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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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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牆紅杏
» 迷路仿徨:枕邊的陌生人 (01~57 完 +【改寫】56~57) 作者:freemanp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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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迷路仿徨:枕邊的陌生人 (01~57 完 +【改寫】56~57) 作者:freemanpk
ee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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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劇情覺得還不錯,希望可以看到完結,
期待後續的發展
2019-6-11 18:00
#31
jianghan77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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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后续发展!
2019-6-11 19:25
#32
cdffaz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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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半年最好的作品。有交流群吗?
2019-6-11 22:11
#33
mikebowench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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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刁老闆出事了
陽台上洗衣機旁邊裝髒衣服的籃子裡有一團髒衣服。
如果楊雋真的是小秋,那她就剛剛在我回家之前半個多小時回來的,衣服還
沒洗。
我惴惴不安的走到籃子旁,翻出了她今天穿的衣服。
口袋裡的東西都清乾淨了,這是她的習慣,她的線衣線褲在裡面,但是我什
麼也看不出,或者可以說根本沒什麼好奇怪的。
內褲!她的內褲呢?對了,她不用洗衣機洗內褲的。
我快步來到衛生間,衛生間的掛鉤上掛著幾條已經洗過的晾乾的內褲,都是
她的。
沒有新洗的,都是乾的。
她今天的內褲哪裡去了?她每天都換的,今天的內褲哪裡去了?
她還穿在身上?不可能!
她每天都換內褲,每天換下來的都會隨手洗乾淨掛在衛生間裡的掛鉤上。
這是她的習慣!怎麼可能不見了?
放在衣櫃下面的抽屜裡?髒的衣服她看到我放到衣櫃裡,會大發脾氣的,她
不會放到衣櫃裡.
家就這麼大一點,她今天換下來的內褲怎麼可能就不見了呢?
她沒穿內褲回來!我只能找到這一種合理的解釋。
我又返回陽台上,湊過燈光下,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她的線褲。
很乾淨,就像新洗的一樣。
怎麼回事,如果不穿內褲,穿著線褲,女人不是應該多多少少沾上面一些東
西嗎?那就是說她還是穿了內褲回來?
還是衛生間,我對衛生間進行了一番查找。
這回有了發現,衛生間的廢紙簍裡,我找到了一個紫色的絲綢小花,我認識,
那天我扒了一半的小內褲上面,就是這朵小花。
這個小花在這裡,那條內褲呢?
衣櫃在臥室裡,她在裡面躺著,如果她心裡有鬼,那她現在恐怕也睡不著,
我貿然去翻衣櫃,一定會驚動她,別說我現在心裡極力的想否認她有問題,就算
她真的有問題,驚動了她,再想發現她的事,恐怕就沒那麼簡單了。
我毫無收穫的只好躺倒在床上,我沒打擾楊雋,但我知道她也沒睡,因為我
太熟悉她熟睡後的氣息聲。
我又失眠了,胡思亂想了太多太多。
楊雋對我太重要了,可以說她現在已經是我生活的全部,如果真的如我懷疑
的那樣,我會無法承受這種打擊,我的生活一定會垮掉,我甚至可能會去尋死。
不行,如果她和刁金龍真的有問題,我一定要和刁金龍拚命,哪怕我不是他
的對手,我也要拼了,為了楊雋,我什麼事都做得出。
可是,就這麼沒來由懷疑我的老婆?我還是人嗎?這不是平白無故的拿屎盆
子往我最親的人頭上扣嗎?難道我是一個疑神疑鬼的人嗎?為什麼我就是抑制不
住的去懷疑她呢?我根本沒有理由懷疑她呀,我甚至連一點可以稱得上證據的證
據都沒有,為什麼我就是那麼強烈的感覺到楊雋和小秋非常非常像呢?
楊雋是秘書,小秋是翻譯,工作不一樣,兩個人名字也不一樣,聲音我現在
也感覺不一樣,至少當時我沒聽出來,只是在我的回憶裡,覺得有點像,但這完
全不能肯定呀,和我在一起生活了兩三年的人,聲音我會不認得嗎?我這不是庸
人自擾嗎?
我心裡面已經打了個結,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和我曾經被女人欺騙和傷害過有
關,我內心裡極度不想去懷疑楊雋,但是,現在我心中有兩個疑問必須要給自己
解釋清楚,一個是這個小秋到底是誰,她難道真的只是碰巧和楊雋的聲音很像而
已嗎?還一個疑問就是,下午剛吵過架的楊雋,晚上居然就不再提唐明明的事了,
這太不正常,她今天穿的內褲到底哪裡去了?
我幾乎整夜睡不著,在床上顛三倒四的折騰到天都快亮了才迷迷糊糊的失去
意識.
我猛然驚醒的時候,床邊已經空了,我看了看表,快早上7點了,長時間有
規律的上班早已養成了我按時起床的習慣,根本不用鬧鐘我就自己會醒。
但是楊雋是9點上班,她每天只要8點40左右到小區路口去坐公司的通勤
大巴就可以了,她又是個懶鬼,每天基本上不到八點是不會起床的。
出去買早點了吧?我的第一反應就是她可能今天是想表現一下她溫柔賢惠的
一面。
可是我發現她的包包和平時上班帶的東西都不見了。
她還打掃了客廳.
陽台也收拾乾淨了,洗衣機還在轉,昨天我只是把髒衣服放在洗衣機裡,忘
記了開機,看來早上楊雋起床後才按的開機.
難道……她心裡真的有鬼?心中覺得對我有虧欠,所以才用這種方式來表達
對我的補償?
然而我立刻又開始為我的胡思亂想開始自責起來。客廳不是一直都是她負責
的嘛,也許人家確實是公司有事要早去一會,起來順手就收拾了一下,幹什麼總
是疑神疑鬼的呢?她不再追問唐明明的事,那說明人家信任我,我還懷疑人家,
我不是有病嗎?
唉,算了,畢竟是沒有任何根據的猜疑,如果我真的自己給自己的想像矇蔽
住雙眼,還怎麼和楊雋相處?
我疲憊不堪的上班,中午在辦公室裡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下,下午半睡不醒的
接到了唐明明的電話,她告訴我她爸爸的事處理的差不多了,她這幾天就要回青
島去處理那邊的事。
我聽出她話裡的意思,她想在回青島前再見我一面。
我拒絕了,和唐明明我已經沒有任何可以說的話了。
下午我打定了主意不再胡思亂想的給楊雋扣這種不清不白的帽子了,夫妻之
間,相互信任,相互理解才是最重要。
不管真相到底是什麼,我不應該去找尋這些答案了,這個想法我絕不能再有
了,以我這兩年多和她的朝夕相處,我選擇相信她。
想開了,心裡也豁達起來,還剩三個房間,一鼓作氣,趕快弄完它。
以後刁金龍這個人就再不會出現在我的生活中了。
不過這幾天尤佳沒了消息,說實話,真的有些擔心這丫頭.
快放寒假了,這幾天都在準備過元旦,學校上上下下的很多事,本來下午沒
課,不過被學校的事糾纏,沒能脫身,到了下班我簡單的在學校食堂吃了點東西
便急匆匆的來到了刁金龍的凱樂吧酒吧。
到了這裡我卻傻眼了。
酒吧門口停著兩台警車,很多穿著治安員服裝和各種公檢法制服的人在酒吧
裡.
酒吧的小服務員都滿臉緊張的站在門外,門外也聚集了好多看熱鬧的人。
出事了?
我沒見到刁金龍和他的兩個跟班。
不過我看到了齊曉宇在人群中焦急的打著手機,我擠開人群,湊到她身邊。
「怎麼了?什麼事?」
「噓……」齊曉宇看到我急忙豎起手指示意我別出聲。
她急急地對著電話說了幾句,放下電話才表情極為緊張的對我說:「三哥出
事了!」
我把她拉到一旁人少一些的地方問:「你別著急,慢慢說,怎麼了?」
「公安局的要抓三哥,二寶哥已經被抓走了。」
「為什麼?」
「我也不知道,三哥昨晚和小秋走的,現在不知道去了哪裡,小輝也不見了。」
也許昨晚刁金龍都在和小秋在一起,那麼,我懷疑楊雋就是小秋實在是有點
可笑了。
「刁老闆犯了什麼事?」
「我也不清楚,剛才來了一大幫警察還有法院的,說要搜查酒吧。」
我知道刁金龍就算是犯了什麼法,也不可能和她說的。
可是我的工錢怎麼辦?
刁金龍這時候肯定已經得到了風聲,沒準已經跑路了,我的工錢找誰要啊?
一兩萬啊!
二寶已經受牽連被抓了,還要封店,我估計這事可能不小。
我又找到幾個店裡的服務員,沒一個說得清事情原委的。
「李老師,怎麼辦?我現在聯繫不上三哥,怎麼辦?」齊曉宇顯得手足無措
的,看樣子她還真的十分惦記刁金龍的安危。
我現在最關心的是我的工錢!
我連著給刁金龍打了幾個電話都是關機狀態.
刁金龍失聯,小輝也不見了,二寶又被抓了,我趕快把這幾個我找到的服務
員的手機都記了下來。
酒吧的正門用黃色的警戒線阻攔著,任何人都不給進去,我在這裡傻等肯定
不是辦法。
回家吧。
這段時間一直忙東忙西的,每天都是半夜才能回家,今天回來的這麼早,還
有些不適應。
總感到無所事事的,看了會電視,7點多了,新聞聯播剛結束,在播天氣預
報,楊雋回來了,不過一身的酒氣。
「又喝酒?」我皺起眉頭問。
「嗯,公司來客戶,只喝了一點」她小聲說.
我感覺她的表情還是很不自然,不過我覺得如果細問下去,就有質疑她的嫌
疑了。
我今天已經考慮好了,只要我沒有親眼見到她出軌,我就不再對她疑神疑鬼
了。
「快洗澡吧,好久沒和你一起看電視了」我微笑著說.
「哦,不行,我回來取點東西,要去給人家送過去,今天可能要晚點回來。」
「嗯?給誰送?這麼晚了,明天吧。」
「不行,人家急著要的」說著她扔下我,快步走去臥室,在臥室裡拎出一個
紙袋,低著頭沒有和我說什麼急匆匆的跑下樓去了。
天啊,我已經下定決心不再懷疑她,可是為什麼我心裡好難受?為什麼我就
是覺得她好怪?天啊!我怎麼啦?楊雋到底有什麼值得我懷疑的?我難道得了精
神病嗎?
我在極度矛盾的心情中猛然發現一個問題!
我今天連自己都不知道會早回來,她為什麼好像知道我會在家一樣,根本沒
問我早回來的問題?
我的心又開始翻騰起來,但願是我又多心了,但願。
她一整夜都沒回來,沒給我電話,我打她手機,她關機了。
這應該是她和我結婚以來頭一次毫無通知的夜不歸宿。
她也算通知了,但是即沒說去了哪裡,也沒說不會回來。
這種情況以前從沒發生過.
是我多心!是我多心!沒事的,也許是之前幫人翻譯東西那事還沒結束,她
都在幫人家翻譯東西,太晚了,就住在那裡了。
一定是這樣的,一定是!
天啊,我怎麼越是這樣安慰自己,心裡卻越覺得害怕,越來越覺得可疑呢?
我一整夜一眼沒合,她的電話我幾乎每隔十幾分鐘就按捺不住要去撥一通,
關機,關機,還是關機!
連續兩天沒睡好了,我有點快要崩潰了。
天亮了,我開始有些坐不住的,我想去找她。
可是去哪裡找?
她拿走的是什麼?我開始在臥室裡翻找線索。
不對!不對!
什麼也不缺,看來是別人放在我家裡的東西。
我一定是又多心了。
還好今天是週六,不用去上班。
我昏昏沉沉的睡了一上午,中午迷迷糊糊的醒了,才注意到楊雋已經回來了,
正在衛生間裡洗澡。
我昨晚已經想出了一萬種她回來之後質問她的問題,可是我突然什麼都不想
問了。
我悄悄走到客廳,看到沙發上她的挎包。
我偷偷的打開她的挎包。
沒什麼特別的東西,都是女人日常隨身用的。
就是說我太疑心了吧!
媽的!李海濤,你是人嗎?為什麼總是疑神疑鬼的?
她洗完澡,一邊用浴巾擦拭烏黑的長頭髮,一邊走出衛生間,看到我在客廳,
朝我笑了笑,說:「醒了?我剛才沒敢叫你,你自己醒了還,昨天想我沒?」
「還笑?你昨晚幹嘛去了?怎麼連個電話都不打?」我極力裝作很平靜的問。
「電話沒電了,我昨天回來取金總的證件,他之前讓我去辦的,昨晚他急著
出差,讓我給他送過去。」
「啥?你昨晚不是和金總在一起吧?」
「你想啥呢?梅子的妹妹不是今天結婚嘛,今天剛參加她妹妹婚禮!昨晚我
去梅子家幫她們忙活忙活呀。」
梅子是楊雋關係非常好的一個同事。
合理,我沒什麼可懷疑了。
我暗舒了一口氣,壓在心頭的石頭算是搬開了,我開始陷入一種極度的自責
當中。
幸虧我沒有直接去質問她,看來適當的冷靜的確是做人的一個硬性標準啊。
「我好累,我得睡一下,晚上吃飯你再叫我啊」她打著哈欠說.
我連忙點頭答應,心中已經開始盤算下午要去買點好吃的,已經好久沒休息
了,好不容易閒下來,我還真得補償一下我的大美人。
可是,她怎麼從始至終都沒問過我為什麼活沒幹完就停工的事?
可能是她本來也不怎麼關心我的工作問題吧。
反正我能在家才好,她本來也不是一個對金錢特別關心的人。
她看起來真的好疲憊,嘟著小嘴倒在床上就美美的睡熟了。
連我去摸她的臉她都沒感覺.
她的頭髮還是那股熟悉的洗髮水味。
她穿著那種上下兩間的緊身保暖內衣,這傢伙還真的是累了,連那件她最喜
歡的藍色絨面的寬鬆睡衣都沒換.
我猶豫了半天想幫她換上,不過怕弄醒她,還是作罷了。
她的皮膚還是那麼的白。
她的脖子!
她的耳後靠近頭髮的脖子上!有個紅色的印記!那形狀顏色,完全就是一個
吻痕的樣子。
一記重錘捶在我心上一般!我猛地感覺到一股讓我窒息的絕望正向我撲面而
來。
不會的,不會是我想想的那種東西!
她剛洗完澡,應該是自己搓的。
李海濤你又開始猜疑了!
我不能總是糾結在這種莫名其妙的猜疑中,我得去做正事。
我的手機響了,我看了一眼號碼,是唐明明打來的。
「海濤,我票訂好了,後天晚上的飛機,你……今天有時間嗎?」
我瞥了一眼床上睡得甜甜的楊大美人,心一橫說:「今天……不行,我有事。」
「哦,那明天吧,我想請你吃飯。」
「不用了,我想……我們還是不要再見面了。」
「哦……那不打擾你了。」
唐明明的聲音有顯得很失望。
放下電話,我開始盤算該去買些什麼菜,很久沒在家裡做飯給楊大美女吃了,
我心裡很快就有了盤算。
搞個燭光晚餐也挺浪漫的吧。
不過看著時間還早,我決定還是先去刁金龍的酒吧轉一轉,如果能遇到酒吧
的人,或許能打聽到刁金龍的去向,畢竟這一萬五對於我這種低收入的人來說,
不是個小數目。
騎著電動車來到酒吧,前門依然用警戒線攔著,我趴著窗戶朝裡面張望,裡
面靜悄悄的一個人影都看不到。
我又繞到後門,後門沒有被封住,不過已經上了鎖.
我在周圍轉了轉,沒碰上酒吧裡的人,有些失望,惦記著還要去超市買菜,
只好騎上電動車準備往回走。
「李老師!」旁邊的胡同裡閃出一個人影叫我的名字。
我急忙停下車子,定睛望過去,遠遠的就認出那個人正是小輝.
他是刁金龍平常一直呆在身邊的人,找到他,應該就能找到刁金龍了。
「小輝?太好了,昨天就找不到你們,刁哥呢?」
他緊張的朝我揮揮手,示意我不要大聲說話。
他快步走到我近前,小聲說:「我正犯愁呢,正要找你你就來了,快幫我個
忙。」
我很驚訝的問:「啥?」
「你過來,不會牽涉你的,咱們都接觸這麼久了,不會害你的。」小輝見我
有些猶豫,拉著我走到旁邊一個很不起眼的角落裡.
「啥事?刁哥呢?」我有些擔心的問。
「三哥沒事,我知道你來找三哥是要工錢的對吧?」
我點點頭. 小輝緊張的環視著周圍的情況小聲說:「你幫我辦件事,那筆工
程款我幫你解決. 」
「辦啥事?違法的我可不做,我寧可不要錢了。」我也被他弄得緊張起來。
「放心吧,就是幫我取點東西,在齊曉宇那裡,我不敢過去,我怕有警察在
這裡蹲坑。」
「小輝,刁哥到底犯的啥事?能不能給我透漏點?」
「啥事?……跟著曹副市長吃鍋烙唄. 」
「啊?嚴重不?」
「被抓到最輕是無期,你說嚴重不?」
「啊?怎麼會這樣啊?」
「唉……上頭要抓大魚,大魚找小魚墊背,小魚找蝦米墊背,三哥就是蝦米
咯。」
「那三哥現在……」我突然覺得我問多了。
「三哥沒事,早收到風聲了,昨天就藏起來了,放心吧,他說了,差誰的錢
也不能差你的,他走之前一定把你這邊的錢給你。」
「那就行,那你讓我去找齊曉宇,我也不知道她住哪裡呀。」
「我告訴呀,你到宏盛市場旁邊的二煤建家屬樓,四號樓三單元三樓東廳,
你就說是二寶放她那裡的東西,她就知道是什麼了,你拿著就走,如果有人問你,
你就說你啥也不知道,我硬逼你來取的,懂了嗎?我就在這裡等你,拿到東西,
不光工程款給你結了,還多給你一萬,明白嗎?」
感覺還是有些危險性的,不過為了拿到那剩下的一萬五工程款,我豁出去了。
按照小輝說的,我順利的找到了齊曉宇的住處。
齊曉宇稍有些驚詫後,聽我說明來意,她立刻把一個裝得滿滿的黑色雙肩背
包遞給了我。
我接過來一掂量,還真有些份量。少說也要有個二三十斤重。
我從齊曉宇那裡下來,儘管有些膽顫心驚的,不過還真的沒遇到什麼意外,
很順利的回到和小輝約好的地方,見我安全回來,小輝很興奮的拉著我來到停在
巷子裡一台很舊的捷達車裡.
外面很冷,車裡的暖風還不怎麼好用,小輝可能是在車裡也呆了有段時間,
車窗上掛了一層厚厚的白色的霜。
我把背包提給他,他拉開拉鏈往裡面看的時候我瞥了一眼,包裡居然都是一
捆捆紮好的百元大鈔.
這麼大的一個背包,我大概估算至少有上百萬.
我這個窮人還真的沒見過這麼多錢.
小輝看了看我,從裡面抽出三沓問我:「還差你一萬五吧?」
我點點頭,腦海中還在回閃著那一捆捆的鈔票。
他拆開一沓,數出五千來,和另外兩沓一起遞給我。
我有些猶豫,遲疑著說:「活沒幹完,不用給這麼多的。」
小輝笑呵呵的朝我擠了擠眼睛說:「拿著吧,刁哥說你人挺好的,該給你多
少就給多少,以後有緣再見。」
「那也不用兩萬五呀,就差一萬五,之前刁哥給了我五千。」
「拿著吧,剛才不是說好了,你幫我取東西,我給你一萬嘛。」
我儘管還是心裡有些打怵,不過錢對於我的誘惑力還是蠻大的,我戰戰兢兢
的把這一大把鈔票塞進我的上衣的內口袋。
兩萬五,厚度蠻厚的,我把錢塞進去費了一番力氣才把口袋上的扣子扣好。
「李老師,恐怕還要麻煩你一件事。」
「嗯,你說. 」有了錢的支持,我答應的痛快了很多。
「我一會領你去個洗浴中心,你到前台,告訴她們你要西十一號包房,記住,
是西區十一號!」
「嗯,然後呢?」
「在包房的內間的床頭,後面有個錄音筆,你一定要找到,然後拿給我,我
再給你一萬. 」
今天的錢賺的好輕鬆,一來一去,取兩趟東西,就賺到兩萬塊. 我的心快要
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了。
這樣的話,我的房子裝修就可以再上一個檔次了,哈哈,我第一件事就要去
把我心儀了好久但捨不得買的三星50寸LED大彩電買咯!明天就去!
