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 yajayaj: 退出 | 短消息 | 控制面板 | 搜索 | 幫助

RSS 訂閱當前論壇  

上一主題 下一主題
 255  8/9  <  1  2  3  4  5  6  7  8  9  > 
     
標題: 天若有情 41-113完 作者:hyperX  
 
zwzjr
禁止訪問




UID 218660
精華 0
積分 9
帖子 176
閱讀權限 0
註冊 2014-3-4
狀態 離線
可能文章太长了吧,现在已经没有前文那样经典的情节了,虽然大大更新依然给力,但不能否认现在情节的乏善可陈,文章写到这里感觉和前文已经拖节,虽然文笔依旧华丽丽,但显然故事精彩不在了,而且性爱的描写上干篇一律,只是换个场景罢了,天若的前半段精彩纷呈,而且埋了重多的伏笔,遗憾的是大大为何舍弃以前的那些思路呢?遗憾啊!
2014-12-25 19:52#211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18v18v
貴賓
Rank: 6Rank: 6



UID 19285
精華 0
積分 2963
帖子 3873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7-10-2
狀態 離線
                第九十五章

  回到香格瑞拉酒店時,已經差不多快到中午了,白莉媛還沒有起床,我有些
愧疚地洗了澡,拉開被子躺到了玉人身邊,抱著那具溫香暖玉進入夢鄉。

  待我醒來時,已經是下午兩點左右,枕邊尚存那獨特的體香,白莉媛已經起
身在屋內忙碌了,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走到起居室,一起享用她從小南國叫來的外
賣。

  雖然白莉媛並沒有問起我的昨晚的去向,但從她臉上掛著的淡淡笑容和偶爾
閃過的狡黠眼神來看,她肯定以為我昨晚是跟薇拉su在一起了,但我並不急於
糾正這種誤解,免得她又重新醋意大發。

  我將打聽到的消息轉述了一遍,對於梅妤的行為和用意,白莉媛也頗為震驚
,但她始終認為這只是梅妤的權宜之計,她肯定是有什麼難言的苦衷,雖然她很
體貼地站在梅妤的立場說了不少好話,但我卻從她眼中看出,我們倆對此事的看
法都並不怎麼樂觀。

  我又重新嘗試聯繫梅妤母女倆,但並沒有什麼新的進展,這讓我漸覺不耐煩
了,我想是不是乾脆動用燕京市的手段來找她們,但我又不想把自己與他們捆綁
得太緊,我並不像欠他們太多,雖然他們目前來說與我並無利益衝突,但在政治
角力場裡,沒什麼是永恆不變的。

  直到傍晚時分,手機終於傳來了信息閃動的訊號,我急切地打開一看,竟然
是來自楊乃瑾的短信,上面寥寥數語:「晚上8點速來君安俱樂部8樓,記得穿
正裝。」

  短信字數不多,內容曖昧不明,我看完後雖然還是摸不著頭腦。而且短信發
過來後,楊乃瑾就沒有了動靜,我回覆了她幾條,都像是泥牛入海般無消息。讓
我不由得擔憂起她的處境,但是她畢竟給我指點了個方向,不管晚上等著我的是
什麼刀山火海,還是陷阱圈套,我都要去赴會看看。

  我提前半個小時來到了君安俱樂部,這棟8層樓高的建築位於京城最繁華最
具代表性的地段——君安大街,仿古屋簷的灰色建築還帶著上個世紀九十年代的
風格,外表在層出不窮的現代化高樓大廈前已經有些過時,但只有少數進入過的
人才知道,裡面的裝潢裝飾是何等的富麗堂皇,而能夠出入其中的人更是如麟角
般少之又少,單單一個入會資格就要10萬美元以上,所以出入此地的人都是非
富即貴。

  我事先瞭解了一番君安俱樂部的情況,然後繞著建築轉了幾圈,對此地的建
築結構做了一番瞭解,大樓的建築是比較早期的設計,後來雖然經過多次的改造
,但整體的結構佈局並沒有多大改動,所以雖然大樓內的保安很多,但安防系統
還是比較落後的,我覷準保安換班的空隙,利用監控系統的漏洞,從大樓底層的
廚房溜了進去,可能是顧忌會員的感受,大樓對於客人的盤查外緊內松,我很輕
易就找到了8樓的大廳。

  這個大廳完全是美式的風格,四周裝飾得極為豪華氣派,中間一個紅木大階
梯通往二樓,階梯的扶手是兩尊斷臂的西洋裸體美人像,大廳的四壁都掛著裝裱
精美的油畫,油畫的內容都是取材於近代歐洲的貴族生活,樓頂一盞極為華麗的
大水晶燈把光線灑播在人來人往的大廳中。

  我早已換上了一身黑色的西裝,將自己打理得清清爽爽,配上健美挺拔的體
魄,行走在這個大廳內,沒有人懷疑我的身份,只不過當我看到廳中的男士大多
數都是打著純色的領結,才明白自己打著黑領帶的裝束還算不上正裝,不過這一
點倒是沒有人當面提出。

  大廳裡男士們個個著裝體面、談笑風生,女士們長裙拖地、盛裝緩行,在這
片衣香鬢影間穿梭,竟讓我看花了眼,不過當晚最為引人注目的女性卻不難找出。

  在紅木大階梯下方偏右的角落,三名身著正式禮服的男子正手拿紅酒杯站立
而談,這三人年紀都在四旬以上,但身材挺拔、氣度不凡,看上去都是各領域的
成功人士,而他們卻簇擁著一個女子侃侃而談,那個女子的倩影我熟悉得不能再
熟悉了。

  她背對著我,只能看到如天鵝般纖長細白的脖頸,和高高盤起堆在頭頂如花
骨朵般的大圓髮髻,那烏黑光滑的髮絲中偶爾可見一抹女人味十足的栗色。她穿
的好像是一件Givenchy的露肩掛脖長禮服,純黑色的真絲面料從那盈盈
不可一握的細腰向上延伸,在胸口以上明顯開始收縮並呈一個倒V字型,禮服的
掛脖是一個由銀線編織成的圓環,好像一條銀光閃爍的項鏈般套在白膩頎長的脖
頸上。

  她背後除了真絲衣料裁剪出的一個大V字和銀色掛脖外都是鏤空的,將大半
個冰片似也的潔白如玉的無暇美背裸露在外,兩隻雪白頎長的玉臂上掛著一條煙
灰色的長紗巾,紗巾恰到好處的繞過背部一圈,把大半面積的玉背給遮住了,但
仍隱約可見那兩片優美白瘦的肩胛骨。

  雖然她身上那件真絲長禮服的衣料並不貼身,但她裹在禮服束腰中的小腰還
是那樣纖柔不堪一握,長長的純黑色真絲裙襬從她的腰臀部位向下延伸,幾乎要
齊地的禮服裙襬收於一對11釐米的細高跟涼鞋上,這對細細的鞋跟讓她窈窕的
體型更加高挑了不少,讓她可以與身邊的那三位男士平視,遠遠看上去就像是一
個卓爾不群、高傲尊貴的女王。

  我自然知道清楚她是誰,就算不用目睹她的正面,單憑背影就可以讓我為之
傾倒的女人也並不多,而站在我面前的就是其中一個,我鬆了鬆繃得有些緊的領
帶,從旁邊走過的侍者手中拿過一杯紅酒,昂首挺胸的走了過去。

  「梅姨,晚上好。」我直至靠近她身邊,這才出聲打招呼道。

  我的插入讓那三個男人都停了下來,他們不約而同的轉頭看著這個不速之客
,眼神中帶著幾分倨傲和不耐煩,但我的目光卻如寒冰般深沉冷靜,毫不示弱的
與他們一一對視過去。

  看到我,梅妤的鳳目中好像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她又恢復了清冷淡然的神
態,她微微向我一頷首,輕聲道:「高岩,你好。」

  她可能意識到另外三人目中的疑問,微微舉了舉手中的紅酒杯,依次為我介
紹那三人。這三人的名字雖然不是如雷貫耳,但我也有在電視或者其他媒體上耳
聞過。

  一個面容清癯的禿頂男人名叫李希同,他年紀大約七十歲左右,瘦削的身體
幾乎撐不起來那件深藍色禮服,他是招銀集團的董事長,在國內金融界算是元老
級的人物了。

  另一個戴著金絲邊眼鏡的高個男子,有張典型北方人的國字臉,穿著黑色禮
服的魁梧身材卻明顯可見肚腩,此人叫沈恩銘,是執掌國內意識形態宣傳的正部
級官員。

  最後那個花白頭髮的男人叫霍建國,他曾是香港著名的船王,現在政協身居
高位。此人身材高大,但卻有長期保持鍛鍊形成的健康膚色,穿著一套白禮服,
打著白色領結。

  輪到介紹我的時候,梅妤好像停頓了一秒左右,她似乎在腦子重新組織措詞
,但她很快就說出口了。

  「這是高岩,我一個妹妹的孩子,他剛從美國留學回來。」

  三個男人禮節性的點點頭,卻沒有正眼看我一眼,看來梅妤的介紹並未讓我
加分。但我並未在意這些人,我敏感的察覺到,梅妤並未像之前那般,在外人面
前聲稱我是楊乃瑾的男朋友,這裡到底出了什麼問題,像她這麼細心的人,絕不
會無緣無故的換了稱呼。

  我有些心不在焉,所以並沒有怎麼開口說話,但實際上我也插不上話,他們
談論的都是些政商界的話題,那並不是我擅長的領域,我只能像個傻子一般,呆
呆的站在那裡,眼神卻離不開梅妤。

  從正面看,你完全可以理解那些男人的眼神,梅妤今晚真的是光彩照人,難
以用言語來形容她的美。她尾端挑染成栗色的順滑烏髮完全朝後梳起來,然後在
頭頂攏成一團高高的髮髻,那大大的花骨朵般的髮髻上戴著一具細細的白金髮冠
,髮冠上點綴著一排光彩奪目的珍珠,這讓她清瘦的瓜子臉顯得更加頎長。

  高高挑起的黛眉下方一對鳳目清澈鑑底,細長筆挺的瓊鼻下方兩片薄唇塗著
淡淡的裸色唇彩,兩邊白玉雕成般的耳珠上各戴著顆拇指大小的珍珠耳釘,白亮
的珍珠發出淡淡的光芒,映襯著她白的透明的肌膚更加貴氣。

  她修長白膩的脖頸下方繫著一串三排的銀色珍珠項鏈,那銀光爍爍的珍珠項
鏈襯托得那脖頸如白天鵝般優雅動人,在窄窄的掛脖面料旁露出兩截優美的鎖骨
,順滑的黑色真絲禮服貼身剪裁得恰到好處,兩坨不大卻很尖挺的豐隆在真絲面
料下方撐起兩塊圓形的凸點,只有我才清楚裡面那兩團白膩的乳肉是如何的滑膩
柔軟。

  她那兩條細長的白胳膊上各套了一對光滑的黑色緞面齊肘長手套,這副手套
只連到她的中指上,半個手掌被輕薄的黑色蕾絲罩住,那五根水仙花瓣般雪白的
纖指卻露在外頭,在燈光下更增添一種優雅高貴的氣質。

  她纖細的玉手輕輕捻著勃艮第杯的長腳,另一隻手抓著一個長方形的銀色蛇
皮紋手袋,清晰細膩的高級蛇皮質地十分低調,但包口的白金搭扣上那兩顆黑鑽
石,卻顯示這個手袋價值不菲,只不過梅妤拿在手中卻十分協調,好像任何珠寶
都被她身上的光華所壓制住一般。

  除了我之外,在場的其他男人都爭著想在她面前表現自己,男人們個個舌燦
蓮花、高談闊論,盡情展示自己成功人士的風度素養與財富地位,他們就像三個
從頭武裝到腳的騎士般,簇擁著一位雍容高貴的女王,不惜代價、變著花樣、爭
先恐後地討她歡心。

  只不過他們急切的表情動作,至多只換來梅妤淡淡的一笑。梅妤說得並不多
,她就那麼靜靜的站著,只是偶爾偏一偏頭,揚一揚脖子,一對恬淡的鳳目轉一
轉,在場的每一個男人都覺得她在看自己,每個人都沾沾自喜,覺得自己與眾不
同起來,然後便像打了興奮劑般亢奮的說個沒完。

  我盯著她峰巒起伏的側臉,她那纖長的眼睫毛偶爾撲閃一下,她嘴角不經意
流露出的一絲笑意,她白天鵝般的脖頸上下滑動,都讓我心神為之蕩漾,我很清
楚她黑絲禮服下的身體,那如絲綢般光滑的肌膚曾經在我掌中輕輕顫抖, 那白
瓷觀音般的纖柔玉體曾經在我胯下顛簸搖擺,那柔美的薄唇曾經為我吐出婉轉動
人的呻吟,這一切原本都是我獨享的,這個絕代尤物應該屬於我的。

  但是,她卻逃離了我的掌尖,無論她的初衷如何,這對於我來說都是一種背
叛,我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脫離我的掌握,我決不允許。

  我再也沒耐心聽那幾個老男人扯淡了,我用指甲彈了彈手中的酒杯,清脆的
聲響讓幾個人的視線都轉了過來,包括一直沒在意過我的梅妤,男人們的眼神中
蘊含著被無名小卒打擾的鬱怒,我絲毫不在意他們怎麼想,我只是注視著梅妤道
:「梅姨,我有些事想告訴你,可以借一步說話嗎?」

  梅妤的黛眉微微蹙起,她面無表情的淡淡道:「高岩,我跟幾位叔叔正在談
話,如果不是很要緊的事情,可以改天再說嗎?」

  她的話雖然客氣,但用詞卻帶著一股讓人著惱的冷漠,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她又重新擺出了長輩的身份,好像是 要借此點明我們之間的關係。

  怒火在我心頭暗暗燃起,對於梅妤的言行我再也無法忍受下去了,我輕輕皺
起眉頭,語聲仍很低沉道:「這事情很急,必須馬上說。」

  或許是看出我眼中的火焰,梅妤好像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她鳳目中滑過
幾分憂慮,舉起手中的紅酒杯,帶著歉意對其他三人道:「不好意思,我先失陪
下,待會見。」

  那三人也不好說什麼,只好點點頭目送著梅妤與我轉身離開,但他們的視線
一直停留在梅妤的背影上,直至我們消失在人群中。

  梅妤轉身後又變成了一具冷冰冰的玉石雕像,她看也不看我一眼,自顧自的
緩步走著,她好像知道我肯定會跟上來一般,刻意躲開了人群的熱鬧處,繞著牆
角從那個紅木大階梯走了上去,我也一言不發的跟在身後。

  上樓梯的時候,她戴著黑緞蕾絲露指長手套的柔白纖指抓著黑色長禮服的裙
襬,兩條修長的玉腿在裙內款款擺動,雖然腳蹬著11釐米的細高跟涼鞋,但她的
動作卻十分輕鬆自如,一步一步間極盡優雅,從那個方向看都是個無可挑剔的優
質美人,看的我下身一陣陣的發熱。

  梅妤彷彿對這裡的結構很是瞭解,她帶著我走到二樓角落的一間休息室,我
把厚重的紅木大門關上,外面的音樂聲與人聲再也聽不見,此刻屋內只剩下我們
兩人。

  這是一間100多平方米的房間,天花板的挑高很高,裡面的家具裝飾都是
古典風格,腳下是柔軟的猩紅色地毯,牆邊靠著大大的暗紅色書櫃,當中放著一
張又寬又大的書桌,書桌背後掛的油畫又長又重,整整遮住了大半個牆面,屋中
的其他地方散落放著幾把帶扶手的椅子,看起來像是個供會員閱讀的圖書室,難
怪這裡的隔音效果這麼好。

  梅妤把手中的紅酒杯放在書桌上,她帶著黑緞蕾絲露指長手套的兩根玉臂抱
在胸前,用那種冰冷的眼神看著我,淡淡道:「高岩,你現在可以說了,有什麼
事嗎?」

  「你知道的,為什麼要這樣做?」我上前邁了一步。

  「什麼為什麼?你想說什麼,請快一點。」梅妤的鳳目冷冷的看著我,眼中
沒有任何波動。

  「你跟呂江的那個交易,還想瞞著我多久。」我也有些動氣了。

  「你知道了?」梅妤略微有些驚訝,她的眼神中出現一絲審慎,她很快便接
著道:「一定是曹亞民告訴你的吧。」

  我沒有否認,她略略搖了搖頭,嘴角有些不屑道:「這就讓你生氣了,你有
沒有想過,他為什麼要告訴你。」

  「為什麼?」我隨口問道,但心中卻咯卡一下,頓時覺得有些不對勁。梅妤
的態度令我迷惑了,她並未向我所認為的一般,在我面前露出心虛的樣子,難道
她真的沒有意識到,這種背叛的行為會惹怒我嗎?

  「你有沒有考慮過,他為什麼要在事情已經成定局之前告訴你,這件事他早
就知道了,但卻早不告訴你,遲不告訴你,偏偏挑法庭已經宣判後告知,你難道
就沒起過疑心嗎?」梅妤微微偏著臻首,她嫣紅的嘴角帶著幾分譏諷的笑意。

  我被她看得有些氣餒,原本滿腔的怒火和怨氣,此刻卻不知跑到哪裡去了。
略一思索,我越發覺得曹亞民行為之可疑,如果他想要通知我的話,早就應該告
訴我這件事,讓我有時間去與梅妤協商;如果他反對這件事的話,那他也不應該
配合梅妤的行為,更不會有什麼通風報信的事情。而他的做法卻是暗中配合了梅
妤,然後卻在事情已經發生後向我報信,這種做法整個事件並沒有什麼影響,除
了——除了讓我跟梅妤之間產生隔閡之外。

  在此之前,我並沒有深入思考曹亞民的行為,我已經被梅妤的離開弄得心神
紊亂了,失去了往日的敏銳,這時候回想起來,曹亞民的舉動實在有些古怪。

  他這麼做目的何在?他可以從中獲得什麼好處呢?我的眉頭深鎖起來。

  「事已至此,也沒必要說太多了。時間不早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梅妤
見我陷入深思,她拿起紅酒杯就想朝外走去。

  「等等。」我霍然醒來,伸手攔住她的去向。

  「還想怎麼樣?」梅妤有些不耐煩道。

  「你還沒告訴我,為什麼要跟呂江做那個交易,這件事應該由我來決定的。」

  「為什麼?你竟然問我為什麼?」梅妤握著紅酒杯的手指一陣顫動,有幾滴
暗紅色的葡萄酒灑了出來,滴在她如水仙花瓣般柔白的纖手上,好像人體的血滴
一般。

  「我的丈夫、我孩子的父親還在監獄裡,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救他,難道
我做錯了嗎?」梅妤的玉容淡然無波,她的語氣雖然很尖銳,但她的聲音卻像往
常般冰冷清澈。

  「那你也要事先徵求下我的意見。」我有些不好回答,梅妤的行為在道義上
無法辯駁,我其實早就知道她的答案了,但我不忿的卻是她對我的態度。

  「徵求你的意見?你有為我丈夫考慮過什麼嗎?你有在意過我們家庭的成員
嗎?你腦子裡除了玩弄女人之外,還有想過別的沒有?」梅妤越說越激動,她把
薄薄的下唇咬得緊緊的,那紅唇都快要咬出血一般。

  我啞口無言了,捫心自問,在楊霄鵬的案子上我並沒有花多大的心思,一方
面我認為與淮海市的司法系統對抗是毫無意義的,另一方面我內心中其實並不希
望楊霄鵬盡快脫險,特別是在我佔有了梅妤的身體之後,這種願望愈發的強烈而
不可抑制,我甚至隱隱約約期望,楊霄鵬就那樣在監獄裡待著吧,這樣我就可以
毫無忌憚的保持與梅妤的關係。

  「即便如此,也不代表你就有權處置呂天,他的下場應該由我決定。」我兀
自裝作強硬道。

  「是的,這些事情都是你做的,你有這個權利。」梅妤一直都保持著高傲的
姿態,只是這時稍稍緩和了下來,她微微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高岩,你為
我也好……為其他原因也好,的確做了很多事,我和瑾兒都很感激你。」

  「感激?我要的可不是這兩個字。」我再次感到惱火,梅妤的一言一語好像
都在刻意嘲諷我一般,很難想像,我們在經歷了那麼多後,彼此可以用這麼冷漠
的態度來對話。

  「你還要什麼?我的身體你已經得到了,你的目的已經達成了,你就不能放
我走嗎?」梅妤把手中的紅酒杯放在了桌上,她戴著黑緞蕾絲露指長手套的柔白
雙手捧在胸前,她的身體語言似乎在請求我,但她的眼神卻讓我心裡難受。

  「梅姨,你知道的,我想要絕不僅是你的身體?」我感覺自己的喉嚨在不斷
地顫抖,但卻依舊堅定地上前一步,啞著嗓子道。

  「我愛你,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別說了,不要再說了……」梅妤不等我把話說完,她便摀住耳朵,有些徹
斯底理的尖叫著,好像不想聽到我的隻言片語般,一向清冷自持的她居然會如此
激動,這是我從未見我的一個梅妤,似乎她之前的所有矜持都被我的一句話給打
消了。

  此刻我再也不能抑制,上前一步將梅妤摟入懷中,梅妤拚命的掙扎,用她尖
尖的長指甲掐我,用她足下高跟涼鞋的細跟踩我,但這些都不能令我縮手,我的
兩條胳膊像鐵環般將她鎖得緊緊的,一邊俯身吻在她雪白的脖頸上,一邊口中不
斷的述說著對她的思念。

  「高岩,不要再這樣子了,我們不能繼續犯錯了。」梅妤竭力反抗著,但她
口中的語氣卻不知不覺間弱了些。

  我察覺到懷中玉人的變化,雖然她的態度很是堅決,但她的身體反應卻不由
自主的出賣了內心所想,我們倆的身體已經相互熟悉得過頭了,好像彼此身上都
打著對方的烙印,一旦接觸就會印合一般。

  她的身子斜斜的靠在我的臂彎裡,我探下身子去尋找那兩瓣光潔絢麗的薄唇
,梅妤把牙關咬得緊緊的,任由我在外頭舔舐個沒完,不過這沒關係,我已經熟
悉她唇瓣的每一道弧度,那潔白玉齒的每一顆形狀,我溫柔耐心並帶著些許霸道
親吻著他們,用舌頭品嚐她芳香柔軟的唇瓣。

  回報比我設想中來得要快,梅妤纖細柔滑的玉體在我懷中輕微的扭動著,她
可能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不知不覺中那堅守的齒關已經失守,我趁機將自己的舌
頭侵入之內,她想要重新閉合已經來不及,那條作惡的長舌已經鑽入那具狹窄的
口腔,開始貪婪的攪拌滾動起來,不知疲倦的索取著梅妤的香津玉液。

  當我的大手開始隔著真絲衣料,按在她尖挺豐隆的胸前時,梅妤好像從迷夢
中猛醒過來,她鼓起了身上最後一絲清明,用力推搡著我的胸膛,同時我感覺舌
尖一陣刺疼,梅妤咬了我一口。

  我抱著她的手臂不由得一鬆,梅妤趁機掙脫我的懷抱,她拉起長禮服的裙襬
,跌跌撞撞的朝門口跑去,腳下11釐米的細高跟涼鞋使她身姿窈窕,但卻不能
讓她跑得更快,當她的雙手剛要伸向門把手時,一對強壯的胳膊抱在了她的腰間。

  一釐米,就差一釐米,梅妤絕望的想著,只要自己能擰開門把手,走出這個
密閉的房間,外面的人群會阻止男人的行動的,但一切都太晚了,男人的牢牢的
圈住自己的纖腰,任憑自己怎麼努力也無法夠著那個門把手。

  接下來,梅妤感覺自己的雙腿瞬間離開了地面,失重的感覺讓她不由得尖叫
出來,不過外面是聽不到了,這個閱讀室的隔音效果是最好的,隔音板和吸音泡
沫保障會員能夠擁有不受干擾的私人空間,不過對於此刻的梅妤來說卻不是件好
事,她有些暗暗懊悔,早知道就不帶男人進入這個房間了。

  不過為時已晚,自己已經落入了男人的手掌心,以他的個性是不會放過任何
瞄準上的獵物,也許自己先前就應該避開他,可是他會放棄嗎?梅妤心中實在沒
有把握,男人發起狂來可是不管不顧的,她真怕他會做出什麼過火的事情,在這
點上他還是個孩子。

  只不過,這個孩子卻有著遠超成年人的體魄,他的手臂好強壯,自己在他手
中好像個女娃娃一般,他輕而易舉的就把自己拎回了屋內,這種被人主宰的感覺
她一直沒習慣,但每次自己都無可奈何的落入對方掌中,這次也不例外,他的胳
膊透過真絲布料摩擦在自己的小腹上,一股股熱流從他手臂上傳來,她很清楚男
人對她的企圖。

  「不,不要吖,放開我。」梅妤像一隻受驚的鳥兒般,在我手臂中掙紮著,
她的上半身完全被我掌控住,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凌空蹬踢那兩條長腿,黑色真
絲禮服的裙襬被高高揚起,兩條脂白細膩的玉腿像鳥兒的翅膀般撲扇著,她腳玉
足上蹬著的那雙11釐米的細高跟涼鞋尤為顯眼,這雙細高跟涼鞋通體都是檀黑
色的,兩條細細的帶子從腳面交織而過,而在新月般潔白纖細的腳背上卻綴著一
朵白色的綢質山茶花,就像這對玉足般充滿了優雅迷人的氣質。

  不知不覺間,梅妤發現自己被放了下來,只不過落下來的位置卻在門口對面
那扇大落地窗前,整潔明亮的玻璃外是深邃迷人的夜空,腳下的君安大街穿梭的
車流像一條水晶綴成的巨龍,外面的夜色很美,看著自己彷彿自己就要融入其中
般。

  可是,哪兒有些不對勁,自己的雙手何時被擺成趴在玻璃上的姿勢,玻璃冰
涼的觸感讓她腦袋冷靜了下,但身後卻有一大塊發燙的東西貼著,那棒狀物的形
狀自己很是熟悉,好像一塊長長的通紅烙鐵般,不斷移動並灼燒著自己的屁股,
那股熱量像是可以傳導,莫名其妙的就傳到了自己的腹部,她感覺自己的小腹下
方隱隱有些發熱,有股不安分的東西在捉弄著她,她覺得那兒開始一陣陣的收縮
,那種久違了的似麻似癢的感覺又回來了。

  「高岩,我有丈夫,我有女兒,你這樣子讓我怎麼面對他們。」梅妤的求饒
有些軟弱無力,而我給她的回答卻是更加直接,用雙手引導著她分開雙腿站在窗
前。

  梅妤感覺自己下身一涼,她知道自己的禮服裙襬已經被男人撩起,只著月白
真絲內褲的下身赤裸裸的擺在空氣中,緊接著自己下身唯一的遮掩物也被男人一
把扯下,然後那根火熱堅硬的棒狀物伸入了自己的雙腿之間,男人那根玩意兒已
經貼到自己的私處。

  「高岩,求求你,饒過我吧。」梅妤迷迷糊糊中喃喃自語道,她明知於事無
補卻依舊做著最後一次努力。

  「梅姨,我只是愛你,我不會傷害你的。」男人的聲音透露著真摯,但可以
聽出他的意志是那麼的堅定。然後她發覺自己的雙手被按在了玻璃上,男人的手
貼著自己的手背,他手心傳來的熱度讓她感覺很舒服,但是這樣卻限制了自己的
行動,梅妤感覺自己完全被男人主宰了。

  「不,你這樣做就是在傷害我。」梅妤心中想要狂呼,但卻說不出口,因為
那根在蜜壺口徘徊已久的玩意兒已經插了進來,那玩意兒的長度與體積自己早就
見識過了,它每次都讓自己得到又愛又恨的極致感受。

  今次也不例外,她感覺那根巨大的肉莖緩緩的插入,自己私處的花瓣被擠得
四分五裂,久違了有些日子的男根依舊是那麼粗、那麼硬,梅妤感覺男人已經佔
據了自己下身,男根把自己的花徑塞得滿滿了,那種充實的感覺讓她有一種特別
的安全感。

  真該死,自己到底在想些什麼,梅妤暗罵自己一句,男人現在可是在侵犯自
己,為什麼自己卻沒有屈辱的感覺呢,上次離開男人家的時候,自己不是下定決
心了嗎,一定要斷絕這種不清不楚的關係,讓自己與女兒回歸到正常的生活軌道
上來,為什麼自己不能堅持呢?讓男人稍作逼迫就亂了心神。

  可是,私處傳來的陣陣感覺卻是那麼的真實,男人的巨莖已經開始動作了,
梅妤能夠清晰感到男人大腿撞擊在自己屁股上的感覺,那種「啪啪啪」的淫蕩聲
音迴蕩在室內,還好這裡隔音效果不錯,梅妤莫名其妙的想到著這點,這讓她更
為羞恥了。

  我爽得從喉頭發出一聲低吼,梅妤那條羊腸小道帶來的緊迫感壓迫感簡直無
與倫比,每次與她交媾都會帶來全新猶如處女般的感受,讓人完全想不到胯下女
人的年紀已經足夠當我母親了。大肉莖初始簡直被吸得夾得難以拔出,進出幾次
後流出大量蜜液潤滑過後總算好弄多了,我經過短暫的恍惚過後立刻回過神來,
雙手扶住那桃心狀的腴白雪臀用力抽插挺弄起來。

  男人的巨莖實在太長了,每一下都深深的捅入自己的花心,那顆碩大的龜頭
老愛往自己的花房內鑽,冠狀溝刮著花徑腔道壁上的一圈圈肉褶,那種久違的快
感又來了,而且有些時日不見,那種感覺更加清晰、更加深沉,梅妤覺得自己花
心那團嫩肉開始一陣陣顫抖,自己下面正在出水,梅妤羞恥地咬住了自己下唇。

  「梅,你是我的女人,我不會放棄你的。」男人在背後輕聲細語道,梅妤不
知該如何回應,但她也根本無暇回應,因為自己長禮服的掛脖整個被男人扯了下
來,那條無肩帶的月白綢質文胸被迅速解開,雪白如玉的上身光溜溜的露在空氣
中,隨著身後傳來的一陣陣潮水般的撞擊,梅妤的上身越發向前傾去,她感覺自
己胸前的雙丸正在抖動,已經硬得立起來的兩顆紅豆正不斷甩在玻璃上,有些冰
冰涼涼的,這感覺好奇怪,但是,挺舒服的。

  我上身穿著整齊的西裝襯衣,下身的褲子脫到了膝蓋下方,赤裸著的多毛下
體飛快的聳動著,雙腿間那根粗如兒臂的巨莖不斷出入於梅妤的雪股之間,她身
上那件黑色真絲長禮服的裙襬已經被撩起到背上,兩瓣雪白如桃心般的臀瓣在我
的撞擊下,已經隱約泛著鮮豔瑰麗的桃紅。

  她那對玉足蹬在11釐米細高跟山茶花涼鞋內,使得那兩條脂白纖細的長腿
更加纖長無匹,11釐米的細高跟讓她足尖到腳踝呈一條唯美的弧線,光滑透明
如玉石般的十顆腳趾頭在半月形的鞋頭微微收緊,顯示女主人的身體正處於極為
興奮的狀態。

  梅妤兩頭分開撐在玻璃上,玉石般光滑纖細的長指甲無意識的抓著,她雪白
細長的胳膊不時的碰在窗戶上,好像正在承受背後傳來的一陣陣衝擊,她頭頂盤
著的花骨朵般的大圓髮髻上的珍珠髮冠閃閃發亮,由於低著頭的緣故,那髮髻幾
乎頂到了玻璃上,白玉般耳珠上那兩顆珍珠耳釘正在泛著淡淡的光華。

  面前落地窗的鏡子很潔淨,所以我可以透過玻璃看到梅妤的正面,她上身只
掛著上衣的肩帶,半托式的黑色真絲文胸已經從前面被解開,光潔如玉的白身子
完全裸露在外,兩顆腴白豐膩的雪乳在胸前晃蕩著,那兩顆鮮豔欲滴的紅豆晃得
我眼花繚亂。

  僅僅在半個小時前,身下這個絕代佳人還一身高貴的黑色長禮服,頭頂盤著
高高的大圓髮髻,清麗的玉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像一隻高傲的丹頂鶴般穿梭於
政商名流之間,接受著各色人等各懷目的的眼神,從容應對著男人的仰慕與渴望
,和女人的嫉妒與豔慕。誰也想不到這個優雅高貴的美人兒,此刻會半裸著白花
花的身子,趴在一面落地窗的玻璃上,撅著雪白豐膩的玉臀,任由男人的粗長肉
莖在她體內抽插挺動。

  那條Givenchy量身定做的高級真絲禮服,被男人從胯下撩起到腰間
,兩條如鶴般頎長雪白的玉腿蹬在11釐米細高跟山茶花涼鞋內,光滑細緻的右
腳腳踝上掛著一條月白色的綢質小內褲,被男人身體的撞擊帶動著不住顫抖著。

  隨著我的巨莖的飛速抽插中,性器交接處不斷帶出一些透明的液體,我感覺
梅妤的花徑一陣陣的收緊,那些肉褶開始翻滾著擠壓上來,花心那團嫩肉也有規
律的張合著,我知道她快要到了,便加快了臀部頂動的速率,雙手從背後伸過去
,一手一個握住那對顫動的雪白玉乳,嫻熟老練的搓揉著那滑膩柔軟的乳肉,挑
撥逗弄著雪乳上方尖挺的兩顆紅豆。

  從玻璃中可以看到梅妤玉臉的倒影,她清麗的瓜子臉上已經沒有了往日的清
冷,而是呈現出一種輕度失神的狀態,她薄薄的紅唇微微張開,一排碎玉般潔白
牙齒緊緊咬住下唇,好像很不耐煩的輕搖著臻首。

  「嚶……吖」隨著一聲極力壓抑但卻帶著顫音的嬌吟,梅妤那白花花的上身
不斷顫抖,她高昂的臻首有些無力的催了下來,側臉緊貼在落地窗的玻璃上,清
麗的五官中帶著一種心滿意足的倦怠,玉片般的長長指甲在玻璃上胡亂劃動著,
原本已經足夠低的細腰更是要塌下去一般,但卻把那具桃心狀的白膩雪臀翹得高
高的。

  蜜壺花徑內一陣翻江倒海,大股大股的春水花蜜從花房裡頭冒了出來,通過
男女性器交接處向外流出,順著她那兩條頎長細膩的白腿緩緩滑下,在燈光下形
成一條細細的銀線。那兩條瓷白纖細的大長腿一陣抽筋般顫抖,然後逐漸平靜了
下來,11釐米細高跟山茶花涼鞋內玉石花瓣般的十顆腳趾頭完全攤開,好像全
身的重量都被卸去一般,只有掛在右腳足踝上月白綢質內褲還黏糊糊的趴在優美
的腳背上,似乎在印證這場狂熱卻又不軌的性事。

  我雙手圈住梅妤滑膩平坦的小腹,胯下的巨莖暫時停止了抽送,但還是保持
著堅硬如鐵的狀態,深深嵌入她正激顫不已的花心,享受著裡面一抽一抽的高潮
餘韻,身下玉人的身體已經軟成一灘香泥了,完全靠我的雙臂以及插在她體內的
陽具勉力支撐著,梅妤緊貼在落地窗玻璃中的玉臉更是堆滿絢麗的紅潮,原本端
莊高貴的發髻上也垂下了幾縷髮絲,掛在那張豔光逼人的臉上更別有一番風味。

  我們倆就這樣肉體相連著,我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聽著身下梅妤口中的氣
息漸漸細了下來,休息喘息了一會之後,總算回過神來的梅妤,略帶幽怨的道:
「高岩,你可以放開我嗎?」

  從落地窗的玻璃裡反射出來的景象可以看見,兩行晶瑩的淚珠正從那對清澈
冷豔的鳳目眼角滑落,經由有些僵硬的白玉臉頰交匯在那尖尖的下巴下,再一滴
滴的落入暴露在空氣中的腴白雪乳中間的深溝內,梅妤哭了。

  她的話語和眼淚表現出的軟弱無足,讓我原本滿腔難抑的怒火與慾火頓時化
作烏有,在她的眼淚面前我突然變得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應對是好,只是手忙
腳亂的想要安慰這個高貴優雅的美人。

  「梅,對不起,我不是存心的……」

  「我只是不想失去你,對不起,我不是存心的……」

  「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我每天……」

  我喃喃自語著,一邊緊緊地把梅妤抱入懷中,像一個孩子般魯莽而又沖動地
聞著她光滑柔軟的烏髮,她潔白勝雪的額頭,高挺細長的鼻樑以及纖柔細緻的耳
根。

  不知是我話語裡的真誠,還是熱吻起到了作用,梅妤原本抽泣著的身子漸漸
平息了下來,我很敏感的發現懷中的玉人繃緊的神經放鬆了許多,受安撫也好,
是發洩也好,至少這一刻她還是慢慢放下了什麼。

  我打蛇隨棍上,抓住這難得的變化,用熱吻蓋遍她的脖頸、臉頰以致下巴,
梅妤臉部的肌肉有些陶醉地舒緩開來,我嘗試著去探索她的薄唇,她沒多久便放
棄了抵抗,仍由我將舌頭伸了進去。

  梅妤雖然還是緊緊地閉著秀目,但她臉上已經忍不住露出陶醉的身軀,雖然
腦子裡一直有個聲音在提醒著,自己不可以再一錯再錯下去了,但身上已經被喚
醒的慾望卻叫人難以自拔。她嘴裡說著「不要,不要……」,手終究還是不知不
覺地摟住了男人的腰背。

  當矜持的雙唇緩緩打開後,感受到又是如此老練的舌尖,心完全融化了。不
知不覺中,男人再次將自己抬起,放倒在那張碩大的書桌上,已經掉落下來的長
禮服露出光潔如玉的雪背,貼在冰涼的紅木桌面上讓她腦子清醒了些。

  梅妤試圖挽回自己的尊嚴,但一切為時已晚,男人的大手像鐵鑄般擒住自己
的腳踝,一手一只將自己那對纖細白膩的大長腿抬了起來,隨著真絲長禮服的裙
襬擦過自己光滑細膩的肌膚,整個如白玉雕成般的下體完全露在了空氣中。

  由於是仰著頭,梅妤從這個角度上只能看到高高的天花板,以及天花板上那
頂古典式的水晶燈,那燈光並沒有完全打開,但卻像一朵綻開的花朵般燦爛,燈
光射在梅妤眼中有些耀目,她突然覺得有些神情恍惚,不知自己置身何處。

  但從下身傳來的感覺卻是那麼的真實與生動,男人那根一直沒發射的棒狀物
立刻變得更粗更硬,滾燙如烙鐵的碩大龜頭頂在自己的花瓣穴口輕輕的劃著圈子
,男人漫不經心但卻十分老練的挑逗著自己,梅妤想要拒絕卻使不出任何氣力來
,好像前面那場激烈的交媾已經耗盡了自己所有的精力,也耗光了自己所有的矜
持與自尊。

  梅妤羞恥的發現,自己腫脹未消的私處再次分泌出濕滑的液體,雖然身子骨
已經軟得做不出任何動作,但那花瓣般的蜜穴口卻像是有一股吸力般,一聳一聳
地迎合著男人的碩大龜頭,「噗嗤」一聲,也不知是誰先採取了主動,梅妤只覺
得下體一漲,那顆乒乓球大小的龜頭便很順利的擠了進來,那種令梅妤害怕但又
無力擺脫的感覺又回到身上。

  梅妤有些無助地揮舞著自己的纖手,感覺自己的手臂碰到了一件冰涼的東西
,「噗——」一聲悶響,先前放在桌沿的紅酒杯已經被掃落在厚厚的波斯地毯上
,那小半杯深紅的液體傾倒在猩紅色的波斯地毯裡,很快就被羊毛織物給吸收進
去了,波斯地毯呈現出一塊特別的豔紅,就好像梅妤光滑柔膩雙股間的那處綻開
花瓣的色澤般。

  「嗯……」沒等她再做多想,男人那碩大粗長的巨根已經順勢捅了進來,就
像一條又長又燙的鐵棍一般,將自己的花徑腔壁無比熨得一片通透,男人的陽具
實在是太長了,已經感覺他的大龜頭頂在自己花心上,但仍然繼續在前進並沒有
現出停止的勢頭。

  「吖……」梅妤忍不住張開紅唇,從潔白玉齒中發出一聲輕吟,男人的大龜
頭已經突破了花心那一團嫩肉,直接捅進了自己的花房內,直到那火熱的龜頭頂
在濕滑嬌嫩的花房壁才作罷,梅妤幾乎以為那男根要把自己的下體捅破,直到自
己冰涼的屁股碰到男人那堅實多毛的大腿,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吖哦……」梅妤的身體剛剛適應了那根可怕的巨莖,沒想到對方突然將大
肉莖向外一拉,那碩大的龜頭褪出嬌嫩花房的同時,高高凸起一圈的冠狀溝毫不
留情的刮在花心的嫩肉上,這一下就像是拿雞毛撢子在上面掃過一般,一陣又酸
又麻又癢的快感迅速傳遍梅妤下體,然後波及到全身上下每一個角落。

  隨著男人巨莖的抽出,梅妤那緊窄的腔壁迅速的閉合,她突然感覺到一陣難
以言說的空虛,那空虛夾雜著被巨莖刮過之處湧出的酸癢感,讓梅妤覺得十分難
受,好像自己身體的一部分被抽離了般,梅妤用力地搖搖頭,想要把這種感覺驅
除出去,但毫無效果。

  梅妤幾乎要哭了,一半是因為下體那種無法控制的難受,像是有無數的螞蟻
在攀爬輕咬一般,彙集成一股氣脹在小腹下方,全身提不起一絲氣力但卻十分沉
重;另一半是因為她清晰地認識到,自己的身體是那麼的渴望男人,自己的私處
蜜穴對男人那根又粗又長的玩意兒充滿期待,自己在這個男人面前根本就是毫無
還手之力。

  梅妤沒有懊惱多久,很快男人的巨莖又帶著沛然難當的氣魄插了進來,剛剛
閉合沒多久的花徑腔壁再次被撕開,花心上的一隻隻嬌嫩的肉芽被刮得東倒西歪
,那種飽滿充實的感覺擊毀了私處裡的酸癢感,好像小腹下方密佈的烏云被灼熱
的陽光刺穿般,整個身體頓時輕鬆了起來。

  男人的巨莖開始有節奏的抽插動作,他的下身像是有著使不完的勁頭般,那
根大肉莖不知疲倦地瘋狂抽送起來,撞得兩人胯部連接處啪啪作響,一陣陣難以
抵抗的快感如潮水般湧了過來,一個浪頭接著一個浪頭,一波潮水接著另一波潮
水,每一個都更加高昂、更加猛烈、更加愉悅,將梅妤由內到外撞擊得東倒西歪
、粉身碎骨、潰不成軍。

  夜愈來愈深,君安俱樂部8樓大廳裡人潮湧動,就連走廊上來來回回的腳步
聲也嘈雜了許多,沒有人發覺在角落那間閱讀室裡發生的一切,良好的隔音效果
將一切封鎖在那扇厚重華麗的紅木大門後,而那間原本用來安靜閱讀的房間此刻
卻春意黯然,裡面那對男女正上演著一出令人熱血沸騰的不軌情事。

  一排排齊牆高的黑色胡桃木書櫃上擺滿了書籍,像一個個威嚴睿智的戰士般
矗立在房間四周,他們默不作聲地看著屋內發生的一切,屋子中間擺著一張長長
的紅木大書桌,桌子下方的猩紅色波斯地毯上灑落了很多書籍,好像是被人用力
從桌子上掃落一般,一幅長長的黑色真絲裙襬從紅木書桌邊緣垂下,蓋住了紅木
書桌的大半個側面,而在這之上的桌面寬敞得像一張床,一具潔白如玉的纖柔女
體正躺在真絲裙裾中。

  女人的身體白得令人驚心動魄,她的皮膚就像是晶瑩美玉般光滑透明,原本
穿在她身上的真絲長禮服已經被從上下撩起,並與從前面解開的黑色絲綢文胸一
起堆在她細細的腰間,她躺在這堆尚來不及褪下的黑色衣物中,那白生生的肉體
就像是分成了兩截一般,上身露出瘦瘦的冰片般細白香肩,胸前兩坨白膩雪乳頂
著兩顆鮮豔的紅豆,隨著身子的擺動不斷招搖晃動著。

  她那兩條白藕般的纖長玉腿左右分開呈120度,小巧纖細的白玉足踝被男
子的大手牢牢抓住,她的玉足上還蹬著那雙11釐米細高跟的山茶花涼鞋,隨著男
人的手勢像兩隻白鴿般輕舞飛揚,她那雪白平坦小腹以下都是赤裸裸的,一撮柔
軟纖細修正得極為潔淨的恥毛下方,一根粗長碩大的巨莖正不斷出入她體內,她
花瓣般的蜜穴口已經腫脹充血,上面粘著的分泌物表明之前已經有過一場激烈的
交歡。

  目光轉向紅木大書桌下方,一雙黑色真皮正裝皮鞋胡亂的扔在厚厚的波斯地
毯上,好像它的主人迫不及待要甩開它們一般,屋子一角的真皮沙發上隨意扔著
男人的西裝上衣和褲子,如果仔細觀察的話,還可以發現男人的衣服上,還掛著
一條月白色的真絲小內褲,這條小內褲的造型優雅簡潔,只是那白色棉質內襯上
面有一塊淡淡的水漬,讓人不僅聯想到它女主人私處的盛景。

  紅木書桌的邊沿站著一個高大挺拔的男子,他上身白襯衫的領口中露出健碩
堅實的胸肌,早先打好的領帶已經有些鬆動了,他的下身除了腳上的襪子完全是
赤裸的,兩條粗壯多毛的長腿正繃緊了擺動著,他像花崗岩般堅硬有力的臀部前
後頂動著,帶動著胯間那根粗長的大肉莖飛快的出入女人的花瓣蜜穴中,胯部不
斷撞擊著女人豐膩柔嫩的雪股,發出一連串淫靡的「啪啪」聲。

  梅妤已經不知自己身處何方了,她只知道男人的那根巨莖正在自己的體內進
進出出,每一次都像是要將自己的下體撕裂頂開一般,她這個姿勢雖然目光搆不
著,但心中卻明白自己如白玉般平坦的小腹上已經凸起了一大塊,男人的巨莖這
麼粗長,每次都深深的頂入自己的花房深處,梅妤很害怕什麼時候那根大玩意兒
會將自己嬌嫩脆弱的花房頂破。

  她覺得自己就像一朵花,一朵正在盛開的嬌豔欲滴的鮮花,在男人的那根大
肉莖的抽插下綻放,自己的花瓣完全被他粗壯頎長的男根撐開,男人的每一次抽
送都那麼的剛猛又不可抵擋,隨著大肉莖刮擦在自己的腔壁嫩肉上,好像一陣陣
溫暖的能量透過肉體傳送過來,那能量令人身心愉悅又無法自拔。

  男人的體力與耐力令她恐懼,他好像不知疲倦般在自己身上索取著,梅妤已
經到了兩三次小高潮,但男人還依舊雄心勃勃興致高昂,他的巨莖就像帶有毒品
一般,自己一旦嘗過這根玩意的滋味後,就很難再從腦海中遺忘,何況自己的身
子好像被打上了烙印,只要被這男人稍一接觸就不由自主的深陷其中。

  為什麼會這樣,不應是這樣的,從小到大自己一向都可以很理性地控制自己
情感,為何在這個男人面前總是方寸大亂,在他蠻橫毫無理智但卻無法抵抗的攻
勢下,丟盔棄甲、一敗再敗,梅妤很不甘心,她不甘心失去自己一直堅守的理性
,她不甘心自己就這樣淪陷在這個男人的胯下,她不甘心失去可以主宰他人的能
力。

  但一切都不由她所願,男人好像不僅要佔據她的肉體一般,他甚至想要侵蝕
自己的心靈,自己的靈魂,自己的一切一切,更令梅妤害怕的是,她發現自己所
擔心的一切就要變成現實了,在下狠心切斷與男人的牽絆之後的日子裡,每當午
夜夢迴,自己總是不由自主的想到這個男人,自己的身體像是被他下了魔咒一般
,隨時都可能被激活並處於一種不上不行的狀態。

  小腹下方每到夜裡就酸脹騷癢得難受,自己無數次的夾緊雙腿在床上翻來滾
起,但卻絲毫不能緩解這種令人難堪的感受,直到現在,直到男人的那根玩意兒
插入自己體內,自己才像是患重病得到了良藥一般,那種難受的感覺蕩然無存,
並且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苦熬了一個月的空檔讓這種快樂更加濃章重墨,讓
她渾身的皮肉像被煮沸了般翻滾起來。

  想到此處,梅妤終於哭了出來,她已經知道自己敗了,而且敗得慘不忍睹,
自己的從身到心都被這個男人所佔據,不僅僅是因為男人那根正在體內攪動的巨
莖,更是因為男人這種野心勃勃目空一切的個性,這是她之前從未見過的一種男
性。

  她打小以來就有無數的追求者,但從沒有見過像他這種類型的,男人們都在
她的容貌與智慧前自慚形骸,在她清澈得可以看透人心的目光下,沒有人敢對她
有所踰矩褻瀆的行為,無論是世家子弟還是草莽英豪無不例外。他就像一個闖入
文明世界的野蠻人一般,毫不顧忌任何社會規則與法律道德,他像一個戰士般堅
忍不拔無往不利,又像一個海盜般橫行霸道肆意掠奪。

  他有時候他像個天生的政客般狡詐多變,讓人不得不懷疑他的真實年齡與閱
歷; 他有時又像個孩子般幼稚衝動為所欲為,與他成熟冷峻的外表相距甚大;
他就像一個渾身充滿疑團的外星人般,衝入這個現實得幾近冷酷的世界,打破了
梅妤一直以來所依賴的理性,他又像一團炙熱的火焰,所到之處烈火燎原寸草不
生,但卻點燃了梅妤那隱藏在心中的熱情,將她冰冷自守的外殼消融,讓她徹底
地燃燒自我。

  梅妤雪白纖柔的身子不斷晃動著,腦海中的思索不斷被男人的衝擊力所打斷
,她試圖抓住那吉光片羽,但卻被男人的巨莖無情摧毀,她那一頭柔順光滑的秀
髮已經完全披散了下來,像一匹攤開的絲綢般在紅木桌面上甩動,她覺得自己就
像是置身於海洋中的一葉扁舟,任由那個男人主宰並掌握著方向,恍恍惚惚中她
眼前浮現男人的身影。

  他身上的白襯衫有些起皺了,但根本不影響襯衫裡若隱若現的肌肉塊的輪廓
,他的肩膀寬闊穩重有力就像一片大山,他的脖頸粗壯頎長猶若雕像般完美,他
的五官如大理石雕刻成般冷峻堅定,但他的眼神卻出乎意料的溫柔,那裡面有種
可以令人軟化消融的東西。

  男人的臉越來越近,她鼻端聞到一種夾雜著煙草與男性汗液的味道,這種味
道她之前並不喜歡,她向來是那麼的喜愛潔淨,任何的異味都會招致她的反感,
但不知為何這個男人卻成為唯一的例外,他的味道里帶著滿溢的雄性氣息,那是
一種捕獵者在追逐獵物時散發的信息素。

  只不過此時這只捕食者卻出人意料的溫柔,梅妤感覺到他的雙唇印在自己眼
皮上,她有些怕癢的向旁邊挪了挪,男人卻沒有將嘴唇移開,卻是很輕柔的在自
己的眼睛周圍輕舔著,原來他是在舔自己的淚水,梅妤又有些害羞,又有些感動
,男人的體貼讓她很是窩心,這個時候的他遠比往日裡更加成熟,更能理解女人
的感受。

  與此同時,男人下身的頂動卻絲毫沒有減弱的樣子,梅妤剛剛露出一絲破綻
的心懷被乘勢攻破,再加上私處蜜穴裡傳來一陣陣深入骨髓的快感,兩者相互結
合形成一股極大的衝擊力,像傾盆大雨般將梅妤由內至外洗禮了個遍,讓梅妤感
覺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歡快歌唱著,她忍不住發出至今以來最為動人的一聲
吟唱。

  「吖……」隨著懷下玉人那聲銷魂動魄的嬌吟,她的雪白雙臂像八爪魚般纏
了上來,兩片香唇極為主動的貼到我的嘴上,自動送上那丁香小舌與我的大舌頭
交接在一起,她像是要把自己壓抑已久的情慾一次性宣洩出來般,毫無保留的與
我口舌相交中,將她那清香宜人的津液一股股的送入我的口內,我們幾乎談不上
是在濕吻,更貼切的說是在相互啃咬著彼此,恨不得將對方吞入自己口中。

  我只覺得自己的巨莖被那具花瓣蜜穴牢牢的吸住不放,每一次抽出和插入都
要耗費極大的氣力,那一圈圈的肉褶和嫩芽就像有股魔力般,使出各種花招搔弄
撩撥著我的巨莖,一股股酥麻快感的像過電般從莖體傳遍全身,我感覺自己的心
跳越來越快,運動了一個多小時的雙腿開始有些發抖,耳邊已經可以清晰地聽到
自己變粗的呼吸聲。

  不知什麼時候我已經爬上了紅木桌面,雙膝蹲跪的站在桌面上,雙手把住那
兩條出水白藕般的大長腿,將她們分到人體允許的最極致的角度,幾乎成一條直
線的玉柱中間只看得見一團桃心般白膩美臀,那具嫣紅的花瓣蜜穴被扭曲得像是
盛開的花朵一般,而我的巨莖就像一根又粗又長的鑽桿般,一下又一下的朝那團
嫣紅的花瓣中心鑽去。

  我的每一下鑽探又猛又狠,粗大鑽桿砸下的時候,那團肥膩鮮紅的嫩肉完全
被擠得裂開,露出花苞內的無比誘人的盛景,長長的餓鑽桿拔出的時候,上面沾
滿了令人目眩的透明分泌物,這種前所未有的抽插姿勢讓梅妤完全意料不到,她
從身體到心理都沒有法子迎接這種極其強力的衝擊。

  男人的姿勢無疑帶有很大的羞辱感,但這種被男人完全掌握在手中,任由她
胯下的巨莖任意凌辱的情景,卻讓梅妤不能自已的泛起一種獨特的快感,那是一
種被強大雄性徵服的無力感,但這種無力卻讓梅妤更加快樂,她難以置信自己的
感受,但這感受真實得無以復加,她覺得自己的天地完全顛倒了過來,整個世界
都像是要消失在了自己的身下,只餘下男人那根巨莖一下又一下的撞擊著自己的
身體,撞擊著自己的心靈。

  「砰、砰、砰」那一聲聲篤定的撞擊聲響徹梅妤的身心,隨著每一下撞擊聲
她的心跳就加速一分,她的心臟就像那具被撞得皮開肉綻的花瓣蜜穴般要跳出來
,她的血液如同蜜穴中不斷湧出的春水蜜液般沸騰,她的花徑腔壁一陣陣過電般
地痙攣,一股又一股的高潮湧過她的身心,讓她無法抑制地發出一聲聲撕心裂肺
的呻吟。

  我雙膝一軟地再次趴倒在地,巨莖深深的嵌入梅妤溫熱濕滑的花房內部,一
股股又濃又熱的男性精華像子彈般從馬眼中射出,帶著極度的興奮與激情打在她
花房腔壁上,就像是打開的水龍頭般無止境地噴射著,那一股股的精華與梅妤分
泌出的花蜜交融在一起,產生了極為獨特的化學反應,讓兩人的身體難分難捨的
牢牢貼在了一起。

  梅妤那兩條纖長白膩的玉腿在空中不停地蹬動著,她玉足上還整齊地穿著那
雙11釐米細高跟的山茶花涼鞋,新月般纖柔優美的腳背在涼鞋裡繃成了一條弧線
,玉石花瓣般的十根腳趾頭完整地在空氣中攤開,隨著她雪白平坦的小腹一陣劇
烈的上下起伏,最終消弭於平靜如水的狀態,但此刻原本如一條光滑玉石般的小
腹已經有些微微凸起,她那兩隻踩在11釐米細高跟山茶花涼鞋裡的玉足,蹬踢的
節奏終於漸漸緩慢了下來,最終有氣無力地耷拉在男人堅硬如岩石般的臀部上。

  我的身體完全鬆懈了下來,像一座大山般的身軀緩緩地躺在梅妤的旁邊,兩
人此刻都是疲累到了極點,只能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我轉過頭來,正好迎上
梅妤的眼神,她微微側著身體,細長雪胳膊中夾著那兩坨白膩雪乳,乳峰那兩點
紅豆挺翹可人,幾縷柔順烏髮耷拉在她臉頰上,讓她有種獨特的小女人般的感覺。

  她那對鳳目微微睜著看著我,那裡面已不復往日的清澈明亮,而是帶有一絲
淡淡的憂傷,還有種說不出的慵懶意味,我們相對無語只是默默地看著彼此。

  我們之間像是有磁石感應般,兩具帶著歡愛印記的疲憊身子漸漸像彼此靠近
,我伸手將梅妤納入懷中,她並沒有做什麼掙扎,有些軟弱的躺在我的胸前,我
們彼此相擁著傾聽著對方的心跳,此刻那個嘈雜不堪的世界好像都被拋在了身外。

  良久,梅妤幽幽嘆口氣醒轉過來,她伸出纖手按在我堅實的胸膛上,略帶憂
傷地輕聲道:「高岩,你這個大混蛋。」


               (待續)
2015-1-1 17:26#212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zwzjr
禁止訪問




UID 218660
精華 0
積分 9
帖子 176
閱讀權限 0
註冊 2014-3-4
狀態 離線
说实话,期待大大的更新,但又怕看到的还是那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石头,因为现在的石头只是个靠‘强大’性器去征服女人的莽小子而已。现在的天若写的已经很苍白了,像梅女神那样的女人又怎能靠性能力就能征服呢?而且文中的石头只知道一味的用强(就会这一招---强力插入),前半段那个机智可爱的大男孩不见了,而替代的是一个身强脑弱的莽夫。而且后半段文中做爱的描写几乎都是一样的,只是场景不同罢了,都是大肉茎的猛烈插入,然后女人强烈高潮,(和白、梅都这样)几乎都没什么前戏的,顶多接个吻或女的给含下这样(都很少)。原来期待能成为神作的,但现在看来失望的不只我一个吧?
2015-1-2 20:30#213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民主前夜12
金牌會員
Rank: 6Rank: 6



UID 166455
精華 0
積分 242
帖子 480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3-4-14
狀態 離線
本章剧情依旧在推进,石头同学带着母亲情人来到京城找寻梅妤母女,向搞清楚在梅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没想到小瑾居然偷偷联系石头并告知了梅妤即将出现的地点,这条奇怪的短信意味着什么呢?这个一直表现得天然呆的女孩,知道了哪些母亲的秘密?她现在的做法是想表达什么?她在逃避小石头,是出于母亲的干涉,还是她从母亲那里得知了石头的背后隐私,令小瑾对这段感情望而止步?都有可能吧。从男主角见到梅妤的第一面开始,几乎可以确定,梅妤已经不再愿意接受石头来做自己的女婿了!梅妤在京城的日子,似乎在下一盘很大的棋,目的当然是为了早日救出狱中的丈夫,同时,我也怀疑,她已经对小瑾的未来进行了重新规划---那就是远离石头,重新寻找高枝!
   石头突然出现在梅妤约会的俱乐部,给了梅女神不小的震惊,可以说,石头的现身,打乱了梅妤精心设下的约会,与她交流的三个男人身份、地位都很显赫,代表了金融街、宣传界和政界,按照道理,这些大神级人物单个能够出现就很了不得了,何况一下子来了三!梅妤在为谁织网呢?在为女儿寻找新的金龟婿?还是梅妤准备在商业上有所突破?本来她更换了联系方式,就是要逃避再与石头发生任何交集,可这个冒失的家伙还是不请自到,不但破坏了当晚的约会,还再次完成了对她身体的强行入侵!
   可以说,石头堆梅妤的身体是了解的,但却很难彻底征服这个女人。原因很可能是,梅妤无法接受与女儿共享同一个男人,更何况还有一个白丽媛!在迷茫中她已经做出了数次背叛丈夫的事,她的内心可能开始忏悔,并付诸行动全面启动营救老杨的计划,在她的内心,石头是个十恶不赦的色棍,数次强奸自己,她可能也不会想到,女儿与这个男人共处这么久还会是完璧之身,但是她已经顾不上那些了,她必须要重新规划,一方面,要做些对丈夫有利的事情,缩短他的服刑期,另一方面,要给小瑾重新物色一个男人,石头堆自己的做法,对白丽媛的做法,很难让这样一个知识女性从内心诚服---哪怕石头的性能力再强,也难以撼动她对石头的恶劣影像。
   所以说,石头现在的处境很尴尬。即使他再次征服梅妤的肉体,能够给予她欲仙欲死的高潮,却很难从内心让这个女人完全接受自己,这种强奸的活,偶尔玩下是可以的,一直玩,很危险啊,人家都不鸟你了,离你那么远,你还死皮赖脸跟着,能有多大效果?前面那么多机会,石头也没有与小瑾突破到最后一步,留下现在这个不上不下的局面,看来,小石头的泡妞经验还是嫩啊!通过海南之行,可以预测,吕家即将对小瑾妹子展开行动,可以说,这个不谙世事的女孩,面前肯定要有麻烦了,吕家会设一个怎样的局来让梅妤母女钻呢?这将是后文的一个看点,倘若石头完全不能取得梅妤的信任,或许小瑾妹子的情况将难以收场,当然,开了挂的石头一定会顺利解决目前的困境的,就看梅妤肯不肯配合了!
   这对曾经水乳交融的忘年情侣,在激情之后会坦诚相对,开诚布公地再次交流吗?从梅妤结尾处那段幽怨的声音看,似乎是有可能的,这个天杀星高岩,居然神奇般出现在自己面前,自己的行动石头怎么知道?一定是小瑾偷偷告诉石头的!这个死丫头,吃里扒外,一定是被这个男人睡过了!本来还想让她彻底摆脱这个没有伦常道德的花心男人的,看来小瑾还是忘不掉这个男人啊!这个恶魔般的男人,甩都甩不掉,究竟要怎样,他才肯放过自己?对道家思想深有研究的梅女神真的没有招对付石头了,无赖泼皮般的石头让这个受过正规教育的女性无计可施,看来真的学习道家思想的顺其自然,既然摆脱不掉,那就面对这个野性男人的进攻吧!
2015-1-2 21:12#214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江南大刀
資深會員
Rank: 3Rank: 3



UID 133893
精華 0
積分 32
帖子 38
閱讀權限 30
註冊 2012-7-7
狀態 離線
【天若有情】(第九十六章)

第九十六章

  「你先轉過身去。」梅妤輕咬著下唇,玉臉上略帶羞澀道。

  就在兩個小時前,我們在這間圖書室內極盡纏綿、無休無止的交歡,直至嬌
弱纖瘦的梅妤渾身無力陷入失神狀態,我才在她極品白瓷雕成般的玉體內酣暢淋
漓地射出。事後,我們在那張紅木大書桌上相擁著休息了半個小時,才逐漸恢復
了手腳的氣力,不過剛從紅木書桌上下來後,梅妤發出的第一道命令讓我有些意
外。

  「為什麼呢?」我有些迷惑不解道。

  「你問那麼多干嘛,叫你轉你就轉唄。」梅妤輕輕跺了跺腳,嬌嗔道。

  這種似嬌似嗔的風情難得出現在一向冷豔的梅妤身上,她偶爾露出的小女人
神態讓我大為受用,被她迷得神魂顛倒的我只好轉過身去,聽著背後傳來悉悉索
索的衣料撩動聲,我實在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盤算著時間差不多過了30秒後
,邊偷偷扭過頭來朝梅妤瞧去。

  只見在那張紅木大書桌旁,梅妤輕垂著臻首蹲在地板上,那挑染了幾道栗色
的綢子般順滑烏髮披散下來遮住了她大半張玉臉,她黑色真絲禮服長裙的上半身
已經完整的遮住了柔白的玉體,只不過那長長的真絲禮服裙襬卻被掀起掛在香肩
上,把那白玉淨瓶般光滑細膩的下身曲線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她那兩條白藕般纖細滑膩婦人大長腿並得緊緊的,新月般的優美玉足踩在11
釐米細高跟山茶花涼鞋內,從視覺上看過去那兩條如錐般的的白膩小腿更加纖長
無匹,而在腴白勻稱的大腿根部形成一個桃心般的圓弧,在那完美的桃心圓弧中
間,被兩條大白腿夾得扁扁的花瓣蜜穴和上面那一撮柔軟恥毛纖毫可見。

  從蜜穴口充血腫脹的鮮紅花瓣形狀來看,梅妤正在用自己的雙腿向內收緊,
也不知道她用身體哪一個部位發力,只見到那撮柔軟潔淨的恥毛上方,雪白光滑
平坦的小腹緩緩地凹了進去,底下私處那鮮紅花瓣口如擠牛奶般流出了一條帶著
透明分泌物的白濁液體,不偏不倚的落在她伸到蜜穴下方的纖白玉手上,而她手
掌中正抓著那條煙灰色的長紗巾,承接著由她體內擠出的男性精華。

  在朦朧的燈光下,梅妤那赤裸著的光潔白膩下體就像一尊玉淨瓶般,而那鮮
紅腫脹的花瓣瓶口處卻有規律地流淌著白濁的液體,這樣一個平日裡清冷矜持的
名媛貴婦,此刻卻分開那兩條尊貴的頎長玉腿,剛剛飽經男性器具蹂躪的嬌嫩下
體,流淌著無比曖昧而又淫靡的液體,這幅畫面反差極大但卻充滿了令人垂涎的
情色美感。

  梅妤的雪白小腹收縮凹入再三後,她蜜穴的花瓣口總算不再有液體湧出,而
她玉手中的煙灰色長紗巾上已經粘滿了白濁液體。

  「梅,你在幹嘛?」我嘴裡邊說著,邊裝作剛轉過身的樣子。

  而梅妤此時已經從地板上站了起來,並且將那真絲禮服長裙的裙襬放下遮住
了白花花的光滑下體,她若無其事的將手中的煙灰色長紗巾折了幾折放入銀色蛇
皮紋手袋中放好。那神態動作讓人根本想像不到,這個高貴冷豔的美人兒前不久
正用一個極為不雅的姿勢,將她體內被射入的男性精華排出,並將那粘滿了男女
歡愛罪證的紗巾藏入自己隨身攜帶的高級手袋中。

  「趕緊收拾吧,時間不早了,不要引起外人的懷疑。」梅妤淡淡道。

  她輕邁尚有些輕微顫抖的長腿,撿起前面遺落在地板上的檀黑色真絲內褲,
將玉體納入旁邊的真皮沙發內,黑色真絲長裙襬很自然地撩了起來,芊芊玉手將
那條真絲小內褲張開,套入蹬著11釐米細高跟山茶花涼鞋的纖細玉足內,然後再
翹起另一條纖長如白藕般的玉腿套入內褲另一邊,隨後,她站起身來的同時將內
褲輕輕的捋了上去,那白玉淨瓶般的下身在我面前一晃,便迅速被垂下的真絲長
裙襬給遮掩住了,而梅妤已如先前踏入這個房間時一般衣履齊整。

  我像一個丈夫欣賞妻子般,靜靜的看著梅妤從銀色蛇皮紋手袋中拿出化妝鏡
和唇膏,細細的對著鏡子為自己補妝的樣子,她化妝時候的神態就跟白莉媛一般
優美動人,令我百看不厭。她先前披散在肩膀上的柔順秀髮已經重新在頭頂挽成
高髻,那頂嵌珍珠的白金髮冠也回到了應在的位置,剛剛經歷了那場驚心動魄的
激烈性交,但她的真絲長禮服上卻沒有一點褶皺的痕跡,這種高級面料果然物有
所值。

  但我心中又暗暗佩服,即便是經歷了前面這場荒淫放蕩到極致的性愛,梅妤
依舊保持著高度清醒的自我認識與克制力,她不慌不忙的收拾著自己身上和房間
裡殘留的歡愛痕跡,就像她往日裡在分析法條法意時那麼嚴謹認真與一絲不苟,
她就像一架結構精密運轉高效的機器一般,將所有一切可能暴露的漏洞與馬腳都
給填補上了。

  也許梅妤也沒有料到,某一天自己會將這種專業精神應用到偷情上來吧。

  等我們一同走出這間圖書室的時候,裡面的一切又恢復到兩個小時前的狀態
,除了些許略帶酸甜的氣味外,光憑肉眼根本看不出有何異樣,不過敞開的落地
長窗吹入的晚風很快將驅散這一點點殘留。

  我與梅妤依舊保持著一前一後的距離走著,經過一番的補妝和整理,梅妤的
外表與一個小時前相差無幾,她的發髻依舊是那麼的高貴,她的玉容依舊是那麼
的清冷,她的舉止還是那麼的優雅,不是有心之人,根本看不出她身上的歡愛痕
跡。

  誰能想得到,不久前,就在這間人聲鼎沸的大廳頂上,在那間寬敞氣派的圖
書室內,這個氣質高貴的美人正在我的胯下輾轉呻吟不已;誰能想得到,在那件
高級真絲黑禮服長裙下方,她如碾玉觀音般瓷白皎潔的玉體上佈滿了男人的吻痕
和指痕;誰又能想得到,此刻這個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名媛貴婦胯間,那溫暖滑
膩的花房內還殘留著先前被注入的白濁渾厚男性種子。

  但只要梅妤重新穿好那件Givenchy的高級真絲黑禮服長裙,將歡愛中散落的
凌亂髮髻重新高高盤起,再將兩片薄薄的紅唇塗得一絲不苟,她又恢復成原本那
個目不斜視、清冷高傲、優雅大氣、雍容華貴的美人。沒有人注意到,美人赤裸
著兩條白藕般頎長纖細的胳膊,那條原本披在窄肩上的煙灰色紗巾已經不翼而飛
,只有我清楚此刻它正靜靜躺在梅妤手拿著的銀色蛇皮紋手袋中,上面粘滿了源
自梅妤私處夾雜著透明分泌物的白濁液體。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原本優美動人的步伐變得有些遲緩,蹬在11釐米細高
跟山茶花涼鞋上的兩條長腿邁動得小心翼翼的,好像是踩在刀尖上一般不大自然
。只有我才清楚,那是因為她有些日子沒有歡愛的花瓣蜜穴,在經歷了我那異於
常人的陽具的蹂躪,現在已經有些充血腫脹未消,她邁出的每一步都可能牽動私
處的花瓣,這令她每一步都走得極為艱辛。

  我心下憐惜她,但又無法當面伸出援手,為免引起別人的懷疑,梅妤堅持自
行走下大階梯,她的勇氣讓我深感佩服,除了面對我的時候,她對自己的情緒控
制得極好,絲毫不露痕跡的與碰面的熟人打招呼,恰到好處的推卻了男人們的糾
纏,即便如此,她也花了十幾分鐘,才穿過整個大廳,走到出口處的電梯來。

  電梯下降到地下車庫停住,經過那場盤腸大戰之後的梅妤嬌怯無力,走出電
梯時差點腳下一軟滑落地板,我覷見四周無人,便不再克制,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梅妤只是略作掙扎便順從了我,她伸手摟住我的脖頸,有些嬌羞的任由我將她
抱在胸前。

  我抱著她行走在燈光昏暗的車庫內,懷中身著黑色真絲長禮服的女人輕輕的
沒什麼份量,她柔若無骨的光滑胴體像一隻長蛇般躺在我的臂彎中,一雙滑膩的
柔白纖手無力地搭在我的肩膀上,鼻間飄來那令人心曠神怡的淡淡冷香,此刻我
真希望這條路是走不盡的,可以這樣子抱著她走下去。

  我們走到那輛熟悉的奧迪A5旁,梅妤打開了車門,我看她渾身軟軟的,索性
將她放倒在後排的座椅上,梅妤順勢斜倚在真皮沙發上,車廂內的燈光比較昏暗
,她高高的發髻上那白金珍珠髮冠閃爍著微光,那張清麗無匹的玉臉依舊泛著桃
紅,長長的眼睫毛像扇子般蓋了下來,一對晶瑩鳳目似閉非閉,好像是酒醉了一
般。

  我有些擔心的問道:「梅,你怎麼樣,那裡……還疼嗎?」

  梅妤輕咬下唇,有些怨懟的白了我一眼,嗔道:「廢話,你那個東西那麼長
,還那麼用力,不疼……才怪呢。」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嘿嘿笑了兩聲道:

  「這不能怪我,誰叫你跑得那麼遠,讓我不能好好耕耘這片良田沃土……」

  梅妤見我越說越不像話,又羞又氣地伸手在我胳膊在擰了一把,嗔道:「住
口,你不要得寸進尺好不好……再說,我真的氣了。」

  我被她此刻展現出的風情迷得七葷八素,伸手摟住她香噴噴滑溜溜的玉體,
就想往她櫻唇上吻去,卻被梅妤伸手擋住了,她有氣無力地搖搖頭道:「別,讓
我休息一會,好麼?」

  我見梅妤云雨之後柔弱不堪的樣子,雖然別有一番韻味,但也有些憐惜,便
不再繼續索取,將她的裙裾整理好,讓她的身體斜靠在沙發背上,伸手用一隻胳
膊摟著她,讓她倚靠在我肩上。

  不過我並沒有就此沉浸在她的美態中,因為還有另外一個令我牽掛的女子,
自從見到梅妤之後我一顆心都放在她身上了,幾乎忘了引導我來到這裡的楊乃瑾
,她的情況如何了?

