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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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豪門哀羞風雲錄(1-108)作者:曾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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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哀羞風雲錄(1-108)作者:曾九

作者:曾九
2011年11月10日發表於SIS001

***********************************
               內容簡介

  名門閨秀出生的豪門貴婦楚芸,被調教成了一個乖乖的性奴,每天生活在兩
種截然不同的環境裡。在家裡一副孝媳賢妻形象,對公婆溫順聽話,對丈夫熱情
撒嬌,享受既激情又溫馨的性愛。

  在另一個地方,對她的主人卑躬屈膝,言聽計從,還要表現出極其淫蕩的姿
態,供主人任意淫虐。這樣極端的兩種環境,楚芸還竟然應付自如,在丈夫面前
不露馬腳……豪門哀羞風雲錄是沿著一條對蔓楓、楚芸的調教節節升級,使她們
成為俯首貼耳性奴。對頌韜政府、西萬家族的打擊步步緊逼,最後幾乎使其全面
潰敗告一段落。敘事脈絡清晰,情節跌宕起伏,肉戲有滋有味令人擊節叫好。
***********************************
                一、

  黃昏,WY城中心商務區,喜來登大酒店二十八層的豪華套房裡,剛剛出浴的
楚芸摘掉浴帽、抖了抖披肩的秀髮,一邊繫著浴衣的帶子,一邊焦急地看了眼床
頭的時鐘,心裡暗暗罵道:「這個冤家,打電話來的時候猴急猴急的。人家到了
半個鐘頭了,他倒不露面了。」 她不放心地掏出手機,看了看發出的短信。號碼
、酒店房間號都無誤。她恨恨地哼了一聲,一屁股坐在了寫字檯前。

  罵歸罵,楚芸還是無奈地打開隨身攜帶的筆記本電腦,輸入密碼,調出文件
,心神不定地處理起了手頭的工作。明天還要談判,老闆可能需要的資料,她必
須提前準備好。

  門外由遠而近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楚芸剛剛安靜下來的心被打亂了,砰砰
地跳了起來。

  果然,厚實的木門篤篤…篤響了三聲,停頓了片刻,接著又響了一遍。楚芸
心裡湧出一股難言的甜蜜。多麼熟悉的暗號啊。

  她關上電腦,悄悄地走到門邊,從門鏡裡朝外望瞭望,後退半步,無聲地打
開了門。

  一個身高超過一米八五的帥哥旋風一樣從門縫裡擠了進來。楚芸趕緊關門。
門在他身後剛剛砰地關上,帥哥已經張開雙臂,把嬌柔的楚芸擁在了懷裡。

  楚芸不敢出聲,一手用力抵住他牆一樣壓過來的胸膛,一手急忙鎖上了門保
險。隨著唷地一聲悶響,她身上的力氣好像一下就用完了,身子軟在了那雙堅實
火熱的臂膀裡。

  一雙厚實的嘴唇泰山壓頂般壓了下來,不由分說地堵住了楚芸柔軟的櫻唇。
楚芸嗯嗯地悶叫著,摟著那粗壯的腰身,拚命把他往裡間的臥房拖。

  兩個纏綿在一起的身體磕磕絆絆地終於進了臥室,那高大的身軀往前一撲,
兩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楚芸這一下真的軟了,全身好像被這個火爐一樣灼熱的軀體融化了。她忘情
地張開櫻桃小口,伸出粉嫩的香舌,與對面伸過來的厚實的舌頭攪在了一起。兩
人毫無顧忌地吱吱親吻了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楚芸臉憋的通紅,豐滿的胸脯急促地起伏。她雙手緊緊地
握拳,抵住那厚實的肩膀,拼盡全身的力氣推開一道縫隙,扭過臉,大口地喘息
著嬌嗔道:「你要憋死我呀!」

  那帥哥眉宇間閃過一絲哀怨,長出了口氣,喃喃地說:「真想和你一起死在
這兒算了。」

  楚芸的蔥蔥玉指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臉,若有所失地說:「博銘,別這麼說。
這都是命中注定的。我不是來了嗎?」

  那個叫博銘的男孩好像也回過神來了,輕輕捏了捏楚芸小巧的鼻子道:「不
如我現在就把你綁了,咱們私奔到天涯海角……」

  楚芸顯然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假裝嗔怪地說道:「你怎麼這個時候才來?讓
人家好等……」博銘並不解釋,嘿嘿笑著,一隻大手輕輕撩開楚芸鬆鬆繫著的浴
衣,悄悄向兩條白嫩的大腿中間摸去。

  楚芸呀地一聲驚叫,抓住那隻侵入的大手,啪地拍了一巴掌說:「不許放肆
!去洗乾淨了再來!」

  博銘頓時眉開眼笑,答應一聲,轉身進了浴室。轉眼間,一堆衣服就堆在了
浴室門口,裡面嘩嘩地響起了水聲和歡快的哼唱。

  楚芸趕緊起身,理了理浴衣,看了一眼時鐘,走到寫字檯前,把電腦仔細收
好。浴室裡傳來博銘的大呼小叫:「喂,大小姐,快來呀,哥哥我想死你了!」

  楚芸下意識地看了看厚重的房門,快步走到浴室門口,朝著半開的門縫低聲
道:「 喊什麼喊,怕別人不知道你在這裡啊!」

  她話音未落,浴室的門呼地大開,隨著甜絲絲的蒸汽,一個白花花的身影沖
了出來,堅實的臂膀不由分說把楚芸修長的身體抱了起來,在她的驚叫聲中把她
扔在了臥室的床上。

  博銘全身赤裸,還帶著潮乎乎的水汽,只腰間繫了一塊浴巾。他一手摟著楚
芸的纖腰,一手輕輕地扯開了她浴衣的帶子。楚芸眼中湧起一片柔情,伸手拉過
被子,蓋住博銘裸露的身體。

  博銘壞壞地一笑,把被子掀到一邊,順勢拉下了自己腰間的浴巾。

  楚芸羞澀地把臉轉到一邊,纖纖玉臂卻不由自主地攬住了博銘的腰。博銘得
寸進尺,伸出一根修長的手指,輕輕勾住了楚芸小小內褲的蕾絲花邊。

  楚芸忙雙手摀住下身,俏皮地朝博銘擠了擠鼻子。然後雙肩一抖,褪下寬大
的浴衣。在博銘熱切的目光中背過手去,熟練地解開胸罩的搭扣。一手抽掉小小
的胸罩,一手順勢抱在了胸前。

  博銘的眼睛裡快要冒出火來了。這麼多年了,他最受不了的,就是楚芸的這
個動作。他始終也沒有弄明白,她眼睛看不見背後,怎麼會那麼輕巧地把那小小
的搭扣勾上又解開。他曾經趴在楚芸光裸的背上試過無數次。瞪著兩隻大眼睛,
他也要費九牛二虎之力才能完成這兩個動作。每次看到楚芸的這個動作,他都會
血脈賁張,下面立刻就豎起了大旗。

  這次也不例外,他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膨脹了。他受不了了,忘乎所以地把手
再次伸向了那純白真絲繡花的小內褲。

  他腦海裡閃出一絲猶豫。這是他們倆之間多年的默契。從他們的第一次開始
,楚芸身上的每一絲每一縷,都要她自己親手除下來,絕不允許他動手。他也曾
嘗試用強,結果不但沒有成功,還每次都惹得楚芸哭得梨花帶雨。於是,他只好
乖乖地服了這個軟。

  可現在不同了,眼前這個嬌柔的美女很快就要嫁作他人婦了,他再不下手可
能就再也沒有機會了。他狠狠心,勾住柔滑的內褲的邊緣,輕輕往下拉。

  楚芸下意識地伸出一隻纖纖玉手。可出乎他意料的是,她這次居然一點也沒
有怪罪他的意思,只是羞澀地用白嫩的小手摀住裸露出來的萋萋芳草,還配合地
抬了下滾圓結實的屁股,任他把小小的內褲拉到了腳下。

  玉體橫陳。雖然博銘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多少次看到著令人窒息的美妙圖景,
但他還是又一次抑制不住地血脈賁張了。他不顧一切地撲了上去。

  一雙熱呼呼的柔唇熱切地迎了上來,兩條濕漉漉的舌頭再次你來我往地糾纏
在一起。壓在下面的兩條白嫩的大腿也悄悄地分開,給他讓出了位置。

  他毫不客氣地屈膝拱了進去,一條硬梆梆的大傢伙當仁不讓地挺了出來。楚
芸的呼吸急促起來,兩條玉臂環住博銘的腰,越摟越緊。

  不過博銘的大傢伙並沒有馬上去找那神秘的蜜穴,而是輕輕往上一挺,順勢
搭在了細膩平坦的肚皮上。楚芸輕輕罵了一聲:「 大壞蛋」 ,就羞澀地閉上了
眼睛。

  博銘抬起屁股,讓脹的生疼的大傢伙在柔滑的肚皮上蹭來蹭去,一隻手不老
實地伸進了楚芸分開的胯下。等她發覺已經來不及了,小蒲扇似的大手在已經變
得份外敏感的私處來回摸了兩把。

  楚芸急得在他後腰上狠狠擰了一把嗔道:「要死啊!」博銘嘿嘿一笑,把手
伸到楚芸的眼前調侃道:「看看看看,大水沖了龍王廟了。」楚芸睜眼看到他濕
漉漉的指尖,羞的滿臉通紅,呸了一聲就扭過臉不再理他了。

  博銘把手在自己屁股上擦擦,摟住楚芸光裸的後背,伸頭就吻住了撅起來的
小嘴。同時,厚實的胸膛緊緊壓住身下那豐滿柔軟的胸脯,腰一伸,不急不慢地
磨蹭了起來。

  楚芸被他弄的意亂神迷,嗯嗯地哼著,嘴被吻的密不透風,兩條腿不由自主
地攀了上來。博銘見火候差不多了,屁股一抬,碩大的龜頭老馬識途般的頂住了
已經像花瓣般張開的肉唇。

  突然身下柔軟的身體僵住了。壓在下面的楚芸急急地鬆開手,拚命地推博銘
的胸膛,嘴裡還含糊不清地叫著:「不行不行……」

  博銘一下愣住了,不知發生了什麼,手一鬆就讓那個滑溜溜的身體溜掉了。
楚芸忙不迭地從旁邊的椅子上拽下自己的包包,手伸進去胡亂摸索了一陣,掏出
一個花裡胡哨的小袋子,塞到博銘手裡道: 帶上。」

  博銘一看就洩了氣,是個安全套。他把套套攥在手裡,盯著楚芸的眼睛問:
「為什麼?你知道我不喜歡用這個的……」楚芸垂下眼簾,淡淡地說:「我這兩
天是危險期……」

  博銘打斷她說:「有了正好,反正你馬上就……」楚芸悲慼地一笑,溫柔地
說:「博銘,別說氣話,我知道你是個負責的男人。你要是真疼我,這次就委屈
一下……」

  博銘一下就沒了脾氣,賭氣地狠狠撕開了包裝,抻出一個表面佈滿紋路的超
薄套套。一隻玉蔥般的小手伸了過來,輕輕接過套套。

  楚芸故作輕鬆地說:「讓我來服侍大壞蛋吧。」說著欠起身,不再羞澀,溫
柔地握住暴脹的大傢伙,小心翼翼地把套套套了上去。

  做完這些,楚芸伸展雙臂,摟住博銘的後背,主動把櫻唇送了過去,高聳的
乳峰也有意地掃過對方赤裸的胸膛。博銘暗嘆一口氣,靜下心與身下的美女深情
地長吻起來。

  不知不覺間,女人修長的美腿悄悄纏住了男人粗壯的大腿,默默地把自己淌
著蜜汁的蜜穴奉獻給了對方。敏感的大龜頭觸到肉唇的那一瞬,再也忍不住了。
男人腰一挺,粗硬的大傢伙嗤地滑進了早已春水橫流的秘洞。

  博銘一下什麼都忘了,胯下的大傢伙像被一隻溫柔的小手緊緊地握著。他腰
一挺,整根大肉棒衝破一切阻力,一插到底。接著,他提臀挺腰,不顧一切地抽
插起來。

  楚芸在博銘有力的抽插下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那一下下猛烈的衝擊好像在
不停地給她注入力量,她的手腳纏在對方身上,越來越緊,指甲幾乎都摳進他後
背厚實的肉裡,身體也配合著他的抽插不停地扭動。兩個赤條條的裸體緊緊地纏
繞在了一塊。

  博銘摟著身下這個赤條條的火熱身體忘情地抽插不停。而壓在下面的楚芸,
卻不知什麼時候偷偷地流下了一顆碩大的淚珠。

  兩個白花花的酮體在寬大的床上緊緊糾纏、翻云覆雨。亢奮的低吼、動人的
嬌喘不絕於耳。足足過了將近一個小時,壓在上面的厚重的身體才一陣顫慄,死
死壓住身下的嬌軀,一動不動了。

  死一般的寂靜了幾分鐘,突然又像火山爆發,兩對嘴唇再次咬在了一起,吱
吱地親吻不停。也不知纏綿了多少時間,最後,兩人都像被抽了筋一樣,鬆開了
雙手,軟軟地癱在了床上。楚芸悄悄地把頭枕在了博銘寬厚的胸膛上,呼哧呼哧
地喘息不定。

  良久,博銘好像想起了什麼,一把擼掉灌的滿滿噹噹的套套,看也不看,隨
手扔進垃圾桶。然後順手從地上抓起被子,拉起來蓋在自己和楚芸一絲不掛的身
上。

  楚芸好像突然被驚醒了,抬頭看了看床頭的時鐘,掀起被子下了床。面對博
銘探詢的目光,她莞爾一笑,俯下身給了他一個輕吻,匆匆地進了浴室。

  她小心地戴上一個新的浴帽,打開淋浴,嘩嘩地衝洗了起來。雖然用了套套
,她還是仔細地衝洗著下身。溫暖的水流衝擊著光裸的皮膚,給她一種無比舒適
的感覺。她的思維好像一下就恢復了運轉,不禁暗暗地嘆了口氣。

                二、

  博銘和楚芸原本是一對情真意切、人人羨慕的情侶。他們是在美國普大認識
的。當時楚芸剛從ZX國來上大學,而來自星洲的博銘正讀MBA。在一次亞洲同學
聚會時相識。共同的文化背景使他們無話不談,很快就相見恨晚、出雙入對、如
膠似漆。成了學校中公認的金童玉女。

  為了等楚芸,博銘不顧家裡的反對,又連讀了兩個學位。兩人雖未公開談婚
論嫁,但他們的心目中已經認定了對方就是自己的終身所托。他們已經開始憧憬
楚芸MBA 畢業後兩人共同生活的遠景了。

  為此,博銘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說服了父親,同意他留在美國,為家族打理
在美生意。他還買了房子,打算楚芸一畢業,就正式向她求婚。

  誰知天有不測風雲。楚芸臨畢業時,父親突患急病。楚芸急匆匆趕回家,見
了父親最後一面。父親彌留之際,拉著楚芸的手,把她託付給了自己的老友,也
是生意上的老搭檔,ZX國赫赫有名的西萬集團的掌門人沙瓦。老父親用最後一口
氣,當面把她許給了沙瓦的長子克來。了卻這樁心願,他就撒手西去了。

  楚芸當時真是欲哭無淚、有苦難言。

  沙瓦是ZX國異軍突起的政商豪門西萬家族七兄妹中的老三。

  西萬家族起於貧寒,大哥頌韜先服務於警界,後投身商海,在短短二十年間
打造了龐大的商業集團,橫跨電信、金融投資、IT、房地產等行業,成為ZX國首
富。

  十年前,他又把西萬商業帝國的掌門位置交給弟弟沙瓦,他自己挾雄厚的財
力投身政界,從部長一路做到了ZX國的內閣首相,成為萬眾矚目的政界明星。

  他的幾個兄弟姐妹分頭掌管家族企業。楚芸的父親就是在二十多年前,和沙
瓦共同創建了金融服務諮詢公司,並成為西萬集團重要支柱的。

  楚芸理解父親的苦衷。和西萬集團這個龐然大物相比,她的家族實在是太微
不足道了。雖然父親已經將生意都交給了哥哥打理,但也許只有和西萬家族聯姻
才能保證自己的家業不致敗落。

  可父親也應該聽聽她自己的意見啊!他就這樣託孤許婚,連說句話的機會都
沒給她,就閉上了眼睛,卻把她拋入了左右為難的尷尬境地。

  沙瓦家也是歡天喜地地接受了她這個未來的兒媳。因為他們是從小看著楚芸
長大的,她的美貌、聰明和氣質遠近聞名。楚芸猜測,父親患病前兩家可能就已
經談妥這個事情。只是父親的病來得太急,讓他連和自己提前打個招呼的機會都
沒有了。

  辦完父親的後事,楚芸急忙趕回了普大。可她的任務只是辦理結業手續,拿
到文憑,盡快回國。家裡沒有給她留任何餘地,甚至連回去後的工作都給她安排
好了:去西萬家族的核心企業AS電信任財務部主管。

  如果是別的事情,她也許還可以抗命。但這是父親的遺命,又事關家族興衰
,況且還有孤獨的老母親渴望的淚水,她完全被解除武裝了。她沒有選擇,只有
犧牲自己。可博銘是無辜的。

  留在美國的計劃是泡湯了,博銘也必須一刀兩斷。楚芸在回美的路上躊躇了
一路,最後決定,只能面對現實,快刀斬亂麻,徹底斬斷情絲。

  班機降落在紐瓦克機場,博銘來接機。見到楚芸,高興的像個孩子,拉著她
又是抱又是親,弄得她差點改了主意。

  可很快博銘就發現了不對勁。楚芸見到他,一點沒有高興的樣子。呆呆地坐
在車上,面沉似水,一言不發。無論怎麼問她,她都只是搖頭。

  博銘原想把楚芸直接接到家裡,給她接風。可楚芸堅持回自己的宿舍,博銘
只好依了她。一進宿舍,博銘把行李一扔,摟住楚芸就把她往床上壓。

  楚芸急忙靠住牆,雙手撐住博銘寬厚的肩膀,決絕地說:「 博銘,我們分
手吧!」 話沒說完,忍了一路的眼淚終於撲簌簌落了下來。

  博銘當時就傻了,呆呆地看著淚流滿面的楚芸,愣了半天他才歇斯底里地叫
了起來:「你說什麼?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到底怎麼了?誰逼你了?」

  面對博銘連珠炮似的追問,楚芸只是一個勁的哭,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最後
她動情地抱住博銘的頭,哭著說:「什麼都別問,這是命……對不起,博銘,我
對不起你……讓我下輩子償還你吧……」

  說著,她顫抖著雙手,一個一個地解開了博銘的衣服鈕子。然後一邊不停地
親吻著他火熱的嘴唇,一邊默默地解開了自己的衣服……

  那次以後,楚芸果斷地切斷了和博銘的一切聯繫。無論他的電話、短信、電
郵都一概不理。他找到學校也是一律拒之門外。她火速的辦完了畢業手續,連畢
業典禮都沒有參加,就匆匆地飛回ZX國了。

  回到ZX國後,沙瓦家立刻給克來和楚芸辦了隆重的訂婚儀式。兩人的關係正
式確定了下來。不久以後,克來向楚芸提出,讓她搬來和自己同住。

  楚芸原想用母親搪塞一時,誰知一向保守的老母親竟然想都沒想就點頭答應
了。楚芸知道自己的一生已經這樣注定了,也只好答應了兩人同居已經一年多,
沙瓦家早就在給他們籌備婚禮了。

  原以為木已成舟,早前那一段情已是過眼云煙。沒想到,博銘是個多情種子
。他竟然賣掉了美國的房子,追到ZX國來了。他家在這邊也有生意,他在這邊住
了下來,多方打聽楚芸的消息,擺出一副不達目的絕不罷休的架勢。

  他瘋狂的努力終於見了效果,楚芸到底還是被他找到了。開始,楚芸還是拒
他於千里之外。可後來,隨著楚芸和克來關係的明確和穩定,特別是他們同居以
後,楚芸的態度漸漸軟化了。

  她覺得,永遠像現在這樣,像個小偷一樣躲著他,也不是個辦法。自己的處
境他已經都知道了,相信他會慢慢接受的。她試圖像對待一個學長、一個知心的
朋友那樣接納他。

  於是,他們偶爾去喝喝咖啡,聊聊天,甚至一起去泡吧。不想,一次在酒吧
喝的多了點,竟然迷迷糊糊地跑到酒店,和他重溫了鴛夢。

  楚芸清醒後後悔莫及,但她內心畢竟懷著對博銘深深的歉疚,事情發生了她
也沒有說什麼。而閘門一旦打開,再想關上就沒那麼容易了。從那以後,他們兩
人偶爾還會幽會。楚芸幾次試圖徹底了結,但都沒有成功。

  楚芸這時已經進入了AS電信,以她紮實的學養、謙遜的態度和積極向上的工
作精神,當然還有她深厚的家族背景,竟然在短短的不到兩年時間裡,從一個小
小的主管升到了公司首席財務官的位置,成為老闆極為倚重的左膀右臂。

  最近,AS公司和星洲金融大鱷坦馬集團正在進行一個非常重要的談判。AS公
司老闆親自主談,楚芸作為公司的首席財務官,擔任老闆的第一助手。

  這個談判關係到AS公司以及整個西萬集團的走向,所以誰也不敢掉以輕心。
一個月來,天天緊張得喘不過氣來。白天談判應酬,晚上彙總、分析談判進展,
準備第二天的方案。每天都要到半夜以後才能回家。克來已經習以為常了。也正
是因為如此,她才能忙裡偷閒,瞞天過海地跑到這裡來和博銘幽會。

  不過,楚芸非常清楚地知道自己是在玩火。萬一要是露了餡,她這一輩子就
都完了。

  況且,她的婚期將近。沙瓦家和母親已經商量幾次。老闆也親自向她透露,
這次談判結束後,將給她放一到兩個月的長假,然後,她的職位會有大的變動。

  家裡準備利用這段空閒把兩人的婚事辦了,現在已經開始積極籌備婚禮。算
來,最多也就是兩三個月的事了。所以,博銘這邊必須和他攤牌了。

  浴室的門啪嗒一響,打斷了楚芸的思緒。一個高大的身影山一樣移了過來。
博銘刷地打開淋浴房的拉門,嘴裡興奮地喊著 我來了」,不由分說擠了進來。

  楚芸啊地一聲尖叫,下意識地雙手摟在胸前,把赤條條的身子縮到牆角。男
人赤裸的身體逼住了她,一塊塊結實的肌肉讓她看的心裡砰砰直跳。

  博銘嘿嘿一笑,伸手攬住了楚芸的小蠻腰,撅著嘴又吻了過來。不容她反應
,櫻桃小嘴被堵了個嚴嚴實實,驚慌的叫聲也被堵了回去。與此同時,一隻大手
抓住了她豐滿柔軟的乳房,忘情地揉搓了起來。

  楚芸嗚嗚地悶叫著,掙紮了幾下也沒能掙扎出來,反倒被他死死地擠在冰冷
的牆上。大股的熱水嘩嘩地灑在兩人赤裸的身體上。

  楚芸被吻得氣都喘不過來了,下意識地抬腿去踢博銘。誰知腿剛抬起來,卻
被一隻大手一把抓住,一下夾在腰間。他腰一挺,一個火熱堅硬的東西頂在了她
柔軟的蜜穴口。

  楚芸意識到他要幹什麼,死命扭動腰肢。可那大傢伙如影隨形,眼看就一點
點擠了進來。楚芸心裡一驚,含混不清地叫道:「套套…套套…」對方哪裡聽她
的喊叫,那硬梆梆的大傢伙已經破門而入,而且一下就插到了底。楚芸氣的抽出
一隻手,揮動粉拳猛捶他的胸膛。可他卻像受到了鼓勵,腰一躬,噗哧噗哧地用
力抽插了起來。

  楚芸感覺渾身的力氣好像一下都被抽走了,身子軟軟的,被他緊緊抵在牆上
,任憑熱水沖刷。隨著大傢伙的一次次衝擊,渾身陣陣酥麻,不由得銷魂地哼哼
了起來。

  她幾乎迷失在這令人無法抵禦的衝擊下了。她在心底裡不得不承認,這個男
人確實是個讓女人無從抗拒的天敵。和他相比,自己的未婚夫克來就太平淡刻板
了。從未見他有過如此的激情,就是在床上,面對自己美妙的裸體,他也總是那
麼不疾不徐,過程只能用「 乏味」 兩個字來形容。

  但這是她的宿命,她無從抗拒。

  楚芸感覺自己鼓脹的胸脯都要被他壓爆炸了,下面的抽插越來越快、越來越
重,插的她兩條腿都軟了。她心裡恨恨地想:「瘋吧瘋吧,就讓你最後瘋狂一次
……」

  她突然感覺到懷抱著自己的那個結實的身體在嘩嘩的水聲中開始顫慄,結結
實實插在自己下身的那個火熱的大傢伙也在不規則地跳動。她恐懼地大叫:「不
要……不要在裡邊……」

  沒等她把話喊出來,一股火熱的洪流已經噴湧而出。她徒勞地扭了扭屁股,
卻被那山一樣的肉體死死壓住。和剛才在床上不一樣,這次的熱流直衝她敏感的
花芯,燙得她渾身顫慄不止。

  她無奈地暗暗嘆了口氣,她現在就是一個被征服了的小女人。她渾身癱軟地
依偎在那結實的懷抱中,聽著他劇烈的心跳,清晰地感覺著插在自己下身的那個
可怖的大傢伙一點點軟縮,一點點退出自己的身體。

  環抱著自己的那個堅硬的身體也在漸漸變得柔軟。一股熱呼呼的東西緩緩地
從下身淌了出來。楚芸一下驚醒了,用力推開對面那個結實的身體,急忙伸手到
兩腿中間,胡亂地抹掉流出來的粘液。又摘下花灑,對準了自己的下身。

  忽然她意識到什麼,臉一紅,伸手推推那個龐大的身軀,不容分辯地命令他
:「快出去!」博銘躊躇了一下,還是乖乖地出去了。

  楚芸趕緊關上門,岔開修長的雙腿,舉起花灑,嘩啦嘩啦地猛衝了一通。沖
了一陣還覺得不放心,一咬牙,把纖纖玉指伸進秘洞,把裡面粘乎乎的東西一點
點都摳了出來,沖洗乾淨。

  當楚芸走出淋浴房的時候,博銘已經不在衛生間了。楚芸找出一條新的浴巾
,一點一點仔細地擦乾了身體每一寸的皮膚。然後吧一聲鎖死衛生間的門,摘下
浴帽,坐在大鏡子前,細心地補起妝來。

  楚芸再次走出衛生間的時候,發現博銘笑眯眯地正擁著被子坐在床上,無辜
地看著自己。她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胸罩、內褲、絲襪,解開圍在胸前的浴巾,背
過身去,一件件仔細地穿在身上。

  她感覺到身後有動靜,敏捷地躲開身子。回頭一看,果然是博銘。他掀開被
子,正朝自己伸出「魔爪」她急忙躲到牆邊拉開衣櫃,拿出掛在裡面的裙子和襯
衫。

  那個偉岸赤裸的身體又逼了過來。楚芸感覺到了他灼熱的目光。她瞥了一眼
床頭的時鐘,慌慌張張地套上裙子、穿上襯衫。一邊緊張地扣上鈕子,一邊狠狠
心,故作鎮靜地對那個逼到近前的龐然大物說:「博銘,這輩子是我欠你的。我
真的還不了。下輩子我做牛做馬也要還你。我們到此為止吧!」博銘一愣,眼睛
裡充滿失望,一下子洩了氣,一屁股坐回床上,擁著被子一言不發。

  楚芸拿過自己的包包,從裡面拿出一個精巧的藥盒,倒出一片白色的藥片送
到嘴裡吞下,然後連藥盒一起扔進了垃圾桶。這是她今天做的預防萬一的準備,
沒想到真用上了。

  她小心翼翼地坐到床尾,用溫柔卻堅決的口氣說:「我們今後只有兩個選擇
。要麼作個普通朋友,一起喝喝茶,聊聊天。絕不許再越雷池一步。要麼從此天
各一方,就當誰也不認識誰。」

  「如果我兩個都不答應呢?」博銘咄咄逼人地看著她。

  楚芸沉吟了一下,眼圈一下紅了:「那我就只有跳樓了。」說完,她看了看
博銘的臉色,竭力放緩口氣繼續說:「我等你的決定。」說完這句話,她幾乎控
制不住自己要哭出來了。她趕緊站起身,拿起包包。一邊檢查自己的東西和妝容
一邊往外走。

  忽然她轉過身,看了一眼仍傻呆呆地坐那裡一言不發的博銘,眼睛裡露出一
絲不易察覺的歉疚,柔柔地說:「祝福我吧!」說完,轉身開門而去。

                三、

  當楚芸開著她的MINI COOPER 急匆匆地往家趕的時候,大概沒有注意到,就
在離喜來登酒店兩條街的一處她路過的豪宅外面,有幾個彪形大漢不尋常地站在
暗處,警惕地東張西望。

  這座豪宅從外面看並不起眼,房舍低矮,掩映在綠樹叢中。除門外的幾個大
漢外,院子裡也有幾個保鏢模樣的漢子在各處不停地巡視。

  宅子從外面看,黑沉沉的。其實屋裡燈火通明,所有的門窗都關的嚴嚴實實
,還拉著厚重的窗簾。起居室裡,坐著幾個西裝革履秘書模樣的男子,正在低聲
地議論著什麼。

  從起居室往後面走,經過長長的走廊,有一個不起眼的小門。但你打開這個
小門,就會吃驚地發現,那門居然有半米厚,簡直就像銀行金庫的防盜門。

  這是一間密室。不但沒有窗戶,而且房間的任何一面牆,包括天花板和地板
,厚度都在半米以上。這個房間沒有任何一面直接和外界直接接觸,而且裝設了
電磁屏蔽。這是一間名副其實的黑室。這裡面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不會
洩露出去。

  現在,這間密室裡坐著三個人。他們正是ZX國三大反對黨民族、民眾、中明
三黨的黨首:數朝元老的差立坤,老謀深算的希馬尼和後起之秀昂潘。他們在密
室中討論的正是ZX國錯綜複雜的政局。

  希馬尼憂心忡忡地說:「頌韜幾年前借金融風暴之機,利用其雄厚的財力組
閣上台以來,大肆收買人心。將大量國家財力投入農村,使得那些沒有文化的農
民對他感恩戴德,成為他的盲目支持者。本以為他能做滿四年任期就已經是天方
夜譚了,誰知他不但做滿任期,而且還連選連任,居然還是一黨獨自執政。我們
真的沒有出頭之日了。」

  昂潘在一邊氣憤地說:「他用來收買農民的錢都是從城市斂去的。他任期內
工商稅加了幾次,現在又在醞釀提高工薪人員的所得稅率。現在 WY 城裡的民眾
都已經怨聲載道了。」

  希馬尼點點頭說:「是啊,這些人是我們的基礎。我們再不採取行動,就要
眾叛親離了。我們這些大黨還好一點,那些在議會只有幾個席位的小黨已經開始
分崩離析了。」

  一直沒有吭聲的差立坤這時沉思著開了口:「這種局面必須打破。不能再容
忍他繼續用我們的資源去壯大自己的勢力。」

  昂潘嘆了口氣說:「可是,頌韜的勢力已經坐大。您看,這次大選,他的愛
國黨居然拿到了將近百分之六十的選票。這可是 ZX 國有選舉七十年來從未有過
的情況。而且,零一年大選前那次修憲,我們大大強化了首相的權力,本來是為
了鞏固我們的執政地位,沒想到,倒讓頌韜漁翁得利。現在要遏制他的勢頭談何
容易。」

  差立坤面無表情地說:「非常時期需要非常手段。」

  希馬尼點點頭接口到:「老前輩說的有理。現在不要考慮什麼憲法不憲法,
只要能把頌韜掀下馬,可以不擇手段。」

  密室裡一時沉默了下來。好一會兒,昂潘忽然開了口:「有件事不知二位前
輩是否有耳聞?」

  見另外兩個人都投來探詢的目光,昂潘繼續說:「風聞最近西萬集團旗下的
AS電信和星洲的坦馬集團有重大交易,但具體內容不詳。」

  「哦……?」密室裡的另外兩個人同時瞪大了眼睛。差立坤脫口問道:「怎
麼講?」

  昂潘道:「AS 不少中層、包括一些高層都是鄙黨黨員。據他們議論,近來
常有坦馬高層在AS頻繁出入,非常反常。來人具體職務不詳,但肯定級別相當高
,因為AS方面都是總裁親自接待的。」

  差立坤疑惑地看著昂潘道:「你是說……」

  昂潘點點頭道:「沒錯,頌韜的么妹茵楠。自從頌韜辭去一切非公職務後,
AS電信就一直是由她掌管。這是頌韜起家的資本,也是西萬集團最值錢的核心資
產之一。」

  差立坤不動聲色地問:「什麼時候的事?」

  昂潘想了想說:「應該有一個月了。聽說茵楠這些日子幾乎天天都泡在這件
事裡,好幾個原先計劃好的重大業務項目都因為沒有老闆拍板而擱置了。」

  希馬尼沉思著開了口:「這裡面大有文章啊!」

  他看看另外兩位接著說:「AS 電信是ZX國第一大電信運營商,全國百分之
四十以上的固話和百分之七十以上的移動通信都在他們手中。而且它還是全國市
值最高的上市公司。而坦馬集團是全球有名的金融投資大鱷。這兩家頻密接觸,
恐怕要有牽動政局的重大異動。」

  昂潘看著希馬尼說:「您是說,坦馬會入股AS電信?」

  希馬尼搖搖頭說:「恐怕不只是入股,說不定是入主呢!」
看著昂潘驚異的目光,他慢條斯理地說:「如果是部分股權交易,應該不需要茵
楠親自出馬,還談了一個月。連重大業務計劃都擱置了……」

  昂潘點點頭說:「前輩言之有理。西萬家族擁有AS百分之四十九點六的股權
。如果不是我們推動的立法限制,恐怕早超過半數了。這樣的公眾上市公司,散
戶股權高度分散,拿到百分之二十的股權就可以相對控股了。如果西萬家族真的
出清手中的股權,那就是說……」

  「ZX 國一半以上的電信業務將被外國公司控制」希馬尼接口說。

  密室裡的三個人,包括希馬尼自己,都被這個結論驚住了。

  昂潘喃喃地說:「難怪前輩說,將有牽動政局的重大異動……」

  一直端坐不語的差立坤這時開口了:「這就夠了。憑這一條就可以把WY城鬧
個天翻地覆,讓頌韜焦頭爛額……」

  「不過」 昂潘沉吟道:「光憑這個恐怕還無法扳倒頌韜。畢竟從法理上講
,西萬家族手中的股權,他想賣給誰,賣什麼價,別人都無權說三道四。」

  希馬尼呵呵一笑道:「AS 是上市公司,如此大宗的股權交易,我就不信他
們沒有內幕交易。想想辦法,如果能挖出點爆炸性的猛料來,頌韜的位子恐怕就
坐不住了。」

  說到這兒,他轉頭看了看差立坤。看到他讚許的目光,他躊躇滿志地轉向昂
潘說:「這個事我來辦。老弟要好好配合哦!」昂潘興奮地點了點頭。


  半夜十二點半,楚芸回到了她和克來在WY富人區的家。這是一套有三間臥室
的豪華公寓。考慮到克來是沙瓦家的長子,將來結婚後他們要住回大宅,所以,
他們租了這套公寓作為婚前同居的臨時住所。

  楚芸停好車,一路上樓,一路又仔細檢查了一遍自己的妝容。確認一切正常
後,她調整了一下呼吸,躡手躡腳地開了房門。

  客廳裡空無一人,但亮著暗淡的燈光。楚芸心裡不由得湧起一絲的溫柔,她
知道這是克來有意給她留的門。她悄悄走到臥室門口,見門開著一條縫,露出一
淡黃的燈光。

  輕輕推開門,果然見克來穿著睡衣、擁著被子,靠在床上看書。楚芸心裡隱
隱有些歉疚,這個把月,克來天天都是這樣等她到半夜。而她卻跑去和舊情人幽
會……

  楚芸顧不得多想,笑著快步走到床前。克來聽到了腳步聲,習以為常地抬起
頭,笑吟吟地看著她。楚芸蹲下身,伸手攬住克來的脖子,輕輕地吻了下他的額
頭柔聲說:「對不起,老公,又讓你等到這麼晚……」克來笑而不語,一隻手已
經悄悄地從被子裡伸了出來,一把摟住楚芸的纖腰,伸頭就去吻她紅彤彤的小嘴。

  楚芸忙用手撐住床頭,調皮地朝他飛了個媚眼道:「等等,等我五分鐘……
」說著曖昧地看了眼克來身邊空著的位置。

  克來笑吟吟地鬆了手。楚芸扔下包包,小鳥般飛快地跑進了衛生間。她飛快
地卸妝、洗臉、刷牙,然後,戴上浴帽、打開了淋浴……這樣,一切都會顯得那
麼自然。剛才在喜來登的所有痕跡都不復存在了,當然除了身體深處。事關自己
的後半生和家族的興衰,她不能不謹慎又謹慎。

  沐浴完畢,楚芸摘掉浴帽,把脫下來的小褲褲和胸罩扔進洗衣捅,換上一套
新的,穿上一件寬大的浴袍,一邊擦著發稍,一邊迤迤然走進了臥室。

  克來還是照常靠在床上看書,沒等他抬起眼皮,楚芸已經扔下手裡的浴巾、
脫掉浴袍,飛快地鑽進了被窩。伸手就摟住了身邊那個男人熱乎乎粗壯的腰。

  克來啪地把書合上,回身輕輕撫摸著女人後背那光滑的皮膚,頭一低,正好
遇上迎上來的鮮嫩欲滴的櫻唇,兩人立刻摟成一團,忘情地親吻起來。

  克來一邊吱吱地親著,一邊伸手到楚芸背後,笨拙地試圖解開那條小布帶上
的搭扣。楚芸紅著臉,扭了扭身子,伸手撥開那只在自己背後瞎忙活的大手。手
伸到背後,輕輕一撥,輕薄柔滑的胸罩就解開了,被那隻早就迫不及待的大手順
勢一拉,飄落在床下。

  不等克來的大手收回來,楚芸嬌笑著摟住那熱乎乎的厚重身子,貼住了結實
的胸膛。她一邊忘情地親吻,一邊把自己豐滿的胸脯抵住對方,輕柔地磨擦。

  克來的呼吸急促起來,兩隻大手緊緊摟住楚芸光滑的後背,似乎要把她柔軟
的身體和自己合二為一。楚芸被他摟得有點喘不過氣來,嗚嗚地悶哼著推他的肩
膀。

  可這時,克來的一隻手已經滑到下面,拉起了小小的純黑內褲。

  楚芸嗚地一聲驚叫,從他的懷抱中掙出一隻手,緊緊抓住了他的手腕,望著
他的眼睛,可憐巴巴地說:「老公,今天就放過我吧……」

  克來瞪大了眼睛:「為什麼?」

  「昨天你不是剛剛……」

  克來嘿嘿一笑道:「我昨天還吃過飯呢!今天就不讓我吃了?」

  楚芸臉一紅,垂下眼簾,低眉順眼地說:「人家這兩天是危險期。馬上就要
舉行婚禮了,我可不想讓外人有閒話。」

  克來不屑地說:「最多還有兩個月,到那時候你也顯不了形……」

  楚芸嘴一撅道:「誰是傻子啊,孩子一出生,小學生掰著手指頭也算出來了
。我可不想讓人家說我是奉子逼婚。再說,我丟得起這個人,你們西萬家也丟不
起啊。」

  克來先被她的話逗樂了:「小學生?誰家的小學生會算這個!」可聽到她的
後半句話,他馬上就無語了。

  看著他沮喪的表情,楚芸心中似有不忍,試探地說:「要不然,我們用套套
吧?」其實她十二分地清楚,克來最討厭那個東西,況且家裡也沒有。

  其實,真正的原因,是她的內心還是對自己沒有把握。一個小時前剛剛做過
兩次,而且是那麼的投入、那麼的激烈。她不知道,一旦克來進入她的身體,她
的身體會有什麼樣的反應。也許是超乎尋常的敏感,也許是已經麻木。再說,也
不知裡面的東西是否徹底清理乾淨了……

  果然,克來乾脆地搖了搖頭,沮喪地仰在床上,手指在她胯下那條窄窄的布
條上磨擦著道:「唉,那就算了吧。」

  楚芸心中一熱,溫情地摟著他半裸的身子,輕輕親吻他起伏不定的胸膛,嬌
聲道:「老公,忍忍啊,委屈你了。我們明天…不…後天,一定讓你……」說到
這兒,臉一紅,孩子似的把臉埋在了他的懷裡。

  過了一會兒,她抬起頭,枕在那寬厚的胸膛上,長出一口氣道:「唉,真累
死了。」

  克來半側過身來,伸出大手握住她一隻豐滿的乳房,輕輕地揉著,帶點埋怨
地說:「你們最近到底在忙什麼?天天忙到半夜!都一個月了。小姑媽也真是的
……看把我老婆累的,連和我親熱都沒勁兒了。」

  楚芸任他的大手在自己胸前忙著,伸出一根白淨的手指放在嘴唇中間,噓了
一聲道:「別亂說,也別問我。我要是露了風聲,看你大伯父和小姑媽不把我吃
了。那你就得找別人作老婆了。」

  克來哼了一聲,把楚芸熱乎乎的身子摟在懷裡,啵地親了一口,順手啪地關
了燈,喃喃地說:「好,我也不問,你也不說……」說完,一翻身就進入了夢鄉。

***********************************

[ 本帖最後由 18v18v 於 2015-6-17 09:48 編輯 ]
2011-11-18 01: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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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ghty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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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哀羞風雲錄】(四)(4800字更新)

                                       四


    二月的陽光暖洋洋地照在WY市中心王宮前的廣場上,大批的人群繫著紫絲巾
聚集在這裡,向王宮祝福。人來人往,熙熙攘攘,他們是來慶祝國王登基六十周
年的。

    時近中午的時候,喜氣洋洋的人群的一角忽然出現了一點波瀾。一群人揮舞
著幾張報紙在激動地吵嚷。其他地方的人群聽到喧鬧,也慢慢地往那裡聚攏。

    不一會兒,一個驚人的消息在廣場上的人群中風一樣地傳開了:ZX國最大的
AS電信要被西萬集團賣掉了,將被星洲坦馬集團控股。聽到消息的人們議論紛紛,
莫衷一是。很快,各種各樣的傳言和擔心就瀰漫了整個WY城。

    大多數的民眾聽到這個消息的第一反應就是,今後的電話費是不是要大漲了。
有人甚至找來星洲的電話費進行比較、揣測。一時間,整個WY城裡人心惶惶。

    而在各個寫字樓和證券交易所,人們議論的最多的卻是今後AS股票的走向。
AS股票的交易量立刻大漲,換手率大增。而股價在略跌了一下後,掉頭緩慢攀升。

    一石激起千層浪。各反對黨的報紙開始連篇累牘地報道和分析這樁ZX國有史
以來最大的跨國股權交易案,部分激進的社評中甚至開始出現了" 賣國" 、" 見
利忘義" 等刺激性字眼,矛頭直指現任首相頌韜和他的首富家族。

    為期一周的國王登基紀念活動剛剛進行了兩天,成群結隊的繫著紫絲巾的人
群就開始從王宮轉向了首相府。很快,反對賣國、反對貪瀆、反對假公濟私的標
語和橫幅就把偌大的首相府包圍了。附近幾條街區都成了紫巾團色的海洋。



    週六,天近黃昏,首相官邸。這裡也出現了不少橫幅標語和川流不息的紫巾
團色人群。一輛普普通通的灰色豐田轎車毫不引人注目地駛到府邸的後門。大門
無聲無息地打開,轎車緩緩開了進去。

    隨著大門的關閉,轎車停在了主樓前,司機下床,恭恭敬敬地打開車門。一
只穿著絲襪高跟鞋的美腿伸出了車外,接著,一個苗條的倩影輕捷地閃現出來。

    這是一個三十出頭的漂亮女人,身材高挑、面容姣好,端莊嫻雅。一頭黑油
油的齊肩短髮,一雙聰慧的大眼睛顧盼流轉。她就是頌韜最小的妹妹、AS電信總
裁茵楠。

    茵楠快步走進主樓大廳,管家見了趕緊迎了出來。茵楠親熱地笑問:" 大哥
他們呢?" 管家趕緊躬身答道:" 主人和夫人他們都在飯廳,就等小姐呢。" 茵
楠在管家的引導下來到燈火通明的飯廳,看見大哥頌韜、大嫂蔓徠和幾個孩子一
家都在,三姐瑤帕和姐夫文沙,還有自己的丈夫索努也都在這裡。一家人正在熱
熱鬧鬧地說著話,顯然就等她了。

    茵楠笑吟吟地向大家打過招呼,逕直走到大哥身邊,甜甜地打了一聲招呼。
然後低聲說:" 外邊很熱鬧啊。"

    頌韜不以為然地說:" 人家心裡有火,憋了好幾年了,早晚要發出來。這麼
大一筆交易,紙裡包不住火。由他們鬧去,鬧夠了,自然就收場了。"

    文沙插話說:" 聽說有民眾黨議員要在下院發動信任投票呢。"

    頌韜點點頭說:" 這倒要認真對付。不過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現在我們愛國
黨的議席是絕對多數。了不起我們發動全民公決,看看老百姓更擁護誰。"

    說著,他朝管家招招手說:" 開飯吧,大家都餓了。小妹剛下飛機,怕是連
午飯都沒吃吧?" 一家人說說笑笑地入了座,輕鬆的家宴氣氛和院子外面的喧囂
形成了鮮明的對照。


    這頓飯一直吃了兩個多小時。飯後,大家坐在一起閒聊,頌韜給茵楠遞了個
眼風,自己起身,進了書房。茵楠對正和她聊的興起的大嫂歉意地笑了笑,又把
三姐瑤帕拉過來陪大嫂,自己起身跟進了書房。

    書房裡,頌韜坐在寬大的沙發裡點著了一棵雪茄,見茵楠進來,示意她坐到
自己身旁。他慈祥地看著這個比自己的孩子大不了多少的小妹妹,也是他經營家
族企業最倚重的左膀右臂,直截了當地問:" 談得怎麼樣?"

    茵楠穩重地微笑著說:" 差不多了。主要條件都已經談妥。按鎖定日市值溢
價百分之一百六十。百分之八十現金,其餘部分股權對價。現在雙方的律師正在
逐條敲定合約文本,估計要一周左右。"

    頌韜滿意地點點頭問:" 密約部分呢?"

    茵楠下意識地看了看房門,放低了聲音說:" 也快收尾了。主要是歷年積累
的隱性盈餘,這次必須全部處理掉。否則坦馬接手後,對他們對我們都將是大麻
煩。"

    頌韜點點頭,默默地聽茵楠繼續說:" 麻煩在於數額太大,我們匯總就用了
差不多一周的時間,大約相當於公司市值的百分之十五……"

    頌韜皺了皺眉,打斷她說:" 有這麼多?" 茵楠肯定地點了點頭:" 我也沒
想到。有些還是當初公司初創的時候積累下來的呢。二十年了,累積成山了。這
事兒不能假手別人,是我親自和楚芸一起一筆一筆核的。這次真辛苦她了。現在
她還在坦馬和他們的人在談這件事。"

    頌韜關心地問:" 這麼大的數目,怎麼處理設計好了嗎?"

    茵楠點點頭說:" 方案也是楚芸提的。在賬目上用匯率差沖平。我們九五、
九六是設備訂貨高峰,剛好九七金融風暴時是到貨付款高峰,ZX幣匯率大跌,這
裡的匯差非常可觀。實際上我們訂貨時已經買了遠期外匯,當時沒有什麼實質的
匯兌損失。不過按會計規則是可以用當期匯率入賬的。楚芸測算了一下,剛好大
體能沖平,剩下一點零頭怎麼都好辦了。這部分賬目要調整一下,工作量不小,
還得楚芸一個人干。"

    頌韜讚許地點點頭:" 是個難得的人才。克來這小子真是有福啊。等這件事
處理完了,他們的婚禮的時候,我要送她份大禮。"

    接著他又問:" 賬目做平了,你準備採用什麼途徑變現?"

    茵楠胸有成竹地說:" 交易額百分之二十採用股權對價就是為了這個。坦馬
方面本來只答應百分之五,最多百分之十。但我們要處理的這一部分佔到AS市值
的百分之十五,換算下來,差不多要占總交易額的百分之十了。如果股權對價只
有百分之十,就太危險了,幾乎毫無遮掩。這對他們也沒有好處。

    這次談判,這是最大的難點。一直談到最後一分鐘,今天我上飛機前總算是
談妥了。"

    頌韜輕鬆地笑了:" 小妹真的長大了,挑大樑了。" 他溫和地對茵楠說:"
這個事處理完,你和楚芸都好好休息一段。然後還有重要的事要交給你哦!"

    茵楠眼睛裡閃過一絲頑皮,歪歪頭問:" 什麼事嘛?"

    頌韜平靜地笑笑說:" 從政你沒有興趣,那西萬家企業最重的擔子就要你挑
嘍。" 說完整理了一下桌面上的文件,推開椅子站起身來。


    茵楠隨他站起身,一起向門外走去。走到門口,頌韜抓住門把手卻停下了腳
步,眼睛盯著妹妹認真地說:" 差立坤他們在像瘋狗一樣到處亂咬。你們一定要
注意保密。密約部分萬一露了風聲,麻煩就大了。"

    茵楠嚴肅地點點頭說:" 這件事從一開始,從準備資料、處理賬目到談判都
是我和楚芸親自處理的,沒有第三個人瞭解。我們會小心的。"

    頌韜臉上浮現出輕鬆的表情,擰開屋門,兄妹倆一前一後回到了飯廳。



    就在這天的晚上,還是那幢低矮神秘的豪宅,還是那間風雨不透的密室,還
是那三位ZX國政界大佬。三人的表情都比上次要亢奮和嚴肅得多。

    昂潘難掩興奮地說:"AS 股權交易這件事到底是掀起了風浪,現在聲勢也造
出去了。遊行示威的人還把自己命名為' 紫巾團' ,我們黨內已經有人醞釀在下
院採取行動了。"

    差立坤面無表情,沉默不語。希馬尼不易察覺地笑笑說:" 頌韜未必會把這
些抗議遊行放在心上。AS控股權賣給外國公司雖然情理上有違民意,但法理上他
們確實無懈可擊。我看廣場上那些人的熱度快維持不住了。"

    昂潘的表情一下僵住了。差立坤這時卻開了口,他平靜地問希馬尼:" 你那
邊的調查進行的怎麼樣?有什麼有趣的發現嗎?"

    希馬尼點點頭說:" 上次碰頭後,我請了我的老朋友、WY城裡最有名的私人
偵探素廷先生幫忙瞭解交易內情。昂潘還幫忙介紹了幾位AS的中高層……"

    說著,他從包裡拿出一個小小的記憶卡,擺在桌子上說:" 調查結果都在這
裡面。簡單地說,交易談判已經基本結束,現在唯一還沒有談妥的就是支付方式
了。素廷先生甚至拿到了交易合約文本。當然不是最終文本。"

    他看了看另外兩位關心的表情繼續說:" 交易大概在一周到十天內就會正式
公佈。按AS方面的合約版本,坦馬集團將以溢價百分之一百六十的價格收購西萬
集團手中的AS電信的全部股權。八成現金支付,二成股權對價。"

    昂潘沉吟著說:" 好像沒什麼不對……" 差立坤卻不動聲色,眼睛仍盯著希
馬尼。

    果然,希馬尼又說話了:" 合約文本我已經請專家研究過了。可以說標準得
不能再標準,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

    唯一可能讓人意外的是,坦馬似乎很可能接受百分之二十股權對價。這就是
說,按他們商定的鎖定日,也就是今年一月二日的開盤價,西萬家族將持有坦馬
集團將近百分之三的股權,成為其最大的單一私人股東。這好像大大超出了坦馬
公認的容忍度。"

    昂潘在緊張地思索,差立坤仍然不動聲色。希馬尼繼續說:" 這也不算奇怪。
畢竟坦馬一舉控制了ZX國電信業務的大半。以他們的手段,很快就可以把付出的
代價翻番地撈回去。至於西萬家手裡的股權嘛,攤薄它也不是什麼難事。

    素廷先生甚至動用了駭客手段,調查了雙方所有參加談判人員的電腦和往來
通信記錄。不過遺憾的是並沒有發現什麼讓人吃驚的東西。只是發現對方首席談
判代表電腦裡記錄的談判日程和AS高管的記錄不盡相同,倒是和茵楠近期的行程
完全吻合。"

    昂潘脫口而出:" 您是說,真的有內幕交易?"

    希馬尼兩手一攤:" 無法肯定。因為雙方所有談判人員、包括茵楠的電腦裡
都查不到一點蛛絲馬跡。不過,還是有一件看似平常的事情讓素廷先生產生了興
趣。"

    看昂潘和差立坤都瞪大了眼睛,希馬尼提高了嗓音說:"AS 的好幾個主管高
管都抱怨老闆對此事幾乎完全包辦,將他們置於無用之地。而她倚重的只要一個
人,就是首席財務官楚芸。而且據說楚芸曾將公司的原始財務報表全部調去,自
己關在屋子裡研究了整整兩周時間,這似乎有點不大尋常。

    於是,素廷先生對這個楚芸發生了一點小小的興趣,專門對她做了一點調查。
" 希馬尼稍微停頓了一下繼續說:" 素廷先生首先發現,這位堪稱美女的楚芸小
姐竟是在短短兩年時間內,從一個入門新人做到AS公司的首席財務官的。當然,
作為普大MBA 高材生和西萬家未來的兒媳,這也還不算太離譜。

    不過,素廷先生的第二個發現就有點不尋常了:這個才貌雙全的兒媳竟然是
西萬家從別人手裡搶來的。"

    看到昂潘和差立坤吃驚的表情,希馬尼微微一笑:" 沒錯,是搶來的。根據
素廷先生的調查結果,直到兩年多前,楚芸小姐在美國讀書時另有未婚夫,是個
星洲的小帥哥。

    素廷先生直接調查了他們當年的同學,證實他們曾經如膠似漆、幸福美滿。
男方甚至為她在美國開了公司、置了產業,只等她畢業就迎娶進門。

    誰知她畢業前回了趟ZX國,回去後就和那個星洲小帥哥一刀兩斷,搖身一變,
成了西萬家未過門的兒媳了。

    更離譜的是,素廷先生調查發現,那個星洲小帥哥,名字叫作博銘的,居然
賣了在美國的產業,追到了ZX國,在WY城裡定居了。"

    這個看似八卦的消息顯然吸引了兩位男人的興致,他們聚精會神地聽希馬尼
繼續講下去:" 素廷先生對他們二人的關係下了點功夫,居然有了驚人的發現:
這一對昔日的小情侶近一年來不僅聯繫頻密,而且竟然偶爾還有幽會……"

    這回,連老到的差立坤也吃驚地張大了嘴。

    希馬尼得意地一笑說:" 於是,素廷先生設法檢查了一下博銘先生的電腦,
那裡幾乎不設防。結果,有了驚天大發現。"

    說著,他把放在桌上的記憶卡插進了電腦。文件打開時,電腦屏幕上的圖像
讓密室裡所有的人都看的目瞪口呆,不約而同地呼吸急促起來。差立坤急忙伸手
到兜裡,摸出了硝酸甘油,顫顫巍巍地送進了嘴裡。


                                (未完待續)



                                  五


    二月二十日,西萬集團高調宣佈了和坦馬集團關於全部轉讓其持有的AS電信
股權的消息。雖然紫巾團在WY城裡又掀起了一陣示威抗議的喧囂,但畢竟合約沒
有任何違規之處,沒幾天時間,反對的聲浪就漸漸減弱了,連原先揚言要發動信
任投票的反對黨似乎也偃旗息鼓了。

    交易的交割在二月的最後一天全部完成。茵楠當天宣佈辭去AS總裁職務。楚
芸也隨後悄悄地遞交了辭呈,理由是個人原因。她要嫁入西萬家了。

    頌韜給她們兩人一人送了件大禮。

    他給擔任西萬集團下屬商咨公司執行長的索努放了十五天假,讓他陪妻子茵
楠帶著剛剛過了週歲的孩子到瑞士去休假。

    走前他向茵楠透露,休假後,她將出任西萬集團支柱企業MC地產公司的總裁。
誰都知道,現任西萬集團主席沙瓦就是在MC公司總裁任上接替頌韜出任家族企業
掌舵人的。而他現在已經接近退休年齡。

    楚芸則得到了三個月的假期,以便專心籌備和克來的婚禮。同時,她還從未
來的公公手裡直接收到了集團財務總監的聘書。

    這個安排可謂用心良苦。在西萬集團,財務總監上面還有首席財務官。所以,
這個職務既可以承擔任何要務,但又不用操心繁瑣的日常業務。對於新婚後還要
承擔家族延續大業的楚芸來說,這可以說是再好不過的禮物了。

    楚芸搬出了和克來同居的公寓,搬回母親的住宅,專心待嫁。不過,倆人實
際上還是天天泡在一起,因為準備婚禮實在是有太多的事要操心了。

    還有一件讓她開心的事:博銘終於表態了。願意和繼續她做普通的朋友,並
給她送來了衷心的祝福。拆除了這顆定時炸彈,她滿是歉疚的心終於能安靜下來
了。



    克來和楚芸的婚禮在三月中如期舉行了,隆重但卻異常低調。報紙上甚至沒
有任何消息。這是因為頌韜考慮到AS股權交易引起的風波餘波未平,不希望給反
對黨任何不合時宜的聯想。

    小兩口選擇了在夏威夷進行婚姻登記。正式的婚禮也是在那裡舉行的,只有
雙方最親近的親屬出席。婚禮後親屬們就都返回ZX國了,留下小兩口度蜜月。



    三月底的一個普通的早晨,頌韜起床後照常來到餐廳。夫人蔓徠還在她的衛
生間梳妝,而他的早餐已經準備好了。他坐在餐桌前,腦子裡還在考慮著如何在
下院推動通過稅務調整方案,以便繼續推進農村醫療保險。

    他習慣性地伸手去拿當天的晨報,卻抓了個空。他詫異地抬頭去找,發現平
時放報紙的檯子上空空如也。他正要發作,卻見僕人手裡拿了一大疊報紙,表情
怪異地站在門邊。

    他把僕人叫過來,伸手拿過報紙,上面的通欄大標題立刻映入眼簾:"AS 股
權交易黑幕大曝光".他心頭一驚,翻開下面一份報紙,也是通欄的加粗字體大標
題:" 西萬家族瞞天過海,巨額交易黑幕重重!" 他煩躁地翻了一下,WY所有的
報紙,幾乎全是一個內容:AS股權交易的幕後交易。

    他轟地一下血上了頭,飯也顧不得吃了,把反對黨的幾份主要報紙粗略地翻
了一遍,發現報道中關於幕後交易的報料準確而詳盡,而且配有長篇的分析和極
有煽動性的評論。顯然這是一次蓄謀已久的攻擊行動。他立刻意識到,這次反對
黨是謀定而動,絕對來者不善。

    頌韜穩了穩神,先給大妹夫文沙打了個電話。他是西萬家族負責政務和黨務
的大管家,他也剛剛看到了報紙。頌韜命他立即召集執政的愛國黨的高層,緊急
研究局勢,評估風險、商量對策。

    接著,他又給三弟沙瓦打了電話,讓他叫上小妹茵楠,一起馬上到他這裡來。



    就在WY城裡西萬一家忙的手忙腳亂的時候,楚芸和克來正在夏威夷皇家大酒
店的私人海灘上享受太平洋上明媚的陽光。兩個人身上都是一絲不掛。這是克來
的主意。

    他們的蜜月已經過去了一大半。白天乘包租的遊艇或私人飛機在海上或附近
的島子上轉轉,晚上就在酒店的總統套房裡不停地做愛。想起昨晚的事,楚芸還
有點臉紅。

    當她洗完澡裹著浴巾走進臥室的時候,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自從家人離開後,他們似乎就進入了瘋狂的原始人類狀態。雖然他們已經同
居了一年多,該做的早已都做過了。但舉行婚禮並接受雙方家長的祝福後,感覺
完全不同了。

    就像一個一直偷偷開車的人突然拿到了駕照,那種幸福的感覺簡直無法用語
言來形容。加上楚芸的心理負擔也全部放下了,所以,兩人這幾天做愛已經到了
無所顧忌的地步。

    無論是臥室裡,還是客廳的沙發上,衛生間的浴缸裡,廚房的餐檯上,兩人
隨時都可能粘在一起,翻雲覆雨。甚至有一次,在遊艇的後甲板上,克來忽然摟
著楚芸的腰向她求歡。雖然他們所在的區域是完全私密的,周圍海上目力所及也
根本沒有一個人影,但楚芸還是嚇白了臉。

    不過,最後在克來不懈的堅持下,他們還是做了。那是楚芸第一次在陽光的
直接照射下做愛。雖然做的時候戰戰兢兢,但做完後確實是回味無窮。

    其實,兩人都明白,這樣的瘋狂不會長久。作為沙瓦家的長子和長媳,蜜月
後他們就要搬回家裡的大宅。和公公婆婆住在一起,恐怕就沒有自己住在外面時
那麼隨便自由了。

    克來也發現楚芸這些天偶爾會走神,甚至露出些許憂鬱的神情。也許初入豪
門的女子都有這樣的過程吧,克來希望用原始的衝動調動起妻子的共鳴,盡快融
化她心中的愁緒。

    不過,當楚芸只裹著一塊小小的浴巾推開浴室的房門的時候,還是嚇了一跳。
克來根本什麼都沒有穿,大大咧咧地坐在梳妝台前寬大的皮椅上,朝她曖昧地笑
著。胯下那條硬梆梆的大傢伙雄赳赳地挺立著,像是在向她示威。

    楚芸的臉立刻紅的像塊紅布,呀地叫了一聲,轉過身去,害羞地用手摀住了
臉。

    克來笑嘻嘻地站起身,張開雙臂,從後面摟住了她。一隻手伸到她的腰間,
不由分說,把浴巾扯了下來。楚芸撒嬌地扭著光溜溜的身體,嬌羞地央求道:"
我們上床去吧……"

    可是她發現,克來根本就沒有上床的意思,那條火熱的大肉棒不知什麼時候
已經悄悄鑽進了她兩條白嫩的大腿中間。她哎呀一聲嬌叱,回身想掙脫出來,誰
知那兩條鐵鉗似的手臂把她的身體緊緊箍住了。

    更可怕的是,她發現他不但沒有往床上去的意思,而且把她往相反的梳妝台
的方向推。她在那面寬大的鏡子裡面看到了自己一絲不掛的白皙身體、豐滿挺翹
的乳房,小肚子下面油黑整齊的萋萋芳草,甚至隱隱約約還有一個青紫的大肉球
在芳草叢中探頭探腦。她羞的趕緊閉上了眼睛。

    事情並沒有到此結束。克來拉著楚芸的雙手,讓她彎腰扶住梳妝台的邊緣,
自己一手握住她軟綿綿的乳房,一條大腿強行插進了她兩條修長的大腿中間。

    當楚芸發現克來的企圖的時候,什麼都晚了。她被身後那個結實厚重的身體
緊緊擠在這狹小的空間裡了,而那個硬梆梆的大肉頭,已經頂在了自己濕潤的花
瓣中間。

    她哇地大叫起來,可一抬頭,正好看見自己淫蕩的樣子。她赤身裸體,雙手
扶著梳妝台,對著雪亮的大鏡子,兩隻豐滿的乳房,一隻被大手抓著,另一隻晃
晃蕩蕩。她兩腿岔開,高高地撅起屁股。身後的克來邪惡地笑著,正躬著腰渾身
用力。那條火熱的大肉幫已經不由分說,侵入了她敏感的身體。

    她不敢亂動了,既怕弄疼了他,又怕影響了他的性致。可她從來沒有以這樣
的姿勢做過愛,而且兩人的一舉一動都歷歷在目。生理和心理雙重的衝擊,讓她
簡直要崩潰了。

    那條又粗又硬的大肉棒已經不由分說插到了底。楚芸覺得下身都被塞滿了,
脹的難受。緊接著,有力的抽插開始了。

    克來呼呼地喘息著,兩具赤條條的身體碰撞在一起,啪啪作響。粗大的肉棒
在楚芸胯下不急不慢地進進出出。在鏡子裡影影綽綽歷歷可見。

    雖然和男人做愛已經有幾年的歷史,但這樣親眼看著男人在自己身上抽插還
是第一次。楚芸羞的不敢睜眼,可又忍不住時時偷看一眼。特別是看見暴脹的肉
棒在自己胯下時隱時現,加上背後插入那完全不同以往的感覺,給她帶來的心靈
上的震撼簡直無以言表。

    沒多一會兒,楚芸就完全放棄了心理上的抗拒,配合著克來的動作扭動腰肢,
主動地應和著他的抽插。肉體碰撞的噼啪聲和男人女人的喘息聲混合在一起,把
兩人都推向了慾望的高峰。

    也不知糾纏了多長時間,最後,在男人亢奮的低吼和女人嬌羞的呻吟中,兩
人一同達到了慾望的頂峰。兩具同步戰慄的酮體疲憊地倒在了寬大的皮椅裡面。
在他們仍然交接在一起的地方,已是一片泥濘。

    喘息稍定,克來抱著楚芸來到浴室,兩人又泡了一個多鐘頭的鴛鴦浴。然後,
他倆回到床上,一絲不掛地摟在一起,一直睡到第二天快到中午的時候才醒。

    看看天色,已經來不及出遊了,克來提議到總統套房專屬的私人海灘去曬太
陽。草草吃了點東西,兩人換了泳衣來到了海灘。這裡是檀香山最好的灘岸,白
沙藍海。五百米的海灘完全和外界隔絕,絕對保證私密。

    克來四周張望了一下,笑嘻嘻地向楚芸提議,兩人把泳衣都脫掉。誰知楚芸
一聽,臉都白了,下意識地快步後退,與克來拉開距離,雙手捂在胸前,頭搖得
像個撥浪鼓。

    克來一邊淫笑著把自己脫光,一邊步步進逼,張牙舞爪地撲向楚芸。楚芸驚
慌地大叫著,不停向四面張望,連連倒退。誰知腳下一絆,摔倒在柔軟的沙灘上。

    克來大笑著撲在她身上,伸手就去解她比基尼式泳衣的帶子。楚芸慌忙摀住
胸脯,像掉進冰窟一樣渾身發抖。

    當克來帶著勝利者的笑意把楚芸胸前的布條抽掉的時候,她不顧一切地摟住
了他,把自己豐滿的胸脯擠在他結實的胸膛上,恐懼地說:" 不要啊老公……有
狗仔隊啊!"

    克來哈哈大笑:" 這裡是VIP 海灘,方圓一公里之內,沒有我們的召喚,不
會出現第三個人。你就放心脫吧!" 笑著,他一把將楚芸身上僅剩的小褲褲也扯
了下來。

    楚芸哇地大叫起來,幾乎要掉眼淚了。她慌忙把自己的一絲不掛的身體放平,
一雙小手忙不迭地扒來身旁的沙子,把自己的裸露的下身蓋了起來。

    克來笑呵呵地看著自己可愛的妻子,心裡像浸滿了蜜汁。



    萬里之外的WY城裡,形勢已經急轉直下。媒體爆出AS股權幕後交易的當天上
午,本已偃旗息鼓的紫巾團立刻捲土重來,而且聲勢大大超過原先。

    轉眼間,首相府、議會大廈、甚至王宮廣場都擠滿了戴紫絲巾的人群。他們
打出的口號已經是懲辦貪腐、頌韜下台。三天之後,三大反對黨聯合在下院發動
了對頌韜政府的信任投票。

    朝野對峙急速地進入了短兵相接的局面。議會投票定在十天之後。自頌韜本
人以下,執政黨所有的要人都全力投入了拉票固票的緊張活動,因為已經有了風
聲,有執政黨的議員在反對黨和輿論的壓力和拉攏下開始動搖了。

    茵楠得到消息也提前結束了休假,回到WY城,到MC公司走馬上任,以便讓大
哥能心無旁騖地應付日益危殆的政壇危機。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11-21 13:46 編輯 ]
2011-11-18 19: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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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九的大作啊,曾九以前的幾篇也看過,大都是黑暗和爆虐,口味很重。這篇一開篇就很不凡,格局很大,以某國的動蕩時局為背景,和之前的幾篇的風格一至,曾九總是將故事放在大背景下,文中兩大美人:楚蕓和茵楠這兩個身高貴的美少婦在政局動蕩的國度會有怎樣的經歷呢?很值得期待。

  這幾章里就埋下了第一個伏筆:究竟從博鉻的電腦得到的是什么令到差立坤等人如此激動,估計大家可以猜測到一點點,是否也預示了楚蕓的厄運的開始。女人特別是美麗而有地位的女人,一旦有了什么把柄被不懷好意的男人掌握,她的命運就有嘛煩了。
  第二個伏筆是:密約是怎么泄露的?是博鉻還是楚蕓?
  總之,現在是山雨欲來風滿樓,很值得追看下去。

[ 本帖最後由 狂情 於 2011-11-19 11:25 編輯 ]




kuangqing
2011-11-19 11: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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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克來攜新婚妻子楚芸結束蜜月,返抵WY機場。他們一出機場,立刻被眼前的
一片沸騰的紫色海洋驚呆了。從機場到市區的道路兩旁,也到處都是扎紫絲巾的
人群和鋪天蓋地的橫幅標語。看到如此聲勢浩大的反頌韜的遊行示威,克來氣憤
難平。而楚芸臉色灰白,縮在克來懷裡渾身發抖。

  一回家,就見到老父親沙瓦在家專門等候他們。問安過後,沙瓦並未多說外
面的抗議運動,只是囑咐小兩口不要外出,在家好好休息。然後就匆匆地出門了。

  克來的職位在大姑媽瑤帕任總裁的IT公司。他給大姑媽打了電話,大姑媽只
是讓他不要急著來上班,就匆匆掛了電話。楚芸的新職位還沒有履新,又有長輩
兼老闆的公公的親口囑咐,也只好乖乖地呆在家裡。

  克來帶楚芸來到新房,卻發現妻子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連帶回的箱子都無
心收拾。於是安慰她,對外面的抗議不必太放在心上,鬧鬧就會過去的。

  吃過午飯,小姑媽茵楠打來了電話,和克來寒暄了幾句,就要找楚芸說話。
楚芸憂心忡忡地接過電話,沒說兩句話就掉了眼淚。放下電話後,她呆呆地坐在
床上,滿腹心事,一言不發。

  克來對新婚妻子情緒的突然低落有點摸不著頭腦。忽然他意識到,這也許和
外面的紫色風暴有關。他找來近日的報紙翻了翻,才恍然大悟。原來這些人就是
衝著AS電信股權交易來的,而楚芸曾是小姑媽談判的主要助手。他有點明白楚芸
心事重重的原因了。

  克來坐到楚芸的身邊,摟著她的肩膀開始勸慰她。說著說著,楚芸身子一軟,
撲在他的懷裡哭出了聲。克來正有點手足無措,忽然楚芸止住了哭泣,紅著眼睛
對他說:「小姑媽一會兒就過來,叫我哪裡都不要去,就在家裡等她。」

  說著,她輕輕在克來臉上親了一口,轉身進了衛生間。克來追到門口一看,
楚芸仔仔細細地洗了臉,然後坐在梳妝台前,認真地化起妝來。

  克來往床上一躺,心裡覺得有點好笑。女人真是一種不可理喻的奇怪動物,
她們的情緒你永遠也猜不透。無論她們有多少煩心的事情,化妝好像永遠是第一
位的。

  正胡思亂想,外面傳來汽車的聲音,接著就響起了小姑媽茵楠特有的輕捷舒
緩、節奏分明的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克來一躍而起,楚芸也急急忙忙補完了
妝。小兩口手拉手站在門口,迎接這個其實比他們大不了多少的長輩的到來。

  茵楠精神煥發地出現在他們面前,滿臉笑容地向他們祝賀新婚。然後拉著楚
芸的手,仔細端詳著她的臉,又看了看克來說:「我們的小公主怎麼眼睛紅紅的,
是不是有人欺負她了?」

  楚芸羞怯的笑著搖搖頭說:「沒有,總……」話說到一半,忽然意識到自己
說錯了話。抬頭一看,茵楠正笑吟吟地看著她,忙改口到:「 姑媽。」

  茵楠爽朗地笑了,她親熱地摟著楚芸的肩膀說:「沒關係,我也聽著彆扭。
可誰讓你嫁給了克來呢?」說著她從身後拉過一個人來。那是一個身材高挑的年
輕女子。她的年歲應該和楚芸差不多,高鼻杏眼,一副精明幹練的樣子。

  楚芸一時想不起她是誰。克來倒馬上熟絡地打起招呼來:「蔓楓啊。我說這
是哪來的大美女。換了衣服我還真沒認出你來。」

  楚芸想起來了,這是大伯母蔓徠的小妹妹蔓楓。只知道她是在警界供職,聽
說還是大伯父WY警校相隔三十年的校友。楚芸一時沒想明白該怎麼稱呼她,只好
羞澀地朝她笑笑。她從前見過蔓楓一面。想起她當時穿著警服的樣子,忽然沒來
由的心裡緊了一下。

  楚芸知道茵楠此來的目的,接到她的電話,她就猜出來了。看到蔓楓,她就
更肯定了。果然,茵楠朝克來嫣然一笑道:「家事說完了,我和楚芸說點公事,
沒你的事了。」

  「公事?」克來疑惑地看看楚芸,忽然想起,一個月前,這位小姑媽還是自
己妻子的老闆。於是笑著說:「好好,你們談,我迴避。」說著,轉身出去了。

  茵楠看著克來消失的身影,仔細地關上房門,和藹地招呼楚芸坐下,然後輕
聲說:「楚芸,你別緊張。我們需要瞭解一些情況。」說著,她從蔓楓手裡接過
一份報紙,交到楚芸手裡。

  楚芸快速地瀏覽了一遍登在頭版的那篇文章,文章詳盡列舉了AS電信從創建
以來歷年隱性盈餘的數據,並相應地測算了逃避稅負的數額。最後特別提到,西
萬集團這次股權交易,就是為了洗清白手起家的原罪,逃避正義的懲罰。

  茵楠耐心地等楚芸看完文章,語氣溫和地說:「楚芸,你非常清楚。這麼詳
盡準確的數據只有我們兩個人手裡有。現在居然洩露了出去。這是引起這場巨大
風波的導火索。現在全家都在忙著滅火,前景如何還難以預料。

  我們共事將近兩年,我絕對相信你。即使現在我也不懷疑你的忠誠。但這樣
機密的資料洩露出去,必定有致命的漏洞。我們必須找到漏洞,否則可能還會出
其他的漏子。所以你一定要配合我們的調查。「

  說著,她指了指蔓楓說:「這件事太複雜太敏感,不便報警。所以請蔓楓以
私人身份來幫忙。她在WY警局緝毒組工作,有經驗也有很多可以利用的資源。」

  蔓楓朝楚芸友善地笑笑,然後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似的,拉著她的手爽朗地
說:「你也別為怎麼稱呼我犯愁。我們歲數差不多。你看克來不是直呼我的名字
嗎,你也這麼叫好了。」

  說完,她臉上的表情好像轉換了一種模式,變得嚴肅起來。但仍然用溫和的
口氣問楚芸:「你有關的談判資料都是如何處理和保管的?」

  楚芸想也沒想地回答:「完全按總……小姑媽給我的指示,所有資料用專門
的記憶卡單獨保存,絕不離身。談判結束後都已經交小姑媽封存。」

  蔓楓緊追不捨地問:「從來沒有在電腦裡保存過?」楚芸毫不猶豫地搖搖頭。

  「沒有製作過其他副本?」楚芸還是搖頭。

  蔓楓突然轉移了方向:「談判時給對方看過這些資料嗎?」楚芸略想了一下,
又看了看茵楠,肯定地點點頭。「那他們有這些資料的副本嗎?」楚芸馬上搖了
搖頭。

  蔓楓又換了個話題:「有無關的人和你提到過這些資料嗎?」楚芸的呼吸似
乎停頓了一下,馬上就搖了搖頭。

  蔓楓靠直了身子,對楚芸說:「你當時用的電腦在哪裡?我要帶走檢查一下。
」楚芸默默地站起來,從櫃子裡找出她的筆記本電腦,交給了蔓楓。

  茵楠移到了楚芸的身邊,摟著她的肩膀說:「別那麼沮喪,振作起來。他們
想要打垮我們,無所不用其極。我告訴你,我的電腦也檢查過了,確實曾經被駭
客入侵過,特別是有關股權交易談判的資料,都被翻動過了。而且所有參加過談
判的人無一倖免。我想你也不會例外。」

  看著楚芸驚魂未定的樣子,茵楠心疼地說:「別想太多,這件事有蔓楓在查。
你就不用再想了。你現在是西萬家的媳婦了。還有要緊的事等你去做呢!」

  說完,她有意問起了楚芸他們夏威夷度蜜月的情形,又把克來叫了進來。一
起聊了一會兒輕鬆的話題,見楚芸的情緒已經放鬆,茵楠囑咐了克來幾句,就和
蔓楓一起告辭了。

  
  當天,婚後在夫家、也是自己新家的第一天。當夜,在自己婚房裡的第一夜,
楚芸徹夜失眠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克來早早就洗漱完畢,脫光衣服,鑽進被窩翹首以待了。
可楚芸卻在浴室裡磨磨蹭蹭,一直不見露面。

  克來也不著急,知道妻子第一次和公公婆婆住在一個屋簷下,還有些不適應。
況且,她今天情緒也很差。他知道她在自責,好像府外如火如荼的抗議運動都是
她弄出來的似的。

  終於,浴室的門開了,楚芸穿著鬆鬆垮垮的浴衣懶洋洋地走了出來。她隨意
地拆開包在頭上的雪白的浴巾,讓瀑布般的秀髮披散在肩頭。然後,肩頭一抖,
肥大的浴衣滑落到地上。白白的身子飛快地撲到床上,一掀被窩,就鑽了進來。
兩條滑溜溜的胳膊不由分說摟住了克來,柔嫩的臉龐緊緊貼住了他的胸膛,呼呼
地喘著粗氣。

  克來也緊緊地摟著妻子溫熱濕潤的身體,一隻大手不老實地從她光裸的肩頭
一直摸到圓滾滾的屁股。他失望地發現,和在蜜月時大不一樣,楚芸的胸罩和小
褲褲居然穿戴整齊。不知是因為和長輩住在一起的拘束,還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
姿態。

  他忍不住把手伸進小褲褲的裡面,誰知楚芸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埋著頭羞
怯地說:「不要……今天不行……」見克來詫異地望著她,楚芸紅著臉說:「 我
身上來了……」說著又把頭埋在了他的懷裡。

  克來的手指觸到了妻子褲底一片軟綿綿的東西,知道她說的是真的,只好悻
悻地把手抽了出來。

  楚芸偷偷抬頭看了眼丈夫,發現他的眼裡閃過一絲失望。她把臉貼在他厚實
的胸膛上,滿懷歉意地柔聲說:「對不起老公,我知道今天是我們在自己家裡的
第一天,我應該履行作妻子的責任,讓我們有一個永久的美好記憶……我沒關係,
我們來吧!」說著,毅然自己伸手去脫內褲。

  這回是克來抓住了她的小手,動情地說:「沒有什麼比你對我更重要……」
楚芸差點掉下淚來,欣慰地摟著他的脖子,小雞啄米似的親吻著他的嘴唇,喃喃
地說:「老公,你真好……」可她發現克來的情緒似乎還是不高。

  忽然她似有所悟,臉刷地紅到脖根,垂下眼簾,用一根嫩蔥似的手指在丈夫
胸膛上畫著圈,悄悄地說:「那你是因為…他…沒有來?」

  克來沒有答話,只是眨了眨眼睛。楚芸聳聳鼻子,嬌羞地用手指戳著他厚實
的胸脯說:「還說呢,他要是現在來,生出來不知是個什麼樣的小瘋子呢……看
你那幾天瘋的!」

  克來釋然地笑了。楚芸也悄悄地鬆了口氣。她默默地背過手去,熟練地解開
胸罩的搭扣,飛快地脫了下來。不等丈夫反應,雙手緊緊摟住他的後背,用柔軟
溫熱的赤裸胸脯貼住了他火熱的胸膛。馬上,她溫潤的小嘴就被一雙火熱的嘴唇
吻住了。兩個熱乎乎的肉體又緊緊地纏在了一起。

  小兩口纏綿了不知多長時間,直到兩人都筋疲力盡。克來帶著甜蜜的笑意沉
沉地進入了夢鄉。而縮在他溫暖的懷裡的楚芸卻大睜著眼睛,毫無睏意。

  一個月前那不堪回首的恐怖一幕,像過電影一樣,一幅幅地在她腦海裡清晰
地閃過,讓她不寒而慄。




                七、

  那是AS股權交易交割完成前三天的事情。楚芸正在和坦馬集團的財務主管交
接公司的財務。那時她已經擬好了辭職信,只等交割完畢,就提交董事會。

  中午吃飯的時候,她忽然接到一個電話。看看來電的號碼,並不認識,但她
還是接了。說話的是個陌生的男人,直截了當地說要約她出來談談。

  楚芸覺得莫名其妙,問他是誰,怎麼會有自己的手機號碼。對方嘿嘿一笑說
:「我是誰不重要,但這次談話對你很重要。」楚芸心裡一陣厭惡,果斷地掛斷
了這個莫名其妙的騷擾電話。

  誰知,五分鐘後,手機上又顯示有信息。楚芸看了看,還是來自那個號碼。
她有心直接刪除,但好奇心驅使她打開了信息。信息很簡單,只說讓她去看電郵。

  楚芸心中狐疑,忽然擔起心來。萬一有人把什麼不雅的內容發到財務部的公
用郵箱裡……她不敢怠慢,趕緊回到辦公室,打開了電腦。

  還好,財務部的公用郵箱裡沒有什麼異常。查了一下自己的工作郵箱,也沒
有郵件進來。忽然,她發現自己的私人信箱顯示有一封新郵件。楚芸心裡頓時升
起一團疑雲。

  這是她私密的郵箱,和公司的服務器沒有關係。而且只有克來還有老闆兼長
輩的茵楠等最親近的人才知道,連博銘都沒有她這個地址。

  她心裡砰砰跳了起來。抱著僥倖的心情打開了郵箱,一眼就看到一封來自一
個陌生地址的郵件,而且帶了一個非常大的附件。

  她忐忑不安地點開郵件,奇怪的是,裡面一個字都沒有。看看附件,是個常
用格式的圖像文件。她急忙點開了附件。第一眼看見附件的內容,她立刻就驚呆
了。

  那居然是一男一女赤身裸體摟在一起躺在床上親吻的照片,白花花的肉體幾
乎佔滿了整個畫面。楚芸的臉立刻紅得燙手,呼吸也急促了起來,下意識地把目
光轉向了一邊。

  可她馬上感覺有什麼不對。把目光移回電腦屏幕,她幾乎立刻就要窒息了:
那一絲不掛的女人的臉清晰可辨,居然就是自己!

