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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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天若有情 41-113完 作者:hyper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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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五章

  下午2點左右,霸道SUV行駛在前往海濱的路上,我一邊掌握著方向盤,
一邊忍不住用眼神餘光瞄向右邊。

  梅妤穿著一件小黑裙坐在副駕駛位上,一條纖細頎長的玉腿架在另一條膝蓋
上,裙襬下方露出兩截骨肉均勻的白膩小腿,上方那隻腳上的7釐米高跟RV魚
嘴鞋已經被除了下來,赤裸的晶瑩玉足暴露在空氣中,梅妤正彎腰用自己的手掌
輕輕揉著腳掌,她口中略帶幽怨道:「好久沒運動,果然體質趕不上,今天跑了
幾步,差點把腳崴了。」

  「你不如把鞋子脫了吧,讓雙腳休息休息。」我朝她裙襬下方瞄了一眼,很
關切道。

  「這個,這樣子不好吧?」梅妤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窗外,有些舉棋不定。

  我知道她一向很在乎自己的形象,要換成往日我肯定不敢這樣提出這樣的建
議,但她矜持的外表在今天已經鬆弛了很多,敢於在我面前做出一些之前不可能
做的事情,對於這個建議我很有信心。

  果然不出我所料,梅妤稍作猶豫,便伸手除下另一隻腳上的鞋子,她赤裸著
的兩隻玉足踩在真皮座椅上,雙手抱著那兩根白藕般的纖長玉腿,似乎生怕縮到
襠部的裙襬會曝光一般。

  我看她縮著身子坐在座椅上的樣子,忍不住再次提議道:「梅,你可以把靠
背放下,把腳撂到駕駛台上,這樣會輕鬆很多。」

  梅妤看了看窗外,我們目前已經身處郊區了,身邊都是大片的樹林與稀疏民
房,她這才有些放心的點點頭,伸出那兩條纖細勻稱的長腿架在霸道的駕駛台上
,然後將座椅調整到一個適合的角度,很明顯這種姿勢讓她放鬆了不少。

  「岩,我休息一會,等到了再叫我哦。」梅妤吩咐完後,變合上長長的眼睫
毛,開始閉目養神。

  車輛穿梭在郊區的公路上,夏日午後的炙熱光線照在SUV的前擋風玻璃上,
照得駕駛台上一片明亮,而在副駕駛座前方,黑色的面板上卻架著兩隻纖細玲瓏
的玉足,那小小的足弓猶如一彎新月,十片玉石花瓣般的趾甲嵌在根白嫩皎潔的
腳趾頭上,順著玉足向上是兩根白藕般細膩纖細的長腿,最後收於一條端莊的小
黑裙襬內。

  梅妤雙手抱在胸前似乎睡著了,那頂黑色大簷禮帽恰到好處地蓋在胸前,遮
住了裹在小黑裙內的纖柔上身,側面看去那五官猶如吸取了山川秀氣般優美,即
便是合著雙目也給人一種高貴不可輕褻的感覺,她窈窕纖長的身子隨著車輛的行
駛微微晃動,那兩條修長纖細的白腿就像渾然天成的玉雕般全無一點瑕疵。

  就這樣,SUV行駛了1個小時後,我們又到了熟悉的海邊,停在那棟造型
雅致的小白樓前。

  這個原來叫做「悅琴莊」的建築現在已經更名了,白櫸木門牌上用黑色隸體
字寫著「淮海市第三舞蹈學校」,黑色鐵皮大門關得緊緊的,透過門縫可見裡面
並沒有人,也聽不到之前一直飄揚著的音樂聲,看來隨著暑假的到來,這所學校
也進入了休息狀態。

  「梅,你是想在這附近走走,還是要進去看看。」我轉身問道。

  梅妤已經從副駕駛位上下來了,經過剛才的小憩,她的精神顯然很充沛,在
門口附近走了幾步,又抬頭看了看裡面院子裡綠葉蔽天的法國梧桐,她帶著祈求
語氣道:「我想進去,可以嗎?」

  「沒問題,樂意為你效勞。」我微笑道,然後在建築外走了一圈。

  這棟小樓的建築三面臨著懸崖,只餘有門的一面作為出入口,粉刷成白色的
圍牆只有3 米左右,對於我來說只是舉手之勞,但梅妤就沒那麼容易了。雖然我
可以扶著她攀上圍牆,但我並不想她嬌嫩的手掌與長長的指甲受損,於是我另外
選擇了一個方案。我把霸道開到圍牆下方緊靠著,然後扶著梅妤爬上了霸道的車
頂,隨後跳到圍牆牆體上,伸手將梅妤給抱了過來。

  我抱著梅妤終身一躍,輕輕地落在院子裡,落腳處是柔軟的青草地,梅妤除
了被風吹散了幾縷髮絲外絲毫無損,我們已經置身於這棟小樓的內部。

  院子裡的空間並不是很大,沿著圍牆栽了一排高大的法國梧桐,從樹幹和枝
葉來看,這些大樹已經有幾十年的樹齡了,碩大的樹冠將院子內的空地遮得嚴嚴
實實的,成功抵消了夏日的炎炎熱浪,置身於院子裡卻意外的清涼,令人忘卻暑
熱的煩憂。

  我很放鬆地跟在梅妤背後,看著她悠然漫步在綠草地上,一邊輕撫著放在草
地上的藤桌籐椅,陽光透過法國梧桐的葉子漏在她身上,形成了無數零碎的光斑,
那些光斑貼在她白得透明的肌膚上,令她的五官輪廓更為立體。她身著合體剪裁
的小黑裙,順滑青絲在腦後梳成髮髻,脖子上掛的珍珠項鏈散發淡淡光澤,兩根
白藕般的纖細玉腿邁著優雅步伐,就像是一部老電影裡走出的名媛淑女般。

  「想不到,他們對這地方保護得還挺好的。」梅妤側身坐入一條老籐椅,她
手指撫摸著籐椅上已經泛黃的扶手,頗有感慨道。

  我在梅妤面前坐下,入神地欣賞著她裙底那兩根緊閉的纖細白腿。不用開口
詢問,我已知她所說的「他們」是誰,在建國後的幾次運動中,曾經的企業家、
工廠主和商人們,都很自覺的將自己的資產公有化,主動地配合社會主義改造,
梅妤母親的娘家自然也不例外。

  「小時候,外公經常坐在這張椅子上,給我講故事。」梅妤柔白纖細的右手
扶在耳後,嘴角泛起一絲微微的笑意,好像沉浸在昔日的美好回憶中。

  「外公是個古文愛好者,他給我講的都是《詩》、《書》、《春秋》之類的,
也不考慮那時候的我能不能聽得懂,但我小時候卻聽得很入迷。」聽著梅妤的回
憶,我忍不住幻想她小時候的樣子,不知要經過什麼樣的家庭熏陶,才能造就面
前這個清冷自持的美人。

  「只可惜,那段時間很短暫。沒多久他老人家就中風了,我們之後再也沒來
這裡度假過。直到再大了些,我才從媽媽那裡知道,他們沒收了悅琴莊,他們搶
走了外公的字畫古籍,他們甚至取消了外公的待遇,以及建國後頒給他的榮譽頭
銜。」她的鳳目微微眯著,眼神惘然若失,語氣也漸漸低了下去。

  「在病床上躺了三年後,外公就去世了,他老人家一直想要回這裡再看一眼,
但就這麼點小小的願望都做不到。」說到此處,梅妤不禁有些哽咽,她那對鳳目
中隱約可見水光。

  我默然無語,伸手握住她置在桌面上的纖手,那隻柔軟光滑的小手微微顫抖
著,我溫柔的用手掌摩挲著她,漸漸讓她的情緒平息了下來。

  「你看我,好好的說這個幹嘛。」梅妤很快就恢復了平靜,她搖搖頭有些不
好意思道:「走吧,我們去瞧瞧,那些屋子現在被弄成什麼樣子了。」

  我點點頭,起身扶起梅妤,她很自然的把纖手留在我掌中,經過前面的小插
曲,我們之間好像僅有的隔閡也消失了,就像是相知多年的老友般,手牽著手朝
房子走去。

  這棟小白樓並不是很高,三層的建築帶有上個世紀那種中西混合的風格,石
料壘成的底樓有著6根希臘式的圓柱,莊重典雅的柱身帶著歲月侵蝕的痕跡,默
默無語卻堅韌有力地承托著整個建築。色澤古舊的大理石走廊上,到處擺著鮮花
與綠色植物,通往二層的樓梯口鐵將軍把門,不過從陽台上飄揚著的床單來看,
二層以上應該是被充作學生和教職員的宿舍。

  我用一根鐵絲撬開了門鎖,二層原本是起居室和臥室,但裡面已經面目全非,
除了腳下的顏色泛紅的實木地板,屋子裡物件幾乎都換過了,原本的格局被改成
一間間的宿舍,宿舍裡統一放著兩張單人床,從房間的佈置和擺設來看,這裡的
學員大多數都是女生。

  在梅妤的記憶中,三層有一個很大的書房,裡面一排排的藏書是她童年遊憩
的場所,但現在那裡一本書籍也看不到了,胡亂堆著積滿灰塵的雜物;曾經的琴
房也物是人非,外公珍藏的古琴不知去向,取而代之的是一堆損壞了的西洋樂器。

  我們並沒有在上面停留太久,這裡的變化太大了,完全沒有記憶中那美好時
光的影子,梅妤的心情變得有些低落,她並不想在看那些人在這裡生活的痕跡,
匆匆瀏覽一遍便催著下樓了。

  站在樓下的綠蔭裡,梅妤呼吸了好一會兒新鮮空氣,這才有些緩過來。我一
直很耐心體貼地陪伴在她左右,這讓梅妤很是受用,她開始以一位女主人的身份,
為我引導介紹著悅琴莊的過去。

  「一百多年前,這裡只是個人煙稀少的漁村,根本沒有現在這麼多的度假村
和浴場,外公當年用二百塊銀元就買下了這座荒山,他看上了這裡的海灘和山崖,
想晚年在山濤海浪間度過,所以花了很大的心思整飭這裡。」

  我們手牽手徘徊在那些希臘圓柱下方,她柔若無骨的纖手很自然地留在我掌
中,十指相扣間讓我如臨仙境,就好像全世界都落入我的掌握似得。凌冽的海風
經過法國梧桐的過濾,吹在身上已經變得溫柔起來,梅妤清澈的話音聽在耳中如
沐春風,我心中只願時間能夠停留在此刻。

  「他修了可容汽車上山的馬路,在山頂栽種了法國梧桐和杜鵑花,包括現在
還在用的那個碼頭棧橋,都是外公他老人家當年營建的。這座小白樓也是按照他
的喜好來建的,設計師是一個意大利傳教士,所以建築帶有地中海的古典元素。」

  梅妤娓娓道來,她穿著小黑裙的窈窕身子漫步於圓柱之間,那兩條玉藕般雪
白纖細的長腿邁動的步伐是那麼優雅,玉足下那雙銀色方扣RV魚嘴鞋敲擊出清
脆的響聲,帶著我走進一樓最右邊的那部分房間。

  原本那個寬敞明亮的廚房被隔成了兩半,一半保留了炊具,另一半充當了儲
藏室;我用一根鐵絲打開了餐廳的門,看著擺了十幾張塑料餐椅的室內,和被雨
水侵蝕得有些脫落的牆體,梅妤有些感慨道:「原來這裡有一張又大又長的橡木
餐桌,那是P. & O.公司郵輪從倫敦帶回來的,可以容納二十多人進餐,還有牆壁
上那些莫奈的油畫,後來都不知到哪去了。」

  這個餐廳給我們的印象並不令人愉快,梅妤只是轉了一圈便走了出來。我如
法炮製地打開相鄰的另一扇門,這裡明顯比餐廳那一邊好多了,四周的落地長窗
透射進來的光線,把整整三百多平方米的大廳照得一片通明。

  梅妤也覺得有些驚訝,她激動的向前走了幾步,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大廳道:
「他們把起居室、客廳和打通了,這間屋子比以前更大更亮了。可是——那些沙
發、書櫃、窗簾都不在了。」

  的確,這個大廳完全沒有留下任何老時代的印記,刷得粉白的天花板上掛著
整齊的照明設備,腳下光滑堅實的實木地板像是打過油蠟般亮可鑑人,兩面牆上
都是裝著長長的落地窗,另外兩名實牆上都貼著齊牆高的鏡子,鏡子前裝的不鏽
鋼扶手與角落放著的音響設備都證明了,這是一間很專業的舞蹈練功房。

  梅妤腳下的高跟鞋踩在實木地板上發出錚亮的響聲,她好像發現了新大陸般
朝牆邊走去,那裡放著一架三角鋼琴。她取下綠色天鵝絨幕布,動作熟練地掀起
琴蓋,露出下面的黑白鍵盤,塗著黑色鋼琴漆的琴身上銘刻著幾個金色英文字母
——「 STEINWAY SONS」。

  我雖然並不懂這架「樂器之王」的品牌,但也看得出眼前這架鋼琴的工藝十
分精良,能擺在小白樓的物件都非同尋常,這架鋼琴雖然擦拭得十分整潔,但仍
可看出有一定年月了,古典優雅的琴身帶著一股沉默的美感,與周圍過於現代化
的裝飾格格不入。

  梅妤伸指在鋼琴鍵盤上輕彈了幾下,一串悅耳的琴聲便從她指尖流了出來,
她有些愛不釋手的撫摸著琴身,臉上帶著緬懷的神情道:「這麼多年了,這架琴
倒是沒什麼變化,他們的眼光還算可以。」「梅,你何不彈一曲瞧瞧。」

  我滿是欣賞的看著眼前的玉人,她的一顰一笑都是那麼的優雅,令我百看不
厭。

  「我?」梅妤有些吃驚地反問道。

  「這個,我已經好久沒碰鋼琴了……」梅妤嘴上是這麼說,但我看出她眼中
有些躍躍欲試的神色,便隨手拉過帶軟墊的琴凳,不由分手的扶著她的肩膀,讓
她在鋼琴前坐了下來,輕聲道。

  「有些東西你嘗試過,就一輩子也不會忘記的,我相信你可以的。」梅妤抬
起臻首,那對鳳目中閃爍著光芒,好像有幾分感動,也有幾分理解,她輕輕地點
點頭,然後便凝神聚氣地彈奏起鋼琴來。

  鋼琴所在的位置是朝著懸崖這邊,午後的陽光透過長長的落地窗,斜斜地射
在一塵不染的琴身上,梅妤光潔如玉的額頭在陽光後形成一片陰影,她嫣紅的嘴
角掛著淡淡笑意,細長的白胳膊隨著手指的起落微微聳動著。

  她纖長窄細的腰板挺得筆直,小黑裙背後露出的兩片瘦瘦肩胛骨微微顫動,
雪白的脖頸微微向下俯著,水仙花瓣般的十根纖指輕輕抬起又落下,就像一連串
的冰棱般飛濺在鋼琴上,那黑白鍵盤像一個個小精靈般活了起來,隨著她纖指的
敲擊與按壓律動著,演繹出一曲悠揚的樂聲。

  我靜靜的站在一側,看著梅妤沉浸在樂曲中的模樣,心中充滿了愛慕與欣賞
之意。

  隨著樂聲的展開,我好像置身於一條緩緩流動的運河上,兩旁佈滿了琳瑯滿
目的商店和鮮花,我站在一艘點著火炬的長船上眺望河岸,身邊有一位貌若天仙
的女子在輕聲吟唱著,她的歌喉誘人如海妖,她的容顏美麗如仙后,陽光灑在她
玉雕般的面容上,也灑在波光嶙峋的河面上,交織成一幅美不勝收的圖畫。

  我忍不住近身上前,細細觀看著那如畫般的容顏,不知是否我口吐呼吸擾動
到的緣故,梅妤的胳膊突然抖動了一下,手指在黑白鍵盤上劃出幾個破音,音樂
嘎然而止。

  梅妤搖了搖頭,有些自嘲道:「十幾年沒碰,這首《威尼斯船歌》都有些生
疏了。」「不會的,你彈得很好聽呀。」我由衷的讚美道,雖然我並不懂鋼琴曲,
但聽在耳中卻十分享受,就像她演奏的古琴一般,有著一股抓住人心的奇特魅力。

  「差多了,瑾兒小時候我經常陪著她練琴,等她長大後我基本沒怎麼動琴了,
以後你讓瑾兒為你彈彈,她的技法可比我強多了。」梅妤移步到長窗前,頗有感
慨道。

  我走到她背後,伸手圈住她的纖腰,梅妤並未牴觸我的動作,她微微向後仰
靠在我懷裡。看著窗外一片蔚藍的海景,萬里無云的碧空飛翔著幾隻海鷗,戶外
梧桐樹上的知了沒完沒了地唱著歌,但我的心中卻很是平靜。

  我低頭湊在她雪白頎長的脖頸上,聞著她身上淡淡的冷香,輕聲道:「梅,
你又犯規了,不是說不許提到其他人嗎?」梅妤好像有些無辜,又有些無奈的聳
聳肩,她雙手按在我的手掌上,輕聲道:「是哦,我錯了,你想怎麼懲罰我呢。」

  她的話音中有著尋常難見的嫵媚,其中還蘊含著一絲俏皮之意,我的手掌透
過小黑裙的衣料,可以感覺她纖腰上嬌嫩的肌膚,心中有股慾望正在緩緩升起,
我雙手不由自主地開始輕輕摩挲她的纖腰,嘴唇貼在她纖柔的脖頸上輕聲道:「
這個嘛,讓我想想看。」

  梅妤很敏感的發現了我身上的變化,她玉臉上飛過一抹酡紅,有些害羞的掙
脫我的雙手,走開幾步道:「你可別胡思亂想哦。」

  「你以為我在想什麼?」我攤攤手,有些無辜的道。

  「誰知道,你心思鬼得恨。」梅妤揚了揚黛眉,白了我一眼,她順勢沿著牆
壁走過去,在鋼琴的另一邊有一個檯子,梅妤看了看上面的按鈕,有些好奇道:
「沒想到,這裡的設備還挺齊全的。」

  「這是做什麼用的?」我跟著她的腳步,上前看著道。

  「這是一套國外進口的播放設備,是給舞蹈學員伴奏用的。」梅妤一邊說著,
一邊指揮我把電源給接了上去。

  她按了幾個按鈕,調試了一下,馬上有一陣音樂從四面八方傳了出來,我才
發現屋內四角都裝有音響,整個室內頓時充斥著宏亮悅耳的音樂聲。

  梅妤好像被音樂給吸引住了,她輕輕扭動著脖子,兩條纖白的玉腿在地板上
微微滑動,好像對這首曲子十分熟悉一般,我忍不住開口問她。

  「這是柴可夫斯基的《天鵝湖》,這邊老師的水平應該還不錯,算是淮海市
的老牌芭蕾舞學校了。」梅妤輕輕道來。

  我看著她輕盈的身段,突然躍出了個想法,當即就說了出來:「親愛的梅,
我想看你跳舞的樣子。」

  「這是請求呢,還是懲罰的內容?」梅妤一對鳳目好像會說話般盯著我看,
她嘴角似笑非笑道。

  「兩者皆有。」我聳聳肩,很放鬆的看著她。

  梅妤有些無奈的搖搖頭,但她臉上的表情卻沒有表現出拒絕的樣子。她先是
伸手扶在大腿根部,十根纖白細指輕輕滴把小黑裙側邊拉鏈拉了起來,將那兩段
剛出水白藕般的長腿完全露了出來,然後她扶著音響控制台的邊緣,曲起小腿取
下玉足上的RV方扣魚嘴鞋,等她雙腳的鞋子都被脫下放置一旁後,梅妤就這樣
光著腳踩在實木地板上。

  然後梅妤轉而正面對著我,她兩條白胳膊虛抱在胸前,臻首自然而又高傲地
向上一揚,兩條纖細的玉腿就原地立了起來,她就像一隻窈窕端莊的仙鶴般屹立
在地,那兩條又細又長的白腿挺成一條筆直的線,那種渾然天成的美感給人予極
大的震撼與享受。

  此刻那對新月般的玉足向上繃得緊緊,完全是靠著腳尖的力量支撐在地板上
,不過就算那白藕般的長腿完全伸直的時候,腿上的線條卻依舊那麼柔和優美,
而她臉上的表情從始至終卻沒有什麼變化,依然如春風般溫柔得令人沉醉。

  我不自覺的吞了口唾沫,梅妤卻沒有在意我痴痴的眼神,她接下來便隨著
《天鵝湖》的樂曲跳了起來,雖然身上的小黑裙並不是為了跳芭蕾舞而設計,但
她的舞步卻一點不受影響,無論是點地、旋轉、踢腿、跳躍都做得很到位,就像
一隻白天鵝般在光滑的實木地板上舞動,那兩條晶瑩白膩的纖細長腿像天鵝翅膀
般,在實木地板上跳躍撲扇,呈現種種優美的姿態,而且在踢腿抬足之間,我還
捕捉到了那腴白勻稱的大腿內側,那一抹素白色的真絲內褲的痕跡。

  梅妤跳完這一段就停了下來,她按著自己不斷高聳的酥胸細細喘著氣,那白
玉般的臉頰上已經佈滿了紅暈,我含笑鼓掌上前道:「太棒了,梅,你美極了。」
像是被我的讚美帶動了情緒般,梅妤用纖指捻起小黑裙的裙裾,兩條如鶴般又細
又長的玉腿微微交叉,姿態無比優美地低下臻首,雙手攤開對我行了個屈膝禮,
她盤著的烏黑髮髻後露出雪白頎長的脖頸,低頭時流露出的溫柔神態,讓我看得
如痴如醉。

  梅妤行完禮後,抬起臻首看到我眼中的狂熱,有些不好意思的用手背貼著微
燙的臉頰,輕聲道:「哪裡呢,比正規的差多啦,我怎麼比得上那些小姑娘。」

  「不管別人怎麼看,你在我心中就是最美的。」我緩步上前,用最真誠的語
氣說著。

  「岩,你……」梅妤的鳳目光芒閃爍,從眼神看她已經被我徹底打動了,但
我不等她說出口,便用口封住了她的雙唇。

  「唔……」梅妤很熱烈的回應了上來,兩張嘴一湊在一起,她的嘴就將他的
嘴吻牢了,不知怎麼一來她那條柔軟的舌尖吐入了我嘴裡。而我也情不自禁地嘬
住了她的舌尖,和她相吻得如醉如痴起來。舌尖跟舌尖交相纏綿,也不知是在誰
的口裡。

  她像是拋下自己身份的同時,也將所有的矜持與含蓄都拋下了,完全憑著本
能迎合著我的熱吻,我們彼此就像沙漠了渴極的旅人一般,瘋狂的索取著對方的
津液,兩條長舌就像蛇一般糾纏著,盡情的挑逗和安撫著對方的情慾。

  我們不需要跟對方說太多,只是一邊激情舌吻著,一邊褪下自己身上的衣服,
一件件的衣物如雪片般飛落,灑在光滑明亮的實木地板上。我們是如此的難分難
舍,偶爾舉手抬足間需要分開片刻,但結束之後立馬很快又黏到了一起,好像恨
不得兩人可以永遠肉體相連一般。

  沒多久,我們就像兩條蛻皮的長蟲一般,身上一絲不掛的赤裸相呈,我迫不
及待的抱起梅妤勻稱腴白的纖柔玉體,將她放在鏡牆上的不鏽鋼把手上,分開那
兩條白藕般的纖長細腿,梅妤雙腿間那私處已經泉水淙淙,我將自己堅硬如鐵的
粗長陽具在上面轉了幾圈,便提臀用力向上一頂刺入其中。

  「嗯……」梅妤從鼻中發出一聲輕微的悶哼,她的雙腿卻不由得向裡收緊,
那纖長如白藕般的細腿就纏在了我的腰上,我能感受到那極致緊窄的花徑內傳來
的一陣陣吸力,我們倆對彼此的性器已經十分熟稔,我雙手抬著那對腴白纖細的
大長腿,將梅妤頂在鏡牆上大操大弄起來。

  或許是室內營造出的獨特氣氛與情調,梅妤的身體變得很是敏感,我的巨莖
抽插了沒幾下,就感覺裡面分泌出了大量的春水,那一圈圈肥厚滑膩的嫩肉更是
死命糾纏上來,隨著我的兩個卵袋不斷甩動,拍打在她雪白豐膩的桃心粉臀上,
很快室內就迴蕩起「啪啪啪」的皮肉拍擊聲。

  夾雜在這些男女交接的異響中,還有一種「箜箜」的輕響,那是因為梅妤是
被我抱著放在不鏽鋼護手上,隨著我那馬達般擺動的胯部動作,她的玉背不斷地
被撞得拍在背後的鏡子上,所以才發出這樣的聲響。而她的兩條白藕般纖長的玉
腿斜斜地在我腰上交纏,那新月般柔美纖細的足弓繃得緊緊得,從背後看過去像
是一個英文字母V般,十顆玉石花瓣般的趾甲向內曲著,好像不堪承受我的衝擊
般微微顫抖。

  由於這個姿勢的緣故,梅妤可以跟我保持在一個水平線上,我們面對著面沒
有任何高度上的差距,這讓她得到了與以往不同的身心體驗,我們身體每一個部
位都不閒著,不但盡情地用舌頭在對方口中攪動,而且雙手也不停地撫摸著對方,
梅妤胸前那對豐膩雪乳自然躲不開我大掌的侵襲,而她也愛不釋手地撫摸著我上
身堅實如鐵的肌肉,我們就像一對情竇初開的戀人般,相互欣賞又相互迷戀著對
方的身體。

  我將長舌從她香甜濕滑的檀口中抽出,嘴巴緊貼著那光滑如脂的白膩肉體向
下舔舐,我一隻手抓起那柔滑嬌嫩如新剝雞頭肉般的雪乳,張開大口便含住了那
鮮紅的乳尖,我的舌頭在上面挑撥舔動著,將那粒紅豆弄得又硬又挺。那白膩乳
肉如奶油般滑不留手,我如痴似狂般的吞嚥吸嘬著,幾乎將半個雪乳都吞入口中,
這邊玩罷又換另一邊耍弄,很快那對腴白雪乳上都沾滿了我透明的口水,顯得尤
為鮮亮淫靡。

  「嗯……,岩,輕一點,求你了。」梅妤口中細細喘著氣,她全身上下每一
個細胞都被我點燃了,細長的鳳目內散發著前所未有的異彩,但從她那嫣紅薄唇
中發出的呻吟,卻依舊那麼克制。

  但我卻我行我素,依舊用嘴巴在她胸前拱來拱去,把她的乳房拱得像兔子一
樣活蹦亂跳,我的手又在她的白膩光滑的小腹上又抓又搔,抓搔得她像觸了電一
樣,快樂得直哆嗦。我用潮乎乎的大舌頭舔遍她的脂白如玉的上身,舌尖像風瀲
水面般,游來游去,舔來舔去,弄得那白花花的身子不住亂顫。

  梅妤把那兩隻細長的白胳膊纏在我脖子上,雪白如玉的身子承受著我一波又
一波的攻勢,任由我的大肉莖在她蜜穴裡面橫衝直撞,一雙潔白的長腿緊緊地夾
著我的腰際,湧動的快感迫使著她下意識地往上蜷起腿,於是在她白膩的兩腿間
露出了一抹鮮紅的花瓣,在我的大肉莖抽出的時候,一股透明的液體也隨著粗大
的莖身濺了出來,直噴到了我的大腿內側。

  我的大肉莖讓那花汁蜜液浸泡下又暴漲了許多,我奮力地在那花徑腔道內橫
沖直撞,恨不得重重地將她穿透,又見梅妤挺起著腰肢迎湊用力幫襯,讓我的欲
望愈加淫熾旺盛。我使出渾身的解數,前挑後鉤,一上一下,一深一淺,就像個
藝術家般擺弄著胯下這具優美玉體。

  不一會,我的額間已是大汗淋漓,汗水滲出在古銅色的肌膚上如珠一樣滾動
,一陣又一陣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洶湧而來,觸擊著身上神經的末末梢梢也跟著酥
麻,暢快無比。

  只見梅妤兩道高挑黛眉緊鎖,一個雪堆般身子似乎通了電一樣,旋轉著,扭
擺著,上下竄動著,前後起起著,令人吃驚地與我胯下那玩意兒緊纏著,隨著我
的抽送顫慄不已。嫣紅唇瓣中的呼吸時而急促,時而細微,口裡含糊不清地說著
什麼,雙手好像不知該放在哪裡才合適似的,時而自顧在我的身上亂摸,時而又
用力扒住我聳動的屁股,時而抱住我粗壯的脖頸,尖尖的十指深深嵌入我肌肉中。

  梅妤覺得自己變成了一隻白色的天鵝,隨風飛翔在空中,悠悠蕩蕩的在云端
裡飛行,在她的身體下方展開了一副如童話般的美景,她好像被一股強大而又堅
定的力量托著,一會兒將她高高拋揚起,一會兒又將她甩落下來,她不知自己身
在何方,只懂得隨著這股力量的方向,妖妖嬈嬈地舞動出各種姿態。

  室內的音響還在持續播放著宏大的樂聲,那首《天鵝湖》舞曲已經接近尾聲
了,王子以自己的智慧和真愛戰勝了黑天鵝的誘惑,邪惡的魔王被正義所擊敗,
公主和所有被變成白天鵝的女孩都恢復了人形,她們滿懷欣悅地與王子翩翩起舞,
迎著晨曦慶祝心聲。

  在日光西移的午後時節,海濱的小白樓迎風矗立,鋪著光滑實木地板的練功
房中,這對赤裸的男女抵死交纏在一起,男人的身體高大健美如天神,女人的身
體纖柔嫵媚如天女,這兩具得天獨厚的肉體緊密相接,演繹著一曲令人心神蕩漾
的生命之歌。

  在8 小時之前,我們還被禁錮在自己鑄就的牢獄中,她是別人的妻子,我是
別人的兒子,她是別人的母親,我是別人的男友,我們偶爾相交卻又迅速分離,
彼此努力扮演著自己生活中的角色,體驗著偷情的樂趣又受著身份的煎熬。

  但現在一切都被拋在了身後,在這個寂靜無人的小白樓內,我們拋開了所有
的身份和鼓勵,拋開了社會角色與倫理關係,拋開了紛繁俗世的一切束縛與禁錮,
只是遵從著心底最真切的慾望,不顧一切地用身體表達著自己的愛意。

  實木地板上隨意灑落著男女的衣物,那對側躺著的7釐米高跟RV魚嘴鞋旁
邊,一條貼身剪裁高貴優雅的小黑裙扔在地面,旁邊搭著條素白色的無肩帶半托
文胸,與那雙魚嘴鞋相距不遠處,胡亂扔著男人的襯衫、西褲與皮鞋,而在這些
匆忙脫下的衣物對面,那齊牆高的鏡子完整的映出了室內的景象。

  一個身材高大健美如古希臘雕像般男子正赤裸著身體,兩條多毛的長腿邁動
著穩重步伐行走在室內,他的手中抱著一名身材窈窕勻稱、膚色潔白勝雪的女子,
那女子腴白滑膩的身子好像玉雕一般,除了頎長脖頸上的奶白色珍珠項鏈外,身
上赤裸裸滑溜溜的一絲不掛。

  她被男人分開雙腿托在胳膊彎上,兩條細長白嫩的胳膊緊緊摟住男人粗壯的
脖子,從背後看過去她的玉背瘦削無骨,纖腰不堪一握,就像一條白得透明地長
蟲般附在男人古銅色的身軀上。

  她那黑玉般的青絲在腦後盤了個簡簡單單的發髻,隨著身體的晃動輕輕搖擺
著,而在那窄得像要折斷的楊柳細腰下方,兩坨桃心狀的豐膩雪臀正一上一下地
顛動著,白膩光滑的胯間那具嫣紅花瓣蜜穴,此刻被一根粗若兒臂的陽具插入,
巨莖的主人臀部不斷地搖擺頂動著,帶動著那個粗大的肉莖在花瓣蜜穴裡進進出
出,那陽具有著異於常人的體積和長度,每一次插入抽出都帶出大量的透明黏液,
滴落在光滑潔淨的實木地板上。

  室內四個角落的音響正在放著歡快的芭蕾舞曲,音樂已經由先前舒緩纏綿的
《天鵝湖》換成了熱烈奔放的《卡門》,狂放不羈的節奏就像熱情的吉普賽女郎
般誘人,每一個音符都可以調動人內心深處的慾望,讓血管開始燃燒,讓心跳開
始加速,讓一切都脫離現實。

  而下體交合在一起的我們,更是沉醉在無邊的肉慾與春情之中,梅妤就像一
個柔弱的瓷娃娃般被我抱在手上,任由我的陽具在她花瓣蜜穴內抽插不止,同時
我邁著腳步在室內走動著,讓她通過鏡牆看到我們兩人交媾的姿勢與神情。這兩
具年齡差距甚大但卻充滿美感的肉體在鏡子幻化出種種景象,更加刺激了我們的
慾望。

  我的胯部像裝了馬達般飛快擺動著,每一次都將那根粗長的大肉莖深深捅入
蜜穴深處,碩大的龜頭刺破肥沃的花心嫩肉,像一根長槍般直抵到花房腔壁上為
止,在這種強有力的迅猛抽插之下,梅妤的花徑腔道內每一處都被開墾到,每一
處敏感帶都被刺激到,全身好像被電流帶過般不可自已地顫抖起來。

  「吖……」從梅妤的薄唇中發出一聲媚意十足的呻吟,她的語調裡帶著幾分
顫音,這聲音好像是從她的內心深處發出的,但卻動聽得足以震懾魂魄,讓人渾
身酥軟、心跳變緩。

  「梅——」我穿著粗氣叫喊著她的名字,這個稱呼好像對我有著極其特殊的
意義般,我似乎在用口中的話語表達對這個女人的佔有,就如同我的身體此刻正
在做的事情一般,我小腹上濃密的陰毛和她稀疏的恥毛劇烈地攪在一起,貼緊了
又分開了、合上又張開,完全像是精心編排的舞蹈中配合熟練的一對表演者。

  「岩……吖」梅妤細聲細氣地回應著我的呼喚,她雖然竭力壓低自己的音調,
但卻無法掩飾話語中那一絲絲的膩意。

  男人抱著自己轉了個身子,梅妤發現自己的足尖已經抵到了冰涼的鏡子上,
鏡子裡的自己髮髻凌亂,小小的臉蛋上紅彤彤的,身子被男人寬闊厚實的背部擋
住了,只有兩條又長又細的白腿在不斷抖動著,她恰才想起自己正在做的事情,
這種事情她之前從未想過,也從沒覺得自己會在這種地方,這種地點,但現在一
切都不重要了,她只知道這讓她充滿了快樂。

  梅妤看著鏡子中自己的眼睛,那對往日清冷的鳳目發放出狂熱的、茫然的火
焰,薄薄的紅唇濕漉漉的,從白玉般的皓齒間細細喘著氣,幾乎可見裡面鮮紅的
舌尖,男人的手指撫摸著自己的下巴,他的動作輕柔卻很堅定,自己臉蛋不由得
傾斜向他,他開始親吻了,我們的嘴唇相遇了,立刻攪在一起擠壓起來,那種煙
草的味道已經十分熟悉,就像是自己多年的男人一般熟悉,梅妤不由自主地張開
檀口,將自己的丁香小舌吐入男人口中,舔著他濕乎乎的大舌頭,品嚐著我他口
中的獨特味道。

  男人的那玩意兒已在私處裡變得更加粗長巨大了,並且有規律地向上頂撞著,
梅妤覺得自己蜜穴深處肥嫩的花心,正一鬆一緊地含住他碩大的龜頭,當她扭擺
著腴白桃心雪臀前後碾磨挪動時,那大龜頭處的冠狀溝正好壓迫刮著那顆飽滿的
蜜豆,那種前所未有的刺激讓梅妤不知身處何處,一方面她要忍住因為快感即將
發出的呻吟,一方面又要面正對著在自己小口中不斷攪動的那根大舌頭,那種整
個人渾身上下都被佔有的感受真是筆墨難以形容的。

  我重新把梅妤抵到了那面鏡牆上,雙手按在冰涼光滑的鏡子上,完全依靠下
身那根巨莖支撐著身上的女體,我雄偉如山的身軀上每一塊肌肉都繃得緊緊的,
就像一隻發情的公獸般,瘋狂地挺動著胯間那根大肉莖,以一種肉眼難以辨別的
頻率飛快抽動著。

  梅妤就像一條八爪魚般將我頭頸腰身纏得緊緊的,她白膩晶瑩的纖長玉體像
沒有骨頭般,在我的猛烈撞擊下搖晃激盪呈現各種姿態,在鏡子中映射出一條白
花花的長蛇,她纖細柔膩的身子像碾碎的玉石般甩落在鏡子上,那冰片般的玉背
撞得鏡子砰砰直響。

  她緊緊閉著那對清澈嫵媚的鳳目,不住地搖晃梳著優雅髮髻的臻首,潔白的
玉齒把薄唇咬得一片鮮紅,高挑黛眉似蹙非蹙,兩排扇子般的睫毛似抖非抖,往
日裡寶相莊嚴的玉臉上有著一股難以言說的表情,那表情似苦似樂、似笑非笑,
好像極力在控制某種情緒,又好像忍不住要張口歡唱。

  我用力頂動了十來下,突然間慢了下來,然後停住了,巨莖狠狠地刺穿她肥
嫩的花心,深深地捅進她溫熱滑膩的花房,那根東西深抵著在我的花房深處隆隆
的震動著,逐漸地變得更加強大粗壯,我感覺龜頭馬眼一陣酸麻襲來,然後便極
度歡愉地渾身顫抖著,一陣爽快愉悅無比的感覺從裡到外散開來,將大股大股的
濃濁精液噴射出來,像辛勤的園丁般澆灌著這具白玉觀音般的女體。

  梅妤像是心有靈犀般反身纏了上來,那對白藕般的長腿將我的腰間夾得死死
的,感覺一股電流從我奔流的噴射中釋放出來,讓她從裡到內都像是被電波穿透
一般,花瓣蜜穴內的肉褶一陣陣的痙攣顫抖包裹住巨莖,然後大量的春水花蜜不
斷打在碩大龜頭上,我們兩人的身體緊緊地交融在一起,好像恨不得將自己揉碎
再塞到對方體內般。

  陽光透過窗外的法國梧桐投射進來,在梅妤如碾玉觀音般的纖白肉體上灑下
一片片碎碎的光斑,那光斑就像一串串金錢般佈滿了那具白得透明的柔軟玉體上,
使得那纖瘦滑膩的肢體多了種野性的魅力,原本光潔白淨得全無煙火之氣的肉體,
頓時像是活了過來一般充滿了生命力,就如同她軀體扭動著的節奏與幅度一般。

  她那兩條頎長纖細的玉腿分開跪坐在我的身體兩側,平坦滑膩的雪白小腹上
深深凸起一條粗長的棒狀物,小腹下方那一撮柔軟順滑的恥毛隨著那根棒狀物的
攪動變幻著形狀,恥毛遮掩著的花瓣蜜穴已經腫脹得露出鮮紅的嫩肉,幾縷透明
液體黏在忽隱忽現的粗大莖身上,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著淫靡而又色情的光芒。

  沿著光滑白膩的小腹而上,那瘦瘦的胸前兩坨雪白柔膩的乳肉正上下起伏著,
抖出一波波令人目眩的乳浪,雖然這兩坨雪乳的體積並不驚人,但那毫不下垂的
尖挺乳型卻充滿了和諧的美感,乳尖那兩點鮮紅欲滴的紅豆更是俏皮的舞動著,
像是在歡快地表達女主人身心的愉悅。

  她原本盤在頭頂的發髻不知何時鬆散了下來,那如綢子般光亮順滑的黑髮隨
著臻首甩動著,像一匹正在抖動著的上好錦緞,陽光造成的金色光斑灑落在那綢
緞上,形成了一圈貴氣逼人的美麗花紋。

  她如天鵝般優美的雪白脖頸左右扭動著,脖子上那兩圈雅緻的奶白色珍珠項
鏈有節奏的在那豐膩的乳溝中滾動。那張往日裡清麗冷豔的玉臉上佈滿了瑰麗的
紅霞,她緊緊的閉著那對清澈的鳳目,兩片薄薄的紅唇咬得緊緊的,只有白玉般
纖細鼻翼不斷翕動著。

  日漸西移,山崖上的海風也減弱了不少,就如同小白樓內的音樂聲般柔軟舒
緩,練功房裡播放的芭蕾舞曲已經變成了《睡美人》,悠揚的圓舞曲輕鬆活躍、
抒情優美,盡情描述著一場突如其來的邂逅,這一段又被稱為《玫瑰花的慢板舞
曲》,描寫無比美麗的歐若拉公主在十六歲的生日宴會上,深情接受求婚者獻上
的玫瑰花。

  梅妤的兩根細長白胳膊抓在我粗壯的手臂上,她嬌怯不堪的玉體正像一位姿
態端莊的公主般,以女上位的姿勢騎在我身上,隨著她玉石觀音般纖柔玉體的起
伏不斷,我的巨莖正不斷地被那具花瓣蜜穴吞進又吐出,這種女上位的姿勢可以
讓女人的蜜穴完全感受到男性生殖器的長度與體積,由此帶來的身心交融快感是
極為強烈的。

  而我此刻更是享盡了人間難得的豔福,特別是在自己身上馳騁的卻是心中仰
慕已久的女神,這個優質美人放下了自己所有的矜持與驕傲,將自己雪雕般的完
美肉體展現在自己面前,並且像一個女騎士般分開雙腿騎在自己的生殖器上,這
種視覺與心理上的雙重衝擊,結合著那具緊窄花瓣蜜穴的極致感受,讓我如臨仙
境,美不勝收。

  但梅妤卻是另一番心思了,她之前雖然與我有多次交歡,不過那都是以男人
的感官需要出發,而且我的動作總是略帶有強暴的意味,而此次放開心扉拋卻身
份與男人做愛,卻是突破了她一直堅持的原則與信念,雖然她也有與丈夫嘗試過
這種女上位的姿勢,但那與今天胯下的男人簡直是不能相比的。

  這個男人的根莖是在太大了,每次進入時都像是要把自己劈成兩半般,將自
己的私處擠得四分五裂,自己一直引以為傲的緊窄腔道被硬硬的撐開,那種懷疑
自己快要裂開的感覺實在是太令人難堪了。

  而且男人的那玩意兒又很長,每每都要捅到自己的花徑深處,要是自己屁股
坐得過實的話,那個粗大的龜頭就會刺破自己的花心,直直的插入自己的滑膩潮
濕的花房內,那裡可是連丈夫都沒有涉足過的地方呀,可這個男人卻輕而易舉的
佔據了那塊處女地。這種感覺讓梅妤很是羞恥,但又有著一種莫名的刺激,好像
自己身上原本屬於丈夫所有的部分,被丈夫之外的男子所竊取了一般。

  不過她此刻無暇多想,因為隨著大肉莖每一次對花心所做出的衝擊,她越發
覺得自己身上像過了電一般,一直積蓄在小腹處的那股酸脹的感覺隨著巨莖的插
入煙消云散,但一旦男人的那玩意兒抽離的話,那種酸酸的感覺就會重新回來,
並且讓她蜜穴裡像螞蟻在爬一般癢得難受,這種感官刺激驅使著她搖動自己桃心
狀的雪臀,拚命像讓巨莖在自己體內多停留片刻,但巨莖的過分粗長的體積又讓
她不堪承受,她只好依依不捨的抬起小腹讓下體得到喘息,只不過巨莖一旦抽離
那種酸脹感又再次填補了回來,只有重新吞入巨莖才能緩解那酸癢難耐的感覺。

  梅妤將她那個白得透明的身子上下晃動,那盈盈不可一握的纖腰扭得快要折
斷了似的,那如玉石觀音般的身子在空中抖出一圈圈的雪白肉浪。當梅妤將臀部
下沉座落時,那細長的鳳目微微閉上只餘一條細縫,好像沉浸於細細地體驗此時
體內那玩意兒的堅硬和深度,似乎那個龜頭兒在裡面變粗變大,而且無窮無盡地
在向裡深入,從未有男人如此地深入到她裡面,讓她感覺到自己從下面到心裡到
都被佔據了一般。

  似乎耐不住寂寞,男人開始挺動著小腹往上頂湊,那根玩意兒強大得好像要
把梅妤整個人頂起了,那又粗又長的大肉莖向上緊擠著,將梅妤下體內的每一處
褶皺和腔壁都開墾過去,梅妤的蜜穴花徑就像一個溫曖濕潤的巢穴,裡面的一圈
圈嫩肉緊緊包裹住那根巨莖,如同禁錮著一隻調皮可愛的動物似的。

  「不准動啦。」梅妤嬌嗔道,她的話語配合著她臉上的神情,有著難以言說
的嫵媚。

  她把兩根白藕般玉臂撐在我壯實的胸膛上,胸前的兩串奶白色珍珠項鏈悠閒
自在地晃動著,與那對雪白豐膩的玉乳相映成趣,兩顆鮮紅的乳尖就像是小白兔
的眼睛,在面前調皮地一閃一閃。

  我的雙手向上,一把抓住了那串珍珠項鏈間的兩坨雪乳,那粉嘟嘟滑嫩嫩卻
富有彈性的腴白嫩肉在我手指搓動下像是要化開般,我用手指碾磨著兩枚脹得尖
尖硬硬的紅豆,輕輕的壓著那有彈性的鮮紅乳尖,逗弄得她口中低低地發著柔膩
的細細哼聲。眼看著梅妤那對大小適中的雪乳在自己手掌中隨意改變形狀,我的
野心與慾望得到了更多的滿足,非但沒有偃旗息鼓,反而更為賣力地用胯下的巨
莖不停地在蜜穴花徑裡猛烈地頂撞。

  梅妤弓起雪砌般的纖瘦身子,從背後看上去她就像是用一整塊白玉雕出的一
般,那細長的纖腰配合著窄窄香肩扭動,一直到那對桃心狀的腴白雪臀位置,又
像是一把由大師精工打製的小提琴,在法國梧桐投射下的細碎光斑中,以著一種
無比優美的姿態舞動著,一陣陣細微而又奇妙的樂曲從這把小提琴中流淌出來,
那樂曲中充滿了男女之歡的生命活力。

  「岩,我不想動,也不想要你動。我只想要在那裡,安靜地坐著,讓我火熱
的身體深處接受你的侵略。」梅妤在心中暗暗念道,但她卻沒有說出來,只是閉
合了那對細長嫵媚的鳳目,兩條白藕般的長腿卻越發地夾得緊緊的,腴白平坦的
小腹上下起伏,蜜穴花徑裡像是有生命般一圈圈地收縮啃咬著那根巨莖,她像個
嫻熟的騎師在安撫一匹狂躁不定的小馬駒一樣,試圖使胯下那個男人安靜下來。

  但男人卻依舊我行我素,他繼續衝刺著,鑽探著,用那粗大玩意兒碾磨著,
他揮汗如雨地舞弄著那根長槍,就像贏得自己一直想要的獎品般,用那種志得意
滿的眼神看著自己,嘴角帶著一絲瀟灑不羈的微笑,那眼神讓梅妤有些微微生氣,
但又忍不住被他的目光所吸引,心中不知怎麼地對這個男人泛起了複雜的情愫,
她不知道這是愛還是恨,或者兩者皆有吧。

  但梅妤卻拿我毫無辦法,她只能盡力扭動緊窄柔潤的骨盆,搖晃著那兩坨桃
心狀的雪臀,自己把握著快樂的方向,那東西堅武不屈地屹立在她下面,使她混
身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活力,那堅硬頂撞的歡愉與充實飽脹的狂喜相混,讓梅妤從
口裡吐出了一連串因快樂而無法抑止的呻吟。

  「岩,你知道嗎?今天是我最快樂的一天,我好想時間能夠走得更慢些,可
以讓你在我身體裡留得更久些。」梅妤一遍一遍地在自己心裡重複著,但她卻始
終沒有說得出口。

  梅妤只能讓自己快活無比地扭擺的雪雕玉砌的身子,似乎是用這種方式向那
入侵者表達心裡想說的話,不管那些話兒在自己看來是多麼的愚蠢和幼稚,不管
男人的武器仍在自己的體內緩緩地悸動著,不管自己肥嫩濕潤的花心在瘋狂的套
弄中變得柔弱陣陣地抽搐,她無法停止身子的躥動,就好像不能停止呼吸一樣。

  梅妤忍不住發出帶著顫音的哀鳴,她像是中了毒癮一般盡情扭動著自己白白
的身子。花徑伸出無法自控地顫抖不已,一陣狂亂的不可自制的火焰激盪在她的
體內,灼燒著她嬌嫩的花瓣、她飽滿的花蕊深處,那火焰炎熱而沸騰,在男人不
停地抽動的那東西下傳染著,而花心的深處好像是火燒般扭曲痙攣起來,似乎自
己全身每一處肌膚都要被點燃了似得。

  在這兩種感覺的作用之下,梅妤食髓知味地搖擺著雪臀在我身上盡情馳騁著,
她如玉石觀音般的纖柔身子在空中幻化出五光十色,令人膜拜的嫵媚姿態。

  音響裡播放的音樂終於到了盡頭,但在光滑的木地板上滾動著的那對男女卻
沒有停止的跡象,那充滿男性雄風和女性嫵媚的肉體依舊不依不饒地交纏在一起,
他們的性具仍然肉貼著肉難分難捨,好像這特殊的環境,這特殊的氣氛,給了他
們無窮的慾望般,肆無忌憚、毫無羞恥地在彼此身上索取著最原始的快樂。

  梅妤已經記不得她到了多少次了,也記不清到底用了多少種姿勢,但此刻她
已經無力堅持在男人身上馳騁,她渾身的骨頭都像是被抽掉般乏力地仰面躺著,
那兩條動彈不得的纖長白腿卻被男人高高抬起。他將自己又長又細的雙腿併攏在
一起,那兩隻如新月般的足弓微微翹在空中,白得猶如透明的肌膚下方隱約可見
青青的脈絡,十根纖長白膩的玉趾上絲毫不做修飾,但卻如水蓮花般嬌弱纖美。

  男人好像對自己這對玉足有著特殊嗜好般,他十分溫柔專注地把玩著手中的
白膩足弓,那神情姿態就像是一個珠寶鑑定師看到絕世珍寶般驚訝而又狂熱,又
像一個小孩子看到心儀的玩具般喜悅與眷念。男人不僅用手把玩,他還把自己的
臉湊到玉足上摩挲撫弄,他粗粗的胡茬刮在嬌嫩的腳心,讓梅妤感到一陣陣的麻
癢,他奇怪的動作讓梅妤有些羞恥,這可是走路用的腳呀,他怎麼可以用臉去磨
蹭,還把那高高的鼻子貼在上面嗅了又嗅。

  但她心中又隱隱有些驕傲,雖然她很早就從心理學的文獻中瞭解到,有一種
男性對於女人的腳有著特殊的慾望,這種「戀足」的心理也是性心理的一種。但
她向來不相信真有這種人存在,她的丈夫也從沒誇過她那對小腳兒的美麗。而事
實上她一直為自己的這對玉足感到自豪,並且花了很多功夫去保養她們,只是時
至今日,這份獨特美麗才得到賞識她們的人。

  「梅,你快樂嗎?」男人喃喃自語地問著,梅妤並沒有開口回答,她的身體
已經說明了一切,雪白光滑的小腹上下抖動,蜜穴內的腔壁像是回應一般,發出
一陣陣的顫抖和抽搐,將那根粗大的玩意兒包裹得更嚴實了,她很清楚自己花徑
這般動作,可以讓男人為之痴狂並拜倒在自己膝下,但也只有面前這個男人,能
夠承受得住自己獨特的身體構造。

  果然,這種刺激沒有折服男人,反而讓他變得越發得大膽和狂野起來,他開
始用舌頭輕舔著那兩隻玉足,好像一點都沒覺得那裡不潔般,毫無忌憚地用舌頭
舔遍了玉足的每一寸皮膚,就連白嫩腳趾中的夾縫也不放過,梅妤的心中又是感
動又是喜悅,感動的是男人對自己的重視與關愛,喜悅的是男人對自己內心需求
的瞭解。

  他不但懂得我的心,而且還懂得我想要什麼,更讓我無法拒絕的是,他甚至
懂得那些我一直不懂卻真正想要的。他不但佔有了我的身子,也佔有了我的心,
但卻還在源源不斷地發掘我心中深藏的另一個自己,那一個塵封已久的停留在十
八歲前的小女孩。

  「梅,你是我的,只屬於我一個人的。」男人口中痴狂地吼著,那根玩意兒
挺動得更加猛烈了,糜爛而又淫猥的皮肉拍打聲響徹室內。

  一陣強有力的抽插打亂了梅妤的思緒,她方才意識到男人那根又粗又長的玩
意兒還在自己體內攪動著,就在他迷戀玩弄自己的雙足的同時,下體卻毫不松懈
地做著活塞運動,男人的體力與持久力實在太可怕了,他把自己送上了不計其數
的巔峰卻依舊那麼堅挺,要什麼樣的女人才能滿足他呢。

  「就算我是你的,你又會是我的嗎?」梅妤口中默默念道,她的心思紛雜而
又紊亂。

  現在在這個屋子內,他是屬於你的,可是出了這裡呢?他這麼年輕,還有更
年輕的女孩在等著,以後還會遇上更多美麗的女人。除了自己之外,還有太多的
女人會為他張開雙腿,像自己這般任由他在身上馳騁,只要他願意這麼做。

  想到此處,梅妤不由得幽怨地看了男人一眼,但這一眼後卻無法移開了,自
己兩條雪白的長腿被抓在男人胸前,他的肩膀寬敞偉岸,胸肌發達線條畢現,流
淌著熟銅般的光彩,墳起的胸肌中密佈濃黑捲曲的體毛,從胸膛中央開始蔓延地
向四周擴散,到了小腹出已是密密麻麻地一片。他赤裸著的身體猶如雕像般俊美,
一縷斜陽照在那大理石般輪廓分明的臉龐,好像給他古銅色的肌膚上了層金箔,
像極了羅德島上的阿波羅神像。

  梅妤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想到這些,之前她對男性的欣賞都停留在氣質、品
味和性格這些精神因素上,她從未像現在這般認真地注視一個男人的身體,但這
種感覺卻讓她很是新奇,因為這個男人的確有審美的價值。

  他骨骼的比例是那麼地勻稱,那些大大小小的肌肉是多麼地和諧,骨骼肌肉
之間形成的明暗對比,多麼富於力度和美感。這三角肌,二頭肌,腹肌和括約肌,
這些肌肉與骨骼親密無間地結合在一起,簡直不可分割。那肩胛上兩團隆起的肌
肉,像極了公牛的肩胛骨。還有胯下的那男根,青筋暴漲如弓起的靈蛇,張牙舞
爪地隨時準備著對獵物進行攻擊,他全身上下無處不充滿著雄性力量的美。

  梅妤覺得有些暈眩,她驚訝的發覺自己已經移不開眼神了,男人的身體像有
磁力般將自己吸住,好像什麼東西在萌芽,什麼東西在流動,不可遏制地流動,
在充滿身體芳香的漩渦裡流動。

  之前的一系列大戰讓男人流了不少汗,他身上那棱角分明的肌肉塊沾上汗水
後,就像一塊塊生銅般鮮明凸出,但他的動作依舊是那麼的專注和投入,他下體
那粗長的男根依舊是那麼的生機勃勃,就連那拍打在自己屁股上的「啪啪」聲都
依舊合乎著拍子。

  「別想那麼多了,世界上不是任何事情都可以想清楚的。」有個聲音像是在
心裡念叨著,在淳淳善誘地勸說著自己。

  不知為何,梅妤心中泛起一陣憐惜之意。幾滴透明的汗液從男人的鬢角滑下,
她掙紮著想用自己的足尖為男人擦拭,但男人卻不解其意地抓住了她們,反而將
那一根根纖長白膩的玉趾納入口中,細細地吸吮著她們。

  梅妤只覺得自己腳尖又酥又麻,不斷地碰在男人肥厚的大舌頭上,他口腔中
的熱度更是熏人。不知為何,一種奇妙的感覺從腳趾上傳來,沿著那條白藕般的
細長玉腿,與自己下身蜜穴內波浪起伏的快感交織在一起,花徑腔壁上的嫩肉好
像得到了某種召喚般,富有韻律地翻滾響應起來,那種奇妙的感覺是前所未有的,
以一股無可抵抗的波峰向梅妤襲來。

  「他愛你,他懂你,他讓你快樂,你還有什麼理由不接受他。」這個念頭像
一條毒蛇般,不斷的在她心中纏繞,而且越纏越深。

  梅妤不知所以,但卻無可奈何地被捲了進去,她只覺得從玉趾腳尖到蜜穴花
房深處,一股強烈的電流在迴旋傳送著,每一次的流動都帶來了極大的愉悅,花
徑腔壁上的每一處細胞好像都被激活了一般,無比歡暢地手舞足蹈起來,熱情活
潑地拉拽著那根不知疲倦的巨莖,似乎要與他皮肉相連地交融到一起。

  整個世界好像清晰了起來,梅妤的感官不知被放大了多少倍,她可以體驗到
黃昏那一抹斜陽掠過的溫度,也可以捕捉屋外法國梧桐樹上細微的蟬鳴聲,以及
海風吹過時帶來的淡淡鹹味。她可以感覺自己的血管收縮膨脹的幅度,她可以感
覺男人與自己口鼻中的呼吸規律,她甚至可以感覺兩顆心臟跳動的砰砰聲,那兩
者之間好像莫名的步調一致,像是與自己體內不斷進出的那根巨莖有著異曲同工
之妙。

  「把握這一刻就足夠了,明天的事情留給明天。」這個念頭突然湧上了心頭,
連她自己都沒有預料到,原來自己早就深信不疑了。

  梅妤突然泛起一陣莫名的喜悅,她不知哪裡來了一股力量,原本無力的四肢
再次活躍了起來,她就像一條柔美纖長的白蛇般扭動著,雪白平坦的小腹無比妖
豔地在空中起伏,如絲綢般順滑的青絲在地板上游動,迎合著男人強有力的掌握
與抽插。