  「對了,瑾兒呢,她不是也跟你一起來了。」

  我的問題有些出其不意,明顯感覺懷中的玉體輕顫了下,她好像沒預料到我
會這麼問,看著我的目光有些閃躲。

  我越看越覺得不對勁,繼續追問:「梅,你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梅妤從我陰鬱的眼神裡看出一些不尋常的東西,她咬了咬牙道:「瑾兒在7
樓的舞廳,是我安排她去那兒的。」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把兩道濃眉擰緊了,語氣緩慢的道。

  「讓她多接觸一些年輕人,對她的將來有好處」梅妤躲開我的視線,她看著
窗外淡淡道。

  梅妤的話讓我有些氣塞,沒想到她這些日子以來,一直限制楊乃瑾的行動自
由,不讓她與我聯絡是因為這個,我對她這種自以為是的作風很看不上眼。

  「瑾兒已經是成年人了,你沒有權力干涉她的生活,大律師你不會不懂吧。
」我略帶譏諷道。

  「我又何嘗不知,但你讓我如何選擇?我當母親的卻跟女兒的男朋友發生了
關係,你讓我可以安心把女兒交給你嗎?你覺得你可以給瑾兒一個什麼樣的未來
?」梅妤的語氣有些怨氣,她的聲音並不大,但卻淒婉動人。

  我看她雙肩抽動,泫然欲泣的樣子,心頭不由得一軟,又想起先前在圖書室
內在她玉體上盡情蹂躪的情節,頓時心生憐意,我嘆了口氣,伸手攬住她的香肩
,柔聲道:「好啦,我知道自己負瑾兒頗多,我會好好對待你們母女的,再給我
些時間好嗎?」

  梅妤抬起臻首,她鳳目中已經水光盈盈了,輕咬著下唇道:「高岩,你一定
要答應我,無論你怎麼做,不要傷害到瑾兒,好嗎?」

  我鄭重的點點頭,向梅妤做出保證,然後便留下她在車內等候,自行匆匆的
返回君安俱樂部的7樓。

  按照梅妤的指點,我坐電梯到了7樓的舞廳,這個廳子跟樓上的差不多大小
,但是並沒有樓梯和扶手什麼的,寬敞的大廳裡到處都是穿著靚麗的青年男女,
舒緩悠揚的舞曲飄蕩在室內,那盞華麗的大水晶燈發出的光線暗淡了不少,為廳
內的男男女女們臉上增添了一種朦朧的光彩,一堆堆著裝整齊的男女正相擁的翩
翩起舞,我避開這些沉醉在舞曲中的人們,邊走邊尋找那個熟悉的倩影。

  雖然現在光線比較昏暗,大廳內跳舞的人又很多,但我還是沒費多少氣力就
找到了楊乃瑾,因為她的容貌在哪裡都是那麼的出眾。

  楊乃瑾今天穿了一條純白色的歐根紗連衣裙,從領口到胸前這一條都是薄薄
的輕紗,上面還佈滿星星點點的蕾絲花紋,細長白皙的胳膊露在小飛袖下方,連
衣裙的裙襬長度剛好在膝蓋上面,傘狀的歐根紗裙襬上有一圈圈波浪狀花紋,裙
擺下方那兩條又細又長的白腿斜斜倚靠在一邊,她那對柔白纖美的玉足蹬在一雙
7釐米左右的銀色水鑽絆帶細高跟涼鞋內,嵌滿水鑽的工字型鞋帶覆蓋在她白皙
纖瘦的腳面上,那Bling Bling的水鑽在燈光下閃閃發光,更顯得她纖白玉足秀
美無比。

  她難得將那頭烏黑順滑的長發在腦後盤了個髮髻,上面用一條嵌滿水鑽的白
色蕾絲髮帶束著,在暗處好像一條閃爍的星河盤旋在她腦後般,她前額齊齊細碎
的劉海下方是一對高挑的濃黑秀眉,高挺纖細的白玉瓊鼻下方,那張源自乃母的
薄唇塗著粉色唇蜜,天然而成的尖尖下巴就像菱角般可人,只不過這張惹人憐愛
的小臉的表情卻有些憂鬱,她那對明亮有光澤的大眼睛無精打采的覷著廳內翩翩
起舞的男女,往日裡總是上翹的唇角心不在焉的耷拉著,就像是一個毫無生氣的
漂亮洋娃娃。

  此刻,這個精緻得猶如芭比娃娃般的女孩子一襲白裙坐在休息區的椅子上,
她的身邊坐了三個20歲左右,外形相當不錯的年輕男子,他們穿著高檔名牌禮服
,漿洗得白淨的襯衫上繫著純色領結,青春難掩的臉上自信得近乎驕傲,一看就
知道都是出身大有來頭的家庭。

  這三個年輕男子圍著楊乃瑾,他們看她的眼神我很熟悉,那是獵手在看到獵
物時的反應,雖然這些人舉止還算禮貌,但很明顯可以看出,他們個個心裡都憋
著一股勁,似乎想要搶先在同伴面前,博得美女的歡心,以證明自己的優越感。

  只不過,他們個個手段多樣,楊乃瑾卻不怎麼領情,她姿態優雅的坐在椅子
裡,任憑幾個男子各出招式,一張小臉上卻掛著幾分焦慮的神色,眼睛不斷在大
廳內打轉著,好像在尋找某個人一般。

  因為梅妤的緣故,我遲到了1個多小時,讓小姑娘等了這麼久,我心中不由
得徒生歉意,當下加快了腳步,朝她那邊走去。

  隨著距離的拉近,楊乃瑾的身姿在我眼中越發地清晰了起來,她的動作舉止
完全就像梅妤一直要求的那般淑女,只不過一臉神情恍惚的樣子,似乎心神已經
超離了眼前的事物一般,無論身邊那些相貌英俊、衣著華美的年輕男子如何變著
法子取悅她,都不能讓她呈現往日純真甜美的笑容。

  她無動於衷地拒絕年輕男子們的慇勤,卻激發了他們更加強烈的征服慾望,
個個都試圖想要在她面前證明自己的魅力與價值般,像一群公孔雀般使出各種花
樣展現自己,那種爭先恐後的勁頭,讓他們看別人怎麼都不順眼,都怨別人妨礙
了自己的事情,一股遄急的暗流在年輕男子間湧動著,這裡的氣氛就像是埋了火
藥桶一般隨時都可以點著,並引發一場不可收拾的大戰。

  「小瑾,下個月米蘭時裝周就要開始了,我已經訂好了最前排的位置,就等
著你跟我去看秀了。」一個穿著白色禮服,打著紅色波點蝴蝶結的俊男道。

  他留著厚厚的整齊劉海,白皙皮膚光滑如雞蛋,口中發出的聲音也是極為溫
柔,從頭到腳打扮得很是得體,就像一顆包裝精緻的大奶糖般。

  「謝謝你,不過我有一個採訪任務,要參加世界經濟論壇年會,恐怕趕不上
時裝周了。」楊乃瑾雖然應答得體,但她話裡謝絕的意思卻很明顯。

  看到俊男黯然神傷的樣子,其他男子眼中不約而同地閃過異樣神情,有的是
竊喜少了一個競爭對手,有的是看到別人同樣被拒絕了覺得平衡,更多的卻是躍
躍欲試想要展現自己。

  「今年的夏季達沃斯年會在燕京召開,屆時世界各國政經界的領袖都會出席
,不知楊小姐你對哪一方面比較關注呢?」發聲的是一個28歲左右的年輕人,他
穿著合體的黑色禮服和領結,頭髮一絲不苟地向後梳著,臉上架著一副金絲邊眼
鏡,白淨瘦削的臉龐看上去頗為儒雅。

  「『創新帶動經濟增長』是這次年會的主題之一,我的採訪任務主要在這一
方面」楊乃瑾對這個話題顯然有些興趣,她輕聲答道。

  「哈哈,那太巧了,這次年會是由商務部主辦的,我正好負責組織媒體外宣
這一部分,到時候你有什麼要求儘管跟我講,我可以幫你搞定他們的行程,就算
跟比爾蓋茨共進午餐都沒問題。」眼鏡男雙手一拍,侃侃而談,一副十分熱絡的
樣子。

  他原本以為,自己展露出的深厚背景與專業實力,可以讓這個豔絕全場的女
孩另眼相看,但楊乃瑾並未因此而動容,她只是淡淡一笑道:「謝謝,不過我更
感興趣的是,如何改善企業家的創業環境問題,可能沒必要麻煩你了。」

  眼鏡男雖然略一受挫,但他還不放棄地繼續找話題攀談,不過楊乃瑾卻對他
不假顏色,側過頭看著衣香鬢影的大廳,美目中流露出難以言道的憂傷與惆悵。

  「這樣一個迷人的夜晚,如果都浪費在無聊的話題上,豈不可惜。」隨著略
帶沙啞的嗓音,一個長發男子走了上來,他穿著青果領藍色禮服,敞開的襯衫領
口裡露出橙色的領巾,他一張輪廓鮮明的長臉曬得黝黑,中分的長發很灑脫地披
在耳邊,配合上嘴角若有若無的微笑,看上去頗具男性魅力。

  對於這個不速之客的插入,眼鏡男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但當他看清楚到長發
男的面容後,卻急忙收回溜到口邊的斥責,好像認識這個男子一般。

  「這位美麗的小姐,你應該感到口渴了吧,我特意為你帶來親手調製的甜味
飲品,希望你可以賞臉。」這男子外表粗獷,但講話卻挺斯文的。

  他手中拿著兩個倒梯形的雞尾酒杯,那裡面裝著的液體鮮紅似血,在燈光下
猶如琥珀般晶瑩,杯沿還各放著一顆櫻桃。

  「不好意思,我不喝含酒精的飲料的。」楊乃瑾對他微微一笑,語帶歉意道


  「你不用擔心,這其實就是雪碧加櫻桃汁,要不我這杯都沒喝過的給你。」
長發男子篤定地解釋著,他邊說著邊把自己手邊那杯雞尾酒遞了上去,同時將原
本給楊乃瑾那杯湊到嘴邊,喝了一半。

  他的動作和神態都顯示出遊刃有餘的樣子,那張英俊的黑臉上紋絲不動,楊
乃瑾好像對他的舉動不知如何拒絕是好,正當她看著眼前那杯血紅雞尾酒左右為
難的時候,一隻大手從旁邊伸過來將其端走。

  楊乃瑾和長發男子不約而同地轉身看去,一個臉色露出驚喜的神色,另一個
卻微微皺起了眉頭。

  我一口氣將這杯鮮紅的雞尾酒喝完,然後舉起就被放在燈光下仔細看了看,
用指尖彈了彈倒梯形的杯身,曬道:「這杯Manhattan雖然好看,但加的威士忌
也太多了,用這種手段騙女孩子,不是男人該做的事。」

  自從我現身後,楊乃瑾那對美目就好像掛在我身上般移不開,我的話讓她不
由得想起去年在香格瑞拉喝下的那杯Long Island Iced Tea,曾經上當受騙的經
歷令她大為憤慨,先前對長發男還有的些許好感頓時消失,反而十分厭惡地瞪了
他一眼。

  從我現身以來,那些男人的目光都投射到我身上,所有人都在詫異與猜測,
詫異的是整晚一直冷漠待人的楊乃瑾居然會為了一個男人而動容,猜測的是這個
打動佳人芳心的男人究竟是何方神聖,他憑什麼可以勝過這些家境優渥的繼承人
,要知道他們不是高官子弟,就是國內數得著的富二代,個個向來都是受到萬千
寵愛,要不是楊乃瑾如此驚豔,怎麼肯屈尊相就討好。

  長發男的伎倆被我戳穿後,面上稍現悻悻之色,他仔細打量著頗具城府的我
,好像想弄清楚我的底細一般。但我並不在意他的眼神,只是很認真地看著楊乃
瑾,柔聲道:「瑾,可以請你跳個舞嗎?」

  楊乃瑾那對星目綻放出欣喜若狂的光芒,她就那樣娉娉婷婷地站了起來,把
纖手放入我的大掌中,邁著兩雙纖長美腿,走到了大廳之中。我們倆擺好了交際
舞的姿勢,兩個人就有如那穿花的蝴蝶,在這燈光搖晃、樂曲悠揚的舞池裡翩躚
起舞。

  此時大廳正好換了一首慢悠悠的舞曲,楊乃瑾的手臂扶在我肩膀上,她的身
高加上足底11釐米的細高跟鞋,正好可以與我面對著面,她身上清新可人的少女
氣息不斷飄入鼻端。清秀的小臉在燈光下顯得額外美麗動人,系在額頭的碎鑽發
帶像星光般漂浮在空氣中,隨著她腳步的挪動,那像傘一樣的白色歐根紗裙裾如
荷葉般展開,兩條如鶴般的白皙長腿邁著細碎的腳步,在我的帶動下踩出歡快的
旋律。

  我們這還是第一次跳舞,但她的舞步卻很是嫻熟,想來應該是梅妤的家傳,
而我經過梅妤的親身調教,已經掌握了這種男女之間的親密遊戲,所以很快就相
擁沉浸在醉人的舞蹈中。我的步子四平八穩、中規中距,腰板像一桿長槍般挺得
筆直;楊乃瑾卻是悠揚婉轉,整個人隨著舞曲揮灑自如,兩條大長腿像安了彈簧
似的起伏搖擺。

  大廳內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這對年齡相仿的男女身上,我們無論從身高
體型還是容貌都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男的高大英俊充滿了男性魅力,女的窈窕秀
美青春可人,就好像金童玉女般引人注目。

  只不過,女性的目光更多是羨慕和嫉妒,而男性的目光則多為不忿與敵視,
特別是曾被楊乃瑾拒絕過的那些豪門子弟,對我這個半路里殺出奪走女神的不速
之客,個個都是恨不得生啖其肉,要是目光可以殺死人的話,我估計已經死了好
多遍了。

  看到我們倆的親密勁兒,原先還心存幻想的男子們都紛紛氣餒,那個戴眼鏡
的儒雅男從鼻子裡重重哼了一聲,臉上帶著不屑的神情轉身,目光朝場中的其他
佳麗身上掃去;劉海俊男則是一臉神傷地凝視了楊乃瑾好久,但最終還是抽身離
去,徑直走出了大廳;只有那個長發男還站在原地,他先前被我當面貶損了一番
,但卻沒有像其他人般被激怒,或者露出任何慚愧的神色,就像是什麼都沒發生
過般,好整以暇地邊飲著雞尾酒,邊與路過的其他美女調笑一二,但目光卻時不
時地從我們身上掃過,嘴角似笑非笑地,不知在搞些什麼鬼主意。

  我們一邊踏著舞步,一邊相互傾述著別來之情。據楊乃瑾所述,她隨著梅妤
返回燕京後,才發現所供職的《新財經》傳媒已經將她調到了燕京的記者站,這
種巧合只可能出自梅妤的授意,但她至今也沒有弄明白,為什麼母親要將自己帶
離淮海,帶離一起生活了2個多月的白家,而且離開的形式和時機那麼地匆忙急
迫,好像要遠離什麼危險之物般。

  雖然抱著很多的疑惑與不解,楊乃瑾還是儘量順從和配合母親,因為母親在
她心中一直是那麼神聖和完美的存在,而且她已經為父親和家庭操盡了心,無論
她要求自己做什麼都無法拒絕,所以楊乃瑾懷著這種心態接受了這個既定事實,
她很快就適應了燕京的生活,並滿懷激情地投入了工作中。

  只不過,有一點讓楊乃瑾無法接受的是,梅妤對於我的態度明顯發生了變化
,她不但禁止楊乃瑾與我聯繫,而且明確露出不讚成我們交往的意思,對於母親
這種突兀的轉變,楊乃瑾無法理解也無法接受,她搞不清楚,我究竟是做了什麼
事情,讓母親對我如此的反感,以至於要拆散我們。

  可是,梅妤從不說清楚我到底有什麼問題,只是斬釘截鐵地表示,我並不是
一個適合結婚的對象,為了女兒的將來幸福考慮,必須與我斷絕一切關係。雖然
梅妤說起理由來十分含糊,但她的態度十分堅決,只不過這種堅決中卻帶著幾分
的反常,一種讓楊乃瑾惴惴不安的反常,但長久以來,梅妤的權威令她無力反抗


  而且,梅妤還嚴格控制她的生活和交往,切斷楊乃瑾與我之間的一切聯繫。
楊乃瑾出於無奈,只好聽從了母親的安排,將對我的一片痴心隱藏了起來,暫時
將自己投入到工作中, 再加上燕京的新聞環境更為複雜和多樣,佔據了她絕大
多數的時間,回到家中又有一個聰慧洞悉的母親,她根本就沒有閒暇思考我們兩
人之間的事,所以這些日子裡,我絲毫沒有收到任何來自楊乃瑾的音訊,原因就
在於此。

  如果說,暫時無法與我通訊,這點楊乃瑾還可以忍受的話,梅妤的另外一個
做法就令她極為反感了,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梅妤一改以前矜持的作風,開始
熱衷於參加各種的交際,不斷出入於燕京市的高層社交場合,而且每次都要將自
己女兒帶上,用她的話來說就是,要提升楊乃瑾的交際圈的層次。

  但令楊乃瑾感到尷尬的是,每次出席這些社交場合,總會遇到一些年輕的未
婚男性,他們個個身家豐厚、家世不凡,但一旦目睹楊乃瑾的美貌便為之傾倒,
紛紛主動上來向自己獻慇勤,對於他們的行為楊乃瑾不堪其擾,但梅妤卻絲毫不
體諒女兒的心情,她好像樂於見到這種局面般,時不時地帶她出席這些場合,似
乎是在暗地裡讓自己女兒結交新男友。

  只不過,無論梅妤如何用心地推波助瀾,無論那些政商二代們如何優秀,楊
乃瑾的心中卻無法對我忘情,對那些二代們絲毫不假顏色,但她這種冷冰冰的態
度,卻給她迎來了一個「冰雪美人」的綽號,很快就傳遍了燕京的社交圈,並招
來更多的追求者,只不過他們一一都被楊乃瑾所拒絕。

  對於女兒這種不合作的態度,即便是梅妤也沒有辦法,但她卻仍然不放棄任
何機會,隨時隨地都將女兒帶在身邊,一方面是防止楊乃瑾與我聯繫,另一方面
也是想儘量讓女兒多接觸優秀的未婚男性,今天晚上在君安俱樂部的這場酒會也
不例外,屆時燕京市的政商界高層都會在此相聚,並且專門為下一代開闢了分會
場,梅妤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早在一週前已經預定了下來。

  而就在當天,楊乃瑾收到了我的短信,見到情郎已經來到了燕京,她再也按
捺不住自己的情愫,覷空給我回了信息,讓我到晚上的會場來尋她,所以我才能
順利地找到了她們母女倆。

  我們邊舞邊聊,腳下的舞步卻從未停過。一曲舞罷,倆人已經緊緊相擁在了
舞池中間,兩對眼睛就像是有磁力般難分難捨,彼此都可以聽見對方的呼吸。

  經過一陣舞蹈的楊乃瑾,臉上激起的紅暈還末褪盡,把女兒家的嬌媚盡致顯
出,那眼波流盼,脈脈傳情,一滴汗珠掛在額角上,被燈光映得亮晶晶的,因為
心情激動,呼吸有些急促,連嘴唇上細細的若有若無的茸毛都跟著抖動,胸前那
對小乳鴿也隨著她的氣息微微顫動,如春天裡搖曳著的小白楊般。

  我輕攬著她的纖細蜂腰,感受著少女那光滑而富有彈性的肌膚,心中感慨萬
千。

  這些日子以來,我迷醉於白莉媛亦母亦妻的香豔秘事中,就算是偶爾想起梅
妤母女倆的近況,腦中先浮現的卻是母親的倩影,留給女兒的空間並不多。捫心
自問,自己對於楊乃瑾的慾望遠不及白梅二女強烈,雖然她的容貌與氣質並不遜
色,但我對待她的態度總是介乎女友與妹妹之間,並不會像對待梅妤那般,勢必
將其佔為己有。

  但楊乃瑾用情的專一卻令我深受感動,這個女孩子與我相識僅一年,相處的
時間也並不是很久,但她卻一往無前地愛著我,始終把我當作未婚夫來對待,無
論是面臨外界的誘惑也好,還是母親的逼迫誘導,她矢志不移地等待著我,這份
痴情是我所未經歷過的。

  我心中突然湧起了一種莫名的悸動,站在這人影憧憧的大廳裡,身邊都是各
懷鬼胎的男女們,陰冷惡毒的目光紛紛向我們身上掃來,但我卻巍然屹立不動如
山,一種保護欲油然而生。

  懷中的女孩愛我,需要我,我會盡我所能地愛護她,任何人都不能將她奪走


  「瑾兒,跟我走吧,以後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我雙臂將楊乃瑾圍住,雙
目眨也不眨地看著她,極為真誠地道。

  只覺得懷中的嬌軀微微顫抖,楊乃瑾此刻已經被我強壯的臂彎所攬住,她那
敞露著的光滑潔白的一隻手臂搭在我的肩上,一隻讓她提了起來,那胸脯就跟著
翹起來,兩隻小乳鴿撲撲愣愣地跳個不停,那不甚豐盈的胸部抵在我的襯衣上,
透過輕薄的衣料可以感覺到那兩粒凸點的形狀。

  她那對明亮清澈的大眼睛裡像是有水光閃爍般,兩片鮮紅的薄唇輕微翕動,
像是無法承受我眼中的熾熱班,低垂下臻首嬌羞地說:「嗯。」

  楊乃瑾這一聲回答極輕,就像是螞蟻叫般細微,但我卻可以聽出她話中的堅
定與喜悅。

  我們無需語言,心有靈犀般相視一眼,轉身面對門口的方向。

  一黑一白的兩道輕影穿梭於人群中,他們擁有令人羨慕的修長身段和俊美容
顏,就像是造物主精心打造出的一對佳偶,而他們臉上源自內心的笑意也證實了
這一點。

  他們所到之處,人們自覺地紛紛讓開,好像被他們的俊朗與美麗所震懾,又
像是在欣賞他們幸福的姿態,個個呆若木雞地站在原地,目送著那白色歐根紗裙
裾下方那兩條如錐玉腿踏著歡快的步子,跟在那個高大魁梧的身影背後,消失在
大廳門口。

  樂聲再次響起,一對對衣著光鮮的男男女女們再次翩翩起舞,但全場那對最
為耀眼的男女卻已不在,只留下那些失敗的追求者在搖頭擺腦,曬然嘆氣。




女人用丝袜征服男人,男人用丝袜征服银行!
2015-1-11 21:30#215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阿嚕巴
註冊會員
Rank: 1



UID 273238
精華 0
積分 0
帖子 20
閱讀權限 9
註冊 2014-12-28
狀態 離線
這算是有完結嗎.還有許多疑點沒清沒楚應該沒完結.還是要等續集呢
2015-1-12 15:26#216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18v18v
貴賓
Rank: 6Rank: 6



UID 19285
精華 0
積分 2963
帖子 3873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7-10-2
狀態 離線
                第九十七章

  一輛橙色的奧迪A5行駛在車水馬龍的君安長街上,雖然已經是晚上9點了,
但這條大街上的車流卻一點都不見少,一排排挺立的路燈照著寬闊的街道,以及
四周宏偉氣派的建築物。

  這條大街上彙集了國家的政治與歷史中心,一排排掛著燈籠的城樓沉默地座
落在夜色中,帶著皇家威嚴注視著廣場上如蟻般的人群,那城樓的顏色猶如飄揚
著的旗幟般鮮紅,映射在一對對穿著大衣巡邏的衛兵臉上,他們警惕而又傲慢的
眼神一覽無遺。

  我一手握著A5的方向盤,駕車朝著景山方向駛去,另一隻手卻垂在副駕駛
座旁邊,寬厚的掌中握著一隻纖柔細長白皙的小手,那隻纖手五指如柳條般又長
又細,肌膚嬌嫩可人如奶油般的白皙,修建得潔淨精緻的指尖上裝飾著水晶美甲,
一朵朵小巧的亮銀色愛心點綴其上,充滿了純潔而又浪漫的少女情懷。

  沿著纖手而上的是一條細長勻稱的白皙胳膊,微微曲起的肘關節可以看出胳
膊女主人很瘦,白得耀眼的皮膚在幽暗的車廂內顯得有些嬌弱,就像那條純白色
連衣裙裹著的修長女體般,傘狀的歐根紗裙襬此刻攏在了一起,波浪般的薄紗花
紋下方露出兩條長長的玉腿斜斜併合在一旁,踩在7釐米的銀色水鑽絆帶細高跟
涼鞋內。

  她頭頂輕挽著的髮髻已經鬆開了,那條嵌滿水鑽的白色蕾絲髮帶輕輕地綁在
一縷秀髮上,黑玉般的長髮如瀑布般披散在透明輕紗領口和背部,長發映襯下的
那張清麗瓜子臉若隱若現,用雙目餘光可以瞧見她臉上那種歡欣鼓舞的神情,她
粉紅細膩的小嘴微微上翹,嘴角的弧線毫無掩飾地表達著幸福之意,兩隻靈動的
大眼睛時而朝我這邊瞄一眼,時而盯著窗外的前方,但卻無時無刻不充滿著憧憬。

  楊乃瑾此刻無疑是最幸福的,她終於等到了自己所愛的人出現,而且我還在
大庭廣眾之下向她表達愛意,這一切都足以讓這個女孩興奮不已,即便她出身優
越又氣質不凡,身邊隨時都有各種優質追求者,但畢竟只是一個小女生,有著所
有這個年齡段女孩子的幻想,幻想著有一段驚心動魄的愛情,而與別人不同的是
,她的幻想真的變成了現實,而此刻愛郎就在自己身邊,這一切能不讓她開心嗎?

  從舞廳回到車庫的路上,我們兩個人幾乎像是連體嬰兒般黏在一起,一邊相
互摟抱走著一邊說著情話兒,直到奧迪A5前才稍稍分開了些,不過這點舉動好
像並無多大必要,因為梅妤已經緊閉雙目,神情疲憊地斜躺在後座,看樣子好像
是睡著了一般。

  我們倆不約而同地相視一笑,輕手輕腳地上車開了起來。楊乃瑾本來有些忐
忑,生怕我的出現會讓母親不悅,沒想到就連這一幕都省了,而我則聯想到之前
在圖書室裡那銷魂蝕骨的畫面,以及梅妤緩步走下台階時輕輕顫抖著的雙腿。

  行駛在夜色中的燕京,一切都是那麼地安靜,與白晝時的喧囂大不一樣,透
過車窗可以看到一對對的情侶在漫步,他們的穿著打扮都很普通,但臉上卻充滿
了憧憬與希望,夜裡比白天溫度下降了許多,在等公交車的女孩子們,紛紛將自
己的身子納入男友懷中,一對對旁若無人地在彼此身邊相擁著,談笑著。

  暫時脫離了母親視線,楊乃瑾卻變得羞澀了不少,好像顧忌到後座的母親一
般,上車後又變得端莊淑靜起來,不敢跟我有大幅度的親熱動作,但卻始終將那
雙小手留在我掌中,只是偶爾側著頭含笑看我一眼,然後又轉身斂顏正坐,與我
說話也是輕聲細語的。只不過,我雖然心思主要放在楊乃瑾身上,但仍然時不時
地透過後視鏡,觀察梅妤的動靜。

  奧迪A5的後座足夠寬敞,所以梅妤修長曼妙的身段可以很輕鬆地佔據了大
半個真皮沙發,那條Givenchy的黑色真絲長禮服長裙雖然在夜色中,但
仍可看出她那凹凸有致的玉體曲線,兩截如白瓷般的纖細小腿從裙襬下方溢出,
成為昏暗的車廂內僅有的一抹光亮。

  她梳理得一絲不苟的花骨朵髮髻枕在椅背上,微微揚起的脖頸猶如一截月光
般皎潔白淨,這個角度讓她的清秀的五官更為立體,就像是用一塊美玉雕成般。
那對平日裡清冷透徹的鳳目緊閉著,從舒展的黛眉間距來看她應該是熟睡中,兩
片薄唇合得很緊就像是一條紅線般,那豔麗的色澤和完好的形狀是補妝的效果,
因為那裡曾被一張男人的大口野蠻而又炙熱地侵入過,除了我之外,並沒有人看
出這一點。

  雖然在睡夢中,但梅妤仍然牢牢抓著那個白色蛇紋手袋,她裸露在外的一雙
玉臂就像一對燈管般,在黑暗中顯得尤為白皙透亮,原本遮掩這對白胳膊的煙灰
色紗巾,此刻正靜靜地躺在她手中緊握著的白色蛇紋手袋裡,上面應該還黏著男
女交合的產物吧。

  車窗外閃過的路燈,在那張玉面上投下若隱若現的光斑,呈現出忽明忽暗的
輪廓,平添一種獨特的美感。

  雖然我握著楊乃瑾的芊芊玉手,身邊這個女孩的玉臂長腿毫不扭捏地任我瀏
覽,但我的心思卻時不時地溜到後座,溜到那具自己無比熟悉的肉體上。

  幸好楊乃瑾正沉浸在失而復得的幸福中,並沒有在意到我心神上的出軌,所
以我就這樣三心二意地,將兩位佳人帶回了景山的干休所。

  這輛奧迪A5掛的是軍牌,我徑直就開了進去,門口的警衛好像認得車輛的
主人般,還很恭敬地行了個軍禮,一切都是那麼順利,我就這樣進入了昨晚徘徊
多時的目的地。

  院子內樹木茂盛,車子穿行在花圃綠地間,周圍都是一棟棟三層的獨立小樓
,樓與樓之間的距離保持得很遠,所以整個院子裡就只有20棟這樣的小樓,簡
直就跟一個住宅小區沒什麼區別,只是綠化和樓間距不是普通的商品房和別墅可
比。

  在楊乃瑾輕聲指點下,奧迪A5在一處僻靜的樹蔭下停住了,這棟建築看起
來比君安大廈還要年代久遠,厚實莊重的青磚牆體砌成方方正正的格局,暗紅色
的木屋頂上還嵌有已經褪色的五角星,明顯帶有上個世紀蘇聯建築的風格,座落
在這個院子裡卻莫名地協調。

  楊乃瑾輕聲將母親喚醒,梅妤這才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她先是看了女兒一眼
,然後又將目光投注到背後的我身上,那對鳳目依舊清澈如水,但卻少了幾分銳
利,多了些迷惘。

  梅妤輕輕地搖了搖頭,好像回想起什麼似得,她抓住女兒伸出的胳膊,好像
藉著這股力氣才將身子從沙發上抬了起來,一條白藕般的纖長玉腿從真絲長裙下
方撩出,很快又消失在長長的黑色真絲裙襬裡,只是那雙11釐米細高跟的白色
山茶花涼鞋在觸地的一剎那,忍不住微微顫抖了下。

  但她很快就恢復了身體的平衡,輕輕擺手拒絕了我想要上前的意圖,然後挽
起女兒的胳膊朝門口走去,這一過程中她始終沒有正眼看我,我知道她此刻的想
法,她並不願意讓女兒瞧出我們之間的關係,所以很配合地退在了一旁,讓楊乃
瑾挽著母親走入屋內。

  這棟別墅的內部裝修和它的外表保持了風格一致,暗色實木地板上鋪著民族
花紋圖案的地毯,寬大的沙發雖然樣式古老但卻是上好的牛皮材質,一排宮廷式
的水晶燈給室內打上昏黃的光線,照在身前那兩個美人兒身上,像是給兩尊白瓷
塑像上了一層釉色般。

  由於足下鞋跟的緣故,這對母女從背後看上去幾乎是一般高矮,高高盤起的
發髻雍容華貴,柔順光滑的披肩發清新可人,兩人的身段都是屬於高挑苗條的類
型,但母親的曲線明顯帶有熟年女性的柔膩,雖然那條黑色真絲禮服長裙將身體
包裹得緊緊的,但舉手投足間帶出的那股風情卻是渾然天成。

  特別當她努力抬起踩著11釐米細高跟的白色山茶花涼鞋上台階時,那具猶
如桃心狀的完美盛臀就整個呈現在我面前,那飽滿又富有彈性的兩瓣臀肉完全將
真絲面料繃住,我只看了一眼就熱血賁張起來,胯間那根玩意兒忽地又高昂起頭
來。

  不知是她放開心結的緣故,還是先前兩人瘋狂造愛的後遺症,她此刻的一舉
一動都充滿了女人味兒,而且兩條踩著高跟鞋的長腿顫顫巍巍地,似乎身上還帶
著被男人蹂躪後的餘韻,但這一切又十分自然毫不造作,她肢體的每一處晃動都
能極大勾起男性本能,我神使鬼差中就要伸手在那隻飽滿的水蜜桃上抓一把。我
心裡暗叫「乖乖不得了」,梅妤現在的殺傷力實在太強大了,再看下去自己真不
知道要做出什麼事情來,連忙將視線向旁邊移開。

  不過這一看,我的眼睛再也移不開了,楊乃瑾與乃母相同,都是下半身比例
超長的那種,再加上她身上這條白色蕾絲短裙的腰身束得很高,所以從我的角度
看上去,那細細的腰肢就想要折斷般,帶波浪紋的歐根紗裙襬被提上了好多,露
出大半截又長又直的白皙玉腿。

  那兩條如錐般的長腿踩在7釐米細高跟水晶鞋內,上樓梯的步伐更加拉長了
視覺上的效果,雖然她手上還要攙扶著母親,但那一點都沒影響到她優雅的步伐
,就像一隻亭亭玉立的丹頂鶴般,令我原本已經頂起的褲襠再次繃緊了不少。

  這屋子的樓梯是實木的,圓弧形的台階像一道月光般鋪下,所以梅妤母女倆
走得比較慢,不過這對我來說並不是壞事,我可以悠哉悠哉地欣賞她們的動人身
姿,我甚至希望這道樓梯再多幾個台階。

  只不過,梅妤雖然瘦削,但畢竟也是一個成熟女人的重量,樓梯最上面的幾
級台階相比起來陡了些,梅妤又踩著11釐米的高跟鞋,再加上她雙腿明顯有些
乏力,在邁上這個台階的時候步伐小了點,細細的鞋跟沒踏到實處,在台階上磕
了一下,身子不由得晃了晃,而楊乃瑾扶著母親就已經有些費勁了,這時候也是
自身難保,眼看梅妤一個身子就要向後傾去,小姑娘口中發出一聲驚叫。

  一陣香風襲來,我手中已經抱住了那具纖柔滑膩的玉體,我給楊乃瑾個沒事
的眼神,她兩隻小手輕拍胸口,顯然對我的反應迅速很是讚許,卻不知此刻我的
下體正豎著一根旗杆,剛才梅妤這一下子向後倒下,那具桃心狀的豐臀不偏不倚
地頂在了我的胯間,雖然隔著薄薄的真絲面料,但那根巨莖抵在兩瓣滑膩飽滿的
臀肉上,那種獨特的觸感令我更加硬了幾分。

  我感覺懷中的玉人輕輕顫了一下,對於一個熟年婦人來說,她當然明白那代
表著什麼。不過這時候,梅妤首先想到的是,自己身邊的女兒有沒有察覺。她輕
輕地抓了一把我的胳膊,我不等她出聲,順勢一把將其整個抱起,然後快步蹬上
最後幾級階梯。

  梅妤本來還想說些什麼,但一來自己身子的確乏力站不起來,二來看到女兒
注意力並沒有放在自己身上,而是充滿讚賞地看了男子一眼,然後便快步走在前
頭引路了,她也只好舒了一口氣,有些無奈地合上了鳳目,任由自己躺在男子的
臂彎中。

  二樓有一條長長的走廊,我跟在楊乃瑾身後,走入盡頭的一間臥室內。這是
個寬敞舒適的主臥室,裡面的陳設卻異常地簡潔樸素,非常契合梅妤的性格,一
張老式的書桌上堆滿了各種書籍和資料,透過半掩著的門可以覷見衛浴間鏡台上
擺著的護膚品,天鵝絨窗簾拉得密不透風,室內有股淡淡的幽香。

  我有些依依不捨地將梅妤放置在屋中那張柔軟整潔的大床上,楊乃瑾有些擔
憂地摸了摸母親的額頭道:「媽媽,你還好吧,為什麼臉上這麼熱?」

  我的目光順勢轉到梅妤臉上,小姑娘沒說錯,她母親那張光潔如玉的瓜子臉
的確與往常大不相同,原本蒼白得毫無血色的肌膚上泛著一種瑰麗的紅云,在燈
光下確實有些像發燒的樣子。

  「額,我沒事,可能晚上紅酒喝多了點吧。」梅妤反應很快,這種明顯的藉
口隨手拈來卻面不改色。沒等女兒繼續發問,她搶先開口道:「瑾兒,你能幫我
倒點水嗎?」

  楊乃瑾不疑有他,點點頭便出門走了下去,我聽見高跟鞋跟踩著台階的清脆
聲響漸漸遠去,這才放下一直維持著的面具,目光掃在床上那峰巒起伏的曲線上
,壓低聲音問道:「梅,你怎麼了?」

  「還不是因為你,弄得我……」梅妤略帶嗔怒地白了我一眼道,她話雖未說
盡,但其間的意思卻很明顯。

  我半是歡喜半是尷尬地抓了抓頭,不知該如何回答是好,目光久久離不開她
裹在黑色真絲禮服長裙裡的玉體,雙手卻不由自主地向下滑去,握住那對露在真
絲裙襬外的玉足,輕車熟路地解開白色山茶花細高跟涼鞋的絆帶,將那纖足從高
跟涼鞋裡釋放了出來。

  「啪嗒~」兩聲響過,那雙優雅精緻的白色山茶花細高跟涼鞋掉落在地,我
一手一只地掌握了那對水蓮花般的玉足,那柔軟滑膩觸感令我心中一蕩,按捺不
住地輕輕在新月般足彎上捏了捏。

  梅妤的反應卻不如我預想般,她不知哪裡來的氣力,霍地一蹬,就將足弓從
我掌中掙脫,然後迅速地向上縮了回去,一秒過後便消失在黑色真絲長裙襬中。

  「高岩,你跟瑾兒說什麼了嗎?」梅妤的聲音雖然還是很輕,但卻無比清晰
冷靜。

  「我只說了我應該說的。」我並未受她的語氣影響,淡淡道。

  同時也放棄了對那雙玉足的探索,體貼地拉起那條藍白相間的薄被,蓋住那
具一直令我分神的胴體。我的舉動顯然贏得了梅妤的好感,她微微對我綻露個笑
意,但卻趁著我俯身的機會,在我耳邊輕輕說了句:「記住我的話,不要傷害瑾
兒。」

  我微微愕然,沒等我張口回答,靈敏的耳朵已經聽到清脆的鞋跟踩地聲逼近
門口了。待楊乃瑾端著水壺和水杯走入臥室時,我已經站在了書桌邊裝作看材料
的樣子,而梅妤則好整以暇地躺在寬大的薄被內,唯有床腳地板上斜躺著一對白
色山茶花細高跟涼鞋,那原先是裝飾她纖美秀氣的玉足上。

  不過楊乃瑾並沒有發現母親與我舉動有何異常,她很細心地用胳膊扶起母親
,端著水杯幫助她飲用。

  梅妤就著女兒的手喝了幾口水,給了她個溫柔恬和的微笑,點頭道:「好啦
,乖瑾兒,媽媽可以自己來的。」她邊說著邊接過水杯。

  楊乃瑾看看母親的樣子並無大礙,這才放下心來,她點了點頭說:「媽媽,
我幫妳卸妝吧。」

  顯然梅妤已經料到了這點,她搖頭道:「沒事的,我自己能行。」

  「妳送送高岩吧,挺晚了。」她朝我的方向微微頷首,楊乃瑾看了看我,給
了個徵求意見的眼神。

  我放下手裡的書本,擺出恭敬的笑容道:「梅姨,妳要好好休息啊,我就不
打擾了。」

  我的話一語雙關,梅妤臉上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緋紅,不過仍然維持波瀾不
動的心境,輕聲道:「今晚謝謝你了,晚安高岩。」

  我點了點頭,楊乃瑾並沒發覺我與梅妤之間對話的曖昧之處,她幫母親把室
內的大燈給關了,只留著一排柔和的射燈,然後挽著我的胳膊開門走了出去。

  從母親臥室出來後,楊乃瑾一反常態地變得安靜下來,好像懷著什麼心事一
般,但她臉上卻沒有立即表現出來,我並不清楚,她是否覷見了我們間的曖昧,
雖然我們倆妝得天衣無縫,但也不知如何開口是好,所以就這麼無言地走到了門
口。

  到了門口,執意不讓楊乃瑾繼續送我了,燕京的夜裡降溫很厲害,她身上就
一條露腿的紗裙,我不想她因此著涼。於是我獨自走下台階,一陣涼風襲來,雖
然穿著西服外套,但身上也不免哆嗦了下。

  「高岩——」背後傳來楊乃瑾那清脆的嗓音,那聲音柔弱婉轉,又像是帶著
一絲細微的怯意。

  我停住了腳步,轉身往後看去。

  這時月亮已經爬到了空中,也許是西伯利亞冷空氣下行的緣故,難得燕京的
夜晚未被陰霾掩蓋,那久違的清亮月光灑下來,將悄然獨立在門口的楊乃瑾抹上
了一道光暈,亭亭玉立的她就像一顆小白楊般挺拔,兩條頎長玉腿在月光中白得
透明。

  像是有些怕冷的緣故,她裸露在外的雪白胳膊緊緊抱在胸前,如瀑布般的黑
直長髮下那張小臉楚楚動人,她那高挑的黛眉緊緊蹙在了一起,櫻桃小口卻微微
顫抖著,無法掩蓋那毫無血色的蒼白唇瓣。

  看著門口的俏佳人,我卻不由得想起了一年前的那一幕,那是我第一次從梅
宅做客回來,楊乃瑾也是這般地送到了門口,現在的她跟那時相比,雖然成熟了
許多,但看著我的眼神卻依舊那麼孤單無助。

  不等我思索,楊乃瑾卻已經採取了行動,她踩著足下的7釐米細高跟水晶鞋
,奔下了台階徑直朝我撲了過來,轉瞬間我的懷中便多了具略帶涼意的芬芳女體。

  「瑾兒,你怎麼了。」我一邊帶著擔憂問道,一邊忙解開西裝鈕子,將楊乃
瑾的上身包圍起來。

  感覺懷中的女孩還在瑟瑟發抖,但她卻緊緊摟著我的腰,將腦袋擱在我的肩
膀上,喃喃自語道:「別走,留下來好嗎?不要離開我。」

  她的聲音輕如蟻鳴,但我卻一字一句聽得極為清楚,當下只覺得腦中一片空
白無物,渾身卻立馬熱血沸騰起來,好像心中某個開關被撥動一般,一股不知怎
麼描述的味道油然而生。

  接下來的一切就像是在夢中般,我們就在冰涼的夜風中緊緊相擁,楊乃瑾像
是恨不得將自己揉化了擠入我的體內般,四肢交纏地依附在我的身上,我們的嘴
唇像兩隻小獸一樣廝打扭結在一起。

  渾身的血液都快要湧到了頭頂,我的心跳加速到往常不能及的頻率,渾身的
感官和知覺都比平時遲鈍了許多,待這一切平靜了些,我們倆已經重新回到了屋
內,而那扇大門又重新關好了。

  屋內比戶外暖和了許多,那件西裝不知何時滑落在地,但我的雙手卻沒有停
歇,輕車熟路卻順理成章地在楊乃瑾身上游動,當我試圖深入探索她紗裙時,楊
乃瑾此時卻恢復了一絲清醒,她按住我的大手,略帶懇求地輕聲道:「不要在這
裡,媽媽可能會看到呢。」

  我點了點頭表示贊同,雖然梅妤先前一副動彈不得的樣子,但我們在樓下的
大廳裡親熱也有些危險,誰知道她會不會恰好出來,只要站在二樓的長廊往下一
看,就可以將大廳裡的一切動靜收入眼底。

  楊乃瑾的房間也在二樓,如果上樓的話不免會弄出聲響,我正舉棋不定的時
候,楊乃瑾低著頭指了指左邊,我立馬抱起她走了過去。

  這是一間沒有用過的客房,裡面的鋪設倒是很整齊,我將懷中的女孩放到潔
白柔軟的床單上時,楊乃瑾依舊用雙手手背蓋著眼睛,一副小女生的羞澀模樣。

  不過此時我無暇細細欣賞,雙手不停地上下游動,很快就將她身上的那條白
紗裙解了下來,將那具頎長纖柔的少女胴體暴露在夜色中,一條無肩帶的白色純
棉文胸應手而開,兩隻嬌小玲瓏的乳鴿歡快地跳了出來,粉紅色的鴿嘴在空氣中
輕輕擺動,像是在期待著什麼一般,當我的大手握住這對小乳鴿時,才發現她們
就像我想像中的一樣,小姑娘的身子不知是歡喜還是膽怯,在我的手掌之下微微
顫抖著。

  「瑾兒,不用怕,哥哥愛你呢。」我口中細聲安慰著,雙手極其溫柔地撫摸
著她,將那形狀不大卻極富彈性的乳房納入掌中,極盡甜蜜地撩撥逗弄著她們,
漸漸地身下的女孩開始放鬆下來,原本有些繃緊的皮膚也舒展開了。

  「嗯…」楊乃瑾依舊用雙手捂著眼睛,但她鼻腔中卻開始吐出細細的呼吸聲。

  手下光滑細膩的肌膚開始升溫,我變本加厲地張口吻上,輕輕柔柔地吻遍她
的上半身,就連那對尖翹的小乳鴿也不放過,還將那粉紅色的鴿嘴含入口中,用
口腔裡的溫度溫暖她,用舌尖舔弄翻裹個沒完。

  「嚶……呢……」楊乃瑾口中的輕吟開始增多了,她顯然沒有被經歷過這些
,被男性在自己身上如此親密地接觸,即便那是她心儀的男子。

  可我卻毫不松懈,待口中那兩隻鴿嘴已經腫脹到一定程度,便鬆開她們,然
後埋頭繼續向下,掠過她平坦光滑無一絲贅肉的小腹,輕輕地吸吻了那小巧可愛
的肚臍眼好一陣,再繼續下行。

  我伸出兩指挑開那條繫著許多蝴蝶結的純棉小內褲,楊乃瑾渾身上下便一絲
不掛了,她修長白皙的身子在夜色中鋪開,就像一幅尚未染上油墨的白紙,勻稱
合度的身體尚帶著少女的瘦削,白得透明的肌膚一塵不染,不夠豐盈的胯骨之間
形成的三角溪谷,其中的草木稀疏柔軟,中間那處粉紅色的花瓣已經微微張開,
好像還有一絲透明的液體浮在其上。

  「唔……不要……好癢吖!」楊乃瑾口中發出一連串銀鈴般的輕笑道,同時
有些難耐地扭動著腰肢,那對7釐米細高跟的水晶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滑落在地
板,那對纖巧瘦弱的玉足已經微微弓了起來。

  不過,接下來楊乃瑾可再也說不出完整的一句話了,因為我的腦子向下一拱
,舌尖便探入了那含苞未放的花苞之中,略帶酸甜的汁液加上少女獨有的淡淡體
香,令我甘之如飴,迷戀加上探索的驅動之下,我使出渾身解數,不知疲倦地巡
遊於其中。

  我感覺身下女孩的皮膚越發灼熱,頭頂枕著的小腹開始上下起伏,兩條又長
又直的勻稱大腿緊緊夾著腦袋,挨在床單上的臀部也不安分地扭動個沒完,舌尖
接觸到的腔道嫩肉越發充實,一股股的甘泉從花芯內分泌出來,不斷流入我的口
中。

  聽著楊乃瑾時快時慢的呻吟,我知道自己的前戲已經做得差不多了,為了讓
這個嬌貴而又純潔的女孩擁有完美的第一次,我循序漸進、不惜氣力地讓其逐漸
適應男性,然後通過手口的撫慰喚起其身為女性的慾望,而此刻我的努力已經收
到成效,接下來要做的就是讓一個女孩成為女人。

  當我輕抬起那兩條如錐般的大長腿架在自己肩膀上時,楊乃瑾依舊用手背遮
著自己的雙目,但從她不斷起伏著的小腹來看,小姑娘已經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
麼了,但她顯然對此十分地生澀,要是可能的話,楊乃瑾恨不得能找條布料遮住
自己。

  「寶貝,睜開眼睛,看著我。」我無比溫柔地喊著她的名字,我要讓她親眼
目睹並見證這一刻,因為這對於我們都很重要。

  在我的循循善誘下,楊乃瑾猶豫了下,最終還是移開了蓋在眼皮上的纖手,
小姑娘羞澀地睜開那對明亮清澈的大眼睛,看著我的雙目中儘是似水柔情,面前
這個男子是如此地英俊雄壯,他的五官猶如刀削般棱角分明,赤裸的身子上佈滿
了一塊塊堅實的肌肉,就連那一撮撮濃密的體毛此刻看起來都充滿了男性魅力。
而在男子胯間,一條碩大的巨蛇高高地挺立在亂草叢中,那紫紅色的橢圓形蛇頭
就像是發怒了般,漲得又圓又大地眼睛打量著自己,好像隨時都可能發起攻擊般。

  作為受過高等教育的現代女性,楊乃瑾雖然並沒有性經驗,但也明白接下來
男人要做的是什麼。她此刻除了緊張之外,更多的卻是喜悅,緊張的是自己終於
要把珍藏多年的處子之身交出去了,而喜悅的是面前站的正好是自己深愛已久的
男子。

  少女羞澀萬分,美麗的花靨上麗色嬌暈,羞紅無限。她嬌靨緋紅,柳眉輕皺
,香唇微分,秀眸輕合,如蘭氣息急促起伏,如瀑秀髮間香汗微浸,一副說不清
楚究竟是期待還是憧憬的誘人嬌態。此刻的她已經無法思考太多東西了,只能緊
緊抓著我的手指,但身子卻極大地舒展開。

  我此刻也已經情慾高漲,雙手把定那兩條纖長的玉腿,胯部發力帶動著肉莖
向前一湊,那從未經緣客叩掃的緊實花徑便被我的碩大龜頭擠開了一道縫。借助
著前戲產生的濕滑玉液的效果,我的初次開墾還算是順利,楊乃瑾只是感覺下體
被塞入了一個熟雞蛋般的圓形玩意,雖然那大玩意兒將自己的下體撐開漲得慌,
但並沒有讓自己感到難受。

  我輕輕移動著腰,帶著已經入港的龜頭慢慢磨動,讓女孩那天生緊窄嬌小萬
分的幽深腔道逐漸適應我的體積,在這一過程中龜頭不知不覺中向深處移動,終
於觸到了一處富有彈性的障礙。

  我停頓了一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將楊乃瑾的雙手攏在胸前,與她纖細頎
長的五指緊緊相扣,充滿深情地看著楊乃瑾的雙目道:「瑾兒,我愛你,你是我
的女人。」

  楊乃瑾雙目頓時露出迷醉的神情,話音剛落,我不待她反應,就猛地向前一
挺,胯間的巨莖以一種沛然不可擋的氣勢前進,就像一個披甲騎士般端著長槍發
起衝鋒。

  「吖~」楊乃瑾從口中發出一聲嬌啼,雖然已經有心裡準備,但這聲帶著痛
楚的呻吟還是又長又亮,其中還帶著不可抑制的顫音。

  這聲尖叫讓整個房間都為之一顫,雖然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好,但不敢保證樓
上的梅妤是否會聽見,但此刻我們都無暇顧及這些了。

  我就像是竊取果實的農夫般手足無措,但心中又充滿了狂喜,其中不免摻雜
著男性的驕傲,從這一刻起,身下的女孩已經成為了一個女人,她那如春雪般潔
白無瑕的身體上已經留下了我的痕跡,而我是第一個這麼做到的男性。但眼前還
容不得我喜悅,因為小姑娘已經痛得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一對大眼睛裡浮動著晶
瑩的水光,我知道第一次對於女孩子十分重要,只有讓她品嚐到男女性愛的歡愉
,才能讓她對自己死心塌地,所以忙俯身含住她柔軟的雙唇,輕聲蜜語地安慰著
她。

  在我半帶挑逗的撫慰下,楊乃瑾逐漸平靜了下來,開始慢慢回應我的親吻,
小姑娘丁香暗吐,嫩滑的玉舌熱烈地與我如火如荼地纏繞、翻捲著。被我的吻吮
、挑逗得嬌哼細喘,胴體輕顫,美眸迷離,桃腮暈紅如火,冰肌雪膚又開始灼熱
起來。

  我知道火候差不多了,自己的巨莖自從突破那一關口後也停滯了太久,雖然
被她那無比緊窄的腔道包裹著也是一種享受,但我還有更大的快樂要給予她。配
合著口中的熱吻,我挺動著胯間的巨莖向深處進發,隨著我的陽具的不斷深入,
那片未經耕耘的處女地緩緩地被我開墾過去。

  第一次被男人的性具所涉足,雖然那裡面已經有玉液的濕潤,但仍然顯得十
分的緊逼,我每要深入一釐米都十分地困難,我身下的女孩同樣身具難得的名器
,比起乃母一點都不顯得遜色,那初經人事的腔道像是被解除了封印般,全力抵
抗著我的侵入,因此巨莖前進的速度並不太快。但我的插入是不可抵擋的,最終
我還是攻破層層障礙,深深地頂到了那溫軟滑膩的少女花芯。

  「吖……」楊乃瑾再次張開芳唇,吐出一聲令人心醉的輕吟,她的芳心也如
同自己的花芯般輕顫,感受著玉體最深處從末被人觸及的聖地傳來的至極快感,
在一陣嬌酥麻癢般的痙攣中,處女那稚嫩嬌軟的羞澀花芯含羞輕點,與那頂入花
徑最深處的巨莖的滾燙龜頭緊緊吻在一起。

  「寶貝,你真美,我好愛你哦。」我輕喘著氣道,心中卻是極大的滿足,我
已經完全擁有了這個女孩,這個家世不凡、品質高潔、嬌憨可人的絕美少女,已
經將她最美好的初夜獻給了我,接下來我要做的只是盡情地享用這具充滿青春活
力的胴體。

  經過了一番試探後,我開始有節奏地抽插起來。破瓜之痛雖然深刻,但青春
少女的身體十分敏感,很快楊乃瑾就走出了痛楚陰影。從她稍稍舒展的眉頭,和
口中略帶愉悅的呻吟來看,她已經可以容納並接受我的陽具,並且開始享受大肉
莖與腔道摩擦的愉悅。

  「嚶……呢!」在我的連連觸頂下,少女嫩穴含羞帶露,花芯輕顫。

  我一下又一下地不斷輕頂速插令楊乃瑾連連嬌喘,本已覺得花徑腔道中的肉
莖已夠大夠硬,可在她極為緊窄的腔道作用下,更加充血膨脹得無邊無際,強壯
而又不可抵擋地撐著滑嫩肉壁,更加深入幽遽窄小的少女花芯內。

  「吖,好難受……可是,為什麼……又很舒服……」

  我一鼓作氣的將肉莖直插到底,然後開始用力的抽送起來,一邊抽送一邊用
龜頭研磨擠壓腔壁的粘膜,粉紅色的嫩肉在摩擦下流出了更多的蜜汁。隨著我無
情的擠壓和有節律的上下抽送,那些花徑嫩肉終於不得不放棄了抵抗,開始迎合
起我越來越猛烈的抽插,大量分泌的愛液混合著我強行進入時黏膜破裂流出的鮮
血從陰道內流出,慢慢滴到了床上,每次我的大肉莖抽送的時候都會發出「哧溜
」的聲音。

  楊乃瑾的胴體被整個摺疊起來,兩條纖長白皙的大長腿被壓到了腹部,小巧
玲瓏的瘦瘦玉足勾住我的雙肩,原來晶瑩潔白的小乳鴿在我用力的搓揉下披上了
淡淡的紅暈,粉紅細嫩的鴿嘴在強烈的刺激下也充血勃起,嬌嫩的蜜穴更是迎來
了一場狂風暴雨般的肆虐,蜜穴口的花瓣在巨大陽具的摩擦和擠壓下已經舒展開
,就像一朵及時綻開的鮮花。

  我的動作雖然迅猛但卻很是溫柔,對於體下的少女我是又憐又愛,生怕令她
有一絲的不快。於是我不斷的變換著角度,持續而敏感地開發著她蜜穴的每一處
。碩大無比的龜頭不斷地在少女花徑內轉著圈子,時不時地用龜頭觸碰一下嬌軟
稚嫩的花蕊,而女孩則不由自主地扭動著光滑玉潔、一絲不掛的雪白胴體,本能
地不由自主地收緊小腹,美妙難言地收縮、蠕動著花徑蜜肉,那裡本能地產生一
股股地吸力,死箍緊夾住我那不斷進出的粗大肉莖。

  隨著我持續不斷地抽動、頂入,少女那天生嬌小緊窄的蜜道花徑也越來越火
熱滾燙,嫩滑的肉壁在粗壯的大肉莖的反覆摩擦下,不由自主地開始用力夾緊,
敏感萬分、嬌嫩無比的黏膜火熱地緊緊纏繞在抽動、頂入的粗壯肉莖上。

  「嗯……唔……嗯……唔……」

  楊乃瑾完全不由自主地沉倫在那波濤洶湧的肉慾快感中,根本不知自己何時
已開始無病呻吟。她星眸暗掩,秀眉輕皺,櫻唇微張地嬌啼聲聲,好一幅似難捺
、似痛苦又似舒暢甜美的迷人嬌態。雖是如此,她的聲音卻依舊不怎麼大,只是
輕輕柔柔地哼著,頗有幾分乃母的韻味,只是更加哀婉悠揚、春意撩人。

  她春雪般的身體,與少女的嬌啼結合在一起,足以讓任何男性為之瘋狂,我
此時已是慾火狂升,不能自制,不知不覺中下體抽動的力度和頻率都增加了不少
,也不像先前那麼地照顧她的感受,而楊乃瑾也如痴如醉地回應著我,生澀地扭
動著少女的纖細腰肢,陷入無邊無際的愛慾之中。

  我更加狂猛地在這清麗難言的少女身上聳動著,巨大的肉莖在少女天生嬌小
緊窄的花徑中更加粗暴地進進出出,狂瀾中的少女只感到那根粗大駭人的肉莖越
來越狂野地向自己蜜穴深處衝刺,她羞赧地感覺到那粗壯駭人的玩意越來越深入
她的花芯深處,那赤裸裸一絲不掛、柔若無骨的雪白玉體上已經呈現出一股豔麗
的粉紅色。

  在火熱迅猛的抽動頂入中,有好幾次楊乃瑾羞澀地感覺到我那碩大的滾燙龜
頭好像觸頂到體內深處一個隱秘的不知名的但又令人感到酸麻刺激之極,幾欲呼
吸頓止的花蕊上。

  終於,當我的大肉莖在楊乃瑾那幽深緊窄的火熱腔道里狠狠地一頂的時候,
我碩大無朋、火熱滾燙的龜頭迅速地突破她那早已敏感萬分、緊張至極的嬌羞期
待著的花芯,已經充分潤滑地碩大龜頭突破層層阻力,破開那肥厚飽滿的花芯嫩
肉,衝入她滑膩溫熱的花房內。

  正沉溺於慾海情焰中的少女被我這一下又狠又猛地一頂,芳心只覺花徑被那
粗大的陽具近似瘋狂的這樣一刺,頓時全身冰肌玉骨酸麻難捺至極,酸甜麻辣百
般滋味一齊湧上心頭。

  「嚶~」楊乃瑾渾身玉體一震,柳眉輕皺,銀牙緊咬,一幅痛苦不堪又似舒
暢甘美至極的誘人嬌態,然後櫻唇微張,忍不住從口中噴出一聲帶顫音的嬌啼。

  她只感覺到,我巨大的龜頭在自己蜜穴深處的花房內攪動著,那又熱又硬的
龜頭作惡般在花房壁上摩擦,立即引發她體內最幽深處那敏感至極、柔嫩濕滑萬
分的花芯一陣難以抑制而又美妙難言的痙攣抽搐,這陣痙攣抽搐像是電流般迅速
傳過整個花徑蜜穴,然後不由自主地蔓延至全身冰肌玉骨。

  她一絲不掛、雪白赤裸的嬌軟胴體在我身下一陣輕狂的顫慄而輕抖,一雙修
長優美、雪白玉潤的纖柔秀腿情難自禁地高舉起來。但覺一顆芳心如飄浮在云端
,而且輕飄飄地還在向上攀升,不知將飄向何處。

  她迷亂地用手猛地抓住我撐著的胳膊,十根晶瑩剔透修長如筍的玉指深深地
嵌入我強健的肌肉中,而那一雙修長優美、珠圓玉潤的嬌滑秀腿更是一陣痙攣緊
夾住我的腰,不知哪裡來的一股迅猛的力氣,她瘦瘦的一對長腿居然將我夾得緊
緊的。

  我感覺少女的蜜穴花徑中像是翻江倒海般滾動著,一股股強大的吸力帶著無
數地細小電流擊打在巨莖身上,身下這千嬌百媚的少女那潔白如雪的平滑小腹和
微微凸起的柔軟陰阜一陣急促地律動抽搐。

  楊乃瑾銀牙緊咬,黛眉輕皺,兩粒晶瑩的珠淚從緊閉的秀眸中奪眶而出。這
是狂喜的甜美至極的淚水,淚則全身仙肌玉骨一陣極度的痙攣、哆嗦,光滑赤裸
的雪白玉體緊緊纏繞在我身上,是一個女人到達了男女合體交歡的極樂之巔。

  「啊…………」

  我狂吼一聲,在身上即將失去控制之前,將處於崩潰邊緣的陽具從女孩不住
痙攣的蜜穴花徑中抽出,然後一陣難以抵擋的酥麻感從尾椎傳導至龜頭,一股股
火熱的白漿順勢噴出,正好灑落在少女那雪白平滑的小腹上。

  夜色已深,窗外的月光溫柔地垂下雙目,不動聲色地注視著屋內那對青年男
女,他們已經重新擁吻在了一起,那交纏的四肢與攪動的唇舌,印證了彼此間不
可分離的愛戀。

  而在他們身體下方的大床上,那整潔的被縟已經凌亂不堪,潔白的床單上散
落著一片片鮮紅豔麗的花痕,就像春雪中張開的寒梅一般,春意盎然。


               (待續)
2015-1-21 23:47#217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18v18v
貴賓
Rank: 6Rank: 6



UID 19285
精華 0
積分 2963
帖子 3873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7-10-2
狀態 離線
              第九十八章

  「嗯……」

  隨著一聲帶著輕微顫音的嬌吟,我胯下那具纖柔白皙的頎長玉體連續抖動不
已,沒有一絲贅肉的雪白平坦小腹急劇地收縮舒展了好幾個回合,伴隨而來的是
蜜穴花徑中愈來愈強的吸力,將我深入其中的巨莖夾得難以抽身。

  但我並不甘願受制於人,愈發起勁地上下襬動起臀部,那根粗若兒臂的大肉
莖像鋼釺般拚命向花瓣中心搗去,一點都不憐惜身下這個剛開苞不久的青春少女
,瘋狂迅猛地抽插動作讓女孩不堪撻伐,她柔順飄逸的烏黑長髮披灑在潔白的床
單上,反襯得那骨肉均勻的白皙胴體更加晶瑩剔透。

  這個少女無論是身材還是容貌,都是屬於極品中的極品,特別是那對又長又
直的玉腿極為耀眼,略顯美中不足的只是稍微瘦了些,白得清澈透明的肌膚尚帶
著稚氣,她一對秀眉蹙得緊緊地,粉紅的雙唇微張努力喘息著,臉上露出夾雜著
哀求和歡悅的神情。

  一對腴白纖長的玉手從我的胳肢窩裡伸了過來,這條羊脂白玉般的胳膊雖然
勻稱頎長,但那飽滿滑膩的肌膚明顯帶有成熟女人的質感,長長的玉指尖上塗著
水紅色指甲油,更加充滿了濃郁得化不開的女人味,令人不由自主地聯想到性的
誘惑。

  這雙誘人的玉手在我的胸前上下游動,那動作不急不緩、從容不迫地,在我
的上身徐徐游來游去,她像是對那堅實壯碩的胸肌以及六塊龜背狀的腹肌十分熟
悉,如蔥管般的白膩玉指輕輕搔著我的體毛,那股癢癢的感覺別有一番滋味。

  與此同時,兩團充滿彈性的柔軟肉球貼到了我的背上,帶著那令人驚嘆的柔
滑觸感與體積作著圓周運動,我感覺出有兩顆櫻桃大小的硬物摩擦在皮膚上,那
兩顆櫻桃帶著濕漉漉的水痕,在我的皮膚上滑來滑去地,就像是有電流從裡面導
出一般令我渾身發顫。

  我自然知道背後的女人是誰,但此刻我卻無暇顧及她,只能抓緊胯下少女的
兩條長腿,拚命地向她的花芯深處搗去,將她已經洩身了多次的蜜穴搗得水花亂
濺,而就在我將要攀登到高峰之時,那對腴白玉手卻恰到好處地抓住了我的乳頭
,兩根塗著水紅色指甲油的柔滑指尖極有技巧地捻動著它們,一股深入骨髓的麻
癢感迅速傳遍全身,令我忍不住高聲吼叫起來。

  「啊……」

  「吖……」

  伴隨著我的狂吼,胯下的少女也提高音調發出呻吟,然後只覺得一股大力將
我掀翻,我身體向後倒在柔軟的床單上,四條豐腴纖細各異的胳膊立即從左右兩
邊包圍上來,兩具芳香四溢的火熱胴體左右貼了過來,像八爪魚般把我纏得緊緊
的,我頓時墜入溫香暖玉的懷抱中。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一直躺在胯下的那具白玉酮體立了起來,不知哪裡來的
力氣,讓她的動作變得十分矯捷,先前那令人憐惜的嬌弱不堪一點都不見了,讓
人不得不懷疑她是不是吃了什麼藥。她像一個慣於此道的女騎士般駕臨我身上,
一具緊窄又帶有吸力的套住了我雄風不減的巨莖,隨著她上下起伏的豐碩白臀貪
婪吞嚥著我那根又粗又長的陽具,一點都不像那個花徑初掃的少女,那迫不及待
的勁頭讓我有些吃不消。

  但她的身體卻又充滿了少女纖瘦單薄的味道,只是胸前那對小乳鴿卻增大了
數倍,就像兩隻飽滿豐膩的白玉香瓜般掛在上前,隨著她身體的上下起伏不斷晃
動出層層白膩乳浪,而她那對頎長纖細如水仙花般的玉手卻不住地撫摸揉動著自
己的雙乳,那白的透明的橢圓形玉指修飾得又長又尖,像一片片玉石花瓣般在白
玉香瓜上飄動著。

  我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得無比敏感,感官比往日延伸得更遠,可以清晰感受到
左右兩個女性肉體帶來的唯妙歡愉,即使我沒有看到她們的面容,但可以肯定她
們都是極品的美人,而我的男根更是被那具蜜穴吃得死死的,她就像是一個生命
體般不住啃咬舔弄著我,像是要將我一點點地咬碎併吞入體內般。

  我看不清身上女子的面容,因為她一頭如雲般順滑飄逸的長發披散了下來,
如上好綢緞般在她胸前不斷甩動,那黑玉般的大波浪髮捲裡夾雜著幾縷挑染的髮
絲,有的是成熟大氣的栗色,有的呈鮮豔亮澤的酒紅色,這兩種反差頗大的色澤
混合在一起,卻充滿了獨特的風情韻味,但卻不偏不倚地遮住了我的視線。

  我試圖伸手去撩開她的長髮,但手指還沒有沾到頭髮,她下身抬動的頻率卻
瞬間加快了,那如雲般的大波浪髮捲就像海浪般湧起又摔落,又像母獅蓬鬆的鬃
毛般迎風舒展,那髮絲一絲一毫地甩在我的臉上,麻麻的、癢癢的,裡面還充滿
了沁人心扉的芬芳,令我鼻端一陣抽動,忍不住就打了一個噴嚏。

  這個噴嚏所產生的氣流,居然將身上女人的長髮吹起,我終於看到了她的玉
容,但眼中所見卻令我大吃一驚。

  「嘻嘻,大懶豬醒了咯。」

  一個黃鸝鳥般清脆迷人的嗓音在耳邊響起,我睜開了雙眼,搖了搖頭,這才
確定眼前這個明豔動人的少女並不是在夢裡。

  楊乃瑾側著身子看著我,她那頭順滑的長發披散在枕頭上,其中一縷正被她
捏在手中,先前就是那玩意兒在我鼻端掃來掃去,令我打了一個大噴嚏,而髮絲
的主人臉上也是一副惡作劇得逞的表情。

  稍稍滑落的被子外露出鎖骨以上的部位,可想得到楊乃瑾瘦瘦的白皙上身此
刻應該是完全赤裸著,雖然剛從睡夢中醒過來,但以我敏銳的目力,仍可看出那
細長脖頸的側面有幾處色澤淡紅的吻痕,正如泛著粉色紅暈的清麗小臉,都是我
昨晚的傑作。

  「早安,寶貝。」我露出一個極富魅力的笑容,溫柔道。

  「早安。」楊乃瑾果然被我的笑容給迷住,她雙目投射出朦朦朧朧的神色,
很自然地躺在我的臂彎裡,像一隻找到主人的寵物般露出惹人憐愛的表情。

  「妳什麼時候醒來的?」我湊上嘴唇,在她秀氣的額頭輕輕一吻。

  「醒來有一會兒了,看你睡得那麼沉,嘴裡還說著夢話呢。」楊乃瑾小臉微
紅,兩根指頭捻動著髮絲輕聲道。

  「夢話?我講什麼了?」 我霍然一驚,忙問道。

  言者無意、聽者有心,楊乃瑾看上去很平常的一句話,卻讓我緊張了起來,
生怕自己在夢裡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你嘟嘟囔囔的,聽不清楚說什麼。」楊乃瑾扁了扁小嘴道。

  她的回答讓我舒了一口氣,但我還是不放心地再打量了她幾眼,一切都如同
往常般,小姑娘並不是個善於偽裝的女子,我基本可以肯定自己沒有露出馬腳。

  「不過,你就算是睡覺也不安分,那個東西……」楊乃瑾皺了皺鼻子道,好
像提到了什麼不堪入目的東西般。

  順著她的視線看去,蓋在我們身上的薄被中凸起高高的一塊,那位置正好在
我的雙腿胯間,不用說那根玩意兒正處於晨勃狀態。

  我並未因此感到尷尬,反而將身體朝楊乃瑾那邊湊了湊,輕聲道:「瑾兒,
妳越來越不乖了,一大早就想我這根了嗎?」

  我那根勃起的男根不偏不倚地抵在了一片光滑平坦的肌膚上,楊乃瑾雖然已
經不是處女了,但臉皮還是很薄的,被我又熱又硬的陽具頂著小腹,就像是碰到
了一根燒紅的烙鐵般,條件反射地向後彈開,這才嗔道:「臭高岩,你就會欺負
人,誰想你那個……又醜又壞,呸。」

  她越說越不好意思,忙低頭避開我的眼神,但那害羞的模樣卻別有一番風味。

  「嘿嘿,哪裡壞了,昨天晚上不是讓你很開心嗎?」我腆著臉皮道,口中卻
繼續帶著葷腥。

  「去去去,誰開心了,人家那裡現在還好疼呢。」楊乃瑾沒好氣地嗔道,同
時捏起粉拳在我胸膛上捶了幾下。

  雖然這幾下捶得並不重,但我卻故意妝出很受傷的樣子,口中還應景地發出
假假的呻吟,沒想到小姑娘還真以為把我捶疼了,有些擔憂地詢問我的情況,我
順勢一把將其摟入懷中,張開大嘴就是一頓猛親,弄得她又是一陣嬌笑。

  我們倆就像兩個小孩子般,在這張大床上翻來滾去,相互胳肢和抓癢癢肉,
楊乃瑾雖然瘦弱但是身形卻很靈活,像一條泥鰍般在我的懷抱裡鑽來鑽去,讓我
費了好一番勁兒,才覷住一個機會,將其攔腰抱住,順勢按倒在床上。

  我們玩了這一陣子,大家都有些氣喘,楊乃瑾的呼吸更是急促,不過她的神
情卻有些奇怪,白皙晶瑩的小臉上帶著嫵媚的紅暈,一對大眼睛水汪汪地看著我
。我這才發現自己那根氣勢磅?的玩意兒,不知怎麼地正好頂在她雙腿之間,那
碩大充血的龜頭已經觸及那柔軟溫熱的花瓣。

  「寶貝…」我專注地看著楊乃瑾的美目,輕聲叫喚著,同時朝她的雙唇吻下。

  小姑娘極為熱烈地回應著我,她伸出丁香小舌,羞澀但卻順從地與我糾纏在
一起,相互舔舐戲弄著對方的唇舌,交換著彼此的唾液。我們這個吻又長又甜蜜
,我一邊伸手撫摸逗弄著那對小乳鴿,一邊正想把胯下那根玩意再向前突進一步
,沒想到卻被楊乃瑾給用手擋住了。

  「哥哥,不要行嗎……」楊乃瑾側著頭移開我的嘴唇,她像只小羊羔般懇求
著我道:「這個時間不好吧,我怕媽媽已經起來了,那樣子我可丟人了。」

  楊乃瑾此刻楚楚可憐的樣子,就算鐵石心腸的人看了都會為之動容,我當然
不會違背她的意願,只好收回正要踏入戰場的兵器,讓他在自然狀態下慢慢消腫。

  「哥哥,你真好,我好愛你哦。」我的行為很讓楊乃瑾窩心,她開心地在我
臉頰上重重吻了一下。

  我正要伸手去抱她,沒想到她卻向旁邊一跳下了床,看著我疑惑不解的眼神
,她輕笑道:「快起來吧,我要收拾床單了。」

  我恍然大悟,那床潔白整齊的床單經過我們的折騰,現在變得皺巴巴的,上
面沾滿了男女性愛的分泌物,還有大片令人驚心怵目的落紅。

  我伸手掀起床單,將那塊落紅痕跡湊到嘴邊吻了一下,輕聲道:「這對我來
說無比珍貴,我要保留著它,一輩子。」

  我的眼神與動作讓楊乃瑾無比感動,她雙目裡水光盈盈看上去快要哭出來般
,我順勢將她摟入懷中,我們就這樣緊緊擁抱了好一陣子,才依依不捨地分開。

  「好啦,你快出去吧,媽媽隨時都可能起床的。」楊乃瑾雖然對我無比眷念
,但母親歷來端正嚴謹的形象在她心中已經根深蒂固了,所以還是催促著我趕緊
穿衣離開。

  待我穿戴整齊地走出屋外時,大廳裡一切都跟昨晚那般地冷清安靜,好像這
個嘈雜的城市都被隔絕在圍牆之外。

  此時已經接近10點了,但並沒有看到梅妤已經起床的跡象,顯然昨晚上她
也累得不輕,這倒是方便了我們。楊乃瑾忙著將沾滿處女元紅的床單與被縟拿去
清洗,我卻沒有急著走人,而是跑到廚房忙碌起來。

  這棟別墅的廚房足夠寬敞,裡面的設備雖然很是齊全,但大多數都是上個世
紀的產品了,雙開門的三洋冰箱裡食材還算齊全,但從標籤上的日期來看,這對
母女平時在家中烹飪的機會並不多。

  我先把薏米、紅棗和紫米放入電飯煲,然後再打開兩罐Heinz牌的罐裝
燉豆加熱,接著取出雞蛋、糖和麵粉,將培根肉和蔥絲切碎,然後將油鍋燒開煎
炸起來,不到十分鐘的功夫,幾塊煎得金黃燦爛的培根雞蛋餅就被端到了盤子裡
。與此同時,加番茄汁的燉豆也香氣四溢地出鍋了,我再切了一盤新鮮的小黃瓜
,一頓中西結合的早餐便成功出爐。

  待我將三人份的早餐擺好後,二樓傳來高跟鞋底踩在實木階梯上的清脆響聲
,我抬頭一看,梅妤正從上面走了下來。

  她穿了一條類似和服的睡袍,玄黑色絲綢面料光滑卻不顯反光,這是高級蠶
絲織物的特性,領口和袖口各嵌著素白的邊條,一條寬寬的素白腰帶將她不堪一
握的纖腰束得緊緊的,令她那窈窕頎長的身形更加苗條,由於睡袍的長度直到腳
踝的緣故,只能覷見兩截纖瘦白膩的足弓,蹬在5釐米高跟的黑色小羊皮拖鞋裡。

  她顯然剛洗過澡,那挑染成栗色的柔順光滑髮絲在頭頂簡單地結了個髮髻,
不著一絲脂粉的素顏清麗淡雅,配合著那高貴端莊的神情,完全就是一個世家貴
婦名媛,根本看不出她昨晚在我胯下婉轉嬌喘的跡象。只不過,雖然不是刻意位
置,但她此刻舉手抬足間,總有一種力不從心的慵懶姿態,讓她的一舉一動、一
顰一笑都充滿了女人味,令人不由得聯想到我們之間那些風流韻事。

  「早啊,梅。」我微笑地打了個招呼。

  「早……」梅妤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她這才看到我的存在,對於我採取平輩
的稱呼,她顯然有些不適應。

  「你這麼早就過來了?」梅妤邊說著,邊轉頭環顧四周,似乎在尋找女兒的
身影。

  我不置可否地答了一聲,伸手為她拉開一把餐椅,輕扶著她的香肩讓其坐下。

  「妳想你昨晚一定累了,所以特意為你做了一頓豐盛的早餐。」透過睡袍面
料,我可以感受到下方柔滑玲瓏的肌膚,口中卻略帶曖昧地溫柔道。

  「別亂說,小心被人聽到了。」

  不出我所料,梅妤玉臉頓時微見紅暈,她雖然口上反駁著,但卻沒有抗拒我
放在她肩上的雙手。

  我見獵心喜,正想有進一步的動作,卻聽到另一陣腳步聲從後門處傳來。循
聲望去,原來是楊乃瑾回來了,她換了一身粉紅色的運動服,長長的黑髮在腦後
綁成馬尾,一副青春活力十足的樣子。只不過她走起路來,步伐卻不如往常一般
輕盈,像是腳下踩著尖刀般,走一步便會觸到傷口,眉間稍稍地微微皺起,顯得
有些不自然的樣子。

  「媽媽,高岩,你們早啊。」楊乃瑾口中打著熱情的招呼,但她的語氣卻有
些不自然,好像是在掩飾什麼般。

  「早,瑾兒,妳快來吃飯吧。」我很配合地回應著,同時也扶著她在梅妤身
邊坐下。

  自從女兒出現之後,梅妤一直用那對冷靜的鳳目端詳著,我們的一舉一動梅
妤都收在眼底,但她只是淡淡地看著,從表情上根本看不出她心底在想什麼。

  當楊乃瑾走過來的時候,我反應極快地將手從梅妤肩上移開,所以楊乃瑾根
本不清楚我與她母親之間的那些小曖昧。不過我也沒有閒著,而是順手打開電飯
煲的蓋子,將香氣四溢的薏米紅棗粥盛到白瓷碗中,按順序放到這對母女面前。

  「哇,好香啊,高岩你手藝真不錯呢。」楊乃瑾開心地拍著手掌喊道,這回
倒是發自內心的讚嘆。

  「喜歡就多吃點,這個粥對女人很有好處的。」我的話並沒有特意對誰說,
但現場的兩個女人聽在耳中,都從有利自己的角度做了詮釋,從她們開顏的模樣
來看,我的這一系列舉動算是收到了成效。

  可能是我煮的早餐的確好吃,或者是這對母女很久沒吃過正宗的家庭早餐了
,兩人對於這些看似普通的食物都甘之若飴。楊乃瑾一邊吃著,一邊還問我是不
是上過烹飪學校,我當然告訴她這些都是得自白莉媛的傳授。

  飯桌上主要是我們兩人在對話,相比之下,梅妤就矜持多了,她只是偶爾摻
合一句,大部分時間都是細嚼慢嚥地喝著粥,煎炸酥軟的培根雞蛋餅她基本沒有
動,倒是燉豆和黃瓜片吃了不少,楊乃瑾食量與母親差不多,兩人都是吃完一碗
粥就叫飽了,剩下的都是我一個人打掃乾淨。

  早餐結束後,不知是不是為了躲避母親的眼神,楊乃瑾很勤快地主動要求洗
碗,迅速地端起桌上的盤子,踩著有些不自然的步伐走進了廚房。

  看著楊乃瑾的身影消失在視線裡,我正想出言告辭,梅妤卻搶先開口了。「
高岩,你跟我來下,我有些事情要問你。」她說完就起身,步履優雅地緩步走去。

  我連忙跟上,一邊欣賞著她動人的背影,一邊隨著她走進樓底的一個佈置得
像書房般的房間。把書房大門關好後,梅妤無比優雅地在一張籐椅上坐下,兩截
白藕般纖長滑膩的小腿從絲綢睡袍的縫隙中溢出,我又有些心癢癢的,向前踏了
幾步,伸手就像朝她肩上拂去。

  「高岩,你先坐下。」梅妤並沒做什麼動作,她只是抬起臻首,那對鳳目滴
溜溜地朝我掃了一眼,那目光裡清澈冷靜,就像有一股未知的力量般逼來,我不
得已地停住了手上的動作。

  乖乖地在她對面坐下後,我目露疑光地看著面前的玉人,心裡卻在盤算著,
不知梅妤招我進來想說什麼,會不會是楊乃瑾的事兒被她知道了,她會怎麼看待
我與她女兒偷吃禁果的事,不知為何我有些忐忑不安。

  梅妤卻比我更加從容,雖然那對纖細白膩的玉腿不做掩飾地露在我的視線下
,但我卻突然沒有了褻玩的心思,她斜靠在一張放滿文件的書桌上,水仙花瓣般
柔白細長的右手曲起兩根指節,正以一種獨特地節奏輕輕地叩著桌面。

  那敲擊聲雖然並不大但卻很清脆,一下下好像叩在我的心上般,讓我紛亂的
情緒漸漸平息下來,我開始慢慢接受自己與梅妤這種相處的方式,並且仔細欣賞
起她那天鵝般頎長細膩的脖頸。

  敲擊聲終於停住,梅妤開口了。「你想拿呂江兒子怎麼辦?」

  梅妤的問題讓我有些意外,我怎麼也沒想到她會問這個,不過可以暫時避開
楊乃瑾這個話題,也讓我鬆了一口氣。

  「他必須得到應有的懲罰。」我想了想,堅定而又冷酷地道。

  梅妤抬起鳳目仔細看了我一眼,她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又道:「你這麼做
的話,等於我單方面背棄了與呂江的交易,如何避免他對外子採取報復呢?」

  我從梅妤開口的那一刻,就已經明了她的訴求所在,略一思索道:「其一,
我的行動絕對不留痕跡,呂江無法將此事與你聯繫在一起;其二,呂江很快將自
顧不暇,根本無力再做反擊。」

  對於前一條我信心十足,不僅是因為身懷絕技的緣故,而且自己身處的燕京
有諸多力量可以利用,我有把握做到毫無紕漏;不過後一條卻是我自己的猜測,
雖然這個猜測有些大膽,但我根據曹亞民口中的轉述,以及尤大秘對當前形勢的
分析來看,基本可以算個八九不離十。

  梅妤不知是信服了我的判斷,還是被我的執著所打動,她仔細地將我看了又
看,點點頭表示認可。

  不過我還來不及舒口氣,梅妤接著又問道:「那麼這件事了了後,你有什麼
打算,你想過嗎?」

  梅妤這句話直中我的要害,雖然我之前一直在迴避這個問題,但現在已經無
可迴避,自己與三個絕色美人之間的情愛糾葛,終究要有一個解決方式。但不管
怎麼樣,我都不想傷害她們其中哪一個,同樣我也不願意放棄她們,不管是梅妤
也好,楊乃瑾也好,她們都是我想擁有的美好事物,我不能忍受她們逃離我,或
者落入他人的懷抱。

  我清了清嗓子,講出這段時間來盤旋在腦海的想法。「等這件事情結束後,
我和媽媽會離開這個國家,去一個可以容納我們,並且不干涉私人生活的地方。
瑾兒可以留學進修的名義一起前往,我們可以組織一個大家庭。」說到此處,我
遲疑了下,捏了捏拳頭,堅定了下信心道:「當然,也包括妳……」

  我的話雖然沒說完說透,但梅妤肯定明了其中的含義,她側了側頭,躲開我
炙熱的眼神,目光看著我的背後,輕輕地嘆了口氣道:「我是個有夫之婦,跟你
在一起算什麼呢?」

  梅妤這聲輕嘆中,像是帶著無盡的憂傷,又有一些不甘與無奈,令我頓時就
想其摟入懷中,表達自己對她的迷戀與執著,但就當我略有動作的時候,她卻擺
了擺手阻止了。「好啦,我現在不想談這個話題,你先把其他事情料理完了再說。」

  這個話題雖然就這麼結束了,但我心中卻不如先前那般惆悵,雖然梅妤並沒
有給我一個明確的答覆,但她也沒有將話說死,看來我還有繼續爭取努力的餘地。

  看到梅妤玉臉上露出倦怠的神情,我知趣地站起身來告辭,走到門口時,梅
妤突然又開口說了句。「高岩,瑾兒是我唯一的孩子,你要好好待她。」

  她講這句話的語氣十分凝重,雖然側著身子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從她的言語
裡不難明白,梅妤肯定已經看透了我昨晚的行為,但她並沒有生氣或是出言指責
我,應該是默許了我們之間的結合。

  雖然梅妤的態度還是那麼令人難以捉摸,但我算是吃了一顆定心丸,原本有
些忐忑的心情紓解了不少,也就沒有再做掩飾,很鄭重地點了點頭,再向她鞠了
個躬,然後轉身走了出去。

  關門前我又看了一眼,梅妤依舊保持著原有的姿態坐著,她的目光似乎在看
著什麼,又像是什麼都沒看,只是玉手敲擊桌面的節奏卻沒有停過。

  接下來的幾天,我都在香格瑞拉酒店和干休所之間來回走動,期間白莉媛也
隨我過來做客了幾次,她與梅妤這對親同姐妹的閨蜜又恢復了聯繫,雖然看上去
兩人如同往日般親熱,但誰也沒有提及在淮海市發生的意外,好像她們與我的情
慾糾葛是一個禁區般,彼此都小心翼翼地避開不觸及。

  而我與楊乃瑾破鏡重圓,更是如膠如漆地甜蜜,要不是礙著雙方母親的存在
,小姑娘恨不得與我沒日沒夜地黏在一起,不過我雖然也是樂在其中,但與她們
共處的時候,免不了要承受另外兩個極品美婦人拋來的忽冷忽熱眼神,但作為男
人這點甜蜜的負擔又算得了什麼。

  當然,我也沒有閒著,一切都在有條不紊地佈置中。隨著時間的推進,呂天
的案子也宣判結束,很快他就要被轉移到一家未成年犯人管教所去了。我必須趕
在他入獄之前下手,只不過我還得等一個人。

  ※※※

  香格瑞拉酒店中餐廳最大的包廂裡燈火輝煌,帶龍紋的明黃色牆紙映襯著黃
梨木桌椅,整潔的描金邊瓷器都是從英國進口的,身材高挑的侍者有一張北方妹
子的方臉,說話叫人卻很是親熱,當她很恭敬地將泡好的西湖龍井放在桌上時,
還不忘給我拋了個別有意味的媚眼,可惜卻換不來我的正眼相待。

  只不過,當她把第二個茶碗放到我的對面時,動作依舊是那麼的標準規範,
只不過臉上卻恢復了程序化的笑容,眼神當然更是欠奉了,但鐵枴李的雙目卻久
久地停留在那纖細的腰肢上,直到那侍者轉身離開後,還盯著裹在短裙內的豐碩
臀瓣不放。

  鐵枴李是今天中午才到的,頭一次坐飛機的他還鬧了不少笑話,差點弄得飛
機晚點了。到了燕京又搞不清楚情況,還是我開車去接了他,將他在城東區的一
家不起眼的賓館安頓好後,隨之帶他來到了我們下榻的酒店。

