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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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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火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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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火 【第3章】
作者:流淚的阿難陀
第三章 處女地
天剛蒙蒙亮,牛炳仁就聽到了庭院裏有了響動,尖起耳朵一仔細一聽,就聽
到木桶沉重地撴在地面的磕碰聲,緊接着是「嘩啦啦」地往屋檐腳的大瓦缸裏注
水的聲音,心裏不由得歡喜安慰起來,當下便悟着了一條普遍的道理:脾氣再倔
生性再懶惰的娃子,凡百是娶下媳婦成下家,就自然曉得經營家裏的事了哩!
盡管動一動身上的骨頭就要散開了的疼痛,他還是決定穿上衣服起床了,
「窸窸窣窣」的聲響卻将牛楊氏吵醒轉來,張開惺忪的眼睛看了看天色嘟哝着說:
「昨黑睡得那麽遲,你就在睡哈嘛!」伸過手來就摸他的胯裆。
牛炳仁捉住女人的手腕,重新放回到棉被裏,堅持說:「别鬧咧!娃娃們都
起來了,當老子可不能做個壞榜樣!」女人陰陽怪氣地哼了一聲,扭身朝裏睡去
了,他當然曉得昨黑沒能将女人喂飽,可是他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了,隻得無奈
地搖晃着頭下了床,趿了鞋下了門栓走了出來。
牛高明正把裝了熱水的木盆子放到台階上要洗臉,看見父親出來了,慌忙扔
了洗臉布叫了一聲:「爹!你早,熱水給你倒下了,你先洗了我才洗。」
牛炳仁不露聲色地點了點頭,便在木盆跟前蹲下來,抓起洗臉布蘸了溫水絞
幹在臉上脖頸上擦洗起來,一邊對兒子囑咐道:「吃過早飯,讓你娘把東西備齊,
早點起身上路回門去咧!到了那邊,老小輩分要分清楚,嘴巴要活泛一點,甭總
是繃着個臉像别人欠你多少銀子似的……」
牛高明連連說「是是是」,這時候新媳婦已經在屋裏收拾打扮完畢,一出廂
房來就甜潤潤叫了一聲「爹」,順手抄起靠在牆角的竹條掃帚掃起庭院來,竹條
劃過泥土石闆發出「嗤啦啦」的聲音,讓牛炳仁心裏樂開了花:還是我眼光獨到,
給兒子尋下了這樣一個無可彈嫌的好媳婦哩!
老伴不在床上,牛楊氏心裏七上八下地睡不着,合了一回眼也起來了,悄無
聲息地踱到院窩你立在台階上盯着兒媳婦看,隻見得女人那張瓜子臉上紅潤潤的,
豐滿結實的尻蛋兒随着掃地的動作一甩一甩的,胸前挺翹的乳房也跟着撲騰,便
斷定她昨黑裏已經得到了兒子得好處,心裏暗暗地罵了句「小騷狐狸」,嘴上卻
笑呵呵地說:「娃娃兒呀,一大清早掃啥地哩?閑月裏就是多睡哈也不打緊的
……」
新媳婦聽見響動吓了一跳,擡起頭來叫了一聲「娘」,拂了拂整齊的劉海紅
了臉說:「昨黑裏睡得早得很,早上起來又閑不住,就掃掃……再說,今兒還要
和高明回門去,要早早去早早回來的呀!」其實訂婚之後的時日裏,她娘一直有
意無意地向她灌輸做媳婦必須恪守的規則,其中就包括早上灑掃一項。
「喲!這嘴可真會說,高明以後就沾了你的福氣咧!娘給你們做早飯去,地
下随便掃掃就行了!」牛楊氏輕輕松松地笑着說道,一扭一扭地走到竈房裏去了,
一邊忙活一邊暗地裏思量:這小騷狐狸,明明得着了好處還要賣乖,不曉得昨黑
裏要死要活地幹了幾回哩!嘴上就是不承認有這回事,還說「昨黑裏睡得早得很」
的話來蒙我,把我當成沒經過世事的老娘們了吧?
