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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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香火 (01-19) 完. 作者:流淚的阿難陀  
 
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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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火 (01-19) 完. 作者:流淚的阿難陀

.

                               香火  


作者:流淚的阿難陀

字數:4117


              第一章合歡餃

  連綿如波浪起伏的群山夾著一條深大的河川,依著山勢自西向東蜿蜒而去。
從高空往下俯瞰,河川就像血管一樣,岸邊焦黃的土地上點綴著一簇簇稠密的樹
木的綠蓋,那是坐落平曠去處的一個個大小不一的村莊。沒有誰能說得這裡的初
祖從哪裡遷來,也沒人能知道他們何朝何代開始踏進文明的社會,但是在解放前,
在這方圓百里之內一提到黃牛村,都能或多或少地講述那裡發生過的故事。

  解放前的黃牛村約有一百來戶人家要麼姓牛要麼姓黃,再無其他別的姓氏,
據說都出自同一個祖宗,供的是同一個祠堂,至於何時為了甚麼緣故再分成牛黃
兩姓?卻很少有人能說得上來了。那年月大家都過著最貧苦的農耕生活,絕大多
數人家都是土牆茅房,只有牛炳仁和黃福財兩家大戶例外--都是青磚黑瓦的四
合院。

  單說這牛炳仁家,從他爺爺到他三代人都過著家境殷實的生活,不缺吃不少
穿的,不過卻有一樁不美滿的地方--三代都是單傳,所以到了兒子牛高明剛滿
十八歲虛歲的時候,他爹牛炳仁和他娘牛楊氏可是急紅了眼,不惜花費黃貨白貨
托了媒婆到遠近的村莊一路打探門當戶對的大戶人家,務要給他物色下一個生育
本領強大的婆娘。

  連綿不斷秋雨耽擱了糞土儲備運送的工作,陰雨一住,牛高明便和家裡唯一
的長工黃金虎把牛車裝滿牛圈馬圈裡積下的糞肥往麥田里送,回來的時候又從河
坎上裝滿肥沃的黃土圪垯拉回來在門口的空地上晾曬乾了,再用獨輪的木推車把
這些鬆軟的泥土推進騰空了的牛圈馬圈裡儲藏好。

  清晨的時分,太陽還沒出來,地上下了一層薄薄的白霜,他和金虎就早早地
起了床,吆著牛車踢踢踏踏地走在通往村外的大道上,輾開白霜留下了頭一道車
轍印兒,兩個年紀相當的年輕人一直忙到接近晌午時分,飢腸轆轆的時候才走進
灶房來找吃的。牛楊氏早將麥面做的饃饃烤得焦黃酥軟香噴噴的等著了,她正在
灶下燒火做飯,聽著兩人把饃饃咬得「嘎嘣嘎嘣」地脆響,回過頭來笑著說:
「高明,你這餓死鬼!就曉得吃,跟你一般大的年輕人,都討下媳婦了,你也不
著急?」

  高明毫不在意地笑了笑說:「急啥嘛?!這婆娘自己長了腳桿,該來的都會
來,我瞎著急也不頂事啊!」說罷只顧埋頭大吃大嚼,金虎這一邊憨厚誠實地笑
著,沒人再搭理牛楊氏的問話。

  這是牛炳仁提著水煙筒到灶房裡來尋火,恰好將娘兒兩個的話聽在耳朵裡,
便瞪了一眼兒子歎道:「真個是死豬不怕滾水燙的碎崽!自打盤古開天地以來,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我像這麼大的時節,成家都兩個年頭了……」

  高明不耐煩地打斷了爹的話,揚了揚粗楞楞的眉毛懊惱說:「爹!你又說這
些,再說了,你是你,我是我,我又不是不著急!你隔三差五地請沒人,錢倒是
花了不少,不都打了水漂兒的嘛?!還說!」

  牛炳仁弓著腰把紙捻子伸到鍋灶下面點著了,直起腰來把帶了火星的紙捻子
放在嘴唇前「撲撲」地吹了兩下,按在事先裝好了金黃綿軟的煙絲的煙筒嘴上,
厚實的啊嘴巴蓋上去使勁地吸了兩大口,抬起沉醉的臉來平穩地說:「誰說都打
了水漂了?今兒早上媒婆來回過話了的,對岸王家有個女兒比你小兩歲,八字也
合得上,他爹吳應方我也認得,和咱都是個大戶人家……」

  高明先是愣了一下翻了個白眼,然後搖晃著頭又打斷了爹的話:「爹!我連
人長啥模樣都沒見過,你叫我怎麼說才好?」

  兩次說話都被兒子打斷,牛炳仁顯然生了氣,「咕嘟嘟」地朝煙筒口噴氣,
吹掉煙嘴上的灰燼,大著嗓門說:「你看你,多大的人了?沒個王法!說話沒高
沒低的,是得找個人管管,也好磨磨你的野性子!……這要成家了,成了家以後
你成了大人,要把家擔在肩上,不能再做是不知天高地厚的碎崽兒啦!」

  「我不要,」高明將頭一甩,倔強地嚷了一句,從木凳上騰地站起來,「人
都沒見過一面,就想把瓜蔓強扭下來,要討你自個……」長工黃金虎見小主人要
說出唬人的話來,連忙站起來摀住了他唾沫橫飛的嘴巴,連拖帶扯地將他拉出灶
房去了。

  牛炳仁氣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回頭把氣撒在老伴的身上:「你看看你生
下的啥玩意兒?!這會翅膀硬了,都來頂撞老子,打小叫你『別慣!別慣!』,
你偏不聽我的!這下眼見著滿意了?!」

  牛楊氏平白裡遭了這一頓搶白,也不甘示弱,「你是癩子沒有擦癢去處!不
是你要死要活的要生,我能生得出來麼?這下把持不住,倒怪起我來了?!」她
手裡攥著鐵勺把兒,圓睜著一雙杏眼叫喊起來。

  牛炳仁沒了理兒,只得將腳往地上一跺,斬釘截鐵地嚷道:「我就不信還治
不了這碎崽兒了!你別護犢子,這婚我說了算,不想結也得結!」說罷氣咻咻地
走出灶房,回到上屋去吸水煙筒去了。

  那邊高明從早到晚日復一日在圈場和麥田之間往返,這邊牛炳仁開始緊密鑼
鼓地準備婚事,牢牢地把控著各項事情的進展。在他眼裡,討婆娘不是簡單地完
成一道程序而已,娶親只是水到渠成的事情,訂親這一環才是事關成敗的所在。
經他多年對黃牛村各家婚姻情況的觀察研究,他得出個金科玉律--再有本事的
男人要是遇著個不善持家的女人,再大的家業也得敗光乾淨,到頭來免不了要受
窮;再精明高尚的男人要是找了提不穩褲腰帶的婆娘,注定了一輩子在人前抬不
起腰桿子來。

  這個月媒人前前後後介紹了五六個對象來,牛炳仁主要是考慮到兒子執拗的
脾性,務必要選擇一個既有家教又要活泛的女子來彌補,經過一番斟酌最後才定
下了王家寨的這個女子。人他後來是過了面的,就在這個女子和她娘到村裡來趕
集的時候,牛炳仁站在街口遠遠地觀察一舉一動一言一行:裝束倒是平常得緊,
一身常見的土布衣褲,腳上穿一雙自家補納的布鞋,從穿著上一點也看不出大戶
人家的樣子來,不過那張白皙的鵝蛋臉卻很招人喜歡,肩上料條黑油油的大辮子,
一雙烏黑迷人的眼睛「撲撲」地靈動,不高不矮的身材也極為苗條,特別是豐腴
的臀部和胸脯上高隆的乳房昭示了非凡的生育能力,厚實的嘴唇有一種女性很少
有的剛強--他覺得這就是他要找的兒媳婦,當下就跟媒人拍了胸脯,第二天就
按說好的數把糧食灌足了送過河對岸的王家去了。

  老子把事情做到了這份上,做兒子的也只好默認了,婚禮定在正月初八舉行。
到了這一天,嗩吶鑼鼓奏出的歡快樂曲,一種令人激盪的生命旋律震響著每個人
的耳膜,整個村子的熱情都被給鼓舞起來了,在淒冷的寒風裡興高采烈地看著閃
顛的花轎抬了牛家的四合院。牛炳仁是德高望重的族長,牛黃兩姓幾乎每一戶都
出了人手來捧場,黃福財自然被推舉為主婚司儀,他精明幹練的性格將整個婚禮
指派得井然有序,游刃有餘地和到場的男人女人嬉笑打鬧,一片熱烈而輕鬆的氣
氛。

  牛炳仁一家簡直樂開了花,綻放了笑臉慇勤地招待著遠遠近近的親戚朋友,
歡和的氣氛一直持續到深夜,等最後一撥鬧新房的小伙子興猶未盡地離去之後,
牛炳仁才忙不疊地關上了大門,把兒子兒媳喚到上方的堂屋裡,叫牛楊氏換下上
神台快殘滅了蠟燭重新點了嶄新的大紅蠟燭。牛高明和姣美的新娘子齊刷刷地立
在家神前,由男人拈了香走上前去插到小香爐裡,退回來和新娘子一道跪下去磕
頭,三拜之後才立起身來。

  牛炳仁和老伴早拿了高腳椅子八仙桌的左右,一等年輕人拜完家神,便趕緊
一歪屁股端坐上去。高明拉著新娘子走到牛楊氏面前說:「這是娘!」新娘子便
甜爽爽地喚了一聲:「娘!」豁開大紅的裙擺款款地俯下身去磕了個響頭,喜得
牛楊氏眉開眼笑地說:「俺娃不光模樣兒俊!嘴也甜得很!」新娘子又站到牛炳
仁跟前嬌滴滴地叫:「爹!」牛炳仁強忍住心中的喜悅不表現出來,冷著臉沉聲
說:「好好……起來!起來!」

  一對新人按著輩分先後給留下的親戚磕完頭後,眾人才陸續散去了,留下了
牛炳仁一家四口人。牛楊氏顛著小腳端來了兩大合歡餃子,擺在搖曳的燭光裡朝
兩人笑嘻嘻地說:「這忙活了一天,終於該到主題上了,快過來吃了這兩碗餃子,
過了今晚,以後就成了一家人了哩!」新娘子懂得話裡的意思,臉刷刷地紅得跟
熟透了蘋果似的,低順著眉眼羞答答地瞅著木然的男人挪不開腳步。牛楊氏見了
這般境況,便擠眉弄眼地把老伴從椅子上拉起來,連推帶拽地擠出門去了。

  吃罷合歡餃子回到新房裡,牛高明還沉陷在祭拜家神神秘恭敬的餘波之中沒
有回過神來,新娘子早蹬掉繡花鞋鑽到了大紅棉被中,在被子裡三下兩下丟剝光
了衣褲衣褲摔到床頭上,探出一顆頭來柔聲喚道:「快來睡下!」

  女人柔媚的聲調和散發出來的氣息搞得牛高明心神不安,兀自坐在床沿盯著
一對燙著金色「囍」字的大紅蠟燭上歡快跳躍著光焰嘟囔道:「我這會……還不
想睡覺!你困了就先睡下罷!」在此之前,除了娘和死去的奶奶以外,他幾乎沒
有接觸過的任何別的女性,對男女之間的事自然是一無所知。他像白紙一樣的純
潔,不懂得「合歡餃子」四個字蘊藏著的真實內涵,只是對兩個人睡一床這一事
實感到緊張不安。

  女人愣了一下,半晌沒出個聲氣兒,頭腦下枕著一隻軟綿綿的繡著鴛鴦荷花
的枕頭,旁邊還並排擺著一隻,鼻孔裡呼吸著新鮮棉花的味道,床前整整齊齊擺
著她今天穿的一雙尖尖翹翹的繡花小鞋,平日裡也只聽過男人之間那種神秘的事
情,眼前的情況她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只得試探著問:「你渴了不?我給你燒水
泡茶喝?」

  「不喝!不喝……」牛高明把頭搖得跟博浪鼓一般,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還是說過的那句話:「我這會……還不想睡!你先睡下!」

  新娘子見他不喝茶,皺著眉頭想了一想,又說:「枯坐著不是個事!今日個
你都勞累了一天了,快來歇下吧!」

  「莫事!莫事!我還挺得住,你先睡下!」牛高明慌張地說,垂頭盯著腳尖
前頭的小鞋出了神,身後的女人輕輕地歎了口氣,不一會兒悄然響起了勻靜的呼
吸聲。蠟燭的眼淚順著粗大的莖稈往下流淌,牛高明的眼皮漸漸變得沉重起來,
眼前的物事漸漸迷糊起來,不消一袋煙的功夫,身子一歪倒在棉被上面睡過去了。

  牛高明夜裡醒過來時候,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時已經脫了精光光,腳上的鞋也
不知何時已經脫掉,整個人赤條條地籠罩在了暖洋洋的被窩裡面,全新的被褥和
枕頭散發出來的氣息反而讓他有了一種既舒適有陌生的感覺。朦朦朧朧中他轉動
了一下身體,膝蓋不小心碰著了女人細膩溫潤的肌膚,不覺打了一個激靈從迷濛
中清醒過來,趕緊往邊上躲了一躲。女人的呼吸聲一如既往地勻淨,惶惶不安之
余似乎有一縷異樣的氣息從被子下漂流出來鑽到了他的鼻孔裡,那味道似乎像奶
酪一樣的甜香,撩撥得他的鼻孔癢酥酥的,頭腦裡暈暈乎乎的聚不起精神頭來,
很快又睡著了。

[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5-7-18 13:46 編輯 ]
2015-6-1 22:0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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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h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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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牛老头多大。应有五十多了吧,看来这老头要当扒灰佬 吧!
2015-6-1 22: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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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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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火【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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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火【第2章】


作者:流淚的阿難陀
字數:6675


              第二章顆粒歸倉

  卻說牛楊氏把老伴推到上房裏屋裏,平心靜氣地等了半天,聽得堂屋裏沒了
聲響,便蹑手蹑足地走回來一看,兩大碗合歡餃子已被吃得精光,連湯底兒也不
剩一滴,心裏直樂得顫悠悠地,麻利地收了碗筷拿到竈房裏等第二天來洗,回來
的時候在院子裏瞥了一眼新房那邊紅堂堂的窗戶,樂滋滋地跑回裏屋去了。

  牛炳仁正把脫了長褂子挂在床頭的衣架子上,一轉身看見老婆合不攏的樣子,
随口打趣道:「瘋婆子!走路撿到銅錢了?笑眯眯的怪難看!」老婆嫁到牛家來
轉眼就過了二十多個春秋,算來四十早出了頭,那個清純的少女已然在歲月的長
河裏消隐得無蹤,取而代之是一種沉靜賢惠得氣韻,近幾年來更是難得一見她這
般輕佻浮躁的模樣。

  「說的啥話嘛!兒子大婚我能不高興嗎?」牛楊氏搖擺着肥大的屁股扭着秧
歌,甩着同邊手踅到丈夫身邊,在他寬闊的肩頭上拍了一下,轉身坐到床沿上向
男人招了招手,狐媚着一雙杏眼邀道:「死鬼!過來過來!」牛炳仁見女人神神
秘秘的樣子猶疑地走過去,挨着女人坐下歪着耳朵湊過去聽,隻聽得女人喜不自
勝地說道:「我剛去收碗,兩大碗餃子吃得幹幹淨淨的,連口湯都沒剩下哩!」

  「啥?吃完了,我還以爲是甚麽驚天動地的大事兒哩!這種芝麻蒜皮的小事,
也值得你這般歡喜?!」牛炳仁不屑地說,心裏頭卻湧起一股自豪感——牛高明
這麽倔強的碎崽兒到底是給他治住了!不過一轉念想到兒子素來單純,不由得将
眉頭皺起來擔憂地說道:「餃子是吃幹淨了,卻不曉得這碎崽兒知曉不知曉女人
的好處在哪裏哩!要是今黑裏治不了新媳婦咋麽辦才好呐?」

  牛楊氏聽了,「咯咯」地笑了,「你這叫『皇帝不急太監急』,我暗地裏觀
看過這女子的神采,像是知事的娃,内裏隻要有一個曉得就好辦咧!再說男人和
女人躺一個被窩裏,即便都不醒事,隻要碰上一碰,幹柴遇着了烈火就會懂得的。
想當年你和我比他們還糟糕,啥玩意也不懂,還不是一樣把事情給做成了?」她
說這話的時候,圓潤的臉蛋上飛快地掠過一朵紅雲,不好意思地瞅了丈夫一樣,
在他臃腫笃定的臉上已然尋不見當年那猴急的模樣——歲月的刀刃在他的額角上
刻上了一道道細小的皺紋,無情地見證了年月的遷變。

  「不一樣!不一樣!我那時節,就是個野娃子……」牛炳仁窘了一下,搖晃
着長長的腦袋不好意思地感歎道,「你不曉得,我是曉得的嘛!日間在田間街巷
裏跑來跑去,看見豬牛羊馬都那樣幹,也得了些寶貴的啓發,曉得有洞便鑽的理
咧!」他說着說着腦海裏就浮現了那年洞房之夜的傻樣。

  同樣也是吃罷合歡餃子之後,小兩口回到新房裏的時節,他早已經喝得醉醺
醺的人事不知了,也記不得自家都說了些啥胡話兒,倒頭睡得跟一頭死豬一樣,
醒來伸腳碰着了女人酥嫩的皮肉,便脫光了衣服鑽到被窩裏,竟然如被石頭砸了
腳闆一樣,冷不丁一個激靈清醒過來,霎時間一股少女的乳香撲面而來,撩撥得
他的鼻膜酥酥癢癢的,連連打了幾個大大的噴嚏将女人震醒過來,女人一醒來就
翻轉身子來将他死死地摟在懷裏,在那一刻他才醍醐灌頂般恍然大悟:在這一刻
之前,自己不過就是個隻會下地幹活吆牛拉車的瓜蛋兒!他還沒反應過來就弄進
了什麽溫熱黏濕的去處,使他不受管束一個勁兒往裏面沖動,她不僅不惡心他反
而挺臀依就着他,驚奇未退,腦瓜子裏竟然「轟」地一聲巨響,渾身像發了羊癫
瘋似的緊緊地繃直了抽搐起來,肉棒一直「撲撲簌簌」地噴射過後,全身才松散
下來,熱烘烘的被窩裏便散發出了刺鼻的腥臊味道。精神頭很快恢複過來之後,
兩人又來了一次,這一遭多幹了幾十下,使他有了不同于第一遭的全新感受,他
又明白了在第二遭之前自己其實還是個不識滋味的瓜蛋兒。到了第三遭欲潮來襲
的時候,他輕車熟路地壓上去幹起來,女人才同他一起上升到了一個理想的境界,
他在心裏再次感歎起來:隻有經過了這第三遭,自己才從瓜蛋兒成了一個大人了
……牛楊氏見丈夫的眼神呆呆地滞在自家的胸脯上,慌忙緊了緊領口通紅了臉啐
了男人一口罵道:「老不正經的!腦袋瓜子裏在想些啥咧?」男人慌忙收回了目
光,讪讪地說不出話一句話來,她又深深地歎了一口氣感概起來:「還是年輕好
啊!想怎麽……就怎麽……也不覺着累!」她不知怎麽地就想着了這個羞人的
「日」字,又沒臉面說出來,隻得淡淡地一帶而過:丈夫也不過比她年長三歲,
還沒到知天命的年齡,不知從什麽時候起,房事漸漸地來得稀疏了,先是一個月
來一回,然後是一個星期一回,一個月一回……最後是三五個月才有一回,曾經
要生要死的活計倒成了可有可無的事情了。

  牛炳仁聽了女人在自怨自艾地埋怨,低低地嘀咕了一句「你不老……」便慚
愧地垂下頭去——好長時間以來他裏裏外外操碎了心,在男女之事上感到越來越
力不從心了,而女人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齡,牛炳仁真心覺得辜負了老伴的大好光
陰。不料這一垂頭,目光卻落在了胯間的褲裆上,那裏竟破天荒地鼓起了一個小
包,他眨了眨渾濁的雙眼确認了這是實在的時候,竟激動得說話都結巴起來:
「你看看呀!……看看呀!……它……它又可以……可以了咧!」他如何也想不
透這難以琢磨的命根子是怎麽起來,難道是他之前的一番浪想給激發起來的?又
或者是被兒子的大婚之喜給沖的?

  「挨鈍刀的!這種把戲耍一回兩回就夠了,又拿話來哄我?」牛楊氏把頭往
邊上一扭賭氣不看他,要那肉棒子翹起來,比要了他的命還要難上一百倍哩!牛
炳仁慌了神,可勁兒地搖晃着女人的臂膀,女人被晃得心煩,偏過頭來用眼角兒
瞟了一瞟,男人得胯間果然突冒起來了一個小帳篷,頂端圓滾滾的有雞子那般大
小,不覺紅了臉啐了一口:「深更半夜!睜頭努腦的搞什麽名堂?」

  牛炳仁涎着臉「嘿嘿」地笑了兩聲,伸過手去抓住了女人的手腕。女人裝模
作樣地掙了兩下便由着他拿過去放在褲裆上,那家夥正在掌心下活潑潑地彈跳不
已,心中便潮起了久違的欲望,她嘬嘬嘴笑了笑,猛然扭身把嘴把杵在男人的臉
皮上吧唧一下,從床沿上彈落在地上,撒歡兒跑過「咣當當」地把門闩栓上,颠
着小腳跑回床面前來伸手在男人的胸口上推了一把,男人便一聲悶哼仰面栽倒在
棉被面上。她生怕這是一閃而過的幻覺,心裏緊張得要不得,褲子也不待抹下來,
就将手掌按在男人的褲裆上輕柔地挨磨起來,那話兒受了這溫柔的撫弄,在褲裆
裏直戳戳地伸展起來,将褲裆越頂越高,似乎就如埋藏在泥土的筍芽兒就要破土
而出了。

  「噢喲……噢……」牛炳仁的呼吸聲開雜亂起來,鼻孔「呼呼」地往外噴着
大氣兒,他曉得婆娘的好手段,要是放膽由她揉下去,怕還沒冒頭就洩在褲裆頭
了,趕忙打起精神掙紮着坐起來,抓住女人柔弱的肩頭往床上一搡,粗聲粗氣地
嚷道:「就曉得用手來弄,快把你的屄放出來幹呀!過了這個村……就沒了這個
店了哩!」說罷匆匆地蹿下床來,彎下腰去将褲頭往腳跟上抹。

  隻消得三兩下功夫,褲子褲衩全被推到腳跟上堆着,牛炳仁鞋子也等不及脫
掉,直起腰來一看,女人比他動作還快,下身早脫得光赤赤的,四仰八叉地躺着
将兩條雪白的腿兒彎曲着拄在棉被上正對着他叉開,模樣兒像極了挎在牛脖子上
的牛丫子,大腿根那一粗濃密蓬亂的烏黑卷毛中間綻開了一條深褐色的口子,口
子上那兩瓣烏黑肥厚的肉片兒酷似樹林裏采到的黑木耳,包合着肉溝兒裏依舊是
粉紅色的肉褶子,在燭光下泛着水亮亮的光澤……整個肉穴肥滿高凸,牛炳仁鼓
着眼瞅了一眼,雞巴就漲得脆生生地發起疼來,忙撩開上衣下擺握在手裏湊了過
去。

  牛楊氏看也不看,手就像長了眼睛似的從肚皮上伸了過來,準确無誤地擒住
了蠢蠢欲動的肉棒,牽扯着往屄裏面直塞進去,嘴裏呢呢喃喃地叫喚:「好長時
日不弄!屄裏癢的慌張咧!哈呵……這寶貝一點也沒變,還有這樣子粗這樣子長
啊!」

  「莫再谝啰!我這根不争氣的夥計,真真對不住你這掌好屄哩!」牛炳仁惶
愧不安地嘟哝着,肉棒像乖巧的牛兒一樣,被牽引到閉門上抵着,紅豔豔的龜頭
被女人的手指頭掬住在潮濕的口兒上摩擦,眨眼那屄口如一隻流淚的眼眶潤潤地
光亮起來,女人哼哼唧唧地乜斜了醉眼看他,眸子裏蒙了一層幽幽的水霧。

  牛楊氏隻覺屄裏的肉在「簌簌」地蠕動,癢得她隻嬌聲喘息不已,按着龜頭
對準了屄眼兒嬌嗲嗲地喚道:「要命的賊漢!水都汪到外頭來了,你就日進來罷!
給我個痛快的!就是今黑被你死了也值當的了!」

  「好咧好咧!今黑我就好好補償補償你!」牛炳仁将手掌往前按在女人裸露
出來的肚皮上,站穩腳跟挺着屁股往裏一沖,女人張嘴悶哼了一聲「啊唔」,粗
長的肉棒紮猛子一般沉落在溫熱黏濕的泥潭裏沒了影兒,隻有自家那團黑漆漆的
毛叢和女人的恥毛緊緊地貼合在了一起,霎時間内裏一陣潮動,酥酥軟軟的皮肉
熱情地包裹住了他的命根子,牛炳仁隻覺着一陣眩暈一陣迷蒙,身子兒也似乎也
跟着暖洋洋地暢快起來。

  牛楊氏屄裏瞬間有了飽脹充實的快感,無力地癱倒在棉被上,眼神漸漸地渙
散開來無助地翻着白眼神,好大一會兒才悠悠地緩過氣而來,像得了重病一樣氣
若遊絲地呻吟着:「狠心的賊漢!你可要悠着點日……可别由着脾性來咧!…
…屄裏……屄裏脹得人心……心老慌了……」

  牛炳仁見她臉兒漲得紅撲撲地,眉頭緊緊地擠作了一堆,一顆腦袋在棉被上
茫然地滾來滾去,滾得裙钗散落亂發蓬松,雙手緊緊地攥了棉被面子,看上去極
爲妩媚撩人的同時又極爲痛苦不堪,便依了她的哀告淺淺地抽送起來,隻聽得底
下一陣「踢踢踏踏」地碎響,屄裏便松散開了,黏糊糊暖洋洋的淫水四下裏汪着
了肉棒,癢得牛炳仁「嘻嗬」「嘻嗬」地隻是喘息不定。

  一盞茶的功夫不到,女人那緊繃着的臉皮便松懈下來,緊閉的眼臉上長長的
睫毛在「忽忽」地扇動不已,龇着一口潔白整齊的牙口在「嗯哈」「嗯哈」地吟
哦着,高高低低的聲線混合着身下老架子床「吱嘎」「吱嘎」地顫動,胸脯上的
衣裙裏一對鼓脹的奶子也跟了這搖晃的節奏一搖一晃地前後浪動不休。

  牛炳仁看着眼熱,按在肚皮上的手掌就不再安分了,雙手貼着柔軟溫熱的皮
肉一齊摸進了女人批開的紅肚兜裏,摸過了整齊的肋巴骨來到奶子邊上,把穩了
松松軟軟的肉團子從兩邊往中處一攏,滾溜溜的兩個奶子全擠在尖處,奶頭的形
狀在衣服底下繃撐着顯出鼓凸凸的形狀來,他隻覺得口幹舌燥,撲下身去将嘴巴
貼在上面亂拱亂舔,弄得衣服面上兩大坨水迹暈染開來。

  「噓喲……噓喲……你這頭餓狼哦!」牛楊氏歡暢地叫出聲來,眼睛眯縫着
看一顆毛茸茸的頭在胸脯上混動,舔完了左邊舔右邊……不知不覺中奶子便充了
血,失去了原先的松軟的性狀愈發地鼓脹起來。

  牛炳仁的手心裏捂出一把熱汗來,奶子滑溜溜地就快把握不住了他也不撒手,
兀自隔着衣服舔吮那峭立的奶嘴兒,像個大孩子一樣沉迷其中,口裏流進了鹹鹹
的汗液味,鼻孔裏便鑽進了誘人的乳香味。

  「挨……挨千刀的!放着正事兒……唔……不管!偏愛舔那……唔唔……娃
兒吮過的奶頭,羞也不羞!」女人又愛又恨地叫罵起來,肉棒填在屄裏「突突」
地跳個不住,讓她愈發地奇癢難耐起來,腳掌抓緊了床面努力地拱成一坐弧形的
橋,轉動着腰胯可勁兒地貼着男人的胯間挨磨。

  牛炳仁見火候已經做足,便撤出雙手來往胳肢窩下一插,摟着女人的肩胛要
把女人從棉被上摟起來。

  牛楊氏倒也乖巧,雙手像柔軟的瓜蔓一樣纏在男人的脖頸上,掙紮着将身子
緊緊地貼着男人的胸脯坐起來,雙腳從兩邊往中間一收扣緊了男人的腰胯子。

  牛炳仁一個海底撈月,端着着女人肥滿的屁股往上一提,女人整個身子便離
了床面像隻八爪魚似的黏附在他身上。他趔趄着穩了穩腳跟,雙手略略一松活,
懸在半空裏的身子兒失去了支撐,溜溜地直往下墜落,穴口正好撞在牛炳仁的龜
頭上,碩大的龜頭被稀軟的穴口吞了個正着。

  女人心裏一慌張,趕緊打起精神來将手肘撐在男人寬厚結實的肩頭上,繃直
了腰身将屁股高高往上提了提,使得男人不得盡根而入,口裏上氣不接下氣地嚷
罵着:「你這天殺地滅的!就愛這個架勢,不記得有幾回……插得好深……就快
……被你給戳斷了氣!你還要這樣幹?」

  牛炳仁「嘿嘿」地幹笑兩聲,涎着臉道:「先前你不是說被插死了也值當的
麽?怎麽一忽兒就反悔了?」女人自知理虧,便沒話可說了。可憐那龜頭還包在
肉裏夠着了那熱和濕潤氣兒,癢得牛炳仁心裏七上八下的,抖動屁股蛋子直往裏
頭連連戳去,口裏粗聲大氣地叫嚣着:「我就戳……戳……戳爛的你的騷穴兒!」

  牛楊氏人咬緊牙關就是不放下身子來,龜頭頻頻地戳到皮肉裏去,最多也就
隻能把整個龜頭沖進去,根本傷不着她。聽着男人急哼哼地喘息,她竟一時得意
起來,「咯咯」地笑出了聲:「就不讓你戳到!戳不到,餓死饞貓兒!」

  牛炳仁是又急又氣,卻又拿女人沒有法兒,隻得計上心來,果斷放棄了徒勞
的嘗試,撒開手任由女人吊在脖頸上,自己像個雕塑一樣立定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這樣女人失去了主要的着力點。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女人夾緊的雙腿開始漸漸
發麻,撐在肩頭上的雙臂開始漸漸發酸,便曉得着了男人的道兒,急得「你…
…你……」地想罵人,不了口兒一松氣道便随之松懈下來,身子又溜溜地開始往
下滑落。

  說時遲,那時快,牛炳仁雙手及時地捧住面團一般的屁股蛋子,往下一撴的
同時将屁股狠命往上一沖,嘴裏「吼」地一聲悶喊,下面便「噼哒」一聲淫水濺
響,激起女人高亢地發出「嗚哇哇」地一聲喊叫,龜頭便準确地加開淫水嘀嗒的
肉唇,整根兒肉棒成功地撞入了肉穴裏面。

  「你是壞狼!壞狼!欺負女人力氣小!」牛楊氏像個小女孩一樣擂打着男人
的肩頭,這叫聲把牛炳仁帶回了那新婚燕爾的時節——那時他就是這樣叫他「壞
狼」的,不覺重新煥發了無盡的青春活力,雙膝一分紮成馬步,颠簸着女人的屁
股報複似地沖撞起來,粗大的肉棒橡根擀面杖似的杵在肉穴裏,「啪嗒」「啪嗒」
地響個不停。

  「嗯哼……嗯哼……」女人甩着一頭烏絲瘋狂地叫喚起來,雙手抓緊了男人
肩頭,像個鬼魂附體的巫婆一樣跳起舞來。屄裏面如同熊熊燃燒的竈膛子開始燃
燒,飽脹的痛楚夾雜着無盡的歡愉,癢得就要爆開來似的。此時的她隻能任由男
人颠上颠下地搗弄,呻喚聲時而高亢時而低迷,嘴裏還在無助的抱怨着:「狗日
的!你咋就這麽狠……咋就這麽狠哩?!搗得老娘就要死了……快死了……」

  隻有在這種時候,牛炳仁才能一睹妻子失去理智的模樣,平日裏娴熟禮貌的
女人搖身一變成了罵街的瘋癫潑婦,這種巨大的反差讓他興發如狂,像頭發情的
牯牛一樣低吼聲聲,接連不斷地發起一波又一波的沖刺,全然不計較後果,沒天
沒地地要把女人的肉穴搗爛了才善罷甘休——這樣高強度的運動是以體力爲代價
的,一頓飯的功夫過了,牛炳仁的渾身便冒出熱乎乎的汗來,裸露在外面的皮肉
上滿是亮亮的汗膜子。

  牛楊氏也好不到哪裏去,渾身癱軟得像根面條一樣,呻喚聲漸漸地低沉下來
成了迷亂不堪的嗚咽聲:「呣嗚……嗚……」鼓脹奶子在衣服裏熱烘烘地晃來蕩
去,不斷地摩擦着男人的胸脯,屁股上滑唧唧的,也分不清是自家的汗水還是男
人的汗水了。

  牛炳仁一直苦苦地忍耐着肉棒上的快感,腰眼裏也開始湧上了一陣陣地酸麻
來,終究還是忍不住了,扭曲了臉面龇牙咧嘴地叫了出來:「哎喲呵……我的親
娘咧,我就要來……就要來了哩……」

  牛楊氏一聽,曉得又要壞事了,忙将雙手牢牢的箍住男人熱氣騰騰的頭顱,
雙腿死死地環緊了男人腰,不讓肉棒在屄裏肆意地穿戳,嘴裏不情願地喊叫着:
「等哈……等哈……還差一顆米的遠近呀!」

  男人隻是不聽話,鼓起最後的勁道隻顧忘屄裏混戳,把緊緊箍着肉棒的肉穴
插的得「咕唧」「咕唧」地直響,二十來個回合不到,牛炳仁突然「嗷」地一聲
嚎叫,身子猛地一頓僵硬起來,兩條大腿兀自顫顫地發起抖來,直聽得女人的屄
裏一陣「咕嘟嘟」作響——他又提前把貨給交了,而且是顆粒歸倉!

