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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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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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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哀羞風雲錄-第94章
作者:曾九
2014年12月5日首發于第一會所
字數:8000
九十四
ZX國與B國界河B國一側的大溪鎮。
這裏是B國南部山區的重鎮,也是B國勢力最大的毒枭登敏控制區的核心地
帶。
鎮子中心一座高大的建築裏燈光昏暗,半敞的大門裏面傳出低沉震耳的打擊
樂聲。
這是一家在當地非常有名的夜吧。
此時大廳裏面人頭攢動,穿着暴露的吧妹花蝴蝶般穿梭在吧台與客人中間,
一邊不停地與喝的醉醺醺的客人們打情罵俏,一邊給他們送去各種五花八門的飲
料。
吧台對面的舞台上,兩個妖豔的年輕女子兩點盡露幾乎全裸着賣力地跳着鋼
管舞。
台下不時響起男人們色迷迷的叫好聲,舞女的腳下飄散着花花綠綠的鈔票。
吧台一側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坐落着一個寬大的包廂。
包廂外兩個黑衫短打的彪形大漢站立兩旁,眼睛警惕地不停四下打量。
包廂的後牆一側是一扇落地長窗,挂着厚重的窗簾,窗外就是默默流淌的大
濁溪。
包廂裏面沒有亮燈,隻點了兩隻搖搖曳曳的蠟燭,裏面的情形若隐若現。
這個位置看似僻靜,其實是整個夜吧裏面視線最好的位置,整個酒吧和舞台
上的一切都曆曆在目,一覽無餘。
這個角落濃重的肅殺之氣與咫尺之遙的狂躁喧嚣形成了鮮明的對照。
不遠處那些狂飲逍遙的人們誰都不會悄悄朝這裏偷窺,因爲所有的人都知道
,這是方圓幾百公裏的主宰登敏的專座。
不管他本人是否在包廂裏,來此銷魂的人們都知趣地對這個角落敬而遠之。
此時,這位金三角後起的無冕之王正坐在舒适的沙發裏,在搖曳的燭光下小
口呷着琥珀色的洋酒,時不時心不在焉地瞟一眼外面舞台上香豔的表演,和他身
邊的一個穿着當地人服裝的男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着天。
這個方臉平頭不苟言笑的壯碩男人正是ZX國陸軍少校披侬。
他是登敏的座上賓。
他的軍營就在界河的對面,所以他是這裏的常客。
登敏抿了口酒,笑眯眯地對披侬說:「老弟,恭喜你啊!」
披侬一楞:「恭喜我什麽?」
登敏嘿嘿一笑:「還是你們拿槍杆子的厲害啊,小拇指輕輕那麽一動,就把
頌韬這麽個不可一世的大佬給掀翻了。」
披侬瞟了一眼外面舞台上蛇一樣扭動着的白花花的酮體,輕輕地搖搖頭道:
「嗐…和我有什麽關系?還不是照樣在這裏巡河賣苦力。」
登敏示意站在門口的侍者給兩人都斟上酒,然後揮手讓他退出門外。
他端起酒杯啜了一小口,翹起二郎腿換了個話題:「最近去看過我們的女人
嗎?」
「我們的女人?」
披侬一時沒有明白登敏的意思。
登敏嘴角露出猥亵的笑容,雙手抱在肚子前面比劃了一下道:「楓奴啊!你
忘記了嗎?她肚子裏懷着的咱們倆的娃哦!」
「噢……」
披侬點點頭,随手點上一支香煙,深深吸了一口,輕輕吐出一串煙圈,面無
表情地說:「還真有些日子沒去看她了。上次見到她快一個月了吧。那時候她那
肚子就大的像口大鍋了,趴在她身上想肏她都快夠不着小騷屄了。」