  她感到一絲噁心,心跳的幾乎要蹦出胸膛。她似乎做賊心虛地四周看了看,
辦公室的門窗都關的嚴嚴的,走廊裡甚至沒有人聲。午飯時間,大家都在外面休
息。

  她儘量讓自己平靜下來,儘可能用一種不相干的目光去審視那張令人臉紅心
跳的照片。她心中甚至升起一絲僥倖,想起曾經聽說,現在的PS技術已經出神入
化,可以移花接木,把一個人的頭完美地接到另一個人的身子上。曾經有不止一
個名人遇到過這種惡作劇。

  她竭力壓抑著自己砰砰的心跳,仔細地審視這張照片。誰知,越看越心驚肉
跳。她仔細找了半天,看不出任何拼接的痕跡,而且,她發現,那個赤裸的男人
竟赫然是博銘。再仔細審視,她在照片的右下角發現了日期,是大約半年前。

  她極力讓自己嗡嗡亂響的腦子清醒下來,吃力地回憶半年前的情形。沒錯,
就在那個日期,她確實和博銘幽會過一次。她記得很清楚,因為那天是博銘的生
日。

  再有,讓她印象深刻的是,那是唯一一次由博銘安排地點的幽會,她還曾為
此提心吊膽。除那一次以外,他們所有的幽會都是在喜來登,都是由她自己做了
萬無一失的安排。

  想到這兒,她把照片放大,仔細地審視了半天,果然,在床頭櫃上發現了那
個酒店的標誌。這不是移花接木,是有人偷拍了他們幽會的裸照。

  楚芸癱坐在椅子上,覺得自己要崩潰了。她看了看窗戶,一瞬間甚至閃過了
是否要從那裡跳下去的念頭。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又響了。她麻木地看了一眼,果然又是那個號碼。她竟
然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呆呆地坐著,撲簌簌地掉眼淚,任那鈴聲不停地響著。

  響過十幾聲,鈴聲嘎然而止。停頓了幾秒鐘,鈴聲再次刺耳地響起,而且頑
強地響著,好像在向她示威,不達目的,決不罷休。

  楚芸意識到,這一劫躲是躲不過去的。她遲鈍地拿起手機,機械地按下接聽
鍵。剛才那個聲音又不緊不慢地在耳邊響起:「怎麼樣,楚芸小姐,可以和我見
一面嗎?」

  楚芸呆呆地舉著手機,努力地忍住,不讓自己哭出聲來。對方對她的沉默好
像並不介意,輕飄飄地說:「楚芸小姐不說話就是同意嘍?好的,我們晚上七點
準時見。見面的地點我會發到你的手機上。」說完,對方乾脆地掛斷了電話。幾
乎是同時,叮咚一聲,一條信息發到了她的手機上。

  整個下午,楚芸根本就靜不下心來。她把自己關在辦公室裡,卻又如坐針氈。
好在交接工作已近尾聲,坦馬的財務人員在自行消化接收的文件,整個下午幾乎
都沒有人來打擾她。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楚芸給克來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晚上有個應酬,要晚
一點回去。然後開車到了一個她常去的飯店,把車寄存在那裡,打上出租車,到
陌生人指定的地點去了。

  陌生人指定的見面地點在遊人如織的旅遊區。楚芸到了那裡才發現,那是一
個熱鬧的酒吧。雖然天還沒有黑,裡面已經擠滿了人,全都是金發碧眼的歐洲人。
裡面有人在演唱,還有妖嬈的舞女伴舞,刺耳的音樂震的人耳膜生疼。

  楚芸在門口躊躇了一下,不知自己是否走錯了地方。忽然手機震動了起來。
她打開手機,那個已經熟悉的聲音立刻傳了出來:「楚芸小姐好守約啊,請往裡
面走,我在裡面等你。」

  楚芸穩了穩神,暗地裡給自己加油,儘量不引人注目地走進了酒吧。一個服
務生迎了出來,禮貌地問:「是楚芸小姐嗎?」見她點頭,做了個請的手勢,把
她引到了舞台的後面。

  他推開一扇門,伸手請楚芸進去。裡面是個包間,楚芸看不到裡面的情形。
但她飛快地想了一下,外面人來人往,應該不會有什麼人身危險,於是決然地大
步跨了進去。

  服務生關上了門,門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外面震耳欲聾的音樂聲被完全隔絕
了。楚芸一進門,就看見門後的沙發上坐著一個戴眼鏡的瘦削男人。他看見楚芸
馬上站了起來,一雙精明的小眼睛在變色鏡片後面閃出得意的神色。

  他向楚芸伸出手,楚芸站著沒動。對方並未尷尬,好像對這樣的場面早已司
空見慣。楚芸儘量忍住要罵人的衝動,用不帶感情的口吻問:「你是誰?」其實
她並沒有抱太大的希望,在電話裡她已經問過這個問題了。不過,既然被人算計
了,她還是希望儘量瞭解一些對方的信息。

  不過,這次對方非常爽快地拿出一張名片遞給了她。楚芸接過名片,上面赫
然寫著,《月光報》記者,文叻。

  楚芸心中不由得一動。這個月光報她也聽說過,是WY有名的八卦小報,專以
報導演藝界名人的八卦新聞為能事。據說這張報紙的發行量很可觀,無論是執政
黨還是反對黨的報紙都不是它的對手。但她不禁納悶,這麼下流一張小報,怎麼
會盯上了自己,他們又是從哪裡弄到那種照片的?

  文叻見楚芸在愣神,笑呵呵地招呼她:「楚芸小姐坐吧,我們好好談談。」
楚芸在他對面坐下,四下看了看,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錄音錄像設備。她知道這
純粹是自我安慰。以現在的技術,他要想錄點什麼,她根本沒有辦法阻止。

  既然已經來了,只有破釜沉舟了。楚芸咬了咬牙,儘可能平靜地說:「 文叻
先生想要怎麼樣呢?」 文叻對楚芸的直截了當並沒有驚訝,他還是笑呵呵地問:
「 楚芸小姐不想看看我手裡的貨色嗎?」

  楚芸心裡湧起一陣噁心,不知道他手裡還有什麼可怕的東西。當她看到文叻
從包裡拿出厚厚一疊照片時,幾乎要當場暈過去了。

  她拚命告誡自己要咬牙挺住。對方是個八卦小報記者,局面也許沒有原先想
像的那麼壞,說不定還有破財免災挽回的餘地。

  文叻把那一大疊照片放在沙發扶手上,就自顧自地點起一支煙抽了起來。楚
芸咬著牙,拿起那疊照片,一張一張地看了下去。從第一張開始,她柔軟的心就
像被一隻鐵鉗般的大手攥住了。

  確實是那次和博銘的幽會。從她脫衣服開始,甚至在衛生間裡小便和浴室裡
洗澡都沒有放過。最多也最不堪入目的,當然是他們在床上做愛的那些場景。照
片幾乎包括了所有的角度,照的異常清晰,有幾張甚至連兩人的生殖器交接在一
起的畫面都清清楚楚地呈現了出來。當然也少不了她在博銘的衝擊下銷魂的表情。

  這樣的照片要是擴散出去,她只有死路一條了。而且不光是她,還有她所有
的家人,可能連顯赫的西萬家族也難逃厄運。她不敢想下去了。

  到底是誰給她設的這個陷阱呢?是博銘嗎?好像是他。那是唯一一次由他安
排地點的幽會。可又不像是他。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呢?要報復自己的毀約嗎?自
己的身體已經給了他,一直到自己的婚期前。他難道還不滿足嗎?再說,這樣對
他又有什麼好處呢?這些照片一見光,他恐怕也在WY呆不下去了吧?甚至可能有
家難回……那又會是誰呢?

  楚芸的腦子亂極了。手裡機械地翻弄著那一大疊照片,腦子根本不在那裡。
現在沒有時間想這麼多了,當務之急是,能否把它壓下來。

  楚芸現在的思緒轉到了另一個方向,這個男人給自己看這些照片,肯定有所
求,否則早傳揚出去了。既然找自己談,就是要價,就還有可能破財免災。

  但他會要什麼價呢?楚芸心裡一陣顫抖,想起了聽過的一些八卦傳聞。訛詐
的目的無非是財色。想到這兒,她下決心了。身體不能給他,那是她無價的珍寶。
給博銘已是無奈,況且他在前面,是自己毀約。而且這將是個無底洞。錢可以最
大限度滿足他,就是借,也要滿足他。

  想到這兒,她勇敢地抬頭,與一直在盯著她的臉看的文叻對視,直截了當地
說:「你說吧,要多少錢?」

  文叻先是一愣,大概沒有想到她會這麼直接。但他很快恢復了平靜,拿過那
一大疊照片一邊擺弄著一邊說:「楚芸小姐是讓我開個價嘍?」

  見楚芸不搭茬,他自顧自地說了下去:「這種極具爆炸性和觀賞性的照片,
一般我們的報紙會出二十萬到三十萬的價錢。我說的是一張哦。不過,考慮到西
萬家族的巨大影響力,還有楚芸小姐任職的AS電信公司目前的公眾關注度,我估
計,我這裡隨便拿出一張都可以輕易賣到五十萬呢。」

  楚芸在心裡暗自盤算他會要個什麼價,卻聽他繼續說了下去:「當然,我不
會把所有這些照片都賣給月光報,最多有五張就可以滿足他們的胃口。不過,一
旦平面媒體爆出這些照片,電子媒體就會馬上跟進,尤其是一些專業網站,他們
的胃口可是大得很啊。」

  他見楚芸有些發愣,立刻會心地一笑說:「楚芸小姐這樣身份高貴的淑女,
大概不知道我說的專業網站會有什麼樣的胃口吧。不妨讓我來介紹一下吧。」

  說著,他變戲法似的打開一個不起眼的暗門,抬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楚芸
抬頭一看,發現那是一個套間,裡面的佈置像個工作室,一張寬大的檯子上有一
台大屏幕的蘋果電腦。

  楚芸稍一猶豫,還是隨文叻走了進去。文叻關上小門,沒有窗戶的小屋立刻
變成了一個封閉的空間。他隨手打開了電腦,熟練地敲擊了幾下鍵盤。屏幕上出
現了一個令楚芸臉紅心跳的畫面。那是一個色情網站。

  文叻熟練地找到美圖區,隨便點開了一個文件。接著出現在電腦屏幕上的圖
片讓楚芸看得目瞪口呆。文叻一邊示意楚芸注意點擊量,一邊又打開了另外一個
帖子。

  楚芸的心像被那隻大手一把一把地攥著,好像都要麻木了。她不敢想像,如
果文叻手裡的那些照片放在這裡,會是什麼情況。那她怎麼還有勇氣繼續活下去
啊!

  文叻見楚芸開始走神了,微微一笑,又打開了另一個視頻下載區。楚芸掃了
一眼,光那些題目就讓她臉紅心跳,快要窒息了。

  文叻這時發話了:「我這有段精彩的視頻,楚芸小姐大概會有興趣哦!」說
著,也不等楚芸答話,從包裡摸出一個記憶卡,插在電腦的接口上。按了幾個鍵,
屏幕上出現了活動的圖像。

  楚芸瞪大了眼睛,她看到了自己,看到了博銘。看到了自己在羞澀地脫光衣
服,看到了博銘在浴室裡和她纏綿,也看到了他們兩人一絲不掛地在床上瘋狂做
愛,她自己動情的呻吟讓人聽的心悸。她絕望地用手摀住了眼睛。

  屏幕上的視頻不知什麼時候停住了,定格在一個淫蕩的畫面上。楚芸這時才
明白,她剛才看到的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都是從這段視頻上截取下來的。

  文叻看看臉色慘白的楚芸又開口了:「我的料都給楚芸小姐爆完了。現在說
說我的商業計劃。

  首先,我會給我的報紙提供最多五張最精彩的照片。這是職業操守啦。端人
家飯碗,當然要為人家賣力嘍。

  然後,當報紙登出這些照片、全ZX國、不、全世界的人都為這位國色天香的
美女瘋狂的時候,我會選擇出價最高的電子媒體,放出手裡其他的照片。當然,
我會一批一批的放,讓人們的追捧一浪高過一浪。我估計,點擊量會以十億計,
甚至會衝擊百億的高峰。

  這個過程估計會持續六個月。當人們的熱情開始下降的時候,我會適時放出
視頻。當然,先是有碼版,會把當事人的關鍵部位打上馬賽克。這會很有效地刺
激人們的窺視欲。然後,當人們的渴望達到頂峰的時候,我的完全版視頻就會出
爐了。當然是有償下載,我會要求分成百分之八十……」

  「夠了」楚芸淚流滿面,無力地打斷他殘忍的敘述。她抬起淚眼,悲泣道: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和你無怨無仇啊……嗚嗚……」

  文叻面無表情地說:「不要說什麼仇啊怨的。我就是吃這碗飯的,和怨仇無
關。好了,現在,我可以回答楚芸小姐剛才提的問題了。我這個計劃,我估計收
入最保守也要有一千萬。好了。既然楚芸小姐肯出價,我也不漫天要價。只要這
一千萬就可以了。我說的是美元哦!」

  楚芸的心像被鈍刀子割一樣疼。心裡不停地迴旋著這個數字:一千萬美元!
即使對楚芸,這也是個天文數字。即使她能夠借到,也根本無法瞞過克來和他的
家人,再說,她用什麼來還啊!看來,他是要自己的身子了。

  文叻似乎看出了楚芸的心思,他放緩了口氣說:「看來楚芸小姐也有難處啊?
好吧,我們不談錢,看看能否找到其他的替代物。」楚芸心中一震:該來的終於
來了。

  文叻湊近哭紅了眼睛的楚芸說:「我是個靠新聞吃飯的人,不希望看到這世
上任何美妙的東西因我而毀滅。楚芸小姐當然也不例外。楚芸小姐既然錢財上有
難處,不妨提供一點其他方面的內幕消息給我,也不是不可以啊。」他的這番話
讓楚芸大感意外。她抬起哭紅的眼睛,疑惑地看著他。

  文叻見水到渠成,嘿嘿一笑道:「有人出大價錢買AS股權交易的內幕。聽說
楚芸小姐手裡有料啊!」

  楚芸心裡咯了一下。原來他的目的在這裡。下意識地,她還在抵抗:「交易
已經完成,所有的細節都已經公佈了。再說,我已經辭職了,談判的資料也已經
都交公司封存了。」

  文叻奸笑著晃了晃手裡的照片搖搖頭說:「楚芸小姐不老實。你不肯合作,
我就只有靠這些照片掙後半輩子的餬口錢了。」

  見楚芸紅著臉還要爭辯,他竟然指著楚芸的胸口說:「我知道你們的交割還
沒有結束,交易的全套資料楚芸小姐從來都不離身的哦。」

  楚芸真的震驚了。她不知道這個來歷不明的小報記者怎麼會對自己如此了如
指掌。他說的一點都沒有錯,交易的全套資料,特別是密約部分的相關資料,都
在她身上。茵楠曾經特意囑咐她,這些資料不能存在電腦裡,也不能離身。

  茵楠給了她一個項鏈的掛墜,其實是個大容量的記憶卡。所有的資料都存在
那裡面,她一直都掛在脖子上。連那次在喜來登和博銘幽會,除了洗澡,上床的
時候都沒有摘下來。

  現在,她已經被擠到了牆角,她已經沒有了退路。要麼是身敗名裂,要麼是
出賣靈魂……她淚流滿面地看著文叻,仍不肯輕易就範:「我手裡確實還有一些
資料,但只能讓你看。既不能給你,也不能拷貝,否則……」

  讓楚芸沒想到的是,她的試探竟然得到了回應。文叻笑眯眯地點了點頭說:
「好吧,看在楚芸小姐這麼傷心的面子上,就答應你的條件。我就在這裡看一下,
然後嘛,我們就兩清了。」

  楚芸顫抖著手,摘下了項墜,交給了文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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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18v18v 於 2011-11-21 15:08 編輯 ]
2011-11-20 18: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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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蕓完了,把柄落在對方手中,只能是一步一步地走進了獵人預設的陷井一樣,輕易去到在別人的地盤里,又是在密室里,又輕易地把手中最重要的數據交了出去了。估計最后會被這幫男人們吃得連渣都不會剩下了吧。
  因為犯了一個錯誤而被人捉到了把柄,要脅之下,只能再犯第二個更大的錯誤,把更大的把柄交到了對方手中,結果只能是越陷越深最終走向一條不歸路,估計身體和靈魂都會成為別人手中的玩物了。
  不過本人還是希望曾九筆下留情,不要寫得太重口味,憐香惜玉一點吧。




kuangqing
2011-11-22 09: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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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哀羞風雲錄】(八)(5000字更新)


                     【豪門哀羞風雲錄】(八)


作者:曾九

原創首發

2011年11 月11日發表於SIS001



                                         八


    朝野雙方圍繞AS股權交易的短兵相接終於在議會下院爆發了。令人大感意外
的是,儘管反對黨方面掌握了西萬家族在股權交易中暗渡陳倉的內幕並公之於眾,
激起了紫巾團一浪高過一浪的抗議浪潮,但由於愛國黨在議會一黨獨大,頌韜以
下的黨內大佬又全體出動,全力固票,結果在議會信任投票時,現任政府以百分
之五十三的得票率涉險過關。

    這個結果也讓楚芸稍微安心了一點。畢竟西萬家族沒有因為自己的出賣而翻
船。不過,她的心情也並不輕鬆。蔓楓已經來找過她兩次,向她詳細瞭解了談判
前後她的各種情況。

    蔓楓告訴她,她的電腦已經檢查過了,也查到了被駭客入侵的蛛絲馬跡。但
這也無法解釋交易密約的洩密。蔓楓把她認識和接觸過的人問了個遍,連博銘都
問到了。不過沒有問到文叻。當時楚芸差點崩潰,幾乎要把文叻的事說出來了。

    可是還沒等楚芸被內疚擊垮,茵楠的擔心竟變成了現實。另一個驚天的報料
又鋪天蓋地而來,AS交易密約的事馬上就被人們淡忘了。

    那是議會信任投票後剛剛三天,頌韜還沒喘勻一口氣,反對黨的媒體又爆出
消息:AS股權交易的收益被列入了政府免稅清單,免稅額高達三十多億。

    這一下紫巾團的憤怒再次被推向了高潮。特別是反對黨的媒體重提頌韜的工
薪階層加稅方案,他們指責西萬家族一面自己偷稅、一面給別人加稅,用來討好
見利忘義的農民,以鞏固自己的執政地位。

    在媒體的推波助瀾之下,信任投票的過關不但沒有平息政壇的紛爭,執政黨
反倒面臨著更大的壓力。頌韜感覺有點應接不暇了。



    幾天後的一個黑夜,還是那座神秘的大宅,還是那間密室,還是那三位政壇
大佬。

    差立坤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坐在那裡不動聲色。希馬尼若有所思,躊躇滿
志。倒是昂潘有點憂心忡忡的樣子。

    希馬尼先開了口:" 這次的免稅加稅之爭已經把頌韜擠到了死角。不管他如
何應對,恐怕都很難過這一關了。"

    昂潘沉思著說:" 愛國黨在議會握有多數,頌韜這一向又都在收買無知農民,
這讓他有恃無恐。就怕我們空有輿論攻勢,但在下院扳不倒他。把他逼急了,發
動全民公決,甚至解散議會,我們還是佔不到上風。"

    差立坤面無表情地插了一句:"ZX 國不是農民說了算的國家。"

    希馬尼點點頭說:" 老前輩說的是。其實我現在更擔心的是另一件事。" 差
立坤和昂潘都瞪大了眼睛,同時都看著他,等他的下文。

    希馬尼往前湊了湊身子,放低了聲音說:" 據素廷先生提供的信息,頌韜方
面正在對我們展開反調查。" " 反調查?什麼反調查?" 差立坤和昂潘幾乎異口
同聲地問。

    希馬尼看了看他們,不動聲色地說:" 和我們一樣,他們也動用了偵探手段。
應該是在調查兩次洩密的源頭,但也可能不僅限於此。他們也使用了駭客手段,
順著上次素廷調查的路線,摸到了他那裡,結果觸動了他預先設置的警報。"

    昂潘急切地問:" 他想要幹什麼?" 希馬尼微微一笑道:" 我倒不擔心他去
查洩密來源。反正他自己的家醜,讓他自己頭疼去。再說,查到素廷那裡,什麼
也說明不了。他也只能啞巴吃黃連。"

    差立坤突然問:" 他通過誰在查?WY警察局?" 希馬尼搖搖頭說:" 這個我
還真讓素廷查了一下。不是WY警察局,但和警察局有關係。"

    另外兩個人同時問:" 什麼意思?"

    " 蔓楓?" 差立坤和昂潘都面露疑惑,緊張地在自己腦子裡搜索關於這個名
字的點滴記憶。

    希馬尼笑笑說:" 老前輩如果對這個蔓楓沒有什麼印象的話,一定記得蘇欽
這個名字吧。"

    差立坤略一思索道:" 你是說三十年前的警察副總監蘇欽中將?難道這個蔓
楓和他有什麼關係?"

    希馬尼笑著點點頭說:" 豈止是有關係。這位蘇欽中將膝下有兩位千金。長
女蔓徠是當年Z 大的校花,WY社交界的名媛,一時風光無兩……"

    " 蔓徠?" 昂潘瞪大了眼睛。

    " 是的" 希馬尼點點頭:" 這個名字不陌生吧?沒錯,就是頌韜的夫人蔓徠。
當年頌韜還是蘇欽手下的一個中校小警官,出身貧寒。不過蘇欽是獨具慧眼,竟
然回絕了數不清的富豪高官的聯姻請求,同意自己的掌上明珠嫁給了他。"

    希馬尼停頓了一下繼續說:" 蘇欽的第二位千金就是這位年方二十三歲的蔓
楓警官。是他第二任妻子所生。"

    差立坤和昂潘顯然都聽呆了。昂潘想了想說:" 這麼說,這位女警官是頌韜
的妻妹了?"

    希馬尼笑笑說:" 沒錯,這就是頌韜把調查的事委託給她的原因。"

    他抿了抿嘴唇接著說:" 可不要小看這位二十三歲的美女警官哦。她可不是
供人擺設的花瓶。據說她決心從警一是受老父親的熏陶,再就是崇拜她的姐夫頌
韜。和頌韜一樣,這位蔓楓在警校以第一名的成績畢業,然後又赴美獲得了刑偵
學碩士。她到WY警局後一直在緝毒重案組,據說成績斐然呢。"


    昂潘若有所思地說:" 我明白了,頌韜這是公器私用啊。"

    希馬尼點頭道:" 這位蔓楓警官可不是等閒之輩。據說她本人就是個頂尖的
駭客高手。而且她在緝毒組積累了大量的渠道資源和線人人脈。如果她願意的話,
我們在座的幾個人無論公務私產對她來說都沒有什麼秘密哦。"

    希馬尼說到這兒,差立坤的表情已經嚴峻起來。他沉思著說:" 這倒不能不
防啊……" 昂潘也搶上來說:" 是啊,如果讓她挖出什麼對我們不利的材料,就
算我們扳倒了頌韜,也是為人作嫁啊!"

    差立坤表情嚴肅地問希馬尼:" 這位蔓楓警官目前調查到什麼程度了?"

    希馬尼坐直了身子說:" 已經接近了素廷的外圍。你們記得AS內幕案吧?當
時為了搞定西萬家老三家那個未過門的兒媳,素廷曾經動用過一個他的外圍關係,
一個八卦小報的記者。據素廷的情報,蔓楓已經盯上了這條線,並且佈置了監視
手段。當然是以緝毒的名義。"

    昂潘幾乎喊起來了:" 制止她,必須制止她!"

    差立坤點點頭說:" 是啊,這太可怕了。緝毒組是WY警局內權力最大的部門。
它要查誰,祖宗八代都能查的一清二楚。如果開了這個先例,後果可是不堪設想
啊。"


    昂潘接口道:" 讓WY警局把她開掉!我們的人在那裡還能說了算。"

    差立坤卻搖搖頭,咬著牙吐出了四個字:" 斬草除根!"

    看著昂潘驚訝的表情,希馬尼插話了:" 我看,這事可以交給龍坤。"

    " 龍坤?!" 昂潘和差立坤都吃了一驚。


    希馬尼肯定地點點頭說:" 是的。頌韜執政這四五年,大力推行緝毒。動用
國家財力,鼓勵山裡農民放棄種植大麻,改種糧食和其他經濟作物,斷了龍坤的
後路。

    特別是蔓楓進入緝毒組以後,在頌韜的支持下,強力掃蕩WY毒網,打掉了龍
坤差不多一半的弟兄。龍坤對這兩個人早就恨的牙根癢癢了,恨不得寢其皮食其
肉。如果我們讓素廷先生配合一下,我想他會很樂意幫我們一勞永逸地除掉這個
隱患。"



    WY西區一個幽靜的小咖啡館裡,蔓楓獨自坐在牆角靠窗的一張桌子邊看書。
眼睛卻隨時注視著街對面那家熙熙攘攘的迪斯科吧。

    實際上,姐夫頌韜交給她的調查任務她已經差不多完成了。她從AS股權談判
雙方代表的電腦入手,通過追蹤非法入侵,順籐摸瓜,發現所有這些駭客行動雖
然通過代理服務器多次周轉偽裝,但最後都指向了一個地址在日本的神秘服務器。

    到這裡就像遇到了一堵厚厚的牆,再也無法前進了。她也仔細調查了所有相
關人員,包括茵楠和楚芸在談判期間的人員交往,並沒有發現太有價值的線索。
看來對方是個老手。

    但她證實了一點:確實有人在千方百計打西萬家族的主意。

    由於在茵楠和楚芸的電腦中都發現了木馬病毒駐留的蛛絲馬跡,所以,她的
判斷是,她們的電腦中曾被人植入了木馬。雖然關鍵的資料都採用了物理隔離的
手段,沒有存在電腦裡。但當她們用自己的電腦處理這些資料時,暗藏的木馬會
暗中備份相關資料,待電腦聯機時再發送到指定地址。只是,這些木馬在完成使
命後又都被悄悄撤除了。

    她已經把這個判斷告訴了姐夫頌韜和茵楠。但是,她還有一些零星的線索沒
有完全釐清。而這幾個疑點又都與楚芸有關。所以,她想再深入探究一下。

    首先一個疑點,是她在追蹤入侵的駭客時發現,他們除了光顧過談判雙方所
有相關人員之外,竟然還光顧了博銘的電腦。

    博銘的存在是一個在西萬家人人都知道而又人人都諱莫如深的事實。楚芸最
近一段跟博銘偶爾有些接觸也是公開的秘密。對此蔓楓並不感到意外。她對博銘
還抱有幾分同情,甚至小小的感動,畢竟他和楚芸的關係在前,後來還為了楚芸
放棄美國的一切,追到了WY。

    她也調查了楚芸和博銘的聯繫情況,平均每個月不到一個電話,沒有一個是
在晚上七點鐘以後。聽說他們偶爾一起去喝個咖啡,並不迴避熟人。她沒有看出
這有什麼不正常。

    儘管如此,對方把博明也當成了入侵的對象,還是讓她覺得有點意外,僅此
而已,其實都算不上是個疑點。她覺得自己的任務是摸清對方的意圖和洩密的途
徑,並不是窺視別人的隱私,所以並沒有深入博銘的電腦。否則,她也會像素廷
一樣,有驚人的發現。

    如果說前面一個只能算是有點意外的話,後面一個就可以算是個真正的疑點
了。

    為了弄清在談判期間都有什麼樣的人圍繞在楚芸身邊,蔓楓通過警局的渠道
調閱了她近期所有的通話記錄。當然不光是針對楚芸,茵楠的也不例外。

    楚芸的通話記錄平平常常,她幾乎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線索。不過,仔細
地篩選過濾下來,還還是發現了一點不尋常的東西。

    那是談判結果公佈以後,交割手續完成前三天。楚芸的通話記錄裡忽然出現
了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陌生號碼。只有三次簡短的通話和兩個簡單的信息。奇怪
的是,這個號碼只出現了這麼一下,後來就銷聲匿跡了。

    蔓楓查了這個號碼的記錄,發現是用一個非常大眾化的名字登記的。這個號
碼就在那一天啟用,只和楚芸的電話有過那麼幾次聯繫,沒有和任何其他人聯繫
過。那天以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但也沒有銷號。好像就是專門為和楚芸聯繫而
存在的。

    這讓蔓楓有一種嗅到獵物味道的感覺。於是她對這個號碼動用了跟蹤手段。
誰知一個月差不多過去了,這個神秘號碼如石沉大海,杳無音信。蔓楓也知道,
如果對方只是用它進行一次重要聯繫的話,用完應該已經丟棄或銷毀了,當然不
會傻到去銷號。所以她對此也就不抱什麼希望了。

    誰知就在前兩天,這個神秘號碼竟在跟蹤設備上出現了,雖然只出現了五分
鍾不到就再次消失,但設備記錄下了使用這個號碼的終端設備的串號。她通過串
號追查,發現那是一部最新型號的諾基亞手機,它的主人是一個名叫文叻的八卦
小報記者。

    八卦小報和楚芸會有什麼聯繫?她好像聞所未聞。那段時間,楚芸和克來正
籌備婚禮,也許他們想挖點什麼八卦新聞吧?

    不過她還是不放心地查了一下這個文叻的背景。居然發現他和WY鼎鼎大名的
素廷偵探事務所過從甚密。而素廷和政壇上有名的老狐狸、也是反對黨的頭面人
物希馬尼是多年的老友,這在WY城裡路人皆知。

    西萬家的新媳婦、AS股權談判的核心成員、八卦小報的記者、親反對黨的私
家偵探、反對黨大佬,當蔓楓把這幾個看似無關的因素放在一起的時候,她感覺
看到了一條隱約可見的線索。

    她立刻動用了緝毒組的特權,對這台手機進行了監聽,但除了五花八門無奇
不有的八卦新聞線索之外,並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新發現。

    就在蔓楓準備放棄之際,從昨天起,她忽然發現文叻頻繁地接到一個從公用
電話打進來的電話,一天中有五六次之多,而且每次都是從不同的公用電話打進
來,好像在刻意躲避什麼人的追蹤,說的卻是讓人一頭霧水的黑話或密語。

    經過對通話內容的反覆判讀和猜譯,蔓楓終於得到了一點有用的信息:一個
在WY西區的地址和一個確切的時間,看來是一次秘密約會。蔓楓決定親自看個究
竟。

    她提前一個小時來到了這個地方,發現電話中提到的地點是個熱鬧的迪斯科
吧,確實是個接頭的好地方。幸運的是,迪斯科吧對面有個不起眼的咖啡館,黑
咕隆咚、冷冷清清。蔓楓發現坐在咖啡館的牆角,透過窗戶,對面的情形剛好能
一覽無遺。

    於是她就在這裡坐了下來,叫了一杯咖啡,打開帶來的小說,擺出一副消磨
時光的樣子,懶懶散散地泡在了這裡。

    她坐了沒一會兒,果然看見了文叻從街頭走來。他四下張望了一下,若無其
事地踱進了迪斯科吧。巧的是,他也坐在了窗邊的一張空檯子前。而且他在街的
東面,而蔓楓所在的小酒吧在西面,所以,蔓楓可以清楚地看到他那邊的動靜,
而蔓楓這邊卻是黑洞洞的,他根本不會察覺到蔓楓的存在。

    誰知等了一個多小時,並未見有人來和文叻接頭,而他好像也不著急,笑呵
呵地看著舞池裡的表演。

    蔓楓有點不耐煩了。她抬手看了看表,已經九點多了,肚子好像在咕咕叫。
她抬手叫來服務生,叫了份飲料,暗暗決定,等到十點,不管什麼情況,她都要
撤了。

    她叫的飲料端來了,是甘巴列加桑布卡。她喜歡甘巴列那甘冽的酒氣和桑布
卡那特殊的茴香味道,這兩種酒混合在一起再加上冰,有一種讓人神清氣爽的感
覺,是蔓楓的最愛。

    她小口啜著甜絲絲的飲料,眼睛時不時掃一眼對面燈火通明的大玻璃。忽然,
她覺得眼皮一沉,眼前的東西似乎有點模糊。她下意識地眨了眨眼,意外地感覺
眼皮粘的厲害。一個不祥的念頭一下湧了出來:不好,飲料裡有名堂。

    她的大腦掙扎著想指揮身體站起來,可四肢卻像灌了鉛,抬也抬不動,眼皮
也沉的漸漸粘在了一起。接著腦子裡變成了一片空白,意識轉眼間就離她遠去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11-23 17:53 編輯 ]
2011-11-23 16:4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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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哀羞風雲錄】(九)(4200字更新)
                      【豪門哀羞風雲錄】(九)


作者:曾九

原創首發

2011年11 月11日發表於SIS001


                                         九


    婚後的生活對楚芸來說是完全陌生的。雖說她和克來已經共同生活了一年多
的時間,但作為長子長媳和長輩生活在一起,她還得小心翼翼地來適應。

    西萬家是WY炙手可熱的政商雙棲豪門,沙瓦又是龐大的西萬商業帝國的現任
掌門人。楚芸雖然也是富家出身,而且兩家又是多年的密友兼生意夥伴,但嫁到
這樣一個家庭來,還是長門長媳,不能不讓她如履薄冰。

    婆婆是個典型的相夫教子的大家主婦,觀念相當保守。這又給了楚芸一層無
形的壓力,讓她在家裏舉手投足都不得不瞻前顧後、如履薄冰。

    好在家裏給他們安排的婚房在後院一幢單獨的房子裏,與長輩的住處隔著花
園。這讓他們的夫妻生活多少有了一點安全空間。即使如此,楚芸還是感覺自己
成了金絲籠裏的小鳥,四處都是眼睛,自己一舉手一投足都在眾目睽睽之下。這
讓她感覺渾身不自在。

    幾天以後,他們終於第一次在真正屬於自己的家裏享受了並不完全屬於他們
自己的魚水之歡,至少楚芸是這樣認為的。

    那天晚上,楚芸從浴室出來的時候,依然穿戴得" 整整齊齊".鑽進被窩後,
她才飛快地把穿上還不到五秒鐘的胸罩底褲都脫了下來,帶著潮氣的光溜溜的身
子一下撲到了克來的懷裏。

    克來先是一愣,馬上意識到妻子已經是警報解除,壓抑了好幾天的情欲一下
爆發了出來。他雙手緊緊摟住妻子柔軟滑嫩的身體,厚實的嘴唇一下就堵住了她
濕潤的小嘴。

    楚芸刻意地壓抑著嗚嗚地小聲呻吟,身子已經被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翻過來
仰面朝天,一具巨大的火熱身體緊跟著壓了下來。

    沒有前戲、沒有調情,一雙硬梆梆的膝蓋不由分說分開楚芸的雙腿,那條早
已堅硬如鐵的大肉棒急不可耐的尋找著目標,然後怪蟒入洞般闖入了她的身體。

    楚芸有點措手不及,下身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就是初夜時好像都沒有這麼強
烈。但她不敢像以前那樣撒嬌地叫出來,儘管她知道,這房子的隔音非常好,而
且離這幢房子一兩百米之內也沒有人。

    不知為什麼,她腦子裏忽然閃現出那不堪入目的裸照,這讓她的身子不由自
主地打了個冷戰。克來感覺到了這陣戰慄,以為妻子的情欲也被自己調動了起來,
動作更加肆無忌憚了。

    楚芸緊緊咬住牙,忍受著下身一浪高過一浪的衝擊。忽然,克來嗚嗚的叫了
起來,還大幅度地擺頭。楚芸這才發現,原來她咬住的是對方的嘴唇,心中偷偷
一樂,趕緊鬆開了嘴。

    一條濕漉漉的大舌頭乘虛而入,攪得她的舌頭無處躲藏。與此同時,那條火
熱的大傢伙在她的身體裏橫衝直撞,床都被那巨大的身軀壓得吱吱作響。

    楚芸感到自己從上到下、從裏到外都濕了。一股股熱流不知從什麼地方湧出
來,燒得她渾身發熱。她緊緊摟住那個結實的身體,竭力配合著他的抽插。很快,
兩個人就都大汗淋漓了。

    **** **** **** **** ****

    楚芸度蜜月回來已經十天了,克來已去上班,而她還留在家裏。每天除了早
晚去給公公婆婆請安,偶爾到前面陪婆婆聊聊天,整天呆在房子裏無所事事。

    好像大家都忘記了她上班的事。丈夫不提,作為老闆的公公也不提。楚芸見
到外面如火如荼的抗議活動,自己心中有愧,也不敢提起。實在閑得無聊,她時
不時溜出去走走,到外面散散心。

    一次,走出家門不遠,她無意中看到公園旁邊的一所大房子,外面掛著瑜伽
的標誌,不時有衣著隨意的男女進進出出。好奇地走進去一問,原來是個健身房,
裏面有印度來的瑜伽師傅親自授課。她一時高興,就給自己報了名,每天下午去
練兩小時,放鬆放鬆,也好打發無聊的時間。

    那天楚芸剛從健身房出來。練瑜伽出了一身汗,沖了個澡,回到家的時候臉
還是紅撲撲的。

    一進門,就看見茵楠坐在客廳裏,正輕鬆地和婆婆聊天。她趕緊給婆婆請安,
然後給茵楠行禮。雖是年歲相差不多,又是不久前還朝夕相處的上下級,但楚芸
還是恭恭敬敬地對茵楠執小輩禮。

    婆婆聊了幾句就起身出去了。茵楠看看楚芸紅撲撲的臉蛋笑眯眯地說:" 我
們的小公主,看這容光煥發的樣子,不會是……"

    楚芸稍一愣神,馬上明白了茵楠的意思,臉一紅,羞怯地說:" 沒有啊,剛
剛過去……我是剛練完瑜伽回來。"

    茵楠瞪大了眼睛說:" 好悠閒啊……唉,那你怎麼還沒有去上班?我剛從集
團總部過來,都說沒見過你的影子。我還以為你……"

    楚芸悄悄吐了下舌頭,低下頭沒有吭聲。茵楠好像明白了什麼,掏出手機給
沙瓦撥了個電話,說了幾句話後就關上手機,對楚芸說:" 好啦,明天你就去上
班,別整天泡在家裏作新媳婦了。"

    見到楚芸開心地笑了,茵楠又對她說:" 我差點忘了,我過來是來告訴你,
蔓楓的調查有眉目了。" 聽到茵楠的這句話,楚芸剛輕鬆下來的表情一下又緊張
起來。

    茵楠好像沒有注意到她的情緒變化,繼續說:" 蔓楓判斷,是駭客搞的鬼。
她在我們的電腦上都發現了木馬的蹤跡。雖然我們都沒有在電腦上存儲相關的文
件,但用電腦處理檔時木馬會偷偷複製下來,在我們電腦聯網的時候發出去。

    唉,現在這些互聯網間諜真是防不勝防。

    公司已經提升了安全措施。以後凡涉及一定級別的機密資料,無論是電腦還
是存儲介質,一律實行物理隔離,絕對不得混用。"聽到茵楠的這番話,楚芸偷
偷地松了口氣,臉上又恢復了紅潤的顏色。

    茵楠看看她說:" 你上班後,先熟悉下情況。集團財務沒有什麼具體的業務
往來,不會那麼緊張。你多到各個公司跑跑。

    對了,有功夫到MC來吧。我感覺MC的財務遠沒有AS那邊順手。你過來幫我理
理順。"

    說起工作,楚芸立刻活躍了起來。她的臉上浮現出頑皮的笑容,悄悄對茵楠
說:" 要不然,小姑媽替我跟公公求個情,乾脆調我到MC去吧。"

    茵楠不禁莞爾,連連搖頭說:" 這可不行。你是沙瓦家的長媳,三哥還等著
抱孫子呢。你在他眼皮底下,有個風吹草動,他也好照應。你到我那邊去,恐怕
忙的連喘氣的時間都沒有了。還得整天飛來飛去。這個責任我可擔不起。

    對了,三哥說了,你每天上半天班就可以,別累著自己。你練的這個瑜伽我
看挺不錯,就接著練吧,時間你自己掌握。"

    說到這兒茵楠拿過手包,站起身來說:" 好啦,我去和三嫂打個招呼,我過
會兒還有個應酬。你明天別忘了去上班啊!" 楚芸也趕緊站起身,把手舉到額前,
俏皮地答應道:" 是,長官!"

                            **** **** **** **** ****

    楚芸的生活終於步入了正軌,但外面紫巾團卻如火如荼地鬧成了一鍋粥。WY
的大街小巷隨處可見系著紫絲巾的人群,首相府門前和議會廣場上更是門庭若市,
標語如潮。

    下院的信任投票雖然過關,但反對黨方面不但沒有鬆勁的跡象,反倒變本加
厲,擺出一副不把頌韜打倒誓不甘休的架勢。

    首相府門口,原先靜坐喊口號的人群開始蠢蠢欲動,幾次試圖衝擊戒備森嚴
的大門。議會裏,反對黨的議員乾脆系上紫絲巾,直接抵制正常的議事日程。搞
得議會幾乎陷於癱瘓。頌韜原打算推出的幾項重要政策均陷於停頓之中。

    朝野雙方已經形成實質性攤牌,對峙已經迅速地演變成了對抗,國家機器面
臨癱瘓。執政黨空有議會多數,卻也束手無策。政治危機已經形成,靠正常的途
徑無法化解。經再三考慮,他決定使出殺手鐧。四月底,頌韜正式向國王提出辭
呈,要求解散議會,提前大選。

    國王接受了頌韜的辭呈,現任政府轉為看守政府,大選預定在一個月後舉行。

                            **** **** **** **** ****

    蔓楓的意識漸漸恢復的時候,只覺得頭疼欲裂。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四
周陰冷潮濕,一片黑暗。她試著活動了一下身體,才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繩索捆
著,躺在不知何處的冰冷的地上。

    她這才想起來,自己是在西區的小咖啡館裏被人暗算了。她自己在心裏暗歎,
和毒販打了一年多交道,也沒有這麼狼狽過。看來還是自己大意了。

    她的腦子開始急速地運轉起來,回想著每一個細節。她的包包裏面隨身帶著
警徽和警官的證件,綁架她的人肯定知道她的身份了。其實他們在綁架自己之前
恐怕就已經知道了。

    不知道是什麼人,有這麼大的能量,不但有本事一個接一個地報料西萬家的
醜聞,而且居然敢綁架現職警官。如果是反對黨幹的,那說明他們為扳倒頌韜已
經不顧一切了。

    這麼看來,那個叫文叻的小報記者在洩密案裏可能真的有問題。那麼,楚芸
呢?難道……她不敢往下想了。

    蔓楓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強迫自己不再思考。她知道自己在逃避,逃避一個
殘酷的現實,那就是自己的命運。她不敢去猜測究竟是誰綁架了自己。但不管是
誰,肯定早有周密的計畫。這就意味著,自己逃生的機會肯定是微乎其微的。

    忽然她聽見了動靜,是開鎖的聲音。接著,不知從哪里射進來一絲光線。她
看見幾雙沉重的皮鞋和一雙白底黑面短口布鞋。

    嘩地一下,燈火通明,晃得蔓楓睜不開眼睛。當她適應了這強烈刺眼的光線
的時候,那幾個人已經走到她的身邊。四隻鐵鉗般的大手抓住了她的胳膊,把她
提了起來。

    蔓楓抬起頭,大聲地喊起來:" 你們綁架警務人員,法律不容!你們趕緊把
我放了……" 她的話頭突然像被一把大剪刀生生掐斷了。她瞪大了眼睛,吃驚地
望著站在她面前的這個黑胖的漢子:" 龍坤!" 她的心在發抖。這是所有想像得
到的可能性裏面最壞的一個。

    龍坤手裏拿著蔓楓的警徽,輕輕地拍打著她蒼白的臉龐,笑容可掬地說道:
" 親愛的蔓楓警官,我找你可不是一天兩天了。沒想到你竟然自己找上門來。我
們得好好談談。"

    說完,他朝那幾個打手說:" 你們怎麼都傻愣著,這個樣子讓蔓楓警官怎麼
說話呀!"

    那幾個大漢聞風而動,解開了蔓楓捆在背後的雙手。沒等她有任何反應,一
副冰冷的手銬已經銬住了她的手腕。蔓楓絕望地認出,那是她自己的警械,和警
徽一起裝在包包裏的。

    兩個漢子把蔓楓架到牆根,拉起她銬在一起的雙手,掛在一個冰冷的鐵鉤上。
有人按了個電鈕,一股巨大的力量把她的身體向上提了起來。直到她的腳尖離了
地,他們才停了下來。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小倏
2011-11-25 19: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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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芸百無聊賴地走進健身房,和看門人打了個招呼,就走進了自己的更衣室。

    雖然成了顯赫的西萬家族的正式成員,但楚芸的感覺卻正好相反,自己一下
成了個閒人,成了家族事務的邊緣人。

    以前在AS電信在茵楠手下的時候,雖然她在公司高層資歷最淺,職位也不算
顯赫,勉勉強強可以排進前十,但那時她是實實在在的決策核心層。很多公司二
三號人物都接觸不到的重大決策,她都參與了。公司的核心機密,只要有兩個人
知道,就肯定有她一份。很多細節,她甚至比茵楠知道的都詳細。

    可現在,她雖然已經上班,但其實整天無所事事。除了看看報表,到下屬公
司串串門,聊聊天,幾乎沒什麼正經事幹。

    而且,每天中午十二點一過,公公的秘書就會有意無意地到她辦公室露一面,
有時他老人家自己還會親自光臨,弄的財務部的同事一個個都誠惶誠恐。楚芸知
道公公的意思,是提醒自己該回家了。

    她感到無限的失落,但又無可奈何。無論于公於私她都無話可說,只有乖乖
的聽話。現在唯一讓她感到心情放鬆的地方,倒是這個認識了沒多久的健身房。

    楚芸來了沒兩次,健身房老闆就認出她是沙瓦家新進門的大少奶奶,對她可
說是殷勤備至。他給她專門辟出了一間足有五十平米的VIP 專屬更衣室,更衣、
洗浴、化妝等設備一應俱全,而且全部是重新裝修。

    她的瑜伽課也由師傅給她單獨授課。雖然她自己堅持要和大家一起練習,但
每天還是有一個小時的授課時間是她的專屬時間。在這裏,她重新找回了公主般
的感覺。所以,她現在停留在健身房的時間不知不覺就越來越長了。

    她今天三點剛過就來了。進了更衣室,鎖好門,她一件一件脫掉身上的衣服,
拆開一個浴帽,一邊仔細地往頭上戴,一邊朝淋浴房走去。

    在淋浴房門口,她對著一人高的大鏡子小心地把順滑的秀髮理順、塞好。無
意中,她看到了鏡中自己白花花的裸體,豐乳柳腰,雙腿筆直,盡頭露出一點鬱
鬱芳草。她心裏沒來由的輕輕抖了一下。

    她用雙手輕輕托起自己豐滿的乳房,在鏡子裏左右端詳。白嫩嫩的乳房挺實、
柔嫩,粉紅的乳頭無精打采地縮著頭,好像還沒有睡醒。她忽然不好意思起來,
放下手,轉身進了淋浴房。

    淋浴房裏響起嘩嘩的水聲。溫熱的水流沖在楚芸嬌嫩的皮膚上,沖走了殘留
在她身體裏的那一份慵懶。她來之前在家裏小憩了一會兒,剛剛還感覺身子軟軟
的。她捧著熱水在臉上搓了搓,一下子神清氣爽起來。

    楚芸絕對不會想到,就在她剛剛照過的大鏡子的背面,坐著兩個猥瑣的男人。
原來那是一面單透鏡,在楚芸那邊看,是面鏡子,而在他們這邊,卻是一面完全
透明的大玻璃。剛才楚芸一絲不掛站在鏡子前顧影自憐的樣子全在他們的目視之
下。

    現在,他們正在快速重播剛剛錄下的畫面,淫笑著指指點點。他們切換了一
個鏡頭,竟是楚芸在淋浴房中的畫面。只見她正頑皮地把浴液倒在高聳胸脯上,
輕柔地揉搓,然後腋下、肚腹,一路進入了大腿中間的萋萋芳草地。

    他們又切換了一個鏡頭。這顯然是一個隱蔽的攝像頭,位置在大鏡子前面的
地板上,剛好在楚芸剛才站立的兩腳之間。雖然她大腿並的很直,但高清晰度的
攝像頭還是把她胯下的滿園春色拍了個清清楚楚。梳理整齊的恥毛纖毫畢現,甚
至兩片縮頭縮腦的粉紅肉唇也隱約可見。

    兩個男人瞪大了眼睛,貪婪地盯著那令人血脈賁張的畫面。忽然,呼啦一聲,
淋浴房的門開了,楚芸白嫩嫩的身子帶著水汽閃現在門外。

    她小心地摘下浴帽,隨手扔進垃圾桶。然後,抖抖秀髮,順手從大鏡子旁抓
起一條浴巾,對著鏡子仔細地擦拭著濕漉漉的身子。當楚芸岔開白花花的大腿,
把手伸進胯下的時候,兩個男人都把眼睛瞪得像雞蛋,喉嚨裏咕嚕咕嚕咽著口水。

    楚芸在鏡子前足足磨蹭了一刻鍾,才把浴巾放下,又開始仔細地塗起潤膚霜。
一邊塗抹,一邊前前後後地端詳自己的身子,好像那是什麼稀世的寶貝。又弄了
十分鐘,她才從隨身的大包裏拿出練功衣,細心地穿上,再次對著鏡子前前後後
端詳了一番,這才懶懶散散地轉身出去了。

    練功房裏,師傅不在,已有幾個年輕人在比比劃劃地活動了。楚芸加入到他
們中間,一邊活動四肢,一邊和他們天南海北地閒聊。

    大家的話題當然離不開外面風雲變幻的政局。好在這裏除了健身房的老闆外,
沒有人知道她的確切身份。大家只知道楚芸是富人家的少奶奶,所以,在她面前
也就無所顧忌。

    一個小夥子邊抻著腿邊說:" 唉,聽說了嗎,頌韜宣佈解散議會,重新大選
了。這些紫絲巾們還真是厲害啊!" 楚芸聽了心中一動,她這兩天懶得沒看報紙,
沒想到形勢急轉直下,竟然解散議會,要重新大選了。那就是說,大伯父現在已
經是看守政府首相了。難怪全家忙的沒有一個人有時間關心自己,連茵楠都好幾
天沒有聯繫了。

    另一個小夥子歎了口氣說:" 嗨,才幾天啊,又要大選……"

    一個歲數大點兒的女子笑道:" 這你就煩了?這在五年前還不是家常便飯,
一年兩次、三次大選,年年如此。天天換首相,走馬燈似的。"

    先前那個小夥子換了個姿勢,點點頭說:" 說的也是,也就是頌韜,有本事
做滿四年。去年不但連選連任,而且獨佔議會多數,聽說是立憲以來頭一次一黨
執政啊。"

    那女子附和道:" 也難怪,想想頌韜上臺的時候,九七金融風暴,ZX國差點
破產,ZX幣跌的一錢不值。就這麼幾年時間,一百多億美元的外援就都還清了,
ZX幣的匯率也穩住了,樓市、股市也全升回來了,非典那麼兇險也沒出什麼大事。
現在城裏毒品也少了。聽說這幾年農民的平均收入增加了一倍,還享受了基本的
醫療保險。能不投他的票嗎!"

    另外那個小夥子憤憤不平地插話道:" 不過他也太過份了。他們西萬家族那
麼有錢,還千方百計給自己免稅。他靠什麼給農民福利,還不是加我們的稅。不
是這次紫巾團這麼一鬧,他的加稅方案又要在議會通過了,我們還得多交稅。"

    楚芸沒有加入他們的聊天,但聽的很仔細。他們的對話讓楚芸聽得有點臉紅。
不過她並不在意。她喜歡到這裏來,就是喜歡這裏無拘無束的氣氛。

    正聊著,師傅來了。練功的人也陸陸續續都聚攏來,大家站好位置,跟著師
傅練了起來。

************************************************************

    楚芸神清氣爽地回到家的時候,意外地發現茵楠坐在客廳裏,正神情嚴肅地
和克來說著什麼。這讓她覺得有點不尋常。他們兩個人晚飯時間多有應酬,連楚
芸自己晚飯都很少能和丈夫一起吃。現在兩個人都在,看來是有什麼要緊事。

    茵楠看見楚芸,好像松了口氣。跟她簡單打了個招呼,就急匆匆地問她:"
最近蔓楓和你聯繫過嗎?"

    楚芸搖搖頭,眼睛裏露出一絲疑惑。茵楠緊接著問:" 那你最後一次見到她
是什麼時候?"

    楚芸緊張地想了一下,猶猶豫豫地說:" 我也記不大清了,有好幾天了。還
是我上班前,她來問過我股權交易談判期間的一些事。後來就沒再見過。她也沒
給我打過電話。"

    說完她疑慮地看看茵楠,再看看表情嚴肅的丈夫,悄聲問:" 怎麼啦?蔓楓
出什麼事了?"

    茵楠顯然不想嚇著楚芸,只是淡淡地說:" 好幾天沒見到她人了。她自己家、
大嫂娘家都沒有,手機也打不通。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楚芸緊張地說:" 警局呢?她的同事應該知道她在哪里啊!"

    茵楠搖搖頭說:" 他們緝毒組都是單獨活動,隱秘的很,再說……" 她本來
想說,蔓楓的上司不是我們的人。但她怕無端惹楚芸緊張,還是把後半句話咽了
回去。

    她的表情嚴肅了起來,對楚芸、同時也像是對克來說:" 最近外面很亂,你
們都小心點。楚芸上班不要開自己的車了。克來,你們家裏還有防彈車嗎?"

    克來點點頭。茵楠果斷地對楚芸說:" 你上下班要麼搭你公公的車,要麼讓
克來給你安排一輛防彈車。配個保鏢。" 說著,她的眼睛轉向了克來。克來肯定
地點點頭。

    茵楠又聊了幾句別的,囑咐小倆口最近出門要小心,然後就告辭了。雖然她
有意淡化,但楚芸還是從她的安排中嗅出一絲緊張的空氣。她的心也一下跟著緊
張了起來,不由得為失去音信的蔓楓憂心忡忡。

************************************************************

    反對黨三巨頭又一次在密室中碰頭了。這次的中心話題是如何應對即將到來
的大選。

    昂潘顯然有些心神不定:" 頌韜這幾年把農民都籠絡過去了。憲法規定,大
選是一人一票。農民在ZX國選民人口中占到百分之七十。聽說愛國黨已經緊急動
員,下鄉活動去了。他們聲言要組織什麼橙巾團,和我們的紫巾團分庭抗禮。頌
韜敢於解散議會,就是因為有恃無恐啊。我們要想翻盤,除非修憲,可修憲又需
要議會多數……"

    差立坤不以為然地說:" 昂潘先生是牛津高材生,一定對西人的一個著名的
比喻不陌生。如果一個結太過複雜,你沒有能力或沒有耐性去解開它,那麼你的
選擇是……"

    " 斬開它!" 昂潘若有所思地應道。頓了一下他問:" 那我們對大選採取什
麼方針呢?"

    希馬尼胸有成竹地說:" 既然知道我們選不過他,乾脆就不選。"

    昂潘瞪大了眼睛說:" 抵制?"

    希馬尼見差立坤投來贊許的目光,點點頭說:" 對,抵制大選。頌韜解散議
會,就是想通過大選,重新賦予他自己執政的合法性。可我們偏不給他這個機會。
如果我們三党,再聯合其他在野小党,聯合抵制大選。那麼頌韜就算是選上,也
喪失了執政的合法性。"

    昂潘臉上露出了笑容,點頭道:" 前輩說的有理。現在連我們三大黨都變成
了愛國黨的陪襯,那些小黨早被擠的沒有活路了。聽說好幾個小黨都收到了愛國
黨的最後通牒,要他們自動融入愛國黨。所以,只要我們動議,肯定能夠把大選
變成頌韜的獨角戲。不過,我想,這應該只是全部計畫的第一步吧?"

    希馬尼呵呵一笑說:" 昂潘真是後生可畏。頌韜看來要遇到對手了。你覺得,
我們下一步應該怎麼走啊?"

    昂潘靦腆地笑笑說:" 晚輩才疏學淺,在這裏現個醜,請二位前輩指正。我
認為,頌韜的獨角戲肯定會唱下去,結果嘛,毫無懸念,會是愛國黨獲勝。這時
候,我們應該發動向國王請願,提請憲法院釋憲,宣佈大選無效。這樣,再次大
選,頌韜就必須和我們談條件,我們就有了要價的資本,可以想辦法置他的選民
多數於無用之地。"

    屋裏的另外兩個人同時輕輕鼓起了掌。差立坤拍了兩下停了下來,眼睛盯著
昂潘問:" 你認為,請憲法院釋憲有把握得到我們要的結果嗎?"

    昂潘略略想了一下回答道:" 從目前的情況看,七位元憲法院法官,三位傾向
於我們,三位親頌韜,一位騎牆。剛好勢均力敵。只要我們能在四個人中爭取到
一個,就可以達到目的了。我想,搞定一個人總比搞定一千萬人要容易吧。"


    希馬尼由衷地笑了:" 說的太好了。到時候,威脅利誘、金錢美女、隱私緋
聞…十八般武藝都用上,不會一個人都搞不定吧!"

    差立坤插話道:" 不能等到時候,現在就要未雨綢繆。"

    希馬尼嘿嘿一笑道:" 我提前請素廷先生做了點功課,大有可為啊!"

    " 哦?" 另外兩個男人都瞪大了眼睛,等著希馬尼說出詳情。誰知他詭秘地
一笑說:" 素廷先生可是下了不小的功夫,現在只是準備階段,已經花費了上百
萬美元。不過,這件事最好我們都不要插手。就是他也不會弄濕手。我們要的是
結果。具體誰來辦,就請素廷先生來操心好了。他上次那兩件事辦的多漂亮,大
家都看見了。"

    他說完話,三個人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小倏
2011-11-27 21:5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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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ghty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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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哀羞風雲錄】(十一)(3900字更新)
                    【豪門哀羞風雲錄】(十一)(4500字更新)


作者:曾九

原創首發

2011年11 月11日發表於SIS001



                                       十一


    蔓楓雙手高吊,腳尖踮地,背靠冰冷的牆壁,低垂著頭,高高的胸脯劇烈地
起伏不定。她雖然眼睛不看,但也能清楚地感覺到。龍坤就站在她的對面,咫尺
之遙。

    現在她的內心在真正地戰慄。和龍坤打交道一年多,她太清楚這個ZX國最大
的毒梟有多麼心狠手辣。也太清楚,在這些毒販手裡,人命是多麼的微賤。可她
知道自己沒有退路,就算自己願意屈服於他,也不會有自己的活路。這在他們決
定綁架自己的那一刻就已經注定了。對這個美好的世界而言,她這個人已經不存
在了。而對她來說,區別只在於龍坤決定讓她如何了此殘生。

    那雙白底黑面布鞋出現在她的視線內,她渾身肌肉一緊,知道噩夢開始了。

    一根短粗的手指托住蔓楓的下巴,把她的臉抬了起來。龍坤扔掉手中的煙頭,
笑瞇瞇地盯著這張艷若桃花的粉臉,撲地把一口濃煙噴了上去。

    蔓楓被嗆得咳咳地咳嗽起來,用力把臉扭向一邊。龍坤兩根手指狠狠捏住她
尖削的下巴,又把她的臉強行擰了回來,讓她直視自己,陰笑著說:" 蔓楓警官,
你不是一直在找我嗎?現在你如願以償了。"

    四周響起稀稀拉拉的訕笑,龍坤死盯著蔓楓漂亮的大眼睛說:" 蔓楓警官沒
有什麼要對我說的嗎?你說點讓我高興的東西,我一高興,說不定讓你死的痛快
一點哦。"

    見蔓楓不吭聲,他眉頭一皺說:" 好吧,既然蔓楓警官想和我們多玩玩,那
我們只好奉陪了!" 他此言一出,圍在四周的打手們立刻一個個眉開眼笑。

    龍坤伸出手,開始一個個解開蔓楓上衣的紐扣。蔓楓下意識地扭動身體,可
根本無濟於事。轉眼間,她的上衣就完全敞開,露出了黑色的胸罩。

    龍坤的大手一把抓住了豐滿的乳峰,大力地攥住。蔓楓臉憋的通紅,拚命扭
腰。誰知龍坤的另一隻大手乘虛撩起她的裙子,一把插進她大腿之間,狠狠掐住
了她的私處。

    蔓楓嗚嗚地悶哼起來,痛苦地閉上了眼睛。龍坤揉搓了幾下,一把扒開她的
胸罩,掏出一隻柔軟豐滿的乳房。兩根手指捏住小小的乳頭狠狠一搓。蔓楓忍不
住哎呀一聲,眼淚掉了下來。

    龍坤滿意地一笑,大把抓住柔嫩的乳房狠狠一攥,被搓得通紅的乳頭一下挺
立了起來。聽到蔓楓痛苦的喘息,他嘴角露出笑意,一低頭,竟張嘴叼住了乳頭。

    蔓楓死命扭動身體,很快就氣喘咻咻了。可敏感的乳頭始終被龍坤叼在嘴裡,
他嘬的吱吱作響,口水流了一大片。良久,蔓楓的掙扎漸漸弱了下來。

    忽然她的身體再次劇烈地戰慄起來。原來,龍坤插在她大腿中間的大手活動
了起來。雖然隔著一層薄薄的內褲,但那粗大的手指,搓得她的下身又麻又酥,
渾身燥熱。

    蔓楓不再掙扎了。她知道自己這樣吊在這裡,任何掙扎都是徒勞無益的。龍
坤揉搓了一會兒,大概過足了癮,心滿意足地鬆開了手。

    他掀開蔓楓的裙子朝她的襠下看了看,嘿嘿地笑了。純黑的真絲內褲的褲底,
明顯有一塊的顏色比其他地方要深得多。那是被她身體裡流出來的黏水濡濕的。

    他拍拍蔓楓嫩生生的臉蛋調侃道:" 小婊子,想男人了?看你濕的!" 說著,
一把將小小的內褲扒了下來。褲衩掛在蔓楓還捆在一起的長腿上,龍坤的大手已
經摳住了她的下身。

    蔓楓大聲哭叫著:" 不……放開我,你放開我啊…不要啊…" 可兩根粗糙的
手指已經並在一起嵌入姑娘柔嫩的肉唇中間,粗魯地磨擦起來。

    蔓楓哭的梨花帶雨,龍坤卻摳的眉開眼笑。他一邊摳一邊朝手下使個眼色。
上來兩條大漢,蹲下身,三下兩下解開了捆住姑娘腳腕的繩子。

    姑娘的腳剛一自由,馬上下意識地抬腿去踢龍坤。誰知身子一歪,高吊著的
手腕像要被拽斷了一樣。她哎呀一聲慘叫,腳放了下來。龍坤好像早有準備,粗
暴地把掛在姑娘腿上的褲衩扯了下來,扔在地上。接著就去扒她的裙子。

    姑娘恐懼地大叫:" 不要啊,放開我啊……" 龍坤三下五除二把蔓楓的裙子
扒了下來,她的下身完全赤裸了,只剩下腳上的高跟鞋。

    龍坤似乎意猶未盡,手指在蔓楓的胯下不停地摳弄,另一隻手抓住她敞開的
衣襟,嚓地撕了下來。蔓楓手腳都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龍坤一片一片地
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撕成碎片,天女散花一樣散落了一地。

    最後,龍坤的大手抓住了蔓楓身上最後的一片布:那個已經捲成一團的胸罩。
他猛一使勁,叭地一聲,最後一根布絲離開了姑娘的身體。姑娘驚叫一聲,深深
地垂下了頭。

    龍坤從蔓楓的胯下抽出濕漉漉的手指,放到鼻子底下聞了聞,抬眼欣賞著眼
前這具赤條條的酮體。只見黑乎乎的牆壁上懸吊著一具白花花的肉體,玲瓏有致、
黑白分明,格外的觸目驚心。圍在四周的打手們一時也都看呆了。

    龍坤把閃著水光的手指伸到蔓楓點地面前道:" 小騷貨,看你騷的!" 蔓楓
低低地垂著頭,任散亂的秀髮遮住熱辣辣的臉龐。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
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的身體為什麼對龍坤下流的凌辱會有這樣的反應。

    龍坤又把手插進了蔓楓的胯下,撫摸著已經硬挺起來的肉唇說:" 蔓楓警官,
既然你不肯幫我們的忙,那就讓它幫幫我們的忙吧。"

    蔓楓恐懼地大叫:" 不啊,不行啊……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殺了我吧…
我不啊!"

    在蔓楓的掙扎哭叫當中,幾個打手已經把她放了下來。兩個彪形大漢夾住她
光溜溜的身體,抓住她滑嫩的胳膊,沒費什麼勁就把她架了起來。連拖帶拽,把
她拖進了走廊盡頭的一個小門。

    蔓楓沒有想到的是,這裡竟然是一個佈置豪華的臥室。屋裡最顯眼的,是一
張寬大結實的大床。他們把她扔到床上,不容她掙扎,就把她手上的銬子扣在了
床頭的一個粗大的鎖扣上。

    蔓楓像出水的魚兒一樣亂蹬亂踹,高聲哭叫。腳上的高跟鞋踹掉了一隻,手
腕拽的生疼。但龍坤絲毫也不在意,點上一支煙,津津有味地看著光著身子在床
上翻騰掙扎的蔓楓,悠閒地吞雲吐霧,好像是在看一場好看的表演。

    一支煙抽完,蔓楓也掙的氣喘咻咻,越來越沒勁兒了。他這才扔掉煙頭,狠
狠地碾了一腳,然後走到床尾,一手一隻,抓住了蔓楓的腳腕。

    蔓楓慌得兩腿亂蹬,可那兩隻大手像兩把鐵鉗,死死地鉗住她,根本就掙不
動。更可怕的是,它們正在把她的雙腿一點點劈開。

    蔓楓恐懼得渾身發抖。雖然從認出龍坤的那一刻起,她就明白了自己的命運。
但當噩夢真正降臨的時刻,她還是控制不住發自內心深處的恐懼。

    龍坤強行把蔓楓的腿劈開,屋裡幾雙男人的眼睛都貪婪地盯著兩條白花花的
大腿盡頭那誘人的桃花源。龍坤更是俯下身,把頭伸到蔓楓的兩腿中間,碩大的
鼻頭幾乎挨上了她那最見不得人的地方。蔓楓已經能夠清晰地感覺到他粗重的呼
吸。

    她大聲地哭喊:" 不要啊,不要看啊………你們這些下流坯,不要看啊…嗚
嗚…"


    龍坤嘿嘿淫笑著,把蔓楓的兩隻腳交給手下,自己騰出手來,撥弄著她直挺
挺支稜著的肉唇調笑道:" 他奶奶的,這小警花比鳳樓裡的婊子還他媽騷!看這
小喇叭支的!"

    蔓楓手腳都動彈不得,只能把臉扭到一邊哭叫:" 畜生啊,不要啊…你們也
有姐妹…你們放開我啊……你們殺了我吧!"

    龍坤好像根本沒聽見她的哭鬧,兩根手指已經撥開了濕漉漉的陰唇,把蜜洞
口撐開,貪婪地朝裡面窺測。一邊看還一邊咕嚕咕嚕地嚥口水。他身後一個瘦高
的匪徒手裡舉著一台相機,對著姑娘毫無遮掩的下身,啪啪地拍個不停。

    蔓楓發現他們在拍照,下意識地夾腿扭腰,恐懼地大叫:" 不啊……不要拍
啊…不啊…" 在她歇斯底里的哭叫聲中,正看得津津有味的龍坤忽然伸出血紅的
舌頭,竟朝著蔓楓濕漉漉的私處舔了下去。

    " 啊呀……不……" 蔓楓一聲絕望的慘叫,雪白的小肚子猛地抖了一陣就不
動了。那厚實的大舌頭在她的私處舔了兩個來回,把紅嫩的肉唇舔得東倒西歪,
然後呼嚕呼嚕地把浸潤著它們的粘液吸到嘴裡,一邊吸一邊津津有味地叭嗒著嘴。

    蔓楓哭的死去活來,身子卻軟的像麵團,再也沒有了掙扎的力氣。龍坤得寸
進尺,竟張開血盆大口,把她的私處全部含在了嘴裡。

    他呼嚕呼嚕地嘬個不停,把兩片柔嫩的陰唇嘬得生疼,緊接著,那條厚實的
大舌頭竟毫無顧忌地擠進了溫濕緊窄的蜜洞。

    蔓楓完全放棄了抵抗,四肢軟綿綿地攤開,任那恐怖的魔王在自己一絲不掛
的裸體上隨意肆虐。下身被那條滑溜溜的舌頭攪得陣陣酥麻。她的哭鬧也隨著他
的動作變成了忽高忽低的呻吟。

    忽然,蔓楓感覺到那條可怕的舌頭離開了自己的身體,按住她下身的手指也
鬆開了。她抽泣著止住了哭叫,剛剛喘了一口氣,卻恐怖地發現,龍坤正在一件
一件迫不及待地脫下自己的衣服。

    她哆哆嗦嗦地看到了他胸口上茂密的胸毛,看見了他粗壯的臂膀,接著,她
渾身抖得像篩糠,因為她看見了他胯下那條硬梆梆的大肉棒,那頂上碩大的的龜
頭在燈光的照耀下閃著嚇人的青光。

    蔓楓使出了身上最後的一點力氣聲嘶力竭地哭叫道:" 不要啊……求求你…
不要啊…" 可她的哭鬧是那麼的無力,那麼的無助,那麼的無奈。在她絕望的哭
鬧中,赤身裸體的龍坤已經挺著可怕的大肉棒雄赳赳地爬上了了床尾。

    他跪在蔓楓兩條被強行劈開的大腿中間,俯下身,硬梆梆的大龜頭不由分說
抵住了兩片紅通通的陰唇。他屁股一沉,碩大的肉棒長驅直入,毫不憐惜地插入
了她緊窄的蜜洞。

    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在狹小的房子裡迴旋。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11-30 10:41 編輯 ]
2011-11-29 20:4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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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

  茵楠來過的第二天,楚芸真的把自己的 MINI COOPER 留在家裡,開始坐家
裡的凱迪拉克防彈車上班。除了司機之外,送她上班的還有一位專職保鏢,他的
名字和他彪悍的形像一樣,叫彪哥。

  彪哥在沙瓦家已經很多年了。人很憨厚,話很少。但他忠心耿耿,而且身手
很好,據說曾在陸軍特種兵服役。他的職責是在府裡,照顧家人的安全。楚芸的
事情不多,就是每天一接一送。所以也就交給他了。

  楚芸坐在防彈車上,百無聊賴地欣賞著快速掠過的街景,有一種恍如隔世的
感覺。防彈車、專職司機、專職保鏢,她從未想到過,這些字眼和自己會有什麼
聯繫。好像那都是電影裡的場景,沒想到,一眨眼自己就置身其中了。

  車窗外熙熙攘攘的人流,使她還是無法相信,世事真的有那麼凶險。不過,
她內心裡倒是真真切切地湧出了一絲身不由己的感覺。

  下午回到家裡,小憩之後,照例要去健身房。出門之前,她猶豫了一下。茵
楠並沒有說不讓她去健身房,想來應該沒什麼問題。幾步路的事,也用不著坐車
了。再說,那樣也太張揚了,會破壞她僅剩的一點安寧和輕鬆。不過,幾經躊躇
之後,她還是去找了彪哥。

  楚芸和彪哥一前一後出了家門。楚芸幾次放慢腳步,想和彪哥並排走,輕鬆
地聊聊天。可她一慢,彪哥也馬上慢下來,還警覺地四下張望,搞的楚芸很不好
意思。

  彪哥始終與她保持三到五步的距離,以便能使楚芸周圍的情形都在他的視線
之內。而萬一出現緊急情況,他又能立刻沖上去,保護她的身體。

  楚芸暗暗嘆了口氣,知道這是他的職責所在,也只好由他去了。轉眼就到了
健身房。楚芸停住腳步,和彪哥約好晚飯前來接她,向他道了謝,轉身就進了大
門。

  不知為什麼,今天楚芸心裡總有一絲沒來由的不安。也許是為一直沒有音訊
的蔓楓吧。楚芸只能這樣安慰自己。她一再對自己說,別自己嚇自己,她一定是
去執行什麼秘密任務去了。不定哪一天,她就會像只小鳥一樣突然活蹦亂跳地出
現在大家面前。

  一邊胡思亂想,楚芸一邊完成了練功前的準備,沖完涼,換上了寬鬆舒適的
練功服。她深吸一口氣,讓自己的身體和情緒都放鬆下來,快步向練功大廳走去。

  一進大廳,她發現練習已經開始了,師傅正在前面邊講邊作示範。她不禁有
些奇怪,不知今天為什麼時間提前了。她趕緊加入到後排。卻見師傅的助理朝她
走了過來。

  助理走到她的身邊,把她請出隊列,悄聲對她說:「夫人,今天有您的單獨
授課,老師請您到小練功稍候。」楚芸一愣。不記得今天有單獨課程。可助理已
經走了。她無聊地走到記事板前面,看了看課程安排,今天確實有自己的單獨課
程。她拍拍自己的腦袋,不知道一向自信而精確的頭腦是怎麼了,看來是須要靜
靜心了。

  她轉身朝小練功房走去。小練功房就在她的專屬更衣室隔壁。她一邊走一邊
想,正好過去先靜修一下,調整好身體和心境,專心等候師傅來上課。

  小練功房裡靜悄悄的。她關上門,所有的雜音立刻都被隔斷了。這屋子的隔
音非常好,除了門以外沒有窗子。她慢慢地盤腿坐下,開始調整呼吸。漸漸地,
好像一切都不存在了。環繞著她的是一片安詳平和的靜謐。

  忽然,她聽到了一點動靜。或者更確切地說是用心感覺到了。應該是師傅過
來了。果然,門輕輕地推開,又輕輕地關上了。她正要睜眼打招呼,卻忽然感到
有什麼不對勁。正越來越清晰地向她靠近的並不是她所熟悉的師傅那輕捷的腳步
聲。她下意識地睜開眼一看,頓時吃了一驚。

  笑眯眯地朝她走過來的並不是師傅,而是一個穿戴整齊的瘦削的男人。她腦
子裡飛快地閃過一個念頭;這個人怎麼有點眼熟。她來不及多想,忙不迭地站起
身說:「師傅不在這裡,請到外邊找他吧。」

  那男人微微一笑,篤定地說:「我不找他,我就找你。」

  「找我?」楚芸覺得自己的腦子像一台生了鏽的機器,費了好大的力氣也想
不起和眼前這個男人有什麼瓜葛。

  那男人早把楚芸的窘態看在眼裡,不慌不忙地從口袋裡掏出一副眼鏡戴上。
也不說話,只是笑眯眯地看著她。

  楚芸的心臟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攥住了。她緊張地幾乎喘不過氣來。眼
前這個男人就是從自己手裡訛詐走AS股權交易密約資料的那個卑鄙的小報記者文
叻。難怪剛才看著有點眼熟。

  文叻若無其事地向楚芸伸出手:「楚芸小姐,哦,現在應該叫克來夫人了,
夫人別來無恙啊!」

  楚芸緊張的嘴唇發抖,並沒有理會他伸過來的手。她眼睛看著房門低聲說:
「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來幹什麼?我和你兩清了,沒有什麼關係了!」

  文叻仍然笑眯眯地說:「我來看看楚芸小姐啊。純情玉女、知識女性、社會
精英、豪門闊太,你現在醜小鴨變白天鵝,西萬家少奶奶的生活怎麼樣啊?《月
光報》的讀者們都很關心呢!」

  楚芸從心裡湧起一股噁心的感覺,極力壓抑著憤怒對他說:「我說過了,我
和你沒什麼關係。我不會接受你的採訪。請你離開吧。師傅馬上就過來了。我要
練功了。」說著,她快步走到門邊,伸手去拉門。誰知門卻不知道為什麼被鎖住
了,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門卻紋絲不動。她急得咚咚砸了兩下,但居然一點聲
音都沒有,好像全被那厚重的金屬吸收了。

  她簡直要氣懵了。忽然想起綁在手腕上的手機。她摘下手機,撥了報警號碼
。沒有撥號音。再撥家裡的號碼,還是一樣。她仔細一看,一點信號都沒有。

  文叻好像一點都不著急,歪著頭看著楚芸說:「楚芸小姐不要這麼不給面子
嘛,我們好歹也不是初次相識。我一直都很維護你哦!」

  楚芸一下愣了,不知他是什麼意思。

  文叻詭秘地一笑說:「AS 股權洩密案馬上要燒到楚芸小姐的時候,為什麼會
爆出免稅案?是誰把你救了?西萬家的調查人員馬上要抓到楚芸小姐的馬腳的時
候,為什麼無聲無息了?是誰讓她閉嘴的?」

  楚芸的心像被什麼堅硬的東西刺了一下,砰砰地急跳了起來。她連珠炮似的
急切地問:「你是說蔓楓?她在哪兒?你們把她怎麼了?」

  文叻並不回答她的問題,只是說:「請楚芸小姐相信我。我對你沒有任何惡
意,我只是想幫你。」

  楚芸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她的頭腦稍微清醒了一點,緩和了口氣對他說:
「好吧,那你讓我出去。我們什麼都好商量。」

  文叻好像沒有聽見楚芸在說什麼,不但沒有回答楚芸的要求,反而一步步逼
近她,臉脹得通紅,眼睛直直地盯著她,露出慾望的火苗。楚芸被他詭異的表情
嚇到了,她恐懼地向後退去,一直到後背抵住了冰冷堅硬的牆,驚懼地看著他被
情慾燒的通紅的臉。

  文叻用手撐住牆,把楚芸罩在中間。他盯著楚芸喃喃地說:「楚芸小姐,讓
我繼續叫你楚芸小姐吧。你是我心中永遠的女神。從第一次見到你,我就不可救
藥地迷上了你。你的一顰一笑,你的一舉手一投足。我為你快要發瘋了……」

  他喋喋不休地說著,他的鼻尖幾乎碰上了楚芸的鼻尖,他嘴裡喘出來的氣息
直衝楚芸的口鼻,讓她幾乎窒息了。她身後就是牆,她無處可躲,只能把臉扭向
一邊,拚命地把身子抵住冰冷的牆壁。

  忽然,她身子一歪,差點失去支撐。她一愣,這才意識到,竟然是自己背靠
在身後的牆活動了。楚芸嚇了一跳。她回身一看,她靠住的居然是一扇小門。她
在這屋子裡練了這麼長時間瑜伽,根本不知道,這裡還有個小門。

  門開處,現出一間比一張雙人床大不了多少的小房間。看樣子是個設備間,
牆壁上,密密麻麻地排滿了像電視台播音間那樣的設備和屏幕。門的旁邊,是一
扇寬大的落地窗。

  楚芸慌亂中朝屋裡瞥了一眼,忽然覺得落地窗裡面的情景那麼熟悉。近在咫
尺的淋浴房,並排的桑拿房,稍遠處的沙發床……她突然意識到,這個小房間的
所在正是緊挨自己的專屬更衣室的位置。她下意識地在落地窗裡尋找,果然找到
了床邊的衣架,上面掛著的正是自己剛剛換下來的衣服。床上還醒目地躺著自己
準備練功後換洗的胸罩和小褲褲。

  她一下懵了。她記得很清楚,她的專屬更衣室是沒有窗子的,連一個小通氣
窗都沒有,完全靠空調換氣。怎麼會出現這麼大一個落地窗。可看看落地窗裡的
情形,分明就是自己剛剛離開的那個房間。

  腦子裡忽然閃過一道閃電,她猛然醒悟到:這落地窗緊挨淋浴房,這不正是
那面比她還高的穿衣鏡的位置嗎?天啊!她差點暈過去。

  她每天兩次淋浴前後,都要赤身裸體地在這面大鏡子面前盤桓許久,前後左
右、上上下下,甚至連……都在這裡反覆映照。她一直都覺得,這是她自己最私
密的處所,甚至比家裡的臥室都要私密。她在這裡袒露的一切,只有她自己能夠
看到。所以她在這裡早已是百無禁忌,比在自家的被窩裡還要放肆。可現在這裡
突然變成了一扇明亮的大落地窗……她身子晃了晃,手扶住牆壁才勉強沒有癱倒。

  一隻有力的大手插進楚芸的腋下,托住了她軟綿綿的身子。她沒有反抗,因
為她還在懵懵懂懂之中。文叻扶著楚芸走進小屋,伸手叭嗒打開一個機關,推開
了小屋牆角的另一扇小門。竟然直接通著楚芸的專屬更衣室。楚芸再次被驚得目
瞪口呆。她不知道這房子裡到底還藏著多少秘密。

  文叻攙著楚芸穿過小門,進入更衣室。楚芸驚恐地回頭看去,屋裡的穿衣鏡
果然就是那一面的落地窗。她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文叻扶著她在沙發上坐下來,自己坐在她對面的圈椅上。楚芸吃力地睜開淚
眼,看著鏡片後面那雙滴溜亂轉的小眼睛,驚魂未定地問:「你到底是誰?你到
底要幹什麼?」

  文叻雙手扶住楚芸的膝蓋,用甜得發黏的口吻說:「楚芸,你是我的偶像、
我的女神,我愛你愛的發瘋,只要想起你就會發狂。相信我,我不會傷害你,我
就是想見到你。」說著,兩隻大手就順著楚芸的大腿摸了上去。

  楚芸驚慌地抓住他的手大叫:「你放開我,請你不要糾纏我……」

  文叻突然抽出手,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小的記憶卡,炫耀地舉到楚芸的眼前
說:「你看,這是我為你編的起居錄,有了它,我隨時都可以看到你。」

  楚芸真的要崩潰了。

  看看那面大鏡子,完全可以想像他所謂的起居錄裡會是什麼東西。

  文叻轉身鑽進小屋,擺弄了一會兒,沙發對面的牆上嘶嘶地降下一幅巨大的
屏幕。同時,一束強光打了出來,照射在屏幕上。更衣室立刻變成了放映廳。

  楚芸嚇得面無人色,拚命地搖著手道:「不要……不要放啊,我不要看……
求求你。」可文叻像一個瘋狂的陀螺一樣轉個不停。不一會兒,屏幕上出現了畫
面。先是一個目錄,是一排整整齊齊的日期。楚芸忍不住看了一眼,從她來健身
房的第一天起一直排到昨天。

  文叻在目錄裡隨便選了一天,點開。緊接著出現的畫面讓楚芸臉紅心跳無地
自容,直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屏幕上,一絲不掛的楚芸站在鏡頭前搔首弄姿,還
不時做著鬼臉,頑皮地揪揪乳頭,捋捋恥毛……

  楚芸哇地哭出了聲,兩手緊摀住臉,雙肩微微抽動。

  文叻趁機坐到楚芸的身旁,抓住她的手腕,掰開她摀住臉的小手。楚芸偷眼
一瞥,羞得差點背過氣去。畫面上的自己顯然是剛剛出浴,渾身帶著水汽,順手
拉過來一把椅子,把一隻腳踩在椅子上,露出胯下的桃花源。正伸長脖子看著自
己的下身,用纖纖玉指,把亂蓬蓬的恥毛仔細地捋順……

  楚芸無力地央求他:「求求你,不要放了…不要看了…」

  文叻緊摟著她的肩膀,把嘴湊到她的耳邊悄悄地說:「看不到你我會瘋的,
我只有看到你才能睡的著覺,才能吃的下飯,才能活……」

  說著,他的嘴唇就伸向了楚芸紅得發燙的臉龐。

  楚芸好像突然被驚醒了,猛地推開他說:「請你放尊重點,不然我報警了!
你要什麼,直說吧,你要多少錢?」

  誰知他突然噗通一聲跪在了楚芸的腳下,抱住她的腿說:「楚芸,我愛死你
了!我什麼都不要,我只要每分每秒都看見你。看見你的美麗的臉,看見你豐滿
的胸,看見你挺拔的腿,看見你誘人的桃花源……」

  「啪」楚芸狠狠地抽了文叻一個耳光。他抬手摸了摸火辣辣的臉,猛地躥起
身來,瘋了一樣一下把楚芸撲在了身下,在她歇斯底里般的掙扎中狠狠吻住了她
柔軟的嘴唇。同時,一隻大手扯開她練功服的衣領,伸向了她高聳的胸脯。


 
2011-12-1 17:4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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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楚芸由彪哥陪著,無精打采地回到家。她強打精神和婆婆打了個招呼,就鑽
到自己屋裡去了。她躲到衛生間,關上門,哭了個昏天黑地。

    她的頭還是昏昏沉沉的,總覺得下午的可怕經歷只是一個噩夢。可手裡的記
憶卡是實實在在的。那是文叻臨走時強塞到她手裡的,說是給她也留個紀念。

    她猶豫再三,還是心驚膽戰地打開了電腦,插上記憶卡,跳躍式地把裡面的
內容快速瀏覽了一遍。她忍住陣陣湧出的噁心,把那恐怖的東西銷毀了。真真正
正的銷毀。她找來一把鎯頭,把那小小的記憶卡砸成了碎片,然後又敲成了粉末,
倒進馬桶裡衝了下去,她連沖了三次,一直到連粉末都不見了,才住了手。

    楚芸無力地癱在床上,雙手撫著劇烈起伏的胸脯,腦子裡像是一團亂麻。今
天文叻雖然只是強吻了她,強摸了她的胸脯,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但從他今天的
瘋狂勁頭來看,後面什麼都可能發生。

    今天他離開的時候,已經和她約定明天再見。而且明明白白地告訴她,如果
明天在健身房見不到她,那麼這份不堪入目的起居錄就會擴散到她丈夫克來的手
裡,然後是公公,然後是小姑媽,然後是大伯父,當然,然後就是媒體。

    她現在就是死也會被萬人唾棄,而且還會連累娘家和夫家。她一死,母親肯
定就沒有活路了,家業將一敗塗地,哥哥嫂嫂一家也將被掃地出門。夫家就更不
用提了,西萬家族在政壇將因為自己的醜聞而被人唾棄,生意將受什麼樣的影響
也將難以估量。

    她思前想後,只有自己忍辱負重,走一步算一步了。

    晚上上床的時候,克來是興致勃勃,因為楚芸早幾天就告訴他了,這幾天是
危險期。當他鑽進被窩,卻發現妻子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而且連內衣都沒有脫。
他這才想起,母親告訴他,楚芸晚飯幾乎什麼都沒吃,他關心地問她是不是生病
了。

    楚芸強顏歡笑地搖搖頭,一把摟住他,頭埋在他寬厚的懷裡,幾乎忍不住哭
出來。她默默地脫掉褲衩和胸罩,兩條長腿纏住丈夫的身體,把自己交給了他。

    克來的興致一下高漲起來,他忘情地吻著楚芸柔軟的嘴唇,腰一挺,硬挺的
肉棒就進入了她的身體。克來在上面抽插的風生水起,而他身下的楚芸卻強打精
神,索然無味。她不知道,現在如果真的迎來一個小生命,對她是福還是禍。

    克來盡興之後,很快就進入了夢鄉。楚芸縮在他溫暖的懷裡卻難以入眠。腦
子一點點冷靜了下來,她越想越害怕,越想越覺得今天在健身房裡發生的一切像
是個圈套。

    看那小房間裡的設備,還有整個房子的佈局,如果不是早有預謀是不可相像
的。而且,今天下午,文叻在小練功房和自己的更衣室完全是一副熟門熟路和有
恃無恐的樣子。而在今天以前,她在健身房從來沒有見過他。再有,為什麼說要
來上課的師傅一直沒有露面,而文叻一離開他馬上就出現了?

