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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引狼入室(第1-17章 全文完) 作者:流淚的阿難陀  
  本主題由 最長笨象 於 2021-3-12 00:05 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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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狼入室(第1-17章 全文完) 作者:流淚的阿難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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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狼入室】(第1-2章)



作者:流淚的阿難陀
字數:5675


                           第一章 你好,香港!

  沈卓的婚姻結束後,便在市區裏租了一間狹窄的地下室,一頭紮到裏面開始
創作他的第一部長篇小說。花了整整四年時間,在他三十三歲的時候終于完成了
這個看上去不可能完成的作品,但是他卻真的做到了,這讓他感到驕傲,雖然這
部小說幾乎耗光了他所有的精力。他甚至已經開始打算租上一間闊氣的公寓,周
末可以把兩個年幼的女兒接過來和他一起度過——她們來過一次他的地下室,以
後就再也沒有來過,原因就是洗手間裏到處是蟑螂。可是生活往往會和人開玩笑:
他的處女作發表之初獲得了一片贊譽的聲音,等到出版後卻賣得很差,整整一年
的時間還沒有賣到一千本。他沒有足夠的錢從地下室搬出去,開始懷疑自己是不
是生來就是一個悲劇性角色,并開始沉迷在酒精裏,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瘋了—
—也許他已經瘋了。就因爲住在這該死的潮濕黑暗的「地牢」裏,兩個女兒再也
不會來探望他了,想到這些,他就悔恨不已——他甚至失去了所有的勇氣和希望,
不知道怎樣才能把生活理順,這個冬天變得莫名的困難起來。

  好不容易捱過了冬天,到了第二年早春時節,他剛過完三十四歲生日還不到
一個星期,他怎麽也沒有料到自己會時來運轉——香港美亞電影公司給他打來電
話,電話裏對他的筆頭功夫大加贊譽了一番,還特意邀請把一部着名的長篇小說
改編成電影劇本。他當然很樂意地接受了下來,随後制片人還訂好了機票給他寄
了過來,要求他去香港和導演見面商讨劇本創作的具體問題,建議他留在香港直
到完成劇本,信上還客氣地說「大概花不了他半年的時間」。這都不是最重要的,
他看重的是:單就這個計劃的第一階段給的錢比他過去三年掙的錢加到一起還多,
何況以後的階段還有不菲的進賬。

  他興高采烈地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前妻和兩個女兒,妻子敷衍了事地笑了笑
什麽也沒說,這麽多年來她早聽夠了美麗的無法兌現的謊言,大女兒要他給她買
一套童話故事書,小女兒想要一個芭比娃娃。在前妻的公寓裏,大家爲他舉行了
一場熱鬧的歡送會,那晚他喝得醉醺醺地不省人事,客人都走光了,他還在樂滋
滋地盯着客廳牆上的橫幅看,上面的大字是他親手寫上去的:

  再見,生活!

  你好,香港!

  第二天夜裏,他第一次坐上了飛機前往香港,機艙的通道長長的,兩邊到處
是軟綿綿的座位。他把自己牢牢地扣在座位上,夾在陌生人中間,聽大家輕聲細
語地說話,不大一會兒便合上雙眼睡去了,直到飛機低低懸浮在夜色中的香港上
空,飛進那片廣闊璀璨的燈海的時候才醒過來。他把臉龐貼到那面冰涼的小窗戶
上往下看時,想到了美國着名的作家菲茨傑拉德,他能真切地感覺到這個潦倒的
作家前往好萊塢的心情,就和他此刻的心情一樣,過去幾年中累積下來的疲勞和
焦慮就像濃重的霧氣随着清晨的來臨開始淡去。不管結局好與壞,這次香港之行
注定是一次意義重大的冒險,值得他如此期待。

  在九龍的前兩個星期裏,沈卓住在導演鄧輝在獅子山的豪宅裏。鄧輝比他還
要小兩歲,是個脾氣暴躁咋咋呼呼的年輕人,滿嘴的髒話粗話,完全不像是個當
紅的導演。不過這有什麽關系呢?鄧輝的家庭背景好得讓人咋舌,從劍橋大學畢
業後直接進軍香港電視界,做了兩年的晚間直播節目還不到,《東方日報》專門
給他寫了一篇評論,裏面用「天才」一詞來他的才華,這使他一躍而成了美亞電
影公司炙手可熱的導演,請他執導的電影項目紛至沓來,很快讓他在電影界有了
名聲,被各大報紙稱之爲「崛起的新生代」。

  鄧輝的情況跟沈卓差不多,和妻子已經離了婚,也有兩個年幼的女兒。但是
和沈卓不同的是,他身邊從來不缺少女人。沈卓到香港的時候,一個叫成丹丹的
年輕漂亮的女演員住在他的豪宅裏,每天跟他形影不離。她有一張清秀的明星臉
蛋,休整得細彎彎的柳葉眉下,是雙大而有神的雙眼皮眼睛和修長的假睫毛,耳
朵上戴着紫色的水晶耳環,脖頸上挂着一顆不菲祖母綠鑽石吊墜,染成的棕褐色
長發燙得跟海藻似得,從圓潤的肩頭上披散下來,經常穿一襲白色輕薄的半透明
睡裙在穿梭在各個房間裏,修長而飽滿白皙的肉體在衣衫掩映下散發着年輕的活
力。看得出來,這個女演員爲目前的生活感到滿足,因爲鄧輝既有錢又年輕,她
完全把自己當成了他的結發妻子,每天變着花樣來讨好他。白天沈卓經常看見成
丹丹用那種熱烈的目光含情脈脈地盯着鄧輝看,還肉麻地叫她的男人「老公」或
者「寶貝」,語氣像隻發情的母貓那樣非常溫柔纏綿。到了晚上,沈卓常常被樓
上那誘人心魄的叫床聲吵醒,叫得那麽大聲,以至于傳到下面客廳裏來還能清除
地聽見,這些聲音有時候一天晚上要響起兩三次,完全不估計客人的感受,搞得
沈卓側夜難眠。在沈卓眼裏,她俨然就是這棟房子的女主人,頭幾天對他态度還
不錯。

  「沈先生,」有天吃完晚飯,她用一個高腳的玻璃杯倒了半杯紅酒遞給沈卓
時說,「你們作家真了不起!」

  「是嗎?我可不這麽覺得!」沈卓淡淡地說,去它媽的!狗屎作家!

  「需要才華才能寫出東西來!不是麽?」她搖晃着酒杯送了嘴邊抿了一口紅
酒,顯得有些驚訝,「我喜歡作家,往往不是他們的才華,一般來說,作家對付
女人都很有一手……」

  「噢……是嗎?……」沈卓被酒嗆着了,咳嗽了好幾下才停住,漲紅了臉說,
「對某些作家,也許是真的,不過,在我身上卻沒有這種優點!」

  「沒有……這是什麽意思?不能還是不想。」她更加好奇地問道。

  「呃……」沈卓不知道怎麽回答才好,沉吟着,「我的問題不在這裏,你知
道,我算是苦命的作家,總有幹不完事情,哪來的閑情逸緻?對吧?」

  「我才不信!」成丹丹叫起來,「咯咯」地笑起來,「所有真正的作家都離
不開女人,據說在女人身上他們能找到靈感!」

  「我又不是真正的作家!」沈卓提醒她說,「這也許是尋歡作樂的藉口,真
荒謬!」

  「荒謬?」她瞪大了眼睛,仿佛認爲作家有且隻有在女人的肉體中才能捕獲
靈感,「要是有個美女一絲不挂地向你投懷送抱,你能把持得住?」

  「呵呵,這不是靈感的問題,拜托……」沈卓苦笑了一下,美色的誘惑也許
是真的無法抗拒的。

  「寶貝兒!」鄧輝及時出現在客廳門口,倚靠在門框上和顔悅色地笑着說,
「你們在聊什麽呢?聊得這麽開心?」臉上不自然的微笑說明了他在極力克制着
自己的惱怒。

  「沒……沒……沒聊什麽!」成丹丹支吾着說,「我去把廚房收拾一下!」
說着起身把餐桌上的碗筷收拾起來,端在手上匆匆地朝廚房走去,緊身的長裙兜
着的豐滿而堅實的屁股,一左一右有節律地抖動着。兩個男人的眼睛就像自動掃
描攝像頭,随着女人的屁股的方向轉動着放不開,直到那誘人的屁股消失在廚房
門口,從裏面傳來一陣「乒乒乓乓」的碗碟磕碰聲才轉回來尴尬地盯着對方。

  「嘿,哥們兒!」鄧輝先開口了,從門框上站直身子朝他走過來,臉上一副
玩世不恭的表情,「她媽的!我喜歡這妞兒的屁股夠大!夠浪!你也喜歡的吧?」

  沈卓心裏「咯噔」一下,趕緊調整了一下不安的心情,讪讪地說:「……是
……是有點大,我想……呃……隻要是男人,正常的男人,都會喜歡的吧!」他
發現自己口齒變得相當不利索,不過還是坦誠地表達了一下自己的看法。

  鄧輝在餐桌旁拉了張椅子,在他旁邊坐下,面朝着他,依舊笑容滿面地說:
「呵呵,有點意思,我就喜歡直爽的朋友,是啊,男人嘛,心懷邪念也沒什麽可
恥!」他伸過手來友好地拍了拍沈卓的肩膀,半是贊賞半是安慰地說。

  「這樣說有點過了啊,你千萬不要誤會,我不是你想的這樣……」沈卓有些
生氣,開始覺得這個體面的男人竟然有些小氣巴哈的,讓他渾身不舒服,「我們
隻是随便聊聊,沒嚴重到那個地步!」他的語氣有些生硬。

  鄧輝哈哈地一笑,「别這麽說,我又沒有怪你的意思,你以爲我吃醋了?」
他眨了眨眼睛,扭頭看了看廚房,回頭傾着身子朝沈卓的耳朵靠過來,用一隻手
遮着嘴巴小聲地說:「告訴你吧!你隻是看到外面呢,她媽的裏面更爽,奶子軟
得都可以擠出水來,那裏就不用說了,又肥又嫩,水兒真他媽的多,叫起床來又
騷又浪,絕對的上品。」他得意地在沈卓面前豎起一個大拇指來說。

  這還不到三個星期,兩人就像好兄弟一樣在一起談論女人?沈卓心裏直打鼓,
開始有點懷疑鄧輝的真實意圖——他要麽是爲了試探自己,要麽是爲了炫耀自己
在女人堆裏春風得意,比較之下,後者更容易讓人接受些。他猶疑地看了這個輕
浮的男人一眼,卻被鄧輝攬着他的脖子不讓他轉動腦袋。

  「要是你看得上的話,讓給你試試,包你滿意!如何?」他繼續在沈卓的耳
邊煽動地說,「幹我們這行的,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一抓一大把,淨挑着年輕漂
亮的幹,你情我願的,隻要不要鬧騰出什麽大事來,幹完了換下一個,總有新人
想擠進來,想上位!」

  演藝圈是出了名的大染缸,這早不是什麽新鮮事兒,不過親耳聽這個年輕的
導演親口說出來,還是讓人有些心驚,「你這可不仁義,自己玩膩了,還要我撿
你的破鞋?!」沈卓放松好多,開玩笑地說。

  「這……」鄧輝怔了一下,縮回身子回到座位上坐直了身子,語重心長地說,
「破鞋!現在還有他媽的好鞋?你這是典型的處女情結餘波,想開點吧,哥們兒,
這年頭哪裏還有' 冰清玉潔' 這個概念,要習慣殘酷的現實!幹我們這一行,更
要習慣……」

  話音未落,廚房裏傳出成丹丹的尖叫聲來:「你們在說誰是破鞋?誰是破鞋!」
緊接着身影出現在廚房門口,氣勢洶洶地朝兩個男人走過來,一屁股在他們對面
坐下,氣惱地嘟着嘴說:「說啊!說啊!繼續說啊!怎麽不說了?」

  兩個男人再次開始了尴尬的面面相觑,沈卓紅着臉,鄧輝帶着無所謂的笑臉,
你瞪我,我瞪你,誰也沒有說話,空氣中充滿了火藥的味道。沈卓幾乎可以肯定,
隻要他們之中誰膽敢吐出一個字,哪怕是小小的一個微不足道的字就足以點燃對
面的這個火藥桶,那将會變得一發不可收拾。他覺得自己都快要窒息了,無聲地
從座位上站起來,無聲地離開了他們朝卧室走去,關上門把戰場留在了外面。

  他躺在床上靜靜地聽着外面的動靜,爲鄧輝祈禱,也順便爲成丹丹祈禱——
無論是誰勝誰敗,他這個「客人」都脫不了幹系。也許上帝有時候是真的能聽見
人類的祈禱的,客廳裏悄然無聲,最終也沒有爆發出來,沈卓把懸着的心放回肚
子裏,困倦地合上了雙眼。

  「啪!——啪!——啪!……」一陣有節律的清脆的響聲把沈卓從夢中吵醒,
他張開雙眼爬起來聽了聽,聲音就在卧室門外,近在在眼前,難道自己沒睡踏實
就被吵醒了?他揉了揉眼睛,一股強烈的預感湧上心頭來:不好!難道「戰争」
終于爆發了?!

  沈卓趕緊蹿下床來,鞋也來不及穿,撲倒門口猛地拉開門把手一看,客廳裏
黑咕隆咚的,隻有客廳那頭的洗手間還是亮着的,一大團白光透過印花玻璃門投
射在前面的地闆上,「啪啪啪」的聲音還沒有消失,仔細一聽還有女人低低的嗚
咽聲。沈卓心頭一緊:難不成在客廳的時候鄧輝礙于他在場不好發着,等他睡了
把女人揪到洗手間痛打?雖然對鄧輝了解不多,這事兒憑他那喜怒無常的脾氣,
可是百分之百幹得出來的!沈卓趕緊三步并着兩步,穿過客廳朝着洗手間跑過去。

  到了洗手間門前,「啪啪啪」的拍打聲突然沒有了,隻聽見鄧輝在裏面低喝
一聲:「騷貨,把屁股擡起來!」沈卓趕緊刹住腳步,這陣仗哪像打架的樣子?
難不成這對狗男女在洗手間就幹起來了?他不禁啞然失笑,把耳朵湊到門前去聽,
洗手間裏雜亂濁重的呼吸聲一時間變得清晰可聞 .

  随着男人一聲低吼,「噗叽」地一聲浪響,女人扯長聲調「啊嗚——」地一
聲哀嚎,洗手間裏就充滿了「噼噼啪啪」的抽插聲,伴随着淫水飛濺的聲音,女
人也開始高低錯落地呻吟起來:「啊哦……哦……哦……咿呀……呀」聲音淫靡
而又歡快,沈卓的神經被女人銷魂的聲音一撩撥,褲裆裏就不安分起來,硬硬地
漲得難受。

  「日死你這個騷貨!騷貨!」男人在粗魯地叫罵,聲音低啞得像悶雷一樣嗡
嗡地響,撞擊陰戶的聲音變得沉重而又節奏,「啪搭」一下,「咕唧」一聲,又
「啪嗒」一下,「咕唧」一聲……

  女人被日得哀哀地叫喚,「親……親……愛的……輕些!……輕些!小穴都
要被你日開花了!」

  「爽……嗎?啊!……爽嗎?寶貝兒!」男人沉聲在問,從響聲來判斷,肉
棒上的動作依舊如常。

  「爽!爽!爽!」女人連聲答應着,嬌聲嬌氣地哼叫着,「我愛死你的大雞
巴了!愛死了!日得寶貝兒爽翻天啦呀!」

  「你這個浪貨!」男人依舊不解氣,沉重的抽插聲依舊沒有絲毫減弱的迹象,
「我看你是隻要是……大……大雞巴,你都愛!」

  「嗚嗚,愛……愛……我就隻愛你的大雞巴!寶貝……的小穴隻給你……日!」
女人一邊叫一邊無力地辯白。

  「啊嗬——啊嗬——」裏面的男人喘得像頭牛一樣,「……他媽的……真爽
……日日……日死你這個浪貨……看你還敢不敢勾搭男人!」沈卓聽着這話怎麽
就覺得有些刺耳,臉上辣辣地燙起來。

  「啊呀……啊……啊……不……不……不敢啦!不敢啦!」女人乖巧地回答,
沈卓不由得鄙夷地「嗤」了一聲,看來這是條被養家了的騷母狗!

  男人似乎在心裏上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憋着氣息便不做聲了!「啪嗒」「啪
嗒」響得越來越來快,女人的叫聲也越來無所顧忌,變得越來越大聲,完全進入
了忘我的境地,又是好一陣抽插。沈卓的喉嚨眼裏幹幹的像要冒出一團火來,褲
裆裏的肉棒硬梆梆地有些發起痛來,「……啊……啊啊!」女人的每一次呻喚都
讓他的神經在跟着打顫,他甚至能感覺到洗手間裏面的空氣在升溫,熱度甚至影
響到了外面的他。

  「嗷——」女人突然聲嘶力竭地一聲哀嚎。

  沈卓連忙縮回腦袋來,轉身沖回卧室慌張地關上了門。洗手間那頭像極了戰
争之後的寂靜,過來好一會兒才響起「嘩嘩」的流水聲來。從和妻子離婚之後,
他基本上是靠發廊的賣春女來發洩欲望的,從來沒有一個真正的屬于自己的女人。
鄧輝這個虛僞的家夥,當面一套背後又是一套,他今晚算是看明白了。

  這天晚上過後,沈卓覺得自己再也無法和這個年輕虛僞的導演在同一屋檐下
繼續工作了,決定要搬到外面去住,運氣好的話,說不定還能找到一個年輕漂亮
的女孩,抓緊時間享受一下演藝圈的「性福」生活!他幾次委婉地向鄧輝表達了
自己的意思,催促他盡快地把電影劇本的大綱列出來。鄧輝假情假意地解釋說
「要是分開住,不方便開展合作」,不過卻迅速地把大綱給了沈卓。一拿到劇本
大綱,沈卓就迫不及待地搬了出來。






              第二章 美女秘書

  沿着公路開了十幾公裏,到了西貢區靠海的地方,從車窗往海邊看,沿着海
岸一溜排開一灣長長的白色小屋,也許是風吹雨淋的原因,這些小屋在陽光下都
有些淡淡地發灰。沈卓把租來的小汽車停在沙灘邊上,租下了其中一座靠海很近
的房間,這是棟三層的海濱小别墅,他租的是第二層層,從沙灘上可以看見房間
淡藍色的百葉窗朝着大海,窗戶前面是個白色水泥澆築的露台,可以在上面安個
遮陽棚,下面放一張圓桌什麽的喝咖啡,一切看起來還不錯。

  沈卓按房東的要求,預付了一個季度的租金和一筆不小的押金,當天就搬了
進去。到了房間裏面他才發現——除了能更好地領略海景之外,在也找不出第二
個優點來了。房間裏的牆壁因爲潮濕剝落得相當嚴重,散發着一股黴爛的海腥味,
味道相當難聞,簡直還比不上他之前住的地下室,這真令人沮喪:難道他就隻能
一直住在這樣的房間裏面,永遠找不到陽光照着的地方?這種沮喪的心情很快轉
化成莫名其妙的擔憂:難道真的像那個該死的心裏醫生所說的,他患有「自毀型
人格障礙」?醫生解釋說患有這種精神疾病的人,總是會不由自主地尋找黑暗的
住所、把自己幽禁起來,在頹敗中獲得病态的滿足。

  他把門窗打開讓涼爽的海風穿堂而過,裏裏外外仔細地打掃了一遍,看上去
才略微順眼了一些,不過醫生那咒語般的診斷卻一直萦繞在腦海裏面無法擺脫。
爲了盡快擺脫這種不健康的心态,一收拾好房間,沈卓就馬上西貢的城區見他的
經紀人。午後的陽光明媚耀眼,車道兩旁掠過大團大團的野生灌木叢,灌木上綠
色的葉子鮮亮得有些炫目,這讓他的頭不在那麽痛了,心情也好了很多。

  沈卓的經紀人住在一棟嶄新的辦公大樓裏,整整一層樓的所有房間都被這個
叫範鴻升的老頭租了下來,用來安放他的經紀公司。第一次去沈卓就注意到了範
鴻升身邊的那個秘書,這個叫米雅的女孩比鄧輝的放浪情人還要漂亮上一百倍。
沈卓敢打賭,自他從娘胎裏出來,還沒見過如此漂亮的女孩呢!簡直好比天仙下
凡一般。

  遠遠地看去,米雅比實際年齡要成熟得多,不大像個青澀的女孩,大概也有
三十多歲的樣子,因爲在她身上具備了熟女所具有一切:姣好的容顔,高雅的氣
質,長挑的身材,豐滿的曲線,中分的秀發……待到走近了看,沈卓才發現她的
年齡并沒有遠看上去那麽大:頭發的顔色是高貴的葡萄紫,打理得很仔細,柔柔
順順地卡在耳朵後面,像溫順的小溪一樣從肩背上流淌而下,一張清秀完美的瓜
子臉,大大的眼眸清澈得如一潭澄淨的碧水,嘴唇厚實,牙齒雪白,一凝眉盡顯
淑靜的氣質,笑一笑淨是柔媚動人的味道;上身穿一件白色考究的短袖襯衫,薄
薄的半透明的衣料裏,隐隐約約地看得見胸上紫色的蕾絲乳罩,鼓鼓滿滿地就要
從前襟掙脫出來似的;下身穿一條淡灰色水磨七分牛仔褲,細細的腰身把那堪稱
完美臀部輪廓襯托得更加渾圓挺翹,襯托得雙腿似乎也更加豐腴颀長、更加秀美
筆直了;裸露在空氣裏的手臂和腳踝上的皮膚柔嫩潔白,一舉手一投足矯健而優
美,說明她實際上還不到三十歲,最多也不過二十四五的樣子。最要命的是在她
周圍的空氣中,若有若無地散播着一種紫羅蘭的香水味。

  沈卓找着各種理由三天兩頭地往範鴻升的辦公室跑,隻是爲了一睹伊人的芳
容。時間久了,他也摸索出一些規律來:米雅待的最多的地方隻有兩處——其一
就是屬于她自己的那張辦公桌前,其二就是範鴻升的辦公室外面的走道上。那天
星期五下午,沈卓早早做完了預計的工作量,迫不及待地趕往經紀人的辦公室,
不料卻撲了個空——兩處都沒有見到米雅的影子,他心裏禁不住湧起一股失望之
情,懊惱地一拍腦袋,:自己真是忙昏了頭,今天是星期五嘛!米雅大概是下班
回家了!不過範鴻升的辦公室的門好像沒有關,他沮喪地走過去輕輕敲了兩下。

  「進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在裏面響起。

  米雅!米雅!是米雅的聲音!除了米雅誰還有這麽好聽的聲音呢?沈卓強壓
住心中的狂喜,理了理襯衣的領口,站直了身子推開門走了進去——果然是夢中
的人兒!她就在面前,獨自一人坐在範鴻升那張紅木辦公桌後面,看起來比平時
還要可愛、還要漂亮,身後是一排枚紅色書架,上面整整齊齊地排滿了書,五顔
六色的書脊成爲絕佳的背景,襯托着她那張秀美的瓜子臉——他的天使在看書。

  「你好,米雅。」他禮貌地欠了欠身說。

  「……噢……嗨,」米雅從書本上擡起頭來,輕輕地抿着嘴唇淡淡地一笑,
「見到你真開心,你找範鴻升有事?」她開門見山地問,聲音就像微風拂過風鈴
時發出的聲音,清脆而又動聽。

  沈卓的臉微微一紅,「沒……沒什麽大事!就順便過來走走,他今天不在?」
他的眼睛慌張四下張望了一下,似乎在确認範鴻升究竟在不在辦公室裏。

  「真不巧,他中午出去吃午飯就沒回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米雅無
奈地攤了攤雙手「每次都這樣搞,也不事先通知一下,恐怕隻有等到下個星期一
你才能見到他啦!」她歉意地說。

  這是多好的機會啊!他并不想談話就此結束,沈卓眨巴着眼睛惴惴不安說:
「我沒有打擾你工作吧?」

  「你來得真好!我正盼着有個人來打斷我呢,」她抓起辦公桌上的書揚了揚,
「我正在讀的這本,是有史以來最難讀的書!」米雅誇張地抱怨說。

  「那麽說我還做了好事啦!」沈卓呵呵地笑了,驚訝地問:「你的工作就是
讀書?」

  「是啊,替範老闆讀,他不喜歡親自讀書,主要是因爲太忙,抽不出時間來,」
她解釋說。

  「哦,那真好,對于愛讀書的人來說,豈不是一舉兩得?」沈卓還是頭一次
聽說還有這種工作,羨慕地說。

  「我可不喜歡,你想想,每個月都會選一些新書,要我讀完之後把大綱理出
來,他就讀大綱。工作量其實很大的啊!」米雅搖着頭抱怨道,「比如這本,真
是……」她又拿起剛才那本書來。

  「噢,我還以爲對你來說這是個美差呢,」沈卓可不想聽她一五一十地舉例,
連忙打斷她的話說,「我想……如果你下班了,我們一起……去外面……喝一杯
如何?」他發覺自己的舌頭在打結,說起話來不怎麽利索。

  米雅放下手中的書,把翻開的書頁合上,盯着他看了至少五秒鍾,「我還開
始以爲你永遠不會開口約女孩呢,」她嫣然地一笑,绯紅的臉頰上浮起兩個淺淺
的小酒窩,看了看沈卓猶疑不定的慫樣,點了點頭說,「我願意,我也可以随時
下班。」

  從酒吧出來,兩人都有了些微醉意,不知不覺兩隻手腼腆地握在了一起。這
個美如天仙的女孩并不像她的外表那樣冰清玉潔,相反骨子裏很放得開,沈卓簡
直不敢相信自己這麽輕易就能得手,在酒吧裏喝酒的時候他就已經十分确定:米
雅今天晚上不會回家,會跟他回到他剛租下的海邊小屋裏,運氣好的話,米雅會
和他在那裏度過整個周末。

  在夕陽絢爛的光輝下,沈卓側着醉眼看見了身邊的女孩迷人的曲線,豐滿地
臀部随着兩條長腿的邁動優雅地左右擺動,看着她被酒精刺激得紅撲撲的年輕臉
蛋,他有些飄飄然起來,盡管自己過了而立之年,他還是認爲自己的身體依然像
二十幾歲那些年一樣強壯,充滿了爆發的力量,像重新獲得了新生一般,他的人
格沒有任何一丁點問題,世界依舊是如此的美麗完好,去他媽的「自毀型人格障
礙」!

  一切進行得都很順利,在小汽車的轟鳴聲中,他已經在構想着把米雅帶到家
之後的情景:在他新買的那張溫馨的小床上,在窗口射進來的暗藍色的夜色中,
在濕潤粘稠的此起彼伏的海潮聲裏,他的手掌将像火焰一樣燎過女孩嬌嫩的皮膚,
年輕的呻吟聲将充滿房間的每個角落,赤裸的完美肉體在他的身下起伏……開車
前往西貢海邊的一路上,他都無法掩飾這種難耐的欲念,嘴角好幾次禁不住地泛
起一絲邪惡的微笑。

  汽車将要使出西貢城區的時候,米雅說:「沈卓,我是不是該去把我的衣服
帶幾件過來?」

  「好啊!怎麽不可以呢?」沈卓雖然有一萬個不樂意,但是這個要求如此正
當,讓人無法回駁,「遠嗎?」他問。

  「不遠,就在龍蟠山莊那裏,拐過去花不了二十分鍾,」米雅一邊給他指路
一邊說,讓他開上了一段緩坡,「我也想讓你看看我住的地方啦!」

  進了龍蟠山莊的大門,坡度顯得越來越陡,道路清一色地從下往上繞着山體
盤旋而上,似乎是設計師爲了符合「龍蟠」這個名字而刻意這樣處理的,沿路都
是挺拔優雅的棕榈樹,還有造型各異的漂亮的私家大别墅——看來這是富人們的
聚居地。汽車最後在一棟氣派的豪宅前停下了,白色的歐式風格,上面有很多大
玻璃窗,被太陽落山後投在天空裏的霞光映照得一片富麗堂皇。奇怪的是大門緊
閉,米雅領着他繞到旁邊從一扇不起眼的側門進去。

  「大門從來不開,我們從來不走大門。」米雅看着他有些疑惑,就解釋說,
雖然這個解釋一點說服力也沒有。

  沿着一個大遊泳池的邊上走過,來到一個寬敞的大廳裏面,層間比普通的層
間要高出許多,差不多都有五米高了,四面牆都裝上了黑色原木做的鑲闆,裏面
簡潔地配置了蒙了鹿皮的鑄鐵長椅和沙發,看上去又貴氣又舒服。還模仿歐洲的
式樣做了壁爐,盡管在夏季排不上什麽用場,裏面的火苗卻常年不息,完全是爲
裝飾而設的。沙發上趴着一個郁郁寡歡的少女,看上去十五六歲的樣子,一頭栗
色的頭發,臉對着電視的方向看電視——上身穿一件白色的小背心,下面穿一條
齊臀的藍色牛仔褲,在沈卓的方向隻看得到嬌弱的肩膀和袒露着的脊背,在明亮
的燈光下泛着蜜黃色的光亮,肌膚柔軟而又光滑。

  「喂,小悅!」米雅一進門就看見了她,笑着跟她打招呼,「這是我的新朋
友沈卓,你今天遊泳了嗎?」

  「沒有,不想遊,渾身沒勁,」女孩懶懶地說,扭頭看見了沈卓,「你好,
沈卓!」說完,也不等沈卓回答,便從沙發上坐了起來,疊着兩條柔軟的腿背靠
着沙發繼續看電視。

  就在她轉過頭的那一瞬間,沈卓看見了她那張稚氣可愛的臉龐,長長的睫毛,
大眼睛,性感的嘴唇……活脫脫一個小美人胚子!她的脖子上好像紮着一條水紅
色底的白色圓點透明紗巾,胸前那兩隻幼小的乳房微微地鼓起,跟她還沒長定型
的豐滿髋骨一樣,還沒有發育完全。他還看到了她可愛的、收縮進去的小肚子,
靠腋窩的地方有指尖大小的那麽一顆黑痣……

  「你媽媽在哪裏?」米雅問。

  「我不知道,可能在洗澡,也可能在上洗手間。」小悅有些不耐煩地說,白
了米雅一眼,卻看見了沈卓色眯眯的目光正盯着她的胸口看,紅着臉吐了一下舌
頭便扭轉身子去了。

  米雅一怔,便不再問了,向沈卓解釋說:「曹小悅的媽媽和我是好朋友,這
棟房子是她一個人的,我隻是住她家裏。」

  沈卓還來不及發表什麽意見,那個叫小悅的女孩的媽媽邁着優雅的貓步,滿
臉堆笑地從浴室那頭踱過來——她跟米雅差不多一樣高,身上裹着一襲透明的白
尼龍浴袍,一路走來衣袂飄飛,像高貴的王後那般出塵脫俗,小腿肚子以下的地
方白花花地裸露在空氣中,頭上罩着個淡粉色的小浴帽,那張漂亮的鵝蛋臉上紅
撲撲、粉嫩嫩的,誘人的胴體在衣衫裏若隐若現,身體保養得如此完好,簡直看
不出來她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孩子的母親。

  「靜靜姐!想死我了!」米雅尖叫着像隻歡快的鳥兒朝女人奔去。

  「啊呀!寶貝兒!」這個叫白靜的女人迎面摟住米雅,一邊抱怨她,「來也
不先打個電話來,這是要給我驚喜麽?」

  兩個女人旁若無人地摟着對方的頭一陣熱吻,搞得沈卓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尴尬地把臉别向門口。

  「喲,這是你的……男朋友?!」白靜的聲音帶有一種調情的意味,好像她
剛剛發現沈卓站在那兒似的。

  米雅不好意思地朝沈卓望了一眼,有點不好意思地對他說:「這是白靜,我
的死黨!一個瘋婆娘!」

  「去!你才瘋婆娘!我看你是騷母狗發情了,找個男人來給你止癢的吧?」
白靜哈哈地笑着對女友反唇相譏,完全不顧及沈卓的尴尬,「話說回來,你個騷
貨,眼光還不錯,找了這麽一個男人,人也成熟,臉蛋俊朗,身體也夠棒!」

  「就許你找,不許我找?」米雅被搶白得一臉的紫白青紅,「噔噔噔」地跑
到樓上去收拾東西去了。

  「我說你是給她灌了迷魂湯還是咋的?竟然把這妖孽給收了!」白靜對沈卓
豎起了大拇指,說得他臉上火辣辣地慚愧,「你看你看!還不好意思呢,又不是
大男孩了,害什麽臊?有空經常過來一起玩玩呀!」她笑吟吟地說,讓人分不清
是邀請還是挑逗。

  女人的聲音嬌嗲嗲的,直聽得沈卓的心髒噗噗通通地亂跳騰,一時間幹張着
嘴不知道怎麽才好,隻會把頭禮貌地朝着女人一個勁地點。一看這個女的就是風
騷的娘們!這種欲求不滿的女人不難搞到手,因爲她們的目的很單純——就是追
求肉體上的快樂。不過今晚可不行,雖然他的骨子裏更偏愛這種女人多一點,但
是米雅已經表現出了明确的姿态,所以今晚有米雅就足夠了!

  白靜并沒有因爲他的失态而懊惱,臉上也沒顯出一點茫然或者受驚的樣子來,
反而故意把浴帽取下來,左右擺了兩下腦袋,一頭蓬松松的烏絲從頭頂上松塌下
來,好一頭亮麗的秀發!更讓沈卓吃不消的是:原本就松松垮垮地的浴袍前襟也
跟着松散開了,大半個白花花的奶子和深深的乳溝出現在了開口處,他還來不及
看個清楚,女人就轉過身去把扯着衣領把雪白的胸脯遮了個嚴嚴實實。

  「吳叔叔!吳叔叔!」一直在沙發上目不轉睛地看電視的女孩從沙發上蹿下
來,一邊叫一邊朝門口奔過去。沈卓擡眼往外一看,那個叫吳宇面帶微笑正沿着
遊泳池的邊上走進門來。他看上去和沈卓差不多大,長着中等偏上的個頭,上面
穿着花格子襯衫,下身是一條考究的牛仔褲和閃亮的尖頭皮鞋,身闆顯得有些單
薄,爲人也很和善。和沈卓進行了簡單的自我介紹之後,便從冰箱裏拿來兩罐啤
酒,就地站着一人一口地喝起來——看樣子就知道他是白靜目前的情人。

  酒還沒喝完,米雅就領着幾包紙質的手提袋從樓上下來了,紙袋裏塞得鼓鼓
的——她的确打算和沈卓在海邊度過周末了,沈卓揚了揚手中的易拉罐,一仰脖
子把剩下的啤酒喝了個一滴不剩,抱歉地吳宇和白靜說:「謝謝你們啦!我們要
走了。」

  吳宇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半是羨慕半是嫉妒地調侃:「你小子運氣不錯
喲!好好地對人家姑娘,别傷了身體!」

  于是他們獲得了自由,兩個人手挽着手腳步匆匆地走出門去,繞過遊泳池,
走到行車道上上了沈卓租來的小汽車。

  暮色正濃,空氣中彌漫着甯靜的味道,車窗裏滿是米雅身上的香味,感覺起
來沒花多少時間就回到了沈卓的海邊小屋,兩人經過海灘邊上走到小屋裏去的時
候,一陣陣涼爽的海風拂面而來,他心裏樂開了花,想對着海灣大聲地笑出來:
生活本該這樣,有收入有女人,在海邊築一窩愛巢盡情歡娛。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5-9-28 14:27 編輯 ]
2015-8-1 09: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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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狼入室】(第3-4章)

.

