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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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豪門哀羞風雲錄(1-108)作者:曾九  
 
bighty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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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七

  水龍頭嘩嘩地流淌著熱水,浴缸裡漸漸積了淺淺的一汪熱水,剛剛撒進去的
浴鹽還沒有完全融化,楚芸把手伸進水裡,慢慢地攪動,心思卻還在忍不住地猜
度:這個屏尼到底是什麼人,讓文叻和查龍他們如此看中?那邊大房子裡拿蔓楓
取樂的又是什麼人,他們和蔓楓有什麼深仇大恨,為什麼如此毫無人性地蹂躪羞
辱她?

  一個可怕的底字眼從她的心底油然升起:毒販!她近乎赤裸的身體不由得打
了個冷戰。雖然楚芸從小生長在一個受到眾人呵護的溫室般的環境中,但關於販
毒集團的凶殘狠毒,她還是時有耳聞。一個漂亮的女緝毒警落入了心狠手辣的毒
販的手裡……她簡直不敢再想下去了。

  可是,健身房是這麼回事?自己從來沒有妨礙過他們,為什麼他們像惡魔附
體一樣纏著自己不放?楚芸的腦子亂成了一鍋粥。不過一個可怕的念頭在她腦子
裡漸漸清晰了起來:難道說,這個老頭子就是這群毒販的大頭目?這個不期而
至的念頭頓時讓她像掉進了萬丈冰窟,不寒而慄。

  楚芸正漫無邊際地胡思亂想,忽然聽見有腳步聲走了過來,她一下驚醒了,
外面還有一個要她服侍的人在等著她。她不能把他一個人晾在外面,否則……

  楚芸想到這裡,趕緊起身,可是已經晚了,浴室的門一下被推開,屏尼滿臉
通紅坦胸露懷地出現在門口。他一步邁進霧氣蒸騰的浴室,隨手關上門,一邊走
近楚芸一邊色迷迷地說:" 怎麼,阿芸,把我老頭子扔在外面不管了……"

  楚芸趕緊站起來,紅著臉羞怯地說:" 不……不是…對不起……屏尼先生…
我……我正要……"

  說話間,屏尼已快步湊到她跟前,伸手托起她的下巴笑瞇瞇地說:" 無妨無
妨,我不是來了嗎!" 說著,他的手指輕輕地摩挲著楚芸的臉頰,眼睛卻緊盯著
她半裸的胸脯,自顧自地喃喃道:" 真是膚如凝脂、貌若天仙啊!"

  楚芸被他說得臉色緋紅,手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擱了。她轉過頭,看了眼浴缸
裡的水,希望它趕緊灌滿。既然這一關必須要過,不如就趕緊直奔主題,免得節
外生枝。誰知浴缸太大,放進去的水還沒有二指深。她失望地轉回頭,卻發現屏
尼那雙鷹一樣的眼睛正炯炯有神地盯著自己。


  楚芸紅著臉低下了頭,她被浴室裡這曖昧的氣氛壓抑地喘不過氣來,鼓了鼓
勇氣抬眼飛快地掃了他一眼,怯生生地說:" 屏尼先生,我們還是到外面去吧…
…"

  屏尼嘿嘿一笑道:" 就這裡面吧,這裡面暖和……"

  楚芸被他說得渾身發麻,不由自主地縮起了肩膀。卻覺得身上的薄紗睡衣被
人抻了一下。偷偷抬眼一看,屏尼正抻著她的衣角笑瞇瞇地看著她。兩人的眼風
一碰,楚芸趕緊又垂下了眼簾。

  屏尼抬頭嗅了嗅開始充斥在浴室裡的濕熱的蒸汽,色迷迷地說:" 阿芸啊,
這裡面這麼悶,你穿這麼多,會不會很不舒服啊?"

  楚芸心頭一緊,知道真正的噩夢開始了。她明白屏尼的意思。自己在他面前
脫光衣服是早晚的事,他的話已經說到這個地步,自己也不能再裝傻了。她紅著
臉輕聲道:" 是,先生,阿芸這就脫掉……" 說著雙肩一垂,薄紗睡衣順著她順
滑的身體飄落到地下。

  楚芸背過手去解胸罩的搭扣,誰知一隻大手抓住了她細膩的手臂,屏尼色迷
迷地說:" 慢,慢……讓老夫來替美人解衣,這可是人生一大快意之事啊!"

  楚芸心中暗歎一聲,只好乖乖地放下手臂,慢慢地調轉身體,把後背轉向屏
尼。

  一雙粗硬的大手在她光溜溜的後背上忙活了半天,楚芸才感覺胸前一鬆,那
件小巧的黑色真絲胸罩被一隻青筋暴露的大手從她高聳的胸脯上揭了下來,像戰
利品一樣晃晃悠悠地舉在她的眼前。屏尼嘿嘿地笑得別提多開心了。楚芸下意識
地趕緊抱起雙肩,掩住了顫悠悠的豐滿的乳房。

  屏尼寬厚地一笑,並沒有阻止她,而是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轉過身來。楚
芸面色緋紅,低低地垂著頭,讓垂下的秀髮遮住臉,慢慢的扭轉身來,面對面地
站在了屏尼的面前。

  屏尼眼睛瞇成了一條縫,伸手勾住楚芸身上最後的一絲遮羞布--那條小得
不能再小的丁字褲,向外拉出一條縫,故意伸頭向裡面窺視一眼,又輕輕鬆開,
緊繃繃的布條啪地彈在了楚芸白嫩嫩的肚皮上。這一下引起了屏尼的興趣,他一
次次地勾起那繃得緊緊的布條,又一次次鬆開讓它繃回去,看著楚芸白嫩嫩的身
體一次次止不住地戰慄,他開心地笑了。

  擺弄了一陣,他終於玩夠了。兩隻手同時伸出來,一邊一根捏住丁字褲兩側
的兩個漂亮的蝴蝶結的繩頭,兩手向外一拉,兩個繩結同時被拉開,繃在楚芸下
身的丁字褲被還原成了一根窄窄的布條,夾在她兩條白皙的大腿中間。屏尼抬手
一拉,那長長的布條從楚芸的胯下被一點點抽了出來。

  楚芸胯下一陣劇烈磨擦的酥麻感,她趕緊岔開雙腿,那長長的布條晃晃蕩蕩
地舉在了屏尼的手裡,而他的眼睛卻死死地盯著楚芸岔開的大腿中間。那裡,郁
郁蔥蔥的芳草地已經毫無遮掩地暴露無疑。

  楚芸立刻意識到了那道放肆的目光,趕緊並上雙腿。誰知這次屏尼不放過她
了。他把手中的胸罩和丁字褲扔在地上,順手拉過梳妝台前的圈椅,舒服地坐了
下來,朝楚芸做了個手勢:" 阿芸啊,別這麼扭扭捏捏的,抬起頭,做個姿勢給
老夫看看!"

  楚芸戰戰兢兢地抬眼偷瞟了這個想像中的黑老大一眼,頓時羞得面紅耳赤,
但她不敢違抗,只好磨磨蹭蹭地放開抱在胸前的雙手,按屏尼的示意高高地舉過
肩,抱在了腦後。這一下,她那豐滿白皙的胸脯高高地挺了起來,隨著她愈見急
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兩個紅櫻桃似的乳頭也直直地挺立著,看得屏尼眉開眼笑。

  他眼睛盯著楚芸白花花的胸脯,身子欠了起來,從牆角拉過一張小方凳,放
在楚芸的腳下,命令道:" 阿芸,抬腳,踩上去!" 楚芸低頭看了看小方凳,心
中不由得一悸,痛苦地閉上了眼睛,輕輕地抬起右腳,踩在方凳上面。屏尼見了,
呼吸立刻急促了起來。他欠起身,彎下腰,伸長脖子,碩大的腦袋幾乎鑽進了楚
芸岔開的兩腿之間,兩隻眼睛瞪得像雞蛋,目不轉睛地仔細端詳著她胯下迷人的
春色。

  只見茂密的芳草叢中,兩片肥嫩的肉唇軟塌塌的疊合在一起,半遮半掩在細
長的蜜洞口上。屏尼情不自禁地伸長手指,撥弄了兩下那軟乎乎的肉唇,將它們
撥開,露出了濕潤的洞口。他把鼻子貼近楚芸的私處,絲絲地猛嗅了幾下,又伸
出手指在楚芸濕潤的肉唇內側磨擦了兩下,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他陶醉地半閉
著眼睛深吸一口氣,半天才睜開眼感歎道:" 真是絕品啊!阿芸,這的味道真是
迷人,讓老夫如醉如癡啊!"

  感歎過後,他又依依不捨地在楚芸的胯下把玩了半天,這才縮回頭來,靠在
圈椅上,重新審視著楚芸一絲不掛擺著屈辱的姿勢一動也不敢動的裸體,頻頻點
頭道:" 阿芸,難怪你們查龍老闆說你是絕色,此言不虛啊。老夫我也算是閱女
無數,你可以拔頭籌。"

  楚芸站得腰酸背痛,特別是這一絲不掛挺胸開胯的姿勢實在是太過淫蕩了。
她見屏尼只顧大發感慨,沒有一點要放過自己的意思,趕緊接過他的話頭說:"
先生過獎,阿芸受之有愧……阿芸……阿芸想服侍先生先洗……"

  誰知屏尼搖搖頭打斷她的話說:" 不急不急。所謂良辰美景,說的就是今天
啊!絕色當前,老夫我豈能草草放過?要不細細品味一番,實在對不起你這天姿
國色啊!"

  忽然他意識到什麼,看了看楚芸那怪異彆扭的姿勢無聲地笑了:" 哦,阿芸
一定是站累了……"

  楚芸一動也不敢動,卻不得不違心地搖頭回答道:" 不…不…不是………阿
芸……"

  誰知屏尼已經笑瞇瞇地站了起來,托起楚芸踩在方凳上的腿,輕輕放在地上,
一手攬住她的柳腰,指著剛才他坐的圈椅道:" 阿芸辛苦了,坐到那裡休息一下
吧。"

  楚芸看看已經放滿大半、冒著熱氣的浴缸,也不知這老傢伙到底要搞什麼名
堂,壯起膽子對屏尼說:" 水放好了,阿芸伺候先生……"

  " 不急!我說過了不急嘛……" 屏尼不由分說,連推帶拽,把楚芸按在了寬
大厚重的圈椅裡。楚芸光溜溜白嫩嫩的身子縮在圈椅裡,渾身微微發抖,像受驚
的小羊一樣驚恐地看著屏尼,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屏尼不慌不忙地走到椅子後面,兩隻大手越過楚芸的顫抖的肩膀,一邊一隻
握住了她的兩隻白皙豐滿的乳房,輕輕地揉弄起來。楚芸下意識地伸手抓住了她
毛烘烘的手腕,卻又不敢用力抗拒,只得眼巴巴地聽任他放肆地揉搓。

  屏尼手上的動作越來越重,一雙鷹一樣的眼睛卻漸漸地越過了楚芸波濤洶湧
的胸脯,瞄上了她兩條緊緊並在一起的白嫩的大腿盡頭的那一撮黑油油的芳草。
他一邊揉一邊用不容抗拒的語調命令:" 腿抬起來,踩到椅子上!"

  他的聲調不高,卻也把楚芸嚇了一跳。她的注意力本來都在像麵團一樣被揉
搓得生疼的乳房上,聽到屏尼的命令,先是一愣,但馬上意識到,他不是在和自
己商量。她無可奈何地蜷起右腿,哆哆嗦嗦地把腳跟踩在了椅子邊上。

  誰知屏尼不依不饒:" 還有那一隻,都踩上去。" 楚芸心頭一抖,她知道那
將是一個什麼樣的姿勢,但她不敢抗拒,只好深吸一口氣,吃力地抬起左腳,顫
顫巍巍地也踩在了椅子邊上。這一下兩條雪白的大腿四門大敞,胯下的滿園春色
頓時一覽無遺。

  可屏尼卻並不滿意,他嚥了口口水,手上用力捏弄著楚芸柔軟的乳房道:"
手,放下去!抱住腿!"

  楚芸真的像掉進了冰窟窿一樣,渾身冷得發抖。這是要她放棄一切抵抗,乖
乖地聽他擺佈。可她除了俯首貼耳地聽命,還能有什麼選擇?想想那無時不刻不
在監視著自己的令人恐怖的眼睛,再想想蔓楓挺著大肚子任人蹂躪的慘狀,她幾
乎沒有猶豫,兩隻白嫩嫩的小手急忙放開了屏尼的手腕,一邊一隻抱住了自己的
膝蓋。這一下,她的全身都完全不設防了。胯下那黑油油的恥毛、嫩生生的肉唇、
滑膩膩的蜜洞全部袒露在背後那個色迷迷的老男人面前。

  這一下,屏尼終於滿意了。他騰出一隻手,兩根手指並在一起,輕輕地撥開
楚芸胯下鬱鬱蔥蔥的芳草,按住了那兩片軟塌塌縮頭縮腦的肉唇內側,輕輕磨擦。

  楚芸渾身肌肉緊繃,白花花的身體像打擺子一樣不停地發抖,整個身子縮在
椅子裡面,一動也不敢動彈。不一會兒,在屏尼的上下夾攻之下,她原本繃得緊
緊的身體漸漸軟了下來,嗓子裡開始忍不住低聲嬌吟了不止。見楚芸的身體有了
抑制不住的反應,屏尼滿意地笑了,兩隻手一起停了下來。

  楚芸暗暗長出了口氣,這難堪的前戲終於挺過去了。屏尼轉到了她的面前,
笑瞇瞇地端詳著她軟在圈椅裡的赤條條的身體。楚芸下意識地瞟了一眼旁邊的浴
缸,等著屏尼下令。

  誰知屏尼用一根手指托起她的下巴,盯著她的眼睛說:" 阿芸,你這樣子讓
人看了好心疼哦!老夫我真是疼也疼不夠啊!"

  楚芸不知該這麼回答他,紅著臉垂下了眼簾。屏尼用手指撥弄著她硬挺的乳
頭,話裡有話地說:" 阿芸,你這樣天姿國色的美女在查龍老闆手下一定演技非
凡啊,能不能給我這個老頭子表演一下,讓我也開開眼啊?"

  楚芸一下像掉進了五里霧中,不知他是什麼意思。屏尼見楚芸一副不明就裡
的神情,把手端平在胸前做了個下流的動作,嬉皮笑臉地說:" 聽說騷女人都會
自摸,你這麼風騷,應該不會例外吧?來,自摸一下,給我看看,好不好啊?"

  天啊!楚芸像被雷劈了一樣,渾身哆嗦著縮得更緊了。她今天出來是做了充
分的思想準備的,自己的身體豁出來給他們糟蹋,被他們羞辱,她沒有話說。可
她做夢也沒有想到,這個色迷迷的老頭子居然會提出如此下流的要求。

  楚芸自從懂事,就一直受到男人的呵護,也一直不缺伴侶。如何取悅於男人,
她自忖還算懂得一些。但她從來沒有過自瀆的經驗,也不知道該怎麼做。可是當
想到他也許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毒販大佬,想到蔓楓那生不如死的慘狀,她的
臉頓時變得慘白,一下傻在了那裡,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屏尼看到楚芸不知所措楚楚可憐的樣子,詭異地笑了笑,抓住她的小手,放
在她自己高聳的胸脯上說:" 怎麼不動啊?快摸!自己摸!用力摸啊!"

  楚芸的眼圈紅了。她做夢也沒有想到,還要用自己的手蹂躪自己的身體,來
滿足這個可以做自己爸爸的老頭子怪誕的淫慾。可她面前沒有第二條路,再怎麼
難堪也好過蔓楓挺著大肚子被一群彪形大漢輪姦吧。她咬咬牙,只好照著剛才屏
尼的樣子,雙手捧住自己豐滿的乳房,輕輕揉弄了起來。

  屏尼在旁邊看了,笑得樂開了花,一邊看還一邊催促:" 快一點……用力一
點!別糊弄我這個老頭子哦!" 楚芸在他的逼迫下,只好運足力氣,用力揉弄自
己的乳房。不一會兒她就把自己弄得氣喘咻咻、嬌喘連連。

  屏尼還是不依不饒地指揮著她:" 奶頭!夾住奶頭……對,使勁夾……哈哈
……" 楚芸忙不迭地用兩根手指夾住自己的乳頭,狠狠地用力夾、用力擰,疼得
她渾身直打哆嗦,這樣,她心裡反倒好受一點。她像一個木偶一樣,在屏尼的指
揮下一邊呻吟不止一邊不停地撫弄自己的身體。她感覺到身上出汗了,身體變得
越來越敏感。忽然,一陣無名的恐懼在她的心底悄悄地升起。

  好像是為了證明楚芸那深入骨髓的恐懼並非空穴來風,屏尼真的又開口了。
他俯下身,伸出一根手指,撥弄著她微微張開的私處,對正把自己弄得死去活來
的楚芸道:" 別光摸上面,下面也要摸到哦!這裡才是重點呢!"

  楚芸如墮冰窟,白嫩嫩的身體抖得像篩糠,一隻小手好像已經不受自己的意
志控制,放開已被揉搓得通紅的乳房,像條柔韌的蛇一樣伸向了自己的胯下。兩
根玉蔥似的修長的手指伸了出來,分開已被屏尼搓得通紅的肉唇,在中間來回撫
摸揉搓,一邊摸她一邊情不自禁地哼哼不止。

  摸著摸著,她那細膩的手指皮膚上開始變得濕潤滑膩,她的動作也不知不覺
地漸漸加重,呼吸越來越急促。屏尼在一邊見了,淫笑著湊近她說:" 好樣的,
阿芸,再用點勁兒,往裡面摸,裡面……"

  楚芸好像被什麼魔法魘住了,竟真的按照屏尼說的,嗯地呻吟一聲,手向下
一杵,兩根蔥蔥玉指嗤地插進了自己的蜜洞。接著就進進出出地自己抽插了起來。

  楚芸一手揉弄著自己的乳房,一手撲哧撲哧地抽插著自己的蜜洞,兩眼迷離,,
木然地直視著前方,嗓子裡的呻吟高一聲低一聲越來越淫靡。屏尼看得眉開眼笑,
盯著她的眼睛,目光中充滿了鼓勵,眼看著她一點點把自己送上情慾的高潮。

  楚芸好像已經對外界失去了知覺,只是一個勁地揉著插著,不一會兒,她的
胯下漸漸發出了咕唧咕唧的水聲,一絲絲清亮的黏液隨著手指被帶了出來,她下
身的鬱鬱芳草不一會兒就粘成了一縷一縷的,連椅子上都粘上了不少粘乎乎的清
漿。

  忽然,她雙手的動作同時加快了節奏,高聳的胸脯劇烈地起伏,她的呼吸也
急促粗重了起來,她大睜著眼睛,像發情的小貓一樣,一聲接一聲不停地發出淫
蕩地呻吟。緊接著,她雙腿一繃,胸一挺,雙手同時停住了,大股米湯樣的黏稠
液體順著她白嫩的手指縫流淌了出來,她的下身頓時一片泥濘。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3-21 16:18 編輯 ]
2012-3-21 15:02#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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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八

  楚芸軟綿綿地癱坐在圈椅裡面,像被人抽去了全身的骨頭,渾身軟得像灘泥。
右手的手指像粘滿了膠水,粘乎乎的手指都分不開了,兩腿之間更是濕得一塌糊
塗。當她看到屏尼站在面前朝她勾手指頭的時候,用盡全力想要站起來,四肢卻
軟得像麵條,根本不聽腦子的指揮。

  可她的腦子還是清醒的,她知道今天的任務就是伺候好眼前這個老男人,以
換取後半生的自由。她必須站起來,像面前這個色迷迷的老傢伙示意的那樣。她
喘著粗氣開始積蓄力量,臉憋得通紅。屏尼看出了她的窘迫,彎腰伸手攬住她柔
弱無骨的赤裸身體。楚芸順勢放下雙腿,藉著他那隻大手的力量一挺腰,搖搖晃
晃地站了起來。

  屏尼滿意地笑了,攬著楚芸柔韌的柳腰轉向浴缸。楚芸腿一軟,坐在了浴缸
的沿上,可她並沒有坐進去,因為她記得,按文叻特意的交待,她還有一件事必
須做。

  她悄悄在浴缸裡面涮了涮粘乎乎的右手,然後抬起手來,抓住屏尼敞開的衣
襟,輕柔地幫他脫了下來。接下來的事讓楚芸有些尷尬,但她沒有猶豫,她低著
頭紅著臉,兩隻小手靈巧地替屏尼解開了腰帶。屏尼的褲子無聲地滑落到地上,
楚芸的兩隻手輕輕地抓住他身手僅剩的短褲的邊緣,臉害羞地轉向一邊,用力往
下一拉。屏尼全身赤裸挺著大肉棒站在了她的面前。

  楚芸的心砰砰地跳著,低垂著頭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赤條條的身子若即若
離地挨在屏尼的身邊,他身體的熱度都能清晰地感覺得到。她伸出一條白白的嫩
藕似的胳膊,軟軟地攬著他粗壯的腰,慢慢地轉身,和屏尼調換了個位置,把他
讓到浴缸跟前。她抬起羞紅的臉龐,羞怯地看著他輕聲說:" 屏尼先生,我們…
…"

  一隻有力的大手猛地摟住了她柔軟的柳腰,兩個赤條條的身體一下緊靠在了
一起,肌膚相親,難解難分。楚芸嚇了一跳,差點驚叫出聲。可沒等她的驚叫出
口,一張大嘴已經壓了上來,楚芸的心猛地一顫,一絲不掛的身子一下軟在了對
方的懷裡,乖乖地張開小嘴迎了上去。兩個一絲不掛的男女再次吻在了一起。

  忘情的親吻中,楚芸軟綿綿的身子被那寬厚的胸膛擁著,一點點靠近了浴缸。
兩人默契地一起抬起腿,邁進了冒著熱氣的池水當中。楚芸沒敢忘記自己的角色,
腿一沾水,趕緊跪了下去,雙手扶著屏尼慢慢坐在了熱水中,舒服地躺了下去。
然後按下池邊的按鈕,浴缸中頓時咕嘟咕嘟地冒起水泡,沖刷著兩人赤裸裸的身
體。

  屏尼在水中舒適地伸展開身體,隨意地岔開雙腿。楚芸見了,忙向前挪動了
一下,跪在了他岔開的兩條毛烘烘的大腿中間。她的心臟砰砰跳著,悄悄抬起眼,
快速瞟了對面的屏尼一眼,發現他也正在笑瞇瞇地看著自己,她趕緊慌亂地收回
了目光。他那曖昧的眼神讓她渾身不由自主地一哆嗦,她竭力按捺住慌亂的心情,
讓自己鎮定下來,卻立刻被眼前的情景吸引住了。

  只見翻騰的水花之間,一個青紫的球狀物時隱時現。楚芸立刻明白了那是什
麼東西,也明白了屏尼那曖昧的眼神中包含的含義。她稍一猶豫,卻見那青紫的
肉球竟漸漸地在水中升了起來,紫褐色的大肉棒冒著熱氣挺立了出來。那硬邦邦
的大肉棒又粗又長,像條兇惡的怪蟒,那嚇人的樣子簡直和它的主人的年齡不相
稱。

  楚芸羞得不敢抬頭,但她知道不能再猶豫了。她暗中給自己鼓了鼓勁,趕緊
趨前一步,一閉眼,伸長脖子張開嘴吐出舌頭,小心翼翼地舔了上去。那滑膩膩
的感覺立刻引起她胸中一股嘔吐的慾望,她知道那是為什麼,趕緊屏住呼吸拚命
壓了下去。她機械地用自己柔軟的嘴唇輕輕包住碩大的龜頭,靈巧的香舌輕柔地
在硬實的龜頭周圍仔細舔弄了起來。

  忽然一隻大手輕輕地拍了拍她光裸的肩頭,她抬眼一看,屏尼滿眼慾火、打
著手勢,讓她把身子轉過去。楚芸心頭一緊,眼中露出一絲慌亂。她清楚地知道
按他的意思去做將意味著什麼。但她哪裡敢抗拒,那無處不在的眼睛正監視著她
的一舉一動。抗拒的後果就在眼前擺著。要是惹惱了他們,把自己拉到隔壁去…
…楚芸簡直不敢再想下去了。

  她只楞了短短的一瞬間,趕緊就按照屏尼的示意,嘴裡含著碩大的肉棒,高
高地抬起屁股,小心翼翼地調轉身子,慢慢地抬起腿,胯坐在他的胸膛上,把自
己的下身全部亮給了他。

  看到楚芸那溫順的表情,屏尼那滿是皺紋的臉頓時樂得像開了一朵花,他下
意識地挺了挺下身,把粗大的肉棒往楚芸溫熱的小嘴深處捅了捅,同時伸出手來,
一手扒開了她那兩瓣硬實的臀肉,一手鑽進她敞開的胯下,捏住了柔軟的肉唇。
雖然已經泡在了水裡,但那軟塌塌的肉唇仍然又粘又滑。他錯開手指,輕輕地揉
搓起來。

  楚芸還沒在那個硬梆梆的光身子上趴穩,就感覺到小肚子上毛扎扎的,淫癢
難耐。她知道那是屏尼的胸毛。剛想稍稍地抬起點身子,忽然屏尼屁股往上一拱,
粗硬的大肉棒呼地戳進了她張開的小嘴裡,把她戳得差點喘不上氣來。她不敢怠
慢,趕緊縮緊兩腮,呼嚕呼嚕地吸吮起來。誰知下身又是一疼,被兩根粗硬的手
指捏住,肆無忌憚地揉搓了起來。

  上下夾攻,楚芸開始受不了了,身子一軟,無可奈何地趴在了屏尼熱乎乎的
肉身上,她忍住小肚子上不斷傳來的磨擦的瘙癢,賣力地吸吮著嘴裡的大肉棒,
只求快點讓對方盡興,好解脫自己。

  誰知,真正的折磨卻來自她的胯下。一陣陣難以忍受的刺痛從楚芸的胯下傳
來,屏尼那青筋暴露的大手把她蜜洞口外的兩片肉唇捏在指尖,揉搓的動作越來
越重。滑膩的感覺消失之後,他並起兩根手指,噗地插進了小口微張的蜜洞。楚
芸光溜溜的身子隨著一抖,腰背微微拱起,然後又無可奈何地軟了下來。他的手
指向蜜洞的深處慢慢捅進去,立刻有大股米湯樣的黏液被擠出來,像薄薄的雲彩
漂浮在清清的水中。

  屏尼發現了這個秘密,立刻興趣大漲,他隨手關掉了衝浪開關,並起兩根干
瘦的手指,一下接一下不停地捅了起來,捅得噗噗作響,水花四起。他越捅越來
勁,原來,他每捅一下,楚芸就會慘兮兮地呻吟一聲,與此同時,她就會不由自
主地拚命吸吮嘴裡的肉棒,好像這樣能讓她舒服一點。於是噗噗的抽插聲和吱吱
的吸吮聲此起彼伏,還夾雜著楚芸時高時低的欲死欲仙的呻吟聲。

  忽然,屏尼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楚芸也筋疲力盡地口含粗硬的大肉棒趴在
他身上喘息。她的心裡不禁暗暗有些擔心。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給他嘬了這麼半
天,他那大肉棒硬也硬了脹也脹了,碩大的龜頭上也滲出了不少的黏液,可就是
沒有一點要洩的意思。而她自己,在他手指的抽插下不知洩了幾次,洩得腰都酸
了。

  她暗暗感到,這個男人雖然歲數大,但絕對是身經百戰,在床上肯定是個非
常難對付的角色。她原先還想在浴缸裡吹簫就讓他洩出來,躲過在床上被他糟蹋
這一關,現在看來是只能是奢望了。

  楚芸狼狽地喘息之際,忽然發現浴缸裡的水不知什麼時候被他屏尼掉了大半,
連兩人光溜溜的身子都沒不過了。屏尼伸手到浴缸邊上拿起一個漂亮的塑料瓶子,
擰開蓋子往下一擠,一股淡綠色的粘稠液體帶著芳香的氣息呼地淌了出來,順著
楚芸兩瓣臀肉中間的股溝淌了下來,在她黑油油的茂密芳草叢中積了一大灘。沒
等楚芸有所反應,屏尼的大手捂了上去,在楚芸毛扎扎的芳草地上揉搓了兩下,
立刻起了一大堆泡沫,他興致盎然地一轉腕,大手帶著泡沫鑽進了她的胯下。

  屏尼咯吱咯吱搓得起勁,楚芸感覺胯下被搓得又酥又麻,正不知如何是好,
一隻有力的大手已經插入她的腋下,一下把她的身體調轉了過來,面對面的趴在
了屏尼的身上。屏尼的一隻大手伸到下面仍在楚芸的胯下起勁地揉搓,另一隻手
卻摟住她的後背,大嘴一張,堵住了她的濕潤的小嘴,又不管不顧地親了起來。

  楚芸的小嘴被那張大嘴堵得死死的,巨大的吸力似乎要把她的舌頭吸到對方
的喉嚨裡去,她幾乎無法呼吸,整個人似乎都要窒息了,下面卻被他那只有力的
大手搓得又癢又麻。她掙扎著抬起頭,拚命擺脫了他的大嘴,氣喘咻咻地說:"
先生,讓阿芸來幫您洗吧。" 說著,也不等他答應,拿起浴液的瓶子,把粘乎乎
的浴液胡亂倒在屏尼的身上,然後用小手在他身上撫摸揉搓了起來。

  屏尼對她這種搓法顯然並不滿意,他詭秘地一笑,大手一摟,楚芸軟綿綿的
身子就趴在了他的身上。他的身體左右搖擺起來,楚芸光溜溜的身體借助滑溜溜
的浴液在他多毛的身體上來回磨擦。皮膚的直接接觸讓楚芸渾身一陣戰慄。她發
現屏尼的眼睛盯著自己的胸脯不放。楚芸明白他的意思,心中暗暗歎了口氣,雖
然又害怕又害羞,但她也必須按照他的意志去做。她只好雙手摟住屏尼寬厚的肩
膀,用自己的身體蘸著浴液,在他粗礪的身體上來回磨擦了起來。

  粗硬的胸毛蹭得粗硬細嫩的皮膚又癢又麻,但她顧不得這些了,她似乎不敢
馬虎,一絲不苟地用自己柔嫩的皮膚在他粗礪的身上蹭來蹭去,用自己赤裸的身
體給他搓澡。屏尼壞笑著拿起浴液瓶,把大股的浴液倒在楚芸高聳細嫩的胸脯上,
然後朝自己長滿胸毛的胸脯努努嘴。

  楚芸心頭一抖,緊咬嘴唇,一閉眼,戰戰兢兢地俯身下去,用自己柔軟豐滿
的乳房,在他肌肉凸起的胸脯上揉搓了起來。楚芸柔嫩的乳房被粗硬的胸毛摩擦
得麻酥酥的,胸中一陣陣湧起噁心的感覺,但她絲毫不敢鬆勁,喘著粗氣呼哧呼
哧地揉搓個不停。隨著沙沙的聲音,兩人的胸脯中間出現了大團的泡沫。屏尼舒
坦地伸展開身體,得意地笑著,盡情地享受著這難得的香艷服務。

  楚芸幾乎是含著眼淚在吃力地挪動著身體。她一向珍視、被視為自己的驕傲
的乳房現在變成了一塊破抹布,一寸一寸蹭遍屏尼粗硬的皮膚。她用柔軟的乳房
抹過了他的肩頭、抹過了他的胸膛、抹過了他凸起的肚子,再往下,她略微猶豫
了一下,但還是蹭了下去。

  柔軟厚實的肉團蹭在硬梆梆的大肉棒上,讓屏尼快活得渾身發抖。當他發現
楚芸草草磨蹭了幾下就打算轉移目標時,立刻伸手按住了她光溜溜的肩膀。楚芸
一愣,看了他一眼,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只好跪直了身子,又向前湊了湊,把
他胯下那令人恐懼的大傢伙擁在了自己的胸前。

  兩隻豐滿白嫩的乳峰中間那一道深邃的乳溝剛好給那條暴脹的大肉棒留出了
位置。屏尼不客氣地把大肉棒向上一挺,擠進了兩坐肉峰中間的深谷。這還不算,
他示意楚芸雙手抱住自己的乳房,用力向中間擠,兩座肉峰把那條又粗又長的大
肉棒緊緊包裹在中間。然後他愜意地抽動了起來。

  粗硬的肉棒在柔軟的乳房的包裹下來回抽動,竟然比插在女人的下身抽插還
要愜意舒服。屏尼的情緒一下高漲起來,他一邊自己上下活動,一邊示意楚芸配
合他的動作。楚芸兩手抱住自己的乳房,夾著那粗大的肉棒,感到無限的屈辱,
但她又不敢違抗屏尼的意志,只好按照他的示意把腰一次次挺起,讓他的肉棒在
自己的乳房的包裹下更大幅度地抽動起來。

  屏尼抽插得滿臉緋紅、氣喘咻咻。他經歷的女人無數,但把他伺候得如此舒
服的楚芸是頭一個。他覺得,在這個年輕漂亮的女人的胸脯中間抽插簡直比干沒
開苞的處女還要過癮,不但抽插的動作力度能夠得到對方的配合,而且連包裹在
肉棒四周的肉團都能夠隨意控制。每當他感覺要攀上一個高峰的時候,就會示意
楚芸用力抱緊雙手,那樣一來,劇烈的磨擦就會給他一種無與倫比的快感。這種
隨心所欲的感覺真讓他覺得自己簡直就和至高無上的上帝。

  插著插著,他感覺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胯下去了,他抽插得呼哧呼哧喘個不
停,連跪在他對面的楚芸都面色緋紅、目光迷離、嬌喘連連。一股巨大的熱流向
他的下身湧去,他粗重的喘息簡直變成了野獸般的低吼,他情不自禁地伸出雙手,
死死按住楚芸那白嫩的小手,用力向中間擠去。大肉棒猛地插了進來,他一聲怒
吼,夾在雪白的乳峰中間的大肉棒劇烈地抖動起來,大股粘稠的白漿噴湧而出,
大片大片地糊滿了楚芸白皙的胸脯。

  楚芸被嚇壞了,她做夢也沒有想到,他居然就這樣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射了,
射在了自己的胸脯上。待她定下神來,卻又暗暗鬆了口氣。她悄悄地鬆開了雙手,
剛想撩起身下的清水清洗一下自己粘乎乎的乳房,卻見屏尼手捧齷齪的大肉棒抵
在了她的眼前。他指指楚芸的小嘴,壞笑著說:" 阿芸,送佛到西天,給老夫我
弄乾淨!"

  楚芸不易察覺地皺了皺眉,深吸了一口氣,顧不上清理自己骯髒的身體。雙
手握住那正在軟縮的肉棒,張開小嘴,一口含進了嘴裡。她哧溜哧溜地吸吮著粘
乎乎的肉棒,柔軟的舌頭在滑膩的龜頭周圍輕輕地掃來掃去,把那些細密的皺褶
也一一舔過,一邊舔還一邊把舔下來的黏液和穢物都嚥下肚去。她仔仔細細地舔
了好一會兒,直到確信那條剛剛噴發過的大肉棒已經乾乾淨淨、清清爽爽,才小
心翼翼地用舌頭托著把它吐了出來。她抬眼怯生生地看了看屏尼笑瞇瞇的眼睛,
討好地說:" 先生,都乾淨了。"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3-24 13:56 編輯 ]
2012-3-23 14:34#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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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ghtyre
論壇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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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九

  楚芸已經記不清是怎麼走出浴室的了,現在她的腦袋昏昏沉沉,疼得像要炸
開一樣,身子軟得像麵條,浴室裡這一番折騰差點把她弄散了架。她自己洩了多
少次,她根本就記不清了,反正她知道,自己的身體幾乎已經完全麻木,對屏尼
的玩弄完全是靠機械的條件反射去迎合了。

  她只記得,給他舔乾淨了大肉棒之後,他還意猶未盡。他拉著楚芸來到旁邊
的淋浴房,調好熱水,他自己手持花灑,命令她小手和乳房並用幫他沖洗身體。
他把水沖到哪裡,楚芸的手和乳房就要跟著揉搓到哪裡。楚芸經過剛才的一番折
騰,已經軟得連站都站不穩了,可是還要強打精神伺候他。她歪歪斜斜地靠在他
的身上,用已經麻木的乳房在他身上胡亂蹭著。當他關上水龍頭的時候,她幾乎
支持不住當場癱倒。

  楚芸依著屏尼濕淋淋的身體軟軟地走出淋浴房,看到他從旁邊的架子上拿下
一條浴巾,她連抬起胳膊的勁都沒有了。可出乎她意料的是,屏尼給自己圍上一
條浴巾,然後徑直把楚芸推倒在圈椅上,拿起另一條浴巾,竟一把掀起她的大腿,
手伸進她的胯下,仔仔細細地給她擦了起來。

  楚芸心中發慌,動了動身子,試圖站起來,卻被屏尼用力按住肩頭,死死按
在了椅子上。他笑容滿面,津津有味地用浴巾反覆擦拭著楚芸濕淋淋的私處,把
兩片軟塌塌的肉唇擦得通紅,還特意用手指裹著浴巾,在她圓圓的肛門上來旋轉
了幾圈。

  楚芸被他弄得臉色緋紅,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抬起紅紅的臉,央求地看著他
道:" 先生…不…不要啊……讓阿芸伺候您吧……"

  屏尼笑著搖搖頭道:" 能為阿芸這樣天姿國色的大美女服務,老夫我是心甘
情願哦!" 說著,大手舉著浴巾攀上了楚芸高聳的胸脯。他擦完左邊擦右邊,擦
過來擦過去,越擦越手越重,擦得楚芸嬌喘連連,肥嫩的乳房如波濤般起伏。

  楚芸被他搓弄得快要哭了,可又不敢得罪他,只好可憐巴巴地看著他,任他
在自己赤裸的身上胡作非為,只是希望他早點盡興。終於,屏尼在把楚芸的腋下
都仔細擦過後,終於扔下了浴巾。

  楚芸剛剛暗暗鬆了口氣,卻見他梳妝台上拿起一個精緻的小瓶。他打開瓶蓋,
用手指從裡面挖出一塊異香撲鼻的淡紫色霜膏,一手托住她一隻肥白的乳房,一
手把那神秘的油膏塗在了她紅嫩而敏感的乳頭上。

  他津津有味地在楚芸的乳頭上塗抹油膏,手指一會兒捏住紅櫻桃般的乳頭用
力搓弄,一會兒又輕輕地劃著圈,將油膏均勻地塗滿她淺褐色的乳暈,還不時抽
著鼻子,享受地猛吸那濃濃的香氣。塗完一邊,他又轉向了楚芸另一邊的乳房。

  楚芸不知他在自己身上塗的到底是什麼東西,不禁開始擔心起來。她抓住屏
尼的手,剛想開口問問,屏尼卻反手抓住她的手腕,在小瓶裡面摳出一塊油膏,
又拉著她的手,伸到自己的胯下,亮出已經軟縮的肉棒,命她用手攥住,抹上油
膏,反覆塗抹。

  楚芸羞紅著臉,一手小心翼翼地攥著軟塌塌的肉棒,一手在上面輕輕塗抹。
那奇異的香味直衝她的鼻腔,熏得她差點打個噴嚏。忽然她感覺胯下一涼,低頭
一看,一隻青筋暴露的大手已經伸到了自己的胯下,兩根手指頭舉著大坨的油膏
塗在了她的陰唇和肛門上,然後,在上面胡亂塗抹起來。

  楚芸真的開始擔心起來。這奇異的香味她從來沒見過,而且這東西專往人身
上最敏感、最見不得人的地方抹,到底是什麼東西?他要幹什麼?她偷眼看了看
那神秘的小瓶,卻見那上面只有一個怪異的黑貓標誌,卻看不到任何她聽說過的
品牌。她的心不禁恐懼得砰砰地急跳了起來。

  屏尼粗硬的手指在楚芸的下身猛搓不止,搓得她渾身燥熱,春心蕩漾。她已
經感覺到自己的下身有熱乎乎的東西在蠢蠢欲動,而她的手還在不停地輕揉他溫
熱的肉棒。她實在有點受不了了,她紅著臉抬起頭,羞怯地央求他:" 屏尼先生,
我們……"

  沒想到屏尼竟痛快地點了點頭答應了,意猶未盡地抽出手,撩起裹在身上的
浴巾擦了擦,又撿起楚芸的薄如蟬翼的睡衣扔給了她。楚芸接過睡衣,下意識地
看了一眼扔在地上的褲衩和胸罩,見屏尼正解開他自己身上的浴巾,於是顧不上
穿自己的褲衩胸罩,趕緊光著身子匆匆披上睡衣,站在地上,接過他手裡的浴巾,
從胸到背,從上到下,仔仔細細替他擦得乾乾淨淨。屏尼順手抓起一件浴衣穿上,
回手攬住楚芸,搖搖晃晃地走出了浴室。

  走出浴室,屏尼摟著她熱乎乎軟綿綿的身體朝裡面的臥室走去。楚芸長長地
舒了口氣。今天的任務應該差不多完成了。剛才伺候著老傢伙盡了興、出了精,
把自己的身體玩了個遍。現在再哄哄他高興,自己就可以交差了。可馬上她就知
道自己高興得太早了。

  走到臥室門口,屏尼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從楚芸的腰間抽出大手,拍拍她
細嫩的肩頭湊到她的耳邊悄悄說:" 你到房裡等我,我馬上就來。" 說完,目送
楚芸進了臥室,隨手把門掩上,回頭找到自己的衣服,從上衣內側的口袋裡模出
一個精緻的小塑料盒,打開,拿出一顆淺藍色的菱形小藥片,一口吞進了嘴裡。

  屏尼放下自己的衣服,回手拿起茶几上的水杯,剛喝了一口,忽然聽到什麼
地方叮咚響了一聲,嚇了他一跳。他一邊嚥下嘴裡的藥片,一邊下意識地四處尋
找剛才那奇怪聲音的來源。他用軍人的訓練有素的銳利目光一下就發現了目標。
那是楚芸放在沙發一角的一個精緻的小皮包,皮包的口敞開著,裡面隱隱約約有
什麼東西發出暗暗的光線。

  屏尼心裡一動:這秀色可餐的小妮子還有她那個笑裡藏刀的老闆查龍不會搗
什麼鬼吧!想到這兒,他下意識地看了臥室一眼,見門關的很嚴,裡面悄無聲息,
於是伸手從小皮包裡把已經不再發光的東西拿了出來。

  那是一隻最新款的高檔手機,他仔細看了一下,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但他還
是不放心,按下了開關。屏幕再次亮了起來,顯示收到了一條短信。屏尼暗暗松
了口氣,看來剛才聽到的聲響就是短信提示信息。他略一遲疑,按下了短信閱讀
鍵。

  一條簡短的短信出現在屏幕上:" 親親老婆,我今天回家吃晚飯,等我。克
來" 屏尼下意識地瞟了一眼來電人欄,上面顯示:老公。屏尼的心猛地一跳:這
妮子原來是有夫之婦啊!查龍這是搞的什麼鬼?忽然一個更大的疑惑湧上他的心
頭:克來,這個名字好像有點耳熟啊!

  他的腦子頓時緊張地運轉起來:這女人到底是什麼人呢?他的目光下意識地
落在手裡的手機上,這款手機他聽說過,是全球知名的頂級品豪華牌的最新款,
據說要幾萬美金。連他自己這樣的高官都覺得實在是過分。用得起這款手機的人
絕對是非富即貴,而且是大富大貴。

  突然,屏尼的心臟好像跳不動了。他想起來了,頌韜有個侄子好像叫克來。
對,西萬家族企業名義上的掌門人沙瓦的長子。沒錯,上個月的一次慈善晚會上
還有人專門給自己介紹過他……還有他那鶴立雞群、羞花閉月的新婚妻子……

  天啊!難怪剛才一進門就覺得這張臉似曾相識,還以為是查龍找了個替身取
悅自己,沒想到居然是她本人。沙瓦的長媳、頌韜的侄媳婦……這怎麼可能?她
怎麼會是紫巾團的人?她為什麼對查龍如此俯首貼耳?剛才在浴室裡那些舉動就
是真正的賣肉女恐怕也會望而卻步,而她居然……可那手機……恐怕查龍本人想
買都不夠檔次吧!再說,那短信可是千真萬確的啊!

