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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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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狼入室(15-17 全文完)作者:流淚的阿難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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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狼入室(15-17 全文完)
作者:流淚的阿難陀
字數:19735
第十五章小妖精
沈卓工作時故意把房門半開着,他總是幻想可愛的小悅會出現在他的門口。
一連好幾天,還是不見獵物進入圈套。盡管這種好事曾經發生過一次,但是目前
看來這種等待似乎遙遙無期——他心中那可愛的小妖精也許正打算和媽媽進行一
場曠日持久的冷戰呢,如果這樣的話,她可不會接受來自她的對手——白靜——
她那會和男人在沙發上做愛的媽媽的命令。
這天是星期二,從昨晚就淅淅瀝瀝地下起了小雨,天亮的時候還沒有停。米
雅照例享受了男人的服務,心滿意足地去上了。沈卓穿着白底方格的睡衣賴在溫
暖的床上不願起來,雖然是筆者眼睛,可是他的聽覺在這幾天裏突然變得異常敏
銳。他就像個大蜘蛛躺在床上潛伏着,聽覺就像蜘蛛網的絲線密密麻麻罩滿了整
棟房子,密切地關注着房子裏的一切響動,隻要稍微有一點動靜都感覺得到。此
時的小悅在哪裏?細碎的腳步在一樓的客廳邊上一直想到洗手間去了,因爲他聽
見了洗手間關門的聲音,然後又聽見衛生紙的卷筒轉動時發出的不連貫的聲音,
緊接着是抽水馬桶的「嘩嘩」聲……她回到房間裏又出來進了浴室,她在洗臉刷
牙嗎?她刷牙總是很積極,漱口時把水在嘴巴裏弄得「嚯啦啦」地響。
不好?白靜也起來了,一起來就和女兒吵了起來。小悅還是那樣毫無禮貌地
大喊大叫,她在罵她的媽媽是「騷貨」,對,騷貨!白靜生氣地把冰箱門弄得
「砰砰」地響,又到浴室裏鼓搗了一陣急匆匆地走出了客廳,然後車庫的門打開
了,她開車去幹什麽?多久回來?
他有種預感,小悅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果然,小汽車的聲音剛消失在車
道上,少女那細碎的腳步聲就沿着樓梯到了走廊上,似乎在樓口那裏猶豫了一小
會兒。沈卓趕緊從床上爬起來,跑到門口把門開得更大了些,折回來裝模作樣地
打開筆記本開始「工作」。
小悅果然到了門口,把身子藏在門後面眨巴着眼睛朝裏面張望,看到沈卓擡
起頭,她讨好似的笑了一下,張開可愛的小嘴柔聲說:「我能進來嗎?」
「嗯!」沈卓連忙點了點頭,心激動得都快跳出來了。
「沒有打攪你吧?」她摩摩挲挲地走進來,四下轉了一圈,轉回來把柔軟的
雙臂撐在電腦桌的邊沿上對沈卓說,眼神躲躲閃閃的,看起來有點煩躁不安。
「沒……沒,你看,還沒開始呢,」沈卓故作輕松地把雙手一攤說,「……
我……剛想下去洗臉來着,你媽媽……她出去幹什麽去了?」他突然發現自己說
話開始有些不利索。
「她去買菜……」她把腳掌在地闆上蹭來蹭去,弄得地面沙沙地響,「能不
能不要提她,我讨厭提到白靜?」她直呼媽媽的名字,看起來對這兩個字很反感。
「噢……這我知道,我也做得不對……」沈卓惶惶地說,她知道他在說什麽。
「沒什麽!那不怪你……白靜就是這樣子,我又不是第一次看她做這種事!」
小悅無所謂地說,似乎突然有些難爲情,就把頭垂下來看沈卓面前的一張寫有字
的紙片——她好像有點近視,沈卓不太确定這一點。
她剛低下頭,棕色的卷發就垂到了沈卓面前的桌面上,散發着那種熟悉的使
他沉醉棕香。
「上面的字有些我不認識,有些話不太懂是什麽意思,」小悅擡起頭來,似
乎對這張紙片很感興趣——這不過是沈卓打的草稿,字迹相當的潦草。
「呃……你說的是哪個字?指給我看,我告訴你。」沈卓說着把頭湊過去看
她指頭下的字,腦袋輕輕地碰着了少女那光潔得額頭。
小悅機警地把頭縮了回去,伸手抓起那張紙片來湊在眼前仔細地看——她果
然是近視,她一邊看一邊繞過電腦桌,看上去就像不經意似的,緩緩擡起一隻腳
來把屁股斜坐在沈卓的膝蓋上,另一隻腳還在地面上,成了半坐半站的姿勢。
哦!天真的小妖精!那純真秀美側臉、微微開啓的嘴唇、暖烘烘的頭發……
離他的鼻尖那麽近,大約隻有五六公分那麽遠,他甚至還能感到她的臀部隔着衣
服所散發出來的熱氣——沈卓的内心開始呻吟,可恥地擡起手臂來搭在她的肩膀
上,見她并沒有掙紮,便大膽地把她的肩頭緊緊摟住了。
在沈卓看來,小悅實際上并沒有在看那些操蛋的潦草的字迹,她隻是充滿了
好奇,靜靜地等待着,等待着……等待這個魅力十足的男人對她做他對她媽媽做
的那些事情,那才是她想知道的,那才是她内心渴望的!
也許,是那最近才變得靈敏起來的耳朵幫助了沈卓,他聽到了他的小妖精的
呼吸節奏漸漸地變得有些淩亂,這種極其細微的變化被他捕捉到的時候,頓時明
白了此刻就算他親她的脖子、親她的嘴唇中央,她肯定不會拒絕的。
「嗯!癢!」小悅說,彎起脖子來躲躲閃閃的。
沈卓隻是用嘴唇輕輕地碰了碰她的耳垂,她就這麽敏感地躲開了,有可能是
噴在她的脖頸間的熱氣把她弄癢的。
「沒事,沒事!一會兒就好……」沈卓用異常溫柔的聲音安慰她,聽起來怪
怪的,伸手勾住她柔軟的脖頸,輕松地把她向後拉倒在他寬厚的肩膀上。
「真的沒事?!」小悅舒服地靠在了男人的肩膀上,閉着眼睛喃喃地說。
「沒事……」沈卓也不知道有事沒事,他隻知道自己必須這樣說,少女柔弱
的身軀軟綿綿地躺在他的懷裏,可以清晰地感覺得到她那脊背骨溫熱地貼着他的
胸膛——一股宜人的暖流瞬間充斥了他的胸腔。内心的欲望開始如潮水一般洶湧,
殘存的理智一次又一次地提醒她:躺在他懷裏的可是一個少女的純潔無暇的肉體
啊!
「你還不吻我?!」小悅恍恍惚惚地說,就像是剛從睡夢中醒來時發出的那
種黏黏糊糊的聲音,「我不會怪你的啦!」她又說。
懷中的身體對他而言,有一種神秘而又強烈的魅惑,急促的呼吸聲撩撥着他
脆弱的神經,卑微的道德感就像微弱的灰燼裏殘存的火星,眼看就要徹底地熄滅
了。
小悅伸出手來勾着沈卓的脖頸,揚起美麗的臉龐來啜起性感的嘴唇來,緊縮
的腹部和嬌小的乳房正在随着她熾熱的呼吸起伏不止——她在等待着,等待着這
個年齡比她整整大一倍的男人賜給她厚實的吻。
沈卓愛憐地撫摸着她海藻般的卷發,把她額頭上的幾縷發絲扒開,慢慢地扭
下頭去,緊緊地貼在少女焦渴的嘴唇上,少女的唇熾熱而又潮濕,柔軟而又飽滿
——而他,得到了它。
不過小悅似乎有點兒膽怯,悸動而羞怯閉緊了嘴唇不讓男人的舌頭伸進來—
—她還不習慣被男人的吻!