                         【引狼入室】(第3章)  


作者:不詳
字數:5228

             第三章床前明月光

  「唉,你住的地方真小,不過還行,」米雅四下看了看這間簡陋的小屋,並
沒有表現出鄙棄的意思,「隻是很多東西不應該這樣放,應該擺放得更合理一些。」
她這樣建議道。

  「呵呵,更你以前住的地方比起來當然小啦!」沈卓站在窗邊遠遠地說,看
了看朦胧的夜色,海盡頭那邊一片光亮,月亮就要升起來了,「我隻是暫時住在
這裏,再說也沒時間收拾收拾……喝點什麽嗎?」

  「噢,等會兒再說,你幹嘛站那麽遠……」她坐在床沿大膽地擡起頭來看了
看沈卓,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微笑著說,隨即羞澀地紅了臉,移開了目光越過男
人臉龐看著遙遠的越來越明顯的光輝,「幹嘛要繞彎子?怎麽不直接過來,抱抱
我或者親吻我?」她含蓄地說。

  哦,老天!沈卓使勁地甩了甩頭,以爲自己聽錯了。在他認識的女人當中,
良家婦女都是扭扭捏捏地才成了事,街頭妓女也不過如此放得開,不過都缺少米
雅身上的這種從容優雅的能力:輕輕的一句話就把熟人和情人這層窗戶紙給捅破
了。沈卓搖搖晃晃地站直了身體,伸手把窗簾拉上,把滿天的星光擋在了外面,
把房間裏騷動的欲望嚴嚴實實地封閉起來。

  沈卓轉過頭來的時候女人重新垂下頭不出聲了,腳尖上的高跟涼鞋已經離開
了後腳跟,晃蕩著就要掉下來。他走到女人的身邊,女人挪了挪臀部讓出位置來
給他坐下,「啪」地一聲踢掉一隻高跟鞋,又「啪」地一下踢掉了剩下的一隻。
沈卓伸出手去從後面勾住了她的肩頭,女人的柔軟的肩頭劇烈地震動了一下,被
輕輕一帶身體便傾斜過來,「嘤咛」一聲靠在了男人的肩頭上,發絲的芳香撲鼻
而來,歪著頭從窄小的襯衫領口看下去,完美的乳溝隱約可見,簡直要使沈卓全
身的骨頭瞬間都酥軟得化掉了。

  男人的手在米雅光滑的頸項間遊走,用一種愛憐而又專注的眼神看著她,她
也用那雙清澈明亮的大眼睛怔怔地看著男人。兩人心裏都明白,此時此地沒有愛
和不愛,也不存在熟悉與陌生,她們隻有一個共同的目的:把壓抑的激情盡情地
釋放出來,來抵抗這無邊無際的夜晚!她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呼吸越來越急促,
緩緩地閉上了眼睛,隻剩下長長的睫毛在不安地顫抖,就像振翅欲飛的蜻蜓那對
薄如蟬翼的翅膀。

  沈卓伸手端著女人的下巴,把她的臉溫柔擡起來,抿緊了的嘴唇漸漸地松弛
下來緩緩地張開,露出兩排整齊而潔白的牙齒邊沿。唇上沒有唇彩的油光,沒有
鮮豔的猩紅色的化學顔料,飽滿得就像一朵水仙花的花苞——無可比擬的水紅色,
健康地綻放。他深吸了一口氣,帶著濁重的呼吸把嘴一點點地朝女人性感的嘴唇
移過去,一寸寸地靠近,在她堅挺而冰涼的鼻尖上點一下——一點也不著急,他
有足夠的時間享用這個人間尤物。女人往後縮了一下,仿佛有些害怕。這個微小
的動作使他慌張起來,再次緊緊地端著姑娘的下巴,怕她溜掉似的。這次她勇敢
了很多,順從地再次把臉揚起來,沈卓迫不及待地貼了上去——生怕這隻是一種
轉瞬即逝的幻象。

  兩片溫熱的唇瓣貼合在一起,芬芳的氣息從女人唇齒中流轉而出,帶來了米
雅濕潤柔軟的舌尖,味蕾上流溢著甜甜的、香香的唾液。沈卓摟著她的頭,貼緊
她的嘴拼命地吸那芳香的氣息,一直吸到肺裏,一霎時全身的毛孔都充滿了甜蜜
的暢快。女人舌頭也跟著像條小蛇一下子靈巧地鑽到了他口中,男人連忙緊緊地
銜住不松口,一心一意地摟住貪婪地吮咂起來。米雅「吚吚嗚嗚」地呻吟着,熱
情地伸出雙手來攬住了男人的脖子,把他的頭拉低下來,熱烈地回吻着,使勁兒
把舌頭往另一張口伸進去,和男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翻攪,同時用鼻孔「呼呼」
地粗聲喘息着,吹打在沈卓的面頰上,泛起溫熱微弱的酥癢。姑娘火熱的唇濕潤
而滑膩,就像雨後驕陽下頹廢的花瓣,溫柔中不乏熱烈,悸動中藏着挑逗——他
們就這樣激吻着,用火熱的唇,迫不及待,極度焦灼。

  「唔唔……唔……對……就是這樣!就這樣」姑娘喘息着,「咕咕」地吞下
了沈卓的津液。

  時間在唇舌卷起的「嘁嚓」聲中流淌,直到他們的嘴巴開始有些發酸,也吞
夠了對方的唾液松開來。沈卓把濕漉漉的嘴唇貼在米雅的緊閉的眼簾上輕吻,睫
毛簌簌地抖動着,像柔軟的小刷子一樣在他的唇上觸碰,然後是她溫熱的臉頰,
還有她光滑的額頭——上面有汗漬的鹹味和細小的絨毛。他把頭埋在她的脖頸間,
嘴唇在那裏找到小巧的耳垂,輕輕地将它含在唇間,用牙齒輕柔地啃齧這一小顆
柔軟的肉丁,用舌尖舐弄它的邊緣。

  「癢,真癢!」米雅搖着頭躲閃着。

  柔軟的發絲拂着沈卓的面頰,姑娘越躲避他越想得到,他近乎粗魯地持着她
的頭,固執地要親她的耳垂,直到把上面弄得濕漉漉的才罷休。

  米雅的脖頸修長,皮膚光滑柔膩,舔到那裏的時候,他清晰地感覺到皮下的
喉骨正在上上下下地動着。她的肩窩、她的鎖骨非常完美,簡直讓沈卓的舌頭流
連忘返。他想一頭炎炎烈日下的大狗,「呼哧」「呼哧」地把灼熱的鼻息吹在她
的胸脯上,吹打在她的乳溝間,越來越濃烈的乳香鑽進鼻孔裏面,這味道讓人迷
失,使沈卓神魂飛蕩,飄飄然不知所止——這種感覺真是無比美妙!他一邊吻着
一邊把身子朝她傾斜過去,慢慢地把她柔軟的身子壓倒了床上,蹬掉鞋翻身壓了
上去。褲裆你不知道何時已經脹鼓鼓地搭起了小帳篷,此刻正抵在她的胯間,女
人胸前鼓鼓囊囊的乳房頂在他的胸膛上,溫熱的體溫透過衣物傳遞過來,直達他
的心房。沈卓支起上半身,騰出一隻手來開始解她那件白色襯衫的鈕扣。

  「我來!」米雅張開了眼睛說,努力地擡起頭來勾着,從上到下一顆顆地解
起來。

  「難道我連不會解女人的紐扣?」沈卓心頭有些納悶,他鍾愛給女人脫衣服
的過程,就像把謎底一層層地揭開,使他感到興奮刺激。米雅很快解開了兩顆鈕
扣,在第三顆上面取出一粒小小的别針來,他才恍然大悟:這個細心的女人擔心
忙亂之中紮傷了他呢。——相對于米雅的乳房來說,襯衫未免顯得太小了些,如
果不加上小别針的話,襯衫随時都有撐裂開的危險。

  沈卓的目光追随着女人修長纖細的手指,透明精緻的鈕扣一顆一顆地從鈕孔
中脫落出來,她優雅地做着這一切,不知道什麽叫害羞,是那麽沉着、心無旁骛,
甚至似乎沒有注意到男人貪婪灼熱的目光在她的胸口掃蕩。柔美的身軀在襯衫裏
一點點地綻放,裸露出來的皮膚瑩白如雪,就象某種水果的表面一樣光滑柔嫩。

  鈕扣全部解開之後,沈卓騰出一隻手來幫她把襯衫從頭上取下來,她拱起胸
脯來讓男人很容易地就做到了這一點。襯衫被脫下來甩在一邊,她仍然拱着胸脯,
柔軟的雙手翻卷到背心上去,在那裏——看不到的地方——搜尋乳罩的鈎扣。淺
紫色的乳罩散發着馥郁的芳香,幾乎碰着了沈卓的鼻尖。緊繃着的乳罩随着「撲」
地一聲輕響松散開來,被姑娘的手輕盈地揭開去和襯衫放到一起。她攤開雙手,
上半身就這樣一絲不挂地呈現在沈卓面前,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麽美的乳房,乳肉
豐滿外凸,呈現出完美的半球形,粉紅色的小小的一圈乳暈中央,翹立着兩粒那
粉嫩嫩的乳尖,像極了鉛筆的橡膠頭……沒有什麽東西能比米雅的乳房更富有魅
力的了,這種美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如此光輝奪目的乳房就在他的面前,唾
手可得,在這一刻,他深信:隻有神,隻有神這種無恥之徒才能造出這麽完美的
乳房來——目的就是讓凡人犯下不可饒恕罪孽,然後藉口懲罰并奴役人類。他直
起身子來,飛快地把上身的衣服脫下來

  「能把燈關了嗎?」米雅張開眼睛怯怯地說。

  沈卓愣了一下,一直以爲她是個放得開的姑娘呢,原來她也是會害羞的呀!
他把手上的T恤揉成一團扔到一邊去,膝行着倒退蹭下床來,轉身走到門邊把摁
下了開關,「咔嗒」一聲響過,房間裏一團漆黑。沈卓舉目四顧,除了那一方發
着幽光的窗簾,房間裏沉悶而潮熱,什麽也看不見。

  「把窗簾打開可好?」米雅在黑暗中問她,嬌弱的聲音從床傳過來,消失在
粘稠的黑暗中。

  他朝着那片朦胧的幽光摸過去,「嗤啦」一聲拉開厚厚的窗簾,皎潔的月光
傾瀉而入,照在床上空着的地方,形成一個規則的平行四邊形,他的姑娘就在旁
邊的陰影裏,發着白白的肉光。海天交接的地方已經升起了一輪金黃色的月輪,
海面上浮動着此起彼伏的細碎光塊,一片廣袤無垠的銀白,甯靜的夏日之夜,微
風逼退了白日裏的炎熱,空氣不溫不熱,剛剛好——沈卓這才明白了米雅關燈開
窗的用意。

  沈卓走回來,在陰影中找到她的身體,俯下身來找到她腰上的牛仔短褲的褲
腰,扯着鈕扣要把這最後的防線拿掉。姑娘怔怔望着他,借着月色在床單上的反
光,他從她的眼睛裏看到了莫名的驚懼,就像是一隻兔子受到了驚吓那樣的眼神。
她開始動起來,雙腿蹬着床面掙紮着往後退去,退到了那片月光之中。血液在沈
卓血管裏奔湧沸騰,激蕩得腦袋裏「嗡嗡」直響,她肯是看見了他的眼神——那
兇悍而銳利的野獸之瞳。他朝着姑娘撲過去,迅疾的動作有如餓虎撲食,一下子
蹦到了米雅的身上壓住了她柔軟的身軀,抓住她的手牢牢地按在兩邊,就像按住
了蝴蝶的兩隻脆弱的翅膀。胸前柔軟溫熱的乳房被結實的胸脯壓迫着,向周邊鼓
脹開來。男人的手像條蛇一樣,沿着米雅的小腹飛快地往下滑去,手掌所觸之地,
正是長滿雜草的肥沃山丘,茸茸的毛發弄得沈卓的手心癢酥酥地,中指的指尖已
經到了縫隙的最上沿,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肉丘從那裏開始向下凹陷,那裏氤氲着
若有若無的潮潮的熱氣,下面的溝壑也許早已經濕得一塌糊塗了。

  「你……都濕成這樣了!」沈卓啞着嗓子得意地說。

  「切!這是正常的生理現象好不好,隻有死人才不會濕……」她冷哼一聲,
「你也好不到哪裏去,肉棒碜得我有些痛!」

  沈卓感到額頭上熱乎乎的,氣喘籲籲地擡起頭來看了看姑娘,她也好不到哪
裏去,額頭上在月光下亮晶晶的,胸脯像波浪般劇烈地起伏着,也在「呼哧」
「呼哧」地直喘個不住。他深深地吸了口氣,手掌繼續往下滑去,順利地前進了
半個巴掌的距離,到達了柔軟淋漓的陰道口上疲乏的指尖在濕潤的肉縫上徘徊,
它是那麽寂寞,倉促地貼在柔軟而粗糙的穴肉上搓了幾下,搓得米雅不安地扭動
起來。米雅歎了一口氣向後無助地倒了下去,像一隻中了獵槍的小鹿,倒在了柔
和的月光之中,奄奄一息地殘喘着。

  「癢!癢!癢!……」米雅連聲說,不由自主地把雙腿蜷曲起來夾緊了雙腿。

  手掌被夾在中間動彈不得,柔軟的肉縫緊緊地閉合起來,沾了沈卓一手心的
淫水。沈卓隻好把身子斜插到她的兩腿間,用身體下壓的力量把她的雙腿壓開,
迫向兩邊之後,他的手掌才重新獲了自由的活動空間,中指率先陷入了溫熱的肉
縫,陷入了軟踏踏的肉瓣中,稀軟的肉褶水漣漣地貼着他指尖,越往裏溫度越高,
仿佛要灼傷沈卓的指頭似的,指尖在稀軟肉褶中扒弄着,找到了藏在深處的肉穴
的入口,溫柔地鑽了進去。

  「啊——」米雅輕聲尖叫了一聲,同時又像被這聲音吓了一跳似的伸手捂住
了嘴巴。

  「疼嗎?」沈卓擡起頭來問,以爲粗大的指骨倉促地闖入小穴弄痛了他的姑
娘。

  米雅在床單上搖了搖頭。

  沈卓的指尖滞了一下,窄小的陰道口就像一個小小的肉戒,緊緊地箍在他的
指骨上。他又試着往裏面伸進去一節指骨,指尖所到之處,都是熱烘烘的水膜,
有顫抖的異物親吻他的指尖,這感覺真奇妙,裏面就像是一片小小的海洋,四處
充滿了漂浮的浮遊動物。而那穴口就像是一張細小的嘴巴,慢慢地松開,隻要手
指輕輕地一動,無論多麽微小的動作,它又會緊張地合攏來,不安地吮咂着陌生
的異物,似乎在确定它是否兇惡有害。手指開始淺淺地抽動起來,輕緩地在溫熱
黏濕的肉穴中乍出乍入,發出「嘁嘁喳喳」的細碎的聲音。

  米雅開始低低地呻吟着,柔柔地喘息着,修長柔軟的身體在男人的指尖上扭
曲着伸展。指尖滿懷感激地回應着,在潤滑的肉穴中迂回,在溫暖的淫水中遨遊,
如此溫柔,如此細膩,在是激情的中央引發了欲望的洪流,裹挾着米雅不由自主
地在洶湧的情欲之海裏浪蕩。

  他已經讓她抛掉純潔的廉恥之心!逐漸讓她變成風情的蕩婦!沈卓渾身狂熱
難耐,身體中的每個細胞裏都充滿了欲望的原子。他知道要給他的姑娘更多,他
才能得到更多,于是手指的動作就慢慢地變得快起來,肉穴就像是新打的泉眼,
「咕咕」地嗚咽着,從陰道的四壁上,從身體的深處冒出溫熱的愛液來,頃刻之
間就變得水汪汪的了。

  月輪也知羞似的,不知什麽時候悄悄地躲進了缥缈的白雲裏,隻把朦胧的月
光散漫地從海上抛灑過來,無聲地灑在床前的木地闆上,灑在沈卓的油亮結實的
脊背上,灑在米雅潔白的脖頸間……一切就像披上了一層薄薄的神秘朦胧的輕衫:
米雅那張秀美無邪的面孔在朦胧的月色像白色蓮花那樣綻放着,高髙的胸脯随着
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修長完美的身材和胸前白花花乳房相得益彰,全身上下都
像是粉雕玉琢的一般——對于一個女性的身體在男人眼裏有多少神奇的威力,米
雅自己心中有數,也因此而驕傲;不過也許她也明白,和所有的人類的形體一樣,
這麽美妙的東西絕不會經久不衰,或者極有可能消失得更爲迅疾——大多數的卓
絕的美都遵循這樣一種規律,年輕的她不過隻是夏日裏盛開的一朵嬌豔的花,秋
風起後,便會葉落花謝,所以她才輕易地身上所有寶貴的東西将賜給了陌生的雙
手和嘴,讓沈卓的雙手玩弄它們,讓他的嘴吸吮它們……她要綻放年輕的一切,
享受青春,不留遺憾。

               




                         第四章 哦!姑娘

  「這裏……」米雅呢喃着,抓住了男人的手腕從内褲裏拉出來,牽引着來到
了鼓脹的胸脯上。

  「它是我的,你……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的!」沈卓含糊不清地喃
喃自語着。

  探索的欲望、征服的激情主宰了沈卓的一切,使他把嘴唇瘋狂地在姑娘的的
雙乳間拱着,呼吸着,舔舐着,像頭饑餓的野豬那樣在鮮嫩的草叢中覓食。米雅
堅挺渾圓的乳房在他的臉頰兩旁不情願地分開,爲他的嘴巴讓出一條道來,柔軟
的乳肉貼在臉頰上,說不盡的熨帖和舒爽。

  沈卓的嘴唇暫時得到了滿足,終于從姑娘的胸脯上擡起來了,雙掌向兩個肉
球覆了上去,溫熱的乳房在他的掌心裏不安地晃動,嬌嫩得像兩隻活潑的肉乎乎
的乳鴿,随着手掌的動作調皮搗蛋地閃躲着,手指陷進軟乎乎的肉球裏,就像陷
進了柔軟的面團中,柔軟得都快揉出水來似的。

  「輕……輕……輕點啊!」米雅模糊不清地央求着,一顆頭在枕頭上甩來甩
去,時不時地伸出手來撥一下他的手掌,隻是象征性地撥一下便攤開來放在兩邊,
緊緊地抓住身下的被單,蹙着眉痛苦地呻吟着。

  姑娘越是央求,沈卓越是快活,蹂躏的快感是邪惡的力量,他揉得更歡了,
變化着手法,時而朝她的上方推過去,時而抓扯着攔回來,時而轉着圈兒像推磨
一樣環揉,時而掬住玲珑的乳尖往上輕輕地提起來再松開……此刻他覺得他就是
魔術師,神奇的乳房就是他的道具,看着它們在他的手中變形又恢複形狀,恢複
後又變形,這種操縱的快感是無可比拟的,就像他手中握着的渾然就是兩個小小
的宇宙。

  「噢……啊……啊啊……!」米雅高高低低地呻吟着,她在用心地吟唱一曲
纏綿悱恻的歌曲,又像是在哀怨地啜泣哀告。

  沈卓驚奇地發現——仿佛之前一直沒有留意——「面團」在驟然發酵,就像
在頃刻之間完成了這個過程,在他手中驟然鼓脹起來,被神奇地注入了驚人的彈
力,幾乎就要把他的手彈開似的。奶頭也驟然間變得硬硬的,手心拂過的時候,
就像粗糙的布紐扣,被賦予了一種硬朗的質感。

  姑娘的奶子鼓脹得不能再鼓脹了,沈卓的手也開始漸感乏力。他的嘴唇已經
等待許久——那滋味還殘留在唇邊,它非常清楚這滋味的美妙無以倫比。他的手
從顫巍巍的乳峰上松開,嘴唇沿着乳房的下面轉了一圈,舌頭在整齊的肋骨上掃
過,來到米雅的肚臍上——在朦胧的月色中看起來就像一個深不見底的小孔,舌
尖在邊上猶豫着劃了兩個不規則的圓圈,了一頭鑽進裏面。

  「不要,不要……」她用顫抖的音符說,肚皮激烈地起伏着,伸手徒勞地想
把他的頭推開。

  肚臍不像看起來的那麽深,甚至顯有些淺淺的,舌尖很容易就探到了底部,
在那裏旋轉向下,頑強地要在那裏打出一個孔道來,直通米雅的身體深處。除了
喘息,除了鹹濕的味道,什麽也沒有,什麽也不能,舌尖失望地離開了肚臍,來
到她平淡的小腹上,舌頭在上面縱情地馳騁。朦胧的月色像奶油一般覆蓋在她起
伏不定的身體上,那裏的皮膚光滑如緞,是個難得的所在。

  沈卓從容不迫地解開姑娘短褲的鈕扣,拉開拉鏈,一點點地把她的短褲從胯
間翻下來,連同紫色的蕾絲内褲一起,每露出一點陌生的皮膚,他的舌尖都要及
時在那裏吻過,舔過,在那裏留下侵略的濕痕。米雅的雙腿繃得緊緊的,長長地
繃着,要把短褲和内褲脫下來着實不易。他抓住衣物的邊沿,從下面使勁兒往下
面拉,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越過下面豐滿的臀峰,拉到了大腿上,大腿根部
凹下去的地方,隐隐約約地看得見黑黑的一小片。

  必須得沉住氣,身下的姑娘已經是沈卓的了,這一點不再有任何置疑——這
是個值得慶幸的夜晚!往下就順暢多了,短褲和内褲被拉扯着,滑過白玉般豐腴
的大腿,越過了玲珑的膝蓋,經過了筆直的小腿,從腳踝上脫了下來。他掂起柔
軟小巧的三角内褲,緊緊地攥在手心裏,攥成鴨梨般大小,送到鼻孔前使勁兒地
呼吸着上面的味道——有洗衣液的芳香,有少女的下體刺鼻的腥香,還有陽光曬
過的味道……所有這些味道混雜在一起,形成一股誘惑的氣味,使他體内的柯爾
蒙迅速地發酵,擴散到了全身,使他眩暈使他瘋狂。呼吸得夠了,他把内褲扔到
一邊,開始脫起自己的褲子來,這時候他才注意到,那家夥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
已經在褲裆裏搭起了高高的帳篷。

  「你……輕點!好嗎?輕點……」仰面躺着的米雅柔柔地說,聲音像是從牆
壁上發出來的,又尖又細,跟她之前的聲音大不一樣,仿佛是從另一個人的口中
發出來的。

  「什麽……」他驚訝問。

  「輕點……」還是如蚊蚋發出的嗡嗡聲。

  不過沈卓這次聽得很清楚,這聲音确實是出自姑娘的唇舌,這分明表示她已
經做好了準備。短褲一脫掉,胯間的陰莖直楞楞地向上豎起來。他跪下來,抓住
她的腳踝把她緊張的雙腿分開,一絲不挂的身體中央,是一團黑乎乎的東西,可
惜在月色裏看得不夠清楚。

  「把燈打開好嗎?」他試探性地問,他想看看女人的肉穴是不是跟她本人一
樣的漂亮。

  「不,」米雅斬釘截鐵地說,「不要開燈!」她又強調了一遍。

  「好吧!就這樣……」沈卓沒有堅持。

  他朝着那團黑乎乎的寶物伸過手去,碰到軟乎乎的肉穴的時候,米雅的雙膝
不由自主地蜷曲起來。肉穴上熱乎乎的,他小心地摸索着用指頭把那裏撐開,隐
隐約約地能看見一绺白白的肉,姑娘「嘤咛」一聲低吟,就要把雙腿合攏來,他
趕緊欺身壓了上去。沉重的身軀倒在白乎乎軟綿綿的胴體上,鼓脹的陰莖準确地
頂到了那團軟肉中央,頂得往裏面凹陷進去。

  「喔,你的東西好大啊!」米雅喃喃地說,臀部向後縮了一下。

  「你喜歡大家夥?!」沈卓低聲問,挪了挪臀部緊跟上去,龜頭陷在潮乎乎
的陰唇裏面,如炭火一般滾燙。

  「……噢……有時候喜歡!」米雅說,「隻要不是太大,都喜歡!」

  沈卓聳動着臀部,把硬梆梆的話兒在她的大腿間亂戳,姑娘不住地扭動着臀
部躲閃着。龜頭在盲目的刺殺中,終于在水嗒嗒的肉團上找到了那條火熱的裂縫,
成功地陷入了裏面。米雅輕輕地哼了一聲,躁動的身子終于休歇下來。他往前聳
了聳臀部,真緊,看來這個姑娘很長時間沒有做過愛了。他低吼一聲,沉身而進,
肉棒擠開粘滑而緊緻的膣道,全根沒入了裏面。

  「啊——」米雅大叫了一聲,緊緊地抓住他的臂膀,指甲陷在他的肉裏,一
陣陣地生疼。

  沈卓定住身子,匍匐在姑娘的身上氣喘如牛。肉穴裏面真燙,就像一座熔爐,
要把男人如鋼似鐵的肉棒融化了似的。直到他感覺到米雅繃緊的胯松了下來,熱
乎乎幽谷裏也略微松活了些的時候,他開始蠕動起來,淺淺地抵在深處擺動。肉
穴裏面的肉簌簌地顫動着,從各個方向嬌羞不勝地親吻着肉棒,弄得上面癢酥酥
的受用。

  「嗬——」米雅長長地喘了一口氣,開始「嗯嗯哦哦」地呻吟起來,聲音不
是從口中發出來的,而是從鼻孔中哼出來的。

  起初的時候,米雅隻是默默承受着,向後退縮着臀部,慢慢地過了一會兒,
似乎是适應了粗大的肉棒,再也不閃避了,笨拙地挺起臀部迎湊上來。

  「……癢……癢……裏面好難受啦……」米雅低聲說着,雙手滑向他臀部,
抓住男人的屁股上的肉往兩腿間拉,「嗯啊……嗯……嗯……!再用點力!深…
…往裏……裏……」她還要更多。

  這麽快就不能滿足了,可見她的骨子裏是怎樣的騷浪!沈卓心想,他的肉棒
早就等得不耐煩了,于是把姑娘的雙腿從兩邊拾起來,蜷起來推到她的胸前,用
臂膀穩住兩邊,用胸脯壓在大腿上面,迫使她的腿壓向她的渾圓的胸部,保證她
的穴口朝上。一切就緒之後,他把雙手撐在她的身體兩邊,把肉棒抽出來懸在半
空裏準備俯沖下來。

  「快……快進來……來!」米雅在輕聲急促地喚他,肉棒離開肉穴之後,她
似乎有些不太習慣,惶急地拱起臀部來尋找肉棒。

  「來了!」沈卓粗聲大氣地低吼一聲。

  臀部沉落下來,龜頭戳到了陰戶的邊上,再歪一下,準确地陷入了濕漉漉的
泥潭之中,剛剛陷入,他便悶哼一下,肉棒像一隻巨杵,「噗叽」一聲重重地打
入了柔軟的肉洞,瞬間充實了期待的花房。

  「啊呦……」米雅同時發出一聲尖銳的叫喚,甩動着長長的頭發,「……真
爽啊!都要被你給……爽死了!再……再來!」她的全身在戰栗着,堅挺的乳峰
被男人結實的胸脯壓到兩邊去,肉棒在肉穴裏翻攪,發出「嘁嘁喳喳」的液體的
聲響,這聲響,這癢麻,讓她着迷。

  「……嗬……我要日死你,日死你!」沈卓喊叫着,把肉棒再次從火熱的肉
穴裏抽離出來,懸在半空裏稍作停頓,然後又沉沉地落下來,準确地夯了進去。

  米雅咬緊了牙關,伸長脖頸戰栗着,口中「咝咝」有聲,緊蹙眉頭忍耐着,
喉嚨裏發出一聲「唔喔」的悶哼。

  離上次做愛快有半年了吧!沈卓就像河灘上快要幹枯的魚,米雅的到來就像
一場及時的甘霖,拯救了他的生命。此刻他已經停不下來,血液在周身沸騰,他
隻是興奮,臀部就像電力十足的馬達,全根抽離,全根沒入,每次務必到底,抵
達肉穴的深處,杵着了軟軟的肉墊。

  在「啪嗒」「啪嗒」的淫水飛濺聲中,房間裏的空氣驟然變得悶熱起來,肉
穴翻滾着滾燙的熔漿,交合之地仿佛就快燃燒起來了。她再次抓住了他強健的臂
膀,指甲深深地嵌入的手臂上的肉裏,使勁兒地扣住,在上面又抓又捏。

  「……嗚喔……嗚嗚」米雅開始痛苦地呻吟起來,「哦……啊唔……恩……
恩」她舒服地叫喚,痛苦和快樂之間全然失去了界限。

  所有的欲望累積起來,就要在今夜釋放。他隻顧瘋狂地給,沒天沒日地幹,
幾百次大起大落地抽插,肉棒勢頭依然不減,仍舊頑強地在少女的肉穴裏奔突,
不停地蹂躏着姑娘柔嫩的肉穴深處,直插得她花枝亂顫。女人的身體真的是上帝
他媽的這個混蛋開的一個玩笑,讓他這樣的男人難舍難分,一點也感覺不到疲倦,
他的肉棒亦是一樣,它在女人的肉穴裏得到了可靠的慰藉,時間在床邊、在他們
的身體裏無聲地流逝。

  忽然間,沈卓感覺到小腹下鬧騰起來,急速地卷起一小股強勁的旋風,快速
地在會陰處聚集——這種感覺太熟悉了,謝天謝地,它終于來了!與此同時,龜
頭頂端就像被電擊了一般,極度地麻癢從那裏傳開來,瞬間傳遍了全身的肌肉和
毛發,使他的腰眼一陣陣的發癢。

  「來了——」沈卓大叫一聲,禁不住打了一個激靈,「噼噗」一聲把肉棒抽
了出來。

  米雅聽到了男人叫喊,卻像八爪魚一般緊緊地粘附上來,雙手緊緊地抱住他
的脖頸,挺着臀部沒頭沒腦地往他胯間的肉棒上送。

  沈卓吃了一驚,趕緊翻身從姑娘身上下來,肉棒早已經在「咕唧」「咕唧」
地射個不住了,濃白的精液射在了她的大腿上,射在下面的床單上,斷斷續續地
射了得一塌糊塗……

  像兩條擱淺的白魚,沈卓和他的姑娘蜷縮着身子,交臂疊股地躺在床上,漸
漸地平靜了下來。

  「海浪的聲音多美啊!」米雅說,豎起耳朵來聽外面時急時緩的海浪聲,
「像風吹過大片大片的松樹林,是不是?」

  「嗯,嗯,像極了!」沈卓懶懶地回答,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今晚幹的真爽,沈卓很滿意,不過也很疲倦。他蜷在米雅的身後貼着涼悠悠
的肉體,一隻手臂從她腋下繞過去,輕輕地捏弄依然汗涔涔的乳房。

  米雅原名叫周莉,按她的說法,這是一個土得掉渣的名字,出生在廣州珠海
的一個普通工薪家庭,爸爸是個木工,早早地得了肺結核死去了。她媽媽在百貨
超市當清潔員,一幹就是好多年。那時候米雅很争氣,從小成績優異,人長得漂
亮而且又多才多藝,高三剛畢業就被香港的星探選中,獨自一人來到香港演電影,
起初還演過一些校園早戀系列的微電影,後來就一直在美亞影視當配角到現在。

  「你知道,片酬還不錯,就是那種,怎麽說呢,」米雅自嘲似的笑了笑,頓
了一頓又說,:「三級片!不是真做,隻是看起來像那麽回事,其實都穿了内褲
的,做的時候随便拿什麽東西遮一下就好,比如深色透明的紗巾……」

  「是嗎?就是不是A片嘛!」沈卓故作驚訝地說,心想她其實沒有必要解釋
這麽多的,「我覺得還好!都爲了錢嘛,沒什麽大不了的啦!你幹了多久?」

  「沒多久,差不多有三年吧!因爲一件事情做的太久,感到有些厭倦。三年
裏人一下子長高了好多,有時候就穿比基尼在酒吧裏跳鋼管舞謀生,有時候也在
某個大酒店裏當侍應生。」

  「跳鋼管舞要穿魚網襪?那種可以一直拉到屁股上。」他問,心裏想要是她
那兩條長腿穿上漁網襪,肯定會驚豔全場。

  「有時候要,看觀衆的要求來決定,」米雅回答說,繼續往下解釋,「不過
我讨厭那感覺,簡直和沒穿沒有區别,感覺很糟糕,雖然能掙不少的錢,可是說
實話,連自己都感覺堕落。」

  「你現在這工作還不錯啦!又有時間又休閑。」沈卓不想聽那些,怕勾起她
不好的回憶,破壞了原本的好心情。

  「是啊,那種日子沒過多久,我和一個公務員結了婚,」米雅翻過身來朝他
看了看,「這段婚姻撐了将近六年,六年啊,簡直無法想象是怎麽過來的。」

  「怎麽?你害怕兩個人過日子,還是那什麽——公務員——對你不好?」沈
卓問道,這麽算起來,米雅至少還是有二十六七歲了嘛,可是還像個姑娘樣,一
點也看不出來啊!心裏無論如何也不願把她當成女人看待。

  「倒不是他的問題,他對我也很好,我也想過好日子,可是問題是……」她
的聲音有些遲疑,停了幾秒鍾才說,「問題在我身上!他一直想要孩子,可是我
老是懷不上,一到醫院檢查說是什麽子宮瘤,做了切除手術後,再也生不出來了,
就這樣!」最後三個字像是總結式的結尾。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5-8-1 14:01 編輯 ]
2015-8-1 09:2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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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狼入室】(第5-6章)

.

             第五章 海邊周末

  沈卓早上醒來的時候,米雅不在身邊,不過她的行李包都還在房間裏。他起
床穿好衣服看了看時間,都快十點鍾了,這一覺真睡得久!從陽台上看下去,沙
灘上已經有了一簇簇的人群,他才想起這是星期天,有的在海邊支起彩色的遮陽
帳篷來,躺在沙灘上美美地享受日光浴。

  如果你沒來過西貢,你就不會知道西貢海邊的晴朗的早晨有多麽美:在碧藍
碧藍的海水邊上,早晨的台人散發着芳香馥郁的味道,在鮮花盛開的樹籬四周,
有一些蝴蝶或是蜻蜓四下飛舞,給人一種回歸田園的溫暖幻覺。

  他在靠海很近的地方找到了米雅的身影,她正獨自一人蹲在沙地上幹着和她
的年齡很不相稱的事情:不停地捧起一把把細沙,高高地在臉龐前揚起來,再慢
慢地松開手掌,讓沙粒從指縫間緩緩地漏落下去……微風吹亂了她的發梢,拂過
秀美的臉龐,在金黃色的光影之中有一種難言的美麗。

  沈卓換上沙灘褲,光着膀子提了面包和飲料下樓來,很容易就找到了他的姑
娘。她今天穿的比基尼可真撩人,吃完東西後沈卓好幾次忍不住想撫摸她,可是
沙灘上人太多了,實在不容易找到親熱的機會,想回到房間去又舍不得暖暖的陽
光。不過他們自己創造了一個機會:在距離最近的人群有二十多米遠的地方,兩
人花了大半個上午的時間,用淺紫色的鵝卵石堆成一溜小小的「城堡」,然後在
上面覆上松軟的沙土,城堡的高度剛剛好,既保證了别人可以看見他們而不産生
懷疑,而且聽不到他們之間的談話,坐下的時候又讓别人看不到肋骨以下的部分。

  一切準備就緒之後,兩人四仰八叉躺在「城堡」根腳假裝曬太陽。米雅修長
的手臂向兩邊大大的攤開,朝着他這一邊的那隻手埋在沙裏,像蛇一樣從沙土裏
悄悄滴穿過來,纖細的手指從細沙裏探出來,夢遊般地越移越近,移到他的大腿
上,滑進了他的短褲裏,握着粗大的肉棒緩緩地套弄着。

  「……真舒服……舒服……」沈卓禁不住發出了輕輕地喘息,他的肉棒成了
一隻手掌的俘虜,勃發的欲望使他渾身僵硬,她的手法不輕不重,很是老練,
「你喜歡……喜歡給男人……打飛機?」他閉着眼睛一邊享受一邊低聲問。

  「看把你美的,也談不上喜歡不喜歡啦!」米雅話雖這樣說,手上的動作卻
不停,肉棒早硬梆梆地在褲裆裏直立起來,燙乎乎地暴滿了她的手心,「比較之
下,我更喜歡男人給我口交,舔我小穴,舔我的陰蒂,那種感覺真好!」

  「哦!那你算找對人了,我的口活可是頂呱呱的好!」沈卓說。

  「那好啊,晚上可真要見識見識,看你有沒有說謊。」她開心地說,沈卓的
馬眼早溢出滑滑的液體來,順着肉棒流溢她的手心裏,溜溜地幾乎把握不住。

  沈卓的膝蓋開始了小心翼翼的長途跋涉,一點點地提起來,朝着姑娘潔白的
大腿一點點地靠過去。碰上那溫軟的肌膚的時候,米雅懶洋洋地地側轉身子來,
撐起上身機警地朝人群那邊瞟了一眼,一挪身把大腿中間的三角地帶貼着了他的
膝蓋。他仍然仰面朝天地躺着,把兩手枕在腦袋下面,閉着眼睛舒服的享受姑娘
溫柔的套弄。

  米雅開始用陰部在他的膝蓋上緩緩地挨磨起來。隔着薄薄的比基尼,他仍然
的清晰地感覺得到那軟軟乎乎的肉丘緊緊地貼着他的膝蓋,溫度也要比其他部位
高很多,上上下下、上上下下地熨燙着膝蓋的皮膚,熨燙着他的骨頭。

  這種不徹底的觸碰使沈卓的心情煩躁到了極點,忍不住張開眼來瞅了瞅她的
臉。那張被情欲催紅了的臉蛋,雙眼微微地閉着,長長的睫毛在不安地抖動,花
瓣一般豐潤的嘴唇中間,微弱的氣息不安地流轉而出——她也沉浸在摩擦的快感
中。沈卓撐上半身朝人群那邊看過去,那些人背朝着他們在大聲地歡笑,心裏不
知怎麽地就竄上一股勇氣來,飛快地湊過頭去在她鹹津津的嘴唇上吻了一下。

  「唔……」米雅仿佛從夢中被驚醒了一樣,慌張地張開美麗的大眼睛來,
「别以爲别人真看不見,還是當心點好!」她小聲地責備他。

  「這天也太熱了,遊個泳也許會舒服些呐!」沈卓看了看天空的太陽說,都
快中午十分了。

  他不等米雅贊同他的提議,一下子從地上蹦起來,活動了一下手腳,呼呼地
朝碧藍藍的海水沖過去,「蹦孟」一聲紮入了大海裏面,清涼的海水依然無法使
他心中欲火的溫度得到片刻的降解。在水底奮力遊出十多米遠的距離他才冒出頭
來,在水面上「撲哧哧」地大口呼吸着,扭頭看沙灘那邊,卻看不到米雅的影子,
人群中那邊也沒有。沈卓正在納悶,猶豫着要不要遊回去找到她。

  突然,水底「潑剌」一聲響,在離他一米遠的水面上,姑娘濕漉漉的頭冒出
來,使勁地甩着頭發上的水滴,沖着他莞爾一笑,接着捏緊了鼻梁往後一倒,像
條大白魚朝着離岸邊更遠的地方遊去。

  沈卓馬上領會了米雅的笑容裏藏着的暗示,忙不叠地沿着她劃開的水迹,拍
打着海浪遊過去。

  姑娘就這樣仰面優雅地在水面上漂移着,柔軟的手臂從水下面向後揚起來拍
下去,修長的秀腿有節奏地蜷曲起來,「嚯啦啦」地蹬一下,白色的波浪蕩漾着
漫過她的小腹,漫上兩個堅挺的乳峰,一次次地怕打着她雪白的脖頸。

  沈卓恨不得自己化成那溫柔的浪塊,可以撫摸米雅酥軟軟的身子。岸邊人們
的身影遠遠低被抛在了岸邊,兩人都覺得足夠安全了的時候,才不約而同地沉下
水去,在水下熱烈地擁抱着,在清涼的海水裏短暫地親吻、貪婪地愛撫對方,快
要窒息的時候才竄出水面來,吸夠了氧氣又鑽下去。

  米雅飛快地扒開他的内褲,握着肉棒急速地抖上十來下,下一次就換成沈卓
來扒開她的比基尼,把指頭伸到那片黑烏烏的「水草」中掏弄,直搗弄得肉穴裏
溫溫地一片黏糊,胸腔中的氧氣卻總是早早地耗光了,老摸不到滿足。在水下面,
沈卓的奶頭被姑娘調皮地啃着,有時肉棒也被含着吮咂上幾下,弄的他奇癢難耐。
作爲報答,他也把手伸到米雅的胸裏去,在彈性十足的乳房上亂揉亂捏。他們就
這樣交替地探索着對方的身體,用一種他們自以爲聰明而隐秘的方式糾纏不休。

  最後實在無法忍受下去了,兩人幹脆都把對方的内褲扒掉,在水下面結合在
一起,争分奪秒地日上十來下又冒出來換氣,雖然不能得到暢快的發洩,不過感
覺上不錯,又新鮮又刺激。他們都不願意遊回海灘邊去,要不是海灣那邊遠遠地
劃過來一條小船,船頭上戴着遮陽帽的老頭吹着呼哨,近了的時候喊着一些下流、
起哄的話,兩人肯定還要幹到滿足爲止。

  兩人不情願地回到海灘上,頭頂上的太陽正烈的緊,留在沙灘上的人都躲到
了陰涼的地方。可能是剛才太投入的原因,此刻才發現肚裏早餓得咕咕直叫喚,
兩人在附近找到一家快餐店,要了兩個炸雞,喝了一些果汁和啤酒才回到了沈卓
的小屋。太陽雖然已經西斜,不過到到晚上還有好幾個小時,沈卓跟房東要了兩
個遮陽打傘安在小陽台上,在下面放上兩張帆布輕便折疊躺椅,一人躺一張,半
眯着眼睛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起來。

  「白靜可真有錢,」沈卓說,他想起她在龍蟠山莊的那棟豪宅,那可不是一
般的富人能住得起的,「他丈夫是幹什麽的?真不知道哪能有這麽多錢?」

  「……是啊,真有錢,她是個寡婦,丈夫死了好幾年了,我也不知道那麽多
錢都是從哪兒來的。」米雅搖着頭說,「有一種比較靠譜的傳言,白靜是獨生女,
她的錢都是她爸爸給的,她爸爸在美國開個什麽大公司,在康涅狄格州的什麽地
方,大概是做藥品代銷什麽的,沒聽她仔細說過,這種個人隐私也不好瞎打聽啦!」

  「要是這麽說,你跟她的關系也不是那麽好嘛,」沈卓說,覺得很奇怪,
「你是怎麽和她交上朋友的?像這種富人都很難打交道的吧?」

  「我就知道你會這麽問,」米雅翻了個身,撲在帆布躺椅上,比基尼裏面白
花花的奶子被壓得在身下鼓滿開來,她邊回憶邊眨巴着眼睛說:「……那時候我
剛離婚,沒有住的地方,簡直可以說過的流浪生活,居無定所,在網上到處找租
房廣告,看我的條件蠻符合白靜發的租房要求的,就住進去了。」

  「漸漸的就成了好朋友了?」沈卓理所當然地想,「價格不低吧?」

  「嗯,你說得對,是住進去之後才成的好朋友,你看那房子,價格肯定不低
啦,就憑我的工資根本無法負擔,頂多也就能在鬧市區租個五六十平的房間,整
潔小巧的那種。」米雅說。

  「那樣也不錯啊,白靜當時都有些什麽條件來着?」沈卓問她。

  「什麽不錯?……要是我看得上其他的房子,到處都是,我早就租下來了,
不過我甯願死也不會那樣做,這等于是精神上自虐。」她顯得很是激動,仿佛覺
得在鬧市區租房子簡直就是對自身尊嚴的侮辱,「說道她的條件,' 隻限女性,
漂亮,有氣質,單身' ,我都符合,都有些什麽,記得不太清了,最重要的一點
就是' 如有符合條件者,價格不是障礙' ,所以我就鼓起勇氣去看了房子,可把
我高興壞了,她聽說我也剛剛離婚,不要錢就讓我住進去。」

  「哦!你真幸運,可能是同病相憐的心理作用吧。」沈卓猜測說。

  「可能就是這樣,我當時也真的沒有别的地方可去,你知道,兩個離了婚的
女人在一起,總有很多共同的話題,她想方設法想讓我也住得舒服,還請了一個
專業的設計師來裝修我住的房間,我也很喜歡那座房子,一直到現在還是喜歡,
有可能會一直很喜歡下去。」米雅說,看來回憶這段往事勾起了她内心的感激。

  「你這是喜歡得有些過分了,不就是一個房間嘛,還是别人的!」他毫不留
情地指出來。

  「嗯……你沒有見到過我的房間,當然不知道我有多喜歡啦,下次你真應該
上樓去看一看,那房間真大,差不多都有八十平米了,跟現在的三室一廳差不多,
窗口的朝向也很好,采光充足,早上和傍晚的陽光都能照得到裏面去,又寬敞又
亮堂,到處都是按地中海的裝飾風格設計的淡藍色,我很喜歡那種海洋的顔色,
你想想:我的工作又那麽枯燥無趣,在辦公桌前傻乎乎地呆上八個小時,然後回
到我那漂亮的房間去,脫掉衣服在赤腳在房間裏跳上一支舞,美美地睡上一覺,
那是什麽樣的感覺?想想。」她滔滔不絕地說着,眼神驕傲而又迷醉。

  「是啊,聽着确實不賴。」沈卓附和着說,不想掃她的興,「不過話說回來,
她真的就沒有什麽要求?一點要求都沒有?」他覺得這可不符合' 有所舍必有所
求' 的自私人性。

  「要求?噢……如果是指她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麽,倒是有一些。」米雅的臉
紅了一下,想了想又搖搖頭說,「……' 要求' 兩個字不太合适,畢竟我也需要
慰藉,不管是心理上還是身體上的,我們都有這種需要。」

  「這就是說,你們的關系,都是對方的情人啦!」沈卓終于得到了想要的答
案,因爲昨天晚上米雅和白靜見面的那股親熱勁,看上去可不是一般的朋友關系,
「你們也做愛?」他好奇地問,問題過于隐私,要是她不回答也就算了。

  「當然了,你見過不做愛的情人嗎?」米雅倒也不避諱,大大方方地說,
「也許對某些人來說,做愛的定義有些狹窄,非要陰莖插到陰道裏才算,不過我
們都是女人,陰道多過陰莖,我們得有自己的辦法,比如給對方口交,用指頭摳
弄,還可以用假陰莖助助興,辦法多的是……」