  屏尼的心裡不禁躊躇了起來:現在怎麼辦?退出嗎?可自己已經把她上了,
現在就是想全身而退也已經晚了。她現在還在臥室裡等著自己,看她那忍氣吞聲
馴順的樣子,想必查龍已經把她搞定了。他把心一橫,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就搞
搞西萬家的這個漂亮兒媳,正好出出自己心裡這股惡氣。他心中暗想,對付這種
有身份的女人,你把她搞得越狠,她就越老實。諒她也不敢出去亂說。

  想到這裡,他悄悄把手機放回皮包,轉身推門走進了寬大的臥室。

  臥室裡面佈置得富麗堂皇,最顯眼的是一張大得離譜的大床,床上鋪著舒適
的豪華臥具,地上鋪的地毯柔軟溫暖,長長的絨毛光著腳幾乎可以沒過腳面。屏
尼一進門,馬上四處張望,卻不見了楚芸的蹤影。他心中一陣緊張,正要發作,
忽聽吱呀一聲門響,房間盡頭打開一扇小門,幾乎全裸的楚芸紅著臉從裡面跑了
出來。原來那是一個臥室自帶的小衛生間,楚芸趁屏尼沒進來的空檔,到裡面方
便去了。她聽見臥室門響,趕緊迎了出來。

  楚芸一溜小跑來到屏尼的跟前,低垂著頭怯生生地說:" 先生,您來了……
" 屏尼長長地鬆了口氣,回手重重地關上了房門。房門一關,他立刻變了一張臉。
他一把抓住楚芸光溜溜的胳膊,拉著她來到床邊,重重地把她推到在床上。

  楚芸措手不及,撲通一聲跌倒在床上。她嚇得心臟通通跳個不停,下意識地
掙扎著想抬起身來。可連身都沒來得及翻過來,就被屏尼一隻有力的大手臉朝下
按在了床上。楚芸一回頭,頓時嚇了一跳,因為她看見屏尼一直很慈祥的臉上竟
露出了猙獰的表情。

  她沒想明白,就這麼短短的幾分鐘,這個老頭子怎麼像變了個人,頓時嚇得
渾身哆嗦。不等她做出反應,屏尼已經伸手一把扒掉了她身上僅有的那件薄薄的
輕紗,不由分說把她的兩隻嫩藕似雪白的胳膊擰到背後,撿起那件薄薄的睡衣在
手中一捋,捋成一根繩索,三下兩下,竟把楚芸的雙手反剪著捆了起來。

  楚芸反剪雙臂趴在床上一下懵了,不明白屏尼為什麼會突然變臉,也不知道
他把自己捆起來到底要幹什麼。她的腦海裡突然冒出了蔓楓被反銬雙手跪在地上
忍受一群男人蹂躪的慘狀,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她下意識地扯了扯被捆在背後的
雙手,扯得生疼也沒有扯動分毫。她終於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驚叫著朝大床的
另一邊翻滾過去。

  屏尼微微一笑,飛快地甩掉自己身上的浴衣,光著身子像個年輕人一樣縱身
上了床,一把按住了一絲不掛被反捆住雙手的楚芸。楚芸嚇得臉色慘白、渾身發
抖,她從來沒有經過這樣的場面,也不知道屏尼的底細。他是什麼人?黑社會?
販毒團伙?她的腦海裡不停地浮現出了赤身裸體被反銬雙手的蔓楓。她抬起眼淚
汪汪的大眼睛,可憐巴巴地看著屏尼,不知道他要把自己怎麼樣。

  屏尼長出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他舒服地靠著床頭坐好,抓住楚芸
的胳膊把她拉到自己跟前。楚芸驚魂未定,哆哆嗦嗦地跪在屏尼兩條岔開的大腿
中間,像受驚的小兔子一樣,不時偷偷地看著他的臉。屏尼那張佈滿皺紋的臉上
露出了色迷迷的笑意,用一根手指輕輕托起楚芸的下巴,和藹地對她說:" 阿芸
啊,別害怕,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只是想和你做個遊戲。願意陪老夫我玩兒玩
兒嗎?"

  楚芸早已嚇得三魂出竅,哪裡還敢說個不字。聽了屏尼的話,忙不迭地點頭
不止,心裡卻通通地跳得像打鼓,不知道他葫蘆裡究竟賣的是什麼藥。

  屏尼伸手從旁邊的床頭櫃上拿起一個形狀怪異的玻璃瓶,擰開蓋子,從裡面
摳出一大塊雪白的膏狀物。楚芸忍不住偷看了一眼,馬上認出那原來是在浴室梳
妝台上的,是一個頂級牌子的潤膚膏之類的東西,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拿到這裡
來了。她頓時有點懵了,也不知道他把自己捆成這個樣子,又拿出這東西到底是
要幹什麼。

  答案馬上就有了。屏尼笑嘻嘻地把那散發著迷人幽香的細膩的膏體分別抹在
了楚芸的兩隻挺得高高的乳房上,兩大坨雪白的膏脂粘在豐滿的乳房上,顯得十
分的怪異。屏尼非常興奮地端詳著楚芸豐滿的胸脯,指指自己長滿胸毛的胸脯淫
笑道:" 來,阿芸,給我抹上!"

  天啊!楚芸心裡一陣顫抖。剛才用乳房給他塗了浴液,現在又要用乳房給他
塗潤膚霜,而且還反綁著雙手。他真把自己當成了隨意擺佈的玩具。她猶豫了一
下,眼圈紅紅的怯生生地央求道:" 屏尼先生,能給我解開嗎?阿芸一定乖乖地
服侍您。"

  屏尼的嘴角動了動,抿著嘴搖了搖頭,眼睛盯住楚芸兩隻白嫩高聳的乳房不
說話。楚芸心裡暗暗歎了口氣,知道這一關是躲不過去了,再難也得硬著頭皮去
闖。她閉上眼,慢慢地俯下了身。

  兩隻豐滿柔軟的乳房像兩個水靈靈的仙桃垂向了屏尼硬梆梆的身體,屏尼愜
意地瞇起眼睛,等候著銷魂的時刻的到來。兩個溫熱、柔軟、細膩的物體觸碰到
他粗礪多毛的皮膚,接著輕輕地壓了上來,然後小心翼翼地壓在他的胸膛上,輕
柔地劃著圈。

  他能夠清晰地聽到美女那越來越急促的嬌喘,微微睜開眼一看,只見楚芸反
剪雙手、高高地撅起雪白滾圓的大屁股,正舞動那兩隻讓人垂涎欲滴的白白的大
奶子,在自己毛扎扎的胸膛上笨拙地抹來抹去,把那兩坨潤膚霜均勻地塗抹在自
己的胸脯上。兩團溫暖柔軟的肉團像兩隻溫柔的小手,一絲不苟地在給自己按摩。

  他真的很感激查龍。他自忖可以算得上是閱女無數,不過,今天這樣銷魂的
體驗他以前連想都沒有想到過。大概也只有他調教出來的女人才會這麼乖乖地伺
候男人。想到這兒他心裡不禁冷笑了一下:" 說起來還是多虧了頌韜,要不是為
了他,查龍怎麼會下這麼大的功夫把這麼溫柔漂亮的女人弄來給自己投懷送抱。
好一個借花獻佛,虧這小子想得出!"

  正想著,他發現楚芸已經用乳房揉遍了他的胸膛,連他兩側的肩頭、圓滾滾
的肚子都被揉弄得泛著油脂的亮光,楚芸的兩隻飽滿白皙的乳房更是油光光的。
她不敢停下來,那兩團軟綿綿的肉團還在他的胸脯上掃來掃去,兩隻眼睛卻閃爍
著不時偷看他的表情。

  屏尼會心地一笑,拍拍楚芸的肩膀,楚芸鬆了一口氣,剛剛直起腰來,卻發
現他又摳出兩坨白花花的霜膏,壞笑著再次抹在了楚芸油汪汪的乳房上,然後翻
了個身,把脊背亮給了她。

  楚芸欲哭無淚,又不敢不從,只好吃力地彎下腰,含著眼淚趴在屏尼的背上,
用自己柔軟的乳房,把油膩膩的護膚霜塗遍他的全身,從肩頭到腰背、再到屁股。
嬌嫩的乳房被磨擦得火燒火燎,尤其是直挺挺的乳頭,敏感得一碰就針扎似的疼
得鑽心。她咬住牙一寸寸地蹭,一點點地揉,生怕惹得屏尼不滿意,又想出什麼
別的辦法折磨自己。最難受的是兩隻手被捆在背後,一點勁都用不上,整個身體
全靠腰撐著,不一會兒她就腰酸背痛、汗流浹背了。

  好不容易把屏尼寬厚的後背完全揉擦了一遍,楚芸累得滿臉通紅,腰酸得幾
乎直不起來了,屏尼才長長出了口氣,緩緩地翻過身來,抬起上身,斜靠在了床
頭。

  楚芸喘息未定地跪在屏尼的兩腿中間,垂著頭聽候著他的發落。屏尼伸出兩
只大手,一手一隻握住楚芸那兩隻磨擦得通紅火熱的乳房,在手裡把玩著感歎:
" 真是稀世之寶啊……" 楚芸的臉紅得像塊紅布,任散亂的秀髮垂下來蓋住自己
羞得通紅的臉頰,不停地出著長氣。

  良久,楚芸忽然意識到屏尼沒有了動靜,馬上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她
偷眼一看,果然見屏尼正詭秘地看著自己。她再仔細一看,心中不由得一緊,他
的手指上又托著一大坨的潤膚霜。楚芸的眼淚差點掉下來,她的乳房真的被他當
成破抹布了。

  可這次屏尼沒有把潤膚膏抹在她那對已經飽經蹂躪的可憐的乳房上,而是抹
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楚芸終於忍不住撲簌簌掉下了眼淚,她長長地吸了兩口氣,
咬咬牙,轉過身撅起屁股,朝那條長滿黑毛的大腿俯下了身。

  誰知屏尼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拍了拍,他朝詫異地直起腰來的楚芸搖了搖頭,
用手指了指她的大腿。楚芸一愣,半天才弄明白,原來他是要自己分開大腿,騎
坐在他的大腿上。楚芸的腦子嗡地一下懵了,騎上去,就是說要用自己嬌嫩的下
身替他磨擦,這麼下流的注意他居然也想得出來!

  她紅著眼睛看著屏尼,希望他能放過自己,可屏尼面無表情,絲毫沒有鬆動
的意思。楚芸絕望了,只好慢吞吞地抬起屁股,一條腿胯過粗壯的大腿,小心翼
翼地坐了上去。

  屏尼的大腿毛烘烘的,楚芸嬌嫩敏感的下身剛一接觸馬上被扎得又麻又癢。
可她沒有辦法,下身騎在那坨油乎乎的霜膏上面,扭動屁股磨擦了起來。可光在
原地磨擦還不行,屏尼示意她要把潤膚膏抹遍整條大腿,她無可奈何地順著大腿
前後磨擦起來。

  嬌嫩的肉唇被粗硬的腿毛剮蹭著,淫癢難熬,屏尼還一個勁地示意她加重加
快。她別無選擇,只好賣力地扭動屁股前前後後磨擦了起來。磨完了左腿還有右
腿磨著磨著,楚芸就覺出了不對勁。下身磨擦得火辣滾燙,柔嫩的肉唇開始麻木,
可她覺得下面癢得不行,並且開始滑膩起來。她意識到自己的私處在抑制不住地
流粘水,而且乳房也在隱隱發脹,連乳頭也開始淫癢難忍。

  她心中暗叫不好。一定是屏尼剛才給她私處和乳頭抹的那神秘的油膏有什麼
名堂。可已經晚了。她這時已經對自己的身體失控了,下面越癢,她就越使勁蹭,
越用力蹭就越流粘水,乳房就越脹、乳頭就越癢。她實在控制不住自己,緊緊夾
住對方的大腿,前後磨擦的幅度越來越大,還忍不住淫靡地呻吟起來,兩隻白花
花的乳房隨著身體的晃動在胸前上下翻飛,波濤洶湧。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3-26 14:19 編輯 ]
2012-3-25 20:10#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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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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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芸已認定這是最後一次被迫賣身
加上催情膏的刺激下
接下來應該會表現地無比淫蕩
期待熱心網友繼續分享第七十集
並感謝lping轉簡為正




韓孝周 李侑菲
2012-3-28 07:31#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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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哀羞風雲錄】(七十)

作者:曾九
2012/03/27發表於SIS001


                七十

  突然,屏尼猛一翻身,把正磨擦得如醉如癡的楚芸掀翻在床上,瞪著一雙欲
火中燒的眼睛壓了上來。楚芸還沉迷在肉慾的煎熬中,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不知
所措地看著屏尼,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可當看到他那餓狼一般咄咄逼人的眼神和
胯下那直挺挺躍躍欲試的大肉棒時,她終於醒過夢來了:今天的噩夢還沒有過去。

  剛才還以為已經是最後的瘋狂了,所以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她以為,以屏
尼的年紀,經過前面幾番花樣翻新的折騰,精也出過了,再最後把他伺候舒服,
恐怕他也會是精疲力竭了,就算是還想折騰,也是有心無力了。沒想到他竟然還
有這麼大的勁頭,肉棒居然還能如此硬挺起來。而她自己,不但已經真的筋疲力
盡,而且手還被捆著,真的是毫無招架之力了。

  楚芸無助地掙扎了兩下,就被屏尼壓在了身下。他八字形劈開楚芸的兩條白
花花的大腿,用力壓住,一條粗大的肉棒迫不及待地搭在了像鮮艷的花朵一樣綻
開的兩片肉唇中間。

  只見那兩片紅嫩嫩的肉唇,經過長時間的磨擦,通紅火熱,小股稀薄的黏液
正徐徐向外流淌,她的胯下已經濕漉漉的一片泥濘。看到這情景,屏尼開心地笑
了。他把硬梆梆的大肉棒在飽脹粘濕的肉唇中間拉了幾個來回,把直挺挺的大肉
棒也弄的濕漉漉的,接著他屁股一抬,嗨地一聲,青筋畢露的大肉棒噗地插進了
那綻開的花芯。

  楚芸不由自主地啊地慘叫一聲,無力地扭動了兩下腰肢,可根本無濟於事。
那條大肉棒像出洞的怪蟒,不管不顧地噗哧噗哧一次次插入火熱濕滑的蜜洞。插
著插著,屏尼吭哧吭哧喘息了起來,他按捺不住地伸出了雙手,大把抓住了楚芸
豐滿柔嫩的乳房,大力揉弄。與此同時,他像台開足了馬力的機器,紅著眼睛,
屁股一起一落,砸夯一樣,噗噗地插得一下比一下重,直插得楚芸的胯下黏液四
濺,啪啪作響。

  楚芸做夢也沒有想到還會有這麼一劫。她現在是筋鬆骨軟,渾身軟弱無力,
加上手被捆在背後,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條恐怖的大肉棒在自己胯下無情地肆虐。
她心驚膽顫地看著屏尼那被慾火燒紅的雙眼,突然明白了,這是剛才那神秘的油
膏在起作用。

  想到這裡。她不禁心頭一緊。她的下身已經被插得酸痛難忍,好像要被撕裂
一樣,下腹部則一陣陣傳出酸脹的感覺,似乎有一股洪流隨時要衝決而出,而他
那古銅色的身體裡似乎正在迸發出無盡的力量。她突然意識到,自己現在面臨的,
不僅僅是凌虐,而可能是滅頂之災。自己的腹中可能已經有了身孕,任他這樣肆
虐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楚芸終於忍不住嗚嗚地哭出聲來。她拚命地擺動著兩腿,想要翻過身來,可
身子被屏尼的大肚子緊緊地壓住,雙手又被綁在背後,還有那條大肉棒不停地出
出進進,她的身子軟軟的,像被釘在了床上一樣。

  楚芸真的急了,她哭紅了眼睛,用盡全身力氣哭喊著央求:「先生……先生
……您停停……停停啊……讓…讓…阿芸來伺候您吧……求求您了…嗚嗚…」楚
芸絕望地哭叫著,這是她最後的努力了,如果沒有效果,只有眼睜睜地等著被這
個瘋狂的老傢伙插死了。

  奇妙的是,這絕望的哭叫居然奏效了。抽插的氣喘咻咻的屏尼竟真的放慢了
節奏。大概這樣高強度的抽插確實達到了他的身體的極限,他的胸腔中已經呼哧
呼哧地拉起了風箱。聽到楚芸的哭叫,他一邊放緩了抽插的節奏,一邊好奇地看
著楚芸哭紅的大眼睛。

  楚芸一見他有了反應,馬上像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楚楚的兩條修
長的白腿緊緊夾住屏尼的腰,楚楚可憐地央求道:「您太…太…辛苦了…讓…讓
阿芸來伺候您吧……」

  屏尼這時候真的感覺到累了,但下面的大肉棒卻脹得他渾身難受,像有一把
火在燒著他。他抹抹額頭滲出來的汗珠,點點頭對楚芸道:「好吧,既然阿芸小
姐這麼乖,就給你個機會,讓你來孝敬孝敬我這老頭子吧。」說著,翻身下馬,
伸展身體,四仰八叉,舒舒服服地平躺在了大床上。

  楚芸一見,顧不得手還被捆著,一轱轆爬了起來,向前跪爬兩步,湊到屏尼
身邊,吃力地抬起一條腿,跨過他赤裸的身體,面對著他騎坐在他圓滾滾的大肚
子上。她悄悄地喘息了一下,一咬牙,挺起軟軟的腰肢,掙扎著支起身子,把屁
股挪動他的下身的位置,約莫著對準大肉棒的位置,緩緩地坐了下去。

  誰知,那直挺挺朝天而立的大肉棒竟貼著她的肚皮滑了過去。楚芸心急如焚,
真怕老傢伙改了主意。她趕緊換了個姿勢,高高地撅起屁股,向前探出腰身,也
顧不上胸前兩隻豐滿的乳房搖搖晃晃地吊在屏尼的眼前。

  她的眼睛拚命地向自己的胯下看去,遠遠地看見了他直挺挺的大肉棒,也看
見了自己胯下綻開的花瓣。她吃力地挺著酸痛難忍的腰肢,小心翼翼地挪動著滾
圓的屁股,用自己的下身去迎合那直挺挺的大肉棒。終於,敏感的花瓣觸到了那
硬梆梆的大龜頭。楚芸深深地吸了口氣,慢慢地向後坐下去。一陣脹痛從下身傳
來,她咬牙忍住,繼續用力。突然,腰一酸,腿一軟,身子猛地坐了下去。噗地
一下,那又粗又長的大肉棒勢不可擋地全部插入了她濕熱緊窄的肉洞。

  楚芸終於鬆了一口氣,緩緩抬起身子,大口喘息了一下,扭動腰肢和屁股,
拼盡全力,一邊用力夾緊下身,一邊不停地扭了起來。那粗硬的肉棒在她緊致的
肉洞中進進出出,她心中慌慌的,拚命加大動作幅度,同時不時偷眼看看屏尼臉
色,生怕他不滿意。

  果然,屏尼抬手示意她加力。她夾襠扭腰用了半天勁,他還是不停地擺著手,
臉上開始現出了不耐煩的神色。楚芸開始慌了,她一咬牙,掙扎著抬起屁股,讓
大肉棒退出半截,然後再用力坐下去。噗哧一下,黏液四濺,屏尼的臉上終於露
出了笑意。

  楚芸被深深的恐懼驅使著,不停地提臀、坐下,讓那條又粗又長的大肉棒一
次次重重地戳進自己的身體裡。不一會兒,她的兩頰就開始冒汗了。可她不敢鬆
勁,氣喘咻咻地反覆重複著這個屈辱的動作。慢慢的,她的身體也越來越敏感了,
每一次坐到底都會給她帶來一陣前所未有的心跳,下身那淫癢的感覺驅使著她趕
緊再次抬起身子,再次一坐到底。

  楚芸白花花的身體不停地上下擺動,胯下一次次傳出噗哧噗哧的抽插聲和啪
唧啪唧的肉體撞擊聲,不一會兒,兩人的胯下就都濕得一塌糊塗。

  屏尼的喘息不知不覺急促了起來,楚芸自己在吃力的嬌喘中也漸漸夾雜了淫
靡的呻吟。她那赤條條的身體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重,兩隻滾圓肥白的乳房在
胸前上下翻飛,像兩隻自由飛舞的白鴿。

  突然,屏尼伸出雙手,握住了楚芸柔軟的乳房,狠狠地大把抓住,同時,他
的下身也隨著楚芸動作的節奏向上猛抬。他一聲低吼,猛地拉住楚芸的身子。楚
芸只覺得插在下身的大肉棒劇烈地跳動起來,大股滾燙的洪流沖決而出。楚芸身
子一軟,像一灘泥一樣癱倒在屏尼汗漬漬赤條條的身子上面。

  ****************

  已經連續好幾天了,克來感覺到了楚芸情緒的異常。憂鬱、煩躁,沒來由地
發脾氣。開始他還沒在意,以為她碰上了什麼不順心的事情,過幾天就會過去了。
可沒過兩天,他就發現自己錯了,楚芸的情緒好像越來越差了。那天下班後,他
難得的在家吃了頓晚飯,飯桌上,他發現楚芸很少動筷子,凡是沾葷腥的菜一動
也沒動。

  雖然他知道楚芸為減肥一向吃得很少,但像今天這樣幾乎什麼都沒吃,還是
讓他感覺到不對勁。飯後他悄悄地問了問母親,這才知道楚芸這幾天差不多都是
這樣。聯繫到這幾天楚芸情緒的異常,他不由得起了疑心。

  回到房裡,楚芸正百無聊賴地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說是看電視,可看她那木
呆呆的眼神,就知道她實際上是心不在焉,只是坐在那裡發愣。克來心疼地湊了
過去,輕輕地攬住楚芸柔弱的肩頭,貼心地問她:「老婆啊,你最近這麼啦?飯
吃得那麼少。是不是有什麼不舒服啊?」

  楚芸一愣,慢慢回過神來,懨懨地說:「沒有啊,就是沒有胃口。」克來忽
然想起了什麼,湊到楚芸耳邊小聲問:「老婆啊,你來月事了?」

  楚芸心裡一動,輕輕地搖了搖頭。她明白克來想的是什麼。其實她這兩天心
裡煩的正是這件事。月事已經過了好幾天了,反應越來越明顯,幾乎可以肯定是
有喜了。可她一點即將作母親應有的喜悅也沒有,連去買個驗孕棒自己測試一下
的心情都沒有。她還籠罩在那天METRO大酒店總統套房噩夢之中,一想到肚
子裡的孩子,腦子裡就浮現出蔓楓赤身裸體背銬雙手挺著大肚子的影子。她簡直
被那天的恐怖經歷魘住了。

  克來見楚芸搖頭,卻立刻喜上眉梢。他掰著手指頭掐算了半天,笑呵呵地轉
向楚芸:「老婆,你好像過時間了。是不是……」

  楚芸見躲不過去,只好點點頭道:「是啊,過了一個多星期了。」

  克來高興的一拍大腿道:「嗨,都怪我粗心。這幾天你胃口不好、睡也睡不
醒,我怎麼就沒想到……」他眼珠一轉道:「你自己查了沒有?」見楚芸搖頭,
他急不可耐地說:「這樣吧,我出去買個驗孕棒,我們來驗一驗,好不好?」

  楚芸臉一紅,輕聲道:「不要了吧,還是到醫院查吧。」

  克來一聽,連連點頭道:「好,好!那明天我就陪你去」那天夜裡,克來格
外地溫柔,鑽進被窩的時候,他摟著楚芸熱乎乎的身體甜蜜地說:「老婆啊,是
不是在星洲那次有的啊?我算著應該是那次……」那天夜裡,他一直都小心翼翼
地摟著楚芸,連做夢都在笑。

  躺在克來溫暖的懷抱中的楚芸卻是和他同床異夢。她的腦海裡不停地浮現出
挺著大肚子的蔓楓赤身裸體背銬雙手被數不清的男人反覆蹂躪的淒慘場景。只要
她一閉上眼睛,耳朵裡就不由自主地響起蔓楓那撕心裂肺的痛苦呻吟。

  楚芸在這樣的痛苦中煎熬已經有整整一周了。她吃不下、睡不著,連身體因
懷孕而產生的異常反應都被她扔到腦後了。她不知蔓楓是落在了什麼人的手裡,
也不知這些人為什麼要如此暴虐地蹂躪她。她更想不明白蔓楓今天的悲慘處境是
否與自己有關。但她知道,蔓楓是一個緝毒警,還是大伯父的妻妹。這其中的恩
恩怨怨讓她想起來就不寒而慄。

  真正讓她寢食不安的是一個不停地出現在她的腦海的念頭:要不要把自己在
METRO大酒店看到蔓楓的情況告訴克來和大伯父。她知道整個西萬家族都在
瘋了一樣在找她。自己作為西萬家的兒媳,從道義上講,應該把那天看到的可怕
情景告訴家裡。

  但是,告訴了他們就能救出蔓楓嗎?而且,最要命的是,告訴了他們,自己
在METRO的事就再也包不住了。說不定連上次和那個律師的事、愛逸夜總會
的事、健身房的事、甚至和博明的事都會一連串地被牽出來。那時候等著自己的
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再說,那天晚上伺候完那個老男人之後,文叻絲毫沒有難為自己,確實痛痛
快快地放自己走了。走之前還戀戀不捨地和自己告了別,甚至把以前所有的視頻
資料都交還給了自己。看來他們真的是放手了。如果自己現在出來指證他們,也
許等不到西萬家族動手……她一下想起了那神秘的健身房、想起了赤身裸體繩捆
索綁挺著大肚子的蔓楓,想起了那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不由得淚流滿面。

  楚芸就在這難以言表、無以名狀的痛苦煎熬中又度過了一個不眠的漫漫長夜。
當窗簾上出現一絲亮色的時候,她的腦海裡浮現出一個模模糊糊的念頭:也許應
該再去見見小姑媽茵楠……

  第二天一早,克來就陪著楚芸去了BK醫院,直接去找拉馬博士。博士聽了
他的敘述,簡單問了楚芸幾個問題,馬上給她開了單子,讓她驗血驗尿。取過尿
樣抽過血,夫妻倆坐在VIP休息室裡等候結果。克來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楚
芸卻還是打不起精神,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

  忽然,克來的手機響了。他不經意地掏出手機一看,馬上變了臉色。電話是
父親沙瓦打來的。這幾天,大伯父頌韜出訪,不在國內,政事和家事都交給了大
姑父文沙和父親全權處理。這兩天,父親早出晚歸,雖然同住在一所宅子裡,但
他已經好幾天沒有見過父親的面了。克來知道,自己的直接上司是大姑媽瑤帕,
如果沒有特殊的事情,父親不會直接打電話找自己。

  果然,克來一接電話,沙瓦就在電話裡問他:「你在什麼地方?為什麼沒有
去上班?」

  克來趕緊解釋:「我陪楚芸在醫院,忘記請假了。」

  沙瓦並沒有和他計較,連楚芸為什麼上醫院都沒有顧得問,而是急急地對他
說:「我現在首相府,和你大姑父在一起。這邊情況有點不對頭,軍方有異動。
大街上出現了大量軍車,還有裝甲車,道路已經被封鎖,出不去了。我問了集團
總部那邊,也出現大批軍人,而且都荷槍實彈,街上都戒嚴了。家裡的情況不明,
電話沒有人接。你趕緊回家,看一看那邊的情況,盡快給我個電話。」

  克來一聽,不禁驚得臉都白了。他回頭對楚芸說:「外面情況好像不太對頭,
爸爸讓我回家看看,你和我一起回去吧。」

  楚芸一愣,猶豫道:「結果馬上就出來了。要不然你先回去,我等拿到結果
就回去。」

  克來想了想點頭道:「這樣吧,你在這裡等結果。結果出來馬上給我個電話。
你哪裡也不要去,就在這裡等我回來接你。」見楚芸點頭答應,他趕緊急急忙忙
地走了。

  他的車一上大街,馬上就發現情況確實不對。剛才還熙熙攘攘的街上此時已
經行人稀少,大隊的軍人荷槍實彈,隨處可見,重要的路口都有坦克把守。他鑽
小路把車開到離家還有兩條街的地方就被持槍的士兵擋住了。他家所在的街道已
經戒嚴,只許進不許出。

  克來心急如焚,家裡老母親不知情況如何。他找了個地方把車停好,試著打
家裡的電話,果然連撥號音都沒有。他心裡更著急了,急忙下車,步行穿過士兵
的封鎖線。進了家門,看到老母親和家人都安全無恙,他這才鬆了口氣。

  急忙打開電視,所有的頻道都在播送武裝部隊總司令桑迪將軍的聲明:軍方
發動了政變,解散現看守政府,成立軍方臨時政府接管政權。解散執政的愛國黨,
暫停行憲,一個月內召開臨時國會……

  克來當時就懵了。他呆呆地愣了足有一分鐘,這才想起馬上給父親打電話報
平安。剛放下電話,他突然想起,楚芸還在醫院等著自己,趕緊手忙腳亂地把電
話撥了過去。誰知楚芸的電話關機。打電話給拉馬博士,博士一接電話馬上恭喜
他,告訴他,楚芸確實是懷孕了。可當他問到楚芸是否還在那裡時,他卻告訴克
來,楚芸拿了結果,剛剛走了。

  克來馬上起身去找楚芸,可衝到門口,就被外面的軍人擋了回來,無論他怎
麼央求,就是不讓他出門。他心如坐針氈地在家裡等,等到午飯,沒有楚芸的消
息,電話打了無數遍,可她就是不開機。他設想了無數種可能性。也許是她的手
機沒電了,也許她看到街上的混亂情況,自己到找地方躲起來了。他打了無數個
電話,楚芸娘家以及所有的親戚朋友家都找遍了,可就是沒有楚芸的消息。他真
的開始擔心了。

  他心急如焚地等到晚飯時間,還是一點消息也沒有。他終於坐不住了。外面
的軍方封鎖線還沒有撤,他試了幾次,說盡了好話就是出不去。萬般無奈,他只
好打電話給小姑媽茵楠,把楚芸懷孕和去向不明的消息同時告訴了她。

  茵楠聽到這兩個消息,當時就急了。好在她那裡還可以行動自由。她馬上動
員所有人力,四出去尋找楚芸的下落。一天一夜過去,所有楚芸可能落腳的地方
都找遍了,她仍然杳無音信。茵楠親自找到沙汶偵探所,請沙汶先生幫助尋找楚
芸,包括調查楚芸當天的手機通話記錄和WY城所有酒店入住的情況。

  整整三天過去。WY的酒店查了一遍,卻根本沒有楚芸的行蹤。楚芸的手機
通話記錄也調來了,當天,她一個電話都沒有打,也一個電話都沒有接。實際上,
當天上午十點,她的手機號碼在運營網絡中就消失了,而且再沒有出現。而那正
是克來離開她半小時之後。

  真是屋漏偏逢連陰雨,楚芸就像人間蒸發一樣,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莫名
其妙地失蹤了。

               (本部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3-29 13:41 編輯 ]
2012-3-29 12:07#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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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dd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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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尼終於把楚蕓推倒了,老色狼就是老色狼,能讓楚蕓不情願,但是還是盡心盡力的伺候他,最後屏尼肯定滿意而歸。至於軍方發動了政變,解散現看守政府,成立軍方臨時政府接管政權以後,楚蕓在醫院神秘的失蹤了。我想,這應該是文叻他們幹的,文叻雖然已經把以前的所有視頻資料當鋪還給了楚蕓,但是象文叻這樣的政客,有那麽誠信嗎?肯定會保留復制的視頻資料,這樣繼續有把柄控制楚蕓。也只有他們,可以在醫院讓楚蕓沒有反抗的和他們走。而且毒販對大肚子好象有特別性趣,玩弄過懷孕的蔓楓以後,在把剛剛懷孕的楚蕓也綁架過來,徹底放在自己手裏,等楚蕓的肚子逐漸大了以後,羞辱起來別有一番味道啊。
2012-4-3 09:22#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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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thless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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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是一部巨著啊!还没看完,看了前面大部分和结尾,有时间要仔细看看。。

不够结尾真的是很让人纠结和遗憾,不知道 楚蕓 的结局是什么? 不过人生本就是这样让人难以琢磨,否则都是神人了。

期待作者:曾九 和楼主有更多的佳作推出...
2012-5-4 15:53#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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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gir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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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xddm 於 2012-4-3 09:22 發表
屏尼終於把楚蕓推倒了,老色狼就是老色狼,能讓楚蕓不情願,但是還是盡心盡力的伺候他,最後屏尼肯定滿意而歸。至於軍方發動了政變,解散現看守政府,成立軍方臨時政府接管政權以後,楚蕓在醫院神秘的失蹤了。我想 ...
同意xddm的判断。不过感觉蔓凤由女警变为孕妇太快了点。
后续内容猜测:
一、颂韬政坛失意,被对手设计与楚芸有染,彻底败北,饮弹自尽;
二、茵楠落入圈套,被调教为性奴;
三、博铭是楚芸最终沉沦的那根稻草……
2012-6-3 13:02#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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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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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71章
作者:曾九

2014年12月5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字數:4800


             七十一

  楚芸從昏昏沉沉中漸漸醒來的時候,驚恐地發現自己被包圍在無邊無際的黑
暗之中。四周伸手不見五指,死一般的寂靜,到處瀰漫著令人恐懼的氣息。

  她以為自己是在夢中,下意識地咬了下嘴唇。一陣刺痛順著嘴角射向心臟。

  「天啊,我不是在做夢!發生了什麼?我這是在什麼地方……」

  楚芸下意識地蜷縮起纖秀的身體,頓時柔嫩的臂膀被什麼硬邦邦的東西硌的
生疼。她赫然發現,自己好像是躺在冰冷堅硬的水泥地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楚芸感覺自己的腦子像生了銹的機器一樣,快要
轉不動了。她拚命地讓自己的腦子轉起來,就像一台破舊的快要散架的馬達在吃
力地驅動一台銹跡斑斑的機器,費力地搜集四處散落的記憶碎片,試圖拼出一幅
可以辨認的圖畫。

  「克來……」楚芸記起她是和自己的丈夫在一起的。但後來他又不見了。「
去哪裡了?他後來去哪裡了呢?為什麼把我扔下不管了……」

  楚芸想的腦袋都疼了,也沒有想起個所以然。忽然,「孕檢」兩個字不知怎
麼忽然在腦海中蹦了出來。

  對了,克來是陪著她到拉馬博士那裡做孕檢的。她想起來了,她坐在拉馬博
士的珍台前,博士遞給她兩張化驗報告,笑瞇瞇地對她說:「恭喜了夫人,你有
喜了,應該已經有差不多十天了……」

  楚芸記得自己伸手接過報告……

  「對,報告,報告在哪裡?」

  楚芸一下想起了當時自己喜悅的心情。「真的懷孕了,要做媽媽了。克來還
不知道會多麼高興呢!」想到孕檢報告,她下意識地試圖伸手去摸,一股鑽心刺
痛立刻從背在身後的手腕上瞬間傳遞到全身。

  她倒吸了一口涼氣:雙手竟然一動也彈不得。楚芸用力抻了抻胳膊,她恐懼
地發現,自己的手被反捆著,一絲一毫都動彈不得。緊緊捆住手腕的繩索好像勒
進了肉裡,稍稍一動就疼的鑽心。

  「為什麼會被捆著?」這時,一個可怕的字眼無法抑制地出現在楚芸的腦海
裡:「綁架」。

  「天啊,我被綁架了?他們是誰?是綁架曼楓的那夥人嗎……」想到曼楓,
楚芸的後脊樑冒出一絲涼氣。曼楓精赤條條雙手背銬挺著大肚子被人恣意蹂躪的
慘狀像過電影一樣閃現在她的腦際。她嚇得差點哭出聲來。

  「不行,就是死也不能落到那樣的境地。得趕緊想法逃跑。要是逃不掉就乾
脆死在這裡……」

  想到這裡,她下意識地側耳細聽。四週一片死寂。不要說人聲,就連一絲一
毫的風聲、環境雜聲都聽不到。她感到自己就像在一座深埋地下的墳墓裡。

  眼睛什麼都看不到,耳朵什麼都聽不到。楚芸覺得自己快要變成一具殭屍了
。但她的腦子卻好像好使一點了,思緒也漸漸地流暢了起來。

  楚芸想起來了。拉馬博士向她恭喜過後,見她有點不知所措的樣子,溫和地
對她說,按常規,尿檢和驗血陽性,還須要做一個常規的婦科檢查,也就是陰道
探查,以便確認一切正常,也可以幫助更準確地判斷懷孕的時間。不過這個檢查
做與不做要患者本人決定。

  拉馬博士告訴她,不必著急,可以到VIP休息室稍坐,順便徵求一下家人的
意見,從容決定,然後再給他意見。

  楚芸記得她謝過博士,懷著忐忑的心情起身回到了走廊盡頭的VIP休息室。
剛才她就是在這裡等候檢查報告的。

  這裡佈置豪華,清雅舒適,與人來人往的前廳宛如兩個世界。剛才她在這裡
等候的時候,始終只有她一個人,除了一個服務生露過一面之外,再無別人打擾。

  不過她回到VIP休息室的時候,發現裡面已經有了兩個人,一男一女。女的
大概和自己的歲數差不多,挺著碩大的肚子,看樣子快生了。男的卻像是四十以
上的年級,高大強壯。兩人的穿著都十分講究,渾身珠光寶氣。

  楚芸並沒有感到意外。她知道,能使用這個VIP休息室的非富即貴,都是身
份非同一般的人。

  那男女二人見楚芸進來,非常有禮貌地向她點了點頭,然後就面對面地低聲
細語起來。楚芸也對他們報以禮貌的微笑。轉身坐在了門邊不遠處的一個單人沙
發裡面,順手把孕檢報告放在茶几上。略略思索了片刻,抬腕看了看手錶,快1
0點了。她順手掏出了手機。

  她要第一時間給自己的丈夫報喜,另外問問他家裡到底出了什麼情況。當然
自己做常規指檢的事也還要徵求一下他的意見。如果他同意的話,就馬上做了,
免得還要約時間、來回跑。

  坐在不遠處的那對夫婦不知什麼時候停止了喁喁私語,男的小心翼翼地攙扶
著女的站了起來,緩緩地朝屋門方向走了過來。

  楚芸若有所思地打開手機,熟門熟路地調出克來的號碼。

  一縷淡淡的幽香漂了過來。楚芸敏感的嗅覺立刻感覺到了,不由得會心地一
笑。

  這個牌子的香水也是她的最愛,但她並不經常用,因為太貴了。一盎司一小
瓶的價格就要頂兩輛她開的MINI COUPE轎車。即使貴為ZX國首富家族的少奶奶,
她用起來也多少有些心疼。況且這香水是限量版的,並不是隨時都可以買到。

  能用這個牌子的香水,這對夫婦的身家自不待言。腦子裡不經意地想到這裡
,那一對夫婦剛好從楚芸身邊擦過,她下意識地深深呼吸了一口熟悉的甜絲絲的
氣息。

  一股倦意不期然沒來由地湧了上來。楚芸忽然覺得手裡的手機沉的像塊鐵,
沉甸甸地向下滑。她下意識地收攏手指去抓,手指卻好像都不聽使喚了,軟綿綿
地一點力氣也沒有。轉瞬間她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冰冷的感覺從身子下面傳遍了全身。楚芸的思緒被打斷了,她又回到了黑暗
的現實之中。

  「難道真的被人綁架了?會是文叻那個無賴嗎?看樣子不像。如果是他,儘
管有承諾在先,但他要是給自己發一個指令,自己不敢不服從,根本用不著綁架。」

  「那又會是誰?是那對看似身份不凡的夫婦嗎?他們是什麼人?要把我怎麼
樣?這裡是什麼地方,為什麼沒有一絲光亮、一絲聲響……」胡思亂想之際,無
邊的恐懼無孔不入地滲透了楚芸的全身。

  「不管這是什麼地方,即使沒有窗也會有門。就算連門都沒有,牆總會有的
吧!」想到這裡,她心頭升起一絲希望。最壞也不過一死,無論如何也不能讓自
己落到曼楓那樣生不如死的地步。

  心裡想著,她不敢怠慢。肩頭抵住冰冷的地面,慢慢地抬起了身子。

  「嘩啦」一聲,腳下傳來的沉悶的金屬碰撞的聲音嚇了她一跳。她這才發現
,自己的雙腳沉的抬不起來。

  她心頭一緊,下意識地抽了下腳。抽不動!兩腳同時抽了抽,「嘩啦嘩啦」
響了兩聲,兩腳的腳腕都被冰冷的鐵器卡的生疼,但都根本抽不動。

  楚芸的心忽地沉到了底。她的雙腳都被沉重的鐵鏈死鎖死住,而且還被鎖死
在地面的什麼東西上面。這就是說,她的身體已經完全不受自己支配了。

  更讓她絕望的是,剛才抽動鐵鏈時,她竟然聽到了屋裡的回聲。這意味著,
這間屋子非常大,牆壁和天花板離她非常遠。這就是說,她就是想尋死都無從下
手。她的心這回徹底的涼了。

  沉沉黑暗中,楚芸能夠清楚地聽到自己的心臟在怦怦地絕望跳動。忽然,不
知什麼地方傳來 「嗶」的一聲輕響。雖然輕得若有若無,但還是被她變得異常
敏感的神經捕捉到了。

  楚芸緊張地轉著頭在黑暗中搜尋。四周黑的伸手不見五指,什麼也看不到。
但楚芸本能地感覺,那沉沉黑暗中隱藏著什麼兇惡的猛獸。

  搜尋良久,她看的眼睛都酸了,終於在頭頂上發現了一絲若隱若現的紅色閃
光。她的心頓時緊緊縮成了一團。

  「那是什麼?真的是什麼惡獸嗎?也許是監視設備……就是說,自己的一舉
一動都在別人的監視之下……」楚芸的呼吸頓時急促起來,下意識地縮緊了身體。

  就在楚芸所在的黑沉沉的大房間的隔壁,是一間舒適的小房間裡。房間裡擺
滿了各式各樣的儀器設備。一面巨大的監視螢幕前面坐著兩個油頭粉面的男人。
他們被揚聲器裡傳來的鐵鏈抽動的聲音驚動了,正在緊張地調整著紅外監視器,
探查著隔壁房間裡的情況。

  「醒了醒了……你看,她在動呢!」一個留著小鬍子的男人對身旁的彪形大
漢說。

  彪形大漢盯著螢幕上的紅外影像仔細看了一會兒,點點頭說:「確實是醒了
,趕緊報告老闆……」說著,抄起了桌上的電話。

  楚芸心驚膽戰地躺在冰冷堅硬的地面上,手腳都被緊緊捆住,絲毫動彈不得
。在無邊的黑暗中不時戰戰兢兢地瞟一眼頭頂上那若隱若現的紅色閃光,不知那
對自己意味著什麼,也不知道自己將要面對什麼樣的命運。

  忽然,身後傳來輕微的「哢嚓哢嚓」的聲響。楚芸一驚忙回頭去看,驚覺茫
茫黑暗中倏然現出一絲亮色。接著那亮色迅速擴大,她聽見了人聲。

  楚芸猛然意識到,那是一扇門,門開了,有人進來了。她的心猛地縮緊,下
意識地抽動四肢,馬上卻又頹然地放棄了,轉過臉讓濃密的秀髮遮住自己煞白的
臉龐。

  刷地一下,屋裡頓時亮如白晝。門開處,一群氣焰跋扈的漢子簇擁著一個富
態壯碩的男子走了進來。

  那富態男子笑瞇瞇地走到被反剪雙臂鎖在屋子中間地上的楚芸跟前,慢慢地
蹲下身子。一個精壯的漢子從他身後閃出來,伸手攬住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玉體橫
陳的楚芸的肩頭,把她的上身拉了起來。

  楚芸戰戰兢兢地睜開眼睛,快速地掃視了一下周圍,發現這是一間空曠的大
房間,屋裡沒有任何擺設,四面牆壁空空如也,房間的正中豎著一個結實的水泥
墩子,自己的雙腳就被粗重的鎖鏈鎖在水泥墩上。

  她的雙手被死死捆在背後,嬌嫩的玉腕被粗礪的繩索勒的生疼。她猛然發現
自己的身體被攬在一個男人的懷中,下意識地掙扎了兩下。

  那只粗壯的臂膀像岩石一樣紋絲不動,楚芸洩氣了,秀髮低垂,無助地放棄
了掙扎。

  對面男人粗重的呼吸近在咫尺,楚芸戰戰兢兢地悄悄抬起眼皮。她一下驚呆
了。距自己不到一拳距離的這張笑瞇瞇的男人的面孔是如此的熟悉。但她的腦子
像銹死了一樣,就是轉動不起來,死活想不起來這張讓她刻骨銘心的面孔的主人
到底是誰。

  但他身後的那個魁梧的漢子卻立刻喚醒了她的回憶。這就是她在拉馬博士診
所VIP休息室見到過的那個男人。就是他陪著那位衣著光鮮的孕婦出現在VIP休息
室,自己的記憶就是在他們經過自己身邊的時候戛然而止的。不想卻在這裡接上


  楚芸還在冥思苦想,那富態男人卻看著楚芸嚇得慘白的面容先開了腔:「我
讓你們把阿芸小姐請來,誰讓你們動粗的?快給阿芸小姐鬆開!」

  「阿芸……他叫我阿芸!」楚芸的記憶好像在這一瞬間突然恢復了。她認出
來了,這個富態的男人就是那位AM音像公司的老闆查龍。

  「他是文叻的朋友……」楚芸心裡一哆嗦,不由自主地朝對面的人群掃視了
一眼,並沒有看到那個無賴猥瑣的身影。她的心怦然一動。

  「查龍為什麼要綁架我?他要幹什麼?」想到這裡,楚芸的心怦怦地急跳了
起來。她知道查龍是紫巾團的人,從愛逸夜總會到METRO大酒店,自己幾次被強
迫出賣色相他都有份。他現在突然又派人綁架自己。楚芸的心頓時被巨大的恐懼
攫住了。

  這時那個摟著楚芸的男人已經三下五除二地解開了楚芸的雙手。那個魁梧的
男人也默默地蹲下身,掏出鑰匙,打開了鎖住楚芸雙腳的鐵鏈。

  楚芸掙扎著站起身,撫摸著自己被勒出血痕的玉腕,低低地垂下頭,幾乎掉
下眼淚。

  查龍上去一步,伸手攬住楚芸的腰肢,笑瞇瞇地說:「誤會誤會,阿芸小姐
受委屈了,下面人不懂事,阿芸小姐不要怪罪哦!」

  楚芸的心頭怦怦亂跳。她拚命地鼓起勇氣,抬起臉,看著查龍的眼睛低聲說
:「查龍先生,你們放我走吧,我要回家……」

  查龍臉不變色,嘴角微微一翹,沉聲道:「阿芸小姐不要著急,你現在出不
去,也回不了家!」

  楚芸的身體一僵,狐疑地看著查龍那張故作神秘的臉。查龍微微一笑,湊到
楚芸的耳邊小聲說:「阿芸你還不知道,外面出事了,出大事了,你們西萬家出
大事了!」

  楚芸僵硬的肩頭微微一震,一雙漂亮的大眼睛定定地看著查龍那張表情豐富
的臉,似乎要從裡面看出什麼秘密來。她嬌嫩的嘴唇微微顫抖,一句話也說不出
來。

  查龍看到楚芸震驚的表情,手臂攬住她的肩頭用力摟了摟道:「別著急……
別著急,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換個地方說話。」說完,不由分說抓起楚芸
佈滿血痕的玉腕,拉拉扯扯前呼後擁地走出了房門。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12-11 11:18 編輯 ]
2014-12-6 10:22#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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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yc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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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一直觉得这个故事应该有后文,还能再写写写,补充一下,现在果然更新了。
2014-12-6 23:45#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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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igma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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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門哀羞風雲錄

作者:曾九


               (七十二)

  天色漸晚,WY城富人區的沙瓦府邸內,一派慌亂緊張的氣氛。沙瓦因為戒
嚴無法回家,家裡人也被禁止出門。全家人都被圈在宅中急的團團亂轉。

  克來拿著電話在客廳裡來回踱步,瘋了一樣不停撥打楚芸的電話號碼,照例
是毫無回應。他的母親坐在一邊的沙發上,暗自垂淚。

  克來見打不通楚芸的電話,就一個一個挨個給通訊錄裡的親朋好友打電話,
查問楚芸的行踪。但電話打了無數個,楚芸卻仍然杳無音信。

  他已經把楚芸懷孕和突然失踪的消息告訴了小姑媽茵楠,請她幫忙尋找。所
以他不時的和茵楠通個電話,交換一下信息。

  茵楠已經帶人到楚芸娘家和來往比較密切的一些親友家裡去找過,但也沒有
發現楚芸行踪的蛛絲馬跡。

  克來見通訊錄裡面所有的人都聯繫過了,也沒有任何結果,突然靈機一動,
急匆匆跑回自己的房裡,打開電腦,七找八找,找出楚芸電話通訊錄的備份文件
,打開文件一個個仔細研究起來。

  他把楚芸的電話通訊錄和自己的對照著篩選,找出所有自己的通訊錄中沒有
的聯繫人,一共有三十幾個。他一個個地核對,發現主要是公司的同事和少數原
先學校的同學。

  他又挨個給這些人打電話,包括和她一起在美國上過學的那個叫博銘的小伙
子,連兩個在美國的學校同學都打過了,但沒有人知道楚芸在哪裡。

  克來覺得自己要崩潰了。一個勁地埋怨自己不應該那麼急匆匆地離開楚芸。
就算是急著趕回家,但也應該帶楚芸一起回來。檢查結果什麼時候都可以拿的啊!