少女的鼻息吹打在他的臉龐上,有種微弱的酥癢感。沈卓把他的頭放低到結
實的臂腕上,低下頭去溫柔而熱烈的吻她的嘴唇,用濕潤的舌頭把她的唇縫突開,
伸進去在她的牙龈上舔舐——上面還殘留着牙膏清爽的薄荷味!
「唔唔……」小悅難受地呻吟着,慢慢地松開了牙關。
沈卓的舌頭像條狡猾的小蛇,趁機及時地鑽進了溫暖的口腔裏,滿滿當當地
填滿了裏面的空間。
小悅鼻孔裏「呼呼」地喘着粗氣,她乖巧地含住粗大的舌頭,生疏地吸吮上
面的唾液,一股腦兒全吞了下去。
少女的舌頭溫軟糯滑,沈卓的舌頭在裏面像蛟龍入海一般貪婪地翻攪着,幾
乎都快要讓她的小妖精窒息了。享用完少女的舌頭之後,他把濕漉漉的舌頭伸出
來,充滿溫情地舔過她純真的面頰,舔她抖動的眉毛,最後一頭紮到她的脖頸上,
用牙齒輕輕地她的耳垂——那讓他迷戀的小肉丁啊!
「癢……」小悅似乎隻會這樣說,不過這一次她勇敢了很多,不再搖着頭躲
避了。
沈卓終于放開了許多——他開始把懷裏的少女當着一個女人來對待,縱情地
舔她細小的鎖骨、舔她頸項上嬌嫩的肌膚,舔她的乳房露出來的部分……熱熱的
呼吸吹進她的乳溝裏,再混合着少女讓人迷失的乳香激蕩回來。
「噢……你是我的,都是我一個人的……你的身體是屬于我的!」他一邊享
用他的獵物,一邊含含糊糊地向他的小妖精訴說可笑的愛慕的話語——隻有瘋子
才會相信一個壯年男子對一個妙齡少女說這種話的真實性!
「啊……啊……好舒服!」小悅舒适地挺起胸脯來,她還要更多的吻來布滿
她的肉體的每個角落。
沈卓緩緩把她放在大腿上,用一隻手墊着她的後腦勺,另一隻手覆上了少女
那嬌小但是堅挺的乳房,隔着薄薄的睡衣在上面溫柔地揉捏,小小的肉團就像發
酵了的面團,在火熱的掌心裏慢慢地鼓脹起來……寂寞的掌心漸漸不滿睡衣的隔
閡,掀開睡衣的下擺伸了進去,沿着柔滑得肌膚一直往上到了光秃秃的乳房上—
—原來這個小浪貨早上還沒來得及穿胸衣!
「乳房……真好!」沈卓喘着粗氣說,少女的奶子嫩得像兩隻小乳鴿,在他
的手心裏不安地跳動着。指尖陷進溫軟的乳肉裏,就像被施咒了似的再也抽不出
來了——少女的奶頭在漸漸地變硬變糙,乳肉也變得越來越有彈性。
「唔唔……好熱啦……好熱……」小悅咬着下嘴唇低聲呻喚着,一邊繃緊了
身子不住地把胸脯往上挺,仿佛男人還不夠用力。
沈卓的目标可不在乳房上,他想看看她的肉穴是不是像她媽媽的那樣也是個
白虎——正在小悅欲生欲死的當兒,他冷不丁地把手從胸脯上抽出來,狡黯地鑽
進了少女寬松的褲裆裏面。
「啊呀!不……不要!」小悅慌忙抓住他的手腕,可是那柔弱的手臂又怎麽
能抓住男人有力的臂膀呢?
火熱的手掌一路向下,并沒有遇到茸茸的「草地」,沒有什麽意外,那是和
白靜一樣地光秃秃的小山丘!再往下找到了蠕動着的穴口,那裏已經汪了一灣滑
滑的淫水了——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不但屄長得一樣,而且還一樣的多汁。
指尖沿着水漣漣的溝縫一塞進去,剛到達窄小的穴口,小悅的身子就劇烈地扭動
起來。
「不……不要……不要……」她急切地喊叫着,雙手死死地抓住男人粗壯的
臂膀,像拔蘿蔔一樣拼命地往外拉,一邊蜷着身子掙紮着往地上墜去……指頭從
肉縫裏滑落出來,沾滿了亮亮的新鮮的淫液。沈卓一時也拉不住她蛇一般扭動的
身子,隻好由着她掉到地毯上去去了。伸手去拉她,她賴在地上怎麽也不起來,
把頭埋在膝蓋間狠狠地嘟囔着:「壞人!壞人!你是個壞人!……」
好不容易逮着這麽個難得的機會,沈卓怎麽能輕易放過?他站起來把椅子提
到一邊,伸下手去抓着他的小腿骨,把她硬生生地從地上抱起來朝床上走去——
小悅就那樣保持着蹲踞的姿勢蜷在男人的懷裏,也沒有過分地掙紮。
——不過一切都太晚了,或者對白靜來說,她回來的太早!車庫的門突然
「嚯啦啦」地響了起來,白靜買菜已經回來了——小悅已經被放到了床上,四肢
都舒展開了,沈卓正要撲上去就聽到了車庫門的聲音。
顯然小悅也聽到了,一下子從床上蹦起來跑了出去,扔下沈卓孤零零地站在
房間裏張着空蕩蕩的雙手,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樣子。
到手的獵物就這樣突然溜走了,沈卓一時間無法接受,頹然跌坐在床上傻傻
地發呆——他的嘴唇上還有她的味道,他的掌心裏還有她的體溫……看來俗話說
「好事多磨」,居然就切切實實地應驗了剛才發生的事情。
意外的是,晚飯的時候小悅不再躲在房間裏了。她看起來很開心,開開心心
地和大家一起吃飯——似乎又和媽媽重歸于好了,這個喜怒無常的小妖精啊!
晚飯過後,溫暖的黃昏漸漸沉入了夜色之中,白靜心照不宣地上樓去「休息」
去了,白靜先拿了條軟墊去了遊廊上納涼。
「你還要去和白靜……聊天?」小悅看着心神不定的沈卓說,故意把重音放
在「聊天」兩個字上面。
沈卓正一邊看電視一邊想法瞅個機會溜出來和白靜幽會,被小悅這麽一問,
讪讪地說:「是啊!你知道,我們每晚都要聊一會兒……」
「别當我小孩子了!」小悅顯然對這種欺騙有點不高興,「我知道……你和
白靜都在外面做了什麽,不就是怕我看見嘛?」
「呃……我們,我……和你媽媽真的隻是聊天啦!」沈卓說,他真的不想讓
小悅知道這麽多,不過她哼了一聲,看起來很鄙夷的樣子,「白靜,她喜歡聽我
聊天!」他有些底氣不足。
「好吧!我相信你一次,」小悅無所謂地說,對他調皮地吐了一下舌頭,
「我也喜歡聽你聊天,我也要去!」說完「嘿嘿」地假笑了一聲。
沈卓隻好和她一起出來找白靜,她還帶上了可愛的洋娃娃一起。
白靜早在遊廊的角落裏坐着等候多時了,夜色裏看不見她的表情。不過很明
顯,她對女兒的摻合很不高興,特别是小悅硬要擠在他們中間的時候,隻是找不
到合适的藉口把女兒趕走罷了。
「小悅,把你的屁股挪過來一點!」白靜厲聲說,她感覺得到女兒的屁股和
她的情人的屁股靠得太緊了。
白靜花了很長時間,絮絮叨叨地講完了一段故事,這個故事是關于她在大約
小悅這般年紀的時候看的一部老電影,内容很是枯燥無味,聽得沈卓直打哈欠。
小悅卻聽得津津有味,不斷地想她的媽媽問一些簡單可笑的問題,聽起來像
個傻子在問問題,還不停地發問。
隻有沈卓才知道,她的小妖精借着不斷的發問來轉移媽媽的注意力。借着天
賜的黑暗的掩護,靠沈卓這邊的小手早就伸到了他的褲裆上,在上面生疏地按了
又按,直按得肉棒在褲裆裏鼓滿起來成了大大的一坨。
她終于說完的時候,沈卓連忙贊賞地說,「你說得真好笑!好笑極了!」一
邊趁機摸小悅的手,摸那柔軟的手背和細細的骨節。
沈卓講的是一個野外露營的趣事,有條蛇鬼使神差地鑽到他的帳篷裏來,呆
在被子和他睡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早上醒來才發現,被吓得個半死。他一邊歡快
地說着,一邊在黑暗中做着兩位聽衆根本看不到的手勢。
小悅「咯咯」笑着,調皮地把洋娃娃一會兒塞到她媽媽的身上,一會兒又塞
回沈卓的懷裏。
沈卓添油加醋地在故事裏加進了很多誇張的情節,一邊說一邊爲自己的笑話
笑了起來,身子直發抖——這不過是瞞天過海的鬼把戲罷了,他的手早摸過了小
悅柔軟的肩頭,沿着瘦小的胫骨直摸到了光滑的大腿上,摸進了少女溫溫熱熱的
胯間,這時正在那濕漉漉的肉縫上溫柔地徘徊不已。
小悅的身子老是扭個不停,她媽媽對此很是生氣,大聲地叫停下來别動,
「好好聽故事,這故事多麽驚險啊!要是被蛇咬了一口……」她滿懷恐懼地說,
完全沉浸在她的情人所編織的故事的羅網中。
有好幾次,沈卓把鼻子飛快地伸向他的小妖精,在她溫暖的發絲上搜索那醉
人的香味,他的手指彎曲着陷入了溫熱黏濕的肉縫中央,那裏有嬌嫩的悸動的陰
唇在熱烈地歡迎陌生的「來客」。
小悅笑得直打顫,她緊張地把大腿夾起來,把罪惡的手指緊緊地夾在大腿中
間——她想竭力控制住這種不由自主的戰栗,但是沒能成功!