    可要說是他們專門為了對付自己而佈置了這一切,她又實在不能相信。自己
是偶爾闖進這家健身房的。而那裡面的設備、特別是房間佈局,要專門為她而設,
那要花多少心思和金錢?他們怎麼知道自己肯定會來?難道真是碰巧,或者這家
健身房根本就是個黑窩?楚芸簡直欲哭無淚了。

    更讓她起疑的,是文叻不經意提起的蔓楓的事。雖然他到最後也沒有承認他
說的就是蔓楓。但那又可能是誰呢?蔓楓會有生命危險嗎?他們會為掩蓋洩密案
而殺人嗎?他們下這麼大的功夫到底是要幹什麼呢?

    楚芸想的腦袋都要爆炸了,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現在,她最現實的問題是,
再過大半天的時間,她又要去面對不知有多麼凶險的局面了。而且,她根本不知
道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

             ****               ****              ****               ****

    蔓楓昏昏沉沉地躺在黑沉沉的黑牢裡,從身體到意識都在敏感與麻木之間毫
無規律地胡亂轉換著。她不知道這間黑牢是在什麼地方,是在WY城裡還是在龍坤
的山區老巢。但憑經驗,她可以肯定是在地下,因為那透入骨髓的陰冷和可怕的
寂靜。

    他們很" 人道" 地在地上鋪了塊墊子。這樣,她就避免了直接躺在冰冷潮濕
的地上。她已經記不清,昨天在這塊墊子上,有多少男人強行進入了她的身體。
只知道身子下面的墊子一大半都濕漉漉的。

    她現在的感覺,比昨天男人一個接一個地騎到自己身上、硬梆梆的肉棒一根
接一根地插入自己下身的時候還要難受。

    他們離開的時候,把她的雙手銬在背後扔在了這裡。她全身上下赤條條的,
只有腰間繫了一條寬厚的皮帶。最惡毒的是,他們將一根仿真的假陽具插進了她
飽經蹂躪一片泥濘的下身,然後緊緊綁緊在腰間的皮帶上。那假陽具既會劇烈地
震動,又會旋轉扭動,比真正的男人的東西要瘋狂恐怖得多。

    她的下身現在撐得滿滿的,胯下早已春潮氾濫。最讓她感到恐怖的是,插在
身體裡的那個冷冰冰的大傢伙,不知什麼時候就會毫無預兆地突然扭動或震動起
來,將她推入灼熱的火爐,弄得她高潮連連,春水四溢。過會兒又會不聲不響地
停下來,使她墮入苦寒的冰窟,無助地感受著胯下那滑膩的液體一點點變得冰涼
刺骨。

    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外面那個不時探頭探腦的看守遙控的。他們就是要用這
卑鄙的辦法,讓她一分鐘都得不到安寧。他們不但要蹂躪她的肉體,還要摧毀她
的意志。

    突然,一陣震得人心發麻的嗡嗡聲從她下身傳出來,那令人膽寒的震動又開
始了。她下意識地夾緊大腿,好像這樣能減輕一點痛苦,雖然她已經知道,這不
但毫無用處,而且會讓震動帶來的那讓人欲死欲仙的過電般的感覺更快、更直接
地傳遍全身。但這已經變成了條件反射,她甚至無法阻止這個自取其辱的動作。

    她的一隻腳被銬在地面上,大概是怕她撞牆自殺。所以她只能側過身子,夾
緊那條沒被鎖住的大腿。她下身暗暗地使勁,似乎是想止住那可怕的震動。隨著
低沉的嗡嗡聲響起,那過電般的感覺如約而至,她忍不住啊地呻吟起來,兩條大
腿用力磨擦了幾下,又戀戀不捨地分開了。

    她吃力地蜷起身,用膝蓋抵住肚子。可這對減輕下身的淫癢毫無用處。她張
開嘴痛苦地喘息了一陣,又無助地呻吟著把那條已經分開的大腿夾了起來。

    她的兩條大腿還沒有夾緊,忽然出現了一股異樣的感覺。嗡嗡震動著的假陽
具那深深插在她身體裡的前半截竟劃著圈扭動起來。震動和扭動同時出現,這在
以前還沒有過。她驚慌失措地伸展赤條條的身體,無意中瞥見了鐵欄杆後面一雙
陰險獰笑的眼睛。

    下身那撐得滿滿的大傢伙的扭動讓蔓楓心驚膽戰。它大幅度的動作磨擦著陰
道柔嫩的內壁,強迫它不斷地扭曲變形,那感覺快把她逼發瘋了。無論是先前經
受過的龍坤的手指的淫虐,還是肉棒的輪番野蠻抽插,都根本無法相提並論。更
讓人無法忍受的是,它在扭動中還伴隨著震動,兩個效果的疊加,使那令人羞恥
的感覺達到了無以復加的程度。

    蔓楓赤條條的身子側臥在墊子上,像條蛇一樣不停地扭動著,呻吟著。忽然
啪地一聲,牢房裡亮起了燈光。隨著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四五個男人來到了牢房
欄杆的外面。為首的正是龍坤。

    龍坤隔著欄杆注視著牢房地上仍扭個不停的裸體,調侃道:" 蔓楓警官好享
受啊!" 蔓楓聞聲,臉緊緊貼住了墊子,兩腿死死絞在一起,光溜溜的身體停止
了扭動。來自她下身的嗡嗡的聲音頓時充滿了整個昏暗的空間。

    龍坤的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獰笑。一個看守咣噹一聲打開鎖著的牢門,
龍坤帶著手下貓腰鑽進了牢房。

    龍坤蹲下身子,一隻大手撥拉著蔓楓水淋淋的大腿,笑瞇瞇地說:" 怎麼樣
啊,蔓楓警官,這一夜休息得不錯吧,啊?" 蔓楓緊緊並住大腿,不讓他扒開。
龍坤努努嘴,上來一個打手,抓住她的腳腕,把她那條沒被鎖住的腿強行掀了起
來。只見在雪白的大腿中間,紅腫的肉洞中間,插著一個黑乎乎的醜陋的東西,
在不知疲倦地嗡嗡扭動著。露出的部分早已糊滿了粘乎乎的漿液。

    龍坤眨眨眼,一個打手湊上前來。他手裡舉著一台攝像機,對準蔓楓敞開的
胯下。一道強烈的白光把她下身那不堪入目的畫面照得通明。隨著嘶嘶的聲音,
他開始拍攝起來。

    蔓楓猛然意識到他們在拍照,拚命想併攏雙腿,同時扭動腰肢,大聲哭喊:
" 不啊……不要照啊……你們這群下流坯!"

    龍坤幫忙扳住蔓楓的大腿,嘿嘿笑道:" 快拍,多拍點。這東西有人出大價
錢哦。別忘了把蔓楓警官的臉也拍進去啊!"

    蔓楓聞言忙把臉扭向一邊。龍坤趁機俯身向前,解開了緊緊繃在蔓楓腰間皮
帶上的帶子,然後攥住她下身露出來的黑乎乎的把手,慢慢地把那嗡嗡作響的假
陽具抽了出來。大股的粘液拉著細絲淌了下來,把她身下的墊子又濡濕了一大片。

    蔓楓身子一抖,先是一陣輕鬆,接著感覺下身空虛起來,身子一軟,岔開著
腿癱在了墊子上。

    龍坤用手指扒開濕漉漉的陰毛,按住她紅腫的陰唇向兩邊撐開。在強烈的照
明燈的照射下,蔓楓流淌著淫液的蜜洞中紅嫩的肉壁纖毫畢現。

    一個匪徒舉著一台相機,不斷地變換著角度,卡嚓卡嚓地拍個不停。遠拍似
乎還過癮,他換上一個鏡頭,把相機伸到蔓楓的胯下,對準敞開的肉洞大拍特拍。

    蔓楓完全放棄了抵抗。她的臉扭到一邊,兩隻漂亮的大眼睛空洞地望著粗糙
的水泥牆壁,低聲抽泣。

    龍坤笑吟吟地看著手下拍照,那只閒著的大手不甘寂寞地握住了蔓楓軟綿綿
的乳房,一攥一鬆,眼睛緊盯著她的臉,觀察著她的反應。

    過了好一會兒,匪徒們拍夠了,收起了相機。龍坤也鬆開了手。他喘了口氣,
拍著手示意手下把蔓楓軟塌塌的身子拉起來。

    蔓楓頭無力地垂著,亂糟糟的頭髮蓋住了通紅的臉龐。龍坤笑瞇瞇地托起她
的下巴,輕輕撫摸著她軟乎乎的臉龐說:" 怎麼樣,蔓楓警官,一天沒吃東西了,
餓了吧?現在龍爺我來喂餵你,給你換換口味,怎麼樣啊?"

    蔓楓聽他話裡有話,微微睜開眼睛,馬上嗚嗚地悶叫著,緊閉嘴唇,把臉別
向旁邊。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12-5 10:34 編輯 ]
2011-12-3 21:5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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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


  楚芸像懷裡揣了一隻小兔,心情忐忑地告別了彪哥,跨進了健身房的大門。

  健身房裡的情形和往常沒什麼兩樣,老門房照樣恭恭敬敬地給她行禮,一路
上遇到的人也都友好地和她打著招呼。一時間,她甚至覺得昨天發生的一切其實
只是一場夢。

  可當她推開自己更衣室的門時,一切僥倖幻想都煙消云散了。一開門,她就
看見文叻正大大咧咧地坐在屋子中央的大沙發上,翹著二郎腿,聚精會神地盯著
正前方,連她推門進來都沒有察覺。

  楚芸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足有半面牆壁大小的大屏
幕上,正在放映錄像。一男一女糾纏在一起,親吻得如火如荼,男人的一隻手插
在女人的胸前。女人寬鬆的瑜伽服大幅度地敞開著,白嫩嫩的乳峰露出了大半。

  不用看楚芸也知道,這是昨天下午的現場情景,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文叻偷
拍了下來。一定是編入了他所謂的起居錄。雖然楚芸進來的時候已經抱定了犧牲
的決心,但當她看到這不堪入目的畫面的時候,還是差點流出了眼淚。

  她急忙關上門,上了鎖。因為伴隨著那不堪入目的畫面,還有男女混雜的聲
音。文叻以前拍的那些畫面,由於都是在楚芸不知情的情況下偷拍的,所以基本
上都沒有聲音。可昨天文叻非禮楚芸的時候,她憑著本能掙扎反抗。那錄下來的
聲音讓人聽了不由得臉紅心跳。

  文叻發現了楚芸。他忙不迭地站起來,張開雙手迎過來,慇勤地說:「親愛
的楚芸小姐,終於把你盼來了!」說著,一把摟住她,不知羞恥地伸長脖子,就
要親她的嘴唇。

  楚芸厭惡地別過臉,他臭烘烘的嘴唇還是在楚芸細嫩的臉龐和脖子上連親了
幾下。楚芸奮力掙開他的雙臂,瞥了一眼牆上的大屏幕氣憤地說:「怎麼大白天
在這裡放這種下流的東西?」

  文叻並不生氣,依然死皮賴臉地摟住楚芸的肩頭說:「我一分鐘看不到楚芸
小姐都受不了啊!」說著坐回沙發,色迷迷地盯著楚芸因氣憤而起伏不定的胸脯。

  他看楚芸站在那裡不動,於是假裝聚精會神地看著屏幕,嘴裡還假惺惺地說
:「楚芸小姐不必介意啦,我不會影響你,你該幹什麼就干什麼嘍。」

  楚芸打心底裡想哭。她知道這個無賴是什麼意思,但她也知道,自己不動,
他這令人難堪的偷拍視頻就會不停地放下去,而且後面不知還會有什麼不知羞恥
的動作。

  她忍住心中的悲慼,放好小包包,從大包裡取出瑜伽服,就又愣在了那裡。
按以前的習慣,她現在應該脫掉衣服,去沖個澡,然後換上瑜伽服,出去練功。
但屋裡坐著這個無恥的小人,她一時竟不知該怎麼辦了。

  啪地一聲,屏幕上的畫面消失了。文叻轉過身,斜靠在沙發上,眼睛盯著楚
芸,一言不發。楚芸知道他在等什麼,實際上她也沒有什麼選擇。她很清楚地知
道,自己在這間房子裡的一舉一動,都會被清晰的拍下來,製成高清晰的視頻文
件。無論她躲到哪個角落都逃不掉的。可即使如此,她也只有按他的命令脫光自
己。

  她在心裡不住地安慰自己,自己一絲不掛的樣子已經被他無數次地目奸過了,
也不多這一次。她知道這是自欺欺人,但她除此之外還有別的辦法嗎?

  她顫抖著雙手解開上衣鈕子,解開牛仔褲。雖然她刻意把動作做得很慢,但
最終還是逃不過脫光衣服的那一刻。

  文叻似乎並不著急,看到楚芸磨磨蹭蹭也不催促。他知道她逃不掉的。

  楚芸的外衣都脫掉了,露出了像嫩藕似的臂膀和修長的大腿。她猶豫了一下,
雙手背到背後,捏住了胸罩的搭扣。雖然她知道,在這間屋子裡,任何角度都有
攝像頭對著她,她無處可逃。但她還是下意識地把身子轉過去,背對文叻的目光,
熟練地解開了胸罩,脫下來扔在了床上。

  她仍然背對著文叻,快速地脫掉褲衩,抬腿就想鑽進淋浴房。誰知文叻「嗨
」地一聲叫住了她。她羞澀地轉過身,一手抱在胸前,一手放在大腿中間。

  文叻微微一笑,把雙手平端在胸前,做了個往上托的動作,戲弄地示意楚芸。
楚芸的臉騰地紅了。那是她在鏡子前最習慣的動作。

  她躲無可躲,無助地閉上眼睛,雙手平端在胸前,托住自己豐滿的乳房,輕
輕地托起來,定在了那裡。

  文叻呵呵地笑了:「好看!太好看了!我最愛看楚芸小姐這個動作。楚芸小
姐,你知道嗎,我每次看到你這個動作,立刻下面就硬了,簡直要激動得暈過去
了。以後每次脫光衣服後,都要做一次給我看啊!這是一個經典,可以流芳百世
哦!」

  這樣的羞辱,簡直像一群白螞蟻,一點點在啃噬著楚芸柔弱的心。她托著自
己的乳房呆呆地站了一會兒,見他不再說什麼了。趕緊轉身鑽進了淋浴房。大顆
的淚珠止不住地滾了下來。

  她飛快地打開水龍頭,開大熱水。水燙得她白嫩的皮膚生疼,但她還嫌不夠
燙。一股水蒸氣徐徐升起,漸漸瀰漫了整個淋浴房,她的心情略微平靜了一點。

  她知道,即使在這淋浴房裡,也密佈攝像頭。昨天快速瀏覽文叻給她的記憶
卡時,她看到了自己在淋浴房裡赤身裸體的放肆動作,當時也是大吃一驚。她拼
命放熱水,就是希望蒸汽能遮蔽一點自己的身體,給她保留一點尊嚴。

  即使這樣,她在淋浴房裡也只有緊抱雙臂,什麼也不敢做。昨天在那段視頻
裡,她甚至看到了自己下身的特寫鏡頭,清晰得纖毫畢現,就是說,連地板上都
有攝像頭。

  她就這樣抱著膀子,任水流沖刷著自己的身體。如果可能,她希望一直衝到
和彪哥約定的時間,出去穿上衣服就和他回家。但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文叻這
個無賴是不會容忍她多久的。

  果然,淋浴房的門砰砰響了起來,接著開了條縫,那雙猥褻的小眼睛出現在
門縫後面,摘掉了眼鏡,透過水霧直射楚芸的胸脯。

  楚芸身子一抖,她知道躲是躲不過去的,該來的總歸會來。她咬咬牙,關掉
了水龍頭,開門走了出去。她暗暗下了決心,儘量和這個無賴周旋。哪怕是出賣
一點色相,也要想辦法把他穩住。也許能找到什麼辦法矇混過這一關。

  她一腳跨出房門,手就習慣性地到門邊的架子上去摸浴巾。誰知文叻早已站
在門旁,手裡拿著雪白的浴巾。楚芸心裡一緊,伸手去接浴巾。可文叻手一抬,
抖開浴巾,伸手就朝楚芸的胸脯捂了上來。

  楚芸驚的後退一步,但早被文叻一把攬住光溜溜的柳腰,毛茸茸的浴巾已經
在自己柔軟的乳房上面放肆地揉搓起來。

  楚芸伸手去搶浴巾,誰知文叻戲弄地一閃身子,竟乘虛把裹著浴巾的手插入
她的兩腿之間,下流地在她下身磨擦起來。

  楚芸羞得無地自容,雙手抓住浴巾搶了過來,匆匆擦乾了身體,拿起放在一
邊的瑜伽服,急急忙忙地穿了起來。

  文叻好像一點都不生氣,色迷迷地盯著楚芸紅通通的臉龐。嘴裡嘖嘖地讚歎
道:「 出水芙蓉,天姿國色啊」

  楚芸恐懼地避開他的眼風,怯生生地低聲說:「文叻先生,我……該去練功
了。」

  文叻嘿嘿一笑道:「楚芸小姐這是在和我道別嗎?分手之前不想再和我親熱
一下嗎?」他看看楚芸的臉色,假模假式地嘆口氣說:「唉,佳人別去,我只好
拿錄像充數了。」

  楚芸的心一下沉了下去,她狠狠心,咬咬牙,轉過臉,嘟起嘴唇,在他額頭
飛快地吻了一下。誰知她的嘴唇剛剛碰到他的額頭,她的腰就被一隻有力的大手
摟住了。楚芸身子一歪,腳下一滑,噗通一聲就跌倒在文叻的懷裡,嘴唇馬上就
被他粗暴地吻住了。

  文叻一面瘋狂地吻著楚芸,一面伸手去撕她的練功服。楚芸大驚,用手死命
護住褲腰,上衣卻被她扯開了。文叻瘋了似的一把抓住楚芸的一隻乳房,頭低,
竟一口叼住乳頭,吱吱地嘬了起來。楚芸頓時手足無措,腳下一軟,癱坐在沙發
上。

  文叻趁勢把楚芸壓在身下,一手伸進她的上衣,抓住她空著的那隻乳房,肆
無忌憚地揉搓起來。楚芸驚慌地大叫:「放開我啊,求求你放開我。」文叻也不
答話,嘴裡叼住楚芸的奶頭,像個餓急了的吃奶孩子,貪婪地嘬個不停。

  楚芸長這麼大,從來沒有被人含住過乳頭,就連自己的丈夫也沒有過。他這
一陣猛嘬,弄得她渾身酥麻,手腳發軟,漸漸地放棄了抵抗。

  文叻見楚芸的身子軟了下來,又狠狠地嘬了幾口才松了嘴。他一面擦著流出
來的口水一面感嘆:「真好吃啊……楚芸小姐…大少奶奶…你真是我的小寶貝兒
……」 說著,他竟伸手去扒楚芸的褲子。

  楚芸雙手摀住褲腰,無助地做著最後的掙扎。可被慾火燒紅了眼的文叻三下
兩下就掰開了她的小手。她輕薄的練功褲被輕而易舉地扒了下來,露出了白花花
的肚皮和誘人的茂密芳草地。

  文叻早已按捺不住了,他飛快地褪下了自己的褲子。褲衩一脫,一條和他瘦
削的身體不相稱的粗大的肉棒迫不及待地挺了出來。他用力按住楚芸潔白的肩膀,
用膝蓋分開她仍在踢騰不止的雙腿,大肉棒不由分說就抵住了她滿園春色的桃花
源。

  楚芸瘋了一樣大叫,猛地掙開他的雙手,不管不顧地用自己赤裸高聳的胸脯
抵住他的身子,聲淚俱下地哀求他:「不行啊……不行啊,求求你……真的不行
啊…我…」

  文叻重新把瘋狂掙扎的楚芸壓在沙發上,氣喘咻咻地說:「 什麼不行,你又
不是什麼貞潔烈女。我想你這小騷屄不是一天兩天了,沙瓦家大少奶奶,今天我
把我幹了,明天下地獄也值了……」

  楚芸扔死死地撐住他的肩膀,死命地搖頭哭道:「真的不行……今天不行…
…我今天是危險期…會…嗚嗚……」

  文叻先是一愣,接著就開心地笑了:「哦,今天是大少奶奶的受孕期?那太
好了,今天我給你種上,你晚上回去讓克來那小子再給你種一次,看看生下來是
誰的種。沙瓦老爺一定急著抱孫子呢吧?這下可是雙保險啊,哈哈……」

  他一邊狂笑,一邊猛一挺腰,早已頂在楚芸胯下的大肉棒迫不及待地長驅直
入,噗地一下撐開緊致的蜜洞,毫不憐惜地插入了她的身體。

  楚芸瘋狂地掙扎、喊叫、揮舞雙手捶打他的後背。但這一切都毫無作用,被
慾火燒紅了眼的文叻撅起屁股,吭唧吭唧地抽插起來。兩人赤裸的下身撞在一起,
發出呱唧呱唧的淫穢的聲響。

  楚芸最後的一絲力氣也被他瘋狂的抽插抽走了,身子漸漸軟了下來,咬住嘴
唇,嗚嗚地哭著,忍受著肉體和精神的雙重蹂躪。

  文叻氣喘咻咻地抽插了一陣,忽然像汽車踩了油門,抽插的節奏猛地加快,
呼吸也越來越粗重、越來越急促。

  楚芸感覺到那脹滿下身的肉棒在微微跳動,馬上意識到要發生什麼了,不知
從哪裡生出了一股力氣,拚命推著他汗漬漬的身子大聲地哭叫著:「不行……不
要……啊……」

  文叻低吼一聲,屁股猛地抬起來,蓄足了最後的力量。楚芸絕望地閉上了眼
睛。

  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下面忽然一空,那條火熱的大肉棒竟在最後一刻抽出了
她的下身。文叻手捧青筋暴凸的大肉棒,像捧著一挺機關槍。大肉棒不停地跳動,
噴出大股濃白的粘液,噴到了楚芸白皙平坦的小肚子上。

  哇地一聲,楚芸雙手捂臉,哭成了淚人。
2011-12-5 19:4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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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WY西區一家頂級意大利餐館,昏暗的燈光下,一個不引人注意的角落,兩個
上了歲數的男人正在品著紅酒低聲侃侃而談。

    說話的是反對黨大佬希馬尼。他似乎漫不經心地問坐在對面的老友素廷:"
怎麼樣,搞定了?"

    素廷不動聲色地點點頭:" 就在四個小時之前。"

    希馬尼微微一笑:" 這個小丑還真有兩下子。"

    素廷攤攤手:" 怪她自己行為不撿。這叫自投羅網。不過,小丑這次可撿了
個大便宜。沙瓦家剛過門的長媳哦,小模樣稱得上天姿國色,還是留美的MBA."

    希馬尼下意識地瞥了下四周,低低地說:" 老弟可要加快進度,說不定很快
就要用上她。"

    素廷看了他一眼,有點不解地說:" 據我瞭解,她現在已經退出西萬家核心
生意圈了。上次的事情後,她好像沒那麼受信任了。再說,要到老兄要的那個程
度,恐怕還要下大功夫。"

    希馬尼笑笑說:" 看怎麼用。西萬家少奶奶這個名頭還是很值錢哦!人又長
得羞花閉月。不能讓這肥水都流到小丑的田里去啊。進度要加快,小丑單槍匹馬
肯定不夠,老弟就給她加加碼。"

    素廷好像忽然想起什麼,神秘兮兮地說:" 小丑告訴我,今天拿下她的時候,
她反應非常激烈,拚命求他,說是這兩天是受孕期……"

    " 哦?" 希馬尼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素廷輕鬆地一笑:" 這小子還算機靈,他向我保證,沒有內射。他把當時拍
的照片給我看了。好大一灘哦。那小肚皮真白、真嫩。那小臉嚇的,白得像張紙,
真叫楚楚可憐啊。我都有點嫉妒了。真是便宜了這小子。"

    希馬尼好像鬆了口氣說:" 這就好。到底是沙瓦家的長媳。老傢伙盼孫子呢。
要真是懷上了,產撿肯定少不了。萬一露了餡,那可就因小失大了。" 說著,他
掏出一張支票,推到素廷面前。

    素廷看了一眼支票,眼睛裡露出驚異的神色。沒等他說話,希馬尼又掏出一
張小紙條,交給素廷說:" 這幾位關心一下,看看有什麼機會。至少須要搞定一
個。"

    素廷仔細看了下小紙條,略略有點吃驚。他掏出打火機把紙條點著,扔在煙
灰缸裡,看著它燒成灰燼,抬頭問:" 什麼時候用?"

    希馬尼若有所思地說:" 現在還不好說,應該還有一兩個月吧。最多不會超
過三個月。"

    ****              ****              ****                   ****

    龍坤的黑牢裡,蔓楓被兩個大漢架著,赤身裸體地跪在濕漉漉的墊子上,一
條暴脹的大肉棒臭烘烘地抵在她的嘴唇上。

    她噁心地把臉轉向一邊。一個大漢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臉又扭了回來。
那條大肉棒卯足了力氣向她嘴裡胡捅亂戳。她緊緊閉住嘴唇,不肯就範。那匪徒
見捅不進去,就把肉棒橫過來,貼在她兩片緊閉的嘴唇中間,來回磨擦。

    那捏住她下巴的大漢厲聲命令:" 臭婊子,張嘴,吃進去!" 見蔓楓一動不
動,一手捏住她的鼻子,一手掐住了她的腮,就要強行撬開她的嘴。

    龍坤這時伸手制止了他。他俯身湊到蔓楓面前,面無表情地說:" 蔓楓警官,
不要忘了你這是在什麼地方哦!這裡不是警局。你在這裡要乖乖聽話,學會老老
實實伺候男人。否則,你會很慘呢"

    說完,他轉身對手下說:" 蔓楓警官還不大適應新生活,我們再給她點時間
適應。今天就到此為止。好了,現在我們就帶她去見客,別讓客人等太久了。"

    他話音剛落,馬上上來一個大漢,把一個塞口球強行塞到蔓楓的嘴裡,用帶
子在她腦後綁死。另外一個匪徒拿來一個黑色的眼罩,蒙上了她的眼睛。


    蔓楓的心砰砰跳了起來。龍坤說要帶她去見客。見什麼客?她不相信他們會
讓她拋頭露面。這不是黑道的做派。自己是警官,失蹤已經好幾天。任何一點有
關自己的蛛絲馬跡對他們來說都可能是滅頂之災。按毒販們的慣例,應該是讓自
己人間蒸發才對,至少也是在黑牢裡永不見天日。

    沒容她多想,四隻有力的臂膀已經把她架了起來,按著她的頭出了牢門。那
兩個大漢架著她飛快地往前走。她掙扎著讓自己的腳落在地上,踉踉蹌蹌地邁步
向前。她想盡可能多地獲取一些關於自己被關押的地點的信息。

    她默默地數,默默地記。出牢門後向右,出了一道門,門很重。向前三十五
步,又過一道門,比上一個還重。然後好像是個狹窄的走廊,二十步,向左。又
過一道門,她聽到了人聲。

    她在心裡暗暗地默記,沒有上樓下樓。她猜不出自己被關的地方是否確實是
在地下。但這應該是個不很大的建築,也許是座獨立房……她的思路被一陣稀稀
落落的掌聲打斷了。

    當蔓楓的眼罩被摘下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是在一間大房子裡面。她快速地
瞟了一下四周,發現這間屋子沒有窗戶,這似乎更堅定了自己是被關在地下的判
斷。屋子裡的燈光昏暗,一頭是個很大的吧台,五六個男人散坐在吧台邊和沙發
上。剛才的掌聲就是他們發出來的。

    龍坤很客氣地和那幾個男人打了招呼,有人拿著一疊照片,一人發了一張。
那幾個男人看看照片,又看看蔓楓,眼睛裡露出了笑意。

    蔓楓估計龍坤散發的應該是自己的照片,但是什麼照片她無從判斷。應該不
是自己穿警服的照片吧,她心裡隱隱作痛。她在心裡暗暗猜測這是些什麼人,為
什麼龍坤敢於讓自己在這些人面前露面。

    蔓楓被拉到屋子的中間,那裡也有一塊墊子,但和牢房裡的那塊比起來要精
致得多,而且乾淨得一塵不染。幾條大漢按著她跪在了墊子上。

    龍坤指著直挺挺赤條條跪在屋子中央的蔓楓和那幾個男人打著哈哈說:" 剛
剛到手的,貨色不錯,就是生了點,還沒來得及調教。各位多包涵啊。"

    說著他走到一個大鬍子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 強哥,你不是最喜歡野
馬不羈的嗎,這個還沒有上手馴,肯定對你的胃口。"

    大鬍子嘿嘿一笑,眼睛裡露出了貪婪的慾火。他從沙發上站起來,走近蔓楓。
他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端詳她漂亮的臉龐,另一隻手已經抓住了她的乳房。


    蔓楓用力扭頭,想擺脫他的魔爪,他卻一彎腰,放開她的下巴,伸手扒開了
她的大腿。另外幾個男人也都站了起來,圍著蔓楓一絲不掛的身體左右端詳。

    忽然,蔓楓聽到女人的驚叫,很快又變成了痛苦的呻吟,聲音非常耳熟。她
側臉偷眼朝聲音發出的方向看去,頓時吃了一驚。那邊整整一面牆上,打出了比
真人還大的幻燈。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雙手高吊,正驚叫著胡亂掙扎。那女人
正是她自己。很快,畫面變成了幾個粗壯的男人輪流強姦一絲不掛的她……她痛
苦地閉上了眼睛。

    大鬍子的手伸進蔓楓的胯下,又很快抽了出來,詫異地看了看。當他看到手
指上的水跡時,露出了陰笑,拍拍蔓楓的臉蛋說:" 小娘們夠騷啊!還沒動她就
濕成這樣了。"

    蔓楓羞的滿面通紅,但她馬上就感到了更大的恐懼,因為有人在後面扒她的
屁股。蔓楓的大腿被扒開一條縫,好幾個男人都伸長脖子窺測她的胯下。甚至有
人伸出手撥弄她的陰唇,幾個人開始說說笑笑地議論起來。

    蔓楓極力讓自己想一些別的事,而不去聽他們那些下流惡毒的議論。她注意
到這些人說話時帶有明顯的外國口音。她心中一動:莫非是龍坤的外國同夥?

    其實她進緝毒組的時候就知道,毒販們對緝毒人員恨之入骨,經常會把落入
他們手中的女緝毒警員馴成性奴,用來取樂或招待他們的同夥。甚至有男緝毒警
的妻女被他們綁架,專門用來羞辱解恨。所以,緝毒組對警員身份的保密非常嚴
密,而女警員除非極特殊的情況,一般都不會參加第一線的直接行動。沒想到自
己一時大意,今天也落到了這個境地。

    這時那個大鬍子又抓著她的頭髮盯著她的臉問龍坤:" 這小娘們看著不大麼,
真的是……"

    龍坤湊到他耳邊說了句什麼。大鬍子臉色頓時一變:" 什麼,去年邊境那次
就是她……?"

    蔓楓心裡一驚,果然是龍坤的毒販同夥。她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她記得很清
楚,那是她到緝毒組以後策劃的第一次行動。由於懷疑警局內有人與販毒集團暗
通款曲,所以她採取了特殊的保密措施。結果那次行動大獲全勝。不但截獲了ZX
國和B 國販毒集團販運的大批毒品,而且抓獲了兩個重要毒販和十幾個馬仔,還
當場擊斃了兩個。現在落到這些人手裡,後果可想而知。

    果然,大鬍子抓著她的頭髮,掄圓了啪地扇了她一個耳光,大叫:" 我弟弟
原來就是喪在你這個小婊子手裡".說著,雙手抓住她單薄的肩頭,猛地把她推倒
在墊子上,瘋了一樣撲到了她的身上。

    蔓楓覺得嘴裡發鹹,一股鮮血順著嘴角淌了出來。她仰面倒在墊子上,脖子
被大鬍子掐住,幾乎喘不過氣來。大鬍子的大手抓住她豐滿的乳房狠狠掐了幾下
之後,猛地分開她的大腿,兩根手指狠狠地插進了她的下身,重重地摳了起來。

    蔓楓拚命扭腰踹腿,想滾到墊子下面。但對方的力氣大得驚人,把她掐得像
釘在了墊子上。她下身撕裂般的疼痛,掙扎的力氣越來越弱。

    龍坤見蔓楓被掐得直翻白眼,身子也軟了下來,忙過來拉住了他,悄悄對他
說了句什麼。大鬍子出了口粗氣,氣哼哼地站了起來,伸手解開了自己的腰帶。

    蔓楓知道下面會發生什麼,一蜷腿,歪著身子試圖滾到一邊。誰知早有兩個
大漢站在她的頭前,一人抓住她一隻腳腕,向她的肩頭扳過來,然後狠狠壓在她
自己的肩膀上。

    蔓楓大敞開雙腿仰在墊子上,下身完全袒露了出來。更可怕的是,一道強光
從天花板上照了下來,把整個墊子罩了起來,使她赤條條的身體成了昏暗的屋子
裡最明亮的地方。她大敞的胯下被照得纖毫畢現。屋子裡的男人們呼啦一下就圍
成了一圈。

    大鬍子吆吆喝喝地擠進了人圈。蔓楓心裡一陣發緊。原來他已經把自己脫得
一絲不掛,捧在手裡的大肉棒粗得像根小棒槌,道道青筋像一條條蚯蚓,趴在繃
緊的表面上,小蘑菇似的大龜頭在雪亮的燈光下泛著可怕的青光。

    蔓楓不到二十歲就有了男朋友,昨天又經歷了那麼可怕的輪姦。但今天看到
這條大肉棒,尤其是大鬍子那凶神惡煞般的表情,還是忍不住渾身哆嗦了起來。

    大鬍子一步跨到蔓楓身邊,噗通一聲跪在了墊子上,暴脹的大肉棒順勢搭在
了她朝天敞開的胯間。蔓楓像被火燙了一下似的,渾身打了個激靈,滾圓的屁股
在墊子上吃力地挪動。

    大鬍子根本沒有給她機會反抗。他屁股一抬,腰一挺,那條粗得嚇人的大肉
棒對準咧開小嘴的蜜穴,噗地一下就插了進去。

    蔓楓啊地一聲慘叫,感覺敏感的身體裡像被打入了一個巨大的楔子,整個下
身正被一股無可抗拒的力量一點點撕裂。她不顧一切地哭叫起來,單薄的身體不
由自主地抖成了一團。

    大鬍子毫無憐香惜玉之意,卯足力氣泰山壓頂般夯了下來。蔓楓" 媽呀" 一
聲慘叫,那怪蟒般的大肉棒竟已全部插入了她的下身。

    接著,啪唧啪唧的肉體撞擊聲、噗哧噗哧的抽插聲、呼哧呼哧的喘息聲和哎
喲哎喲的呻吟聲混雜在一起,在密閉的房子裡迴旋。

    龍坤的手下舉著攝像機,變換著角度不停地拍攝,圍觀的人裡也有人拿出相
機,湊到兩人的跟前,噼裡啪啦拍個不停。

    抓住蔓楓腳腕的大漢們已經鬆開了手,她兩條大腿大大地岔開著,在大鬍子
砸夯般的抽插中無助地來回晃動。大鬍子抽插得興起,雙手握著蔓楓柔軟豐滿的
乳房,狠狠地又揉又捏。

    蔓楓單薄的身體像一條驚濤駭浪中的小船,一會兒被拋上浪尖,一會兒又被
拋入波谷。儘管有昨天整夜振動棒的蹂躪,下身流出了大量的粘液,但她還是感
到了撕心裂肺的疼痛。歇斯底里地哭叫著,一直到哭啞了嗓子,下身也漸漸地麻
木了。

    當蔓楓被兩條大漢軟塌塌地架起來的跪在墊子上時候,濃白的粘液像小溪一
樣順著大腿淌了下來,把墊子濕了一大片。她自己都不知道大鬍子是什麼時候離
開自己身體的。她無力地垂著頭,好像胸口以下都不是自己的了,已經毫無知覺。

    一隻大手托起她的下巴,她這才恐懼地發現,那個大鬍子正站在自己的面前,
那條凶神惡煞般的大肉棒就在自己的鼻子下面。它雖然已經不再那麼暴脹,但上
面粘乎乎地糊滿了齷齪的粘液,散發出令人作嘔的味道。

    大鬍子拍拍蔓楓的臉蛋,厲聲喝令道:" 小婊子,張開嘴,給爺舔乾淨!"
蔓楓心中一凜,緊閉住嘴唇,倔強地把臉扭向了一邊。

    大鬍子臉一拉,掐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扭了回來,同時將粘乎乎的大肉棒
杵到她的嘴唇上喝道:" 張嘴!"

    蔓楓擺了擺頭,沒能掙脫的鬍子的魔爪,嘴唇上也蹭上了齷齪的粘液。但她
仍然緊緊地閉著嘴唇。大鬍子氣急敗壞,一手猛掐她的腮,一手把髒兮兮的肉棒
往她嘴上捅,弄得她嘴上、鼻子上都沾滿了粘液。

    龍坤這時擠了過來,拍拍大鬍子的肩膀說:" 強哥別上火。這還是個沒馴好
的生馬駒子。你就多包涵點,再給弟兄幾天時間,下回馴好了,再讓她來伺候老
兄。"

    大鬍子眼睛一瞪,正要發作,卻立刻笑得瞇起了眼睛。原來,他看見屋子的
門開了,一個馬仔正牽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出現在門口。

    那女人四肢著地,脖子上栓著皮項圈,被龍坤的手下牽著,像條狗一樣爬進
屋裡。她二十來歲的年紀,身材豐滿,細腰肥臀,圓滾滾的乳房隨著爬行的動作
晃來晃去,煞是撩人。她一邊爬行一邊揚起臉看著龍坤,漂亮的臉蛋上不但毫無
羞澀,而且堆滿了諂媚。

    大鬍子看著爬行過來的女人,興奮地叫道:" 這不是弘奴嗎?" 說著把手裡
捧著的大肉棒轉向了她。那個被叫作弘奴的女人面對這令人作嘔的醜陋東西,竟
毫無厭惡。只是看了眼龍坤,見他笑著點頭,於是趨步向前,跪在地上抬起頭,
伸到大鬍子的胯下,把嘴湊了過去。

    蔓楓吃驚地發現,這個弘奴竟張開薄薄的嘴唇,伸出粉紅的舌頭,毫不猶豫
地在大鬍子那骯髒的大肉棒上舔了起來。

    她腦子裡記憶的閘門突然打開了:這個女人她好像在哪裡見過。她想起來了。
她進入WY警局緝毒組接替的就是一個叫弘的同事。她其實沒見過這位同事,但看
過他的資料。弘原先是緝毒組的核心成員,但有一天,他新婚不久的妻子突然失
蹤了。警局下了很大的功夫,但一直不得要領,始終沒有破案。後來弘就請求調
離了緝毒組。蔓楓在他的資料中見過他不到二十歲的新婚妻子的照片,當時,他
們結婚還不滿三個月。

    記得當時警局的同事們就都懷疑,弘的妻子是落到毒販的手裡了,可調查了
一年,也沒有任何線索,只好擱置了起來。沒想到,今天在這裡真的看見了她,
而自己也落到了同樣的悲慘境地。

    讓蔓楓不敢相信的是,弘太太對她正在做的事情似乎非常享受,舌頭伸得長
長的,細心地舔著令人作嘔的醜陋的大傢伙。一邊舔她一邊把舔下來的齷齪東西
津津有味地嚥下去,還不時怯生生地瞥一眼大鬍子的表情,看樣子是生怕他不滿
意。

    她仔細地舔了個遍,連大龜頭裡面的溝溝壑壑都沒有放過。舔得那嚇人的大
肉棒在燈光下泛著精光。突然,她拚命把小嘴張到最大,竟一口將那碩大的肉棒
吞到嘴裡。

    肉棒太大,她拚命張嘴也只吞進去一半。她眼睛討好地瞟著龍坤,頭上下擺
動,吃力地吞吐,把個大肉棒吸吮的吱吱作響。

    蔓楓看呆了。她無論如何也無法相信,那麼大的肉棒她那小小的口腔怎麼能
容得下,應該已經捅到她的嗓子眼裡了吧。最讓蔓楓看不懂的是,她怎麼會那麼
心甘情願。

    龍坤這時上前一步,一把抓住蔓楓的頭髮,把她拉到弘太太的近前。把她的
臉貼在大鬍子的胯前,惡狠狠地說:" 蔓楓警官,好好看清楚,伺候男人就要這
個樣子!好好學,學不好龍爺我要你好看!"

    蔓楓發現,當龍坤提到蔓楓警官的時候,弘太太光溜溜的肩膀微微抖了一下,
接著就又賣力地吸吮起來。在吱吱的吸吮聲中,大鬍子的身子猛地抖動。弘太太
嗚地悶哼起來,臉憋得通紅,喉頭蠕動了幾下,好一會兒,才慢慢地張開了嘴。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12-8 10:51 編輯 ]
2011-12-7 16:5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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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ghty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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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楚芸光溜溜地躺在被窩裡,嬌柔無力地蜷縮在丈夫熱乎乎的懷裡,聽著他節
奏分明的心跳,如受驚的小兔,心裡忐忑不安。肚皮上隱隱傳來火辣辣的感覺,
讓她臉紅心跳。儘管上床前洗澡的時候她已經把那塊地方反覆搓洗了無數遍,嬌
嫩的皮膚都被搓得通紅通紅的了,但她還是覺得那裡火燒火燎,似乎有什麼東西
讓她惴惴不安。

    她在心裡慶幸今天逃過了一劫。她確實沒有想到,今天文叻會如此對她用強。
去健身房的時候她還懷著一絲僥倖。豁出去讓他佔點便宜,熬過這幾天,就可以
鬆口氣了。

    而當他的肉棒強行插入她的身體時,她絕望了。萬一懷上他的孽種,紙裡就
包不住火了。她沒想到自己的毀滅會來的這麼快,腦子裡一片空白。

    當感覺到他的肉棒開始在自己的身體裡跳動的時候,她已經完全絕望了。腦
子裡甚至閃出過一個念頭,出了健身房就去跳樓自殺。

    誰知,在最後一秒鐘,他居然把肉棒抽了出來,把那可怕的濃白液體全噴在
了她的肚皮上。她一下就傻在了那裡,嗚嗚地哭著,眼看著文叻心滿意足地提上
褲子,若無其事地走掉了。

    她赤身裸體地仰在沙發上,小聲地抽泣著,渾身軟弱無力。一股涼冰冰的東
西從肚皮上悄悄地向下滑動,淌入了胯下。

    楚芸突然驚醒,像被火燎了一樣,猛地從沙發上跳起來,手捂著肚子衝向浴
室。衝到浴室門口,突然又站住了腳,轉身衝到門邊,快速把門鎖死。這才回身
跑回浴室,把水開到最大,嘩嘩地沖洗起來。

    她感覺肚皮上有什麼東西在燃燒,燒的她隱隱作痛。手捂在那裡,弄得滿手
粘乎乎的。她忍不住抬起手看了一眼,馬上噁心的嘔了起來。

    她把花灑對準肚皮,反覆沖反覆搓,但總覺得有什麼東西沒有沖乾淨。忽然
她想起什麼,岔開腿,把花灑對準胯下猛衝,把黑油油的恥毛和柔嫩的肉唇都沖
得東倒西歪。她伸出一隻手,在下面狠狠地連掏帶搓,好像對自己有什麼深仇大
恨。

    沖了一陣,她還不放心,兩根手指扒開自己的陰唇,深深插了進去,在裡面
拚命地摳、拚命地掏,好像要把自己的腸子肚子都掏出來似的。一邊摳她一邊嗚
嗚地哭成了淚人。

    楚芸用手緊緊摟住丈夫的腰,好像生怕他跑了。她主動地伸長脖子,忘情地
吻著他厚厚的嘴唇。似乎這樣能讓她忘掉下午那恐怖的一幕。

    楚芸悄悄張開腿,默默地找到已經硬挺起來的大肉棒,緊緊地夾在自己的大
腿根,輕輕地移動屁股,用自己茂密的芳草沙沙地磨擦它。她現在只想這肉棒趕
緊插進自己的身體,趕緊給她身體裡肥沃的土壤播下種子,讓自己受傷的心得到
片刻安寧。

    克來對楚芸今天的表現有點意外,她在床上一向溫柔羞澀,今天表現出來的
主動可是前所未有。他誤解了楚芸的意思,以為她是受到給沙瓦家傳宗接代的壓
力,所以才一反常態。但他樂得妻子如此主動,一翻身就把她軟綿綿的身子壓在
了下面。

    楚芸的下身濕潤火熱,克來的大傢伙順利地一插到底,起勁地抽插起來。楚
芸感受著那粗大的肉棒在自己身體裡有力的抽動,不知為什麼腦子裡竟浮現出下
午那羞恥的一幕,下意識地把下午和現在的感覺飛快地做了個比較。

    她心裡一抽,為自己出現這樣的念頭感到羞愧。她緊緊摟住丈夫的身體,兩
條腿也緊緊地纏住他,屁股極力地配合他的抽插,好像這樣才能補償她的失貞。

    其實她現在心裡非常矛盾,不知道到底是否應該讓自己趕快懷上一個孩子。
自己的前途還是一片迷茫,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夠給這個孩子什麼,甚至不知道
自己是否有機會把他生下來。

    文叻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在她心裡始終是一片迷霧。真的像他自己說的,是
沉迷於自己的美色嗎?可又是誰給他創造了這一切的條件呢?這絕對不是一個人
的力量能夠達到的。他在健身房裡如入無人之境,毫無顧忌。他背後隱隱有一股
看不見的神秘力量。

    但和上次AS股權交易時不同,這次他除了強吻、強摸和強暴自己之外,確實
沒有提出任何危及西萬家族的要求。而且今天下午,他在最後一刻選擇了外射,
似乎對自己還有那麼一點點的憐惜。

    可他上次無意中露出的關於蔓楓的話頭太令人生疑了。最後一次見到蔓楓好
像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從那以後,她就杳無音信,每當想起這件事,就讓楚
芸不寒而慄。

    下一個是不是就該輪到自己了?自己所做的所有這些掩蓋也許都是毫無意義
的。可能就在明天,文叻就會讓她也人間蒸發。

    可克來對這一切都一無所知,他根本沒有意識到妻子在胡思亂想。他正起勁
地挺腰提臀,把自己身體裡綿綿不絕的能量不停地輸入妻子軟綿綿的身體。他現
在想的,就是馬上讓身子下面這個美麗柔軟的身體變成一塊豐收的土地,讓老爸
老媽趕緊抱上孫子。

    隨著一陣驚心動魄的戰慄,克來攀到了頂峰。楚芸清楚地感覺到一股火熱的
洪流注入自己的身體。但她絲毫沒有因此而感到欣慰。相反,她更加惶恐不安了。

    克來喘息了一陣,掀開被子,想去浴室沖個澡。誰知楚芸緊緊地摟著他不放
手,甚至死死抵住他的下身,不讓他的大傢伙抽離自己的身體。克來看看埋在自
己胸前的紅撲撲的小臉蛋,無奈地親了親,只好摟著她熱乎乎的身體進入了夢鄉。

    ****              ****             ****                  ****

    蔓楓反剪雙臂,蜷縮在昏暗的牢房裡,忍受著肚子裡一陣緊似一陣的疼痛和
壓迫感。她已記不清這是第幾次被這種令人難堪的感覺折磨醒了。

    她調整了一下側臥的姿勢,蜷起腿頂住肚子,試圖稍微緩解一下那裡難以抗
拒的壓迫感。眼睛朝四下掃了一遍,是無邊的黑暗和可怕的寂靜。腹中的便意一
陣緊似一陣,她很茫然,不知道現在自己該怎麼辦。

    自從落入龍坤手中以來,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面對這種尷尬的局面了。那還
是被投入這黑牢的第一夜。野蠻的輪姦過後,是插在下身的假陽具那整夜無休無
止地蹂躪。

    後半夜的時候,她開始感到下腹部隱隱約約出現壓迫感。開始她還沒大在意,
因為和假陽具那撕裂般的暴力相比,這小小的壓迫感太微不足道了。可隨著時間
的推移,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特別是當那假陽具停止顫動和攪動的時候。她拼
命忍著,難受得渾身發抖。

    終於,在插在身體裡的那個硬梆梆的傢伙又一次活動起來的時候,她感覺到
兩腿間失控地衝出一股熱乎乎的液體。雖然她馬上夾緊大腿,制止了噴湧而出的
洪流,但她也意識到,自己的忍耐力終究是有限度的。她不可能永遠地憋下去。

    她心驚膽戰地聽了聽,黑沉沉的牢房裡,除了自己下身發出的低沉的嗡嗡聲
之外,周圍是一片寂靜。萬般無奈之下,她狠狠心,悄悄地抬起了那條還能活動
的腿。下身剛一放鬆,嘩地一聲,一股冒著熱氣的液體裹著刺鼻的騷氣衝了出來,
衝到插在她下身的假陽具上,發出哧哧的聲音。蔓楓自己先被嚇了一跳,下意識
地把後面的尿憋了回去。

    她靜靜地淌在濕淋淋的墊子上喘息了一會兒,發現並沒有人來打擾她。膽子
大了一點,再次岔開腿,小心翼翼地慢慢放鬆下身的肌肉,讓那溫熱的液體無聲
地淌了出來,順著硬梆梆的假陽具淌到腿上,流向地面。

    當她的下腹部完全輕鬆下來的時候,她已經是淚流滿面了。這幾天,她都是
這樣趁沒人的時候偷偷排泄的。雖然弄得牢房裡騷哄哄的,她自己的身子下面永
遠都是濕漉漉的,但畢竟她已經不必被那惱人的壓迫感所折磨,也不必因乞求看
守而引來難堪的羞辱。

    可現在情況完全不同了。這次,她已經不可能悄悄地自己解決了。由於一隻
腳被銬在地中間,她無法把身體移動到牆根牆角那樣不引人注意的地方去,而要
把肚子裡的東西直接就地排泄出來,她簡直就形同豬狗了,無論如何她也做不到。

    唯一的出路是求看守讓她去上廁所,可那會引起什麼結果,她幾乎不用想都
知道。她是個大活人,他們不可能想不到她須要排泄。這是最基本的生理需求。
可是這幾天居然根本沒有人提起此事,甚至牢房裡騷氣熏天也沒有人問起。他們
可能早就等著她向他們乞求那一刻呢。她強迫自己不去想這件事,忍一時是一時。

    不知不覺當中,她又昏昏沉沉地溶入了黑暗。可當她再次被腹內的脹痛拉回
現實的時候,她吃驚地發現,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覺地哼哼。那聲音淒慘地在牢房
中迴旋,在寂靜中格外刺耳。

    她下意識地夾緊大腿,同時心虛地朝四周掃了一眼,立刻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兩個看守像幽靈一樣無聲地站在鐵欄杆外面,在昏暗的燈光下幸災樂禍地看著她
痛苦地呻吟。

    蔓楓一咬牙,抬頭對兩個看守乞求地說:" 求求你們,讓我去廁所吧!" "
你要去廁所幹什麼?" 一個看守陰笑著明知故問。

    " 我要……我要……" 蔓楓努力了兩次,也沒能說出那個讓她臉紅的字眼。
兩個看守笑瞇瞇地看著她,一動不動。下身再次湧來一股強烈的便意,蔓楓努力
把思想集中在自己的下身,拚命收縮肛肌,把幾乎已經冒頭的熱流頂了回去。

    她知道自己馬上就頂不住了。她咬咬牙,紅著臉可憐巴巴地對看守們說:"
我……我要大便。" 說完,先羞得垂下了頭。

    兩個看守哈哈大笑:" 要屙屎啊!怎麼不早說。" 說著,兩個人打開大鐵鎖,
貓腰鑽進了牢房。他們手裡早就準備好了一個皮製的頸圈,就是昨天弘太太脖子
上戴的那種。他們慢條斯理地把頸圈繫在蔓楓的脖子上,然後栓上一條鎖鏈。

    蔓楓已經不在乎他們給自己戴上什麼,只希望他們動作快一點,因為她馬上
就要堅持不住了。嘩啦啦一陣鐵鏈響,蔓楓感到脖子被向上拉起來。她掙扎著往
起站,因為手被銬在背後而踉踉蹌蹌,還要始終緊縮下身的肌肉,以免當場出醜。

    她好不容易站了起來,被銬住的腳也解開了。她跟著鐵鏈牽引的力量朝只有
半人高的小門走去,每挪動一步似乎都是苦刑。

    牽鐵鏈的人好像是牽著一條狗,不住地扯來扯去,扯得鐵鏈嘩嘩作響。蔓楓
貓腰鑽出小門以後就沒敢直起腰來,好像腰一直下面就兜不住了。她只希望盡快
走到廁所。

    那兩個看守一個在前面牽著,一個在後面時不時拍拍她光溜溜的屁股,帶她
轉過一個牆角,前面出現了一塊空地,黑乎乎臭烘烘的。蔓楓四下張望,並沒有
看到廁所。她心裡開始忐忑起來。

    那兩個看守卻把她帶到了牆根。那裡有兩摞空心磚,相距一步的距離,碼得
有過膝高。看守不知按了個什麼開關,啪地一聲,屋裡立刻燈火通明,尤其是那
兩摞磚所在的地方,被兩盞大功率聚光燈照得雪亮。

    牽鐵鏈的看守指指磚塊,示意蔓楓蹲上去。蔓楓的心忽地沉了下去。難道他
們就讓她在這光天化日之下,當著他們的面排泄嗎?

    更可怕的是,蔓楓赫然發現,就在兩摞磚塊的前面,架著一部攝像機,已經
接通了電源,上面的一盞小綠燈忽閃忽閃的。而在正對磚摞的牆角處,明顯也有
一個攝像頭。這就是說,她在這裡的一舉一動,都會毫無遺漏地被拍攝下來。

    蔓楓身子向後退著,朝看守哀求道:" 讓我上廁所,我不要在這裡……" "
嘿嘿……" 兩個看守陰笑著說:" 這就是你的廁所,屙不屙?不屙就回去!" 說
著拉動鐵鏈就把她往回牽。蔓楓一下慌了。她沒有選擇,不在這裡當眾出醜,回
去還是一樣出醜。既然落在了他們的手裡,這樣的羞辱恐怕是逃不過去了。

    她一咬牙一閉眼,戰戰兢兢地踩上了磚塊。磚摞的挺高,拉開的也很開,加
上蔓楓的雙手被銬在背後,難以掌握平衡。她搖搖晃晃,好不容易站了上去,岔
開著腿,試了幾次都沒有蹲下去。

    肚子裡的東西眼看就要衝決而出了,她急得面紅耳赤,屏住呼吸,慢慢地彎
下腰,極力把重心降低,屁股難堪地撅起老高。她顧不得這些了,雙手攥拳、腿
哆嗦著終於蹲了下去。

    身體的重量剛剛落在腳上,噗哧一聲,一股棕黃的洪流帶著酸臭的氣體噴湧
而出,在地面上積起一大灘。蔓楓羞恥地垂下頭,但下面絲毫沒有松勁,噗哧噗
哧地把肚子裡積攢了好幾天的穢物排泄了出去。同時,一股冒著熱氣的混濁液體
也嘩嘩地衝向地面。

    啪啪啪啪……有人拍著巴掌從牆角後面轉了出來。蔓楓沒有抬頭,從那熟悉
的腳步聲,她已辨認出那是龍坤。

    龍坤站得遠遠的,看著蔓楓被聚光燈照得纖毫畢現的下身調侃道:" 蔓楓警
官這樣的大美女,屙屎屙尿也這麼驚天動地啊!" 蔓楓不去理他,一心一意地把
自己的肚子排空。然後直起腰,想從磚摞上下來。誰知,那兩個看守卻拽住鐵鏈,
不讓她動彈。

    龍坤向前走了兩步,用手摀住鼻子,甕聲甕氣地說:" 蔓楓警官不要急著走
啊。老夫我還有兩句話要說。"

    蔓楓一動也不敢動。她知道,只要她脖子上的鐵鏈稍微用一點力量,她就會
失去平衡,摔到下面自己的排泄物中間去。她只能尷尬地岔開著腿,蹲在高高的
磚摞上聽龍坤訓話。

    龍坤啪地打開了什麼機器,對面牆上閃出一片亮光。一個看守過來,抓住蔓
楓的頭髮提了起來,她立刻面紅耳赤了。因為她看見對面的牆上出現了活動的畫
面,畫面的中心正是她自己。

    她赤身裸體反剪雙臂岔開腿蹲在高高的磚摞上,敞開的胯下正噴湧著黃色的
洪流,發出噗哧噗哧的刺耳聲音。一會兒,鏡頭切換,出現了她胯下的特寫,油
黑的恥毛濕成一縷一縷的,沾著黃色的斑點。兩片紅得發腫的肉唇在茂密的恥毛
後面縮頭縮腦,一股混濁的尿液冒著熱氣急急地奔湧而出。

    蔓楓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她知道,這些畫面將是她永久的恥辱。

    龍坤又向前跨了兩步,手不再摀住鼻子,而是在臉前用力扇著。他一邊扇一
邊得意洋洋地說:" 蔓楓警官到我們這裡也有些日子了,你也得和別人一樣學點
規矩了。"

    他的一雙鷹隼一樣的眼睛盯著蔓楓尷尬的面龐繼續說:" 第一,以後你不管
屙屎還是屙尿,都必須報告,如果再發現你隨便屙尿,嚴懲不貸!" 蔓楓心中發
顫,知道今後被他們羞辱將是每天的家常便飯了。

    這時,她聽見龍坤繼續說:" 這第二條嘛,從今以後,你要自稱楓奴。這裡
的每一個人都是你的主人,叫你幹什麼,必須照辦,並且要回答' 是,主人' !
聽見了嗎?"

    蔓楓沒有理他,抓住她頭髮的看守猛地一提她的頭髮喝道:" 楓奴,主人問
你話呢,快回答!" 蔓楓梗著脖子一聲不吭。看守舉手要打,被龍坤喝住了。

    他惡毒地笑著對蔓楓說:" 先不急,等我說完。我們有的是時間教她學會聽
話。" 說著他繼續說:" 這第三條規矩,就是以後走路要四肢著地。你要是不會,
想想狗就可以了。"

    他話音未落,匪徒們一起哈哈大笑起來。龍坤卻沒有笑,他指著蔓楓惡狠狠
地說:" 你可別拿龍爺我的話當兒戲。要是不乖乖聽話,看我怎麼收拾你!"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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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哀羞風雲錄】(十七)
                    【豪門哀羞風雲錄】(十七)


作者:曾九



2011年12 月11日發表


                                十七


    楚芸這些日子簡直是度日如年。尤其每天到健身房,簡直就像是赴刑場,可
她又不敢不去。今天她走在去健身房的路上,心情比以往更沉重。

    上午到辦公室後,茵楠忽然打電話叫她過去。她坐在車上,發現WY的街道上
比前些日子還要亂。除了仍有大批系紫絲巾的人在遊行示威之外,又出現了不少
系橙絲巾的人,與紫絲巾們針鋒相對,口號也是喊得震天響。她近來被健身房發
生的一切弄得焦頭爛額,對街上這些吵吵鬧鬧的情景簡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到了MC地產公司,她直接去了總裁辦公室。她以為茵楠有什麼公司的事情要
她幫忙,誰知茵楠關上屋門,嚴肅地對她說:" 蔓楓真的失蹤了。已經差不多一
周沒有音信。家裡和警局都動員起來找她,但一點線索多沒有,就像人間蒸發了
一樣。"

    楚芸心裡一緊,差點脫口把文叻的事說出來。但她還是忍住了,只是臉色變
得很難看。

    茵楠以為她被嚇著了,忙安慰她說,蔓楓的失蹤應該和她的緝毒警察的身份
有關,叫楚芸不必太害怕。她告訴楚芸,首相府已經責成警局成立了專門的調查
小組,追查蔓楓的下落。讓她有任何線索馬上通知家裡。同時她又囑咐楚芸說:
" 最近外面很亂,紫巾團和橙巾團都上了街。家裡的人都在忙著選前造勢。馬上
要投票了,他們可能沒有那麼多的精力照顧你。你要自己照顧好自己。等投完票,
就會好了。"

    從茵楠那裡出來,楚芸的心還砰砰跳個不停。不知為什麼,她老覺得蔓楓的
失蹤與自己有關,好像自己就是一個卑鄙的同謀。

    現在她又一步步地走向那恐怖的健身房,雖然有彪哥跟在後面,但實際上他
什麼也幫不了自己。楚芸磨磨蹭蹭地邁著步子,其實她的思緒還在蔓楓的事上,
但她想的是自己。

    她在心裡反覆地揣摸,健身房發生的這一切和蔓楓的失蹤會不會有什麼關係?
和街上那吵吵鬧鬧的橙巾團紫巾團對峙、也就是說和馬上就要進行的大選難道也
有關係嗎?

    她實在想不出自己和這些有什麼關係。她和西萬家在政壇上的活動可以說沒
有一絲一毫的關係。就是公司的商業秘密,自從她嫁入沙瓦家以後也就不再接觸
了。除了裸照本身之外,她實在想不出自己對西萬家的政敵會有什麼價值。

    可為什麼那個汶叻對自己還是這樣糾纏不放呢?難道真的只是因為他貪戀自
己的美色嗎?或者是為了他那個令人噁心的八卦小報?

    想著想著,她已經站在了健身房的門口。雖然她有意無意地磨磨蹭蹭,但畢
竟就是這幾步路。她在心裡暗暗歎了口氣,轉身和彪哥道了別,忐忑不安地走上
了台階。

    楚芸深吸一口氣,竭力讓煩亂的心平靜下來,輕輕推開了更衣室的門。讓她
意外的是,屋裡靜悄悄的,沒有人。她心裡一陣輕鬆。難道今天就這麼過關了?

    可站在熟悉的更衣室裡,她竟不知該幹什麼好了。像以前每天一樣更衣沐浴,
然後出去和大家一起練功?那好像已經是很遙遠的事情了。而且,她對在這間房
子裡脫衣服已經患上了恐懼症。她知道,即使看不見人,也隨時有無數只眼睛在
隨時盯著自己的一舉一動。

    楚芸正站在那裡發愣,忽然啪嗒一聲響,把她嚇了一跳。她定睛一看,牆角
那裡上次走過的那個小門開了,汶叻笑瞇瞇地鑽了出來。楚芸心裡一沉,剛才的
平靜原來只是幻覺。

    汶叻手裡捏著一個小小的記憶卡,色迷迷地對楚芸說:" 不好意思,楚芸小
姐,剛才在整理昨天的資料……" 他忽然發現楚芸在地中間傻傻地站著,奇怪地
說:" 楚芸小姐這是等誰呢?不必等我哦,趕緊開始吧,我一看見你,即使穿著
衣服,也會…嘿嘿嘿…"

    楚芸覺得身上起了一片雞皮疙瘩,但她的腦子也清醒過來了,她知道,今天
這一劫,她還是躲不過去。她機械地放下手裡的包包,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衣襟。

    汶叻愜意地把自己扔在沙發裡,手裡漫不經心地把玩著那個小小的記憶卡,
眼睛一刻也沒離開楚芸的胸脯。

    衣服一件一件地脫了下來。楚芸一手抱在胸前,一手背到身後,解開胸罩的
搭扣,不請願地抽了出來,扔在地毯上。然後彎下腰,手抓住褲衩,麻木地拉了
下去。

    身上又一絲不掛了。雖然自己的身體早被眼前這個猥瑣的小人窺測過不知多
少次,甚至已經被他強暴了,但楚芸還是下意識地一手護胸、一手摀住大腿中間。

    文叻嘲弄地笑了笑,站起身來。但他並沒有湊近楚芸,而是轉身打開了檯子
上的投影儀,插上了記憶卡。牆壁上的大屏幕上立刻出現了兩個糾纏在一起的赤
裸身體,同時傳出了楚芸驚恐的哭叫聲。

    楚芸羞的低低地垂下頭,無意中卻瞥見牆角的門又悄悄地開了。她嚇壞了。
她現在是一絲不掛,大屏幕上又在放映著那麼下流的圖像,這時候屋子裡進來人,
她將何以自處?

    她驚恐地抬頭一看,打開的小門後面真的出現了一個陌生男人的面孔。她一
下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慌亂地一下蹲在地上,渾身哆嗦,雙手抱住膝蓋,
頭埋在了胸前。

    那個男人迤迤然走到楚芸跟前,坐在沙發上的文叻欠起身,拍拍她光裸的肩
頭笑道:" 楚芸小姐不要害羞嘛。這是我的老朋友沙坎先生。對楚芸小姐的天姿
國色也是心儀已久了。"

    楚芸心裡一陣噁心。自己受文叻脅迫也就罷了,畢竟自己有不檢點之處。現
在他讓自己在別人面前赤身裸體,等於就是把自己賣了。她覺得自己簡直已經成
了街頭賣身的妓女了。她埋著頭憤怒地大叫:" 你們這群下流坯,都出去…都出
去啊…嗚嗚……" 她喊著就情不自禁地哭了起來。

    沙坎這時蹲了下來,伸手抱住楚芸光溜溜的肩頭,用力往沙發上拉。楚芸嚇
得拚命墜著身子,伸手去夠扔在地毯上的衣服。文叻見了,站起身來,抓住她伸
出的胳膊,和沙坎一起,連拉帶拽把她架到了沙發上。

    楚芸把赤條條的身子蜷縮在沙發的一角,埋著頭哭叫:" 不要看,不要啊…
…你們讓我穿上衣服……不要看啊……求求你們了!"

    文叻嘿嘿一笑,湊近楚芸說:" 楚芸小姐不要害羞啊,沙坎先生也不是外人
哦。你和博銘先生的肉搏戲,還有每天的起居錄,都是他負責整理的呢。"

    楚芸一下愣住了。原來文叻早有同謀。自己的身體和那些想起來就讓人臉紅
的行為早已被別人看光了。她一下軟了下來,雙手捂臉嗚嗚地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沙坎乘機擠到楚芸的身邊,一手攬住她的腰,貼著她的耳朵淫笑著說:" 楚
芸小姐不要哭哦,你哭得我的心都碎了。從第一眼看到你,我就迷上你了。今天
終於能夠一親芳澤……" 說著,一張大嘴就親上了楚芸的臉蛋。與此同時,一隻
大手悄悄地伸向她緊緊蜷在一起的兩腿中間。用力掰開軟綿綿的白肉,下流地朝
兩腿中間擠進去。

    楚芸像觸電一樣哇地叫了起來:" 不要……不要啊……把你的手拿開……求
求你了,拿開啊……"

    沙坎的手並沒有停下來,一邊往腿裡面鑽一邊拱著楚芸的臉轉向牆上的大屏
幕道:" 楚芸小姐不要厚此薄彼哦,看你多浪啊!也和大哥我浪一浪如何啊!"

    楚芸看到大屏幕上自己在文叻身下波瀾起伏的身體,一下氣就短了半截。她
扭臉躲避著那張在自己臉上不停亂啄的臭烘烘的大嘴,只是一個勁地哭叫:" 不
……不啊……"

    沙坎的手指已經觸到了大腿中間那兩片溫潤的肉唇,他一轉腕,把手指插進
熱乎乎的蜜洞,用力攪動,色迷迷地對著楚芸的耳朵說:" 怎麼樣,楚芸小姐,
我們也來一場肉戲,如何啊?" 說著,放開攬著楚芸腰的手,飛快地脫掉了上身
的T 恤,面向楚芸露出了結實的胸大肌,然後又熟練地脫掉了褲子,渾身上下只
剩一條短褲,高高地支著小帳篷。

    楚芸嚇得花容失色,伸出雙手,拚命抵住他硬得像塊石頭的胸膛大哭:" 不
……不行啊……不可以啊……真的不可以啊……嗚嗚……"

    文叻這時湊了過來,朝著沙坎陰陽怪氣地說:" 老兄最好還是忍耐一下好哦,
楚芸小姐這兩天不方便,是她的受孕期呢。"

    文叻的話剛一出口,沙坎頓時兩眼放光,插在楚芸下身的手指不覺加了力氣,
另一隻手攬過她光裸的後背,握住她一隻熱乎乎的乳房,一邊揉一邊問:" 真的
嗎?大少奶奶?" 他對楚芸的稱呼不知不覺都變了。

    楚芸像掉進陷阱的小鹿,張皇失措,不知如何是好,竟慌亂地點了點頭。

    沙坎嘿嘿一笑,手指用力攪動著說:" 大少奶奶,用個時髦的詞,你這小騷
穴可是經過認證的哦。從這裡生出來的娃娃就是沙瓦家的大少爺、大小姐。今天
我要給你種上,我這一輩子就都吃穿不愁了,哈哈……" 說著,他把楚芸赤條條
的身子翻過來,按在沙發上,就去褪自己的內褲。

    楚芸一下嚇傻了。昨天僥倖逃過一劫,今天又遇上了這樣一條紅了眼的大色
狼,難道真的在劫難逃了嗎?她條件反射地四肢亂蹬亂踹,大哭大叫:" 不……
不行啊……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什麼都答應,什麼都答應啊……求求你們了
……不要給我……不要啊……"

    見楚芸一副拚命的架勢,文叻悄悄朝沙坎遞了個眼色。沙坎眨眨眼,手上並
沒有松勁,盯著楚芸問:" 哦,只有不給大少奶奶下種,什麼都可以答應?"

    楚芸像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稻草,急忙點頭:" 答應,什麼都答應!快放開
我啊……"

    沙坎似乎還不放心,湊近了又逼問了一句:" 大少奶奶什麼都答應做嗎?"

    楚芸想都沒想連連點頭:" 什麼都答應,什麼都答應了啊…放開我…嗚嗚…
…"

    抓住楚芸的乳房的大手鬆開了,連插在她下身的手指都抽了出來。楚芸剛松
了一口氣,在沙發上斜坐起身子,卻驚恐地看到,一條直挺挺硬梆梆的大肉棒已
經挺在了自己的面前。

    雖然已經過不止一個男人,但一條大肉棒如此赤裸裸地擺在面前,還散發出
騷哄哄的氣味,這讓楚芸心驚肉跳,差點背過氣去。她趕緊閉上眼睛,聽天由命
了。

    沙坎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拍拍楚芸圓滾滾的屁股。楚芸受驚的小鹿般掙開眼
睛,發現沙坎一手捧著自己的大肉棒,一手指著地下。

    好半天,她才反應過來,沙坎是讓她到那裡去。她趕緊一骨碌爬下沙發,手
扶沙發坐在了冰冷的地上。突然她感覺到一道目光在逼視自己。抬頭一看,果然
沙坎在惡狠狠地看著她。

    她順著他的手看下去,原來他指著自己岔開的兩腿中間。她忙不迭地爬過去,
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沒等他吩咐,就赤條條地跪在了他兩腿中間,抬起頭,可
憐巴巴地看著他。

    沙坎搖了搖手裡的大肉棒,杵到楚芸的鼻子下面。楚芸聞到一股刺鼻的臊臭
味道,頭一偏向後躲去。沙坎一把抓住她的頭髮,按住她的頭,把暴脹的肉棒抵
住她柔軟的嘴唇,命令道:" 來,大少奶奶,給哥哥舔一舔!"

    楚芸一下嚇傻了,緊緊閉住嘴唇,一邊搖頭一邊拚命向後躲。沙坎一手死死
抓住楚芸的頭髮,一手用肉棒頂住她的嘴唇,上下撥弄著說:" 怎麼,不願意伺
候哥哥啊?"

    楚芸的眼淚淌了下來,死命搖著頭哭道:" 不要啊……不要這樣…我不會…
啊……"

    沙坎眼一瞪罵道:" 媽的,這也不要那也不會,你到底要幹什麼?不是說什
麼都答應嗎?" 楚芸哭的梨花帶雨,一個勁搖頭,就是說不出話來。

    沙坎氣哼哼地一把將楚芸推倒在地,伸手就去拉她的腳腕,嘴裡嚷嚷道:"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不給老子舔,老子就給你下種,將來也跟著享享西萬家的
福!"

    楚芸咕嚕一下爬起來,抱住沙坎的大腿,瘋了似的哭道:" 不要……我舔…
…我願意舔啊……"

    沙坎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陰笑,嘴裡還不依不饒地說:" 誰稀罕你舔,
老子要你這個大少奶奶給老子作孩兒他媽!哥哥我要和那個克來比比誰厲害!"

    楚芸緊抱著他的大腿不放,拚命搖晃著說:" 求求你,求求你饒過我吧,讓
我給你舔吧……求求你了…我舔…我馬上舔……嗚嗚……"

    沙坎抬起楚芸的下巴,盯著她的淚眼逼問:" 你想好了?大少奶奶是自願的
哦!這可是你求我啊!"

    楚芸忙不迭地點頭:" 是,是啊,是我自願的,快給我吧……嗚嗚……"

    沙坎這才大剌剌地在沙發上坐下,腿一岔,把那條硬梆梆的大肉棒挺了出來。
他不再去拉楚芸,而是用咄咄逼人的目光盯著她。

    楚芸急忙向前跪行兩步,湊到他兩腿中間。她的嘴唇剛一觸上直挺挺的大肉
棒,一股騷哄哄的味道直衝鼻腔,她從心底裡湧出一股噁心的感覺,不由自主地
張開小嘴嘔了一聲。

    " 嗯?" 沙坎從鼻子裡哼了一聲,楚芸嚇得渾身一哆嗦,忙不迭地伸出粉紅
的香舌,戰戰兢兢地朝青筋暴露的大肉棒上舔了一口。這一口沒舔完,她已經情
不自禁地又乾嘔了起來。

    文叻這時在楚芸身後甕聲甕氣地發了話:" 楚芸小姐,你到底是願意舔還是
不願意舔啊?"

    楚芸一聽,趕緊點頭,怯生生地說:" 願意願意……" 說著一閉眼,舌頭伸
得長長的,照著大肉棒用力舔了下去。她一邊舔一邊流淚,眼淚不斷線地滴在大
肉棒上,又被她一口一口地舔到嘴裡。

    沙坎笑瞇瞇地看著楚芸笨拙地在他的肉棒上胡亂舔著,忽然拍拍她的臉說:
" 看清楚再舔,那裡面也要舔乾淨!" 楚芸睜眼一看,渾身就是一哆嗦。原來,
沙坎的肉棒包皮比較長,青紫的大龜頭只露出一半。她伸出舌頭,照著包皮的邊
緣用力舔了兩下,根本沒有用。

    她抬頭偷偷看了沙坎一眼,見他正嚴厲地逼視著自己。萬般無奈,她一咬牙,
伸出一隻小手,握住了熱乎乎硬梆梆的大肉棒。她的心砰砰跳得像要跳出嗓子眼。
無論是和博銘還是和克來,她都從來沒有過這樣,握著男人的大傢伙,舉在自己
的眼前。

    她握著火熱的大肉棒,屏住一口氣,輕輕往下擼,仔細將包皮擼了下來,露
出整個的大龜頭。她偷眼瞟了眼沙坎,見他仍然定定地盯著自己,趕緊再次伸出
舌頭,在閃著青光的大龜頭上一點一點地仔細舔了一遍。

    舔完一遍,楚芸怯生生地抬眼看沙坎的臉色。卻見他眼睛盯著自己肉棒的前
端。用手指著捲起的包皮說:" 不要偷懶哦,大少奶奶,還有那裡呢。"

    " 天吶" 楚芸一陣眩暈,淚眼婆娑地看著沙坎,似乎在乞求他放過自己。因
為她看到,在那包皮的皺褶中,佈滿了灰白的穢物,散發著刺鼻的氣味。

    沙坎不為所動地搖搖頭。楚芸嗚嗚地又哭出了聲,但她不敢怠慢,又伸長脖
子,流著眼淚,再次伸出舌頭,把骯髒的包皮展開,將那上面每一道皺褶都一一
舔乾淨。直到沙坎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楚芸終於鬆了口氣。她小心翼翼地捧著粗大的肉棒,不敢放手。她悄悄地將
身子跪直了一點,快速地看了沙坎一眼,等候他的發落。

    沙坎彎腰托起楚芸羞得通紅的臉,咄咄逼人地問:" 怎麼,大少奶奶,這就
算完了?你也太不敬業了吧?"