  就在克來沉浸在難以自拔的後悔和自責當中的時候,他手中的電話忽然響了
起來。他猛地一激靈,抬手一看,是茵楠打過來的,趕緊按下了接聽鍵。

  電話一接通,克來急不可耐地問:「小姑媽,有什麼消息嗎?」

  對面一陣令人窒息的沉默。片刻之後,傳來了茵楠沮喪的聲音:「沒有……
想的到的地方我們都找過了,一點線索都沒有……這麼個大活人,就這麼不到一
個小時的時間,怎麼就會人間蒸發了呢?」

  克來無語地站在那裡,不知該說什麼好。

  良久,電話裡又傳來茵楠嚴肅的聲音:「克來,你和我說實話,你們兩人之
間最近有沒有什麼不愉快?」

  克來馬上就急了:「沒有,絕對沒有!我們倆一直都高高興興的,沒有因為
任何事情拌過嘴。原來可能因為懷孕的事情,我們兩人可能內心裡都有點著急。
但也從來沒有為此事鬧過彆扭。況且我們昨天就猜到她可能是有了,所以更不可
能是因為這事心存芥蒂……」

  「那你好好回想一下,楚芸最近情緒怎麼樣,是否有什麼反常的地方?」

  克來真的仔細回想了一下,非常肯定地說:「也沒有啊。其實她這段時間比
剛嫁過來時情緒要輕鬆不少。可能漸漸適應了吧。而且這次星洲談判她非常投入
,談判結果也讓她非常興奮,我都覺得她回到了婚前那種無憂無慮的狀態了……」

  說到這裡,克來忽然停頓了一下,略微猶豫了一下又接著說:「倒是前兩天
我確實感覺她有點反常,偶爾會沒來由的煩躁,胃口不好,睡下去就賴在床上不
願起。怪我粗心,一直沒當回事,昨天才意識到可能是妊娠反應。這不今天我們
就去檢查,誰知道……」

  茵楠一直靜靜地聽著。聽到這裡她輕輕地嘆了口氣道:「這麼說,不會是因
為什麼瑣事離家出走……要是這樣的話,這事可能真的嚴重了……」

  「你是說……」克來不禁打了個冷戰,急忙對著話筒說:「那我們報警吧!」

  茵楠沉吟了片刻道:「再稍等一下吧。現在事情發生連一個白天都不到,報
警警方也不會受理。再說現在到處都亂糟糟的,你又出不了門。報警要你出面。
你既是她最直接的親屬又是當事人,所以報警時你必須在場。明天上午吧。如果
今天夜裡還什麼音信都沒有,明天上午我們去報警。」

  「嗯……」克來低低地應了一聲,無精打采地掛斷了電話。

     ***    ***    ***    ***

  楚芸的手腕被查龍緊緊攥著,在一大群膀大腰圓的大漢的簇擁下跌跌撞撞地
走上了樓梯。楚芸幾次試圖甩開查龍,可那隻抓住她的大手像鐵鉗一樣死死地卡
住,根本甩不開。

  她的步子稍微慢一點,馬上就有幾隻大手在後面推推搡搡,弄得她不知所措
,只好踉踉蹌蹌地跟著這一大群男人上了樓。

  樓梯非常寬大,他們這一大群人走在上面也不顯得擁擠。樓梯包括扶手都是
白色大理石的,擦的光可鑑人。從這樓梯就不難想像這幢宅子有多麼奢華。

  上到上面一層,是個豪華的大廳,拼花大理石地面、潔白的大理石立柱、雕
花繪畫的屋頂、金碧輝煌的水晶吊燈。

  楚芸看了暗暗吃驚。她知道查龍是個商人,但沒想到他的府邸竟如此奢華。
就是比她曾經到過的王宮也不遑多讓。

  大廳的一側有一扇寬大的大門。楚芸透過寬大的玻璃看到了外面燈光點點的
花園,時間已經是晚上了。她意識到,剛才自己是被關在地下室。

  這樣一個有錢的體面人,卻把自己綁到這裡,他到底要幹什麼。楚芸心裡不
禁暗暗打鼓。她看看門外,不由自主地停住了腳步,身子往後一墜,鼓起了勇氣
試探著說:「查龍先生,天都黑了。既然是誤會,就讓我回家吧,不然我家裡人
該著急了……」

  查龍用力拽著她道:「阿芸,不要著急,我有要緊事和你說。」說完不由分
說拉著她走到一道厚重的大門跟前。

  早有人拉開了大門。查龍生拉硬拽地把楚芸拉了進去。大門在他們身後重重
地關上,大部分跟隨的男人都留在了門外,只有兩個彪形大漢跟了進來。一邊一
個面無表情地抄著手站在了門的兩側。

  這顯然是個客廳,雖然沒有外面的大廳那麼富麗堂皇,但也盡顯奢華。舒適
的沙發,厚實柔軟的地毯、柔和的燈光。客廳的一側是一個佔了半面牆壁的巨大
的電視。

  客廳裡早有一個管家模樣的男人等在這裡,見查龍拉著楚芸走進來,忙伺候
他們入座。

  查龍拉著楚芸的手往沙發跟前去,楚芸卻用力向後挫著身子,不肯向前。她
的心在咚咚打鼓。此時此刻,她意識到一個怪異的現象。在這座巨大而奢華的宅
子裡,她看到的全部都是男人,一個女人都沒有。

  但是,走近這間客廳,她又隱隱感覺到一絲脂粉氣。她不知道自己的這種感
覺從何而來,完全是女人的直覺,但卻又真真切切。

  在她的感覺裡,這裡根本不像是一座宅邸,而是一座巨大的銷金窟。她這樣
一個柔弱的富家女子獨自身處這樣一個帶有幾分神秘的地方,讓她不寒而栗。

  她像一隻落入陷阱的小鹿一樣,怯生生地看著查龍,紅著臉再次央求道:「
查龍先生,求求你了,讓我走吧!」

  「走?你想往哪走?」查龍突然換了一副面孔,兇巴巴地盯著楚芸,伸出空
著的那隻手朝管家打了個響指。

  管家拿起一個精緻的遙控器擺弄了兩下,對面碩大的屏幕上馬上就出現了圖
像,伴隨著一個男主持人嚴肅的聲音。

  楚芸隨著查龍抬頭看大屏幕,頓時驚呆在那裡。

  屏幕上顯示的是楚芸熟悉的WY城的街道,但街道上卻滿是裝甲車和荷槍實
彈的士兵。主持人似乎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聲音像重錘一樣聲聲敲擊著楚芸的心。

  軍事政變……解散政府……解散執政黨……戒嚴……宵禁……

  楚芸一下子懵了,感覺自己一覺醒來,墜入了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她呆呆
地站在那裡,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

  見到楚芸茫然無措的表情,查龍的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的笑意。他
順勢拉起楚芸的手向沙發走去。

  楚芸像失去了思維能力一樣,眼睛盯著大屏幕,漠然地跟著查龍一步步向沙
發挪去。查龍輕輕一用力,兩人撲通一下都坐在了柔軟的沙發裡。

  楚芸仍然呆呆地看著大屏幕,兩顆晶瑩的淚珠在眼眶裡打轉,眼圈都紅了。
原來,屏幕上相繼出現了首相府和西萬集團掌門人沙瓦府邸的畫面。畫面上看不
到府裡的人,門口都有荷槍實彈的士兵把守,幾輛黑乎乎的坦克門神一樣守在府
門前。

  「我要回家……讓我回家……」楚芸含著眼淚小聲嘟囔著。

  查龍見狀湊到楚芸的跟前,順勢摟住她的肩頭,故意用漫不經心的口吻說:
「我說過了嘛,現在不能出門。宵禁!不經軍事當局批准,任何人不許出門,否
則格殺勿論!」

  楚芸纖薄的肩頭微微一震,查龍敏感地察覺了。他趁機湊到楚芸的耳畔用親
熱的口吻說:「阿芸,不必擔心。我這裡非常安全。你就在我這裡躲兩天清靜,
等外面太平了再說。」

  楚芸心頭微微一動,扭了扭身子擺脫了那條令人討厭的臂膀。她咬了咬嘴唇
堅決地對查龍說:「我要給家裡打個電話,我的手機呢?」

  查龍稍稍一楞,馬上又恢復了平靜。他詫異地看著楚芸說:「你的手機?沒
有見到啊!」

  「怎麼會?我一直帶在身上的!」楚芸憤憤地說。

  查龍轉向站在門口的一個大漢問道:「你們看到阿芸小姐的手機了嗎?」

  大漢面無表情地搖搖頭。

  查龍臉一繃,厲聲道:「阿芸小姐隨身的東西呢?快拿過來!」

  大漢應了一聲急忙轉身出去了。不一會兒他手裡拿著一個精緻的女用手包進
來。楚芸轉頭看去,正是自己今天早上去看醫生時隨身帶的包包。

  她拉開手包,伸手到裡面去摸,沒有摸到手機。她一下急了,嘩地把包裡面
的東西都倒了出來。錢包、證件、化妝品……一樣不少,唯獨沒有手機。

  楚芸氣惱地把手包扔在地上,緊緊地咬住嘴唇。

  查龍見狀,湊上來假惺惺地問:「不會是忘在家裡沒有帶出來吧?」

  楚芸堅決地搖搖頭。失去記憶之前擺弄手機準備給克來撥電話的情形還歷歷
在目。她忽然抬起頭,用咄咄逼人的口氣對查龍說:「可不可以藉用一下查龍先
生的電話?」

  查龍毫不猶豫地點點頭,回頭對管家說:「把電話給阿芸小姐。」

  管家遞過一隻電話。楚芸接過來,急忙憑記憶撥了克來的手機。號撥了出去
,對方卻是一片寂靜,毫無反應。楚芸急忙又撥了家裡的座機,仍然如此。再撥
茵楠的手機,還是一片寂靜。

  兩顆晶瑩的眼淚撲簌簌淌了下來,楚芸絕望地把電話扔在沙發上,呆呆地坐
著,一動不動。

  查龍重新湊到她的身邊,再次伸手攬住她的腰肢,搖著頭說:「也許是西萬
家族的人的電訊都被政變當局切斷了……」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把我綁到這裡?」楚芸扭動著身體竭力掙脫
查龍的懷抱,聲嘶力竭地質問他。

  「綁你?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外面軍人政變,滿街大兵。我有朋友剛好看到
你獨自在醫院,告訴了我。我怕你出事,派人請你過來。下面的人不會辦事,冒
犯了阿芸小姐,我已經請求你原諒了……」

  「你說謊……說什麼好意請我過來,為什麼要用迷藥?為什麼要綁住我的手
腳?為什麼把我關在地下室?你說謊……嗚嗚……」楚芸終於忍不住痛哭了起來。

  查龍一楞,眼中快速地閃過一絲淫邪,臉上立刻換上一副色迷迷的表情,撲
上去一把摟住楚芸,大聲朝她喊道:「阿芸,我沒有騙你……我愛死你了……從
我第一次見到你,從第一眼看到你,你就把我迷住了……你就是我的女神……天
賜良機,上天把你送到了我的面前……」

  楚芸全身一僵,立刻止住了哭泣。她下意識地看了眼四周,發現原先站在門
口的兩個大漢和一直守候在不遠處的管家都不知什麼時候不見了踪影。

  楚芸一下慌了。她拼命推開查龍摟住她的雙手,大聲喊叫道:「你放手……
放手啊……你放尊重點……你當我是什麼人啊……」

  讓楚芸沒有想到的是,緊緊摟住她身體的那雙大手竟真的鬆開了。查龍那一
張紅撲撲的大臉氣喘咻咻地湊近楚芸,咄咄逼人地說:「當你是什麼人?你是西
萬家大少奶奶啊!

  你背著人養小白臉,你當你是什麼人?

  你偷偷勾引成功人士,你以為你是什麼人?

  只要有權有勢多大歲數你都不在乎,你覺得你是什麼人?」

  查龍連珠炮似的逼問把楚芸問懵了:「他知道我是西萬家的人,他還知道我
和什麼人上過床,他全都知道,他怎麼什麼都知道……」

  沒等楚芸喘勻一口氣,查龍從旁邊的茶几上拿起那個精緻的遙控器,熟練地
按了幾下。對面牆上的大屏幕播放的畫面變了,變成了一張接一張高清晰度的幻
燈片。

  豪華酒店房間昏暗的燈光下,一男一女赤身裸體交纏在一起,變換著體位交
媾,女人表情迷醉,正是楚芸;

  紙醉金迷的夜場,只穿T字褲露著兩個白花花半球的兔女郎周旋在幾個男人
之間……

  接著出現的畫面更加讓楚芸無地自容:在一個光線昏暗氣氛曖昧的房間裡,
一張奢華的大床上,一個溫文爾雅的中年男子赤身裸體斜靠在床頭,兩腿平伸,
表情迷醉。在他自然岔開的兩腿中間,跪伏著一個同樣一絲不掛的年輕女子,口
含男人胯下的肉棒,正聚精會神地吸吮。她那俊俏的媚眼、專注的神情,讓人浮
想聯翩。

  楚芸痛不欲生地閉上了眼睛。誰知查龍卻拍拍她的肩膀,調侃道:「阿芸,
知道他是誰嗎?耶塔大法官!你可能還不知道吧,憲法院釋憲執政黨敗落,阿芸
小姐你是第一大功臣哦!」

  「天啊,原來這裡面隱藏著如此驚天大陰謀,自己出賣貞操的結果卻是把自
己的家族推下了懸崖……」

  楚芸真想馬上就去死。可查龍偏偏不放過她。大屏幕上出現了新的畫面:一
個妙齡女子與一個花白頭髮的老者赤身裸體的在豪華浴缸中共浴,女子一絲不掛
地當著老者的面岔開雙腿自瀆,兩人在床上翻雲覆雨……

  看到這一張張滑過的幻燈片,楚芸終於什麼都明白了,她的心碎了一地。

  「他當然知道我是誰。文叻在愛逸夜總會把我交給他的時候,他就知道我是
誰了,METRO大酒店兩次被逼迫出賣貞操,都是他做掮客,他當然什麼都知
道了……」

  天啊。楚芸感覺自己像一隻掉進陷阱的小鹿,已經走投無路,只能任人宰割
了。

  「怎麼樣,阿芸小姐,我查龍也算是WY城裡有頭有臉的人物。阿芸小姐你
是我心中的女神,可不可以賞臉也和在下一夜風流啊?」

  面對這張醜惡的大胖臉,楚芸已經是欲哭無淚,她知道,自己今天是在劫難
逃了。

               (待續)
2014-12-12 16:29#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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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十三

  那張令人厭惡的大胖臉再次湊了過來,貼在楚芸的耳邊淫蕩地說:「阿芸啊
,我的小寶貝!蒼天有眼,我終於能和你共度春宵了。你知道一次次把你送到別
的男人的床上我是多麼的心疼嗎?」說著,一條粗壯的胳膊像毒蛇一樣盤上了楚
芸的柳腰。

  楚芸一驚,條件反射地伸手去扒他的胳膊。查龍不管三七二十一,摟住楚芸
就往起拉。楚芸本能地向下墜著身子,不肯就範。

  查龍的臉一下黑了下來:「怎麼,不給面子?你裝什麼貞潔烈婦?跟那麼多
的男人上床你都心甘情願,為什麼跟我睡就推三阻四的?」

  楚芸紅著臉無言以對,只是一個勁的搖頭。查龍繃著臉鬆開手道:「好吧,
我查龍手下也算是美女如雲。阿芸小姐這麼不給面子。我也不勉強你。我現在就
叫人送你回去。不過嘛……」

  說著回手從茶几下的一台機器裡抽出一個小小的記憶卡,在楚芸面前晃了一
晃道:「這個我也一併送到你丈夫和你公公手裡。也許他們現在正焦頭爛額,沒
閒功夫看這些春宮畫呢。你就自祈多福吧……」

  「不……」楚芸慌忙撲上去,抓住查龍的手腕,悽楚地哭求:「不要啊查龍
先生……我求求你……我答應你……我什麼都答應你……嗚嗚……」

  「哼……」查龍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陰笑,一邊掰開楚芸白嫩嫩的小手
一邊得意地說:「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就知道嘛,阿芸小姐是聰明人,大公司
的財務總監,這麼簡單的賬不會算不過來,非要逼我做惡人……」一邊說一邊站
起身,不再理睬楚芸,把記憶卡攥在手心裡逕自向客廳盡頭的一扇小門走去。

  楚芸一楞,像突然醒過夢來。也顧不得矜持,抓起沙發上自己的小包,急忙
站起身,紅著臉低著頭,慌慌張張地跟在查龍的身後走進了那扇不起眼的小門。

  厚重的房門在身後悄無聲息地關上。楚芸怯生生地抬頭,發現查龍正笑眯眯
地看著她。嚇得她趕緊又垂下了頭。

  短短的一瞬間,她眼睛的餘光已經發現,這小門裡面是別有洞天。他們站的
地方像是一個門廳,陳設很簡單,光線昏暗,四周都有門,透著一種朦朦朧朧的
神秘感。

  楚芸正不知該如何是好,查龍大大咧咧地拍拍她的肩膀道:「阿芸你隨便一
點,不要緊張,就當是在自己家裡。在這裡你絕對安全……」

  說著他指著對面的一扇玻璃門道:「這是衛生間,那邊是臥室,那裡是衣帽
間,哦…那邊還有個小酒吧……」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楚芸突然感覺下腹部一陣發緊,湧起一陣強烈的尿意。
她這才想起,自從上午到診所,整整一天的時間都沒有上廁所了。現在小肚子好
像馬上要爆炸了。

  她顧不得羞怯,抬頭對查龍說:「查…查龍先生……我…可不可以用一下你
的衛生間?」

  「哈……」查龍狂放地大笑:「什麼可以不可以,你現在就是女主人,在這
裡你隨便,百無禁忌,隨便隨便……」

  查龍的話音未落,楚芸已經等不及了,低頭衝到那扇玻璃門前,拉開門,急
匆匆地衝了進去。

  回手關上門,她還沒有忘記鎖上門把手上的鎖鈕,這才衝到馬桶前,解開褲
帶,一屁股坐了上去,譁地一洩如注。

  隨著腹內緊迫感的逐漸降低,楚芸長長地喘了口氣。靜下心來,她能夠清晰
地聽到下面嘩嘩的水聲。她不明白自己肚子裡怎麼會存了那麼多的水,好像放也
放不完。

  忽然,她發現一個碩大的黑影出現在玻璃門外,把手輕輕動了動,又重新歸
於平靜。她的心一下又提了起來。

  門外響起了查龍的聲音:「阿芸,你沒事吧?為什麼鎖門,快把門打開!」

  楚芸下腹一緊,不由自主地把剩餘的尿液憋了回去。她忽然意識到,自己現
在暫時脫離了惡人的魔掌,雖然沒有機會逃出去,但要想自我了斷……

  但她馬上搖了搖頭。她肚子裡還有西萬家的血脈,也是自己的骨肉。他還沒
有來到人世,自己作為母親怎麼忍心親手扼殺他。

  「不想那麼多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楚芸在心裡對自己說。這樣想著,
下面一鬆,熱乎乎的尿液又斷斷續續地湧了出來。

  「查龍是有身份的人,應該不會幹太出格的事。文叻那樣的無賴不是也應付
過來了嘛。反正自己也不是貞潔之身了,只要乖乖的和他上床,也許……」

  楚芸忍不住胡思亂想,但她沒有注意到,衛生間牆角的寬大的櫥櫃門正無聲
無息地被推開。當一個粗壯的身影出現在她的近前時,楚芸嚇的「哇」地驚叫失
聲。

  她條件反射地直起身要把褲子提起來,卻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死死按在了馬桶
上。查龍笑嘻嘻地蹲下身,一手按住楚芸瑟瑟發抖的身子,一手放肆地撫摸著她
裸露著大半的雪白細膩的屁股,得意地說:「沒想到吧,阿芸小姐,你逃不出我
的手心!」

  楚芸慌亂地撥開他的大手,楚楚可憐地說:「不要這樣,查龍先生,你讓我……」

  「怎麼,害羞啊?」查龍嬉皮笑臉地說:「既然答應做我的人,就別不好意
思。我查龍可是心甘情願樂意為美人效勞的哦!」

  不等楚芸反應,他的大手按住楚芸肥白的大腿,湊近她的臉色迷迷地問:「
怎麼樣阿芸小姐,你完事了沒有?」

  楚芸臉不由得紅了,她囁嚅道:「查……查龍先生…你…可不可以出去一下
,我馬上收拾好就……」

  「呵呵……」查龍淫邪道:「我出去?我為什麼要出去?這裡是我的家,你
現在是我的女人……你尿完了?不勞阿芸小姐親自動手,讓我來替你收拾乾淨……」

  說著,他麻利地扯了一條衛生紙,一手扒開楚芸兩條緊緊並在一起的大腿,
一手拿著衛生紙,從緊窄的大腿縫隙當中插了進去。

  楚芸沒有想到他會如此用強,慌忙扭動身體試圖躲閃,一雙纖纖玉手也抓住
了他粗壯的胳膊,用力向外拉。

  誰知那毛烘烘的胳膊像鐵柱一樣紋絲不動,一路向楚芸的下身插進去,另一
隻大手趁勢死死箍住她柔弱的身軀,令她絲毫動彈不得。

  楚芸渾身一僵,柔軟的衛生紙已經觸到了她敏感的花瓣,在兩片柔嫩的花瓣
之間胡亂摩擦了起來。

  「好啊…好啦…放開我吧……」楚芸無力地哀求著,無奈中帶著哭音。

  「哦,好了嗎?我看看……」查龍嬉皮笑臉地應了一聲,扔掉了手中的衛生
紙,一隻手順勢扒開肥白的大腿,兩根粗硬的手指放肆地撥弄著軟塌塌的花瓣,
在柔嫩的蜜穴洞口摸索了起來。

  「不……不要……不要這樣……羞死人了……求求你放開我吧……嗚嗚……
」楚芸的話還沒有說完,一張噴著熱氣的大嘴已經湊了過來,一口含住她的櫻唇
,吱吱地吸吮了起來。

  楚芸的哀求全被堵在了嗓子眼裡,嗚嗚地悶叫著,身子不由自主地慢慢軟了
下來。

  查龍懷抱美女軟綿綿的身體,口含嬌嫩的櫻唇,手上不緊不慢地揉搓不止,
一直到楚芸的下身隱隱傳出汩汩的水聲,才意猶未盡地住了手,戀戀不捨地把手
抽了出來。

  他把右手的中指和食指伸到楚芸的面前,兩根手指都沾滿了粘糊糊的白漿,
在明亮的燈光下泛著曖昧的水光。

  查龍淫笑著對驚魂未定的楚芸道:「阿芸小姐,你好敏感哦!」

  楚芸瞟了一眼豎在自己眼前的手指,頓時羞的面紅耳赤。她下意識地夾了夾
腿,下身粘乎乎的。她急忙垂下了頭悄聲道:「羞死人了,查龍先生,讓我自己
去洗洗吧……」

  「我說過了,不勞阿芸小姐動手,一切由我來伺候!」

  說著,他伸手去扒楚芸的褲子。楚芸有意抗拒,但渾身軟的一絲力氣都沒有
了,只好眼睜睜地看著他扒開了自己的褲子。

  查龍扒下一條褲腿,就急不可耐地扳起楚芸一條白花花的大腿,搭在自己的
肩膀上, 把頭伸進了她岔開的胯下。

  「不……不行……不要看……不要看……」楚芸無助地抗拒著。但她的掙扎
是那麼無力,對查龍的動作毫無影響。

  查龍瞪大兩隻眼睛,聚精會神地審視著兩條雪白的大腿中間那紅嫩的花瓣、
泥濘的蜜穴、精緻的菊門。

  他順手又扯下一條衛生紙,伸手到楚芸的胯下,撥開兩片軟塌塌粘乎乎的肉
唇,肆無忌憚地在濕的一塌糊塗的花瓣之間擦拭了起來。

  楚芸下意識地伸手想要摀住自己的下身,卻被查龍的大手無情地擋開,一陣
陣酥麻的感覺從下身掠過,向全身擴散。她覺得自己像被抽了筋一樣,渾身軟的
連腰都直不起來了。

  查龍卻連揉帶搓,越來越起勁。隨著他越來越重的動作,米湯樣的粘液源源
不斷地從蜜穴中流淌出來。不大一會兒,他手裡的衛生紙就變成了一團濕漉漉粘
糊糊的紙團。

  他從楚芸的胯下抽出手來,把那散發著腥臊氣息的紙團送到楚芸的鼻子底下
,笑嘻嘻地調侃道:「阿芸小姐,好厲害啊……水太大了,我看我還是給你洗一
洗吧!」

  楚芸吃力地把頭轉向一邊,不敢看查龍的眼睛。用低的幾乎聽不到的聲音有
氣無力地說:「求求你……放開我……讓我自己去洗吧……」

  查龍嘿嘿一笑:「放開你?那怎麼可以!阿芸小姐現在怕是路都不會走了吧
?還是我來幫你吧!」說著腰一挺,架起渾身軟綿綿的楚芸,拖著一條光溜溜的
大腿,歪歪斜斜地向旁邊碩大的按摩浴缸走去。


               (待續)
2014-12-18 17:57#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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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奴真正的主人出现了!后面是否会如猜想的那样发展呢?期待后续大作异彩纷呈。
2014-12-21 00:55#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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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gir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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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奴真正的主人出现了!后面是否会如猜想的那样发展呢?期待后续大作异彩纷呈。
2014-12-26 00:31#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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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十四

  幾乎是在同一時刻,在WY城的一隅,一幢並不起眼的大樓頂層的一間寬大
的會議室裡燈火通明,十幾個衣冠楚楚的男人圍坐在長桌兩側,正激烈地討論著
什麼。

  這是反對黨的緊急聯席會議。

  今天上午軍人政變的消息剛一傳出來,昂潘就以中明黨主席的身份向各反對
黨發出了召開反對黨聯盟緊急聯席會議的邀請。地點就在中明黨總部。

  由於戒嚴。各黨黨魁很費了些周折才拿到政變當局的通行證,到了晚飯時間
人才陸續到齊。

  會議的氣氛非常熱烈。與會者一致認為,此次軍人發動政變針對執政的愛國
黨的傾向非常明顯,是打破ZX國當前政治僵局的絕好機會。

  大家一致推選昂潘代表反對黨聯盟與政變當局溝通,表達對軍人此次行動的
支持,同時提出自己的政治主張

  此時,關於向軍人當局提出什麼樣的要求,會議已經討論了好一會兒了,會
場上吵吵的熱火朝天。

  一個戴金絲眼鏡的中年人大聲地說:「頌韜必須趕出ZX國政壇!這個害群
之馬,害的我們大家都沒有好日子過,我們忍他的日子太長了……」

  他話音未落,另一個義憤填膺的聲音打斷了他:「乾脆禁止他回國!他只要
在國內,就會有人跑去抱他的粗腿。」

  「沒錯,他不是很有錢嘛,就讓他留在歐洲作寓公好了!」

  「對,光禁止他回國還不夠,還有追究他公器私用、中飽私囊……對他缺席
審判……」

  沒有人附和,會場上出現了短暫的寂靜,好像大家都同時想到了什麼。

  「我看光對付頌韜還不夠,還要取消西萬家族的大佬參政的資格,免得他們
繼續興風作浪。」有人轉移了話題。

  「對,文沙、沙瓦、蔓萊這些人都不能放過……」

  會場上一時議論紛紛。坐在長桌一頭的希馬尼皺了皺眉頭,重重地敲了敲桌
子,提高聲音說:「諸位,我們是民主政體,沒有罪名不能隨便剝奪人家的政治
權利。我看,我們還是討論討論臨時國會的議題吧。」

  他的提議得到了大家的附和。一個老者首先發言:「我看,必須降低修憲門
檻,這幾年我們吃這個虧太大了。眼看著頌韜為所欲為,我們卻束手無策。這次
是個好機會,必須解開這個死結。」

  在場的多數人都對此提議點頭附議,昂潘忙在示意身邊的秘書記了下來。這
時,那個金絲眼鏡又開了口:「還有限制首相權力,此事也不能再拖下去了。」

  他的話音剛落,馬上有人提出異議:「現在頌韜已經被趕下台,是軍人當政
了。這樣的主張恐怕說不出口吧。」

  此言一出,會場上立刻吵成了一鍋粥。吵吵嚷嚷了半天,雙方僵持不下,最
後大家把目光都投向了資格最老的差立坤身上。

  差立坤沉吟片刻,胸有成竹地說:「我們的眼光要放遠一點。現在頌韜是被
趕下台了,但他這幾年刻意取悅農民,流毒不淺。大家都不要忘記,ZX國是一
個農民佔70%的國家。所以限制首相權力這一點絕不能掉以輕心。

  我想,把道理講清楚,我們的軍人朋友們會理解的。他們畢竟是過渡性的,
最後,還是要還政於民的。」

  差立坤一鎚定音,大家都不說話了。

  這時,昂潘提出了一個更加重要的問題:臨時國會的投票權問題。雖然軍人
當局解散了愛國黨,但愛國黨的議員在議會中還是超過了半數。即使他們以非黨
派獨立身份投票,反對黨的主張仍難以通過。

  這個問題一提出來,剛才還慷慨激昂的各反對黨領袖們一下都面面相覷、啞
口無言了。這個問題不解決,反對黨的任何主張都是一廂情願,沒有任何意義。

  會議尷尬地冷場了幾分鐘。希馬尼左看看、右看看,見與會者沒有一個要發
言的意思,這才與差立坤交換了一個眼神,轉向昂潘道:「昂潘老弟,你是後生
可畏,有什麼高見啊?」

  昂潘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開了口:「按照歐美先進民主國家的經驗,在這
種情況下,可以採用黨派比例表決制。也就是說,以登記在冊的議會黨團為準,
按各黨團議員數量分配投票權重……或者,乾脆就實行一黨一票!」

  「那麼,無黨派議員呢?」有人提出了疑問。

  「無黨派議員可以單算一組,但投票權重減半,或者就算一票。」

  「這……也可以嗎?」

  昂潘微笑不語,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如果能說服軍人當局接受這個辦法,當然是最好不過了。不過……」還是
金絲眼鏡先開口表了態。其他諸人都暗暗點頭,眼睛卻都看著昂潘。

  差立坤此時卻在一邊開了口:「那……就偏勞昂潘老弟了。」

  昂潘微微一笑,爽快地點了點頭。

  會議結束眾人紛紛散去的時候,已經接近午夜了。樓外的街道上停了一排軍
車。此時整個WY城都在宵禁中,這些軍人是奉命來護送反對黨領袖回家的。

  眾人散去之後,會議室裡只剩下了反對黨的三巨頭。他們最後商討了一下明
天與軍人當局交涉的細節後,也收拾東西準備離開了。

  昂潘夾起自己的公文包剛站起身,忽然想起了什麼,對另外兩人說:「今天
聽到一個有點蹊蹺的事情……」

  已經收拾停當正要起身的差立坤和希馬尼聽到昂潘的話都停了下來,抬頭看
著他,等他的下文。

  昂潘略停頓了一下說:「據我們在WY警局高層的一個內線透露,今天上午
他們聽到一個消息,說是西萬家的兒媳忽然失蹤了,時間應該就是在政變消息公
佈的前後。」

  「西萬家的兒媳……」兩人幾乎同時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

  「你是說,這兩件事碰巧發生在同一時間,所以有蹊蹺?」希馬尼若有所思
地問道。

  「對,但不止如此。」

  昂潘來回看了看另外兩位,字斟句酌地說:「這個女人名叫楚芸,是西萬集
團掌門人沙瓦的兒子克來的妻子。在她失蹤前,剛剛檢查確認懷孕。前後可能只
有幾分鐘時間。」

  聽了昂潘的話,差立坤和希馬尼都是一楞。希馬尼搶著問:「楚芸……就是
那個……」

  昂潘肯定地點點頭說:「對,就是那個在釋憲表決和說服軍方上起過關鍵作
用的西萬家的女人。」

  兩人同時倒吸一口涼氣。希馬尼想了想問道:「剛剛確認懷孕……是不是小
兩口慪氣?會不會他們發現了什麼?」

  昂潘搖搖頭道:「具體情況不清楚。西萬家撒出很多人在找,好像還動用了
私家偵探。」

  「他們報警了嗎?」差立坤老練地問。

  昂潘再次搖頭道:「到現在還沒有。我們的人正在密切注意此事的進展。」


  差立坤沉吟片刻,緩緩道:「這件事絕不能掉以輕心。一定要設法弄清是怎
麼回事。這個女人實在太敏感了,她身上要是出了什麼紕漏,我們恐怕都要後悔
莫及。」

  昂潘點點頭道:「我馬上吩咐下去,盡全力查清此事。」

  希馬尼也沉吟道:「我也通知素廷先生,讓他也幫忙查一查。」

  ※※※

  查龍豪宅臥室的大床上,楚芸赤身裸體縮在厚實的羽絨被裡瑟瑟發抖。查龍
站在床邊,正解開浴巾擦拭身體,眼睛卻緊盯著楚芸露在被子外面的慘白的臉。

  剛才在浴室裡的一幕楚芸還歷歷在目、心有餘悸。看到查龍毫不遮掩、甚至
有些炫耀地晃蕩著胯下那碩大黝黑的大傢伙,楚芸胃裡不禁又翻騰了起來。

  剛才她被查龍從馬桶上拉起來,一路往浴缸的方向拖過去。楚芸雖然一百個
不情願,但渾身軟軟的,絲毫反抗的力氣也沒有。

  她剛邁了一步,就發現剛才被查龍扒下來的那條褲腿拖在地上,並且被摟著
自己的查龍踩在了腳下。

  她用力拽了兩下也沒有拽動,身子卻被查龍擁著向前踉蹌了兩步。原本還套
在腿上的那條褲腿也被扯了下來。她的下身只剩了一條褲衩和短絲襪。

  她嚇得渾身發抖,試圖蹲下身去抓自己的褲子,卻被查龍順勢一推,身子一
歪,撲通一屁股坐在了浴缸邊上的絨墊上。

  楚芸掙紮著想站起身來,卻被早有準備的查龍一把按住。他還忙裡偷閒地伸
手打開了浴缸的水龍頭。然後回過身來,兩手並用,扯開了楚芸的上衣,一把扒
了下來。

  楚芸驚慌失措地雙手環在胸前,抱住自己的胸脯。沒想到查龍根本不理會她
,把手伸到她的背後,熟練地解開她胸罩的搭扣,用力一抻,把她的胸罩也抻了
下來。

  幾乎全裸的楚芸抱頭痛哭。查龍得意地鬆開了手,眼睛盯著楚芸白花花的身
體,雙手也沒有閒著,好整以暇地解開自己的衣服鈕子,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的
衣服脫光,然後彎下腰,一把將楚芸熱乎乎的身體抱了起來。

  楚芸在查龍火熱的懷抱中無助地掙扎,嬌嫩的乳峰蹭到毛烘烘的胸脯,酥麻
的感覺讓她渾身打了個寒戰。

  查龍色迷醉地打量著懷抱的這個白嫩嫩的酮體,嘿嘿淫笑著三下五除二褪掉
了楚芸的短絲襪,又一把扯掉了她身上最後的那條小內褲。身子一歪,噗通一聲
,兩人赤條條地糾纏在一起跌進了寬大的浴缸之中。

  楚芸跌進浴缸時一絲不掛的身子壓在查龍的上面。一進水裡,她驚慌失措地
撐住查龍的胸膛想要掙脫出來。

  查龍哪肯放過她。一手緊緊摟住楚芸的纖腰,一手張開,握住楚芸胸前豐滿
綿軟的肉團用力揉搓了起來。

  楚芸驚叫一聲,伸手去擋,卻像撞上了鐵柱。那隻大手絲毫不為所動,肆無
忌憚地又捏又揉,把楚芸揉搓得氣喘咻咻,滿臉通紅。

  楚芸正不知所措,那隻大手向下一滑,順著她光滑的小腹插進了她兩條大腿
之間,幾根粗硬的手指按住柔嫩的花瓣,咯吱咯吱揉搓了起來。

  楚芸扭腰擺臀胡亂掙扎,卻根本無法擺脫那隻如影隨形般的魔掌。而且,粗
硬的手指一點點滑向蜜穴的深處。

  楚芸不由得一驚,想起腹中的胎兒,不管不顧地哭叫起來:「不要……不要
啊……我已經……」

  哭聲一起,一張潮乎乎的大嘴馬上就堵了上來,生生把楚芸淒厲的哭叫堵在
了嗓子眼裡。查龍的大手從楚芸的胯下抽出來,一把抓住那兩隻正在他脊背、肩
頭胡亂敲打的小手,硬塞到自己的胯下,嘴裡含含糊糊地說道:「不要鬧……不
要鬧……摸摸這是什麼……」

  楚芸的纖纖玉手觸到一團軟綿綿的肉團,她渾身一抖,忙向外抽手。

  查龍呵呵一笑道:「怕什麼?不咬手的!」說著強行掰開楚芸的手指,把那
一大團肉乎乎的東西塞到了她的手中,又趕緊握住了她的小手。

  一陣噁心從楚芸的胸中猛地升起。她強忍著嘔吐的衝動,拚命想抽出手來。
誰知查龍兩條大腿緊緊夾住她的小手,還不停地來回錯動,讓那碩大的肉團在她
的手心裡面不停的滾動。

  楚芸手心裡像有無數隻螞蟻在爬,讓她難以忍受,可她卻渾身酥軟、無計可
施。

  查龍的大嘴湊到楚芸的耳邊,得意洋洋地小聲說:「怎麼樣,比你那個小白
臉厲害多了吧?」

  楚芸簡直欲哭無淚。她知道自己根本不是這個慾火中燒的強壯男人的對手,
在這裡,任何反抗都是徒勞的,只能是任他隨意擺佈。她的內心深處已經要放棄
了。

  查龍不給她一絲喘息的機會。兩條毛茸茸的大腿一劈,楚芸噗通一聲赤條條
地跪在了他兩條岔開的大腿中間。

  查龍一把抓住她濕漉漉的秀髮,按到自己的胯下戲弄地說:「來,小乖乖,
看看我的大寶貝……阿芸你吹簫的功夫不錯,來給大哥我吹一吹吧!」說著順手
打開了浴缸的衝浪功能。

  浴缸裡的水湧動了起來,楚芸看著水中漂浮著的那一大團黑乎乎的東西簡直
馬上就要嘔吐出來了。一股股強勁的水流從後面衝進她的胯下,沖得她敏感的下
身麻酥酥的。她顧此失彼,一時竟不知如何是好了。

  查龍啪啪地拍著楚芸光溜溜圓滾滾的大白屁股,大聲催促道:「快點啊阿芸
,你還等什麼呀!」

  楚芸如夢初醒,拚命扭項擺頭,眼睛不敢直視那恐怖的大傢伙,口中喃喃地
央求著:「不……放過我吧……求求你饒了我吧……我不……」

  「怎麼,你不肯?不願意?難道是老子的屌沒有大法官的好吃?告訴你,老
子的屌多少女人想吃還吃不到呢!」查龍惡狠狠地吼了起來。

  楚芸嚇的渾身發抖,一個勁向後錯著身子一邊乾嘔一邊哭道:「不……不行
啊……不要啊……」

  查龍眼一瞪:「不識抬舉?」說著手腕用力向下一壓,把楚芸的頭按進了水
裡。

  楚芸只覺得眼前一黑,口鼻一下就窒息了。她驚慌地想要喊叫,誰知剛一張
嘴,竟咕咚咕咚灌了兩口溫熱的洗澡水。嗆得她肺都要炸了,幾乎昏厥過去。

  沒等她緩過勁來,頭皮一緊,她的頭又被提出了水面。一隻大手捏住她的兩
腮,那團濕漉漉軟綿綿的肉團被強行塞進了她被強行張開的小嘴。

  「嘬!用力嘬!敬酒不吃吃罰酒……」查龍盯著楚芸不知所措的眼睛,大聲
地命令著。

  楚芸完全懵了。雖然曾多次被文叻等人淫虐,但她從來沒有被如此粗暴的對
待過。她的身體完全不聽腦子指揮了。聽到查龍的命令,竟條件反射地按他的指
令抿住嘴唇,攪動香舌,真的吱吱地吸吮起來。

  查龍見楚芸乖乖地就範了,心滿意足地咧開大嘴笑出了聲。他得寸進尺,一
邊用力挺腰,不停地把自己胯下的大傢伙往楚芸的嘴裡挺送,一邊抓住楚芸滑溜
溜的大腿,猛地往自己這邊一扳。

  楚芸撅著屁股轉了半圈,剛要鬆嘴卻被滿滿堵在嘴裡的粗大的肉棒緊緊頂住
,不由自主地轉身跨坐在了查龍的胸脯上。

  查龍喜出望外地瞪大了眼睛,望著無遮無掩岔開在自己面前的桃源勝地,一
面繼續不停地把不斷膨脹的大肉棒捅進楚芸已經張到極限的櫻桃小口,一面伸出
手來,按住鮮嫩柔軟的花瓣,咯吱咯吱揉搓了起來。

  楚芸已經記不起自己是怎麼被弄出浴缸,也記不起查龍怎麼給自己擦乾身體
把自己塞進被窩的。她現在只覺得四肢痠軟,兩腮痠痛麻木,心中陣陣湧起噁心
,蜷縮在柔軟的被窩中不知該如何是好。

  查龍擦乾了前胸後背,擦到兩腿之間的時候忽然眼珠一轉,單腿跪在床上,
扒開被子,拍拍露在外面的白嫩嫩的肩頭道:「小乖乖,過來,給大哥舔乾淨!」

  楚芸心中充滿恐懼,不敢違抗查龍的命令,怯生生地睜眼一看,只見兩腿岔
開的大腿中間,吊著一團黑乎乎濕漉漉的肉團,心頭一陣顫慄。

  但查龍剛才的暴戾深深地刻在了她的心頭。她知道自己任何的抵抗都是無濟
於事的,只能招來更加殘暴的淫虐。她稍一猶豫,軟軟的抬起身來,湊到跟前,
把潮紅的俏臉伸到岔開的大腿中間,吐出粉嫩的香舌,向那令人作嘔的肉團舔了
上去。

  查龍笑眯眯地看著楚芸稍顯笨拙的動作,隨著那柔軟溫熱的舌尖不停的舔弄
,一陣陣甜絲絲的感覺湧上心頭。他一邊誇張地吸氣一邊搖頭晃腦道:「好,好
極了……這才像把大法官都迷的不知東南西北的大家閨秀。」

  楚芸被他調侃得面紅耳赤,但絲毫不敢怠慢,他不發話就只能一下接一下不
停地舔下去。肉棒肉袋都仔仔細細舔過了,水漬都舔的乾乾淨淨了,她也不敢停
下來。眼看著粗大的肉棒越來越粗,越來越硬,她簡直要崩潰了。