  牛炳仁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踉踉跄跄地端着女人的身子往床邊走去,女人卻
像八爪魚一般緊緊地黏附在他身上舍不得撒開手來。所有的精力都已經消耗殆盡,
他已經無法支持八九十斤的重量了,腳跟底下一個閃戰,便同女人一頭栽倒在棉
被上。他像頭被人捅了一刀子的豬一樣,壓在女人柔軟的身子上動彈不得,隻剩
得鼻孔裏「呼呼」地喘着粗氣,肉棒開始一點點地萎縮着從肉穴裏撤退,屄裏還
在「簌簌」蠕動着挽留,脫離肉穴的那一刹那,女人顫聲叫了一聲「不要」。

  男人翻身仰躺在她身旁氣息奄奄地喘息的時候,牛楊氏掙紮着坐起來把頭埋
在胯間看那肉穴,活像一張得不到飽足的嘴巴一樣舔嘴咂舌地将濃痰一樣的黏液
從屄口裏嚼吐出來,沿着他的尻蛋溝裏流下去,滴落在棉被上聚了好大一灘,漬
漸漸化作了透明的水迹在布面上漫化開來……牛楊氏用手戳戳了男人的後腰上,
她還不能睡着,想找些話頭來說:「當家的!你猜那碎崽兒有沒有本事把王家那
女子拿下?」一想到自己一泡屎一泡尿地将孩子拉扯大,一轉眼就和别的女人躺
一個被窩裏,心裏空落落的不是滋味。

  「唔……」男人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女人張張嘴又要說話的時候,如雷的
鼾聲早響了起來。





................................................................
2015-6-2 22: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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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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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火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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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火 【第3章】


作者:流淚的阿難陀




                            第三章 處女地

  天剛蒙蒙亮,牛炳仁就聽到了庭院裏有了響動,尖起耳朵一仔細一聽,就聽
到木桶沉重地撴在地面的磕碰聲,緊接着是「嘩啦啦」地往屋檐腳的大瓦缸裏注
水的聲音,心裏不由得歡喜安慰起來,當下便悟着了一條普遍的道理:脾氣再倔
生性再懶惰的娃子,凡百是娶下媳婦成下家,就自然曉得經營家裏的事了哩!

  盡管動一動身上的骨頭就要散開了的疼痛,他還是決定穿上衣服起床了,
「窸窸窣窣」的聲響卻将牛楊氏吵醒轉來,張開惺忪的眼睛看了看天色嘟哝着說:
「昨黑睡得那麽遲,你就在睡哈嘛!」伸過手來就摸他的胯裆。

  牛炳仁捉住女人的手腕,重新放回到棉被裏,堅持說:「别鬧咧!娃娃們都
起來了,當老子可不能做個壞榜樣!」女人陰陽怪氣地哼了一聲,扭身朝裏睡去
了,他當然曉得昨黑沒能将女人喂飽,可是他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了,隻得無奈
地搖晃着頭下了床,趿了鞋下了門栓走了出來。

  牛高明正把裝了熱水的木盆子放到台階上要洗臉,看見父親出來了,慌忙扔
了洗臉布叫了一聲:「爹!你早,熱水給你倒下了,你先洗了我才洗。」

  牛炳仁不露聲色地點了點頭,便在木盆跟前蹲下來,抓起洗臉布蘸了溫水絞
幹在臉上脖頸上擦洗起來,一邊對兒子囑咐道:「吃過早飯,讓你娘把東西備齊,
早點起身上路回門去咧!到了那邊,老小輩分要分清楚,嘴巴要活泛一點,甭總
是繃着個臉像别人欠你多少銀子似的……」

  牛高明連連說「是是是」,這時候新媳婦已經在屋裏收拾打扮完畢,一出廂
房來就甜潤潤叫了一聲「爹」,順手抄起靠在牆角的竹條掃帚掃起庭院來,竹條
劃過泥土石闆發出「嗤啦啦」的聲音,讓牛炳仁心裏樂開了花:還是我眼光獨到,
給兒子尋下了這樣一個無可彈嫌的好媳婦哩!

  老伴不在床上,牛楊氏心裏七上八下地睡不着,合了一回眼也起來了,悄無
聲息地踱到院窩你立在台階上盯着兒媳婦看,隻見得女人那張瓜子臉上紅潤潤的,
豐滿結實的尻蛋兒随着掃地的動作一甩一甩的,胸前挺翹的乳房也跟着撲騰,便
斷定她昨黑裏已經得到了兒子得好處,心裏暗暗地罵了句「小騷狐狸」,嘴上卻
笑呵呵地說:「娃娃兒呀,一大清早掃啥地哩?閑月裏就是多睡哈也不打緊的
……」

  新媳婦聽見響動吓了一跳,擡起頭來叫了一聲「娘」,拂了拂整齊的劉海紅
了臉說:「昨黑裏睡得早得很,早上起來又閑不住,就掃掃……再說,今兒還要
和高明回門去,要早早去早早回來的呀!」其實訂婚之後的時日裏,她娘一直有
意無意地向她灌輸做媳婦必須恪守的規則,其中就包括早上灑掃一項。

  「喲!這嘴可真會說,高明以後就沾了你的福氣咧!娘給你們做早飯去,地
下随便掃掃就行了!」牛楊氏輕輕松松地笑着說道,一扭一扭地走到竈房裏去了,
一邊忙活一邊暗地裏思量:這小騷狐狸,明明得着了好處還要賣乖,不曉得昨黑
裏要死要活地幹了幾回哩!嘴上就是不承認有這回事,還說「昨黑裏睡得早得很」
的話來蒙我,把我當成沒經過世事的老娘們了吧?

  牛楊氏想到兒子高明,那身闆兒像道門闆一樣比他爹還要壯實些,平日裏無
意中看到胯裆裏掉甩甩地懸着好大一坨,要是被這小騷狐狸給逗弄起來,怕是比
他爹的還要粗一輪還要長一截呢!她不禁惋惜起來:要是她不是高明的親娘,能
和那樣大的雞巴弄上一回該有多好啊!也不至于讓這麽個嫩芽兒給占了先……她
就這樣沒邊沒際地想着,腦袋裏不知不覺地冒出個大膽的計劃來:今黑裏早些把
丈夫哄上床睡下,自家神不知鬼不覺地先埋伏在廂房外邊的黑暗裏,趕在兒子兒
媳幹那事的時候親眼瞧瞧兒子的雞巴究竟有多大,也順便看看小騷狐狸被幹得死
去活來的樣子。

  牛高明吃了早飯,将娘備下的水果糕點等禮品籠統裝在一個背簍裏,背在背
上和新媳婦出了四合院,卻在村口撞見了長工金牛正往他家走,便逮住囑咐道:
「飯菜都涼咧!快些去吃了招呼牲口的草料,咱去回門要午後才回得來,我爹一
個人忙不過來!」

  金牛家就住在村子西頭,論年紀比高明要大幾個月份,和他那個腿腳不方便
的半癱老爹守着兩間茅草屋,全靠他一個在牛家做活撈點口糧來支撐,娶媳婦這
種奢侈事兒對他來說連想都不敢想上一想。

  「好叻!好叻!你把心放到肚子裏罷,我金牛啥時候讓你家牛馬餓着肚子了?
我一個人能行!」金牛大大咧咧地笑道,在别人面前說話不多腼腆得很,和牛高
明在一起時間一長倒像是兄弟一樣的不生分了,他看了一眼走在前頭的新媳婦,
冷不丁低下聲來問道:「昨黑你跟新媳婦睡一個被窩裏的?」

  高明一愣漲紅了臉,瞅着金牛想:這個家夥肯定還跟自己一樣是個童男子,
大概費了一整晚的時間來琢磨這個神秘的問題哩!

  金牛見他沒有應聲,便曉得是和新媳婦睡一張床了,又涎着臉笑嘻嘻地問道:
「跟女子娃鑽一個被窩是啥滋味?害臊不害臊?」

  新媳婦已經走出了幾丈遠,立在原地巴巴地等着他跟上去,便沉聲罵了句:
「狗日的瓜蛋兒!啥時候嘴巴變得這麽騷了,被她聽見了,看她把你的嘴皮掐爛!」
便急忙撇了金牛去追趕新媳婦去了。

  金牛卻楞在村口回不過神來,心中掠過一縷驚訝:這才一個晚上,高明怎麽
變成另外一個人學着大人的口吻說起話來了?他眼巴巴地盯着小兩口的背影消失
在村口,才邁開腳步往牛家的四合院趕去。

  小兩口一前一後地走在路上,話也沒說上幾句就到了婆家。丈母娘見了濃眉
大眼的女婿牛高明,臉都笑成了一朵花,像對待自家生下的兒一樣又疼又愛,盡
将好茶好飯端上桌來招待他。

  受到如此禮待的牛高明顯得有些緊張不安,可是他還是牢牢地記着了父親說
下的話,對前來探望的親戚一一問了名号,七大姑八大姨地叫了一通,也沒能亂
了禮數。熬到吃完了午飯,老丈人又苦苦挽留下來說了些閑話,一直到了日頭離
西山隻有幾尺高了才脫身出來,大大地松了一口氣。

  丈母娘颠着一雙小腳一直将小兩口送到橋邊,要過橋的時候将女兒拉到一邊,
故意将聲嗓提高到足以讓牛高明聽見的地步對女兒說:「明兒這時候再來看娘,
可要抱起個大胖小子來喲!娘都等不及了咧!」羞得女人扭着身子叫了一聲「娘」,
撒歡兒跑回了男人身邊,抓起男人手頭也不會地踏上橋去了。

  這天晚上,牛高明在被窩裏又碰到女子暖乎乎的身子,還是往邊上讓了讓。
接下來卻翻來覆去地怎麽也睡不安生,才睡下沒多大功夫又想尿尿,便起床點了
蠟燭出去上茅房,穿過黑漆漆的院子的時候隻覺眼前有個黑影兒閃晃了一下,倏
忽見便閃進院窩裏去了,定睛一瞧啥也沒有,吓得他頭發直豎起來出了一身冷汗,
跑到茅房裏尿也沒撒幹淨就埋頭跑進屋來把門闩卡的緊緊的。

  「嗚嗚嗚……」耳畔傳來低低的嗚咽聲,驚魂未定的牛高明轉過身來,卻是
女子用棉被蒙了頭在哭,忙走回來扯着被子問她:「半夜三更的,你這是咋麽了
嘛?」

  被子被扯下一隻角來的時候,女子那張眼淚迷蒙的臉露了出來,她一扭身背
過身子去複又将棉被往頭上一蓋,被面上一抖一抖地顫動,「嗡嗡」的嗚咽聲一
忽兒變成了壓抑的啜泣聲,比剛才更讓人揪心了。

  牛高明生怕女子落下了啥疾病,一時也慌張起來:「哪裏不滋潤了?你倒是
說呀!我也好去叫醫生哩!」女子還是沒說話,隻是啜泣聲愈發的緊了,高明便
按捺不住性子,不耐煩地嚷道:「就隻顧喪模鬼氣的哭!我惹你我招你了?!」

  抽泣聲立時便止住了,女子「呼啦」一下掀開被角轉過身來,顫聲兒問道:
「我就問你一句,你是不是把我休了去?」

  「你病的不輕咧!說這種沒頭沒腦的話!」高明驚訝地說道,把眼睛鼓得像
銅鈴铛兒似的,「費勁巴力地将娶你回來,才兩天還不到,我就吃飽了撐的,要
休你?要休你我就不娶你了哩!」

  女子沉默了好一陣子,才眨巴着一雙濕漉漉的大眼睛鄭重地問:「既然你不
休我,那我問你,我啥用也沒有,你因啥要娶我來?」

  「誰彈嫌你?說你沒用來?」高明着急地問道,「你看看,燒水洗衣做飯縫
布納鞋,你哪樣不會?我以後要過好日子……全指望着你的咧!」

  「就這些?再也沒了?」女子眼裏掠過一絲喜悅的光采,見男人懵懵然地點
了點頭,蹬掉鞋爬上床來,又歎了一口氣,問道:「除開燒水洗衣做飯縫布納鞋,
你……還想叫我給你生個娃娃不?」

  牛高明愣了一下,想起回門時丈母娘說過的話來,便說:「咋不想哩?你娘
今兒個都說了,下一年要我們抱着個大胖小子去見她的,我這耳朵全聽見了!」

  「讨厭!誰叫你聽的?誰叫你聽的?」女子在被子下伸過手來,在高明的大
腿上擰了一把,「吃吃」地笑着說:「我娘這樣子說,你倒還記得!要是……你
不把娃娃給我,看你明年抱着啥去見她?」

  牛高明龇牙咧嘴地忍着痛,被女子忽悲忽喜的轉換搞蒙了頭,愣頭愣腦地說:
「我哪來的娃娃給你?娶你來就是叫你給我生娃的嘛!我自己有還要你做啥?」

  女子「噗哧」一聲笑開了懷,緊緊地逼問道:「你還曉得娶媳婦爲了要娃?
你倒是給我說說,誰家女子沒男人就能要下娃娃了的?」

  牛高明頓時啞口無言,村裏的每個人都有爹有媽,就是寡婦要生娃娃也得先
有一個男人在前面——有男人和女人才有娃,這是鐵定了事實。

  女子見他不吭聲,便将嘴巴湊在他的耳朵邊來,羞羞怯法地說:「好比種麥
子包谷,女人肚裏的娃,都是男人給下的種!」

  牛高明成天在地裏侍弄莊稼,早成了個能手,立時便懂得了這個簡潔的比喻,
恍然大悟地說道:「早說跟不就得了?種麥子得有麥種,種包谷得有包谷種,還
得先把地裏的土給翻松,然後在鋪上糞肥才長得好!」

  「對咧!對咧!就是這樣子的!」女子歡喜起來,「咯咯咯」地笑個不住,
側身挨過來摟住了牛高明的脖子,把光溜溜的身子往他身上貼,從底下撈起他的
手來捂着胸脯上軟鼓鼓的奶子,急切地說:「我就是土!我就是地!快把你的铧
犁放出來,将我翻得松活了,好下種子呀!」

  事起突然,女子那熱乎乎的身子一挨過來,驚得牛高明「哎呀」一聲叫喚,
渾身的血液一齊往上沖到頭腦裏,讓臉頰熱辣辣地燒臊起來,根深蒂固的羞恥和
潮水般的騷動在胸腔裏碰撞着「通通通」地悶響,讓他的渾身不由自主地顫抖起
來,手掌被女子抓到軟酥酥的奶子上按着,舍不得抽回又狠不下心來揉搓,「呼
呼」地喘着大氣兒說:「蘭蘭……不能……不能這樣!這樣子不好!」情急之下
竟喊出女子的乳名來。

  「你個瓜蛋兒!曉得啥是好是歹來?」蘭蘭柔聲罵道,也跟着微微地喘息起
來,按着他的手掌在奶子上轉起圈圈來,一邊呢呢喃喃地說:「就這樣子揉…
…這樣子……覺着好舒坦好爽活哩!」

  牛高明跟着她的指引揉了幾下,小小的奶嘴兒蹭得手心癢酥酥的,奶子就變
成了奇特的形狀歪鼓開來,很快又彈回了原來的樣子——溫軟的皮肉上面就像有
股無形的力量一般,将他的手掌黏在上頭扯脫不下來了。

  蘭蘭的手柔軟的沒筋沒骨似的,劃過男人結實的胸肌沿着肋骨貼在了他的小
肚子上,那裏正随着激烈的呼吸鼓動不已,溫熱的手心在肚臍眼上稍作遲疑,便
像條蛇一樣溜溜地鑽到胯裆裏去了,猛乍一下将火熱勃脹的肉棒攥在了手心裏。

  「媽呀!你這是要幹啥?」牛高明失聲叫了出來,覺着整個生命都被蘭蘭牢
牢地攥在了手心裏,一時間天旋地轉就要陷入滅頂之災了。

  「親親……莫怕!莫怕!我傷不了你!」蘭蘭就像诳哄奶娃子似的柔聲說道,
手在底下柔柔地套了兩下,男人立時便戰栗起來,她便騷聲浪氣地稱贊道:「我
的天爺爺!好粗的雞巴棍兒,差不多都有蘑菇大了咧!」

  雖然有了蘭蘭的承諾,牛高明的心還是懸在半空裏的,死死摟緊了蘭蘭的軀
體,越來越用力地将它擁入自己寬厚的胸懷,扭動着石塊一般堅硬的胸肌一下又
一下地蹭磨着鼓滿起來的奶子,想在上面找到最切實的安撫。

  蘭蘭在他的摟抱下扭動得像條水蛇一樣,喘息聲一陣緊過一陣,一邊慌亂套
弄着火熱顫抖的雞巴一邊将花瓣兒一般豔麗飽滿的嘴唇貼了過來,嚴嚴實實地封
堵住了男人的嘴,将溫軟糯滑舌頭頑強向着齒縫一路推擠進來。

  牛高明一嘗着舌頭上甜津津的唾液,心也不那麽慌張了,貪婪地吮咂吸弄起
來,他将舔咂出來的唾液悉數納入口中吞下喉嚨裏,使得喉結上上下下地移動着,
發出了「咕咕」的輕響聲。

  蘭蘭挺樂意他貪婪的索取,鼓動着黏濕的舌頭往他的口腔裏填進來,自家隻
剩得鼻孔「呼呼」地噴着熱氣,喉嚨裏「咿咿唔唔」地悶哼不已。底下的手心裏
早有了被從龜頭上溢流下來的黏液,肉棒變得滑唧唧的就要握不牢實了。

  牛高明的雙手得了空兒,痙攣着慌亂地抓捏蘭蘭嬌弱的肩頭,撫摩她柔軟的
胳膊,她那光滑如綢緞的脊背,她那不安絞動的大腿,她那潔白的脖頸,她那結
實豐滿的尻蛋兒……所有的這一切通過十指和掌心将他的靈魂聯系在了一塊,使
他沉沒在驚訝的、愉悅的泥潭裏越陷越深不可自拔了。

  蘭蘭對這樣忙亂的摸索漸漸感到不滿足,反手到後面的尻蛋尋着了男人的手,
抓到前面來貼着小肚子的皮肉往胯裆中間放下去。那裏氤氲着一團潮乎乎的熱氣,
牛高明的指尖觸及了一小簇茸茸的毛發,再往下滑竟是鼓凸凸的一坨嫩肉,不由
驚詫地叫出聲來:「哎呀我的親娘!你的下面原來是這般模樣呀!」

  這大驚小怪的話給蘭蘭聽見了,便将舌頭從他口中扯出來,顫聲對他說:
「這是女子的屄咧!」随即翻身将棉被一腳蹬開,四仰八叉地仰面躺着擺成個
「大」字,有氣無力地嬌聲喚他:「親哥哥兒!上來日哩,妹子的屄裏癢透了
……」

  牛高明爬起來一看,女子的皮色竟是如此的白潔,從頭到尾沒有一丁點兒瘢
痕,在搖曳的燭光下泛出了蜜亮的光色,兩條腿如兩截新出泥的蓮藕棒子一般粉
嫩,尻蛋兒就如面團做成的一般豐腴結實,胯裆中間稀稀疏疏地一小撮卷曲又黑
的陰毛……眼珠兒登時就落在上面挪不開了——他想不出這世上還有什麽東西能
比得上蘭蘭的軀體。

  蘭蘭扭頭看見他像喝醉了酒一樣,眼神兒都渙散迷蒙了,便銳聲嗔道:「傻
不愣登的隻顧看啥哩?光看能生出娃娃來?快些兒把你的牛牛插進屄來日呀!」

  牛高明這才回過神來:女人那可愛的屄是要用雞巴插進去去日的哩!便褪了
褲衩像頭四足畜牲一樣手腳并用地爬到「大」字中間,也不待看清楚毛叢下的勾
縫,撲上去就把雞巴在女子的肉團上亂戳亂捅。

  蘭蘭眯縫着雙眼,緊緊地皺着眉頭,伸長了雪白的脖頸将牙齒咬得「咯咯」
地響,她在等待着,等待着男人铮亮的犁铧插進她這片肥沃的處女地來翻耕。

  粗大的肉棒就像無頭的蒼蠅一樣驚惶地四下奔突,卻始終不得門道進到裏頭
去,急得牛高強的頭面熱氣騰騰的,啞着聲嗓說:「我……我日不進……」

  「真是瓜蛋兒!老往上頭戳,下面一點才是屄洞咧!」蘭蘭伸過一隻手來,
掬住了沾滿淫水的龜頭,牽引着抵在淋漓的肉唇上,輕聲囑咐道:「我的親哥哥
呀!我也是頭一回,你可不要莽撞……」話還沒說滿,屄裏的肉就活潑起來「簌
簌」地蠕動,牛高明一聲悶哼,一挺腰沒頭沒腦地突刺了進去,「啊——」她發
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叫喊之後便沒了聲息,巨大的疼痛昭告着她已經成功完成了從
少女到女人的角色轉換。

  牛高明吃了一驚,包皮瞬間被緊窄的膣道向後推翻,整根兒沒入了女子的身
體中看不見了,他驚訝包皮竟能如此徹底地批翻,也驚訝那小小的孔洞竟能容納
如此粗大的東西!火熱的皮肉緊緊地纏裹着他的肉棒,癢得他不由自主地痙攣起
來。

  蘭蘭蘇醒過來後艱難地吐出了一個字:「痛……」說罷便大口大口地喘着氣,
用盡了吃奶的力氣推阻着男人的胸膛,不讓他前進。

  驚奇過後的牛高明正在進入一個更加美妙的境地,美好的讓人迷醉,他急切
要尋找生發這美好的源頭,卻又沒有明晰的方向,隻得把身子僵得如磐石一樣沉
重的壓在女子身上,憋足了氣兒享受着、等待着……蘭蘭的雙手經過了徒勞的嘗
試之後,轉而滑向男人的腰間,穿到後面去抱着了男人的尻蛋兒往胯間拉引,嘴
裏叫聲「日呀」便閉上了雙眼。

  牛高強立時領會了他的意圖,往後一縮屁股奮力地往裏面突進去,緊緻柔軟
的肉褶便在肉棒上摩擦出一種美妙難言的快感來,讓他心底升驟然起一股不可控
制的力量來,敦促着他猛烈地進出不止。

  蘭蘭哭喊着,扭動着往後退縮卻又被緊緊跟上,一直逼到床頭到了退無可退
的地步。她掄起柔軟的拳頭擂打男人的胸膛,用嘴咬他的肩頭……所有這些都于
事無補,他的男人已經蛻變成了野獸,全然不曉得啥是疼痛,低吼着:「我要日!
日!日!……」像一匹脫缰的野馬一樣在草原上飛奔……她頭一次遭遇了一個能
馴服她的人,霸道的力量讓她認了命,不再打他的胸,不在咬他的肩,而是摟抱
着他的脖頸狂野地呻換着,舔他的臉上汗津津的鹹味,叫他日她,叫他幹她!

  女人如泣如訴的呻喚聲裏似乎有種神秘的東西,誘惑着他發起一次又一次沖
擊,毅然決然地将他導向全所未有的理想境地,如果這是個夢,他隻希望永遠不
要醒過來……正在他如癫如狂地侵略着女人的時候,腹下猛可地旋起一股強勁的
風暴,急速地席卷了他的四肢,席卷了他的胸腔,席卷了天靈蓋頂,在腦海裏
「轟」然一聲爆發出一道閃光,将他生生地焚毀成了碎片……「咋在流血呢?我
弄傷你了?」初嘗了神奇的滋味的劉高明又陷入了新的恐慌之中,惴惴不安看着
女人用雪白的布塊揩擦那精血混流的肉穴。

  「胡說啥嘛?!我又不是破鞋!當然會流血的……」蘭蘭恢複了原來的矜持,
揚起紅暈未褪的臉龐來淡淡地說。

  想到自己昨天夜裏不敢越雷池半步的傻事,牛高明隻覺得幼稚可笑:「男人
和女人原有這天大的好事,昨黑裏爲啥不和我說?」

  蘭蘭張了張嘴,什麽也沒說,「撲」地一大口吹滅了蠟燭,呢呢喃喃地爬倒
在了男人的胸膛上,牛高明扯過棉被來蓋在兩人身上,忽然窗台腳一陣「嘩嘩」
地響,像是石塊瓦片滾動時發出的聲音。

  「啥在外面弄響?」蘭蘭尖起耳朵在聽。

  「貓!」

  「那得好大一隻貓咧!」

  牛高明靜靜地躺着,沒有多大工夫,那種初嘗的誘惑又騷動起來,便摟過女
人的脖子來貼着她的耳朵說:「我還想日你,快!」

  再也不需要女人的任何引導和暗示,牛高明在黑暗中開始了一次又一次的主
動出擊,反反複複地将女人的身子裹在身下享受,到達滿足的境地所花的時間一
次比一次長,做起來一次比一次從容,得到的結果一次比一次美妙。蘭蘭也是頭
一遭嘗着這般銷魂的滋味,最初的疼痛漸漸地成了麻木感覺不到了,肉穴裏生發
出一種奇癢難耐的感覺來,仿佛有千萬隻螞蟻在裏面爬行覓食一樣,讓她渴望讓
戰栗讓她呻吟,在暗夜裏吟哦出一曲又一曲抑揚頓挫的動人歌謠。雞叫三遍的時
候,兩人終于折騰到精疲力竭的地步,摟抱着對方汗涔涔的身子進入到了甜蜜的
夢鄉裏。




               【待續】
.............................................................
2015-6-4 07: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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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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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火【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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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火 【第4章】


作者:流淚的阿難陀
字數:5150



              第四章竈台造愛

  要是不是有牛楊氏在庭院裏拖聲擺氣地叫喚,小兩口第二天不曉得要睡到何
時才能夠起得來哩!一家人圍坐在桌子上吃牛楊氏煮下的臊子面的時候,兩人都
不敢和父母中的任何一個作正面的對視,隻顧低了頭将長長的面條「吱溜吱溜」
地往嘴巴裏吸。

  牛楊氏的臉上一直堆滿了笑容,在蘭蘭看來比昨黑以前都要熱情可親的緊,
不停地用小勺兒舀來炸得金黃的肉粒往兒子兒媳的碗裏添,嘴巴還在不停地念叨:
「兒呀!下地幹活要吃飽飽的,要不然就沒力氣……」

  「地裏還有啥活?淨說些沒頭沒腦的瞎話,吃了早飯把牛車套上,将各處地
裏的包谷杆托運回來,我和金牛鍘碎了給牛馬嚼吃,墊在圈裏也好生肥料!」牛
炳仁很是奇怪,把碗杵到老婆跟前說,「也不見給我來一勺子碎肉!」

  牛楊氏也不争辯,氣惱地舀了一勺滿滿的碎肉砸到男人的瓷碗哩,湯面兒差
些兒就濺到到手上,「給你給你!老大不小的人了,還和娃娃争搶肉吃,也不曉
得害臊不不害臊!」她鼓作氣惱地說,臉上仍舊是笑嘻嘻的。

  吃完早飯,牛高明将大黃母牛牽到外面将車轅套上,蘭蘭從院子裏蹦出來,
跳到車廂裏吵鬧着要和他一塊兒去。牛楊氏忙不叠地跟出來,圍着牛車團團打轉,
絮絮叨叨地說:「地裏風大,涼着身子兒可不是鬧着玩的,自家受罪哩!」

  「娘!我又不是頭一遭去地裏,哪有那麽嬌氣?!再說我可以給高明搭把手,
兩個人有個說話的去處時間過得快些!」蘭蘭大大咧咧地說,她覺着從今往後,
要是一刻見不着丈夫高明,心裏頭準會空落落的。

  牛楊氏虎起臉來又要說什麽,兒子早在牛大腿上「啪啪」地抽了兩鞭子,大
黃母牛負痛往前一掙,車輪子「骨碌碌」地向前滾動起來,拖着兒媳婦颠颠簸簸
地向着村外跑去,消失在了村子盡頭。

  「小時候就這樣子倔!長大了還是沒點長進,讨一個進來還是一樣,沒一個
聽我好好說話!」牛楊氏嘀咕着垂頭喪氣地走近院子來,丈夫正扛着鍘刀往牛馬
圈裏去,聽見老婆在碎碎地念叨,便停下腳步來說:「年輕人你就由他們去嘛!
那時候你不是這樣子的,成天像個尾巴一樣跟在我後頭?」