「我不怕蛇!我不怕蛇!」沈卓哈哈地大笑着。
誇張的反應終于激怒了她媽媽,白靜生氣地把女兒的洋娃娃摔了出去,然後
用一種平靜的嗓音在黑暗中說:「我覺得你該上床去睡覺了!」聲音裏有一種隐
匿着的憤怒,聽起來就像是——如果女兒不答應,她随時會做出過激的行爲來。
「你們真讨厭!」小悅噓了一聲,從軟墊上跳下來氣呼呼地走了。
哦,喜怒無常的小妖精!她在弄了沈卓一手的淫水之後揚長而去,把他留在
絕望的夜色中呻吟,他甚至覺得和他一起留下來的這女人此刻是麽地讨人厭!可
惡地女巫!
「這孩子,越來越不像話了!」白靜看着女兒走進客廳的背影抱怨說,一邊
挪了挪屁股挨過來,把手直接摸向沈卓的胯間,「呀!怎麽都這麽大了!」她又
驚又喜地尖叫說,站起來就要坐到男人的懷裏。
沈卓完全出于惰性木木地坐在那兒,冷不防被女人在懷裏一坐,痛得「哎喲」
一聲怪叫起來,「好痛!好痛!坐到了!」他龇牙咧嘴地把女人推起來。
「沒事吧!」白靜也被吓了一跳,關切地說,「我也不知道會弄痛你,對不
起……」
「哎呀!哎呀!」沈卓捂住褲裆蹲到地上去了,「感覺都快斷掉了似的,痛
死我了!哎呦呦!」他假裝痛苦地呻吟起來。
「要是……痛得厲害,那馬上快去醫院!」白靜信以爲真,緊張地說,伸手
去拽他。
沈卓兀自賴在地上不起來,「沒事!沒事!明天早上就好了!」
「真的沒問題吧?」女人惴惴不安地說,「……明天早上才好,那今晚就做
不了啦?」
「嗯嗯,沒問題,休息一晚上就會好,以前也發生過這種事情,」沈卓啞着
嗓子說,聽起來很痛苦的樣子。
「唉,都怪我,是我太急……」白靜愧疚地說,「都怪我太想幹了,從一出
來到現在我一直都是濕的,被鬼丫頭一耽擱,就更加忍不住。」她還在自責。
「我真的沒事,我隻是需要休息,」沈卓一邊叫喚一邊寬慰她,「我知道你
忍不住了,不過,米雅在樓上,你可以去找她呀!叫她給你舔舔,說不準,她也
正需要你舔她的呢!」
「呀!我還忘了米雅!」白靜一拍腦袋說,「好久都沒有和她做了,那騷貨
一口好活……但是,你怎麽辦?」
「我啊?……今晚怕是做不了啦!」沈卓不無遺憾地說,「我在外面休息一
會兒就好,你們幹完我估計也好得差不多啦!」
「你确定要這樣?呆在這裏等我們幹完?」白靜猶豫着說,似乎覺得這樣對
待她的情人有些不厚道。
「我也想在旁邊看你們做,可是,你瞧我這樣子,」沈卓又「哎呦呦」地哼
了兩聲,「看到兩個美人在床上,那還不更加嚴重了?」
「好吧!我們爽完了再叫你。」女人終于相信了他的鬼話。
「快去吧!我待會兒就好……」沈卓催促着她,她才依依不舍地回去了。
第十六章灌木叢
白靜走了之後,沈卓坐回了軟墊上,豎起耳朵聽她的腳步聲穿過客廳、上樓
梯、穿過走廊,接着響起幾聲「咚咚」地敲門聲,然後是兩個女人淫蕩的笑聲,
最後都消失在「砰」的一聲關門聲裏。
客廳裏的燈光還在亮着,不知道小悅睡了沒有?他甚至想好了要說的話——
「嗨!還在生氣嗎?我的小天使!」如果她還在看電視,他就這樣說。呃,不能
叫「小天使」,還沒到那麽肉麻的地步!就直接叫她名字就好,「嗨!小悅,不
要生氣了好嗎?」這樣會自然得多。她肯定會轉過頭來,臉上也許會笑嘻嘻的,
不過也可能會嘟着嘴哭喪着臉,要是後一種情況他應該趕緊安慰她,「白靜就是
那樣子的,要是你不開心的話,我們再到外面坐一坐怎麽樣?我還有一個有趣的
故事講給你聽,真實的故事,比剛才的那個還要有趣一百倍呢!」如果是前一種
情況,情況就比較難辦些,因爲一個本來就開心的人沒有需要安慰的理由,要是
直接說:「嗨,看你這麽開心,我們到外面去走走可好?」也許這樣會成功,但
是聽起來還是有點無事獻殷勤的味道,感覺起來怪怪的。
正在他焦躁不安拿不定主意的時候,小悅那曼妙的少女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廳
的燈光裏,她朝着這邊張望了一下,走進黑暗中朝着遊廊這邊走來!
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沈卓欣喜地從軟墊上站起來,在夜色中張開了他的雙
臂,等待着她的小妖精撲倒在她的懷裏——也許她看到媽媽上樓去了沈卓卻沒有
進來,就迫不及待地跑來和他幽會?
「看見我的洋娃娃了沒?」小悅用柔弱的聲音怯怯地問他,并沒有撲倒在他
懷裏,隻是走到他面前幾步遠的地方就停住了。
「噢……」沈卓還以爲她是來找他的有些失落,「好像在那個方向,我幫你
找找看!」他朝着白靜扔的方向走去,蹲下來在地上往前一路摸索過去,還好扔
的不太遠,在幾步開外的地方摸着那毛茸茸的洋娃娃。
「謝謝你!」小悅接過洋娃娃輕輕地說,「沒有它我睡不着!」
「是嗎?可是你要怎麽謝我呢?」沈卓在黑暗中壞壞地說。
小悅踮起腳尖,在他的面頰上「吧唧」地親了一下,「拜拜!晚安!」她說,
轉身就要離他而去。
沈卓慌亂神,一個箭步跟上去把嬌弱的軀體摟在懷裏,急切地說:「别走!