  忽然,一隻大事摟住了她的腰肢,猛地一推,楚芸精赤條條的身子撲通倒在
了床上,不知怎麼就被摟在了查龍寬大火熱的懷裡。

  查龍的大手扒開楚芸白嫩嫩的大腿,兩腿毛烘烘的大腿就擠了進來。他翻身
把楚芸一絲不掛的身子壓在了身下,又粗又硬的肉棒像出洞的蟒蛇一樣在她岔開
的胯下來回尋覓。

  楚芸一下被驚醒了,她知道下面要發生什麼。她被嚇壞了,拚命推搡著面前
的粗重的身體,氣喘咻咻地哀求道:「查龍先生……不…不行…我……我有……」

  查龍臉一黑,冷冷地嘿嘿一笑:「怎麼,阿芸小姐身懷有孕了?恭喜啊!」

  楚芸一驚,抬眼一看,卻見查龍順手從茶几上拿過一張紙,在她面前晃了一
晃。正是自己的孕檢報告。

  「看來,他什麼都知道了……」楚芸心中顫抖著。

  沒容她多想,查龍屁股一撅,雙手緊緊摟住她的身體,那條恐怖的大肉棒已
經找準了目標,頂住她胯下的蜜穴,毫不憐香惜玉地貫穿而入。


               (待續)
2014-12-26 20:19#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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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五章

  天色漸晚,愛國黨高層仍在黨總部召開緊急會議,緊張地研究軍人政變後面
臨的複雜危殆的局面和應變的對策。

  這已經是軍人發動政變後的第二天了。軍人當局宣佈吊銷了頌韜的護照,他
被迫滯留巴黎。頌韜不在,會議由文沙主持。

  由於政變的軍人當局只是宣佈解散頌韜為首的看守政府和執政黨,並實際上
禁止他本人回國,同時宣佈一個月內召開臨時國會,但並沒有公佈下一步的措施
和政策走向,所以與會者在研究了可能出現的各種局面之後,決定以靜制動,靜
觀軍人當局和反對黨的動向,待形勢進一步明朗後再做定奪。

  黃昏,會開了大半天,已然接近尾聲。由於宵禁時間將到,大家都要趕著回
家,否則就要在黨部過夜了。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茵楠忽然開了口。

  「有一個情況通報給大家……」茵楠快速地瞟了一眼坐在對面表情嚴肅的二
哥沙瓦,默默地吸了口氣,平復了一下心境,儘量用平和的口吻說:「二哥家的
長媳,也是西萬集團的財務總監楚芸昨天上午在醫院檢查身體時失蹤,到現在還
沒有任何音信……」

  除沙瓦和少數西萬家族成員之外的大部分與會者聽到茵楠的話都是一楞,接
著就低聲議論了起來。

  沙瓦面無表情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默然無語。茵楠默默地看著大家議論了一
會兒之後憂心忡忡地說:「楚芸失蹤剛好發生在軍事政變的同時,現在還不知道
究竟是巧合還是陰謀……」

  「楚芸參與過執政黨的政治活動嗎?」有人發問。

  茵楠默默地搖搖頭。

  「那麼她參與過西萬家族的重要商業活動嗎?」又一個問題被提了出來。

  茵楠不假思索地回答:「是的,她一直是我最倚重的助手,不久前剛剛參加
了MC公司帝京項目的談判。是談判組的核心成員。」

  「有沒有可能是私人恩怨,劫財劫色……」

  屋中一片靜默。茵楠和沙瓦不約而同地對望了一眼,面色沉重地一言不發。

  「會不會是家庭瑣事,年輕人慪氣,自己出去躲幾天清淨……」

  茵楠表情平靜地搖搖頭說:「應該不會。楚芸最近事業家庭都很遂順,小兩
口感情也很好,婚後到現在從來都沒有拌過嘴。而且楚芸基本上就是公司、家兩
個地方跑,來回都有專人護送,很少接觸外人的……」

  說到這裡,茵楠稍稍猶豫了一下,下意識地抬頭看了沙瓦一眼,輕聲說:
「還有……楚芸失蹤的時候剛剛檢查證實懷孕……」

  茵楠的話音未落,屋內所有的人都吸了口涼氣。原本就沉重的空氣一下凝滯
了起來。

  「報警了嗎?」有人脫口而出。

  「是的。」茵楠點點頭道:「今天上午報的警,警方已經發出了尋人通報並
調閱封存了涉事大廈的監控錄像,但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發現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那麼,想別的辦法了嗎?」

  茵楠點點頭道:「實際上,昨天一聽說楚芸聯繫不上了,我們立即就組織人
去找了。親戚朋友家都找過了,沒有絲毫線索。

  在報警之前我們已經請沙紋偵探所介入幫忙調查。根據沙紋先生調查的結果,
楚芸的手機在昨天上午十點左右就消失了。注意,先是關機,而這正是她在人們
視線中消失的時間。大約一小時後手機和手機卡都在運營商的網絡中消失了。

  我們查遍了WY市所有的大小酒店旅館,也沒有任何蛛絲馬跡。

  沙紋先生本打算調閱涉事大廈的監控錄像,但起初被大廈管理部門拒絕。後
來請警方出面,警方拿到了錄像,但沒有透露任何有用的信息給我們,也沒有允
許我們直接查閱。

  不過,沙紋先生設法弄到了大廈地下車庫出口附近一家商場的監控錄像,從
那裡面倒是發現了一些可疑的跡象。」

  「哦……」大家的視線都集中在茵楠臉上,等著聽她的下文。

  「沙紋先生仔細檢查了出事的時間段進出大廈地下車庫的車輛,發現有輛車
有些蹊蹺。

  這是輛演藝界藝員常用的保姆車。幾乎是跟著克來和楚芸的車進的大廈車庫,
而它離開的時間剛好和楚芸手機關機的時間大體吻合。

  沙紋先生調查了大廈內的各個單位,發現沒有任何一家與演藝界有關聯。於
是他又調查了這輛車,發現屬於一個經紀人公司。是一個二線明星藝員的專用車。

  沙紋先生目前正在設法調查當天車裡究竟坐的是什麼人,到大廈去做什麼,
以便搞清楚是否與楚芸失蹤事件有關聯。」

  說到這裡,茵楠長長地出了口氣,環視了一下屋裡的人說:「目前的情況就
這些。總之,還沒有任何確切的消息。唯一發現的疑點就是這輛車,而且基本是
推測。

  我們還在繼續調查,同時也在給警方施加壓力,希望能從他們那裡得到更多
的信息。另外,也不排除利用我們在警方的關係另闢蹊徑。

  今天向大家披露這個情況,是希望大家都警醒一些,對自己的人身安全不要
掉以輕心。」

  說完,她看了坐在一邊的沙瓦一眼。

  沙瓦意識到茵楠的目光,緩緩抬起頭來對大家說:「這個事情的真相到底是
什麼現在還不好說。大家不要忘記,前面已經失蹤了一個曼楓,時間超過了半年,
到現在仍然杳無音信,凶吉未卜。反對黨最近這段時間很不正常,有無所不用其
極的跡象。希望大家都好自為之。」

  ※※※

  在那所位於WY城中心大宅的密不透風的黑室當中,面對面坐著反對黨的三
巨頭差立坤、希馬尼和昂潘。今天是希馬尼臨時動議召集的緊急碰頭會,話題就
是楚芸失蹤事件。

  昂潘正在介紹最新的進展:「西萬家已經報失蹤了。警局也正式立案了。」

  「有什麼重要發現嗎?」差立坤問。

  「警局調了出事地點的監控錄像,發現昨天上午將近十點的時候,這個叫楚
芸的女人確實跟著兩個人離開了大廈。當時她好像意識不是很清醒,是被人攙走
的。」

  「那兩個是什麼人,弄清楚了嗎?」差立坤眉頭擰成了兩個疙瘩,急著追問。
希馬尼卻不動聲色,嘴角微微撇了撇。

  「一男一女,具體身份還不清楚。女的是個孕婦,而且肚子很大了,行動並
不方便。男的倒是膀大腰圓的。楚芸就是他攙著、或者說架著離開的。」

  「西萬家也看到這個錄像了嗎?」差立坤問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而一直不
動聲色的希馬尼此時也關心地看著昂潘。

  昂潘搖搖頭說:「幸運的是,警方搶在西萬家之前拿到了這份錄像,而且進
行了封存。西萬家的人一再要求看錄像內容,都被我們的人擋回去了。他們現在
已經向警察總署提出察看錄像的正式申請了。」

  差立坤似乎鬆了口氣,眨眨眼睛問道:「追查這兩個人有什麼進展嗎?」

  昂潘搖搖頭說:「暫時還沒有。但既然有這兩個人的視頻資料,應該能查出
他們的身份。只是需要一點時間。

  另外還有個細節,這兩個人開的是一輛演藝界人士常用的保姆車,這很奇怪,
不大合常理。因為這種車是很招人眼的。」

  昂潘稍稍沉吟了一下說:「總之,可以肯定,這個叫楚芸的女人確實是被人
綁架了。但現在不知道綁架她的是什麼人,出於什麼目的。」

  差立坤眉頭緊皺著說:「這是最關鍵的問題。到底是誰綁架了她?為什麼要
綁架她?這個女人知道的秘密太多了。我們好不容易才得到了今天的局面,如果
她被人利用,在她這裡出了紕漏,我們搞不好會滿盤皆輸。」

  昂潘點點頭道:「前輩說的是。不過我覺得應該不是橙巾團的人。如果是他
們發現了什麼蛛絲馬跡,應該用不著使用這樣的手段吧。我真是猜不透是什麼人
干的這事……」

  聽他說到這裡,一直在一旁不動聲色的希馬尼嘴角微微一動道:「不用猜了。
楚芸確實被人綁架了。綁架她的人是查龍。」

  「查龍?」差立坤和昂潘同時都瞪大了眼睛。

  昂潘眼珠轉了幾轉,似有所悟,不相信地問希馬尼:「就是那個替我們出面
安排……」

  希馬尼毫不含糊地點點頭說:「沒錯,就是他。紫巾團狂熱分子,WY娛樂
界大亨。脅迫楚芸色誘憲法院大法官耶塔和撮合我們與軍方高層碰面並用楚芸招
待屏尼都是他出面安排的。」

  「什麼?」希馬尼的話讓差立坤頓時大驚失色:「你怎麼知道是他?你確定
是他嗎?」

  希馬尼嘆了口氣道:「百分之九十九確定。昨天我聽到這個消息後馬上請素
廷先生做了調查。他第一個就懷疑查龍了。我們已經和查龍的親信助手當面核實
過,此事確實是查龍策劃實施的。現在人就在他的手裡。

  目前唯一欠缺的就是查龍本人的親口承認。因為這兩天一直聯繫不上他。這
就是我說百分之九十九的原因。」

  差立坤臉上發白,頓足捶胸地說:「蠢啊,蠢到家了……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我們為扳倒頌韜,費盡心機策劃了這兩次行動。都是由他出面。現在他突然綁架
了楚芸。這個消息如果走漏出去,人們肯定會問為什麼?這兩個人之間到底有什
麼恩怨。

  這樣一來,我們這兩次關鍵行動的真相就根本無密可保了。到那個時候,我
們這些人就不僅是前功盡棄,而且將身敗名裂。什麼軍事政變,什麼改朝換代,
都將成為國際笑話。」

  差立坤言畢,屋裡出現了短暫尷尬的沉默。最後還是差立坤打破了沉默:
「查龍為什麼這麼做?他就那麼缺女人嗎?哪個女人不可以搞,為什麼非要動這
個女人的腦筋?」

  希馬尼搖搖頭嘆口氣道:「查龍確實是個獵豔高手,他身邊從來不缺女人。
他旗下公司經營的女藝人就有兩位數之多,漂亮女人投懷送抱對他來說是家常便
飯。」

  「那他為什麼還要染指這個西萬家的女人?」差立坤氣的嘴唇發紫。

  「我也問過查龍的親信同樣的問題。他認為,也許正是由於投懷送抱的女人
太多,碰上這麼一個矜持優雅、氣質不凡、對他若即若離的女人才會讓他想的發
瘋。

  其實,素廷早就發現查龍對楚芸有非份之想。

  在安排楚芸去色誘耶塔大法官之前,他們曾經帶她去愛逸夜總會做過一次測
試。那一次,查龍接觸了這個女人的肉體。但由於是公共場合,並沒有真正成其
好事。於是,這成了查龍的一塊心病。

  據查龍的親信說,安排楚芸和耶塔還有屏尼上床這兩次他都很鬱悶,他對親
手安排自己夢寐以求的女人一次次和別的男人上床而他自己卻不能染指一直都憤
憤不平。但由於素廷一再嚴厲告誡他因而不敢輕舉妄動。

  但最後一次招待軍方代表之後,查龍大概聽到了一些風聲,猜到我們要有大
動作扳倒頌韜,就留了心眼,伺機而動。

  他認為如果軍方發動政變,肯定會天下大亂,而楚芸的利用價值也已經榨乾,
沒有人會再關心她的死活,西萬家更是自顧不暇。他覺得這是他趁亂動手、如願
以償的大好機會。

  於是他就安排自己的手下開始跟蹤楚芸,策劃綁架……」

  「什麼?他早就開始跟蹤了?他還怕人家不知道他是誰嗎?」差立坤氣急敗
壞。

  希馬尼苦笑道:「他不但跟蹤,而且還派人調查楚芸的活動規律。據說他們
發現她進過藥店,就設法調查。發現她曾經問過驗孕棒,於是懷疑她可能懷孕。
並計劃利用她上醫院的機會把她綁走。他們甚至為此物色了一個真正的孕婦做掩
護。

  這傢伙運氣確實好的出奇。昨天上午楚芸在她丈夫的陪同下真的去了診所去
驗孕,他們一出門就被查龍的人跟上了。而恰恰在此時軍人發動了政變。楚芸的
丈夫急著趕回家中,讓她落了單。於是查龍就真的得了手。」

  「蠢,真是蠢到家了!自以為得計,自己挖個坑自己往下跳。這個女人身上
藏了我們這麼多的秘密,現在這個時候,我們避之唯恐不及。他難道就不知道這
個女人碰不得嗎?」差立坤大搖其頭。

  「那我們該怎麼辦?」昂潘小心翼翼地問。

  「放掉,馬上送她回家!」差立坤毫不含糊地說。

  「送她回家?」另外兩個人都是一楞。昂潘更是不相信地瞪大了眼睛,滿臉
疑惑。

  「對,馬上把她送回去,要快,趁著還來得及。」

  「那她要是……」昂潘欲言又止。

  差立坤搖搖頭道:「你們不必擔心這個女人會說出去。她有那麼多的把柄在
我們手裡,絕對不敢吐露任何實情。相反,她會千方百計地幫我們掩飾的。前兩
次不是都證明了嗎?」

  昂潘點點頭,臉上緩和了一些。差立坤轉向希馬尼道:「還要偏勞老弟,務
必向素廷先生交代清楚,必須馬上找到查龍,命令他立刻放人。

  記住,編好說辭,我想這點事難不住素廷先生。要和那個女人通好氣,千萬
不要說漏了嘴。最關鍵的是,不管編什麼故事,絕對不許和查龍有任何牽扯。」

  希馬尼點點頭,掏出電話說:「好的,我馬上和素廷先生聯繫。」說著,和
另外兩人交換了一下眼色,打開門出去了。

  差立坤略微思索了一下,抬頭對昂潘說:「小老弟,你也不能閒著。通知你
在警局的人,那些視頻資料一定要保存好,至少48小時之內不能讓西萬家的人
看到。

  另外讓他們準備個後手,把視頻資料處理一下,凡是和查龍有關的任何蛛絲
馬跡,全部要處理掉。這樣,即使將來有什麼變故,也不會留下什麼把柄。」

  昂潘點點頭,掏出手機,找出電話號碼,走到門口剛抓到門把手,門卻先開
了。希馬尼面色凝重地走了進來。

  他小心地關好門,看了看另外兩人道:「剛和素廷先生通過電話。查龍一直
聯繫不上。」

  「聯繫不上?怎麼會?不會是他也出什麼事了吧?」昂潘擔心地問。

  希馬尼搖搖頭道:「應該不會,沒有任何這方面的跡象。據素廷先生說,查
龍此人經常如此,一進排練場或攝影棚就會切斷和外面的聯繫,三五天聯繫不上
是家常便飯。

  不過他有自己的間接聯繫渠道。素廷先生已經給他留下話了,一般幾個小時
之內他就能看到。」

  「不,我們不能等,我們沒有時間可以浪費,請素廷先生辛苦一下,直接到
他家裡去找他。」差立坤斬釘截鐵地說。

  希馬尼笑笑說:「我也這麼想。剛才已經和素廷先生說了。他已經啟程去查
龍家裡去找他。不過,這個傢伙在WY城裡城外,住宅、別墅、寫字樓、排練場、
攝影棚有幾十處,不一定馬上就能找得到他。」

  「一定要找到他,一定要快。24小時之內要放人,時間拖的越長,我們就
越被動,就越難以自圓其說。」差立坤滿臉焦急。

  希馬尼點點頭說:「我馬上也過去,有新消息我們及時溝通。」

  昂潘也收拾起自己的東西準備離開。

  差立坤長長出了口氣說:「好吧,但願早些聽到你們的好消息。不管怎樣,
明天中午我們還在這裡碰頭。希望那時候已經萬事安排妥帖了。」

               (待續)
2015-1-1 18:38#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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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十六

  此時,楚芸正身處查龍鄉間別墅地下室的一間暗室裡。

  這房間不大,屋內溫度宜人、燈光昏暗。屋裡的陳設很簡單。只有一張巨大
的長沙發,沙發前面擺著一張精巧的茶几,茶几對面的牆上是一個佔了半面牆的
大屏幕。

  楚芸全身只穿了一條小小的褲衩,光著上身,披了一件絨毛睡袍,像一隻受
驚的小鹿,蜷縮在寬大的沙發上,呆呆地望著面前不遠處碩大的屏幕上不停閃過
的一幕幕令人心驚膽顫、不堪入目的畫面瑟瑟發抖。

  房間裡的音響效果非常出色。配合著畫面的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似乎是
從四面八方的牆壁裡面鑽出來,又不停地鑽入楚芸的骨頭縫裡,讓她心驚膽顫、
坐立不安。

  她不知道自己坐在這裡有多長時間了,她覺得有一個世紀那麼長。她的屁股
和腿都坐麻木了。但她不敢動彈,似乎一動就會有什麼惡魔從黑暗中鑽出來把她
撲倒。

  兩個穿西裝戴墨鏡的彪形大漢就叉手站在沙發的後面。他們已經換過兩次班
了,站在那裡全都是面無表情平視前方。似乎對屏幕中那些香豔而又殘忍的畫面
完全無動於衷。

  一陣充盈脹滿的壓迫感忽然不期而至。楚芸心頭一緊,下意識地夾夾腿,努
力壓了壓,那令人難堪的感覺卻似乎越來越強烈、越來越難以忍受了。她知道她
必須去撒尿。自打起床上過一次廁所之後,一直到現在,她就再也沒上過廁所。

  想想身後站著的那兩個凶神惡煞般的男人,她心裡禁不住打鼓。但她實在憋
不住了,猶豫再三,鼓起了勇氣,慢慢抬起身子,怯生生地對身後的男人說:
「我……我要上廁所……」

  男人像木雕似的,面部表情沒有任何變化。靠門口的一個臉朝著楚芸向後退
了兩步,看也不看,伸手拉開牆角的一個小門,順手打開燈。裡面是一個設備齊
全裝飾豪華的衛生間。

  楚芸慢慢伸出麻木的腿腳,小心翼翼站了起來。腿一麻差點跌倒。兩個男人
還是面無表情地看著她,身子紋絲不動。

  她小心地活動了一下酸脹麻木的腿腳,低著頭扶著沙發慢慢地挪進了衛生間。

  楚芸抓住門把手回手關門,誰知門竟然紋絲不動。她抬頭一看,見那個男人
門神般立在門口,一隻大腳把門死死卡住。

  楚芸心頭一顫,可憐巴巴地說:「請……請讓一讓……我…我要…上廁所…

  …」

  男人對她的話充耳不聞,仍然一言不發麵無表情地背手站在那裡。

  楚芸差點急哭了。她身上只有這麼點遮羞布,現在要上廁所。他這麼一個大
男人眼睜睜站在門口算是什麼?

  她幾乎大聲喊叫起來,可忽然就洩了氣。是啊,自己在他們面前還有什麼秘
密,還有什麼隱私,還有什麼尊嚴,還有什麼羞恥可言?

  委屈的眼淚忽地淌了出來。楚芸急忙低下頭,退到馬桶跟前,撩起睡袍,快
速褪下褲衩,一屁股坐在了馬桶上。

  譁地一陣急促的水聲在馬桶內響起,與此同時,楚芸已經淚流滿面。

  水聲漸弱,楚芸習慣性地伸手去摸衛生紙,卻摸了個空。卻見面前一片黑影
罩了上來,一隻粗壯的大手捏著一疊雪白的衛生紙遞到了她的面前。

  楚芸羞的滿面通紅。垂著頭看也不看接過衛生紙,伸到兩腿之間胡亂擦了兩
下,趕緊站起身,匆忙提起了小小的褲衩。

  還沒等她把睡袍理好,嘩啦一聲,馬桶已經開始沖水。楚芸羞愧難當,垂著
頭急匆匆跑出衛生間,又縮進了那寬大柔軟的沙發裡面。

  面前的大屏幕還在無休無止地放著不堪入目的視頻。她實在想像不出,他們
到底有多少這種東西。可她現在腦子對這些令人崩潰的畫面似乎已經麻木。在她
腦海裡一幕幕閃過的是另外一些同樣讓人不寒而慄的畫面。

  她的思緒不知為什麼回到了查龍那張柔軟舒適的大床上。就在這張大床上,
他那條又粗又硬的大肉棒蠻橫地侵入了她柔弱敏感的身體。

  她無助地掙扎、哭鬧、哀求,但全都無濟於事,那不慌不忙但勢大力沉的抽
插最終征服了她的身體,她嗓子裡發出的聲音不知不覺中變成了悽楚卻又摻雜著
淫靡的呻吟。

  查龍的抽插完全不同於耶塔的真情而體貼,也有別於屏尼的忘情發洩。他更
像那個無賴文叻,肉棒在楚芸的身體裡橫衝直撞,充滿了戲弄、羞辱和征服的快
意。

  一時間,楚芸完全迷失了。她的頭腦和身體一起失控了,竟然下意識地迎合
起他的抽插來。鋪天蓋地的慾望波濤中唯一的一絲不諧是她心中不時湧起的對腹
中胎兒的殘存的歉疚。

  直到那條巨蟒般的大肉棒在她身體深處勃然噴發的那一刻,楚芸才好像大夢
初醒,哇地哭出了聲,哭的死去活來。這一刻她再次想到了死。

  可那個剛剛在她身上得到滿足的男人卻對她的哭泣充耳不聞。趴在她身上的
沉重的身軀軟塌塌地翻了下來,那條恐怖的肉棒緩緩地抽出了她的身體,還沒有
完全軟縮,他沉重的鼾聲就悄然而起了。

  楚芸平躺在床上一動也不敢動,因為他的一隻毛茸茸的胳膊還牢牢地攬著她
的身體。她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下身不停地有溫熱的粘液在流淌,她的兩條大
腿內側都粘糊糊的,甚至身下的床單都濡濕了。但她還是不敢動彈,生怕驚醒了
他會給自己帶來更大的屈辱。

  她就這麼一動不動地平躺著,耳邊響著震耳欲聾的鼾聲。她躺的半邊身子都
麻木了,眼皮不停地打架,最後實在堅持不住,也迷迷糊糊地睡過去了。

  睡夢中她又夢見了那條讓她心驚膽顫的大肉棒,像兇殘的巨蟒一樣頂住她的
下身,拚命地闖進她的身體裡面。

  她下身一陣難以忍受的脹痛,猛地驚醒,卻發現查龍正雙臂撐在她光溜溜的
身體兩旁,笑嘻嘻地看著她的臉。而她自己的雙腿竟然是架在他的肩頭,他胯下
那條粗大的肉棒真的已經半截插進了她的身體。

  又是一波接一波狂風暴雨般的抽插,睡醒一覺的查龍像台加滿了油的機器,
噗嗤噗嗤把肉棒不停地搗進她身體的深處。

  「不……求求你……放過我吧……可憐可憐我肚子裡的孩子吧……」楚芸哭
泣著哀求。

  「你給我住口!」查龍忽然變了臉,狠狠地插了幾下,恨恨地說:「少跟我
提你肚子裡的孩子,又不是老子把你肚子搞大的……」說著,抽插的力道又重了
幾分。次次都把粗大的肉棒全根插入,插的楚芸渾身發抖、直翻白眼。

  楚芸不敢哭叫了,咬著牙忍受著下腹部隱隱傳來的悶痛。趴在她身上的查龍
卻抽插的越來越起勁,不大一會兒,就噗嗤噗嗤地插得兩人胯下一片泥濘。

  楚芸四肢痠軟渾身無力,軟軟地躺在那裡任他抽插。她在心裡默默地對自己
說:「插吧插吧,插死我就一了百了,徹底乾淨了……」

  楚芸漸漸進入了一種朦朦朧朧、迷迷糊糊的狀態。她不知道自己是醒著還是
睡著,只知道自己光著身子躺在一個陌生男人的床上,被緊緊地摟在一個陌生男
人熱烘烘的懷裡,絲毫動彈不得。下身被一條怪蟒般的肉棒不停的抽插,無止無
休……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當楚芸從這種混沌狀態中重新清醒過來的時候,只覺
得自己好像渾身的骨頭都酥了,一絲的力氣也沒有,軟軟的癱在柔軟的大床上。

  下身酸脹疼痛,黏濕一片。

  她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回憶起在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可那兩條緊緊禁錮住自
己身體的胳膊不見了,時時充滿下身的那條可怕的大肉棒也無影無蹤了。自己是
在做夢嗎?

  忽然她心頭一緊,伸手朝自己的胯下摸去,摸了一手黏滑的漿液。她心驚膽
戰地向身旁瞟了一眼,空空如也。那個把自己折磨了整整一夜的男人竟蹤跡全無。

  楚芸有點懵了,想不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她小心翼翼地掀開被子,緩緩地
挪動軟綿綿的身子,一點點坐了起來。忽然,她「哇」地一聲驚叫,驚慌失措地
拽過被子把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裹了起來。原來,雖然這間臥室只有她一個人,
但房門半敞開著,一個西裝墨鏡壯漢正面無表情地站在門口。

  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門一開,身穿睡衣的查龍出現在門口。顯然是
楚芸的驚叫把他驚動了。

  他大搖大擺地走到床前,一屁股坐下,拍了拍把自己緊緊裹在被子裡瑟瑟發
抖的楚芸,笑呵呵地說:「小寶貝,睡醒了?」

  楚芸轉過身背對著他,緊緊地抓住被子,一聲不吭。

  查龍摸摸她潮熱的臉蛋,一把拉開下半截的被子,朝著她白花花的屁股啪啪
拍了兩巴掌道:「醒了就起來,不要賴床了!我還有事和你說。」

  楚芸伸手拉過被子,蓋住自己裸露的下半身,緊張地朝門口看看,怯生生地
說:「查…查龍先生…把門關上可以嗎?」

  查龍嘴角一撇,起身把門關上,回身對床上的楚芸道:「這下可以起來了吧!」

  楚芸唯唯諾諾地半坐起身來,雙手抱在胸前,眼睛四處尋找了半天,也沒有
找到自己的衣服。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查龍看出了楚芸的窘迫,不知從什麼地方拽出一件粉紅色的睡袍,扔到楚芸
的跟前,指指屋子一側的一個玻璃門對她說:「那是衛生間,你去洗洗,我帶你
去吃飯。」

  楚芸抓起那件散發著樟腦氣味的睡袍,緊緊裹住身體,吃力地挪動著身子下
了床,踉踉蹌蹌地朝浴室走去。

  走進浴室,她剛要關門,卻見查龍跟了進來,靠在門口色迷迷地看著她。她
知道躲不過去,一屁股坐在馬桶上,楚楚可憐地看著查龍說:「查龍先生,可不
可以把我的衣服還給我?」

  查龍盯著她的胸口搖搖頭,一言不發。

  楚芸委屈地看看自己身上的睡袍道:「那可不可以給我一套內衣?」

  查龍還是不說話,伸手從拉開旁邊的櫃子,拿出一條小小的內褲,一步步走
到楚芸的跟前,一手遞給她,仍然笑眯眯地看著她。

  楚芸知道不可能躲開他了。狠狠心,低下頭,下面一鬆,譁地尿了出來。

  尿液排盡,楚芸仍垂著頭,讓濃密的秀髮遮住通紅的臉龐,伸手從旁邊扯了
一疊衛生紙,忍著巨大的羞恥感把手插進濕滑的大腿根,細細地擦了兩下。

  手抽出來的時候,她下意識地看了眼衛生紙,發現除了水漬和粘液之外,還
有淡淡的一抹粉紅。

  她心頭一緊,趕緊又扯了一疊衛生紙,也顧不上身旁那色迷迷的灼熱目光,
把手伸到兩腿間仔細擦了幾下。她甚至咬著牙把衛生紙塞進胯下的蜜洞裡面擦拭
了兩下。拿出來一看,卻沒有了那讓她心悸的紅色。

  楚芸把衛生紙扔進紙簍,抬頭看著抱臂靠在門口盯著她的查龍,吞吞吐吐地
說:「我……不太好……查龍先生…請…你可憐可憐我肚子裡孩子……」

  「別跟我提什麼孩子,老子沒興趣!」查龍冷冰冰地說,同時向前跨了兩步,
眼睛貪婪地盯著楚芸兩腿白花花的大腿道:「你哪裡不好?我來看看。」說著就
蹲下了身子。

  楚芸一下慌了,忙伸手擋住他伸過來的大手,在心中鼓了鼓勇氣,楚楚可憐
地哀求道:「查龍先生,我…我的身子…已經給了你,你……你行行好……放我
走吧……」

  查龍收回了手,用充滿慾望的眼神再次打量了楚芸半遮半掩的雪白身體,指
指角落裡的淋浴房對她說:「你先洗洗,我們慢慢說。」

  楚芸聽他的話頭似乎有所鬆動,心頭湧起一絲希望。不管怎樣,先要設法逃
出這個魔窟,否則自己和肚子裡的寶寶都會凶多吉少。

  想到這裡,她也顧不得羞怯,匆忙起身,當著查龍的面脫掉睡袍,鑽進了淋
浴房。

  任溫熱的水流衝擊著自己光裸的身體,楚芸淚流滿面,但她不敢哭出聲,生
怕惹惱了外面那個惡魔,讓自己墮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她敞開兩腿修長白皙的大腿,把手伸到兩腿中間,用力搓弄,把自己的下身
搓的生疼她也不管。

  忽然她想起什麼,小心翼翼地伸出兩根纖纖玉指探入胯下酸脹的蜜洞,在裡
面抹了兩下,抽出來仔細觀看,沒有發現什麼異樣,這才稍稍放下了心。


               (待續)
2015-1-8 14:54#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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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十七

  也不知洗了多長時間,直到外面響起砰砰的敲門聲。楚芸知道,那是查龍,
他肯定是等不及了。她也明白,自己不可能在這裡躲一輩子,早晚要出去面對這
個惡魔。

  不過,她的感覺,這個查龍更像是文叻一類的下三濫。他的興趣完全在自己
的美貌和肉體上。只不過手段比文叻更加暴虐。如果真是這樣,自己也許還有逃
脫的一線希望,當然,付出代價是在所難免的。

  不管怎樣,她知道自己必須勇敢的面對。她咬了咬牙,關掉水,拉開門一步
跨了出去。

  查龍果然就等在外面,手裡拿著一條嶄新的浴巾,興趣盎然地端詳著楚芸光
溜溜水淋淋蒸騰著熱汽的身體。

  楚芸臉一紅,低頭接過浴巾,在自己掛滿水珠的身體上胡亂擦了幾下,拽過
掛在一邊的睡袍,趕緊穿了起來。

  身上有了點遮掩,楚芸才從容了一點。她拿起浴巾仔細擦了擦頭髮,又轉過
身,把厚實柔軟的浴巾伸到胯下,把仍然隱隱作痛的下身擦拭乾淨。

  一隻大手伸了過來,遞過那條小的有點過分的內褲。楚芸知道自己沒有選擇,
看也不看,接過內褲,抬腿穿了起來。

  她轉過身,雙手掩住睡袍的衣襟,不敢看查龍的眼睛,怯生生地說:「查龍
先生,請把我的衣服還給我吧……」

  查龍並不理睬她的要求,反而伸手攬住她的腰,不容商量地說:「來,過來
吃點東西,有話我們慢慢說。」

  楚芸萬般無奈,身不由己地被查龍拉著走出了衛生間。她心虛地往四周瞄了
瞄,發現四處都有西裝墨鏡壯男的身影。

  她低著頭跟著查龍向前走,也不知道他要把自己帶到哪裡去。只希望趕緊到
一個清淨的地方,找身衣服穿上,求查龍放了自己。

  她想好了,只要他放自己離開,再苛刻的條件也先答應下來,哪怕是答應他
隨叫隨到也在所不惜,只求能趕緊逃出這個恐怖的魔窟。

  她隨著查龍七拐八拐,走出了臥室,穿過了來時曾經經過的客廳和門廳,走
進一扇明亮的玻璃門,一陣香甜的咖啡和糕點的香味撲面而來。

  楚芸一抬頭,馬上嚇了一跳。

  這顯然是一個餐廳,門口窗邊照例站著幾個黑衣墨鏡看不清表情的壯男。房
間的正中擺了一張長條的餐桌,桌上擺滿了豐盛的早餐。

  但真正怪異的是,這明亮寬敞的房間雪白的四壁掛滿了形形色色女人的照片。
她們有的嫵媚、有的妖豔、有的清純、有的端莊。楚芸下意識地粗略掃了一眼,
足有二三十個。

  給人印象最深刻的是,無論照片上的女人是什麼神態什麼表情,除了一張張
俏臉之外,就是白花花的胸脯、光溜溜的肩頭,幾乎看不到一絲布片,幾乎是一
片肉海。

  查龍見楚芸被驚到了,得意洋洋地指了指牆上的照片道:「怎麼樣,群芳爭
豔吧。這都是我的女人,都是曾在這房裡和我共度春宵的幸運兒。」

  「天啊,他居然有這麼多的女人!難怪進到這所房子之後一個女人都沒有看
到,卻時時能感覺到一股陰柔之氣。難道我的照片也會出現在這房間裡嗎?」想
到這裡,楚芸簡直不寒而慄。

  不容她多想,查龍按著楚芸的肩頭,把她按在一張椅子上,自己一屁股坐在
了她的身邊,指著滿桌的早餐對她說:「肚子餓了吧?隨便吃點。還想吃什麼只
管說,我讓他們給你弄。」

  楚芸眼睛看也不看桌上的餐食,小聲地說:「我……我不餓。能給我找身衣
服穿嗎?」

  說完,見查龍沒有反應,她暗暗地鼓足了勇氣,抬起頭看著查龍,像背書一
樣快速地說:「查龍先生,請你放我回家吧。我保證和任何人都不提這兩天的事。
查龍先生如果對我的身體有興趣,我保證隨叫隨到……」

  楚芸一口氣說下去,好像稍一停頓就會失去所有的勇氣一樣。

  「你說什麼?」查龍卻不耐煩地打斷了楚芸的話。

  「我要回家……」楚芸的眼淚終於忍不住流了出來。

  「回家?」查龍嘲弄地笑笑:「你是說回西萬家嗎?阿芸小姐好久沒看新聞
了吧?事情恐怕沒有阿芸小姐想的那麼簡單哦!」

  楚芸一楞,不知道他的話是什麼意思。查龍見狀,得意地一笑,伸手摸出一
個遙控器,啪地打開電視。電視裡正在循環播放著軍人當局的公告。

  「什麼?通緝頌韜,剝奪頌韜及其妻子的公民權利,終生禁止參與國家政治
活動……」楚芸聽的目瞪口呆,簡直難以置信。

  ZX國曾經是一個政變頻仍的國家,但也是個人性溫厚的佛國。楚芸不是沒
見過軍事政變,但她見過的反覆上演的軍事政變都是以推翻當權政府為目的。政
府解散了,軍人政府過渡一段後,各派政治勢力會再次在政壇上你來我往,相安
無事。

  可這一次完全不同。不但現政府推翻了,連執政黨都被解散了。現在甚至對
執政黨領袖本人發了通緝令、剝奪公民權利,而且還累及家人。這讓這次政變帶
上了濃厚的你死我活的火藥味。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事。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軍人和大伯父有什麼深仇大恨,他們為什麼要下這樣
的狠手,一定要置他於死地?政壇上的爭鬥會不會波及整個西萬家族的生存?

  楚芸這一下真的慌了,腦子裡頓時變成了一團亂麻。

  查龍早把楚芸驚慌失措的樣子看在了眼裡,這正是他要達到的效果。他湊近
楚芸,拍拍她的肩膀,放緩了口氣道:「你看,我說看看再說嘛!

  我聽說,當局正在醞釀調查頌韜假公濟私、公器私用,揮霍民脂民膏籠絡無
知愚民壟斷政壇的罪行。如果他不按通緝令自行到案,可能會缺席審判呢。」

  查龍瞄了一眼楚芸越來越白的臉色,話裡有話地繼續說:「就連整個西萬家
族恐怕也不能置身事外啊!就說前次掀起軒然大波的AS股權交易案吧,阿芸小
姐可能心裡最清楚了。還有最近是帝京項目,如此巨大又關係國計民生的項目,
卻要交到外國人手裡……

  如果當局要追究下去的話,說不定哪天西萬府也會被搜查,西萬家的產業會
被查封……阿芸小姐,我勸你還是要三思啊!」

  楚芸像傻了一樣,心亂如麻。剛才好不容易才聚集起來的勇氣一下就跑的無
影無蹤。她的眼淚撲簌簌地掉個不停,坐在那裡不知所措、默默無語。

  查龍好像看透了她的心思,繼續往她的痛處戳:「真的到了那一步,與這些
相關的人員恐怕誰也脫不了干係。頌韜可以躲在國外不回來,但你們這些人可是
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啊!你就算是躲回娘家也會被人找出來送進監獄的!」

  聽到他的這些令人毛骨悚然的威脅,楚芸下意識地一手摀住小腹,一手捂嘴,
嗚嗚地哭得梨花帶雨。

  查龍見火候差不多了,假惺惺地伸手撫摸著楚芸瀑布般的秀髮,用充滿誘惑
的語調說:「所以,你還是不要走了,就留在我這裡。

  別看這裡來過這麼多的女人,但只有你阿芸小姐才是我查龍心中真正的女神。
只要你答應我,你就是這裡的女主人。

  如果阿芸小姐想要出人頭地,也絕對沒有問題。我查龍也算是WY城裡有頭
有臉的人物,我捧紅過的明星數都數不過來。以阿芸小姐的資質,只要我一句話,
肯定大紅大紫。

  如果阿芸小姐想和以前的生活一刀兩斷,也不是什麼難事。我們改名換姓,
再去做個整容,管保誰也想不到ZX國最紅的明星就是當年西萬家的少奶奶……」

  「不……你住口…你不要說了…我哪也不去……我要回家……我不能一錯再
錯,就算為我腹中的孩子……」

  「孩子……又是這個討厭的孩子!」查龍刷地拉下臉來:「我就不明白了,
你一個如花似玉的小美人,怎麼就那麼喜歡被男人弄大了肚子生孩子?你想沒想
過,你挺著大肚子會有多醜?暴殄天物啊!」

  楚芸淚流滿面,神經質地雙手摀住自己的肚子,拚命地搖頭,哭得上氣不接
下氣:「不……孩子……我的孩子……」

  查龍哼了一聲,搖搖頭道:「怎麼,阿芸小姐想像不出來?我來幫幫你。」

  說著他回手拉開牆邊的一個小櫃的抽屜,拿出一個小小的記憶卡,插進擺在
小櫃上的一台機器裡面,熟練地擺弄了幾下。

  對面大屏幕上的新聞停了下來,轉換成了一個靜止的畫面。畫面中是一位警
服麗人,她面容俏麗沉靜,身材玲瓏有致,被一身合體的警服襯托的英氣逼人。

  楚芸只顧哭的死去活來,根本沒有注意到面前屏幕上的變化。查龍拍拍她的
肩頭,示意她抬頭。

  楚芸微微抬起哭的紅腫的眼皮,一下就楞住了。屏幕上這個身影是如此的熟
悉,可她的腦子像鏽住了一樣,一時竟想不起她是誰了。

  查龍看到楚芸迷迷瞪瞪的樣子,嘴角微微一翹,隨手又換了一幅圖像。

  好像一下從天堂到了地獄,碩大的屏幕中出現了與前一幅畫面天差地別的景
象。一個昏暗恐怖的場所,一個蓬頭垢面赤身裸體的女人,挺著圓滾滾的肚子跪
在兩摞磚上,雙手上舉與肩平齊,十指自然下垂,垂眼張口,一條紅嫩嫩的舌頭
耷拉在了出來。

  楚芸的腦子嗡地響成一片。「曼楓」兩個字不知怎麼一下蹦了出來。她拚命
地瞪大了眼睛,不相信的看著眼前的駭人畫面。

  「曼楓……真的是曼楓……真的是她……怎麼會是她……查龍竟然知道她的
下落!他到底是什麼人?」楚芸不禁毛骨悚然。

  「怎麼樣,認識吧?」查龍笑嘻嘻地看著目瞪口呆的楚芸,隨手又換了一幅
圖像。

  畫面中那個大肚子女人赤條條地跪在地上,雙手被銬在背後,伸長脖子,把
頭伸進兩條毛茸茸的男人大腿中間,她的嘴裡竟含著一條青筋畢露的碩大的肉棒。

  楚芸簡直要崩潰了。她早已知道曼楓落到了壞人的手裡,受到了殘暴的輪姦
和虐待。但真的面對這些觸目驚心是畫面,她的心還是一點點地碎了。她心裡明
白,這一切都是由自己而起。

  大屏幕上的畫面又換了一幅:曼楓挺著碩大的肚子,背銬雙手,赤條條地岔
腿半仰在光可鑑人的大理石地面上。她敞開的兩腿之間,一道隱約可見的拋物線
在空中劃過,指向遠處一支搖曳的蠟燭。

  天啊,這是前些天在METRO的殘忍場面。原來這一切都和身旁的這個道
貌岸然的查龍有關。楚芸的心和身體一起難以抑制地顫慄起來。

  查龍得意地端詳著楚芸呆若木雞的樣子,胸有成竹地說:「怎麼樣阿芸小姐,
認識吧?你看看,就算是一個天姿國色的大美人,要是大了肚子是多麼慘不忍睹!
我想,阿芸小姐一定不想自己也變成這個樣子吧!」

  「不……我的孩子……」楚芸幾乎是條件反射地摀住小腹,向一旁閃了閃身
子,像是在躲閃兇殘的魔鬼。

  查龍不耐煩地搖了搖頭,板著臉說:「好吧,阿芸小姐現在一定腦子很亂。
我不急,給你點時間,找個清靜的地方好好想一想。希望阿芸小姐這麼聰明的人
不要執迷不悟哦。」

  說著,他拉開小櫃的抽屜,拿出另外一個記憶卡。他點頭招呼一個候在門口
的西裝男過來,把手中的記憶卡交給他。然後朝楚芸努努嘴道:「你們送阿芸小
姐去休息,順便給她放點片子解悶。一定要照顧好她哦!」

  西裝男接過記憶卡,恭恭敬敬地向查龍鞠了個躬,使個眼色召來一個同伴。
兩人一邊一個攙起哭的死去活來的楚芸出門去了。

  查龍看著楚芸踉踉蹌蹌遠去的背影,淫笑著搖搖頭。他隨手關掉電視,拿起
手機,順手從餐桌上揀起一塊糕點塞進嘴裡。一邊嚼一邊調出一個號碼,撥了出
去。

  對面過了一陣才有人接起,查龍大咧咧地開口道:「阿巽啊,好久沒招呼你
了,最近上手了什麼俏貨沒有啊?手癢癢了吧?」

  …………………………

  「當然,你大哥我從來都是無事不登三寶殿。這回是個極品的貨色,稱得上
國色天香,包你過目不忘。」

  …………………………

  「什麼?這麼不小心……你想哪裡去了,不是老哥我的種。所以嘛,一定要
拿掉,徹底斷了她的念想,也斷了她的後路。但人必須毫髮無傷,我還留著有用
……就是嘛……我就知道,只有你能搞定。

  …………………………

  用什麼法子我不管,反正你是專業人士,有的是辦法。帶什麼人也全由你說
了算。但必須給我守口如瓶。這次的貨色可是非同小可,真正的名門閨秀。要是
不小心捅出婁子來,大家都吃不了兜著走……」

               (待續)
2015-1-12 20:59#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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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十八

  楚芸夾在兩個粗壯的男人中間,踉踉蹌蹌地出了餐廳的大門。她哭的昏昏沉
沉,渾身乏力,兩腿軟的幾乎抬不起來了。她被那兩個男人幾乎是半拖半拽著向
前挪動。轉過一個牆角,循著寬敞潔淨的樓梯下了樓。

  暈頭轉向的楚芸忽然一驚,意識到這是昨晚查龍帶著她走過的路。現在他們
去的方嚮應該是剛來時被關過的那個地下室。她心裡一陣打鼓:「難道他們要把
我帶回到那個黑暗恐怖的地下室去?難道查龍要像對待曼楓那樣對付我了嗎?我
可怎麼辦啊?」

  楚芸下意識地想要掙扎,身子扭了扭,卻無助地發現自己身上竟然一絲一毫
的力氣都沒有,根本撼不動那兩個大漢的四隻鐵鉗般的大手。再說,她身上只穿
了一件寬鬆的睡袍,身子只是稍微扭動了兩下,衣襟就咧開了一條大縫,露出了
大片雪白的肌膚,引來了兩個男人貪婪的目光。

  她不敢動了。她也知道,在這種地方自己的任何抵抗都是毫無意義的,只有
聽天由命了。她垂下頭,磕磕絆絆地任由兩個男人把自己架進了陰森恐怖的地下
室。

  右手的男人伸手拉開了一扇沉重的房門,裡面一片黑暗。楚芸深深地吸了口
氣,恐懼地閉上眼睛,隨著兩個男人的步子踉踉蹌蹌地進了屋。

  啪地一聲有人打開了燈,接著屋門在身後砰地一聲關上了。聽到那沉重的聲
音,楚芸心裡緊張的直發抖,不知道下面他們要把自己怎麼樣。可奇怪的是,那
兩個男人並沒有把她怎麼樣,反而抓住她兩條胳膊的四隻大手都鬆開了。

  楚芸的身體搖晃了兩下,好不容易才站穩了腳步。她戰戰兢兢地睜開眼睛,
意外地發現,這並不是她最初被捆手鎖腳關押的那間空曠的黑屋。

  這房間不大,雖然也很昏暗,但不像是間牢房,也沒有那麼冰冷恐怖。屋裡
的溫度宜人,楚芸只穿了睡袍也沒有感覺冷。房間裡的陳設很簡單,只是靠牆擺
著一個寬大的沙發,沙發前一個茶几。沙發對面的牆上有一個巨大的電視屏幕。

  一個西裝男指指沙發麵無表情地對楚芸說:「阿芸小姐,老闆吩咐,請您在
這裡休息一下。休息好了,他會來接你。」

  楚芸沒想明白他說的「休息好了」是什麼意思。但她注意到,他們手裡並沒
有繩子手銬一類嚇人的東西。她看出來了,他們並沒有對自己不利的意思。想了
想,好像除了按他們說的去做,自己也沒有其他選擇。她裹緊睡袍,慢慢地轉過
身,一屁股坐到沙發上,趕緊蜷縮起身子,把自己玲瓏有致的身體埋進了寬大柔
軟的沙發裡。

  她緊張地注意著兩個男人的動作,不知他們還要幹什麼。她看到一個男人雙
手下垂,面無表情地站在了沙發的一邊。另一個男人卻一言不發地向牆角走去。
她還沒有想明白這一切都是怎麼一回事,就聽見四周不知從哪裡傳出一陣窸窸窣
窣的細小聲音。她心驚膽顫地四處張望,想弄清那聲音來自哪裡,卻發現面前巨
大的屏幕一下亮了起來。

  楚芸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抬頭去看屏幕,但馬上就像見了鬼一樣驚得目瞪口
呆。屏幕上出現了圖像,正在播放視頻。視頻的清晰度很高,堪稱專業水準,顯
然不是隨意抓拍的。

  視頻裡顯示的是一個昏暗的空間,裡面被粗大的鐵柵欄分割開來。在鐵柵欄
裡面一面髒兮兮的牆壁上,一個身穿警服的苗條女子雙手高舉,被吊在牆上的一
個黑乎乎鐵環上。

  女子低垂著頭一動不動,好像無知無覺。瀑布般的黑髮蓋住了她的臉。楚芸
的心一下緊縮了起來,因為她只看了一眼就已經認出來,這深陷魔窟的女警正是
和自己有千絲萬縷聯繫的曼楓。

  緊接著,她看到了一群彪形大漢簇擁著一個面相兇殘的黑大漢湧進了關押曼
楓的牢房。她驚恐地瞪大了眼睛。這黑大漢她有印象,就是前些天在METRO
總統套房裡帶人淫虐曼楓的那個傢伙。看的出來,這黑大漢是這夥人的頭目。就
是說,是他帶人綁架了蔓楓。看他凶神惡煞的樣子,他究竟是什麼人呢?他跟蔓
楓有什麼仇?為什麼要這樣殘忍地對待她?