牛楊氏想到兒子高明,那身闆兒像道門闆一樣比他爹還要壯實些,平日裏無
意中看到胯裆裏掉甩甩地懸着好大一坨,要是被這小騷狐狸給逗弄起來,怕是比
他爹的還要粗一輪還要長一截呢!她不禁惋惜起來:要是她不是高明的親娘,能
和那樣大的雞巴弄上一回該有多好啊!也不至于讓這麽個嫩芽兒給占了先……她
就這樣沒邊沒際地想着,腦袋裏不知不覺地冒出個大膽的計劃來:今黑裏早些把
丈夫哄上床睡下,自家神不知鬼不覺地先埋伏在廂房外邊的黑暗裏,趕在兒子兒
媳幹那事的時候親眼瞧瞧兒子的雞巴究竟有多大,也順便看看小騷狐狸被幹得死
去活來的樣子。
牛高明吃了早飯,将娘備下的水果糕點等禮品籠統裝在一個背簍裏,背在背
上和新媳婦出了四合院,卻在村口撞見了長工金牛正往他家走,便逮住囑咐道:
「飯菜都涼咧!快些去吃了招呼牲口的草料,咱去回門要午後才回得來,我爹一
個人忙不過來!」
金牛家就住在村子西頭,論年紀比高明要大幾個月份,和他那個腿腳不方便
的半癱老爹守着兩間茅草屋,全靠他一個在牛家做活撈點口糧來支撐,娶媳婦這
種奢侈事兒對他來說連想都不敢想上一想。
「好叻!好叻!你把心放到肚子裏罷,我金牛啥時候讓你家牛馬餓着肚子了?
我一個人能行!」金牛大大咧咧地笑道,在别人面前說話不多腼腆得很,和牛高
明在一起時間一長倒像是兄弟一樣的不生分了,他看了一眼走在前頭的新媳婦,
冷不丁低下聲來問道:「昨黑你跟新媳婦睡一個被窩裏的?」
高明一愣漲紅了臉,瞅着金牛想:這個家夥肯定還跟自己一樣是個童男子,
大概費了一整晚的時間來琢磨這個神秘的問題哩!
金牛見他沒有應聲,便曉得是和新媳婦睡一張床了,又涎着臉笑嘻嘻地問道:
「跟女子娃鑽一個被窩是啥滋味?害臊不害臊?」
新媳婦已經走出了幾丈遠,立在原地巴巴地等着他跟上去,便沉聲罵了句:
「狗日的瓜蛋兒!啥時候嘴巴變得這麽騷了,被她聽見了,看她把你的嘴皮掐爛!」
便急忙撇了金牛去追趕新媳婦去了。
金牛卻楞在村口回不過神來,心中掠過一縷驚訝:這才一個晚上,高明怎麽
變成另外一個人學着大人的口吻說起話來了?他眼巴巴地盯着小兩口的背影消失
在村口,才邁開腳步往牛家的四合院趕去。
小兩口一前一後地走在路上,話也沒說上幾句就到了婆家。丈母娘見了濃眉
大眼的女婿牛高明,臉都笑成了一朵花,像對待自家生下的兒一樣又疼又愛,盡
将好茶好飯端上桌來招待他。
受到如此禮待的牛高明顯得有些緊張不安,可是他還是牢牢地記着了父親說
下的話,對前來探望的親戚一一問了名号,七大姑八大姨地叫了一通,也沒能亂
了禮數。熬到吃完了午飯,老丈人又苦苦挽留下來說了些閑話,一直到了日頭離
西山隻有幾尺高了才脫身出來,大大地松了一口氣。
丈母娘颠着一雙小腳一直将小兩口送到橋邊,要過橋的時候将女兒拉到一邊,