  今晚這頓飯是白莉媛的主意,當她知道鐵枴李是如何幫助我之後,一直想要
找個機會感謝他,正好這次出於任務需要把他喚來燕京,所以她就在此設下飯局
款待。現在我們就坐在之前訂好的包廂裡,就等著白莉媛下來了。

  鐵枴李這輩子都沒進過這麼高級的酒店,坐在富麗堂皇的寬敞包廂裡,他怎
麼都適應不了,一個屁股挪來挪去,不知怎麼擺才好。對於苗條漂亮女侍者的慇
勤服務,他更是受寵若驚,雖然裂開大嘴裝作斯文人般說著,「謝謝。」一對三
角眼還時不時在她們制服套裝下的酥胸纖腰上打轉。

  估計是進京城的緣故,他今天可認真打扮了一番,原本亂糟糟的頭髮梳了個
三七分,用摩絲弄得整整齊齊、光滑油亮的,三排扣西裝裡面穿了件條紋襯衫,
一條俗氣的紅領帶打得歪歪斜斜的,再加上一件藍色的羊毛衫,看上去就像八十
年代的鄉鎮幹部,只不過身上那套西服雖然嶄新,但卻不是很合身,再加上他特
別壯碩的上半身,像套中人般顯得緊繃繃的,顯得十分俗氣與不合時宜。

  由於室內有暖氣的緣故,鐵枴李身上的衣服明顯多了,沒坐多久便滿頭是汗
,我勸他把外衣脫了舒服些,但他生怕破壞了好不容易凹出的造型,頑固地拒絕
了我的善意,所以每隔幾分鐘他就要拿起桌上的毛巾擦汗,害得女侍者來回給他
換了好幾次毛巾。

  「先喝茶吧,等會就上菜了。」我看鐵枴李一副無所適從的樣子,只好輕聲
指導他。

  「中,中……」鐵枴李忙不迭地點著頭,他用雙手端起茶碗就往嘴邊湊,沒
料到剛泡好的茶溫度尚高,一下子喝進口中,兩個小眼睛頓時瞪得老大。他又不
願意在別人面前露怯,裝作強硬地含著嘴忍住,但最終還是沒忍住,「哇。」一
聲吐了出來,半口茶水將胸前的羊毛衫打濕了。

  鐵枴李忙用西裝袖子去擦,我搖搖手止住他,女侍者很職業地拿著幹毛巾上
來,蹲下身子幫鐵枴李擦了起來,鐵枴李這輩子可能都沒享受過這種待遇,就連
手都不知道怎麼放好了,嘴裡嘟嘟囔囔地不知說些什麼,只好用眼睛向我求助。

  我笑而不語地點點頭,鐵枴李這才放下心來,我讓女侍者給他倒了一杯溫水
,他咕嚕嚕地一口氣喝了半杯,向我咧嘴笑道:「這水還挺好喝的。」

  鐵枴李的怪模怪樣惹得女侍者一陣輕笑,我也含笑不語,他還不知道別人笑
什麼,也跟著別人笑了起來,沒想到笑了幾聲後,裝滿水的肚子咕嘟地響了一聲
,他怪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肚子,正想找幾句話來掩飾。

  「晚上好。」隨著女侍者的齊聲問候,包廂大門被拉開了,今天晚上的女主
人裊裊婷婷地走了進來。

  雖然出門在外,但白莉媛的穿著打扮卻一點都不含糊。她那頭酒紅色大波浪
長捲髮整整齊齊地攏到腦後,紮了個橢圓形的下包髮髻,用一條素白色輕紗包了
起來,並在髮髻上方打了個鬆鬆的蝴蝶結,她光潔如玉的鵝蛋臉上未著一絲脂粉
,但卻容光泛發充滿了生機,櫻唇不塗自然嫣紅,黛眉不畫依舊細黑,羊脂白玉
般的嬌嫩肌膚上,還帶著蜜月期的甜蜜紅暈,那由內而外的風情讓目睹之人都為
之沉醉。

  她的白玉耳垂上綴著兩隻金色麥粒長耳墜,每一邊都有6顆麥粒大小的金墜
子,這些金墜子錯落有致地構成個菱形,通過細鏈相連著掛在她的耳垂下方,麥
粒狀的墜子在水晶燈下閃閃發光,與她雍容華貴的容顏相得益彰。

  一件純白色真絲小襯衣裹在她凹凸有致的上身,白膩頎長的脖頸露在蕾絲花
紋織成的圓領上,一條細細的白金項鏈伏在真絲襯衫下方高高隆起的雙乳間,白
金細鏈上綴著一排碎鑽和亮銀麥穗相間的墜子,隨著她走動的步伐在襯衫上輕微
晃動,妝點在她無比優雅端莊的身子上,顯得更加貴氣十足。

  這件襯衫的袖子是花苞狀的,兩條白藕般的修長雪臂露在透明蕾絲花邊下,
她的右手臂彎裡挎著個Chanel的白色鱷魚皮手袋,長長的圓弧把手連在長
方形的包身上,白色的鱷魚皮革散發出昂貴優質的光澤,這個手袋就像她本人一
般,純潔高貴端莊優雅。

  這件襯衣的下襬收在一條天藍色的繡花蕾絲包臀裙內,裙身上面繡滿了一朵
朵小巧的花苞蕾絲紋路,這條蕾絲包臀裙的腰身提得很高,將她的纖腰束得又緊
又窄,但從側面上看過去的話,那白色襯衣裹著的小腹卻微微隆起一道優美的弧
形,不過卻凸顯出那對挺翹豐腴的玉臀。

  這條蕾絲包臀裙極為緊窄貼身,從正面看過去可以清晰看出她葫蘆般的渾圓
胯間,以及小腹下方和大腿根部構成的三角地帶輪廓,蕾絲包臀裙的裙襬長及膝
蓋下方,只露出了兩截裹著帶玫瑰花紋輕薄白絲網襪的頎長小腿,透過細密的玫
瑰網眼可以看到那裸露在外的潔白玉膚,那對腴白優美的玉足蹬在一雙7釐米細
高跟白色小羊皮尖頭鞋內,令她比例極長的下半身更加窈窕筆直。

  這雙高跟鞋是半包式的設計,所以一瓣新月般白膩秀美的足弓都露在了外頭
,白色的小羊皮鞋面經過精工處理,帶著淡淡的光澤紋路,一朵淡粉色的絲絹蝴
蝶結躺在鞋面上,使得那尖尖如筍的鞋頭平添了幾分溫柔。

  由於下身那條天藍色蕾絲包臀裙很是緊窄,所以她只能邁著細碎的小步前進
,但那兩條又長又直的美腿在裙中邁動起來,卻顯得更為優美誘人。

  當白莉媛走進來的時候,在場男性的目光完全都被她所吸引住了,鐵枴李更
是睜大了雙目,合不攏的大嘴差點要流出口水來。

  白莉媛顯然很習慣男人的這種眼神了,她大方從容地微笑著伸出手,輕聲道
:「李大哥,好久不見了。」

  直到白莉媛主動跟他打招呼,鐵枴李這才像是收回了三魂七魄般恍然醒來,
他忙不迭地用手在毛巾上擦了又擦,這才小心翼翼地伸出他長滿老繭的粗手,如
執珍寶般輕輕地握了握白莉媛水蔥般白膩纖長的玉手。

  兩手稍稍一握,鐵枴李就像是觸電般迅速鬆開,好像生怕自己把那纖柔玉手
給弄髒了般。白莉媛卻渾然不在意,坦坦蕩蕩地在我們之間的位置坐下,然後就
像對待家人般與鐵枴李話起了家常。

  客已到齊,不用我招呼,嫻熟的女侍者便開始一道道地上菜了,白莉媛拿出
女主人的風範,俏生生地站了起來,舉著紅酒杯對鐵枴李道:「李大哥,這麼多
年來,你幫了我和石頭很多,我一直沒好好謝過你。」

  「今天,借這個機會表達下小妹我的感謝,你一定要好好喝幾杯。」白莉媛
說完,將半杯的紅酒一口喝完。

  光憑白莉媛的容貌身姿已經足以醉人,她的豪爽大氣更讓鐵枴李喜不勝收,
他連忙將自己杯裡的酒一口喝淨,然後拍著胸膛道:「弟妹,你跟我客氣什麼,
妳們家的事就是我的事,只要你不嫌棄枴子我這個沒用的人,叫我幹啥我就干啥。」

  我知道鐵枴李的口味,所以今天給他上了十年陳的五糧液,果然一杯酒剛下
肚,鐵枴李忍不住嘖嘖地砸吧個不停,對於他這種老酒蟲來說,一口酒能夠辨別
出酒的好壞,之前他喝得都是廉價的劣質白酒,今天初嘗高檔的濃香型白酒,就
像是小孩子見了心儀的糖果般,一開喝便收不住了。

  雖然這些年來,鐵枴李一直在默默關注著白莉媛,但今天才頭次這麼近地接
近心目中的女神,這種突如其來的幸福讓他樂昏了頭,而且還能夠坐在這個絕色
美人身邊,眼中所見的無非雪肌玉膚,口鼻所聞的儘是甜香芬芳,鐵枴李這輩子
從未如此開懷過。

  我們舉杯相慶,觥籌交錯,輪番敬酒,鐵枴李架不住我們的慇勤,杯到酒干
,一杯杯喝得涓滴不留。沒一會兒,酒精的作用就在他臉上發揮出來,那張黝黑
鐵青的臉龐變成了醬紅色,一對三角眼裡也有些模糊,但是嘴巴卻比往常靈活了
不少,說起話來更是滔滔不絕。

  「弟妹啊,我看到妳們現在過得好,心裡就是高興。」酒過三巡,鐵枴李明
顯興奮了起來,他端著酒杯搖搖晃晃地道。「那姓呂的別說有三頭六臂,就算他
是天王老子,我枴子也要跟他鬥一斗。」

  他的話讓白莉媛有些尷尬,但她還是裝作沒事人兒般,舉起酒杯敬道:「李
大哥,你是個實在人,小妹以前不知好歹,走了許多錯路,都怪我命苦……」話
未說完,白莉媛的聲音裡已經有些哽嚥了。「嗚嗚,幸好有這個孩子,否則我就
一錯再錯了。」說到此處,白莉媛話裡的哭音已經十分明顯。

  我忙將手從桌底下伸過去,握住了她垂著的另一隻手,白莉媛冰涼纖細的手
指緊緊的抓了上來,好像我的手掌讓她能夠得到許多力量般,在我溫暖寬厚的掌
心包圍之下,她原本顫抖不已的身子終於平息了不少。

  鐵枴李一口將酒喝乾,他擺了擺手道:「弟妹,別說了。妳一個女人家的不
容易,我曉得,妳這麼做都是為了孩子啊。」

  他的話讓白莉媛再次熱淚盈眶,白玉般的臉蛋喝了幾杯紅酒後,泛著晚霞般
迷人的紅暈,再加水汽朦朧的如畫雙瞳,令我看得又憐又愛,我拿起毛巾,很體
貼地為她擦拭,同時在她耳邊輕聲道:「寶貝,不要悲傷了,我會一直守護在妳
身邊的。」

  我的溫存讓白莉媛平息了些,她感動地捏了捏我的手,然後不好意思地對鐵
枴李道個歉,起身帶著手袋走進盥洗室補妝,我知道她想暫時靜一靜,便繼續拉
住鐵枴李敬酒。

  不知是否女神不在身邊的緣故,還是白酒的酒勁開始發揮了,鐵枴李漸漸變
得狂放起來,不復先前那麼拘謹了,他總算解開穿得一絲不苟的西裝鈕子,狠狠
地拉下束縛了一個晚上的領帶,讓那不長的脖子出來透透氣,喝到興起,還擼袖
子露胳膊,露出平時的姿態來,就差沒把腳擱在桌子上了。

  「小高啊,你這小子真有出息,比你老爸強多了。」鐵枴李大著舌頭說著,
一邊從碗裡撈了塊烤鴨塞入口中。

  「我爸爸是個好人。」我有些不悅道,雖然自己現在取代了父親的位置,將
自己的母親收為愛人,但我心中一直很崇敬父親,不喜歡聽到別人貶損他。

  「沒錯,高鬍子是個好人,他從不提防算計別人,卻想不到別人會算計他。」
鐵枴李沒有聽出我的語氣,他此時已經被酒精所麻痺了,口中自顧自地說道。

  「你說什麼,誰算計我爸爸了?」我心中一驚,似乎從鐵枴李的話裡頭抓到
了什麼,趕忙追問道。

  「你還記得,高鬍子是怎麼死的吧?」鐵枴李抓著一塊醬骨頭啃了起來,他
含含糊糊地道。

  我當然知道,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那個下午。那天,我在餐桌上些作業,廚
房裡高壓鍋在嘟嘟地吐著水汽,媽媽繫著圍裙正在忙碌著,很快就會有一頓美味
的午餐要端上來了,一瓶冰鎮過的啤酒已經放在桌上,那是我放學時從小賣部裡
帶回來的,爸爸中午的時候老愛喝點冰啤酒,按往常的下班時間,他這個時候應
該已經在回家的路上了。

  但爸爸再也沒有機會喝到那瓶冰啤酒了,家裡的門被敲得如山崩般響,媽媽
面帶笑意的跑去開門,但門外並不是我們要等的人。我還記得媽媽當時臉上的表
情,她就像是被突然放入冷櫃裡一般僵住了,我並沒有聽清楚報信的人是怎麼說
的,我只記得媽媽隨後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哭叫,那哭聲好像動物受了重傷一
般。

  媽媽很快就從凍結狀態恢復過來,然後她不顧一起地往外跑,報信的人怎麼
都攔也攔不住,搞不清情況的我自然也追了上去,根本沒有人在意廚房煤氣灶上
還在燉著的熱湯,我只是緊隨在媽媽後面朝碼頭方向奔去。

  我從未見過媽媽如此激動的模樣,她就像一頭母狼般狂奔著,很難想像往日
裡文文弱弱的她可以爆發出如此能量,她出門的時候腳上只趿了一雙拖鞋,在奔
跑中,不知在哪裡又掉了一隻,中午的太陽把瀝青路曬得滾燙,但她一邊赤裸的
腳板踩在上面卻渾然不覺,只是一個勁地往前跑。

  從家屬樓到碼頭的距離不算近,等我氣喘吁吁地跑到的時候,卻發現現場圍
了好多的人,往日裡喜歡逗我玩的叔叔阿姨們個個表情嚴肅,好像在努力隱藏什
麼一般。媽媽已經被幾個阿姨給攔住了,但她口中的哭喊聲卻一刻都沒有停,那
聲音我是如此的熟悉,但此刻聽起來卻很是陌生。

  她身上還繫著那條圍裙,腳下丟了一隻拖鞋,經過一番奔跑,她白淨的臉蛋
漲得通紅,本來綁得整整齊齊的長發披散了下來,臉上流淌著不知是汗水還是淚
水的液體,那副形象讓人很難與平時清秀美麗的媽媽聯繫在一起,那天的媽媽就
是個普通的女人,一個傷心透徹的女人。

  我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是什麼可以讓媽媽如此激動,讓如此愛美又愛清潔
的她這麼不顧形象,這麼激動地狂奔數百米地跑到這裡,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哭成
這樣,我只是隱隱約約地覺得,有些不好的事情發生了,而且這件事情對我們的
影響很大。直到很久之後才發現,我的世界從那一天起就崩壞了。

  不知是否處於保護我的緣故,我再也沒有看到過爸爸的遺容,從大人們談話
的蛛絲馬跡裡可知,當時現場的情況十分駭人。我可以想像得到,十幾噸的龍門
吊砸在一個血肉之軀上,會造成何等的傷害,那種畫面我至今想起還是不寒而慄
。那個從小抱著我長大,將我視為他驕傲的爸爸,就這樣化成了一團血肉。

  我從回憶中猛然醒來,卻發現自己已經抓住了鐵枴李的手腕,一字一句地沉
聲道:「我爸爸到底怎麼死的?你對我說實話。」

  鐵枴李這時也清醒了些,他方才意識到自己酒後失言,臉上露出後悔莫及的
表情。但我的雙目就像兩道冷電般將他鎖得緊緊的,渾身就像頭豹子般蓄勢待發
唑唑逼人,身上散發出的殺意與戾氣讓鐵枴李無處可躲。他雙唇像小雞啄米般劇
烈抖動著,目露求饒之意求道:「我,我也是才知道,小高,我沒有騙你。」

  「說!!」我從牙縫中迸出斬釘截鐵的一個字,雙目壓力卻沒有絲毫減弱的
跡象。

  鐵枴李像是為了壯膽一般,抓起桌上的酒杯往口中一倒,然後又深吸了幾口
氣,這才開口道來。

  據鐵枴李所說,這些日子以來,他跟鐘小箐兩個相處得越來越好,自從他手
頭有錢了之後,也不用出門去擺攤修鞋了,乾脆搬到了鐘小箐家裡同居。有一次
,他們在做那個事的時候,隨口聊到了程陽,鐵枴李對程陽的惡感顯而易見,鐘
小箐近來對前夫的思念越發減弱,所以在聊天中,不小心地說出了一樁陳年舊事。

  就在我爸爸出事的那一天中午,鐘小箐下班有些晚了,乾脆打包了飯菜回家
,沒想到程陽居然比她還晚回來。她剛擺好飯菜後,程陽匆匆忙忙地走了進來,
他一進門就打開冰箱,開了瓶酒就往口中灌,鐘小箐連連叫他都沒反應過來。

  那天的程陽看起來很不對勁,他的臉上呈現一種複雜的表情,像是碰到了什
麼可怕的東西,夾雜著莫名的恐懼,但又有幾分難掩的興奮,多年後鐘小箐回憶
起來,那表情很像電視上被抓到的罪犯。

  那天程陽言行舉止都異於往常,往日裡很會說話的他沉默了不少,但食量卻
大了許多。吃完飯後他立馬又出了門,不知跑去哪裡了。鐘小箐在收拾垃圾的時
候,發現程陽把隨時攜帶的工具包遺落在了屋中,不知怎麼的,她神使鬼差地打
開了丈夫的工具包,發現裡面竟然放了把扳手和十幾顆六角螺絲釘,這些工具上
粘著的油污色澤很新,顯然是剛從某個機械上卸下的,程陽一向把包包收拾得很
整潔乾淨,之前從未見過他帶這些工具回家,所以鐘小箐對此印象很深刻。

  鐘小箐當時並不明白這意味著什麼,她向來不會幹涉丈夫的事情,無論是工
作上還是生活中,所以她也沒開口向丈夫詢問過。直到過了半個月,鐘小箐才從
旁人口中得知,丈夫在單位裡的師傅出了事故,被他操縱了十幾年的起重機給砸
死了,而出事的時間正好就是那天中午。

  這件事在鐘小箐心中留下了一塊陰影,因為那天程陽回家時的神情實在太古
怪了,而且還有其他十分巧合的跡象,她心中隱隱約約有了些想法,但她從未去
證實這個想法,反而儘量讓自己去遺忘它, 她很害怕自己的這種想法。

  若不是兩個月後的一件事,鐘小箐可能早將那個想法拋之腦後了。那是一個
星期天,鐘小箐的同事拉著她去逛商場,很湊巧的是,她居然在商場看到了丈夫
的背影,當時她叫了一聲,程陽卻沒有聽見般自顧自地走了,看著丈夫進了一家
咖啡屋,鐘小箐突然起了疑心。

  她一向瞭解程陽風流的性子,平時也有耳聞他在外沾花惹草的傳言,今天正
好看到他行跡鬼祟,她頓時起了探一究竟的心,想看看丈夫到底是跟哪個女人在
勾搭。所以她就跟在後頭進了咖啡屋,她選了一個很好的位置,剛好可以監視到
程陽,又不至於被他看見,沒想到等來的卻不是什麼女人,而是一個西裝革履的
中年男人。

  那個男人梳了個大背頭,高高大大的很有領導派頭,程陽見到他也是一副卑
躬屈膝的樣子,兩人剛一坐下,大背頭便將一個厚厚的牛皮袋放在了程陽面前,
程陽打開朝裡頭看了看,雙目頓時露出十分貪婪的神情,他點頭哈腰地說著什麼
,大背頭只是偶爾說一兩句。

  為了聽清楚他們的對話,鐘小箐坐到了程陽位子的背後,隔著沙發靠背她終
於聽清楚了幾句話。

  程陽像是幫大背頭做了件什麼事情,所以大背頭這次把報酬給他帶來了,那
個牛皮袋裡的數目在當時算得上一筆巨款了,不過鐘小箐並沒有聽清楚,他們所
說的事情是什麼,對方為什麼願意出這麼大的代價。他們後面又提到了一個女人
,好像大背頭對這個女人心懷不軌,現在剛好除去了一個障礙,但還要程陽出面
解決最後的問題,程陽當然是滿口答應了下來,而且從他的口氣上看,他對這個
女人也覬覦許久了。不過他們卻沒有提到這個女人的名字,而且很快就結束了這
次談話,迅速起身各自走開了。

  鐘小箐當時雖然很生氣,但並沒有往深處想,她以為丈夫只是舊病復發,又
要去搞什麼良家婦女了,回家後她跟丈夫又吵了幾次,但每次都敵不過程陽的甜
言蜜語,再次淪於他對付女人的手段之下,再加上程陽拿到那筆錢後,出手闊綽
大方,日子久了她便將那些事情置之腦後。

  待鐘小箐回憶完後,鐵枴李立刻抓到了其中的關鍵,他追問了其中的幾個細
節問題,又讓鐘小箐描述了那個大背頭男人的樣貌,很快就得出了一個答案,那
個答案是如此地駭人,以至於鐘小箐始終無法接受。

  「這麼多年來,我一直想不通一件事。」鐵枴李緩緩地朝口中倒了杯酒道,
不知是不是酒精的緣故,他的聲音變得乾澀晦暗。「高鬍子這麼細心謹慎的人,
怎麼會在那架龍門吊上出事呢?要知道,他可是開了十幾年,從未出過差錯。」

  「出事當天的現場我也去看了,那個玩意兒砸下來的角度實在太乾淨,乾淨
得就像是高鬍子自己送上去一般,世上哪有那麼巧的事,除非,除非是有人在控
制。」鐵枴李喃喃自語道,他握著酒杯的手在不停地顫抖,像得了瘧疾的病人般。

  「出事後,公司很快就封鎖了現場,我想要多看看都做不到,他們處理這個
事故的速度很快,往常鑑定個工傷都要大半年,高鬍子的事不到一個禮拜就辦好
了。」 拐李終於把酒杯湊到了嘴邊,但卻遲疑著沒有喝下去。

  「當時我怎麼也不明白的事,沒想到隔了這麼久後,聽那個婆娘一講,我這
才弄懂了。」鐵枴李一口氣將杯中的酒喝盡,然後像是憋了很久般將一大串話說
了出來。

  「能夠接近那架龍門吊的,除了高鬍子外,只有一個人。」

  「能夠那麼快清理好現場,並且認定為工傷事故的,也只有一個人。」

  「能夠策劃出這件事,還能把事情設計得這麼巧的,也只有這兩個人。」

  「他們使了那麼多的壞,還搭上了你爸爸的一條命,都是為了你媽媽呀。」

  一口氣說完,鐵枴李長長地嘆了聲,他的聲音裡有一股沉重的東西,好像凝
固的鐵汁般令人喘不過氣來。我們倆默默無言相對,我的腦中翻江倒海般雜亂,
所有一切令我痛苦絕望的回憶湧了上來,令我渾身血液猶如凍著了般,只聽見自
己上下顎的牙齒在微微打顫。

  「噗通。」一道沉悶的響聲打破了令人窒息的安靜。

  我們扭頭看去,那個Chanel的白色鱷魚皮手袋掉落在地面上,白莉媛
不知什麼時候起就站在了那裡,臉色煞白煞白地看著我們。

         
               (待續)
  
2015-1-31 13:42#218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zwzjr
禁止訪問




UID 218660
精華 0
積分 9
帖子 176
閱讀權限 0
註冊 2014-3-4
狀態 離線
天若的更新一直稳定,感谢大大辛苦的写作!这两章天若的剧情终于有所突破,先是拿下小杨同学,之后也回归前文父亲一线,也是前文主要伏笔之一,天若之所以精彩,之一就是它父母的一些悬疑,让人总想一探究竟,感觉文章将进入高潮了,想一想,白莉媛和杀死自己丈夫的两个男人先后苟合,并且跟吕江过八年,这是何等的讽刺,之后再知道吕还是害儿子的凶手,将情何以堪呢!前文我就说过白这个女人很复杂,他能在这么多男人中游走也说明了她的心机可见一斑。但出来做终究会还的!期待更新!期待天若回到精彩的剧情!
2015-1-31 20:38#219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18v18v
貴賓
Rank: 6Rank: 6



UID 19285
精華 0
積分 2963
帖子 3873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7-10-2
狀態 離線
              第九十九章

  我和鐵枴李都有些慌了手腳,因為我們從沒見過白莉媛現在的神態。

  她豐腴纖長的身姿依舊那麼迷人,但我卻可以辨別出眼前的玉體正在不停地
顫抖著,她那張雍容華貴的鵝蛋臉在補過妝後更加豔麗大氣,但卻呈現出無法掩
蓋的蒼白,那對原本嬌豔欲滴的櫻唇現在毫無血色,而且還在用肉眼可見的頻率
輕微抽動著。

  最令人擔憂不已的是,白莉媛那對剪水雙瞳卻失去了往日的靈動,她們就像
兩潭深不見底的泉水般,直愣愣地朝我們射來,那眼神十分地複雜,既有迷惘、
失望、追悔和不安,但又充滿了淒涼之意。

  「媽媽——」

  我輕輕地喚了一聲,上前一步想要伸手去扶她,沒想到卻被白莉媛一把推開
了。她的動作出人意料地敏捷,以及此刻展現出來的倔強和冷漠,卻讓我無法與
之前那個溫柔恬靜的小女人聯繫起來。

  白莉媛旁若無人地向鐵枴李走去,她的目光就像鐵鏈般將鐵枴李鎖在了原地
,她突然顯示出的氣場讓我們都措手不及,而她的強硬與咄咄逼人卻讓我有些不
安。

  「妹子,我……你……別激動。」鐵枴李結結巴巴地道,他完全不知如何是
好,此刻要是地上有個洞,他肯定毫不猶豫就鑽進去了。

  「李大哥。」白莉媛外表雖然很激動,但她講話的聲音卻依舊不緊不慢,而
且一字一句地極有力量。

  「告訴我,剛才你所說的,都是真的嗎?」

  平日裡的鐵枴李,雖然身體又殘疾但卻孔武有力,再加上心狠手辣的處事手
段,一般人見了都覺得可怕,但在白莉媛面前,他卻像一隻綿羊般軟弱無力。

  白莉媛的話其實並不難回答,但她此刻的動作和神情都大異往常,鐵枴李一
瞬間居然被問住了,他幾次張口又把話收回到了肚子裡,但白莉媛只是冷冷地看
著他,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模樣。

  「李大哥,你如實告訴我。要是你今天有一句虛假,以後我也不再認你這個
朋友了。」白莉媛繼續用言語逼迫著,她這段話斬釘截鐵般決絕乾脆,毫無迴旋
婉轉的餘地。

  鐵枴李只好用目光求助於我,他的嘴角抖動的頻率已經十分明顯。我稍一思
索,朝他微微地點了點頭。

  鐵枴李拿起桌上還剩一半的五糧液酒瓶,一口氣咕嚕嚕地向口中灌了許多,
然後用袖子擦了擦嘴巴,像是下定了決心般,赤紅著雙目道:「妹子,我剛才說
的,要是有一點虛假,讓老天爺用雷劈死我。」

  他還想繼續發毒誓,但被白莉媛抬手攔住了。她聽完鐵枴李的話後,只是默
默地在原地站著,並沒有像我所預想的,做出什麼過激動作。

  我們三人都沒有開口說什麼,空氣中安靜得有點瘆人。

  白莉媛一直顫抖的身體已經停住了,她的美目只是死死地盯著前方,那目光
穿越了矮一個頭的鐵枴李,又好像是凝結在空氣中似得,完全無法從裡面窺知什
麼。

  過了半響,兩顆大大的透明淚珠從那對杏目中緩緩滑落,那淚珠在頭頂水晶
燈的照耀下無比晶瑩,但卻讓在場的兩個男人慌了手腳。

  鐵枴李又是著急又是懊悔,他想要伸手去幫她擦拭眼淚,但又不敢用自己的
手褻瀆女神,只好重重地把大腿拍得響亮道:「妹子,別哭,別哭啊。」

  「哎呀,都怪我不好。沒事說這些干啥,你別哭了行不,枴子我給你賠禮道
歉。」鐵枴李想要安慰人,但他口中說出的話卻是牛頭不對馬嘴。

  但我現在根本沒心情去糾正他,我的一顆心都掛在了面前正在流淚的玉人身
上。

  我伸出雙手,扶在白莉媛的肩上,這次她並沒有立即掙脫我,但身子還是麻
木地毫無反應,我輕聲道:「媽媽,事情已經是如此了,我們將來還有很長的日
子。你不要再哭了,好嗎?」

  「對,對,日子長著呢。好死不如歹活,妹子你別哭了。我們從長計較,從
長計較。」鐵枴李不知從哪裡找出了兩句話,文不對題地接口道。

  雖然白莉媛並未因此怎麼樣,但很明顯,鐵枴李繼續呆在這裡已經幫不上什
麼大忙了,我趕緊對他使了個眼色道:「李叔,你還是先回去休息休息吧,這裡
有我就行了。」

  鐵枴李雖然酒喝多了,但人還沒有傻掉。他立馬反應過來,抓了抓頭,不好
意思道:「也對,枴子我沒讀過書,講話忒不中聽,只會惹妹子你生氣,我還是
先走了。」

  他嘴裡說完,拿起披在椅子靠背上的衣服就要往外走。

  一直處於雕像狀態的白莉媛,這時稍稍恢復了些,她搖了搖頭,依然很有禮
貌地道:「李大哥,謝謝了。你讓我知道了本應知道的事情,我真心感激。小妹
今晚招待不周,還請見諒。」

  她口中這般說著,但身子卻沒有動靜,雖然她的語氣冰冷無味,但這幾句話
就讓鐵枴李受寵若驚了。

  「沒,沒事……不,不是——很好,已經很好了……」鐵枴李口不擇言地胡
亂應對了幾句,然後自己也覺得說錯了什麼,腳下趕緊加快速度走出了包廂,臨
走前他還有些擔憂地回頭看了幾眼。

  我心裡知道,白莉媛現在的情緒極為不穩定,唯一可以安撫她的只有我,但
是有旁人在的話只會礙事,我們需要一個不受干擾的空間。所以看到鐵枴李的身
影消失在電梯裡後,回過頭來我又支走了那些侍者們,然後返身將包廂的大門反
鎖上。至此,偌大的屋內只剩下自己與白莉媛二人了。

  我的手剛接觸到白莉媛身上,她立馬發出一聲哀痛得難以形容的悲啼,然後
整個人像被抽了骨頭般癱入我的懷中,緊接著便開始不斷地抽泣。她的抽泣聲越
來越大,然後變成一場撕心裂肺的大哭,那哭聲我似乎在很久之前見識過,這麼
多年過去了,我再次見她如此傷心欲絕的樣子。

  好像之前的所有偽裝都被卸下般,白莉媛又恢復了那個柔弱無依的小女人模
樣。她像是重新站在爸爸出事的午後般,面對著無法改變的現實,只能無助地用
眼淚來表達自己的抗議,抗議這個冷酷無情的現實,抗議這個變化無端的命運,
抗議這個愛戲弄人的老田野。

  她越哭越厲害,那聲音就像是受傷的母狼般,聲聲沁入旁聽者的心中,令人
無不為之動容,幸好這個包廂的隔音效果不錯,否則她這種哭法肯定會招惹來別
人的好奇。

  「媽媽……媛媛……」

  我輕撫著她的臻首和脊背,輕聲細語地試圖安慰她,但平時那些溫柔的動作
現在卻一點都不管用了,白莉媛依舊哭得那麼凌厲。

  她纖長腴白的手指緊緊抓著我的襯衫領口,不斷湧出的淚珠將我的襯衫胸口
都打濕了。酒紅色長捲髮結成的髮髻隨著臻首不斷顫動,那素白輕紗結成的蝴蝶
結像是會呼吸般翕合。雖然看不到她正面的樣子,但透過薄薄的桑蠶絲白襯衫,
可以感覺到玉背上那兩片肩胛骨正在不停地聳動著。

  白莉媛越哭越傷心,她的呼吸隨著哭泣深入越發變得急促起來,最後竟然有
些上氣不接下氣,那種連喘帶哭的模樣令我心疼得不得了。她努力喘息著,也努
力地哭泣著,喘息聲越來越大,就像是要把靈魂都嘔出來般。

  而她的確快要嘔出來了,趴伏在我胸膛上的那對豐膩肥美的碩乳劇烈起伏了
一陣子,她用力地按著我的身體站了起來。我還以為她清醒了些,但她卻擺擺手
推開我的胳膊,然後踩著7釐米細高跟的白色小羊皮尖頭鞋,搖搖晃晃地朝盥洗
室跑去。

  她豐腴纖長的身段就算是從背後看上去還是那麼優雅動人,但我此刻根本無
心欣賞她晃動不已的豐潤肥臀,我連忙起身趕了上去。

  我剛走到盥洗室門口,就聽到了一陣劇烈的嘔吐聲,那聲音就像哭聲般驚人
,我從未見過白莉媛這般模樣,她絲毫不顧形象地雙膝跪地,雙手捧著已經打開
的馬桶,嘔得翻天覆地。

  她身上那條天藍色蕾絲過膝長裙的側邊拉鏈已經被拉開了一半,所以包裹得
極緊的肥膩臀肉就像兩瓣成熟木瓜般坐在腳後跟上,那玫瑰花紋白色網眼絲襪包
著的大長腿就那樣跪在冰涼的瓷磚地板上,略帶豐隆的長長腰身拉出一道極為誘
人的弧線。

  白色桑蠶絲襯衫的袖口已經被拉到了手肘處,裸露出的兩根腴白豐潤手臂緊
緊抓著馬桶邊沿,那塗著水紅色指甲油的白蔥玉指上冒出幾條青筋,顯示她此刻
抓著的手指是多麼用力,好像只有這樣緊緊抓著,她才能避免滑落在地般。

  白莉媛今晚雖然喝了不少酒,但卻沒有吃什麼東西,所以她大部分時間都在
乾嘔,等她把胃裡的紅酒和胃液都吐乾淨後,她再也沒有東西可以嘔出,而馬桶
裡原本的清水卻變成深紅色了,一股帶著酒精和酸味的氣息瀰漫在不小的盥洗室
裡。

  看著她這副模樣,我的心裡又是傷心又是難受,我從未應對過這樣的場面,
所以唯一能做的只是,從後面緊緊地抱著她,用自己的體溫去暖和她,同時在她
耳邊柔聲道:「寶貝媛媛,不要哭了,好嗎?」

  「事情已經過去了,我們都無法去更改。」我輕撫著她的鬢角,略帶憂傷地
道。

  「媽媽,你這樣哭,只會讓自己難受,也讓我更加難受。」

  「可是……」白莉媛終於停止了乾嘔,不知是我的話起到了效果,還是她再
也沒有東西可以嘔,總之她抬起頭朝我看來。

  經過前面的撕心裂肺的痛哭,再加上乾嘔了好一陣子,但卻絲毫無損那張大
氣玉臉的美麗,劇烈嘔吐導致的氣血流動讓她雙頰漲紅了,就像是雨後的桃花般
有著股特別的嫵媚。

  「這一切都是我的錯,要不是因為我,你爸爸就不會死,你也不會出事,這
都是我惹出來的。」白莉媛雙手捧在胸前,兩道細細的黛眉蹙道了一起,口中無
比淒涼地道。

  「不,不是的,不怪你。都是那些壞人,他們覬覦你的美麗,他們想要佔有
你,你沒做錯什麼,你一直是個很好的妻子和母親。」我急忙為她寬解道,而這
的確是我的心裡話。

  「呵呵,我很好嗎?」白莉媛有些自嘲地笑了笑,緩緩地搖搖頭道。

  「石頭,不要再安慰我了,我並不是個貞潔的妻子。你爸爸走後,我跟過很
多男人,雖然我並不愛他們,但我卻無法離開他們。無論是生活上還是情感上,
我都需要並依賴他們。」白莉媛輕咬著櫻唇,輕輕道來。

  她的聲音十分平靜,那是一種令人害怕的平靜,好像她在講別人的故事。好
像那故事中的女人,與她自己並無關係般。

  「我也不是個好母親,我沒有盡到照顧你的責任。我讓你在那麼可怕的地方
呆了八年,我讓你失去了父親,也失去了人生最美好的時光。」

  我一陣沉默無語,白莉媛的這番檢討很是深刻,雖然我想要為她寬解,卻找
不出合適的語言。

  「可你一直愛著爸爸和我,你本質上並不壞,就算做錯了事情,但你也盡力
去彌補了。」我輕撫著她柔軟光滑的酒紅色長捲髮道。

  「石頭,你真這麼覺得嗎?」白莉媛有些難以置信地仰起頭,她的目光就像
一個小動物般脆弱。

  「嗯,你在我心中一直都是完美的妻子和母親。我永遠愛你,寶貝。」我專
注地看著那對紅腫的美麗杏目,無比溫柔道。

  「可我害死了你爸爸呀。」白莉媛重重地咬了下下唇,好像心中尚有餘慮未
消般道。

  「那是呂江和程陽所做的,他們才是這件事的罪魁禍首。他們其中一個已經
得到報應了,另一個也將要受到應有的懲罰。」我鄭重其辭地說,心中再次湧起
熊熊怒火。

  「嗚嗚嗚……」我的話不知又勾起了什麼,白莉媛突然小嘴一扁,眼淚再次
脫框而出。

  「我為什麼這麼笨,為什麼這麼沒用,這麼容易就被騙。」她雙手抱住臻首
,塗著水紅色指甲油的白蔥纖指深深地嵌入濃密順滑的酒紅色長髮中,以無比懊
惱的態度自言自語道。「姓呂的害了我,毀了我的家庭,可我卻傻傻地跟了他那
麼多年,我……還有什麼臉見人……」

  「不,沒關係的,只要我愛你,一切都不是問題,過去的事都忘了吧。」我
伸出雙手,捧住那張嫵媚大氣的鵝蛋臉,認真而又強硬地道。

  「記住,你是我最愛的女人,其他一切都不重要。」說完,我緊緊地將白莉
媛抱在懷中,將那具豐腴溫熱的胴體摟得結結實實的,一點都不留空隙給她。

  「老公,你對我太好了,嗚嗚嗚……」

  我這種強橫而又霸道的態度,給了白莉媛莫大的安慰。她側著臻首靠在我的
胸前,好像我的身體可以給她溫暖一般,那柔軟滑膩的嬌軀在我懷中輕微蹭動著
。她顫抖不已的身子終於平息了不少,但眼神卻依舊有些游離不定。我的襯衫先
前已經被她的淚水打濕了,現在她白蔥般的纖長玉指摸在上面,輕而易舉地解開
了那幾顆紐扣。

  五根塗著水紅色指甲油的纖長腴白玉指上下游動著,在我胸膛上那些濃密而
又粗硬的體毛間穿梭,她尖尖的指甲搔得我渾身癢癢的,有一股奇怪的感覺油然
而生。而白莉媛更是將半張臉蛋都貼在我的胸上,她的舉止有些怪異,讓我摸不
著頭腦。但我也不好表示什麼,而且她這麼挨在我身上,那股如蘭如麝的甜香不
斷吸入鼻端,令我大為享受。

  「老公。」白莉媛喃喃自語道,她的聲音突然變得極為輕柔,又充滿了虛無
縹緲的味道。

  「你的胸膛好舒服,好溫暖。」她的話裡有一種發自內心的喜悅,我繃了一
晚上的心終於放了下來,但此時卻還有一種情愫正在萌芽。

  「我好想你?,你以後再也別離開我了,好麼?」白莉媛把玉臉貼在我胸膛
上緩緩磨蹭,口中說出的話卻大有痴意。

  「嗯,媛媛,我不會離開你的,我一直在你身邊。」我輕撫著她順滑柔軟的
酒紅色髮髻,輕聲道。

  「老公,我好喜歡你的毛毛,我再也不要剃掉它們了。」白莉媛輕聲細語著
,好像情人間互表衷懷般。

  我的心裡卻突然一驚,白莉媛這句話我似乎在什麼時候聽過。究竟是在哪裡
說過呢,我翻來覆去地在記憶中搜索了一陣,終於想起來了。

  小時候,媽媽時常抱怨爸爸身上的體毛太重,爸爸總是呵呵笑著表示會剃掉
,但他並沒有堅持幾次,那天生的毛髮很快又長了出來,而且每次長得都比之前
要茂密。久而久之,媽媽也就習慣了,有次我偶然聽到他們在親熱的時候,媽媽
就是用這種口氣在爸爸面前撒嬌。

  所以我才會覺得有些奇怪,白莉媛今晚的一舉一動都大異往常,她好像是把
我當成了爸爸一般,說話和行事都跟夢遊差不多。我生怕她在多重刺激下,精神
上會出點什麼問題,但我又不能直接地點破這層,只能順著她的意思,含含糊糊
地呼應著。

  但白莉媛的舉動越發地大膽起來,我能感覺到她那豐潤雙唇在胸前不斷地移
動,並留下一串串溫熱地唇印,那如蘭如麝的體香更加濃郁,令我無比沉醉。無
論如何,我體內的慾望已經被成功挑起,胯下那根玩意兒已經將褲襠頂得高高的。

  「老公,你下面好硬吖,想要媛媛了嗎?」白莉媛嬌聲道,她的聲音中有種
矯揉造作的嫵媚,卻讓我慾念大熾。

  那個繫著素白輕紗蝴蝶結的臻首繼續往下游動,很快我的褲帶就被解開了,
那雙纖柔的玉手拉開拉鏈,將我那根充血膨脹的陽具掏了出來。她白蔥般的手指
是那麼豐腴柔軟,但卻失去了往日溫熱滑膩的感覺,不過有些冰涼的玉指貼在我
粗長壯碩的巨莖上,卻別有一番快感。

  但白莉媛卻沒有停止的意思,她用白蔥般的纖手捧著我的陽具搓揉套弄了幾
下後,便張開那塗著水紅色唇彩的豐潤櫻唇,含住了那根又長又粗的巨莖,然後
便輕車熟路地上下移動著臻首唆了起來。

  從我的角度看下去,那個端莊華貴的美婦人正雙膝跪地,豐膩頎長的胳膊抱
著我的大腿,繫著素白絲絹蝴蝶結的臻首正在我的胯間擺動著,耳垂上的那對碎
金麥粒菱形長耳墜不斷地觸碰著我的大腿內側,帶來一種冰冰涼涼的感覺。從開
始到現在,她的雙目一直都是緊緊閉著,但如扇子般又長又密的睫毛卻微微翕動
,隨著她臻首的前後擺動,那兩瓣塗著水紅色唇彩的櫻唇當中,一根粗如兒臂的
大肉莖忽隱忽現。

  我的陽具是那麼粗長壯碩,每次進入白莉媛口中的時候,都將她的櫻桃小嘴
撐開到極限,就連她脂白滑膩的臉頰都會凸起兩大塊。這根巨莖實在太大太粗了
,每當它進入到白莉媛的檀口深處時,都頂得她呼吸無比困難,要是她此刻睜著
雙眼的話,肯定會忍不住雙眼翻白。

  只不過,雖然這根陽具又粗又長,但白莉媛卻甘之若飴般用力唆弄著它,好
像它對於自己來說有著不可替代的重要意義般。她穿著昂貴而又雅緻的桑蠶絲襯
衫與蕾絲長裙,裹著玫瑰花紋白色網眼絲襪的纖長玉腿跪在地板上,用自己的口
舌舔舐著心愛的男人的陽具,一點都不在乎自己所處的環境是否潔淨。

  這種場景實在刺激了,我渾身的血液都要向下體流動集中,胯間那根玩意兒
更是青筋暴漲,每次出入白莉媛那張檀口時,都深深地抵在她溫熱緊窄的口腔壁
上,捅得她喉嚨裡一陣陣的痙攣收縮,她明顯感覺到要想呼吸都很困難,只能努
力地長大了檀口接納巨莖的抽插。

  「老公,唔……我好想你吖……好喜歡你的味道哦……」

  「老公,你不要走了……我再也不嫌棄你的毛毛了。你喜歡我這樣,以後我
天天都這樣對你,好嗎?」

  我已經無法形容自己的感覺,胯下的這個絕色美婦人正在為我作著深喉口交
,但我卻不知道她此刻心中想的是誰,她的櫻桃小口中含著的是我的陽具,但我
卻不敢肯定那就是我,因為她的神態和言語無不在說,她把我當成了爸爸了。

  雖然白莉媛把我當成了別的男人,但我並沒有很憤怒和難過的感覺,因為那
個男人正是我的父親,那個給了我生命的男人。而我卻奪走了他的妻子,那個我
叫做母親的女人,雖然我可以給她更多的愛與安全,但我畢竟是偷了別人的東西。

  所以,就算白莉媛把我當成了父親,並以這種方式來彌補自己內心的愧疚,
我也並不反感。因為我能夠理解白莉媛此刻的心態,因為我深知她今晚所受的刺
激有多大。她一直認為,自己所有遭遇都是命運安排好的,包括喪夫等一系列的
意外都可以用命中注定來解釋,而個人在命運面前是無能為力的。只有這樣,她
才能心安理得地接受命運的安排;也只有這樣,她才能接受自己淪為呂江情婦的
現實;也只有這樣,她才能在這個冷酷而又現實的世界裡生存下來。

  但如今,這一切都消失了,隨著鐵枴李的回憶供述,她僅存的那點藉口都蕩
然無存,所有的事情都不是偶然,所有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要不是程陽的出現,高嵩就不會被害身亡;要不是高嵩死了,白莉媛就不會
被程陽引誘出軌;要不是白莉媛出軌了,我就不會憤怒殺人而受刑;要不是我被
送走,白莉媛就不會回到老家,也就不會被侄兒所姦污;要不是因為這一切,白
莉媛也就不會甘願淪為呂江的情婦,並被呂天脅迫受其凌辱。

  但這一切歸結起來,源頭都在於呂江的介入,沒有他提供的權勢與財力,程
陽也沒有那麼大的膽量敢於殺人;沒有他的人脈與運作,我也不會被送往與世隔
絕的南山島;沒有他的貪婪與好色,這一切本來都不會發生的。我原本會在一個
幸福的家庭裡成長,白莉媛原本可以做一個真正的賢妻良母,而高嵩此刻更是可
以享受天倫之樂,他的妻兒原本不用承受那些正常家庭所不會遇到的各種劫難。

  這些事情,白莉媛應該也曾有想過,但她仍可以用不知情來辯解,繼續生活
在呂江和自己編織的面紗後,將自己鎖在物質和虛幻編織的牢籠裡,用各種華貴
的服飾和珠寶來填補內心的虛弱。而在揭開這幅面紗後,她一直所依賴和生存的
信念瞬間坍塌,她並不是一個沒有良知和道德觀的女人,所以她很難直面所有不
堪的過去,所以她才會這麼激動,才會做出這些反常的舉動。

  我想通了這些,也無條件地配合著她,而我身體的本能更是讓我無法抗拒白
莉媛的誘惑,因為她渾身上下無不散發著雌性動物的誘惑,更因為她是我最愛的
女人。

  而白莉媛已經鬆開了含著陽具的檀口,她撩起天藍色蕾絲長裙的裙裾,分開
兩條裹著玫瑰花紋網眼白絲襪的修長玉腿,跨立在尚未合下的馬桶之上,把那個
豐美肥碩的大白臀高高地翹了起來。

  我這才看清楚,她那兩條大長腿上穿著的玫瑰花紋網眼白絲襪長度只到腴白
大腿根部,系在上面的白色蕾絲吊襪帶一直延伸到纖長豐隆的腰間,她白膩光滑
的胯間束著一條淡粉色的蕾絲小內褲,透過玫瑰花紋的蕾絲可以覷見下方高高凸
起的蜜桃嫩丘。

  「老公,快來吖!媛媛想要了呢……」

  白莉媛那塗著水紅色指甲油的白蔥纖手捻住蕾絲小內褲,迫不及待地往下一
拉到膝蓋處。我死死地盯著那豐圓白潤的大腿中間一片潔淨光滑沒有一絲毛髮的
肥美蜜丘,水紅色的尖尖指尖滑過暴露在空氣裡的白桃蜜穴,被分開的嫣紅花瓣
中間隱約可見透明水光,兩片嬌嫩豐腴的花瓣欲夾還羞地掩護著一灣清泉,晶瑩
剔透、淫糜萬分,令人浮想聯翩。

  「老公,來插我吖,人家想要你的大玩意了……」

  白莉媛的聲聲嬌啼入耳,就像是用絲絨撩撥心弦般。我此刻再也顧不得思考
,究竟她口中的「老公」二字所指何人。我的巨莖已經無比飢渴地抵在了那濕漉
漉的白桃蜜穴口,隨著臀部向前一挺,那根沾滿了白莉媛口水津液的大肉莖已經
勢不可擋地分開肥美豐隆的花瓣,整根地插入那具緊窄溫熱的花徑之中。

  「天吖!好大,好粗哦,要把人家給捅破了,輕點吖,老公!」

  白莉媛顯然還是沉迷在自己的幻想中,這並不是她印象中那個丈夫的陽具,
但比起他和其他男人來說都更加壯碩和粗長。她從來沒有這麼清晰地感受覺到丈
夫的陰莖,她沒想到過自己的腔道內部會如此敏感,好像每一毫米的花徑感官都
被這根巨莖調動起來般。這種奇妙的感覺讓她暫時忘記了外界的存在,全部的注
意力都集中在裡下體蜜穴裡面那滑膩的器官裡!

  「嗯……癢死我了……哦……好老公……快……吖」

  我雙手把住她纖長豐隆的腰身,擺動著下身有節奏地挺動陽具,那個又粗又
長的肉莖像是有生命般,左彎右勾地在蜜穴花徑中到處刮擦摳弄著那緊窄溫熱的
肉褶。

  白莉媛被我的大肉莖這般操弄,嘴裡嬌喘呻吟更加尖細,兩條腴白筆直的大
長腿向當中用力加緊,那隻豐碩肥美的大白臀猛烈地向上挺聳,讓我的大肉莖往
蜜穴花徑深處進發,隨著我的一淺一深的插著,那具熟透了的白膩肉體劇烈顫抖
起來。

  「吖……老公……你……你怎麼會……這麼多花樣……呀……可是……吖……
好舒服……」白莉媛口不擇言地喃喃自語道,她已經完全進入了自己幻想的那個
角色,所以才會發出這般的詫異。

  白莉媛的話讓我有些惱怒,也有些心酸。惱怒的是,這個世間少有的尤物,
在爸爸去世和我接手之間,不知被多少個男人享用過。雖然他們並不能贏得白莉
媛的愛情,也不能讓這具肉體得到最大的開發,但他們骯髒而又齷蹉的陽具始終
在她的體內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這始終如鯁在喉般橫在我的心中。

  讓我心酸的是,我的親生父親,我胯下女人的丈夫,他這樣一個勤勞顧家的
好男人,直到死前都沒有真正享用過自己妻子的美麗,還不清楚這具絕美肉體給
男人帶來的極大歡樂。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在別的男人胯下是何種姿態,
也不知道,自己的親生兒子已經佔據了一家之主的地位,包括原本那個屬於自己
的女人。

  多種情緒驅使之下,我的慾念呈現出一種亢奮不已的狂暴狀態。我伸手到前
面解開了她上身的桑蠶絲襯衫,將那羊脂白玉般頎長豐腴的身子露在外頭。我的
十指很快就攀上了那對白玉香瓜巨乳,我有些粗暴地搓揉著白膩豐馥的飽滿乳肉
,將那兩顆粉紅櫻桃放在手中挑撥捏弄。

  我的手指很快就在那白膩光滑的乳肉上留下一道道痕跡,但白莉媛卻一點都
沒有不適的感覺,反而興奮地向後搖晃擺動著豐膩的大白臀,像一隻搖尾求歡的
發情母狗般迎合著身後大肉莖一陣陣狂烈的抽插,口中還發出一串串令人銷魂蝕
骨的吟叫。

  「老公……你好棒哦……快點插媛媛……吖……用力……往裡……吖……好
舒服……吖……」

  在她嬌膩無比的尖吟聲中,我感覺自己大腿上濕漉漉地像被什麼淋著了一般
,原來就在這陣猛烈的抽插中,一小股燙人的春水蜜液從她花瓣中噴湧而出,正
好灑落在我不斷向前挺動著的大腿上,原來在我的前後夾擊之下,白莉媛已經達
到了一次小高潮。

  但我的抽插並沒有放緩的跡象,那根又粗又長的大肉莖像生鐵般硬得要命,
已經被點燃的慾望之火沒有那麼容易熄滅,更何況我胯下這個美婦人是如此的誘
惑。

  她腴白頎長的上身已經光溜溜的了,由於雙臂緊緊擎住馬桶水箱的緣故,兩
片玉石般的肩胛骨高高地凸了起來,纖長腴白的腰身低低地壓了下去,中間一道
脊線無比優美動人。她身上除了細長白皙脖後頸上繫著的白金細鏈外,只有盤成
髮髻的酒紅色長捲髮中一朵素白輕紗蝴蝶結,那隻蝴蝶結隨著臻首的左右晃動,
好像這種動作可以讓白莉媛緩解一些體內的麻癢感覺般。

  而她的下半身還繫著那條天藍色蕾絲長裙,只是側邊的拉鏈被拉到了最上面
,被撩起到一邊的裙裾下方露出豐碩肥美的大白臀,以及系在上方的白色蕾絲吊
襪帶,我那個粗如兒臂的大肉莖正飛快地出入於她白膩飽滿的胯間,抽插蹂躪著
那具潔淨無毛的白桃蜜穴。

  她那兩條又長又直的大白腿呈八字型分開,裹著玫瑰網眼白絲襪的玉腿充滿
了妖豔嫵媚的味道,足下蹬著的7釐米細高跟白色小羊皮尖頭鞋讓那兩條長腿更
加挺拔。但在我一波又一波迅猛的抽插撞擊之下,踩著細高跟鞋的玉足卻沒有那
麼容易站穩,那尖尖鞋頭上綴著的水紅色絲絹蝴蝶結正在不斷顫動,好像是要從
足面上起飛一般。

  「老公,老公吖……我要瘋了,你真的好棒?。」

  白莉媛嘴裡不知所云地浪叫著。她把前額抵在水箱上面,雙手伸到胸前抓住
我的手掌。她腴白纖長的白蔥玉指與我十指相扣,迫不及待地引導著我的雙手玩
弄自己的雙乳。我的食指與拇指環繞著峰頂的粉紅櫻桃,將她們挑逗摩挲得鮮豔
欲滴。她胸前那對被愛撫得更加碩大的白玉香瓜,隨著身體的節奏上下襬動,就
像有生命力一般跳躍著。

  她瘋狂的扭動著那具肥美的大白臀,迎接著一波又一波迅猛難擋卻難以置信
的抽插,她渾身白肉像被電流擊中般劇烈地顫抖著。被我用這種小狗兒般的姿勢
從背後操弄著,白莉媛既羞恥又充滿了難以描述的興奮,在我那壯碩的陽具與超
強的技巧的雙重攻擊下,她的身心一致地徹底向我敞開,雌性生物對於官能本性
的渴求完全釋放出來。

  她那頭酒紅色長捲髮盤成一絲不苟髮髻,脖頸和耳朵上的鑽石金飾雍容華貴
,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充滿了貴婦氣息,但赤裸著的光潔滑膩如同大白蛇般上身
,裹著玫瑰網眼白絲襪的頎長玉腿,以及膝蓋彎上掛著的粉紅色蕾絲小內褲,卻
無處不洋溢著風騷嫵媚的氣息,激發著雄性動物身上最原始的慾望。

  看著這個高貴純熟美婦人光著白花花的身子,趴在這個散發著不潔氣味的馬
桶上方,分開兩條又長又直的大白腿,任由我的巨莖在她體內抽插取樂。那種端
莊中夾雜著騷媚的放浪刺激的我情慾燃燒,在她蜜穴花徑裡面猛烈抽插著的大肉
莖頓時又脹大了不少。我的巨莖變換著花樣在那花徑腔壁裡面兇猛地抽插,不時
地死命的抵住蜜穴的花芯用力研磨,像一隻飢渴貪婪的大蛇般舔舐戲弄著嬌嫩花
芯。

  我像一隻發情的公獸般飛快頂動著陽具,粗長的大肉莖一下一下都頂入白莉
媛的花芯深處,將那一團飽滿肥膩的嫩肉撞得水花四濺,蜜穴花徑也不甘示弱地
報復著,那腔壁上的一圈圈肉褶翻滾過來,大肉莖被緊緊包裹住不斷地摩擦,一
陣陣深入骨髓的酥麻和緊湊席捲而來。

  為了抵抗龜頭馬眼傳來的一陣陣麻癢感,我越發加快了大肉莖抽送的頻率和
速度,我的臀部就像裝了馬達般飛快抖動,壯碩的陽具以肉眼難以捕捉的頻率進
出於那具白桃蜜穴,帶出一股股透明的春水花蜜,飛濺到我多毛的大腿和那裹在
玫瑰花紋網眼白絲襪內的纖長玉腿上。

  「老公,你要人命了吖……人家真的不行啦……求求你……饒了媛媛吧!」

  我如此這般地操弄,卻激起了白莉媛更大的反應。她越發風騷地扭動柳腰和
大白臀,配合著我大肉莖的抽插頂動。並且不時的轉動大白屁股迎合著,使得蜜
穴花徑緊緊的裹著我的大肉莖,讓我每一次的插入都能插到最深,讓兩個人的結
合處再也沒有一絲絲的空隙。

  美婦人放肆的浪叫聲和「噗滋噗滋」的插弄聲充斥在整個盥洗室內。我感覺
自己的龜頭已經麻癢難耐了,知道自己快要達到了慾望的極限。胯下的巨莖猛然
加快抽插速度,大肉莖的頂入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快,泛著青筋的粗大莖
身不斷摩擦花徑腔壁上的嫩肉。碩大龜頭次次都狠狠的刺穿花芯那團肥美飽滿的
嫩肉,深深地嵌入溫熱滑膩的花房中。

  這種酥麻快感的傳遍白莉媛的每一個細胞,那塗著水紅色指甲油的白蔥纖指
用力抓緊馬桶水箱,好像是要抓住一絲一縷的救命稻草般。頂在水箱上的臻首不
斷地用力搖晃著,像是吸食了毒品一般瘋狂扭動,借此發洩自己那種欲仙欲死的
快感。耳垂上繫著的碎金麥粒菱形長耳墜撞擊在水箱上,閃爍出點點滴滴的光芒
的同時,還發出清脆的聲響。

  「老公,人家要到了……你快射吧……射到妹妹裡面來……讓媛媛懷孕吧…
…媛媛要為你生孩子……生個大胖小子。」白莉媛已經完全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了
,她口中胡言亂語著,也不知道是對我說,還是對她幻想中的爸爸說。

  但她的淫言浪語卻讓我極度興奮,那種生奸人母和人妻的雙重刺激令我嗨到
了頂點,我無法抑制地瘋狂向前一頂,大肉莖如衝刺般整根捅入花芯,抵在溫熱
滑膩的花房腔壁上,從尾椎骨處一陣酥麻傳導至龜頭馬眼,大股灼熱滾燙的白漿
噴射而出。

  「吖……」

  滾燙的精液像是帶著電流般擊打在花房腔壁上,白莉媛被電得無比興奮地全
身瘋狂迎合,大肉莖每一次噴射出的白漿衝入花房,就會有陣陣難以置信的快感
注入心田。那股強勁的漿液撞擊花房產生的陣陣酥麻,從花芯深處迅速傳遍白莉
媛的全身上下各處,那種爽利的快感令她四肢百骸都好似處飄在云端,神仙也不
過如此罷了。

  我鬆開抓握著白馥豐乳的雙手,溫柔地扶起白莉媛抵在水箱上的臻首,充滿
柔情地親吻著她,白莉媛心有靈犀地側過頭來回應著我,她張開水紅色的豐潤櫻
唇,伸出鮮紅的丁香小舌,與我口舌交纏在一起,我們相互舔舐著彼此,吸吻著
對方的口水津液,纏綿得就像是一對連體人般。

  此刻,我們這兩具肉體上下,沒有一絲空隙地結合在一起,兩種不同的體液
相互交融,就像是彼此身體中的一部分般,難以分離。

  但由始至終,白莉媛都沒有睜開過眼睛,好像要沉浸於自己營造的那個世界
裡一般。

  香格瑞拉酒店的豪華包廂外,幾個身著制服的女侍者正斜倚在牆邊閒聊。她
們的話題自然離不開金錢與男人,畢竟能在這個酒店用餐的絕非泛泛之輩,而今
晚包廂裡的那個年輕男人更是要身高有身高、要模樣有模樣。不過,另外那個老
男人與之相比,那簡直是天壤之別。長得又矮又醜不說,就連他的舉止神態,在
京城裡混了有些日子的女孩眼中,都是土得掉渣。不過,幸好這個老男人已經走
了,否則在女孩子口中會傳出更多有關他的笑話。

  此時包廂大門關得緊緊的,這是那兩位貴賓的要求。女侍者們難得有這麼好
的休息時間,但她們其實更願意進去服務。因為難得見到這麼優質的男性,她們
幻想通過自己的姿色可以換得男人垂青,就算是只有肉體之緣也沒關係,因為事
後完全可以拿來在朋友同事間吹噓。但此刻包廂門已經緊閉了半個小時之久,她
們只能在外面回憶並討論著,對於包廂內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要是她們有機會
目睹包廂內發生的一切,肯定會令其大開眼界的。

  偌大的豪華包廂裡空蕩蕩的,大圓桌上擺滿了美味佳餚,但每樣菜都只動了
一些。只有烤鴨、醬肘子和八寶魚被吃得只剩一點,看上去今晚顧客的食量並不
均勻。現在這些美味佳餚已經成了殘羹冷炙,而本應在這個房間裡的那對男女去
哪兒了呢?

  「嗯……」

  一聲帶著濃得化不開的膩意的女性輕吟從房間一角傳來。那聲音又甜又糯帶
著水鄉女子的氣息,但又充滿了熟年女性的嫵媚大氣。如果此聲傳入男人的耳中
,他們胯間的男根立馬都會起立致敬,因為那聲音實在太誘人了。

  順著那聲輕吟尋去,包廂內的盥洗室門口虛掩著,藉著裡面透露出的燈光看
過去,消失了的男女和呻吟都是來自那兒。越靠近那件盥洗室,那撩動人心的呻
吟更加清晰,而其中還夾雜著男性喘著粗氣的呼吸聲,不過還有一種聲響在其中
循環,那是一種類似紅酒瓶塞被開啟的「噗噗」聲,以及男女皮肉相撞的「啪啪
啪」聲響。

  這些帶著人類原始情慾的聲音混合成一場狂熱的交響曲,其中的淫靡色情意
味以及足以讓人熱血沸騰了,但若能目睹此刻盥洗室內的畫面的話,相信不管男
女都會大開眼界。

  這件盥洗室大概有20平方米左右,右邊那個科勒牌的抽水馬桶掀了起來。
裡面的液體卻呈現出一種暗紅色,看上去就像是餐桌上的高級葡萄酒般,只是那
暗紅色液體中還摻雜著幾絲乳白液體,而白瓷馬桶邊緣上還落了幾滴同色的水滴。
馬桶裡散發出一種奇怪的氣味,那並不是排泄物的臭味,而是有些酸酸的、腥腥
的,像是從醉酒人口中吐出的胃液一般。

  就在抽水馬桶過來一點的地面上,整潔的黑色瓷磚地面上躺著一隻白色細高
跟尖頭鞋。那鞋有著細細的7釐米高跟,尖尖的鞋頭如新剝的山筍,上面還裝飾
著一隻水紅色絲絹大蝴蝶結,粉色真皮鞋底上印著Chole的銘牌。這只7釐
米細高跟尖頭鞋是用上好的小羊皮製成的,無論從做工還是造型上看都很高級,
但是它就這樣隨意地被丟棄在盥洗室的瓷磚地板上,斜斜地側躺在黑色瓷磚地面
上,好像它的女主人在匆忙中丟下般,又像是一場狂歡舞步後的遺留物。

  這只7釐米細高跟尖頭鞋向左一段距離,沿著牆壁是一個黑色大理石砌成的
洗手台,上面一排射燈把柔和的光線灑播下來。洗手台前的地板上只看到一對穿
著錚亮牛皮男鞋的腳,那皮鞋上還堆著一團解開皮帶的男士西褲,那和CK內褲
一起被脫下的亂糟糟褲管,證明它們被脫下時是如何地匆忙。

  順之而上的是兩條又粗又壯的長腿,那腿上長滿了濃密黝黑的體毛,一直延
伸到赤裸著的臀部。那兩顆岩石般堅硬壯實的臀部正在不斷晃動著,隨著它晃動
的節奏和頻率發出先前那種「啪啪啪~」的聲響。

  男子的衣著整齊的上身襯衫只開了三粒紐扣,露出佈滿體毛的胸膛和龜背般
凸起的肌肉。他的雙臂上各掛著兩條又長又直的豐腴玉腿,那羊脂白玉般的長腿
上裹著玫瑰花紋網眼白絲襪,一朵朵精緻嬌豔的玫瑰花在腴白滑膩的腿上綻放,
看上去就像是玉腿上天然生成的一般,令那對大長腿更加誘人和充滿魅惑。那對
萬里挑一的長腿雖然是掛在男人胳膊上,但卻隨著男人身體的搖擺而晃動不已,
裹在玫瑰網眼白絲襪內的玉足像新月般彎曲了起來,呈現出一種不堪承受的嬌弱
姿態,無時無刻不在撩撥著男性最原始的慾望。

  女人一邊玉足上還趿著只白色小羊皮尖頭鞋,那細細的鞋跟足有7釐米之長
,而尖細如筍的鞋頭上綴著一隻水紅色絲絹大蝴蝶結。那隻高跟鞋正好跟地板上
的是一對,她的姐妹的處境並沒有比地上的好多少,因為隨著女主人不斷的晃動
,那隻白色蝴蝶結尖頭細高跟鞋已經脫離了足踝,目前僅靠著翹起的玉足尖掛著
,並隨著那條大長腿的節奏不斷晃動。

  她的另一邊玉足上光溜溜的,但在渾圓纖巧的足踝上去點位置,卻掛著一條
淡粉色的蕾絲布條。從那布條的形狀來看,應該是一條精緻性感的蕾絲小內褲,
上面還粘著些許乳白透明的分泌物。那條蕾絲小內褲由於彈性作用已經縮成了一
團,所以才能掛在那裹著玫瑰網眼白絲襪的玉腿上如此之久,即便女主人那長腿
不斷地晃動起伏,也沒有掉落的跡象。

  那兩條裹著玫瑰花紋白色網襪的誘人大長腿之間,是一塊白膩豐隆高高鼓起
的三角丘陵。光潔白淨沒有一絲毛髮的胯間,兩瓣嫣紅肥厚的花瓣蜜唇左右分開
,一根粗如兒臂的壯碩陽具正在有規律的進出著。

  那又粗又長的肉莖上佈滿青筋,每次插入的時候都蠻硬地將蜜穴花瓣擠得東
倒西歪,這時女人那微微隆起的白膩滑嫩小腹上就會高高鼓起一塊,就像是被男
人的陽具捅到了最深處般。而當那大肉莖抽出的時候,粗大的體積卻將裡面一圈
圈地嫩肉都帶了出來。

  那露在外頭的粗壯莖身上沾滿了乳白色分泌物和透明黏液,在燈光下顯得無
比的淫靡。但結合蜜穴花瓣充血膨脹的程度來看,這對男女之間的交媾已經持續
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以至於整個盥洗室內都充滿了一種帶著性液味道的甜香。

  雖然女人的雙腿是架在男人胳膊上的,但她的屁股無疑得坐在冰涼大理石洗
手台上。只不過她那豐腴白膩的肥臀下方卻很細心地鋪了塊布料,看樣子好像是
條天藍色的蕾絲長裙。她略顯豐隆但卻光潔白膩的頎長小腹上繫著一條薄薄的白
色玫瑰花紋腹帶,兩條細細的吊襪帶正通過這裡將那玫瑰花紋網眼白絲襪固定住
。隨著兩條大長玉腿的不斷開合之間,那玲瓏可愛的肚臍眼在白色玫瑰花紋腹帶
下方若隱若現。

  女人的上身完全是赤裸著的,那豐腴纖長的身段猶如一整塊羊脂白玉雕成般
,胸前高高聳立著兩坨白玉香瓜大小的豐乳。只是略顯不夠完美的是,那兩對白
玉香瓜上,佈滿了一條條淡紅色的指痕,好像是被男人的手掌粗暴抓捏過一般。
但這些指痕又充滿了獨特的美感,像是後天繪製在上面的紋身一般,更能激發男
性對其盡情蹂躪的慾望。

  她纖巧的香肩和優美的鎖骨之間還掛著一條細細的白金項鏈,白金細鏈下方
綴著一排碎鑽和亮金麥穗相間的墜子,在那兩隻白玉香瓜之間晃蕩個沒完。碎鑽
和金穗折射的璀璨光芒映射得那白玉胴體更是皎潔無暇,那蕩起的腴白乳波和兩
粒高高翹起的粉紅色櫻桃,可以讓任何男性為之目瞪口呆。

  這個極品尤物肉體的女主人自然也擁有一張毫不遜色的臉蛋,只可惜此刻她
那對嫵媚誘人的杏眼卻是緊閉著。但那筆直高挺的瓊鼻、微微翕動的鮮豔櫻唇,
和那張白玉般光滑嬌嫩的鵝蛋臉,卻足以讓人為之驚嘆。她那一頭酒紅色大波浪
長捲髮在腦後束了個髮髻,一條素白色輕紗在上面綁了個大大的蝴蝶結,隨著她
臻首的輕微晃動,那隻蝴蝶結好像要活過來似得,在她的腦後翩翩起舞。

  她背後是一張長長的鏡子,鏡子中倒映出一條光潔如玉的脊背弧線,她的身
體從背後看去猶如一具白玉雕成的大提琴般唯美。那隻素白色的輕紗蝴蝶在酒紅
色的發髻上舞動,兩條碎金麥粒菱形長耳墜在白玉耳垂下方晃動不已。這具肉體
增一分不多,減一分嫌少,正如她的容貌打扮一樣,渾身上下都充滿了熟年女人
的誘惑。

  而與她交媾的那個男子,卻明顯要年輕了不少。他的五官如大理石削成般堅
毅分明,他的身體高大健壯肌肉堅實墳起,他的陽具更是粗長有力堅忍不拔。但
這對男女之間的性器卻像天生般地融洽,他們肆無忌憚地狂熱交合著,女人塗著
水紅色指甲油的芊芊玉指緊緊抓在男人的胸前,無比迷戀地撫摸搔弄著那些濃密
的體毛,似乎已經陶醉在那滿溢的雄性信息素之中。

  「老公,吖……你的玩意兒怎麼還這麼大?你要插死我啦……」白莉媛緊緊
閉著雙目,兩條又長又細的黛眉蹙在了一起,她口中弱弱地呻吟著,但話中卻帶
著極大的膩意。

  我此時已經接受了她這種叫法,對於白莉媛將我和父親夾雜在一起的這種幻
想,我既同情憐憫又感覺有種特別的刺激。當然更多的刺激是她那尤物肉體帶來
的,我們已經在這間盥洗室裡做了將近一個小時,從馬桶到地板都留下了我們歡
愛的痕跡,白莉媛已經被我送上了十幾次的高潮,我也在她體內射了兩次。但白
莉媛仍然不依不饒地向我需索著,直至她的雙腿根本無法承受身體的重量。

  直到最後,我只好將其整個抱起放在洗手台上,用站立的姿勢繼續操弄著那
具白桃蜜穴,她雖然渾身軟弱無力的樣子,但那花徑腔道依舊充滿生機活力地吞
噬著我的陽具,好像要把我的每一滴精液榨乾,方肯罷休。

  「老公,你才剛剛射完,現在又變硬了,真是太棒了。」

  白莉媛不斷張合著自己塗成水紅色的櫻唇,隨之那具蜜穴花徑內也有規律地
收縮舒展,她臉上呈現出一種樂在其中的表情,口中卻喃喃自語道。

  但在這個尤物美人的誘惑之下,我雖然已經射精過的大肉莖依舊硬梆梆的,
毫不費力地飛快抽插出入於她的蜜穴花徑內。我雙手扶著她潔淨白膩的後背,有
規律地前後頂動著那根大肉莖,奮力開墾著洗手台上那具已經充血腫脹的蜜穴。
每一次的插入都將碩大的龜頭深深的地頂在白莉媛的花心深處,撞得那肥厚飽滿
的花心嫩肉亂顫不已。

  「老公,你比以前厲害多了,我好喜歡現在的你呀,自己老公弄得就是好!」
白莉媛輕輕咬著塗成水紅色的櫻唇道,臉上現出一種迷醉的神情。

  我心中微微覺得好笑,自己可以說是綜合了爸爸媽媽的所有優點,當然比任
何男人都瞭解白莉媛,並且更能滿足她對愛情與男性的需求。

  「寶貝老婆,乖媛媛,你還想要嗎?老公我還厲害著呢?就這樣操你一晚上
,好嗎?」

  我配合著她的口徑,用自己低沉的嗓音回答著。雙目充滿溫情地看著白莉媛
光潤誘人的俏臉,硬邦邦的大肉莖繼續深深的插在她豐腴濕滑的花徑內。

  「嗯……不好吧,外面還有好多人呢!」白莉媛依舊閉合雙目,不敢看面前
這個男人的眼神。

  她有些擔心自己的行為被被人發現,畢竟自己是在一個豪華酒店的包廂內。
但是在自己體內不斷抽插著的大肉莖卻讓她無法忽視。她感覺到大肉莖在自己花
心裡面蠢蠢欲動,就知道不讓男人射出來不行,她又何嘗不想啊!這根肉莖自己
可是久違了,她捨不得讓那粗長的玩意兒脫離體腔,生怕他一走之後就再也無法
重逢了。

  「沒事,讓她們在那裡等著。今天晚上非讓你知道老公的厲害,非弄得你死
去活來不可!」我越來越入戲了,開始模仿父親平時開玩笑的口吻,嘻皮笑臉的
說著。

  同時,雙手抓住那兩條裹著玫瑰花紋網眼吊帶白絲襪的修長玉腿,腰身用力
地開始往上力瘋狂挺動,粗長的大肉莖以一種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蜜穴花徑內抽
插起來,每一次的侵入都順著緊密溫潤的花徑肉壁,直達白莉媛那肥厚嬌嫩的花
心深處。

  「吖……」白莉媛發出長長的一聲嬌啼,剛才有過連續的高潮,現在整個蜜
穴裡面仍然有著敏感的反應。那餘韻在我大肉莖的加速抽插之下,再次閃動著無
數歡愉的火花。

  「吖……繼續……用力……老公操我,干死我吧……老公……吖」

  白莉媛放浪的叫著,那羊脂白玉般的肉體以一種難以形容的姿態扭動著,除
了裹著玫瑰花紋網眼吊帶白絲襪的那對大長腿,她滑溜溜、白花花的身體上一絲
不掛。那軟馥馥、香噴噴的豐腴白肉蕩出一波波的白浪,帶動著那條碎鑽金穗項
鏈活蹦亂跳,就像一條身上有鑽石鱗片的大白蛇般,舞動出令人目眩神迷的姿勢
與光華。

  我發狂似地抽插著,同時俯下身子,拿嘴噙住白莉媛胸前那對嬌嫩豐腴的白
玉香瓜巨乳,輪流將那兩個粉紅櫻桃含入嘴中,輕輕噬咬和舔弄著。

  「好癢……吖,老公……你比以前會玩花樣了……我……好癢……快些……」

  白莉媛嘴裡冒出甜美的呻吟聲,她口中說著不知所謂的胡話,雖然身子已經
沒什麼氣力了,但還是挺動著豐美的大白屁股配合我大肉莖的抽插,兩個豐碩的
大白香瓜被我含在口裡肆意的玩弄。

  她早就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只顧著忘我迎合這根大肉莖的抽插。她昂挺著兩
個晃顫的白膩大奶子,讓我的大嘴用力啃咬著自己粉紅櫻桃般的乳頭,雙手插在
我的頭髮裡用力的揉搓著我的腦袋。她放浪的挺動著自己的大白屁股,豐挺飽滿
的兩隻白玉香瓜巨乳被我的舌頭舔弄著,上面沾滿了大量透明滑膩的口水,兩顆
粉紅嬌嫩的櫻桃被我咬在嘴裡,那種舒爽更加不用說。

  她的身子在我的把持下,只能在有限的空間裡晃動,但整個上半身已經不能
自持地向後倒去,那盤著髮髻的臻首抵在鏡子上「咣咣」作響,素白色的大蝴蝶
結左右擦著明亮的鏡面,長長的細眉無比愉悅地舒展開來,水紅色櫻唇內潔白玉
齒上下咬動著,好像只有這樣才能讓體內不斷翻騰的慾望得到釋放。

  「老公……吖,你要弄死人家啦……完了……人家……要死了……死了……」

  這樣粗長壯碩的陽具,這種毫無節制的抽插,這種酣暢淋漓的做愛,是白莉
媛在以前的婚姻生活中從未體驗過的。而高嵩之後的那些男人也罕有這般能力,
被這根大肉莖猛操的感覺是這樣過癮、這樣瘋狂、這樣難以自拔。隨著一波波猛
烈的操弄,花徑腔壁上的肉褶一圈圈被翻了起來,花心深處那一團團嫩肉被撞得
充血腫脹,整個蜜穴內翻江倒海般地痙攣顫抖著,高潮不可遏制地到來了!

  我突然感覺自己腰眼一酸,堅持了一個多小時的精關不守。我狂吼一聲,狠
狠地把大肉莖生生地捅入花芯伸出,碩大龜頭死死抵在白莉媛的花房深處,「噗
噗噗」的聲響中,一串串濃稠的精液像子彈般急射而出,毫無阻礙地全部灑在白
莉媛溫熱濕潤的花房中,與她花芯中分泌出的大量玉液攪合在一起,瞬間化作靈
氣開始滋潤著兩人的身體。

  「啪」一聲,那隻堅持了一個晚上的7釐米細高跟絲絹蝴蝶結尖頭鞋,終於
從白莉媛玉足腳尖上的滑落了下來。那兩條長長的裹著玫瑰花紋網眼吊帶白絲襪
的腴白玉腿在空中漫無目的地狂亂蹬踢著,帶著右腿彎上那條粉紅色玫瑰蕾絲小
內褲輕舞飛揚。

  洗手台上那具白花花大蛇般的肉體一陣痙攣般的劇顫,然後像是中了某種電
流般瞬間靜止住了,兩條前一秒還在不斷踢動著的大長腿在空中直直地僵住,那
玫瑰網眼吊帶白絲襪內的玉足像弓弦般繃緊,十跟塗著水紅色趾甲油的足瓣完全
舒展開來,似乎全身的細胞都被調動起來,完成一項前所未聞的壯舉般。

  「吖……」

  白莉媛仰頭發出一聲帶著顫音的甜膩長啼,只覺得男人那根長度驚人的巨莖
已經穿破肥嫩的花心,緊抵在自己花房光滑濕熱的腔壁上,那充血腫脹的大肉莖
龜頭猛地射出股股激烈的熱流,像開了龍頭的自來水般噴射沖刷著花房內部每一
個角落,那股熱流帶來的酥麻歡暢感迅速傳遍了全身,直達腦際和心海。

  她整個人兒似乎輕飄飄的飛了起來,被一層層的雲霧和和熙的陽光所包圍,
她只覺得自己身上所有的負擔都被解了下來,好像隨著那股股精液在體內伸出沖
刷,自己身體的每一個角落都被沖洗乾淨,那些困擾自己已久的齷蹉與污濁也被
沖走了,她如釋重負地長長吐了口氣,然後整個白花花的身子如同一灘白泥般癱
軟下來。

  盥洗室內又恢復了安靜,只餘兩個細細喘息的呼吸聲,一股混雜著白漿的透
明液體緩緩地從那嫣紅腫脹不堪的花瓣中流出,沿著那羊脂白玉般的長腿向下流
淌,在玫瑰花紋網眼吊帶白絲襪上留下一道明顯的痕跡,最後低落在地板上那隻
7釐米細高跟白色蝴蝶結尖頭鞋上,那水紅色的絲絹大蝴蝶結染上了一層白漿,
在燈光下更加栩栩如生,就像是要振翅欲飛般活過來似得。

  豪華包廂門終於被打開了,等了許久的女侍者慌忙從各個角落跑回原位。她
們整整齊齊地站成一排,掛上有些生疏的職業性笑容,鞠躬歡迎著那兩位讓她們
久等的貴賓。要知道此時差不多已經是深夜12點了,她們都等著打烊後回宿舍休
息。此時包廂內那位男子再怎麼英俊,已經不再成為她們關注的重點。

  只不過,從包廂內出來的兩位貴賓卻有些特別。那位她們討論了一晚上的男
子,依舊是那麼地高大俊朗,棱角分明的五官依舊面無表情。只是他身上的大衣
已經被脫了下來,身上只穿著一件單薄的襯衫。襯衫的領口像是被解開了一顆,
頭髮相比之前也有些凌亂。

  但與他同在一個房間的貴婦,此刻卻沒有出現在她身邊。那個男子的手中卻
抱著一個長條人狀物,他身上那件大衣正好把懷裡那個人給裹住,但從大衣領口
溢出的那幾縷長長的酒紅色波浪捲髮,以及衣擺尾端伸出的兩隻裹在白色玫瑰花
紋網眼絲襪內的玉足可知,他懷中抱著的正是之前那個美豔大氣的貴婦人。

  那婦人豐腴頎長的身體完全蜷縮在大衣裡,只能看見兩截又長又直的腴白玉
腿,那兩隻露在外頭的玉足上還穿著那雙7釐米細高跟白色小羊皮尖頭鞋,鞋尖
上的水紅色絲絹蝴蝶結隨著她玉足的輕輕晃動,以一種慵懶而又輕鬆地節奏在空
中搖擺舞蹈。

  女侍者們目送著男人遠去,她們面面相覷,怎麼都搞不明白。這對看上去應
該是母子的男女,為何會這副形態地走出包廂,那個看上去就像是貴婦的美熟女
為何會躺在男人的懷抱中,他們在包廂中呆了那麼久的時間究竟在做什麼?