  屏幕上的畫面不斷變換,楚芸親眼看到這群窮凶極惡的惡魔肆無忌憚地把曼
楓剝的一絲不掛,然後一個挨一個無休無止地輪姦她。

  楚芸看的心驚膽顫,忽然她心頭一震,她看出了一點端倪:「蔓楓是緝毒警
,和她有如此深仇大恨的人一定是毒販吧。」想到「毒販」兩個字,楚芸的心一
下沉到了底。

  可蔓楓明明是調查與自己有關的AS股權轉讓案而神秘失蹤的,難道這些人
不是毒販?那他們會是什麼人,為什麼手段如此狠毒?楚芸的腦子越來越亂了。

  屏幕上的視頻還在不停地播放著,楚芸滿眼都是雪白、黝黑的肉體,耳朵裡
充滿了或粗野或悽慘的淫聲。這房間裡不知裝了什麼樣的音響,屏幕上那些不堪
入目的畫面好像就發生在她的面前,令人心悸的聲音包圍著她,竟讓她有身臨其
境之感。「毒販」兩個字充滿了她的腦海裡,趕也趕不走。楚芸渾身發冷,蜷縮
起身體,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忽然一陣低沉的聲音震的楚芸渾身發麻。她拚命靜下心來聽了聽,並沒有什
麼駭人的淫聲。她恐懼地抬眼去看屏幕,發現視頻中男人都不見了,只有曼楓赤
身裸體地繩捆索綁地坐在一張粗重的鐵椅子上,身體無助地來回扭動,臉上的表
情令人心碎。

  楚芸不明白髮生了什麼,明明牢房裡一個男人也沒有,但蔓楓的表情為什麼
那麼痛不欲生?她仔細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什麼名堂。只是那時有時無令人難以
忍受的低沉的震動讓人感到怪異,而曼楓臉上的痛苦表情也正是隨之大起大落。

  她實在看不出來他們在蔓楓身上使用了什麼卑鄙的手段,把她這樣一個訓練
有素的警界精英折磨的如此痛不欲生。她忍不住一遍一遍地從上到下仔細打量蔓
楓把被繩捆索綁的赤裸身體。

  也不知看了多久,她的目光偶然地瞟過蔓楓那兩條被捆死在椅子腿上的大腿
,柔軟的心臟好像突然被一隻大手猛地攥住了。因為她發現在那兩條雪白的大腿
中間,有大股的液體正順著椅子的邊緣在向下流淌。

  她真替蔓楓難過。她曾經是一個那麼優雅整潔的女人。現在被這樣赤條條地
捆綁在椅子上無法動彈,大概時間太長,實在憋不住了,竟然就這樣坐著就尿了
。此時此刻,她的心裡該有多難堪啊!

  可楚芸馬上就發現有什麼不對了,因為她悚然發現,曼楓屁股下面的鐵椅子
上慢慢淌出來的並不是清亮的尿液,竟然是米湯樣的漿液,而且不是嘩啦啦地流
下來,而是拉著長絲一縷一縷地淌到冰冷的水泥地面上。

  楚芸縮在沙發裡渾身哆嗦,她隱約意識到了什麼。但她不敢再深想下去了。
不用猜她也明白了,蔓楓並不是憋不住尿了,那米湯樣的粘液是女人情不自禁時
下身份泌出來的體液。蔓楓的下身此時正在春水氾濫。

  同樣作為女人,她實在不敢想像,一向堅忍的蔓楓正在經歷多麼殘忍的折磨
才會忍不住淌出這麼多令人難堪的齷齪東西,變成這樣一副不堪的樣子。

  她眼睜睜地看著蔓楓在痛不欲生的折磨中苦苦掙扎,也不知過了多久,好像
是要向她證明什麼,兩個精壯的漢子有說有笑地走進牢房,解開捆綁的繩索,把
軟的像灘泥一樣的曼楓赤條條地從鐵椅子上拖了起來。

  楚芸忍不住瞟了一眼,頓時淚流滿面。在蔓楓不自然地岔開的兩條白花花的
大腿的中間,她心驚膽顫地看到,一條竟有小孩胳膊粗細的大塑膠棒從蔓楓紅腫
的肉穴中間被緩緩抽了出來,在慢慢離開蔓楓身體的同時,它還在不停不歇地來
回扭動,那低沉的嗡嗡聲震的人心發麻。果然,這整整一夜,她都是坐在這條不
時扭轉震動的電動假陽具上面。難怪她那樣痛不欲生。

  緊接著,楚芸心膽俱裂地看到,曼楓被這群惡魔赤條條地捆綁在厚重的刑台
上,醜陋的刑具被強加在她身體最脆弱最敏感最羞於見人的器官上。在那個兇殘
的黑大漢的指揮下,強大的電流一次次衝擊著她柔弱的身體,讓她一次次昏死過
去。

  最讓楚芸崩潰的是,在超越肉體生理極限的淫虐之下,蔓楓終於不得不低頭
服軟,自稱楓奴。這讓她忍不住想起了自己屈服在文叻的淫威之下自稱芸奴的情
景。自己所受到的淫虐和蔓楓相比簡直是九牛一毛,但想起了也讓她禁不住渾身
發抖、淚流滿面。

  可殘忍的畫面並沒有就此結束。楚芸緊接著就看到了讓她更加難以卒睹的一
幕:這時的曼楓顯然已經對那個黑大漢和他的嘍囉們俯首帖耳了。那是在一個奢
華的房間裡,蔓楓和另外一個妙齡女子雙手反銬赤條條地並排跪在兩個壯碩粗野
的男人胯下,服服帖帖地口含男人胯下醜陋的大肉棒,正在賣力地吸吮。

  最讓人不解的是,她們做著如此不堪如此屈辱的動作,不但沒有絲毫抗拒,
反而是爭先恐後。從她們急迫的神情和賣力的動作中,楚芸看的出來,蔓楓和那
個女人絕非被迫給男人口交,她們看起來都是心甘情願的,而且唯恐自己不如對
方賣力。

  楚芸想破了腦袋也想不明白,這伙綁匪究竟是怎麼給曼楓洗了腦,竟然可以
讓她這樣一個受過專門訓練的女警不但放棄所有的抵抗,而且像最淫蕩的妓女一
樣心甘情願地做這種齷齪的勾當,而且還是一幅甘之如飴、唯恐落後他人的樣子。

  楚芸真的是崩潰了。她自忖自己遠不如曼楓堅強。如果自己落到了曼楓那樣
的處境,會有多麼悽慘可想而知。

  她現在只有暗自祈求,查龍不會像視頻裡的那個黑大漢那麼兇殘。她在心裡
悄悄安慰自己,自己和他也沒有什麼過節。他只不過是垂涎自己的美貌和肉體…
…可是……楚芸心頭忽然一緊,查龍手裡竟然有這些視頻,那麼他和那個黑大漢
……她實在不敢再往下想了。

  後面的情景,把楚芸帶到了十八層地獄,讓她看得毛骨悚然。在屏幕中,她
眼睜睜地看到曼楓的肚子一點點大了起來。即使是挺著大肚子,即使俯首帖耳,
她也沒能逃脫慘無人道的淫虐。輪姦、口交、吊打、吞精,幾乎與她如影隨形,
讓人看得觸目驚心。

  最讓楚芸難以直視的是,一絲不掛的曼楓日常所有的生活細節、就連大小便
都在高清攝像頭無時不在的監視之下。

  他們甚至給她規定了固定的屈辱姿勢,就是岔開腿蹲在磚摞上,雙手或背銬
或平舉齊肩。在強光燈的照射下,她胯下那些最羞於見人的排泄器官纖毫畢現。

  當楚芸在大屏幕上看到熱騰騰的尿液從曼楓敞開的紅腫陰唇中間噴湧而出的
時候,她的心簡直都跳不動了。

  最後,她看到了有幾分熟悉的畫面:曼楓挺著沉重的肚子在豪華房間內被成
群的男人羞辱、戲弄、淫虐。她知道,那就是在前幾天,在METRO大酒店。
當時,她也在場,就在隔壁房間。

  看到這裡,楚芸蜷縮在沙發裡痛不欲生地閉上眼睛,大顆的淚珠撲簌簌落了
下來。她明白查龍為什麼讓她看這些視頻,也明白他讓她考慮什麼。

  他的潛台詞非常清楚:如果自己不答應他,這就將是自己的下場。

  短暫的沉寂之後,屏幕上的視頻又開始播放起來,這回是一個顯然經過剪輯
的版本,高潮迭起、畫面更加淫蕩,更加不堪入目。

  楚芸縮在沙發裡哭成了淚人。自己該如何自處,該如何面對馬上就要降臨的
厄運?除了屈服,她已經完全沒有了選擇,沒有了退路。

  外面隱約傳來了腳步聲,沉重而急促,還帶著幾分興奮。楚芸的心忽地提了
起來,該來的早晚要來的。

               (待續)
2015-1-16 17:08#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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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茵楠悶悶不樂地目送參加會議的各位要人陸續登車離開黨部大樓,她自己的
防彈車也開了過來,保鏢下車拉開了車門,請她上車。

  她心事重重地上了車,車子開動起來她都沒有注意。楚芸的事像一塊大石頭
壓在她的心頭。前幾個月失蹤的曼楓還杳無音信,現在楚芸又神秘失蹤。這到底
是怎麼回事?

  楚芸的事只能算是家事,尤其在目前這種多事之秋,不可能指望別人,只能
靠自己的力量解決。可能想的辦法都想了,到現在仍是毫無頭緒,她簡直無從下
手。

  忽然,手袋裡震動了一下。把茵楠從沉沉的思緒中拉出來。她伸手到手袋中
找出了手機。手機還在不停地震動。她看了一眼屏幕,是三哥沙瓦。

  茵楠有點奇怪,剛剛分手還沒有五分鐘,有什麼事情忘記交代了?難道又有
什麼變故?她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坐在前排的司機和保鏢,輕輕地按下了接聽鍵。

  話筒中傳來沙瓦略帶嘶啞的聲音:「茵楠,有點急事。你趕緊過來一下,我
在家裡等你。」說完就掛了電話。

  茵楠收起電話,果斷地命令司機調轉方向,向沙瓦府邸的方向駛去。

  車開進沙瓦府的大門,遠遠看到大廳裡燈火通明。茵楠下了車,對司機和保
鏢交代了兩句,讓他們給自己的丈夫帶話,今晚不回家,就住在沙瓦府裡了。明
天早上來這裡接她上班。

  看著車子離開,茵楠轉身進了門。沙瓦果然也是剛剛到家,正在和夫人小聲
說著什麼。

  茵楠向三嫂打過招呼,目光轉向沙瓦,詢問地看著他。

  沙瓦表情嚴肅,只簡單地說了句:「書房裡談吧。」說完轉身向書房走去。

  茵楠跟著沙瓦進了書房。一進門她略微一楞。屋裡已經有人在等他們了。

  坐在離門口最近位置的是克來。他面帶疲憊,表情沮喪地和茵楠簡單地打了
個招呼就默不作聲了。看到他,茵楠明白今天這個臨時碰頭的話題肯定是楚芸了。

  克來的旁邊坐著沙紋。請沙紋的偵探所介入楚芸失蹤事件的調查是茵楠本人
的動議。她和沙紋之間自然是非常熟識。兩人點點頭沒有更多寒暄。

  屋角沙發旁站著一位頭髮略顯花白的長者,正在和沙瓦握手寒暄。茵楠看他
有點眼熟,卻又一下想不起是誰。

  沙瓦和那位長者寒暄了兩句,轉身叫過茵楠,對她說:「差猜副總警監,記
得嗎?」

  這一提醒,茵楠馬上想起來了。這位差猜是大哥頌韜的摯友,是他當年警校
的同學,並曾同赴美國深造。他也是曼徠和曼楓的父親蘇欽的得意門生,一直在
警界發展,目前是ZX國的副總警監。

  差猜與頌韜過從甚密,是他在警界最信得過的高級官員。不過差猜在政治上
保持中立,非橙非紫,所以在ZX國翻云覆雨的政治風浪中地位超然。

  他今天沒有穿警服,難怪茵楠沒有一下認出他來。沙瓦一介紹,茵楠趕緊伸
手向他致意。

  大家一起落座,竟然一時無話。今天的話題不言而喻,沙瓦掃視了一圈,向
差猜點點頭說:「楚芸失蹤已經兩天一夜了,到目前還毫無頭緒。聽說老兄帶來
了新消息?」

  差猜嚴肅地點點頭說:「是的。你們要求調閱拉馬大廈監控錄像的要求還壓
在總警監那裡。據我所知,他也受到了不小的壓力。馬上批下來恐怕還有些難度。」

  他稍稍停頓了一下,環顧在座的幾人繼續說:「不過,有些情況可以先非正
式的透露給你們。我們大家心照不宣,你們暫時不要向外界透露相關情況。」

  見大家都點了頭,差猜從隨身攜帶的公文包裡拿出筆記本電腦打開,調出一
個視頻文件,開始播放。

  所有的人都聚到電腦前,全神貫注地盯著屏幕上。畫面一出來,所有人的眼
睛都瞪大了。這正是拉馬診所走廊的監控錄像。

  9:58分,三個人出現在VIP休息室的門口。一個壯漢和一個挺著大肚
子的孕婦一左一右把一個年輕女人夾在中間踉踉蹌蹌地向門外走去。

  仔細看去,那年輕女人一隻胳膊搭在男人肩上,男人的一隻手摟著她的腰。
她似乎沒有意識,低垂著頭,渾身軟軟的邁不開步子,被那個男人架著跌跌撞撞
地向前挪步。

  克來眼尖,馬上指著那年輕女人叫了起來:「楚芸……肯定是楚芸……她怎
麼……」

  大家的心都提了起來。看著三個人的身影在畫面盡頭消失,鏡頭又切換到另
外一個畫面。是在電梯裡。

  由於攝像頭是在頭頂,看不到三個人的面孔,但能看清中間那個女人搭在男
人肩頭的手臂軟軟的耷拉著,身子也不由自主地靠在男人身上。

  屋裡所有的人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鏡頭切換到下一個場景,是昏暗的地下
停車場。由於攝像頭位置的關係,只能隱隱約約看到那一男一女費力地把年輕女
人軟塌塌的身子塞進了一輛箱型車。那車子模樣怪異,所有的車窗都被嚴嚴實實
地遮掩起來。

  眼看著車子開出了車庫,看看錄像上的時間,是10:08,前後整整10
分鐘。

  看到這裡,屋裡的幾個人都緊緊地抿著嘴唇一言不發,克來則是咬緊牙關,
兩腮的肌肉鼓起兩個硬邦邦的疙瘩。

  還是茵楠先打破了沉默:「看來真的不幸被我們猜中,楚芸確實是被人綁架
了。」

  「他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綁架楚芸?她是個從來不問政治與世無爭的女人
啊!」克來忍不住叫出了聲。

  大家的目光都轉向了差猜。他略微沉吟了一下說:「WY警方正在調查這兩
個人,但目前還沒有結果。」

  「怎麼會?監控都拍到了圖像,還有車牌,怎麼會找不到?他們是有意消極
怠工吧!」克來急的額頭青筋暴露。

  差猜無奈地搖搖頭。沙瓦揮揮手打個圓場,目光轉向了沙紋。

  沙紋用手撫摸著自己稀疏的頭髮,輕聲慢語地說:「這個監控視頻和我們的
初步懷疑是吻合的,並提供了進一步確證的資料。我們早前就已經注意到了這輛
奇怪的保姆車。

  昨天監控資料被警方控制,不讓我們接觸,我們就設法調閱了出事時間段大
廈附近的其他監控視頻。當時就認為這輛車比較可疑。

  我們一一調查了大樓裡的單位,沒有發現與這輛車有關聯的人或公司。也就
是說,找不到它來大樓的理由。

  另外我們追溯了這個監控探頭以前兩週的錄像,沒有見到這輛車的蹤跡,也
就是說,它當天是第一次來這裡。至少在兩週內是第一次。

  我們循著車牌的登記信息找到了這輛車的車主,是一家叫作『DR』的演藝
經紀人公司。但我們派人實地調查,在這家公司並沒有看到這輛車。

  據DR公司的接待人員說,他們公司有8輛同型號的保姆車,供不同的藝人
使用,平時都不會停在公司。他們答應核實相關信息並給我們消息。但到目前為
止,我們還沒有收到他們的任何消息。

  我們當時就考慮了有人蓄意作案的可能性,所以調閱了與西萬家族有關的各
個地址的監控資料,包括首相府、沙瓦府邸、文沙和茵楠的寓所以及主要的企業
總部等。

  在別的地方都沒有發現異常,只有在這裡,也就是沙瓦府邸,我們發現了這
輛奇特的保姆車的蹤跡。

  簡單地說,從出事前5天前它就開始在這附近出現,而且是天天出現,好像
是在監視什麼人。直到出事之後,就再也沒有見到它了。

  據此,我們推測,這是一個蓄謀已久的綁架行動,至於目標就是鎖定楚芸還
是沙瓦府裡的其他人甚至任何人,以及他們的目的是什麼,現在都還是個迷。「

  「是啊……」沙瓦接過話頭:「如果是綁票,應該接到勒索電話,但到現在
都快48小時了,一點動靜都沒有。這事情又發生在軍人發動政變這麼一個敏感
的時刻,實在讓人不能不多想啊……」

  克來忍不住了:「有車牌有錄像,怎麼會找不到人呢?警局不管我們自己還
不能找嗎?」

  沙瓦瞪了克來一眼道:「這樣吧,我們順著已有的線索查下去。」

  沙紋點點頭,略一沉吟後開口道:「差猜先生,監控資料可否給我複製一份?」

  差猜思索了一下,搖搖頭:「不行。沒有總局的批准,我不能把這個資料留
給任何人。不過,你感興趣的畫面可以給你截屏。當然截屏圖像也不能用在公開
正式場合,直到你們從正式渠道拿到視頻資料。」

  沙紋乾脆地點點頭說:「沒問題,就這麼辦。我馬上就著手追查這輛車和這
兩個人。」

  沙瓦思索著對茵楠和克來說:「明天一早,你們再去警局,繼續給他們施加
壓力。另外,在所有重要的報紙上登尋人廣告,懸重賞徵求有關車和人的線索。」

  兩人同時點了點頭。差猜卻若有所思地手撫額頭嘆息不止。沙瓦看了看問:
「老兄,你看這樣安排如何?還有什麼見教嗎?」

  差猜搖搖頭說:「這些安排都沒有問題。說起楚芸失蹤,讓我想起幾個月前
同樣神秘失蹤的曼楓。」

  提起曼楓,屋中的氣氛一下又凝滯起來。是啊,曼楓已經幾個月杳無音信,
難道楚芸又會重蹈她的覆轍嗎?

  茵楠卻似乎從差猜的表情中看出了什麼端倪。她輕聲問:「老前輩,是不是
有什麼新線索?」

  差猜搖搖頭說:「警局內部都正式結案了,哪有什麼新線索。不過,最近有
件事有些蹊蹺,似乎與蔓楓的失蹤有些關係。」

  「什麼事情?」屋裡的幾個人幾乎同時脫口而出。

  差猜眼神暗淡下來,嘆了口氣道:「其實這件事也算不上什麼線索。有警局
的線人反映,近來色情視頻市場上有個片子異常火爆,打的噱頭就是警花受虐。
據說非常搶手,比別的片子價格高一倍,竟然都賣脫銷了。

  我耳聞這個消息就有個不祥的預感,託人搞來這個片子看了一下。唉……「

  「怎麼,難道是曼楓?」茵楠搶先問道。

  差猜長長地出了口氣道:「片中的女主角確實是女警裝束,但臉打了馬賽克,
無法直接辨認身份。

  不過,我是從小看著曼楓長大的,她來WY警局以後又三天兩頭泡在我那裡。
我對她可以說是再熟悉不過了。我的直覺……「差猜無力地閉上眼睛,痛苦地搖
搖頭。

  屋中又陷入了難言的沉寂。還是茵楠打破了沉默:「那您認為是什麼人幹的
呢?」

  差猜嗓音嘶啞地說:「毒販,肯定是販毒集團。我看那個片子里根本不是在
演戲,是真實的場景。都是毒販報復落在他們手裡的緝毒人員的典型手段。」

  克來關心地小聲問:「可不可以找到這個片子,仔細研究一下?」

  差猜苦笑著說:「花錢肯定能買的到。但我勸你不要去找,你看不下去的,
實在是太不堪入目了。我看了不到10分鐘就不行了。」

  說著,他動了動手指,從電腦中調出一個文件打開,是一張視頻截圖。

  大家聚攏過來一看,立刻都目瞪口呆。茵楠更是急忙摀住嘴把眼睛轉到了一
邊。

  圖像中,在昏暗的環境裡,一個赤身裸體的年輕女子反銬雙手仰面躺在粗礪
的水泥地上。她兩腿大大地岔開,露出下身所有最羞於見人的女性器官。一個同
樣赤身裸體的粗壯男人手捧一條粗大的肉棒正往女人的胯下頂進去。

  一道雪亮的光柱從高處照下來,把男女性器交接的位置照得纖毫畢現。而男
女主角的臉卻都被細小的方格覆蓋的面目全非。

  差猜啪地關閉了圖像,一邊收起電腦一邊說:「這個事情在我這裡不算完。
我一向把曼楓看作自己的小妹妹,我一定要解開她身上的這個謎團。好啦,多事
之秋,我們現在先集中力量把楚芸的下落搞清楚吧,這是當務之急。」

  收拾完畢,差猜和沙瓦、茵楠等握手告別,然後轉向沙紋說:「沙紋先生,
和我一起走吧!外面已經開始宵禁,你單獨走可能不方便。」

  沙紋點點頭,和差猜一同出了沙瓦府,登車而去。


               (待續)
2015-1-20 21:06#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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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十

  門外的腳步聲越來越清晰,楚芸的心也砰砰跳的越來越快。明知道自己在劫
難逃,馬上要降臨的將是什麼樣的厄運,她卻一無所知。

  門一開,果然是查龍挺胸疊肚地踱了進來。他身後還跟著兩個男人,一個戴
眼睛文縐縐的樣子,另外一個卻是五大三粗、粗野兇狠的模樣。

  楚芸緊張地抬頭看了他們一眼,發現只有他們三人,手裡也沒有視頻裡面看
到的那些手銬、鎖鏈、繩索、刑具等恐怖的東西,只是那粗壯男提了一隻看似醫
生行醫用的大皮包,緊張的心情這才稍稍地緩和了一點。

  查龍急步跨進屋來,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有意瞟了一眼屏幕上仍在不停閃過
的暴虐鏡頭,俯身轉向蜷縮在沙發一角垂著頭瑟瑟發抖的楚芸,笑嘻嘻地問道:
「怎麼樣,阿芸小姐,考慮好了吧?」

  楚芸下意識地把自己的身體又縮緊了一點,兩隻小手緊緊抓住睡袍的衣襟,
好像這樣感覺更安全一些。雖然沒有抬頭,她也感覺到了查龍那咄咄逼人的目光。
這讓她想起了視頻中蔓楓的慘狀,嚇得趕緊胡亂點了點頭。

  「哈哈,想明白就好。我就知道,阿芸小姐這麼聰明的人,一定不會不知道
好歹。這麼說,你不急著回家了?」

  楚芸此時的注意力全在跟著查龍進來的這兩個陌生人身上。他們一進屋就站
到了沙發後面,兩雙眼睛肆無忌憚地盯著楚芸上下打量。

  楚芸的心裡像揣了個小兔子,緊張地揣摩這兩個是什麼人:「他們看來不像
是查龍的手下。不會是人販子吧?有傳聞WY的黑社會販賣人口,要真是這樣,
我可就萬劫不復了……」

  楚芸緊張的雙手瑟瑟發抖,根本沒有聽清查龍在和她說什麼。見查龍湊到耳
邊不依不饒地追問,一下慌了神,慌亂地點著頭:「是,是……」

  「哈哈,那就好。不過阿芸小姐請放心,我們都是有身份的文明人,不會為
難你的。不過是仰慕阿芸小姐的芳名,為阿芸小姐的安全考慮,留阿芸小姐在這
裡玩兩天,散散心……」

  查龍眉開眼笑地搓搓手接著說:「我說過的話算數,阿芸小姐只要在這裡,
你就是這裡的女主人。我包你玩的開心!」

  說著他朝沙發後面招招手道:「來…來……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朋友
阿巽,這位是他的助手……啊…不…是他的搭檔,叫什麼…哦…宏贍……對,宏
贍。他們二位對阿芸小姐慕名已久,聽說阿芸小姐今天在我這裡,一定要過來會
一會……」

  楚芸心裡對這兩個人的身份一直放心不下,聽查龍說的這麼無恥露骨,厭惡
地暗忖:「全都是鬼話。我一向深居簡出,從不拋頭露面,又不是什麼歌星藝人,
怎麼會有這麼兩個莫名其妙的人慕名已久。但看樣子他們和查龍的關係很不一般,
他們到底要幹什麼呢?」

  查龍好像看透了楚芸的心思,伸手攬住她的身體,把她拉起來摟在自己懷中,
一邊招呼阿巽和宏贍一邊對楚芸說:「阿芸不要擔心,幾個朋友坐一坐、玩一玩
而已。」說著,一隻大手就往楚芸睡袍裡面鑽。

  楚芸不知所措地抓住那隻肆無忌憚的大手,不讓他摸進來。雖說自己的身體
已經被他強暴了,再沒有什麼貞操可言,但現在畢竟當著這麼多的人,這個混蛋
未免也太放肆了。

  阿巽和宏贍絲毫不見外地轉到前面,各自在一張沙發上坐下。那個形影不離
的碩大的黑皮包就放在了沙發的旁邊。

  楚芸的心裡此時像有十五隻水桶打水,七上八下,不知查龍究竟要幹什麼:
「他先讓我看他們折磨曼楓的視頻,現在又當著陌生人的面輕薄我,究竟是什麼
意思呢?」

  突然一個可怕的字眼出現在她的腦海:賣淫。

  「天啊,他們簡直太無恥了!」楚芸的心在滴血。雖然她確實被脅迫做過這
齷齪的勾當,而且不止一次。但那畢竟是避人耳目,見不得人的醜事。現在當著
這麼多的人他就要強行非禮,還要自己乖乖就範,楚芸真是欲哭無淚。

  查龍的一隻大手仍然恬不知恥地在楚芸的睡袍裡面和她的兩隻小手較勁,另
外一隻大手卻朝後面揮了揮道:「給我們拿點喝的過來!」

  他的話音剛落,好像早就準備好了似的,兩個西裝男一人捧著一個托盤走了
過來,把各種各樣的酒瓶子在茶几上擺了一片:白蘭地、威士忌、伏特加、杜松
子酒、蘇打水……

  阿巽熟門熟路地拿起一瓶蘇格蘭威士忌,倒了兩杯,一杯拿在自己手裡,一
杯遞到了楚芸的眼前:「阿芸小姐,久聞芳名,今天有幸相見,請不要拒絕我哦!」

  正被查龍糾纏得無可奈何的楚芸羞怯地抬起頭來,看到舉在自己面前的琥珀
色液體,再看看那修長白皙、修剪得體的手指,心中不知怎麼忽然湧起一絲勇氣。

  她雙手緊緊抓住查龍不老實的大手,竭力壓抑住胸中的恐懼,怯生生地對阿
巽說:「阿…巽…先生,我身體……不方便……不可以喝酒,請你不要怪罪啊。」

  「哈哈,正好!這下你可找對人了!」查龍不知為什麼怪笑了起來,伸進楚
芸睡袍裡的手也抽了出來。

  楚芸嚇了一跳,雙手抱在腹前,緊緊抓住衣襟,奇怪地看著表情誇張的查龍。

  查龍指指阿巽說:「我差點忘記了,介紹一下,阿巽是醫生,婦科醫生,你
正好讓他看看,給你點建議。」說著,變戲法似的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遞給了笑
眯眯坐在一旁的阿巽。

  楚芸看清楚了,那正是自己的孕檢報告。她一下慌了,預感到不好:「查龍
居然弄來個婦科醫生,他要幹什麼?」

  果然,阿巽只簡單掃了一眼報告,抬頭對臉羞的通紅的楚芸說:「阿芸小姐,
這只是尿檢和驗血報告。從報告上看,你確實懷孕了。不過你當時做過指檢嗎?」

  楚芸的心中慌的像揣了只小兔子:「天啊,他這是什麼意思?不會是要在這
裡……簡直太荒唐了!」

  那個斯文有禮看似人畜無害的阿巽卻面帶微笑向楚芸跟前湊了湊道:「阿芸
啊,你可能不知道,指檢是確認妊娠和胎兒狀況的最基本、最可靠的手段。為了
你自己和肚子裡的寶寶,還是做一下為好。」

  「不……不…啊…好好……我做,我回去之後馬上到拉馬醫生那裡去做……」
楚芸語無倫次,幾乎要哭出聲了。

  阿巽依然笑眯眯地搖搖頭,用和藹可親的語氣說:「沒有必要那麼複雜,很
簡單的。我就是專科醫生,有執照的。就在這裡我可以幫你查一查,很快的,沒
有任何危險。」

  「不……我不要!」楚芸終於明白了這兩個人是來幹什麼的了。這回她真的
感覺到切身的危險。

  可這時候哪裡還由的了她?查龍粗壯的胳膊緊緊攬住楚芸的柳腰,她的身子
被緊緊箍住,根本動彈不得,只有兩條腿來回亂蹬亂踹。

  她一面拚命地掙扎一面哭叫:「不要……不要啊……你們放開我,求求你們
了……放開我啊……不要動我的孩子……」

  哭叫中她忽然感覺到身下轟隆隆隱隱的震動,屁股下面的沙發竟然移動了起
來。她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龐大的沙發居然已經變成了一張平展展的大床。

  查龍一回手,輕而易舉地把楚芸按在了床上。楚芸知道大難臨頭,胡亂地扭
臀蹬腿,拚命掙扎。一直坐在一旁的宏贍騰地站了起來,一手一只抓住了楚芸的
腳腕,按在了床上。

  查龍按住楚芸的肩頭,輕輕擺了擺頭,阿巽會意,上前一步,抓住楚芸睡袍
的領子,順勢往下一拽就剝了下來。

  楚芸一下幾乎被人剝的精光,嚇的渾身發抖,歇斯底里地大叫著死命掙動四
肢。

  查龍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抬頭朝屋裡的四個保鏢道:「都過來幫忙!」

  四個西裝男得到命令,一個個興奮的眉開眼笑,忙不迭地衝了過來。兩個人
分別按住楚芸的雙手,一人按住她的頭。另外一個轉到後面,從宏贍的手裡接過
了楚芸的一條腿。

  查龍騰出了手,轉到楚芸的身邊,伸手抓住她身上最後遮羞的那條小小的褲
衩,慢慢地剝了下來。

  楚芸的四肢都被人死死按住,絲毫動彈不得。眼睜睜地看著被人剝得一絲不
掛,自己卻束手無策,又急又羞,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

  查龍將剝下來的帶著楚芸體溫的褲衩扔在地上,朝宏贍使了個顏色。那傢伙
和另外那個西裝男會意,用力向外一扳。楚芸雙腿大開,將女人最隱秘最羞於見
人的器官完全裸露在這群餓狼般的男人面前。

  查龍啪地打開一個開關,接著又搖動一隻手柄。一束雪白的強光從屋頂不知
什麼地方灑下來,慢慢地移動著,聚焦在楚芸無遮無掩的胯下,將兩條雪白的大
腿盡頭那無限春色照的纖毫畢現。

  楚芸哭的死去活來、淚眼朦朧,卻也發現了那條耀眼的光柱。當她意識到那
光柱照射的位置時,急得大哭大叫:「不……不要照……不要看啊……你們放開
我……」

  滿屋的男人沒有人理會她的哭叫,都把目光聚集在楚芸被照得一清二楚的下
身,一個個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

  只有阿巽見多識廣,滿不在乎,慢條斯理地打開放在沙發旁的大皮包,向外
掏著什麼東西。

  楚芸拚命掙紮了半天,弄得滿頭大汗,卻完全無濟於事。她忽然四肢軟了下
來,頭轉向查龍淚盈盈地哀求道:「我答應作你的女人。求求你,讓他們離開吧,
不要讓他們看啊!」

  查龍嘿嘿一笑:「作我的女人就要聽我的話哦。你這麼不乖,當心弄傷自己
呢!」

  楚芸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哭著哀求:「聽話……我保證聽話……我乖
乖的不亂動,你讓他們走開啊……」

  查龍得意地點點頭,對那幾個西裝男道:「好啦,你們都出去吧!女人檢查
身體有什麼好看的,阿芸小姐都害羞了。」

  那幾個西裝男聽了查龍的命令,都唯唯諾諾地鬆開了手,怏怏地退出了門外。

  屋門關嚴,查龍坐到楚芸的旁邊,手撫她汗漬的臉蛋說:「這下可以了吧?
腿打開,讓阿巽醫生給你看看。別害怕,女人都要有這一天的。」

  想起屋外那一群虎視眈眈的男人,楚芸不敢造次,乖乖地屈起腿,向兩邊分
開。

  查龍嘴角露出一絲明顯的笑意,得寸進尺地伸手握住楚芸一隻白皙豐滿的乳
房,得意洋洋地說:「這就對了。早這麼聽話,何必弄得大家這麼緊張呢。」

  楚芸緊閉雙眼平躺在床上,雪白的身體微微顫慄。她在心裡不停地問自己:
「就這麼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了?今生今世還會有出頭之日嗎?」想到腹中剛剛
成型的胎兒,她不禁悲從中來,再一次嗚嗚地哭成了淚人。

  忽然下身傳來一陣冰涼滑膩的感覺,有什麼滑溜溜的液體被塗抹在她的陰道
口。楚芸心頭髮緊,下意識地想夾緊雙腿,忽然又想起那些如狼似虎的西裝男,
反而把已經張開的雙腿又向外掰了掰。

  阿巽此時正俯身在楚芸張開的兩腿之間,兩隻金魚眼正緊盯著在強光照射下
一覽無餘的滿園春色。他手裡拿著一隻精緻的塑膠瓶,把裡面清亮亮的粘稠液體
擠壓在紅嫩誘人的花瓣和蜜穴口上。

  接著兩隻修長白皙的手指跟了上去,壓住軟塌塌的肉唇輕柔地揉搓起來。他
的目光轉向平躺在面前的白花花的裸體,對那充滿恐懼的顫慄似乎早已見多不怪。

  揉弄了一會兒,他手上悄悄地增加了力道,並且慢慢向蜜穴裡面移動。他觀
察了一下楚芸的反應,拿起塑膠瓶向被他揉弄得微微張開的蜜穴口裡面淋了點粘
稠液體,手指也隨之跟了進去,在蜜穴口的內側揉弄了起來。

  楚芸輕輕地哼了一聲,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動了動。

  阿巽對她的反應似乎早有預料,轉向她說:「不要動,我這是做些準備,用
一點潤滑劑,以免弄傷你,馬上就好了。」

  說著話,他手上的動作更加肆無忌憚起來。一邊揉搓還一邊猥褻地對查龍說:
「老兄你好福氣啊!不瞞你說,我阿巽見過的女性生殖器快四位數了,不過阿芸
小姐這樣完美的名器可是頭次見,簡直就是無價之寶啊,拍下來可以直接上教科
書的哦!」

  楚芸聽他說的如此露骨不堪,羞的緊閉雙眼,恨不得把耳朵塞起來。可她忽
然覺得不對勁。他說是要給自己檢查,可只管在自己的下身揉來搓去,還弄上那
些粘糊糊的可疑東西。她驚恐地意識到自己的下身對他的揉搓正在起某種反應,
她自己似乎都聽到了汩汩的可疑聲音。

  正當楚芸在驚懼當中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阿巽的動作卻停了下來。他朝查
龍亮出自己粘糊糊的手指曖昧地一笑,伸出另一隻手從宏贍手裡接過一隻亮閃閃
的鴨嘴鉗。

  楚芸只覺下身一緊,一個冰冷堅硬的東西就插進了自己的陰道。那東西一直
插了很深才停了下來,接著就一點點向外撐開。

  楚芸不舒服地挪動了兩下屁股,卻馬上被一隻大手按住。阿巽認真地對她說:
「別亂動阿芸,小心傷到你。不要害怕,馬上就好。」

  說話間,楚芸感覺自己的陰道已經被撐大了幾倍,似乎要被那冰冷的金屬物
撐破了。她擔心地偷偷抬了抬眼皮,發現阿巽正趴在自己兩條張開的大腿中間,
聚精會神地觀察著什麼。

  他頭上不知什麼時候戴上了一面小鏡子,他一面看一面調整小鏡子的角度,
把屋頂射下來的強光反射到自己兩條大腿的盡頭。

  她意識到他在看什麼,頓時羞得趕緊閉上了眼睛。

  阿巽聚精會神地觀察了很久,查龍也擠過來,把眼睛湊了上去。阿巽指手畫
腳地低聲向他解釋著什麼,查龍臉上漸漸露出忘乎所以的笑容。

  阿巽滔滔不絕地說了一陣,伸出一隻手,把修長的中指和食指並在一起,順
著鴨嘴鉗的開口伸了進去。

  他在裡面摸索了一陣,觀察了一下楚芸的反應,才慢慢地抽出手指。一面緩
緩地閉合鴨嘴鉗的開口一面對楚芸說:「恭喜阿芸小姐,一切正常,胎兒很健康
。從發育情況看,受孕時間應該在一週左右。」

  感覺到那硬邦邦的金屬物一點點收縮,從自己的身體裡慢慢地抽出來,楚芸
的心情也跟著漸漸趨於平靜。聽阿巽這麼說,她安心了一些。檢查做完了,這難
堪的一幕也該結束了吧。

  果然,阿巽放下鴨嘴鉗,從一隻特製的容器中拿出一些濕漉漉的棉紙,細心
地擦拭楚芸下身那些黏滑的液體。

  楚芸在心裡不停地祈禱:快完了,他馬上就要完了。她寧肯在床上被查龍強
暴也不願這樣被人像玩具一樣肆意玩弄。

  誰知,阿巽好像擦起來沒完沒了,一邊擦還一邊滔滔不絕地說個不停:「阿
芸,我告訴你,懷孕生產是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事情,尤其是頭胎。一定要學會
保養自己。保養的好,生完孩子,美女還是美女,名器還是名器。要是保養不好
,就什麼都毀了。我見的多了,不介意向你傳授一點經驗。誰讓你是查龍老闆的
女人呢!哦,對了,剛好我現在沒事,順手幫你按摩按摩,你看怎麼樣呢?」

  楚芸大驚,沒想到這傢伙這麼無恥,把自己這麼擺弄了一通還沒有完,還要
繼續玩弄自己的身體。她幾乎脫口而出,讓這個無恥的傢伙滾蛋。可一睜眼就看
到查龍正淫笑著注視著自己,剛剛聚集起來的勇氣馬上就煙消云散了。

  阿巽胸有成竹地笑笑,示意宏贍從皮包裡拿出一支牙膏狀的東西,從裡面擠
出一段暗黃色的膏體,抹在自己的手指上,細心地塗在楚芸下身那些敏感的器官
上。

  他從柔弱的花瓣塗到微張的蜜穴口,甚至連小小的菊門都沒有放過。把楚芸
的胯間涂的油亮油亮的。

  楚芸不知他要幹什麼,緊張的大氣都不敢喘。阿巽卻用手指指著微微收縮的
菊門朝查龍曖昧地一笑。

  他一邊塗抹一邊繼續他的說教:「大家都說孕婦要謹慎行房,其實呢,他們
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性交對於保持孕婦生殖器官的健康,尤其是對將來的分娩
有益無害。

  尤其是受孕早期,很多人都擔心影響胎兒發育。其實恰恰是懷孕早期的性行
為對胎兒發育有大有助益,因為這可以刺激母親大量分泌荷爾蒙,形成有益胎兒
成長的環境。要知道,有相當多的女人只有在懷孕時才有性高潮的體驗呢。

  哦,對了,阿芸啊,你和丈夫每週行房幾次啊?有過那種欲死欲仙的高潮嗎?」

  楚芸簡直無法想像,這個所謂的醫生怎麼會問出如此無禮的問題。她實在不
知道應該如何回答他。

  不過阿巽好像並沒有指望聽到她的回答,他自顧自地說:「隔天一次最好,
每天一次也沒有問題。如果以前沒有體驗過真正的高潮,現在是個很好的機會哦!

  不過懷孕期間的性交有些問題須要特別注意,主要是行房時的姿勢,弄不好
也許會有危險呢!」

  他一邊說手上一邊悄悄地在楚芸的下身揉搓了起來,而且一下就深入了楚芸
胯下的蜜洞,把那神秘的軟膏也弄了進去,兩根手指在裡面放肆地攪弄不止。

  楚芸感覺下腹一陣發緊,並伴有隱隱約約的痛感,慌忙說道:「阿巽醫生……」

  「不要說話,我在教你!」阿巽忽然繃起臉呵斥道。說著,手上加了把勁,
一下下在楚芸的蜜洞裡面抽弄了起來,嘴裡卻還在滔滔不絕:

  「孕期行房的秘訣是不要心急,深淺都沒有關係,但不能急於求成。你看,
要像這樣,先淺淺地抽插,有了反應再逐步深入。對,就像這個樣子……」

  他一邊說手上一邊在楚芸的蜜洞裡面不停擺弄。

  楚芸聽他越說越露骨,頓覺大事不好。正要掙扎,卻突然感覺一股熱流從下
面湧了上來。她下意識地想夾緊大腿。這時她才意識到自己的身體竟然對阿巽的
「按摩」起了反應。正不知如何是好,腹部一陣抽搐讓她幾乎叫出聲來。

  她實在忍不住了,哀哀地懇求他:「阿巽醫生……我好了……請放我起來吧……」

  誰知阿巽卻曖昧地一笑道:「阿芸小姐,我是醫生,你不要不好意思。也許
我沒有說清楚,不如這樣,我們來個現場示範怎麼樣?」

               (待續)
2015-1-26 03:01#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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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十一

  楚芸一聽,頓時大驚失色,下意識地試圖起身躲避。誰知卻被查龍一把按住:
「阿芸小姐,躲什麼?就讓阿巽醫生示範一下嘛,他是名醫,有錢也未必能請到
的哦!我也正想向他請教呢。」

  阿巽也乘機上前一步,單腿跪在楚芸岔開的兩腿之間,一手摟住她一條大腿
向上一抬,搭在了自己的肩上,然後單手解開了自己的褲帶。

  楚芸一下被嚇傻了,她沒想到這個看似正人君子的斯文醫生居然會霸王硬上
弓。她腦子裡亂成了一鍋粥。查龍千方百計把自己擄來,又用蔓楓的錄像嚇唬自
己,強迫自己就範,作他的女人。可他現在卻又放任他的朋友強暴自己,他到底
要幹什麼?