  「我知道,我知道,這我明白。」沈卓打斷了她,她顯然把眼前的這個男人
當成鄉巴佬了,「你們……現在還在做愛?」他雖然覺得問這個問題更加冒昧,
不過還是忍不住要問。

  「是啊,但是沒有以前那麽頻繁了,隻是偶爾親熱一下,就是大家都沒有找
到男人來過夜的時候,那時候會互相爽一下,」米雅吐吐舌頭狡黠地笑了,她把
找男人當成是家常便飯的事情——或者本來就應該是這樣的,「這種關系過了好
一陣子,」米雅看了看迷糊的沈卓,繼續說下去,「雖然我們彼此沒有明說,表
面上還維持着情人的名分,但是本質上更像是朋友關系,她很快就和一個大學生
搞上了,也可能是個研究生。」

  「這不是很正常嗎?你是不是吃醋了?」沈卓問,他很不習慣這種同性戀的
關系,不過還是覺得相互之間應該會有認真對待的。

  「我才沒有呢,隻是覺得自己像個打掩護的,感覺不怎麽好,過一段時間就
習慣了,」米雅顯得略微有些尴尬,不過很快就放開了,「白靜和那個大學生經
常在遊泳池裏做愛,客廳裏、廚房裏……一切能做愛的地方,我有時候下班早,
都撞見過好多次,怪不好意思的。大概有兩年才分的手,打那以後,她就變成了
饑渴的母狗一樣,和很多男的有過來往,什麽律師啊,大學教師啊,還有開出租
車的……」

  「啊嗬!她的生活可真夠亂的啊!」他說,就是在電影裏也很少見到這麽混
亂的人生。

  「嗯,是夠淫亂的啊!我有時候會跟她說這樣對孩子影響不好,她也不大按
我說的做,」米雅說,無可奈何地歎了一口氣,「唉!由她去吧!——我有時也
會占點便宜,自己懶得出去和男人斡旋,就趁他不在的時候,和她帶到家裏來的
男人幹上一兩次,當然,我可不像她那樣良莠不分,我會看人來,淨挑着帥的上,
嘿嘿!」

  「哎喲,你們這是幹什麽呀?那棟房子豈不成了淫窩?」沈卓眼睛瞪得大大
的,懷疑她是否有編故事的可能。

  「也可以這麽說吧?她還不是會勾引我帶回來的男人,别以爲我什麽都不知
道,比如你,你要是願意,她也會給你一親芳澤的,你願意嗎?那娘們還不錯喲!」
米雅朝他擠眉弄眼地說。

  「得了吧,我有你就夠了,你這麽漂亮,我才不稀罕她這種蕩婦呢!」沈卓
爲了安全起見保守地說,搞不清眼前的姑娘是不是在試探他,「現在住在那兒的
那個男的,叫吳宇什麽的,看起來人還是不錯,你覺得怎麽樣?」他想把話題給
引開,就想到了吳宇。

  「吳宇嘛!來了三年了,算得上白靜相處時間最長的性夥伴啦!總體上來說
是個老好人吧,他是個畫畫的,好像在九龍什麽地方開了一個' 工作室' ,三年
前的一天晚上,白靜和我鬼使神差地溜達到他的畫室裏,他正在畫一幅名叫' 月
光下的瓦爾登湖' 的油彩畫,白靜喜歡得不得了,覺得他不光長得挺帥,還是個
有才華的畫家,當然是' 情人眼底出西施' 啦!我就不是這麽認爲的,他那些破
畫,簡直就是垃圾,不過白靜固執己見,當天晚上就把他領回了家,對男人的品
位之爛讓人震驚。」米雅做出很厭惡的表情來,往地上啐了一口。

  「真難相信,她和這種人居然同居了三年,對一個家财萬貫的少婦來說,真
是腦袋進水了!」他感概地說。

  「誰說不是呢!不過吳宇的過人之處倒不在畫畫上,也不在性愛的表現上,
他有他的法寶:早些年他去過很多地方,加上講故事又逗人開心,白靜的女兒很
喜歡他,他會帶小悅去看網球賽,要麽教她打乒乓球,還經常跟他聊天……對于
一個缺少父愛的孩子來說,這相當難得——這也許是白靜不願意抛棄他的重要原
因吧!」米雅說。

  「我就知道他是個好人!小悅多大?應該上高中了吧?」沈卓問道。

  「是的,剛上高一,」米雅回答說,「一點都不上心,也許有錢人的孩子都
是這樣的吧?」

  「哦!」沈卓說完,起身進屋去拿飲料時,不由被莫名的嫉妒鬧得郁郁不歡
的:在他來到香港之前,她在範鴻升的辦公室裏認識了多少個像他這樣的男人?
然後跟這個男人一起度過過多少個周末?在白靜的豪華别墅裏又上過多少帥氣的
男人?這些念頭讓他感覺很糟糕。

  回來遞給她一杯冰涼的果汁,一邊說:「你知道嗎,米雅?」因爲他一眼就
看到米雅豐滿的屁股高高翹起,他本來想說「你的屁股真的很完美」,說出來的
卻是:「你真的很漂亮,看起來像個二十出頭的少女!」

  「得了,虧你還是作家呢!你就會使用一個詞誇女人,聽起來感覺好不真誠!」
姑娘咯咯地笑着揶揄他。

  「好吧,你還是個有趣的姑娘,對我來說過于神秘了些,」沈卓笑着說,故
作自然地走到米雅的躺椅邊上,屁股一歪坐在空出來的邊沿上,然後手掌按在她
的臀峰上,一邊輕輕地按摩着滑向她潔白的大腿内側,「你的腿真漂亮,是我這
輩子見過最漂亮的腿。」

  「唉,又來了,你很喜歡用' 漂亮' 這兩個字呢!」米雅說,紅着臉垂下了
眼睑,「不過你摸得我真癢,要是你還這樣磨磨蹭蹭地,這個周末就被你浪費光
了呀!」她把頭埋在帆布躺椅上甕聲說。






              
               第六章口活

  連求歡都這麽優雅!沈卓把姑娘拉起來,緊緊地摟在懷裏,在下午那金色的
陽光裏,抱起來走到房間裏,正要把她壓在了軟綿綿的床上……可是真不湊巧,
小腹下一陣強烈的尿意襲來,沈卓連忙松開了手,一溜煙跑到洗手間裏去小解。

  「上個廁所那麽久,」米雅朝洗手間埋怨道,沒能收到任何回答,「喂!喂!
……你要裏面生根發芽?」她又叫,沈卓在洗手間裏磨蹭得太久,讓她等得有些
不耐煩了。

  「來了!來了!……」沈卓在洗手間裏一叠聲地回答,連忙按下馬桶的按鈕,
在「嘩嘩」水流聲,一邊提褲子一邊打開洗手間的門走了出來。

  「來,過來,」姑娘向他招了招手柔聲說,那苗條的身子陷在柔軟的床中央,
眼波流轉,媚眼如絲。

  「看你,急成這樣子,」他嘟嘟哝哝地揶揄着踱過去,「我就在這裏,又不
會跑,你是癢得不行了吧?想我的大肉棒插你了?」

  他走到床邊,雙手拄在床沿,低頭目光灼灼地注視着他的姑娘:高挑的身材,
修長的雙腿,渾圓的臀部,爆滿的乳房,渾身凹凸的曲線無一處不散發着女性的
誘惑,她就是那挂在枝頭紅豔豔的蘋果,皮下的果肉飽含着香甜的汁液,隻要是
正常的男人,無論是誰見了,都想咬上一口。昨天晚上米雅在床上的時候,精力
旺盛得就像一隻兇猛的老虎,俗話說的「三十如狼」,真真一點也不假;

  米雅眯着眼睛,仰着頭擡起下巴等待着。

  沈卓俯下身來吻了上去,柔軟的手臂就像藤蔓植物纏上他的脖頸,火熱的嘴
唇貼在一起,香軟糯滑的舌頭抖抖索索地伸了進來,濕潤的舌頭糾纏在一起,熱
情地索取對方的精液,唇齒間發出「啧啧」的聲響。他的手掌老早就不安分地移
過來,隔着薄薄的比基尼覆在堅挺的乳房上摩挲着,清晰地感覺得到手掌下的乳
房在膨脹,乳頭也漸漸變得硬起來。

  「你躺平身子,」沈卓附在她的耳邊低聲說,「今兒讓我來給你服務,嘗嘗
我的厲害!」

  「恩……」米雅低垂着眼皮輕聲說,松開摟着男人的手臂躺倒在床上,臉上
紅撲撲地不勝嬌羞。

  沈卓濕潤的舌頭及時跟了下來,像條小蛇一樣在姑娘嫩滑的脖頸上掃過,在
她的鎖骨上、肩窩裏溫柔地舔舐。

  米雅忍不住「咯咯」地笑起來,扭動身子躲閃着他的嘴唇。

  「噢,親愛的,你真香!」他喃喃地說,把臉埋在她長長的發絲裏,像條警
犬那樣好奇地嗅着、呼吸着着她的味道。

  粗大的手掌沿着米雅頸部的曲線一路向下,來到完美的乳房中間停住了。她
看見那顆毛茸茸的大頭正朝着乳尖低下來,隔着睡衣在她的乳尖上輕輕地咬了一
下。

  「啊喔,真癢……」她止不住輕歎了一聲,甜蜜地閉上了雙眼享受着,喃喃
地呻吟着,她喜歡他做愛的方式——沉着而寬厚。

  乳房就像新揉的面團,在沈卓的舌尖上發酵脹大。結實的身軀壓在米雅的柔
軟的身體上,硬梆梆的陽具隔着比基尼頂在胯間,肉穴裏面就像有千萬隻螞蟻在
爬動,簌簌地瘙癢起來。

  米雅叉開雙腿,萬分難耐地扭動着臀部挨磨着男人的裆部,想藉此來緩解穴
内的瘙癢。哪知這樣做猶如潑油澆火,除了自己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之外,肉
穴裏的瘙癢迅速地升級了,更加難以忍受,使她忍不住哼叫起來,雙手按在他的
肩膀上,使勁兒把他的身體往小腹上推下去。

  沈卓還兀自沉迷在姑娘的乳香中不可自拔,直到這時才明白了姑娘的意思—
—她下面已經饑渴難忍,正等待着他的嘴巴給它安慰呢!濕潤的嘴唇依依不舍地
離開乳房,沿着薄薄的睡衣一路下行,來到姑娘敞開雙腿之間,有幾顆濃密的陰
毛伸出了比基尼的外面,黑烏烏地分外誘人。他把鼻子貼在上面來來回回地嗅着,
氤氲的香氣從裏面潮潮熱熱地散發出來,混雜着姑娘體液的腥香撩撥着他的鼻翼
——姑娘的肉穴已經濕潤,早已經向他的嘴唇準備好了。

  米雅的小腹不安地起伏着,她的呼吸已經淩亂不堪,她在耐心地等待。比基
尼内褲終于被扒拉下來,濕潤的舌頭沿着她的大腿内側一路滑行,如同貼在了她
的另一個嘴巴——陰唇上,上上下下地沿着穴口掃刷起來。

  「噢喲……噢……」米雅渾身戰栗起來,輕聲呻吟着。兩條修長的腿蜷曲起
來夾住男人毛茸茸的頭,很快又被男人有力的雙手分開了,濕潤的舌頭就像柔軟
的橡膠刷,陷入她的穴縫中間,找到那顆快樂的按鈕——陰蒂,靈巧的舌尖貼在
上面點按着。

  「你的小穴真漂亮,」沈卓分開姑娘雙腿,看着淡褐色的陰唇中間那道粉紅
的裂隙,喘得像頭牛似的,「我要……吃掉它!」說完張大嘴巴,再次把頭埋在
她的胯間,在姑娘高高的陰阜上滾動,把整個黏濕的穴口含在嘴唇之間,朝裏面
伸進舌頭去深深地吸吮姑娘甘美的汁液。

  米雅在陰部噴了淡淡的香奈兒香水——永恒之花——這種香味讓他意亂情迷,
混合着愛液的騷香氣味和姑娘溫熱的麝香味,如一把欲望的萬能鑰匙,成功地開
啓了他的情欲的門閥。

  「啊……啊……啊啊……輕……輕點!」米雅高高低低地吟唱起來,顫抖着
解開比基尼乳罩的扣子,把白花花的奶子呈現出來,「舔……舔我的肉穴兒,舔
它!親愛的!舔!」她焦急地央求他,捏着胸脯上小山丘似的乳房,拉扯着乳頭
配合着男人。

  看到米雅如此饑渴,沈卓拾起她的雙腿,把姑娘的膝蓋卷起來推到胸脯上,
讓肉穴大大地凸暴出來,如饑似渴地把嘴巴貼上去,來回舔姑娘肉穴上方的腫脹
的嫩芽,引得姑娘尖叫着一陣陣地戰栗。透明的汁液從肉穴裏源源不斷地溜出來,
舌頭伸進去的時候,宛如一小灘溫熱的泥潭,舌頭像旋轉的鑽頭在裏面不斷地搗
弄、翻卷,攪起一片淫靡的「澤澤」聲來。

  「味兒……不錯,不錯!」他舔着濕漉漉的嘴唇嘀咕着,「美味極了……」
亮亮的液體濡得滿口都是,短硬的髭須上也挂滿了淫液的粘絲。

  「嘔呀!别停下來!别聽」米雅嬌聲叫起來,腦袋在被褥上來回滾動着,她
的肉穴已經開始燃燒,一刻也離不開他濕潤的嘴唇。

  沈卓咧開嘴笑了笑,又低下頭去努力地進行鑽探的工作,濕熱的舌頭不知疲
倦的在溫熱的肉穴裏翻攪不休。

  「哦,不要……舔我的陰蒂,那裏好癢!」米雅懇求他,扯着他的頭發拉下
來,想把他火熱的舌尖拉到等待已久的陰蒂上。

  「玩一下69如何?」他擡起頭來問她,他尤其喜歡這個能互相取悅的姿勢。

  「可以!不過我要在上面!」米雅說,看來這是一個控制欲非常強烈的姑娘。

  「沒問題,」他大度地說,脫掉全身的衣服赤條條地爬上床,在姑娘身邊仰
面躺了下來。

  米雅翻爬起來,把身子調轉來趴在他身上,頭朝着他的肉棒,把芳香淋漓的
肉穴跨在男人的臉部上方,懸停在嘴巴上面,。她低頭一看,男人的大肉棒在胯
間矗立着,粗大如小兒的手臂,硬梆梆地上筋道盤結,就像一位昂首挺胸威風凜
凜的戰士,蛙口已經滲出了亮晶晶的液體。

  「哇!多麽漂亮的寶貝啊!」米雅情不自禁地贊歎,「我愛你,也愛你的肉
棒!」她伸手握住高聳的肉棒喃喃地說。

  沈卓睜眼一看,那粉紅的肉穴正裂開一道淺淺的口子等待着他的舌頭呢?他
伸着長長的舌頭,靈活地在姑娘濕滑的陰道内快樂地掃刷。

  米雅輕輕握住粗大的肉莖,緩緩地套弄起來,同時把如花瓣一般性感的兩片
柔軟的嘴唇貼在蘑菇頭上,盤旋在冠狀溝邊沿,轉着圈兒舔舐起來,光滑的紅亮
的龜頭鹹鹹的,有股好聞的奶酪的香味。舔肉棒上面柔軟的皮膚時候,她甚至覺
得自己聽見了那暗褐色的血管裏血液簌簌奔流的聲音。整個肉棒都被她舔了一個
遍,最後一路下滑來到肉棒根部,鼓鼓囊囊的肉蛋被松松皺皺的皮囊包覆着,看
上去醜醜的。

  溫暖的嘴唇輕輕地夾住陰囊的包皮拉扯的時候,沈卓在下面呻吟着粗魯地叫
罵出來:「噢……騷貨……能用你的嘴巴含住我的雞巴嗎?」他粗聲粗氣地問,
肉棒在米雅的手掌中不安地抖動着。

  「啊……得了吧!你明知道我要幹什麽!」米雅讨厭他這種裝模作樣的請求,
伸出溫暖的舌尖舔了舔蛙口,大大地打開嘴巴含住碩大閃亮的龜頭,緩緩地含下
去。肉棒在口腔裏緊張地抖動着,在濕潤溫熱的口腔裏慢慢地滑行,一點一點地
前進直到抵達了她的喉嚨深處,噎得她快透不過氣了。她用鼻孔「呼呼」地喘着
粗氣含了一會兒,才把頭緩緩地拉起來,一邊用手握住濕漉漉的肉莖套弄,一邊
用口腔包住龜頭盤旋不休。

  好戲才剛剛開始,沈卓就止不住喘着粗氣哼叫起來:「哦……哦……心肝…
…吸……吸吧!吸我的大雞巴!」

  火熱的嘴唇在纏繞着肉棒吮咂,沈卓的臉上方是濕的一塌糊塗的肉穴,腥香
的味覺混合着胯間的快感,對沈卓來說,這屬于一種奇妙體驗——他的前妻永遠
也不會有這麽開放。他貪婪地吮咂她的腫脹的蒂腫,舔舐多汁的肉穴,吞下腥香
的黏液——沈卓喜歡舔米雅的肉穴,知道怎麽舔才會讓她爆發!

  「啊啊……哇喔……親親,太棒了!」米雅迷亂地呻吟着,在悸動的肉棒上
糾纏不休,男人如饑似渴地吸吮她的敏感陰蒂,讓她情不自禁地抽搐起來,「就
是那裏……那裏……快一點……快……」她迫不及待地催促他,大腿上的肌肉繃
得緊緊的。

  沈卓知道她就快到了,像貓舔漿糊一般「噼噼啪啪」地掃刷起來,粉紅的肉
褶在一抖一抖地顫動着,熱乎乎的汁液從肉穴裏泛濫出來,流過他的下巴,流到
他的脖頸上。

  火熱的嘴唇糾纏着濕潤的陰唇,舌尖頻頻地地點擊着米雅腫脹的陰蒂,膣道
内的肉壁開始在簌簌地攢動。米雅也很清楚自己就要來了,她想和沈卓在同一時
間達到高潮,便開始把重點放在龜頭上,瘋狂地吸吮起來,上升和下降的速度越
來越快,男人不由自主地挺動着屁股迎湊着米雅的嘴巴。

  「噢……快來了!快來了!」米雅高聲呼喊着,「快點,跟我一起,把你的
精液射到我嘴裏,全都射進來!給我!」她開始喊叫着大吞大吐。

  沈卓也開始咬着呀大抽大送,碩大的龜頭在口腔裏急速暴漲。

  米雅知道他馬上要射出來了,而她的肉穴也早已經準備好了滿滿的一腔汁液,
時刻準備噴他個滿嘴。

  所有的快感都在龜頭聚集,整個身體都在顫抖,沈卓知道高潮的腳步已經越
來越近。終于,小腹下面卷起一股強勁的旋風,沿着肉棒根部突突地上來了……

  「啊……啊……,來了!」他大喊一聲,使勁往姑娘的口中聳進去,頂在喉
嚨口「噗噗」地一陣狂射——與此同時,沈卓嘴巴離開了姑娘的肉穴,仰面到了
下去。

  穴口皺縮着緊緊地閉起來,像一張嘴巴就快窒息似的,募地一下子向外翻開
粉紅的肉唇,一股濃濃白白的精液奔湧而出,噴灑在沈卓的脖頸間、肩窩裏、胸
脯上。

  滿口都是滾燙而又粘稠的精液,米雅貪婪地吞咽着,喉嚨裏「咕咕」直響。
她全都一滴不剩地咽了下去。淋漓的肉棒還在一抖一抖地律動,還有白色的液體
從蛙口裏翻吐出來。她咂了咂嘴唇,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再次把嘴巴蓋上去,
含住龜頭貪婪地吮吸着,直到吸得一滴也不剩了才松開。直到她翻身下來調轉身
來的時候,她才發現身下的男人已經軟得像一灘爛泥似的,一動也不能動了。

  「噢……噢噢……親愛的!」沈卓有氣無力地呻吟着,胸膛上一片狼藉。

  「真不錯,感覺都吃飽了,」米雅俯下身來在他的耳邊低聲說,男人閉着眼
喘息着沒有回答,「你的精液真美味,我喜歡品嘗你的精液!」她又說,扭轉身
去找毛巾,轉頭看見那曾經威武堅挺的肉棒也無精打采地萎縮下來,跟沈卓此刻
的神态如出一轍。

  「啧啧,你真是深藏不露呀!」沈卓終于緩過了氣,扭頭對她說。

  「嘿,我有說過我不會口交嗎?」她反問他,臉上一片得意,「不過,你也
不錯的啦!我承認我被你舔爽了!水流得最多的一次。」

  「但願是這樣就好啦,」沈卓慚愧地說,他拿不準自己的表現怎麽樣,但是
自己确實使出了渾身解數,「看來在女人面前不能瞎吹牛,謙虛點有好處呢!」
他說。

  「我真的很滿足,你不用這樣沒有自信啊!」她笑着拿過床上的比基尼揉成
一團放了她帶來的紙袋裏,挑出一條曳地碎花長紗裙穿在身上。

  「你都沒穿内衣呢?」沈卓注意到了這一點,提醒她。

  「又不是上班,你看,天氣這麽熱!少穿點難道不好嗎?」她笑嘻嘻地說,
赤着腳在房間裏轉着圈搖擺,寬大的裙擺像大傘一樣揚起來,藍底上面點綴着的
粉色小花把她襯托得像個頑皮的小女孩似的,「我下班回到家裏一般都不穿的!
何況沒什麽人看見?」她說。

  「哦,可是,怎麽叫沒人呢?」沈卓皺着眉頭說,想象着她在白靜豪華的房
間裏赤身裸體地走來走去的樣子,「不是還有吳宇麽?他不是男人?」他不解地
問。

  米雅「噗嗤」地笑了,「是的,他是男人,不過吳宇還沒那膽子——他現在
過得好着呢,除非他自己像被白靜趕出來,何況白靜比我還要穿得暴露些。」她
說。

  「不會吧!……吳宇和你們住在一起可真幸福!随時可以大飽眼福。」沈卓
羨慕地說,他并不懷疑白靜會這樣做,那騷娘們的故意在他面前搔首弄姿,騷浪
的本性顯露無遺,不過單從身體來說,那一頭亮麗的秀發和深深的乳溝對男人來
說可是無堅不摧的利器,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因此而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呢。

  「盡瞎想些美事!」米雅瞪了他一眼,「說到口活,白靜做得棒極了,比我
還要好些,是我見過最棒的女人,也難怪男人都喜歡勾搭她!」

  「是嗎?比你還好,那要棒到什麽地步?」沈卓搖搖頭說,他不太相信。米
雅走到窗邊,推開窗戶讓金黃色的夕陽射進房間裏來。他想了想又說,「當然,
你說的可能是對的,你被她填過的嘛!」

  「就是嘛,這件事情上我最有發言權啦!」米雅在那輝煌的光線中把頭發攏
到腦後,紮起來成馬尾辮的樣子,「要是你真不信,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她還有
很多絕活呢!我保證,絕對能讓你大開眼界!」米雅說,秀美的臉龐上被陽光鍍
上了一層金色。

  「看你這玩笑開的,」沈卓怔了一下,馬上反應過來搖搖頭說,「我哪能'
吃着碗裏瞧着鍋裏' 呢?再說,我身邊不是有你就夠了嘛!」

  「真受不了你,我又不是小女孩了,男人那點花花腸子我還是清楚的,」她
闆着臉說,「你是個很讨人喜歡的家夥!她會很樂意的,這事我有把握。」

  「等等,讨人喜歡,是什麽意思?」沈卓歪着頭問。

  「這是感覺吧,或者叫氣質,這可怎麽說……成熟,容易親近,人也長得帥
氣,還有……」她想了一想,臉上尴尬地笑了一下,「噢……很大,是我見過最
大的,有很有技巧,姑娘們見了都喜歡,更不要說欲望強烈的白靜啦!」她說着
垂下了頭。

  「是嗎?我活了三十多年就沒發現過這些優點。」沈卓說,生活中偶爾有人
說他長得帥過,但是被女人說他的陰莖很大,這還是頭一次。

  米雅饒有興味地盯着他,若有所思地說:「噢,讓我想想……你的臉型像一
個演員,我喜歡的一個韓國男演員。」

  「呃……誰?」沈卓眨了眨眼睛問,「可能你不知道,我從來不看韓劇。」

  她皺着眉使勁兒想了想,不确定地說:「每天晚上我都看的,叫什麽來着…
…星星上的你……?」沈卓一臉的茫然,她又搖搖頭說,「不對不對,說錯了,
是' 來自星星的你' !」

  「哈哈,真是的,怪怪的名字……還來自外太空呢!都是些小白臉!」他懊
惱地說,感覺自己像是受了侮辱。

  「什麽小白臉……人家是韓國着名演員、當紅歌手和廣告模特,不折不扣的
大明星呢?」她不滿地說。

  「好啦!好啦!就算是這樣,叫什麽?」他有點快失去耐心了。

  「李敏鎬!」她念出這個名字的時候,就像說出初戀的情人的時候那種忐忑
不安的感覺。 「你自己看看電視就知道了,反正我覺得有幾分像,隻不過你多
了胡須。」

  「幹了一個多小時,肚子餓得要命,出去吃點東西好嗎?」沈卓朝她擺擺手,
不耐煩地說。





               【待續】
2015-8-1 09:2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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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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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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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狼入室】(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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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性匆匆

  星期一早上,沈卓起來的時候感到渾身乏力,眼睛也酸脹得睜不開——昨晚
一連做了三次愛,米雅一直不停地要他。而他顯然有些招架不住了。不過盡管這
樣,他還是感到滿足和感激,甚至開始有些小小的擔心:這頭開得太好了,兩人
的情欲在一開始就得到了完美的滿足,接下來的日子這種感覺恐怕就要走下坡路
了,就像所有的戀人一樣,剛開始一見鍾情,眼裏盡是對方的有點,開始相處的
時候才會慢慢發現對方的缺點,隨著這種缺點的慢慢積累而對彼此心生厭煩,隨
著時間的推移,先是小吵小鬧,最終釀成大禍,再也無法體驗當初的這種如魚得
水的美妙體驗;他開車送她去上班的一路上一直就在想這個問題。

  「你上班的時候,我……給你打電話或者發短信,可以嗎?」要離開的時候,
沈卓猶豫著說。

  「爲什麽不可以?你這是得到了就不在乎了?」她咬著嘴唇歪著頭反問道,
「你要是不給我打電話,我可饒不了你!」

  接下來的幾個晚上,沈卓全心全意地撲在工作上,試圖通過努力工作來減輕
對米雅的思念,或者更準確地說,是爲了淡化自己大肉棒對她的肉穴的依賴。剛
開始這樣還挺有有效,成功地抑制了他打電話的沖動。就這樣難熬地度過了幾個
晚上,終於在星期四的晚上,當他放下手中的稿子的時候,心情變得莫名的煩躁,
也許是因爲周末的到來給鬧的。他在房間裏焦躁地踱來踱去足足有一分鍾,終於
決定米雅打個電話。

  電話沒有人接,沈卓隔了十多分鍾有打了一通,還是一樣!他懊惱地挂斷電
話,仰面躺在床上正要胡思亂想的時候,電話卻「笃笃」地振動起來,他以爲又
是什麽垃圾短信,沒有去搭理它。在短促的振動聲過後,電話鈴聲開始不依不撓
地響了起來,他才意識到這是一個電話,手忙腳亂地從頭頂上方的枕頭上拿過電
話,按下了接聽鍵。

  「hi!」悅耳而熟悉的聲音,電話是米雅回撥過來的。

  「你在忙些什麽呀?電話也不接!」沈卓迎頭就問,下意識真把她當做了自
己的愛人或者情人。

  「你還好意思說呢,說好的給我打電話,現在才打……」米雅柔聲埋怨說。

  「我問你在幹嘛?現在在哪裏?」沈卓有些著急,也許她正躺在一個陌生男
人的床上,憑她的個性這可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怎麽了,兇巴巴的!」她也聽出了沈卓語氣裏的火藥味,「這麽晚了還能
幹嘛?當然是準備睡覺啦!」她沒好氣地說。

  「在哪裏?」沈卓又問了一遍,問得如此急促,顯得有些咄咄逼人。

  「你是什麽意思?我在哪裏關你什麽事!」她針鋒相對地回答道。

  沈卓怔了一下,意識到自己的語氣有些過分了,他和她,還沒有親密到公開
彼此隱私的地步,便氣餒地啞了下來。

  米雅頓了好一會兒,見他沒有吭氣,又說:「這麽晚了你還打我的電話幹嘛?
要不打就一直不打呗!」語氣卻柔和了很多。

  「呃……這不是……不是想你了嘛!挺想!」沈卓說,底氣有些不足。

  「別淨說好聽的話來逗我開心,幾天不見你打電話來,是不是又泡到別的女
人了?」她說,並不爲沈卓的坦白所動,「說不定此刻正摟著別人給我打電話呢!」

  「我沒有……我……」沈卓誠惶誠恐地說,他不知道自己怎麽會怕到這樣子,
話都說得不利索了,「……我……我一直……想著你的呀!」

  「想我又不給我打電話!你這是騙誰呢?」米雅依舊不依不撓,「你知道我
有多想你嗎?一到晚上就抱著電話睡覺,就盼著你來個電話呢!你倒好,快到周
末了才打,還問這問那的!」

  「我是怕打擾你工作嘛,再說,我的事情也多著呢!」沈卓額頭上冒出了一
絲絲涼汗,連外表如此溫柔的米雅也有犀利的一面,看來女人都不好惹啊,「明
天下午,我可以來接你嗎?」他惴惴不安地說。

  「你不來試試,看我會不會扒了你的皮!」她狠狠地說,突然頓了一下,話
鋒一轉,嬌滴滴地說,「你什麽時候來接我哦?」從兇巴巴的聲音轉到軟綿綿的
語調,差點讓沈卓有些吃不消。

  「五點鍾吧,不過我會提前到!」沈卓說,内心這才稍稍安定下來——這通
電話差點就把事情給搞砸了,「要是沒什麽事我挂電話了啊!你明早還要早起的,
明天在打給你好嗎?」他擔心再說下去隻會越來越糟,想見好就收。

  「喲喂,這麽大晚上打電話給我就說這些?」米雅似乎顯得很不滿足,在電
話那頭嗲聲嗲氣地說,「就沒什麽和我說的?一句也沒有?」

  沈卓想了一下,把嘴湊近話筒孔,壓低聲音說:「我想你!寶貝兒!」

  「我也是,很想你!」米雅動情地配合着說,聲音越發顯得嬌滴滴的了,就
像在她們做愛時候發出的那種聲調,和夜色一樣粘稠得讓人心顫,「你知不知道,
每天晚上入睡前,我都要想着你……」

  「你這是想我的大肉棒了吧?才幾天時間你就忍不住了?」沈卓驚訝地說。

  「就是想嘛,我就不信你不會想我的肉穴!一想到你,小穴裏都會很難受,
在上班的時候也是這樣,隻好苦苦地忍住……」米雅說,聲音就像若有若無的遊
絲一般,終于斷了線聽不到了。

  「難受?不會吧,說得我都跟着難受了……」沈卓說,腦海裏浮現出她那像
花朵一樣飽滿多汁的肉穴來,每次做愛之前她的肉穴早就濕哒哒地一塌糊塗,肉
棒在褲裆裏不聽話地開始癢癢地舒展開來。

  「你真禁不住誘惑,不會是勃起了吧?」米雅得意地說。

  「都是你逗的,恐怕誰聽你這樣說話,是個男人都會有反應的吧?」他把手
伸進褲裆裏摸了摸肉棒,那家夥早直戳戳豎了起來,「哎呀,現在硬梆梆的了,
它想你的小妹妹了!」

  「哦?我才不會信你呢!别再說了,現在小穴裏好難受,都有點……」米雅
的聲音輕微的顫抖着,裏面摻雜着一種羞澀的音符。

  「怎麽了?」沈卓好奇地問。

  「笨蛋,小穴有些濕了啦!」她小聲地說,就像親口在他的耳邊柔柔地呢喃。

  「你又在逗我,無聊!」話雖這樣說,沈卓還是相信她已經濕了,這個女人
的性欲啓動之快,他是心中有數的。

  「真的,要不,你自己來摸摸看啊!」米雅越說越離譜。

  「我倒想摸摸看呢!可是我又不在你身邊,沒有辦法摸到啊!」沈卓說,眼
前浮現出米雅那張被情欲逼紅了的秀美的臉龐來。

  「你真是笨到家了,你可以想象是在你的房間裏,我就躺在你身邊,剛洗完
澡什麽也沒有穿……」米雅吃吃地笑着提示說。

  「然後我就摸你,通過電話告訴你我是怎麽做的,一邊手淫一邊你再告訴?」
沈卓笑了笑說,他終于知道米雅想玩什麽了,「這不就是電話性愛嘛?直接說不
就好啦!」

  「對啊!對啊!原來你是知道的嘛!」米雅興奮地說。

  「得了吧,這遊戲真幼稚,在我年輕那會兒經常這樣玩,玩得都膩煩得不行
了,你還來?」沈卓無可奈何地說,他想起了結婚前的那一段歲月,多少沖動的
科爾夢都是在電波裏給浪費掉的。

  「哦……好吧,」電話那頭的米雅聲音很低落,顯得很是失望,「我隻是有
點想要你了嘛!」

  「我知道,我也一樣想幹你啊!」沈卓連忙安慰她,「不過,我們可以留到
明天再做嘛,很快就能見面啦!沒有必要這樣子的!」

  「好吧!」米雅歎了一口氣,「那就明天吧,幾天不給我打電話,看我怎麽
收拾你!」她最後說了一句,表示她對這事已經不再挂懷了。

  第二天下午,沈卓提前半個小時把車開到範鴻升的辦公樓門口等她,米雅上
了車之後堅持說想讓他看看她的房間,雖然很不情願,他還是不得不開着車前往
龍蟠山莊。

  「我的房間太亂了,你得等我五分鍾,隻要五分鍾我就能收拾好!」她在一
樓的大客廳裏攔住了沈卓,伸出五個手指頭調皮地比劃着說,「你先在這兒等一
下,我收拾好了就叫你,或者你可以跟吳宇聊聊天什麽的。」她向沙發上的吳宇
笑了笑,于是沈卓就被撇在客廳裏,擠出笑容來面對吳宇,而吳宇呢,似乎也顯
得有些緊張。

  「嗨……你這家夥,我可對你有不小的意見,」吳宇想了想腼腆地笑着開玩
笑說,招呼他做到對面的椅子上,「你知道嗎?你的到來都讓我們大家有些緊張,
感覺你就像是個入侵者,把我們的一位家庭成員給擄走了,想想是不是這樣?」

  「哦……?」沈卓裂開嘴尴尬地笑了笑。

  「我說的都是真的,就是這種感覺,」他并沒有等着沈卓回答,又急忙繼續
說下去,也許這是他克服和陌生人交談時産生緊張的獨特方式,「我們都喜歡米
雅,就像是親人一樣,沒有她在家裏我們都會感到心裏空落落的,哪怕是一兩個
晚上。」

  「哈哈,我能理解,同在一個屋檐下生活了那麽久,患者我也會不習慣的呢。」
沈卓點點頭說,「米雅又是個脾氣很好相處的人,可是,也沒有辦法的事啊?」
他不安地扭了扭身子,下面的皮面椅子就發出「吱吱」的聲音。

  「是啊,她是個挺好的女人——誰說沒辦法,」吳宇想了想說,「你搬過來
住不就得了,那樣有問題嗎?」

  「老兄,你可真會開玩笑,我那裏住得起這麽高檔的房子!」沈卓苦笑着說。

  吳宇正要說什麽,這時米雅在樓口向下叫道:「親愛的,準備好了嗎?可以
上樓來了!」

  沈卓便起身走上樓去,她領着他穿過雅緻的走廊,進了她的房間——如她所
說,房間很大得有些浪費,完全可以做成三室一廳的戶型,天花闆也很高,目測
都有四米多的樣子,完全是地中海風情的的淺藍色,牆壁的塗料是淺藍色的,就
連玻璃也是同一個色調的淺藍色;右手邊的牆上是巨大的穿衣鏡,鍍着亮閃閃的
金邊;對面陽台是玻璃牆,有兩扇淺藍色的橫拉落地窗組成,配置了铘地得米色
的絲質窗簾,顯得清爽而又上檔次;也許設計師可能覺得太寬了點,在裏面放了
兩張雙人床,床邊擺着高高的衣櫥,不遠的地方放着一排紅木的書櫃;頂上吊着
奢華的水晶吊頂,地上鋪着淺粉色的地毯上,地毯上擺設着一張方形的黑漆矮桌,
圍繞着這張方桌的均勻地擺放着五六個鋪墊,有點日本料理店用餐的意思;「這
個不錯,」他瞄了一眼那張黑漆矮桌說,「隻是擺設……還是真的可以用來吃飯?」

  「啊……這我可不知道!」米雅聳聳肩膀,攤了攤雙手無助地說,「從來沒
用過那張桌子,我想,也可以用來吃飯或者喝酒……」

  「哦,不用真有點浪費,」沈卓惋惜地說,「要是我,我會在周末約上三五
好友,盤腿圍桌而坐,再把燈光調暗,想想那情景,像不像浪漫的東京之夜。」

  「對啊,你想的真好,有機會可以試試!」米雅贊同地說,「不過,你會約
上女性朋友嗎?」她壞壞地笑着問。

  「當然,沒有女人,那算什麽浪漫?!」沈卓說。

  「呵呵,這主意可不怎麽好,」米雅皺着眉頭說,「要是都喝得醉醺醺的,
女孩還不被給贊了便宜,要是隻有一個女孩,可消受不起,要是一人一個,保不
準在那關頭上也會弄錯……」她假設了好幾種情況。

  「噢……你都在想些什麽哦!」沈卓驚訝地說,「不過,将錯就錯,那樣也
挺好,不是嗎?」

  米雅的臉紅了一下,說:「好吧,就按你說的,将錯就錯,你們男人總是想
盡可能占女人的便宜!」

  「話雖如此,不過換個位置想想,誰占了誰便宜還說不清呢!」沈卓說,眯
着眼睛掃視了一圈,總結式地說,「這房間真好,我從來還沒見過這麽一塵不染、
豪華氣派的房間,怪不得你很喜歡這裏呢!」

  「是啊,我太喜歡這裏了,甚至把這裏當成了家,」米雅微笑着說,她一邊
朝着門口走去一邊說,「你要吃點東西嗎?或者喝點什麽?」她準備領着他下樓
去吃東西。

  沈卓趕緊一個箭步躍過去跟上,突然從後面緊緊地摟住她的後腰,「沒事,
還不是很餓,用不着這麽着急好嗎?」他把嘴唇貼在米雅的脖頸上着急地說。

  兩人身體的溫度已經從隔着他們之間的布層開始滲透到對方身上,在傍晚的
涼氣中暖洋洋的。

  「還說不餓,我看你是' 餓' 得不行了!」米雅打趣說,把重音放在後面一
個「餓」字上。

  沈卓沒有理會,隻是呼吸開始顯得濁重不堪,他把嘴唇在她的脖頸上緩緩地
移動,不時地伸出舌尖來舐她光滑的皮膚。

  熱熱的呼吸噴在米雅的脖頸上,硬硬的唇髭蹭得癢酥酥的難受,米雅歎了口
氣,「嗯……嗯……」地低聲哼着,雖然來得有點突然,還沒有調整好,不過她
沒打算阻止他——依偎在他懷裏,感覺是如此的溫馨,有一種被保護安全感。

  沈卓的雙手捧着她小蠻腰,唇瓣含着她的耳垂,用牙齒輕輕地咬齧,「你的
耳垂真軟,」他嘟哝着說,「有點開始發熱……」

  她沒有回答,緩緩地拱起臀部挨磨着沈卓的裆部,那裏很快就有了反應,肉
棒開始活潑起來,越來越大,最後硬硬地地低在了她的臀瓣上。她反手摸過去探
了一下,隔着褲子摸到了碩大的龜頭,圓圓的輪廓有雞蛋頭那麽大,心裏一下子
又驚又喜,「通通」地跳個不停。

  沈卓的手也沒有閑着,不安分地從小腹上向下滑到她的大腿上,摸索着想要
抓住裙子的下擺撩起來。

  「哦……等等!等等……」米雅着急地說,匆忙把手從後面縮回來,抓住了
男人粗糙的手,「這裏……」她引導着把沈卓的手掌放在她的乳房上,還不想那
麽早就直奔主題。

  「米雅……你的乳房真好,」他喃喃地說,一邊揉她胸前軟軟的肉團,一般
把嘴唇沿着她的脖子的曲線滑動,「哦……太美了……太美了……嗯……」他咕
哝着,姑娘皮膚、乳房……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麽的美!