  但包廂內一切都回到應有的狀態,大圓桌上的菜餚已經徹底冰冷了。那間虛
掩的盥洗室內整潔如新,一切有關男女性事的痕跡都被擦拭乾淨,那些曖昧的液
體都通過抽水馬桶沖走了。只是空氣中尚彌留著些許的歡愛氣息,那是再多高級
香水噴灑都無法掩蓋的。

  我抱著渾身酥軟如同一灘肉泥的白莉媛走入電梯,隨著電梯晃動發出的聲音
,懷中裹著大衣的尤物美人好像掙紮了下,她喃喃自語地說了句什麼。

  「老公……對不起……」然後,白莉媛有氣無力地輕輕嘆了一聲,那聲嘆息
是對誰而言。

  對我,還是對爸爸?我已經不得而知。

               (待續)

  
2015-2-7 23:07#220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zwzjr
禁止訪問




UID 218660
精華 0
積分 9
帖子 176
閱讀權限 0
註冊 2014-3-4
狀態 離線
感谢大大更新!白要赎罪吗?还能赎完吗?
2015-2-8 11:46#221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tang2816
註冊會員
Rank: 1



UID 194875
精華 0
積分 2
帖子 59
閱讀權限 9
註冊 2013-9-24
狀態 離線
写出了白出轨也非一朝一夕
是一个一个事件而垒加的过程
由量到质的过程只不过是一瞬間一剎那就會爆發,白要赎罪的寫法真的引人入胜的期待媛媛懷孕吧。
2015-2-8 19:21#222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18v18v
貴賓
Rank: 6Rank: 6



UID 19285
精華 0
積分 2963
帖子 3873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7-10-2
狀態 離線
【天若有情】
作者:hyperx

              第一百章

  天剛剛濛濛亮,夢蘭就醒過來了,這對她來說實屬罕見,往常這個時候她還
都躺在床上,臉上貼著美白面膜睡著美容覺。睡眠是一個女人最好的美容品,她
一直堅信也踐行著這一理論,所以她才能有如今這般水嫩的肌膚。

  平日裡,除非是有演出的計劃,否則她至少要睡到10點左右,然後才拖著
慵懶的身子起床,花上2個小時進行梳洗與保養,然後再花上1個小時美美地化
個妝,這才由司機開著那輛定製版的粉色賓利跑車,約上幾個相處得好的閨蜜,
到五星級酒店吃個blanch,這才是一天開始時應有的樣子,這才是像她這
樣身份女人應有的生活。

  當然,她名義上的丈夫,絕大多數時間都不在身邊,因為身為淮海市甚至全
國都數得上號的巨富,呂江的日常時間基本都得投注在他的事業、他的朋友們—
—甚至他的情婦們身上,而他花在家庭上時間最多的階段,不過也就新婚後的兩
年而已。

  隨著他的生意越做越大,自己的演藝事業也一帆風順,兩人更是聚少離多,
漸漸地成了各過各的。對此,她只在很短時間內有過一段失落,但她的注意力很
快就被更加豐富絢麗的新生活給分散了。畢竟,夢蘭要嫁的是個事業有成的成功
男士,而不是婆婆媽媽只會顧家的好男人。

  不過,雖然夢蘭有顆男人般堅韌的心,但她本質上還是一個女人,無論表面
上多麼風光多彩,她內心深處還是渴望男人的撫慰的,這未免有些美中不足。但
是,命運對她卻還算公平,夢蘭雖然不能擁有一個完整的丈夫,但她卻從另外一
個方面得到了彌補。

  天天,這個自己十月懷胎生下的孩子,就像她心頭掉下的一塊肉般,從小到
大都是她的心肝寶貝,捧在手裡怕磕著了,含在嘴裡怕化了,她把自己所有的愛
與期待都寄託在兒子身上,付出全部的時間和精力照顧他,為此不惜犧牲自己蒸
蒸日上的演藝事業,只求將兒子塑造成自己理想中的完美男人。

  雖然呂江對家庭生活並不是很在意,但在經濟方面對他們母子倆倒是十分慷
慨,他不斷滿足夢蘭的一系列生活和享受上的要求,還為呂天提供了十分優越的
成長環境。從幼兒園開始到小學,呂天都是上淮海市最好的國際學校,待他小學
畢業後,呂江還特意將其送到京城最好的十三中學就讀。

  原本呂江的打算是,讓兒子與京城權貴的後代同窗共讀,擴大他的交際圈和
人脈關係,剛好那段時間夢蘭被調到了總政歌舞團,反正呂江在燕京擁有不止一
處房產,所以乾脆還讓夢蘭在燕京陪讀。

  沒想到,嬌生慣養的呂天,進了這家以權貴子弟為主的中學後,迅速被那些
囂張跋扈的權二代所帶壞,在他們的誘導和以身示範下,呂天開始走上獵豔的生
涯。他是頂級的富二代,再加上生理發育得快,很早就萌生了性意識,在嘗到性
的甜頭後,越發得不可收拾起來,不但是家中的女傭人一一遭殃,而且開始把魔
爪伸向高年級的女同學,甚至有些姿色的女老師都不放過。

  而在這所中學裡,很多女教師都主動和半主動的結交這些權貴二代,以求在
經濟和事業方面得到更大的發展,所以不少年輕美貌的女教師都成為學生和學生
家長的情婦。呂天憑著他揮金如土的做派和目空一切的性格,讓不少美豔的熟女
都甘願為他獻上自己的身體,這讓呂天更加不可一世,認為世上的女人都是如此
,只要自己大把地撒錢,便可任由他的意願擺佈。

  對於兒子的所作所為,夢蘭並不當作一回事,還覺得自己兒子很有本事。在
她看來,自己的兒子在外面泡妞也好,在外面玩有夫之婦也好,這都是理所當然
的事,因為哪個成功男人在外面不沾花惹草的,能夠玩得開說明日後才會混得開
。秉承著這種理論,夢蘭不但出錢出力,幫兒子擺平惹出的禍,而且還盡自己所
能幫兒子獵豔,就連自己最要好的閨蜜也可以出賣。

  不過呂天在京城的好日子沒過多久,呂江就輾轉聽說了兒子的各種傳聞,他
有心要好好管教一下呂天,所以又把他給弄回了淮海市,安排到一所歷史悠久的
國際學校,對他的行為進行了一定的限制。呂天原本過慣了無人管束的日子,這
種日子怎麼過得了,在身邊的女人都染指後,他居然打起自己母親的主意來。

  而夢蘭自從嫁入呂江後,一直過著養尊處優的貴婦生活,優渥的條件讓她的
容貌青春依舊,一點都沒受歲月影響,對於男性仍然具備強大的誘惑力。這樣一
個熟年美婦人放在家中,呂江又沒有太多時間安慰她,對於正在如狼似虎階段的
夢蘭來說,無疑是個極大的煎熬。

  而此時呂天的邪念也就順理成章地彌補了這點,對於夢蘭來說,身邊這個年
輕力壯的兒子,無論是在肉體上還是心靈上,都勝過自己那個名不副實的丈夫,
她又有什麼理由可以拒絕呂天呢。所以,在被呂天強行上過一次後,夢蘭怎麼都
不忍心責備親生兒子,反而對那年輕的肉體食髓知味起來,兩人難分難捨,勾搭
成奸。日子久了,呂天反而越發得跋扈起來,夢蘭反而拿自己兒子沒什麼辦法,
在兩人之間呂天倒是成了有主導權的那個。

  在呂天受傷後,夢蘭雖然復仇心切,但因有把柄落在仇家手中,只好藉著歐
洲巡演的機會,順便帶兒子出國療傷。呂江花大成本讓老婆出國巡演,除了滿足
她一直以來的心願外,也打算順勢就送兒子到國外唸書,還為他聯繫好了瑞士的
貴族學校。

  沒想到的是,呂天在國外悶了半年多,他的金錢優勢在歐洲效果並不大,雖
然有熟豔母親在身邊,但怎麼能夠滿足他的胃口,所以一回到國內,就趁著呂江
忙於收購事宜,溜回京城去找那些狐朋狗友尋歡作樂,結果再次惹出了事情。

  在夢蘭看來,這不過是很普通的一次酒吧招嫖事件,很大程度上她還覺得是
酒吧KTV組織賣淫,設計陷害未成年人的一個圈套,目的只是為了敲詐勒索斂
財。她開始並沒有很當回事,以為只要動用自家在官面上的關係,就可以擺平那
些下層的癟三。

  她萬萬沒想到的是,燕京市卻很異常認真地立案審理起來,任憑夢蘭跑遍京
城,托求了多少人情,都沒辦法給她個確切答覆。那些往日裡跟呂家走得很近的
官兒們,個個都表示愛莫能助,而呂家老二卻在這當口置身事外,連見面都很難
見到,呂江又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不知道他有沒有花芯思在兒子身上。

  夢蘭越想越氣,自家骨肉現在被關在看守所裡,雖然通過呂江的關係對上面
打過招呼,警方會儘可能給他最好的待遇,但兒子自從生下來沒受過這樣的苦,
他這麼個錦衣玉食的大少爺,現在卻要跟一群社會底層的罪犯在一塊,這在夢蘭
來看是無論如何都難以接受的。

  夢蘭同時又感到委屈,委屈的是呂江一家對兒子的態度,她不明白男人們在
這種事情上的看法,也不理解他們小心謹慎的態度,如果換做她在呂江的位置上
的話,就算是拼盡一切都要把孩子給救出來,為此付出任何代價都在所不辭。

  但她並不是呂江,她只是呂江的妻子,她只是孩子的母親,她已經做到了所
能做的一切,包括為兒子請最好的律師,為兒子在媒體上購買水軍,和一次次的
陪同兒子出庭,但令她失望的是,呂江承諾的東西並沒有兌現,就在前不久的終
審中,呂天還是被判了十年的有期徒刑,其中包括三年的少年管教。

  知道這個結果後,夢蘭幾乎當庭暈倒,但她強撐著堅持了下來,她遠比自己
所想的要堅強,這個時候她絕不能倒下。她有著一顆媲美男人的大心臟,即便是
再困難的事情她都會做成,她天生就不信邪。

  隨後,夢蘭立馬著手去尋找解救兒子的辦法,但事情越發地複雜難辦,先前
還有聯繫的那些人紛紛表示愛莫難助,還有不少老熟人什麼的都躲了起來,就連
自己的丈夫也聯繫不上了。

  他辦公室的說法是:「呂總跟隨市長出國進行一個重大商務會談,暫時無法
取得聯繫。」這讓夢蘭大為光火,有什麼會談這麼重要,就連自己兒子的事情都
可以拋之度外了。

  事到如今,她已經幾乎要陷入絕望了,每次短暫的會面探視,她和兒子都是
以淚洗面,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呂天和幾個年幼的同案犯即將被送往少年管教
所去服刑,夢蘭此時恨不得自己可以代替兒子去受這個罪。只不過,就在夢蘭已
經接近絕望的時候,事情突然出現了轉機,迷霧中出現了一線曙光。

  前幾天,一群穿著制服的警察找上門來,他們出示的證件表示,這些警察是
接受淮海市的委派,前來為夢蘭服一家務的,當然這一切都少不了呂家老二的首
肯,除了他和他上面的一個人外,在沒其他人能調動這股力量。聽完他們的報告
後,夢蘭才對這個小叔子稍有改觀,對他之前的怨艾也減少了幾分,畢竟呂天身
上流的是呂家的血,呂濤怎麼也不會置自己的侄兒於不顧。

  梳妝加打扮合起來整整花了1個小時,雖然今天有重要的任務待辦,但任何
時刻任何情況下,夢蘭都要光彩奪目的出現在外人面前,尤其想到今天就可以重
新見到兒子,她更是下功夫認真妝點了一番,所以當她拎著愛馬仕鉑金包走出電
梯時,等候在大廳的那些男人們都看呆了眼。

  她身上穿著一條粉白色的蕾絲抹胸上衣,露出一段光潔纖細的雪白胸膛,一
條璀璨奪目的嵌鑽白金項鏈躺在兩截優美的鎖骨之間,外面披一件黑白相間的香
奈兒粗呢小外套。她那細細的小腰束在一條帶紅藍印象派花朵圖案的花苞裙內,
這條花苞裙腰口極細,然後在臀部突然膨脹,卻在裙腳收得緊緊的,看上去就像
一隻將放未放的玫瑰花苞般,極大凸顯出她的小腰與盛臀。

  花苞裙腳長度僅僅足夠遮住她豐隆挺翹的圓臀,兩條不是很長但卻比例勻稱
的細腿裹在超薄黑絲襪內,那纖巧的玉足蹬著雙11釐米細高跟的銀色尖頭鞋,
那尖尖的鞋頭上嵌著金色雕花紋路,配合著她這一身裝扮更顯富貴逼人。

  她把棕黃色的順滑長發在頭頂盤了個高高的髮髻,讓那張巴掌大的小臉更加
顯得精緻,那塗得鮮紅欲滴的豐唇,描得又細又長的柳眉,咖色眼影與眼線修飾
得那對杏眼更加嫵媚,兩串水珠狀的碎鑽長項鏈掛在她白嫩的耳垂下,在她尖尖
的下巴兩邊晃來晃去。

  一條鵝黃色的愛馬仕長絲巾搭在她細長白皙的脖頸上,那絲巾很自然地垂在
蕾絲抹胸之間,隨著她雙乳的顫動微微飄拂,更加增添了高雅尊貴的氣質。相比
起平日裡在舞台上所見的那個人民藝術家,現實中的夢蘭更加嫵媚動人,但也更
加令人不可觸及。

  對於男人投射在她身上的目光,她心中瞭然卻是不假顏色的,對於她來說,
這些出身低微的男人只配服侍自己,根本不值得對他們多加關注,要不是這次有
事要他們去辦,她根本連瞧都不多會瞧一眼。

  這三個男人年紀都在30歲以上,個個看起來都是體格強壯,精明能幹之輩,
不過夢蘭對警察系統裡的人認識並不多,她一向也不怎麼看得起這些藍皮,不過
從他們的說話行事來看,對呂濤和呂家的情況還是挺瞭解的,所以她也沒有懷疑
過這些人的身份。

  「呂太,我們都準備好了,可以出發了嗎?」一個叫賈亮的站起來道,他是
這群人裡帶頭的,據說是防暴大隊的隊長。

  「嗯。」夢蘭目不斜視,只是微微頷首表示認可,在這些警察面前她始終一
副冷豔十足的樣子。

  賈亮在前面帶路,另外三人也站起身來默默跟在後頭,那三個中年警察一直
都沒說幾句話,不過本來也不需要他們說太多話,他們只要辦好事就行了。

  夢蘭和他們一起登上那輛停在門口的黑色通用GMC,掛著淮海市0號藍牌
的商務車迅速駛出別墅大門,開了兩個多小時才到達六環以外。

  這裡已經是城郊結合帶的廣興區,比鄰迭起的高樓大廈已經不見蹤跡,道路
也遠不如城區那麼寬敞平整,路邊多是建於上個世紀末的老房子,以及一些已經
停工已久的廢棄工廠,首善之區的光芒顯然沒有輻射到它的周邊來,相比起鮮花
著錦、烈火烹油的五環之內,這兒顯得灰頭土臉、一片蕭瑟。

  又開了半個小時左右,車窗外的綠色多了起來,兩旁的樹木逐漸變得茂密,
最後在一個岔道口的小樹林邊停了下來,夢蘭看到一輛軍綠色的現代途勝SUV
已經停在那兒了。

  賈亮先下車走到那輛途勝旁,對著車窗內講了些什麼,透過半開的車窗玻璃
,夢蘭可以看見裡面坐著三個人,但是具體這幾個人長什麼樣子,夢蘭卻看不清
。而且那三個人都戴著棉絨帽子,雖然燕京的天氣已經轉冷了,但這三人把帽子
的遮口罩都拉到蓋住大半張臉,只露出一對眼睛。這三人的裝扮還是比較少見的
,所以夢蘭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不過夢蘭並沒有對多出的三人感到意外,因為這一切都是在他們的計劃之中
,這是通往燕京市未成年人管教所的必經之路,他們此行的目的就是為了在呂天
被轉到未成年人管教所之前,先一步截住那輛押送的車,然後用一個年齡外形與
呂天差不多的男孩子將其掉包,讓這個事先已經收買好的替身去服刑,自己就可
以順利帶走原本要被送往未成年人管教所的兒子。

  而事先在這兒等著的車子,正是這個計劃中必要的一個環節,賈亮告訴她,
這兒接頭的是淮海市駐京辦的幾個便衣,他們還帶來了這次執行掉包計的替身。
不過,當賈亮把這個年輕人帶到車上時,她卻有些不大滿意,這個替身她還是第
一次見到,雖然身高體型和自己兒子差不多,但是拉下遮口罩的那張臉卻並不像
呂天,而且還長了滿臉的青春痘。

  「這樣子跟天天差太多了,能行嗎?」夢蘭有些挑剔的打量了幾眼替身,撅
起鮮紅的小嘴道。

  那個替身被她的目光看得很不自在,對於她的話也不敢反駁,只是用眼神看
了看賈亮,又往那輛途勝方向瞧了瞧,好像對那輛車上的人物更加畏懼一般。

  「沒問題的,未成年人管教所那邊已經做了工作,而且進去後都要剃光頭的
,年輕人長點青春痘也是正常,只要不給外面的人看到就沒事。」賈亮說得頭頭
是道,他的理由雖然有些牽強,但夢蘭也沒有去深究,反正她的目的是為了救出
兒子,之後的事情才懶得多管。

  賈亮做了個手勢,讓人把替身帶回途勝那邊去,夢蘭又有些擔心起來,她拉
住賈亮問道:「你能保證那替身不出問題嗎,他進去後反悔了怎麼辦?」

  「沒問題的,他家裡父母親都生病住院,我們答應幫他照顧家裡人,等他在
裡面呆滿十年後,出來還給他一筆錢,這條件已經夠好了。」賈亮不緊不慢的說
著,他說話就像他本人般成熟老練。

  這個賈亮辦事情十分慎密周到,就連十分挑剔苛刻的夢蘭都找不出毛病,她
直到現在這才放下心來,之前還有的幾分存疑此刻都煙消云散了。

  她點點頭道:「賈亮,這趟辛苦你了,回去我跟你們上頭打聲招呼,一定好
好提拔你們。」

  賈亮聞言,倒沒有露出十分欣喜的神色,只是很有禮節的表示感謝,夢蘭心
頭倒是有些詫異,因為她見過太多求官的人卑顏奴膝的樣子,為了在仕途上更進
一步,這些人什麼下三濫的事情都會做得出來。這個賈亮只是個普通的科級幹部
,但在自己面前卻不卑不亢的,看上去挺特別。

  不過夢蘭也沒多想什麼,因為此時此刻,她一整顆心都放在等會就要見到的
兒子身上,不知他這些天有沒有好好吃飯,人有沒有瘦了,不知他見到自己會多
麼開心,想到兒子終於可以回歸自己身邊,夢蘭就忍不住露出欣慰的笑意。

  二十分鐘後,一輛黑色依維柯改裝的囚車開了過來,等到車子靠近後,可以
看見車身上用白漆寫著『城東區看守所』幾個字,夢蘭頓時屏住了呼吸,她的心
跳開始加速,但根據先前的計劃,她此時還不能下車,只能趴在車窗玻璃上看著
,張頭探腦地想要尋找兒子的身影。

  那輛囚車不出意料地在附近停了下來,賈亮先下車走了過去,跟囚車裡的押
送人員談了幾句,還給對方點了根煙抽了起來,他們邊說邊聊,好像十分熟絡的
樣子,看得夢蘭又是心急又是納悶,不知這些人有什麼好談的,還不趕快把兒子
給自己送過來。

  總算等到抽完煙,押送員方才慢吞吞地走去打開車門,把穿著囚衣的瘦高個
男孩給押了下來,賈亮跟他們交接完畢之後,領著呂天朝GMC走了過來。

  自從兒子出現後,夢蘭就迫不及待的站在車門口張望,現在看到兒子越走越
近,她的心情就像是野牛奔馳般激動得不得了。

  「天天~」看到兒子走了過來,夢蘭迫不及待地上前一把抱住,呂天也激動
地抱住母親,他個頭比穿著高跟鞋的夢蘭還高一點,但卻把頭埋在母親的胸口,
像個軟弱的小孩般眷念不休。

  雖然在看守所裡並沒有受到什麼虐待,但呂天自從出事後便心神不寧,他從
小到大沒有受過這種待遇,平日裡好像不可一世的樣子,但碰到專政機關的武器
之後,立馬暴露了色厲內茌的實質,整天惶惶不可終日地,在看守所裡度日如年
,一心等著母親營救自己,再加上裡面的飲食遠不如家中精緻,所以這段日子人
也瘦了一大圈,再加上頭髮被理得很短,看上去倒比之前順眼了許多。

  這對母子久別重逢,夢蘭更是好半年沒有觸碰到兒子,禁不住伸手在他臉上
身上撫摸一通,頓時發覺囚衣面料裡的兒子瘦了好多,之前臉上那可愛的嬰兒肥
都不見了,眼神裡多了幾分膽怯與畏懼,原本張揚的髮型現在被剃了個圓頭,目
光裡也有些怯怯的,遠不如往日那般生氣勃勃,心中忍不住大為吃痛,口中連連
念叨道:「我的寶寶,你怎麼都不好好吃飯呀,都瘦了這麼多,媽媽心疼死了~」

  被母親擁在懷中,呂天壓抑了許久的情緒終於爆發了出來,他抱著母親邊流
淚邊哭訴在看守所的種種不適,雖然在旁人看來他這些抱怨都很沒來由,但聽在
夢蘭耳中卻是像是用刀割肉般難受,她一邊安撫著兒子,一邊附和著大聲咒罵看
守所和燕京市,就好像在安慰小孩子一般。

  他們母子倆只顧著說話,根本沒注意到身邊正在發生的變化。不知何時,賈
亮已經結束了跟押送人員的閒聊,他不聲不響的上了那輛沒熄火過的GMC,另
外那三人一直沒有下車過,等賈亮上車後不久,GMC便掉頭往回開去了。

  呂天正陶醉於夢蘭的懷抱中,母子倆似乎忘記了身外的世界般,直至那輛囚
車也開始發動,並起步往前頭開的時候,車輪碾過落葉的聲響才引起了夢蘭注意
,她有些迷惘的看了看身邊的環境,詫異道:「怎麼回事,他們並沒有帶走那個
替身。」

  「什麼替身?」呂天好奇地問道。

  「啊,你還不知道?他們沒告訴你整個計劃嗎?」夢蘭怎麼也沒想到,兒子
對這個掉包計的細節一無所知。

  「不知道啊,我還以為今天要被送去勞教所了,怎麼媽媽你會在這裡出現。」
呂天一臉迷糊的樣子,不像是作偽。

  「咦,我們的車怎麼也開走了,這是怎麼回事?」夢蘭這時像是發現新大陸
般跳了起來。

  此刻夢蘭環顧四周,整個林子裡靜悄悄的,那條公路上已經聽不到發動機的
聲音,只有那輛軍綠色的現代途勝還在呆在原處,空氣中好像有股難以言說的氣
氛,夢蘭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她又想不出問題在哪裡。

  夢蘭從鉑金包中拿出iphone手機,想要打電話給賈亮,質問他為什麼
不按照計劃執行,反而把車子給開走了,但電話卻撥不出去,iphone手機
上連一格信號都沒有,夢蘭暗罵了聲,誰能想到在京城的六環就沒有信號了。

  怎麼辦,看著一臉茫然地站在原處的兒子,夢蘭心中卻鼓起了勇氣,不管怎
麼樣,兒子現在已經在我身邊了,他已經獲得了自由,接下來我會好好保護他的
,夢蘭暗自下了決心。

  對了,駐京辦的那輛車還在,自己怎麼忘記了這回事呢。夢蘭暗罵了一句,
挎起鉑金包,踩著高跟鞋,拉上兒子的手,就往那輛軍綠色的途勝走去,沒等她
走到跟前,途勝的車門就自動打開了,那一直坐在車裡的兩人終於走了下來。

  他們坐著的時候,並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現在看著兩人越走越近的身影,
才發現左邊的那人個好像還有一條腿有點問題,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他的個子
雖然比較矮小,但看上去卻很有力氣的樣子;右邊的那人個子很是高大,肩寬膀
闊,有著兩條長長的腿,穿著衣服還是可以看出強壯的體格;兩人都穿著樣式普
通的深色夾克,臉上的面罩卻依舊沒有取下來。

  夢蘭心裡有些不悅,這兩人也太沒眼色了,看到自己站在這裡,都不懂主動
來問個好,傻傻呆呆的,沒個公家人樣子,而且老是用口罩遮著臉,顯得也太做
作了吧,事情都已經做到這個地步了,還搞得這麼神神秘秘幹什麼。

  可是,等他們越走越近,夢蘭卻覺得有些不對勁,這兩人從頭到尾都沒有主
動表白過身份,除了賈亮告訴自己的那些之外,根本無法判斷他們是什麼人之外
,現在賈亮也跑了,再沒人能證明他們就是駐京辦的人。而且不知為何,夢蘭總
覺得那個高個子男人有些眼熟,好像曾經在什麼地方見過般。

  兩人走到面前,口罩上方四隻眼睛盯著夢蘭不放,那眼神好像並不帶善意,
當然也沒有什麼敬意,夢蘭雖然覺得尷尬,但還是勉強開口道:「喂,你們還在
等什麼?快開車送我們回去。」

  「夢老師,這裡就是終點站了,你還想回哪去?」那個高個子男人向前一步
笑道,他的話裡戲謔的意味很濃。

  不對,他們不是駐京辦的,他們有問題。夢蘭腦中突然冒出這個疑問,她的
反應也極快,伸手就往兒子背後一推,同時嘴中大聲疾呼道:「天天快跑,他們
是壞人!」

  作為一個母親,當發現眼前的二人不懷好意時,夢蘭下意識的首先想到是兒
子的安危,她原本想要把兒子推走的同時,擋在兩人面前儘量拖延時間,好讓兒
子能夠逃脫。

  可惜,呂天並不明白母親的良苦用心,或許是這半年的牢獄之災,讓他從心
理和身體上都變得遲鈍和懦弱起來,雖然夢蘭小小的個子,這一下推得兒子向旁
邊竄出了好幾尺,但他卻沒有反應過來,並朝相反方向跑開,而是有些不知所措
地站在了原地,像只被驚到的小兔子般嘬嘬道:「媽媽,你怎麼辦?」

  這時夢蘭已經把身子攔在兩人身前,別看她個子小小的,突然間迸發出的力
量卻很驚人,兩隻手死死抓住兩個男人不放,兩條蹬在11釐米細高跟尖頭鞋內
的細腿死命蹬在地上,高跟鞋尖尖的鞋跟都陷入到泥土裡面,但她的努力只奏效
了不到兩秒的時間,很快就有一股大力將她攔腰抓起。

  緊接著她就雙腳凌空,兩條穿著高跟鞋的黑絲美腿在空中不斷蹬踢著,雖然
她雙手胡亂揮舞著要抓撓對方,更是甩動著手中的鉑金包拍打,但是這些舉動對
於那個高大的男人根本無濟於事,他就像抓起一隻小雞般對付著夢蘭。

  夢蘭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另外那個矮個子脫離糾纏,朝自己的兒子奔去,她
最後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大聲喊出:「天天,快跑,快跑啊……」

  但一切都無濟於事,等呂天反應過來,並在母親的催促下開始拔腿跑時,已
經浪費了好幾秒的寶貴時間,雖然那個矮子只有一條完好的腿,可他跑起來的速
度卻不比呂天慢,幾個大步他就趕到了呂天背後,伸手在腳步虛浮的呂天背後一
推,將其推得向前一個踉蹌,腳下剛好踩到一塊爛泥,腳底一個打滑,就向前摔
倒。

  前幾天,這裡剛下過一場雨,積水尚未乾涸,有的地方還是坑坑窪窪的,呂
天不偏不倚地摔入一個泥坑,而且還是面朝下的摔倒,結結實實的來了個嘴啃泥
,等矮子將他從泥坑裡提出來時,他身上的囚衣已經粘滿了泥土,而那張臉上更
是東一塊、西一塊的都是黑泥巴,看上去狼狽極了。

  看到兒子灰頭土臉的被矮子抓了回來,夢蘭心中又是心疼又是氣憤,她心疼
的是兒子落入對方手中,不知要遭受什麼樣的折磨;她氣憤的是兒子的表現,自
己的犧牲並未換來兒子的安全,反而都一同落入對方手中。夢蘭隱隱約約中覺得
,自己這回是真的是無能無力了,對方的實力之強大,根本不是母子倆可以抵抗
的,而自己兒子的不爭氣舉動也讓夢蘭有些失望。

  呂天被矮子反架著胳膊押了回來,他一路上不安分的嘟囔了幾句,卻被矮子
不客氣地揍了幾拳,他吃疼之下竟然流出了眼淚,看著兒子哭喪著個大花臉,被
矮子像驅使豬狗般趕著回來,夢蘭平生中第一次覺得這個寶貝兒子,並不如她一
直認為的那麼優秀。

  男人手上的力氣弱了些,夢蘭總算站到了地面上,她理了理有些惺忪的髮髻
,重新妝出一副很強勢的模樣,她伸出一根塗著猩紅指甲油的白嫩纖指,發狠道
:「放開我兒子,你知道我是誰嗎?」

  「當然知道,夢老師是深受群眾歡迎的青年歌唱家,享受大校級待遇的國家
一級演員。」那男人對她的頭銜瞭解得一清二楚,但他話裡卻明顯帶著譏諷之意。

  「我們還知道,你老公是淮海市首富,你兒子是個被判刑的強姦犯。」 男
人話鋒一轉,變得無比惡毒起來。

  夢蘭尚未瞭解他的意圖,但光憑直覺,她知道此人定不懷好意,但她表面上
卻始終是若無其事的樣子,不能在別人面前露怯,這是生活教給她的——「人們
總相信他眼中所見的樣子,而不是你本質是什麼樣。」

  「知道你還敢這樣對我,我只要一個電話,就可以讓你們蹲號子,你信不信
。」夢蘭柳眉橫豎,口中卻一點都不示弱道。

  「呵呵,這個我還真不信。」男人笑著搖頭道,他看著自己的眼神,就像是
貓抓老鼠般。他的聲音怎麼聽怎麼討厭,夢蘭從沒見過有人這樣對她說話。她用
顫抖的手打開LV包,拿出iphone就開始撥號。

  她嘗試了從賈亮到呂江兄弟等一系列電話,但是電話根本撥不出去,屏幕上
的信號格一片灰暗,就像一層烏雲般籠罩了她的身心。

  「夢老師,別浪費時間了。」男人有些不耐煩地伸手,把iphone從她
手中搶過,隨手一扔,掉入一灘泥濘中,沒幾秒就消失不見了。

  「你們想幹什麼?」夢蘭這才意識到,對方並不是一時起意,他肯定早就設
計好這一切了,包括線路的選擇,對手機信號的屏蔽,以及這些接應的車輛。

  對了,肯定是那個賈亮搞的鬼,沒有他的穿針引線,自己絕不會上當跑到這
裡來,而且這兩個人明顯就是幕後的主使者,他們與賈亮串通好了,要在這裡對
自己不利。估計,那個看守所的人也有問題,他們跟賈亮談笑風生的樣子,肯定
也是被收買了,不然怎麼會把天天交給他們。

  「呵呵,我們幾個人一直都很崇拜你,今天只是要跟夢老師親近親近罷了。」
男人玩世不恭地道,他的話讓夢蘭的心墜到了谷底。

  「不,不要,你們別動手動腳。」夢蘭這時才意識到,對方掃在自己身上的
眼神是那麼的淫猥和邪惡,尤其是那個一瘸一拐的矮子,好像要將自己生吞活剝
一般。

  她不禁有些後悔,早知會是如此,就不要穿這麼短的裙子,自己那兩條穿著
黑絲襪的細腿完全露在外面,男人的目光不停地在那裡掃視著,雖然目光並沒有
實質性的接觸,但她卻有些毛骨悚然。她突然覺得身上這條花苞裙有些太緊了,
把自己細細的腰身束得牢牢的,讓自己下身的曲線暴露無遺。她一直很懂得利用
服裝來突出女性魅力,讓男人羨慕的目光黏在自己身上,但現在她反而懼怕起男
人了。

  但事到如今,已經由不得她後悔了,高個男人朝那個枴子使了個眼色,對方
立馬從口袋中掏出一根繩索,將呂天綁了個結結實實,呂天不知是被嚇到了還是
前面跑得乏力了,基本上沒有什麼反抗,只懂得哭哭啼啼。

  夢蘭看到自己兒子蹲坐在地上,他的雙手雙腳都被綁住了,由於前面在泥濘
裡摔了一跤的緣故,他身上的條紋囚衣髒得不得了,此時的燕京已經秋意甚濃,
單薄的身子在風中瑟瑟發抖,灰白的嘴唇毫無血色,臉上左一塊、右一塊的都是
烏黑的泥漬,完全沒有往日裡健康可愛的樣子。

  雖然對兒子還有些生氣,但夢蘭心頭那塊地方不由得又軟了些,手裡的反抗
也弱了下來,她輕輕嘆了一口氣道:「你們繞了我兒子,想怎麼樣就對著我來吧。」

  高個男人雙眉一皺,似乎她的話起到了點作用,他伸手將呂天從泥地裡提了
起來,放到了一塊乾燥的平地上。夢蘭這才寬心了些,不過接下來兩人對她可就
沒這麼客氣了,那枴子上前一步,雙手直直伸過來就扯她身上的衣服,他的動作
十分粗魯,稍有些複雜的鈕子就不耐煩的扯開,絲毫不懂她身上的時裝是如何昂
貴,夢蘭看到自己那件香奈兒的小外套被扯得裂開一條縫,忍不住有些心疼,那
可是自己專程跑去巴黎定做的,還沒有穿過幾次呢。

  不過,她看到枴子把那件小外套扔在了呂天身上時,她心裡就沒有那麼難受
了,畢竟這些人也不是那麼蠻不講理,她心中又湧現出了一絲僥倖。但枴子的手
仍然在飛快地扯動著,很快夢蘭的輕薄襯衣就被脫掉了,他雙手很有力地扯斷高
級蕾絲文胸的搭扣,夢蘭整個白乎乎的身子就露在了空氣中,秋風吹在赤裸的皮
膚上,讓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求求你們,饒了我吧~我都這麼老了,你們要漂亮姑娘,我幫你介紹,文
工團、演員、歌手多得是呀。」夢蘭在做著最後的努力,但一切無濟於事,那兩
個男人的眼中毫無憐憫之意,他們看著自己的樣子就像是看一隻落入羅網的獵物
,那種主宰別人命運的目光她很熟悉,但她怎麼也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會是被盯
著的那個人。

  「啊——」夢蘭覺得下體一涼,那條花苞裙就被完整地扯了下來,僅穿著黑
色輕絲褲襪的下半身完全露在空氣中,她的上身只掛著一條鵝黃色的長絲巾,垂
在她胸前那兩隻白嫩小巧的乳鴿間,這身上最後的遮掩物並沒有什麼作用,半遮
半掩間卻增加了更多誘惑。

  夢蘭把雙手抱在胸前,試圖遮住那對外露的小乳鴿,口中苦苦哀求道:「不
要這樣子啊,我孩子還在場,給我留一點尊嚴吧。」

  「夢老師,你跟兒子亂倫的時候,怎麼不考慮尊嚴這回事呢,你兒子對你的
身體再熟悉不過了,又何必遮遮掩掩的。」高個男人很輕佻地說著,他的話讓夢
蘭登時僵住了。

  怎麼回事,這些人怎麼會知道的?夢蘭原以為他們只是見色起心,但竟然連
自己和兒子間最隱秘的事情都瞭解。從這句話來看,這兩個男人肯定早就盯上自
己一家了,可這麼私密的事情他們是從哪裡得知的呢,夢蘭不僅心中一陣發毛,
但她口中還是裝著強硬的樣子。

  「別胡說,我和兒子清清白白的,你們這是污衊。」

  「呵呵,那就讓事實來證明吧。」男人並沒在意她的話,他雙手抓在黑絲褲
襪的腰上一拉,頓時就將薄薄的絲襪撕開了一個口子,裡面那條絳紅色蕾絲內褲
被他扯斷了半截,「唆」地一聲掉落在夢蘭腳上。

  夢蘭這回可難辦了,她要摀住自己的雙乳,下身就不免暴露出來,要保住自
己的私處,其他地方只能任由別人看光,無奈之下她只好用雙手摀住自己的私處
,並且側著身子想要遠離自己兒子。

  但這一切也沒維持多久,高個男人兩隻手臂就像鐵鉗一般,抓住她的胳膊往
後一扭,她便無法動彈了,緊接著她感覺自己的身子一輕,整個人就被男人提了
起來,男人一邊一隻地抓住那兩條還裹著絲襪的纖細美腿,將她的下身左右分開
呈一個「大」字。

  此時天色尚早,雖然是一個多云的陰天,但樹林中的這塊空地光線充沛,夢
蘭除了下身殘破的黑絲襪外一絲不掛,白花花的身子完全露在所有人面前,那光
潔嬌嫩的肌膚怎麼都看不出她的年冷。

  夢蘭一向很以自己的膚色為豪,只有湘西鄉下的水土才能滋養出這般嬌嫩白
皙的皮膚,自從嫁給呂江之後,她更是有能力使用最好的護膚品,和專業的美容
師來保養自己,所以雖然年紀已經不輕了,但她仍然可以在舞台上下都令男人為
之瘋狂。

  只是,此刻她面對的卻不是成千上萬的粉絲,也不是那些對她仰慕不已的男
人,這兩個男人對她沒有絲毫的尊敬,他們只是把自己當做一個女人,或者更不
堪的是,把自己當成一個玩物和雌性獵物來對待。

  高個男人的雙臂將自己舉得很高,正好湊到那個枴子的頭部附近,所以她可
以看到黑面罩下的那雙三角眼,那對眼睛正投射出一股狂熱而又邪惡的視線,那
視線的終點落在了自己大大張開的雙腿之間。

  殘破不堪的黑絲襪襯托著露出的肌膚潔白勝雪,她的小腹平坦光滑毫無贅肉
,但雙腿之間卻長著一叢茂密的陰毛,那些烏黑毛髮就像她的生命力般旺盛,而
在這些毛髮從中則是一具暗紅色的肉蚌,從那肥厚的陰唇和暗紅的色澤來看,這
兩扇門內的並不缺乏訪客,當然這些年來,主要依靠那個寶貝兒子了。

  枴子伸手分開夢蘭那豐厚的陰唇,他的手上戴著皮手套,那感覺冰涼涼的,
令夢蘭的私處不由得抽動了下,但那隻手毫不在意地繼續深入,他的手指並不長
,但是很粗,所以把肉蚌穴口撐得很開,連裡面鮮紅的肉膜都露出來了,他的手
指在外面攪動了幾下,夢蘭有些羞恥地發現,自己的私處居然有了反應。

  「夢老師,你還真是飢渴,是呂江不能滿足你嗎?所以你才要找自己兒子解
癢。」高個男人的譏諷聲再次響起,但夢蘭已經無力反駁了,因為枴子剛把那根
手指拔了出來,在她面前展示皮手套上粘滿著的透明液體。

  「夢老師也挺不容易的,費盡心思嫁的男人,心卻不在自己身上,只能拿自
己的兒子替代,好可憐。」男人的話不依不饒地傳入腦中,夢蘭突然覺得被子彈
射中了一般,她覺得自己做的一切都毫無意義,無論自己花多少心思包裝自己,
無論自己在事業上獲得多少讚譽,無論在別人面前是如何的風光,但在別的女人
面前,自己永遠是一個失敗者。

  她是如此的要強,所以一直裝作對呂江的情婦不屑瞭解的樣子,她總以為只
要自己表現出堅強幸福的樣子,一切都可以像表面一般順理成章,而事實上她從
未得到自己想要的幸福,所以她把這些失落的情感灌注在自己唯一的兒子身上,
通過那種病態的依戀與控制來獲取慰藉,而這一切今天卻被打破了,她不得不直
面自己身上赤裸裸的傷口。

  「夢老師已經等不及了,你就給她解解癢吧。」高個男人的聲音把她從紊亂
的思緒中拉了回來,她頓時明白男人話中的意思。

  只見那個枴子已經把自己的褲子和內褲脫了下來,他的左腿上果然裝著一具
假肢,唯一一隻完好的腿又黑又粗,上面的肌肉壯碩得像煤塊般,配著那關節奇
大的短腿,顯得無比的不協調而又醜陋。

  更令她害怕的是,枴子的雙腿間那根豎著的東西,兩顆黑乎乎的睾丸像鐵蛋
般垂在胯下,一條通體黑紅色的男根高高指著自己,那根東西不是很長但卻很粗
,在龜頭那一塊附近更是突然膨脹了好幾圈,就像火炬冰激凌般無比怪異,這跟
東西就像是一隻虺蛇的頭部,正瞄著自己雙腿之間躍躍欲試。

  「求求你們了,不要在這裡,不要在我兒子面前。」夢蘭咬著嘴唇哀求道,
雖然身體受人限制動彈不得,但她還是把臉別到另一邊,那哀求的聲調那麼淒涼
,看慣了她平日裡形象的人,肯定會覺得驚訝。

  夢蘭沒想到的是,那個她竭力想要避開的對象,雖然被五花大捆地綁住蹲著
,但卻一直抬著頭看這邊,他兩隻眼睛死死的盯在夢蘭的雙腿間,那個生出他的
地方,好像那具暗紅色的小穴激起他體內的某些反應,或者是母親的話的作用,
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夢蘭只覺得下體一熱,她心知是那個醜陋的枴子把陽具架在了自己小穴上,
然後那根東西就這麼捅了進來,雖然他的長度只是普通人的水平,但那根玩意兒
實在太粗了,將自己的小穴撐得嚴嚴實實的,而且枴子的龜頭長得很奇特,好像
一根大頭棒槌般在自己體內攪動,自己穴內的那些敏感點都被摩擦到了。

  「啊……不要……不要啊。」夢蘭輕聲呻吟著,她不想讓兒子聽到這種聲音
,所以盡力將聲音壓得極低,但現場還有另一種更大的聲音。

  枴子咧嘴喘著粗氣,面罩下的烏黑嘴唇張了大半,露出一口不整齊的白牙,
好像一隻擇人欲噬的巨獸,而他口中更是「呼哧呼哧」地發出令人心煩的呼吸聲
,時不時還帶著幾聲刺耳的奸笑,那笑聲裡透露著心滿意足,又好像在嘲諷夢蘭
一般。

  但夢蘭此刻已經無暇顧及這些,她只覺自己的下體正被那根奇怪的陽具弄得
一塌糊塗,那玩意兒進進出出的速率很快,這個貌不驚人的枴子有著令人難以置
信的體力,他的兩顆鐵蛋般的睾丸拍打在自己屁股上「啪啪」生響,但另外還有
一種聲響夾雜在其中,那種類似開酒瓶塞的「噗噗」聲令她十分難堪。

  她雖然不敢相信,但卻不得不承認,自己私處的嫩肉已經開始有反應了,而
且還在源源不斷分泌著性液,雖然她整個人被高個男人抱在空中,但那雪白平坦
的小腹卻不由自主地收縮抬動,她的身體已經做出最誠實的反應,雖然動作隱蔽
細微,但卻開始迎合著那根畸形的陽具。

  自從兒子出事以來,這半年間夢蘭的小穴都沒怎麼接受過男人的陽具開墾,
呂江那時有時無的撫慰根本不能滿足她,而且兒子的自由始終牽掛在自己心頭,
忙碌於四處奔走令她身心俱疲。作為一個女人她正處於如狼似虎的年紀,她對於
性的需求和男人的渴望是難以被抑制的,而以她的身份和名氣又不好在外面隨便
找男人,所以才會跟最親密的兒子做出亂倫的事情出來。

  沒想到,現在她這具一向保養得極好的身體,卻被丈夫和兒子之外的男人所
侵入了,雖然夢蘭擁有堅韌如男子般的性格,並不會像普通女人一般要死要活的
,但這種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感覺卻令她十分羞恥,羞恥的是自己毫無反抗之力
任人為之,更羞恥的是自己的身體卻毫不厭惡這種侵犯,反而在那根怪異陽具的
抽插中,體驗到了久違的那種快感。

  「夢老師,你果然是教子有方,看你兒子對你多崇拜,對你生養他的地方戀
戀不捨。」高個男人的聲音不合時宜地又響了起來,正如他所說的,呂天這時正
伸長了脖頸,兩眼射出狂熱的光芒射在母親雙腿間。

  那兩條裹著黑絲襪的細腿間,暗紅色的陰唇已經被擴大到了極點,一根形狀
怪異的陽具正飛快的出入其間,每一次插入和抽出都會帶出大片鮮紅的肉膜,那
陽具根部和陰唇肉瓣上已經粘滿了白色的分泌物,隨著那怪異陽具的插入,那長
滿濃密烏黑陰毛的小腹上就會浮起一片奇怪的凸痕,那種景象和夢蘭口中時高時
低的呻吟夾雜在一起,形成了一副怪異而又刺激的景象。

  夢蘭看到了自己兒子的眼神,那眼神中除了驚恐之外,更多的卻是充滿慾望
的飢渴,那種眼神她曾經多次見過,每當自己穿上從海外重金訂製的性感內衣,
或者是踩著又高又細的鞋跟出現在兒子面前時,他的反應就是如此。

  只不過現在的情況卻大不相同,自己可是被一群陌生人劫持了,被陌生男人
的陽具插入並侵犯著,這種情況下她多希望自己能夠得到兒子的支持,但令她失
望的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在這個時候,卻顯出一副被勾起慾望的興奮表情,這在
她心中蒙上了層難言的陰影。

  「夢老師,你看兒子也渴了挺久的,要不讓他也跟你親近親近吧。」高個男
人邊說著,邊抱著夢蘭向前移動,夢蘭身體完全在別人掌握之中,就算她口中連
連反對,卻無濟於事。

  那個枴子很有默契地配合著高個男人的腳步,夢蘭雖然覺得自己頭頂的天空
在移動,但那根陽具卻始終保留在裡面抽插著,那一波波強有力的抽插不斷衝擊
著敏感地帶,她覺得自己的小穴內的嫩肉都站立起來,對抗並迎合著那根陽具的
動作。

  夢蘭隱隱約約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她的雙腿被枴子抓住固定在腰間,就算令
她左右扭頭也看不到什麼,反而被那陽具的一陣陣抽插弄得渾身白肉亂顫。

  「夢老師,你兒子挺享受的,看來他果然是你親生的。」男人略帶譏諷的話
讓夢蘭意識到了什麼,她方才察覺到自己的屁股下方坐到了什麼之上,好像有一
坨什麼東西塞在了自己的胯間,那東西是圓弧形的,上面鋪著一層短短的粗毛髮
,硬硬地扎得自己好不難受。

  她突然領悟過來了,這個圓弧形的是人的腦袋,這麼短的毛髮讓她聯想起,
先前從囚車上下來的兒子,他的頭髮之前就是在看守所被理成了這樣,這個可怕
的聯想剛湧上心頭,她便發出了一聲尖叫:「不要——啊~~」

  「放開我,不要在這裡,換個地方好嗎?」夢蘭拚命掙紮著,被陌生男人性
侵已經夠讓她難受了,現在卻還要在自己的頭頂上做這種事,這事她無論如何都
接受不了,夢蘭劇烈晃動著自己懸空的下身,雖然無濟於事但卻竭力想要讓自己
離兒子遠些。

  但兩個男人牢牢地將她夾在中間,她身體的晃動並不能解決問題,反而加劇
了下體與兒子頭皮的摩擦力度,那些剛長出來的發茬十分硬,就像是一把毛刷般
刮在她嬌嫩的小穴上,一股股特別的刺激像電流般穿過她的下體,於此同時,枴
子的那根陽具抽插的幅度越來越大,就像一陣疾風暴雨般沖刷著她的陰道,這兩
股特別的快感交匯在一起,讓夢蘭體驗到前所未有的衝擊。

  「夢老師,果然是母子情深,居然在自己兒子頭頂上高潮了,嘖嘖。」

  夢蘭已經顧不上反駁男人的嘲諷了,因為她的小腹正劇烈起伏著,下體小穴
內一陣又一陣的抽搐,大量的分泌物和春水從她體內湧出,然後澆灌在自己屁股
下方兒子的頭頂,久違的快感重新佔據了她的身體,她已經好久沒有體會到這種
感覺了,雖然這根讓自己高潮的陽具並不是丈夫,也不是兒子的,但卻讓她達到
之前很少體驗到的巔峰。

  她覺得自己的下體一涼,枴子已經抽出了那根陽具,然後她被從兒子頭頂移
開,放落到地面上。懸在空中大半個小時的雙腿有些麻木,但她仍然努力支撐著
自己的身體,這時她才發覺自己獲得了自由,而自己的兒子就在面前不遠處。

  夢蘭身上還掛著那條鵝黃色長絲巾,那條鵝黃色長絲巾被男人打了個結,系
在她白皙纖細的脖頸上,像是一個精緻優雅的項圈,這條昂貴的愛馬仕絲巾是夢
蘭最愛的飾品之一,她時常繫著絲巾外出訪問和參加演出,但怎麼也沒想到會被
男人用來凌辱自己。

  雪白纖細的雙腿尚殘留著黑絲襪的痕跡,那些黏著的性液分泌物讓她的形象
更為淫靡,夢蘭已經無暇在意自己的儀表了,她不顧自己下體尚未消退的餘韻,
邁著兩條疲軟無力的細腿,踩著11釐米的細高跟鞋朝兒子跑去,將近跑到的時
候她腳下一滑摔了一跤,膝蓋上磕破了皮,但她不顧自己身體的疼痛,踉踉蹌蹌
地走了幾步,撲上去一把抱住了兒子。

  「寶貝,天天,你還好嗎?有沒有哪兒傷到。」夢蘭捧著兒子的臉,平日裡
愛潔的她毫不在乎他臉上的淤泥,用手用力的擦著,同時不住地在兒子臉上親著
,她雖然受到了極大的刺激,但一看到兒子,那種母性的本能又重新煥發出來,
整顆心全放在兒子身上了。

  但呂天的反應並不如她所想,這孩子把臉蛋板得緊緊的,兩隻眼睛死死盯在
夢蘭身上,上下牙齒間還在不斷磕碰著,好像處於極為激動的狀態。夢蘭這才發
現,兒子泛青的頭頂上,已經粘了一層透明的液體,那是不久前剛從自己的下體
分泌出來的,她又是羞愧又是心酸,忙伸手要幫兒子擦去。

  沒想到,她這一舉動卻激起了呂天的反抗,他拚命一甩頭躲開夢蘭的手,夢
蘭愣了一愣,她從沒見過兒子這般舉動,右手舉在半空中呆住了。

  「啪」一聲,呂天張口吐出一口唾沫,不偏不倚地打在了夢蘭化著精緻妝容
的臉頰上。

  夢蘭整個人都呆住了,她怎麼也想不到兒子會這樣對她,也顧不上伸手去擦
,只是睜大了雙眼,難以置信地看著兒子道:「天天,你怎麼了?為什麼這樣子
對媽媽?」

  呂天好像對自己的舉動也有些吃驚,但他看到跪在自己面前的母親,半裸的
雪白身子上粘著的性液分泌物,分開的兩腿之間那具肉蚌還殘留著男人陽具抽插
導致的紅腫,忍不住又怒火橫燒起來,他不屑地瞄了母親一眼,恨恨地罵道:「
婊子!」

  「什麼?你說什麼?」夢蘭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那畫著藍色眼影的
雙目圓瞪瞪地看著兒子,這個自己從小帶大的骨肉,這個投注了所有希望與愛的
男人,這個自己粉身碎骨也要保護的孩子。他現在被人捆綁著扔在爛泥堆裡,他
的外表即落魄又悽慘,被剃光的頭頂上頂著那層粘液,看上去更顯得有些滑稽,
但從他口中說出的話卻像一根根利箭般傷人。

  「你這個婊子,你看看你自己!」兒子的話語裡透露著無比的鄙夷,夢蘭怔
怔地低頭看去。

  自己光著白花花的上身,細白的脖子上繫著鵝黃色長絲巾,兩隻不大的雪乳
掛在胸前,那深紅色的碩大乳頭挺得硬硬的,纖細苗條的雙腿上還裹著黑絲襪,
那雙腿間茂密濃黑的陰毛之間,那具暗紅色的性具已經微微腫脹了,上面帶著男
人陽具抽插的痕跡,和自己體內分泌出的透明性液,那些液體流得太多,以至於
她的毛髮和大腿內側都黏上不少,這些與殘破的黑絲襪和雪白的肌膚混合在一起
,構成了一副淫靡色情的畫面。

  夢蘭想要辯解,但話到嘴邊又說不出話來,她能說什麼呢?雖然自己是被迫
的,但身體的反應卻不能證明這點,她雖然心裡十分反感,但那久曠的肉體卻忠
實地出賣了自己,不但無法抗拒枴子陽具的侵襲,反而是被那根怪異的陽具操出
了高潮,更別提那高潮還是在兒子的頭頂上達到的,直至現在他的頭髮上還殘留
著體內分泌物的痕跡。

  「我,我……不是~」夢蘭拚命地搖搖頭,她口中想要辯解著什麼,但卻說
不出連貫的詞句。

  而且留給夢蘭的時間也不多了,她只覺得腳底一空,身體再次被從地面拔起
,這回她是被那個枴子抱著走到了SUV旁邊,在這裡她暫時看不到兒子的身影,
這讓她突然感到放鬆了些,這種感覺放在以前根本無法想像。

  但夢蘭心理卻極為紊亂,這種紊亂並不是因為肉體被侵犯引起的,更多是對
兒子先前的辱罵感到傷心,自己最愛的人卻不懂自己,這讓夢蘭很是委屈,她辛
辛苦苦為了兒子做了那麼多事,卻得不到他的理解與同情,包括他那一句「婊子
」和眼中露出的神色,極大傷害到她那寵愛孩子的心。

  夢蘭突然覺得自己之前的所作所為毫無意義,自己所付出的與所得的相差太
多了,她覺得自己身上軟綿綿的像是被卸掉了骨頭般,而心防一旦被打開,下體
傳來的快感變得更加強烈,她閉上眼睛想要忘記身外的一切,忘記自己一直堅持
的美好形象,忘記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忘記兒子罵她的那句話。

  一根堅硬的陽具再次插了進來,夢蘭感覺那陽具的形狀跟枴子的有所不同,
顯然沒有枴子那麼粗大,長度也談不上多長,不過堅硬程度卻沒什麼差別,她看
不見背後的人,心想應該是那個高個男子吧,不知如何,這根陽具讓她有些失望
,但剛剛經歷了一次高潮的小穴還是很敏感,在那根陽具的有力開墾下,她的身
體再次被點燃了。

  她並不知道,此刻在她背後插入的那根陽具的主人,並不是那個看起來像這
群人首領的高個男子,而是一直站在旁邊的瘦削男子,之前他一直拿著個手持攝
像機,在一旁無聲地錄製著,那鏡頭一直不離夢蘭的下身,以及呂天跪在地上的
樣子。

  而現在,這個手持攝像機在高個男子手中,瘦削男子光著下身,手捧著夢蘭
那豐膩的屁股,有力擺動著自己那根陽具,在夢蘭的下體內抽插操弄著,他的動
作帶著年輕人的毛躁,遠不如枴子那麼老練和嫻熟,但卻幹勁十足,弄得夢蘭口
中呻吟不止。

  夢蘭感覺自己的下體又開始律動了,有根堅硬的陽具在體內的感覺真好,她
覺得自己不像先前那麼寒冷了,似乎這樣被男人夾在中間的感覺還不錯,挺溫暖
的,挺舒服的。有個熱乎乎的東西湊了上來,夢蘭不由自主地張開了嘴巴,枴子
把他的大舌頭伸了進來,夢蘭恍恍惚惚間就接受了,她不知道自己為何就放棄之
前所堅持的一切,只是覺得自己需要一個可以把握的東西,需要一個足夠堅強的
懷抱。

  而在夢蘭視線不及的地方,那個高個男人卻沒有停止行動,他看那個瘦削男
子的動作已經比開始慢了下來,上前拍了下他肩膀示意他下來,瘦削男子雖然有
些不情願,但還是抽出那根粘滿夢蘭分泌物的陽具,跟著高個男子走到了呂天身
邊。

  背後的那根陽具被抽走了,夢蘭只是感覺一陣子的空虛,很快另外一根熟悉
的肉莖就從前面捅了進來,這個形狀獨特的陽具更加貼合她的心意,她一點都沒
有抗拒就接受了這根陽具,反而用雙手纏住枴子的脖子,搖動著屁股迎接對方一
陣陣更加猛烈的抽插

  瘦削男子光著下身,他兩條腿沒什麼肌肉,好像身體還為長成一般,那挺翹
的陽具也只是中等尺寸,上面還粘著院子夢蘭體內的分泌物,他有些畏縮著脖子
道:「大哥,我,我能走了嗎?」

  高個男子瞪了他一眼,伸手指了指地上的呂天,他好像不喜歡多說話一般,
除了時不時嘲諷夢蘭一兩句外,十分惜言。瘦削男子看了看呂天,又看了看高個
男子,顯然高個男子的眼神更令他害怕,那人身上似乎有種令人不寒而慄的東西
,令他不敢違背其命令,瘦削男子只好無奈的轉身朝呂天走去。

  呂天還是蹲在地上,一臉不爽的樣子,枴子走開後,他努力移動到了比較乾
爽的地面,體力似乎也恢復了些,雖然現在的角度看不清楚母親的身體,但從那
邊傳過來的呻吟聲和皮肉相撞聲,則明確告訴了他答案。雖然他對母親心懷不滿
,但兩眼還是不忿地盯著高個男子,所以瘦削男子開始著手脫他身上的衣服時,
他十分不配合,瘦削男子對他好像也有些忌憚,總是避免正面對著呂天,所以他
的進展並不順利。

  但畢竟呂天雙手雙腳都被捆了起來,所以費了一番功夫後,他還是脫下了呂
天的條紋囚衣囚褲,當內褲也被拉了下來後,呂天就赤身裸體的站在了空地上,
他比入獄前瘦了很多,幾乎可以看見一條條的肋骨,皮膚也蒼白蒼白的,看上去
就像根削光了的櫸木棍,胯間掛著的陽具被冷風刺激之下縮成了一團,像只白白
的小麻雀般掛在胯間,看上去十分地可笑。

  呂天的雙目一直盯著那瘦削男子,好像從他身上看到了什麼似得,抓住一個
機會,他張口咬住面罩一扯,瘦削男子的面罩被解開後,露出一張密佈的青春痘
的臉,這張猶帶稚氣的臉無疑還是個未成年人,他的雙目慌張失措地看著呂天,
口中語無倫次地道:「不……不是,你……不是我~」

  「竇子?!」呂天好像認出了眼前這個少年,他頓時雙目圓瞪,凶光四射,
露出往日的惡形惡狀。要不是手腳被捆住了,他肯定會上去將這個少年撕碎。

  「你在這裡幹什麼!你他媽的搞什麼鬼,還不過來幫我。」

  突然發生的一切,讓這個被叫做竇子的少年應接不暇,他一邊搖著手一邊後
退,口中斷斷續續地辯解著。好像之前吃過呂天的苦頭般,雖然他已經被捆了起
來,但自己內心深處卻不由自主的怕他。

  「啪」一記極響的耳光扇過,呂天的左臉頰頓時紅了一片,高高地腫起了一
塊,呂天身體本來就不是很強壯,在看守所關了一段時間後,體質更加虛弱,被
這一掌打了個踉蹌,向前趴倒在地面上。

  他想要掙紮起來,但雙手被背在身後無法使力,只能弓著腰跪在地面上,這
種姿勢讓他根本看不清背後的情況,他只能看到一雙棕黃色皮靴出現在面前,那
雙大腳的主人好像說了聲什麼,竇子只好走到了呂天身後。

  經過前面的一段風波,他胯間那根陽具卻沒有軟掉,依然硬硬地翹在那裡,
他把手放在呂天光溜溜的蒼白屁股上摸了摸,將他的屁股向兩邊掰開,露出裡面
暗紅色的肛門,那旁邊還長了些稀疏的黑毛,跟他身上的毛髮如出一轍。

  呂天這時候也意識到了什麼,他開始劇烈地晃動身子掙紮起來,想要讓自己
的屁股離竇子更加遠些,嘴裡更是痛罵連連道:「竇子,我操,你這個二桿子離
我遠點。你他媽的想幹什麼,小心我回去操死你媽!」

  他口吐唾沫地罵著,但突然一股大力襲來,後腦勺遭了沉重的一擊,緊接著
他的腦袋就被踩到了地面上,從臉上的接觸的感覺來看,應該是高個男子的皮靴
。那踩著的力氣極大,令他呼吸困難,根本沒有掙扎的餘地。

  呂天的臉被皮靴踩得喘不過氣來,他的嘴巴在地面上滾了幾下,被塞進了不
少泥土,令他再也無法開口罵人,但令他擔憂的卻不是這個。竇子見到呂天被按
在了地面,他的膽子又大了起來,胯間的那根玩意兒忽地一翹,好像呂天剛才罵
的話激起了心頭的某些隱痛。呂天趴在地面上的樣子把屁股翹得更高了,竇子矮
了矮身體把自己的陽具湊在他的屁股上,然後動作嫻熟地往前一頂。

  「嗷——」

  呂天發出一聲沉悶的大叫,要不是臉被那雙皮靴踩著,這聲大叫肯定會傳遍
整個樹林,但從他扭曲的五官來看,他屁股上遭受的痛楚可不淺。但他已經無法
挽回了,竇子的那根陽具已經整根插入了他的肛門內,雖然他上面還有他母親性
液作為潤滑,但屁眼頭一次被男人插入,這種感覺是他從未體會過的。

  一直以來,他都是以征服別人的女人為樂,不管對方是否情願,他都會毫不
留情的用自己的陽具插入,玷污著原屬於別人妻子,別人母親,別人女兒的器官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會成為被侵犯的對象,而且對方還是一
個男人。

  這感覺實在太痛了,竇子的陽具雖然不是很粗很長,但那呂天的屁眼卻從未
被人捅過,他向來沒有這個嗜好,所以對竇子這個二桿子一直比較鄙視,平時只
是把他當作好使喚的小夥伴罷了,沒想到他今天居然敢翻身騎到自己身上來。

  呂天心頭暗暗默唸著,等自己逃出去之後,肯定非得弄死竇子不可,還有這
些人,都要統統弄死,否則自己被操屁眼的醜事肯定會洩露出去,那今後自己就
不要想做人了。呂天一心想要報復所有這些人,這些讓他出醜讓他受盡折磨的人
,就連自己的母親在內也不饒過,那個臭婊子,竟然跟自己的對頭搞在了一起,
真是個賤貨,女人都是賤貨。

  但竇子心裡卻是另一番滋味,雖然他在淮海市也是一富二代,但比起呂家那
就差了太多了,所以兩人從小一塊長大,但竇子都是低呂天一等,只能望其馬首
是瞻。再加上呂天的性格囂張跋扈,目中無人,喜歡稱王稱霸,竇子只能任由他
使喚,久而久之,在呂天面前他養成了奴顏婢膝的習慣,一切好處都得讓他先嘗
,自己只能跟著混口湯喝,就連自己的母親,都被呂天強行佔有了,他也只是敢
怒不敢言,依舊夾起尾巴當呂天的小弟。

  竇子怎麼也沒想到,呂天居然吃了這麼大的一個癟,讓他有機會把之前的一
切算回來。自己前面剛剛操了呂天那個高傲冷豔的老娘,緊接著又給他的屁眼開
了苞,看著這個往日裡不可一世的天哥,翹著白白的屁股跪在泥土地上,被自己
操得口中直哼哼,那種感覺別提多爽了。

  這一切綜合在一起,讓竇子更加興致勃勃,雖然沒多少潤滑的屁眼操起來有
些困難,自己的陽具被刮得好像有些破皮了,但他絲毫不在意那一點疼痛,反而
加大了抽插的幅度和力度。

  在距離這一幕不遠的地方,靠在SUV上的夢蘭已經又來了一次高潮,枴子
在她體內耕耘了將近一個小時,此時也開始顫抖著在她體內射精,他那些強有力
的噴射令夢蘭如登仙境,她好像抱著自己的情人般,雙手雙腳將那個枴子纏得緊
緊的,將身外的萬物都拋之度外,渾然不覺就在視線不著的地方,自己的兒子正
翹著屁股,被另外一個男孩操著屁眼。

  只不過這種感覺沒有延續多久,一陣沉重的皮靴踩地聲傳來,夢蘭感覺自己
又被人從背後抱了起來,她雙腿重新被分開並且抬高,原本還殘留在她體內的那
一截火炬般的龜頭,在拔出來的時候狠狠地刮了她陰唇口一下,發出一聲開汽水
瓶蓋般響亮的「噗」,枴子幾滴濃濁的精液順勢甩了出來,黏在了她小腹下方的
陰毛上,弄得那裡白一塊黑一塊的,別提多狼狽了。

  背後的男人舉著自己的雙腿朝另一個方向走去,夢蘭被舉得高高的,看不清
楚下面的動靜,她只是聽到一陣皮肉交接的聲音,那聲音比起往常的男女交合要
沉悶得多,然後她看到了一個男孩的臉,雖然他身上穿著跟這夥人差不多的服裝
,但那張臉她卻挺熟悉的,這不是天天小時候的玩伴嗎?他怎麼也在這裡,難道
他也跟他們合夥好了,要對我們不利。

  「夢阿姨,我剛才操得你挺爽的吧?」竇子見到夢蘭,有些下流地打著招呼
,口中完全沒有以前的那般尊敬。他裂開嘴巴笑著,臉上的那些青春痘都像要爆
出來般,那樣子醜陋而又猥瑣。

  夢蘭心中霍然一驚,難道之前那根從後面進來的陽具是這孩子的,自己竟然
被兒子的小夥伴給操了,這算是什麼事呀。但更令她意想不到的是,隨著自己的
視線往下,竇子光著下身擺動的樣子完全映入眼簾,他胯間的陽具飛快出入於一
具白白的屁股中。

  夢蘭一時間有些恍惚,她想不起這裡還有其他女人存在了,等她看到那塊屁
股右邊很熟悉的胎記時,她才明白這個趴在地上的人是誰。

  「不,不要,不能這樣。」夢蘭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她瘋狂揮舞著四
肢,想要上前拯救自己的兒子,但背後的男人將她抓得緊緊的,令她根本無法動
彈,她只能任由男人端著自己的身體,一步步靠近那兩個熟悉的男孩。

  「饒了我兒子吧,求求你們了,你們要我做牛做馬都行,你們要怎麼操我都
行,別再這樣對天天了,我求你了。」夢蘭已經哭得不行了,眼淚將她臉上的妝
容弄花了,被打濕的睫毛膏和眼線在眼角流下一條黑線,卻意外增添了一股獨特
的誘惑。

  她涕淚滿面的苦苦哀求,但男人只是將她的身體緩緩下放,像是在完成某種
儀式般莊重嚴肅。

  呂天已經無力再做掙扎,他只能就勢趴在地板上,像一隻羔羊般任人宰割,
屁眼裡的那根陽具還在聳動著,但那股疼痛已經不如先前劇烈,他覺得自己的肛
門已經麻木了,就如同他的心一般毫無知覺,他任由竇子抽插著,只是偶爾抬起
頭喘口氣。

  他覺得有什麼東西打在了臉上,那東西濕濕的好像某種液體,有一滴落在了
他的嘴唇邊,那味道腥腥地令人噁心,他努力的抬起頭往上看去。

  首先出現在眼中的是一隻紅底漆皮細高跟鞋,11釐米的細細鞋跟充滿了性
的誘惑,蹬在這雙高跟鞋內的是一對細長均勻的美腿,雖然不是很長但卻比例協
調,這對骨肉均勻的細腿裹在黑色玻璃絲襪內,那線條一直延伸到突然豐盈起來
的胯部,被撕得東一塊、西一塊的絲襪碎片還掛在上面。

  雪白的肌膚映襯著烏黑濃密的陰毛,當中那具暗紅色的肉蚌已經紅腫得不得
了,上面粘滿了透明分泌物和白色的精液痕跡,那肉蚌當中的小口被男人抽插得
合不緊,一股股白濁的精液正如涓涓細流般從裡面滑出,正不停地滴落在自己的
臉上。

  而沿著女人雪白平坦的小腹向上,那兩隻玲瓏的雪乳不斷晃動著,兩顆深紅
色的乳頭贏得像石頭般,在這對白肉中央,一張熟悉而又陌生的臉蛋正看著自己
,這個女人梳著高貴端莊的髮髻,保養得極好的臉蛋嬌嫩腴白,這張臉蛋曾經風
靡大江南北,另無數的人們為之痴迷,但現在臉上卻帶著無比震驚和悲傷的神情
看著自己。

  「媽媽,媽媽,救救我,好疼啊~」呂天努力抬著頭,那張曾經朝氣十足的
臉蛋,被眼淚和著塵土塗成了張大花臉,但眼中苦苦哀求的神色卻讓夢蘭心軟。

  她忘記了兒子的懦弱和無能,她忘記了兒子先前對自己的侮辱,她忘記了兒
子種種不可愛之處,她只想保護好自己的親生骨肉,無論如何他都是自己的孩子。

  但不管夢蘭如何哀求,背後那個男人仍然紋絲不動,他只是把自己的雙腳分
得開開的,用手在自己的小腹上一陣按摩,讓小穴內的精液不斷地流出,枴子那
次發射的量極大,很快呂天的臉上就粘滿了白濁的精液,他又沒有法子躲避或者
擦拭,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男人的精液從自己母親的陰部流出,把自己臉上塗得白
茫茫一片。

  不過,從背後傳來的抽動卻變得緩慢了,竇子的喘氣聲已經越來重,看來他
快要射精的樣子,高個男子朝拿著手持攝像機站在一旁的枴子使了個眼色,枴子
點點頭走到竇子的背後,就在他的屁股顫抖著想要射精的那一瞬間,枴子抬起一
腳踹在了竇子的腰部,他這一腳的力量極大,竇子的身體被踢得向前飛去。

  「啊」竇子發出一聲噼人的慘叫,他的陽具還插在呂天的肛門內,被這股力
量推動之下生硬地向前拗了過去,然後從根部直接被扭折了,他摔倒在呂天背上
,壓得呂天一陣怪叫,他的屁眼本來被爆的開裂,現在加上這股衝力,直接被撞
出了一道口子,那白癟癟的屁股上已經多了幾絲血痕,看上去頗為慘烈。

  高個男子抬起一腳,將呻吟不止的竇子從呂天身上踢了下去,他在地面上翻
滾了幾下,雙手捂著自己胯間叫個沒完,他那根玩意兒已經軟綿綿地反掛在肚子
上,前面還沒射出來的精液正緩緩地流出,但那根玩意兒看起來以後再也無法使
用了。

  但呂天並沒有好上多少,高個男子接著一腳將他踢得翻了個身,變成面朝上
的樣子,他胯間那根玩意兒,在被竇子爆菊的時候,不由自主地勃起了,像一根
胖乎乎的小人參般立在那裡,高個男子抬起腳猛地向下一踹。

  呂天發出一聲更加慘痛的尖叫,男子穿著大頭皮靴的腳生生地踩住了他的下
身,那皮靴有著齒輪狀的橡膠鞋底,踩住了呂天的陽具和睾丸一陣碾動,就像是
在碾死一隻蟲蟻般毫不容情,等他的皮靴再次抬起的時候,呂天的兩腿之間只剩
下一堆血肉模糊的皮囊了。

  這一切都被夢蘭清晰的收入眼底,當她看到自己的寶貝兒子在地上痛得直打
滾的樣子,她心疼得就像天要塌下來般,更令她無比痛心的是,兒子的生殖器官
就這樣被男人給踩爆了,從他胯間的形狀來看,那根曾經給她帶來許多安慰與快
樂的陽具,已經再無恢復的可能,這種可怕的景像她還是頭一次見到,所以她口
中發出的尖叫一點都不比兒子弱。

  「不……不要啊……求求你們了,救救孩子啊~」

  然後,夢蘭覺得自己身子一輕,隨之被放到兒子的身上,她的臉部正好對著
兒子胯間那團帶血的爛肉,那玩意兒就像剛割下來的豬大腸般,紅白相間尤為噁
心,但她腦子卻只有一個念頭:兒子那根東西沒了,他以後再也沒法使用了,他
成了個廢人了。

  她雙手捧著那對血肉想要幫兒子恢復原形,但怎麼都辦不到,勉強捏在一起
的皮肉一鬆手就塌了下來,她越發用力的去捏合他們,反倒是弄得呂天陣陣尖叫
,她覺得自己渾身發冷,冷到了骨髓裡頭,她光溜溜的身子一陣顫抖,突然感覺
一股熱流從胯間溢了出來,她竟然失禁了。

  夢蘭的胯部正對著呂天的頭部,她小穴裡流出的尿液又熱又急,就像打開的
水龍頭般向下噴射,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呂天的臉上,溫熱的尿液將呂天臉上的精
液和灰塵沖洗了一遍,露出的那張毫無血色的蒼白臉龐,呂天已經痛得嚎叫不止
,夢蘭的尿液正好飛濺入他口中,她的尿液帶著成熟女人的騷味,嗆得呂天直咳
嗦個沒完,迸出的眼淚夾雜著尿水,又重新抹了一臉都是。

  高個男子此刻緩緩地解開褲子,他壯碩多毛的大腿之間已經凸起了一大塊,
拉下內褲後露出一根又粗又長的巨莖,那根陽具的長度和體積可以傲視其他男性
,不過他卻從口袋中掏出個避孕套,很仔細地套在那根堅硬腫脹的巨莖上,然後
雙手抓著夢蘭的腰身將其提了起來。

  「啊——不要,好痛啊!」

  夢蘭張開鮮紅的小嘴,發出一聲極為凌厲的慘叫。她只覺得一根又粗又長的
大棒子捅了進來,但那大棒子瞄準的目標卻是自己的屁眼,男人這根肉莖實在是
太粗大了,她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肛門被撕裂的聲音,那種痛苦是任何刑罰都無
法比擬的,她兩隻手無力地抓在地上,那塗著大紅色指甲油的纖長指甲裡抓滿了
泥土,但她卻已經顧不得可惜了。

  男人的巨莖還在不斷的深入,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被劈成了兩半,男人的
陽具捅進來的時候,自己好像連呼吸都無法延續般,然後男人開始抽動起那根巨
莖了,他每一次插到肛道里頭的時候,夢蘭都覺得自己的身體都要被捅破了,那
巨莖的長度就像是一桿長槍,要將自己刺個對穿一般。但他向外抽出的時候,那
碩大的龜頭刮著自己肛道內的肉壁,更是令她疼得連尿都要滴出來了。

  她隱隱約約覺得這根巨莖有些熟悉,但她已經無暇思考什麼了,男人的抽插
好像帶著仇恨一般,毫不留情地在她肛道內進進出出,將她的腸道里面攪得一塌
糊塗,她無力地搖晃著頭,死死咬住下唇,想要延緩肛道內被撐爆的痛感,原本
梳得端莊整齊的發髻散開了,染成棕黃色的秀髮披散在肩頭,隨著她雪白上身的
晃動搖擺著。

  夢蘭不知道這種懲罰要延續多久,也不清楚男人為何要如此折磨她,她只是
死死撐著身子,迎接背後越來越猛的抽插,任由男人的巨莖將自己的肛道凌辱了
個遍,她的心思已經不在自己身上了,她眼睛裡只有身下的兒子,以及他那副被
踩爆了的生殖器。

  隨著男人的力量越來越大,她的頭越垂越低,最後貼在了兒子的胯間,那堆
血肉模糊的皮囊就在眼前,但她已經放棄了將他們補好的努力,而是小心翼翼、
如視珍寶般,將那些軟塌塌的玩意兒含入嘴中,用她溫熱的口腔撫慰著他們,好
像他們還有生命力一般。

  她眼中已經看不到其他東西,沒有天,沒有地,沒有樹木和男人,也沒有兒
子這殘破的陽具,她只看到那個抱在襁褓中的胖寶寶,為了他自己小肚子上挨了
一刀的小子。呂天生下來就有一副宏亮的嗓子,和一張可愛的胖胖臉蛋,她一直
相信兒子將來會成為個大人物的,所以她一定要給他最好的東西,為他解決任何
後顧之憂。就算是他偶爾犯了什麼錯,那也只是大人物必經之路,誰年輕的時候
不是這樣呢,別人指責自己兒子肯定不對的,他們這是在嫉妒自己,嫉妒自己的
家業,嫉妒自己有個優秀的兒子。

  一切都如同她所想般發展,兒子從小就長得比其他孩子快,高高大大的誰不
喜歡啊,他在外面有幾個女人算什麼,肯定是那些不要臉的女人勾引他的,而且
他的弟弟發育得很早,可不能讓孩子給憋壞了,只要他想要的女人,自己一定全
力幫他弄到手,就算他想要媽媽的身體都沒問題,只要能讓他度過煩躁的青春期
,付出什麼代價都是值得的,而且,兒子的弟弟也給自己帶來了許多的歡樂,那
些她在婚姻生活中無法獲得的快樂。

  夢蘭細細地含著那具爛皮囊有一會兒了,但它們卻毫無起色,不像往常般早
早地翹了起來,張牙舞爪的要往自己的下體鑽,但夢蘭絲毫不歇氣,這根東西是
從自己身上生下來的,自己給它把尿,為它洗澡,看著它一天天茁壯成長,最後
還將它納入自己的小穴,納入那個生出它的地方,滿懷喜悅地吞入那裡噴出的白
濁液體。

  這一切都回不來了嗎?夢蘭不甘心地搖搖頭,她滿懷喜悅地注視著身下的兒
子,她心裡暗暗念叨著:「沒事的,天天,一切都會回來的,回到媽媽身體裡來
吧,讓媽媽好好地保護你,你不用再受苦受怕了。」

  男人的抽插一陣比一陣的猛烈,夢蘭的臻首卻隨之不停晃動,但她的雙目卻
透露出無比堅毅的神色,沒有人注意到她臉上泛出一絲奇異的笑容,然後她閉上
那對已經被睫毛膏染黑了的眼圈,同時合上嘴巴。

  「啊——」呂天再次發出殺豬般的慘叫,他痛苦得在地板上直顫抖,而趴在
他身上的夢蘭卻輕抬起頭,她的雙目緊閉,臉上的神情無比放鬆,好像陶醉在美
妙的回憶之中般,而她的櫻桃小口卻抿得緊緊的,一絲鮮紅的痕跡從嘴角緩緩流
下,就像她唇上塗著的口紅那般耀眼。

  而呂天的雙腿之間,那原本血肉模糊的一團已經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
一個尚在冒血的窟窿。

  秋日的燕京郊外,陰沉沉的天空無情地注視著大地,一條小道闖過人跡罕至
的密林,一家蒙著車牌的軍綠色現代途勝SUV停在路邊一片空地上,在SUV
的前面有一個矮個子男人,手拿著一副手持攝像機認真拍攝著什麼。