  可阿巽哪裡容她多想。就在她一愣神的時間,他已經褪下了褲子,露出一條
雄糾糾的大肉棒。

  楚芸好像突然醒過夢來,嚇得花容失色,哆哆嗦嗦地向查龍求告:「查龍先
生……不…不要啊…我不要學啊,求求你放過我吧……」

  站在一邊的查龍嘿嘿一笑,馬上又板起臉道:「阿芸,我警告你哦,不要亂
動,否則我要你好看!」

  查龍這一句話立刻讓楚芸想起視頻中蔓楓那悲慘的遭遇,想到門外那些如狼
似虎的壯漢。她不由得身子頓時軟了下來。

  阿巽見狀頓時來了勁頭。他托起自己胯下的大肉棒,放在楚芸白嫩嫩的肚皮
上,得意洋洋地說:「阿芸小姐看好,就是這個樣子,一定不要急,慢慢地插進
去……」說著,滾燙暴脹的大肉棒對準楚芸濕漉漉的蜜穴徐徐地推了進去。

  楚芸渾身抖的像篩糠,卻僵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
身體被這個貌似正經的下三濫肆意玩弄。

  阿巽的肉棒推進半截就停住了,他一邊耐心地小幅摩擦一邊喋喋不休:「看
到沒,就這樣,慢慢來,不要急。等到裡面濕潤了才可以推到深處去……」

  楚芸被他弄的簡直無地自容,雙手摀住臉,淚濕面龐。

  阿巽抽動了一陣,見楚芸的蜜穴中已是春水暗湧,並沒有馬上長驅直入,卻
把濕了半截的肉棒抽了出來,拿起放在一邊的油膏擠出一坨,抹在濕漉漉的蜜洞
口,然後又把暴脹的肉棒推了進去。

  這次他不慌不忙地捅到了底,一面在繃的緊緊的洞壁上來回摩擦一面得意洋
洋地說:「你看,進這麼深也是沒有問題的,完全可以放心享受。」

  說著,他的動作幅度漸漸大了起來,粗硬的肉棒開始在楚芸敏感的身體裡毫
無顧忌地大進大出,發出汩汩的淫聲。

  楚芸的身體悄悄起了變化,只覺得這恐怖的肉棒像一條毒蛇,把一股地獄之
火帶進了自己的身體。隨著肉棒的進進出出,這股邪火越燒越旺,燒得她面色緋
紅,春意暗湧,下腹一陣陣地抽搐。不知不覺間,她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配合
著阿巽的抽插活動了起來,呻吟聲中也慢慢露出了一絲淫靡。

  查龍看著楚芸漸漸鬆開的雙手,看到她略帶桃紅的兩腮,詭秘地笑了。

  楚芸在朦朧中感覺到阿巽的呼吸越來越粗重,胯下的抽插也越來越急促,而
且能夠隱隱感覺到那火熱的肉棒在自己身體裡面暗中的搏動。她忽然意識到了危
險,剛要喊叫,卻見他屁股一抬,把粗大的肉棒完全抽離了自己的身體。

  濕漉漉粘糊糊的肉棒撲地落在了楚芸雪白的肚皮上,輕輕搏動了兩下,呼地
吐出了大股乳白色濃稠的白漿,糊在了她白花花的肚皮上。

  楚芸忍不住看了一眼,馬上就把目光移開了。胃裡隨之湧起一陣噁心,她幹
嘔了兩聲,差點吐了出來。

  阿巽長長出了口氣,心滿意足地轉向查龍道:「太美了,查龍先生,真是好
福氣啊,像阿芸小姐這樣的極品美女真是可遇而不可求啊。」

  說完他又轉向像條出了水的魚一樣癱軟在那裡的楚芸,伸出一根手指,在楚
芸白花花的肚皮上挑起一坨黏漿,舉到她的眼前說:「阿芸小姐,不要小看這個,
可以吃的哦,營養非常高,女人可以用它養顏,胎兒可以用它康體,你不妨試試
哦!」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楚芸急忙把臉轉向一邊,啊……啊……地干嘔起來。

  阿巽見慣不怪地搖搖頭,從一個精緻的盒子裡抽出一條特製的消毒紙巾,俯
下身,開始仔細地擦拭楚芸春水氾濫的下身。

  他細細地擦淨了略微紅腫的肉唇,擦淨了粘糊糊的蜜穴口,換了張紙巾,把
粘的一塌糊塗的芳草地也清理乾淨。然後他又換了一張紙巾,細細擦拭兩腿白嫩
大腿的內側。

  當紙巾似乎不經意地掃過楚芸的後庭的時候,那精緻小巧的菊門不由自主地
悄悄地抽動了一下。阿巽詭秘地一笑,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抬頭對楚芸說:
「哦,差點忘記了,過些日子阿芸小姐的肚子大起來之後,如果感覺不方便,這
裡也可以做的哦。」說著用手指輕輕地觸摸了一下她的菊門。

  楚芸像被蠍子蜇了一樣,身子猛地抽緊,緊張地大叫:「不行……絕對不行
……不要碰那裡…我害怕…查龍先生,求求你讓他放過我吧……」

  查龍笑嘻嘻地站在一邊,看著幾乎急瘋了的楚芸一言不發,阿巽卻一手輕揉
楚芸的後庭一手按住她渾圓的肩頭,淫笑著說:「不要緊張,不要害怕,阿芸小
姐,你肯定沒有試過,你試過一次我包你還想下一次……怎麼樣,我們來試試看?」

  「不……不……我不要……不要試……查龍先生……看在我肚子裡孩子的份
上,放過我吧……求求你們了……」

  誰知查龍聽到楚芸的哀求,不但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意思,反倒刷地把臉拉
了下來。他把頭伸到楚芸兩條岔開的大腿中間,伸出手指捅了捅她緊張得不時抽
搐的菊門道:「看你這小屁眼,我猜阿芸小姐這樣的名門閨秀一定沒有試過這個
好玩的遊戲。我勸你還是試一試。不試你怎麼知道有多好玩呢!」

  說著抬起頭朝站在一旁的宏贍點點頭。

  早在一旁躍躍欲試的宏贍得到號令三下兩下就把自己扒了個精光,麻利地跳
到床上,倒下身子,從背後摟住了楚芸潮熱的身子。

  兩具赤條條的裸體碰到一起,楚芸像被火燙到一樣閃身躲避,卻被宏贍那兩
條像鐵柱一樣粗壯的胳膊緊緊摟住,動也動不得,逃也逃不掉。

  楚芸像瘋了一樣扭動身體,試圖逃脫。她一扭臉正好看到了不遠處的大屏幕,
那裡仍然無休無止地播放著那些不堪入目的視頻圖像。楚芸的目光剛一接觸到屏
幕,立刻像被電擊一樣僵住了。

  屏幕上,赤身裸體的蔓楓正反剪雙手跪在地上,岔開雙腿高高地撅起屁股。
一個彪形大漢裸露著全身緊繃繃的肌肉,手捧一條粗大的肉棒正在她岔開的雙腿
中間瘋狂地抽插。

  鏡頭恰好慢慢拉到近景,高清晰度的圖像清清楚楚地顯示出,那搟麵杖一樣
粗硬的大肉棒插入的正是蔓楓那緊窄的菊門。

  蔓楓悽慘的呻吟震撼著楚芸脆弱的心。「天啊,原來他們就是這樣糟蹋女人
的……」楚芸從來沒有這麼清楚地意識到,蔓楓的厄運正在降臨到自己的頭上。
她的身子一下軟了下來。

  與楚芸肌膚相接的宏贍清楚地感覺到懷中這具熱乎乎的裸體的掙扎減弱了下
來。他乘機扒開楚芸白花花的臀肉,挺起硬邦邦的肉棒對準了後庭中心那個圓圓
的洞穴捅了進去。

  「哎呀……疼……疼死啦……停…停下來啊…我要死了……」楚芸不顧一切
地哀號著,但她的身體卻軟綿綿的,一絲掙扎的力氣都沒有。

  宏贍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吃力地向前推進著粗大的肉棒。楚芸的身體抖的
像篩糠,碩大的龜頭一點點撐開她緊繃繃的菊門,緩緩地向前推進。

  阿巽看到宏贍吃力的樣子,順手把那管軟膏遞給他:「阿芸小姐是第一次,
會有點疼的,用點潤滑劑,要懂得憐香惜玉哦!」

  宏贍憨憨地一笑,抽出肉棒,擠出一大坨黃色的軟膏,全部捅進楚芸張開著
小口的菊門,又在自己硬邦邦的肉棒上面塗了薄薄的一層。然後一挺腰,再次把
直挺挺的肉棒捅進了楚芸的後庭。

  「哎呦……不行啊……」楚芸一聲長長的哀號,這次大肉棒長驅直入,隨著
宏贍沉重的屁股有節奏的聳動,緩緩地插入了緊窄深邃的洞穴,不一會兒就吞沒
了大半。

  宏贍稍稍喘了口氣,開始小幅抽動起來。楚芸的反應已經沒有先前那麼激烈。
她只覺得剛才蜜穴中的那股邪火竄到了後庭深處,正在愈燃愈烈,四處亂竄,燒
的她渾身燥熱,意識越來越模糊。

  一陣轟隆隆的聲音,平展展的大床又慢慢變回了沙發的樣子。宏贍一邊耐心
地在楚芸的後庭中小幅抽插,一邊悄悄地直起腰,靠在了沙發背上。

  楚芸仍然背靠宏贍的胸膛被他摟在懷裡,兩條大腿被他的雙手強行分開,黏
濕的下身向外袒露著。活像一個被大人把尿的小女孩。

  她實際上是坐在了宏贍的大腿上,那條粗大的肉棒深深地插在她的菊門裡。
由於她自己身體的重量,那小小的菊們已經把粗大的肉棒全部吞了進去,只是在
他顛動抽插時才不時露出又粗又黑的根部。

  查龍見楚芸歇斯底里的哀號已經變成了低低的呻吟,人也變得迷迷糊糊。他
和阿巽交換了一個詭秘的眼神,跨步到楚芸的面前,一手握住她胸前顫動不止的
乳峰,一手伸到下面撥弄了兩下她敞開的胯間軟塌塌粘糊糊的肉唇,淫笑著對她
說:

  「阿芸啊,還有一個更刺激的遊戲,叫作人肉三明治,好玩極了。不過你這
樣的名門閨秀一定連聽都沒有聽說過,今天索性咱們就一起玩一玩吧!」

  說完,見楚芸仍然有氣無力地呻吟著,並沒有什麼反應,他朝阿巽看了一眼,
阿巽會意地從皮包裡又拿出一支軟膏,遞給了查龍。

  查龍用力一擠,竟擠空了半管。一大坨乳黃色的軟膏落在他的手上。他伸手
把這神秘的膏體全部塞進了楚芸水淋淋的蜜洞,然後解開褲子,挺起自己碩大的
肉棒,毫不猶豫地捅進了滑膩濕潤的肉穴。

  楚芸感覺自己的後庭被脹的滿滿的,那股炙熱的邪火四處遊蕩,燒的她渾身
冒汗,卻無從發洩。只有菊門裡面那有規律的小幅抽動給了她一點撫慰。她現在
真的不討厭那個插在自己後庭的大傢伙了,甚至還有點擔心它會忽然消失。難怪
阿巽說試過一次還會想下次。

  忽然一股涼絲絲的東西湧進了她的蜜穴,還沒等她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一
條火熱的肉棒就跟著插了進來。她的身體馬上就被撐的緊繃了起來。

  「天啊,怎麼前面又進來一條,而且越插越深,這是怎麼回事啊?」

  楚芸在昏昏沉沉中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要被撐爆了。她一下驚醒了,這才發現,
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竟然被夾在了兩個赤條條的男人中間,自己的下身竟然同時
插著兩條粗大的肉棒,而且都是全根插入。

  楚芸一下懵了,簡直不敢想像怎麼會出現這麼恐怖的情形。

  還沒等她的腦子轉過彎來,更加恐怖的情形就出現了。插在她胯下的兩條大
肉棒竟同時抽動了起來,一進一出,互相摩擦。她柔弱的身體好像馬上就要被撕
裂了。

  「停…停下來…求你們停下來啊……求求你們…看在…看在我肚子裡孩子…
…停下來……放過我吧…阿巽醫生…求求你讓他們停下來啊……」

  她的哀求不但毫無效果,似乎反而鼓勵了他們。兩個男人的喘息越來越沉重,
抽插的動作也越來越急、越來越重了。

  轉瞬間,楚芸體內的那股邪火連成了一片,熊熊燃燒起來。她的額頭冒出了
一層虛汗,身體越來越軟。尤其是下半身,在兩條粗大滾燙的肉棒的輪番抽插下
好像要融化了。

  隨著兩條肉棒來來往往不停的進出,一陣陣針扎般的刺痛從楚芸的下腹閃電
般傳向全身。她下身蜜洞裡四周的肉壁都在隨著肉棒的抽插在陣陣抽搐,越來越
劇烈,好像整個下身擰成了一個疙瘩,在被一隻看不見的大手一點點扭曲。

  「疼…疼啊…疼死我了……求求你們可憐可憐我……可憐可憐孩子……停下
來啊……哎呀……」楚芸長長的慘呼突然戛然而止,兩眼翻白,脖子一軟,頭垂
在了胸前。整個人都失去了知覺。

  最先發現楚芸異樣的是一直在一旁冷眼旁觀的阿巽。他趕緊朝查龍和宏贍做
了個手勢,讓他們停下來。

  兩個男人看到了阿巽的示意,但強大的慣性還是讓他們繼續抽插了幾個來回
才停了下來。

  宏贍按照阿巽的手勢,肉棒仍全根插在楚芸的後庭,緊緊摟住她癱軟的裸體。
查龍則挺直腰,慢慢地把依然硬挺的肉棒抽出了楚芸濕的一塌糊塗的下身。

  一股殷紅的粘稠液體隨著肉棒的抽離從敞開的蜜穴中伴著濃白的漿液淌了出
來。阿巽手持早已準備好的鑷子,夾著一個棉球,把粘液中一團觸目驚心的血污
撥進一個小玻璃瓶中。

  然後,兩個人一邊一個架著楚芸的胳膊,抬起她軟塌塌的身子,讓宏贍插在
她後庭的肉棒徐徐退了出來。

  宏贍跳起身來,連衣服都顧不得穿,衝到門口,拉開門。門外早已準備好了
一輛平車。他把平車拉進來,重新關好門,急忙把平車推到沙發前,和另外兩個
人一道,把昏迷的不省人事、下身滿是血污的楚芸抬了上去。

  查龍和宏贍草草穿上了衣服。查龍快步走到房間的一角,打開一個不起眼的
小門,裡面是另外一個房間。

  宏贍和阿巽推著平車進了小屋,屋裡瀰漫著一股強烈的消毒藥水味道,四周
的牆壁白的耀眼。這竟是一個設備齊全的婦科操作間。三人吃力地抬起楚芸軟綿
綿赤條條的身體,放在婦科手術台上,兩腿岔開,用皮帶固定在燕尾式分岔上。

  阿巽熟門熟路地從一台機器上拿起一個玻璃面罩,罩在楚芸的口鼻上,調整
了一下機器,看了看監視器上跳動的曲線和數字,看著楚芸的呼吸逐漸平緩了起
來,他也長長地出了口氣。

  接著,他仔細地洗了手,拿起檯子上的消毒器具,鑽到楚芸岔開的兩腿之間,
扒開沾滿血污的蜜洞口,把器具探進血糊糊的肉洞深處,不慌不忙地忙活著。

  查龍湊了上來,關心地問他:「怎麼樣?」

  阿巽微微一笑道:「沒問題,非常完美。短時間高強度特異形式的性交引起
的生殖器官應激反應和體內激素水平異常升高,疊加特殊藥物的刺激,多重因素
的交互作用下,造成剛剛著床、發育尚不完全的胚胎自然脫落。我已經處理妥帖
了,創口非常小。上點藥,休息兩三天就可以完全恢復。」

  說完,他把準備好的藥膏推進深邃的肉洞,輕輕塗抹均勻,然後開始動手清
理楚芸兩腿之間的血污。他一邊弄一邊說:「老規矩,她還要再睡八個小時。明
天早上醒來後就沒事了。不過,至少明天夜裡老兄要忍一忍了。」

  查龍點點頭道:「這個沒問題……不過…她醒過來…會察覺孩子被搞掉了嗎?」

  阿巽攤攤手道:「那是肯定的啦!永遠不要低估女人的母性!當然,頭幾天
也不一定,這要看她有多敏感。下體不舒服是一定的,她會有點疼,但不會太劇
烈。我剛才都處理好了,不會再流血。你不說,也許她一時還不能肯定孩子是否
無恙,但最多一週之後,一切妊娠反應都會消失。那時候是無論如何都瞞不住的。
老兄,早做準備嘍!」

  查龍嘴角露出一絲苦笑,緊接著又問:「那她以後……」

  阿巽胸有成竹地笑笑道:「放心了老兄,我們又不是第一次。裡面我清理的
很徹底,我用了子宮保護劑,很快就能恢復。這幾天還要連續給她用藥,荷爾蒙
類的藥膏,主要是要讓她的生殖系盡快復原。你要是真想讓她給你生個孩子的話,
給我一句話,用點藥就能讓她馬上排卵,一週之內我保證讓她重新懷上。」

  這次查龍的臉上露出了輕鬆的笑意,搓著手道:「這就好…這就好…不瞞你
說,這個小美人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稀罕物,全ZX國數一數二的名門閨秀。我還
真想早晚有一天讓她肚子再大起來,懷上我的種,讓我也沾沾仙氣。」

  說話間阿巽已經把楚芸的下身收拾乾淨,示意宏贍拿來她原先的褲衩和睡袍,
給她重新穿好,抬回平車。

  然後他們招呼守在門外的大漢進來,把她睡的昏昏沉沉的楚芸重新送回了樓
上的房間裡。

               (待續)
2015-1-31 23:12#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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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十二

  天剛濛濛亮,差立坤還在沉沉的睡夢中,就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吵醒了。
醒來後腦子裡出現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楚芸的事情有新消息了。

  因為這個直通他臥室的號碼只有極少數非常親近的人才知曉。而且所有的人
都知道,這條線路沒有非常緊急的情況是絕對不可以動用的,尤其是在清晨他睡
眠最好的這寶貴的幾個小時。

  這個號碼他也是昨天臨分手前才告訴了希馬尼,以便他隨時可以找到自己。
現在這個西萬家長媳的下落事關大局成敗,甚至比與軍方的談判還要緊急。

  接起電話,果然是希馬尼。他的聲音露出些許焦躁:「老前輩,真不好意思
,這個時間叨擾您。我這裡有重要情況,要請您辛苦一趟,越快越好。」

  差立坤沒說話,等著對方的下文。可希馬尼在那邊也沉默了。差立坤有些著
急,忙問道:「有消息了?」

  對面「嗯」了一聲就又不吭聲了。過了幾秒鐘才說:「見面詳談吧。」說完
就掛了電話。

  一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從希馬尼簡單的幾句話看,應該是有那個女人下
落的確切消息了,可他為什麼這麼吞吞吐吐?難道又有什麼變故?

  差立坤躺不住了,趕緊穿衣起床。他看了看表,已經七點多,宵禁已經解除
了。他叫人趕緊備車,匆匆洗漱完畢,早餐也沒有吃,登車奔希馬尼的大宅而去。

  車進大門,希馬尼果然已經在客廳裡等候了。雖然他看起來表情還算平靜,
但卻隱隱露出一絲難以掩飾的焦慮。兩人沒有寒暄,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就心照
不宣地一前一後進了密室。

  密室的門一關上,希馬尼馬上就面帶歉意地開了口:「不好意思,老前輩,
剛才電話裡不方便……」

  「沒關係,我們之間就不用那麼客氣了。到底是什麼消息?」差立坤急於知
道事態的最新發展,也顧不上矜持了。

  「那個女人找到了。」

  「在哪裡?」

  「在查龍西郊的別墅裡。素廷先生親自找到的。一小時前我們通過電話,他
正在趕過來的路上。」

  「哦……」差立坤長長地吐了口氣。原先的推測都證實了。不管怎麼樣,好
在人找到了,只要人在手裡,就一切都可以應付自如。現在要考慮的是怎麼不著
痕跡地把事態平息下去。

  他正要詢問後面的事情是如何安排的,卻發現希馬尼的神色不對,似乎比昨
天晚上還要沮喪。他奇怪地看著希馬尼,等他開口。

  果然,希馬尼嘆了口氣道:「那個女人確實找到了,但她肚子裡的孩子卻已
經被拿掉了……」

  「什麼?你說什麼?那女人肚子裡的孩子……你確定嗎?誰幹的?」差立坤
一陣暈眩,坐在那裡都有點打晃。

  希馬尼苦笑著點點頭說:「千真萬確!素廷先生親自確認的。他昨晚…哦…
不對,是今天凌晨找到了查龍,楚芸當時確實就在他的床上。可惜的是,他晚到
了一步。他到那裡之前的兩個小時,那女人肚子裡的孩子剛剛被查龍找人拿掉了。」

  「混蛋……愚蠢至極……誰給他出的主意?他為什麼要這麼幹?搞掉這個孩
子對他們有什麼好處?……」差立坤簡直要氣瘋了。

  他原先的如意算盤是,只要找到楚芸,把她送回家,再編一個天衣無縫的故
事,這個可能危及全盤計劃的突然變故就可以糊弄過去。

  畢竟現在整個西萬家族在軍方的連續幾記重拳之下已經焦頭爛額,只要人能
完璧歸趙,諒他們也沒有精力再深究。而楚芸本人是絕對不敢說出真相的。

  可現在居然節外生枝,這個變故實在是太出人意外了。他算計過各種各樣的
可能性,但做夢沒有算到,這女人肚子裡的孩子會出問題。孩子沒了,整個局面
就完全被顛覆了。這個胎兒是西萬家族第三代的頭胎,不明不白地弄沒了,絕不
是編個故事就可以糊弄過去的。西萬家絕對不會善罷甘休,一定會瘋了一樣一查
到底。

  這樣一來,深究之下,楚芸那裡故事編的再圓也難免露餡。就算她本人能守
口如瓶,前面查龍那麼多的活動不可能一點痕跡都沒留下,根本經不住深究。只
要有一點點蛛絲馬跡被西萬家抓住,就可能牽出政局突變的全部真相。如果真的
露了餡,那剛剛出現轉機的政局就會頃刻逆轉,滿盤皆輸。

  希馬尼嘆著氣說:「電話裡不便多說,詳細情況還不很清楚,但從素廷先生
透露的隻言片語來看,應該是查龍本人的主意。動手做的人也是他的親信,他親
自找的。素廷先生好像正是通過這條線索才找到查龍的。」

  差立坤氣的高血壓都要犯了。他咚咚地敲著桌子恨恨地說:「簡直混賬……
膽大妄為……我們怎麼會用了這麼沒有腦子的傢伙……」

  希馬尼正尷尬地不知說什麼好,桌上的對講機響了起來。他趕緊按下視頻按
鈕,見昂潘的面孔出現在鏡頭中。他趕緊起身開門,把他讓了進來。

  昂潘一落座,不等別人說話就急急的先開了口:「我過來的路上到WY警局
繞了一下,見了沙立警督。那邊情況不大樂觀,西萬家正在通過各種渠道持續地
給他們施加壓力,要求他們透露更加詳細的信息,特別是解禁涉事大廈的監控視
頻。

  根據他在警局內部得到的消息,總局那邊也快頂不住壓力了。再拖延下去可
能要出問題了,萬一再有媒體介入,搞不好要弄巧成拙。所以警方可能很快會批
准西萬家調閱拉馬大廈監控視頻的要求,也許就在今天……」

  說到這裡,昂潘稍稍停頓了一下。他發現另外兩人對他報告的緊急狀況似乎
都沒有反應,他不免有些奇怪,事情都這麼緊急了,他們兩人為什麼還都是一副
心不在焉的樣子。他猶豫片刻,還是繼續說了下去:

  「另外,根據警方掌握的情報,西萬家似乎並不十分信任警方,他們自己也
在加緊追查,還動用了私家偵探。警局目前掌握的信息,他們已經鎖定了一輛有
嫌疑的車輛。我問了車牌號,正是查龍劫走那女人用的那輛車。」

  「怎麼,他們拿到大廈的監控視頻了?」差立坤好像一下被驚醒了。

  昂潘搖搖頭:「那倒不是。這件事他們倒是主動和警局溝通過情況。他們是
通過一家叫作沙紋偵探所的私家偵探,從大廈附近的商舖的監控中發現這輛車的
。因為這輛車進出大廈的時間和那女人進入拉馬診所以及失蹤的時間高度吻合。

  沙紋的人挨戶調查了大廈中所有的單位,查證這輛車那天到大廈的事由。但
沒有任何一家與這輛車有關係。所以他們就盯上它了。

  另外,據警局掌握的信息,沙紋還擴大了調查範圍,結果發現,這輛車從事
發前五天就開始在沙瓦府邸附近出沒,而且多次被沙瓦府邸的監控拍到。這也是
他們鎖定這輛車的重要根據。」

  「愚蠢啊……這個查龍簡直是色令智昏、色膽包天……」差立坤氣惱地搖搖
頭,無力地靠在了沙發上。

  昂潘擔心地看了坐在對面的兩人一眼繼續說:「壞消息還不止這些。昨天,
沙紋的人已經循著車輛登記的信息查到了車主DR公司,就是查龍旗下的那家經
紀人公司……」

  「什麼,他們動作這麼快!這麼說他們已經摸到查龍的尾巴了?」差立坤一
下瞪大了眼睛,呼吸頓時急促了起來。他一邊說一邊從內袋中掏出一個小藥瓶,
顫巍巍地倒出一粒,哆哆嗦嗦地放進了嘴裡。

  「是的」昂潘嘆著氣點點頭:「DR公司暫時把他們搪塞過去了。但他們似
乎並沒有就此罷手。據警局方面掌握的情況,他們正在逐輛查證DR公司名下所
有同型號車輛的情況,尤其是涉事的那輛車最近幾天的行蹤。另外,他們還在尋
找知情人,調查這輛車的司機的底細……

  他們所做的這一切,並沒有對警局方面隱瞞。他們隨時在和警局溝通,似乎
是有意在向警局施加壓力」

  聽到這個消息,差立坤無力地靠在沙發上,一手扶住額頭,嘴唇微微顫抖,
低頭不語。

  昂潘不解地看看他絕望的表情,急赤白臉道:「他們的調查步步緊逼,正在
接近查龍,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必須馬上實施昨天設計好的計劃。關鍵是趕緊要
找到查龍、找到那個女人啊!素廷先生那裡還沒有消息嗎?」

  希馬尼嘴角不自然地抽了抽,苦笑著說:「人已經找到了……」

  「人找到了?那還等什麼!趕緊把她送走啊!再拖就要出問題了……」昂潘
急的喊了起來,他實在有點坐不住了。

  希馬尼尷尬地笑笑:「問題…已經出了,而且是大問題!那女人是找到了,
但她肚子裡的孩子沒了。」

  「什麼……」昂潘一下沒有反應過來,當時就楞在了那裡。

  這時桌上的通話器又響了,是管家的聲音:「先生,素廷先生到了。」

  「快,快請他進來!」差立坤像打了強心針,一下抬起頭,很沒有風度地叫
了起來。

  片刻之後,素廷就表情嚴肅地坐在了三個人的面前。

  屋門剛一關嚴,還沒等素廷喘口氣,差立坤就先開了口:「素廷先生,這幾
天辛苦你了……」

  素廷苦笑著擺擺手打斷了差立坤的話:「實在不好意思,查龍是我引薦的人
,現在捅出這麼大的簍子,我實在是難辭其咎啊。」

  差立坤下意識地看了希馬尼一眼,忙接口道:「這怎麼能怪你?這幾個月來
都靠先生一手操盤,大局才有了這麼大的轉機。查龍自己不知深淺,膽大妄為,
不是先生的錯。」

  素廷沒有再客氣,也不多說話,而是打開隨身的公事包,拿出一疊報紙,面
無表情地放在了桌上。

  屋裡的另外三個人看到他的舉動都有些奇怪,不明白他在如此火燒眉毛的時
候不談楚芸卻拿出一疊報紙到底是什麼意思。可當他們的目光一接觸報紙的版面
,就都同時呆住了。

  這是WY發行量最大的一張晨報,應該是剛剛上市,放在那裡還散發著淡淡
的油墨味道。與往日不同的是,報紙的頭版下面半版的篇幅刊登了一幅醒目的尋
人廣告。

  廣告上最引人注目的是楚芸風姿綽約的大幅照片,還有就是「懸賞百萬徵求
信息」的粗黑大字。同時,廣告角落處還有一幅小照片,正是那輛讓人過目難忘
的保姆車,上面的車牌號清晰可辨。

  三個人幾乎同時吸了口冷氣,一時間幾個人面面相覷,啞口無言。狹小的密
室內急促的呼吸此起彼伏。

  西萬家這一手實在是太狠辣了。他們擺明是要破釜沉舟了。把家人失蹤這樣
的敏感事態公之於眾,對他們這樣的豪門是非常忌諱的。顯然他們現在是即使家
醜外揚也在所不惜了。這大廣告一登,加上百萬懸賞,那輛涉事的保姆車幾乎就
無所遁形了。

  楚芸腹中的胎兒被拿掉,劫持她的人又已經露出馬腳、呼之慾出,而這樁即
將轟動整個WY城的神秘失蹤案男女主角的身後又隱藏著事關在座幾人身家性命、
同時也事關整個國家政局走向的驚天秘密。如此錯綜複雜的局面中如何取捨,簡
直是一道無解的天大難題。

  密室中的幾個人一個個都垂頭喪氣,默默無語。事態之嚴重,局面發展之迅
速,完全出乎了他們最壞的預料。他們都預感到局面岌岌可危,馬上就要失控了
。一種被人逼到了牆角、扼住了咽喉的絕望感覺在幾個人心中油然而生。

  短暫絕望的沉默之後,還是久歷風浪的差立坤先緩過神來。他把報紙推到一
邊,用儘量平和的口氣對素廷說:「沒到最後一分鐘我們絕不會認輸。細節決定
成敗,事到如今,是否還能有轉機就要看我們的智慧了。素廷先生,麻煩你給我
們介紹一下昨晚的具體情況,越詳細越好。」


               (待續)
2015-2-6 00:48#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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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十三

  素廷顯然早有準備,聽到差立坤的要求,他平靜地點點頭,略一思索,就開
始一五一十地敘述了起來:

  「昨天晚上接到希馬尼先生的電話之後,我就知道此事非同小可,決不可等
閒視之,所以馬上就開始全力以赴地尋找查龍。其實白天我已經找了他一整天了。

  查龍這個人我認識他已經有將近二十年,對他的瞭解可以說深入骨髓。這也
是我敢於把他推薦給希馬尼先生、參與我們的重要活動的原因。

  根據以往的經驗,雖然由於職業的特點,他突然消失三兩天不是什麼稀罕事,
但他總會留下信息通道。也就是說,你即使一時找不到他的人,但只要在他管家
或秘書那裡留下信息,最多不超過四個小時,肯定可以聯繫上他。

  可昨天白天,我給他留下過至少四次信息,但始終杳無音信。這已經讓我非
常擔心了。

  晚上希馬尼先生告訴我你們的決定之後,我知道事關大局,決不可掉以輕心。
於是決定親自去找他。雖然在宵禁,但好在我有希馬尼先生事先給我搞來的特別
通行證,在整個WY城可以暢行無阻。但問題是查龍此人產業遍佈WY城裡城外,
可以去的地方太多,而我的時間有限,我必須決定從哪裡開始。

  認識這麼多年,我對查龍這個人也可以算是瞭如指掌了。他是個花花公子,
而且向來以此為榮,毫不隱晦。由於他從事的行業的原因,他這麼多年大多數時
間都是美女環繞。

  他的AM公司旗下的經紀人公司就有五間,手下有頭有臉的女藝人有幾十人。
這些女人為了出人頭地,都不惜對他投懷送抱。而他從來都是來者不拒。

  而根據我的觀察,自從我通過文叻把楚芸介紹給查龍之後,他就迷戀上了這
個身份顯貴、風韻絕代的女人。但由於我們任務的需要,我屢次嚴令他不許打楚
芸的主意。他倒也聽話,一直沒有越雷池一步。

  現在看來,他對這個女人其實一直沒有死心,這次肯定是從哪裡聽到了什麼
風聲,以為西萬家族馬上就會樹倒猢猻散,所以才為了一償夙願鋌而走險劫持這
個讓他睡不著覺的女人。

  根據這個判斷,我去了他在WY城裡的一個片場和一個排練場。但這兩個地
方都沒有他的蹤跡,而且至少一週沒有見過他。

  於是我又去了他在市中心的一個公寓。我選擇這幾個地方去找他,是因為這
是他尋花問柳最常用的幾個地點。幾處都有完善的娛樂休息設施。而且在這幾個
地方他還有一些特殊設備,專供玩女人用的。

  我到他的公寓的時候已過午夜,但在那裡還是沒有找到他的蹤跡。不過我沒
有馬上走,因為我覺得這麼胡亂碰運氣也不是個辦法。這個公寓的管家和我很熟,
我想,既然已經把他叫起來了,不妨和他多聊幾句,也許能摸到點什麼有用的線
索。於是我問他這兩天是否聽到過他老闆的消息,有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

  他開始也是一副茫然無知的樣子,說是確實好多天沒見到老闆了。後來在我
的一再追問和提示下他突然想起一件事。他說,他本來今天下午和幾個朋友約好
一起到阿巽家喝酒的。但快到約好的時間,阿巽卻打電話來說臨時有急事,叫他
們不要去了。鬧的他們好掃興。

  聽他這麼一說,我立刻意識到也許我犯了一個錯誤……」

  「阿巽?阿巽是誰?」希馬尼忍不住插話道。

  「阿巽是查龍多年的密友,或者說是他的御用工具。」素廷隨口答道。

  「御用工具……什麼意思?」差立坤不解地問。

  素廷苦笑一下,耐心地說了下去:「查龍是個遠近聞名的大淫棍,而且有一
些非常固執的怪癖。比如說,他最看不得女人大肚子,說那是暴殄天物。其實照
我看,他是怕自己處處留種,將來麻煩纏身。

  但是,他和女人上床卻又絕對不用安全套,而且也不許他的女人服用避孕藥,
說那會破壞自然的美好感受。

  所以,他玩女人總是要小心地計算安全期。但他又是一個隨心所欲的人,看
到一個女人順眼,也許馬上就拉到床上去了。這樣他免不了時常須要處理女人肚
子的問題。於是,他就認識了阿巽。

  阿巽是聖瑪麗皇家醫院的資深婦科醫生。這傢伙很有一些邪門的手段,據說
可以不動刀不動剪就處理掉女人肚子裡的麻煩,而且不著痕跡,絕不留後患。

  據說懷孕的女人只有月份不算太大,經阿巽的手處理後睡一覺就可以恢復正
常,活蹦亂跳,上床下海都沒有妨礙。更重要的是,經他料理後的女人以後懷孕
生子都不會受任何影響。這讓查龍可以毫無顧忌地和那些有身份的太太小姐、世
家名媛暗通款曲。

  所以,我一聽說阿巽今天下午忽然臨時有急事消失就心知不好。楚芸被查龍
弄走的時候就是有孕在身啊!這樣的巧合實在是太可怕了。

  想到這些,我立刻意識到我可能找錯了方向。查龍請阿巽出手最常去的地方
不在城裡,而是在他的另一處居所:西山別墅。那是在WY的西郊,地點僻靜。
最重要的是,據我所知,查龍在那裡給阿巽裝備了一個設備齊全的婦科手術室。

  於是我馬不停蹄地趕緊往西郊趕,我一路趕一路祈禱,祈禱查龍這時正摟著
那女人睡覺,阿巽還沒有來得及動手。

  我趕到查龍的別墅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四點了。我敲門,門衛不放我進去。但
我遠遠看到了院子裡查龍的車,還隱隱約約看到了一輛怪模怪樣的保姆車。

  我更著急了。告訴他們我找他們老闆有急事,必須馬上進去。但門衛說老闆
不在這裡,死活不放我進去。

  我們的爭執驚動了裡面的人。別墅的管家也出來了,他認出了我,這才放我
進去。我進了大門,趕緊問他查龍在哪裡。

  他開始還和我打馬虎眼,說不知道老闆在哪裡。但我把查龍的車指給他看,
他才松了口,悄悄地跟我說,老闆確實在裡面,已經來了兩天了。一來就發下話
來,誰都不許打擾他,什麼人都不見,誰問都不許說他在這裡。

  我指著那輛保姆車問他是怎麼回事。他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說是只知道是
和老闆前後腳到的,到底里面有什麼名堂他也不清楚。

  我又問他阿巽是不是也來了。他驚異地看著我說:什麼都瞞不過你。阿巽確
實在裡面,是老闆親自打電話召來的,晚飯過後到的。

  我一聽心中暗叫不好,他來了好幾個小時了,做什麼都來得及。但阿巽還沒
有走,我心裡還有一絲的僥倖。我讓管家立刻把查龍叫起來。管家死活不肯,說
老闆剛睡下個把小時,他不敢去打擾。

  我很嚴肅地告訴他,我有極緊急的事情要立刻見查龍,事關他的身家性命。
他就是有天大的事我也不能等,我要馬上見到他。我叫他不要擔心,一切有我承
擔。

  他這才勉勉強強地答應了,戰戰兢兢地去叫查龍。我等了差不多半小時才看
到查龍穿著睡袍迷迷糊糊地出來。一見我他也吃了一驚。

  我很嚴肅地問他,西萬家的兒媳是不是被他弄到這裡來了。他沒有隱瞞,尷
尬地點點頭承認了。我要他馬上帶我去看,我要當面確認。

  他倒是沒怎麼猶豫就帶我進了他的臥室。他對女人一向不當回事。

  我進了他的臥室,和我想像的一樣,一床大被之下,一半空著,顯然是剛才
查龍睡的位置,另一邊躺著一個年輕女人,睡的正熟。我仔細辨認,確實是那個
叫楚芸的女人無疑。

  查龍悄悄掀起被子,我看到那女人一絲不掛,蜷縮著身子。顯然剛才還在查
龍的懷抱裡。她睡的很死,對掀被子的動作竟然絲毫沒有反應,我們這麼折騰,
她卻仍然睡在那裡一動不動。

  看到這情形,我就心知不好,忙問查龍:「你把阿巽叫來了?』

  查龍先是一愣,然後就一臉無辜地點頭承認。我真的有點急了,指著那女人
光溜溜的身子問:「你們把她怎麼樣了?』

  查龍這時才完全清醒了。他滿不在乎地嘿嘿一笑說:「也沒怎麼樣。她老是
和我嘮叨她肚子裡的孩子如何如何,煩死我了。我就把阿巽叫來,給她拿掉了。』

  此言一出,我簡直是五內俱焚。

  這不啻於晴天霹靂,是我一直擔心出現的最壞的情況。查龍還不知道他闖了
多大的貨,站在一邊一臉無辜。看他那副輕描淡寫無所謂的樣子,我差點兒氣暈
過去。

  事態嚴重,我不敢託大,必須百分之百確認狀況。憑經驗,我知道此時楚芸
不是熟睡,而是他們給她用了藥,失去了意識。所以我把她的身體擺平,拉開她
的雙腿仔細看了看。但她的下身卻看不出有什麼異樣,甚至連正常交媾的痕跡都
看不到。

  查龍看出了我的懷疑,為了證明他說的是實話,他叫來了阿巽,給我看了這
個……」

  素廷說到這裡,長長地嘆了口氣,從皮包裡掏出一個小巧精緻的玻璃瓶,裡
面是一團凝固了的紫黑血污。他把瓶子擺在桌子上對在座的人說:「這是阿巽親
手拿給我的,就是那女人肚子裡拿出來的東西。」

  素廷敘述完畢,屋子裡又陷入了一陣難言的沉寂。大家都看著那個血肉模糊
的玻璃瓶沉默不語。

  好一會兒,還是差立坤嘆了口氣先打破了沉默:「事已至此,木已成舟,大
家看怎麼辦?」

  此言一出,屋裡好像才恢復了點活氣。昂潘搶著說:「那個女人必須馬上消
失,否則後患無窮。還有那輛車……對了,那個在拉馬診所帶走楚芸的男人是什
麼人?現在哪裡?」

  素廷苦笑著說:「就是那輛車的司機,是查龍拈花惹草的一個得力幹將。人
現在就在西山別墅。」

  「他也必須消失,還有那個女人,那個和他一起出現在診所的大肚子女人。」
昂潘隨口補充道。

  希馬尼搖搖頭道:「怕沒那麼簡單吧!西萬家的尋人廣告已經發出來了,W
Y城裡成百萬雙眼睛盯著那百萬懸賞,那麼大一輛車,又那麼特別、那麼顯眼,
那麼大一個人,要想藏的天衣無縫,談何容易啊?」

  差立坤點點頭說:「是啊,他們不用找到人,只要把這件事和查龍聯繫起來,
我們就滿盤皆輸了。現在的問題是,就憑這輛車和這個司機,查龍就已經脫不了
干係了……」

  昂潘一時語塞,愣在那裡不知在想什麼。忽然通話器響了,是昂潘的助手,
說是有他的緊急電話找他。昂潘起身去接電話了。希馬尼轉臉問素廷:「你離開
時那女人還沒有醒?」

  素廷點點頭說:「我問過阿巽。他們給她用了吸入式鎮靜劑,大概可以維持
八到十個小時,估計在今天中午前後她會恢復知覺。」

  差立坤坐在那裡皺著眉頭若有所思,一聲不吭。

  說著話,昂潘接完電話回來了。他把手機往桌上一扔道:「警局朋友的消息,
已經批準把監控視頻交給西萬家了。他們問是給原始版本還是經過處理的版本。」

  希馬尼搓著臉想了想說:「給他們原版吧,現在給他們處理過的版本已經沒
有意義,而且明顯是欲蓋彌彰、越抹越黑。」

  昂潘答應了一聲抓起手機起身要走,忽然又想起什麼道:「警局已經接到不
少報料電話,提供失蹤案的線索……」

  「有什麼直接涉及查龍的報料嗎?」差立坤忙問。

  「暫時沒有……」昂潘說著出門打電話去了。

  希馬尼拽過那張報紙,仔細看了一眼,拍拍腦門說:「這上面登的是西萬家
的電話,警局都已經收到這麼多報料,西萬家收到多少可想而知。情況不妙啊,
我們已經被逼到懸崖邊上了,無路可退了!」

  差立坤依然沉默不語。等昂潘打完電話回到自己的座位,他終於滿臉苦相地
抬起了頭,咬咬牙說:「事已至此,沒有別的辦法,只好讓西萬家那個女人永遠
消失了。車也要馬上處理掉,還有那個司機和他那個同伴。立即人間蒸發,不能
留任何痕跡。

  後面的事只好聽天由命了。我們做好應變準備。他們不追查到查龍便罷,萬
一真追查到查龍,我們也只能破釜沉舟,找個題目用我們的紫色海洋淹沒他們,
希望能夠亂中取勝……」

  屋中又是一片寂靜。在座的人都明白,這樣的處置也僅僅是聊勝於無。無可
奈何回天無力的沮喪情緒浮現在每一個人的臉上。

  一片充滿絕望的沉默中,素廷忽然開口了:「今天這裡本來沒有我說話的份,
不過,我有個建議供各位參考。反正矇混過關已經是不可能了,鋌而走險已經無
法避免。如果我們另闢蹊徑,也許有可能用小一些的代價闖出這條死路。」

  「哦……」另外三個人同時抬頭看著他。

  素廷沉吟片刻,一字一句地說:「兵行險招,用釜底抽薪偷樑換柱的辦法也
許能夠逃過這一劫。」

               (待續)
2015-2-11 02:06#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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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十四

  克來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無精打采地看著沙紋的三個助理不停地接聽報料電
話。自從刊登尋人啟事的晨報面市大約一個小時之後,這幾部專門加裝的電話就
此起彼伏地響個不停。

  所謂的報料一個接一個,到這會兒大概接了上百個,但沒有一個真正有價值
的。DR公司屬下的那幾部保姆車被報料了一遍又一遍,唯獨沒有那部涉事車輛
的一點信息。

  克來昨天一夜都幾乎沒有闔眼,這時候眼皮都快抬不起來了。他煩躁地揪著
自己的頭髮,埋頭在雙膝之間,仍然在一遍又一遍地埋怨自己為什麼隨隨便便就
把楚芸獨自留在了診所。