登敏吃吃地笑道:「你老弟真是癡心不改啊!什麽樣的漂亮女人找不到?這
麽一個屄都快被人肏爛了大肚子女人你還念念不忘,就因爲她是警察?」
披侬鼻子裏哼了一聲,端起酒杯狠狠地呷了一口道:「我恨不得肏死她!居
然敢查我!」
登敏嘿嘿一笑,端起酒杯和披侬碰了一下:「人家不就是例行公事地查了你
一下嘛,又沒動你一根汗毛。你都把人家肚子都搞大了,也該解氣了吧!再說,
過不了幾天,她就是你孩子他媽了……」
披侬和登敏對飲了一口,仍然恨恨地說:「解氣?要不是龍老大手快把這個
賤人拿下,我還真可能就栽在這臭娘們手裏了。我可沒這麽容易放過她!」
登敏擡眼瞟了他一眼道:「那你準備怎麽樣?難不成把她千刀萬剮?」
披侬撇撇嘴道:「用不着千刀萬剮。讓她這輩子千人騎萬人肏就夠了。我要
讓她慢慢地品味終身爲奴的滋味,讓她後悔此生生爲女人,後悔和我披侬作對!」
登敏眼睛裏閃過一絲狡黠,話裏有話地問:「龍老大肯把這個女警官交給你
處置嗎?WY頭牌警花哦!再說他自己和楓奴也有算不完的帳呢!而且,好像有
一陣子他沒有邀請我們去看楓奴了。她肚子裏裝着的可是我們兩個人的娃娃哦!」
披侬把杯中酒一幹而盡,不假思索地說:「他最近忙的四腳朝天。WY城裏
這一變天,他正在忙着重新布局,要卷土重來呢!」
登敏轉了轉眼珠,慢條斯理地把自己杯子裏的酒喝完,點點頭說:「是啊,
最近他的出貨量差不多翻了一番。所以要辛苦你老往我這裏跑了。」
說到這裏,他好像想到了什麽,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語道:「頌韬這一倒台,
肯定要天下大亂。不能不早做謀劃啊!」
說完他放下酒杯,拍拍披侬的手說:「好啦老弟,不要空發感慨了。你多長
時間沒動葷腥了?今天老哥帶你開開葷怎麽樣?」
說着也不等披侬答話,拍手叫來了侍者道:「聽說你們老闆新弄來幾個個山
裏妹子,貨色不錯,帶我們去看看吧!」
侍者眼皮都沒有擡,低聲答了聲「是」,轉身引着二人出了包廂,打開吧台
旁邊的一扇小門,彎腰擡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小門在二人的身後關上了,侍者留在了門外,那兩個彪形大漢像兩尊門神一
樣,一邊一個守在了門邊。
兩人一進門,已經有一個主管模樣态度謙恭的中年人在恭候他們了。
門裏别有洞天。
一進門就是一個寬敞的大廳,大廳的中央用高大明亮的玻璃隔出了一個封閉
的空間,這就是傳說中的「魚缸」。
魚缸裏面由低到高修着坡狀的階梯,階梯上三三兩兩坐着十幾個比基尼美女
,看樣子都隻有十幾歲。
她們一個個搔首弄姿,向圍在玻璃牆外面的男人們展示着自己年輕姣好的身
體。
登敏和披侬站的位置是在魚缸的一側,可以清楚地看到玻璃裏面的情形,但
站在另一側的人們卻看不到他們。
那個衣着考究的中年主管一邊小心翼翼地陪同登敏和披侬挨個端詳着魚缸裏
面的姿容各異的女人,一邊還分心傾聽入耳式耳機裏面不時傳來的指示。
草草看了幾眼,那主管就适時地湊到登敏的耳邊小聲耳語了幾句。
登敏點點頭,示意披侬一起跟着中年男人轉身進了旁邊的一扇小門。
一進門一股脂粉氣撲面而來,迎面就看到一大群女孩子,和外面的女孩子一
樣年輕漂亮,但比外面的人數要多得多。
這裏面顯然是個休息廳,沿牆四周都擺着舒适的皮沙發。
屋裏的女孩子們看到他們幾個男人都是無動于衷。
有的慵懶地窩在沙發裏擺弄着自己的指甲、頭發,連眼皮都沒擡,有的懶洋
洋地伸胳膊伸腿,看樣子是剛剛從外面的魚缸裏面出來。
還有的在細心地整理自己身上的比基尼,大概是馬上要到外面的魚缸裏向男
人展示自己的身體。
登敏瞪大眼睛在屋裏掃視了一圈,露出一絲失望的表情。
那中年主管早就看在眼裏,笑眯眯地碰了碰他的胳膊,把他的目光引向了屋