破捷達不但暖風不好用,開上路以後還到處都叮叮咣咣的亂響著。
小輝有些不好意思的告訴我,這是他昨天臨時找人花五千塊錢買的報廢車,
刁金龍好幾台車,都被扣了。
我沒問,我知道問了他也不可能告訴我,我猜刁金龍肯定是要帶著小輝一起
逃跑了。
我心裡犯嘀咕的是,放在洗浴中心的錄音筆是做什麼用的?為什麼小輝好像
看起來比剛才那一袋鈔票還緊張這只錄音筆?
叮叮咣咣的破捷達七扭八拐的把我帶到了一個裝修的富麗堂皇的大型洗浴中
心。
按照小輝的說法,我去前台專門囑咐接待小姐說,我只要訂西區十一號那間
包房,那小姐倒也沒說什麼,真的給我開了那間房。
跟著指引,我找到了位於這家洗浴中心二樓走廊最裡面的這間包房。
這是一間非常高檔的套間包房,洗浴休息都在一起,支開服務員,我走進裡
間,這是個像賓館房間一樣的臥室,一個巨大的雙人床擺在中間,周圍都是軟包
的牆面,裝修的十分講究。
我搬開雙人床的床頭,在後面摸索了一陣,果然摸到個金屬的東西,拿出來
一看,的確是個很高級的錄音筆.
我想這錢還真好賺。
拿到了東西,我急忙向外走,剛走出西區的樓梯口,就看到門外遠遠的馬路
上閃著警燈,一群人在狂奔著。
我推門出去才看到,那群人追逐的目標遠遠的看上去很像小輝.
小輝的破捷達車丟在了路邊,駕駛室的門大開著,裡面已經空無一人了。
我膽顫心驚的沒敢過去看熱鬧,也不知道小輝有沒有被抓,不過車裡的雙肩
背包已經不見了。
我躲到一家小超市裡,心跳的已經快虛脫了。
我等到天快黑了,小輝也沒有回來找我。
不會是他被抓了吧?不會牽連到我吧,我只是幫他取東西,我可什麼都不知
道,如果真的把我也抓起來,我可怎麼辦啊?
天啊!我還把楊大美人一個人扔在家裡呢,我本來是要出來買菜的,這都幾
點了,楊雋估計該醒了吧!
不過錢還熱乎乎的揣在懷裡,我今天可以理直氣壯的領著楊大美人去找個好
館子使勁的奢侈一把了。
我做賊般溜出超市,發現小輝的車已經被拖走了。
我不知道小輝的電話,我試著撥刁金龍的電話,還是關機.
2019-6-12 16:25
#34
mikebowench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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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錄音筆裡的秘密(一)
我回到家,楊大美人居然還在睡著。
這個懶鬼,睡了一下午,看來昨晚她是一整宿都沒睡啊,上午還參加婚禮,
我還真有些不忍心叫醒她。
可是我已經在回家前訂好了飯店的位置,沒辦法,只好把她抱起來,小心的
叫醒她。
我心中可憐的疑心鬼還是驅使我忍不住在抱她的時候偷偷瞄了一下她的耳後,
那個印子還在,一下午了,似乎顏色更深了,像個扁扁的菱形,說實話,真的太
像吻痕了。
她迷迷瞪瞪的睡眼惺忪的被我搖醒了,十分痛苦的耍起賴了。
「討厭……人家還沒睡夠呢」
「起來吃飯啦,老公今天請你吃好吃的去。」
「……煩人……我不想吃……我就想睡覺……」
我幾乎把她扛起來在肩上了,她咯咯的笑著掙紮著跳到地上,看了一眼窗外,
像是受驚了一般大聲問我:「哎呀!天咋黑了哪?幾點啦?」
「快七點了,你還有事?」
「哎呀!你怎麼不早叫我啊!真煩人!」她一邊忙不迭的開始穿衣服,一邊
埋怨我。
「你又沒說你有事,又幹嘛去啊?天都黑了。」我真的有些不開心了。
她瞪了我一眼,表情很怨恨的朝我嚷嚷:「你管我幹嘛去呢?你不是有唐明
明陪你嘛!正好你讓她來,我今天不回來,你愛咋搞咋搞!」
對她的喜怒無常我早已習慣了,其實看到她又開始糾結唐明明這個名字,我
還反到有些放心了。
這樣子才像我的楊大美女嘛。害的我還以為她不在乎我了。
「洗份兒……你幹啥去啊?真不回來啊?」我跟在她身後,陪著笑臉看著她
把圍巾很嫵媚的纏在脖子上。
「我上我二姨家,二姨回望奎了,慧春一個人帶孩子不行,我去陪慧春。」
「哦,要不我也去吧」
「滾……你個老爺們咋去?」她朝我翻了個白眼,踩著高跟的長筒靴,嘚嘚
的匆忙跑下樓去。
「你吃晚飯再去唄!」我開著房門朝樓梯間喊。
「……」腳步聲漸漸消失了。
好吧,我自己去吃。
美美的一個人去飯店吃了個飽,回家看電視。
洗過澡,看了會電視,有些無聊,準備打開電腦玩會遊戲就睡覺了。
卻突然想起了口袋裡的那個錄音筆。
我找了條數據線把錄音筆接到我的電腦上。
這是個128GB內存的高檔貨。
裡面的錄音滿滿的。
我看了一下里面的記錄,都是不間斷的時間標記著的。
不過最新的也是前天的,只有兩個很短小音頻文件,是前天下午3點左右的
時候的,剩下的就是從昨天下午兩點多就開始的。
我戴上耳機點開前天的第一個音頻。這個文件不長,只有兩分鐘左右。
聲音很雜亂,像是在一個市場裡,人聲很嘈雜。
一個人說:「放心吧,我這是大牌子貨,絕對沒問題,可以連續錄12個小
時不間斷的。」
「……現在錄著嗎?」
「是啊,你看,這個鈕就是智能啟動,有聲音就自動啟動開始錄音,沒聲音
一分鐘就待機,要想徹底關機按這個,一會你聽聽音質,槓槓的。」
雜音然後就停止了。
第二個也是兩分多鐘,全是雜音,沒人說話,時間比之前那個晚了半個小時
左右。
看來這只錄音筆是前天才新買的,買的人聲音聽起來是小輝。
昨天的錄音就大了。
都是專用的音頻格式WAV的,有很多個,我大概看了一下,從昨天下午3
點10分左右開始,共有23個大小不一的音頻文件。我是老師,經常接觸這些
設備,我知道現在一些很新的錄音筆都有靜音關閉和有聲啟動模式。看來這個錄
音筆就有這個功能吧,它自動會把不同時間段的有聲音的記錄下來,並分開存放
起來,所以才會有這麼多文件。
第一個有一個多小時。
點開,是一陣汽車的轟鳴聲。
「三哥,怎麼辦?大鵝說樑柱子那邊開始行動了,趕快走吧。」聽起來是小
輝的聲音,不過他說的這些人名我一個都沒聽說過。
「怕個雞巴毛!等一會,大鵝說會再給我電話。」刁金龍的聲音,聽起來不
慌不忙的。
車一直轟鳴著,還有很大的輪胎在地面上高速滾動發出的噪音,兩個人聊了
大半天的閒話,不過其中有段話引起了我的興趣,是關於小秋的。
「昨天把小秋拿下了?」小輝問。
「必須的!操他媽的,那娘們真她媽嫩啊,我操了她五炮!給她操的直翻白
眼!」刁金龍的聲音好像十分得意。
這個老色鬼還挺能吹牛!我前天聽的清清楚楚,只有兩次!
「呵呵……刁哥真他媽厲害……沒抹那玩意兒?」
「嘿嘿……頭一炮沒抹,後來幾次抹了,老了,不然身體受不了啊,那小娘
們的逼太他媽緊了,我他媽剛扎進去就直想射啊!」
我想起了那天刁金龍笑嘻嘻的塞給我的小瓶子,我想他們說的東西應該就是
那東西吧。
「操,三哥哪天也讓我幹一下小秋唄。」
「滾犢子!那天你不是把小宇領到姚旋家去了嗎?你以為我不知道?還惦記
我家小秋?我告訴你啊,別的娘們隨便,小秋不行,誰也不許碰!」
齊曉宇嗎?我心裡有些堵得慌。
「嘿嘿……那天沒幹著,姚旋半夜耍酒瘋說啥不讓我們在那住。」
「去你媽了逼的!第二天在龍濤洗浴呢?我可就在隔壁,啥都聽到了!」
「嘿嘿,那是干著了。」
「那就別嘚瑟了,人家齊曉宇是大學生,要是人家願意,你乾脆給她拿點錢,
包了她得了。」
「也行,不過就怕二寶不樂意,他要是知道了不得整死我啊!」
「沒事,二寶你也不是不知道,他老婆這段時間鬧的凶著呢,沒時間搭理你,
你就放心的搞吧。」
「對了,嫂子說讓你把錢直接送到樑柱子那裡,她說大鵝可能已經走水賣人
了。」
「我知道」
「還有,嫂子說你要是去深圳,記得找徐老闆要上次老吳走時候放在他那裡
的黃貨。」
「嗯,還有啥?」
「嫂子說……」
「別磨嘰,說啥?」
「嫂子說,讓你別等她,她覺得這次恐怕真的要走銅了。」
「操!說雞巴啥呢!放心吧,沒事。」
兩個人安靜下來。只有轟鳴的引擎聲和路面發出的噪音一直在響。
刁金龍和他老婆的關係這不是挺好的嘛?唉,看來他在小秋面前說的那些話
沒一句是真心話吧。
兩個人再說話,內容沒什麼引起我興趣的,我就沒仔細聽。
接下來十幾個都是刁金龍或小輝打電話的錄音。
內容基本都是聯繫人處理刁金龍的麻煩事的。
我注意到刁金龍電話中提到了幾次深圳,我想他肯定是要往深圳逃了。
這些錄音應該是小輝故意錄下來的。
小輝錄這些做什麼?
小輝是急匆匆買的這只錄音筆,難道他想出賣刁金龍?
到了下午5點多的錄音開始,我感覺到刁金龍開始不像之前那麼淡定了。
錄音裡沒有了雜音,像是在一個很安靜的房間裡。
還是和小輝在一起。
「小輝啊,你去看看包房空出來沒有,我有點累了。」刁金龍說「哦」
噼裡啪啦的走路聲,開門聲,小輝遠遠的和別人說著什麼包房的事。
咯噔一聲,稀里嘩啦的雜音,然後腳步聲漸漸遠去。
我猜,可能就是這時候小輝把錄音筆藏到床後面去的。
錄音斷了。
再下一個開始就是噼裡啪啦由遠及近的走路聲。
這只錄音筆的質量還真的沒的說,我甚至聽得出是兩個人的腳步聲。
「小輝,你搞到車了嗎?」
「時間太緊了,只有一個破捷達」
「行啊,捷達就捷達吧,對了,二寶咋樣?他會不會亂說?」
「不會的,二寶都跟了你多少年了,沒事的。」
「唉……沒想到啊,這個大鵝真他媽不是人啊!我和他認識了二十多年啊!
到最後他出賣我!」
「也不一定是他,我覺得大鵝不應該是這種人。」
「絕對是他,不是他還有誰知道東城市場砍人的事和我有關啊?」
「唉,要真的是他,我回頭有機會一定弄死他。」小輝惡狠狠地說。
「唉……算了,這時候,明哲保身,我也不怪他。」刁金龍嘆著氣說。
又聊了幾句,兩個人不說話,錄音沒一會就斷了。
5點52分的文件點開,是一陣手機鈴聲響起。
「喂?小秋啊」刁金龍的聲音:「你在哪呢?」
小秋又出現了。
我仔細的聽聲音,能聽到電話裡有人聲,但是聽不清。
「正要回家啊?……沒事,多大的風浪刁哥我沒見過啊,沒事,你別擔心
……哦……行……那好啊,我在碧濤閣呢……對……那一會讓小輝去接你……那
也行,注意安全……對了,你順便幫我把那些證件帶過來……嗯……行,一會見
……好,拜拜」
刁金龍跟小秋打電話時的口氣溫柔的讓人牙根發酸。
「小秋一會過來啊?」小輝問。
「嗯,這娘們還挺有心的,我中午告訴她出事了,她擔心一下午。」
「三哥……要不咱把她也帶走?」
「她恐怕不能答應,我也想把她帶走,不過畢竟咱這不是去旅遊,到時候商
量商量再說吧。」
沉默了一小會,刁金龍沉重的嘆了口氣說:「唉……我刁老三混了一輩子社
會,結果最後還是要背井離鄉嘍。」
「沒關係的三哥,深圳那邊已經安排好了,等過了這陣風頭,早晚咱們會殺
回來的。」
「嗯,對了,小宇那裡沒什麼問題吧?」
「就一晚上,應該沒事,我明天就讓她把錢送過來。」
「不,你去取。」
「好,我明白。」小輝很堅定的回答。
「一會小秋要過來,你去買點吃的,她剛才在陪別人喝酒,沒吃啥東西,肯
定會餓的,還有,你自己再開個房吧,叫個小姐,你也跑了兩三天沒怎麼休息了,
放鬆放鬆。」
「嗯」
「我先睡會兒,還有,那藥當時落在卡宴裡了,你順便給我買兩粒萬艾可吧,
應應急,今晚我得好好收拾這小騷逼,萬一她不肯走,今晚沒準就是最後一次操
她了,真有點捨不得啊。」
「行,還有事嗎?」
「沒了,你去吧。」
踢裡踏拉的腳步聲遠去,關門聲。
安靜了一會,這段錄音也停了。
接下來兩段都是響亮的呼嚕聲。
再一段的時間是晚上八點三十五分多,一陣腳步聲,小輝的聲音:「三哥,
東西給你放這裡了。」
「哦,放那邊的櫃子上,別放椅子上。幾點了?小秋來了嗎?」
「沒看到她呀,八點半了,她說幾點來呀?」
「沒說,我剛才睡著了,昨晚上也真是累壞了,今天一天還沒著消停,躺下
就睡著了。」
小輝笑了幾聲說:「三哥要注意身體啊,別讓那騷逼抽乾咯。」
刁金龍大聲的笑著說:「媽了個逼的,抽乾了我也願意啊,這娘們太夠味了,
幹她可比那年幹那個叫什麼華的女老師爽多了。」
「劉穎華吧?」小輝補充道。
「對,劉穎華,操他媽的,要不是那女的想不開服毒了,我至少幾年都不用
換人了!」
「劉穎華服毒了?死了呀?」
「沒死成,讓她家老爺們攆出來了,現在跑北京去了,找不著了。等找著她,
還得再搞她幾炮,那娘們的逼也水大,一碰就流我一手的騷水。」
「小秋也水多?」
「我操!何止多,簡直就是洪水,每次都整一床單,像尿的似的。」
小輝嘿嘿的笑,不用看就知道他此時的樣子肯定是一臉猥瑣的賤笑。
這時候刁金龍的手機響了。
「秋啊……到了啊?……行,等我哈,我去門口接你……好」
「三哥藥在這裡了,那我先走了哈,玩的開心,注意身體,嘿嘿。」
噼裡啪啦的腳步聲走遠了。
關門聲。
錄音斷了。
我注意到剩下的錄音就只有四段了,我用鼠標大概的在這四個音頻上劃了一
下,每個音頻都不小,個頭明顯比之前的大很多。
這個小秋來了,其實我心裡暗暗期待聽到的東西估計就在這幾個裡面了。
接下來的時間是晚上九點零二分啟動的。
嘭的一聲沉悶的關門聲。
打開這個音頻就是這個挺響的聲音,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這麼大力的關門,
不過我馬上就明白了。
耳機裡滿滿都是呲呲的親吻聲,和柔軟的物體丟在地上的瑟瑟聲響。
男人的粗氣和女人急促的呼吸很清晰,似乎是就發生的我不到一米的地方。
我甚至能感覺到男女在極度興奮的相互撫摸對方的身體。
女人的聲音明顯是那種被堵住了嘴用鼻子發出的哼哼聲。
那種手掌摩挲在皮膚上的唰唰聲也能清晰的分辨。
「想死我了……臭騷逼……想我沒?」
「……沒想……哈哈哈哈……」那女人嘰嘰嘎嘎的笑著,我猛然有種非常強
烈的熟悉感。
不會!不可能!
「讓我摸摸你的騷逼出沒出水。」刁金龍的聲音好像有些急躁。
「討厭……」
「嘿嘿,這麼濕了?不行了,我忍不了了!」他的聲音更急躁了。
我聽到咔嚓嘩啦一聲金屬和塑料摩擦的聲音,我想是刁金龍解開了腰帶吧。
「……刁哥……我得先洗澡……」
「好吧,我要和你一起洗……啵」最後的親吻聲像是用很大力開啟了一瓶充
盈著氣體的啤酒瓶發出的聲響。
「……流氓……我自己洗……」
「不行!必須和我一起洗!」
說笑聲變小了,我回憶起那個房間的結構,浴室就在這間臥室的旁邊。
稀里嘩啦的流水聲遠遠的,夾雜那女人咯咯的笑聲帶著空空的迴響傳了出來。
聽聲音的距離感,應該是在浴室裡發出來的。
我突然感覺這個女人的聲音和我之前在酒吧貼牆聽到的有些不同。
此時她的聲音……我是不是又開始多心了?在耳機裡,這小秋的聲音怎麼這
麼像楊雋的聲音?太像了!可是在酒吧裡第一次聽到時,除了高潮時後我感覺有
些像,說話的聲音根本沒這麼像!
她們在浴室裡稀里糊塗的說著什麼分辨不清楚,不過很快的,兩個人不再說
話,只聽到在稀稀落落的水流聲中女人輕聲的呻吟起來。
水聲依舊。
女人的哼哼聲越來越急促。
「啊!」雖然有水聲,距離又有些遠,我還是聽到女人急促的叫了一聲,這
叫聲很有標誌性,發出的急促,剛帶出一個尾音就有個更加急促收尾,我知道這
叫聲意味著什麼。
耳機裡傳來有規律的撞牆聲,很低沉,發出咚咚的聲響。
大約持續了幾分鐘,女人低聲說了幾句什麼,沒聽清,不過咚咚的撞牆聲音
停了。
噼裡啪啦的帶著水聲的腳步由遠及近,似乎是很笨拙的踱到很近的地方。
噗通一聲悶響。
一個重物從高處落到床鋪上的聲響。
女人咯咯的笑。
很近,應該是刁金龍已經把女人抱回了床上。
這回的笑聲更讓我心驚膽寒。
這笑聲,簡直和楊雋沒有任何區別!
不可能這麼巧吧?
「媽的,小騷逼,看老子今天怎麼操死你!」刁金龍似乎是笑著說的,可是
語氣感覺有些惡狠狠的。
女人沒說話,咯咯的笑。
又是噗通一聲。
肌膚摩擦發出的唰唰聲。
跐溜跐溜的吮吸聲。
女人又開始哼哼唧唧的低吟起來。
我的呼吸也急促起來,小弟弟早就膨脹的要爆炸了,我想起已經兩個多星期
沒碰我家楊大美女了,這個月的造人計畫恐怕要擱淺了,因為我記得日子,再有
幾天就應該是她的月經期了,這幾天原本沒想,可是聽到如此清晰的做愛錄音,
還真是讓我有些受不了。
「……刁哥……帶套兒……」
「帶那玩意幹嘛?我都沒準備!」
「……不行……我怕……」
「怕啥?」
「……昨天你就沒帶……萬一懷孕就糟了!」
「怕雞毛?懷了就給我生下來,我養活你們娘倆!」
「……不行……這段時間……我沒讓我老公碰……懷孕了他能算出來不是他
的。」
「沒雞毛事!我射外面!」
「刁哥……求你了……我今天還……呀……」她的話突然被打斷了,似剛才
在浴室裡一樣發出一聲急促的叫聲。
床鋪發出一聲清脆的嘎吱聲。
「……你賴皮……好漲……這麼深……呀……」
「……呼」刁金龍呼哧呼哧的喘息聲似乎就在我的耳邊。
啪啪的皮膚撞擊聲隨即伴隨著床鋪的吱嘎吱嘎聲迴蕩在耳機中。
我開始握著自己堅挺的小弟弟上下的擼動起來。
「操死你!騷逼!……呼」刁金龍急喘著低聲嘟囔。
「呀……嗯……」那女人的叫聲太像楊雋!