  「嚶……吖」一聲,帶著顫音的清澈嬌吟劃破偌大的室內,那嬌吟中帶著一
股令人想入非非的膩味,以及溢於言表的喜悅與歡愉。

  在黃昏的微光中,那兩條白藕般的頎長玉腿在空中被折成一個無比誘惑的角
度,就像一條高傲地昂著的白天鵝脖頸,那隻通體雪白晶瑩的鵝身輕盈地浮在水
面,不住地抖動盪漾出一波又一波的白花花水浪,她像是徘徊在自己領地裡的公
主般,悠然自得地在旁邊那座偉岸聳立的高峰邊穿梭洄游。

  我雙手把住那水蓮花般的纖柔玉足,將那對小精靈抵在自己堅實的胸膛前,
居高臨下的看著那具窈窕有致的纖柔玉體,胯下那根巨莖像裝了馬達一般,在梅
妤的花瓣蜜穴內飛快地抽插頂動著,那根粗長的玩意兒已經膨脹到了極限,紫紅
色的莖身進出之間,帶出大量的透明分泌物,實木地板上已經流了一灘氣味濃郁
的液體。

  梅妤那張往日裡清淡冷豔的瓜子臉,此刻每一寸肌膚都煥發著難以抑制的春
情,那高傲的黛眉緊緊地蹙在了一起,一對鳳目充滿了朦朦朧朧的水波,白皙嬌
嫩的鼻翼微微翕動著,那對嫣紅薄唇卻半開半閉,露出潔白如玉的皓齒和鮮紅的
舌尖。

  她的烏黑秀髮像一匹綢緞般在地面鋪開,又白又瘦的上身就像是一尊碾玉觀
音般,隨著我胯下的衝擊力在地板上晃動著,她頎長白皙脖頸上的珍珠項鏈甩來
甩去,不時嗑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兩顆鮮豔的紅豆在雪白豐膩乳肉上方躍
動不已。

  梅妤此刻已經無力迎合我了,她只能任由我把持著那對玉足,將她又白又細
的大長腿抬離地面,用那根猙獰的大肉莖不斷抽插著蜜穴,她的身體就像一堆白
雪般,在我的碾壓與蹂躪之下,化成了一灘滑膩春水,隨著我一記又一記強有力
的操弄,在實木地板上蜿蜒流淌。

  但她的蜜穴內卻依舊生機勃勃,那一圈圈緊滑的嫩肉有規律地蠕動翻滾著,
肥厚的花心像一張小口般不住啃咬著龜頭,像一個漩渦般要將我的男根纏住,然
後深深地帶入那片海底,無數地電流從那裡生出,傳導到我堅硬如鐵的巨莖身上,
那種極致的快感刺激得我連連倒抽冷氣。

  我的雙腿已經有些難以支撐了,最後乾脆跪倒在她的臀下,雙手支撐在她臻
首的兩端,像做俯臥撐般上下挺動著,完全靠著手臂的力量操弄蜜穴,但胯間巨
莖的抽插力度卻更大了,每一下都狠狠地搗入花心,將她的花房攪得天翻地覆。

  我就這樣用力搗了十幾下,然後深深的將自己的男根嵌入梅妤的花房深處,
充滿柔情地把一股股溫熱的精華注入她體內。然後覺得那具蜜穴像是花苞一般裹
住巨莖不放,裡面翻江倒海般的一陣痙攣,大量的花蜜春水從花房中噴出,灑在
我依舊又麻又癢的龜頭馬眼上。

  似乎全身的氣力都隨著這次射精而流溢一般,我再也無法支撐身體,無力地
趴倒在那具細白纖柔的玉體上,梅妤那兩條細長白腿也順勢滑了下來,向內勾住
我的小腿內側,我們倆的身體就像是連體嬰兒般,肉貼著肉再無一絲空隙。

  我側著臉,看著那張匯天地山川秀氣的玉臉,黃昏的朦朧微光裡那容顏猶若
天人,那對鳳目在黑暗中顯得尤為晶瑩透亮,那裡面有一股我之前從未見過的溫
柔。

  我忍不住湊到她白玉般的耳珠邊上,充滿喜悅地道:「梅,我愛你。」黑暗
中那張嫣紅的薄唇悠然綻放,那潔白玉齒中的鮮紅舌尖,吐出令我心神蕩漾的幾
個字,雖然是那麼的柔弱細微,但卻如天籟般婉轉動聽。

  夜色降臨,萬物寂靜,但此時無聲勝有聲。

  當我與梅妤一同走入電梯時,她身上已經恢復了往日的狀態,那套小黑裙整
齊的貼在她窈窕的身段上,一絲不苟的髮髻與脖頸上的珍珠項鏈襯托著她的高貴
氣質,蹬在7釐米高跟RV魚嘴鞋裡的玉足依舊纖細優美,除了白玉般的臉頰上
微微帶著春色外,整個人依舊是那麼的優雅端莊。

  這樣一個氣質高雅的美婦人,她清麗無匹的臉上卻帶著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
淡,沒有人可以想像得到,就在一個小時之前,她是如何赤身裸體的與男人在舞
蹈房的地板上纏綿交歡;沒有人可以想像得到,她那薄薄的雙唇中,曾經是如何
帶著顫音喊出愉悅的呻吟以及男人的名字;沒有人可以想像得到,她那兩條白藕
般的纖長玉腿,當她們繃緊伸直夾在男人腰間時的美態;更沒有人可以想像得到,
她端莊優雅的小黑裙內,胯間那腫脹充血的花瓣中還殘留著白濁的男性精華。

  當我們踏入家中時,我們又恢復了原本的身份與角色。我依舊是白莉媛的兒
子、楊乃瑾的男朋友和梅妤的晚輩,梅妤依舊是白莉媛的閨蜜、楊乃瑾的母親和
我的長輩,我們順理成章的回歸到各自的生活中,就像12個小時前的約定一般,
脫離生活軌道的自我只能是偶爾為之。但我們彼此心知肚明,像這種脫離角色的
機會,今後必然不會少的。

               (待續)
2014-10-20 13:06#1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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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wij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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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女神归心了。

想象着梅女神在餐桌下用她的丝袜小脚挑逗石头,想想就刺激,希望后续由此情节
2014-10-20 15:23#1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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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主前夜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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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章回复:
      不知不觉,都85章了,更新的稳定自不必多说。本章竟然接近2万字,当然,剧情也并不复杂。作者用华美的文字描写这一对不伦恋人逃避世间一切,来到一处童话般的场景---伴随着优美的旋律,主角石头将自己融入到梅女神的内心,而不仅仅限于肉体的交织。这个过程是漫长而又充满温馨的,从73章石头第一次将梅女神推倒,地点在杨家的别墅里,后期又选择在泳池的冲凉房、暴雨中的车震、宾馆的偷情,乃至本回海边别墅内钢琴恋曲。梅女神身心沦陷的同时,石头的满足感也同样无与伦比啊!毫无疑问,梅妤现在在石头心中的地位和白丽媛可以分庭抗礼,并驾齐驱了,而连续多章把白丽媛母亲扔一边当保姆,似乎这个曾经风流绝世的女人也彻底把自己当成石头的附庸,心甘情愿去照顾儿子和他身边的其他两个女人,对于石头近期与梅妤的异常密切来往,白大姐当真毫无察觉?要知道,在梅妤母女搬进白的房子之前,这里,可是白丽媛母子安乐的小窝啊,很显然,梅妤母女的到来,瞬间打破了这种平衡,这对曾经的母子恋人,身体上一下子变得疏远了,白大姐,内心能够忍受这样的折磨吗?
   还有小杨妹子,相比白丽媛,她的感受可能稍稍好点。第一,她白天要去工作的。眼不见为净吧,对于石头与母亲的交往,她肯定有所感知的,但是,她敢往床上想吗?必定,自己与石头,也没有突破最后的临门一脚啊。第二,正是由于石头没有开发她的身体,在她还没有经历性爱的美好之前,小杨同学的欲望之门也没有被打开,也就不会时时粘着“公务繁忙”的石头了!但是话又说回来,倘若没有小瑾未婚夫这个身份,梅妤还有与石头正当交往的理由吗?假使小瑾知晓了母亲与男友的不伦关系,作为女儿和未婚妻这两个角色,小瑾同学,会选择离开石头吗,成全母亲与男友吗?所以说嘛,小石头再不抓紧时间吃掉小瑾,一旦真相暴露,不但小瑾有离去的可能,就是梅女神,也失去了住在白丽媛处的理由了!
   近几章,天若的整体剧情,推进进度还是稍显缓慢。上一章的场景描述,我们得悉,已经进入夏季了。吕家的案件,包括吕天轮奸案、老吕自己的经济问题,都似乎进展不畅。以及吕家对石头的报复,似乎没有特别手段,或者说,因为视觉缘故,石头既不知道,也无防备。我们这些上帝视觉的读者,当然也看不见来自吕家的明枪暗箭。我们的石头同学,离开组织已经很久了,上次遇到6号鹰,也该是半年之前的事了。鹰曾经警告过石头,不回组织的结果会发生什么。石头居然无所畏惧,依然大摇大摆生活在淮海这个大城市招摇过市,一直暗中与吕家斗争,顺带着将心目中的女神丈母娘收复,毫不在意可能到来的各种危险,作为一名职业杀手的敏锐性也在女色间逐渐降低。看来石头同学已经做好退隐江湖,做个普通人的打算了,然而,组织真的当他不存在了吗?还是幕后一直就有贵人在暗中相助呢?
   天若进入85章,也进入了收尾篇,虽然恶人不像从前那样嚣张,可是也未得到惩戒。从实力上看,吕家目前还是权力在握,想要打击石头,似乎并不难做到。末尾篇,我一直关注几个问题:1.石头父亲高嵩的死因。估猜与吕江有关联。但是白丽媛没说,石头没问。真相如何,现在不好说。2.姚恩是谁的儿子。他的父母究竟是谁。调查这个真相,切入点似乎只留下了姚颖。当然了,这两人现在都是死人。高嵩死因有可能会影响吕江的命运,所以,值得去调查。而姚恩的身世,可能会影响石头对生父的评价,虽然父亲已死亡多年。假使姚恩是高嵩的私生子,那么高严无疑对父亲有了不小的成见。事实上,清明、冬至几个节日,小石头似乎没有和白丽媛一起去看望高嵩的坟墓,甚至,连烧纸钱都未见。石头没提,白丽媛也装呆。可见,高嵩在这母子二人心中,处于怎样的位置。在白的住处,也未看到高嵩的任何遗像,只在相册里有看到高嵩的形象。
   其实,通过天若的主角石头的成长经历,我们不难发现,该作品对中国的应试教育同样刷了计响亮耳光。一个读书只读到初二的男孩,经过8年牢狱生活磨砺,在一个杀手的培养下,没有经过任何高等教育的石头,居然在走向社会后没有感到任何的不适,反而与小瑾、梅妤这对经过正规教育培训的母女相处融洽,游刃有余。不得不让人感慨,社会才是一所真正的大学,那些所谓的教授们,除了把精力用在潜规则女学生,真的看不出,他们为这个社会输送出了多少有用的人才?
2014-10-21 11:24#1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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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k6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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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白,梅,杨三个女人之间似乎达成了一种默契,首先是白玩石头,玩得有点腻了就换成梅玩石头,估计梅玩腻了会换成杨来玩石头,中间再插进施偶尔玩玩石头。
2014-10-21 13:57#1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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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mm19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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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作者对自己塑造的梅妤这个角色非常喜欢,在短短的几章中写了好几次她和主角的性爱了
2014-10-23 00:18#1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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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民主前夜12 於 2014-10-21 11:24 發表
85章回复:
      不知不觉,都85章了,更新的稳定自不必多说。本章竟然接近2万字,当然,剧情也并不复杂。作者用华美的文字描写这一对不伦 ...
民主兄走火入魔了吧,分不清现实和小说了吧。像文中石头这种情况在现实生活中只会被人贩子集团打断手腿,弄残身体扮成乞丐在都市的大街上向行人乞讨,根本就不会有机会结识像梅这样的上流社会人物,而且梅这样的人也不会和石头去那些小吃摊上去吃东西,梅心里清楚的很因为那里是地沟油的最大销售地,这只不过是作者一厢情愿的意淫,很多言情小说里也都会用这种狗血情节。
2014-10-24 09:14#1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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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小说本来就是意淫。你没有说错,或许是我入戏太深,或许是作者将很多现实因素融入到了作品中,作为一篇色文,能够把这么多生活元素融入,还是不容易的。当然,很多朋友对乱伦有抵触心里,不过,现在的绿文,乱文,实在太多了。作者不会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金庸老头子的作品不也是意淫?当真有那么高深的中国武术绝学?文学本来就是精神上的满足罢了。你可以选择无视,也可以选择清高。但你无法否定他的存在。
2014-10-24 10:37#1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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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我告诉你。不要认为有钱人,就不吃地摊货。中国的那些有钱人,不是西方贵族。他们大多数上一辈,都是农民,一群暴发户,以为开着豪车,穿着名牌,就是贵族了。
2014-10-24 10:40#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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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bm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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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Z更新了,辛苦。梅和白都是女神范,高岩无疑是生殖男神一样,
这一章几乎是过度的没有故事情节,大段的高岩和梅做爱的片段,
说明梅已经完全的陷落于情欲之中,女人,只要她和他有了第一次,
顺理成章的接下来就会有无数次,男人只要有耐心,就会完完全全
的俘虏了女人,就可以慢慢调教了,
加油----高岩,
2014-10-24 13:15#1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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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aozhim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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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来四合院,天若居然更到了85章,看样子天若这个故事结束至少要写100章以上,才可能续写《丑闻》。作者的文字功底确实雄厚,85章的肉戏和发生在我朋友老婆身上的事一样,区别是朋友老婆和小情人跳的是现代舞,地点是在基督教堂,把教堂用作权贵女人玩弄男人进行淫乱活动的场所的确是个不错的创意。
2014-10-25 09:57#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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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aozhim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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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lbmpt 於 2014-10-24 13:15 發表
LZ更新了,辛苦。梅和白都是女神范,高岩无疑是生殖男神一样,
这一章几乎是过度的没有故事情节,大段的高岩和梅做爱的片段,
说明梅已经完全的陷落于情 ...
要是像梅这样的女人容易被俘虏,那我朋友现在就不用纠结了,大可以一纸离婚协议成全他老婆和小情人。可偏偏她老婆和小情人只是玩玩,对小情人根本就没情只有欲,她的心还是爱着我朋友,不愿意离婚。
2014-10-25 10:04#1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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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blue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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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八十六章)

作者:hyperX
2014/10/27發表于:sis
是否首發:是
字數:14362

               第八十六章

  我和白莉媛齊肩漫步在臨安區的一處高端購物廣場,我們的舉止自然大方,
白莉媛輕挽著我的臂彎,我們就像一對夫妻般親密無間,但真正起主導的卻是我
身邊這個高挑豐腴的貴氣美人,每一家名品店她都不放過,拉著我東逛逛西瞧瞧,
雖然她已經不再是老板娘了,但她對服飾的眼光和審美還是那麽獨到,她時不時
的拿起條裙子在身上比劃兩下,要不然就是用纖美的玉足嘗試各種時髦性感的高
跟鞋,對于任何新近上市的服飾都不願意錯。

  而且,每嘗試一件裙子、一雙高跟鞋、一條絲巾,白莉媛都要在我面前展示
一番,那些來自巴黎、米蘭、倫敦等地設計師的傑作,套在她姣好惹火的身段上,
配著她身上自然流露的風情,不止讓我看得神魂顛倒,也引來了店員的陣陣驚呼,
我自然更是毫不吝惜的送上真誠的贊美。得到心上人的認可,讓白莉媛更加喜上
眉梢,她一颦一笑間都難掩滿溢的春意,一對秋波盈盈若水蕩漾不已,看著我的
眼神都是含情脈脈的,好像恨不得黏在我身上一般。

  白莉媛上身穿一件金色真絲V 領短袖蝙蝠衫,兩片金縷真絲布料在胸前斜斜
的相交,領口露出兩截白皙優美的鎖骨,她豐腴肥碩的雪乳在這件金縷衣下高高
挺起,兩條脂白滑嫩般的胳膊露在外頭,纖白的手腕上戴著兩條細細的白金手鏈,
這條手鏈是用纖巧的白金百合花圖形相綴而成,最適合她高雅大氣的貴婦氣質不
過了,她臂彎中挎著一個LV香槟金色壓花手拎包,隨著她優雅的步伐不斷觸碰在
纖細滑膩的腰間。

  上身的金縷衣很巧妙的掩飾了白莉媛略微有些凸出的小腹,一條酒紅色的輕
紗長裙系在她的腰間,那長裙是由兩層輕薄的長紗構成的,修身的造型讓長裙如
流雲般籠罩住她修長的下半身,但那兩條又長又直的玉腿輪廓卻在朦胧的輕紗內
依稀可見,隨著她那雙大長腿輕盈的邁動之間,腳步帶起如雲霧般的輕紗裙裾,
飄飄然宛若仙子下凡。

  長長的紗裙擺直垂至腳跟,裙擺下方露出兩只蹬在7 厘米金色細高跟尖頭鞋
內的玉足,她腳上那雙細高跟鞋有著尖尖的鞋頭,內鞋面是一道淺淺的桃心狀圓
弧,五顆白玉般的纖長趾跟依稀可見,之後的整個腴白細膩的腳面都是裸露在外,
直至腳後跟處才伸出一條絆帶連接到系在她纖巧如玉的足踝的金色細帶上,整個
鞋子包括鞋跟都是高貴大氣的金色,更加襯托出她雍容華貴的氣質。

  她白玉般圓潤玲珑的耳珠上綴著一對鎏金長耳環,方形貓眼綠寶石下方垂著
幾縷長長的金流蘇,長至肩頭的金流蘇在她玉耳下方輕搖甩動,別有一番風情。
她那一頭酒紅色的大波浪長卷發分成兩片向後梳攏,在腦後綁了一個低垂松弛的
長馬尾,蓬松的發尾隨著她走動間不斷的輕掃在後背上,顯得有些俏皮又活潑,
束住馬尾的是一條三指寬的金色綢帶,這條綢帶在她腦後打了個大大的蝴蝶結,
就像一只金色大蝴蝶般停在她的腦後,更加增添了那種熟年美婦的獨特韻味。

  我們其實好久沒有這麽自在的單獨相處了,自從梅妤母女搬入家中以來,爲
了不在外人面前露陷,也是出于避嫌起見,我們都是維持著母子間應有的距離。
在別人看來,我們母慈子孝,相依爲命,但我卻知道,白莉媛心中並不滿足于此,
她已經將我當作自己的男人看待,雖然我有抓住幾次難得的機會,在肉體上盡量
滿足安慰了她,不過作爲一個身心都熟透的女人,她更需要情感上的慰藉。

  而今天卻恰逢難得的機會,我們原本是與梅妤母女一同前來的,但是還沒開
始逛多久,仿佛是爲了配合我們一般,楊乃瑾便嚷嚷著要去做頭發,並且在她的
慫恿之下,梅妤也一並被拉走了,此刻她們正在底層的一家美發沙龍中,至少要
等上3 、4 個小時才能結束,所以才給了我們難得的獨處空間。

  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一提起逛街這回事,她們身上仿佛有用不完的勁兒。
白莉媛似乎很珍惜這來自不易的兩人世界,我們倆從下到上逛了2 個小時,她還
是精神奕奕遊興不減,酒紅色長紗裙內的兩條長腿邁出的步伐還是那麽的優雅大
方,一對玉足蹬著7 厘米金色細高跟尖頭鞋「蹭蹭蹭」的踩在地板上,引導著已
經有些腳酸的我,出入于各家名品店內。

  不知不覺間,我跟在白莉媛裙角後進入了一家「Victoria's Secret 」旗艦
店,遊走在裝飾現代華麗的店內,到處都擺著長腿細腰的火辣模特兒招貼畫,視
線所及處淨是各式各樣的女性內衣,這些輕薄小巧的蕾絲布片最大的功效並不是
遮掩身體,而是盡力顯示女主人身體每一道曲線的魅力,雖然我已經見識過家中
那個衣帽間裏的內衣大軍,但這裏五顔六色的各種內衣褲還是讓我看得眼花缭亂。

  但身爲一個大男人,遊走于這些女人味濃重的內衣褲之間,未免有些尴尬,
但白莉媛卻興致盎然,像一只金色的花蝴蝶般穿梭在這些花叢中,動不動就拿起
一條色彩豔麗的蕾絲內褲,擺在身上那部位對著我比劃著,還嬌聲詢問我好不好
看,弄得我面紅耳赤,就連旁邊的導購小姐看了,也忍不住掩口竊笑。

  但白莉媛卻依舊我行我素,她那兩條大長腿籠在雲霧般的長紗裙內,就像一
只優雅的貓兒般悄無聲息卻行動矯捷,她拿起一條玫紅色的蕾絲三角褲,裝作認
真欣賞的樣子翻來覆去的看,但我卻觑見那條內褲後她狡黠如貓的眼神。果然,
趁著導購小姐不注意的空暇,她拉起我鑽進了旁邊的試衣間。

  「Victoria's Secret 」的試衣間是高檔的銀灰色調,裏面的空間也足夠寬
敞,我自然明白白莉媛的用意所在,但在玉人投懷送抱之前,還是很謹慎地把試
衣間上下都查看了一遍,以免重蹈呂天與夢蘭的覆轍,我可不想讓自己與白莉媛
成爲小電影的主角。

  白莉媛顯然沒有我這麽多的耐心,在我查看的過程中,她一直像牛皮糖般粘
在我身上,用火熱的紅唇親吻我的臉頰和脖子,還順手把我的襯衫領口解開了兩
顆紐扣,露出長著濃密體毛的堅實胸肌,她白蔥般的嬌嫩纖指劃過我的胸膛,那
塗著酒紅色指甲油的長指甲弄得我身上癢癢的。

  等到我點點頭確認無恙後,白莉媛迫不及待的撲入懷中,兩條腴白的長胳膊
挂在我脖子上,輕輕踮起腳尖送上濕熱的香吻,那久違的嫩滑肉條急切地深入我
口中,與我的大舌頭糾纏在一起,主動送上香甜的玉液,我們就像兩條幹涸的魚
一般,相互從對方的口中吸取水分。

  白莉媛口上與我舌吻著,兩只手卻也沒有停歇下來,從我的胸口向下伸入我
的小腹下方,娴熟老練的解起我的褲帶來,很快我的長褲就被她拉了下去,一只
腴白滑膩的纖手偷偷溜入內褲中,將我那根已經昂首挺胸的陽具釋放了出來,輕
輕的抓在手中把玩著。

  「媛媛,我們得小心點,外面可能有人會聽見。」我出于謹慎的提醒她。

  「我不管,人家已經忍了好久了嘛。」白莉媛嬌嗔著,美目泛著動人的秋波,
她輕咬著鮮紅豐潤的下唇,白玉般臉頰上帶著誘人的春色,眼神中有一種難耐的
欲望。

  她雙手捧著我的巨莖,像一根寶物般抓在手中,輕輕的上下撸動了幾下,看
到莖身已經膨脹充血得差不多了,她拉起長紗裙角抱在胸前,緩緩的蹲下身子到
我胯間差不多的高度,然後張開那塗得鮮豔的紅唇將我的巨莖納入口中。她那十
根塗著酒紅色指甲油的白蔥纖手抓住我的莖根,以防止我巨莖過于深入刺到她的
喉嚨深處,但從她的表情上看來卻甘之如饴,鮮紅的櫻唇張到了最大限度,才足
夠容納我粗如兒臂的巨莖。

  白莉媛很賣力的前後移動著臻首,讓我切膚體驗到那緊窄濕熱口腔的觸感。
隨著她臻首的擺動,白膩耳珠上的亮金流蘇長耳釘有規律的晃動著,那長長的流
蘇時不時觸在我的大腿內側,那涼涼的金屬觸感讓我的下體更加膨脹。不僅如此,
她還一邊吞吐著我的陽具,一邊還努力擡起美目看我,那翦水秋瞳中泛著妩媚的
春意,那種全心全意臣服于我胯下的依賴感,讓我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乖媛媛,我們得快點,不能停留太久的。」我輕輕撫摸著胯下美人的嬌嫩
臉頰,口中充滿愛戀道。

  白莉媛很乖巧的點了點臻首,她善解人意的松口放開我的巨莖,有些意猶未
盡的舔了舔櫻唇。緊接著她就轉身背對著我,然後低低的俯下身去,與此同時她
伸手從背後撩起那長長的紗裙,隨著如煙霧般的酒紅色長紗被掀到了背上,那如
一大塊羊脂白玉雕成的下身完全暴露在我的視線內。

  但最令我血脈偾張的卻是,那兩瓣豐腴白膩的肥美玉臀上,三條細細的金線
從三個方向延伸交集在一條蝴蝶狀的輕薄蕾絲布料上,那塊三指寬的金色蕾絲蝴
蝶只是勉強遮住了兩坨雪白豐膩的臀肉間那只粉嫩纖細的菊蕾,從那優美的漩渦
向下望去,一條細線深入玉股之間的陰影地帶,隱約可見那高高隆起的白桃蜜穴
輪廓,那條細線根本不具備遮蔽功效,反而深深的嵌入了那兩片粉嫩鮮豔的花瓣
中,真不知道她先前在走動的時候,那條細線會不會摩擦到花瓣內的嫩肉。已經
微微張開的嫣紅花瓣上有些晶瑩透明的液體,這解釋了白莉媛剛才爲何如此的急
切,因爲之前逛街的過程中她的情欲已經被激發了起來。

  白莉媛背對著我,那白花花的豐膩肥臀高高撅起在我眼前,兩條羊脂白玉般
的大長腿呈90度分開,7 厘米金色細高跟尖頭鞋讓她的纖長玉腿更爲修長,那潔
白如玉的長腿肥臀擺出的姿勢卻是那麽的放浪,她輕輕搖了搖那具豐盛肥美的大
白臀,如奶油般白膩的臀肉像是水波般晃動著,化作一圈圈雪白波浪蕩漾開去,
這樣一個極品尤物以這種姿態將下身展現在你面前,任何一個雄性都會被激起狂
野的欲望,我自然也不例外。

  「哥哥,快點嘛,人家好想要了。」雖然看不到白莉媛的正面,但從這甜得
發膩的嬌吟中,我可以料想她滿臉春色的妖媚模樣。

  她好像還嫌誘惑不夠一般,反過手臂伸到豐膩白臀上輕輕的挑起那條細線,
那只金色蕾絲蝴蝶被移開了幾寸,隨著她腰身繼續下降,把胯間那處肥美的白桃
蜜穴完全暴露出來,兩根塗著酒紅色指甲油的白蔥纖指不經意間滑了進去,輕輕
的撥弄著那兩瓣豐厚的嫣紅蜜唇,甚至左右撐開那已經充血腫脹的蜜唇,露出花
徑裏充滿透明液體的鮮紅嫩肉。

  箭在弦上,不能不發,轉瞬間我的雙手已經抓在她白膩的臀肉上,脹成紫紅
色的大龜頭湊到泉水滿溢的蜜唇口,下身發力向前一頂,粗如兒臂般的巨莖強硬
的分開嫣紅花瓣,緩緩的插入那緊窄濕熱的花徑,兩具已經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
性具相交間,快感像電流般從下體傳導致全身,那種極致的愉悅讓我們不約而同
的從口中發出一聲呻吟。

  隨著我粗長陽具的深入,腔道內壁的一圈圈嫩肉都被擠開,隨之也招來了那
一圈圈肉褶的反擊,她們拼命擠壓磨蹭著我的莖身,試圖讓大肉莖在那具幽深的
洞穴內屈服,但我的巨莖強壯堅韌,我的龜頭碩大充實,我的陽具就如同把長槍
般,一次次發起衝鋒,每一次都深深的刺穿她的花心,毫不容情的擊潰她腔道內
的反擊。

  「吖,哥哥,好棒哦。弟弟好大,好長,弄得妹妹好舒服呢……」

  白莉媛口中嬌弱無力的呻吟著,她腴白的長胳膊撐在試衣間的門上,纖細的
腰身壓得低低的,下身那條酒紅色長紗裙被掀起在背上,兩條羊脂白玉般的大長
腿分得開開的,翹著個豐碩肥美的大白屁股,她白花花的下身上只挂著條細細的
蝴蝶蕾絲丁字褲,此刻那只金色蕾絲蝴蝶已經飛到了一旁,露出下方胯間那具春
水泉泉的白桃蜜穴,一根青筋膨脹的粗長巨莖正在蜜穴內進出著。

  這些日子,我沈溺于私下與梅妤偷偷摸摸的快樂中,未免有些冷落了白莉媛,
但毫不知情的她卻依然無微不至的照顧著我們,我心中雖然舍不得梅妤,但對于
這個集母親與妻子與一體的尤物,在我心中占據的位置卻更加深刻,我並不想讓
她知道我與梅妤的關系,但目前我又找不到更好的解決之道,我只能盡力的隱瞞
這個秘密,同時給予她更多的溫存與關愛。

  也許是這種動物般的背入式,也許是這段日子空置了許久的緣故,白莉媛那
熟透了的胴體就如同幹柴碰上烈火般,迅速被我那根粗長堅硬的大肉莖給點燃。
胯下的美豔尤物顯然完全動情了,在我高速而又迅猛的抽插之下,她的花徑內一
陣陣的收緊,大量的春水花蜜源源不斷的分泌出來,順著她脂白細膩的長腿滴落,
甚至滑進她玉足下蹬著的7 厘米金色細高跟尖頭鞋內。

  由于她是靠雙手撐在試衣間門上,隨著背後傳來一陣陣愈來愈強的衝擊,白
莉媛不由得緊緊抓住門把手借以保持平衡,她十根塗著酒紅色指甲油的白蔥纖指
有些迷亂的抓動著,把塗著銀灰色油漆的門面劃出了好幾道細痕。

  她低低的垂著頭輕輕擺動著,好像無法承受下體傳來的潮水般快感般,好幾
次她的臻首都撞在了門板上,發出輕輕的響聲,爲了防止她碰傷,同時也是爲了
降低室內的噪音,免得引起室外經過的人懷疑,我伸手抓住她的纖腕,將她腴白
粉嫩的胳膊扳倒背後,順勢轉了個方向,面對著試衣鏡。當然在此過程間,我們
的下體一直緊密交合著沒有松開。

  在長長的試衣鏡裏,映照出一個高大魁梧的男子,他上身的白襯衣只開了兩
個扣子,但從腰間開始以下卻是赤裸著,露出兩條體毛濃密的大腿,一根粗長壯
碩的巨莖挺立在他胯間,這跟異于常人的陽具正不斷前後頂動著,出入于他身前
胯下那個美婦人的肥白美臀中。

  在男子面前,一個如百合般嬌豔的美婦人正低低彎著腰,她下身的酒紅色長
紗裙已經被掀到腰上,兩條羊脂白玉般的大長腿分得開開的,蹬在7 厘米金色細
高跟尖頭鞋內的玉足微微顫抖著,好像在承受哪裏來的衝擊力一般。美婦人那兩
條白嫩的胳膊被男人反手抓在背後,這讓她的上身高高的擡起,但那纖細豐盈的
腰身依舊陷了下去,與她向後撅起的肥膩豐臀形成一道優美的深溝。美婦人的身
段就像一條豐腴滑溜的大蛇般,身體關節似乎可以任意扭動,那兩坨白玉香瓜般
的肥乳垂在胸前,把她上身的金縷衣撐得滿滿的,隨著身後男人抽插的節奏,有
規律的在衣內搖擺晃動。

  我雙手把白莉媛的胳膊抓在背後,不停地頂動著胯下那根大肉莖,粗長壯碩
的陽具飛快進出于她的大白臀間,垂在雙腿間的兩個大卵袋不斷拍打在她腴白滑
膩的大腿上,發出「噼啪噼啪」的淫靡聲響,雖然我已經極力控制聲音,但白莉
媛的體內分泌的春水越來越多,這讓我的抽插動作更加順暢,但大肉莖帶著她的
液體不斷衝擊在她的腔道上,發出一種類似紅酒塞子被拔出的「噗噗」聲,這兩
種聲響交雜在一塊,讓不大的試衣間內春色無邊。

  白莉媛高高昂著臻首,由于矮著身子的緣故,再加上雙手都被我抓住,她完
全只能依靠我的胳膊與體內那根巨莖保持平衡。她上身的那件金縷衣隨著身體的
顫動,像金色海浪般起伏不定,束在腦後的酒紅色長馬尾左右甩動著,上面系著
的金色蝴蝶結不住擺動著,就像一只大金蝴蝶般在她頭頂旋轉飛舞。她白玉般的
臉頰上布滿了豔麗的紅暈,挂在纖巧玉珠上的鎏金長流蘇耳釘前後甩動,好像兩
道流動著的絢麗金光。她那對剪水雙瞳內春波蕩漾,高挺細長的瓊鼻微微翕動,
嬌豔欲滴的櫻唇半合半閉,露出潔白整齊的玉齒。她口中細細喘著香氣,好像在
極力抑制口中將要發出的嬌吟。

  雖然V S 旗艦店裏的空調開得很大,但我們情熱意動之下,再加上激烈的交
合動作,很快我的額頭已經微微冒汗了,白莉媛那兩條脂白玉腿上也浮起幾滴透
明的汗滴,她身上那股如蘭如麝的體香越發得濃烈,讓我身上的原始欲望愈發蓬
勃無邊,下體越發大力的頂動起來,每一下都深深嵌入她的花心,將那一團溫熱
滑膩的嫩肉刺得不住顫抖。

  我感覺胯下尤物的肥白豐臀搖晃得更厲害了,那具白桃蜜穴裏好像咬人一般,
花徑不斷收縮吸允著巨莖,腔道壁上的肉褶一圈圈的活了過來,不斷啃咬摩擦著
我的莖身,花心深處更是不斷的噴湧出一股股春水花蜜,澆灌在我碩大的龜頭之
上。

  按理說,V S 旗艦店的試衣間平時是不會有人來打擾的,但是我們畢竟是在
一個陌生的地方,我不想橫生更多的意外,一旦感覺到白莉媛已經出現要到了的
迹象,便不再繼續堅持下去,發狠的狠狠抽插了十余下,每一下都深深的嵌入她
的花心中,最後將整個碩大的龜頭擠入她的花房,馬眼一松,開始盡情噴射起來
等我將體內的精華都射入她濕熱滑膩的花房內,白莉媛也渾身乏力得幾乎站不起
來,她兩條胭脂白玉般的長腿斜斜的倚靠在我膝蓋上,蹬在玉足裏兩只7 厘米金
色細高跟尖頭鞋無力的耷拉在地板上。我抱著她坐在椅子上不住喘息,溫柔親吻
著她芳香宜人的臉頰,她感動的回唇貼了上來,我們倆親密纏綿的親吻著,享受
著久違的親密愛戀時光。

  過了良久,白莉媛才站起身來,她扶著我的肩膀,翹起一只細膩光滑的大白
腿,將那條細細的金色蕾絲蝴蝶丁字褲從胯間褪了下來,她側身擡腳的姿勢極爲
動人,當那條沒起過多少作用的丁字褲被褪下後,那酒紅色長紗裙內光溜溜的一
絲不挂,一股混雜著我白濁精華的透明液體正要從她大腿間流下,白莉媛反應迅
速的伸手往自己裙內一兜。

  當她把纖手從裙內拿了出來,順勢在我面前一亮,語帶嬌嗔道:「臭石頭,
都怪你,這下我的小褲褲都不能穿了。」

  我往她手上一看,只見那塗著酒紅色指甲油的白蔥纖指之間,挂著的那條細
細的金色蕾絲蝴蝶丁字褲上,已經粘滿我的白濁精液和她的透明分泌物,顯得無
比的淫靡與色情。

  「沒關系啦,媛媛你把裙子拉下來,就算不穿也沒人看得見的。」我嘴裏安
慰道,一邊輕輕將她那酒紅色的長紗裙拉了下來。

  白莉媛好像有些將信將疑的拉好裙擺,她優雅的走到試衣鏡前擺了幾個POSE,
還像模特兒般走了幾下貓步,舉手投足間,兩條修長筆直的玉腿揚起長長的裙擺,
就像一層雲霧般籠罩在她的下身。

  「媛媛,你真美,我愛死你了。」我忍不住走到背後攬住她的纖腰,嘴唇貼
在她的耳邊輕聲道。

  「石頭,我真想一直都跟你這樣,我們真的不要再分開了,好嗎。」白莉媛
向後倚靠在我懷中,一只白蔥般滑膩的纖手輕輕撫摸著我的臉頰,語中充滿了濃
密的愛意。

  我對著鏡中的美婦人點點頭,雙手頗爲迷戀的在她微微凸起的滑膩小腹上摩
挲著,心裏卻莫名的感到一股惆怅,這個絕代尤物對我用情至深,我應該如何回
報她呢。

  從試衣間裏走出來後,我們並沒有發現什麽異常的情況,只不過當我和白莉
媛走到收銀台前買單時,才發覺導購和收銀小姐看著我們的眼神有些異樣。在走
出來前,白莉媛還是不放心自己空蕩蕩的下體,她將那條粘滿我們分泌物的丁字
褲收入自己的LV香槟金色壓花手拎包內,然後將那條帶入試衣間的玫紅色蕾絲內
褲穿在身上。

  當白莉媛有些尴尬的告訴收銀台,那條准備購買的內褲已經在穿在自己身上
時,兩個收銀小姐有默契的對視一眼,好像在說「果然如此」一般,她們的眼神
讓白莉媛更爲不好意思,那白玉般的臉頰上再次泛起紅潮。當收銀台在刷卡的時
候,她玉足下的金色細高跟尖頭鞋的7 厘米鞋跟輕輕蹬踢著地板,好像有些不耐
煩的樣子。

  等一切終于結束後,白莉媛迫不及待的拉著我走出了旗艦店,那急切的樣子
就跟她先前拉我進試衣間一般。

  走了幾步,白莉媛突然慢了下來,用一只手捂住小腹,纖腰有些僵硬的彎住
在空中,我見她行動有些奇怪,忙上前攙扶住她,關切的問道:「媛媛,你怎麽
了?哪裏不舒服嗎?」

  白莉媛細長的秀眉微微蹙起,白玉般的皮膚變得更回家蒼白,臉上有些不豫
之色,她伸手在我胳膊上掐了一把,嗔道:「還不是你,都怪你弄得,人家……」

  說到此處,她輕咬著下唇,眼中大有羞色,卻又說不下去了。

  「怎麽了,我剛才弄什麽了?」我有些摸不著頭腦,難道她怪我前面射進去
太多了嗎。

  「傻瓜,你……人家……那個好像要來了嘛。」白莉媛白了我一眼,她的話
音卻變得細微起來。

  「什麽?你什麽要來了?」我還沒有弄明白,傻乎乎的追問道。

  「你,真是個笨蛋,人家大姨媽好像要來了。」白莉媛伸出白蔥般的纖手,
在我手上狠狠的掐了一把,嬌嗔道。

  「哦,是這樣啊,呵呵。」我伸手抓了抓腦袋,傻呼呼的笑了又笑,爲自己
的天真與無知感到尴尬,但白莉媛那種新婚小少婦般的風情卻令我看得癡了。

  「本來每月都是這幾天的,今天被你那麽一弄,估計要提前點來了……」白
莉媛嘴裏還在那裏不依不饒的念叨著,但卻已經直起身子,重新挽起我的胳膊,
她的臉色看起來好多了,我們重新有說有笑的走到了一起。

  只不過我心中卻暗自想到,之前我一直把白莉媛當作母親和愛人,只是心安
理得的享受她對我的照顧與疼愛,卻從沒主動關心她的身體狀況。其實白莉媛雖
然年近四旬,但她在身體上還是充滿生機的,也擁有正常女人的生理周期。想到
此處,我心中不由得暗暗下了決心,今後一定要好好的關心她,無論是從生活上
還是肉體上。

  我們攜手走入附近的威斯丁大酒店,之前我們與梅妤母女已經約好了吃下午
茶,在試衣間那裏胡搞了半個多小時,離我們約定的時間也差不多了。果然,我
們走入已訂的包廂,剛坐下來沒多久,梅妤跟楊乃瑾便一起走了進來。

  梅妤今天穿得是一條白底紅花的雪紡裙褲,裙褲的上衣是一條小小的抹胸,
所以整個雪白如玉的窄窄香肩和光潔如冰片的裸背都暴露在外,裝飾著褶皺花邊
的胸口上方隱約可見一道並不明顯的乳溝,一條造型優雅的玫瑰金細鏈躺在她天
鵝般纖長脖頸下方,項鏈當中那六朵纖巧的白釉梅花墜飾映襯著優美白皙的鎖骨,
一股清新雅致的氣息撲面而來這條雪紡裙褲是修身設計的,很巧妙的突出她盈盈
不可一握的纖腰,從胯部以下直到腳踝處的長褲卻很是寬大松弛,順滑飄逸的雪
紡面料下方隱約可見兩條纖長玉腿的輪廓,那寬闊的雪紡褲管隨著她玉腿邁動不
斷抖動,帶動著白色雪紡面料上那一朵朵豔麗的紅花旋轉舞動,形成了一副美不
勝收的圖畫。

  她身上除了頭發眼睛之外,只有純淨的紅白兩種顔色,她露出的肌膚白得耀
目,那一朵朵紅花就好像紋在她身上一般。紅得像火,白得像雪,動中有靜,靜
中有動,這兩種極端的顔色結合在梅妤身上,卻與她清冷的氣質般相容益彰,越
發顯示出一種獨特的韻味,也只有梅妤這般的容貌身材才能駕馭得了這兩種顔色。

  梅妤款款而來,她的玉臉上挂著淡淡的微笑,那對清璃的鳳目中少了幾分往
日的清冷,卻多了幾絲溫柔之意,她輕盈的青絲隨著腳步拂動,像一匹順滑的綢
緞般抖動著。

  等梅妤走近了,我這才注意到她新作的頭發,這些日子以來,她的頭發留得
更長了,長度已經可以披在肩上。梅妤作了個新潮的梨花燙,那頭順滑的青絲中
分而開,分成兩大縷披挂在香肩上,發梢尾部向內微微熨燙,形成兩個蓬松的大
卷。

  我還發現,她的發梢微微挑染成成熟的栗色,這個發型和新染的發色讓她變
得更加溫柔,也更加富有女人味,跟染成咖色長發的楊乃瑾站在一起,這對母女
的容貌竟然不相上下,宛若一對姐妹花。

  楊乃瑾今天穿了一條绛紫碎花挂脖大擺沙灘長裙,一條細細的花帶子將長裙
挂在她颀長纖細的脖頸上,白皙細膩的瘦瘦香肩和兩條長長的白胳膊露在外頭,
胸前兩片波浪式的褶皺恰到好處掩飾了那並不尖挺的隆起,這條大擺沙灘長裙的
腰身設計提得很高,從胸部以下就是長長的輕薄飄逸大裙擺,隱約可以看到兩條
纖細颀長的雪白玉腿在邁動,那又細又長的白腿就像仙鶴般亭亭玉立,沙灘長裙
的大裙擺一直垂到她的腳踝處,那對白皙纖美的玉足蹬在一雙平底夾腳珍珠涼鞋
內,兩條細細的黑色小羊皮帶橫穿過她白皙纖瘦的腳面,一串綴著白色小珍珠的
從中間穿過,並連接到腳踝處上繞了一圈的絆帶上,這種羅馬式的涼鞋更顯得她
纖白玉足秀美無比。

  她把原本有些微卷的長發拉直了,一對靈動晶瑩的大眼睛在整齊的劉海下閃
動,清新秀麗的瓜子臉上不用化妝,就自然洋溢著青春的光澤,看到我她眼中立
刻萌生甜美的笑意,上前甩了甩挑染成咖色的長發,拉住我的手道:「高岩,你
看我這個發型怎麽樣?」

  「很美,很適合你,我的小公主。」我輕輕摸了摸她的馬尾,嘴上由衷稱贊
道。

  楊乃瑾聽了我的話,一對大眼睛笑得眯成兩道彎月,她開心的挽起我的手臂,
全無心機的說個不停。

  我雖然談笑自如,但卻不由得朝另外兩個女子看去。白莉媛看到我與楊乃瑾
的對話,她頗有些不自然的低下頭去,臉上隱隱有黯然之色。梅妤雖然還好點,
但是一對鳳目卻透露出複雜的神色,久久的停留在女兒身上。

  還好茶點很快就上來了,楊乃瑾轉而將注意力投注在那些糕點上,這才讓另
外兩名美婦稍稍放松了些,我也不用面對先前的尴尬局面。

  這家酒店的英式下午茶十分正宗,都是由不列顛請來的茶點師傅手工制作的,
除淡口味的英式松餅外,還有造型清新可愛的芝士蛋糕,夾著巧克力奶油、外形
甜美的馬卡龍夾心,和外表驚豔卻甜而不膩的紅絲絨蛋糕。紅茶有兩種,分別來
自印度的阿薩姆和錫蘭的大吉嶺,加了牛奶的英式紅茶口味醇厚細致,別有一番
風味。

  與這樣三個年齡各異,但卻皆有天人之姿的美女一起,就算是聽著她們相互
閑聊也是一種享受。

  自從我們掌握了呂江的把柄之後,形勢變得朝有利于我們的方向發展,呂天
的官司一審已經結束,雖然呂家的律師團使出各種下作手段,但此案事實確鑿,
又是在他們伸手不著的燕京市審理,證人和證據都得到了妥善的保存,任憑夢蘭
再怎麽努力,也不能整個推翻這起案件。而且在燕京市公訴機關的針對下,涉案
的幾位同犯個個處于自身考慮,紛紛主動向公訴機關承認罪行,並且願意出面指
認同案犯,在這種情況下,即便是呂天一口咬定自己沒有涉案,他的嘴硬也無法
爲其喚來更多的同情分,反而被當做死不認罪的典型,遭到網絡上下的一致譴責。

  而在這種局面下,呂江爲了避開輿論的風頭,不得不將自己往日的囂張做派
收斂了不少,他自然更無暇再來幹涉白莉媛的生活,讓我們難得過了一段清靜的
日子,只是他應該不會預料到,有一只大手正在黑暗中向他襲去,沒過多久這張
大手會將他與他的一切財富碾得粉粹。

  雖然我不是第一次跟她們喝下午茶了,但是對于茶點的大小分量還是不能夠
習慣,一個個蛋糕外形精美,吃到口中也是十分可口,但那形狀也太小了,我一
口便可以吃掉兩三個馬卡龍,但三個美人卻一小口一小口的吃得十分斯文,三張
大小各異但卻各具美態的紅唇一張一合間,那一排排潔白如玉的貝齒咬在顔色鮮
豔的馬卡龍蛋糕上,那畫面不由得讓人浮想聯翩。

  我看得入神,不小心手肘把茶盤上的一把銀湯匙碰到了地板上,我彎腰下去
撿,卻發現那把銀湯匙滾到了桌子下面,這張圓桌圍著一周碎花桌布,長長的布
簾遮住了桌下的空間,我不得已之下只好撩起桌布,鑽入桌底去找那把銀湯匙。

  圓桌本身並不大,所以桌下的空間其實比較狹小,白楊梅三女端坐著的下半
身赫然映入眼簾。正對著我的是一對裹在印紅花色雪紡裙褲內的纖長玉腿,那兩
腿並得緊緊的側靠在一邊,雖然在目光觸及不到的地方,但這對線條優美的長腿
依舊保持著端莊淑雅的姿態,顯然這對玉腿的女主人就是梅妤。

  在我的右側則是兩條纖長如鶴的白皙美腿,绛紫色碎花沙灘裙長長的大裙擺
斜斜堆在她膝蓋上,兩根又長又直的纖細白腿向外呈八字分開,光潔勻稱的膝蓋
以上部位合得緊緊的,蹬在黑色小羊皮平底珠串羅馬涼鞋內的玉足很隨意的擺著,
十根塗著粉橙色指甲油的白嫩纖趾有些不安分的張著,這兩條細細的纖長白腿滿
是青春氣息,非楊乃瑾莫屬。

  在楊乃瑾對面,一堆朦胧輕盈如煙霧般的長紗裙擺垂在桌下,紗裙的女主人
好像是嫌桌底下有些悶熱一般,那酒紅色的輕紗長裙被撩起了一角,露出長紗裙
內那對羊脂白玉般的長腿,其中一條腴白玉腿擡起架在另一條大白腿上,架在上
方的那條長腿的玉足卻是光溜溜的沒穿鞋子,一只腳背上還殘留著分泌物痕迹的
7 厘米金色細高跟尖頭鞋側躺在地面上,那塗著酒紅色指甲油的白玉足尖輕輕在
空中一翹一翹的,充滿了一種俏皮而又妩媚的味道。

  這六根纖瘦豐腴不一,白嫩嬌膩無雙的,各具豐姿美態的玉腿充斥著在桌下
不大的空間內,那種香豔無邊的景象讓人呼吸爲止一滯。

  我一眼就觑見那把銀湯匙,這家夥居然滾到梅妤穿著印紅花色雪紡裙褲的雙
腿邊,她的那對玉足蹬在一雙玫瑰紅色漆皮RV方根魚嘴鞋內,這雙RV鞋尖上裝飾
著嵌滿水晶的方扣,不同之處在于鞋口開了一道小小的魚嘴,兩根白玉般的纖長
玉趾露在魚嘴口,如玉石花瓣般的腳趾甲微微翹著,極盡優雅動人。

  我抓住了那把銀湯匙,但卻沒有急著退回自己的位置,桌上三女的談話聲不
斷傳入耳中,楊乃瑾清脆如黃鹂鳥般鳴叫,梅妤恬淡如清泉般靜寂,白莉媛溫柔
如春風般暖人,這三種聲音交織在一起卻是那麽和諧。但我的雙目卻被銀湯匙旁
那對玉足牢牢吸引住,眼前那對裹在印紅花色雪紡裙褲裏的玉腿纖長優美,玫瑰
紅色漆皮RV魚嘴鞋口露出的纖白玉趾猶如兩截水仙花瓣般誘人,雖然她雙腳坐姿
端正淑雅,但那兩根玉趾卻像是要活過來一般,一下一下的在我心頭撓著癢癢。

  我忍不住伸手在那玫瑰紅色漆皮RV魚嘴鞋上方露出的一截白得透明的纖瘦腳
背上摸了一把,那只玉足像是遭到電擊般劇顫了一下,梅妤擡起玉足向旁邊移動
了幾寸避開我的大手,但她在上頭說話的聲音卻依舊十分冷靜,絲毫看不出下方
受侵擾的迹象,我惡作劇之心再起,伸手繼續摸向那只玉足,只不過這回遭到的
反抗更爲劇烈,梅妤那對蹬在玫瑰紅色漆皮RV魚嘴鞋裏的玉足又踢又蹬的,讓我
一時間不好著手。

  隱隱聽見桌上白莉媛輕輕的咳了一聲,我心想自己在桌底呆得時間有些久了,
實在也不太體面,只好放棄梅妤的玉足,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剛起身坐好後,我
就收到了四束雪亮的目光。

  梅妤玉容依舊那麽清冷,但她的鳳目中卻隱隱有嗔怒之意,好像在怪我的大
膽放肆;而白莉媛看著我的雙目卻眼波流動,裏面帶著股出乎意料的溫柔,難道
她把我剛才在桌下的舉動,視成我正在窺視她的下身嗎。

  我正在爲事後如何向白莉媛解釋而煩惱時,卻感到膝蓋上一暖,不知何時,
一條女人玉腿形狀的肢體探入自己的雙腿間,那女人的腳纖巧圓潤滑膩,透過衣
料可以感受到那溫潤如玉的肌膚觸感。誰這麽大膽呢,敢在三人面前把腳伸入我
的裆間,即便是上面有桌布掩蓋著,但桌下的空間並不是很寬敞,三女都擁有一
對羨煞旁人的長腿,只要其中有人不注意間一擡腳,就有可能碰到那只不該出現
在這個位置的長腿。

  此刻桌上除我之外只有三個女人,梅妤與我對面也距離我最遠,而且她腳上
穿著的RV魚嘴鞋也不是那麽容易脫下的,首先排除嫌疑的應該是她;右邊的楊乃
瑾理我很近,而且腿長又是三女之間最長者,本來可能性是最大的,但她腳上的
那雙羅馬涼鞋脫起來也比較麻煩,何況以她的性格是藏不住心事的,要是她所爲
的話早就擺在臉上了;排除了兩人之外,只有白莉媛嫌疑最大,她一只手端著細
金邊白瓷茶杯,好像很專注在品嘗著杯中的紅茶一般,但我卻從她微微翹起的櫻
唇嘴角發現了一些端倪。

  只不過,桌下那只玉足越發的放肆大膽了,她就像一條活靈活現的魚兒一般,
在我的雙腿間翻滾撥動著,逗弄著我褲裆內那條大蛇昂首挺胸,我怎肯任由她擺
布,伸手朝桌下一撈,順勢將那作惡的魚兒抓在手中,同時伸手將褲裆拉鏈解開,
從內褲中掏出那根壯碩的巨莖,將手中的那只玉足湊到大肉莖上,用玉足上那溫
潤腴白的肌膚磨蹭著巨莖。

  那條白魚兒此時方有些怕了,她想要縮回自己的小腳卻爲時已晚,我的大手
將她的纖細足腕牢牢把住,眼睛稍稍往桌下一看,只見在碎花桌布的下方,我的
褲子拉鏈已經完全拉開,一根布滿青筋的巨莖挺立在桌下,我的手中抓著一只腴
白光滑的玉足,那五只白玉般的纖長腳趾上塗著酒紅色的指甲油,此刻貼在我紫
紅色的碩大龜頭上,更加顯得無比妩媚誘人。

  被我的巨莖磨蹭了幾下,那只玉足好像放棄了掙紮一般,她反而配合著開始
挑逗起巨莖來,那塗著酒紅色指甲油的腳趾像花瓣般張開,輕輕的夾在我的莖身
上,像手指般靈動的腳趾頭開始輕輕撸動我的大肉莖,她的腳趾頭難免碰上我龜
頭下方的冠狀溝,那裏分泌出的潤滑液黏在雪白的玉趾上,讓那塗著酒紅色指甲
油的纖趾多了層透明的薄膜。

  我擡頭望去,白莉媛正與梅妤詳談甚歡,她說話的聲音還是那麽的溫柔可人,
細金邊白瓷托盤裏的糕點是那麽的精致,那芊芊玉手中端的紅茶是那麽的香氣撲
鼻,只有那嬌豔無比的玉臉上微微泛著紅暈。除了我們兩人之外,誰也不知道我
們在桌下正在發生的那些隱秘香豔的事情,不過她總是避開我的眼神的做法有些
刻意了,我還真怕被目光如炬的梅妤看出點什麽來。

  所幸的是,我們桌底下的小遊戲沒有持續多久,白莉媛剛拿起一塊紅絲絨蛋
糕放在口中,她輕咬了一口卻又放下,兩道長長的細眉微微蹙起,好像有些不舒
服一般,我不由得關切問道:「媽媽,你還好吧?」

  白莉媛輕輕搖了搖纖手表示沒關系,不過趁著這個機會她卻收回了那只玉足,
我正要再探詢幾句,白莉媛從自己的LV香槟金色壓花手拎包中拿出紙巾和手機,
起身跟梅妤道了歉意,便匆匆忙忙的朝包廂裏的衛生間奔去。

  我看她的樣子好像是要上廁所一般,也就沒有太在意。回過來頭來跟楊乃瑾
聊了幾句,自己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我忙掏出手機,接聽後,那邊傳來白莉媛
的聲音。

  我正有些納悶,只不過是隔著一個門的距離,她爲什麽還要打手機,有什麽
事情不能開口說嗎?