别走!我想要你……」
「我知道,可是現在不行,」她一點也不驚慌,一點也沒有掙紮,隻是聽起
來有些擔心,「這裏太近了,白靜會聽到的啦!」
「不,她聽不見!她和米雅正在玩得開心呢!」沈卓壓低聲音得意地說,還
是摟着她不肯松手,仿佛懷裏抱着是一隻長了翅膀的小鳥,「玩得開心?什麽意
思?」小悅好奇地問,她知道媽媽經常跑到米雅的去睡上一晚上,也沒覺得有什
麽不對。
「這麽說吧,你媽媽是個雙性戀,」沈卓想了一想,對一個少女要說清楚這
個問題還真是有點不太容易,「雙性戀的意思,就是她喜歡女人,也喜歡男人,
大概就這麽回事……」他不知道這樣說她是否能夠明白。
「可是,米雅沒有那個……肉棒,白靜怎麽能喜歡?」小悅果然轉不過彎來,
在她的印象裏,媽媽隻對各種各樣的肉棒情有獨鍾。
「是的,米雅沒有,可是她有嘴巴,還有手,一樣可以給你媽媽快樂!」沈
卓咬着她的耳垂低聲說。
「我明白了,」小悅彎着頭說,她還是有些怕癢,「米雅會用嘴巴舔白靜的
肉穴,還會用手指放到那裏面,就像你對我做過的事情那樣。」
「對的,就是這樣!你真聰明!」沈卓贊許地說,「你不知道這事兒?」他
感到有些奇怪,按理說她應該會知道她媽媽的事的。
「我沒往那方面想,隻知道白靜有時會和米雅睡覺,以爲就隻是睡覺,沒想
她們這麽……淫蕩!」她低聲說,「……我們……到後面去好嗎?你放開我,我
都快透不過起來了!」
「後面是哪裏?」沈卓松開了手。
「跟着我走就是了,問這麽多?」小悅說完拉起他的手扯着就走。
沈卓跟着他的小精靈繞到别墅後面,在一道破敗的矮石牆上找到了一個可以
坐上去的地方,周圍是一片怯生生的、葉子修長的含羞草叢——看來這是一個廢
棄的花園。透過後院裏枝葉茂密的灌木叢的間隙,我們可以看到二樓米雅那亮着
燈的窗戶上的印花圖案,還可以隐隐約約地聽得到她們嬉笑和尖叫的聲音,大概
她們已經赤身裸體地躺在米雅那寬大的雙人床上。
在灌木叢的陰影裏,沈卓迫不及待地吻了吻她張開的嘴唇,潤潤地有多汁的
草莓味,微微顫動的嘴唇發出一種「咝咝」的吸氣聲湊過來,草率地在他焦幹的
嘴唇上一擦而過。當他正試圖緩解一下内心裏渴望的痛苦,準備摟着小悅的頭狂
吻一氣的時候,他的小妖精卻把頭發一甩,緊張不安地縮了回去。不過很快又慢
慢地湊過來,讓他親她滾燙的耳垂。被男人含着那枚嬌小的肉丁的時候,小悅渾
身直打哆嗦,顫抖得很厲害。她坐的位置比沈卓要高,隻能把頭用一種懶洋洋的
姿勢把頭垂下來吻他,柔軟到幾乎有了些酸痛的感覺。
透過細長的樹葉的黑色輪廓的間隙,可以看到頭頂上一簇簇星星閃閃的微光,
深邃的夜空變得生機勃勃地透明着,似乎和少女輕薄的連衣裙下面的胴體一樣都
是赤條條的。米雅的窗戶裏射出來的燈光,頑強地穿過灌木打在她秀美的臉龐上,
照亮了那兩條修長的、可愛的、潔白的腿。
沈卓覺得那樣很别扭,就從石牆上跳下來站在她的跟前,伸手去撥開她的雙
腿,腿并得不是很緊,很容易就摸到了大腿根部鼓蓬蓬的肉丘,那裏氤氲着一團
熱乎乎的暖氣。當他的指尖繞過三角褲的間隙鑽到裏面去,在光秃秃的肉穴上找
到那條熟悉的濕漉漉的肉縫探了進去的時候,那張嬌憨的臉上閃現出了一種迷人
的神情,一種半是快樂、半是痛苦的蒙眬而膽怯的神情。裸露的膝蓋從兩邊合攏
來夾住了沈卓的手腕,肉穴裏一陣陣地翕動,火熱潮濕的肉褶纏着他的指尖不安
地吮咂。
「給我吧,我的寶貝兒!」沈卓低聲顫抖着說,少女才把僵硬兩條腿慢慢地
放松下來。
沒有了白靜惡意的打攪,少女的肉穴在沈卓的指尖變得格外地真切起來。他
開始把手指在那熱乎乎的鼠蹊中緩緩地抽動。
「嗯啊!」小悅低哼了一聲咬緊了嘴唇,雙手緊緊地抓着他寬厚的肩膀,肩
頭被掐得一陣陣生疼起來。
不大一會兒,小悅的兩腿間變發出細微的液膜斷裂的聲音來——「嘁渣……
嘁渣……渣渣渣……」,越來越響亮,渾身也跟着一陣陣地戰栗起來。
她身上的味兒讓沈卓聯想到一種爽身粉的味道,一種甘甜的麝香味兒,這種
氣味從她的胯間散發出來,和她身上的少女的乳香味混合在一起,注滿了他所有
的感官,一種強勁的躁動從小腹下生發出來,肉棒像茁壯的樹樁得到了雨水的滋
潤,在褲裆裏硬邦邦地直豎起來漲漲地痛。在這寂靜的夏夜裏,沈卓甚至能聽得
見肉棒跳動的聲音:「噗通……噗通……」,和他的心跳一樣的節奏。
沈卓已經做好了所有的準備,要把他所有的一切都獻給他的小妖精:他的喉
嚨、他的内髒、他的心、他的舌頭……連同胯間大肉棒一起,所有的一切都獻給
她——他的小愛人。
「小悅,小悅……給我!我要你!」沈卓喘着粗氣喃喃地央求着。
小悅從石牆上跳了下來,被他接住迫不及待地摟在了懷裏。
少女的胴體沒筋沒骨的酥軟,有着一種暖洋洋的的溫度,使沈卓的胸膛裏泛
起了無數熨帖的滋味。
小悅就像一隻淘氣小貓,不住地把頭往他的胸膛上蹭。
沈卓跪在泥土中稀薄的雜草上,掀開少女的連衣裙的下擺的時候,手臂竟莫
名其妙地發起抖來。好不容易才把裙擺推到了她的小腹上方,白瑩瑩的雙腿在夜
色裏泛着銀色微光,大腿根部那一方小小的三角褲裏,一如既往地散發着迷人的
芳香。他的心裏像有頭小鹿在亂踢騰,「咚咚咚」地劇烈地狂跳起來,好似急促
的鼓點在胸腔裏敲個不住。他忍不住把鼻尖朝着那馥郁的肉穴貼過去,貼在那潮
乎乎暖騰騰的肉丘上,隔着内褲盡情地呼吸着少女的腥香。
「啊唷,你壞!真壞!」小悅細聲細氣地顫聲說,臀部卻不住地往後縮,。
小悅惶急地把内褲扒到大腿上,雙手緊緊地按着男人的後頸,按向那團光秃
秃的肉丘,不安地挺着臀部迎着男人的臉面貼了過去。
柔嫩無比的穴肉蹭在沈卓的鼻尖上,蹭在他那長了硬硬的髭須的上唇上,溫
酥酥地使他不由之主地打了個噴嚏。
小悅的手使勁按着男人的頭,按得如此用力,使沈卓感到就快窒息了,他清
晰地感覺得到嘴唇下面那條濕透了的肉縫正在簌簌地抽搐。「呼呼呼」他粗聲大
氣直喘着,發了狂似的把嘴唇在少女的大腿根部亂拱亂親,弄得滿嘴滿鼻子都是
滑滑的淫液。
「啊……癢癢……噢……」小悅開始低低地呻喚起來。
快了!快了!很快就要把肉棒放到女人的肉穴裏去了!沈卓在心底呐喊着。
正在他準備站起身來的時候,矮牆盡頭「喵嗚」地一聲叫喚,兩人都吃了一
驚,立刻互相分開,不約而同地扭頭朝着發出聲音來的方向看過去,緊接着是
「啪啦啦」一片碎石掉落的聲音,兀地從牆頭上一聲蹿下一隻大白貓來,後面緊
跟着一隻健壯的黑貓,一路追逐着跑過他們身後的矮石牆,爬到另一頭的高牆上
不見了。兩人幾乎是懷着恐懼而痛苦的心情,用驚恐的目光追随着這對發情的夜
貓從出現到消失的。等他們再次回過神來,又緊緊地摟抱在了一起。