我家的楊大美女就是這種叫聲。
耳機裡噼裡啪啦吱吱嘎地折騰了幾分鐘,那女人倒吸著氣,開始發出一陣讓
我眩暈的「咯咯」聲。
在那女人拖長了尾音用鼻子發出嗯嗯聲的同時,我自己也被自己擼的噴射出
來,弄得我滿手都是黏糊糊的。
我放下耳機去衛生間抓了些手紙,把手擦乾淨又回到電腦旁重新戴回耳機,
裡面的吱吱嘎嘎聲還在劇烈的繼續著。
「爽不爽!……操你媽的……臭騷逼!我操死你!」我相信這時候刁金龍的
臉一定是十分猙獰的。
「……好舒服……」那女人嬌媚的聲音。
「舒服嗎?你的逼舒服嗎?」床鋪聲吱嘎吱嘎的劇烈持續著。
「……嗯……」
「我問你哪裡舒服……呼」
吱嘎吱嘎!
「……哪裡都舒服……呃……這破床好響……呀……」
「操你媽的……操死你!」
吱嘎吱嘎!
「你……怎麼總是……說髒話……呀……」
吱嘎吱嘎吱嘎!
「這不叫髒話!……」
「那是啥?……哎呀……好深……呀」
「這叫騷嗑!操你媽的……你的逼咋這麼舒服呢!我真想一使勁把你操漏嘞!
……操你媽的!」
嘎吱嘎吱嘎吱!
「……呀……你還想咋使勁啊?……我都要被你……呀……弄死了」
「不夠!……我就想操死你!……操你媽的!」
「討厭你……總說髒話,我不喜歡……」
「這叫騷嗑!……操死你」
「……別……哎呀……我又來了……唔……再……呀……咯咯……」
她又來了。
這個讓我堅信她不是楊雋,楊雋從來沒有過第二次高潮。
「……好舒服……」她舒暢的感嘆著。
「爽吧?」
嘎吱……嘎吱……
看來刁金龍的體力也是開始衰退了,他明顯放慢了速度。
「……嗯……臭色狼……你咋那麼有勁呢?……」
「咋樣?比你老公操的舒服多了吧。」
「煩人……呀……這時候不許提他!」
嘎吱……嘎吱……
「真他媽爽!」
「你也爽嗎?」那女人嬌柔萬分的問。
「操他媽的!我都快爽死了,剛才你高潮的時候我都差點射出來!」
滋溜滋溜的吮吸聲音。
「……刁哥……我害怕……哦……」
「怕啥?」
嘎吱……
「我怕我真的離不開你……」
嘎吱嘎吱嘎吱。他又開始加力了,床鋪聲比剛才更加密集。
刁金龍突然沉默起來,沒說話,只是喘著粗重的氣息弄出十分凌亂的吱嘎聲。
「呀……刁哥……你怎麼了?……呃……」
「我已經離不開你了。」
「我這不是來陪你了嗎?……只要你叫我,我就來陪你……」
咯吱……咯吱……
聲音又放緩下來,聽起來力度也輕盈了很多。
2019-6-12 16:27
#35
mikebowench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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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錄音筆裡的秘密(二)
「秋,跟我走吧,我養你。」
「……呀……」那女的沒回答,輕聲的呻吟。
「秋……」
嘖嘖作響的親吻聲。
「刁哥……我……真的已經太對不起他了……你不要逼我了……求你……」
「秋……我真的捨不得離開你……」
「……我也舍不得你走……」
「你不是說……你如果有一天肯和我做愛了,就有可能跟我走嗎?」
「嗯……可是……我現在也不捨得離開他……他對我也很好。」
「你喜歡和我操逼嗎?」
那女的噗嗤一下樂了,然後我聽到啪的一聲脆響,她說:「煩人……你咋總
是說話這麼噁心啊?」
「說啊?喜歡和我操逼嗎?」
「……嗯……喜歡」
「跟我走吧,我們去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我天天操你,一天操八次,好不
好?」
「嘻嘻……那我不得讓你……操死啊……哈哈哈」
「你看你也說髒話了吧……」
我注意到床鋪的咯吱聲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下來了。
我開始有些困惑,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麼想的呀?按照她的說法,他老公有外
遇了,她可能也是為了報復她老公才和刁金龍在一起,可是她現在又說她老公對
她很好?
吱呀一聲。
「軟了呀?是不是我說的話你不高興了?」那女人的說。
「哪有?我今天跑了一天事情,這頓折騰,有點體力不支呀。」
「哦,那你歇會吧。」
「歇啥?我就是喘口氣,很快就好。」
「嗯,那你躺一會,我去洗洗」
「洗個屁呀,一天洗八遍了,都洗禿嚕皮了,你給我啯兩口就硬了,來…
…」
「啊?」女的很嫌棄的口吻說:「我才不,好噁心。」
「噁心啥?剛才不是你幫我洗的嘛,來啯兩口……快點,乖……」
「我不……洗了是洗了,可是你剛插我那裡,上面都是我裡面的東西。」
「操!我都不嫌你,你看……」
床鋪悉悉索索了一陣。
「不行……你不嫌髒啊?」
「……」刁金龍沒說話,床鋪聲依舊凌亂的躁動著。
「你……呀……你壞死了……多髒啊……呀……」
我注意到有一陣微弱的吸溜吸溜的吮吸聲。
還有一些像是走在草叢中發出的微弱的簌簌聲,不!更確切的形容,更像是
手掌摩挲在若軟的毛髮上發出的窸窣聲。
「……刁哥……刁哥……我受不了了……刁哥……呀……」
「……」刁金龍依然沉默。但是吸溜吸溜的聲音似乎更明顯了。
「……別咬…呀…疼了……我要……快給我……」
「要啥?……吸溜……吸溜……」
「我要你……呀……我要你」女的劇烈的喘息,聲音急促並有些顫抖,還帶
著一絲哭腔。
「吸溜……說明白……要啥……吸溜吸溜」刁金龍似乎不著急。
「要你……要你……」
「吸溜……我的啥?」
「別咬……呀……癢死了……你壞死了你……呀……我要啊!求你了……」
「你不說就不給!」
「討厭……」
「吸溜……吸溜……」
「刁哥……」她拉著長聲嬌滴滴的叫著。
「吸溜……」
「我要……我……要……」她似乎很羞於出口那個名詞。
「說!要啥!」
「我……」她頓了一下,猛然大聲叫到:「我要牛子!……求你。」
刁金龍放聲笑了起來。
「可我還沒硬咋辦?」
咕嚕嚕……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一陣吮吸聲進入到我的耳朵。
「嘶……」刁金龍到吸著氣,發出一陣嘶嘶聲。
「硬了……快來。」
「你坐上來,自己動。」
床鋪咯噔一聲,那女人喉嚨裡發出一聲像是嘆息的聲音:「呃……」
「……我不會這樣動……」女人小聲說。
「他沒這樣操過?」
「沒……都是我在下面,或者他在我後面。」
「來……你自己動動……」
「我沒勁……不敢使勁……裡面好酸。」
啪的一聲悶響,女人立刻悶哼了一聲。
床鋪咕咚咕咚的凌亂的響。
「不行……我使不上勁……還是你來吧。」女的好像很鬱悶的說。
床又嘎吱兩聲,感覺人在床上翻了個身,不過動靜大了些。
「呀……好舒服……」
我以為接下來會繼續聽到之前那種瘋狂的吱嘎聲,可是在女的發出那聲感嘆
後就安靜了。
就在我奇怪的時候,那女的很糾結的說:「你幹嘛啊?咋不動啊?」
刁金龍怪笑起來。
「你又不說你要幹嘛?」
「你又來!討厭死了!快動呀!」
「你不說我就不動」
「你……我要你……」
「要我幹啥?」
「要你……」她突然把聲音壓的極低,像是被別人聽到一般小聲說「我要你
操我……」
「這才乖……嗯……」刁金龍猛吸了一口氣。
咯吱咯吱嘎吱……
「爽嗎?」刁金龍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問。
「呀……爽……」
「咱倆幹啥呢?」
「……操……操逼……」
「操誰的逼?」
「我的……我的逼!……又來了!又來了!使勁刁哥!使勁操啊!……咯咯
……唔……」
那女的又高潮了。
嘎吱嘎吱的床聲更加沉重起來,而且夾雜著清脆的肌膚擊打聲。
「……好舒服……」
「操你媽的!……騷逼……我操死你!……」
嘎吱吱吱吱吱吱……聲音急促成了一連串。
「……別……別射裡面!……」
「操你!操死你……操……騷逼!……呃!……」
嘎嘣……聲音嘎然而止,突然安靜了下來。
「哎呀!你怎麼又射在裡面!」那女的叫了起來。
刁金龍大口的喘氣聲,沒說話,嘿嘿的笑。
「……你咋那麼不負責任啊!我懷孕咋辦啊?」那女的似乎真的有些急了。
噗通噗通在床鋪上挪動身體的聲音。
「嘿嘿……誰讓你的小逼那麼舒服,啯的我實在忍不住了,哈哈哈哈」
「真煩人!……」那女的憤恨的語調。
踢裡踏拉的腳步聲漸遠,又想起了稀里嘩啦的水聲。
「操……裝雞毛逼,老子就是故意射裡面的!」刁金龍小聲的說,好像是自
言自語的。
啪,應該是打火機的聲音。
安靜了一會,應該是靜默的時間到了,這段錄音停止了。
呼……我不知怎麼,一口氣在心裡淤積起來。
心跳的像敲鼓。
還有三段錄音了,我開始沒有勇氣繼續聽下去了。
我已經對自己的判斷力產生了嚴重的懷疑。
這聲音明明就是楊雋!不可能是巧合!她說話的習慣用語,音調,已經不止
是簡單的聲音有點像的問題了,不可能這麼巧合的,除了名字和工作,小秋幾乎
已經可以確認就是楊雋了,前天她7點多回的家,回家匆匆取了東西就走了,整
夜未歸,這些時間點在錄音中都對上了,就連回家之前她已經喝了酒都提到了,
真的只是巧合嗎?這難道真的是楊雋嗎?我的心有種被人用巨大的老虎鉗子捏住
的感覺,我已經不能順暢的呼吸了。
如果這個小秋就是楊雋,那麼今晚她百分之百的可能也是去見刁金龍了,證
實她有沒有撒謊很簡單,我給她二姨家打個電話,就清楚了。
我翻開電話本,手就已經開始哆嗦了。
電話接通了。
聽到等待音響起,我已經緊張的渾身僵硬,手心冰涼了。
「喂?誰呀?」她二姨的女兒慧春的聲音。
「我……是海濤……」
「哦……」還沒等我說明來意,就聽到電話裡慧春遠遠的喊:「小雋!…
…你家李海濤,查崗來了!」
我的心咣噹一聲掉在了心窩裡,她真的在二姨那裡。
我胡編了個藉口聲明自己不是查崗才算把楊雋安撫住。
聽她理直氣壯的抱怨我不應該查她的崗,我心裡真的羞愧萬分。
還在自責中的我,放下電話,卻突然發覺這通電話可能還是解釋不了我心中
的這些疑問。
就算她今天沒撒謊,也不能說明她昨天沒說謊啊!昨天的行蹤我找誰去證實
啊?她們金總和梅子的電話我都沒有,就算是有,我怎麼開口去核實她昨天的行
蹤啊?
昨天的錄音還有三段,都很長,我又看了一下,最後那個是凌晨3點10分
開始的。
錄音筆是自動啟動的,有聲音就錄下來,刁金龍和小秋昨夜幾乎是通宵有聲
音被記錄下來的,楊雋也說昨晚一眼沒合,這又對上了,難道真的這麼巧?
看來我還是要聽下去,或許,錄音裡會有更多的線索浮現出來。
可是我還是不能理解,小輝為什麼要偷偷錄下刁金龍的這些事呢?他只是感
興趣聽別人做愛的聲音嗎?還是他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錄音裡我只能知道,刁金龍應該就是在今天或明天這兩天時間裡逃跑,逃跑
的方向我也基本能確定是是深圳。
小輝是想錄下這些來給某人留下一些線索好能找到刁金龍嗎?不過這些錄音
裡我沒覺得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來找到刁金龍。還是他只是為了滿足變態的偷窺
欲來錄下刁金龍和女人的床笫之音?我感覺不像!不過我從直覺上來看,小輝錄
下這些東西,對刁金龍有一點可以肯定的就是,小輝做這些事絕對不是善意的!
也許這裡面還有些我沒注意到的東西或我聽不懂的事吧。
小輝錄這些一定有很大的陰謀在裡面。
想到這些,我立刻找到我的移動硬盤,把錄音筆裡面的所有文件都拷貝到我
的硬盤裡。我不確定這事以後會不會涉及到我,不過萬一,我是說萬一,這個小
秋真的是楊雋,這些錄音也許有可能以後會派上用場。
整理好硬盤裡的資料,我把這個移動硬盤用膠帶纏好藏在了廚房的煙機後面。
再次點開錄音筆裡的文檔,心裡怪怪的。
我知道我還是會聽到那個越來越感覺和楊雋聲音接近的女人的聲音,不過帶
著一絲僥倖或可能是對楊雋的萬分信任,我還是戴好耳機,點開了晚上九點五十
七分開始的那個音頻。
這是倒數第三個。
啪嗒啪嗒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關門的聲音。
「哈!」那女的突然喊了一聲。
「哎呦……嚇死人了。」
「嘻嘻,你睡著了呀?」
「沒睡著,小眯一會嘛,過來,我檢查下洗沒洗乾淨。」
「滾蛋……老色鬼,我餓了。」
「就知道你會餓,誰讓你剛才酒桌上不好好吃飯!櫃子上有吃的。」
「我們那個徐總太噁心了,只要一吃飯,他就總想灌醉我……啊?方便麵啊
……我要吃烤串」
我的心一陣抽搐,這就不是巧合了,出現了一個我經常聽說的名字。
「唉……行,咱們出去吃烤串……那個徐胖子還是在糾纏你啊?」
稀稀落落的穿衣服聲音。
「是啊,煩死了,我今天真想把酒瓶子砸他腦袋上。」那女的忿忿的說。
刁金龍認識這個徐總?
我的手心裡都是汗,耐著性子聽下去。
「不行,我得找人去弄他一下,不然這種人不會老實的。」
「啥?你可別嚇唬我,我是很討厭他,但是你可別找人打架啊。」
「放心吧,我不會怎麼樣他,嚇唬為主嘛。」
「對了,刁哥,你……明天真走啊?」那女的問。
「現在這形式,不走不行啊,不能等著被抓啊,被抓了,會被人置於死地的,
暫時忍氣吞聲一段時間,以後我會回來報仇的。」
「讓你說的這個嚇人,我中午接到你電話,這一下午嚇的腿都軟了。」
刁金龍笑了起來說:「腿軟了是昨天晚上讓我操的吧!」
「滾……一句正經話都沒有,三句不離這個話題!」
「哈哈哈哈,真他媽捨不得你啊……啵……」話音還沒落,一記響亮的親吻
聲就響了。
「……討厭……你不是說你就是出去躲幾天嗎?有啥捨不得的?」
「唉……世事難料啊,我現在有些擔心姓梁的那邊是下狠茬子打算搞死我了。」
「那麼嚴重?你不是說你早就有防備了嗎?」
「樑柱子我是有防備,這兩年我就知道他想搞我,但是我沒想到又出來個大
鵝」
「大鵝?是誰?」
「香坊分局的,以前跟我關係不錯……唉……你別問那麼多了,走吧,你把
圍巾系好,外面降溫了。」
「嗯……」
啪嗒啪嗒的腳步聲越來越遠。
這段音頻結束了。
我頭要爆炸了。他們提到了徐總,到底是不是楊雋經常提起的徐總?
在哈爾濱,姓徐的老總會很多嗎?
如果是,那就可以肯定,小秋,就是楊雋!我徹底開始崩潰了,如果真的是
楊雋,我該怎麼問她?直接要她交代?我的心要被揪出身體般劇烈抽搐起來。
不行!我必須要冷靜下來!就算現在已經很多疑點明確的指向楊雋已經背叛
了我,但畢竟不是她親口承認的,畢竟她還留在我身邊,畢竟她現在還在在乎我,
我必須冷靜下來!
我猛地把耳機甩開,抱著頭在電腦桌上猛地撞擊了起來,直到已經開始頭暈
目眩才癱軟在椅子上。
還有兩段音頻,我必須聽完,萬一那兩段音頻裡面可以提供更多的證據證明
小秋就是楊雋,又或者,萬一能夠洗清楊雋的嫌疑呢?
但我已經沒有勇氣再點開那兩個音頻了,我發現那最後的兩個,是這所有的
音頻裡,長度最長的。
2019-6-12 16:28
#36
mikebowench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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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真跟這男的可能就下場就慘了
不下海也難了
2019-6-12 16:29
#37
barsuis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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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往往是很残酷的。
多可怜!
2019-6-12 16:46
#38
ncc1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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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張時刻,那兩個音頻會透露何種玄機? 男主反擊的武器? 証實出軌? 期待下回分解!
2019-6-12 19:53
#39
barsuis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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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給人操了一次,爽歪了以後連心都被屌走了。
原配變成備配,證據確鑿,還要自欺欺人。
該醒醒了吧!
2019-6-12 21:10
#40
jacky00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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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女主已經變心了,但也越來越好看,期待作者後續!!
2019-6-12 21:57
#41
wolv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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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进入虐爱了,刺激
2019-6-12 22:23
#42
L6165s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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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路仿徨:枕邊的陌生人 (20) 作者:freemanp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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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路仿徨:枕邊的陌生人
作者:freemanpk
2019年/6月/13日發表於第一會所或SIS001
二十、錄音筆里的秘密(三)
我在掙紮和猶豫中把鼠標放到那兩個文件上又沈重的滑開,放上去,又滑開,
無數次。
電腦上的時間已經十二點多了。
我相信我的眼睛現在一定是赤紅色的。
我的手腳冰涼,甚至開始失去知覺了。
倒數第二個錄音,是昨天晚上十二點二十三分開始的。
那時候我正在瘋狂的撥打楊雋的電話。
他們兩個男女在外面吃烤串居然吃了兩個多小時?
是不是有其他的事發生?
可是我現在已經無法去探知了。
我可以點開錄音,也許會知道發生了什麼。
我閉上眼睛,重新撿起耳機戴在頭上。
用力的深呼吸,吸氣,再吐氣。
終於雙擊點開了那段錄音。
劈里啪啦的走路聲。
關門聲。
「都說你別喝那麼多,你非要喝,醉了吧!」小秋的聲音,嗯,暫時還是稱
她為小秋吧,盡管她現在已經幾乎可以被我認定就是楊雋了。
「操!你看我像是喝醉的樣子嗎?」
「小輝帶著那女的是誰啊?我怎麼沒見過。」
「一個小姐,這時候還敢聯系誰啊?」
原來小輝也去了。
「小姐?那麼漂亮還出來做小姐?」
「漂亮嗎?我沒感覺,在你面前,其他任何女人都沒感覺。」
「嘻嘻……就你會說,我看你的眼睛就沒離開過那女的。」
「胡說八道……你在身邊,我他媽誰也不看!」
悉悉索索的脫衣服聲。
「你剛才說,明天一早就走?」
「嗯……」
「幾點?」
「得趕早,四五點就得出發。」
聲音淩亂了一下,小秋的聲音像是埋在一堆布料中發出來的說:「我舍不得
你走……」
聲音里還帶著一絲酸楚的哭腔,有用力擤鼻子的聲音。
「秋……你真的對我這麼好?」
「你說啥呢?我都和你做愛了,不喜歡你,我怎麼可能走出這一步?」小秋
一遍囔著鼻子,一遍哭著說。
「別哭了……你看鼻子都紅了,不好看了。」
「那我要想你了怎麼辦?」
「我給你那個電話號你就打過來就是了,我別人的不會接,你的我必須接。」
「可是……只打電話,又見不到你的人。」
「要不……你跟我走吧。」
「……」小秋沈默了多久,我就窒息了多久。
「跟我走吧……秋」刁金龍用近乎哀求的口吻說。
「我之前錯過一次了……這次,我不想再錯了……刁哥,我不能跟你走。」
小秋抽泣著說。
之前錯過一次?這個恐怕是我不了解的情況。
但是馬上小秋說出的話就讓我如雷轟頂般崩潰了。
「……我好想和你走……」
刁金龍到底哪里吸引她?我實在有些覺得不管她是小秋也好,楊雋也好,她
的思維好怪異。她對刁金龍的感情我感覺好癡情,這種感情只是靠刁金龍的花言
巧語培養出來的嗎?難道還有更多我不知道的內情嗎?