  「媽媽,你怎麽了?」我輕聲問道,爲了不引起誤會,在外人面前我們都是
以母子相稱。

  「哼,死石頭、臭石頭,都怪你,這下人家的大姨媽真來了。」白莉媛一頓
劈頭蓋臉的嗔罵,她的話聲裏帶著股難以抑制的焦急。

  「哦,那怎麽辦呢?」我有些手足無措,沒想到白莉媛的經期真的提前了,
看來這都是我們之前在試衣間的盤腸大戰的後果,不過就算我往日機警過人,碰
上這種有關女性生理的問題,卻不知該如何應對是好。

  「告訴你,你也不懂,你們男人,個個都是這麽粗心。」白莉媛略帶嬌嗔的
搶白了我一頓,不過她很快接著說。

  「好啦,你把電話拿給梅姨,讓我跟她說。」

  我聞言忙依照她的指示照辦,梅妤接過電話後,兩人不知在那頭說了些什麽,
梅妤玉臉上浮現一絲淡淡的笑容,她鳳目中帶著微微的好奇,臉上是那種閨蜜間
在討論女人私密話題時特有的神色,她對著電話那邊點了點頭,好像在表示了解
一般。

  等梅妤挂完電話,她伸手拿起先前白莉媛放在座位上的LV香槟金色壓花手拎
包,拉開拉鏈後開始找起東西來,只不過她的纖手伸進去沒幾秒,我發現她略帶
笑意的玉臉略微一滯,好像出現了什麽情況一般,我還沒察覺出哪裏不對勁,梅
妤的臉色很快恢複了正常,她從白莉媛的包包中拿出了兩片巴掌大小的粉紅色棉
片,然後起身走到衛生間門口。

  梅妤輕輕敲了敲門,開門進去後順手關上了房門,沒過多久她就從門裏出來
了,她面色如常的走回自己的座位上,只是我注意到,她伸手取了幾張紙巾,很
認真的擦拭著白皙的纖手,好像剛才被什麽弄髒了手指一般。

  「媽媽,白姨她怎麽了,你剛才去幹嘛呀?」楊乃瑾此刻還不知發生了什麽,
她頗爲天真的問著母親。

  梅妤微微一笑,她沒有直接回答,只是攬過女兒的削肩,湊到她耳邊細聲說
了幾句,楊乃瑾頓時粉臉堆紅,口中吱吱的偷笑了幾下,梅妤並沒有像女兒那般
展顔開頤,她只是迅速擡起頭看了我一眼,那鳳目中竟然大有疑惑之色。

  我正納悶之間,手機又發出了一陣震動,一看是白莉媛發來的短信。

  白莉媛:「糟糕,壞啦,出事情了。」

  我給她打了個問號,她的回複很快就過來了。

  白莉媛:「剛才我叫梅妤幫我拿衛生巾的時候,忘了包包裏還放著前面我們
在試衣間裏脫下的小褲褲,這回肯定被她看到了。」

  我心頭一緊,心中暗暗叫急,我們平日裏小心謹慎,一直將母子間的背德關
系隱藏得極好,但今天卻不慎讓梅妤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特別是以白莉媛的
身份,作爲寡居多年的女人,自己的包包中卻塞著一條造型大膽性感至極的金色
丁字褲,這對她身爲人母的形象傷害也太大了吧。更加不堪的是,那條繡著蕾絲
蝴蝶由幾條金色細線構成的丁字褲上,還粘滿了男人白濁精液與女人透明分泌物
混合著的暧昧汙漬,對于梅妤這種熟年女人來說,那意味著什麽不言而喻。

  白莉媛:「石頭,怎麽辦呀。我們的事情會不會被她發現,嗚嗚嗚,我好怕
吖。」

  我定了定神,給她發了條短信:「別激動,沒關系的。你一定要裝作什麽都
沒發生的樣子,不要說多余的話,做多余的事,其他一切交給我來解決。相信我,
媛媛。」

  白莉媛:「嗯,我聽你的。」

  我們的短信對話結束後沒多久,白莉媛終于從衛生間裏走出來了,她表面上
看起來沒有什麽變化,只是酒紅色長紗裙內的雙腿邁動的幅度明顯放緩了。她輕
輕撩起長紗裙的裙擺,小心翼翼的在椅子上坐下,那白玉般的臉頰微微泛紅,她
臉上雖然強行裝出鎮靜的樣子,但目光卻有些閃躲著不敢看梅妤。

  梅妤像是不約而同一般,也刻意不讓自己的眼神對上白莉媛,兩人卻心照不
宣的朝我看了一眼,各自眼中要表達的情緒各不相同,但都一樣的複雜。往日裏
親密如姐妹的兩個尤物美人,此刻彼此間卻好像多了道莫名的隔閡,雖然都極力
的裝作若無其事,但我卻明顯看出兩女都有些不對勁。

  由于兩個女人都不怎麽說話,這頓一波三折的下午茶很快就結束了。在回去
的車上,白莉媛並未如往常般拉著梅妤坐在後座,反而是坐到了我身邊的副駕駛
位上,她和身後的梅妤好像都在刻意的回避對方。

  不過,我並不太擔心梅妤的反應,因爲白莉媛並不曉得,梅妤在她面前也有
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2014-10-27 08:54#1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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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bm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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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穿帮了,白莉媛的情趣内裤被梅婕发现了
更狗血被梅捷无意中抓了一手蜜汁精油,这下
白莉媛坐实了与儿子的见情,不过梅捷不是外人,
肉烂了都在锅里,一锅乱炖吧,可惜只有杨乃瑾
单纯,头一水被妈妈和婆婆吃了,好可伶。
2014-10-27 12:56#1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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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ov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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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白是不是故意的?故意让梅知道,宣誓自己对岩的主权,配合她在试衣间里对岩说的话.白可能已经知道岩和梅的关系,以此来试探梅呢?
2014-10-27 21:17#1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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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七章

  「嗯……」

  一聲柔弱不堪的輕吟迴盪在屋中,那聲音雖然刻意壓低了,但任何男性聽入
耳中都會禁不住熱血沸騰,讓人不由得去遐想,發出這呻吟的女性,她的容貌是
否同樣誘人,不過此刻如果有人可以呆在屋中,他的期望是絕對不會落空的,那
個女人非但人如其聲,而且遠比任何人想像中的更為驚艷。

  一個100多平米的客廳,午後的陽光正透過白色紗簾照射在屋內,整個屋子
以高雅的白色為主,清一色的柚木傢俱上鍍著銀邊,上掛著的油畫、花瓶中擺
著的鮮花、隨處可見的綠植,這間屋子潔淨得近乎一塵不染,可見屋中女主人對
生活是如此的熱愛。

  毗鄰著客廳,那個寬敞明亮的廚房中,剛洗好的碗碟正在水槽上瀝水,連接
著餐廳與客廳的過道上,丟著一件白底印紅花的棉布圍裙,那圍裙扔的位置和角里
度,都與室內的環境格格不入,好像是誰匆匆忙忙間掉落在地板上,顯得十分突
兀與不協調。

  在那件圍裙不遠處,兩個臥室之間擺著一張五斗櫥,簡約雅致的原木傢俱只
塗了層清漆,不過五斗櫥的腳下卻扔著一團藍色的布料,看那形狀應該是條男性
的平角內褲,這條內褲與那邊的印紅花圍裙剛好形成一個對角,兩者好像互有默
契般相映成趣。

  沿著這條平角內褲的看去,一雙寬大頎長的男人腳擺在那裡,沿著這雙分開
站著的赤裸大腳向上,兩條石柱般壯健的大腿上佈滿了濃密的體毛,單看到這雙
腿就知道男人的身材極為高大,那兩塊石雕般的臀部更是肌肉結實,此刻正像馬
達般不住的向前聳動著。

  再上去點可以看到男人筆直寬闊的後背,以及肩膀與手臂上高高聳起的肌肉
,他的背部呈現一個完美的倒三角形,那上面墳起的每一塊肌肉都證明男人擁有
強健的體魄。男人古銅色的肌膚充滿了濃烈的雄性氣息,只不過這尊雕塑般的完
美男體上卻有些不協調的部位,兩條雪白豐膩的纖細長腿交叉盤在男人筆挺的腰
間,與那古銅色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就像是兩道白白的奶油抹在了上面一般


  眼前的那兩條小腿又長又直,小腿上的肌膚嬌嫩白膩得滑不留手,這兩條女
人味十足的腴白長腿把男人纏得緊緊的,那線條優美的小腿足尖還掛著雙透明水
晶細高跟魚嘴涼拖鞋,在鞋頭有一道透明的細帶橫穿過白皙優美的腳背,上面嵌
著一朵粉白色的絲絹百合花,隨著那對直白頎長的玉腿微微晃動著,7厘米的水
晶細高跟向內戳在男人堅挺的臀部上。

  「唔……」女人的呻吟再次響徹屋內,只不過這回的聲音柔中帶著一絲膩意
,不難解讀出其中所蘊含的快樂,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如蘭如麝般的香氣,與五斗
櫥上放著的白瓷花瓶中的香水百合混合在一起,形成一股令人如癡如醉的芬芳。

  那細緻的白瓷花瓶有著橢圓形的身體和細細的頸口,好像一具極大突出女性
性徵的胴體一般,花瓶中插著的幾簇香水百合花葉鮮艷、枝幹挺拔,那展開的雪
白花瓣上還沾著幾滴露珠。這些花兒是早晨四點左右剛從鄉下的苗圃中採摘下來
的,然後通過專業的車輛運輸至客戶手中,女主人每天都要親手照料這些花兒,
經過修剪裁枝後才一一插入花瓶,就像她做其他事情一般的認真細緻。

  只不過認真的觀察下,此刻白瓷花瓶卻在輕微的晃動著,那香水百合花瓣上
的露珠忽上忽下的滾動,好像正在承受一股外力的作用,由於花瓶中裝了半肚子
的水,所以這股晃動的力量雖然很猛烈,但花瓶並沒有偏移多少位置。但同樣擺
在一旁的木相框卻經受不住了,它像喝醉酒的人般扭動了半響,終於支撐不住,
「啪」的一聲趴倒在地。

  時間倒退到十分鐘前,可以看清相框內嵌著的照片,照片顯然有一些年月了
,邊緣已經有些泛黃捲曲,但裡面的人物與景象卻依然清晰鮮明。一個20歲左右
的年輕少婦與一個5歲左右的小孩子在公園中嬉耍。小孩子面容清秀,少婦高挑
苗條,他們的五官輪廓有幾分相似,看上去是一對情深意切的母子。

  沿著插著百合花的白瓷花瓶與放倒的相框直直看過去,一具羊脂白玉般的豐
腴女體映入眼簾,女人的身上還掛著一條長及膝蓋的藍綠刺繡花紋吊帶睡裙,露
出兩條雪白滑膩的細長胳膊和光潔圓潤的肩膀,原本長及膝蓋的睡裙下擺卻被撩
到了香肩以上,兩隻白玉香瓜般的豐膩雪乳赤裸裸的掛在胸前,那雪白乳峰上尖
挺聳立著兩粒粉紅的櫻桃,此刻這兩隻滑膩飽滿充滿彈性的奶子卻落入男人的手
掌中,被男人粗長的五指揉捏搓動著,帶動著那嫣紅櫻桃顫巍巍跳動不已。

  女人那豐膩雪白的肥臀坐在五斗櫥上,她兩條腴白的大長腿與男人交合之處
,一塊潔淨無毛的白淨肉丘高高隆起,當中那具白桃蜜穴的嫣紅肉瓣已經暴露在
外,一根粗如兒臂般的大肉莖正飛快的出入於那具飽滿白桃蜜穴,將那兩片肥厚
飽滿的肉瓣帶動得不斷翕張,肉莖的抽插不斷帶出蜜穴腔壁上的鮮紅嫩肉,青筋
膨脹的粗壯莖身上粘滿了透明的分泌物。

  隨著男人的動作越來越猛烈,他的膝蓋不斷的頂在五斗櫥面上,持續的撞擊
讓櫥面晃動得更厲害,而坐在五斗櫥上面的那具白花花的肉體也隨之晃蕩不已,
女人的羊脂白玉般的左腿膝蓋上掛著一條茜紅色的蕾絲小內褲,隨著她腴白肉體
的晃動輕輕搖擺著。她白嫩細膩的小腹有些微微隆起,猶如花苞般渾圓小巧的肚
臍眼旁,一條茜紅色蕾絲文胸掛在白膩的腰身上,那文胸上描繪著精緻的百合花
紋,好像兩隻眼睛般看著屋內那對交合在一起的肉體。

  「石頭,我……我們,不能在這裡做。」白莉媛口中細細喘著氣,她抓住
每一口喘氣的間隙,很努力壓制著自己的情緒道。

  「乖媛媛,沒事的,我想你想得快要瘋了。」我口中若無其事道,胯下的動
作卻一點都不鬆懈,臀部像裝了馬達一般前後挺動著,胯間的兩顆大卵袋不斷拍
打在她的大白腿根部,將那嬌嫩滑膩的肌膚撞出了兩塊紅痕。

  事實正是如此,自從上次在喝下午茶時發生了那件事後,梅妤與白莉媛兩人
間的關係變得有些古怪起來,雖然表面上彼此都沒有開口問對方,彷彿害怕那個
問題會影響到雙方長久以來的友誼一般,但彼此內心的芥蒂卻無法消除,所以她
們都小心翼翼的避開那個話題,努力裝出和往常一般融洽的樣子,但那種刻意營
造出來的和睦局面卻一點都不令人愉快。

  楊乃瑾並沒有察覺這些,她最近工作變得繁忙了許多,好幾篇深度報道都引
起了財經界的關注,已經成為小有名頭的美女記者了,家裡古怪的氣氛並沒有對
她造成什麼影響,但我這個當事人卻切身嘗到了苦果。不管出於什麼原因,梅妤
極力避免與我再發生肉體上的糾葛,而原本我以為自己與梅妤之間已經進了一步
,沒想到現在反而又往回倒退了一步之遙,並且在白莉媛方面,她好像怕被梅妤
蛛絲馬跡,更是極力回絕了我私下的求歡。

  這兩女的行為讓我哭笑不得,原本雙美齊全的局面弄成現在這般,真是我始
料不及的。只不過,這些日子以來,我已經習慣了有她們的美肉相伴,長達半個
月之長的無慾生活對我來說簡直不可想像,就算她們不是刻意的,整日裡面對著
兩個絕代尤物,時時刻刻都在撩撥著我不可抑制的慾望。

  所以,我捏著指頭算著時間,看著每天垃圾袋內的棉條上血跡漸少,好不容
易等到白莉媛的大姨媽結束,迫不及待的抓住機會要求與她重浴愛河。剛好今天
,楊乃瑾有一個採訪任務,要到晚上才能回家,我肯定不能錯過這個機會,趁著
白莉媛做完廚房衛生的空隙,向她求歡。

  只不過沒料到,白莉媛居然也像梅妤般開始不配合起來,但是對於我來說,
征服白莉媛並不是件難事,經過一番的略帶調情的軟磨硬纏,白莉媛還是乖乖的
被我抱了起來,放在客廳的五斗櫥上,撩起身上的藍綠刺繡花紋吊帶睡裙,掏出
沉寂已久的粗長陽具,狠狠的插入她的體內。

  雖然白莉媛口中哼哼唧唧的數落個沒完,但她的肉體卻毫不猶豫的與她唱反
調,我們的性器已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一旦交合在一起立刻迸發出電閃雷鳴般
的快感,這種深入骨髓的慾望烙印讓彼此難分難捨,相互貪婪地向對方索取著肉
欲上的滿足。

  「別這樣,我們不能在家裡,太危險了,被梅姐姐看到就糟了。」白莉媛
語無倫次的呻吟著,她塗著茜紅色指甲油的白蔥纖手無意識的抓著我濃密的頭髮


  白莉媛的擔心是有道理的,但此刻箭已上鉉的我哪顧得那麼多,我只是一股
腦使勁用自己的巨莖在她體內抽送著,口中半哄半騙的安慰她道:「媛媛,別擔
心,梅妤正在洗澡呢,她是不會發覺我們的。」

  我所說的其實並不算假話,大約二十分鐘前,梅妤走入主臥室的那個大大的
衛浴間,現在她恐怕正沐浴在溫熱的水流中,以她對生活品質的高要求來預測,
沒有一個小時是不會結束的,更何況我們之間隔了兩道門,這已經足夠掩飾我倆
弄出來的聲響了。

  「可是,石頭,我們還是小心點吧,我真的不想再重複上次的事情了。」白
莉媛好像有些被我說動了,她話語中有些遲疑,我趁機俯身含住她的唇瓣,細細
品嚐她嫣紅柔軟的櫻唇。白莉媛這回再也無法說話了,此刻她也顧不上再說什麼
,我的肉舌長驅直入,在她的口腔內攪拌翻滾,她也吐出丁香小舌,熱烈的回應
著我的糾纏,我們倆相互吞嚥著對方的口液,同時下身的性器依舊不停歇的交合
在一起。

  我感覺白莉媛的蜜穴內部開始一陣陣的收緊,她雪白的大長腿將我的腰夾得
死死的,心知她應該快要到了,但此時我卻萌發了一個念頭,轉頭朝主臥室那邊
看了一眼,然後猛地抓住白莉媛的兩瓣肥美白臀,將她整個人從五斗櫥上抱了起
來,一直掛在她左腿膝蓋上晃蕩的茜紅色蕾絲內褲,在離去的那一霎那悄無聲息
滑落到地面。

  「,石頭,你幹嘛呀。」白莉媛顯然沒有料想到我的動作,她有些不知所
措的抱住我的脖頸,生怕自己會從我身上滑落一般,兩條頎長的大白腿更加纏得
緊緊的,只不過此刻她的大屁股卻處於懸空狀態,我的那根粗長的大肉莖已經有
規律的在裡面進進出出。

  「噓,小聲點,別讓人聽見。」我對她擺了個噤聲的手勢,同時抄起她的兩
條大白腿朝主臥室走去。

  「石頭,你瘋了嗎,梅姐姐還在裡面呢。」白莉媛這才認清我們將要去的方
向,她頓時面露驚色的向我發出警告。

  「乖,沒事的,哥哥會保護你的。」我口中輕聲安慰著,但腳下卻毫不猶豫
的朝主臥室走去。

  推開虛掩的房門後,主臥室內一如既往的整潔優雅,午後的陽光透過窗簾照
在白色柚木地板上,那張大床上整整齊齊的疊著兩條薄被,空氣中漂浮著兩股各
具特色的體香混合成的芬芳。上那面落地鏡反射出我們幾乎全裸的肉體,衛
浴間的門口緊緊閉合著,除了我們下體交接處傳出的棒狀物撞擊在柔軟肉壁上的
聲響,一點都聽不到衛浴間內的聲音。

  或許是怕被梅妤聽到般,白莉媛一進屋子便合上了嘴巴,不敢再發出一絲的
聲音,但她此時也沒法繼續說什麼了,因為她的蜜穴內已經積蓄了一股深厚的欲
望,可能是因為在自己臥室的緣故,也可能是梅妤就在一之隔的衛浴間,白莉
媛的身體更加增添了敏感度,她的花徑腔道內已經開始翻滾著肥厚的肉褶,一圈
圈的刮擦在我自下而上頂動著的莖身上。

  不過我卻沒有停止腳步,我抱著懷中那具羊脂白玉向臥室深處走去,白莉媛
身上的藍綠刺繡花紋吊帶睡裙滑落了下來,遮住了那具誘人熱火的雪白肉體,只
不過那兩條腴白的大長腿依舊盤在我的腰間,她纖美的玉足上還掛著那對粉白百
合花魚嘴涼拖鞋,7厘米的水晶細高跟在空中一晃一晃的。隨著我走動的步伐,
一根紫紅色的巨莖不斷出入於白桃蜜穴內,幾絲透明分泌物被巨莖抽插的動作帶
出,甩落在白色柚木地板上。

  「,我快要不行了,哥哥……」白莉媛緊緊的咬住下唇,忍住快要從喉嚨
內發出的呻吟,兩條白嫩的長胳膊將我摟得緊緊的,她下體的白桃蜜穴內一陣巨
顫,一股股的春水蜜液從花心內噴出,兩條白膩光潔的大長腿更是將我的腰絞得
死死的。

  我知道她已經到了,但腳下的步伐卻沒有停止,依舊抱著身上這個愈來愈重
的美人走向窗簾,然後拉開推門走到了露台上。

  寬敞的露台上擺滿了鮮花與綠植,在陽光的照耀下花木發出濃郁的清香,這
裡被白莉媛佈置得像個精緻的小花園,而我懷中這個如鮮花般嬌妍的美人兒卻如
同一灘香滑的白泥,渾身乏力的掛在我的手臂上,好像方纔的高潮耗盡了她全身
氣力般,紅唇白牙中細細喘著香甜的氣息。

  但我的巨莖依舊傲然挺立著,這半個月我憋的太久了,不會這麼輕易的就繳
槍的,我把白莉媛放在了地面上,順勢將她調了個頭,她雖然身上還帶著激情過
後的慵懶,但依舊乖巧順從的按照我的意思俯身趴在了不鋼欄杆上,兩條白膩
的大長腿有些艱難的分開站著,低低的壓下腰身將那具腴白豐滿的大肥臀高高撅
起。

  「寶貝真乖,哥哥愛你。」我充滿讚賞的誇了她,伸手分開那兩瓣雪白豐膩
的臀肉,在那圈細緻優美的粉紅菊蕾上親了一口,她回應我的是,將那白膩滑嫩
的大屁股翹得更高了,還帶著討好意味般扭動了兩下,那滑不留手的腴白臀肉一
陣抖動,讓我充血到了極限的下身更為膨脹。

  我喉頭一陣滾動,雙手抓住她白花花的臀肉,大肉莖重新插入那具已經被春
水浸透的蜜穴花徑中,這回我的動作再無一絲溫柔,只顧著將那又粗又長的陽具
一股勁的搗入她體內,每一下都深深的刺穿她肥厚的花心,碩大的龜頭深深的塞
入溫潤滑膩的花房中,兩個大卵袋快節奏的擊打在她的白臀上,「啪啪啪」的淫
靡聲響徹整個露台。

  此番的交合有些為難白莉媛了,她其實已經雙腿發抖想要軟塌下去,但為了
讓我宣洩出壓抑已久的男性精華,她只得勉為其難的維持著後入的姿勢,但在我
一波又一波的猛烈衝擊下,她整個上半身幾乎是掛在了欄杆上,兩隻白玉香瓜巨
乳隔著茜紅真絲吊帶睡裙撞擊拍打著欄杆,那「箜箜」的聲響混合在下體交接的
「啪啪」中,讓這個鮮花密佈的露台春色無邊。

  「哦,親親媛媛,寶貝媛媛,我好愛你。」我喃喃自語著,下身瘋狂頂動了
百來下,每一下都好像要深深的刺穿白莉媛的花房,直至插入她的小腹直至心臟
一般。這一串疾風暴雨般的抽插讓白莉媛餘韻未消的花徑重新顫抖了起來,迅速
引發了又一場滲透入靈魂的潮吹,這次蜜穴內翻滾的力度和幅度更為猛烈,我只
覺得那濕熱緊窄的蜜穴內翻江倒海般扭曲捲刮著,我奮戰了一個多小時的巨莖感
覺一陣陣的酥麻,我連忙以衝刺般的頻率猛搗了十來下,雙手緊緊的抓入雪白滑
膩的臀肉,漲得紫紅碩大的龜頭馬眼忍不住一鬆,一股股白濁濃厚的男性精華像
打開的水龍頭般噴射而出,那強勁的男性精華有力的打在她的花房腔壁上,我可
以清晰的聽到那「噗噗噗」的聲響。

  白莉媛那兩條雪白豐腴的長腿一陣巨顫,兩行帶著白濁精華的透明液體從她
的股間滑落下來,緩緩的流入那踩在7厘米細高跟水晶百合花魚嘴涼拖內,與塗
著茜紅色指甲油的纖白玉趾混合在一起,那十根白玉般的腳趾完全攤開,顯示女
主人的身體舒展愉悅到了極點。

  我抱住白莉媛幾乎要滑落在地的玉體,趴在欄杆上喘息不止,這場性愛實在
太激烈,太瘋狂了,但卻是那麼的酣暢淋漓,好像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都被熨過一
般,我真想對著天空直接高呼,表達對懷中玉人的愛意。

  白莉媛的情況也與我差不多,她完全依賴我雙臂的力量趴著,我充滿依戀的
從背後伸過頭,找到她柔軟溫熱的紅唇,她微微向後側著臻首,有些慵懶的唇瓣
溫柔的回應著我,我們細細的交換著舌尖,享受著高潮之後的餘韻。

  只不過,這段溫馨的時光並不太長,我好像聽到主臥室裡面傳來拉門軌道滑
動的聲響,白莉媛此刻也恢復了機警,我們相互對視一眼,都看出對方心中的擔
憂,梅妤莫不是要出來了?

  這時候,白莉媛卻比我反應得更快,她掙扎著從我懷中站立了起來,迅速整
理了下有些惺忪的大波浪長卷髮,拉起一直掛在腰間的茜紅色蕾絲文胸,我識趣
地伸手幫她把文胸扣好,然後那件藍綠刺繡花紋吊帶睡裙被放了下來,遮蔽住那
具羊脂白玉般的誘人胴體,此刻她除了玉臉上猶帶激情之後的春色,其他地方一
時間倒也看不出破綻。

  「乖乖,別擔心,一切交給我來。」白莉媛摸了摸我的臉頰輕聲道。

  她杏目中流露的溫柔讓我大為感動,我只得點點頭目送著她走入屋內,不久
之前那些男歡女愛的痕跡已經被衣料遮掩住,從哪個角度都看不到她胯間繫著那
條茜紅色丁字褲的痕跡,她那兩條白藕般的頎長玉腿在藍綠刺繡花紋吊帶睡裙之
下款款擺動,只有我才能看出那玉腿邁動之間有一絲的遲疑與無力,白莉媛要費
多大的努力才能保證自己蜜穴內的男性精華不會流下來呢?

  不過,即便如此,白莉媛的動作姿態依舊如平日般端莊淑雅,一入屋內她便
拉住梅妤談了起來,她坦然自若的態度不僅讓我大感佩服,也好像迷惑住了向來
精明的梅妤,透過窗簾我看到梅妤與白莉媛微笑閒聊著,她很細心地把身子背對
著落地窗這邊,無形間擋住了梅妤可能邁向落地窗的步伐,讓她不至於臨時起意
走到露台那邊去,要知道我此時可是赤身裸體地站在那裡。

  他們聊了一會,白莉媛把五根白膩的手指在身後對我做了個手勢,我明白了
她手勢的意思,她是告訴我:「一切安好,不用擔心。」

  然後白莉媛便推開拉門,悠然自得地走進了衛浴間,把梅妤一人獨自留在了
臥室內。

  梅妤身上穿著潔淨的白色純棉浴袍,長長的浴袍裙角下放露出一對玲瓏纖巧
的玉足,一頭青絲還帶著沐浴後的潮濕,她手中拿著一方大白毛巾揉動著濕發,
目送著白莉媛走入衛浴間之後,她對著臥室中那面大鏡子呆呆看了半天,好像想
起了什麼一般,輕輕咬了咬下唇,拉開衣帽間的推門走了進去。

  我見衣帽間的門業已關上,立即趁機走入了臥室內,梅妤的視線已經被衣帽
間門擋住了,我連忙跑入客廳收拾地上的殘局,將地板上那條還沾著白莉媛體液
的茜紅色蕾絲內褲撿了起來,與自己脫下的內褲一起塞進了洗衣機。但我卻沒有
立即穿上衣服,而是站在客廳發呆了一陣子,本來此刻自己應該避開兩女所在的
臥室,但是剛要起步我卻又停住了腳,莫名其妙的又朝臥室方向走去,好像有一
種神秘的東西在引導著我一般。

  衣帽間的門並沒有關緊,留了一條足夠我視線探詢的空隙,讓我不費力就可
以看到裡面的梅妤,並不像我所以為的那樣,那件純棉浴袍還是完好無損的穿在
她身上,從我的角度只能看到她纖細柔美的背影。

  梅妤步伐優雅地在衣帽間內遊走,她時不時打開一扇扇衣櫥,拉開一層層抽
屜,好像在查找著什麼似得,她的動作很是輕柔,但卻極為細心,每一個角落都
不放過,她這是要找什麼?為什麼她會去動自己閨蜜的私人衣物?梅妤的行為太反
常了,這跟往日的她大相逕庭。

  期間,我看到梅妤拉開白莉媛碼放貼身衣物的抽屜,她纖指挑起一條式樣輕
薄性感、顏色鮮艷大膽的蕾絲丁字褲,在眼前看了看,不置可否的輕搖了搖頭,
又放了回去,雖然她沒有說什麼,但是她那種神態另我有些不悅,這是白莉媛的
私人衣物,梅妤並沒有資格動她們,更別說帶著評判的態度了。

  梅妤很專注的把衣櫥翻看了個遍後,她又走到那佔了一面的鞋架前,她的
纖手輕輕的撫過那一雙雙時尚優雅的高跟鞋,以梅妤的家世與審美來看,她對於
白莉媛的品位還是挺認可的。只不過她細細看了一遍後,卻伸手從上面拿下一雙
鞋子,這是雙暗金色蛇皮紋路的魚嘴高跟鞋,細細的鞋跟足足有11厘米高,鞋頭
處的魚嘴口是一個桃心的造型。

  她一手扶著鞋架,身子斜斜的彎了下腰,輕輕的抬起一條長腿,將手裡的高
跟鞋套入那白皙如玉的纖足中,她抬腿穿鞋子的時候,浴袍的衣襟滑了上去,那
條白瓷般光滑細膩的長腿露在了我的眼前,她彎下細細的腰身將手裡的暗金色蛇
皮魚嘴高跟鞋套入新月般纖巧的玉足中,兩縷濕漉漉的烏髮從鬢角垂了下來,映
襯著那張沐浴後如玉石般的臉蛋,她就算是穿鞋的樣子都是那麼的優雅迷人。

  等她兩隻玉足都蹬入這雙暗金色蛇皮魚嘴高跟鞋後,梅妤動作舒緩地站起來
,她踩著11厘米細高跟的暗金色蛇皮魚嘴鞋在屋內走了幾圈,腳上魚嘴鞋的高高
鞋跟深深陷入了柔軟厚實的羊毛地毯,她估計是初次駕馭這麼高的鞋跟,所以只
是邁著細細的碎步踏在地毯上,但是她的步調和姿態卻絲毫不見侷促,就像這雙
鞋是為她量身定制一般。

  白莉媛曾說過,高跟鞋是女人最好的飾品,這話的確沒有說錯,無論美醜胖
瘦,女人一旦踩上高跟鞋,不僅可以拉伸視覺上的腿部長度,而且踩著高高的鞋
跟會讓人抬臀挺胸,從體態和氣質上都會得到改變,自然給女性魅力加分不少。

  白莉媛更是切身證明了這一點,她好像對高跟鞋有一種特別的迷戀一般,雖
然她的身高在南方已經是屬於高挑的那一撥,但不厭其煩的用各式各樣的鞋子妝
點這面大鞋櫃,現在這個齊的鞋櫃已經收集滿了一百多雙鞋子,但她還依舊不
斷的給鞋櫃增添新軍。

  每當白莉媛穿上那些又細又高的鞋子,在我面前搖曳生姿的走來走去時候,
男人內心中的那種情慾迅速就被勾起,我就會迫不及待的尋找機會與之交歡,看
著女人白膩的大長腿蹬著一雙雙腳跟細細的高跟鞋,在我的胯下輾轉反側呻吟潮
動的樣子,所有的征服感和慾望都可以得到最大的宣洩。

  這雙暗金色蛇皮魚嘴高跟鞋的式樣十分成熟大氣,暗金色的蛇皮紋路更是內
斂而又狂野,有種雌性動物色彩斑斕的性誘惑力,只不過白莉媛平時卻穿得不多
,她嫌鞋跟太高鞋身太窄,豐腴的玉足穿著有些磕腳,不過梅妤的玉足卻比她小
了一號,所以這雙高跟鞋穿在她腳上,卻像是量身定制般,不胖不瘦剛剛好。

  梅妤走到落地穿衣鏡前,對著鏡中的自己欣賞了一番,她纖細頎長的身子蹬
在著11厘米的細高跟鞋上,比往日裡看起來更加挺拔高挑了,純棉浴袍下方兩條
雪白頎長的小腿斜斜擺動著,她對著鏡子擺了幾個優美的姿態,還用柔軟白皙的
纖指撥弄了下飄逸的秀髮,這種情態我從未在梅妤身上見過,她好像只有在沒有
他人在場的時候,才能卸下身上的層層包裝,放出內心中的女性本色。

  不知不覺中,我已經推開房門走了進去,我身上除了一圈圈的濃密毛髮再無
他物,赤腳踩在柔軟的波斯地毯上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直至把手放在梅妤削肩上
時,她才發現鏡子裡多了個全身赤裸的男人身影。

  「……」梅妤香肩輕顫一下,她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一步,不巧的是這樣
反而撞到我的身上,那11厘米的細高跟要掌握平衡有些困難,她又想要向前傾躲
開我的身子,結果腳下磕磕碰碰的撞到了一塊,她搖晃了幾下終於不支,向後仰
倒過去,正好不偏不倚的落入我的懷中。

  雖然她身上穿著純棉浴袍,但此時我上身赤條條的不著衣物,透過浴袍可以
清晰感受到我身上的堅實肌肉,我的雙臂正好懷抱在她胸前,隔著衣料觸碰到裡
面那兩坨嬌嫩滑膩的乳肉,口鼻間傳來一股恬淡清冷的香氣,卻不由得勾動了我
身體的慾望。

  「高巖,你快放開我,這樣子成何體統呀。」梅妤急忙嗔道。透過鏡子可以
看見,她玉臉有些微紅,兩隻白軟細長的纖手按在我的手背上,試圖想要讓我把
胸前的那對大掌移開。

  「梅,你偷偷穿我媽媽的高跟鞋,那樣成體統嗎?」我有些促狹的在她白皙
的脖頸上吻了下,輕聲道。

  「不是的,你別誤會,我只是試穿一下。」梅妤急忙辯解道,她臉上露出小
孩子做壞事被大人當場抓住的神情,看上去挺可愛的。

  梅妤說著就要彎腰脫下高跟鞋,我連忙伸手阻止她的行為,柔聲道:「沒關
系的,梅,你穿著挺好看的,我喜歡你穿這樣的高跟鞋。」

  「那怎麼行,等會你媽媽要出來了,被她看見了可不好。」梅妤還要堅持,
我索性將她攔腰抱起,她的身子太輕了,在我手中就像一個玩偶一般。

  「高巖,你幹什麼,別這樣,放我下來呀。」梅妤的身子懸在半空中,她不
得已之下,只能用雙腳纏住我的腰,兩條細長的胳膊緊緊抓住我的肩膀不放,。

  「梅,我好想你,我們有半個月沒有親熱了,你難道不想嗎?」我把頭埋入
梅妤的胸前,像野豬拱食般撥弄著純棉浴袍,索取著她芳香四溢的細白纖體。

  「高巖,不要,我們不可以這樣子了。」梅妤的話聲突然變得冷淡下來,我
突然覺得哪些地方不大對勁。

  按理說,經歷了小白樓中靈肉結合的六個小時,我與梅妤之間的距離已經大
大拉近,而之後她時候主動採取避孕措施的做法,也證明她並不反對我們之間的
肉體關係,怎麼今天又換了一種口吻了。

  我試圖想要用自己的調情手段喚醒她,根據我的經驗,通常情況下,梅妤雖
然口中說著不願意,但她的身體卻不由自主的會迎合我的挑逗,每次都不例外。
但今天卻有些不同,我的熱吻只喚來無動於衷的回應,我的撫摸絲毫不能讓她肉
體發熱,我懷中的玉人好像真成了塊玉雕的美人兒,冰冷堅硬毫無生機。

  「梅,你怎麼了,為什麼要這樣子?」我有些迷惑不解,手中卻不由得一鬆
,梅妤穿著高跟鞋的身子一落地,她也不急著從我懷中掙脫,只是理了理有些松
亂的青絲,一對清璃的鳳目毫不動搖的看著我,淡淡道:

  「高巖,一切該結束了,我們到此為止吧。」

  我有些困惑,又有些難受,梅妤的決絕冷漠讓我不知所措,我好像又回到當
初面對她的樣子,在她清澈而又明銳的眼神下束手束腳的,梅妤又變成了一具美
得令人心冷的雕像。

  「不,不可能的。梅,我喜歡你,我是不會放棄你的。」我緩緩的搖了搖頭
,堅定地道。

  「高巖,你應該清醒一些了。你現在還年輕,犯過的錯誤還可以改,莫要等
到無法糾正的時候,那可就追悔莫及。」

  梅妤的話裡雖然語重心長,但是我總覺得她話中有話,好像在規勸我一般。

  「我怎麼又犯錯了,我喜歡你有什麼錯?」我心中莫名火起,為什麼梅妤總
愛拿出長輩的姿態指指點點,我一點都不喜歡被人教訓,即便是我愛的女人。

  「你還說,請你以後不要再提這些字眼了好嗎,那樣子太不符合我們的身份
了,你應該把精力多放在自己身邊的親人身上。」梅妤好像也被我的話刺激到了
,她冷冷地道。

  「你什麼意思?」我遲疑了下,忍不住質問道。

  「我只是希望,你能夠多花心思在你母親身上,而不是成天只想著做那些骯
髒的事情。」梅妤雙手抱胸,很冷靜的對我說。

  她並沒有擺出唑唑逼人的姿態,但這種冷靜比什麼都更傷人。

  我那兩道長長的濃眉緊緊的擰在了眉心,目光中射出無數的猜疑與探詢掃射
在梅妤臉上,試圖找出她話語中是否蘊含著其他的意思。但梅妤只是那麼冷靜的
看著我,那對鳳目就像兩個深沉的海洋一般,將我的視線吸納得一乾二淨,卻反
饋不出什麼東西來。

  「我媽媽怎麼了?」我幾乎是一字一頓的說了出來。

  「咦,以你的觀察力,真的不知道?」梅妤兩條斜挑的黛眉再次揚起,她的
眼神中多了一份憐憫之意,這讓我看了很不舒服。

  「你再說一次,我媽媽怎麼了?」我的聲音很是低沉,語速也很緩慢,但話
音中卻帶上了幾分凶狠。

  此刻,梅妤已經被逼到了大衣櫥上,我的兩隻胳膊正撐在梅妤的頭部旁,我
的臉正對著那張令我仰慕不已的玉容,雙目卻射出可以令人顫抖的冷光,我從未
這樣子對待過梅妤。

  面對著我強大的壓迫力,梅妤並沒顯示出退縮的跡象,她也沒有直接回答我
的話,只是好整以暇的偏著頭,嘴角輕輕撇了一下道:「你不覺得,你媽媽在衣
服與鞋子上花費的金錢與心思有些過分了嗎?」

  「不過分,她跟你一樣都長得很美,為什麼不可以妝點自己?」我語氣生硬
的回答道,心裡卻隱隱有些不安,梅妤提到這些是什麼用意,她想暗示什麼?

  「沒錯,你媽媽是我平生所見中,數一數二的大美人,但以她的年齡與身份
,你不覺得,她的衣物鞋子有些過分追求時尚與太,太……」梅妤說道這裡,突
然停了下,好像在搜索措辭一般。

  「你想說什麼?」我清了清喉嚨追問道。

  「過分性感。」梅妤總算把這幾個拖延已久的詞語說出了口。

  「我就不明白,我媽媽穿什麼衣服有問題嗎?梅姨,你家裡的衣服也不見得
比她少呀。」我搖了搖頭,很不滿意的回答道。

  梅妤並沒有被我的反問難住,她推開我的胳膊,走到衣櫥前,從抽屜格中取
出一條色彩艷麗的蕾絲小內褲,在我面前搖了搖,口中帶著譏笑之意道:「如果
時間倒推七八年,或者是你父親尚健在,那這條很有情趣的內褲放在衣櫥裡一點
都沒問題。」

  「不過,作為一個只比我年輕三歲的寡居女性來說,滿衣櫥都是這種為了誘
惑男性而設計的服飾,你真的不覺得有些異樣嗎?」梅妤不急不緩的道來。

  她兩根水仙花瓣般的纖長白指勾住那條蕾絲小內褲的邊緣,展現在我面前的
是一條三角形的鵝黃色蕾絲內褲,那紋著精緻蕾絲的布條窄得可憐,說起遮蔽效
果遠遜於裝飾效果,而且蕾絲面料是鏤空的輕薄設計,除了私處蜜穴的位置有一
朵百合花紋路之外,其他部位都可以一覽無餘。

  「女為悅己者容,這一點都沒有錯,女人的天性就是愛美,同為女人我很能
理解你媽媽的心態。這些衣服鞋子就連我看了也很喜歡,只不過她們的用途更多
是,為了讓女人所欣賞的男人能夠看到她們穿著時的樣子。」

  梅妤的話一環一扣,清晰的邏輯讓我啞口無言,但她卻沒有點到即止,而是
順口繼續說了下去。

  「你媽媽之前的生活經歷是很坎坷,作為姐妹我很希望她能夠得到幸福,以
她的容貌和性格不難找到好男人,我真心不希望她在錯誤的道路走下去。」

  「你怎麼知道誰是好男人,你怎麼知道什麼樣叫做幸福,你有什麼權力評判
別人的對錯。」我一句句的反駁,雖然聲音並不大,但語氣卻頗為不善。

  「人之所以是高等動物,那是因為他們懂得用道德與法律約束自己的行為,
而道德是一切法律的源泉與基礎,道德是讓社會和諧運作的紐帶,是我們有別於
動物的表徵。」

  梅妤清澈的雙目緊緊盯著我不放,她的眼神中正平和,卻有循循善誘,好像
一個長輩在糾正誤入歧途的孩子一般,只不過她口中所說的我並不以為然,我已
經見識了太多此類的言談,再怎麼智慧的言語在現實面前都是無力的。

  「高巖,倫理道德是比法律更為強大的力量,有了倫理才有了人類的文明,
我們每一個人都是社會的一份子,只有你遵守社會的基本倫理,你才能很好的享
受各種文明成果,你才有可能獲得幸福。」

  梅妤還在絮絮叨叨的說個沒完,但我對此已經不厭其煩,我揮揮手打斷了她
的勸誨,有些揶揄的道:「梅姨,你說的這些都很正確,但又有什麼意義呢?你
不是也很享受我們之間這種不道德的關係。」

  我的話尚未落音,梅妤的玉臉就一下子變得煞白煞白的,她好像此刻才想起
自己以往的所為,以及我們之間極盡纏綿的男女歡愛,之前她用來教育我的那些
話放在我們身上,卻成了一種莫名的諷刺,這讓她顯得言不由衷。

  「梅姨之前是做了錯事,我們都做錯了--那是不應該發生的,以後也不可
以再有這種事情。」梅妤雙手按在胸前,似乎要克制住自己上下起伏急喘氣的酥
胸,她的語氣艱難苦澀,好像一字一句都從心底吐出般。

  「高巖,你應該中止這些不道德的男女關係,回歸到社會為我們安排的軌道
上來,明白嗎?」她很認真地對我點了點頭,我不知道她話裡所指的,是我與白
莉媛的關係,還是我與她的關係,或者兩者皆有吧。

  「不,我不明白。」我輕輕的搖了搖頭,卻將臉部靠得更近了,感覺梅妤鼻
腔內的急促呼吸都打在臉上,那冷冷的香氣曾經令我無比癡迷,但我此刻卻無暇
欣賞這些,只是牢牢地鎖住她的雙目,口中卻無比憤慨,但卻緩緩道來。

  「我不明白的是,為何一對真心相愛的男女,就因為他們的身份關係便要受
到指責;我不明白的是,原本我們過得很幸福的日子,為何別人要來橫加干涉;我
不明白的是,兩個相互吸引並且享受快樂的男女,為何要違背自己的真實感受。


  我的鼻子都快要跟梅妤貼到一起了,在我的逼迫之下,梅妤的鳳目中似乎閃
過一絲的鬆動,但她還是維持著清冷的外表,義正言辭地道。

  「人活在世上,沒有誰能做到隨心所欲,要在社會上生存,就必須遵守一定
的規範,否則你跟禽獸有什麼區別。」

  她的眼神毫不退縮的看著我,我好像從中讀出了一絲鄙視的意味,這讓我感
到有些刺痛,我心中一陣莫名火起,為什麼總有這麼多的規規矩矩、條條框框,
好像一張大網般籠罩著我、阻擋著我、限制著我,我心中一陣不忿。

  「禽獸又如何,你所謂的規矩道德,在我看來都是狗屁,撕開文明的外皮,
人的本質就是野獸,誰足夠強大誰就可以主宰別人,在哪裡都一樣的。」

  我幾乎是用半吼著說出這些話,但梅妤只是露出一絲惋惜的微笑,她很輕緩
的搖了搖頭道:「你很強大又如何,再怎麼強大的野獸也體會不到,作為一個正
常人類擁有的情感與樂趣的。」

  梅妤的輕蔑與不屑徹底激怒了我,當發現在言語上已經無法壓倒她的時候,
我只能用自己的行動來證明這一切,

  「梅姨,你的本能會告訴你,我是絕對正確的。」我輕輕說完這句話,俯身
含住她的芳唇,梅妤的唇瓣冰涼,牙關緊閉,她絲毫沒有配合我的意思,但我卻
毫不在意,就像我們初次那般,強硬地用自己的大口含住那柔軟的唇瓣,大舌頭
不住嘗試著撬開那潔白如玉的齒關。

  「唔……唔……唔」梅妤把自己的玉齒咬得緊緊,絲毫不露出半分空隙,她
拚命搖動甩著臻首,尖尖的下巴不斷撞在我的臉頰上,同時整個身子像頭靈狐般
,在我的懷中掙扎扭動,試圖想要逃離我的侵擾,但我的雙手將她抓得緊緊的,
她的掙扎只是徒勞。

  她開始用那玉片般的長長指甲撓我,將我的腰間掐得一塊塊紅痕,但即便是
那指甲尖都嵌入肌肉塊中,但我依舊巍然不動。我輕輕的在她腰間一拉,那條純
棉浴袍已經滑落在地,滑膩纖白如瓷器般的玉體已經暴露在空氣中,同時上下其
手,開始撫摸挑逗起她的玉體。

  梅妤的反抗愈來愈頑強,似乎沒有盡頭一般的,眼看手上的動作收效甚微,
她蹬著11厘米細高跟金色蛇皮紋魚嘴鞋的玉足一陣亂踩,我光著的腳板挨了好幾
下,腳上的痛感讓我怒火更盛,我伸手一把抄起她白膩細長的大腿,將她的右腿
高舉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只剩下一條細白長腿踩著11厘米細高跟鞋,在這種姿勢
下梅妤很難保持平衡,她只得緊緊的抓住我的脖子,這讓我們的身體靠得更近。

  「高巖,你要幹什麼?」梅妤的身子搖搖欲墜,她白得透明的玉臉上毫無血
色,直至此時,她臉上才浮現一層驚懼的神情。

  從始至終,我胯下的那根大肉莖一直聳立著,此刻與赤裸著身子的梅妤皮肉
相貼,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冷香沒有撲滅我的慾望,反而令我更加飢渴難耐,那兵
乓球大小的龜頭已經脹得紫紅。由於梅妤的右腿被我抓在手中高高抬起,那光潔
白淨的私處完全暴露在面前,剛沐浴完的肉體白膩得令人炫目,平坦光滑的小腹
下方一撮柔軟烏黑的恥毛形狀整齊,隨著一邊大腿被抬高導致胯下的白肉被繃緊
,那花瓣狀的蜜唇口有些無法閉合,幾片嫣紅的花瓣下方露出那條鮮紅的窄窄小
縫。

  「梅姨,你知道自己身體的秘密嗎?」我雙目中毫不掩飾的展示自己的慾望
,梅妤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我是好,她只是緊緊咬住下唇,此刻她變得十分軟弱。

  「我知道。」我輕聲的湊在她耳邊,極盡溫柔的道出她身體的每一點妙處,
包括她花徑內的每一處皺褶、蜜穴內的每一道曲折,腔壁內的每一處敏感點,我
的話語極其的大膽袒露,但又帶著專注的迷戀。

  與此同時,我的那根巨莖也順勢進入了那具花瓣蜜穴,久違了半個月,那裡
面居然變得又緊窄了幾分,好像她的花逕自身具有修復功能一般,我這根鐵犁歇
業了一段時間,原本已經適應我的長度體積的花徑卻變得陌生起來。

  我好像初次與她交接一般,重新花費了一番氣力才撐開那緊窄如處子般的腔
壁,然後按照我口中所說,輕車熟路的探索起她蜜穴內的秘密,雖然梅妤表面上
對我冷冰冰的樣子,但是她身體的反應卻出賣了她。

  初開始的時候,她的花徑內還是比較干涉的,但隨著我巨莖的抽送,裡面開
始慢慢分泌出潤滑的液體,這一切都意味著她身體的本能開始甦醒,梅妤此時已
經無力再做反抗了,但她卻緊緊的閉住眼簾,彷彿不敢直視我一般。

  梅妤的背部被壓在白色柚木衣櫥上,她只用一條踩在11厘米細高跟魚嘴鞋的
長腿站在地面上,完全得倚靠我的身子才能掌握平衡,在這種姿勢之下,她整個
人完全沒有行動能力,只能任由我在她身上為所欲為。

  我一邊搓揉著梅妤胸前那兩坨雪白豐膩的玉乳,一邊伸嘴去叼含她的薄唇,
梅妤的牙關咬得緊緊的,一點都不配合我的舌頭,我只好放棄叩開她玉齒的念頭
,一條大舌頭將她的唇瓣與下巴舔了個遍。

  從一旁的落地窗穿衣鏡裡可以看到,這件裝飾著充滿女性符號和氣息的衣帽
間內,深可陷腳的羊毛地毯上扔著一件純棉浴袍,旁邊是一對男人長滿體毛的大
腳,以及一隻踩在11厘米細高跟金色蛇皮魚嘴鞋內的女性玉足,那纖細白皙的足
弓在11厘米的鞋跟的襯托下更是如新月般優美,兩條又長又直的細白玉腿繃得緊
緊的,好像在承受某股衝擊力一般,不經意間可見那白膩柔嫩的小腿肚微微顫抖
中。

  在鏡子映不到的另一邊,女人的另外一條柔白光滑的玉腿則被高高抬起掛在
男人的肩膀上,那踩著金色蛇皮魚嘴鞋的白藕般的小腿垂在男人背上,11厘米的
細高跟隨著女人玉足的晃動,時不時的刺入男人堅實墳起的肩部肌肉塊上。踩著
11厘米的細高跟讓女人窈窕的身段更為高挺,但她身前的男人仍需矮著身子才能
將他的陽具插入女人私處,此刻他的雙臀像是裝了馬達一般飛速挺動著,一根粗
如兒臂的巨大肉莖有節奏的出入於女人胯間,女人蜜穴口那花瓣般的蜜唇被帶動
著東倒西歪,巨莖的抽插之間不斷帶出腔壁內鮮紅的嫩肉。

  為了保持平衡,女人的兩條雪白胳膊不得不緊緊摟住男人的脖子,她那一頭
順滑如綢子的青絲隨著身體的晃動在空中抖動著,髮絲遮掩下看不見她的清麗玉
臉,但那對鳳目卻閉得緊緊的,好像不願意與男人直視一般,兩片合在一起的嫣
紅薄唇有些冷漠,雖然男人一直在用自己的嘴巴與舌頭在外頭攪動,但她絲毫不
見張口配合的跡象,只是任由男人將自己的下巴附近塗得都是口水。

  「梅,承認吧。」我一邊扭動臀部抽插著,一邊喘著氣道。

  「梅,你是喜歡我的,你的身體是無法抗拒我的,我們倆的身體就是為了彼
此而設計的。」

  「梅,不要再欺騙自己了,也不要再給自己找借口,放開所有的顧慮,讓我
們盡情享受男女之間的快樂吧。」

  我的動作愈來愈猛烈,帶動著那具纖白柔美的玉體不斷猛烈撞擊在白色柚木
衣櫥上,梅妤的雪臀碰在柚木門板上發出「砰砰」的響聲,那衝擊力大得讓衣櫥
不斷的晃動,嘩啦啦地裡面好像有掛著的衣物掉落下來,整個衣帽間似乎像地震
般在劇烈地搖動著。

  梅妤此刻已經毫無任何反抗能力了,她只能無條件的接受我的巨莖在體內出
入,雖然她的雙手將我的肩膀抓得緊緊的,那玉片般的長長指甲都要嵌入我的肌
肉中,但從她花徑內一陣又一陣的收縮來看,很快她就要淪陷於我的巨莖抽插之
下。

  正當兩人意亂情迷之時,我卻很敏感的聽到隔壁衛浴間傳來的推門被拉開的
聲音,難道是白莉媛已經洗完澡,要出來了嗎?從腳步聲來看,她應該已經走進
了臥室,而衣帽間的門此刻還是虛掩著,白莉媛隨時可能走進來。

  說時遲那時快,我立即停止正在抽動中的下身,迅速環視了衣帽間一圈,這
個房間雖然不小,但衣櫥、鞋架和落地鏡都是固定在上的,根本沒有可移動的
掩體,時間緊迫,不容我多做思慮,我迅速抱起已經軟弱無力的梅妤,打開面前
的柚木衣櫥門鑽了進去。

  待我將將把衣櫥門關好的同時,衣帽間的推門也被拉開了,白莉媛挾著一股
香風走了進來,我暗自慶幸自己反應迅速,否則我們兩個赤裸著身子,正在做那
勾當的畫面,就會被她抓了個正著。

  我定了定神,鼻間聞到一股樟腦丸的氣味,這才發覺自己置身於一堆大衣與
皮草之間,原來這個衣櫥是白莉媛專門放秋冬外套所用的,所以裡面的空間頗大
,正好容得下我們兩個人的身子。這回我可得感謝白莉媛一向對生活品質精益求
精的態度了,整個衣櫥都是用實木打造的,就算我們兩人加起來有兩百多斤的重
量,站在裡面也綽綽有餘。

  只不過身陷黑暗中,我一時間沒看到梅妤的輪廓,自從被我抱進來之後,梅
妤就一動不動的縮在衣櫥的角落,只有那細細的呼吸聲表示她的存在,我有些擔
心她的情況,伸手在黑暗中摸索著,有些費力的推開帶著白莉媛香氣的大衣,在
一件柔軟光滑的皮草後面找到了梅妤的身子。

  觸手之處是一團柔軟滑膩的嫩肉,從形狀和手感來看應該是梅妤的雪乳,我
心中不由得一蕩,忍不住在上面多摸了幾把,但梅妤卻沒有任何回應,她也沒有
發出聲音,也沒有推開我手臂的意思。

  我心中暗自一沉,梅妤不會是出什麼事情了嗎,慌忙伸手要去抱她,但卻發
現她雙手抱膝蹲在衣櫥的角落,我伸手按在衣櫥門背向外輕輕推開了點,一股光
線射了進來,我用一件大衣的裙擺卡住衣櫥門,藉著光線看到了梅妤。

  她兩條細長的白胳膊抱住雪白纖巧的膝蓋,兩條白藕般的頎長小腿左右分開
坐在地板上,玉足上的11厘米細高跟金色蛇皮魚嘴鞋在黑暗中閃閃發光,她的臻
首斜斜倚靠在自己的手臂上,烏黑順滑的青絲滑落露出半張臉頰,雖然裡面的光
線很是陰暗,但卻可以看到那白玉般的臉頰上有一團艷麗的桃紅,她的鳳目似睜
似閉,寶石般的一對眸子在黑暗中閃閃發亮,目光中有一股難以言說的東西。

  我把手放在梅妤肩上,出乎意料的是她並沒有什麼反應,身上滑膩嬌嫩的白
肉好像一灘軟泥般順勢倒了過來,我忙伸手將她攬入懷中,感覺懷中的玉人有些
異常,她好像是喝醉了酒一般,渾身軟綿綿的像是骨頭都被抽走了,我很關切的
在她耳邊悄聲問道:「梅,你怎麼了?」

  梅妤沒有睜開眼睛,她只是緩緩的搖了搖頭,努力吸了幾口氣,臉上有一種
嬌怯難堪的神情,她把芊芊玉指按在自己胸前,兩道斜挑的黛眉微蹙,過了半響
才有些艱難道:「這裡好悶,我有些頭暈。」

  我見她的狀態不是很好,可能是先前那種站立姿勢做愛愛太耗體力了,再加
上衣櫥內空氣稀薄嫌悶,梅妤明顯露出缺氧的狀態,但此刻我們兩人困在衣櫥裡
,卻無其他辦法可以脫身,只有盼望著白莉媛盡早離開衣帽間。

  為了避免梅妤體力不支摔倒,我很體貼的將她抱至胸前,讓她背靠在我的胸
膛前蹲著,我的行動贏得了她略帶感激的微微一笑,但這個姿勢卻讓我們的肉體
緊緊貼在了一塊,我的鼻子更是深深埋入她那一頭青絲中,口鼻間那股獨特的冷
香更為濃郁了。

  我們的位置正好對著衣櫥門那一道小縫,雖然我心裡巴不得白莉媛能夠盡早
離開衣帽間,但是目光卻不由自主的被門外的景象所吸引住。

  白莉媛剛才顯然是把濕漉漉的長卷髮搽干了,地毯上扔著一條長長的大浴巾
,卻沒有看到她誘人的倩影,我正納悶間,一陣如蘭如麝的香氣襲來,眼前突然
一暗,兩坨又大又圓的白肉展現在眼前,那白肉形狀飽滿結實,皮膚光滑細膩,
就像兩隻成熟的大白瓜般,高高地挺翹在半空中,顯然正是白莉媛的豐碩肥臀。

  這對白膩肥美的豐臀只在眼前出現了兩秒,便一搖一擺的朝落地穿衣鏡那邊
走去了,隨著視線的綻開,先是兩條又長又直的大白腿,邁著略帶慵懶的步伐光
腳踏在羊毛地毯上,一頭酒紅色的大波浪長卷髮帶著沐浴後的光澤披灑在肩後,
髮長及腰的酒紅色髮絲如一匹綢緞般遮蓋住了白玉般的後背,她纖細窄小卻略顯
豐盈的腰肢一扭一扭著,帶動著那一頭波浪長卷髮左右甩動,那色彩艷麗的長髮
更顯得身上膚白如玉,好像她渾身的血液精氣都被吸收到那頭長髮中一般,渾身
煥發著一種充滿雌性誘惑的氣息。

  白莉媛一邊走著,一邊用手在胳膊上抹著什麼,我這才發現,在羊毛地毯中
央的那條真皮長凳上,放著一個造型精美的白色瓷瓶子,我知道那裡面裝的是羊
脂膏,她平時總會在浴後和睡前塗抹全身,這是保證肌膚緊致和富有彈性的秘訣
所在,也只有這樣堅持不懈的保養,才讓她擁有二十出頭的女性的膚色和質感。

  「如果沒有遇見你,我將會是在哪裡? 日子過得怎麼樣, 人生是否要珍惜?
也許認識某一人, 過著平凡的日子。 不知道會不會, 也有愛情甜如蜜? 」

  「任時光匆匆流去, 我只在乎你。 心甘情願感染你的氣息。 ……」

  白莉媛一邊用羊脂膏塗抹過全身,一邊口中還哼著歌兒,這首鄧麗君的《我
只在乎你》,被她略帶水鄉韻味的吳音演繹出來,別有一番誘人的風情。那歌聲
婉轉纏綿之中,又帶著些許的嬌憨可人,像一名癡情的少女,在傾述自己對情人
的愛戀般,令我聽得如癡如醉。

  從歌聲中可以聽出白莉媛心情很是愉快。的確如此,經過前面那場兩情歡悅
的盤腸大戰,然後又泡了個悠閒愜意的熱水澡,此刻她羊脂白玉般的肌膚上泛著
桃花般的紅暈,讓她那成熟大氣的容顏更加艷光四射,那副容光泛發的美態別提
我看得癡了,就連梅妤都不由得呼吸為之一滯。

  我感覺有一雙柔軟的纖手撫上我的臉頰,不知什麼時候,梅妤把嘴巴湊到了
我耳邊,用只有我們兩人聽得見的聲音道:「你媽媽很美,看上去起碼比真實年
齡小十歲。」

  「梅姨,你也很美的,跟我媽媽一般的美。」我輕聲道。

  對於我的讚美,梅妤不置可否,她只是微微搖了搖臻首,繼續透過那道縫向
外看去。

  白莉媛恰才塗抹好了手臂和背部,她雙手十根腴白頎長的纖指都打好了羊脂
膏,白蔥纖指伸到自己胸前輕柔塗抹起那對豐碩白膩的巨乳,她塗著茜紅色指甲
油的柔軟纖指抓在自己那對腴白豐膩的乳肉上,那對白玉香瓜般的碩乳顫巍巍的
在胸前晃動,就像兩隻肥美的大白兔般富有彈性,她纖白的手掌自外向內輕柔做
著圓周運動,那一圈圈柔膩的乳肉在她的五指下,像平靜的池水被投入一塊石頭
般,化成一圈圈的白肉漣漪向四周盪開,而池水中央的那兩粒粉紅的櫻桃卻巍然
挺立著,就像剛從樹上摘下般帶著新鮮的露珠。

  等手上的羊脂膏都塗好後,白莉媛還把手伸到下方托起那對白玉香瓜,她托
著那兩坨雪白豐膩的乳肉在鏡子前左右轉了轉,對著鏡子欣賞自己胸前那對聖女
雪峰,那豐碩肥美的白膩乳肉被擠出一道深深的乳溝,那裡就像是一個無底的黑
洞般吸引著所有人的視線,她一對桃花眼左顧右盼、眉梢生春,神情姿態就像一
個剛發育的小女孩般自得意滿,那股嬌俏嫵媚的模樣讓我不由得心神蕩漾。

  躲進來前,我原本與梅妤正做到熱火朝天的狀態,所以那根巨莖還遲遲未軟
化下來,這回被白莉媛那對豐乳一刺激下,又重新硬硬的翹了起來。

  我和梅妤肉貼著肉,所以她很敏感的發現了我下身的變化,她有些猶豫的動
了下,像是要與我保持距離般,但我卻把雙臂圍了上來,兩隻手順勢把住了她胸
前那對雪乳,雖然她們的份量遠不如衣櫥外那個美人,但手感卻是一般的滑膩飽
滿。

  「別,別在這裡,會被發現的。」梅妤的聲音又細又弱,她好像很是羞恥不
堪地道。

  「梅姨,前面我還沒讓你到呢。」我把鼻子埋入她順滑的青絲內,大力吸索
著她身上的冷香。

  梅妤雖然不是很情願,但此刻她整個身子都落入我的掌握中,根本無法做出
過大的動作,而且她也怕自己弄出的聲音過大,會驚動外面的白莉媛,所以只能
任由我一手一個,把她的那對腴白雪乳揉出各種形狀。

  這時外邊的白莉媛已經走到了真皮長凳邊坐了下來,她抬起一條羊脂白玉般
的長腿,開始往自己玉腿上塗著油膏,她那腴白光滑的大長腿在空中微微彎曲,
從白膩細長的小腿到脂白如玉的足弓繃成一條優美的弧線,那赤裸的脂白玉足足
尖高高翹起,塗著茜紅色指甲油的玉趾完全舒展開來,就像一朵迎風招展的百合
花般迷人。

  目睹著白莉媛的嬌美姿態,我底下那根巨莖已經硬的像鐵棒般,像一頭沒頭
的蟲子般在梅妤胯下撞來撞去,梅妤好像有些不悅的樣子,她伸手想要推開我的
那玩意兒,卻被我用手給抓住了,我順勢把手伸到她雙腿之間,沒想到手掌所至
之處卻是一片濕漉漉的,原來先前我們交歡時的餘韻未消,再加上我在衣櫥內的
一系列挑逗,梅妤已經熟透的蜜穴又分泌了大量春水玉液。

  此時我再也按捺不住,伸手向下托住梅妤的柔膩桃心白臀,將她的下身調整
到一個差不多的位置,我的那根膨脹已久的巨莖迫不及待的湊了上去,碩大的龜
頭在她泉水淙淙的花瓣蜜穴口磨蹭了幾下,然後緩慢堅定的向上頂去。

  「唔……」梅妤強行克制住自己,口中的呻吟壓抑而又細微,只有我聽得出
那裡面蘊含著的一絲愉悅。

  由於我們所處的空間並不寬敞,梅妤等於半蹲在柚木底板上,她茭白細膩的
玉體像一直白生生的大青蛙般蹲著,足下踩著11厘米細高跟的金色蛇紋魚嘴鞋,
這使得她細長白膩的下身抬高了不少,我正好可以從背後插入她的蜜穴,我們這
種姿勢是無法做太大的抽插動作,所以我只能慢慢挪動著屁股,讓大肉莖慢慢的
侵入她的花徑內,從背後看過去我們兩人就像野獸一般下體相連地交媾在一起。

  不過這樣子也有點好處,由於蹲姿的緣故梅妤雙腿夾得實在緊,那腔壁上的
道道肉褶將我的莖身吸得牢牢的,那種快感比之前更是深了不少,我緩慢而又沉
著地在那緊窄的花徑中磨蹭著,雖然因為姿勢緣故沒有大幅度地抽插,但梅妤極
為敏感的身體已經產生了反應,她開始輕微而又壓抑地細細喘著,蜜穴內更是不
斷地分泌出更多的液體,我感覺自己的大腿內側已經濕濕的了。

  這時白莉媛已經做好了雙腿的美容保養,她從真皮長凳上站了起來,白花花
的大長腿步履輕盈的在地毯上轉了一圈,那一頭酒紅色的大波浪長卷髮在空中飛
舞著,羊脂白玉般的胴體就像一尊女神像般高傲艷麗,然後她便光著腳一扭一扭
的向我們這邊走來,那兩條腴白的大長腿邁動之間,胯間那處白淨光潔的蜜穴隱
約可見,雖然她渾身一絲不掛的,但除了那頭光澤富麗的長髮外,通體就像一塊
羊脂白玉般雕成般毫無瑕疵,那種美麗幾乎令人目眩神迷。

  當白莉媛走過來的時候,我跟梅妤幾乎同時屏住了呼吸,兩人交合在一起的
身子也僵在了半空中,生怕發出什麼動靜被她發現,不過還好我們選對了衣櫥,
現在已經進入夏季了,白莉媛應該沒有什麼理由會去開這個衣櫥的。

  果然如我所願,白莉媛走到我們面前,卻側身打開了另一個衣櫥,她從裡面
取出一條蕾絲小內褲,沒想到這麼巧,那正好是梅妤先前給我看的那條,她就那
樣站在原地蹲下身子,把兩條腴白的大長腿伸入蕾絲內褲中,然後輕輕的向上拉
到腰間,當她彎腰的時候,那兩個白玉香瓜般的巨乳就垂掛在胸前,就像兩個白
花花的吊鐘般在我面前晃動著,在那兩坨雪白豐膩的乳肉之間,可以看到她胯下
那具光潔白淨沒有一根毛髮的白桃蜜穴,白玉香瓜上那兩點粉紅櫻桃與像瀑布般
垂下的酒紅色長卷髮相映成趣。

  這一切構成的香艷畫面充滿了誘惑,我身體本能的湧起一股熱血,只覺得胯
下那根巨莖硬的不能在硬,莖身又再次膨脹了幾分,由於那根大肉莖正插在梅妤
體內,她的花徑腔壁很明顯被我撐大了一圈,梅妤自然發現了我此刻身體的變化
,她突然伸嘴在我耳邊輕輕念叨了句。

  「高巖,你這個戀母的小壞蛋。」

  梅妤這句話雖然聲音很輕,但聽在我耳中卻像一聲驚雷般響亮,震得我有些
心神不定,看來梅妤已經對我們母子之間的關係瞭解頗深,但她並沒有直接揭穿
,她這是什麼意思呢,她究竟心裡有什麼打算?