子最遠處的一個角落。
登敏和披侬把目光轉向那個角落,發現那裏昏暗的光線下,一張長沙發上并
排坐着兩個看樣子隻有十五六歲的稚嫩生澀的女孩。
這兩個女孩和屋裏的其他女孩明顯不同,她們面露腼腆,甚至有些惶恐。
她們的穿着也比其他女孩要保守一些,不是三點式的比基尼,而是連體的緊
身泳衣。
從她們坐在沙發上略微有些僵硬的體态來看,她們對這房間裏濃厚的淫靡氣
氛完全不适應。
登敏看到這兩個女孩子的時候,就不由自主地向那邊邁開了腳步。
披侬也像發現了獵物的獵犬,瞪大眼睛一步不落,那中年主管見狀,微微一
笑,忙不叠地跟了過去。
吸引登敏和披侬的不僅是兩個女孩子清麗的面容和生澀的表情,他們的眼睛
都死死地盯在女孩光滑纖弱的手腕上。
和屋裏所有其他女孩不一樣的是,這兩個女孩子的右腕上各帶着一隻翠綠的
手镯。
作爲這裏的常客,登敏和披侬都非常清楚地知道這翠綠手镯的含義:隻有經
過這裏老闆親手驗證過的處女才可以在這間屋子裏戴上這樣的手镯。
雖然這個場所在整個大溪鎮乃至方圓幾百裏之内都是以美女如雲而聞名的,
但綠手镯出現的頻率卻并不高,更不要說一下同時出現兩個。
兩個人喜出望外地走到女孩跟前,兩個女孩都惶恐不安地縮緊了身子。
登敏剛要身上去拉他面前的女孩子,誰知原先跟在他身後的披侬卻搶上一步
,一把将這個女孩子抓在了手裏。
登敏心中暗暗一笑,心說這老兄也太猴急了一點。
剛伸手拉住另一個女孩冰涼的小手,卻馬上又感覺到有什麽不對,因爲他聽
到了身旁的披侬急促沉重的呼吸。
他下意識地轉臉朝披侬那邊一看,不禁也吃了一驚。
原來披侬手裏抓着的那個女孩子雖然隻有十五六歲,模樣青澀,但那眉眼和
面容輪廓竟有幾分神似蔓楓。
登敏不相信地端詳着這個女孩,卻見披侬一手重重地捏弄着女孩稚嫩的臉龐
,一手抓住她的手腕,不停地摩挲着她手上戴着的镯子,眼睛卻緊緊盯着她微微
發抖的身體,沉聲問道:「真的沒拆過包……」
女孩驚慌失措地扭動着身體,卻無法擺脫披侬鐵鉗般的大手。
站在一邊的中年主管見狀趕緊上前賠笑道:「這是剛剛從深山區弄來的雛兒
。沒見過世面,讓您見笑了。」
他看看披侬和登敏的臉色,繼續笑容可掬地說:「我們老闆親手驗過的,十
幾個裏面挑出來這兩個,您放心,絕對是沒開苞的。」
披侬似乎不相信地哼了一聲,一把将小女孩推到在沙發上。
女孩低低地驚叫一聲,剛要翻身爬起來,卻被披侬伸出滿是黑毛的大手一把
按住。
在小女孩嗚嗚的驚叫掙紮中,披侬伸出一根粗硬的手指,勾住女孩裆下那一
條窄窄的布條,猛地向一邊拉開。
登敏和披侬同時瞪大了眼睛。
隻見兩條白嫩的大腿盡頭呈現出一個微微起伏的肉丘,肉丘上覆蓋着一層纖
細的絨毛,中間是一道窄窄的裂縫。
女孩似乎被吓傻了,仰在沙發裏渾身發抖,一動也不敢動。
披侬的喉嚨咕噜咕噜蠕動了兩下,伸出兩根手指小心翼翼地剝開了女孩胯下
那兩片稚嫩的肉芽,撐開了那道緊窄的裂縫。
登敏和他手裏抓着的女孩都看呆了,瞪大了眼睛看着披侬的動作。
那個中年主管略一遲疑,苦笑一下,伸手從口袋裏面掏出一支手電,默默地
交到了披侬的手裏。
一道雪白的光柱射向女孩敞開的胯下,頃刻間就水銀瀉地般彌漫了被撐開小
口的粉嫩肉縫。
肉洞深處隐隐有白光一閃,披侬嘴角一挑,滿意地松開了手。
他回手仍抓着女孩的手腕,把她拉了起來,攬在自己的懷裏。
一邊摟緊她瑟瑟發抖的身體,一邊朝登敏滿意地點了點頭。
登敏呵呵一笑,順手拍了拍自己懷裏的小女孩不算豐滿的小屁股,朝那中年
主管道:「告訴你們老闆,這兩個我們包了。老規矩,記我的賬。外面有車,送
到我那裏去吧!」
.........................................................................