「要不這樣,我先到石家莊停三天,你考慮清楚,如果你對我是真心的,那
你就去石家莊找我,我在那里等你三天,怎麼樣?」
「……刁哥對不起,我不會去的。」
「為什麼?你不是說你已經厭倦了這種生活嗎?為什麼不能勇敢點跳出來?」
「……他對我很好,我厭倦的只是現在的生活,但我真的不想他傷心。」
我的心里稍稍平靜了一些。
「你自己考慮吧,我剛才吃飯時候把話都和你擺明了,你跟我,我就保你比
現在的生活好一百倍,不跟我,我也不強迫你。」
「可是我害怕……」
「怕啥?怕我以後對你不如他對你好?」刁金龍笑著說。
「你不會只有我一個女人的,我受不了自己的男人有別的女人。」
「哈哈哈哈……傻瓜,我有了你,哪里還有精力去找別的女人啊?」
「咋沒有呢!你那麼厲害……」
滋滋的親吻聲。
女人的呼吸又開始急促起來。
「我哪里厲害了?」刁金龍小聲說。
「……那里……」
「這里?」
「嗯」
親吻聲比剛才還大聲。聽起來夾雜著好多口水的茲留聲。
「這里是啥?」刁金龍賤賤的問。
「討厭……又大了」
「讓你一摸,能不硬起來嗎?說啊,這是啥?」
「……雞巴……」
「我的大還是你老公的大?」
「長度差不多,但是比他的粗好多。」
「比那個老師呢?」
「煩人!不許提他,以後永遠不許提他,我給你講了這事就後悔了!」
我又被當頭擊了個頭破血流!
怎麼又出來個老師?我不就是老師?可是他們談論的明顯不是她老公這個老
師啊!
難道?難道是我先入為主,心里真的認定小秋是楊雋這個結論是錯的?
天啊!難道這世界上真的有聲音這麼像的兩個人,還讓我給遇上了?發現小
秋又出現了新的不是楊雋的證據,我還真的有些松弛下來了。
「那你還沒說你後來又見沒見過你的那個老師呢。」刁金龍看來對這個話題
有些耿耿於懷。
「都說了沒見過了,你不信我啊?」
「信!哪能不信你?不過我不信那個老師就這麼輕易的放棄你了?」
「不理你了!都說了不要再提他!」
「好好好……不提他。」
「煩人……我去洗澡了」
「又洗?」
「一會你不想要了是吧?我洗完了你也要洗!」
「哈哈哈哈,當然要,不但要,我還要狠狠的要,哈哈哈哈」刁金龍大笑著。
啪嗒啪嗒的小碎步走遠了。
遠處嘩嘩的沖水聲。
刁金龍的電話這時候響了。
「小輝啊……沒事,聊天呢,你說!……確定嗎?……好……我一會就過去
……哦……那也行……明早再說……嗯……那你小心點……行,我知道……嗯」
我聽不清小輝在電話里說了什麼。
在房間里走來走去的踱步聲。
似乎是刁金龍在思考著什麼。
電話按鍵聲。
「餵?……梁副局長,別來無恙啊?……哦,我刁老三啊……哈哈……這麼
晚打擾你,真不好意思,不過我是故意的……是啊……放心,我一定活的比你長
久……哈哈哈哈……別那麼激動,我打電話也不是騷擾你,我就是告訴你,我刁
三哥有今天不是被嚇大的,大鵝提供的那點東西根本沒啥大不了的,那女的是我
的小姐沒錯,那又怎麼樣?她死了也不是我給幹死的,就算治罪也不至於你們這
樣,有點過分了吧……當然不是我,這我有什麼不敢承認的?我刁老三做事一是
一,二是二!……嗯……不會的……我都愛死黑球子了,我怎麼可能希望他出事
呢?不過你們快去他家看看吧,去晚了他都讓狗吃幹凈了……哈哈哈哈,我在哪
里怎麼可能告訴你?……還有,你要告訴你那寶貝女兒小心點,那些盲流子不定
哪天就把她給操翻了……哎?這逼養的,撂我電話!」
哢嚓幾聲塑料被掰斷的聲音。
「找我?能找到我的人還沒出生呢!」他又嘀咕著。
他還真囂張,居然打電話給要抓他的人。
聽得出,刁金龍打過這個電話之後心情不錯,在房間里慢悠悠踱著步不說,
還輕聲哼起了小曲。
哼的是啥聽不出來,完全不在我所知曉的調調上。
小秋在浴室里稀里嘩啦的洗了二十多分鐘,刁金龍好像有些不耐煩了,朝著
遠處嚷嚷:「操!你掉里面啦?咋洗這麼長時間?」
「剛才沒洗你就進來了……煩人,人家洗澡你也催!」小秋遠遠的聲音。
啪啦啪啦的細碎腳步聲由遠及近。
咯吱,有人坐到床上。
「洗這麼久,我還以為你出危險了呢」刁金龍的聲音很溫柔,像是個貼心的
大叔在關心自己的女兒。
「哼!你就是個老色鬼,剛吃完東西手臟死了,去洗澡!」
這回在地上啪嗒啪嗒的腳步聲很沈重,應該是刁金龍換上拖鞋。
遠處的水聲。
床鋪噗通一聲,一個重物拍在被褥中的聲響。
身體在床上折騰翻滾的聲音。
遠處的水聲很快就停下了,啪嗒啪嗒的拖鞋聲又回到近處,嘣的一聲關門聲。
「小騷逼……我來了」
「啊?你咋洗這麼快!洗幹凈了嗎?」
「有啥好洗的?都在這里泡一下午了,一會洗一次,都泡白了。」
噗通,又是一聲重物落在床鋪上的悶響。
女人嘰嘰嘎嘎的笑聲。
不過很快就變成了急促的喘息聲。
我心中苦笑,又開始了,刁金龍這老家夥的體力真的是賽過我這種年輕人啊。
「又大了……」小秋柔聲細語的說。
「給我啯兩口,我洗幹凈了」
「你們男的都喜歡讓女的用嘴呀?」
「嗯……不對吧,你不是說你沒給你老公啯過嗎?」
「本來就沒給他啯過……」
「哈哈哈,我知道了,是那個老師對吧?」
「才沒有……」
咕嚕……咕嘰……啵……,很清亮的吮吸聲。
「嘶……哦……真他媽爽……」刁金龍小聲感嘆著。
女的應該是很專心的幫他口,沒做聲。
咕嚕咕嚕的吮吸聲持續了好半天。
「好了寶寶……我給你也舔舔」
「不要……我受不了……」
「來吧……」話語間,一陣悉悉索索的翻轉身體的聲音。
「……呀……」女人輕聲的嬌呼。
「……刁哥……受不了……別咬呀,好疼……」
刁金龍開始不做聲了。
「啊!」小秋猛然大聲尖叫了起來,急促,有一種很強的穿透力。
「……不行!不行!你別弄了!疼死我了!……你變態啊!」她急促的大聲
說。
刁金龍很怪異的笑聲。
我實在想不出刁金龍對小秋做了什麼讓她疼成這樣。
「……哎呀媽……你給我咬壞了吧?……你變態啊!」
「別亂動!躺好!」刁金龍用很嚴肅的口氣命令著。
「……那你不能再咬了,那里是女人最軟的地方……你可以舔,但不能咬
……」
「你懂個屁!慢慢你就知道了,疼了,之後就爽死你!」
吸溜……吸溜……
「……你……你壞死了……呀」
「你咋這麼多水呢?是不是剛才洗澡沒擦幹凈啊?」
「才不是……人家那里就是愛出水水……」
滋溜滋溜……吧唧吧唧……
「呀,輕點……手太硬……別插進去……呀……」
「雞巴不是也挺硬?」
「哈哈哈……」小秋笑了:「那是兩碼事好不好……你好討厭。」
「秋……」
「嗯?」
「叫我一聲老公聽聽……」
「……老……老公……」小秋的聲音嬌柔無比,似乎有一種沁人心肺的魔力。
但是我聽著極度的刺耳,這個聲音完全就是楊雋的聲音。
刁金龍似乎被這一聲老公叫的開始迷亂了,喘著粗氣,吧唧吧唧吮吸聲不絕
於耳。
「……再叫一聲……」
「老公……」她拖著長長的尾音,嗲嗲的叫。
「真他媽迷死人了……讓不讓我操?……」
「嗯……」
「操你媽的!」刁金龍像是咬牙切齒的說。
「喔……」小秋叫了一聲。
嘎吱……嘎吱……
床墊子又開始響了。
「……呀……這麼深呀……」小秋一邊輕聲哼唱,一邊氣喘籲籲的說。
「操你媽的!……臭騷逼!……喜不喜歡老公的大雞吧!」
「呀……喜歡……喜歡……」
嘎吱……嘎吱……
床墊的聲音很穩健,很有節奏,不似之前那次那麼淩亂。
看來他此時並不急於完成某種使命,他是在細細的品味這個讓他意亂神迷的
女人美妙的身體。
「……老公……我好不好?」小秋在哼唱的間隙,柔柔的問。
「好!」
「……那你一定要回來找我……好不好?」
「一定……」
「……好深……你頂到我最里面了……」
「爽吧?操死你這個騷逼……」
嘎吱……嘎吱……,還有大面積的肌膚相互撞擊的啪啪聲。
「你怎麼這麼喜歡在做愛時候說臟話?」
「……操你媽的!……這叫騷嗑,你聽了不興奮嗎?」
「是挺興奮……呀……可是我覺得特別不好意思。」
「慢慢……慢慢就好了,你也要說給我聽!」刁金龍的聲音聽起來是在使勁
做著一個耗費巨大體力的勞動。
他一定是極度用力的,我聽他的聲音能感覺到。
「我才不說……」
「你老公操你時候不說騷嗑嗎?」
「不說……」
「那老師呢?」
「……」小秋沈默了,耳機里只剩下那清脆的吱嘎聲和夾雜在其中的啪啪聲。
「那老師肯定說,對不對?」
「……他也說」
「他咋說的?」
「我說不出口……呀……和你說的差不多啦」
「整兩句……讓老公興奮興奮」
「呀……你還不興奮啊?……呀……這麼硬,弄得人家都快死了。」
嘎吱……嘎吱……
節奏還是那麼舒緩。
「說!騷逼!他操你時候都咋跟你說的騷嗑!」
「煩人……呀……呀……哎呀!……」
嘎吱嘎吱嘎吱……叭叭叭……
節奏突然變快了。
「你……呀……你咋這麼……你和我有仇啊?……那麼用力……呀……」小
秋有些喘不上氣的斷斷續續的說。
「說!他咋說的!」
「他說……他……用大雞吧操我小逼逼……呀……」
嘎吱嘎吱……
「操你媽!他雞巴大還是我雞巴大!臭騷逼!」
「……呀……你的……你的雞巴大……」
床鋪開始發出一陣劇烈的咯嘣咯嘣的怪響。
肌膚撞擊的聲音變得淩亂起來,劈里啪啦的愈加清脆。
「呃……」刁金龍猛地發出一陣拖著長長尾音的怪叫聲。
床鋪再沈重地嘎吱了幾聲,安靜下來。
「累死了……又射這麼多」小秋說。稀稀落落的擦拭身體的聲音。
「呼……真他媽舒服,真想累死在你的逼里。」
「……你咋這麼厲害呢?哎?咋還硬著呢?」小秋的聲音顯得很驚訝。
我想我知道為什麼了。
之前他讓小輝去買萬艾可,肯定就是那玩意的功效了。
「厲害吧……等我歇會,還可以再操你一次!」刁金龍得意的說。
「啊?你不累呀?」
「你這次……呼……都沒來高潮……那怎麼行」刁金龍還在急促的喘息著,
看來他的體力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
「嘻嘻,女人和男人不一樣,不用每次都有高潮,也會很舒服,很爽。」
啪嗒啪嗒的腳步聲。
「我去洗洗」小秋說。
這次很快就回來了。
倒在床上的聲音。
「給我說說你第一次和你那個老師的事。」刁金龍說。
「……」小秋不做聲。
「說嘛,我想聽,他第一次幹你時候狠不狠?」
「我不想說……」
「你還想他嗎?」
「不想……偶爾吧,不開心的時候」
「說說他……」
「怎麼說呢?我給了他我所有的第一次……」
「所有的?連屁眼都給他幹過啦?」
「啥啊?屁眼怎麼可以?那里絕對不行。」
「他後來沒和他老婆離婚嗎?」
「我第一次流產時,他說過要離婚,但是……他到最後也沒勇氣和他老婆坦
白。」
「你和他一共流過幾次?」
「兩次……」
「你傻啊?流產次數多了,以後想生的時候就麻煩了」
「是,我知道,所以我和我老公……和他……結婚這麼長時間了,我一直不
敢要孩子。」
「那你家老爺們也不著急?」
「著急……不過他不強迫我,這方面他說聽我的。」
「他知道你之前的和這個老師的事嗎?」
「不知道……我從沒說過這事。」
「那你跟他之前不是處女,他沒問?」
「問過,我跟他之前有男朋友呀,我告訴他我跟我之前的男朋友在一起過。
他就沒多問。」
「那你和你之前那個沒幹過嗎?」
「……廢話,我和那個處了兩年,你說呢?」
「我操!那不就是說你跟你老師上床的時候,一直都是和之前那個男的在一
起啊」
「嗯」
「你還真是個騷逼啊,你給我老實交代,除了這三個,加上我,你還和多少
男的搞過」
「滾!你說啥呢……我真後悔和你說了這些事」
「哈哈哈,瞅你那小樣,你越騷我越喜歡你!」
「滾!……對了,有件事……」小秋猶豫著,像是有些話張不開嘴說。
「啥事?」
「我有些害怕。」
「怕啥?」
「我覺得……他可能已經開始懷疑我了」
【未完待續】
2019-6-13 22:53
#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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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路仿徨:枕邊的陌生人 (21) 作者:freemanp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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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路仿徨:枕邊的陌生人
作者:freemanpk
2019年/6月/13日發表於第一會所或SIS001
二十一、失蹤
「怎麼了?他發現了什麼嗎?」
「不知道……」
「那你擔心什麼?」
「刁哥……昨天我們不是在你那里嘛」
「嗯,怎麼了?」
「從你那里走的時候……我看到……」小秋吞吞吐吐的,像是很不情願說出
來。
「這費勁!看到啥啦?看到他啦?」
「沒看到他人……看到他的電瓶車了」
我的頭皮發炸!她!她從酒吧出來!看到了她老公的電瓶車!!!停在刁金
龍的卡宴旁邊的電瓶車不就是我的!!!
「啥?那你咋早不說?」
「我害怕……我不確定」
「不確定是他的車子?」
「車子我能肯定是他的,我家的東西怎麼會認錯?」
「那你不確定啥?」
小秋沒回答,卻突然話題一轉,問道:「酒吧里給你畫畫的那個人叫什麼?」
「是技校的老師,叫李海濤……不會吧!李海濤就是你老公?」
「嗯……」小秋的聲音微弱,卻清晰的似一顆炸雷的巨響進入到我的耳朵里。
我像是被幾萬噸當量的原子彈炸到了頭。大腦里嗡的一聲差點失去知覺,眼
睛立刻模糊起來,眼淚已經不由自主的湧了出來。
小秋就是楊雋!!!
葉知秋果真就是楊雋!!那個被我稱為妻子的女人!!!
我操你媽!!
楊雋!那個淫蕩的賤女人葉知秋果然是你!
我還在為這幾天里對你的猜疑而自責!
我操你媽!!
我每天拼命的為我們這個小家努力工作,你卻不知羞恥的在別的男人身下婉
轉淫叫!!!
我操你媽!!!
我猛地推開眼前的一切,把自己的頭瘋狂的撞向墻壁。
我瘋了!
我憤怒的撥通了楊雋的手機。
已經深夜兩點多了,楊雋居然還沒睡,接通電話的聲音非常清醒!
我聽到她無比熟悉的聲音那一瞬間就狂暴起來,極度瘋狂的對著電話狂吼起
來:「我操你媽!楊雋!你他媽立刻給我滾回來!!!」
她的反應卻出奇的平靜。
「李海濤你發什麼瘋?」
「少他媽廢話!你現在立刻給我滾回來!」我聲嘶力竭的狂叫。
「都幾點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李海濤,不管什麼事,你冷靜點好不好!」
她的語氣冰冷的讓我窒息。
「你媽的你不回來是吧!好!我這就去找你!」我大吼,瞬間我就已經感到
我的喉嚨里已經充滿了一股濃重的血腥味道。
我狂奔著沖出家門,但我已經哆嗦到無法打開我的電動車。
我沖到馬路上,這種深夜時段路上的出租車也沒幾輛。
我朝著她二姨家的方向狂奔,直到攔下一輛出租車。
惠春驚恐的看著只穿著一件小毛衣,狂砸她家門的我,告訴我,楊雋剛剛匆
匆忙忙的走了,去哪里她完全不知道。
不理會惠春的追問,我立刻轉頭又打車回到家中。
空無一人,她根本沒回來。
我癱軟在地上。
淩晨4點,她沒回來。
淩晨5點,沒回來。
天亮了,還是沒回來。
我不停的撥打她的電話,四點之前能撥通,但是她不接。
再打,就關機了。
眼看就是早上7點了,我給她家所有人打了電話。
沒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我這一上午騎著電動車跑遍了我所能找的所有地方。
她沒上班。
我也曠工了,我壓根就沒想起請假的事來,直到學校的教務處打電話給我問
我怎麼沒去上課。
到了中午,楊雋音信全無,我徹底開始慌神了。
左健給我打電話說讓我別著急,楊雋可能只是生氣,找個地方躲起來了。
我當然沒告訴任何人我所知道的關於楊雋的事。我只跟他們說,我倆吵架了,
她生氣走了。
我到中午就已經開始有一種極為恐懼的預感。
到了下午,這種預感已經開始如徹骨的冰寒浸透我的全身。
難道!難道她真的跟刁金龍這個流氓走了嗎?
到了晚上,楊雋的家里人也開始慌了。
家里人亂作一團。
我已經找遍了所有她有可能會去的地方,當然,刁金龍那里我無法找到,盡
管我最想去找的地方就是他那里。
晚上八點多的時候,她媽我媽和肖麗娜甚至惠春也抱著孩子都聚集到了我家。
楊雋沒有給任何家人聯系。
「報案吧。一個大活人怎麼可能一句話都不留就沒了呢?」老丈母娘還算冷
靜。
挺著大肚子的肖麗娜從進門開始就處於隨時爆發的狀態。
「李海濤你是不是出去胡搞被我們家小雋發現了?你今天要是說不清楚絕對
不行!小雋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們娘家人可不是吃素的!」肖麗娜的口氣已經開
始變得不客氣了。
我無言以對。
到了夜里十點多,老丈母娘終於開始坐不住了,堅決要肖麗娜陪著她去派出
所報案。
左健攔住了這姐倆,說還是再等等吧,楊雋如果是自己走的,那一定會來消
息的,如果過了十二點還沒消息,再報案不遲。
十一點多,老丈母娘的手機突然響了,大家立刻湧過去,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來電城市赫然顯示:河北省石家莊市!!!