  忽然口袋裡隱隱震動了起來。克來一驚,半天才回過神來,是自己的手機在
響。他急忙掏出手機,屏幕上顯示是茵楠的電話。

  克來趕緊按下接聽鍵,不等對方說話就急急地問:「小姑媽,有什麼新消息
嗎?」

  茵楠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問他:「你們那裡接到什麼有價值的報料嗎?」

  克來沮喪地搖搖頭說:「沒有,全是虛報,一點有價值的線索都沒有發現……」

  「你聽著……」茵楠打斷了他的嘮叨:「剛剛接到警局的通知,下午三點可
以過去調閱拉馬大廈的監控錄像。你到時候準時趕過去,我和沙紋先生在那裡等
你。」

  下午三點,克來準時到達了WY警局。茵楠和沙紋果然已經在那裡等他了。
他們來到沙立警督的辦公室。沙立警督客氣地接待了他們,寒暄了幾句之後就叫
來了一個警員,帶他們到旁邊的技術室看監控視頻了。

  屏幕上出現了熟悉的畫面,茵楠和沙紋都聚精會神地看著,而克來看了幾眼
之後臉色就漸漸暗淡了下來。看著屏幕上楚芸軟綿綿神智不清地被人架走的情形
,他忍不住摀住臉,無聲地暗自垂淚。

  視頻大約播放了半個小時。茵楠和沙紋悄悄交換了一個眼神。這份視頻與差
猜先前透露的那一份一模一樣,沒有任何刪剪。這多少讓他們有些意外。

  他們回到沙立警督的辦公室。茵楠單刀直入地問:「劫走楚芸的劫匪和車輛
有線索了嗎?」

  沙立嘆了口氣說:「車主已經查實,你們也知道的,是DR公司的業務用車。
我們正在追查,但目前還沒有找到這輛車。那兩個帶走尊府少夫人的人嘛,我們
也在查,身份還沒有確認。」

  「那輛車的司機查過嗎?」沙紋插話。

  「哦,也在查,也在查……

  啊…對了…有個新情況向你們通報。今天DR公司向我們報案,車輛失蹤,
司機也聯繫不上。他們報失的車輛就是在拉馬大廈出現的這一輛。」

  沙紋和茵楠眼神一碰,馬上追問:「他們什麼時候報的案?」

  沙立翻了翻桌上的一份文件說:「是兩小時之前。據他們報案的信息,你們
到他們那裡查詢這輛車的情況之後,他們就開始聯繫,但一直沒有聯繫上。但他
們並當時沒有重視。因為他們的車都是獨立運作的。沒有活動安排的時候可以自
由活動。不過,今天上午,他們旗下的一個藝人向他們投訴。她的一個活動應該
由這輛車接送,但車子和司機都沒有出現,打電話也聯繫不上。聯想到你們這兩
天的調查,他們認為事有蹊蹺,所以就來報了案。」

  克來終於忍不住了:「你們查那個司機了嗎?他叫什麼名字?他是不是那個
劫匪?這麼大一輛車,兩天時間了,就一點線索都沒有?」

  面對克來的憤怒,沙立並沒有生氣,仍然客客氣氣地說:「克來先生,我理
解你的感受。但所有的細節都須要核實。現在失蹤的不是你太太一個人了,至少
還有另外一個人。我們正在加緊調查,請你多一點耐心……

  哦……對了,DR公司報案的時候提供了那個司機的基本情況,名字叫什麼
欽……哦,對了……寞欽……兩個多月前剛應聘到DR公司的,還在試用期……」

  「剛才的監控視頻讓DR公司報案的人看了嗎?讓他們辨認視頻裡的那兩個
人了嗎?」

  「這個嘛……」沙立猶豫了一下說:「具體細節我沒有過問,我現在就讓辦
案的警官過來問一下。」說著拿起電話,撥了個號,簡單說了句:「你到我這裡
來一下,馬上。」就放下了電話。

  幾分鐘以後,響起了有禮貌的敲門聲。沙立喊了聲「進來」,門開處,一位
文質彬彬的警官不慌不忙地走了進來,恭恭敬敬地和沙立打過招呼,對屋裡的另
外三個人則視若無睹,看都沒有看一眼。

  沙立站了起來,對那位警官說:「這三位是你手裡那個失蹤案女事主楚芸的
家人,他們想瞭解一下案情的細節……」

  「哦……」那警官只是干巴巴地應了一個字,朝茵楠他們這邊簡單地點了下
頭,算是打過招呼了,臉上看不出有任何情緒的變化。

  沙紋語調溫和地把剛才的問題又重複了一遍:「警官先生,我們想知道DR
公司的人來報案他們公司的車輛和司機失蹤的時候,是否讓他們看過出事大樓的
那些監控錄像?」

  那位警官翻了翻眼白,用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語調反問:「為什麼要讓他們
看監控視頻?」

  沙紋竭力壓住心頭的不快說:「因為他們公司的車輛涉案啊。就沒有讓他們
辨認一下視頻中出現的那兩個人嗎?」

  那警官對沙紋的緊追不捨並不生氣,仍然不溫不火地回答說:「那不符合規
定。視頻中涉及貴府的隱私,不可以隨便拿給無關人員看的,給你們看已經是破
例……」

  「豈有此理……」克來忍不住叫了起來。

  「別衝動………」茵楠拍拍克來的肩膀,制止了他的怒吼。

  警官似乎對克來的憤怒完全無動於衷,公事公辦地說:「雖然沒有給他們看
視頻,但給他們看了這些截屏圖像……」說著打開手中的文件夾,拿出幾張打印
的圖像,放在了桌子上。

  沙紋、茵楠和克來都湊過去看,見那幾張紙上打印的確實是視頻中那一男一
女的圖像,不過不知什麼原因,打印圖像的像素很低,兩人的面孔都不甚清晰。

  克來看了一眼馬上問:「他們認出這兩個人了嗎?」

  警官面無表情地聳聳肩說:「他們說那男的看身高和模樣有點像他們的司機
,但不敢肯定。女的他們沒有見過。」

  「那你們後續準備如何追查?」沙紋仍然不依不饒。

  「無可奉告。」警官硬邦邦地扔下一句話就再也不說話了。

  沙立見茵楠等三人都面有不忿之色,忙出來打圓場,把那位警官打發走了,
語氣緩和地對他們說:「請你們不要介意,近來案件頻發,他們忙的四腳朝天。
特別是貴府這樁案子,案情重大,他們絲毫不敢怠慢,有人兩天都沒有回家了。」

  沙紋點點頭表示理解,他看著沙立的眼睛連珠炮似的發問:「如果證實監控
中劫走楚芸的那個人和保姆車的司機是同一個人,警局是否考慮發通緝令?是否
考慮對DR公司的背景進行深入調查和監控?還有視頻裡那個女人,是否可以從
司機的家庭和社會關係入手查一查?司機的家庭情況和日常交往人員警方是否也
在查?」

  沙立攤攤手說:「現在說發通緝令和調查DR公司的背景還為時過早,先要
查實劫匪的身份,弄清是單獨作案還是團夥作案。那個女人我們也在查,所有的
線索我們都不會放過。如果要發通緝令的話,還要走一些手續。我們會辦的,到
時候會通知你們。」

  一時間大家都不說話了,屋裡的氣氛沉悶的讓人喘不過氣來。茵楠看再問不
出什麼新情況,和另外兩個人交換了一下眼神,就起身客氣地向沙立警督告辭了。

  上了車,克來仍然氣憤難平、神情沮喪。沙紋拍拍他的手用長者的口吻說:
「我們不指望別人,不管他們什麼態度,我們都要自己查下去。」

  說著,他撥了個電話,言簡意賅地發出了指令:「你們仔細調查一下那輛車
的司機,包括他經常接觸的人,特別是他最近一週的活動情況。DR公司的活動
情況也留意一下。另外,調查一下司機的家庭情況,尤其是他的老婆。看一看有
沒有懷孕、在不在家。想辦法弄到夫妻倆的照片。」

  看他放下電話,茵楠喃喃自語道:「看來尋人啟事起作用了,有人開始緊張
了。這個失蹤報案的時間點絕沒有他們說的那麼簡單。」

  克來哼了一聲道:「欲蓋彌彰,賊喊捉賊,現在想起封口子了。」

  沙紋心平氣和地說:「到底是封口子還是真的失蹤,現在我們不下結論。不
過,我的感覺,很快會有新發現的。」

  他的話音剛落,他手裡的手機就響了。他接起手機聽對方說了幾句什麼,眉
頭微微皺了起來,臉上的表情漸漸起了變化。

  放下電話,沙紋略顯興奮地對茵楠和克來說:「剛剛接到一個報料,一個送
貨的卡車司機前天上午在西郊別墅區見到過一輛涉事型號的保姆車。時間大約是
在11點左右。

  他說當時這輛車開的慌裡慌張的,在路口搶紅燈尾巴突然左轉,差點和他的
車發生剮蹭。但對方不但沒停,反而加速開跑了。

  由於這個車的模樣比較特殊,所以他印象很深,包括車上DR公司的標識。
他說和我們尋人啟事上的照片一模一樣。他看到我們的廣告就想起了前天的事,
馬上給我們來報料。遺憾的是事發突然,那車子當時又跑的太快,車牌號沒有記
住。

  我的人已經一一調查了核實DR公司所有同型號車這幾天的行蹤,並已經進
行了仔細的比對。最近三天之內,DR公司都沒有任何同型號的車去過那個區域。」

  「快查!快到西郊去查!一定是這輛車!」克來激動得幾乎喊了起來。

  沙紋轉向茵楠:「是不是要向警局通報一下這個情況,讓他們也在西郊展開
調查?」

  茵楠想了想,搖搖頭道:「暫時不要吧。我們先核實一下情況,同時也觀察
一下警局有什麼動作,這樣可能比較穩妥。」

               (待續)
2015-2-15 01:59#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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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gir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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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天未更了。关注楚芸的命运,个人感觉一场大的变故即将发生,茵楠有可能落入虎口。
2015-2-25 23:18#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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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哀羞風雲錄-續】85-86


               八十五

  楚芸從睡夢中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渾身痠軟、頭暈腦脹。一睜眼,掛著白色
窗簾的窗戶白的耀眼。看看天色,應該是中午時分了吧。

  她想了想,自己好像是做了一個非常恐怖的夢,夢境裡好像見到了蔓楓,她
被壞人弄的好慘,而且自己也被幾個壞人強暴了。這樣一想,下身好像真的在隱
隱作痛。她伸手摸了摸,心臟砰砰地跳了起來。她發現自己的身上真的什麼都沒
有穿,連一條小褲衩都沒有。

  楚芸從來沒有裸睡的習慣,這樣一絲不掛的躺在被窩裡肯定有什麼原因。看
來在自己身上真的發生過什麼。

  再環視一下四周,不是自己的家。這一下,她依稀想起來,自己是被那個叫
查龍的壞傢伙綁架了。昨天晚上就是被他還有他的同夥合夥強暴了。

  想到這裡,楚芸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好像沒什麼異樣。但下身確
實有絲絲縷縷的隱痛。她摸摸索索地把手伸到自己兩腿之間,在柔軟的花瓣間摸
了摸,那若隱若現的痛感好像消失了,倒是菊門一陣陣酸脹難受的感覺油然而生。

  她又不放心地把手指嵌入蜜洞的洞口,沒有什麼可疑的黏濕的東西,這才放
心了一點。把手抽出來放在眼前仔細端詳了半天,她看到了一抹淡淡的粉紅顏色。
「天啊,孩子……孩子不會有什麼意外吧!」楚芸在心裡暗暗祈禱。

  「小寶貝,你醒了?」一個粗啞的男聲在楚芸的耳邊響起,嚇了她一跳。她
戰戰兢兢地抬起眼皮,見到一張大胖臉正色迷迷地看著自己。

  看到這張大胖臉,楚芸的腦子裡立刻浮現出一幕幕恐怖的景象:蔓楓赤身裸
體挺著大肚子被人肆意凌辱,自己被剝光衣服壓在床上強暴,還有阿巽、宏贍、
令人難以啟齒的人肉三明治……所有這些恐怖的回憶一下都湧進了她的腦海。

  楚芸的小腹一陣抽搐絞痛,連後庭都跟著隱隱作痛。這回她真的想起來自己
在什麼地方了,自己是赤條條地躺在這個大色狼的被窩裡。她下意識地蜷縮起身
子,心跳加速,不知他會把自己怎麼樣。

  查龍拍拍楚芸紅撲撲的臉蛋笑眯眯地說:「大中午了,別在床上賴著啦,起
來吃點東西。查龍先生還有好玩的和你一起玩呢!」

  楚芸條件反射地往上拉了拉被子,緊緊地摀住自己的肩頭。可仔細一想又覺
得不對勁。和昨天晚上他那凶神惡煞的樣子比,他怎麼好像換了個人?還有那個
恐怖的婦科醫生阿巽,他在哪?自己這麼光溜溜地躺在查龍的被窩裡,他們不是
隨時可以任意擺佈自己嗎?

  於是她忐忑不安地試探著對查龍說:「那……請你出去,讓我穿上衣服好嗎?」

  查龍嘿嘿一笑,回身拿起一疊衣服擺在了床頭。他又回手拉開靠牆的整排衣
櫃,露出裡面五花八門的各種女式服裝,笑嘻嘻地對楚芸說:「衣服隨你挑,我
出去可不行,這裡是我家哦。」

  楚芸斜眼看了一下,擺在床頭散髮著好聞的樟腦味道的是一套純白蕾絲邊內
衣,還有一件真絲睡袍。再看看衣櫃裡那成排的衣服,她心裡有了計較。

  她抓過那一套嶄新的褲衩胸罩,在被窩裡小心地穿在身上。然後又把睡袍也
抓在手裡,慢慢地坐起身,快速地披在了身上。

  查龍今天好像有點心不在焉,似乎對楚芸秀色可餐的身體沒什麼興致。他起
身走到窗前,伸手把窗簾拉開,又仔細地理好,耐心地一一收攏起來。

  楚芸見他背著身在窗前忙活,趁機飛速掀開被子跳下床。下身忽然又是一陣
撕裂般的疼痛,她腳一軟差點跌倒。

  但她顧不得這些了,趁查龍的注意力不在自己這裡,她踉踉蹌蹌地衝到衣櫥
跟前,拽下早已看好的一件T恤和一條牛仔褲,抱在懷裡轉身就往衛生間跑。

  忽然她的腳步停住了。就在衣櫥旁邊,查龍剛才坐過的休閒椅上,隨意地扔
著一沓報紙。楚芸經過時不經意地瞟了一眼,馬上就呆住了。她吃驚地看到了自
己的大幅照片,還有醒目的大字:尋人啟事…懸賞百萬………

  她下意識地又看了一遍報紙,沒錯,西萬家的尋人啟事,就登在WY最大的
日報的頭版,足足大半個版。

  楚芸差點激動得哭出聲來。但她馬上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處境,趕緊跑進衛生
間,啪地鎖上門,撩起睡袍褪下褲衩,一屁股坐在了馬桶上,眼淚忽地流了下來。

  「他們在找我,克來、小姑媽、公公婆婆、整個西萬家族都在找我!我有救
了!」

  「難怪今天查龍不像昨天那麼凶了……」楚芸心中暗暗思忖。她嘩嘩地排泄
著腹中的尿液,胸中的幽怨似乎也隨之排解了不少。

  忽然下腹有了一絲便意,她這才意識到,自從前天早上去拉馬診所到現在,
自己已經快三天沒有大便了。

  她暗暗憋了口氣,稍稍用了點力,後庭忽然一陣刺痛。她趕緊咬住嘴唇,這
才想起昨天晚上的恐怖經歷。連那個最羞於見人的地方都已經被男人的肉棒蹂躪
過了。

  她鼻子一酸,眼淚又忍不住撲簌簌落了下來。「一定要趕緊逃出這個可怕的
地方……」她暗暗下了決心。

  她撕下一團衛生紙,伸手到兩腿之間,忽然小肚子毫無徵兆地絞痛起來。她
趕緊用手摀住肚子,用力揉了揉。

  絞痛似乎緩解了一些,但楚芸的擔心卻有增無已。「昨天晚上被幾個男人搞
的那麼慘,肚子裡孩子不會有什麼意外吧?」

  想到這裡楚芸趕緊又把衛生紙伸到兩腿之間用力擦了擦。拿出來一看,她嚇
了一跳:雪白的衛生紙上出現了一大片殷紅的痕跡。

  楚芸嚇得像被燙了手一樣,趕緊把那團沾著血污的衛生紙扔進了紙簍,又去
拽了一團衛生紙,又在下身擦了一遍。

  拿出來一看,卻什麼都沒有了。她努力讓自己靜下心來體味了一下。剛才那
突如其來的絞痛確實消失了,但還是能夠感覺到絲絲縷縷隱隱作痛。

  「應該沒什麼大事吧。」楚芸在心裡安慰自己。她以前也有一害怕就肚子疼
的毛病。

  「要趕緊想辦法逃出去。西萬家的廣告滿天飛,查龍應該不會那麼囂張了吧?」
楚芸想到這裡忽然靈機一動,把剛才扔掉的帶著血污的衛生紙又撿了起來,放到
一邊的檯子上。

  她想了想,回手拉開梳妝台下面的抽屜,隨手一翻,果然翻出幾個未開封的
衛生巾。她趕緊打開一個,細心地粘在褲衩上,起身提起褲衩,穿上拿進來的T
恤衫和牛仔褲。也顧不得洗澡,只匆匆地洗了把臉,拿起檯子上那團血污衛生紙,
作出驚慌失措的樣子,開門衝了出去。

  臥室裡充滿了陽光,查龍正叼著一支煙悠閒地坐在休閒椅上,剛才那沓報紙
已經不見了蹤影。他看見楚芸從衛生間出來,不慌不忙地起身迎了上去。待看清
她滿臉的驚慌,他指著她手裡的東西問:「小寶貝,你這是怎麼了?這是什麼東
西?」

  楚芸哇地哭了出來,舉起手裡帶著血污的紙團哭訴道:「我……我下邊在流
血……我的孩子……我要上醫院……」說著她一屁股坐在床上,摀住小肚子哭道:
「我肚子疼,疼死了!讓我上醫院吧!」

  「上醫院?」查龍看了看楚芸扔在地上的那團血跡斑斑的衛生紙,眼中閃過
一絲陰騭。他湊近楚芸假裝關心地說:「我馬上叫醫生過來。阿巽住的不遠。」

  「不……不……我不要見他!」楚芸嚇的臉都白了,拚命擺手。

  「那……好吧。送你去醫院。這附近就有一家我熟悉的婦科診所……」

  「不…不…送我去拉馬醫生的診所吧……我的病歷都在那裡。」楚芸見查龍
的口氣有鬆動,試探著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查龍嘿嘿地笑了。伸手摸著楚芸細嫩的臉蛋皮笑肉不笑地說:「怎麼,跟我
玩心眼?」

  楚芸的心砰砰地跳著。一不做二不休,她一咬牙說:「讓我回家吧,我不會
說出你的。」

  查龍眼珠轉了轉道:「你不說,人家會問呀。他們問你這兩天跑到哪裡去了,
你難道不會把我說出來嗎?」

  楚芸聽他話裡有鬆口的意思,趕緊說:「不會的,你放心。我就說,我看到
軍人政變,嚇壞了,跑到山裡熟人家躲起來了。」

  楚芸沒有說謊。她剛才就想好了,回家就拿這個理由搪塞家人。她確實有個
很熟的老同學家在北部山區。她曾經到她家去過好幾次。她相信可以說服這個朋
友替她在家人面前打馬虎眼。

  查龍聽了楚芸的話沒有吭聲,似乎在考慮著什麼。楚芸見他沒有拒絕自己的
要求,馬上又眼淚汪汪地哀求道:「相信我吧,我真的不會把你說出來。說出你
來對我自己也沒有好處……」

  查龍抬頭看看她道:「算你聰明。」說著張開手,手心裡躺著一張小小的記
憶卡。他把記憶卡舉到楚芸面前說:「這裡面有你這兩天在這裡所有的視頻資料,
都是沒有穿衣服的哦!我查龍玩個把女人不是新聞,但西萬家大少奶奶光屁股的
視頻那可是大新聞哦!」

  楚芸的臉刷地紅了。她羞的低垂著頭喃喃道:「不會的,我保證絕對不會的……」

  查龍似乎還不打算放過她:「那我以後要是想你了怎麼辦?就只能看這些視
頻過乾癮了?」

  「不……你打電話叫我……我……」楚芸囁嚅著。

  「哦,看來你還記得你說過的話?」

  「是……隨叫…隨到……」楚芸的聲音越來越低,臉紅的像塊大紅布。

  「好吧,看你這麼乖,我就答應你了。」查龍說著,眼睛裡閃過一絲不易察
覺的陰笑。

  楚芸的心都要蹦出來了。看來這一劫快要逃過去了。

  查龍打了下鈴,對著床頭的送話器說:「叫阿欽過來一下。」

  片刻之後,隨著一陣沉重的腳步聲,一個男人開門走進屋來。楚芸悄悄抬眼
一看,心中頓時一驚。這正是那天在拉馬診所VIP休息室見過的那個陪著孕婦
出現的彪形大漢。

  不容她多想,查龍已經開了口:「阿欽啊,阿芸小姐你認識吧?」

  阿欽站在那裡點點頭沒有說話。查龍繼續說:「你跑一趟,送阿芸小姐去她
來的地方。地址你還記得吧?」

  阿欽面無表情地點點頭說:「是,老闆。」

  查龍擺擺手:「去吧,告訴他們備車。」

  阿欽一聲不響地轉身出去了。查龍拍拍楚芸的肩膀道:「好啦,這回你放心
了吧!這幾天有照顧不周之處,還請阿芸小姐海涵啊。」

  楚芸紅著臉點點頭,一句話不敢多說。生怕說錯了哪句話查龍就會改了主意。
她跟著查龍起身出屋,向大門走去,竭力壓抑著心中的激動。

  路過客廳的時候,一個西裝男匆匆走過來,遞給查龍一個女式挎包。查龍看
也沒看,回手交給了楚芸。楚芸一看,正是自己去診所時帶的包包。她顧不上檢
查包裡的東西,跟著查龍出了門。

  院子裡開過來一輛半新不舊毫不起眼的本田轎車,兩側的玻璃都貼著深色的
防曬薄膜,看不清裡面的情形。這種車子在WY城的大街上隨處可見,走在路上
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阿欽已經站在車旁,見查龍領著楚芸出來,趕緊打開了後車門。

  查龍曖昧地拍拍楚芸的屁股,朝她眨眨眼示意她上車。

  楚芸逃也似地一頭鑽進車裡。這才發現後座上已經坐了一個西裝男。她抱緊
自己的挎包縮在車座的另一頭,誰知阿欽推了推她,示意她往裡面坐。

  楚芸不解地往裡面挪了挪身體,騰出半個座位,阿欽一屁股坐了進來。楚芸
被兩個彪形大漢擠在中間,一動也不敢動彈。

  隨著嗤地一聲輕響,前排的座椅後背升起一面深色的玻璃,把前後座完全分
開。楚芸感覺自己被關進了一個狹窄的小籠子裡面。

  這種車內的隔音玻璃楚芸不是沒有見過,大伯父和公公的防彈車都有這種裝
置。但那都是勞斯萊斯或賓利這樣頂級的豪華車,像這樣普通的轎車帶這樣的隔
音裝置她還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也許查龍旗下的那些藝人躲狗仔隊會有用吧。」楚芸現在急著逃離這個恐
怖的魔窟,別的都來不及多想了。

  可奇怪的是,人都在車裡坐好了,阿欽那一側的車門卻還沒有關上。楚芸心
裡發虛,生怕又會發生什麼變故。她偷偷向車外望去,見查龍站在車旁,手裡拿
著一條奇怪的黑色帶子,笑眯眯地看著她。

  查龍把那奇怪的帶子交到阿欽的手裡,漫不經心地對楚芸說:「阿芸小姐,
不好意思,為安全起見,我們要幫你把眼睛蒙起來,還有耳朵也要塞上,到了地
方再拿掉。你不會介意吧?」

  楚芸心頭一動,心中不由自主地生出一絲擔心。但她拚命安慰自己:「他害
怕西萬家的勢力,怕人家來找他的麻煩。趕緊逃出去比什麼都重要。」想到這裡
她輕輕地點了點頭。

  阿欽抖開手裡的蒙眼布,楚芸見了,忙向他示意自己來。她先接過他手裡的
耳塞,仔細塞進自己的耳朵裡,再展開蒙眼布矇住自己的眼睛。

  蒙好後她感覺到一雙大手摸索著仔細檢查了耳塞和蒙眼布。接著,嘭地一震,
車門關上了。發動機輕輕轟響,汽車平穩啟動。楚芸的心也隨之飛向了朝思暮想
的家。

                八十六

  清晨六點,克來疲憊地斜靠在自家臥室的床上,看了一眼原封未動空空如也
的另一邊,心頭一陣失落,煩躁不安。

  他幾乎一夜都沒有睡著,剛剛迷糊了一會兒,馬上又被噩夢驚醒。剛才的夢
魘還殘留在腦子裡,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夢見楚芸一絲不掛、下半身血淋淋地
躺在草叢當中。

  他的腦子漸漸清醒過來了。想起昨天晚上那一樁樁一件件,不禁心頭又急了
起來。

  「不知沙紋先生那裡是否有什麼新進展了。」但看看表,他知道現在給誰打
電話問消息都太早了。

  昨天從警局回家的路上,沙紋就接到報料說在西郊發現疑似涉事車輛。他當
時就趕過去調查了。本來克來也要一同過去,但被茵楠和沙紋勸住了。他們要他
趕緊回家,掌控接聽報料電話,隨時跟進新的線索。

  大約在晚飯前,他和沙紋通了電話。沙紋告訴他,他已經帶人趕到了西郊發
現疑似車輛的地點,正在設法尋找附近是否有監控探頭會留下那輛車的蹤跡。

  他剛掛斷給沙紋的電話,負責接聽報料電話的沙紋的助手就來向他報告,說
是剛剛接到一個女人的報料,在通往北部山區的高速公路上見到了尋人啟事上的
那輛保姆車。

  「北邊?」克來有些疑惑,下午剛剛有人報料在西郊見過這輛車,現在怎麼
又出現在北邊了?而且還是在高速公路上。

  「報料的人看清楚了嗎?提供了什麼細節了嗎?」克來問那個女職員。

  那個女職員點點頭說:「報料人是個女人,她說當時是她丈夫在開車。她早
上看到我們的尋人啟事了。那輛車很特別,所以她一看到就注意了。她看到了車
牌,就是我們找的那輛車,而且她還拍了照片。」

  「有照片?請她趕緊發過來!」

  女職員答應一聲,馬上去聯繫了。晚上八點多鐘的時候,女職員來告訴克來,
照片已經通過電子郵件發過來了。

  克來急忙過去看了下電腦屏幕。大概是因為在運動中的車上用手機拍照的緣
故,照片照的並不清楚,但車的大致樣子還是能看出來,確實是涉事型號車輛無
疑。車牌字跡模糊,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報料人提供了發現這輛車的準確地點
和時間。

  照片已經轉給沙紋,他已帶人前往相關地點調查。

  大約晚上九點半的時候,沙紋來了電話,告訴克來,已經發現了涉事車輛的
可靠蹤跡。

  由於這次發現的地點是在高速公路上,沙紋帶人先調查了高速公路入口處的
監控錄像。果然發現了這輛車的蹤跡。這輛車在下午將近六點的時候上了高速公
路,朝北去了。經核對車輛牌照,確為涉事車輛無疑。

  沙紋立即派出幾個人,挨個排查高速公路出口的監控錄像,以便確認這輛車
的行蹤。但一直到午夜都毫無線索。

  最後的消息是凌晨三點收到的。沙紋告訴克來,他們已經查到了進入北部山
區的高速公路最後一個出口,但所有監控視頻中都沒有查到那輛車離開高速公路
的蹤跡。

  他讓克來先休息,他們會繼續查。有消息會馬上通報給他。

  克來百思不得其解:「這麼大一輛車只有進沒有出,難道會長翅膀飛了不成?」

  但不管怎樣,他的心裡還是燃起了一線希望,畢竟已經有了那輛涉事車輛的
確切蹤跡,而且據沙紋說,他們調查那個司機也有了進展。那個司機的老婆確實
已經懷孕,而這兩天夫妻二人都不在家。

  據沙紋的人瞭解,這個司機和鄰里關係不錯,沒發現有什麼劣跡。由於工作
不用坐班,也沒有準點,所以行蹤沒有什麼規律。幾天不在家裡鄰里也並沒有覺
得有什麼不妥。

  不過也有鄰里反映,那個司機家裡常來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沙紋的人正順著
這條線索追查,同時在調查他老婆娘家的情況。克來有個預感,楚芸的失蹤是否
與他們有關以及她現在的確切下落,也許很快就能有新的發現。

  克來不知道沙紋和他的助手們是否連夜追查,也許他們一夜未眠,現在剛剛
闔眼休息。他實在不忍心這個時候打電話驚擾他們。

  突然一陣震耳的電話鈴聲把克來嚇了一跳。他回頭一看,是自己24小時開
機的手機正在床頭櫃上震響。他抓過手機一看,正是沙紋。

  手機一接通,還沒等克來開口,對面就傳來了沙紋疲憊的聲音:「車找到了
……」

  「楚芸呢?她怎麼樣?」克來的心砰砰跳了起來,急切地問。

  聽筒裡一陣短暫的沉默,接著是沙紋略顯沮喪的聲音:「只找到車,沒有人
……」

  「什麼?沒有人!怎麼會……怎麼會只有車沒有人?明明是這輛車把楚芸劫
走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克來急的頭上冒汗了。

  沙紋在電話中嘆息了一聲,放緩聲音解釋說:「我們在各高速公路出口查到
凌晨三點,沒有結果,就懷疑這裡面有文章。所以我們就挨個搜索沿途的休息站。

  大約在一小時前,我們的人在離高速公路終點北部山區出口30公里左右的
最後一個休息站的一個角落裡發現了那輛車。由於情況不明,他們當時報告情況
後只是嚴密監視,沒有馬上檢查。

  我們剛剛趕到,檢查了車輛,發現車上沒有人。我親自看過了,車子的機器
已經涼了,說明車子被拋棄在這裡少說也有兩到三個小時了。」

  「難道車子上面什麼痕跡都沒有發現嗎?」克來不甘心地問。

  話筒裡馬上傳來了沙紋的聲音:「發現一隻女式皮鞋。我已經派人給你送過
去,你看一下是否楚芸留下的。除此之外沒有什麼明顯的線索。

  車輛的痕跡鑑定要警方來做。鞋子你看過之後就拿去警局報案吧。我過會兒
會通知茵楠,讓她和你一起去警局。」

  放下沙紋的電話,克來再也坐不住了。他翻身起床,簡單地洗漱了一下,就
跑到客廳,焦急地等候沙紋的人的到來。

  他和送東西的人聯繫了兩次,知道來人已經到了WY城郊,要等宵禁解除才
能進城。他心急如焚,恨不得馬上就見到來人。

  終於,大門外響起了汽車發動機的聲音,克來趕緊跑到門外,見來車上下來
一個精幹的男人,滿臉疲憊。

  克來把來人讓進客廳,那人從隨身的提包裡取出一隻塑料袋,塑料袋裡是一
只黑色無帶平跟女鞋。

  一見到這只鞋,克來的眼淚幾乎都要流出來了。這正是楚芸那天去拉馬診所
時穿的鞋子。

  克來記得很清楚,這鞋子是他親自幫楚芸挑的。為了走路舒服,同時考慮到
檢查時穿脫方便,他特意挑了這雙無帶平跟的鞋子。

  鞋子拿在手裡,似乎還能感覺到楚芸的體溫。睹物思人,物是人非,克來幾
乎要崩潰了。他勉強支撐著安排來人先去休息,過會兒還要一起去警局報案。

  剛安排妥當,茵楠的電話就到了。她告訴克來,自己馬上出發,大約半小時
後到他那裡,然後一起去警局,爭取警局一上班馬上就去見沙立警督。

  放下電話,克來坐立不安。傭人準備好早餐,請他先用餐,免得過會兒忙起
來顧不上。他坐在餐桌前,看著滿桌的餐點發呆,一點胃口也沒有。

  他滿腦子都是楚芸,一遍又一遍地責備自己為什麼把她單獨留在診所,一遍
又一遍地琢磨見到沙立警督如何要求他全力追查楚芸的下落。

  餐廳的門被悄悄推開,一個負責接聽報料電話的女職員急匆匆走了進來,把
手中的話機遞給克來,滿臉焦急地對他說:「這個人一定要少爺親自接聽。」

  克來的思緒被打斷,他有些不滿地打量了一下遞到眼前的白色話機,不大情
願地接了過來。

  「你好,我是克來。請問你是……」

  「哦,你就是沙瓦家大少爺,尋人啟事裡那個走丟了的女人的丈夫?」話筒
裡響起一個有些機械的低沉的男聲,語調裡帶著幾分輕佻。

  克來努力地壓了壓心頭慢慢升起的厭惡,儘量心平氣和地說:「是,是我,
我是楚芸的丈夫……」

  「你老婆在我們手裡!」對方不等克來說完,冷不丁地一語驚人。

  「什麼?你說什麼?」克來被對方這簡短的一句話驚的一屁股坐了下來。

  「你老婆在我們手裡。」對方若無其事地又重複了一遍。

  克來終於從震驚中清醒過來,忙不迭地問:「你們是誰?你在哪兒?楚芸在
哪兒?她現在怎麼樣?你們千萬別傷害她,有什麼條件儘管……」

  「我再說一遍,你老婆在我們手裡。她現在很好,快活極了……」

  聽到對方那充滿惡意的口吻,克來幾乎要叫起來了:「求求你,不要傷害她
……請你們放了她……我們給你們報酬……」

  「就你們那點賞金?你們也好意思拿出來滿世界散!你老婆就值這麼點錢?
你老婆又年輕又漂亮,還那麼好的氣質,西萬家的大少奶奶哦!我們就是把她拉
出去賣,一次也不只賣這個價錢吧?」對方的口氣裡充滿了惡毒和威脅。

  克來頓時有點慌了:「不…不…請你們開價……只要你們不傷害楚芸,開什
麼價我們都答應……」

  可對方並沒有接他的茬,而是生硬地打斷了他:「你聽著,我還會和你聯繫。
警告你,不許報警……還有……把你們那個狗屁廣告撤了。否則……」

  「好……好的……我都答應……請問……」

  「你不答應也沒有問題,不過要是讓我們發現你們有一點不老實,那兩條命
馬上就會剩下一條,不過剩下的這一條命……呵呵……」話筒裡傳來一陣令人毛
骨悚然的淫邪笑聲。

  「好……好……請問我怎麼和你聯繫……」

  克來的話還沒有出口,對面已經啪地掛掉了電話。克來喂喂地喊了幾聲,見
話筒裡傳出了毫無感情色彩的嘟嘟的電平聲,沮喪地把電話扔在桌上,默默地流
下淚來。

  就在此時,院裡響起汽車的聲音,緊接著,茵楠急匆匆地走了進來。當她看
到克來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時,詫異地瞪大了眼睛。

  那個女職員跑過來和茵楠低聲說些什麼。茵楠的臉色也越來越嚴肅了。她拍
拍克來的肩膀說:「別那麼沒出息,過來,詳細說說怎麼回事!」

  說著,拉著克來來到了專門辟出來接聽報料電話的小書房。

  女職員把剛才那個電話的錄音重新放了一遍,克來聽著聽著哭的更加無法自
持,茵楠的臉色也愈加嚴峻。

  聽完錄音,她略微思考了一下,拿起電話撥給了沙紋,請他立刻趕到沙瓦府
上來。然後她叫來了傭人,讓她領著去見沙瓦和夫人去了。

  半個小時之後,沙瓦夫婦、茵楠、克來和沙紋都在沙瓦的書房裡聚齊了。屋
裡的氣氛緊張而凝重。

  大家又一起重新聽過一遍剛才的電話錄音之後,沙瓦夫人在一邊暗自垂淚,
克來則垂頭喪氣,失魂落魄。

  沙瓦思忖片刻後對大家說:「可以確定楚芸是被人綁架了,這已經沒有什麼
疑問了。前兩天我們也考慮過這種可能性,但也在疑惑為什麼一直沒有人出頭,
提出贖金要求。現在終於有人跳出來,事情已經非常清楚了。」

  說到這裡,他略停頓了一下轉向克來說:「克來,你要振作起來。楚芸是你
的妻子,又剛剛懷孕,她的安危事關重大,你不能遇事就沒了主張。下面,綁架
者都會直接找你聯繫,你要頭腦清醒,應對絕對不能出現差池。」

  克來抬起頭,紅著眼睛點了點頭。

  茵楠思索著對沙瓦說:「三哥,大哥不在,你事多,應付政變當局和臨時國
會這些大事都要你操心。楚芸是家裡的長媳,也是我多年的同事,這件事我責無
旁貸,還是讓我和克來和沙紋先生一起來處理這件事吧。你就不要過多分心了。」

  沙瓦點點頭沒有說話。茵楠見他點頭了,就接過話頭對克來說:「你要隨時
準備好,綁匪隨時可能和你聯繫。你首先要確認楚芸的狀況。然後,最重要的就
是弄清他們要什麼條件才會釋放楚芸。

  記住,不管多麼苛刻的條件都不要拒絕,儘可能也不要立刻明確答應,包括
錢。一切都要等商量後再給他們答覆,除非馬上會危及楚芸的生命。」

  克來點點頭。沙紋插話說:「如果綁匪和你通話,儘可能多和他們交談。說
的越多,可以得到的信息就越多。我們要設法弄清他們是什麼人,在什麼地方。
任何與綁匪身份有關的隻言片語都是有用的。」

  說完他又轉向沙瓦和茵楠道:「我剛才已經派人去查那個電話的有關信息了。
估計不會有突破性的線索。但我們不會放過任何蛛絲馬跡。還有,報警的事怎麼
辦?包括發現涉事車輛和那隻鞋子……」

  茵楠想了想說:「暫時還是不要報警了,否則可能危及楚芸的生命。昨天高
速公路上發現的情況也暫時壓一壓,反正他們也不積極。否則報到警局,他們追
查下去,萬一不小心觸怒了劫匪就麻煩了。」

  商議完畢,沙瓦告辭去上班,沙紋帶著他的人去繼續調查。茵楠決定留下了
和克來一起等候劫匪的下一個電話。


               (待續)
2015-2-26 15:29#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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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totif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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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十七

  楚芸蜷縮著身體側臥在黑沉沉的囚室窄小的床鋪上,心中充滿了恐懼。她沒
有想到,世事輪轉,短短兩天時間就轉了一圈,自己再次淪為了囚徒。

  在查龍別墅登車離開的時候,自己還以為是逃出了狼窩,沒想到結果卻是墮
入了一個更加恐怖的虎穴。

  其實,昨天在查龍別墅登車後,查龍要求楚芸遮目塞耳的時候,她就有一絲
小小的不安。但她那時沉浸在即將逃離虎口的激動心情當中,加之查龍並沒有捆
綁她的手腳,這小小的不安就被她輕易地忽略了。

  車開之後,她既看不到也聽不見,但身體對外界的情況並非毫無感知。她可
以感覺到,車子開動後只拐了幾個彎、走了不長的一段路並稍稍停了一下之後就
開始高速行駛起來。

  車子一直在向前飛奔。也不知走了多長時間,楚芸開始擔心起來。查龍的別
墅到底離WY城有多遠?怎麼走了這麼長的時間還沒有進城的跡象?

  也不知煎熬了多長時間,車速終於慢了下來。經過一次短暫的停頓之後,車
子開始慢速行駛並七拐八拐。楚芸心中再次湧起了希望:到市區了!

  可她馬上就感覺出有什麼不對勁。她坐在車裡可以明顯感覺到顛簸,車子好
像是行駛在崎嶇不平的碎石路上。她想不出WY城裡什麼地方有這樣的道路,一
路上竭力壓抑的不祥的預感終於爆發了:「你們要把我帶到什麼地方?」楚芸怯
生生地發問。

  「不許說話!」一個低沉嚴厲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透過耳塞震動著她的鼓
膜。

  楚芸嚇的一哆嗦,不敢再出聲了。她有意無意地動了動身子,坐在兩側的兩
個男人立刻同時發力,把她柔弱的身體擠得死死的。

  楚芸此時已經心知大事不好,他們帶自己來的肯定不是WY市中心的拉馬診
所。但直到這時,她心中還抱著最後的一絲希望:也許他們攝於西萬家的強大壓
力,不敢公開露面。他們會把自己扔在WY郊區的什麼偏僻的地方,讓自己自行
設法回家。

  車子終於停了下來。擠在楚芸右側的身體鬆動了一點,那是阿欽。接著她就
感覺到了開車門的動靜。她的心跳猛然加速,決定自己命運的時刻來了。

  果然,阿欽伸出一隻大手拉住了楚芸的胳膊,把她拉出車來。楚芸腳一沾地
就立刻呼吸到了不同於WY城裡的潔淨濕潤的空氣。她的心跳的更加厲害了。

  有人摘掉了楚芸耳朵裡的耳塞,悅耳的鳥鳴蟬嘶震動著她的耳膜。她傾心傾
聽,絲毫聽不到都市的喧囂。真的不是在城裡。楚芸的心在一點點地下沉。

  一隻大手熟練地解開了蒙在她眼睛上的黑布並順手摘下了耳塞,楚芸眼前一
片昏花,一時間什麼都沒有看見,但她聽到了四週一陣低低的躁動。

  等她的眼睛慢慢恢復了了感覺,雖然已經有了思想準備,楚芸還是大吃一驚。
她發現自己身處一處典型的山區獨立民居。

  幾座毫不起眼的小樓圍成一個寬大的庭院,那輛本田車就停在院內。院子外
面滿眼是高聳的山峰、蒼翠的林木,目光所及看不到其他的房舍。

  楚芸幾乎來不及思索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就被近在咫尺的恐懼包圍了。她
驚恐地發現,自己被十幾個黑衣男子圍在了中間。這些精壯的男人都在用不懷好
意的目光打量著自己。

  一個小頭目模樣的男人和阿欽打過招呼後大模大樣地走到楚芸的跟前,放肆
地上下打量了她半天,毫不掩飾地淫笑著說:「貨色果然不俗!」

  然後他色迷迷地盯著楚芸的臉故意拿腔拿調地說:「阿芸小姐,歡迎光臨,
請吧!」

  楚芸的心砰砰亂跳。她定定地站著沒動,她不知道小樓裡面等著她的會是什
麼。她竭力壓抑著恐懼問道:「這是什麼地方?你們是什麼人?要讓我到哪裡去?」

  那人並不氣惱,微微一笑,用平和但不容商量的口吻說:「不要問那麼多,
進去你就知道了。」

  「不,我哪也不去。我不認識你們…我要回家!」楚芸來了倔脾氣。

  那男人湊近了一步,眼睛不懷好意地盯著楚芸因恐懼而劇烈起伏的豐滿胸脯,
低低的聲音對她說:「我要是你,就乖乖聽話,要不然……」

  楚芸意識到圍在四周的男人正一點點向自己靠近。她就像一隻落入陷阱的小
鹿一樣走投無路,唯有乖乖就範。

  不知是誰在楚芸的後腰上輕輕推了一把,她不由自主地邁開了步子,像被什
麼魘住了一樣,跟著那個小頭目模樣的男人,在一群氣勢洶洶的男人的簇擁下被
帶進了小樓。

  小樓裡面比在外面看起來要寬敞得多,但光線比較昏暗。楚芸稍稍適應了一
下才看清了屋內的情形。

  屋裡的傢俱比較簡單,正對著房門的一張粗大的高背木椅上大模大樣地坐著
一個黑胖的男人。看見楚芸被擁進屋裡,他並沒有起身,而是滿臉興致地端詳著
她。

  見了這個人,楚芸心裡不由得一動,好像在哪裡見過他。但仔細想想,實在
想不出自己和這樣的人會有什麼交集。看樣子,他是這夥人的頭領,她鼓了鼓勇
氣正要張口,卻見阿欽湊了上去,點頭哈腰地對黑胖子說:「老大,人我給你送
來了。」

  黑胖子興致勃勃地上下打量了楚芸半天,眉開眼笑地說:「這小妞還真稱得
上是國色天香啊。上次沒見著,差點錯過了。替我謝謝你們老闆。」

  說著他從站在旁邊的手下手裡接過一個夾子,在裡面的一張支票上隨手劃拉
了兩筆,把支票撕下來遞給阿欽,忽然又想起什麼,轉手交給了和阿欽一起送楚
芸過來的那個西裝男說:「好啦,給你們老闆交差吧。」

  那男人接過支票,仔細地看了一眼,一邊小心地收起支票,一邊和阿欽一起
退到了後面。

  楚芸見此情形馬上急了,她用力擠上前去,楚楚可憐地對那黑胖子說:「對
不起,我不認識你是誰。我們無仇無冤,請你送我回家。我丈夫一定會重重地酬
謝你的。」

  黑胖子盯著楚芸嘿嘿一笑:「無仇無冤?哈哈,你就那麼肯定?」

  見楚芸一臉驚愕,他又換了一副嬉皮笑臉的口氣:「你猜猜,你丈夫會拿多
少錢來酬謝我,或者說來贖你啊?」

  說著,他隨手拿起一張報紙,露出上面的尋人啟事,指著「懸賞百萬」的大
字說:「我可是出了大價錢的。這點小錢也太不給夫人面子了吧!」

  楚芸一時語塞,竟不知說什麼好。黑胖子見她窘的滿臉通紅的樣子繼續調侃
道:「你看,你也不知道吧?還是等我和你丈夫好好談談你的身價再說吧!」

  楚芸心頭一陣發寒:「查龍這個天殺的畜生,玩夠了我的身體居然把我賣給
了這群粗鄙的山裡漢子!我該怎麼辦啊?」

  可與此同時,她心中也湧起了一絲疑惑:「這人手裡拿著刊登了尋人啟示的
報紙,他一定知道我的身份。那他為什麼還敢接我這個『燙手山芋』呢?難道真
的像查龍說的那樣,西萬家族已經岌岌可危了嗎?」

  黑胖子可不管楚芸在想什麼,他站起身,一把抓住楚芸的胳膊用力一拉,同
時一閃身,楚芸撲通一下跌進了他剛才坐的大椅子中。

  楚芸驚慌地掙扎著想要站起來,黑胖子一把按住她的肩頭,把手中的報紙遞
到她的眼前,不容抗拒地說:「拿著,給你照張相片,給你丈夫報個平安。我們
也好談價錢。」

  楚芸下意識地掙扎著想站起來,卻被那隻鐵鉗般的大手按在椅子裡動彈不得,
報紙已經塞到了她的手裡。看著報紙上自己的大幅照片,她腦子裡也快速地轉了
個彎:是啊,自己從家人視線裡消失已經是第三天了,他們肯定急死了。讓他們
拍個照片也好,家裡人要真能看到自己的照片,至少也知道到哪裡救自己啊。

  想到這裡,她不再掙扎了。她默默地展開報紙,把刊登著大幅尋人啟事的版
面露在外面,特別是把報頭突出了出來。她希望能盡量多給家裡人一些有用的信
息。

  一個精幹的小個子男人手裡拿著一隻略顯老舊的相機站在了她的對面。他單
膝跪地,舉起相機,朝著楚芸卡嚓卡嚓地按下了快門。

  幾次強烈的燈光閃過之後,小個子站起身,拿著相機站到黑胖子的跟前,給
他擺弄了起來。黑胖子邊看邊笑,連連點頭。然後又俯下身對楚芸說:「還有麻
煩夫人說幾句話,免得人家以為我們在糊弄人。」

  說著擺擺手,小個子男人又湊了過來。這次他手裡換上了一隻錄音筆。他把
錄音筆送到楚芸的嘴邊,黑胖子在一邊發話:「夫人,說吧,說什麼都行。」

  楚芸稍稍楞了一下,好像突然醒過夢來,朝著錄音筆哭訴道:「克來……救
救我……快來救救我……我是楚芸啊……快答應他們……答應他們的條件吧…
…來救救我和孩子……」

  小個子放下了錄音筆,黑胖子卻湊到楚芸跟前,板起臉說:「怎麼,夫人受
什麼委屈了嗎?不告訴你丈夫你在這裡怎麼樣嗎?」

  楚芸低著頭抽泣了一陣,默默地點了點頭。錄音筆再次伸到了她的嘴邊,這
次,她的語速比剛才放慢了不少,抽泣也被刻意地壓抑著:「克來,我…在這裡
…很好……他們…待我…待我很好……孩子也好……你快答應他們的條件……來
接我吧……」

  說到這裡,她終於忍不住,捂著嘴嗚嗚地哭了起來。

  黑胖子在一邊滿意地笑了。他插著手左右端詳著楚芸笑瞇瞇地問:「怎麼樣
夫人,餓了吧?你們去給夫人弄點吃的。」

  楚芸雖然記不起上一次吃飯是什麼時候了,但一點食慾都沒有。不過想想肚
子裡的孩子,她還是輕輕地點點頭。

  「請吧,夫人。」黑胖子朝旁邊擺擺手。

  楚芸戰戰兢兢地站起身來,看到不遠的牆根處擺著一張簡陋的小木桌,桌子
上放著一隻粗糙的大碗,碗裡盛著滿滿的白米飯。旁邊還有一個小碟子,裡面不
知裝著什麼東西。

  楚芸低著頭走到桌旁,在一把小小的椅子上坐下來,端起米飯埋頭吃了起來。
旁邊圍了十幾個男人,雖然都一聲不響,但看得她心裡發毛。

  她默默地小口嚼著米飯,盤子裡的菜她不認識,應該是什麼山野菜吧。試著
嘗了一口,又鹹又辣,她趕緊扒了口米飯。

  黑胖子見她蹙起了眉毛,哼了一聲道:「委屈夫人了,我們這裡只有粗茶淡
飯。你就先將就一下,等我們和你丈夫談妥了價錢,你就可以回去吃你的山珍海
味去了。」

  楚芸繼續小口嚼著米飯沒有吭聲,她在想著另一樁心事。天色越來越晚了,
自己置身在這樣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中間,前面等著自己的會是什麼噩夢啊!