  「梅,你弄錯了。」我輕聲的辯解道。

  梅妤並未為之所動,她重新湊到我耳邊說了句:「臭小子,你以為還能隱瞞
多久,你媽媽走過來的時候,沒看到你硬成什麼樣子了。」

  這幾句話雖然語氣很輕,但在我心頭卻掀起了軒然大波,我並不清楚梅妤究
竟瞭解了幾分,但以她的明睿與機警,我們母子之間的不倫關係遲早會被看破的
,更何況上次在吃下午茶的時候,白莉媛那條粘滿精液的丁字褲已經被她察覺了


  「你們在家裡搗鼓的那些事兒,以為我不知道嗎?」梅妤一句接一句的道了
出來,雖然她的聲音很輕,但話語卻顯得頗不客氣,而且我好像從她話中聞到一
股不尋常的味道。

  我心中有點不舒服,但是胯下的巨莖卻如梅妤所說的一樣硬如鋼鐵,帶著一
點小情緒,越發的用力朝梅妤花徑內捅去,我們原本就肉貼著肉十分緊密,這下
子梅妤頓時感到大肉莖的氣勢洶湧,粗長的莖身緩慢而又有力的刮擦在她的腔壁
上,將那些肉褶擠得東倒西歪,碩大的龜頭深深的抵著她花心那團嫩肉,一陣陣
快感像電流般流遍全身。

  她這個姿勢其實很是不堪,兩條蹬在11厘米細高跟金色蛇皮魚嘴鞋內的玉足
半蹲著,但臀部下方卻被我的雙手托起,就像一個小女孩被大人抱在手中把尿一
般,而我的那根大肉莖更是粗野蠻橫的插入她的花瓣蜜穴中,不斷深入的抽插極
大刺激著她的大腦皮層,讓她覺得自己的身子都要被男人所頂穿一般。更難受的
是,兩人此刻身處於一個狹窄黑暗的空間內,外面則站著的那個女人卻是自己的
好閨蜜,同時又是身後這個男人的母親,這種獨特的環境卻讓禁忌的男女性交更
加刺激,她的身體不能自己的湧起一陣陣的欲浪。

  此時,衣櫥外的白莉媛已經用一條鵝黃色的蕾絲文胸罩住了那對白玉香瓜,
她背過白胳膊扣上文胸搭扣的時候,那兩坨豐膩肥白的乳肉高高地堆在文胸上沿
,肥美的白肉好像充實飽滿得要溢出似得。她雙手叉腰對著鏡子擺了幾個姿勢,
忽然若有所思的用手輕撫臉頰,一對美目浮動著攝人心魄的秋波,好像想到什麼
美好的事物一般,她抿了抿鮮艷欲滴的櫻唇,嘴角溢出一絲戀愛中的女子才有的
羞澀笑意,有些自戀的抬起雪臂從脖頸開始向下撫摸去,經過被蕾絲文胸托起的
豐腴乳峰,光滑白淨有些微微隆起的小腹,然後停留在輕薄鏤空的蕾絲三角褲遮
蔽住的白桃蜜穴,她伸出兩根又長又細的柔白纖指在那朵百合花上滑動著,那動
作優美輕柔得就像是在用塗著茜紅指甲油的指尖跳舞般。

  白莉媛的玉體從側面來看,就是一道凹凸有致的完美S曲線,她輕輕踮起塗
著茜紅色指甲油的趾尖,白皙頎長的纖指從胯間向後畫了個圓周按在那兩坨又挺
又翹的肥白雪臀上。側著身子看著鏡中自己那豐碩肥美的大白屁股,那條兩指寬
的鵝黃色蕾絲三角褲就像兩條帶子般繫在雪臀上,深深的陷入了那雪白肥膩的屁
股肉中,兩大坨奶油般白膩的臀肉高高翹起,那兩條腴白豐盈的大腿根部好像很
用力的夾了夾,鏡子中的那個尤物美人似乎有些難耐的輕咬著下唇,那神情姿態
中充滿了熟年婦人的誘惑與蕩意。

  衣櫥外的香艷場面,看得我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胯下更是變本加厲的頂動
起來,每一下都深深的刺破梅妤的花心,讓她雪白的身子不住的顫抖,花徑內更
是湧出大量的春水,她被我頂動著微微向前傾去,膝蓋不小心碰在衣櫥門上發出
輕微的響聲。

  我們倆頓時一驚,慌忙停住有些過火的動作,屏息靜觀衣櫥外的動靜,不過
白莉媛好像並沒有注意到這邊的聲響一般,她只是對著落地穿衣鏡欣賞了一番自
己的美態,然後看著鏡中的自己很滿意的點了點頭,用一件米白色真絲長睡衣罩
住自己誘人的玉體。

  我與梅妤這才舒了口氣,不過還沒等我重新接上先前的動作,轉而看到白莉
媛蹲下身子去撿地毯上那條浴巾,我才想起先前梅妤身上被脫下來的浴袍還扔在
地面,這下可被白莉媛給撿了個正著,心中暗暗叫苦不迭。

  白莉媛手中拿起那件浴袍看了看,玉臉上露出一絲迷惑,她抬起頭打量了一
番室內,眼神中似乎有所懷疑,我慌忙把眼睛從櫥門縫那邊移開,把自己與梅妤
重新置入黑暗中,這下只能聽到白莉媛的玉足踩在羊毛地毯內的沙沙聲。從腳步
聲中可以聽出她在室內走了一圈,鼻間突然飄來一股濃郁的香氣,我心知白莉媛
與自己近在咫尺,只有一門之隔,慌忙用手按住梅妤的檀口,生怕她的呼吸聲瞞
不過外面,不知是自己的謹慎起到了作用,還是白莉媛並沒打算認真搜索屋子,
很快那股香氣就移開了,然後我聽到衣帽間門被拉動的聲響,主臥室門被拉開又
關上,白莉媛就這樣走了出去。

  我鬆開捂著梅妤嘴巴的手掌,有些後怕的在胸口拍了拍,剛才真是太危險了
,幸好白莉媛的疑心不是那麼重,要是她心血來潮拉開衣櫥門的話,我與梅妤性
器結合在一起的景象就會暴露在陽光下,那時候不知白莉媛會多麼的震驚,那樣
子的話對這兩個女人的傷害不知有多大,她們之間親密無間的姐妹關係估計也無
法維持下去了。

  我重新回到那個觀察口,果然室內已經空無一人,地毯上的浴巾與浴袍都不
見蹤跡,想來是被白莉媛順手帶走了。

  不知何時,梅妤再次湊到我耳邊,她語氣有些怪怪地道:「高巖,真沒想到
,你媽媽這麼風騷。」

  這回梅妤話中的醋意已經昭然若揭。她那略帶諷刺的話更是讓我心生不滿,
我沉聲道:「不准你這麼說我媽媽。」

  「呵呵,難道我說錯了嗎?」梅妤在黑暗中冷笑連連。「你媽媽這麼一個大
美人,卻跟自己親生兒子,不乾不淨的亂搞。」

  「你胡說,我媽媽怎麼不乾不淨了。」我大怒之下,出言反駁道。

  「你們母子亂倫,還不是不乾不淨。」梅妤冷冷地道著,她的每一句話都好
像刀子般,刺得我的心裡一陣陣地流血。

  「梅姨,你還好意思說我,你還不是婚內出軌,瞞著丈夫跟我偷情,你比我
媽媽好得了多少?」我見她把事情給扯明瞭,也就毫不容情地出言諷刺道。

  「你,你,你……是你強迫我的,你這個混蛋。」梅妤語無倫次的說著,向
來口舌便給的她,居然會出現口齒不清的情況,顯然被我這句話頂到了軟肋。

  「你什麼你,就算第一次是我強迫你了,之後的那幾次呢,你不還是乖乖的
分開大腿讓我插入,而且每次都被我弄得達到了高潮,你敢說你跟我做愛的時候
沒有感到很舒服嗎?」

  我話剛落音,手腕上便傳來一陣錐心的刺疼,原來梅妤被我說得氣不過,抓
住我的手掌便在上面狠狠咬了一口,這一口咬得我手腕上多了兩排深深的齒痕,
上面沁出鮮血的痕跡,我不由得鬆開了抱住她的雙手,她不知從哪裡來了一股力
氣,從我懷中掙脫站起,推開衣櫥門就往外跑。

  我怎肯就此放過她,撇開手上的疼痛不顧,忙起身追了上去。只見梅妤赤裸
著白生生的玉體,兩條白藕般的長腿踩在暗金色蛇皮魚嘴鞋內,踩著11厘米細高
跟的玉足有些步履艱難,先前在我們的性愛中已經耗損了大量的體力,所以她走
在羊毛地毯上有些搖搖晃晃的,朝敞開著的衣帽間門口走了幾步,腳下就不由得
一絆,穿著細高跟鞋的左腳踩歪了,整個人摔倒在柔軟的地毯上。

  沒等她掙扎的站起來,我已經像一頭餓狼般撲了上去,雙手抓住她包裹在11
厘米細高跟魚嘴鞋內的玉足,梅妤雙足一陣亂蹬,那細細的鞋跟把我的雙手刺了
好幾下,藉著我略微退縮的空隙,她又繼續向前爬了幾步。此時她一頭順滑的青
絲完全滑落了下來,通體如一具白玉雕成般的小提琴般在羊毛地毯上怕凍著,她
那對玉足上還套著11厘米細高跟金色蛇皮魚嘴鞋,所以爬行起來的速度並不快,
雖然她並不是存心的,但那兩坨桃心狀的雪臀卻不由得隨著身體晃動在我面前,
那具嫣紅充血的花瓣蜜穴在腴白飽滿的胯間尤為顯眼,上面粘著的透明分泌物讓
我慾念更熾。

  梅妤晃晃悠悠的還沒爬動多少距離,就發覺腳踝一緊,被一隻如鐵腕般的手
給擒住了,就這樣再也無法多進一步了,任憑她再怎麼發力掙扎蹬踢也無濟於事
。然後男人的手抓在了自己的腰間,只覺得一股大力將自己從地毯上提了起來,
等四肢重新落到柔軟的羊毛地毯上時,面前已經看不到敞開的門外主臥室的大床
,而是背向著大門,面朝著一面落地穿衣鏡。

  鏡中的女子青絲惺忪、玉臉含春,雪白細長的四肢趴在羊毛地毯上,像一隻
渾身晶瑩透亮柔若無骨的大白羊,而背後那個高大壯碩的男人渾身都是毛髮,胯
間粗大頎長的陽具已經呈現淫猥的紫紅色,上面還裹滿了源自自己體內的透明黏
液,他就像一隻充滿了力量與情慾的公獸般,用那種擇人欲噬的眼神看著自己,
一步步地向自己逼近。

  「不要,我不能被他控制。」心裡突然閃過這個念頭,雖然下身還帶著巨莖
侵入造成的擦傷,梅妤還是再次鼓起力氣朝前爬了幾下,她胸前的兩對白膩雪乳
隨之晃來晃去,那模樣另自己羞恥難當,但她已經沒有閒暇思考了,隨即一雙有
力的大手按住了肩頭,自己再怎麼做動作都無法掙脫。

  男人身上濃烈的雄性氣息襲來,梅妤感覺到他身上的毛髮扎得自己渾身彆扭
,她絕望地發現自己已經被擺成了一個適合交媾的姿勢,那是哺乳動物常見的最
原始姿勢,然後下體突然感到一陣火熱,一根堅挺如鐵的棒狀物頂在了自己的花
瓣蜜穴口。

  「不要……」梅妤口中發出一聲悲鳴,但為時已晚,緊接著那根粗大的棒狀
物就這麼捅了進來,那又粗又長的男根好像要把自己的肚子頂個對穿似得,粗野
蠻橫地刺穿自己豐膩肥厚的花心,頂入自己的濕潤光滑的花房內,幸好先前的性
交已經讓蜜穴花徑內分泌了足夠的潤滑液,否則這一下子可刺得不輕,梅妤只覺
得自己的心臟砰砰直跳,好像男人的陽具是刺在自己的心臟上,而不是刺在自己
的子宮內。

  「梅,不准你說我媽媽的壞話,你快向我道歉。」男人的話語稚嫩又帶著幾
分霸道,他口中喃喃自語著,胯下卻毫不容情的抽插穿刺,那根異於常人的碩大
陽具在自己體內橫衝直撞,梅妤可以聽見那兩顆大卵袋拍打著在自己大腿內側的
「啪啪」聲,那聲音是如此的淫靡不堪,讓梅妤羞愧不已。

  「不,我才不會道歉,你媽媽勾引自己的兒子,道德敗壞,恬不知恥。」梅
妤搖晃著臻首,承受著背後傳來的一陣陣強橫霸道的抽插,但她卻死死的咬住下
唇,口中兀自強硬的回擊著背後的男人。

  梅妤口中雖然是這麼說,但她心中泛起的卻是一股酸溜溜的味道,不知是何
時起,自己在瞭解到男人與她母親之間的不倫情事後,最大的反應並不是震驚與
不屑,而是對自己閨蜜的隱約不滿。

  她也不知道自己不滿的是什麼,是怪白莉媛隱瞞著自己與兒子交媾嗎?還是
怪男人色慾攻心做出背德之事?又還是男人貪花好色對不起自己的女兒?她只是莫
名其妙的感覺有些不忿,不忿的是自己原本是個身家清白的人妻,卻被這男子以
強橫霸道的手段所佔有;更不忿的是,男子對她的行徑來看,體現的更多是慾望
與佔有,這兩種心態夾雜之下,讓梅妤忍不住屢屢出口傷人,全無往日裡冷靜自
持的樣子。

  「不准說我媽媽,誰也不准……」我口中默默念叨著,胯下卻發瘋似得飛快
出入於梅妤的蜜穴花徑,我的動作全無之前那般溫柔憐惜,好像是想用自己的性
器官證明主張一般,橫行霸道地在梅妤的花徑腔道內抽插著,原本嬌弱不堪的梅
妤怎麼受得住我這邊蹂躪,她按在地毯上的細長雙臂越發的塌了下去,直至不得
已用手肘支撐著。

  我只覺得梅妤的花徑內越來越熱,胯下的巨莖就像一根燒得滾燙的火棍般進
進出去,攪動著那裡面一團團肉褶翻滾蠕動,我的進入是勢不可擋的,帶著粗魯
蠻橫狠勁,口中喘著沉重的粗息,如牛一般的身體兇猛地撞擊著她,梅妤已經毫
無抵抗之力了,她完全是靠我雙手的力量勉強跪著,那白花花的身子被我撞得花
枝亂顫,就像一具完美無瑕的瓷器般在羊毛地毯上晃動著。

  在鏡中,可以看到一個柔白光滑的頎長女體趴在茂密柔軟的羊毛地毯上,她
那一頭如綢子般順滑的青絲隨著身體晃動著,偶爾從中分的兩縷發卷內可以覷見
那張清麗無匹的玉臉,只不過此刻這張臉上卻有些焦急,她輕輕咬著薄薄的下唇
,那對往日裡無比睿智的鳳目中卻有股迷惘之意。

  而此刻,在梅妤身後的我,赤裸著肌肉堅實的身子,就像一隻發情的公獸一
般,雙手扶在她盈盈不可一握的纖腰上,胯間的大肉莖像打樁機般瘋狂出入在她
雪股間,毫不容情的搗弄著那具嫣紅的花瓣蜜穴,不知是否用這種動物般交媾的
姿態緣故,梅妤的高潮很快就來了,我看到她的雪股開始陣陣的收緊,花徑內的
肉褶啃咬得更加厲害,但我並沒有放緩下體抽插的速度,反而變本加厲的瘋狂抽
插起來,每一下都深深的插入她的花房,只覺得那裡面一陣陣的痙攣,大股大股
的春水花蜜噴射出來。

  梅妤已經無法堅持下去了,她身子一軟向下趴倒在羊毛地毯上,渾身的骨頭
好像被抽走了一般柔弱無力,但我並未因此對她有所憐惜,慾望已經沖昏了我的
理智,我此刻只是一隻處於發情期的公獸,只想要在這具白膩纖柔的女體上發洩
慾望。我順勢壓倒她潔白光滑的背上,像是在姦淫一具艷麗無比的白玉女屍般,
用自己膨脹到了極限的陽具抽插著胯下的女人,梅妤好像失去生命一般俯臥在柔
軟的羊毛地毯中,她渾身一動不動地任由我對她肆意施為,只有兩瓣桃心雪臀收
縮得緊緊的,蜜穴花徑裡一陣陣抽瘋般的痙攣,像是要夾斷我的巨莖一般,死死
地咬住我的大肉莖不放。

  我雙手抓住那對柔軟得要化開的白膩臀瓣,下身瘋狂的頂動了十幾下,然後
死死的將那根大肉莖捅到了濕滑花房底部,然後肚皮貼著她的柔軟雪臀開始噴射
起來。

  「高巖,你這個大混蛋,我恨死你了。」梅妤把臻首深深埋入羊毛地毯中,
她背對著我的茭白玉背一陣陣地顫抖,終於發出一連串撕心裂肺的怒罵,她的話
音再也不見往日的優雅從容,而且那還帶著一絲絲哭腔。

  「你這個混蛋……」在梅妤的哭罵聲中,我的精液一股股的擊打在她花房
的腔壁上,將胯下玉人射得一陣陣痙攣發抖,兩根白藕般的頎長玉腿胡亂的在羊
毛地毯上踢動,那踢動的頻率好像暗暗響應著我射精的節奏。

  雖然之前已經在白莉媛體內發射過一次,但我這次射精的量依舊十分充足,
將近持續了一分鐘之久。當我無比舒適的鬆了口氣,有些乏力的趴在梅妤香汗淋
漓的玉背上時,身下的玉人已經再無動彈之力,套著11厘米細高跟金色蛇皮魚嘴
鞋的玉足有氣無力的在地毯上磨蹭了兩下,然後就像一具被抽光了精氣的艷屍般
一動不動。

  我休息了片刻,有些心疼身下的玉人,忙用手支撐著站了起來,卻發現梅妤
有些異常,她依舊維持著先前的姿勢,一動不動的趴在羊毛地毯上,我先前的怒
氣已經隨慾望宣洩出來,此刻反而心中有愧,看到梅妤白玉般的柔軟纖體上好幾
處被我抓出的紅痕,不由得大生憐惜之意。

  「梅,對不起,我先前過分了。」我撫摸著她帶著汗濕的秀麗烏髮,輕聲撫
慰道。

  但梅妤並沒有回應,她好像是昏睡著了一般,身上也是冷冰冰的像尊塑像。

  「梅……梅姨,你沒事吧?」我心下大驚,慌忙伸手在她鼻間一試,雖然氣
息很是細微,但還好呼吸正常。

  我的心裡稍稍安定了些,但還是不敢怠慢,忙躺到她身邊,將她的臻首抬起
,想要為她做人工呼吸,只不過一接觸到那有些冰冷的薄唇,梅妤就反應過來了


  梅妤微微抬起一隻手,擋住我要伸過來的嘴,輕輕搖了搖頭道:「不……不
用了,我沒事的。」

  梅妤的聲音雖然微弱,但我卻聽出她話中的堅定,雖然我很關切的詢問她的
情況,但她都沒有正面回答,只是輕輕道:「我有些累了,讓我在這裡休息下吧
。「

  不知怎麼的,自己此刻在她面前有些尷尬,我有些不敢直面她的眼神,而是
心中有愧地移開了目光。看她一副堅持的樣子,我也不好繼續勉強,事已至此,
我只好鬆手放開她。

  從衣帽間走出來的時候,我回頭望去,梅妤依舊躺在羊毛地毯上,她完美無
瑕的瓷白玉體一動不動的趴著,好像所有的生機都隨著先前那場交媾而被抽走般


  我心態複雜地朝梅妤纖白窈窕的身子看了幾眼,想再說些什麼卻說不出口,
雖然我心中戀戀不捨,但最終只好搖搖頭走了出去。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11-6 16:04 編輯 ]
2014-11-3 09:43#1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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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主前夜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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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章回复:
   又是一个星期一,也是值得期盼的日子。H大大的固定更新成为很多读友共同的等候,作者一直未让大家失望。
   本章,2.5万字大更,证明了读友7日的等待是值得的,也再次见证了作者不凡的文字功底,从剧情内容看,本章没有场景转换与跳跃,两万多字的篇幅浓缩在白丽媛的住所这一个场景中完成,可见,这一处室内情景剧,即使是导演拍电影,剧本也没这么复杂吧?小说的魅力就在这里,同样一个场景,用摄像机纪录,也许瞬间就结束了,而文字描写却能完全不同,从人物的服装、道具、灯光、音响,人物动作、对白、心理描写,都事无巨细,都有全方位的展示。在二美人同处一室情况下,我们的主角一不做,二不休,将白、梅二女分别斩落胯下,都以无套内射完成最后一击,虽然二女都有不同程度的抵触,但结局未变。特别是我们的梅阿姨,不但反抗失败,反倒被小石头拉近了大衣柜内,几乎当着白丽媛的面完成性交动作,羞愧交加的梅女神竟然昏厥了!也难怪啊,算是出身名门的梅妤,自打懂事以来,都是在正常的社会环境里生长的,循规蹈矩学习与生活,即便嫁给老杨,也安身立命,一心相夫教女,几乎不做出格的事,也不知道上辈子作的什么孽,遇见了石头这个克星,不但被这个小辈男人以强奸方式要走了身子,还被迫在游泳馆浴室里、暴雨后的汽车内、宾馆的套房内性交做爱,现在又被迫进了大衣柜,又是经历了暴力方式性侵,对此,学问高深的梅女神还想教育挽救“身陷苦海”的石头,怎奈她的话语犹如对牛弹琴,石头哪能听得进只言片语?看过民间流传的关于张学良先生的典故,张将军活了103岁,阅女无数。他这个风流少帅对女人有一个宗旨:除了自己的母亲,其他的女性没有不能玩弄的!包括自己的女儿,都可以不用放过!他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有小道传言,张将军连自己的女儿也照睡不误的!我们的主角石头同学,念书的岁月也着实有限,初中未毕业就辍学了,对于世间的伦常,礼孝,教导他的人好像没有的,白丽媛自己做的本身就不咋地,和自己的亲生父亲,关系也是不清不楚,甚至和自己亲侄子也有鱼水之欢,不论是否被强迫,可见她的底线并不明朗的,怎会教导小石头?反观石头同学,为了准备这场双女大战,也是养精蓄锐7日,可谓用心良苦,天天围着三个貌美的女人转悠,为了这场肉欲大战,可以说经历了忍饥挨饿的,当然,他没有在禁欲期吃掉小瑾,还是有着深层次目的的,他必须要缓解白丽媛在奸情暴露后无法从容面对梅妤的紧张心理,而发现奸情的梅妤没有彻底点破实情,也没有选择搬离白丽媛住所,给了石头下这剂猛药的借口!石头必须要解开梅妤所有的矜持,也击溃她的伦理底线(事实上,梅妤的底线从第一次被石头强奸就已经被突破),所以说,石头同学的伦理观,比张学良将军更为强悍啊!男主角这种人生观,是与他的自身经历完全契合的,在正常人看来,这无疑是一种病态的,不过,似乎见得多的人也慢慢理解了,譬如,西哈努克这个柬埔寨流亡到中国的国王,他有很多妻子,其中有两个女人身份特别,一个是他亲妹妹,另一个居然是他亲姨妈!对这样一个人生观扭曲的家伙,我们的伟大祖国,居然供养了他一辈子!
   天若这部作品,已经到了87章了。作者打算写多少完结,我并不知道。可能作者自己都存在变数,因为一部作品,能够写50章以上,是很了不起的。从人的心理说,写的久了,心底肯定都有厌倦感的。总想着能够早点完结,另开新篇。作者能够坚持到现在,而且文字越写越多,也愈来愈善于把握人物心理描写,我的印象里,在成人作品里,有几篇文章是过百章而为完结的,有情天性海,还有真红大大的凌辱篇的,那几个作者的知名度很高,也写了很多年,相比之下,本文作者可能还算是新人。知名度未必是受欢迎度的唯一保证,然而我们的本文作者,却是业界公认的孜孜不倦,更新及时的强力品牌保证,从这个意义说,大多数追文的读友都会为之感动!
   罗嗦了这么多,但愿不要搞坏大家阅读的心情,天若快到收尾篇了,看来我们的主角石头同学有开后宫的想法了,在这里,我们祝愿石头情路继续顺利,早日给小瑾同学开苞,顺带斗倒大反派吕氏家族,与身边三美和平相处,其乐融融!
2014-11-4 22:17#1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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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小好奇,87章開頭那個圍裙是怎麽回事?

按照后文,白莉媛是穿著睡裙被男主扒光了上的,
而梅女神在衝澡......
2014-11-7 14:22#1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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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八章


  輕輕地把主臥室的門開了一道小縫,我有些緊張地看了看臥室外的動靜,一
切都跟2個小時前別無他樣,我心中不由得舒了口氣。偷偷溜回自己的臥室,我
重新穿好衣物走了出來,鼻端卻聞到一股飯菜的香味,餐桌上已經擺好了幾樣熱
騰騰的菜肴。看著白莉媛在廚房里忙碌著的背影,我又是喜又是憂,喜的是自己
與梅妤的事情并未讓媽媽知曉,憂的是今后應該如何處理這兩個女人之間的關系
呢。

  我正在頭疼不已的時候,楊乃瑾這時恰好也下班回家了,她興高采烈的跟我
訴說著工作上的事情,我們的聲音招來了白莉媛,她系著一條嶄新的棉布圍裙,
端著一碗熱湯放在餐桌上,口中忙著招呼我們過來吃飯,楊乃瑾很乖巧的過去幫
忙了起來。

  “石頭,你前面去哪了,我洗澡完出來沒看到你。”白莉媛邊擺著碗筷,邊
順口問道。

  “哦,我剛才出去買煙了。”我面不改色的答道。

  白莉媛便沒再說什么,我不知她話里是否有意在試探我,但從她的反應來看
不像是起了疑心,不過我心里還是有些忐忑,這種事情實在太容易出差錯了,以
后還是謹慎點是好。

  我們擺好了飯菜后,梅妤也走了出來,一條海藍色的絲綢睡裙披在她的玉體
,這條睡裙寬寬松松的,款式剪裁都比較保守,長及膝蓋的裙擺下方,露出兩截
白藕般的纖細小腿。她顯然剛才簡單沖洗了一下,一頭烏發還是濕漉漉的,只不
過臉色比平時蒼白了幾分,一對清璃的鳳目有些游離,整個人也顯得疲憊不堪的
樣子。

  “媽媽,你剛才干什么呢,為什么我叫你都不搭理我。”楊乃瑾見到母親顯
然很高興,但她卻嘟著小嘴略帶嬌嗔道。

  “唔,媽媽剛才在房間里洗澡,可能沒有聽到吧。”梅妤輕輕向后捋了捋長
發,將那柔順光滑的烏發別在耳根后,她并沒有抬起頭正眼看女兒,臉上的表情
也不如往常般淡然自若。

  “哦,這樣子啊。”楊乃瑾并沒有在意太多,但我卻分明察覺白莉媛的美目
突然閃過一道光芒,她微微蹙著細長的黛眉,好像若有所思的樣子。

  我趕緊招呼大家一起坐下吃飯,想要分散恰才這股平靜卻暗含緊張的氣氛,
白莉媛并沒有開口糾正梅妤的謊言,因為她分明知道梅妤早就走出了洗浴間,而
我也親眼目睹她撿走了那件丟落在衣帽間里的浴袍,可是白莉媛卻對此毫不提及
,她們之間的氣氛有些微妙,不像往日般有說有笑,餐桌上只有楊乃瑾在嘰嘰喳
喳的講個不停。

  三個人心懷鬼胎,這頓飯吃得有些不尷不尬,特別是白莉媛與梅妤之間,像
是在刻意回避對方一般,居然整場都沒有任何言語和眼神上的交流,這頓飯吃得
實在令人食不甘味,我更是像屁股上有團火般坐立不安。

  好說歹說,總算等到吃完后,我們像往日般移步客廳坐下品茗,楊乃瑾很嫻
熟地泡好了一壺清茶,她很有禮貌地先后把滿上的茶杯放到白莉媛,然后才端到
梅妤的面前,梅妤好像還有些心神恍惚,她伸手去接的時候,不知怎地沒拿穩,
那茶杯忽地從手中滑落,正好打翻在茶幾下方的米色羊毛地毯上。

  “……”梅妤與白莉媛輕叫了一聲,楊乃瑾呆了呆,馬上急切地朝母親腳
下看去,幸好梅妤的腳上穿著那雙白色小羊皮拖鞋,茶水只是稍稍濺了點在上面
,其他大多數都灑在了厚厚的米色羊毛地毯上。

  不過,吃了這一驚的梅妤,剛才下意識的雙腿往上一抬,那條天藍色絲綢睡
裙隨之向后一縮,露出光溜溜的兩條白藕般纖長玉腿。

  楊乃瑾此時正拿著毛巾要幫母親擦拭,梅妤擺擺手表示并無大礙,楊乃瑾坐
回自己位子的同時,眼角很自然的掃過母親裸露在外的雙腿,她好像發現了什么
一般,驚道:“媽媽,你的膝蓋怎么了?”

  楊乃瑾的話讓我們都把目光匯聚到梅妤絲綢睡裙下方露出的那兩個圓潤如玉
的膝蓋,只見那白得透明的膝蓋上卻多了兩塊不大的青痕,那青痕的顏色雖然很
淺,但是出現在這對白藕般的光滑玉腿上,卻顯得尤為的顯眼和突出,這兩塊青
痕就像兩抹水彩般,破壞了那光潔如玉般纖柔膝蓋的完美。

  梅妤霍得一驚,她忙伸手拉下睡裙,遮住了那兩塊觸目驚心的青痕,嘴中迅
速辯解道:“剛才不小心在浴池里滑了下,磕到了,沒事的。”

  她的反應極快,語氣也十分冷靜,不過我卻很細心的看出,那白玉般的眉間
飛快得掠過一絲陰云,兩條斜挑的細眉微微皺起,好像對先前發生的一切感到不
悅般。

  雖然梅妤很快用其他的話語轉移了女兒的注意力,但是她明顯有些坐立不安
起來,兩條纖長的玉腿在睡裙下輕微顫抖著,泄露了她此刻內心的矛盾與糾結。

  更令梅妤難堪的是,白莉媛自從看到那塊青痕后,便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看個
沒完,她語帶關切地說:“姐姐,你以后要小心點哦。”

  她的話在外人看起來很平常,但梅妤聽在耳中卻說不出的諷刺,她的玉臉頓
時堆起了一抹紅云,但嘴上卻不甘示弱,一語雙關地回敬道:“妹妹,你也要時
常注意清潔,別讓不干凈的東西溜了進去。”

  她這話一出,白莉媛也是羞得滿臉緋紅,這兩個尤物美人此刻都美不勝收,
但她們的表情卻一點都談不上開心,兩人好像心里都憋著一股氣般,又不好當面
向對方表露出來,只好將怒氣轉嫁到我身上。

  只見四道銳利的目光從那風格各異的美眸中射出,匯聚在我的身上,讓我暗
暗叫苦不迭,偏偏自己臉上又要裝出毫不知情的樣子,以免被楊乃瑾看出什么異
常來,這時候我恨不得地上有個洞可以讓我鉆進去。

  不過,兩女的情況只比我更差沒有更好,她們心不在焉的喝了幾杯茶,像是
再也忍不住一般,不約而同地各自站了起來。兩人不知怎的居然朝一方向抬腳,
差點就要撞到了一塊,還好白莉媛反應迅速的收回身子,梅妤有些無力的扶了扶
沙發,她撩了撩順滑的秀發道:

  “我,我回臥室下。”

  白莉媛有些躊躇,她指了指廚房支吾道:“我去廚房收拾。”

  她們倆之間這種互動太惹眼了,楊乃瑾不免覺得有些好笑,她上前拉住母親
的胳膊道:“媽媽,白姨,你們倆怎么了,干嘛說話這么客氣,又不是陌生人。


  梅妤與白莉媛對視一眼,又很快把眼神移開,兩人都看出對方眼中的不適,
但雙方都繼續維持著表面上的客氣,言不由衷的連聲道著沒什么,然后又各自看
了一眼,轉身朝自己說好的方向走去。

  楊乃瑾并沒有多想什么,但我卻深知兩人之間遠沒有這么簡單,她們兩人肯
定都知道了些什么,我周旋在兩女之間的秘密看來已經岌岌可危了,但我應該怎
么處理與兩女的關系呢?

  我突然覺得事情變得很棘手了。


  目送著那艘尾翼上繪著海燕LOGO的空客A320拔地而起沖入云霄,漸漸化作藍
天上的一個小白點,我與白莉媛這才轉身離開登機口,沒多久后霸道便從地下停
車場駛出。

  就在不久前,我們載著梅妤母女倆和一堆行李到了機場,并親自將她們送到
了登機口,歷經了近兩個月的四人同居生活到此告一段落。

  雖然在那次衣帽間事件后,我早就料到這種結局。但梅妤的果斷與決絕還是
令我驚訝,她很快就說服了依依不舍的楊乃瑾,攜著女兒離開淮海飛往燕京。

  我很清楚梅妤突然離開背后的原因,如果之前我們表面上還維持著和諧快樂
的樣子,自從白莉媛目睹到梅妤膝蓋上那塊青痕后,一切都昭然若揭了,這兩個
昔日里情同姐妹親熱得不得了的美婦人之間的裂痕已經很明顯,當晚梅妤就找借
口搬離了那件主臥室,這幾天都是與女兒一起睡的。

  當然在辭別的時候,梅妤還是一如既往的大方得體,她很客氣地感謝了我們
在這段時間的關照,并熱情邀請我們去燕京做客,白莉媛當然也不會在眾人面前
失態,她們還是很親熱的拉著手聊了好久,各自都做出依依不舍的姿態,臨別的
時候白莉媛還灑了幾滴看上去很動人的淚水,只不過在進登機口前的擁抱結束后
,兩人卻都像是如釋重負的樣子。

  這三個月說長也長、說短也短,我們誰也沒料到事情會如此發展,我也從未
設想過會以這樣的結局收場,但這個結果我應該早就料到了,我與梅妤之間是不
可能延續的,色欲熏心的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追逐著肉體上的刺激,終有一天會演
變到這種狀況。

  現在,雖然梅妤母女倆已經遠赴燕京,我身邊只剩下亦母亦妻的白莉媛,我
應該如何去面對這個與我有著特殊關系的女人呢?以她的人生閱歷和女人的敏感
,顯然已經對我與梅妤之間發生的那些事了如指掌,但她會以什么樣的態度來處
理這件事呢?我對這兩者都毫無把握。

  處于這種首鼠兩端的心態下,我只能裝聾作啞的不做聲,而白莉媛卻也像心
中有事一般,并沒像往常般拉著我說長道短,我們就這樣相互沉默著,大家都不
愿意首先揭開那個傷疤,一路無話地回到了家中。

  剛進門,我正想坐下來歇一口氣,沒想到從左耳傳來一陣刺痛。“啊……”
我忍不住大叫一聲,身子卻不由自主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因為此時正有兩根白
蔥般的纖長玉指夾在我的左耳上,用一股讓我意外的力氣拽著。

  “媛媛……你……怎么了,媽媽,你輕一點呀,好疼。”我耳朵吃疼,口不
擇言地告饒著。

  雖然白莉媛一向都是個溫柔賢淑的女人,從來都不會輕易生氣發火,更別提
出手打人了。記憶中的她很少這么生氣過,只有我小時候有兩次做的事情太離譜
,她氣極的情況下才會這樣抓我的耳朵,所以今天當她重新祭出這招的時候,童
年的回憶好像又回到了身上。

  可能是我這一聲“媽媽”起到了作用,抓在耳朵上的纖手總算放開了,我如
釋重負地摸了摸耳朵,這才看清站在面前這個無比熟悉的美婦人。

  她那一頭酒紅色大波浪長卷發整齊地梳到腦后,高高地綁起一個干凈利落的
長馬尾,露出光潔如玉的白皙細膩額頭,這讓她那原本較長的臉蛋顯得更瘦了,
兩只月牙狀的銀色長耳環在她耳邊晃來晃去,白玉般的臉龐上只是涂了一點點亮
色的唇蜜,整個人打扮得清爽利索,卻又大氣嫵媚。

  她今天穿著一件白色歐根紗雪紡小上衣,幅度很大的圓領口露出兩節優美勻
稱的鎖骨,薄薄的輕紗可見下方白色文胸的輪廓,已經那兩坨白玉香瓜形成的深
溝,這件雪紡小上衣的袖子長及手臂肘部,從肩膀到袖口都是用白色歐根紗構成
的,蓬蓬松松的形狀像兩個圓燈籠般夸張而又華麗,這件上衣長度只在小腹上面
一點,所以整個白膩光滑的小腹都露在了外頭,可以清晰看見那個小巧玲瓏的誘
人肚臍眼。

  從髖部以下是一條水磨藍的鉛筆牛仔褲,那條貼身牛仔褲的褲腰提得很高都
接近肚臍眼了,所以將整個豐膩肥美的臀部和兩條筆直勻稱的大長腿裹在其中,
完全顯露出了她得天獨厚的長腿曲線,這條牛仔褲的膝蓋部位有幾道窄窄餓裂縫
,人工打磨出的毛邊下方露出幾抹白膩的肌膚,讓裹在水磨藍牛仔褲里的兩條又
長又直的玉腿更具誘惑。小腳褲口露出兩截赤裸的腴白豐潤玉足,沒穿襪子的裸
腳光溜溜地踩在一雙11厘米細高跟黑色鱷魚皮尖頭鞋上,細膩的鱷魚皮紋路妝點
在三角形的鞋頭上,半包式的設計讓那對玉足大半截白膩的肌膚暴露在外,黑白
相襯之下形成了一股充滿酷勁的誘惑。

  她這一身打扮極為誘人,夸張的宮廷式燈籠袖和短短的上衣構成的豐腴上身
似露非露,而貼身小腳鉛筆牛仔褲卻像層褲襪般貼在她嬌嫩的肌膚上,將那修長
豐腴的下半身曲線完全凸顯出來,特別是那對又大又圓的肥碩臀部,在水磨藍牛
仔褲的包裹之下豐滿得令人窒息,她整個人看上去就像只有著兩條長腿的葫蘆,
渾身上下滿溢著誘人犯罪的雌性氣息。

  只不過此時的白莉媛,外表極其豐艷熟美誘惑無比,但整個人卻渾身散發著
冰冷肅殺的氣息,她在宮廷燈籠袖下方的白膩胳膊叉在腰間,兩條細長的柳眉橫
豎,那對晶瑩美目瞪得圓圓的,往日里溫婉若水的臉蛋卻變得寒氣逼人,從她一
聳一聳的豐滿酥胸來看,白莉媛這次可是氣得不輕。

  “高巖——”

  她很少會這樣直呼我的名字,但我一聽到這種稱呼心里頭就有點發毛,我有
些心虛地向前邁了一步,想要伸手去拉白莉媛的纖手,但被她一把給推開了。

  “你給我乖乖坐好,不準起來。”白莉媛雖然一臉震怒的樣子,但她的聲音
聽起來卻依舊那么甜美。

  “媛媛……我。”我不敢違逆她的意愿,只好又坐回沙發上,用手在頭發里
抓了幾把,不知所措地看著白莉媛。

  “叫得那么親熱干嘛,不準你這么叫我。”白莉媛瞪了我一眼,不過她的語
氣卻有些緩和下來。

  “那我叫你什么,我最親愛的媽媽,我最愛的寶貝。”見事已至此,我只好
厚著臉皮,嬉皮笑臉道。

  “不準油嘴滑舌。”不過今天這一招好像不怎么管用,白莉媛依舊一臉寒霜
,她纖指直指著我質問道。

  “你給我老實交代,你和梅妤之間是怎么回事?”

  “怎么了,梅姨不是剛走嗎?沒什么東西忘了吧。”我見她開門見山就點到
此事,只好語焉不詳地想要應付過去。

  “還裝模作樣,你們在我衣帽間里亂搞,還以為我不知道嗎?”白莉媛柳眉
橫豎,那根水蔥般的嫩白食指一顫一顫地比劃著。

  “像梅妤那樣有教養的女人,她怎么會隨便把浴袍扔在地上,而且我的鞋架
上還少了雙鞋子,更別說到處都是你那玩意兒的味道。我沒猜錯的話,你們肯定
是躲到我的柜子里去了?”

  看到我默認的眼神,白莉媛露出一個果然如此的冷笑,她繼續道:“果然是
在那里,我出來后沒看到你們,心里就有點懷疑了。再說,屋子就這么大,你還
能跑哪去,梅妤連衣服都沒穿,更不可能出去了。”

  我有些頹唐地低下頭,不敢直面白莉媛的雙目,這種心中有愧的感覺真不好
受。

  “你承認了吧,你們兩個是有事瞞著我。”白莉媛這一連串話說了下來,過
于激烈的語氣導致呼吸急促,繃得緊緊的白色歐根紗雪紡上衣里兩坨雪白的乳肉
顫抖不已,但她的臉色卻絲毫沒有放松的跡象。

  我不知如何回答是好,也找不到開口的措辭,只好以沉默應對。

  “你們是什么時候開始的,都如實告訴我,不準隱瞞。”我的無語被當做默
認的一種表示,這讓白莉媛見了更加有氣,她這回就像是在審犯人般質問我。

  無奈之下,我只好將自己與梅妤之間發生的一切全盤托出,從在燕京如何挑
逗,直至在梅宅中的第一次,以及隨后的多次肉體纏綿,都一五一十的告訴她,
當然我盡量減少對性愛過程的描述,以免刺激到白莉媛。

  不過在我講述的過程中,白莉媛并沒有如我所料的那般激動,她反倒是很認
真的在傾聽,那張玉臉上漸漸恢復了平靜,這種神色讓我摸不清她的態度,但我
又不敢開口問她,只好呆在沙發上等待她的發落。

  我們倆面面相覷,我心懷鬼胎忐忑不安,白莉媛卻平靜如水不動聲色,我試
圖想要從那對翦水秋瞳中發掘點什么,但卻出乎意料的失敗了,白莉媛好像變了
一個人一般,讓我無法看透她此刻的內心。

  時間就這么一秒一秒的過去,屋子內安靜得就連根針掉到地板都聽得見,良
久之后,白莉媛的臉上才出現了一絲波動,好像平靜的湖水被投入一枚石子般,
一條波紋先從她眉心泛起,然后傳導到鼻翼以及臉頰,最終在她雙唇上舒展成一
道弧線,那弧線的角度竟然是向上微微翹起的。

  白莉媛竟然笑了,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搖搖頭、揉揉眼,我再朝她
看去,沒錯,我面前這個美婦人正在微笑,她鮮艷欲滴的櫻唇難以抑制的微張,
露出編貝般的潔白玉齒,她高挺的白玉鼻翼微微皺著,一雙桃花眼快要變成彎彎
的月牙。

  白莉媛的確是在笑,而且看起來她笑得很開心的樣子,這讓我很是意外,我
怎么也搞不明白,在事先我設想了一百多種白莉媛可能的反應,但其中卻沒有一
項是這樣,我甚至有些擔心,白莉媛是不是被氣得有些失常。

  “媛媛,你笑什么?”我惴惴不安地問道。

  “哈哈,你說和梅妤第一次就被你弄了整晚上?”白莉媛越笑越開懷,為了
不在我面前失態,她忙用手掌掩蓋在自己嘴上,但卻無法阻止一陣陣銀鈴般的笑
聲從手掌后響起。

  “差不多吧,你問這個干什么?”我還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沒搞清楚這
里到底有什么好笑的。

  “當然好笑了,好玩,真好玩,哈哈,實在是太可樂了。”白莉媛卻像是聽
到什么滑稽的事情一般,更加笑得前仰后倒、花枝亂顫。

  “什么好玩的?”我面露不悅,有些不爽道,對于白莉媛的態度我也有些來
氣了。

  不過白莉媛并沒有在乎我的臉色,她雙手抱在胸前,臉帶譏諷道:“真沒想
到,我們的大才女,在碰到男人的時候,也普通女人沒啥兩樣,這真是太好玩了
。”

  白莉媛這個態度實在是讓我大吃一驚,我怎么也沒想到她會來個這么大的轉
折,我不敢置信的問道:“媛媛,你沒生我的氣嗎?”