故意将聲嗓提高到足以讓牛高明聽見的地步對女兒說:「明兒這時候再來看娘,
可要抱起個大胖小子來喲!娘都等不及了咧!」羞得女人扭着身子叫了一聲「娘」,
撒歡兒跑回了男人身邊,抓起男人手頭也不會地踏上橋去了。
這天晚上,牛高明在被窩裏又碰到女子暖乎乎的身子,還是往邊上讓了讓。
接下來卻翻來覆去地怎麽也睡不安生,才睡下沒多大功夫又想尿尿,便起床點了
蠟燭出去上茅房,穿過黑漆漆的院子的時候隻覺眼前有個黑影兒閃晃了一下,倏
忽見便閃進院窩裏去了,定睛一瞧啥也沒有,吓得他頭發直豎起來出了一身冷汗,
跑到茅房裏尿也沒撒幹淨就埋頭跑進屋來把門闩卡的緊緊的。
「嗚嗚嗚……」耳畔傳來低低的嗚咽聲,驚魂未定的牛高明轉過身來,卻是
女子用棉被蒙了頭在哭,忙走回來扯着被子問她:「半夜三更的,你這是咋麽了
嘛?」
被子被扯下一隻角來的時候,女子那張眼淚迷蒙的臉露了出來,她一扭身背
過身子去複又将棉被往頭上一蓋,被面上一抖一抖地顫動,「嗡嗡」的嗚咽聲一
忽兒變成了壓抑的啜泣聲,比剛才更讓人揪心了。
牛高明生怕女子落下了啥疾病,一時也慌張起來:「哪裏不滋潤了?你倒是
說呀!我也好去叫醫生哩!」女子還是沒說話,隻是啜泣聲愈發的緊了,高明便
按捺不住性子,不耐煩地嚷道:「就隻顧喪模鬼氣的哭!我惹你我招你了?!」
抽泣聲立時便止住了,女子「呼啦」一下掀開被角轉過身來,顫聲兒問道:
「我就問你一句,你是不是把我休了去?」
「你病的不輕咧!說這種沒頭沒腦的話!」高明驚訝地說道,把眼睛鼓得像
銅鈴铛兒似的,「費勁巴力地将娶你回來,才兩天還不到,我就吃飽了撐的,要
休你?要休你我就不娶你了哩!」
女子沉默了好一陣子,才眨巴着一雙濕漉漉的大眼睛鄭重地問:「既然你不
休我,那我問你,我啥用也沒有,你因啥要娶我來?」
「誰彈嫌你?說你沒用來?」高明着急地問道,「你看看,燒水洗衣做飯縫
布納鞋,你哪樣不會?我以後要過好日子……全指望着你的咧!」
「就這些?再也沒了?」女子眼裏掠過一絲喜悅的光采,見男人懵懵然地點
了點頭,蹬掉鞋爬上床來,又歎了一口氣,問道:「除開燒水洗衣做飯縫布納鞋,
你……還想叫我給你生個娃娃不?」
牛高明愣了一下,想起回門時丈母娘說過的話來,便說:「咋不想哩?你娘
今兒個都說了,下一年要我們抱着個大胖小子去見她的,我這耳朵全聽見了!」
「讨厭!誰叫你聽的?誰叫你聽的?」女子在被子下伸過手來,在高明的大
腿上擰了一把,「吃吃」地笑着說:「我娘這樣子說,你倒還記得!要是……你
不把娃娃給我,看你明年抱着啥去見她?」
牛高明龇牙咧嘴地忍着痛,被女子忽悲忽喜的轉換搞蒙了頭,愣頭愣腦地說:
「我哪來的娃娃給你?娶你來就是叫你給我生娃的嘛!我自己有還要你做啥?」
女子「噗哧」一聲笑開了懷,緊緊地逼問道:「你還曉得娶媳婦爲了要娃?