  攝像機鏡頭所對的方向,一個下身赤裸的滿臉青春痘的男孩正捂著自己下體
呻吟著,而他身旁的地面上有一堆白花花的肉體,仔細看的話,可以看出那是兩
個糾纏在一起的男女,躺在地上的男子全身赤裸被繩子綁著,而在他上面的女子
露著上身,下身裹著黑色絲襪,腳上還蹬著11釐米的細高跟鞋。

  女子披頭散髮地看不清臉孔,但她身上的皮膚卻很是白嫩細膩,她的身段雖
然不是很高,不過雙腿的比例卻是極好,配合著纖細不堪一握的腰身,看上去充
滿了女性的誘惑力,但她的屁股卻是翹得高高的,背後一根粗如兒臂的陽具正在
她的屁眼裡抽插著。

  這根大肉莖的主人是一個高大的男子,他赤裸著的兩條大腿壯碩多毛,兩個
像岩石般堅硬的臀部像馬達般抖動著,他已經維持這個抽插姿勢半個多小時了,
但每一下的插入抽出都還是那麼的堅定有力,帶著避孕套的莖身每次都帶出一圈
鮮紅的肛肉。

  秋風悠悠地吹過這片櫸樹林,帶走了皮肉相交的「啪啪」聲,還有幾絲若有
若無的呻吟。這三具糾纏在一起的肉體構成了極為詭異與淫靡的圖畫,他們就像
一具人肉組成的金字塔般,由身在塔頂的那個男子主導晃動著,直至他屏住呼吸
把那股精液射入套套內,待他緩緩地把陽具從女人肛門中拔出後,還很小心地將
裝著液體的套套裝袋收起。

  躺在地上的那對男女貼得緊緊的,在他們身邊地面上有一條細細的水流,那
流動的液體顏色紅得像血,很快就滲入了潮濕的土壤中,山櫸樹上的葉子已經泛
黃,有幾片被風吹動著飄落在地,被粘著血液的潮濕泥土裹了進去,來年開春後
這片土壤肯定會很肥沃,從這片土中長出的植被肯定很茂盛,只是再也沒有人會
注意到這裡了。

  夢蘭的身子再次被提了起來,這回她面對著面被扔在兒子的身上,她頭髮凌
亂地披在白生生的身子上,兩條裹著黑絲襪的細腿有氣無力地耷拉著,那具豐膩
的白臀中央,暗紅色的菊眼已經鼓起來一大圈,從裡面翻出的鮮紅肛肉令人觸目
驚心。

  但她卻絲毫不在乎自己的身體,只是用雙臂緊緊的將身下的呂天摟入懷中,
在已經氣若游絲無力呻吟的兒子臉上輕吻著,好像懷中的男子依舊是當年那個可
愛的胖娃娃般。她用帶著血漬的舌頭舔去兒子臉上的灰塵、精液、尿液的混雜物
,充滿愛憐地看著懷中的男孩,她的櫻桃小口唱著動人的搖籃曲,那曾經在無數
個重大場合和演出中迴蕩的歌喉依舊迷人,但那輕柔的聲音配合著那可怖的情景
,卻顯得無比詭異與瘆人。

  「睡吧,睡吧,我親愛的寶貝~」「媽媽的雙手,永遠呵護著你~」


               (待續)
2015-2-18 17:30#223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L6165sl
貴賓
Rank: 6Rank: 6



熱心會員   轉貼專員  
UID 137890
精華 0
積分 30212
帖子 31599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2-8-19
狀態 離線
天若有情 第一百零一章

.
                             天若有情


作者:hyperx
2015卅2卅26發表於:SIS


                            第一百零一章

    經過了層層安保程式,全身上下幾乎都被搜了個遍,就連貼身放著的那把
Glock18也被拿走,我方才進入這個外表看起來並不起眼的四合院。這個
四合院就跟京城現存的那些沒什麼區別,都是四四方方火柴盒般地座落在有數百
年歷史的胡同裡,只不過它所在的位置可不簡單,離院子不遠處就是這個國家的
政治中心,要不是有薇拉Su這層關係存在,我幾乎沒可能來到這種地方。

  四合院內部遠比外面看上去要大很多,從磚牆到瓦頂都是一水灰溜溜的青色,
只有梁棟上新刷的紅油漆帶來了幾分活力,令這個有著幾百年歷史的院子不那麼
陰沉肅穆,不過屋頂滴水簷下幾個閃動的紅點,和貼著剪紙窗花的玻璃後晃動的
人員卻提醒我,這裡跟外面一般的戒備深嚴。

  一個外表普通得不起眼的中年男子,帶著我穿過廳堂朝後院走去,他雖然穿
著一身運動服,腳上是白色的雙星膠鞋,但理得短短的髮型、筆直的腰杆和走起
路來的姿勢,都不難看出他曾經在軍隊中呆過,我雖然看不出他身上是否帶槍,
但卻可以肯定此人就是空手也可以一敵十。

  穿過一條長長的有些陰森的甬道,我的眼前霍然一亮,就像一個在黑暗中跋
涉了很久的旅人,突然見到陽光般沒適應過來。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寬敞的園子,
在這個燕京市核心區域內,其占地之大顯得有些奢侈。燕京的秋日陽光和煦,像
一把金黃的大傘,籠罩在一片金燦燦的油菜花上,讓這個園子裡充滿了生命的氣
息。

  在京城寸土寸金的地段,居然有這麼一大塊空地,已經足夠令人驚歎了。而
且這塊地只是個菜園子,上好的黑土裡種滿了蔬菜,除了油菜外,還有白菜、芹
菜,牆角搭著的涼棚上爬滿了黃瓜、番茄和南瓜,幾隻小鳥在頭頂嘰嘰喳喳的
飛過,一陣輕風帶著泥土的氣息吹來,讓人猶若置身於山村農舍。

  「小夥子,幫我把水桶提過來。」一個蒼老卻中氣十足的聲音響起,我這才
發現,院子裡不知何時只剩下兩個人了。

  一個頗為魁梧的老人背對著我,雖然他彎著腰很仔細在看著芹菜葉,但我卻
知道,他站立起來時候的高度並不低。從背後看上去,他光禿禿的頭頂在陽光下
頗為顯眼,他身穿著一件紫紅色的府綢唐裝,光滑的面料上面繡著很多黑色的
「卍」字,穿著黑色絨布褲子的腳底露出一雙青葛布鞋和白色襪子的邊緣。

  我愣了一會兒,才反映過來,老人叫的是自己,環顧四周,通道口放著一個
裝滿水的白鐵桶,我趕忙提起鐵桶,走到老人的身邊。

  「倒進來吧。」老人還是沒回過頭,但他卻很準確地掌握住我的動向。老人
把手裡抓著的大噴水壺放在腳邊,我遵照他的意思去辦,把水桶裡的水緩緩的倒
入壺內。

  老人看水壺已經滿了,就自行的提了起來,開始邊走邊給蔬果澆水,府綢唐
裝的袖子被拉到了手肘處,露出的兩條胳膊雖然長滿了老人斑,但看上去仍然顯
得健壯有力,從凸出的血管和青筋來看,老人的身體就跟他的精神一般旺盛。

  我很耐心的跟在後面,看著老人邊走邊澆水,我並沒有魯莽的主動伸手,因
為我知道老人戎馬一生,性格十分高傲和要強,不管別人是夠出於好意的幫助,
都會被當作對他的輕視與侮辱,況且他的動作一點都不顯老態,雖然緩慢但十分
平穩,不到半個小時,便將整個園子裡澆了個遍。

  老人放下水壺,他挺直了腰板,在夕陽下那身軀猶然帶著軍人的硬朗與堅毅,
不過金黃的陽光灑在他額頭上,卻明顯看到一層密密的汗滴,他用唐裝雪白的袖
口隨意擦了擦額頭的汗,然後轉過身來面對著我。

  這是我頭一次與老人面對面,他那高高的額頭完全禿光了,夕陽給撒上一層
明黃色的染料,一張長長的方臉上滿是歲月的溝壑,兩道長長的白眉斜飛著不怒
而威,一對外表渾濁的眼睛卻蘊含著懾人的寒光,他那對眼睛輕輕的從我身上掃
過,好像有一種強大的力量將自己鎖住動彈不得,他高高的鼻樑下方的雙唇抿得
緊緊的,嘴角有很明顯向下彎的弧度,自然而然帶著久居高位的氣度。

  「你就是高岩?」他打量了我一番,終於開口了,一口濃重的四川口音。

  「是的。」我回答得很簡短,同時收斂精神,抬頭直視著那對氣場強大的眼
睛。

  我們的視線相觸,老人的眼中寒光更盛,而我也毫不示弱的正對著他,兩人
就在這秋日的斜陽中對視了幾分鐘,兩人都沒有退讓示弱的意思。這個年紀的老
人還能擁有如此強大的氣場,令我心中不由得暗生敬意,而我的冷靜也超出老人
的預料,他並沒有覺得自己受到冒犯了,反倒是從嘴角泛起一絲笑意,眼中好像
有些許贊意。

  不過,接下來從他口中迸出的話卻毫不留情,我可以清晰地感到他燎原的怒
火:「好大膽,是誰准許你在外面冒用我的名頭?」

  我並沒有被他的壓力所擊垮,依然面不改色的看著那對精光四射的眸子,緩
緩道:「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只是做了那個時刻我應該做的,而且現在看來,
我做得還不錯。」

  「呵呵,不知天高地厚的娃子。」我這幾句話不知效果如何,但老人那張峭
岩般的臉龐拉得更長了,他發出了幾聲似笑非笑的聲音,就像夜梟般令人膽戰心
驚。

  「你還真以為,就憑一個小娃子和一個瘋丫頭,就能讓直隸總督為你驅使?
你也未免太天真了吧。」

  「您的意思是?」老人的話直戳我的要害,回想起那晚的舉動,自己的確是
輕率而又莽撞,我自己都沒有想到,成功會來得如此之容易,之前一直以為是自
己的果斷與慎密打動了郎家,但現在看來事情絕對沒有那麼簡單,也不應該是那
麼簡單。

  「像郎家大總管這樣一個要人,突然南下進入淮海的地盤,還與對方的六扇
門副捕頭接洽,居然沒有露出一點風聲,你覺得呢?」

  老人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卻讓我驚起一身冷汗。之前看曹亞民的一番佈置,
以為已經足夠慎密和精細了,沒想到曹尤兩人這一系列所作所為,在老人眼中卻
是洞若觀火。

  「難道……是海上?」我皺起眉頭,腦子突然泛起一個答案,也只有這個可
能性了。

  從老人的眼神中我得到了肯定的答覆,看來我沒有猜錯。

  的確只有他,才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調動海軍和海防部署,避開情報網對
燕京市的監控,把尤秘送至公海上,與淮海方要人會面。

  想到此處,我對面前這個老人更加肅然起敬了,心中也暗暗起了提防之心,
自己這番進京所作所為頗為大膽,可以說遊走在犯罪的邊緣了,以老人的能量估
計對此早有所聞,說不定自己剛一進京,就處於他的指掌間了。

  不過,從老人此刻的臉色卻比先前緩和了許多,看起來好像我的反應之快,
給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我似乎從那對深沉的眸子中看到一次贊許之色。

  「小娃子,你來澆這最後的一點。」老人總算把他的氣場收回了些,我略略
松了一口氣,從他手中接過水壺,開始照著他的樣子,給剩下的兩條菜畦澆水。

  不過這務農的活兒,看起來沒什麼稀奇的,自己一上手才知道先前的想法是
錯的。雖然不是什麼重活,也不需要多說的手藝,但就這樣彎著腰在陽光下走上
幾趟,我的額頭已經略略出現汗滴了。

  還好我受過最嚴酷的極端環境考驗,之前在叢林裡潛伏幾天幾夜都不覺得累,
現在這麼貓著腰雖然不怎麼舒服,但畢竟還是堅持了下來,等到手中水壺裡的水
都澆完後,我才直直腰,轉了轉有些發酸的脖子,舒了口氣。

  「這就累了?呵呵。」老人不知什麼時候,在院子的青石板臺階上坐了下來,
他不知從哪裡掏出一個青色玳瑁鎏金方盒,從裡面挑出幾撮金黃的煙絲,然後用
香檳色的煙紙卷了起來。

  他的雙手又大又粗,上面佈滿了分辨不出來的傷痕和皺紋,但手部的動作卻
是很敏捷,沒幾下就卷好了一隻煙,然後掏出一盒火柴點著了,便坐在臺階上吞
雲吐霧起來。

  我把水壺和水桶放好後,徑直也走到老人身邊坐下。他倒是沒有計較我的坦
率,反而把盒子塞到我手中,我也不多做客氣,自己動手也卷了一支,湊到口中
一吸,一股醇正渾厚的氣息傳入口中,我有些動容道:「這是13號雪茄?」

  「呵呵,小子你還挺識貨的。」老人微笑著點點頭,他眼角的皺紋更加明顯
了,但雙目中卻有一絲像小孩子般的狡黠,這一點倒是跟薇拉su無甚差別。

  「這玩意也只有我老家那兒產的才能吸,不過等那幾個老夥計入土後,這門
技術估計要失傳了。」老人愜意地吐了口白煙,口中卻略帶抱怨道。

  「一個月十支,醫生規定好的,說抽多了不好。嘿,活了這麼大年紀了,就
這麼點愛好,還要被人管來管去,操。」老人像個小孩子般抱怨著,一點都不像
之前那般高傲自矜,只是最後補上的一句粗口,還是露出了軍人本色。

  老人就那樣一屁股坐在臺階上,他一點都不在意臺階上的灰塵,府綢褲管向
上挽得老高,露出的小腿上佈滿青筋,他的姿勢就像個莊稼漢,一點都沒有之前
的威儀,但既便如此,他的腰板始終都挺得筆直,口中吞雲吐霧不斷。

  「現在的小娃兒,能吃得了苦的太少了,就算是我那幾個娃娃,也沒耐性跟
老頭務農啊。」老人拍了拍膝蓋,頗有感歎的樣子,此刻的他已卸下身上那些強
硬的武裝,更像一個耄耋之年的老人。

  說到此處,老人好像有些意興闌珊,先前滔滔不絕的話鋒戛然而止,我不知
也不該評點別人家事,只得默不作聲,我們倆就在那漸漸落下的夕陽下,無言地
吞雲吐霧著。

  待到手中的雪茄差不多要化為一攤煙灰,這份不同尋常的安靜才被一陣腳步
聲打破,從腳步聲的輕緩和節奏來看,這應該是一個女子,而且還是個我熟識的
女子。

  果不其然,一個略帶沙啞的女聲在背後響起,這聲音有中獨特的性感,但卻
比往日更加柔和。

  「爸爸,都快六點鐘了,你還要人叫吃飯嗎?」

  我轉過身來,一個久違的高挑挺拔倩影站在身後。

  與往日有些不同的是,薇拉Su那張依舊嬌豔大氣的臉上,卻少了過去的灑
脫與不羈,更加多了幾分溫柔與矜持,她那頭耀眼的金髮被包裹在一條橙色繡金
線的頭巾內,這讓她那中西混合的五官顯得柔和了許多,那對豐唇上只是塗了淡
淡的唇蜜,不像過去那般總是以大紅唇示人。

  她那前凸後翹呈S曲線的嬌軀裹在一條橘紅色的雪紡長裙內,這條長裙雖然
並不貼身,顯得有些寬大和鬆弛,但卻讓她更顯女人味,兩條得天獨厚的大長腿
在裙內若隱若現,長長的雪紡裙擺一直垂到腳踝處,那對優美的玉足踩在一雙嵌
滿水鑽的白色平底涼拖鞋內。

  「呵呵,你這女娃子催啥,我只不過是和小高抽根煙罷了,抽完了我這就進
去。」蘇老看到女兒,那張岩石般的臉上頓時化開,露出難以置信的柔和笑意,
但仍不在意地揮揮手道。

  「爸爸,不是我說你,雪茄雖然不進肺,但也是過喉的,吸多了對身體總是
不好,你就不能聽我的話嗎……」

  薇拉Su顯然並不像其他人般在蘇老面前畢恭畢敬,她直率地上前搶過所剩
無幾的雪茄,隨手在花壇上弄熄了,口中不依不饒地搶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比你娘還嘮叨……」蘇老顯然很怕女兒說他,忙
不耐煩的揮揮手,站起來就往屋內走去。

  只有我注意到,薇拉Su的臉上微微掠過一絲不豫之色。

  但那表情轉瞬即逝,她迅速調整上前扶住老父親的肩膀,半擁半扶著陪著蘇
老向裡走,我忙快步跟上。

  穿過那個有些陰暗的通道,在薇拉Su的引導之下,我們走進了四合院的後
廂房,進了一個寬敞暖和的大房間。住四合院的老燕京人,以前在這個季節都要
燒火炕的,當然現在已經有了暖氣,室內的火炕也只是擺設而已。裡面擺放的傢
俱都是上好的紅木製成,塗了紅漆的桌椅在冬日裡顯得特有活力。

  屋裡燈光明亮,當中一張紅木四方桌上已經擺好了一桌飯菜,一瓶已經開封
的茅臺擺在中間,那股獨特的醬香已經充溢於桌面,桌面上擺著的菜肴都是家常
川菜,有東坡肘子、魚香肉絲、宮保雞丁、夫妻肺片、回鍋肉、麻婆豆腐等,但
卻烹製得極為精緻與可口,顯然出自名廚的手藝。

  「你小娘和弟弟們呢?」蘇老在主賓的位子上坐下,他朝薇拉Su抬了抬頭
問道。

  他口中的「小娘」,應該就是續弦的那位夫人,也是薇拉Su一直耿耿於懷
的那個小護士。不過時隔多年,那個女人已經為蘇老產下了後代,在家中的地位
也得到了鞏固,從蘇老的問話可以看出這一點。

  「她一早就帶著弟弟們去打高爾夫,我問過她,在山莊吃了晚飯再回來。」
薇拉Su淡淡道,她的話裡聽不出任何情緒,只是在描述一件事實。

  「這瘋娘們,就知道玩。」蘇老口中嘟囔了幾聲,他很快就將其拋之腦後,
拿起那瓶已經開封了的茅臺,給我和他面前的小瓷杯裡倒滿。

  「不管她們了,我們吃飯。來,幹了這杯。」蘇老大手一揮,我忙拿起酒杯
與之輕碰了下。

  蘇老很豪爽地將白酒一口喝幹,我自然不甘示弱地,有樣學樣喝完,我們就
這樣邊喝酒邊吃了起來,薇拉Su卻出人意料地滴酒不沾,只是端了一碗米飯在
旁邊靜靜地吃著。

  這一桌菜裡少不了放辣椒,那味道就跟色澤一般火辣辣的,可把吃慣本地菜
的我辣的夠嗆,但老爺子卻甘之若飴。他還不停地找我喝酒,為了中和口腔裡的
熱辣感,我只好吞了幾杯白酒,頓時就像有一團火在腹中燒著般,從小腹處傳遍
渾身上下。

  這半年來,我的酒量長進還是挺快的,再加上身強體壯的緣故,已經不如當
年那個初哥般容易醉倒。老爺子看我頗能喝幾杯,更是連連找我乾杯,看我一臉
苦相卻毫不推託的樣子,他越喝越開心,眉開眼笑地幹個沒完,把薇拉Su在一
旁不停的勸阻,都當作耳邊風般忽視。

  我雖然跟老爺子喝得很起勁,但注意力卻有一半都在薇拉Su身上。時隔三、
四個月不見,薇拉Su依舊是那麼的美豔,但她的體態卻豐腴了許多,皮膚也較
往日更為白皙,那張輪廓分明的臉蛋上洋溢著動人的光澤,令我時不時分神朝她
瞧去。

  不過薇拉Su顯得比過去矜持許多,雖然她對著我們兩個說話,但那對明媚
的大眼睛並沒有正眼看過我,大部分時間裡,她都是擺出一副崇拜的小女孩樣子,
看著談興十足的老將軍口若懸河地講著過去的豐功偉績,只是雙目偶爾不經意間
在我臉上掃過,但很快又恢復原樣了。

  薇拉Su這副模樣非但沒有讓我不快,反而更加增添了她的魅力,我總覺得,
這次見到的薇拉Su,與之前相比發生了些許變化,我雖然說不準變化在哪裡,
但是這種感覺卻並不陌生,因為我曾經在白莉媛身上見過。

  她依舊是那個美豔動人的長腿美人,但她的目光不像之前那麼躁動不安,也
不像之前那麼熱情奔放,變得比過去平靜了許多,但這種平靜中還蘊含著一股深
沉的東西,這種東西在之前的薇拉Su身上很難看到。

  「爸爸,你少喝點,醫生說你現在每天最多只能喝三杯。」看著桌上的那瓶
茅臺已經過半,薇拉Su忍不住出言勸道。

  「三杯算什麼,把我當小娃娃了?你老子當年可是千杯不醉。」蘇老雖然一
直都很聽女兒的話,但是此時酒勁上來後,他似乎又變成那個專制而又自負的軍
人了。

  「哈哈,來,小高,咱們幹了。」

  蘇老的盛情難卻,何況在這個身經百戰的軍人面前,我也沒有其他招數,無
奈之下,只好捨命陪君子。

  薇拉Su眼見老父親興致來了,知道自己繼續勸阻也是沒有用的,蘇老的性
格是極為好勝要強的,你若是說他不行的話他就偏要跟你鬥,不把你弄得服服帖
帖決不甘休,所以薇拉Su只好連連朝我使眼色。

  我見薇拉Su眼中露出懇求的意思,心中不由得一軟,自從露面以來,她總
算是敢正眼看我了,我用眼神示意她不用擔心,然後拉著蘇老開始請教一些歷史
上著名的戰役,果然,一談到打戰,蘇老的注意力便從酒杯上轉移了,他開始大
談特談切身經歷過的那些戰鬥。

  雖然他口中所說的那場戰爭離我們有些遙遠,但是從他口中說出來的卻很生
動,而且那些戰爭的細節遠比我在教科書上所瞭解的要準確,但是也更冷酷。不
過,從另一個角度想,他們要奪取政權,建立國家,哪個人手上不沾上成千上萬
的鮮血,這事自古以來都是如此。

  不過,雖然老爺子的故事很引人入勝,但我的目光卻不由得總往薇拉Su身
上溜。不知為何,今天的她特別有女人味。她進屋後便把頭巾解了下來,那一頭
金黃的波浪長髮整齊地梳成一條大辮子,然後高高地盤在腦後好像一頂後冠般,
雖然沒有戴什麼華貴的飾物,但那精緻溫婉的髮型已足以吸引男人的目光。

  對於我頻頻投來的熾熱眼神,薇拉Su自然心知肚明,但她並未向以往般給
予熱烈的回應,大部分時間都很認真的看著老爺子眉飛色舞的講故事,只是偶爾
向我這邊瞄上一眼,在我們視線相碰的瞬間,她卻很快地移開,臉上卻略有嬌羞
之色。

  為了不讓蘇老喝太多,那瓶茅臺有大半都是被我給消滅的,蘇老看到酒瓶已
空,就要叫人再上一瓶,卻被我和薇拉Su給勸住了,當勤務員把餐桌什麼的撤
下去後,蘇老卻執意要到院子裡走走,薇拉Su屢勸不住,只好拿來一件厚厚的
軍大衣,給老人披上。

  此時月亮已經出來了,清冷的月光照出兩條長長的影子。我放慢腳步,陪著
蘇老在院中散步,踩在青石板小徑上,蘇老卻不見了方才的健談,他披著軍大衣
的高大身型,在月光下卻顯得有些瘦削乾枯,這一刻他褪去了梟雄氣息,只是一
個普通的老人而已。

  「小薇這女娃娃,打小就是這麼調皮,長大了更讓人頭疼,可她卻是我最疼
愛的孩子。」蘇老突然說起這句話,讓我有些吃驚。

  不過,薇拉Su都是年過四旬的熟女了,蘇老還一口一個「小薇」的,聽在
耳中未免有些好笑,當然我並不會表現出來,只是嘴上附和著。

  「你別看她在我面前一副大小姐的樣子,不知道她在外頭有多野多皮。」

  這點我倒無需蘇老提醒,因為薇拉Su狂野的那一面我已經見識得足夠多了。

  「哎,這女娃子雖然表面上不提,但她心裡一直恨著我呢。」蘇老突然長長
地歎了口氣,語氣裡難得出現一絲頹廢。

  「怎麼會,蘇很孝順的。」我言不由衷道,對於他們父女倆的往事我略知一
二,那件事應該對薇拉Su影響很大,她會變成如今的性格,很大程度上都要歸
咎于父母的離異。

  「我這輩子一共娶過三個堂客……咳、咳、咳——」夜裡的秋風帶著涼意,
蘇老忍不住咳了幾聲,我想要出言相勸,但他卻擺擺手表示無礙,繼續說道。

  「頭一個是家裡包辦的,我雖然跟她拜過堂了,但沒過多久就跑去鬧革命了,
她給我生了個兒子就死了。這個女子說起來挺苦命的,可我的確跟她沒感情,現
在我連她的樣子都記不得了。」蘇老談起自己第一段婚姻時,他的語音就像所說
的內容般冷漠,可見他本人對此的態度。

  「第二個就是小薇她娘,我那時候真是愛得不得了,而且又是我人生最得意
的時候,看到小薇我就像是看到她娘一般。」蘇老邊說邊搖了搖頭,雖然他語氣
保持冷靜無波,但我卻聽出他內心的愉快,好像又回到了往日的崢嶸歲月般。

  「她娘雖然是富貴人家出身,但卻能跟我一起過苦日子,我被下放的那幾年
別提多受罪了,她又要帶孩子又要照顧我,還要應對一波波政治上的衝擊,也真
是難為她了。」

  蘇老的話讓我頗為尷尬,因為我已經從薇拉Su那裡得知她母親的結局,這
話從當事人的口中說出,讓我不知如何回答是好。不過,蘇老並沒有在意我,他
只是自顧自地說了下去,好像深深地沉浸在回憶之中。

  「哎……我虧欠她的實在太多。」蘇老深深地歎了口氣,話中帶著莫大的悲
傷,卻又像是在回憶思索一般,久久沒見他發出聲音,我們就這樣沉默地走著。

  「我是犯了錯,可這種錯哪個男人不會犯?像我們這種位置的,打幾個皮盼
還不是尋常事,用的著那麼生氣嘛?真是個強脾氣,這女子,咳……」蘇老他總
算開口說話了,只是語氣卻變得激烈許多。

  雖然我對蘇老的言論並不認可,但並我沒有出口反駁,人的價值觀你很難去
改變的,何況蘇老還是個身經百戰、閱歷豐富的軍人,與他同級別的大人物裡,
結婚離婚的事情太普遍了,他們那個時代走過來自有他們的價值觀,作為晚輩我
們很難站在一個客觀的立場對其評價。

  一陣冰涼的秋風迎面吹來,我不禁縮了縮脖子,但蘇老卻渾然不覺般迎著風
走著,嘴裡沒有停歇地一直說了下去。

  「我十八歲離家出走鬧革命,在軍營裡的時間比在家裡多,老大完全就是育
嬰員帶大的,所以一直跟我不親。他不愛摻合我的事,我也不去強迫他,這小子
現在搞科研搞得很出色,不錯。」

  蘇老說起他的家事,開始走出回憶中的傷感情緒,一副談興十足的樣子,我
只好耐心聽下去。

  「小娘給我生了倆小子,年齡跟你差不多,不過可比你嬌氣多了,一點軍人
樣子都沒有,根本就吃不了什麼苦。我本來安排好讓他們去部隊歷練一下,可倆
小子都不願意去,只想著開公司瀟灑花錢,不成器!」說到此處,蘇老又是爆出
了一串咳嗦,我忙伸手在他背上輕拍了幾下,這才好轉些。

  「小薇從小最得我寵愛,她的性格脾氣頗像我年輕時候,雖然因為她娘的事
情鬧了矛盾,但她畢竟是我的女兒,我這幾個娃娃裡,只有她最出挑了。」蘇老
一提到自己女兒,聲音裡都流露著難以掩飾的驕傲。

  「不過,小薇畢竟是個女娃娃,很多事情上天生不如男人,而且她現在忙著
管她姥爺家的產業,我怎麼勸她都不聽。我百年之後,姓蘇的如果沒人能撐起這
個家族,到時候子孫後代可是要任人擺弄嘍。」蘇老搖了搖頭,語氣裡透露著一
股悲傷,像是看到自己身故後的事情般。

  「蘇老你過慮了,你戰功顯赫,舊部親友滿天下,誰不敢賣你面子啊。」我
忙出言安慰道,但自己心中並不相信這個答案,政治上只講究利益得失,血緣和
友誼並不是那麼可靠。

  「呵呵,那是我還活著。」果然,蘇老冷笑了兩聲,語重心長地道:「小高
啊,我告訴你,人活著才是面子,人死了什麼都不算了,越往上層越是這樣。—
—你看主席那麼偉大的人物,他的後代現在混得如何?」蘇老這番話,聽得我啞
口無言,這個老人經歷了太多的征戰與鬥爭,他所說的一字一句都是蘊含了無數
人的鮮血與眼淚。

  「這個世界再怎麼變,還是得靠男人撐起來,家族沒有靠得住的男人,將來
會被人揪著打呀。」

  我默然無語,蘇老的話雖然很直接,但是句句都說中了,不管是具體化的國
家也好,還是個人的小家庭,沒有一個頂樑柱是很難維持的。只不過,我還沒搞
清楚,蘇老在我這麼一個外人面前,坦率的談到自己家族的困境,用意何在?

  「你這個娃娃,年紀雖小,但是做出的事情,可不得了啊。」蘇老話鋒一轉,
突然又回到了我身上。

  「那是托您的福了。」我雖然有些意外,但還是謙虛地回道。

  「呵呵,少拍馬屁了。你的那套身手雖然不錯,但也不比VIPS高上多少,
要沒有準確的情報,你要想殺了某人還全身而退,比登天還難。」蘇老不慌不忙
地道來,他的語速極慢,但我已經驚出一身冷汗了。

  「你……」我頓時停住了腳步,蘇老這幾句就像驚雷般在敲在我耳膜裡,嚇
得我魂飛魄散。如果之前蘇老已經顯示了他對情況的掌握程度,此刻他所說的卻
令我意想不到。

  我怎麼也不敢相信,居然有人可以道出我的身份,以及我為組織所做的事情,
這太不可思議了。我一直以為,組織的行事是絕對隱秘的,我之前的所作所為沒
有人可以知曉,但從蘇老的話來看,這個結論顯然不靠譜。

  「您怎麼知道的?」我滿懷忐忑不安地問道。

  此刻心中像是有幾個大鼓在敲著般,忽上忽下地好不喧鬧,我雖然很怕得到
的答案,但又無法抑制內心中的疑團。

  「哈哈,這個你就不要問了,你知道得越少對你越好。」蘇老豪爽地一笑,
很隨意地揮了揮手手道。

  「那你能告訴我,他們背後是誰,我應該怎麼辦?」他雖然讓我不要多問,
但我卻被激起了團團疑雲。

  其實這件事一直縈繞在我心中,脫離組織這麼久,我並沒有忘記自己的處境。
自從我與鷹分開之後,我每一天都在做最壞的打算,但時至今日,組織並沒有向
我發出焚燒密令,這讓我很是困惑。

  「他們是一股力量,我只能說這麼多。你擅自離隊,目前已經被列入名單,
要是想好好活著,除了我之外再沒人可以幫到你了。」蘇老雙手插在軍大衣的兜
裡,他的神情突然又變得冷峻肅穆起來,用令人無法反駁的語氣道。

  「您這是什麼意思?」我皺了皺眉頭,試探性的問道。我不是不相信他有這
個能力,只是這些來得太突然,我需要一個確切的答案。

  「很簡單,從明天起,你穿上軍裝,聽我的安排,從基層開始,一切都按我
的設計來辦,我會讓你繼承和掌握我的資源。」蘇老霍地轉過身來,雙目中射出
兩道冷電鎖住我,那強大的氣場令我無處可躲,就連一根小指頭都移動不了。

  「您這樣做,用意何在?」我越發詫異了,自己怎麼也想不到,蘇老開出來
的方子居然會是這樣,他所說的一切距離我實在太遙遠了,遙遠到我從未考慮過
這種可能。

  「我家裡這幾個男娃娃,都不是能做大事的料,我需要一個靠譜的繼承人來
保護家族。」蘇老緩緩地搖了搖頭,略帶傷感地道。

  「我?可我跟您並無血緣關係,你為何信得過我?」我忍不住把心頭的疑問
盤出。

  「當然沒這麼簡單,你首先得跟小薇結婚,然後你們生下的男娃娃要姓蘇,
將來這個家業也由他來繼承。」蘇老揚了揚下顎,用一種不容質疑的語氣道。

  「為什麼是我?」我並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繼續反問道。

  因為我怎麼也不敢相信,蘇老跟自己只是第一次見面,他就有將我招納入門
下的打算,而且這意思還是要我入贅。

  「首先,你讓我想起十八歲時候的自己,天不怕地不怕,敢闖敢幹;其次,
你的出身很清白,家裡也沒什麼拖累;當然,小薇對你的評價很高,這點也是很
重要的。」蘇老對我沒有立即答應的表現有些疑惑,但他還是按捺住心頭的不快,
用往常少見的耐心仔細解釋道。

  我默然不語,並沒有立刻回答蘇老的提議,而是陷入了長長的深思中。

  過了半天,蘇老見我沒有回應,他頗有些意外的道:「你什麼意思?」

  「我要考慮一下。」我張開口,簡單地吐出幾個字。

  「考慮什麼?」蘇老那兩道已經全白的濃眉深深地擰在了一起,他明顯控制
不住怒火,語氣中帶著幾絲焦躁。

  「你不用顧忌,我一切都打點好了,只要按著步驟執行,不出十年左右,你
就可以跟那幾家平起平坐了,還有什麼不滿足的?」他好像知道我的顧慮一般,
繼續為我謀劃道。

  「如果你是擔心那些個女人的話,這個也不用你發愁。爺們大丈夫,誰沒三
妻四妾的,小薇也不是那麼不懂事,你只要保證照顧好她,其他女人你都可以繼
續要,只要你有那個本事,哈哈。」

  蘇老的話說到此處,已經十分直白明顯了,以他的身份地位,能夠花這麼大
氣力來拉攏我,說明我在他眼中分量還是十分充足的。

  如果我按照他的話去做的話,不僅不用擔心組織的焚燒,自己與呂家的仇怨
也能夠輕鬆解決,更不用說坐擁巨大的權勢與財富了,而且薇拉Su更是難得的
絕色美女。

  從任何一個角度看,我都應該立即答應才對,因為我找不出哪個理由來拒絕,
除了必須娶薇拉Su為妻這個條件之外,因為我已經有兩個女人的婚約在身。不
過,照蘇老的話來說,就算我娶了薇拉Su,也可以照樣擁有白莉媛等人,這對
我來說也沒什麼損失。

  只是,不知為何,我卻沒有預料中的那麼高興,反而有些提不起精神,我的
腦海中第一個想起的不是別人,而是白莉媛,想起她穿著潔白魚尾婚紗長裙站在
我面前巧笑嫣然的樣子,她那羊脂白玉般的肉體在我胯下輾轉嬌吟的樣子,她那
白蔥般纖手上戴著我送的珍珠婚戒說願意時候的樣子。

  我完全可以答應蘇老的條件,以白莉媛的性格也不會反對,她大多數時候都
會做一個我背後的女人,默默無聞的為我奉獻她的癡情與肉體,為我提供一個可
以倚靠的港灣,這是她心目中最大的幸福。

  可當我想到這一幕的時候,心裡卻像塞了什麼似得堵得慌,在那個簡單而又
溫馨的婚禮儀式上,我們倆所發的誓言一直迴響在我腦海中,讓我無暇去思考其
他的可能,就像是一塊骨頭哽在了喉嚨口般,怎麼也無法說出話來。

  我的遲疑不決,顯然已經引起了蘇老的不悅,他那張岩石般的臉頰上陰雲越
來越盛,就像是暴風雨即將來臨的預兆一般,他頓了頓拐杖,雙眉一揚道:「你
還在遲疑什麼,難道我蘇家的女娃娃還配不上你嗎?」

  「不是的,蘇薇是個難得的美人。」我忙出言辯解道,心想這事情必須儘早
決斷,拖得越久越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我沉吟再三,但還是以一種冷靜而又沉著的語氣說出:「謝謝蘇老你如此器
重,但是很抱歉,我無法接受你的條件。」

  蘇老靜靜地聽完我的話,他並沒有立即發怒,只是用那種冷冷的眼神打量著
我,估計在他心中也感到納悶吧,怎麼也沒料到有人會拒絕這麼豐厚的一個條件,
這令他十分意外。

  「你是不是傻子,天底下哪來這麼好的事情,居然還有人不想要,你到底想
要什麼?」蘇老的話裡一半帶著疑問,一半還是想要我回心轉意。

  除了白莉媛之外,我還沒見過有人對我如此看重,但我卻不得不拒絕這個老
人的好意。

  「沒什麼,我只是不喜歡被人擺佈,我想要的東西,我會用自己的方式去得
到。」我略帶傲氣地沉聲道,話裡的決絕之意卻溢於言表。

  「哈哈,小小娃兒,那學來這臭脾氣。」蘇老不怒反笑,顯然對我的答案感
到很可笑,但他的樣子並不像表面上那麼開心。

  「向您致敬,您當年不也是白手起家的嗎?」我微微一笑,表明心跡的同時
順便稍稍捧了下蘇老。

  這句話顯然讓他很是受用,他臉上再次露出得意的笑容,那堆起的層層皺紋
像一頭年邁的獅子,不過看著我的那雙捕獵者的眼睛中卻投射出幾絲悲憫。

  「小娃娃,老夫果然沒看走眼,只是……可惜,可惜。」老獅子緩緩地搖了
搖頭,他的話裡有一種難言的傷感。

  「可惜什麼?」我不解地問道。

  「你若是聽我的話,一切問題都解決了。只可惜你選擇了另外一條道路,我
可是要提醒你,當你走出這個門後,再也沒有誰會庇護你了,你如果這時候後悔,
還來得及。」蘇老伸出一根指頭點了點我,這一刻他又恢復到那個指點江山的大
人物做派。

  我明白蘇老話裡的意思,我不同意他的條件,便等同于與蘇家以及燕京這一
系的勢力決裂,而之前我已經與淮海這一派接下了大仇怨。從此之後,我不但得
獨自面對南北兩大派系的夾擊,還有一個將我列入焚燒名單的組織在追殺,這不
啻於要同時與這三大勢力為敵,而他們其中的任意一支要對付我的話,就如同碾
死一隻螞蟻般容易。

  有那麼一瞬間,我差點要服軟認輸了,但當我想要啟口的時候,腦子莫名的
又想起白莉媛的玉容,以及她那對溫柔似水卻略帶憂傷的翦水秋瞳,像是一陣暖
流傳遍全身般,我心中頓時鼓起了無盡的信心。

  我是一家之主,但這裡並不是我的家,我的家在南方,我的女人在家中等著
我,誰也不能阻止我回到她身邊。

  那一瞬間我好些有了無窮的勇氣與力量,即便是九天諸佛、幽冥閻帝擋在我
面前,我也要佛擋殺佛、鬼擋殺鬼,一股狂傲之氣湧到嘴邊,脫口而出。

  「我會證明給您看的。」

  蘇老沒有再說什麼,他面如止水地點點頭,那對冷冷的眸子深深地看了我一
眼,然後舉起拐杖,轉身朝宅子內走去。清冷的月光照在他披著軍大衣的高大背
影下,在青石板通道上拖出一條古怪的長影,他的步伐顯得有些寂寞與淒涼,這
時候我才覺得他已經是那麼老了。

  一陣秋風吹來,我才覺得冰涼徹骨,忍不住緊了緊身上的西裝,跨過了那扇
深紅色的大門。

  夜色如水,照得那街道如剛來時那般乾淨整潔,不出我的預料,一個高挑的
倩影站在門口等著。

  薇拉su顯然在門口等了有一會兒了,那條橙色的愛馬仕頭巾再次裹在頭上,
看不到那條漂亮的金黃辮子讓我覺得有些可惜,不過她那畫著淡妝的臉蛋有些發
白,塗著淡淡唇蜜的雙唇中不停地呵出白氣,在月光下尤為楚楚可憐。

  夜深秋涼,她在外頭又披了一件米色的羊絨大衣,寬寬的大袖子和蠶蛹狀的
圓弧衣擺,完全籠罩住了那凹凸有致的曲線,羊絨大衣的下擺露出雪紡裙角和兩
截纖細優美的腳踝,她赤足穿著雙米色小羊皮平底尖頭鞋,鞋尖裝飾著兩條細帶
子拼成的蝴蝶結。

  「蘇蘇。」我向前邁了一步,看著這個混血美人的深邃五官,心中蕩起莫名
的情愫,卻不知如何開口是好。

  「我等你好久了,老爺子沒難為你吧?」薇拉Su微微一笑道。

  「嗯,還好,他很看得起我,這讓我受寵若驚。」我聳聳肩道。

  「他應該跟你提那個條件了吧?」薇拉Su側著頭看我,她的語氣出乎意料
的輕鬆。

  「嗯。」我猶豫了一下,不知該如何回答是好,蘇老的條件是要讓我與薇拉
Su結婚,但卻被我給拒絕了,現在面對著當事人,我實在無法開口道出實情。

  「你當然是拒絕了?」薇拉Su的語氣有些揶揄,但那對漂亮的大眼睛卻盯
著我不放。

  「是的,不過並不是因為你的原因。」我忙出言辯解道,卻被薇拉Su搖手
給止住了。

  她臉上泛起淡淡的笑意,搖搖頭道:「不用說太多,我明白的。」

  「其實,爸爸提出這個條件的時候,我是反對他這麼做的。我知道以你的性
格,不管是誰這樣要求你,無疑會被你拒絕的。可是爸爸不喜歡別人反駁他的意
見,而且……」

  「而且,我心裡也存著一點點的念想,或許你會答應也說不定。」薇拉Su
輕輕地到來,她臉上不知是失落還是欣慰,那對大眼睛在月光下更加皎潔明亮,
這時候的她簡直美極了。

  「我,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心頭突然感到說不出的難受,眼前的薇拉
Su雖然不著脂粉素顏示人,但她表現出那種纖弱敏感的女性特質,卻讓我心神
蕩漾。

  一隻帶著涼意的纖手捂在了我嘴上,阻止了我接下來想說的話,薇拉Su已
經走到了我面前,她仰起頭睜大眼睛看著我,柔柔道:「不用說太多,如果我們
真的有緣的話,或許日後還會相見的。」

  我心頭霍得一驚,抓住那只冰涼的纖手,皺眉道:「你說什麼,這是什麼意
思?」

  薇拉Su低垂下頭,她長長的眼睫毛抖了抖,輕聲道:「我明天就走了,回
馬來西亞。」

  「你還會回來嗎?」我心中一顫,追問道。

  「說不準,也許會在那裡住一段,也許就永遠定居那兒了。」薇拉Su搖搖
頭,她的語氣很是輕柔,但卻出人意料的堅定。

  「蘇蘇,我會想你的。」我不能自抑,伸手將她攬入懷中,輕嗅著她發端傳
來的香氣,喃喃自語道。

  「我可未必,你這個狠心的小鬼。」薇拉Su略帶嬌嗔地白了我一眼,但接
下來她卻抬頭吻在了我的嘴上。

  我們毫無空隙地緊緊的抱在了一起,由於腳下穿著平底鞋的緣故,薇拉Su
要踮起腳尖才能夠得著我,我們倆在冷津津的月色下相擁著,相互交換著舌尖,
溫柔地舌吻著,沉浸在這略帶離情別意的氛圍中。

  這一吻與以往都不相同,我們之間沒有那種熱火燎原的肉欲,也沒有那種纏
綿不休的激情,倒像是一對相知多年的朋友與情人般,彼此通過唇舌和體溫傾訴
著離別之意。

  直到因為接吻過長導致呼吸困難,我們才依依不捨地分開了黏在一起的雙唇,
薇拉Su原本蒼白的臉頰上飛起了兩朵紅雲,在月光之下更是像盛開的玫瑰般嬌
豔無比,讓我呆呆地看了許久。

  薇拉Su也看出我眼中的異樣,她突然又撲入我的懷中,這回她的動作可比
先前熱烈多了,簡直就是抱著我腦袋啃個沒完,雙唇和長舌就像往日一般狂野十
足,不過這種激情沒有延續多久,她突然齒關一閉。

  「啊。」我突然感到嘴唇上一陣刺疼,雙手不由自主的向前一推,薇拉Su
向後退了一步,她臉上掛著無比狡黠的笑容,口中卻是嬌滴滴道:「Master
高,你就是想忘記我也不行了。」

  說完,她便轉身走入屋內,那兩條極致的大長腿在大衣下方輕盈擺動著,她
的步伐一點都不張揚,但卻充滿了難言的誘惑與嫵媚。

  看著薇拉Su的背影漸漸消失在青磚牆後,我只是呆呆地站在冰涼的夜風中,
嘴上還殘留著被咬過的齒痕和她唇舌的溫香,心中卻不知是憂是喜。


                              【待續】
2015-2-27 00:14#224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zwzjr
禁止訪問




UID 218660
精華 0
積分 9
帖子 176
閱讀權限 0
註冊 2014-3-4
狀態 離線
感谢大大的更新!难道那一刻男主就没想到与杨丫头的约定吗?难道他不想娶杨丫头吗?期待更新!
2015-2-27 07:57#225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xmm1975
註冊會員
Rank: 1



UID 8821
精華 0
積分 0
帖子 123
閱讀權限 9
註冊 2006-12-14
狀態 離線
感觉不光是情色,已经走入悬疑的路子了,迷团一个个的等待解开
2015-2-27 12:46#226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mark037
註冊會員
Rank: 1



UID 213986
精華 0
積分 0
帖子 9
閱讀權限 9
註冊 2014-2-4
狀態 離線
我是一口气看下来的,前面很精彩,但后面有点偏离主旨的感觉,另外,白这个角色,个人认为已经塑造失败了
2015-2-27 23:53#227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zhujuno
註冊會員
Rank: 1



UID 44405
精華 0
積分 1
帖子 12
閱讀權限 9
註冊 2009-12-12
狀態 離線
              【天若有情】


作者:hyperx
2015/4/1發表于:SIS
字數:36641

              第一百零二章

  重新登上那架久違的空客A320,我的心情卻如來時一般沉重,當然兩者之間
並不是完全地一致。來時,我最擔憂的是梅妤的處境,以及她對我們之間關係的
態度;而歸去時,我依然擔憂我們之間的關係,但這段關係中的女人卻擴大到了
叁個,還有一個雖然已經離我遠去,但卻在我心中留下一個不可磨滅的痕跡。

  不過,這些煩惱我還可以暫時放在一邊,有一個迫在眉睫的危機卻是不得不
正面應對,那就是一直在暗中的組織對我的威脅,或許還不止組織一家,自從我
走出蘇老的四合院大門後,意味著自己在這個國家已經孤立無援,而到處都是敵
人的爪牙與臂膀,他們的力量遠不是我一人可以抵擋的。

  如果是一年多前的自己也就罷了,那時候的自己迥然一身,早就習慣那種孤
身與世界作戰的生活。但是,現在的我卻沒有那麽灑脫了。我已經不再是獨狼一
衹,我的生活裏開始有了牽挂的人,也有了牽挂我的人,她們身上寄托著我對生
活的正面憧憬,我愛她們,也需要她們,所以我必須保護好她們。但我真的能夠
做到這點嗎?一想到這個問題,大腦條件反射般避開了去。

  我不敢去想象,我寧願相信自己可以的。

  「高岩……」一聲輕微的嘟囔在耳邊響起。

  我心知那是楊乃瑾聲音,但卻沒有急著移動身子,因為小姑娘的臻首正撂在
我的肩膀上。她上飛機不久後,我就開始履行人肉枕頭的職責了,我輕輕地側了
側頭,看著那張芙蓉春睡般的小臉蛋。

  她柔順光滑的黑發像一匹綢緞般鋪在我的肩上,身上淡淡的少女清香不斷撲
入鼻中,像扇子般整齊的長睫毛合得緊緊的,嫣紅的小嘴微微翕動,好像在說著
什麽夢話般。我雖然聽不清楚她在說什麽,但是可以肯定她的夢中少不了我的存
在。

  頭等艙裏的旅客們大多閉目休息,所以我可以收到前排那兩位熟年美婦人的
竊竊私語。白莉媛與梅妤之間的關係修復得很好,遠超出我的預料之外,可能我
對女人之間的友誼並不太了解吧。她們好像已經將之前的不快與隔閡拋開了,兩
人就像是什麽都沒發生過般,還是那麽地親密有愛。

  身為女人,她們談話的內容自然離不開時尚、保養等,但偶爾也會把話題移
到子女身上來,她們對彼此與我的瓜葛都很了然,但卻像是有默契般避開了這點,
把話題集中在我與楊乃瑾身上。按照白莉媛的意思是,我們倆越早辦事情越好,
最好就是回淮海後就舉行婚禮;而梅妤顯得謹慎些,她認為我們應該先出國,操
辦禮節之類的可以緩一緩。

  我靜靜地聽著兩個美婦人的對話,心中卻是充滿了一種平靜的喜悅,這兩個
女人雖然都與我有著刻骨銘心的愛戀,但在事關下一代幸福的選擇上,卻是如出
一轍地誌向一致,一切都是從我與楊乃瑾的幸福出發。能夠擁有這兩個出色女人
的愛,應該算是老天爺在補償我之前所吃的那些苦吧。

  想到此處,我不由得在楊乃瑾滑如凝脂的臉蛋上親了下,小姑娘並未當即醒
過來,但她好像在睡夢中有所察覺般,嘴角泛出一絲甜甜的微笑。我伸手將毯子
再往上拉了拉,蓋住她斜倚著的整個身子,心中卻暗自下了決心:無論前方有多
少的困難險阻,我都要保護好這叁個女人。

  在完成燕京此行的目的之後,我與白莉媛沒有再多做逗留,立馬打道回府,
當然此行少不了要帶上梅妤母女,因為燕京已經沒有值得她們停留的理由了,我
們與呂家的鬥爭也告一段落。

  從表面上看,一切都在我的謀劃當中,呂天與夢蘭都得到了應有的懲罰,而
據梅妤的信息源得知,我交給燕京市的那份名單終于開始奇效了,高層內部已經
對呂江一案取得了共識,中紀委將會在近期內采取措施,呂江的命運已經是板上
釘釘的事了。

  所以,當海東機場的建築物在下方變得清晰起來,飛機緩緩地放下輪胎,開
始在機道上滑行時,我的心情不敢說毫無挂慮,但起碼是輕鬆了不少。

  綠燈亮起,我輕聲地叫醒楊乃瑾,大家一起收拾好行李後,卻發現乘務長站
在了艙門口。她雙手交叉擺在腰間,滿臉歉意道:「各位乘客,很抱歉。從機場
方面得到的通知,飛機暫時尚不能下客,請大家先在機上稍等片刻。」

  她的話音剛落,便招惹來乘客們一致的不滿。因為飛機在滑行過程中一切都
是好好的,機場外面的天氣也很正常,按理說應該盡快讓乘客下機,怎麽會不能
下客呢?

  「對不起,對不起,實在很抱歉。我們航空公司也是剛接到通知的,整個機
場的航班都被暫停了,我們也很無奈。」

  乘務長是個年近40左右的高個女子,有一張溫柔嫻淑的方臉,講起話來也委
婉動聽。她很耐心地為我們做著解釋,雖然她自己也並不是很了解情況,但這種
低調的態度卻贏得了部分乘客的諒解。

  頭等艙裏的客人生氣雖生氣,但他們畢竟素質比較高,抱怨了幾句之後也就
算了。後面的經濟艙乘客可沒這麽好打發,他們之中不少人都有急事要辦,可是
受不起這種耽擱,當場就有幾個刺頭兒站起來,大喇喇地質問空姐,幾個年輕的
空姐根本應付不了這種場面,還有人被乘客罵得當場哭了起來。最後還是乘務長
親自出面,耐心地進行了解釋與安撫,並承諾給所有乘客加餐的同時,再附贈旅
程積分返點,這才平息了那些不滿的聲音。

  不知道是乘務長的安撫,還是航空公司附贈的禮物起了作用,經濟艙的聲浪
漸漸降低了下來,頭等艙裏的客人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有些不著急的幹脆重新
蓋上毯子睡了起來。

  飛機延誤了,楊乃瑾與白莉媛倒沒什麽,她們又沒有什麽急事要趕路,衹要
有我在身邊就滿足了。我和梅妤相視一眼,都看出對方眼中的疑惑,這次延誤事
件就像一道水浪般,在各自心中都激出不小的波瀾。我不清楚梅妤是怎麽想的,
但我不禁有些擔憂,這是否意味著什麽?難道有人要對我下手了嗎?對方是誰?
淮海市,蘇老,甚至是組織?

  我警惕地觀察了下機艙,乘務長和空姐們正忙碌地分發著食物和飲料,駕駛
艙的大門關得緊緊的,氣氛雖然有些緊張但並沒有感到殺意,經濟艙內時不時傳
來乘客們大聲說話的聲音,雖然有些喧鬧但井井有條,可見這名乘務長的應急管
理能力。

  梅妤已經不在座位上了,她好像是隨意走動一般,不經意地走到乘務長身邊,
擺出親和力十足的笑容,與其攀談了起來。她們的年齡相差不大,再加上梅妤高
貴的氣質,很快就博得了乘務長的好感,看她們交流起來很愉快的樣子。

  我轉過頭,湊到窗邊往外一看,A320是停到了登機口,但相連的通道卻沒有
架起來。飛機左側的場地上空蕩蕩的,說明自我們之後就沒有新的飛機降落了;
而右側排了七八架差不多的客機,從機身標識來看有南航、國航、亞航、美航、
漢莎等,看起來它們的情況跟我們這架差不多,清一色地沒有連接到登機口,看
來被限制下客的不僅是這架飛機。

  我鬆了口氣,從這點來看,機場的行為並不是針對我們的。衹不過,又有一
個疑問涌上心頭,他們這麽做是為了什麽?為什麽要將整個機場封鎖住,這裏面
到底有什麽預謀?他們想對付誰?

  這個問題在我腦中縈繞了半天,但是始終沒有得出一個合理的答案。這時梅
妤走了回來,她手持著手機像是跟誰通話般,衹看到她時不時地點點頭,並沒有
多說什麽話。電話很快就打完了,她表情肅穆地對我使了個眼色,我站起身來,
裝作幫忙的樣子走到她身邊,兩人互相交談了幾句,我重新坐回位子上,但腦海
裏再次掀起陣陣波瀾。

  從梅妤從乘務長那裏得到的消息,海東機場在半個小時前接到上級的命令,
出于特殊原因必須停止下客,未下地的飛機一律更改航向,禁閉令的時間持續1
個小時。這種禁令雖然也有發過,但都是因為氣候或者事故原因,而今天的情況
一條都對不上,所以乘務長也不清楚,這條禁閉令究竟是因何發出的。

  但梅妤並沒有就此罷休,她剛才打了個電話給燕京那邊,通過在要害部門的
一位朋友得知,中紀委打算在今天將從海外歸國的呂江帶走,根據他們掌握的情
報,呂江的私人飛機會在12點左右降落海東機場,所以這一切的布置應該是為呂
江準備的。

  我坐回了位子上,機艙內的乘客們各懷心事地等待著,但我的心思卻不在這
裏,而是懷著一股難以說明的心思等著那架飛機的降落。按理說我這個時候應該
高興才是,因為最大的仇人就要落入法網了,但我不知為何卻提不起精神來,這
個結局來得太快,令我有些不知所措。

  呂江一旦落入紀委手中,必將成為撬開淮海市大局的一個支點,這個是不因
他個人意誌與忠誠為轉移的,據我所知,就有數十種方法可以讓任何人乖乖招供。
而呂江要麽不招供,要招供的話就一定得全部招供,因為無論如何他都免不了牢
獄之災,但如果淮海市的那一派沒有完全被打垮的話,他很有可能遭到更大的報
復。

  當然,不管呂江怎麽做,他的命運已經是板上釘釘了,衹不過這樣的行動,
肯定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來收集有關的證據,並逐步打掉淮海市的爪牙,最終
才會對那衹盤踞在淮海市的巨獸下手。而在這天來臨前,我衹能眼睜睜地看著呂
江作為證物在嚴密保護下活著。

  正當我思索期間,窗外終于出現了一架白色的支線客機,我認出這是龐巴迪
公司生產的挑戰者850 公務機,機身尾翼上有一個海鷗形狀的藍色數字「3 」標
識,那是叁港集團的LOGO,呂江果然是在這個時間降落此地,不知他是否知道接
下來要面對的牢獄之災。

  挑戰者850 開始在地面上滑行,它的方向是第13登機口,這一切都進行得很
順利,因為整個空域和機場衹為這一架飛機服務,支線客機不大的機身在機場上
變得很顯眼。就在這時,我突然看到正對著客機滑行方向閃動著什麽。

  我凝神看去,好像有一串閃動的燈光在靠近,那燈光移動的速度並不慢,很
快就可以認出是一排開著警燈的車隊,我冷笑幾聲,中紀委行動起來倒是挺張揚
的,絲毫不顧忌淮海市的感受。

  待挑戰者850 停好後,那排閃著警燈的車隊正好將飛機圍住,從車上跳下來
幾十人,迅速守住了飛機的艙門口。我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這些人身上穿的好
像是黑藍色的警服,紀委的幹部是不穿制服的,而且個個荷槍實彈的,看上去這
副做派,更像是部隊。

  機場這邊準備很充分,一輛登機擺渡車迅速地靠了上來,那伙黑制服迅速衝
了上去,幾分鐘後,他們從機上押下幾個人,其中走在最前面的那個男人,身材
高大,頭頂微禿,就算隔得太遠看不清五官,但我仍然一眼就認出,此人正是呂
江。

  呂江等人被塞入那幾輛警車中,很快就隨著車隊的駛離消失在視線中,我注
意到,車隊並沒有從最近的13號登機口離開。

  車隊離開後,一切都恢復了正常軌道,機場方很快就解除了禁令,在乘務員
的積極配合下,多等了1 個小時的乘客迅速地離開了機艙。

  由于此行的行李頗多,我們出來時多花了一點時間,結果落到了最後,當我
與叁位女伴走進13號登機口時,卻發現門口出現了一點騷亂。

  十來個中年男子被攔在了門口,他們大多身穿深色夾克衫,發型和外貌看上
去普普通通,可是那警惕的眼神,和習慣性的面無表情,一看就帶著鮮明的紀檢
幹部特色,他們是一批經過特殊訓練的人,也是一群令人生畏的人,尤其是那些
身居高位的人物。

  按理說,紀檢幹部行事都很謹慎,從來不對外張揚,但眼前的這伙人好像有
些不一樣,他們顯得很是激動,不少人都漲紅了脖子,正在與機場的安保人員爭
吵著什麽,看上去頗為怪異。

  「妳們這樣做,是要犯大錯誤的。」其中一個梳著大背頭,一副領導模樣的,
乾指呵斥道。

  被他指著臉罵的是個中年胖子,一臉富態滿腹油水,穿得人模人樣的,看樣
子應該是機場方的管理者,此刻正貓著腰一臉喪氣地在陪不是,他嘴裏低聲下氣
地道歉,一邊用手帕擦著被不斷冒汗中的額頭,「對不起,對不起,這個都是我
們的失誤,我們也是收到總局的禁令,按照程序辦的。」

  「妳不知道我們是誰嗎?就連督查組都敢攔,膽大包天了,淮海市還要不要
中央管了。」大背頭雙眉一揚,大發雷霆道。

  這幾句話說得一群機場員工也是個個臉如土色,噤若寒蟬。那個胖子經理更
是面無血色,差點當場昏了過去,他幾乎要跪下來磕頭了。

  我轉頭朝梅妤看去,她正好也在看著我,我們交換了下眼神,彼此都看出對
方心中所想,梅妤的面色極為凝重,顯然我們想到一塊去了。

  我們這番停留,讓另外兩位女人有些莫名其妙,白莉媛還好些,楊乃瑾開始
不耐煩地催我了。我衹好拋下這群紀檢幹部,拉著行李一起走入電梯。

  直到電梯開始緩緩下降,我還可以看到,那個胖子經理彎著腰,在大背頭面
前不斷賠禮道歉的身影。

  「高岩,剛才那些人吵什麽,妳怎麽那麽關心。」

  我的霸道剛駛出機場,楊乃瑾就迫不及待地開口問道,看樣子她對我先前的
舉止十分好奇。

  不過我並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看了看後視鏡,然後把手指放在嘴邊「噓」
了一聲。

  後排的座位上,梅妤正在對著手機說什麽,楊乃瑾看到母親在講電話,很乖
巧地閉上了嘴巴,但一對大眼睛還是充滿期待地盯著我。

  梅妤剛一上車,就開始掏出手機打電話了,我知道電話那一頭肯定是曹亞民,
這個時候,我也很期待從他那裏獲取最新的消息。

  車開到了高架橋上,梅妤的電話才打完,她合上手機,一對清澈美目中閃爍
著難以形容的光芒,口中卻十分冷靜地道:「呂江被淮海市警方帶走了。」

  「什麽?」車內的另外兩個女人都十分驚訝地叫了出來,衹有我並不覺得意
外,之前我已經猜測到了幾分。

  據曹亞民所提供的消息,昨天深夜裏,淮海市委突然緊急召開常委會議,幾
個市委常委連夜從被窩中叫起,一直開到早上7 點才結束。隨後市公安局全員進
入緊急狀態,並派出防暴巡特警大隊封鎖了海東機場以及附近的幾條交通要道,
據說是要執行某項重要任務。衹不過詭異的是,原本應該出現在指揮位置上的呂
濤,今天卻沒有現身局裏,而是在市委通過電話遙控指揮,而曹亞民正好是這次
行動的副指揮之一,所以才能第一時間將消息傳至梅妤耳中。

  「哈哈,這個姓呂的也有今天,果然是報應呀。」楊乃瑾聽完之後,十分興
奮地鼓掌道。

  在她看來,呂江被抓絕對是件大快人心的事,不管動手的是哪一方。不過白
莉媛想的就比較深入點了,她有些不解地問道。

  「淮海市不是呂江的後臺嗎?怎麽會抓他。」

  「呂江在外面如何風光,放在淮海市的大局裏衹是一個小卒罷了,現在他已
經過了河,沒有回頭路了。」梅妤淡淡地道,她的話言簡意賅,但卻十分形象地
描繪了當前的形勢。

  看著白楊二女不是很懂的眼神,我耐心地解釋了下梅妤那句話的意思,並從
我目前掌握的情況推導出個概況。

  整個事情是這樣的:中紀委決定于今天采取行動,在海東機場將呂江帶走並
進行審查。但是,不知是有人泄密還是淮海市神通廣大,這個消息在昨天晚上就
傳到了淮海市的核心部門,當晚肯定是有一番激烈的爭論,因為呂江雖然衹是個
商人,但他的存在關係到許多人的政治安全,這個事情如果處理不好,很可能連
累一大批人。

  不知道呂濤是否有在常委會上為兄長力爭,但最終呂江還是成為被犧牲的對
象,淮海市迅速派出警力控制了機場,並且成功阻礙了中紀委的行動,並趕在他
們下手之前帶走了呂江。

  淮海市的行為可以說極為大膽,也極為冒險,但相比起讓呂江落入他人手中
的後果,這種冒險又是非常值得的,就算換成我也沒有其他更好的招式了,淮海
市的行事手段果然不一般,這種膽大妄為的風格恰好印證了蘇老對他們的評價。

  現在呂江已經落入他們手中,不管中紀委對此行為有多大的不滿,都無法在
淮海市內將呂江帶走,淮海市最擔心的事情就可以暫時告一段落。

  衹不過,落入淮海市的網中對于呂江來說,並不一定是件好事。呂江的存在
對于他們來說始終是一個威脅,這些人敢冒大不韙地在中紀委面前搶人,擺明了
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態度,呂江落入他們手中肯定凶多吉少,他們衹要隨便找個
什麽理由就可以讓其滅口,從而一了百了。

  「不管怎麽樣,呂江總算完蛋了,他們自己狗咬狗,不是更好嗎?楊乃瑾聽
完我的分析,眨巴著一對大眼睛道。

  「我們總算可以回歸正常的生活啦。」她邊說著邊伸了個懶腰,語氣中流露
出按捺不住的輕鬆愜意。

  後座上那兩個女人並沒有說話,她們的神情各異,梅妤一臉凝重地似乎在思
索著什麽,白莉媛玉臉上則似憂似喜地難以描述,我心中卻還在默默地想著那句
話。

  「我們真的可以回歸正常生活了嗎?」

  雁湖山莊位于淮海市的郊區,驅車不過2 個小時左右,就可以找到都市難得
的安靜。這裏背靠著一個水庫形成的淡水湖,四周都是翠綠的群山環繞,天然而
然地提供了不受外界幹擾的空間,是一個休憩療養的好地方。

  所以建國後不久,這裏就被辟為淮海市總工會的療養院,專門為勞動模範和
工人代表提供休養和娛樂服務,直至其改制前,雁湖山莊在淮海市的工人家庭裏
都具有很高的地位,放在當時就跟現在的五星級大酒店一般,有機會到裏面去住
一個晚上的話,回來可以在親戚朋友那裏炫耀好久的事。

  衹不過,隨著商品經濟的發展,市場上提供的高級休閑旅游場所越來越多,
各種星級酒店和度假山莊層出不窮,漸漸地雁湖山莊便失去了原有高不可攀的地
位,再加上改革開放後,原本崇高的工人階級逐漸退出歷史舞臺,取而代之的是
廉價的農民工,工會和所辦的療養院變得不合時宜起來。

  由于需要療養和適合療養地對象越來越少,雁湖山莊基本上空置在哪兒好幾
年,直到去年被政府收回並改變其用途,將其修繕成一座特別的監獄,名義上是
具備康復功能的醫院,實際上專門容納那些級別較高的經濟罪犯,特別是因經濟
問題入獄的前高官們。

  雖然改變了用途,但雁湖山莊的外表卻變化不大,除了被封鎖了的道路和設
在路口的幾個崗亭之外,衹有身穿制服的持槍獄警能夠讓人感受一絲緊張氣氛,
而山莊內也並不是鐵絲網林立,各種防範嚴格的模樣,畢竟這裏的罪犯都是有一
定社會地位的人,他們的刑期也並不是很長,沒有必要鋌而走險去搞越獄什麽的。

  顧名思義,整個山莊是建在一個人工湖上,水庫蓄水形成的叁個小島提供了
天然的屏障,中間一個面積較大的島,東西兩側各有一個小島,叁個島上各自修
建了不同功能的建築,島與島之間用浮橋相連,而想要離開島嶼到山莊外部,衹
能通過擺渡的快艇,可以說安全密閉性極高。

  所以,雁湖山莊的內部所做的改動並不大,基本上保持了原有的療養院結構。
衹是將中心島上用于住宿的小樓辟成牢房,專供那些高官囚犯們使用;西邊小島
上是食堂和員工宿捨,現在則充作獄方的辦公用房;而靠東邊的小島上修建了個
很大的圓形建築,暫時用作犯人會見的場所。

  這裏原本叫做工人俱樂部,裏面有電影院、歌廳、舞廳以及棋牌等娛樂設施,
空間可以說是十分寬裕的,除了舞廳和歌廳被改建成探監室外,電影院倒是得到
了保留,獄方好像打算將其改建成犯人教育與集會的場所,由于目前尚未完工,
到處都有施工的痕跡。

  我斜倚在等候室的長椅上,一邊抽著煙一邊若有所思地看著窗外,從這個位
置可以看到一灣平靜無波的湖水,木制的浮橋在水上輕微地晃動著,時不時有幾
衹大雁從湖面上掠過,雁湖山莊之名正是由此而來,每年到這個季節,大雁們都
會從北方遷徙回旋,這裏較為溫暖的氣候提供了良好的繁育場所,他們在此生育
哺養後代,並候來年開春舉家北上。年復一年、日復一日,生命就這樣按照自然
的規律有序運行著 .自從呂江的交易兌現後,在曹亞明的暗中幫助下,楊霄鵬被
轉到了這所特別的監獄服刑,相比起原來的藍橋監獄,這裏的環境與待遇要更加
優越些。而此刻呂江已經被淮海市檢察院所控制,再也沒有辦法對梅妤這方采取
什麽報復措施,可見一切都在朝有利于我們的方向發展。

  所以回到淮海市不久,梅妤便要求前往探視楊霄鵬。我雖然並不支持,但還
是挺理解她的心情,畢竟這是身為人妻應作的事,雖然在我看來,經歷了這麽多
後,這對夫妻已經漸行漸遠了,無論是在精神上還是肉體上,我已經逐漸取代了
獄中那個男人的位置。

  不過,我還是一大早就驅車開了2 個多小時,帶著她們母女倆抵達這個僻靜
的雁湖山莊,而梅妤已經單獨進入會見室快1 個小時了,我心中略略有些不爽,
不知道他們有什麽事情需要談這麽久,這有點超出我的估計,也讓我心裏頭蒙上
了一層陰影。

  自從與楊乃瑾偷嘗禁果後,我與梅妤之間變得有些微妙,梅妤雖然表面上並
沒有說什麽,也沒有指責和阻止我們倆的意思,衹是頗為隱晦地提醒我做好安全
措施,但去有意無意地減少了與我單獨相處的時間,讓我沒有機會與她重溫鴦夢。

  當然,這段時間我也沒有閑著,自己與楊乃瑾的感情越發地穩定,回到了淮
海市這個熟悉的地方,楊乃瑾的工作也沒有先前那麽忙了,我們頻頻地約會,足
跡踏遍淮海市的大街小巷,兩人可謂是如膠似漆、難分難捨,那份甜蜜勁讓白莉
媛都忍不住吃了小醋。

  想到此處,我掐滅了手中的煙蒂,扭頭朝楊乃瑾那邊瞧去。小姑娘雖然是坐
在椅子上,那窈窕身段卻依舊如小白楊般挺拔,她穿了一件天藍色的薄呢雙排扣
廓形大衣,長長的西裝領口露出白色針織衫的高領,短短的黑色百褶皮裙下方露
出兩條筆直勻稱的纖細長腿,那對得天獨厚的大長腿裹在淺灰色羊毛褲襪內,腳
踩著雙黑色小羊皮及踝尖頭靴,淺淺的靴口裝飾著一圈金線,襯托著她精巧圓潤
的足踝無比誘人。

  她戴著一頂白色針織絨線帽,尖尖的帽頂裝飾著唱一個白色絨球,如瀑布般
的柔順黑發從帽子下方披散至肩頭,恰到好處地遮住了楊乃瑾大半的臉頰,從側
面衹看到那烏黑高挑的眉尖、高挺筆直的白玉瓊鼻和粉紅色的薄唇,她低頭玩著
手中的iphone,長長的眼睫毛如同鳥兒的翅膀般撲動著,似乎已經沉浸在屏幕上
的內容中了。

  我悄無聲息地坐在了楊乃瑾身邊,小姑娘顯然沒有發覺我的到來,直到我用
手臂圈住她的香肩時,她才恍然大悟地抬起頭來,那綢緞般的黑發滑落下,露出
一張清麗脫俗的小臉,那臉上帶著發自內心的甜甜笑意,那對黑亮嬌俏的大眼睛
更是眯成了一條線,裏面閃閃發亮的東西可以讓任何男人為之心醉。

  「寶貝,在看什麽呢?」我笑著問道。

  「看新聞吖,呂江出了這麽大的事,媒體上卻沒什麽動靜,妳說奇怪不奇怪?」

  的確如此,雖然我們並沒有親眼目睹,但通過我與梅妤的信息源可知,我們
對呂江近況的猜測可以說是八九不離十,但這種勁爆的新聞,在媒體上卻沒有引
起多少波瀾,衹有叁港集團董事會發布的一條信息,說董事長呂江目前因病正在
休假,導致叁港集團波動了一陣子,但很快就被市場所遺忘,一切安靜得有些異
常。

  不過在我看來,這些都衹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呂江的被捕衹是這場巨浪
下涌動的暗流,無論是吃了暗虧的燕京市,還是壯士斷腕的淮海市,都不會就此
罷休的,雙方在此難得表現出的一致緘默,衹是為了掩蓋彼此的真正意圖,真正
的較量還在後頭,呂江的被捕衹是為這場針鋒相對開了個頭而已,但這個頭一開
就再也停不住了,接下來還有更多的好戲上演。

  聽完我的分析後,楊乃瑾這才恍然大悟地點點頭,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
一對美目中滿滿地都是對我的崇敬愛慕之意,我心中不由得一動,俯身就想朝那
對粉紅唇瓣吻去,沒想到卻被楊乃瑾用光滑纖細的手背擋住了。

  我略微一愕,楊乃瑾伸出一衹柔軟細長的白皙小手在鼻端扇了扇,高挑的黛
眉很好看地皺了皺,嘟著小嘴道:「臭石頭,妳又抽煙了。」

  「好臭好臭,不準碰我。」小姑娘薄怒輕嗔的神態尤為動人,但她的態度卻
很是堅決。

  自從我們在一起後,楊乃瑾對我的生活習慣越發挑剔起來,特別是抽煙這個
問題上,她可是絕不妥協的。之前無論是白莉媛還是梅妤,都沒有對我這個毛病
說過什麽,但是在楊乃瑾眼中,這卻是她所希望的完美男友必須怯除的毛病之一,
也成為我的一項甜蜜的煩惱。

  「這個,嘿嘿,那我吃片口香糖再親妳,好不好。」我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頭,
腆著臉笑道。

  「嗯,這還差不多。」楊乃瑾雙目鼓溜溜地轉了轉,然後點了點頭,順手掏
出一片綠箭,塞在我張開的大口中。

  我裝作很聽話的樣子,等楊乃瑾的纖長白手伸過來的時候,在吞入口香糖的
同時,順便含住了那兩根細長的柔白嫩指,雖然楊乃瑾很快就抽了出來,但我已
經用雙唇吸吮了一下,還用自己熱乎乎的舌頭舔了舔塗著水晶美甲的指尖。

  「吖,壞蛋……」楊乃瑾受此偷襲,措不及防之下發出一聲輕輕地驚叫。

  「」臭死了,妳好討厭吖「小姑娘忙伸手在我衣服上擦了擦,好像我的口水
裏有毒一般,順手還在我胳膊上掐了一下。

  「啊,好痛,痛死我了。」小姑娘的芊芊細手當然不能對我造成什麽傷害,
但我卻借勢往她身上靠去,把腦袋埋入她的頸間,磨蹭嗅著那沁人心扉的少女體
香。

  「吖……哈哈……不要吖,臭壞蛋……嗚嗚」楊乃瑾極為怕癢,她一邊忍著
笑意,一邊拼命地推著想要躲閃我作惡的腦袋和大手,被我幾下間弄得花枝亂顫,
一串串銀鈴般的笑聲回蕩在大廳裏。

  不知是體力消耗的緣故,還是男女間身體摩擦的後果,楊乃瑾的玉體很快就
酥軟了下來,她手中反抗的氣力也微乎其微,最後當我摟住她的纖腰,俯首朝她
雙唇吻下之時,楊乃瑾卻不像之前那般抵觸了,而是微閉星目,粉紅的嘴角卻輕
輕地翹了起來,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似乎帶些期待地等著我的雙唇落下。

  「咔咔咔」正當我們的雙唇快要接觸到一起時,一陣清脆地高跟鞋敲地聲傳
入耳內。

  我們倆不約而同地抬頭看去,梅妤已經娉娉婷婷地從探監室內走了出來。

  梅妤臂彎內挎著那個黑色小羊皮kelly 包款款地走來,她那一頭柔順光滑的
及肩秀發整齊地向後梳去,用一個乳白色象牙發箍固定住,露出整個玉石般光潔
滑膩的額頭。那張高貴冷艷的玉臉上略施粉黛,淡淡的裸色唇彩讓那兩片抿得緊
緊的薄唇擁有一種獨特的誘惑。兩顆描金邊玉石方形耳釘綴在那纖巧的白玉耳垂
上,配合著她始終高昂的頎長脖頸和臻首,顧盼之間自帶一種高不可攀的光華。

  她穿了一件裸色羊毛呢絨翻領長大衣,整件大衣都是用裸色的美利奴羊絨制
成,成熟大氣的高素質裸色面料泛著淡淡的光澤,斜斜的大翻領構成一個深淺適
中的V 字領口,露出兩截瘦瘦的優美鎖骨,以及一小段白膩光滑的肌膚,那領口
的深淺令人不好判斷,她在大衣裏究竟是否衹穿了文胸。一條薰衣草紫色的小方
絲巾繞過那頎長白皙的脖頸,在頸側鬆鬆地挽了個結,看上去即優雅又大方。

  一條兩指寬的裸色呢料腰帶從她腰間穿過並在右側打了個簡單的蝴蝶結,那
腰帶把她的蜂腰束得更加盈盈不堪一握。呢大衣的裙式下擺長及膝蓋,在不規則
的呢料裙擺下露出兩截纖細頎長的玉腿,那玉藕般的長腿裹在深紫色輕薄絲襪內,
那絲襪光滑細膩就如同第二層皮膚般,一看就知道是很高級的牌子。她足下蹬著
一雙7 厘米細高跟的裸色半包尖頭鞋,纖柔如新月般的彎彎足弓在鞋側隱約可見,
但卻絲毫不影響她優雅大方的步伐。

  「媽媽,爸爸怎麽樣了?」楊乃瑾見到母親,瞬間已經將我拋之腦後,站起
身來問道。

  我略帶委屈地站到了一旁,但目光卻不約而同地匯聚到梅妤身上。

  梅妤的反應卻有些奇怪,她不知為何地停頓了下,好像一下子被這個問題給
難住了,但她很快就恢復了常態,微微一笑道:「很好,他精神比以前強多了。」

  好像生怕女兒再問什麽般,梅妤緊接著道:「妳還不趕緊進去看看爸爸,他
都好幾個月沒見到妳了。」

  楊乃瑾不疑有他,她的確也很眷唸父親,所以忙點了點頭,再看了我一眼,
便起身走進了會見區。

  目送著楊乃瑾那兩條裹在淺灰色羊毛褲襪內的長腿消失在鐵窗後,我與梅妤
重新坐回了長椅上。

  自從離開燕京市後,我們還沒有這般單獨相處的時候,所以彼此都顯得有些
生疏,何況現在身處的地方是一個監獄,雖然由于裝修工程尚未完工的緣故,墻
壁上的攝像頭尚未啟用,僅有的幾個獄警也是漫不經心地看著手機,並沒有過多
地注意我們這邊,但我與梅妤之間卻出現了反常的沉默。

  我仔細欣賞著梅妤得天獨厚的側臉,那猶如精工畫筆描繪出的輪廓充滿了靈
氣,那張一向蒼白得缺乏血色的玉臉,此時卻較往日鮮艷了不少,略帶桃紅的臉
頰讓她別有一番韻味,而且那薄唇上塗著的裸色唇彩似乎更亮了些,我記得她在
出來前不是這樣的,難道她補過妝了嗎?