  「那不一樣的嘛!我跟你說……」牛楊氏瞪了丈夫一眼,拽住丈夫往竈房拖,
牛炳仁見老婆神神秘秘的樣子,隻得将鍘刀從肩頭上放下來擱到地上,朝牛馬圈
裏叫喚金牛來取,自己被推搡着進了竈房,「昨黑我起來上茅房,你猜我聽見啥
來着?」女人擠眉眨眼地說,她不說自己是早有預謀的,也不說自己在事先在窗
紙上扣了個小洞,而是說在上茅房的時候無意中聽見的。

  「我咋能曉得咧?!」牛炳仁撓着頭說道,「興許是聽了貓叫耗子叫鬼叫
……這種芝麻大小的事情也拿來聒噪我!」

  「不是不是!都不是!」牛楊氏搖晃着腦袋否定了丈夫的猜測,壓低了聲嗓
說:「前日裏我還以爲兩個瓜蛋兒辦成事了,直到我我在茅房裏聽了那聲嗓,女
子要死要活地叫喚了好一陣子,我才曉得昨黑才破的瓜哩!」

  「我就說嘛!上個茅房磨蹭恁個久,我還以爲你掉到茅坑裏出不來了哩!」
牛炳仁恍然憶起昨黑妻子鑽進被窩裏來的時候,手腳冰涼涼的像冰塊一樣,「你
也真是騷包得很,臉皮也不要!兒子兒媳辦事你也要聽個仔細!」他闆着臉說。

  「兒子可比老子強多了,整出那麽大的聲響!」牛楊氏白了他一眼,扭身系
上圍裙便到竈台上撅着個肥屁股忙活,一邊解釋說:「所以我才讓小兩個吃好的,
不能讓蘭蘭冷着累着了,來年好給你抱個大孫子出來哩!」

  「你這老狐狸!不說我還忘了,前些日子趕集的時候我撞見了南村的老陰陽
謝老兒,說起咱家三代單傳的事情來,他掐了指頭算了算,說怕是老太爺的陰宅
不旺子孫的緣故,叫我去瞧一穴好地将墳遷了。」牛炳仁說道,看着女人的屁股
甩來甩去地晃的眼熱,便揮手在上面拍了一巴掌。

  牛楊氏冷不丁抖了一下,手中的碗掉到地上「咣當」碎成了兩半,「要遷就
趕緊的,用臭爪子打我屁股做啥?」她惱怒地扭轉頭來,卻被男人抵在了竈台上,
伸手到腰上就扯起褲頭來,慌得她連聲叫喚起來:「黑裏你睡得像頭豬一樣,大
白天的發什麽瘋?金牛在等着你去喂草哩!」

  「快得很!快得很!讓他等着……」牛炳仁嗓子幹幹的變得沙啞了,三下兩
下将女人的褲子褪到大腿上,露出個白瑩瑩的肥屁股來,攬了攬女人的腰胯命令
道:「往後翹,翹過來一些兒!」

  「羞死先人了!」牛楊氏歎了口氣,雙手撐在竈台邊上将腰凹下去,尻蛋兒
就向後翹起來了,大腿根部伸探出來幾縷烏黑油亮的毛尖,黑紅的肉縫銜着兩片
烏黑色肥厚的肉唇,像蝴蝶的兩隻翅膀一樣惹人喜愛。

  牛炳仁盯着那夾鼓着的肉團,呼吸就「呼哧哧」地濁亂起來,惶急地解開腰
帶掏出肉棒端在手中,挪動腳步湊過去抵在上面往裏面就戳——事情卻不是他想
的那樣利索,幹燥的肉縫緊緊地貼合在一起,怎麽也擠弄不開。

  碩大的龜頭頂在皮肉上,肉穴裏便「簌簌」鬧騰起來,「真是老糊塗了!就
記不得,吐點口水在上頭潤潤……」牛楊氏皺着眉頭提醒道,一邊将兩腿往邊上
分了分,騰出一隻手來掰開一扇屁股瓣兒焦急地等待着。

  牛炳仁趕忙「突突」地往手心裏吐了兩大口唾沫,一股腦兒全抹在雞巴上,
直将整根烏黑的棒子抹得油光光的發亮,又并起兩根指頭伸到嘴巴裏舔了舔,伸
下去按在肉穴上揉抹起來。穴口被指頭蹭裂開後流出了黏黏的淫液,開始像張嘴
巴一樣不安地蠕動起來,不大一會兒功夫就變得潮潮熱熱的了。

  牛楊氏倒不耐煩了,顫聲浪氣地說:「夠了夠了!别隻顧着掏掏摸摸的了,
我又不是不經事的黃花大閨女,快些整進來快些完事!」

  「你這浪貨!我是心疼你,你還不領情?」牛炳仁氣惱地說,底下兩個指頭
往肉縫裏一扒拉将穴口大大地撐開,歪了頭眯縫着眼睛瞄了瞄遠近,另一隻手端
着粗大肉棒對準了鮮紅的口兒,一挺腰直抵抵地塞了個龜頭進去。

  牛楊氏哼也不哼一聲,撒開拉着屁股瓣兒的手來,雙手緊緊地按在竈台上,
咬着下嘴皮做好了迎接沖擊的架勢。

  牛炳仁見狀,雙手把穩了女人的尻蛋兒,往前半步猛地往裏一突,女人張嘴
「啊喲」一聲悶哼,龜頭便擠開松松軟軟的肉褶,整根兒突入到溫熱的膣道裏去
了,一時間緊緻的感覺便兜頭籠了下來。

  男人開始緩緩抽送起來的時候,牛楊氏一點也不怯懼,「哼哼叽叽」地甩着
頭将腰胯扭得跟波浪一樣,一颠一颠地搖晃着肥尻蛋兒朝男人的胯上迎湊過來。
雞巴在肉穴裏歪來倒去地蹭磨,肉壁上漸漸地滲出許多水來,發出了的「嘁嚓」
「嘁嚓」的碎響聲,在底下連綿不斷地響着。

  牛炳仁像頭驢一樣爬伏在女人的後背上,宛轉着屁股挨擦着,雙手先是隔着
襖子在牛楊氏的胸脯上亂抓亂揉,覺着不帶勁,又穿到裏頭按在暖乎乎的肚兜上
捏,卻被女人騰出手來在手背上掐了一下說:「爪子拿開!冰得很!」

  見皮肉都給女人掐破了,一時間揪心地疼痛,牛炳仁心裏便惱怒起來,猛地
一揚蒲扇大的手掌來,「啪」地一聲響亮,重重地抽在女人的肥碩溜光的尻蛋兒
上。

  「啊……狗日的真下得去手!」牛楊氏顫聲叫喚一聲,掙紮着就要撐起上身
将頭面扭轉過來,卻被男人的另一手卡在後脖頸上動彈不得,尻蛋兒上傳來一陣
火燒火燎的疼痛,和羞辱的感覺混合在一起,在心裏激起了一種奇怪的快感。

  「驢日的騷貨!我不信還治不了你了,打死你這驢日的……」牛炳仁還不解
氣,接二連三地揮動着手掌,一時間拍打的「啪啪啪」地直響,尻蛋兒上立時便
浮現出了一大塊胭脂一樣的暈紅痕迹。

  每一記響亮的巴掌都會伴随着一聲情欲勃發的喊叫,牛楊氏「啊啊啊」地浪
叫着,臉兒上紅撲撲的,疼痛和羞辱交織成的快感開始在全身散播,使得她篩糠
似的戰栗,使得肉穴裏歡快死顫動起來,「拍拍打打算什麽能幹?有本事你日我,
使勁兒日我……幹我!把我弄死了才叫英雄……」她急切地喊叫着。

  牛炳仁早已血紅了兩眼,受了叫喊的刺激,顫動的肉穴裏在逐漸升溫,肉棒
變得愈加贲張愈加粗大起來,他開始按緊了女人通紅的屁股沖撞起來,就像一個
背負了沉重包袱的趕路人遠遠地看見了家門口的白楊樹,急切地想要趕到終點去。

  牛楊氏張着嘴巴「呼哧哧」地喘氣,就是不叫出聲來,屄裏的淫液越積越多,
肉棒激烈地在肉穴裏進出,發出暴雨降落時打在瓦楞上「噼噼啪啪」聲響,粉亮
的肉褶被扯翻出來又被塞了進去,穴口上附着一堆白白的沫子,那種久違的酥麻
開始在痙攣的四肢中衍生,慢慢地向肉穴中心聚攏來……「娃兒爹,要死了!受
不下啦!捅我的騷穴啊!啊……快點幹……」牛楊氏還要在快一點,她覺得隻要
一點就足夠了。

  要是放在以前,牛炳仁總是沉着鎮定地按自己的套路進行,他絕不會一聽到
女人的叫喊就沖刺起來。現在,他已經難得再聽到女人這樣明白無誤地叫喊,便
即刻抖擻起十二分的精神頭來越抽越快,越抽越快……牛楊氏鼓着兩隻眼睛翻着
白眼仁,「咯咯」地咬緊牙關忍耐着等待着,一邊在心底裏祈禱着快活之神的光
降……前前後後都才抽了百來個回合,牛炳仁猛乍裏感覺到腰眼一陣奇癢,「呀」
地張嘴悶哼一聲,一提腰深深地抵了進去緊緊貼在女人的尻蛋上,自覺肉棒楔在
屄裏一陣陣地抽動着伸展,一股強勁快感急速地朝龜頭湧動。

  正在千鈞一發的緊要時刻,竈房門口響起一聲「叔!」驚醒了牛炳仁,急忙
一抽身将肉棒生生地扯了出來,可那湧動卻并不因此停止,「撲撲撲」地射在了
地下的灰土上,卷起了一朵朵小蘑菇狀的煙霧,他紫漲着臉往門口一看,金牛立
在門口兩雙眼瞪得同燈籠一樣的明亮,讪讪地說:「我……我……來問你,還要
不要……鍘草了?」眼珠兒卻落在女人的尻蛋兒上下不來了。

  「要鍘!要鍘!咋不鍘了哩?」牛炳仁連聲說着,将抖動的肉棒胡亂地塞進
胯裆裏系上褲腰帶,回頭看見女人還兀自趴着在竈台上,大腿根裏那張淋漓的肉
穴正在翕動着将濃白的淫液吐出來,便趕緊扯下衣服的下擺來遮住白生生的屁股,
在女人的小腿上踢了一腳,用身子遮擋着金牛的目光直走出來,将金牛推離了門
口尴尬地笑着說:「瓜蛋兒!看啥哩看?我們去鍘草去,今兒夠得忙了!」

  牛楊氏喘過氣來的時候,竈房裏空落落地隻剩得她一個人,淫水在胯間冷卻
下來後涼飕飕的,便褲兜裏掏出黃表紙來彎下腰去在屄上随便擦了擦,揉成一團
扔到火坑裏去了,系上褲帶開始洗碗的時候,她還在細細地回味着:臨到最末的
一小段時間裏,她确實明晰地感覺到了肉穴裏越來越強烈的顫動,還以爲……唉!
祈禱終歸是祈禱,焦渴的期待最終還是打了水漂,年紀大了就是不中用啊!

  這種低落的情緒糾纏了牛楊氏一會兒,耳邊突然響起那聲「叔」來,那聲音
就像感冒了似的轟響,正是男孩長成男人的過程中聲嗓獨有的轉變,不是金牛還
有誰?!女人的腦袋裏便「嗡」的一下鬧騰開了:都怪這老不修的牛炳仁!大白
青天的非要整,像頭瘋牛一樣攔擋不住,整得倒疼不癢的也就罷了,還給金牛給
看了個精光,往後的日子還咋見得人了?

  牛炳仁和金牛回到牛圈裏,一聲不吭地蹲下身來單膝跪在地上,摟起一束包
谷杆順了順喂到鍘刀口裏,金牛「嗨」地一聲将鍘刀按下來,包谷杆便「齊嚓嚓」
地被斬斷成草沫子落在腳底下,散發出一陣幹包谷杆特有的回甜的清香……一老
一少就這樣默契無間地配合着鍘了一大堆,誰也沒有先開口說話。

  「金牛!你大了!」牛炳仁的胯裆裏黏糊糊地難受,誰先打破了着令人尴尬
的沉默,金牛「嗯」了一聲,「你高明哥今兒娶成了媳婦,往後……就剩你一個
了,你想讨個媳婦生娃娃不?」

  「叔!你這是開我玩笑哩!你曉得我家窮,自己都養不活,那能想那事?」
金牛灰心喪氣地說道,重重地将鍘刀往下一壓,「嘎吱」一下高高地擡起來。

  「窮人富人都得娶媳婦,窮人就娶窮人家的女子,富人就娶富人家的女子,」
牛炳仁語重心長地說着,把紮束好的包谷杆子送到鍘刀口下,「如果給弄混了,
一不留神要打一輩子光棍的哩!」

  金牛的心往下一沉,在他心裏富人的女子就是比窮人家的要白要好看,便賭
氣似的鍘了一刀嚷道:「那我還不跟我爹一樣,得窮一輩子?」

  牛炳仁楞了一下,繼而拍掌贊歎起來:「好好好!窮漢倒有志氣,我喜歡你
這娃娃,要是俺有閨女就給了你了!」

  這話聽着帶勁,牛炳仁可是黃牛村公認的富人,可他就隻有牛高明一顆獨苗
苗,金牛便嘟哝道:「你這不是白說麽?」

  「不白說!不白說!你幫我家幹了這麽多年,我早将你看做我的娃了,」牛
炳仁寬厚地裂開嘴笑了,「要是你看上那村哪戶的女子,就來和叔說,叔給你全
權操辦,不花你爹一個銅子兒,可行?」

  金牛全身一震,停下手中的活計問道:「這話當真?」

  「叔啥時候說的話不算數了?」牛炳仁說道,揚起臉來看着這張娃娃氣的臉,
「隻是有一樁,以後你不論娶了誰家女子,你倆都得叫我幹爹,我就有女兒了,
不曉得……你樂意不樂意哩?」

  「我要不樂意我就是傻子了!我這就先叫給你聽,給你老過過瘾!」金牛爽
快地說,甜甜地叫了聲:「幹爹!」

  牛炳仁「哈哈」地笑了,站起來撫着他的頭說:「一個兒子變倆了!那今兒
……我和你幹娘在竈房做下的事,得不得和外人說?」

  金牛趕緊拍了胸脯保證:「不得,打死我,我也不說!」

  「真是叔的乖兒子!」





               【待續】
......................................................................

[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5-6-5 08:01 編輯 ]
2015-6-5 07: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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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火 第五章 作者:流淚的阿難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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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火

作者:流淚的阿難陀



             第五章 冬日裡的牛車

  自打大喜那天雨就沒有落了,只是天空裡密佈著一層層厚厚的冬雲,壓得人
有些喘不過氣來。通往地裡得馬路上蒸發了不少的水分,車輪壓在上面只能留下
兩道淺淺的車轍,牛高明那魁梧的身材立在車廂前面把迎面吹來的寒風給擋住了,
蘭蘭直聽得到「呼呼」掠過的風聲和「嘎吱嘎吱」的輪軸聲。

  「蘭蘭!你說今兒……這天能不能晴的起來?」牛高明高聲大氣地問,鞭子
在冷風裡嘯響著,儼然一個臨陣衝鋒的將軍架勢。

  蘭蘭扭頭將目光越過他寬闊的肩頭往天上望瞭望,東邊天際厚實的雲塊裡竟
透出一大團慘白慘白的光暈來,讓她不由自主地眯縫了雙眼,用清脆得像風鈴一
樣聲嗓回答道:「日頭都看不見,我咋曉得咧?」

  「依我看,要晴!」牛高明朗聲叫道,出了村子一個人也沒撞見,遠遠地看
見山坳裡肋骨一樣密集的土地上這裡一處那裡一處地出力著高高的包穀垛子,就
像批了翠黃色的蓑衣的巨人一樣守衛著黑褐色的土地——在這春寒料峭的時節裡,
村裡的人家家戶戶地圍在炭盆邊烤火取暖,也只有牛高明一家才會這麼早早地出
工,「天晴了好!包穀杆幹透些,牛馱著不費勁,墊在圈裡也暖和……」他的聲
音依然高亢,像鼓點一樣敲打在女人的心塊上,一點也看不住他昨黑裡累得像條
死魚的樣子來。

  「你吼那麼大聲做啥?我又不是聾子!聽得到……」蘭蘭「咯咯咯」地笑著,
車輪不斷地壓在山道的細石子上輕微地顛簸著,抖弄得她的腰胯酸溜溜的要散開
來,她扭頭看著男人那結實的腿腳,一時間心頭熱乎乎的好過,便嬌聲打趣道:
「昨黑你就是頭牛,一整夜不曉得休歇哈!」

  「啥?」突兀裡來這麼一句,牛高明沒有聽清,用手擋著耳邊的風追大聲問
道:「你說的啥?我聽不清……」

  「沒說啥……」蘭蘭氣兒矮下一截來,通紅了臉面轉回頭來,看了看被遠遠
拋在身後的村莊上升起的炊煙,想想又扭轉頭來尖聲說:「我說……你就是個牛
馬畜生,幹了沒多久又要幹,把我下麵都杵腫杵紅了!」

  牛高明被罵了也不著惱,「嘿嘿」地笑了兩聲,一甩頭扯開嘹亮的嗓子嚎唱
起來:「妹妹問哥啥最硬!木匠的錛子鐵匠的砧,小夥兒的牛子比得金剛鑽;哥
哥問妹啥最軟!火晶柿子豬尿泡,姑娘家的奶子賽過棉花包!」

  「你那爛嘴!好聽的唱不來,淨會唱這些不要臉的黃腔,」蘭蘭不由自主地
看看了自家的胸脯,似乎比往日更加鼓脹耐看了,不過比起婆子媽胸前的那兩大
坨來就遜色多了,便漲紅了臉罵道:「你娘的奶子才像棉花包哩!」

  牛高明頓了頓,也懶得去搭理她,兀自接著往下唱:「若說世上啥最香?頭
茬子苜蓿二淋子醋,姑娘的舌頭臘汁的肉……你說我唱得對不對?」

  蘭蘭見他沒完沒了的,便惱起來,沉著臉威脅道:「嚼舌根!今黑我不給你
日了,看你還硬不硬軟不軟?」話雖這樣說,屄裡卻被逗引的「簌簌」地癢起來,
那種螞蟻爬動的感覺又上心頭來了。

  牛高明「哈哈哈」地大笑著,涎著臉皮說:「不給日我偏要日,一個被窩裡
睡覺,看你能奈我何?」對他來說,捉住女人就像捉住一隻小雞一樣輕而易舉。

  蘭蘭昨黑見識過男人的強悍,無可奈何地說:「那我……下午就回我娘家去,
再也不回來……」她自己明白,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哪能有事無事就往娘
家跑的理?再說這種理由咋對娘說得出口啊!

  兩人就這樣吵吵鬧鬧地到了地裡,太陽終於頑強地突破了雲層鑽到了外頭,
在薄霧似的雲層表面穿行著將蒼白的光芒灑落在山坳裡,倒也使人感到了一絲暖
意。

  牛高明「咦」地一聲把牛車勒住,把手中的韁繩和鞭子一起扔給女人,說聲
「下車來把車調個頭,不要讓牛胡亂跑動」,一躍跳到了地坎上,大踏步地朝著
一堆小山丘似的包穀垛子走去,「嘩啦啦」地拽下一大捆來扛在肩頭上走回來,
「嘿呵」一聲喊,一抖手不偏不倚地剛好撂在車廂裡……蘭蘭生怕出了什麼差錯,
緊緊地將韁繩抓在手心裡立在大黃母牛跟前,看著男人像陣風似的來來回回,嘴
角漾起了一絲滿意的笑容——男人在地裡恰如魚兒到了水裡一樣自如,少了在床
上時的生疏和慌張,如果說男人的雞巴是一條沉重的生鐵,自己的屄就是鍛造它
的熔爐,日日夜夜地幹下來,也會變得跟精鋼一樣的透亮剛硬的吧?

  沒多大功夫,車廂裡的「小山」越堆越高,地裡的「小山」漸漸矮了下去,
太陽在東山頭上爬得越來越高,發出的光也越來越亮堂,照得山坳裡彌漫了泥土
的芳香,照得蘭蘭的心裡暖洋洋的。

  「好囉!」牛高明把最後一捆包穀杆堆碼到頂面上,跳下地坎來抄起一根指
頭粗的尼龍繩來,一揚手橫過包穀杆扔到另一邊,繞過去嫺熟地紮在車廂護欄上,
揚起汗水淋漓的頭面來對蘭蘭說:「到車上去,回去了!」

  蘭蘭將手中的繩子遞給男人,走到後面往上一看,為難地說:「誰叫你碼這
樣子高的垛子?我可爬不上去!」

  牛高明將韁繩往垛子上一丟,走到後面攀著女人的肩頭往後一拉,女人便驚
慌地喊叫了一聲倒在了他的臂彎裡,順勢將兩腿攤在另一隻手上繞到地坎上去往
垛子上一丟,女人在翠黃綿軟的包穀杆上砸出個坑來彈了兩下,就被躍上來的男
人撲住了。

  蘭蘭「啊喲」地一聲悶哼,扳著男人的肩頭往邊上推去,嘴裡直罵道:「耍
流氓咧?壓得我都快憋氣了!」

  牛高明卻賴在上面不動,撐起上身來把眼睛盯著她,「嘻嘻」地笑著說:
「這上面比床上還軟和,要不要來一炮?」

  「呸!」蘭蘭啐了男人一臉的唾沫星子,馬著臉說:「放屁!你這腦袋瓜子,
就不會想些別的!荒山野嶺的,被人撞見就丟了先人了哩!」

  「就是荒山野嶺才好啊,沒有人瞧見!」牛高明還是不想下來,胯襠裡早鼓
起了一個包來頂在女人的大腿中間,即便是隔著兩層棉褲,他也依然能感受到那
肉團軟鼓鼓的,直被頂得凹陷了進去。

  「不行就是不行!快下來!再這樣我就叫了……」蘭蘭硬著心腸厲聲說,見
他還是賴在不動,便放聲大叫起來:「強姦啦!有人強姦啦……」高亢的聲音便
在山坳裡傳開了,撞到山谷又蕩了回來。

  「好啦!好啦!甭鬼哭狼嚎的了,我下來就是了!」牛高明趕忙捂住她的嘴,
不情願地翻身下來,賭氣往邊上四仰八叉地一躺,嘴裡還嘀咕著:「還有這樣子
的,真過分,這還算老婆麼?」

  「老婆又不是玩具!想搞就搞,跟貓兒狗兒一樣的不要臉!」蘭蘭生氣地回
應道,見男人「氣呼呼」把眼簾閉上了不搭理她,心又軟了下來:「不是說不給
你日,也要分個場合的嘛!今黑隨便你弄……」她為了討好男人,也顧不得屄還
在紅腫著,早忘了先前說過的要回娘家的賭氣話了。

  「我就是想親親你,摸上一摸!也不行?」牛高明沒好氣地說,故意降低籌
碼來獲得女人的同情。

  蘭蘭果然中了計策,想了一想愧疚地說:「你說『打一炮』,我還以為你要
日我哩!早說只是親我,我就不凶你了……來吧!可別親得太久,誤了正經事!」
說罷在陽光裡閉上了眼睛撅起鮮紅飽滿嘴巴來,一陣風吹過來,男人身上那股刺
鼻的汗液味飄到鼻孔裡,聞起來煞是好聞。

  牛高明心裡暗喜,側轉身來在她粉嫩冰涼的面頰上「吧唧」了一口,摟過頭
來將厚實的嘴巴蓋了上去,一開始女人還躲躲閃閃的不鬆口,他索性將舌尖吐到
女人的唇齒間熱情地奔突起來,試圖撬開她緊閉著的欲望。

  不知不覺地,蘭蘭的手摟著男人的脖頸,「唔」地一聲呻吟鬆開了緊閉的牙
關,將粗大黏濕的舌片吞進溫熱的口腔裡貪婪地吮咂起來,在這荒無人跡的野外
幹這種事竟讓她感覺到了十分新鮮和刺激。

  牛高明可受不住這樣熱情的咂弄,他鼓動著舌頭往裡面伸探進去,找到那條
香軟糯滑的舌頭卷起來吸到自家口中,鼻孔裡「呼呼」地將氣息的熱流噴灑在女
人的面頰上,嘴巴「嘁嘁喳喳」舔吮著舌頭上分泌出來的汁液,手掌卻不安分地
摸到女人兩腿間的棉褲上,在軟鼓鼓的肉團上又摸又搓。

  蘭蘭也沒反對,只是呼吸更加粗重了,粉白的臉頰上浮上一片胭脂色的紅暈
來,反而將手在男人的後背上忙亂地摸索著,撩起棉服的下擺來插到褲腰裡,在
男人的尻蛋上又抓又捏了好一會,又繞到前面去抓著了憋屈著的肉棒,硬生生地
扳直起來握在手心裡,嘴裡呢呢喃喃地說:「都……都好大了!」

  女人的轉變之快讓牛高明著實吃了一驚,作為回報,也撩開女人的衣角將手
掌貼著溫軟平坦的小肚子滑了進去,摸到長著稀稀疏疏的雜草的肉丘上捏弄了幾
下,便向下來到了柔軟的肉團中央,那裡正在不安地蠕動著,細小的肉縫裡沁出
了黏黏滑滑的汁液,一時間將那口子浸潤的稀稀軟軟的。

  蘭蘭哼叫著將舌頭賜予男人,雙腿時而夾緊時而散開,手在底下握住男人肉
棒在褲襠裡抖動——男人的舌頭、男人的肉棒、男人的手……她都想要,都舍不
得放掉其中任何一個,似乎放了得到的就不完美了。

  牛高明用指腹不停地在穴口上揩抹,可那淫水就像永遠也流不盡似的,弄得
他一手心滑唧唧的,突然女仍將腰胯一挺,手指便塌陷了進去,陷入到了軟踏踏
的縫隙中,溫軟的肉褶立時顫動著朝指頭包裹而來。

  「啊!真癢……」蘭蘭撤回了舌頭輕哼一聲,撒開握著肉棒的手攤開在包穀
杆子上,皺著眉頭「噝噝」地喘息著,鼓鼓的胸脯隨著呼吸如波浪般起伏不止,
肉穴已經像個花苞一樣在男人的指尖綻放開來,當男人將粗硬的指骨往裡面送的
時候,她感覺到了,慌忙抓住他的手腕提了出來,乜斜著眼瞅著沾滿了亮絲絲的
淫液的指頭,有氣無力地說:「咱不用這個日——用牛子!」

  牛高明楞了一下,馬上反應過來,慌亂地解下褲腰帶來將棉褲褪到大腿上,
伸手就去拽女人的棉褲,女人將屁股往上抬了抬,棉褲便被拉到大腿上,正要繼
續往下拉的時候,卻被女人拽住了不讓拉。

  「就這樣,不要脫光了……」蘭蘭柔聲說,伸過手來捉住了火熱的雞巴往身
上拉扯,「快日進來,日了好趕路咧!」

  牛高明朝女人的腰下看了看,白生生的大腿間一撮黑毛在陽光下泛著蜜亮色
的光澤,卻看不到昨黑裡瞧見的肉縫,惶惑地問:「這樣子……插不進去哩吧?」
身子卻不聽使喚,挪到女人的兩腳中間,提著尻蛋兒懸在半空裡猶豫著不下去。

  「來呀!怕它咬了你了?」蘭蘭捏著肉棒的根部就往毛叢下麵塞,對準了淋
漓的穴口之後將腰往上一挺,「啊」地輕聲叫喚一聲把手抽了出去,碩大滾圓的
龜頭便滴溜溜地鑽了屄洞裡去了,飽脹的感覺瞬間充實了她的四肢百骸,「好燙
啊……」她反手抓了身邊的包穀杆喃喃地說道。

  牛高明也不能確定究竟到了啥去處,就覺得龜頭暖乎乎的癢得難受,簡直就
跟個暖爐一樣的舒服熨帖,為了試驗一下是不是插錯了地方,他狠命地聳了幾下
屁股,直聳得包穀垛子晃蕩起來。

  「輕些!輕些!」女人顫聲央告道,牛高明不知道她是擔心包穀垛子踏了還
是擔心紅腫的屄受不住,總之他停了下來,可玉米垛子還在不住地晃動,一聽底
下的「嘎吱」「嘎吱」的車軸聲才曉得大黃母牛等得不耐煩了,擅自啟動腳步往
坳口駛去。他一時慌了神,撐起頭來就要吆喝起來。

  「甭叫甭叫!這樣子倒好……好得很!」蘭蘭雙手抱住他的頭拉下來,「咯
咯」地輕聲笑起來:「牛識得路,日屄趕路兩不誤!」

  牛車搖搖擺擺地行駛著,牛高明做任何動作都是多餘的,肉棒楔在屄裡這邊
杵一下那邊杵一下,覺著十分受活十分有趣,便放心地伏在女人的脖頸間,用牙
齒輕輕齧咬她發燙的耳垂,用舌頭舔她頸子上柔軟的皮膚玩耍。

  蘭蘭細聲細氣地呻吟著,下面開始「嘁嘁嚓嚓」地響動起來,不過全淹沒在
了車輪的滾動的「隆隆」聲裡。每逢車輪軋著了石子和經過坡坎的當兒,車身激
烈顛簸的時候她便大聲叫喚一聲。

  「昨黑……那不是貓!」她忍住穴裡的酥癢在男人的耳邊說。

  「噢?」牛高明想了一下,才想起來她說的是昨黑窗臺前那聲蹊蹺的聲音,
伏在女人的脖頸裡喘息著說:「是你……說的是貓……我說……是耗子!」

  蘭蘭只覺渾身發燙,腦門上潮潮地沁出細汗來,「也不是耗子!那是你的
……親娘!」她十分肯定地說。

  牛高明渾身一滯,瞪大了眼珠子嚷道:「瞎說!我不相信,我娘咋會幹這種
偷偷摸摸的事兒?」

  「不信?!」蘭蘭見他停頓下來,覺著不滿足,便將尻蛋兒轉著圈子頂上來
挨磨,「你去……看看窗紙上的小洞……就曉得了!」蘭蘭想起今早上她那格外
熱乎的勁頭,心頭便有了十足的把握。

  「萬一……那洞是耗子……咬出來的,你冤屈了我娘,要爛舌頭的!」牛高
明一邊挺動一邊說,「今黑將洞堵上!」

  蘭蘭歎了口氣說:「不信算了……洞啊……你也別堵,我證明給你看!」男
人的雞巴像根石杵似的在屄裡四下亂杵,杵出一陣要命的麻癢來四下裡穿透,
「噢……噢啊……甭停……甭停……」她連連嬌喘不已,顧不得和他爭辯了。

  牛高明抬頭一看,牛車就快下到了馬路上,村口有個老兒扛著鋤頭迎著走了
過來,便一迭聲喚起來:「哎呀……不好……到了!到了!」一抽身把肉棒扯了
出來,慌慌張張地將濕淋淋的肉棒往褲襠裡塞。

  蘭蘭正在興頭上,撐起上身來往屄大腿根看了看,有往大腿兩邊的包穀杆上
瞧了瞧,啥花花兒也沒看見,狐疑地說:「騙子!就說到了到了,在哪裡?」

  牛高明一邊系褲帶,一邊著急地解釋道:「要進村了!快將褲子穿好,被人
看見了,可就丟了先人了哩!」

  嚇得蘭蘭臉都變了顏色,也不待打理乾淨就將棉褲扯上來系好,胡亂拍了拍
頭髮上的草屑,正正經經地端坐在包穀垛子上朝村口駛去。



                              【待續】
2015-6-6 16: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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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火【第6章】作者:流淚的阿難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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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火【第6章】


作者:流淚的阿難陀




              第六章真假耗子

  中午休息了差不多兩個時辰,下午蘭蘭和高明又去了山坳裏更遠的地方拉包
谷杆子。有了早上的教訓,兩人找個背風的地兒,借着包谷垛子的遮擋,将幹包
谷杆在地裏鋪了厚厚的一層,裹在一塊兒幹了個暢快才裝上車回來,到家的時候
天都擦黑了。

  吃完晚飯後,蘭蘭乘着丈夫和公婆谝瞎話的空檔溜到竈房裏,用鏟子戳了一
戳灰土松松地鋪在窗台下,又找了個破瓷碗擱在牆根角,布置好後才返回竈房裏
燒了一銅壺開水,進屋拿了個木盆布塊出來,隻說是洗臉洗腳,卻在瓦缸裏舀了
涼水兌着開水,吹滅了蠟燭在竈房的角落裏擦身上的汗。

  竈膛裏閃耀着未熄滅的火光,紅紅的微光映照着蘭蘭白生生的肚皮,她正撈
起棉衣的下擺來将絞幹了的布坨子伸到胸脯上去抹,熱乎乎的粗糙布片摩着她的
奶頭和乳溝,擦得她半閉着眼輕聲地哼叫起來。

  擦完了上身又擦下身,剛松開褲帶伸下手去,院子裏就響起了「踏踏踏」的
腳步聲,竈房門口猛乍裏閃進一個人來,看那蹒跚的身影竟是公公牛炳仁!他徑
直走到竈膛口上,将水煙筒靠在竈台邊上,蹲下身子來撅着個尻子對着竈膛子裏
「噗噗噗」吹了幾大口,吹得蘭蘭地心尖兒也跟着顫了幾下縮在牆角一動也不敢
動了。

  竈膛裏的死灰複又燃燒起來,映得公公的臉膛紅撲撲的像關老爺的臉,他往
手心裏吐了點口水,掏出黃表紙來搓成細長的紙撚兒伸到竈膛裏點着了,拿過煙
筒來撮了一小撮煙絲摁在煙嘴山,吹燃了紙撚兒杵在上頭,蹲踞着「咕咕咕」地
吸了一大口,一擡起臉來煙霧便缭繞着他的面龐。

  蘭蘭的心「通通通」地跳個不住,熱乎乎的布塊捂在屄上,肉穴便裏「簌簌」
地直癢起來,癢得她龇牙咧嘴的卻連大氣兒也不敢出一個,隻是在心裏一個勁地
祈禱公公不要磨磨蹭蹭的趕緊出去。

  牛炳仁卻顯得十分悠閑,嘬口将積在胸腔裏煙霧細細長長地吹吐出來,眯着
眼兒沉醉在煙草的熏香裏……忽然,「叽叽叽……」幾聲尖銳的聲音從柴堆裏冒
出來,兩隻耗子追趕着從蘭蘭的腳跟前跑了過去,公公騰身站起來,跺着腳闆
「出出出」地截住了耗子的去路,耗子一晃神,扭身奔向柴堆鑽了進去,公公大
踏步地追趕過來撲了個空,腳底下一時收刹不住,險些兒撞在了蘭蘭的胸脯上!