  「……唉,晚上再做好嗎?」米雅說,聲音壓得很低,「吳宇還在客廳裏,
小悅和他媽媽就要回來了,要是上來叫我們,會看見的!」

  「她們不會敲門嗎?」沈卓反問道,伸出一隻腳去把房間門關上,他的腦袋
裏一直在嗡嗡作響,他已經無法停下來了,另一隻手又順着她的腿滑了下去,撩
起裙子的下擺向大腿内側滑了上來。

  粗糙的手掌熱乎乎的,燙着了米雅的大腿上的肉,向上迅速地摸索,手指準
确地到達了胯間的三角地帶,觸得肉穴上突如其來的一陣瘙癢,她本能地拱起她
的背把臀部往後縮了縮,企圖躲避手指的侵入。

  沈卓沒有堅持要把手掌放到裏面去,縮回手來握住她的腰撥轉她的身子來,
推搡着朝床邊走去。「我要你,要幹你……知道我有多想幹你嗎?啊?」他把米
雅按在床沿上,翹着屁股對着他,開始脫自己的褲子。

  「我也想要你的大肉棒,」米雅扭頭說,「不過我們要快點幹,還要趕回去
呢?」她把裙子撩起來趴回了床上,白花花的屁股中間一小團肉被亮藍色的内褲
包着,鼓凸凸的煞是誘人。

  沈卓挺着粗大堅挺的肉棒,挪到她的身後,伸出手指來撥開内褲的邊沿,低
下頭瞧了一下,肥肥嫩嫩的肉穴中間,一條顫動着的肉縫在燈光下泛着粉亮亮的
光澤,指尖碰一碰就簌簌地收縮。

  「快日進來,還看什麽看?!」米雅遲遲不見男人行動,一甩頭發不耐煩地
說。

  「好咧!」沈卓握着肉棒,把包皮翻開,把紅豔豔的龜頭露出來,斜斜地瞄
準肉縫中央推了進去,整個龜頭埋在了肉穴當中。

  「喔喔……癢啊……真癢!」米雅難耐地搖動着肉臀遞過來,想一口吞掉他
的大肉棒。沈卓退後半步,雙手緊緊握住姑娘的快股,一送腰身,「劈叽」一聲
幹了進去,樹樁樣的大肉棒沒入肉穴裏不見了。

  「啊!」米雅一聲急促的叫喊過後,小蠻腰酥軟無力地坍塌下來。

  肉穴裏的肉層層疊疊地直往肉棒上包覆上來,像一張柔軟的吸盤緊緊地吸住
肉棒傳遞着異常麻癢的電流。沈卓打了一個激靈,深深地呼吸了一口空氣,站定
腳跟一深一淺地抽插起來。

  「你的雞巴真大!插得我我好喜歡,喜歡……」米雅昂起頭來甩了甩頭發,
噓着氣斷斷續續地呻吟開來,「啊喔……啊……啊……噢……」壓抑的聲線混合
着「啪嗒」「啪嗒」充滿了偌大的房間。

  沈卓的推開她背上的裙子,光滑的白皙的背部便裸露在空氣中,随着抽插一
抖一抖地振動,每撞一下,白玉錦團似的屁股便晃晃蕩蕩地顫一下——就這樣抽
插了十多分鍾,正要大抽打送,房間門上突然響起了「笃笃」的敲門聲。

  「誰?」米雅趕緊止住了叫喚聲,清了清嗓子問道。

  「是我,白靜,」門外有個嬌媚的聲音回答道,「我買了東西回來,聽說你
回來了,要不要叫上那個——沈卓——下來喝一杯!」

  「等會兒吧!我現在忙着呢!」米雅焦急地說,生怕她打開門走進來。

  沈卓匍匐在她的背上一動也不動,堅挺肉棒還插在暖洋洋的肉穴裏一抖一抖
地振動,雙手繞到她的胸前,輕輕地撚弄着硬糙糙的小乳頭。

  「嘻嘻,好吧!還忙着呢!」白靜似乎明白了房間裏正在發生着的事,笑了
兩聲「踢踢踏踏」地走了。

  「好險!我們要快點了!」她扭頭對沈卓說,臉上泛着一片潮紅的顔色,額
頭上布滿了亮亮的汗膜。

  「嗯!」沈卓答應了一聲,從她背上直起身子來——沒有她的囑咐,他也準
備開始沖刺了的。

  米雅俯下身去,兩腿向兩邊岔了岔,翹了翹屁股,做好了承受沖刺的準備。

  他緊緊地抓住姑娘的小蠻腰,沉沉地地把肉棒抽出來,又狠狠地撞入進去。

  「唔啊……」米雅痛苦地悶哼一聲,話像是從牙縫裏擠出來似的,「快點!
快點!……我要你的大肉棒!」

  「喜歡嗎?啊?」沈卓沉聲問她,開始加快速度抽插起來,撞得臀肉上「啪
啪啪」的一陣響。

  「喜歡……」米雅嗫嚅着回答,嬌聲喘息了一會兒,忍不住放肆地大聲呻吟
起來,「啊啊……啊啊……啊啊……」

  淫水的多得跟冒漿似的,随着鮮紅的肉瓣翻卷成白白的沫子,在肉棒的根部
圍了一圈,有些濡濕了沈卓的陰毛和卵袋,就連米雅的陰唇上也布滿了這種沫子。

  沈卓的臀部就如電力十足的馬達,沒有章法地亂抽亂送,小腹撞在姑娘豐滿
緊湊的臀肉上,震顫着泛起一波波微微的肉浪,肉棒撞擊在陰戶中,「噼噼啪啪」
地混響不休。

  「……快……快點……我不行……要到了!」米雅浪聲叫喚着,腰肢凹下去
緊緊地繃着,挺着臀部僵住一動不動,肉穴裏卻「簌簌」地鬧騰開來,暖和的肉
褶纏裹着肉棒,越來越緊,越來越緊……沈卓趕緊抖擻起十二分的精神,加快速
度奮力抽送,胯間一陣「噼噼啪啪」的疾響,節奏更加密集,力度更加勁猛。

  「嗚嗚……啊哦……啊哦……插死我了……」米雅咬着牙嗚咽着,承受着肉
棒暴風驟雨般的沖擊,肉穴裏一時間變得的滾燙不堪。

  柔軟的床鋪在身下「吱吱呀呀」地嗚咽,也不知過了多久,房間裏的空氣驟
然變得悶熱不堪,即可的額頭開始熱騰騰地沁出了細密的汗珠。

  「……啊……來了……要來啊……」米雅瘋狂地甩動一頭秀發,聲嘶力竭地
尖叫着。

  龜頭上早已經麻癢陣陣,此時的沈卓也已經是強弩之末,他沉悶地低吼一聲,
用盡了最後的氣力奮力沖刺十來下,一挺腰把肉棒狠狠地送入肉穴裏,緊緊地抵
住她的屁股不動。

  米雅大叫了一聲,把臉埋在床上,雙手緊緊的抓住床單一陣陣戰栗,床單被
揪得皺巴巴地縮起來。

  沈卓的腰眼裏突然一陣麻癢,卵袋皺縮成一坨緊緊地伏在肉棒根部,肉棒在
肉穴裏頑強地伸進,瞬間從會陰處沖上來一股激流,在女人的肉穴裏「咕嘟嘟」
地射個不止。

  「啊……!」米雅昂起頭長聲嘶喊了一聲,大腿顫抖着緊緊地夾緊,一股熱
流從肉穴深處奔湧而出,「咕咕」地澆灌在龜頭上。

  龜頭在熱流的刺激下,很快便被汪洋的一片滾燙的熔漿裏,不由自主地一陣
陣地律動。沈卓往後一撤身,肉棒「噗嚓」一聲從淋漓的肉穴裏拔了出來,濃白
的濁液從掀翻了肉瓣裏面漫出來,順着女人的大腿蜿蜒而下。

  米雅的身子像被掏空了一樣,沒筋沒骨地歪倒在床上,「呼哧哧」地喘成一
團,乜斜着眼兒看着男人油亮的肉棒,那家夥還在一抖一抖地兀自不肯休歇……

               




              第八章同居

  「快起來啦!」沈卓穿好衣服搖了搖她,「白靜還在下面等着我們的,随便
吃點我們就回去。」

  米雅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沒有搭理他。

  「怎麽了?身上不舒服嗎?」他問。

  「沒怎麽,我隻是想……」她隻是懶懶地翻了個身子,欲言又止的樣子,
「我……隻是想,沈卓,我是認真的,我們能不能不回去?」

  「什麽……?」沈卓看着她淩亂的臉龐不解地說,隻好在床邊坐下來,。

  「我的意思是說,我不想回海邊去,」她爬起來用手梳理着亂發,裝出漫不
經心的語氣,「我受不了那地方,小倒是無所謂,關鍵是又潮濕又陰暗。」

  「沒這麽嚴重吧?那個房間一直很幹燥的,」沈卓不高興地說,「陰暗更談
不上了,隻要打開窗戶,白天亮堂得很……」

  「你知道上星期我在衛生間看到了什麽嗎?」她坐到床沿上晃蕩着兩條長長
的腿不安地說,沒等沈卓回答,就自己站起來繼續說起下去,「發現了好大一隻
蟑螂,' 嚓嚓嚓' 地順着牆角爬得飛快,我伸腳去踩,踩了他媽差不多三腳還沒
踩死!」她渾身哆嗦了一下,用雙臂無辜地抱緊自己的胸脯,仿佛還沉浸在彼時
的恐懼中。

  「怎麽,還會有蟑螂?我就沒看見過!」沈卓狡辯着說,他不是沒在洗手間
看見過蟑螂,隻是覺得女人連蟑螂都害怕讓她認爲好笑。

  「還有那張床,還有房間!」米雅越說越來勁,「房間裏到處散發着酸酸的
黴味,那張破床動一動就' 吱吱嘎嘎' 地響,鬧得我一晚上要醒過來好幾次,一
醒過來就睡不着,我真擔心在做愛的時候會散架!」

  「當然,什麽都跟你這裏沒法比啦!不想去就不去了嘛,說這麽多好傷自尊!」
沈卓氣餒地說。

  「就這樣說定了?歡迎你搬過來和我一起住,」米雅見他不再堅持,得意地
說,「不過,願不願意完全取決于你啦。反正你在香港的時間也不會呆多久,五
個星期?還是六個?按我說,我們得珍惜把剩下的時間,盡可能地呆在一起,你
說呢?」

  沈卓坐在床上咬着嘴唇,自尊心在迅速變弱,盡量思考要說點什麽才好,沒
用多久就想好了主意,假裝生氣跟她略微辯了兩句,最後站了起來說,「好吧!
那……我總得把我的東西帶過來吧?那樣的話,在你上班的時候我也能工作!」

  「嗨!你就不能明天再回去拿?」米雅說,「白靜還在等着我們一起吃飯呢,
吃完飯再去拿可就太晚了啊!」

  「好吧……那就明天再去拿!」沈卓很不情願地說,至少表面看起來是這樣
子。

  兩人鬧了别扭,怏怏地下了樓,白靜早準備了一桌豐盛的飯菜等着他們了。
沈卓坐下來的時候才發現多了一位新客人:一個很精神的年輕人,隻是個子長得
矮,身闆兒卻粗壯。

  米雅一見到這個年輕人就顯得很是熱情,主動跟他熱烈地擁抱在一起。她比
他要整整高出一個頭,和他擁抱的時候要費力地彎下腰去将就他。這家夥也緊緊
地抱住米雅的腰,把一顆毛茸茸的頭在女人的胸上熱情地亂拱,把又短又粗的手
在她的腰上臀上亂抓亂摸,熱乎了好一會兒才不情願地松開來。

  「常飛,這是沈卓!」米雅興高采烈地介紹說,一點也看不出她剛剛在樓上
鬥氣的樣子。

  沈卓伸出手去和他随便握了一下,說了句「高興認識你」,便退回來坐下了。

  「常飛可是位年輕有爲的設計師喲!」白靜向沈卓擠眉弄眼地說,聽她對
「設計師」三個字重重的發音,聲音裏充滿了贊賞。

  「哪裏是什麽設計師喲!不過在一家像樣點的建築公司工作而已啦!」常飛
謙虛地說,像個羞澀大男孩一樣紅了一下臉,「公司雖然有點小,不過發展前景
還是相當不錯的。就拿這個月來說吧,前兩天一下子簽了兩個大單呢,真讓人帶
勁兒!」

  「那可真不錯哩!」白靜附和着說,一邊招呼大家喝酒。

  「我們不過是幫人打雜而已,真正能幹的可是我們的老闆,」常飛端起一杯
酒一飲而盡,滔滔不絕地說了下去,「說起我們老闆,那可是一表人才,人又年
輕,才三十七歲,幹這一行算是年輕的了……」

  「哦,這才叫真正的年輕有爲呢!」白靜看上去興趣盎然,示意他繼續說下
去。

  「别看他人年輕,幹這一行的時間可不短,從他退伍開始創辦公司算來,快
有六年了吧。剛開始也不容易,根本就簽不到大合同,隻是接一些小工程做,後
來才逐漸地發展起來的。也是命中該他發财,從去年開始就順風順水的。我曾經
說的,' 是塊金子到哪裏都要發光' !一開始我就很看好他的——他真是個不同
尋常的人,精力充沛,頭腦靈活。依我看,不出三年,他将是香港建築業的巨頭!」

  「哇,這麽能幹呀!到那時可就是舉足輕重的人啦!」白靜滿臉興奮地說,
「我喜歡聽這種激勵人的故事,一個一無所有的人通過自己不懈的努力,最終達
到目标。」

  沈卓看了對面的吳宇一眼,他臉上挂着自卑的微笑,正垂着頭盯着酒杯若有
所思,他也許在想:自己從來沒有爲自己的目标「不懈地努力」過,他隻有九龍
區的那家不起眼小畫室。

  「可是……他結婚了嗎?」白靜小心翼翼地問。

  「結是結了,可是一直沒有小孩,不過兩人感情還不錯,」常飛說,想了想
又補了一句,「他們在銅鑼灣有一棟跟你這棟差不多大的房子。」

  「周末能叫上他們夫婦倆來我這裏一起吃晚飯嗎?」白靜問他,「大家認識
一下多好!」

  「可以呀,我想他們一定回來的,」常飛肯定地說,「不過,你确定連他老
婆一起邀請?」他試探着問,臉上掠過一絲詭秘的笑容。

  旁邊的米雅湊過頭來,用手遮住嘴巴在沈卓耳邊小聲地罵了句:「皮條客!」

  「呃……這個嘛,那要看他妻子有沒有空啦!」白靜裝模作樣地思索了一下,
「如果沒有的話,叫他一個人來也不錯!」她一本正經地說。

  沈卓看了米雅一眼,把頭湊過去在她耳邊小聲地說:「騷貨!」兩人相視一
笑,之前的兩人之間的不快已然渙然冰釋。

  吃完飯後大家到客廳看電視,至少看了差不多一個鍾頭,常飛把兩個女人逗
得哈哈大笑,沈卓聽得糊裏糊塗的,吳宇在一邊聚精會神地盯着電視看,這樣沈
卓就像一個局外人一樣被晾在了一邊,感到無趣至極,幾次暗示米雅起身上樓去,
可是她卻視而不見,繼續和他們開着無聊的玩笑哈哈大笑。于是他隻能強忍住心
中的不滿,臉上挂着微笑耐心地等待着。

  好不容易一起回到樓上米雅的房間裏,沈卓緊緊地繃着臉沒出聲。

  「怎麽啦?拉着個馬臉,怪難看的。」米雅說,挨着他身邊做下來,伸出一
隻手捏了捏他的大腿。

  「……哦……這個常飛,和你以前認識嗎?」沈卓擡起頭來,若有所思地說,
「看起來你們挺熟悉的……」

  「怎麽,你不喜歡常飛?」米雅奇怪地問。

  「我不知道,他又不喜歡和男人聊天,」沈卓想了想說,「不過看着他那麽
熱情地和你擁抱的時候,心裏怪不舒服的。」

  「哈哈,你這是吃醋了吧!」米雅笑着打趣他,「告訴你吧,我跟常飛是多
年的好朋友啦,再過些日子,你就會發現他其實還不錯。」

  「好朋友?」沈卓的臉抽動了一下。

  「嗯,還記得我和你說過和白靜同居的那個大學生吧?常飛和他是同學,那
時候我剛住進來,就這樣認識的。後來才知道他是廣東人,跟我是老鄉——當時,
他還是個腼腆的大男孩,一臉不高興的樣子,後來白靜才知道他正爲住處發愁,
就把遊泳池邊上的一個大房間給他免費住……」

  「白靜心腸真好!反正她有的是空房間。」

  「是啊,這對常飛來說,簡直可以說是改變了他一生命運的事情!你不知道,
他由于長得矮又滑稽,又不會穿衣打扮,約個女孩出去吃飯都像拔掉牙齒那麽困
難,總是遭到女孩的拒絕。不過,住進白靜的别墅之後,一直都變得簡單極了,
經常隔三差五地帶女孩回來,在遊泳池邊上喝酒,在遊泳池裏裸泳,當然,還有
做愛!」說到這裏,米雅放蕩地大笑了一小會兒。

  「這麽神!這有什麽區别?」沈卓摸着下巴上的胡須說。

  「你想想,一旦女孩知道他住的地方這麽闊氣,肯定就會對他另眼相看啦!
自動獻身,不就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了嘛!」

  「哦,也是啊,女孩就是這樣輕浮,分出來這是作假!」沈卓終于明白了個
中緣由。

  「是啊,關于這一點,常飛自己也有自知之明,」米雅又說,「有一次他跟
我說:' 米雅,我知道我這樣做很不厚道,但是對付這種愛慕虛榮的女孩,我還
有什麽手段呢?你不騙她,别人也會騙她,與其讓她在别人的床上叫床,還不如
弄到自己的床上來,做個真正的騙子!——後來,他找到了工作就搬出去住了,
現在看起來還混得不錯,時不時回來看一下白靜!」

  「是應該回來看看,白靜可是他生命中的貴人呢!」

  「那可不是因爲感激,他和白靜……」米雅頓了一下,看了看沈卓,好像在
猶豫該不該繼續說下去,最後還是說了,「他們的關系很不一般,怎麽說呢?常
飛……就像是她的男寵,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那吳宇呢!吳宇算什麽?」沈卓說,一邊把眼睛瞪得大大的。

  「吳宇?不過是個專職男寵罷了,說不定哪一天她不高興了就給換了。」米
雅不以爲然地說,突然神神秘秘地壓低了聲音,機警地看了看門外,然後小聲說,
「今晚常飛肯定就住這裏不回去了,說不定今晚……今晚他們還會來個三人遊戲
呢!」

  「哎喲,這關系可真夠亂的呀,」沈卓感覺整個的腦袋都亂掉了,一時間消
化不過來,「你可别亂說啊!這怎麽可能呢?再說了,吳宇會同意嗎?」要是真
這樣的話,吳宇就太可憐了。

  「這有什麽同意不同意的,吳宇在這裏根本就沒什麽地位,又舍不得離開白
靜,準确點說,離不開白靜的陰道!」米雅以一種洞察一切的語氣老練地說,看
起來不像是說謊,「這事又不是沒發生過,以前我無意中就看見過一次,真的!
要是今晚運氣好的話,你也可以看看現場直播,看我是不是在說謊!」

  「這還能看見,别人做這事還不關門?」沈卓懷疑地說,覺得這種機會是微
乎其微的。

  「你這是不了解白靜,她可覺得這不是什麽見不得人事情呢?她巴不得每個
人都看見,每個看見的人都加入進來,來一場性愛的盛宴呢?」米雅說這話的時
候,表情很是誇張。

  「我的天,真還是開了眼界了,今晚一定得好好看看直播版的3P」tar
get= 「_ blank」style= 「color:」沈卓說,分開兩腿給
她看,「……說的我都勃起了,你看!」

  米雅看見男人的裆部高凸凸地搭起了一個小帳篷,尖叫了一聲「呀」,蹭下
床沿就像往外跑,「不是做了才沒多久嗎?這麽快又想要了!」

  沈卓怎麽能讓她這樣溜掉?一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帶回來,抱住了女人的小
蠻腰。

  米雅也不掙紮,任由他緊緊地攬住腰身,雙手攀上了他脖頸,。

  沈卓扭身把女人放倒在床上,像條餓狼似的撲上去,雙手在她的胸前像揉面
團一樣,隔着裙子沒有章法地揉起來。

  米雅的兩腿勾在他腰上鎖着,隻顧「咯咯」地又笑又喘,「累死你!這麽快
又幹!」她說,「……啊啊……不要在揉了,肉穴都揉出水而來了,還揉?」

  沈卓伸手到大腿間一摸,果然濕哒哒的沾了一手的淫水,口水一時從喉嚨眼
泛上來,扯住女人的三角褲就要脫下來。

  米雅卻一把把他推開,滾到一邊說:「也不嫌身上的汗味兒,被你幹的滿身
大汗的,還沒有洗澡呢!」站起身來走到穿衣鏡前脫起衣服來。

  沈卓見狀,一溜煙跑到洗澡間去,殷勤地往浴池裏放熱水,熱水還沒放滿,
米雅手上搭條白色浴巾,赤條條地邁着優雅的貓步推開門走了進來。

  米雅見他兀自傻楞着不走,還一邊咽口水,一邊拿呆不呆看了看他癡不癡的
眼神掃她白花花的肉身,就說:「你這樣守着!我怎麽洗澡?」。

  「好吧!我去床上等着你。」沈卓不情願地退出來,回到床上也把自己的衣
服脫了,努力的控制住内心的沖動等女人出來。

  看看半個鍾頭過去了,米雅還沒有出來,沈卓有些等得不耐煩了,從床上跳
起來快步走到浴室門前,一推門走來進去。

  隻見米雅披散着一頭濕漉漉的長發,修長白皙的肉體盈盈地立在浴缸裏,一
手拿着噴頭往雪白的脖頸間、胸脯上上噴水,一手在白花花的奶子上又摸又揉。
猛地聽見沈卓的推門聲,吓了一跳,扭頭看見他紅着眼往她身上撲過來,慌得噴
頭從手心脫落掉了,身子早被沈卓從浴缸裏抱了出來,「噔噔噔」地走出浴室,
徑直放到了床上。

  「還沒洗完呢,你就急成這樣子?」米雅回過神來嗔怪他,一邊抓過枕頭巾
胡亂揉了揉還在滴水的頭發。

  沈卓嘿嘿地笑着,把手掌覆蓋在白嫩的雙乳上,緩緩地揉弄着,感受着它的
堅挺和溫軟,還潮乎乎的有點溜手。

  米雅很快就爬到了他的身上,握住他的大肉棒緩緩地上下套弄,大肉棒很快
變得又粗又硬像根鐵棍似的了。女人把頭發束到腦後,張開厚實的嘴唇把鮮紅圓
滑的龜頭含在口中,用舌頭抵弄他的龜楞,癢得沈卓渾身一陣陣地戰栗,忍不住
輕聲哼叫起來。

  「輕點,輕點……」他擔心地說,感到女人牙齒刮住了包皮,微微地有點痛。

  米雅把身體調了個頭,把兩條玉腿分開跨在他的頭面上——看來她真是對6
9式口交是情有獨鍾啊!

  當沈卓努力地擡起頭來,用舌頭撥開粉紅的陰唇伸進滑膩膩的肉穴裏去的時
候,米雅興奮的把大腿緊緊地夾緊了,肉穴也被緊緊地關閉起來。舌頭不得其門
而入,他隻好把玩女人玲珑完美的腳掌:細皮嫩肉的腳後跟,白裏透紅的腳背,
珠圓玉潤的腳趾頭……一切都是那麽誘人!忍不住伸出舌頭去舔她的腳掌,米雅
卻怕癢,縮着腳躲開了。

  這也不行那也怕癢!沈卓有些懊惱,一下子把女人從身上掀翻下來,爬起來
翻身伏在她身上,雙手分開她的大腿,把頭埋在她的大腿根部,舔吮女人肥美的
肉穴。

  米雅的大腿被他的雙手牢牢地把住動彈不得,隻得任由他的舌頭在肉溝裏肆
虐,舔得一片鑽心的癢。她惶急地在男人的大腿根部找到那根粗大的肉棒,牽引
着塞到嘴裏,「伊伊嗚嗚」地哼着鼻音又舔又吸。

  沈卓的舌頭撒歡似的在女人的陰唇上掃刷攪弄,時而在突起的陰蒂上打旋,
時而深深地往肉穴伸出推進,玩得不亦樂乎。

  米雅的身子在身下像水蛇一般扭動着,不時地哼叫着一陣陣地戰栗,最後實
在忍耐不住了,才把男人的肉棒吐了出來,口裏直叫起來:「我快受不了啦!你
這是想舔死啊!就不怕我一緊張把你的雞巴咬下來?快插我,插到我的騷穴裏面!」

  沈卓迅速轉過身來,把女人的手抓住放到枕頭上,用一隻手按住,臀部在女
人的胯間亂拱亂送了幾下,粗硬火熱的肉棒擠開豐肥的肉穴,向着女人的肉體深
處溜溜地鑽了進去。

  「啊……你的肉棒,愛死我了!」米雅顫聲地浪叫着。

  硬梆梆的肉棒在溫潤的肉穴裏左左右右地沖來突去,攪得女人忘情的浪叫聲
此起彼伏,騷水也跟着越流越多,在肉穴去汪洋成了一片暖暖的海洋,溢出來的
淫水打濕了兩人的陰毛,胯間交合的地方水漣漣地發着「噼啪噼啪」的銷魂襲骨
的聲響。

  這樣幹了一會兒,沈卓松開女人的手翻下床來,拽住米雅的白淨的腳踝把她
拖到床沿來,高高地把兩條長腿放在肩膀上,挺着水淋淋的肉棒徑直朝着女人的
肉穴捅過去。

  米雅的眼兒卻尖,慌忙伸出手接過肉棒,牽引着碩大的龜頭輕輕地抵在滑濡
不堪的穴口上。

  沈卓見她這麽小心,也不忍心用猛力,隻是溫柔地把臀部一送,整根肉棒就
沒入了女人的肉穴中。他一邊抽送一邊歪着頭看肉棒在女人光潔油亮的肉穴裏進
進出出的模樣:那肥嫩的肉穴也像一張可愛的嘴巴一樣一松一緊地吮吸着他的肉
棒,粉紅的肉褶被帶動着翻卷出來又被無情地塞了進去,看着很是過瘾。

  不大一會兒,米雅的肉穴裏淫水多得都裝不下了,随着「噗叽噗叽」的抽插
聲不停地往外沁出來,打濕了她的屁股旮旯,抽送變得愈加潤滑暢順起來。

  「你的肉穴好漂亮,像個水蜜桃,水那麽多!」沈卓沉住氣悶聲說。

  「那全是大肉棒的功勞,這麽好的一條肉鞭都被我找到了,要是哪天我把它
吞了,看你怎麽辦!」米雅浪笑着說,胸脯上的肉團随着抽送的動作晃晃地浪動
不已。

  「又不是根香蕉,想吃就可以吃的!」沈卓喘着氣說,「要是你把它吃了,
你的騷穴就餓肚子了,你才舍不得呢!」

  「就你知道,我要你天天幹我,把我的騷穴喂得飽飽的,我就饒它!」米雅
說着掙起身子來,緊緊地摟住沈卓,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下面的肉穴一張一合地
翕動着,把他的肉棒箍得癢刷刷地難耐至極。

  沈卓一時興起,摟住女人的臀部就是一陣「乒乒乓乓」地狂抽,直抽得米雅
龇牙咧嘴地忍耐着哼叫不已,肉穴裏面的翕動更加活躍起來,新一波的淫水再次
湧出來,滋潤得胯間一片滑碌碌黏答答的。

  「啊……啊噢……噢……你的大肉棒幹得我好爽,」米雅顫聲浪叫着,「噢
……你真能幹!幹得我的騷穴開花了!」

  女人銷魂蝕骨的叫床聲更加鼓舞了沈卓的幹勁,又是一陣沒頭沒腦的狂抽,
終于在米雅的尖叫聲中迎來了高潮,肉穴裏滾燙的淫水一陣又一陣湧動,沈卓也
瞬間精關不守,兩人洩成了一團。

  完事後倆人一起洗了個鴛鴦澡,沈卓把頭枕在浴缸邊上,任女人在他的脖頸
上親吻,冷不防被米雅在肩膀上咬了一口,痛得他大叫起來,掙紮起來一看,紅
紅的四個牙印在肩膀上慢慢地現出來。

  沈卓一腔怒火無處發洩,米雅卻咯咯地笑着說,「你瞧你那樣兒,怎麽看都
不像個作家?」

  「幹他娘的作家,我從來都不把自己看着是個作家!」沈卓強壓住心中的怒
氣懊惱地說,「不過,你心目中的作家——應該是什麽樣子的?」

  「作家嘛……」米雅想了想說,「什麽都應該文绉绉的,哪像你,幹起逼來
粗魯得像個武夫!」說:

  「武夫就武夫,有的人喜歡得很哩!」沈卓說着,湊過頭去把嘴巴貼在女人
的香馥馥的肉穴上又是一陣亂拱,伸出舌頭來在濕漉漉的陰毛叢中一陣亂舔。

  「才說着又來,又來……」米雅羞得把臀部直往後縮,哪裏還躲得過?胯間
一陣陣的麻癢早讓她的酥軟下來,欲迎還拒地朝男人火熱的嘴唇挺過臀去。[/p
ost「]

  熱熱的淫水又從粉嫩的肉穴裏溢流出來,沾的沈卓滿口都是滑滑的液體,他
用舌頭舔吮着這鮮美的蜜汁,咕咕地咽到肚裏去了。

  「不要舔了,癢……癢得快死了!」米雅不由自主地呻吟着,抱着男人的頭
直往胯間按。

  沈卓忙從她的手裏把頭掙脫出來,「霍拉拉」地從浴缸裏站起來,摟住迷亂
的女人來一陣熱吻。

  米雅的面色早就恢複了之前的潮紅,口中呼呼地喘着粗氣,情不自禁地探下
手去摸到了肉棒——那話兒就像不懂得疲累似的,早硬梆梆地翹起來了。她牽引
着塞到癢得快炸開了肉穴裏,在浴缸裏又幹上了……直到兩人都幹得精疲力竭才
沖洗了身子到床上睡了。






               【待續】
2015-8-1 09: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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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狼入室】(第9-11章)

.


             第九章乒乓球桌

  那天夜裏兩人都睡得像石頭一樣,第二天早上沈卓被汽車發動機的轟鳴聲給
吵醒了,張開眼睛來才發現米雅已經不在身邊,她已經自己開着車子上班去了—
—可能是出于怕打攪他的原因沒有吵醒她。沈卓恍恍惚惚地摸下床來,搖晃着到
洗手間裏洗了個臉,這才清醒了好多。回到床邊穿衣服的時候才發現床頭櫃上有
一張巴掌大的便簽紙,用煙灰缸壓着,旁邊還有一串鑰匙,把紙拿在手裏一看,
上面是米雅用娟秀的字迹寫了一行字:

  沈卓!

  很高興你能搬過來和我住,給你的工作造成的不便再此說聲抱歉,不過,我
是真的需要你,需要你在身邊!我保證你在這裏工作會更快更好。

               愛你的米雅

  沈卓看着紙條笑了笑,才想起海邊的辦公用品還沒有拿過來。看看牆上的挂
鍾都快九點半了,趕緊穿好衣服帶好鑰匙出來。走廊上空蕩蕩沒有一人,本來想
給白靜打聲招呼的,可是白靜還沒有起床,也許是昨晚玩得太累了吧?想到這裏
沈卓直跺腳,心裏不覺很是遺憾,都怪自己沒有節制玩得太盡興了,完全忘記精
彩的3P現場直播!——如果米雅所說的是真的話,隻是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這
樣的機會了。

  一路上沈卓把車開得飛快,不到兩個個鍾頭便到達了西貢海灣的住處,他把
他還沒寫完的劇本捆好帶上,還找了些些白紙及鉛筆一起放到文件袋裏,把手提
電腦和随身的衣服打了一個包,就開着車回來了。

  到達龍蟠山莊入大門處的時候都快中午時分了,突然感覺肚子有些餓,爲了
不打攪白靜,就随便找了一家吃飽了才上山樁裏來。回到别墅裏依然空空蕩蕩地
沒有一個人,白靜也不知是在睡覺還是起來出去了,反正他在房子裏沒有看到一
個人。不過這環境對他的工作來說确實不賴,他可以在房間裏完全不受打擾地工
作。可能是由于換了環境的關系,剛開始很難進入狀态,不過他很有信心,沒過
多久就完全沉浸在了劇本情節裏面。一直寫了兩個小時,雖然寫得腰酸背痛的,
但是成就感讓他感到愉快,一鼓作氣地寫了兩篇才停下來午睡。

  鬧鍾還沒響,沈卓就被鐵質工具敲打木闆的聲音吵醒了,看看挂鍾上五點還
沒到,離米雅下班回到家還有差不多兩個小時。敲打聲就在窗口下方的庭院裏有
規律地震蕩着他的耳膜,尖銳而刺耳榔頭敲打聲,伴随着來來去去的腳步聲充滿
了午後沉寂的房間。

  沈卓不得不從床上起來,趿着拖鞋「踢踢踏踏」地走到窗戶邊伸出頭去,想
看看究竟是誰在哪裏一個勁地鼓搗什麽:庭院的空地上,有一大塊長方形的細木
薄闆,朝上的這一面刷着白漆,光滑可鑒,一邊放着參差不齊的方木腿子,像是
從廢棄了的桌椅闆凳上卸下來的,上面還有鏽迹斑斑的尖銳的鐵釘。白靜蹬在這
對亂七八糟的木頭前面,背朝着他奮力揮舞着鐵錘和木頭上的那鐵釘努力地戰鬥。

  白靜的後腦勺就像長了眼睛,仿佛知道有人在二樓看着她,蹲在地上扭頭看
了看窗口,便看見了沈卓的頭。

  「嘿!嘿!」她朝沈卓擠了擠眼睛叫道,「你愣着幹嘛呢?原來你在屋裏的
啊,快下來幫我的忙!」她裂開嘴呵呵地笑起來,扔下鐵錘從地上站起來,兩手
叉在腰上活動一下,用手背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等等,」沈卓說,「我才睡醒,洗個臉再下來吧!」

  他回到房間裏洗了臉穿好衣服下樓來,白靜又蹲在地上繼續埋頭幹活,她今
兒穿了一件曳地的黑底碎花長裙,頭發胡亂地紮在後面,略微顯得蓬松淩亂,腳
上穿着一雙厚底的棕色草編拖鞋,整個人顯得樸素,但很有審美感。尖利的「叮
當」聲使得她沒有注意到我已經走到跟前。

  「你這是在幹嘛呢?」他站在女人前面問。

  「來了,」白靜擡起頭來,臉上閃過一絲驚慌,仿佛吃了一驚,不好意思地
笑着說,「這可麻煩你了……」她說着站起身來。

  「哪裏?一點不麻煩,」他連忙笑着回答,「反正我也閑着沒事,把錘子給
我……」

  她把鐵錘遞給沈卓,他才發現女人的手指纖細而白嫩,是那種自然的白。

  「把那些釘子拔出來,」白靜退到邊上指導說,「小悅放暑假閑着沒事,非
要一個乒乓球桌,我從年前就答應給她安一個,到現在現在還沒弄好,孩子從昨
天就開始生氣……」

  「小悅?」沈卓一邊拔釘子一邊說,才想起昨天吃晚飯的時候就沒有發現她
的影子,「她到哪裏去了,怎麽沒看到她人呢?」他問。

  「生氣了早飯也不吃,在沙發上坐着生悶氣呢,」她歎了口氣,無可奈何地
說,「都是我給慣壞了脾氣,這麽大的人還長不大!」

  沈卓朝門口看了一眼,看見小悅正嘟着嘴坐在沙發上。

  「給她買一張裝上不就得了,還要你親自動手?」沈卓不解地問,「……再
說,不是還有吳宇的嘛?」他很難相信這麽嬌富的女人還會爲這點小事親自動手。

  「本來是吳宇答應他的給她' 手工打造一張乒乓球桌' 嘛,現在好了,吳宇
這次去國外學習,一走就是兩個月,她又非要現在要,買的又不行,真拿她沒辦
法!」白靜痛苦地蹲下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看得出來她很頭大。

  「那可以叫常飛給她弄呀!」沈卓說。

  「常飛?别說了,那家夥淨會耍嘴皮子,昨晚上吃完晚飯才跟他提了一下,
腳不點地連夜就走了,說什麽' 公司裏現在忙得不可開交' !」白靜說完鼻子裏
不屑地哼了一聲。

  沈卓翻着木頭尋找下一顆釘子,「拔釘子不能蠻幹,像這樣,用錘子扣住,
下面地主,往後一闆,不是往上提。」他做了個示範,「嘎呀」一聲成功地拔出
了一顆釘子。

  「原來這樣啊,怪不得我使那麽大勁也弄不出來,」她恍然大悟地說,理了
理貼在額頭上的發絲,把裙擺扯過來夾在膝蓋間遮住胯間的春光,「人上年紀了,
連顆釘子也搞不定!」她自嘲地說,說話的聲音真好聽,沙沙地帶有一點磁性。

  「嗨!你一點也不老啊,還那麽年輕,」沈卓趕緊說,轉眼間又拔出一顆釘
子來。

  「呵呵,你真會說話,都是孩子他媽了,能不老嗎?」她裂開粉紅性感的的
嘴唇笑起來,臉頰上的紅暈一閃即逝,兩腮上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

  「噢……你看起來真的很年輕,論年紀也比我大不了幾歲吧?」沈卓瞥了她
一眼,不服氣地說,那清秀的鵝蛋型臉龐,除了下眼簾少許浮腫之外,其他的地
方還是那麽光滑細嫩,并沒有發現歲月留下的一點兒痕迹,「再說女人像你這樣
的年紀,正是好年華,多了一些成熟的韻味,仿佛挂在枝頭成熟了果子。」

  「啧啧,作家就是作家啊,說出句話都能讓女人這麽開心,怪不得那麽高傲
的米雅都被你弄到手了呢!」她笑吟吟地說,向四周散發着挑逗的味道,話說完
後厚實的嘴巴習慣性地向上撅一下,這動作賦予她的臉龐以稚氣的、可愛的表情。

  「這個嘛……倒不是會說不會說的問題,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怎麽能和她在
一起……」沈卓惴惴地說,不好意思地垂下了頭,假模假式地把注意力放在手中
的錘子上。

  「該不會是……是米雅愛上你的某個優點了吧,那妞兒我還不了解,瘾大得
很呢,昨晚上害我聽了她叫床聲那麽久!你可真行!」白靜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的
臉一本正經地說,「噢……哪有那麽誇張!」沈卓尴尬地說,米雅最後要高潮的
時候叫那麽大聲,也難怪被她聽到了。

  「哈哈……」白靜爽朗地笑起來,兩排潔白整齊的牙齒露在了空氣裏。她笑
得太久了,使沈卓的臉上微微地燙起來,一臉尴尬地看着她。她笑了好一會兒,
終于停了下來,伸手揉了揉眼角就快溢出來的淚水站起來,就在站起來的那一刹
那,夾在膝間的裙擺向兩邊散開,膝蓋微微地向兩邊分開,沿着白花花的大腿根
部看進去,一條淡粉色的三角内褲夾在中間,在那裏凸凸地鼓起來。她踉跄着站
起來,輕薄透明的裙擺垂下來,瞬間遮蓋了這昙花一現的春光。

  就這麽飛快地一瞥,也足以讓沈卓的心「噗噗」地亂跳起來,他吞了一口口
水,埋頭繼續幹活,企圖借此來來掩飾自己的失态——不知道她有沒有覺察到他
看見了她身上不該看見的地方,此刻我的腦袋裏面「嗡嗡」地作響,亂成了一團
漿糊,根本沒法集中精神。剛才無心窺見的春色在沈卓的腦海裏萦繞不休,便不
知不覺地在揮舞鐵錘的間隙裏不自覺地朝她看上一下:白靜就站在前面的空地上,
在明亮而溫暖的陽光裏,伸了伸懶腰,一邊轉着圈兒一邊輕輕地跺腳——也許是
剛才蹬得太久了,讓她的腿部肌肉血流無法暢通,現在才發起麻來。雙手的擺動
的時候,銀色的手镯在手腕上「叮當」作響,轉動頸項的動作是優美,水滴形的
翡翠耳墜在陽光裏發着綠瑩瑩的閃光。她的身材中等,略顯豐腴,但是小腹上的
贅肉幾乎看不出來,她的衣着和裝飾與她的身材搭配極爲協調,誘人的胴體随着
忽疾忽徐的步履在輕薄的碎花裙下面若隐若現,還有她眼中不自覺地流露出的妩
媚多情,整個人兒就像在跳一小段印度舞蹈,渾身充滿着青春的活力,這是一種
新奇的美麗,宛如美酒緩緩地倒如透明的杯子裏的時候泛起的浪花,在她的周圍
無不湧流着女人旺盛的的青春,漫溢着成熟女人的芳香。

  木頭上的釘子都快拔得差不多了,沈卓勇敢地擡起頭來說,「我們要一把斧
頭,或者鋸子也可以,你看,」我指了指理出來長短不一的木腿,「要把這幾根
弄一樣齊整。」他對她說。

  「我去找找看,你等着……」白靜轉身朝優雅地屋裏走去,他的眼睛就像被
一股神奇的力量吸引着,定在了她肥滿的屁股上,追随着裙裾下面淺色的小三角
的輪廓,跟着她的腰胯微微地左右扭擺,直到那迷人的臀部在屋角消失不見才回
過神來。

  在她去找工具的間隙裏,沈卓把六根木腿豎起來,以最短的一根作爲标準,
用石塊在另外三根上标下切割的痕迹,又找來一些木條,圍着那塊細木薄闆比量
了一下,在把木闆挪開,留出一片寬大的空地來,在四角做了豎桌腿的标記——
一張簡易的乒乓球桌在我的腦海裏慢慢成形。

  「沈卓,過來!」白靜的聲音在門口響起,她在向他招手。

  「沒有嗎?」沈卓大聲地問,他以爲她找不到合适的工具,想讓他過去看看
還有什麽工具可供選擇,便走了過去。

  白靜搖了搖頭,「快進來,我想你肚子餓了,我蒸了包子,進來一起吃吧,
吃完再弄也不遲,多虧了你,要不我都不知道怎麽弄。」她往旁邊禮貌地側了側
身讓他進去。

  「真是的,又沒幫多大的忙!」沈卓說,客廳裏的餐桌上擺了一大盤熱氣騰
騰的包子,肚子不争氣地「咕咕」直叫,「沒事的,等會兒我自己到外面去吃,
或者叫個外賣也可以的。」他不想因爲幫一點小忙就接受她的邀請,畢竟自己在
這裏不是住一天兩天。