沈卓惶急地把褲子脫下來和内褲一起褪到大腿彎處,小悅用一隻笨拙的手握
着他那粗大的肉棒喃喃地說:「真大啊!真大……」,踮起腳尖把肉穴湊過來。
沈卓弓歪着頭,握着粗大的肉棒抵在淋漓的溝縫,弓着腰尋找那窄小的穴口。
找是找到了,碩大的龜頭堪堪沒入了嬌嫩粘滑的陰唇裏面,他還沒準備好,他的
小妖精卻已經有些急不可耐了,攀着他的雙肩把臀部一送,肉棒「嘁渣」一聲就
滑了進去。
小悅「哇」地叫一聲之後連忙緊緊地閉緊了嘴巴,火熱的肉棒便無情地填滿
了她嬌嫩的肉穴。
「很痛嗎?」沈卓低聲問道,窄小的肉穴開始收緊,緊緊地裹住了肉棒不安
地蠕動着——他有些擔心眼前這位初知人事的處女是否經受得起這麽大的肉棒。
「不痛!」她搖着頭小聲說。
「要是痛的話,你就說出來。」沈卓懷疑她隻是忍着不願說出來。
「真的不痛,隻是裏面好癢,好脹……」小悅呼呼地喘着說,一邊摟緊了沈
卓的脖頸,柔弱的雙腿向兩邊伸展開,提着臀部擡起來盤在了男人的腰上。
「啊……這是誰教你的?」沈卓感到很是意外,一分腿一提臀顯得很是熟練,
萬萬不是一個處女能有的表現。
「吳宇!他就是這樣日我的!」她把頭乖巧地埋在男人的肩頭上怯怯地說,
「他……經常……經常在我媽媽不在的時候……就日我!」
「哦!」沈卓終于明白了了,原來是「另有早來人」啊!他本來早該想到吳
宇的,可是小悅純真的表情蒙蔽了他的判斷力,原來他心中純潔的小妖精果然是
個小浪貨呢!怪不得她不說痛反而覺得很舒服,「你的小穴真緊!」雖然有些失
落,不過和白靜和米雅的肉穴比起來,顯得異常的緊。
「你的好大!好舒服!」小悅意亂情迷地說,「我不喜歡小悅日我,他的肉
棒比你的小多了!又幹不了多久!」
「噢……我的小浪貨!我這就給你。」沈卓胸中的欲火被這種劇烈的反差撩
了起來——就在剛才,他還在考慮着要憐香惜玉的,看來現在用不着這麽客氣了。
沈卓摟着女人的屁股把女人抱離了床鋪。女人很乖巧地把頭枕在他的胸前,
兩條柔軟的腿環在男人的腰間,在他的身後交叉着鎖起來,緊緊地扣在男人結實
的臀上。
「嗯嗯!快日我的小穴!」她的聲音虛弱而又妩媚。
沈卓把兩腿往邊上開了開,站定了腳跟,緊緊地摟定了少女那圓圓的屁股,
臀部從下往上一挑,肉棒擠開窄小的肉穴一下幹到了最裏面。
「啊呀……插得好深……」小悅輕呼一聲,緊緊地摟緊了男人脖頸,僵直着
身子把臀部往上提了起來,就此來減緩肉棒的沖擊。
肉棒從肉穴滑出來好大一截,現在隻剩那顆碩大的龜頭包在暖乎乎的肉穴裏
了——沈卓一時惶急起來,徒勞地聳動着臀部往穴中亂捅亂戳,卻不能盡根全入,
這個可惡的小浪貨呀!
不過這種窘境并沒有持續太久,小悅柔弱的雙臂很快就顯得有些吃力起來,
鎖緊男人臀部的雙腿漸漸松懈下來,臀部也跟着往下垂落。
「嚯!」沈卓低吼一聲,摟緊少女的屁股一颠一颠地浪插起來。
「唔唔……好舒服……啊……爽!」小悅歡快地甩動着她的卷發,開始了銷
魂的淺吟低唱。
粗大的肉棒像石杵一樣重重地捅在嬌嫩的肉穴裏,「咕唧」「咕唧」地一陣
悶響。
肉穴裏的溫度漸漸升高,就像熊熊的爐火被點燃了一樣,陣陣地腫脹感慢慢
地消失,四壁上泛起一波波無盡奇癢在渾身擴散開來,這種感覺讓小悅酥軟得橡
根面條一樣依附在男人的身上,任憑男人抛起來又落下,任由他起起落落地颠弄
不已。
此刻少女那純真可愛的形象已然在沈卓的心中被破壞的幹幹淨淨,他懷着對
吳宇的憤恨和嫉妒,憋屈着一股莫名的怒火低吼着、喘息着發起一波又一波猛烈
沖擊,他要聽聽他的小浪貨在的淫威下嘶喊告饒。
小悅的呻吟漸漸地亂得不成了章法,時而是快樂的低含聲,時而又變成了痛
苦的嗚咽聲——總之,這個頑強的少女并沒有向男人告饒,也不敢大聲叫喚讓她
的媽媽聽到。實在忍不住的時候,就撲在男人結實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上一口。
沈卓憋足了勁兒,忍耐着肩膀上甜蜜的疼痛,屁股像電力十足的馬達一樣把
粗大的肉棒頻頻抽入緊緻的粘滑的肉穴中,一刻也不停止。
小悅需要做的隻是抓緊男人的脖頸不掉下來,下面盡可能地把肉穴展開,快
快活活地接承受肉棒的的沖擊——她沉浸在甜蜜而又緊張的快感中,在等待那激
動人心的高潮的到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沈卓的額頭上、胸膛上、手心裏都滲出了汗水。小悅也好
不到哪裏去,她的臉面上、脖頸間、腋窩裏、大腿上也都流出汗來,同男人一樣
變得汗涔涔滑溜溜的。
「嗯……嗯……,」沈卓沙啞地悶哼着,「我要射了,要射了……」他的小
腹裏開始暖暖地熱起來,似乎所有的快感都在往裏面積聚,眼看就要爆裂開了。
小悅一聽到男人的召喚,便趕緊打起精神來,雙手緊緊的摟住熱氣騰騰的頭,
雙腿緊緊地鎖在男人的腰上,收縮着臀部箍緊了暴漲中的肉棒,咬緊牙關屏住呼
吸在男人的肉棒上忘情地跳躍起來——她要釋放自己年輕的欲望,讓身體在快感
中飛揚起來。
「噗嚓」「噗嚓」——淫靡而又細碎的響聲在灌木叢裏傳播開來。
小悅的淫水早飛濺得兩人滿胯都是,摟着男人的雙手越來越緊,盤住男人的
腰身雙腿也越纏越牢。
突然,小悅的身子一下子僵住了,大腿上的肉戰栗了幾下,沈卓感到肉穴裏
抽了抽,緊接着就開始一開一合地翕動起來,轉瞬之間,裏面一陣「咕咕」地湧
動,一股熱流奔湧而出……「完了!完了!」她伏在男人肩上喃喃地說。
沈卓的肉棒一開始伸縮,他便感到不妙,「嗨呀!」一聲用盡最後的力氣把
小悅的屁股擡離了肉棒,一松手把她扔在地上,一側身「噼噼噗噗」地激射而出,
在灌木的樹葉上激起一片「啪啪」的亂響。
射完之後,沈卓一下子感到雙腿發軟,很久沒有使用這個累人的姿勢了,對
白靜對米雅他都沒有用過,因爲即便能擡起來也堅持不了多久——小悅的雖然有
一米六五的樣子,體重掂量着也不過40公斤上下,全程做完沒什麽問題。
他喘息着伸手去拉地上的小悅,卻被小悅一巴掌拍開了,自己從地上站了起
來。
「我讨厭你!射都不舍得射在我身上!要射在地上……」她氣咻咻地說。
沈卓愣了一下,忽然明白了——吳宇以前肯定都是射在她身上的,「好吧,
小浪貨!以後……我全射在你嘴裏。」他說。
「别這樣叫,難聽死了,」小悅厭惡地說,「要是你敢射我嘴裏,我就敢吞
下去!你信不信?」她這是在挑釁。
「我信,」沈卓有些失落,忽然對眼前這個淫蕩的少女感有些陌生——不過
也好,這樣道德上的負累就會少一些,「我們快回去吧,等會兒你媽媽發現你不
在房間裏就不好啦!」
「我走不動,我要你背我回去!」她調皮地在地上跺着腳。