  一對鳳目悠悠然地看著前方,略帶光澤的薄唇雖然閉合著,但從嘴角的弧度
與臉部肌肉來看,此刻她正處于一種很放鬆的狀態,這種情況在她身上是很少見
的。我心中突然咯噔了一下,好像想到了什麽似得,忍不住仔細地將她看了又看。

  以一位名媛貴婦的標準來看,梅妤的坐姿毫無可挑剔之處,無論是在柔軟的
沙發上,還是現在這把硬木椅子,她那纖柔的腰身始終保持筆直,裸色羊絨大衣
長長的裙擺下方,兩條裹在紫色輕薄絲襪內的纖長玉腿很自然地並攏著,以一個
十分優美的角度斜斜地撂在一起。

  這個令我心醉神迷的美人,無論是置身什麽樣的環境,都是那麽地優雅動人,
但我卻從她柔美的身姿中看出了一些特別的東西。她的體態從哪個角度看都是那
麽無懈可擊,可是那優美自然的身體弧線中,卻還蘊含著一種慵懶柔膩的味道,
這讓她渾身上下都散發著雌性生物的激素,令人不由得對其想入非非。

  對于一向清冷高傲的梅妤來說,這種極富女人味的時刻很是少見,但對于已
經有過多次肌膚之親的我來說並不陌生,每當我與梅妤顛鶯倒鳳纏綿交歡之事後,
梅妤總會呈現出這副柔膩不堪的神態,每每令我更加痴狂,對其愛不釋手。

  所以當我看到梅妤呈現出這種神態,並且還是在這樣一個場合的時候,我的
心頭卻疑雲大起,一個令我難受的唸頭油然而生。我不敢想象,在這段較長的探
視時間內,在兩人獨處的環境之中,梅妤與那個她久違的男人間發生了什麽,即
便那個男人是她名義上的丈夫。

  「梅……」我忍不住開口了,卻不知道接下去說些什麽是好,突然間我對彼
此的角色如何定位找不到北了。

  「嗯?」梅妤帶著疑問的語氣答道,她並沒有轉過頭來看我,依舊保持著那
個姿態。

  不知為何,我對梅妤的反應有些惱火,她那回避的眼神更讓我大為不滿,我
腦子一熱,伸手抓在梅妤的右邊胳膊上。「妳怎麽了?」

  雖然隔著羊絨大衣,但我仍覺得裏面那纖柔細長的胳膊微微顫抖了下,梅妤
好像有些奇怪地反問道:「什麽怎麽了?」

  「我問妳,妳剛才在裏面做了什麽?」我的怒火已經不可抑制地在言語上展
示出來。

  「對不起,這是我們夫妻的私事。」梅妤的回答很幹脆,就像她的行事作風
般,幹凈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她雖然外表柔弱婉轉,但一旦決定了某件事的時候,卻像是男子般執著果斷,
我一向很欣賞這種外柔內剛的性格,但當她以這番姿態對我的時候,卻令我無比
地難受。

  不知不覺中,好像有一道透明的空氣墻擺在了我們之間,我們雖然靠得如此
之近,可以看清梅妤白膩脖頸上的幾縷秀發,鼻間更是可以嗅到她身上淡淡的冷
香,以及夾雜著Chanel No.5 香水的獨特氣息,但面前這個梅妤卻好像與我隔著
很遠的距離一般,令我觸不可及。

  我的視線落在了她的膝蓋上,一枚閃亮的玩意兒引起了我的注意。梅妤的雙
手從始至終都是擱在膝蓋上,那如水仙花瓣般柔軟細長的白膩纖指糾纏合並在一
塊,在高素質的裸色羊絨面料上顯得嬌柔優美,但那十根細白手指握得如此之緊,
以至于可見白的透明的肌膚下方那淡淡的青痕,暴露了此刻她內心的糾結與矛盾。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梅妤右手那長長如花瓣般的柔白無名指上,顯然多了
一枚璀璨耀眼的白金鑽戒,那潔凈無瑕的白金戒身,和妝成梅花狀的五顆緬甸紅
寶石,點綴在那柔美細長的白嫩纖指上,更顯得尊貴非凡,但這次昂貴的鑽戒卻
莫名地刺傷了我,因為那是梅妤的結婚戒指,送給她的那個男人此刻就在附近,
而她剛剛從那個房間裏走了出來。

  臉上未消的紅暈、重新補過的唇彩、手指上的結婚鑽戒以及那慵懶柔膩的神
態,無不在指證著一件事,那件合乎情理但卻令我煩惱的事,那件我不願提及卻
又不得不面對的事。

  呂江的陰謀已經被挫敗了大半,他當初強加在楊霄鵬身上的罪名也岌岌可危,
按照事情發展的態勢來看,楊霄鵬雖然不免牢獄之災,但能夠轉到這個以療養為
主的監獄,已經代表司法部門最大限度地為其緩頰,衹要後期適當地操作,通過
減刑和保外就醫等手段,楊霄鵬的出獄也衹是指日可待的事實。

  對于梅妤來說,這一切都是那麽地順理成章,楊霄鵬是她的合法丈夫,也是
她獨生女兒的父親,他們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牽絆,即便是牢獄之災也不能切斷
這種倫理血緣上的聯係。相比之下,我的處境就顯得頗為尷尬了,雖然在這段時
間內,通過我的個人努力與謀劃,甚至可以說是強取豪奪,自己終于實現了夙願,
不但成功占有了梅妤那珍藏多年的貞潔玉體,而且正在逐步占據她的內心。

  但我心知肚明,即便是在我的胯下柔膩婉轉,臣服于我碩大陽具所帶來的肉
體歡愉中,梅妤也始終未失去心底的最後一絲清明,她的理性從未讓渡並屈從于
身體的感受,她可以在歡愛時對妳敞開一切身心任妳索取,但絕不會沉溺于情慾
之愛,像白莉媛般甘心做我背後的小女人,將自己的身心與幸福全部托付于我。

  所以,即便是在我們靈肉結合的時候,我的內心中隱隱約約地還是有些不安
定,因為我明白自己當前所擁有的一切並不篤定。一旦楊霄鵬出獄後,他還是梅
妤合法的丈夫,還是楊乃瑾血緣上的父親,而我又將置身何處呢?難道我可以面
對著這個名義上的岳父,暗中卻在偷姦自己的岳母,楊乃瑾怎麽辦呢?

  要知道,這並不是當初在白梅楊叁人之間做選擇那麽簡單了,我們之間多出
的這個男人,即便他在各個方面相比我都不占上風,但他擁有的優勢卻是我無法
攻破的。而且,最大的問題在于,梅妤會怎麽做?她會拋棄丈夫隨我走嗎,她會
放棄那個精心營造並維護好的家庭,她會冒這樣的風險來換取一個男人嗎?即便
那個男人讓她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歡愉。

  我心中隱隱約約有一個答案,雖然我極力地想要否定並忘卻這個答案,但這
個答案卻像毒蛇般糾纏著我,將我鎖得緊緊的沒有喘息之機。

  或許因為心中所思之事,我抓在梅妤胳膊上的那衹手下不知不覺地用力握緊,
瘦弱的她怎麽受得住我的指力,頓時不堪地驚呼出聲:「吖……妳弄疼我了。」

  梅妤的叫聲雖輕,但卻將我從思緒中抽醒,我趕忙鬆開五指,看著用手搓揉
胳膊不停的梅妤,心中萬分疼惜,充滿歉意連聲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
故意的……」

  從梅妤微蹙的眉梢和玉臉上的表情來看,被我握了這一下可是不輕,但她並
沒有埋怨我,也沒有接受我的道歉,衹是輕輕地推開我伸過來的手,淡淡道:
「沒關係,不需要擔心的。」

  在我們這番推搡中,梅妤係在脖頸上的那方絲巾不知什麽時候鬆開了,露出
一直被掩蓋住的頎長脖頸,一條細細的玫瑰金項鏈從她天鵝般白皙頎長的脖頸下
方繞過,當中嵌著一顆小指頭大小的珍珠閃爍著銀光,映襯著那光潔白膩的肌膚
毫無瑕疵。

  衹不過,眼力極好的我,卻在那如絲綢般光滑的脖頸肌膚上發現了幾道細痕,
那痕跡是不明顯的淡紅色的,但在她白得透明的肌膚上卻形成極大反差,就像是
雪地裏落著的幾片紅梅般,有著一股獨特的韻味。

  衹不過,好端端的,梅妤的脖子上怎麽會多了這幾道痕跡呢,從這痕跡的色
澤來看,應該是不久前才弄上去的,在我們出發前,我分明看到她脖子上沒有這
些痕跡,這一切都是在進入探監室後才發生的,這是為什麽呢,難道在探監室裏
發生了什麽?

  而且,這痕跡看起來好熟悉,好像,好像某種動物的口吻一般……

  我越想越不敢想象下去,我的心頭像是被什麽塞住一般,頓時呼吸困難了起
來,我直愣愣地盯著梅妤,雙唇微微顫動,想要質問她什麽,但又發覺自己什麽
都說不出口。

  梅妤並沒有看我,也沒有注意到我此刻的表情,她好像不慾與我多做交談般,
迅速地從長椅上站起身來,整了整身上的裸色羊絨呢大衣,拎起黑色小羊皮kelly
包道:「我去下衛生間,呆會瑾兒要是出來了,妳們一起等等吧。」

  話剛落音,梅妤便自顧自地邁動玉足朝外走去,從始至終她都沒有正眼看過
我,好像是對著空氣在說話一般,這種冷淡的態度令我無比難受,這個梅妤好像
又退回了一年前,退回那個她包裝得極為精致的外殼中去。

  我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看著那個挺拔如鶴的窈窕背影漸漸遠去,挑染成咖色
的齊肩秀發在裸色羊絨呢大衣的領口微微甩動,兩條裹在紫色輕薄絲襪內的玉藕
長腿步伐輕盈,但踩在7 厘米細高跟裸色半包尖頭鞋內的玉足卻十分堅定。

  梅妤的高跟鞋底敲擊在瓷磚地板上,發出清脆而又響亮的聲音,這往日裏讓
我心曠神怡、浮想聯翩的響聲,此刻卻如同喪鐘般敲打在我耳邊,她腳下的每一
步踩出去都像是一根尖針般扎在我的心頭,扎得我心痛不已。

  會見廳是原有的舞廳改造的,除了在大廳裏增加了鐵欄杆和會見室之外,衛
生間還是在原有的位置,從大廳的長椅看過去剛好是一條直線,所以我就這樣看
著梅妤的倩影越走越遠,然後消失在一扇門後。

  我渾渾噩噩地在椅子上坐著,不知道究竟坐了多久,我的耳朵、眼睛、鼻子
及其他感官似乎失去了作用,鐵欄杆後的獄警們還在有一句沒一句地閑聊著,我
卻像副尸體般毫無動靜。我根本聽不清他們在講什麽,也沒有心思去關注身邊的
一切,腦子裏也不知在想著什麽,似乎我的心神都隨著那個遠去的女人,不知被
帶到了哪裏去。

  我該怎麽辦?我還能做些什麽?我腦中不停地回蕩著這些,像是有無數個小
人在齊聲說話般,嘰嘰喳喳地吵著,令人頭昏腦漲,直到我的視線無意中掃過地
板上的一件事物。

  一條薰衣草紫色的絲巾靜靜地躺在地上,這條方形絲巾顯然是用高級的桑蠶
絲制成,絲巾當中繪著寫意花鳥草木圖案,四角用金線繡著一個精致典雅的字母
「H 」,泛著淡淡而又潤澤的光華,那式樣即雅致大方又莊重高貴,一看就知是
成熟的知識女性飾物。

  的確如此,絲巾的女主人無論是容貌還是氣質都足以駕馭這方絲巾,而且不
久前我還親眼目睹這方絲巾係在她頎長白膩的脖頸上的畫面,這一定是她在起身
時不小心滑落的。

  我像是牽線木偶般,俯身拾起了這方絲巾,握在手中的感覺同想象般的絲滑
柔軟,我將其湊在鼻間細細一嗅,淡淡的Chanel No.5 香水味道飄入鼻端,似乎
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香氣,我身不由己地抓著絲巾在臉上摩挲,好像在撫摸某人
如絲般潤滑的肌膚,似乎通過織物可以感觸到她身體的溫度一般。

  但我突然愣住了,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幅圖畫,那絲巾下方如天鵝般的長長
脖頸,白得透明的肌膚上分布的幾處紅痕,就像是一張張醜陋的小嘴般,張牙舞
爪地在我面前晃動,好像在嘲笑著我。

  「妳算什麽東西,妳衹不過是一個野小子罷了……」

  「別想太多了,她衹不過是在利用妳,不可能會愛上妳的……」

  「她有丈夫有孩子,一切都會回到原樣的,妳也不會有什麽例外……」

  ……

  這些聲音令我心煩不已,我想要將它們擠出腦海,但我的努力並不奏效,我
越是刻意不去想它們,它們就越發頑固地從腦海深處冒出,翻江倒海般重復著這
些噪音。

  鐵欄杆後的獄警們各忙各的,沒人注意到大廳長椅上的那個年輕人,此刻已
經是面紅耳赤、額爆青筋,好像正在極力控制將要爆發的怒氣一般,他的一衹手
垂在膝蓋邊上,握得緊緊的拳頭裏拽著一團什麽,從拳頭縫隙裏露出的一角薰衣
草紫色的絲織物,似乎在不久之前,還係在同行的中年美婦人脖頸上。

  此時是下午3 點左右,距離會見結束還有不到一個鐘頭的時間,今天下午衹
接待了2 個探訪家屬,中年美婦人花了將近1 個小時,另外那個小姑娘剛進去沒
多久,等她出來後就可以完成今天的排班了,獄警們的心思都飛到了接下來的生
活上。

  不是在討論食堂的飯菜,就是在找牌搭子和麻將腳,雖然這裏的工作環境就
跟度假村差不多,但畢竟離城區和都市生活太遠,有些事無聊起來也是相當無聊
的,當然工作也比較輕鬆,這些犯人都屬于素質較高的階層,衹要對他們稍微尊
重些,管理起來並不困難。

  所以,獄警們並沒有注意到,大廳那張長椅上坐著的年輕人,不知什麽時候
起已經不在原位上了,他們也沒有看到,那個年輕人正抓著什麽走向衛生間的身
影。

  年輕人的步伐不快,但每一步卻都邁得很大,沒幾下子就走到了衛生間門口,
衹不過他卻不偏不倚地停在了女廁標誌的那扇門前,而且從他的神態上看並不是
走錯了。

  衛生間門是虛掩著的,我手一推便開了,到了此處我的步伐卻慢了下來,之
前滿腔的怒火並沒有平息,但舉動卻不那麽毛躁了。

  這個衛生間到處都透露著歲月的痕跡,整個結構是上個世紀的風格,墻壁上
還貼著紅磚拼成的語錄:「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一排半人
高的洗手池貼著白瓷磚,跟我腳下踩著的地板一般,已經泛黃並略見裂痕,但總
體來說,女廁的衛生條件還算清潔,也沒有什麽異味。

  洗手池對面用磚墻隔了兩個廁位,木質的廁門上刷著青綠色的油漆,最外面
的那扇門並沒有關上,透過門縫可以看見裏面空蕩蕩的廁位,雖然這裏的設施都
很陳舊,但抽水馬桶倒是挺新的,好像剛更換過一般。

  我現在已經確認無疑,梅妤應該就是在最靠裏的那個廁位裏,不過我卻不知
該如何繼續了,難道我就這樣破門而入嗎?

  幸好我的煩惱沒有延續很久,正當我舉棋不定的時候,廁位裏傳來一陣急促
的衝水聲,沒過多久,伴隨著「咿呀」一聲,那扇木門被向外推開,梅妤低著頭
露出了半個身子,她一邊手拎著黑色小羊皮kelly 包,一條裹著紫色輕薄絲襪的
纖長玉腿剛邁出半步,就被迎面而來的我一把摟住。

  「吖……」梅妤猝不及防下發出一聲尖叫,但她衹叫了半聲,就被我伸手給
蓋住了,所以這聲尖叫比較短促,並不足以驚動隔著好幾堵墻的獄警,而當梅妤
看清面前之人是我後,她立即恢復了冷靜,我抱著她走進廁位,並拉上廁門的插
匙。

  「高岩,這裏是女廁,妳進來幹什麽?」梅妤雖然被我抱在懷中,但她的表
情還是冷冷的,一對鳳目中透露出無比嚴肅的寒光罩住我。

  若在平時,她這副神態已經足夠令我退縮,但此刻我的身體卻不由大腦控制,
怒火已經衝昏了我的理智,而四肢及感官因素卻極大地加強。雖然隔著羊絨呢大
衣面料,我仍能感覺到呢大衣下方那嬌嫩滑膩的女性肌膚,鼻間都是梅妤那獨特
的清冷體香與Chanel No.5 的香氣,渾身每一條血管都像是被加熱過般,血液如
沸水般迅速流動翻騰起來。

  「妳先告訴我,妳在會見室裏幹了什麽?」我的雙目圓瞪,並沒有理會梅妤
的指責,而是用一種頗為蠻橫的語氣問道。

  「不好意思,無可奉告。」梅妤的口吻還是那麽冷靜,態度還是那麽堅決,
但那對鳳目在我的目光聚焦下,卻出現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驚慌。

  我並沒有在言語上與她多做糾纏,沒有人可以在理性上降服梅妤的,但她並
不是無懈可擊,我深知她那道防線的弱點在哪。

  「吖……妳幹什麽,不要胡來。」梅妤再次發出驚叫,但她那件裸色羊絨呢
大衣的下擺卻被我掀了起來,我的左手就像是長了眼睛一般探入她的大衣內。

  一條薄薄的象牙白色真絲短裙下方,我的手指直接觸到了那條深紫色蕾絲內
褲,雖然梅妤盡力扭擺著身子,但我的手指還是不可抗拒地滑入其中,撫摸在那
滑如凝脂的白膩肌膚之上。

  順著幾縷柔軟而又稀疏的恥毛,我的手指游進了一處光滑而又柔軟的小丘,
當指頭觸到那團如花朵般綻放的肉瓣時,我毫不猶豫地向內深入,指尖傳來的感
覺,正如我所預料的那般飽滿緊窄,而且裏面濕滑溫熱猶如熟雞蛋般。

  當我把手指抽出時,在昏暗的燈光下,那兩根手指上已經粘了一層透明的液
體,那種略帶酸甜的氣息我再熟悉不過了,那是梅妤在情慾高漲的時候,從花芯
深處分泌出的春水蜜液的味道。

  「妳要沒幹什麽的話,這是哪裏來的?」我嘴角帶著譏笑看著梅妤,把兩根
粘滿雌性分泌物的手指在她面前晃著。

  「妳放開我,無恥。」梅妤可能從未被人這樣對待過,以她的家境與美貌,
男人要不是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就是被她的智慧與理性所折服,個個在她面前
都是畢恭畢敬的,生怕有絲毫粗野的行為,引起她的不悅與蔑視。

  所以,當她被我強行挾制住並掀起身上的衣裙,將我的手指伸入自己胯間那
處私密而又嬌嫩的花瓣裏攪動,甚至將粘著自己性液分泌物的手指擺在眼前時,
梅妤又羞又氣,差點沒暈過去。

  所以她的反應出乎意料地激烈,整個人就像衹大母貓般在我懷中掙扎個不停,
雙手像是貓爪般舞動個不停,那水仙花瓣般的白膩嫩手上尖尖的長指甲更是將我
的手背劃出了幾道痕跡。

  我有些火起,抓住梅妤的香肩向後一轉,順勢將她的雙手扭到了背後,令其
手臂無法動彈,但梅妤還是不停地掙扎,那兩條裹著紫色輕薄絲襪的纖長玉腿拼
命向後蹬踢,玉足下踩著的7 厘米細高跟時不時地扎在我的腳上,雖然穿著皮鞋
的腳並不怎麽疼,但卻令我更加忿怒。

  「還說沒什麽,妳跑這麽遠來,就是為了這個男人是吧,妳真的那麽想要嗎?」
我一邊咬牙切齒地說著,一邊繼續將手伸到梅妤的呢大衣裙擺內,再次探索那處
柔軟嬌嫩的花瓣蜜丘。

  「妳胡說什麽,那是我先生,我們是合法的夫妻,礙妳什麽事?」梅妤反口
質問道,她這一句話讓我有些啞口無言。

  梅妤的話雖然尖銳得令人難受,但她的話卻沒有可指摘之處,我的確是沒有
什麽資格說什麽,因為我在梅妤面前什麽都不是,我們之間除了肉體關係外,根
本沒有其他穩固的東西。

  梅妤背對著我,雙手被我抓得牢牢的,所以當她搖晃身子的時候,那被腰帶
束得細細長長的腰身,雖然是很自然地扭動著,但在我眼中卻充滿了別樣的誘惑。

  「我不管,妳是我的女人,妳不可以跟別的男人亂搞。」我熱血涌了上來,
便越發地不顧一切,為了制止她雙手的反抗,我索性拿起那條薰衣草紫色桑蠶絲
巾,將梅妤的手腕緊緊地綁在了一起,然後打了個水手常用的結。

  「流氓、壞蛋、妳放開我吖……」梅妤雙手受制,但她卻沒有大聲地呼救,
她是一個很愛惜自己顏面的女人,如果讓人看到自己被男人挾持在這樣一個不潔
的場所,還被男人綁成這種形狀,那對她來說比死還難受,所以她並不想驚動其
他人,衹靠自己的力量反抗著,試圖用自己的言語降服我。

  但她沒邁開步子就被我給拽住了,在我面前,她的一切反抗都是白費氣力而
已,我們之間的力量差距太懸殊了,再加上雙手被反扣綁緊,所以我很輕鬆地一
衹手抓著她的身子,另一衹手抓住裸色羊絨呢大衣的衣擺,連著裏面所穿的白色
蕾絲連衣裙掀了起來,將被她大衣籠罩住的下身完全露在了外頭。

  「不,不要……不要看那裏……高岩,求求妳了。」梅妤意識到我想要做什
麽,她的口氣突然軟了下來,還帶著點哀求的意味,似乎不想讓我看到大衣內的
風景般。

  我的視線直愣愣地盯著梅妤被掀起的衣擺下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雙眼所目
睹的,呈現在我眼前的是一具豐膩飽滿的桃心狀白臀,衹不過這對脂玉般白臀上
除了那條華歌爾的紫色絲綢小內褲外,並沒有褲襪的痕跡。

  原來梅妤今天穿得是吊帶絲襪,那包裹在兩條玉藕長腿上的紫色輕薄絲襪衹
延伸到勻稱的大腿根部,點綴著蕾絲花紋的襪根通過兩條細細的蕾絲帶子,連接
到係在腰間的紫色蕾絲花紋吊襪帶上。

  相比起日常所穿的褲襪,吊帶絲襪更能展現女性肉體的線條美感,特別是不
經意露出的瓷白大腿根,與吊襪帶裝飾下的白膩纖細小腹,令她那尤物肉體增添
了更多的誘惑。衹不過我卻提不起心情欣賞,梅妤今天如此隆重地裝飾自己,甚
至還穿著誘人的吊帶絲襪前來探監,很明顯都是為了那個她法律意義上的男人。

  一想到自己視為女神的梅妤,穿著充滿情趣的吊帶絲襪,在久違的丈夫面前
露出自己白瓷觀音般的纖柔玉體,並與其毫無遮攔地交合的畫面,我的憤怒就如
同燎原之火般不可收拾,這種聯想令我的自尊心大受傷害,而當我扯下那條華歌
爾的紫色絲綢小內褲後,那裏面的景象更加不堪。

  我先前已經用手指探索過的那塊玉丘,嬌嫩飽滿的花瓣色澤鮮紅艷麗,那含
苞未放的花苞以及上方的稀疏恥毛,都帶著女性分泌物的痕跡,那絕不是我手指
掏弄兩下就能形成的,唯一的解釋就是,這些都是那個男人的性具與梅妤交合時
留下的。

  此刻,我的眼前已經一片空白,衹能看到那被紫色蕾絲吊襪帶包住的白膩桃
心玉臀,以及那充滿生機活力的鮮紅花瓣蜜穴,我渾身的血液都在迅速遄急地流
動,下體那根巨莖已經硬得像鐵棒一般。

  「啪……」一道清脆的皮肉拍打聲傳徹室內,幸好此刻並沒有其他人在女衛
生間裏,否則這略顯曖昧的聲音肯定會引起懷疑。

  「吖——」伴隨著檀口中呼出的一聲輕吟,梅妤那具得天獨厚的桃心白臀上
已經多了幾道淺淺的紅痕,而且那白膩光滑的臀肉還在微微顫動著,我與梅妤同
時愣住了,梅妤可能從未被男人如此對待過,無論是肉體上還是心理上都遭到了
劇烈的的衝擊,而我也一下子不知所措,自己怎麽會對這個高貴優雅的名媛貴婦
如此粗魯,要知道之前我將她身上的每一處肌膚都奉若珍寶,她受到一丁點的傷
害都令我心痛不已。

  我怎麽都沒想到,自己居然會這麽對待梅妤,我血液裏的某種基因似乎被喚
醒了,每到這個時候我都會變得狂躁而又暴力,原本的理智與慎密蕩然無存,整
個人如同野獸般,任由本能驅動行事。

  雖然目睹著梅妤玉臀上的掌印,我的心裏頭閃過一絲的清明,但很快就被接
踵而來的慾望所掩蓋,我腦子裏衹有兩種情緒,一種是被梅妤所背叛的不忿與惱
怒,另一種是被她白瓷玉體激起的狂野慾望。

  我喘著粗氣,用一衹手解開皮帶和牛仔褲拉鏈,顧不上將內褲整個褪下,就
掏出那根挺立了老半天的大肉莖,緊接著把早已勃然而立的巨莖貼在梅妤胯間,
紫紅色的大龜頭在鮮紅花瓣上來回摩擦逗弄了兩下,便順著那團飽滿嬌嫩的花苞
用力狠狠地擠了進去…………

  就在離探監室百米之遙的女衛生間中,最靠墻的那間廁位大門緊閉,緩緩降
落的斜陽透過窗戶打了進來,射在那扇略微有些褪色的綠色木門上,讓門上的每
一道木紋痕跡都一覽無餘,衛生間裏並沒有令人反感的異味,空氣中彌漫著一股
略帶酸甜的氣息,一切似乎都跟平日無甚區別。

  一衹在覓食中的壁虎搖頭晃腦地爬上了木門,它聚精會神地環視四周試圖尋
找獵物,以致忽視了木門正在發生的異動,但它很快意識到爪下的這塊土地並不
安穩,很明顯木門正在輕微晃動著,而且那晃動的頻率正在逐步地加強,還時不
時地發出一聲挺大的響聲,好像有什麽動物在裏面撞擊般。

  從木門的下沿看進去,衹能看到很有限的一個長條景象。鋪著白色瓷磚的潔
凈地板上,有四衹穿著鞋子的人腳站著,其中兩衹間隔很大擺著的是男人的皮靴,
粗獷的水牛皮靴身上打著碩大的柳釘,從靴子的長寬可看出男人的腳掌極大,這
兩衹靴子雖然在地面上踩得極穩,但仍可看出他們之內的腳掌在使力中。

  另外兩衹緊緊並著的是一雙裸色尖頭高跟鞋,這兩衹高跟鞋有著7 厘米的細
高跟,春筍般尖尖的鞋頭散發著高級小羊皮的光澤,半包式的鞋身裏納著兩衹如
新月般優美纖柔的足弓,那整衹足弓都被包裹在紫色輕薄絲襪內,讓人不禁浮想
聯翩。踩著7 厘米細高跟裸色尖頭鞋內的玉足微微前傾,時不時地從半包的鞋身
裏溜了出來,好像被一股強大的衝力在後面推動著。

  那股衝力之大,直接令梅妤的身子向前撲去,她抵在木門上的臻首重重地撞
了上去,導致木門發出一聲悶響,連累得那衹趴伏其上的壁虎四肢一顫,一下子
從木門上掉了下來,壁虎驚惶之下甩著尾巴左看右看,渾然不知身在何處。

  壁虎貼著白色瓷磚的地板上緩步爬行,不知何時行進入那兩衹7 厘米細高跟
的裸色尖頭鞋中。如果它能夠抬起雙目向上看去的話,會發現沿著那新月般的足
弓向上,經過纖細小巧的足踝,順著那兩條如藕般又長又直的纖細玉腿而上,那
裹在紫色輕薄絲襪內的長腿正在距劇烈顫抖著。

  讓那雙無比秀氣的頎長紫絲玉腿顫抖的力量,來自她背後那個高大壯碩的男
人,以及他雙腿間那根又粗又長的陽具,那碩大的巨莖血管膨脹青筋凸起,隨著
男人臀部的擺動不斷撞擊著胯前的那具女體,而男人陽具下方挂著的兩顆鐵球般
的睾丸,則不停地拍打在那係著紫色蕾絲吊襪帶的大腿根上。

  「嗯……」梅妤極力控制著自己不發出太大的聲響,她不想讓外人發現自己
的處境,不想讓人看到自己此刻的樣子。像她這樣一個端莊高雅的貴婦,居然會
在一個女衛生間的廁位裏,翹著光溜溜白膩膩的玉臀,被一個與自己女兒差不多
年紀的男人操弄著,而且她的下體除了那雙吊帶絲襪之外一絲不挂。

  衹不過梅妤發出的呻吟中,似乎還帶著幾分痛苦與不甘,一半的原因是後面
不斷抽插中的那根陽具實在是太粗大,自己先前雖然已經有過一場性愛的潤滑,
但那根粗如兒臂的壯碩男根插進來的時候,梅妤的花徑還是被撐開到了極點,自
己那嬌嫩滑膩蜜穴的每一寸腔壁都能感受到男根的灼熱,而且更為可怕的是,男
人的巨莖似乎還在不斷膨脹中,好像非得把自己的蜜穴撐破不可。

  更令梅妤擔憂的是,男人的動作不像以往般溫柔體貼了,那根巨莖自從插入
以來便十分地狂躁不安,絲毫不顧自己的感受般飛快抽插著。

  男人的態度讓梅妤有些圭怒,他怎麽可以這樣對我呢,這個男人從來都是敬
畏我如神靈,我衹要稍稍擺出凜然之色,他就會變成莊重守禮的君子,為什麽今
天卻有此意外呢?

  可問題是,自己也沒有表現出很堅決的反抗態度。一旦被他那根可怕的陽具
插入之後,自己原以為很牢固的防線卻一觸即崩,所有的矜持與偽裝好像都不管
用了,男人的陽具就像是一把鑰匙般,身體一旦被他打開後,就很難阻止他的進
入。

  梅妤暗自有些羞愧,自己什麽時候變成這樣了,這麽地言不由衷,這麽地沒
有自制力,不管事先如何告訴自己,一定要守住道德關卡,不可再次逾越邊界了,
但被男人這麽插了進來後,操弄了起來後,就完全忘光了。

  而且,更讓她不安的是,梅妤漸漸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不由自主地回應著
男人,自己的蜜穴正不可抑制地收縮著,又愛又恨地包裹吮吸著男人的陽具,自
己的花心深處正在分泌著一股股的春水蜜液,像是在助長男人的雄風一般。

  逐漸濕滑的花徑,讓我的巨莖出入更為方便,抽插的速度開始逐漸加快。我
抓住梅妤光潔滑膩的纖長玉腿,用下身那壯碩挺拔的巨大肉莖,狠狠地幹著胯下
這個端莊貴婦,每插一下,大肉莖都深深陷入蜜穴最根部;每幹一次,乒乓球大
小的紫紅鬼頭都深深地插入梅妤花房的最深處。

  而此刻的梅妤別提反抗了,她就像無助的女奴一樣,柔弱不堪地任我恣意褻
玩。大概連續抽插了幾百下,我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並且每一下都狠狠地直插
到底,毫不留情,雙手也不停地在梅妤纖瘦合度的長腿上隨意游走撫摸,從過載
紫色輕薄絲襪內的玉腿,到係著吊襪帶的白膩光滑小腹,一處都沒有放過。

  這個年紀可以當我媽媽的美婦人,在我面前沒有任何秘密可言,她身上的每
一處肌膚,她體內的每一道肉褶,對于我來說都是了如指掌,我可以輕易地找到
她花心中的敏感所在,我可以駕輕就熟地挑起她的情慾。

  梅妤柔美的雙頰因為情慾的高漲而一片酡紅,峨眉輕顰,塗成兩道鮮紅細線
般的薄唇微微張開,不停地發出充滿誘惑的呼吸聲,而且聲音越來越急促,音量
越來越大。

  但她的那對鳳目卻始終緊閉著,長長的眼睫毛上挂著些晶瑩的東西,她是在
為自己目下的遭遇而流淚,還是為自己身體的誠實反應而感到悲哀呢?

  「高岩,我求求妳,妳放過我吧!我……我不能再做對不起他的事了……」
梅妤雖然已經被挑起了情慾,但她口中依舊低低地哀求的,好像這無濟于事的哀
求,可以減輕她心頭的負罪感般。

  然而我像沒有聽見一樣,對梅妤的哀求無動于衷,衹是認真專注地操幹著她。
雄壯的虎軀毫無縫隙地抵在梅妤曲線動人的玉體上,用粗大的巨莖節奏分明地操
幹著梅妤嫩滑的美穴。絕望之下,梅妤徹底放棄抵抗,任由我在自己柔美性感的
玉體上蹂躪。

  我胯下的巨莖不緊不慢、堅定有力地用力幹著那嬌嫩嫣紅的花瓣穴,節奏分
明、次次到底……一下、一下、又一下。每一次巨莖插進去時都會連根沒入,深
深地搗入蜜穴的最深處,鐵蛋似的睾丸撞擊在梅妤光滑細膩的臀肉上,發出「啪
…啪」的響聲,碩大的龜頭直直地刺穿花芯那團嫩肉,攻入梅妤那最神聖的宮殿
裏。

  每次梅妤剛想開口說話,我的巨莖都會正好猛地一下搗入花芯,讓她倒吸一
口涼氣而無法言語。每次鐵棍似的巨莖落下都好像要插破花房,刺穿身體,一直
插到嗓子眼裏,這種從未體驗過的感覺讓梅妤有種心驚膽顫的恐慌。

  就在幾堵墻之外的楊霄鵬再也不會想到,此刻他那端莊淑雅的妻子正光著下
體,被一個孔武有力的精壯男人從後面侵入,用他異于常人的淫穢肉莖不停地操
幹著,男人跨下那原本屬于他的女人,就像在馴服一匹具有野性的母馬。

  隨著時間的流逝,梅妤感到之前的生疼慢慢消失不見,卻逐漸升起一股無法
忽略的舒適感。原本清晰的思維在巨莖長時間的抽插下變得有點恍惚起來。

  仔細觀察梅妤表情的我,發現梅妤哀痛的表情漸漸消失,冰冷的眼神變得慢
慢迷茫起來。于是我的臉上浮現出得意的神情,嘴角不有得的一笑,逐漸加快起
巨莖在蜜穴裏抽插的速度。

  提升了抽插頻率的巨大巨莖,每一次緩慢地抽出,都會把梅妤小肉穴深處鮮
紅慾滴的蜜肉用力帶出。緊緊纏繞莖身的蜜肉隨著巨莖的拔出掀出體外,暴露在
空氣中,還沒等它休息一下,就又被巨大的巨莖迅猛地搗入體內。那溫軟細滑的
粉紅嫩肉好像捨不得離開我胯下粗壯的陰莖,糾纏著它,包裹著它,對其依依不
捨,百般留戀,祈求巨莖在肥美的肉穴裏多呆一會兒,以便訴相思之苦。

  經過無數次巨莖的來回抽插,梅妤突媛驚恐地地發現,自己肥美嬌嫩的蜜穴
開始變得逐漸濕潤滑膩起來。她咬著櫻唇,拼命壓抑住開始變得春情蕩漾的表情,
不停地忽略從花徑腔壁裏傳來地陣陣快感。

  我感覺身下美婦人的肉穴經過自己巨莖的操幹終于濕潤了,表情變得更加得
意。邪笑著再次加快速度,胯下布滿青筋的巨大巨莖在梅妤緊窄的陰道裏飛快地
抽插起來。

  「嗯……吖……」梅妤被突然提速的巨莖幹的從櫻唇裏發出一聲無意識的悶
哼聲。她端莊的玉容上漸漸浮現出一絲春意,雙頰泛起片片桃紅,光滑潔白的額
頭滲出點點香汗,緊鎖的黛眉似乎在苦苦忍耐著什麽。原本緊閉的鳳目也張開了
兩道小縫,眼中開始彌漫著絲絲霧氣,嬌艷的紅唇一會兒微微張開,似在發出無
聲的嬌吟;一會兒又用潔白的皓齒輕咬朱唇。

  剛才無意識的呻吟讓梅妤羞愧不已,覺得非常對不起丈夫,于是緊咬貝齒,
抿著雙唇,期望不讓自己發出嬌吟。可惜快感就像破堤的洪水,怎麽止都止不住,
每一次巨莖的深深插入,櫻唇都會不由自主地張開,從嬌艷的紅唇中發出無意識
地輕吟。

  梅妤感到自己陰道慢慢變得敏感起來,而且私處的快感逐漸彌漫到全身,蜜
穴也逐漸變得潤滑多汁,渾圓修長的雙腿不由自主地夾住我粗壯的腰身,讓我更
方便玩弄她的蜜穴。身體上的愉悅感讓春水不停地分泌,終于分泌得越來越多,
不僅把我的巨莖糊得滿滿的,而且還漸漸溢出體外。在巨莖不停地抽插中,梅妤
分泌的淫液從蜜穴洞口不停地被擠壓出來,慢慢地流到兩條長腿的紫色絲襪上,
與之前留在絲襪上的幹涸淫痕重疊在一起。

  這條輕薄的紫色絲襪是丈夫在法國親手挑選,並帶回來的,是他最喜愛的深
紫色,而且價格不菲。楊霄鵬本希望能夠在這絲襪上留下倆人燕好時的幸福痕跡,
以增進夫妻之間的房事情趣。誰知道卻被他的女婿我提前享用了。而那具原本屬
于楊霄鵬的花瓣蜜穴,卻正在為年輕男人的陽具不停地分泌著春水玉液,還不斷
地將花徑內的分泌物甩在絲襪玉腿上。

  這條紫色絲襪就像一層淡淡地薄霧,包裹住大半條長長的纖細玉腿,衹可惜
那紫色絲襪根部上沾了幾點乳白色的痕跡,很顯然是梅妤下體分泌出的蜜汁染濕
的緣故,仔細望去,那幾點乳白色的污漬就像一朵朵花瓣印在絲襪上,顯得無比
地美麗卻又帶著幾分色情意味。

  此時的我猶如一架不知疲倦的榨汁機器,不停地榨取梅妤肥美滑膩的蜜穴,
從中壓榨出無數滴晶瑩剔透的春水,粗長的大肉莖每用力深深搗入一次蜜穴,緊
窄滑膩的花徑裏就會發出一聲奇怪的「咕嘰」聲。

  花徑內分泌的大量蜜汁被我的巨莖插得春水四濺,把梅妤飽滿滑膩的桃心白
臀塗的滿滿的,梅妤分泌的玉液粘連在我粗長的大肉莖上,大量的春水玉液順著
莖身,緩慢流到睾丸上。

  睾丸每次與桃心白臀撞擊時,兩顆鐵蛋似的睾丸和白膩臀肉之間總會拉扯起
一條長長的,永不斷掉的黏液絲線,好像蜘蛛的長腿拉扯的黏液般,透明纖細而
又不會挂斷。

  大肉莖在蜜穴裏抽插的速度逐漸加快,花徑裏不停地發出「咕嘰…咕嘰…咕
嘰」的響聲,那是巨莖在充滿春水的蜜洞裏攪動的聲音,聽起來顯得極其淫糜。

  聽得梅妤雙頰緋紅,羞憤無比,心裏衹感到無地自容。快感如潮水般襲來,
強烈的情慾讓梅妤再也無法抿住雙唇,不停地呻吟起來:「嚶……」

  梅妤被我胯下的巨莖姦淫的婉轉嬌吟,媚眼如絲。她星眸半閉,薄薄的紅唇
微張,呼吸十分急促,勾魂曲線下的瓷白玉體在年輕男人陽具的刺激下不停地顫
抖著,嬌吟著,粉雕玉砌般的白膩胴體布滿桃紅,香汗淋灕的兩條纖長玉腿顯得
無比淫靡。

  顯然衹要再狠狠地操幹兩下,梅妤就將達到渴望已久的高潮,釋放醞釀已滿
的情慾。但就在這緊要關頭,我卻突然停止抽插,拔出巨莖,略帶戲謔地望著梅
妤,默不作聲。

  已經達到高潮邊緣的梅妤,此時感到體內一陣空虛,蜜穴裏給予自己極度快
樂的陽具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下身積蓄已久正準備傾瀉而出的強烈慾望,就像
被抽空了一樣,無法得到釋放。那種身體急慾釋放的原始本能,折磨得梅妤饑渴
難耐,鬱悶無比。嫩滑多汁的蜜穴仿佛要抓住什麽似地,卻毫無著力之處,衹能
在空氣中一縮一縮地抽搐著。

  她那桃心狀的雪臀此刻被汗水和淫液塗得滿滿的,充滿光澤的白膩下體顯得
分外晶瑩細滑,肉光四溢。她感到下身的蜜穴裏猶如蟻噬,瘙癢難耐,恨不得有
根粗大的巨莖來幫自己釋放,為自己解癢。慾望的煎熬讓梅妤的精神簡直要崩潰
了。全身的每一個細胞和神經都在訴說強烈的饑渴。

  此刻的梅妤腦海一片混沌,完全忘記自己相愛多年的丈夫,完全忘記了自己
身為人母的事實,也忘記了面前這個男子的身份。道德、現實以及女性的矜持此
刻都已被梅妤統統拋諸腦後,衹剩下雌性動物發情時的本能。

  梅妤紅著臉用下身朝我討好似地搖了搖桃心狀的白膩雪臀,希翼我把救命的
大肉莖重新插進自己的體內,讓自己釋放積蓄已久的高潮。

  可惜我衹是冷冷地看著她,絲毫沒有任何反應。依舊抓著梅妤一雙瑩白纖美
的玉腿,保持她那種令人羞辱難堪的後入姿態。

  「妳……進,進來吧……」等了半天見我沒有反應,梅妤羞紅了雙頰怯怯地
說著,再次輕微地朝我搖晃了下桃心雪臀。

  「妳之前不是很不情願嗎?不僅打了我一耳光,而且還說我是個令人惡心的
流氓。我一個流氓怎麽能進入妳那優雅高貴的地方呢?」

  「更何況妳不是說和楊霄鵬的感情之深我根本無法了解嗎?妳那麽深愛著家
庭怎麽會要其他男人來幹妳呢?」

  我此時用勝利者的語氣揶揄道,那根不安分的巨莖卻在梅妤的蜜穴口誘惑地
挑逗著。

  聽到我提起丈夫,梅妤臉色一陣蒼白,迷離的目光漸漸變得清明,好像突然
被人從夢境中喚醒,回到了殘酷的現實中。聽見楊霄鵬這個熟悉的名字,梅妤這
時才想起就在不遠處監牢的丈夫,心裏感到無比的愧疚。

  梅妤在無限的自責中流下了悔恨的淚水,一想起自己的身份地位,再想到自
己之前一係列的不貞行為,心中的愧疚更加強烈。梅妤突然感到自己已經沒有退
路了,她再也回不到之前那個自己了,那個令無數男人愛慕若狂又敬畏如神的高
貴女子,一種自我放棄、自我懲罰的唸頭浮現在梅妤的腦海中。

  仔細觀察梅妤表情的我,見她滿臉蒼白,表情充滿了悔恨和內疚,知道現在
正是一個重要的關口,梅妤此刻正在做天人之爭,她與生俱來的肉體本能與長年
修煉成的理性思維,互相爭鬥糾纏不休並愈演愈烈,這個時候我衹要給她加一把
火,給她最後一擊,就能徹底擊碎她內心中的道德觀唸,讓她放棄所有的矜持與
游離不定,令她坦坦蕩蕩地敞開身體與心懷,徹徹底底讓她墜入慾望的深淵。

  所以我也的確是這麽做了,我雙手攬住那兩條白膩頎長的大腿根部,將她整
個身子向上一提架在空中,胯下那根徘徊已久的大肉莖猛地一下塞入那具已經略
顯紅腫的花瓣蜜穴,這一下插入又深又重,竟然直接捅到幽深多汁的花房中,那
種帶著強橫霸道的插入讓梅妤措手不及,她幾乎被這根碩大的玩意兒捅得岔氣,
口中不禁發出一聲長長的輕啼。

  「吖……」

  梅妤充滿分泌物的蜜穴卻突然活了過來,生氣十足地包裹著大肉莖。已經放
空一段時間的體內重新燃起慾火,饑渴的花徑突然迎來無比的充盈,舒爽的全身
每一個細胞都充滿了欣喜的歡呼,就在她的慾火再次點燃的邊緣時,我卻偏不讓
她立即得到滿足,反而將那根與蜜肉糾纏不休的巨莖緩緩拔出,似笑非笑地看著
懷抱中的玉人,胯下巨莖衹留一個紫紅色的碩大龜頭在蜜穴口輕輕研磨著。

  我刻意刁難梅妤,火熱的巨莖繼續在梅妤嬌嫩的肉蔻上挑逗著。就像玩弄一
條寵物狗一樣,不停地挑逗著梅妤。那種情慾的煎熬,那種慾望無法得到釋放的
感覺,把她折磨的幾乎快要瘋掉了。

  「高岩,求妳了…………」

  「梅,衹要妳說了,我就會給妳的。」我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口中卻極盡溫
柔滴輕聲誘惑道。

  梅妤被折磨的幾乎要哭了,此時此刻身體發出的強烈饑渴告訴她是多麽需要
我胯下的那根大巨莖。梅妤滿臉的掙扎,思維開始陷入混亂,終于她的理智被情
慾所戰勝,墜入了慾望的深淵。

  霎那間,她忘記了深愛著的丈夫,忘記了自己曾經美滿的家庭,忘記了自己
視若珍寶的女兒…………沉默了一會,梅妤抬頭悄瞧了一眼我,羞澀而又難堪地
說道:「嗚…………我不要…………我真的說不出口,我,我忍不住了,快點給
我…………嗚」梅妤此時仿佛神經錯亂,一副完全崩潰的模樣,哭泣著在胡言亂
語中輕搖著桃心雪臀,試圖讓那徘徊在蜜穴口的龜頭更深入些,祈求那根令人又
恨又愛的巨莖插入。

  「妳不說我是堅決不會滿足妳的!乖,寶貝,聽話。衹要妳說:請。我就會
讓妳徹底得到釋放!」我一邊用大龜頭在梅妤花瓣中粉紅柔嫩的肉蔻上輕輕研磨,
那就像顆大蘑菇般的傘柄讓梅妤舒爽的直發抖,一邊用魔鬼般的聲音誘惑地說著。

  夢幻般的話語讓本已思維混亂的梅妤不知不覺地沉淪下去。梅妤此時像被催
眠了一樣,完全拋棄了女性獨有的矜持,跟著我的話音,無限羞澀地輕輕說道:
「高岩,請妳……給……我……妳的……」話語輕微地仿佛蚊哼,到最後聲音輕
的幾乎微不可聞。

  那個「請」字讓梅妤羞愧地無地自容,深深的羞辱感讓她流出恥辱的淚水,
但身體卻似乎一輕,內心深處仿佛突破了什麽界限,心態變得有點和以前不同了。

  當梅妤按我的要求說出第一句時,便似乎掙脫了什麽枷鎖,終于得到解脫。
此刻的她再也無所顧忌,在性慾的煎熬中,望著我的眼中閃現出情慾的光芒。這
個包含羞辱的詞語,從梅妤口中說出後。話語裏那種被徹底羞辱踐踏的恥辱感,
幾乎讓梅妤瞬間達到高潮!

  「哈哈……梅,這可是妳求我操妳的哦!」我滿臉得意地笑著,語氣中充滿
了怡然自得的傲氣,看著這個一向清高理性的貴婦在自己面前伏低,男人的驕傲
與自尊瞬間飆升到了頂點。

  既然已經達到目的,我也不再多做拖延,滿足的把巨大的巨莖在梅妤肥美嫩
滑的蜜穴上蹭了兩下,便對準那空置了一段時間的蜜穴狠狠地搗了進去,一插到
底。

  「吖……」梅妤顫抖著發出一聲無限滿足的呻吟,下體猶如重獲新生般再次
翻滾包裹起來,將那根又粗又長的巨莖緊緊地含在裏其中。

  這間狹窄的房間裏再次春意無限。

  雁湖山莊的探監室足夠寬敞,所以在這裏工作的獄警條件挺不錯,衹不過剛
剛粉刷過的墻壁,還殘留著裝修材料的氣味。但獄警們並不太在意這個,他們對
于這個崗位還是很滿意的,在這裏上班基本不用跟犯人打交道,衹是安排一下犯
人與探視的家屬會見,這種活兒在監獄裏是很舒服的那種。而且雁湖山莊監獄的
設立時間並不長,到此探監的家屬也並不多,一般一天衹有7 、8 個左右,所以
他們大部分時間都比較閑。

  在這裏的工作的獄警共有四個,叁男一女的組合恰到好處,這唯一的女警大
學畢業後考進來的,身材相貌在制服女性中算是挺漂亮了,再加上年輕的緣故平
時頗為活潑,在監獄這個僧多肉少的環境裏非常吃香,所以另外叁個男警有事沒
事都圍在她身邊獻殷勤,而她也怡然自得地享受著被人追捧的待遇。

  此刻已經是下午3 點半了,會見廳裏空蕩蕩的沒有什麽人,幾個男警都聚在
女警那裏聊天扯淡,他們聊天的內容無非就是監獄裏的家長裏短、流言八卦之類,
不是某人特別會拍領導馬屁,就是某某跟某某有一腿之類的,是不是還摻雜一兩
句對工作的抱怨。

  平心而論,他們的工作量並不重,雁湖山莊監獄是按照最新的標準改造的,
一切設備都是現代化自動化,除了會見室和廁所之外,到處安滿了攝像頭和監控
設備,要想出什麽紕漏那是不可能的。不過這種監獄也不會出什麽大事件,因為
能到這裏來服刑的犯人都不一般,他們都是有一定社會地位的人物,在這裏服刑
距離出去衹有一步之遙,誰也犯不著冒這個險去搞什麽花招,更何況這兒的環境
條件就跟療養院差不多,在這裏勞動就跟度假一樣。

  說著說著,獄警們的話題轉到了他們工作對象上。對于這些特殊的犯人,獄
警們的態度明顯出現了分歧,女警認為這些犯人基本上都比較有禮貌,外形言語
都不那麽令人討厭,而且管理起來也比較容易,總體來說還是受人歡迎的。

  「比如說今天那個犯人吧,別看人家歲數大了些,但是那精神氣質,那談吐
風度多有魅力,而且長得又很帥,要再年輕一些,不知有多少女人喜歡呢。」女
警略帶花痴地描述著,對于這個年齡的女孩來說,有一定社會閱歷和地位的男人
更吸引她們。

  「小葉,妳不會看上那個大叔了吧,他可是被判刑了哦。」一個年輕男警有
些吃醋地道。

  「我知道他,不就是楊霄鵬嗎?東建集團的董事長,正廳級幹部,原本也是
個人帥多金的帥大叔,衹不過已經被判刑了,現在可是我們管理的對象。」

  「可是,我聽說他是被人冤枉的,當時網絡上傳了很多,都說楊霄鵬擋了淮
海首富的財路,所以才找事情把他給關了。」

  「噓……」一個年級較大,老成些的男警連忙搖手示意。他眨巴眨巴了眼睛,
裝模作樣地左右看了看,故作神秘道。

  「妳知道淮海首富的家族嗎?這個事情可關係到咱們的飯碗,小心隔墻有耳。」

  他這麽一說,幾個年輕人迅速領會到了話中之意,個個立馬將嘴合得緊緊的,
還頗不自然地朝攝像頭的角落看了看,生怕會被監控錄下來般。

  一陣寂靜之後,還是女警小葉沉不住氣,率先開口問道:「崔哥,妳說那事
兒是真的嗎?楊霄鵬真的沒有犯那些罪行。」

  「這個嘛,就衹有他們自己知道了。國內混得開的這些人,哪個手上沒有什
麽把柄在別人手裏,衹不過是妳形勢不如人了,人家要抓妳的短,妳有什麽法子。」
被叫做崔哥的老成男警繪聲繪色地說著。

  「妳說被關在這裏的那些人,誰不是叁頭六臂的,像這樣的監獄,就是為這
些人服務的,除了限制人身自由外,跟住賓館有什麽區別,等他們過兩年出去,
照樣是外面的一條龍。」

  崔哥的這一套理論說得像模像樣,那些年輕獄警們聽了都一臉恍然大悟的樣
子,衹有小葉還是似懂非懂的,她又問道:「他們在判刑的時候,不是都被沒收
非法所得了嗎,出去還得從頭開始吧。」

  「嘿嘿,這個妳就不懂了。」看到這個平時頗為高傲的小葉,此刻聚精會神
地看著自己,一臉頗為信服的樣子,崔哥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滿足,他口沫亂飛
地說道。

  「這些都是人精,他們犯事之前早就把資產轉移洗白了,或者就是把老婆孩
子送到了海外,等自己坐滿了刑期出來,直接過去享受那些錢了,誰還跟妳去白
手起家。」

  崔哥他越說越興奮,甚至指手畫腳起來。他的話讓這些閱歷尚淺的年輕人們
大開眼界,小葉更是聽得兩眼發光,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我說呢,怎麽這些官兒到了這裏後,沒多少家屬來探望過,原來都成了外
國人了。」一個男警搖搖頭道。

  「這是為了安全起見,生怕被人順藤摸瓜,好多人在出事前都跟老婆離婚了,
這幾年忍忍也就過去了,懂不懂。」崔哥有些不屑地答道,好像這個問題問得太
幼稚了。

  「是啊,難得今天看到老婆孩子都來探望的,這個楊霄鵬應該手底下比較幹
凈吧。」

  「小葉,下午來探視的是楊霄鵬的老婆孩子嗎?」

  「是啊,我看了她們的證件,他女兒跟我差不多大呢。」

  「我靠,不會吧。他女兒長得真美,那身高就跟模特兒差不多,妳再幫我看
看,她結婚了沒有?有男朋友嗎?」

  「去,少來煩我。」小葉有些不悅道,女人總是對比自己優秀的同性更容易
產生敵意,特別是在容貌這回事上。

  「人家已經有男朋友了,妳沒看那一起來的那個高帥富,他身上的皮衣妳一
年工資都買不起,還是少做白日夢了吧。」

  「我衹是問問而已,又沒說要怎麽地……」那個男警被小葉這番話說得頗為
尷尬,他摸了摸腦袋嘟囔了幾句,聲音小得跟螞蟻差不多。

  「我倒是覺得他老婆更美,雖然年紀大了許多,但五官那身段一點都不輸給
女兒,而且好有氣質,好高貴的樣子。」

  「是啊,我也看過不少高官夫人,雖然也有保養得很好很漂亮的,不過個個
都很恥高氣揚,不像她那麽……怎麽說來著?」

  「不卑不亢。」

  「對、對,就是這個意思,她就輕輕的看我一眼,我連忙站直了身體,生怕
對她有一絲一毫的怠慢不敬。」

  「嗯,我知道妳說的那種感覺。」

  「咦,小周妳怎麽認識她?」

  「是的,她是東吳大學的法學教授。我在唸書的時候,曾經聽過她的一個講
座,那個講座從開始到結束,沒有一個人中途退場,所有人都聽得如痴如醉。在
東吳大學人人都稱她為『司法女神』。」

  「嘖嘖,怪不得那麽知性有氣質,還是個高級知識分子。衹可惜,她老公犯
了事情,連累到這樣的美人。」

  「妳說,她來探視老公,在裏面呆了快1 個小時是幹嘛。」

  「什麽?」

  「不會吧?」

  「妳以為,前面他們進的會見室叫夫妻室,除了沒有淋浴間外,其他的都跟
酒店的大床房一樣。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會這個都不懂吧。」

  「現在社會上不是提倡人性化管理嗎,就算是犯人也有他們的需求,咱們這
個監獄可是五星級標準的,這叫與國際接軌,懂了吧?」

  「我說呢,前面還有些奇怪,怎麽這個女教授出來的時候,臉蛋兒反而比之
前更光艷了幾分,身上的香氣更濃了幾分,原來是得到了男人的慰藉。」

  「別亂說,人家可是合法的夫妻。」

  「傷心了吧,小周妳要不要去打掃下那個房間,在女神曾經躺過的床單上滾
一滾,親身感受下女神的氣息。」

  「妳……」

  「好啦、好啦,妳們能不能別那麽惡心,再說我生氣啦。」小葉有些聽不下
去了,看到小姑娘一臉不悅的表情,幾個男警趕忙閉上了嘴巴,雖然他們迅速轉
移到了其他話題上,但明顯看出彼此都有些心不在焉。

  男人們雖然不說,但他們的心思都被先前那段談話給帶飛了,每個人心中都
不由得萌生了幻想,幻想著那個知性優雅、氣度不凡的美婦人,幻想著她那高級
呢大衣下方的肉體,以及她在會見室那張床上與男人翻滾做愛的畫面……

  但男獄警們怎麽也不會想到,他們意淫中的那個高貴的美婦人,此刻就在離
他們不遠處的女廁內,光著滑溜溜濕漉漉的下體,坐在一個男子的雙腿上搖曳起
伏不停,而她那具有著嫣紅花瓣和緊窄花徑的蜜穴,正一張一合地吞吐著男子那
根又粗又長的陽具。

  他們也不會知道,此刻美婦人胯下所坐的男子,正是先前與她一同前來的那
個年輕人,也就是他們所認為的那個長腿美女的男朋友,按照通俗的社會倫理來
看,美婦人應該是這個年輕男人的岳母,而此刻年輕男人朝氣蓬勃的碩長陽具正
在熟美岳母的體內進進出出。

  他們更不會知道,此刻美婦人那光滑嬌嫩的蜜穴口,不但在那根粗長的陽具
的進出下,不斷地將花芯內部分泌的透明液體濺在男人多毛的大腿上,那透明分
泌物裏不僅有美婦人的春水蜜液,有年輕男人在不久前射入她體內的濃厚白濁液
體,而且還有上一根陽具在花徑內的殘留物。

  女廁的抽水馬桶是新裝的,所以外表還算整潔與幹凈,男人的牛仔褲已經拉
到了腿彎處,露出的兩條多毛大腿略微分開,形成了一個不那麽舒適的肉墊,而
那個美婦人卻分開兩條大長腿坐在男人的大腿上。

  她身上的那件裸色羊絨呢大衣從外表上看還是那麽的整齊,長長的裸色羊絨
呢衣擺將她與男人的下身結合處遮得嚴嚴實實,衹能覷見衣擺下方兩條裹在紫色
輕薄絲襪內的纖長玉腿,那對玉藕般的長長絲腿踩在一雙7 厘米細高跟裸色半包
尖頭鞋內,從那新月般纖美的足弓微微蹙緊的幅度,以及勻稱細長的小腿時不時
擺動的頻率來看,她正通過自己雙腿的使力,驅動坐在男人雙腿上的身體上下挺
動。

  她用乳白色象牙發箍固定起的齊肩長發隨著臻首不斷甩動,那挑染成咖色的
發絲就像一幅上好的綢緞般順滑而富有光澤,隨著女人身體的上下起伏而流動不
定。從旁邊看過去,那發絲下方露出的光潔白膩耳珠上,綴著兩顆描金邊白玉耳
釘,時不時地從甩動的發絲下溜出,配合著那張清麗無邊的瓜子臉,瓷白如玉的
嬌嫩肌膚,微蹙的高挑黛眉,和翕張的輕薄紅唇,無處不在彰顯著女人高貴優雅
的氣質,而且這張一向理性示人的面容上,此刻卻布滿了情慾十足的桃紅,那種
反差極大的畫面卻令人更為激動。

  順著她纖長瓷白的脖頸而下,兩節瘦瘦的優美鎖骨躺在一段欺霜賽雪的白膩
胸脯間,一件質地優良的裸色毛呢大衣將她窈窕細長的身段包裹的恰到好處,左
右開的大翻領形成的一道V 字領口,隱約可見裏面深紫色抹胸的痕跡。一條裸色
的腰帶束住哪盈盈不堪一握的蜂腰,長長的裙式衣擺向下垂著蓋到大腿上半部分。

  直到呢大衣的衣擺為止,她的上半身完全符合一個名媛貴婦的要求,衣著端
莊大氣又不失優雅高貴,但那兩片呢大衣裙擺之下卻露出的兩條筆直纖長的玉腿,
那對細細的大長腿裹在深紫色輕薄絲襪裏,就像兩截上色的白玉藕條般誘人,水
蓮花般纖巧秀氣的玉足踩在一雙7 厘米細高跟的裸色尖頭鞋裏,她那令人驚艷的
腿長加上鞋跟高度,剛好足以腳踩地坐在男人大腿上。

  衹不過這對秀美的玉腿卻左右分開擺出一個頗為不雅的姿勢,而且她並不是
完全坐在男人腿上,她的屁股跟男人的大腿還有一點空隙,而且這點空隙隨著她
身體的上下起落而放大縮小。偶爾從呢大衣裙擺分開的空隙中望去,裏面依稀可
以看到那白藕般的大腿根部,那深紫色絲襪通過同色蕾絲細帶係在小腹上方的吊
襪帶上,而在期間是一具雪白剔透的飽滿玉丘,幾縷稀疏柔順恥毛下方的蜜穴口
如花瓣般張開,一根粗如兒臂的碩大男根正捅入其中。

  隨著女人身體的抬起,那根壯碩的大肉莖逐漸地露了出來,雖然上面套著個
避孕套,但仍可看出巨莖的體積與長度十分驚人,那薄薄的避孕套已經被撐開到
了極限,但還有小半截的莖體露在了外面,讓人不得不擔憂它是否會脫落。避孕
套上黏滿了白色分泌物和晶瑩的春水,顯示這對男女保持下體的交接已經有一段
時間了。

  由于坐姿的緣故,男人基本上沒有什麽動作,他衹是把褲子連內褲褪到腳邊
坐著,其他的一切都由女人來掌握活動,而女人的動作其實並不是很激烈,因為
男人的那根玩意兒實在太長了,就算她努力地把屁股向上抬起,男人的那個大龜
頭還殘留在體內,而她若是完全坐下去的話,那整根大肉莖會硬生生地擠入自己
的花房,那碩大的龜頭會把自己捅得喘不過氣來。

  她衹能半懸空著身子,努力不讓自己的雪股著地,並保持著這個姿勢上下套
弄那根陽具。這樣的姿勢無疑增加了身體的負擔,本來蜜穴裏含了根如此碩大的
肉莖就很吃力了,還得防備巨莖的整根插入,這使得她的腰身得浮在空中,從而
增加了雙腿的負擔。所以,那雙踩在7 厘米細高跟裸色尖頭鞋內的紫絲玉腿已經
在微微顫抖了。

  雖然如此,但女人臉色卻露出愉悅的神情,她微微眯著那對媚人的鳳目,鮮
紅的薄唇微微張開,那種神態就像是犯毒癮的人得到毒品一般。坐在馬桶蓋上的
男人,他的一衹手藏在裸色呢大衣的裙擺裏,衹有女人才清楚,那雙大手正在自
己光溜溜滑膩膩的赤裸下身活動著,男人粗糙的手指滑過白膩光潔的小腹時,那
種癢癢的感覺透過肌膚,與蜜穴內那根壯碩的陽具遙相呼應,更令她花徑生春、
震蕩不已。

  男人的另一衹手伸了上來,他的動作雖然溫柔,但卻帶著不可抵抗的意誌,
女人也很順從地將臻首向後傾斜,還沒等她睜大微閉的鳳目,一條熱乎乎的粗長
舌頭已經伸了過來,男人的舌頭強硬地撬開女人的玉齒,不可阻擋地深入那緊窄
濕熱的口腔,與女人那根丁香小舌糾纏在一起。

  男人的吻熱烈而又霸道,大舌頭像是要侵占每一寸土地般,將女人檀口的每
一個角落都掃遍,並且甘之若飴般吮吸著女人的口津液。在他的挑逗下,女人也
開始回應其那條大舌頭,兩人的口舌孜孜不倦地纏鬥在一起,就像一大一小的雙
蛇在舞蹈般。

  雖然姿勢有些別扭,但女人看上去還是那麽地優雅,她挑染成咖色的齊肩長
發被男人順手掠到腦後,露出的那張小臉更加清麗嫵媚,白玉般的耳珠上那枚描
金邊玉石方形耳釘散發著淡淡的光澤,映襯著她被男人撐開的鮮紅薄唇,以及時
不時露出一角的嫣紅丁香,有著一股即聖潔又色情的美感。

  而他們下體交接處,那具嫣紅的花瓣蜜穴依舊不停地吞吐著男人的碩大巨莖,
衹是女人的動作明顯放緩了下來,她時不時地還穩住下體,輕輕晃動著桃心雪臀,
讓那根又粗又長的陽具在花徑中攪動幾下,好讓每一寸腔壁嫩肉都體驗那份壯碩
的感覺,而那根大肉莖所磨蹭過的地方,一陣陣電流般的快感令她渾身酥麻。

  如果她口中沒有塞著男人的舌頭的話,肯定會忍不住呻吟出聲,但此刻室內
衹有一種明顯的聲音,那是來自他們下體交合處,那種猶如紅酒瓶塞開啟的「卟
卟」聲,在這個無人的衛生間內婉轉回旋。

  墻上的挂鐘指針走到了4 點左右,上了一天班的獄警們開始有些不耐煩了,
女警小葉已經開始把雜誌和零食收進自己包包,男警們則不安分地左右踱著步子,
心思都放在待會食堂裏的飯菜上了。

  就在這時,隔壁的會見室門口響起了鈴聲,小葉按了下面前的電鈕,會見室
的不銹鋼門向旁移開,一個帶著白色絨線帽的高個長發美女走了出來,她右手攙
扶著的男子雖然穿著囚衣,但高高的個子與勻稱的身材,一望就知其曾身居高位。
略現花白的頭發向背後梳著,戴著金絲邊眼鏡的臉龐上雖然皺紋已經很明顯了,
但仍可看出年輕時是一個美男子,且他的五官與身邊那個年輕姑娘有幾分相似,
事實上他們的確是一對父女。

  獄警按照相關程序檢查完後,男人充滿慈愛地看了女兒一眼,這才在獄警的
押送下往囚房區走去,長發美女目送著父親背影消失,她轉身走出鐵欄杆區,臉
上頓時現出了幾分迷茫,好像並沒有看到預料中的人影,所以有些不知所措。

  「不好意思,請問一下。」她轉身走回會見區,隔著鐵欄杆詢問道。

  「妳知道先前在這兒的兩位去哪了嗎?」

  被她問到的獄警是小周,他看到自己心儀的長發美女靠得如此之近,那張清
麗無匹的臉蛋一覽無遺,粉紅柔軟的雙唇中送出的親切話語,讓小周心跳頓時加
速了不少。

  「我,我也不是很清楚……」小周雖然一萬個心想要幫忙,但他的確不記得
先前那兩人的去向,好像在他們聊天聊得熱火之前,已經不見那兩人的身影。

  「哦,謝謝。」楊乃瑾雖然有些失望,但還是很有禮貌地給了小周一個微笑,
那如花朵綻放般的笑顏讓小周看得目眩神迷。

  待他回過神來,那個高個長發美女已經轉身走開了,空氣中似乎還留著她淡
淡的清香,小周閉上眼睛,陷入了回憶。

  他並沒有看到,在長發美女轉身之時,她那高挑的黛眉微微地蹙在了一起,
潔白的牙齒輕咬著下唇,臉上略有不豫之色。

  而她那對踩在金環及踝尖頭靴裏的兩條大長腿邁動的方向,卻帶著她往100
米外的衛生間行去。

  太陽已經斜斜西下,衛生間中的光線變得晦暗起來,一股帶著性液分泌物的
氣息在狹窄的空間內流動著,其中還夾雜著淡淡的冷香。

  而坐在馬桶蓋上的男女卻沒有停止他們的動作,就連那交接在一起的性具還
是十分緊密,衹是那原本就抓襟見肘的橡膠套子,經過一番的劇烈運動,又向上
滑了幾寸,露出更多的紫紅色莖體。不管是男人的陽具,還是女人的花瓣蜜穴上,
都黏滿了白色分泌物與春水蜜液,可見他們是如何投入在肉體的狂歡中。

  但很快,一陣腳步聲打斷了我們的節奏,聽到那鞋底踩地的聲音向我們這邊
靠近,我迅速提高了警覺。

  來的會是什麽人呢,聽這鞋跟的聲音應該是個女的,她想要幹什麽?我的心
思迅速轉了轉,自己雖然躲在側位裏,並且把門關好了,但之前我們交合得太過
起勁,室內都是男女做那種事的味道,不知會不會給外面的人發覺。

  梅妤尚未反應過來,我忙收回她呢大衣裙擺內的手,輕輕地在她耳邊說了句,
雖然前一秒還沉浸在情慾之潮中,但下一秒梅妤就清醒了過來,她停住正在晃動
著的雪臀,兩道黛眉緊蹙,不無擔憂地朝我看了看。

  我搖搖頭,給了她一個放心的表情。那個鞋聲轉眼就到門口,我再退出去已
經來不及了,我們此刻衹能隨機應變。

  說時遲、那時快,腳步聲越來越清晰,已經走入了衛生間內,我忙抓住梅妤
白藕般的大腿根部,將她那兩條纖長玉腿提了起來,以免被外頭看到裏面有兩個
人。

  「唔……」梅妤雖然極力忍住,但還是從檀口中冒出一聲低吟。我這才發現,
由于雙腿被自己把住抬到空中的緣故,梅妤的整個身子重心衹好向後傾倒,首當
其衝的就是呢大衣裙擺下的那具桃心白臀。

  她這麽往下一坐,等同于主動將男人的陽具整根納入自己體內,隨著自己白
膩嬌嫩的臀肉貼到男人多毛的大腿上,緊接著一股難以形容的充滿感從花徑中傳
開,梅妤堅持了近半個小時的努力頓時前功盡棄,男人那根粗長壯碩的陽具毫不
留情地捅到了頂點,不禁碩大的龜頭整個擠了進去,還有一段莖身也被納入花房。

  她整個人就像是串在那根巨莖上一般,這種幾乎被撐爆的感覺,讓梅妤苦不
堪言,男人的陽具生硬地抵在自己的花房壁上,似乎要把自己的身體刺穿般,那
種整個人都被占據的感覺,令梅妤幾乎喘不過氣來。但她又沒有辦法調整姿勢,
因為我的雙手將她的長腿抓得緊緊的,以這種姿勢想要挪一下屁股都很難,更不
用說從男人手中掙脫了。

  再說,她此刻也不敢過分使力,因為外面那個鞋跟的聲音已經在門口附近停
住了,她生怕自己的舉動驚擾了外面那個人,所以衹好咬牙忍住,但她沒有預料
到,那根巨莖的殺傷力是如此之大,雖然她身體沒有動,但自己的腔壁嫩肉卻不
由自主地翻滾起來,包裹吮吸著巨莖,這反應讓那玩意兒更加膨脹了,反過來又
撐得難受。

  梅妤衹覺得自己的花房內一陣陣的翻江倒海,好像無數衹小螞蟻在亂串亂咬
一般,那種又麻又癢的感覺即讓她抓狂,又無比地刺激與爽快,而且那感覺好像
會傳導般,從男人大龜頭抵著的腔壁一直向上傳到了小腹處,讓她的小腹又酸又
脹,好像有什麽東西被捅破了一般,花房內源源不斷地向外分泌著春水蜜液,梅
妤明顯感覺到,自己屁股與男人大腿結合處已經濕了一大灘。

  雖是如此,梅妤依舊保持極大的忍耐,她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唯有被舉在
空中的兩條紫絲玉腿在微微顫抖。但外面的人並沒有及時走開,而是打開了隔壁
那間的門,然後我們聽到馬桶蓋被掀起的聲音,好像對方也是來上廁所的。

  我們相視一眼,心裏放鬆了不少。既然對方是來上廁所的,那就好辦了。我
們衹要等到對方上完走人即可,沒有誰會一直呆在廁所裏的,除非像我們這種偷
情的男女。

  不過,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有些超出我們的控制範疇。一陣悅耳的音樂聲
響了起來,雖然那聲音有些小,但我可以確定是從我們所在的房間內發出的。

  「快,幫我拿一下,手機。」梅妤聲音很低,但十分急促,她的臉色已經變
得慘白慘白的,手臂向後努力地想要抓著什麽。

  我瞬間就反應了過來,忙鬆開一衹手,轉身取過那衹黑色小羊皮kelly 包,
這個包包從我們進來後,就一直放置在水箱上,隨也沒去注意它,也沒想到裏面
的手機,更沒預料到,手機居然會在這個時候響起。

  梅妤那柔白纖長的手指有些慌亂地打開手機翻蓋,那衹小巧玲瓏的叁星手機
液晶屏幕上顯出的卻是楊乃瑾甜美的笑臉,梅妤迅速接聽了電話並把手機放在耳
邊。

  雖然她壓低了聲音,但我實在是靠得太近,所以把她們娘兒倆的對話收聽得
一清二楚。

  「媽媽,妳在哪裏,我怎麽找不到妳們啊。」楊乃瑾道。

  「我剛才有些不舒服,在衛生間裏呢。」梅妤盡量把語氣放緩,但她那張玉
臉上卻極力地忍著什麽。

  因為我又重新把她的雙腿抬了起來,那根惱人的大肉莖重新將她下體塞得滿
滿的,那種令她喘不過氣來的感覺又回來了,而且我還有些添油加醋地擺動器下
身,動作緩慢卻十分有力地向上挺動。

  「啊,妳也在那個衛生間嗎,我就在隔壁呀。」楊乃瑾似乎發現了什麽一般,
很興奮地說著。

  好像在驗證自己的話一般,隔壁的木板上馬上傳來一陣敲擊聲。我和梅妤都
有些驚訝,沒想到剛才走入隔壁房間的那個人就是楊乃瑾。幸好梅妤剛才實話實
說自己就在廁所中,否則很可能被小姑娘拆穿,那樣子的話就不好辦了。

  雖是如此,梅妤還是不慌不忙地與女兒對話著,但我卻沒有顧忌一墻之隔的
女友,照樣一下又一下地向上頂動著陽具,而且那力度與深度都在逐漸加強。

  梅妤簡直是苦不堪言,她一邊要維持正常的狀態與女兒對話,生怕發出什麽
異響驚動女兒,一邊還要承受下體那根巨莖肆無忌憚的侵占,但她又拿我毫無辦
法。不僅是因為我們之間力量之懸殊,而且她自己的身體完全不聽使喚,花徑與
花房中都在一陣陣地翻江倒海,每一處細胞都想要活過來一般,舞蹈跳躍著擁抱
著巨莖。

  梅妤唯一能做的,衹是一衹手握住手機放在耳邊,另一衹手緊緊地抓住我的
大腿,她那玉石花瓣般長長的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我的大腿肉中,但我卻絲毫沒有
在意這些,因為我的巨莖正在與她花徑中的蜜肉搏鬥著,這種姿勢不能做出劇烈
的抽插,但卻強化了莖身每一寸的感官,梅妤那原本就極為緊窄的花徑,此刻更
像是裝了無數吸盤般,緊緊地吸附在我的莖身上,大量豐富而又敏感的肉褶刮擦
著,就算隔著一層薄薄的橡膠也可以感受到。

  但電話那頭的楊乃瑾,並沒有考慮到母親此刻的尷尬局面,她就像往常般充
滿活力地與母親聊著,絲毫不知道一墻之隔的母親正分開雙腿坐在男人胯間,兩
條裹著紫色絲襪的纖長玉腿被男人高抬著分開,白膩濕滑的下身光溜溜地一絲不
挂,那嫣紅的花瓣蜜穴已經撐開到了極限,男人粗長壯碩的陽具正在裏面不知疲
倦地進出著,巨莖上那凸起的青筋在粘滿白色分泌物的避孕套下依稀可見,隨著
男人性具緩慢卻有力地抽插,母親那嬌嫩的花瓣蜜穴已經充血腫脹,大量透明的
花蜜源源不斷地從裏面溢出,一滴滴地滑落在下方的馬桶蓋上,並流淌至地面形
成一灣清泉。

  一邊與我交合著,一邊跟女兒對話,而且女兒就在隔壁的情景,別提多詭異
而又淫亂了,梅妤從未置身于這樣的狀況,但這又極大地強化了感官上的刺激,
所以她的身體已經無法抑制地被官能所接管,她衹覺得下體裏像被電流熨過一般,
到處都是甜蜜暢美的感覺在流動,原本有些麻癢的小腹也平和了,一切都隨著男
人那根巨莖的脈動而運轉。

  她覺得自己的腦部有些缺氧,往日裏極為敏銳的思維居然變得遲鈍起來,而
下體的感官卻無限地放大開去,好像全身的血液都往哪兒流去般,她的意識有些
模糊起來,以致講話的聲音都變得軟綿綿的,與女兒的對話也逐漸變得散碎,有
時候衹能用「嗯」、「呃」之類的語氣助詞來應對。

  楊乃瑾顯然還沒聽出母親那清冷語音中,莫名多出了幾絲柔媚,說著說著,
她開口問道:「媽媽,高岩去哪了,妳知道嗎?我打他電話都沒人接。」

  這句話讓梅妤一下子不知怎麽回答是好,因為此刻她正坐在女兒男朋友的大
腿上,光溜溜滑膩膩的下體裏含著年輕男人的陽具,而且還在不斷地吞吐包裹著
那碩大的男根,這種背德的交合令她無比羞愧,但她又無法明言自己的處境,衹
好含含糊糊地答道:「嗯……那個……我進來前,他還在廳子裏,可能出去抽煙
了吧。」

  電話那頭的楊乃瑾並沒有過多懷疑,她衹是「哦」一聲就轉到下一個話題上
了,但電話這頭的梅妤卻沒有那麽輕鬆,因為我在這個時間點上,突然猛地用力
向上一頂,這一記又重又猛,碩大的龜頭將她花房整個刺穿,梅妤衹覺得自己的
心臟都要被頂出來了,她再也沒法忍住,從口中發出一聲略帶顫音的輕吟。

  「媽媽,妳沒事吧?」楊乃瑾這才發現母親的異常,她急切地問道。

  「沒,沒事,媽媽快好了,妳先去找高岩吧。」梅妤也顧不得男人的作為了,
她支支吾吾、斷斷續續地用言語掩蓋著。

  雖是如此,楊乃瑾也沒有過多懷疑,她很乖巧地答應了。然後隔壁傳來一陣
衝水聲,小姑娘很快就收拾整理好了,她開門洗手後便走了出去。

  聽著楊乃瑾的鞋跟敲地聲漸漸遠去,衛生間內的性事卻沒有停歇,反而愈演
愈烈。

  梅妤此時已經無力再說什麽了,她伸出柔白纖長的手掌捂住自己的檀口,收
回快要失控的呻吟聲,水仙花瓣般的玉指顫顫巍巍地在手機上摸索了半天,才按
下那個關機鍵。

  待到她做完這些時,已經無力將手機放回包包裏,因為她已經被下體傳來的
潮水般的快感所淹沒,她已經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從手指到嘴唇到腳趾頭都無
法動彈,她渾身如軟泥般癱倒在我的懷中,蜜穴腔壁到花房嫩肉都在劇烈地抽搐,
並從中涌出大量的春水花蜜。

  「啪」一聲,小巧精致的叁星手機滑落到地板上,被彈開的屏幕上顯出剛結
束的對話,高分辨率的液晶屏幕裏少女笑顏如花,下面名字的備注裏寫著「寶寶
瑾兒」,從昵稱看這個女孩子對于手機主人有著極為親密的關係。

  一滴透明的液體掉落在液晶屏上,這液體如淚水般清澈透明,帶著一股獨特
的芳香,好像是剛從體內分泌出的般還帶著溫溫的水汽,很快將屏幕上那行名字
給蓋住了。

  順著水滴的方向往上看去,一個窈窕多姿的美婦人坐在男人的雙腿上,她挑
染成咖色的齊肩長發整齊地束在象牙白發箍內,一對鳳目似睜似閉,兩片薄唇鮮
紅勝血。

  她身上穿著的裸色羊毛呢大衣貴氣十足,衹不過大衣下擺卻被高高撩起,露
出的下體光溜溜的一絲不挂,一條紫色蕾絲吊襪帶穿過光潔平坦的小腹,瓷白如
玉的桃心雪臀與纖瘦合度的大腿根潔白無瑕。

  她那兩條又長又細的玉腿上裹著深紫色輕薄絲襪,新月般優美纖巧的玉足尖
上挂著雙7 厘米細高跟的裸色尖頭鞋,那尖尖的鞋尖與左腿彎上挂著的,她如玉
藕般的小腿被男人捧在臂彎,令她整個雙腿左右分開到極限,這種姿勢就像被大
人把尿的女娃娃般,讓這個外表與氣質都無比高貴的美婦人,顯得十分淫靡色情。

  而在她雙腿胯間,幾縷稀疏的恥毛下方的白玉小丘中,那花瓣般的蜜唇已經
紅腫不堪,但卻依舊含著一根又粗又大的男根,從黝黑的男根下方那兩顆碩大睾
丸的鬆弛程度來看,男人的射精已經結束。

  但他那根巨莖依舊保持著懾人的雄風,依然將女人那飽經蹂躪的花瓣蜜穴撐
得嚴嚴實實的,卻攔不住大量白色分泌物與透明液體從交合處流出,並經由睾丸
滴落下來。

  一滴又一滴的液體繼續在往下滴,已經在液晶屏上化作一灘水窪,屏幕上那
個美少女的笑容已經有些模糊,但那一行名字卻依舊那麽清晰,好像在諷刺著屋
內發生的一切。

  夕陽西下,等我跑到碼頭時,楊乃瑾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了,她捏起粉拳嗔
怪地錘了我幾下,還威脅說要扔掉我的香煙,我一邊嬉笑地應付著她,一邊卻忍
不住朝梅妤望去。

  她的發絲還是那麽整潔不亂,身上那件裸色羊毛呢大衣將姣好窈窕的身段裹
得嚴嚴實實的,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是一個端莊優雅的名媛貴婦。

  除了那瓷白如玉的臉頰上,多了一絲尚未消褪的桃紅外,她的一切都與往常
無異。而不久前,在那個陰暗的衛生間內發生的那場香艷十足的性事,所留下的
痕跡已經被收拾得一幹二凈。衹有我才知道,她臂彎裏挎著的黑色小羊皮kelly
包中,那條Hermes絲巾裏裹著的是什麽;也衹有我才看得出,她要保持那優雅步
伐需要付出多大努力。

  因為那裸色羊毛呢大衣的裙擺內,她那具飽滿滑膩的花瓣蜜穴已經紅腫不堪,
而兩條紫絲纖長玉腿根部的大腿內側,還殘餘著我碩大睾丸拍擊產生的片片紅痕。

  返程的快艇起航了,楊乃瑾有些困倦地偎入我的懷抱。但梅妤的玉容卻如平
時一般恬淡無波,根本找不出前不久在我膝上嬌柔婉轉的嫵媚樣子,而她的雙眸
更是無視我的存在般,久久凝視著黑藍色的湖水。

  我突然覺得一切並沒有自己設想得那麽美好。
2015-4-1 01:13#228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tsbfeima
註冊會員
Rank: 1



UID 285299
精華 0
積分 0
帖子 36
閱讀權限 9
註冊 2015-2-27
狀態 離線
石头能突破各种网实现自己的梦想吗?期待啊
2015-4-1 14:15#229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a568131@163.com
註冊會員
Rank: 1



UID 178622
精華 0
積分 0
帖子 12
閱讀權限 9
註冊 2013-6-22
狀態 離線
梅这么极品的女子,应该给主角生个孩子!