大溪鎮郊外一座黑沉沉的大宅深處,登敏笑嘻
嘻地領着披侬走進一間光線幽暗的房間,房間裏面除了兩張沙發,地上鋪着地毯
,基本上沒有别的什麽陳設。
他們剛剛在沙發上坐下來,外面就傳來了紛亂的腳步聲。
房門一開,幾個黑衣大漢簇擁着那兩個小女孩走了進來。
兩個女孩顯然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吓得畏畏縮縮,滿臉驚恐。
兩個小女孩被擁到登敏和披侬的跟前,登敏伸手抓住他先前看上的那個女孩
,一把拉到自己懷裏,捏住她的臉頰仔細打量着說:「真的是嫩的能捏出水啊!
哈哈,老子今天有的玩了。」
說着,他摟着那小女孩就要起身,還不忘轉頭對披侬壞笑着說:「房間在哪
裏還記得吧?老弟别客氣,就當這裏是你家,一定要盡興哦!」
披侬也跟着站起身,把那個神似蔓楓的小女孩摟在懷裏,嘴角露出一絲淫笑
:「多謝老大了……」
披侬話音未落,被他攬在懷裏的那個小女孩忽然擡起頭,怯生生地央求道:
「大叔,不要把我和妹妹分開好不好?」
「嗯?」
登敏聽了小女孩的話,眼珠一轉,低頭看看自己懷裏的少女,用好奇的口氣
問道:「哦,你們倆是親姐妹?」
登敏懷裏那個女孩忙不叠地點頭,還怯怯的望了對面那個女孩一眼。
「那你是姐姐喽?」
披侬饒有興緻地看着縮在自己懷裏瑟瑟發抖的女孩問道。
「是。」
那女孩點點頭低聲答道。
「那你想好了,一定要和你妹妹在一起玩嗎?」
披侬壞笑着問。
「嗯,我們一直就在一起的。出來的時候媽媽還告訴我照顧好妹妹,不要讓
她一個人亂跑。」
嘿嘿……登敏和披侬一起笑了。
登敏擠眉弄眼地對那有幾分神似蔓楓的小姑娘說:「那你知道我們叫你們過
來幹嘛嗎?」
小姑娘想都沒想,用稚嫩的口吻說:「老闆說,讓我們來陪大叔玩一玩。我
們雖然剛來,還在學習,不過我們已經看了兩天了,我們學的很快的。我們一定
會陪大叔玩的高興的。」
哈哈……登敏和披侬對視一眼,同時大笑起來。
登敏笑着手指披侬懷裏的小女孩說:「好,說的好。大叔這就教你們。你們
一定要乖哦。大叔包你們馬上就學會。」
說完,他興奮地拍拍自己懷裏那個小女孩的屁股說:「好啦,現在咱們就開
始,你們先把衣服都脫掉吧!」
「脫衣服?」
兩個少女都驚恐地瞪大了眼睛。
她們倆都隻穿了一件連體的緊身泳裝,再脫掉就一絲不挂了。
她們做夢也沒有想到,接客的第一件事竟是讓她們脫光衣服。
那個姐姐在披侬的懷裏拼命地扭動着身子,雙手用力推着披侬那隻鐵鑄般的
粗壯臂膀,慌亂地大叫:「不要……我們不要脫衣服……」
「嘿嘿,不脫?不脫作什麽婊子!」
披侬一邊惡狠狠地說着,一邊伸手到少女的胯下,一根粗壯的手指勾住泳衣
裆部的那細窄的布條,用力一拉。
砰地一聲,彈性十足的泳衣竟被他生生抻開了,變成兩片布片,挂在小姑娘
白嫩的身體上。
小姐姐頓時吓得大哭,妹妹見狀也跟着嚎啕大哭起來。
登敏的動作更快,雙手抓住妹妹泳衣的肩帶,向兩邊拉開,用力向下一拽,
像剝香蕉一樣,瞬間就把那小妹妹剝得光赤條條一絲不挂了。
那白嫩嫩的身體瑟瑟發抖,胸前一對不甚起眼的小鼓包,白花花的平坦小腹
下面一道幽深的溝壑,讓人看得想入非非、垂涎欲滴。
披侬也不甘示弱,輕輕地一揚手,小姐姐身上那件輕薄的泳衣就落在了地毯
上。