  “生氣?我干嘛要生氣,我兒子這么能干,這么有魅力,我生氣干嘛?”白
莉媛雙手一攤,聳聳肩反問道。

  她的表情中帶著三分戲謔,三分諷刺,但從那對翦水秋瞳中流露出十分狡黠
的神色,好像覺得很好玩的樣子。

  “再說,你可是把我姐姐給睡了,那可是淮海市的大美人呀,你看人家的家
世多了不起,多少男人想要跪在她裙下都沒機會,卻給你這家伙給得逞了。”

  我剛開始還以為白莉媛說的是反話,仔細的再三觀察她的神色后,才確認這
不是一個玩笑,我頓時如同放下肩頭的一塊大石,總算可以放松的喘口氣。

  “媛媛,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在生我的氣。”我拍了拍胸膛,埋怨道。

  “傻瓜,我都是你的人了,只要你對我好,疼我愛我,我就心滿意足,還能
對你生什么氣。”白莉媛有些幽怨地坐到我身邊,她抱住我的一邊胳膊,輕聲道


  “那,那你不反對我有其他的女人嗎?”我抓了抓頭發,好像不大適應白莉
媛這么多變的樣子,前一秒鐘我還像是做錯事的小孩般挨訓,現在卻又反了過來


  “這個可不好說,我可不準你招惹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不過像梅姐姐這樣
萬里挑一的女子,你要是能招惹上可是你的福氣,我怎么會反對呢。”白莉媛輕
輕甩了甩酒紅色的大波浪長馬尾道,不過她的話中蘊含的意思卻是雙關的。雖然
她認可了我與梅妤之間的事情,但這并不意味著她可以接受其他更多的女人摻合
進來。

  “呵呵,你不早說,弄得我東躲西藏的。”我這邊卻是放下一半的心,早在
事情發生后,我就擔憂如何應付得來白莉媛這一關,沒想到這一關過得如此容易
,倒讓我有些意外。

  “你還要我怎么說呀,說老娘心胸廣闊毫不吃醋,讓你放心在外面沾花惹草
是吧。”白莉媛揚了揚細長的黛眉,有些不悅地反口譏道。

  “不是的,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嘛。”我忙出口糾正道,女人的心思就是這
么的奇怪,她們總是會把一些沒有聯系的東西聯系到一起,還用來攻擊男人,我
還是小心為妙是好。

  “哼,誰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男人都是一個德性,喜新厭舊是你們的本色
。再說,誰叫我這個小男人這么有型呢,哪個女人見了都喜歡,我要不給你點顏
色看看,你還不知要禍害多少女子。”白莉媛白了我一眼,但那一眼卻無比嬌媚
,讓我看了如沐春風。

  我用雙手擁住她柔軟的身子,把臉湊到她香噴噴的鬢腳,嗅了嗅道:“呵呵
,我沒那么花心吧,我一心只要禍害你一個,最多再加個梅姐姐。”

  “好你個高巖,露出馬腳了吧。你說說,你什么時候開始就對梅姐姐有想法
了。”沒想到,我的話又激起白莉媛的一陣拈酸吃醋,她用兩根白蔥般的纖指挾
住我的耳朵往上一提,口中半真半假地嗔罵道。

  雖然白莉媛的力氣并不是很大,但我還是裝出怕疼的樣子,口中連連告饒,
甜言蜜語說盡,這才讓她松開那兩根纖指,然后再花了好大一陣功夫,才哄得美
人轉嗔為喜。

  當然,隨后在她的逼問下,我只得如實說出與梅妤之間那段情事的來龍去脈
。不知道是女人的嫉妒心還是好奇心作祟,白莉媛對于這個她極要好的閨蜜姐姐
的私生活十分感興趣,包括梅妤與我每一次偷情交歡的過程都要追根徹底地問個
清楚。特別是當我談到那些男女肉體交媾上的細節時,她就會瞪大了那對美目露
出十分復雜的表情,當我說起梅妤在床第之間的諸般妙處時,她又用白玉般的皓
齒輕咬下唇;當我說到梅妤是如何一步步接受我并對我敞開身心時,她又會用涂
著黑色指甲油的柔白纖手捂住櫻唇,偷偷地竊笑不已。

  待我講完與梅妤有關的故事后,白莉媛這才恢復了正常的神色,但她嘴角卻
兀自殘留著一絲淡淡的笑意。她輕輕捋了捋額邊的秀發,頗有感觸地嘆了口氣道
。“真沒想到,我和梅姐姐兩人一見面就很投緣,彼此之間情同姐妹,最終卻又
淪陷到同一個男人手中,真是便宜了你。”

  “哎,我這是自作孽,自作自受,生了你這個家伙,又和你搞成這樣,以后
沒法子只能任你擺布了,你要讓我笑我就笑,你要讓我哭我只能哭,這就是我的
命了。”白莉媛有些傷感地道,她輕輕甩了甩腦后的酒紅色大波浪長馬尾,一股
馥郁的體香飄入我的鼻間,讓我怦然心動。

  “媛媛,我發誓,我會讓你得到最大的幸福,讓你永遠快快樂樂的,你要相
信我,我們會很開心的。”我抓起那對白嫩的纖手,將她們放在自己心臟的位置
,很用心的道。

  “好啦,笨蛋,我們之間還要發什么誓,我明白你的心呢。”白莉媛宛然一
笑,她伸出涂著黑色指甲油的白蔥纖手,充滿愛意地撫摸著我的臉頰道。

  我看著那張艷若桃李的玉臉,她眼中的柔情與包容讓我無比感動,我伸手抱
住她的雙臂,白莉媛并沒有抗拒,仍由我將她納入懷中,我俯身找到那對鮮艷的
櫻唇,她迅速地迎合了上來,我們兩人重新口舌相交地纏綿在了一起,我把長舌
深入那具溫熱滑嫩的檀口中,挑撥攪動著那條丁香小舌,大口汲取著她那香甜的
津液。

  我們之間的隔閡一旦被打破,兩人再也沒有理由對彼此封閉自己了,不用忌
憚梅妤母女的存在,給了我們更加放松的空間,再加上白莉媛這身性感冷艷的打
扮,激發了我原本就很蓬勃的欲望。

  我一邊跟白莉媛口舌相交著,一邊解開水磨藍鉛筆牛仔褲的拉鏈,一邊想要
脫去她那件白色歐根紗雪紡小上衣,只不過那華麗的宮廷燈籠袖卻成了不小的障
礙,窄窄的上衣一下子很難順利脫下,我只得將那件上衣拉直胸口以上,輕車熟
路地解開里面那條黑色無肩帶文胸,將一段雪白豐腴的身子露在空氣中,將雙唇
俯在那對白玉香瓜般的巨乳上吸允起來,那嬌嫩細膩的腴白乳肉就像是果凍般滑
不留口,令人心甘情愿沉浸在那堆令人窒息的白肉中。

  我的動作就像一個善于調情的老手,白莉媛也心無旁騖地配合著我,不知什
么時候,白莉媛已經被我放到在真皮沙發上,她那兩條筆直豐膩的大長腿被我高
舉過肩頭,當我將她那條水磨藍牛仔鉛筆褲向下捋時,卻發現事情并不那么順利
,那條鉛筆褲顯然過于貼身了,褪到足踝附近卻無法完全脫下。

  “,我褲子還沒脫好呢。”白莉媛驚叫著掙扎道,但我此時已經顧不得那
么多了,欲望之火已經延伸到了我的全身,胯下那根堅硬如鐵的陽具已經等候得
太久。

  “別管褲子了,我現在就要干你。”

  我干脆不管那條牛仔褲,任由它們纏在白莉媛纖細的足踝上,將那兩條又長
又直的大白腿壓到白莉媛的肩頭附近,讓那個肥白豐膩的大屁股完全暴露在我面
前,我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匯集到了下體部位。

  原來在白莉媛的牛仔褲下面,僅僅穿了條又細又窄的丁字褲,大片豐腴滑膩
的白肉綻露在外,令人有些眼花繚亂目不暇接,丁字褲以兩條黑色的細線繞過光
潔飽滿的三角地帶,不偏不倚地嵌入那肥美豐隆的白桃蜜穴中,周圍帶著一圈輕
薄的蕾絲作為裝飾,嫣紅的蜜唇口幾絲透明的反光讓人浮想聯翩。

  “媛媛,你真是迷死人不償命。”我喃喃自語道,但此刻已無暇欣賞這些,
徑直掏出已經堅硬如鐵的大肉莖,分開丁字褲野蠻地插了進去,“噗呲”一聲,
我的巨莖已經捅入了那具緊窄的花徑,腔壁里的濕滑程度證明,白莉媛早就已經
動情了。

  “……石頭,你別太用力呀,妹妹會受不了的。”白莉媛口中嬌聲抗議著
,但她的雙手卻緊緊地抓住我的胳膊,我感覺那尖尖的指甲都已經深深嵌進了我
裸著的胳膊肌肉里。

  身體處于別扭狀態下的白莉媛沒有辦法反抗,也沒有辦法調整姿勢好讓陽具
順利地插入。她只能順從地接受并享受著所有這一切,享受著堅挺而又肉感的男
性陽具在自己的身體內侵入,一路擠開花徑,緊抵腔壁,摩擦著嬌嫩的嫩肉。隨
著我陽具抽動的動作,她那堆雪白滑膩的嫩肉就像是沒有骨頭般,在我的胯下搖
曳顫動著幻化出種種美態,那兩只白玉香瓜般的巨乳由于姿勢的緣故,在這個角
度上看下去更加肥碩了,那兩個尖尖的粉紅色櫻桃與胯間的黑色丁字褲,成為她
白花花的身子上唯一的色彩,更能激發男性內心中的征服欲。

  “嗯……”。

  伴隨著那聲略帶膩味的嬌吟,我雙手把著白莉媛那兩條修長的大白腿,開始
飛快地聳動著胯下的巨莖,大操大弄起沙發上這個豐腴的美婦人。白莉媛的身上
除了那條細細的丁字褲外再無其他衣物,白花花的身子被我按在沙發上就像一條
大蛇般,那兩條羊脂白玉般的大長腿在這個角度下更加修長,而她的足踝上還纏
著一團未褪下的水磨藍小腳牛仔褲。

  她那兩只赤裸的白膩光滑的玉足翹在空中,上面套著兩只11厘米細高跟的黑
色鱷魚皮尖頭鞋,那雙半包式的細高跟尖頭鞋有些松動,露出白玉般的皮膚細膩
的腳后跟,只是靠足尖勾著才沒滑落在地,那11厘米的細高跟隨著玉足的晃動在
空中搖曳著,像兩只尖尖的錐子般足以致命。

  “橖橕”的肉體交接聲響徹寬敞的室內,夾雜著白莉媛如蘭如麝體香的
交合氣息彌漫開來,營造出一股無比淫靡而又色情的氣氛,讓那兩具彼此熟悉到
極點的肉體沉溺在交媾之中。


  午后的陽光透過客廳的紗簾,光線所及的地方潔凈得一塵不染,可見女主人
為此付出了多大的努力,客廳里的家具清一色都是嵌金邊的白色柚木所制,款式
纖巧華貴又不失高雅大方,帶洛可可花邊的法式茶幾上擺著青花瓷凈瓶,瓶口露
出一大簇散發幽幽香味的白百合,那潔白頎長的百合花瓣中尚帶著清晨的露珠。

  只不過有些不協調的是,白色法式茶幾的桌腿下方雜亂扔著一團衣物,還有
兩只11厘米細高跟黑色鱷魚皮尖頭鞋,而那青花瓷凈瓶口還掛著一條黑色的無肩
帶文胸,從文胸的輪廓可以猜得出女主人的罩杯起碼在G以上,這條尚帶著甜膩
體香的文胸與雅致的青花瓷凈瓶放在一起,出人意料地卻不顯突兀,好像她本身
就是這個屋子的一部分般。

  客廳寬大的電視柜上方掛著一幅長長的油畫,上面用極為寫實的精細筆觸畫
著個赤裸美人,這女人背對著畫面露出羊脂白玉般的豐腴肉體,凹凸有致曲線完
美的身子斜倚在臥榻之上,渾身上下透露出一股優雅閑適的貴婦氣息,猶如一般
白玉雕成的大提琴一般,正在期待懂得賞識她的男人前來彈奏。

  而在陽光及不到的地方,正對著那幅油畫的那張白色真皮沙發上,卻有兩具
顏色差別極大的肉體交纏在一起,男人光著腳站在地板上,高大挺拔的身子就像
一尊雕像般完美,但他身上濃密的體毛和繃緊的肌肉,卻又像一只富于攻擊性的
危險野獸,他的身體以著一種劇烈的頻率晃動著,一簇溢出的陽光照在他的臀部
上,將那兩只裝了馬達般晃動的屁股染上一層金色。

  在男人不斷挺動的臀部正面,胯間一根粗若兒臂的陽具正在進出于一具豐隆
肥美的白桃蜜穴,那蜜穴的兩瓣嫣紅的蜜唇已經有些許紅腫了,但那根巨莖還是
不知疲倦地進出著,每次都將那腴白滑膩的蜜唇撞得皮開肉綻,巨莖抽插之間不
時帶出一層鮮紅的嫩肉,以及大量銀色的透明液體,飛濺在兩人的大腿內側。

  正在男人胯下的這個女人,酒紅色大波浪長卷發在腦后系了個長長的馬尾,
她的臻首向后靠在真皮沙發上,她那張明艷動人的玉臉上布滿了嫵媚的桃紅,一
對剪水雙瞳中密布朦朦朧朧的春色,兩片鮮紅的櫻唇半起半閉,潔白的玉齒輕輕
咬著不知在說些什么,整個人呈現一種近似乎失神的狀態。

  她身上那件白色歐根紗雪紡上衣已經被拉到了脖子下方,只有兩只造型華麗
夸張的宮廷燈籠袖子還算完好,一對白膩的頎長胳膊緊緊抓住男人的腰部,涂著
黑色指甲油的白蔥纖指已經深深地嵌入堅實肌肉中,她胸前那對白玉香瓜巨乳隨
著男人抽插的節奏,像兩坨豐滿腴白的奶油蛋糕般晃動著。

  她那纖細精巧的足踝被男人一手一個擒在掌中,兩條又長又直的大白腿被男
人壓至頭部附近,羊脂白玉般的豐腴肉體被折疊在一塊,那兩條腴白的大長腿都
貼到了那對白玉香瓜上,兩只粉紅色的櫻桃不斷摩擦在自己的大腿內側,已經充
血膨脹得十分尖挺。

  原本纏在她腿上的那團水磨藍牛仔褲已經掉落在地,那兩只11厘米細高跟的
黑色鱷魚皮尖頭鞋早就從她腳尖滑落,露出的十根纖白玉趾上涂著純黑色的指甲
油,秀麗腴白的赤裸玉足在空中輕輕地蹬踢著,好像兩只危險而又妖艷的動物一
般。

  雖然油畫上的女人只露出了背部,但從那世間罕見的尤物玉體來看,油畫中
的與沙發上的女人是同一人,油畫中的美女動作優雅、悠然自得,沙發上的美女
卻春情蕩漾、無比嫵媚,這一動一靜的兩個形象,卻交匯在同一個空間之中,她
們完全一致的肉體,卻演繹出兩種截然不同的神態,構成了一幅熱血膨脹卻又賞
心悅目的畫面。


  白莉媛很努力地高抬起臻首,綁在腦后的酒紅色大波浪長馬尾在沙發上甩來
甩去,嫣紅的櫻唇小嘴微微張開著,兩排潔白玉齒有些難耐地咬著,但從中呵出
的口氣卻是香甜宜人,她的玉臉上那兩條又細又長的黛眉輕輕蹙著,所有這些都
因為來自下體的沖擊——那像燒紅的鐵棒一樣又燙又硬的巨莖正在她體內抽插著
,并且還在不顧一切地往里面埋頭亂頂亂沖。

  我忍不住開始含混不清的吼叫,大肉莖加快頻率飛速抽插著那不斷分泌著春
水花蜜的花徑,肉體交接時不斷發出“吧唧、吧唧”的水聲,每當大肉莖拔出的
時候,順道將腔壁上那鮮紅的嫩肉給翻卷出來,再次插入的時候又會把里面充盈
的春水擠壓出,那些透明的分泌物肆無忌憚地順著兩人下體流淌,在真皮沙發的
凹陷處匯成了一灘亮晶晶的小水洼。

  白莉媛那白膩玉臉上布滿了艷麗的紅暈,一對桃花眼中春波蕩漾,兩條又長
又直的大白腿高高翹著,隨著身體的扭擺而晃動,她的嘴巴里也越來越肆無忌憚
:“噢……石頭你好厲害……用力、用力……天……弄到人家里面了……”

  “寶貝媛媛,我就喜歡這樣弄你,我天天都這樣干你,好嗎?”我用更加沙
啞粗魯的低吼回應著白莉媛的淫聲浪語,我的背部肌肉和臀部肌肉同時繃緊,就
如同一頭不折不扣的野獸在用武力征服著雌獸。我的抽插從一開始起就沒有過片
刻的放緩,更沒有停歇,下體那根巨莖更是變本加厲地向里面杵動,每一下都深
深的捅破花心那一團嫩肉,深深地嵌入白莉媛溫熱濕滑的花房中。

  白莉媛能感覺到我的肉棒越來越大,越來越粗,頂得她口不能言,呼吸急促
。她一把抱緊了我聳著堅硬肌肉的屁股,花心內急劇痙攣顫抖著分泌花蜜,腔壁
上大量的嫩肉翻滾糾纏著巨莖,架在我肩膀上的足踝更是把我的脖子夾得緊緊地
,她努力地向上抬起身子迎接我的操干,口中卻竭力高呼著:“好,石頭弄我
,哥哥干我,媛媛最愛你了,你愛怎么干都行,干死我吧。”

  我又一次把巨莖深深地抵入那肥膩的花房,龜頭處感覺到花心深處似乎冒出
了萬千條蠕動的花蕊,吮吸著沒有表皮掩護的龜頭、撩撥著怒張的馬眼。我感到
自己的巨莖在白莉媛體內猛地炸裂開來,屁股不由自主地一陣抖動,大量的白濁
精華從馬眼噴出,澆灌在白莉媛那滑膩的花房深處。

  白莉媛兩條細長的白胳膊死命纏了上來,她溫熱香甜的櫻唇湊在我的耳邊,
嬌弱無力但卻執著地細聲念道:“石頭,我的好哥哥……,我好愛你哦,不要離
開我,不要……”

  那聲音漸漸細微下去,然后幾近無聲,但卻像金石般銘刻在我心中。


  激情過后的白莉媛渾身無力的躺在我懷中,經過先前那一番貼身肉搏,寬敞
的客廳彌漫著男女體液的味道。

  我輕輕撫摸著懷中的美婦人,她身上除了嵌在蜜穴中的丁字褲外一絲不掛,
婦人就像頭大白羊般趴在我懷中,兩條羊脂白玉般的大腿無力地蜷縮在沙發上,
涂著黑色指甲油的玉趾腳尖微微向內扣著,好像還沒從高潮的余韻中回復過來。
她側著臉躺在我的胳膊上,白玉般的臉頰上還泛著陣陣紅暈,她扇子般長長的眼
睫毛蓋了下來,嫣紅的嘴角微微向上翹起,好像十分享受這種狀態一般。

  對于自己懷中的這個美人,我真是又憐又愛。憐的是紅顏薄命,以她的溫柔
與善良,原本可以做一個好好的賢妻良母,但她與生俱來的美貌卻招惹來無數男
人的覬覦,以至于導致出軌和家庭破裂等一系列的禍事;愛的是伊人鐘情,無論
是遭遇了什么樣的男人,但她心中始終沒有忘記自己的母親身份,一心一意只為
兒子的幸福付出,自己身邊所有的女人中,只有白莉媛是如此的無私,她將所有
的愛與希望都寄托在我的身上,這是梅妤與其他女性都無法比擬的。

  夾雜在梅妤與白莉媛之間,雖然讓我享受到偷情的快樂,以及梅妤那絕色嬌
軀給予的極大滿足,但這種關系總是讓我倍感緊張,讓我在兩個女人之間疲于奔
命,整日為了維護這種地下關系而煩躁不安。而現在梅妤的離開,不諦于為我解
決了一個難題,也讓我有空暇來思考我與兩女之間的關系,讓我做出那個一直想
要逃避的抉擇,這是我必須要做的,無論是從現實還是道義上,我都應該這么做


  不知是否心靈感應,懷中的玉人突然抬起臻首,轉過臉來看著我,我們倆四
目相對,就像磁石般相互吸引著,再也不能分開。

  白莉媛被我的眼神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她有些羞澀地避開我的目光,輕聲道
:“石頭,你在看什么呢。”

  我并沒有回答她的話,有一個念頭在我心頭盤旋已久了,不知怎么地這時就
脫口而出:

  “嫁給我吧。”

  “……”白莉媛措不及防下,她輕叫了一聲,不敢相信般反問道。“你剛
才說什么?”

  我雙手扶住她的肩膀,很認真地看著那對美目道:“我說,嫁給我吧,做我
的妻子。”

  “可是,為什么,我已經是你的人了。”白莉媛她下意識的有些退縮,可
能是因為自己的年齡和身份的緣故吧,她從來沒有提過任何的要求,只是默默的
做我背后的女人,所以當我這么直率地求婚,倒是令她顯得猶豫起來。

  “所以我才要這么做,我不但要讓你是我的女人,還要讓你做我的妻子,我
名正言順的伴侶。”我雙手捧起那張豐姿絕美的臉蛋,用一種堅定無疑的語氣緩
緩道出。

  “這,只是……”白莉媛的表情有些奇怪,在我的眼神之下她似乎不知該如
何回答是好,那對翦水秋瞳睜得大大的,兩片櫻唇輕輕翕動著,她臉上的表情十
分復雜,既有驚喜,又有幾分疑惑;既有愉快,又有一絲憂傷。

  “怎么了,你不愿意嗎?”我揚了揚劍眉,追問道。

  “不是的,我愿意,一萬個愿意。”白莉媛急忙點頭答道,好像生怕我誤會
般,輕聲解釋著:“我,我……只是不知道,你為什么突然會這么說。”

  “媛媛,我只是想要向你證明,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是任何人都無法取代的。
”我輕撫著她柔嫩光滑的臉頰,真摯地道。

  “我明白,我心里都知道的。”白莉媛伸手握住我的手掌,她很激動地對著
我點點頭,然后揚起臻首送上櫻唇,我們重新擁吻到了一起。

  這一次的吻,比之前都更加的溫柔與甜蜜,我們兩人好像脫胎換骨了一般,
用盡身心去感受彼此濃濃的愛意,兩條熟悉而又陌生的長舌相互攪動糾纏,彼此
吸吮交換著對方的口沫津液,足足吻了半個小時,我們才依依不舍地分開。

  我看著白莉媛鮮紅的櫻唇上粘滿了透明的口水痕跡,忍不住伸手幫她擦拭干
凈,同時口中調笑道:“哈哈,寶貝,那以后你不是要叫我老公了嗎?”

  白莉媛很乖巧的任由我擺布,但她口中卻輕笑一聲道:“切,想得倒美,你
以為哄女人就這么簡單呀。”

  “哦,那我應該怎么做呢?”我故意裝出什么都不懂的樣子,瞪大眼睛問道


  “最起碼你得求婚嘛,你老爸當年可是又買花,又買戒指什么的,花了大半
年的工資,才哄得我答應他呢。你現在什么都不表示,就想空手套白狼?”白
莉媛好像又恢復了小姑娘時期的狡黠靈動,掰著水蔥般的柔白纖指,半開玩笑地
數著。

  “呃,戒指我現在沒有,以后會給你補上的。”我有些尷尬地抓了抓頭皮,
不好意思道。的確是自己欠考慮了,求婚這么隆重的一件事情,自己卻只有空口
白牙的幾句話,真的還不如爸爸那么用心。

  “好啦好啦,我跟你開玩笑呢,我又不是真要你戒指。”白莉媛以為我當真
了,她忙安慰地拍了拍我的臉蛋道。

  但是從她美目中閃過的一次惆悵可以看出,她對這件事還是蠻介懷的,她側
身躺在我胸膛上,用涂著黑色指甲油的芊芊玉指劃著圈子,幽幽道。

  “不過,我還真有一個夢想。”

  “什么,你快說,我一定會幫你實現的。”我像是聽到什么仙音一般,很認
真的抓住那對柔胰道。

  “不要啦,我只是隨便說說而已。”白莉媛像是覺得自己有些過火了,忙出
言挽回道。

  但我卻不這么認為,我翻了個身子將她平放在沙發上,雙目正對著她的玉臉
,語氣凝重道:“媛媛,我是認真的,讓你的愿望成真就是我的責任。”

  我的細心和執著讓白莉媛很是感動,那對翦水秋瞳里有些晶瑩的東西在閃動
,她輕輕點了點頭,但卻低下了眼睫毛,好像有些害羞道:

  “嗯,是這樣的。我和你爸爸結婚的時候,那時候條件不怎么好,我們也不
懂得趕新潮時尚,所以都沒有穿過婚紗,現在的年輕人都流行拍婚紗照什么的,
看了挺羨慕的。”

  我一聽完白莉媛的想法,馬上雙手合掌拍了一下,大聲道:“這就對了,你
是我的妻子,我一定要給你一個正式的婚禮,讓你穿上純白的婚紗嫁給我。”

  “石頭,你太好了,媛媛好愛你哦。”沒等我把話說完,一句溫香暖玉就縱
身撲入懷中,那擁著我脖子的熱烈勁兒幾乎讓我呼吸為之一滯。

  看著白莉媛美目含淚、連連點頭的高興樣子,我突然涌起一股喜悅而又幸福
的沖動。若能夠博得伊人如此開懷,就算讓我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辭。
2014-11-10 09:35#1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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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结束了吗?

看完这章感觉要强行结束的节奏,以前期待婆媳、母女、姐妹的3P看来不可能了,更别提4P了。尤其是小杨同学更是悲催,都没被推到,看来H大大更喜欢熟女啊!婚纱、戒指、婚礼后应当是结局了吧!可是还有很多坑啊!比如石头父亲的死、恩的由来、石头组织的隐忍、白老二长时间消失、吕家的平静(貌似作者只是一笔带过吕家儿子的事,感觉吕家能量也不是很强啊!),小坑也有很多,比如白店里试衣间的摄像头、白电脑里的网站等,似乎H大大觉得那不需要交代吧。如果就这样结束,虽然有些遗憾,但天若依然是不可多得的好文,尤其大大描写人物功底的扎实,文章构思的巧妙,布局的大气合理,都显示作者的写作功力!真心的希望文章能有个让人回味无穷的结尾,当然更希望最终全推、全收!哈哈!我有些太yy啦!最后祝愿大大身体健康、万事顺意!期待更新!
2014-11-12 12:19#1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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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九章

  淮海路上的VeraWang婚紗體驗店裡,我坐立不安地在屋內踱著步,
等待著白莉媛的下一次現身。為了兌現我對她的承諾,經過多方的諮詢,我們終
於選擇了這家婚紗店,不過到此已經3個多鐘頭了,白莉媛也換過了十幾套婚紗
,但她還沒挑到一件滿意的。

  試衣間外的大廳很是寬敞,窗明幾亮營造著溫馨的氣氛,設計師衣著整齊言
語得體,女侍者苗條纖細很有禮貌,店裡的婚紗也設計得很是雅緻華美,但白莉
媛卻總能找出或多或少的不如意處,這讓包括我在內的眾人都有些受不住了。不
過女人的天性就是如此,她們在做出決定前總愛進行一番挑選,更何況是有著特
殊意義的婚紗呢。

  正在我漸覺不耐煩,準備走到外頭過過煙癮的時候,「嘎吱」一聲,試衣間
的大門終於被拉開了,我忙走到門口朝裡一看,登時呆住了。

  柔和的光線充盈著100多平米的試衣間,實木地板在明亮的燈光下渲染出
十分高級的氣氛,白莉媛那高挑豐腴的玉體端正地站在當中,兩個穿著黑套裙的
女侍者正半蹲著為她整理裙裾。見到我走了進來,她們很恭敬的鞠了個躬,然後
輕手輕腳地走了出去,還不忘拉上拉門,把我們兩人留在試衣間內。

  白莉媛披著一襲白紗,裊裊婷婷的站在那兒,就像是一尊女神雕像般丰姿冶
豔。她那頭順滑的酒紅色長捲髮齊齊梳攏到頭頂盤成一團花朵般的華麗髮髻,一
條長長的白色輕紗用一把精緻小巧的白金髮梳系在髮髻上,那如煙云般朦朧的長
長輕紗籠罩在臻首上,將她那張雍容華貴的豐豔玉臉映襯得十分唯美。

  往日裡一向素面見人的她,今天更加用心修飾了那如花玉容,兩片豐潤細膩
的櫻唇塗著溫柔嫵媚的香芋紫色唇彩,一對翦水秋瞳蕩漾著似羞似喜的秋波,含
情脈脈卻又春意黯然地看著我。

  她白玉般耳垂上嵌著小巧精緻的碎鑽耳釘,一條細長白金鏈子連著下方一個
大大的水滴狀耳墜,這對與耳釘一樣形狀的墜子上也是嵌滿了華麗的碎鑽,耳墜
和耳釘當中各嵌著一顆小指大小的桃心形粉鑽,垂在她整齊鬢角與優美脖頸間更
添華美。

  她那凹凸有致的豐腴修長玉體裹在一條剪裁獨特的白色蕾絲婚紗魚尾裙內,
從胸口到手臂都是點綴著點點花瓣的輕薄蕾絲,透過蕾絲薄紗可以覷見下方的肌
膚是如何的白膩嬌嫩,她那對豐滿高聳的白玉香瓜巨乳在蕾絲面料下方挺立著,
這條婚紗的設計剪裁十分講究貼身貼肉,所以那相比起來纖細的腰身繃得十分緊
窄,隱約可見微微隆起小腹的那道弧線,橢圓形的臀胯讓她的上半身像一個直立
的葫蘆,胸大腰細屁股肥的身體曲線幾乎讓男人難以呼吸。

  這條婚紗從大腿開始而下變得寬敞起來,大大的白紗裙襬形成一襲魚尾的拖
地造型,讓她那兩條又長又直的大白腿更加誘人,長長的魚尾裙襬在實木地板上
拖出一條大縷,隱約可見蹬在一雙9釐米細高跟的白色蕾絲百合花鏤空尖頭鞋內
的玉足,這雙尖頭細高跟鞋從鞋尖到腳後跟都是鏤空的百合蕾絲花紋,透過蕾絲
空隙可見下方白玉雕成般的優美腳面,尖尖如筍的鞋頭下方微露白嫩頎長的玉趾
,每一隻趾甲上頭塗著富有女人味的香芋紫色趾甲油,就像是盛開的薰衣草般優
雅華麗。

  我像是中了魔咒一樣,不由自主的被帶動著緩緩向前,兩隻眼睛卻如同牽著
線般掛在白莉媛身上,就算一秒鐘也不願意錯過面前這個尤物美人。我想要說些
什麼,但喉嚨口咕咕地響了幾聲,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出來,滿心裡只有一個聲音
在不斷迴響著。我只覺得口乾舌燥,渾身都像是在冒汗,手腳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不知道該往哪放是好。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跪伏在她的魚尾裙襬下,跪伏於這份
令我魂牽夢繞的美麗面前。

  「石頭,你覺得怎麼樣,好看嗎?」白莉媛見我站著半天沒說話,輕啟櫻唇
悄聲問道。她的聲音中有一些忐忑,也有幾分的嬌羞,恰恰像一個尚未過門的小
妻子。

  「好看,不,是美,美極了。」我喃喃自語道,話語完全沒有虛構的成分,
因為面前的白莉媛真是太美了,不知是燈光還是婚紗的效果,她看上去好像比真
實年齡更年輕了十幾歲,我好像有種時空倒流的感覺,自己彷彿置身於白莉媛新
婚的酒席上,只不過這場婚禮的男主角換成了更為高大英俊的我,而女主角也比
當年豐腴美豔了許多。

  看到我痴痴盯著不放的眼神,白莉媛顯然感到十分的開心與滿足,她輕輕抓
住長長的魚尾裙襬,輕盈的在原地轉了一個圈子,那長長的白紗魚尾裙襬在燈光
下如雲朵般攤開,起伏間隱約可見那兩截白藕般的玉腿,她頭頂的白色長面紗也
像柳絮般隨之飄揚舞動,一對美目巧笑嫣然間令人色與魂授。

  能夠目睹這個絕代尤物披上純潔的白婚紗的樣子,簡直是每一個男人夢寐以
求的幸事,但更令人感動不已的是這條婚紗是為我而披上的,而這也是白莉媛平
生第一次穿上白婚紗,就連與爸爸結婚的時候她都沒有穿過,卻把這個獨特的待
遇給了我。

  「她要嫁給我了,媛媛要嫁給我了。」一陣狂喜突然襲來,像一串電流般擊
中我的心臟,讓我血脈膨脹激動不已。

  我想要大聲呼叫,大聲讚美和大聲表達對她的愛意,但身子卻像是被膠水黏
住了般,連一丁點動作都做不出來,只能傻傻站在原地看著那裹在魚尾婚紗內的
完美玉體。

  白莉媛看我呆呆的張大嘴巴,口水都要流下來的樣子,忍不住伸出塗著香芋
紫色指甲油的白蔥纖手,摀住輕笑不已的櫻桃小口道:「傻瓜,還沒看夠吖,你
難道不應該表示一下嗎?」

  「表示?」我呆了一下,看到白莉媛嬌嗔的眼神,頓時清醒了過來,佳人將
自己悉心裝扮得如此美豔,並穿著潔白的婚紗站在自己面前,已經表示她願意將
自己未來的幸福全部寄託在我身上,作為男人的我自然要積極主動的向她表達愛
意。

  之前在心中千萬次的設想的情節就在眼前,此刻我卻變得極為緊張和侷促不
安,但一看到白莉媛那對溫柔似水的美目,我的心裡卻突然平靜了下來。我終於
鼓起勇氣,上前一步,在她長長的魚尾裙襬前單膝跪下。

  我向上抬起頭,從褲兜中掏出一個準備許久的物品,這是個猩紅色天鵝絨小
方盒,為了今天我已經等待了很久了,即便是如此,當我專注看著白莉媛並打開
那個小方盒的時候,心臟依舊砰砰砰的跳個不停。

  「吖……」白莉媛再次用雙手摀住了自己的櫻唇,那對動人的美目中卻流露
出又驚又喜的神色,她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打開的小方盒中之物。

  只見酒紅色天鵝絨襯布上,一枚直徑達2釐米的碩大珍珠正在散發著柔和淡
然的光華,尋常珍珠有食指大小就是上品了,這顆珍珠的直徑卻有兩根手指那麼
寬,就算不是識貨的行家也知道這顆閃爍之物價值不菲,而托起這顆大珍珠所用
的黃金底座更是用了十顆華麗的小鑽石繞了一圈做為裝飾,要達成這個效果所付
出的工藝的價值也十分可觀。

  我伸手從天鵝絨底座上捻起這枚珍珠戒指,一邊手握住白莉媛的柔嫩滑膩的
右手,這只白玉般的纖手上五指如水蔥般細膩頎長,塗著香芋紫色指甲油的尖尖
指甲在燈光下十分誘人,從指尖到指根通體纖白如玉毫無瑕疵,曾經那根最長的
中指上有戴過一枚價值百萬的鑽戒,但經歷了大半年的時光,這光滑如玉的指腹
上已經找不到戒指的痕跡。

  我充滿柔情的看著手中的白玉纖手,右手抓著那枚珍珠婚戒輕輕的套入那光
滑細膩的無名指上,戒指的推入毫不費力,就好像為她的無名指量身定製一般,
等我把那枚碩大的珍珠推到了無名指根部,白莉媛水蔥般的白玉纖指上就多了一
團淡淡的光華,珍珠發出的光是淡淡的、柔柔的,遠不如鑽石般炫目照耀,但卻
另有一種高貴優雅的氣質在內,而這顆大珍珠就好像專門為白莉媛的纖手而生般
,一旦戴了上去就令人移動不開眼神。

  只不過,白莉媛此刻的表情卻有些古怪,她並不像尋常女人在收到貴重禮物
的時候,表現出應有的驚喜與雀躍,而是有些呆呆的看著自己手上的那枚婚戒,
她將自己的右手舉高到眼前,伸出兩根纖指微微轉動著婚戒,那婚戒在她手指上
轉動就像絲綢般滑順。

  那顆大珍珠一看就極為貴重,但下方露出的黃金戒身卻出奇的簡單平常,樸
實無華的戒身只是一個細細的圓環,黯淡的黃金色澤說明它已經經歷了漫長的歲
月,這枚幾乎可以說是簡陋的戒身與華貴得過分的珍珠牢牢的結合在一起,戴在
白莉媛腴白貴氣的玉手上顯得有些突兀。

  但白莉媛卻很仔細的撫摸著黃金戒身,她臉上的表情帶著幾分懷念與痴纏,
那認真的樣子好像對這枚戒指有特殊的情感一般。

  「這個,這個是……」白莉媛的聲音表現出很明顯的顫抖,預示此刻她內心
波瀾起伏的強烈情緒,她抬起頭朝我看來,那對翦水秋瞳裡透露出難以置信的目
光,隱隱約約可見一片朦朧的水光,她的樣子像是快要哭出來一般。

  「嗯,是的。」我堅定地迎上她的目光,緩緩點頭證實了她的猜測。

  不出我的預料,白莉媛果然認出這枚金戒指,因為它曾經在那雙白蔥般的纖
手上度過十幾年的漫長時光。自從我懂得分辨事物起,這雙手就成為生命中很重
要的記憶,她充滿喜悅地捧起我,她細心的為我換尿布,她溫柔地安撫我入睡,
她傷心時將我攬入懷中,她生氣時輕輕打在我的屁股上,這些情景歷歷在目,而
每一幅回憶中的畫面都少不了這枚金戒指的存在。

  時隔多年,這雙纖柔修長的玉手經過歲月的洗禮,卻沒有留下太多的痕跡,
十根纖指比起新婚時的那個小少婦豐腴了不少,但卻依然像之前那樣的又細又長
、又白又軟。但此刻套在她無名指上那枚細細的金戒指卻顯得有些古舊,份量和
工藝決定了它並不是什麼珍貴之物,再加上多年以來手的主人要辛勤地操持家務
,所以在戒身上留下了許多的刮擦痕跡,這讓它在那些華美的珍珠和鑽石面前相
形見絀,跟身著華美高雅婚紗的白莉媛相比也不協調,但它對於我們來說卻有著
極其重要的意義,因為那就是我的父親在與白莉媛結婚時送給她的婚戒。

  在那混亂而又不堪的八年中,白莉媛無名指上那個位置曾經被另一個奢華的
鑽戒所取代,但她卻沒有丟棄這枚婚姻的信物,反而很仔細的將它藏在我房間的
舊櫥子裡,然後又被我找出並交給珠寶匠加工,在不改變戒指原樣的同時鑲嵌了
一顆價值不菲的珍珠,直至今日我才隆重的將它獻給這個對我意義重大的女人。

  白莉媛輕輕倚入我的懷中,她把戴著白紗的臻首靠在我的肩上,把套著婚戒
的右手放在眼前看了又看,她如獲重寶般輕輕撫摸著那纖細的戒身,用一種如夢
如幻的語氣回憶道:「這個戒指花了你爸爸半年的工資,當年他跪在我面前拿出
它的時候,別提有多美了。」

  「媛媛,它會變得更美的,而且永遠這麼美下去。」我輕輕的執起這雙玉手
,用最真誠和溫柔的語氣道出。

  「親愛的,你願意嫁給我嗎?」

  「願意,願意,我一萬個願意……」沒等我把話說完,白莉媛已經嬌聲連連
答道,而且迫不及待地投入我的懷中。

  我順勢抱過她,圈著她的纖腰在屋中轉了幾圈,那幅長長的白紗和魚尾裙襬
在空中飄灑開來,白莉媛就像一隻豐腴頎長冶豔動人的美人魚般在我懷中躍動,
她被我轉得嬌喘吁吁,尖叫連連,但等我停下來的時候,卻不依不饒地纏上我的
脖頸,將豐豔的櫻唇湊了上來,主動張開檀口,伸出丁香小舌,與我的舌頭交織
在一起。

  我們如痴如醉地舌吻著,相互交換著彼此的舌頭,我貪婪汲取著白莉媛口中
的香津玉液,耳鼻中充盈著她那如蘭如麝的濃郁體香,我們像一對真正的夫妻般
深吻著,白莉媛裹在輕薄蕾絲裡的細長胳膊將我纏得緊緊的,好像連一秒鐘都不
願意與我分開,我們的肉體緊密相連毫無空隙,就如同我們的心靈一般。

  雖然試衣間的門已經關上了,但那幾個年輕的女侍者卻偷偷的湊在門縫上朝
裡看,她們不亦樂乎地邊看邊小聲八卦著,顯然這對容貌身材都是人中龍鳳的男
女,一到這家婚紗店就引起了極大的矚目。

  雖然白莉媛保養得極好,我也遠比真實年齡要成熟,但我們站在一塊還是可
以看出兩人的年齡差距,所以幾個女侍者竊竊私語之間,都在討論這對男女的身
份,有人說這帥哥是個熟女控,有人說這富婆包養了俊男,但沒有人真正猜中兩
人的母子身份。但這一切都不再重要了,從今以後我們將朝著自己的人生方向前
行,再也無需顧忌世俗和社會的眼光與禁錮。

  電梯抵達20層,我迫不及待地抱起穿著白紗魚尾裙的白莉媛,快步朝家中
奔去。白莉媛柔若無骨的身子在我懷中,就像是我身體的一部分般黏得緊緊的,
就算如此,她還是不忘把手中的那枚珍珠婚戒看了又看,這回來的一路上她一直
都在翻來覆去看手上的戒指,她嫣紅的櫻唇不經意地露出的笑意,和那對翦水秋
瞳中閃耀的光芒,都像是這枚戒指給她帶來極大的快樂一般。

  我手中抱著百斤左右的白莉媛卻毫不費力,用腳尖推開主臥室的門,抱著這
具裹著純潔唯美婚紗的玉體走進了屋內,將她放置在那張寬敞整潔的白色柚木大
床上,然後迫不及待地相擁舌吻了起來,我們就像乾柴烈火般重新燃燒到一起,
兩張嘴唇像是瀕死的魚一般尋找著對方的呼吸,貪婪汲取著對方口中的津液和口
水。我一邊把舌頭伸入白莉媛的檀口中攪動著,一邊卻毫不停手地解起她身上的
白紗。

  很顯然,這身婚紗並不如女人平時的衣服般容易解開,我對著那整片貼在身
上的輕薄蕾絲不知如何下手是好,幸好白莉媛看出了我的尷尬,在她的細聲指點
之下,我才找到這條婚紗上的奧妙。

  鬆開香肩上四個很隱蔽的暗扣,這條蕾絲婚紗的上身其實是一條無肩的背心
裙,而解開背後的一排繫帶之後便像花瓣般垂了下來,將那玉雕般雪白優美的香
肩和整個白花花的身子露在眼前,而原本裹在兩條白胳膊上的蕾絲卻依舊留在白
莉媛身上,就像是一條白色蕾絲長手套般包裹著那修長的胳膊,這種精緻的設計
果然不負VeraWang的盛名。

  而視線轉移到那具赤裸著的雪白豐腴上身,可以看到一條無肩帶的白紗網點
文胸從胸前繞到背後,輕輕地托起那兩隻豐腴的白玉香瓜巨乳,那條文胸只是一
幅又窄又小白色網紗,根本就沒法遮住白莉媛那兩坨肥碩豐滿的白膩乳肉,一團
團白花花的乳肉在繃得緊緊的網紗裡快要溢出來般,就連那兩顆櫻桃大小般的粉
紅乳尖都從網眼裡探頭探腦的。

  白莉媛的下身還完好穿著那長長的白紗魚尾裙,但上身除了手臂上的蕾絲長
手套和胸前那網點白紗文胸之外,那羊脂白玉般的身子完全都赤裸裸的暴露在我
的面前,渾身無處不散發著女性的魅力和誘惑力,而她頭頂梳攏著的花瓣髮髻卻
依舊那麼一絲不苟,與白金髮梳固定著的長長白頭紗相得益彰,在燈光下卻有一
種優雅聖潔的美感,這兩種相差甚大的感覺在她身上卻奇妙地統一到了一起,讓
人不得不驚嘆造物主的偏愛。

  我此時已經難以抑制內心與身體上的渴望,不由自主想要對面前這具美體下
手,但卻被白莉媛給伸手阻止了,她伸出一根塗著香芋紫色的水蔥頎長纖指搖了
搖道:「不要急哦,讓人家來為你服務嘛。」

  我十分愜意地坐在大床上,面前這個尤物美人身穿著潔白的婚紗,但她此刻
的眼神和姿態卻無處不散發著嫵媚,她細心地攏起白紗魚尾裙襬,白玉雕成般的
雙膝輕輕跪倒在我胯間,那雙塗著香芋紫色指甲油的白蔥纖手溫柔地解開我的褲
腰帶,拉開褲子拉鏈和CK子彈內褲,將我那根勃起充血好久的大肉莖掏了出來。

  她那塗著香芋紫色指甲油的嫩手根本抓不住我的巨莖,所以她得用兩隻又白
又軟的水蔥嫩手將巨莖捧在掌中,她用一隻手托住腫脹成深紅色的莖根,攤開另
一隻手的五指在莖身上輕輕揉動著,她的纖手光滑柔軟而又富有彈性,一陣陣快
感從那手指上傳導過來,令我的呼吸變得急促。

  但她並未就此停住,而是一邊用手在巨莖根部擼動著,一邊微抬臻首將那光
滑細膩的臉頰湊近,她櫻桃小口中吐出的細細呼吸噴在我完全露出的馬眼上,讓
我不由得心生期待,有些難熬地將胯部抬了抬,口中半懇求道:「寶貝,我想要
你……」

  聽到我的聲音,白莉媛卻溫柔地抬起臻首,她那對翦水秋瞳很嫵媚地瞧了我
一眼,口中卻嬌滴滴地道:「老公,你想要什麼呢?」

  她這聲「老公」從口中叫出,帶著水鄉女子慣有的甜糯,我聽在耳中頓時渾
身都要酥了,我還是第一次聽到她這麼稱呼我,那種感覺很難用言語來表達出來
,我忍不住伸手扣住她的下巴,顫聲道:「媛媛,你叫我什麼?」

  「老公吖,我親愛的老公,今天我都嫁給你啦,以後我就是你老婆咯。」白
莉媛很乖巧地抬起臻首,她那張豔麗無雙的臉蛋在這個角度看下去,顯得特別的
纖巧與柔弱,而她的眼神和表情都像是在向我表示,她對我全身心的服從與愛戀。

  「老婆,我最愛的媛媛老婆……」我喃喃自語著,用手輕撫著掌中玉人細膩
光滑如雞蛋的臉頰,白莉媛的容顏保養得實在是好,誰會相信她會是我的母親呢。

  而這個我血緣上叫做媽媽的女子,穿著一身唯美的白色婚紗魚尾拖地長裙,
像一隻大白貓般跪伏在我的雙膝之間,用她白嫩光滑細長的雙手套弄著我的陽具,
用她鮮紅欲滴的櫻唇叫出那兩個令人熱血沸騰的字,宣告那原本只是爸爸專屬的
那個稱呼,現在由我來繼承了,這一切怎能不令我欣喜若狂。

  「老公,你是不是想要這個呢?」白莉媛聲音中帶著一股化不開的膩味,她
眼波流動間緩緩地低下頭,從那對櫻唇中伸出一條鮮紅的丁香小舌,輕輕地在那
紫紅色兵乓球大小的龜頭上舔了下。白莉媛這樣子實在太誘人了,她的表情和話
語充滿了熟年女人的嫵媚,配上她風姿綽約的冶豔容顏,簡直可以讓任何男人為
之傾倒。

  「哦——」我忍不住從喉頭輕噴出一口氣,那溫熱滑膩的舌頭舔過之處,好
像過電一般將種種快感紛至沓來,那根大肉莖受此刺激變得更加昂揚了。

  她伸手到額上輕輕理了理那飄逸的頭紗,然後兩隻纖手反背到身後,也沒見
她怎麼使力,一直束縛在胸前的那副輕紗文胸便被解開了,那兩隻白玉香瓜般的
巨乳迫不及待地跳了出來,那粉紅的乳尖已經膨脹得有櫻桃大小,這對白馥馥、
顫巍巍的豐膩雪乳掛在她赤裸的白生生的身子上,簡直是一副無以倫比的美妙圖
畫。

  不過白莉媛接下來的動作更讓我噴血,她隨手拿起那副輕紗文胸在我的大肉
莖根部纏繞了幾圈,最後還在上面打了一個端正的蝴蝶結,她向後仰了仰臻首,
帶著十分滿意的神情欣賞著自己的傑作,嬌聲笑道:「老公,你的弟弟好可愛哇。」

  我看著自己粗如兒臂的陽具,已經脹成紫紅色的莖根上繫著一縷白紗,尾端
還打了個蝴蝶結,這個畫面別提有多荒謬了,我哭笑不得道:「老婆,你這是干
嘛?」

  「你的弟弟是我的最愛,我今天要嫁給老公了,當然要給這個禮物打個結。
從今以後,他就是屬於我的啦。」白莉媛口中振振有詞,但她說出的話卻是嬌憨
可人,令我找不出反駁的理由。

  「接下來,可是老婆我的禮物哦。」白莉媛見我有些無奈的樣子,她那對春
波流動的桃花眼緊盯著我不放,口中卻是嬌滴滴道。

  沒等我開口詢問禮物是什麼,白莉媛就用自己的白蔥纖手捧起那對白玉香瓜
般的巨乳,然後向前一湊把我的大肉莖夾在了當中,我只覺得被冷落許久的巨莖
被兩團又滑又軟的嫩肉包裹在其中,她那乳肉如剛剝開的雞蛋般滑膩溫熱,皮膚
像牛奶般純白無暇,被這樣兩坨極品的豐乳夾在其中,那種滋味別提有多爽了。

  之前也有幻想過,讓白莉媛胸前這對H罩杯的尤物服侍我的陽具,那種感覺
肯定是前所未有的爽,但一直以來都不敢向她提出這個要求,生怕冒犯到這個我
深愛的女子。而今天,白莉媛卻主動地敞開胸懷,捧著自己那兩大團白肉為我作
著乳交,這正好滿足了我隱藏在心頭的狂野慾望。

  「老婆,好棒哦。你的咪咪真的——真的,太舒服了。」我忍不住用語言讚
美自己胯下的美婦人。

  我的欣賞讓白莉媛很是滿意,她越發賣力地回報起我來,她用力抓著自己胸
前那對白玉香瓜,將我的大肉莖夾在其中搓揉蹭動著,她的那對豐乳實在太肥碩
了,雪白的乳肉在她塗著香芋紫色指甲油的白蔥纖指間溢出,但摩擦在我的莖身
上卻是那麼的舒服,隨著她動作越發得激烈,那兩顆粉紅色的櫻桃越發堅硬挺立
,尖尖的粉色乳頭不斷碰在我的雙腿之間,令我的大肉莖膨脹著越發堅硬如鐵。

  看著蹲在自己胯間的美婦人,我的心中充滿了濃濃的愛意,這個血緣上是我
母親,生活上是我妻子的絕代尤物,豐腴挺拔的身段裹在白色婚紗魚尾裙中,但
此刻她白花花的上身卻赤裸露在外頭,而她胸前那兩坨白玉香瓜般的巨乳中間,
正挾著根又粗又長的大肉莖,那肉莖的長度和體積都異於常人,此刻碩大的鬼頭
已經腫脹成紫紅色,龜頭馬眼口已經開始吐出幾絲透明的分泌物,隨著那對豐碩
雪乳的蠕動,那紫紅大龜頭很自然地在她深邃的乳溝內畫出了幾道透明的痕跡,
在那白玉雕成般的身子上尤為顯眼。

  白莉媛的動作十分輕柔和仔細,她像是在愛撫自己的嬰兒般,竭盡全力用自
己的雙乳服侍著我,塗著香芋紫色指甲油的白蔥纖指抓住豐滿得要溢出的乳肉,
讓我的大肉莖像在女性生殖器內般抽插著,但我的陽具實在是太長了,時不時會
頂在她的下巴上,甚至是她那對香芋紫色的櫻唇,這個時候她就會恰到好處地張
開檀口,將那個兵乓球大小的紫紅龜頭納入口中,或者用自己鮮紅柔軟的丁香在
上面撫慰一番,一點都不介意男人的龜頭發出的濃烈雄性氣息。

  我忍不住輕撫著白莉媛帶著頭紗的臻首,一邊開始挺動著胯下的陽具,那根
又粗又長的玩意兒時不時撞在白莉媛的櫻唇上,將她豐豔白嫩的臉蛋撞得東倒西
歪,卻更加增添一種淫靡的氣息。白莉媛這對白玉香瓜用來乳交實在是太妙了,
雖然論緊窄程度還比不上那具白桃蜜穴,但是眼看著自己的母親跪在胯間,用她
哺育我長大的工具,取悅著自己兒子的陽具,那種背倫心理產生的刺激,遠勝過
肉體上的交接。

  她的上身不斷配合著頭部動作,身上兩處性敏感帶相互協助,努力讓男人的
巨莖在自己身上獲得更多的快感,那頭酒紅色大波浪長捲髮端正地盤在頭頂,一
把白金梳子帶著長長的白頭紗披在腦後,從頭頂的角度看下去完全是個純潔優美
的新嫁娘,隨著她臻首的輕微擺動,那幅長紗像云朵般飄動著,配合著她身上那
條潔白的婚紗魚尾裙,整個人顯得無比地純潔無暇。但在她的正面卻是另一番景
象。

  羊脂白玉般的上半身滑溜溜一絲不掛,兩坨飽滿豐美的白膩乳肉在白蔥般的
纖指間揉動著,而這對誘人至極的玉乳之間卻插著一根粗若兒臂的頎長陽具,那
青筋橫豎的莖身泛著紫紅色的光芒,與白玉般的乳肉形成鮮明而又淫猥的對比。

  白莉媛豔若桃李的玉臉上掛著濃郁的春意,香芋紫色的櫻唇似啟非啟,一對
嫵媚的桃花眼時不時地抬頭看著男人,那眼中的柔情濃的快要化不開。在白莉媛
的豐乳與櫻唇的雙重夾擊下,我的慾望膨脹到了一個頂點,我極力想要控制卵袋
內正在向外衝的慾望,但一切似乎變得困難起來,白莉媛好像懂得我此刻的狀態
般,她更加賣力的搓揉著自己胸前那兩團白花花的乳肉,兩顆粉紅的櫻桃直接磨
蹭在繫著白色蝴蝶結的陽具根部,口中更是一聲又一聲地發出甜糯的嬌吟。

  終於,我忍不住狂吼一聲,一陣麻癢從鼠蹊部傳導到龜頭,雙腿一用力站了
起來的同時掙脫了那兩個白玉香瓜,紫紅色的大肉莖龜頭一陣亂抖,雖然最終克
制住了自己即將射出的慾望,但還是有幾縷白濁滾燙的液體從那馬眼中噴出,不
偏不倚地射在白莉媛高昂的玉臉上,但她卻沒有躲開或者是抗拒,反而合上長長
的睫毛,揚著那張白玉雕成的臉龐,承受我那灼熱精液的澆灌。

  我的噴射強勁而又有力,雖然噴的時間並不長,但量卻還是挺多的,那濃濃
的白色精液掛在她完美無瑕的玉臉上,從高挺的瓊鼻和豐豔的櫻唇都一一涉及,
還有幾絲順著頎長的脖頸向下滑落到那對白玉香瓜上,這使得那張高貴端莊的容
顏顯得無比淫靡,但她卻十分虔誠地仰著臉地接受著,似乎將這些男性精華當作
至寶般。

  有幾滴白濁精液落在了她長長的眼睫毛上,所以她始終閉著眼睛,但即便如
此,披著白色長頭紗的白莉媛依舊是那麼的美麗,她那粘滿精液的玉臉絲毫沒有
扭捏不安,只是那麼平靜而又喜悅地仰在那兒,這一切反差極大的卻無比融洽地
結合在一起,讓人無法對其心生輕僈。

  白莉媛卻伸出一隻塗著香芋紫色指甲油的白蔥纖指,輕輕的將臉上的白濁精
液一一收拾抹掉,被我的精液塗抹過的容顏好像更多了一層光華一般,使得那張
玉臉更加豔色無邊。等到一切都收拾乾淨,她卻將那根粘滿了精液的纖指伸入檀
口,那條鮮紅的丁香小舌輕輕一閃,便將那根纖指上的精液全部舔光。

  她終於睜開那對翦水秋瞳,兩道充滿柔情蜜意的眼波瞟向我,塗成香芋紫色
的櫻唇翕動著,一股又甜又糯地嬌嗔從中流出:「老公,你的味道真不錯呢。」

  天花板上的羽毛吊燈灑出柔和的光線,照在將近100平方米的主臥室內,
增添了一股溫馨恬靜的氣氛,絲綢窗簾全部拉起來的落地窗外夜色已深,但這間
裝飾高雅的臥室裡卻是春意黯然,一股奇特的聲響迴蕩在空氣中。

  那聲響主要是一個女人的呻吟,只不過與大多數人不同的是,她的呻吟聲中
卻帶著化不開的膩意,一聲聲都像是從心底湧出一般,任誰都可以聽出其中的甘
甜與暢美,伴隨著那又姣又媚的呻吟聲,還有一種較小但卻差別甚大的聲響,那
種聲音聽起來好像是紅酒瓶塞開啟一般,「噗呲、噗呲」的水聲混合在那蕩人心
魄的嬌吟中,令這間主臥室裡的淫靡氣氛更盛。

  而這些聲音的源頭是來自屋中那張3米的大床,上面一絲不苟地鋪著潔白整
齊的床單,而在床尾的那半部則鋪著一大片輕柔蓬鬆的白紗,這些白紗一直延伸
到床尾所坐著的那個腴白高挑的女體上,從背後看上去她的上半身完全是赤裸著
,一條長長的純白頭紗掛在兩片玉雕般的香肩之中,而且那條長頭紗還時不時地
輕微抖動著,好像符合著那白玉香肩微微聳動的規律一般。

  而有些突兀的是,那團蓬鬆的白紗之間卻莫名凸起了一大塊,那個凸起的部
分一直高高地延伸到女人的背上,看上去就像她背後多長了一塊肉瘤般不協調,
而且這個凸起部分還在不斷地聳動著,好像裡面藏了一隻動物般。這樣的畫面已
經足夠驚豔和詭異了,但把視線轉到大床的正面,所見到的又是一幅令人驚嘆的
美景。

  一個挺拔豐腴的美豔女人坐在床沿上,她的肌膚白膩光滑容光煥發,看上去
只有三十出頭左右,鵝蛋臉上的五官立體精緻,兩道細細的黛眉修長入鬢,一對
桃花眼半張半合間,那裡面流動的眼波充滿了愉悅的春情,兩張塗著香芋紫色唇
彩的櫻唇輕微翕動著,那些令人熱血沸騰的呻吟正是從那白玉般的皓齒中流露出
來的。

  她那一頭酒紅色大波浪長捲髮在頭頂梳成個花瓣狀的發髻,一個白金髮梳帶
著長長的頭紗披在腦後,隨著她臻首的搖擺在腦後輕微甩動著,就像她正一上一
下、起伏不定地擺動的身體,從她白膩頎長的脖頸往下看去,她那雪白豐腴的雙
乳就像兩隻飽滿的白玉香瓜般,上面嵌著兩粒櫻桃大小的粉紅色乳頭,那兩隻極
品尤物掛在她白生生的身子上跳動著,就像兩大團跌宕起伏的柔膩雪球。

  繼續往下,她的腰身雖然纖細柔軟,但從側面上看過去卻有一道微微的隆起
,就像一層白膩豐腴的奶油般,當中那隻肚臍眼就像一漩梨渦般甜美,就在這個
肚臍眼下方則堆著一大團蕾絲與白紗衣料,兩片如魚鱗般的蕾絲裙襬從中間分開
,連著尾端長長的的魚尾白紗堆疊在床沿,那些白紗過長以至於垂掛到床腳下。

  而在那白紗魚尾裙襬之間,兩條又長又直的大白腿以M型蹲在一張描金邊的
白色柚木長床凳上,那張長床凳表面鋪著柔軟細緻的白色羊毛墊背,那兩條羊脂
白玉般的長腿蹬著雙9釐米細高跟的白色蕾絲百合花鏤空尖頭鞋,從足尖露出的
十根白嫩頎長玉趾上塗著與嘴唇一致的香芋紫色指甲油。

  而就在那兩條令人驚嘆的大白腿之間,雪白豐膩的三角形桃花源地帶寸草不
生,光滑得就像是剛煮熟的雞蛋,又像是新生的嬰兒般嬌嫩無暇,一具白桃般豐
隆肥厚的蜜穴正被一根粗如兒臂的巨莖侵入,那巨莖通體紫紅腫脹得有些猙獰,
但巨莖的尾端卻被一條白紗纏了幾圈,還在上面打了個簡單的蝴蝶結,只不過這
支蝴蝶結已經有些變形了,上面還粘著不少透明黏液和分泌物。

  這時才發現,那雙9釐米細高跟的白色蕾絲百合花鏤空尖頭鞋中間,還有兩
條粗壯多毛的男人的長腿,這條長腿很悠閒自在的搭在地板上,而女人正分開自
己的大腿,蹲坐在男人的膝蓋以上,她那雪白豐膩的肥臀上下起伏著,胯間飽滿
的白桃蜜穴張合之間,不斷吞吐著男人又粗又長的大肉莖,從那莖身露出部分粘
滿的透明分泌物來看,這種交媾的姿勢已經持續了好一段時間了。

  「老公,老公丫,不要再弄那裡了,好癢呢。」白莉媛口中斷斷續續地說著
,但她的聲音卻依舊那麼又甜又糯,一字一句都勾得男人心窩癢癢的。

  隨著一陣悉悉索索的動靜,她背後那團凸起的白紗終於恢復了原樣,從床頭
看過去可以看到一個男人的後背,這男人赤裸的上身雄偉如山,每一寸肌肉都在
燈光下散發著光澤,一個高大健壯的男人出現在她的背後,或者說他一直都是在
這裡,因為那根在女人白桃蜜穴內抽插的巨莖正是出於他的胯下。

  「乖媛媛,你不覺得這樣弄的話,你前面更有快感嗎?」我含笑輕聲道,同
時把手指從她的白紗下方抽出,只見那又粗又長的中指上面,已經粘了一層透明
的分泌物。

  我把手伸到白莉媛面前炫耀似得晃了晃,卻被她伸掌打了一下,白莉媛沒好
氣地罵道:「你這小變態,老是摳人家那裡幹嘛,多髒呀。」

  白莉媛的生氣是可以理解的,因為此刻在她的白紗下方,那具正在被我大肉
莖反覆侵入的後面,那具肥白豐膩的大屁股之間,那隻細緻緊湊的菊漩已經有些
充血了,而那一切都要拜我的中指所賜,雖然我耗費了大半天的時間,但那朵可
愛的淡紅色菊花還是包得緊緊的,我只是伸進去了幾釐米就再也無法前進,但這
一切已經讓我興奮異常。

  「誰說的,我老婆身上每一塊地方都是香香的,我都愛得不得了。」我揚了
揚眉道,順手把中指伸到口中輕輕舔了下。

  「老公,不要那樣子好嗎,人家不想讓你看到臭臭的地方。」白莉媛雖然想
要阻止,但為時已晚,她見木已成舟,低下頭黯然道。

  我知道她一向愛美愛潔,不管什麼情況之下都要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這下
被我用中指開墾了身上那處最隱秘的地方,而且還是在與心愛的男人和兒子相定
終身的晚上,這的確讓她有些難以接受。