    楚芸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意思,但又不敢頂撞她,惶恐地垂下眼簾喃喃道:
" 我……我……"

    沙坎搖搖頭說:" 你不會?我教你!" 說著,從楚芸手裡接過肉棒,一手攬
住她的後腦勺,往自己懷裡一拉。楚芸的臉向前一衝,嘴唇撞在剛剛被自己舔乾
淨的大龜頭上。她下意識地驚叫了一聲。

    楚芸的小嘴剛剛張開,沙坎順勢就手握大肉棒捅了進去。楚芸沒有料到他會
有這一手,下意識地向後仰頭。可她不敢閉嘴,因為那樣牙齒就會咬到已經頂進
半截的大龜頭。

    她流著淚拚命搖頭。但頭髮被沙坎抓得死死的。她眼睜睜地看著大肉棒一點
點地擠進自己的嘴裡,只有嗚嗚地悶聲哭叫。

    忽然沙坎的動作停了下來。他淫笑著看著楚芸驚恐萬分的眼睛說:" 哥哥我
教大少奶奶一手,這叫吹簫。你可要好好學哦!" 說完,腰一挺,將大肉棒一下
就捅進了楚芸的嘴裡。

    大肉棒又粗又長,楚芸的小嘴都被塞滿了,也只捅進去一半。楚芸竟像傻了
一樣,呆在了那裡,不知該如何是好。

    沙坎卻發話了:" 舔,好好舔,用力嘬!會嘬嗎?大少奶奶沒吃過雪糕嗎?
真他媽的笨!" 楚芸的腦子裡已經是一片空白,像個木偶一樣,機械地按沙坎的
吩咐用舌頭去舔、用嘴去嘬。但嘴被塞得慢慢的,舌頭被擠得一動都動不了。

    她正不知如何是好,卻發現大肉棒向外抽出了一點,嘴裡出現了一點空間。
她趕緊攪動著舌頭,胡亂地舔起來,嘴唇也裹住肉棒,吱吱吸吮不停。

    可那肉棒抽出了半截,忽然又朝裡面捅了進來,一下捅到嗓子眼,把楚芸捅
得幾乎岔了氣。她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卻發現那大肉棒一抽一插,竟在她嘴裡抽
插了起來。

    楚芸真的要崩潰了。他竟把她的口腔當成了下身,愜意地抽插不止,還快活
地哼哼起來。他越插越重,越插越深,大龜頭都擠進她的嗓子眼了。插著插著,
龜頭的前端冒出了粘滑的液體,楚芸只覺嘴裡一片腥甜的味道,噁心得只是想吐。

    沙坎一邊起勁地抽插,一邊大叫:" 嘬啊,使勁嘬!別偷懶!" 楚芸被他插
得嗯嗯地悶哼著,還不得不撮起嘴唇,用力吸吮,不一會兒竟嘬的吱吱有聲。屋
裡淫聲四起,香艷無比。

    忽然,抽插中的大肉棒不易察覺地跳動了一下。沙坎猛然加快了抽插的節奏。
肉棒再次明顯地跳動了一下。楚芸意識到了什麼,下意識地想扭頭。可是已經晚
了。沙坎緊摟住她的頭,大肉棒一下捅到底,死死頂住不動了。

    大肉棒深深插入了楚芸的喉嚨,把她捅得直翻白眼。她覺得自己要被這條大
肉棒戳死了。忽然,那粗大的肉棒猛地跳動起來,一股粘滑腥甜的洪流噴湧出來,
瞬間就充滿了楚芸的口腔。她就像突然被灌了一大口怪味的熱粥,被嗆得劇烈嗆
咳起來。

    楚芸拚命搖晃著腦袋,想得到一點喘息的空間。可腦後那隻大手力大無比,
使她的頭絲毫動彈不得。楚芸小小的口腔裝不下那麼多的粘液了,濃白的粘液順
著她的嘴角淌了出來。

    沙坎滿足地笑著,對楚芸命令道:" 都嚥下去,咽到肚子裡面去…一點都不
許丟…" 說完,開始緩緩地向外抽肉棒。

    楚芸好像已經喪失了思維的能力,只會按照他的命令機械地行動。她木然地
動了下喉頭,把滿嘴的腥液往下嚥。誰知被一股巨大的嘔吐感頂住了。她的胃裡
開了鍋似的翻騰起來,一股酸酸的東西一下就頂到了嗓子眼。

    就在沙坎的大肉棒抽離楚芸嘴唇的那一霎那,楚芸終於壓不住喉嚨裡那股強
大的噁心和酸楚,哇地一聲,含在嘴裡的粘液和胃裡噴出來的酸臭的穢物一起噴
了出來。她只來得及把頭扭向一邊,使嘔吐出來的東西不至於噴到沙坎的身上和
沙發上。

    楚芸渾身癱軟地靠在沙發上,一口一口地嘔吐著,好像把苦膽都吐了出來。
她原本鮮嫩的嘴唇上,沾了一圈白花花的粘液。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12-12 16:18 編輯 ]
2011-12-11 17:5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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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

  蔓楓四肢著地地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心裡一陣陣湧起無邊的恐懼。一個看
守牽著栓在她脖圈上的鐵鏈,正拉著她向牢房爬去。來時因為內急而被完全忽略
了的這段距離現在變成了無窮無盡的漫漫長路。

  她機械地挪動著四肢,吃力地向前爬行。堅硬的水泥地硌得她的膝蓋像被尖
利的小刀子一刀一刀地戳著。她爬得稍慢一點,脖子上的鐵鏈就會猛抻一下,還
會惹來一頓劈頭蓋臉的呵斥。爬著爬著,她甚至產生了錯覺,好像自己真的成了
一條狗,一條任人擺佈的小狗。

  好不容易看到牢房的鐵欄杆了,她暗暗地鬆了口氣。她緊爬兩步,停在牢房
的門口,等著看守打開大鎖,好結束這令人難以忍受的羞辱。

  誰知她並沒有聽見看守摘鑰匙的聲音,反而是屁股上挨了一腳。看守指著牢
房外的空地大聲吼道:「誰讓你停了,圍著這兒,給老子轉圈!」說著,嘩啦一
聲,鐵鏈被甩在了地上。

  蔓楓腦子裡嗡地一聲。「轉圈,轉到什麼時候才算完?……」不容她多想,
屁股上已經砰地又挨了一腳。一個看守拉起她的頭髮惡狠狠地說:「蔓楓警官,
楓奴,忘了老大定的規矩了嗎?主人吩咐你,你要說什麼?」蔓楓一愣,但馬上
明白過來。她下意識地緊閉著嘴。她無法說服自己說出那種下賤的話。

  看守見她緊閉著嘴不吭聲,馬上蹲下身子,一把攥住她下垂的乳房,狠狠擰
著大聲吼道:「臭婊子,想造反啊?剛給你立了規矩就敢違抗?」蔓楓疼得吸了
口氣,但她沒有屈服,倔強地梗著脖子,一聲不吭。蔓楓的倔強竟讓那看守一時
語塞,除了抓住她乳房的手擰得更狠,竟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另一個看守這時湊了過來,他晃了晃手裡的一堆戒具說:「不用跟她廢話。
對這種死不下架的婊子警官,就是得狠狠地收拾!」先前那個看守如夢初醒,連
連點頭。他從同夥手裡接過一條巴掌寬的皮帶,狠狠地往蔓楓的腰上綁。

  蔓楓意識到新的羞辱即將來臨,下意識地扭動腰肢,掙紮著進行反抗。那看
守試了幾次都沒能把皮帶扣死。另一個看守見狀衝上來,一腳踹在蔓楓的屁股上
。蔓楓身子一歪,摔倒在地上。

  兩個看守一擁而上,把蔓楓的光身子壓在地上,強行把皮帶扣死。前一個看
守從地上抄起一個搟麵杖粗細的醜陋的假陽具,扒開蔓楓的大腿,就往她的下身
插。

  蔓楓看見那跟自己小臂差不多長的假陽具,急得面紅耳赤,並腿扭腰,奮力
掙扎。另一個看守見了,也撲了上來,把蔓楓的兩條大腿強行分開,用自己的腿
壓住。可當他的同夥把那粗大的假陽具杵過來的時候,卻被他攔住了。

  只見他陰笑著從兜裡掏出一個小瓶,打開瓶蓋,把一股透明的液體擠到蔓楓
胯下敞開的蜜洞口,這才示意他的同夥把手裡的假陽具插了進去。兩人一人按住
蔓楓,一人用力往裡捅。那又粗又長的假陽具被強行插進了濕淋淋的蜜洞,竟一
下捅到了底。

  蔓楓難受地扭動腰肢,兩個看守手忙腳亂把那可怕的東西死死綁在了蔓楓腰
間的皮帶上。這才松了手。蔓楓馬上並上大腿,下意識地磨擦著,好像這樣能夠
減輕一點痛苦。

  一個看守踢踢蔓楓的屁股喝令道:「起來,給老子接著爬!」蔓楓側身躺在
冰冷的水泥地上,只顧專心地磨擦著大腿,好像根本沒有聽到看守在說什麼。

  兩個看守交換了下眼色,一起走到蔓楓的身旁,一個抓住拴住頸圈的鐵鏈,
一個抓住她腰間的皮帶,一起把她從地上拖了起來。她的身子剛離地,後面的那
個看守把腳伸到她兩腳之間,向兩邊一踢,她就跪趴在地上了。

  那個看守放開蔓楓腰間的皮帶,順手從地上撿起一條皮鞭,用鞭桿敲著她的
屁股喝道:「爬,快給我往前爬。」蔓楓身子哆嗦了一下,但仍只顧著磨擦兩條
大腿,動也沒有動。下身插進了這麼大一個硬梆梆的東西,下面撐得生疼,她簡
直有點不知所措了。

  前面那個看守猛地一拽鐵鏈,朝她吼道:「你他媽聾啦?叫你爬,你聽到沒
有?」他一邊吼一邊把鐵鏈拉得嘩嘩作響。

  蔓楓下意識地向後坐著身子,誰知啪地一聲,高高撅起的屁股上挨了狠狠的
一鞭,雪白的屁股上立刻鼓起一條鮮紅的血印。她渾身一哆嗦,一隻手抓住鐵鏈
,大聲地喊道:「你們這群下流坯……」

  忽然,她的聲音變了調,兩腿猛地岔開,抬起的那隻手也趕緊柱在地上,撅
起的屁股胡亂地扭了起來。這時,在她的下身傳出了低低的嗡嗡聲,她那雪白平
坦的小肚子快速地顫抖起來。原來,後面那個看守打開了假陽具的震動。

  前面的看守見狀猛往前拉,蔓楓顧前顧不了後,隨著他的牽引被迫向前爬去。

  下身劇烈的震動震得蔓楓下身發麻,下半身酸脹難忍。腿往前移動,互相磨
擦,希望能稍微緩解一點這尷尬的感覺。她機械地倒著腿,一步步地向前爬動。

  看守牽著蔓楓爬了幾圈,後面那個悄悄關了震動棒,蔓楓仍機械地向前爬著
,但爬行的速度漸漸慢了下來。那看守揚起鞭子,啪地又狠狠在她屁股上抽了一
鞭,蔓楓緊往前爬了幾步,但馬上又慢了下來。那看守見狀又拿出遙控器,啪地
打開。

  下身插著的大傢伙開始轉著圈攪動,蔓楓下身好像被人擰了一把,不由自主
地大幅度扭動屁股,加快了爬行動作,沿著牆根快速向前。只有兩腿快速的交錯
才能降低身體內部的攪動造成的撕裂感和酥麻感。

  蔓楓爬得氣喘咻咻,滿臉通紅。那個牽著鐵鏈的看守見她只顧一個勁地向前
爬,好像已經忘記了其他的一切,就鬆開了手裡的鐵鏈。

  果然,蔓楓根本就沒有意識到,現在既沒有人牽著她的脖子,也沒有人踢她
的屁股,還是一個勁地向前爬行,拖得鐵鏈在水泥地上嘩嘩作響。

  兩個看守相視一笑,慢慢退到一角,一人點上了一支煙,愜意地開始噴云吐
霧。

  蔓楓爬得滿頭大汗,膝蓋和手掌都磨破了皮,尤其是膝蓋,骨頭硌在堅硬的
地面上,刺骨地疼。可下身那一陣緊似一陣的過電般的感覺讓她無法停下來。

  忽然,下身的攪動停止了。蔓楓剛剛喘了口氣,忽然又變成了震動,一陣陣
酥麻傳遍全身,逼得她只得不停地爬,讓自己的身體在劇烈的活動中得到片刻的
安寧。

  也不知爬了多長時間,牆角的煙頭聚了一小堆。蔓楓的下身變得麻木,好像
不是自己的了,只有膝蓋和手掌疼得鑽心。她開始爬得搖搖晃晃。

  忽然,膝蓋壓柱了拖在地上的鐵鏈,她把自己抻了個趔趄,噗通一聲栽倒在
地上。她試了兩次都沒能爬起來,面露驚恐地看著牆角的看守,胸脯劇烈地起伏
,呼呼地喘著粗氣,兩條大腿還在不停地磨擦。

  兩個看守扔掉了手裡的香煙,搖搖晃晃地走到蔓楓跟前。其中一個抓住她的
腳腕,掀起她的大腿。見那黑乎乎的東西還在不知疲倦的扭動,發出嗡嗡的聲響
。而蔓楓的胯下早已濕得一塌糊塗,茂密的恥毛糾成一縷一縷的,看不出原來的
樣子。

  他翻過蔓楓的大腿,看了眼磨破了皮正滲出絲絲血跡的膝蓋。兩人交換了一
下眼色,啪地關掉了振動棒。蔓楓汗漬漬的身體一下軟了下來,癱在了地上。

  兩人一人抓柱蔓楓的一隻胳膊,扳到她的背後,用銬子銬了,然後把她軟綿
綿的光身子拖了起來,打開牢門,扔了進去。

  兩個看守並沒有馬上離開。他們拉開蔓楓的大腿,開始解假陽具上面的帶子
。帶子解開了,一個看守抓住假陽具濕漉漉滑膩膩的把手,一點點往外抽。

  蔓楓的身體又是一陣顫慄。敏感的身體好不容易適應了這個蠻橫的入侵者。
現在把它抽出去,下身立刻感到一陣難以言狀的空虛。假陽具粗糙的表面剮蹭著
蜜洞嬌嫩的肉壁,那令人魂不守舍的感覺又出現了。她情不自禁地輕聲哼哼了起
來。

  那看守停下了手,扳起蔓楓的臉看了看道:「 他奶奶的,你這個臭婊子倒是
挺舒服的!」 說著,下面的手猛地一拔。噗的一聲,把個碩大的假陽具整個拔了
出來。水泥地面上立刻濕了一大片。

  那看守把拉著黏絲的假陽具舉到蔓楓的目面前,惡狠狠地對她說:「臭婊子
,看你騷的!這滋味不好受吧?」

  另外一個看守忙著把蔓楓的一隻腳銬在地上。前面那個看守用濕淋淋的假陽
具捅著她的嘴唇道:「老大給你定的規矩你可記清楚嘍!好好想想吧,趕緊服個
軟,乖乖守規矩,就沒事了。實話告訴你,收拾你們這些警局的婊子,我們有的
是法子。今天這是最輕的。你要還是這麼死硬下去,有你的好看。」說完,兩人
?噹一聲鎖上大門,消失在牢房的外面。

  整個牢房再次恢復了死一般的寂靜,蔓楓也再一次墮入了空虛、惶恐和絕望
的無邊黑暗之中。



                十九、

  楚芸光著身子跪在沙發前,嘴裡含著文叻那和他瘦削的身體不成比例的大肉
棒,賣力地吸吮著,不斷地發出吱吱的聲音。沙坎坐在一邊,手指上夾著一支香
煙,一邊噴云吐霧,一邊色迷迷地欣賞著楚芸那白嫩光潔的身體,特別是那一對
結實高聳的乳房。

  自從上次屈服於沙坎的淫威,被迫為他口交以後,楚芸就淪為了這兩個無賴
的玩物。每天到了健身房,第一件事就是脫光衣服,跪在地上,輪流給他們兩人
口交。

  在他們反覆的調教下,楚芸幾乎已經變成了了一台毫無羞恥心的口交機器。
只要他們把肉棒送到她的面前,她就會毫不猶豫地伸出舌頭,把臭烘烘的大肉棒
從蛋蛋到龜頭,上上下下舔個乾乾淨淨。然後再把肉棒吞進嘴裡,吞吐吸吮,直
至它噴出濃漿。而且,她已經能夠把噴到嘴裡粘液一滴不剩地吞進肚子裡,再也
不會噁心嘔吐,弄得到處都是了。

  而且她已經學會放鬆喉頭的肌肉,讓硬梆梆的大肉棒享受深喉的緊致柔韌,
把它的主人送到快樂的頂峰。就連沙坎那麼粗大的肉棒,她都已經能夠差不多完
全吞到嘴裡。不知內情的人看了,會懷疑,那麼小的櫻桃小口到底把那麼粗那麼
長的大肉棒吞到哪裡去了。

  這幾天,楚芸每天回家都灌滿了一肚子腥騷的濃漿,以至於她一張嘴,自己
就會聞到一股臭烘烘的氣味。吃飯的時候毫無胃口,還要裝模作樣,以免被關心
她肚皮的婆家人看出破綻。

  這幾天,每天睡覺前她都要喝一大杯摻了大量蜂蜜的牛奶,壓一壓嘴裡那怪
異的氣味。她擔心和克來親熱時被他發現什麼。

  即使如此,她心裡還是安生了不少,不像前幾天那樣整天提心吊膽,隨時擔
心會真相敗露。畢竟自己的生理危險期已經過去了,至少在一個月的時間裡沒有
大的風險了。如果這次能懷上孩子,她就會有差不多一年的時間可以揮霍了。為
了這個,屈辱已經算不了什麼了。那樣的把柄拿在那種無賴手裡,她想不出自己
還能有什麼更好的出路。

  為了這個,她在健身房的更衣室已經放棄了反抗,無論是袒露身體還是口交
都不再扭捏,盡力讓文叻和沙坎滿意。她相信,只有讓他們滿足,自己才能得到
安生。而要做到這一點,她只有出賣身體和尊嚴。為了家人,她不惜犧牲色相,
希望能維持住這個雖然屈辱但仍有活下去空間的局面。

  文叻舒坦地斜靠在沙發上,胯下的大肉棒幾乎全部插在楚芸潮濕溫暖的小嘴
裡。賣力的吸吮給他帶來一波又一波快樂的潮水,他快活的哼哼起來。

  楚芸已經感覺到嘴裡的大肉棒的變化,經過幾天的時間,她已經駕輕就熟。
她預感到最後那個難堪的時刻就要到來了。

  她已經給沙坎口交過了。他們叫作吹簫。一個如此文雅的字眼,說的卻是如
此齷齪下流的勾當。她的嘴唇、兩腮都已經麻木酸脹,連太陽穴都蹦蹦直跳。好
在一切就要過去,至少今天的苦難屈辱要結束了。

  果然,膨脹到極點的大肉棒在吱吱的吸吮中開始有規律地跳動。楚芸悄悄仰
了仰身子,好讓自己能在對方爆發的時候將硬梆梆的大龜頭從喉嚨裡抽出一點,
以免嗆到氣管。經過幾天的摸索,她已經大體能夠掌握這個技巧了。

  突然,她感覺到了爆發的信號,趕緊收縮兩腮,用舌頭抵緊肉棒,向外輕輕
一推。呼地一下,大股溫熱的粘液衝了出來,腥淫的液體頓時充滿了她小小的口
腔。

  楚芸用柔軟的嘴唇緊緊裹住熱乎乎的肉棒,屏住呼吸,耐心地等待噴發結束
。然後小心翼翼地挺直身體,讓那大肉棒緩緩地抽出去。她迅速地閉緊嘴唇,然
後放鬆喉嚨和下腹的肌肉,一小口一小口地把嘴裡腥淫的粘液咽進肚子裡。

  沙坎和文叻都津津有味地看著楚芸咕嚕咕嚕地吞嚥,真的一滴粘液都沒有漏
出來。她粉紅的舌尖在嘴唇上快速地舔了一圈,然後主動挺身張嘴,把文叻粘乎
乎的大肉棒再次含到嘴裡,細心地吸吮乾淨。她用柔軟的舌頭把正在軟縮的大肉
棒送出來,暗暗地舒了口氣。今天的功課算是結束了。

  文叻沒動地方,仍然岔開著腿斜在沙發上。他隨意地托起楚芸的下巴,看著
她潮紅的臉頰和溫順的眼睛,調侃地說:「大少奶奶真不簡單哦,不愧為美國回
來的MBA,學的好快啊!沒想到沙瓦家的大少奶奶、西萬家族的金牌財務經理會
這麼騷這麼浪哦!」

  楚芸的臉刷地脹紅了。但她沒有動,只是低低地垂下了眼簾。為了求得平安
,現在不管是什麼羞辱她都必須默默地承受。

  沙坎這時也湊了過來,他伸手抓住楚芸一隻鼓脹的乳房,津津有味地揉弄著
問:「大少奶奶,我們這麼稱呼你,你很得意吧?」

  「不……」楚芸下意識地連連搖頭,忽然又隱約意識到有什麼不妥,忙垂下
了頭,心中惴惴不安,不知他們又想出什麼新花樣來羞辱自己。

  沙坎捏著楚芸的奶頭,輕輕地揉搓著,用輕佻的口氣說:「我們給大少奶奶
起個名字吧,你看好不好啊?」

  楚芸一愣。這些日子,他們直呼自己的名字,叫自己大少奶奶,儘管是帶著
玩弄羞辱的意味,但自己從來沒有拒絕過。現在忽然說要給自己起名字,不知他
們這是搞什麼名堂。

  沙坎看來是早有準備,根本沒等楚芸反應,他用猥褻的口氣說:「我們就叫
你芸奴吧,你說好不好啊?」

  楚芸的腦子轟地一下像要炸開了一樣。她完全明白這個名字意味著什麼。自
己答應了這個稱呼,就意味著自己承認是他們的奴隸了。更確切地說,是他們的
性奴。可自己有選擇的餘地嗎?自可以拒絕這個標誌著羞辱的下賤稱呼嗎?

  她感覺渾身無力,手足無措,只有深深地垂下頭。

  沙坎嘿嘿笑著說:「芸奴這是默認嘍!我們叫你,你可要答應哦!以後不管
我們叫你幹什麼,你都必須明確告訴我們你是不是願意,聽見了嗎?」

  楚芸心裡充滿了悲哀,知道自己只能答應,沒有選擇。她感到了沙坎逼視的
目光,幾乎無法察覺地點了點頭。

  誰知沙坎嗯了一聲說:「我不是說了嗎,你必須要明確告訴我們,到底行還
是不行?」

  楚芸被逼無奈,顫抖著聲音應了一聲:「是。」

  沙坎不滿地說:「什麼是不是的,沙瓦家的大少奶奶就這麼不懂規矩嗎?你
和沙瓦先生也這麼說話嗎?你再重新說一遍,答應還是不答應啊?」

  楚芸的心在顫抖。她已經明白,他們是蓄謀已久,這一關自己不低頭是過不
去的。身子已經被他們糟蹋了,這些屈辱自己也必須承受。她不敢抬頭,紅著臉
戰戰兢兢地說:「楚芸…楚…啊不……芸奴…芸奴答應…」

  沙坎和文叻呵呵地笑了。誰知文叻又湊了過來說:「你的稱呼有了,你怎麼
稱呼我們呢?」 楚芸真的要哭了,她想不出自己應該怎麼稱呼他們。她在心裡一
直是叫他們無賴的。

  文叻也沒有想讓楚芸回答,他托起她的臉,盯著她的眼睛說:「你就叫我們
主人吧,好不好啊?」楚芸的心一下墜入了無底的深淵,自己真的被釘死在永無
翻身之日的恥辱柱上了。可她又能怎麼樣呢?她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這兩個無
賴可以輕而易舉地毀掉自己的一切,包括所有與自己有關係的親人。為了他們,
自己只有屈服。

  她深吸一口氣,垂下睫毛聲音發顫地回答:「是,主人。芸…奴…遵命。」
兩個無賴相視而笑。楚芸靜靜地跪在他們面前,垂著頭一動不動。她悲哀地想,
自己在他們的陷阱中越陷越深。真是苦海無邊啊。

  忽然她感覺有些異樣。雖然她垂著頭,但她非常清晰地感覺到,這兩個無賴
就坐在自己的近前,盯著自己。她不禁打了個寒戰。前幾天,自己伺候完他們,
都是這樣一絲不掛地跪在原地,等著他們心滿意足地離去,才能穿衣離開。今天
他們不但在自己身上滿足了淫慾,而且給自己帶上了精神的枷鎖,可他們為什麼
還不走?難道他們還不滿足嗎?

  她不敢抬頭看他們,怕惹來新的麻煩。她現在是熬過一天算一天,拖過一時
算一時。絕對不能自己惹禍上身。

  忽然,沙坎笑眯眯地開腔了:「芸奴今天身子可好啊?」

  楚芸如墮五里霧中,不知他問的是什麼意思,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沙坎見
了也不著急,仍笑著問:「不方便的日子過去了吧?」

  楚芸的腦子嗡地響成了一片。他居然還惦記著這個!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啊
?自己下賤地給他們吹了簫,屈辱地認作了他們的性奴,他們還不放過自己。可
不管怎麼難過,放在眼前的問題不能不回答。她把眼淚咽到肚子裡,低眉順眼地
回答:「芸……芸奴方便,芸奴伺候主人……」

  沙坎啪地一拍大腿,朝文叻說:「你看看,我算的准嘛,我就知道今天是好
日子嘛!」說完,兩人相對拍手大笑。

  楚芸被他們笑得毛骨悚然,但又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表示。雖然早就知道這一
天是逃不掉的,但真的來了,心裡還是砰砰跳得厲害。畢竟是要面對兩條慾火中
燒的餓狼啊。

  下面會發生什麼,她簡直不敢想像。沙坎對自己的美色垂涎已久,這自不必
說。就是文叻,雖然上次已經佔有了自己的身體,但畢竟是匆忙行事。加之當時
自己還沒有完全屈服,他在自己的掙扎中肯定沒有盡興。

  而且,最為詭異的是,他在已經征服了自己身體的情況下,居然在最後時刻
選擇了外射。就連沙坎也是一樣,聽說自己在生理危險期,就真的放過了自己幾
天。似乎他們還有什麼忌憚。到底是什麼呢?難道真的是西萬家族的勢力嗎?還
是有什麼更大的陰謀?

  楚芸還在這裡胡思亂想,兩個男人可已經耐不住了。他們先後起身。文叻拍
拍楚芸的頭說:「芸奴啊,過來伺候主人吧。」

  楚芸的心跳加速,無奈地起身,跟在他們的身後,朝屋子的一角走去。她沒
有想到今天還會有此一劫。她剛剛給他們吹過簫啊,兩人當時都噴得一塌糊塗,
灌了她滿滿一肚子。

  和她有過肌膚之親的男人,無論是博銘還是克來,都從沒有在這麼短的時間
裡連續做過。她心裡直打鼓:他們會一時興起,一起糟蹋自己嗎?

  剛一邁步,楚芸就糊塗了,他們去的方向不是床,而是浴室。難道把身子給
他們,他們還要先羞辱自己一番嗎?


-

[ 本帖最後由 18v18v 於 2011-12-15 15:50 編輯 ]
2011-12-13 15:0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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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

  楚芸跟著沙坎和文叻,戰戰兢兢地走到浴室門口,卻發現他們打開的是旁邊
的另一個小門。那是一間桑拿浴房。

  這間桑拿浴房楚芸用這個更衣室這麼長時間從來沒有進去過,只是第一次來
時打開小門看了一眼。她當時覺得奇怪,不明白健身房的更衣室為什麼要設個桑
拿浴房。

  她曾經很隨意地問過健身房的老闆。老闆告訴她說,是當時裝修的時候,材
料商送的。扔掉也可惜,於是就裝在貴賓用的更衣室裡了。

  桑拿浴房的小門打開,一股熱流迎面撲來。楚芸這才發現,裡面熱得烤人,
早已燒好了熊熊的炭火。可見他們是早有準備。看來今天這一切,他們是蓄謀已
久。他們到底要幹什麼?就是要自己的身體嗎?楚芸感覺自己腳下的陷阱深不見
底,想起來令人不寒而慄。

  沙坎和文叻在屋外脫光了衣服,一前一後夾著楚芸進了桑拿房。一進屋,楚
芸就覺得頭暈腦脹,皮膚被烤得生疼。

  兩個人一人挑了一面,大大咧咧地坐了上了木台。楚芸知道自己的位置在哪
裡,噗通一聲,跪在了他們的腳下。炭火盆就在屋子的一角,灼熱的輻射像針一
樣刺痛著楚芸嬌嫩的皮膚。

  文叻從手邊的一個小水桶裡隨手舀起一瓢水,嘩地澆在炭火上。一股灼熱的
蒸汽騰空而起,瞬間就充滿了小屋。屋裡熱得像蒸籠,烤得人喘不過氣來。楚芸
開始感覺頭昏昏沉沉的,不知下面有什麼樣的噩夢等著自己。

  忽然,一隻腳伸到她的胸前,腳趾肆意地撥弄著她高聳的乳房。她一動也不
敢動,直挺挺地跪著,聽候發落。

  沙坎先發了話,他問文叻:「老兄,這大美女,誰先上啊?」聽了他這句問
話,楚芸竟沒來由地鬆了口氣,好像被他們輪流糟蹋竟然是她的福氣似的。

  這時文叻懶洋洋地答了話:「你的意思是你先上唄?好吧,那就你先上吧。
這沙瓦家的大少奶奶、有學問的大美女,你一忍就是好幾天,也真不容易。看在
你這麼不容易的份上,我就讓你個先吧!」

  沙坎呵呵笑著拍了拍文叻的大腿道:「那就多謝老兄了。」楚芸感覺到胸前
一疼,那隻大腳竟張開腳趾夾住了她的乳頭往前拽了拽。

  沙坎發話了:「芸奴,過來伺候主人啊。」

  楚芸在心裡暗暗嘆了口氣,向前跪爬了兩步,伏在沙坎岔開的兩腿中間,等
候他的吩咐。誰知沙坎腳一收,平躺在了木台上,並招呼她:「芸奴,上來!」

  楚芸一愣,一時竟不知該如何是好。她一向認為,男女肌膚之親,女人永遠
都是被動的,所以她從來沒有嘗試過男在下女在上的姿勢。那樣的話,上面的女
人要採取主動,那不是要羞死人嗎?

  她紅著臉垂著頭怯生生地說:「芸奴…芸奴不會…」

  文叻在一旁嘿嘿地笑了。沙坎卻瞪起眼道:「什麼會不會?你又不是沒跟男
人上過床,挨肏還不會?少廢話,趕緊上來!」

  楚芸無奈,只好登上台階,兩手小心翼翼地撐在沙坎肩頭的兩邊,抬起一條
腿跨過他的身體,跪在了他的身上,將自己的下身對準了他的胯下。

  誰知沙坎抬手啪啪地拍著她的屁股吼道:「笨蛋,我讓你這麼上來!」他指
指自己岔開的大腿道:「調過頭去,臉朝那邊!」

  楚芸的腦袋頓時嗡地響成了一片。這個姿勢她只是隱約聽說過,叫作69. 就
是自己要近距離地面對他的下身,同時把自己的私處完全暴露給他。這樣下賤的
姿勢她原來連想都不敢想,聽一聽都要臉紅,更不要說做了。可現在,她必須去
做。

  她知道,這個姿勢一做,再被他們拍下來,她最後一點尊嚴將被打得粉碎,
她將變成一個地地道道的蕩婦淫娃。可她除了屈從,卻根本沒有別的選擇。

  這時,她光溜溜地屁股上又啪地挨了一掌,沙坎大聲吼道:「小婊子,你磨
蹭什麼?快點!」

  楚芸心裡在流血。她知道自己正在一步一步地墮入深淵,但她沒有任何力量
反抗。她伸手快速地抹去眼角湧出的淚珠,慢慢抬起屁股,把身子轉了一百八十
度,重新跨坐在沙坎的身上。

  沙坎拍拍楚芸的屁股,示意她挪過去。她小心地把兩條腿在他頭的兩側跪好
,把屁股撅了起來。她知道,現在,自己的私處幾乎挨到了他的臉。自己胯下那
些女人最為珍視、最見不得人的部位已經完全暴露在他的視線之下。

  她儘量地抬起上身,竭力避免自己的乳房蹭上他的身體,同時,也讓自己的
臉儘可能遠離近在咫尺的那一大堆騷哄哄的臭肉。儘管腰扭得又酸又疼,她還是
竭力堅持著。

  可她一點小小的矜持馬上就被身下這個無賴的色狼輕而易舉地打碎了。他伸
出一隻手,先輕輕捋了捋楚芸胯下茂密的恥毛,然後用兩根手指按住她紫紅捲曲
的陰唇,用力向兩邊分開。

  楚芸雖然已經和不止一個男人有過肌膚之親,甚至已經被男人強行侵犯過,
但從來沒有被人如此肆意地玩弄過這女人最羞於見人的私處。她羞得滿臉通紅,
呼吸急促,忍不住輕輕哼出了聲。

  沙坎似乎沒有注意到楚芸的反應。他一隻手撐開陰唇,仔細端詳著洞內那紅
嫩的肉壁和複雜的皺褶,一邊看一邊還讚歎得嘖嘖有聲。看著看著,他抬起另一
隻手,伸出中指,竟噗地一聲一下插入了濕漉漉的蜜洞。

  楚芸嗯地哼了一聲,赤條條的身子微微地顫抖起來。撐在檯子上的雙手也在
瑟瑟發抖。沙坎的手指在楚芸的下身連摳帶捅,發出嗤嗤的聲音。他一邊捅還一
邊念叨:「這西萬家還真有眼力。看這大少奶奶,這小騷屄真是饞死人啊!怎麼
樣,芸奴,主人給你摳得舒服嗎?」

  楚芸被摳得渾身發抖,見沙坎問,她只得顫抖著回答:「芸奴…哎喲…芸奴
舒服死了……主人……啊…主人…」她還沒說完,沙坎突然抽出手指,兩手同時
伸出來,摟住楚芸白花花的屁股,用力向下一拉。楚芸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攫住了
,腰一軟,屁股向下一沉,岔開的下身竟貼上了沙坎的臉。

  她嚇得啊地一聲驚叫,下意識地試圖抬起屁股,不料卻被那兩隻大手死死摟
住。最可怕的是,她感覺到,那張長著毛紮紮鬍鬚的嘴張開著,正在自己的下身
尋找著什麼。緊接著,讓她心驚膽顫的事情發生了。那厚實的嘴唇找到了自己柔
嫩的陰唇,竟一口吸了進去。

  楚芸不由自主地大叫:「哎喲,不……不要……」可沙坎竟含住她那敏感的
肉唇吱吱地嘬弄起來。楚芸無助地抬起頭,可憐巴巴地看著文叻,似乎在向他乞
求幫助。

  文叻陰笑著站了起來,慢吞吞地走到楚芸近前,一手抓住她的頭髮,一手指
著她面前沙坎那碩大的肉棒道:「芸奴,你也別閒著呀,好好給你主人吹簫,否
則,他要生氣了哦!」

  說著他往下一按,把楚芸的頭按進了沙坎的襠裡,直接把她的小嘴按在了他
的大肉棒上。他厲聲命令道:「張嘴,吃下去!」

  楚芸下意識地梗了梗脖子,但頭被文叻的手死死壓住。她只好張開嘴,不情
願地把眼前這根再次硬挺起來的肉棒吃進了嘴裡。這時,她胸前豐滿的乳房已經
緊緊貼住沙坎熱乎乎的肚子,嘴裡含著慢慢膨脹起來的大肉棒,她無奈地再次吸
吮起來。

  她機械地吸吮著。可是,她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下身,那裡,她柔嫩的肉唇
正被強力吸吮,又酥又麻,弄得她魂不守舍。她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的身體對
不是自己所愛的男人會有這麼強烈的反應。

  忽然,一股異樣的感覺出現在她的下身。好像一條滑溜溜的蚯蚓蜿蜒著深入
她的身體,馬上又颼地縮了回去,在蜜洞口的肉唇上盤桓。不一會兒,那滑溜溜
的感覺又來了,過電般的感覺漸漸輻射向全身。她赤條條的身體開始發抖,甚至
心裡都在發抖。

  她忽然意識到,那是沙坎的舌頭。他在用舌頭舔她的下身,舔她的陰唇,還
伸進她的蜜洞,在裡面攪動。他不但舔,還在吸吮,哧哧地嘬得她的身體好像都
要被抽空了。

  她情不自禁地哼哼起來,自己的嘴不知為什麼也更加用力地吸吮含在嘴裡的
大肉棒,同時,胸脯貼住沙坎的肚子,用力地揉搓,似乎這樣能夠抵消一點從下
身不斷擴散出來的電擊感。

  不一會兒,兩個糾纏在一起的赤條條的身體兩端都發出了吱吱的聲音,讓人
聽得臉紅心跳。男人歡愉的哼哼和女人銷魂的呻吟在小小的桑拿房裡迴旋。

  楚芸昏頭昏腦地吸吮著,腦子裡已是一片空白。她知道自己的下身已是一片
泥濘,而她嘴裡那條粗大的肉棒也已經膨脹到極點,一次次深深地捅進她的喉嚨。

  她覺得自己的意志已經被一個看不見的魔鬼控制住了,除了機械地吸吮,發
出連自己聽了都臉紅的吱吱的淫蕩聲音外,她已經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了。腦子
裡唯一還能夠捕捉到的念頭,就是下一次噴發也許很快就會到來。

  突然,壓在她身子底下的那個壯實的身體一動,那雙粗壯的手臂緊緊摟住自
己的屁股,大腿猛地夾住她的頭,身子一翻,一下把她壓在了下面。

  她還沒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嘴裡那條粗硬火熱的大肉棒呼地抽了出去,沙
坎龐大的身子一轉,已經跪在了她的腿下。他的兩隻手各抓住她的一隻腳腕,向
她的肩頭按下去。

  她身體對折,下身毫無遮掩地敞開在沙坎的面前。她剛明白他要幹什麼,那
條被她自己舔得硬挺起來的大肉棒已經頂住了淫水氾濫的蜜穴。

  沙坎眼睛紅紅的,捧著大肉棒,腰一挺,噗哧一聲一插到底,然後就像裝了
馬達一樣,噗哧噗哧地抽插了起來。

  楚芸沒有絲毫的反抗。相反,這一插,下身原先那些怪異的感覺都消失了。
她隨著沙坎的抽插忘情地呻吟起來,不一會兒還下意識地用兩隻手攬住自己的大
腿,讓沙坎能夠更方便地抽插。

  沙坎插得心花怒放,兩手不由自主地抓住楚芸豐滿的乳房,邊插邊揉。一邊
抽插還一邊氣喘咻咻地感嘆:「大少奶奶真是名不虛傳啊,肏過你這樣的大美女
,這一輩子也就算不白活啦!」

  楚芸被他弄得神魂顛倒,隨著他抽插的節奏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啊…啊
…啊呀……主人快插啊……芸奴要死了…插…插呀……插死我吧……」



                二十一、

  蔓楓反剪雙臂蜷縮在冰涼梆硬的墊子上,眼睛無神地望著灰暗的水泥牆壁。
努力把腹內一陣陣湧上來的便意壓下去。

  她這一夜睡的很少。手掌、脖子和膝蓋都疼得鑽心。特別是下身,雖然插在
裡面的大傢伙已經抽走了,但一直火辣辣的從裡向外疼痛不止。而且有粘乎乎的
液體不停地流淌出來,止都止不住。蔓楓知道,那是他們在給自己插入假陽具之
前塗上的淫藥造成的。

  她不知什麼時候迷糊了一小會兒,很快就又被下腹強烈的壓迫感喚醒了。她
意識到自己已經差不多一天沒有小便了。她想像前兩天一樣,不顧羞恥,就尿在
墊子上。但龍坤那凶神惡煞般的表情出現在腦海裡。她知道他是不會對一個落在
他手裡的緝毒女警官手下留情的,任何一個小小的藉口都會給他肆意羞辱自己的
機會。但她也不想求看守讓她去解手,他們肯定早就等候著這個戲弄她的機會呢。

  牢房沒有窗戶,看不出時間,她只能根據看守們的活動規律大致推測時間。
現在應該是新的一天開始的時間,因為她隱約聽到看守換班了。這也意味著新的
羞辱又要開始了。她不知道自己能堅持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最後的歸宿。只能默
默地忍受,希望這種生不如死的日子能早點結束。

  沒多會兒,她聽到了腳步聲。這不可能是看守,一則方向不對,二則這是一
大群人,而且她在其中聽出了那個穿布鞋的人通通走路的熟悉聲音。她默默地深
吸一口氣。新的一天真的來了。

  果然,牢房外側的空地上燈光大亮,龍坤挺胸疊肚地帶著一群手下出現在牢
房裡。兩個看守忙出來迎接,拿出一個本子給龍坤看,並在他耳邊小聲地說著什
麼。

  龍坤翻看了一下手裡的本子,交還給看守,信步走到鐵欄前面,大聲地問:
「蔓楓警官,別來無恙啊?」見蔓楓不理他,他朝看守使個眼色,兩個看守打開
牢門,鑽進去,打開蔓楓腳上的銬子,把她拖了出來,架到龍坤的面前。

  龍坤托起蔓楓的臉,藉著燈光端詳了片刻,調侃地說:「蔓楓警官,越來越
漂亮了哦!這一夜沒人陪,委屈你了。」趁他說話的功夫,一個匪徒鑽進牢房,
在墊子上仔細摸摸,又在牆角看了一遍。他鑽出牢房,朝龍坤搖搖頭。

  龍坤微微一笑,突然伸出一隻大手,猛地插入蔓楓兩條大腿中間,屈起兩根
手指一下插進了她胯下麻木的蜜洞。蔓楓渾身一抖,嗚地驚叫了一聲,馬上又咬
緊了嘴唇。

  龍坤的手指在蔓楓的身體裡攪動著,他每攪動一下,蔓楓就不由自主地哼出
聲,身體也控制不住地哆嗦一下。他滿意地笑了,慢慢抽出手指,拿到眼前看了
看。只見上面沾滿了粘乎乎的液體。

  他淫笑著把濕漉漉的手指舉到蔓楓眼前道:「蔓楓警官,真是訓練有素啊,
佩服佩服。」說著他的手一下按住了她的下腹,一邊用力按下去一邊說:「蔓楓
警官好厲害啊,憋的很難受吧?你可是超過二十小時沒有撒尿了。」他還沒說完
,周圍轟地響起一片哄笑。

  龍坤拍拍她脹紅的臉蛋調侃道:「我們是很人道的哦,你只要提出要求,屙
屎撒尿這種事我們一般都會滿足你的要求的。」

  他的話又引起了一片訕笑。他在笑聲中指指牆角道:「你們還笑什麼,還不
趕緊帶蔓楓警官去撒尿!」匪徒們一哄而上,七手八腳地把蔓楓拖起來,簇擁著
她轉過牆角,又來到昨天那塊臭烘烘的空地。到了那兩摞磚跟前,他們放開了蔓
楓,讓她自己蹲上去。同時,屋裡的強光燈啪地亮起來,架在地上的攝像機的小
紅燈也一閃一閃地亮了起來。

  蔓楓垂下頭,努力不讓自己去想那麼多。看來每天這一次羞辱是逃不過去的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趕緊把肚子裡的尿排出去。她搖搖晃晃地踩上了那兩摞高高
的磚摞,好不容易才掌握住平衡,小心翼翼地蹲了下去,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到下
面。腹肌一鬆,嘩地一聲,一股混濁的水流衝到地上,騰起一片熱汽。那聲音讓
她臉熱心跳,深深地埋下頭,誰知一隻大手抓住了她的頭髮猛地拉起來。

  她一下被眼前看到的景象羞得面紅耳赤。原來,正對著她的那面牆上,正在
放映著圖像。正是她自己胯下的實景。只見強烈的燈光下,她下身的器官纖毫畢
現。紫紅發腫的陰唇、紫褐色的肛門,甚至亂蓬蓬的陰毛都清晰可辨。

  高清晰度的攝像機把她胯下的一舉一動都拍了下來。只見兩片充血直立的陰
唇微微張合,一股混濁的水流冒著熱汽從肉唇中間噴湧而出,打在地上。不少水
珠胡亂地掛在亂蓬蓬的陰毛上。連圓圓的肛門微微的蠕動都看得清清楚楚。

  有人哈哈大笑起來,是龍坤。他俯身盯著蔓楓的臉說:「蔓楓警官好愜意哦
!痛快痛快………這一段片子和昨天那一段正好湊一套。起個名字就叫『WY 女
警官的私密生活』要是拿到外面去,可以賣大價錢哦!」

  蔓楓屏住呼吸,儘量不去想他說的話,急匆匆地排完肚子裡的尿。垂下眼簾
儘量平靜地低聲道:「我完了。」龍坤不相信似的看了看她,竟蹲下身,伸出一
隻手,下流地用手指撥弄她濕淋淋的陰唇道:「完了?這麼快就完了?」他把手
指移到她的肛門上,用力揉了揉說:「 蔓楓警官要是想屙屎,也不要客氣哦……
呵呵」

  蔓楓竭力壓下胸中的苦澀,仍然用平靜的聲音說:「我沒有。」

  「 嗯?」龍坤猛地站起身,忽然發作了:「你說什麼?你剛才說什麼?我不
是告訴你,以後你要自稱楓奴嗎?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還是那個狗屁緝毒女
警官嗎?說,你是誰?」周圍呼啦圍上一大群匪徒,紛紛吵著逼蔓楓答話。

  蔓楓非常難堪。她現在是光著身子,手被銬在背後,岔開著腿蹲在高高的磚
摞上,被圍在一大群窮凶極惡的惡狼中間,下身的一切還都被拍攝下來。她避無
可避,只有咬緊牙關,垂著頭一聲不吭。

  龍坤這時分開人群站了過來道:「怎麼,龍爺給你立的規矩都當耳旁風了?
看來,得讓你知道什麼叫厲害了。」他揮揮手,幾個匪徒七手八腳地架住蔓楓,
把她拖了下來,架回到牢房外面的空地上。

  龍坤在一把椅子上坐下,看著匪徒們把蔓楓架過來,按著跪在自己的面前。
他使了個眼色,一個膀大腰圓的匪徒走了上去,解開褲帶,竟當面掏出了硬梆梆
臭烘烘的大肉棒,杵到蔓楓的面前。

  蔓楓下意識地把臉扭向一邊。龍坤翹起二郎腿,咄咄逼人地說:「蔓楓警官
,我現在給你個機會。你自己給我的弟兄吹吹簫,剛才的冒犯我就饒你一次。」

  蔓楓低低地垂著頭,抿著嘴唇一聲不吭。龍坤騰地站了起來,一把抓住她的
下巴,把她的臉強扭過來,惡狠狠地道:「怎麼,不服氣?」他朝那個匪徒招招
手,那大漢捧著直挺挺的大肉棒湊了過來,站到蔓楓的面前,用碩大的龜頭頂住
了她兩片柔軟的嘴唇。

  蔓楓緊緊地咬緊牙關,默默地閉上了眼睛。龍坤一手捏住蔓楓的下巴,一手
去捏她的鼻子,厲聲喝道:「張嘴!」

  蔓楓拚命甩頭,試圖甩開龍坤的手和頂在嘴唇上的大肉棒。兩根匪徒見狀,
從後面湊上來,一人攥住蔓楓的一隻乳房,另一個捏住另一邊的奶頭,下死力氣
又擰又捏。

  蔓楓疼得渾身發抖,嗚嗚地悶叫著擺頭扭肩,可就是不肯張嘴。幾個男人圍
著蔓楓折騰了半天,也沒能讓她張開嘴。

  龍坤先洩了氣,他撒開手,一邊甩著一邊氣哼哼地罵道:「他奶奶的,死硬
!給她點厲害的嘗嘗!」他朝一個小頭目模樣的漢子吩咐了幾句,那小頭目馬上
吩咐匪徒們分頭忙活了起來。他們把蔓楓拖到牆根,那裡有一個四根立柱構成的
鋼架。鋼架的前兩根樁子上端架著一塊足有兩米長的寬大厚實的木板。奇怪的是
,木板的中間有三個空洞,中間一個大,有碗口大小,兩邊的兩個小一點,還不
到一個拳頭大。

  兩個匪徒上前,打開了鋼架上一個機關,那厚實的木板中間出現了一條縫隙
,原來那是由上下兩塊木板拼起來的。他們取下了上面那塊,木板中間的空洞變
成了三個半圓。

  兩個匪徒把蔓楓拖到鋼架中間,把她的脖子按在木板中間最大的半圓上。另
一個匪徒打開了手銬,上來兩個大漢,一人拉住她一隻手,按在木板中間那兩個
小半圓中間。有人把取下來的上半塊木板裝了回去。這整塊木板變成了一個巨大
的木枷,把蔓楓的頭和手枷在了中間。

  木枷的高度只比腰高一點,蔓楓被枷在上面,必須把腰彎成九十度,光溜溜
的屁股高高地撅起來。她不安地並住腿,不知龍坤要把她怎麼樣。

  這時兩個匪徒蹲在了她的腳下,給她的腳腕子上各栓上一個金屬圈。然後,
他們把蔓楓的兩腳向兩邊劈開,用鐵鏈鎖住了她腳腕上的金屬圈。

  這一下,蔓楓只能彎著腰、撅著屁股、岔開著腿站在那裡,把自己的下身亮
給滿屋慾火中燒的男人們,無論是四肢還是頭都動彈不得。

  龍坤這時走了過來。他抬起蔓楓的頭得意洋洋地說:「蔓楓警官,現在我們
要給你個教訓,要讓你知道,不聽龍爺的話要受什麼樣的懲罰。」

  說著,他轉到蔓楓的身後,伸出一隻大手,伸到她敞開的胯下,來回撫摸著
她軟綿綿的陰唇和毛烘烘的恥毛,慢條斯理地說:「現在,我的弟兄要一個接一
個地從這裡插進去,好好品嚐WY警局最漂亮的警花的小騷屄的味道。直到蔓楓警
官求饒。」說到這兒,他伸出另一隻手。一個匪徒趕忙遞過一管像牙膏一樣的東
西。龍坤打開蓋子,從裡面擠出大量半透明的膏狀物體,擠到自己的手指上,然
後再次把手伸向了蔓楓的胯下。

  他先把少量半透明的膏劑抹到蔓楓支棱的陰唇上,然後把剩餘的全部抹到她
的蜜洞口,再用手指一股腦捅進她的陰道,把兩根手指插進去,咕唧咕唧地捅了
起來。他一邊捅一邊笑吟吟地說:「這東西會讓你變得像只發情的小母狗。受不
了的時候可要記住向主人求饒哦!」

  蔓楓知道,殘酷的時刻到了。毒販們對待被他們抓住的緝毒警官從來都是無
所不用其極的。尤其是女警。落到他們手裡,最悲慘的不是死,而是變成他們的
性奴,生不如死。

  那個已經脫了褲子的匪徒捧著大肉棒轉到了蔓楓的身後。硬梆梆熱乎乎的肉
棒從後面頂住了她的屁股。她下意識地收縮下身的肌肉,這才意識到,腳被鐵鏈
緊緊鎖死,下身根本動彈不得。

  她企圖扭動腰肢,晃動屁股,躲開那碩大的肉棒,可是已經晚了。身後那大
漢猛一挺腰,又長又粗的肉棒毫不憐香惜玉地插進了她的下身。

  蔓楓即使是被俘之前也不是沒有性經驗的小姑娘,但這樣的大肉棒她還是第
一次見到,簡直比那可怕的假陽具還要粗還要長。而且她從來沒有被男人從後面
插入的經驗,那感覺讓她覺得自己真的成了一條母狗。而且,大肉棒從下往上捅
進來,好像隨時都會捅破肚皮。

  不遠處,一大群匪徒吵吵嚷嚷,他們在抓鬮決定輪姦蔓楓的順序。抓到前面
的號的大漢興高采烈,抓到靠後的號的人則懶洋洋地跑出去透氣了。蔓楓的心被
悲哀淹沒了,自己現在就像一隻無助的小羊,正在被一群惡狼殘忍地分食。

  殘酷的抽插開始了。那匪徒的動作很重,每一下都插得蔓楓的下身像要被劈
成兩半。她的身子被沖得東倒西歪,赤裸的肩頭一下一下地撞在厚厚的板壁上,
通通作響。垂向地面的乳房也被帶動著大幅度的擺動。只有她的頭和手被死死枷
住,一動也動彈不得。

  蔓楓緊緊地咬住嘴唇,忍住不出聲。她不知道這殘酷的遊戲會持續多長時間
,但她不能放棄警官的尊嚴,她決心要堅持到用盡最後一點力氣。

  也不知抽插了多長時間,那大漢猛地把肉棒頂死在蔓楓的下身,低吼著把大
股濃濃的白漿灌進她的身體,然後緩緩地抽插肉棒,慢騰騰地站到了一邊。

  早有另一個準備好的匪徒站了過來,又一條粗大的肉棒插進了蔓楓的身體。
抹進陰道里的淫藥開始起作用了。蔓楓感到渾身燥熱,下身對肉棒的抽插變得非
常敏感,每一次抽插都會帶來一陣內心的顫慄。她開始出汗了,脖頸、腋下都有
汗漬漬的感覺。

  又一條肉棒插了進來。蔓楓已經感覺到自己下身淌出來的粘液順著大腿在往
下淌。她的身體對肉棒的抽插越來越敏感了。這從後向前的插法好像比仰在床上
被男人插入的感覺要強烈得多。

  隨著身後男人抽插節奏的加快,她覺得心都要從嗓子眼蹦出來了。她無助地
掃了一眼周圍,發現屋裡的男人居然有十幾個。她的心有點發虛了,開始懷疑自
己到底還能堅持多久。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過去,蔓楓只覺得像是漫漫長夜熬不到頭。她的意識開始
模糊起來,已經記不清現在抽插自己的是第幾個男人了。中間,屋裡的匪徒們陸
陸續續地出去,大概是去吃飯。但她的身體裡始終有男人的肉棒在抽插。

  她的下身已經都麻木了,肉棒插進來就像在插一塊木頭,沒有了疼痛感。但
酸脹酥麻的感覺卻一點都沒有減弱,還在不斷地在全身擴散,她知道這是淫藥的
作用。

  在肉棒的抽插下,她已經不知道自己洩過幾次了。低垂著頭都能看見地上滴
滴嗒嗒流淌的粘液,但已經分不清到底是男人的精液還是自己的淫水了。

  終於,當不知是第十幾條肉棒插進她的下身的時候,她終於挺不住了。她吃
力地抬起頭,無力地說:「楓……楓奴……饒過楓奴吧……」



                二十二、

  楚芸今天一出家門,就覺得不同尋常。前些天街上來來往往的紫巾團和橙巾
團一下都不見了,平時熙熙攘攘的大街一下變得靜悄悄的。雖然彪哥就跟在身後
,她還是沒來由地感到害怕。

  她忽然想起,昨天大選,投過票了。大概是因為這個原因吧。她這些天因為
惡鬼纏身,對其他的事情全都沒了感覺,好像完全生活在另外一個世界裡了。

  想起大選,她心裡不由得一動。大選,她也和家人一起去投票了,而且,因
為這個原因,她居然得到了一天的安寧。她一下想起了前天發生的事情。

  她那天是帶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去健身房的。因為早上一起床,克來就告訴她
,明天大選投票,全家人要一起去。西萬家是執政黨的首相家族,家人的一舉一
動都為國人矚目。而沙瓦又是西萬商業集團的主席,因此,他們這些小輩也不能
隨意行事。

  上午到公司後,茵楠又特意給她打了電話,說好久沒見,明天要借全家去投
票的機會見她一面,並和她約定下午在投票站見面。

  楚芸答應了克來和茵楠,但她心裡一點把握都沒有。文叻和沙坎是什麼樣的
無賴,她心裡最清楚,跟他們是沒有什麼道理可講的。如果他們不答應,自己該
怎麼辦?

  所以,那天,她對文叻和沙坎使出了十二分的溫柔,無論是吹簫還是床戲,
都份外的乖巧,甚至還表現出了幾分從未有過的主動,伺候得兩個男人心花怒放
。最後,在兩人都心滿意足後,她戰戰兢兢地跪在他們面前低著頭道:「芸奴想
求主人一件事……」

  文叻伸過頭來,托起她的臉,好奇地問:「芸奴有什麼事要求我們啊?」

  楚芸小心翼翼地說:「芸奴明天不能來健身房伺候主人,請主人寬恕。」

  沙坎一聽馬上湊了過來:「哦?為什麼不能來?剛乖了兩天就開始找藉口躲
主人了?」

  楚芸臉都嚇白了,趕緊連連搖頭道:「芸奴不敢,明天真的不能來。明天大
選,全家要一起去投票,芸奴要是不去,我怕……」

  沙坎嘴裡罵了一句,粗魯地說:「你們他媽上午去投票不行嗎?下午是老子
快樂的時間……」文叻眼珠一轉,拍拍沙坎的肩膀,湊近楚芸的臉說: 好吧,我
們就成全芸奴一回。不過後天過來,你要加倍補償主人哦!」

  楚芸趕緊點頭。她現在只求平安無事,身體怎麼給他們糟蹋已經是次要的了
。就這樣,她好歹過了一整天正常人的生活。現在,她馬上又要走進那個魔窟,
究竟會發生什麼,她心裡開始打鼓。

  楚芸走進VIP 專用更衣室的時候,文叻和沙坎正大剌剌地坐在沙發上,有一
搭沒一搭地聊著什麼,對面牆上的大屏幕,正放映著不知是哪天楚芸給沙坎吹簫
的錄像。楚芸趕緊鎖上門,平靜了一下心情,小心翼翼地說:「芸奴到了,請主
人吩咐。」

  文叻和沙坎同時轉過頭來,臉上露出迫不及待的表情。沙坎朝楚芸招招手,
她略一猶豫,低著頭小步走到沙發前,磨磨蹭蹭地跪在了兩人的面前。

  文叻笑嘻嘻地托起楚芸的下巴,好像漫不經心地問:「芸奴,投過票了?」
沒等楚芸回答,沙坎就插上來問:「你投給誰了?」

  楚芸囁嚅地說:「芸奴……芸奴投給……」她不敢往下說了,因為她不知道
照實說是否會冒犯這兩個惡棍。昨天沒來,他們肯定等著修理自己呢。

  沙坎盯著她道:「芸奴的票投給頌韜了吧?」楚芸的臉一下白了,也許這就
是他今天發難的由頭。她正不知如何是好,文叻發話了:「諒她也不敢投給別人
。她要是敢投給昂潘,別說是頌韜,就是她老公克來也不答應哦!」說完,兩人
一起邪惡地哈哈大笑。

  楚芸給他們羞辱得無地自容,但只有默默地忍受,把眼淚咽到肚子裡。突然
,一雙大手粗魯地抓住了她的衣領,用力向兩邊撕。楚芸吃了一驚,下意識地抬
手握住了那雙大手。她抬頭一看,是沙坎。他兩眼紅紅的,呼吸急促,顯然已經
迫不及待了。

  這些日子以來,雖然已被這兩條惡狼百般羞辱,自己的身子對他們早已沒有
什麼秘密。但一直以來,都是楚芸自己脫光衣服伺候他們。

  其實就是在家裡,楚芸也都是自己脫衣服,從來不假手克來。以前的博銘也
沒有過。她潛意識裡總覺得被男人剝光衣服對一個有尊嚴的女人是無法忍受的,
即使是自己的丈夫。

  可她現在在這兩個男人面前還有尊嚴嗎?她還有權利要求按自己的意志行事
嗎?她只有乞求他們。楚芸抬起頭,可憐巴巴地對沙坎說:「芸奴自己脫吧,芸
奴乖乖地伺候主人。」

  沙坎嘿嘿一笑道:「怎麼,芸奴還害羞啊?」說著強行去撕她的上衣。楚芸
不敢怠慢,趕緊幫忙把紐扣解開。沙坎呼地把敞開的上衣扒了下來,然後,抓住
她的胸罩,胡亂地往下拽。好在楚芸戴的是無肩帶的胸罩,被他整個拽到了腰間
也沒有拽壞。否則她就要真空走回家去了。

  可能是楚芸白花花的上身刺激了沙坎,他一把抓住她一隻軟綿綿的乳房用力
揉搓,同時低下頭,一口叼住另一邊的奶頭,吱吱地嘬了起來。

  楚芸被他嘬得胸口一陣刺痛,但她不敢動,怕惹來新的羞辱。而且她也顧不
得了,因為沙坎的一隻大手正抓住她的褲腰往下扒。

  楚芸手忙腳亂地解開自己的褲帶,幫他把自己的褲子扒掉。那隻大手又抓住
了她的褲衩,不由分說就扒了下來。楚芸的身上幾乎赤裸了,只剩下那條白綢布
胸罩怪異地掛在腰間。沙坎試著拽了兩下,沒有拽下來,也就放棄了。

  他像頭公豬一樣,哼哼著猛嘬楚芸的奶頭,同時向前一撲,把她撲倒在了光
滑的地板上。楚芸嚇了一跳。這些天被他們糟蹋都是在床上、沙發上,或者浴室
桑拿房裡,現在他在地板上就要強行非禮,簡直是豬狗不如。

  她幾次試著抬了抬身子,都被他壓住了。她在心裡嘆了口氣,只好認命了。
她腦子裡閃出一個悲慼的念頭:這就是對自己昨天沒有來主動獻身讓他們糟蹋的
懲罰吧。

  沙坎變戲法似的把自己也扒了個精光,赤裸裸的身子壓住楚芸的裸體,毛烘
烘的大腿強行插入她的兩腿之間,強行劈開,早已硬挺的火熱的大肉棒搭上了她
白皙平坦的小肚子。

  沙坎拱起腰,用大龜頭分開楚芸胯下兩片軟塌塌的肉唇,正要強行插入,文
叻不知什麼時候也湊了過來,蹲在了兩人跟前。他朝沙坎使了個眼色,拍拍楚芸
紅撲撲的臉蛋,指指她岔開的大腿。楚芸一愣,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這群畜生
,不但肆無忌憚地糟蹋自己的身體,還要變著法地羞辱自己的精神,要把自己變
成一個服服帖帖的性奴。

  但她沒有反抗的力量,唯一可以做的只有服從。她順從地伸出兩隻手,摟住
自己的大腿用力向上抬起,使膝蓋壓在自己的肩頭上。她的雙手用力摟住大腿,
把身體放平,讓下身完全敞開在沙坎面前,使他的大肉棒更方便地插入自己的身
體。

  她悲哀地想,自己這樣屈辱的性奴生活不知要持續到什麼時候。沙坎見楚芸
乖乖地擺好了姿勢,得意地和文叻交換了個眼色,挺起硬梆梆的肉棒,在楚芸胯
下已經開始硬挺起來的肉唇中間磨了磨,蘸上少許粘液,腰一挺,噗地插了進去。

  他先把肉棒插到底,然後拉出大半截,小幅度地磨擦,積聚著力量,也挑逗
著楚芸的情緒。楚芸被他磨得下身又麻又癢,忍不住哼哼起來。

  沙坎見楚芸有了反應,開始加大了磨擦的幅度,間或還會把肉棒插到底,插
得楚芸的喘息越來越急促。每當他的肉棒插到底,楚芸都會情不自禁地長長嬌喘
一聲。

  此起彼伏的嬌喘刺激了沙坎的淫興,他的抽插越來越重。楚芸的蜜洞被他插
得開始流淌粘乎乎的淫水,大肉棒有力的抽插發出有節奏的噗哧噗哧的聲音。沙
坎光裸的下身撞在楚芸光溜溜的屁股上啪啪作響。整個更衣室裡淫聲一片。

  楚芸被沙坎抽插得渾身痠軟,下身麻酥酥的,一股熱流渾身亂竄,下身的閘
門眼看要關不住了。她已經控制不住自己,隨著沙坎抽插的節奏啊…啊…地嬌吟
不止。

  突然,不知什麼地方響起一陣刺耳的嘟嘟的聲音,屋裡所有的人都嚇了一跳
。沙坎一邊東張西望,一邊繼續大力地抽插。楚芸被壓在他的身子下面,被進進
出出的大肉棒搞得神魂顛倒,根本沒有心思去理會那不知從哪裡來的奇怪聲音。

  文叻被那嘟嘟的聲音搞得心煩意亂,四處找了找,什麼都沒有找到。他忽然
想起什麼,不知從哪裡掏出自己的手機看了看,並沒有電話打進來。他又撿起沙
坎的衣服,找出他的手機看了看,也沒有來電,他一時也愣住了。

  嘟嘟的聲音略停了一下,馬上又頑強地響了起來。沙坎一邊挺著腰噗哧噗哧
地插著,一邊氣喘咻咻地問壓在身下的楚芸:「芸奴,是不是你的?」

  楚芸被插得昏頭昏腦,讓他這麼一說,側耳一聽,果然是耳熟的聲音,是自
己的手機在響。她還沒有說話,文叻已經忙不迭地從楚芸的包包裡找出了她那小
巧精緻的手機。果然,是楚芸的手機在嘟嘟作響。

  他看了一眼顯示屏,嘿嘿地笑了。他把手機送到楚芸的眼前,她只瞟了一眼
,臉立刻就白了。屏幕上顯示的是克來的名字。她拚命地搖頭,也不知是不讓文
叻接電話還是求沙坎停下來。就在這時,電話鈴嘎然而止。

  楚芸剛剛鬆了口氣,握在文叻手裡的手機又嗡嗡地震動起來,接著再次嘟嘟
響個不停。楚芸嚇得不知如何是好,只是一個勁的搖頭。

  文叻笑眯眯地看著她嚇白了的臉,手指按住了接聽鍵。楚芸一見,嚇得渾身
一哆嗦,把衝到嘴邊的嬌喘生生嚥了回去,大氣都不敢喘了。

  沙坎可沒有一點要放過她的意思,他朝文叻壞笑著點點頭,屁股猛地一沉,
大肉棒噗地插到了底。接著加快了抽插的節奏,而且次次都是全根沒入。楚芸被
他插得直翻白眼。

  文叻見狀,狠狠地按下了接聽鍵,把手機送到了楚芸的嘴邊。

  手機裡果然響起了克來的聲音:「老婆啊,大半天沒見你,我好想你啊。你
在哪裡啊?怎麼這麼半天都不接電話,讓我好擔心哦!」

  楚芸下身承受著一波高過一波的抽插,被插得心慌意亂。她一張口就掩飾不
住慌亂的情緒。她竭力壓抑著喘息回答:「我……我在健身房啊,剛才……手機
沒在身邊……沒聽見……對不起…老公…」說到這兒,正好大肉棒重重地插了進
來,一下插到底,她差點忍不住叫出聲。她咬緊牙關,把在喉嚨裡盤旋的呻吟生
生壓了回去。

  克來在電話裡關心地問:「你怎麼啦,老婆,怎麼那麼喘啊?」

  楚芸悄悄吸了口氣,讓過粗暴的抽插帶來的一波慌亂的高潮,儘量平靜地回
答他:「我…我在練功啊…是……是有點喘……沒關係的……」她說到這兒趕緊
把臉偏向一邊,緊緊地咬住嘴唇,因為那火熱梆硬的大肉棒又一次插了進來。

  待那大肉棒再次插到底,楚芸長長出了口氣,暗自慶幸。剛才她在電話裡說
起「我」的時候,差點習慣性地說出「芸奴」這個屈辱的字眼。這種豪門長媳和
市井無賴性奴的兩面人生活早晚會把她逼瘋的。她暗暗祈禱克來早點放下電話。

  可克來好像談性興正濃,他不緊不慢地說:「我的親親老婆,你可要當心啊
,你還有重任在身哦!老爸老媽都在等著你的喜訊呢!」楚芸從心底湧起一股苦
澀。誰也不會想到,她這個表面風光無限的豪門少奶奶,現在卻正在承受著連最
下賤的妓女都不會容忍的屈辱。

  又一波強力的抽插襲來,楚芸幾乎把持不住,渾身哆嗦。克來好像感覺到了
什麼,奇怪地問:「你那邊是什麼聲音,怪怪的……」

  楚芸知道必須馬上結束這個電話,否則馬上就要露餡了。她已經隱約感覺到
,在自己身體裡進進出出的大肉棒正在快速膨脹,快要達到頂峰了。一旦它發作
起來,是不會給自己留面子的,而她到時候能否把持得住自己,她自己也沒有把
握。那樣,紙裡就再也包不住火了。她竭力壓住了喘息,有些粗暴地打斷了克來
:「你還有事嗎?師傅叫我了……」

  克來一聽,忙說:「哦,我給你打電話是告訴你,大選計票結果出來了,我
們贏了。大伯父說要全家慶祝一下。你完事後趕緊回家,我們全家一起去大伯父
那裡。小姑媽也去哦!」

  克來的話屋裡的三個人都聽見了,不知為什麼,沙坎好像受了什麼刺激,抽
插的節奏突然加快,好像是在衝刺,大肉棒一次次重重地衝撞著她的下身,並且
在她的身體裡開始開始不規則地跳動。

  楚芸知道她沒有多少時間了,大肉棒馬上要爆發了。克來還在電話裡莫名其
妙地叫著:「親親老婆,你怎麼啦…你那裡什麼聲音…沒事兒吧……」

  楚芸拚命忍住一陣陣衝上來的狂叫的慾望,竭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正常的聲
調:「好啦,我知道了,過會兒見……」話沒說完,她一把搶過手機,重重地按
下了結束通話鍵。

  與此同時,大肉棒已經在她的陰道里劇烈地跳動起來。沙坎死死壓住她對折
的身體,厚實的嘴唇也一口咬住了她胸前的奶頭。一股滾燙的洪流衝決而出,湧
入她的身體。她被沖得渾身發抖,胸中的塊壘再也壓抑不住,啊……啊……淫蕩
地叫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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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18v18v 於 2011-12-21 17:41 編輯 ]
2011-12-17 17:3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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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v18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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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三、

  蔓楓拖著脖子上的鐵鏈圍著牢房外側的空地吃力地爬著,嘩啦啦的響聲在狹
小空間迴旋震盪,震得人心中煩躁不安。一個看守虎視眈眈地跟在她的身後,她
的動作稍微慢一點,鞭子馬上就會毫不留情地落在她雪白的屁股和後背上,那裡
已經橫七豎八落了不少鞭痕,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觸目驚心。

  龍坤悠閒地坐在空地的中央,身旁的小幾上擺著紅酒,他一邊喝酒,一邊愜
意地欣賞著牆上的大屏幕上正在播放的圖像。圖像的內容是一群男人輪流強暴一
個彎腰伸臂岔腿被枷在鋼架上的女人。那受虐的女主角正是正在他的腳下光著身
子吃力地爬動著的女緝毒警官蔓楓。

  龍坤抿了口酒,抬腕看了看表,朝看守打了個手勢。看守用鞭子趕著蔓楓來
到龍坤的身邊。

  龍坤看看她凌亂的短髮和在燈光下反射著汗漬的白皙的脖頸,抬起腳踢了踢
她劇烈起伏的胸脯,漫不經心地問:「怎麼樣,蔓楓警官,累了吧?」

  蔓楓垂著頭,一聲不吭。站在她身後的看守用鞭桿敲著她的屁股喝道:「老
大問你話呢,啞巴啦?」

  龍坤見狀道:「不是昨天剛學會嗎?怎麼今天就忘了?」說著,他指著牆根
說:「 讓她上那邊蹲著去好好想想。」

  看守得到命令,馬上用鞭子趕著蔓楓爬到牆根,那裡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擺上
了兩摞磚。看守指指磚摞喝令道:「蹲上去!」

  蔓楓看了一眼高高的磚摞,深吸了一口氣,還是緩緩站起了身,抬腳站了上
去。這兩摞轉之間也隔了一步的距離,她站在上面必須岔開腿。看守抻著她脖子
上的鐵鏈命令她:「蹲下!」雖然這次手沒有被銬在背後,但這樣岔開著腿蹲下
來還是很吃力,稍有差池就會失去平衡跌下來。蔓楓慢慢地彎下腰,一點點尋找
著平衡,再小心翼翼地沉下屁股,好不容易岔著腿蹲在了磚摞上。

  她的腳剛剛蹲穩,龍坤朝看守使了個眼色。看守用鞭桿敲敲蔓楓的腳道:「
踮起來!」蔓楓一愣,不知是什麼名堂。但她知道,不按他們的命令去做,肯定
又有一番蹂躪等著自己。想起昨天那殘酷的輪姦,她心裡發抖了。她深吸一口氣
,咬著牙踮起了腳尖。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十個纖細的腳趾上。

  龍坤這時站了起來,走到蔓楓的身邊,從看守的手裡接過鞭子,捅了捅她的
手臂道:「舉起來!」

  蔓楓抬頭一看,看守朝她做了個把雙手舉到與肩平齊位置的動作,她只好無
奈地把雙手舉了起來。這一下胸脯挺了起來,一對豐滿的乳房顫巍巍地挺得老高
。她的身子晃了晃,好不容易才恢復了平衡。

  龍坤又用鞭桿敲敲她的手指道:「別這麼伸著!」蔓楓不知道她要幹什麼,
只好把十隻手指都耷拉了下來。誰知龍坤還不罷休,用鞭桿托起她的下巴道:「
舌頭,吐出來!」蔓楓被他擺弄得不知所措,糊裡糊塗地伸出了舌頭。

  龍坤一揮手,刷地一道強光照在了蔓楓所在的位置,龍坤看著她哈哈大笑起
來。蔓楓突然意識到,自己現在的姿勢不就像一隻受馴的小狗嗎?她這才明白了
龍坤的惡毒用意,可已經晚了。她這個屈辱的姿勢永遠地定格在了那裡。

  她心一橫,腳跟一下落了地,平舉的雙手也放了下來。龍坤見了舉起鞭桿敲
擊著她高聳的乳房厲聲道:「誰讓你放下來的?還給我擺好姿勢!」

  蔓楓脖子一梗:「我不!你們殺死我吧!」

  龍坤眼睛一瞪:「你說什麼,蔓楓警官?你自稱什麼?「我」?這是你能說
的嗎?我不是告訴過你嗎?你必須自稱「楓奴!」」蔓楓把臉扭向一邊,不再理
他。

  龍坤掉過鞭桿,在她下身胡亂捅著吼道:「姿勢給我擺起來!說:「是,主
人!」快說!」蔓楓梗著脖子,不肯屈服。龍坤氣急敗壞,竟彎下腰,一手按住
她的屁股,一手用鞭桿去捅她的肛門。她身子一晃,噗通,倒在了地上,磚塊散
落了一地。

  龍坤氣得面紅耳赤,大聲吼著:「給我蹲上去,你這母狗!敢跟老子叫板,
你那小騷屄癢癢了是吧!」蔓楓好像沒有聽到他的吼叫,雙手捂臉,嗚嗚地哭了
起來。

  龍坤一揮手,三四個打手衝上來,七手八腳把蔓楓拖起來,又把磚摞重新摞
好,把她往磚摞上架。誰知蔓楓的身子軟得像沒了骨頭,他們連拖帶架,就是沒
法讓她在磚摞上蹲住。

  龍坤氣得眼睛冒火,指著地下說:「這婊子是騷屄癢癢了。弄過來,給她解
解癢!」幾個打手聞聲把蔓楓拖到地下,仰面扔在地中間。兩個匪徒拉著她的雙
腿向兩邊分開,一個大漢脫光了衣服,挺起又粗又長的大肉棒,不由分說,泰山
壓頂般撲了上去。

  頃刻間,噗哧噗哧的抽插聲就響了起來。那大漢吭哧吭哧插得起勁,壓在他
身下的蔓楓卻像死人一樣一點動靜都沒有。龍坤伸出一隻腳,踩住她一側的臉頰
,踩在地上,使她面朝自己。但從她脹紅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龍坤指著蔓楓恨恨地說:「肏她,往死了肏她!我倒要看看她有多死硬!」
那大漢得到龍坤的號令,抽插得更加起勁。兩具赤裸的身體撞擊在一起,啪唧啪
唧的聲音迴響在昏暗的牢房裡。不一會,那大漢砸夯一樣的動作突然加速,他大
把抓住蔓楓胸前兩隻豐滿的乳房,屁股猛地一沉,一插到底,大吼一聲,渾身顫
抖著在她的身體裡出了精。

  龍坤命人把蔓楓拉起來,拖到自己跟前。他把腳伸進她的兩腿中間,踢向兩
邊分開,得意地看著濃白的漿液從她岔開的下身流出來,拉著長絲淌到地上。他
捏住蔓楓的乳房吼道:「怎麼樣,這回舒服了吧?知道你是誰了吧?說吧,你是
誰?」蔓楓吃力地抬了抬眼皮,喘了一口粗氣,嘴唇顫抖著又垂下了頭。

  龍坤氣得幾乎要發瘋,他一腳把蔓楓踹倒在地,指著她軟塌塌赤條條的身子
大叫:「接著肏,我就不信這婊子警官那騷屄是鐵打的。咱們看看到底誰厲害!
」他話音剛落,又一個大漢已經三下五除二地脫光了衣服撲了上去。

  ****      ****       ****          ****

  就在蔓楓在黑牢裡被龍坤殘忍地蹂躪的時候,楚芸已經精疲力竭地回到了家
。她和婆婆打了個招呼,就匆匆鑽進自己的房間,衝進浴室,打開水龍頭,把自
己上上下下里裡外外仔仔細細地衝了個遍。她覺得自己無論怎麼洗,身子都還是
髒的。但只有這樣,見克來才能心安理得一點。

  她剛沖完澡,正坐在梳妝台前化妝,外面響起一陣車聲,接著克來就笑嘻嘻
地推門進來了。見楚芸在化妝,他湊上來親了親她潮乎乎的臉蛋,手不老實地爬
上了她的胸脯。

  楚芸盡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嬌嗔地擋開他的手,微笑不語,繼續化妝。克來
親熱地坐在她身邊,一邊津津有味地看著她的動作,一邊誇張地問:「老婆你真
漂亮啊。今天誰欺負你啦?怎麼那麼凶啊?」

  楚芸心頭一動,心裡慘然道:你老婆豈止是讓人欺負那麼簡單啊。可她所有
的屈辱和委屈都只能咽到肚子裡。她強顏歡笑地貼貼克來的臉,柔聲道:「西萬
家的人,誰敢欺負啊?不過大家和師傅都在等著我,人家著急嘛。以後我幹正事
的時候,你可不許老來搗亂啊!」

  克來摸著楚芸的臉蛋,故作委屈地說:「搗亂?你老公我什麼時候給你搗過
亂?」楚芸回頭朝他嫣然一笑:「比如現在!」

  克來馬上收了手說:「啊呀,對不起老婆,那我不給你搗亂了。你快點啊,
老爸老媽就等我們出發了。」

  沙瓦家一大家子人到達首相府的時候,各家差不多都到了,首相府的大會客
廳裡熙熙攘攘坐了幾十號人。頌韜和文沙還有茵楠站在遠離人群的一個角落裡正
在低聲說話。

  頌韜的臉色很難看,因為文沙剛剛向他匯報,蔓楓仍然杳無音信。他親自向
警察總監和WY警局的高層佈置了任務,要他們不惜一切代價,查出蔓楓的行蹤。
這麼多天過去了,警局的偵查沒有任何結果。他幾乎天天讓秘書催問,有時是自
己親自問,就在今天,警局方面終於有了新的說法:根據調查的結果,蔓楓失蹤
時並未執行警局的任務。對這種推搪的態度,文沙當場就對他們拍了桌子。

  頌韜沉著臉思忖了一下說:「他們後面有人,所以有恃無恐。我明天親自找
警察總監談一下,要他們先不管失蹤的原因,先把人找到再說。不過,我們不能
把希望寄託在他們身上,要通過我們自己的渠道去查。我在警方還有些關係,這
個我來打招呼。另外,你馬上約見沙汶偵探所的沙汶先生,請他也介入調查,有
些事他比我們方便。」

  說完後他又轉向了茵楠:「小妹,各家的人由你負責,一定要逐個交代清楚
,保安措施要安排嚴密,絕對不能再出人身安全問題了。」

  茵楠點點頭,一抬頭剛好看見沙瓦一家進來。頌韜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各自
去忙自己的事。茵楠向大哥打過招呼,轉身向沙瓦一家迎了上去。

  茵楠與三哥三嫂見過禮後,特意把楚芸招呼過來,兩人一邊說話一邊向女眷
群裡走去。兩人漫無邊際地扯著家長裡短,楚芸發現屋裡的氣氛有點沉悶,不像
勝選後應有的歡快。她悄悄問茵楠:「小姑媽,大選我們不是贏了嗎?怎麼大伯
父氣色不太好啊?」

  茵楠瞥了一眼正和沙瓦、瑤帕低聲交談的頌韜,唉地嘆了口氣,悄悄對楚芸
說:「大選我們確實贏了,但只能算是孤獨的勝利。」

  楚芸不解地問:「什麼叫孤獨的勝利啊?」茵楠嘆口氣道:「反對黨知道選
不過我們,所以集體抵制了選舉。這次大選基本上是我們愛國黨的獨角戲。在有
些選區,他們鼓動選民拒絕投票,在有些他們佔優勢的選區,他們鼓動選民投棄
權票。我看到了剛剛出來的投票統計結果,雖然我們取得了超過百分之六十的支
持率,但在WY城裡的有些選區,棄權票甚至超過了我們的支持票。」

  楚芸想了想問:「這會影響投票結果的有效性嗎?」

  茵楠讚許地看看楚芸道:「我看你可以去搞政治了。這正是問題的關鍵啊。
本來以為,投票結果出來後,反對黨就無話可說了。可現在這樣的結果,他們肯
定不會善罷甘休。根據目前統計的結果,肯定有的選區因為投票率過低,造成議
席空缺。他們還是有可乘之機啊。」

  楚芸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她根本不會想到,這本來就是反對黨為絕地反擊
設的局,而她自己也已被人暗中設定為這局棋當中的一顆小小的但舉足輕重的棋
子。正是因為這次投票給反對黨造成的可乘之機,她將被徹底地拖入絕望的無底
的深淵。


                二十四、

  龍坤大剌剌地坐在牢房的中間,看著那些膀大腰圓的手下一個接一個地壓在
仰面朝天目光呆滯的蔓楓赤條條的身子上,又一個接一個的退下來。他連飯都沒
有去吃,讓人送進來草草吃了一點。可這個倔強的女警官始終沒有求饒。他的一
個手下走了過來,悄悄對他說:「老大,都八個了,這樣下去,人要廢了啊。」

  龍坤轉臉看著手下說:「那怎麼辦?我們給她服軟?」那手下看看他的臉色
,賠著小心說:「我看得給她上點強硬手段。否則刑用老了,真弄成死豬不怕開
水燙,那就麻煩了。」

  龍坤略一思索,啪地拍了下椅子扶手道:「好,送她上電床。我不信我就收
不服她!」幾個沒精打采的打手聽到龍坤的吩咐,立刻來了精神,七手八腳把軟
塌塌濕漉漉的蔓楓從地上拖起來,打開一道小門,把她架到了一間特殊的刑室。