我的頭嗡的一下又似炸開般鳴響起來。
老丈母娘見幾乎所有人都頭頂頭的湊了過來,接聽後按下了免提。
「媽……我是小雋」
大家都像瘋了一般七嘴八舌的叫她的名字。
「小雋啊!你跑哪去啦?和海濤生氣啊?大家都在說他,家里人都急死了,
你快回來啊!」老丈母娘急切的對著電話喊。
「媽……對不起……」她抽泣著,語不成句的哭著說:「不是海濤的錯,是
女兒的錯,你們別難為他……」
「啥對錯的呀?你在哪呢?先回來再說啊!」肖麗娜插嘴大叫。
「……你們別找我了,我已經不在哈爾濱了……」
我用盡全身力氣分開聚攏在一起的親戚們,抓起電話大喊:「楊雋,你到底
在哪?你先回來,不論什麼事,咱們說清楚,現在家里人都急瘋了,你能不能懂
點事?」
「李海濤!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對小雋使橫!」肖麗娜朝我喊。
左健急忙拉了一下肖麗娜說:「你們都少說幾句,聽小雋說!」
「媽,海濤……對不起……你們別……找我了……我做了無法挽回的事,錯
都在我……」電話里,楊雋泣不成聲。抽泣的已經無法再說下去。
楊雋媽媽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嘆了口氣說:「小雋啊,無論什麼事,你回來
慢慢和海濤解決,別做傻事,他對你那麼好,什麼事說開了都能解決,你快回來
吧」
「媽……對不起……我真……哢…嘟…嘟…」她的話沒說完,突然被掛斷了。
我立刻把電話回撥回去,已經關機了。
家里人已經亂作一團了。
大家決定還是先報警再說。
我把我媽和丈母娘安頓在我家里,立刻和左健兩口子跑去派出所報案。
去的路上,左鍵還說好像失蹤沒滿24小時,人家不給立案,不過到了派出
所一問,人家說沒這說法,把我們領進一個辦公室,詳細了解情況。
我至始至終都是懵呆呆的,語無倫次的,我還不敢多說,只說是我們兩口子
吵架,我打了她,她就跑了。
派出所接待我們的值班民警是個小民警,年紀不大,聽說是兩口子吵架,剛
遞給我們的登記表又收了回去,滿臉堆著笑把我們送出了辦公室。
「兩口子吵架跑這里來報什麼案啊?明天早上不回來我腦袋給你們當球踢!」
他在我們身後笑著說。
「操你媽的李海濤,你敢打我家小雋!當我們娘家沒人了是吧!」肖麗娜在
派出所里沒做聲,一出門,立刻像個母老虎一樣向我撲了過來。
左健急忙抱住她。
但是肖麗娜似乎已經認定了就是我打走了楊雋,狠叨叨的朝著我高聲叫罵。
已經過了深夜,路邊沒有很多人,左健一邊勸肖麗娜別生氣,一邊也跟著埋
怨我。
我閃到一邊,知道紙里永遠包不住火,索性把事情的所有經過給他們倆講了。
我說了我怎麼認識的這個刁老板,怎麼知道刁老板有個情人叫葉知秋,又怎
麼在隔壁聽到了刁老板和葉知秋在里面茍且,又怎麼知道了楊雋其實就是葉知秋,
然後我給她打電話準備核實這個事,她就立刻失蹤了。
「不可能!小雋絕對不是這種人!李海濤你敢為你剛才說的負責不?等小雋
回來,你敢當著她的面再說一次不?」肖麗娜滿臉狐疑的不肯相信我說的話。
左健一直聽著,沒插話。聽我講完了,他才說:「海濤,這事,我們不是親
眼所見,怎麼能相信呢?當務之急還是盡快找到小雋才行。」
我點點頭說:「嗯,我也是這麼想,我想我知道她大概去了哪里。」
「你知道你還在這里耽誤時間?」肖麗娜大叫。
「那個刁什麼的要帶她去深圳?深圳大了去了,怎麼找?」左健鄒著眉頭說。
「我想明天就走!」我說。
左健和肖麗娜都嚇了一跳,左健急忙說:「海濤啊!我覺得你還是等兩天,
說不定小雋就是胡鬧,玩兩天玩夠了就回來了,你這一走,工作還要不要了?」
我心里也十分矛盾,這個工作對我來說真的是太重要了,我不知道一旦辭職
了,我還能靠什麼來活下去。
「這還有幾天就放寒假了,你就再等幾天,再說吧,我覺得小雋肯定是一時
糊塗,冷靜一下想明白了就回來了。」左健看我猶豫著,不停的勸我。
「左健你少在這里裝明白,小雋不可能像他說的那樣,我敢肯定這里一定有
問題!」肖麗娜大聲斥責左健,然後又轉頭朝我嚷嚷:「李海濤,你說小雋出軌
了,你憑啥說啊?你說你聽到了,證據呢?」
我並沒說錄音的事,那些錄音實在太惡心了,我猶豫再三,還是決定暫時先
把它當做秘密藏起來吧。
「小姨,你可以不信我,等小雋回來你自己問她就明白了。」我懶得和肖麗
娜起沖突,把左健和她扔在路邊,跑回家里。
和左健兩口能說的話,對老人說不出來,雖然我心里憤恨,但丈母娘沒做錯
什麼,和她們說多了,不但於事無補,反倒讓老人更擔心。
簡單和兩個老人交代了一下去報案的事,就把自己關在衛生間里,偷偷哭了
一場。
我很委屈,也很無能。
我完全沒有想到楊雋這樣一個柔弱的女人,和我生活了兩年多的女人,居然
會毅然決然的做出這麼不理智的舉動。
如果說她出軌和刁那種男人鬼混,是多方面的原因造成,我可以給她一個就
算能符合邏輯的解釋,我可以安慰自己楊雋你是被誘導或者說是被騙才失身上當,
也可以理解成是刁金龍那個無恥的大流氓想盡一切手段給你洗了腦,但是,這種
離家出走的行為我是無論如何也不能理解的。
我已經連續幾天沒好好睡覺了,各種事情糾纏在一起,我已經在精神徹底崩
潰的邊緣了,我媽心疼兒子,沒再提楊雋的任何話題,只是不停地要我好好休息,
明天先上班,其他事從長計議。
我把兩個老人讓進臥室休息,自己躺在沙發上,盡管腦子里已經向沸水般翻
滾,不過還是抵禦不了疲憊和困倦的侵蝕,迷迷糊糊的睡死過去。
轉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接近中午時分了。
我起身的第一件事就是抓起茶幾上正在充電的手機。
幾個未接來電都是學校和左健打來的,我不想回。幾條未讀的短信,我點開
看看,除了垃圾電信發來的騷擾短信,有一條是唐明明的。
【海濤,我已經上飛機了,我已經猜到了你不會來送我,我知道你還恨我,
我知道我沒資格祈求你的原諒,對不起,如果有來生,我會選擇正確的那個】我
正準備給唐明明回複一條問候,表達我的禮貌,一個電話打了進來,沒有對方的
號碼顯示,只顯示未知號碼。
我心里一驚,急忙接聽起來。
「請問是李老師嗎?」有些熟悉的男人聲音。
「我是!我是!你是哪位?」我心急火燎的回答,我覺得這個電話可能會和
楊雋有關。
「我小輝啊。」
我像是溺水的人突然抓到了救命的稻草般立刻興奮的大叫:「小輝啊!你是
不是和刁金龍在一起啊!我問你楊雋是不是和刁金龍在一起啊?」
「誰?什麼楊軍?」小輝在電話里很迷惑的反問。
我突然意識到,楊雋這個名字對他們來說可能是陌生的。
「小秋!那個葉知秋是不是和刁金龍在一起?」
「……你問這個幹嘛?」小輝很警覺的問。
「我求你了小輝,你告訴小秋,她家里人現在都急瘋了,她媽媽都急的快要
病倒了!」我為了打探消息不惜開始扯起謊來。
「這事和你沒關系,你別瞎操心了,李老師,我找你是想問你,我讓你找的
東西你找到沒有?」
「找到了!找到了!就在我這里!你快告訴我小秋是不是和刁金龍在一起?」
「找到就行了,其他事我不知道,你別問我,我現在不方便過去取,你幫我
保管好,過段時間我再去,到時候錢照給,但是……」他頓了頓,語氣變得很陰
森的說:「如果你把這件事和別人透露出去,你也知道我小輝是幹什麼的吧?」
「不會的!不會的!」我急忙應承道:「我求你了小輝,你告訴我小秋是不
是和你們在一起?」
「小秋的事我不清楚,我現在沒和三哥在一起,你自己問他吧」
「我不知道刁老板的電話……餵?……餵?……小輝!……餵?」沒等我說
完,那邊已經撂了電話。
刁金龍之前的手機早已打不通了,他沒必要躲我,他是躲警察,警察都找不
到他,我更找不到他了。
我不知道這個小輝到底目的是什麼,但是我突然感覺從他的話語間一定還不
知道這個小秋和我的關系。而我聽了一半的那段錄音里,刁金龍明顯已經發現了
小秋的老公原來就是我。
刁金龍還沒來得及跟小輝交代這事?那就是說,小輝前天出來去齊曉宇那里
取錢之後,還一直沒見到刁金龍,如果見到了刁金龍,他如果提到是我幫他去的
齊曉宇家,刁金龍就一定會告訴他我和小秋的關系。
這個小輝到底是什麼身份?我能不能通過他找到失蹤的楊雋?我又去哪里找
他?
不對!小輝如果取了錢之後一直沒見到刁金龍,那刁金龍身上就沒有錢,至
少,少了那上百萬的的錢,他會直接走嗎?
楊雋打來的電話號,顯示的是石家莊的號碼,她人已經在石家莊了嗎?她早
上3點多沒到4點失蹤的,晚上11點多打電話過來,十幾個小時里,她從哈爾
濱就到了石家莊?
我立刻打開電腦,在地圖軟件里查了一下。
一千五百多公里!如果不是坐飛機!不可能在十幾個小時從哈爾濱到石家莊!
按照楊雋匆忙出走的情況來講,她選擇坐飛機走的可能性不大。
刁金龍本來計劃是前天淩晨走,可是小輝去取錢,卻發生了狀況,他前天就
可能沒走成,昨天淩晨楊雋這邊事發,楊雋走的匆忙,是不是又一次會打亂刁金
龍的計劃?
那麼我能不能大膽的猜測,刁金龍和楊雋,很有可能昨天根本沒離開哈市,
而是換了地方躲起來了?
甚至!他們現在也完全有可能還在哈市!因為我從小輝的話語間感覺到,小
輝目前還沒和刁金龍碰頭,那就是說,直到剛才打電話前,刁金龍還沒拿到錢!
可是他們有可能藏在哪里?
我的大腦飛速的旋轉起來。
【未完待續】
2019-6-13 22:55
#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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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路仿徨:枕邊的陌生人 (22) 作者:freemanp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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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路仿徨:枕邊的陌生人
作者:freemanpk
2019年/6月/13日發表於第一會所或SIS001
二十二、刁老板的「事跡」
刁金龍如果藏起來了,就會藏到一個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
他是老江湖,狡兔三窟的道理他一定比我這種小百姓懂得多,所以,我從錄
音里聽到他聽到過深圳和石家莊兩個地名。但是現在他的資金出了意外,小輝很
可能聯系不上他,或者無法和他順利交接錢款,他就走不了,在哈爾濱,他生活
了幾十年,隨便找個地方就可以藏起來。
但是!
他絕對不會傻到去大家都知道的藏身地的。
在哈爾濱,認識他,知道他的人恐怕遍地都是,會出賣他的人恐怕不計其數!
他之前準備的藏身地搞不好就是他的葬身地,這點,他一定比我清楚。
他要躲的是警察,而不是我,對於我這種一介草民他不會放在心上的,如果
他目前還在哈爾濱,想找到他,恐怕比登天還難了。
警察都找不到,更不用說我了。
難道我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我的妻子跟著別人跑了就這樣束手無策嗎?
齊曉宇!
我猛然想到了這個名字!
雖然我曾經震驚這個長相清純的女學生居然和刁金龍與小輝同時保持著肉體
關系,但她好像並不是他們圈子里的人,這個齊曉宇人我也大概有接觸,很單純
一個女孩,她一定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事!
而且,我恰好知道她的家!
丈母娘走了,我媽還在我家,說下午就回去了,讓我倆自己慢慢解決事情,
我顧不得送老太太,跟她簡單安慰了一下,急忙朝齊曉宇住的地方奔過去。
冒冒失失的跑去齊曉宇的住處,卻吃了個閉門羹,她沒在家。
還好,查封酒吧那天我留下了齊曉宇的電話。
打過去,她還真的接了。
「餵?齊曉宇嗎?」聽到有人接聽,我心里像是已經找到了楊雋一般痛快了
很多。
「是我,你是?」
「我是畫畫那個李老師啊,我跟你打聽個事……」
我話音還沒落,她好像很開心的打斷了我,在電話那邊喊:「李老師啊!二
寶哥出來啦!」
「哦,不是,我是要和你打聽個事」我已經拿到了工錢,現在楊雋的下落才
是我最關心的。
「嗯,你說?是不是錢的事?我讓二寶哥接電話吧。」
二寶就在她旁邊?我還真不能問她關於刁金龍的事。二寶也是刁金龍的狗腿
子,他知道了會打草驚蛇的。
我剛要說不用,電話里的聲音已經變成了二寶的聲音。
「李老師?我二寶。」
我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有些語無倫次的支吾起來:「哦,二寶啊,你沒
啥事吧?聽小宇說你才出來?沒啥事吧?」
「能沒事嘛?他們放我出來我都知道為了啥,嘿嘿,咱能上他們的當嗎?你
那點錢沒問題,三哥聯系不上了,我給你拿,放心吧。」
「你也聯系不到刁老板了?」
「是啊,放心吧,不用找他,酒吧的事找我就行。」
這小子的嘴滴水不漏,想從他嘴里挖出消息的可能不大,我還得從齊曉宇那
里入手。
我客套了幾句,決定就在齊曉宇家周圍等著,等齊曉宇出現,當面問她。
不過我還真心的奇怪,這才不過三天,刁金龍的得力助手二寶就這麼給放了?
哦,我明白了,公安這叫放小魚釣大魚,二寶出來了,很大的可能會聯系刁
金龍,再通過對二寶的監控,就可能會逮到這條大魚。
不過,連我這種對社會的險惡毫無經驗的人都能想到的問題,刁金龍會上當
嗎?
我在齊曉宇的住處蹲守了整整一下午,齊曉宇沒回來。
天黑了,就在我已經絕望的時候,還真的等到了她。
我本來擔心二寶會送她回來的,還好,她是一個人回來的。
見到我在等她,她顯得有些吃驚。
她明顯對我有些戒備心,不知道是出於女孩子天生的對男人的戒備,還是心
里懷揣著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我一開口問她,她就立刻開始和我畫起迷魂陣來。
「小宇,回來啦,是這樣,我想問你,這幾天刁老板有沒有聯系你?」
「沒有啊。你找三哥呀?小輝應該知道吧。」
「小輝我也找不到,如果刁老板聯系你,你能不能幫我問問他在哪里?」
「那天你不是還幫小輝來我這里取包嗎?是不是還是工錢的事啊?回頭你自
己找二寶問問吧。」
我感覺到她的話語間很警惕,我想我還是得動動腦筋才能從她這里得到一些
有用的東西。
「哦,不是工錢的事,之前刁老板在我這里放了點東西,他說挺重要的,我
也不敢擅自處理,你看看能不能聯系他一下,把東西給他送過去?」
「我是聯系不到,人家這種時候能聯系我嘛?這事你得找那個叫小秋的,小
秋準能找到他。」齊曉宇說這些話的時候,臉色似乎很不開心,甚至我在她的語
氣中隱隱能感覺到她對小秋這個人的強烈不滿。
她怎麼知道小秋和刁金龍在一起?
她一定知道更多的事!
「我不認識小秋呀,你知道她的聯系方式嗎?」
「不知道,我也不熟,三哥說過,小秋家就在紅旗大街,你自己找唄。」
「要不聯系小輝也行,刁老板說給小輝也行。」
「那王八犢子我更不知道了,別問我。」齊曉宇極不耐煩的說。
「那這樣,要是你有什麼消息,給我打電話,你不是有我的電話嗎?完了我
給你錢,不會讓你白提供消息的。」
「行了吧,到時候在說吧,那什麼,李老師,你看我忙一天了,還沒吃飯,
你要是沒啥別的事我就不和你聊了,我得回家了,拜拜哈。」說完,這女孩扔下
我就走了。
我知道她肯定了解更多的東西,只是她不肯告訴我,可是我現在真的沒什麼
辦法來讓她開口了。
垂頭喪氣的往家里走,可是總是覺得齊曉宇的話什麼地方很別扭。
我極力回憶著她的每一句話。
太專註了,讓我差點被疾馳而過的汽車刮到。
嚇的我出了一身的冷汗,不過一擡頭,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我家小區的門口。
不對!我家住濱江路!齊曉宇說的小秋就是楊雋家住在紅旗大街!是楊雋順
口編的地址嗎?不應該,如果是刁金龍出事之前說的,她楊雋又不是神仙,怎麼
會隨口編這個地名?紅旗大街,那不正是我家新房嗎?
刁金龍現在是驚弓之鳥,任何公開場合,酒店賓館一定是不敢去住的,他自
己原來的關系他現在還敢相信嗎?此時,他最信任的不就是他身邊這個小秋嗎?
我家新房!這個沒有人任何別人知道的地方現在不就是他最好的藏身地嗎?
我想到這里,興奮的開始哆嗦起來。
事不宜遲,現在是晚上7點剛過,搞不好他們現在還在那里!
紅旗大街離我現在租住的這個地方很遠,我立刻把電瓶車放下,打了個車趕
到了紅旗大街。
惴惴不安的,我已經下車走進小區來到了新房的樓門口。
說是新房,其實這個樓是楊雋的大表舅已經住了十幾年的老樓,一共只有六
層,那個房子在五樓,樓梯口的燈光昏暗,我在樓下朝上望,房間的燈並沒開。
也許是我猜錯了吧。
他們怎麼會躲在這里呢?盡管這里是一個誰也想不到的地方,可是,畢竟是
我隨時都可能去的地方呀!
已經到了這里,總還是要上去看看吧。
可是,萬一,我進去的時候,正好撞到這對男女在做那種茍且之事,我怎麼
辦?我會冷靜的斥責這兩個不要臉的奸夫淫婦嗎?我會不會瘋狂的爆發出來?
會出人命的,一定會!他要是殺不了我,我一定!一定會殺了他。
然後我會狠狠的給楊雋兩個耳光,不,一個就可以表達我的憤怒了。
楊雋會不會哭泣著跟我認錯?會不會哭泣著祈求我的原諒?還是會理直氣壯
的告訴她已經不愛我了,然後幫著那個卑劣的奸夫一起來對抗我?
我猶豫著,忐忑著。步伐沈重的來到五樓我家的門前。
掏出鑰匙的手已經哆嗦的不成樣子,需要兩只手,費了好大勁,嘗試了很多
次,終於把鑰匙插進了鎖孔里。
擰了兩圈,房門完好的反鎖著,說明里面沒人。
我的心這才稍稍踏實了一些。
拉開房門,里面的燈都黑著。
應該沒人,我總算松了一口氣。
「哐當」一聲開門聲驚出我一身冷汗,幾乎要驚叫起來。
原來是身後隔壁人家的房門開了,一個穿著保暖內衣的中年大叔拎著一袋垃
圾走了出來。
看到我他也嚇了一跳,楞了一下,才反應過來。
我急忙朝他點點頭,微笑著想和人家打個招呼,誰知道那大叔順手把垃圾扔
在樓梯間角落的垃圾桶里,很奇怪的瞪了我一眼,轉身就回到了他家的門里。
我無趣的正準備轉身進屋的時候,那大叔突然用很嚴厲的口吻說:「你們才
搬來的?我告訴你們,這老樓隔音不好,我家有上學的孩子,你們兩口子以後小
點聲!都忍你們兩天了,還能天天整到二半夜?」
我的身體觸電般呆立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鄰居的門「咣」的一聲猛地被關上了。
我呆若木雞般傻在那里好半天。
我傻笑。
我感覺我已經沒有什麼心可以繼續傷下去了。
楊雋已經整整兩天杳無音訊了,哈哈!第一個關於她的消息就是這個。
兩天,我太蠢了,他們兩天都在這里!
我還有什麼好難過的?
我感覺自己已經被人無情的掏空了。
心早已不再屬於我。
眼淚?我居然會為了這樣的賤婦,不!淫婦!淫賤的蕩婦而流淚?我他媽的
還是不是男人?能不能有點出息?李海濤!你他媽就是王八頭!你他媽就是個大
傻逼!
好!我就去看看你們這兩個賤人這兩天都在我的新房!我的新房子里幹了些
什麼不知羞恥的惡心事!