沈卓蹲下身來讓她爬到背上,摟着她的屁股站起來穿過深一腳淺一腳地穿過
灌木叢往牆角走去。小悅幸福地靠在他寬闊的背上,在這個時候,她似乎又變回
了那個憂郁的女孩,變回那個喜怒無常的小妖精。
回到客廳後,沈卓看着她的小妖精進了房間關上門後才關了燈上樓來,推開
房間門的時候,房間裏女人的體香混合着汗液的味道撲鼻而來,在枝形水晶吊燈
灑落的橙黃色的光輝裏,偌大的雙人床上:白靜四仰八叉地躺着,淩亂的烏絲蓬
松松地鋪散在腦袋下面,一隻手枕在後腦勺上,一隻手把米雅的頭攬在臂彎裏,
下面兩條蓮藕般的粉腿大大地分開,大腿根部那團光潔得大白饅頭中央那條粉色
的肉縫已經閉合,肥大的陰唇被擠在外面,陰唇上面的淫水還未徹底幹涸,依然
泛着淫靡的亮光;米雅則像頭的小綿羊,側躺着溫順地把頭搭在白靜的臂彎裏,
一手抓着白靜的一隻碩大豐滿的木瓜奶,掌心覆蓋在乳頭上,一條修長秀腿蜷起
來搭在女人的大腿上,挺翹的肉臀中央,烏黑的陰毛帖伏在鼓凸的陰阜上——兩
個白花花的胴體就這樣糾纏在一起,呼吸聲此起彼伏——看來她們才剛剛進入夢
鄉。
看着兩個大美人這樣赤裸裸地躺一塊兒,沈卓也不由得咽下流一口大大的口
水,不過他确實是太累了,褲裆裏的肉棒軟塌塌地不願意起來。他隻好關了燈,
蹑手蹑足地摸索到旁邊那張空着的雙床上,悄無聲息地躺下,很快眼皮就沉重的
像灌了鉛一樣沉重起來,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第十七章一箭雙雕
沈卓似乎是有什麽悉悉索索的聲音傳到耳朵裏,突然就醒了過來,他睜開眼
睛努力地看了看四周,房間裏一片漆黑,什麽也看不清,豎起耳朵仔細聽了聽,
什麽也沒有——有可能是做噩夢的幻覺吧?他這樣揣測着翻了個身,迷迷糊糊地
又睡過去了。
還沒睡踏實,那種細碎的聲音又出現了,這回他可聽得分明了,聲音是從旁
邊的床上傳過來的,有人在低低地交談,難道米雅和白靜還沒睡着?再次睜開眼
的時候,面前不遠的地方拿半透明的窗簾上開始爬滿了微弱的光線,房間裏的事
物漸漸現出了它們的輪廓——原來天要亮了!
「……沈卓還沒有回來?」這是米雅的聲音,細小但是清晰,也許她忘記了
身邊睡着的是白靜,醒來摸着了女人那光滑柔軟的身體突然吃了一驚。
「……呃……」白靜似乎翻了一個身,床下面的彈簧「吱呀吱呀」地響成了
一片,聲音含含糊糊地聽得不大清楚,「誰?我看你是被舔糊塗了吧……」白靜
低低地說,「我昨晚一直跟你睡在一起的你不知道?」
「你才被舔糊塗了呢!我是說,」米雅把嗓門放開了些,「沈卓沒回來……
他是去了哪裏?」
「誰知道他失去了哪裏,也許還在院子裏睡着了吧?」白靜回答說,兩人的
聲音都恢複了正常,開始清醒地交談起來,「……啊哈哈……你這個騷貨,是不
是想了,一大早醒來就惦記着男人的肉棒!」她揶揄着米雅,放肆地笑出聲來。
「嘻嘻!難道我就不可以想?你才拿去用幾天,就想據爲己有了?」米雅伶
牙俐齒地回擊道。
「我……我才沒那麽想呢,這麽小家子氣!好姐妹有福同享的嘛!」白靜讨
好地說,頓了一下又說,「說正經的,一晚上不回來,他是不是回西貢去了?你
說過的海邊,他在那裏租了房子……」
「一大晚上的,除非他是發神經啦!」米雅顯然覺得這不太可能,「會不會
……跑到小悅的房間去了?」——就這麽一句無心的玩笑,讓沈卓的心「咚」地
跳了一下,像被人用手揪了一下似的緊張起來。
「挨千刀的!胡說些什麽呢?」白靜生氣地罵道,「要是他敢動我女兒一根
汗毛,我扭下他的雞巴來喂狗!」她狠狠地說,直聽得沈卓冷汗直冒。
「說得也是,要是我也饒不了他,怕隻怕……」米雅神神秘秘地欲言又止。
「怕什麽?」白靜追問道。
「怕隻怕小悅不懂事,主動向他投懷送抱呢,」米雅直截了當地說,沈卓的
心「砰砰」地跳過不停,「你知道,孩子大了,什麽事情不知道,你發起騷來又
不害臊,在哪裏都要幹!」
這次白靜沒有笑,她似乎在思考,「你說的也對,我以後會注意的啦!小悅
從來就淘氣,我是傷透了腦筋,要是真的那樣,也沒辦法了,也該嘗嘗男人的滋
味了!隻要不被男人傷害就好了。」
「喲,看不出來你還挺想得開的嘛!」米雅咯咯地笑着說,「我隻是開個玩
笑啦!情況還不至于那麽糟糕,沈卓可能到你房間裏去睡啦!」
「那你等什麽,還不過去跟他幹一會,吃飽了再去上班?」白靜催促她說。
「才不要!他都被你弄傷了,就讓他好好地休息吧,再說我……我還沒想要
……」米雅狡辯說,話還沒說完,就突然發出「啊」的一聲尖叫,「讨厭!你幹
什麽?你幹什麽?」她焦急地說。
「嘻嘻,還說不想要呢!騷逼都流水了!好多!」白靜「咯咯」地笑着,非
常得意的說。
「你心眼兒怎麽就這麽壞呢!啊?簡直壞死了!趁人家沒注意就占人家便宜!」
米雅懊惱地說,「不要躲嘛,把你的給我摸摸!摸摸!」
「沒正行的浪貨!摸什麽摸?」白靜笑着罵道,「我可不像你,一大早起來
就發騷!」兩人在身後的床上嘻嘻哈哈地扭成了一團,身下的床「吱吱呀呀」地
直響個不停,不大一會兒就氣喘嘻嘻起來。
屋外的黑暗依然被驅散殆盡,清晨的亮光頑強地穿透了薄薄的窗簾,照亮了
房間裏的每個角落。沈卓聽着身後那斷斷續續的銷魂的喘息聲,褲裆裏開始不安
分地鼓脹起來,最後終于忍不下去,「哎喲」一聲翻了個身朝天躺着。
「呀!」兩個女人一口同聲地尖叫了一聲,「原來你回來了!」
沈卓假裝艱難地扭過頭去朝着他們,眨巴着惺忪的雙眼,用大睡初醒的聲音
嘟啷着:「怎麽?我不回來去哪裏?」一眼看見米雅赤條條的壓在白靜身上,被
子不知什麽時候早掉到了床腳的地上無辜地縮成了一攤,「真受不了你們!你們
這是在幹嘛呢?」他驚訝地說。
兩個女人相視一笑,「噗嗤」地笑出生來,白靜在身下說:「沒有男人在身
邊,我們自己玩玩呗!」
「我不是男人?」沈卓說着從床上坐起來,内褲被頂得高高的,「你們昨晚
上還沒爽夠?叫你爽完了叫我也不叫,害我在外面一直等!」他抱怨說。
「唉!都怪我,玩得太開心就把你忘了,你知道……好累人的……對不起啦!」
白靜回答說,皺了皺眉問,「呃,對了,你的那裏不痛了吧?」
「早就不痛了!」沈卓翻身下床來,扒開内褲給她們看,「現在好着呢!」
粗大的肉棒在清晨的空氣中不安地顫動不已。
「哎呀!快看,又那麽大了!」白靜失聲叫道,聲音又驚又喜,推着壓在上
面的米雅說,「快過去!快過去!你不是一直想要男人的大肉棒嗎?」
「去去,我才不要!要去你自己去好啦!」白靜瞥了一眼男人的東西,死死
地壓住白靜不起來,「看你那騷樣兒,昨晚上是誰叫錯了名字,' 卓!啊……卓!