  「哎呀!我的媽呀!」牛炳仁失聲叫道,吹着紙撚兒在面前的影兒上晃了晃,
在一閃而過的亮光裏瞧見了兒媳婦驚慌失措好的面目,趕緊往後撤了一步,驚魂
未定地責問道:「你在這裏做啥呢?差點把老子老命都吓沒了哩!」

  蘭蘭動了動嘴皮,難堪地嘟囔了一句:「我洗臉……」聲音低得跟蚊子哼哼
似地,倏忽飄散了黑暗的空氣中。

  「洗臉……咋不點着蠟燭?你也真是的,剛進門就這樣節約,我牛炳仁偌大
的家底,傳出去臉面往哪兒擱呀?!」牛炳仁疼惜地說,返身回到竈膛口上将紙
撚兒點燃了,擎着在竈台上尋蠟燭。

  「不要呀!爹……」蘭蘭顫聲叫了一聲,蠟燭上早竄出一團火苗來,「哔哔
啵啵」地将竈房裏照亮了。

  牛炳仁驚詫地轉過身來,正好趕上兒媳将手從胯裆裏出來,白乎乎的肚皮在
眼前一晃而過,隻見的女人将身子一蹲把臉埋在膝頭上,一手擎着冒着白霧的布
塊遮擋着光線,他霎時便愣怔在了原地,明白過來後臉刷地滾燙起來,霍地轉身
将蠟燭吹滅了走出來,嘴裏還在嘀嘀咕咕地罵:「死不絕的耗子,淨幹些傷天害
理的事……」

  經過了這樣一場虛驚,蘭蘭好不容易才将心情平複下來,木盆裏的水早變涼
了,隻好又慌慌張張地兌了些熱水進來,三下兩下地将下面擦幹淨後撇下什物在
竈房裏,連聲招呼都不好意思到上屋去打,便像隻受驚的兔子一樣穿過庭院躲到
廂房裏去了。她關上門來想起剛才發生過的一切,很後悔自己粗心大意,還以爲
像在家裏做姑娘的時節一樣,吹了蠟燭就萬事大吉了——一時羞得底兒都沒了。

  正當她滿心羞愧地躺在床上胡思亂的時候,牛高明在門外高叫着「開門」,
「啪啪啪」地将門闆拍得震天響。

  蘭蘭心中不耐煩,翻爬起來沖過去一下把門闩扯甩在地上,閃在一邊等着男
人氣沖沖地推門進來,「鬼嚎啥咧?門都要給你拍散了!」她懊惱地嚷道。

  「我說呢!洗個臉要花這麽久的時間,」牛高明讨好地說,彎腰撿起地上的
門闩來将門栓上,滿臉堆下笑來,「原來是自個跑來睡覺了,也不到上房裏給爹
媽請個安,也不和我說一聲,不要我了?」

  「不要和我說,我可不懂這些雜七雜八的規矩!」蘭蘭沉着個臉沒好氣地說,
扭身朝床邊走去,「你有啥好?要你有啥用處?」說罷一屁股歪在床上,滿心的
怨怒懊惱找不到地方發洩。

  「你說我有啥好?」牛高明笑嘻嘻地逼近前來,一個餓虎撲食将女人擁到在
床上,撲在雪白的脖頸間便亂拱起來,嘟哝着:「你說我有啥好?」

  「啥也不好!」蘭蘭扭着頭躲閃着,濕漉漉的舌頭舔在脖頸間的皮肉上癢酥
酥的,聚集在心頭的不快霎時間便煙消雲散了。

  牛高明三兩下剝開女人的棉服和内衣,一把将大紅色的肚兜扯下來摔在一邊,
兩個大白兔似的奶子便蹦落出來,顫巍巍地立在了他眼前:白生生的皮肉渾圓飽
滿,整個兒如此的堅實和完美,尤其是頂部一小圈淡褐色的乳暈圍繞着是兩枚粉
嫩嫩的奶頭,好比草莓尖尖兒那般使人嘴饞。

  「咋啦哩?!」蘭蘭半響不見男人行動,奇怪地張開眼睛來看了一樣,隻見
男人眼珠兒轉都不轉一下,大張着嘴巴流下哈喇子來,「你可不要犯傻病了!」
她伸手在男人眼前晃了一晃,男人還是愣怔着一動不動。

  此時的牛高明腦袋裏正在嘈嘈雜雜地轟響,從小到大聽到過的一切美好的聲
音全齊刷刷地響開來,震得他的胸腔裏悶得發慌,震得他頭腦暈暈乎乎的,口中
大氣兒也不出一個,憋得他就快窒息而死了。

  「屄都被你日過了,奶子也被你摸弄過了,還這樣……」蘭蘭難以理解男人
的反應,她沒想到昨黑都是在黑暗的棉被下發生,白天在包谷杆上又是穿着棉服,
男人并不曾見過她的奶子,「不來我穿衣服啦呀?!」她作勢要将衣服合上。

  「别!」牛高明艱難地吐出一個字來,随之就「呼呼」地喘起來,襲人的奶
香就像一隻無形的手,拽着他的頭朝白花花的奶子越靠越近,越靠越近……嘴裏
喃喃地說:「我的親娘哩!這奶子……真是太香真是太美了!」

  「我的親爹哩!就會說這些沒頭沒腦的話來哄我……」蘭蘭「咯咯」地笑着
說,伸出雙手來一摟将男人的頭頸摟着按在了胸脯上。

  牛高明的臉一偎着溫熱綿軟的皮肉,就像頭發了狂的野豬一頭紮進了菜園子
裏亂拱亂舔起來,盡情地呼吸着濃烈的乳香,盡情地享受着滑膩的舒坦,盡情地
将熱熱的氣流噴灑在女人的乳溝中、乳房上、乳尖上……「唔唔……癢呀……癢
得很……」蘭蘭将一顆頭在棉被上滾來滾去地呻吟着,男人那顆毛茸茸的頭在他
的胸脯上滾動着、擠壓着、摩擦着,一陣陣的酥癢讓她像水蛇一樣地扭動掙紮起
來,「高明!你……你能……輕些兒麽?我就快透不過氣來……」她推了推壓在
身上的沉重的軀體說。

  「啥?」牛高明擡起臉來,看着女人紅撲撲的臉蛋兒擔心問道:「你說的啥?
我沒聽見……你就快透不過起來了?」他頭一回發現了比日屄還有趣的新鮮事兒,
這新奇和他有生以來的所體驗過的所有的感覺都不同。

  嘴巴一離了奶子,蘭蘭便覺着有無盡的空虛,張牙舞爪地來摟男人的頭頸,
不料卻摟了個空,便順手抓住身邊的手掌按在乳房上,導引着他轉着圈兒揉弄,
嘴裏惶惶急急地叫嚷開來:「要……我還要……」

  鼓鼓的奶子在掌下不安地晃蕩着,牛高明看見粗硬的手指陷在肉裏,推擠着
它變成了另一個不規則的形狀,手一松火又彈回來了原來的形狀……這種奇妙的
景象讓他興奮莫名,便依着她的教導歡快地揉動起來。

  「噢……啊噢……」女人開始意亂情迷地呻喚開來,一頭黑發滾得蓬松松的,
盡管男人顯得有些笨拙,但是酥麻麻的快感一刻也沒有間斷,像波浪一樣一波接
着一波侵襲了她的身體,「好舒服……噢……這樣子……舒服……!」她就像在
唱一首搖籃曲,纏綿慵懶的聲音斷斷續續地蕩漾在空氣裏。

  牛高明眯眼一看,白生生的奶子上隐隐地顯出了青色的樹枝狀的血脈,淡褐
色乳暈開始繃緊着擴大,在燭光下泛着油亮亮的光澤,奶頭也變的硬硬的糙着手
心——整個乳房越來越鼓脹,越來越有彈性……蘭蘭按着男人的手背,拱起胸脯
來迎合着粗糙的手掌,皺着眉頭低低地嬌喘着,開始享受這令她骨肉酥軟的揉弄,
「唔唔……下面……屄裏好癢……癢啦!」她迷迷糊糊地顫聲說道。

  「我……給你摸摸!」牛高明的喉嚨燥燥地幹疼,聲音都變得沙啞了,縮回
手來抓着她的棉褲就往下脫。

  蘭蘭将兩條白生生的腿子掙脫出來,翻身鬼在棉被上撅着個肥肥白白的尻蛋
兒對着男人,「來……給我摸摸!」她将兩腿往邊上分了分,将大腿中間的花苞
綻肆無忌憚地綻放在男人的眼前。

  牛高明伸手掌住豐滿的尻蛋兒,歪着頭就着燭光仔細地看大腿根部,肥肥的
肉團中間一道緊閉的細縫,稀稀疏疏的刺毛雜亂無章地貼伏在紅腫的肉唇上,伸
過指尖去碰一碰就害羞似的縮一縮。

  「看不見麽?」蘭蘭問道,将頭抵在棉被反過手來将屁股瓣兒來開,尻蛋兒
往上翹了一翹,那緊閉的細縫就如花苞一下綻開了粉紅色的花蕊,微微地顫動着
流出一溜亮晶晶的淫水來成了一隻流淚的眼。

  牛高明眼巴巴地注視這條水光漣漣的肉縫,心頭火蹦蹦地就要焚燒起來了,
他真想将嘴巴貼在上面舔吮那淫靡的汁液,隻是不曉得味道是啥味兒?他清了清
嗓子裏的濃痰問道:「要咋弄?」

  「愛咋弄就咋弄!」蘭蘭就快失去耐心了,她曉得除了用手還可以用雞巴,
這兩樣她都喜歡得很!

  「那……我開始了!」既然女人都這樣說了,牛高明也就放開了膽子,将幹
燥的嘴皮湊近前去,剛觸着那軟軟的肉包的時候,女人冷不丁渾身一顫,含含糊
糊地「噢」了一聲,迷人而細小的肉瓣就像就像含羞草的葉片一般緊緊地閉合起
來。

  熱熱的氣息噴灑在胯間讓蘭蘭感到有些異樣,她的目光穿過胯間看到了男人
長着短短的髭須的下巴,「呀」地怪叫了一聲翻身坐在棉被上,「屄是下水的地
兒,那麽髒!你……咋能用嘴巴來舔啊?!」她驚詫莫名地說。

  牛高明見她躲開了,一時急紅了雙眼,猛乍裏抓着她的腳踝拖到床邊來,一
頭紮進了女人的胯裏,嘴裏嚷着「咋不能舔?咋不能舔?我……我就想舔你的屄
咧!」急切地用火熱的嘴皮貼住了濕哒哒的穴口深深地壓着不放開了。

  蘭蘭戰栗着大腿本能地往中間一夾,顫聲尖叫起來:「哎呦!你輕點啊…
…輕點!把我給弄痛了……」

  牛高明的頭被緊緊地夾住,嘴巴裏含滿了鹹鹹腥腥的味道,雜草叢生的肉丘
堵着了她的鼻孔,就快透不過起來了,掰着她的大腿在下面甕聲甕氣地央求道:
「松開!松開!憋着我的氣了!」女人猶猶豫豫地松開了大腿,牛高明深深地吸
了一口氣,翕開嘴皮将細小的肉片兒銜在了嘴皮間。

  「莫咬它!莫咬它!蘭蘭驚慌地說,扯着男人的頭發将頭生生地提起來,短
短的唇髭上沾滿透明的淫液,就像早上的草尖上挂着了露水一樣,「咬着痛,受
不住,舔舔就好,不要咬它!」她叮囑罷便撒開手仰面倒在了棉被上。

  牛高明再次貼上嘴皮去,伸出舌尖來撥弄那細小的肉片,腥香的味道刺激着
他的味蕾在嘴巴甜蜜地發酵,簡直比喝了蜜糖還要美味!他便趕緊鼓動着舌尖順
着濕滑腫脹的肉縫上連連掃刷起來。

  蘭蘭将一根指頭放到嘴巴裏咬着,尻蛋兒一抖一抖地迎湊上來,口中發出了
愉快的呻吟聲:「嗯哼……嗯哼……真舒服!再舔進去……舔裏邊點……」聲音
倒是提高了不少,可是卻說不成一句完整的話了。

  舌頭就像一條靈活的小蛇鑽到了肉片中間,舔着了水汪汪的肉溝,「這味道,
真哩不錯哩!真香,我還以爲……」牛高明咂了咂嘴皮滿意地說道,鼻孔裏「呼
哧哧」地直往外噴着熱氣兒吹打在肉丘上。

  「以爲很髒是不?其實,我剛在竈房裏洗幹淨了來的!」蘭蘭得意地嗫嚅道,
「在家裏我每天都要洗一回,洗得幹幹淨淨的才睡得着覺……」話還沒說完,男
人複又将嘴巴堵住了穴口,舌尖像個鑽頭一樣笨拙地肉便往肉穴深處鑽探進去,
在裏面生疏地攪弄起一窩快感漩渦來波及了她全身的神經,使得她連連地呻喚不
已:「啊哈……哈……舔着我的心肝尖尖兒了!啊……癢死……啊……」

  牛高明像條餓壞了的狗,女人淋漓的肉穴于他而言好比熱乎乎面湯盆,他貪
婪而又盡職地舔砸着,生怕浪費了一滴珍貴的淫液。「噼啪噼啪」的聲音裏,細
小的肉片被撥弄得合了又開,開了又合,肉溝裏裏粉嫩的肉褶兒顫着将的汁液擠
弄出來,打濕了他肥厚的嘴皮,打濕了他的下巴上、他的唇髭上……「啊」蘭蘭
渾身一顫,短促地尖叫了一聲,男人的舌尖不曉得掃着了什麽地方——她不很确
定是不是幻覺,開始将所有的感覺鎖定在肉穴上的每個部位上,密切地捕捉着這
種讓人魂飛魄蕩的反應,終于又有了一次,兩次……她終于确定這感覺是因爲舌
尖掃着了穴口上方某個細小的部位引起的。

  「就在那裏!就在那裏!」蘭蘭欣喜地叫喚起來,将兩腿向兩邊大大地叉開,
「舔……快舔那裏,我還要……要……」她急切地叫着,伸下兩手去掰開肉穴來
索要那使她戰栗的神秘感覺。

  牛高明愣了一下縮回嘴巴來,用目光在腫脹鮮紅的肉片中仔細地尋找,終于
驚訝地發現在兩瓣細小的肉片結合的地方發現了異常:原本皺皺的肉皮底下竟然
冒出一顆豆子大小的肉丁來,那模樣像極了極度縮小的袖珍龜頭,便吐出舌尖在
上面飛快地點了一下……「啊呀呀!我的天爺爺……」蘭蘭篩糠似地戰栗着,意
亂情迷地浪叫着将尻子高高地擡起來,「就是它……是它……快些舔……舔…
…」她催促道。

  牛高明驚喜地湊過嘴去,伸縮着舌尖頻頻地點彈那枚腫脹的肉丁,女人就開
始戰栗着尖叫起來,當他頑皮地将射在抵壓在上面挨磨的時候,女人便緊緊地按
着他的頭「嗯嗯嗚嗚」地嗚咽着。

  「啊哈……啊哈……」蘭蘭肆無忌憚的浪叫聲回蕩在并不寬敞的廂房裏,而
在窗戶一角的窗紙上,豁開的一個小洞剛好容下了一顆眼珠子,那眼珠正在一眨
不眨地盯着床上的男女翻騰——所有的世界都和他們失去了聯系。

  從男人開始舔那神奇的肉丁開始,一盞茶的功夫還不到,蘭蘭的屄裏開始活
潑潑地鬧騰起來,她已經清楚地懂得這種感覺意味着什麽結果,便挺着尻蛋将肉
穴貼近了男人嘴巴可勁兒地挨磨那枚肉丁。

  「死了!死了!……」蘭蘭猛乍裏一聲哀嚎,一抖尻子懸在半空裏僵成了一
孔橋。

  牛高明縮回嘴來睜眼一看,那肉溝早緊緊地閉合起來,呼吸之間,「突」地
一下子散開後,一坨濃痰一樣的黏液便從顫動的鼓吐出來,遲疑着流淌到尻縫中,
女人随之失去了所有的支撐,跌落在棉被上耷拉着腦袋「呼呼」地喘開了。

  「這樣也要得……」牛高明驚訝地說,沒用牛子就讓女人洩出來——這可是
個重大的發現啊!正在這時,窗戶那邊「哐當當」地一陣響,像是誰将一隻碗扔
過來碰到了牆根子一樣的響亮,驚得他扭動叫了一聲:「誰?」

  蘭蘭慌忙振作起來,抓着他的手腕往身上一帶,男人便一歪身子倒在了她的
胸脯上,「大驚小怪的做啥?那是耗子哩!」她故意在丈夫耳邊大聲地說,尖起
耳朵聽到一串「踏踏踏」地腳步身響到上房裏去了。

  「不是耗子!是……我娘!」牛高明嘎聲說道,盡管這事實讓他尴尬,他還
是認可了妻子的猜測。

  「這回你不說是貓了!你剛要沖出去,抓你娘個現行?」蘭蘭得意地質問道,
男人便啞了,看起來很郁悶的樣子,便安慰他說:「想看就看呗,你小的時候也
沒被她少看過,這會兒看看就不樂意了?再說,有隻眼睛在外頭看,還怪來勁的
呢!」想着婆婆那雙渴望而空虛的大眼睛,心裏就莫名地快活起來。

  「這也太……」牛高明惶恐地說,一想到剛才自己賣力地給女人舔屄,全被
娘給看在了眼裏,明兒不曉得要用啥樣的目光來看她親生的兒子哩?伸下手去摸
女人的摸,卻摸到一灘黏糊糊的汁液,「你到來完勁了!我還沒過瘾咧!」他摁
住女人就扯下自家的腰帶來——一路舔下來,雞巴早在胯裆裏脆生生地疼了好長
時間了。

  「去吹蠟燭!要不你娘就真看見你的雞巴了!」蘭蘭警告到,趁着淫液還沒
幹,她很樂意再讓男人的雞巴痛快地捅上一回。

  牛高明樂颠颠地提了褲子下床來,吹滅了蠟燭奔回床前,飛快地脫光了衣服
鑽到棉被下摟着光溜溜的女人就插了進去……

               【待續】
2015-6-9 11: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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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一定要继续更新啊,我最开始是在性吧里面看到这篇文章,可惜级别不够,看不成,到处找,又找不到。前几天看到大大转载,那个开心呐。继续加油!
不过我还没看,养肥再看!望体谅
2015-6-10 02:4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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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好性奋乱伦真的好刺激啊!超喜欢
2015-6-11 06:2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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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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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火】【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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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火】【第7章】


作者:流淚的阿難陀
字數:7165


  牛楊氏昨黑踢翻瓷碗吃了驚吓,第二天早上又看見窗腳的灰土上印了自己的
鞋印,趕緊用腳底給蹭花了。打這以後,她便曉得兒媳婦是個心眼兒靈泛的人,
不像外表看起來這般好糊弄,便自覺地收斂了行爲!隻是一想到兒子像條狗一樣
給女人舔下面以及兒媳婦那如此如醉的騷浪樣,心裏老有種說不出的滋味——和
牛炳仁這些年,被他那根雞巴捅了這些年,可從來就沒用嘴給她舔過!

  每天睡覺前,牛高明也留了個心眼,早早地就将蠟燭吹滅了躺到被窩裏摟着
女人先睡上一覺,醒來才把女人弄醒轉來裹在身下狂幹,也不點蠟燭,一夜要弄
上兩三回,有時候弄到天都亮了才休歇下來。蘭蘭每夜都被喂得飽飽的,可是心
裏頭隐隐地覺着有些失落,似乎少了點什麽,自家卻也說不上來。

  轉眼三個月過去了,正是麥子揚花油菜幹莢時節,一過了農曆四月的小滿,
黃牛村的莊稼漢子都脫下了棉衣棉褲,換上單衣單褲在山坳裏趕着種棉花,女人
則留在家裏燒好午飯和晚飯裝到提籃裏送到地裏去,看着男人們吃完又提回來。

  這天傍晚,牛炳仁帶着兒子高明和長工金牛從地裏回來,叮囑完金牛回家之
前準備好牲口過夜的草料,便在屋檐下舀了盆冷水擦擦眼臉,隻擦得一身輕松一
身爽快,仿佛把白日裏的勞累全都擦落掉了似的;按平日裏的習慣,接下來他會
舒舒服服地坐在那張專屬他的大靠椅上喝碗熱茶,然後「咕嘟嘟」地吸一會水煙
筒,直到頭腦昏昏然的時候才仰面靠在椅子背上眨眨眼眯盹好一陣子才到裏屋去
和妻子睡覺。

  可是今兒卻不同,洗完臉後牛炳仁就徑直往裏屋裏走,一踏進門檻來便将門
闩插上。坐在床沿上牛楊氏見他這般神神秘秘的模樣不同往日,心裏一樂嘴巴便
合不攏來,趕忙脫了衣褲鑽到單被下露出張笑嘻嘻的臉兒來迎接他。

  男人心事重重地走到床前來,一歪屁股坐在床沿上馬着個臉,卻不來兜攬牛
楊氏,甚至耷拉着頭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她等了一會兒,終于忍不住問道:「你
這是……咋的了?誰欠你銀錢沒還清?」

  牛炳仁唉聲歎氣地隻是搖頭,女人覺着蹊跷,再三追問之下,他才開口說道:
「你有沒有瞧見……高明到地裏就無精打采的?」

  「咋的啦?我送晚飯的時候,瞧着還不是跟平日一樣麽?」牛楊氏奇怪地問
道,「你是看着他哪點不對勁了?

  「咋能一樣麽?整個後晌,我和金牛都在不停地幹活,他小子倒好,幹不了
多大會兒就嚷着要歇歇,反反複複七八次才挨到了天黑……」牛炳仁說道,不安
地扭轉頭來看了看了女人,「回來的路上,我問他是不是哪裏不舒服了,他卻說
沒有哪裏不舒服,隻是頭腦有點犯暈,我看他氣色也不像得了大病的人,從小到
大也不是偷懶的熱,從來沒叫聲累,你說蹊跷不蹊跷?」

  牛楊氏聽了,一時也想不到是何等病症,也着急起來,便說:「有些病不浮
在臉上,旁人可看不來,趕明兒起早到鎮上找中和堂的胡醫生給看看哩!要是真
病了,得開些藥回來熬了吃!拖久了可要誤了出工的呀!」

  「就曉得看醫生!那姓胡的十足的就是個騙子,一副藥好幾個大洋,盡賣些
樹皮樹根面粉渣渣的,劃不來的哩!」牛炳仁一提起中和堂就來氣,高明他爺後
頭這幾年在中和堂花的銀子可不少,熬煎了喝下去一泡尿撒完了一點用也不起,
身子骨熬幹後終于一頭栽倒在地上死掉了。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鎮裏偌大的一條街,就隻他中和堂一家拿着獨勢,」
牛楊氏無可奈何地說,瞅了瞅男人,男人兀自沉着個臉不吭聲,便道:「掙下銀
錢守着幹啥?還不是爲了兒子兒孫,要是這獨苗苗沒了……」

  「淨放你娘的騷屁!我牛炳仁是這樣的守财奴?連給兒子看病的錢也舍不得
花?」牛炳仁見女人要說出不吉祥的話來,氣沖沖地打斷了她,「你生下的這頭
畜牲!怕是把力氣都花在了蘭蘭身上,淘出痨病來了哩!」

  「這下倒怪起我來了,是我生下的畜牲,就不是你養下的?」牛楊氏挨了罵,
也不甘示弱地頂撞起男人來,「要說我兒是畜牲!那年月你又好到哪裏去?還不
是日日死皮賴臉地在老娘身上摔打?」

  「你……你……」牛炳仁被噎得說不出話來,女人嘴快,瞪圓了眼珠狠狠地
嚷了句:「我什麽我?」,氣得牛炳仁「啪」的一巴掌打在自家的大腿肉上,紫
漲了臉說:「你呀!真是越老越騷包了,都已經等着抱孫子的人了,還提那有的
沒的幹啥?」

  牛楊氏得了勢頭,便越發來了勇氣,數落起男人來:「要怪,也得怪你親自
挑的好兒媳!俗話說『人不可貌相』,模樣兒倒是俊得很,可你卻沒看到骨子裏
的騷,夜夜在床上扭着要我兒的雞巴,倒把那奶子那尻蛋養得肥肥白白的,也不
曉得疼惜男人,不曾想卻苦了我的兒呀!」

  牛炳仁聽在耳裏,心神不禁随之一蕩:這才三個月多四個月不到的時間,蘭
蘭可是脫胎換骨般全換了個形狀——且不說臉面越來越紅潤,露在外面的皮肉越
來越白嫩豐腴,單說那奶子,原本就堅挺得很,現在可是更加挺拔鼓脹要把胸脯
上布塊繃開似的,還有那尻子,原本緊緻也緊緻得很,現在卻更加肥滿活泛起來,
走起路來上上下下都晃晃顫顫的,讓他不敢正眼去瞧!

  「那也得怪你們女人!身上長啥玩意不好,上面偏要長個奶子,逗得男人來
捏咂,下偏要長個口子,惹得雞巴去搗弄……」牛炳仁這話說得賴皮,他深知女
人的厲害,一時也沒底氣把話說滿——誰叫蘭蘭是他親自挑下的兒媳婦呢?不過
換做了别的女子,結果怕也是差不多的哩!