梅这么极品的女子,应该给主角生个孩子,好期待!
2015-4-1 23:14#230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zwzjr
禁止訪問




UID 218660
精華 0
積分 9
帖子 176
閱讀權限 0
註冊 2014-3-4
狀態 離線
感谢大大的更新!这次更的篇幅很长,辛苦了H大大!同时也感谢zhujuno院友的转帖!看完这超长的一章有些感慨,看着字很多,其实内容不是很多,人物的服装、面貌、气质及环境的描写就超过了差不多三成,在这点上我和院里的有些院友的意见一致,现在的天若在人物的衣物外形上的描写有些多了,而且是女人出现必写,前文我还赞过文章的细腻,但现在是每章的人物描写都要占据很大篇幅,关键是与文章的内容关系不大,而且毕竟三个女人大家都熟悉的,感觉不是很必要。这章主要三方面,一是和小杨同学的如胶似漆,感觉女孩子陷入热恋中的感觉很好。二是大仇人吕的落网,有些波澜不惊,其实和吕的交锋一直没有正面过,而且感觉吕的能量被高估了,妻子、儿子及本身都有些虎头蛇尾,总之该文最大的矛盾处理的不过瘾啊!而且没有多描述白当时的心理啊,吕毕竟在白的身体上勤奋耕耘了八年多,应当有很深的感情,尤其在知道自己的丈夫和儿子都是他害的后,这种纠结扭曲的心理应当很虐吧!三是写梅女神的'出轨'。这部分看的很憋屈,首先是和梅的关系,可能H大大都不记得这是和梅的第多少次反复了吧,看的的确很累啊,还是强暴,就这一招,还是过程顺从,过后翻脸不认人,次次如此,让人麻木不已!其次,梅和石头是两个世界的人,有些硬套的感觉,第一、梅深爱她的丈夫,二、梅的性格、出身、学识、爱好等都和石头格格不入,梅不同于市井气更浓的白,自律性极强,心理强大,这样的女人即使你征服了她的身体,她也不会爱上你,而且她喜欢的男人是像丈夫那样的成熟稳重、事业有成、有一定社会地位的男士而绝不是像石头那样的小猛男,三、梅比较传统,不会和女儿争男人的。所以说石头和梅硬性安排结合的结局未必就好。而且现在梅的篇幅明显超过了白,这有些偏离文章的主旨,好在开篇终于提到了前文很重要的组织,这可是个不可回避的问题。最后文章中有个细节有些看不懂,梅前两次均被内射,而石头的第二次却戴了套,不知何意?是怕怀孕?都分别被丈夫和石头内射了怎能怕!还是反感石头,使他和丈夫有区别?以上的啰嗦是本人的一点感慨,总之本文总体上还是不错的,期待更新!

[ 本帖最後由 zwzjr 於 2015-4-2 14:25 編輯 ]
2015-4-2 14:19#231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mp10
金牌會員
Rank: 6Rank: 6



UID 36727
精華 0
積分 172
帖子 208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9-8-12
狀態 離線
              第一百零三章

  松浦墓園座落在遠離城區的鎮上,墓園所在地依山傍水,風景可謂十分秀麗,
但畢竟屬于偏遠郊區,所以才會被政府辟為公墓。有點鈔票的淮海人,都想著把
親人安葬在城區內的風水寶地,此地顯然不會在他們選擇的范疇,只有那些窮人
才會把陰宅落在這里,久而久之,這個墓園也就成了保障性的公墓。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墓地也跟商品房一般,講究個地段和環境,入葬的窮
人比例高了,富人肯定避之不及,劣幣逐良幣的后果就是,降低了整個墓園的檔
次和價值。好像窮酸氣也會傳染般,墓園的設施和建筑逐漸變得老舊頹唐起來,
政府的維護撥款一年比一年少,這里逐漸成為被人遺忘的角落,除了每年的清明
時節,平日里連個鬼影都見不著。現在當然不是熱鬧的日子,清明節已經過去很
久了,人流要等到明年才會回歸,所以墓園所在的小山一片死氣沉沉。

  松浦墓園的入口在半山腰處,用石柱構建成的大門上長滿了青苔,唯一的鐵
欄桿上跡斑斑,一棟有些年月的兩層青磚小樓隱藏在樹叢中,那是墓園管理處
的房子,不過此時整個墓園只有一個看門人留守著,其他人都忙乎自己的事去了。
這并不奇怪,光靠那點死工資很難養家糊口,況且看守墓園也用不著那么多人,
這里除了死人的骨灰外也沒什么可偷的。

  國慶節后,淮海市的天氣明顯涼快了下來,悶熱的氣流開始被驅散走,時不
時還會下點小雨。這雨并不是很大,但下起來卻下個沒完沒了,讓人出門辦事都
很不方便。不過對于老孫頭來說,下不下雨對他都沒什么區別,反正他的工作并
不需要外出。他只要坐在管理處的門房里,從早上9點起一直呆到晚上5點,其
間包括吃飯拉屎都不離開——當然他要是離開也沒關系,反正也沒什么人會來監
督他。

  所以,吃完自己煮的午飯后,老孫頭就翹著二郎腿靠在一張躺椅上,饒有興
趣地看起電視來了。他看的是本地臺的越劇,這是打小養成的嗜好了。他面前的
桌子上擺著臺29寸的索尼彩電,厚實如磚頭的顯像管是上個世紀的產物了,但
自從采購以來至今沒有壞過。屏幕色彩還是那么鮮艷,可以看到青衣俊俏的眉眼;
音響雖然有些沙啞了,但還是可以聽清旦角甜亮的歌喉。

  正當他看得津津有味的時候,一陣汽車發動機的響聲打破了這份享受。老孫
頭不悅地皺了皺眉頭,他怎么也沒想到,像這樣一個季節里,居然還會有人來墓
園。他從躺椅上站了下來,伸了伸脖子朝窗外望去,想要看看是什么不速之客,
居然在這個時刻打攪自己。

  隨著輪胎碾壓在瀝青上的剎車噪音,一輛軍綠色的大越野車停在了墓園門口,
這輛越野車的底盤很高,車牌卻用一塊迷彩布料遮住了,雖然雨已經停了半天左
右,但從車身和輪胎上的泥水痕跡來看,車子應該開了不短的一段路,看起來應
該是專程來掃墓的。

  越野車另外一頭的車門開了,從駕駛座的位置下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的身
材很高,長長的鐵青色風衣下的體型強壯健碩,如同大理石雕成般臉龐冷峻懾人,
雖然一副墨鏡遮住了他的雙目,但那高聳筆挺的鼻梁,和抿得緊緊的雙唇,無不
流露出一種令人膽寒的氣息。

  風衣男人走到車子另一頭,他很小心地打開副座的車門。從車里先伸出的是
一只女人的腳,這個女人應該非常美麗,因為那只赤裸的小腿又長又直,就像一
截白玉雕成的藕管般,增一分則過,減一分嫌少,飽滿腴白卻不顯肥膩,纖長勻
稱卻豐不露骨。女人的玉足蹬在一雙銀色鏤空網紗及踝靴內,11厘米的細高跟
看上去令人生畏,小小的魚嘴鞋口處露出幾根白玉雕成的光滑玉趾,玉趾上涂著
酒紅色的指甲油,就像一只只胖乎乎的小瓢蟲般,令人一望便想入非非。

  由于越野車的底盤極高,那只蹬著銀色鏤空網紗及踝靴的玉足先是踩在腳踏
板上,緊接著一只纖長白膩的女人胳膊伸了出來,雖然這條雪臂上罩著貼身的黑
色蕾絲衣料,但仍可以看出這條胳膊是何等地腴白勻稱。女人伸出的五指如蔥管
般白嫩修長,每一根尖尖的長指甲上都涂著酒紅色的指甲油,紅白相間充滿了成
熟女人的風情。女人很溫柔地將纖指納入男人掌中,男人很紳士地握住那只白蔥
般的玉手,借著這股握力,車內的那個女人終于走了出來。

  先映入眼簾的是女人光滑柔順的酒紅色長發,那柔滑的長發從中間分開貼著
兩側向后梳攏,并在腦后團成一個低低垂著的長發髻,一枚金色蝴蝶發夾嵌在水
滴狀的長發髻上,那只精工打制的純金蝴蝶栩栩如生,就像是停留在她發髻上的
生物般。女人白玉般的耳珠上戴著副三角形的長耳環,銀三角下方綴著一排扇形
的黑曜石墜飾,長及肩頭的墜飾在她鬢角搖擺晃動著,發出清脆悅耳的響聲,別
有一番風味。

  隨后女人抬起了臻首,一張羊脂白玉雕成般的鵝蛋臉呈現在眼前,雖然一副
碩大的墨鏡遮住了大半張臉,但從光潔如玉的額頭、高挺筆直的瓊鼻和面紗外露
出的白膩勝雪的肌膚來看,這個女人絕對擁有一張美艷大氣的玉臉。除了酒紅色
的頭發和涂得嬌艷欲滴的紅唇,女人臉上只有黑白兩種極端素凈的顏色,配合著
她天鵝般頎長高昂著白皙脖頸,顧盼間充滿了養尊處優的貴婦氣質。

  女人握著男人的手踩到了地面,她白蔥玉手挽著的裙擺也松了下來,蓋住了
那對又長又直的大白腿。她踩著11厘米細高跟的銀色鏤空網紗及踝靴,幾乎跟
站在一起的風衣男人一般高矮,讓身材矮小的老孫頭自慚形穢。她那凹凸有致的
玉體裹在一條莊重大氣的黑色蕾絲長裙內,她的著裝款式與顏色都很切合墓園的
環境與主題,但從側面看過去,你會覺得那條長裙有些過于貼身了。緊緊的繃在
女人那波瀾起伏的曼妙曲線,極大突出了胸前那兩坨豐滿高聳的乳峰,甚至女人
微微隆起的小腹那道弧線都纖毫畢現,那具又挺又翹的肥臀被窄窄的裙腰束縛著,
隨著女人優雅而又端莊的步伐微微擺動。

  這條蕾絲長裙從領口到腰胯部都是包裹得緊緊的,但從臀部以下開始陡然松
弛散開,略帶褶皺的長裙擺就像一把閉合的雨傘般攤開,長及腳踝處的裙擺下方
露出一對蹬在11厘米細高跟銀色鏤空網紗及踝靴內的玉足。這雙及踝靴面鏤著
銀色百合花圖案的網紗,那細細的網紗掩蓋不住白筍般纖美細膩的腳背,以及從
魚嘴靴口露出的幾根涂著酒紅色趾甲油的白嫩玉趾,這幾種色彩結合在一起卻莫
名地協調,有著一股神秘而又獨特的魅惑。

  女人站直了之后,這才發現她香肩上披著一條白色狐貍毛披肩,這條披肩是
由一整條白狐貍制成的,渾身雪白沒有一絲異色雜毛,毛茸茸的披肩從后脖頸一
直纏繞到胸前,更加妝點了女人身上的貴婦氣息。如果認真觀察的話,會發現女
人身上這條蕾絲長裙并不像第一眼看上去那么簡單,在胸口與小腹的位置都是一
層薄薄的輕紗,朦朦朧朧可見兩截優美的鎖骨和小巧渾圓的肚臍眼,背部更是輕
薄得可見大片滑膩的肌膚,只有胯部到臀部之間的部位用繁復華麗的蕾絲遮得嚴
嚴實實。胸前那豐腴的雙峰被蕾絲包裹得尖挺凸起,而從臀部以下的長裙擺都是
薄如蟬翼的輕紗,輕紗上面印著細細的墨菊花紋,透過輕紗可以看到兩條羊脂白
玉般的長腿在優雅擺動著,那對白膩的大長腿邁動步伐間帶動著傘狀薄紗裙擺微
微甩動發出沙沙細響。

  女人的發型發飾與身上的長裙都充滿著莊重肅穆的氣息,但她的發色與唇彩
卻顯得充滿生命力。配合著她長裙上蕾絲鏤空部位下似露非露的雪白肌膚,以及
兩條蹬在銀色銀色鏤空網紗及踝靴內的頎長玉腿,給人以一種難言的嫵媚和誘惑
之感。她身上越是遮得嚴嚴實實的,這種誘惑卻是越發的不可收拾,好像刻意的
掩飾與包裝都不能阻擋她身上滿溢的女人味,這樣的一個女人真是世間罕見的尤
物。

  這對男女下車后,便目標明確地朝墓園走來,男人手中還提著一只大大的帆
布袋,看樣子他們的確是來掃墓的。老孫頭并沒有要打攪他們,因為他的工作只
是看管這個大門,其他的事情并不在他的職責范圍。更何況,此刻他的全部心神
都被那個美婦人給吸引住了。

  老孫頭活了這么長的時間,頭一次看到這么美艷的女人,雖然她看上去年紀
也應該不小了,但是渾身自然流露的熟年女人味道,卻能夠挑起男人最原始的欲
望。只不過,這個豐艷貴婦已經名花有主了,她身邊那個穿風衣的大個子應該就
是她的男人,因為剛一下車,她就迫不及待地挽起男人的胳膊,整個身體像是恨
不得黏在男人身上般,那股親熱勁讓老孫頭又羨又嫉。

  男人推開已經生的鐵欄桿,兩人漫步走入墓園內。那個貴婦模樣的女人立
在原地,出神地凝望著墓園那塊牌子好一會兒,她那張美艷大氣的玉臉上流露出
一股難以言說的表情。在此期間,男人一直很耐心地站在一旁等著,待她回過神
來后,朝男人微微點了點頭,他們目光在墨鏡下稍一接觸,兩人似乎取得了某種
一致,隨后便重新相擁著朝墓園深處走去。

  墓園是沿著一座叫做青霖山的小山丘建上去的,當中一條青石板的小徑,兩
邊都是密密麻麻的墓穴。上午下的那場雨讓青石板有些濕滑,女人的胳膊將男人
纏得更緊了,她腳下11厘米細高跟銀色鏤空網紗及踝靴,需要抬得很高才能踏
上臺階。所以當她邁出步伐的時候,那具裹在墨菊輕紗長擺蕾絲裙內的豐膩肥臀
將以一種難以置信的幅度搖擺著,就像一圈充滿水的氣球般蕩出誘人的臀浪,令
目睹之人無不熱血沸騰。

  老孫頭呆呆地站在窗口,目送著那個無比誘人的貴婦緩步走上青霖山,直至
她的身影消失在一排排茂密的松柏之后,這才像是擺脫了妖術般收回魂魄。他有
些失落地坐回躺椅上,卻發現自己的褲襠凸起了一塊。老孫頭一陣狂喜,他那根
玩意好多年前已經變得軟綿綿了,可今天只是多看了那婦人幾眼,居然被激發得
回春。

  電視機里的越劇還在咿咿呀呀地放著,那些青衣旦角像往日般舞弄著纖美的
水袖,但老孫頭已經無心再欣賞這些,他的腦海里只有那個美婦人性感惹火的肉
體。

  松浦墓園并不是很大,再加上修建至今已有幾十年的歷史,里面的墓穴基本
都被葬滿了,一排排材質各異的墓碑各自代表著一個死去的生命,不管墓碑的石
料是否貴重,它們一樣接受風吹日曬,年復一年日復一日地矗立在那里,等候著
親人們的拜祭與清掃。

  由于墓園的定位限制,這里的墓穴所用石材大多都很普通,偶爾有見到幾個
大理石或者漢白玉的墓碑,但更多的都是普通的石料。青霖山的正面都是新開發
的墓穴,十年前這里還是一片郁郁蔥蔥,現在則豎起了大大小小的墓碑,這些墓
碑都顯得比較新,周邊也沒有什么雜草,看來時常有人來打理。

  而翻到山背面,就是另一番景象了。這里的墓穴多則二三十年,少則十幾年
的歷史,不知是日常缺乏養護,還是親人們逐漸懈怠的緣故,雜草生得有些肆無
忌憚,有些偏僻點的角落都有半人高。被埋在草叢中的墓碑,大多都是簡陋的青
石板所制,上面用粗糙的石工雕著亡者姓名,不過也都長滿了青苔,不用手去擦
拭的話,很難辨認出究竟是誰。

  不過,我們要找的那個墓穴,并沒有想象中地那么困難,因為我牢牢記得那
個位置,雖然那時候我才十四歲,但當時的一幕幕都深深地銘記在腦海中。

  爸爸出殯的那天,也是像現在般下著小雨。單位包了兩輛公交車將家屬送到
了墓園,除了父母雙方的親屬之外,爸爸的同事也來了不少,其中就有當年那場
謀殺的當事人。不過那時候的我,并不了解大人們的惡毒心機,只是無比傷心和
無助地拉著媽媽的手,與她一同走上長長的條石臺階,來送爸爸最后一程。

  一晃間快十年了,當年那個身高勉強只及媽媽肩膀的小男孩,如今已經長成
了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當年拉著我的手的那個女人,現在卻無比依賴和眷戀地吊
著我的胳膊,恨不得整個人都揉入我體中。現在的我已經不需要媽媽的庇護,而
且還主動承擔其保護并關愛她的責任,因為她不僅是我血肉至親的母親,也是我
至死不渝的妻子和靈肉結合的愛人。

  這段山路雖然并不崎嶇,但白莉媛足下蹬著11厘米的細高跟,再加上雨天
路滑的緣故,所以待她登完那幾百級臺階,也耗費了不少的體力,當她站在那個
熟悉的位置時,已經是嬌喘吁吁的了。白莉媛摘下了臉上的chanel墨鏡,
露出一張豐艷不凡的鵝蛋臉,羊脂白玉般的臉蛋飛起兩片艷麗的紅霞,高聳的豐
碩雙乳在白狐貍皮毛披肩下起伏不定,被墨菊蕾絲長裙裹得緊緊的豐隆小腹劃出
一道優美的弧線,好像隨著她嫣紅的櫻桃小嘴的節奏張合著,一股股如蘭如麝的
甜香從檀口中噴出,令人渾身燥熱不安。

  這么多年過去了,站在這兒的她依舊那么美麗動人,雖然都是一襲黑衣黑裙,
但當年那個清瘦憔悴的喪夫少婦,現在卻豐腴富態了許多,這里有優渥生活條件
的功勞,但更離不開身邊那個雄性動物的滋潤。唯一不變的是她凝望著墓碑的眼
神,那雙翦水秋瞳般的杏目仍然美得動人心魄,但卻多了一股難以描述的東西。

  一開始,我差點沒有認出那個熟悉的位置。因為記憶中那個樸素的青石板墓
碑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端莊典雅的漢白玉墓碑,包括下方的墓穴在內都重
新整修過。不僅如此,墓穴附近的雜草和排水溝,都有新近被清理過的痕跡,在
那一排古舊褪色的老墓碑之間,顯得尤為整潔與顯眼。

  墓園當然不會義務為墓主做這些事,所有的更新和修繕都是白莉媛一手主張
的。這些年來,她都會定期來給亡夫掃墓,并雇傭了工人清理墓穴的環境,所以
這里才能保持得煥然一新。這些用心的行為,說明她心中對爸爸,和我們那個家
庭還是十分重視的,白莉媛雖然做過對不起爸爸的事,但并不是個道德淪喪、無
視親情的壞女人。想到這一點,我心中對她的敬佩又多了一層。

  我把帆布袋里的東西一樣樣地拿了出來,有鹽水鴨、熏魚、花生米和油豆腐,
這些都是爸爸生前最愛的下酒菜。我將它們整齊地擺放在墓碑前,再打開一瓶上
好的紹興狀元紅,輕輕地將橙黃色的酒汁澆在墓穴上。55度的花雕迅速流向并
滲透入墓穴旁的泥土中,一股甘香醇厚的黃酒香氣彌漫開來。

  我心中默默念道:「爸爸,兒子回來看你了,這是你最喜歡喝的老酒,讓我
陪你喝幾杯吧。」

  漢白玉墓碑上鑲有爸爸的遺像,那張黑白照片還是他剛結婚時拍的。二十多
歲的爸爸瞇著眼笑得很開心,那把大胡子還沒日后那么濃密,但方方正正的國字
臉,以及巖石般堅毅的額頭,無不充滿陽剛氣息。無論從那個角度看,他都是個
居家度日的好男人。

  那時候的他,是多么地幸福,不僅娶了如花似玉的嬌妻,而且還給他生了個
大胖小子,人人提到高大胡子都是一臉羨慕。只可惜,這些美好的事物卻給他招
來了殺身之禍。誰能想到,那個原本幸福美滿的家庭很快便煙消云散,他美麗而
又賢惠的妻子先是出軌,后又繼續淪落為富商的情婦,而他那個視若珍寶的獨生
子,因為手刃奸夫而被關入不見天日的精神病院。

  但所幸,天意弄人也助人,機緣巧合之下,這孩子居然可以逃出生天,并且
習得了一身好本事。在他的布置和算計之下,當年謀害高嵩的兇手一個個都得到
了應有的懲罰。而所有事情的始作俑者,呂江以及他的妻兒,都付出了巨大的代
價,并且施諸于他們身上的刑罰,將令他們永世不得翻身,讓他們生不如死。

  「爸爸,你的仇我已經幫你報了,你在九泉之下也可以瞑目了。」我喃喃自
語道。

  當年加害高嵩的那些人,程陽早就被我刺死了。呂江雖然逃離了中紀委的法
網,但現在被淮海市控制了起來,其必然被當局滅口而收場;呂江的老婆精神失
常,目前已經被送入某精神病院治療;呂江的兒子正在少管所服刑,但他已經成
了個廢人,呂家這一宗要絕后了。

  正義從來都不曾缺席,雖然來得有些晚了。——我暗暗念著,心中卻有些惆
悵。雖然我已經為爸爸伸張了正義,但人死已經不能復生,過去的一切無法恢復
原狀,我也不是當年的那個我了。

  我將狀元紅倒了一半左右,然后自己也喝了一口,溫熱的酒汁進入喉嚨,一
股馥郁濃香傳遍口齒,我再往地下倒了些,像是跟爸爸一起對飲一般。

  「爸爸,我想告訴你一件事。」我又飲了一大口,感覺有一股熱浪從喉頭一
直延伸到腹中,然后擴散到全身上下一般,身上頓時暖了起來。

  「媽媽是一個很好的女子,她一直很努力地照顧我們這個家庭。但是,失去
你的保護后,她受了很多人的欺負,吃了很多的虧。這不是她的錯,她只是一個
女人。」

  白莉媛自從上山以來,一直都是靜靜地站在我的身邊,癡癡地看著我擺放貢
品,澆灌酒水,聽完我所說的那些話后,她的眼眶不知不覺已經濕潤了。

  「爸爸你之前曾對我說過:男子漢就是要愛護自己的女人,要照顧好自己的
家庭。作為一個女人,媽媽需要男人的保護,需要男人的愛。這么多年來,媽媽
身邊都缺乏這么一個人,而我已經可以擔負起這個家庭的責任了。」

  「爸爸,我愛媛媛,不僅是對媽媽的那種愛,更是像你一般地愛著這個女人。
我們的結合雖然不容世人,但我們的心卻是純潔無暇的。我會永遠地愛她,保護
她,照顧她。我會繼續學你,讓她成為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我這般深入肺腑的誠摯表白說完時,身邊的白莉媛已經忍不住熱淚奪眶了。
過去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被我一一道來。她用涂著酒紅色指甲油的白蔥纖指緊
緊捂住臉,小聲地細細哭咽著。

  「媛媛。」我轉身將她輕輕納入懷中,用自己的體溫安撫著自己摯愛的女子,
在我強健的臂彎之下,白莉媛的情緒逐漸舒緩了不少,她掩蓋著臉蛋的白蔥嫩手
終于放了下來,露出略顯紅腫的明媚杏目。

  我拉著白莉媛的玉手,兩個人齊齊地在墓前跪下。

  「爸爸……」

  「老公……」

  我們口中的稱呼不同,但要想表達意思卻沒什么區別。我們雙手合十,齊聲
禱告。祈求爸爸祝福我們的結合,并發誓會對彼此相親相愛,忠貞不渝。

  默念完畢后,我們輪流喝了一口狀元紅,然后把剩下的酒汁都倒入墓穴邊的
土里。

  「你快看,快看。」白莉媛驚喜地抓著我的胳膊,輕輕搖晃道。

  順著她嫩白蔥管玉指的方向看去,漢白玉墓碑上蒸起一團白霧,好像仙人的
云氣一般。不過我心里知道,這是尚帶溫熱的黃酒,跟地上的雨水混合在一起的
作用。但在霧氣籠罩中,可以看到那墓碑上的爸爸遺像,好像正在頷首微笑。

  「你爸爸笑了,他同意我們在一起了。」白莉媛像一個小女孩般雀躍道,她
邊說著邊拍著姣白嫩手。

  我明白她激動歡躍的緣故。白莉媛身為母親和妻子,對于和我的不倫關系,
一直心有顧忌。她畢竟是在一個很傳統的家庭里長大的,不像我一般無視世俗規
則。而這股云氣,不啻于給她吃了顆定心丸,解除了她思想上的負擔,讓她可以
自由地投入這段愛戀中。

  我有些癡迷地看著她跪在地上的身姿,她那腴白頎長肉體被墨菊蕾絲長裙裹
得緊緊的,那具肥美豐膩的白臀坐在兩條又長又直的大白腿上,她那略顯豐隆的
腰肢挺得很直,以至于在白狐貍皮毛披肩下方的兩只碩乳更加凸顯。她那對涂著
酒紅色指甲油的白蔥嫩手合十在胸前,梳著水滴狀發髻的臻首微微垂著,從側面
上看就像個在虔誠祈禱的圣母,她微微嘟起鮮紅的櫻桃小嘴,柔軟光滑的嘴角露
出一絲笑意,好像沉浸在什么甜蜜的幻想之中般。

  「媛媛,你在想什么?」我不禁好奇地問道。

  白莉媛好像這才聽到我的聲音般,她聞聲轉過來的表情里尚存愉悅。那對嫵
媚的杏目骨溜溜地在我臉上轉了轉,好像有些不好意思般,用那白蔥纖指捂著小
嘴偷笑了下道。

  「沒什么。」

  白莉媛這副模樣越發激起了我的好奇,我做出要胳肢的架勢威脅,順手在她
豐腴香馥的身體上揩了幾把油,把她弄得嬌笑連連、花枝亂顫。

  「……哈哈……老公……不要……,饒了我吧……哈哈……」

  銀鈴般清脆笑聲響徹墓園,那笑聲無比地動人心魄。直到白莉媛笑得喘不過
氣來,我這才松手攬住她。

  白莉媛不住撫摸那上下起伏的豐碩酥胸,眼波流轉地白了我一眼,略帶嬌嗔
道。

  「哼,你這個壞蛋,人家說了就是,干嘛這么搞我。」

  「嘿嘿,你早點招供,不就少受點苦了嗎?」我洋洋自得地撫摸在她的胸口
上,裝模作樣地幫她按摩,但主要注意力都放在那蕾絲衣料下方的豐膩乳肉。

  「人家說的是:希望我能和你一生一世,永遠相愛,不離不棄。」白莉媛說
完這段真情洋溢的表白,她雙目充滿柔情地看著我,一副此身托付、任君采摘的
模樣。

  我無法自已地將其摟入懷中,兩張嘴巴毫無縫隙地黏在了一起,彼此已經非
常熟悉的舌頭相互糾纏,各種口水津液像是化學反應般融合,香馥芬芳充溢了我
們的口腔以致全身。

  我們就像一對熱戀多年的情侶般,在爸爸的墓碑前忘情舌吻,毫不在乎自己
身處何處,也忘了彼此身處何處。

  青霖山正如其名,種滿了各種茂密的植被,墓園所在的山丘,雖然見縫插針
地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墓碑,但還是疏密有致地樹了不少松柏,這些高挑筆挺的常
綠喬木,就像一個個威嚴的衛士般,守護著這個墓園,以及棲息于此的靈魂。

  這些松柏貌似沒有規劃設計,但卻與周邊環境相處得極為融洽,青霖山處于
兩條蜿蜒的溪流交匯之處,圓圓的外形就像一顆龍珠般,而這片松柏就像是龍珠
上的光華,一草一木都凝聚了山川秀氣。

  據說200多年前,曾經有個風水先生看中了這塊地,他將其稱之為「雙龍
穴」。并預言只要把陰宅座落在這塊龍穴,子孫后代里將會出兩個大人物,他們
都有翻天覆地的力量。只不過,那個風水先生并沒有把自己的葬身于此,因為「
雙龍穴」雖然貴不可言,但卻受陰陽二氣的影響甚大,若入葬者元陽不足的話,
容易滋生陰厲之氣,未來的走向并不明朗,子孫后代的福運難以預測。

  不知是否因緣巧合,當年這塊所謂的寶地現在被辟為公墓,并且住進了數目
頗大的一批陰宅,但風水先生的預言似乎從未兌現過,這些墓穴主人的后代,大
多都與他們的先輩一樣,默默無聞地過完此生。

  山丘的背面,正是風水先生當年所看中的地方,在這個位置可以看到那兩條
蜿蜒的溪流,如果今天不是個陰天的話,陽光將會直接照射在山坡上,兩棵挺拔
如龍的松樹撐開了青翠的傘柄,為下方那個漢白玉墓穴提供了天然的遮蔽。

  這個墓穴無論是材質還是規模,在周邊一圈老舊的青石墓穴中間,顯得卓爾
不凡、鶴立雞群。墓穴全部都是用漢白玉砌成,高高的墓碑當中寫著一行隸體大
字:先夫高嵩之墓,旁邊另有一行小字:「妻莉媛立」。墓碑上貼著張黑白遺像,
一個國字臉、滿臉胡須的憨厚男子,笑吟吟地透過玻璃看著前方。

  墓碑之前,可以看到一個穿著墨菊蕾絲長紗裙的女人背影,這女人顯然是擺
出蹲著的姿態,但她豐腴頎長的身段卻像一把手工打制的大提琴般完美無缺,瘦
削白膩的香肩上披著一條白色狐貍毛披肩,略顯豐隆的長長腰肢連接著一具豐美
肥膩的碩臀,那兩瓣肥美飽滿的臀肉在蕾絲面料的包裹下,就像大提琴的尾端弧
線般圓潤。

  女人那頭酒紅色的長卷發整齊地梳向腦后,松松垮垮地挽了個下垂發髻,一
枚金色蝴蝶發夾嵌在水滴狀的發髻上,隨著她臻首的晃動而搖擺不已,她白玉般
的耳垂上系著兩副三角形亮銀耳環,耳環下方綴著的黑曜石墜子相互碰撞,發出
一陣陣輕微但卻清晰的聲響。

  在這些聲響中,還夾雜著一股口水吞咽的「咂吧砸吧」聲,那聲音像是小孩
子用舌頭舔著棒棒糖般,令人不禁好奇,究竟是什么樣的美味,讓這個渾身散發
著熟年女性魅力的婦人,如此地沉迷其中,難以自拔。

  答案就在眼前,一個高大挺拔的男子就站在婦人身前,他身上那件鐵青色的
風衣長長地垂了下來,幾乎像個斗篷般圍抱住蹲著的婦人。他的臉龐如大理石般
棱角分明,平日里幾乎是面無表情,但此刻他的臉色卻不如往常般冷峻,那對如
冷電般的眸子微微閉合,堅韌的嘴角卻微微張開,臉上的肌肉正在輕微抽搐。好
像正在承受某種電擊般,但他的表情卻看不出痛苦的跡象,反而更接近某種難于
言喻的快樂。

  把視線一直往下,就可以知道風衣男人這般表情的緣由了。就在那婦人酒紅
色發髻正對的位置,男人身上的西褲拉鏈被拉開了,一條又粗又長的陽具正昂首
挺胸地翹在外頭,那男根幾乎有小孩的手臂大小,上面布滿了凸起的青筋及血管,
兵乓球大小的龜頭已經脹成了紅紫色,看上去充滿了雄性生物的陽剛之氣。

  而婦人的雙手正握在這根大肉莖上,那巨莖的體積根本沒法一只手掌握,所
以那婦人只能用兩只纖長腴白的玉手捧住巨莖,涂著酒紅色指甲油的白蔥纖指很
有規律地擼動著大肉莖,從她的手法來看顯得極為嫻熟,玉手頗為使勁地前后移
動著,但卻充滿了溫柔和疼愛之意。

  婦人不僅僅只是用手服侍大肉莖,而且還不住地用涂著酒紅色唇膏的櫻桃小
口親吻著那根大玩意,她還張開檀口伸出鮮紅的長舌,無比靈巧地舔舐著巨莖,
將她透明的口水津液涂滿了整條莖身,時不時地還將那顆兵乓球大小的龜頭含入
口中,輕輕地唆動著。

  那鮮紅的長長舌尖在紫紅色的大龜頭上翻動著,就像一條大白蛇的蛇信般妖
媚而又誘人,鮮紅長舌狡猾地鉆入龜頭下方,頗具技巧地用舌頭邊緣磨蹭著冠狀
溝,那滑膩溫熱的長舌劃過巨莖上最為敏感的部位,我只覺得一股快感從陽具傳
過全身,愉悅得令人直哆嗦。

  「哦,媛媛,你這個小妖精。」我口中呻吟道,雙手輕撫著白莉媛的發髻,
沉浸在胯間那美婦人口舌所帶來的歡悅中。

  「老公別急,人家還有更好的呢。」白莉媛的聲音甜中帶糯,里面還帶著一
股矯揉造作的嫵媚,但卻更能激發男人的原始欲望。

  白莉媛說到做到,她開始不滿足僅僅是舔舐了,她開始將大肉莖更為深入地
納入口中。我陽具的長度和體積都遠勝常人,她那張櫻桃小口本無法容納那整根
的插入。只不過,白莉媛卻有著一股執拗,她活動著自己的口腔,調整著自己喉
頭的位置,居然將那條大肉莖吞進了大半,盡管如此,還有一小截的莖身露在了
外頭。

  巨莖整根入口,白莉媛感覺到那壯碩的男根將自己的口腔塞得滿滿的,那顆
兵乓球大小的龜頭已經完全擠入了自己的喉嚨,并且硬硬地抵在了喉道上。她感
到一陣陣地呼吸困難,但卻還是努力地搖動著臻首,開始有節奏地用自己的口腔,
套弄起那根大陽具來。

  看著身下的美婦,梳著端莊大氣的妝容和發髻,仰著那張豐艷不凡的玉臉,
用她的櫻桃小口為我唆著陽具,那種心理和生理上的雙重感受,可以讓任何男人
為之瘋狂。她細細長長的黛眉下方,那對微微瞇著的桃花眼無比嫵媚地看著我,
那秋波像是會說話般流動著,無時無刻不在表達著她對我全心全意的服從與愛戀。

  我的雙手不禁用力地抓住了胯間那顆臻首,十指插入那順滑濃密的酒紅色長
卷發中,我開始聳動臀部前后抽送著陽具,用下身的巨莖在她檀口里開始不斷的
沖鋒,把白莉媛的櫻桃小口當作蜜穴般操弄起來,仿佛胯下這個擁有絕代玉顏和
嬌艷櫻唇的美婦人只是我的專用性具一般。

  白莉媛的檀口要容納我這根巨莖,本來就有些困難了,現在我加大了抽插的
幅度,更令她苦不堪言。那碩大肉莖每次的進出,都將那櫻桃小口擠得滿滿的,
粗長的莖體頂在她喉嚨深處那塊光滑溫柔的腔道上,令她好幾次都忍不住要咳嗽
出來。

  但她卻一點都不表現出苦楚,而是樂在其中地盡力張大檀口,用自己口腔內
的每一處嫩肉包裹著巨莖,用盡每一寸的肌肉來服侍那根陽具。而我卻像是發情
的公獸般,絲毫沒有憐香惜玉地抽送著大肉莖,任憑她臻首被我撞得前仰后倒,
碩大龜頭撞擊著她的喉道,發出「箜箜」的悶響,與她白玉耳垂下不斷晃動的亮
銀三角黑曜石耳環相互呼應。

  我的力氣之大,令白莉媛的整個玉體都被撞得不斷擺動。為了保持平衡,白
莉媛的雙手只好抓在我的皮帶上,涂著酒紅色指甲油的白蔥玉指緊緊地嵌入了西
褲中。由于是蹲姿的緣故,她下身的墨菊輕紗裙擺縮到了膝蓋以上,蹬著11厘
米細高跟銀色鏤空網紗及踝靴的玉足繃得緊緊的。兩條羊脂白玉般的大長腿摺疊
在一起,以一種無比妖艷的角度張開,那勻稱滑膩的小腿和腴白飽滿的大腿結合
在一起,就像兩條揚起頭顱的大白蛇般。

  白莉媛一邊吞吐著我的碩大肉莖,一邊努力揚起臻首看著我,她那對嫵媚的
桃花眼之中仿佛含著一汪春水,盈盈欲滴、春意無限。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每
當我的巨莖頂入她喉道深處,白莉媛那對嫵媚的杏目都會不由自主地翻起白眼,
那種被男性陽具占據了全部身心導致的失神媚態,令我的欲望飆升到了極點。

  我感覺白莉媛的香舌在我的馬眼和冠溝處來回的舔舐,有時還纏繞在肉莖上。
她涂成酒紅色的飽滿櫻唇緊緊地含住我的巨莖來回地快速吞吐,好像正在吸吮著
什么美味的甜品。我的理智已經被官能所取代,穿著整齊的褲襠不斷向前頂動,
巨莖飛快地出入那櫻桃小口,將狹窄溫熱的口腔每一處都碾過。

  因為過分的摩擦,白莉媛的那對涂成酒紅色的櫻唇變得更加紅艷,而我巨莖
分泌的液體和她的口水津液給雙唇抹上了一層明亮的蜜汁,看上去本來就嬌艷欲
滴的雙唇顯得更加晶瑩剔透,光澤鮮亮。看著白莉媛跪在我胯下的妖媚淫蕩模樣,
我的大肉莖不由得又膨脹了幾分,抱住她螓首的雙手也增加了幾分力度,我的巨
莖在她的不斷舔舐和吞吐中,已經達到頂峰,在莉媛的口腔中不斷的震動著。

  白莉媛那腴白滑膩的臉頰高高鼓起了一大塊,細長高挺的白玉瓊鼻劇烈翕張
著,酒紅色豐潤櫻唇的嘴角不住地流淌著透明津液,她顯然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
口腔了,涂著酒紅色指甲油的白蔥纖指緊緊地抓住我的大腿,臻首拼命地向后仰
去,以便露出更多的喉道以供陽具出入,雙目更是瀕臨昏迷般泛著大片眼白。

  眼見白莉媛呈現出快要窒息的神態,我連忙向后抽出陽具,但為時已晚,感
覺莖身在滑出口腔前,被那緊窄無比的嫩肉一夾,已經脹得紅紫的龜頭一麻,幾
股濃郁的白漿還是從馬眼噴射出來。

  這幾股精液雖然不多,但卻很強勁地射在她張開的口腔里,順著她尚未閉合
的喉道沖了進去,白莉媛忍不住用手抓住喉嚨連連咳嗽,差點沒岔過氣去。

  「媛媛,你還好吧?」我有些擔憂地問道。

  「沒,沒事。」見我如此關心,白莉媛臉上露出感動的神情,她伸出白嫩的
纖指擺了擺,口中卻很溫柔地道。

  與此同時,她揚起腴白纖長的脖頸,光潔滑膩的喉嚨處一陣蠕動,便將帶著
我體溫的灼熱精液咽入食道。緊接著,她還不依不饒地抓住那根依然挺立的巨莖,
伸出兩根涂著酒紅色指甲油的白蔥玉指扣成個圓圈,環住那腫脹成紫紅色的大龜
頭。她光滑細膩的玉指握著巨莖柔柔地捏了一下,我原先憋回去的一股精液尚存
在莖口,被她這么一捏頓時流了出來。

  白莉媛卻不慌不忙地伸出一根頎長白嫩的中指,涂著酒紅色指甲油的長長指
尖在馬眼上輕輕一刮,恰好將那簇濃郁的白漿盛入指甲內,那尚帶著刺鼻氣味的
精液黏在她白蔥般的嫩指上,與那酒紅色的長指甲相映成趣。

  「老公,想射就射嘛,不要憋著,對弟弟不好哦。」白莉媛嘟起嫣紅小嘴膩
聲道。

  她抬著臻首,一對桃花眼內秋波流動,無比柔媚地看著我,櫻唇微微張開個
圓形小口,露出里面嫩紅滑膩的口腔,然后輕輕地反過那根黏著我精液的白蔥嫩
指,動作無比緩慢而又優美地伸入自己的口中。那條鮮紅的丁香長舌一陣攪動,
將酒紅色長指甲蓋內含著的精液吸了下來,那白漿在她嫩紅的口腔中一陣翻滾,
攪合著透明的口水一起被吞入喉嚨。

  「老公,弟弟的味道真不錯。」白莉媛像是舔冰激凌般,伸著鮮紅的丁香小
舌反復吸吮著自己白蔥般的中指,玉臉上一副意猶未盡的感覺,好像我的精液對
她來說是如何難得的美味一般。

  白莉媛從始自終都仰著臻首,她櫻唇上原本涂著Dior的酒紅色唇膏,被
我的大肉莖蹂躪之下略微有些褪色,但經過我精液的滋潤之后,又重新煥發出鮮
艷的色澤,嫣紅的嘴角依稀還殘余著兩道口水痕跡,但絲毫無損那張豐艷玉臉的
柔美與艷麗。

  她腴白頎長的玉體裹在墨菊蕾絲輕紗長裙內,兩條又長又直的大白腿踩在1
1厘米細高跟銀色鏤空網紗及踝靴里,一副全身心地臣服我的胯下的姿態,一眼
一眸、一顰一笑都在展示著對我無邊的愛戀與順從,這樣一個絕代尤物美人甘愿
當我的禁臠,怎么能不讓我為之心曠神怡呢。

  「老公,你弟弟最近有點腥,是不是我煮的東西火氣太大了呢。」白莉媛砸
吧砸吧了幾下檀口,好像正在細細品嘗著我的精液般,一對桃花眼婉轉流動地看
著我,柔聲道。

  「媛媛,只要是個男人,看到你都會火氣大的。」我口中微微笑道,雙手無
比憐惜地輕撫著她的臉頰,那嬌嫩滑膩的肌膚在我指尖快要化開似得。

  「不嘛,人家只要老公你。」白莉媛嗔怪地白了我一眼,但她臉上的表情卻
顯示,她并不反感這種贊美。

  她一邊說一邊張開檀口,將我的一根食指納入口中,像是含著我的男根般舔
弄吮吸起來。我感覺手指滑入了一個潮熱狹窄的空間里,一條肉呼呼滑膩膩的長
舌正在逗弄著它,我饒有興趣地反制起來,同時將中指也伸了進去,兩根手指夾
著那條滑膩長舌揉捏個不停,光憑著兩根手指就將白莉媛弄得嬌喘吁吁,眼波流
動。

  「老公……」白莉媛搖搖臻首,暫時擺脫了我那兩根手指,她好不容易喘
了口氣,但卻依舊仰著臻首,杏目中帶著濕漉漉的春意,嬌聲道。

  「人家想要……老公的弟弟了嘛」她雙目緊盯著我胯間傲然挺立的陽具,聲
音甜中帶膩地渴求道。

  我這才發現,她白玉般的臉頰上已經布滿了艷麗的桃紅,不知何時開始,一
條白膩頎長的胳膊已經落到胯下,那被撩起的墨菊輕紗長裙下方正在輕微聳動著,
從她微微起伏的豐隆小腹和有些不耐煩地張合著的大白腿來看,這個美婦人已經
無法抑制蓬勃待發的情欲了。

  「可是,在這里,合適嗎?」我有些猶豫地打量了下四周,此時這個僻靜墓
園里只有我們兩人,周邊草木都頗為茂盛,是一個天然野合的絕妙場所。但畢竟
我們所處的位置是高嵩的陵墓,即便我與白莉媛都已解開了不倫之戀的心結,但
在已故父親和前夫的墓碑前做愛,總讓人心中感覺怪怪的。

  白莉媛自然明白我的顧慮,那對美麗的杏目中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黯然,但
很快就被熊熊燃燒的浴火所熔化,她迫不及待地伸手解著我的皮帶,口中溫柔地
道:「老公,我們已經發過誓了,你爸爸會理解的。」

  白莉媛口中說著的同時,我的褲子已經被那十根白蔥纖指靈活地解開了,她
像一只母豹子般矯健地從地面躍起,蹬著11厘米細高跟銀色鏤空網紗及踝靴的
雙腿向后退了幾步,那頎長豐隆的腰肢稍稍一扭就坐上了那具漢白玉墓碑。

  「老公,來嘛,用你的大弟弟操人家嘛。」白莉媛此刻的嗓音甜膩得化不開,
如此露骨又充滿肉欲的話語,從她那端莊大氣的櫻唇中吐出,令我熱血沸騰的同
時,胯間那根巨莖又硬了不少。

  而目光轉到她身上,白莉媛此刻的動作更令我鼻血長流不止,她的身高再加
上11厘米的鞋跟,伸直了那條大長腿正好夠得著地,所以那具豐美肥碩的大白
臀剛好可以坐在墓碑頂上,并且將兩條又長又直的大白腿分成八字型,那墨菊輕
紗蕾絲長裙從前面被掀起,將整個腴白豐膩的胯部暴露在我面前。

  我的眼前一陣目眩,因為在那條墨菊輕紗蕾絲長裙內,整塊豐隆白膩的小腹
和大腿根部都映入眼簾,她的下身只穿著條銀色細帶丁字褲,這條丁字褲只用三
根銀帶子構成,唯一一條細帶已經深陷到那兩片嫣紅飽滿的蜜唇中。而那整個高
高隆起的蜜丘上寸草不生,光潔滑膩如同一只豐美的大白桃,除了那條裝飾性的
銀色細帶丁字褲外,大片滑溜溜的白肉就像奶油般豐美。

  一只頎長腴白的纖手滑落在胯間,纖長的五指就像蔥管般白皙嬌嫩,留得長
長的指甲上涂著酒紅色指甲油,顯得無比地妖艷誘人。而這雙貴婦的玉手卻在自
己的胯間不住游動,甚至把最長的中指和食指伸入蜜穴中,那長長的紅指甲和兩
個指節都已經消失在嫣紅的蜜唇內,兩片豐美的花瓣被玉指撐開露出鮮紅的蜜肉,
纖纖玉手在鮮紅蜜肉內淫靡地活動,狂亂地揉搓潮濕的花瓣上的花蕾,那些蜜肉
不斷地蠕動和伸縮著,預示蜜穴內正醞釀著一場風暴。

  除了那不斷摳動著的兩根白蔥嫩指外,白莉媛剩余的另外三根指頭以一個優
美的姿勢翹了起來,就像是柔白嬌嫩的蘭花一般,其中那根無名指上戴著一枚碩
大的戒指,有些古舊的純金戒身上嵌著一顆純潔無暇的大珍珠,周圍還鑲了一圈
銀光爍爍的碎鉆,這顆價值非凡的珍珠鉆戒隨著蜜穴內的兩根玉指的摳動,在空
中顫顫巍巍地閃著淡淡的光華,與那具不斷翻滾著鮮紅嫩肉的白桃蜜穴,一起構
成副妖艷而又純美的畫面。

  我霍然一震,白莉媛手上那枚珍珠鉆戒正是我送給她的,那是我們的結婚戒
指,也是爸爸媽媽當年的結婚戒指。黃金戒身是他們過去真愛的象征,珍珠鉆石
是我們現在結合的見證。這枚戒指不僅意味著我們的誓約,而且代表著我與爸爸
對白莉媛的愛意。白莉媛無論到哪里都要戴著這枚戒指,證明她心中永遠不會忘
記這兩個男人,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男人。

  我此刻再無懷疑,向前一步托起她張開的那對大白腿,已經解開的褲子被拉
至胯下,那根熱氣騰騰的大肉莖像制導導彈般尋到了目標。還沒等我繼續行動,
那雙滑膩柔軟的白蔥嫩手已經抓了上來,白莉媛迫不及待地引導著我的巨莖貼上
那已經濕潤得不行的蜜唇。

  「……」隨著一聲充滿愉悅的暢美呻吟,我已經將沾滿了白莉媛口水津液
的大肉莖捅了進去,由于之前她已經充分挑逗過的緣故,巨莖的插入變得十分順
利,我不斷地推動者莖體,突破那一層層緊窄肉褶的包裹,直至碩大龜頭抵到她
花芯那一團滑膩飽滿的嫩肉。

  緊接下來,我便開始聳動著臀部,有節奏地抽插起胯下的巨莖,大肉莖每一
次都深深地嵌入白莉媛飽滿的花心,將她花徑腔道內的一圈圈肉褶擠開壓平,當
巨莖抽出的時候,那一圈圈的嫩肉都被膨脹的莖身刮到,并帶出大量花芯分泌的
春水花蜜,沿著我們交合在一起的性具向下流淌。

  白莉媛搖擺著豐膩頎長的腰肢,挺動起肥美的白桃蜜穴迎合我的巨莖,她那
具飽滿豐碩的大白臀坐在墓碑上,兩坨白馥馥的臀肉由于體重的緣故垂了下來,
在我強壯大腿的持續撞擊下蕩出一道道的波紋,隨著我們交媾的動作越發激烈,
她身上原本掀起的墨菊輕紗裙擺逐漸松弛開。

  在我某一次將巨莖狠狠地捅入她飽滿嬌嫩的花芯,并且將碩大龜頭擠入那溫
熱滑膩的花房時,白莉媛渾身不由自主地痙攣了起來,兩條長長的大白腿一陣無
目的地亂踢,那幅長長的墨菊輕紗裙擺被帶著滑落,「唰」一聲地從那肥美白臀
起始垂了下來。

  那輕薄的長紗裙擺像一把半撐開的傘一般,遮住了整個漢白玉墓碑,朦朦朧
朧的輕紗上繡著一朵朵纖細柔美的墨菊,而在這幅如雨霧般的墨菊輕紗下方,高
嵩正在那張黑白遺像中憨憨地笑著,無聲地注視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雨后的山里,空氣出乎預料的清新宜人,一只只飛鳥在空中盤旋著,蓄勢待
發地瞄準下方的墓園,那些雜草里有它們的食物。順著鳥兒的視線朝下看過去,
只能看到一個挺拔如山峰的男人背影,他身上的鐵青色風衣長長地垂到小腿附近,
遮住了后面所有的風景。

  男人露在風衣外的粗壯脖頸處,則有一對腴白頎長的胳膊纏著,那如白蔥般
的頎長玉指交織在一起,緊緊握著的指節可見女主人此刻是何等地投入,那涂著
酒紅色指甲油的長長指尖,和無名指上那枚碩大的珍珠鉆戒,在男子鐵青色風衣
和濃黑頭發間,顯得無比地顯眼和艷麗。

  而就在男子的腰間,卻盤著一條腴白頎長的玉腿,那條白玉雕成般的小腿又
長又直,豐腴勻稱但又沒有一絲多余贅肉,那只玉足上還蹬著11厘米細高跟銀
色鏤空網紗及踝靴,幾根涂著酒紅色趾甲油的白嫩玉趾從小小的魚嘴口溜了出來,
從玉趾繃緊了的形態來看,這只大白腿的女主人此刻身體正經歷著一場劇烈波動。

  而繞到這對男女的側面一看,卻是另一幅風光。男人刀削般的五官冷峻懾人,
女人玉雕般的容顏豐艷大氣,兩人的鼻梁都是高挺筆直的那種,看上去就像是有
著血緣關系般,所以他們不得不側著腦袋才能接吻。從他們的嘴角不時可見,兩
條顏色各異的長舌相互攪弄的剪影,他們肆無忌憚地交換著口水津液,彼此恨不
得將對方吸入自己的肚中,那種熾熱而又纏綿的愛戀令人羨慕不已。

  女人的一只玉腿盤在男人腰間,另一只則立在地上以保持平衡,那條又長又
直的大白腿像是用羊脂白玉雕成般,蹬在11厘米細高跟銀色鏤空網紗及踝靴里
的長腿像錐一般繃得筆直,在側面上看就如同一截完好無損的雪松般。由于她身
上那墨菊輕紗蕾絲裙擺被掀起的緣故,完全可以看見其接近赤裸的胯部,那如奶
油般白得耀眼的下體中一具白桃蜜穴高高隆起,一條由幾根銀色細帶構成的丁字
褲系在上面,隨著那根粗如兒臂的陽具不斷抽插,那徒具裝飾作用的丁字褲被帶
動著,深深地陷入嫣紅飽滿的蜜唇中。

  「……老公……我要瘋了……怎么辦……」

  女人口中發出一串帶著膩意的呻吟,那玉蔥般修長白皙的手指緊緊地抓著男
人的脖頸,涂著酒紅色指甲油的長長指尖快要深深嵌入那粗壯的脖肉里,但只有
這樣,她才能努力保持著身體的平衡,并努力將那雙迷人的玉腿八字分開,露出
妖艷而濕濕的蜜穴花徑任男人操弄。

  我的呼吸驟然變得急促起來,無法自拔地看著眼前這個如花似玉的嬌美婦人,
那巖石般的臀部更像是裝了馬達般飛快聳動。白莉媛豐腴雪白的肉體不顧一切地
挺動套弄著大肉莖,我們的性器天衣無縫般地結合在一起,「咕唧……咕唧……」
浪聲不斷從兩人的交合處響起。

  我插得性起,整個人幾乎完全貼在白莉媛的身上,兩只手從墨菊蕾絲長裙下
方伸入,隔著幾條細帶扣起來的輕薄文胸,抓在了那對豐碩肥美的白馥巨乳上,
用力的前后左右上下的急晃、搓揉、捏捻起來,弄得那對白玉香瓜巨乳不斷的扭
曲變形,凝出層層的雪白乳浪來。

  在極度膨脹的快感中,白莉媛渾身顫抖了一下——那要命的大肉莖頂在了她
花芯末端的那團嫩肉,讓她渾身猛然一陣酥麻,這又是前所未有的感覺。她的蜜
穴花徑因為這突發的酥麻而急速收緊,牢牢裹住了入侵的大肉莖。這就使本來已
經適應了粗大莖體的再次感覺到巨莖碩大無朋,幾乎要撐裂自己的身體。

  「……」接下來白莉媛發出一聲略帶顫音尖叫,原來我猛然將大肉莖從蜜
穴花徑深處的腔壁包圍中拔了出來,然后又劇烈地插入進去,我這樣毫無征兆的
用力抽插讓白莉媛始料不及,隨著我的身體不斷地撞擊侵入,她白膩豐腴的身子
隨之抽搐著,口中不斷發出淫靡而又紊亂的呻吟。

  「嗯嗯嗯……壞蛋……老公……你慢點呀!」白莉媛緊緊摟住情郎的脖頸,
承受著情郎胯下大肉莖一波又一波的

  的突襲。這種被抽插的感覺和開始一點點感覺巨莖的進入又是一種不同的享
受。在被一寸寸侵入的時刻,她能一點點品味肉體交合的滋味。而在這波被插入
的過程中,她已經無暇品嘗,只能被動接受,卻反而更有一種不講道理的快樂!

  不管白莉媛怎么哀告,我只顧聳動著臀部,將巨莖一次次刮擦過那緊窄多肉
的花徑腔壁,無情地深深頂進飽滿多汁的花芯,粗暴攪動著那嬌嫩滑膩的花房。
白莉媛被我弄得花枝亂顫、香魂飄散,她毫無反手之力地任由我操弄抽插。然而,
從我越來越粗重的鼻息中,不難感覺到我也正在經歷一波高過一波的快感。

  「……操死我了……哦哦……頂到了……」被插得六神無主之間,白媛已
經顧不上羞臊和廉恥,忘記了自己的身份與地位,她再也想不起原本的矜持與端
莊,平時從未說出口的淫言浪語也開始冒了出來。

  除了我和爸爸之外,恐怕誰也不會相信,這個平時細聲慢語,有著一腔吳儂
暖語,連吵架都不會的端莊貴婦,她的櫻桃小嘴中會吐出這些粗俗的臟話。而一
旦沖破這道防線,白莉媛好像扯下了一直蒙著的面紗,她就變得越發無所忌憚,
她不再甘心被我擠在墓碑上挨操,而是緊緊摟著我粗壯的脖子,用那只光潔滑膩
大白腿夾住我的腰身,扭擺磨旋著肥美的大白屁股迎合著巨莖的抽動。

  聽著兒子粗俗的話語和夸獎的聲音,白莉媛體會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兩
片大白屁股極力迎合著大肉莖的操弄,她張開那對眼波流動的杏目,充滿愛意地
看著自己兒子如大理石般堅韌冷峻的面孔,想到自己被這個亦夫亦子的男人操弄
著,那種摻和了悖倫和偷情的別樣刺激更加爽快,她更是不斷扭擺著自己的屁股,
性感小嘴微張著,香尖在唇上撩舔著。

  白莉媛媚眼迷離地看著那個操弄自己的高大男子,一種無法抑制的快感從心
底流了出來。她已經不是初嘗人事的小姑娘,年近四旬的她有過不止一個的男人,
就算是面前這個年輕男子,與他之間更有著無數次的交媾,他們在臥室、陽臺、
車輛、泳池、野外等各種場所,都盡情嘗試肉欲交歡的滋味。可是這次卻比以往
大不一樣,在這空寂無人的荒郊墓園,屁股下坐著自己先夫的墓碑,分開兩條赤
裸光滑的長腿,迎接那個又是兒子又是丈夫的陽具,任由他在自己的蜜穴花徑里
抽插取樂,這種獨特復雜的滋味比想象的更銷魂奪魄。

  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老天把給了自己這么一副容貌和身段,讓自己擁有
別的女人夢寐以求的東西的同時,也給自己安排了流離不堪的境遇。讓自己經歷
了所愛之人的生離死別,讓自己飽經淫邪男人的蹂躪與侵犯,也讓自己獲得了普
通人不能感受的激情與愛戀。

  現在,她已經擁有了世間最完美的男人,他既孔武有力又溫柔體貼,他既雄
橫霸道又心細如發,他既果斷堅毅又思維慎密,簡直能夠滿足女人所有的幻想。
這個男人給了她前所未有的愛和安全感,也給了她豐富到超出想象的性體驗,他
讓自己的身心前所未有的滿足。

  最難能可貴的是,這個完美的男子在血緣上還是自己的親生兒子,是自己十
月懷胎所誕生的寶貝,他不但為自己的父親復仇,而且還讓自己的母親得到了幸
福,還有什么能比這些更激動人心的嗎?

  想到此處,白莉媛心中涌出無比的歡喜安樂,那與她下體不斷傳來的極致快
感混合在一起,像一股甘甜溫馨的暖流般傳遍了身體每一個部位,穿透了每一個
細胞,令她的肉體與靈魂都為之顫抖。

  她那腴白豐膩的玉體劇烈地痙攣著,兩條羊脂白玉般的大長腿同時翹了起來,
像兩條大白蛇般緊緊地盤在男人的腰間,然后豐隆飽滿的小腹一陣起伏,那白桃
蜜穴中冒出大量混雜著白漿的透明汁液,一滴滴地滑落在漢白玉墓穴上,緩緩地
流入那混著黃酒汁水的土壤中。

  一股淡淡的輕薄白煙從墓穴旁冉冉升起,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如蘭如麝卻混雜
著酒香的甜膩氣味。

  空山新雨后,天氣變得清晰而又濕潤起來,青霖山頂的一排松樹顯得比往日
更加青翠,其中一顆大松樹的樹丫上架著雜草和樹枝構成的鳥巢。巢中有兩只嗷
嗷待哺的小金翅雀,它們除了翅尖那一抹黃綠色外,渾身披著暗褐色的絨毛,在
松枝間并不怎么起眼。小金翅雀只有兩三個月大小,像兩個毛團般擠在一起相互
取暖,它們顯然都有些餓了,不住地搖動著小腦袋,東瞧瞧西看看,像是在尋找
著什么似得。

  遠處傳來翅膀撲打空氣的聲音,一只成年的母金翅雀飛落在鳥巢上方,她的
身段窈窕修長,羽色鮮艷,體型是幼崽的兩三倍大,落到樹枝上時震落了十幾滴
雨點,灑在底下那些幼崽的頭上,但那些幼崽們只是搖晃著腦袋抖落雨滴,然后
迫不及待地張開嘴巴朝著媽媽嗷嗷叫。

  母金翅雀慈愛地看著自己的幼崽,她張開尖吻吐出不久前捕捉到的蟲子,兩
張小小的雀吻便爭先恐后地啄了上來,它們你爭我搶,你一嘴我一嘴地,迅速將
蟲子分而食之,然后再抬起頭朝媽媽叫喚著,母金翅雀不慌不忙地再次吐出喉嚨
中的蟲子,看著幼崽們緊張而又幸福地爭奪吞咽著,直至自己口中再無獵物,母
金翅雀重新振動翅膀飛走,再次投入獵食的歷程中。

  這片松林和下方墓園里的雜草,為金翅雀們提供了豐富的食物來源,但這些
幼崽們食量都很大,辛勤的母金翅雀還是來回了好幾次,這才將那些小金翅雀們
喂飽,在這期間她自己都顧不上吃幾口,非得將幼崽們喂飽了她才能進食。兩只
幼崽飽餐后,開始蜷縮著身體睡著了,母金翅雀則伸出自己的翅膀蓋住幼崽,用
自己的尖吻梳理著自己身上的毛發。

  隨著母金翅雀嘴吻的啄動,身上那翠黃的羽毛逐漸變得順滑起來,其中有一
根黃羽毛被樹枝掛了下,母金翅雀雖然有些不舍,但還是不得已將其啄斷。

  那根脫離身體的黃羽毛,晃晃悠悠地從松樹上飄落,它飄啊飄啊,逐漸地接
近了地面,隨著羽毛的角度朝下看去,地面的景物越發地清晰起來。

  那排松樹的下方,是墓園的小山背面,一排排的青石板墓碑隱約出沒在雜草
從中,唯有羽毛飄落的下方,雜草被清理得頗為干凈,一座漢白玉砌成的墓穴座
落在那里,高高的墓碑在地面頗為顯眼,墓碑前擺著幾份醉雞、熏魚之類的祭品,
只是都已經冰涼且失去溫度了。

  一陣輕風拂過,帶動著黃羽毛在空中翻了幾個跟頭,讓它的身姿更加輕盈,
它打了幾個盤旋,卻離地面近了些,將下方的一切都收入眼底。

  一個強壯如山般的男性軀體站在墓碑前,男人上身所穿的黑色襯衫已經被汗
水浸濕了,一塊塊堅實壯碩的肌肉輪廓一覽無遺。他雙腿分開呈個大字,兩個膝
蓋微微沉了下來,好讓他那兩條裹在西褲里的長腿降低高度,從他腳下皮鞋陷入
泥土的深度來看,他已經持續這個姿勢有一段時間了。他的褲子連著內褲被褪了
下來,正好卡在兩塊堅如巖石般的臀部下方,男人的大腿根部長滿了濃密的體毛,
正隨著臀部猛烈擺動的頻率晃著。

  男人雙腿下方的空地上,那平坦光滑的漢白玉墓穴上鋪著一件鐵青色的風衣,
方格紋的襯布柔軟而又舒適,讓跪在上面的那具腴白頎長女體不必接觸冰涼的石
材。那女人屁股向后雙膝著地地跪著,她豐腴而又頎長的胴體有一半被裹在墨菊
輕紗蕾絲長裙內,從瘦削的香肩到兩片優美的肩胛骨,以致略顯豐隆的長長腰肢
都被黑色蕾絲布料裹著,而從那腰部以下整個白膩光滑的下身都露在空氣中。她
那兩條羊脂白玉般的大長腿直直地跪在風衣上,蹬著11厘米細高跟銀色鏤空網
紗及踝靴的玉足只腳尖著地,幾根涂著酒紅色趾甲油的白嫩玉趾微微弓了起來,
好像正在承受某種令人歡愉而又痛苦的刺激一般。

  女人的身體像英文字母Z一般摺疊著,那肥碩豐美得令人無法呼吸的大白臀
高高地翹向空中,奶油般白嫩滑膩的臀肉隨著身后男人的一陣陣撞擊,蕩出一圈
圈令人炫目的白浪。一條銀色細帶丁字褲系在她豐隆滑膩的腰間,兩條銀色細帶
在大白臀上方處相交,其中一條從腴白光滑的小腹延伸至下方光潔無毛的白桃蜜
穴,并且深深地嵌入了那鮮紅腫脹的蜜唇之中,那兩瓣豐美飽滿的蜜唇上沾滿了
透明的春水花蜜,而隨著勒在里面的丁字褲細帶晃動,可以看到蜜穴內鮮紅的嫩
肉就像一只河蚌般,含著一股濃濃的曖昧白漿。

  只不過,這具白桃蜜穴上雖然隨處可見被男人陽具蹂躪過的痕跡,但并沒有
看到男根進出的影子。不過,只要把視線轉到上方就有答案了。就在白桃蜜穴上
去點的位置,一根粗若兒臂的大肉莖正沉著有力地抽插著,而它進出的地方居然
女人的后庭蜜菊所在。

  女人無論是從身段還是肌膚來看,都是世間罕見的大美人,可見她的后庭也
應該保養得整潔唯美。只不過現在呈現在眼前的這具菊蕾,根本看不出其原來的
樣子了,因為男人的陽具實在是太大太長了。當那根大玩意兒插進來的時候,整
個菊眼都被粗大的莖體所撐開,原本菊蕾上那一圈圈淡紅色的細紋擴散開來,令
人不禁擔心那嬌嫩的肌膚會不會被因此破裂流血。而當那根巨莖抽出的時候,連
帶著菊肛內的嫩肉也被刮出,這個時候那撐在風衣上的兩條大白腿都會一陣莫名
地顫抖,好像男人的抽插動作所帶來的苦痛是那么地難以容忍。

  那根黃羽毛最終落了下來,不偏不倚地停在跪趴著的那個婦人酒紅色發髻上,
隨著她嬌軀不由自主地顫抖晃動,那根羽毛再次向后飄了一段距離,然后卡在那
水滴狀發髻上嵌著的蝴蝶狀純金發夾中,像是為婦人端莊高貴的發髻添加了一枚
天然飾品般,無比自然而又融洽。

  雖然在這寂靜的墓園里野合了兩個多小時,我的大肉莖仍然蓬勃有力地像根
鐵棍,而胯下的白莉媛卻已經呈現出不堪蹂躪的跡象。她身上包括口腔在內的兩
處小穴里都注滿了我濃郁的精液,唯有那具不常使用的菊肛尚能一戰。自從在那
個白色婚禮的夜晚,我親身破掉她后庭菊蕾的處女后,這灣別具風味的狹窄穴道
已經閑置有一段時間,畢竟白莉媛身上有太多的美味足以品嘗,平日里她也不愿
意漏過任何一滴我身上噴出的液體。

  所以,當我重新將大肉莖插入她的菊肛時,頗費了一番氣力重新開拓那已經
恢復原狀的肛道,那少經人事的肛菊在我巨莖的推進下重新綻放開來,當然白莉
媛少不了也吃了一番苦頭,我大肉莖的每一次抽插都等于在她那嬌嫩的肛肉上用
鐵棍攪動,但這種痛楚中又帶著難以描述的快感,那是女人的全身心都被男性所
占據的被征服感,再加上肛菊內的括約肌天生的包裹作用,糅合成一股深入骨髓
的致命刺激,令她全身為之顫抖痙攣,口中更是忽緊忽慢地發出膩意十足的呻吟。

  我一邊飛快抽送著自己胯下的巨莖,不斷進出于那具已經濕潤了的菊蕾,一
邊摸捏揉搓著她那對高高撅起的肥美大白臀,是不是還用手掌輕輕地拍打在上面,
手掌所到之處都會激起一陣陣蕩人的白膩肉浪。隨著我的動作,她豐腴頎長的胴
體也在不停地抖動著,裹在墨菊蕾絲衣料內的豐碩乳峰也起伏顛撲上下晃動,不
但泛起陣陣炫目的乳浪,而且時不時地撞在面前的漢白玉墓碑上,那副景象十分
撩人。

  她撂荒了一些時日的菊蕾口緊緊地箍著我的龐然大物,那里面的直徑比蜜穴
花徑緊窄很多,肛菊內的一圈圈括約肌緊實綿密的環著束緊了不斷進出的大肉莖,
在我的不斷操弄之下,她緊繃的身體漸漸舒展開來,肛道里也沒有先前那么地生
澀了,腸腔變得松軟,滑膩,溫熱,恰似水一樣綿密柔和地裹著我插入里面的莖
身。

  白莉媛臀部上的肉在我放開了手后就彈回去緊緊夾攏起來,屁股縫也因此變
得深深的,龐然大物在抽插她菊蕾時,后半截上下進出她菊蕾會被她的飽滿的臀
肉夾住了上下搓揉,她緊緊的菊蕾里被抽插了一陣后,里面和前面一樣也分泌出
了一些液體,使菊蕾變得滑潤起來。

  白莉媛被撞擊得不斷向前傾倒,趴在風衣上的整個豐腴頎長肉體在那不斷晃
動著,口里不停地呻吟著:「…………老公你……弄死媛媛啦……」

  從地面向上看去,那根粗如兒臂的陽具在窄狹細膩的菊蕾內出出進進極為眩
目,那根大肉莖與菊蕾的結合處的下方,嵌著銀色細帶丁字褲的白桃蜜穴一鼓一
鼓的,那鮮紅腫脹的蜜唇花瓣中間不時張合著,幾滴濃郁的白漿隨著上方巨莖的
猛烈撞擊,以一道拋物線的弧度甩了出來,不偏不倚地黏在漢白玉墓碑上,正好
蓋住了墓碑上那個「嵩」字的下半部,使得那莊嚴肅穆的墓碑看上去有幾分淫靡。

  來自肛道內大肉莖的插入抽動,還有撫摸產生的強烈刺激和快感,讓白莉媛
全身開始不受控制地抖動起來。看著她在身下劇烈抖動的身體,我加快了陽具抽
插的頻率,有時過于猛烈,龐然大物脫離開菊蕾的時候還帶出一圈鮮紅的肛肉,
但很快又被我插入的巨莖帶回體內。這樣反復的抽送讓白莉媛渾身發著瘧疾般的
冷戰,每次被熱熱粗粗的大肉莖帶著肛肉插進菊蕾時,她都會忍不住帶著哭音呻
吟起來:「……老公……不行了……好疼呢…………」

  「媛媛…………老公讓你爽到飛……」我同時亦喘著粗氣開始加深了在白莉
媛的菊蕾里抽動。

  雖然比不上天然的蜜穴濕潤,但肛道內分泌的腸液彌補了不足,那根巨莖的
抽插幅度絲毫不見緩,我挺動的節奏和速度越發地猛烈和毫無顧慮,每當我將大
肉莖一查到底的時候,大腿的肌肉就會撞擊在那肥碩的大白臀上,激得白膩臀肉
一陣晃蕩并發出「啪啪」的皮肉拍打聲。

  白莉媛也開始在我身下上下扭動著屁股,迎合著大肉莖在她菊蕾里一下下的
抽插,嘴里一聲連一聲地叫著:「老公…………人家要被你干死了…………
好難受…………」

  她酒紅色長卷發盤成的發髻在空中搖晃著,系在上面的純金蝴蝶發夾像是活
過來般舞動不已,白玉耳垂下那兩枚亮銀三角形黑曜石墜飾耳環抖動個不停,正
如她那不斷顫抖著的腴白頎長玉體。但她仍然努力高昂著臻首,一對剪水雙瞳里
盡是迷惘之色,但卻直直地盯著漢白玉墓碑上方那張黑白遺像,她那目光中有幾
分憂傷,又有幾分癡纏,但更多卻是難以掩飾的歡愉。

  背后那根又長又粗的巨莖還在不知疲倦地抽送著,每一波的抽插都深深地鉆
入自己的肛道深處,那粗大的玩意兒像是要將自己的菊蕾插爆般用力,而且大肉
莖的長度足夠駭人,白莉媛生怕它會直接捅破自己的肛菊,一想到此處她的腸胃
就一陣陣地收縮繃緊,她總覺得那根巨莖會次破自己的肚子來,一直捅到自己的
五臟六腑,將體內器官攪得一團混亂。

  「這孩子,真是的,一發起力來就收不住了。」白莉媛輕咬著酒紅色的櫻唇,
心中暗自嗔道。

  雖然自己被擺弄成這樣一個羞恥的姿勢,像只發情的母狗般撅起大白屁股,
任由男人的大肉莖在自己的菊蕾里抽插,承受著背后男人一波又一波操弄,但她
的心中卻是充滿了莫大的歡喜。因為正在與之交合著的那個男子,不但高大健壯
并擁有一根長碩的陽具,而且他還自己十月懷胎所生的親兒子,此刻那根正在自
己肛道內攪動著的,令人又喜又惱的大肉莖,正是從她自己體內產下的。

  對于自己與兒子的悖倫交媾,白莉媛從一開始的抗拒到被動接受,直至全面
認可并且將自己的身心托付于他,走了一段漫長的歷程。在這個過程中,既有是
心理上的轉變,也有生理上的契合,最終兩者自然而然地融合在一起,結合成一
個不可分割的整體。自從戴上那枚融合了父子二人愛意的珍珠鉆戒后,白莉媛已
經自命為兒子的女人,并且將自己后半生所有的幸福都寄托在他身上。她全身心
地愛著這個血緣上是兒子,但名義和實質上都是自己丈夫的男人。

  這個男人給了她一直欠缺的安全感,這個男人給了她一直追求的小女人的日
子,這個男人給了她永不匱竭的快樂與高潮,這些東西都綜合在一起,哪個女人
不會為之癡狂呢?何況,這個男人還是那么地英俊不凡。

  想到此處,白莉媛忍不住甜甜地笑了。她雙目無比明媚地端詳著眼前的遺像,
看著前夫那憨厚寬仁的臉孔,她心中默默念道:

  「老公,你放心吧。兒子對我很好,他現在長得這么高大,這么強壯,可以
保護我了。你不用擔心,從今之后,再也沒有人可以欺負我了。」

  「老公,你安心吧。我之前是高家的人,以后也是高家的人,我的身子只給
高家男人的,不會讓別的男人碰到。兒子很像你,他讓我很快樂,就像你給過我
的。」

  ……

  「……老公……人家快……人家……快受不了了…………」白莉媛體內
的欲望像潰堤的洪水般,身體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遍及全身每根神經,她忍不住
張開櫻唇發出一連串令人發酥的嬌啼。

  在我這一輪強烈的抽送中,隨著她最后的那聲尖叫,她的菊蕾和肛道同時劇
烈收縮起來,巨大的握力從我插在她肛道里的龐然大物上傳來,腔壁括約肌一陣
陣收縮著痙攣不已,那抽搐的感覺比花徑還強烈有力,就連抵在她大白臀上的胯
部都敏感地感覺到那里一陣陣激烈的抽搐。

  我狂吼一聲,臀部拼命向前一頂,將大肉莖整根地捅入那緊窄多肉的菊蕾肛
道,粗如兒臂的莖體無情地將肛壁內的括約肌擠平碾順,感覺那顆碩大紅腫的龜
頭已經抵在一塊飽滿滑膩的嫩肉上,然后馬眼一松,不可抑制地開始向內噴射著
體內最后的精液白漿。

  「,老公……我要瘋了……瘋了……死了……死了…………」白莉媛口
中發出一聲帶著顫音的長啼,她拼命地搖晃著盤著發髻的酒紅色臻首,那只黑色
蕾絲蝴蝶舞出令人目眩的弧線,耳垂下那亮銀三角形黑曜石墜飾耳環不斷發出清
脆的聲響。

  腴白頎長的下體像一條大白蛇般劇烈顫抖痙攣著,兩條羊脂白玉般的大長腿
拼命地伸直,踩著11厘米細高跟銀色鏤空網紗及踝靴的玉足一陣蹬踢,將下方
整齊的草叢踩出了兩個淺淺的小窟窿,最后那兩條白花花的長腿突然繃得緊緊地,
魚嘴鞋口內幾根涂著酒紅色趾甲油的白嫩玉趾不堪忍受般向內收緊,然后又迅速
地伸直攤開,好像那一瞬間什么東西從身上滑走似得。

  我這次噴射的時間并不是很長,因為之前已經交了兩遍了,但這次的感覺卻
比之前更要深刻,也更加酣暢淋漓,好像自己體內所有的液體都隨著馬眼,像開
了的水龍頭般沖了出去,帶著自己的體溫和愛意沖刷著白莉媛那菊蕾肛道。我的
噴射力量之大,讓白莉媛從粉紅菊蕾到白膩小腹之間的白肉一陣陣地鼓脹蠕動,
好像被灌入了沸騰的開水一般,以至于當我喘著粗氣拔出明顯軟下的陽具后,那
具粉紅的菊蕾仍然像鯉魚嘴般張合著,不斷有濃郁的白漿像溫泉般吐著泡泡。

  白莉媛依然保持著那個姿勢蹲在地上,只是那朝天撅起的豐美大白臀翹得更
高了,那兩瓣白馥馥的飽滿臀肉之間,那具原本被巨莖塞得滿滿的菊蕾已經完全
空了,但飽受摧殘的菊眼卻沒有那么容易恢復,那一圈細膩的粉紅菊紋已經不可
避免地擴大了一圈,那泉深邃的菊眼當中翻出了一圈鮮紅的嫩肉,那些鮮紅嬌嫩
的肛肉當中包裹著一股白濁濃郁的精液,那些濃濃的白漿還在緩緩地向下流淌。

  她就像一只黑白相間的大海豚般趴在那里,從腹部以下的整塊羊脂白玉雕成
般的豐膩下半身暴露在外。她那張豐艷不凡的鵝蛋臉上泛滿了紅暈,那對秋波蕩
漾的桃花眼已經閉上了,如扇子般的長長眼睫毛微微抖動著。她張著那對涂著酒
紅色唇膏的櫻唇,深深地吻在漢白玉墓碑的黑白遺像上,她的神情和姿態都極為
地專注,好像已經陶醉在與遺像中男人的接吻一般。

  不知何時,那根翠黃的羽毛已經從發髻上滑落,隨著那雙11厘米細高跟銀
色鏤空網紗及踝靴的蹬動,被踩入那已經蹬出個月牙形小穴的草叢中,與那團翠
綠的青草混合在一起,隨著山風的吹拂微微擺動。

  暮色降臨,乳燕歸林。

  窗外的光線逐漸黯淡下來,老孫頭關掉看了一下午的電視,拖著那不怎么靈
活的腿腳走進廚房,開始淘米、切菜、準備晚飯。當電飯煲開始冒出第一股輕煙
的時候,老孫頭把豬油放入鍋中融化,他正要去拿洗好的青椒時,抬頭間卻看到
了窗外的景物。

  有兩個人影從那條通往墓園的青石板便道上走了下來,老孫頭還記得,今天
一整天就來了兩個訪客,他們開的那輛越野車還停在大門口。老孫頭對自己的判
斷很有信心,這個季節本來不會有太多光顧這里的,再加上又下了一早上的小雨,
濕漉漉的山路更是罕見人跡。

  等鍋里的熱油已經「滋滋」作響,老孫頭把切成絲的青椒給倒了下去,他用
鍋鏟翻動了幾下,忍不住又抬頭朝窗外看去。這一看,他的眼睛就再也移不開了。

  下山的那兩人的確就是早先的訪客,那個高高的男人還是一襲鐵青色風衣,
他刀削般的五官依舊冷峻懾人,只是頭發稍微有些凌亂,不知是不是被山風吹得。
而挽著他臂彎的那個貴婦仍然美艷動人,她那身莊重中又帶著挑逗的衣著發髻一
絲不茍,只是原本那副大墨鏡被取了下來,露出一對秋波靈動的桃花眼,那細細
長長的柳葉黛眉,和涂得鮮艷的酒紅色唇膏的櫻唇,都令人為之呼吸一滯,只不
過,她的櫻桃小口好像比上山前更紅了些,好像是剛剛補過妝一般。

  他們剛進來的時候,那貴婦與男人之間十分親熱的舉止給老孫頭留下很深的
印象,但此刻這貴婦好像比上山時更加大膽和放肆了。她幾乎有大半個身子都是
黏在了男人身上,兩只裹在黑色蕾絲衣料里的腴白長胳膊牢牢地抱著男人的手臂,
白色狐貍毛皮披肩下方那對豐腴肥碩巨乳緊緊貼著,隨著她舉手抬足尖不斷頂晃
動顫抖,老孫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雙目好像被膠水黏住了般,一直離不開那對
雙峰。

  隨著他們漸漸走近,老孫頭發覺有一些不對勁的地方,特別是那個純熟美艷
的貴婦,她腳下踩著極高的細鞋跟,再加上端莊雍容的舉止,走起路來一直都很
從容穩重。但這回從山上下來時,她的步子卻更遲緩了許多,就好像腳下踩著尖
釘般,每踏出一步,那踩在11厘米細高跟銀色鏤空網紗及踝靴內的玉足都微微
顫抖,透過那傘一般的墨菊輕紗裙擺,可以見到兩條羊脂白玉般的大長腿都在打
顫,似乎有股難以忍受的疼痛在足下蔓延。

  待到他們在門口轉了個彎時,老孫頭只能看到這對男女的背影了,但那貴婦
腴白頎長的身姿從背后看過去卻更加誘人。她盤好的酒紅色發髻上的純金蝴蝶發
夾,與白玉耳垂下掛著的亮銀三角形黑曜石墜飾耳環有規律地甩動著,與之相襯
的是纖長豐腴的腰肢下方,裹在墨菊輕紗裙擺內那具肥美飽滿的大白臀。雖然隔
著一層朦朦朧朧的輕紗,但老孫頭卻有種感覺,這婦人的輕紗裙擺內好像什么都
沒有穿一般,而事實也的確如此,在輕紗下方她整具白玉雕成的下體上,只系著
一條銀色細帶丁字褲。不過老孫頭還是察覺到了什么,貴婦人那兩條赤裸著的羊
脂白玉光滑大長腿之間,似乎夾了什么東西一樣怎么也合不攏,就連她邁動兩條
長腿的步伐都有些蹣跚,但他永遠也不會知道那個答案。

  即便是步履艱難,但那貴婦人卻依舊搖曳多姿地邁著蓮步,她那兩瓣豐膩肥
碩的大白臀更是有節奏地抖動著,在暮色中晃蕩出一陣陣令人熱血沸騰的臀浪,
老孫頭只覺得自己的心臟就像是隨著那大白臀晃動的頻率般,上下起伏不定地挑
動著,他甚至感到有些呼吸困難了。要是讓他知道,此刻那貴婦人的檀口、蜜穴
以及菊蕾內,都含著男人身上射出的濃郁白漿精液,而在她傘狀墨菊輕紗裙擺之
內,那兩條羊脂白玉般的大長腿內側,還在緩緩流著白濁液體的話,老孫頭估計
會渾身血液沸騰,當場七竅流血不止。

  男人打開車門,順勢一把抱起那個貴婦人,將其輕輕地放在副駕駛座上,老
孫頭只聽見一串清脆甜糯的輕笑,兩人好像說了些什么。那個貴婦人嘟起酒紅色
的櫻唇在男人臉上親了口,然后那兩條踩在11厘米細高跟銀色鏤空網紗及踝靴
內的大白腿在面前一晃,隨之動作輕盈地被收入車內,緊接著車門就關了上去。

  「嘶嘶」聲響起,一股焦味傳入鼻端,老孫頭這才回過神來,他手忙腳亂地
關著爐火,趕緊撈起燒焦了的青椒,但他的心神卻全然不在已經燒壞了的晚飯上。

  那輛越野車隨著發動機的轟鳴聲遠去,但老孫頭褲襠間那根玩意兒依然堅挺
著,那個豐艷嫵媚的貴婦將久久地留在他的幻想中。
2015-4-7 16:40#232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yvimnm456
註冊會員
Rank: 1



UID 75491
精華 0
積分 5
帖子 268
閱讀權限 9
註冊 2010-9-27
狀態 離線
前面写的不错,后面是越写越乏味,早点结束写《丑闻》吧。
2015-4-7 18:21#233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zwzjr
禁止訪問




UID 218660
精華 0
積分 9
帖子 176
閱讀權限 0
註冊 2014-3-4
狀態 離線
更新的很快呀!应该快完结了吧?字数不少,但内容不多多数是描画人和物的,显然作者大大己沉迷于他的繁复写景之中,篇篇如此,章章均是啊,但显然这种重复的描写己经提不起任何性趣,爱爱场面也没啥新意,只是换个地点加个肛交但写的和正交一样,没有丝毫的新意!但不管怎样,大大写作不容易,还是感谢更新!
2015-4-7 22:32#234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yvimnm456
註冊會員
Rank: 1



UID 75491
精華 0
積分 5
帖子 268
閱讀權限 9
註冊 2010-9-27
狀態 離線


QUOTE:
原帖由 zwzjr 於 2015-4-7 22:32 發表
更新的很快呀!应该快完结了吧?字数不少,但内容不多多数是描画人和物的,显然作者大大己沉迷于他的繁复写景之中,篇篇如此,章章均是啊,但显然& ...
说的对!写的越来越枯燥!本章更把肛交神化了,肛交对女人身体是一种摧残,没有女人喜欢这种性爱方式,如果石头真的爱白就不会肛交白。
2015-4-8 11:35#235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胡一刀
註冊會員
Rank: 1



UID 247802
精華 0
積分 0
帖子 15
閱讀權限 9
註冊 2014-8-18
狀態 離線
继续更啊 老大 虽然肉戏很多 但场景情节描述也很到位的
2015-4-27 01:01#236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333333
註冊會員
Rank: 1



UID 285306
精華 0
積分 1
帖子 108
閱讀權限 9
註冊 2015-2-27
狀態 離線
写的太长,人物、事件太多、太复杂了,看得我一头雾水迷迷瞪瞪,但是还是非常吸引俺们,仍然期待中。。。
2015-5-19 18:08#237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L6165sl
貴賓
Rank: 6Rank: 6



熱心會員   轉貼專員  
UID 137890
精華 0
積分 30212
帖子 31599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2-8-19
狀態 離線
天若有情 (104) 作者:hyperX

.