  這間刑室裡面有一張非常顯眼的大木檯子。木台極為厚重,是用整排的原木
製成的,佔了大半個房間。檯面的四角裝著粗重的鐵環,兩端掛著有成排的電線。

  幾個大漢把蔓楓軟塌塌赤條條的身子扔在檯子上,然後把她的四肢拉開,用
粗麻繩死死捆在四角的鐵環上。又用一隻金屬圈套在她的額頭,固定住她的頭。

  龍坤走到檯子的一側,親自拿起一個閃著寒光的鱷魚夾,一手抓住蔓楓的一
只乳房,威脅道:「蔓楓警官,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否則你可有得受了。」說著
,用鱷魚夾夾住了她的乳頭。

  蔓楓一聲不吭,一雙大眼睛呆呆地望著天花板。龍坤一邊用一隻鱷魚夾夾住
她另一邊的乳頭,一邊用手指把她胯下的兩片陰唇捏在一起,再用一個鱷魚夾死
死夾住。

  他轉到檯子的一端,捏住蔓楓的下巴說:「蔓楓警官,聽說你是學刑偵學的
,還是在美國拿的碩士文憑,那我就不用給你介紹這玩藝兒的厲害了。受不住的
時候記得向我求饒哦。」說著一伸手,打開了檯子下面的一個開關,屋裡頓時響
起了嗡嗡的電流聲。

  聽到這可怕的聲音,蔓楓下意識地扭了一下脖子,但頭被緊緊箍住,動彈不
得。她的眼珠轉過去,瞟了龍坤一眼,又飛快地地轉向了另一側,深深吸了口氣。

  龍坤猛地按下一個按鈕,牆上亮起一個小紅燈,蔓楓赤條條的身體哆嗦了一
下,嗯地悶哼了起來,馬上又咬住了嘴唇。龍坤抓住一個圓盤,擰了一個角度,
牆上亮起了兩盞紅燈。蔓楓的身體一下抽緊,渾身的肌肉都擰成了疙瘩,不由自
主地哆嗦起來。但她仍然緊緊咬住嘴唇,一聲不吭。

  龍坤狠狠擰動轉盤,紅燈一下亮了三盞。蔓楓渾身肌肉猛地繃緊,嗚地發出
悽慘的哀鳴,被死死捆住的雙手緊緊攥住拳頭,兩隻豐滿的乳房像嫩豆腐一樣抖
個不停,就連胯下被鱷魚夾夾住的陰唇也急速地抖動起來。

  大約過了半分鐘,龍坤見蔓楓身體的反應開始減弱,啪地關上了電源。牆上
的紅燈一下全都滅掉了。蔓楓的身體呼地軟下來,癱軟在檯子上。她迫不及待地
大張開嘴,大口地喘息。

  龍坤捏住蔓楓的下巴逼問:「怎麼樣,蔓楓警官?不好受吧?」蔓楓只是轉
動眼珠瞟了他一眼,只顧大口喘氣,好像根本就沒聽見他說什麼。

  「奶奶的!」龍坤低聲罵了一句,狠狠地擰動了轉盤。牆上的紅燈一下亮了
四盞。蔓楓哇地慘叫失聲,四肢猛抽,白嫩嫩的身體抖得像篩糠,光潔的皮膚慢
慢滲出了亮晶晶的汗珠。她高一聲低一聲地慘叫著,身體的顫抖逐漸變成了有節
奏的抽動。

  龍坤開始還死按住轉盤不動,眉頭漸漸擰了起來,最後見蔓楓翻起了白眼,
只得啪地一聲,重重地關掉了電源。

  蔓楓像條出了水的魚兒一樣,仰在檯子上大口地喘息著,豐滿的胸脯劇烈地
起伏,粉紅的舌尖不時舔一下乾裂的嘴唇,兩眼無神地望著天花板。

  龍坤朝一個手下使個眼色。那漢子解開褲帶,脫下褲子。他光著下身爬上木
台,挺起大肉棒,杵到蔓楓的嘴邊。蔓楓下意識地扭了下頭。頭扭不動,於是她
緊緊咬住了嘴唇。那漢子捧著肉棒尷尬地愣在了那裡。

  龍坤低低罵了一句,伸手摘下夾住蔓楓陰唇的鱷魚夾,順手抄起了一根比大
拇指還粗的金屬棒。他用兩根手指粗暴地分開已經緊緊黏在一起的兩片紅腫粘濕
的肉唇,撐開濕漉漉的蜜洞,將那黑乎乎的金屬棒頂住了濕漉漉的蜜洞。

  冰冷的金屬接觸到濕熱敏感的肉體的一瞬間,蔓楓的身體猛一激靈。她拚命
地試圖抬頭,手腳也胡亂抽動,但都被死死釘住,無法動彈。她的眼珠拚命向自
己下身看,很快就意識到龍坤在幹什麼,她面露恐懼,嘴唇不由自主地哆嗦起來。

  龍坤緩緩地把金屬插進淌著粘液的蜜洞。蔓楓的嘴唇哆嗦得越來越厲害,最
後終於忍不住出了聲:「不……不要啊……疼啊……」龍坤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等著蔓楓下面的求饒表示。可她只是不停地重複這兩句話,雖然眼睛裡透出絕望
,但下意識地躲閃著,並不看他的眼睛。

  「臭婊子!」龍坤低聲罵了一句,手上一使勁,金屬棒嗤地全部鑽進了蔓楓
的下身,只剩了一個手柄留在外面。

  冰冷堅硬的異物插在蔓楓的身體裡,讓她感到了無限的恐懼。她完全知道那
東西一旦通上電會是什麼結果。她的心理防線在鬆動,不知道自己這樣的抵抗是
否還有意義。但就這樣匍匐在這個毒販腳下,成為他隨意玩弄的性奴,那才是真
正的無邊苦海啊。蔓楓下意識地扭動腰肢,無助地在檯子上磨擦著屁股。雖然不
能緩解她的任何痛苦,無論是生理上的還是心理上的,但這是她唯一能夠做的動
作。

  忽然,她感覺到有個冰涼的東西觸到她的肛門,她立刻被更深的恐懼攫住了
。他們正在把另一根金屬棒往自己的肛門裡面插。鋪天蓋地的羞辱感立刻把她的
理智淹沒了。她嗚嗚地哭起來,大聲地哭叫:「不行啊……你們是不是人……你
們家裡也有姐妹啊…嗚嗚…」

  肛門裡的金屬棒真的停住了,龍坤抽出那根金屬棒,轉到前面。示意跪在台
子上的匪徒再次把肉棒放到蔓楓的嘴邊,看著蔓楓的反應。蔓楓還是緊咬嘴唇,
嗚嗚地哭著,含混不清地哭叫:「不要啊……我不要……嗚嗚……」

  龍坤示意檯子上的匪徒離開,氣得用那根沉重的金屬棒砰砰地敲著厚重的台
面叫道:「好,我看你到底有多硬!再不服,就用這個插你的屁眼!」

  說著,轉到控制盤前,啪地接通了電源。狹小的空間裡,嗡嗡的電流聲震得
人頭皮發麻。他氣哼哼地一下把轉盤轉到頭,牆上一下亮起五盞小紅燈。

  「啊…呀…」蔓楓的慘叫立刻衝口而出。她雙手攥拳、腳趾內摳,四肢猛烈
地抽動。龍坤立刻把電擊的強度調低。可蔓楓的身體剛剛放鬆,他馬上又把轉盤
轉到了頭。

  「啊…啊…啊呀……」蔓楓的慘叫撕心裂肺。她渾身的肌肉再次擰成了一塊
塊疙瘩,每一塊都在劇烈地顫抖。四肢猛地抽動了兩下,但都被死死捆住。突然
,嘭地一下,她整個白花花的身體向上挺起,彎成了一張弓。接著又猛然向下砸
去,嘭地砸在厚厚的檯面上。

  龍坤啪地關了電源,蔓楓趕緊張口嘴拚命喘氣。他不容她喘息,猛地又接通
了電源。蔓楓剛剛鬆弛下來的身體立刻?地再次張成一張弓,全身佈滿了細密的
汗珠,她嘶啞地慘叫起來,緊接著就又?地砸在了檯面上。

  如此重複三次,蔓楓的慘叫已經變得不像人聲了。當那五盞小紅燈再次熄滅
的時候,龍坤抄起了扔在一邊的金屬棒,走到蔓楓岔開的下身後面,把金屬棒對
准她狹小的肛門,用力捅了進去。

  「不……不啊……停……停下來啊……求求你……不要啊……」蔓楓聲嘶力
竭地哭求著。龍坤根本不為所動。金屬棒一點點插入了她的身體。

  「停啊……停下來吧……楓…楓奴…知錯啦……啊呀…疼死楓奴了…楓奴…
不…不敢了……嗚嗚……主人饒過楓奴吧……」蔓楓的哭求變得絕望。

  龍坤停了下來。但他沒有抽出已經差不多全部插進蔓楓肛門的金屬棒,只是
示意那個光著下身的手下再次爬上檯子,把軟塌塌的肉棒放在了蔓楓乾裂的嘴唇
中間。

  蔓楓的嘴唇劇烈地哆嗦著,喉嚨蠕動了兩下,深吸了一口氣,慢慢地張開了
嘴唇,哆嗦著輕輕叼住了臭烘烘的肉棒,一點點吃了進去。

  那匪徒對蔓楓的動作似乎並不滿意,拍著她的臉高聲叫道:「別偷懶,用勁
!」蔓楓的眼淚嘩嘩地流下來,嘬起腮幫子,吱吱地吸吮起來。

  龍坤放開了金屬棒,踱到蔓楓頭前,得意地欣賞著她吸吮肉棒的動作道:「
這次要好好記住哦,再忘了,龍爺要送你下十八層地獄了!」

  龍坤剛說完,蹲在檯子上的匪徒惡狠狠地「嗯?」了一聲。蔓楓趕緊停止吸
吮,含著肉棒含混不清地說:「是,主人!楓奴不敢。」說完趕緊又含住肉棒,
賣力地吸吮起來。

  龍坤臉上終於露出了志得意滿的笑容。

  
2011-12-27 02:0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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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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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孝周 李侑菲
2011-12-27 06:4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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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anzhi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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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五)

  WY城中心一家頂級酒吧,在一個昏暗的角落裡,伴著若有若無的音樂,希
馬尼和素廷正在輕鬆地品著美酒,天南海北地聊著天。

  素廷呷了口酒,笑吟吟地問:「怎麼樣,大選投票結果老兄還滿意嗎?」

  希馬尼滿臉笑意:「何止是滿意,簡直是喜出望外啊。沒想到我們的抗議活
動效果這麼好。不滿頌韜的人全被動員起來了。WY城的投票率空前的高,棄權
票比執政黨的得票還多,將近一半議席空缺。給頌韜出了個大難題哦。」

  素廷關心地問:「那老兄的計劃要繼續往前推進嘍?」

  希馬尼點點頭道:「是啊,我們終於可以喘口氣了,但不能讓頌韜喘過氣來
啊。他現在已經意識到風險,開始害怕了。今天愛國黨正式提出與我們談判,進
行空缺議席補選,條件要我們提。」

  素廷不動聲色地問:「那你準備怎麼辦?跟他要什麼價?」

  希馬尼微微一笑道:「哪有那麼便宜?肯定是他付不起的價。不過,現在答
不答應可由不了他了。桌面上的談判只是為了拖住他,麻痺他。我們的計劃還要
加快,在關鍵的時刻給他致命一擊,讓他沒有還手之力」

  素廷不說話,微笑著看著希馬尼。希馬尼頓了頓,看著素廷說:「下面就要
仰賴老弟之力了。你那裡進展如何?」

  素廷伸了伸腰,從口袋裡掏出一個信封放在桌子上,推到希馬尼跟前說:
「進展不錯,人是已經服帖了。都在這裡邊。不過達到老兄要求程度,能帶出來
聽使喚嘛,多少還差點火候。」

  希馬尼不動聲色地用手按住信封,壓低聲音說:「那老弟要抓緊哦。」他用
手指敲敲信封說:「估計很快就要用上。最多十天半個月。目標的資訊我最近就
給你,到時候可不要讓我失望哦!」素廷點頭微笑,兩人心照不宣地舉杯碰了一
下,一飲而盡。

  ****************

  楚芸心情晦暗地走在回家的路上。要不是彪哥在後面不遠不近地跟著,她真
想就這麼漫無邊際地在外面溜躂,或者找個看不到人的地方坐一會兒,她現在最
不想去的地方,就是家。

  街道上不知什麼時候又熱鬧了起來,這次來來往往的都是系紫絲巾的人。他
們大聲地喊著口號,吵得人心情煩躁。楚芸想不明白,不是選舉完了嗎?他們怎
麼又上街了?難道他們不用上班掙錢養家餬口嗎?

  其實,真正讓她心情煩躁的,是她身體深處帶著的那個時不時發作的可怕的
小東西。

  她本來以為,自己屈辱地迎合那兩個人渣,把自己珍貴的身體乖乖地交給他
們,任他們玩、任他們糟蹋,甚至不惜降尊紆貴,自認他們的性奴,可以換回片
刻的安寧。誰知他們慾壑難填,不斷變換出新的花樣折磨自己。

  今天在健身房,他們又給楚芸灌了一肚子的精液之後,還要她獻身求歡。楚
芸知道,不答應他們是過不了關的。於是乖乖地赤條條躺在了床上,等他們上來。

  先過來的是文叻。楚芸見他脫光了衣服,走到了床前,主動蜷起腿岔開,用
雙手抱住,把下身亮給他,低聲下氣地說:「芸奴請主人賞光。」

  誰知這個無賴並沒有像往常一樣撲上來,而是拍拍楚芸光溜溜的屁股,指指
自己的胯下道:「芸奴啊,主人沒法賞你光。你要替主人想想辦法哦!」

  楚芸鬧了個大紅臉,放下腿,低頭一看,那無賴向來都直挺挺硬梆梆的肉棒
居然像條肉乎乎的大蟲子,無精打采地耷拉著。她一時竟不知如何是好了。自從
認識文叻以來,他從來都是挺著硬梆梆的大肉棒主動來糟蹋自己,一次都沒有遇
到過現在這種情況。她一下竟不知道該如何下手了。

  文叻笑嘻嘻地說:「芸奴好歹也是大家閨秀、名門貴婦,不會是只會像那些
下等妓女一樣岔開腿等男人上床吧?我記得你一向是很有情趣、很有辦法勾引男
人呢。快想想辦法讓主人硬起來啊!」

  這幾句話頓時讓楚芸恨不得馬上找個地縫鑽進去。他剛才話裡有話,楚芸知
道他指的是什麼。可那是和自己心愛的男人。其實他說的沒錯,自己對他來說,
和一個下等的妓女沒有區別。跟這個無恥小人,把身子給他已經是萬般無奈,要
讓自己真心實意地伺候他,真是難於上青天啊。

  楚芸終於明白了,他這次所要的,說穿了,就是要自己從被動地忍受他們的
糟蹋變成主動求歡。邁出這一步,自己就成了一個真正的蕩婦、貨真價實的娼妓。
可問題是,他的要求,不管多麼下流無恥,多麼不講理,自己都沒有辦法拒絕。

  她暗自咬了咬牙,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顧不得想以後的事了。現在她面臨的
難題,竟然是怎麼才能讓這個無賴能夠糟蹋自己的身體,真是荒唐之極。

  楚芸忽然想起,剛才給他吹簫的時候,他明明硬的像塊鐵,現在怎麼突然就
不行了?她心裡已經有幾分明白,他這是有意給自己出難題,像個有權有勢的主
子一樣變著法子消遣自己。

  誰讓自己有把柄在他手裡。罵歸罵、恨歸恨,不管有多麼下賤、多麼屈辱,
楚芸也必須使出渾身解數,滿足這個無賴的權力慾加淫慾。

  想到這裡,楚芸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垂下低聲下氣地說:「芸奴伺候主人。」
說完,她雙手輕輕捧起文叻那軟塌塌的醜陋肉蟲,再次張開小嘴,一口吞到了嘴
裡,吱吱地賣力吸吮了起來。

  文叻到底只是個無恥的小無賴,胯下的傢伙被那雙柔嫩的小手溫柔地捧著,
含在名門淑女溫暖濕潤的小嘴裡盡心盡力地吸吮著,儘管他使勁繃著,但沒兩下,
大肉蟲就不聽話地膨脹起來,變成了一條硬梆梆的大肉棒。

  楚芸見他起了性,順勢拉著他倒在床上,一邊把腿岔得大大的,一邊用手扶
住他暴脹的大肉棒,引導它進入了自己的蜜洞。那大傢伙一碰到濕潤的洞口,立
刻情不自禁地向前衝去,噗哧一下全根沒入。楚芸悄悄地鬆了口氣。

  文叻抬起屁股開始抽插,可剛抽插了沒兩下忽然想起了什麼,他停住不動了,
伸出臭烘烘的嘴去找楚芸的小嘴。楚芸下意識地躲開,他卻不依不饒,追著不放。
楚芸無奈,只得憋住氣,任他吻住了自己的嘴唇。

  文叻厚實的嘴唇一碰到楚芸柔軟的櫻唇,立刻伸出舌頭,想要破門而入。楚
芸忍住噁心,緊閉雙唇,把那條濕淋淋的大舌頭拒之門外。

  文叻試了幾次,沒有得逞,下面突然發動,抬起屁股重重地抽插起來。楚芸
沒有準備,被他插的一陣心慌,嗯嗯地呻吟起來。他的舌頭趁機拱進了楚芸的雙
唇。楚芸心中湧起一陣噁心,偏頭躲開那條令人作嘔的大舌頭。

  誰知文叻突然停了下來,扳過楚芸的頭,凶神惡煞般問她:「芸奴,你就是
這樣和那個星洲小白臉纏綿的嗎?要不要我拿出來放給你看看?告訴你,別想糊
弄老子。老子要是願意,連你和你老公在被窩裡的好戲也能弄出來給大伙欣賞欣
賞!」

  楚芸的臉一下嚇白了,她眼淚在眼眶裡轉,低低的聲音告饒:「芸奴該死,
請主人饒恕芸奴……」說著,不顧一切地雙手緊緊摟住文叻的赤背,用自己豐滿
的胸脯貼住他硬梆梆的胸膛,用力揉搓,同時,柔軟的櫻唇緊緊貼上了他的嘴唇,
柔嫩的香舌主動探入他的嘴裡,去挑逗他厚實的大舌頭。

  文叻的呼吸頓時急促起來,濕淋淋的大舌頭毫無顧忌地長驅直入,伸到楚芸
的嘴裡,和她的香舌攪在一起。隨著吱吱的吸吮聲,口水從嘴角淌了出來。他的
屁股也不由自主地拱了起來,噗哧噗哧地抽插不停。

  在他上下同時進攻下,楚芸開始招架不住了。她的身子發軟,喉嚨發乾,下
身暗流湧動,被他插得呱唧呱唧一片水聲。她控制不住自己,啊…啊…地呻吟起
來。

  楚芸的反應似乎讓文叻受到了鼓勵,他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重,終於一
發而不可收拾,在她柔軟溫熱的身體裡一瀉千里。

  楚芸嘴裡含著這個無賴男人的濕淋淋的舌頭,下身插著他熱烘烘的肉棒,緊
緊摟住他的腰,一點也不敢放鬆。生怕他再生出什麼枝節。

  也不知過了多久,楚芸隱約聽見不遠處有人鼓掌。她偷眼望去,原來是沙坎
在淫笑著拍巴掌。文叻也好像突然睡醒了一樣,放開楚芸汗濕的身體,意猶未盡
地抽出軟縮的肉棒,慢吞吞地站了起來。

  沙坎走到跟前,拍拍楚芸光溜溜的屁股說:「芸奴,好!這才像個真正的婊
子!」楚芸的臉騰地紅到了脖子,她拚命垂下頭道:「芸奴該死,請主人寬恕。」
沙坎嘿嘿笑著說:「芸奴別忙著請罪,先把主子我也伺候好了再說。就照剛才那
樣再來他一次。」

  楚芸可憐巴巴地抬起頭應聲道:「是,主人……」忽然她的眼睛定在了他背
後的牆上,臉色慢慢變白,嘴唇不由自主地哆嗦起來。

  沙坎正在脫衣服,見到楚芸的表情,莫名其妙地回頭看了看,沒發現什麼異
常。他正要發作,卻見楚芸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帶著哭音乞求道:「主人,芸奴
回家的時間馬上到了,求求主人今天放過芸奴吧,芸奴明天一定加倍盡力伺候主
人。」

  沙坎回頭看了下掛在牆上的表,果然離楚芸每天回家的時間只有不到半小時
了。他回過頭,擺出一副無賴的嘴臉:「你到不到時間關老子什麼事?老子今天
沒有盡興,你就得伺候老子!」

  楚芸聽了他的話,急得差點哭出聲來。她紅著眼睛哭訴道:「主人可憐可憐
芸奴吧,彪哥可能已經在外面等了。芸奴要是到點不出去……」

  沙坎眼睛一瞪,粗暴地打斷楚芸的哀求:「少跟老子廢話,快去洗洗,過來
伺候老子。今天你不把老子伺候舒服了,哪兒也別想去!」楚芸跪著沒動地方,
只是一個勁地哭著求他放過自己。

  文叻在一邊見了,暗暗朝沙坎使了個眼色。沙坎看到他的眼色,眼珠一轉,
鬆口道:「好吧,你今天不給老子肏也可以,但有一個條件。」

  楚芸一聽他鬆了口,馬上抬起頭,一雙哭紅了的大眼睛撲閃撲閃地望著他,
可憐巴巴地等著他發落。沙坎嘿嘿一笑,轉身不知從哪裡摸出一個圓溜溜的東西,
舉到楚芸的眼前道:「把這東西塞到你那小騷屄裡帶回家,老子就放你走。」文
叻這時也湊了上來,色迷迷地盯著楚芸的臉,觀察她的反應。

  楚芸定睛一看,那是個蠶繭狀的東西,有鴿子蛋大小。她立刻明白了那是什
麼東西,臉騰地紅了。她條件反射地向後縮著身子道:「不……不……不要…主
人…求求你……不要啊……明天……」

  「什麼明天?這個你不答應,那就現在上來,給老子肏!」沙坎說著,就動
手去拉楚芸的胳膊。

  楚芸拚命躲閃,拚命搖頭,可還是很快就被沙坎壓在了身子下面。楚芸一邊
拚命掙扎一邊哀哀地央求:「主人開恩啊……饒過芸奴吧……」

  沙坎一手按住楚芸赤條條的身體,一手把那俗稱跳騷蛋的淫具舉到她的眼前,
惡狠狠地說:「要麼現在就讓老子肏,要麼把這個塞進去回家,你自己選吧!」

  楚芸嗚嗚地哭著,偷偷抬眼看了看沙坎,又看了看文叻,見他們倆都凶神惡
煞般盯著自己。她又掃了眼牆上的表,臉憋得通紅,她一咬牙,點了點頭說:
「芸奴……芸奴願意……聽候主人發落。」

  沙坎好像看穿了楚芸的心思,手裡舉著那個小東西,在楚芸面前晃了晃說:
「答應的這麼便當啊?別跟我動你那小心眼兒。現在先把我糊弄過去,過會兒一
出這個門,你就把它拿出來了。」

  楚芸被他說中了心思,臉上一陣燥熱。沙坎拍拍她的臉道「我這個跳騷蛋可
是與眾不同哦,它可是個高科技產品。別看它小,它肚子裡可是有定時啟動裝置
和高靈敏度的感測器。它能自動感知是否是呆在美女的小騷屄或小屁眼裡,如果
隨便把它拿出來,它就會發脾氣,很可怕的哦。」

  楚芸聽了他的話,嚇得渾身哆嗦。她絕望了,她不知道帶著這麼一個東西回
家,自己該如何自處。可不答應他,隨時都會被馬上就來接自己的彪哥發現破綻。
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沙坎像未卜先知一樣,笑瞇瞇地說:「看芸奴伺候主人還算盡心的份上,主
人再放你一馬。我給它設置好時間,從今夜十二點到明天上午十點,你可以把它
取出來,不耽誤和你那老公親熱。其他時間嘛,必須讓它呆在你溫暖的身體裡,
至於是騷屄還是屁眼,你自己決定好了。」

  說著,他摸出個小巧的遙控器,按了幾下,那跳騷蛋帶著細繩的一頭呈現出
綠色。他又按了一下遙控器,顏色變紅了。他嘿嘿笑著說:「看到了嗎?只有它
變綠的時候才可以取出來哦!還要在它變紅之前塞回去。否則它就會發脾氣。」

  說到這兒他臉上浮現出一絲淫笑說:「不過,有一點你儘管放心,這裡面用
的都是日本最高級的器件,它就是高興得跳舞,也不會發出討厭的聲響,以致影
響了尊貴的沙瓦家晚間天倫之樂的好心情。」

  他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一字一句地說:「芸奴,你可要仔細著,不要心存
僥倖。要是在我說的時間段之外,它發現自己呆的地方不對,你那親愛的丈夫或
者你那高貴的公公婆婆馬上就會發現你是什麼人了。好了,現在由芸奴自己決定,
是留下來伺候主人,還是馬上帶著這顆寶貝蛋回家。」

  楚芸一下傻了一樣。留下讓他盡興,肯定是不行的,可把這下流的東西夾帶
回家,晚上克來肯定要和自己親熱,萬一要露了陷……想到這兒,她仰起頭紅著
眼再次哀求沙坎:「主人再可憐可憐芸奴吧,讓芸奴晚上十點就把它取出來吧…
…」

  「嘿嘿」沙坎打斷了楚芸的哀求:「你想得倒美,我可憐你,你好早早鑽到
被窩裡和老公去發騷是吧?不行!答應就塞進去走人,不答應老子可要上馬了。


  楚芸心裡像被刀割一樣,看看牆上的表,還有不到一刻鐘了。她心急如焚,
狠狠心點頭答應:「芸奴答應,求主人讓芸奴去沖沖身子穿衣服吧。」沙坎得意
地笑了,手一攤:「好吧,成交!」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12-28 11:51 編輯 ]
2011-12-28 09:5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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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六、

  楚芸聞言,像得了大赦令,趕緊爬起來,跌跌撞撞衝進淋浴房。水龍頭剛一
打開,她的眼淚也像下雨一樣嘩嘩流了下來。溫暖的水流讓她的心稍稍平復了一
點,她用花灑拚命沖洗著粘乎乎的下身,用手狠命地把那些齷齪的東西搓掉。她
厭惡地把手指插進自己的蜜洞,狠狠地把裡面的東西掏乾淨。萬一里面不乾淨,
那下流的東西滑出來,就一切都完了。

  忽然,浴室的門無聲地打開了,楚芸還沒來得及反應,沙坎就赤條條地鑽了
進來。他一進來,一把就摟住了楚芸光溜溜的身子,把她擠到了牆角,一張大嘴
不由分說就堵上了她的櫻桃小口。

  楚芸嗚嗚地叫著,在他毛烘烘的懷裡掙紮著。突然,她的身子僵住了。她岔
開著腿一動也不敢動。原來,兩根骨節粗大的手指正在扒開她下身的肉唇,把那
個鴿子蛋大小的跳蛋塞進她的下身。她默默地忍受著那條粗礪的大舌頭在自己嘴
裡的胡攪蠻纏,咬牙忍受著那滑溜溜的跳蛋塞進身體深處的令人難堪的異物感。

  終於,他粗大的手指抽了出來,微弱的紅光消失在楚芸的身體裡。他的嘴也
同時鬆開了。他一把抓住楚芸的一隻手,拉到她自己的胯下,把一根濕漉漉的細
繩交到她的手裡,貼住她的耳朵猥褻地說:「想取出來的時候,拉這根繩子就可
以了。不過記好時間哦!今夜十二點到明天早晨十點。」說完,伸手在她胯下摸
了一把,又捏捏她的乳房,呵呵怪笑著帶著一身水汽開門出去了。

  楚芸關掉了水龍頭,拿下一塊浴巾擦拭濕淋淋的身體。同時試著抬了抬腿、
前後邁了兩步,體驗一下下身夾帶異物的感覺。那滋味真的很怪異、很尷尬。但
她想不了那麼多了,時間馬上就到了,彪哥肯定已經在外面等她了,她必須馬上
走了。

  她急匆匆地出了浴室,兩個無賴男人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一點痕跡都沒有
留下,好像他們根本就不曾存在一樣。但楚芸知道他們確實存在過,因為下身那
清晰的異物感無時不刻不在提醒著她,她現在是這兩個人渣的屈辱的性奴。

  楚芸快速地穿上自己的衣服,胡亂梳妝了一下,抓起包包出了門。還沒到大
門,果然看見彪哥已經等在外面了。她正要和彪哥打招呼,下腹忽然感覺一陣震
顫,強烈的酸麻感覺迅速傳遍整個下身。她腿一軟,差點摔倒在地。

  楚芸下意識地並緊雙腿,用手裡的包包擋住下腹。這時彪哥已經看見了她,
向她招手打招呼。楚芸萬分尷尬,朝彪哥做了個稍等的手勢,疾步跑進了健身房
的洗手間。

  楚芸像做賊一樣四下看了看,洗手間裡空無一人,這才稍微鬆了口氣。她拉
開一個隔間的小門,跨進去以後馬上鎖了門。她急急地脫下牛仔褲,岔開雙腿慢
慢地蹲了下去。

  楚芸紅著臉埋下頭去,扒開褲衩去看自己的胯下,除了看到那一截褐色的細
繩像條陰險的毒蛇貼在黑油油的恥毛中間,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下身的震顫一
陣急一陣緩,毫無規律地變換著節奏,弄得她心煩意亂。可她側耳仔細聽了聽,
確實聽不到什麼異常的聲音。看來沙坎沒有騙她。這讓她稍微放寬了點心。

  她不敢停留時間太久,怕彪哥等得時間長了生疑。急匆匆地拉上褲衩和牛仔
褲,系好皮帶,整理了一下衣衫,忍住下身一陣陣酥麻的感覺趕緊走出了洗手間
。她沒有想到的是,她所有這些動作都被兩雙色迷迷的眼睛一點不剩地看在眼裡
,而且都被攝像頭清晰地記錄了下來。

  彪哥看見楚芸低著頭出來,步履凌亂,關切地問她是否有什麼不舒服,要不
要叫車。楚芸尷尬地笑了笑,忙說一切都好。回家的路上照例是她走在前面,彪
哥不緊不慢地跟著。她故意走得很慢,一則她要慢慢適應夾著東西走路的怪異感
覺,生怕彪哥看出她走路姿勢的異樣,二則一路走一路思考,這一夜該怎麼過,
怎麼才能天衣無縫地瞞過克來。

  好像是心有靈犀,身體裡那個討厭的東西忽然又沒有了動靜,靜靜地蟄伏在
了那裡。不知道它什麼時候又會毫無徵兆地突然發作,楚芸是心有餘悸。雖然每
邁一步都會感到無比的彆扭,但楚芸還是不能放過這難得的片刻安寧,趕緊思考
馬上就會迫在眉睫的問題。

  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晚上如何應付克來。他們小兩口婚後的習慣一般是十一
點上床,親熱一陣後大約在十二點關燈睡覺,如果纏綿得興起,也會遲到凌晨一
兩點鐘。

  楚芸面臨的難題是,只有在十二點以後才能把那可惡的跳騷取出來。在這個
時間之前,如果帶著這個東西上床,她根本沒有把握不被克來發現。因為幾乎每
晚,克來都會向她求歡。這麼大一個東西在身體裡,他的大寶貝進入自己的身體
,不會感覺不到。她既沒有可能拒絕克來的求歡,也沒有可能既和他纏綿又不讓
他發現。更何況這討厭的東西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震動起來。

  再說,即使在被窩裡沒有被發現,到了十二點以後,她又怎麼樣才能不被發
現地把這東西從身體裡取出來,取出來後又能把它藏在哪裡呢?她知道,她在洗
手間的時候,克來經常會惡作劇地悄悄地闖進來跟自己開玩笑的。

  楚芸真是恨死沙坎這個無賴了。哪怕他答應自己的哀求,把時間寬容到晚上
十點,她也不會這麼走投無路。

  前面已經看到家門了。楚芸被迫收回了雜亂的思緒,穩了穩神,神色平靜地
進了門。進門後,她先和婆婆打了招呼,又假裝若無其事地和她聊了會兒天,直
到下身感覺到又一陣震顫幽靈般突然而至,才趕緊告辭,惶恐不安地回到了自己
的房間。

  回房後,她照例衝進自己的浴室,痛快淋漓地衝洗身體。只有在這裡她才會
感到片刻安全。她把全身塗上皂液,徹底地清洗了一遍。

  洗到胯下的時候,她忍不住捏住那半截細繩,輕輕地把陰道深處那個討厭的
異物拉出來一點。她彎腰低頭,在兩片張開的肉唇裡面,她看見了那點點紅光,
趕緊慌慌張張地把那東西又塞回陰道深處。

  她手撫高聳的胸脯,深吸一口氣,半天才平靜下來。再也不敢去碰那東西。
甚至連那露出半截的細繩,她也刻意地躲開,好像那是炸彈的引線。

  溫暖的水流沖刷著細嫩的皮膚,讓她的腦子平靜了許多,也清醒了許多。她
又接上了原先的思緒。她想來想去,唯一的辦法,就是推遲和克來上床的時間,
不管用什麼藉口,推遲到午夜之後。也就是說,一切都處理完畢再和他上床。明
天早上,他走得早,等他走後,自己上班前,再把那東西塞回去。但願這玩藝兒
真的遵守沙坎說的時間。

  剩下的問題就是找到一個合理的理由了。楚芸絞盡了腦汁,否定了一個又一
個的方案,直到前胸的皮膚都被熱水沖刷得發紅了,她才最後確定了一個她認為
最無懈可擊的辦法:拉克來去看晚場電影。

  她趕緊衝出浴室,擦乾身體,換上家居服,迫不及待地坐到電腦前,搜索各
大電影院的電影信息。上網一看,她赫然發現,這兩天全WY的影院都在熱映好萊
塢新片「達芬奇密碼」,心想,就是它吧。她又搜尋了一下,發現她和克來最愛
去的全市最豪華的SF影院今晚十點還真有一場。她趕緊打電話訂了一個豪華私密
雙人雅座。放下電話,她開始琢磨,怎麼和克提起這件事才不會顯得太過突兀。

  楚芸又磨蹭了一會兒,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拿起手機撥通了克來的電話。克
來立刻就接了電話,一開口就甜得發膩:「親親老婆啊,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來
了?想我了吧?」

  楚芸心裡湧起一陣無言的苦澀。她強顏歡笑,按照想好的辦法,嬌滴滴地對
著電話說:「老公啊,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這一下把克來問愣了:「今天……今天是什麼日子?你的生日?我的生日?
老爸老媽的生日?都不是。咱倆結婚週年紀念?」

  「呸!」楚芸強顏歡笑著打斷了他的貧嘴,用含羞帶嗔的口氣對他說:「還
記得我們初次見面嗎?」

  克來那邊頓了一下,恍然大悟:「哦,對啦,兩年前的今天,老公我被老婆
你把魂勾去了。嗯,確實是個值得紀念的日子。怎麼樣,我們紀念紀念?」

  突然一陣劇烈的震顫從下身傳來。楚芸拚命忍住下身的酥麻,喘勻了氣,故
作嚴肅地說:「不許耍貧嘴。我要不提醒,你都忘記了吧。兩年時間,這麼快就
過去了。真該紀念一下啊。」她故意頓了一下,又穩了穩神,換了副溫柔的口吻
說:「老公啊,我訂了今晚SF影院的夜場,你不會怪我先斬後奏吧?」

  克來「哇」 地大叫起來:「老婆,你真聰明,故地重遊,太好啦太好啦!」
忽然他放低了聲音說:「今晚乾脆我們還去那天吃飯的飯店晚餐,然後再去看電
影,完整再現當年美景,你說怎麼樣?」

  楚芸沉吟了一下,壓了壓身體中一波波湧起的衝動和惶惑,用遲疑的口氣對
克來說:「不在家吃晚飯?這好嗎?媽媽不會怪罪我們吧?」

  克來在那邊嘿嘿一笑道:「這個交給我,你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等著來和
老公約會吧。」說完,給了楚芸一個隔空飛吻,樂呵呵地掛斷了電話。

  楚芸心中稍稍輕鬆了一點,這是個不錯的開頭,看來今晚這一關說不定真能
混過去。不過,她也不敢掉以輕心,她還要做一些準備,今晚的重頭戲無論如何
不能穿幫。她先找了個用完的化妝盒,把裡面的東西拿出來扔掉,比量一下,應
該能裝得下那個討厭的跳騷。這個東西一旦從身體裡取出來,必須偽裝好,藏好
,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然後她又翻出一疊高吸水性衛生紙,分出一些裝進包包裡,今晚肯定用得著
。剩下兩張,她拿在手裡,進了衛生間,因為她已經感覺到,自己的下面濕得厲
害。都是那個討厭的跳騷惹的禍。

  她脫掉家居服,把褲衩翻到膝蓋,伸手到胯下一摸,果然一手粘乎乎的。她
拿起高吸水性衛生紙,仔細地擦拭乾淨,再用手摸摸,看看確實擦乾淨了。這才
放了心。她略一思索,索性脫光了衣服,把身體重新沖洗了一遍,這才擦乾了身
體,開始穿衣服。

  穿什麼衣服?她動了下心思,馬上就想到了第一次和克來約會時穿過的那條
漂亮的連衣裙。可馬上就搖搖頭否定掉了。穿這樣的衣服他就太方便了,萬一在
電影院動手動腳,真的把手伸進來,搞不好就要露餡了。她決定穿牛仔褲。為確
保萬無一失,今晚無論如何不能讓他摸到肉,至少下面。楚芸在心裡嘆口氣:唉
,只好委屈他了。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楚芸信步來到了前面。婆婆正坐在客廳裡,看見楚芸,
笑眯眯地說:「阿芸阿,阿來剛才打了個電話,說你們今晚有個應酬。」

  楚芸裝作剛剛想起來的樣子,愣了一下才點頭道:「啊……是啊。」

  婆婆依然笑眯眯地說:「我已經告訴阿彪備車了,等會兒他送你過去。」

  楚芸趕緊道謝,轉身回房梳妝打扮去了。

  她坐在梳妝台前,花了差不多一個鐘頭,做了一個精緻的妝容。她有意無意
地拖延著時間,儘管她知道,不管她怎麼磨蹭,最後都要去見克來。化來化去,
最後實在沒有什麼可化的了,時間也不能再拖了,她才懶洋洋地起了身,穿齊衣
服,準備出門了。

  楚芸走到門口,一隻腳剛伸進鞋裡,忽然下腹傳來一陣劇烈的震顫。她腿一
軟,噗通一聲坐在了門口的椅子上。她用手使勁按住小肚子,竭力讓自己平靜下
來。她心裡恨道:這討厭的傢伙,發作時間毫無規律,有時一個鐘頭都無聲無息
,有時候又每間隔十分鐘就折騰一回。讓人無所適從。

  她在心裡暗暗思忖,如果在餐桌上,拿著刀叉正準備切銬牛排,突然來這麼
一陣,自己能否保持鎮定,像沒事人一樣。她心裡慘然一笑,能不能,都要面對
,只有多加小心,自求多福了。

  她深深喘了口氣,用力夾了夾腿,讓自己從生理上和心理上都隨時準備好抵
御這來無影去無蹤的不速之客。然後一咬牙,重新站了起來,開門去找彪哥了。



                二十七、

  楚芸坐著防彈車由彪哥護送去會克來,準備去看夜場電影以熬過這個難堪而
又危機四伏的夜晚的時候,蔓楓正赤條條地坐在黑牢裡一張特製的椅子上,如坐
針氈地觀看著一場不堪入目的真人電影。

  電影就在她的牢房一端的牆壁上放映,影片的主角就是她自己,拍的是她落
入毒販手中以後的全部經歷。影片顯然是經過了精心的剪輯,把她赤身裸體在男
人手裡遭受百般蹂躪的各種不堪入目的場面全部收集編排了起來。

  她現在是在看第二遍了,準確地說是第二個版本。第一個版本,他們把她和
男人們的臉都打上了馬賽克。而現在這個版本,男人們的臉都被精心地避開了,
而她臉上的馬賽克卻都被去掉了,而且好像清晰度更高,連她胯下的恥毛都根根
清晰,所以看起來更加不堪入目,更加讓人臉紅心跳。

  她已經沒有了時間的概念,不知道在這裡坐了多長時間。但她還記得,她向
龍坤屈服了。電擊的痛苦不是人的肉體能夠承受的。龍坤顯然是這方面的行家,
他使用了給人痛苦最強烈的方式。當強大的電流一次次通過女人最嬌嫩最羞於見
人的部位的時候,再堅強的女人也要被逼得發瘋。

  她自己是學刑偵的,她非常清楚,電擊刑訊的特點就是既能超出人的生理忍
受極限,又不會真正危及受刑人的生命,因而能夠毫無顧忌地重複使用。因此,
從理論上講,沒有人能夠真正挺過電擊。

  她清楚地記得,她哭著向龍坤求了饒,主動張開嘴吃下了已經被她幾次拒絕
的大肉棒,並按照他們的意願,把它含在嘴裡吸吮,直至它把腥濃的精液噴得自
己滿嘴、滿臉。

  不過,龍坤並沒有立刻放過已經求饒服軟的蔓楓。那個匪徒射精過後,他命
令解開了她的四肢。這時候,她已經軟得像灘泥,連腰都直不起來了。他們把她
架到地上,龍坤踢了她屁股一腳道:「蔓楓警官,自己爬回你的狗窩去!」

  她拼盡全身的力氣,掙紮著支撐起四肢,好不容易才搖搖晃晃地爬了起來。
卻發現所有的人都惡狠狠地盯著自己一言不發,她突然意識到他們在等什麼。她
垂著頭讓散亂的短髮遮住臉頰,顫抖著聲音應道:「是,主人。」直到這時,她
脖子上的鐵鏈才被人抻直,拉著她向牢房走去。她一步一滑,四肢發軟,爬得東
倒西歪,每爬一步下身和胸脯都火辣辣的疼。

  好不容易爬到牢房鐵柵欄外邊,她看見一群龍坤的手下在裡面忙活,最顯眼
的是一個大漢端著一個盤子放在了牆角一個檯子上。她一眼就看到,那盤子裡有
幾個錫紙的小紙包,還有兩支注射器和一應器皿。作為緝毒警,她一下就明白了
那是什麼東西。

  她下意識地停了下來,向後坐著身子,不肯再向前爬。牽著鐵鏈的看守回頭
一看,瞪起眼來正要發作,龍坤踱了過來。他看了看正在牢房裡忙活的那幾個手
下,又看看嚇得臉色慘白渾身哆嗦的蔓楓,得意地一笑道:「真不愧是緝毒警哦
,一點就透。不過,楓奴你也不必害怕,我這叫有備無患。你只要乖乖聽話,不
再出爾反爾和主人作對,主人不會勉強你的哦。」

  蔓楓的心頭一陣顫慄,她明白了自己的命運:繼續抵抗已經沒有意義。除了
徹底屈服,她已經沒有其他選擇。她再挺下去,等著她的將是龍坤的殺手簡:注
射毒品。一旦染上毒癮,她就是一塊行尸走肉了。從這一刻起,她在心底裡徹底
放棄了。

  從牆角的檯子上收回目光,她注意到,正有兩個人在牆根磊起兩摞磚。她這
才意識到,今天的磨難並沒有結束。

  龍坤從後面跟上來,從口袋裡掏出一塊閃亮的金屬牌,送到蔓楓的面前,對
她說:「楓奴,既然你認了龍爺我作主人,主人就給你留個紀念。主人今天就開
始教你規矩。你可仔細著,惹主人生氣,可有你好看哦!」

  蔓楓忙不迭地點頭,定睛看面前的金屬牌子,只見一面是一組數字26,另一
面刻著一個圖形,好像是個什麼動物。蔓楓還沒弄明白,龍坤拍拍她的頭,讓她
看牢房的牆上。

  蔓楓一抬頭,臉立刻紅到了脖子根。水泥牆上打出了一幅圖片,一個赤身裸
體的女人,脖子上帶著項圈鐵鏈,岔開腿蹲在兩摞高高的磚摞上,雙手平舉,手
指耷拉下來,伸出粉紅的舌頭,活像一隻聽話的小狗。最讓人羞愧難當的是,在
她岔開的胯下,正噴出一股冒著熱汽的尿液。

  雖然那女人的面部給打上了馬賽克,但蔓楓知道,那不是別人,正是她自己
。她突然意識到,那小鐵牌上的圖形就是這幅照片,她的恥辱被終生定格在那上
面。

  龍坤笑吟吟地給把鐵牌掛在她的項圈上,指著牆上的圖像問她:「知道那是
誰嗎?」

  蔓楓痛苦地垂下眼簾,乖乖地答道:「是……是楓奴。」

  龍坤哈哈一笑道:「算你聰明。知道嗎,龍爺就喜歡看女警官光屁股擺這個
小乖狗的姿勢。」他指指牢房盡頭擺好的那兩摞磚命令道:「好啦,去那裡,再
擺個小乖狗的姿勢,讓龍爺高興高興。」

  蔓楓心裡一緊,經過一整天的非人折磨,她現在四肢軟得像煮熟的面條,她
不知道自己能否擺得住這個屈辱的姿勢。但她知道,自己現在只有服從的份,只
好低著頭應聲道:「是,主人。」然後掙紮著向前爬去。

  一個匪徒牽著蔓楓貓腰鑽進牢房,把她牽到磚摞前鬆了手。蔓楓在心裡給自
己鼓了鼓勁,直起軟塌塌的腰,吃力地爬起來,顫巍巍地岔開腿站上磚摞,又又
搖搖晃晃地蹲了下去。她試了幾次才蹲穩了身子,趕緊平舉雙手,耷拉下十指,
吐出舌頭。眼珠轉著四處尋找龍坤。她希望自己的馴順能夠讓他滿意。因為她不
知道自己能堅持多久。

  龍坤一貓腰鑽了進來,來到近前,看著蔓楓誠惶誠恐的樣子,滿意地笑了。
他指著牆上的幻燈說:「蔓楓警官剛才辛苦了,我請你看場電影。這電影還沒有
上市,蔓楓警官是第一個觀眾哦。明天一早,這個片子就要進入A 片市場。以我
多年的經驗,會大火哦!我們要謝謝蔓楓警官,給我們帶來一大筆收入。」說完
,他哈哈大笑。他手一揮,牆上的圖像動了起來。一個風姿綽約的女人出現在了
屏幕上。

  原來,剛才那幅圖像只是他們所說的影片的片頭。影片中的蔓楓還穿著她在
酒吧裡的那身衣服,不省人事地被幾個大漢架到毫無特徵的黑牢裡,扔在了地上
。接著,她被吊起、被剝光衣服、被戲弄羞辱、被強暴……一幕一幕出現在屏幕
上。

  蔓楓看得心驚肉跳,唯一讓她稍感安慰的是,影片中的她,臉被打上了馬賽
克。蔓楓的臉上淌出了汗珠,這時她才感覺到腿酸腳麻,腰像要折了一樣。可龍
坤不發話,她一動也不敢動,只能這樣吐著舌頭,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赤裸的身
體像塊麵糰一樣在男人身下被反覆蹂躪。

  正在這時,她聽到了龍坤的腳步聲,她實在蹲不住了。她戰戰兢兢地低聲央
求:「楓奴求主人饒恕,讓楓奴下來吧?」

  龍坤呵呵一笑,托起蔓楓的下巴,看了看她憋得通紅的臉和哆哆嗦嗦的光身
子,伸手握住她一隻渾圓的乳房揉弄著說:「怎麼,楓奴挺不住了?好吧,龍爺
准你跪著!」

  蔓楓噗通一聲跪在了磚摞上,身子晃來晃去,好不容易才跪穩了,趕緊吐出
舌頭舉起雙手,作溫順狀。這時,屏幕上的她已經被捆在了木檯子上,龍坤正把
那根又粗又長的金屬棒插進她的下身。她甚至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紅腫的蜜洞被生
生撐開。她痛苦地閉上了眼。電流好像再次從她身體裡穿過,她不由得渾身哆嗦。

  蔓楓已經不記得自己是怎麼看完這部片子的,只記得,最後的鏡頭是自己大
口吞嚥黑褐色的大肉棒,口水順著嘴角流淌出來都毫無知覺。想到這部片子將要
被成千上萬的人觀看,她就不寒而慄。

  片子放映完了,蔓楓像被霜打蔫了的茄子,無精打采地跪著,舌頭仍吐著,
口水控制不住地淌到了胸脯上。她誠惶誠恐,心中暗暗思忖,今天該結束了吧。

  果然,兩個大漢上來,架著她的胳膊,把她架了下來。她兩條腿軟得像面條
,整個下身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但她還是暗暗嘆了口氣,今天就算過去了,而
自己今後也就注定要掙紮在地獄裡了。

  兩個大漢把蔓楓架到了龍坤面前,她這時才發現,自己實在是太天真了。

  龍坤笑眯眯地看著蔓楓光溜溜的身子,手扶著一把粗重的椅子。椅子是鐵鑄
的,沉甸甸地反射著涼冰冰的幽光。最可怕的是,椅子的中央高高地豎立著一根
和男人胯下的東西一模一樣的粗大的假陽具。

  龍坤滿臉陰笑,指著比普通男人的傢伙還要粗一圈的直挺挺的假陽具對蔓楓
說:「楓奴,剛才累了吧,主人心疼你,賞你坐在這裡歇歇氣!」

  「天啊!」蔓楓心裡一陣顫抖,這麼粗大的東西,她實在不敢想像自己怎麼
坐下去。但龍坤發了話,她不想坐也得坐下去。她顫巍巍地撅起屁股岔開腿,後
退著讓自己的下身對準椅子的中央,慢慢地坐了下去。

  硬梆梆的大龜頭頂住了她剛剛經歷過殘忍的反覆電擊、因而變得格外敏感的
蜜洞口,她像觸電一樣抬了下屁股。但她馬上就意識到自己沒有退路。她渾身一
緊,咬緊牙關,深吸一口氣,屁股一沉。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傳遍了全身。她渾
身顫慄著緩緩坐了下去,只覺得像有一根木樁戳進了自己的下身,自己的身體簡
直要被劈成兩瓣了。

  蔓楓忍住馬上就要淌下來的眼淚,掙紮著坐穩了身子,拚命咬住顫抖不止的
嘴唇,抬頭討好地看著龍坤。龍坤擺擺頭,一個打手上來,把蔓楓的雙手扳到背
後,卡嚓一聲銬上了手銬。另外兩個打手蹲下身子,把她的兩隻腳也銬在了椅子
腿上。

  蔓楓心裡一陣發慌,不知龍坤要把自己怎麼樣。

  龍坤不慌不忙地轉到蔓楓的身後,不知按了個什麼開關。啪地一聲,蔓楓突
然渾身一緊,身體裡的那個硬梆梆的大傢伙竟然活了起來,在緊巴巴的蜜洞裡來
回攪動,接著又嗡嗡地震動起來。

  蔓楓哎喲一聲慘叫,接著就痛不欲生地呻吟起來。她的五臟六腑好像都被攪
成了一團亂麻。她痛苦而無助地扭動著身體,插在下身裡肆虐的那個大傢伙讓她
痛不欲生但又完全無可奈何。

  龍坤拍拍她光溜溜的肩膀,指著面前的大屏幕說:「楓奴,今天的片子還沒
有看完哦!你就踏踏實實地坐在這裡,安心地看。要好好看清楚哦。以後你要是
不聽話,龍爺我可就要把這部片子放出去。那時候你楓奴可就要聞名世界了。」

  蔓楓傻了一樣呆呆地看著他,不知他是什麼意思。龍坤說完,拍拍蔓楓的臉
蛋轉身走了。蔓楓下身的假陽具突然又死寂了下來。她面前的大屏幕突然又打出
了活動的圖像。她抬頭一看,愣住了。

  還是那部片子,還是自己那些屈辱地遭受蹂躪的鏡頭。但不同的是,自己臉
上的馬賽克消失了。她的臉蛋和下身那些女人最見不得人的部位一起清晰地出現
在屏幕上。蔓楓覺得自己的心要跳出嗓子眼了。這部片子要是流傳出去,不單自
己,連自己的整個家族,包括西萬家族都將無地自容。



                二十八、

  楚芸來到餐館,一進門就看見克來坐在牆角的一張桌子旁,笑呵呵地朝她招
手。她心裡一動,那正是他們在這裡第一次約會地方,她不禁想起當時的情形。

  楚芸還清楚地記得,她當時是奉老父親的遺命來赴這個約會的。當時的心情
非常矛盾,也非常無奈。她甚至想像會見到一個醜八怪、紈褲子弟。誰知見到的
是個溫文爾雅、善解人意的惇厚男人。她的雙面人生就是從那時開始的。這也是
今天讓她必須面臨如此難堪屈辱局面的開端。

  克來見到楚芸笑得更開心了,可當他看到楚芸的穿戴時,他的臉上似乎露出
了一絲遺憾。楚芸知道是為什麼,她裝作沒看見,快步走到他的身邊,伸過臉讓
他貼了貼,就趕緊坐在了他的對面。因為下身那攝人心魄的震顫又不期而至了。

  楚芸緊緊夾住雙腿,努力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坐在對面的克來臉上。她假
裝若無其事地朝克來甜甜地一笑道:「老公啊,你今天好帥啊!」說著,努力壓
住下身陣陣翻騰的酥麻感覺,拿起桌上的菜譜。

  克來的眼睛一直黏在楚芸的臉上,話裡有話地說:「老婆,你今天也好漂亮
啊,比兩年前還漂亮。不過嘛……」說著,膝蓋好像無意地碰了下楚芸的膝蓋。

  楚芸的眼睛迅速抬起來看了他一眼,馬上又埋頭到菜譜上去了。其實她根本
無心看菜譜,全部心思都在自己的下身,她努力壓抑著下面陣陣湧起的淫癢,不
讓自己的臉上出現異樣。當她感覺到克來膝蓋的碰撞時,她明白了他的意思,有
心不理他,心裡卻知道這樣不行,對他太冷淡了,要讓他起疑心了。於是,她暗
暗咬牙,分開了自己的膝蓋。

  楚芸的腿剛剛分開,克來的一條腿就乘虛而入,馬上用兩條腿夾住了楚芸的
一條腿,愜意地磨擦起來。他用自己手裡的菜譜碰碰楚芸的手,壞壞地笑著說:
「老婆啊,你看好了沒有啊?我可要點菜了。」

  楚芸索性放下菜譜,努力讓臉上露出可人的笑意道:「你點吧,我隨意。」

  她這時的心境已經平靜了下來,因為下身的震顫悄無聲息地消失了。

  克來招手叫來侍者,熟門熟路地點好了菜。果然,他點了楚芸最喜歡的牛排
,還點了紅酒。侍者斟上酒,克來笑眯眯地端起了酒杯。

  最近紫巾團橙巾團鬧得WY滿城風雨,西萬家族所有的人都忙得焦頭爛額,楚
芸又遇到了文叻和沙坎這兩個無賴,整天疲於應付,夫妻倆好久沒有這麼輕鬆愜
意地在一起坐坐了。所以克來今天格外的興奮。

  楚芸感覺著桌下膝蓋的磨擦,慢慢地品著醇厚的紅酒,一時間好像一切煩惱
都不見了。她真希望這樣的時間無限延長下去。可她知道這對她來說只是奢望,
現在她能祈禱的,大概只是在牛排上來之前不要再受到什麼意外的騷擾了。

  她的運氣不錯,一直到她嚥下最後一口牛排,都沒有任何意外的干擾出現。
可就在她放下刀叉的那一瞬間,下身突然酥麻了起來。她下意識地想夾緊雙腿,
卻碰到了克來的膝蓋。

  克來意外地抬頭看著她,她臉一紅,低聲說:「我去趟洗手間。」說完,急
急地抽出腿,起身奔洗手間去了。她感到了一絲恐慌,因為剛才那一陣來得太突
然,那震人心魄的震顫弄得她措手不及,她沒有壓住那突然而至的熱流,現在她
已經感覺到下面濕漉漉的了。她必須馬上處理掉,去電影院的時間快到了,那裡
是非常私密的封閉空間,說不定克來在那裡會動手動腳。要是被他發現了什麼,
自己就死定了。

  楚芸快步走進女衛生間,仔細觀察了一下,裡面空無一人,她稍稍安了點心
。她急急忙忙地洗乾淨了手,找了個最靠裡面的隔間進去,鎖上門,她一屁股無
力地坐在了馬桶蓋上。她長長地舒了口氣,努力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這才解
開腰帶,伸手褪下了褲子。

  下身還在一陣一陣地震顫著。她試著把手指伸進下面,手指上馬上變得粘乎
乎濕漉漉的了。她小心翼翼地把手指探進蜜洞的裡面,立刻感覺到一陣明顯的震
顫。她臉一紅,趕緊把手指抽了出來。她心裡一陣發虛,彎下腰仔細傾聽了一會
兒,竟然一點可疑的聲音都聽不到。

  她放心了一點,幸虧早有準備,趕緊找出自己帶的衛生紙,塞到胯下,仔仔
細細地把下身淌出來的粘液擦得乾乾淨淨。這樣她還不放心,拿出一疊沒用過的
乾淨衛生紙,捲了個卷,用手指分開熱乎乎的肉唇,把紙卷塞進蜜洞,在裡面轉
了幾轉。衛生紙拉出來的時候,竟然濕透了半截。

  她又拿出一疊衛生紙,疊好墊在了褲底。可她穿上底褲後想想又不妥,又伸
手把墊好的衛生紙抽了出來。她不能再磨蹭,否則克來要生疑了。看來只有考驗
自己的忍耐力,儘量忍住了。

  她咬咬牙,掀開馬桶蓋,再次脫掉內褲,把肚子裡的水放出去,趕緊穿好內
褲,提起褲子,洗洗手,回到了座位。

  克來有點狐疑地看著她問:「老婆,你沒事吧?怎麼去了那麼半天?」

  楚芸紅著臉朝他笑笑,故意嗔怪道:「人家要補補妝嘛,這麼一會兒都等不
了?是不是我再不出來你就要闖進去了?」

  克來嬉皮笑臉地回答:「差不多哦,我們還從來沒有在公共場所的衛生間裡……」

  「呸!」楚芸羞怯地打斷了他:「這可是公共場所哦,我的大少爺!」

  克來忙舉手投降。他抬腕看看表,依然笑眯眯地說:「時間差不多了,我們
是不是該走了?」

  楚芸心裡一動,知道他想的是什麼。她臉一紅,心裡想的卻是,今晚無論如
何不能讓他摸到下面,無論如何不能讓他發現自己身體裡面的秘密。堅持到午夜
,就算過關。

  SF影院離餐館只有幾步之遙,這也是當年他們初次約會在這裡的原因。不過
,兩年前是克來事先準備好的電影票,而這次卻是楚芸主動買的票。時過境遷,
楚芸的心境已是大不相同。上次她是矛盾糾結,這次卻是心懷鬼胎。

  他倆依偎著走進影院的豪華小放映廳。他們是這裡的常客,侍者對他們非常
熟悉,見到他們,馬上引他們進了VIP 包廂。他們剛一落座,燈光黑了下來,電
影開始了。

  兩人對銀幕上的電影情節其實都是心不在焉。楚芸心裡想的是,怎麼熬過這
幾個時。而克來已經被剛才晚餐時曖昧的氣氛激起了慾望,加上酒精的助興,早
有些按捺不住。現在兩人單獨身處這私密的雙人包廂,他的心思全在妻子芬芳的
身體上,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

  影院包廂裡的感覺和家裡完全不同。雖然是私密性很好的VIP 包廂,但畢竟
是公共場合,不遠處就有不少素不相識的陌生人存在。想到這裡,克來就心跳加
速,似乎有一種偷情的體驗。

  在外面音響聲音的掩護下,克來的手悄悄摸上了楚芸的大腿。牛仔褲那粗礪
的感覺讓他恨得牙根直癢癢。他悄悄湊到楚芸的耳邊,咬牙切齒地問:「為什麼
不穿上次那件連衣裙?」

  楚芸看也不看他,悄聲細氣地說:「因為這我怕大灰狼!」

  「你說什麼?」克來湊近楚芸的臉,盯著她問。

  楚芸一回頭,馬上意識到自己上當了。

  想往回縮,可已經晚了。

  克來低頭就吻了下去,同時一條有力的臂膀圈住了她的柳腰。

  楚芸知道躲不過去,索性張開櫻唇,讓他的舌頭伸進自己的嘴裡,兩人忘情
地舌吻了起來。吻著吻著,克來閒著的那隻的手就不老實了,悄悄的伸過來解楚
芸的褲帶。

  以前這種事也發生過。遇到這種情況,一般楚芸都會默默地接受,小鳥依人
般地縮進克來的懷裡,讓他在黑暗中解開自己的褲帶,把手伸進自己的底褲,撫
摸自己的私處。她不但不會反抗,甚至會覺得很刺激、很享受。反正包廂的私密
性很好,門從裡面鎖住,無論在裡面幹什麼,都不會被人撞破。

  不過自從發生文叻那件事以後,楚芸對公共場合有了心理陰影,知道這裡什
麼都可能發生。所以除了在家裡,她再也不敢放肆了。今天就更加不同,她身體
裡面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即使沒有被偷窺的危險,也不能讓克來得逞。

  楚芸嗚嗚地悶叫抗議,手也伸過來,抓住他的手腕向外拉。克來試了幾次沒
有得逞,只好用力把楚芸柔軟的身體摟在自己的胸前,大力擠壓她豐滿的胸脯,
感受那裡的豐厚柔軟。同時他不甘心地把手插進楚芸的胯下,隔著褲子用力搓弄。

  楚芸被他弄得有點神魂顛倒,忘情地呻吟起來。她一邊熱烈地回應著克來的
親吻,一邊主動用自己的胸脯擠壓他的上身,同時兩條大腿拚命夾緊,不讓他的
手指太過接近自己的秘密所在。她一刻都沒有忘記,危險隨時都存在。

  突然,她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身體裡那個討厭的跳騷不期而然地震顫起來
。楚芸嚇得花容失色,,差點失聲叫出聲來。幸虧影院裡的黑暗和聲響掩蓋了她
的失態,讓她沒有當場露餡。不過她的心砰砰跳得差點蹦出嗓子眼。她沒有把握
,克來下面那隻手是否會感受到這攝人心魄的震顫。

  她急中生智,伸手拉住克來那隻胳膊,故意含混不清嬌滴滴地嗔道:「啊呀
老公,你把人家擠得好疼啊!」

  克來果然上當,抽出手來,色迷迷地撫摸著楚芸高聳的胸脯問:「哪裡啊?
哪裡擠疼了?」

  楚芸假意往外掰他的手,卻嘟著小嘴說:「就是這兒嘛,誰讓你用那麼大勁
啦……」

  克來嘿嘿笑著,悄聲說:「老公給你賠禮道歉好不好?」說著,笨拙地解開
鈕子,不由分說就把手伸進了她的襯衫。

  楚芸假意扭捏了兩下,任他的手在自己胸脯上摸來摸去。

  克來摸了一會兒自己就忍不住了,用力扒開小小的乳罩,一把握住了一隻軟
綿綿嫩生生的乳房,溫柔地揉弄著,同時又俯身吻了上來。楚芸暗自鬆了口氣,
迎著他把舌頭又伸了過去。

  兩個人忘情地吻著,相互撫摸著,根本看不出是終日廝守的夫妻,倒好像是
多日不見的情人一樣。他們誰也沒有心思看銀幕上的電影,各懷心事久久纏綿在
一起。

  不知過了多久,克來的大手又悄悄向下轉去,順著楚芸滑嫩的肚皮摸進了她
的褲腰。楚芸突然「哇」地低低驚叫了一聲,克來被她嚇了一跳。他轉頭看去,
見楚芸雙眼緊盯銀幕,眼睛裡充滿了恐懼。原來,銀幕上的男女主角正在被追殺
,危在旦夕。克來下意識地抽出手,緊緊摟住了妻子微微顫抖的肩膀。楚芸頭一
歪,軟軟地靠在了他寬厚的肩膀上。

  兩人就這樣依偎著,漸漸進入了劇情。楚芸的身體漸漸放鬆,下身的震顫不
知什麼時候消失了。她突然意識到,那看似毫無規律的震動似乎與自己的身體有
關。每當她繃緊身體、夾緊大腿的時候,那可怕的震動就會不期而至,而當她身
體放鬆的時候,它就會消失得無影無蹤。她不知道這是否是自己的幻覺,但她寧
願相信這是真的。她現在就在拚命地放鬆身體,讓自己軟軟地依在丈夫堅實的肩
膀上,陪他靜靜地看完電影。

  當銀幕上終於出現劇終字樣的時候,楚芸長長地舒了口氣。她知道,現在已
經過了午夜。身體深處那可怕的震顫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不知道
是因為自己找到了讓它安靜的訣竅,還是因為它真的到了設定的安靜時間。現在
的問題就是人不知鬼不覺地把它取出來。

  包廂的燈亮了,楚芸看看自己凌亂的衣服,嗔怪地瞪了克來一眼。克來無辜
地看著她,意味深長地笑著。楚芸明白著笑意裡包含的含義,她一邊整理衣衫,
心裡一邊突突跳著,知道自己還沒有徹底過關。

  夫妻倆手挽手走出影院,取出克來的防彈車,飛快地開回了家。楚芸一個勁
地讓克來開慢一點,她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也知道自己絕對不能掉以輕心,稍
有不慎,就可能前功盡棄。

  回到家,克來果然催著楚芸趕緊上床。楚芸用怪怪的眼神看著他,他明白了
楚芸的意思,趕緊脫了衣服,鑽進了浴室。楚芸坐在梳妝台前,慢條斯理地卸妝
。她不想讓克來有機會把她也一起拉進浴室,這種事情不是沒有發生過。

  終於,克來洗完了,光著身子穿了件睡袍跑到楚芸身邊,一邊親熱地親著她
的臉蛋,一邊急不可耐地催她去洗澡。楚芸站起身,把他推出了衛生間,啪地鎖
上了門,這才開始脫衣服。

  脫光了衣服,她打開浴室的水龍頭,自己卻沒有進去,而是下意識地看了看
衛生間的各個角落和房頂,她已經神經質到快魔症了。確信沒有什麼可疑之處之
後,她抬腿踩在了椅子上,俯身到胯下,馬上就看見了那根不起眼的細線。她輕
輕地伸出手指,撥開兩片軟塌塌的肉唇,捏住細繩,小心翼翼地往外拽。

  身體裡出現癢癢的怪異感覺,一個滑溜溜的東西裹著粘乎乎的液體一點點滑
了出來。當那東西的一端出現在肉唇內側的時候,她的心砰砰地跳了起來。終於
,她看見了綠瑩瑩的光。她的心仍通通地跳個不停,不知道把它拉出來會發生什
麼。但她現在必須把它拉出來,丈夫就在外面,光著身子躺在被窩裡等著她。

  楚芸一咬牙,輕輕地把那東西一點點拽了出來。終於,她把它握在手裡了。
它靜悄悄地躺著,像只睡著了的大號的蠶寶寶。怎麼也想像不出來它發作起來會
那麼可怕。楚芸沒有時間多想,趕緊把那東西在水龍頭下衝洗乾淨,找出預先准
備好的盒子,裝好後,把它藏在了一個克來無論如何都找不到的地方。

  「老婆啊,你在磨蹭什麼吶?」克來在外面催了。

  楚芸手忙腳亂地戴上浴帽,趕緊衝進浴室,一面用花灑使勁沖洗自己的下身,
一面嬌嗔地回應他:「喊什麼呀,洗個澡都不讓人家安生……」說著,她急急地
關了水,找出浴巾擦乾淨身體,連浴衣都沒有穿,用浴巾草草裹著一絲不掛的身
體,打開浴室的門,飛快地衝到床邊,甩掉浴巾,帶著一身的潮氣赤條條地鑽進
了熱乎乎的被窩。

  
2012-1-2 03:2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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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anzhi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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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九)

  蔓楓在那張沉重的鐵椅子上屈辱地坐了一整夜。塞在她下身的那條硬梆梆的
假陽具也整整折磨了她一夜。她面前的大螢幕上整夜都在放映她自己被龍坤和他
的手下變著法羞辱蹂躪的影像。每當她困得受不了垂下頭的時候,那個深深插入
下身的大傢伙就會恐怖地活動起來,讓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被撕裂了。她沒有
辦法,只有強打精神,拚命瞪大眼睛,盯著大螢幕上晃來晃去的自己白花花的身
體和那些不堪入目的性器官和性交特寫。

  一直到看守換了班,牆上的大螢幕才停止了活動,定格在一個不堪入目的鏡
頭:一條暴脹的肉棒插入淫水四流的蜜壺,蔓楓痛苦萬分的臉在鏡頭裡面也隱約
可見。

  蔓楓胯下的大傢伙也終於消停了下來。她一下支援不住,頭一垂,昏睡了過
去。昏睡中她一直在做噩夢。她夢見一隻醜惡的大猩猩在追自己。她跑得氣喘咻
咻,最後實在跑不動了,終於被它抓到了。她拚命哭啊喊啊。那大猩猩獰笑著抓
住她的雙腿把她倒提起來,一會兒劈開她的腿,一會兒又把她摔在地上,伸出爪
子去撕她的下身。

  蔓楓一驚,醒了過來。她發現自己的口水流了一肚皮,而她的胯下,那條令
人恐怖的假陽具不知什麼時候又開始肆虐起來,她的五臟六腑都被攪得如翻江倒
海。她痛苦地呻吟著抬起頭,卻發現兩個看守笑嘻嘻地站在自己面前,饒有興致
地欣賞著自己痛苦的表情。

  啪地一聲,蔓楓胯下的假陽具停了下來。一個看守湊過來,伸出一根手指在
她濕漉漉的肚皮上蘸了一下,調侃地說:「蔓楓警官睡得好香啊!」另一個看守
不知從哪裡端來一個狗食盆,扔在牢房中央的地上。蔓楓跟前的那個看守蹲下身,
打開鎖住她的腳腕的銬子,用一條鐵鏈掛在她的頸圈上,向上一提喝令到:「起
來,去吃飯!」

  蔓楓懵懵懂懂地抬起頭,忽然意識到什麼,忙怯怯地應聲道:「是主人。」
說完,隨著他的動作抬起身子,下身立刻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她的兩條腿軟得
像麵條,一點都使不上勁,但頸圈向上的力道幾乎要把她的脖子扯斷。她掙扎著
站起來,那又粗又硬的大傢伙一點點從她火辣辣的蜜洞裡退了出來,在椅子上留
下了一大灘粘乎乎的液體。

  下身一下空了,蔓楓忽然覺得腰以下都不是自己的了,她還沒有站直,腿一
軟,就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遠處那個看守,砰地把狗食盆踢到了她的面前,厲
聲喝道:「快吃,都吃完!一丁點都不許剩!」

  蔓楓的雙手還被銬在背後,她不知道這個樣子怎麼吃飯。她抬起頭可憐巴巴
地看著凶神惡煞般的看守。可他倆幸災樂禍地笑著,一個勁地催她快吃。蔓楓無
奈,只好垂下眼簾輕聲應道:「是主人。」

  她彎下腰,一股酸腐的氣味撲鼻而來。狗食盆裡胡亂堆著爛菜、剩飯、還有
啃剩的骨頭。她胃裡一陣翻騰,差點嘔了出來。但這一夜地獄般的經歷告訴她,
她不能抗拒,只能服從。她一閉眼,撅起屁股俯下身,把嘴伸進了狗食盆。真的
像條狗一樣,在食盆裡拱著吃了起來。

  蔓楓強忍著一陣陣湧上來的噁心,一口口叼起食盆裡那不知從哪裡收集的剩
飯,強迫自己嚥下肚去。她不停地在心裡告訴自己,不管多麼噁心,這總比男人
的精液要好些吧。

  由於不能用手,要把食盆裡零零碎碎的剩飯都吃乾淨還真不是件容易事。她
撅著屁股,拚命地用嘴唇去拱、用牙齒去叼,最後還伸出舌頭一點點地去舔,只
到把食盆舔得乾乾淨淨,才戰戰兢兢地抬起頭,討好地向看守報告:「主人,楓
奴都吃完了。」

  兩個看守爭著端詳了半天被舔得一塵不染的食盆,哈哈大笑:「蔓楓警官學
得可真乖啊!」說著,提起鐵鏈,把她往起拉。蔓楓驚恐地看著那恐怖的鐵椅子,
下意識地往後扯。拉著她的那個看守嘿嘿一笑道:「怎麼,蔓楓警官不想坐著了?」

  蔓楓心裡一緊,忽然覺得下腹脹痛難忍。忙低下頭夾緊腿怯生生地說:「楓
奴要撒尿,請主人開恩。」那看守拍拍她的屁股,指著牆根的磚摞命令道:「去
吧!」

  蔓楓得到了允許,趕緊彎著腰,邁著小碎步,挪到了磚摞前。她轉過身,深
吸一口氣,小心翼翼地蹬上磚摞,搖搖晃晃地蹲下身子。身子剛剛蹲穩,嘩地一
聲,一股騷熱的混黃液體帶著熱汽衝了出來,打在地上,濺起一片水花。

  蔓楓稍稍鬆了口氣,肚子裡輕鬆了,就是再去坐那鐵椅子,也會好過一點。
大股的尿液放完了,她仍不捨地蹲著不動,任點點滴滴的細流慢慢流淌。自己也
靜靜地享受這片刻的安寧。

  那看守看看赤條條蹲著的蔓楓,再看看積著尿液的地面,抄起一支大號的手
電,彎下腰。一道強烈的光柱照在她岔開的胯下,只見兩片紅腫的陰唇硬挺挺地
直立著,上面掛著垂垂欲滴的水珠。他直起身,勾起蔓楓的下巴,惡狠狠地問:
「你他娘的磨蹭什麼呢?」

  蔓楓渾身一哆嗦,顫巍巍地說:「楓奴不敢,請主人寬恕。」看守啪地拍了
下她的屁股道:「起來吧!」蔓楓趕緊掙扎著直起腰,小心地下了地,戰戰兢兢
地低著頭,等候著看守的吩咐。

  看守一抻鐵鏈,拉著她朝牢房的另一邊走去。蔓楓心裡一鬆,看來鐵椅子是
不必坐了。

  果然,看守把她牽到牆根,指著地上的墊子道:「在這兒好好歇著,今天龍
爺還有事兒要找你呢。到時候你可得精精神神的,否則有你好看!」

  蔓楓心裡咯噔一下。自己已經向他們屈服了,他們還要怎麼折磨自己啊!她
在心裡歎了口氣,到了這種地步,想什麼都沒用了,過一分鐘算一分鐘吧。想到
這兒,她身子一歪,軟軟地躺在了潮乎乎的墊子上。

  黑暗中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蔓楓在昏昏沉沉中聽到牢門被打開的聲音。她
一下驚醒了,趕緊抬起身子,掙扎著跪了起來。一瞥中,她看見龍坤正彎腰走了
進來。

  龍坤看到蔓楓直直地跪在地上,挺腰垂首,乖乖地聽候發落,滿意地點點頭。
他走到近前,托起她的臉笑瞇瞇地說:「楓奴,恭喜你啊,龍爺我給你帶來個好
消息……」蔓楓聽到這些,聯想到看守說過的話,她的心跳不由得加速了,她不
知道又要有什麼厄運降臨到自己頭上。她沒敢抬頭,只是低著頭等候著發落。

  突然,啪地一聲,一個冒著煙的煙頭扔在了她眼前的地上。一隻穿著厚底布
鞋的大腳踩上去,把煙頭碾滅了。龍坤蹲下身子,一手抓住蔓楓的頭髮,一手指
著煙頭命令道:「楓奴,把這個給我吃下去!」

  蔓楓一下愣住了,看著扔在潮濕的地上被碾得稀爛的煙頭,她一時竟不知道
該怎麼辦好了。抓住她頭髮的那隻大手猛地抓緊,龍坤凶神惡煞般地「嗯」了一
聲。蔓楓如夢初醒,忙低頭應聲道:「是,主人」。說著,撅起了屁股,把頭伸
向地面。

  她的嘴唇哆哆嗦嗦地張開,伸向那爛糊糊的煙頭,一股噁心的感覺從胃裡翻
了上來。但她不敢停下來,用嘴唇叼住臭烘烘的煙頭,顫巍巍地叼了起來。

  她嘴裡叼著髒兮兮的煙頭,抬眼可憐巴巴地看了龍坤一眼。見龍坤正目不轉
睛地盯著她。她渾身一哆嗦,趕緊張開牙齒,咬住了煙頭。龍坤笑著點點頭,蔓
楓知道自己沒有退路,只好忍住噁心,一點點把煙頭嚼碎。一股焦糊辛辣的味道
直衝她的五臟六腑,她一邊嚼一邊淚流滿面。但她一點都不敢含糊,快速地把煙
頭嚼了嚼,眼一閉,強嚥了下去。

  龍坤這才滿意地笑了,昨天這一晚坐鐵椅子看來效果還不錯,這個倔強的女
警官終於服軟了。他伸出一隻手,抓住蔓楓豐滿柔軟的乳房,放肆地揉搓著說:
「好消息啊,楓奴。我們的新片子正式出爐,女主角就是你啊!」

  蔓楓心裡不由得湧起一陣痛徹心扉的悲哀。作為緝毒警,她再清楚不過了,
組織強迫婦女賣淫現在已經成為販毒集團的一大收入來源。而近年來,隨著視頻
技術和互聯網的發展普及,色情影視的發行正成為犯罪集團新的發展領域。這個
行當成本低、手段隱蔽,很難追查,而收益卻並不比販毒低。所以販毒集團紛紛
染指此道,成為他們日益重要的收入來源。她做夢也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竟然成
了裡面的女主角,變成了他們賺錢的工具。

  龍坤見蔓楓不吭聲,捏了捏她的下巴問:「怎麼,楓奴,你聽了這個消息不
高興嗎?」蔓楓心中一驚,意識到自己走神了,馬上挺直了身子應聲道:「楓奴
……楓奴願為主人效勞。」

  龍坤嘿嘿笑了:「真是學乖了啊,蔓楓警官。既然你願意效勞,那太好了。
我再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的片子,我們已經在網路上把片花和部分截屏發出去
了,反應非常強烈哦。我們第一批壓的十萬張碟已經預定一空,每張二十美元呢。」
蔓楓心裡像被人猛刺了一刀。沒想到自己這樣就被人給賣了。

  誰知龍坤的話還沒完。他看著蔓楓變得慘白的臉,依然慢條斯理地說:「我
們馬上再壓制十萬張碟。加上視頻下載,預計賣到三十萬是沒有問題的。搞不好
要衝擊五十萬呢。這才是有碼版。後面發行無碼版的話,一張碟賣五十美元估計
都會很搶手哦。」

  見到蔓楓渾身哆嗦,龍坤假裝用憐憫的口氣說:「不過,楓奴你儘管放心。
就是無碼版,你那漂亮的臉蛋我們還是要保護的哦。只不過我們會散佈一點小道
消息,這部片子的女主角好像是某某女警官……當然啦,這只是為了推高片子的
人氣。你的身份,我們會為你保密的,哈哈」

  蔓楓心死如灰,她做夢也想像不到,自己落到龍坤的手裡,不僅要淪為他的
性奴,忍氣吞聲地道忍受他那五花八門的肉體蹂躪,而且還要做他賺錢的工具。

  她心裡非常清楚,龍坤剛才說的並不算誇張。她見過警局內部一個調查,一
個「紅火的」色情光碟賣到三五十萬並不是天方夜譚。更可怕的是,那個調查還
表明,這樣的光碟,私下複製的數量會是「正式」銷售數量的四至五倍。也就是
說,自己那些不堪入目的鏡頭會變成百萬以上的光碟,而看到它的人大概要以千
萬計了。

  龍坤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他一邊抓起她的一隻乳房用力揉搓,一邊擺出一
副無賴的嘴臉說:「我也是沒有辦法啦,蔓楓警官。你們毀掉了我的大麻,打掉
了我的銷售網。我也要吃飯、活命,我還有那麼多的弟兄要養家餬口。只好請你
幫忙啦。我估計,三年之內,你都會是我的搖錢樹哦!」

  蔓楓的心一下涼到了底。龍坤既然說出來了,說明他早已打好了算盤。她了
解這些毒販,絕對是說到做到的,看來自己面前真正是苦海無邊了。

  龍坤見蔓楓發愣,捏捏她的乳房道:「怎麼樣,蔓楓警官,我這也算是改邪
歸正了吧?你看怎麼樣啊?」

  蔓楓知道他的話裡是什麼意思,趕緊回答:「楓奴知罪,楓奴請主人寬恕,
楓奴聽候主人發落。」

  龍坤滿意地笑了。他托起蔓楓的臉,盯著她的眼睛道:「這麼乖啊?那太好
了。今天,我要招待分銷網的幾位大佬。你的片子可都要靠他們賣哦。你也要出
席的啊,女主角嘛。就當是首映式了。哈哈……首映式……楓奴要出風頭了……」
蔓楓只覺得手腳冰涼,被他笑得毛骨悚然。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1-4 16:38 編輯 ]
2012-1-4 11:3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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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曾九

原創首發

2011年11 月11日發表於SIS001




                                    三十

    天還沒亮,楚芸就醒了。其實她一夜都沒怎麼睡著,不知道暗中看了多少次
表,焦急地等待著天明。雖然明知離沙坎規定的時間還遠得很,但她心裡總是七
上八下忐忑不安。

    昨夜和克來親熱完之後,借沖澡的機會,她已經偷偷察看了一次藏在化妝盒
裡的那個可怕的小東西。它依然不緊不慢地閃著綠光。但她還是禁不住擔心,自
己萬一伺候不周,它要是發作起來,自己就萬劫不復了。

    她知道天色還早,但心中早已開始焦躁不安。他們夫妻平常都是八點左右起
床,克來一般八點半就走了。她的公司比較近,上班時間也沒那麼嚴格,又有彪
哥送,所以都會晚一點走。其實她有足夠的時間在十點鐘之前把那小東西弄妥帖。
可她就是睡不踏實。

    她甚至想過,利用上廁所的機會,現在就把它送回去。但想了想又放棄了。
好不容易瞞天過海,現在放回去,萬一克來醒了又來和自己親熱,那可怎麼辦?
還是老老實實等他起來,穿好衣服再說吧。

    雖然睡不著,她還得要裝睡。她從來早上都喜歡賴床,她可不想被丈夫看出
破綻。看著身旁睡得香甜的丈夫,楚芸心中湧起一絲歉疚。她趕緊閉上眼睛,調
整好呼吸,裝作還在甜蜜的夢鄉裡。

    窗簾由暗變亮,楚芸也不知道偷偷看了多少次表,眼看著時間快到八點了,
身邊的丈夫還沒有動靜。她都替他著急了,真想把他叫醒。

    她竭力按捺住煩躁的心情,耐心地等候著。直到她的半邊身子都壓麻了,身
邊的克來才開始有了動靜。克來均勻的呼吸忽然中斷了,他一把抓起床頭櫃上的
表,看了一眼,騰地坐了起來。發現妻子還裹著被子熟睡,他又趕緊放輕了動作。

    見克來起來了,楚芸心裡鬆了口氣。克來湊過來親親她熱乎乎的臉蛋,輕聲
說:" 老婆啊,到點了,該起床上班啦。" 她故意用被子裹緊身體,用屁股拱拱
他,嬌柔地哼了一聲,又埋頭裝睡去了。

    克來無奈地搖搖頭,幫她掖了掖被角,然後輕手輕腳地下床去洗漱了。等他
洗漱完畢,時間已經差不多。他一邊穿衣服,一邊把手伸進楚芸的被窩摸她的胸
脯:" 起床了起床了,老婆,該上班了。"

    楚芸" 嗯……" 地嬌吟一聲,翻了個身不理他,心裡卻盼著他趕緊離開。克
來穿好了衣服,一邊開門一邊朝她喊:" 我走了,老婆,你再不起要遲到了。"

    楚芸裝作剛醒過來,睡眼惺忪地從被窩裡伸出嫩藕般的玉臂,抓起表看了一
下,假裝吃驚地坐起來道:" 怎麼都這會兒啦……好啦,老公,拜拜……" 眼看
著克來做了個飛吻的姿勢,關門而去。

    聽到門砰地一聲關上的聲音,楚芸手撫胸脯,好半天才讓起伏不定的胸脯平
靜下來。她快速地下了床,光腳衝進衛生間,坐在馬桶上,靜靜地聽著外面院子
裡的動靜。她肚子裡憋著尿,但不敢尿,生怕錯過她一直等候的動靜。她知道,
克來走之前還會到前面和母親打個招呼,有時還會在母親的催促下匆匆吃點早點。
直到他離開這個院子之前,都有可能再闖回來。所以,她還不能輕舉妄動。

    終於,她聽見了克來的防彈車發動的熟悉的聲音,接著,馬達聲由近而遠,
消失在無形當中。嘩地一聲,她下面一鬆,熱乎乎的尿液湧泉般衝了出來。

    肚子裡面放空,楚芸感覺輕鬆了不少。起身到臥室看了看表,還不到九點。
她趕緊跑回衛生間,小心地鎖上門,找出那個藏在隱秘地方的化妝盒,打開一看,
那個恐怖的小東西還靜靜地躺在裡面,不緊不慢地閃著綠光。

    她長長地出了口氣,轉身進了浴室,那個小東西也形影不離地帶了進來,好
像怕一眼看不見它就跑了。她打開水龍頭,嘩嘩地沖洗著身子。沖洗完畢,她關
上水,做賊心虛地屏氣傾聽的一會兒,確信沒有任何異常的動靜,這才拿著那個
恐怖的小東西走出了浴室。

    楚芸走到梳妝台前,下意識地四下看看,確信沒有什麼不對之後,深吸一口
氣,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抬起一隻腳,踩在梳妝椅上。她一手伸到胯下,撥開
兩片軟塌塌的陰唇,一手拿起那個圓溜溜的小東西,小心翼翼地塞進了身體的深
處。

    涼冰冰的異物感頓時讓楚芸渾身打了個冷戰。可她沒有停下手,一直往裡捅,
直到把那個小東西捅到陰道的深處,外面只剩了一小截不起眼的細繩。她放下腿,
邁了兩步試了試,雖然身體裡夾著個異物,仍很彆扭,但畢竟最大的危險已經過
去。她歎了口氣,轉身去穿衣服了。

    一切都收拾完畢,楚芸在房裡磨磨蹭蹭了半天,猶豫著是不是要去上班。說
起來公司並沒有什麼等著她去辦的事,編個理由不去上班也沒什麼了不起。可楚
芸想起一句老話,一個謊言要用十個謊言來掩蓋。好不容易最難的時候都混過去
了,上班去也無非就是再忍一忍。她可不想在最後的時候節外生枝。所以她還是
咬牙上班去了。下車的時候她特意交代彪哥十二點準時來接她。

    她進了自己的辦公室,關上門,懶洋洋地打開電腦,看著那些報表簡直味同
嚼蠟。她現在的注意力都在一件事情上,那就是十點整。這是沙坎規定的時間,
她不知會發生什麼。

    在緊張的等待中,十點到了,但一切如常,什麼都沒有發生。楚芸悄悄鬆了
口氣,全身都放鬆了下來。可剛剛看了兩行報表,忽然下腹傳來一陣熟悉的震動,
楚芸一驚,下面立刻湧起一陣抑制不住的痙攣,差點失控。她趕緊雙手摀住下腹,
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後面的時間對她來說簡直是度日如年。她看什麼都看不進去,又不敢出去,
連尿憋得急都不敢去上廁所,生怕一不小心露了餡兒。她只好如坐針氈地坐在辦
公桌前,看著電腦屏幕上那些好像忽然不認識了的數字發呆。她頻頻看表,只盼
趕緊到下班時間。

    好不容易看到時鐘的時針和分針重合在了一起,她豎著的耳朵敏感地聽到了
樓下車子駛進的聲音,趕緊拿起早就收拾好的包包,開門出去,快步下了樓。

    可一到樓門口她就傻了,等在門口的並不是彪哥的車,而是公公沙瓦的梅賽
德斯防彈車。她剛想迴避,卻見公公從樓裡出來,一邊急走一邊慈祥地對她說:
" 阿芸,上我的車吧,我也要回家。阿彪我已經告訴他不必來了。" 楚芸見實在
躲不過去,只好忐忑不安地和公公一起上了車。車子啟動了,公公和她閒扯了幾
句家常,就若有所思地不吭聲了。

    就在這時,楚芸身體裡那可怕的震動又突然出現了。楚芸嚇得心都差點從嗓
子眼蹦出來。雖然明知道在車子的轟鳴中自己身體裡的這點小秘密不會暴露,但
公公就坐在身邊,還是讓她心驚膽戰。她下意識地夾緊腿,竭力壓抑住自己的驚
慌,努力去想點別的事,不讓自己的臉色露出破綻。

    公公中午回家可是有點不尋常,他應酬多,從來不回家吃午飯的。要是有什
麼重要的東西要取,完全可以派秘書去,甚至支使自己去,根本不必他老人家親
自跑一趟。楚芸不知發生了什麼情況,又不敢問,只好緊緊夾著腿悶坐不語。

    好在時間不長就到了家。公公下了車和楚芸打了個招呼就直接進了書房。楚
芸進了客廳,給婆婆問過安。她留心了一下,家裡並沒有什麼異樣,但她發現婆
婆已經知道公公要回來,卻也安之若素。看來沒有什麼大事。

    忽然她又聽見了汽車進院的聲音,這回是婆婆站起身迎了出去。楚芸跟著走
到門口,卻吃了一驚。進來的是大伯父的凱迪拉克防彈車。從車裡下來的真的是
大伯父頌韜。他和婆婆和楚芸簡單打了個招呼也急急走進了書房。

    楚芸還沒有回過神來,又進來一輛防彈車。下來的是大姑父文沙和姑媽瑤帕
夫婦。楚芸的心一下抽緊了,看來還真有什麼重要事情發生了。現在家族裡重要
的人物就差小姑媽茵楠了。

    果然,茵楠那輛路虎防彈車接踵而至。車子停穩,茵楠敏捷地跳下車,先和
三嫂打了招呼,一眼看到了站在一旁的楚芸,悄悄把她拉到一邊,低聲說:" 有
點要緊事,在首相府和集團總部商量都不方便,就到你們家來了。你也過來,幫
忙招呼一下吧。"

    楚芸下身那個討厭的小東西正鬧得歡,實在不想湊這個熱鬧。但自己是家裡
的長媳,又參與過家族事務的核心機密,小姑媽發了話,實在沒有理由推辭。於
是她只好咬咬牙,點頭答應了。客廳裡,婆婆已經讓僕人準備好了茶水,見楚芸
來了,忙示意下人把水送到書房門口,由楚芸端進去照應。

    楚芸把水端進書房,忍住下身強烈震顫的異物感,邁著小碎步挨個給各位長
輩奉茶。這時,屋裡已經在熱火朝天地討論上了。

    文沙在介紹情況:" 這次反對黨顯然是早有預謀,現在為空缺議席補選進行
的談判進行得很不順利。反對黨今天下了最後通牒,條件是大哥辭職。" 沙瓦接
口說:" 外面已經有風聲,反對黨可能要求憲法院釋憲,宣佈五月大選結果無效。
" 楚芸奉完茶,默默地坐在書房的角落裡,那可惡的小東西好像也有靈性,越是
這種時候鬧得越歡,下身一陣緊似一陣的震顫讓她坐立不安,但她一動也不敢動,
生怕引起別人的注意。

    沙瓦的話引起片刻的沉默,頌韜打破了沉默。他沉思著說:" 這是個非常危
險的信號。說明他們可能來硬的。憲法院那邊的情況如何?"