  「誰叫你來咂着?誰叫你來搗着?還不是你們男人自己找上門來的!」牛楊
氏沒好氣地回擊道,她素來是和男人吵嚷慣了的,說起話來像吐枇杷籽一樣利索,
「這世上要是沒了我們女人,怕也早是豺狼虎豹的天下了,還會有你?你也不能
坐在床邊說我的風涼話?還一點恩也不感念咧!」

  「是是是!我說不過你,你說的都對!」牛炳仁和顔悅色地說道,在所有的
口戰裏他最終都會敗下陣來,「今黑我不是來和你吵嚷的,跟你說的這些話,就
是讓你瞅個空子勸勸蘭蘭,黑裏不要來得那麽勤……」

  牛楊氏還在氣頭上下不來,愣怔了一會才搞清楚男人這是在求她,心裏又是
失落又是得意,失落的是男人竟不是爲了和她睡覺才早早進房來的,便闆了個臉
說:「這東拉西扯的啰嗦半天,原是求我來了哩!你倒是說說,我得了你甚麽好
處,憑啥要幫你去說?要說你自己不會去和她說?!」

  「你……這就是耍渾了嘛!這種事,我咋說的出口,莫說蘭蘭是女子,就是
高明是我兒子,父子之間也不好提這種事呢嘛!」牛炳仁讪讪地說道,「這得你
們女人自己在一處說的好,就當着是私房話,不當心就說出來,又傷不着臉面!」

  「你那點心思我還不曉得,平日裝模作樣慣了,怕在兒子面前失了威嚴哩!」
牛楊氏一針見血地點道,她曉得男人最喜好擺架子裝面子,看來這事還非得她出
面不可了,當下便不動聲色地回道:「說得倒是輕松,也不曉得婆媳關系的難處,
蘭蘭剛來的時節,我說什麽便做什麽,現在不一樣了,不說話是不說話,一說話
又直又硬,嗆得人半天回不過氣來,怕是說不動的哩!」

  牛炳仁聽了,一時間也着起慌來,「唉!這可咋弄呀?」他撓着頭皮歎了口
氣,皺着眉頭沒了主意。

  牛楊氏瞅見男人焦頭爛額的模樣,強忍着得意挪過來湊在他耳邊說:「隻要
蘭蘭不是團茄子不進油鹽,辦法嘛,倒也不是沒有!可是我也不能冒着這麽大危
險對不對?」男人不明就裏,茫然地點了點頭,女人便趕緊趁熱打鐵地說:「看
你能給我啥好處,待我看看值也不值,再說……」

  「你吃我的穿我的住我的,還要跟我讨好處?」牛炳仁驚訝地說道,把一雙
眼瞪圓了懊惱地盯着女人,「都老夫老妻的了,你還和我講價碼?咋可都是爲了
那碎崽兒好咧!」他想不明白他牛炳仁的女人還缺啥。

  牛楊氏尴尬地收起笑臉往枕頭上一倒,扭過臉去氣嘟嘟地說:「那不成!這
種費力不讨好的買賣我可不做,也做不來!」

  牛炳仁見女人真來了氣,心坎兒便低下來,湊過臉去央求道:「好吧!好吧!
你倒是說你要啥?牆根角的黃貨白貨随便你拿!」他今兒算是豁出去了,一身的
家當全埋在南牆根下的泥土裏,女人是曉得的。

  牛楊氏心裏一喜,扭轉臉來笑嘻嘻地問道:「男子漢大丈夫,吐出來痰可不
能夠吸得回去,這話當得真?」

  牛炳仁自以爲得計:這些黃白貨給了女人,将來還不是兒子牛高明的。他當
下便拍着胸脯脫口而出:「當真!」

  「我啥貨也不要,我要……」牛楊氏抓住男人的手掌,拖着從單被面上滑到
兩腿間的位置,「我要你給我舔着這裏!」她狐媚着眼說,抓着男人的手掌挨磨
着那話兒,盡管隔着一床單被,卻也挨下一陣「簌簌」的癢到穴裏去了。

  牛炳仁卻像摸在火炭上一樣地抽回了手,「這可要不得,你那下尿的地兒,
咋能叫我用嘴巴給你舔?」他連連搖着頭說,光是想想就覺得惡心。

  「你那不是下尿的地兒?我給你舔了這麽多回,你給我舔舔就要不得了?」
牛楊氏氣不打一處來,籠統算下來不下二十回了,有幾次還是男人杵到嘴巴邊逼
着他舔的,「你的雞巴就是雞巴,我的屄就不是屄?!」

  「嗨!真是越說越沒譜了!我是男人,你不舔硬不起來,你也得不着好處呢
嘛!」牛炳仁想當然地說,仿佛女人給他舔雞巴全是爲了自己得到好處,是理所
當然的事情,「哪有男人給女人舔屄的?傳出去可丢了先人了!」他嘟囔道。

  「在我這肚皮上,你家先人還丢的少呀!」牛楊氏真想跟他說他兒子已經給
兒媳婦舔過屄,早将牛家的先人給丢盡了,不過那樣也等于承認了自己不要廉恥
偷看的事——隻有傻子才會那樣說!「你不給我舔就算了,扯啥先人做胯裆布子?
以後,也不要和我提這茬,也不要叫我去跟那小狐狸說啥!」她賭氣将被子蒙了
頭面,一扭身朝裏睡下了。

  牛炳仁吃了這一碗閉門羹,睡也不是坐也不是,隻得站起來在床前來來回回
地走,幾遭走下來便下定了決心,伸手推了推女人讨好地說:「舔是可以舔,不
過,就是不曉得……你那屄洗過了沒?」

  「早洗過了!」牛楊氏将被子一掀,露出頭面來笑吟吟地說道,「你這回是
坐在磨盤上想轉了,要不是我一天洗一回,你又不拿雞巴來日,我這張屄豈不早
就生下黴苔長了鏽塊了?」她的眼眸裏早閃過一片迷離的光,手一揚早将被子揭
開在一邊,露出整個白花花的身子來将兩腿大大地叉開成了「大」字。

  「這浪條子,真個騷得底兒都沒了!」牛炳仁苦笑着閉上了眼,将嘴巴杵到
女人的大腿上向中間移過去,還沒親到屄上,早嗅着了一股騷香的味道,情不自
禁地喃喃道:「沒曾想聞着是這味兒,點都不臭,反而是噴香的!」

  「唧唧歪歪地說啥哩!快些舔呀!」牛楊氏早等不及了,扯着男人的頭發拽
到胯間,一挺腰将肉穴朝着他的臉面貼了上去,濕哒哒的穴口正蓋着了熱乎乎的
嘴巴,舒服得她渾身一顫輕聲哼了一聲:「啊……」

  牛炳仁的嘴巴一接觸到淫水四流的肉穴,便明白女人早就來了興緻,自己是
中了她的圈套了哩!不過事情到了着份上,要打退堂鼓已經不可能的了,隻得張
開嘴唇銜着兩片又軟又長的肉片兒「吱溜」一吸,吸到齒縫間輕輕地咬住了。

  牛楊氏冷不丁打了個冷戰,張口顫聲叫喚了一聲:「哎喲喲!死鬼,你輕些
……輕些兒咬哩!」她說不出這種感覺是痛還是癢來。

  牛炳仁以爲自己太用力弄疼了女人,慌忙中便松開了嘴巴,女人卻失望地叫
了一聲「不要」,他隻得趕忙拾起她白生生的大腿來,将膝蓋卷曲起來推到咕嘟
嘟的奶子上壓着,讓那張肥大的屄凸隆出來。

  「這味兒真是美死了!」他咂咂嘴巴,用手背抹了一下嘴皮便貼了上去,新
刮的胡茬又段又硬,紮在女人的軟乎乎的肉團上,女人便癢得篩糠似的顫抖,張
開嘴巴「咿咿呀呀」地哼叫起來。

  「死鬼冤家!甭停……甭停下來呀!」牛楊氏浪聲浪氣地叫道,一顆腦袋在
枕頭上來回地翻滾,滾得頭發亂成了雞窩,她的屄裏火蹦蹦的,似乎就要燒起來
一般——這三個多月以來,兒子都不曉得給小騷狐狸舔了多少回哩!

  濕潤的嘴筒子在稀軟的肉團上來來回回地蹭,黏糊糊的汁液便從肉縫中泛濫
出來,牛炳仁努進舌頭去探着了一汪溫熱的潭水,便宛轉着舌頭在内裏不停地刺
探、翻攪,直攪得滿嘴的胡茬上都挂滿了晶瑩的液膜和黏絲。

  其實男人的舌頭隻是專注在肉穴之中,并沒能顧忌其他部位,而牛楊氏卻故
意騷聲騷氣地叫喚:「哎喲呵,甭舔陰核,舔得真癢……癢得受不了!」她一邊
作出無意的暗示,一邊抓扯着男人的頭發往上移。

  牛炳仁也不知理會了沒有,擡起頭來咧開濕漉漉的嘴巴「嘿嘿」地笑了兩聲,
「我的雞巴也硬了,你也得給我舔舔!」他要求道,女人舔雞巴可是個好手,關
于這點他可是心知肚明早早地期待着了。

  「今黑裏月亮打西山出來了咧!」女人笑嘻嘻地說道,一邊把卷曲得發麻的
腿放平在床上,男人在脫上衣的同時她也抓着男人的褲腰往下扯——連這短暫的
停滞她都忍受不住,迫不及待地要舔男人那難得一硬的肉棒了。

  「我要在上頭!」她推開壓上來的男人要強地說,翻爬起來騎在男人的頭上,
低頭含住了男人那根暴漲得滾圓的龜頭,散發着麝香的龜頭在口腔裏「突突」地
彈跳着,在舌頭靈巧的纏裹下曆史發出一片「賊賊」的響聲來。

  「嗬嗬!我的親娘,你莫把偌大的棍子給舔化舔沒沒了……」牛炳仁喘着粗
氣張開眼睛一看,水淋淋的肉穴正懸停在他的臉面上方,便夠起頭來伸着長長的
舌頭在那鮮紅的肉褶裏上上下下地掃刷起來。

  牛楊氏将柔軟的嘴皮輕輕地包裹住雞蛋一般大小光滑的龜頭,将那鹹鹹津津
的奶酪味貪婪地裹入口中細細地品咂了一會,便開始搖擺了頭款款地套弄起來,
在其間她甚至覺着自己清晰地聽見了肉棒中血湧流的聲音——簌刷簌刷……好戲
才開頭,火熱的口腔在肉棒上套出波波的快感,牛炳仁便有些吃不消,「呼呼」
地邊喘邊叫喚着:「噢呀……咂人精血的老妖精!你要将我咂死了才好咧!」他
快活地掃點女人腫脹的肉芽,吮咂肉穴裏腥香的淫液,「咕咕」地咽到喉嚨裏吞
到肚腹中——盡管他還不曉得如何才能讓女人高潮!

  「嗯哼……嗯……好快活!」牛楊氏意亂神迷地呻喚着,整根雞巴都遭她舔
了個遍,最終到達了肉棒下面的陰囊上,用嘴皮夾着松松皺皺的包皮拉扯,還用
手将包藏在裏面的鳥蛋擠攏在一塊舔着玩耍!

  「啊呀!疼得受不了啦,你這騷貨!」牛炳仁粗魯地叫罵着,抽出手來在女
人的尻蛋上拍了一掌,打得女人「啊」地一聲哀嚎,那肥肥的屁股便晃晃蕩蕩地
抖動了幾下,看在眼目裏煞是撩人。似乎是爲了報複女人,他将攻擊部位鎖定在
肉核上——那是女人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鼓動着舌尖頻頻地點擊挨磨那腫脹的
發亮的肉丁。

  果不其然,牛楊氏不由自主地戰栗起來,大腿上的肉繃的一绺一绺地發緊,
張着嘴大聲地叫喊着:「就是那地兒……那地兒……好受活!還要快些……快些
舔……」她開始變得語無倫次,腦袋裏昏昏迷迷地分不清了白天黑夜。

  「你可别自顧自己受活呀!也快舔我的牛子……」牛炳仁不滿地喊道,掰着
女人的屁股把頭紮在女人的大腿根,像隻發情的貓一樣「噼噼啪啪」地狂舔不已,
直舔得那鮮紅的肉褶簇在一處攢動着泌出絲絲黏液來,扯着長長的絲線滴落在他
的下颌上、脖頸上,濡得他的頸項一踏裏稀糟糟地難受。

  牛楊氏升起頭來舔了舔亮晶晶的馬眼,重新将嘴巴打開含住龜頭緩緩地含下
去。龜頭才沒入口中,男人便挺動着尻子迫不及待地抽插起來——他将溫暖的口
腔當着屄開幹了。牛楊氏緊張地将嘴巴嘬成一個「O」型,用鼻孔「呼哧哧」地
出氣,任由那肉棒頻頻地插到口中發出一陣「噼啪噼啪」地聲響。

  牛炳仁就這樣舔着插着,齒輪刮擦着龜頭讓他一陣陣地顫抖,小肚子裏夾裹
着一團強勁的氣流,旋着旋着就将他的氣力往外抽——他曉得自己就快要撐不下
去了,便嗫嚅着将這消息告知女人:「我不行……就快到了!快到了!」他已經
開始肆意地大抽大送,準備迎接那粉身碎骨的最後一刻了。

  牛楊氏一把攥住滑溜溜的肉棒,着急地叫一聲:「你得加把勁兒!我也快來
了哩!」複又低頭含住碩大的龜頭急速地吞吐起來——穴裏早備好了一腔滿滿當
當的淫液,隻要一點點的刺激便可噴男人一個滿面白!

  牛炳仁依着女人的話瘋狂地順砸起來,一口煙的時間不到,那氣流便沿着雞
巴根部「突突」地往上直竄,慌得他咬了女人烏黑的肉片兩腳一伸,使勁地往女
人的嘴巴入進去,頂在喉嚨眼裏「撲撲」地一陣狂噴……倉促之中牛楊氏隻得長
大了嘴巴滿含着,滾燙粘稠的精液湧入口腔裏,滿滿當當地盛滿了整個口腔,她
「咕嘟」吞下一大口,扭轉狼狽的臉面來叫一聲:「來了!」便歪在男人的大腿
上爬伏着動彈不得了。

  牛炳仁松開嘴巴,頭往後撤開兩寸遠的距離看那肉穴,那穴口像張嘴巴似的
閉合着,中間夾着兩小片黑褐油亮的花蕊,那花蕊正在無助地瑟瑟發抖,一眨眼
的功夫,緊閉的肉穴猛乍裏向外翻土出鮮紅的肉褶子來,一股濃白的淫液随之噴
灑而出,噴得他的鼻子上、眉毛上、臉膛上……到處都是。

  牛楊氏好不容易緩過氣來,舔嘴麻舌地睜開了眼睛,肉棒還在眼前一抖一抖
的顫動不肯軟塌,還有明亮的汁液混合着白色濃液的從馬眼不斷地湧出來。她可
舍不得這些寶貴的瓊漿玉液,掙紮着伸出手去扳到嘴邊舔了個精光。

  女人從身上下來調轉頭來的時候,牛炳仁早已癱軟得像一堆爛泥似的了,他
正在氣息奄奄地呻吟着,迷了一雙眼有氣無力地問女人:「瞧你幹的好事!明兒
還能生龍活虎地領着金牛高明下地幹活麽?」

  「你這嘴巴,舔得我好受活!淫水流了這一河灘。」牛楊氏滿面含笑地找來
黃表紙,給男人擦幹了淋漓不堪的胯裆和胸脯,俯下身來在他耳邊滿意地說:
「還有你的精液,簡直就像熬稠了的糯米粥一般,喝得人都飽足了,美味得很!」

  「明兒你就不用吃飯了!吃一頓精液管得三天,」牛炳仁嘟嚨着打趣女人,
雞巴難以滿足的女人竟被嘴巴給征服了,這讓他又驚又喜,「要是你覺着歡喜,
往後日日我給你舔,舔幹你這眼流不盡的泉!」

  「你是舔起興頭了咧!」牛楊氏「咯咯」地笑着偎在男人身邊躺下去,伸手
摟着男人保證道:「要是你有心給我舔,舔得我高興,我就三天兩頭地從雞籠裏
捉雞殺給你吃,好好地補補身子!」

  「得了咧!那些都是金子坨坨,我可沒那口福!」牛炳仁喂的雞絕大部分都
要拿到鎮子上去換成銀錢,就是女人願意給他吃他也舍不得的,「睡吧!咂得我
腳耙手軟的,明兒起不來……早間我說的事,記得抽個空兒給蘭蘭說說,不要淘
幹了那碎崽兒的身子骨,變得跟我一樣不中用……」

  「好咧!我記在心頭哩!」……




               【待續】
2015-6-11 07:4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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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uhongy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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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的的好文章啊~乡土气息浓烈,人物形象饱满,故事氛围也不错!期待长工的爆发!
2015-6-16 11:3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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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h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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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种的话,若借长工的种,我认为不妥,在过去封建思想那么重,长工的种可是别人家的种,那可是野种,普通人是不会接受的,更别说牛炳仁有诺大家底。我想首先会想到借老公爹牛炳仁老头的种,公公和儿媳生子,在过去常有的事,且都是他家的血脉,这也是一种双方能接受的方式。长工身份又低,又是野种,牛老头诺大家底会让野种继承,我想不会。支持老公爹和儿媳生一个!

[ 本帖最後由 qhy 於 2015-6-18 10:32 編輯 ]
2015-6-16 12:4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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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qhy 於 2015-6-16 12:40 發表
借种的话,或借长工的种,我认为不真,在过去封建思想那么重,长工的种可是别人家的种,那可是野种,普通人是不会接受。我想首先会想到借牛炳仁老头 ...
其实以前借长工种的事情挺多……各种文学作品回忆录里都有
2015-6-16 13:3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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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火 第八章 作者:流淚的阿難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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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火


作者:流淚的阿難陀
轉帖於SIS001亂倫迷情區

              第八章 婆媳矛盾

  牛楊氏昨黑裡得到了丈夫的特殊服務,第二天一起床就笑眯眯的,像個陀螺
一樣又是燒水又是煮面,一刻不停地張羅著服侍下地幹活的男人們。牛炳仁領著
金牛和高明駕著裝滿糞土的牛車向山坳裡進發之後,她很快便記起丈夫傳達的要
指教兒子媳婦的話,自覺接到了最重要的使命。

  在灶房裡刷鍋洗碗地忙完了出來,日頭早從東山頭冉冉地升起,那橙黃的光
線掠過屋簷灑落在庭院的石板上,昭示著這又是一個炎熱的四月天。儘管這種事
情不好開口,她還是鼓足了勇氣走到廂房的窗戶邊,伸長脖子朝裡叫喚:蘭蘭!
男人們都撇下我倆在,到上屋裡來坐地,陪媽說說話咧!」

  蘭蘭正在準備針線布殼,準備掂張小凳子坐到庭院中去納鞋底,當下便提了
凳子出來擺在陽光裡將,將活計擺放在凳子上,跟著牛楊氏的腳後跟走到上屋裡
來,「媽哩!現在日頭不咋熱,到庭院裡說話可好!」她立在牛楊氏面前怯怯地
說道。

  「兩個女人說悄悄話,哪能到院子裡敞開說,別人聽了去要笑話的。」牛楊
氏坐在牛炳仁常坐的椅子上眉笑顏開地說。」你到我們家也有幾個月的長短了,
和高明上下兩三歲的年紀,本來做娘的也不好意思說這種話的……」

  「媽!你有話就說,又啥不好意思說的,我聽著的哩!」蘭蘭乖巧地點了點
頭,在旁側的一張條凳上坐了下來,做出一副恭敬不安的樣子來。

  「咱們老百姓有句土話,叫『女人天河水,男人活柴火』,不知你聽也沒聽
過?」牛楊氏端直了身子開口問道,蘭蘭茫然地搖了搖頭,她便接著說:「咱是
女人家,都該懂得這裡頭的道理兒,你想想女人,那個……想要起來的時候不曉
得個饜足,咋也不覺著累,可是男人就不一樣,來得也快去得也快,那泡騷尿一
射了就累得要死,可不是好比天河水澆著了活柴火,輕輕易易地就熄滅了?」

  「噢……」蘭蘭的臉蛋兒掠過飛紅一片,不好意思地垂下頭來,「媽是過來
人,說的話都有道理!」她低低地附和著,無法猜透牛楊氏接下來會說出啥話來,
只是不安地將眼尖盯著腳尖兒看。

  「也別害臊,今兒就是咱倆個,我才說。」牛楊氏見她動了羞恥心,便柔聲
細語地安慰著她,不過話頭很快一轉,說到了正事上面來:「你兩個上下差不多
的年紀,出入也就兩三歲,懂得了這水水火火的道理,就曉得處處疼惜男人,將
這把活柴早早地耗幹澆滅往後就沒的用了,這話你可懂得?」

  「媽哩!你說的意思我全曉得。」蘭蘭難堪地張了張嘴巴,飛快地瞥了牛楊
氏一眼,「過門前我娘也常教我這些道理,要我過來了這邊好好侍奉你和爹,也
要好好滴疼惜男人,懂得處處抬協他……」

  「好好好!究竟是大戶人家,有教知。」牛楊氏滿意地點了點頭,心頭懸得
老高的石頭往下落去松活了許多,複又傾過身子去問她:「那你給媽媽說說,這
三個月裡,你是咋樣疼惜他抬協他來?」

  蘭蘭想也不想,張口就說起來:「高明這號貨,早上就貪圖睡個懶覺,我就
叮嚀他早點起來,剛才我還特意跟他說,下地做活那是耗氣力的活,做不動的甭
要逞強,傷了筋骨可都是花費錢財的事。」

  「唔!果然是媽的好孩兒。」牛楊氏溫和地笑著,仔細地聽著,眨巴著眼皮
又問:「還有啥地兒抬協過他?」

  「黑裡他老是在上屋和爹諞白話,也不曉得早睡早起有精神頭。」蘭蘭想了
一想說,極力地搜腸刮肚,「每回都是我勸他少諞些白,若是熬了眼,白日裡幹
活就昏昏的沒力氣,時日一長身子骨受不下。」

  「這些我曉得,我都聽見了的。」牛楊氏淡淡地說,不動聲色地追問:「除
開這些還有啥哩?」

  蘭蘭再也想不出更多的事例來說,垂下頭皺著眉頭來了心計,便抬起頭來乖
巧地說:「媽哩!我一個後輩,經驗的人事也不多,不曉得咋樣抬協男人才妥當,
你要給我出出主意,多多指教我才好哩!」

  「哪有啥經驗咧?只不過多曬了幾天日頭多吃了些谷米,多和男人睡了幾年
而已。」牛楊氏窘了一下,裂開嘴巴得意地笑了,她很快從這甜言蜜語中掙脫出
來,歪著頭反問道:「我說下的,你都能做得到?」

  「當然了。」蘭蘭滿面堆笑地說,「媽哩!你說的話我哪敢不照著做的?」

  「怕只怕,媽說話直了,會惹得你不高興的咧!」牛楊氏笑呵呵地說。

  「媽哩!你說的啥話嘛!」蘭蘭大度地說,「我咋能不高興媽說的話?大小
的規矩我還是懂得的,你有話儘管說,巴不得你多說幾句才好哩!」

  「那我就說……」牛楊氏點點頭說道,收起笑臉變了一副正兒八經的模樣,
一板一眼地說:「媽要你黑裡甭由著高明的興頭日得那麼歡!」

  蘭蘭猛乍裡聽了愣怔住在凳子上,瞪著一雙眼咀嚼著牛楊氏剛說下的話,她
幾乎以為自己是聽走耳了,待到她明白那最不堪入耳的「日」字確確實實是從婆
子媽那口中說出來的之後,臉刷的一下紅到了脖子根,羞得頭都垂到了胸口上,
再也沒有勇氣抬起來了。

  「話是說的忒直了點,不過話兒雖醜,道理卻有。」牛楊氏不急不躁地說,
「高明也不過才十八出頭,就像剛種下的樹苗子,還嫩的很!你要是愛著那好處,
夜夜纏著他逗引他爬在肚皮上日,就是鐵打的身子也得給掏空了,我猜著不出兩
個年頭,那身子就只剩下一把瘦骨頭,有個三長兩短的,你可就得守一輩子活寡
哩!"

  「媽哩!我哪能……沒有的事……」蘭蘭惴惴地嘟囔道,臉皮上想給人點了
一把火,一陣陣地滾燙起來。

  「你還嘴倔咧!也不看看高明那張臉,那氣色都成啥樣範了,你還說沒有?」
牛楊氏一下子變了臉色,語調也變得咄咄逼人起來了,「媽是過來人,也曉得那
滋味兒美得很好得很!男人雖是來得快去得快,可就是忍耐不下,就像喝了一碗
稀飯下肚,一忽兒飽了一忽兒又餓了,要扭著你要吃要喝的,要是盡由著他的性
子,黑裡沒數兒地日,怕是日搗的屄都爛腫了也沒個盡頭!」

  蘭蘭想起年前婆子媽在床上鑽孔偷看的是,自知沒理去辯駁,又不能對婆子
媽發作惱怒起來,只得硬著頭皮聽她絮絮叨叨說下這些不堪入耳的話,咬緊了下
嘴皮強忍著心中的羞惱木坐著恭聽。

  牛楊氏見她半響默不作聲,一副蔫頭耷腦的樣子,便提高了聲,嚴厲地說:
「要是你還聽得著我的話,打今兒起,逢七就日一回,記住了沒?」

  「記住了!」蘭蘭趕緊應道,「今兒還要納五六雙鞋底……」她說著站起身
來,把紅撲撲的臉牛仔衣邊,斜著身子踅出上屋到庭院裡坐下,心頭憤憤地想:
今兒真是觸了黴頭了,這又不關自己啥事兒,白白挨了這一頓有的沒的訓斥,黑
裡再也不給那餓狼日了!

  蘭蘭心頭老大不痛快,白日裡沒和婆子媽說上幾句話,吃了晚飯就躲回到廂
房裡,僅將外衣脫了,內衣也不脫便上床蒙頭就睡下了——過去的三個多月裡,
不管天氣冷熱,她總是脫得光赤赤地睡覺,一來覺得舒坦,二來方便男人上手。

  穿著衣服睡覺真不習慣,蘭蘭還沒睡得踏實,牛高明早從上房裡回來了,一
鑽到被子裡便將手伸過來摸女人的胸脯,「咋還穿了衣服哩?」他奇怪地問道。

  「不要,不要……」蘭蘭一次次地推開他的手,兩隻手卻像粘在女人的身上
一樣,七上八下地在她身上亂揉亂捏。

  牛高明的手像蛇一樣鑽到女人的褲腰上抓著了褲腰帶子,女人卻死死地拉不
讓,他便惱怒地將手抽回來,不悅地嘟嚨著:「今黑連摸都不給摸了,真見鬼了,
月紅剛走沒幾天,又來了?」

  蘭蘭難過地說:「來是沒來,就是不想要哩嘛!」剛才這一陣亂摸,早摸的
屄裡癢酥酥的難耐,只得夾緊了雙腿酷酷地忍耐著。

  「沒來?那……這是咋回事?」牛高明一頭霧水地追問道,「你不是挺愛日
得嘛?今兒改吃素了?!」

  「不是我不給你日,是你娘不讓!」蘭蘭生硬地嚷了一句,便將早上牛楊氏
是怎麼勸說她的學說了一遍。

  「我娘真是閑得慌,連這事也拘管起來了?」牛高明愈加詫異起來,「她這
樣說你就聽了話,從今往後只能七天日一回,你忍得住?」

  「我有什麼辦法呀?誰叫我是你婆娘,她就是我娘哩!說的話也敢不遵守?
" 蘭蘭無奈地說,隨之把話來勸男人:「娘的話說得不好聽,可都是為了你好,
怕傷著你的身子骨,說你還年輕,只是十八歲剛出頭!」

  「真是的,既是嫌我小,又忙著給我娶下媳婦做啥?娶下媳婦又不叫我日,
就不怕將我憋瘋了?不叫日就不甭娶!」牛高明懊惱地說,一時接受不了母親的
告誡,心一橫伸手將女人卷過來裹在身下,氣呼呼地嚷著:「我有的是力氣,不
叫我日我偏要日!我想啥時候日就啥時候日,愛咋日就咋日!」

  蘭蘭攔擋不住,只得由著他將身上的衣服肚兜扯飛了去,她閉了眼睛將雙腿
繃得直挺挺地躺在被子下,身上沒有了一衫一縷的防護,被男人死死地壓在身下
透不過起來。黑暗裡她仍能對男人採取的步驟一清二楚,她不知道他竟會這般氣
急敗壞:男人在黑裡喘著粗氣撐起上身來,將她僵硬的大腿大大拉開,一俯身迫
不及待地犁了進去……

    「啊!」蘭蘭一聲呻喚,她能清晰地感覺到燙呼呼的龜頭從擠開穴口,就如
長了眼一般輕車熟路地紮到了屄的深處,膣道裡的肉被生生地往周邊擠開,隱隱
地地有些發脹,「你咋這麼粗魯,又不是我惹著你了?」她抓著他肩頭嗔怪著,
尻蛋兒往後縮了一下,急切地央求道:「你要輕些弄,我受不下這麼大力!」

  「好咧!」牛高明應了一聲,往前聳了一聳尻子,將整根兒肉棒處在裡面,
在往後縮了縮淺淺地抽插起來。

  蘭蘭將腿兒卷起來纏著男人尻子,雙手摟抱著男人頭頸又舔又吻,她就像一
只八爪魚緊緊地粘附結實的軀幹,腦子早迷糊成了一鍋粥,早將牛楊氏的訓示拋
到了九霄雲外,開始在男人身下一抖一抖地迎湊起來。

  不大一會兒工夫,屄裡的熱度越來越高,皮肉聯合之處早已濕滑不堪,發出
來「嘁嚓嘁嚓」的微響,剛才的脹痛早化作了難耐的奇癢,燒得她的面頰燙呼呼
地冒出細汗來,她的手在男人的脊背上撓刨著,抓扯著男人的尻子可勁兒往褲襠
里拉,嘴裡不滿足地叫喚著:「嗯哼……嗯哼……深些!再深些!」

  牛高明將抬著女人的尻子的手抽出,拄在床面上支撐起上身來,改變原先清
風細雨的方式,開始高高地抬起尻子大起大落地抽插,肉棒像擀麵杖一樣在女人
柔軟的皮肉裡奔突,每一次務必抽離,每一次務必到底,接連不斷地杵到了肉穴
的深處,「劈啪劈啪」的抽擊聲清晰而響亮,被子裡潮熱的空氣也開始彌漫了汗
濕的味道。

  「啊呦……啊呦……好受活呀!」蘭蘭的呻喚聲入黃鶯囀啼似的美妙,雙腿
時而高高地揚起,時而蹬著床面交錯著扭動,時而糾纏在男人的尻子上……說不
盡的風流淫蕩,她抓扯著浪動的奶子將心中的感受盡情滴叫喚出來:「穴裡…
…真的好癢……好癢啊!癢得我……快死了!」

  牛高明已經像匹奔跑的馬駒收刹不住了衝刺的勢頭,雖然白日裡下地幹了一
天的活,可他一點也不覺著累,只是覺著興奮充沛。女人在身下瘋狂地向他索取,
他也瘋狂地給與她應得的一切,他要帶領她攀登到那快樂的山頭上,在那裡釋放
渾身的力量。

  兩人就這樣昏天黑地地幹著,難以算計時日短長,時日已經不再緊要,也無
法計算回合多寡,回合已無關大體。

  也不知過了多久,牛高明猛乍地一個激靈,腦袋裡閃過一片光芒,一種突如
其來的熟悉的感覺攫住了他的整根脊柱,他開始了最後的掙扎,悶雷一般地吼喊
著著:「我來了,這就來了……」

  蘭蘭連忙將手腳收攏來,恢復了八爪魚的樣子緊緊地摟抱著男人的軀幹再也
捨不得撒手了,一邊挺起尻子緊緊地貼上去,肉棒在屄裡可勁兒地伸縮了幾下,
一股滾燙的漿液便在她的身體裡「咕嘟嘟」地湧蕩開來,燙得他的腦瓜子裡成了
一片白板,兀自閉了眉眼「嗷嗷」地叫喚不已。

  兩人的身子都汗津津,不約而同地「呼哧、呼哧」地只喘了個不停,怎麼也
平定不下來。小倆口是多麼希望能這樣結合在一處永生永世不分離,就讓那硬梆
梆的雞巴長長久久地楔在溫軟軟屄裡,可是它竟違背了他們的期盼,在屄裡越變
越小,越縮越短……當雞巴最終滑脫出來的時候,牛高明不得不從女人的肚皮上
翻身下來,女人在黑裡摸來一方毛巾給他擦下面,一邊不安地問他:「叫你不要
日你偏要日,要是娘明兒問起來我該咋辦呀?」

  「你放心好了,娘又不是神仙……」牛高明無所謂地說道,「咋就曉得我們
今黑裡幹了好事哩?」

  「娘是人,可她比神仙還要厲害些,說你黑裡沒有遍數地要,就像親眼瞧見
了一般,哪句話沒有說對!」蘭蘭不安地說道,她不知道明兒要是被那老騷貨給
說破了,自己可就難開脫責任了,「以前的事,,你都記不得了,窗紙上那孔洞
還在!」她提醒道。

  「管她的哩!不是你說的要看就看?這蠟燭都沒點上,只能聽聽……」牛高
明不由自主地朝窗戶那邊瞅了瞅,踢翻瓷碗時,清脆的聲音仿佛又在耳邊鳴響,
「料想她也不會咋的!我們不都是為了給她生個孫子麼?」他說著便忍不住伸出
手去摸到女人酥軟的胸脯上,掬著糙糙的乳頭輕輕地撚弄著玩耍。

  蘭蘭渾身一震,在他的手背擰了一下,抓著他的手背放了回去,「別再胡鬧
了!快點兒睡吧?」她柔聲說道,在黑暗裡深深地歎了一口氣:這都三個多了月
了,男人次次都滿滿當當地射在了屄裡,可月事就像約好的老朋友一樣如期而至,
趕也趕不走,不曉得是她的原因還是男人原因?——這事可不好對別的人啟齒,
捂個三四個月也還捂得過去,要是捂的時日久了,難免會被瞧出來的。


                              【待續】
2015-6-20 00:3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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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uhongy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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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有意思了。蘭蘭肚子没反应是高明的种子不行,接下来要到借种环节了吧。还是期待长工的偷偷爆发!
2015-6-22 11:3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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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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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火【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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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火【第9章】



作者:流淚的阿難陀
字數:4579


             第九章看不見的牆

  清早,蘭蘭見婆子媽始終闆着個臉,就曉得昨晚的事情洩露了。果然,男人
們前腳剛離開院子,牛楊氏後腳就進了廂房。

  「白日裏跟我說得好好的,黑裏咋就日起來了?把我的話當耳邊風是不是?」
牛楊氏劈頭蓋腦的就嚷開了,一大半是因爲自己的權威受到了挑戰,「搞陽奉陰
違這種把戲,把我當聾的瞎的?」

  蘭蘭早有了心理準備,早沒了昨兒早間那種措手不及的慌張,她先是裝成一
副委屈的模樣,大略地将高明在被窩裏不顧阻攔強行進入的經過訴說了一通,又
特意強調他的力氣大自己無論如何地掙紮也奈何不過他。

  「媽哩!……被窩裏……可築不了牆将他遮攔住的呀!」她苦着臉兒爲難地
說,擡眼飛快地瞄了一眼滿臉通紅的牛楊氏,又把頭沉沉地垂着,兩隻手掌不安
地絞在一起放在膝頭間搓動着。

  「嘬嘬嘬!他一個巴掌,能拍得響?」牛楊氏氣咻咻的問道,「我還不信了,
今黑我來給被窩裏打道牆,看這牆究竟是不是能打成?」撂下這句話之後,一甩
手跺着腳走出廂房到竈房裏去忙活去了。

  蘭蘭一個人被撇在廂房裏,愣愣地發了好一會兒呆,她咋也想不明白:要在
這被窩裏打牆,婆子媽能有啥好使的法子?