                                 天若有情

作者:hyperX
2015/10/23發表於:sis


                第一百零四章

  一輛軍綠色的霸道沿著盤山公路行駛,日光透過疏密有致的枝幹投射下來,
在車內營造出忽明忽暗地效果,雖然梅花已經凋落了不少了,但那股素淨淡雅的
香氣依舊透過開啟的天窗,在我的鼻間縈繞。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把帶著清冷芬芳的潮濕氣息納入體內,心頭卻像火燒
般地熱辣,無論是腦子還是身體,都在強烈渴望著那個女人,那個有著同樣淡淡
冷香的女人,那個如梅花般高傲冷豔的女人。

  車子在梅宅門口停住,我掐滅才吸了兩口的煙,大步朝那扇熟悉的紅門走去。

  大門虛掩著,我沒有按門鈴,也不需要誰來開門。這個屋子裡現在只住著三
個女人,其中一個此刻在往北京的飛機上,另一個已經被安排回家休息了。這些
事情,已經通過一個電話告知於我,而我為了這天已經等了好久。

  自從那次在雁湖山莊的衛生間裡,我以強姦般的手段佔有了梅妤之後,我們
之間就像斷了線的風箏般,彼此雖然知道對方的存在,但卻沒有任何聯繫與接觸,
這種狀態令我煩躁不安,不知自己與梅妤的關係究竟會演變成什麼樣子,也不知
我們是否還能回到從前。

  但世上並沒有後悔藥,那次的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不可能回到從前,我既
不知如何彌補與梅妤之間的裂痕,而且我還有更多的事情要忙,根本無暇分身。

  為了我的承諾,也為了白莉媛後半生的幸福,我們都必須離開這個國家,換
一個可以忘卻彼此身份,可以享受自由與安全的地方,重新開始我們的生活。

  很早之前,我就有了這個想法。隨著呂江被控制,夢蘭等人受到懲罰,這件
事情終於提上了日程。清明過後,我們便著手進行這件事,梅妤雖然沒有露面,
但她的人脈關係卻為我們開通了不少便利,一切進展都很順利,再過十天我們便
可以出發了。

  我事先也和楊乃瑾約定好,待我們在那邊穩定下來後,她就會以留學的名義,
漂洋過海來與我團聚,屆時我們便可以生活在一起了,雖然她現在還不清楚我與
白莉媛的關係,但我相信她遲早會接受我們的。

  至於梅妤,她從未當面告訴我她會不會來,也沒有給自己女兒一個明確的態
度,她只表示會去看望我們,沒說要不要與我們一起生活。她似乎想要遠離我們,
或者說遠離我。

  我很無奈,但又無力,只能眼巴巴地看著日子一天天地逼近。直到今天早上
的一個電話,一切似乎出現了轉機。

  楊乃瑾有個採訪的任務,要去燕京出差三天,早上我送她抵達飛機場後,返
回的路上接到了梅妤的電話。電話那頭的她,依舊是一副淡淡的口吻。梅妤也沒
說什麼,只是讓我到梅宅一趟。

  掛完電話,我的心頭就像是八九月的熱天裡吃了雪糕般,說不出地暢快與舒
爽。雖然梅妤並沒有說明來意,但她的邀請已經讓我欣喜若狂了。我立馬驅車朝
梅宅駛去,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到她的身邊。

  而此刻,已經步入梅宅的我,心裡頭卻不由有點忐忑起來。

  偌大的庭院清掃得乾淨如昔,顯然這是吳嬸的勞動成果,牆角的幾株梅樹上
還掛著端莊嬌豔的花朵,一切好像都沒有變過一般,就如同半年前離開這座宅子
時,還是那麼的安靜優美。

  不知道梅妤將會怎麼對待我,但無論如何我一定要跟她見這一次面,或許這
是我們的最後一次了,那又有什麼關係。

  我心中默默念道,邁步走入梅妤家中。

  這棟宅子還是那麼地寬敞舒適,裡面的傢俱陳設已經恢復了原貌,司法機關
很客氣地將查沒的器具一一返還。比起離開那天的滿地狼藉,現在這屋子又回到
了原來的狀態,雍容、華貴、高雅,就像那個女主人一般。

  只不過,紅木地板上那幾條劃破的痕跡猶存,那是執行人員搬運傢俱時不慎
留下的,這些劃痕就像一條醜陋的傷疤般,時刻提醒人們在此發生過的事情,以
及那些事情對於這個家庭的影響。

  房子可以清掃,傢俱可以歸還,但它們造成的傷害卻無法抹去,這些傷痕會
伴隨著這棟宅子,很久很久。就如同我在梅妤身上留下的痕跡般,無論今後我們
身居何處,那些痕跡永遠消不去,將成為是梅妤身上的一個永恆的印記,一個極
為隱秘而又曖昧的印記。

  我胡思亂想著,在那個熟悉的客廳裡踱步。我拿起羅漢床邊的一具青銅相框,
裡面是一張全彩的合影。畫面中的男人年約30出頭,戴著淺色的大框眼鏡,頗
為英俊的臉上一副意氣風發的樣子,這應該就是年輕時的楊霄鵬。他手中抱著個
3歲左右的的小女孩,女孩身上的粉色蕾絲短裙和小皮鞋頗為時尚,她梳著俏皮
的羊角辮,額心點著一顆紅痣,眼梢眉目與梅妤有七分相似,除了楊乃瑾還能是
誰。不過我在相片裡卻找不到梅妤,屋子裡有不少她的單人照片,但卻很少有三
人一起全家福的。

  我正看得入神時,一陣清脆的高跟鞋跟踩地聲傳入耳內,聞聲轉頭看去,不
由得癡了。

  梅妤從樓梯上走了下來,由於是逆光的緣故,她更像是從一片雲翳中步出般,
金黃色的斜陽透過方格沙窗打在她背後,如同給她身上灑了層飄渺的金紗般光芒,
她那充滿古典氣息的五官在昏黃的色調中有一種獨特的神韻,仿佛從年月久遠的
工筆劃中活生生走出的美人。

  她那一頭綢緞般的青絲斜斜地掠過額頭,在腦後頂端盤了個古樸的髮髻,用
兩根長長的象牙發簪固定著,那潔白質感的象牙搭配著烏黑發亮的秀髮,毫不張
揚卻又優雅大方。鬢角下方微微露出的瑩白耳珠上綴著一對祖母綠寶石耳釘。這
個髮型讓她的瓜子臉更加纖巧細緻,那白玉般透明的臉頰上不著一絲脂粉,高挑
的黛眉下那對鳳目清澈冷靜,薄薄的紅唇描出一道淡淡的弧度,她這種神態我再
熟悉不過了,但每次親眼目睹時都不由得為之傾倒。

  她今天穿的是一條繡青花月白真絲旗袍,月白色桑蠶絲面料上繡著工藝精美
的藏藍色花紋,那些帶著青花枝枝葉葉蔓蔓延伸在旗袍的領口袖端,頎長優美的
白皙脖頸在領口露出一截,兩條玉藕般纖白細胳膊自然垂在身前,貼身的剪裁將
她那曼妙曲線完全體現出來。這件富有江南水鄉韻味的旗袍,簡直就是為了梅妤
量身定制的,她那瘦瘦的窈窕頎長身段裹在旗袍內,一舉一動之間天然流露出溫
雅婉約的氣質,舉手抬足間宛然可見詩書芳華,儼然一副豪門大族貴婦的景象。

  雖然從正面看過去,梅妤的姣好身段完全被裹得嚴嚴實實,但那條青花月白
旗袍的側面卻另有一番風景,從臀部之下開始各開了一條長長的分襟,所以當她
邁動兩條修長玉腿步下樓梯時,兩條雪藕般又細又長的白腿在裙擺下方隱約可見,
長至腳踝的旗袍下擺露出一對瑩白玉足,蹬在一雙11釐米細高跟的大紅色綢帶
涼鞋內,一條兩指寬的綢帶斜斜地穿過新月般瘦瘦的白皙腳背,尾端收於渾圓纖
細的白玉足踝,綢帶上綴滿了一朵朵玲瓏精緻的紅梅花,看上去既成熟大方又典
雅嫵媚。

  旗袍果然是最富有特色的東方服飾,特別適合梅妤這種瘦不露骨的苗條美人,
那貼身的剪裁設計極大表現了東方女性窄窄的香肩,和盈盈不堪一握的纖腰,尤
其是她外表看上去裹得嚴嚴實實的,但卻無處不在地展現著身體的曲線,舉手投
足間不經意露出的一段雪白的身體,更能極大勾起男性的欲望,這種含而不露、
微處現真的表達方式,正是東方哲學的完美體現。

  「梅……我……」看著梅妤的動人身姿款款而來,我忍不住開口,想要說什
麼,卻不知從何談起。

  梅妤並沒有在意我的尷尬,她只是淡淡地笑了笑,那對往日裡清冷無邊的鳳
目像是會說話般,輕輕道:「呀,你來了。」

  用眼神說完這句話時,梅妤腳下也不停地輕邁蓮步從我身邊走過,我的眼睛
就像是黏在了她身上一般,一刻都離不開那曼妙的身段,眼見她走到羅漢床背後
的鬥櫃,稍稍彎下腰,打開了抽屜。

  由於那旗袍剪裁極其合體的緣故,將梅妤那柔弱不堪地芊芊細腰表現得一覽
無遺,旗袍裙側的開衩縫裡露出一截又長又細的瓷白玉腿,配合著她無比優美的
彎腰動作,就像是從明清的美人畫像中穿越過來般。

  等梅妤直起身來,她手中已經多了一張黑色的大圓盤,我這才發現那是一家
老式黑膠唱機,雕花鎏金的放音喇叭放在紅木鬥櫃上,就跟這屋子一般帶著古舊
典雅的氣息。

  梅妤動作嫺熟地放置好唱片,待唱針放上之後,一股輕柔婉轉的音樂在室內
流動,這樂曲是用古箏與琵琶伴奏的,雖然我並不知道曲名叫《枉凝眉》,但卻
能聽出樂曲中的憂傷與癡纏之意。

  當梅妤轉過身來時,我似乎捕捉到她目中飄過的一絲黯淡,但很快那片烏雲
就被驅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灣靈動蕩漾的眼波,那眼神我很少在梅妤身上見過,
但此刻卻很自然地流露出來,與她往日清冷高貴的氣質揉合在一起,卻有種出人
意料般的魅惑。

  「傻瓜,還等什麼呢?」梅妤見我還愣在原地,忍不住微微一笑,向我輕揚
起一段瑩白如玉的皓臂,那水蓮花般纖長細膩的柔白玉指在空中招展。

  我有些受寵若驚地抓住那只柔胰,接觸到她滑膩光潔卻又冰涼的肌膚,心中
不由得一蕩。我注意到,梅妤一向保持得素雅潔淨的五指指甲,今天卻塗了一層
大紅色的指甲油,那種紅色比血要濃很多,比酒紅又要淡一點,點綴在她柔白纖
指上,就像一片片紅梅花瓣落在雪中般,有著驚心動魄的美感。

  但此刻,我已經無暇欣賞她的指甲,我們已經隨著慢四舞曲的節奏開始翩翩
起舞。上一次共舞時,我還是個新手初哥,免不了踩錯腳步等等,如今我已非昔
日吳下阿蒙,身體挺得筆直,步子四平八穩、中規中距,看上去就像個舞場老手。
梅妤更是如魚得水,整個人隨著舞曲揮灑自如,旗袍內那對長腿像安了彈簧似的
起伏搖擺,有如那穿花的蝴蝶,在這光線昏暗、氣氛曖昧的大廳裡翩躚起舞。

  她那敞露著的光滑潔白的一隻手臂搭在我肩上,一隻讓我提了起來,那旗袍
緊束的雙乳就跟著翹起來,兩隻雪乳撲撲愣愣地像小兔子跳跳蹦蹦,像成熟的桃
子一樣漲開來了。腰身拉得長長的,旗袍的下擺就露出雪白雪白的一條線來,這
條線還隨著身子的一躥一躥變寬變窄,奇幻無比,屁股和大腿都因為使力繃得緊
緊的,把旗袍裙的下擺都撐得吊了起來,露出兩截玉藕般頎長滑膩的白腿,踩在
9釐米細高跟梅花綢緞絆帶涼鞋內的腳尖,因為用力撐成一條優美的弧線,還往
上一聳一聳,把我的眼晃得迷迷瞪瞪,不會轉了。

  尤其懷中擁著這個久違多日的玉人,她身上獨特的冷香一縷縷地飄入鼻間,
令人心曠神怡。她不如之前般拒人於千里之外,就像冰山融化了一角般,雖然依
舊凜然,但卻可以感受春意。她微微側著臻首,靈動的鳳目中帶著幾絲狡黠,令
人抓摸不定卻又心嚮往之。她的表情與動作都是那麼地舒展與自然,好像我們之
間的芥蒂已經不復存在,一切都恰如初見般,令人心曠神怡。

  我的雙手牢牢地把住梅妤的纖細蜂腰,雖然隔著旗袍仍能感覺下方滑膩的肌
膚,只不過比起往日更為清減消瘦,簡直不堪一握,宛若弱柳扶風,卻更有一股
惹人憐愛的妖嬈之感。

  此情此景下,我的欲望又開始蠢蠢欲動了,邊舞著邊把那個柔軟溫香的身子
朝自己懷裡摟緊,出乎意料的是,梅妤並沒有反感或抗拒的意思,她只是柔柔地
看著我,腳下一點不慢地配合著舞步。

  我更加肆無忌憚了,摟在她纖柔腰肢那只手不安份地遊動起來,順著旗袍那
高級綢緞面料,滑溜溜地往下經過平坦無一絲贅肉的小腹,直落到她桃心狀優美
挺翹的屁股上,那飽滿緊致的臀肉只夠我一手握住,梅妤的身子很敏感地顫抖了
一下,但她卻沒有移開身體,只是順著節拍向側邁開了一大步,恰好將我的大手
甩開。

  一陣帶著她獨特香氣的濕潤氣息襲來,梅妤湊到了我的耳邊輕嗔道:「小壞
蛋,哪有這樣跳舞的。」

  這一聲雖然輕得像螞蟻叫,但那話中卻帶著股化不開的膩味,令我面紅耳赤、
血脈僨張,下體頓時硬邦邦地豎了起來,正眼朝梅妤瞧去,不看還好,看了不得
了。

  經過一陣舞蹈的梅妤,原本蒼白無血色的玉臉上多起兩朵紅雲,猶如雲霞般
絢麗多姿,把熟年美婦人的嬌媚盡致顯出,那眼波流盼,脈脈傳情,幾滴細細的
汗珠掛在額角上,被燈光映得亮晶晶的,因為心情激動,呼吸有些急促,那兩片
塗著大紅色唇膏的薄唇都跟著抖動,兩隻挺挺的玉乳也隨著她的氣息微微顫動,
搖曳著一身的花枝。

  「梅,我才不在乎跳舞不跳舞,我只想……」我略帶邪氣地回敬道,將大嘴
湊至她細膩圓潤的耳邊,輕輕地向裡面送氣。

  我的言語與舉止都帶著極大的挑逗,讓梅妤有些應接不暇,但沒等她啟唇回
應過來,我的嘴巴已經蓋了過來,梅妤想要說什麼不得而知,因為我是那麼地急
迫而又狂熱,一條大舌頭如巨蟒般叩開她的齒關,不依不饒地塞入她狹小緊窄的
口腔,將她小巧檀口塞得滿滿的。

  我這種霸道而又粗野的舌吻,讓梅妤無處可逃又無法抵擋,她似乎也被我奔
放的動作激起了情欲,很快就屈從了被我侵佔的境地,而且還略帶羞澀地配合起
來,我們兩根舌頭就像軟體動物般糾纏在一塊,相互舔舐與吮吸著對方口中的液
體,像兩個溺水的人一般拼命想要吸入更多的空氣、口水以及一切。

  我的摟抱與舌吻一時讓梅妤喘不過氣來,這熟悉的雄性荷爾蒙氣息,這雙孔
武有力的雙臂,無數次出現在午夜夢回的回憶中,每一次的夢中所見都讓自己渾
身香汗淋漓,更令她羞愧難堪的卻是,自己對春夢卻無法抗拒且躁動不已,只好
一次又一次地加緊自己的雙腿,任由下體源源不斷的春潮氾濫成災。

  而在夢中重複了不知多少次的情景,此刻就在眼前一幕幕地重演,那個讓自
己又愛又恨又難捨難分的男人,正將自己牢牢地摟在懷裡,他那條肥厚頎長的舌
頭無比強勢地佔據了自己的口腔,猶如一根熊熊燃燒的火炬般,再次點燃了心中
強自壓抑的欲望。

  梅妤不知道自己是否生病了還是中邪了,當與這個男人唇舌相交的時候,只
覺得暈暈乎乎的無法抗拒男人的舌頭,也無法捨棄他送過來的口水汁液,就這麼
軟弱無力地讓男人含住了那張嬌嫩的薄唇,承受著男人的大口大口允吸品嘗,他
灼熱又帶著煙草味的口氣一時間封住了所有的行動,原本挺拔矜持的身子更是癱
軟如棉,一絲力氣也使不出來。

  我的舌頭攻勢不斷變幻,先是清風徐徐、細雨綿綿,再慢慢成長為狂風烈雨,
最後居然演變成一場颶風龍卷襲來。我重重吻著啃著梅妤那張令人又愛又憐的薄
唇小口,整個舌頭都往人家嘴裡擠,像要長在人家嘴裡似的,然後攪拌機一樣在
美人兒嘴裡攪拌起來,肆無忌憚地大力的允吸,然後如飲烈酒一般大口吞咽,把
那檀口裡的玉液全部一股腦兒吸進自己嘴裡,好像恨不得將她連皮帶骨吸進自己
嘴裡,

  我一手摟著美人柳腰,一手摟著美人後腦青絲,把半推半搡的梅妤抱得風雨
不透、嚴絲合縫,她那尖挺柔膩的雪峰緊緊壓在自己胸前,彈性十足的觸感更是
讓我欲急如狂,越發激動的左右旋轉著腦袋,長舌更像鑽頭一樣旋轉著鑽進那小
小檀口中,鑽得梅妤一絲氣也透不出來,不知何時起,那雙細長柔軟的玉手已無
力的搭在我背上。

  梅妤腦子裡全亂了,她似乎又回到了那個她竭力遺忘,但夜裡夢裡一次次回
想的淫靡景象,也是這樣火熱濡濕的舌吻,也是這樣氣喘吁吁的用力擁抱,也是
這樣無可奈何的放棄了抵抗,也是這樣被他吻得欲水暗湧,把下身私處的小褲褲
濕得一塌糊塗……身體誠實的作出滾燙的反應,也是這樣

  漫長連綿,火熱激情的長吻吻得美人芳心大亂,本來早就下定的許多決心這
會是如此脆弱,如此不堪一擊,被這不可一世的霸道男人輕而易舉地打個粉碎,
梅妤開始動搖了,開始沉迷了,開始醉了。

  良久,良久,不知過了幾分鐘,還是幾個世紀,終於氣喘吁吁的分開嘴,幾
條淫靡的銀色絲線還掛在兩人唇間,慢慢朝下墜去。

  梅妤雙眼迷離的看著面前日思夜想,睡裡夢裡忘不了,甚至幾次在自己做那
最羞人的手指之事的時候也想到他,最奇怪的是每次只要一想就浪水直流,快感
如潮,高潮也來得特別早特別強烈,讓她在心裡深深鄙視自己的同時也有一絲困
惑,這到底是怎麼了?自己究竟是中邪了嗎?這個男人年紀可以當自己兒子,又
是自己女兒的男朋友,無論是年齡、背景還是倫理上,都不是自己可以發生親密
肉體關係的物件,但事與願違,自己堅守多年的貞潔身子,偏偏就讓這霸道小子
給竊取了。

  更可惡的是,這小子無論是在心理上,還是肉體上都讓自己得到了極大的快
樂,他健美如天神的身體,狂野不羈的舌吻,他傲睨一切的那種神氣,都讓自己
興奮讓自己刺激,就像是自己情欲的催化劑一樣,輕而易舉就能將原本毫無反應
的穩定情欲化合物瞬間催化,發生強烈的化學反應,最後膨脹爆炸,把一切理智
都炸毀。

  特別是男人胯下的那根玩意兒,無論是硬度和粗壯程度都是她從未見過的,
與楊霄鵬結婚二十多年,兩人雖然在性事上頗為默契,她也自認自己在高級知識
分子中,屬於能夠享受生活的那一類,在夫妻生活中也努力引入更多情趣,但所
有的沾沾自喜,在那個男人出現後都改變了。自從男人的那根異于常人的碩大陽
具插入自己體內,她仿佛又回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蜜穴花徑被那根大玩意兒徹
底地擠開,由於對方過於粗長肥碩的緣故,她居然感受到初夜那種撕裂的痛感,
那種貫穿全身的痛感夾雜著無可比擬的衝擊力,不斷地撩撥刺激著自己的感官,
讓她羞愧難當卻欲罷不能。

  每次看到那根讓自己眼熱心跳的大肉莖,梅妤心裡就小鹿直跳,失了方寸。
因此,她感覺自己似乎起了一些不那麼能夠啟齒的私欲念頭,產生了一些以前完
全無法想像的瘋狂想法,從開始時那一夜被暴力地強行推倒,到半推半就的與他
偷情,直至今日羞澀地邀請他上門,讓他進入自己的家庭,進入自己的家門,進
入自己的身體……這一切來得即突然又不可思議,但卻順理成章地走了下來,過
渡得行雲流水,自然無比,讓自己都為之詫異。

  男人急促的呼吸聲將梅妤從胡思亂想間拉回了些,這才感受到緊貼掛在自己
胯部的某個部位已經高高鼓起一個大包,那又長又硬的棒狀物頂得她煩躁不安,
難受異常,隱隱又帶有一絲渴望與解脫前的緊張感。

  「吖——」隨著一聲略帶驚慌的輕吟,原本已經貼在一起的那對男女此刻已
經靠在了大廳的立柱上,而那個清麗優雅的美婦人此刻像個小女娃般被男人抱了
起來,她那月白色青花綢緞旗袍的下擺被掀開,兩條又長又細的白膩玉腿掛在男
人的胳膊上,腴白光潔的大腿細膩猶如上好瓷器,那玉藕般潔白無瑕的下體令人
膜拜。

  「嗤——」一聲,原本遮掩在雙腿之間的那條月白色絲綢丁字褲已經被男人
用手撕開,那片新剝雞頭般的白膩小丘完全露在了空氣中,在幾縷柔軟稀疏的恥
毛映襯下,鮮紅柔嫩的花瓣蜜穴一鼓一鼓的,從花瓣蜜唇上粘著的透明液體來看,
這個美婦人顯然已經動情了。

  我的內褲連著西褲已經被褪到了膝蓋以下,雙腿之間那根巨莖已經硬得像根
鐵棒般,紫紅色的碩大龜頭如毒蛇般熱氣騰騰,迫不及待地湊到了那團嫣紅的花
瓣之上,也不多做研磨和挑逗,屁股一聳就朝裡面推了進去。

  「嗞——」雖然極力想要掩飾,但梅妤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兩道上揚的
黛眉微微蹙了起來,清晰地呈現出她身體的感受,蜜穴放空了一段時間後,重新
被那碩大男根侵入,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上都有些難以適應。

  那根東西實在太大了,好像一根巨杵般將自己的蜜穴撕開,整個人好像裂成
了兩瓣般無力可依,再加上被男人的雙手托在空中,僅僅背靠著那條光滑的柱子,
整個身體好像根糖葫蘆般,插在底下男人那根大肉莖上,仍由他進出抽插取樂,
這種全然落入他人掌握的感覺,是她這一生很少見到的,只有這個男人能夠做到。

  她懼怕這種感覺,但又無法抗拒這個男人,不僅僅是身體上的本能反應,一
旦男人那根玩意兒捅進來後,自己就難以抑制地分泌潤滑液,以容納那要人命的
巨莖體積,甚至連腔壁的構造都隨著那根的形狀為之調整,她並不拒絕這種改造,
因為那讓她從中獲得愉悅,這種愉悅是其他人所不能給予的。

  但她心中卻有著另一層擔憂,即便在生理上已經接納了男人,並且對那條巨
莖欲罷不能,可她並不願意就此屈服於肉欲本能,她擔心的是,有一天自己終將
成為男人胯下的俘虜,不單單是肉體上的奴隸,就連個人意志和尊嚴都將交托給
他,因為女人的陰道通往她的心,男人已經佔據了自己的陰道,終有一天他會進
入自己的心的。

  可那一天什麼時候來臨呢?梅妤不敢想,也無法想像那種情景,她不是那種
甘心藏在男人背後的女人,她不會那麼容易就放棄自己的那份驕傲。但在此時此
刻,她並不想考慮太長遠、太沉重的問題。她現在只想當一回女人,只需追尋身
體的真切感受,好好地享受佔據自己身體的這個男人吧。

  梅妤微微合上鳳目,她徹底地放開自己的體腔,無論是上方的檀口,還是下
方的花徑,完全不設抵抗地讓男人的器官侵入,一對細長柔白的膀子和兩條又長
又直的白膩玉腿,卻前所未有地將男人的軀體緊緊纏住,迎接那根碩大無朋的陽
具的一陣陣突刺。

  日頭西移,梅宅的院子裡一片寂靜,乾枯枯的樹椏上掛著幾片昏黃的葉片,
白牆青瓦間一片寂寥景象,除了修剪得極好的草坪與潔淨無塵的步道,仍可以看
出有人精心打理的痕跡。用心去看的話,不難發現那幾株梅樹枯乾上卻有幾點青
翠的嫩芽,那小巧的花苞就像是春的使者般,給這清淡寂寥得有些淒涼的秋色添
了幾分暖意。

  而在梅宅二樓的書房內,卻又是另一番別樣的景致。黃昏的夕陽斜斜地透過
紗窗,照在梅宅二樓那個寬敞的書房裡,一排排沉重的紅木書櫃上塞滿了大部頭
的專著,鎏金封皮上的書名有英文、德文、法文等,都是一般人看不懂的法律典
籍,玻璃櫃門後隨意擺著「全國十佳女公訴人」獎狀、和「五一巾幗獎章」等,
書房主人淵博的學術背景一覽無遺。

  斜斜放著的相框內有張上了年月的老照片,一個穿著黑色長袍的女子站在台
階上,背後是一棟有著希臘式圓柱的古典建築,那女子戴著博士帽的臻首微微側
著,一雙明媚的鳳目和上揚的薄唇嘴角微帶笑意,白皙的瓜子臉蛋比現在看起來
還要飽滿些,兩道黑墨般的黛眉卻一如既往地上挑,顯得英氣勃勃卻又不乏女性
魅力,尤其是眉宇間的那股正氣令人肅然起敬。

  就在這書櫃對面的紅木書桌上,擺著一張外形古樸高雅的瑤琴,十根水仙花
瓣般的柔白纖指在絲弦上輕撥彈動,那雙玉手猶如白瓷般柔膩光滑,十根又長又
細的手指如蜘蛛般聳動,她那尖尖的橢圓指甲塗成鮮亮的大紅色,映襯著那雪般
的皓腕,湖水般的翡翠玉鐲,在烏黑的古琴上挑撥彈動,構成一幅無比妖豔,聲
色俱全的圖畫。

  從古琴流淌出的曲音清幽孤高,如冷香般沁入肺腑,此時方才入秋,卻仿佛
入冬般清冷寂寥,唯有一朵梅花在雪地裡傲然綻放。這琴聲就如同那操琴的女人
一般,寂寥清高又帶有股孤芳自賞的味道,但此刻那雙芊芊玉手的女主人,除了
撫弄手下的古琴之外,她的身體卻在同時做著另一種運動。

  透過皓腕往下看去,書桌後的羅漢床上坐著一個男人,確切的說只能看到男
人那兩條粗壯的長腿,另外卻有兩條修長如鶴般的白膩玉腿疊在上面,那如白瓷
般光滑細膩的肌膚與下方佈滿濃密體毛的大腿,形成了極為鮮明的對比。雖然一
片月白色真絲旗袍遮住了其餘的部分,但那細長的白膩玉腿輕微擺動與伸縮結構,
和旗袍當中凸起的一小塊形狀,不難看出兩人此刻的下體正無比緊密地交合在一
起。

  沿著剪裁貼身月白真絲旗袍而上,藏藍色的青花紋路在無比姣好的身姿上顯
露無疑,只不過越往上那旗袍卻越不齊整,不知什麼時候起已經褪下了一半,將
整個光潔如玉的細瘦香肩暴露在空氣裡,本應遮掩住胸前春光的真絲文胸已經不
知去向了,但那對新剝雞頭肉般的白膩雪乳卻被一雙大手掌握住。

  那雙男人的大手粗長寬闊,剛好將那體積不大的雪乳一手一隻地握在其中,
隨著男人雙手的移動與伸縮,那柔膩細白的乳肉幻化出各種奇怪的形狀,陽光剛
好在上面灑下一層金色的紗幔,照得那兩顆紅梅般的乳尖嬌豔若滴,好像雪地裡
的兩朵梅花似得。

  美婦人的雪肌玉膚光滑細膩猶如牛奶一般,男人一點都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
寬大的雙手毫不客氣的抓住挺拔白皙的雙峰,細細把玩、用力揉捏,手指深深地
陷在那柔膩皎潔的乳肉中,柔軟如棉的白皙乳肉從我粗糙的指縫中溢了出來,有
時還用手指用力夾住乳峰那兩點嫣紅色的蓓蕾,那本來兩點嫣紅嬌嫩的乳頭,一
會兒就被玩弄得猶如新剝雞頭一般鮮紅欲滴,傲然挺立。

  這具女體雖然並非全裸,但身上半掩半露的旗袍下顯出的白膩軀體,配合著
那質料極為高級的月白真絲旗袍卻極為誘人,那琴聲、那麝香、那環境結合在一
起,令人如登仙境。

  「嗯……」一聲輕輕的低吟,夾雜在悠揚的古琴聲中,無比地婉轉動聽。

  男人胯上的那個旗袍美婦揚起了臻首,她一頭黑綢般的長髮在腦後挽了個發
髻,兩根潔白的象牙發簪隨著腦袋在空中晃動,她的五官樣貌竟然跟相框裡的那
個博士帽女子一模一樣,只不過相框中的少婦約莫三十歲出頭,臉頰和皮膚都更
加溫潤飽滿有光澤,相比之下桌前的她更加瘦了,皮膚也更加蒼白毫無血色,卻
另有一番病態的美感。

  她那張瘦瘦的瓜子臉上並沒有歲月風霜的痕跡,眼角只是輕微地浮現一絲魚
尾紋,好像時光在這裡停滯不前般,只是表情如冰山般清冷淡漠,只有最為敏銳
的目光才能看出,她長長的睫毛在輕微顫抖著,微微眯起的細長鳳目裡卻有著懾
人秋波,那兩片塗成大紅色的薄唇微微翕動,可以看見兩排編貝般潔白的珠齒,
似乎在忍耐什麼般極力咬緊。

  能將這樣一個尤物美人摟在懷中肆意取樂,是任何一個男人的夢想,所以不
難想像,坐在羅漢椅上的男人此刻是如何飄飄欲仙。

  琴聲慢悠悠地敞開,突然又變得更為緊湊,曲調輕巧流暢地跳躍著,像是清
風吹過一般,那幾支梅花隨風蕩漾,生機勃勃,一股股暗香襲來,雖然是冰天雪
地,但春意黯然。

  我一手玩弄著梅妤柔軟潔白的乳房、一手揉捏著梅妤旗袍下綿軟滑膩的翹臀,
兩腿間的粗大巨莖用力在梅妤身下挺動著,不斷分開那緊窄多褶的肉壁,一下又
一下地深入她鮮嫩多汁的花芯。身上的這具女性肉體光滑細膩,那種肉與肉相貼
的觸感讓我無比爽快。我邊享受著美婦人的尤物肉體,邊欣賞著梅妤那水仙花瓣
般的柔白纖指在古琴上撥動,雖然我並沒有聽懂她彈奏的曲子,但並不妨礙我享
受在琴聲中與她做愛的感覺。

  讓這樣一個高貴典雅的美婦人,穿著手工精製的刺繡旗袍和高跟鞋,坐在這
間充滿書香味的房間裡,為我彈奏古香古色的琴曲,這個想法早就萌生了,但時
至今日才成為現實。更另外迷醉的是,她在演奏的同時,還分開兩條細長白膩的
玉腿跨坐在我膝蓋上,下體含著一根又粗又長的巨莖,隨著我的挺動還輕微搖擺
晃動著,似乎肉體的享樂和手中的演奏毫無衝突。

  這兩種截然相反的行為結合在一起,十分突兀卻難以置信的和諧,就像我們
此刻結合在一切的肉體般水乳交融,或許是久違的肉體被點火了,或許是被這種
羞恥行為激發了,我們的欲望在這個特殊的空間裡極大地釋放,毫無掩飾地配合
著對方的動作,在婉轉的琴聲中抵死纏綿,讓春意滿溢室內。

  琴聲變得越發緊促,節奏更加動盪不安,旋律大起大落、此起彼伏,如同風
雲交加般激烈動盪,那簇紅梅在風中搖擺不定,好像承受了莫大的壓力般,不斷
地抖落點點碎銀。

  梅妤微微揚起臉,那對斜挑的黛眉微蹙,臉上表情又似快美又似難忍,翻來
覆去變化著,只是那雙纖纖玉手卻依舊不緊不慢地撥弄著琴弦,但她的身體卻猶
如在暴風雨中般,不斷地隨著波浪起伏顛簸。

  胯下的男人動作越發地大力,他那根粗如兒臂的巨莖像火炬般高高挺起,每
一下都深深地頂到梅妤的花芯深處,那灼熱的碩大龜頭像烙鐵般燙著花芯那團嫩
肉,每次都像觸電般將一股酸麻的觸感傳導過去,讓她渾身說不出地難受,但卻
食髓知味般沉溺其中。

  她身下的雄壯男人如猛禽捕獵般毫不惜力,碩大男根一下一下地向上頂著,
還帶著些許弧度打轉,忽左忽右來回攪拌著,每一次大的動作幅度都會惹得梅妤
深吸一口氣,白瓷般的身子像觸電般陣陣顫抖,兩條纖細白膩的長腿用力合攏,
恨不得把男人深入自己體內的那玩意兒夾斷似的。

  她身上的旗袍已經被擼到腰間,整個雪白光滑般的上身完全裸露在空氣裡,
像獨自徘徊的白天鵝般優美上身隨著下方撞擊不斷地晃動,那白膩尖挺的玉乳像
兩隻白兔般亂顫,畫出一副令人血脈僨張的圖像。

  只不過在那件旗袍下方,光溜溜的白膩下體卻是一片狼藉,那具花瓣蜜穴含
珠帶露,稀疏芳草上粘滿了津液,兩片充血的蜜唇被那根粗壯如兒臂的巨莖撐得
分開,露出裡面嬌嫩嫣紅的肉壁,還有幾絲銀色的水線掛在上面,肉壁上那些腫
脹的血管,恰好證明了她是如此受用體內這根大肉莖。

  但我並沒有因此就滿足,兩隻寬大的手掌托起坐在多毛大腿上光滑細膩的桃
心白臀撫摸著,那白臀完全柔若無骨,根本摸不到骨頭的存在,軟綿綿、顫巍巍
的。在我的大力揉捏著變幻著各種形狀,我胯下的巨莖更是不知疲倦地捅進那嬌
軟的花芯盡頭,在裡面翻江倒海,攪得水花陣陣,弄得梅妤渾身顫慄。

  今天的梅妤似乎跟以往有些不同,並沒有刻意地保持矜持或偽裝,在我的攻
擊下半推半就地接受了下來,對很多本不該如此的事情,並沒有產生太大的排斥,
有些本心就期望如此,看上去如釋重負的樣子,與前段時間的表現判若兩人。

  對於這個男人,她一直抱著一種複雜而微妙的感情,儘管兩人簡直像來自不
同星球,但她在這個霸道衝動的健壯男人身上發現了很多與其他人截然不同的東
西。她從來都是個理性的人,但自從碰上這個男人後,自己的理性卻一點也幫不
上忙,再多智謀和算計都無法施展出來,一舉一動都束手束腳地充滿無力感,一
招一式都被這個年輕男人所克制。

  這個陳規的、機械的、溫文有禮的、等級森嚴的、人與人之間互相封閉內心
的社會中,突然有一個野心勃勃的、高大強壯的、渾身充滿生殖激素的年輕男人,
不僅很能激發她熟透了的官能欲望,也讓向來理性克制的她心中泛起了些許母愛,
而且男人身兼閨蜜兒子和自己女兒男朋友的身份,反而激發了她心底深處某種不
可告人的征服欲與成就感,這點儘管很難說出口,但梅妤心中並非一點私欲都沒
有,正相反,是壓抑的太久了。

  看著自己胯下被夾在雙腿腹股溝間賣力勞動的男人,這樣的玩弄更加讓梅妤
又羞又惱,只是那難以啟齒的禁忌更是刺激得她水流潺潺,之前在客廳裡達到的
一波高潮不但沒有讓她疲累,反而開啟了新的欲望之門,讓她從下體癢得入心入
肺,鑽心的舒坦,全身癱得如水,軟綿綿使不上勁,而在麻癢中那用力的抵觸又
帶來異樣的鑽心舒坦和滿足感,只是想著更深入一些,再深入一些,身子情不自
禁的扭起來,搖著頭甩著發徹底放縱著,連帶著臀部也一樣,帶著的臉一塊轉動
著,享受著。

  卻被男人一把扳過臉來,嬌呼還沒出口櫻桃小嘴就被大口封住,整個人耷拉
下來,任男人吻著啃著,漸漸呼吸越來越粗,突然猛地一把雙臂摟住男人的粗長
脖子,縱情的熱烈迎合著,反過來熱吻著,小香舌主動伸進大嘴裡打轉,一些男
人的唾液被吸進嘴裡,然後毫不猶豫地吞咽下去。兩人同時舒服地發出滿足的呻
吟聲。

  梅妤忍不住顫抖起來,下身蜜穴的異常刺激讓記憶中的霧霾徹底驅散,無數
臉紅心跳的記憶片段湧上心頭,一時間不禁興奮得全身發抖,她很清楚接下來要
發生什麼。

  琴聲愈來愈低落,像是風收雲息、偃旗息鼓,那株寒梅迎風鬥雪,卻毫不屈
服,最終風雪終將過去,春天即將來臨,寒梅依舊在風中搖曳,一切又回歸平靜,
唯有那點清幽的芳香溢滿人間。

  兇猛的衝鋒終於開始了,赤裸健壯的男人雙手捧著如花似玉白膩美婦人,光
憑胳膊的力量就將她舉了起來,胯下的巨莖暴力無比的使勁向上撞擊著,衝擊力
是如此之強以至於紅木羅漢床都嘎吱作響,像要隨時散架一樣,床腳都在緩緩震
動著,而上面肉體的撞擊聲更是在這個密閉的空間裡清晰可聞,就像床上有幾個
人打架一樣嘈雜無比,但區別在於那高速而又厚重的鼓點般的節奏感,讓人不自
覺地熱血沸騰。

  期盼已久的禾苗終於迎來了酣暢淋漓的甘露,久曠的嬌軀終於能夠吸收足夠
多的水分滋潤,男人的臀部動得像個高速運轉的馬達,轟鳴著一炮炮砸進去,炸
得靶場面目全非。

  「吖……」

  梅妤已經無法繼續操弄手下的古琴,或者連那具琴本身都拋到九霄雲外。她
已經快要被炸哭了,實在是太舒服了,極致的瘙癢入骨和極致的酣暢淋漓如此怪
異又如此協調的完美融合在一起,這雙重的快感讓她徹底投降,根本不做抵抗,
直接沉淪入無底深淵,再也不起來,全身亂顫著。哪還有平時高貴清冷的矜持風
度,自己的身份地位也全部忘得精光,只顧著在男人壯碩頎長的巨莖上舞弄搖擺
著身體。

  在一陣持續數分鐘的狂轟亂炸之下,梅妤輕叫著全身亂抖著到了高潮,滑膩
白臀一扭一扭的把大肉莖吃得死死的,層層疊疊的肉壁劇烈蠕動著吞噬著大肉莖,
然後一股股熱乎乎的浪水澆在巨莖頂端,把它整個泡在熱水裡,那白蛇般滑膩皎
潔的玉體顫抖著大泄特泄,亂顫著痙攣著到了暢美的高潮雲端。

  只是男人可絲毫沒有放過的想法,把她翻過身,擺出天衣無縫的背入姿勢來,
看著面前風韻成熟全身潔白無瑕,風情萬種的美婦人撅著桃心般完美的滑膩白臀,
像一隻小母狗般的對著自己跪在面前,渾身就熱血沸騰,大肉莖就是一陣張牙舞
爪,狠狠紮進去,粗大的巨莖迅速被那具深邃的花瓣蜜穴吃得影都沒見,直接末
柄而入。

  我像個主宰一切的將軍那樣驅趕著胯下的胭脂馬,兩條多毛大腿壓在梅妤那
光滑筆直的細白長腿上,大嘴毫不客氣地啃著她塗成大紅色的薄唇,大舌頭用粗
野地探入檀口之中,輕輕叩開珍珠般的編貝玉齒,含住柔軟嬌嫩的香舌,一番口
舌唾液交纏之後,把香舌輕輕勾出,含在嘴裡,細細品嘗。而她也毫無反感地熱
烈迎合,丁香小舌任由男人粗暴地吸吮著,吸得她香津玉液橫流,弄得她嬌喘細
細。

  我嘴上忙著,雙手卻永利抓著面前那兩瓣白膩綿軟的臀瓣,十指完全陷入臀
肉中去揉著,小腹對著面前這具尤物肉體拼命猛撞,將那綿軟的雪臀撞得「劈劈
啪啪」響聲連成一片,讓人望之驚豔的桃心白臀被撞擊成各種形狀,然後在驚人
的彈性下迅速恢復,周而復始,無休無止。

  梅妤全身真的癱軟如水,趴在羅漢床上撅著白臀,喘著氣,一根手指都動不
了,只是裡面那個肉莖太煩人,又不射又不軟,滾燙如火,燒得蜜穴熱乎乎的,
更煩人的是那些凸起的血管,如鬚根般刮在敏感繁複的肉褶之中,微微一抖就是
瘙癢入骨,難以自製,恨不得狠狠亂抓亂咬方能止癢一般。

  我慢條斯理地輕輕抽出一截,癢得梅妤大口吸氣,連連搖頭,示意不要拔出
來,然後嘿嘿一笑,狠狠往裡面就是一撞,頓時撞得梅妤「吖」的一聲驚呼,全
身亂戰,剛剛平復下去,我又是慢悠悠拔出一截,肉須刮得奇癢入骨,難以忍受,
突然又是重重一撞,臀肉就是一陣翻滾,梅妤又是嬌呼出聲,雙手死死扣著床沿,
指節泛白。

  我看樣子玩上了癮,無視她扭頭望來的幽怨目光,如出一轍反復重複,每一
次輕描淡寫地拔出都讓美婦人心肝肺一陣亂顫,嘴唇都快咬出血,而之後那雷霆
萬鈞的大力衝撞完全解了之前的極度瘙癢,酣暢無比,痛快淋漓,於是梅妤就不
斷在地域天堂之間徘徊,不斷被像個皮球似的踢來踢去,真正的欲死欲仙。

  書房內的青銅仙鶴鼎口中,一縷輕煙正緩緩從中飄出,麝香的氣息在室內流
動,這香氣好像男女之間被關在一個房間裡,三天三夜連續不斷地做那個事後的
氣息般,充滿了令人躁動不安的性激素。

  透過這曖昧而又朦朧的煙氣,書桌背後那張羅漢床上卻上演著一副極其淫靡
的景象。

  一個全身赤裸的青年男子雙腳著地站在床前,他高大健碩的身軀猶如天神般
威武懾人,那肌肉墳起的軀幹上佈滿了濃密的體毛,泛紅的毛細血管顯示他先前
已經經歷一段時間的劇烈運動,兩瓣岩石般堅硬緊實的臀部正有節奏地向前聳動
著,好像正在不停做功的活塞一般。

  從背後看過去,只瞧見男人古銅色的寬闊肩膀上架著兩隻纖細白皙的腳踝,
那一截欺霜賽雪的玉足映襯著男人的膚色,就像是春天泥土裡的殘雪般顯目,那
對水蓮花般的玉足上套著雙11釐米細高跟大紅色綢帶涼鞋,敞開的鞋口露出塗
著鮮豔大紅指甲油的白嫩玉趾,跟鞋身上嵌著的那串大紅梅花相映成趣。

  我就像一個君王一樣俯視著羅漢床上玉體橫陳的梅妤,她除了腳上那雙11
釐米細高跟大紅色綢帶涼鞋外一絲不掛,把一具纖細柔膩如白瓷觀音般的玉體擱
在床上,原本身上殘餘的月白青花旗袍已經被剝了下來,沒有一絲贅肉的茭白細
膩肉體像一道月光般,將黃昏後的室內照得通明。

  她依舊梳攏著原先高高的髮髻,那張清瘦的瓜子臉看上去還是那麼地冷豔高
貴,只不過原本蒼白得毫無血色的皮膚已經泛起不小的紅暈,一對懾人的美目雖
然緊緊閉著,但那不斷顫抖的長睫毛和緊抿的鮮紅薄唇,卻呈現出一股不如往常
的慵懶迷醉神態。

  那是剛經歷過男女雲雨之後的反應,而且從她微微呈現玫瑰色的臉頰上看,
前面那番肉體的春潮絕對稱得上酣暢淋漓,那種身心已臻成熟的婦人被極大滿足
後的表情,出現在這具原本完美無瑕的女神像上,兩者形成的劇烈反差可謂是千
載難逢。

  我一邊雙手握著梅妤那細長白膩的光滑玉腿,一邊胯下操弄著梅妤那具極品
蜜穴,巨莖動作激烈卻富有節奏感地前後抽插著,將那具極為狹窄又會咬人的蜜
肉捅得花心亂顫,有時還伸出手去揉捏一番豐挺嫩滑的玉乳,滿臉的愜意,好不
快活。

  從踏入這間書房起,整整三個多小時內,我們兩人就像連體嬰兒般沒有分開
過,無論是素手操琴還是玉指焚香,梅妤的下體裡始終插著我那根大肉莖,被我
時緊時慢地抽擦操弄著,梅妤表面上雖然始終保持矜持,但她的身體卻毫無保留
地向我敞開,從開始的半推半就到後面的適意逢迎,我們不知疲倦、不知羞恥地
尋歡作樂,好像這就是世界末日般,昏天暗地地追逐肉體感官上的享受。

  梅妤從未像今天般柔順,她簡直是任我予取予求,不管我有多異想天開的要
求,她都無條件配合地擺出各種姿勢,包括一些極度羞恥的體位,她都不折不扣
地迎合著我,尤為迷人的是,不管身體與姿勢如何地不堪,她臉上卻始終保持著
那副冰冷清豔的神色,這種集高貴不可侵犯和柔媚任君採摘與一體的矛盾,卻格
外地誘人,讓我欲念如熾,難以甘休。

  抽插的速度開始逐漸加快,我雙手各握著一隻細膩柔滑的白玉腳踝,用下身
那粗壯的巨大巨莖,狠狠地幹著胯下這個高貴美婦人。我的巨莖粗大的像小兒手
臂一樣,而此刻的梅妤已經全身心地淪陷在巨莖之下,就像我的禁臠般任我恣意
褻玩。

  大概連續抽插了幾百下,我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並且每一下都狠狠地直插
到底,毫不留情。每插一下,蜜穴都陷到巨莖的最根部;每幹一次,粗長的巨莖
都深深地插入梅妤花房的最深處,她光潔白膩的小腹上竟然不時出現一條淺淺的
凸起,那是我的巨大巨莖隔著花房在腹部浮現出的痕跡。

  梅妤白膩光滑的雙頰因為情欲高漲而一片嫣紅,細細的峨眉輕顰,鮮紅的薄
唇微微張開,從口中發出輕輕的嬌吟,即便是在這個時刻,她的呻吟還是那麼細
微,只不過呼吸聲卻難以自抑地變粗起來,還時不時地輕咬下已經鮮紅欲滴的薄
唇。

  胯下的巨莖更是毫不停頓兇猛地幹著梅妤,突媛梅妤「嚶」的一聲,身體弓
起,全身一陣抽搐,玉腿不停地顫慄,臉上的表情顯得既痛苦又舒爽,居然是泄
身了。我看見胯下的美婦人被自己幹得高潮迭起,神色更加得意起來。

  泄身後的梅妤全身泛著豔麗的紅暈,那白蛇般的滑膩玉體似乎更加柔若無骨,
在我的兇猛撞擊下不自然地扭曲婉轉起來。此時我抽插梅妤蜜穴的次數已達上千
下,玩弄梅妤的身體快將近一個多小時了。身下那羅漢床用的是上好的紅木材質,
可現在那上面黏滿了我們的分泌物,像是上了層清漆般油光蹭亮。

  「嚶……吖!」梅妤再一次達到高潮,她的私處已經全是水漬,床單上濕漉
漉的一大片,小腹上也濺落著一滴滴晶瑩剔透的花露。

  我終於也忍不住了,用力分開梅妤渾圓性感的大腿,壓向兩邊,使得梅妤的
下半身成為平行的「一」字形,這對經常練習柔體舞蹈的梅妤來說是輕而易舉的
事。我把梅妤騎在胯下,一邊快速用力地幹著梅妤肥美滑膩的小肉穴。

  此刻的梅妤完全沒有了平日的優雅動人,表情充滿了淫蕩靡穢,就像一頭母
畜般全身都顯示著淫靡的氣息,任由一隻禽獸在她的身上隨意發洩,任憑被我騎
在胯下恣意褻玩。平時我真是把梅妤視若珍寶,只會輕輕愛撫,哪捨得如此用力
玩弄,但今時今日,我已經被欲望沖昏的大腦,我已經卸下了對梅妤的最後一絲
敬畏,只是純粹地將她當做自己的女人享用。即便她曾經高高在上猶如女神般,
但此刻只是我胯下的一具尤物玩偶,可以任由我隨意蹂躪、發洩。

  戶外秋意襲人、疏影枯枝,屋內卻豔光四射、溫熱如春,兩個交纏在一起的
肉體卻如同雙生兒般香氣四溢,揮汗如雨,,難分難舍,不眠不休。室內充滿了
皮肉拍打相撞的「啪啪」聲,以及男女生殖器交接的分泌物氣味,營造出一副熱
火朝天的畫面……

  這兩個身份有別、年齡懸殊的男女結合得如此自然,以致雙方彼此都捨不得
鬆開片刻,恨不得將自己的身體揉入對方一般,無休止地放縱著情欲,在彼此的
肉體上尋找歡樂,在這肉體的狂歡之中,一切感官都被放大了,但又像是被鎖在
對方身上般,外界的訊息都被遮罩了。

  所以當梅宅的大門咿呀一聲被打開時他們並沒有任何反應,當然也不會聽到
高跟鞋踩在實木地板上的響聲,即使那踩地聲順著樓梯一步步地向上,屋內下體
交接的兩人依舊如聾啞般毫無知覺。

  屋外那人在樓梯拐角處略微停了下,她顯然看見掛在扶手上的那條這讓她遲
疑了好一陣子,才重新向上走去。

  腳步聲到了二樓走廊時,變得更加密集與急促起來,很顯然地板上那堆匆忙
脫下的衣服已經說明了問題,而且她也很熟悉衣服的主人,在男人雜亂的衣褲中
間,一條白色真絲丁字褲特別顯眼,以致她將其撿起抓在手中看了又看。

  那月白色的絲綢面料十分輕薄,幾乎就跟透明的差不多,可以想像她穿在女
主人胯間的模樣,兩條細細的帶子交匯處繡著一朵精緻的紅梅,那活靈活現的繡
工栩栩如生,似乎就像要在雪地裡傲放般妖豔動人,還有一股清冷的幽香縈繞在
附近,讓人浮想聯翩。

  只不過在那朵梅花的背面,薄如蟬翼的細窄布料上,卻明顯多了一塊液體痕
跡,那形狀與氣味不難猜出,是源自女主人情欲的分泌物。

  一切都昭然若揭,那條丁字褲很快就被拽入手心,並且握得緊緊的,緊隨著
一串急促的腳步聲,高跟鞋已經站在了書房門前,這時候她卻遲疑了一陣子,對
自己接下來的行動舉棋不定,但她並沒有延遲太久時間,最終還是伸手擰開了房
門。

  我這時已經達到最後衝刺,抓著梅妤本已分成一字形的光滑纖長玉腿,更加
用力地向下壓去,雙手死死地扣住還穿著11釐米細高跟大紅色綢帶涼鞋的瑩白
腳踝作支撐點,用盡全身全部的力量向下夯著臀部,胯間那根大肉莖就像打樁機
般有節奏地砸落,巨莖搗沖下來的巨大力量,使得身下的羅漢床晃動不已,有節
奏地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

  梅妤那光滑玉體此時變成了一個奇怪而又淫靡的模樣,她整個纖瘦細弱的身
姿幾乎折疊了過來,那白膩挺翹的桃心美臀高高挺起,白膩大腿根部好像與上半
身重疊,胯間的私處毫無掩飾地敞開,整個嫣紅鮮妍的花瓣蜜穴好像一隻粉嫩多
汁的鮑魚,被那雙頎長白膩的玉腿夾著,坦蕩蕩地送到我的面前,任君採擷。

  我每幹一次梅妤那淫水四濺的肥美肉穴,簡直是淫蕩靡穢到了極點。然而梅
妤的這種奇異的姿勢卻有一種莫名的異樣美,淫蕩而又誇張的身姿讓人完全無法
想像梅妤平日那優雅高貴的氣質,只覺得對人有一種無比的誘惑,想要狠狠地褻
玩她。

  每次我屁股落下時,都和梅妤的桃心白臀緊密地貼在一起,毫無縫隙;當巨
大的巨莖拔出後,瞬間又狠狠地朝蜜穴砸下去,每次都把下面那灘光滑細膩的白
肉撞起一陣肉浪,梅妤的紅唇不由得發出細細的嬌吟,而羅漢床也隨之呻吟不休。

  我像一個君王般高高在上地俯視著下方的美婦人,那白膩纖細的嬌軀因為混
合著兩人的汗水和淫液而顯得分外晶瑩剔透、光滑細膩,就像一具皎潔透亮的白
瓷淨瓶般,在薄暮夕陽的照射下寶光流轉。這個完全被我征服的女人面若桃花,
媚眼如絲,那飽滿挺拔、柔軟潔白的雪乳,鮮紅尖挺如梅子般的乳頭,還有那毫
無贅肉、光滑細膩的平坦小腹,每一寸每一分都向我敞開,讓我盡情地褻玩。在
外人面前,梅妤總是一副凜然不可侵犯的清冷模樣,現在她卻像一個沉浸在肉欲
中的蕩婦般,竭盡全力地迎合著我的陽具一次又一次的侵犯,或者樂在其中地享
受我的大肉莖,我的身體。

  這個高貴優雅,知書達禮的極品女人,她既是高級知識份子,又是名門世家
的貴婦,而且還是我女朋友的母親,我們之間的距離就像鴻溝般遙遠。但此時此
刻,這個我心中的女神卻被壓在身下任我操弄,誰也沒有想到,我就這樣騎在自
己未來岳母的身上,用自己的大肉莖抽插搗弄這那具花瓣蜜穴,恣意褻玩著那兩
坨新剝雞頭肉般的白膩雪乳,最後還要將自己灼熱而又大量的精液射入她溫暖的
花房深處。

  想到這一點,就讓我獲得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和成就感。

  此情此景下,一切環境、擺設和氣息都在刺激著我的欲望,我開始用盡全身
的力量進行最後的搗幹,血脈噴張的大肉莖膨脹到一個難以置信的程度,每一次
重重地砸落都刺穿花芯那團嫩肉,直直地突破插入花房深處裡,龜頭在每次插到
底時都會觸碰到光滑溫熱的花房壁。

  我感到緊緊包裹自己巨莖的蜜穴一陣痙攣,那緊窄花徑裡肥美多汁的蜜肉像
仿佛像貪婪嬰兒的小嘴般,緊緊纏繞吸吮著大肉莖,好像要榨幹他巨莖中的所有
精液。從外面看梅妤的小腹上不停地顯示著一條巨大陰莖狀凸起的痕跡,而且越
來越明顯,就好像有一條燒紅的鐵棍從下身把梅妤刺穿了一樣。

  胯下尤物美婦人的情況跟我也差不多,那濃密的睫毛一陣顫動,鮮紅光滑的
薄唇開始發出一聲聲銷魂的嬌吟,但這時候我的精關即將要打開,憋忍已久的澎
湃精液即將洶湧噴出,正所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噗通」一聲,書房那扇沉重的紅木大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打開。突如其來的
聲響打破了這一切,那聲音之大以至於兩人都不約而同地朝書房門口看去,只見
房門大開處,楊乃瑾身著旅行裝站在那兒,手中拽著一條輕薄的月白色絲綢丁字
褲,上面尚帶著梅妤下體私處的分泌物。

  「你們在幹什麼?」隨著這聲憤怒的斥責,楊乃瑾臉上一幅難以置信的表情
看著我們,既帶有幾分驚訝,又有很多疑惑,更多的卻是憤怒與傷心。

  「啊——」

  「吖——」

  我和梅妤不約而同地發出一聲驚叫,這聲音裡充滿了驚慌失措與尷尬,可期
間居然還帶著幾分接近高潮時的愉悅。

  我們怎麼也沒想到,楊乃瑾此時會出現在這裡,她不是應該身處燕京市了嗎,
難道航班被取消了?這一切都出乎我們的預料,我們被欲望沖昏了腦袋,根本沒
有做任何的防備。既沒有關閉大門,也沒有鎖上書房,反而在屋內隨意留下偷情
的痕跡。

  只要我們稍作防備,剛才這一幕就不會赤裸裸地上演。但就連平日裡心思慎
密的梅妤,也沒有注意到這些。可這個時候,誰又會去思考這些呢,我們支開所
有的人的目的,不就是為了放縱自己的欲望嗎?如果縮手縮腳的,還不如去外面
開發,

  不過此刻已不容我們懊悔細想,因為我們出現在她面前的樣子實在太淫亂、
太下流、太不堪了。

  梅妤身上赤條條的一絲不掛,那具熟年美婦人的白膩胴體上佈滿了高潮將至
的紅暈,腳上那雙11釐米細高跟大紅色涼鞋,頭上的象牙白髮簪,耳珠上的祖
母綠寶石耳釘,手腕上的翡翠鐲子,點綴在那纖細合度沒有一絲贅肉的身段上,
像一條長長的白蛇般蜿蜒輾轉,渾身上下充滿了雌性最原始的誘惑。

  而騎在她身上的那個男人胯下那根熱氣騰騰、粗若兒臂的巨莖正深深地嵌入
梅妤的雙腿之間,光滑白膩的三角洲地帶那縷稀疏的恥毛已經被汗液和分泌物浸
濕,嫣紅嬌嫩的蜜唇已經充血腫脹,而且還被大肉莖帶出一圈鮮紅肥膩的嫩肉,
那巨莖深入的程度令人咂舌,以至於她的恥丘到肚臍的地段,白皙滑膩的小腹上
凸起一道明顯的棒狀物。

  站在楊乃瑾的處境,當她發現自己的母親赤裸著身體,把父親之外的男人帶
入自己家中,大白天就公然在書房裡交合個沒完的樣子,這種打擊對她是如何之
大。更讓她寒心的是,自己母親出軌偷情的物件居然還是自己的男朋友,這可是
跟她年齡相差二十多歲的男人,論年齡都可以做她兒子了。

  「瑾兒,不要看,不要吖……」

  梅妤揮舞著雙手向女兒連連說不,她試圖想要站起身來,脫離這種尷尬而又
淫猥的姿勢,卻忘了我的陽具還深深地嵌在她體內,結果順著她的掙扎從羅漢床
上栽了下來,幸好下方鋪著厚實柔軟的羊毛地毯,她背部著地「噗通」摔倒在地
毯上,我們之間下體相連的狀態並未改變。

  這一下掙扎的力度之大,連帶著我都被帶著向前沖,身體不由自主地往下壓
去,結果讓她身體屈曲的彎度更加深了一點,那兩條纖長滑膩的玉腿簡直快撐到
了臉部,上半身更是蜷縮成一團晶瑩柔軟的白肉,原本我已經拔出一般的陽具再
次探底,深深地抵在她溫熱多汁的花房壁上。

  「吖……不要……放開我……」

  發現自己的身體被扭曲成這個樣子,梅妤大駭之下,更是拼命的想要掙扎,
可她越是掙扎,身體越不聽使喚,在我的體重壓制下,她只有架在我肩膀上的腳
能夠活動,於是那兩條白藕般的纖細玉腿如同鳥兒翅膀揮動個不停。

  人體的構造在外界刺激之下,會條件反射般愈發收緊,尤其是遇到危機和緊
急狀況,身體會不聽使喚地做出奇異的反應,梅妤雖然極力想要從我的身下掙脫,
但她的下體私處卻反其道行之,越發地向內收縮抱緊我的巨莖。她的蜜穴構造本
身就較常人更加緊窄多肉,腔壁上的一圈圈肉褶如同千萬條小蛇般,拼命向內絞
動收緊,那種強大的吸力是我聞所未聞的,身在其中的陽具如同墜入煉獄般,無
法掙脫卻是無比銷魂。

  「啊——」,我忍不住狂吼一聲,渾身上下連同巨莖一陣劇烈抽搐,尾椎骨
處感到一股涼意滑過,之前強忍已久的精關頓然一開,憋忍已久的精液立馬洶湧
而下,像打開閘門的水龍頭般不斷噴射。

  那蓬勃的巨莖把巨量的精液強力地射出,直直地灌進梅妤溫暖潮濕的花房深
處,濃厚有力的精液像脈衝波般一股股強勁地打在花房壁上,每一下都帶動身下
那個白膩光滑的尤物肉體抽搐不已,甚至可以聽見灼熱精液拍打出的「噗噗」聲。

  「吖……不……別……不對,吖……」梅妤語無倫次地說著胡話,這時她已
經忘記了人妻人母所有的矜持,像溺水的人般拼命揮舞的玉藕般的白胳膊,潔白
皓腕上那兩副碧玉鐲子相互碰撞發出叮叮噹當的脆響,好像要讓女兒離開這裡,
不要她看到自己被男人搞到高潮的醜態。

  但從她喉嚨裡發出的聲音卻毫不連貫,極度興奮下的她已經無法像正常人般
吐字,而是發出一連串女人舒爽到極致時的低吟,那種無限淫靡的嬌吟令任何人
聽了都會面紅耳赤,更何況身為女兒的楊乃瑾,目睹著母親與男朋友的悖倫性交,
她所受到打擊不是一般人可以想像,但這個時候她想要抽身離開也沒辦法了,雙
腿像被釘住般一動不動,只是渾身顫抖地看著眼前這場荒淫大戲。

  而我的射精仍在持續中,胯下的這個尤物美婦人似乎化身雌獸,白藕般光潔
細膩的纖長玉腿,不由自主的緊緊地夾住我粗壯的腰身顫抖著,肥美滑膩的花瓣
蜜穴緊緊地吸住我的巨莖不肯放鬆,那白蛇般頎長滑膩的軀幹在高潮的抽搐痙攣
中不由自主的向上高高弓起,玉體像一張倒置的弓般繃得緊緊的,腫脹的蜜穴完
全翻出鮮紅的腔肉,一鼓一癟地含吮著青筋怒張的巨莖,裡面還不斷向外冒著帶
白絲的透明津液,那圖畫別提有多淫靡香豔了。

  梅妤的玉臂開始還在舞動,最後終於無力地垂下,塗著大紅色指甲油的尖尖
指甲在地毯上抓了幾下,水仙花瓣般的柔白玉指像是痛苦與不甘心地緊緊握成拳
頭,11釐米細高跟大紅色綢帶涼鞋內的十根玉趾用力收緊又鬆開,連續迴圈多
次後,兩條白藕般的長腿極大地繃直,像是被箭射中般僵住一動不動。

  「吖……」梅妤最後發出一聲帶著悲鳴的嬌吟,這呻吟中帶著極大的暢美與
舒適,卻有充滿了絕望和無奈,好像是從她靈魂深處發出般。

  然後她身上繃緊的神經突然完全鬆懈下來,那張香豔至極的肉弓像是被抽掉
了弓弦般頓時坍塌,化成地毯上一灘柔軟光滑細膩的白肉,梅妤像是在這場荒淫
華麗的交媾中耗盡了所有體力,雙目無神地躺在羊毛地毯上,口中的呼吸都變得
極為細微脆弱。

  此刻我也無法支撐自己的身體,雙腿一軟就跪了下來,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這種射精的感覺是前所未有的,雖然射得酣暢淋漓爽快至極,但卻渾身血液都被
吸幹般充滿了無力感,我覺得自己卵袋裡最後一滴的液體都要被淘光了,眼前的
一切都變得那麼地不真實。

  「你們……真是……太無恥……太下流……太變態了……」一聲嬌叱打破了
室內的平靜,我們這才想起,這室內還有另外一個女人的存在。

  我們肢體交纏、旁若無人、肆無忌憚交換體液的行為,極大地惹惱了一直站
在門口的楊乃瑾,她並不清楚男女身體在射精時是很難分開的,還以為我們對她
的存在毫不在意,這讓向來養尊處優的大小姐怎堪忍受。

  「你們真是變態,大變態!」楊乃瑾右手一揚,將手裡抓著的那條丁字褲迎
面扔了過來,然後頭也不回地轉身跑了出去,只聽見「蹭蹭蹭」地一陣腳步聲,
聽起來像是上了樓。

  那條月白色絲綢丁字褲帶著一股熟悉的幽香砸在我的鼻子上,然後掉落在梅
妤光滑平坦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上,我的大肉莖射精之後仍然保持著一定的硬度,
那丁字褲不偏不倚地覆蓋住被那根玩意兒撐起的凸起,繡著鮮紅梅花的紋飾正好
面朝上,上面那塊女性私處分泌物的痕跡已經幹透變色,正好同那翻開嫩肉充血
腫脹的花瓣蜜穴相映成趣。

  女兒的斥責好像一聲驚雷般,讓貌似陷入昏迷狀態的梅妤頓時蘇醒了過來,
那條被發現的丁字褲「罪證」更是令她羞愧難當,不知從哪裡來了一股力氣,她
突然雙手反撐地聳了起來。由於我們還是下體相連的緣故,我也隨之被她帶得向
後坐去。

  「你,快放開我……」梅妤剛動了動,身上又一陣乏力,連忙伸手抓住我的
肩膀,這才保持平衡不至於倒下,我正要解釋自己身不由己的狀況,梅妤已經迫
不及待地伸手在我胸前推了一把,我身子向後一傾,梅妤順勢雙腳用力,柔腕按
住我的胸口借力站了起來。

  「噗呲——」隨著開香檳酒瓶般的聲響,我們相連了許久的性器終於分開,
那股強大的吸力隨著高潮的滑落而鬆弛,花瓣蜜穴的肉褶終於放我的大肉莖一條
生路,從她那溫熱緊窄的花徑甬道裡抽了出來。

  剛從地上爬起,梅妤不顧自己下體仍然流淌著精液和分泌物,除了一雙高跟
鞋和我留下的液體之外,什麼都沒有穿,邁開雙腿就往門外跑去。她根本完全從
高潮後的無力中恢復過來,腳下還蹬著雙11釐米細高跟大紅色綢帶涼鞋,所以
還沒走幾步,腳下再次一軟,重重地摔倒在門口的地毯上。但她很是堅強,只是
稍稍喘息下,再次扶著門把站了起來,踩著又高又細的紅綢帶涼鞋,晃晃悠悠地
走了出去。

  我喘了口氣,忙從地上爬起,胡亂抓起地上灑落的衣服穿上,三步化作兩步
地朝樓上奔去。

  三樓的盡頭,梅妤雙手抱胸站在女兒臥室前,輕聲地跟裡面說話,她的言語
全無往日的冷靜與理性,而是充滿急切不安地祈求著女兒的原諒。

  「瑾兒,對不起,你能聽聽媽媽的解釋嗎?」

  「不要,不要,我不想聽你說話,你們都是騙子,都是壞人。」屋內女孩兒
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明顯帶著哭腔,看來楊乃瑾已經哭了一場。

  「瑾兒,媽媽很擔心你,你開開門,讓我進去好嗎?」

  「不,我不要,不要再看見你,你的樣子讓我覺得噁心。」楊乃瑾好像很生
氣地回了一句。

  外面頓時安靜了下來,女兒的話像一根尖針般戳中了梅妤的心窩,她的臉上
一下子變得煞白煞白的,渾身更是像得了瘧疾般顫抖個沒完。

  原本強撐的一口氣這時漏光了,她像是無法支持站立般蹲坐了下來,雙手捂
住臉蛋輕啼了起來。

  她固定髮髻的象牙白髮簪不知什麼時候不見蹤影了,原本端莊高雅的髮髻被
打散開來,柔順光滑如綢子般的黑髮披散在胸前,渾身光溜溜滑膩膩的像一條大
白蛇般,那纖瘦柔軟的身子上粘滿了我們歡愛的痕跡與分泌物,踩在11釐米細
高跟大紅色綢帶涼鞋上的兩條白藕般細長玉腿纖美依舊。

  走近了看,才知道前面那次摔得可不輕,她光潔白膩的膝蓋上多了兩道醒目
的青痕,兩條白藕般玉腿相交處的胯間露出鮮紅腫脹的蜜穴,裡面還源源不斷地
向外流淌著白濁精液,混合著她的春水玉液分泌物,從那光潔細膩的大腿根部滑
下,一滴滴地掉落在實木地板上。

  雖然她衣冠不整,半掩半露,下體還留著津液的樣子頗為誘人,但這尤物般
的肉體卻充滿了令人憐愛的軟弱與無助,絲毫沒有讓我欲念複生。

  我輕輕地走到她面前,梅妤卻絲毫沒有發覺,只是雙手緊緊地抱在胸前,渾
身一顫一顫地發抖,直到我走到她身邊,將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身上,梅妤這才
抬起頭來。

  她那張曾經高貴清冷,令我神魂顛倒的臉蛋上滿是淚痕,那對勾人魂魄的鳳
目已經紅腫,塗成大紅色的薄唇沾上淚珠後,卻另有一番梨花帶雨、海棠沾露的
美態,看得我又是心痛又是憐惜。

  梅妤那對鳳目茫然地看著我,那雙美麗的眸子裡有種霧濛濛的東西,全無往
日裡靈睿晶瑩的色彩,先前書房的那一幕,以及女兒的話語對她打擊真不小,讓
她無法維持原本的理性與冷靜。

  「梅,別激動,先讓瑾兒冷靜一下,再慢慢疏導解釋好嗎。」我雙手扶住她
瘦弱不堪的香肩,低聲安慰道。

  「冷靜……冷靜……」梅妤口中重複念叨著,好像這兩個提醒道了什麼般,
也許是我那件外套的效果,她的身體漸漸回暖了,顫抖也逐漸平息,看著我的眸
子中開始有亮色出現,迷霧開始散去。

  果不其然,梅妤似乎想到了什麼似得,很用力地搖了搖下唇,然後便慢慢地
從地上站了起來,我想要伸手扶她,卻被她搖手拒絕了。

  待她站穩後,用手把外套向裡收了收,基本遮住了大半個身子,我這才發現
她的神態與先前已經大不相同。

  她的臻首高高地揚了起來,雖然那柔順光滑的黑髮有些雜亂地披散著,但纖
細的腰杆已和從前一般挺直,那對鳳目重現晶瑩光澤,最重要的是,臉上重新恢
複了那種冷靜自若的神情,那種讓人凜然不敢輕視的高貴。

  「高岩,你不方便留在這裡,還是先回去吧。」梅妤不等我開口,先一步說
道。

  我看她的樣子已經好了些,再加上自己的存在的確很尷尬,也就不再多做堅
持,很認真地看了看這個讓我癡迷的尤物,點點頭扭頭就走。

  在下樓梯時,我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梅妤斜斜地倚靠在房門上,用很輕的語氣跟裡面在說著什麼。她那纖細白膩
的身子完全被外套遮住了,從我的角度,只能看到那兩條又長又直的白藕玉腿,
以及踩在11釐米細高跟大紅色綢帶涼鞋內的優美腳踝,她的姿勢依舊是那麼的
優美,仍然是那個令人仰視傾慕的豪門貴婦。

  除了樓梯扶手處掛著的那條月白色絲綢文胸,一切似乎都跟沒有發生過般,
只是在燈光的反射下,梅妤那又白又細的長腿上的液體痕跡一閃而過。

  為什麼事情會演變成這個樣子呢?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5-10-23 15:44 編輯 ]
2015-10-23 15:42#238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lilacviolet11
高級會員
Rank: 4


UID 160013
精華 0
積分 85
帖子 559
閱讀權限 50
註冊 2013-3-7
來自 南国之南
狀態 離線
奸情终于被撞破了……嘻嘻……会不会发展到大被同棉的状态



原來最疼痛的表情  竟是沒有情緒
原來最殘忍的畫面  可以甜言蜜語
2015-10-24 00:21#239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wang529
註冊會員
Rank: 1



UID 285352
精華 0
積分 0
帖子 58
閱讀權限 9
註冊 2015-2-27
狀態 離線
這章就是這對母女花高潮的前奏了,要母女雙收,要從此陌路。按鄙人看了這多小說的經驗,和作者大大的一貫思路,應該是不會說以粗暴的性事作撮合母女雙收的切入點,不知道作者接下來怎覞鉛,十分期待啊。
2015-10-26 10:00#240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255  8/9  <  1  2  3  4  5  6  7  8  9  > 
     

查看積分策略說明快速回覆主題
標題:   (可選)
選項:
禁用 URL 識別
禁用 Smilies
禁用 Discuz! 代碼
使用個人簽名
接收新回覆郵件通知

           [完成後可按 Ctrl+Enter 發佈]

  可打印版本 | 推薦給朋友 | 訂閱主題 | 收藏主題  


 


本论坛支付平台由支付宝提供
携手打造安全诚信的交易社区   Powered by Discuz! 4.1.0 Licensed  © 2001-2006 Comsenz Inc.
Processed in 0.094302 second(s), 11 queries

所有時間為 GMT+8, 現在時間是 2022-2-20 23: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