  她故意磨磨蹭蹭,一直到天完全黑了下來,她真的一點都吃不下去了,碗裡
的米飯也只下去了不到三分之一。

  「好啦,夫人,吃不下就不要吃了。我看你也累了,我們給你安排個地方去
歇一歇吧!」

  楚芸慢慢地放下碗,抬起頭滿臉驚懼地看著黑胖子,不知他說的這話是什麼
意思,也不知道他們要把自己怎麼樣。在這樣一個天高皇帝遠的地方,自己是叫
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完完全全任人擺佈了。

  楚芸看看周圍這群野性十足的男人,知道自己絕無任何掙扎反抗的可能,甚麼
至一點點抗拒的表示都會帶來更多的羞辱。她只好不情願地站起身來。

  「去給夫人安排一下,讓她好好的睡一覺。」黑胖子發話了,立刻有四五個
男人擁著楚芸朝房子的一頭走去。楚芸稍稍留意了一下,發現那個阿欽居然也在
其中,而和他一起來的那個西裝男人卻不見了蹤影。

  轉過一道木門,是兩道樓梯,一道向上、一道向下。幾個男人簇擁著楚芸向
下面走去。楚芸越走心裡越怵。

  地下室,又是地下室。對她來說,地下室簡直就是地獄的代名詞。她偷偷向
身後窺視了一下,發現那個黑胖子果然也跟在後面,頓時心裡就涼到了底。

  樓梯很窄也很長,轉了半天才到了頭。進了地下室厚重的大門,楚芸發現這麼
地下室的地方並不大。迎面一個小小的房間,奇怪的是沒有門,藉著昏暗的燈光
可以看到裡面有一張簡陋的小床。床雖小,卻是用整塊粗大的木頭製成,牢牢地
立在那裡,看樣子三五個男人都搬不動。

  小房間旁邊不遠處有一扇大門,關的嚴嚴的,不知裡面是什麼東西。楚芸心
裡動了動:「難道今晚就要在這屋裡睡覺?連門都沒有……那黑胖子……」

  誰知這是阿欽卻指著小房間的另一邊對楚芸說:「請阿芸小姐方便一下就上
床吧!」

  楚芸一驚:「方便?什麼方便?」費了點勁她才明白過來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她望阿欽指的方向一看,心頭不禁又是一哆嗦。

  那邊也是個小屋,顯然是浴室,有淋浴的噴頭,有洗臉池,居然還有一個抽
水馬桶。可問題是,這個浴室居然也沒有門!

  楚芸驚懼地站在那裡,不知該怎麼辦好。阿欽晃了晃手裡一個明晃晃的東西
惡聲惡氣地說:「阿芸小姐,我跟你說清楚。為了你的安全,過會兒睡覺的時候
要給你戴上這個。你有屎有尿趕緊趁早都給我屙乾淨。等會兒上了床大爺們可就
不伺候了。」

  楚芸抬頭一看,他手裡竟是一副閃亮的手銬。她心裡一沉,知道最害怕的厄
運終於還是降臨了。

  她知道反抗沒有任何意義,自己大半天都沒有上廁所了,他這一說,她還真
的有了明顯的便意。現在躲過一時,過會兒肯定要出更大的丑。

  想到這裡只好哆哆嗦嗦地進了浴室。走到馬桶跟前,她還想最後掙扎一下,
抬起頭怯生生地對門里門外的男人們說:「我要撒尿,請…請你們…迴避一下可
以嗎?」

  哄地一陣哄堂大笑,男人們一個個色迷迷地看著她一動也不動。

  楚芸暗暗歎了空氣,正要解褲帶,卻聽門外有人說話:「你們這群不要臉的
東西,女人撒個尿有什麼好看的,都給我出去!」

  隨著這聲吆喝,圍在近前的男人們嘩地散去了。黑胖子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
胖大的身子擋在了門口,朝著楚芸淫笑著說:「夫人別害怕,我給你擋著,看他
們誰敢胡來!」

  楚芸抬眼一看,只見他的身子擋住了整個房門,但他那一雙牛眼卻燈的像鈴
鐺,死死地盯著自己的下半身。

  看著他那副無賴的樣子,楚芸的胸口像被什麼堵住一樣,幾乎喘不過氣來。
但她心裡清楚,自己現在就是人家跕板上的肉,只能任人宰割。他就是馬上把自
己按在地上剝光了衣服強暴了,自己也只有逆來順受。

  想到這,她低低地垂下了頭,伸手磨磨蹭蹭地解開了褲帶,慌慌張張地拉下
褲子,一屁股坐在了馬桶上,嘩地尿了出來。

  黑胖子笑吟吟地端詳著楚芸露出半截的白花花的屁股一聲不響,像在欣賞什
麼美妙的音樂。

  楚芸羞的滿臉通紅,匆匆尿完,四下一看,沒有找到衛生紙。她一咬牙,打
算不擦了。誰知一隻大手按在了她的肩頭。她抬頭一看,是那個黑大漢在笑瞇瞇
地看著她,手裡拿著一張衛生紙。

  楚芸嚇得心臟砰砰亂跳,坐在馬桶上紅著臉伸手去接那衛生紙。誰知黑胖子
手一抬道:「還是我來代勞吧!」說著不由分說就伸出一隻大手,把楚芸並在一
起的兩條肥白的大腿扒開一條縫,另一隻手拿著衛生紙就伸進了她的胯下。

  楚芸趕緊伸手去擋。誰知那兩條粗壯的胳膊像鐵柱一樣推也推不動,只覺下
身一癢,那薄薄的衛生紙就從她柔嫩的花瓣上擦過。緊接著,就是一陣粗礪的摩
擦。那黑大漢竟然拋開了衛生紙,直接用手指在她的下身來回蹭了起來。

  楚芸慌的不知所措,強忍著下面的淫癢,兩手緊緊抓住大漢的胳膊。也顧不
得裸露的下身被門外圍觀的男人們看光了,掙扎著站起身,趕緊提起了褲子。

  黑胖子這時也若無其事地抽出手,站直了身子,他把剛才在楚芸胯下摩擦過
的手指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笑嘻嘻地指著淋浴噴頭對楚芸說:「夫人就在這裡
沖個涼吧!」

  楚芸驚魂未定,聽了他的話趕緊搖頭,小聲說:「不……不要了……」

  黑胖子無所謂地一笑道:「隨你。」說著就閃開了身。

  楚芸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走進旁邊的小屋,坐在那張厚重結實的小床上發呆。
黑胖子跟了過來,大大咧咧地說:「怎麼,夫人還不脫衣服睡覺?」

  楚芸餘悸未消,心一橫道:「我就這麼睡,不想脫衣服。」說完仍靜靜地坐
著不動,心情緊張地等候黑胖子的反應。

  誰知黑胖子還是無所謂地一笑道:「隨你。」說完一擺手,阿欽走進來,把
手裡的手銬一頭銬在床頭,抓起楚芸一隻手,把手銬的另一頭銬在了她白嫩的手
腕上。

  楚芸的心砰砰跳著,慢慢地歪過身子,躺在了鬆軟的枕頭上。又用可以活動
的那隻手拉過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身子。她認命地閉上眼睛,等候著隨時可能降臨
的惡魔。

  誰知卻聽到黑胖子吩咐道:「阿欽、阿東,你們倆在這裡好好照顧夫人,要
是出了一丁點差池,看我要你們的腦袋。其他人,都散了吧。」

  隨著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昏暗的地下室真的靜了下來。楚芸不相信地向外窺
測,那群如狼似虎的男人真的不見了,只剩了兩個人,坐在門口死死地看著自己。

  楚芸那顆脆弱的心就在這黑沉沉的小屋裡落入了無邊無際的恐懼當中。
2015-2-28 20:09#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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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十八

  克來愁眉苦臉地在客廳裡來回踱步,一會兒看看表,一會兒看看手機,坐立
不安。

  茵楠在隔壁書房忙碌著。在這個關鍵的時刻,她不能讓克來獨自面對危局。
但公司還有一些重要的事情須要她來定奪,所以她只好到書房打開電腦,處理急
務。

  克來看看表,離綁匪上次打來電話已經過了兩個多小時,但一直沒有什麼動
靜。這期間沙紋的手下曾經通報,他們已經查了先前那個電話,果然如沙紋所料,
電話是從郊區的一個公共電話亭打出來的,劫匪顯然很專業,沒有留下任何有價
值的線索。

  突然他的手機震動了起來,他趕緊抓起來,接通後發現是一個同事打電話來
安慰他。他三言兩語打發了同事,趕緊把電話掛斷了。他已經告訴了所有來電話
的熟人,這期間沒有要命的事就不要給他打電話。他擔心線路被佔用妨礙劫匪的
電話打進來。

  剛放下手機,沙紋留在這裡的職員拿著話機神情緊張地衝了進來。她一邊把
話機交給克來,一邊擠眉弄眼地向他示意。克來見狀也馬上緊張了起來。

  接過電話,果然話筒裡傳出了那個機械而低沉的聲音:「怎麼樣,克來先生,
準備好了嗎?我們來談談價錢?」

  「等一下……」克來急急地打斷了他:「楚芸現在怎麼樣?你讓我和她通個
話。」

  「呵呵,終於說到正題了。」那人不急不緩地說:「不過,現在還不能讓你
和她直接通話。但我可以給你些東西,你去看你的郵箱。你看過之後如果信得過
我,我們就談價格,如果以為我是在開玩笑,呵呵……」說完,啪地一聲掛斷了
電話。

  克來稍微一楞,急忙衝進書房,正遇見茵楠聽到動靜開門出來。他顧不上解
釋,只簡單喊了一句:「快,看郵件……」說著一屁股坐在桌前,扔下電話,打
開了電腦。

  打開郵箱,果然看見有一封新郵件進來。郵件沒有任何文字,只有三個附件。
克來急不可耐地打開第一個圖像附件,是一張照片。看到這張照片,克來的眼淚
立刻就流下了了。

  楚芸!照片裡真的是楚芸!她坐在一張粗陋的大木椅上,雙手拿著一張報紙
舉在胸前,露出大半個臉。

  再打開第二個附件,還是一張照片,仍然是楚芸。和第一張大同小異,只是
沒有用閃光燈,照片的色調有些暗淡,但人卻顯得更真實。

  第三個附件是個音頻文件,克來急急地打開文件,立刻傳出了熟悉的聲音:
「克來……救救我……快來救救我……我是楚芸啊……快答應他們……答應他們
的條件吧……來救救我……」

  「是楚芸,確實是她,千真萬確!」站在克來身後的茵楠低聲說。

  「楚芸,可憐的楚芸……你在那裡?我一定要救你……」克來哽嚥了。

  兩人仔細地端詳照片,發現楚芸的臉色蒼白,滿臉疲憊,氣色非常不好。克
來心疼地握緊了拳頭。

  他忽然發現照片上楚芸身上穿的並不是那天去醫院時的那身衣服,心裡頓時
一緊。但仔細看看,並沒有發現衣衫不整的痕跡。還算多少放下點心。

  「這是什麼時候、在哪裡照的照片?」克來自言自語。

  「別急,仔細看楚芸手裡的報紙。」茵楠俯下身,湊近了電腦屏幕。

  克來趕緊把照片放大了一些,發現楚芸手裡拿著的正是他們在報紙上登的尋
人啟事。但仔細觀察,那份報紙並不是最早刊登尋人啟事的WY本地晨報,而是
一份在ZX全國範圍發行量最大的日報,日期是昨天。

  茵楠思索著說:「日報出刊的時間一般都是下午兩點以後。以此來推算的話,
照片應該是昨天下午拍的。從這張沒用閃光燈的照片的光線來看,日光比較弱又
比較平,像是下午五、六點以後的樣子……

  另外,照片裡雖然看不到周圍的背景和其他人,但你看楚芸坐的那張椅子,
不是WY城裡常見的式樣,倒像是山裡人那種自制的粗陋家具……」

  「什麼?你是說楚芸人已經不在WY城了?」克來急得面紅耳赤。

  茵楠神色嚴肅地點點頭說:「恐怕這種可能性很大,你記不記得,那輛保姆
車是在什麼地方發現的?這可能不是偶然的巧合。」

  克來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忽然他想起了什麼,睜開眼對茵楠說:「沙紋先生
……他那裡有什麼新情況?」

  克來的話提醒了茵楠,她趕緊給沙紋撥了個電話。兩人簡單地交換了一下情
況,茵楠掛斷電話,對克來說:「他們那邊暫時沒有發現新的情況。沙紋先生已
經在往回趕了。」

  茵楠的話音未落,屋裡突然響起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把兩人都嚇了一跳。
茵楠看看自己手裡的電話,沒有動靜。克來已經發現是自己扔在書桌上的話機在
響,趕緊一把抓過電話,放在了耳邊。

  聽筒裡又響起那個低沉的男聲:「怎麼樣,現在可以談談條件了嗎?」

  克來的神色立刻緊張起來。他一邊向茵楠示意一邊說:「可以可以,你說吧。」

  茵楠會意,立刻按下了預先設置好的錄音按鈕,同時順手拿起一副監聽耳機。

  耳機裡傳出那個男人不緊不慢的聲音:「第一,你們必須馬上釋放濛沖,用
濛衝來換你老婆。」

  「什麼?你說什麼…沖?他是什麼人?為什麼要用他來交換楚芸?」克來聽
的莫名其妙。

  對方嘿嘿一笑道:「怎麼,克來先生沒聽說過濛沖這個名字?你可真是孤陋
寡聞啊。」

  克來仍是一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樣子,但坐在他對面的茵楠已經微微變
了臉色。

  話筒裡又傳出了那個男人的聲音:「少廢話!我的第二個條件,立即撤走西
北十六郡的所有軍警、服務站、輔助隊等一切機構。我們的事情不要別人來管。」

  「喂…喂…朋友,你是不是搞錯了?」克來這回真的急了:「你說的這些和
我老婆有什麼關係?這些都不關我們的事……」

  「不關你們的事?你放屁!」對方粗暴地打斷了克來的話,他並不解釋,而
是繼續滔滔不絕地說下去:「第三,準備五億贖金,要現金,不許用連號的新幣。

  你趕緊準備,我要聽你的回音。」

  對方說完,不等克來反應,啪地掛斷了電話。克來手持話筒楞在了那裡,茵
楠慢慢地摘下耳機,已經是臉色煞白,表情複雜。

  克來悻悻地放下電話,一臉疑惑地問茵楠:「小姑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會是什麼人惡作劇吧?我怎麼一大半都沒聽明白。」

  茵楠搖搖頭,緩緩地說:「事情可能遠比我們原先想像的要複雜。」

  克來一臉不解地看著茵楠:「到底是怎麼回事?他說的那個什麼沖究竟是什
麼人?」

  茵楠緩緩坐下,竭力平復了一下情緒,抬頭對克來說:「你從來沒有聽說過
濛沖這個名字?」

  克來一臉無辜地搖搖頭說:「沒有,確實沒有。濛沖是什麼人?」

  茵楠嘆了口氣道:「那前幾年大掃毒的事你總知道吧?」

  克來這回點點頭說:「當然知道了,這是頌韜政府一大政績嘛!」

  「那你都知道些什麼?」

  克來稍微想了一下說:「三年前西北山區大掃毒,軍警大規模出動,三大毒
梟兩個向政府投降,剩下一個負隅頑抗,被政府軍窮追猛打,落荒而逃,土崩瓦
解……」

  茵楠不動聲色地打斷他:「你記得這個負隅頑抗的大毒梟的名字嗎?」

  「好像是叫什麼龍吧……」

  茵楠點點頭:「龍坤。他後來怎麼樣了,你一點都沒聽說嗎?」

  見克來一臉茫然地搖頭,茵楠嘆了口氣說:「他逃脫了。」

  「逃脫了?沒抓住他?」克來一驚。

  茵楠點點頭:「是的,他逃脫了。政府軍通過線人密報發現了他的老巢,派
大批軍隊包圍了那個深山裡的小村莊。但最後進攻他的藏身之處時遇到了極為頑
強的抵抗。整整用了兩天時間才最後攻了進去。

  但攻進去之後並沒有發現龍坤本人。他帶少量隨從在最後一刻乘亂逃出去了。
而帶領殘匪做最後頑抗、掩護龍坤逃脫的,是匪伙的二號人物、龍坤的弟弟。他
的名字叫濛沖。」

  「什麼?濛沖是大毒梟龍坤的弟弟?那他怎麼樣了?被打死了?」克來傻傻
地問。

  茵楠苦笑著搖搖頭說:「當時要是把他擊斃了,可能就沒有現在這麼多麻煩
了。他沒有被打死,而是受了重傷,被軍方俘獲。後來給他治好了傷,交付法庭
審判。大約就是在一個月前,濛沖被法庭判了無期徒刑,現在正在監獄裡服刑。」

  聽到茵楠的敘述,克來不禁倒吸一口冷氣:「天啊,楚芸的事怎麼和毒梟攪
在了一起!」

  茵楠似乎沒有注意到克來在說什麼,繼續說道:「就在一週之前,濛沖通過
律師提起了上訴,預計近期內就會開始二審。據媒體透露的消息說,最近幾天,
一些一審中的重要證人已經受到不明來源的威脅恐嚇。現在已經被警方保護了起
來。」

  「那他們就綁架楚芸,拿來交換這個大毒梟?可他們為什麼又不讓報警?那
個濛沖又不在我們手裡……」

  克來說到這裡,忽然又想起什麼:「還有那個什麼撤走服務站、輔助隊的條
件,簡直莫名其妙!那和楚芸有什麼關係?」

  茵楠蹙起眉道:「你可真是孤陋寡聞。掃毒不僅僅是打掉幾個大毒梟就大功
告成了。

  西北十六郡數以百萬計的農民近百年來世世代代都是以種植罌粟為生,如果
不解決他們的生計,打掉老的毒梟馬上就會有新的毒梟生出來。

  所以,頌韜政府在掃蕩毒梟的同時,推行了一整套的引導山區農民轉型的措
施,引進市場前景廣闊的經濟作物、推行一村一品,讓世世代代以毒品為生的農
民有新的生計。

  為了保障這些新經濟措施的順利推行,政府在山區各主要城市駐紮了大量軍
警,同時設立了遍佈西北山區的數千個服務站,為轉型農民提供從物資到技術的
全方位支持。又以服務站為基地派出大量輔助隊,為農民提供從播種、耕作、管
理、收割到售賣的全套輔助服務。

  由於採取了所有這些措施,整個西北十六郡在短短的不到三年的時間裡基本
完成了摧毀罌粟種植業的任務,完全切斷了毒販的製毒原料來源。

  這是多少年來歷屆政府大肆宣揚卻從來沒有完成的任務,也是頌韜政府最值
得驕傲的一項政績。」

  「可我們現在已經被軍事政變趕下台了啊?他們這些條件也應該去找執政當
局去提啊!綁架楚芸也解決不了他們的問題啊!」克來激動地叫了起來。

  「所以我說問題遠比我們想像的要複雜的多。」茵楠喃喃道。

  「再說……」克來氣鼓鼓地說:「ZX國有史以來最驚人的綁架案就是去年
曾經轟動一時的聖誕節富商千金綁架案。贖金是破記錄的一億ZX幣。他們現在
居然開出五億的天價,他們瘋了嗎?五億啊,一千多萬美金啊!」

  說到這裡,他忽然又嘆了口氣說:「唉……我倒希望他們開高點價,只要是
錢能解決的問題都不算問題。我只要我的楚芸馬上回家!」

  克來正說的失魂落魄,門外篤篤輕輕響了兩下。沒等屋裡回應,門就被推開,
沙紋神色焦慮地走了進來。

  茵楠看到沙紋,抬眼和克來交換了一個眼神,招手請沙紋坐下。簡要地向他
介紹了綁匪最後一個電話的內容,接著就打開了電腦,請他看綁匪發來的郵件。

  屋子裡再次響起了楚芸楚楚可憐的求救聲,屋裡的三個人無不動容。一時間
無人出聲,屋中一片寂靜。

  沉默片刻,茵楠看了看克來和沙紋認真地說:「現在情況已經基本明朗了。
我們也不用去追、去猜了。綁匪就是這伙窮凶極惡、窮途末路的毒販。他們是想
趁火打劫,趁政局變動的機會捲土重來。所以,營救楚芸已經不單是錢的事情。

  事到如今,我們必須向三哥報告,商量下一步如何應對,如何才能最快最安
全地把楚芸救出來。」

  她轉向沙紋:「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到三哥那裡去一趟。克來留在這裡,
繼續和綁匪周旋。」

  克來一聽馬上問:「他們要是再來電話,我怎麼說?」

  茵楠想了想說:「你要儘量拖住他們。告訴他們,我們正在考慮他們的條件。
但他們現在的條件牽扯的面太大,不是我們點頭搖頭的問題。我們需要時間。

  對了,如果他們來電話,你告訴他們,我們需要一個和他們溝通的可靠渠道。
不能像現在這樣,乾等著他們的電話。至少要有個辦法,讓我們能夠向他們傳送
簡單的信息。具體採取什麼方式,讓他們決定好了。」

              (未完待續)
2015-3-5 23:31#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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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十九

  楚芸在黑暗中蜷縮在窄小的床上,膽怯地偷偷向敞開的門口望去,正碰上一
雙火辣辣的目光。她趕緊勾起頭,拉嚴了被子。

  這整整一夜,她幾乎就沒怎麼闔眼。一閉眼就滿腦子都是粗野彪悍的男人。
無論什麼時候朝門外看,都能看見大咧咧坐在門口的那兩個男人色迷迷的目光。

  她真怕他們忽然衝進來,拉開被子,對自己動手動腳。她現在真正是上天無
路,入地無門,束手無策。

  她憋了一肚子的水,好像都快要爆炸了。可她鼓了幾次勇氣也沒敢叫那兩個
男人放開她去上廁所。她害怕自投羅網,召來這兩個色狼的羞辱。

  可現在她實在忍不下去了,再憋就要尿在褲子裡了。在這黑沉沉的地下室,
看不出天色,也不知他們什麼時候能讓自己起來。

  她再也沒辦法忍下去了。於是伸手掀開被子一角,略抬起身子怯生生地朝門
口小聲叫道:「大哥,我要上廁所…讓我去上廁所…」

  門口的椅子哐啷一聲巨響,把楚芸的心嚇的砰砰直跳。兩個看守的漢子一起
跳起來竄了進來。那個叫阿東的漢子看著楚芸不懷好意地笑道:「怎麼,夫人要
上廁所?屙屎還是撒尿?」

  楚芸的臉刷地羞得通紅,用低得不能再低的聲音說:「我……我要小便……」

  「好……沒問題!」兩個漢子幾乎同聲說道。說罷阿欽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鑰
匙,抓住楚芸的手腕,啪地打開鎖,把手銬從床頭摘了下來。

  楚芸掀開被子,慢慢地坐起身,伸手揉了揉被銬了整整一夜的右手腕,充滿
戒心地觀察著兩個漢子的動作,生怕他們會撲上來非禮自己。

  兩個漢子似乎都非常「老實」,只是站在那裡色迷迷地端詳楚芸,並沒有動
手動腳。楚芸稍稍放了點心,加之肚子裡實在憋的難受。趕緊站了起來,轉身進
了隔壁的廁所。

  跟在身後的腳步聲讓楚芸心裡忐忑不安,但她知道自己是躲不過去的,他們
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會跟過來看她的洋相。只好咬咬牙,不去理會身後的動
靜。

  誰知就在她站在馬桶跟前、手伸向自己的褲腰的那一瞬間,忽然從她身後伸
出兩隻大手,死死抓住了她的兩隻手腕,不由分說,用她根本無法抗拒的力量把
她的雙手扳到背後,咔嚓一聲銬在了一起。

  楚芸大驚失色,反剪雙手轉過臉朝兩個正得意洋洋看著她的漢子哀求道:
「大哥,求求你們,放開我吧!我要小便……」

  「你要幹什麼?」阿欽嬉皮笑臉地看著她,明知故問。

  「我要……撒尿……」楚芸大窘,紅著臉小聲說。

  「要撒尿?要脫褲子是吧?好說,我們來幫你。」阿東說著就伸手到楚芸的
腰間。

  「不……不……讓我自己來!」楚芸下意識地扭腰躲閃。雖然明知道他們是
有意戲弄自己,也只能硬著頭皮爭一爭。其實她的內心裡已經不抱什麼希望,知
道當著他們的面袒露身體幾乎已經是不可避免的了。

  誰知這兩個人居然都停下了手,阿欽甩了甩手裡的鑰匙繃起臉道:「怎麼,
不讓我們動手?」

  楚芸知道,事到如今,躲是躲不過去的。於是紅著臉小聲央求道:「讓我自
己來吧!」

  結果阿欽竟然沒有翻臉,反倒抓過楚芸的手腕,咔地打開手銬道:「」既然
阿芸小姐要自己來,那我們就不伺候了。說完,兩個人都沒有動地方,一邊一個
站在楚芸的身邊,斜著眼睛看著她的動作。

  手銬被打開已經讓楚芸喜出望外。她不敢奢望更多。再說肚子裡也已經憋的
實在難以忍受了。她心一橫,當著兩個男人的面解開褲子,褪下半截,露出兩條
雪白的大腿和半截肥白的屁股,慌慌張張地坐在馬桶上,嘩地一洩如注。

  從馬桶上站起來,楚芸紅著臉趕緊提好褲子,不情願地向隔壁的小屋走去。
走到門口,一直跟在她身後的阿東一步邁到她的前面,轉身靠在門框上,斜眼看
著她說:「夫人,還要接著睡啊?」

  楚芸滿臉茫然地看著他,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也不知道自己除了回到那張
小床上躺著還能幹什麼。

  阿東朝她身後努努嘴道:「大白天的,夫人不想吃點東西嗎?」

  楚芸回頭一看,只見牆角的一張小桌子上果然放了一碗米飯和兩碟小菜。被
他這一提醒,再看到這些飯菜,她一下還真感覺到有點餓了。

  她小心地看看兩個漢子,好像不是戲弄自己的意思,於是點點頭,快步走到
桌旁坐下,端起碗,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

  好幾天沒有這麼香地吃過飯了,三下兩下她就吃下了大半碗米飯。吃著吃著,
楚芸心裡忽然升起一絲疑惑:前幾天那些噁心、嗜睡、沒胃口的妊娠反應都那裡
去了?昨天小肚子和下身還有些隱隱作痛,今天好像都無影無蹤了。這是怎麼回
事?難道是肚子裡的孩子出了什麼狀況……

  她的這個突如其來的念頭把自己嚇了一跳。仔細回憶一下剛才撒尿的情形,
用過的衛生紙上沒有絲毫異樣。記得昨天早上還有點落紅,今天卻是什麼都沒有。

  楚芸的心裡一下沒有了底。但胃口卻好像絲毫也沒有因此而受影響。她覺得
自己的胃好像突然變成了一個無底洞,三下兩下就把一大碗米飯和兩碟小菜都吃
的乾乾淨淨。

  「夫人睡的可好?」一個耳熟的聲音在楚芸的身後響起。她心頭一震,回頭
一看,是那個黑胖子,正笑眯眯地站在身後看著自己。

  她趕緊嚥下還在嘴裡的最後一口飯,心急如焚地問:「你們…聯繫…我家人
了嗎?」

  「聯繫了。」黑胖子仍然笑眯眯地看著她。

  楚芸心頭一振,忙問:「說好了嗎?他們什麼時候來接我啊?」

  黑胖子臉色的笑容漸漸消失,撇撇嘴搖頭道:「接你?他們對我們提出來的
要求根本就沒有答覆……」

  「不可能……」楚芸急的面紅耳赤:「他們不可能不管我,他們肯定會答應
你們的要求的,你們提什麼要求他們都會答應的……」

  胖子嘿嘿冷笑:「夫人就這麼有把握?」

  「會的,他們肯定會的……他們看到我的照片聽到我說的話了嗎?」

  「都給他們了!但到現在都沒有任何回音。」

  「這…不可能…求求你們……讓我和家裡通個電話吧……我保證他們一定會
答應你們的要求的!」

  黑胖子撇撇嘴:「恐怕沒有夫人想像的那麼簡單吧!夫人稍安勿躁,我們有
的是耐心。」說完他對在場的幾個男人吩咐道:「你們把這裡收拾收拾,讓夫人……」

  黑胖子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哦…對了夫人,今天我們安排給你檢查一下
身體……」

  楚芸正為他剛才說的話急的手足無措,聽他說要給自己檢查身體,頓時嚇得
魂飛魄散,忙不迭地搖頭道:「我不要檢查身體,我剛剛去過醫院,我身體什麼
毛病都沒有,我不要……」

  黑胖子不耐煩地搖搖手打斷她說:「查不查由不得你!我們在你身上花了大
價錢,聽說你肚子裡還懷著西萬家的種,這可是值大錢的。我們可不想弄個雞飛
蛋打……」

  說著他指著屋角那扇神秘的大鐵門對手下吩咐道:「你們請夫人過去,我叫
醫生馬上過來。」

  那扇沉重的大鐵門被轟隆隆地拉開了,幾個大漢擁著楚芸進了門。裡面開了
燈,但仍然是一片昏暗。

  楚芸一進門就嚇了一跳。她沒有想到這大鐵門裡面竟有這麼大的一片天地,
目光所及竟然比上面小樓的面積還要大得多。而且,這神秘的地下室裡竟然像是
一個監獄。

  進門靠左手是一排隔斷。每一間朝外都用粗大的鐵柵欄封死,只在每間的角
落處有一個矮小的鐵門。隔斷裡面潮濕的地面上鋪著骯髒的草墊。

  這一排牢房似的隔斷的對面是一大片空場,空場的面積竟有半個網球場那麼
大,粗糙的水泥地面上散亂地扔著一些不知做什麼用的磚頭。

  空場的一面,和大鐵門平行的牆壁出人意料地雪白平整,和其他地方粗糙骯
髒的牆壁形成了鮮明的對照。白牆對面是一排三個小門,小門裡面不知道是什麼
所在。

  小門的左側有一條狹窄的走廊,走廊的盡頭隱約可見另外一扇鐵門,似乎隱
藏著什麼可怕的東西。

  地下室裡空氣污濁,到處都瀰漫著似有似無的騷臭氣息。楚芸一進門就隱約
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她來不及去想這些,因為她有一種直覺,這裡似乎一
直有人住。雖然舉目四望空無一人,也看不到什麼確切的痕跡,但這種近乎本能
的直覺她趕也趕不走。

  「這是什麼地方?是他們關押人質的監牢嗎?他們是一群職業綁匪嗎?如果
克來不能馬上答應他們的條件把我贖出去,我也會被關在這裡嗎?」楚芸越想心
裡越害怕。

  「怎麼樣夫人,這裡條件簡陋,還要請你多包涵哦!」黑胖子不知什麼時候
跟了進來,一邊說一邊領著眾人向前面那一排小門走過去。

  那個叫阿東的漢子手裡拎了一串鑰匙跑到前面,麻利地打開最靠右面的一間。
黑胖子一把抓住楚芸的胳膊道:「夫人,請吧。」

  楚芸看了一眼打開的小門,見裡面燈光明亮,一片雪白,竟然佈置得像一間
醫院的診室。她不相信地轉頭去看黑胖子,結果竟像見了鬼一樣,嚇得渾身哆嗦,
緊緊抱住雙肩再也不肯往前走了。

  原來,在黑胖子的身邊,不知什麼時候竟笑吟吟地出現了那個叫阿巽的婦科
醫生,他手裡提著那個讓人想起來就心驚膽顫的大皮包。

  楚芸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麼會在這樣一個恐怖的地方再次見到這個
魔鬼般的婦科醫生。見到他,那黑胖子所說的檢查身體是什麼意思不問可知。這
一下,她頓時嚇得六神無主,轉身就逃。

  誰知她一頭撞上了一堵厚實堅硬的肉牆。幾個彪形大漢排成一排,死死地堵
住了她的去路。

  楚芸哭叫著亂衝亂撞:「你們讓我出去……放開我……我不要……不要……」

  可她的反抗根本無濟於事,幾個大漢抓胳膊的抓胳膊,抬腿的抬腿,七手八
腳地把不停掙扎的楚芸拖進了小屋裡。

  門在身後關上了。兩隻大手抓住楚芸上身T恤的下襬,猛地向上一翻,再一
拽。她的上身就被剝的只剩一件小小的胸罩了。

  楚芸驚慌地雙手抱在胸前,護住胸乳。誰知又有幾隻大手同時伸到她的腰間
拉扯她的褲帶。她顧此失彼地伸手去護褲腰,不想啪地一聲褲帶已經繃斷。褲腰
被無數隻大手拽著往下拉,楚芸還沒有反應過來,牛仔褲就已經被褪到了腳跟。

  一眨眼,楚芸就已經半裸著站在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中間了。她驚慌地一手
護胸一手摀住下身,下意識地蜷縮著身體往地下蹲。誰知身子卻忽地一下離了地。
她的四肢被無數隻有力的大手抓住抬了起來。

  楚芸四肢死命掙紮著連哭帶叫,身子卻不由自主地被那幾隻鐵鉗般的大手托
著向房間的中間移動。楚芸驚恐地發現,他們是在把自己向屋子中間的一個奇形
怪狀的檯子上拖。頓時慌亂地大叫:「放開我……你們放開我……求求你們……」

  她的叫聲未落,嘭地一聲,她半裸的身子已經落在了那怪模怪樣的檯子上。

  這檯子有點像婦科檢查台,卻又不完全一樣,呈X形狀。楚芸的身子一落到
檯子上,四肢馬上被人緊緊抓住向外拉開。儘管她死命掙扎,卻像被幾隻巨大的
鐵鉗緊緊卡住。她的手腳被拉住向兩邊分開,緊緊按在檯子的四個分岔上,然後
就被寬厚結實的皮帶死死捆住。

  圍在檯子近前的幾個大漢戀戀不捨地向後退去。楚芸用盡吃奶的力氣掙紮了
幾下,發現手腳都絲毫動彈不得。只有屁股還有點活動餘地,可以稍稍抬起。她
拚命地抬起屁股在檯子上砰砰撞了幾下,就呼哧呼哧地再也掙扎不動了。

  此時,一直在門口冷眼旁觀的黑胖子朝那群漢子揮揮手,一眨眼的功夫這一
屋子的人就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屋門砰地關嚴,黑胖子笑眯眯地帶著阿巽朝被半裸著捆在檯子上的楚芸走了
過來。楚芸像只落入陷阱的小鹿,恐懼地看著他們,眼淚汪汪地央求:「求求你
放開我……克來一定會答應你的要求的……請不要這樣對我……求求你了……」

  黑胖子一邊走近楚芸的身邊,一邊皮笑肉不笑地說:「只要他一天沒把你贖
回去,你就一天屬於我的財產。再說,我只不過想給夫人檢查一下身體。難道夫
人不想知道你肚子裡的孩子怎麼樣了嗎?他可是比你這千金之體還要值錢呢!」

  楚芸一愣,吃飯時心中的疑惑不由得湧上心頭。就在她稍一猶豫的這一瞬間,
黑胖子粗糙的大手已經伸到她的背後。

  楚芸只覺得胸前一鬆,上身僅剩的胸罩已經被他熟練地解開了。他輕輕一揮
手,那小小的布片被輕鬆地剝離了她的身體。

  黑胖子一回手,從檯子下面抽出一條巴掌寬的皮帶,搭在楚芸白嫩的小肚子
上,緊緊勒住、卡死。這一下,楚芸的身體被緊緊地固定在檯子上絲毫也動彈不
得了。

  楚芸哭的梨花帶雨,抽泣著央求道:「求求你放開我……求求你再給我一點
點時間……讓我和家人通個話……我保證他們會答應你的條件……」

  黑胖子似乎根本沒有聽到她的哭訴,他從旁邊的一個小檯子上找出一把亮閃
閃的剪刀。用一根手指挑起楚芸身上的褲衩,伸頭向裡面窺測了一下。

  這是楚芸身上剩下的最後一件遮羞布了。她急得大哭大叫,但黑胖子卻是一
副完全無動於衷的樣子。他張開剪子,咔嚓一聲剪斷了真絲褲衩的一端,然後隨
手一扒,殘破的褲衩順著楚芸光滑白皙的大腿被褪到了腳脖子。這一下,她已經
是一絲不掛了。

  楚芸哭的幾乎昏厥過去。黑胖子卻興致勃勃地轉到檯子的一頭,站在楚芸的
雙手岔開的位置上,伸出粗糙的大手撫摸她哭得梨花帶雨的臉龐。

  楚芸扭臉躲過他的大手,誰知他兩手同時向前一伸,順著楚芸白皙的胸脯,
爬上了她豐滿的雙峰。

  楚芸嚇得渾身哆嗦,卻根本無法躲閃。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雙粗硬的大手張
開手指,放肆地捏住她兩顆殷紅的乳頭,肆意地捏弄起來。

  楚芸泣不成聲地哭求:「放開我……求求你放開我……讓我和我的家人說話
吧…他們什麼都會答應你的…嗚嗚……」

  黑胖子手上的動作時重時輕、時疾時緩,嘿嘿笑著說:「你現在是老子的財
產,老子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你這麼漂亮的女人老子不好好看看豈不虧了?這小
東西肉肉的捏著好開心啊!」

  他一邊說一邊朝阿巽擠擠眼。阿巽會意,把手中的那個大皮包放在牆角的台
子上,打開皮包,從裡面拿出一副薄薄的塑膠手套,然後快步走到了捆綁著楚芸
的X形檯子的另一端開叉的裡側、楚芸兩條光溜溜岔開的大腿中間。

  「不……你不要過來……不要看……」楚芸的央求已經越來越無力了。

  阿巽看也不看楚芸,熟練地按了檯子下面的一個按鈕,啪地一聲,檯子上方
一組無影燈放出了光芒。強烈的光線把楚芸無遮無掩的身體照得纖毫畢現。

  阿巽又伸手握住檯子下面一個手柄,慢慢地搖動起來。楚芸只覺得牢牢捆住
自己雙腿的分岔正在一點點向外分開,自己的雙腿隨著越岔越大,自己身上最羞
於見人的那些女人的器官就這樣一點點完全暴露在屋裡的這兩個男人眼前。

  楚芸嗚嗚地哭得死去活來,嘴裡含混不清地央求著。但那兩個男人對此好像
完全充耳不聞。一個捏住她胸前的兩顆紅櫻桃起勁地揉搓,另一個看看岔開得幾
乎不能再開的兩條雪白的大腿,放開手柄,慢條斯理地戴上了塑膠手套。

  阿巽戴好手套,上前一步緊貼楚芸兩條大腿分開的地方,俯身低頭,眼睛緊
緊地盯住那令人心馳神往的桃花源。

  他伸出戴著手套的右手,用纖長的手指慢慢地梳理了一下兩條大腿盡頭三角
區那茂密的芳草,接著,伸出手指,輕輕撥弄了一下倒伏在芳草叢中的柔嫩的花
瓣。

  楚芸渾身不由自主地一陣哆嗦,顫抖著哭求:「不要……不要摸啊……我不
要檢查……你們放過我吧……」

  阿巽完全不為所動,頎長的手指順著鮮嫩的花瓣中間的溝壑摸了下去,輕輕
地來回蹭了蹭,然後把手指放在眼前看了看,又靠近鼻頭聞了聞。他微微一笑,
朝黑胖子一點頭,把手指伸給他看。

  黑胖子手上不停,伸長脖子仔細端詳阿巽的手指,只見指尖和指肚上在燈光
下閃著絲絲水光。他嘿嘿地笑了。一邊更加用力地揉搓楚芸胸前已經硬挺的乳頭,
一邊笑道:「夫人,你很敏感哦,你看,就這麼兩下,你就濕了。」

  楚芸被羞得無地自容,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可她現在被死死地捆在這個台
子上,一動都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地任人擺佈。

  忽然,胯下一涼,楚芸再次感受到了金屬物進入身體的冰冷和堅硬,接著就
是下身被張緊撐開的熟悉感覺。她嗯嗯地悶哼著,無助地擺著頭。

  阿巽的頭上不知什麼時候戴上了一個頭箍,上面有一面特製的的小鏡子。他
低下頭,眼睛緊盯著楚芸岔開的兩條大腿的中間,頭上的小鏡子剛好把頭頂散射
下來的燈光聚攏折射到被鴨嘴鉗撐得大大的深邃的蜜洞之中。

  阿巽聚精會神地觀察了一會兒,臉上露出一絲笑容。他抬頭向對面的黑胖子
打了個眼色,就又低頭端詳起來。

  黑胖子放開了手,轉到檯子的另一端,站在阿巽的身後,彎腰俯身朝光柱的
方向望去。

  只見被閃亮的金屬器械撐開的蜜穴被明亮的光柱照得通明,深邃的洞穴內部
粉紅的肉壁佈滿曲折的皺褶,在明亮的光線下泛著水光,仔細觀察,還能發現在
微微蠕動。

  阿巽貼在黑胖子耳畔低聲耳語幾句,黑胖子臉上頓時露出滿意地笑容,慢慢
直起腰,拍拍阿巽的肩膀,轉身走到檯子的一側,輕輕拍著楚芸的臉笑道:「夫
人,放心吧,都好都好……一點問題都沒有。」

  楚芸無力地扭過臉:「放開我……求求你們放開我……」

  阿巽轉身拿過自己的大皮包,一邊從裡面拿出幾樣東西一邊說:「不著急
…不著急…馬上就好……」說著手持一把長鑷子,夾著一個棉球,在一個打開蓋
的小瓶子裡蘸滿了暗黃色的液體,然後把鑷子熟練地伸進被撐開的蜜穴。

              (未完待續)
2015-3-11 03:04#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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