  其實在昨早,牛楊氏白日裏雖然對兒媳婦說了那番話,心頭仍然老大的不放
心,挨到黑間便早早地上了床,吹了蠟燭躺在被筒裏閉着眼假睡。一當男人爬上
床來很快打起鼾來的時候,她便輕手輕腳地就溜下床來,像隻貓一樣穿過庭院去
溺尿,一打從茅房出來就聽見了兒子媳婦高高低低的呻喚聲和兒子粗重不堪的吼
喘聲,當她被這些淫靡的聲音吸引着到了窗前的時候,才發現那個由她親自摳挖
出來的孔洞早被牛高明從裏面給封堵上了,就是想看也沒下眼的去處,于是她便
立在廂房的門前将耳朵貼在門闆上,咬着嘴皮子聽了約摸一頓飯的工夫,直聽得
屄裏怪怪地癢起來流了水才挪開了腳步摸回房間裏,直接抓了男人的雞巴在手中
揉搓将正打着鼾的男人弄醒轉來,央着幹了一回才罷了。

  蘭蘭又挨了這一頓訓斥,自然曉得昨黑裏發出的聲氣兒被婆子媽聽了去,心
中不悅也不好說出口來傷了她的臉面,加上自己也舍不得男人的雞巴,隻得暗自
想好了應付的手段,單單等着黑間和男人商量。

  還像往常一樣,牛高明一踏進門就将門關上了,從黑裏摸過來就将坐在床沿
等待着他的女人撲倒在了床上。

  蘭蘭早料到他會這樣,衣服也沒脫就像隻八爪魚一樣緊緊地黏附在他身上一
刻也不放松。

  牛高明施展不開手腳,急得「呼呼」地隻喘大氣,女人趁着他休歇的空檔低
聲細語地在他耳邊如此這般地說了一通,他才撒手将女人放到了被子中,自己乖
乖地脫了衣服挨着女人躺下了。

  男人的呼吸聲平定下來之後,屋裏靜得連根釘子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聽見。蘭
蘭早脫光了衣服四仰八叉地躺着,她尖起耳朵聽着庭院裏任何微笑的響動,可是
除了夏夜的蛐蛐的鳴叫聲和耗子「叽叽」地追逐着之外,似乎并沒有什麽異樣。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地過去了,牛高明仍然無法睡着,「蘭蘭!你睡着了嗎?」
他扭頭朝女人的方向低聲喚了一聲,女人「嗯」了一聲,「啥響動也聽不着,娘
怕是不來了哩!要不……我們開始吧?」他小心地試探道。

  「你急啥哩?」蘭蘭挪挪身子,把光溜溜的背挨過來貼着他,耐心地勸說他,
「心急可吃不了熱豆腐!再等一等嘛,也不急這一時半會兒的。」

  「可是……都過了這麽久了!我都有些等不得了,你摸!」牛高明抓着女人
的手放到胯間,「雞巴早就硬邦邦地漲得發疼了,這樣子我可睡不着!」

  「又沒叫你睡着!」蘭蘭說道,反手握着火熱的雞巴輕輕地套弄着,「雖然
沒聽到動靜,還是要當心些好,輕輕兒地不要弄出聲音來!」她再次提醒道,其
實她的屄裏早潮乎乎地流了好些水,也不能夠睡得着了。

  牛高明抓着她的肩頭扳了扳,女人僵着不翻轉過來,他便猴了膽兒捏弄柔軟
的肩頭,漸漸地加了些力道,朝着細小的鎖骨往下移動,一寸寸地朝她胸脯上的
奶子移下去,就在快要到達那軟乎乎的峰巒上的當兒——女人猛乍把抓住他的手
掌,他本能地想抽回手來,卻被女人緊緊地攥在了手心裏。

  「咋了?不給摸……」牛高明壓低了聲嗓困惑地問道。

  「噓!叫你别出聲的,盡管弄就好!」蘭蘭低聲說道,她的手微微地顫抖着,
拽着男人有蒲扇大而粗糙不堪的手掌貼在溫熱的奶子上。

  牛高明曉得這是女人最引以爲自豪的東西,他也喜歡得緊,揸開五指籠罩在
一個軟塌塌的奶子上,不聽變換着輕重的力度扯拽着、搖晃着……即便在黑暗中,
他的手也能感知它的形狀和柔韌,直到奶子漸漸地變得圓滿堅挺了才換作另外一
隻。

  剛開始蘭蘭隻是無聲無息地顫抖着,不過很快,她的奶子變得鼓囊囊的,奶
頭變得硬糙糙的,鼻孔裏氣息聲「呼哧哧」地雜亂起來,尻子不安地扭動着蹭磨
着男人的褲裆……這一切都因爲那難以遏制的情欲正在她的身體裏發酵、蔓延,
漸漸地俘虜了她的靈魂,可她仍是緊閉着嘴巴不出聲。

  牛高明在奶子上交替着肆虐了好一會兒,才貼着整齊的肋骨滑向她平坦的小
肚子,像條蛇一樣,緩緩地貼着起伏不定的肚皮滑向那淺草如茵的肉丘,當指尖
恰恰觸及那潮乎乎的肉溝的時候,女人彎着腰胯将尻子往後縮了縮,他便趕緊将
身子從後面緊緊貼上去,硬邦邦的龜頭早頂在潮潮熱熱的尻縫中。

  蘭蘭從肩頭上将手反手伸過來,在枕頭上抓着了男人的另一隻空閑着的手,
偏起頭拉過來枕在脖頸下——這樣男人就能将她的身子整個兒地攬在懷裏了。她
早已不是三個多月前那個羞澀的女子了,現在的她正在成長成一個狂熱淫蕩的女
人,開始懂得了享受羞這種皮肉相觸的快活,開始弓背翹臀地往男人胯裏蹭。

  牛高明也是一樣,他已經不是那個初出茅廬的碎崽兒,開始曉得如何來配合
女人了:他摟着女人的脖頸,把頭埋在噴香的發際間如癡如醉地呼吸着,找到火
熱柔軟的耳垂子輕輕地咬齧住用舌尖在上頭舐弄,下面的手也不閑着,隻是換了
個地兒——在大腿内側光滑如緞的皮肉上來來回回地摩挲不已。

  熱熱的氣息吹打在蘭蘭的脖頸上,而最爲敏感的是她的耳垂,引逗得她難耐
地伸縮着頭頸,微張着嘴巴「噓噓噓」地嬌喘着,氣息明顯更加雜亂了,可她就
是不叫出聲來——看來婆子媽的要在她們之間打的那堵牆,怕是無論咋樣也打不
成的了。屄裏面癢酥酥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使得她不由自主地将結實挺翹的尻
子前前後後地小幅度聳動起來,不斷地用柔軟的肉團摩擦到男人豎起的肉棍子。

  牛高明的又重新回到了鼓蓬蓬的肉丘上,在茸茸的恥毛上輕柔地搓動着,之
間不時地琢磨着溝縫的輪廓,那濕漉漉的溫熱勾引着他的中指來到浮凸玲珑的小
肉片上,撥開那粘濕的花瓣兒直插到那汪美妙的泥潭中去了。

  「噢……癢……」蘭蘭喃喃地哼了一聲,嬌滴滴的顫音裏滿是焦灼的渴求,
這是她在今黑裏在床上吐出來的第一句話。就在她同時本能地将尻子往後縮了一
縮的時候,卻被濡濕了的龜頭擠開了肉唇陷入大半個去。

  盡管屄裏已是春潮初起,可是牛高明還覺着不是最恰當的時候,便往後一縮
屁股躲開了女人的俘虜,龜頭剛逃脫出來粗硬的中指便緊跟着深深插了進去,在
裏頭好一陣掏弄,直掏得肉褶鬧騰着泌出滑滑的黏液來,把整張屄和整個手心都
濡得濕哒哒的——即便如此,他還是不打算饒恕她即刻給她受活。

  蘭蘭也很倔強,死死地咬住下嘴皮,身子像篩糠一般地一陣陣地痙攣着,任
由粗硬的手指在肉穴裏四下奔突着肆虐,任由淫液如山泉一般「汩汩」地流淌不
已,她就是苦苦地忍耐着不發出叫喊聲來!男人失望地停下手指上的動作,在屄
裏作了短暫的停滞便抽出來摸到那枚要命的肉丁的,把指尖貼在上面款款地按揉
起來的時候,她才渾身打了個寒戰「呀」地叫出聲來:「别……别再掏掏摸摸的
了咧!快些辦正事!」

  牛高明卻如沒聽見一樣,掬着勃起的肉芽頑皮地拉扯着,不管女人如何地顫
抖呻喚,就是不松開手,隻顧虐待這顆迷人的肉丁——隻因他已經曉得:這細小
的顆粒連着女人肉體和靈魂,捕獲了它就等于抓住了打開女人情欲之門的鑰匙!

  「啊喲嗬!啊喲嗬……嗬……」蘭蘭放聲叫喊着,早顧不上先前的叮咛了,
「媽哩!媽哩!你這挨千刀的,要日就麻利些日!再玩下去,連命都給你玩沒了
咧!」她一邊叫罵着央求他,一邊拼盡吃奶的力氣抓住男人結實的手腕往上提。

  牛高明将手攬着她的腰胯往懷裏拉,挺動龜頭在惶急地在黏熱的裂隙上沖突。
女人也很是配合,嘴裏「哼哼唧唧」地呻吟着,搖晃着尻子壓迫着男人的肉棒不
住蠕動——可是越是着急,雞巴越找不準位置,急得牛高明惱怒地叫喊着:「把
屄揸開!把屄揸開!」

  「沒出息的東西!大呼小叫的,你就不會小聲點?」蘭蘭也有些忍耐不住了,
把過錯全怪在男人頭上,她高高地擡起一隻腿來,從前頭伸下手去摸着了濕潤光
滑的龜頭,便按到一塌糊塗的肉溝裏埋下,「聳一聳看,可行?」她低聲催促道。

  牛高明是急的滿頭是汗,伸過手一抹卻抹着了綻開的穴口,卻生生少了一條
腿,心頭覺着蹊跷,便順着大腿肉往上摸着了高揚的腿子,順手拉住狠命地往前
一抖尻子,在女人「啊哈」地一聲浪叫中,雞巴便順利而挺入了女人的身體,而
且是全根沒入到了女人那神秘花谷的最深處。攢動的肉壁上立時傳來的緊湊的壓
迫感,牛高明打算讓雞巴埋在裏頭呆上一小會兒,好好感受一下這暖暖的幸福。

  蘭蘭搖了搖尻子,扭過頭來輕聲說:「要!」

  牛高明便緩緩扯出大半截雞巴來,複又緩緩插了進去,如此三四下過後,才
拉開節奏款款地抽插開了。淫液已經夠多夠潤滑,一抽動便馬上響起了歡快的
「噼啪」聲,在黑暗中顯得格外地動聽。

  蘭蘭的屄經過這三個多月的搗弄,早就不懼怕這根粗壯的肉棒了,她已經能
放空身體來享受它。她唱着輕松的歌謠迎湊着男人的戒律,輕輕地喘息着,款款
地扭動着,一盞茶的工夫過去了,男人開始越戰越勇,越抽越快……正當兩人開
始進入那種歡愉銷魂的時節,庭院裏響起了牛楊氏拉腔擺調的歌唱聲:「咪咪貓,
上高窯。金蹄蹄,銀爪爪,上樹去,逮嘎嘎。嘎嘎飛了,把咪咪貓給氣死了…
…咪咪貓……」緊接着就聽見棉鞋踏在石闆上「噔噔噔」的響着,一直響到上屋
裏去了。

  「老不死的,陰魂不散!」蘭蘭罵了一句,男人在後邊如被施了定影法一般,
緊緊地貼着她的尻蛋兒沒了動靜,隻覺得雞巴在屄裏失卻了原先的活力,越變越
小,慌得她反過手來拉男人的尻子:「咋哩?咋哩?咋不日了哩?」

  「唉!」牛高明歎了一口氣,往後一撤身雞巴便從屄裏脫落出來,渾身憋了
一聲粘糊糊的汗液,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俺娘個唱的是……小時候經常給我
唱的娃娃歌,這是将我當作不懂事的娃娃哩!我咋還有心情日嘛?!」他說。

  「她唱她的,你日你的,兩不相幹哩嘛!」蘭蘭懊惱地說,翻轉過身子來伸
手到男人胯裆間一摸,原本雄赳赳的雞巴早縮成一坨滑唧唧的死蛇了,「媽哩真
可恨……」她難受地說道,好好的事兒給生生攪黃了。

  「可不?日一回屄都不得個安生!」牛高明默默地尋着被角扯上來蓋住兩人
的身子,無奈地說,「我能咋辦呢?誰叫她是咱媽哩!」

  第二天早飯結束後,蘭蘭正在竈房裏低着頭刷鍋洗碗,牛楊氏歪在門框上
「嘻嘻」地笑着說:「我說的被窩裏打牆就打牆,你還不相信,媽給你打的牆可
牢實?狼能不能夠翻越得過?」

  「啊呀!媽哩……」蘭蘭滿臉通紅地叫了一聲,強忍着心中的懊惱,兀自把
鍋瓢碗盞攪弄得「哐當哐當」地碰響,頭也不擡,不軟不硬地回了句:「昨黑被
窩裏的牆是打成了,要是今兒又倒塌了呢?」

  牛楊氏怔了一怔,她聽出了兒媳婦口中噴出的火藥味兒,便虎着臉說:「他
個碎崽兒要是敢推老娘的牆,我就夜夜在院子裏唱,換着曲兒唱……反正我黑裏
也睡不踏實,看誰熬得過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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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6-24 16:1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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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uhongy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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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节好新颖!儿时的儿歌能有这么大作用可见高明孝心不小!久久之后,儿媳妇是不是饥渴难耐了呢。
2015-6-25 12:4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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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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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火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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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火 第10章


              第十章七日之約

  實際上,牛高明和蘭蘭并沒有因爲牛楊氏的幹涉而有一丁點兒收斂,「七天
日一回」的規限一次也沒有被遵守過,反而幾乎夜夜也沒空過一回。棉花都種下
地去一個多月了,牛高明的臉色還是老樣子,顯得越加的發灰發暗了,眼臉兒時
常腫脹着有一圈黑暈。

  牛楊氏看着兒子臉上呈現出明顯縱欲過度的症狀,終于明白她給被窩裏打下
的那堵牆從來就沒立起來過,惱羞成怒之餘決定作最後的嘗試。

  這天,男人們都不在家的時候,牛楊氏再次把蘭蘭叫到上屋裏,劈頭蓋腦地
就問:「你們到底還聽不聽我的話了?!淨是扯雞毛哄鬼哩!」

  「媽哩!你這可是冤枉我了,」蘭蘭連忙搖着頭争辯說,「自從從你說過
……不……唱過那娃娃歌後,我們早就沒有……沒有了!」

  「還說!」牛楊氏厲聲說道,聲音大得吓了蘭蘭一個哆嗦,「高明的臉色在
那兒明擺着哩!我還看不出來?之前還是這麽個實誠的孩子,被你逗引得五迷三
道的,你就不會拿好話勸勸他,黑裏給他說要忍一忍,細水長流的才好?」

  「媽哩!我啥好話沒說盡?他就像抽着煙土上了瘾似的,不日一回他就翻來
覆去地睡不下……」蘭蘭想起丈夫一發不可收拾的模樣,隻得承認了他的頑固不
化,卻把自身的原因一帶而過,「這些都是實話,打死我我也不能夠欺哄着你,
我就是勸不下他來……」她委屈地說道,眼淚珠子就快掉到眼眶外面來了。

  「還真是冤家了,由着你們這樣日下去,你就等着守活寡吧!」牛楊氏聲色
俱厲地威脅說,這話她不止說過一回了,她想了一想又說:「今黑你不要和他在
一頭睡,把枕頭般到另一頭來,兩頭睡下!」

  「這有啥用?都試過了……不行,」蘭蘭擡起眼皮看了牛楊氏一眼,「各睡
一頭,他也能日得着!」

  「啥?你……你又哄我哩?」牛楊氏一臉難以置信的神情,「兩頭睡下也能
日得着,你叫我怎麽相信?」

  「能!」蘭蘭斷然地說道,臉頰紅得跟熟透了的蘋果一樣,「媽哩!你是不
曉得他那東西有多長,硬起來跟截木樁子一樣,尻子一挨過來湊抵着,就生生地
扳下來塞我,躲也躲不過的呀……」她細聲細氣地解釋道,說着說着就說不下去
了。

  牛楊氏聽着聽着腦海裏就浮現出兩隻狗結尾的模樣,一時目瞪口呆地回不過
神來,半響喉嚨裏才「咕咕」地響了兩下,張開嘴巴幹幹地說:「這……這畜生
的勾當都能模拟了!你就不能單獨給他一條棉被,自己裹着睡下?」

  「媽哩!這法兒我也試過的,」蘭蘭耷拉着眼皮說,「我醒着時他是進不來,
可是等我眼睛一閉,他就把自個的被子踢翻到地下……又來掀開我的被子鑽到裏
頭來,像個賊防也防不住的嘛!」

  「嗬呀!這也沒用!那也不行!」牛楊氏聽得氣不打一處來,腳往地上狠狠
一跺,兩隻杏眼圓睜着呵斥起來:「好你個碎屄!說一千道一萬全怪在我兒頭上,
你就沒有一點兒責任一點兒錯失?看看你那奶子,鼓脹的跟兩個豬尿泡一樣!還
有你這尻蛋子,肥嘟嘟的跟面團發酵起來了!一看就曉得是個愛搓球的貨色!」

  蘭蘭在也忍受不住婆婆的污言穢語的謾罵,委屈得「嗚嗚嗚」哭出聲來地:
「媽哩!你甭說了,甭說了……」兩手捂了臉頰上的淚水,「踏踏踏」地跑出了
上屋。

  「哭啥哩?!哭啥哩?!馬尿這麽不值錢……」牛楊氏冷着臉一邊罵一邊追
出來,兒媳婦早躲進了廂房「嘭」地一下将門撞上了,她使勁兒地用肩頭撞了兩
下撞不開——裏面卻被蘭蘭給頂上了,吃了閉門羹的她隻得把嘴筒子杵在窗戶上
狠聲說:「你先把你自個兒管牢實了,等高明回來我叫他爹跟他說,你要是再管
不好自個,回頭我就拿針線将你那小碎屄兒給縫了!看他能也不能?」

  蘭蘭把自己關在廂房裏,越想越覺得委屈:打小到大,她都是衣來伸手飯來
張口的優越主子,何曾受過這般辱罵?眼下又找不着傾訴的地兒,兀自爬在床上
哭了一個早上,哭得兩眼紅腫得像個爛桃子似的。

  牛楊氏煮好午飯,立在院子裏叫兒媳婦出來吃,裏面也不見答應一聲,慌得
她的心肝子都提到了喉嚨眼——要是蘭蘭一時想不開出了點啥事兒她可擔待不去?
她膽戰心驚地把耳朵貼在門闆上聽了好一會兒,确定裏面有抽泣的聲氣兒之後才
放了心。

  後晌時分,牛楊氏抱着竹籃在院子裏做針線活兒,聽得門闆「咔咔」地響了
幾下,蘭蘭從裏面出來了,低垂着臉兒從她身邊溜過去進了茅房,又賊也似的匆
匆溜回來進了廂房關上了門,連看看也不看她一眼。

  看着兒媳婦這般模樣,牛楊氏倒有些可憐起她來了:自己一味地護着犢子将
責任全壓倒在兒媳婦頭上,且不說公平不公平,關鍵是啥問題也解決不了呀!她
想去承認個錯誤,又礙于長輩的臉面下不了這個心。

  兩婆媳就這樣冷戰着到了黑間,男人們都從地裏回來了,蘭蘭還不見出來。
牛炳仁覺着奇怪,便問婆娘:「這蘭蘭是咋的了?晚飯也不出來吃!」

  「甭管她,叫過了的,她說不餓!」牛高明嚼着滿嘴的飯菜嘟嘟哝哝地回答
道,咽下嚼碎了食物之後才補充說:「日間我媽說了她幾句,心頭不安逸,在作
氣兒哩!」

  牛炳仁瞪了女人一眼,女人慌忙低了頭隻顧往嘴裏填飯,他沉着臉扭頭對兒
子說:「『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說了幾句就鬧氣不吃飯,委屈的
還不是自個兒!快去看看你媳婦,莫要餓出病來了哩!」

  牛高明應了一聲,三下兩下将碗裏的飯菜刨到肚子裏,打着嗝兒起身出去後,
牛楊氏才将日間對兒媳婦說過的話在丈夫耳邊過了一道,牛炳仁聽着聽着漲紅了
臉,打斷了女人的話責備道:「你呀!說話也曉得拐個彎子,要是換成你,我媽
這樣說你你受得下不?蘭蘭還是年輕人,服軟不服硬,要和她講道理的!」

  「不要跟我提那死鬼,她沒少這樣子糟蹋過我,」婆婆已經死了快五個年頭
了,牛楊氏依舊記恨在心,她沒心情将飯吃完,将剩下的大半碗往桌面上一撂說:
「我在她耳邊叮咛了千百遍,蘭蘭就是不聽,我一着急才說出那樣不入耳的話來,
怪得着我?」

  「不怪你怪誰?!」牛炳仁粗着脖子吼道,揚起手就要打女人的臉。

  牛楊氏卻賭氣将臉送上去,嘴裏直嚷嚷着:「這年頭有了兒子媳婦,我老了
沒用了,用不着我了你就打,你打!你打!」

  牛炳仁本是想吓唬吓唬女人,不料她卻是這般死皮賴臉地說出這種話來,頓
時怒從心頭起,一兜手給了她一個響亮的耳刮子,驚得蹲在門檻上打盹的母雞滾
落到地上,撲騰着翅膀跑到院窩裏的黑暗中去了。

  牛楊氏隻覺滿眼的金星「簌簌」地抖落下來,滿耳都是「嗡嗡」的轟鳴聲,
一時回不過神來,伸手摸摸麻木的臉頰,感覺到上面漸漸地發燙疼痛起來,「唔」
地一聲哭了起來:「你打我?你打我?你爲了那小賤人打我?」

  「我就是打你!」牛炳仁馬着臉洶洶地吼道,眼珠子鼓突突地吓人,「叫你
說話沒遮沒攔的,再叫喚我還要打!」說着又将巴掌高高地揚起來。

  牛楊氏見情況不妙,站起來一腳踢翻身下椅子,捂着臉「嗚嗚嗚」地哭着扭
身跑進了房間,在裏面咬牙切齒地叫喊着:「從今往後,休想用你那狗爪子沾一
沾我的身子,你那樣護着她,有本事不要鑽老娘被窩,去和她睡呀!」

  「我操你媽逼!你那嘴是吃了屎了,這麽臭!」牛炳仁附身抄起翻到在地的
椅子,如奔馬一樣地沖了過去。

  牛楊氏眼尖,吓得「啊呀」一聲怪叫,早「咣當」一聲将門重重地合上,從
裏面用門闩拴牢了,還拖了張條桌抵在門上,自己跳上去坐在桌子上。

  牛炳仁急紅了眼,險些收刹不住撞在了門闆上,立定腳跟正要舉起椅子來砸
門,卻聽見蘭蘭在身後驚恐地叫:「爹!你做啥哩?」一扭頭看見兒子和兒媳婦
手牽着手踏進屋來,便生生地将停滞在半空裏的椅子收了回來,咧開大嘴喘籲籲
地說:「我……我和你媽……你媽幹架哩!」

  「幹架事小,把門砸壞了還不是你花錢配置?!現在柴木金貴,一張椅子少
了一個大洋做得下來?」牛高明笑嘻嘻地走近前,劈手将他手中的椅子奪下來安
放好。他從小就是看着他們幹架長大的,地裏、床上、廚房……一切能幹架的地
方,鋤頭、菜刀、火鉗……一切能抓到手裏的武器,這種場面都數不清有多少回
了,他一點也不覺得奇怪。

  「你還笑!還不是因爲你個碎崽兒!」牛炳仁氣咻咻地走回來,一屁股坐在
椅子上,胸口還在劇烈地起伏着。兒媳婦連忙倒了碗熱茶來遞在他手裏,他接過
去一連灌了兩大口,胸腔裏堵塞着的氣塊兒才稍稍順了些,一揚臉卻看見了兒媳
婦的奶子,果然像「豬尿泡」似的在胸口上晃蕩,忙别開臉去啞着嗓子吩咐道:
「蘭蘭……端了飯菜去廂房裏吃,我這裏有話和高明說!」

  蘭蘭愣了一下,舀了一大碗米飯将飯菜堆在飯上出去了,牛高明提了張椅子
坐到他的面前來,惴惴不安地問:「爹!你要說啥話?!」

  「啥話?我問你,你來說說,」牛炳仁傾過身子來歪着頭說,「我把你辛辛
苦苦地養這般大,又給你讨了這麽一房好媳婦,圖的是啥?」

  「圖的……圖的……」牛高明愣怔了一下,一時犯了蒙,他還沒仔細深刻地
想個這個問題,「你給我娶下媳婦,是爲的生娃娃,好給咱牛家延續香火咧!」
他回答道,這是他此刻能想到的答案,不過不是很确定是不是父親想聽到的。

  「說得一半!」牛炳仁有些失望地縮回頭去,用手摸着胡子拉碴的下巴,目
光炯炯有神地盯着兒子的臉,「也還算靠譜!不過你曉不曉得,生完了娃娃還要
做啥?」

  這算啥問題?牛高明心想當下便脫口而出:「要是生了娃娃,就努力幹活,
把娃娃養大成人呗!」

  「養大成人了,做啥?」牛炳仁緊緊地追問道。

  「養大成年了,再給娃娃娶媳婦咧!」牛高明想當然地說,又怕回答得過于
簡單,便補充說:「娶個跟蘭蘭……跟媽一樣好的女子!」

  「這話說成環了哩!」牛炳仁懊惱地揮了揮手,搖晃着頭語重心長地說:
「等你的娃娃長大了,我和你媽可就老朽了,幹不動活,走不動路,你就不管咱
倆了?」

  牛高明見父親抓住了自己的話漏子,趕緊及時補上:「養!咋能不養你們哩?」

  「這就對咧!養兒防老,說的就是這個理嘛!」牛炳仁稍稍感到了些安慰,
一絲淡淡的喜悅在他的臉上一閃即逝,皺起眉頭來接着說,「你有這心思我就放
心了,不過,未來之事黑如漆!就說寨子東頭老張家,獨獨的一個兒子年紀輕輕
地害痨病死了,一時黑發人送白發人,剩下老兩個孤零零的艱苦度日,咋養?」

  「爹,你這是咒我死哩!」牛高明不高興地說,捏捏結實的臂膀給父親看鼓
起來的肉疙瘩兒,「你看!我不是還好好的嘛,沒病沒痛的,下得力氣幹得活。」

  「這可不是咒你,我是擔心!」牛炳仁撇了撇嘴,對兒子的展示似乎不太在
意,「人這身子啊,說到底都是血肉做成的,能活着全靠一口精氣在,要是這精
氣耗光了,再魁偉的身子也得垮下來哩!」

  牛高明心頭一緊,大概也猜得到父親接下去會說出啥話了,不覺低了頭喃喃
地說:「我曉得……」

  「你曉得個屁!」牛炳仁突然提高了嗓門,唾沫星子随着「屁」字脫口吹打
在牛高明臉上,他愕然地擡起頭來伸手擦了擦,隻聽得父親說:「你媽三番五次
地和你兩口兒說,苦口婆心地爲你的身子骨着想,你們聽過一次?」

  話說到這地步,牛高明曉得是母親告了他倆的狀了,臉「刷」地一下紅到脖
子根,羞愧地又把頭低了下去。

  「你要是在床鋪上都使不出來一點果敢,我就敢斷定,你這一輩子别想弄出
啥大事件來!」牛炳仁繼續用嚴厲的口氣訓斥着兒子,兒子垂着頭一聲不吭,他
想了半響也想不出還有啥更刻薄的話來,便換了溫和的口氣來規勸兒子:「當然,
你得明白,你是牛家唯一的苗子,也不是說就要把那事給斷絕了。生娃不在于天
天朝天打空炮,隻要是次次命中,還愁生不下娃?!不但要生娃,還要生個帶把
的咧……這事等我閑下來,選個好地兒把你爺爺的墳遷過去,保準能!你們兩個
還是照你媽說的做,七天一回比較合适,可成?」

  「成!成!成!」牛高明如搗蒜似的連連點頭,滿口承應下來,站起身來正
要離開的時候,看見了緊閉的房間門,便笑着問他老子:「爹哩!你這牛脾氣把
我媽吓得不敢開門,你今黑睡哪?」

  「我?!」牛炳仁還沉浸在訓斥後激動的餘波裏,愣了一下才回過神來,扭
頭看了看房間門,聳聳肩膀輕松地說:「我睡牛圈樓上,一個人倒也清淨自在
……過個十天八天的,等你媽氣消了就好了!」

  「清靜自在?怕是蚊子不允許咧!現在正是蚊蟲生崽的時節……」牛高明笑
道,他曉得爹時常在牛圈樓上的稻草堆裏鋪條被子睡覺,挺舒适,不過那是冬天。

  「去去去!這事還要你操心?」牛炳仁尴尬地揮揮手,兒子出門去了,他長
長地歎了一口氣,自言自語地嘀咕道:我還有别的選擇麽?