    文沙馬上回應:" 七位憲法法官,有三票是我們的鐵票,還有三票完全聽命
於國王,估計會傾向於反對黨。剩下的一票嘛,就是向來不偏不倚的沙鄂了。"

    頌韜若有所思地說:" 此人是老前輩了,見風使舵,幾十年屹立不倒,可算
是政壇的不倒翁。" 他轉向文沙說:" 你安排一下,我和他見一面。你這一段也
要把主要精力集中在他身上,動用一切可以動用的渠道和資源,千方百計穩住沙
鄂。必要的話可以用一點非常手段,絕不能讓差立坤把他拉過去。憲法院這邊搞
定了,沒有了後顧之憂,補選談判我們就有討價還價的餘地。大不了在席位上給
他們一點甜頭,先度過這一關再說。"

    文沙把頌韜的吩咐記下了,頌韜忽然想起了什麼,關心地問他:" 沙汶先生
那裡有什麼新消息嗎?"

    文沙先是一愣,馬上明白了頌韜指的是什麼,無奈地搖搖頭說:" 毫無頭緒。
她的車留在家裡的車庫裡,好像沒有出遠門。家裡沒有被人侵入和翻動的任何痕
跡,好像也不是被綁架了。她的手機號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出現過了。總之,沒
有留下任何痕跡,好像是人間蒸發了。"

    楚芸聽到這裡,忽然明白他們說的是蔓楓,心頭不禁一緊。只聽頌韜說:"
警局內部的關係也都調動起來了,連老爺子都出面了,動員他原先的老部下幫忙
調查,也是音訊全無。她手裡有好幾個案子現在都停在那裡……唉……"

    楚芸的心砰砰亂跳,真想把文叻這個名字說出來。可她不敢,這是引火燒身。
再說,就算把文叻說出來,也未必能挖出蔓楓的線索。她內疚地咬緊了嘴唇。

    書房的密商半個多小時就結束了。看著位高權重的長輩們一個個魚貫而去,
楚芸才長長地舒了口氣。

                          ****      ****       ****             ****

    楚芸像懷裡揣著一隻小兔推開了健身房專用更衣室的門。不出所料,文叻和
沙坎早已坐在裡面等她了。楚芸回身關上門,小心地上了鎖,轉過身來,趨前兩
步,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怯怯地低聲說:" 芸奴來了,請主人吩咐。"

    屋裡一片寂靜,沒有人說話。楚芸詫異地抬起頭,發現那兩個無賴都在笑瞇
瞇地看著自己。她心裡一驚,馬上明白了原委。她忙不迭地伸手解開襯衫的扣子,
脫掉襯衫,起身扒下牛仔褲。然後三下五除二地脫掉了胸罩褲衩。她轉眼間把自
己脫得一絲不掛,重新跪在了他們的腳下。

    沙坎滿意地笑了,陰陽怪氣地問:" 怎麼樣,芸奴,我送給你的寶貝還乖吧?
沒讓你討厭吧?"

    楚芸垂下了頭,臉羞得通紅。其實,這個時候,那個討厭的小東西正在她的
身體裡嗡嗡地震動著。她低低的聲音道:" 芸奴不敢。芸奴一直按主人的吩咐,
一分鐘也不敢怠慢。"

    沙坎嘿嘿地笑了:" 諒你也不敢。好吧,把它拿出來吧。" 楚芸像得了大赦
令,微微抬起身子,在兩雙慾火中燒的眼睛的注視下,慢慢地岔開腿,一隻手伸
到胯下,捏住繩頭,另一隻手在旁邊護住,一點點把那正嗡嗡作響的可怕東西拉
了出來。

    當在自己敞開的陰唇中間看到紅光的時候,楚芸猶豫了一下。她抬頭看了看
沙坎和文叻的臉色,一咬牙,把那東西抻了出來。

    那小東西濕漉漉粘乎乎的,落在手心裡還在嗡嗡地震動著,震的人心裡發麻。
剛剛拿在手裡,那東西一端的紅光忽然有節奏地快閃了起來,而且越閃越快。沒
等楚芸反應過來,它忽然嗚地一聲尖利地叫了起來。楚芸嚇了一跳,差點沒把它
扔在地上。

    沙坎手裡拿著個鑰匙樣的東西按了一下,尖叫立刻消失了。他伸手從楚芸手
裡接過那個粘乎乎的東西,捏著細繩,放到自己鼻頭前,非常享受地深深吸了幾
口氣。

    他把那東西拿在手裡,也不管那上面沾滿了楚芸身體裡帶出來的粘液。他也
不知擰了下什麼地方,把那小東西打開了,他把裡面一個什麼東西拿出來看了看,
一邊裝回去一邊朝楚芸點點頭說:" 算你識相,還算乖,沒跟我耍滑頭。"

    楚芸心裡砰砰跳個不停,慶幸自己千辛萬苦總算僥倖過關,嘴裡低低地說:
" 芸奴不敢。" 不過,她哪裡知道,她高興的太早了。

    沙坎把那個小東西放在了一邊,把粘了粘液的手指放到鼻子下面聞著,漫不
經心地走到楚芸身邊。他把手指伸到楚芸的嘴邊上,撥弄著她的嘴唇,弄得她的
嘴唇粘乎乎的,雖然是自己身體裡的東西,但她還是差點嘔了出來。

    沙坎開了口:" 芸奴啊,你可真是沒有眼色啊,還要我一點點地教你嗎?"
楚芸一愣,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心裡雖然一百個不願意,還是勉強地張開了小
嘴。沙坎毫不客氣地把沾著粘液的手指插到她熱乎乎的嘴裡,在她柔嫩的舌頭上
轉來轉去。

    楚芸知道自己必須要有所反應了,否則不知又會受到什麼懲罰。她撮起嘴唇,
嘬住沙坎髒兮兮的手指,吱吱地吸吮起來,好像那是什麼香甜的美食。一股帶著
腥騷氣味的液體衝進口腔,順著嗓子咽進了肚子裡。楚芸拚命壓抑住一陣陣湧出
來的噁心,裝作津津有味地吮個不停。

    沙坎的手指被楚芸含在濕熱的嘴裡,吸吮得癢癢的,煞是舒服。他閉著眼享
受了一會兒,突然拍拍楚芸的臉頰問道:" 芸奴,你還記得嗎,你還欠著我的債
呢!"

楚芸心裡一沉,想起昨天離開前的那一幕,知道這回是無論如何也躲不過去了,
只好乖乖地點點頭道:" 芸奴記得,芸奴聽候主人的發落。"

    沙坎嘿嘿一笑:" 怎麼是聽候我的發落?你可是親口答應,今天要加倍賣力
服侍老子,老子昨天才放你一馬的。"

    楚芸心裡在發抖。昨天那一夜,自己簡直就是在地獄熬過來的,到了他的嘴
裡居然還是放了自己一馬。但和這樣的無賴哪有什麼理可講,自己沒有選擇,只
有屈從。她頭一低,一邊繼續舔著他粗糙的手指,一邊含混不清地說:" 芸奴該
死,芸奴加倍服侍主人。"


                                  (未完待續)

   三十一

    蔓楓光著身子跪在牢房中央瑟瑟發抖,龍坤的一個手下從外面推來了一個大
箱子。這個大箱子從外表看,只是一個大號的旅行箱,可打開裡面,卻能看出,
經過了特殊加固。

    龍坤命人蒙上蔓楓的眼睛,連耳朵也用耳塞塞上了。蔓楓預感到他們要帶自
己出去,心裡不禁砰砰直跳。有人抓住她光裸的雙臂,把她的身子橫著放倒下去。
憑著直覺,她知道自己躺在了那個打開的大箱子裡。兩隻粗糙的大手抓住她的腳
腕,強迫她蜷起身子,頭也被人強按著挨上了膝蓋。接著,四肢和身體都被結實
的帶子緊緊勒死,絲毫也動彈不得。咣地一聲,蓋子蓋上了。蔓楓一個大活人竟
被裝進了那個旅行箱裡。

    旅行箱被豎了起來,蔓楓赤條條的身體被緊緊束縛著,蜷縮在狹小的箱子裡,
就像嬰兒蜷縮在母親的子宮裡一樣。但她不知道自己將被帶到什麼神秘恐怖的地
方。

    箱子呼嚕嚕地被推著走了一段,接著就被抬了起來。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
箱子再被放下,打開。蔓楓的眼罩再被打開的時候,她發現自己是在一間堪稱豪
華的房間裡。

    龍坤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換上了一身筆挺的西服,腳上也換了锃亮的皮鞋。他
看看被從箱子裡提出來赤條條跪在一邊的蔓楓,對手下的打手們吩咐說:" 給蔓
楓警官弄乾淨點,讓她漂漂亮亮地見客。" 說完,就轉身出去了。

    幾個打手把蔓楓赤條條地推進了一間浴室,幾個人都脫了光膀子。他們強迫
她站在浴室中央,岔開腿,然後打開水龍頭,嘩嘩地沖洗起來。一個大漢摘下花
灑,專門沖洗她的下身,幾隻大手一起上來,在她光溜溜的身體上七上八下的揉
搓起來。

    蔓楓忍受著肉體的蹂躪,思緒卻跑了老遠。憑直覺,她覺得這個地方離關她
的牢房應該不遠,甚至可能就在同一幢建築裡面。因為她沒有感覺到汽車的顛簸。
僅憑箱子下面那幾個小輪子,還有人力抬著走,不可能走太遠。如果這個猜測成
立,那麼這個地方應該就是龍坤的淫窟。

    不容她多想,那幾個大漢已經把她渾身上下仔細擦洗了一遍,尤其是胸脯和
下身,搓得她皮膚發紅,針扎般的生疼。他們關了水,把她一絲不掛的身體擦的
乾乾淨淨,甚至連頭髮都用吹風機吹了吹,然後把她光著身子反剪雙臂推了出去。

    讓蔓楓意外的是,龍坤居然在門口等著她。他托起她的臉,一字一句地說:
" 今天見的都是有身份的大人物,你可給我賣點力氣。要是客人不滿意,我怎麼
收拾你,不用我再告訴你了吧?" 說完,不等蔓楓答話,他轉身走了。

    那幾個打手拿來一條眼帶,給蔓楓戴上。那眼帶就像一個簡易的面具,她的
眼睛能夠露出來,但外人看不到她的臉的全貌。這大概和他們在片子上打上馬賽
克是一個意思吧。

    蔓楓赤條條反剪雙臂被帶到一扇真皮包裹的門外,被按在地上,跪在門口等
候吩咐。透過門縫,可以聽見屋裡噪雜的聲音。有男人放肆的狂笑,有女人痛苦
的呻吟,還有推杯換盞觥籌交錯的嘈雜。蔓楓暗中推測,這屋裡肯定是龍坤的淫
窩,而自己大概就是他今天招待客人的一盤菜。

    忽然,屋裡一陣狂笑,好幾個男人一起大聲狂叫:" 請進來請進來……" 站
在門外候命的幾個打手一聽,馬上拉起蔓楓,開門把她推了進去。

    屋裡煙霧繚繞酒氣熏天,赤條條的蔓楓一進門,男人們立刻靜了下來,只剩
下女人痛不欲生的呻吟。蔓楓悄悄瞥了一眼屋裡,見除了龍坤外還有四個男人,
都是西服筆挺,正坐成一圈推杯換盞。

    讓她感到意外的是,屋裡除了自己之外並沒有其他女人,那悲慼的女人呻吟
是來自幾隻碩大的音箱,男人們對面覆蓋了整整一面牆的大屏幕上,正在放映一
部不堪入目的色情片。她一眼就認出來了,因為這片子她昨晚整整看了一夜,那
片子的女主角就是她自己。

    蔓楓一進屋就看到了龍坤嚴厲的目光。她心裡一抖,腿一軟,不由自主地撲
通一聲跪在了厚厚的地毯上。

    她看到龍坤的眼睛裡露出了笑意。他志得意滿地走到蔓楓的跟前,拍拍她光
裸的肩膀,得意地對那幾個男人說:" 諸位,給大家介紹一下,這就是咱們新片
的女主角--楓奴。"

    那幾個人一聽,哇地一聲,齊齊站了起來,紛紛圍攏在蔓楓的身邊,開始動
手動腳。有的撫摸她豐滿的胸脯,有的摩挲她光裸的脊背,有的乾脆扒開她白嫩
的大腿,俯身窺視她的私處。他們一邊摸,一邊看兩眼大屏幕上的鏡頭,嘴裡嘖
嘖稱讚。

    一個男人手握蔓楓的一隻豐滿的乳房,一邊肆意地捏著一邊指著她臉上戴的
眼帶對龍坤說:" 老兄啊,幹嘛還遮遮掩掩的啊?既然推她的片子,就讓我們見
見真佛啊。我們出去也好替老兄好好宣傳啊。" 另外幾個男人立刻附和著吵吵起
來,要見蔓楓的真面目。

    誰知龍坤嘿嘿一笑道:" 真面目肯定要讓各位見,不過,不是現在。這位大
美女不是個一般角色,要見她的真面目可不是那麼容易哦。是不是啊,楓奴?"

    蔓楓一聽,立刻垂下眼簾,恭恭敬敬地回答:" 是,主人。" 那幾個男人一
聽,興趣立刻被勾起來了,紛紛問龍坤,這位神秘的楓奴到底是什麼人。龍坤和
他們小聲耳語了幾句,他們立刻就不嚷嚷了。但他們對蔓楓身體的興趣卻變得更
強烈了。幾隻大手又開始在她赤條條的身子上遊走起來。

    摸著摸著,有個男人還是忍不住問:" 龍爺,你剛才說肯定讓我們見她的真
面目,但不是現在。那是什麼時候?"

    龍坤嘿嘿一笑道:" 等咱們的片子賣到五十萬,你們不想看,我也要讓你們
看。" 幾個人立刻哄地炸了窩。一個矮墩墩的漢子嚷嚷道:" 老龍啊,你這是逼
我們啊,看來我們不賣力是不行了!"

    另外一個戴眼鏡的傢伙接過來道:" 龍爺,你這是吊我們胃口啊!人你是帶
來了,不過,只讓看屁股不讓看臉,你這不是要人命嘛!"

    誰知龍坤嘿嘿一笑,嬉皮笑臉地說:" 放心,要不了人命,這光屁股大美人
帶來了,可不是光給你們看畫的哦!我保證給各位瀉火。" 眼鏡聽到這兒眼珠在
鏡片後面轉了轉,帶著詭異的神情問:" 龍爺,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龍坤並不答話,而是俯身拍拍蔓楓光溜溜的屁股說:" 你說呢,楓奴?"

    蔓楓想起龍坤進來前那凶神惡煞般的警告,趕緊挺起胸脯,怯生生地說:"
楓奴願伺候各位主人。"

    " 哦……" 幾個男人的眼睛裡同時放出了邪惡的光,一個個緊盯著蔓楓高聳
的胸脯,等著聽她的下文。

    龍坤湊到蔓楓的耳邊,笑瞇瞇地問:" 楓奴,那你說說,你準備怎麼伺候幾
位主人啊?" 蔓楓一時語塞,不知該怎麼回答。她知道,在這間屋子裡,她只是
這幾個男人的玩物,自己身上任何一個部分,只要他們願意,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她不知道龍坤心裡想的是什麼,怕答錯了招來飛來橫禍。

    龍坤大概看穿了她的心思,繼續用一種似乎" 和藹可親" 的語氣說:" 楓奴,
你伺候主人什麼最拿手啊?" 蔓楓一下明白了龍坤的意思。她抬起頭,楚楚可憐
地說:" 楓奴會給各位主人吹簫。" " 哈哈,太好了,我就喜歡這高雅的玩藝兒!
" 那個矮墩墩的漢子先喊了起來。

    龍坤笑了,他隨意地踢踢蔓楓的屁股道:" 那好吧,你就給這位查龍先生吹
一吹吧!" 蔓楓心中一凜,顫巍巍地俯了下身,輕輕答道:" 是,主人。" 說完,
向前挪動了幾步,挪到了那個矮墩墩的漢子的膝下,可憐巴巴地仰起了頭。

    另外幾個男人嘿嘿淫笑著圍了過來,看著那矮漢子興奮地脫掉西服,解開腰
帶。毛料的西褲落在地上,露出了矮漢子灰白相間的內褲。他還沒脫掉內褲,但
裡面已經撐起了老高,引起了圍觀的男人的一片哄笑。

    那傢伙滿不在乎地扒掉內褲,一條粗黑的肉棒帶著刺鼻的臊臭氣味挺了出來。
蔓楓一看,心中暗暗叫苦。那肉棒雖然還沒有膨脹到極點,但已經粗得像根棒槌,
她懷疑自己的嘴能否容得下這麼粗一條肉棒。

    其實,她除了那天在刑床上被龍坤的手下強行把肉棒插入嘴裡之外,根本沒
有任何給男人口交的經驗。現在一上來就要對付這麼粗大的一條大肉棒,她真覺
的無從下嘴。可昨天一天一夜的慘痛經驗告訴她,不管多麼難堪、多麼屈辱,她
都必須屈從,有淚也只能往肚子裡面咽。

    她嚥了口唾沫,屏住呼吸,硬著頭皮挺直了身子,在眾目睽睽之下張開了小
嘴,向那直挺挺豎在面前的大肉棒迎了上去。

    那大肉棒是朝天挺立著的,她抻著腰,張著嘴,伸出舌頭去舔。但由於手被
銬在背後,沒有辦法扶,只能用嘴去夠,她費了好大力氣才夠著了那嚇人的大龜
頭。她小心翼翼地用嘴唇含住光溜溜的大龜頭,生怕牙齒碰到它,給自己惹來麻
煩。誰知一下竟沒有含住,那大龜頭一下滑跑了,引來周圍一陣訕笑。

    蔓楓紅著臉,大大地張開嘴,再次套住大龜頭,用柔軟的嘴唇緊緊包住它,
一點點把它拉平,然後向前俯身,讓那粗大的肉棒慢慢向自己的嘴裡推進。

    誰知,這時那男人耐不住了,猛地一挺腰,那條粗大硬挺的肉棒一下就戳進
了她的嘴裡。堅硬的大龜頭觸到她柔軟的舌頭的那一瞬間,她胃裡湧出一陣噁心,
差點嘔了出來。她拚命壓住一陣陣翻騰的噁心感覺,縮起舌頭,抵住幾乎插到了
嗓子眼的大龜頭。

    那粗硬的肉棒還在一股勁地往她嘴裡捅,她的舌頭緊緊抵住不放。相持了片
刻,她知道這不是辦法,索性一閉眼,捲起舌頭,在臭烘烘的大肉棒上舔了起來。

    這一舔,對方果然有了反應,不再一股勁地往裡面捅,而是在她濕潤的口腔
裡面攪動了起來。蔓楓努力地回憶著看過的視頻資料裡面口交的場面,用嘴唇用
力裹住粗硬的肉棒,大力吸吮,同時用舌頭不停地舔弄。不一會兒她就嘬得吱吱
直響,對方的情緒似乎也開始趨於平靜,手捧大肉棒在她嘴裡有節奏地抽插起來。

    幾個圍觀的男人手裡拿著酒杯,一邊喝一邊指指點點,品頭論足。蔓楓羞愧
難當,沒想到,自己竟成了毒販手中的性玩物,當眾表演活春宮。可她現在這種
處境,還能有什麼辦法呢?不把他們伺候舒服了,自己就會像昨晚那樣,生不如
死。

    舔了一會兒,她的腮幫子開始有些發酸了,她希望盡快結束這讓人難以忍受
的蹂躪。於是她用心盡力地吸吮,那呼嚕嚕、吱溜溜的聲音讓人聽了心旌動搖。
她吸吮得口水都順著嘴角淌了下來。她希望能給對方趕快弄出來。她知道男人出
過一次精後在一段時間內是有心無力的,這也許是自己盡快脫離苦海的唯一辦法。

    忽然她發現對方的肉棒越插越深,幾乎都要插進自己的嗓子眼了。她被插得
直翻白眼,這才意識到,自己根本就控制不了對方的節奏和力度。但這時已經晚
了,她已經完全無能為力,只能聽任對方為所欲為。

    那條大肉棒在她的嘴裡縱橫馳騁,越插越深。那男人也哼哼得越來越急促。
突然,他腰一挺,大肉棒深深插入蔓楓的嘴裡不動了。她清晰地感覺到對方的身
體在顫抖、火熱的大肉棒在顫抖。她立刻明白要發生什麼了。頭下意識地向後仰,
卻被一雙厚實的大手緊緊摟住。

    大肉棒猛地一跳,一股腥鹹的溫熱液體噴湧而出,瞬間就灌滿了她的口腔,
嗆得她嗆咳不止。可她知道,龍坤的規矩是不許漏出一滴精液,所以,她的嘴唇
緊緊包住大肉棒,聽任那令人作嘔的濃漿灌進自己的嘴裡。

    她堅持了好一陣,確認再沒有濃漿噴出了,這才強壓住一陣陣湧出來的噁心,
一口一口地把嘴裡腥臭的液體嚥下肚去。然後再用舌頭細心地把仍在嘴裡的大肉
棒一點點添得乾乾淨淨,這才小心翼翼地用香舌把開始軟縮的大肉棒送出來。

    做完這一切,她下意識地伸出舌頭在嘴唇上舔了一圈,然後恭恭敬敬地低頭
說:" 楓奴聽候主人吩咐。"

                                 (未完待續)


                                              三十二


    沙坎四仰八叉地靠在沙發上,目不轉睛地看著赤身裸體跪在面前的楚芸。楚
芸心中一陣陣發冷,被無賴羞辱還要自己主動投懷送抱,她不知道今天怎樣才能
過關。她平復了一下呼吸,咬了咬牙,挺直身體,伸出兩隻嫩藕般的胳膊,輕手
輕腳地解開了沙坎的腰帶。

    沙坎笑瞇瞇地看著她的動作,輕輕地抬了下屁股。楚芸會意,趕緊拉住他的
褲腰,把他的褲子脫了下來。看到鼓鼓囊囊的內褲,她的臉紅了,趕緊把目光轉
向他的上身,顫抖著雙手解開他上衣的扣子。他不等楚芸動手,肩膀一晃,就脫
成了光膀子,露出了稀疏的胸毛。

    楚芸臉一紅,慌慌張張地垂下眼簾。她深吸一口氣,雙手輕輕抓住他的褲衩,
臉偏向一邊,輕輕向下一拉,沙坎和她自己一樣,也是一絲不掛了。

    可是,讓她意外的是,沙坎和昨天的文叻如出一轍,胯下臭烘烘的大傢伙並
不是像往常一樣硬挺著,而是像條噁心的大蟲子一樣軟軟地趴在那裡。楚芸心裡
暗暗叫苦,擺明了這是在有意耍弄自己。今天這一關他肯定不會讓自己輕鬆過去
的。看來今天要過關,必須要豁出去了。

    她眼一閉,欠起身,戰戰兢兢地趴到了沙坎赤裸的身上,柔軟的胸脯貼住他
的上身,一隻白嫩的小手伸到下面,輕輕握住了軟塌塌的大肉蟲。

    沙坎顯然對楚芸乖巧的表現有點意外,但胸前那一對軟綿綿熱乎乎的肉團實
在讓他無法抗拒。他情不自禁地迎了上去,兩具赤裸的身體緊緊糾纏在了一起。
他伸頭尋找楚芸紅潤的嘴唇,楚芸雖然厭惡得想吐,但不敢躲閃,只好迎上來和
他吻在了一起。

    他張開大嘴,吱吱地猛嘬,口水順著嘴角淌了一下巴。楚芸的小嘴剛剛張開
一條小縫,他的那條厚實的大舌頭就乘虛而入,不管不顧地鑽進了她的小嘴裡猛
攪。楚芸柔軟的香舌趕緊伸了過來,兩條舌頭立刻攪在了一起糾纏不休。

    楚芸應付著沙坎上面的進攻,下面一點也不敢怠慢。她的小手輕輕握住熱乎
乎的肉蟲,輕柔地套弄起來,沒過多一會兒,她已經感覺到了明顯的變化。手中
的軟塌塌的肉蟲漸漸硬挺了起來。她暗暗加快了套弄的節奏,很快就把沙坎胯下
的肉蟲變成了一條硬梆梆的鐵棒。

    她暗暗地鬆了口氣,一邊賣力地用乳房不停磨擦沙坎的胸脯,一邊吱吱地和
他親得熱火朝天,同時摟著他結實的身體一點點向沙發上倒下去,讓他壓在了自
己身上。她相信,到了這個地步,他會向昨天文叻一樣,情不自禁地把已經硬挺
的肉棒插進自己的下身。那時,自己就只剩下承受了,那對她已經是熟門熟路了。

    誰知,沙坎趴在她軟綿綿的身子上,親得津津有味、揉得如醉如癡,可胯下
的大傢伙就是不肯入港,甚至她幾次用手扶著他火熱的大肉棒對準了自己濕津津
的蜜穴,他卻死也不肯再進一步,幾次都滑到一邊,好像他對自己的蜜穴了無興
趣,弄得楚芸哭笑不得。最後他竟摟著楚芸光溜溜的身體倒向了沙發的另一邊,
讓楚芸壓在了他的身上。

    楚芸終於明白了。今天,不是他要插入她的蜜穴,而是她要把自己的蜜穴主
動奉獻給他。這就是他所說的加倍伺候的含義。原來被男人強暴還有這麼多的名
堂。可誰讓自己有把柄在人家手裡。她簡直像掉進了十八層地獄,不知如何翻身
了。

    她無奈地搖搖頭,把就要湧出眼眶的眼淚嚥回肚子裡,岔開腿騎在沙坎的胯
上,一邊應付著他的嘴唇和胸膛的攻擊,一邊吃力地把自己的下身對準了他的肉
棒,決絕地坐了下去。誰知他硬挺挺的肉棒卻滑得像條泥鰍,向旁邊一歪就滑了
過去。

    楚芸欲哭無淚,可她沒有退路。她含著眼淚伸手握住了火熱的大肉棒,小心
地對準了自己的下身。等清晰地感覺到那個堅硬的大龜頭被自己的兩片肉唇包夾
在中間的時候,她再次咬牙挺腰,嗤的一下,那又粗又硬的大肉棒終於乖乖地滑
入了濕熱的蜜洞。

    楚芸暗暗舒了口氣。忽然,她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自己現在已經不是一個
被人脅迫強暴的弱女子,而是一個主動出賣肉體的暗娼了。可她深陷羅網,難道
還有其他出路嗎?她的眼淚終於撲簌簌地落了下來。

    事情還沒有完,還不是顧影自憐的時候。楚芸摟住沙坎的腰,一邊用舌頭和
他糾纏,一邊把自己的身體向上提起一點,以便讓深深插入自己身體的肉棒拉出
半截,然後再用力後坐,噗地把它坐回自己的身體深處。

    沙坎也緊緊摟住了她的後背,使她的身體無法大幅度活動。她只有拚命扭腰
擺臀,讓對方的大肉棒在自己胯下的蜜洞裡面盡可能大幅度地進進出出。兩個赤
條條白花花的肉體糾纏在一起,氣喘咻咻地扭動不止,不一會兒楚芸就大汗淋漓、
腰酸骨軟了。可沙坎只是盡情地享受著她的蜜穴,一點也沒有情緒高漲起來的意
思。

    楚芸真有點著急了。平常都是被他們壓在下面抽插,好像興致所致,高潮射
精是順理成章的事情。現在是自己主動套弄,怎麼弄他都沒反應,簡直讓她無從
下手。她現在已經氣喘咻咻、大汗淋漓了,她知道自己堅持不了多一會兒。必須
在自己癱倒之前把他身體裡那討厭的東西弄出來,否則,不定又有什麼花樣翻新
的懲罰在等著自己。

    想到這兒,她從沙坎濕津津的大嘴裡拔出了自己的舌頭,雙手撐著直起了腰。
她稍稍提起身子,把他粗硬的肉棒退出大半截,然後猛地往下一坐。噗哧一聲,
粗大的肉棒一下全部插進了她的身體。她渾身像過電一樣一陣戰慄。她可以肯定,
這一下比他們平常抽插自己的感覺毫不遜色。

    不等沙坎有反應,她再次抬起了屁股,噗地坐了下去。隨著楚芸重重的動作,
噗哧噗哧的聲音此起彼伏,兩具光溜溜的肉體撞在一起啪啪作響。楚芸嬌大汗淋
漓、嬌羞地喘息著,胸前兩隻高聳的乳房上下翻飛,活像兩隻活蹦亂跳的小白兔。

    漸漸地,楚芸感覺到身下的沙坎有了反應,一次次插進自己身體裡的大肉棒
極度膨脹、越來越硬。沙坎也不再是一副懶懶散散的樣子,他的身體開始繃緊,
雙手比劃著想去拉楚芸的脖子,似乎還要再次親吻她的嘴唇。試了幾次沒有得逞,
他乾脆張開手,一手一隻抓住了她胸前肥嫩的乳房,大力地揉搓著,隨著她身體
起伏的節奏哼哼了起來。

    楚芸已經大汗淋漓,眼看要精疲力竭了,她的下身已經濕得一片泥濘、開始
麻木了。她也不知自己洩過幾次了,可對方就是沒有出現攀上頂峰的跡象。她真
的沒有想到,讓男人在自己身體裡出精竟然有這麼難。就在她幾乎要絕望的那一
瞬間,沙坎的呼吸粗重起來,哼聲也變了調,緊接著,插進楚芸身體的肉棒難以
察覺地跳動了兩下。

    楚芸簡直像溺水的人抓到了稻草,緊緊地抓住了這瞬間即逝的機會,把屁股
高高抬起,然後用盡全身力氣重重坐了下去。馬上,她感覺到了大肉棒劇烈的跳
動。她死死抵住不動,果然,一股滾燙的洪流沖決而出,湧進了她的身體。

    楚芸的身子像被抽了筋一樣,腰一鬆,軟塌塌地趴在了沙坎汗津津的胸膛上,
光裸白皙的脊背上泛出亮晶晶的汗珠。她覺得渾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了,腰酸得直
都直不起來了。

    沙坎溫香軟玉在懷,又歪著頭找到了楚芸濕漉漉的嘴唇,津津有味地嘬了一
會兒,忽然猛地一翻身,把她赤條條的身子掀到了下面,歪歪斜斜地坐了起來。
楚芸如夢初醒,趕緊滑到地上,搖搖晃晃地跪了起來,把頭埋進他的大腿中間,
伸出粉嫩的香舌,一絲不苟地把他粘乎乎的大肉棒舔得乾乾淨淨。這才跪直了身
子,抬起頭可憐巴巴地望著沙坎,等候他的發落。

    啪啪……他們的身後響起了一陣稀稀落落的掌聲,原來是文叻。他笑呵呵地
拍著巴掌道:" 好精彩啊,芸奴,恭喜你啊……"

    楚芸的臉刷地紅了,低下頭喘息著喃喃道:" 主人,芸奴……"

    文叻砰地坐在了沙坎的身邊,大大咧咧地岔開腿,撫著楚芸凌亂的頭髮打斷
她:" 看得我好眼饞啊,芸奴,主人我也想要啊!"

    楚芸的臉刷地變得慘白,她渾身酸軟,知道自己絕對無法再做一次了。她的
眼淚撲簌簌地掉了下來,誠惶誠恐地說:" 主人,芸奴該死……芸奴不行了…明
天…"

    文叻眼睛一瞪:" 怎麼,你找死啊!" 楚芸嚇得渾身發抖,哭得梨花帶雨。
她抱住文叻的大腿,趴在他的腿上哭道:" 主人可憐可憐芸奴吧……芸奴真的做
不動了……芸奴……給主人吹簫吧……芸奴該死啊…嗚嗚…"

    文叻聽到楚芸後面半句話,陰險地笑了。他拍拍楚芸光溜溜的肩膀說:" 好
吧,看你怪可憐的,今天就饒你一次,別哭了,過來給主人吹簫吧!" 楚芸聽到
文叻的話,像得了赦令,趕緊停止了哭泣,抬起身子,忙不迭地伸手解開了文叻
的褲帶,褪下他的褲衩,露出了他醜陋的陽具。

    好像怕他改變主意,楚芸一頭扎進文叻臭烘烘的襠裡,張口就叼住了軟塌塌
的肉蟲,吱吱地吸吮了起來。文叻被楚芸的小嘴嘬得心曠神怡,順手撈起她的一
只乳房,有滋有味地揉搓起來。

    楚芸賣力地吸吮了半天,嘬得嘴都酸了,卻發現對方的肉棒總是半死不活的
樣子,一點也沒有要爆發的跡象。她偷偷抬眼窺測文叻的表情,發現他一副若無
其事的樣子,正看著自己壞笑。她心裡一沉,知道他在故意是壞耍弄自己,她又
有苦頭要吃了。

    果然,文叻拍拍她的頭話裡有話地說:" 芸奴啊,你這樣敷衍了事,怎麼能
讓主人滿意啊。" 楚芸不敢鬆嘴,一邊含住他的肉棒吱吱地用力吸吮,一邊抬眼
可憐巴巴地看著他,似乎在乞求他能放過自己。

    文叻用手指托起她的下巴,向後撤了撤身子,把肉棒從她嘴裡慢慢抽出來,
笑瞇瞇地拍著她的臉蛋道:" 芸奴你這是學藝不精啊,主人教教你,芸奴想不想
學啊?"

    楚芸如蒙大赦,忙鬆口嘴不迭地點頭:" 芸奴要學,請主人指教。" 文叻嘿
嘿一笑,朝沙坎使個眼色。沙坎起身打開牆角的冰箱,從裡面取出一樣東西,遞
給了文叻。文叻接在手裡,剝去那東西上彩色的包裝紙,遞到了楚芸的跟前。

    楚芸一看,立刻愣住了。那是一根香蕉狀的雪條,拿在文叻的手裡,散發著
香精的氣味和森森涼氣。楚芸喜歡吃冰激凌,但因為怕發胖,不大常吃,而且從
來不吃這種低檔的東西。她有點懵了,不知道文叻把這麼個東西拿給自己是什麼
意思。

    文叻把雪條杵到楚芸的嘴邊說:" 把它吃下去!" 楚芸不明就裡,但又不敢
違抗他的命令,只好接過雪條,張嘴去咬。

    誰知文叻一抬手道:" 停!" 他詭異地看著楚芸道:" 知道怎麼吃嗎?" 楚
芸下意識地點點頭,馬上又搖搖頭道:" 芸奴不知道,請主人指教。"

    文叻嘿嘿笑了。他抬起楚芸的下巴道:" 不知道,主人教給你。吃這個東西
不能用牙咬,而且要在三十秒內把它吃完,才算合格。懂了嗎?" 楚芸機械地點
點頭:" 懂了。" 說完她又愣住了。不許用牙咬,還要在三十秒鐘內吃完,這怎
麼可能!

    " 好吧,懂了,就把它吃了吧!" 不容她多想,文叻發話了。

    楚芸傻傻地把雪條塞進嘴裡,但又不敢用牙咬,只能用嘴唇含住,用力地吸
吮。吮了半天,才開始有些汁液淌下來。這時她開始著急了。文叻剛才說,要三
十秒吃完。照這樣吮下去,要什麼時候才能把這麼大一根雪條吃下去啊。

    想到這兒,她趕緊把冰涼的雪條塞進嘴裡,拚命地吸吮。一邊吱吱地吸,一
邊忙不迭地把融化的汁液吞進肚子裡。

    文叻和沙坎愜意地坐在沙發上,津津有味地看著楚芸光著身子跪在地上,手
捧雪條一下下杵進嘴裡,吱吱地拚命吸吮,好像要把它直接捅進嗓子眼。兩人同
時會意地笑了。

    楚芸急得滿臉通紅,拚命地吮啊吮啊,好不容易那涼冰冰的東西一層層融化,
一點點變小了。吸吮下來的粘液順著嘴角流到下巴上,她也沒有察覺。終於,整
根雪條都被她吃完了。她舉著剩下的木棒,討好地看著文叻。

    文叻嘿嘿地笑著,指指腕上的表,對她說:" 一分半,不合格啊芸奴。你用
了三倍的時間,差的太遠了。"

    楚芸一下傻了,吃雪條不合格,這是什麼意思。可不容她多想,文叻拿過她
手裡的木棒道:" 再來一根,怎麼樣?這回要快點哦!" 楚芸不知道他是什麼意
思,但吃雪條總比吃肉棒強。再說,她也沒有拒絕的權利,只好乖乖地點點頭。

    沙坎又拿來一根雪條。這次直接從冰箱裡拿出來,比剛才那根還要硬。楚芸
不敢怠慢,接過來後趕緊塞進嘴裡,哧溜哧溜地猛嘬起來。文叻不知從哪裡摸出
一塊秒錶,卡嚓一下按下去,擺在了楚芸的面前。

    當楚芸哧溜哧溜地把最後一口嚥下去的時候,她看了眼秒錶,五十二秒。離
文叻的標準差得還遠。她簡直要哭了。文叻卻並不惱怒,看看秒錶,又看看楚芸
道:" 要不要再試一次?"

    楚芸哪裡敢拒絕,雖然肚子裡涼得難受,但還是勉強地點了點頭。又一根雪
條送到了她的面前。這次她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拚命地吸吮,吸得嘴都麻木了。
最後一看結果:三十八秒。

    楚芸無力地垂下了頭。她已經盡了全力,不知道文叻那個三十秒的標準是怎
麼來的,反正自己拼了命說不定也達不到。她抬起頭怯怯地說:" 芸奴該死,請
主人饒恕。"

    文叻並沒有要懲罰她的意思,只是指著自己胯下的肉棒對她說:" 好吧,再
給你一次機會,給主人吹吹簫吧。" 楚芸無奈地趨前兩步,伸長脖子,張嘴叼起
熱乎乎的肉棒,一口吞了進去。神奇的是,以往臭烘烘的肉棒吞進冰涼麻木的嘴
裡,竟有了一種舒服的感覺。她機械地吸吮起來,居然覺得比吃雪條要容易得多。

    她下意識地像吃雪條一樣哧溜哧溜地吸吮起來,像要把那肉棒融化在嘴裡,
誰知,這回肉棒很快有了反應,一點點快速膨脹起來,沒多會兒就跳動著射出了
濃厚的漿液。

    楚芸忙不迭地把嘴裡熱乎乎的腥臭濃漿嚥下肚去,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
撲簌簌落了下來。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2-10 12:45 編輯 ]
2012-1-27 15:1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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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ghty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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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

  WY城中心,著名的豪斯大廈三十二層。素廷的私人偵探所在這裡佔了將近
三百平米的一個大套間。素廷的私人辦公室就在走廊深處。這間足有三十平米的
辦公室只亮了一盞檯燈,素廷坐在寬大的寫字檯後的皮轉椅上,手裡夾著一隻雪
茄。在他的對面,坐著興高采烈的文叻。

  素廷盯著電腦屏幕,一邊看一邊滿意地點頭。他眼睛離開屏幕,隨意地從抽
屜裡拿出一本支票,瀟灑地在上面寫了幾筆,撕下一張,交給了文叻。

  文叻拿過支票,只看了一眼,馬上露出喜出望外的神色,下意識地抬頭看了
看素廷。素廷不動聲色地笑笑道:" 老弟事情辦得漂亮,這是你應得的。"

  文叻眉開眼笑,討好地對素廷說:" 多謝素廷先生關照。以後再有這樣的美
差,千萬不要忘記文叻。文叻願效犬馬之勞。"

  素廷呵呵笑道:" 那當然,又能玩美女,又能掙夠花半輩子的錢,當然不會
忘記你。不過,你先別忙著謝我,這件事還沒有做完呢。" " 哦?" 文叻興奮地
瞪大了眼睛。

  素廷指著支票笑瞇瞇地說:" 這只是一半,還有幾件事要你辦,辦妥後,還
有另外一半。"

  聽了素廷的話,文叻頓時眼睛發亮,嘴張得老大,緊盯著他,等著他的下文。
素廷拿出一張名片,交給文叻說:" 確切地說,重頭戲都在後面。這位克來夫人
馬上要去見大世面了。你先帶她到場面上轉一轉,不要見了人就哆嗦,什麼都忘
了。你去找這位查龍先生,一切由他來安排。"

  文叻看看名片,眼睛中露出驚異:WY音像界赫赫有名的查龍先生,名字如
雷貫耳啊。他抬頭看看素廷面無表情的臉,默默地點點頭,收起了名片。

  素廷看著文叻收起了名片,沉思了片刻對說:" 還有,給你一周的時間,要
讓她做好心理準備,好好打打她的羞恥心。" 說著他指指電腦屏幕說:" 你看看
這扭扭捏捏的樣子,還忘不了自己是名門貴婦。要讓她學會主動去勾引陌生的男
人,不,確切地說,是任何一個男人。這才是我們須要的理想狀態。"

  文叻看看素廷再看看電腦屏幕,面有難色地抬頭問:" 就一個星期?是不是
太緊張了?" 素廷點點頭:" 對,只有一個星期。十天之內就要用上她,這件事
可是關係重大。到時候要是掉了鏈子,我可拿你是問。"

  說完,他看看文叻的臉色,又從桌下拿出一個精緻的小皮包,放在桌子上,
對文叻說:" 這個東西你拿回去。差不多的時候給她用一用,到時候她就會絕對
服服帖帖地乖乖聽話了。不過記住,不要用得太早,那樣的話,它的作用就會大
打折扣了。" 文叻拿起那小包一看,立刻眉開眼笑了。

        ****      ****    ****      ****

  楚芸懶洋洋地坐在辦公桌的後面發呆。她渾身酸軟,四肢無力,就像剛剛干
了重體力活。已經兩天了,沙坎和文叻好像突然轉了性,玩弄她的興趣大減,完
全不像前些日子那樣,天天花樣翻新地變化姦淫她的手段。

  他們好像突然變成了健身房的教練,可逼她練的都是一些讓她無比難堪的動
作。比如那個吃雪條的動作,她的小嘴每天都要被迫吃下至少三四根雪條,吃得
她嘴又酸又疼,肚子裡冰得像要凍上了。她現在基本上已經能在三十秒的時間裡
吃掉一根雪條了。可文叻好像還是不滿意。

  她上午在辦公室的時候,查了很多資料,無聊地做過一個計算,那麼大一根
雪條,在人的體溫下要徹底融化,三十秒鐘幾乎是極限了。她真不明白文叻是中
了什麼邪。

  還有,他們強迫她性交的時候,不但要她自己主動,而且逼著她眼睛一眨不
眨地盯著雙方生殖器交接的地方,居然還不許她臉紅。還有其他一些類似的奇奇
怪怪的要求,每天都累得她身心交瘁、精疲力竭。她懷疑這兩個無賴是性交遊戲
玩膩了,開始玩變態遊戲了。她真不知道這屈辱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她甚至
在認真地考慮,是否應該花錢雇個殺手讓這兩個人渣人間蒸發。

  今天她就面臨著一個難題。昨天臨結束的時候,文叻毫無商量餘地地對她說
:" 芸奴,明天晚上主人有個重要的應酬,我們要帶你去,可能要到半夜才結束
哦。" 楚芸當時就懵了。雖然這兩個無賴一直就以她的主人自居,但他們之間也
有一個不成文的默契,就是他們的放肆僅限於在這個健身房裡,僅限於每天楚芸
來健身房的時間。唯一的例外就是那次的跳蛋。現在他們居然要打破這個默契,
這讓楚芸感到無比的可怕。

  現在不管怎樣,雖然一進這間更衣室,她就變成了他們的性奴,但至少大部
分時間,包括全部的週末時間,她還是個正常人。一旦讓他們打破了這個界限,
讓他們為所欲為,她就真的要變成整天提心吊膽、人不人鬼不鬼的了。

  她下意識地進行了抵抗,她眼睛紅紅地對他乞求道:" 主人,芸奴不行啊,
芸奴晚上必須在家裡陪老公。沒法陪主人外出,請主人饒恕。"

  誰知文叻蠻不講理地瞪著她說:" 那我不管,明天晚上你必須跟我出去,否
則,後果你知道的。你那傻呵呵的老公馬上就會知道他的漂亮老婆光著屁股在別
的男人面前有多麼騷了。" 他看了看楚芸慘白的臉色,緩和下口氣說" 不過嘛,
主人不會害你,我可以保證,十二點以前送你回家。"

  楚芸真的是欲哭無淚。剛剛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瞞天過海,把跳蛋的事僥倖
瞞過了克來,現在要她外出整整一個晚上,她該怎麼辦啊。她權衡了半天,只有
答應他,沒有別的辦法。

  今天在辦公室,整整一個上午她都在搜腸刮肚地想主意。婚後,她晚上幾乎
從不外出應酬,尤其是近來WY城裡這麼亂,紫巾團橙巾團鬧得滿城風雨,自己
上下班都要彪哥用防彈車接送。現在,要出去整整一個晚上,怎麼向克來撒這個
謊,她實在是想得頭疼欲裂。眼看快下班了,再不行動就來不及了。她咬咬牙,
拿起手機,給最親密的閨蜜艾蔓撥了過去。

  下午六點,楚芸心神不定地坐在家裡的客廳的沙發上,和婆婆有一搭沒一搭
地聊著家常。其實她心裡七上八下,在焦急地等待著一個電話。

  果然,一陣輕柔的電話鈴如約而至。楚芸故意四處找了半天,最後才好像突
然想起來似的,急忙從口袋裡掏出自己的手機,朝婆婆做了個不好意思的表示,
按下了接聽鍵。

  對方一說話,楚芸立刻笑靨如花,親熱地說:" 啊呀,艾蔓啊,好久沒聽到
你的聲音啦。怎麼想起我來了。" 對方顯然在電話裡開著玩笑,逗得楚芸咯咯倩
笑。

  婆婆在一邊聽出來是誰來的電話,朝楚芸做了個問候的手勢。楚芸趕緊朝著
電話說:" 喂,媽媽問你好呢……你說什麼……今天晚上?哦……" 她做出為難
的表情,猶豫了一下說:" 你讓我想一想,過會兒給你回過去。" 說著放下了電
話。

  婆婆見她面有難色,關心地問:" 怎麼……" 楚芸故意猶猶豫豫地說:" 艾
蔓的朋友過生日,叫我過去熱鬧熱鬧,可是……"

  婆婆大度地笑笑說:" 年輕人喜歡熱鬧,你就去吧,克來回來我和他說,你
不用擔心。讓阿彪送你過去,不過晚上不要回來太晚啊!"

  楚芸感激地謝了婆婆,又撥通了艾蔓的電話。商量了一通後,她放下電話對
婆婆說:" 就不要讓彪哥送我了,讓她們看見又要取笑我了。我叫出租車過去,
大白天的,沒關係的。我十二點以前回來,她們有車送我回來,您就放心吧。"

  見婆婆點了頭,她趕緊回了後面自己的房子。沐浴、化妝、著裝。今晚出去
穿什麼衣服,她躊躇了半天,為安全起見,她想穿牛仔褲。可想想還是不妥。她
名義上是去出席朋友的生日聚會,穿牛仔褲肯定不對勁。說不定會引起婆婆和克
來的懷疑。

  她再一想,文叻帶自己出去,十有八九是拿自己開心,肯定有性遊戲。到時
候自己穿什麼都沒用,他讓自己脫,自己就得脫得一絲不掛。想到這兒,她咬咬
牙,找出了一套素色的裙裝。

  打扮著裝完畢,楚芸對著鏡子把自己光彩照人的形像反覆端詳了好幾遍,可
就是邁不開出門的步子,因為她心裡還有一個始終沒用解開的疑團:自己這一去
會不會有什麼危險,會不會一去不返?

  其實,從昨天離開健身房,這個問題就一直縈繞在她的腦海裡。這整整一天,
她想疼了腦袋也沒用想出個頭緒。今天下班回家前,她甚至到街上去買了一張《
月光報》。現在,她把這張報紙拿在手裡,躊躇不決。

  她想過把這張報紙放在自己的電腦包裡,她甚至在報紙上面文叻的一篇文章
上做了標記。她相信,如果自己一去不歸,克來肯定會翻遍她的東西尋找線索,
肯定能找到這張報紙。看到這張報紙,他就會找到文叻,也就是找到自己的線索。

  可她想來想去還是搖搖頭否定了這個愚蠢的想法。萬一有什麼不測,自己找
機會去死就是了。即使死不了,就一輩子給男人做性奴吧,誰讓自己行為不檢點,
讓人家抓住了把柄呢。再說,就算如此,比現在也悲慘不到哪裡去。要是真的給
克來留下什麼線索,不是自取其辱嗎?

  想到這兒,她慘然地一笑,把報紙胡亂疊了疊,塞進包包,開門走了出去。

  時間已經快七點了。文叻給她規定的時間是七點整在健身房後面的公園門口。
她快步走到前面客廳,當著婆婆的面打電話叫來了出租車,和婆婆道了別,走出
大門,把包包裡的下流小報掏出來扔進街邊的一個垃圾箱,然後登車而去。


                                 (未完待續)

  三十四

  離公園門口老遠,楚芸就看見了文叻。他站在公園門口不遠處一個不引人注
目的角落,嘴裡叼著一支香煙,正在悠閒地噴雲吐霧。離他不遠的路邊,停了一
輛锃亮的黑色高級轎車,車旁站著一個戴墨鏡穿西裝的彪形大漢。

  楚芸讓出租車停在公園門口人來人往的地方。她看到文叻在抬腕看表,趕緊
付了車費,下了車,四周看看,確信沒有熟人。這才低頭朝文叻匆匆走去。

  文叻看似悠閒,其實眼睛一直沒閒著,楚芸一下車他就看見了。他朝站在車
旁的大漢使了個眼色,那大漢打開車門鑽了進去,車子發動了起來。

  楚芸信步走到文叻跟前,他卻像不認識她似的,並不打招呼。他扔掉手裡的
煙頭,用腳碾了碾,然後快步走到車旁,打開一側的車門,看著楚芸鑽進車裡。
他關上車門,自己轉到另一側,也鑽進車裡。車子無聲地啟動,輕捷地轉了個彎,
匯入了大路上來去匆匆的車流。

  楚芸一進到車裡,就發現沙坎坐在駕駛副座上。文叻鑽進車裡,坐在了她的
身邊。車子開起來,車裡的人都不說話,一片沉默,只有車子行走在路上那輕柔
的沙沙聲。

  楚芸渾身不自在,她悄悄掃視了一下車裡,暗自思忖。這車子是S級梅賽德
斯,以文叻的身份,應該不是他的座駕。但能調動這樣的車子出來,看來他的背
景絕對不簡單。開車的大漢戴著墨鏡,看不清面目。他不苟言笑,讓人不由得聯
想到黑社會一想到黑社會,楚芸心裡一顫,不知為什麼想起了下落不明的蔓楓。
不會真的落到那種人手裡吧。想到這兒,她下意識地摸了下右手無名指上的戒指。
那裡藏著一粒劇毒的毒藥,是她為防萬一準備的。如果真的落到黑社會手裡,她
只好找機會自戕了。她無法想像,像她這樣一個名門閨秀落在這種人手裡會是什
麼下場。反正不僅僅是給男人做性奴這麼簡單。

  車子隨著車流左轉右轉,她認出這是朝市中心走。這讓她稍稍安了點心。至
少不是直接開到什麼窮鄉僻壤,莫名其妙地把她給賣了。

  車子三轉兩轉,最後駛進了愛逸大廈的地下車庫。楚芸心裡一動,不知為何
砰砰跳了起來。愛逸大廈是WY城的標誌性建築,有八十層高。裡面有全WY最
大、最豪華的夜總會-愛逸夜總會,以美女如雲著稱,是個人人皆知的紙醉金迷
的銷金窟。

  楚芸非常意外。原以為文叻會帶自己去參加什麼私密的下流派對。沒想到他
會帶自己來這麼個招搖的地方。她開始擔心起來,因為她知道,在這種上流的場
合碰上熟面孔的機會相當高。

  下了車,文叻帶頭往外走,那個戴墨鏡的司機一直一聲不吭地跟在後面,像
是個押送的,讓楚芸感到渾身不舒服。一直到電梯間,楚芸還抱有一絲幻想,也
許文叻會帶自己去大廈裡的某個房間,像上次一樣,把自己帶給某個對他有用的
男人私會。

  可當他們來到電梯間的時候,她真的絕望了。因為他們帶她來的,正是愛逸
夜總會的專用電梯間。而當文叻按下電梯按鈕的時候,楚芸嚇了一跳,因為他叫
的是VIP專用電梯。楚芸雖然以前從來沒有來過愛逸,但這裡的排場她還是有
不少耳聞。她知道,愛逸的VIP只有她公公那個等級的政商大佬才能享受。文
叻的背景不禁讓她不寒而慄了。

  電梯直上頂層,楚芸的心隨著電梯的上升一個勁地往下沉,不知前面等著她
的會是什麼。不過,愛逸的VIP電梯也有一個好處,就是沒有遇到熟人的危險。

  電梯門打開時,果然是在VIP休息區。一個面容姣好、彬彬有禮的禮賓小
姐問過文叻的名字,馬上把他們帶到了一間專用休息室門前,打開門把他們讓了
進去。

  一路上,楚芸看到許多打扮入時的年輕女子急匆匆走過。看到她們暴露的穿
著,楚芸竟有恍如隔世的感覺,好像自己是個不入流的異類。她心裡不禁打鼓,
不知文叻是否也要把自己打扮成她們那種樣子。

  一進休息室,楚芸被深深震撼了。屋裡金碧輝煌,窮極奢華,簡直堪比皇宮。
連她這樣的大家閨秀也沒有見識過。她終於意識到,自己小看文叻了。不過,她
對他帶自己來這裡的目的卻也更加覺得摸不著頭腦了。

  文叻見楚芸站在門口發呆,嘿嘿一笑道:" 怎麼,芸奴,想什麼呢?今天主
人帶你來這裡,可不是讓你來發看熱鬧呆的。今天這裡有活動,你可要好好表現,
不要給主人我丟臉哦!" 他這一說,楚芸一下醒悟過來。她這才記起,剛才出電
梯的時候,她確實瞥見了大幅的假面酒會的招牌。這大概就是他所說的活動吧。

  楚芸早就知道WY的上流社會經常在愛逸搞一些化妝酒會、假面舞會之類的
活動。她雖然從來沒有參加過,但早就聽說,這種活動上,男男女女都非常放肆、
非常瘋狂。這也是她從來不來愛逸,從來不參加這類活動的原因。

  文叻竟然把自己帶到這種場合來,這本身就是一種瘋狂的舉動。不過,稍稍
讓楚芸放下一點心的是,既然是假面酒會,至少自己可以把真面目掩蓋起來。她
默默地向上天祈禱,不要遇到熟人,不要被人窺破真容。

  楚芸還在那裡胡思亂想,文叻卻已經忙活了起來。他打開一個櫃子,拿出一
個小小的塑料袋,扔在沙發上,對楚芸說:" 芸奴,你趕緊換上衣服,八點鐘酒
會就要開始了。"

  楚芸一愣,這才知道,自己不僅要帶上假面,還要換衣服。她馬上想到了剛
才走廊裡碰到的那些時髦女郎,心臟不禁砰砰疾跳了起來。不管她多麼不願意,
她知道,文叻的命令是不能違抗的。她習慣性地垂首答道:" 是,主人。" 可當
她看到沙發上那個小小的塑料袋時,立刻懷疑自己看錯了。自己要換的衣服在這
裡面嗎?單單是一副面具還差不多。她四下找了找,並沒有看到自己要換的衣服。
一下不知如何是好了。

  文叻看她猶豫的樣子,不耐煩地走上前來,兜底把塑料袋裡的東西都倒在了
沙發上,然後不客氣地催促楚芸:" 別磨蹭,快脫!" 楚芸看看沙發上那幾快小
小的布片,簡直傻了。那一堆布片中最顯眼的是一對碩大的粉紅色兔子耳朵,上
面還連著一副比眼鏡大不了多少的遮眼面罩。其餘的布片也只是比手帕大不了多
少。那是衣服嗎?那樣的東西能穿在身上嗎?就算穿上了,又能遮住什麼呀?

  可不容她猶豫,文叻和沙坎已經虎視眈眈地一前一後站在了她的身旁。楚芸
知道,自己再不動作,他們就要動手了。她暗暗歎了口氣,把手裡的包包扔在沙
發上,挨個解開了襯衫的扣子,脫了下來。在兩個男人凶神惡煞般的目光的注視
下,楚芸一件件脫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馬上就一絲不掛地站在他們面前了。

  沙坎淫笑著從沙發上撿起一塊布片,送到了楚芸的面前,命令她:" 穿上!
" 楚芸接過來一看。立刻就臉紅了。這是一條丁字褲。說是褲衩,其實就是兩條
二指寬的布條。楚芸戰戰兢兢地穿上,幾乎遮不住下身的私處,幾根黑油油的恥
毛探頭探腦地露了出來。楚芸手忙腳亂地往裡面塞了塞,但布條實在太窄了,塞
了這邊,那邊又露了出來。而且,那布條是極薄的白綢子做成的,穿在身上幾乎
是半透明的,即使蓋在下面的東西也隱約可見。這個樣子,怎麼出去見人?楚芸
窘得滿臉通紅,幾乎要掉下眼淚來。

  文叻見了,順手從沙發上又拿起一件,遞給楚芸說:" 把這件穿上就好了。
" 楚芸接過他手裡的東西,見是一條牛仔裙,可那裙子還沒有夏天穿的短褲長。
楚芸把它穿在身上,剛剛能蓋住那細細的丁字褲,可她一抬腿走路,就什麼都露
出來了。

  楚芸面紅耳赤地看了文叻一眼,可憐巴巴地看著他,指了指自己剛脫下來的
裙子乞求道:" 主人,讓芸奴穿上那條裙子吧,這條不合身。" 文叻眼一瞪,剛
要發作,忽然不知什麼地方響起了輕柔的電話鈴聲。楚芸一下聽出了是自己的電
話,趕緊拿過自己的包包,到裡面去翻手機。她今天出來沒有和克來打招呼,雖
然婆婆說過,她和克來解釋,但楚芸擔心他還是會找自己,所以沒有敢關手機,
怕引起他的懷疑。

  她找出手機一看屏幕,果然是克來。她膽怯地看了文叻一眼,還是鼓起勇氣
按下了接聽鍵。手機裡傳來了克來的聲音:" 老婆啊,你怎麼不打個招呼就沒影
兒啦?"

楚芸心虛地瞟了文叻一眼,用盡量平靜的口氣說:" 艾蔓和朋友們聚會,
臨時叫我出來。媽媽說,她和你解釋的。"

  克來好像還不想罷休,甜膩膩地說:" 你們聚會怎麼不想著等我一起去啊?
我有朋友聚會可都帶著你的啊!"

  楚芸哭笑不得地回敬說:" 這裡可都是女的,今天謝絕男士參加。" 誰知克
來還是不依不饒:" 你在哪裡啊?我怎麼聽著這麼亂啊?"

  楚芸心裡一驚,下意識地看了文叻一眼,忙敷衍說:" 我們在餐館裡,當然
亂了。過會兒還要去酒吧,晚上可能會回去的晚一點。"

  克來一聽來了勁,緊追著問:" 你們去哪個酒吧啊?我過會兒去找你吧!"

  楚芸頭都大了。她現在還光著上身,一隻胳膊尷尬地捂在胸前,下身比什麼
都沒穿也好不了多少。她必須趕緊結束這沒完沒了的通話。於是,她假裝撒嬌地
說:" 好啦老公,別人要笑話死我了。我不和你說了,過會兒我就回家了。拜拜
……" 她長出一口氣,關掉了電話的電源。

  文叻從沙發上拎起一個粉紅色的乳罩,舉到楚芸的眼前,調侃道:" 小夫妻
好恩愛哦!真讓主人羨慕啊。芸奴,把這個也穿上吧。" 楚芸接過乳罩,費了好
大的勁才戴在了胸前。這是一件無肩帶胸罩,可杯罩卻出奇的小,勉強夠半杯。
楚芸的乳房又非常豐滿,戴上這小小的乳罩,好像隨時會暴脹出來,連乳暈都遮
不住,甚至乳頭都隨時會跑出來。

  楚芸急得只想哭,卻又毫無辦法。文叻這時卻看了看表,拿起那對連著面罩
的大兔子耳朵催促她說:" 快把這個戴上,我們該出去了。" 楚芸無奈,只好接
過面罩,仔仔細細地戴在了臉上。這是她今晚唯一的遮羞布,身上其他的穿戴她
是徹底不敢指望了。她終於明白了,今晚文叻就是讓她來這裡露醜的。

  戴好面罩,兩隻直挺挺的兔子耳朵也在她的頭上支稜了起來。她趕緊環視四
周,找到了牆角的一面大穿衣鏡,忙不迭地跑去照鏡子。

  鏡子裡是一個無比性感的兔女郎。高聳的胸脯、渾圓的屁股、筆直的大腿、
白嫩的胳膊,若隱若現的隱秘部位……她簡直不敢再看下去了。她的眼睛緊盯著
鏡子裡自己的臉,拚命地想像,萬一碰上熟人,是否會被認出來。

  還好,雖然所謂的面具不過和放大的眼鏡差不了多少,除了眼睛外,也只遮
住了半截鼻樑,但配合那一對大耳朵,竟把她文靜典雅的面容變得性感放蕩。她
只好認命了。不管她願意不願意,她都要以這種艷俗的面目去大庭廣眾當中招搖
過市了。

  文叻和沙坎早都等不及了。他們倆也各自戴上了一個簡單的面具,一前一後
走了過來,文叻的手裡還提了一雙猩紅的高跟鞋。

  楚芸一見這雙鞋,氣都喘不勻了。這雙鞋的跟足有十公分高,細得像鉛筆。
楚芸平常也穿高跟鞋,但高度連這雙的三分之一都不到。她真不知道穿上這麼一
雙鞋自己還會不會走路。

  可文叻哪裡會給她選擇的機會,他把手裡的高跟鞋往地上一扔,不容分說命
令道:" 換上!" 楚芸楚楚可憐地看了他一眼,見沒有商量的餘地,只好彎腰脫
下自己的鞋,換上了這雙看著就讓人心裡發怵的高跟鞋。她顫巍巍地站起身來,
幾乎是踮著腳尖試著邁了一步,搖搖晃晃的差點兒失去平衡。

  文叻和沙坎對視一笑,也不管楚芸窘得抬不起頭來,拉起幾乎全裸的她跌跌
撞撞地向大門走去。

                                  (未完待續)
                                 
三十五

  文叻拉著楚芸走出休息室,一推開厚重的大廳大門,立刻籠罩在震耳欲聾的
噪音裡面了。巨大的大廳足有幾千平米,裡面橫豎左右擺了許多沙發,形成一個
個小圈子。大廳的中央和四周靠牆擺著一溜溜的檯子,上面堆滿了各式各樣的美
食和美酒,數十名制服筆挺的服務生笑容可掬地招呼著來來往往的男女賓客。大
廳的一頭,一個黑人樂團正在手舞足蹈地演奏。擴音器裡傳出動感十足的爵士樂。

  酒會已經開始,大廳裡熙熙攘攘,穿白制服的服務生手托托盤穿梭往來。成
群的衣著光鮮的男男女女或站或坐,有的邊吃邊聊,有的手拿酒杯穿梭於人群之
中,眼睛四處尋睃。

  大廳中的來賓大部分都帶著面具。男賓多數只是戴個簡單的眼罩,只是象徵
性地遮住部分面孔,女賓們則個個花枝招展,穿著暴露,有的幾乎是半裸。面具
也是五花八門,五顏六色,似乎是一群發情的小獸,都在極力地展示著自己裸露
的身體,毫無顧忌地吸引著男人們的目光。

  楚芸一看見這個場面,立刻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已經明白了,這
是個尋歡的派對,今天到場的所謂女賓,根本沒有正經的良家婦女,其實都是歡
場女子。她們來此的目的,無非是賣肉,或者就是釣魚。作為大家閨秀、名門貴
婦的她混跡於這樣一群女人當中,她簡直無地自容。

  而且,即使是在這樣一個幾乎可以稱作賣肉場的地方,她的這身裝束也是格
外的性感搶眼。別的女人最多稱得上是半裸,而她,說是全裸也不過只差那麼一
點點。特別是當她穿著這雙變態的高跟鞋一走起來,簡直是風擺楊柳,立刻吸引
了視線所及的男人女人們的注意。

  楚芸的出現可以說引起了轟動效應。她那婀娜的身姿、欲蓋彌彰的裝束像一
塊磁石,立刻把男人們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而那些搔首弄姿的女人們則一個
個對她嗤之以鼻,好像她是一個不受歡迎的入侵者。

  楚芸像渾身都紮了刺,怎麼走都不自在。可文叻偏偏拉著她迤迤然橫穿整個
大廳,一邊走還一邊和別人打招呼拉家常,好像生怕別人沒看見他身邊窘得像個
紅蘋果的楚芸。

  楚芸小心翼翼地邁著每一步,幾乎是一寸一寸地往前挪,既不敢走得太快也
不敢邁太大步子。因為她從來沒有穿過這麼高跟的鞋子,腳跟高高踮起,幾乎只
有兩個腳趾著地,走起來像踩高蹺似的,步子稍微快一點,就搖搖晃晃地掌握不
好平衡。要是不小心摔一跤,那丑可就出大了。而且,她一次只敢邁半隻腳那麼
大的步子,再大一點,她的裙下風光就要暴露無餘了。

  楚芸顯然成了今晚大廳裡最大的熱門了,成群的男人色迷迷地跑過來和她打
招呼,拉她的手。楚芸紅著臉垂著頭,不敢看人,一聲不吭。誰知這青澀羞怯的
表情卻使男人們更加趨之若鶩,她的周圍形成了一個鬧哄哄的人圈,跟著他們一
點點地向大廳的另一頭緩緩地挪動。

  楚芸實在不明白文叻為什麼一定要走到大廳的另一頭。她有點要堅持不住了,
腳脖子酸得不行,兩條腿在微微打顫,豆大的汗珠悄悄地順著脖子淌了下來,她
已經感覺到乳溝處傳來小蟲子爬一樣癢癢的感覺。她雖然低著頭,但她再清楚不
過,她胸前那兩個白花花的半球和上面若隱若現的粉色乳暈正是無數雙男人的眼
睛集中注視的焦點。

  她小鳥依人般一手挎著文叻的一隻胳膊,緊緊依偎著他,另一隻手緊張地抱
在胸前,聊勝於無地稍微遮掩一下過於吸引眼球的胸脯。不少男人的眼睛裡都露
出妒火。其實楚芸是迫不得已,摟住文叻的胳膊只是讓她感覺到稍微安全一點,
而且也能減輕一點腳腕的酸痛。

  他們就這樣一點點地向前挪,好不容易快走到大廳的盡頭了,楚芸的腿開始
發軟,真的有點挺不住了,她的下腹甚至有了尿意。她怯生生地偷眼看了看,前
面十幾米處就是大廳的盡頭,那裡就有衛生間的標誌。可她不敢輕舉妄動,因為
她不知道這短短的距離自己能否走得過去。

  忽然,文叻好像遇到了熟人,熱情地和人在打招呼。楚芸偷偷瞥了一眼,見
是牆邊的一圈沙發上獨自坐著一個戴著狗熊面具男人,正站起來和文叻握手,而
面具後面兩隻滴溜溜亂轉的眼珠卻在楚芸的身上貪婪地上下打量。

  文叻一邊和那男人打著招呼,一邊攬著楚芸光裸的柳腰走進了沙發圈裡。他
隔著楚芸的身體拍拍那人的手臂,噗通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那男人也一彎腰坐
回了沙發,俯身和文叻小聲嘀咕著什麼。

  楚芸正好站在他們兩人中間,她突然意識到,坐著的兩個男人不用抬頭就可
以飽覽自己幾乎是不設防的裙下風光。她立刻緊張地抱住雙臂,左看看右看看,
尷尬地不知如何是好。

  好在文叻及時地拍拍她的大腿,示意她也坐下。楚芸忙不迭地一屁股坐在沙
發上,還沒有忘記用手壓住乍開的裙擺,這才長長地出了口氣。她偷偷地打量了
一眼身邊的這個男人,穿了一身高檔西裝,戴著面具看不出年齡,但身材壯碩,
看樣子正當壯年。

  突然她又窘的渾身僵直了。因為她發現自己正好坐在兩個男人中間,兩個人
都挨的她緊緊的,還不時側過臉伸長脖子聊兩句,眼睛不時地從她高聳的胸脯上
掃過。她夾在兩個聊得火熱的男人中間,活像三明治中間的那片火腿肉。

  文叻好像看出了她的窘況,摟著她的腰把她擠向對面男人厚實的身體,笑瞇
瞇地對她說:" 介紹一下,這位是AM音像公司的老闆查龍先生。" 然後他越過
楚芸散發著芬芳的肉體,笑容可掬地對查龍說:" 這位大美女是阿芸小姐,初次
到這裡開眼界,查龍老闆多多關照哦!" 楚芸發現查龍下意識地瞟了坐在旁邊沙
發上的沙坎一眼,然後毫不見外地張開手臂,攬住她近乎光裸的後背,把她從文
叻手裡接了過去,笑呵呵地把她攬在了懷裡。

  楚芸這才明白,文叻帶她繞了那麼一個大圈子,就是為了把自己送到這位音
像公司老闆懷裡。那他的目的是什麼呢?難道是要自己討好他嗎?音像公司老闆
手下應該不缺女人吧?他們之間真的會有什麼交易嗎?自己難道真是他們交易的
籌碼嗎?楚芸簡直被這一個個的問題弄懵了。

  不容她多想,查龍的大手已經摟住了她光溜溜的肩頭,大嘴裡呼出的熱氣吹
在她光潔的脖頸上,讓她渾身不自在。她下意識地把身子在他懷裡縮成一團,心
裡慌慌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查龍好像看出了楚芸的窘迫,招手叫住了一個服務生,要了兩杯紅酒。他遞
給楚芸一杯,並舉起了自己的杯子。楚芸接過酒杯,手在微微發顫。見查龍舉起
了杯子,她一時竟有點不知所措。文叻在一邊捏了她大腿一把,她才如夢初醒,
趕緊把酒杯舉到唇邊,象徵性地沾了沾唇。

  查龍繃著臉搖搖頭道:" 阿芸小姐很不給面子哦!" 楚芸嚇得渾身一哆嗦,
下意識地看了看文叻。文叻笑嘻嘻地對她說:" 你看,查龍先生不滿意了,阿芸
別拘束,和查龍老闆喝杯交杯酒吧!"

  楚芸一聽嚇了一跳,交杯酒她只在婚禮上見過,知道只有新人在婚禮上才會
喝交杯酒。她長這麼大也只在自己的婚禮上和克來喝過一次。現在文叻要她和查
龍喝交杯酒,顯然居心不良。可她看看文叻的臉色,根本沒有和她商量的意思。
她只好看看滿滿的酒杯,面有難色地對文叻說:" 這太多了,阿芸喝不了啊。"

  查龍馬上接過話頭大度地說:" 沒關係,喝一半!" 說著,把自己的杯子遞
到了楚芸的嘴邊。楚芸心裡一陣噁心,但又不敢拒絕,只好和查龍交叉手臂,把
自己的酒杯送到了他的嘴邊。

  查龍厚厚的嘴唇銜住酒杯,一仰脖把楚芸杯子裡的酒喝了個一乾二淨。楚芸
慌了,看著面前杯壁上清晰的唇印,壓住胃裡翻上來的噁心,屏住呼吸,用櫻唇
輕輕接觸酒杯,用力一吸,把一口酸澀的紅酒咽進了肚裡。

  查龍嘿嘿地笑了。他收回手,看著手裡剩了多半杯的紅酒道:" 阿芸偷懶啊,
該罰!"

  楚芸用舌尖舔著濕漉漉的嘴唇,低著頭說:" 我真的不能喝,請查龍先生高
抬貴手吧。" 查龍壞笑著看了文叻一眼。文叻立刻湊到楚芸耳邊,色迷迷地說:
" 你喝不了沒有關係,你可以求查龍先生替你喝掉啊!"

  楚芸無奈,知道今天文叻把自己帶到這種場合是有目的的。自己不做出點犧
牲肯定過不了關。只好從查龍的懷裡伸出兩條嫩藕似的胳膊,兩手捧住查龍的酒
杯,推到他的嘴邊嬌聲道:" 阿芸求查龍大哥把這酒替阿芸喝了吧!"

  誰知查龍並不領情,笑瞇瞇地看著她一動也不動。楚芸傻了,愣在那裡不知
該怎麼辦了。文叻這時湊上來對楚芸道:" 光勸怎麼行,你要有誠意,就給查龍
先生送到嘴裡啊!" 楚芸一聽,趕緊抓住杯子,送到他的唇邊,兩眼可憐巴巴地
看著他。

  文叻一見壞壞地笑了:" 不是這麼個送法哦!" 楚芸這一下更加不知所措了,
在查龍摟得緊緊的懷裡掙扎著扭過頭看著文叻。文叻朝她做了個喝酒的動作,然
後指指她的嘴說:" 要用嘴送過去才算有誠意啊!"