日我!快日我!日我的大騷逼!啊……' ,是誰那樣叫的?」米雅浪聲浪氣地學
着白靜的強調說,擰了一下白靜的臉。
「别說了!别說了!」白靜羞得把臉别過去躲開了。
「哈哈,我說你們,誰也不正經!」沈卓赤着腳走過去,「我今兒早上就将
你們一鍋兒全端了,誰也别推誰?」說完爬到了米雅的後面,雙手撐在兩邊把上
身直起來,一聳臀部熱乎乎的大肉棒朝淋漓的肉穴戳過去,他早知道用不着玩前
戲什麽的了。
「啊……」米雅還沒反應過來,肉穴就被粗大的肉棒塞了個滿滿當當的,趕
緊撅起屁股來,「你……你咋這麽貪心呢?兩個……你都要!」她急促地喘息着,
撐起雙手來馬趴在白靜身上。
沈卓不說話,一縮屁股把肉棒一下子抽出來,又「噼撲」一聲撞了進去,女
人的肉穴裏早就汪了一攤暖暖的淫水,一拖一帶之後陰道變得更加順暢了。
「哎喲……嗚啊……啊……輕點!輕點!」米雅一甩頭發,皺着眉頭顫聲哀
求着。
「嘻嘻……」下面的白靜幸災樂禍地輕聲笑起來,兩個渾圓的乳房在鼻子上
方顫顫地動蕩着,「好美的奶子!」她喃喃地贊歎着,擡起頭來伸出舌尖去舔米
雅的乳頭。
「啊呀,癢!」米雅連忙一縮身子,卻把肉棒深深地吞入了肉穴底部,觸着
了子宮口,就像被電擊了一下似的渾身顫了一下,「你們……好壞……好壞!就
曉得……欺負人家!」這時候她才發現自己處在「前有舌尖,後有肉棒」的境地。
「你不是喜歡我的大肉棒麽?」沈卓直起身子來,雙手緊緊地握住她的臀部,
挺動着臀部一下又一下,沉沉地打在肉穴裏,「我這就給你!給你!日死你這個
騷貨!」一時間肉穴裏一陣「啪嗒」「啪嗒」的浪響,淫水被拖帶着滿溢出來滴
在了白靜光秃秃的陰阜上。
「啊……啊唔……啊唔……」米雅忘情地叫喚起來,腰肢扭得像水蛇一樣,
喉節上上下下抽動着發出「咕咕」的聲響。
白靜嘴裏含着漸漸發硬的乳頭,手也沒有閑着:一隻手握着浪動的乳房,一
隻手探下去摸到了毛糙糙的肉丘上,摸着了被肉棒撐開了的肉縫,指尖在那裏找
到了勃起的陰蒂按着旋轉揉起來來。
米雅渾身打了一個冷戰,緊接着更加烈地把臀部旋轉起來,口裏顫聲尖叫着:
「啊……好癢……癢死我了!」
沈卓一聽,還以爲完全是自己肉棒的功勞,一時間興發如狂,低吼一聲加快
速度撞擊起來,「啪嗒」「啪嗒」……淫水飛濺的聲音在胯間頻頻響起,水漣漣
的肉褶刮刷着肉棒,粘滑的淫水扯着長長的絲線滴得白靜的胯間淋淋漓漓的濕了
好大一片。
白靜在胯間抹了一把,把這些滑膩膩的液體塗在自己的乳房上,抓扯着一下
一地揉弄着,那原本松軟的木瓜奶子就像被注入了空氣一般,漸漸鼓囊囊地豐滿
起來,含着奶子的嘴巴不由得就「咿咿唔唔」地哼叫起來。
「我日!我日……日死你這個浪貨!」沈卓喘得像頭牛一樣,沒天沒日地撞
向女人的肉穴,撞得房間裏的空氣也跟着悶熱起來,肉穴裏的淫水流了一撥又一
撥,仿佛永遠也流不完似的。
「你……你也别隻顧……日我……」米雅喘息着說,「白靜在下面忍不得了
呢,你也給……給她爽爽呀!」
「嗯?」沈卓怔了一下,動作緩了下來,才想起把下面的人兒給冷落了,
「那……那你下來……」
米雅并沒有聽他的命令,隻是往前一掙,肉棒便「噗通」一聲從肉穴裏扯了
出來,粉紅的陰唇也被帶着翻到了外面。她趴着騎到了白靜的頭上,雙手攀着床
頭朝着女人的嘴巴坐了下去。
這樣,白靜頭部以下的身子便展現在沈卓眼前,他一看見女人胯間那肉呼呼
的白饅頭,上面全是他們弄出來的淫水——分不清是米雅的還是他自己的了,也
許兩人的都有——一時熱血沖腦,跪坐在床上擡起肉嘟嘟的臀部放到胯上,握着
滑唧唧的肉棒就塞了進去。
「唔——」白靜的嘴巴被水漣漣的肉穴壓着,聲音還沒能暢快地發出來,肉
穴就被肉棒給實實在在充滿了。
「叫你也常常被欺負的滋味!」米雅咯咯地笑着,轉動着臀部把陰唇蓋在女
人的嘴唇上挨磨,「看你……你還敢欺負我不?啊……啊……」她得意地說,胯
下的白靜并沒有屈服,而是扳着她的大腿,靈巧的舌頭像條粘滑的小泥鳅一樣在
陰唇裏、陰蒂上「噼噼啪啪」地舔個不住,肉穴裏反而愈加泛起一片鑽心的癢來。
沈卓像一匹烈馬狂奔在柔軟的草原上,咬着牙「噗通」「噗通」地就是一陣
狂幹,周遭的空氣似乎也被這瘋狂的幹勁點燃了似的,在一片淫亂的聲音中熊熊
地燃燒起來。
「嗚嗚……唔……唔……」白靜開始大聲浪叫起來,雙腿不由自主地蜷縮起
來,嘴上的動作卻沒有停止——肉穴和肉棒,她一樣也不想落下。
原來這女人的肉穴不光是在外形上不同,就連裏面的内容也大相徑庭——米
雅的肉穴會把他的肉棒從頭到尾都貼住,像一隻溫柔的手掌握住似的,舒服而又
熨帖,抽上幾抽淫水就會随着翻卷的陰唇泛濫出來;而白靜的肉穴入口異常窄小,
像一枚肉環鎖在肉棒根部,裏面卻别有洞天,溫溫暖暖地像一小片海洋,除非實
在是淫水盛不下了才會鼓滿出來。
「啊哈……啊哈……就這樣……」米雅仰着頭滿意地呻喚着,「唔唔……唔
…不要停……不要停……!」她害怕胯下的女人停下來——白靜有時候被插得爽
了,要丢了她的肉穴大叫幾下,這使她感到很不滿。
不大一會兒,沈卓的額頭上沁出來的細密的汗珠彙成了股股細流,沿着他的
面頰蜿蜒而下,他才發現自己的胸膛上、臂膀上、脊背上……乃至全身早已經汗
水淋漓一片了。兩個女人也好不到哪兒去,渾身就像蒙上了一層薄薄滑滑的汗膜,
尤其是白靜的胯間、嘴臉上都是黏糊糊的淫液。
「我……我受不了啦!沈卓……沈卓!」米雅扭頭叫道,眼睛裏滿是乞求,
「……要來了……我要來了!」她一邊說一邊把肉穴在白靜的嘴唇上前前後後地
浪動,她已經停不下來了。
「白靜呢!你快了嗎?」沈卓沉身問,如果白靜還有一會兒的話,他大算先
把米雅先送到高潮再說。
「唔……」白靜把嘴巴從陰唇的壓迫下艱難地挪開,深吸了一口新鮮空氣說,
「我也……也差不多……」話還沒說完,又被米雅挪過肉穴來蓋住了。
「操!高潮都要撞一塊兒去!」沈卓這下可犯了難,一邊埋頭苦幹一邊在腦
袋裏飛速思量着:要是先把米雅給滿足了,白靜的早沒了興趣,反之也是一樣,
怎樣才能二者兼顧?他必須在很短時間裏确定一個方案——女人的快感可是轉瞬
即逝的啊!