  牛高明回到廂房裏,蘭蘭正在打開折疊的棉被鋪床睡覺,他自覺地拿了被子
和枕頭,不聲不響地在另一頭鋪開躺下了。

  蘭蘭看着丈夫做完這一切,嘻嘻地笑着打趣道:「你今黑是哪根神經搭錯了
線?不來和我睡一塊了?」

  「不來了!七天日一回!」牛高明生硬地說,他此時沒心情跟女人解釋什麽,
便扯了被子連頭蒙上了。

  「唉……到底還是給治住了哩!」蘭蘭失望地歎了一口氣,看來白日裏忍得
的一汪好水真要浪費掉了,雖然對公婆的橫加幹涉她無能爲力,可是丈夫卻是個
好男人,要兼顧兩邊确實爲難了他,「那就七天……七天後再睡一塊吧!」她像
是寬慰自己,又像是寬慰男人,吹滅了蠟燭悄無聲息地鑽進自己的被子裏睡下了。

  一個人睡一頭還真是新鮮,少了男人的糾纏,蘭蘭的思想竟像掙脫了缰繩的
野馬一樣自由——這種感覺真不錯。很快,被窩裏的溫度變得燥熱起來,她在被
子下脫掉身上薄薄的褂子的時候,腦海裏猛乍裏閃過一雙熟悉的眼睛,她努力地
回想着在哪裏見過這雙深邃有神的眼睛,卻吃了不小的驚吓:這雙眼是公公牛炳
仁的,長長的睫毛深邃的眼眶,略顯渾濁的眸子裏閃耀着貪婪的微光——适才在
上屋裏,公公就是用這種眼神看她的胸脯的,雖然隻用了極短的時間便扭過頭去
了,不過那眼神卻被她明白無誤地捕捉在了眼睛裏,那一刻,她心裏經泛起了一
絲莫名其妙的得意,他可是她的公公呀!

  這種羞恥的幻覺讓心髒開始在「突突」的跳動起來,丈夫和公公相比,相貌
倒是差不了多少,可卻少了些沉穩多了些青澀。她想不明白公公婆婆爲啥百般阻
撓她和丈夫的好事,嘴上說是爲了丈夫的身子骨好,難道他們也是七天日一回?
難道他們就不曉得煎熬帶來的苦楚?是不是還有一種可能的情況:婆婆上了年紀
沒了水做不成事,三番五次地對她遊說甚至恐吓隻是因爲享受不到這種快樂而生
出的嫉妒之心?要真是這樣,公公那一掠而過的眼神便可得到合理的解釋了。

  丈夫的鼾聲「呼噜噜」地在另一頭響起來,蘭蘭的腦袋瓜子裏卻像煮沸了的
粥一樣鬧騰着,她在印象裏把公公塑造成一個幾近完美的男人,一個狂野而又經
驗豐富的男人,她可以和他自由自在地日弄,他會使用各種她和丈夫沒法想象的
架勢,會在某一時刻知道她身體的某一處需要撫慰,更爲關鍵的是:再沒有誰來
阻撓!

  蘭蘭就這樣天馬行空地胡思亂想着,被子下的手不由自主的擡了起來,像長
了眼一樣準确地按在了豐滿柔軟的奶子上,另一隻手像條靈活的蛇一樣蹿到大腿
中間,在大腿内側細膩的皮肉上愛憐摩挲着,直到屄裏泛出一絲絲的酥麻來。

  當手摸到淺淺的地恥毛上的時候,蘭蘭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空虛,她時而将手
指當着犁?在毛叢間撓扒着,時而揪住短短的卷毛輕輕滴拉扯,細微的疼痛讓她
在黑暗裏輕輕地叫出聲來:「噢……噢……」丈夫的呼噜聲依舊轟響着淹沒了這
淫靡雜亂的呻吟聲。不大一會兒工夫,胯間便氤氲了一團潮乎乎的熱氣,蘭蘭再
也忍耐不住了,大把大把地在柔軟的肉團上薅刨着,直到肉溝變得濕糟糟的之後,
才将掌心貼着整個肉團使勁地按壓搓動起來。

  「嗬噓……嗬噓……噓……」蘭蘭大口大口地呼吐着,另一隻手正在胸脯抓
捏着,左邊摸摸,右邊揉揉,兩隻奶子很快便如吹進了空氣的豬尿泡一樣變得鼓
囊囊的,越來越有彈性了,當她用掬住在奶子上峭立起來的奶頭的時候,她開始
情不自禁地顫抖起來,将身子在被子底下扭得跟掙紮的蛇一般。

  大腿根部的肉團開始腫脹發熱,咧開了濕漉漉的肉唇,溫熱粘滑的淫水從中
淅淅瀝瀝地泛濫出來,打濕了蘭蘭的掌心,她用纖柔的指頭迫不及待地剝開了淫
靡的肉瓣兒,探出修長的中指來插到那一汪溫暖的肉褶中,在裏面翻攪出細碎的
「嘁嚓嘁嚓」的聲響,細碎到隻有她才能聽得見。

  沒費多少工夫,蘭蘭就在肉片連接的皮肉裏翻找到了那枚神奇的肉芽——牛
高明是曾用舌頭招呼過它,她永遠記得那神奇的感覺,隻消輕輕地用舌尖一抵,
她便會不由自主地顫抖尖叫不已。現在,她要用指尖模拟那舌尖,期望能把她帶
到那銷魂的階梯上,引領着她通往極樂的天堂。她将食指的指腹貼在跳動的肉芽
上,按住輕輕地挨磨起來,她開始咬着嘴皮在被子底下翻滾着,小肚子裏升騰起
來一股強勁的旋風,催逼着她揉搓得更快更狠。

  蘭蘭的腦袋瓜裏開始迷亂,不停地閃過公公那雙深邃而貪婪的眼睛,她幾乎
分不清指頭究竟是她自己的還是公公的了,漸漸地,指頭也不再是指頭,而是幻
化成了公公牛炳仁的雞巴插在肉穴裏:公公正抓着她的頭發,把她的頭向後扯起
來,就像握着牛車的缰繩一樣,從後面狠狠地搗弄着她的肉穴,光滑的龜頭頻頻
地撞擊着肉穴深處的肉墊,一下又一下,似乎永無盡頭,一切正是她想要的樣子。

  到了最後,蘭蘭甚至覺得自己變成了那頭大黃母牛,公公正興高采烈地駕馭
着她,揚起牛鞭子「飕飕」地抽打在她的尻子上,她揚起頭來吼喊往前奔跑,全
身的汗水「啪嗒」「啪嗒」地直往下流淌……她揉搓着凸起的肉芽,所有的感官
淹沒在了虛幻的情欲之中,她捂着嘴巴歡快地扭動着,感覺自己就要興奮快樂得
死掉了。

  兩腿之間不知道流了多少淫水,高明的呼吸聲仍舊聲聲不斷,蘭蘭猛乍将身
子一繃,腳掌拄在床面上将腰身供起來,在被子下面僵固成了一孔弧形的橋,極
樂的喊叫聲從指縫間迸發出來:「啊呀……」

  長長的調子一飄散,弧形的橋就此坍塌落地,她一陣陣地抽搐成一團,喉嚨
眼裏發出「嗬嗬嗬」的駭人的響聲——她終于被公公送上了快樂的天國。

  「咋哩?!咋哩?!」牛高明的聲音在床的另一頭升起來,他坐直了身子伸
手來推女人的身子,「是不是做噩夢了?」他關切的嘟囔道,聲音裏還有濃濃的
喊叫——蘭蘭的最後一聲嘶喊将他從睡夢中驚醒過來。

  蘭蘭慌忙屏氣凝神,一動也不動地蜷縮在被子下面。牛高明推了兩下不見應
聲,複又仰面倒下去「呼呼」地睡着了。蘭蘭這才大大滴松了一口氣,放松了身
子喘息了好一會兒才在黑暗裏扯下枕在頭下面的毛巾來擦幹了身子,在被子裏躺
平身子時候,空虛的感覺再一次找上了她:七天,多麽漫長的煎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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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6-25 15:3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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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h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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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兰兰和公公的好事也不远了吧。这样喜欢,过去公公和儿媳 的多,两人没血缘关糸,怎么操都行,生出公公的儿子更好,千万不要让兰兰和长工操,那就没意思了。香火还是要自家的鸡操出来,这是中国农民的根
2015-6-26 20:3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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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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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寂寞兒媳

  第二天早上蘭蘭做了個夢,夢見自己送飯到地裏,到了半路的時候尿急得厲
害,便找了個背風的土坎下蹲下來撒尿,那尿「咻咻咻」總也撒不完,尿意卻不
減一分一毫,正在着急無助的當兒,土坎上邊探出個頭來「嘻嘻」地笑,定睛一
看,原來是公公牛炳仁!羞得蘭蘭「啊呀」地一聲喊叫從地上蹦起來,提上褲子
來尿還在褲裆裏「刷刷」地流個不住,急得她大聲地哭喊起來:「高明!高明
……」聲音咽在脖子眼裏發布出來,憋得她心慌氣喘地醒了過來,睜眼一看廂房
裏亮堂堂的,原來天已經大亮了,動一動小肚子下就晃蕩得厲害,果真憋了滿滿
當當的一泡尿了。

  蘭蘭趕緊翻身下床來,手忙腳亂地将衣服往身上披,也顧不得啥叫内衣外衣
正面反面的了,凡是能抓到手的都往身上套,好不容易才将光赤赤的身子遮蔽完
全,一扭身扯開門闩往外就沖,一邊跑一邊還要夾緊雙腿,樣子笨拙得像隻受了
驚的鴨子一樣,好不容易沖到茅房門口,裏面卻傳出「咳咳」的兩聲咳嗽!

  真見鬼!蘭蘭就像當頭挨了一棒,呆愣愣地立定在茅房門口,小肚子下已經
憋得酸疼起來,她隻得捂住了肚皮佝偻下去,等一會尿到褲裆裏可就丢了先人了,
「誰在裏頭?!」她鼓起勇氣龇牙咧嘴地朝茅房裏問道。

  「我!」裏面甕聲甕氣地回答道,正是公公牛炳仁的聲音,「你稍稍等一下!
我剛進來還沒完事哩!」他在裏頭低聲地嘟啷着。

  「那……你快些!我等不住了咧!」蘭蘭急切地催促道,她早顧不得啥叫輩
分啥叫廉恥了,隻求一洩而後快,小肚子下的酸痛越來越厲害了,她不得不蹲到
地上去咬緊嘴皮子苦苦地忍耐着,一口水煙的時間過去了,裏面還是沒有些微動
靜,她心裏惱恨地罵遍了牛炳仁的先人祖宗,「要好了沒?!」她又顫聲問道。

  「就好了就好了!」聽起來公公也很着急,他對晚輩的催促很是不悅但又不
好發着。

  蘭蘭的忍耐就快到了崩潰的邊緣,她再也忍不下去了,從地上蹦起來掀開茅
房的門簾徑直沖了進去,她顧不得足以讓人嘔吐的惡臭,也來不及看公公那張驚
愕萬分的臉,直沖到角落的空地上一推褲子蹲了下去,「咻咻咻」地好一陣水響,
尿液彙成的溪流從她身下蜿蜒流淌而出蘭蘭閉着眼「籲」了一口氣——她終于舒
坦了!張開眼來卻看見公公紫漲着臉膛,眼珠子一動不動地盯着她身下出水的地
方,口水都流到嘴角邊來了,氣得她将趕緊站起來,臉頰上火燒火燎地滾燙着,
一邊提褲子一邊尴尬說:「爹哩!再忍忍……就得尿出來,會丢了先人的咧!」

  「莫事!莫是!爹不說,你不說,誰也不曉得。」牛炳仁的珠子始終追随者
兒媳婦的那一片好看的三角形毛叢上升,他再次目睹了蘭蘭那腰間露出來白嫩嫩
的皮肉,巴不得她永遠不要将褲子提起來!也許是某位龌蹉的神靈收到了他的企
盼,兒媳婦惶惶急急地提上了褲子又即刻褪到了大腿上。

  蘭蘭向前邁了兩步走到牛炳仁跟前,伸出潔白的手掌來怯怯地說:「給我一
張紙,急的……忘了帶……」

  「這孩子!」牛炳仁埋怨地嚷了一句,伸手在衣包裏窸窸窣窣地摩挲着,摸
出一團皺巴巴的黃表紙來扯平展後攔腰撕裂成兩截,遞了一半在兒媳婦的手心裏,
才發現那白白的肚皮那和那芳草萋萋的肉丘就在臉前,第一次如此離他如此的近,
竟聞着了一股騷香的味兒,怪好聞的!

  蘭蘭似乎忘記了眼前的男人是自己的公公,一邊囑咐說:「背過身去,不能
看!」一邊把紙對折後攤在指尖上插到毛叢下面去抹,一擡頭看見公公雖然别着
個臉,眼珠子卻斜斜地挂在眼角朝這邊瞅,「爹哩!都說了不能看哩!你還要看
……」蘭蘭羞啦吧唧地說,趕忙系上褲帶放下衣服的下擺來。

  「我咋能背得過身去?再背……爹就掉茅坑裏了咧!」牛炳仁爲難地說,他
說的全是幹巴巴的老實話,「快走吧!等下你娘起來撞見,爹和你就是跳進了茅
坑裏洗不幹淨了,那才叫丢了先人啦!」

  蘭蘭掀開門簾探出頭去看了看,院子裏空蕩蕩的——丈夫和婆婆都沒有起來,
趕緊跨出茅房來一陣小跑着進了廂房,丈夫牛高明還在淌着夢口水「呼呼」地大
睡不醒,她的心卻像有頭小鹿在裏頭「撲撲踏踏」地踢騰:今早做下的那夢還真
應下一半來了,公公看見了兒媳的屄,這算哪門子的醜事呀!

  從這天早往後的三天裏,蘭蘭都不敢和公公牛炳仁碰面,吃飯的時候總是搪
塞說肚子還不餓,即便是在屋檐下撞了頭也不敢正眼去看惶惶急急地走開去。即
便這樣隔閡,她還是發現了婆婆牛楊氏一吃完飯就進房間把從裏頭拴上,而公公
牛炳仁早上從牛圈樓邊的梯子上灰溜溜的蹭下來,頭發上長長沾着些幹稻草葉子。

  這天夜裏,牛高明還像往常一樣自己睡另一床被子,蘭蘭也知道離七日之期
還有四天的時間,不過這并不能妨礙她倆開口說話,她趁丈夫還沒睡着的時候在
黑暗裏悄聲問道:「咱爹和娘是咋了哩?誰也不理誰!」

  「還能有啥,吵嘴了呗!」牛高明淡淡地說,似乎這是破事兒一樁,他根本
就不關心一樣。

  「他們吵嘴怄氣,這個我曉得,」蘭蘭壓低聲音說,「這都三天了,媽還堵
着房間門不讓爹進去睡,讓爹睡牛圈樓上,這是不是太那個……」

  「這又不是頭一遭了,那是你不清楚我媽的套路,我爹得在牛圈樓上睡上個
十天半個月的,她才解恨哩!」牛高明就像在談說小孩過家家一樣,頓了一會兒
又說,「說起這回,倒是和往次不一樣,和我們兩個脫不了幹系,那晚吵鬧的那
麽大聲你沒聽見,娘說了多不好聽的話,咱爹是維護你才遭的罪咧!」

  蘭蘭這才回想起那晚婆婆牛楊氏在上屋裏口口聲聲地罵「小賤人」,還說啥
「有本事你去和小賤人睡」的話,在黑暗裏不覺燙了臉龐,讪讪地「噢」了一聲
說:「咱娘的嘴巴那麽臭,誰還記得?」心裏不覺同情起公公來。

  「是咧!是咧!誰記得誰遭罪。」牛高明贊同地說,「不過娘就是嘴臭而已,
說過就記不得她自己說了啥,你看這幾日還不是對你像往常一樣,好嘴好臉的了!」

  「唉!是啊,就是對咱爹太狠了點。」蘭蘭歎了口氣說,「要不明兒我在家
燃把艾草把牛圈樓上熏一熏,免得蚊子圍着他咬,或是勻出一套被子枕頭來給他
拿上去,在草窩窩裏睡覺算啥事?傳出去鄰裏要笑話的!」

  「被子枕頭他早備得有,倒是蚊子多得很,盡是些吸牛血的大蚊子……」牛
高明想到那一團團「嗡嗡嗡」的聲音,不覺打了個冷戰,「明兒你熏的時候要留
心些,不要把牛圈給燒着了!」他囑咐道。

  「我哪有那麽笨拙?!」蘭蘭隔着被子蹬了他一腳,「睡吧睡吧!啥事兒也
得等到明天去……」她翻身放平身子睡下,男人很快響起了熟悉的呼噜聲,她卻
睜着雙眼睡不着,便悄悄地坐起來抓了外衣裹在身上,肚兜也不穿就溜出廂房來,
輕手輕腳地走到茅房裏朝牛圈樓上低低地叫喚:「爹哩!爹哩……」

  牛炳仁剛剛合眼,一聽這嬌滴滴的聲音汗毛都豎了起來,朝着茅房這頭粗聲
地詢問:「是誰在叫我?」

  「是我!蘭蘭!」蘭蘭聽見了回應,心裏一高興,「通通通」地快跳起來。

  牛炳仁松了一口氣,壓低了聲音嘀咕道:「你不睡覺來做啥?是不是……又
忘記帶手紙了?」

  「手紙我帶了的,我……就是來問問,上面蚊子多不多?睡不睡得着?」蘭
蘭關切地問道。

  「哎呀兒呀!難得你這麽孝心,我都跟蚊子交上朋友了哩!它們隻吸個半飽
就撤嘴了的……」牛炳仁诙諧地說,兒媳婦那白花花的肚皮又跳進腦海來,便靈
機一動試探地問:「你來幫爹拍蚊子來了?」

  蘭蘭「咯咯」地笑個不停,說了聲「我這就來」,便出了茅房在側邊的靠牆
上摸着了杉木樓梯,攀附着小心翼翼地爬了上去,到了樓口往裏一瞧,那閣樓上
黑洞洞的像個深不見底的坑洞,便覺着有些害怕,顫顫地叫了一聲:「爹哩!你
在哪底?」

  「我看着你了,我在這頭!爬過來,小心碰破了頭?」黑暗的深處傳來沙啞
的聲音,蘭蘭便朝着那聲音的方向手腳并用地爬過去,手掌下膝蓋下盡是軟綿綿
的稻草「嘁嘁喳喳」地碎香,周遭被濃郁的稻米的香味圍裹着,才爬了十來步原
來,就被前頭伸過來的一雙大手抓住了肩窩,使勁地往前一帶,蘭蘭「哎喲」一
聲叫喚栽倒在了男人身上,就勢像八爪魚一樣的緊緊地纏住了男人。

  公公牛炳仁熱烈地回應着她,緊緊地摟住她灼熱的身子不撒手,蘭蘭的心裏
的那頭小鹿又開始亂踢亂撞起來,火蹦蹦地像有人劃了跟洋火扔在子心窩子裏,
欲望的火苗子便開始「哔哔剝剝」地攢動起來。

  蘭蘭把臉埋在男人結實的胸膛裏喃喃地說:「摸我!摸我」男人的指尖便顫
抖着活動起來,從她的脊尾一路往上摸到她的脖頸間,她開始微微地顫抖起來,
說不清楚因爲害怕還是因爲興奮。

  「甭怕!甭怕!」公公在黑暗中對她說,蘭蘭的身子比先前抖得更加厲害了,
雙手把男人摟得更加的緊了,「閨女咧!一會兒就好了!」男人又低聲說道,手
掌七上八下地在她的身子上摸了個通遍。

  「爹哩!我不怕你!我也要摸摸你……」蘭蘭低低地說着,沿着他的胸膛中
央——喉結——下巴一路摸上去,将顫抖的指尖撥開他幹燥的嘴皮放了進去,讓
他輕輕地齧咬着,另一隻手滑到男人的兩腿間,隔着褲衩蓋在隆起的輪廓上面,
停在外面猶豫了一小會兒,才把手掌插到胯裆裏面去了,她的手指柔軟而靈巧,
一下一下地緩緩撓着那松松軟軟的蛋囊,「爹哩!你好硬……多硬了哩!我想要
了……」她伏在公公耳邊輕聲低語,幾天的煎熬讓她就像好長時間沒喝到一口水
的趕路人一樣的焦渴不堪了。

  牛炳仁的手将兒媳的衣角撩起來,摸到她光滑的脊背和滾圓的尻蛋,手掌插
到尻縫中間探着軟鼓鼓的肉團,中間的裂隙已是潮乎乎的一片,那一溜肉唇上早
汪着了溫熱的黏滑的淫液。

  「噢……」蘭蘭輕聲叫了出來,有一根粗硬的手指插入了她的肉穴,在裏面
不安地起來攪動,使她的呼吸濁亂起來,氣喘籲籲地說:「就是那地!是那地!
噢……」她的肉穴就像一張嬰孩的嘴巴,緊緊地咬合着男人的指尖吞吐不已:時
而微微翕動着向外翻開,時而緊緊收縮着向内吸附。

  牛炳仁的命根子被柔軟的手掌緊緊地握着,有力撸動着外面的包皮,年輕女
人的體香随着熱氣從她身上蒸騰開來飄進了他的鼻孔他仿佛又回到了年少輕狂的
歲月,胯間的肉棒已經膨脹得不能再膨脹了,「蘭蘭……你好了沒有呀?爹想日
你了哩!」他猴急得不計較一切後果,迫不及待要進入到兒媳的身體裏了。

  「爹哩!這兩日高明自個睡一頭,憋得我呀水兒動不動就流……」蘭蘭說着
就要從男人的身上翻下來。

  「甭下來,這樣就可以的……」牛炳仁覺察到她的意圖之後,趕緊把她箍抱
過來貼着胸口,兩隻鼓嘟嘟的奶子壓迫着他的胸膛,酥軟軟地有着迷人的分量。

  「在上面咋弄?」蘭蘭疑惑地問,和高明搗幹了這麽多回,每次都被壓着幹,
還不曉得自己原來可以在上面的,她開始用鼓蓬蓬的肉團挨弄男人的龜頭,胡亂
地往上亂套一氣,兩人的陰毛被濕哒哒的淫水濡得一塌糊塗。

  「不……不是這樣子弄的!貼成一片可弄不進去,得像騎馬一樣用膝頭撐起
來!」牛炳仁急切嚷道,蘭蘭依着他的隻是跪爬在他身上後,他便伸手去探了探
屄的所在,把握着硬梆梆的雞巴擡起尻子來移近那條濕潤的裂隙。就在龜頭突開
肉唇頂入穴口的那一刹那,蘭蘭輕輕地「噢」了一聲,她不曉得公公的雞巴究竟
有多大,高懸着尻蛋遲遲不敢放下來。「我的兒哩!把尻子放下來罷!」牛炳仁
央求道,他的尻子舉擡得都有些發酸了。

  「啊……」蘭蘭塌下尻子來時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呻喚,原來公公的龜頭比丈
夫的碩大許多,突過狹隘的穴口進入到相對廣闊的穴裏給了她恰到好處的充實,
她近乎瘋狂地舔公公胡子拉碴的臉喊叫着:「我要……我要……要哩!」水蛇一
樣扭動的腰肢帶動着肥滿的尻子茫然地蠕動起來。

  比起稚嫩而急迫的兒媳來,牛炳仁可是個久經沙場的老兵了,他知曉女人的
一切特征并能在适當的時機采取适當的行動,他開始搖動的尻子淺淺的抽插起來,
就像在煙雨蒙蒙的天氣裏趕着牛車在泥濘的道路上悠悠地前行。即便是如此的謹
慎,可他的身體還是背叛了他的意志,就像某種烈性的傳染病一樣,他的皮膚漸
漸變得同兒媳的一樣灼熱,呼吸也變得同她的一樣淩亂粗重起來。

  憋了兩天的蘭蘭已然興不可遏,屄裏的淫水開始迅速地分泌出來肆意地流淌,
她很想控制住這讓她迷失瘋狂的快感,她咬緊牙關苦苦地忍耐着,牙齒磕碰着發
出「咯咯咯」的輕響聲,鼻孔「呼呼」地直冒粗氣,身下的稻草被壓弄得發出
「咋咋咋」的聲響,和肉棒在屄裏蘸濡出的「踢踢踏踏」的聲音混成了一片。

  一頓飯的工夫過去了,牛炳仁還在不急不緩地抽插着,可蘭蘭畢竟年輕,渾
身開始不由自主地一陣陣顫抖,當肉穴裏開始有節律地抽搐起來的時候,她有了
再熟悉不過的預感,不得不松開牙關嗫嚅着:「爹哩!我……我怕是不行了…
…不行了哩!」

  「啥?」牛炳仁吃了一驚,戰鬥這才打響一半,兒媳就要撤兵了?」不會這
麽快吧?再挨一會……就一會……」他試圖說服兒媳,心想至少等到那美妙的感
覺來臨同兒媳一塊洩出來才得完美。

  「爹哩!真不行……我……我挨不下……受不了啦!」蘭蘭一邊有氣無力的
呻吟着,一邊斷斷續續地說,「快給我……饒了我罷!」她央求道。

  「兒呀!你這是将爹往梁山上逼咧!」牛炳仁無奈地說,兩手掌住兒媳渾圓
的尻蛋一陣「噼噼啪啪」地亂抽起來,龜頭像舂杵一樣沉沉地打在肉穴裏,隻爲
迅速地提升自己的快感好跟上兒媳的節奏。

  「嗚嗚……嗚嗚嗚……」蘭蘭的呻喚聲裏帶着哭腔,粗大的肉棒操得他花枝
亂顫地戰栗不已。

  公公喜歡聽這銷魂的叫喚聲,兀自不斷地挺動着粗大的肉棒奮力抽插不已,
每一次都力求捅到肉穴的深處,那裏最接近翻滾的火山口。

  蘭蘭叫喚了約莫一盞茶的工夫,股間的屄裏開始急促地痙攣顫動起來——她
終于走到了激情的盡頭,僵着身子夾緊大腿發出一聲壓抑的鳴嗚:「嗚哇……」

  牛炳仁趕緊費力地挺了一下尻子,将肉棒推到肉穴最深處緊緊地抵着,屄裏
的肉褶全都攢動起來緊緊地裹住了肉棒,緊接着一松閃,一股熱流湧動着澆灌而
下,燙得他舒服地叫出了聲。

  幾次劇烈的抽搐過後,蘭蘭像跟面條似的癱軟下來黏附在公公的身上動彈不
得了,彼此的身上汗涔涔的,肉棒抽出後花房還在顫動着将淫水「咕咕」地反吐
出來,打濕了牛炳仁的卵袋流到了尻縫裏,流到了身下的被褥上。

  「爹哩!你還真有幾下子,日得蘭蘭好受活!都快舒服死哩!」蘭蘭舒坦地
喃喃着,她的額頭、臉龐、脖頸……全是汗津津的水膜。

  「歲月不饒人啊!爹老了,不中用了!」牛炳仁在黑暗中感概地說,伸手撩
開兒媳額頭上的發絲,愛憐地撫摸她滑唧唧的額頭,想到貪得無厭的妻子不覺又
難過起來:「你娘總是罵我不夠勁,每次都吃不飽,說我隻會掏掏摸摸的哩!」

  「你不老啊!怕是女人年紀大了就變成餓狼了,」蘭蘭柔聲寬慰着他,把臉
蛋貼在他的胸脯上用指頭掬着細小的乳頭玩耍,「高明夠勁是夠勁,可就是耐不
住性子,胡幹蠻攪的弄的漲疼,哪像你,剛剛好……」

  「要是好,爹就一直睡這牛圈樓上,你夜夜來給爹撲打蚊子?」牛炳仁厚着
臉皮試探兒媳。

  「你還真貪,冬天蚊子都死光絕了,哪來蚊子撲打?」蘭蘭「咯咯」地輕笑
了兩聲,突然想到一個尴尬的後果:「要是生下娃娃,管你叫爹還是叫爺?」

  「我又沒射在裏頭,就是射在裏頭了,還不是我牛家的種?」牛炳仁說道,
想起一個更爲嚴重的問題來:「蘭蘭啊!你到我家來……快四個月了吧?咋就不
見點兒動靜?我和你娘可急着抱孫子咧!」

  「我還咋曉得是啥緣故,夜夜都沒有空過……」蘭蘭難爲情地說,這話可戳
中了她的痛處:不會生娃的女子,那就是不下蛋的雞呀!她難過地說:「我也着
急得上火,就是懷不上的嘛!」

  牛炳仁腦袋裏「嗡」的一聲,新婚那會兒他也想兒子高明一樣,夜夜都不放
空,可婆娘就是懷不上,到處求神拜佛問醫抓藥地忙活了大半年,正在絕望無助
的時候冷不丁才長出了高明這可獨苗苗,難道這是醫治不了的祖傳的痼疾?愣愣
地沉默了半晌,才底氣不足地勸慰兒媳:「蘭蘭娃哩!你甭着急,明兒我到鎮上
去醫館裏抓兩副藥來給你倆煎了喝下,興許就能懷上了!」

  「爹真好!」蘭蘭感激地說道,伸下手去在男人的胯間摸了一把,公公的雞
巴還是硬翹翹地不服軟,趕緊像摸着了火紅的燒火棍一樣将手縮回來,驚聲叫道:
「哎喲……咋還是這樣子的?」

  「嘿嘿!」牛炳仁得意地幹笑了兩聲,伸手就去兜攬女人的尻子,「你的吃
飽了,它可還餓着咧!」

  「啊呀呀!甭來了,甭來了!」蘭蘭慌忙按着公公的手掌不讓拉拽,好言好
語地拒絕了他的邀戰:「再餓也得等明兒黑間來喂它了,出來這麽久,怕高明醒
過來尋我……」公公隻好讪讪地撒開了手。

  蘭蘭收拾妥當下的樓來,又到茅房裏解了溲才穿過庭院回到廂房裏,從如雷
的呼噜聲推斷看,丈夫牛高明還睡得跟塊石頭一樣連身也不曾翻過。

  轉眼又到了五月底,田間的小麥都背上了黃燦燦的穗條,午後的東風掃過,
便騰起一波波的好看的麥浪。此時的牛高明臉上的氣色果然好了許多,蒼白的臉
頰變得紅潤了,黯淡的天庭也變得潔亮了,縱欲過度的氣色早已消退殆盡。牛楊
氏不曉得丈夫和兒媳的事,還以爲是丈夫威脅兒子的結果,有一天趁着男人沒在
家的時候,她用寬松的口吻對蘭蘭說:「娃娃你放心,媽再不會用針縫你的屄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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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5-6-27 11:41 編輯 ]
2015-6-27 11:3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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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uhongy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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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好快!情节安排的很棒啊!没想到来了个公媳大战!有个疑问,长工住哪里?婆婆寂寞了些日子了是不是准备找长工偷情了呢?
2015-6-27 15:3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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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和儿媳终于交合了,看的我都手淫射了呢,真爽!写的很好很有乡土气息,人物写的很饱满,公公牛炳仁写的很合情理,继续!高明不行,就让公公牛炳仁和儿媳生一个吧!反正也是牛家的后代