你倒是給我說說,誰家女子沒男人就能要下娃娃了的?」
牛高明頓時啞口無言,村裏的每個人都有爹有媽,就是寡婦要生娃娃也得先
有一個男人在前面——有男人和女人才有娃,這是鐵定了事實。
女子見他不吭聲,便将嘴巴湊在他的耳朵邊來,羞羞怯法地說:「好比種麥
子包谷,女人肚裏的娃,都是男人給下的種!」
牛高明成天在地裏侍弄莊稼,早成了個能手,立時便懂得了這個簡潔的比喻,
恍然大悟地說道:「早說跟不就得了?種麥子得有麥種,種包谷得有包谷種,還
得先把地裏的土給翻松,然後在鋪上糞肥才長得好!」
「對咧!對咧!就是這樣子的!」女子歡喜起來,「咯咯咯」地笑個不住,
側身挨過來摟住了牛高明的脖子,把光溜溜的身子往他身上貼,從底下撈起他的
手來捂着胸脯上軟鼓鼓的奶子,急切地說:「我就是土!我就是地!快把你的铧
犁放出來,将我翻得松活了,好下種子呀!」
事起突然,女子那熱乎乎的身子一挨過來,驚得牛高明「哎呀」一聲叫喚,
渾身的血液一齊往上沖到頭腦裏,讓臉頰熱辣辣地燒臊起來,根深蒂固的羞恥和
潮水般的騷動在胸腔裏碰撞着「通通通」地悶響,讓他的渾身不由自主地顫抖起
來,手掌被女子抓到軟酥酥的奶子上按着,舍不得抽回又狠不下心來揉搓,「呼
呼」地喘着大氣兒說:「蘭蘭……不能……不能這樣!這樣子不好!」情急之下
竟喊出女子的乳名來。
「你個瓜蛋兒!曉得啥是好是歹來?」蘭蘭柔聲罵道,也跟着微微地喘息起
來,按着他的手掌在奶子上轉起圈圈來,一邊呢呢喃喃地說:「就這樣子揉…
…這樣子……覺着好舒坦好爽活哩!」
牛高明跟着她的指引揉了幾下,小小的奶嘴兒蹭得手心癢酥酥的,奶子就變
成了奇特的形狀歪鼓開來,很快又彈回了原來的樣子——溫軟的皮肉上面就像有
股無形的力量一般,将他的手掌黏在上頭扯脫不下來了。
蘭蘭的手柔軟的沒筋沒骨似的,劃過男人結實的胸肌沿着肋骨貼在了他的小
肚子上,那裏正随着激烈的呼吸鼓動不已,溫熱的手心在肚臍眼上稍作遲疑,便
像條蛇一樣溜溜地鑽到胯裆裏去了,猛乍一下将火熱勃脹的肉棒攥在了手心裏。
「媽呀!你這是要幹啥?」牛高明失聲叫了出來,覺着整個生命都被蘭蘭牢
牢地攥在了手心裏,一時間天旋地轉就要陷入滅頂之災了。
「親親……莫怕!莫怕!我傷不了你!」蘭蘭就像诳哄奶娃子似的柔聲說道,
手在底下柔柔地套了兩下,男人立時便戰栗起來,她便騷聲浪氣地稱贊道:「我
的天爺爺!好粗的雞巴棍兒,差不多都有蘑菇大了咧!」
雖然有了蘭蘭的承諾,牛高明的心還是懸在半空裏的,死死摟緊了蘭蘭的軀
體,越來越用力地将它擁入自己寬厚的胸懷,扭動着石塊一般堅硬的胸肌一下又
一下地蹭磨着鼓滿起來的奶子,想在上面找到最切實的安撫。
蘭蘭在他的摟抱下扭動得像條水蛇一樣,喘息聲一陣緊過一陣,一邊慌亂套
弄着火熱顫抖的雞巴一邊将花瓣兒一般豔麗飽滿的嘴唇貼了過來,嚴嚴實實地封
堵住了男人的嘴,将溫軟糯滑舌頭頑強向着齒縫一路推擠進來。
牛高明一嘗着舌頭上甜津津的唾液,心也不那麽慌張了,貪婪地吮咂吸弄起
來,他将舔咂出來的唾液悉數納入口中吞下喉嚨裏,使得喉結上上下下地移動着,
發出了「咕咕」的輕響聲。
蘭蘭挺樂意他貪婪的索取,鼓動着黏濕的舌頭往他的口腔裏填進來,自家隻
剩得鼻孔「呼呼」地噴着熱氣,喉嚨裏「咿咿唔唔」地悶哼不已。底下的手心裏
早有了被從龜頭上溢流下來的黏液,肉棒變得滑唧唧的就要握不牢實了。
牛高明的雙手得了空兒,痙攣着慌亂地抓捏蘭蘭嬌弱的肩頭,撫摩她柔軟的
胳膊,她那光滑如綢緞的脊背,她那不安絞動的大腿,她那潔白的脖頸,她那結
實豐滿的尻蛋兒……所有的這一切通過十指和掌心将他的靈魂聯系在了一塊,使