她頓時吓得魂飛魄散,下意識地一手抱在并不豐滿的胸前,一手護住裆下幽
谷,白花花的裸體在披侬的懷裏不停地扭動掙紮。
兩個女孩同時一邊大哭一邊像條出水的魚兒一樣不停地掙紮,小巧白嫩的身
子在兩個男人的懷裏左沖右突,眼看就要控制不住了。
登敏吃力地抓住妹妹滑溜溜的身子,氣喘咻咻地喊道:「他奶奶的,這麽不
懂規矩,老子今天要替你們老闆好好管教你們,讓你們這兩個小婊子知道怎麽伺
候客人。來人啊,都給我捆起來!」
旁邊圍觀的登敏那些手下早就等不及了,他發了話,他們一擁而上,不知從
哪裏拿出兩條繩索,七手八腳地把兩個被剝光了衣服的小女孩都結結實實地五花
大綁起來。
登敏揮揮手,那群漢子從房梁上放下兩個鈎子,鈎住兩個小女孩被捆在背後
的雙臂,把她們腳尖踮地吊了起來。
兩個小女孩肩并肩赤條條地吊在屋子中央,都被吓得魂飛魄散,不顧一切地
放聲大哭,四條白白的大腿不停地撲騰。
登敏見了,冷笑一聲:「還不老實,給她們加點碼!」
登敏的手下聞風而動,又拿出兩條繩索,分别綁在兩個小女孩的腿彎上,然
後搭上房梁,嗤嗤地拉了起來。
轉眼間,兩個小姑娘各有一條腿被斜斜地吊起,隻剩一隻腳勉強踮地,身上
頓時沒有了掙紮的力量,嫩生生的私處也完全暴露了出來。
登敏的臉上露出邪惡的笑容,伸手肆無忌憚地撫摸着兩個小姑娘的胯下,得
意地對她們說:「怎麽樣,這回老實了?這叫金雞獨立。你們乖乖的,大叔包你
們舒服!」
兩個小姑娘都吓傻了,全都哭的梨花帶雨,那個小姐姐淚流滿面地哀求登敏
:「大叔,我們知道錯了……我們再也不敢了……求求大叔放我們下來吧……我
們乖乖聽話……」
登敏嘿嘿一笑:「現在知道乖了?可你們剛才不乖,就要受到懲罰哦!現在
我要看看你們是不是真的乖了,要是真的話,過會兒肯定放你們下來。」
說完和披侬交換了一個詭秘的眼神,對他的手下吩咐道:「來,給這兩個小
婊子洗幹淨。」
登敏的那幫手下顯然早有準備,他剛吩咐完,轉眼間他們就端上來兩盆溫水
,分别杵到了兩個小女孩的胯下。
登敏和披侬相視一笑,一人一個摟着兩個小姑娘纖弱的腰肢,披侬先是迫不
及待地扒開那個小姐姐的大腿,撩起溫水,在她稚嫩的私處仔細地搓洗起來。
登敏也不含糊,分開妹妹胯下細窄的肉縫,把盆裏的溫水撩了上去。
随着咯吱咯吱的聲響,兩個小姑娘被他們搓弄的渾身發抖。
但有了剛才的教訓,她們再也不敢大聲哭鬧,隻是「媽呀……媽呀……」
的低聲呻吟。
不一會兒,兩個女孩的胯下都被搓的白裏透紅、鮮活水嫩了。
披侬先耐不住性子了,從旁邊的男人手裏接過一條潔白的毛巾,仔細地把小
姐姐白嫩無毛的私處擦的幹幹淨淨。
然後撲騰一聲跪在地上,一手攬住女孩結實的小屁股,一手扒開她胯下潮乎
乎的肉縫,不管不顧地把鼻子貼了上去。
小姐姐吓得嗚地又哭出了聲,渾身的肌肉都繃的緊緊的,可就是一動也不敢
亂動。
披侬深深地呼吸了幾口少女蜜穴中那略帶腥騷的芳香氣味,轉臉對登敏說:
「他奶奶的,不知是誰給楓奴開的苞。可惜到老子手裏的時候都已經被龍老大的
人肏成熟茄子了。今天借老兄的光,就拿這小婊子過過瘾吧。」
他話音剛落,還沒有等到登敏答話,兩個小女孩卻同時驚叫了起來。
披侬定睛一看,原來登敏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把自己的褲子脫了下來,露出