  楚芸的腦袋嗡地一下一片空白。讓她嘴對嘴地把酒送到對方的嘴裡,而且是
在大庭廣眾之下。這樣的動作就是和克來她也不敢想啊。她不由自主地搖著頭,
卻發現兩個男人都不說話。偷偷抬眼一看,四隻眼睛都在死死地盯著自己,絲毫
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她終於明白了,自己今天在這裡的角色就是出賣色相的歡場女子。文叻讓她
做的,不管她願意還是不願意,都要照做不誤,否則她的下場會很慘。她別無選
擇,只好屈服了。她眼睛一閉,接過查龍的酒杯,把剩下的大半杯酒全部倒進自
己的嘴裡,然後仰起了頭。

  一雙厚厚的嘴唇堵住了她的櫻唇,她微微張開一點嘴,一股巨大的吸力立刻
把她嘴裡的液體呼地吸了出去,緊接著,一條厚實的大舌頭也乘虛而入,伸進了
她的嘴裡。她下意識地抵抗了一下,很快就放棄了。那條濕漉漉的大舌頭在她嘴
裡有力地攪動著,大嘴也哧溜哧溜地用力吸吮起來,不知是誰的口水順著兩人的
嘴角淌了下來。

  楚芸的身子軟了下來,任他吱吱地親個不停。可這並沒有完。她驚恐地發現,
他那只摟著自己的大手也不老實地從自己的腋下鑽了過來,在自己半裸的胸脯上
摸來摸去。她下意識地扭了扭身子,可他攬著她的那只臂膀把她摟得更緊了。她
既不敢叫也不敢掙扎,只能縮在他的懷裡,任他為所欲為。

  可更可怕的事情還在後面。查龍的大嘴親著親著,忽然轉移了目標,頭一轉,
竟在楚芸白嫩的胸脯上親了一口。楚芸差點失聲驚叫,伸手護住自己的胸脯。誰
知這一下反倒刺激了查龍。他像頭發情的大狗熊,身子一低,一頭紮到她的胸前,
在她那一對高高聳起的半裸乳峰上狂吻了起來。

  楚芸這一下真的慌了,伸手推他的頭,根本推不動。扭扭身子,被兩條鐵鉗
般的臂膀鎖得緊緊的,竟絲毫動彈不得。她無助地掙扎了幾下,絕望地放棄了抵
抗。

  查龍感覺到了楚芸身體的變化,更加無所顧忌地埋頭在她嫩豆腐似的胸脯上
吱吱地親得如醉如癡。不但親,他還伸出血紅的大舌頭舔,哧溜哧溜地把楚芸的
大半個乳峰舔得濕漉漉的。舔完乳峰舔乳暈,舔著舔著,竟把她粉紅的乳頭從低
低的胸罩中舔了出來。

  楚芸大驚,趕緊伸手去捂胸罩,可哪裡有他快。查龍大嘴一張,一口就把她
粉嫩的乳頭叼在了嘴裡,竟像小孩吃奶一樣吱吱地吸吮了起來。

  楚芸胸口一陣酥麻,全身像過電一樣。剛才忘記了的尿意竟又不知不覺地湧
了上來。她不由自主地扭動著身子,卻吃驚地發現,查龍那只一直閒著的大手竟
悄悄地插進了她兩腿之間,兩根粗大的手指頭貼著她胯下那窄窄的布條來回磨擦。

  她伸手去推他的手,卻像碰到了石壁,根本撼不動他。叫又不敢叫,就是叫
出聲也沒人會來救她。她徹底絕望了,鬆開了手,任他為所欲為吧。她下意識地
抬頭偷眼掃視了一下四周,只是希望這屈辱的一幕不要被人看見。

  還好,這組沙發在大廳的邊緣,只有他們四個人坐在這裡。剛才圍在周圍的
那些男人早已四散開來。整個大廳裡也是一片鶯鶯燕燕的淫蕩之聲,他們這裡並
沒有引起人們的特別注意。

  楚芸突然瞥見了不遠處洗手間的標誌,她像見到了救命的稻草,搖搖查龍的
臂膀,陪著小心小聲說:" 查龍先生,我……我想去趟洗手間……" 查龍一楞,
意猶未盡地鬆開了嘴,貼在她下身的手指下意識地用力磨擦了兩下,想了想說:
" 我陪你去。" 說著,不容她推辭,一手攬著她的腰,摟著她站了起來。

  兩人摟在一起,跌跌撞撞地走到了洗手間門口,楚芸用力推了推查龍的大手,
想把他推開,趕緊鑽進女洗手間。誰知他那鐵鉗似的手臂緊緊摟住她,一股無法
抗拒的力量把她往另一個方向拉。楚芸明白了他的企圖,嚇得花容失色,卻又不
敢掙扎,怕反而引起別人的注意,腳下踉蹌著被他拉了過去,他推開另一邊的木
門,把她拉了進去。

  他竟把她拉進了男洗手間,楚芸嚇得大氣都不敢喘。她拚命掙扎,差點叫出
聲來,但她不敢叫,那樣丟臉的是她自己。迎面一個戴著狐狸面具的男人正擦著
手往外走,楚芸嚇得臉都白了,趕緊低下頭。可那男人卻見怪不怪地閃到一旁,
然後一閃就不見了。

  查龍把她拉到小便池旁,朝她努努嘴,曖昧地一笑,先自解開褲子,掏出家
伙,竟嘩嘩地尿了起來。楚芸一下臉羞得通紅,趕緊把臉轉向了一邊。查龍尿完
了,見楚芸還站著不動,掀了掀她那短短的裙擺道:" 阿芸,你還等什麼?快點
兒啊!"

  楚芸差點哭出聲來,她看了看旁邊三個關著門的隔斷,不知裡面是否有人。
她指指隔斷,示意查龍讓她到裡面去解決。查龍搖搖頭,嘿嘿淫笑著叉開腿像她
示意道:" 就這兒就這兒,趕緊!"

  他竟讓她在男衛生間裡當眾站著小便。楚芸嚇得臉都白了,拚命想掙脫他的
控制往外走。可查龍緊緊摟住她的身子,一隻腳不由分說伸到了她兩腳之間,強
行把她的兩腳分開。緊接著手也伸到了她的胯下。她嚇得哆嗦著轉過臉小聲對他
哭求:" 這裡不行,讓我到裡面去吧!"

  查龍嘿嘿笑著搖了搖頭。楚芸真後悔要求來上廁所了,可現在說什麼也晚了。
她心一橫,伸手去扒自己的褲衩,同時把屁股往下蹲。

  誰知查龍一把摟住了她。他的一隻手伸到她的胯下,一根手指勾住她小小的
褲衩下面那根窄窄的布條,用力往旁邊一勾,把她毛烘烘的私處露了出來。他朝
她淫笑著說:" 快尿啊,阿芸小姐!"

  " 不……" 楚芸簡直要羞死了。在男洗手間穿著褲衩站著小便,她沒想到這
個查龍居然會想出這麼變態的主意來。她一邊用力推他的手一邊低低地乞求:"
不……不……這樣不行……" 可查龍摟著她紋絲不動。

  她突然明白了,這場活春宮她是非演不可了。如果不趁著只有一個觀眾的時
候演,說不定就要當著更多的觀眾演了。

  她心一橫眼一閉,朝面前的立式小便池湊近了一步,把腿岔得大大的,拚命
向前挺出下身,下面一鬆,嘩地尿了出來。她一邊尿心裡一邊發抖,現在隨時都
可能會有人從外邊進來,或從隔斷裡出來,那她可就真的現眼了。她必須盡快結
束。她拚命把肚子裡的水往外擠,尿濺了一地也顧不得了。匆匆尿完,她趕緊收
回肚子,長出了一口氣,低聲說:" 完了。"

查龍嘿嘿一笑,並不急於放開她,
而是變戲法似的不知從哪裡掏出一張衛生紙,伸到她的胯下,按住兩片濕漉漉軟
綿綿的肉唇,仔細地給她擦乾淨下身,這才放開手,讓她的褲衩歸位,然後抽出
插在她兩腿中間的腳,摟著她的腰搖搖晃晃地出了男衛生間。

  一出門,楚芸提心吊膽地掃了一眼四周,視線馬上就被迎面走過來的一個人
吸引住了。那是個年輕的男人,高高大大,戴了個豺狼的面具,手裡舉著個酒杯,
邊喝邊跌跌撞撞地向這邊走來。楚芸暗自慶幸,好在自己出來了,要是剛才被他
在衛生間撞破,自己真是無地自容了。

  那男子顯然喝多了,站立都不穩了。奇怪的是,和其他男人不同,他身邊並
沒有女人。他好像也沒有明確的目標,歪歪斜斜地走過來,偶爾還抓起別人放在
一邊沒喝完的酒一飲而盡。

  查龍摟著楚芸回到原先的沙發上坐下,又一頭紮到了她的胸前,重新貪婪地
拱著她的胸脯,肆無忌憚地大口叼住了她的乳頭。楚芸看到那個男人並沒有進衛
生間,而是朝這邊走了過來,心裡頓時緊張了起來。眼看著他越走越近,楚芸在
心裡祈禱,趕緊過去吧,別讓他看見自己的醜態。

  那男人走過他們所在的沙發旁邊的時候,楚芸趕緊閉上了眼睛。等她再次睜
開眼睛的時候,心差點跳出胸膛,那男人正扶著她對面的沙發喘粗氣。接著,他
好像腿一軟,一轉身竟噗通一聲坐在了對面的沙發上。

  楚芸嚇得趕緊垂下了頭,可正好看到查龍嘬著大嘴正吱吱地猛嘬自己的乳頭。
她的眼睛不知道該往哪裡看,趕緊投向了遠處,卻又看見了那個年輕男人。只見
他一手柱著頭,輕輕低低嘔了兩聲,用手摀住了腦門,微微閉上了眼睛。

  楚芸被查龍嘬得心亂如麻,但她的視線卻不由自主地像被磁石吸住了一樣,
緊緊盯住了對面那年輕人的袖口。確切地說,吸引她的視線的,是他袖子上那顆
金燦燦的袖扣,她簡直太眼熟了。那是一顆與眾不同的袖扣,因為它不是真正的
圓形,而是由一條條小邊構成的近似圓形,在燈光的反射下看得非常清楚。

  楚芸太熟悉這顆袖扣了,因為那是她三年前在博銘二十四歲生日時專門去首
飾店訂做了送給他的,袖扣由二十四條邊構成。她相信,世界上不會有第二對相
同的袖扣了。她不由自主地仔細看了兩眼那男子高大的身材。這一看她差點窒息
過去。雖然他戴著面具,但那身形、那呼吸、甚至嘴角那玩世不恭的笑意,都熟
悉得不能再熟悉了。楚芸的心臟突然好像不跳了,腦袋裡嗡嗡直響,她怎麼也不
敢相信,坐在她對面的這個醉醺醺的男人竟然是博銘。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2-10 12:46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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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ghty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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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六

  博銘為什麼會在這裡?他怎麼會出現在這種場合?為什麼他坐在自己對面不
走了?難道他認出自己了嗎?一連串的問題一個接一個地出現在楚芸的腦海裡。
她緊張得幾乎要窒息了,甚至產生了衝出查龍的懷抱逃出大廳的衝動。

  查龍似乎沒有察覺楚芸的變化,他把楚芸抱得更緊了。濕漉漉的大嘴換了個
位置,叼住了楚芸另一邊的乳頭,又吱吱地吸吮了起來。本來就小得的不成比例
的胸罩完全被拉了下來,鬆鬆垮垮地掛在她的胸前,兩隻豐滿的乳房幾乎完全露
在了外面。

  查龍攬著楚芸後背的大手不客氣地抓住她被吮得濕漉漉的乳房,放肆地揉弄,
插在她大腿間的大手也愈發的不老實,慢慢移到了布條的邊緣,把細細的布條掀
起一條縫,胡亂地揉搓著從縫隙中露出頭來的茂密的恥毛。

  楚芸在那一瞬間真的窒息了。她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坐在對面的博銘,正好看
到他抬起朦朧的醉眼,舉起手中已經空了的酒杯晃來晃去。她嚇得趕緊轉過頭,
慌慌張張地一口吻住了查龍的腮幫子,把自己的頭埋在了他的懷裡,順便用自己
的肩膀擋住自己胸前的春光。

  查龍誤解了楚芸的意思,看到她主動投懷送抱,他喜出望外,頭一歪,鬆開
她被嘬得紫紅的乳頭,一口吻住了她的小嘴,嗚嗚地吻了起來。楚芸不敢掙扎,
怕自己的動作反而引起博銘的注意,只好假戲真做地和他吻在了一起,把後腦勺
留給了博銘,同時順勢把自己裸露的胸脯藏進了他的懷裡。兩人胸脯蹭著胸脯,
嘴對著嘴,不管不顧地纏綿了起來。

  博銘顯然已經醉得不輕了,胳膊舉了兩次又都無力的放下了。坐在一邊的沙
坎一直在津津有味地看著楚芸和查龍糾纏,正閒得無聊,見博銘醉醺醺的樣子,
抬手叫來了服務生,又要了兩杯酒,朝文叻擠擠眼,遞給博銘一杯,兩人一來一
往地又喝了起來。

  楚芸被查龍吻得幾乎喘不上氣來,借鬆開嘴呼吸的機會偷眼一看,見博銘正
在和沙坎對飲,沒有要走的意思,她簡直要急瘋了,因為查龍在她胯下的手指已
經不只是在丁字褲的邊緣游弋,而是摸摸索索地向裡面摸去了。

  楚芸伸手拚命摀住下身,胸脯用力擠住對方的胸脯來回揉蹭,希望能把他的
注意力吸引到上面來。突然,她渾身一哆嗦,嗓子裡一聲低低的呻吟,拚命夾緊
大腿。原來,查龍粗硬的手指插進了窄窄的褲衩裡面,碰到了她敏感的花芯。她
嗚嗚地悶哼著,抓住他的手腕拚命往外拽。

  誰知查龍不肯罷休,手指一勾,竟勾住了丁字褲下面那根窄窄的布條,用力
勾了起來,把楚芸胯下的春光完全暴露了出來。他用一條腿撐開楚芸的大腿,手
指勾著她胯下那濕漉漉的布條一拉一鬆地玩了起來,嘴上還不放鬆,緊緊堵住楚
芸的小嘴,吱吱地吮個不停。

  楚芸的身體一下僵直了。因為她已經感覺到,胯下那窄窄的布條被查龍那粗
大的手指勾著,捲成了一根繩索,已經嵌入了自己的兩片敏感的陰唇之間。被他
一拉,在自己的下身抽動起來。她可以想像,自己的下身實際上已經無遮無掩了。
不僅恥毛,而且私處,甚至連肛門都暴露無遺了。特別是她的兩條腿被查龍粗壯
的大腿壓住,大大地敞開,自己的下身已經是毫不設防,簡直比最下流的妓女還
要淫蕩了。而博銘就坐在對面,近在咫尺,她真是無地自容了,恨不得馬上找個
地縫鑽進去。

  查龍好像一下找到了好玩的遊戲,勾著楚芸胯下的布條不停地抽動。楚芸不
敢抬頭,拚命鎖緊身子。但她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發生變化,下身開
始有粘滑的液體不停地淌出來,越來越濕滑,把那根布條浸得精濕。

  文叻和沙坎在一邊也看的有點傻了,他們也沒想到,查龍能把楚芸這樣一個
名門閨秀玩成了這副淫蕩的樣子。只有博銘,毫無感覺地看一眼面前肉博的一男
一女,又醉醺醺地舉杯喝了起來。

  楚芸的第六感官告訴她,博銘正看著自己,她拚命把小嘴從查龍濕漉漉的嘴
唇中掙了出來,貼在他的耳邊氣喘咻咻地央求道:" 不行啊,別這樣,有人在看
啊…嗚…"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嘴就又被那張冒著臭氣的大嘴堵上了。

  不過,楚芸的話也引起了查龍的好奇,他一邊哧溜哧溜地把楚芸的香舌吸到
自己嘴裡,一邊越過她光溜溜的肩膀向外張望。當他看到醉得東倒西歪的博銘的
時候,不知是出於心虛還是玩膩了,真的鬆開了手指。

  楚芸趁機趕緊伸出一隻手到胯下,把捲成一條的丁字褲從粘乎乎像小喇叭一
樣張開的肉縫中拉出來,慌慌張張地平展開,重新掩住自己的下身。可原本就是
白色的布條都濕透了,洇成了透明的,黑乎乎的恥毛和紫紅的肉唇在下面若隱若
現,反倒顯得更加誘人。

  但讓楚芸心驚膽戰的不是這個,而是查龍的手指。那根粗硬的手指雖然鬆開
了丁字褲,卻沒有離開她的胯下,反倒在重新展開的布條若有若無的掩蓋下牢牢
地摳住了她的下身。

  那粗礪的手指在她軟塌塌的肉唇上一次次滑過,還不時觸碰一下她敏感的肛
門。楚芸簡直要瘋了,拚命扭動屁股想要掙脫出來。查龍也不甘示弱,粗硬的手
指在她濕滑的私處滑脫了兩下之後,竟然用力一勾,噗哧一下插進了濕熱的蜜洞。

  嗡地一下,楚芸的腦子裡頓時一片空白,這可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啊,而且博
銘就坐在對面,咫尺之遙。她下意識地扭腰夾腿,拚命想把身體從查龍的控制下
掙脫出來。可他那兩根手指像鐵棍一樣牢牢插進她的下身,她怎麼扭也掙不脫。
他渾身上下一起使勁,沒費什麼手腳就把她纖弱的身體制服了。

  楚芸的身體無奈地軟了下來,查龍這一下更加起勁了,兩根手指像怪蟒入洞,
噗哧噗哧地在楚芸胯下的肉洞裡攪了起來,不一會兒就咕唧咕唧地攪出了水兒。
楚芸被他攪得六神無主,漸漸放棄了掙扎,竟隨著他的動作嗯嗯地嬌喘起來。

  沙坎在一邊都看呆了,喝一口酒拍拍博銘的肩膀,指著楚芸敞開的胯下淫笑
不止。博銘醉眼惺忪地把目光投向對面,只見兩條雪白的大腿交叉處,只蓋著一
條小小的遮羞布,下面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翻江倒海,而那具白花花的肉體在不停
的戰慄。

  他眼皮一翻,朝沙坎撇撇嘴,不屑道:" 女人……都他媽的是婊子……" 說
著,又舉起了酒杯。

  忽然,大廳裡的燈光一下暗了下來,人們對面都看不清彼此的面孔。四處頓
時響起了一片低低的歡呼聲。與此同時,不知是什麼地方響起了淫靡的音樂聲。
大廳的中央早空出了一大片場地,成雙成對地男男女女摟著抱著在裡面扭了起來。
如果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摟抱著的男女的手差不多都是在對方的胯下或是胸
前忙活著,舞場中放蕩的呻吟甚至壓過了伴奏的音樂。

  舞場外就更加不堪入目,一對對的男女摟著斜靠在或躺在沙發上,一邊叭叭
地親嘴兒,一邊做著曖昧的動作,地上到處扔著從身上扒下來的遮羞布,有的女
人乾脆是一絲不掛地和男人摟在一起,岔開大腿,挺起胸脯,簡直是淫聲四起、
醜態百出。

  黑暗中,文叻不知從哪裡拉來一個濃妝艷抹戴著貓頭鷹面具的女人,一邊把
一疊紙幣塞進她的胸罩,一邊把她推到了博銘的身邊。那女人看見博銘眉開眼笑,
一邊往下拽他的領帶、皮帶,一邊雞啄米一樣在他臉上親了起來。

  博銘兩隻手胡亂地招架著,忽然全身僵直不動了。原來那女人直接把手伸進
了他的褲襠,一把握住了他的命根子。博銘無力地掙扎了兩下,不但沒有掙開,
連西服都被那女人扒掉了。他噴了口酒氣往沙發上一仰,任那女人把他的襯衫扯
開,一對白白的大奶子貼到了他的臉上。

  轉眼間,沙發上的兩個人形就扭成了一團。博銘的大傢伙被扯出了褲子,在
那女人的套弄下迅速膨脹了起來。他的嘴四處尋找了一陣,碰到軟綿綿的肉團,
他張開嘴,不管不顧地叼住了送到眼前的直挺挺的奶頭。不一會兒,沙發上就傳
出了淫蕩的喘息和呻吟。

  正在楚芸下身摳得起勁的查龍顯然注意到了周圍的變化。他的舌頭死死攪住
楚芸柔軟的香舌不放,眼珠卻滴溜溜地四處亂掃。當他的視線觸到對面握在女人
手裡的暴脹的大肉棒的時候,立刻興奮得面紅耳赤。他從楚芸滑膩的下身抽出濕
漉漉的手指,忙不迭地去扯自己的褲門。

  那兩根毒蛇似的手指抽出了被摳得又酥又麻的下身,楚芸暗自鬆了一口氣。
她趕緊伸手去整理凌亂不堪的衣衫,卻無意中碰到了一個熱乎乎的東西。她下意
識地用手一摸,那熟悉的感覺嚇了她一跳。她回頭一看,查龍正色迷迷地朝她淫
笑。再一低頭,正看見他手握一根黑乎乎的肉棒,那東西正在迅速地膨脹起來。

  楚芸被嚇得魂不附體,無助地向四下張望。可她馬上就轉移了視線。因為就
在不遠處的一張沙發上,她看見一個女人正岔開腿騎坐在一個男人的身上,白花
花的近乎全裸的身體快速地上下移動著,兩隻圓滾滾的大奶子上下翻飛,還毫無
顧忌地發出嗷嗷的淫蕩呻吟。

  她下意識地把視線轉到了對面的沙發上,馬上就面紅耳赤地垂下了眼簾。因
為她清楚地看見博銘胯下的大肉棒握在一個半裸的女人手裡上下套弄,而他的嘴
裡則叼著那女人的奶頭,正嘬得如醉如癡。

  可她自己也馬上就坐不住了,因為查龍也已經亮出了大肉棒,而且已悄悄地
搭上了她的下身。她已顧不上羞澀,雙手握住屁股底下那熱乎乎的肉棒,驚恐地
看著查龍慾火中燒的眼睛,拚命地搖頭,含混不清地叫著:" 不……不行啊……
" 周圍一片淫聲,美女就在眼前,查龍怎麼可能放過她。他鬆開嘴,一側身,把
楚芸放倒在沙發上,順手就把她濕漉漉的丁字褲扒到了腳下,把短得不能再短的
裙子往上一翻,腿一抬就騎在了她近乎全裸的身子上。

  楚芸完全嚇傻了。儘管燈光昏暗,淫聲遍地,但這裡畢竟是人來人往的公共
場所,而且博銘就在對面,她再下賤,也不能在這裡公然行苟且之事。她拼盡全
力把兩隻小手都伸到胯下,死死摀住自己毫無遮擋的私處,幾乎是哭求道:" 求
求你……求求你啊……查龍先生……不行啊……你饒過我吧……" 查龍早被淫慾
燒紅了眼,他牛眼一瞪氣勢洶洶地說:" 你說什麼?不行?那你到這裡來幹什麼
來了?到這兒了還裝什麼淑女……" 說著伸手就去掰楚芸的小手。

  楚芸死不鬆手,只是一個勁地搖著頭哭得梨花帶雨。查龍氣急敗壞,揚起手
就要朝她的臉扇下來。楚芸嚇得縮成了一團,可手還是死死地摀住下身,這是她
最後的防線,就是打死她,也不會鬆手。

  文叻不知什麼時候湊了上來,一把抓住了查龍的手腕道:" 阿芸第一次見這
樣的場面,查龍先生就包涵著點吧,別嚇著她嘍。" 說完他朝四周掃了一眼,然
後轉向楚芸,嚴厲地低聲道:" 阿芸,碰上查龍先生是你的福氣,良辰美景,你
怎麼能讓查龍先生空度良宵啊!" 楚芸的腦子已經木了,像生了銹的機器一樣轉
不動了。現在只要不讓她當眾演出活春宮,她什麼都願意幹。文叻的話好像給了
她一線光明,她心一動忙哭道:" 阿芸會吹簫,阿芸給查龍先生吹簫……嗚嗚…
…" 文叻放鬆地笑了,查龍也愣了一下,似乎一下沒明白過勁兒來。楚芸見他似
乎有鬆動,馬上轱轆一下滾到沙發下面,跪在了地上,抬起淚眼、張著小嘴,可
憐巴巴地看著查龍,等他點頭。

  查龍看看楚楚可憐的楚芸,又下意識地瞟了坐在一邊的沙坎一眼。沙坎朝他
眨了眨眼,他哼了一聲,把身子正過來靠在沙發上,似乎是勉為其難地點了點頭。

  楚芸見他點了頭,忙不迭地伸手把他的褲子脫了下來,趕緊把自己幾乎是一
絲不掛的身子湊到他兩條長滿黑毛的大腿中間,好像生怕慢了一點,他就會改變
主意。

  查龍四仰八叉地岔開腿,把黑乎乎的大肉棒挺了出來,拍拍楚芸通紅的臉頰
道:" 好好吹,吹得不好可不算數啊!" 楚芸的臉熱得燙人,她下意識地偏頭瞥
了一眼身後的沙發,一咬牙一閉眼,拚命張開小嘴,一口把查龍騷哄哄的大肉棒
含在了嘴裡。

  查龍的肉棒還沒有完全膨脹起來,楚芸拚命把嘴張到最大,勉強可以把它全
部含進嘴裡。她深深地把頭埋在他兩條粗壯的大腿中間,雙手摟住他的屁股,有
意無意地把他的衣服拉下來一點,盡可能遮住自己的臉。

  查龍顯然看穿了她的心思,故意把衣服往上拉了拉,伸手握住她的乳房捏著
說:" 阿芸,別偷懶,用力吹!" 楚芸羞得無地自容。她知道,今天不把他伺候
滿意,自己就走不出這大廳。她已經無路可退。她收攏嘴唇,緊緊含住熱烘烘的
肉棒,一吞一吐,哧溜哧溜地吮了起來。

  查龍被楚芸嘬得心花怒放,碩大的肉棒在她嘴裡迅速地膨脹,不一會兒她的
小嘴就含不住了,小半截露在外面。她拚命地深喉,讓肉棒盡可能多地插進自己
的嘴裡,她被插得口水都淌了出來。查龍似乎還不滿意,拱著屁股用力把堅硬如
鐵的大肉棒往楚芸小嘴的深處捅,捅得她直翻白眼。

  楚芸絲毫也不敢懈怠,只是暗中祈禱他趕緊盡興。她哧溜哧溜地吮著,口水
順著下巴淌到了沙發上,濕了一大灘。隨著楚芸賣力地上下吸吮的動作,她戴著
的面具上兩隻長長的兔子耳朵在查龍身上蹭來蹭去。他嫌礙事,一把抓住就往下
揪。楚芸慌了,一面繼續用力吸吮,一面嗚嗚地悶叫著用手護住了那兩隻滑稽的
大耳朵。

  忽然,背後傳來一聲高聲叫喊:" 酒……拿酒來……"

  楚芸光裸的肩頭猛地一抖。博銘,是博銘在叫。他已經不再和那女人糾纏了
嗎?他在看著自己嗎?他能認出自己來嗎?楚芸的心裡在一陣陣發抖。可她現在
什麼也顧不得了,她所能做的,就是埋頭在這兩條散發著臭烘烘氣味的大腿中間,
把嘴裡這條暴脹的大肉棒伺候舒服。她在心裡暗暗地祈禱:" 博銘你快走吧,千
萬不要看啊,你看到的不是你心目中的那個驕傲的公主,那只是一個下賤的娼妓
……"

  博銘沒有動靜了,楚芸不知道他是不是正在注視自己。她不敢回頭,只能一
個勁地拚命吸吮,嘬得嘴又酸又麻,可她絲毫不敢歇氣。那哧溜哧溜的聲音她自
己都聽不下去了,可她還得不停地吮下去。那又粗又長的大肉棒一次次衝進她的
喉嚨,幾次戳得她差點喘不上氣來,可她還是一點也不敢放緩節奏,生怕自己一
松勁,就前功盡棄了。

  那堅硬的肉棒在她嘴裡暴脹,脹得她幾乎含不住了。她已經感覺到它有節奏
的搏動,也聽出查龍的哼聲越來越急迫了。突然,大肉棒猛地一跳,她趕緊抵住
不動,嘴唇緊緊包住肉棒。呼地一下,一股腥濃的液體沖決而出,直衝她的喉嚨。

  她一動也不敢動。嘴緊緊地含住大肉棒絲毫不敢放鬆。大肉棒又跳動了幾下,
每跳動一次都會噴出大量的濃漿。楚芸的小嘴眼看要包不住了,她慢慢地蠕動喉
頭,悄悄地把喉嚨裡的漿汁一點點嚥下肚去。

  大肉棒又跳動了一下,又一股濃漿衝了出來,楚芸的小嘴終於含不住了,一
溜粘乎乎的白漿順著她的嘴角緩緩淌了下來。她心裡砰砰直跳,生怕引起查龍或
文叻的不滿。她微微張開小嘴,吸進一點空氣,然後馬上大口吞嚥,把嘴裡的濃
漿通通嚥了進去。這才攪動起香舌,把仍含在嘴裡的大肉棒仔仔細細舔了個幹幹
淨淨。

                                (未完待續)

 三十七

  蔓楓渾身水淋淋的,落湯雞似的跪在牢房外面的空地上,大氣兒都不敢出,
赤條條的身子一陣緊似一陣地哆嗦個不停。

  自從那天被查龍叫來的幾個男人接二連三地灌了滿滿一肚子腥臭的精液之後,
這幾天陸陸續續總有一些凶神惡煞般的男人光顧黑牢,來了沒有別的事,都是變
著花樣地對她進行淫虐,不是強暴就是吹簫。她已經認命了,自己落地了這種地
步,看不到任何逃脫的希望,也許這一輩子只能在龍坤手裡作馴服的性奴了。

  不過,今天有點不尋常,來了三四個男人,領頭的是個小鬍子。這幾個人蔓
楓都見過多次,他們都是龍坤的手下,尤其是那個小鬍子,好幾次的壞主意蔓楓
都親眼看見是他給龍坤出的,顯然是個軍師一類專門出壞主意的人物。

  小鬍子帶人一來,就氣勢洶洶地把蔓楓帶出了牢房。蔓楓以為又要帶她出去
伺候客人,可抬頭一看,卻吃驚地發現,小鬍子正朝著自己淫笑,一個看守正從
旁邊的洗手間裡拉著一條水喉出來。

  還沒等她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一股強大的水流就衝到了她的身上。她措手
不及,手又反銬在背後,一下被衝倒在地。她掙扎著想重新跪起來,誰知,腳腕
早被兩個男人抓住、劈開,小鬍子親手舉著水喉,獰笑著朝著她敞開的胯下猛衝。

  強大的水流沖得她的下身像被一隻看不見的大手在不停地撕扯,疼得鑽心。
忽然,水流又轉了方向,掃向了她高聳的胸脯。她那兩隻豐滿的乳房被沖得東倒
西歪,她扭動著光溜溜的身體在冷水橫流的水泥地上無助地掙扎,小鬍子和他同
伙們卻一邊沖一邊放肆地哈哈大笑。

  當衝到身上的水流停下來的時候,蔓楓已經暈頭暈腦地癱在地上,不知道自
己身在何處了。兩個匪徒提起她的雙腿,用力向兩邊劈開,一道強光打在她水淋
淋的胯下。小鬍子蹲下身子,用手指撥弄著飽經蹂躪的紫紅的陰唇,藉著強光翻
來覆去地仔細端詳了一陣,又把被男人的肉棒抽插得鬆鬆垮垮蜜洞撐開,細細觀
察了半天,這才揮揮手,兩隻大手插進蔓楓的腋下,把她濕漉漉赤條條的身子提
了起來。

  小鬍子的注意力轉移到了她的胸前。他挨個捏住她的乳房,抻直了嬌嫩的乳
頭,左右打量了半天,才滿意地鬆開了手。蔓楓赤條條地跪在冰涼的水泥地上,
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

  自從落入龍坤手中以後,強暴過她的男人已經數不清了,但他們從來沒讓她
洗過澡。她的身上到處沾滿了腥臭的粘液,甚至大小便後都不讓她擦,渾身上下
早已經臭不可聞,像是扔在垃圾堆裡的一塊破抹布。她早就夢想有機會洗個澡,
但沒想到是以這樣一種方式。

  她有點摸不準他們今天要幹什麼。是龍坤突然良心發現、憐香惜玉,派他們
來給自己洗澡的嗎?蔓楓不相信。那就是他們來拿自己開心的,看來也不大像,
從小鬍子檢查自己身體時那仔細的神態來看,他似乎是帶著什麼任務。

  她正胡思亂想,小鬍子拿著一條厚厚的浴巾走了過來。他把浴巾展開,在她
赤條條的身子上仔細地擦了起來,尤其是高聳的胸脯和岔開的胯下,認認真真地
擦了幾個來回,把她身上的水漬擦得乾乾淨淨,連手指腳趾都細細擦了一遍。這
異乎尋常的舉動更讓蔓楓相信他們今天來者不善。

  果然,小鬍子指著另一側牆邊一個木台命令道:" 楓奴,上那上邊去!" 蔓
楓不敢怠慢,趕緊吃力地站起身,邁著小碎步挪了過去。走到木台跟前她愣住了。
這是一個高過膝蓋的木台,呈U形,相鄰的兩側之間相隔大約有三十公分。人跪
在上面必須大大地岔開腿,那將是一個極端淫蕩而又屈辱的姿勢。

  不容她猶豫,小鬍子已經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猛拍了一巴掌,大喝道:" 磨
蹭什麼,快上去。"

  蔓楓渾身一哆嗦,下意識地應聲道:" 是,主人" 說著,忙不迭地抬腿往台
子上爬。可她的手被銬在背後,檯子太高,兩側又隔得太遠,她試了兩次都沒有
爬上去。她可憐巴巴地抬頭看了看小鬍子,卻見他們那一幫人都叉著手,幸災樂
禍地看著她。

  她知道求他們只會招來更多的羞辱,只好咬咬牙,抬腳踩住了檯子的邊緣,
先搖搖晃晃地站了上去,然後分開腿踩穩兩邊的檯面,一點點地慢慢蹲了下去。

  突然,啪地一聲脆響,一道白光從地下冒了出來,直射蔓楓的胯下。她嚇了
一跳,身子一晃,差點跌下檯子。圍觀的匪徒們轟地哄堂大笑。蔓楓渾身一哆嗦,
咬牙穩住身子,往下面一看,原來在兩側平行的檯子中間,裝了一盞強光燈。白
花花的燈光直射她敞開著毫無遮掩的胯下。看來他們玩弄女人真是用盡了心機。

  更可怕的是,在胯下的強光燈打開的同時,對面牆上的大屏幕也被一縷強光
照亮了。屏幕上出現的是女人私處清晰的特寫畫面。那白花花的大腿、深邃神秘
的蜜洞、紫紅濕潤的肉唇、還有濕漉漉的恥毛都歷歷在目、纖毫畢現。蔓楓只瞥
了一眼,趕緊就垂下了眼簾。原來,那下面不只是強光燈那麼簡單,竟然還有高
清晰度的攝像頭,而且還被他們同步打在了對面的大屏幕上。

  蔓楓現在已經顧不得羞恥,她現在想的,是趁小鬍子還沒有發話,趕緊改成
跪姿,否則,他要讓自己一直這麼蹲下去可就慘了。不僅體力吃不消,這姿勢也
更加淫蕩,更會引起男人們的獸慾。她吃力地把一條腿放平,用膝蓋頂住檯面,
跪穩之後把另一條腿也放了下來。她偷偷看了小鬍子一眼,見他沒有反對的表示,
這才悄悄地長出了口氣。

  現在的問題是,他們讓她這樣岔著腿跪在高高的檯子上,是要幹什麼。出乎
蔓楓意料的是,小鬍子努努嘴,一個高個子男人一手拿梳子一手拿了個吹風機走
了過來。接著,隨著嗚嗚的聲音,一股熱風吹到她的頭上,那男人居然給她吹起
了頭髮。

  蔓楓一下子有點懵了,她想不明白他們給她吹頭髮是什麼意思。她偷眼看了
看,發現那高個子男人身後的桌子上還擺了不少腮紅唇膏眼霜之類的女人化妝品。
這讓她更加摸不著頭腦了。龍坤用她的身體招待客人已經不是頭一回了,可他的
那些毒販同夥在乎的從來都是她嬌嫩的身體本身,而不是她的臉蛋。就算他要把
自己打扮得漂亮一點,以便取悅於他的客人,但也不至於如此大動干戈。

  忽然,她被另外一個細節吸引住了。在她的視線幾乎無法觸及的角度,擺著
一張放大的黑白照片,那高個子男人正是在看著那張照片給自己吹髮型。蔓楓努
力去看清那張照片,看清後卻大吃一驚,那赫然是自己警官證上的標準照。她的
心一沉,隱約意識到,一個巨大的陰謀正在朝自己逼近。

  忽然又一陣呼呼的聲音響起,一股溫暖的感覺從胯下傳來。蔓楓心中一緊,
忙低頭去看,赫然發現,小鬍子正手持一個吹風機,呼呼地吹拂著自己胯下茂密
的恥毛。他手裡還拿著一隻精緻的小犀角梳,一邊吹一邊仔細地梳理,把她胯下
黑油油亂蓬蓬的恥毛梳得服服帖帖。

  蔓楓的心不由得通通跳個不停。他們究竟要幹什麼?他們要把自己怎麼樣?
她忽然發現,小鬍子也是一邊吹一邊側過頭仔細端詳,偶而還向桌子上瞄一眼。
她仔細一看,天啊,原來他那裡也有一張A4紙大小的黑白照片,居然是女人下
身的特寫,那上面的恥毛呈現出非常漂亮的彎月形狀。

  她一下明白了,那是一張女人恥毛造型的標準照。蔓楓出身名門,姐姐蔓徠
又是首富夫人,自然有一大批大家閨秀名門貴婦的密友。她知道,在這些有錢的
富家女中間,除了流行髮型之外,也流行恥毛造型,而且有專門的造型師。不過
恥毛的造型只是給她們的丈夫或男友欣賞的,當然最親密的閨蜜之間偶爾也會交
流,甚至把做得好的造型拿出來炫耀。

  恥毛的造型也有流行,蔓楓雖然自己從來沒有做過,但擋不住耳濡目染,所
以也多少知道一點。看小鬍子手裡那張照片,是西亞最青睞的彎月造型,而不是
WY目下最流行的東洋直條造型。

  蔓楓的心裡頓時湧起一陣狐疑。為什麼他們要如此精心地給自己梳理恥毛?
難道他們要給自己的恥毛做出那樣的造型嗎?顯然龍坤派這些人來給自己這麼精
心打扮是要用來取悅於什麼人。那麼他們給自己的頭髮和恥毛做出特定的造型是
否說明要取悅於某個特定的客人呢?

  突然她心裡一動,他們在自己身上下這麼大的功夫,不會是要把自己賣掉吧!
作為緝毒警,她非常清楚,婦女人口買賣在這個國家和這個地區是一項利潤僅次
於販毒的買賣。以自己的身份、年齡和相貌,難不成龍坤真的動了這個心思?

  蔓楓心裡一陣悲哀。如果說在龍坤手裡還有一絲被解救的希望,一旦被賣,
就是永無出頭之日了。自己的下場將是做一輩子男人的性奴或生育機器,人老珠
黃男人看不上了,說不定還要做粗活,甚至被他們割賣器官,被他們搾盡最後一
分剩餘價值。要是不巧被賣到外國的地下妓院,那就更慘了,一個月就將承受超
出一般女人一輩子的性交次數,那才真正是生不如死了。

  她還在天南海北地胡思亂想,胯下忽然傳來一陣鑽心的刺痛。她低頭一看,
小鬍子手裡拿著一個閃亮的小金屬夾子,在強烈光線的映照下,真的在照著那張
照片上的造型一根一根地拔自己的恥毛。

  強烈的刺痛感一下接著一下,蔓楓的心更痛。她鼓了幾次勇氣,終於怯生生
地張了口,小聲地央求:" 主人……不要啊……楓奴疼……" 小鬍子停下了手,
抬頭盯著她,惡狠狠地說:" 少廢話,不許動。要是弄壞了,看龍爺怎麼收拾你!
" 說完又埋下頭,一下一下一絲不苟地拔起她的陰毛來了。

  吹頭髮那個小伙子弄完了,給她的頭髮上打了點發膠,然後拿起香水瓶,掀
起她被銬在背後的雙臂,往她腋下噴了點香水,又拿起潤膚霜在她身上抹了起來。
他修長的手掌特別在她豐滿的乳房上盤桓了很長時間,把她高聳的胸脯揉搓得在
燈光下反射著潤澤的光澤。然後他又轉移了目標,開始在她臉上忙活起來。

  蔓楓是個愛美的女人,對化妝品也算得上是個行家。她聞得出來,他們用的
化妝品都是市面上根本買不到的頂級產品,品牌一般人聞所未聞,只有她姐姐那
樣的貴婦人的梳妝台上才能見得著,她也只是見過,從來沒有用過。這更讓她心
裡忐忑不安。

  小鬍子終於在她胯下忙活完了,他抬起身子,手裡的白磁盤裡密密麻麻撒著
一片黑油油的恥毛。這讓蔓楓臉紅得不敢正眼去看。他拿起一把精緻的小修剪器,
伸到她的胯下。一陣輕微的嗡嗡聲響起,他的手在小心翼翼地移動,好一會兒才
抽出手來,如釋重負地疏了口氣。

  他從身後的檯子上拿起一個造型怪異的瓷瓶,倒出一些乳白色的膏體,然後
把手伸到蔓楓的胯下,細細地揉搓起來。他揉搓的不僅是恥毛,而是整個下身,
連柔軟的陰唇也在他的手下東倒西歪,一股奇怪的氣味衝進了她的鼻腔。

  好一會兒,小鬍子才罷了手,有拿起那把精緻的小犀角梳細心地梳理了一通。
等他再次抬起頭來的時候,大屏幕上打出來的圖像真的與他手裡那張照片如出一
轍。

  蔓楓頓時欲哭無淚。

                                   (未完待續)


大年初一,給諸位狼友百拜年了。祝全體淫民新春快樂。發一章算是小弟的一點小意思。


             【豪門哀羞風雲錄】(三十八)(4400字更新)


作者:曾九

原創首發

2011年11 月11日發表於SIS001

                三十八

  楚芸那天夜裡回到家的時候,幾乎連按門鈴的勁兒都沒有了。她跌跌撞撞地
回到自己的屋裡,克來還在床上開著燈等她。她匆匆打了個招呼就鑽進衛生間,
強撐著沖了個澡,然後還沒忘記仔仔細細刷了牙,這才軟綿綿地鑽進了被窩。

  克來摟著她柔弱無骨的身體,敏感地察覺到她的嘴裡殘存的酒氣,笑瞇瞇地
問她:" 上哪兒瘋去了,弄成了這麼個鬼樣子。" 楚芸伸手摟住他的身子,把臉
埋在他的胸前,斷斷續續地回答:" 迪斯科酒吧……一群瘋子……" 說完,好像
渾身的勁兒都使完了,摟著他一動不動了。

  第二天早上,天都大亮了楚芸還睡得昏昏沉沉。昨天晚上她被文叻和查龍折
騰得太狠了,身心俱疲,睡了一夜還沒有緩過勁兒來。

  她在床上一睜眼就嚇了一大跳,克來穿得整整齊齊地坐在床頭,正專注地看
著她。她睡眼惺忪地掃了眼床頭櫃,一看表已經九點多了,嚇得一下就醒過來了。
她伸出嫩藕似的胳膊,摸著克來的手,心虛地問:" 老公,你怎麼還沒去上班兒
啊?"

  克來抓住她熱乎乎的小手,重新塞進被窩,又給她塞了塞被子,憐惜地對她
說:" 看你昨天晚上瘋成了什麼樣子,像抽了筋似的。" 他刮了刮楚芸挺翹的小
鼻子,心事重重地說:" 我沒走就是要囑咐你兩句。這幾天小心一點,少往外跑。
外面太亂。爸爸昨天下午專門召集了集團所有重要公司的總裁開會。

  你可能還不知道,這些天外面的形勢變化很快,反對黨已經正式聯名向憲法
院要求釋憲,國王已經點頭了。他們正在動員他們的支持者,也就是紫巾團上街
造勢,向憲法院的法官施加壓力。

  我們這方面也已經採取相應的措施。大伯父昨天已經親自帶著愛國黨的高層
下鄉,動員橙巾團進城,準備動員十萬人進城,與紫巾團分庭抗禮。大姑夫留在
城裡負責協調議會、軍方和憲法院方面的關係。估計這幾天城裡會比較亂。你千
萬要小心,不要亂跑。

  憲法院釋憲的結果一周左右就會出來,不管結果如何,反對黨都會找借口大
鬧一場的。所以,集團已經下達了通知,所有公司都暫停重大業務活動。各公司
的高層隨時準備抽調出來支援執政黨的護盤行動。

  小姑媽那邊已經放棄了兩個重要的地產項目投標。她昨晚還特意打電話到家
裡,囑咐我們要注意安全,包括所有的家人,還專門提到了你。聽她說,蔓楓還
是一點消息都沒有。一個大活人就這麼消失了,多可怕啊!聽說小姑媽也今天陪
大伯父下鄉了。我們公司也擱置了一項重要的融資談判。這幾天你也可以不去上
班,跟爸爸打個招呼就可以了。"

  克來說完就走了。楚芸被他的話驚出了一身冷汗。沒想到在自己深陷泥沼的
時候,外面竟然已經鬧翻了天。她懶洋洋地起了床,沖了個澡,早飯也沒有胃口
吃,和婆婆打了個招呼,還是叫上彪哥去了公司。

  外面的街道上果然已經鬧得沸反盈天,一群群繫著紫絲巾的人打著標語喊著
口號在大街上來來往往,議會和憲法院外面圍著大群靜坐的紫巾團。在紫色的海
洋裡只能見到星星點點的橙色,橙巾團的勢力明顯不如紫巾團。

  楚芸這下明白公公為什麼召集緊急會議、大伯父和小姑媽為什麼全都急急忙
忙地跑到鄉下去了。執政黨的支持者主要都是鄉下的農民。雖然她不大懂政治,
但她心裡還是不禁替執政黨擔心,不知自己能為大伯父和小姑媽做點什麼。

  不過,她也有自己揮之不去的煩惱,就是健身房和文叻。大伯父選不贏可以
回來繼續做他的首富,而自己把柄握在人家手裡,要是不小心得罪了這個瘟神,
那可就死定了。楚芸一陣煩惱湧上心頭,腦袋都想疼了,也想不出有什麼辦法給
自己解套,頓時變得無精打采起來。

  不管多麼不情願,楚芸下午還是得去健身房見文叻。沙坎不知為什麼沒有露
面,文叻好像昨晚也折騰得興奮過度,今天的精神頭也沒有以前那麼足,讓楚芸
給他吹了一回簫,出過精就懨懨地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也不知在想什麼心事。

  楚芸見了這情形,心裡一動,鼓了鼓勇氣,跪在文叻的跟前,楚楚可憐地說
:" 主人,芸奴……芸奴身子不大舒服,求主人開恩,給芸奴放兩天假吧。" 文
叻一楞,一下沒回過神來,瞪著楚芸問:" 你說什麼?你來月經了?" 說著伸手
到她的胯下摸了一把。抬手一看,並沒有什麼異常。他小眼睛一眨,好像突然有
了什麼心思,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楚芸臉一紅,趕緊說:" 還沒來,應該就是這兩天……不過……" 文叻好像
沒有聽見她的話,轉著眼珠想了想突然說:" 好吧,看你昨天還算乖的份兒上,
主人明天放你一天假!"

  楚芸一下以為自己聽錯了,抬頭看看文叻,見他正笑瞇瞇地朝自己點頭。她
一下想到,明天是週五,加上週末兩天,她可以連續有三天自由。她心裡一陣輕
松,趕緊俯身向文叻致謝:" 芸奴謝謝主人開恩。"

  誰知她抬起頭來的時候,卻正看到文叻陰陰的笑意,心頭不禁一驚。只見文
叻不知從哪裡拿出一個精緻的小皮包,熟練地打開,從裡面拽出一串亂七八糟的
東西。他把那堆東西舉到楚芸面前道:" 明天給你放假,不過你要把這個東西穿
上。"

楚芸
心裡一緊。這是什麼東西,她一時沒有看明白。那是一堆橫七豎八的皮帶製成的
器具,粗看像條丁字褲,但比丁字褲要厚重得多。

  文叻笑嘻嘻地看著她赤裸的身體說:" 來,芸奴,主人幫你穿上。" " 不…
…" 楚芸驚恐地向後躲閃,雖然還沒有明白那究竟是什麼東西,但憑直覺她知道
那不是什麼好東西。她一邊後退一邊本能地伸手去擋送到眼前的那可怕的東西。

  啪地一聲,文叻把那堆東西摔在了地上,惡狠狠地說:" 怎麼,芸奴,你要
造反啊?" " 不……不……" 楚芸胡亂揮動著白嫩嫩的胳膊,慌得不知所措了。
文叻站起身來,一步跨到她的跟前,伸手一把將她推倒在地,順手抓起地上的東
西,就往她的腿上套。

  楚芸胡亂地蹬著腿,可身子被她死死按住,她也不敢真的掙脫,只能眼睜睜
地看著他把那枷鎖似的東西套在了自己的腿上。文叻把那東西拉到楚芸的腰腹,
抽緊勒在她腰間的皮帶,下面一條寬寬的皮帶緊緊兜住了她的下身。

  楚芸嚇得不知如何是好,渾身哆嗦,掙扎著想要爬起來。誰知文叻抓住她的
腳腕向上一拽,把她的一隻腳拉了起來,伸手到她胯下一摸,摸到一大一小兩個
洞,正好對著楚芸的蜜洞和肛門。他得意地笑了,鬆開楚芸的腳,愜意地坐回了
沙發。

  楚芸慌慌張張地伸手在自己胯下摸了摸,也摸到了那兩個洞。她一下明白了,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貞操帶嗎?這中世紀的淫具怎麼會穿在了自己的身上?她一
下傻了,摸摸索索跪了起來,爬到文叻跟前,跪伏在他的腿上放聲大哭:" 主人
……主人啊……求求你饒了芸奴吧……芸奴不敢了……芸奴不敢要求放假了…嗚
嗚…求主人給芸奴摘下來吧…芸奴情願天天過來伺候主人…芸奴該死啊……"

  誰知文叻眼睛一瞪說:" 什麼?不穿?不放假了?你想放假就放假,想不穿
就不穿啊!你是主人還是我是主人?今天這個東西你非穿不可!"

  楚芸哭得梨花帶雨:"主人……主人……饒了芸奴吧……芸奴不能穿啊…穿了
…芸奴…芸奴怎麼回家啊……嗚嗚……"

  文叻哼了一聲,無賴地說:" 怎麼回?你走回去啊!你不是還有保鏢嗎?還
要主人送你回去啊?"

" 不…不…" 楚芸連連搖手,繼續哭求道:" 芸奴穿著這
個瞞不過丈夫……芸奴……不能穿啊……主人……求主人開恩啊……"

  文叻撇撇嘴道:" 你帶著跳蛋不是瞞過他了嗎?你昨天出去和男人鬼混不是
也瞞過他了嗎?芸奴這麼聰明的女人,你會有辦法的。"

  楚芸臉脹得通紅,一時語塞。文叻見了,伸手拉住她腰帶上的一個小鎖,瞪
著她毫不含糊地說:" 你今天必須穿回去。這是一個密碼鎖。明天下午六點,會
有一個密碼發到你的手機上,那時候,你自己就可以把它脫下來。下週一給我送
回來。到時候我要檢查,要是有什麼損壞,後果你自己清楚。"

  他停頓了一下,又補充說:" 芸奴,我警告你,可不要憑僥倖想取巧,要是
想提前把這把鎖打開,會有意想不到的驚喜。那時你可就後悔莫及了。" 說完,
他站起身,一邊穿衣服一邊笑呵呵地說:" 時間不早了,主人我也累了。今天就
到這兒吧。芸奴啊,主人祝你週末愉快啊!" 說完,竟拋下哭得死去活來的楚芸,
揚長而去。

  楚芸傻傻地哭了半天,才意識到那個害人精已經不在了。她抽泣著慢慢爬到
沙發上,下意識地摸摸穿在下身的這條代表恥辱的貞操帶,摸摸下面那兩個空洞,
又忍不住流出了眼淚。她真後悔不該向文叻提什麼要求,現在她真的不知道該如
何是好了。

  她不由自主地抓住腰間的皮帶,用力向下推了推,馬上又像被燙了一樣鬆開
了手。她想起了文叻的警告。她忍不住跑到大鏡子前,剛看了一眼馬上就摀住了
眼睛。她看見自己白花花的身子上穿著那橫七豎八的齷齪東西,真是不堪入目。

  突然她無意中瞥見了對面牆上的掛鐘,猛然意識到,回家的時間快到了。她
趕緊衝向浴室。可到了浴室門口她又停住了。自己穿著這東西洗澡,這東西濕了
脫不下來,自己怎麼穿衣服?

  她沮喪地轉回身,走到洗臉池旁,把淚水漣漣的臉徹底洗了一遍,匆匆地補
了下妝,趕緊穿衣服。估計彪哥已經在外面等自己了。衣服穿好,她對著鏡子左
看右看,生怕薄薄的衣衫掩蓋不住下身這恥辱的帶子。

  還好,不知情的人看不出什麼異樣。她抓起文叻留在沙發上的那個小皮包,
藏在自己的換洗衣服包裡,趕緊走出了健身房。

  楚芸磨磨蹭蹭地往家走,彪哥照例一步不離地跟在她的身後。她一邊走,腦
子一邊緊張地運轉。她真有點黔驢技窮了。昨天深夜才歸,今晚克來肯定要和她
親熱。即使她用月事的借口推辭,可這不是上次的跳騷。自己身上戴著這麼大個
東西,在被窩裡也不可能不被他發現。可這麼辦啊?眼看著離家越來越近,她簡
直連死的心都有了。

  看到大門的時候,楚芸終於下了決心,唯一的辦法就是躲,躲出去,不和克
來同房。躲到明天晚上,就一切都過去了。可理由呢?昨天出去一晚上,今天干
脆不著家,編什麼樣的理由才能不讓克來生疑呢?

  楚芸邊冥思苦想邊進了大門。一跨進大門她就傻眼了,克來的車就停在大門
裡的車位上。他在家裡,他提前回家了。楚芸的腦袋嗡地一下,差點回頭跑出去。
可最後的一點理智制止了她。她硬著頭皮進了客廳。

  克來果然在客廳裡,正和婆婆在說什麼。見了楚芸,他眼睛一亮,快步迎了
過來,楚芸心裡一陣緊張,生怕他發現什麼。

  克來好像沒有注意到楚芸神色的異樣,過來摟了摟她,親了親她的嘴唇,急
匆匆地說:" 老婆啊,大伯父那邊來了消息,須要後援,要我馬上過去幫他忙,
這個週末可能不能在家了。你在家乖乖的啊!那邊的事一完,我馬上就回來。你
可不要亂跑啊!" 說完,和他母親也告了別,出門發動起車子,走了。

  看著車子遠去的背影,楚芸長長地疏了口氣,腿一軟,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2-10 12:46 編輯 ]
2012-1-27 15:1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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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ghty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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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

  正當楚芸戴著貞操帶在家裡坐立不安的時候,蔓楓正被龍坤的手下牽著爬向
走廊盡頭一扇厚重的大門。這裡是什麼地方,她是怎麼被弄來的,她一無所知。

  這一次,他們不僅把她裝在箱子裡,而且還蒙眼、堵嘴、甚至連耳朵也堵上
了。不過,憑著身體的直覺,她知道這次的路程很遠,因為她感覺到了汽車的顛
簸。她被從箱子裡拉出來的時候,是在一間小小的化妝間裡。

  他們解開了她的束縛,一個留長髮、戴耳環的化妝師一絲不苟地給她補了妝,
連她胯下的恥毛都細心地重新梳理整齊,又重新給她噴了一遍香水。然後,小胡
子給她戴上頸圈,栓上一條金色的鏈子。

  蔓楓四肢著地,抬著頭看著小鬍子。小鬍子點著她的額頭道:" 楓奴,現在
主人帶你去見一個重要的客人,你可要乖乖的把他服侍好哦!"

  蔓楓心頭微微一動,垂下眼簾,乖乖地回答:" 是,主人。" 小鬍子滿意地
笑了,打開門,牽著她走了出去。出門是一條長長的走廊,牆壁上鑲著橡木,地
面鋪的都是名貴的大理石,光可鑒人,蔓楓甚至在爬過的地面上看到了自己胯下
那醒目的一彎彎月和胸前搖來擺去的兩隻豐滿白皙的乳房。

  走廊長得好像爬不到頭,蔓楓的膝蓋開始刺痛,但她一點也不敢怠慢,因為
脖子下面的金鏈在不停地拽她。奇怪的是,長長的走廊上只有寥寥的一兩個門。
而小鬍子的目標,顯然是走廊盡頭那扇橡木大門。她一邊爬一邊在暗自思忖,這
裡到底是什麼地方,將要見到的什麼人。

  作為大家閨秀,蔓楓不是沒有見過市面的人,可裝修如此豪華的處所,她印
象裡還沒有見過。聯想到小鬍子和長頭髮在她身上的精心修飾和給她用的名貴香
水,她意識到,今天等著她的絕非善類。

  門開了,蔓楓不敢抬頭,跟著金鏈的牽引默默地向前爬。忽然,她的耳朵裡
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她的腦子轉了好幾轉才反應過來,是英語。雖然帶著奇怪的
口音,但確實是英語。她心中一緊,難道他們真的要把自己被賣給外國人當性奴
嗎?

  接著,她又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偷眼一看,果然是龍坤。他正笑容可掬
地和一個面容黧黑削瘦,穿白色長袍、白布包頭的男人說話。他正在向那白衣男
子介紹蔓楓,說得眉飛色舞,間或還夾雜著蹩腳的英語。一個翻譯把他的話翻成
英語,說的是純正的美音。

  蔓楓一下明白了,奢華的處所、彎月形的恥毛造型,名貴的化妝品、怪異的
英語,一切都有了解釋。看來對面這位是位花錢如流水的西亞巨富,說不定還是
個石油王子之類的人物。她心中微微一動,也許能有機會……

  龍坤拍拍蔓楓的頭,一反常態慢條斯理地說:" 楓奴,抬起頭來,給哈桑先
生看看。"

  蔓楓不敢怠慢,乖乖地直起身,卻垂下了眼簾。那個叫哈桑的男子漫不經心
地看了她一眼,卻先被她頸圈上的金屬牌吸引住了。他捏住牌子仔細端詳,細長
的眼睛裡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驚疑。龍坤先察覺了哈桑的表情,在他身後向上抬
了抬手向蔓楓示意。

  蔓楓心中一陣悲哀,但她不敢抗拒,乖乖地把雙手舉過肩頭,垂下手掌,張
嘴吐舌,做出了那個屈辱的招牌姿勢。

  哈桑看看牌子,再拉遠一點看看蔓楓,終於露出了笑意。接著他朝旁邊一個
碩大的電腦屏幕看了一眼,滿意地點點頭。

  蔓楓順著他的目光偷眼一瞥,頓時打了個冷戰。電腦屏幕上竟是一幅她穿警
服的照片。照片上的她精明幹練、笑容燦爛。她現在才明白,為什麼他們要照自
己的警服照給自己吹髮型。

  龍坤不知從哪裡掏出一個墨綠色的小本,交給了哈桑。蔓楓認出,那是自己
的警官證。哈桑打開小本端詳了半天,眼中露出了貪婪的神色。他朝翻譯使了個
眼色,翻譯轉向龍坤,朝蔓楓努努嘴道:" 真的是她嗎?"

  龍坤忙不迭地點頭:" 就是她,就是她,現役警官,如假包換,還是緝毒警
呢!"

  哈桑聽了翻譯的傳話終於眉開眼笑了。他淡淡地問:" 叫什麼名字啊?" 龍
坤忙說:" 叫楓奴,楓奴!" 可翻解釋了半天,哈桑也沒弄明白蔓楓的名字。龍
坤見了,拍拍蔓楓的屁股說:" 讓她自己說,這位漂亮的女警官還是位留美碩士
呢。" 哈桑聽了龍坤的話頓時瞪大了眼睛,盯著蔓楓,等她說話。

  蔓楓瞟了龍坤一眼,見他正惡狠狠地瞪著自己,她肩頭一抖,忙收回舌頭,
怯生生地用標準的英語說:" 我叫蔓楓,主人叫我楓奴,楓奴是主人的奴隸,隨
時聽候主人吩咐。" 說完她趕緊又吐出舌頭,羞愧地垂下了眼簾。

  哈桑滿意地笑了。他伸手托起蔓楓兩隻肥嫩的乳房掂了掂,捏住一隻粉紅的
奶頭,仔細端詳,連奶頭上細緻的皺褶和細小的奶眼都細心地搓開看了看。看完
後,他朝旁邊的一張寬大的扶手椅努了努嘴。

  蔓楓明白了他的意思,抬頭瞄了龍坤一眼,看到他催促的目光,趕緊站起身,
轉身坐在了椅子上,然後按哈桑的示意,雙手攬起自己光潔的大腿,搭在了椅子
兩邊的扶手上。這一下,她羞於見人的私處就完全暴露在屋裡幾個男人的眼前了。

  哈桑一眼看到了蔓楓下身恥毛的彎月造型,頓時眉開眼笑。他目不轉睛地盯
著她敞開的下身,揮了揮手,一道強光打了過來,把蔓楓的胯下照得纖毫畢現。

  蔓楓的心砰砰跳個不停,雙手緊緊摟住自己的大腿,生怕它們滑脫,引來面
前這幾個男人的不滿,她的頭不由自主地轉向了一邊。

  哈桑瞪大了眼睛,伸出修長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撥弄了兩下蔓楓胯下那紫紅
的肉唇。接著,他湊近她敞開的胯下,鼻子抽了兩下,嘶地長長吸了口氣,陶醉
地搖了搖頭,又把鼻子朝她漸漸硬挺起來的陰唇湊近了一點,貪婪地嗅了起來。

  蔓楓突然明白了,小鬍子在自己胯下抹的那味道怪異的東西是名貴的龍膽香。
據說那是西亞富豪最喜歡的味型,而且能夠迅速地調動人的性慾,不管是男人還
是女人。

  果然,哈桑一邊像條狗一樣嗅個不停,一邊用手指捏住她的陰唇不住地揉搓
起來,揉著揉著,他的手指一滑,直接插進了她的下身,起勁地摳弄起來。

  蔓楓頓時覺得渾身燥熱,心裡發慌。這是她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她在哈桑的
摳弄下不由自主地低聲呻吟起來,接著,她就聽到了下面傳出的咕唧咕唧的水聲。
她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對這個男人的玩弄會有這麼強烈的反應,也許是那龍膽香的
作用吧。說不定小鬍子抹在自己私處的東西裡面還有其他催情的東西。這夥人渣,
為達到目的無所不用其極,什麼卑鄙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哈桑對蔓楓的反應顯然非常滿意,他摳弄了一會兒,抽出了粘乎乎的手指,
竟又去撥弄她的肛門。蔓楓的呼吸急促了起來,她那個地方還沒有被男人侵犯過,
非常的敏感,她真的快崩潰了。

  好在哈桑撥弄了兩下就停了下來,接過翻譯遞過來的一塊濕毛巾擦了擦手,
回身從桌上拿過一個支票本,快速地寫了幾筆,扯下一張,交給了龍坤。龍坤看
了眼支票,趕忙點頭致謝,厚實的大嘴笑得都合不上了。蔓楓心中一沉:難道他
就這麼把自己給賣了?自己從今往後就變成這個哈桑的性奴了嗎?

  沒容她多想,龍坤和小鬍子一起站起身來,一人抓住蔓楓的一條胳膊,扳倒
背後,小鬍子掏出一隻閃亮的手銬,啪地把她的手銬了起來。兩人同時向上一提,
蔓楓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哈桑滿意地一笑,摸摸蔓楓顫巍巍的乳房,接過小胡
子手裡的金鏈,牽著她朝旁邊的一個小門走去。

  蔓楓的心一下像沉到了冰冷的水裡,這手銬一上,而且是背銬,自己就很難
再有什麼機會了。不容她多想,脖子上的鏈子已經拽著她向前爬了。她戰戰兢兢
跟著哈桑,不知前面等著她的會是什麼。屋門在她面前打開了,哈桑牽著她進了
門,隨即就關嚴了門。這封閉的空間裡現在只剩了他們兩人。

  這是一間金碧輝煌的房間,房間並不大,陳設也很簡單,一張大床、一個寬
大的沙發,地上鋪著名貴的長絨地毯,柔軟的絨毛居然幾乎沒過腳面。蔓楓偷眼
環視了一下四周,驚訝地發現,房間四周的牆壁上居然掛滿了她的相片。除了幾
張她的警服照之外,大多數都是她赤身裸體的裸照,有的繩捆索綁,有的雙手高
吊,有的俯身撅臀,當然也少不了那張下蹲岔腿舉手吐舌的招牌照。她羞得滿臉
通紅,低低地垂下了頭。

  哈桑悄無聲息地坐在了沙發上,往下拽了拽蔓楓脖子上的金鏈。蔓楓如夢初
醒,趕緊噗通一聲跪在了他岔開兩腿中間。哈桑撩開白色的大袍子,麻利地褪下
裡面的褲子,再裡面居然就什麼都沒有穿。他的腿岔開著,胯下那粗壯的大傢伙
雖然還軟塌塌地趴著,但也能看得出來,和他修長的四肢完全不成比例。他朝蔓
楓點了點頭,舒服地岔開腿仰頭靠在了沙發上。

  蔓楓欲哭無淚,但她不敢抗拒,也許今後這就是她的家常便飯了。她默默地
趨前兩步,伸長脖子,張開小嘴,去叼那黑乎乎的大傢伙。嘴唇觸到溫熱的肉棒
的一瞬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她咬咬牙,張開嘴唇,銜住了軟乎
乎的肉蟲,慢慢抬起頭來。誰知那肉蟲軟塌塌的,一下沒叼住,掉了。蔓楓嚇得
臉都白了,偷眼一看,哈桑並沒有在意,趕緊再低下頭,張開嘴,用柔軟的嘴唇
小心翼翼地叼起了肉蟲。

  那肉蟲軟軟的,滑滑的,帶著一股怪異的氣味,蔓楓不敢肯定他是否撒了什
麼類似龍膽香一類的東西。眼看著它又一點點地向外滑,她趕緊伸出香舌,從下
面托住龜頭,然後大大地張開嘴,一口吞進了嘴裡。

  她略微鬆了口氣,但絲毫不敢懈怠,小嘴一嘬,吱吱地吸吮起來。那東西迅
速地在她嘴裡膨脹了起來。可哈桑並沒有像以前的其他男人那樣,肉棒一脹起來,
就忍不住開始抽插。他還是斜靠在沙發上,一動不動。蔓楓終於明白,這個哈桑
真的不是一個好伺候的善主。

  她向後拉起脖頸,讓含在嘴裡的肉棒退出一截,然後用力向前一衝,嗤地一
聲,將粗硬的肉棒吞進嘴裡。哈桑輕輕哼了一聲,身子卻仍然一動不動。蔓楓只
好不停地擺動腦袋哧溜哧溜地反覆吞吐著他的肉棒。不一會兒她就吮得汗流浹背,
粘乎乎的液體順著嘴角往下流。奇怪的是,在賣力吸吮的過程中,她清楚地感覺
到,自己的下面也快速地濕潤起來。

  蔓楓一邊吞吐,一邊情不自禁地嬌吟起來,哈桑的哼聲也越來越急促。他的
大肉棒已經高度膨脹,以至於蔓楓的小嘴只能含住三分之二。不一會兒蔓楓就感
覺到,肉棒前端的馬眼裡開始流出小股的粘液。她暗暗做了準備,這大肉棒要是
發作起來,噴出來的東西肯定夠她喝的。

  隨著蔓楓快節奏的吞吐,哈桑的身子不再是懶洋洋地躺著,開始漸漸繃緊,
兩隻手不知什麼時候悄悄地摟住了她的肩膀,把她的頭一點點抵近他的胯下。忽
然蔓楓的頭被緊緊攬住,對方的身子動了起來,一下下把又粗又長的大肉棒深深
地送進自己的口腔,幾乎都插進了嗓子眼。

  她用力地縮緊已經發酸的嘴唇,賣力地吸吮,發出令人心動的吱吱的聲響。
突然,哈桑抬起了屁股,蔓楓趕緊迎了上去,大大地張開小嘴,盡量把濕淋淋的
肉棒全部吞進嘴裡。

  誰知,讓她意外的是,哈桑並沒有把肉棒繼續向她口腔深處插進去,而是一
步跨下了沙發,雙手一翻,把她仰面按在了地上。沒等她反應過來,大肉棒已經
快速地從她酸麻的小嘴裡抽了出來。他兩手一翻,把她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劈開,
屁股一抬,直挺挺的大肉棒怪蟒入洞般噗哧一聲竟直接插入了她下身的蜜洞。

  蔓楓被弄得措手不及,好在下面已經開始濕潤了。但即使如此,她還是被插
得酸脹難忍,忍不住嬌羞地呻吟起來。哈桑顯然是個駕馭女人的高手,始終控制
著蔓楓的反應,一次次把她插得死去活來,不一會兒就把她插得洩了一地,他自
己卻始終硬挺,插得悠然自得。

  蔓楓已經徹底投降了,隨著哈桑抽插的節奏一會兒攀上高峰,一會兒又跌入
深谷。她知道自己身下已經是一片泥濘,她沒來由地突然有點可惜壓在身下的那
價值不菲的羊毛地毯。

  忽然,她感覺到哈桑悄悄加快了節奏,動作越來越重,他的呼吸也越來越急
促。憑她的經驗,她知道他要結束戰鬥了。但她的身子已經軟得只有任人擺佈,
連抬起屁股迎合他的力氣都沒有了。

  突然哈桑展腰提臀。蔓楓屏住呼吸閉上了眼睛。誰知,讓她意外的情況再次
發生了,那條明明已經開始微微跳動大肉棒居然從她的胯下全部抽了出來。哈桑
一屁股坐在了她的胸前,一手捏開她的小嘴,一手舉著肉棒,噗地插回她的嘴裡。

  呼地一下,一股溫熱腥騷的洪流衝進蔓楓的嘴裡,她被嗆得猛咳了兩聲。當
她意識過來後,趕緊緊緊閉住嘴唇,不敢讓那濃漿露出哪怕一滴出來。她牢牢記
住了龍坤教給她的信條,男人射進她嘴裡的東西,每一滴都是寶貝,每一滴都要
嚥下肚去。

  她含著眼淚,拚命地蠕動喉頭,把嘴裡大股的濃漿一口口嚥下去,直到她確
信嘴裡含著的大肉棒噴完了,她也咽乾淨了,才敢稍稍鬆開了點嘴唇,捲動香舌,
把那粘乎乎的肉棒舔了個乾乾淨淨。

  哈桑長長地出了口氣,慢慢從蔓楓的嘴裡抽出了肉棒,他俯身到她胯下,捏
住了她粘乎乎軟塌塌的陰唇,從袍子裡掏出個什麼東西。突然一陣鑽心的刺痛從
私處傳來,蔓楓疼得失聲驚叫。哈桑卻像什麼也沒有發生,緩緩站起了身,邁過
蔓楓赤條條軟綿綿的身子,拿過自己的褲子穿上,一聲不吭地開門出去了。

  蔓楓四肢無力地躺在軟軟的地毯上,下身還在陣陣隱痛,沒有人給她發號施
令,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現在屋裡只有她自己,但她不要說逃跑,就是站起
來的勁都沒有,何況還光著身子反銬著雙手。忽然,門外傳來了腳步聲,她意識
到自己的身份,掙扎著想跪起來,誰知身子軟軟的一點力氣也沒有,手又被銬在
背後,腰一點也使不上勁。她癱在了厚厚的地毯上,無奈地喘息不止。

  沒等她直起身,兩個男人已經打開門急匆匆地闖了進來,是小鬍子和龍坤的
另一個手下。他們一個個面目猙獰,不由分說拉起蔓楓,把她一絲不掛地架了出
去。經過外屋的時候,她發現哈桑和他手下的人都已經不在了。她被他們直接拉
到先前那間小化妝間,圍著她的都是龍坤的人。他們把她蒙眼堵嘴塞住耳朵,又
裝進了來時的那個大箱子。

  箱子又被抬了起來,蔓楓在黑暗中暗自啜泣,不知該喜還是該悲。看樣子好
像龍坤的交易沒有做成,但自己回去後不知又要受到什麼慘無人道的懲罰。

  她再被拖出箱子的時候,果然是在龍坤的黑牢裡,龍坤正氣哼哼地坐在椅子
上瞪著她。她被架著跪在龍坤的面前,龍坤抬手啪地扇了她一個耳光,惡狠狠地
說:" 臭婊子,你那小騷屄為什麼那麼松?就那麼不經肏……" 蔓楓被他打傻了,
垂著頭喃喃道:" 楓奴……楓奴不敢……" 她心裡悲哀地想,自己還是個未婚女
子,要不是落到這裡以後沒完沒了的強暴、震動棒、假陽具……想到這兒,她控
制不住撲簌簌掉下了眼淚。

  龍坤一看火冒三丈,猛地伸手到她胯下,一把摳住她的私處吼道:" 老子還
委屈你了……" 他忽然發現了什麼,一把將蔓楓推倒在地,扒開她的大腿,捏住
她的陰唇大叫:" 燈……燈!" 一道強光照了下來,被捏在龍坤手裡的軟塌塌的
肉唇反射出一道白光,龍坤的眼睛瞪得溜圓,他吃驚地發現,蔓楓一片溫濕的肉
唇頂端竟嵌著一顆小小的閃閃發光的黃鑽。他趕緊叫人找來了放大鏡,仔細一看,
白金鑲嵌的鑽石上,還微雕著一個精緻的鷹標。

  龍坤嘿嘿地咧嘴笑了,他一把將蔓楓拉了起來,捏住她的下巴凶神惡煞般地
說:" 老子在你這個臭婊子身上蝕的本,本想一把撈回來。你給老子攪了。好吧,
老子把你個小婊子拆開了賣,你就老老實實地在這兒給老子賣屄,一筆一筆地給
老子掙回來!"

                              (未完待續)
【豪門哀羞風雲錄】(四十)(7200字更新)


作者:曾九

原創首發

2011年11 月11日發表於SIS001


                四十

  克來的車早已跑得無影無蹤了,楚芸的心還在砰砰地跳個不停,差點被丈夫
當場撞破她的秘密,她想起來就後怕。說起來,還是紫巾團救了自己,要不然,
還不知道要想什麼借口躲過這一夜呢。現在雖然克來走了,但天這麼熱,穿的這
麼少,下身戴著這麼笨重的一個東西,弄不好露了餡就麻煩了,還是躲開家人的
好。楚芸想了想,和婆婆寒暄了幾句,就趕緊回自己房裡去了。

  回到房裡,她躺也不是,坐也不是,真正的坐臥不安。戴著這麼一個大東西,
怎麼呆著都彆扭。她偷偷扒下褲子,那厚重的皮帶緊緊箍在自己腰上,正中間掛
著一把小巧精緻的掛鎖,上面有一排五個數碼。她歎了口氣,熬吧,熬到明天下
午這個時候,就能把它打開摘下來了。

  她坐在桌前打開電腦,可什麼也看不下去,上面的字好像一下子都不認識了。
她胡亂翻了一會兒網頁,無聊地扔下了鼠標,移到沙發上,打開了電視。電視裡
的人在哇哇叫喊著什麼,楚芸煩躁地換了個頻道,一個女孩子在悲悲切切地哭泣,
她像觸了電,渾身一哆嗦,趕緊關掉了電視。

  她呆呆地坐了一會兒,好像想起了什麼,找出手機,撥了克來的號碼。電話
響了半天,沒有人接,她沮喪地把電話一扔,縮在沙發裡無聲地掉起了眼淚。現
在這樣無助的處境,不知什麼時候是個頭,他一個弱女子,真是有一種走投無路
的感覺。

  突然,一陣砰砰的聲音不知在哪裡響起,楚芸嚇了一跳。張望了半天,才發
現是有人在敲門。她做賊心虛地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確信沒有什麼異樣才走到門
邊。

  外面響起了管家的聲音:" 少奶奶,開飯了,太太請您過去呢?" 楚芸鬆了
口氣,自己光顧顧影自憐了,連開飯的時間都忘記了。她趕緊告訴管家,她馬上
過去。然後跑到衛生間,擦掉眼淚,對著鏡子補了補妝,才開門朝前院去了。

  其實她一點胃口都沒有。不要說下午已經灌了一肚子文叻的腥臭濃漿,就是
什麼都沒有進肚,戴著這麼個討厭的東西,她也對飯菜沒有一點胃口。不過,今
天公公也沒有回來,雖然他們父子倆晚上在外面應酬,不回家吃飯是常態,但今
天的情況不一樣,他們父子倆都出了城,自己要不去陪婆婆吃飯,怕她會多想。

  楚芸到了前面,諾大的餐桌上只有她們婆媳二人。她們邊吃邊聊,氣氛倒也
輕鬆。婆婆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楚芸也只好裝出好心情,陪著她天南海北的聊。
她真佩服婆婆,能這麼拿得起放得下。不過她也暗自感歎,也難怪,婆婆沒有自
己的難言之隱啊。

  忽然一陣電話鈴響起,楚芸心裡一哆嗦,聽聽是自己的電話,趕緊接了起來。
原來是克來,剛才楚芸打電話的時候,他還在路上開車,所以沒有接。他現在剛
剛到了目的地,趕緊給她撥回來了。

  楚芸一接電話,他就甜膩膩地問她:" 老婆啊,是不是想我了?"