  「唉!你還客氣什麽呢?米雅都給我打過電話了,說你要住進來,一個屋檐
下就是一家人了,是不是?」她着急地說,一把抓住了沈卓的手腕。

  沈卓被她拖拽着到了屋裏,在餐桌旁坐下來。白靜的手掌溫溫熱熱的,他真
想就那樣讓她握着不放開。

  「以後就是在一起吃飯了,隻是都沒什麽招待你的,實在是不好意思,」白
靜松開手說,一臉的歉疚,「現在吳宇不在,家裏就我們娘兒兩個,還有米雅和
你,也不過四個人,當做自己的家一樣,不要拘束!」她客氣地說,挨着小悅身
邊坐下來。

  「别這麽客氣,真的。」沈卓說,看了看小悅,她正在沖着他微笑呢,「你
女兒真漂亮!長得跟媽媽一樣!」我微笑着朝她點點頭。

  「快叫叔叔,别這樣沒大沒小的!」白靜沖着女兒一橫眉毛說。

  「叔叔?我看還是别這樣叫的好,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叫叔叔多難爲情呀!」
小悅嘟着嘴調皮地說,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問他,「叫哥哥,沒意見吧?」

  「呃……沒,怎麽順口就怎麽叫啦!隻要你喜歡!」沈卓點點頭無所謂地說,
其實他甯願小悅這麽叫他,這讓他感覺重新回到了青年時代,感到心情很放松。

  「嘿,這孩子,都高中生了,怎麽還是一點也不懂禮貌呢!」白靜惱怒地拍
了一下女兒,賠罪似的朝沈卓說,「都被我慣壞了,千萬别見怪!」

  「不,我覺得這樣叫挺好的,随她吧!剛才你還叫我别客氣呢,你倒跟我客
氣起來了?」沈卓笑着說,怎麽覺得眼前的白靜跟米雅描述的浪蕩女人完全不一
樣,反而覺得她既有作爲母親的那種溫柔,又不缺乏一個妩媚女人的氣質,不覺
心裏對她漸漸生出好感來。

  「就是嘛,就是嘛!」小悅開心地說,「我就喜歡這樣叫他,再說我叫米雅
也叫姐姐的,他的米雅姐的男朋友,當然要叫哥哥啦!」

  「這孩子就是太貪玩了,老是曠課呆在家裏,成績老是上不去,特别是英語,
真丢香港人的臉……」白靜瞪了她一眼抱怨地說。

  「你也不要着急,成績嘛慢慢來,一下子是上不去的,給她報個補習班什麽
的補一補也許會好些!」沈卓耐心地建議說。

  「一點用都沒有,上幾天又不上了,浪費老娘的錢!」白靜無奈地說,「…
…光顧着說話啦,快吃吧,包子都快冷了。」她把盤子朝沈卓這邊推了推,自己
用筷子夾起一個輕輕地咬了一口。

  沈卓吃了一個,薄薄的皮兒包着新鮮的肉餡,一口咬下去,滿口噴香,油而
不膩,「真好吃,從來沒有吃過這麽好吃的包子。」他由衷地說。

  「哪有你這麽說的好吃?我笨手笨腳的,又沒上班,懶得請傭人,都是自己
亂做一氣,也不知道能不能吃,」白靜不好意思地紅了臉,「你多吃點……」

  吃完包子來到院子裏,白靜找來了鋸子和斧頭,沈卓把木腿鋸掉長出來的部
分,按照事先量好的距離,兩根一組用細木條釘在一起,再在木腿根部用木塊固
定成三角的形狀,在空上等距排開之後,與白靜合力把闆子擡到上面去,再在不
平的地方墊上一些木塊,一個簡易的乒乓球桌就這樣做成了。

  看着自己親手打造的乒乓球桌,再看看白靜滿意的笑容和小悅吃驚的樣子,
沈卓心裏不由自主地沾沾自喜——作爲一個有用的男人的那種自豪感。小悅馬上
從屋裏拿出乒乓球拍,急切地想要在這張' 新球桌' 上一展身手。可是白靜又不
會打乒乓球,沈卓雖然會幾下子,不過那已經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現在不知道
還能不能打得成,猶豫着不敢上場。在小悅的軟磨硬泡之下,他隻好回到房間換
了雙輕便的球鞋,惴惴不安地下樓來接受她的挑戰。

  交手一開始,小悅就毫不留情,頻頻地對他不斷大力抽殺。小圓球在桌面打
出一道道精美詭異的弧線,沈卓每一次能接到球就忍不住在心裏歡呼。還好沒花
多少時間,他便逐漸習慣了她淩厲的攻勢,接的球越來越多,緊張的心理壓力也
舒展下來。慢慢熟悉了對方的套路之後,沈卓便打得越來越順手了。

  小悅還是穿着他第一次見到的那身服裝:白色的小背心齊臀的藍色牛仔褲,
腳上穿着一雙雪白的帆布鞋。非常奇怪,盡管在她身上有一種纖弱的氣質,可是
動作卻非常敏捷,運動起來有一種奇妙的美。她那光潔的額頭上挂着亮晶晶的汗
水,在下午的陽光裏「咯咯」地歡笑着,追逐着乒乓球的落點跑來跑去,腳步聲
和球落在木闆上發出「滴滴答答」的聲音交織在一起,讓寂靜的校園充滿了青春
的氣息,讓快活的少女渾身上下散發着芳香馥郁的味道。

  沒有比這更讓人開心的了,沈卓把一個又一個的球喂給天真的少女,試圖讓
往昔那青春年少的時光重現。要是白靜不在旁邊,沈卓肯定會忍不住走到她的身
前,摸摸她的纖巧的鎖骨,握握她纖細的手腕,甚至會把這個迷人的精靈摟在懷
裏,捏她正在豐滿的臀部和小巧乳房,用鼻孔吸進她身上帶着汗液的麝香氣味。

  作爲一位警惕的旁觀者,白靜的臉上不知不覺地寫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陰郁,
「這孩子,就知道玩!」她喃喃地說。

  剛開始小悅還是打得興趣十足,可是随着不斷的撲空和反擊失敗,沈卓第一
次見到她時感受到的那種陰郁暴躁的性格漸漸顯露出來。隻要是被抽殺,她就會
絕望地揮動球拍,然後重重地戳在球桌邊緣上,「笃笃」地直撞得球桌搖搖晃晃
的,一邊還甩着那一頭披着陽光的褐色卷發,傾着身對沈卓像威脅似地大喊大叫。
不但如此,她還常常對着球報複似的猛抽,一擡手腑窩下濕漉漉的閃爍的嫩毛就
露了出來,抽空了就破口大罵,那種「操,媽逼的!」一類的淫穢詞語不斷地從
她的嘴裏蹦出來。

  白靜罵了幾次沒什麽用,賭氣走到客廳裏看電視去了。

  沈卓隻好讓着她,故意犯一些不容易看不出來的錯誤,還負責專門地跑去撿
球,弄得一身的大汗。還好米雅下班回來了,她一時也童心大發,加入他們的行
列中,及時地把他替了下來,他才得以逃脫這種尴尬的境地到房間裏去休息了。







                             第十章作文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米雅白天上班的時候沈卓就呆在家裏公作,到吃飯的時
候白靜都會上樓來叫他。雖然有好幾次白靜有意無意地勾引他,在他看來算是赤
裸裸的語言誘惑,不過小悅總是幽靈般地出現在他們身邊,使他無法下手。到了
傍晚米雅下班之後,他們會在在遊泳池邊上走上幾圈,或者痛痛快快地遊上幾個
來回,晚飯後,兩人就像結了婚的兩口子一樣待在房間裏做愛,他愉快地感覺生
活過得有條有理,寫稿子的進度也快了許多。

  到了下個星期二的時候,沈卓吃完午飯上樓來開始準備睡午覺,窗外不遠的
樹上,蟬響聲聲。枕頭上、床單上還依稀殘留着昨晚米雅留下的香味,他不由自
主地想起昨晚上做愛的情景來,似乎沈卓的唇上還殘留着她的味道,不知道她會
不會也在想着沈卓。孤單的心情圍繞在沈卓的四周,沈卓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滾了
一會兒,最後終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把沈卓從昏睡中吵醒,「誰啊?」沈卓迷迷糊糊地
嘟哝着爬起來,窗外除了蟬鳴的聲音和遠處城市的聲音,院子裏靜寂無聲。他使
勁地搖了搖頭,白靜?是她來了麽?他的腦袋一下子清醒過來,跳下床來三步并
着兩步蹦到門口,把門一下打開。

  白靜的臉那張圓圓的臉蛋出現在門口,「噢……」雖然猜到是她,沈卓還是
怔了一下,「是你啊,請進!」沈卓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看見她手上拿着一個小
本子,不知道是幹什麽用的!

  「沒有打攪你吧?」白靜笑吟吟地說,走了進來,四周張望了一下,「我想
肯定把你吵醒了……」她在床沿坐下來,把本子放到床頭櫃上上,沈卓才看清那
是一個作文本。

  「沒……沒……我已經睡得差不多了,正要醒來呢,」沈卓走到窗口看了看
下面,院子裏有一大半的地方被房子的陰影擋住了,再看看桌子上的鬧鍾,都快
四點鍾了,「沒想到這一覺睡得真久……」沈卓說。

  白靜今天穿了一襲淡黃色的緊身連衣裙,薄薄的镂空的蕾絲質料,看得見裏
面純白色的打底衫,圓圓的乳房在胸衣裏尖尖翹翹誘人眼目,頭發像海藻般地披
散在肩頭上,整個臉蛋兒顯得更加妩媚動人起來- 看起來仿佛精心打理過似的。

  她看起來有點不自在,「乒乓球桌的事,」白靜像個小女孩那樣怯怯地說,
「還沒好好謝謝你,現在又來麻煩你了……」

  「不用謝的,舉手之勞,我不是經常吃你做的飯呢!不好意思的應該是我喲!」
沈卓的胃裏似乎還翻騰着那天吃到的包子的噴香的味道,「有什麽事就盡管說吧,
隻要我能做到。」

  「你能的,」她極快地說,伸手抓過書桌上的作文本,「你能的……我不能,
你看,孩子寫了篇英語作文,也不知道寫得怎麽樣?」她翻開本子上的一頁遞給
沈卓。

  「小悅寫得麽?什麽時候寫的?」沈卓接過本子來一看,上面用鉛筆歪歪斜
斜地寫着一段文字,題目叫「Mymother」,「這是讓我改改還是……」
沈卓迷惑地說,看樣子是這樣的。

  「她昨天寫的,」白靜點了點頭,「對,你文化高,我又不懂英語,就是讓
你看看,看看有那些地方不合适……或者是寫的不好,改一下。」

  「當老師我還是第一次,她是高一了吧?」沈卓不安地說。

  白靜抿着嘴點了點頭。

  「按理說,高一的英語我倒是能應付,」沈卓猶豫着說,不知道自己是否還
能應付得來,「不過……最好她也在旁邊,我邊改便給他講解,這樣效果更好些。」

  「噢……」她的臉刷的一下紅了,「是這樣的啊,這是……我自作主張……
帶上來的,你看能不能這樣?你先把作文改過,在旁邊寫上字,回頭沈卓她自己
看。」

  白靜的理由很是牽強,沈卓楞了一下,馬山就明白過來了——這是「醉翁之
意不在酒」啊!不由得心裏一陣竊喜。他不動聲色地在白靜旁邊坐下來,把作文
本攤在床上,找到一直自動鉛筆聚精會神地檢查起來,沈卓現在能做的隻有靜觀
其變,把握好機會,十有八九應該沒有什麽問題。

  白靜挪過來坐到他身邊,把頭勾到他這邊的時候,一股濃郁的茉莉花香從她
的身上散發出來,往沈卓的鼻孔裏直鑽,一直鑽到沈卓的肺裏來。看來她的确是
有備而來啊——還特意洗了個澡,怪不得一進門沈卓就聞到了若有若無的香噴噴
的味道,隻是一直不敢确定究竟是不是茉莉花的味道。吳宇還有兩個月才回來,
離米雅下班至少還有兩個小時,今兒肯定是憋不住寂寞想嘗嘗鮮了。

  「題目叫' Mymother' ,」沈卓瞥了她一眼,她不好意思地往後縮
了縮,像個害羞的女孩那樣,沈卓在腦海裏翻譯成中文,然後念給她聽:「我的
媽媽有一雙大眼睛,眼珠黑黑的,睫毛長長的,她生氣的時候眼睛裏有兇光,像
惡鬼一樣。」念到這裏,沈卓忍不住「哈哈」笑起來。

  「啊呀!」她尖叫起來,「怎麽能這樣寫?我很兇嗎?」她的臉漲得通紅,
就像熟透了蘋果。

  「還不懂事嘛,想到什麽就寫什麽啦,不過蠻有意思的,可能是看了恐怖片,
然後聯想到你生氣的樣子。」沈卓覺得他更加喜歡小悅了,他能感覺到她那顆依
然純真的心靈。

  「不行,不行,」白靜連連搖頭,「哪能這樣這樣形容自己的,怎樣改?」
她居然跟女兒較起真來。

  「這個嘛,」沈卓沉吟着,說實話,他真的不願意改動一個字,「可以這樣
改,加上一些形容詞就好了,」沈卓扭頭仔細地盯着她的臉龐,她難爲情地低下
來頭,他仔細觀察了一下說,「我的媽媽很漂亮,有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眼珠子
黑黑的就像玻璃球,非常有神。她的雙眼皮非常好看,長長的睫毛一抖一抖的,
就像蝴蝶的翅膀……」沈卓盡量用簡單的詞語來描述,一邊在本子上用英語寫下
來。

  「這還差不多,」白靜開心地說,不過馬上又懷疑地問道:「真有你說的的
這麽漂亮麽?」

  「難道你還覺得自己不夠漂亮麽?」沈卓反問她,沈卓很清楚此刻反問句能
在她心底引起的震動。

  白靜的臉又紅了,認真地低着頭想了想,「對了,還有惡鬼那句,太厲害了,
得改溫和點」她說。

  「别着急嘛,慢慢來,」沈卓不慌不忙地說,「可以先寫你溫柔的時候的樣
子,比如' 媽媽開心的時候笑起來很好看,細細的眉毛向上彎曲,就像兩彎初升
的月牙,臉頰上泛起兩個淺淺的小酒窩……' 」

  「可惜他隻記得我生氣的樣子!」白靜難過地說,兩手捧着臉頰,似乎再确
認那酒窩是不是還在——看來她真的入戲了。

  「下面還有呢,」沈卓一邊在本子上寫,一邊說:「' 可是媽媽生氣的時候
可吓人了,兩隻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動不動地盯着我,讓我很害怕。' 這樣改可
以吧?」沈卓扭頭問她,她還沉浸在剛才的贊美中沒有醒過來。

  「呃……還行,好多了,」白靜怔了怔說,「比那個惡鬼什麽的好多了,可
是你怎麽知道我生氣的樣子。」她不解地歪着頭問。

  「呵呵,很多人生氣就是這個樣子的,這有什麽好奇怪的?這一段改完了,
我們看下一段,」沈卓笑了,回頭繼續念下去:「她還有一個大鼻子,鼻子上有
兩個小洞,就像是螞蟻的家;她的嘴巴大大的,嘴唇很厚,哈哈大笑的時候,嘴
巴就像是山洞。」沈卓極力地憋住不要笑出來,好不容易才把這一段完整地讀完
了——倒像是小學生的作文,不像是個高中生的,他懷疑白靜是不是拿錯了。

  「天啊,」她痛苦蹙着眉捂着胸口難過地說,「我都快被寫成牛魔王的樣子
了!」

  沈卓再也忍不住了,情不自禁地大笑起來,「沒……沒關系……我們還……
可以改的。」沈卓上氣不接下氣地安慰她。

  「快點改吧,我受不了啦!」她搖着沈卓的手臂央求沈卓。

  沈卓低頭在本子上寫下一段話,然後念給她聽:「她的鼻子高高的,粉紅色
的嘴唇厚實而性感,就像兩片盛開的花瓣,笑起來的時候,兩排潔白的牙齒露在
外面,就像細小的貝殼整齊地排列在一起。」

  她一邊聽一邊點頭,時而捏捏鼻子,時而摸摸嘴唇,末了她狐疑地說:「好
是好,就是太好了,好得我自己都有點不相信了!」

  「這些可都是事實,難道沒有人對你這樣說過嗎?」沈卓再次使用不容置疑
的反問語氣。

  白靜搖了搖頭,看來她的生活中還沒有人贊美過他,「還有呢?」她問。

  沈卓看了看本子,「我不知道改不改念出來……」沈卓遲疑地說。

  「怎麽了?怎麽不念了?」白靜着急地問。

  「我怕念出來,你會不開心……」沈卓擔心地說,「真的。」沈卓非常肯定
這一點。

  「我都被這鬼丫頭給氣糊塗了,大不了又是寫我的壞話,」白靜懊惱地說,
「念吧,把它念完!」她近乎賭氣似的催促沈卓。

  「好吧,那我開始念了,做好準備。」沈卓警告她說,「在我念的過程中,
不準打斷。」

  「念吧!磨磨唧唧的幹什麽呢?」白靜不耐煩起來。

  沈卓深吸了一口氣,鼓起勇氣念下去:「媽媽的奶子很大,就像兩個大大的
氣球,我就是吃她的奶張成這麽大的。她的屁股也很大,走起路來擺來擺去的。
她說我是從奶奶家的菜地裏撿回來的,我去問同桌小花,她說這是不對的,還說
每個人是從媽媽尿尿的地方生出來的,我不相信,那麽小的縫怎麽能生出這麽大
的我來?……」沈卓念着念着,心開始「噗噗通通」地跳起來,喉嚨莫名地幹燥
起來,聲音都變了一個調,變得怪怪的尖尖的難聽極了——到現在他完全可以肯
定這是小悅小時候的作文了。他不得不停下來,惴惴不安地看了一下白靜。

  「唉,」她瞪大了眼睛歎了一口氣,漲紅了臉無可奈何地說,「現在的孩子,
真是的!還有嗎?」

  「還有,不過沒這麽嚴重了。」沈卓掃了一下最後一段說。

  「那就繼續念吧,」她下定決心要聽完,「我倒要看看究竟還能寫出什麽來!」

  「……我去問媽媽,媽媽說小孩子不要亂說,就是從菜地裏撿來的,她再也
不要我和她一起洗澡了,我很傷心。以前小的時候,她總是要我一起洗澡的,她
的皮膚很白,尿尿的地方比我的還要大,我要努力做個好孩子,不亂說話,等到
她不生氣了,她就會要我和她洗澡了。」沈卓終于念完了,心跳還是停不下來。

  「完了?」她問,沈卓點了點頭,「就這樣完了?」白靜驚訝地說。

  「是的,完了。」沈卓說,心頭壓着的石頭終于落了下來——她自始至終都
沒有生氣,反而表現出饒有興味的樣子。

  「還好,謝天謝地,」她僥幸地說,「還好是給你看了,要不我還不知到這
鬼丫頭都學的什麽呢?這段也改改吧?」

  「改?這怎麽改?」沈卓攤着手說,這真讓人犯難。

  「像之前那樣改啊,我覺得之前改的挺好的,聽着人心裏舒服。」白靜想當
然地說。

  「那不一樣啊,前面的都是寫外貌的,外貌就是從外面能看見的,這個不同,」
沈卓解釋說,「我覺得小悅是無意的,雖然不該寫這個……我沒法改!」

  「怎麽就不能改了?前面不是改得挺好的的嗎?」她不高興地說。

  沈卓不知道怎麽說才好,努力用手比劃着讓她明白:「她寫的是一些隐私的
事,别人都不知道的,比如,」沈卓頓了一頓,「比如說……奶子……屁股,還
有那個小花,是怎樣一種情況,我什麽都不知道……再說了,這隻是她讀小學的
時候寫的一篇英語作文!」

  白靜怔了一下,看了看作文本泛黃了紙張,總算是明白自己露陷了了,臉上
羞得一陣紅一陣白的,低下頭去看着懸在床沿晃動的腳不說話了。碎花裙的領口
松松垮跨地地敞開着,沈卓一扭頭,不經意地瞥見了雪白光滑的頸項下面深深的
乳溝,目光一下子被眼前的春光攫住了:薄如蟬羽的衣衫下面,細小的粉色肩帶
隐約可見,旁邊是好看的鎖骨,沿着乳溝再往下,飽滿的乳房藏在文胸裏,随着
她輕輕地擺動雙腿在顫巍巍地晃動……沈卓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弄得喉嚨裏面
「咕咕」直響。

  白靜擡起頭來的時候,沈卓還在癡癡地看,渾然不覺她在怔怔地看着他。

  「咳咳,」白靜清了清嗓子,伸手把領口收了收,「看什麽呢?有什麽好看
的?」她警覺地睜大眼睛嗔怪起來,像隻受了驚的兔子。

  「噢……」沈卓怔了一下,回過神來,「我……什麽……什麽……也沒看見」
沈卓嗫嚅着說,把頭扭向窗外看着遠處的房屋。

  房間裏的空氣變得沉悶而尴尬,單調的聲聲蟬鳴讓人心裏面說不出的煩燥不
安,内心有股暗流在湧動,欲望的烈火在他的血管裏熊熊地燃燒。白靜自己心裏
應該很清楚:像她這樣風情萬種的少婦和正常的男人坐在在一張床上,對沈卓來
說是怎樣的一種煎熬。

  兩人都找不到什麽話可以說,彼此之間的呼吸聲清晰可聞,尴尬的氣氛在升
溫,她并沒有起身離開,仿佛在等待着什麽變故來打破這種沉默。

  伏爾泰曾經說過:「人生來是爲行動的,就像火總向上騰,石頭總是下落。」
沈卓得行動起來!行動起來!——内心深處有個聲音在痛苦地呻吟,越來越大聲,
最後變成尖利的咆哮在沈卓的腦海中回蕩,震得他的腦袋「嗡嗡」作響。

  沈卓擡起頭來,以爲她還在盯着他看,可是沒有——白靜恢複了剛才低着頭
的樣子,雙臂伸直拄在床沿上,緊緊地咬着下嘴唇盯着下面的地闆,腳掌上的拖
鞋焦灼不安地蹭着地面,發出「嚓嚓」的聲響。

  沈卓擡起手來,抖抖索索地伸過去,一寸一寸地伸過去……他的心裏有頭小
鹿在踢騰,踢得他的心房「咚咚」地響,手臂也跟着在微微地顫抖。狂熱的欲望
是個魔鬼,它在誘惑沈卓作出危險的行動!誘惑他幹一件荒謬的事情!要是此刻
白靜表現出些微抗拒,他必定就此打住,馬上給她認錯,也許能挽回些什麽。可
憐兮兮的手指終于輕輕地落在了女人圓潤的肩頭上,像輕盈的蜻蜓落在了翠綠的
樹葉上,悄無聲息。

  白靜的肩頭不安地動了一下,沈卓的心就快蹦出嗓子眼來了,成敗就在頃刻
之間——她沒有說話,也沒有繼續動下去,還是保持着之前的姿勢。沈卓長長地
舒了一口氣,手掌靈巧滑過她的肩頭,在她海藻般的長發上小心翼翼地輕撫着,
穿到它們中間,越過發絲的叢林,沿着她的肩胛骨橫過去,攀上了另外一隻肩頭,
在那裏停了停,稍事休息之後,往後輕輕一帶,女人「嘤咛」一聲,身體晃悠着,
軟綿綿地往後倒下了,倒在了米雅的床鋪上。她沒有開始拼死地掙紮,乖乖地躺
在那裏一動也不動,慢慢地将眼臉合上去——這是個不錯的開頭,就這麽簡單!
沈卓控制住心中的狂喜,手腳也你說了許多。他從容地伸過手去,觸碰到了她雪
白的脖頸上軟乎乎的肉,在她玲珑的鎖骨上緩緩地摸索着。

  「我不知道你是壞人……」白靜把頭扭到另一邊喃喃地說,仍然緊閉着眼睛。

  沈卓知道她在試圖說服自己,或者隻是讓他覺得她不是一個随便的女人,
「白靜,你真的好美,我控制不住自己。」沈卓盡量溫柔地說,生怕驚醒她的美
夢。

  「你不單是個壞人,還是個騙子,隻會花言巧語逗我開心。」白靜柔聲說,
張開眼睛看見了開着的門,「……去把門關上!」她朝門的方向努力努嘴。

  「關不關都是一樣的,米雅還有兩個多小時才回來,你又不是不知道?!」
沈卓說,關門在沈卓看來就是多此一舉。

  「快去吧,把門關上。」白靜把沈卓的手從她的脖頸上拿開,小聲地說,
「你不知道,我真的很害怕,小悅還在客廳裏看電視。」

  沈卓不知道她害怕什麽,不過他還是按照她的話做了,從床上翻身起來去把
門上,扭動反鎖的那一瞬間,沈卓突然明白了,把門關上會帶來一種虛幻的安全
感。他回頭一看,白靜腳上的拖鞋已經被她蹬掉了,四平八穩地仰面靠在了在枕
頭上。







                             第十一章 白玉老虎

  沈卓把拖鞋蹬掉,翻身爬上床來,徑直壓倒在女人軟綿綿的身體上,抓住她
的肩膀說:「你在害怕什麽?」

  白靜搖了搖頭,伸手把耳環取下來放到枕頭:「我不知道,不過我真的在害
怕,我感覺得到。」

  「别擔心,我會很溫柔的。」沈卓自以爲是地說。

  「不,不是這個,我說不清楚……」白靜說,把身體在沈卓身下緊繃着,
「我知道我對不起吳宇,可是……可是……我不知道該怎麽說……」她吞吞吐吐
地說。

  暖暖的溫度隔着薄薄的裙衫透上來,竄進沈卓的身體中流轉,「我知道,我
知道,」沈卓理解她此刻的想法,她的内心在進行着天人之戰,理智和欲望在糾
纏纏着她不放,「白靜,放松些好嗎?這事隻有你和我知道,不會再有第三個人
知道。」

  「嗯嗯,」她感激地點着頭說,「你不會覺得我是個騷貨什麽的吧?你無法
想象,一個人獨守空房的日子,真的是……度日如年,想要的時候,沒有一個人
在身邊。」

  「噓!别說了,我都知道,你不是那種女人,你隻是寂寞,隻是需要一個人。」
沈卓示意她不要再說下去了,不知道自己理解得對不對,「就讓我代替吳宇吧,
我會做得很好的。」沈卓說着不安分地伸下手去,把裙擺撈起來,手掌在沿着她
的小腿遊移着過了膝蓋,在光滑的大腿外側輕撫着。

  「咦,好癢!」白靜禁不住輕聲哼叫出來,溫順地閉上了雙眼,蓮藕一般白
嫩的長腿緊跟着難受地蜷曲起來。

  白靜大腿上的皮膚滑如凝脂,在它蜷曲起來的時候,沈卓的手及時地伸到肥
滿的屁股下面,抓住了那條銀灰色的T字褲的邊沿,稍稍一用力,内褲便從她的
腰胯上滑脫下來到了大腿上,小巧的布塊被拉扯着,一路滑過她豐腴肉感的雙腿,
從完美的腳踝上脫了下來,忽然一股騷香的氣味從下面直竄上來。

  「白靜,你真香……」沈卓喃喃地說,胯間的肉棒就像在刹那間迅速地長出
了骨頭,在褲裆裏硬梆梆地,在内褲的束縛下漲得難受。他把女人的裙子推到了
胸脯上,露出白瓷一般的腹部,然後剝開了她的乳罩,喘着粗氣在撲在她的乳房
上迫不及待地親吻,用嘴巴輕輕滴地她的乳頭,用手情不自禁地愛撫着她那碩大
的木瓜型乳房。

  在舌尖熱烈的撩撥下,白靜開始抑揚頓挫地呻喚起來,僵直了身子在一陣陣
地戰栗。

  當白靜的身子開始放松,漸漸地柔軟下來的時候,沈卓已經不再吮咂她的乳
頭了。他低頭一看,女人下半截身子如白玉般瓷滑,胯間那條粉紅的肉縫已經微
微裂開,軟塌塌的兩片肥大的内陰唇伸出了穴口,像兩片多汁的花瓣一樣泛着油
亮亮的光澤,整個凸隆隆的陰戶光潔得像大饅頭一樣,一根毛也不生,活脫脫的
就是一個剛出爐的肉饅頭——米雅從來沒有提起過,可能是在有意隐瞞這個誘人
的秘密:白靜竟然是個白虎!

  「沈卓,我們快點好嗎?」白靜閉着眼睛發話了,高聳的胸部在裙衫裏如波
浪般起伏,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等會兒……米雅……可要回來了!」

  一句話提醒了沈卓,他本來打算慢慢地撫摸一會兒——他習慣這樣按部就班
地做愛!多虧了小悅的作文!那些充滿童真的字眼就是兩人之間的「紅娘」,盡
管簡單至極,也足以把沈卓的情欲撩撥起來,此刻那些字句正在他的腦海中跳躍,
馬上,他就享用這個女人肥嫩的肉穴了!應她的要求,沈卓直起身來跪在床上,
準備迅速地把自己身上的衣物脫個精光。

  「哦……等等……」白靜慌張地叫起來,費力地掙紮着支起上半身來,抓着
他正在解褲帶的溫柔地說,「我幫你脫!」

  白靜伸出光潔手掌溫柔在蓋在男人裆部隆起的輪廓上,沿着肉棒的形狀輕輕
地上下撫弄着,時而用掌心緊緊地貼住,感受肉棒騷動的節律。然後,她拽住皮
帶的一端輕輕一拉,齒扣「咔」地一聲輕響,皮帶便在沈卓的腰上松弛下來,修
長柔軟的手指在皮帶的上靈巧地捋住細小的拉鏈扣,優雅地一路「嚓嚓」往下拉。

  「真大!」嬌滴滴的聲音從枕頭上傳過來,沈卓擡眼望去,白靜正在枕頭上
歪着頭乜斜着媚眼看沈卓的胯間,也許她隻是爲了給男人信心才這麽說的,。

  沈卓低頭看了一眼,肉棒雄赳赳地在胯間傲然挺立,如同一管粗魯的小鋼炮
似的,蘑菇般紅瑩瑩的龜頭随着他的呼吸精神地顫動着。

  「大嗎?恐怕沒有吳宇的雞巴大吧?」沈卓說,想着吳宇的肉棒曾經無數次
在她的身體裏穿梭,他的心底竟然泛起一絲弱弱的醋意。

  「比吳宇的大很多,真的!」她如實地說,「這樣子我很喜歡,對我的肉穴
來說太大了,你可要悠着點!」

  「你隻要……隻要享受,享受我的大肉棒就好了!什麽也别想……」他喘着
粗氣說完,把白靜推倒在床上,低頭又把女人正在硬起來的淡褐色乳頭含在嘴裏,
粗硬的肉棒不安地悸動着抵在了女人軟乎乎的肉團上。

  「哦……」白靜淫蕩地呻吟着,「卓!……我感覺真好!」她顫抖着喃喃地
說。

  「你就喜歡這樣吧?等你的肉穴足夠濕的時候,我就插進去!」沈卓把濕漉
漉的嘴唇從她的乳頭上挪開,用粗啞的聲音解釋說。

  「已經夠了,肉穴夠濕了,我想現在就要你的大肉棒,沈卓,」白靜呢喃着,
把一顆頭在枕頭上難受地甩來甩去,「你快點幹我,等下米雅回來看見就不好,
耽擱太久了,小悅也許會上來找我……」她低聲地再次提醒他。

  「别緊張好嗎?我們有足夠的時間!」沈卓柔聲安慰她,一邊從女人的身上
爬起來,「你喜歡怎樣幹?」

  「你是說……由我來幹你?是吧?」白靜很快從床上爬了起來,甩了甩淩亂
的頭發沈卓點了點頭,他想讓女人自己來選擇。

  「我想在上面幹你……坐在你的大雞巴上幹!」白靜吃吃地笑着,在沈卓結
實的胸膛上輕輕一推,沈卓悶哼一聲仰面倒在了床上。她迅速地爬到他身上,岔
開大腿提着臀部把濕漉漉的肉穴對準了傲然挺立的大肉棒。

  光潔的龜頭杵在光秃秃的肉團上,頂得那裏的軟肉都凹陷了進去,酥麻得沈
卓都快窒息了。

  「快坐下來,快!我受不了!」沈卓叫起來,像個頑皮的小男孩一樣懊惱,
「我憋不住了,我需要你的肉穴,現在就要!」

  「都這樣了,還等不得?」白靜低聲嚷着,探下手去握着了躁動不安的肉棒,
溫柔按向濕漉漉的裂縫中央,搖晃着渾圓豐滿的臀部慢慢地朝坐了下來。碩大的
龜頭一陷入潮熱肉的縫隙,她便松開了握着肉棒的手,咬着牙緊張把雙手撐在沈
卓的胸膛上,閉着眼不住地喘氣。

  沈卓屏住呼吸等待着,看着肉穴一點點地吞噬粗大的肉棒,他感覺到白靜的
身體因爲興奮而微微地顫抖着。龜頭擠開肥厚柔軟的小陰唇在濕滑的陰道裏越陷
越深,肉穴四壁熱乎乎的軟肉興奮舒張開迎納大肉棒。

  白靜一咬牙,「啊」地悶叫一聲,勇敢地坐實下去,粗大的肉棒被吞了個滿
根,完完全全地灌入了肉穴裏,碩大的龜頭深埋在她緊張的小穴裏簌簌地顫動!
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開始興奮地扭動腰肢帶動臀部轉起圈來。

  「幹我!白靜,幹我!」沈卓低吼着,他終于擁有了她的身體,他做到了,
現在正是享用它的時候,「你的肉穴好緊!緊緊地抓着我啦!」他艱難地挺動臀
部,一下又一下地往肉穴深處杵進去。

  「啊啊……啊!」白靜哼哼着,肉棒在她的肉穴裏躁動不安地進進出出,刮
擦着肉穴四壁,刮擦處一陣難耐的瘙癢來。

  聽到女人銷魂的呻吟聲,沈卓興緻高昂起來,開始又快又狠地抽擊白靜的肉
穴,「噼啪」「噼啪」……淫靡的聲音在女人的胯下有節律地響起來。

  「嗯……嗯……嗯嗯……是這樣!卓,就這樣!」白靜咬着牙尖叫着,「幹
我,就這樣幹我的騷穴!」肉棒無休止地撞擊着她的肉洞,直撞得她心驚肉跳而
又奇癢難耐。

  沈卓一邊抽送一邊歪着頭朝交合處看過去,水漣漣的肉穴上上下下地撞擊着,
粉紅色的陰唇纏繞油亮亮棒身翻卷不休,像極了蝴蝶的一對漂亮的小翅膀。

  「幹吧……卓……感覺真棒!真棒!」白靜顫聲嬌叫着,她的手離開了男人
的胸膛,身子坐直了,挺着一對大乳房歡快地舞蹈,「我知道……你早就想……
想幹我了對不對?我看得出來!」她氣喘籲籲地說,眼睛裏閃爍着迷亂的色彩。

  「嗯嗯……還記得第一次見你嗎?從……那時我就想幹你了!」沈卓坦白地
說,他還記得她洗完澡時故意春光乍洩的樣子。

  白靜昂着頭面朝天花闆,張開濕潤的嘴唇呻喚,意亂情迷地歎息。沈卓伸出
手去摸她的乳房,摸她的鎖骨,摸她的脖頸……最後把指頭滑到她的唇齒間,讓
她含着吸吮他的指尖,讓她用牙齒輕輕地咬他的指骨……「唔唔唔……」白靜忘
情地吮着他的手指,下面的肉臀絲毫不同,開始轉動着一圈圈挨磨起來。

  手指上沾滿了滑膩膩的唾液之後,沈卓把手抽了回來,帶着女人的手臂把女
人身子拉低,讓她的肥臀向後翹起一定的角度之後,雙手繞到後面掰開肥滿的臀
瓣,試圖把濕潤的中指小心翼翼地插入她緊閉的菊穴裏。潮濕的肉孔在指尖緊張
地展開,沈卓的指頭插進去之後,感到就像一枚肉做的指環一樣,緊緊地箍着他
的指骨不斷地收縮。

  「哦……」白靜蹙着眉叫了一聲,「就是這樣,你真會玩,沈卓!」她贊許
地呻吟着,火熱的肉棒還插在水淋淋的肉穴裏,兩個羞恥的洞孔都被占領了!

  菊穴裏澀澀的,沈卓的手指在裏面插動的時候,白靜的眉心緊緊地擰成了一
團肉粒,伏在他的身上緊緊地夾緊了雙腿,屏住呼吸一動也不動——她在閉着眼
睛忍受着指骨的入侵。抽插了十來下之後,菊穴裏很快變得潮濕起來,窄小的穴
道變得黏黏滑滑的,手指進出也容易了許多!

  「噢……好了!好了!」白靜蹙着的眉心終于舒展開來,如釋重負地舒了一
口氣,她仰起頭來對着沈卓莞爾一笑,「肉穴裏好癢……快……快點……快抽我
吧!我們時間不多了!」她央求道,額頭上布滿了一層亮晶晶的汗膜。

  「好的!我開始了!」沈卓說,一邊用手指在她的菊穴裏抽插,一邊扭動着
屁股使勁兒讓肉棒在肉穴裏面前後左右地翻攪。不大一會兒,菊穴和肉穴都變得
更加潤滑了,他才撤回手來按住女人的大腿大力地抽動起來。

  「啊……卓啊……好爽,爽死我了!」白靜一臉的陶醉,咬着下嘴唇一連聲
地叫喚,火熱的肉棒在肉穴裏急速地進出,帶着的幸福的腫脹感,把一波波的電
流般的麻癢傳遍了她的全身。

  沈卓見她叫得很受用,不由自主地加重了抽送力度,肉棒沉沉地打在肉穴中,
淫水飛濺時發出「啪嗒」「啪嗒」的響聲。

  「嗚啊……天啦……你好厲害!快被你日死了!」白靜大聲地呼喊着,龜頭
頻頻觸着了她的子宮口,讓她一陣陣地戰栗。

  「幹你,日破你的騷穴!」沈卓吼叫着,他很享受這種興奮的感覺,瘋狂地
挺動臀部,咬着牙狠勁兒幹着。

  「日吧……日……日死我吧!」白靜掰着屁股,盡力地承受肉棒的的撞擊,
「你的大雞巴真好,日得我好爽……真棒!日爛我的騷穴啊!」她高聲浪叫着,
完全忘記了樓下還有女兒在看電視。

  白靜的肉穴開始顫動着收縮,像一張嘴巴那樣頻頻地吮咂他的肉棒。沈卓早
已是氣喘如牛,他隻管賣力地日,像一頭健壯的耕牛耕耘着肥沃的土地一樣,滿
頭大汗地前進、前進……「……噢啊……嗚嗚……!」白靜的聲音似笑非笑,似
哭非哭,已經完全無法判斷她是痛苦還是快樂,「再深些……深……深些,就這
樣!」她的手緊緊地抓住男人的肩頭,指甲深深地嵌入了肉裏。

  淫水流了一撥又一撥,把他的胯間褥得濕漉漉的,仿佛永遠也流不完似的。
「這女人太能幹了!」沈卓心想,本來以爲很快就能滿足她的,可是卻越幹越來
勁兒,仿佛是個無底的黑洞根本無法填滿似的!随着女人的呻喚聲越來越大,肉
穴裏的溫度驟然間升高了許多,龜頭上的肉似乎在膨脹,上面開始有一波又一波
的快感傳來,簌簌地在他的奇經八脈裏亂闖,最後彙聚成了一股強勁的氣流,逐
漸在小腹下面聚集起來,眼看就要掀起一陣不小的旋風來了。

  「噢……噢……」白靜悶哼着,極力把臀部收緊,「來了來了!……有感覺
了!」她把喉嚨扯得直直的,喉嚨眼裏發出一串「咕咕」的低響。

  「好!」沈卓叫了一聲,滿心狂喜——他甚至懷疑他連一分鍾也堅持不了。
他趕緊調整了一下呼吸,用盡最後的力氣「乒乒乓乓」地一陣亂聳。

  「射裏面!射裏面!」白靜尖叫着,随着一聲絕望的叫喚,她的高潮來得洶
湧而熱烈,一灣熱流從身體深處湧了出來。她的尖叫聲也跟着變了調,變成了迷
迷糊糊的嗚咽聲。

  「嗨!」沈卓低吼了一聲,一挺臀部往肉穴裏深深地抵了進去,直抵到了肉
穴的深處軟軟的肉墊。

  此刻的肉穴就像一個柔軟吸盤一樣,緊緊地包裹着肉棒咂弄着不放。卵蛋一
陣陣地緊縮,沈卓感到馬上也要射出來了……突然,外面的車道上傳來小汽車
「嗚嗚」的聲音,在門口停了下來,緊接着聽見車庫的門開啓時的「隆隆」聲—
—米雅回來了!沈卓心裏一慌,「皮撲」一聲把肉棒扯出來,「噼噼撲撲」地射
了女人一屁股。

  「怎麽了?怎麽不射裏面?」白靜摸了摸屁股,看着一手白花花黏嗒嗒的精
液嗔怪說。

  「莎……莉,你沒聽……到米雅回來了?!」沈卓喘着粗氣說,看看牆上的
挂鍾都快六點了。

  「呀!」白靜尖叫一聲從他身上彈了下來,就像被人在屁股上捅了一錐子一
樣。

  白靜慌慌張張地抓過床上被壓得皺巴巴的裙子,扯了幾下扯不平整,隻好撒
開腿就朝門口跑去,跑到一半又折回來,兩個大白奶子在胸脯上上下跳躍着,在
床腳撿起從床上掉下來的T字褲和乳罩,一溜煙地跑到走廊上去了。

  女人出去之後,沈卓才回過神來,趕緊從床上跳下來,慌慌張張地抓起衣服
就往頭上套,總算把衣服穿到身上了,又撲回來來把扯床上的床單,像隻無頭蒼
蠅那般手忙腳亂了好一會兒,才算把放的東西放回了原來的地方。還來不及檢查
一遍,車庫卷簾門落下的的聲音又傳到耳朵裏,他隻好馬不停蹄地沖出房間來,
「噔噔噔」地往樓下就跑。

  「看見我媽媽在房間沒?」經過客廳的時候,正在看電視的小悅扭頭問他。

  「沒……」沈卓窘迫地說。

  他在客廳裏停住,深深地籲了一口氣,盡量讓「砰砰」跳個不住的心髒緩和
下來之後,從容地朝大門走去,不料卻迎面和米雅撞了一個正着。

  「……回來了?!」沈卓讨好地說,盡量使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

  「嗯?……」米雅白了他一眼,「你這是' 沒事獻殷勤' 嗎?上個星期也不
見你這麽熱乎過,是哪根筋搭錯了?」她奇怪地說。

  趴在沙發上的小悅看見沈卓手足無措的樣子,臉上的神色恭恭敬敬地就像個
傭人一樣,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白靜呢?」米雅的目光沿着客廳掃視了一圈問。

  「在……在樓上,好像是在睡覺……哦……睡覺!」沈卓神不守舍地說,心
又開始不争氣地「砰砰」跳個不住!