打開燈。
客廳里還是我上次來的那樣,家具都堆放在房間的中間,為了過兩天要刷墻
嘛,我一個人把這幾個破沙發都推到了中間,用塑料布蒙上了,現在上面滿是灰
塵。
這是個三居室,兩個臥房,一個廳,一廚一衛。
副臥里面的床已經被我拆了,只有主臥里有床,大雙人床我那天犯懶了,沒
拆。
我直接進了主臥。
出乎我的意料,房間里被打掃的非常幹凈。床上的被褥整齊的疊放著,床單
規規整整一個褶皺都沒有。
問題是,我上次來的時候,這房間里的被褥都被我卷起來立在了墻角。
現在我看到的是一床新被褥,床單枕套都是新的。
地面上被打掃的一塵不染,一片碎紙屑都沒有。
墻角有個嶄新的塑料洗臉盆也是我上次來沒有的。
我想起來,這里的衛生間的舊瓷磚被我刨掉了一半,有水,可以洗臉,但不
能洗澡。而事後洗澡或洗下身,是楊雋最大的習慣。
衣櫃是空的,楊雋走的時候什麼都沒拿,只有隨身的證件和物品。
房間里有股淡淡的香水味。
床頭邊上有一包用了一大半的抽紙紙巾,在靠近床頭的地面上還放著一個裝
了半瓶白水的玻璃杯。
我把床上的被褥和枕頭翻開,枕頭下立刻出現一個團成小團的淡藕荷色的小
布團。
這是楊雋之前穿過的那條有小花的蕾絲邊內褲。
床里側靠窗的那邊有個已經很久的木質床頭櫃。
我轉到另一側,剛才進門沒看到,床頭櫃旁邊有個紙簍。
紙簍里面,有一大堆紙巾團成的小紙團。
足足有半紙簍。而且里面只有團成一個個小團的紙巾,沒有其他東西。
我踢了踢那個紙簍,里面的紙巾團明顯都包裹著一團東西,或多,或少,或
濃,或稀。
我想我知道這大半包抽紙幹嘛用了。
床頭櫃里我找到了一盒避孕套。
只少了一個。
半紙簍的小紙團,卻只少了一個避孕套,楊雋啊楊雋,你還真打算給這個畜
生生孩子啊?你的衛生習慣呢?你就如此瘋狂地讓那個男人把那種足以毀掉你一
生的體液傾瀉到你的身體里?你以前和我不是不帶套子堅決不給做嗎?你瘋了嗎?
兩個白天一個晚上,這是幹了多少次才有這麼多紙團啊?
刁金龍啊,你都五十多歲了,就你那臃腫的身板,那高血壓,你媽了個逼的
你真拼命啊!
我恨的咬牙切齒,但我發覺我已經不像之前那麼憤怒了。
我現在感到更多的是一種奇恥大辱。
楊雋!我的女人!我的妻子!這兩天里,是以一種什麼樣的情感來面對這個
比她大了足足有二十幾歲的老男人每天如此瘋狂的蹂躪?
至少,現在為止,你楊雋還是我李海濤法律上、道德上合理合法的妻子!你
到底想要幹什麼?你就那麼貪圖這種肉體上的快感嗎?你連最基本的羞恥心都沒
有嗎?
我和你戀愛一年,結婚兩年多了,我為什麼從沒發現你如此的熱衷於這種本
來只應該發生在夫妻之間的事?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只要我想要你第二次,你
都會很抗拒的找各種借口來逃避,可是,在錄音里,在這個房間里,這個能做你
父親的男人,如此瘋狂的求歡,你居然都接受了?
是你變了,還是我從來就沒有認識過你?
看著紙簍里的東西,我開始陣陣作嘔,急忙跑到衛生間,對著馬桶吐了個昏
天黑地,翻江倒海。
衛生間里有一塊看起來沒用過幾次的香皂,靜靜的躺在洗手盆的鏡子下面。
我突然驚詫的發現一個問題,這塊香皂居然還是濕的!
他們!他們才走沒多久!
我在衛生間里找到一根細木棍,跑到主臥,捏著鼻子,強忍著陣陣的惡心,
把紙簍攪翻,里面的小紙團立刻散落開,一股莫名的腥氣撲面而來,我用木棍輕
輕捅撥了幾個紙團,果然,有三四個紙團還處於非常濕潤的狀態!甚至,有一個
在我的木棍剛一捅到它上面的時候,立刻裂開了,里面像鼻涕一樣青黃色的液體
隨即流淌出來。空氣中立刻彌散開一股濃重的新鮮精液氣味。
我幾乎跳了起來!我感覺我的臉都開始扭曲了!
瘋子一般激動地沖下樓去,打了個車朝機場狂奔。
不到九點,我就到了機場。
哈爾濱機場並不大,我進不去候機區,要過安檢,我沒有買機票,被攔了下
來。
我已經焦急到無法克制的程度。
像熱鍋上的螞蟻,語無倫次的找各種穿制服的打聽,想知道今天有沒有去深
圳的航班。
果然晚上10點05分有一個去深圳的航班。
而且,那班飛機還沒開始安檢!
我開始狂打電話,左健!香坊分局!派出所!甚至110!
我告訴他們我肯定那個逃犯刁金龍要乘坐這架飛機去深圳。
九點半,已經開始安檢了。
各種警察,著裝的,便衣的,甚至我看到還有荷槍實彈的武警,或在明處檢
查,或躲在暗處蹲守。
我感覺半個哈爾濱的警察都被我的電話驚動跑來機場了。
左健來的時候已經九點五十了。
十點零五分了,飛機已經開始起飛了。
我癱坐在地上。
一無所獲。
不但楊雋沒出現,刁金龍,小輝,我想找的人,一個都沒出現。
眼看著送客的人群已經散去,我和左健都傻了眼。
毫無意外的,我和左健都被帶回了香坊分局的刑偵大隊。
問明情況後,左健很快就被放了。
我被轉到了打黑辦。
一個40多歲的男警官先幫我打開了手銬,又遞給我一瓶純凈水。
「我叫許斌,是刁老三涉黑案的負責人。」他帶著一絲南方口音向我介紹自
己。
我點點頭,長這麼大,我是頭一次進到這種地方,剛才在刑偵大隊的辦公室,
我早就交代了一切問題。我是怎麼認識的刁金龍,怎麼聽到了他和我老婆偷情,
怎麼和我老婆在電話里吵架,怎麼發現他們回過我的新房,怎麼就認為刁金龍會
坐這班飛機去深圳,不過心存僥幸吧,我沒敢說錄音筆的事。
許斌個頭不高,也就是一米六五左右,一副南方人長相,顴骨高高,嘴唇厚
厚的,眼神中有一種警察特有的威嚴和精明。
他低著頭,坐在辦工作後面翻看著我之前在刑偵大隊那邊的筆錄,看的非常
仔細,似乎是不想錯過一個字,一個標點符號。
「李海濤,你當時在酒吧里已經發現了你老婆和刁老三的事,為什麼沒有當
場去抓奸?」許斌看出了破綻,問我。
「……我當時不知道那是我媳婦。」
「哦,那後來怎麼就發現了呢?」
「……」我楞住了,如果講實情,就要交出錄音筆,可是那里面錄得東西實
在是我不想給其他任何人聽到的東西,只好撒謊說:「後來聽刁老板……刁老三
說起這個名字我才發現的。」
「他對你提起他的情人?他很信任你嗎?」許斌帶著職業的敏感追問我。
「說不上信任吧,我想可能只是炫耀他有很多女人吧,我在那里畫畫時候他
經常過來跟我聊天。」
「他都跟你聊什麼?」
「基本都是聊女人,今天把哪個小姑娘搞了,明天把誰家媳婦上了,就是這
些。」
「除了這些還和你說過什麼?」
「大部分都是這些,其它的……我也沒留意呀。」
「他提到過在深圳有什麼朋友或生意嗎?」
「……」我努力的思索了一陣說:「沒有,這些事他從來不當著我的面說。」
「據你的了解,刁老三除了和你妻子有不正當的關系,還有誰?」
「酒吧里面有三個女服務員是我知道的,其他的我就不了解了。」
「把她們的名字給我寫下來」許斌說著遞給我紙筆。
我伏在茶幾上寫下了齊曉宇和另外兩個女孩的名字。
「齊曉宇……這個女的我們知道,我們已經開始關註她了。」
他說著,把我寫了名字的紙收到了辦公桌的抽屜里。又從口袋里掏出一盒香
煙,朝我示意了一下,我急忙揮手表示我不吸煙,他自己抽出一支煙,點燃後神
情悠然的吸了一口。
「你認識刁老三之前知道他是什麼人嗎?」
我搖搖頭。
「他老婆賀桂芬掌控著一個有數十人組成的賣淫團夥,專門從事把黑龍江的
女孩送到廣東賣淫的勾當,而刁老三本人就是曹秉程專門的和事人,幾乎所有曹
秉程在暗地里做的非法勾當都是刁老三出面出力做的,同時他也是負責幫曹秉程
一幹人洗錢的人,他的手下徐茂輝,還涉嫌藏毒販毒,不過這還不算他最大的問
題,刁老三和他的老婆以及手下,長期拉攏聚集哈爾濱十幾個批發市場周邊的閑
散人員,欺行霸市,強買強賣,壞事做絕了!零一年東門市場山東菜販被傷害致
死,零三年江北永和批發市場聚眾鬥毆致死案,幕後都是他操縱的。還有幾十宗
傷害、勒索、強奸的案子都和他有關。」
我有些不寒而栗,我和刁金龍相處了一個月,居然完全沒有想到他的背景這
麼兇殘。
「李海濤你是個老師,可能一輩子都沒聽說過這麼多的砍人,殺人,強奸,
勒索的事,但是這些都和刁老三有關,之前他和曹秉程的關系非同一般,對他的
舉報都被曹秉程攔下來了,這回曹秉程倒臺了,他和他老婆之前做的那些惡事就
又被翻了出來。」
我苦笑,心里面的滋味像翻到的五味瓶。
「你老婆的事……」他表情有些惆悵的說:「說實話,我很同情你,也希望
你能冷靜處理,我們警方也清楚這里面和你老婆沒什麼關系,我們在抓捕刁老三
的時候,如果有了你老婆的消息,我們會及時通知你,不過,我們也希望,如果
你有了什麼線索,一定要第一時間和我聯系,明白嗎?」
說著,他遞給我一張名片,我趕緊點著頭應允,把名片收了起來。
「還有,我強調一點,如果你得到了你老婆的消息,一定要先通知我,千萬
不可以擅自去找她,更不能輕易去驚動刁老三,你能做到嗎?」
我嘆了口氣,心想,你們警方都找不到的人,我怎麼可能找到?不過還是用
力的點了點頭。
【未完待續】
2019-6-13 22:56
#45
fz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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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打黑,情节越来越复杂了,也越来越好玩了。
2019-6-14 02:04
#46
wolv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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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刁老三好日子到头了,没法与男主女主和睦三人行了!老三成了权力斗争的牺牲品。
2019-6-14 02:34
#47
wolf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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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上跟圈套:嬌妻淪陷的作者是同一個人
2019-6-14 03:29
#48
ncc1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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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 2019-6-14 03:29 發表
感覺上跟圈套:嬌妻淪陷的作者是同一個人
希望也能像"圈套:嬌妻淪陷" 一樣有始有終!! (這些日子能堅持的作者大大已經不多了!) 加油! 加油! 加油!
2019-6-14 04:21
#49
mikebowench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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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cc1704
於 2019-6-14 04:21 發表
希望也能像"圈套:嬌妻淪陷" 一樣有始有終!! (這些日子能堅持的作者大大已經不多了!) 加油! 加油! 加油!
完全不一樣 驕妻是良家被外力強變成娽茶,遇是後是想變回良婦的
楊X本質是被綠茶被騙過才想從良,但被刁金龍一勾引就打成原形
二個男人都被騙
但後著是被冰冷的綠茶騙的
綠茶口說愛老公
但實際上是怕老公不愛她
她要的是另一個愛她的人
唯一相近看來二人中間過程都很像被插完了 一定是要在東莞賣的
男姦夫也很爽(當然最後是要掀起)但過程都很爽有美女插的
(後面劇情是我猜的哈哈噞)
[
本帖最後由 mikebowencheng 於 2019-6-14 06:40 編輯
]
2019-6-14 06:38
#50
yu570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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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这女主是和姓刁的有仇,才这么做的
2019-6-14 13:24
#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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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 2019-6-14 03:29 發表
感覺上跟圈套:嬌妻淪陷的作者是同一個人
不可能,完全不同的文風。
2019-6-14 21:50
#52
ncc1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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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雋回來,上乳環下穴環,鼻環,剌青,紅髮一樣不缺.
2019-6-15 20:19
#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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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路仿徨:枕邊的陌生人 (23) 作者:freemanpk
.
迷路仿徨:枕邊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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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6月/13日發表於第一會所或SIS001
二十三、心,死了
我離開公安局之前,許斌莫名其妙的對我說了一番話,讓我的心又被揪了起
來:「刁老三這個人,我們搜集了他很多資料,對女人,這個人有些怪癖,也很
有手段,如果過幾天找到了你老婆,你也別太激動,我覺得女人嘛,沖動下做些
傻事,咱們男人能包容就包容下,別難為她,好吧?」
我直到離開公安局半天了還在回味許斌警官的這句話。
警方都掌握了什麽?許斌為啥說刁金龍有些怪癖?是什麽怪癖?他為什麽讓
我見到楊雋後別太激動?難道只是擔心我會對我老婆發脾氣才說這些話嗎?
楊雋回來我會怎麽樣?我還真不知道。
離婚?
我的心像是堵塞了一團棉絮,眼睛模糊起來。
也許,放手才是對兩個人真正的解脫,我想我已經不可能再像從前那樣對待
楊雋了。
我現在只要想到楊雋的臉,耳邊立刻會回響起錄音中她那無比淫賤的叫聲。
一張白紙,一旦撕裂開,怎麽可能再恢複成原狀?
心碎了,怎麽可能重新修補起來?
路邊的街燈昏暗,我沒有坐車,失魂落魄的在街上走,感覺整個世界都已經
拋棄我了。
終於回到了家。
那個曾經充滿楊雋歡聲笑語的地方。
我和她結婚兩年多了,我甚至沒氣哭過她,兩年多了,我幾乎沒讓她進過廚
房,為了她,為了這個家,我拼命的工作,好多賺些錢,為了多陪她,我甚至幾
個月都沒回我父母那里。
可是換來居然是如此無情的背叛!
她甚至連再見都不肯對我說就跟著那個背負著一身罪惡的畜生走了。
唐明明當年離開我,至少還和我專門的聊了一次才走,盡管唐明明也無情的
拋棄了我,可是至少人家走的明白,至少,我沒有感覺到屈辱。
我媽已經走了,空氣都變得那麽淒涼。
我前晚推翻的電腦桌也被收拾幹凈了,電腦主機上,那支錄音筆居然還安靜
的連在上面。
還有一段錄音,我需要聽完嗎?
最後的那段和前一段都時間很長,之前那段我是聽到還剩三分之一左右的時
候推翻電腦桌的。
剩下的,無非是兩個不要臉的婊子和流氓一次又一次的茍且交合而已吧。
刁金龍聽到了我正是小秋的老公之後作何反應?他又說了什麽?
我要聽嗎?為什麽我如此的希望自己能聽完所有兩個人留下的語音?
這里面會藏著更有價值的線索嗎?
我不知道,我更不敢去打開電腦。
我太累了。
萬念俱灰的糾結與矛盾中,我終究沒有勇氣再去觸碰那讓我肝脾俱裂的錄音
筆。
我迷迷糊糊的昏睡。
驚醒!周圍空無一人,又昏睡。又驚醒,再昏睡。
我被電話驚醒時候已經是轉天的中午時分了。
我覺得眼睛怎麽也睜不開了,只能稍稍的從一條細細縫隙中看到光線,費勁
的看著鈴聲大作的手機,居然是已經很多天沒有聯系的尤佳打來的。
「海濤哥?你生病了嗎?怎麽沒來學校?」她在電話里小心翼翼的問。
「……我沒事」一開口,我發現我的嗓子已經啞到幾乎說不出話來。
「你生病了呀?現在在醫院嗎?我聽著好像很嚴重啊!」尤佳在電話那邊顯
得十分的焦急。
「真沒事……」我極力的想用正常的口吻說話,但我說出的聲音還是嘶啞和
細微。
「你怎麽了海濤哥?是因為我嗎?」她的聲音已經開始有些哭腔了。
「和你沒關系,我真沒事」我用盡了全身力氣,聲音仍然像蚊子叫。
我發現我渾身滾熱,像虛脫般手腳沒有力氣。
「海濤哥,對不起,我那天不該對你發脾氣……我以後都不會煩你了,我和
我媽說好了,我不讀了,我買好車票了,明天就去我爸和我哥那里了……以後都
不會回來了」她抽泣著說。
哈哈哈,我笑不出來,但是心里像被一萬支針猛力的紮刺著!
一個一個的都選擇了離開!我李海濤難道是一個瘟疫之源嗎?為什麽你們一
個又一個的全都選擇了離開我!
我猛地把手機甩向墻角,瘋了一般拖著不聽使喚的身體沖進廚房。
既然全世界的人都拋棄了我,我活著還有什麽意思?
我抓起菜刀,暈沈沈的朝自己的另一只手臂揮砍。
揮砍!再揮砍!
我看到鮮紅迸濺的房間里到處都是。
不知道揮砍了多少下。
我想割斷自己的喉嚨。
但是我無力舉起刀。
我倒下了。
我知道我的身體倒在了冰涼的地面上。
摔裂開的手機就在我不遠處,我聽到了電話里還有大叫我名字的聲音。
但是越來越微弱。
我失去了意識。
……
驚醒!
楊雋!楊雋你回來了?
小雋你餓了吧,老公給你弄好吃的去!你想吃啥?
老公好久沒給你做紅燒肉吃了,開心吧?
你咋不說話?
小雋,你怎麽了?你怎麽不說話!
海濤!
海濤!
為什麽是左健這孫子的聲音?
小雋呢?
我的小雋呢?
海濤哥!
海濤哥!
尤佳?尤佳你來幹什麽?
我老婆看不得你!你先去上課好不好?
「海濤哥!你醒醒啊!」
好真實啊,我好冷。
我的眼睛睜不開,只能努力的分開一個小縫,天好亮,為什麽這麽多飛速奔
跑的太陽?
原來是我被人推在床上奔跑啊。
我好累……我必須要睡一會。
我醒過來的時候終於發現我已經躺在了醫院里。
被子嚴嚴實實的裹在我身上。
鼻子上插著氧氣,我的每一次呼吸,旁邊一個裝著液體的瓶子就會發出一陣
輕微的呼嚕呼嚕聲。
床邊的支架上掛著幾袋不知什麽的液體。
我的左手臂纏滿繃帶。
腿動不了?
原來我的腿上壓著一個人。
她趴在我的腿上,睡著了。
長長的燙著大卷的頭發。
楊雋?
我立刻清醒了。
楊雋哪有這麽高的身材?
我掙紮著動了一下,腿上的人立刻驚醒了。
「醫生!護士!海濤哥醒了!」尤佳一邊朝門外喊,一邊手舞足蹈的抹著眼
淚過來想扶我坐起來。
她的眼睛里遍布著血絲。頭發也亂亂的,臉上滿是淚痕。
「吵什麽吵?這是醫院!什麽素質!」一個戴著口罩的小護士進來責備尤佳。
護士給我檢查著,尤佳在一邊眼淚不停的流。
「我睡了多久?」我的左胳膊一陣劇痛,疼的我全身立刻被汗濕透了。
「別亂動呀!你是病人家屬嗎?過來簽字,要轉到普通病房去。」護士冰冷
的對尤佳說。
尤佳沒理她,抽泣著小聲對我說:「你都睡了一整天了。」
正說著,左健火急火燎的走進來,看到我已經醒了,剛剛還緊張的表情立刻
變得嚴肅起來,對著我說:「媽了個逼!你就這點出息啊?為啥不使點勁啊?就
整這幾個小口子嚇唬誰玩呢?」
尤佳急忙朝左健揮手說:「左老師,你別說海濤哥了,別說了。」
左健瞪了我一眼,跟著小護士出去辦手續。
尤佳哭著說:「海濤哥,左老師都跟我說了,我知道嫂子的事了。」
我不知道左健這個大嘴巴和尤佳說了什麽,看著尤佳哭的樣子,好心疼。但
又不知道如何安慰她。
「海濤哥,你想開點,你是個好人,嫂子不珍惜你是她的損失,我看到你這
樣子都嚇死了,你振作點好不好?」
「佳佳,我沒事,你是不是還要上課?快去上課。」
尤佳抹著臉上的淚珠,撅著嘴小聲說:「我退學了……再說現在都幾點了!