他沉沒在驚訝的、愉悅的泥潭裏越陷越深不可自拔了。
蘭蘭對這樣忙亂的摸索漸漸感到不滿足,反手到後面的尻蛋尋着了男人的手,
抓到前面來貼着小肚子的皮肉往胯裆中間放下去。那裏氤氲着一團潮乎乎的熱氣,
牛高明的指尖觸及了一小簇茸茸的毛發,再往下滑竟是鼓凸凸的一坨嫩肉,不由
驚詫地叫出聲來:「哎呀我的親娘!你的下面原來是這般模樣呀!」
這大驚小怪的話給蘭蘭聽見了,便将舌頭從他口中扯出來,顫聲對他說:
「這是女子的屄咧!」随即翻身将棉被一腳蹬開,四仰八叉地仰面躺着擺成個
「大」字,有氣無力地嬌聲喚他:「親哥哥兒!上來日哩,妹子的屄裏癢透了
……」
牛高明爬起來一看,女子的皮色竟是如此的白潔,從頭到尾沒有一丁點兒瘢
痕,在搖曳的燭光下泛出了蜜亮的光色,兩條腿如兩截新出泥的蓮藕棒子一般粉
嫩,尻蛋兒就如面團做成的一般豐腴結實,胯裆中間稀稀疏疏地一小撮卷曲又黑
的陰毛……眼珠兒登時就落在上面挪不開了——他想不出這世上還有什麽東西能
比得上蘭蘭的軀體。
蘭蘭扭頭看見他像喝醉了酒一樣,眼神兒都渙散迷蒙了,便銳聲嗔道:「傻
不愣登的隻顧看啥哩?光看能生出娃娃來?快些兒把你的牛牛插進屄來日呀!」
牛高明這才回過神來:女人那可愛的屄是要用雞巴插進去去日的哩!便褪了
褲衩像頭四足畜牲一樣手腳并用地爬到「大」字中間,也不待看清楚毛叢下的勾
縫,撲上去就把雞巴在女子的肉團上亂戳亂捅。
蘭蘭眯縫着雙眼,緊緊地皺着眉頭,伸長了雪白的脖頸将牙齒咬得「咯咯」
地響,她在等待着,等待着男人铮亮的犁铧插進她這片肥沃的處女地來翻耕。
粗大的肉棒就像無頭的蒼蠅一樣驚惶地四下奔突,卻始終不得門道進到裏頭
去,急得牛高強的頭面熱氣騰騰的,啞着聲嗓說:「我……我日不進……」
「真是瓜蛋兒!老往上頭戳,下面一點才是屄洞咧!」蘭蘭伸過一隻手來,
掬住了沾滿淫水的龜頭,牽引着抵在淋漓的肉唇上,輕聲囑咐道:「我的親哥哥
呀!我也是頭一回,你可不要莽撞……」話還沒說滿,屄裏的肉就活潑起來「簌
簌」地蠕動,牛高明一聲悶哼,一挺腰沒頭沒腦地突刺了進去,「啊——」她發
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叫喊之後便沒了聲息,巨大的疼痛昭告着她已經成功完成了從
少女到女人的角色轉換。
牛高明吃了一驚,包皮瞬間被緊窄的膣道向後推翻,整根兒沒入了女子的身
體中看不見了,他驚訝包皮竟能如此徹底地批翻,也驚訝那小小的孔洞竟能容納
如此粗大的東西!火熱的皮肉緊緊地纏裹着他的肉棒,癢得他不由自主地痙攣起
來。
蘭蘭蘇醒過來後艱難地吐出了一個字:「痛……」說罷便大口大口地喘着氣,
用盡了吃奶的力氣推阻着男人的胸膛,不讓他前進。
驚奇過後的牛高明正在進入一個更加美妙的境地,美好的讓人迷醉,他急切
要尋找生發這美好的源頭,卻又沒有明晰的方向,隻得把身子僵得如磐石一樣沉
重的壓在女子身上,憋足了氣兒享受着、等待着……蘭蘭的雙手經過了徒勞的嘗
試之後,轉而滑向男人的腰間,穿到後面去抱着了男人的尻蛋兒往胯間拉引,嘴
裏叫聲「日呀」便閉上了雙眼。
牛高強立時領會了他的意圖,往後一縮屁股奮力地往裏面突進去,緊緻柔軟
的肉褶便在肉棒上摩擦出一種美妙難言的快感來,讓他心底升驟然起一股不可控
制的力量來,敦促着他猛烈地進出不止。
蘭蘭哭喊着,扭動着往後退縮卻又被緊緊跟上,一直逼到床頭到了退無可退
的地步。她掄起柔軟的拳頭擂打男人的胸膛,用嘴咬他的肩頭……所有這些都于
事無補,他的男人已經蛻變成了野獸,全然不曉得啥是疼痛,低吼着:「我要日!