胯下一條黑乎乎暴脹硬挺的大家夥,一手扶着,正朝着妹妹露出得意的淫笑。
披侬見狀,也趕緊脫掉了褲子,亮出了自己的家夥。
兩個小女孩這時才知道等着自己的是什麽。
頓時吓得臉色慘白,瘋了一樣哭鬧掙紮起來。
可這個時候哪裏還由得了她們。
兩個紅了眼的男人一人抓住一個赤條條吊在房梁下的女孩,轉了個角度,把
她們擺成臉對臉的姿勢,餓狼一樣撲了上去。
登敏采用的是背入式。
他從背後摟着妹妹的細腰,挺起硬邦邦的大肉棒,朝女孩的胯下頂了上去。
披侬卻是從小姐姐的正面貼上去的,這樣,他可以看清楚她的面容和表情。
他一隻鐵臂緊緊箍住少女的腰肢,兩人的胯部緊緊貼在了一起,一條青筋畢
露的大肉棒不由分說頂在了女孩細窄的肉縫中央。
女孩熱乎乎的身體無助地掙紮着,嗓子裏斷斷續續地發出凄慘的驚叫。
可披侬絲毫不爲所動,那條硬邦邦的大肉棒狠狠地頂開緊窄的肉縫,一點點
的向濕熱緊緻的肉洞裏面挺進。
小姑娘全身幾乎懸空,四肢一點力氣都用不上。
下身一陣陣傳來的撕心裂肺的感覺疼的她喘不過氣來,隻能哎喲哎喲的慘叫。
她隻覺得自己的身體在被一隻鐵鉗般的大手一點點撕裂,而她自己卻完全束
手無策。
忽然,她凄慘的呻吟中增加了幾分驚恐,因爲越過眼前那寬厚的肩頭,她看
到了被吊在對面的妹妹。
隻見一隻毛茸茸的大手大把握住妹妹胸前那對青蘋果似的乳房,一條高高吊
起的大腿下面,可以清晰地看到一根小擀面杖粗細的大肉棒,正一點點地插進妹
妹的身體。
她似乎也看到了自己胯下的情形,她知道,面前這個男人也正在把一條同樣
恐怖的大肉棒插進自己的私處。
她簡直無法想象,那麽粗的家夥怎麽能插進自己大腿根處那小小的洞穴。
可來自胯下那撕心裂肺的疼痛是真實的,她想,自己那見不得人的地方一定
是被這個大叔撕裂了。
她覺得自己要死了。
忽然,胯下的疼痛停了下來,她發現摟着自己的大叔的呼吸似乎平緩了下來。
她心中暗暗舒了口氣,慶幸自己闖過了鬼門關。
可她想錯了。
披侬的大龜頭此時已經完全沒入了小姐姐的蜜穴,他已經感覺到前面那一道
繃緊的屏障。
他知道,最銷魂的一刻來到了。
披侬稍稍緩了緩勁,調整了一下呼吸,猛地向上一拱。
哇地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小姑娘赤條條的身子先是一下繃緊,緊接着就漸
漸地松軟了下來。
披侬隻覺得大肉棒勢如破竹,沖破了最後的屏障,一路暢通無阻地全部插入
了緊繃繃的肉穴。
他喘了口氣,慢慢地把肉棒退出半截,再一挺腰,噗地一插到底,一股令人
舒坦到戰栗的電流瞬間傳遍全身。
這讓他渾身的肌肉都充滿了力量,抱住懷中這個軟綿綿白嫩嫩的裸體,不緊
不慢地抽插了起來。
在他的背後,登敏也突破了妹妹的肉穴裏面那道脆弱的屏障,正抱着赤條條
癱軟如泥的小姑娘抽插的如醉如癡。
随着兩條大肉棒不停的進進出出,兩條高高吊起的白花花的大腿下面,小股
的濃漿拉着長絲、帶着湮紅的血迹順着白皙的大腿點點滴滴淌到了厚實的地毯上。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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