這時候,龜頭上傳下來一陣又一陣的酥癢,如電流一般簌簌地傳遍了他的全
身,不斷掃蕩着他脆弱的神經——不好!沈卓心裏暗叫,他知道自己很快也要到
了,說不定誰也滿足了啦!都到了這個時候,也隻有試試才知道行不行了!
沈卓主意已定,往後一縮「噗」地一聲抽插肉棒來,往後退到床下,雙手抓
住白靜的腳踝喊一聲:「米雅!快起來!」
米雅剛才給過他暗示,以爲他現在要先滿足她,趕緊聽話地把屁股擡起來,
掙紮着就要從床上站起來……誰知「嗤啦啦」一陣響,白靜的被拉拽着從她的胯
下一直滑到了床尾,氣得她跺着腳直叫:「我呢?還有我呢?」
沈卓并沒有擡起白靜的大腿來放到肩上,而是任由它們長長地耷拉在床沿,
隻是挪了挪白靜的臀部擔在床沿上,讓白花花的大饅頭隆凸起來,「過來!快過
來!」他朝米雅招了招手,米雅便走過來,他焦急地撥了撥米雅的身子,「轉過
去,再爬到白靜的身上來!」
米雅盡管不知道他要幹什麽——或者白靜也不知道,但是當她爬到白靜身上
的時候,她一下子就明白了沈卓的意圖:他是要一箭雙雕呢!
「……啧啧……你怎麽知道……真聰明!」沈卓看着兩個肉穴親密地迎面疊
在一起,滿意地贊歎起來,「米雅,再擡擡屁股就好了!」他說,這樣從他的角
度就能插上下兩個肉穴了。
「嗨!我來了!」沈卓重新抖擻起精神來,按着米雅的屁股捅了進去。
「啊……」白靜叫了一聲,把乳頭送到白靜的嘴裏,又開始嗚咽起來,顫抖
的嗓音就像粘稠的蜜糖一樣,叫得沈卓的心窩窩都要化開了似的。
沈卓狠狠地幹了十來下,又抽出來「噗叽」一聲插到下面白靜的肉穴裏,咬
着牙幹上十來下,又拔出來抽上面米雅的……如此周而複始地幹着,浪叫聲響成
了一片,他就是位辛勤的老農,上上下下地開墾着這兩片肥沃的土地。時間的概
念在這裏全然起不到什麽作用,隻有不停地幹,幹……不知道何時才是個盡頭。
「……嗚哇哇……我死啦……死啦……」白靜終于率先大叫起來,肉穴一陣
翻江倒海地翻動着,叫喚聲戛然而止,雙腿繃得直直的從地上跷了起來。
沈卓把肉棒深深地往穴裏一點,不敢大意,頓了一下趕緊抽出來——那白乎
乎的肉饅頭裏「咕咕」地響過了兩三秒之後,一開一合地擠出一串串濃濃白白的
愛液來。沈卓見她到了也來不及細看,一聳身又插入了米雅的肉穴裏,又開始了
瘋狂的抽插。
看來白靜已經做好了迎戰的準備,她咬着牙悶哼着扭動着臀部一下下地湊上
來,沒有一點懼戰的意思。
「噢……我不行了!不行了!」沈卓嘶喊着,感到肉穴緊緊地裹着暴漲的肉
棒,顫動着包裹得越來越緊,直顫得他的腰眼一陣陣地發癢。
「别停……别停下來……快用力啊!……啊……」米雅大叫着,白靜已經在
身下潮紅着臉奄奄一息的了,再也管不了他們的事啦!
「我……真來了!」沈卓低吼一聲,奮力地沖刺了幾下,龜頭暴漲着「突突」
地跳了兩下,一頭撲倒在米雅的背上射在了肉穴深處。
「唉呀!」米雅一下咬緊了牙關,口中「咯咯」地響着,瞬間抽搐着倒在了
白靜身上。
滾燙的液體迎着龜頭「咕哝哝」地澆灌下來的時候,沈卓喃喃地喘息着說:
「……還……好!……還……好!」就再也沒有一丁點力氣了。
這天真是個好天氣,天空晴空萬裏,一直到米雅下班回來還是這樣。吃晚飯
的時候,白靜鄭重地征求了沈卓的意見。
「要是,你那什麽——劇本——寫完了不走就更好了!」白靜微笑着說。
「我不知道呆在香港能幹些什麽?」沈卓一頭霧水地說,「據說香港的工作
也不好找。」
「哦……不是這樣的,我的意思是……你不用……你還可以幹你喜歡得事情,
任何事情!」白靜顯然有些着急想說服他,「如果你語文,數學,英語都懂的話,
我想請你幫個忙!」
「是的,讀書的時候還不錯……」他隐隐地覺察到了白靜想說的事情,心裏
一陣狂喜。
「你看,小悅一天……」白靜果然在說小悅——他的小妖精,「一天呆在家
裏也不是辦法,我想你能不能留下來做她的家庭老師?在你不太忙的時候教教她
……」
「這個嘛!」沈卓故作沉吟了一下,其實他隻想嚷着說他願意永永遠遠地留
下來,「再聰明的孩子也要聽從教導,如果老是和大人作對的話,再高明的人也
沒有辦法!」
白靜嚴厲地盯着一直低頭往嘴裏送飯的小悅,征求她的意見。
「媽媽問你呢?」米雅提醒她說。
「哦,我願意……」小悅擡起頭來紅着臉輕輕地說,匆匆瞥了沈卓一眼飛快
地低下頭去,嘴裏又嘟囔了一句,「我願意聽從老師的教導!」
聽聽!聽聽!老天怎麽可以對沈卓這麽偏愛,派出這麽個天使來對他說「我
願意」——天使在召喚他的靈魂!要給他的靈魂披上快樂的新裝!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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