  「寶貝媛媛,你現在已經是我老婆了,你的一切都屬於我,包括那個地方也
是,我有權疼愛她們,因為她也是你身體的一部分。」

  我語氣溫柔但卻循循善誘,好說歹說總算把白莉媛的情緒安撫下來了,她有
些猶豫不決地點點頭,但還是有些為難道:「可是,今天是我們的好日子,我想
你多疼疼妹妹嘛。」

  「你就饒了她吧,改日……再讓你……使壞……」白莉媛說到最後,越說越
害羞,聲音幾乎如蟻鳴。

  不過她這副嬌羞的樣子卻讓我更生憐惜,我總算把那根使壞了大半天的手指
抽了出來,白莉媛如釋重負般嘆了口氣,她還沒有緩過神來,緊接著一陣猛烈的
抽插就紛至沓來。

  好像是為了回應,也是為了報復一般,我剛把手指從她菊蕾處移開,便提勁
朝她身上另一處洞穴撞擊,我把雙手卡在她白膩勻稱的大腿內側,胯間的大陽具
像裝了馬達一般,以極快地速度向上方頂動,每一下都深深地鑽入那白桃蜜穴的
深處,頂在裡頭那團肥嫩滑膩的花心中。

  我一邊頂動著巨莖,一邊卻慢慢地從描金邊白色柚木長床凳上站了起來,我
的雙手捧著一百多斤的白莉媛卻像捧著個洋娃娃般輕鬆,而白莉媛那兩條羊脂白
玉大長腿掛在我的手臂上無處著力,只好背過兩條長長白胳膊勾住我的脖子,好
迎接應對下體一陣又一陣的猛烈衝擊,讓自己的身體不至於被那根巨莖的力度沖
得失去平衡。

  「老公丫,輕些……慢些,人家要喘不過氣來了——丫。」白莉媛一對桃花
眼半張半閉透露出朦朧的春色,塗著香芋紫色唇彩的櫻唇半開著,露出兩排碎玉
般的潔白皓齒,口中半呻吟半祈求地輕聲哼著。

  「乖老婆,你張開眼睛看看,這可是我們的新婚之夜呢」我帶著笑意道,開
始沉臀壓胯地使力,每一次將胯間的巨莖向上頂起來的同時,雙臂帶動著騎在自
己胳膊上的白莉媛的玉體躍動。

  她終於睜開了半閉的朦朧美目,在自己面前不遠處的落地長鏡裡,一個頭頂
挽著花瓣狀的髮髻,腦後披著長長的白頭紗的美婦人,正被一個高大強壯的猛男
抱在胳膊中,任由他那根又粗又長的巨莖在下體抽插取樂,她的兩條白膩的長胳
膊向後摟住男人的脖子,那羊脂白玉般的上半身滑溜溜地不著片縷,兩坨白玉香
瓜般的肥膩碩乳在胸前晃蕩著,那兩顆粉紅色的櫻桃就像是在風中飛舞一般,畫
出道道優美的紅色弧線。

  她那兩條又長又直的大白腿左右分開呈M形,掛在男人手臂上的纖長白膩小
腿無力地一晃一晃的,套著9釐米細高跟白色蕾絲百合花鏤空尖頭鞋的玉足足弓
向內蹙起,好像正在忍受某種不可抗拒的情緒一般,她的腰部以下還掛著一條飄
逸的白色魚尾長紗裙,那長長的白紗魚尾裙襬像孔雀尾羽般直垂到地面,而在身
前分開的魚尾裙開叉之中,一根粗若兒臂的大肉莖正不斷地向上頂動著,將她那
一身滑膩的白肉和魚尾裙襬撞得花枝亂顫。

  這個美婦人身上穿著代表著神聖契約的純潔白婚紗,但她卻被身後的男人擺
成了如此羞恥的姿勢,就像一個無力自控的洋娃娃般任由男人的陽具在胯下頂動
,這種被男人主宰甚至侵犯的感覺讓白莉媛羞愧難當,但她從身體到心裡卻充滿
了無盡的幸福和甜蜜。

  她只覺得自己好像是在天上飛翔,又像是小時候乘坐鞦韆的樣子,身子一忽
兒高一忽兒低,而那根惱人的大陽具變本加厲地在自己體內杵了起來,每一下都
好像要把自己的花心撞碎般,自己每一次落下來的時候,就像是主動把下體坐到
那根巨莖之上,被那根大玩意兒刺得皮開肉綻、叫苦不迭,但渾身每一塊白肉都
像是通電般爽快,令她不可自已地迷戀上那種被刺穿佔有的感覺。

  她突然覺得自己花心內一陣陣不可抵禦的抽搐,那劇烈的顫抖像一灣湖水當
中被投入石塊般,向周圍蕩出一圈圈帶著歡愉的波紋,她感到自己的花房中有什
麼東西噴了出來,像是尿尿般從白桃蜜穴內湧出一股股透明的液體,不斷地灑落
在胯下男人多毛的大腿上,和那白色魚尾婚紗的長長裙襬之上,那股如蘭如麝的
濃郁香氣瀰漫了整個室內。

  「嚶……!」

  一聲聲嬌膩得無法化開的呻吟迴蕩在臥室上空,久久不能平息。

  我不等白莉媛從巔峰上平息下來,雙手抄起那對白膩光滑的大長腿,將她從
描金邊白色柚木床凳上抱了下來,然後就這麼抬著下半身還掛著白色婚紗魚尾裙
的婦人,朝前面走了幾步才將她放下。

  「老公吖,你要幹嘛呢。」白莉媛雙目緊閉著,並不知道我要幹什麼,只是
迷迷糊糊地問道。

  回應她的是一記迅猛有力的插入,從始至終我的陽具一直保持著膨脹堅挺的
狀態,先前在那對白玉香瓜巨乳的夾擊下,小小地射了一股的不多的精液後,我
的大肉莖反而變得越發堅硬如鐵,就算白莉媛已經在我的抽插下達到了好幾次高
潮,但我的慾望依舊那麼炙熱難耐,這回更是大開大合的操弄起來。

  「吖……老公,輕點兒吖,你的弟弟太大了,頂到裡面了噢。」

  身後愈來愈猛的抽弄讓白莉媛極為難堪,自己的蜜穴花徑裡還殘留著先前高
潮的餘韻,那些翻滾抽搐的嫩肉尚未平息下來,又再次遭受那根異於常人的巨莖
的侵襲,這種感覺讓人又愛又恨,但她極為敏感的花徑卻是那麼的忠實,已經不
由自主的開始糾纏起那根巨莖了。

  我臀部擺動的頻率越來越快,堅實多毛的大腿不斷拍打在白莉媛的肥美豐臀
上,發出「啪啪啪」的淫靡聲響,這股衝擊力讓白莉媛不由得彎曲下身子去,以
便我的巨莖更方便進出她的下體,但那股力道還是很大,讓她的頭頂不斷向前碰
在一面牆上,她的臉頰貼在上面,感覺一陣冰涼的感覺。

  白莉媛抬起臻首,睜開迷濛的美目,她的眼中還殘留著一股朦朦朧朧的霧氣
,但面前這面鏡子卻是十分明亮,那是自己主臥室的鏡牆推拉門,而自己現在卻
被按在這面大鏡子上,透過鏡子可以看到自己的容顏,雖然因為貼在鏡子上的緣
故,五官變得有些扭曲,但鏡中的婦人卻依舊那麼美豔,無論是白玉般吹彈得破
的皮膚,還是塗著香芋紫色的鮮豔櫻唇,那對翦水秋瞳仍然同二十年前般美麗,
眼角絲毫不見任何的細紋,只是眼神比起當年來複雜了許多。

  白莉媛暗暗為自己感到驕傲,像她這個年紀的女人,還能保持這般嬌嫩的肌
膚實屬不易,而她天生麗質的容貌隨著歲月增長並未顯出衰退,反而越發變得姣
好美豔起來,這讓她在無論何時都充滿了自信,因為女人的容貌就是她最大的資
本,很長時間內她都沒有意識到這點優勢,直至今日她為自己的容貌感到慶幸。

  她很慶幸自己能夠在這個年齡,還能讓男人為她趨之若鶩,但她並不在意那
些男人投射在身上的貪婪目光,因為她的心中只有一個男人的存在,只有這個男
人才是她重視和牽掛的,只有這個男人才能讓她那顆歷經滄桑的心重新活躍起來
,只有這個男人讓她體會到男女之間至高的歡愉與激情,而現在,這個男人就在
她身後,用他那根又長又大的陽具操弄著自己。

  從鏡中可以看到,男人寬闊如山的肩膀,以及粗壯頎長的脖子,男人的臉龐
如大理石般堅硬冷峻,五官立體棱角分明,那張無疑是很英俊的臉龐讓白莉媛愛
得不得了,包括他方正下巴上的一道凹痕和微微皺著的眉頭,那種神態她再習慣
不過了, 因為從小到大她已經見慣了這個男人,他在認真做一件事情的時候就
是這樣子。

  這可是她親手帶大的呀,從一個需要洗換尿布的嬰兒,到牙牙學語滿地爬的
小孩,到背著書包自行上學的少年,自己是如何滿懷著喜悅與幸福看他成長起來
的。還記得第一次送他去幼兒園的時候,自己偷偷的躲在教室的窗外看,那個初
次遠離母親的孩子是如何哭得死去活來,自己又是如何肝腸寸斷心疼不已。打那
之後,自己都會提前在放學時間到幼兒園門口,邊打著毛衣邊等待他出來,就為
了他看到自己時臉上快樂的笑容。

  沒想到,當年那個愛哭的小孩現在已經這麼大了,他不但長得比他父親還要
高大很多,五官也出落得像個男子漢,他已經是一個成熟的大男人了呀,無論是
在家裡還是家外,他都可以獨當一面並為自己撐起一片天空。想到此處,白莉媛
心中充滿了幸福感,她知道自己並不是很聰明,雖然很用功唸書但連個中專都沒
有考上,但她卻懂得如何料理好一個家,懂得如何做一個稱職的妻子和完美的主
婦,她只需要一個真正愛她並且可以為她做決定的男人。

  她曾經有過一個這樣的男人,並為他生下了親生骨肉,他們曾經建立起清貧
但很溫馨的小家庭,但一切都隨風而逝,那個小家庭在命運的撕扯下迅速破裂了
。驚惶不定的她找不到人生的方向,她不是梅妤那樣的女人,懂得也有能力建立
自己的生活,她骨子裡頭就是個小女人,需要男人保護她、疼愛她、照顧她,所
以她在紅塵中迷失了,被一隻隻沾浸了權力與金錢的手擺弄,被一個個如狼似虎
的男人玷污。

  那些不堪的往事令她無比羞愧,而不甘沉淪的她時時刻刻盼望著得到拯救,
但那個日思夜想的男人出現在面前時,白莉媛卻因為自己的過去而變得自慚形穢
起來,她始終把自己放在一個很卑微的位置,不求回報地貢獻著自己的肉體與鍾
情,只求換得男人一時的溫存與疼愛,她從未想過自己可以得到什麼,她也不奢
求那些自己配不上的東西。

  但男人卻對她鍾愛有加,他用強有力的臂彎給自己撐開了一片羽翼,讓自己
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他用略帶衝動但卻熱情洋溢的方式愛著自己,讓自己
每一分每一秒都沉浸在幸福中;他用充滿男性氣概的霸道方式佔有自己,讓自己
從身體到心靈都得敞開並極度依賴。

  但她卻從不敢奢望男人可以屬於自己,因為他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是一隻征
服欲過剩的雄獸,雄獸是不安於單一的伴侶的,而且他身邊的女性一個個都是那
麼的出色。梅妤的知性氣質與名媛風範令她自嘆不如,薇拉su的強大背景和豪放
作風令她望塵莫及,更不用提含苞未放的楊乃瑾了。在她們面前,自己無論是哪
個角度都相距甚遠,除了特殊的血緣關係和無條件的付出之外。

  所以,當男人跪在她面前表白的時候,她簡直幸福得像在童話故事中一般,
包括之後他為她選擇的婚紗和婚戒,以及這場私密但卻很隆重的婚禮,都是白莉
媛從小女孩起夢寐以求的,她從未見過哪個男子這般地寵愛和契合她,讓她可以
安心踏實地做男人背後的小女人。直至今日,她才重新找回自己最初的夢想,而
這一切都要歸功於身後這個男人。

  想到此處,她忍不住痴痴地看著鏡子那個倒影,男人那有一道凹痕的下巴刮
得很乾淨,為了今天他很用心剃去了臉上那圈鬍子,他就跟親生父親一樣毛髮濃
密,隔一天不清理就亂糟糟地長了一圈,不過其實她心中並不抗拒的,因為那鬍
子的存在會給她一種熟悉的感覺。

  他頭髮有些長了,因為劇烈運動出的汗,有些凌亂地黏在額頭上,但絲毫無
損他的俊朗不凡,白莉媛心中泛起一陣憐惜,他真是太賣力了,已經持續3個小
時左右,男人一直這麼生龍活虎的,他胯下的那根大玩意兒也是如此,不知疲倦
般在她的體內進進出出,給她帶來一波又一波極致的快樂。

  只不過,男人的那根玩意兒實在太長了,每次都要刺破自己的花心,捅到自
己的花房內部,白莉媛真擔心有一天他會把自己的肚子捅破;而且那根東西又很
粗大,每次擠進來的時候,都會把自己的花徑撐到了極限,腔壁上的每一寸嫩肉
都會被刮過,一陣陣快感如電流般傳遍全身。那種被撐得滿滿的感覺讓她充實極
了,那根大玩意給她很多的安全感,她好喜歡這種感覺,這種被強大男人所佔有
,被他所主宰的感覺。

  不過,她心中卻另有一分喜悅,因為這根大肉莖跟自己可是有著牢不可分的
血緣關係,自己可是看著它從一根小啾啾逐漸長大的,誰能想像得到,當年那個
還要自己把尿的小玩意,時隔多年後居然能夠長成這樣一根又粗又長的巨莖呢;
更令她預料不到的是,這根自己十月懷胎生下來的玩意兒,過了二十年內後,居
然會重新回到生養他的子宮裡,而且他還用這根玩意兒給自己帶來前所未有的感
受,讓自己感受到男女之間至高的歡樂。

  是呀,這個男人雖然在血緣上是自己的兒子,但他已經成為自己的丈夫了,
這個又是兒子又是丈夫的男人,正在用他的大陽具插著他親生母親那光滑無毛的
白桃蜜穴,他正在操弄自己,我們正在做著男女交媾的那回事。這種混亂的想法
讓白莉媛有些羞恥,但她從下體傳來的一陣陣官能快感卻讓她無暇思考太多,她
只知道自己是那麼迷戀這個本應是自己兒子的男人,迷戀他那根生機勃勃的大肉
莖,迷戀他那種帶著霸道的疼愛,迷戀他給予的安全感。

  「老婆,你好美,我愛死你了。」男人邊操弄著自己,邊喃喃自語道。

  他的稱呼讓白莉媛意識到自己當前的身份,鏡中反映出的美婦人赤裸著白花
花的上身,兩個白玉香瓜般的巨乳垂在胸前,隨著身體的擺動在空氣中甩來甩去
,時不時碰在鏡子上發出「箜箜」的異響,那兩顆粉紅色的櫻桃撞在冰涼的鏡面
上,讓她的意識清醒了不少。

  自己有些豐滿的雪白小腹下方,是一條綴著魚鱗蕾絲的貼身裙襬,以及長長
的拖在地板上的魚尾白紗,從正面上看這條白紗並無異樣之處,可是轉到鏡子照
不著的背面一看,才會發現那條魚尾白紗從中被分開撩起,那具肥白豐膩的大屁
股高高地掘在空中。

  男人那根又粗又長的巨莖正在胯間那白桃蜜穴裡抽插著,只有湊得很近才能
看到,在白桃蜜穴的兩邊還各繫著一條細細的蕾絲帶子,這兩條帶子一直連到裝
飾在她小腹下方的一根細細的白金鏈子上,這條白色蕾絲丁字褲是開檔的,為了
方便心愛的男人享用自己的下體,白莉媛在貼身衣物上下了很大的功夫,以確保
他對自己雙腿之間那塊嫩肉如飢似渴的慾望。

  臥室的柚木地板上隨意扔著一堆衣物,有量身定製的 Prada黑色西裝,帶風
琴褶的法式白襯衣,以及CK子彈內褲,還有一條白色輕薄蕾絲的小背心,這些
與她身上殘留的魚尾白紗結合起來,預示了今晚的主題。對了,今天是我們的新
婚之夜,我嫁給了這個男人,這個我十月懷胎生下來,一手養大的男人,今天我
成了他的新娘,我是他的妻子啦。

  一想起自己的全新身份,白莉媛就不由得眉開眼笑,看著背後那個高大俊朗
的壯碩男子,她簡直是越看越愛,一想到可以與這個男人相伴終老,她的心中就
像吃了蜜一般甜,她把那幾個字在心中反覆地咀嚼,嘴角不知不覺地溢出發自內
心的笑意,同時也把自己高高撅起的大白屁股扭得更歡了。。

  「老婆,我愛你,我會讓你幸福的。」。

  男人加快了抽擦的幅度,她感覺那根玩意兒又膨脹了幾分,這回捅進來像是
要把自己的花徑撐破的感覺,有了那麼多的肉體經驗,她對這個男人的習慣以及
瞭如指掌,她明白男人已經快要到了發射的邊緣。

  「老公吖,你好棒哦,用力弄妹妹,人家快要到了……吖,快吖」

  白莉媛矮下身子將背部壓得更低了,裹著白色蕾絲長手套的白胳膊緊緊地抓
在鏡子上,塗著香芋紫色指甲油的白蔥纖指胡亂地抓著鏡面,但與此同時卻把自
己豐滿白膩的肥臀高高翹起,調動著胯間那具蜜穴迎合著男人巨莖的抽插,她雪
白豐隆的小腹一陣蠕動,花徑腔壁內的嫩肉像是有生命般抽動翻滾起來,一陣陣
強大的吸力從花心一直傳播到腔壁上的每一處肉褶,竭盡全力地啃咬著那根粗大
的入侵者。

  男人口中發出一聲狂吼,他堅硬的臀部瘋狂地聳動了十幾下,然後將胯下的
巨莖捅到白桃蜜穴的花心最深處,然後渾身一陣打擺子般的抽搐,大量的白濁精
液從馬眼中噴射出來,像開了閘的水龍頭般澆灌在她溫熱滑膩的花房內。今天晚
上的第一次射精持續了三分鐘之久,那一股股灼熱的精液帶著男人滿懷的愛意,
沖刷著白莉媛肥厚腫脹的蜜穴,將她射得一陣陣顫抖不已,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
向前傾去,帶著白色長頭紗的臻首將鏡子撞得砰砰直響。

  白莉媛把頭髮抵在鏡子上,兩條羊脂白玉般的大長腿無力地顫抖了一陣,像
是被抽去了渾身的骨頭般軟軟跪下,蹬在9釐米細高跟白色蕾絲百合花鏤空尖頭
鞋赤裸玉足繃得緊緊的,但那十根塗著香芋紫色趾甲油的玉趾卻十分放鬆地攤開
。她的雙膝跪在那堆蓬鬆的白紗中,臻首伏得低低的就快要貼到地板上了,但卻
把那具肥美的大白臀翹得高高的,好像不願意漏掉任何一滴男人射出的精液般,
迎接著男人灼熱而又有力的噴射。

  白莉媛看著鏡中那個男人急促的呼吸逐漸平息下來,他那張一向冷峻的臉部
肌肉終於鬆弛了下來,就像是獲得了心儀的玩具般露出愉快的笑意,她的那顆心
也隨著男人的喜悅而歡騰不已。

  「兒子,我愛你,媽媽愛你。」她在心中暗暗念叨著,但從她口中喊出的卻
是另一種樣子。

  「老公,我愛你,我愛死你了。」

  喧囂了一個晚上的主臥室終於平靜了下來,那具原本活香活色的大落地鏡已
經恢復了原狀,只是柚木地板上多了一條長長的白紗魚尾長裙,那上面還殘留著
女主人的體溫與香味。

  而此時,床上兩具赤裸相對的肉體正緊緊相擁著,正沉浸在從激情巔峰下來
的寧靜之中,我輕撫著懷中玉人雪白豐腴的肉體,欣賞著她白玉般的肌膚上泛著
的紅暈,白莉媛有些慵懶無力的靠在我胸前,她塗著香芋紫色指甲油的白蔥纖指
在我堅實的胸膛上畫著圈圈。

  我有一陣子沒有剃胸前的毛髮了,所以胸膛上佈滿了又濃又密的體毛,白莉
媛卻不以為怪,她溫柔地注視著我胸前,饒有興趣地把捲曲的體毛纏在自己的柔
白纖指上,口中輕聲道:「老公,你的毛毛越長越密了,這樣下去就跟熊差不多
啦。」

  我摸了摸她順滑光亮的酒紅色長捲髮,問道:「怎麼了,你不喜歡嗎?」

  「喜歡,當然喜歡了。」白莉媛急忙說道,好像要證明自己所說的一般,她
俯身湊到我胸前,在那堆毛髮上面輕輕地吻了一記,然後把臻首埋在其中,喃喃
自語道:「這裡好溫暖,好有安全感,我要躺在上面睡覺。」

  我心裡頗為感動,也在她的頭髮上吻了下,柔聲道:「你愛怎麼睡都沒問題
,以後的每一年,每一月,每一天,每一秒。」

  「嗯,老公我愛你。」懷裡的佳人很動情的點點頭道,她有些撒嬌地把一條
赤裸的雪白大長腿架到我的腿上,把那具溫香暖玉的肉體貼得更近了,她的玉足
上還套著那雙9釐米細高跟的白色蕾絲百合花鏤空尖頭鞋,隱約可見塗著香芋紫
色玉趾的蕾絲鞋尖輕輕刮在我的腿上,讓我覺得有些癢癢的。

  白莉媛的手也沒有停息,從我的胸前一直延伸到大腿上,所經過的地方大部
分都被體毛覆蓋著,她頗有感慨道:「你身上的毛這麼多,真像你爸爸。」

  她此刻在我面前提起其他的男人,但我並沒有感到不悅,因為那個男人是我
的父親,也是白莉媛的第一個男人,在她心中始終為他留著一個位置,我能理解
她的心態,口中輕笑道:「我和爸爸相比,哪一個老公更好呢。」

  「切,哪能這樣子比呢。」白莉媛輕輕啐了我一口,雖然她已經全身心的將
我視為她的男人,但我畢竟是她的兒子,現在要把兒子與父親相比較,未免讓她
有些不好意思。

  不過稍作猶豫,她還是輕啟櫻唇很小聲地說道:「前一個也很好,可是現在
這個更好。」話音剛落,她已經羞得滿臉緋紅,把臻首埋在我的胸膛裡不敢抬頭
了。

  對於這個答案,我自然樂意接受,而白莉媛那種天然的小女人嫵媚更是令我
著迷,我的大手從她的胸前探了下去,抓住了一隻白玉香瓜般的碩乳,熟練搓揉
著那白膩豐腴的乳肉。

  「其實,我很羨慕爸爸的。」我嘆了口氣道。

  「怎麼了,老公?」白莉媛不知其解,抬頭疑問道。

  「一想到你的第一次給了爸爸,我心裡就有點不舒服,我想要你所有的一切
。」我頗為捻酸道。

  「嘻嘻!」對於我的埋怨,白莉媛忍不住發出竊竊的笑聲,她握起粉拳在我
胸前輕輕捶了兩下,嬌嗔道:「你也想太多了吧,要不是我給了你爸爸,怎麼會
有你呢。」

  她的話雖然在情在理都是無可辯駁的,但我心頭還是有些酸溜溜的難以化解
,白莉媛很敏感的看出我情緒上有些不對勁,她睜著那對春光蕩漾的桃花眼把我
看了又看,潔白玉齒若有所思地輕咬著下唇,過量半響她才柔聲道:「老公,我
身上還有一個地方從沒讓人碰過,今天就交給你咯。」

  話剛說完她就已經羞得不行,白玉般的臉上再次泛著桃紅,但兩隻翦水秋瞳
卻很堅定地看著我。

  我心中一動,頓時明白了她話中所指的,就像是一團火焰燒過四肢般,渾身
突然燥熱了起來,胯下那根剛發射過的巨莖霍地豎了起來,而且硬的像根鐵棍一
樣。

  我不禁伸手抓住了白莉媛細長的白胳膊,不敢置信地問道:「老婆,你真的
願意嗎?」

  「嗯,可是據說好疼呢,你可要憐惜我哦。」白莉媛輕咬著下唇,很認真地
點點頭,她的眼神像一直小羊般無辜與脆弱。

  「哪還有說,你是我的寶貝媛媛,我肯定疼你。」我口中甜言蜜語地哄著,
手指卻有些急色地朝她雪白肥臀的後方探去。

  「啪」白莉媛輕輕地在我手上打了一記,她嘟起小嘴嗔道:「別那麼急嘛,
人家還要準備一下呢。」

  「還要準備啥?」我有些不理解地嘟囔著,卻招來白莉媛的一記白眼。

  她朝我撇了撇嘴角,嗔道:「這是人家的第一次,當然要準備的好好的吖。」

  接著,她俯身在我那根搖頭晃腦的大肉莖上親熱地吻了一口,還用手指抓著
輕輕擼動了兩下,然後便從床上落到地面,眼波流動地朝我笑了笑,口中卻是嬌
滴滴地道:「要耐心點等哦,小夥子。」然後,她便在我迷醉的目光中,扭著羊
脂白玉般的豐腴肉體,蹬著9釐米細高跟白色蕾絲百合花鏤空尖頭鞋,一搖一擺
地朝衛浴間走去。

  我赤身裸體地躺在潔白的大床上,原本整齊的床單已經變得凌亂不堪了,還
粘上了許多蘊含白莉媛體香的分泌物,就跟我身上殘留著的性愛痕跡一般,白莉
媛進入衛浴間之後室內又恢復了平靜,只有我胯間那根又粗又長的巨莖傲然挺立
在空氣中,肉莖根部依舊綁著那條白紗蝴蝶結,只是經過好幾個小時的撞擊和蹂
躪,原本潔白的紗巾上因為浸透了太多春水花蜜,微微有些泛著米白色。

  大概等了10分鐘左右,那面鏡牆被推開了,白莉媛娉娉婷婷地從衛浴間裡
走了出來,在燈光下她依舊是那麼美豔動人,羊脂白玉般的胴體上一絲不掛,除
了雪白豐膩的小腹上那條白金細鏈連著的蕾絲丁字褲,和玉足上蹬著的9釐米細
高跟白色蕾絲百合花鏤空尖頭鞋,以及依舊盤著的花瓣髮髻和白色長頭紗。

  「等久了嗎?某人看起來很急呀。」白莉媛的目光聚焦到我胯間那根膨脹挺
立的巨莖,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嬌聲道。

  我有些激動地站起身來,心情卻是像第一次那般緊張,雙手都不知放在哪裡
是好,但白莉媛卻絲毫不受影響,她坦然自若地向大床走來,她踩著T台模特兒
般的貓步,兩條踩著9釐米細高跟涼鞋的雪白大長腿搖曳生姿,胸前那對白玉香
瓜巨乳隨著腳步的晃動跌宕起伏,在燈光下那白花花的身子就像是一塊羊脂美玉
雕出般,配合著她臉上豐豔嫵媚的眼神,渾身充滿了風情萬種的女人味。

  待她走到我的眼前,我更加清晰的看到那微微隆起的奶油般的白膩小腹,一
條閃閃發光的白金細鏈垂在渾圓的小腹下方,與之相連的是一條又薄又透的白色
蕾絲丁字褲,而這條丁字褲中間開的一個小口處,那裡露出的豐隆肥美白桃蜜穴
已經充血腫脹得厲害,不過先前殘留的白濁精液痕跡與分泌物已經被清洗過了,
現在露在外頭的蜜唇鮮紅嬌嫩得就像嬰兒般。

  白莉媛走到床沿邊卻沒有停下,而是就勢爬上了這張充滿淫靡氣息的大床,
雙手雙腳趴在上面朝我爬來,她四肢著地的姿勢就像一隻通體雪白的大貓,而且
她爬動起來的神態也像一隻漫不經心、優容自若的波斯貓,她塗成香芋紫色的豐
潤櫻唇微微張開個弧線,露出一排整齊的潔白玉齒,她的翦水秋瞳裡有種迷濛的
春意,就像是只處於發情期的母貓般嫵媚動人。

  3米的大床足夠容納兩個成年人做很多動作,所以白莉媛不緊不慢地爬到了
大床中央,她把玉臉靠在柔軟的枕頭上低低地俯了下去,與此同時卻把整個豐腴
肥美的大白臀高高抬了起來,她腳上還穿著那雙9釐米細高跟白色蕾絲百合花鏤
空尖頭鞋,頭上的長白紗披在雪白的玉背後,這個造型極為怪異但卻充滿了性的
挑逗。

  「老公吖,請你要了人家吧。」白莉媛的聲音被枕頭削弱了很多,但她話中
那種膩意卻是足夠令人熱血膨脹的。

  我跪在她的大白臀後,伸手輕輕撫摸著那滑不留手的豐膩臀肉,那如同奶油
般白馥馥、顫巍巍的大屁股,輕輕一拍就會蕩漾出一波又一波動人的肉浪,那條
從小腹起的蕾絲丁字褲開檔一直延伸到屁股上,再加上白莉媛刻意將臀部撅得高
高的,所以在那對雪白豐腴的臀肉中間,那具淡紅色的菊蕾隱約可見。

  這個小小的穴眼兒我已經覬覦很久了,但白莉媛一向都以怕羞和不潔為由,
拒絕我對那裡的進一步探索,難得她今日大膽放開心懷,將此處呈現到我眼前,
我欣喜若狂之餘,卻不免緊張得連手指都在顫抖,只是痴痴地欣賞著那彎雅緻的
菊漩。

  白莉媛把屁股翹著,看不清後面的舉動,只見老半天我都沒有動作,她有些
詫異地問道:「老公,你還在等什麼呢?」

  她邊說著,邊扭著腴白的腰肢,很誇張地擺了擺那高翹的屁股,只見兩大坨
白花花的臀肉就像是裝了水的氣球般,在我眼前蕩出一波雪白的肉浪,那景象頓
時激發了我心中的肉慾,我大吼一聲,雙手拔開那奶油般的臀肉,把臉湊到那對
雪白肥臀中央,死命地亂親亂嗅起來。

  白莉媛的大白屁股就像兩座山峰般,豐膩肥美的臀肉像是海洋般淹沒我的口
鼻,我的臉頰遊蕩在這片白花花的肉海之中,鼻尖聞到的卻只有沐浴露的氣息與
她身上獨有的體香,看來白莉媛先前在衛浴間裡很仔細地清洗了自己的下體與後
庭。

  我的動作弄得白莉媛有些難受,我高挺的鼻樑時不時碰在那圈菊眼上,每次
都讓她渾身輕輕地打顫,她有些難耐地從鼻中發出甜美的哼聲,口中帶著顫聲道
:「老公……老公吖,好癢呢,別弄了。」

  我此刻怎麼可能停得下來,她輕柔婉轉的求饒只能讓我更為興奮,胯下那根
大玩意兒變得越發粗長堅硬,我開始用力的掰開那肥膩的雪白臀肉,在燈光下那
隻粉紅的菊漩變得清晰可見,一圈圈細細的紋路繞成一個小小的菊眼,那形狀就
跟她身上其他處地方般,充滿了超越年齡的嬌嫩活力,從那小菊蕾的緊致細膩程
度來看,顯然從未被外力侵佔使用過。

  「寶貝,你真的好美,我好愛你哦。」我口中喃喃自語著,同時輕輕地把雙
唇貼到那粉紅菊蕾上,無比溫柔和迷戀地舔弄起來。

  「老公,好難受,不要吖。」白莉媛臉朝下趴在枕頭裡,口中一陣輕一陣急
地低低呻吟著。

  她雖然已經下定決心,在這個特別的晚上,將自己身上最為私密和特別的地
方奉獻給自己最愛的男人,但當她擺出這個類似動物的姿勢,被男人用嘴巴吻著
自己的後庭的時候,她還是不禁一陣陣的不適與懼怕,尤其是男人正在用他舌頭
在那裡舔來舔去,她心中有些發毛,因為那兒可是平時用來排泄的地方,要不是
男人執意要求,她真的不願意讓他看到自己身上有任何不美之處,她希望自己在
男人面前展現的每一寸都是那麼的美麗。

  可是男人卻不這麼認為,他就像一隻荷爾蒙過剩的公獸一般,野心勃勃的想
要佔有自己身上每一寸皮膚、每一處洞穴,好像只有那樣子才能宣告他是自己的
主宰一樣,不過白莉媛並不反感男人的心態,她心裡其實挺喜歡男人這樣子對她
的,她一直喜歡男人這種霸道而又專橫的樣子,她喜歡男人對她的迷戀與痴迷,
特別是他對自己肉體不知疲倦的佔有慾索取,這讓她得到極大的滿足與安全感,
就算是這種在她看來有些變態的嗜好,也是男人看重自己的一種表現。

  男人的舌頭越來越不安分了,他開始像條長蛇般往自己後庭裡鑽,之前他已
經用手指在那兒嘗試過了,但顯然收效並不顯著,自己那兒一直保護得很好,從
未被別的男人碰到過,所以即使已經度過那麼多的年月,那兒依舊緊窄細緻得要
命,男人的舌頭只是稍稍進去了兩寸,便被後庭內肥厚狹窄的肉壁給阻滯了,但
他並沒有放棄的意思,依舊溫柔耐心地用嘴唇在上面打轉,時不時的用那條長舌
向裡面刺探一番,白莉媛只能暗暗祈禱,自己先前所做的清潔足夠到位,可千萬
不要殘留一丁點的不潔氣息,那可就太丟人了。

  在男人的耐心與溫柔之下,她漸漸變得不那麼牴觸起來,男人的舌頭能夠探
入的程度也越來越深,她甚至覺得那兒被舔著有一種獨特的感覺,那是一種被看
重和追求的感覺,她的屁股和臀肉變得放鬆起來,口中也多了些甜美的哼聲。

  不過即便如此,當男人分開自己的屁股,將那根粗長的巨莖頂到自己的菊眼
上時,還是忍不住有些懼怕和擔憂的把屁股往前縮了縮,男人很細心的發現了這
點,他口中輕聲安慰著,漸漸讓她安心了不少,但男人的下身卻很堅定地向前進
發,她只覺得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自己的菊眼好像要被撐爆般,那種巨疼讓她
忘記了所有一切,忍不住從口中疾呼道:「吖——好疼吖,不要吖,老公,好疼。」

  我費了好大一番心力,終於才提槍上馬刺入了白莉媛的菊眼,但白莉媛那兒
實在是太緊窄了,我只是稍稍進了半個龜頭就被卡住前進不了,而胯下的佳人已
經疼得受不了,她雖然不至於掙扎,但卻從口中發出一聲聲帶著顫音的呻吟,讓
我心中心疼不已,我忙收住進去插入的勢頭,雙手摟住玉人的香肩,俯在她耳邊
細聲安慰著她。

  「寶貝老婆,放鬆些,沒事的,你不要去想就不那麼疼了,相信我,我會好
好愛你的。」

  我的撫慰還是挺管用的,白莉媛漸漸恢復了過來,她雖然很信服地點了點頭
,但口中還是幽幽地道:「老公,你可要憐惜我哦。」

  我知道,對於女人來說,太過於溫柔反而會加深這個過程,只有一次性地插
入才能避免更多的疼痛,所以我在安撫達到效果後,便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一
鼓作氣地向前一頂,那根又粗又硬的大肉莖霍地突破菊道的限制,一下子插進去
了大半根的莖身。

  「……」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傳過,白莉媛渾身白肉劇烈顫抖,雙手雙足像
打擺子般拚命拍打著床單,趴在枕頭上的臻首帶動著長頭紗用力搖擺,要不是我
的雙手把在腰間,她說不定就要滾到床底下去了。

  這實在是太疼了,男人的那根玩意兒本身就極粗極長,在自己的私處攪動的
時候就讓人有些吃不消,而菊道的伸縮性和適應能力都比不上私處,現在卻被那
大玩意兒整根插入,這種感覺就像是有根大棒子往屁股裡捅一樣,白莉媛疼得連
呼叫的力氣都沒有了。

  「寶貝,你沒事吧,要是受不住就說出來,我可以停止的。」

  男人的聲音很溫柔,白莉媛可以聽出他話語裡的關切,這讓她心裡很是受用
,同時菊道內的痛楚像是輕了些。

  「不,沒關係的。老公,我很喜歡,你弄吧,媛媛喜歡被你弄。」白莉媛輕
聲答道,她的聲音柔膩得彷彿可以滲入骨髓,但我卻聽出裡面有一絲絲的顫抖,
想來她為了迎合我的慾望,正努力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

  雖然如此,但我此刻已經無法抑制下體的慾望,我的大半根巨莖已經滲入了
她的菊道,很明顯感到那肥厚的括約肌的壓迫力,那種緊窄的感覺是前所未有的
,我忍不住開始輕輕的抽動起陽具,在她的菊道內緩慢的抽插起來。

  隨著我巨莖的聳動,白莉媛菊道內的括約肌開始逐漸適應巨莖的體積,雖然
每一次的插入抽出都十分艱難,但畢竟已經給我開拓出一條差不多可行的羊腸小
道。

  「寶貝媛媛,我的好老婆……」我口中喃喃輕語著,雙手卻牢牢把住白莉媛
那纖細滑膩的腴白腰身,胯間的巨莖在她那緊窄有力的菊道內有規律地抽插起來。

  夜色已深,這間主臥室中只有一盞羽毛燈投下的昏暗燈光,而在當中那張潔
白的3米大床上,一男一女正用著後入式在交媾著,男人赤身裸體露出高大健碩
的身軀,而跪伏在他胯前的那個女人卻是美豔得令人噴血,她的臻首低低埋入柔
軟潔白的枕頭中,但盤在頭頂的酒紅色花瓣髮髻和長長的白頭紗,卻如她腴白豐
膩的身子般在輕微甩動著,她身上除了小腹上那條白金細鏈蕾絲丁字褲外,和細
長白胳膊上套著的白色蕾絲長手套,就只有兩條又長又直的大白腿蹬著的9釐米
細高跟白色蕾絲百合花鏤空尖頭鞋。

  居高臨下看過去,可以看見女人那羊脂白玉般的完美曲線,她肥白豐膩的雪
臀就像兩大坨肉球般被男人的雙手掰開到極限,一條充血膨脹、青筋凸起的大肉
莖正杵在其中,極其緩慢但卻很有規律地抽插著。

  但把視線移到那肥白的大屁股之間,卻可以發覺男人的巨莖並不是插在那具
已經腫脹的白桃蜜穴中,而是雙臀間更往上點的那個用於排泄的器官,只見那眼
緊窄細膩的淡紅色菊蕾已經被擴大到了極限,每當那根大肉莖拔出的時候,都會
帶出一圈嫩紅色的滑膩肛肉,而巨莖的莖身上還隱隱帶著紅絲。

  男人的巨莖是如此的壯碩和粗長,讓人不由得為女人的菊眼感到心疼與憐惜
,這樣的巨根抽插起來會造成多大的痛感,說不定裡面的肛璧都要被擠得破皮了
,可是這妖豔但卻極富刺激的畫面卻讓人熱血膨脹。

  白莉媛把臻首深深的埋入枕頭中,在人看不見的角落裡,她潔白的玉齒已經
將枕巾死死地咬在嘴中,但從自己菊眼中傳來的痛感還是讓她渾身白肉一陣陣發
抖,男人的陽具實在是太大了太粗了,她甚至懷疑自己的菊蕾已經被撕裂出血,
他的巨莖每一次的插入都生生地在自己菊道內擠出一條通道,那從未被男人染指
過的處女地第一次被開墾的感覺,只有很多年前與第一個丈夫的新婚之夜才有的
,時過境遷,她又重新體會到這種被撕裂的痛感,但這次的男人卻不是當年那個
了。

  這個男人更年輕,更強壯,也更溫柔,當然他的陽具也更加壯碩粗長,一想
到這個詞她卻有些羞恥,因為那根陽具可是與她大有淵源,包括這個男人都是從
她的體內產出的。這個男人即是她的親生兒子,也是她最愛的男人,現在他又是
自己的丈夫了,一想起這個詞她心中就甜蜜蜜的好像吃了蜜一般,身後那根在菊
道內抽動的巨莖好像也沒那麼折磨人了。

  耳邊還傳來男人帶著喘氣的聲音,他一邊抽插著一邊不厭其煩的說著情話兒
,男人的溫柔體貼總是讓她感動,但從這個男人口中說出的話兒卻更加讓她心動
,好像一把琴絃般在偷偷撥動著她的心,令她心裡頭癢癢的、暖暖的、麻麻的。

  白莉媛漸漸感到屁股裡沒有先前那麼疼了,可能是菊道內壁分泌出物潤滑的
緣故,男人的巨莖的出入變得順利起來,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感被略微的刺疼取代
了,這種無傷大雅的刺疼反而讓她有種異樣的感覺,她甚至感到自己的菊道肉壁
上有種麻麻的電流感,這種與蜜穴被插入性交的感覺明顯不同,但卻別有一番滋
味在裡頭。

  而且男人的大肉莖實在太長了,每一次都深深的捅到了菊道盡頭,她心裡很
害怕自己的腸道都要被捅破,但那顆兵乓球大小的龜頭抵到裡頭的時候,她就會
發覺與菊道一肉之隔的蜜穴內一陣顫動,好像那邊抽插的作用力可以傳導過來般
,蜜穴內的花心被那顆大龜頭頂過來的餘波震得抽搐不已,就好像自己的兩個穴
眼同時遭到男人的侵襲一般,那兩種差別甚大卻各具特色的快感夾擊到一起,讓
她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與歡愉。

  她覺得自己的身體被劈成了兩半,一半像火焰般灼熱逼人,一半像海洋般冰
冷刺人,但這兩種感覺混合在一起卻極大加強了彼此的效果,她覺得男人的大肉
莖就像一根大烙鐵般,在自己的菊道內橫衝直撞的肆虐,把自己的菊蕾後庭搗得
一片火辣辣的又疼又爽。

  與此同時,前方的蜜穴也是波瀾起伏,那感覺就如同自己平時用手指自我安
慰般,花心內像一眼大漩渦般翻滾著,裡面不斷分泌著大量透明的春水花蜜,順
著羊脂白玉般的大腿一直流淌到凌亂的白床單上,在那床單上染了兩塊濕透的水
漬。

  我雙手扶著白莉媛腴白豐膩的肥臀,飛快搖動的屁股帶著胯間那根大肉莖在
她粉紅的菊蕾中抽插挺動著,那裡面分泌的液體已經足夠支持我用正常的頻率作
著活塞運動,看著胯下那個通體如白玉般的尤物美婦,用小狗般的姿勢趴在床上
,高高撅起自己肥美的大白屁股,任由我在她嬌嫩的後庭內抽插取樂,我心中的
征服感達到了最大的極點,她緊窄十足的後庭使用起來的感覺,一點都不遜色於
前面那具蜜穴,而且我作為第一個佔有和開墾這塊處女地的男性,極大滿足了我
作為男人的自尊心。

  「老公,老公吖……」白莉媛口中只能反覆地重複著這幾個字,她的聲音又
柔又膩蕩人心魄,披在白玉般脊背上的長頭紗輕輕甩動著,就像是一條大魚的尾
巴般,她兩片冰片般的肩胛骨微微聳動著,上面好像已經沁出兩排珍珠般的香汗
,我這才注意到她裹著白色蕾絲長手套的胳膊很用力趴在床單上,塗著香芋紫色
指甲油的白蔥纖指緊緊的抓在枕頭上,幾乎要把白色的枕套給抓破了。

  白莉媛覺得自己渾身的骨頭都要散掉般乏力,但男人那根巨莖好像還不知疲
倦的在自己的後庭裡抽插著,她跪爬著的兩條白膩大長腿已經微微顫抖著快要向
下滑,不知不覺中她的大白屁股正在往下塌,但就在她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男
人開始加快抽插的速度起來,他口中也「胡胡」的不停喘著粗氣,白莉媛知道男
人快要射精了,她努力吸著氣收縮著小腹,兩條大白腿拚命的向內加緊,她知道
這樣可以讓自己的菊道提得更緊。

  果然不出所料,男人兇狠地捅了十幾下後,最後深深的將龜頭頂到了後庭尾
端,然後她感覺自己的菊道又被膨脹的莖身撐大了幾圈,接著一股股滾燙的液體
開始沖刷著自己的後庭深處。白莉媛雪白豐膩的身子像一條大蛇般劇烈抽搐,穿
著9釐米細高跟白色蕾絲百合花鏤空尖頭鞋的玉足像擂鼓般蹬踢著床單,與此同
時,她前方蜜穴被抵著的花心內一陣劇烈的抽搐,然後噴出大量的花蜜,她前後
方兩個穴眼居然同一時間到了。

  在白莉媛的後庭裡射完身上最後一滴精液後,我全身就像是經歷了一場搏鬥
般軟弱無力地癱倒在那具雪白豐膩的胴體上,我滿懷依戀地摟住白莉媛尚在顫抖
中的玉體,兩人頻率一致地大口喘著氣,我聞著她身上溫馨宜人的體香,心中充
滿了平安喜樂,我終於佔有了白莉媛身上最後一塊處女地,從今以後這個尤物完
完全全屬於我了。

  室內瀰漫著男人精液與女性分泌物混合的淫靡氣息,3米大床上的兩對男女
緊緊相擁著,白莉媛羊脂白玉般的胴體上佈滿了晶瑩的汗液,她那奶油般白膩豐
隆的小腹上下起伏著,小腹下方那條白金細鏈和頭頂的白色長頭紗讓這具肉體顯
得尤為妖豔,兩條又長又直的大白腿有氣無力的攤在床單上,一條開檔的白色蕾
絲丁字褲連接到小腹部的白金細鏈上,跟胯間那具白桃蜜穴般沾滿了透明的分泌
物。

  而就在白桃蜜穴之上的部位,那兩坨雪白肥美的臀肉之間,那隻原本緊窄細
緻的粉紅色菊眼已經大變其樣,那花紋整齊的菊蕾已經紅腫得不得了,並且向外
翻出一圈鮮紅的嫩肉,那隻小雛菊般的漩渦已經被擴展了好幾倍,裡面注滿了白
濁濃厚的液體,而且還在緩緩地向外流淌,其中微微夾雜著幾絲紅色。

  我輕輕吻著白莉媛雪白頎長的後頸,伏在她白玉般圓潤耳珠上道:「媛媛,
你是我的妻子了,我會永遠愛你的。」

  白莉媛有些慵懶地回過頭來,猶帶紅潮的白玉臉頰上露出一個無比甜美的微
笑,她輕輕點著頭,卻沒有說話,只是四肢像八爪蛇般纏繞了上來,將我纏得緊
緊的再無一絲空隙。

               (待續)
2014-11-18 01:26#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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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章
塗着紅藍線條的空客A321拔地而起,颀長的白色機身呼嘯着穿
入層層重雲中,大約3個小時後,這趟航班将抵達南海之濱的三雅市,那裏的陽
光與沙灘令海内外遊客趨之若鹜,而就在前不久,這個與大陸相隔20多公裏的
海島,剛剛被國家列爲“國際旅遊島”,所以今年以來這趟航班次次都是爆滿。

  空客A321是一輛以乘坐舒适著稱的中型客機,它長長的機身内共有18
5個座位,173個經濟艙都分部在中部到尾部,而緊貼着駕駛艙的前三排則是
頭等艙所在,頭等艙的乘客大多數以商務出行中年男性爲主,但這趟航班卻大多
是二十出頭的年輕男女,這些男人們穿着新潮時尚,女人們個個濃妝豔抹,他們
好像相互認識一般,上機後三三兩兩的在一起嬉笑聊天。

  頭等艙寬敞舒适的座位可以平放下來躺着,但真正躺下來的卻不是很多,因
爲無論男人還是女人,此時他們的目光都被一個美麗的身影所吸引。

  也難怪旁人的目光,這個美女的裝扮實在是太吸睛了。

  她那頭酒紅色大波浪長卷發整齊向後梳去,用一個白色蕾絲花苞串成的頭箍
固定在額頭,之下的酒紅色長發像一堆雲朵般蓬蓬松松地披散在背後,長至腰間
的大波浪卷随着她走動步伐甩來甩去,就像一隻豔麗孔雀的尾羽般吸引住無數男
性的眼神。

  披散下來的中分長波浪卷發讓那稍長的鵝蛋臉顯得更加纖巧了,在又細又長
的黛眉下方,一對桃花眼似乎會說話般,左盼右顧間眼波流動攝人心魄,一對豐
潤的紅唇塗着閃亮的粉色唇彩,嘴角不經意間流露的笑意卻如春風般怡人。

  一件娃娃領的金色亮片緊身上衣罩住了她豐腴的上身,一條用龍眼大小粉色
珍珠串成的三環項鏈,挂在她雪白颀長的脖頸上發出華麗的光芒,照耀了金色亮
片衣料下方那兩坨被文胸托着的白玉香瓜巨乳。

  一條長度隻在膝蓋以上的蓬蓬裙系在她腰間,這條蓬蓬裙的腰身提得很是上
面,恰到好處地遮掩了腰間那道隆起的弧線,同時也強化了那修長的下身比例。

  這條蓬蓬裙是粉橙色的,一道道蕾絲褶皺像層層蛋糕般堆疊着,向外營造出
一種甜美十足的蓬松感,使得她那原本過于肥碩挺翹的豐臀也不那麽突出了。

  在那條粉橙色蛋糕蓬蓬裙下方,兩條羊脂白玉般的大長腿光溜溜地露在空氣
中,那腴白優美的玉足蹬在一雙11厘米細高跟的肉粉色魚嘴鞋内,那糖果色的
魚嘴鞋配上她塗了淡粉色指甲油的玉趾,更加強化了她身上的甜美氣息,她這身
打扮和發型都極大降低了她的年齡度,令人誤認爲她是個隻有二十出頭的小美女


  而與她坐在一起的男人也俊朗非凡,銀灰色的襯衫襯托出壯碩挺拔的上身,
黑色修身西褲裏的兩條長腿随意地架着,他棱角分明的臉龐上帶着健康的小麥色
,堅定方正的雙唇周圍留有一圈淡青的胡須,看上去遠比他的實際年齡要成熟許
多。

  有一道明顯凹痕的下巴,配着那冷峻銳利的眼神,綜合成一種令人不敢直視
的性感。

  很顯然這個豔麗無端的美女已是名花有主,她那白膩颀長的胳膊挽在身邊的
男子臂彎内,高挑豐腴的身體更是與他緊緊相貼,好像恨不得黏在男子身上一般
,從她看着男子的眼神和姿态可知,此男子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重要,那種充
滿愛意和依戀的情态簡直羨煞旁人。

  飛機上天之後,穿着制服的空姐開始忙碌穿梭在各個機艙,并爲乘客們提供
符合他們身份的服務,當然這些服務是根據機票和艙位有所增減。

  像頭等艙工作的這幾位空姐,明顯在身材很長相上都更加出色,自然收到不
少年輕男乘客的搭讪,大部分空姐都愉快的給了電話号碼,畢竟空姐這個工作吃
的是青春飯,絕大多數人都是想通過這個途徑結識并嫁給有錢人。

  而頭等艙的這些年輕男人,一看就是那種富二代,對于空姐們來說是最優質
的結婚對象不過了。

  其中一個身材高挑苗條,容顔精緻優雅的空姐最爲顯眼,她年齡大概在二十
四五左右,烏黑的長發在腦後盤成發髻,雪白的脖頸上系着一條紅白藍三色的小
絲巾。

  她上身是一件帶淡藍色碎花的修身襯衫,兩條白嫩颀長的胳膊露在外頭,一
條長度在膝蓋上面的深藍色筒裙裹着她纖細的腰肢,兩條纖細勻稱的白嫩長腿蹬
在7厘米的黑色高跟鞋内,當她站起來的時候差不多有180那麽高。

  這空姐無論是容貌還是身材在同伴中都是首屈一指,所以有好幾個富二代對
她頗感興趣,但她對他們的反應卻出乎意料的冷淡,很有禮貌地拒絕了他們要電
話的企圖,在忙完自己的本職工作後便回到了空服人員的休息室,獨自一人坐在
座椅上發呆,一臉郁郁寡歡的樣子。

  其他空姐也陸續回到了休息室,如果有人這時候闖入休息室的話一定會感到
驚訝,因爲他們平時所見識的空姐們,個個舉止優雅美麗大方,動作溫柔語氣和
藹,而在别人視線不及的地方,她們卻是各自露出反差極大的樣子。

  有的脫下高跟鞋用手搓揉着光腳闆,有的斜躺在座椅上打着呼噜假寝,有的
用電動工具修剪着鼻毛,更多的是拿着小鏡子補妝,讓自己的眼影、口紅和假睫
毛更加逼真。

  她們個個搔首弄姿地忙個不停,口中還叽叽喳喳的聊着各種八卦轶事,但主
要話題都停留在剛才所服務的乘客身上,無非就是經濟艙的乘客有多煩人雲雲。

  在她們口中,坐飛機這種原本高大上的體驗,卻被大量打折機票吸引來的乘
客所污染了。

  “你說搞笑不搞笑,一個大媽上了飛機就拉着我說個沒完,不是問幾時起飛
就是問飛機會不會出事,我又不是神仙怎麽知道會不會出事,我要是告訴你會出
事,你還敢坐嗎?」

  一個體态纖細玲珑的圓臉空姐抱怨道。

  “哎,别提了。

  我碰上兩個大胃王,不知道是哪個鄉下進城的硬盤,穿的都是沃爾瑪打折的
衣服,坐個飛機像是吃自助餐一樣,要了三份套餐還不夠,甜點紅酒叫個沒完,
讓我跑了好幾趟,好像不吃撐自己就對不住那打折機票一般。」

  說這話的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空姐,她長得較爲豐腴,但語氣卻十分刻薄。

  “哈哈,你這個還算好了,在經濟艙最尾端坐了三個大胡子,那才叫難伺候
,跟豬肉有關的都不吃,我們又沒有預備清真餐,被他們好一陣挑剔,我看他們
肯定是新疆人。」

  一個正在對着鏡子描眉的空姐停下手中的眉筆,指指點點道。

  “我這裏還好,有一個老先生特别有禮貌,穿得整整齊齊的,講話又很和氣
,一看就知道是個老克勒。」

  說話的是個短頭發空姐,她看起來很文靜的樣子。

  “那當然了,你服務的是頭等艙,能花得起這個錢的,素質不會差到哪裏去
,不像那些窮癟三。」

  那個三十歲的豐腴空姐反駁道。

  “對呀,我們都羨慕死了,你看今天頭等艙那麽多帥哥,看上去個個都是富
二代,我們都沒機會接觸,哎。」

  圓臉空姐歎了口氣道。

  “富二代也不過如此而已,我看他們有的人也很粗魯,使喚起人來就像是使
喚傭人一樣,我們是空服又不是他們家的丫鬟。」

  短頭發的文靜空姐道。

  “切,别矯情了。

  人家花了這個錢當然要求好的服務了,而且你服務做得好,說不定就讓哪個
給看上了,要是能夠嫁入豪門,誰樂意整天伺候别人。」

  說話的這個空姐放下手中化妝鏡,她已經補好了妝,一張臉蛋塗得十分豔麗


  “我可沒想嫁什麽門,能做好這份工就好了。」

  短發空姐輕聲道。

  “切,你自己假清高去吧,我看你是不夠漂亮,人家還看不上你呢。」

  濃妝空姐不屑地從鼻子中笑了一聲道。

  “别理她,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

  旁邊一個空姐出言相譏道,她的妝也畫得很濃,五官身材長得不錯,隻是瘦
得沒幾兩肉。

  短發空姐在她們圍攻之下,顯得十分勢單力薄,小嘴扁扁的有些委屈,但空
姐們并沒有誰站出來幫她說話,她也隻好強自忍住快要溢出的淚水。

  “小秦,你說你看上哪個了,我喜歡第二排染發的那個。」

  瘦瘦空姐拉着那個濃妝空姐親熱地說着。

  “那個看起來像暴發戶,身上穿的Armani連商标都沒剪,走出去不被
人笑話死,我還是喜歡第一排那個銀灰色襯衫的。」

  小秦有些不屑地撇撇嘴道。

  “對,對,對,那個難得好帥啊,皮膚黑黑的,鼻梁高高的,還有一個屁股
下巴,簡直性感極了。」

  瘦瘦空姐拍手贊同道。

  “你們說的那個歐巴,是不是身材很健壯,還有一雙大長腿的,他好高啊,
快有一米九了吧。」

  另一個空姐見她們聊得熱鬧,湊過來道。

  她的年齡估計是這裏面最小的,還長了一張可愛的娃娃臉,配合着在一群大
長腿間略顯矮了些的嬌小身材,看上去就像個蘿莉一般。

  “嗯,而且他的眼神酷酷的,幾乎沒見他怎麽笑過,可那眼睛朝我這裏一掃
,我的小心肝就砰砰直跳。」

  小秦雙手按在高挺的胸前,帶些表演色彩地誇張道。

  “小秦,你這麽花癡,要到長腿歐巴電話了嗎?」

  瘦瘦空姐問。

  “你想太多了,那長腿歐巴明顯已經有人了。」

  短發空姐一直沒吱聲,這時候突然開口道。

  “你是說坐長腿歐巴身邊那女的?」

  蘿莉空姐問道。

  “對呀,就是那個穿粉色蓬蓬裙的美女,你看她跟長腿歐巴多親密的樣子,
上飛機就挽着他的手臂,一坐下來就貼在他身上了,好像恨不得可以纏住不放似
得,長腿歐巴也對她十分疼愛,還親手喂那個美女吃東西。