上哪門子課呀?」
我擡頭看了一眼窗外,天是黑的。
我才想起她昨天打電話說她要去她爸爸和哥哥那里的事。
「對了,你不是買好票了嗎?啥時候的?」
「昨天跟你說的,今天早上的車,早都開走了。」
我心里突然憤恨起自己來。
「行了,一會護工過來幫咱們把他弄普通病房去。」左健辦好了手續,進門
就對我說。
「左健,小雋有消息了嗎?」我見到左健立刻詢問我最關心的問題。
左健憤恨的瞪了我一眼說:「管那賤人幹嘛?死了才好!沒消息!」
沒有了肖麗娜在身邊,他開始傾瀉對楊雋的不滿。
「唉……今天,應該是第四天了吧?」我怔怔的說,頭疼的厲害,甚至比手
臂上的傷還疼上幾分。
「什麽第四天?小雋失蹤?」左健問。
我點點頭,卻看到尤佳在一邊抹眼淚,想過來和我說話,卻又不敢的可憐樣。
「你先別管她了,她既然能做出這麽絕情的事,就說明人家有去處,你現在
的問題不止是你老婆的問題了,學校今天中午開會了,你被除名了,這個小雋啊!
唉……」左健憤恨的說。
我被學校開除了?
是啊,我已經連續曠工4天了。
在我心愛的的女人面前,工作算個屁?
「海濤哥,你別著急了,你畫畫的那麽好,去哪里還找不到個好工作啊?你
好好養病,想吃啥,我去給你弄。」尤佳勸我別急,不過看起來她比我還焦慮。
「佳佳,剛才醫生說海濤沒啥事了,你這一夜加一白天一眼都沒合的,快回
去休息吧,這里我看著就行了。」左健對尤佳說。
「沒事的左老師,我不累。」
「回去吧,這里有左健就行,佳佳,謝謝你啊,」我也勸她。
「我回哪啊?……我學校的宿舍和租的房子都退了。」她小聲說。
「啊?你真的退學了?你怎麽這麽草率啊!這不是胡鬧嘛!」我有些激動,
頭還在劇烈的眩暈著。
尤佳很勉強的裝作很輕松的樣子說:「不是胡鬧呀,我考慮很久了。」
護工阿姨過來幫我換病房,我只好暫時中斷了想規勸她的念頭。
樓上樓下的折騰了一番,在換病房的間隙,左健告訴我,是尤佳昨天晚上給
他打的電話,說我可能在家出事了,他就先告訴了尤佳我家的地址,等他趕過來,
尤佳已經叫了救護車把我送到了醫院。
我手臂上的傷並不嚴重,只是被縫了上百針而已。
我除了自己在混亂中砍傷了自己以外,還處於重感冒引起的高燒高熱中。
剛來到四人間的普通病房,就聽見我隔壁床的大哥在罵那個護工阿姨。
「媽了個逼的,什麽態度你們?我手要是沒事還用的著你啊!你瞅這都整褲
子上了!」那大哥右手打著石膏,左手費力的提著寬松的病號服的褲帶,病號服
褲子上濕了一大片。
護工阿姨也不頂嘴,紅著臉趕緊走出病房。
「媽了逼的,我媳婦兒出去買飯,我要上個廁所,讓這女的幫我拎下點滴袋
子她也不好好拎,我他媽都尿褲子上了。」大哥還在向病友們抱怨。
我才發現我自己也已經換上病號服。
左健有些鄙視的瞥了我一眼,小聲說:「你瞅啥呀?你不是說你和尤佳沒事
兒嗎?衣服都是人家幫你換的,還裝犢子?」
尤佳正拎著一大堆東西走進來,估計可能聽到了左健的話,臉一下子紅了。
「你沒告訴我媽和小雋她媽吧?」我問左健。
左健搖搖頭說:「肖麗娜都沒敢告訴,家里這都已經夠亂的了,你這又搞這
一出,你說你是不是有病?」
「我肯定有病,沒病能跑這地方來嗎?」
「操!還知道貧嘴,得了,看來你死不了了!」左健說著站起身,對尤佳說:
「你要是不走,那我可得走了,我家里還一大堆事呢,還一個大肚婆呢!」
尤佳急忙用力的點頭。
左健臨出門前說:「對了,住院費我幫你墊了五千,回頭你得快點還我,肖
麗娜年前就得生,我也急用錢。」
不知道尤佳怎麽想的,左健走出病房,她居然似女主人一般送了出去。
難怪那個護工阿姨在幫我換病房的時候說要我好好對這個女朋友,說人家看
我受傷比自己受傷還著急。
我心里惦念楊雋,顧不得對尤佳做過多的客氣和感謝,身體上的疼痛算不得
什麽,心,已經隨著時間,慢慢死去了。
我在醫院住了三天,尤佳陪了我三天。
在我出院的那天,她告訴我,她真的要走了。
我說我得請她吃頓飯。
她微笑著拒絕了。
尤佳也離開了我。
她在火車啟動的時候給我發了條短信。
「祝你和嫂子早日重歸於好,不能做你的女人,願意做你一輩子的妹妹。」
【未完待續】
2019-6-15 22:16
#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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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路仿徨:枕邊的陌生人 (24) 作者:freemanp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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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路仿徨:枕邊的陌生人
作者:Freemanpk
2019年/6月/13日發表於第一會所或 SIS001
第二十四節
第十天了,楊雋失蹤了整整十天。
我幾乎每天都會給許斌警官打電話詢問消息。
楊雋媽媽也幾乎每天給我打電話詢問消息。
但是我不能對楊雋媽媽直接複述許斌給我的回答。
我要硬挺著安慰老人,盡管我的心更需要安慰。
在只有我一個人的房間里,我已經很多天沒出門了,每天就只吃一頓白米飯,
冰箱里早就沒有任何可以吃的東西。
本想著今天無論如何要去超市買些吃的東西回來,不過走到門前,根本沒有
拉開門把手的勇氣。
我手臂上的傷已經結疤了,我不想出門去醫院,昨天我自己在家里用剪刀幫
自己拆的線。
那徹骨的疼痛能讓我暫時忘記那個砸碎我心的女人。
我甚至開始喜歡疼痛這種感覺了。
手臂上的傷不碰它,就不會疼了,但心口上的傷,我想永遠也不會愈合了。
我的手機幾天沒其他人打電話進來,左健這小子也不說來看看我,電話都不
打。
電腦電視我也很久沒打開過了,我現在已經可以做在沙發上發一整天的呆。
電話終於響了,不過接起來卻不是左健或許斌的,這兩個人的聲音是我現在
最想聽到的。
電話那邊的聲音是唐明明的。
「海濤……我聽說你的事了」
我心中苦笑,臉上的表情應該是很無奈的,我的事早已經在同學間家喻戶曉
了吧。
「傳的真快呀,這點破事都傳到青島去了?」我嘆了口氣說。
「我沒在青島,我回哈爾濱了,我回來兩天了,本來不打算聯系你的,聽到
你的事,才打給你,你有時間嗎?一起吃頓飯吧。」
「吃飯?你是來看我有多麽的淒慘吧?」我沒好氣的問。
「海濤,你多心了,我回哈爾濱了,這回徹底回來了,就是想找你吃頓飯,
沒別的意思。」
「行了吧,我又不是吃不上飯,沒必要,沒別的事我掛了。」我沒等她說下
去,立刻掛斷了電話。
我不想和她多糾纏,我現在沒有任何興趣和她再敘述一遍我是怎麽把自己的
老婆搞丟的。
我看時間還早,穿好已經好多天沒洗過的衣服,用手胡亂攏了攏幾天沒洗過
的頭發,急匆匆跑到公安局來。
許斌的辦公室很好找,我連門都沒敲就推門闖了進去。
我的不請自來好像並沒有引起他的驚訝,看到我進來,他朝我笑了笑,招手
讓我坐到他辦公桌前面的椅子上。
「許警官,我來問問有沒有什麽消息。」
「正要找你,你看看,這個人你認識不?」他遞給我一疊照片。
照片上都是很模糊的一些遠處照過去的樓房上的窗戶和陽臺。
畫面中間的陽臺上站著的女人我一眼就認了出來,楊雋!
「許警官!這是我老婆!就是她!絕對是她!」我激動地站起身,指著照片
的手都開始抖了起來。
「你別急,一定要認準!」
我極力的平複激動地心情,仔細的觀察所有照片里的女人,雖然不是很清晰,
但眉眼間至少和楊雋有八九成的相似。
照片里她穿著單薄的白色長袖襯衫,下身是一條淡藍色的長裙,這是什麽時
候拍的?這是哪里?看她所在的陽臺應該是一個高層的公寓樓,身後是一個落地
的玻璃陽臺門,門里非常暗,看不清里面的東西。
絕對不是我們這里!我們東北的樓房上面的窗子不是這樣的!東北現在天寒
地凍,照片里的楊雋卻穿的那麽少,而且周圍滿滿的都是綠色!這一定是南方的
某個城市!
「至少八九成!你們找到她了?」我興奮的哆嗦起來。
「你別那麽激動,聽我慢慢跟你說。」許斌慢悠悠的朝我揮手,示意我坐下。
我只好坐下,焦急的聽他說:「廣東那邊現在還不確定,你可千萬不要對任
何人提起我給你看過的東西,如果能確定,差不多這幾天就能收網了,不單是你
現在著急找到你老婆,我們也被上邊逼著趕快抓到刁老三好結案啊,我們的壓力
也不比你小啊!」
我已經興奮到無法用語言來表達自己的心情了。
「許警官,那是不是說這幾天就能知道消息了?」
「這個我不敢保證,你還是先回家再等幾天,一旦有了消息,我一定會第一
時間通知你,好不好?」
「不是,許警官,你們不是都發現人了嗎?先別管能不能確定,先把人抓到
再確認也不晚啊!」我有些急躁了。
「要像你說的那麽簡單就好了,刁老三什麽人?老奸巨猾的一個罪犯,黑龍
江這段時間找他找的天翻地覆,他還不是跑掉了?他現在距離邊境那麽近,貿然
行動,萬一打草驚蛇了,他跑到國外去,還能找到他嗎?再者說了,我們有我們
的辦案進程,不是說隨便有了點線索就要開始行動的,必須要有證有據,再經過
細致的安排才能動手,不懂別亂說!你趕快回去等消息吧!」
許斌剛剛提到了廣東,還有邊境,難道楊雋真的跟著刁金龍去了深圳?
我還想再爭取一下,剛要開口,許斌接著說:「你放心,你老婆我們已經查
明了,和刁老三之前那些事的確是沒什麽關聯的,現在只等廣東那邊確定了,我
們早就派了好幾路偵查員跟過去了,只要一聲令下,刁老三是跑不掉的。」
「那……我就等著許警官的好消息了。」我也不好再追問什麽,盡管心里火
急火燎的,不過看來想從許斌警官這里探聽到什麽消息,恐怕是不可能的了。
正在猶豫著,磨蹭著不想離開,還想著從許斌嘴里得到什麽消息,一個戴著
眼鏡穿著警服的年輕女警敲門進了許斌的辦公室。
「許隊,深圳那邊又發過來幾個數據包,我已經給你傳過來了,你看看吧,
這回好像那家房東很配合,拍的很清晰,應該很確定。」
許斌斜眼看了看我,又給那個年輕女警使了個眼色,年輕警官立刻打住了話
題,也朝我這里看了一眼,吐了下舌頭,轉身走了。
我意識到他們說的話題可能是不能當著我的面說的事。
但是我的好奇心已經被強烈的刺激起來了。
可惜我不是間諜,也不是什麽高手黑客,那些照片我感覺應該是和刁金龍有
關的,只是我沒有任何辦法能從許斌的電腦里搞出來。
許斌見我還想賴著不走,幹脆下了逐客令,開始趕我走了。
「去吧,趕緊回家等著去,過兩天你老婆就回來了,你回家好好拾掇拾掇,
你看看你,胡子拉碴的,頭發亂的像雞窩,哎呦……你看你這襯衫,上星期見你
就是這個,看那領子都黑成什麽樣了!趕快回家吧!」
我嘆了口氣,被他這麽一說,我也想起自己已經七八天沒洗澡了。
離開公安局,我的心卻一直惦記著怎麽才能搞到許斌的電腦里的東西。
想了無數種假設,可惜沒一個可行的。
腳步雖然在走,可是我轉悠了半天,還在公安局周圍瞎轉。
眼看著快要到下午下班時間了,公安局里三三兩兩的陸續有人開始夾著包出
來。
我一下子發現,剛剛給許斌報告情況的那個女警,和其他兩個女警一起有說
有笑的走出了公安局的大門,朝馬路對面的商場走。
我立刻跟了過去。
怕她們發覺,我不敢跟的太近,但是我又十分想聽聽那女警說些什麽,就這
樣心里惴惴不安的,走走停停跟著她們走進了附近的一家麥當勞餐廳。
我盡量裝作沒事的樣子跟著她們身後排在點餐的隊伍後。
但是令我失望的是,她們聊天的內容完全和案子無關。
也許人家有紀律吧,直到她們買好了外賣,拎著幾袋子吃的往回走,我實在
跟不下去了,我也沒有偷聽到任何相關的事。
只能等了,看來上天對我是沒留任何情面的,這段時間來沒有任何事情是順
心的。
心情沮喪的回到家,百無聊賴,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活的如此窩囊,想著自
己曾經幸福的生活,眼淚卻無法控制的開始塗滿自己的臉。
我從堆滿臟東西的茶幾上翻找出一盒香煙,是空的,茶幾上還有幾個煙盒胡
亂的散放著,我挨個翻找,終於在一個里面找到了一只沒有抽過的,點燃,猛地
吸進肺里,猛烈的喘息,讓自己眩暈起來。
是的,這幾天我學會了吸煙。
這三四天的時間里我狂吸了一整條香煙。
可惜,香煙對我好像不起什麽作用,我只要一靜下來,腦子里全是楊雋的笑
臉。
煙沒了,又得去買,其實我這所謂的學會我覺得也算不得真正是吸煙,這一
整條煙都是被我猛吸幾口就燒到煙嘴那里的。
剛下樓,想去超市,就發現小區門口的路邊停著一臺白色的寶馬車。
車邊站著兩個人,很眼熟,走進一看,居然是左健和唐明明。
這個賤人左健,居然把唐明明領到我家來了。
我轉身正想走,唐明明已經發現了我,急忙在我身後叫我:「海濤!李海濤!」
左健也追了過來。
「海濤,我們正要上去呢,你要幹嘛去?明明來了。」左健拉住我的胳膊說。
我沒好氣的對左健說:「你老婆挺著大肚子還不夠你忙活的?你沒事閑的嗎?
帶她來幹啥?」
左健臉一陣紅一陣白的說:「我知道你不想見人,我都和她說了,她不聽…
…」
「海濤……你別怪左健,是我逼著他來的。」唐明明跟過來急忙幫左健解釋。
「行,沒事了,你們看到我活著了,滿意了嗎?沒別的事請回吧。」我不客
氣的說。
「海濤,你別這樣,我們是朋友,看你這樣我們真的很擔心。」唐明明眼淚
已經在眼眶里轉了。
「沒事,我死不了,還有,我和你唐明明不是朋友,別跑我這里來假慈悲!
你不就是想看看我有多慘嗎?你看到了?該幹嘛幹嘛去,我沒時間跟你耍,不好
意思!」我甩開左健的手就往回走。
左健急忙追過來說:「海濤你現在怎麽這樣啊?人家明明不是擔心你才來的
嘛……」
我指著左健的鼻子,毫不留情面的把聲音拔高了幾度喊:「你也他媽給我滾
蛋!少來我這里裝好人!」
左健被鬧了個大紅臉,看起來給我罵的有些下不來臺,站在那里抿著嘴氣鼓
鼓的不說話。
唐明明也不敢再多說,但是卻不肯走,我往回走,她也跟著走,我加快速度,
她也小跑著跟著我,氣的我掉頭又往外面走,她也小跑著跟了過來。
「你他媽是不是沒事閑的?老跟著我幹嘛?」我朝她喊。
「海濤,你別這樣,我們知道你心里難受,你委屈,但是你不要這樣好不好?」
唐明明帶著哭腔,見我停下來,沒敢靠近我,遠遠的站在那里哭。
「李海濤,你他媽就是個孬種!有事,咱們做朋友的幫你想辦法,你這麽整
天縮在家里不敢見人是個辦法嗎?」左健朝我喊。
時間不是很晚,我們小區的門口人流還是蠻多的,已經有人發現了我們這三
個男女的狀況,很快就有人開始嘻嘻哈哈的圍攏過來看熱鬧了。
「海濤,你晚上吃飯了嗎?咱們找個地方去吃飯好不好?」唐明明看到圍上
來的人越來越多,問我。
我也不想鬧的整個小區人都出來看熱鬧,並且……我的肚子真的早就開始咕
咕叫了,我這一天只有早上喝了點粥。
更主要的是,我覺得我是不是可以試一下酒精能否使我暫時忘記心中痛苦。
「我先去買煙」我低頭說。
「啥?你啥時候學抽煙了?」左健屁顛屁顛的跟著我進了超市。
我們找了家燒烤店,找了個很狹窄的包間坐下,左健著孫子居然看我坐下後
跑到我對面去坐,把唐明明搞的只好坐在了我這邊。
左健點串的時候,我等不及,直接叫服務員先上一瓶北大荒來。
「海濤,你現在是為了心事喝酒嗎?」唐明明問我。
「你管我?」我沒給她好臉色,在我心里,她唐明明也不是什麽好貨色,當
年踹我也跟踹條癩皮狗沒區別。
「海濤!你和人家明明好好說話!沒啥大不了的,有兄弟在,今天我就是喝
死也要陪著你!」左健平時也不大能喝,不過有他這句話我心里暖暖的。
串還沒烤好,白酒已經上來了,唐明明要了三個口杯,先給左健滿了一杯,
又滿了一杯推到我的面前。
我把這杯酒又退了回去在唐明明面前,我直接把剩了半瓶的酒瓶抓了過來,
沒等這兩個人反應過來,我仰起脖子就開始咕咚咕咚的往嘴里倒。
酒瓶子被左健搶下來時我已經喝了差不多剩下那些的一多半。
幾大口的白酒下肚,一股熱辣辣灼燒感從喉嚨一直猛地灌進我的腸胃里,我
已經一整天沒吃飯的關系吧,也就在一兩分鐘的時間左右,我的頭嗡的一聲開始
眩暈起來,本想強忍著去搶回酒瓶,卻撲通一下子趴在了桌子上,人事不知了。
我怎麽回的家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是被我自己的嘔吐物嗆醒的。
我的頭疼的發漲,四周還在天旋地轉著,渾身還是癱軟無力,就像之前那次
重感冒一樣。
不過我一直感覺到有人在搬動我,幫我擦拭熱的發燙的臉,我身上被自己吐
得黏糊糊的,有人幫我脫去了衣物,又幫我擦拭身體。
這個人香香的。
她的手好柔軟……
是楊雋嗎?
我抓住了正在用濕毛巾擦拭我胸口的那只柔軟的小手。
那小手好軟,好溫暖……
它掙了一下,似乎是想掙脫我的抓握。
我怎麽能輕易的放開!楊雋!我絕不會再次讓你走掉!絕不!
我猛地抱住她!
我瘋了一樣撕扯她的衣服!
她沒有任何反抗……
我像狗一樣在她的身體上亂啃,我咬她,我甚至很大力的去咬,她也沒做任
何反抗。
直到我大聲叫她的名字:「小雋!小雋!你不要離開我!」
我才感覺她的身體猛然的一抖,隨即猛地把我推開。
我昏沈沈的又一次睡去。
我揉著仍有些酸脹的太陽穴醒過來時已經是轉天的上午了。
我依稀記得昨天晚上喝醉了,有人一直在我身邊照顧我。
是唐明明嗎?
媽的!我猛地想起我昨天好像對她做過了什麽!
我開始瘋狂的責罵自己!