[ 本帖最後由 qhy 於 2015-6-27 19:50 編輯 ]
2015-6-27 19:4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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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娃你放心,妈再不会用针缝你的屄了
……”
——这明显是白鹿原里的桥段嘛!
2015-6-27 21:4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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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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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火【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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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火【第12章】




作者:流淚的阿難陀
字數:4000


             第十二章 貼心的幹娘

  又到了割麥的季節,牛炳仁家的麥田在黃牛村是最多的,可他就是舍不得花
錢請割麥的工人,帶領着幹兒子金牛、兒子高明和兒媳蘭蘭早早地開工了,獨獨
留下婆娘牛楊氏在家裏煮飯和漿洗衣服。

  麥田就在村子面前不遠,離家也就幾步路的距離,牛楊氏省去了送飯的差事
倒也落得十分清閑,每天做好飯漿洗完衣服就坐在院子門口的石凳上,遠遠地往
着金牛駕着牛車「嘎嘎嘎」地駛過來,車面上滿是堆碼得跟小山丘似的麥稭稈,
車底是一麻袋一麻袋的麥粒,喜得她直合不攏嘴。

  「幹娘!今兒早上又收了五袋,到黑裏收個十袋不成問題咧!」金牛赤着膀
子從牛車上跳下來,一邊刹住車一邊喜滋滋地報告。

  「哎喲喲!真是能幹哩,今年老天爺長眼,怕又是個大豐收了!」牛楊氏趕
緊從石凳上下來,接過缰繩挽在手中将大黃母牛兜住,心花怒放地看着金牛扛起
一捆捆的麥草往院子裏搬,手臂上脊梁上的肉疙瘩一坨坨地滾動着。

  自從忍了牛炳仁做幹大之後,金牛似乎已經将自己當成了這個家庭中的一分
子,幹起活了也格外地麻利了,滿滿的一車東西用不了一頓飯的工夫全搬完了,
擦擦額頭上冒出來的豆大的汗珠子走進前來奪牛楊氏手中的繩子。

  「金牛,這大熱天的,你等等……」牛楊氏将繩子扔給他借住,颠着一雙小
腳跑往院子裏跑去。

  金牛在後頭看着幹娘肥大的尻蛋在寬大的花布褲子裏一甩甩地上了台階,奔
進了上房的側屋裏不見了,不覺又想起那天早上在竈房裏看見幹爹和她幹的事兒
來,那尻子上的皮肉簡直跟雪一樣的白,喉嚨眼裏就幹幹地要渴出火苗來了。

  牛楊氏從出來的時候手中端着個葫蘆瓢,顫巍巍地蹭下台階穿過樣子,生怕
葫蘆瓢裏面的東西灑出來似的,走到跟前來遞給金牛說:「娃哩!這是我泡下的
酒糟水,裏頭放了一大把冰糖,吃了長力氣!」

  「謝謝幹娘!」金牛把繩子扔在車轅上,雙手恭恭敬敬地碰過葫蘆瓢來,一
仰脖子「咕嘟嘟」地就是一氣猛灌。

  牛楊氏看着粗大的喉結上上下下地聳動,趕緊制止道:「緩着些!緩着些!
又沒人和你搶,嗆着了難受……」

  金牛哪裏聽得見,一口氣将酒糟水喝了個光淨淨的,連酒糟渣子也剩下一粒,
連連舔嘴咂舌地說:「幹娘哩!你混的酒糟水真甜!真甜……你把錫水壺也灌滿,
我帶到田裏給幹爹也嘗嘗些!」

  牛楊氏變了臉,伸出指頭來在他的額頭上狠狠滴一點:「小兔崽子!這是幹
娘特意給你混的,别人可喝不着!」

  金牛聽着高興,可也覺得蹊跷,撓着後腦勺茫然地問道:「幹爹……咋算得
外人?」

  「咋不是外人?你是不曉得,他甯可在牛圈樓上睡聞牛屎味,都不願進屋來
和我睡,你說說,是不是外人?」牛楊氏氣惱得臉都紅了,她以爲丈夫過了十天
半月的就會自覺進房來睡,這眨眨眼都快兩個月了,他還是賴在牛圈樓上不願下
來。

  「噢……還有這種事!」金牛驚訝地鼓着個眼,呆愣愣地想了一想說道:
「可……那也不算是外人呀!」

  「不和你說了,你就是頭笨牛!」牛楊氏生氣起來,一扭身「噔噔噔」地往
院子裏跑回去,撇下金牛一個人摸頭不着腦地立在牛車前,呆滞目光追随者幹娘
的背影上了梯坎。

  不料牛楊氏腳下一踏空,歪着身「哎喲」一聲叫跌坐在台階下,手中的葫蘆
瓢「磕磕嗑」地在石闆上滾得老遠,掙紮了三次才勉強能站立起來,一手摸着腰
肋,一手扶住台階佝偻着腰卻移不動腳步了。

  金牛連忙跑進院子,沖到跟前焦急地問:「幹娘,你崴了腳踝是不是?」

  「腳倒是沒多大事,隻是怕岔了氣兒!」牛楊氏人不過疼痛,眉心兒緊緊地
糾結在一處叫喚起來:「哎喲喲……我的天爺爺!真真疼死我了!「金牛木木然
地站在一旁不知所措,女人的叫喚聲讓他心焦:「咋辦呀?幹娘,我去田地裏叫
幹爹回來?」牛楊氏忍着疼痛,連連搖了搖頭:「又不要命,你扶我進去床上躺
一躺,應該就無大礙了。」

  金牛趕緊挽着女人的胳膊搭到肩上,扶着一步步她踏上台階,用腳将上屋的
角門蹬開的大了點,正要跷腳踏進門檻的時候,女人又是「哎喲」一聲叫喚,幾
乎掙脫他的手跌倒在門檻上,慌得他急忙搭上另一隻手來攬住女人的腰。

  牛楊氏「嘤咛」一聲呻吟,就是将另一隻手從前胸穿上去摟住了金牛的脖頸,
和搭在後肩上的手形成合圍之勢,幾乎整個人都掉在金牛的脖子上了。

  自打金牛踏進外屋的門檻開始,他就緊張得兩腿打顫,現在更是有了溫熱的
胸脯貼着他的胸廓,柔軟的發梢蹭得他的脖頸發癢,心在胸腔裏「撲撲通通」地
彈跳着,就快要從喉嚨口跳出來了。他的身上開始燥熱不堪起來,僵着脖子吊着
女人步履艱難地往裏屋挪動,向那張老實的雕花木床一步步地移過去。

  女人的屁股剛剛沾到床沿,金牛就迫不及待地撒開了手,女人又是「哎喲」
一聲叫喚險些兒從床沿上翻跌下來,他急忙提着她的肩窩往上一托,軟鼓鼓的胸
脯就一齊擠在了他的胸膛上,金牛覺着自己燥熱得就要灰飛煙滅了。他輕手輕腳
地将女人的身子放平在鋪着葦席的床面上,柔軟的手臂終于戀戀不舍地離開了他
的脖頸,他慌忙抹了一把額頭上冒出來的虛汗結結巴巴地說:「幹娘!你好好兒
歇……歇着,地裏……地裏還有麥子要割咧!」

  牛楊氏歪過頭來有氣無力地說:「我這自小落下個老毛病,一不留神就要岔
氣,疼起來可真要命!你幫我用拳頭擂擂就好了。」

  金牛心地軟膽子也小,遲遲疑疑地挪到床邊怯生生地問道:「幹娘,你說
……要捶哪底?」

  牛楊氏用手指着腰肋下說聲「這底」,金牛就掄起拳頭照着腰肋下捶了幾下,
牛楊氏痛苦地連聲呻喚起來:「哎喲喲……下手這麽重!要将幹娘捶死掉是不是?」
金牛就減輕了力道柔柔地叩擊,牛楊氏不滿地說:「你手腳可真重!輕輕揉一揉
看看……」金牛就揸開手指将掌心貼在上面挨磨起來。

  今兒牛楊氏上身穿了一件花格子的确良襯衫,比家紡的粗布料子更加輕薄綿
滑,皮肉上的溫熱透過布衫傳遞到金牛粗糙的掌心上,使得他的胸腔裏便立時鼓
蕩起了洶湧的潮流,他真想跳上床去将她柔軟的身軀壓扁了碾碎了,又想将她的
胸脯捏在手心裏揉搓……但他瞅一眼女人驕傲的胸脯,說出來的話卻是:「幹娘!
你好些兒沒?我要去割麥咧!」

  牛楊氏迷離着一雙眼柔聲柔氣地回答道:「好是比先前好得多了,要是再揉
揉……就徹底不疼了!「金牛又繼續揉撫起來,女人閉着眼舒舒服服地享受了一
會,又睜開眼來瞅着金牛,用一種異樣的聲調問他:「金牛,你說幹娘對你好不
好哩?」

  「好好好!比我爹對我還好!比幹大對我還好!」金牛連忙乖巧地說,内心
裏模模糊糊地期待着一個說不清道不明的信号。

  「幹娘對你這般好!那……你該怎樣報答幹娘的恩情咧?」牛楊氏狐媚着一
雙眼似笑非笑地問道。

  金牛想了一想,自己卻也沒有其他的優點,便小心地說:「金牛心笨,空有
些力氣,要是有需要下力的去處,幹娘隻管叫我就好!」

  「真是個瓜蛋兒!」牛楊氏咧開嘴笑了一下,接着就壓低了聲音悄悄地對他
說:「我也不像你幹爹那樣折磨你,隻有一件,黑間來陪幹娘睡覺可好?」

  金牛渾身抖顫了一下,沒曾想這信号是如此的讓人心悸,頭發根也跟着倒立
起來,手臂不由自主地晃蕩着,喉嚨眼裏幹幹的憋得說不出一句話來,隻是一個
勁地把頭點得跟搗蒜似的。

  「你也不問問就點頭?」牛楊氏從床上翻坐起來直溜溜地盯着他的眼說,聲
音嬌滴滴地讓人心顫,「你曉得啥時候來?從哪底來?」她歪着頭問,金牛茫然
地搖了搖頭,牛楊氏便指着房間一頭的夾闆門說:「看看那地!黑間我給你開着,
你不要從前院,從後門,那門我也給你開着……」

  金牛打小是個實誠的孩子,這話聽起來像做偷兒一樣讓他渾身不自在,便揉
搓着手掌不安地問道,「幹娘!我來陪你睡覺又不是做賊,幹嘛這般偷偷摸摸的?」

  「幹娘也沒叫叫你做賊!」牛楊氏挖了他一眼,換作命令的強硬口氣說:
「你要半夜三更夜深人靜的時候來,不要叫人給瞧見了,包括你爹、你幹大、金
牛……所有人,都不能夠讓他們曉得你來陪我睡覺,記下記不下?」

  金牛緊張地咬着下嘴皮子,自覺太陽穴「突突」地彈跳,顫聲嗫嚅道:「幹
娘!我記下了!」

  牛楊氏一聽,站到地上來一把拽住他的胳膊,撲倒在懷裏緊緊地摟抱着他的
脖頸不不撒手了。面對在懷裏抖顫不止的肉體,金牛一時慌了神,不曉得該拿它
如何是好。正在不知所措的時候,女人的身子卻如裝滿了麥粒的編織口袋一樣沉
沉地往下墜去,他趕緊伸出手去摟抱着她那沒筋沒骨的腰身,頓時身體裏蹿起一
股無法遏止的沖動,這沖動催逼着他把女人的身體箍攏來貼在身上。

  這感覺真好,金牛打算就這樣一直摟抱着,哪知女人揚起臉來踮着腳尖往上
一蹿,張嘴咬住他的嘴皮,緊接着一條香軟糯滑的舌頭就鑽進了他的口腔裏,上
面的唾沫子味兒甜津津的很是受活,他便咬着這條美妙的舌頭可勁兒地吮咂着,
直咂得女人「嗷嗷嗷」地呻喚起來才松了口。

  「哎喲喲!你這餓狼,把我咂得疼了!」牛楊咧開嘴癡癡地笑了笑,努着嘴
唇朝他的嘴皮迎上來,在這一瞬間,他準确無誤地了解了女人的意思,便遞下嘴
去将舌頭吐到女人的嘴裏。她也咂吮他的舌,隻是比他咂得更貪婪咂得更狠勁,
直到金牛忍不住也「嗷嗷嗷」地呻喚起來,可女人卻隻是稍稍松了口卻仍舊咂住
不放。

  牛楊氏拖拽着她往後退到床邊,尻子往下一墜坐到了床上,金牛也被拖拽着
佝偻下腰杆來,女人摟着他的脖頸往後一倒,金牛便一個趔趄壓倒在了女人軟綿
綿溫吞吞的肉體上,渾身像得了瘧疾一樣滴抖顫不已,一股奇異的感覺從小肚子
下湧起,迅即傳到他的牛子上沖擊着他的神經。

  更要命的是,勃起的雞巴頂着了女人一團軟軟的東西,那裏的溫度比其他部
位還要高得多,他幾乎承受不住這種美妙無比的沖擊,猛乍地抖顫着尻子趴在女
人身上,褲裆裏一陣「咕咕叽叽」地響動,自覺全身的血脈骨骼都要化成水流了。

  牛楊氏緊緊地抓握着他的尻子,明顯地感到了下面的異動,趕緊撒了手問道:
「你咋的了?咋的了?!」

  這種美妙的沖動真是太短暫了,短暫得像夏天午後的一陣驟雨,讓他有點懊
悔,站起身來讪讪地說:「幹娘……噢……我該去割麥去了,高明和幹爹等着我
的哩!」

  牛楊氏猛乍地從床上跳起來,捧着他的臉頰又深深地在他的嘴巴「吧唧」
「吧唧」地親了兩個嘴兒:「我的好金牛!我的好幹兒!記着幹娘給你留的門
……」

  金牛「嗯嗯」地答應了走出上屋來,庭院裏靜悄悄的沒有任何異常的變化,
正午濃烈的陽光灑在光潔的石闆上反射着亮堂堂的光芒。此時喉嚨眼也變得通溜
了,胸腔裏也變得空活了,渾身的燥熱退盡後變得松軟了。他撩起布衫下襟擦擦
額角上的汗,搖搖晃晃地穿過院子走到茅房裏解溲,抹下褲子來一看,褲衩裏像
濃鼻涕一樣淅淅白白地汪了一大片,趕緊掏出張黃表紙來擦了擦,揉成一團扔到
了茅坑裏。

  金牛解完溲出來,到了院子外面從地上拾起牛車的缰繩來挽在手中,跳上車
闆一揮牛鞭搖搖晃晃地往村外的麥田駛去,在車身左搖右擺的晃蕩中,他開始從
容地回味着适才美妙的慌亂:那條香軟糯滑的舌頭,那雙溫柔細膩的手腕,那對
顫動鼓滿的奶子……這一切不由得他不心跳,這一切不由得他不癡迷。

  整個後晌金牛和幹爹牛炳仁、高明、蘭蘭都在麥田裏馬不停蹄地忙活,可他
卻無法集中起精神頭來,老是癡癡地捏着鐮刀把子發呆發愣,于是遠遠地落在了
三人後面。牛炳仁回頭見他像頭蝸牛似的模樣,不滿地大聲嚷嚷:「金牛哩!你
個碎崽兒,半道上丢了魂兒了是不是?」

  金牛擡頭朝着幹爹笑了笑,低下頭「嚓嚓嚓」地割起麥子來,他不在乎,他
反而挺開心得意。他覺着日頭移動得真是緩慢,恨不得把牛車繩子套在上頭生生
地扯下西山去,愈接近天黑,他愈變得焦躁難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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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5-6-28 13:06 編輯 ]
2015-6-28 12:5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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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nleyle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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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长工操主家女人是我最喜欢的桥段。
2015-6-28 15:0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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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uhongy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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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精彩了!婆婆终于忍不住勾引长工了。这样一来就是谁先被谁发现的问题了!希望在发现前多干几次!
2015-6-28 15:2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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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h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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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不好,兰兰被老公操了三个多月没操大肚皮,老公和公爹两条男人的卵又一起操了她两月,都5个多月了,还操不大肚皮就说不过去了,楼主应尽快让兰兰怀上

[ 本帖最後由 qhy 於 2015-6-28 20:47 編輯 ]
2015-6-28 16:1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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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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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火(第13章)作者:流淚的阿難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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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火(第13章)



作者:流淚的阿難陀
字數:4480


             第十三章幹娘之愛

  吃晚飯的時候,牛楊氏低眉順眼的誰也不瞅,一人面前放了一隻敞口的黑瓷
大碗,裏頭盛着冒過碗沿兒的紅油涼皮,上面鋪灑着零零星星的炸炒豆子和醋澆
蔥管。金牛的目光順着戴着銀镯的潔手腕一直往上攀爬到她的胸口上,隐隐看見
兩團誘人的大奶子在前襟裏顫悠悠彈跳,往上再瞧瞧那張團團圓圓的杏子臉,平
日裏那種死氣沉沉的氣色已然掃蕩淨盡,眸子裏的神采明澈得通雨後的青山一般,
心就不由得「撲撲通通」地胡亂跳彈起來。

  牛楊氏放下碗碟,一扭身底下兩隻秀溜的小腳麻利地扭擺起來,邁着及其輕
盈步子的出了上屋回到竈房去了。金牛滴咀嚼嚼着涼悠悠的面皮,又愉快地回想
起貼着那胸時的癡迷和消融,回想起那手的溫柔和細膩來,一時胃口大開,便大
口大口地扒拉起來——這算是炎熱的天氣裏最潤心爽口的面食了。

  要是她在旁邊,金牛肯定會忍不住和她搭話的,可是直到吃罷涼皮,也不見
牛楊氏走近上屋來。金牛第一個吃罷,抹抹嘴巴走出來到竈房門口一看,隻有竈
台上孤零零的蠟燭光焰在搖曳着,心往下一沉便失魂落魄地走出院子來,卻看見
院門口的門牆上倚着一個黑影,那黑影低低地說:「金牛!等你爹睡下了就來哩!」

  「嗯!」金牛應了一聲,心裏便有了得救似的喜悅,一路小跑向村子東頭的
草房,一邊反複琢磨着具體的行動方案。

  推開低矮散破的木門踏進黑洞洞的家時,老爹在黑暗裏咳了兩聲,渾濁粗重
的聲音便從角落裏傳了出來:「娃哩!這麥子又收了一茬,金牛比你晚落地一個
月,到如今都受活了半年了,你就不着急?」

  「爹哩!我着急也不頂事咧!咱和人家不能比……」金牛摸到他的那張草墊
子上躺了下去,将手墊在後腦勺上盯呆呆地定着裂開的瓦楞上洩下來的幽暗夜光,
他一直沒有将忍牛炳仁做幹大的告訴爹,怕爹多想,「炳仁叔說了,要是有合眼
的女子,結婚的一切開銷由他全權置辦!」他說。

  「娃哩!雖說是同宗,那人說話抵如放屁,聽起來響,卻不算數,爹還不清
楚?」老爹重重地往黑裏吐了一口痰,喘過氣兒來又說:「你可别指望這樣的空
話,牛炳仁那厮巴不得你在他家幫工一輩子,賭沒女子看得上咱家哩!」

  老爹說的話直刺人心,金牛默默地不吭聲了,心漸漸沉到了谷底:要不是自
己無意中撞見牛炳仁和婆娘在竈房裏幹那事,那滑頭怕也不會認他這個窮幹兒的!
「幹了今年,每年開春我和嘉仁叔到别的村子去謀活。」金牛想了想說。

  「這就好!這就好!倒不指望你能多掙下幾袋麥子,出去看看世道,多和女
子們接觸接觸也好!」老爹毫不猶疑地應允了兒子的計劃,接着就這樣建議兒子:
「你長年在牛炳仁家窩着,也見不着嘉仁叔的面兒,早間我見他進了村口,你要
是睡不着覺,也不妨走去和他坐坐,彼此熟絡熟絡些沒壞處。」

  金牛心裏一喜,便下床來穿上鞋出去了——他本來想等老爹睡熟了再走的。
嘉仁叔家門縫還亮着光,金牛叫開了門,兩口兒歡歡喜喜地将他迎進門去,又是
擺凳又是端茶地招呼他坐下來。金牛先是和嘉仁叔拉了些家常,最後慢慢地道明
了自己的打算,嘉仁叔滿口承應下來,絮絮叨叨地教授在外面謀活需要遵守的規
矩:「金牛呀!人在外頭謀活就靠倆字——「良心」,主家待咱好咧,咱要知好,
凡事都多長點眼色,甭叫人家先寵後惱……「金牛心不在焉地應着,看看夜深入
靜,便告别嘉仁叔出來往牛炳仁家走去。

  牛炳仁家四合院的後面和一般的四合院不一樣,有一堵弓形的牆包裹着。金
牛這些年來可謂對主家的房屋格局了如指掌,他直接走到牆根腳的一棵碗口大香
椿樹下,往上一縱吊住了枝桠爬到了牆頭上,輕輕一跳便落在屋後的石子地上。

  整個四合院靜悄悄的,牛炳仁睡在前院的牛圈頭上,金牛兩口兒住廂房,上
屋裏就隻有牛楊氏一個人住着。金牛定了定心神,走到關死的窗戶跟前,擡起手
來窗棂上輕輕地拍了兩下,裏頭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嚓嚓」兩聲洋火活動,
屋裏的蠟燭就亮堂了起來。右手邊門闩「咔咔」滑動幾下,金牛趕忙跳過去輕輕
推一下門,門一下就開了了黑洞,他一貓腰便鑽了進去跟着一股奇異的香味走。

  穿過堂屋拐到房間裏,金牛才發現女人身上一根衫也沒有,蓬亂着一頭黑幽
幽的亂發在燭光的輝映下宛若一個妖冶的女巫。他長大嘴巴怔怔地看着女人轉身,
看着她抓着夾門的木闆「哐哐」地合上,哈喇子便便無聲無息地從嘴角流淌出來,
扯着長長的絲線掉到了自家的褲腿上。女人關好門後,緊接着一個優美的轉身—
—不待金牛看清——便張開雙手吊到男人的脖頸上。

  金牛的腦袋裏開始「嗡嗡嗡」地眩暈起來,仿佛整個房間都在跟着旋轉,他
不由自主地擡手摟住女人光滑細膩的腰身,急切地杵過嘴巴去親她花瓤一樣的嘴
皮——他還想吃那條香軟糯滑的舌頭。

  牛楊氏卻是個慣風月的老狐狸,吝啬地僵緊的口腔的肌肉,從似閉非閉的牙
齒縫裏探出一星舌尖,讓他夠得着卻含不住,更不要說進到口腔裏去了。她拽着
急切的男人朝後退向床邊,一邊熟練地将他的短袖褂子上的布疙瘩紐扣順次解開,
急不可待地從寬厚的肩頭上拉扯下來後,那結實的肉塊來便露在了眼前。

  軟鼓鼓的奶子貼着熱烘烘的胸脯的時候,金牛不由得失聲「哎呀」地叫了一
聲,就死死地将女人擁在懷裏來緊緊地箍抱着。這對奶子的溫熱,這對奶子的柔
美,讓他渾身又潮起一股無法排解的燥熱,意亂情迷地不知身在何處了。

  牛楊氏的手像條柔軟的蛇,無聲無息地從男人的腰際環過來,在起伏不定的
小肚子上摸着了腰帶的活頭兒,輕輕一提拉便松散開了。她掙脫了有力的箍抱,
寬腰抓住褲腰将男人的粗布褲子抹到腳背上,趁着他從堆疊褲筒裏抽出腳掌的空
檔,一探手便準确地抓着了男人胯間昂起的雞巴。

  金牛覺着血液在全身急速地周流,渾身像充足了氣一樣,每根頭發乃至每根
汗毛、每個指頭乃至每塊指甲都鼓脹起來,就快崩破炸裂了似的。

  牛楊氏的尻子接着床鋪,往後挪一挪就是一躺,下面的命根子被拽得生疼,
金牛便龇牙咧嘴地趴到了她的身上。

  金牛不知所措地匍匐着,任由女人的手攥着他的肉棒往毛茸茸的肉團中塞,
這真是一個陌生的所在,暖洋洋的舒坦萬分。猛乍間,金牛的腦瓜子倏忽地閃過
一道絢爛的彩虹,生命一下子進入到了卻含混又陌生的福地裏。

  「嗯喲!」牛楊氏輕輕地歎息了一聲,抽出手來緊緊箍住了金牛的腰,同時
将舌頭遞進他的燥濕的口腔中。

  還來不及慢慢地回味,金牛便覺着雞巴膨脹到了極緻,不可控制地在女人的
肉體中轟然爆裂開來,一波無可比拟的歡悅從中間蔓延開來,團團地裹着了他的
身子,頓時抖抖顫顫地化成了尴尬的水流。

  「小心肝兒呀!你果然是個瓜娃娃,不曾日過屄的咧!」牛楊氏悻悻地笑道,
将他從身上掀翻在一邊,低頭看那穴裏鼓出一坨坨白液來。

  「幹娘笑我,我……我是頭一回嘛!」金牛嗫嚅着,靜靜地女人身邊細密柔
軟的葦席上有氣無力地喘息着。女人拉過他的手去按在鼓脹的奶子上,他懶洋洋
地撫揣着便想起了小時候常唱的歌謠:「男人的牛牛,女人揉揉;女人的奶奶,
男人揣揣。」

  「黑間我沒給你吃飽呀!這樣招呼幹娘?!」牛楊氏不悅地撥開他的手掌,
翻爬起來用一隻手的肘子支起上半身來,兩個奶團子便懸垂成了兩個木瓜,糙糙
的奶嘴子在他眼上、臉上、鼻頭上不住地磨蹭。

  當奶頭蹭着幹燥的嘴皮的時候,金牛想張口吮住,又覺着不好意思。女人用
食指輕輕地撬開他的嘴唇,他即刻就領會了她的用意,大膽地張開嘴來将奶頭和
褐色的乳圈囫囵囵地包在的嘴中。

  「啊嗬!」牛楊氏一聲呻喚,身子便像水蛇一樣一樣地扭動起來,緊接着便
張着嘴巴「依依喲喲」地哼唱不已,一隻奶子吮咂得鼓脹了,她便扯出來送上另
一隻奶子去,呻喚聲更加歡快,扭動也更加激烈了。

  當女人伸下手去搓揉金牛的雞巴的時候,他驚訝地發現那死去的肉條子又複
活了,越竄越長,越長越大……重生的神奇魔力鼓舞着他翻騰起來,一忽兒将叫
喚中的女人裹到身子下面——再不需她的導引——就自作主張地闖進了原先領教
過的極樂的地,靜靜地匍匐着等待那至美時刻的到來。

  牛楊氏輕輕地笑了,溫柔地罵道:「金牛!你個瓜娃娃,曉得咋樣犁地不咧?!」
一邊推托着他的胯骨将尻子推上去,忽有松開了手讓男人的尻子坍塌下來,一來
一回幾個回合過後,金牛的雞巴便領會了肉穴的好處,不由自主地聳動尻子抽插
起來,牛楊氏欣喜地說:「好幹兒!你不是瓜娃娃,你會了!」

  金牛得到了幹娘的鼓勵,雙手一起抓牢了兩個奶子,底下就瘋狂地沖撞起來,
撞得「啪啪啪」地一陣浪響。女人摟着他的腰,歡暢地扭着喊着,尻子一抖一抖
地擡起來迎接他的沖撞,猛然間,那種愉悅的爆裂再次發生……射完射盡之後一
身的清爽,金牛「呼呼呼」地喘着,歪着頭看那被淫水塗抹得油光光的牛子軟塌
下去,又一次失去了生命無可奈何地蟄伏在兩腿間了。緩過氣來之後,一股羞愧
的感覺悄然襲來,他抓過自己的衣褲準備穿上溜走。

  「甭走呀!金牛!」牛楊氏一把奪過他手裏的衣褲來,一揚手抛到床頭,一
個餓狗撲食将他撲倒在床上,翻身騎在他身上不住地親他的臉頰,咬他的脖頸,
還将那條靈活的舌頭吐進他的口中将的舌頭攪裹起來卷進嘴裏,「嗚嗚嗚」地咂
出來。

  女人的臉頰像燒了火一般得燙,不斷地在金牛結實的胸膛上蹭磨着,小小的
舌尖像是一條濕潤的蚯蚓,圍着他的奶子調皮地旋圈,旋着旋着就旋到下面的肋
骨上、肚皮上、肚臍眼上、陰毛上……最後竟一嘴含着了他的雞巴。

  「噢噢喲……」金牛冷不丁一聲吼喊,那火熱的嘴巴密密實實地包裹住了龜
頭,「嚓嚓嚓」地舔出了一陣陣酥麻酥癢,渾身止不住就着了魔似的抽搐扭動起
來,沒頭沒腦地連連呻喚着:「幹娘!幹娘!我這牛子沒洗過……」

  牛楊氏也不嫌髒,兀自有滋有味地舔着咂着,隻舔得那雞巴又昂首挺胸地威
武起來。她歪着頭看着那被沫子濡得油光滑亮得龜頭,咧開嘴角來露出一絲得意
地的微笑:「再不濟事的雞巴!到了我的嘴巴裏也得硬朗起來!」

  金牛眼巴巴地看着那晃蕩着的奶子提起來時,女人已經直起上身來了,笑盈
盈地将那倔強的雞巴半過來掬住那滾圓的龜頭,膝頭跪在葦席上提起尻子來湊,
金牛切切實實地感覺到了毛叢下有條滑膩膩的口子,這口子在一點點地吞沒他的
牛子,舒服得他「噓噓呵呵」地吐出燥熱的氣息來。

  牛楊氏挺直了身子往後一傾雙掌往後拄在了男人的膝蓋上,開始搖動着尻子
前前後後地磋磨起來。她搖得很慢,就像是在平靜的湖面上搖一艘小船,把河水
劃得「嘁嘁喳喳」地響個不停。

  淫水沿着肉柱沁到了金牛的胯裆上,濡濕了他的陰毛的蛋囊,他耐不住性子,
鼻孔裏「呼哧哧」地直冒着粗氣,挺了挺尻子卻不怎麽如意,便啞着嗓子哀求道:
「幹娘!幹娘!你搖快些……我的頭……皮癢癢……」

  「好咧!」牛楊氏應了一聲,開始改換了前後浪動的方式推磨一樣地搖轉起
來,搖着搖着就将速度加快了許多,越來越來,越來越快……最後竟花枝亂顫地
跳躍起來,将亂糟糟的頭發甩得像個鬼上了身得巫婆似的。

  金牛的叫喚聲女人再也聽不到了,任由她可勁兒地搖擺晃動,直到他又一次
碎裂在了在女人肉體裏。末了要出門的時候,女人咬着他的耳朵喃喃地說:「金
牛啊!明黑要來,後黑要來,以後夜夜都要來,就是被你日死了,幹娘也不記惦
啥了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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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6-29 21:3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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