  ——我看啊,他們肯定是一對。」

  短發空姐好像是要故意氣小秦一般,把話音拉得長長的。

  “哼,就那個老女人,我才不信長腿歐巴會看得上她?」

  小秦果然臉色有些泛白,就連那濃豔的妝容都掩蓋不住,她搶白道。

  “她看起來挺年輕的呀,雖然好像胖了點,但是皮膚又白嫩又光滑,身材前
凸後翹的别提多好了,特别是那兩條腿又長又直,比趙曦還長呢。」

  短發空姐的形容雖然有些誇張,但離事實并不遙遠。

  “呵呵,我看過她身份證,年紀大得可以當我媽了,老阿姨還出來裝嫩。」

  小秦雙手抱胸,冷笑連連道。

  “不是吧,她看上去真的很年輕耶,這種女人簡直就是個妖精呀。」

  瘦瘦空姐有些驚訝道。

  “不是妖精能迷得住長腿歐巴嗎,我看秦姐估計是沒戲了。」

  蘿莉空姐略帶調笑道。

  “我偏不信邪,就那個老妖精能跟我比,等會看我施展個人魅力,長腿歐巴
肯定上鈎的。」

  小秦好像被激怒了般道,邊說着邊用力夾了夾胳膊,讓胸前那兩具乳峰更加
挺拔了不少。

  “對了,我剛才路過的時候,怎麽看到第一排右邊是空的,長腿歐巴和那個
妖精都沒在位子上。」

  蘿莉空姐好像想起什麽似得問道。

  “我回來的時候也沒看到,趙曦最早回來的,你問她。」

  瘦瘦空姐搭話道。

  “趙曦,你看到長腿歐巴了嗎?」

  小秦扭頭朝着一直坐在角落裏那個郁郁寡歡的空姐道。

  被叫做趙曦的那個空姐卻沒有立即回答,她雙目有些空洞地看向對面的空氣
,好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一般。

  “趙曦……喂,問你話呢,你在發什麽呆呀。」

  小秦有些不耐煩地提高了聲音。

  “啊,你們說什麽?」

  趙曦像是從夢中驚醒般,有些迷糊地望向小秦道。

  “我們問你,你知道坐在第一排那個長腿歐巴去哪了嗎?」

  小秦的語氣有些不善,可以看出她對趙曦不是很友好。

  這并不稀奇,因爲在這麽多空姐中,公認趙曦和她是數一數二的佼佼者,但
相比起趙曦她總是略遜一籌,所以她一直對此心有不甘。

  “那個?哦,我也不清楚。」

  趙曦這時候才弄明白她們讨論的對象,她輕輕地捋了捋發絲,低頭道。

  “趙曦姐,你在這裏坐了大半天,一個人都沒看住,是不是又在想某人了。


  蘿莉空姐臉上似笑非笑地道。

  “是啊,這都快一年了,還在想你的EX呀,好癡情喲。」

  瘦瘦空姐也火上添油道。

  “别亂講,我才沒想呢。」

  趙曦見話題轉到了自己身上,有些不适應反駁道。

  “好啦好啦,我們别提她的傷心事了,讓她自個安靜的想吧。」

  小秦裝作善解人意道。

  “對呀,趙曦這麽癡情,我們可是少了最大的競争對手,真得感謝那個薄情
男,嘻嘻。」

  瘦瘦空姐輕笑道,她臉上一副知根知底的樣子。

  “噓,做人要厚道點,沒看我們的趙大美女這半年來多傷麽。」

  小秦變本加厲道。

  “哎,多情自古空餘恨,男人都是靠不住的。

  我就隻愛錢,什麽情啊愛啊,都沒有錢實在。」

  瘦瘦空姐微微冷笑道。

  這幾個空姐你一言,我一語地說個沒完,每個字眼都瞄準了趙曦的傷處,好
像恨不得要讓她當場落淚才心滿意足,但趙曦卻隻是靜靜地坐在那兒,既不反駁
也不搭話,似乎已經神遊物外。

  空客A321的頭等艙的盥洗室就在駕駛艙後面,要去盥洗室必須經過空服
休息室和廚房。

  而就在此刻,那間盥洗室門口卻是緊緊鎖着的,三十分鍾前到現在都沒有打
開過,空服人員剛剛送完餐回來,個個都忙于閑聊八卦,尚無人注意到盥洗室的
情況,隻有趙曦時不時朝那兒瞄上一眼,好像懷着很重的心事一般。

  誰也不知道,在那間狹小的盥洗室裏,正在進行的一場春情無限的肉搏大戲


  我上身完好的穿着銀灰色襯衫,下身的内褲和西褲卻都脫下堆在皮鞋上,光
着兩條多毛的大腿和下身坐在馬桶蓋上,胯間那根又粗又長的巨莖已經翹得高高
的,那紫紅色的龜頭和青筋膨脹的莖身像嬰兒的手臂般猙獰可怖,兵乓球大小的
龜頭已經完全露在了外面,上面的冠狀溝很明顯凸出了一大環。

  一雙白蔥般纖長的滑嫩的玉指伸了下來,輕輕地握在那根已經充血高聳的巨
莖上,那纖細柔軟的玉指又白又長,但卻無法整根包住又粗又大的莖身,玉指指
尖塗着嫩粉色的指甲油,抓在布滿青筋的紫紅色碩大莖身上,顯得無比的淫猥和
色情。

  那隻白嫩細長的纖手抓在巨莖上,極爲老練娴熟地撸動了幾下,好像極爲滿
意似得用兩根白蔥纖指捏了捏,然後抓住巨莖的根部晃了晃将其固定住,緊接着
一堆雪白豐膩的肥美軟肉出現在巨莖頂端,那兩坨像奶油般白膩豐滿的嫩肉像桃
心般呈現兩道圓弧,在桃心中央有一道像新剝雞蛋般的隆起,那光滑飽滿的小丘
中央一道細縫露出鮮紅的肉膜,上面像玉蚌吐氣般已經多了一條透明的水漬。

  那具雪白豐滿的盛臀不偏不倚地向下一湊,就像是長眼睛般蓋在了那根粗長
陽具的頂端,已經沾滿水光的白膩肉丘就像一張小嘴般張開,含住了那顆兵乓球
大小的紫紅色龜頭,從那顆大龜頭被肉丘吞進去的程度來看,那張蜜穴已經被撐
開并且露出裏面鮮紅的嫩肉。

  緊接着,那原本握住巨莖根部的塗着粉紅色指甲油的纖指松開了,向旁邊移
動并且抓在男人壯碩多毛的大腿上,之後那個雪白豐膩的大屁股開始迫不及待的
向下一坐,伴随着粗大陽具與腔壁嫩肉摩擦的聲響,那根巨莖頓時消失在那一大
堆白花花的臀肉之内。

  “嗯……”一聲略帶顫抖的女聲回蕩在不大的盥洗室内,那女聲帶着股水鄉
女子的甜糯,聽在耳中令人回神蕩氣。

  “老公,弟弟好大好漲哦,可把我給饞死了。」

  白莉媛的聲音中有種矯揉造作的妩媚,她刻意裝成小女孩的口吻,出現在這
具熟透了的嬌軀上,卻營造出一種極富刺激的效果。

  金色亮片上衣完好地裹在豐腴的上身,兩坨豐滿高隆的碩乳随着身體的晃動
上下起伏,白色花苞發箍下的那一頭酒紅色大波浪長卷發随風飄揚,那張青春嬌
嫩得令人不敢相信的玉臉微微泛着紅暈,塗着粉色唇彩的櫻唇微微張着,一聲聲
低沉卻誘人的嬌吟正從那裏發出。

  她腰身上還堆着層層蛋糕般的橘粉色蓬蓬裙擺,那色彩粉嫩的蓬蓬裙後擺被
掀起塞在後腰上,兩坨肥白豐膩的臀肉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那蓬蓬裙的腰身提得很高,所以白莉媛略顯豐腴的雪白腰肉也可以看得見,
一條粉紅色的蕾絲花邊丁字褲繞過白膩的腰肉,連在丁字褲腰的是又輕又薄的粉
色蕾絲布片,但那蕾絲中央缺很明顯開了兩個橢圓形的口,一具豐隆的白桃蜜穴
正努力含住一根粗如兒臂的陽具,随着她大白屁股的上下擺動,那根巨莖不斷的
被吞入白桃蜜穴。

  而在與之相鄰的另一個開檔洞口,粉紅色的蕾絲網眼中間,另有一具形狀細
緻緊窄的粉紅色穴眼,她就像一圈菊漩般隐藏在那豐膩雪臀之間,随着巨莖在白
桃蜜穴中的進進出出,那圈淡紅色的菊漩被拉扯得若隐若現,這具菊漩并不像大
多數女人的排洩器官般,沉澱了難看的色素和粗糙的皮下脂肪,而是紋路清晰、
色澤淡雅、嬌嫩可人。

  但略顯美中不足的是,那粉紅菊蕾的圓心當中那一圈紋路有些細微的紅腫,
在菊蕾中央鼓起了一小塊圓形的凸起,依稀可見鮮紅的嫩肉翻在外頭,好像這地
方不久前曾經遭受過極爲粗暴的外力所摧殘一般。

  由于坐姿的緣故,她那兩條羊脂白玉般的大長腿完全暴露在外,呈一個“門
”字形般跨坐在男人那赤裸多毛的雙腿上,蹬着11厘米細高跟粉色魚嘴鞋的玉
足好像隻有足尖着地,塗着粉紅色趾甲油的十根玉趾用力地攤開,好像有一股無
法阻擋的力量讓她不敢完全坐下來一般。

  那股力量正是來源于男人胯間的那根粗如兒臂的巨莖,他就像一條擎天巨柱
般矗立在那兒,每當婦人的大白屁股座落的時候,那根碩大的玩意兒就會分開那
具白桃蜜穴,将她花徑腔壁擠得東倒西歪的,然後直至刺入婦人花心中的那團肥
美的嫩肉爲止。

  婦人顯然對于胯下那根大肉莖又愛又怕,怕的是他異于常人的長度和體積,
每次都深深的捅到自己的花房裏,當那個碩大的龜頭擠入花房中時,冠狀溝上那
一圈堅硬的肉環就會狠狠地刮在自己花心的嫩肉上,那種極緻的快感讓她忍不住
要尖叫出來;但她又不能真的叫出聲來,因爲他們現在是身處于高空中飛機上,
雖然頭等艙的盥洗室隻有少數人可以使用,但畢竟這裏離空服休息室太近了,她
生怕太大的聲響會驚動他人,如果被人知道他們正躲在盥洗室裏交媾,那丢的臉
可就太大了。

  但婦人是在太愛這根大肉莖了,和這玩意兒在自己體内攪動的感覺,雖然自
己每次坐下站起的時候,花徑腔壁裏的嫩肉都會被帶出一大塊,但那種從身到心
都被龐然大物所占據的感覺實在是爽透了,她覺得自己的花心中不斷向外分泌着
透明花蜜,那些分泌物正源源不斷地順着那根巨莖流到男人多毛的膝蓋上,她覺
得自己的兩條小腿已經開始顫抖了,蹬着11厘米細高跟粉色魚嘴鞋的玉足有些
難以支撐身體的力量,她無奈之下隻好向後倒去,塗着粉紅色趾甲油的玉手拼命
抓着男人多毛的大腿,靠着支撐在他大腿上的力量維持自己的身體平衡。

  但男人卻變本加厲起來,他開始挺動起自己的下身,讓胯間那根粗長的巨莖
向上聳動,那玩意兒每次挺起來的時候正好碰上自己坐下,結果碩大的龜頭每次
都深深的嵌入她的花房,讓她覺得自己的小腹幾乎要被刺穿一般,她白花花的大
屁股每次砸落在男人的大腿上,都發出“噗噗噗”的聲響,與她蜜穴與肉莖交合
的水聲混合在一起,弄得整個盥洗室春意黯然。

  多種因素混雜而下,讓白莉媛的高潮來得比往常更快更激烈,很快她蓬蓬裙
擺下的雪白豐隆小腹便開始劇烈起伏,兩條羊脂白玉般的大長腿像是被電着了般
突然僵住了,蹬在11厘米細高跟粉色魚嘴鞋那的玉足很用力的踩在地闆上,然
後那具白桃蜜穴的花徑腔道一陣翻滾蠕動,一陣陣劇烈收縮包裹着我的巨莖,然
後我覺得一陣遄急的水流從花心中噴出,打在我的碩大龜頭上,弄得我的龜頭馬
眼癢癢的。

  我低吼一聲,沒等白莉媛緩過來,便抓住她那兩條大白腿,就像抱着個小女
孩般将她從馬桶上捧了起來,我将100多斤的她抱在空中轉了個身,然後在白
莉媛的嬌喘聲中,将她置于馬桶蓋之上。

  白莉媛顯然知道我要做什麽了,她雖然還處于高潮之後的虛弱狀态,但仍然
努力的把那兩條大白腿分開到一個極限,她的玉臉上還挂着高潮中的桃紅,幾縷
酒紅色大波浪長卷發披散在她的額頭,讓她平添了一股獨特的風情。

  在我的角度看下去,白莉媛那豐腴的身子半躺在馬桶蓋上,居高臨下看過去
比往日裏嬌小了不少,她帶着發箍穿着蓬蓬裙的樣子,就像一個精緻的洋娃娃,
配着她新生嬰兒般白膩嬌嫩的肌膚,那種摻合了熟年婦人和嬌柔少女的美态,讓
我的欲望之火更加旺盛。

  我雙手各抓住一隻白玉般的纖細足踝,将她蹬着11厘米細高跟粉色魚嘴鞋
的玉足舉到與臻首差不多的高度,然後将其左右分開到最大的仰角,白莉媛的身
子被壓迫得緊靠在馬桶水箱上,兩條羊脂白玉般的大長腿被男人擺成一個極爲羞
恥的角度,讓她覺得自己下體胯間的私處毫無掩飾的露在男人面前,雖然這個男
人與她有着血肉之親和男女之愛,但這種姿勢還是讓她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但與
此同時卻帶來了特别的刺激感。

  男人的巨莖從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過自己的花徑,現在更是迅猛有力的抽插着
,這樣站的姿勢遠比先前坐着更好發力,所以白莉媛覺得那根大肉莖每一下都插
得更加深了,她甚至覺得對方并不是在插,而是用他那個大玩意兒用力往下夯,
每一下都夯得她蜜穴花開肉綻,每一次抽插都将裏面分泌的春水蜜液砸得水花亂
濺,每一次沖刺都把自己肥厚嬌嫩的花心擊得粉碎,整個身子在他的胯下像是要
融化般。

  男人的上半身還穿着銀灰色的襯衫,合體剪裁下方的身體高大壯健,他棱角
分明的五官充滿了男人味,新剃過胡茬泛着迷人的青色,這個男人實在是太俊了
,他抽插的動作是在是太猛了,他的大肉莖實在是太可怕了,可是這一切結合到
一起,卻構成了一股無以倫比的陽剛之氣,他的果敢堅毅、他的強橫霸道和他的
肆無忌憚都讓自己爲之着迷,白莉媛覺得自己餘韻未消的蜜穴内又開始劇烈的抽
搐起來。

  “老公,哥哥,好舒服吖,媛媛要被你弄死了,要死了,完蛋了吖。」

  聽着胯下這個美婦人嘴中胡亂的叫着“哥哥”、“老公”,雖然刻意壓低了
聲音,但她語無倫次的呻吟卻無比刺激,她的臻首已經無力地後仰靠在水箱上,
惺忪的美目似張似閉的無比妩媚,潔白如玉的皓齒很用力的咬着下唇,像是要把
那塗着粉色唇彩的櫻唇咬出血一般,她那頭酒紅色大波浪長卷發很用力的在水箱
上甩來甩去,就像是極力忍耐某種令她瘋狂的情緒般。

  我覺得她花徑内的嫩肉一陣陣的抽搐,這一波的潮動來得比前面幾次都更加
猛烈,那一圈圈的腔壁肉褶像是要把我的莖身給絞斷般,龜頭馬眼一陣陣的麻癢
難消。

  我俯身向下找到美婦人的櫻唇,含住她并将舌頭伸了進去,白莉媛的回複很
是熱烈,兩條長舌在對方口中相互舔弄和攪動着,溫柔地吸吮和汲取着對方口中
的香甜津液。

  同時,下身使出渾身氣力向裏杵了二十來下,然後深深的捅入她的滑膩濕熱
的花房内,抵在那裏開始猛烈的噴射了起來,白莉媛被我瘋狂注入的灼熱精液灌
得渾身亂顫,她的花心完全敞開包裹住我的巨莖,兩條細長的白胳膊伸了上來抱
住我的脖頸,櫻唇更是十分溫柔地跟我親着。

  直至我在她體内射完最後一滴精液,白莉媛依然保持着這個姿勢不放,我們
倆頭頸相交溫存了好一會兒,但直到我站起身來整理褲子,白莉媛卻還是那樣坐
在馬桶蓋上,雙手抓着兩條羊脂白玉般的大長腿,蹬着11厘米細高跟粉色魚嘴
鞋的玉足高高舉在空中,那粉橘色的蓬蓬裙擺掀在她的小腹上方,隻是那粉色蕾
絲開檔丁字褲中央,那具白桃蜜穴已經充血腫脹地露出鮮紅的嫩肉,中間含着一
大股濃厚的白濁精液,好像鮮紅的奶油夾心蛋糕般誘人。

  “老婆,你哪裏不舒服嗎?」

  我見她的樣子有些奇怪,忍不住開口問道。

  “不會吖,老公你插得我好舒服呢。」

  白莉媛的聲音中帶着一股濃濃的膩意,她的臉蛋嬌弱不堪地靠在水箱上,但
那對翦水秋瞳中卻充滿愛意地看着我。

  “那,你爲什麽還把雙腿擡着,這樣不累嗎?」

  我迷惑不解道。

  “累是累,可是我想讓老公的小弟弟們在裏面多留一會兒,那些可都是我的
寶貝兒呢。」

  白莉媛用她那又甜又糯的嗓子細聲說道,她好像一個少女般撒嬌的樣子讓我
越看越愛,白莉媛真的是越來越迷人了,新婚後的她比起往日更增添了一股風情
,時不時就像個小女生般對着我撒嬌,而且穿着打扮更加時尚大膽,無時無刻不
在散發着女性的誘惑,逗得我像發情期的公獸般,整天一心就想着在她腴白豐潤
的胴體上發洩欲望。

  就算這趟蜜月之旅也不例外,甫一上飛機她身上的性激素就挑逗得一群男人
爲之側目不已,然後便是纏着要與我在這萬裏高空上交媾,所以我們隻好觑空躲
進了頭等艙的盥洗室,跟她上演了這出短暫但卻刺激的交歡大戲。

  雲息雨收後,雖然我們兩人有些依依不舍,但畢竟身處的地方比較尴尬,頭
等艙雖然屏蔽了不少閑雜人等,但畢竟這是唯一可以使用的盥洗室,而且空服人
員和駕駛員都可能前來上廁所。

  我們是趁着空服人員去送餐的時候溜進來的,從進來到現在估計差不多半個
小時,占用的時間未免有些久了,但比較意外的卻沒有人過來敲門,這倒是有些
出乎我的預料之外,這個可能與頭等艙的乘客都比較年輕有關吧。

  白莉媛清理好蜜穴内的精液和身上的分泌物後,把那條粉橘色蛋糕蓬蓬裙放
了下來,她身上就再也看不見任何性交的痕迹了,除了白玉般的臉頰上還泛着迷
人的桃紅外,這讓她看上去更加青春活力逼人。

  爲了避免别人說三道四,我決定自己先出門回到位置上,讓白莉媛過一段時
間再出來。

  所以在做這一切前我拔掉了保險插銷,把盥洗室的門輕輕開了一個角度,但
令人詫異的是,我并沒有看到預想中鬧哄哄的空服休息室,那個面積并不大的休
息室就像我先前進來時候一般安靜,褐色皮革座椅上還放着化妝工具和各式各樣
的名牌包包,地闆上還有幾雙随意擺放的高跟鞋,空氣中有股化妝品和香水的氣
味,但這些物品的女主人卻不在她們應處的位置。

  我悄悄的走出盥洗室,但卻沒有将門給閉上,空氣中有些不同尋常的地方,
長期訓練養成的敏銳直覺讓我嗅到一種危險的氣息。

  休息室左邊是一個空乘的廚房,鋁合金桌台上放着幾杯泡好的濃縮咖啡,從
咖啡杯上方冒的水汽來看,這幾杯咖啡是在兩分鍾前泡好的,有一杯已經被喝了
一半,白色的杯沿上隐約有口紅的痕迹,一把不鏽鋼咖啡匙丢落在地毯上,我伸
手撿了起來握在手中,我的手掌剛好可以将咖啡匙包在手心中,多餘的部分被我
塞到襯衫袖口内了,從外表看根本看不出來。

  我刻意放慢腳步,悄無聲息地向頭等艙的方向移動,越靠近那道垂下的布簾
我越覺得不對勁,頭等艙那邊比先前安靜了許多,也聽不到那幾個登機伊始就聊
個沒完的富二代的聲音,好像有幾個低低抽泣的女聲,不知道是那些濃妝豔抹的
女人,還是機上的空服人員。

  在距離布簾一壁之隔的側邊我停住了腳步,從布簾下方望去可以看到一排穿
着高跟鞋的女人的腳,除了幾雙顔色花俏的外,以空姐常穿的5厘米黑色高跟鞋
居多,這些平日裏難得一見的美腿成排展開,但我卻無心去欣賞這些,因爲此時
我已經看出不對勁的地方。

  幹淨的頭等艙地闆上,靠着右邊牆壁卻有一灘鮮血痕迹,在血迹的旁邊橫着
兩條穿着黑色牛仔褲的腿,這兩條腿無疑應該是個男性的,穿着黑色敞口牛皮鞋
的腳無力耷拉在地闆上,褲管下方那深藍色尼龍襪上露出半個警徽的标志,這應
該是A321航班上的安全員,從已經呈暗紅色的血液和僵硬不動的身體來看,
他此刻應該已經兇多吉少了。

  不知是什麽緣故,布簾與牆角間留有一道空隙,我把視線對準那個方向看過
去,不偏不倚地看到一張女性的臉蛋,從她所化的妝容和脖子上的絲巾可知她是
一個空姐,但這張漂亮的臉蛋就算放在美女如雲的空姐中也十分出挑,隻不過她
那對大大的杏眼卻有些呆滞的看着休息室這邊,所以當我出現在她眼前的時候,
她很明顯吃了一驚。

  不過,我并不清楚她表情變化的原因,我隻是隐隐約約覺得這個空姐有些面
熟,但此刻并不是追究細節的時候,我忙豎起一根指頭在嘴唇上做了個噤聲的手
勢,那空姐反應也極爲迅速,她塗得鮮紅的嘴唇張了個小小的橢圓形,但卻沒有
發出任何聲音,隻是那對塗着藍色眼影的杏眼卻直直盯着我不放,那目光裏的神
色卻顯得有些複雜,讓我一時間怎麽也看不透。

  我把雙手放在胸前,用手語問她外面發生什麽了,這空姐顯然很是聰慧,她
朝左右兩邊撇了一眼,然後舉起柔白纖細的手指迅速在胸前比劃了幾個手勢,她
的動作雖然很是隐蔽,但依然被人給發覺了,一個聲調古怪的男中音罵了幾句,
好像在警告她們不要亂來,但那人顯然沒有發覺她手語的含義。

  不過我卻已經明白了那空姐手語所要說的内容,她通過那幾個手勢告訴我:
飛機已經被一夥匪徒所劫持,對方手中有槍和炸藥,機上的安全員也遇害了。

  對于這個答案,我已經有所心理準備,因爲布簾下方已經多了兩隻踩在男性
靴子裏的腿,這雙土黃色牛皮靴子工藝頗爲精緻,而且側面還繡着個新月圖案的
花紋,看造型好像是某一個少數民族的服飾一般。

  這雙靴子在布簾後踱來踱去,他正在一邊呵斥和驅趕着乘客,從語氣上看一
切都在他掌握中了,而機上的乘客個個都十分懼怕的樣子,幾個空姐更是偷偷地
暗泣個沒完。

  大概弄清楚了當前處境,我此刻卻冷靜了下來,劫機這件事不是一個人可以
做得來的,對方在這架飛機上必然還有同夥,在了解敵情之前我不能輕舉妄動,
因爲身後的盥洗室裏還有一個我摯愛的女人,我可不能讓其受到一丁點的傷害。

  我觑準機會,又對着布簾那邊的空姐比劃了幾下,她一直朝着這個方向看,
在讀懂我手語的意思後,她微微思考了下,又比劃着手語回答我,不過這回她的
動作再次引起歹徒的注意,對方毫不留情的扇了她一巴掌,那嬌嫩白皙的臉蛋左
側頓時多了五條指印,她想來從未受過這種罪,頓時眼眶中多了一層晶瑩的水汽


  雖是如此,但那空姐卻極力克制着情緒,緊緊咬住鮮紅的嘴唇不吭一聲,她
這麽堅強倒是讓我大感佩服,忙再比劃幾個手勢問她情況如何,她這回沒敢再比
劃手語,隻是微微的對着我颔首,目光中流露出感動的神色,我對她點點頭,讓
她注意保護自己,等下發生什麽事情都不要害怕。

  那空姐用依依不舍的目光看着我消失在布簾後,她眼中的擔憂與關懷卻是十
分真摯,這讓我心中感到一股莫名的溫暖。

  但她用手語告訴我的事實卻無比的冷酷,據她所知,目前還有另一個歹徒正
在駕駛艙内,在我與白莉媛在盥洗室内銷魂的時候,這架飛機已經被劫機者控制
了。

  我悄步回到盥洗室内,白莉媛已經等得有些焦急了,但她還是很聽話的守在
裏面等着,我盡量用平穩的語氣描述了下飛機内目前正發生的事情。

  白莉媛一邊聽着,一邊用白白的纖手掩住櫻桃小口,克制自己不發出驚叫,
她不無憂慮地問道:「老公,那我們應該怎麽辦?」

  “放心吧,一切都交給我,我會搞定的。」

  我用無比堅定的眼神看着她,話語中透露着強烈的自信。

  白莉媛對我的話沒有任何懷疑,在她心目中我就是神一般的存在,我的一個
眼神就能給她莫大的安全感,但她還是千叮咛萬囑咐我要小心,我點點頭表示知
道。

  我讓她繼續守在盥洗室内,反鎖好門不讓任何人進入,除非我發出三長一短
的信号,白莉媛像一個小學生般認真的點點頭,但在我臨出門前她卻把我抱了又
抱、親了又親,直到我用口舌小小安慰了她一番,這才安靜了下來。

  關好盥洗室的門後,我重新出現在休息室内,這裏與先前相比并沒有什麽變
化,不過歹徒的工作好像進入了下一個段落,隻聽見飛機的廣播裏發出幾聲雜音
後,先前我聽到的那個男中音開始用麥克風講話了。

  “各位乘客朋友們,你們現在應該也知道目前的處境了吧,不過我還是要重
新提醒一下各位,你們搭乘的這架客機已經被劫持了,IS組織宣布對此事件負
責。」

  “我們的目的是爲了拯救被異教徒政府迫害的兄弟姐妹們,這趟飛機将飛往
菲律賓的棉蘭老島,屆時各位将作爲人質被IS扣押,直至貴國政府釋放尚在監
獄中的100多位被迫害者爲止。」

  “爲了各位的安全,我要慎重的提醒各位,我們幾位兄弟都是最虔誠的穆斯
林,也早就做好了爲聖戰犧牲的準備,所以每個人身上都綁了50千克TNT當
量的爆炸物,通俗點講就是可以把一輛大卡車砸上天的炸藥,如果這次劫機不能
達到我們想要的目的,或者是有人試圖反抗的話,最終的結局就是機毀人亡。」

  這個講話的人應該就是剛才在頭等艙看到的那雙靴子的主人,從他的說話措
辭來看,這個人的文化水平應該挺不錯,但那一口普通話裏還可以聽出明顯的口
音,那是類似于維吾爾語和烏茲别克語的一種口音。

  結合他話中的内容,我基本可以确定,這些人是來自新疆與阿富汗邊境的一
個恐怖組織。

  根據我先前在組織内了解過的訊息,IS是近年來迅速崛起的一個伊斯蘭恐
怖組織,自從基地組織和本拉登在阿富汗戰争中嚴重受挫後,傳統恐怖組織在全
球範圍内培訓和組織和恐怖分子的能力大大下降,而此時另一個新興的恐怖組織
卻乘勢上位。

  相比起基地組織以中東地區的阿拉伯國家爲基礎,主要面向穆斯林招收學員
的做法,IS卻另辟捷徑,反而滲透入歐美發達國家,通過社交網絡等手段,在
各色人種中宣傳伊斯蘭極端思想并發展成員,由于西方國家的社會寬容度較高,
他們往往借着宗教自由的名義開展宣傳,頗能迷惑和籠絡一批對于西方文明感到
迷惘的人。

  所以IS的名聲雖然并不顯著,但該組織的觸角已經伸到了各大國家,甚至
在控制嚴密的國内也有他們的成員存在。

  而且IS組織采取了扁平化的組織架構,一改往日金字塔式架構容易被斬首
并造成組織癱瘓的缺陷,各地的IS在行動上具有極大的自由度,從而也衍生了
諸多分支派别。

  如目前在國内的一支便是主張建立“東突厥斯坦”而著稱,他們吸納了原先
被政府打擊過的分裂主義人士,并通過各種手段滲透進入黨政機關,目前已經成
爲新疆多次動亂的幕後黑手。

  前不久,在新疆自治區政府的專項打擊活動下,剛剛摧毀了IS的一個窩點
,并且逮捕了百來名犯罪嫌疑人,這些人大多數在公安部挂了号,手上都染了新
疆軍民的鮮血,下一步正要對他們進行公審公判中。

  這次的打擊對于IS來說是一個大挫折,所以他們才會铤而走險搞了這出劫
機事件,除了嘗試拯救在獄中的同夥之外,應該還有借着此事宣傳自身的政治主
張的設想在内。

  而菲律賓的棉蘭老島,也是該國一個以穆斯林爲主的自治大區,由于菲律賓
的民衆大多信奉天主教,這部分伊斯蘭教徒想要獨立建國,所以多年來該島一直
陷入戰亂中,目前當地的政權掌握在摩羅民族解放陣線手中,與菲律賓政府時戰
時和,關系比較緊張,而IS此番劫機前往棉蘭老島,想必可以從當地的伊斯蘭
政權得到支持。

  但菲律賓政府向來以效率遲緩著稱,棉蘭老島又不在他們的控制範圍,就算
中國政府同意以囚犯交換人質,但事情肯定不會在短時間内可以解決的,這一整
飛機的人無論能否回歸故土,但在棉蘭老島上這段時間,可是要吃大大的苦頭了


  對于IS的政治訴求我并不關心,他們與政府之間的矛盾糾葛也不值得我去
幹涉,但他們做什麽不好,偏偏要選擇我乘坐的航班來劫持,更何況這趟蜜月之
旅對我與白莉媛彌足珍貴,無論從哪個角度出發這場暴亂都必須被制止,他們這
麽不識擡舉地搗亂,隻能說是自尋死路。

  廣播中帶着中東口音的男聲還在重複着恐吓,我卻悄無聲息的退回空服休息
室,從先期的觀察可知,這次劫機的人數不會太多,頭等艙内那個家夥應該是這
幫人的首腦,但隻有他1個人就控制了頭等艙,以此推算的話,經濟艙那頭最多
不會超過2名劫匪,而那個空姐已經用手語告訴我了,駕駛艙裏内隻有1名劫匪
,這夥人的數量并不是很多,但他們顯然受過很系統的劫機訓練,從裝作普通乘
客登機到分段控制每一截機艙,一切都有條不紊的按照計劃來執行。

  當前的首要之急是解決在駕駛艙内的那個劫匪,因爲無論是什麽組織還是集
團,一場劫機最重要的就是控制機組人員,隻有确保機上人質可以被順利劫至安
全點,才能實現這次劫機的目的。

  這個家夥是需要馬上解決的,否則機艙外的任何變動都可以傳至此人耳中,
如果他铤而走險之下對機組人員下手,或者是駕駛艙采取了什麽行動,那我們即
将面臨機毀人亡的危險,我是絕不允許這種可能性出現的。

  我重新掃視了一圈休息室,目光在廚房的操作台上停住了,看着那杯尚有餘
溫的咖啡,和放在角落的不鏽鋼手推餐車,心下頓時有了計較。

  我從配餐櫃裏胡亂拿了幾份吐司蛋糕之類,和那兩杯沖好的咖啡一塊放到餐
車上,返身從更衣櫃裏找到了一套最大号的男制服,男空服的身材普遍在180
以上,所以當我穿戴好之後完全看不出任何異樣之處。

  我蜷縮起身子推着餐車走到駕駛艙門前,輕輕在門口敲了幾下。

  由于怕引起頭等艙劫匪的注意,我的敲門聲并不大,所以過了一會裏面的人
才聽見,我看到門上的觀察孔被打開了,忙低垂下頭掩飾自己的面孔,同時壓低
聲音顫聲道:「我……是來送餐的,不要殺我。」

  我的聲音聽起來就像是個膿包,再加上滿臉的驚懼之色,配合得恰到好處,
顯然沒有引起裏面那人的疑心,很快駕駛艙門就被打開了,一個戴黑色頭罩的高
個壯漢朝我揮揮手,口中甕聲甕氣的道:「誰讓你來的?」

  他背後不大的駕駛艙裏,到處都是各種電子儀器和顯示屏,兩名穿着制服的
駕駛員坐在駕駛位上操縱機器,聽到我們的對話他們轉過頭來,兩人臉上都挂了
程度不一的彩,眼神中透露着驚恐不安,顯然在那個高個壯漢手中吃了不少苦頭
,但他們卻不敢挪動自己的身體半寸,好像對那個高壯匪徒十分懼怕的樣子。

  我駝着背,妝出一副猥瑣的樣子道:「是,是拿着麥克風的那位,他讓我給
幾個兄弟送點吃的喝的。」

  “他還說,一切進行得很順利,讓我轉告你,監督好飛機航向,防止駕駛員
動手腳。」

  高個壯漢顯然對頭等艙那個劫匪的發号施令有些不滿,他嘴中嘟囔了幾句,
好像在抱怨同伴對自己工作不夠信任,不過他倒是并不拒絕送餐這回事,拿起那
杯咖啡喝了兩口,另一隻手反手将手槍插回腰間,拿起冷鮮的金槍魚三明治打量
了一番,确定裏面沒有宗教禁忌的食材後,這才送到口中大嚼了起來。

  從進門後,我就一直蹲着裝作整理餐車,将放在底層的黃油和糖取上來,劫
匪認爲已經控制了飛機和機上人員,不由得放松了戒備,注意力分散到手中的食
物上。

  我控制着讓自己的呼吸保持悠長輕緩,全身的肌肉盡量松弛,我的右手很随
意的垂在身側,一直藏在袖中的那把不鏽鋼餐匙悄無聲息地滑到掌心。

  就在他稍微松懈的那一霎那,我霍地從地闆上拔起,說時遲那時快,那把不
鏽鋼餐匙以一道肉眼看不見的速度劃過空氣,插入了高個壯漢的右側脖頸。

  人體的脖頸血管密布,是身上最脆弱的位置之一,那把不鏽鋼餐匙雖然尾端
并沒開刃,但我手上的力量加速度,卻毫不費力的紮入脖頸後方的大動脈,這個
動作我曾經訓練過成千上萬次,至今沒有人可以逃過我這緻命的一刺。

  普通人的脖子受了這麽一刺的話,馬上會因爲脊椎神經受到壓迫而瞬間癱瘓
,但高個壯漢的身體的确如外表看上去那般壯碩,此人雖然脖子上插了一把不鏽
鋼餐匙,卻仍能揮舞着四肢掙紮不休,他口中胡胡的想要大聲呼救,但沒等他喊
出聲來,他的嘴巴就被一張大手給抓住了,我的雙手不偏不倚地抓住了他的上下
颚連接處,令他無法發出任何聲音。

  與此同時,我右手加大了力度,将那把餐匙整根捅了進去,不鏽鋼餐匙應該
是刺中了氣道,這讓他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而且開始大聲咳嗽着,好像在拼命
地呼吸最後一口氣。

  但脖頸上遭受的這一刺實在太緻命了,大量的鮮血從動脈中噴射出來,将我
的手臂都染紅了,他的咳嗽越來越弱,最後還不停地咳出帶血色的唾沫,黑面罩
下方的雙眼逐漸翻白,兩條穿着皮靴的腿在地闆上有氣無力的蹬動了一陣子,将
前面的駕駛座踢得直響,但那聲音越來越弱,最終他的兩腿耷拉了下來,口中也
再也發不出咳嗽。

  我這才放開抓住他的雙手,輕輕的把這具200多斤的身體放倒在地面,全
程沒有發出任何過大的聲響,壯漢的身體在地面上還痙攣了一陣,那插着不鏽鋼
餐匙的脖子似乎上了發條般還在抽搐,再加上被鮮血染透的黑面罩和翻白的大眼
珠,令這個不大的駕駛艙内顯得十分詭異與可怖。

  在我與高壯匪徒搏鬥時,那兩名駕駛員都已扭過頭來,雖然現場發生的這一
切很是可怕,但出于職業的緣故他們并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響,隻是略帶着疑惑和
不安看着我的行動,直到高壯匪徒的身子停止了抽搐,他們才如釋重負般相對一
眼,同時開口向我求救。

  我這才注意到他們的手都被铐住了,通過一條不鏽鋼細鏈連在駕駛座椅上,
這讓他們無法自由行動,隻能聽從匪徒的指揮操縱飛機,我在壯漢身上翻了幾下
,找到鑰匙并開了手铐,兩名駕駛員邊揉着手,口中感激不已,但他們眼神中仍
有不解,因爲我身穿着一身空服的制服,但面容看起來卻是很陌生,而且我的身
手如此的捷矯健,竟然拿着一把小小的餐匙就捅死了高大壯碩的匪徒。

  爲了節省時間,我簡單的給他們講了些外面的情況,将自己說成公安部的反
恐緝警,喬裝打扮是爲了跟蹤這些恐怖分子,并要求他們配合我的工作。

  對此兩人深信不疑,何況我剛才的确救了他們,并且展示了一手好武藝,于
是我吩咐他們繼續沿着原有的航線飛行,同時保持靜默不發出異常信号,讓匪徒
誤以爲飛機還在他們的掌控之中。

  我邊吩咐的同時,邊把地闆上這具屍體搜了個遍,這人身上除了那雙新月圖
案的靴子外,衣着很是普通平常,倒是黑面罩下方那張臉上長着濃密的大胡子,
五官輪廓也帶有中東白人的痕迹,解開他上身的夾克衫,那腰間一圈黑色腰帶讓
我倒抽一口冷氣,上面凸出一排長方形的條狀物,以我的經驗一看就知道,這爆
炸物采用的是壓感式引爆器,隻要正面遭到超過一定量的壓力,就會觸動引線并
且引爆炸藥。

  我暗自慶幸剛才下手足夠謹慎,沒有觸碰其胸前的部位,并且讓他的身體緩
慢地背部着地,否則早就機毀人亡了。

  他的腳邊扔着一把仿制的54式手槍,我卸下彈匣一看,卻發現裏面隻有一
發子彈,拿着手中這把仿制品我陷入了思考。

  這款手槍問世以來已經有50多年的曆史了,目前警察和軍隊都已淘汰此款
型号,但由于該槍的設計結構很成熟,在上個世紀某一時期曾經作爲外貿品大量
出口。

  我手中這把54式無論是做工還是用料上都頗爲粗糙,看上去不像是正規的
軍工廠出品,而且這夥匪徒看上去準備并不是很充分,控制駕駛艙的這個壯漢隻
攜帶了一發子彈,顯然他們更重視恐吓的效果。

  我把僅有一發子彈的彈匣重新裝了回去,然後拿着這把仿制的54式走出了
駕駛艙,那套空服制服已經換成地闆上壯漢的衣服,雖然面罩和衣襟上還沾着血
迹,但此刻已經無暇再做處理,當務之急是要在其他劫匪發現同夥已死之前,盡
快解決這些威脅飛機安全的匪徒們。

  我估計飛機上共有4名劫匪,駕駛艙裏面那個已經被我幹掉了,但外面還剩
下3名匪徒,他們應該都持有武器,而且身上還綁着緻命的炸藥,要在保證飛機
安全的同時消滅匪徒,這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我此刻已經不能回頭,爲了保
護我所愛的人,我沒有退路,隻能向前。

  不過,目前爲止,我還是有一些優勢的,最起碼我已經解決了1名匪徒,将
飛機上最重要的駕駛艙奪回,雖然劫匪占據了其他艙體,但此刻敵在明、我在暗
,我最大的優勢就是對方尚未知悉我的存在,而我必須利用好這一點,在他們發
現駕駛艙的同伴失聯之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舉擊潰他們。

  站在布簾後,我重新調勻了呼吸,門外那雙星月皮靴依舊在走動着,但廣播
裏已經停止了重複的恐吓,一切似乎都在劫匪的掌握之中,除了布簾外的這一角


  我掀開布簾走了進去,映入眼簾的頭等艙與之前沒什麽區别,除了靠牆站着
一溜制服空乘之外,其他乘客都老老實實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過他們臉上的
神情卻暗示着艙内緊張的氣氛,之前我們所坐的位置現在卻是空着,在這麽多人
中顯得很是突兀。

  一個中等身材,頭戴黑面罩的匪徒站在那個空位前,他左手拿着一本乘客名
冊,拿着手槍的右手在上面指指點點,正在質問身穿制服的乘務長,乘務長是個
年過三十的中年女性,對于匪徒的唑唑逼人她很努力回答着,但她卻實在不清楚
這兩人的去向,我看她及膝筒裙下的兩條小腿已經不由自主地開始顫抖了。

  “毛拉兄弟,裏面有點事情要向你彙報。」

  我上前一步,裝出被擊斃的那個匪徒的語調,控制口腔内的肌肉對我來說并
不困難,我的聲音不敢說完全一緻,但起碼也有八九分相似,再加上我的身高體
型都頗爲高大,所以那個帶頭匪徒并沒有發覺異樣。

  “什麽事,你不好好看住駕駛艙,來這裏幹什麽?」

  帶頭匪徒有些不悅道,他面罩下方的雙目精光閃爍,雙目這才認真的打量着
我。

  我的出現原本讓頭等艙内的人質有些緊張,但我總覺得有人在盯着我看,用
眼睛的餘光可以觑見,那個盯着我的正是先前那個空姐,她就站在帶頭匪徒的背
後,那看着我的眼神裏明顯帶着幾絲疑惑,不知她是否認出了我,但我的眼神不
由得與之交彙了下。

  雖然我迅速地移開,但這一細微的動作卻被帶頭匪徒收到眼中,在頭等艙明
亮的燈光下,我的面罩上的血漬暴露無遺,那人的雙眼一翻瞳孔放大,盯住我的
眼睛中露出思考的神色。

  我心中暗自叫糟,沒想到此人如此機警,從他的表情上看應該已經對我有所
懷疑了,我想要引他到休息室的計劃肯定行不通了。

  果然,正當我想要當即下手時,帶頭匪徒已經迅速地向後退去,我以極快的
速度從腰間掏出54式,但帶頭匪徒已經躲到了人質堆中,他的面前卻多了一個
人,那個一直跟我頗有默契的空姐已經被他抓在懷中,當成一個人肉盾牌擋在身
前。

  我雙手緊握着54式,但卻不知如何瞄準是好,對方極其狡猾,絲毫不顧自
己的身份,将絕大多數身軀躲在空姐姣好的身段後。

  這時頭等艙裏的乘客并不清楚發生了什麽,看到兩個匪徒舉槍相對的樣子都
是一頭霧水,那些空姐卻吓得尖叫連連,她們像一群小雞般,踩着高跟鞋到處亂
串,但又不敢跑出頭等艙範圍,隻好抱頭朝機艙角落裏擠。

  “你是什麽人?你殺了我的兄弟?」

  帶頭匪徒在空姐背後發聲問道,他手中也是一把仿制的54式,現在這把手
槍卻出現在空姐穿着波點襯衫的腋下,黑乎乎的槍口對着我,但持槍的那隻手卻
被空姐的身子擋住了。

  剛才這番掙紮,空姐胸前的紐扣被蹭掉了一個,一道不大的裂口内露出白皙
的肌膚和黑色文胸的邊緣,但此刻已經無人有心欣賞那對飽滿的雙峰,因爲兩把
54式正相互瞄準着對方,兩個同樣裝束服飾的男人之間,還夾着一個穿空姐制
服的窈窕美女。

  我們倆相互對峙着,誰都不敢輕易開火,都想從對方身上找到可以攻擊的弱
點,對方雖然被我逼到了角落裏,但他手中卻劫持了一個人質,我們兩人很有默
契的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響,所以另一個機艙内的同夥并未發現這邊的情況。

  “你是警察?」

  帶頭匪徒躲在空姐背後發問道。

  “你不用管我是誰,你們的計劃已經失敗了,飛機馬上就要降落在廣洲白雲
機場,大批的警察已經守在那裏了,放下武器投降吧,我可以爲你們争取一條活
路。」

  我虛言恐吓道,對付這些人首先要打破他們的信心,除非是老練的慣犯,否
則面臨這種局面,就算不驚慌失措,也會影響到判斷力,從而讓事情朝有利于我
的方向發展。

  但對方并沒有如我預料般輕易上當,他陰森森地道:「呵呵,你知道我們的
計劃是什麽嗎?愚昧的卡菲爾(Kafir,穆斯林對異教徒的稱呼)怎麽懂得
真主的意旨。」

  “我們是穆加希德,爲吉哈德獻身是最大的榮耀,無論是戰還是死,我們都
将升入天堂享福。」

  他的話語中帶着一股無法掩飾的狂熱,我雖然對伊斯蘭教略知一二,但還是
初次見識一個真正的聖戰者,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應對是好。

  我想要射擊他握槍的手又或是其他緻命的位置,但他的身體卻用空姐遮得嚴
嚴實實,即便是可以射中那兩條白皙的長腿後的腿部,但這并不能第一時間解決
問題,對方還有餘力反擊,而且我也怕出什麽意外,傷害到那個空姐。

  對方雖然躲在後面,但他卻敏銳的捕捉到我的猶豫,他有的放矢道:「你最
好不要做危險的嘗試,這個漂亮的姑娘很可能因爲你的莽撞而送命,雖然一個不
戴面紗的女卡菲爾需要被懲罰,但恐怕你我都不願意她這張臉蛋變成一個黑洞吧
?」

  他的話配上那種陰郁的聲調,聽起來令人毛骨悚然,雖然那空姐在被劫持下
已經表現得很是堅強,但聯想到自己腦部中槍後血肉模糊的樣子,她還是忍不住
渾身發抖,兩條雪白的長腿在地闆上擔驚受怕地蹬踢着,足下的高跟鞋把地闆敲
得直響。

  那把54式越發變本加厲的移到她的臉側,那冰涼的金屬槍口在嬌嫩白皙的
臉蛋上移動,空姐生怕那烏黑的槍口裏真的會噴出火焰,然後将她的臉蛋燒成一
個大洞,女人下意識下的聯想令她驚恐萬分,她妝容精緻的臉蛋在槍口下變得扭
曲歪斜,那兩隻塗着藍色眼影的大眼睛卻不住朝着我看,目光中好像在懇求着我
一般。

  “啧啧啧,這張臉真是美麗,隻不過很多罪惡都是由女人的臉蛋誘發的。

  穆聖教導我們,一個合格的妻子和母親是不該把臉蛋露在丈夫以外的男子面
前,你想想我該拿這張臉蛋怎麽辦?」

  帶頭匪徒越說越瘋狂,我知道這些聖戰者都是狂熱的教徒。

  他們立誓參與聖戰後便擯棄女色,因爲一旦他們殉教升入天堂,将有72個
處女在等着他們。

  不過在此之前,聖戰者一定要恪守貞潔,所以長期在這種壓抑的狀态下,令
他們對于女人懷有一種變态式的仇恨。

  “你不要傷害她,她是無辜的。」

  我的語氣裏露出了一絲軟弱,對方果然敏銳地抓住了這一點。

  “無辜?你以爲你知道什麽是無辜嗎?這些卑賤的女人穿着堕落的服飾,像
妓女一般在男人面前袒胸露腿的時候,我們貞潔而又美麗的姐妹們正在遭受迫害
,她們被關入監獄、被毆打、被侮辱,隻是因爲她們有真正的信仰,隻是因爲她
們要求《古蘭經》和《聖訓》給予的權利,她們才是真正的無辜者,而不是這些
妓女。」

  我的話好像觸及了對方心頭的傷疤,他突然間像一頭被刺傷的猛獸般,滔滔
不絕地控訴着。

  “還不放下槍,你想讓這個妓女臉上開花嗎?」

  帶頭匪徒狂性大發,他手中越發用力挺動着54式,那槍口把空姐嬌嫩的臉
蛋頂得深深陷入一個凹痕,空姐再也受不住這種刺激了,她已經開始輕聲抽泣。

  “好的,我放手,你别傷害她。」

  我無奈之下,隻好舉起雙手向他表示放棄武力,讓他看清楚我手中的54式
已經垂了下來。

  “把槍放在地上。」

  對方很謹慎地命令道。

  我稍微遲疑了下,如果這把槍放下的話,等同于自廢武功,讓自己成了個大
靶子,如果對方趁機開槍的話,我可是毫無抵抗之力。

  “你最好别磨蹭,我可不知道手裏這玩意什麽時候會走火。」

   對方陰測測地補充了一句,手中的54式向上移動頂在了空姐的耳邊。

  “OK,沒問題,不要激動,我這就照辦,别急。」

  我忙輕聲回應道,此時已經容不得我在做思考,我隻能服從他的指揮,輕輕
的蹲下身子将手裏的54式放在地闆上。

  “把槍踢過來。」

  我雖然已經解除了武裝,但對方還沒有就此放松,他繼續發号施令道。

  我這回不再拖延,一一照辦,但腳尖在踢動的時候卻用了點巧勁,那把手槍
不偏不倚地滑到了我們先前的座位底下,對方估計有些意外,但并沒有在意這點
細節。

  “雖然你是個卡菲爾,但是不得不說你的勇氣勝過很多你的同胞。」

  對于我的行爲,對方貌似有些佩服道。

  “不過爲了我們的事業,你必須跟我們走一趟,我相信以你的價值,肯定會
讓更多兄弟姐妹得到解救的。」

  從他的話裏我聽出了一點端倪,看來他想把我當作人質扣押,用來跟政府交
換更大的人物。

  隻不過,他的如意算盤打得不是很好,要知道我在公安部的系統内除了一個
假名之外,根本沒有任何可以交換的價值。

  當然,我并不會告訴他這一點,這是我得以保存性命的唯一理由。

  不過,這個帶頭匪徒的心思很是慎密,他掏出一副不鏽鋼手铐,吩咐空姐過
去扣住我的雙手,在他的槍口威脅下,空姐隻好無奈地照辦了,我按照對方的指
揮将雙手背在身後,空姐在把手铐合上去的時候花了很多時間,因爲她的雙手自
始至終都在劇烈顫抖着,好像還沒有從先前的驚吓中恢複過來。

  由于我們倆貼得極近,我可以聞到她身上MacJacob香水的味道,她
的動作如那雙手般纖細柔軟,雖然當前的環境令人尴尬,但細微的肢體接觸卻另
有一番感覺,當我的雙手被手铐牢牢鎖住後,空姐擡起頭看了我一眼,她的大眼
睛裏有幾分歉意,也有幾分的擔憂,但我卻給她回了個充滿自信的眼神,我目光
中透露的堅定好像傳染到了她,她重新擡起了胸膛,輕咬着下唇走到一旁。

  我們之間這點短暫的交流沒有逃過帶頭匪徒的眼睛,他皺了皺眉頭,略帶諷
刺道:「呵呵,現在可不是調情的時候。」

  邊說着他走了上來,用槍指揮着我繞了個圈,伸手去摸那具手铐,仿佛要驗
證它是否有拷牢般。

  這一切都在我的預料當中,雖然我背對着他,雙手還被铐住了,但在他手指
搭上手铐邊緣的那一瞬間,我原本松弛的手指突然收了回來,就像鷹爪般抓住了
那隻手腕。

  帶頭匪徒怎麽也想不到,雙手已經被扣住的我還能反抗,猝不及防下左手手
腕已經落入我的掌中,我的雙手就像鋼圈般鎖住那隻手腕,令他根本無法抽回。

  我不等他使用上右手握着的54式,雙腿在地闆上一蹬,迅速用背部朝後面
一撞,對方隻覺得一股大力襲來,右手的手槍已經被我撞飛脫手。

  對方也是身手敏捷之輩,雖然手中沒了武器,但反應迅速地用空着的右手掐
住我的脖子,我感到眼前浮起一陣黑雲,呼吸頓時爲之一滞,抓着他的雙手不由
得松開了。

  但這并不能讓我失去反抗之力,我順勢向後一仰,雙手在地闆上一撐,借力
騰空起來向後一個筋鬥翻過去,而與此同時我被手铐連着的雙手順勢向上擡升,
不偏不倚地套在了對方的脖頸上。

  我翻了個身子背對着帶頭匪徒,而我手上的手铐卻像一條鐵鏈般鎖住了對方
的脖子,我雙手發力向上擡起,那副手铐的鏈條深深的陷入了匪徒的脖子中,他
雙手拼命地想要抓着鏈條,好讓自己得以呼吸,但我的生死隻在此舉,更是将全
身的力氣都使出來了。

  帶頭匪徒開始還想掙紮,但很快他便無力揮舞手臂,那鏈條越陷越深,将他
的脖子都勒出了一道深溝,氣道被壓迫之下任何聲音都發布出來,他雙手亂抓間
扯下了自己的面罩,露出一張四十歲左右的臉,這張白淨的臉蛋看上去頗爲斯文
,但由于血管被堵塞的緣故,血液完全被潴留在臉部,這讓那張臉呈現豬肝般的
顔色。

  這一切隻持續了不到兩分鍾,當我松開背後的手铐鏈條時,手臂中的那個匪
徒已經無力地躺在地面上變成一具屍體,他的脖子被鏈條勒出一道帶血深溝,整
張臉由于缺氧變成一種可怕的紫紅色,五官在極度的痛苦之下變得扭曲變形,而
且腫脹得像一個豬頭一般。

  我們這場搏鬥爲時極短,也沒有發出很大的聲音,但帶頭匪徒的死狀卻極爲
可怖,頭等艙内的諸人都看得目瞪眼呆,有幾個空姐見到死者的樣子,已經吓得
忍不住當場嘔吐出來。

  隻有那個空姐還算冷靜,她強忍着臉上的不适,從死者身上找出鑰匙,爲我
打開背後的手铐。

  我迅速從地上拔起,松了松手腕,對空姐說了聲“謝謝”,她竟然有些害羞
地低下頭,好像不敢跟我直視一般。

  我們在搏鬥的過程中,居然沒有驚倒其他匪徒,這倒是讓我覺得幸運,我看
頭等艙裏的乘客有些不安分地樣子,忙招來乘務長和空姐們,讓她們安撫并确保
乘客不要随意走動,目前飛機上還有兩名匪徒存在,沒有解決他們之前還談不上
脫離危險。

  趁着空服們忙碌的同時,我把那個空姐拉到身邊,對她吩咐了一番,雖然她
臉上還有餘悸,但卻很認真聽着,并點頭表示理解,這件事對她來說未免有些冒
險,但此時我已經别無選擇,她是我眼前能找到的唯一助手。

  在她的協助之下,很快一名匪徒就被招了過來,而躲在門後的我一掌切在他
後背脊柱右側,腎髒遭到的劇烈打擊讓此人連張口呼叫都做不到,我再一拳将其
完全擊暈,同時托住向下墜落的身子,悄無聲息的就解決了他,然後将其綁在空
服休息室的椅子上。

  不過,另一個匪徒就沒有這麽順利了,在他走過來的途中突然停住了,好像
是覺察到哪裏有些不對勁的樣子,我怕他轉身逃走或再行劫持人質,54式甩手
就是一槍,不偏不倚地命中他的後脖頸,隻見一道血瀑像噴泉般向後灑出,然後
他整個人就緩緩地癱倒在地。

  我見他向前跪下的雙膝大感不妙,生怕屍體正面朝下會觸發壓感引爆器,但
所幸這一槍中的位置恰到好處,正好打爆了他脊椎與腦部的連接點上,神經中樞
遭到毀滅性的打擊産生的硬直效果,讓其瞬間失去控制但又不至于立馬摔倒,在
這一刹我沖了上去,伸手托住那具屍體,雖然不免接觸了下地面,但壓力并沒有
達到足以引爆的程度。

  至此,飛機上的4個匪徒已經全部被我解決了,雖然過程和方式大相徑庭,
但每一步都充滿了驚險和變數,稍有不慎就會造成極壞的後果,幸好一切有驚無
險的走來。

  接下來,我要做的就是指導機組人員,将匪徒身上的炸藥和引爆器卸下,和
已經死掉的三具屍體一起,秘存入底層貨艙,以免發生意外。

  唯一幸存的匪徒則繼續綁着,等到飛機落地後再轉交公安機關。

  不過,從始至終,我都沒有解下臉上的面罩,爲了躲開不必要的盤查,我并
不想在其他人面前表露身份,現在我唯一想做的事就是和心愛的女人在一起。

  但當我走到盥洗室門口時,卻有個意想不到的身影站在那兒了。

  那個空姐靜靜地看着我,從始至終她都很好的配合了我的行動,我們之間的
默契程度讓人驚訝,但我并不知道她此刻的來意。

  “謝謝,你今天幫了很大的忙。」

  我微笑的對她道。

  “沒關系,這是我應該做的。」

   她那對美麗的大眼睛緊盯着我不放,口中卻柔聲道。

  “呃,我想去一下洗手間。」

  我點點頭,用手指了指盥洗室的門。

  她這才醒悟過來,對于自己的舉動好像有些不好意思,臉上飛起了兩朵紅雲
,她退了兩步讓開身子。

  我正要推門的時候,那個空姐咬了咬下唇,下定決心道:「石先生,你常去
三亞嗎?」

  “沒有,我是第一次去。」

  我停住了腳步,有些莫名其妙答道。

  “有什麽問題嗎?」

  我随口反問道。

  “沒,沒什麽,您請休息吧。」

  那個空姐搖搖頭,她行了個很标準的禮,然後轉身走回頭等艙,但我分明看
到她臉上滑過的失落神色。

  我晃了晃腦袋,将這件事抛到一邊,用先前約定好的信号敲門,一直牢牢關
着的盥洗室門迅速被打開,白莉媛迫不及待地挾着香風撲入我懷中,她一臉關切
的聞着:「老公,你怎麽讓我等這麽久,我都擔心死了。」