  聽到這熟悉溫情的聲音,楚芸差點哭出來,可當著婆婆她忍住了。她告訴克
來,她正陪婆婆吃飯,然後心虛地問他什麼時候能回來。

  克來頓了一下說:" 我剛到,還沒見到大姑父,情況還不完全清楚。這邊看
來事情不少,聽說這次的目標是動員十萬橙巾團,但到現在還不到一半。大伯父
現在還在鄉下,聽說握手握得手都腫了。小姑媽先到,也已經下鄉去了。我們今
天晚上可能要連夜走訪鄉民,不知道要忙到什麼時候呢。" 說到這兒,他好像怕
楚芸擔心,忙安慰她說:" 你不要擔心,這裡什麼都好。你自己要注意安全,乖
乖等我回去。" 說完,他要楚芸把電話轉給母親,和母親說了幾句就把電話掛掉
了。

  婆婆把電話交還楚芸,見她無精打采的樣子,見怪不怪地笑著說:" 阿芸啊,
你要是累了,就回去歇著吧,不用在這兒陪我。" 楚芸像得了大赦令,趕緊給婆
婆道了晚安,逃跑似的回了自己的房。可一回到房裡,她馬上就又進入了百無聊
賴、無所適從的狀態。

  她燈也不開,坐在沙發上和自己生悶氣。忽然覺得內急,趕緊跑到衛生間,
脫掉褲子才意識到,還穿著那麼一條粗苯的東西。她坐在馬桶上,尿意全無,自
顧自嗚嗚地哭了起來。她哭得昏天黑地,一直哭到筋疲力盡,好像眼淚都哭干了,
這才想起,自己是來撒尿的。

  難過歸難過,尿也不能不尿。她抹了抹朦朧的淚眼,小心翼翼地伸手到胯下,
摸到前面的那個窟窿,用手指試了試。那個窟窿好像只有大拇指那麼粗,她怎麼
擺弄也無法確信自己能夠乾乾淨淨地把尿尿出來。她一時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她心裡難過死了,自己怎麼弄到了這個地步。

  她下意識地摸了摸後面的洞洞,那個洞洞倒大得多。她暗自思忖,這也就是
貞操帶的本意吧。設計它的人不會在乎戴它的人的衛生的。她忽然想到,戴著這
個東西,今天連澡也洗不成了。一下,她的情緒又跌到了最低點,情不自禁地又
落下了眼淚。

  哭著哭著,她忽然感覺有什麼不對,隱約感覺一股熱流從下身湧了出來。她
心裡一驚:不好,來事兒了。她傻呵呵地伸手到下面一摸,果然摸了一手血,她
看著自己血糊糊的手指頭,嗚嗚地又哭出了聲。

  她一邊哭一邊扯下大量的衛生紙,用手指頂著,勉勉強強捅進下身的那個小
洞去擦自己的下身。洞太小,只能塞進去少量的衛生紙。好在剛剛來,量還不算
大,她手忙腳亂地弄了半天,才把流出來的血弄乾淨了。可勒在她下身的帶子上
也沾了不少血。

  反正已經髒了,楚芸狠狠心,在馬桶上坐好,下面一鬆,嘩地大股溫熱的尿
液衝了出來。帶子上面的口子實在太小了,尿沖在邊緣上,沖得到處都是。楚芸
的下身都濡濕了,弄得水漬漬的,好像尿了褲子一樣。楚芸又想哭,可實在哭不
出來了。只好又扯了不少衛生紙,把下面仔仔細細又擦了一遍。

  都弄完之後,她坐在馬桶上,從櫃子裡翻出了衛生巾,可怎麼放進去讓她犯
了難。那帶子太厚,衛生巾在上面根本粘不住。而且走起路來,帶子在自己的胯
下一扭一扭的,走幾步就會把衛生巾扭到不知什麼地方去了。這大熱天,要是穿
裙子,肯定走幾步就要露醜的。就是穿牛仔褲也不保險,衛生巾會掉下來不說,
搞不好褲襠會露紅。那丑可就出大了。

  楚芸一下有點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了。她呆呆地坐在馬桶上,不知該把
自己怎麼辦。突然他腦子裡靈光一現,想起一樣東西-衛生棉條。這東西她從來
沒用過那東西,但曾經買過。那還是去美國上學之前,一次在廣告上看見了那東
西,覺得很新鮮,就買了。可還沒有用,媽媽看見了說,沒嫁人的女孩子不用這
東西。當時還弄得她很不好意思,趕緊扔掉了。從那以後就再也沒用過那東西。
現在到了這地步,別的都不用想了,先把眼前著關過去再說吧。

  看看表,天還不算太晚,應該還有藥店開門。她在下面胡亂塞了些衛生紙,
悄悄地溜出了大門。還好,她運氣不錯,出門不遠就找到一家藥店。她低著頭紅
著臉買了兩包衛生棉條,趕緊又溜回家去了。

  楚芸回到家裡,鎖好門,鑽進了衛生間。她脫掉牛仔褲和褲衩," 光著" 下
身坐在馬桶上。她抬起屁股把下身胡亂塞的那些衛生紙抻出來,看看又沾上了淡
紅的血跡,就抻了些紙擦乾淨。這才從包包裡掏出剛買來的衛生棉條,拆掉包裝,
抽出一枚拿在手裡。

  她長出了一口氣,抬腿踩在馬桶邊垃圾桶上,伸出手摸準了胯下帶子上洞洞
的位置,另一隻手伸下去,小心翼翼地把手指樣的棉條插了進去。插好後用手指
按了按,確認插到位了,這才把套套抽了出來,但並沒有扔進垃圾桶,而是小心
地裝回了包裝盒。她一屁股坐回了馬桶,渾身軟得一點勁都沒有了。

  她坐在馬桶上竟久久不想離去,好像只有這裡才是最安全、最溫暖、最舒適
的地方。坐著坐著,她又忍不住掉下了眼淚。這哪裡是人過的日子。文叻現在像
著了魔,花樣翻新,變著法子折騰她,她天天都要提心吊膽、疲於應付。這樣的
日子要到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楚芸的腦海裡又湧出了那個她不知想過多少回的念頭:自己怎樣才能脫離苦
海?按理說,最保險的辦法是把自己的處境向老公坦白。以西萬家的權勢,擺平
文叻和沙坎這兩個小混混應該不是什麼難事。但她不敢,因為這樣一來她肯定就
要身敗名裂了,而且十有八九還要連累上哥哥。黑社會她又不認識,就算認識她
也沒那個膽子,那樣只能是惹禍上身,恐怕比在文叻胯下還要慘一百倍。別的辦
法她想不出來,唯一的辦法就是拖,拖一天算一天,也許文叻他們玩膩了就放過
自己了。實在被他們逼到絕路,也只好一死了之了。

  也不知坐了多久,睡意上來了。楚芸臉也沒洗、牙也沒刷,脫了上衣就鑽進
了被窩。可關了燈卻又睡不著,瞪著大眼盯著天花板發愣。下身涼冰冰濕乎乎的,
她在被窩裡翻過來調過去地翻騰,覺得自己快被逼瘋了。

  一直躺到天快亮,才迷迷糊糊睡了一會兒,可一閉眼就做噩夢,總是夢見自
己光著下身坐在濕泥地裡,一條潺潺小溪從自己屁股下面流過。突然有一群小魚
不知從哪裡游過來,一條接一條地往自己下身裡面鑽,她一驚就醒了。摸摸下面,
粗糙的皮帶還濕漉漉的。她又默默地流下了眼淚。

  天剛濛濛亮,她就躺不住了。從床上爬起來,她習慣性地衝進衛生間,坐在
了馬桶上。她的習慣,每天早上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坐在馬桶上大便,然後這一整
天都全身輕鬆。可今天她剛坐穩,馬上就緊急地收緊了下身的肌肉,因為她意識
到自己下面還戴著那討厭的帶子。

  她小心地伸手到屁股下面摸摸,後面那個洞洞應該足夠大了。可她用了半天
勁,卻什麼也屙不出來。她試了幾次,就是不行,她沮喪地想:屙不出來就算了
吧,堅持到下午六點,就一切都好了。

  大便放棄了,可小便卻不能不撒。她高高地抬起屁股,伸手摸到趴伏在恥毛
中間的細線頭,把塞在陰道中整整一夜的棉條拽了出來。棉條吸滿了經血,她拎
在手裡猶豫了片刻,還是沒敢扔在垃圾桶裡,扯了塊衛生紙包了起來,等會兒帶
出去扔到外面沒人知道的地方吧。

  她坐回馬桶,嘩地放完了水。帶子又濕了一大片,她搖搖頭,唉地歎了口氣,
撕了衛生紙擦了又擦,然後重新找出一支棉條塞進下身,這才慢慢地站起了身。

  楚芸一抬頭,嚇了一大跳。鏡子裡的自己蓬頭垢面,眼睛又紅又腫,她差點
不認識自己了。這怎麼行?這樣出去,婆婆馬上就會發現的。她急得在衛生間裡
轉了好幾圈,半天才想起用涼水洗了臉,又弄了條濕毛巾,敷在了眼睛上。

  她摸索著回到臥室,慢慢地躺在了床上,剛剛躺平,眼淚又差點湧了出來。
她想不通自己怎麼會落到這個地步。她強忍住不哭,離天亮還有不到兩個小時,
她還得出去見人。

  楚芸盡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又昏昏沉沉地淺睡了一會兒,待再醒來的時候,
已經是八點多了。她起來一看,眼睛好多了,但還能看出有些紅腫。她花了半天
的功夫化好了妝,硬著頭皮去了前面。

  婆婆見了她的樣子,並沒有大驚小怪,還關心地問她是否晚上沒睡好覺。楚
芸知道婆婆誤會了,但她心裡還是熱乎乎的。簡單吃了點東西,她跟著彪哥上車
去公司了。

  到了公司,她趕緊鑽進了自己的辦公室。過了一會兒,隔壁財務部的一個小
主管進來給她送報表,發現了她的異樣。這個小姑娘和楚芸的年歲差不多,也是
她在公司最親密的同事。她知道這兩天西萬家的大佬們都忙著拉票,見楚芸眼睛
紅紅的,就和她開玩笑說:" 怎麼,昨晚獨守空房了?不習慣了吧?"

  楚芸作勢要打她,其實心裡對她善意的玩笑卻充滿了溫暖,心情頓時輕鬆了
不少。兩人說笑了一陣,楚芸的心境開朗了起來,一直到下班,都幾乎忘記了下
身那可惡的帶子。

  走出辦公樓看到彪哥的一瞬間,楚芸心裡有了個新主意。她讓彪哥送她回了
娘家,她想清清靜靜地渡過這一下午,待解除了身上呆呆枷鎖,再輕輕鬆鬆地帶
著好心情回家。

  母親見了她當然是歡天喜地、噓寒問暖。她隨便吃了點東西,和母親聊了幾
句就鑽進了自己婚前的閨房。這是真正她自己的領地,在這間屋子裡她才能真正
的無所顧忌。躺在自己的單人床上,她才真正地放鬆了,竟呼呼地睡了過去。

  楚芸從昏睡中醒來的時候,天色還很亮,她頭疼欲裂,下腹也脹得一陣緊似
一陣。她掀開被子,光著腳跑進衛生間,一脫褲衩才意識到還有一道障礙。她下
意識地伸手到胯下去摸,忽然想起了什麼,抬腕看了看表,臉上頓時湧起一絲紅
暈。

  她顧不得上廁所,衝回臥室,從床頭櫃上拿起手機,打開手機看了看顯示屏,
什麼也沒有。她還不甘心,打開短信信箱,仍然是空空如也。她急急地把手機裡
可能收到信息的地方都查了一遍,一無所獲。她狐疑地再次看了看表,確實已經
六點半了。再看看手機上的時鐘,時間沒錯。她還是不敢相信,跑到客廳看了眼
牆上的掛鐘,沒錯,就是六點半。她的臉一下變得慘白。

  文叻失約了。

  楚芸像傻了一樣楞在了那裡。她眼睛裡噙著淚水,腦子裡一片空白,完全被
絕望淹沒了。為什麼?他說好今天下午六點給我開鎖的密碼的啊!為什麼沒有發
過來?這一天已經是度日如年,密碼沒發過來,到週一還有整整兩天,後面的日
子怎麼過啊?突然她想起了什麼,衝到書房,打開電腦,打開了自己的私人郵箱,
也沒有郵件進來。把所有用過的郵箱檢查了一遍,仍然一無所獲。

  她徹底絕望了,真是欲哭無淚。她突然站起身,拿起自己的小包包,和母親
打了個招呼,出門叫了輛出租車就奔了健身房。到了健身房,她偷偷摸摸地下了
車,生怕被熟人看見,悄悄地進了大門,懷著一絲僥倖打開了自己的更衣室的門。

  更衣室裡空無一人,也沒有來過人的跡象,一切都和昨天她離開時的情形一
樣。楚芸無力地坐在了地上,腦子裡空空的,一時間什麼也想不起來。好半天她
才恢復了思維:自己沒有文叻的電話,上次給自己打電話發短信的記錄早就被自
己刪除了。

  她現在才意識到,自己始終在明處,而文叻一直在暗處。除了在這個健身房
碰面,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到哪裡去找他。而明天後天是週末,沒處去找文叻。現
在自己該怎麼辦?帶著這個恥辱的東西過週末?她根本不敢想像。況且克來不知
道什麼時候就會回來。他一回來,肯定就紙裡包不住火了。

  突然一陣刺耳的電話鈴聲打斷了她的思緒。她看也沒看,像遇到救星一樣趕
緊接起了電話,誰知電話裡傳來的是克來的聲音:" 老婆啊,你在哪裡?想我了
嗎?"

  楚芸差點哭出聲來,她竭力壓抑著自己,可她不敢張口,怕一張口就真的控
制不住自己了。克來見她不吭聲,接著大聲說:" 我們快完成任務了,現在進城
的人已經達到了八萬。明天是週末,就會達到十萬。晚上要在王宮廣場搞的大型
的造勢活動,活動結束我就可以回家了。你也來看吧!"

  見楚芸始終不吭聲,克來有點擔心了,他大聲地問:" 老婆你怎麼了,你在
哪裡啊?"

  楚芸不知哪跟弦被撥動了,強忍著哽咽說:" 我回家看看媽媽,今晚我想在
家陪媽媽說說話……" 克來猶豫了一下,馬上說:" 好吧,我來給家裡打電話,
你就安心呆在家裡吧。乖乖等我明天回來啊!" 楚芸" 嗯" 了一聲就再也說不出
話來了。

  外面天漸漸黑了,楚芸像來時一樣悄悄地離開了健身房。一雙陰險的小眼睛
在她看不到的暗處緊盯著她遠去的背影,惡毒地笑出了聲。

  楚芸漫無目標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走著,她不知道自己要到哪裡去,不知
道哪裡是自己的歸宿。她也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只是不想回家,不想見熟人。
一直走到下腹脹得要爆炸,她才不得不做出了決定。下午起床時就已經積攢起來
的尿液現在已經脹得她不敢邁步了,塞在下身的棉條大概也已經浸滿了血水,她
已經有了冰涼的感覺。她想,就是死也不能死在這裡吧。想到這兒,她抬手叫了
輛出租車,趕緊回了娘家。

  母親見她又回來了,忙問她吃過飯沒有。她慌慌張張地應付了一句,就衝進
了衛生間,忙活了半天才把自己收拾妥當,無精打采地回到了客廳。母親見她氣
色不好,又沒有回去的意思,忙問她怎麼了。楚芸忙解釋說,克來下鄉去了,自
己忙裡偷閒回來看看老母親。這才搪塞了過去。

  入夜,楚芸睜著大眼睛,毫無睡意。她的腦子裡反反覆覆迴旋著一個念頭:
自己該怎麼辦?明天怎麼回去見克來?整整想了一夜,毫無頭緒。她覺得自己已
經站住了懸崖邊上,再往前邁一步就會粉身碎骨。天亮了,她卻睡著了。

  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了。她躺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母親來問過她一次,
要不要吃飯,她搖搖頭,毫無胃口。她現在什麼也不想幹,滿腦子都是問號。

  她無聊地打開電視,鬼使神差地換到了執政黨的頻道,裡面正好在直播橙巾
團的造勢活動。廣場上人山人海,一片橙黃,還不斷有橙黃色的人流朝廣場湧來。
電視鏡頭裡還看不到西萬家的人,但她知道,很快就會有的,很快她就會在電視
裡看到自己的丈夫克來的。她感覺自己已經走投無路,她現在只在想一個問題:
她是不是該邁出那一步了?

  她下意識地拿過自己的小包包,從夾層裡找出那天和文叻出去時準備的毒藥,
她甚至產生了一口把它吞下去、一了百了的衝動。但她知道自己不能這樣做。身
上還戴著那恥辱的東西,如果這麼死在家裡的床上,自己將成為兩個家族的恥辱
和罪人,死後也要下地獄的。

  她的腦子開始像機器一樣快速運轉起來,設想著各種死法。去投海?不行,
萬一屍體飄上岸,豈不自取其辱。跑到國外玩失蹤?也不行,自己身上沒有什麼
現金,信用卡一用,馬上就會暴露行蹤。再說護照也不在手裡。上吊、跳崖、割
腕、吃安眠藥……她的腦子亂成一鍋粥了。

  電視上的橙色人群掀起了歡呼的浪潮,鏡頭轉向了人群的一角,大伯父笑容
可掬地出現在人群當中,他身後跟著大姑夫。在後面遠遠的地方,楚芸一眼就看
到了滿臉疲憊的克來。她的心一下揪了起來。她不知道過會兒該怎麼去面對這個
男人:她的丈夫。

  楚芸咬咬牙下了決心:他們回城,她要上山了。租個車到北部山區,然後徒
步進山,能走多遠走多遠,走到沒有人煙的地方,用這顆小藥丸了卻自己的殘生。
當然,死前,不管想什麼辦法,也要把這個恥辱的東西去掉,扔到誰也找不到的
地方。

  她撩起被子下了床,收拾起自己的東西,特別小心地收起了那顆淡綠色的小
藥丸。看了看表,六點整,天還沒有黑,但願還能租到車。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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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anzhi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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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一)

  頌韜被橙色的人群簇擁著,他微笑著向他的支持者們招著手,心思卻完全在
別的地方。其實他完全不擔心廣場上的造勢。他百分之百地相信,他的支持者們
對他是真心擁戴的。幾年時間,他給了他們另一種完全不同的生活,這是這個國
家多少年來多少個政黨從來沒有做到過的事情。

  就支持者的人數而言,所有的反對黨加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對手。如果他願意,
可以輕輕鬆鬆組織起五十萬人,把整個WY城的街道都佔滿。

  他心裡像明鏡一樣,其實現在朝野雙方真正的角力並不在這滿街的橙紫兩色
人群當中,真正的著力點只在一個人身上,這個人就是憲法院資深大法官沙鄂。
這在WY政界是公開的秘密。

  這兩天滿街的遊行造勢其實都是在給憲法院施加壓力。憲法院法官們已經就
反對黨的釋憲要求討論了好幾天了,據說觀點對立非常尖銳。

  法官們的立場在WY政界、甚至在街談巷議中也不是什麼秘密。以塔南為首
的三位法官持鮮明的保皇立場,堅持認為五月大選遭到反對黨抵制,是愛國黨的
獨角戲,大量議席空缺,應宣佈選舉無效。而以欣儂為首的三位傾向於頌韜的法
官則旗幟鮮明地主張,五月選舉程序合法,參加投票的人數達到法律規定的門檻,
應宣佈選舉結果有效。空缺的部分議席可通過補選解決。

  唯一沒有表態的是憲法院首席大法官沙鄂。他是憲法院資歷最老的法官,立
場一向不偏不倚,向來是ZX政壇縱橫捭闔的重要砝碼。這次也不例外。儘管他
的一票在理論上和其他法官具有同等的效力,但在雙方勢均力敵的情況下,這一
票將左右釋憲的結果。因此,他的態度就成了所有政壇力量關注的焦點。

  正是由於這個原因,頌韜提前就恭恭敬敬地拜會了這位老前輩,取得了他的
諒解。但他還是不放心。他知道,反對黨也不是傻瓜,肯定也在盯著這位政壇元
老,所以他絲毫也不敢掉以輕心。所以,他自己高調下鄉拉人造勢,卻把自己的
智多星文沙悄悄留在了WY城裡,保持和沙鄂的頻密接觸,不動聲色地鞏固自己
在這位舉足輕重的人物心中的地位。

  看看廣場上人潮洶湧,頌韜叫過茵楠,讓她帶著克來等小字輩和廣場上的人
群繼續互動,自己卻拉著文沙上了汽車。一上車,他就關切地問文沙:「情況怎
麼樣?」

  文沙知道他問的是什麼,不假思索地回答:「這兩天反對黨活動的也很厲害,
差立坤專門請沙鄂吃了飯,和他敘舊,紫巾團還組織了請願團,專門向他遞交了
請願書。沙鄂的周圍還出現了一些神秘人物,竭力想接近他。」

  頌韜不動聲色地點點頭。文沙看了他一眼繼續說:「我們這方面也一直盯著
他。這幾天每天都有重量級的人物和他接觸,我本人已經見了他兩次。這也是警
告反對黨不要太過份。昨天他去覲見了國王,聽說國王徵求他的意見,他只說了」
穩定為要「四個字。顯然是傾向於我們。」

  頌韜若有所思地說:「千萬不要掉以輕心,畢竟他對五月大選結果還沒有明
確表態。只有憲法院一天不表決,我們就一天不能放鬆。千萬要當心反對黨的小
動作。」

  ****************

  楚芸拿起自己的小包包,留戀地看了一眼自己長大的地方,從床頭櫃上拿起
手機,決絕地轉過了身。

  叮咚…吱…,手裡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楚芸條件反射地抬起手,漠然地看了
看手機屏幕,一個短信,來自一個陌生的號碼。她猶豫了一下,打開了短信。沒
有文字,只有五個不知所云的數字。

  誰在這種時候還在和自己惡作劇,發這種莫名其妙的短信。她恨恨地把手機
扔進包包,伸手去拉門,心裡卻在想著怎麼和媽媽做最後的訣別。突然,一個念
頭不期然閃現在腦際,把她釘在了原地。她渾身一哆嗦,發瘋似的伸手到包裡翻
出了手機,重新打開,又看了一遍那一組號碼。

  她的手在發抖,腿也在發抖,她幾乎站不住了。她下意識地把房門鎖上,手
忙腳亂地解開褲帶,露出了那厚重的皮帶,一把抓住腰間的小密碼鎖,按照已經
印在心裡的號碼哆哆嗦嗦地一個個對好,啪地一聲,小鎖竟真的開了。

  楚芸摀住嘴無聲地哭了。剛剛啜泣了兩聲,她忽然急急地站起身來,衝進衛
生間,三下兩下扒掉了那恥辱的帶子,一屁股坐在了馬桶上,噗哧一聲,一股洪
流挾著刺鼻的氣味沖決而出。她再次摀住了臉,哭得死去活來。

  ****************

  週一的下午,楚芸像往常一樣在彪哥的陪同下來到了健身房。她強忍住心中
的憤怒,盡量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現在連沙瓦府邸的四周也成了雙方對峙
的戰場,幾乎所有的街道上都有川流不息的人流走過,有橙色的,也有紫色的,
打著不同顏色的標語旗幟,喊著針鋒相對的口號,卻也相安無事。婆婆有點擔心,
勸她不要去健身房了,但她堅持還要去。今天她是非去不可,她要找文叻算帳。

  楚芸一如既往地溫柔地與彪哥道別,可一轉臉馬上就換上了一副怒不可遏的
冷臉,怒氣沖沖地快步闖進了健身房的大門。文叻這個無恥小人,整整折磨了她
兩天,差點逼得她自殺。她受夠了,她要當面啐他的臉。

  一進更衣室,文叻果然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恬不知恥悠哉游哉地抽著煙,
居然還哼著小調。看到楚芸進來,他腆著臉迎了上來,居然伸出臭嘴要親她。

  楚芸見他這副嘴臉氣就不打一處來,掏出那個小皮包,啪地砸在他的身上,
氣沖沖地罵道:「你這個騙子、無恥小人……」罵著罵著眼淚就要流下來。

  文叻擺出一副無賴嘴臉,若無其事地說:「大少奶奶這是怎麼了?和誰發這
麼大的火啊?」

  楚芸見他裝傻,氣更不打一處來,撿起那個小包,杵到他的眼前氣哼哼地質
問他:「你說一天給我密碼,為什麼兩天才給我?你知道我這兩天是怎麼過來的
嗎?」

  文叻眼中閃過一絲狡詐,嘿嘿一笑道:「原來是為這個啊。呵呵,我看電視
聽說克來先生下鄉去了,怕大少奶奶耐不住寂寞紅杏出牆,所以就臨時決定把時
間延長了一點。怎麼,克來先生不滿意了?」

  楚芸臉一紅,一時竟被他說得語塞,她氣惱地一屁股坐到沙發上,一反往常
的文靜柔弱,衝著他大叫:「你差點逼死我你知道嗎?反正我這麼活著也沒什麼
意思,乾脆就在這裡死給你看好了!」楚芸真的受夠了,決定借這個機會冒險和
他攤牌。

  誰知文叻淡淡地一笑道:「大少奶奶可不能死,尤其是現在不能死。」楚芸
一下沒明白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只見他拿過那個小皮包在她面前晃了晃說:「現
在是什麼時候?橙紫對峙的緊要關頭。大少奶奶要是一死,我把這個往大少奶奶
身上一穿,拍張不穿衣服的照片,再配上以前的火爆照片,說不定立刻就能直接
影響政局呢!」

  楚芸沒想到他會有這一手,一下被他的無賴嘴臉震住了。誰知他還不罷休,
打開小包,掏出橫七豎八的牛皮帶子,揮舞著說:「怎麼,不信嗎?那就試試!」

  楚芸嚇得臉色煞白,拚命往後縮著身子。文叻打了個響指,屋角的小門吱地
一聲開了,沙坎從裡面鑽了出來。文叻嘿嘿淫笑著逼了過來,說話的口吻也變了:
「芸奴,你好放肆啊!忘了你是誰了嗎?知道你是和誰在說話嗎?」說著一隻手
已經抓住了她的胳膊。

  這時沙坎也趕了過來,一手抓住楚芸的另一隻胳膊,一手伸進她的腰間去解
她的褲帶。楚芸嚇得渾身哆嗦,自己一個弱女子,絕對不是這兩個身強力壯的無
賴的對手。但她還是不由自主地蹬腿扭腰掙扎了起來。

  兩個男人一起上手,七手八腳地把她按住,三下兩下就扒掉了她的褲子,裡
面的小褲褲也被他們扒下來扔在了地上。文叻拽住楚芸的腳,拿起沙發上的貞操
帶,一下給她套了上去。楚芸一見,嚇得魂飛魄散,拚命地掙扎,怎奈不是兩個
大男人的對手,轉眼間,那恥辱的標誌又套在了她的下身。

  文叻啪地鎖上了一把掛鎖,把手裡的鑰匙在她眼前晃了晃說:「芸奴,你也
太放肆了,竟敢在主人面前撒野。為了懲罰你,主人現在決定給你戴一周,以示
懲戒!」

  楚芸哇地大哭起來,她真的沒活路了。她掙扎著爬起來,拽著文叻的胳膊抽
泣著央求:「主人,饒了芸奴吧,芸奴該死……芸奴該死啊……你讓我死吧…嗚
嗚…」

  文叻絲毫不為所動,把鑰匙裝進口袋裡,掏出一支煙點著,悠閒地抽了起來。
楚芸跪爬兩步,爬到他的跟前,用頭碰著他的膝蓋,哭求不止:「主人……可憐
可憐芸奴吧……芸奴再也不敢了……主人來肏芸奴吧……讓芸奴給主人吹簫吧…
…主人饒過芸奴這一次吧……」

  文叻不動聲色地抽著煙,冷眼看著楚芸的哭求。直到這一支煙抽完了,他才
扔掉煙頭,托起楚芸的下巴,盯著她哭紅的眼睛說:「現在知道自己是誰了?」

  楚芸見他口氣有鬆動,忙不迭的點頭:「芸奴再也不敢了,求主人饒恕。」
文叻嘿嘿一笑道:「看你怪可憐的,主人給你個機會。」楚芸可憐巴巴地看著他,
不知他又有什麼壞主意。

  文叻盯著她的眼睛好像漫不經心地說:「我這裡有兩條路,由你自己選。這
第一條嘛,你明天晚上陪我去會個朋友,算是幫我的忙。」

  楚芸聽了他的話心裡就是一緊。他說的會朋友不用想也知道是怎麼回事。大
概又是和那天晚上在愛逸差不多。

  文叻看了看楚芸的反應繼續說:「當然啦,主人這回不會讓芸奴白去。這次
去過之後,以後就不必每天來伺候主人了。主人要是想芸奴了,會召喚你的。」

  楚芸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難道就這麼解脫了嗎?哪怕是暫時的。這可
是自己夢寐以求的啊,幾次想說但一直沒敢。上次只咋著膽子要求停一天,結果
就換來了兩天的煎熬。這次真的要放過自己了嗎?那要會的是什麼人呢?這幾天
發生了這麼多事,自己又怎麼樣才能瞞過克來跟他去呢?

  文叻好像看穿了楚芸的心思,笑瞇瞇地對她說:「你不用擔心,主人已經替
你打聽好了,明天執政黨組織了造勢大遊行,西萬家所有要人都要出席,你那個
木瓜丈夫也不例外。活動要到凌晨兩點才能結束。芸奴只要陪我的朋友到午夜十
二點,你還有時間到廣場上去和你的丈夫秀恩愛哦。」

  楚芸的腦子在急速地轉著,他給自己開出這麼「好」的條件,一定是有陰謀,
但是什麼陰謀呢?她實在猜不出來。他說的第二條路又是什麼呢?自己真的有選
擇的餘地嗎?

  文叻真的像是楚芸肚子裡的蛔蟲,她想到哪他就說到哪。他抻抻楚芸腰間的
皮帶惡狠狠地說:「當然啦,還有第二個選擇,就是以後照常天天來伺候主人。
在這之前,芸奴要先把這東西給我戴上一個星期再說!」

  楚芸好像一下被驚醒了,一把抱住文叻的大腿,聲淚俱下地哭喊著:「不…
…不要啊……芸奴不要戴啊……芸奴跟主人去……芸奴一定乖乖地聽主人的話…
一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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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1-31 10:4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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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二

  憲法院大法官耶塔神情疲憊地走出辦公大樓,看看大樓周圍吵吵嚷嚷犬牙交
錯的橙色和紫色的人群,他厭惡地搖了搖頭。這幾天討論釋憲的事,弄得他頭暈
腦脹,離開辦公室還是不得清淨。這個國家啊,總是這麼烏煙瘴氣的,什麼時候
才能消停幾天。

  耶塔是留美法學博士,由於家族的關係,畢業後沒幾年就回了ZX國,這可
比在美國混執業律師要省心多了。他回國那時,留美的博士還很少,回來的就更
是鳳毛麟角了,加上家族在政界的人脈,三十多歲就弄了頂最高法院大法官的桂
冠,成為當時名噪一時的史上最年輕大法官。好在ZX國的政體結構一切以向美
國看齊為榮,所以他在專業上也算是游刃有餘。

  十年的時間,兩屆大法官任期屆滿,已不能連任,於是他轉到了憲法院。這
其實是個閒職,一年碰不上幾個案子。好在這裡沒有任期限制,他也是樂得清閒。
在這裡他是年紀最輕、資歷最淺的。所以一般不隨便發表意見,但他的立場是非
常鮮明的,就是支持頌韜的愛國黨。

  同為留美歸國的人士,他非常贊同頌韜的執政理念。就以現在這場驚天動地
的政壇紛爭來說,在他看來,反對黨實在是無理取鬧。頌韜執政五年的政績是有
目共睹的。帶領ZX過走出九七金融風暴的泥沼,大幅度改善了工商業和農業的
狀況,使國家經濟發展走上了快車道,安然渡過兩年前的非典和一年前的大海嘯
兩場史無前例的大天災,同時解決了困擾國家多年的癥結,基本禁絕了毒品,特
別是引導農民走出了千年的蒙昧狀態,成為ZX國政壇上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

  這些政績中的任何一項單獨拿出來,都是頌韜以前的歷屆政府難以企及的,
更何況他在一屆政府執政期間全部做到,從ZX國的歷史上看絕對是前無古人的。

  頌韜一屆政府史無前例地任滿四年任期並在大選中毫無懸念地取得一黨獨大
的絕對多數地位,這在ZX國政壇的歷史上都是絕無僅有的。這已經能說明一切
問題了。按現代民主的理念來說,這已再清楚不過地說明了,人民選擇了頌韜,
他繼續執政是順理成章的事。

  誰知反對黨借AS股權轉讓案掀起了倒頌風暴,鬧得解散議會、重新大選。
結果大選選不過,又弄出個釋憲的鬧劇,實在是可笑,完全沒有領會現代民主認
賭服輸的精髓。他們想的,無非是按ZX國輪流坐莊的慣例,頌韜在首相位子上
霸的時間夠長了,該輪到他們上台去撈了。

  其實他們也不是沒有執過政,九七的時候就是那個號稱足智多謀的希馬尼在
台上。金融風暴一來,完全慌了手腳,應對無方,或者說根本就沒有應對,結果
整個ZX國成了人家的提款機,經濟全面崩潰,瞬間被打入十八層地獄。要不是
頌韜接棒執政,挽狂瀾於即倒,整個國家現在可能還趴在地上起不來呢。

  所以在這場釋憲的風波中,他是堅定支持欣儂為首的挺頌派的,他覺得這是
不言而喻的事。他實在想不明白那幾位支持反對黨的法官是怎麼說服他們自己的。
也許是國王的旨意吧。他知道國王是不希望看到太強勢的首相的。

  其實他也明白,別看每天他們幾個法官辯論得口乾舌燥、口吐白沫,真正起
決定作用的還是老奸巨滑的沙鄂那一票。什麼嚴守中立,說白了就是待價而沽。
現在無論是執政黨還是反對黨,甚至國王都圍著他團團轉,他儼然成了WY政壇
的風向標。不過耶塔生性恬淡,對此並不眼熱,自己也樂得清閒。

  他現在就是要趕緊躲開這煩人的市井喧囂,找個愜意的地方躲個清閒。所以
他脫下了法官袍,換上西裝革履,一副風流倜儻的樣子,開上他的捷豹XJ,直
奔WY最豪華的METRO酒店。

  耶塔雖然年輕有為、位尊身貴,但也是寡人有疾。他五年前就離了婚。他的
妻子是在美國求學時結識的,當時倒也是情投意合,兩人結婚後還生了一兒一女,
也算婚姻美滿。可耶塔回國後妻子卻堅決不肯來ZX國,帶著兒女在美國獨自生
活,還一再勸他回美國繼續當律師。拉鋸戰持續了五六年,最後誰也說服不了誰,
只好散伙。

  耶塔離婚後一直沒有再娶,不是他對女人沒有興趣,相反,他是個生理需求
相當旺盛的男人。不過,WY的女人他見了不少,實在沒有看得上眼的。這裡的
女人要麼是愛慕虛榮,看中的是他的地位,想通過他一步登天;要麼是淺薄的可
以,坐在一起說不到三句話就沒得說了。

  還好,耶塔人緣好朋友多,從來不缺萍水相逢的女人。今天晚上他要去會的
老朋友查龍就常給他帶來驚喜。查龍是音像界的大亨,手下美女如雲,差不多每
次見到他,他身邊的女人都沒有重過樣,而且都是青春靚麗的頂級美女。

  查龍這個人有個特點,就是大方,尤其是在女人方面。只要他發現你對某個
美女多看了幾眼,馬上就會給你創造機會把她帶上床。查龍的女人也有個特點,
就是從來不扭捏。只要查龍發了話,脫衣服像剝糖紙那麼痛快。這也難怪,查龍
就是她們的天,可以讓她們上天堂,也可以送她們下地獄,都是一句話的事。她
們對查龍投懷送抱還來不及呢。

  這樣的朋友簡直太對耶塔的胃口了。他這樣身份的人,不可能去找那些歡場
女子。他這個職業須要隨時都擺出一本正人君子的樣子,所以勾引良家婦女的機
會也不多。而有查龍這樣一個朋友,他的需要幾乎是可以隨時得到滿足。查龍手
裡的貨色真的是數量足、質量高,既乾淨又沒有什麼風險。他甚至還碰上過一兩
個處女,當然是那種剛出來混世界的懵懵懂懂的女孩子。足見查龍對朋友的真誠。

  他也想過,他自己並不是什麼手握實權的高官,為什麼查龍會對他這麼大方。
想來想去也想不出個所以然,查龍也從來沒有向他提過什麼要求。他們之間交往
甚至從來沒有涉及過政治的話題。也許是他這樣的商人就是要廣交朋友,他對誰
都是如此吧。況且,他手裡的女人也確實太多了,他自己根本就顧不過來,須要
朋友們幫忙消費。再說,耶塔自己是單身,只要不用強,和多少女人上床都不構
成醜聞。他也不怕別人拿這個來要挾他。

  所以,他差不多每週都要見查龍,有時候是他約查龍,有時候是查龍約他。
他們見面的地點,大部分都是在METRO大酒店。查龍是酒店的股東,在那裡
有長租的豪華套房,總統套只要閒著,他也可以隨時動用。耶塔的身份不方便去
太招搖的場所,所以他們見面大多是吃飯聊天,當然查龍從來都不會單身赴約。
只要查龍帶來的女人合他的意,馬上就可以直接帶到上面去消費。

  今天就是查龍打電話來約他。這幾天憲法院為釋憲的事天天吵得焦頭爛額,
過兩天又要投票表決,本來他有點懶得出門。但經不住查龍一通勸,說他須要出
來透透氣,散散心,輕鬆一下。他一想也對,所以下了班就直奔METRO大酒
店來了。

  一路上看到街道上到處是遊行示威的場面,既有紫巾團也有橙巾團,到處都
是亂糟糟的,耶塔心中不禁冷笑。都是一些無良政客,為了自己一己之私,不惜
把國家鬧得如此烏煙瘴氣。他不禁感歎,自己雖居閒職,但現在居然處在了風暴
的中心,自己手裡這一張票,也許就能結束這混亂的局面。想到這兒,他不經意
地挺起了胸脯。

  車到酒店,服務生馬上認出了他,有人接過車鑰匙幫他泊車,領班親自引導
他進了水景餐廳。這餐廳是WY的一景,臨水而建,吃飯時能夠看到魚兒在腳下
游動。晚餐的高峰時間還沒有到,但餐廳裡已經是人滿為患了。

  領班打開一間包房,把耶塔讓了進去。包房裝修得金碧輝煌,燈光柔和而明
亮。他一進去,馬上看見查龍起身笑呵呵地向他打招呼。不出所料,他身邊坐著
一位明眸皓齒裝扮素雅的漂亮女子。

  耶塔的心裡動了一下。一般查龍約他,多數身邊會帶兩位以上的女子。凡是
這種時候,不管他說不說,查龍都會主動示意他挑一個帶上樓。而今天他只帶來
了了一個女子,看來是知道他這幾天重任在肩,不是專門給他安排艷遇的。

  他在給他預留的座位上落了座,剛好和查龍一邊一個把那女子夾在了中間。
他禮貌地和那女子打了招呼,一瞥之下,竟有驚艷之感。

  這位女子論相貌可稱得上國色天香,但和平時圍繞在查龍周圍的那些女孩子
完全不是一個類型。如果說那些女子的特點可以用一個艷字來形容的話,今天這
位身上透出的是一股天生的矜持嬌貴之氣。更讓他意外的是,看面容,這位女子
的年齡應該在二十三四歲,而查龍身邊的女孩子向來都是些不到二十,甚至十五
六歲的青春少女。

  耶塔心中暗忖,難道是查龍換口味了,還是碰上了某位不愛張揚的演藝界名
角。

  果然,這女子不像以往的那些女孩子一樣見人就唧唧喳喳,聽說他是大法官
馬上表情誇張地羨艷不已。當查龍介紹他時,那女子只是矜持地笑笑,笑容裡甚
至還有些勉強。她顯然是個見過大世面而又十分在乎自己的女人。

  還是查龍自己揭開了謎底。他親熱地拍拍女子白皙的小手給耶塔介紹說:"
這位阿芸小姐不是演藝界的同仁,是位商界的朋友。最近遇上些煩心事,心情不
大好,出來散散心。" 耶塔恍然大悟,難怪在她精緻的眉宇間若隱若現地有一絲
憂鬱的痕跡。

  查龍不見外地湊近那女子對耶塔說:" 阿芸小姐和耶塔先生都是我的老朋友
了,你們也不必拘束,隨便點好了。" 他忽然想起來什麼,對耶塔說:" 阿芸小
姐是留美MBA哦。" 耶塔一下來了興趣,沒想到查龍居然還有這麼有品位的異
性朋友。他本來就是個很隨和的人,聽說阿芸小姐也曾留學美國,頓時興趣盎然。
於是兩人熱絡地聊起了在美國留學的生活。這一下打開了話匣子,兩人居然聊得
十分投機。

  他們邊吃邊聊。耶塔發現,這位阿芸小姐並不像乍一看那麼靦腆,聊起來以
後,不但不見外地主動給他夾菜,而且對他的勸酒也幾乎來者不拒。他發現,她
有時會有意無意地碰到他的手,好像並不顧忌和他的肢體接觸,這讓他開始猜測
查龍帶她來見自己的目的,並有些想入非非了。只是她眉宇中那一絲若有若無的
憂鬱氣息始終沒有散去。一頓飯沒吃完,他們幾乎已經變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

  飯快吃完的時候,阿芸小姐大概是喝得有點多,已經是面若桃花。她站起身,
和兩位男人打個招呼,娉娉婷婷地朝衛生間去了。她一離座,查龍馬上對耶塔擠
眉弄眼。耶塔不知深淺,忙給查龍使眼色,詢問這是哪家的大家閨秀,到底碰得
碰不得。查龍並不答話,只是對他打了個手勢,意思是:看你的了。同時把一張
金黃色的磁卡遞給了他。

  一切盡在不言中。耶塔心中大喜,忙站起身,也朝衛生間去了。他剛走到衛
生間門口,剛好女部的門開了,阿芸小姐從裡面走了出來。她腳下打晃,兩眼發
直,好像沒有看見耶塔,逕直向前走去。可在和他擦身而過的那一剎那,她腳下
一軟,身子向光滑的地面跌去。耶塔急忙伸出一隻大手,一把攬住了她柔軟的柳
腰。

  阿芸並沒有掙扎,她眼睛紅紅的,呼吸中帶著酒氣,一隻白嫩的小手摀住自
己的額頭,嬌羞地說:" 我頭暈" ,說著,整個人已經軟在了他的懷裡。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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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三

  耶塔一手攬著阿芸的柳腰,讓她軟綿綿的身體依在懷裡,步履蹣跚地走進了
行政樓層專用電梯。查龍在酒店餐廳裡有固定的包房,這包房就在專用電梯的旁
邊。而他在行政樓層的豪華套房也離電梯不遠。這也許是他作為酒店股東,近水
樓台的一種特權吧。這也是耶塔喜歡在查龍這裡和女人打交道的原因之一:被外
人撞破的機會很小。

  美人在懷,他的心砰砰地跳個不停。從這個電梯裡帶上去的女人已經記不清
有多少了,但他還從來沒有如此心動過。以前每次都是女人對他投懷送抱,一進
電梯就恨不得粘在他身上不下來。而他對她們也只是當作解決生理需求的工具,
從來沒有認真過。

  可今天的感覺完全不同。從一見到這位阿芸小姐,他就被她高雅的氣質深深
迷住了。她氣韻嫻雅、談吐不俗,更難得的是,她對他毫無所求。雖然他還不知
道她的家世,也不知道她有什麼煩惱,但他已經感覺到,這位阿芸小姐絕對不是
一個淺薄的市井女子。多年來他頭一次從心底裡對一個女人產生了真正的迷戀,
他忽然覺得回到了二十年前的戀愛季節。

  電梯無聲地上升著。專用電梯就是好,直達行政樓層,不用擔心中途被人打
擾。摟著這個軟綿綿熱乎乎的身體,他能感覺到她輕微的掙動。他真擔心她忽然
掙脫,逃離自己的懷抱。這是多年沒有過的感覺了。這些年來,都是女人主動接
近他,而他從來都是生怕被她們粘上。現在卻是他開始擔心了。

  叮咚一聲,電梯停下來,門開了。耶塔趕緊扶著阿芸來到查龍的包房門口,
熟練地用房卡打開房門,把她攙了進去。他把阿芸扶坐在沙發上,自己也挨著她
坐了下來。

  阿芸仍然有些醉眼朦朧地抬頭四下看了看,懵懵懂懂地問:" 這是哪兒啊?
" 耶塔關心地扶著她有些發軟的身體說:" 你哪裡不舒服?在這裡休息一下吧。
" 說著就要起身。

  誰知阿芸一下歪倒在他的身上,雙手摟住他的腰,嬌羞地說:" 耶塔先生,
你不要走,我害怕。" 耶塔心裡馬上湧起一股憐香惜玉之心,回手摟住了阿芸的
肩膀。他敏感地發現,她的肩膀在微微地發抖。不由自主地把她摟得更緊了。

  沒想到阿芸掙扎著轉過了頭,仰臉看著他的臉,紅著臉喃喃地說:" 你是好
人……" 說著竟微微閉上眼睛,朝他嘟起了紅紅的嘴唇。

  耶塔一下傻了。他沒想到,一直矜持嬌羞的阿芸小姐進了房竟主動向他獻媚。
他從進屋關門那一刻起,就在冥思苦想,怎麼創造機會,吻一吻這位嬌貴美女的
香唇。沒想到機會竟自己找上門來了。他來不及多想,頭一低就朝那溫潤的櫻唇
迎了上去。乾柴烈火,兩人一下吻在了一起。

  耶塔和查龍手下的那些女子交往,一般就是禮節性地吻吻手,吻吻額頭,最
多也就是蜻蜓點水式的吻吻唇,從來沒有深吻過。可他的嘴唇一遇上阿芸小姐的
香唇,就情不自禁地深陷其中,吻得難解難分。沒過一會兒,阿芸首先張開小嘴,
香舌主動地探入了他的嘴裡。耶塔也馬上張開嘴,舌頭迎了上去,兩人忘情地舌
吻起來。

  兩條柔軟的舌頭在耶塔的嘴裡緊緊地糾纏在一起,吻得吱吱作響。耶塔吻得
興起,厚實的舌頭纏住阿芸柔軟的香舌,頻頻發動攻勢,不一會兒,兩條舌頭就
推進了阿芸的小嘴。耶塔連吸帶吮,只覺得阿芸嘴裡的津液就像甘露一般,甘甜
無比,他情不自禁地大口吸入口中。

  阿芸忽然嗚嗚地悶叫了起來,雙手也在不由自主地推他的身子。耶塔定睛一
看,原來自己吻得太過用力,把阿芸的小嘴堵得嚴嚴實實,竟把她憋得滿臉通紅,
幾乎喘不過氣來。他趕緊鬆開了嘴,忙用手幫忙去撫摸她的後背。

  阿芸長長地吸了口氣,大口大口地嬌喘著,高聳的胸脯劇烈地起伏不定。她
嬌嗔地抬眼瞄了他一眼,馬上又垂下了眼簾,兩隻小手從他胸前抽了出來,在自
己身邊胡亂摸索。忽然她驚叫一聲:" 啊呀,我的包包……" 說著就要起身。

  耶塔被她這一聲驚呼叫醒了,馬上想起,確實記得在餐廳包房的沙發上見到
過一個女式的小包。馬上按住她的肩頭安慰她說:" 放心,這裡丟不了東西。我
幫你去找。" 阿芸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身子一軟又坐回了沙發。他趕緊起身,開
門奔餐廳而去。

  來到餐廳包房,查龍已經不在了。一個服務生站在服務台後面,見耶塔急匆
匆地跑過來,忙回身從裡面拿出一個精緻的女包,笑瞇瞇地遞到他的手裡說:"
查龍先生臨走時囑咐過。他說您一定會來取的。" 耶塔道過謝,拿起那個精緻的
小包包就上了電梯。電梯啟動後,他無意中看了一眼手中的包包,不禁吃了一驚。
耶塔長期混跡於上流社會,又是令女人們趨之若鶩的鑽石王老五,所以對上流社
會女人們的這些流行行頭不說是瞭如指掌,至少也是略有所聞。

  他認出,自己手裡這個看似不起眼的小包包赫然是某頂級奢侈品牌最新款的
全球限量版,全球只發售了二百個,全ZX國擁有它的女人一個巴掌都可以數得
過來。他上次看到這款包是在王宮舉行的一個活動上。當時是一位公主手裡拿著。
他記得,一位他熟悉的實業界大亨的太太看到公主手裡的那個小包,嫉妒得眼睛
都紅了。這個奢侈品牌從來都是和城堡、遊艇、私人飛機這些詞彙聯繫在一起的,
但也不是有錢就能買得到的。

  這位神秘的阿芸小姐到底是什麼人?耶塔心裡立刻打了個大問號。可恨這個
查龍,什麼也沒告訴他就沒影了。他在心裡已經開始打了退堂鼓。其實剛才扶阿
芸小姐上電梯後,他的心理就已經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從她的舉止談吐中,他已
經意識到,這位阿芸小姐背景深厚,不是可以隨便唐突的人,所以他當時就已經
把她看作了一個可以深交的朋友,而不是平時在查龍那裡經常碰到的可以隨意褻
玩的女子。

  他站在飛速上升的電梯裡,手裡拎著這個非同一般的名貴包包,腦子也在飛
快地運轉。這位阿芸小姐到底是個什麼人?大家閨秀,富家小姐,名門貴族……
她為什麼眉宇間浮現憂鬱?到了沒有外人的地方為什麼對自己主動投懷送抱?她
到底遇到了什麼難事?他忽然想到,剛才扶她進房的路上,她雖然身子發軟,但
步子並不亂,說明她始終是清醒的。

  沒等他想明白,電梯已經到了。他一步邁出電梯,壓下紛亂的思緒,心裡已
經有了計較,對這位阿芸小姐,絕對不可以唐突。但她絕對可以做個長交的朋友,
也許自己的生活從她這裡就掀開嶄新的一頁也未可知。

  他開門進屋,舉著包包叫了一聲阿芸小姐。屋裡沒人回應。他趕緊四下掃了
一圈,立刻傻眼了:屋裡沒人,阿芸小姐不見了。他一下不知所措了。這位神秘
的阿芸小姐,剛才還在和自己熱烈擁吻,自己只出去了一下,現在卻蹤跡全無。
他甚至懷疑這一切是不是南柯一夢。可看看手裡,那個名貴的包包實實在在地拿
在自己的手裡。

  他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思考對策。他想到,是否應該檢查一下手裡這個包
包,也許一看就能真相大白。可這是人家的隱私,自己能動嗎?萬一自己剛打開
包包,阿芸小姐就突然出現,那自己不是像個被人當場抓住的小偷,那時將何以
自處?

  忽然他隱約聽到一點聲音。仔細辨別了一下,是水聲,來自衛生間。他這才
發現,衛生間裡亮著燈。他長長疏了口氣,原來阿芸小姐在衛生間裡方便。他慶
幸自己沒有輕舉妄動。

  他放下包包,努力放鬆自己,無聲低低坐在了沙發上,開始考慮下面應該如
何和這位阿芸小姐打交道。可坐了半天,只聽衛生間裡水響,卻始終不見人出來。
他開始擔心起來,幾次想起身過去看看,可想想未免唐突,弄不好雙方都尷尬,
於是只好放棄了。

  一直等了將近半個小時,還不見人出來,耶塔真的有點坐不住了。她要是真
在裡面,幹什麼也該幹完了。他開始懷疑衛生間裡到底發生了什麼,或者阿芸小
姐是否真在那裡。他顧不得那麼多了,快速地起身,衝到衛生間門口,輕聲叫著
阿芸的名字,猛地一推門……

  " 哎喲……" 一聲驚叫,門砰地碰在一個柔韌的物體上。耶塔也嚇了一跳。
他往衛生間裡面看去,濛濛的水霧當中,看到一具白花花的身體,身上只圍了一
條寬大的浴巾,正站在門旁。定睛一看,正是阿芸小姐。

  他一下手足無措了,阿芸小姐也羞得滿臉通紅。她低著頭怯怯地說:" 對不
起,耶塔先生,我剛才不小心把衣服吐髒了,沒經你同意,就……" 說著忽然手
扶光裸的肩頭,哎喲呻吟了一聲。

  耶塔心裡一緊,立刻想到是剛才自己推門撞到她了,也顧不得尷尬,趕緊扶
她出來,到沙發上坐下,掰開她熱乎乎的小手,仔細一看,白嫩嫩的肩頭上確實
有一道紅印。他心裡掠過一絲歉意,下意識地用手去撫摸。手一碰上那嬌嫩濕潤
的皮膚,阿芸白花花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他立刻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
下身控制不住地硬了起來。

  他在心裡不停地告誡自己:忍住忍住,絕對不可造次。誰知阿芸小姐猛地身
子往前一撲,雙手抱住他哭道:" 我難過死了……我看出來了……你是個好人…
…你真的是個好人……他們都對我不好…嗚嗚…只有你真心對我……我要給你…
…" 耶塔一下愣了,以為自己聽錯了。可那位幾乎半裸的阿芸小姐已經伸出嫩藕
似的胳膊,用蔥蔥玉指開始一顆一顆解他的衣扣了。他心中一驚:這一切都是真
的,不是夢。

  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他見得多了,可眼前這位阿芸小姐不一樣。她顯然比自
己更有錢,身份也比自己更尊貴。她主動投入自己的懷抱肯定既不是圖自己的錢
也不是圖自己的勢。看她這樣子,聯想到她眉宇間那若隱若現的憂鬱,應該是剛
剛受過什麼心靈的重創。也許是失戀了?

  他突然有點明白了,查龍特意帶她來見自己,一定是把自己單身的情況告訴
她了。難怪她對自己如此直接地表白。要真是這樣,那可真的遇上所謂的曠世良
緣了。

  他激動得不能自己,伸手摟住了她熱乎乎軟綿綿的身子,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輕輕抱進臥室,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床上。

  阿芸紅著眼睛癡癡地望著他,嘴唇激動地發抖。耶塔血往頭上湧,剛才所有
的思索、懷疑、決心都被他拋到九霄雲外去了。他三下兩下扒掉了自己的上衣,
一邊解褲帶一邊俯身去吻阿芸潮乎乎的嘴唇。阿芸伸出白嫩嫩的雙臂,一下勾住
他的脖子。他飛快地褪下褲子,只穿褲衩的身子被她拉著撲在了她柔軟的身體上。

  兩個人再次忘情地吻在成一團,哧溜哧溜的聲音徹底打消了所有的顧忌。耶
塔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撕扯阿芸身上裹著的浴巾,阿芸則不顧一切地抓住他身上最
後的那條褲衩往下拉。轉眼間,兩人就都一絲不掛地摟抱著滾在了寬大的雙人床
上。

  阿芸一邊忘情地狂吻耶塔,一邊岔開雙腿勾住他的大腿,把自己的下身貼住
他的身體,一邊瘋狂地磨擦一邊含混不清地叫著:" 快快……要我……要我吧…
…我全給你……" 耶塔的胸膛被兩團軟綿綿的肉團緊緊抵住,下面被她毛扎扎的
下身來回磨擦,弄得他意亂情迷、春情勃發。他胯下的大肉棒已經在不知不覺中
膨脹到了頂點,他慾火中燒,渴望著馬上進入身下這個迷人的嬌嫩身體。可他還
是沒有忘記自己作為男人的責任。

  他吃力地側過身體,把自己的身體和阿芸那熱乎乎的肉體拉開一條縫隙,伸
手到她的胯下摸了一把。他摸到了一手粘乎乎的粘液。他放心了,翻身壓住身下
的阿芸,一邊吱吱地吻著她火熱的櫻唇,一邊悄悄抬起屁股。立刻,肉棒觸到了
一個濕滑的處所。他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什麼地方。他猛一壓臀,噗地一下,大肉
棒結結實實地插進了濕熱的蜜洞。

  阿芸啊地一聲嬌吟。耶塔吃了一驚,低頭一看,她眼光迷離,雙手緊緊摟住
自己,屁股在一拱一拱地向上用力。他一下受到了鼓勵,抬起屁股,把肉棒稍稍
抽出一點,然後又狠狠地插了回去。

  阿芸用迷人的嬌喘回應了他。她的雙腳緊緊勾住他的腰,拚命把他往下拉,
身體卻合著他的節奏一下下往上拱,盡力迎合著他的抽插。噗哧噗哧的抽插聲音
越來越響,兩個赤條條的身體配合得像一架精密的機器,嚴絲合縫。兩人的下身
開始洪水氾濫,兩具赤條條的身體一次次碰撞在一起,發出啪啪的聲音,和男人
的喘息女人的嬌吟混雜在一起,構成了一曲令人臉紅心跳的交響樂。

  終於,耶塔登上了快樂的頂峰,一股股熱流一次次地衝擊著他敏感的神經,
他終於守不住了,下身緊緊抵住身下發燙的裸體,精關一鬆,一股火熱的洪流沖
決而出。阿芸的嬌軀在他的衝擊下也嬌喘著戰慄不已。

  良久,兩具赤條條的身體都軟了下來。耶塔喘息著滾到一旁,與阿芸並排躺
在一起,伸手輕輕地愛撫身旁那熱乎乎軟綿綿的嬌軀。忽然,阿芸抬起身來,一
下撲到他兩條大腿中間。耶塔覺得胯下一濕一熱,他低頭看去,大吃一驚,阿芸
竟張開她那紅通通的小嘴,把他濕乎乎的大傢伙吞進了了嘴裡。

  阿芸貪婪地吱吱吸吮著,好像那是什麼可口佳餚。耶塔被她吃得心動旌搖。
他也有過口交的經驗。不過他知道,女人一般不願意給男人口交,大概是覺得那
樣很下賤。而阿芸卻毫不顧忌這些。他感覺得出來,她的吸吮是盡心盡力的,不
像他經歷過的那些女人,都是敷衍了事。她對自己大傢伙上那些粘乎乎的漿液似
乎也毫不介意,柔軟的香舌一下接一下地用力舔著,竟一絲不苟地把自己粘得一
塌糊塗的大傢伙舔得乾乾淨淨、清清爽爽。

  這樣貼心的女人簡直是天女下凡、世上難尋啊。他激動的翻身坐了起來,一
把將她赤條條地摟在了懷裡,輕聲呼喚著她的名字,喜極而泣。

                                (未完待續)
        四十四

  憲法院釋憲表決結果如期公佈,出乎大多數輿論意外,憲法院以四票對三票
的結果認定,由於有超過三分之一的選區棄權票過高,未能產生合法議席,故五
月大選違憲。這個結果像一顆重磅炸彈,把ZX國政界掀了個底朝天。

  紫巾團彈冠相慶,公開打出大標語,要求頌韜立刻下台。幾乎所有的政論家
都認為,這回頌韜的位子真的不穩了。憲法院的這個裁決實際上是給了反對黨一
把尚方寶劍,或者說是給了他們最終否決權。不管什麼樣的政爭議題,包括組閣
執政這樣的大事,只要他們不同意、採取抵制行動,執政黨就束手無策,他們的
任何行動都將不具備合法性。頌韜像是被套上了一具無形的枷鎖,空有議會和選
民多數而無用武之地。

  橙巾團頓時氣勢全消,執政黨內一片哀鴻遍野。首相府內,頌韜神情沮喪,
坐在辦公桌後面的寬大的皮轉椅裡冥思苦想對策。他的對面坐著垂頭喪氣的文沙。
他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嚴盯死守,沙鄂明裡暗裡都一再表態,支持執政黨的立場,
為什麼憲法院的表決卻出現了這樣的結果。

  由於憲法院的表決是不記名投票,所以任何人都有可能倒戈。但輿論幾乎眾
口一詞地認定是沙鄂的一票決定了最後的結果。沙鄂有口難辯,只是通過他的發
言人對外宣稱,他是秉持為國為民的理念和事先的承諾投票的。言外之意,他的
票投給了頌韜。但沒有人相信他的說辭。

  只有兩個人,或者說是三個人對出現這樣結果的原因心知肚明。其中首當其
沖就是老謀深算的希馬尼,當然還有他的老朋友素廷。當所有其他人都在為這個
結果感到意外、震驚和撲朔迷離的時候,他們卻在黑暗中暗暗發笑。這件事根本
就是他們幕後策劃和運作的結果。這樣的表決結果早在他們的算計之中 .另外一
個人就是耶塔了。

  那天晚上送走阿芸以後,他躺在查龍豪華套間的大床上,心緒久久不能平靜。
這麼多年了,第一次遇到一個讓自己動心的女子,雖然年齡差距不小,但他相信
這不會成為障礙。他本來苦勸阿芸留下過夜,誰知她堅決地拒絕了。沖了個澡,
穿上衣服就匆匆告辭了。雖然沒有留下聯繫方式,但他相信,通過查龍一定能弄
清這個阿芸的身世,也一定能把她追到手的。

  第二天上班,照例還是無休無止的辯論。輪到支持反對黨的塔南發言,他滔
滔不絕地足足講了大半天。他講得口若懸河,耶塔卻聽得味同嚼蠟,全是為他們
的一己之私找借口。剛好當天的早報送來了,他拿起一厚摞報紙,百無聊賴地一
張一張翻過去,權當消磨時間。心想熬到明天表決過後,就不用再受這個罪了。

  他先翻了一遍三大反對黨的報紙,都是攻訐頌韜的言論,聲稱不把他趕下台
誓不罷休。他輕蔑地笑笑,拿起了執政黨的《愛國報》。上面也是連篇累牘的造
勢文章。第二版第三版整版都是昨天造勢大會的消息,還配了好幾張執政黨要人
的大幅照片。耶塔看了,無聊地搖了搖頭。

  最大的一張照片當然是頌韜的,他在照片裡信心滿滿地向支持者們微笑招手。
另外一張小一點的照片是執政黨的其他大佬。二版有篇文章特意報道,首相家族
的要人們也參加了晚上的造勢活動,和廣場上的人群一直堅持到凌晨兩點才散去。
文章還配發了幾張照片,有首相夫人蔓徠,有茵楠和丈夫索努,有西萬集團主席
沙瓦……還有一張照片上是一對年輕人。

  耶塔忽然覺得照片上的人有點眼熟,仔細看了一下下面的說明:西萬集團主
席沙瓦的大公子克來和夫人楚芸。楚芸?耶塔突然意識到,他看著眼熟的正是這
位國色天香的克來夫人。他仔細想了半天,好像應該和她素不相識,連他們什麼
時候舉行的婚禮都不知道。

  可看著她確實眼熟,而且就在眼前。突然他心頭一緊,恍然大悟,這位克來
夫人竟與昨天在METRO和他上床的那位神秘女子長得一模一樣。難怪他看著
眼熟。他的心砰砰跳了起來。貴氣逼人卻又主動投懷送抱的神秘女子,素不相識
的西萬沙瓦家大少奶奶,阿芸,楚芸……他的眼睛定格在照片下面那一行說明小
字的這個名字上。天啊,耶塔被這個突如其來的聯想嚇壞了,這兩個人不會是…


  耶塔頓時心慌意亂,心裡亂了方寸。不可能,不可能是同一個人。昨天晚上,
執政黨在廣場上舉行造勢大會的時候,他們還赤條條地相擁在METRO飯店的
豪華套間的大床上纏綿,她不可能出現在廣場上的造勢人群當中。他這樣安慰自
己。

  可她們簡直太像了,簡直就是一個人,尤其是那嫻雅中略帶一絲憂鬱的表情,
和昨天晚上赤條條躺在自己懷裡的那個女子簡直如出一轍。可他馬上又否定了自
己:看她依偎在自己丈夫身邊那小鳥依人的樣子,怎麼可能是向自己主動示愛的
同一個人?難道是雙胞胎?

  可為什麼她們不但長著同一張面孔,而且連名字都那麼相像?這難道真的是
巧合嗎?他的心亂透了。看看沒人注意,他偷偷溜了出去,掏出手機給查龍打了
個電話。電話打不通,不知這個查龍又跑到什麼地方去了,電話經常接不通。

  這件事弄不清楚,他沒心思回去聽塔南那些無用的廢話。他心煩意亂地走進
自己的辦公室,見辦公桌上放著一個白色的信封,看來是早上剛剛送進來的郵件。
他無精打采地拿起信封,沒有發信人地址,也沒有收信人地址,只寫著" 耶塔大
法官親啟" 幾個大字,顯然是直接送到門房的。

  誰給他的信,這麼藏頭露尾的?他突然有一種不詳的預感。焦急地撕開信封,
裡面居然一張紙片也沒有。誰這麼無聊,給自己寄一個空信封是什麼意思?他百
思不得其解,翻來覆去地端詳著信封,希望從中找到一點有用的信息。可什麼也
沒有。他憤怒地把信封團成一團,忽然覺得有什麼硬東西硌了下手。趕緊撕開信
封,發現信封的深處粘著一片小小的卡片。

  他把卡片摘下來一看,這是一片市面上很少見的大容量記憶磁卡。他的心突
然沒來由地砰砰跳了起來。他趕緊打開電腦,把磁卡塞了進去。

  電腦在滋滋地讀卡,他的心卻砰砰跳個不停。在這個時候,突然收到這麼一
片沒頭沒腦的磁卡,憑直覺,他感到這裡面似乎包含著什麼凶險。磁卡打開了,
裡面是一個視頻文件,文件名是個日期,就是昨天。他急不可耐地打開了文件,
電腦屏幕上出現了一個熟悉的場景。他立刻認出是METRO大酒店那個豪華套
房。他的心立刻像被一隻看不見的大手攥住了,緊張得喘不過氣來。

  果然,視頻文件拍的是昨晚他在床上和那個叫阿芸的女子翻雲覆雨的場面,
片子的清晰度很高,兩人赤條條的樣子被拍得清楚極了,特別是兩人的臉和下身
交合的部位,一幀幀圖像歷歷在目,想賴掉是不可能的。場景中的聲音也錄得非
常清晰,好像麥克就直接裝在床頭上,連抽插的聲音和肉體撞擊的噼啪聲都清晰
可辨,更不用說兩人的對話和喘息呻吟了。

  最讓他臉紅的是最後阿芸給他口交的鏡頭。她是那麼的投入,吮得吱吱作響,
而他是那麼享受,阿芸阿芸地叫個不停。偷窺的鏡頭顯然不只一個,因為拍攝的
角度幾乎無處不在,而且好像有人操縱,專門把兩人的臉和下身都拍的清清楚楚。
特別是一個他一邊忘乎所以地抽插一邊大力揉弄阿芸乳房的鏡頭,簡直把他拍成
了一個下三濫的好色之徒。

  他無力地癱坐在椅子上,腦子裡飛快地思索著:誰幹的這卑鄙的勾當?他們
的目的是什麼?這個神秘的阿芸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勾他上床,卻又甘心被人
拍裸照。所有這些問題,他都找不到答案。

  他的腦袋都大了,連太陽穴都砰砰地蹦著。他又掏出手機,再次撥通了查龍
的號碼,這是他唯一可以找得到的線索。人是他帶來的,底細也只有他知道。況
且他們是在他的房間裡被人偷拍了裸照。他現在最關心的,是這個阿芸到底和西
萬家族有沒有關係。

  可電話還是接不通,耶塔氣得差點摔了手機。他按下怒氣,想了想,撥通了
查龍辦公室的電話。耶塔一般是不打查龍辦公室電話的,以免引起無謂的麻煩。
可今天事關重大,實在是沒辦法了。電話接通了,接電話的是查龍的秘書。秘書
告訴他,查龍不在辦公室,去片場了。他留下話,讓查龍一回來就給他電話,悻
悻地放下了了電話。他開始懷疑,查龍是不是故意在躲他。

  耶塔變得心煩意亂、坐立不安,午飯也沒有心思吃,整個一個下午什麼都干
不下去,腦子裡全是那些視頻。快下班的時候,查龍的電話突然打進來了。他看
到來電的號碼,鬆了一口氣。查龍還是那麼樂呵呵的,問他有什麼急事,打了那
麼多電話找他。耶塔強壓住心裡的火氣,只說了一個地點,要查龍趕緊來見面,
就掛掉了電話。

  明天就要投票,法官們對討論早已沒了興趣。耶塔趁機溜出了辦公室,趕到
他約查龍的酒吧。他找了個僻靜的座位坐下,叫了杯咖啡,煩躁地等候查龍到來。
過了足足半小時,查龍才悠哉游哉地走了進來。他見到耶塔,笑瞇瞇地坐到他的
對面,開玩笑地問他是不是有什麼好事了。

  耶塔努力不讓自己臉上流露出憤怒的表情,因為他不想自己的醜聞擴散。他
冷著臉問查龍:" 昨天晚上那個阿芸小姐到底是什麼人?"

  查龍奇怪地看看他,漫不經心地說:" 朋友的朋友。" 耶塔緊追不放:" 什
麼朋友?"

  查龍露出驚訝的表情,因為耶塔從來不問他帶來的女人的底細。這次問得這
麼急,還這麼刨根問底,讓他感到意外。他想了想說:" 是個媒體界的朋友介紹
給我認識的,只說阿芸小姐最近心煩,心情不大好,想找人散散心。他說我這裡
好玩的東西多,認識的人也多,就介紹我認識了。我想你老兄單身,大概有需要,
就介紹給你了。" 說完,他奇怪地看著耶塔,好像不認識了他一樣。

  耶塔想想,他說的也沒有什麼破綻。再問也問不出什麼,只好作罷。本想問
他,他的包房裡怎麼會被人裝上攝像頭,這他總脫不了干係。但再一想,他要是
參與了這個陰謀,肯定會有托辭。再說,這等於向他抖摟出自己的醜聞。

  他想到了一個更加關鍵的問題,於是直截了當地問他:" 這位阿芸小姐是不
是和西萬家族有什麼關係?"

  查龍一愣,眼睛裡閃過一絲慌亂,立刻反問他:" 西萬?你是說首相……"
耶塔肯定地點點頭。

  查龍一臉無辜地搖搖頭說:" 應該不會吧,我真的不清楚。"


  耶塔還不放過他:" 你的那位朋友是哪家媒體的?" 查龍想都沒想,脫口而
出:" 月光報。" 耶塔心裡一沉,心說壞了,被人算計了。

  和查龍告別之後,他的腦子一直在緊張地思考。毫無疑問,自己入了人家的
套。估計很快就會有人來找他開條件。作為單身男人,他並不怕有人拿男女之事
來訛他。但現在的關鍵是,這個叫阿芸的女人千萬不要和西萬家族有什麼關係。

  他心中暗暗祈禱:但願明天上午以前平安無事。如果是這樣,這就只是一個
八卦小報熱衷的桃色事件。在這種事情上他向來是刀槍不入的。

  他再也沒有了出去應酬的心情,再說,明天上午表決,他還是安份一點的好。
所以,他直接回了家。還沒進家門,就聽見客廳裡電話鈴響。他心裡一緊:不會
這麼快就來了吧?他急急地打開屋門,拿起電話聽筒,對方卻已經把電話掛掉了。
他不由自主地鬆了口氣。

  脫去外衣,還沒來得及掛起來,電話鈴猛然又響了起來。耶塔嚇了一跳,心
又一下提了起來。他戰戰兢兢地拿起電話,心裡還在僥倖地想,也許是哪個朋友
約他出去吃飯。

  電話裡傳出的是一個有意壓低了的陌生聲音:" 耶塔大法官好自在啊!"

  耶塔心裡咯噔一下:該來的到底還是來了。他緊張地問:" 你是誰?"

  對方絲毫也沒有要回答他的意思,自顧自地說:" 大法官一夜風流,好快活
啊!"

  耶塔的心猛的一沉,果然是衝著那段視頻來的,但他還是不由自主地抵抗著
:" 你什麼意思?"

  對方嘿嘿一笑:" 什麼意思你明白。怎麼樣,沙瓦家大少奶奶滋味不錯吧?
口交技術一流哦……"

  耶塔這下心裡真的慌了,他一時語塞:" 你……"

  對方並沒有理會他的反應,依然用低低的聲音說:" 耶塔大法官放心,明天
的表決結果出來,只要頌韜輸,什麼都不會發生。可如果他贏了,全世界都會知
道他是怎麼贏的。呵呵,美人計,老一套啦……" 說完,啪地掛掉了電話。

  耶塔手裡拿著電話,無力地坐在了沙發上。什麼都明白了,這是反對黨設的
陷阱,目的就是扳倒頌韜。不用說,塔南他們那三票是他們的鐵票,原先所有人
都以為爭奪的焦點是沙鄂,誰知道他們來了個暗渡陳倉,把自己套了進去。

  耶塔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緊張地權衡了一下局面。算計了半天,他終於明
白,反對黨這是一著老辣的必殺技。自己和阿芸寬衣上床的那一刻,頌韜就已經
輸定了。自己倒戈投反對黨的票,他們四比三勝,自己如果堅持投頌韜的票,他
們只要把那段視頻一公佈,就憑這天大的醜聞,不但頌韜必敗無疑,而且自己也
要名譽掃地、甚至身敗名裂。

  挺頌派的大法官和西萬家族的兒媳有染,這絕對是個爆炸性的大新聞,足以
把執政黨炸坍台,把西萬家族炸得四分五裂,更不要說自己一個小小的憲法院法
官了。

  耶塔後悔得差點扇自己一個耳光。自己也算是閱女無數,怎麼偏偏撞上了沙
瓦家的兒媳?忽然他發現了一個致命的破綻:沙瓦家的兒媳,還是留美MBA,
要錢有錢,要地位有地位,為什麼跑來給自己投懷送抱?不會是假的吧?找個模
樣長得一模一樣的,也不是天方夜譚!

  他苦笑著搖搖頭。就算是假的又怎麼樣?只要是那張臉,赤條條地和自己滾
在一起,還給自己口交,自己就算是有一萬張嘴也說不清楚啊!再說,自己還口
口聲聲地叫著阿芸阿芸……

  想到這裡,耶塔徹底無語了。他冷靜下來暗自盤算了一下,大勢已定,頌韜
反正是輸,與其搭上自己的名聲,還有西萬家族的名聲,不如就順水推舟吧。相
信就是頌韜知道了,也會支持他的這個決斷的。好在表決是不記名的,讓大家都
去猜吧。只是對不起沙鄂這位老前輩了。

  憲法院表決結果一出,形勢急轉直下。當天晚上,頌韜就向國王面呈辭呈,
再次成了看守內閣首相。距上一次辭職只有一個多月,而距他贏得大選只有十天。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2-10 12:49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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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ghty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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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五)

  頌韜辭職以後,ZX國政局進入了舉步維艱的拉鋸局面。雙方交鋒的焦點,
是如何解決國家目前面臨的政府危機。頌韜成為看守政府首相的第二天,就派出
了執政黨的第二號人物文沙與反對黨聯盟就解決政治危機的途徑進行了談判。

  愛國黨方面提出的方案是,就未產生合法議席的四十三個選區進行補選。待
全部議席選出後,再根據憲法重新商討組閣事宜。而反對黨方面並沒有像人們預
料的那樣,提出重新進行大選。因為他們都知道,這個時候,重新大選的結果,
十之八九可能仍然還是愛國黨佔上風。所以,他們提出,雙方談判的先決條件是
頌韜不但辭去現任首相,而且承諾不參加下屆的大選。結果雙方不歡而散。

  楚芸終於鬆了一口氣。雖然聽克來說,憲法院的釋憲結果對執政黨不利,政
局陷入了僵持。但不管怎麼說,家人不用整天整夜地泡在鄉下和廣場上,自己也
不用老是擔驚受怕的了。再說,聽說和反對黨還在談判。議會多數和選民多數還
在愛國黨手裡,反對黨未必就能撼動西萬家族的根基。

  她現在最關心的還是健身房那裡,或者說,是文叻能否兌現他的諾言,放自
己一馬。那天下午,她照常由彪哥陪同去健身房,走在路上,她的心裡還是七上
八下,忐忑不安。

  前天晚上,她按照文叻的安排,跟上次在愛逸夜總會認識的那個查龍去見了
他的律師朋友,並不顧羞恥按他們的吩咐一絲不苟地把他伺候得心滿意足。還
好,那個律師不像文叻或查龍他們那樣猥瑣,對女人還算體貼,沒有讓她太難
堪。

  從吃飯的時候的交談來看,那個律師和查龍應該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她不
想知道為什麼要讓她去伺候或者說去勾引他,也不知道他們和他到底是什麼關
系。

  重要的是,用這一夜風流她要換回一點自由。而且文叻也確實履行了她的諾
言,讓她在午夜之前趕到了廣場去會克來,保全了她的臉面。她現在唯一祈禱
的,就是文叻能繼續履行諾言,不要繼續天天緊盯她不放。

  進了健身房大廳,她的心就開始咚咚跳得厲害。當她戰戰兢兢地打開專用更
衣室的大門的時候,心跳彷彿一下停止了。讓她不敢相信的是,諾大的更衣室裡
真的空無一人,無論是文叻還是沙坎都不再。她終於又聽到自己的心跳了。

  她小心翼翼地走到牆角,靠近那個神秘的小門,咋著膽子用手推了推,推不
動,又把耳朵貼上去聽了聽,一點動靜也沒有。她心裡一陣輕鬆,看來今天真的
是解放了。她似乎有點不適應這種自由了,本想脫衣服去沖個澡,卻不知為什麼
想起那遍佈房間內的攝像頭,心中一陣戰慄,趕緊匆匆換了練功服,到外面大廳
裡去了。

  奇怪的是,她並沒有看到瑜伽師傅,連他的助理也不見蹤影。只有稀稀落落
幾個練功的人在比比劃劃地自己練功。倒是他們看見楚芸,眼睛裡流露出好奇的
神色。楚芸想想也難怪,這些日子,她全心全意地應付文叻和沙坎,幾乎沒有出
來和大夥一起練功。

  她忽然心裡一動,往小練功房走去。走到門口,她的心又咚咚跳了起來。她
稍一猶豫,舉起手輕輕敲了幾下。裡面沒有反應,她又更重地敲了幾下。還是沒
有反應。她心一橫,抓住門把手,輕輕推開了門。

  果然,小練功房裡也是空無一人。楚芸快速閃身進去,回手關上了門。她心
裡砰砰跳著,像做賊一樣躡手躡腳地走到房間的盡頭,來到她上次靠過的地方,
仔細找了找,果真找到了那扇暗藏的小門。她試著伸手推了推,門竟吱地一聲開
了。

  楚芸嚇了一跳,但她很快鎮靜了下來,既然進來了,一不做,二不休,就看
它個究竟。她走進小屋一看,吃了一驚:那面直視自己更衣室的單透鏡竟然不見
了,變成了一塊和旁邊一樣的普通壁板。而且原先滿屋的機器設備也全都無影無
蹤,連通向自己更衣室的小門也被封死了,難怪剛才推不動。這裡變成了一間普
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儲物間。

  總而言之,不但文叻和沙坎不見了,連她在這裡被人偷窺、偷拍和羞辱的所
有痕跡也都不見了。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這難道是真的嗎?

  她立刻意識到這間健身房絕對不簡單,和文叻的那些下流的行徑有莫大的關
系。她趕緊走出了小練功房,回到更衣室,換上來時的衣服,到辦公室去找老
板。

  誰知辦公室裡已經換了人,她沒找到那個對她優待有加的老闆,卻看見了一
個陌生的男人。

  那人問她什麼事,她留了個心眼,轉口問:「瑜伽師傅哪裡去了?」

  那人頭也不抬地說:「瑜伽師傅走了。」

  「走了?上哪裡去了」楚芸一頭霧水,衝口問道:「那老闆呢?」

  那人認真地看了看她說:「您是練功房的客人吧?

  您可能還不知道,原先的練功房老闆把這產業賣了。這裡馬上要改成羽毛球
俱樂部了。「

  「什麼?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楚芸大吃一驚,沒想到一天沒來,竟發生了
這麼大的變化。

  那男人見怪不怪地說:「昨天剛交接的。噢,您憑會員卡可以全額退款,明
天就可以辦。」

  楚芸一下傻了,半天沒醒過夢來。走在回家的路上,她還懵懵懂懂的,這一
切好像都是夢一樣。這個健身房好像是專門為她而出現的,或者更確切地說,是
專門為她而設置的一個陷阱。但不管怎樣,這一切好像真的都結束了。

  「但願如此!」她在心裡暗暗地祈禱。

      ***    ***    ***    ***

  民眾黨總部的小會議室裡,反對黨民主聯盟正在舉行聯席會議,差立坤、希
馬尼、昂潘和二十多個小黨的代表都在座。

  昂潘已經報告完畢和愛國黨談判的情況,會議室裡亂哄哄地正在議論下一步
的方針。

  希馬尼舉起一個文件對大家說:「我們剛剛收到愛國黨的正式函件,提出設
立一個由所有註冊政黨和社會賢達組成的全國和解委員會,由這個委員會組織進
行千分之一樣本的民意測驗,將頌韜的去留交付公議。如果民意不支持他,他將
宣佈退出政界。」

  他的話音剛落,立刻有人七嘴八舌地發言,一個個義憤填膺,認為頌韜這是
在拖延時間,負隅頑抗。和解委員會怎麼組成、民意測驗怎麼搞,這本身就是很
有爭議性的事情。再說,以他的活動能力,民意測驗的結果也很難說。

  看大伙吵吵的差不多了,差立坤咳嗽了一聲,一錘定音:「只要有頌韜在,
執政黨就倒不了。所以,頌韜必須退出政界,沒有條件可講。只要他不答應我們
的條件,我們就抵制到底。其他的條件都免談!」

      ***    ***    ***    ***

  從健身房回到家裡,楚芸真的鬆了口氣。雖然文叻最後和她說的,只是以後
不用每天去伺候他了,但從健身房的情況看,他們似乎無聲無息地消失了。儘管
隱患並沒有真正排除,但至少眼前沒有什麼大的麻煩了。也許他們玩膩了吧。楚
芸心存僥倖地想。

  甩掉了這個天大的煩惱,她終於有精力考慮自己的事情了。嫁入沙瓦家已經
三個月了,自己的肚子還一點動靜也沒有。她知道,公公婆婆和克來嘴上不說,
但心裡還是挺著急的。她這次來月經克來知道後那失望的表情,她還記得清清楚
楚。只是有文叻的事壓在心頭,她當時自身難保,對懷孕生孩子的事一點心情也
沒有。現在好了,她要認真對待這件事了。

  一天晚上,上床和克來一番雲雨之後,她把頭枕在他起伏的胸脯上,輕聲細
語地悄悄地說:「老公啊,我最近老覺得腰酸背疼,想到醫院檢查一下身體。」

  克來扳過她的頭,看了看她紅撲撲的臉蛋說:「你氣色很好啊,怎麼啦?」

  楚芸用白嫩的手指在他胸脯上劃著圈說:「沒什麼大事,就是特別容易累,
以前從來沒有過,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所以想去查查。」

  克來若有所思地說:「你這兩個月挺清閒的,怎麼會老覺得累呢?」

  楚芸點點頭說:「是啊,以前在AS電信天天加班,從來也沒有過這樣的感
覺。」

  克來好奇地問她:「那你想去查什麼科?」

  楚芸臉一紅小聲說:「婦科。」

  克來嘿嘿一笑道:「懂了。我來給你安排吧。」

  第二天,克來就給楚芸預約了WY城裡頂級的BK醫院的著名婦科專家留美
博士拉馬醫生。過了兩天,他親自陪楚芸去醫院做了全面的檢查。

  又過了兩天,檢查的結果出來了,楚芸的身體很好,沒有什麼要緊的毛病。

  不過,婦科確實有點小問題,主要是有輕微的附件炎,可能對受孕有影響。
醫生的意見,懷孕計劃最好暫緩三個月左右,做一些藥物治療,並適當減少房
事,預後良好。

  這一來,楚芸徹底輕鬆了。不但公公不限制她的上班時間了,連和克來的親
熱都被他自己自覺限制在了每週兩次。結果,很快,她就感覺到了無聊。她小心
翼翼地向公公和克來提了兩次,都沒有引起他們的重視,每天在辦公室還是無所
事事。她不好意思再提,就留了心思,往茵楠的MC地產公司跑得越來越勤了。

  沒幾天,她就對MC公司財務部門的情況有了大致的瞭解,知道這裡肯定有
自己的用武之地。很快,她趁一次茵楠午飯時間沒有應酬,和她湊到了一起,直
截了當地要求參與MC財務管理的一些具體業務。

  茵楠奇怪地看著她問:「你好像最近好閒啊,瑜伽也不練了?」

  楚芸臉一紅說:「那家健身房改成羽毛球俱樂部了,我就不去了唄。而且…
…而且……」

  「而且什麼?」茵楠見她吞吞吐吐神秘兮兮的樣子,好奇地問。

  楚芸紅著臉湊近她的耳朵小聲說:「醫生要我先不著急生孩子,調養一段身
體再說。」

  「為什麼?」茵楠這回認真了,眼睛裡露出一絲疑慮。

  楚芸滿不在乎地說:「沒什麼大事兒,有點炎症。醫生意思還是先調養一段
比較好。」

  茵楠想了想問:「克來的意思呢。」

  楚芸甜甜地一笑說:「他放我假啦。」

  茵楠若有所思地追問了一句:「大致多長時間啊?」

  楚芸伸出三個手指,俏皮地說:「醫生說三個月。我這段時間快閒出病來
啦,小姑媽救救我吧!」

  茵楠點點頭說:「好的。讓我考慮考慮。」

  第二天一早,楚芸剛到辦公室,就接到茵楠秘書的電話,讓她到MC去一
下。

  楚芸一聽就知道有好事了,從公司要了個車,就去了MC。

  到了茵楠的辦公室,秘書見了她,告訴她,總裁正在等她。她推門進去,茵
楠見了笑吟吟地站了起來,拉她在沙發上坐下,仔細打量著她說:「我和三哥還
有克來都通過電話了,他們都同意你這一段全天到我這兒來上班。」

  楚芸一聽,馬上樂得合不攏嘴了。茵楠馬上制止了她說:「你先別樂,這裡
有重要的事情要交給你。」

  楚芸一聽,趕緊端端正正坐好,聽她繼續交代。

  茵楠也嚴肅了下來,對楚芸說:「地產業務對融資的依賴性很高,而且是大
進大出,與AS電信的資金運作特點完全不一樣。我來MC以後,發現這裡的資
金管理比較粗放,尤其是對外資,基本沒有概念。目前情況下,還只是一個成本
控制問題,但如果遇到九七那樣的大風浪,就會變成生死攸關的大問題。」

  她看了一眼楚芸說:「融資和資金管理是你的專業,我須要你幫我把MC的
融資業務理順,並建立起一套嚴密的管理制度。剛好帝京項目馬上要進入融資談
判階段了。對方是由星馬銀行牽頭的財團,我正須要一員大將幫我把關。給你三
個月把這件事辦好,怎麼樣?」

  楚芸樂呵呵地看著她,打心底裡笑了。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2-10 12:50 編輯 ]
2012-2-7 14:4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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