  「騙子!你不是說沒看見我媽媽嗎?」小悅在一邊叫起來。

  沈卓惡狠狠地等瞪了她一眼,張着嘴不知道說什麽才好。

  「米雅——!」白靜笑吟吟地從樓梯上走下來,早換了一身睡衣,睡眼惺忪
地像剛睡醒的樣子。

  「白靜——!」米雅像快活的山雀一樣,朝着白靜跑了過去,摟着就是一氣
狂吻,「我想你了……」

  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景,沈卓還是有些适應不過來,加上自己心虛,
連忙趁機溜回了樓上的房間裏。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5-8-1 13:54 編輯 ]
2015-8-1 09: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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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狼入室】(第12章)

.

               第十二章 秋千

  平靜下來之後,沈卓爲自己剛才在樓下的表現後悔不叠,自己本應該更加鎮
定謹慎點,哪怕一點點都好啊!自己卻在慌亂之中撒了這麽一個謊,本來不會成
爲一個謊,全被淘氣的小悅給搞砸了!事到如今,也隻有察言觀色琢磨米雅的反
應了,如果自己還不吸取剛才的教訓,那就真是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

  如果米雅問他:「沈卓,你是怎麽知道白靜在睡覺的?而對小悅卻說沒看見?」

  自己就說:「我剛才是猜的,沒想到竟然猜中啦!」還要難以置信的情緒中
做出一點點得意的表情來迷惑她。

  如果米雅又問:「你剛才怎麽慌慌張張的?」

  這可怎麽回答?自己有什麽理由慌慌張張的呢?哦,也許可以說自己剛從一
個噩夢醒來,「你看,還沒回過神來,你就回來了!」

  如果問的是其他别的什麽問題,自己就一律回答「不清楚」或者「不知道」。
沈卓明白:在這種時候,沉默是金這句古老的箴言是具有切實的指導意義的。

  沈卓想讓自己的腦袋停下來好好冷靜一下,以便應付即将到來的場面。可是
他管不了自己的思緒,總是不由自主地設想各種可能的情況。不過過了很久,米
雅也沒有上到房間裏來。沈卓甚至想好了在奸情被識破之後,然後米雅大發一通
雷霆,自己隻有灰溜溜地卷鋪蓋走人的分。

  正在心急如焚的時候,門上響起了兩聲輕輕的敲門聲。

  「絕對不是米雅!要是她的話用不着敲門。」沈卓的神經一下子繃得緊緊的,
難道是白靜?這種時候她敢上來?她來幹什麽?

  敲門聲又響了兩下,沈卓隻好走過去開門,出現在眼前的卻是小悅那張稚嫩
可愛的臉蛋。

  「媽媽叫你下去吃飯,晚飯做好了!」小悅說。

  「噢……好的,我馬上就來,」沈卓定了定神說,「米雅和媽媽在幹什麽?」
他有點擔心她們會吵起來。

  「都在等你呢?」小悅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說。

  她上身穿了一件低胸的白色T恤,下身穿了一件斜紋格子短裙,打着赤腳,
從大腿以下完美的腿部曲線和嬌小的腳掌都裸露在空氣中,沈卓不确定剛才在客
廳裏她是不是這樣穿的,總之這身打扮讓他眼前一亮——真是個撩人的小妖精啊!

  沈卓正要關上門,小悅卻用手推着門沒有要走的意思,用另一隻手的手背不
停地揉左眼。

  「怎麽哭了?媽媽罵你了?」沈卓說。

  「沒……不知怎麽,眼睛癢癢的,好像有隻蟲子飛進去了!」小悅的眼睛揉
得紅通通的,用手指撐開眼皮說,「你能幫我看弄出來嗎?」她可憐兮兮地央求
道。

  「這……不太好吧?」沈卓猶豫着說,警惕看了看走道盡頭的那邊的樓梯口,
他可不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求求你嘛!好不好?沈卓哥哥!」小悅抓着他的手臂搖晃着,嘟着嘴的樣
子可愛極了,左眼一直不停地眨呀眨,眨得沈卓的心都軟了。

  「……好吧!我試試……」沈卓抓住她柔弱的肩膀,把她拉到門裏來,溫柔
地握住她的太陽穴兩側,「我可沒幹過這種事情,你得忍忍!」

  小悅乖巧地揚起臉龐來,閉着眼睛朝着他,長長的睫毛不安地抖動着。沈卓
輕輕地翻開她的左眼皮,湊過臉去在鮮紅的内眼睑上尋找,一陣醉人的棕香從她
的發絲中飄散出來,鑽到沈卓的鼻孔裏,一直鑽到了他的肺裏。

  「就在這兒,」他深吸了一口氣說,果然在眼角的地方發現了一個芝麻大小
的黑點——被碾碎的蠓蟲的屍體,「我要怎麽弄?用手給你扒出來!」沈卓問,
或者用什麽工具,他拿不準。

  「不!不要,那樣痛死了!」小悅着急地跺着腳說,「小時候,媽媽都用舌
頭幫我舔的。」

  「用舌頭?!」

  「對,就是舌頭,用舌尖輕輕一舔就出來了,笨蛋!」

  「好吧……」沈卓隻好伸出顫抖的舌尖,輕柔地探進他的眼睑裏,舔過她滾
動着的眼球,有股鹹津津的澀味。

  「好了,好了,我感覺到,」她眨眨眼說,「你真好!謝謝你!」

  「另外一隻呢?」沈卓問,這接觸太短暫了,他還意猶未盡地沉浸在那鹹鹹
的味道裏。

  「另外一隻什麽也沒有……」她說。

  「可是……就在剛才,我看見另一隻蟲子飛進去了!」沈卓煞有介事地說。

  「啊?那快點弄出來!」她驚恐地說,合作地把溫熱潮紅的笑臉仰起來。

  在這張純潔無暇的臉蛋上,上嘴唇薄薄的,下嘴唇卻很厚實性感,像鮮嫩的
水仙花的花瓣一樣誘人。沈卓激動地把嘴唇湊過去,壓在她急跳的眼簾上,突然
向下滑了一下,貼上了她溫潤的嘴唇。

  「你真壞!」小悅像觸電了一樣把頭彈了回去,「咯咯」地笑起來樓梯口跑
去了。

  少女赤腳踩在地闆上的「撲撲」聲,還有那銀鈴般清脆的笑聲,讓沈卓的心
甜蜜地顫動起來。他怔怔地摸着嘴唇回味着那新鮮的味道,好半天回不過神來。

  吃飯的時候,沈卓發現按照計劃保持鎮定是多麽困難的事情,他不敢擡頭看
她們之中的任何一個人,隻顧埋頭把飯往口裏填,菜也不敢去夾,生怕一擡頭就
對上了其中的一雙眼睛。

  「怎麽不吃菜呢?」白靜說。

  沈卓低着頭惶惶地伸出筷子去,一塊瘦肉片早落到了碗裏,他擡了擡眼皮追
着縮回去的筷子看過去,是白靜的手。又是一個沒骨的雞肉塊,這回是小悅的小
手夾給他的,他聽見少女在「嘻嘻」地笑。

  「謝謝!」沈卓感激地小聲說,惴惴不安地看了米雅一眼,她正抿着嘴極力
地忍住笑看着他,眼神裏沒有責怪,隻有深長的暧昧。

  好不容易逃回了房間,沒多久米雅也回來了。

  「你今晚可真好笑!畏縮得像隻老鼠一樣!」她倚在門框上似笑非笑地說。

  「好……好笑嗎?」沈卓心虛地瞅了她一眼,「今天下午不知怎麽的,肚子
好不舒服,一直不停地往洗手間跑,就在剛才……不得不忍着……」他支支吾吾
地說。

  「有必要撒謊嗎?」米雅突然臉一沉,一本正經地質問道,「白靜都跟我說
了!你還裝?!」

  「什麽?她說了什麽?」沈卓的心一下提了起來,沒想到白靜這麽快就招了,
都怪自己來不及叮囑她,誰叫她們是無話不說的好姐妹呢!

  「呵呵,害怕成這個樣子?是不是真的……」米雅笑起來,摸了摸尖尖的下
巴。

  「沒……沒有的事,淨瞎說!」沈卓趕緊說,看來她也隻是猜測,不由得有
了底氣。

  「我還沒說你就說我瞎說,你知道我要說什麽話?」米雅歪着頭問他,「白
靜可是我的好姐妹呢,什麽話也不瞞着我!你知道她對我說了什麽嗎?」

  沈卓茫然地搖了搖頭。

  「我一回來,她問我有什麽意見沒有?」米雅笑吟吟地說。

  「什麽意見?我不明白。」沈卓不解地問。

  「傻瓜,這你都不明白?她說了很多話,我算是聽出來了,總之,就是她覺
得你很不錯,想和你那樣,又怕我會吃醋什麽的,就那樣問我啦。」

  「噢……你怎麽說?」沈卓終于松了一口氣,還以爲白靜真的把他給出賣了
呢!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還能怎麽說?」米雅一邊說一邊朝沈卓走了過來,
「我和你隻是情人關系,又不是夫妻,當然沒什麽意見啦!再說了,吳宇不是還
有兩個月才回來嘛!白靜一個人要熬那麽長時間,俗話說' 好姐妹有福同享' ,
誰用誰的男人有什麽關系?」

  「你們自己都決定了,還問我幹什麽?」沈卓心裏有些不高興,感覺自己就
像一個可以任意轉讓的寵物一樣。

  「我們是沒什麽問題,不過。我還是有點怕你不高興,所以才來問問你,要
是你覺得傷自尊就算了,算我沒說過,我知道怎麽跟她說。」她盯着沈卓的眼睛
認真地說,在床邊挨着他的身子坐了下來。

  雖然米雅的樣子看起來不像是試探,沈卓還是不敢相信,轉身把米雅撲在了
床上,「我有你就知足了!還想什麽白靜?」探下手去就脫她的内褲。

  「天天晚上幹着還不夠嗎?」白靜連忙抓住他的手,把他從身上推起來,
「我今晚好累,想休息,明天早上再給我,今晚你就行行好,給白靜好嗎?她正
在下面等着你呢!」她「嘻嘻」地笑着,不容分說地把沈卓推到門外,從裏面把
門鎖上了。

  沈卓在外面怎麽敲門她都不開,隻好硬着頭皮下樓來找白靜,客廳裏卻隻有
小悅一個人在看電視。

  「嗨!」沈卓清了清嗓子,朝着她的背影問,「你媽媽呢?」

  小悅在沙發上扭轉頭來瞪了他一眼,朝外面努了努嘴巴,「我不知道,在院
子裏納涼呢!也許在遊泳池邊上,你找她幹什麽?」

  「不……不幹什麽,隻是和她說說話。」沈卓說。

  「說說話,你不會喜歡上我媽媽了吧?」小悅調皮地說,向他招了招手叫他
走近去,沈卓走到她跟前,她把嘴巴湊在他耳朵上悄聲說:「我看得出來,我媽
媽對你有意思!」

  「别瞎說!」沈卓怕她又說出什麽更過分的話來,連忙撇了她走出客廳,到
院子裏來尋白靜。

  沿着遊泳池最長的一邊走了一半還不到,就聽到白靜遊廊裏小聲地叫他的名
字——「沈卓」「沈卓」,聲音裏柔情無限。黑夜裏看得不大清,沈卓循聲往遊
廊的方響摸索着走過去,逐漸看清了白靜白白的身影坐在遊廊裏的秋千上,前後
搖晃着「嘎吱」「嘎吱」地響。

  「來了!」白靜輕聲說,停止了蕩秋千,伸手抓住沈卓的手把他拉過來挨着
身邊坐下,「坐這裏,我還以爲你不回來呢!」她說,一邊把頭倚在男人結實的
肩頭上,在她輕柔的呼吸裏,就連夜色也跟着變得脈脈含情起來。

  「我聽白靜說,你要跟我談談,所以我就下來了。」沈卓嘟嘟哝哝地說,女
人熱熱的氣息吹在脖頸間,不禁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日都被你日了,還談什麽!」白靜抓住男人的手掌,拉過來貼在柔軟的小
腹上,「不是我要跟你談,是我的這裏要和你的肉棒談談。」她咯咯地輕笑着,
解開睡衣的腰帶把沈卓的手掌放了進去。

  「你……你真色……才一頓飯的時間,又要?」沈卓的手貼着着光滑的小腹
一路向下,滑到了光溜溜的陰阜上。

  「說來也怪,被你日了之後,一直就沒有幹過!」白靜輕輕地咬着他的耳垂
小聲地說,「呼呼」地對着他的耳背吹氣。

  沈卓的指尖又往下進了一寸,摸到了肉丘中間凹下去的地方,那裏果然還萦
繞着潮潮濕濕的熱氣,「真的,還是濕的……」沈卓嗫嚅着說。

  「你真讨厭!誰叫你日得人家那麽爽?!」白靜嬌嗔着挺了一下臀部,指尖
沿着濕潤的肉縫一滑,便陷入了一條軟踏踏的沼澤裏面,突然被硬硬的骨節侵入,
她禁不住顫抖一下,短促地尖叫了一聲「啊」,慌忙伸手捂住了了嘴巴——這個
距離小悅在客廳裏面還是聽得見的。

  肉穴就像一張熱乎乎的嘴巴,黏濕的肉褶緩緩地舒展開,又緩緩地聚攏來纏
裹主沈卓的手指,活潑潑地蠕動着吸吮起來。

  「唔唔……」白靜哼叫着摟過沈卓的頭,把火熱的嘴唇緊緊地貼了上去,舌
頭就像一條濕滑的小蛇鑽進了男人的口中,迫不及待地翻攪起來。

  嘴巴被女人堵得嚴嚴實實的,沈卓覺得呼吸開始變得爲難起來,一扭身朝着
女人伸出空着的左手,伸到女人的懷裏捂住鼓脹的乳房,又是推擠又是揉捏,兩
個木瓜般的肉球在手掌中漸漸地漲大,漸漸地被賦予了一種柔軟的彈力。

  白靜一邊挺動臀部,一邊「咿咿唔唔」地吻着男人,胯間的肉穴癢得就快裂
開似的。她的手不安地在沈卓的胸膛上撓扒着,抓扯着……最後摸到男人的裆部,
隔着褲子在那一大坨肉袋上溫柔地揉弄起來——就像男人揉弄她的奶子那樣,變
換着手法,一圈又一圈。

  沈卓的手指也沒閑着,撒了歡似的在黏嗒嗒的肉穴裏不停地掏弄,不停地撇
捺,本來就未曾幹涸的淫水像泛濫的春潮似的,不斷地從肉閉上滲出暖暖的水來,
在肉腔裏汪成了一片溫暖的沼澤。

  白靜的鼻孔隻顧「呼哧哧」直冒熱氣,腰肢像水蛇一般在秋千上不住地扭動,
臀部顫抖着一下一下地迎合着手指的抽插。男人的褲裆裏早已經鼓滿成高高的帳
篷,肉棒的輪廓漸漸在手掌中明晰起來,她掬住細小的拉鏈扣往外輕輕一拉,肉
棒頂着内褲高高地從縫隙裏鼓出來——就像頑強的生命之芽那樣不可遏制地破土
而出。

  「可以了,上來!」沈卓說,一邊把手都抽了回來,背抵着秋千座的靠背,
「嘩」地一聲拉開皮帶,擡起屁股把褲子和内褲一起推到了大腿上。

  「呀!我愛死你的大肉棒了!沈卓!」白靜在火熱粗壯的大肉棒上摸了一把,
站起身來掀開睡衣的下擺,彎着腰把内褲沿着大腿脫下來放在她坐過的座位上,
爬上來岔着兩腿跪在沈卓的大腿間。

  「坐下來,快!」沈卓喘得像頭牛一樣,握住女人的腰肢用力往下一按。

  「啊——」白靜一聲高亢地慘叫,還來不及做好準備,臀部就重重地墜了下
去,水漣漣的肉穴結實地撞在硬梆梆的肉棒上,猛地全根竄入了身體中。

  就連沈卓也沒想到會這麽順利,還沒反應過來,肉棒就這樣被暖洋洋的肉穴
包了個密不透風,就像被吸進了一個熱乎乎的泥潭裏面一樣,暖暖地讓他的神經
打顫,意識一時間也變的迷糊起來。

  「喔……癢啊……裏面真癢!」肉棒抵着了那子宮口,白靜全身一陣戰栗,
險些從沈卓身上摔了下來,忙亂之中伸開雙手亂抓,總算抓着了秋千的吊杆才穩
住了身子。

  沈卓也被吓了一跳,連忙伸出手來摟住她的臀部,看到女人抓牢了吊杆,才
開始一下一下地朝胯間拉動。

  「……啊……啊……啊喔……」白靜揚起頭朝着滿天的星星呻喚起來,滾燙
的肉棒蠕動着「嘁嘁喳喳」地往肉穴裏鑽,癢得她就要化開了似的。

  秋千在身下「嘎嘎」地晃動着,左右搖擺不定,沈卓努力地想掌控動蕩的秋
千,卻總是力不從心。

  「蕩……蕩起來!」白靜氣喘籲籲地說。

  「什麽?」沈卓不知道什麽意思,自己已經遠遠地超出了淫蕩的範疇,還要
怎麽' 蕩起來' ?

  「把秋千蕩起來!」白靜焦急地說。

  「哦!」沈卓明白了她的意思,雙腳往地面一蹬,秋千被推動者往後面蕩開
去,肉棒被扯着從肉穴中往後退,最後隻剩龜頭若即若離地現在肥厚的陰唇裏,
眼看就要滑脫出來了。這時候秋千到了最高點,把兩人帶離了地面,在短暫地停
頓了一下之後,「呼啦」一聲又蕩了回來,肉棒又逐節推回了肉穴裏,再次蕩到
另一個最高點的時候,肉棒就緊緊地抵到了深處的肉墊。

  「嗷喔……」随着白靜的一聲浪叫過後,秋千去勢已盡,又要蕩下來……幾
番下來,沈卓逐漸摸透了其中的訣竅:他隻需要順着秋千運動的方向借力一蹬,
秋千就會蕩起老高,一點也不費力。這真是一種奇妙的性愛體驗——兩人都有了
慣性的輔助,都不需要刻意去用力,不用再爲體力和姿勢煞費苦心,他們隻要閉
上眼睛,最大程度地感受肉棒和肉穴之間的細微的摩擦,用心去捕捉那種也許曾
經一度被忽略了的快感的靈光。

  白靜一閉上雙眼,耳邊盡是呼呼的風聲,身下的男人此刻在她的腦海裏幻化
成了一匹駿馬,馱着她奔馳在溫情的夜空下,要把她帶上極樂的天國!騷癢的肉
穴裏,唯有堅實的肉棒在搖擺着前進後退,快感像準時的潮汐在肉壁上流散,淫
水在一片「嘁嘁喳喳」的聲音中沿着肉棒溢流不止,沒多久兩人的胯間就黏黏滑
滑地一塌糊塗了。

  「你的乳房好美!」沈卓盯着女人胸前那兩對白花花的奶子直流口水,它們
在夜色中泛着微弱的白光,任性地在眼前晃蕩,硬糙糙的乳頭不時地刷着他的鼻
尖,舌尖總不能切實地舔在上面。

  「莎……米雅的才美,身材也……比我的好……」白靜閉着眼喃喃地說,聲
音像從空靈的夜空裏灑落下來似的若有若無。

  「她不過就是高挑些,」沈卓也承認米雅的身材出奇的完美,不過眼前的女
人卻有一種更加成熟的韻味,「她的奶子沒你的長……」他的眼前浮現出米雅渾
圓的奶子,那種完美的球形。

  「我……知道,我也喜歡米雅的奶子……」白靜毫不諱言,「我總喜歡舔…
…舔她的奶頭!」

  「不過,你的肉穴很獨特,天生就不長毛!」沈卓一邊說一邊适時地蹬腳維
持秋千的運動。

  「米雅也這樣說,這個騷貨……騷貨最喜歡……舔我的肉穴了!」白靜的聲
音又尖又細,有如遊絲震顫着就要斷掉一般。

  「我也喜歡……」沈卓強忍住龜頭上的奇癢,咬着牙把聲音從牙縫間硬生生
地擠出來,「要…要是我們三個在一起……幹一次……那才叫爽呢!」他美滋滋
地幻想着。

  「我也是……這樣想……我一邊幹着你的肉棒,一邊舔……她的奶子……」
白靜陶醉地說。

  「我也……也要舔着她的……奶子幹你!」沈卓說,想着米雅赤裸着身子跪
在他們旁邊一手捧起一隻奶子往他和白靜的口中送的淫蕩模樣。禁不住興發如狂,
腳下蹬得越來越快,秋千蕩得越來越高。

  「别說了……啊……說得我受不了……啦!」白靜把脖子伸得長長的,緊緊
地抓住吊杆凹着腰,喉嚨裏「咕咕」地咽着唾液。

  肉穴裏一陣陣地收縮,箍得肉棒一陣陣地發癢,沈卓知道她就快到了,沉住
氣握緊了她的臀部,咬着牙攢積着快感,等待着最後時刻的到來。

  「嗯啊……沈卓……裏面好癢……我快到了!沈卓!」白靜忘情地喊叫着,
她聽到内心深處「咝咝」地燃燒着情欲的火焰的聲響。

  「呀!」沈卓松開緊要的牙關,雙腳猛地往地上一跺,企圖刹住晃蕩的秋千,
可是由于強大的慣性,秋千「嘎吱吱」地慘叫着不願意停止下來,沈卓連忙撒開
摟住臀部的手,向前撲倒在溫軟的懷裏,「我……我也不行……」話還沒說完,
就摟住女人僵硬的腰肢顫抖着射了出來。

  這下所有的重心都交在白靜的雙手上,她隻能緊緊地抓住秋千的吊杆不敢松
手,肉穴裏的肉棒又在伸伸縮縮地射個不住,一波又一波的熱流激蕩得四壁開始
了新一輪更加激烈的律動,隻好拼命地夾緊雙腿死死地忍着。

  秋千被這麽一頓,搖晃的幅度也來越小,最後終于停了下來,「嗚哇……我
死了!」白靜實在忍不下去了,雙腿一松,一撒手撲倒在男人身上,抖抖索索地
洩成了一團,洩完之後,她在他的耳邊有氣無力地呢喃着,「沈卓,你真的好棒!
是不是每次你都能把女人幹到高潮呀?」

  沈卓把汗涔涔的頭從女人的乳房裏掙脫出來,大大地呼吸一口新鮮空氣才緩
過氣兒來,「我又不是驢子!我才沒這個本事,」他說,「你都在想些啥呢?」

  「你看,我被你日了兩次,兩次都高潮了!」白靜贊賞地說,「所以當然就
這樣想了!」

  「哦,那可不是我自己的本事,」沈卓愛憐地撫摸着女人柔滑的發絲說,
「你水流得那麽多,進入狀态也快,我覺得你高潮跟我關系不大。」

  「是嗎?我和吳宇就沒這麽暢快過,總是不能一起……」她說,停下來想了
一想,「可能是憋了兩個星期,太想做愛的緣故吧?」

  「嗯,有可能是的,」沈卓同意他這種說法,「以後你就不用憋着了,想的
時候就來房間找我。」

  「你真好!」白靜感激地說。

  兩人又抱了一會兒,才依依不舍地回到屋裏,小悅還在津津有味地看電視。
沈卓洗完澡推門進房間來睡覺的時候,米雅已經進入了夢鄉。





               【待續】
2015-8-1 09: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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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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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狼入室 1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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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狼入室 13-14



             第十三章淫夢謠

  天空瓦藍藍的,沈卓赤身裸體地躺在沙灘上,鹹腥微涼的的風從海面上吹過
來,貼着他的身體柔柔地拂過,沙灘上玩耍的少女銀鈴般的笑聲或遠或近地飄進
耳邊裏來。他頭枕着沙丘,眯縫着眼睛在陽光下遠遠地看那幢白色的小屋,米雅
正在陽台上朝着他揮舞一條五彩的絲綢,近處都是穿着五顔六色的比基尼的少女
跑來跑去……沈卓又回到了西貢的海邊,這是多麽惬意的周末啊!眼前這些可愛
的精靈,她們在互相追逐嬉鬧,淘氣地抓起沙粒揚在彼此的身上,「咯咯」地笑
着撓對方的胳肢窩。奇怪的是,她們都有修長柔弱的雙腿,都有不大不小的圓圓
的臀部,胸前都有微微凸起的小乳房,纖細的腰肢下面都有可愛平滑的小肚子—
—一切都在發育中的樣子,這些少女都在陽光下閃閃發光,讓沈卓更加驚訝的,
是她們都長着和小悅一樣的濃密漂亮的棕色卷發,長着和她一樣清秀的面龐……
一切仿佛一個模子做出來,在意識到這一切奇特的共同點之後,沈卓不可避免地
慌張起來,想爬起來卻有渾身無力,手怎麽也不能如意地伸出——他想站起來走
過去看過清楚卻無能爲力。就在他心急如焚的時候,天空「嗤啦啦」地劃過一道
絢爛的白光,烏雲跟着了「隆隆」一般的雷聲瞬間布滿了天空,陽台上的米雅的
身影早消失得無影無蹤,豆大的雨點齊刷刷地從天空裏落下來,「啪啪」地打在
臉上迷蒙了他的雙眼,堵塞了他的嘴巴、他的鼻孔,呼吸越來越困難,簡直都快
要窒息了。

  「救命!救命啊……」他聲嘶力竭地呼喊着,渾身依然使不上勁兒,他預感
到自己就算不被雷劈死,也會被湧上岸來的海水淹沒。

  突然,毫無征兆地,雨點驟然停了下來,他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張開眼來
一看,這不是他的小天使麽?她撐着一把水紅的雨傘遮擋在他的頭頂上,笑吟吟
地彎下腰來伸手拉他。

  「你……怎麽還在?」他抓住她軟綿綿的手掌,渾身神奇地恢複了力量,從
潮濕的沙地裏站了起來,「你看,渾身都濕透了!」他看着一身淋漓的雨水尴尬
地說。

  「嘻嘻,根本就沒下過雨!」小悅開心地笑了起來,像她媽媽一樣,兩頰上
浮現出兩個淺淺的小酒窩。

  「那……」他抖抖索索地指了指身上的雨珠,它們正彙合成一股股水流蜿蜒
而下,從胸膛上淌到他的大腿間,他這時他才驚奇地發現自己連内褲都沒穿,長
長的陰莖像條死蛇一樣耷拉在胯間,忙不叠地伸手捂住,「不……下雨,你怎麽
……怎麽帶了傘!」他冷得直打顫。

  「是嗎?你看看……」小悅歪着頭看了看頂頭上的傘,「嗒」的一聲把傘關
掉了,「這還是傘嗎?你看看……」她說着把傘沖着沈卓伸過來。

  沈卓不解地抓住傘看了又看,那傘在手裏就像活起來了似的,一下下地縮小
變形,最後成了一朵水紅的喇叭花,「呀!」沈卓叫了一聲,慌忙丢開手,喇叭
花卻不落到地上去,開始舒展着落到他的胯間,把他那耷拉着的肉棒包進去。

  小悅一手捂着嘴,一手指着他的那裏,「咯咯」地笑着,直笑得渾身花枝亂
顫。

  喇叭花包住肉棒之後,還在一動一動蠕動着,肉穴的那種溫暖而又熟悉的感
覺。轉眼間經曆了一連串駭人的事情,沈卓内心的恐懼瞬間爆發了出來,一邊用
手在裆部亂抓亂刨,一邊高聲呼喊:「快拿開!快拿開!」胸口一悶便醒了過來,
身子還在米雅的床上,原來是做了一個夢。

  「你醒了!」米雅那張秀美的瓜子臉從被子裏伸出來,笑吟吟地對他說,
「天亮了!」

  沈卓心髒還在狂跳着,驚魂未定地四下看了一下,大大的房間裏果然滿是白
白的天光,「……睡了這麽久,你不上班?」他揉着惺忪的眼睛問道,女人柔軟
的身體壓在自己身上,手還握着胯間的肉棒,那家夥早硬梆梆地在女人的手心悸
動不已了。

  「我看你才和白靜做了一晚上,就日糊塗了?今天是星期六呀!」米雅嘻嘻
地笑着,手還在肉棒上上下下地套弄着。

  「哎!看我這記性……」沈卓一拍腦袋,才想起昨晚在秋千上和白靜颠鸾倒
鳳的情景來,掙紮着想坐起來,可是渾身酸痛難忍,動一動就痛得「哎喲」「哎
喲」地直叫喚。

  「怎麽了?是不是傷着了?」米雅連忙從他身上下來,松開了握着肉棒的手
溫柔地問。

  「……沒……隻是,可能累着了,」他拱起腰杆捏了捏腰眼的部位,「秋千
的木頭座位有點硬,做得太久了些!」

  「看把你爽的,嘗着甜頭了吧?!」米雅酸酸地說,「搞到身體也不顧了!」

  「看你說的,不是叫我去的?」沈卓聽出了她話裏的醋意,反問她。

  「我沒有後悔好不好?我隻是想你答應過我的,早上要給我!」米雅嘟着嘴
說,赤條條地從被子裏爬起來,别過臉去不說話了。

  「我還能行!你知道,打過籃球或者踢足球什麽的,第二天肌肉酸痛很正常
呀!你看,不是挺好的嗎?」沈卓連忙換了笑臉,搬過她的身子來,讓她看着他
用手搖晃着威風凜凜的大肉棒,上面的血管像一條條暗褐色的蚯蚓一樣盤結着,
頂端的馬眼溢出了晶瑩的液體,在晨光下閃爍着迷人的光亮,「别爲這個生氣好
嗎?」想到米雅的慷概大度,他還是感激不已,作爲報答,無論如何也得滿足她。

  「看上去倒是不錯,隻是不知道能堅持多久?」米雅撇了撇那根通體赤紅的
肉棒,臉上泛起了一片紅暈,「不過,如果,你真的累了,我也可以下午或者晚
上,我忍得住,有的是時間。」

  「别瞎擔心了,一點也沒事,我狀态好着呢!」沈卓看得出她又是想要又是
心疼的樣子,輕松笑着說,側轉身子來攬住女人的腰就想把女人扳倒在床上。

  「嗨!你還是呆着别動!」米雅把他的手從腰上别開,在他的胸膛上推了一
把,讓他躺回去,「好好呆着,我來就好!」她說着爬起來在床上跪着,把肥肥
白白的臀部對着沈卓,伸開一條腿跨到了沈卓的胯間。

  岔開的大腿根部,是那團長着薄薄的卷曲的雜草的小肉丘,沈卓看在眼裏,
喉嚨裏也幹渴得就像有人無端地點了一把火一樣,「你的肉穴真的好漂亮!」他
情不自禁地贊歎着,并起兩個指頭溫柔地朝着裂開的粉紅色縫隙插了進去。

  「唔……」米雅輕哼一聲,緊張地夾着大腿把臀部的肌肉縮着,不過很快就
放松了,把雙腿分開些往後湊了上來,粗硬的指節插在肉穴裏,仿佛有千萬隻螞
蟻鑽了進來,在内壁上來來回回地「簌簌」爬動,直爬得她奇癢難耐。

  沈卓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幹了,不過每一次把手指伸到米雅的肉穴裏都是一
種全新的體驗——溫熱的肉穴簡直就是一個強勁有力的吸盤,緊緊地吸住手指不
放。他轉動着手指動一動,裏面的肉褶就緊張地顫動着。

  「啊呦……啊哈……啊……」米雅凹着腰氣喘籲籲地亂哼亂叫起來。

  每一次都這樣,沈卓隻要聽到她柔弱無力的呻吟聲就會一發不可收拾,非要
她大聲地叫出來心裏才覺得痛快。他的手指漸漸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帶動着柔軟
的粉紅色陰唇不斷地翻卷,在女人的肉穴裏弄出了一片「嘁嘁喳喳」的淫靡的響
聲。

  「唔唔……嗯哼……嗯哼……」米雅果然叫得比先前更大聲了些。

  很快,肉穴的四壁上就滲出黏黏滑滑的液體來,在肉腔裏彙聚成一灣溫暖的
潭水,被手指帶動着流溢而出,白色的沫子和透明的滑液沾滿了他的掌心,也沾
濕了茸茸的陰毛。

  「哦嗬……哦……哦……」米雅一邊呻吟一邊挺動腰身的時候,渾圓的乳房
頻頻地碰着火熱的肉棒,有時候是硬硬的乳頭觸着了光滑的龜頭,像被電擊了一
般的發癢。肉穴裏的騷癢不斷,乳頭上又添新癢,癢得她簡直就快瘋狂了,低頭
一把擒住搖晃的肉棒,放在深深的乳溝裏,用兩手從兩邊把軟綿綿的乳肉擠攏來
夾住。

  「唔喔!」命根子被夾住的時候,沈卓難受地哼了一聲,溫熱的乳肉夾住火
熱的肉棒蠕動不已,包皮被帶動翻上犯下的,肉棒也越來來越硬、越來越長。

  「哇呀!……你這是要玩死我啊……啊……」米雅感覺得到肉穴裏的指頭彎
曲在,換着方向在肉壁上撒着歡撓扒,禁不住渾身一陣陣地戰栗。胸前的肉棒就
像一根滾燙的肉棒燙着了嬌嫩的乳房,透明的液體從那小小淺渦溢流到了胸膛上,
肉棒黏黏滑滑地像條蛇就快夾不住了。

  「好啦!好……再弄……再弄我就要……射出來啦!」沈卓把手指從肉穴裏
抽出來,率先失聲叫出來——軟綿綿的乳肉得到了粘液的潤滑,簡直好比一個深
不見底的大肉穴,那種不着邊際的酥癢他可堅持不了多久!

  米雅松開手,鼓囊囊的乳房就顫動着像兩邊彈去,很快又彈回來在胸前晃蕩
着——剛才夾着肉棒這麽一摩擦,不光是肉棒硬到了極點,就連乳房也鼓脹了極
點,乳暈也跟着大了一小圈。

  「坐上來!」沈卓從後面抓主渾圓的臀部,挪了挪屁股,讓肉棒對準了濕哒
哒的勾縫。

  米雅不慌不忙地直起上身來,把淩亂的頭發攏到腦後,順到耳朵上卡着,然
後才反手抓住僵直的肉棒,就像抓住一條蛇七寸那樣三個指頭掬住龜頭冠狀溝的
下沿,輕輕地抵在水漣漣的陰唇上,臀部稍許降了降,碩大的龜頭便輕松陷進了
潮熱粘滑的陰唇裏——米雅的小陰唇沒有白靜的那樣肥厚,卻也玲珑的可愛。

  「噢……」沈卓歎息了一聲,仰面倒在床上閉上了雙眼。

  米雅溫柔地搖了搖臀部,然後一撒手,猛地沉身坐了下去。

  「啊——」兩人不約而同地大叫了一聲,肉棒就像利劍歸鞘一般,完美地頂
入了粘滑的肉穴之中。

  米雅挺直了腰身,仰起绯紅的臉龐來對着天花闆,她閉緊嘴巴想屏住呼吸,
鼻孔卻「呼哧哧」地喘個不停,流暢的背部曲線使她看起來像一尊完美的雕像。
她就這樣,臉上洋溢着被充滿的幸福感,沉醉在情欲的波濤裏靜止了十多秒的時
間,才開始優雅而緩慢地搖晃起來。

  不會怎麽的,沈卓一閉上眼睛,腦海裏就浮現出了小悅的倩影:純潔無暇的
臉蛋上,濃密卷曲的長發,薄薄的上嘴唇,厚實的下嘴唇,還有那柔弱的肩膀,
細小的鎖骨,嬌小的乳房和完美的光腳丫子……所有的這些特征就像是潛伏在腦
袋裏的某個角落,冷不丁跳出來似的——此刻他是多麽渴望套在他的肉棒上是那
嬌小的肉穴啊!

  米雅熟練地扭動腰肢,就像一個優雅的舞者一樣,把婀娜的身段扭得像起伏
的波浪一樣在微風裏盈盈地晃動起來。她俨然是一個優秀的騎手,知道怎麽讓身
下的烈馬跑的更快,跑得更持久。

  肉棒随着女人的舞姿在肉穴裏笨拙地歪來倒去,它可不是一個好學生!它隻
會生硬地攪弄柔軟的肉壁,從上面攪出粘滑的淫水來,才不管什麽優美不優美
「……啊……可愛的小浪貨,快點幹我,幹吧!」阿拓閉着眼喃喃地說,「可愛
的小浪貨」這是他私下裏給小悅起的綽号,雖然現在他隻能想象是那「可愛的小
浪貨」在和他做愛,可是他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能那樣稱呼他的小精靈了!

  「我……我是小浪貨,那白靜……算什麽!」米雅嬌喘着斷斷續續地問,臀
部不在推磨一樣轉圈,開始前前後後地浪動起來,速度也加快了很多,使得交合
的地方「查查查」地開始作響。

  「啊?……白靜……啊……」沈卓想了一想,才驚覺自己失口叫錯了,還好
這個秘密隻有他自己知道,「她……就是……大騷逼……啊!」

  「噢……啊啊……」米雅無助的呻吟着,「大……大騷逼好!還是……小浪
貨……好?……噢……」

  「都……都好!」沈卓毫不猶疑地說,雖然米雅的肉穴沒有白靜的獨特,可
是又緊又窄這個優點是白靜所沒有的,可能跟白靜放蕩的性生活有很大關系。

  「别……别騙人了!白靜……長了一口好屄,我還不知道?」看來米雅一點
也不迷糊,還分得清男人是否在敷衍。

  「白虎有什麽,幹的人多了!又松又軟……」沈卓趕緊說,雖然事實并沒有
到這種程度,可是爲了撫慰女人脆弱的自尊心,他必須要這樣說不可。

  「哈哈……看來你要求挺高的呀!還要是白虎,還要緊……你倒想得美!」
米雅開心地說,顯然是很滿意他的回答,開始加快了搖動速度,扯開嗓子沒頭沒
腦地搖動起來,「哦……哦啊……啊……」她的呻吟雜亂無章,卻自有一種撩人
的韻味。

  爲了應付突然變快的節奏,沈卓連忙閉緊了嘴巴,牙關緊咬着抵禦逐漸升級
的快感,喉嚨裏發出「呃呃呃」的沉悶的低吼聲,身下的床單也被扯得皺縮起來。

  一番劇烈的運動過後,米雅已然是滿身香汗,雪白的胴體開始呈現出一片晶
瑩透亮的水膜的顔色。

  「噢呀……要……就要來了!」沈卓緩過氣來,他啞着嗓子着急地問,「你
怎麽樣啦?」

  「……癢啊……騷穴穴……癢……癢得快死了啊!」米雅嬌滴滴地浪叫着,
感到全身的快感都趕往胯間彙合,肉穴裏好似有一把火在哔哔剝剝地燒,燒得她
的額頭汗涔涔的,燒得她的臉火辣辣的,臀部便瘋狂地扭動起來。

  「唔……讓我們一起……一起……」沈卓一說完,就咬着牙「嗚嗚」地一陣
狂抽。

  「啊啊啊……」米雅扯開嗓子喊叫着,肉棒撞得肉穴一陣「噼噼啪啪」的浪
響,情不自禁地夾緊雙腿戰栗起來,也止不住淫水一撥又一撥地狂流。

  「唉!唉!我……我……要來啦!」沈卓一直憋住氣力,憋得太陽穴都鼓了
起來,此時再也忍不下去了,牙關一松,一股激流從會陰急竄而上……米雅「啊
呀」嬌呼一聲,一下子把頭發猛地往一甩,揚起頭來喉嚨裏「霍羅羅」地一陣響,
便挺着胸脯一動不動的了。

  沈卓的肉棒根部被肉穴緊緊地貼着,他能感覺到它在一陣陣地收縮,眨眼之
間,一股火熱的熱流迎着龜頭澆灌而下,熱乎乎地汪洋着了整根肉棒。

  兩人的身子幾乎同時癱軟下來,「呼哧呼哧」地喘着個不停。米雅仰面倒在
男人被汗水濕的胸膛上,好一會兒才平靜了下來在米雅壓着他的那一小段時間裏,
沈卓又重新想了一邊那個離奇的夢!盡管他一直難以相信夢有暗示的功能,可是
還是止不住會去想:好好的天怎麽就下起了暴雨?好好的一把傘怎麽就像變魔術
一樣,一下變成了喇叭花?而且怎麽就套着自己的肉棒,奇怪的是還蠕動的時候
還有跟肉穴一模一樣感覺?……難道?……難道這個夢隻是個隐喻,粉色喇叭花
就代表說小悅嬌嫩的肉穴——她當然有一個嬌嫩的肉穴——這朵花一樣的肉穴,
如果按夢的意思,是不是早晚要臣服屬于他的肉棒之下?隻是不知道小悅胯間那
可愛的小肉穴,是不是夜同她媽媽的一樣,也是個光秃秃的白虎呢?