日!日!……」像一匹脫缰的野馬一樣在草原上飛奔……她頭一次遭遇了一個能
馴服她的人,霸道的力量讓她認了命,不再打他的胸,不在咬他的肩,而是摟抱
着他的脖頸狂野地呻換着,舔他的臉上汗津津的鹹味,叫他日她,叫他幹她!
女人如泣如訴的呻喚聲裏似乎有種神秘的東西,誘惑着他發起一次又一次沖
擊,毅然決然地将他導向全所未有的理想境地,如果這是個夢,他隻希望永遠不
要醒過來……正在他如癫如狂地侵略着女人的時候,腹下猛可地旋起一股強勁的
風暴,急速地席卷了他的四肢,席卷了他的胸腔,席卷了天靈蓋頂,在腦海裏
「轟」然一聲爆發出一道閃光,将他生生地焚毀成了碎片……「咋在流血呢?我
弄傷你了?」初嘗了神奇的滋味的劉高明又陷入了新的恐慌之中,惴惴不安看着
女人用雪白的布塊揩擦那精血混流的肉穴。
「胡說啥嘛?!我又不是破鞋!當然會流血的……」蘭蘭恢複了原來的矜持,
揚起紅暈未褪的臉龐來淡淡地說。
想到自己昨天夜裏不敢越雷池半步的傻事,牛高明隻覺得幼稚可笑:「男人
和女人原有這天大的好事,昨黑裏爲啥不和我說?」
蘭蘭張了張嘴,什麽也沒說,「撲」地一大口吹滅了蠟燭,呢呢喃喃地爬倒
在了男人的胸膛上,牛高明扯過棉被來蓋在兩人身上,忽然窗台腳一陣「嘩嘩」
地響,像是石塊瓦片滾動時發出的聲音。
「啥在外面弄響?」蘭蘭尖起耳朵在聽。
「貓!」
「那得好大一隻貓咧!」
牛高明靜靜地躺着,沒有多大工夫,那種初嘗的誘惑又騷動起來,便摟過女
人的脖子來貼着她的耳朵說:「我還想日你,快!」
再也不需要女人的任何引導和暗示,牛高明在黑暗中開始了一次又一次的主
動出擊,反反複複地将女人的身子裹在身下享受,到達滿足的境地所花的時間一
次比一次長,做起來一次比一次從容,得到的結果一次比一次美妙。蘭蘭也是頭
一遭嘗着這般銷魂的滋味,最初的疼痛漸漸地成了麻木感覺不到了,肉穴裏生發
出一種奇癢難耐的感覺來,仿佛有千萬隻螞蟻在裏面爬行覓食一樣,讓她渴望讓
戰栗讓她呻吟,在暗夜裏吟哦出一曲又一曲抑揚頓挫的動人歌謠。雞叫三遍的時
候,兩人終于折騰到精疲力竭的地步,摟抱着對方汗涔涔的身子進入到了甜蜜的
夢鄉裏。
【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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