房間里只有我自己,我睡在客廳的沙發上。
我是裸著的。
身上蓋著被子。
陽臺上洗好的衣物掛滿了晾衣架。
我不記得我到底有沒有和唐明明做最後的事。
廚房里飄出一股悠悠的米香。
但唐明明不在那里。
天啊!我做了什麽?
我抓起電話,忐忑不安的翻找通話記錄,找到她那天打給我的號碼,回撥過
去。
「餵?海濤?你醒了?廚房里有粥你喝了嗎?」唐明很快就接了電話,忙不
叠的先開口問我。
「哦,你……昨天在這里了?」我不知道怎麽開口問她昨晚的事。
「嗯,左健給你背回來的,你不能喝酒還喝那麽猛……現在好點了嗎?」
「左健……昨天啥時候走的?」
「把你送回來他就走了,我擔心你,就留下了……」
「……明明,我昨天……沒怎麽……嗨……我不知道怎麽說」我結結巴巴的
說不出我擔心的問題。
「哦,沒事,昨天什麽事都沒有,就算你喝多了,我沒喝多,我們現在只是
朋友,放心吧。」她的語氣很輕松,聽起來不像撒謊,而且我也想不出她有什麽
理由撒謊。
心里舒了一口氣。
和她又寒暄了幾句,放下電話,走進廚房,煤氣竈上的小鍋里,有香噴噴一
鍋瘦肉粥。
饑腸轆轆的我,一口氣把粥都幹掉了。
拍著圓鼓鼓的肚皮,突然有種想要打電話去感謝唐明明的沖動。
她的電話到是先打過來了。
「是不是忘在我這里東西了?」我發現我對她說話的口氣已經溫和了很多。
「海濤,你真的不記得昨晚的事了?」
她問的我莫名其妙,這個女人在搞什麽鬼?剛剛還說什麽事都沒有,現在又
打回來給我問這些,什麽意思?
「啊?你什麽意思?」我拼命的在回憶昨天晚上的事,可惜,完全斷片了,
除了記得我抱過她,親過她,咬過她,後面的事,一點印象也沒有。
「沒事,我就是想知道,如果我告訴你,你昨天晚上把我強奸了,你會不會
負責?」
不是吧!我操!我突然被她的話嚇到了。
「不是,唐明明,你別跟我開玩笑!我真的不記得了!」
「你怎麽不回答?你會不會負責?」
我沈默了。
好半天才很嚴肅的說:「明明,如果我昨天真的做了那些事,我可以去投案
自首,我會負責的。」
「自首?我又不會告你,你自什麽首?你可真逗!」她的語氣好像很不開心
我的回答。
「你的意思是?……想我娶你?」
「哈哈哈哈」她笑了起來,說:「對啊,我要是讓你娶我,你肯嗎?」
「唐明明,你瘋了?我有老婆你不知道?」
「嗯,我就知道你會這麽說,我知道你是那種即使你的老婆很無情的傷害了
你,也不會背叛她的那種男人,你放心吧,昨天什麽事都沒發生,你醉的像條死
狗,就算是想做什麽,也沒戲呀。」
「你!……你無聊啊?」我被氣的差點摔電話,不過有些舍不得剛買了幾天
的新電話。
「好了,不和你逗悶子了,我有事要忙了,對了,沒事給我打電話,我繼續
陪你喝酒,這回你再喝醉,我可不會放過你了,哈哈哈哈」她在電話里很放肆的
大笑著。
這種開朗豪放性格的唐明明才是我記憶中的唐明明嘛。
【未完待續】
2019-6-15 22:19
#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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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路仿徨:枕邊的陌生人 (25) 作者:freemanp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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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路仿徨:枕邊的陌生人
作者:freemanpk
2019年/6月/13日發表於第一會所或SIS001
第二十五章:我麻木了
楊雋,你這個傻瓜!
已經十幾天沒你的消息了,你到底在哪里?
你知道家里人心都碎了嗎?
你知道家里這個作為你丈夫的人,心已經碎了嗎?
你真的在深圳嗎?你真的在那個年紀能做你父親的老混蛋的懷中嗎?你心里
到底在想什麽?
你為什麽那麽狠心無情的背叛我?
到底為什麽?
你為什麽在那個人面前稱自己為葉知秋?
我突然心里一陣顫抖,對呀,楊雋為什麽和刁金龍認識那麽久了,一直撒謊
說自己叫葉知秋?
這個名字對楊雋來說有什麽更深層的意義嗎?
那段我沒聽完的錄音里,刁金龍已經知道了和她的關系,他會不奇怪之前那
麽多次和我提過小秋這個名字,而我卻一點都沒懷疑,刁金龍那麽聰明的人,不
是會立刻知道楊雋在騙他嗎?
那段錄音我沒聽到最後,他們後來又說了什麽?
我的好奇心又被勾了出來。
我又一次找出那只錄音筆,插在電腦的接口上。
但是我心里好害怕。
我猶豫了許久,終於點開了那個曾經讓我心碎欲絕的倒數第二個錄音。
帶上耳機,耳邊立刻回想起之前那些讓我屈辱的聊天聲音。
「都說你別喝那麽多,你非要喝,醉了吧!」
「操!你看我像是喝醉的樣子嗎?」
「小輝帶著那女的是誰啊?我怎麽沒見過。」
「一個小姐,這時候還敢聯系誰啊?」
這些我已經聽過了,我大概的把時間滑條往後拖了拖。
吱嘎吱嘎的床聲和我熟悉的呻吟聲。
我觸電般立刻扔掉耳機,又繼續吧時間向後拖。
再次帶上耳機,兩個人開始聊天了。
「沒看到他人……看到他的電瓶車了」
「啥?那你咋早不說?」
「我害怕……我不確定」
「不確定是他的車子?」
「車子我能肯定是他的,我家的東西怎麽會認錯?」
「那你不確定啥?」
「酒吧里給你畫畫的那個人叫什麽?」
「是技校的老師,叫李海濤……不會吧!李海濤就是你老公?」
「嗯……」我上次就是聽到這里開始崩潰的!
「我操……這世界上還真有這麽巧的事?」刁金龍笑著說。
「你還能笑出來……」小秋,不,楊雋的聲音,這回我已經能確定了。
「不對呀,我之前和他聊天時候有提過你呀,他好像沒什麽反應呀」
「提我?為什麽和他提我?」楊雋的聲音顯得十分緊張。
「沒事閑聊嘛,就和他說起你了。」
「閑聊?都說啥?」楊雋的聲音提高了一些問。
「男人之間的聊天重點不經常是圍繞著女人嘛,那時候我費盡心思想得到你,
你也不肯,我心里郁悶,也想找個人訴說訴說啊。」
「他一點沒懷疑你說的那個女人就是我?」
「沒有……你還不打算告訴我你姓啥叫啥嗎?」
「不是說了嗎?不要問我的真實姓名,在你面前,我永遠是小秋。」
「是嗎?不過那是你之前沒打算和我有什麽瓜葛的情況下說的呀。」
「現在我也不想說……」
「我知道,你只是喜歡和我在一起感受這種偷情的刺激,你其實心里還是希
望留一個唯一的你給你的老公,就是李海濤,對嗎?」刁金龍的一起突然變的有
些陰森。
楊雋的語氣也開始冰冷起來:「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我的確從來沒想
過會和你上床,昨天我是被他氣昏了頭,才糊里糊塗的被你得逞了,但是,我這
個名字還真的不是給他留的。」
「給誰的?不會是專門給我的吧?」刁金龍好像又笑了。
「臭美吧你,當然不是。」
「告訴我,你這名字是什麽意思?」
「不!這是我的秘密!」楊雋很堅決的回答他。
「操,逼樣!那我就操到你說為止!」
噗通噗通的響起淩亂的在床鋪上翻滾的聲音。
小秋嘰嘰嘎嘎的笑著說:「你這老東西,今天都兩次了,我就不信你還能再
來一次!」
刁金龍的喘息聲很沈重。
我猛然回憶起,刁金龍之前是有吃過藥的。
楊雋小聲的贊嘆了一聲:「……呀,真的又硬了……你不累呀?還要?」
「操你媽的,我恨不得累死在你的逼里!」刁金龍喘息著說。
楊雋很放肆的大笑起來,那聲音在我聽來格外的刺耳和放浪。
嘎吱……
「呀……還這麽粗……輕點……剛才讓你整的好疼。」
我痛苦的搖著頭,我知道他們又開始做了,我很想把耳機甩掉,不去聽這些
讓我作嘔的聲音,但是我又擔心會錯過什麽蜘絲馬跡,不得不硬著頭皮聽下去。
可笑的是,不光頭皮是硬的,我的小弟弟也硬了。
咯吱咯吱的響聲清晰的在我耳邊回旋著。
刁金龍的粗口依舊。
楊雋的呻吟依舊。
我依舊沒有忍住,在刁金龍還沒開始劇烈的動作之前就已經把自己擼射了。
可是!我突然發覺我在射出來那一瞬間,耳邊雖然回響的是楊雋那難以讓人
抗拒的呻吟聲,浮現在眼前的女人居然不是她!
我看不清那個出現在我腦海里的女人身體是誰的!
是唐明明!操!我他媽居然聽著楊雋的呻吟,想著唐明明豐滿的身體擼了一
管子!
嘎吱……嘎吱……
我清理好汙穢的下身,耳機里的床聲還在持續。
「……操你媽的……讓我操死你吧!……你咋這麽嫩呢?……」
「……呀……使點勁……呀……我要來了……快……」楊雋焦急地叫。
「騷逼……告訴我你叫啥……」
「……我叫小秋……呀」
「我問你真名!……操……操死你這小嫩逼!……告訴我你真名叫啥!」
「……不說……」
「真不說?」
「不說!……你幹嘛?」
「再問一遍,你說不說?」刁金龍似乎停下了動作,床聲停下來了。
「不說!」
「那我不動了……」
「討厭……動啊……」
「你不說我就不動……」
「不行……不行……我馬上要來了……快給我……快動呀!」楊雋話語里居
然有著一絲哭腔。
「告訴我!」
「我……我叫楊……楊雋」
嘎吱……嘎吱嘎吱……
「楊什麽?楊軍?」
「嗯嗯……快點,使勁……呀」
「沒聽清,楊啥?」
「楊雋!楊雋!我叫楊雋!……呀……呵……咯咯咯……嗯……」她發出標
誌性的聲音來宣告她已經高潮了。
「媽了個逼的,怎麽這麽別嘴,還是叫小秋吧。」
「嗯,嗯……好舒服……」
「舒服吧……以前還不讓我操……這回知道厲害了嗎?」
「知道了。你還真的挺猛的,你不會是吃藥了吧?……」
「笑話!操你還用吃藥!」刁金龍扯起謊來還真是厚顏無恥到一定的地步了。
「那你操誰要吃藥?」楊雋突然接過話頭問。
「嘿嘿……老子操誰都不吃藥,你三哥我就從來不吃藥!」
嘎吱嘎吱嘎吱……
「……嗯……嗯……你是不是要射?」
「呼……嗯……」
「……別……等一下……我又要來……呀……咯咯咯……嗯……」
嘎嘣嘎嘣……
那床鋪的聲音響的好像是兩個人一起在上面蹦跳出來的,根本不像是做愛發
出的聲音。
再安靜下來,刁金龍已經是氣喘籲籲的聲音了。
楊雋不嫌麻煩的又洗了一次。
這次結束後兩人沒再多啰嗦,我想他們那時候肯定也終於感到疲憊了吧。
沒多一會錄音結束了。
刁金龍知道了她的真名,可是我沒找到答案。
看著錄音上的時間,這時候應該是深夜兩點多了,那怎麽又出現了最後一段
錄音呢?
最後那段的時間是淩晨三點四十二分開始的。
後面時間也不短,不過按照我對人類的淺顯了解,後面這段應該不會再有做
愛的聲音了吧,如果還有,那我就只能說,刁金龍還真是一個體力超群的人啊。
雙擊開錄音,首先聽到的是一陣刺耳的電話鈴聲。
響了足足兩遍,沒人接聽,還在頑強的響起第三遍。
「……電話……刁哥……你的電話」楊雋的聲音慵懶並且顯得睡意朦朧的。
「……你電話!」楊雋又大聲叫。
「操……誰啊這是」刁金龍疲憊的聲音。
吧嗒抓起東西的聲音。
「餵?……哦,阿誌呀……沒事,你說吧……你聽誰說的?放心吧,三哥我
搞的定……梁柱子不吃這套,那就不能怪咱們了……行,你們機靈點,看情況再
動手……嗯……這個你別管了,你把那娘們搞定就行了……利索點,回頭你找二
寶聯系……對,幫我看酒吧那個,那就先這樣……好,回頭見面再詳細聊。」
嘟的一聲掛斷電話的聲音。
「煩人……困死了,這都幾點了還打電話……」楊雋嘟囔著。
「你睡吧,乖」刁金龍說著,響起劈里啪啦的走動聲。
「餵……黃老板……對,我刁老三……睡了吧……是這樣,你要幫我把房子
收拾一下,我明天就走……對,我現在還在哈爾濱……哎呀,那太好了,等我到
那邊一定好好感謝你……不是客氣,這多虧了有你幫忙呀,一定要感謝的……我
啊?沒有的事,你放心了,哈爾濱能找我麻煩的人還沒出生呢,都是小事,放心
吧……不會連累你的,我刁老三做事你還不了解嗎?……那好,不好意思打擾你
了……哈哈哈哈,好,再見。」
劈里啪啦的在房間里踱步的聲音。
「你咋還不睡呀?」楊雋懶洋洋的聲音。
「寶貝你先睡吧,我有些事情要安排。」
「唉……本來困得我都不行了,讓你這一頓電話打的我都睡不著了,我要上
廁所。」說著,楊雋好像也下了床,啪啦啪啦的小碎步去到了遠處。
沒一會腳步聲再次返回來。
「秋,我考慮了一下,你還是跟我走吧。」刁金龍的聲音。
「別逗了,我這麽就跟你走了,算什麽呀?私奔呀?」
「你考慮過沒有?李海濤要是發現了咱倆的事,還不得整死你啊?」
「他……不會的……他可沒你那麽暴力,再說,我感覺他現在還沒發現什麽
呢,沒啥好怕的。」
「我一會六七點鐘讓小輝去取錢,他回來我就得走了,我太舍不得你了。」
「啊?這麽快呀!你下午再走好不好,我上午還要去參加婚禮呢,中午我早
點回來,我去送你。」
「唉……恐怕不行啊,現在全哈爾濱的警察都在找我,我得盡早離開這里。」
「真煩人……那怎麽辦?刁哥……要不你去自首好不好,我好怕……」
「自首?我刁老三這輩子就沒認過輸!想抓我?沒那麽容易!」
「可是你就這麽躲著也不是辦法呀。」
「呵呵,就算是死,我也要拉幾個墊背的,我不可能讓大鵝和梁柱子那兩個
逼養的好過的。」
「刁哥……」
「你還叫刁哥?不是讓你叫我啥啦?你忘了?」
「……哦……老公,你別總是這樣說話,我聽你說你的那些事好害怕,我以
前從來沒接觸過你們這種人。」聽到楊雋叫出的老公這兩個字,那個原本應該是
屬於我的稱謂此時已經被別人占有了,我心里萬分惆悵,眼淚幾乎又要留下來了。
「嘿嘿,嚇到你了?好吧,我以後註意就是了,唉……」刁金龍長長的嘆了
口氣。
「怎麽了?」楊雋小聲問。
「好舍不得你……」
「我也舍不得……」楊雋柔聲回應他。
咕嘰咕嘰的吮吸聲。
我搖搖頭,這兩個人還真是如膠似漆啊。
「別……別那麽用力,會留印子,會被他看到的……」楊雋輕柔無比的聲音。
我想我知道那個藏在她耳後的脖子上的吻痕是怎麽來的了。
「我要在你身上留下點記號!讓以後再看到你這里的男人知道,你的這里是
被人霸占了的!」
「不要!」楊雋大聲說:「你瘋了?你以後不想再見到我了?」
刁金龍沒說話。
耳機里卻傳來一陣非常讓人驚恐的扭打聲。
「唉哎呀……你弄疼我了……你幹嘛?」楊雋的聲音不是那種嗲嗲的發嬌,
更像是驚恐的質問。
刁金龍仍然沒回應。
扭打聲,掙紮聲,然後是噗通一聲悶響倒在床上的聲音。
楊雋劇烈的喘息聲和小聲的哀叫。
我奇怪,他倆早已經水到渠成了,楊雋為什麽突然掙紮的這麽厲害?
「媽呀!……咬掉啦!你瘋啦!」楊雋突然大聲尖叫起來!
那叫聲讓我覺得毛骨悚然起來,我完全搞不清錄音里發生了什麽。
「你神經病啊!……哎呀媽……這不是出血了嘛!疼死啦!」楊雋聲音似乎
是哭著發出來的。
「疼,你才能記住我。」刁金龍的聲音讓我覺得恐怖。
「滾犢子!我咬你試試!」楊雋似乎真的生氣了。
「嗯,你也可以在我這里咬個記號」
「去你媽的,我才沒你那麽變態!哎呀……疼死了!出血啦!」
刁金龍那天把楊雋咬破了?可惜那天我沒機會看她的身體,我猜不出他咬的
是什麽地方。
乳頭?還是陰唇?楊雋的皮膚那麽柔嫩,不用說用力咬,就是平常不小心磕
碰到,都會淤青一大片,我的心揪著,比疼在我身上還難受。
「疼嗎?我告訴你,疼是上天給我們最好的一種感覺,因為疼,人就不會去
做會傷害自己的事,因為疼,人才會刻骨銘心的記住一些事。」刁金龍頭頭是道
的散播著他的歪理邪說。
「滾犢子!你變態啊?」
「我不覺得我變態,我只是希望你記住我。」
「疼死了!把紙遞給我!唉呀媽呀,都快讓你咬掉了,回去讓他發現我就真
得記住你了!你看著我要是被他攆出來去找你你要是翻臉不認賬的。」
「我保證認帳!我看看……呦……我也沒使多大的勁呀,這麽厲害……」
「滾一邊去……你幹嘛?還要咬?」
「不咬,不咬了,我親親它,你看,它上面出點血更好看了。」
「好看個屁!都腫起來了!好疼啊!」
吧唧吧唧的吮吸聲。
「秋……我愛上你了怎麽辦?」
「我才不信……愛我你還那麽用力咬人家?」
吸溜吸溜的吮吸聲。
「……這邊不能再咬了……再咬我我就走了……哼……」
「嗯……吸溜吸溜」刁金龍含混的回答,口里卻沒有停止吮吸聲。
「……老公……我還想要……」
我從不知道楊雋對性有這麽強烈的需求。
也許她只是對我沒有這麽強烈吧。
至少,她幾乎從來沒主動對我要求過。
片苦功夫,耳機里又開始傳來嘎吱嘎吱的床聲,女人時而輕柔時而高亢的呻
吟,男人粗重的喘息,肌膚碰撞的清脆聲響。混雜著,在耳機中回蕩著。
我已經麻木了,聽了這麽半天了,我發現我的小弟弟已經沒有什麽反應了。
刁金龍似乎也是麻木了。
這一輪除了他的粗口依舊,力度和速度我都覺得明顯不如前幾次,但是時間
更久了。
到了後來楊雋發出的聲音已經不像是在享受快感了,更像是痛苦的忍受著。
刁金龍這次足足做了有一個小時,當然,中間歇了兩三次。
四點五十多分的時候,楊雋又一次洗過澡後,兩個人的聲音就沒再出現在房
間里。
錄音徹底結束了。
【未完待續】
2019-6-15 22:22
#56
guyblo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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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1-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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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的佳作啊,很久没看到这种好文了,谢作者分享。
2019-6-16 00:23
#57
mikebowench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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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 taip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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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否有人有小草 "迷路徬徨之秋葉謎團"
2019-6-16 00:39
#58
jasonkar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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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看了,我突然想起來了,這文章就是樓上說的那篇,後期非常殘忍,女主和哪個刁老大跑了兩次,好像還生了個孩子,男主手好像殘廢了。。
[
本帖最後由 jasonkarl 於 2019-6-16 01:18 編輯
]
2019-6-16 01:17
#59
jasonkar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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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定了,我现在还有1到30,还有44,断断续续的,好像其他我删了,太残忍了,我承受不住,我说开始怎么看起来那么熟悉的感觉。。
2019-6-16 01:32
#60
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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