  一想到白靜,他的眉頭不由得緊緊地皺起來,她幾乎每天都在家裏,這座房
子裏所有的人的一舉一動都在她的視野範圍之内,要在她的眼皮底下和她的女兒
發生點什麽,比如眉來眼去,比如對她進行罪惡的撫摸……都有點不太可能!何
況是要和小悅做愛,那簡直就比登天還難!

            第十四章門縫裏有雙眼睛

  不管怎麽樣,沈卓又度過了一個美好的周末。米雅還是按部就班地去上班,
像個準時的時表一樣在八點正醒來和他做愛,在傍晚六點過一刻的開着車回來。
白天的時候,他還是在房間裏抓緊時間寫劇本,晚飯後的時間是屬于白靜的,在
遊泳池邊上的涼亭裏,在花壇後面的陰影裏,甚至在牆角的樹影裏……隻要是在
外面——在小悅看不到的地方,借着夜色的掩護,都留下了他們喘息的聲音,地
下都滴落過他們混合着的愛液。幾天下來,早上米雅,晚上白靜,這似乎成了不
成文的規定。

  隻有在吃飯的時候,隻有在客廳裏,沈卓才能見到他朝思暮想的小精靈。不
過她似乎還是沒多少改變,依然還是那個郁郁寡歡的少女,也不想去上課,就呆
在家裏無休無止地看電視,要麽就呆在房間裏。如果說她有什麽變化,也許隻能
說她的脾氣變得有點喜怒無常,白靜有時候實在看不下去,對她一句耐心的責備
可能會引起她勃然大怒,把沙發上的東西摔的滿地都是,沖着她的媽媽歇斯底裏
地大喊大叫一番,然後跑到房間裏關上門,好長時間不出來。

  「唉!真是越大越不聽話了,」可憐的母親不停地在地上把東西撿起來放到
原來的地方,一臉的沮喪,「這孩子都是我慣出來的,不過,一歲的時候我就看
出來了,脾氣一點也不好,老把玩具從她的小床上扔出來。」

  「也許,再大一點會好一點吧?現在的孩子沒有不叛逆的。」沈卓說,他無
法想象一個人從一歲開始就看得出暴躁的性格來。

  「我有時候也這樣想,可是你看,」白靜無力地坐在沙發上,雙手把頭緊緊
地抱住,痛苦讓她的臉扭曲得很難看,「這都高一了,還是那樣,不,越來越讨
厭了!」她搖着頭說。

  「爲什麽她不願意去上學?也許在學校裏有了朋友,她會快活些……」沈卓
無法找到更好的的理由來解釋他的小妖精現在行爲,猜想她可能是交往範圍過于
狹窄導緻的性格上的幽閉症狀。

  「噢……她在哪裏都無法快樂!在學校裏也一樣,可能更糟糕!」白靜絕望
地說,「我甚至有時候這樣認爲,她的這些壞習慣:滿嘴髒話,對人不禮貌,犯
了錯不會道歉,又愛挑釁……所有這些壞習慣,都是在學校學會的,我可沒教過
她這些!」

  「我知道,有這種下三濫的學校,不過大概,我想,」沈卓想了想怎麽說才
合适,把責任全推在這位單身母親的身上顯然不合适,「大概你也不會送她到這
種學校去讀書,對吧?」

  「是的,我給她上最好的學校,怎麽說……一般都叫' 貴族學校' ,就是那
種。」

  「可是,她在這麽好的學校裏,怎麽會不快活?」沈卓有些想不通,想自己
讀書的那年月,條件艱苦得簡直沒法形容——沒課桌,就用一張長木闆搭起來當
課桌;沒座椅,就自己從家裏面……真搞不懂現在的孩子究竟是怎麽了?

  「也許你做男孩子的時候沒有這種經曆,不過我做女孩的時候常常遇到,」
白靜若有所思地說,極力地回憶那些遙遠的歲月的點點滴滴,「總有那麽幾個調
皮的男同學,他們會在上課的時候從後面扯女孩的頭發,用鉛筆從課桌下面捅她
們的屁股,甚至,在我走過教室過道的時候,跑過來把我的裙子掀起來,或者故
意撞到我的胸脯上弄痛了我的乳房。」

  「你說得對,是有這樣的孩子,」沈卓贊同地說,「不過是少數幾個,正在
發育的少年對異性的一切,所有一切都那麽好奇,特别是對那些早熟的女孩……」

  「是啊是啊!我那時候就像現在的小悅一樣,就像在很短的時間裏變成那樣
的,屁股開始變圓,乳房也開始凸起,明顯看得出啦那樣子……」她說着臉紅了
起來,看了沈卓一眼羞澀垂下了眉毛看了看自己的乳房,自從和沈卓在秋千上颠
鸾倒鳳過後,白靜在家裏的穿着越來越無所顧忌,要麽就是穿露背裝,要麽就是
穿很薄的衣服……不管穿什麽,毫無例外地再也不穿文胸了,就像此刻,沈卓就
清楚地看見了她在衣服底下凸起的奶頭,「所以……」她突然擡起頭來,沈卓不
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把頭轉向别的地方,裝作注意聆聽的樣,「所以不幸的事,
小悅也遇到了這種情況,第一次跑回家來哭着跟我說,我就給她換學校,換學校
還是一樣……」

  「誰叫她那麽惹火?!」沈卓不假思索,脫口而出。

  「……什麽?」白靜迷茫地盯着他說,她不确定她的情人在說她的女兒' 惹
火' ,「什麽意思?」

  「……呃!這個……」沈卓馬上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臉刷地一下紅了,
「我……是說像她這麽漂亮的女孩子,當然會成爲那些男孩搞惡作劇的對象啦!」

  「誰說不是呢,所以小悅在學校裏不快活,成績差得不像話,」白靜總結似
的說,「現在一天在家裏呆着,隻要一提到上學的事情,就朝我發脾氣,唉……」
她歎了一口氣,「沒辦法,隻好由着她了,反正我們也不缺錢,夠她用夠她穿一
輩子就行了。」

  「哦,原來是這樣,」沈卓終于明白了他的小精靈怎麽會是現在的這個樣子,
開始覺得有些替她難過起來,「不過我想,她也許不是需要這些,我是說,她需
要愛,需要人來關心她……」

  「這些我都知道,我甚至知道,她需要的是父愛,」白靜說道' 父愛' 這兩
個字時候,重重地強調了一下,「隻是你看,這事我說了不算,還是要看緣分!」
她意味深長地盯着沈卓的臉,眼睛裏閃着着妩媚的光芒。

  「是該給她找個爸爸了,那樣也許會好些,」沈卓說,突然想起來,「吳宇,
會是一個好爸爸的!」

  「吳宇?」白靜顯得很是失望,激動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要是吳宇會是
一個好爸爸,我早就和他結婚了!」她搖着頭說。

  「總是會找到的……」沈卓雖然不知道吳宇究竟哪裏不好,不過看得出她對
提到吳宇時很是反感,「像你說的,這事兒還是要講究點緣分!」

  一陣短暫的沉默過後,白靜突然叫了一聲「沈卓」,迎面撲過來撞在沈卓的
懷裏,緊緊地摟住他的腰,「你知道,要是你能爲我留下來,對小悅的成長好的
話,我們可以……」她像個害羞的女孩一樣,聲音聽起來變了一個調兒,軟綿綿
地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

  突然來這麽一下,沈卓顯得有些不知所措,不過明白了她要說什麽的時候,
很快就鎮定了下來,連忙摟着她頭飛快地吻了下去,及時地堵住了她的嘴——這
太快了,他還沒想過這問題,不知道怎麽回答她。這麽多年來,他還爲自己那段
失敗的婚姻痛苦不堪,從來沒想過要和什麽人重新組合型的家庭,他還缺乏這種
勇氣!

  「唔唔……」白靜熱情地張開了嘴巴,含住他伸進來的舌頭吮咂起來,她的
注意力就這樣輕易地被轉移開了。

  一着見效之後,沈卓一邊抓緊吻她一邊抓着她的臀部不停地揉捏,不知不覺
把她薄薄的裙子下擺撩了起來,穿到内褲裏去捏她那富于彈性的屁股。女人的乳
房軟軟地抵在胸脯上,沈卓能感覺到她的頭在漸漸變硬……也許,無論是她的肉
穴還是她的乳房,白靜在身體可以堪稱是個完美的女人,不過也許她本人也清楚
知道她的身體對男人所具有的誘惑力,像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再有錢也不是自
己能掌控的人,就算是結了婚,用不了多久,她就會對周而複始地跟同一根肉棒
做愛感到厭倦了。就算是他不在乎她再和其他男人做愛,他也忍受不了成爲小悅
的繼父——他的頭腦裏已經形成一套完整的方案,幾天以來他都試圖尋找機會見
機行事,要是真的成功了,豈不是成了醜惡的亂倫行爲?

  「哦……哦……沈卓,我好愛你,我真的好愛你!」女人喃喃地呻吟着,身
體軟得像一根面條一樣黏附在他身上,要是離開了男人的支撐,她随時都會癱在
地上的樣子。

  沈卓摟着她的屁股,把她抱了起來,使她的雙腳離了地面,踉踉跄跄地朝着
沙發那邊走過去。

  兩人糾纏着倒在了沙發上,女人剛要張開嘴說什麽,沈卓馬上及時地封住了
她濕潤的嘴唇,根本不給她發聲的機會,手一邊沿着光滑的大腿内側探了進去,
直抵在内褲邊沿上,撩開内褲一邊把手掌伸了進去。

  「噢!」白靜輕聲叫了一聲,趕緊捂住了嘴巴靠在沙發扶手上,小腹不停地
起伏着。

  「我還沒摸你,你就濕成這樣子了?」沈卓驚訝地說,他隻是把手掌伸到了
光溜溜的肉丘上,還沒有把手指插到肉穴裏,就沾了一手心黏嗒嗒的淫水。

  「一想到你的大肉棒,人家就會這樣子的嘛!」白靜在他的耳邊悄聲說,臉
上不勝嬌羞地泛起了一片潮紅。

  「想一想就這樣?」沈卓還沒見過那個女人想一想就流水的。

  「嗯!」白靜輕輕地點了點頭,頓了頓又難爲情地說,「以前不是這樣,隻
是從被你日了之後,不知道怎麽的,就成了這樣子。」

  「啊……這……你也太容易發騷了吧!是不是想我的大肉棒日你了呢?」沈
卓壞壞地笑着說,肉棒像聽得懂話似的,瞬間在褲裆裏不安分地翹了起來。

  「想呢,想天天日着才舒服!」白靜把裙擺撈到腿上,在沙發上分開蓮藕般
雪白的大腿,一隻腳搭在沙發靠背上,一隻腳耷拉在沙發邊沿,用手拉開内褲邊
沿,一隻手分開粉亮亮的肉穴對着他。

  一看到她那完美的肉穴,沈卓的腦袋裏就「嗡」地一聲轟響,完全失去了抵
抗的能力——事實上,也隻是在那天下午,也就是他們第一次做愛的時候他看到
過白靜的肉穴,其他時候都是在晚上模模糊糊地看不清楚——他是多麽渴望能在
白日裏一邊做愛一邊觀賞她那完美的肉穴啊!他甩了甩頭好讓腦袋清醒些,然後
跪在沙發邊上開始脫褲子,要把大肉棒解放出來享受她的美穴。

  白靜「噓」了一聲,朝着他連連擺手,「不要,不要脫褲子!白靜在房間裏!」
她小聲警告說,朝客廳的那邊的走廊上指了指——小悅的房間緊挨着客廳。

  沈卓知道低矮的沙發靠背無法遮擋住那雙好奇的眼睛,也知道脫了褲子能很
快地收場,不過要是不脫褲子怎麽做——他還從來沒有嘗試着穿過褲子做愛!一
時間犯了難,白靜瞅了瞅他難堪的模樣,趕緊撒開掰着肉穴手,拔腿收回來惶急
地爬過來,熟練地拉開他的拉鏈,伸手到大腿根部穿到内褲裏,摸着了火熱硬朗
的肉棒,從内褲的下邊部分拽了出來,拉扯到褲裆外面順了順,那家夥就直直地
朝着她的獵物。

  「哦……好漂亮的肉棒!」白靜愛不釋手地捧在手心裏,低下頭去在紅赤赤
的大肉棒深情地吻了一下,又重新躺回了原來的位置,用同樣的姿勢掰開肉穴,
等着她心愛的肉棒幹進來。

  沈卓喘着粗氣,膝行着挨到女人的大腿根前,搖晃着冷不丁一頭栽倒在女人
身上,痛得女人「哎喲」地叫了一聲。

  就在沈卓調整着姿勢,伸下手去握住肉棒惶惶急急地直往女人一塌糊塗的肉
穴裏塞得時候,他分明聽見了客廳那頭有門鎖打開的「咔哒」聲,就那麽輕輕地
響了一下,就消失了——會不會是小悅聽見了他們的聲音忍不住在偷看?他還來
不及細想,縮大的龜頭就陷入了熱乎乎的洞穴裏。弓在弦上,不得不發!沈卓一
聲低吼,一聳身把肉棒推了進去。

  「哎呀!」白靜悶哼了一聲,使勁地在他肩上咬了一口,「你……要死了,
一點都不溫柔……這麽……這麽用力?!」她松開嘴埋怨說,說完就「呼呼地」
直喘個不住。

  這一嘴可咬得真是實在,痛得沈卓龇牙咧嘴的,卻不敢叫出聲來——他知道
有雙漂亮的大眼睛正盯着他寬闊的臂膀,不過要是讓白靜知道她的女兒在偷看的
話,這愛是無論如何也做不成的了!所以他隻有忍着。

  疼痛忍一忍就過去了,可是肉棒被熱乎乎的肉穴包裹着的那種酥癢感開始從
龜頭上一波接一波地蔓延開來。「看就看吧!」他把心一橫,一咬牙挺動臀部深
深淺淺地抽插起來。

  女人緊緊地抱住他的頭,死死地閉緊了嘴巴「嗯嗯哦哦」地哼起來,聲音還
沒傳出來就消失在了鼻腔裏,變成了壓抑的鼻音,跟呼吸一樣輕微得大概隻有沈
卓才能聽見。

  相比之下,特别是在這寂靜的午後,肉棒在肉穴裏搗弄發出時「嘁嘁喳喳」
的聲音就顯得大多了。門後面的那個好奇的小浪貨肯定能聽得到這淫靡而細碎的
聲音,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像她的媽媽這樣容易流水?想到這裏,沈卓開始莫名地
感到興奮——一個純真的少女正在偷看她的媽媽和别的男人做愛,這是多麽刺激
的事情啊!他把臀部提得高一些,惡作劇似的想弄出更大的抽插聲來,要是能把
女人插叫出聲來就更刺激了。

  肉穴裏的淫水早就開始毫無顧忌地流淌開了,抽插的聲音開始「啪嗒」「啪
嗒」地響起來,像極了一個赤腳的人踏着泥濘的地面在前進。白靜馬上意識到了
這聲音弄得太大了,連忙松開了摟住男人脖頸的手,繞下來緊緊地抓住沈卓的臀
部。

  「噢……噢……輕點呀!輕點呀!」她壓低聲音急切地說,一邊挺起臀部貼
上來,好讓抽插的幅度不在那麽大。

  沈卓的動作受到了抑制,無法再快意地抽插了,隻好把肉棒埋在肉穴深處,
轉動臀部蠕動着翻攪,聲音倒是沒有了,可是龜頭頂着了肉穴深處軟軟的肉墊,
一陣陣麻癢的電流從肉棒傳來,波及了他的全身。

  「哈……」他長長地吐了一口悶氣,戰栗着揚起頭來,忍不住扭頭朝客廳那
頭看過去,那雙天使般明亮的眼睛就在那裏,就在門縫的中央,像夜空中的星星
不安地閃爍着。

  小悅很快地和他對了一眼,像隻受驚的兔子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把頭往後
一縮,「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間門。

  白靜突然聽到關門聲,渾身猛地一震從迷亂中清醒了過來,「快!快下來!」
她狠狠地推了男人一把,同時把沙發靠背上的那隻腿縮了回來。

  事起倉促,沈卓一不留神被女人從沙發上掀翻下來,肉棒「啪啦」一聲從肉
穴裏扯出來,整個人四仰八叉地坐在地毯上。

  「對不起!小悅……她……她出來了!」白靜漲紅了臉說,飛快地爬起來正
襟危坐在沙發上,扯着裙擺去遮蓋沙發上的那一團不規則的水迹。

  整根肉棒像被刷了一層白色的牛奶般水淋淋地,随着沈卓的呼吸不甘心地抖
動着,看起來很無辜的樣子。沈卓對着女人咧嘴一笑,不慌不忙地站起身來。

  「喂喂!快蹲下!……蹲下!」白靜慌張起來,搖着手示意他蹲下,一邊扭
頭朝女兒的房間門口看去。

  沈卓當然知道她的小精靈受了驚吓,害怕還來不及呢!他從容地走到茶幾上,
抽出幾張紙巾把淋漓的肉棒擦拭幹淨,放到褲裆裏塞進内褲中,拉上拉鏈轉過身
來。

  「大白天的,誰叫你那麽性急?怪難爲情的……」白靜見女兒沒出來,轉過
頭來責怪他,表情顯然鎮定了很多。

  「你還怪我呢!要不是你抱我……」沈卓委屈地說,「你知道,你抱一抱我
我的大肉棒就會受不了,你還要抱!」他低頭拍了拍裆部,肉棒在褲裆裏鼓脹着
不肯軟下來,「這下好了,沒吃飽就硬生生把人家碗筷給奪了!」從頭到尾肉棒
還沒有享受到十分鍾的快樂。

  「我又不是不給你日,你也不能弄大麽大聲響對吧?」白靜把弄亂了的頭發
用手順了一順,扯了扯皺巴巴的裙擺。

  「要是你是男人你就知道,我實在是忍不住了!」沈卓尴尬地撓着頭說,
「要不我們上樓去繼續怎麽樣?」

  「還不長記性?!」白靜厭惡地拼命搖了搖頭,「小悅肯定是聽見了,唉!
這孩子……該怎麽面對孩子呀?!不能再在白天做愛啦!難道等到等到晚上就等
不了?」

  他當然能等到晚上!沈卓也隻是那麽一說,看來白靜的注意力已經被完全轉
移開了——他的主要目的已經達到,便吻了一下白靜的額頭上樓去工作去了。

  到吃完飯的時候也沒見到小悅的身影,不知道她是生氣還是不好意思出來,
不過生氣的可能性要大一些——沈卓是這樣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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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8-23 18: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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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狼入室不是昆博惠蓉吗
2015-8-24 14: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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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vb31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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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写得很真实哇  以前在家中读过老姐一本九十年代港台的小说   文笔风格都很像
2015-9-6 11:4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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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更新了…期待,真是好文,色文写成这样,不虐不绿,读起来过瘾,上境界哇。作者是流泪的阿难陀吧。
2015-9-6 12:0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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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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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狼入室(15-17 全文完)作者:流淚的阿難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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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狼入室(15-17 全文完)


作者:流淚的阿難陀
字數:19735

              第十五章小妖精

  沈卓工作時故意把房門半開着,他總是幻想可愛的小悅會出現在他的門口。
一連好幾天,還是不見獵物進入圈套。盡管這種好事曾經發生過一次,但是目前
看來這種等待似乎遙遙無期——他心中那可愛的小妖精也許正打算和媽媽進行一
場曠日持久的冷戰呢,如果這樣的話,她可不會接受來自她的對手——白靜——
她那會和男人在沙發上做愛的媽媽的命令。

  這天是星期二,從昨晚就淅淅瀝瀝地下起了小雨,天亮的時候還沒有停。米
雅照例享受了男人的服務,心滿意足地去上了。沈卓穿着白底方格的睡衣賴在溫
暖的床上不願起來,雖然是筆者眼睛,可是他的聽覺在這幾天裏突然變得異常敏
銳。他就像個大蜘蛛躺在床上潛伏着,聽覺就像蜘蛛網的絲線密密麻麻罩滿了整
棟房子,密切地關注着房子裏的一切響動,隻要稍微有一點動靜都感覺得到。此
時的小悅在哪裏?細碎的腳步在一樓的客廳邊上一直想到洗手間去了,因爲他聽
見了洗手間關門的聲音,然後又聽見衛生紙的卷筒轉動時發出的不連貫的聲音,
緊接着是抽水馬桶的「嘩嘩」聲……她回到房間裏又出來進了浴室,她在洗臉刷
牙嗎?她刷牙總是很積極,漱口時把水在嘴巴裏弄得「嚯啦啦」地響。

  不好?白靜也起來了,一起來就和女兒吵了起來。小悅還是那樣毫無禮貌地
大喊大叫,她在罵她的媽媽是「騷貨」,對,騷貨!白靜生氣地把冰箱門弄得
「砰砰」地響,又到浴室裏鼓搗了一陣急匆匆地走出了客廳,然後車庫的門打開
了,她開車去幹什麽?多久回來?

  他有種預感,小悅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果然,小汽車的聲音剛消失在車
道上,少女那細碎的腳步聲就沿着樓梯到了走廊上,似乎在樓口那裏猶豫了一小
會兒。沈卓趕緊從床上爬起來,跑到門口把門開得更大了些,折回來裝模作樣地
打開筆記本開始「工作」。

  小悅果然到了門口,把身子藏在門後面眨巴着眼睛朝裏面張望,看到沈卓擡
起頭,她讨好似的笑了一下,張開可愛的小嘴柔聲說:「我能進來嗎?」

  「嗯!」沈卓連忙點了點頭,心激動得都快跳出來了。

  「沒有打攪你吧?」她摩摩挲挲地走進來,四下轉了一圈,轉回來把柔軟的
雙臂撐在電腦桌的邊沿上對沈卓說,眼神躲躲閃閃的,看起來有點煩躁不安。

  「沒……沒,你看,還沒開始呢,」沈卓故作輕松地把雙手一攤說,「……
我……剛想下去洗臉來着,你媽媽……她出去幹什麽去了?」他突然發現自己說
話開始有些不利索。

  「她去買菜……」她把腳掌在地闆上蹭來蹭去,弄得地面沙沙地響,「能不
能不要提她,我讨厭提到白靜?」她直呼媽媽的名字,看起來對這兩個字很反感。

  「噢……這我知道,我也做得不對……」沈卓惶惶地說,她知道他在說什麽。

  「沒什麽!那不怪你……白靜就是這樣子,我又不是第一次看她做這種事!」
小悅無所謂地說,似乎突然有些難爲情,就把頭垂下來看沈卓面前的一張寫有字
的紙片——她好像有點近視,沈卓不太确定這一點。

  她剛低下頭,棕色的卷發就垂到了沈卓面前的桌面上,散發着那種熟悉的使
他沉醉棕香。

  「上面的字有些我不認識,有些話不太懂是什麽意思,」小悅擡起頭來,似
乎對這張紙片很感興趣——這不過是沈卓打的草稿,字迹相當的潦草。

  「呃……你說的是哪個字?指給我看,我告訴你。」沈卓說着把頭湊過去看
她指頭下的字,腦袋輕輕地碰着了少女那光潔得額頭。

  小悅機警地把頭縮了回去,伸手抓起那張紙片來湊在眼前仔細地看——她果
然是近視,她一邊看一邊繞過電腦桌,看上去就像不經意似的,緩緩擡起一隻腳
來把屁股斜坐在沈卓的膝蓋上,另一隻腳還在地面上,成了半坐半站的姿勢。

  哦!天真的小妖精!那純真秀美側臉、微微開啓的嘴唇、暖烘烘的頭發……
離他的鼻尖那麽近,大約隻有五六公分那麽遠,他甚至還能感到她的臀部隔着衣
服所散發出來的熱氣——沈卓的内心開始呻吟,可恥地擡起手臂來搭在她的肩膀
上,見她并沒有掙紮,便大膽地把她的肩頭緊緊摟住了。

  在沈卓看來,小悅實際上并沒有在看那些操蛋的潦草的字迹,她隻是充滿了
好奇,靜靜地等待着,等待着……等待這個魅力十足的男人對她做他對她媽媽做
的那些事情,那才是她想知道的,那才是她内心渴望的!

  也許,是那最近才變得靈敏起來的耳朵幫助了沈卓,他聽到了他的小妖精的
呼吸節奏漸漸地變得有些淩亂,這種極其細微的變化被他捕捉到的時候,頓時明
白了此刻就算他親她的脖子、親她的嘴唇中央,她肯定不會拒絕的。

  「嗯!癢!」小悅說,彎起脖子來躲躲閃閃的。

  沈卓隻是用嘴唇輕輕地碰了碰她的耳垂,她就這麽敏感地躲開了,有可能是
噴在她的脖頸間的熱氣把她弄癢的。

  「沒事,沒事!一會兒就好……」沈卓用異常溫柔的聲音安慰她,聽起來怪
怪的,伸手勾住她柔軟的脖頸,輕松地把她向後拉倒在他寬厚的肩膀上。

  「真的沒事?!」小悅舒服地靠在了男人的肩膀上,閉着眼睛喃喃地說。

  「沒事……」沈卓也不知道有事沒事,他隻知道自己必須這樣說,少女柔弱
的身軀軟綿綿地躺在他的懷裏,可以清晰地感覺得到她那脊背骨溫熱地貼着他的
胸膛——一股宜人的暖流瞬間充斥了他的胸腔。内心的欲望開始如潮水一般洶湧,
殘存的理智一次又一次地提醒她:躺在他懷裏的可是一個少女的純潔無暇的肉體
啊!

  「你還不吻我?!」小悅恍恍惚惚地說,就像是剛從睡夢中醒來時發出的那
種黏黏糊糊的聲音,「我不會怪你的啦!」她又說。

  懷中的身體對他而言,有一種神秘而又強烈的魅惑,急促的呼吸聲撩撥着他
脆弱的神經,卑微的道德感就像微弱的灰燼裏殘存的火星,眼看就要徹底地熄滅
了。

  小悅伸出手來勾着沈卓的脖頸,揚起美麗的臉龐來啜起性感的嘴唇來,緊縮
的腹部和嬌小的乳房正在随着她熾熱的呼吸起伏不止——她在等待着,等待着這
個年齡比她整整大一倍的男人賜給她厚實的吻。

  沈卓愛憐地撫摸着她海藻般的卷發,把她額頭上的幾縷發絲扒開,慢慢地扭
下頭去,緊緊地貼在少女焦渴的嘴唇上,少女的唇熾熱而又潮濕,柔軟而又飽滿
——而他,得到了它。

  不過小悅似乎有點兒膽怯,悸動而羞怯閉緊了嘴唇不讓男人的舌頭伸進來—
—她還不習慣被男人的吻!

  少女的鼻息吹打在他的臉龐上,有種微弱的酥癢感。沈卓把他的頭放低到結
實的臂腕上,低下頭去溫柔而熱烈的吻她的嘴唇,用濕潤的舌頭把她的唇縫突開,
伸進去在她的牙龈上舔舐——上面還殘留着牙膏清爽的薄荷味!

  「唔唔……」小悅難受地呻吟着,慢慢地松開了牙關。

  沈卓的舌頭像條狡猾的小蛇,趁機及時地鑽進了溫暖的口腔裏,滿滿當當地
填滿了裏面的空間。

  小悅鼻孔裏「呼呼」地喘着粗氣,她乖巧地含住粗大的舌頭,生疏地吸吮上
面的唾液,一股腦兒全吞了下去。

  少女的舌頭溫軟糯滑,沈卓的舌頭在裏面像蛟龍入海一般貪婪地翻攪着,幾
乎都快要讓她的小妖精窒息了。享用完少女的舌頭之後,他把濕漉漉的舌頭伸出
來,充滿溫情地舔過她純真的面頰,舔她抖動的眉毛,最後一頭紮到她的脖頸上,
用牙齒輕輕地她的耳垂——那讓他迷戀的小肉丁啊!

  「癢……」小悅似乎隻會這樣說,不過這一次她勇敢了很多,不再搖着頭躲
避了。

  沈卓終于放開了許多——他開始把懷裏的少女當着一個女人來對待,縱情地
舔她細小的鎖骨、舔她頸項上嬌嫩的肌膚,舔她的乳房露出來的部分……熱熱的
呼吸吹進她的乳溝裏,再混合着少女讓人迷失的乳香激蕩回來。

  「噢……你是我的,都是我一個人的……你的身體是屬于我的!」他一邊享
用他的獵物,一邊含含糊糊地向他的小妖精訴說可笑的愛慕的話語——隻有瘋子
才會相信一個壯年男子對一個妙齡少女說這種話的真實性!

  「啊……啊……好舒服!」小悅舒适地挺起胸脯來,她還要更多的吻來布滿
她的肉體的每個角落。

  沈卓緩緩把她放在大腿上,用一隻手墊着她的後腦勺,另一隻手覆上了少女
那嬌小但是堅挺的乳房,隔着薄薄的睡衣在上面溫柔地揉捏,小小的肉團就像發
酵了的面團,在火熱的掌心裏慢慢地鼓脹起來……寂寞的掌心漸漸不滿睡衣的隔
閡,掀開睡衣的下擺伸了進去,沿着柔滑得肌膚一直往上到了光秃秃的乳房上—
—原來這個小浪貨早上還沒來得及穿胸衣!

  「乳房……真好!」沈卓喘着粗氣說,少女的奶子嫩得像兩隻小乳鴿,在他
的手心裏不安地跳動着。指尖陷進溫軟的乳肉裏,就像被施咒了似的再也抽不出
來了——少女的奶頭在漸漸地變硬變糙,乳肉也變得越來越有彈性。

  「唔唔……好熱啦……好熱……」小悅咬着下嘴唇低聲呻喚着,一邊繃緊了
身子不住地把胸脯往上挺,仿佛男人還不夠用力。

  沈卓的目标可不在乳房上,他想看看她的肉穴是不是像她媽媽的那樣也是個
白虎——正在小悅欲生欲死的當兒,他冷不丁地把手從胸脯上抽出來,狡黯地鑽
進了少女寬松的褲裆裏面。

  「啊呀!不……不要!」小悅慌忙抓住他的手腕,可是那柔弱的手臂又怎麽
能抓住男人有力的臂膀呢?

  火熱的手掌一路向下,并沒有遇到茸茸的「草地」,沒有什麽意外,那是和
白靜一樣地光秃秃的小山丘!再往下找到了蠕動着的穴口,那裏已經汪了一灣滑
滑的淫水了——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不但屄長得一樣,而且還一樣的多汁。
指尖沿着水漣漣的溝縫一塞進去,剛到達窄小的穴口,小悅的身子就劇烈地扭動
起來。

  「不……不要……不要……」她急切地喊叫着,雙手死死地抓住男人粗壯的
臂膀,像拔蘿蔔一樣拼命地往外拉,一邊蜷着身子掙紮着往地上墜去……指頭從
肉縫裏滑落出來,沾滿了亮亮的新鮮的淫液。沈卓一時也拉不住她蛇一般扭動的
身子,隻好由着她掉到地毯上去去了。伸手去拉她,她賴在地上怎麽也不起來,
把頭埋在膝蓋間狠狠地嘟囔着:「壞人!壞人!你是個壞人!……」

  好不容易逮着這麽個難得的機會,沈卓怎麽能輕易放過?他站起來把椅子提
到一邊,伸下手去抓着他的小腿骨,把她硬生生地從地上抱起來朝床上走去——
小悅就那樣保持着蹲踞的姿勢蜷在男人的懷裏,也沒有過分地掙紮。

  ——不過一切都太晚了,或者對白靜來說,她回來的太早!車庫的門突然
「嚯啦啦」地響了起來,白靜買菜已經回來了——小悅已經被放到了床上,四肢
都舒展開了,沈卓正要撲上去就聽到了車庫門的聲音。

  顯然小悅也聽到了,一下子從床上蹦起來跑了出去,扔下沈卓孤零零地站在
房間裏張着空蕩蕩的雙手,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樣子。

  到手的獵物就這樣突然溜走了,沈卓一時間無法接受,頹然跌坐在床上傻傻
地發呆——他的嘴唇上還有她的味道,他的掌心裏還有她的體溫……看來俗話說
「好事多磨」,居然就切切實實地應驗了剛才發生的事情。

  意外的是,晚飯的時候小悅不再躲在房間裏了。她看起來很開心,開開心心
地和大家一起吃飯——似乎又和媽媽重歸于好了,這個喜怒無常的小妖精啊!

  晚飯過後,溫暖的黃昏漸漸沉入了夜色之中,白靜心照不宣地上樓去「休息」
去了,白靜先拿了條軟墊去了遊廊上納涼。

  「你還要去和白靜……聊天?」小悅看着心神不定的沈卓說,故意把重音放
在「聊天」兩個字上面。

  沈卓正一邊看電視一邊想法瞅個機會溜出來和白靜幽會,被小悅這麽一問,
讪讪地說:「是啊!你知道,我們每晚都要聊一會兒……」

  「别當我小孩子了!」小悅顯然對這種欺騙有點不高興,「我知道……你和
白靜都在外面做了什麽,不就是怕我看見嘛?」

  「呃……我們,我……和你媽媽真的隻是聊天啦!」沈卓說,他真的不想讓
小悅知道這麽多,不過她哼了一聲,看起來很鄙夷的樣子,「白靜,她喜歡聽我
聊天!」他有些底氣不足。

  「好吧!我相信你一次,」小悅無所謂地說,對他調皮地吐了一下舌頭,
「我也喜歡聽你聊天,我也要去!」說完「嘿嘿」地假笑了一聲。

  沈卓隻好和她一起出來找白靜,她還帶上了可愛的洋娃娃一起。

  白靜早在遊廊的角落裏坐着等候多時了,夜色裏看不見她的表情。不過很明
顯,她對女兒的摻合很不高興,特别是小悅硬要擠在他們中間的時候,隻是找不
到合适的藉口把女兒趕走罷了。

  「小悅,把你的屁股挪過來一點!」白靜厲聲說,她感覺得到女兒的屁股和
她的情人的屁股靠得太緊了。

  白靜花了很長時間,絮絮叨叨地講完了一段故事,這個故事是關于她在大約
小悅這般年紀的時候看的一部老電影,内容很是枯燥無味,聽得沈卓直打哈欠。

  小悅卻聽得津津有味,不斷地想她的媽媽問一些簡單可笑的問題,聽起來像
個傻子在問問題,還不停地發問。

  隻有沈卓才知道,她的小妖精借着不斷的發問來轉移媽媽的注意力。借着天
賜的黑暗的掩護,靠沈卓這邊的小手早就伸到了他的褲裆上,在上面生疏地按了
又按,直按得肉棒在褲裆裏鼓滿起來成了大大的一坨。

  她終于說完的時候,沈卓連忙贊賞地說,「你說得真好笑!好笑極了!」一
邊趁機摸小悅的手,摸那柔軟的手背和細細的骨節。

  沈卓講的是一個野外露營的趣事,有條蛇鬼使神差地鑽到他的帳篷裏來,呆
在被子和他睡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早上醒來才發現,被吓得個半死。他一邊歡快
地說着,一邊在黑暗中做着兩位聽衆根本看不到的手勢。

  小悅「咯咯」笑着,調皮地把洋娃娃一會兒塞到她媽媽的身上,一會兒又塞
回沈卓的懷裏。

  沈卓添油加醋地在故事裏加進了很多誇張的情節,一邊說一邊爲自己的笑話
笑了起來,身子直發抖——這不過是瞞天過海的鬼把戲罷了,他的手早摸過了小
悅柔軟的肩頭,沿着瘦小的胫骨直摸到了光滑的大腿上,摸進了少女溫溫熱熱的
胯間,這時正在那濕漉漉的肉縫上溫柔地徘徊不已。

  小悅的身子老是扭個不停,她媽媽對此很是生氣,大聲地叫停下來别動,
「好好聽故事,這故事多麽驚險啊!要是被蛇咬了一口……」她滿懷恐懼地說,
完全沉浸在她的情人所編織的故事的羅網中。

  有好幾次,沈卓把鼻子飛快地伸向他的小妖精,在她溫暖的發絲上搜索那醉
人的香味,他的手指彎曲着陷入了溫熱黏濕的肉縫中央,那裏有嬌嫩的悸動的陰
唇在熱烈地歡迎陌生的「來客」。

  小悅笑得直打顫,她緊張地把大腿夾起來,把罪惡的手指緊緊地夾在大腿中
間——她想竭力控制住這種不由自主的戰栗,但是沒能成功!

  「我不怕蛇!我不怕蛇!」沈卓哈哈地大笑着。

  誇張的反應終于激怒了她媽媽,白靜生氣地把女兒的洋娃娃摔了出去,然後
用一種平靜的嗓音在黑暗中說:「我覺得你該上床去睡覺了!」聲音裏有一種隐
匿着的憤怒,聽起來就像是——如果女兒不答應,她随時會做出過激的行爲來。

  「你們真讨厭!」小悅噓了一聲,從軟墊上跳下來氣呼呼地走了。

  哦,喜怒無常的小妖精!她在弄了沈卓一手的淫水之後揚長而去,把他留在
絕望的夜色中呻吟,他甚至覺得和他一起留下來的這女人此刻是麽地讨人厭!可
惡地女巫!

  「這孩子,越來越不像話了!」白靜看着女兒走進客廳的背影抱怨說,一邊
挪了挪屁股挨過來,把手直接摸向沈卓的胯間,「呀!怎麽都這麽大了!」她又
驚又喜地尖叫說,站起來就要坐到男人的懷裏。

  沈卓完全出于惰性木木地坐在那兒,冷不防被女人在懷裏一坐,痛得「哎喲」
一聲怪叫起來,「好痛!好痛!坐到了!」他龇牙咧嘴地把女人推起來。

  「沒事吧!」白靜也被吓了一跳,關切地說,「我也不知道會弄痛你,對不
起……」

  「哎呀!哎呀!」沈卓捂住褲裆蹲到地上去了,「感覺都快斷掉了似的,痛
死我了!哎呦呦!」他假裝痛苦地呻吟起來。

  「要是……痛得厲害,那馬上快去醫院!」白靜信以爲真,緊張地說,伸手
去拽他。

  沈卓兀自賴在地上不起來,「沒事!沒事!明天早上就好了!」

  「真的沒問題吧?」女人惴惴不安地說,「……明天早上才好,那今晚就做
不了啦?」

  「嗯嗯,沒問題,休息一晚上就會好,以前也發生過這種事情,」沈卓啞着
嗓子說,聽起來很痛苦的樣子。

  「唉,都怪我,是我太急……」白靜愧疚地說,「都怪我太想幹了,從一出
來到現在我一直都是濕的,被鬼丫頭一耽擱,就更加忍不住。」她還在自責。

  「我真的沒事,我隻是需要休息,」沈卓一邊叫喚一邊寬慰她,「我知道你
忍不住了,不過,米雅在樓上,你可以去找她呀!叫她給你舔舔,說不準,她也
正需要你舔她的呢!」

  「呀!我還忘了米雅!」白靜一拍腦袋說,「好久都沒有和她做了,那騷貨
一口好活……但是,你怎麽辦?」

  「我啊?……今晚怕是做不了啦!」沈卓不無遺憾地說,「我在外面休息一
會兒就好,你們幹完我估計也好得差不多啦!」

  「你确定要這樣?呆在這裏等我們幹完?」白靜猶豫着說,似乎覺得這樣對
待她的情人有些不厚道。

  「我也想在旁邊看你們做,可是,你瞧我這樣子,」沈卓又「哎呦呦」地哼
了兩聲,「看到兩個美人在床上,那還不更加嚴重了?」

  「好吧!我們爽完了再叫你。」女人終于相信了他的鬼話。

  「快去吧!我待會兒就好……」沈卓催促着她,她才依依不舍地回去了。

              第十六章灌木叢

  白靜走了之後,沈卓坐回了軟墊上,豎起耳朵聽她的腳步聲穿過客廳、上樓
梯、穿過走廊,接着響起幾聲「咚咚」地敲門聲,然後是兩個女人淫蕩的笑聲,
最後都消失在「砰」的一聲關門聲裏。

  客廳裏的燈光還在亮着,不知道小悅睡了沒有?他甚至想好了要說的話——
「嗨!還在生氣嗎?我的小天使!」如果她還在看電視,他就這樣說。呃,不能
叫「小天使」,還沒到那麽肉麻的地步!就直接叫她名字就好,「嗨!小悅,不
要生氣了好嗎?」這樣會自然得多。她肯定會轉過頭來,臉上也許會笑嘻嘻的,
不過也可能會嘟着嘴哭喪着臉,要是後一種情況他應該趕緊安慰她,「白靜就是
那樣子的,要是你不開心的話,我們再到外面坐一坐怎麽樣?我還有一個有趣的
故事講給你聽,真實的故事,比剛才的那個還要有趣一百倍呢!」如果是前一種
情況,情況就比較難辦些,因爲一個本來就開心的人沒有需要安慰的理由,要是
直接說:「嗨,看你這麽開心,我們到外面去走走可好?」也許這樣會成功,但
是聽起來還是有點無事獻殷勤的味道,感覺起來怪怪的。

  正在他焦躁不安拿不定主意的時候,小悅那曼妙的少女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廳
的燈光裏,她朝着這邊張望了一下,走進黑暗中朝着遊廊這邊走來!

  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沈卓欣喜地從軟墊上站起來,在夜色中張開了他的雙
臂,等待着她的小妖精撲倒在她的懷裏——也許她看到媽媽上樓去了沈卓卻沒有
進來,就迫不及待地跑來和他幽會?

  「看見我的洋娃娃了沒?」小悅用柔弱的聲音怯怯地問他,并沒有撲倒在他
懷裏,隻是走到他面前幾步遠的地方就停住了。

  「噢……」沈卓還以爲她是來找他的有些失落,「好像在那個方向,我幫你
找找看!」他朝着白靜扔的方向走去,蹲下來在地上往前一路摸索過去,還好扔
的不太遠,在幾步開外的地方摸着那毛茸茸的洋娃娃。

  「謝謝你!」小悅接過洋娃娃輕輕地說,「沒有它我睡不着!」

  「是嗎?可是你要怎麽謝我呢?」沈卓在黑暗中壞壞地說。

  小悅踮起腳尖,在他的面頰上「吧唧」地親了一下,「拜拜!晚安!」她說,
轉身就要離他而去。

  沈卓慌亂神,一個箭步跟上去把嬌弱的軀體摟在懷裏,急切地說:「别走!
别走!我想要你……」

  「我知道,可是現在不行,」她一點也不驚慌,一點也沒有掙紮,隻是聽起
來有些擔心,「這裏太近了,白靜會聽到的啦!」

  「不,她聽不見!她和米雅正在玩得開心呢!」沈卓壓低聲音得意地說,還
是摟着她不肯松手,仿佛懷裏抱着是一隻長了翅膀的小鳥,「玩得開心?什麽意
思?」小悅好奇地問,她知道媽媽經常跑到米雅的去睡上一晚上,也沒覺得有什
麽不對。

  「這麽說吧,你媽媽是個雙性戀,」沈卓想了一想,對一個少女要說清楚這
個問題還真是有點不太容易,「雙性戀的意思,就是她喜歡女人,也喜歡男人,
大概就這麽回事……」他不知道這樣說她是否能夠明白。

  「可是,米雅沒有那個……肉棒,白靜怎麽能喜歡?」小悅果然轉不過彎來,
在她的印象裏,媽媽隻對各種各樣的肉棒情有獨鍾。

  「是的,米雅沒有,可是她有嘴巴,還有手,一樣可以給你媽媽快樂!」沈
卓咬着她的耳垂低聲說。

  「我明白了,」小悅彎着頭說,她還是有些怕癢,「米雅會用嘴巴舔白靜的
肉穴,還會用手指放到那裏面,就像你對我做過的事情那樣。」

  「對的,就是這樣!你真聰明!」沈卓贊許地說,「你不知道這事兒?」他
感到有些奇怪,按理說她應該會知道她媽媽的事的。

  「我沒往那方面想,隻知道白靜有時會和米雅睡覺,以爲就隻是睡覺,沒想
她們這麽……淫蕩!」她低聲說,「……我們……到後面去好嗎?你放開我,我
都快透不過起來了!」

  「後面是哪裏?」沈卓松開了手。

  「跟着我走就是了,問這麽多?」小悅說完拉起他的手扯着就走。

  沈卓跟着他的小精靈繞到别墅後面,在一道破敗的矮石牆上找到了一個可以
坐上去的地方,周圍是一片怯生生的、葉子修長的含羞草叢——看來這是一個廢
棄的花園。透過後院裏枝葉茂密的灌木叢的間隙,我們可以看到二樓米雅那亮着
燈的窗戶上的印花圖案,還可以隐隐約約地聽得到她們嬉笑和尖叫的聲音,大概
她們已經赤身裸體地躺在米雅那寬大的雙人床上。

  在灌木叢的陰影裏,沈卓迫不及待地吻了吻她張開的嘴唇,潤潤地有多汁的
草莓味,微微顫動的嘴唇發出一種「咝咝」的吸氣聲湊過來,草率地在他焦幹的
嘴唇上一擦而過。當他正試圖緩解一下内心裏渴望的痛苦,準備摟着小悅的頭狂
吻一氣的時候,他的小妖精卻把頭發一甩,緊張不安地縮了回去。不過很快又慢
慢地湊過來,讓他親她滾燙的耳垂。被男人含着那枚嬌小的肉丁的時候,小悅渾
身直打哆嗦,顫抖得很厲害。她坐的位置比沈卓要高,隻能把頭用一種懶洋洋的
姿勢把頭垂下來吻他,柔軟到幾乎有了些酸痛的感覺。

  透過細長的樹葉的黑色輪廓的間隙,可以看到頭頂上一簇簇星星閃閃的微光,
深邃的夜空變得生機勃勃地透明着,似乎和少女輕薄的連衣裙下面的胴體一樣都
是赤條條的。米雅的窗戶裏射出來的燈光,頑強地穿過灌木打在她秀美的臉龐上,
照亮了那兩條修長的、可愛的、潔白的腿。

  沈卓覺得那樣很别扭,就從石牆上跳下來站在她的跟前,伸手去撥開她的雙
腿,腿并得不是很緊,很容易就摸到了大腿根部鼓蓬蓬的肉丘,那裏氤氲着一團
熱乎乎的暖氣。當他的指尖繞過三角褲的間隙鑽到裏面去,在光秃秃的肉穴上找
到那條熟悉的濕漉漉的肉縫探了進去的時候,那張嬌憨的臉上閃現出了一種迷人
的神情,一種半是快樂、半是痛苦的蒙眬而膽怯的神情。裸露的膝蓋從兩邊合攏
來夾住了沈卓的手腕,肉穴裏一陣陣地翕動,火熱潮濕的肉褶纏着他的指尖不安
地吮咂。

  「給我吧,我的寶貝兒!」沈卓低聲顫抖着說,少女才把僵硬兩條腿慢慢地
放松下來。

  沒有了白靜惡意的打攪,少女的肉穴在沈卓的指尖變得格外地真切起來。他
開始把手指在那熱乎乎的鼠蹊中緩緩地抽動。

  「嗯啊!」小悅低哼了一聲咬緊了嘴唇,雙手緊緊地抓着他寬厚的肩膀,肩
頭被掐得一陣陣生疼起來。

  不大一會兒,小悅的兩腿間變發出細微的液膜斷裂的聲音來——「嘁渣……
嘁渣……渣渣渣……」,越來越響亮,渾身也跟着一陣陣地戰栗起來。

  她身上的味兒讓沈卓聯想到一種爽身粉的味道,一種甘甜的麝香味兒,這種
氣味從她的胯間散發出來,和她身上的少女的乳香味混合在一起,注滿了他所有
的感官,一種強勁的躁動從小腹下生發出來,肉棒像茁壯的樹樁得到了雨水的滋
潤,在褲裆裏硬邦邦地直豎起來漲漲地痛。在這寂靜的夏夜裏,沈卓甚至能聽得
見肉棒跳動的聲音:「噗通……噗通……」,和他的心跳一樣的節奏。

  沈卓已經做好了所有的準備,要把他所有的一切都獻給他的小妖精:他的喉
嚨、他的内髒、他的心、他的舌頭……連同胯間大肉棒一起,所有的一切都獻給
她——他的小愛人。

  「小悅,小悅……給我!我要你!」沈卓喘着粗氣喃喃地央求着。

  小悅從石牆上跳了下來,被他接住迫不及待地摟在了懷裏。

  少女的胴體沒筋沒骨的酥軟,有着一種暖洋洋的的溫度,使沈卓的胸膛裏泛
起了無數熨帖的滋味。

  小悅就像一隻淘氣小貓,不住地把頭往他的胸膛上蹭。

  沈卓跪在泥土中稀薄的雜草上,掀開少女的連衣裙的下擺的時候,手臂竟莫
名其妙地發起抖來。好不容易才把裙擺推到了她的小腹上方,白瑩瑩的雙腿在夜
色裏泛着銀色微光,大腿根部那一方小小的三角褲裏,一如既往地散發着迷人的
芳香。他的心裏像有頭小鹿在亂踢騰,「咚咚咚」地劇烈地狂跳起來,好似急促
的鼓點在胸腔裏敲個不住。他忍不住把鼻尖朝着那馥郁的肉穴貼過去,貼在那潮
乎乎暖騰騰的肉丘上,隔着内褲盡情地呼吸着少女的腥香。

  「啊唷,你壞!真壞!」小悅細聲細氣地顫聲說,臀部卻不住地往後縮,。

  小悅惶急地把内褲扒到大腿上,雙手緊緊地按着男人的後頸,按向那團光秃
秃的肉丘,不安地挺着臀部迎着男人的臉面貼了過去。

  柔嫩無比的穴肉蹭在沈卓的鼻尖上,蹭在他那長了硬硬的髭須的上唇上,溫
酥酥地使他不由之主地打了個噴嚏。

  小悅的手使勁按着男人的頭,按得如此用力,使沈卓感到就快窒息了,他清
晰地感覺得到嘴唇下面那條濕透了的肉縫正在簌簌地抽搐。「呼呼呼」他粗聲大
氣直喘着,發了狂似的把嘴唇在少女的大腿根部亂拱亂親,弄得滿嘴滿鼻子都是
滑滑的淫液。

  「啊……癢癢……噢……」小悅開始低低地呻喚起來。

  快了!快了!很快就要把肉棒放到女人的肉穴裏去了!沈卓在心底呐喊着。

  正在他準備站起身來的時候,矮牆盡頭「喵嗚」地一聲叫喚,兩人都吃了一
驚,立刻互相分開,不約而同地扭頭朝着發出聲音來的方向看過去,緊接着是
「啪啦啦」一片碎石掉落的聲音,兀地從牆頭上一聲蹿下一隻大白貓來,後面緊
跟着一隻健壯的黑貓,一路追逐着跑過他們身後的矮石牆,爬到另一頭的高牆上
不見了。兩人幾乎是懷着恐懼而痛苦的心情,用驚恐的目光追随着這對發情的夜
貓從出現到消失的。等他們再次回過神來,又緊緊地摟抱在了一起。

  沈卓惶急地把褲子脫下來和内褲一起褪到大腿彎處,小悅用一隻笨拙的手握
着他那粗大的肉棒喃喃地說:「真大啊!真大……」,踮起腳尖把肉穴湊過來。

  沈卓弓歪着頭,握着粗大的肉棒抵在淋漓的溝縫,弓着腰尋找那窄小的穴口。
找是找到了,碩大的龜頭堪堪沒入了嬌嫩粘滑的陰唇裏面,他還沒準備好,他的
小妖精卻已經有些急不可耐了,攀着他的雙肩把臀部一送,肉棒「嘁渣」一聲就
滑了進去。

  小悅「哇」地叫一聲之後連忙緊緊地閉緊了嘴巴,火熱的肉棒便無情地填滿
了她嬌嫩的肉穴。

  「很痛嗎?」沈卓低聲問道,窄小的肉穴開始收緊,緊緊地裹住了肉棒不安
地蠕動着——他有些擔心眼前這位初知人事的處女是否經受得起這麽大的肉棒。

  「不痛!」她搖着頭小聲說。

  「要是痛的話,你就說出來。」沈卓懷疑她隻是忍着不願說出來。

  「真的不痛,隻是裏面好癢,好脹……」小悅呼呼地喘着說,一邊摟緊了沈
卓的脖頸,柔弱的雙腿向兩邊伸展開,提着臀部擡起來盤在了男人的腰上。

  「啊……這是誰教你的?」沈卓感到很是意外,一分腿一提臀顯得很是熟練,
萬萬不是一個處女能有的表現。

  「吳宇!他就是這樣日我的!」她把頭乖巧地埋在男人的肩頭上怯怯地說,
「他……經常……經常在我媽媽不在的時候……就日我!」

  「哦!」沈卓終于明白了了,原來是「另有早來人」啊!他本來早該想到吳
宇的,可是小悅純真的表情蒙蔽了他的判斷力,原來他心中純潔的小妖精果然是
個小浪貨呢!怪不得她不說痛反而覺得很舒服,「你的小穴真緊!」雖然有些失
落,不過和白靜和米雅的肉穴比起來,顯得異常的緊。

  「你的好大!好舒服!」小悅意亂情迷地說,「我不喜歡小悅日我,他的肉
棒比你的小多了!又幹不了多久!」

  「噢……我的小浪貨!我這就給你。」沈卓胸中的欲火被這種劇烈的反差撩
了起來——就在剛才,他還在考慮着要憐香惜玉的,看來現在用不着這麽客氣了。

  沈卓摟着女人的屁股把女人抱離了床鋪。女人很乖巧地把頭枕在他的胸前,
兩條柔軟的腿環在男人的腰間,在他的身後交叉着鎖起來,緊緊地扣在男人結實
的臀上。

  「嗯嗯!快日我的小穴!」她的聲音虛弱而又妩媚。

  沈卓把兩腿往邊上開了開,站定了腳跟,緊緊地摟定了少女那圓圓的屁股,
臀部從下往上一挑,肉棒擠開窄小的肉穴一下幹到了最裏面。

  「啊呀……插得好深……」小悅輕呼一聲,緊緊地摟緊了男人脖頸,僵直着
身子把臀部往上提了起來,就此來減緩肉棒的沖擊。

  肉棒從肉穴滑出來好大一截,現在隻剩那顆碩大的龜頭包在暖乎乎的肉穴裏
了——沈卓一時惶急起來,徒勞地聳動着臀部往穴中亂捅亂戳,卻不能盡根全入,
這個可惡的小浪貨呀!

  不過這種窘境并沒有持續太久,小悅柔弱的雙臂很快就顯得有些吃力起來,
鎖緊男人臀部的雙腿漸漸松懈下來,臀部也跟着往下垂落。

  「嚯!」沈卓低吼一聲,摟緊少女的屁股一颠一颠地浪插起來。

  「唔唔……好舒服……啊……爽!」小悅歡快地甩動着她的卷發,開始了銷
魂的淺吟低唱。

  粗大的肉棒像石杵一樣重重地捅在嬌嫩的肉穴裏,「咕唧」「咕唧」地一陣
悶響。

  肉穴裏的溫度漸漸升高,就像熊熊的爐火被點燃了一樣,陣陣地腫脹感慢慢
地消失,四壁上泛起一波波無盡奇癢在渾身擴散開來,這種感覺讓小悅酥軟得橡
根面條一樣依附在男人的身上,任憑男人抛起來又落下,任由他起起落落地颠弄
不已。

  此刻少女那純真可愛的形象已然在沈卓的心中被破壞的幹幹淨淨,他懷着對
吳宇的憤恨和嫉妒,憋屈着一股莫名的怒火低吼着、喘息着發起一波又一波猛烈
沖擊,他要聽聽他的小浪貨在的淫威下嘶喊告饒。

  小悅的呻吟漸漸地亂得不成了章法,時而是快樂的低含聲,時而又變成了痛
苦的嗚咽聲——總之,這個頑強的少女并沒有向男人告饒,也不敢大聲叫喚讓她
的媽媽聽到。實在忍不住的時候,就撲在男人結實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上一口。

  沈卓憋足了勁兒,忍耐着肩膀上甜蜜的疼痛,屁股像電力十足的馬達一樣把
粗大的肉棒頻頻抽入緊緻的粘滑的肉穴中,一刻也不停止。

  小悅需要做的隻是抓緊男人的脖頸不掉下來,下面盡可能地把肉穴展開,快
快活活地接承受肉棒的的沖擊——她沉浸在甜蜜而又緊張的快感中,在等待那激
動人心的高潮的到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沈卓的額頭上、胸膛上、手心裏都滲出了汗水。小悅也好
不到哪裏去,她的臉面上、脖頸間、腋窩裏、大腿上也都流出汗來,同男人一樣
變得汗涔涔滑溜溜的。

  「嗯……嗯……,」沈卓沙啞地悶哼着,「我要射了,要射了……」他的小
腹裏開始暖暖地熱起來,似乎所有的快感都在往裏面積聚,眼看就要爆裂開了。

  小悅一聽到男人的召喚,便趕緊打起精神來,雙手緊緊的摟住熱氣騰騰的頭,
雙腿緊緊地鎖在男人的腰上,收縮着臀部箍緊了暴漲中的肉棒,咬緊牙關屏住呼
吸在男人的肉棒上忘情地跳躍起來——她要釋放自己年輕的欲望,讓身體在快感
中飛揚起來。

  「噗嚓」「噗嚓」——淫靡而又細碎的響聲在灌木叢裏傳播開來。

  小悅的淫水早飛濺得兩人滿胯都是,摟着男人的雙手越來越緊,盤住男人的
腰身雙腿也越纏越牢。

  突然,小悅的身子一下子僵住了,大腿上的肉戰栗了幾下,沈卓感到肉穴裏
抽了抽,緊接着就開始一開一合地翕動起來,轉瞬之間,裏面一陣「咕咕」地湧
動,一股熱流奔湧而出……「完了!完了!」她伏在男人肩上喃喃地說。

  沈卓的肉棒一開始伸縮,他便感到不妙,「嗨呀!」一聲用盡最後的力氣把
小悅的屁股擡離了肉棒,一松手把她扔在地上,一側身「噼噼噗噗」地激射而出,
在灌木的樹葉上激起一片「啪啪」的亂響。

  射完之後,沈卓一下子感到雙腿發軟,很久沒有使用這個累人的姿勢了,對
白靜對米雅他都沒有用過,因爲即便能擡起來也堅持不了多久——小悅的雖然有
一米六五的樣子,體重掂量着也不過40公斤上下,全程做完沒什麽問題。

  他喘息着伸手去拉地上的小悅,卻被小悅一巴掌拍開了,自己從地上站了起
來。

  「我讨厭你!射都不舍得射在我身上!要射在地上……」她氣咻咻地說。

  沈卓愣了一下,忽然明白了——吳宇以前肯定都是射在她身上的,「好吧,
小浪貨!以後……我全射在你嘴裏。」他說。

  「别這樣叫,難聽死了,」小悅厭惡地說,「要是你敢射我嘴裏,我就敢吞
下去!你信不信?」她這是在挑釁。

  「我信,」沈卓有些失落,忽然對眼前這個淫蕩的少女感有些陌生——不過
也好,這樣道德上的負累就會少一些,「我們快回去吧,等會兒你媽媽發現你不
在房間裏就不好啦!」

  「我走不動,我要你背我回去!」她調皮地在地上跺着腳。

  沈卓蹲下身來讓她爬到背上,摟着她的屁股站起來穿過深一腳淺一腳地穿過
灌木叢往牆角走去。小悅幸福地靠在他寬闊的背上,在這個時候,她似乎又變回
了那個憂郁的女孩,變回那個喜怒無常的小妖精。

  回到客廳後,沈卓看着她的小妖精進了房間關上門後才關了燈上樓來,推開
房間門的時候,房間裏女人的體香混合着汗液的味道撲鼻而來,在枝形水晶吊燈
灑落的橙黃色的光輝裏,偌大的雙人床上:白靜四仰八叉地躺着,淩亂的烏絲蓬
松松地鋪散在腦袋下面,一隻手枕在後腦勺上,一隻手把米雅的頭攬在臂彎裏,
下面兩條蓮藕般的粉腿大大地分開,大腿根部那團光潔得大白饅頭中央那條粉色
的肉縫已經閉合,肥大的陰唇被擠在外面,陰唇上面的淫水還未徹底幹涸,依然
泛着淫靡的亮光;米雅則像頭的小綿羊,側躺着溫順地把頭搭在白靜的臂彎裏,
一手抓着白靜的一隻碩大豐滿的木瓜奶,掌心覆蓋在乳頭上,一條修長秀腿蜷起
來搭在女人的大腿上,挺翹的肉臀中央,烏黑的陰毛帖伏在鼓凸的陰阜上——兩
個白花花的胴體就這樣糾纏在一起,呼吸聲此起彼伏——看來她們才剛剛進入夢
鄉。

  看着兩個大美人這樣赤裸裸地躺一塊兒,沈卓也不由得咽下流一口大大的口
水,不過他确實是太累了,褲裆裏的肉棒軟塌塌地不願意起來。他隻好關了燈,
蹑手蹑足地摸索到旁邊那張空着的雙床上,悄無聲息地躺下,很快眼皮就沉重的
像灌了鉛一樣沉重起來,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第十七章一箭雙雕

  沈卓似乎是有什麽悉悉索索的聲音傳到耳朵裏,突然就醒了過來,他睜開眼
睛努力地看了看四周,房間裏一片漆黑,什麽也看不清,豎起耳朵仔細聽了聽,
什麽也沒有——有可能是做噩夢的幻覺吧?他這樣揣測着翻了個身,迷迷糊糊地
又睡過去了。

  還沒睡踏實,那種細碎的聲音又出現了,這回他可聽得分明了,聲音是從旁
邊的床上傳過來的,有人在低低地交談,難道米雅和白靜還沒睡着?再次睜開眼
的時候,面前不遠的地方拿半透明的窗簾上開始爬滿了微弱的光線,房間裏的事
物漸漸現出了它們的輪廓——原來天要亮了!

  「……沈卓還沒有回來?」這是米雅的聲音,細小但是清晰,也許她忘記了
身邊睡着的是白靜,醒來摸着了女人那光滑柔軟的身體突然吃了一驚。

  「……呃……」白靜似乎翻了一個身,床下面的彈簧「吱呀吱呀」地響成了
一片,聲音含含糊糊地聽得不大清楚,「誰?我看你是被舔糊塗了吧……」白靜
低低地說,「我昨晚一直跟你睡在一起的你不知道?」

  「你才被舔糊塗了呢!我是說,」米雅把嗓門放開了些,「沈卓沒回來……
他是去了哪裏?」

  「誰知道他失去了哪裏,也許還在院子裏睡着了吧?」白靜回答說,兩人的
聲音都恢複了正常,開始清醒地交談起來,「……啊哈哈……你這個騷貨,是不
是想了,一大早醒來就惦記着男人的肉棒!」她揶揄着米雅,放肆地笑出聲來。

  「嘻嘻!難道我就不可以想?你才拿去用幾天,就想據爲己有了?」米雅伶
牙俐齒地回擊道。

  「我……我才沒那麽想呢,這麽小家子氣!好姐妹有福同享的嘛!」白靜讨
好地說,頓了一下又說,「說正經的,一晚上不回來,他是不是回西貢去了?你
說過的海邊,他在那裏租了房子……」

  「一大晚上的,除非他是發神經啦!」米雅顯然覺得這不太可能,「會不會
……跑到小悅的房間去了?」——就這麽一句無心的玩笑,讓沈卓的心「咚」地
跳了一下,像被人用手揪了一下似的緊張起來。

  「挨千刀的!胡說些什麽呢?」白靜生氣地罵道,「要是他敢動我女兒一根
汗毛,我扭下他的雞巴來喂狗!」她狠狠地說,直聽得沈卓冷汗直冒。

  「說得也是,要是我也饒不了他,怕隻怕……」米雅神神秘秘地欲言又止。

  「怕什麽?」白靜追問道。

  「怕隻怕小悅不懂事,主動向他投懷送抱呢,」米雅直截了當地說,沈卓的
心「砰砰」地跳過不停,「你知道,孩子大了,什麽事情不知道,你發起騷來又
不害臊,在哪裏都要幹!」

  這次白靜沒有笑,她似乎在思考,「你說的也對,我以後會注意的啦!小悅
從來就淘氣,我是傷透了腦筋,要是真的那樣,也沒辦法了,也該嘗嘗男人的滋
味了!隻要不被男人傷害就好了。」

  「喲,看不出來你還挺想得開的嘛!」米雅咯咯地笑着說,「我隻是開個玩
笑啦!情況還不至于那麽糟糕,沈卓可能到你房間裏去睡啦!」

  「那你等什麽,還不過去跟他幹一會,吃飽了再去上班?」白靜催促她說。

  「才不要!他都被你弄傷了,就讓他好好地休息吧,再說我……我還沒想要
……」米雅狡辯說,話還沒說完,就突然發出「啊」的一聲尖叫,「讨厭!你幹
什麽?你幹什麽?」她焦急地說。

  「嘻嘻,還說不想要呢!騷逼都流水了!好多!」白靜「咯咯」地笑着,非
常得意的說。

  「你心眼兒怎麽就這麽壞呢!啊?簡直壞死了!趁人家沒注意就占人家便宜!」
米雅懊惱地說,「不要躲嘛,把你的給我摸摸!摸摸!」

  「沒正行的浪貨!摸什麽摸?」白靜笑着罵道,「我可不像你,一大早起來
就發騷!」兩人在身後的床上嘻嘻哈哈地扭成了一團,身下的床「吱吱呀呀」地
直響個不停,不大一會兒就氣喘嘻嘻起來。

  屋外的黑暗依然被驅散殆盡,清晨的亮光頑強地穿透了薄薄的窗簾,照亮了
房間裏的每個角落。沈卓聽着身後那斷斷續續的銷魂的喘息聲,褲裆裏開始不安
分地鼓脹起來,最後終于忍不下去,「哎喲」一聲翻了個身朝天躺着。

  「呀!」兩個女人一口同聲地尖叫了一聲,「原來你回來了!」

  沈卓假裝艱難地扭過頭去朝着他們,眨巴着惺忪的雙眼,用大睡初醒的聲音
嘟啷着:「怎麽?我不回來去哪裏?」一眼看見米雅赤條條的壓在白靜身上,被
子不知什麽時候早掉到了床腳的地上無辜地縮成了一攤,「真受不了你們!你們
這是在幹嘛呢?」他驚訝地說。

  兩個女人相視一笑,「噗嗤」地笑出生來,白靜在身下說:「沒有男人在身
邊,我們自己玩玩呗!」

  「我不是男人?」沈卓說着從床上坐起來,内褲被頂得高高的,「你們昨晚
上還沒爽夠?叫你爽完了叫我也不叫,害我在外面一直等!」他抱怨說。

  「唉!都怪我,玩得太開心就把你忘了,你知道……好累人的……對不起啦!」
白靜回答說,皺了皺眉問,「呃,對了,你的那裏不痛了吧?」

  「早就不痛了!」沈卓翻身下床來,扒開内褲給她們看,「現在好着呢!」
粗大的肉棒在清晨的空氣中不安地顫動不已。

  「哎呀!快看,又那麽大了!」白靜失聲叫道,聲音又驚又喜,推着壓在上
面的米雅說,「快過去!快過去!你不是一直想要男人的大肉棒嗎?」

  「去去,我才不要!要去你自己去好啦!」白靜瞥了一眼男人的東西,死死
地壓住白靜不起來,「看你那騷樣兒,昨晚上是誰叫錯了名字,' 卓!啊……卓!
日我!快日我!日我的大騷逼!啊……' ,是誰那樣叫的?」米雅浪聲浪氣地學
着白靜的強調說,擰了一下白靜的臉。

  「别說了!别說了!」白靜羞得把臉别過去躲開了。

  「哈哈,我說你們,誰也不正經!」沈卓赤着腳走過去,「我今兒早上就将
你們一鍋兒全端了,誰也别推誰?」說完爬到了米雅的後面,雙手撐在兩邊把上
身直起來,一聳臀部熱乎乎的大肉棒朝淋漓的肉穴戳過去,他早知道用不着玩前
戲什麽的了。

  「啊……」米雅還沒反應過來,肉穴就被粗大的肉棒塞了個滿滿當當的,趕
緊撅起屁股來,「你……你咋這麽貪心呢?兩個……你都要!」她急促地喘息着,
撐起雙手來馬趴在白靜身上。

  沈卓不說話,一縮屁股把肉棒一下子抽出來,又「噼撲」一聲撞了進去,女
人的肉穴裏早就汪了一攤暖暖的淫水,一拖一帶之後陰道變得更加順暢了。

  「哎喲……嗚啊……啊……輕點!輕點!」米雅一甩頭發,皺着眉頭顫聲哀
求着。

  「嘻嘻……」下面的白靜幸災樂禍地輕聲笑起來,兩個渾圓的乳房在鼻子上
方顫顫地動蕩着,「好美的奶子!」她喃喃地贊歎着,擡起頭來伸出舌尖去舔米
雅的乳頭。

  「啊呀,癢!」米雅連忙一縮身子,卻把肉棒深深地吞入了肉穴底部,觸着
了子宮口,就像被電擊了一下似的渾身顫了一下,「你們……好壞……好壞!就
曉得……欺負人家!」這時候她才發現自己處在「前有舌尖,後有肉棒」的境地。

  「你不是喜歡我的大肉棒麽?」沈卓直起身子來,雙手緊緊地握住她的臀部,
挺動着臀部一下又一下,沉沉地打在肉穴裏,「我這就給你!給你!日死你這個
騷貨!」一時間肉穴裏一陣「啪嗒」「啪嗒」的浪響,淫水被拖帶着滿溢出來滴
在了白靜光秃秃的陰阜上。

  「啊……啊唔……啊唔……」米雅忘情地叫喚起來,腰肢扭得像水蛇一樣,
喉節上上下下抽動着發出「咕咕」的聲響。

  白靜嘴裏含着漸漸發硬的乳頭,手也沒有閑着:一隻手握着浪動的乳房,一
隻手探下去摸到了毛糙糙的肉丘上,摸着了被肉棒撐開了的肉縫,指尖在那裏找
到了勃起的陰蒂按着旋轉揉起來來。

  米雅渾身打了一個冷戰,緊接着更加烈地把臀部旋轉起來,口裏顫聲尖叫着:
「啊……好癢……癢死我了!」

  沈卓一聽,還以爲完全是自己肉棒的功勞,一時間興發如狂,低吼一聲加快
速度撞擊起來,「啪嗒」「啪嗒」……淫水飛濺的聲音在胯間頻頻響起,水漣漣
的肉褶刮刷着肉棒,粘滑的淫水扯着長長的絲線滴得白靜的胯間淋淋漓漓的濕了
好大一片。

  白靜在胯間抹了一把,把這些滑膩膩的液體塗在自己的乳房上,抓扯着一下
一地揉弄着,那原本松軟的木瓜奶子就像被注入了空氣一般,漸漸鼓囊囊地豐滿
起來,含着奶子的嘴巴不由得就「咿咿唔唔」地哼叫起來。

  「我日!我日……日死你這個浪貨!」沈卓喘得像頭牛一樣,沒天沒日地撞
向女人的肉穴,撞得房間裏的空氣也跟着悶熱起來,肉穴裏的淫水流了一撥又一
撥,仿佛永遠也流不完似的。

  「你……你也别隻顧……日我……」米雅喘息着說,「白靜在下面忍不得了
呢,你也給……給她爽爽呀!」

  「嗯?」沈卓怔了一下,動作緩了下來,才想起把下面的人兒給冷落了,
「那……那你下來……」

  米雅并沒有聽他的命令,隻是往前一掙,肉棒便「噗通」一聲從肉穴裏扯了
出來,粉紅的陰唇也被帶着翻到了外面。她趴着騎到了白靜的頭上,雙手攀着床
頭朝着女人的嘴巴坐了下去。

  這樣,白靜頭部以下的身子便展現在沈卓眼前,他一看見女人胯間那肉呼呼
的白饅頭,上面全是他們弄出來的淫水——分不清是米雅的還是他自己的了,也
許兩人的都有——一時熱血沖腦,跪坐在床上擡起肉嘟嘟的臀部放到胯上,握着
滑唧唧的肉棒就塞了進去。

  「唔——」白靜的嘴巴被水漣漣的肉穴壓着,聲音還沒能暢快地發出來,肉
穴就被肉棒給實實在在充滿了。

  「叫你也常常被欺負的滋味!」米雅咯咯地笑着,轉動着臀部把陰唇蓋在女
人的嘴唇上挨磨,「看你……你還敢欺負我不?啊……啊……」她得意地說,胯
下的白靜并沒有屈服,而是扳着她的大腿,靈巧的舌頭像條粘滑的小泥鳅一樣在
陰唇裏、陰蒂上「噼噼啪啪」地舔個不住,肉穴裏反而愈加泛起一片鑽心的癢來。

  沈卓像一匹烈馬狂奔在柔軟的草原上,咬着牙「噗通」「噗通」地就是一陣
狂幹,周遭的空氣似乎也被這瘋狂的幹勁點燃了似的,在一片淫亂的聲音中熊熊
地燃燒起來。

  「嗚嗚……唔……唔……」白靜開始大聲浪叫起來,雙腿不由自主地蜷縮起
來,嘴上的動作卻沒有停止——肉穴和肉棒,她一樣也不想落下。

  原來這女人的肉穴不光是在外形上不同,就連裏面的内容也大相徑庭——米
雅的肉穴會把他的肉棒從頭到尾都貼住,像一隻溫柔的手掌握住似的,舒服而又
熨帖,抽上幾抽淫水就會随着翻卷的陰唇泛濫出來;而白靜的肉穴入口異常窄小,
像一枚肉環鎖在肉棒根部,裏面卻别有洞天,溫溫暖暖地像一小片海洋,除非實
在是淫水盛不下了才會鼓滿出來。

  「啊哈……啊哈……就這樣……」米雅仰着頭滿意地呻喚着,「唔唔……唔
…不要停……不要停……!」她害怕胯下的女人停下來——白靜有時候被插得爽
了,要丢了她的肉穴大叫幾下,這使她感到很不滿。

  不大一會兒,沈卓的額頭上沁出來的細密的汗珠彙成了股股細流,沿着他的
面頰蜿蜒而下,他才發現自己的胸膛上、臂膀上、脊背上……乃至全身早已經汗
水淋漓一片了。兩個女人也好不到哪兒去,渾身就像蒙上了一層薄薄滑滑的汗膜,
尤其是白靜的胯間、嘴臉上都是黏糊糊的淫液。

  「我……我受不了啦!沈卓……沈卓!」米雅扭頭叫道,眼睛裏滿是乞求,
「……要來了……我要來了!」她一邊說一邊把肉穴在白靜的嘴唇上前前後後地
浪動,她已經停不下來了。

  「白靜呢!你快了嗎?」沈卓沉身問,如果白靜還有一會兒的話,他大算先
把米雅先送到高潮再說。

  「唔……」白靜把嘴巴從陰唇的壓迫下艱難地挪開,深吸了一口新鮮空氣說,
「我也……也差不多……」話還沒說完,又被米雅挪過肉穴來蓋住了。

  「操!高潮都要撞一塊兒去!」沈卓這下可犯了難,一邊埋頭苦幹一邊在腦
袋裏飛速思量着:要是先把米雅給滿足了,白靜的早沒了興趣,反之也是一樣,
怎樣才能二者兼顧?他必須在很短時間裏确定一個方案——女人的快感可是轉瞬
即逝的啊!

  這時候,龜頭上傳下來一陣又一陣的酥癢,如電流一般簌簌地傳遍了他的全
身,不斷掃蕩着他脆弱的神經——不好!沈卓心裏暗叫,他知道自己很快也要到
了,說不定誰也滿足了啦!都到了這個時候,也隻有試試才知道行不行了!

  沈卓主意已定,往後一縮「噗」地一聲抽插肉棒來,往後退到床下,雙手抓
住白靜的腳踝喊一聲:「米雅!快起來!」

  米雅剛才給過他暗示,以爲他現在要先滿足她,趕緊聽話地把屁股擡起來,
掙紮着就要從床上站起來……誰知「嗤啦啦」一陣響,白靜的被拉拽着從她的胯
下一直滑到了床尾,氣得她跺着腳直叫:「我呢?還有我呢?」

  沈卓并沒有擡起白靜的大腿來放到肩上,而是任由它們長長地耷拉在床沿,
隻是挪了挪白靜的臀部擔在床沿上,讓白花花的大饅頭隆凸起來,「過來!快過
來!」他朝米雅招了招手,米雅便走過來,他焦急地撥了撥米雅的身子,「轉過
去,再爬到白靜的身上來!」

  米雅盡管不知道他要幹什麽——或者白靜也不知道,但是當她爬到白靜身上
的時候,她一下子就明白了沈卓的意圖:他是要一箭雙雕呢!

  「……啧啧……你怎麽知道……真聰明!」沈卓看着兩個肉穴親密地迎面疊
在一起,滿意地贊歎起來,「米雅,再擡擡屁股就好了!」他說,這樣從他的角
度就能插上下兩個肉穴了。

  「嗨!我來了!」沈卓重新抖擻起精神來,按着米雅的屁股捅了進去。

  「啊……」白靜叫了一聲,把乳頭送到白靜的嘴裏,又開始嗚咽起來,顫抖
的嗓音就像粘稠的蜜糖一樣,叫得沈卓的心窩窩都要化開了似的。

  沈卓狠狠地幹了十來下,又抽出來「噗叽」一聲插到下面白靜的肉穴裏,咬
着牙幹上十來下,又拔出來抽上面米雅的……如此周而複始地幹着,浪叫聲響成
了一片,他就是位辛勤的老農,上上下下地開墾着這兩片肥沃的土地。時間的概
念在這裏全然起不到什麽作用,隻有不停地幹,幹……不知道何時才是個盡頭。

  「……嗚哇哇……我死啦……死啦……」白靜終于率先大叫起來,肉穴一陣
翻江倒海地翻動着,叫喚聲戛然而止,雙腿繃得直直的從地上跷了起來。

  沈卓把肉棒深深地往穴裏一點,不敢大意,頓了一下趕緊抽出來——那白乎
乎的肉饅頭裏「咕咕」地響過了兩三秒之後,一開一合地擠出一串串濃濃白白的
愛液來。沈卓見她到了也來不及細看,一聳身又插入了米雅的肉穴裏,又開始了
瘋狂的抽插。

  看來白靜已經做好了迎戰的準備,她咬着牙悶哼着扭動着臀部一下下地湊上
來,沒有一點懼戰的意思。

  「噢……我不行了!不行了!」沈卓嘶喊着,感到肉穴緊緊地裹着暴漲的肉
棒,顫動着包裹得越來越緊,直顫得他的腰眼一陣陣地發癢。

  「别停……别停下來……快用力啊!……啊……」米雅大叫着,白靜已經在
身下潮紅着臉奄奄一息的了,再也管不了他們的事啦!

  「我……真來了!」沈卓低吼一聲,奮力地沖刺了幾下,龜頭暴漲着「突突」
地跳了兩下,一頭撲倒在米雅的背上射在了肉穴深處。

  「唉呀!」米雅一下咬緊了牙關,口中「咯咯」地響着,瞬間抽搐着倒在了
白靜身上。

  滾燙的液體迎着龜頭「咕哝哝」地澆灌下來的時候,沈卓喃喃地喘息着說:
「……還……好!……還……好!」就再也沒有一丁點力氣了。

  這天真是個好天氣,天空晴空萬裏,一直到米雅下班回來還是這樣。吃晚飯
的時候,白靜鄭重地征求了沈卓的意見。

  「要是,你那什麽——劇本——寫完了不走就更好了!」白靜微笑着說。

  「我不知道呆在香港能幹些什麽?」沈卓一頭霧水地說,「據說香港的工作
也不好找。」

  「哦……不是這樣的,我的意思是……你不用……你還可以幹你喜歡得事情,
任何事情!」白靜顯然有些着急想說服他,「如果你語文,數學,英語都懂的話,
我想請你幫個忙!」

  「是的,讀書的時候還不錯……」他隐隐地覺察到了白靜想說的事情,心裏
一陣狂喜。

  「你看,小悅一天……」白靜果然在說小悅——他的小妖精,「一天呆在家
裏也不是辦法,我想你能不能留下來做她的家庭老師?在你不太忙的時候教教她
……」

  「這個嘛!」沈卓故作沉吟了一下,其實他隻想嚷着說他願意永永遠遠地留
下來,「再聰明的孩子也要聽從教導,如果老是和大人作對的話,再高明的人也
沒有辦法!」

  白靜嚴厲地盯着一直低頭往嘴裏送飯的小悅,征求她的意見。

  「媽媽問你呢?」米雅提醒她說。

  「哦,我願意……」小悅擡起頭來紅着臉輕輕地說,匆匆瞥了沈卓一眼飛快
地低下頭去,嘴裏又嘟囔了一句,「我願意聽從老師的教導!」

  聽聽!聽聽!老天怎麽可以對沈卓這麽偏愛,派出這麽個天使來對他說「我
願意」——天使在召喚他的靈魂!要給他的靈魂披上快樂的新裝!

                【完】
2015-9-28 14:2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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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je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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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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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到一個小 bug
小悅意亂情迷地說,「我不喜歡小悅日我
這一段應該是我不喜歡吳宇日我

好羨慕男主角的性福生活
2015-9-29 09:2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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