  “怎麽樣,你沒有受傷吧。」

  她一邊說着,一邊用柔白纖手在我身上一陣亂摸,好像這樣才放心。

  “呵呵,我這麽威猛,怎麽會有事。」

  我活動了下關節,擺出自信十足的姿勢笑道。

  “嗯,嗯,我的石頭老公最棒了,你就是我的大英雄。」

  白莉媛用雙手捧着我的臉頰,連連送上香吻,那柔軟豐腴的肉體在我懷中扭
動着,溫香軟玉在懷的感覺讓我渾身得到最大的放松,先前經曆的血腥厮殺都被
置之度外了。

  “有我的寶貝在,我當然要保護好你了,誰也不能動你一根毫毛。」

  我用雙手圈着白莉媛的纖腰,附在她耳邊輕聲道。

  “老公,我好愛你哦……”我的情話讓白莉媛欣喜若狂,她那溫熱的玉體像
條大蛇般在我懷中扭動,口鼻中都被那如蘭如麝的體香所淹沒,我身上的欲望不
知不覺又開始擡頭了。

  “老公,你要我吧。」

  白莉媛顯然發覺了我身上的變化,她一隻纖手向下溜去,很溫柔地在我褲裆
凸起的那塊揉動着,雙眼卻無比妩媚地看着我。

  我感覺一陣熱血湧上心頭,白莉媛卻沒有停止手裏的動作,而且還用另一隻
手抓起我的手掌放在她胸前,隔着亮片衣料我可以感覺到下方那兩坨豐膩乳肉的
飽滿與充實。

  “我的大英雄,要了媛媛吧。」

  白莉媛那帶着膩味的嬌吟傳入耳中,我的下體頓時堅硬得如同一條鐵棍,眼
前的尤物美人加上此情此景實在太刺激了,任何男人在這個時候都會被下半身所
主宰。

  但就在白莉媛開始解我的腰帶拉鏈時,僅留的一絲清明卻讓我阻止了她進一
步的行動,不是我不想要,而是這個時機不适合,外面還有一堆亂糟糟的事情沒
處理完,我不能一直都躲在盥洗室裏直到飛機降落。

  在我的耐心勸告和貼心撫慰下,白莉媛才有些不情願地接受了事實,最後我
們還是口舌交纏了好幾分鍾,方才相繼走出了這件盥洗室。

  此時,機艙裏已經恢複了原來的秩序,不過空服人員都在忙于打掃被劫匪破
壞的環境,所以并沒有人注意到着一男一女從盥洗室裏出來,也沒有人還記得他
們是什麽時候進去的。

  我脫掉了用來僞裝的匪徒服裝,變回原來那個穿着講究的英俊型男,白莉媛
依舊像先前那般豔光四射,親熱地挽着我的胳膊随我走回了頭等艙。

  這時,幾個空姐剛把那4副炸藥裝置從匪徒身上卸下,她們用一個不鏽鋼餐
車推着,準備運到下層的貨艙中,剛剛好走到頭等艙門口的時候,頭等艙倒數第
三排的一名旅客突然站了起來。

  這是一個高挑窈窕的女郎,身上穿着時髦性感的皮衣皮褲,但卻用一條大大
的條紋頭巾圍在頭上,但從她白裏透紅的肌膚,和一對瞳孔帶藍的大眼睛可以看
出,她身上應該有白種人的血統。

  自從上了飛機後她就很安靜的在座位上休息,很少與那些富二代和嫩模們交
流,用餐的時候也隻是吃了很少的食物,所以雖然她的外表身材很是搶眼,但人
們并沒有把注意力過多地放在她身上。

  不鏽鋼餐車剛好經過這個女郎身邊,她站起身的同時就伸手把兩三條炸藥抓
在了手中,她口中用維吾爾語飛快地說了句什麽,沒等人聽清楚就朝經濟艙跑去
,看樣子好像要在飛機中段引爆炸藥般,這時幾個空姐都被不鏽鋼餐車擋住了,
頭等艙上的乘客都沒反應過來,而我距離她更是隔了整個機艙,根本來不及上前
幹涉和阻止。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沒料到那女郎跑了兩步,腳下突然一個踉跄,好像
絆倒了什麽一般,整個人向前摔了個嘴啃泥,手中的炸藥也順勢甩了出去,不偏
不倚地落在幾個經濟艙乘客的懷中,吓得他們呱呱亂叫。

  就這幾秒的延緩,幾個空服人員已經趕了上來,沒等那女郎再行爬起,就一
擁而上将其按倒在地,那女郎被控制住後,嘴中還夾雜着維吾爾語和漢語,不依
不饒地咒罵着我們,雖然她手腳都被按住,但四肢還在不斷地掙紮,最後人們隻
好拿來手铐将其铐住。

  那女郎手足被制住後,知道自己已經沒有掙脫的可能,她從先前的狂熱變得
冷靜下來,那張高鼻大目的美麗臉蛋上開始呈現出十分虔誠的神色,雙手放在胸
前用維吾爾語念念有詞。

  我聽得懂她話中的意思,那是伊斯蘭聖典《古蘭經》中的一段話——“爲主
道陣亡的人,你絕對不要以爲他已死去,其實他們還活着,在真主那裏享受給養
…誰爲主道而戰,以緻殺身成仁,或殺敵緻果,将賞獲重大的報酬”這個姑娘年
紀最多二十歲,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是個漂亮的女孩子,如果在内地或者其他地
方,她肯定會跟所有漂亮姑娘一般,受到各種男性的歡迎和追求,享受着現代文
明提供的一切便利,可是在我面前的卻是個虔誠的教徒,按照他們的教義得将自
己全身上下都包裹住,隻留下兩隻美麗的大眼睛露在外頭,她們的人生都由丈夫
和男性親屬決定,甚至還要爲他們的事業充當人肉炸彈。

  吃了這一驚,空服人員再也不敢掉以輕心,他們迅速護送着炸藥到貨艙,将
其和2個匪徒關押到一起,并留下兩人專門看守,而我卻清楚機上再也不會有匪
徒了,這個女郎應該是他們在飛機上布下的一個暗樁,用來刺探和監視人質的,
沒想到劫機尚未成功,同夥就死得隻剩一個。

  兔死狐哀之下,女郎觑準了機會,想要背水一搏,搶到炸藥并引爆,卻不知
運氣站在我們這邊,她剛起步就拌了一交,主動放棄了手上的籌碼,這讓我暗自
慶幸。

  不過,她這一交怎麽摔的,我總覺得有些奇怪。

  她起步前的位置是在頭等艙倒數第二排,面前除了艙門外就隻有倒數第一排
的兩名乘客,右邊是個花枝招展的嫩模,穿着性感暴露的小短裙,一副碩大的墨
鏡下方露出塗得鮮紅的雙唇,V字形的領口露出一大半雪白的胸脯,那道深邃的
乳溝也不知道是天生還是鋼絲文胸擠出來的,兩條又白又細的長腿交叉翹着,腳
尖上挂着一雙11厘米高跟的紅色尖頭鞋。

  左邊坐着的卻是個老人,一件雙排扣的白色西裝套在瘦削的身上,雖然是坐
着但也可以看出他身材頗高,黑色真絲襯衫配着花領結,腳下三節頭的雕花牛津
皮鞋擦得铮亮,雖然他身上的衣服鞋子色澤都有一定年頭了,但剪裁和質素都是
高檔的材料。

  老人那張長臉上皺紋密布,估計年紀在70歲以上了,但一頭銀白的頭發梳
得整整齊齊,五官清癯疏朗,看上去精神矍铄,他的模樣和穿着雖然并不炫目,
但卻讓人覺得恰到好處肅然起敬,相比起來,頭等艙那幾個滿身名牌的富二代倒
是顯得粗俗了。

  我心中暗想,此人應該就是前面空姐口中的那個老克勒,看上去的确是很有
老牌紳士的派頭,隻不過頭等艙内發生了這麽多驚險的事情,這個老克勒卻一直
眯縫着眼,好像事不關己般閉目養神,不知他是心理素質極好還是真的睡着了。

  目光掃到他的腿邊,白色西裝褲管旁倚着一條手杖,漆成黑色的紅花梨木的
細長杖身箍着金色圓環,手杖也是有一定年月的名貴古物了,但我并不清楚,方
才絆倒那個女郎的是否就是此物,而這位老克勒是否在擒拿過程中發揮了重要作
用。

  我帶着懷疑盯着他看了好幾眼,但他卻沒有什麽特别的反應,頗爲清高地坐
在自己的座位上,對外間的一切不聞不問。

  我略微有些失望,也許他隻是恰巧絆倒了那個女郎,這不能證明什麽。

  我總覺得,這位老先生不是尋常人物。

  但無論如何,他好像并沒有什麽惡意,我又何必去打攪别人呢。

  所以,直到下機之前,我都沒有再去觀察那個老克勒,但飛機一落地卻再也
沒找到他的身影,似乎那穿着白西裝拄着手杖的老紳士,就這樣消失在人群中一
般。

  而我與白莉媛,也悄悄地離開了機場,并沒有遭到過多的盤問和糾纏。

  在我表明自己的意思後,機組人員和乘務長承諾對飛機上發生的事情保密,
他們對外統一口徑聲稱,是通過機組人員和機警的合力,制服了這群劫匪,而那
個機警在搏鬥過程中不幸遇害。

  這套說法并沒有太多的破綻,除了兩個駕駛員以外,畢竟沒有人看過我面罩
下的樣子,他們眼見的隻是個穿着匪徒服裝的男人在跟他的同夥搏鬥,而這個男
人是不是那個倒在血泊中的機警就沒人說得清了,何況空服人員也願意樂意接受
這套說法,因爲這樣才能突出他們在反劫機中所立的功勞,從而減輕由于安檢疏
忽讓恐怖分子有機可乘的過錯。

  這一場轟轟烈烈的劫機事件,就這樣在各方一片叫好聲中消弭于無形,而真
正拯救這一飛機生命的那個男人,卻恢複了他原本的行程,攜着愛人享受美好的
蜜月時光。
2014-11-24 08:43#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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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若有情(第九十一章)




  第九十一章


  三雅的陽光遠比淮海要更加熱烈灼人,就算是赤裸著身子也難以承受那迎面
而來的熱浪,只不過這種熱與淮海市的熱差別甚大,我從小就熟悉了淮海市那種
又悶又熱的環境,但三雅這里的熱卻大不相同,這里的熱不會令人心煩意亂,不
會讓人渾身連內衣都濕透,多少風扇照著頭吹都沒有用。這種炎熱清爽干脆,讓
人渾身洋溢活力,充滿了生活的激情,也讓人腎上腺激素分泌旺盛,渴望著去征
服,去愛。

  整個三雅市海景最好的當屬雅龍灣,沿海的沙灘上都鋪著馬爾代夫進口的白
色細砂,為前來度假的賓客提供最佳體驗。我雙手各拿著一杯冷飲向沙灘走去,
身邊來來往往的人流很密集,畢竟這里是三雅最著名的沙灘,來這兒度假的人們
不就是為了享受這陽光和沙灘嗎,每個人都拋開了衣物的束縛,讓自己的肌膚盡
量袒露在陽光下。

  我當然也不例外,身上只著一條藍黑相間的沙灘褲和黑色人字拖鞋,其他部
位都裸露在陽光下,雖然我臉上還架著副墨鏡,但那如雕塑般強壯挺拔的身段,
胸膛和大腿上濃密的體毛,以及棱角分明輪廓立體的五官,還是招惹到不少女性
的矚目,各個紛紛眉目傳情巧笑嫣然,有幾個大膽的還沖著我吹口哨。

  公平地說,這沙灘上的美女的比例還是挺高,一個個身段苗條凹凸有致,而
且都是穿著大片露肉的比基尼,不吝于展示自己火辣姣好的身段,沙灘是個十分
獨特的場所,不管什么樣的女性,到了這里都會樂于暴露自己的身體,好像巴不
得將男人將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越久越好。

  不過我卻無心搭理這些熱辣嫵媚的眼神,我的一顆心都放在了那個令我癡迷
的女子身上,她的容貌和身材是世間少有的尤物,她是我有著血緣關系的母親,
同時也已是我最愛的妻子,想起白莉媛火辣的動人身姿,我的小腹不由得一陣陣
發熱,胯間的那根玩意兒頓時硬硬地豎了起來,將沙灘褲襠部頂起了一大塊。

  沿著沙灘越走越近,一排花花綠綠的遮陽傘營造出獨特的風景線,折疊沙灘
椅上躺著一具又一具的身體,胖瘦有致、顏色各異,除了少量健壯勻稱的之外,
大多數人都是懶洋洋地躺著,將自己有贅肉的小腹和松弛的大腿露在別人面前,
就像一尊尊被抽光靈魂的尸體,毫無任何魅力可言。

  在沙灘的尾部,一頂紅白相間的遮陽傘很是顯眼,我越發加快了腳步,但隨
著我步伐的逼近,卻沒有看見預想中的那張動人玉臉,我們的沙灘椅前擠了5、6
個男人,他們大多都是20歲左右,身材都是高高瘦瘦的,穿著打扮很是時尚新潮
,臉上一副風流自賞的樣子,正圍著我心愛的女人獻殷勤。

  白莉媛極其優雅地斜倚在沙灘椅上,一條孔雀綠的桑蠶絲沙灘長裙裹著她豐
腴挺拔的玉體,那面料上翠綠的孔雀圖案好像要活過來似得,在陽光下更是顯得
絢麗多姿。兩條細細的吊帶掛在她白玉雕成般的香肩上,雪白頎長的脖頸和優美
的鎖骨都露在空氣中,兩個三角形的罩杯遮掩不住那雪白豐膩的酥胸,有一大截
白花花的乳肉都露在了外頭。

  這條桑蠶絲長裙的腰身很高提到了胸部以下,讓白莉媛那有些隆起的小腹并
不明顯,同時極大加強了本來就很長的下身比例,長及膝蓋的裙擺有一圈荷葉邊
的褶皺,透過薄薄的桑蠶絲衣料隱約可見那兩條又長又直玉腿的輪廓,兩只脂白
細膩的纖美玉足從裙腳偷偷溜了出來,那十根纖白玉趾上涂著玫瑰紅色的指甲油
,在陽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像潑灑了紅酒的白嫩生姜般無比誘人。

  對于身邊這些年輕男子的搭訕,白莉媛臉色明顯流露出不想搭理的神色,以
她的閱歷和性格,對男人的伎倆顯然十分熟悉,她知道不能激怒這些處境優越的
年輕人,也不想給他們更多的遐想空間。所以她在外表上盡量保持冷靜和從容,
只是動作優雅地將雙手抱在胸前,遮住那豐滿得要溢出的乳肉,一對剪水雙瞳看
上去漫無目的,但卻不住朝我過來的方向搜索著,口中有一句沒一句地拒絕著那
些男子的邀請。

  看到這些男人的舉動,我面色突然沉了下來,幾步走到人群后,放下手中的
冷飲,伸手一撥,便將兩名男子推了個踉蹌,那兩人怎么當得住我的力氣,分別
一跤跌倒在沙上,他們的同伴吃了一驚,各自后退一步,讓開了一道口子。當我
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現在沙灘椅前,白莉媛就像是一只小兔子等到了自己的主人般
,歡欣鼓舞地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緊接著,一具帶著如蘭如麝濃郁體香的溫軟玉體投入了我的懷中,兩條脂香
四溢的白膩頎長胳膊纏在了我的脖頸上,隔著桑蠶絲衣料可以感受到那兩團豐碩
肥膩的乳肉抵在我的胸膛上,白莉媛用她獨有的嬌糯語氣道:“老公,你怎么
才回來,人家可想你了。”

  白莉媛的話音又甜又膩,還帶著股矯揉造作的意味,令在場每一個男人聽在
耳中都為之心神蕩漾,以我對她的了解,知道白莉媛這么做的緣故,除了在別人
面前表達自己的愛意之外,還有強調我對她擁有主權的用意所在,雖然她這么做
可能招惹不必要的麻煩,但我卻樂意配合她玩這個游戲,畢竟女人就是這么麻煩
,更何況這么美的一個女人。

  那兩個摔倒在沙灘上的男子這時已經站了起來,他們顯然對于自己剛才的遭
遇倍感丟人,特別是在自己追求的美女面前眼中丟分,所以一旦站穩了身子,便
口中大罵道:“什么玩意,敢動小爺,找死啊。”

  他們邊罵著邊撲了上來,我瞧都不瞧他們一眼,光憑聽力就可以辨認出襲來
的動作,這兩人腳步虛浮、使力不當,根本就沒有什么攻擊力,在我的眼中根本
不堪一擊。

  “老婆,這里蒼蠅好多,要不要我幫你趕趕。”我一手摟住白莉媛那豐腴光
滑的纖腰,帶著她轉了個圈子,順勢側身飛起兩腳,不分先后地踢中那兩人的胸
口,那兩人口中不約而同地發出一聲悶哼,然后身體齊齊飛出了5米遠。

  而白莉媛被我這么一帶,她身子滴溜溜地轉了個圈,那條孔雀綠吊帶長裙的
桑蠶絲裙擺順勢揚了起來,兩截羊脂白玉般的頎長小腿在空中稍一顯露,但又立
即被覆下的長裙給遮蓋住了,但那一瞬間的春光乍泄,已經讓在場的男人看呆了
眼。

  我用一邊臂彎摟住白莉媛,另一只手扶在她修長豐腴的大腿上,她的身子傾
斜了一個小小的幅度,那豐潤纖細的腰身就像是沒有骨頭般,隨意地彎出一道誘
人的弧線,她的臻首向后躺在我的胳膊上,那發長及腰的酒紅色大波浪長卷發像
瀑布般披灑下來,那無比誘惑而又風情萬種的姿態,令我的下身越發硬了起來。

  我溫柔地看著她那對翦水秋瞳,她脂白細膩的玉臉上容光泛發,雙目中透露
出無限崇拜和愛慕之意,我俯身含住了那兩片濕潤的櫻唇,將舌頭深入她檀口中
攪拌起來。白莉媛更是渾身酥麻,她柔弱無力地倚靠在我的臂彎里,涂著玫瑰紅
色指甲油的白蔥纖指緊緊抓住我的胳膊,兩瓣鮮紅的櫻唇卻極為熱烈地迎合著我
的舌吻,我們倆旁若無人般就在現場口舌相交著。

  那兩人這一跤摔得有夠遠,這時一個浪頭涌了上來,白濁的水浪劈頭蓋臉地
將他們打了個正著,等潮水褪去后,兩人從頭到腳都被海水打濕,渾身濕漉漉的
一副狼狽模樣,不過我這一腳已經留情了,要是我踹在他們的大腿上的話,他們
此時已經當場骨折跪倒在地。

  但我稍露的這一下身手,和高大壯碩的彪悍體型,已經讓這些富家子不敢小
覷,尤其是我滿不在乎的冷峻眼神,看上去一副不好惹的樣子。雖然這些人平時
驕橫慣了,但在三雅這個地方,誰知道哪個人背后有什么來頭,有幾個老成點的
富家子相互使了個眼色,上前攙扶起同伴就往外走,那兩個人一邊瘸著腿走著,
一邊還不住地回頭瞟著我們,從他們眼神中透露的東西來看,這些人絕對不會善
罷甘休的。

  不過,我可無暇理會這些無聊的富二代們,我的眼中只有面前這個尤物美人
,他們的這點插曲沒有打擾到我們的興致,反而越發調動起白莉媛的情趣,她就
像一塊牛皮糖般纏著我不放,溫熱滑膩的玉體在我身上磨來蹭去,美目里更是蕩
漾著無比潮濕的春水,看她那樣子恨不得當場就要與我交歡般。

  我用口舌好一番地慰藉了她,這才稍稍平息懷中美人的欲火,扶著她重新躺
落在躺椅上,然后我也躺在了她身邊,我們倆雙手緊緊相握,目光相對中盡是濃
濃的愛意,根本不去理會他人的目光。

  在這個炎熱的午后,沐浴在金子般的陽光下,刮在臉上的海風中帶著咸味,
身邊唯一的聲音就是佳人的吳儂軟語,令我如沐仙境般,完全沉醉在二人世界之
中,將外間的一切都置之度外。

  “老公,你下次可不能離開我,不然老是有討厭的男人過來糾纏。”白莉媛
嘟著小嘴嬌嗔道,她的櫻唇涂著玫瑰紅色的唇彩,在陽光下更是嬌艷迷人。

  “我只是走開一小會,沒想到這里也有這么無聊的人。”我輕輕地捋開她額
前的幾縷秀發,讓那張百合般美艷的白玉臉龐完全露出來。

  “一小會也不行,我可是你老婆,你放心把我一個人放在這里嗎?你沒看那
些男人看著人家的眼神,嚇死人啦。”白莉媛將自己白蔥般光滑嬌嫩的纖長玉手
按在胸前,兩只水汪汪的美目有些擔憂地看著我。

  “呵呵,那也沒辦法,誰叫我老婆這么美呢,好色乃人之本性嘛。”我用兩
根手指捏著她纖巧的白玉下巴,用心欣賞著那令人沉醉的容顏,有些洋洋自得地
道。

  “好討厭,長得美又不是我的錯,我又沒有招惹他們,他們怎么老愛打擾別
人的生活。”白莉媛再次撅起她玫瑰紅色的嬌嫩櫻唇嗔道。

  她的語氣中不免帶著一絲驕傲,顯然我的夸耀讓她很是受用,但她很快又接
著道。

  “再說,就算我長得美,也只給老公一個人看,其他人沒資格看我。”白莉
媛揚了揚臻首,那頭酒紅色大波浪長卷發像一大片云霞般在空中飄灑開,輕柔滑
順的發絲掠過我的臉頰,那股濃郁的芬芳沁人心扉。

  “嗯,嗯,好老婆,乖老婆,你是我一個人的,我會好好保護你的。”我心
下甚為感動,伸手將那具溫香暖玉摟入懷中道。

  “哼,就這些嗎,還不夠呢。”白莉媛乖巧地挨入我的懷中,伸出一根纖長
的白蔥玉指在胸膛上劃動著。

  “那,老婆你要我怎么辦?”我有些不知所措道,懷里的白莉媛就像個迷人
的小妖精,渾身上下都充滿著小女人的魅力。

  “我要你一步都不離開我,你到哪里都要帶著我,不準拋下我獨自一人。”
白莉媛側著臻首想了想,伸出一根涂著玫瑰紅色指甲油的纖指比劃道。

  “嗯,我當然愿意了,只是你怎么做到寸步不離,難道我上男廁所你也跟進
來嗎?”我半開玩笑地撫摸著白莉媛滑膩的臉頰道。

  “我才不管,那是你男人家要考慮的問題,我們女人只考慮如何愛你。”白
莉媛有些刁蠻地嬌聲道,她接著話音一轉,變得又甜又糯,膩意十足。

  “就算你進了廁所,我也可以幫你做很多事哦。”

  白莉媛的話語配上她的動作神情,讓我心神為之蕩漾不已,胯間那根玩意兒
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寶貝老婆,你真是個磨死人不償命的小妖精。”我輕輕地撫摸著她那玫瑰
紅色的豐潤櫻唇,感覺那細膩光滑的唇瓣觸感。

  白莉媛知情知趣地張開檀口,那玫瑰紅色的櫻唇張合間,已經將我的手指納
入口中,我只覺得手指一熱,觸到了一具溫潤濕滑的腔道里,柔軟滑膩的丁香迅
速纏了上來,與我的手指攪拌在一起。

  “我要是有魔法,就可以將你變得只有花仙子那么小,然后就把你系在我的
褲腰帶上,隨時隨地把你帶在我的身邊。”我異想天開地說道,一邊說著一邊用
手指攪動著身下美人的檀口,濕滑緊窄的口腔與柔軟的丁香營造出不遜于蜜穴的
觸感,看著她那玫瑰紅色的豐艷櫻唇在我的手下蠕動,一對桃花眼水汪汪地像是
要滴出來一般,這種淫靡嬌艷的春色讓我那根巨莖硬得不得了。

  “好,好,這個想法太棒了。”白莉媛吐出我的手指,興奮地拍著雙掌
雀躍道。

  “這樣我就可以天天黏在你的身上,看你還敢不敢出去亂勾女人。”只不過
,她接下來的一番話卻讓我嘀笑皆非。

  “冤枉啊,我可沒亂勾搭誰,用的著天天提嗎。”我暗自叫苦,女人就是愛
提舊賬,有把柄落在她手中就慘了,很多事情她嘴上說過去了,但時不時還會拿
出來把你敲打一番。

  “丈夫丈夫,就是一丈之夫,誰知道你走出一丈之外,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當你老婆自然要看緊你了。”白莉媛見我啞口無言,更是抓住機會盡情發揮起來


  “呵呵,你是我的寶貝,你愛怎么看都可以。”我拿這個又姣又媚的小女人
毫無辦法,只好頗為寵溺地在她嬌嫩的脂白玉臉上重重地親了一口。

  “而且,如果我可以變小的話,還有一番好處呢。”白莉媛柔柔地道。

  “什么好處?”我問道。

  “你把我放在你的褲帶里,我就可以隨時隨地的幫你這個……”

  白莉媛低聲細細道著,她一只右手不知不覺地溜上了我的大腿,沿著長滿體
毛的大腿根部向上游動,神不知鬼不覺地滑進了我的沙灘褲內,我只覺得自己胯
間那根玩意兒被她抓在了手中,那白蔥般纖長的纖指柔若無骨溫暖滑膩,我的巨
莖稍一逗弄之下便高高豎起,在沙灘褲上豎起了一根堅硬的旗桿。

  白莉媛真是越來越大膽了,在眾目睽睽之下做這種事情,放以前的她身上是
絕對辦不到的,但隨著我們之間的感情越發篤定,再加上彼此確認了夫妻關系,
她性格中原本小女人的那一面逐漸凸顯出來,跟她那成熟嫵媚的容貌身段融合在
一起,形成一種獨特的風情。

  她的一顰一笑,她時而狡黠時而純真的眼神,她各種異想天開的想法,層出
不窮地令我應不暇接,但卻給我帶來許多新鮮刺激的感受,我們毫無忌憚、隨心
所欲地在各種場所,用各種姿勢交媾著,盡情地在對方身上尋歡作樂,這個蜜月
假期我們過得春色撩人,只羨鴛鴦不羨仙。

  好像還嫌玩得不夠一般,白莉媛干脆將自己那頂白色草編大檐禮帽摘下,隨
手往我胯間部位一扔,正好遮住了那根立起來的巨莖,從外面看很難窺知她手指
的動作。白莉媛撐好保護傘后,變本加厲地揉捏和套弄起我的陽具來,她白蔥般
的纖手又軟又滑,在她玉手的刺激下我的大肉莖堅硬如鐵,紫紅色的碩大龜頭已
經開始分泌出液體。

  此時沙灘上還有很多游客,身邊最近的躺椅也只有3米的距離,來來往往的
游客如梭,他們不免都會將目光投射在我們的身上,為這對外形極為出色的男女
感到驚嘆,但他們怎么也想象不到,就在男子胯間的草帽底下,正有雙白蔥般的
纖長細指在套弄著男人的巨莖,而那對玉手的主人卻是身邊那個豐艷不凡的女子


  “老婆,我想要你了。”我口中喘著粗氣道。

  胯間的那根巨莖已經膨脹到了極限,那頂草帽已經被我的大龜頭頂起了一段
,從草帽與短褲之間的空隙可以看見,一只滑膩纖長的白蔥玉手正在有力擼動著
一根粗如兒臂的巨莖,而這一幕正發生于這個人流如織的沙灘上。

  “嘻嘻,想要你就來唄,人家就在這里嘛,你來。”白莉媛把涂著玫瑰紅
色指甲油的白蔥纖指按在櫻唇上,吃吃地輕笑道。與此同時,她放在草帽下我胯
間的那只玉手套弄的動作卻沒有絲毫減弱。

  她那對桃花眼中充滿了難以掩飾的春意,玫瑰紅的豐潤櫻唇微微翹著露出潔
白如玉的貝齒,渾身上下都散發出誘惑男人的雌性激素,讓我恨不得當場將其按
倒在地,掏出自己已經充血膨脹了許久的陽具,狠狠地插入那具肥美多汁的白桃
蜜穴,讓她在自己胯下嬌喘連連、哀聲求饒。

  只不過,我們現在置身之地卻是公共場合,周圍有無數雙眼睛在看著我們,
前后左右都不斷有走動著的游客,就算我再無視世俗規則,也不可能在眾目睽睽
之下上演“活春宮”。


  看我無奈地躺回自己的躺椅上,褲襠上頂著的那頂草帽久久未能垂落下來,
一副熱血沸騰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白莉媛按捺不住心中的得色,發出一串動人
至極的嬌俏輕笑。

  只不過,雖然戲耍了我一番,白莉媛手中卻沒有一刻閑下來的,她很快就從
隨身帶著的白色草編流蘇手袋中取出一瓶防曬霜,倒在涂著玫瑰紅色指甲油的芊
芊玉指中,在自己身上涂抹起來,雖然她身上大多數地方都遮掩著衣料,但看到
在那白蔥般手指在豐膩雪白乳肉上滑動的樣子,也足夠令人賞心悅目了。

  “媛媛,你已經夠白了,不用抹那么多化妝品吧。”我充滿欣賞地看著那具
美艷絕倫的肉體道。

  “傻瓜,戶外的紫外線很強烈的,不注意防曬的話,等回到室內,過幾天身
上就會黑一塊白一塊,難看死了。”白莉媛的白蔥纖指從窄窄的香肩向內滑動,
將防曬霜抹在那兩根優美的鎖骨上,她的動作呈現出熟年女人的溫柔與自信,就
像藝術家在撫摸自己的作品一般。

  “我老婆這么美,就算黑一點也沒關系。”我甜言蜜語地討好道。

  “少來,男人哪個會喜歡奶牛的,女人當然要白白的才美。”白莉媛雖然這
么說著,但是嘴角卻不由地溢出一絲甜蜜的笑意。她的芊芊玉指已經移動到了胸
前,在孔雀綠色小吊帶上方那片羊脂白玉般的胸口滑動著。

  對于白莉媛的這套理論,我只能回報以微笑,經驗告訴我,不要試圖跟女人
辯論,只要讓她相信自己在關心她就足夠了,何況白莉媛保養得猶如羊脂白玉般
的肌膚,的確給我帶來極大的歡愉。

  “老公,我有點累了,你幫我一下,好嘛。”白莉媛涂完上身露在外面的
肌膚,轉過頭來卻嬌滴滴地抓著我的胳膊搖動道。

  她另一只手里拿著那瓶尚未抹完的防曬霜,在我的眼前晃動了幾下,同時孔
雀綠桑蠶絲長裙的裙腳滑落下一道口子,一條羊脂白玉雕成般的長腿微微翹了起
來,兩只翦水秋瞳中露出慵懶而又調皮的神色。

  對于她的要求,我只有言聽計從的份,怎么會去計較她時不時真的累了呢,
而且能夠親手觸摸和撫弄這具美肉,對我來說可是難得的享受。

  我從她手中接過瓶子,在手掌中倒了些防曬霜,然后蹲在她那張躺椅的側面
,輕輕地扶著那條微微翹起的腴白大長腿,開始將手中的液體涂抹在那嬌嫩白膩
的肌膚上,她的肌膚如牛奶般白膩又如嬰兒般嬌嫩,那種飽滿豐腴但又不失柔美
的曲線,摸在手中像是一塊溫熱有血肉的上好美玉,這種事情與其說是工作不如
說是一種享受,我相信有很多男人樂意站在我的位置。

  之前我和那幾個男人的一番打斗,已經讓旁邊的男性游客有些收斂,但他們
還是時不時地朝這里偷瞄一兩眼,那貪婪的目光依依不舍地在我手中那條大白腿
上溜來溜去,對于男人們的眼神,白莉媛顯然已經司空見慣,她一點都不覺得扭
捏作態,而是大大方方地享受被他們追捧的感覺,而且還時不時地用她那膩的要
死的甜糯嗓子,對我“老公長”、“老公短”地呼來叫去,別說我被她逗得熱血
沸騰心癢不已,周邊的男人們更是羨慕嫉妒得不得了。

  可白莉媛卻一點都沒有要收斂的樣子,她反而變本加厲起來,她那新月般纖
美的腴白玉足在空中俏皮地轉動著,惡作劇般地用白玉般的腳趾挑撥著我的下巴
,那涂著玫瑰紅色趾甲油的大拇趾在我刀削般的下巴凹痕中滑動,弄得我有些癢
癢的。

  “媛媛,別亂動了,好癢呢。”她的纖白玉趾在我的唇邊滑動,刮擦在我的
鼻尖弄得我癢癢的,就好像要證明一般,我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把口水噴在了她
腴白滑膩的大腿內側。

  “嘻嘻,老公,看來你要返工了。”白莉媛見自己的伎倆得逞,忍不住暗暗
竊喜道。

  她那只腴白玉足還不依不饒地在我面前晃動著,那副樣子真是又嫵媚又嬌艷
,我只覺得一股熱氣涌向小腹,要不是這里有這么多人存在,我肯定會將她按倒
在地,拔出自己已經堅硬如鐵的大肉莖,分開那兩條迷死人不償命的大白腿,狠
狠地插入她豐膩的白桃蜜穴,操得她死去活來方可罷休。

  只不過此時此地都不大適合,我只得張口一咬,恰到好處地含住了她玉足上
的兩根腳趾,將她們納入口中細細啃咬舔弄,這下子白莉媛可沒轍了,她的足尖
異常嬌嫩敏感,被我這么一陣含弄,頓時全身上下都起了反應,好像有一股股電
流從足尖傳導至全身一般,她羊脂白玉般的軀體一陣微顫,那條被我捧著的大白
腿更是有些難熬地扭動起來。

  “,哈哈……”

  “不要,好癢!”白莉媛忍不住從口中發出一連串銀鈴般的笑聲,她嘻
嘻哈哈地口不擇言向我求饒。

  可我怎么肯放過這個機會,一邊用唇舌將她腳上的其余幾根玉趾都舔了個遍
,一邊用拇指腹輕輕按摩揉動著她玉足腳心,在我的雙重夾擊之下,白莉媛更是
一擊即潰,她現在甚至連笑都笑不清楚了,一邊細細喘著氣,一邊懇求道:

  “老公,饒了我吧,放過媛媛吧,人家不敢了嘛。”

  我看她黛眉微蹙,氣喘不已的樣子,忙中止了對她玉足的搔弄,白莉媛卻滿
臉布滿桃紅,豐滿高挺的酥胸起伏不定,兩條又長又直的大白腿繃得筆直,好像
還未從剛才的嬉笑中恢復過來。

  “看你還敢不敢調皮。”我將剩下的防曬霜抹完,然后躺倒她身邊,帶著笑
意道。

  “不敢啦,老公大人。”白莉媛拿起小桌上的冷飲,就著吸管飲了一口,但
她的雙目卻眼波流動,嫣紅的嘴角泛起一絲淺笑。

  “可是……”白莉媛抬起長長的眼睫毛,從下往上地柔柔看了我一眼,欲言
又止的樣子無比誘人。

  “怎么了?”我不解地問道。

  “可是,人家現在又想了嘛。”白莉媛湊到我的耳邊,鮮紅嬌嫩的櫻唇一張
一合,一股溫香潮濕的口氣噴入我耳中,她甜美的嗓音柔柔膩膩的,如絲絨般抓
繞著我的心窩。

  “人家想要老公的大弟弟了,妹妹里面都是水了呢。”白莉媛的聲音里充滿
了誘惑和渴望,看著眼前這個滿臉春色的尤物美人,我胯間那物已經硬硬地撐起
了一大塊。

  “那我們回酒店去吧。”我此時也情動不已了,這個女人天生就是男人的克
星,無時無刻都在挑動著你的欲望。

  “不好嘛,那里太遠了,人家現在就想要了。”白莉媛把頭搖得像撥浪鼓
般,編貝般的潔白玉齒咬住下唇,很急切地道。

  我環顧了下四周,偌大的沙灘上只有管理處的幾棟小屋,還有幾個游動廁所
,我可不想讓白莉媛在那不潔的環境里,弄得汗流浹背,臭氣熏熏。

  我再看了看碧藍的海平面,此刻天空飄蕩著幾大團白云,日光已經不如先前
那么強烈了,心中頓時有了計較。

  “寶貝,我帶你體驗一下前所未有的感受。”我微微一笑,將白莉媛從躺椅
上抱了起來,在所有男性羨慕的眼神中,大步朝海邊走去。

  我抱著白莉媛走了一段,那一排遮陽傘和沙灘椅已經被拋在了身后,這個海
灘是封閉式管理的,所以并沒有太多游客,沙灘上只有三三兩兩的孩子在玩著沙
子。

  當我把白莉媛從懷中放下來時,她還有點依依不舍的樣子,但當我們手挽著
手走在沙灘上,腳踩著細膩光潔的白沙,沐浴著帶咸味的海風時,我們卻迷醉在
這自然風光中,像一對情侶般輕柔蜜愛地漫步著。

  白莉媛那兩只纖細腴白的玉足上蹬著雙金色平底人字拖鞋,兩條綴滿金色珍
珠的細帶相會于鞋尖,并在她那圓潤如玉的白嫩拇趾上繞了個圈,華麗的鞋帶裝
飾她如白玉般的腳背上,更顯得她足上的肌膚白皙潤澤猶如美玉。兩只踩著金色
珍珠人字拖的玉足輕盈邁動在沙灘上,海風偶爾帶起的裙腳下方露出兩截羊脂白
玉般的小腿,那纖細小巧的足踝上卻套著六個極細的純金腳鐲,隨著腳步的走動
相互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

  她頭戴著那頂波西米亞風格的寬檐大草帽,兩條緋紅的絲絹飄帶在米白色的
帽身上打了個大大的蝴蝶結,那頭如云般的酒紅色大波浪長卷發很整齊地在腦后
束了個發髻,用一串或大或小的金色圓環固定住,看上去好像大黃蜂的腰腹一般
。她白玉般的圓潤耳珠上戴著兩個金色的大圓耳環,兩個又細又大的式樣簡潔的
純金圓環掛在白玉耳珠上,隨著步伐的行進輕輕搖晃擺動著。

  她那張白膩光滑的鵝蛋臉在帽檐的陰影下依舊豐艷動人,兩片涂得鮮紅欲滴
的櫻唇和一對含情脈脈的桃花眼,顧盼之間風情萬種。兩條骨肉均勻的雪白胳膊
都露在外頭,蔥管般白膩細長的手腕上各套著六個細細的金手鐲,跟她足踝上套
的腳鐲是同一款的,再加上耳垂上戴著的兩個金色大圓耳環,她身上清一色都是
光澤燦爛的金飾,但這些金飾在她身上卻一點都不顯得俗氣,映襯著白膩如奶油
般的嬌嫩肌膚,反而凸顯了雍容華美的貴婦風姿。

  我們并肩走到了一處僻靜的沙灘,這里已經沒有小孩的人影了,蔚藍的大海
像一面大鏡子擺在我們面前。

  “寶貝,我們下海玩兒去。” 我微笑道,同時脫下了身上的沙灘褲,里面
那條CK子彈內褲的正面,凸顯出一條碩大的長蛇的形狀,跟我那多毛的壯碩身子
相得益彰。

  “老公,你想玩什么,我都奉陪。”白莉媛帶著媚意柔聲道。

  她輕輕取下頭上那頂波西米亞草帽,往沙灘上隨手一扔,然后她那兩條白白
的細長胳膊交叉地放在肩頭,以一個極其優雅的動作解下那兩根細細的肩帶,隨
后,她那修長豐腴的肉體好像大蛇般輕輕扭動了幾下,那條孔雀綠色的桑蠶絲沙
灘長裙便像蛻皮一般,滑不留手地從她曲線凹凸的身上溜了下來,在她穿著金色
珍珠平地人字拖的玉足上堆成一團。

  褪去長裙的她身上只有一套分體式的比基尼泳裝,這套玫瑰紅色的蕾絲輕紗
比基尼十分性感,上身是一條無肩帶的輕紗文胸比基尼,將胸前那兩個白玉香瓜
般的巨乳繃得緊緊的,兩坨肥白的乳肉不堪其擾地溢出在文胸上方晃動,這文胸
僅僅在雪白的玉背后打了個蝴蝶結,讓人不由得擔心它是否隨時會滑落,文胸下
方連著一幅荷葉波浪形的輕紗裙擺,若隱若現中正好掩飾了有些豐隆的白膩小腹


  順著那個纖巧圓滑如酒窩的肚臍眼而下,一條輕薄的蕾絲泳褲系在她珠圓玉
潤的胯間,這條泳褲上只有一條又細又窄的三角地帶是不透明的,其他部位都是
帶花紋的玫瑰紅色蕾絲,可以清晰看到那兩瓣渾圓豐腴肥美的玉臀形狀,那條泳
褲由于過于貼身的緣故,將兩腿之間那具豐美如玉蚌般的蜜穴輪廓揭露無疑,那
鼓脹脹的肥美蜜穴就像駱駝蹄子般誘人。

  她已經甩掉了身上的桑蠶絲沙灘長裙、大檐波西米亞草帽和腳上的金色珍珠
人字拖,光著白嫩優美的腳丫子踩在細細的沙子里,那十根涂著玫瑰紅色指甲油
的纖白玉趾在陽光下更加顯得俏皮可愛,但又充滿了極致的魅惑。

  “我想一口吃了你。”我邪邪地一笑,伸出雙手像是要擒拿對方般朝白莉媛
抓去,當然我的動作更多只是為了逗弄她罷了,并沒有真正使出力氣。

  “不要,好可怕。”白莉媛嬌笑連連地轉身躲開,然后邁動那對長長的大
白腿就朝大海奔去,她跑步的動作從背后看過去就跟跳著艷舞一般,那只著玫瑰
紅色比基尼的豐腴白膩高挑身子一扭一扭的,纖細豐隆的白膩小腰在輕紗裙擺下
若隱若現,玫瑰紅色蕾絲網紗裹著的兩瓣豐膩肥美的臀肉上下躍動,就像是充了
水的皮球般顛出層層雪白臀浪。

  她跑了幾步,海水已經淹至了腰間,她素性向前一撲,鉆入溫暖的海水之中
游了起來,我當然緊隨其后跟著游了上去。

  白莉媛雖然體態豐腴,但她的泳姿卻很是輕盈,她修長白膩的胳膊在水中劃
動著,兩條羊脂白玉般的大長腿一蹬一踢,就像一只白花花的大水蛇般在水中游
動,她腦后發髻上的圓環與手鐲、腳鐲在水中極為顯目,好像大白蛇身上的金環
紋路一般。

  但我的速度顯然更快,沒劃幾下就趕到了她身后,我并不急于打擾她,只是
在她附近變換著各種泳姿,有時候用自由泳巡游到她前面領航,有時候用蝶泳朝
她拍動浪花,有時候用潛泳溜到她下面窺視,當然手中更是免不了在她腴白玉體
上東摸一把,西掐一下。

  白莉媛畢竟較少鍛煉,她游了一段就有些氣喘了,再加上我時不時的騷擾,
她越劃越慢,最后索性停了下來,她蹬踩著水,甩了甩自己發髻上的水滴,有些
嗔怪道:“臭老公,你好討厭。”

  “哈哈,媛媛,你游得挺不錯的,為什么以前我都不知道你會游泳呢。”我
打了個哈哈,伸手圈住她豐膩光滑的纖腰,帶著她浮動在海面上。

  “以前整天給你父子倆煮飯做家務都來不及,怎么還有閑暇去游泳池,總不
能讓我跟你爸一樣,去臟臟的江水里游吧,這點水性還是小時候在老家的碧水河
中練出來的呢。”白莉媛擦了擦臉上的水滴,嬌嗔道。

  她那張嬌艷的玉臉經過海水的濕潤,在陽光下更加眉目如畫嫵媚動人,鮮紅
的櫻唇半開半啟間,一排白牙如碎玉般閃爍光芒,那神情姿態別提多誘人了。

  我張口含住她那鮮紅的櫻唇,將長舌伸入她的檀口中攪動,我深情挑逗著她
的丁香小舌,如饑似渴地吸吮著她的香津玉液,白莉媛熱烈地回舌與我糾纏在一
起,她大口大口吞咽著我的口水,像是恨不得將我吞入口中一般。

  我手中往里一緊,白莉媛那對白玉香瓜巨乳便貼在了胸前,隔著輕薄的比基
尼面料可以感受到那豐膩柔軟的乳肉,我的欲望沒有因為海水而有所減弱,反而
更加強烈旺盛起來,我依舊迫不及待了。

  我的一只手沿著滑膩光滑的小腹向下,溜進了她穿著玫瑰紅色蕾絲三角褲的
胯間,熟練地攀上那片豐隆肥美的玉丘,不需要怎么逗弄里面已經都是水了,當
然我無法確定那是白莉媛分泌的春水還是海水。

  不過我顧不得細究,輕輕地捻住蕾絲邊緣一拉便褪了下來,自己的內褲也不
用脫,直接把那根勃起許久的巨莖從旁邊掏了出來,然后我向上一蹬腿,順著海
水的浮力往上一頂,“噗呲”一聲,那根巨莖便帶著海水的溫度捅入那溫熱緊窄
的蜜穴中。

  “嗯……”白莉媛從口中發出一聲輕吟,她的雙臂將我摟得緊緊的,整個身
子都貼在了我身上,兩條腴白筆直的大長腿夾在我的腰間,像一只大水蛇般將我
纏得個結結實實。

  由于白莉媛的重量全在我身上,我并不能在海水中自由游動,我們只能憑借
著海水的浮力飄在水面上,這種姿勢并不能做很大的抽插動作,我們只是隨著海
浪的幅度扭動著身子,但兩具生殖器卻結合得很是緊密,就像是有一股磁力把他
們相連般。

  海水的浮力從四面八方擠壓過來,就像是有人在四周按摩一般,推動著我們
的身體,我的巨莖泡在水中緩緩抽動,好像每一下都帶著海水的壓力,進進出出
變得極為緩慢,而她胯間的那具蜜穴更是像有生命力般收縮吸吮著巨莖,那花徑
內一圈圈的嫩肉刮在我的莖身上,像無數把毛刷擦過般帶來極大的刺激。

  “老公,你的弟弟怎么大了那么多。”白莉媛嬌喘著道,她的雙手拍打著
水面,下身的豐膩白臀在水中妖艷地扭動著,我們倆生殖器結合的地方冒出一圈
圈的水泡。

  “那是水的壓力作用。”我輕聲地跟她解釋了一下,白莉媛似懂非懂地點了
點頭,只不過從她泛著桃紅的玉臉上看,她此時極為享受這種交合。

  “老公,你好偉大,你就是我的神。”白莉媛微微閉著那對桃花眼,鮮紅
的櫻唇輕聲呻吟著,兩條長長的大白腿卻越發地將我夾緊。

  我此時已經顧不上回答她,只是用雙手撥弄著海水保持平衡,下體借著海浪
的助力狠狠地向那具白桃蜜穴捅去,海水的壓力讓腔道內的組織更加緊密,我只
覺得那具羊腸小道比往日崎嶇了好幾倍,讓大肉莖每一次的抽插都更加艱難,當
然帶來的快感也成倍劇增。

  大海就像是母親的子宮一般,溫暖而又舒適,為身在期間的萬物提供棲息之
地和生養繁殖之所,并將生命傳播到這個星球的每一個角落,她并不拒絕任何投
入懷抱的生物,始終都伸開那寬闊的懷抱迎接每一個生命的誕生。

  此時從漂浮著白云的高空看下去,碧藍的大海中只有兩具顯眼的肉體交纏在
一起,那對男女隨著海浪的波動漂浮在水面,他們的下體緊密交接在一起,并且
有規律地活動著。

  這對男女就像兩只大魚一般,在水中浮游交合著。男人健碩高大的身軀極富
技巧地浮在水面,為生殖器交接的兩人提供了足夠的平衡,而他下體那根又粗又
長的陽具,卻還不知疲倦地出入于女人豐隆肥美的蜜穴中。女人纖長豐腴的大白
腿時不時拍打著水面,激起一波波白色的浪花,而在那朵朵浪花之中,卻不住回
蕩著男人粗重的喘息,以及女人那一聲聲蕩人心魄的呻吟。

  明亮的陽光照在海面上,將那兩人裸露的身體照得纖毫畢現,陽光在海水的
折射作用下,形成了一條條晃動著的光柱,而那兩條又長又直的白腿不斷地在光
柱間搖擺,幻化出一幅無比誘人的美景。在那陽光投射不著的海面下,一只只小
魚和海底生物穿梭覓食著,它們絲毫不覺得那幾條在頭頂擺動的肢體有什么奇怪
之處,自由自在地在那晃動的肢體間游動,時不時地在他們攪動起來的水泡中,
汲取難得的礦物質和微生物。

  雖然在海水中不能做太大的動作,但他們卻極盡纏綿地聳動著自己的身體,
在彼此的肉體上索取最原始的歡愉與快感,他們就像是融入海水一般,與那不斷
波動的海浪和諧共處,盡享歡樂。


  “,老公,你好棒哦。”白莉媛急急地喘著氣,她努力地拍打著水面,修
長的四肢卻拼命地夾住我的身子,雖然大半個身子都在海水中,但仍可看出那羊
脂白玉般的肌膚上布滿了瑰麗的紅霞。

  “,媛媛不行啦,妹妹里要出來了。”白莉媛發出一聲極富膩味的呻吟,
渾身白肉在海水中一陣巨顫,下體那具白桃蜜穴劇烈地收縮舒展,從花心伸出噴
出大量的春水蜜液,渲染到碧藍的海水之中。

  “嘿——”一聲,我把腦袋從水中抬起,吐出一口帶咸味的海水,急促地呼
吸著新鮮空氣,同時雙腳踩著水面保持平衡,我的動作盡量保持平穩,因為我身
上還附著一具一百多斤的女性肉體,而且此刻她還將我纏得密不可分。

  這樣子在海水中做愛,雖然別有一番風味,但也太過耗損體力,一開始我們
還能彼此配合,但隨著白莉媛情欲被挑起,她的肉體很快變得酥軟無力,只能靠
我的浮力支撐著,我使出渾身解數,讓她到了一次之后,便也無法繼續下去了。

  我極目遠眺,看到前方海面上有一個漂浮平臺,便帶動著白莉媛朝那里游去
。白莉媛兩只胳膊緊緊抱住我的脖頸,一對腴白的大長腿像八爪魚般將我纏得結
結實實,不管我如何游動她的蜜穴都將我的巨莖咬得死死的,我采取仰泳的姿勢
沒幾下就到了那個平臺。

  這個浮游平臺是用白色海綿泡沫綁在一起的,上面系有一張竹編的席子,以
供在海中游泳的人休憩,上面的空間談不上有多舒適,日光暴曬之下的竹席更是
熱得發燙,但此時卻是我們能夠找到的最佳場所了。

  我抓住平臺的邊緣,將白莉媛抱了上去,等我爬上平臺后,白莉媛便迫不及
待地將我撲倒在地,然后就搖著豐碩肥美的大白臀坐了上來,兩條大白腿左右一
分,重新將我的陽具納入體內。

  她身上的玫瑰紅色比基尼經過海水的浸泡,此刻全部緊緊貼在那具腴白豐膩
的玉體上,在陽光的照耀下就像一尊漢白玉雕成的女神像般令人仰慕,只是這女
神的姿態動作卻無比地妖嬈豐艷,她分開兩條羊脂白玉般的大長腿,上上下下地
搖動著那具肥白豐膩的雪臀,胯間豐美的白桃蜜穴將那根經過海水浸泡的大肉莖
咬在口中,像一個女王般在坐我的陽具上翩翩起舞。

  那兩只白玉香瓜般的巨乳被裹在玫瑰紅色比基尼內,水浸后的網紗面料緊緊
貼著肥美的白肉,那兩顆櫻桃大小的粉紅色乳尖也不甘寂寞地挺翹著,隨著她身
子的晃動在胸前跌宕起伏,畫出無數道驚心動魄的乳浪,玫瑰紅色的荷葉邊裙擺
貼在她白膩豐隆的小腹上,那只小巧精致的肚臍眼像是有活力般,朝著躺在平臺
上的我擠眉弄眼。

  而我卻不需要費太大的氣力,只需挺動著胯間膨脹到幾點的巨莖,任由白莉
媛在我身上盤旋舞動,讓她那具緊窄溫熱的蜜穴花徑吞咽著大肉莖,她帶著金環
的白膩皓腕撐在我的胸膛上,隨著身體的晃動那些金環相互碰撞,發出清脆悅耳
的響聲,與她那柔白纖細腳腕上的金環相映成趣,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充滿了獨
特的誘惑力。

  在這海天一色的地方做愛,是一種獨特的享受,身下的海水晃蕩的節奏,與
身上那尤物美人搖晃的腴白玉體,有著妙不可言的默契,金黃的陽光灑在彼此的
身上,像是鍍了一層金沙般貴氣十足,微涼的海風送來大海的氣息,令我們忘卻
了世間一切煩惱,盡情地陶醉在彼此肉體交媾的愉快中,很快白莉媛又到了一次


  她有氣無力地伏在我的胸膛上,那臻首后垂著的發髻蹭著我的臉頰,用金環
套起來的酒紅色長卷發,經過海水的浸泡越發膨脹了起來,好像昆蟲的腹部般一
圈圈鼓起,散發著獨特的濃郁體香,我把鼻子埋入她的發髻之中,癡迷地吸吮著
那令我心醉的味道。

  只不過這種靜謐氛圍沒有持續太久,遠處一陣螺旋槳輪機轉動的聲音引起了
我的警覺,我順著聲音來源的方向望去,海天交界處一艘白色的游輪破浪而來,
這艘游輪長度在190英尺左右,高達三層的艦橋近看像一座城堡,從游艇行進速
度和激起的浪花來看,航速至少在25節以上。

  我見那游艇的軌跡是朝著我們這邊來的,連忙抱著白莉媛往水里一翻,我對
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白莉媛知趣地抱著我纏在我身上,我一只手扶著平臺邊緣
,身體大部分藏在海水中,只伸出一個腦袋朝游艇方向望去。

  那艘游艇果然是朝這邊開過來,但越接近浮游平臺速度漸漸放慢了,所以我
可以逐漸看清那游艇的形狀,在近距離看它的體型更加龐大,艦首的甲板上設有
直升機停機坪,艦尾的還有一個小船塢,這規模可以抵得上一艘小型驅逐艦了。

  這艘游艇在平臺附近調轉了船頭,看它前進的方向應該是駛入附近的一個私
人船塢,螺旋槳濺出的浪花打得我滿頭滿臉,幸好我已經先一步將白莉媛在水中
藏好,否則被這臟水打中了可不好受,我暗罵一聲甩了甩臉上的水滴,正好看到
游艇頂層的甲板上站著個一個人。

  那人穿著一身白西裝,頭戴白色巴拿馬草帽,手中拿著一根手杖,悠然自得
地倚靠在欄桿上,雖然這個距離看不清他的臉,但他那姿態和氣質我卻一眼就認
了出來,這就是我們在A321頭等艙中見過的老克勒,自從飛機降落后我就沒有見
過他的身影,沒想到會在這艘游艇上看到。

  這個老先生是何許樣人,他為什么會在這艘游艇上?這些念頭在我腦海中一
閃而過,那艘游艇已經遠遠地開了過去,只留下一道逐漸消退的雪白浪花,但我
卻記住了游艇雪白艦首的那幾個字母——“Dionysus”。


  雅龍灣的海天浴場是封閉式管理的,所以整個偌大的沙灘保持充分的私密性
,這個浴場的位置十分優越,東邊是一片平緩的平地,座落著希爾頓、麗思卡爾
頓、萬豪、派拉蒙等五星級度假酒店和配套的娛樂設施,西邊則毗鄰一處險峻的
山崖,在山崖的另一頭則是個私人游艇碼頭,里面停著的游艇價值好幾個億。

  這山崖像一頭抬首挺胸的戰隼般座落在海邊,斜斜的崖頂與布滿碎石的崖身
十分陡峭,崖底有一大片礁石延伸到海中,一條條長長的礁石就像鷹爪般抓著海
水,漲潮涌過來的海水碰到了都要避讓開,崖底的水域怪石嶙峋暗流涌動,所以
人們對這一塊海域都避而遠之,久而久之這里成了海鳥與海蟹的嬉戲地。

  很少人會知道,在那鷹爪狀的礁石中央,有一塊五十平方大小的平緩沙地,
這灰白的沙地在鐵青色的礁石從中,就像天降一顆大珍珠般顯目亮眼。這難得的
一塊沙地只有在退潮的時候,才顯露在陽光和大氣之下,所以不少兩棲小動物都
會趁著這個時間,跑到平地上來透透氣,感受一下久違的溫暖陽光,以及新鮮的
空氣。

  一只穴居蟹悄悄地從沙坑里探出觸角,它膽怯地用兩顆小小的眼睛觀察了四
周,在確定沒有更多的威脅后,這才伸出相對于體型來說還算大的鉗子,開始一
扭一扭地向外面舒展著折疊的身子。這個洞穴只是它臨時性的居所,每一次漲潮
之前他都需要再給自己挖個洞,直到潮落后方可出來尋覓食物,當然潮水會給它
帶來豐富的微生物,只不過在下次漲潮前它得再挖個洞藏身,它的生活就存在于
這潮起潮落之間。

  當穴居蟹將卷曲成圓柱狀的身子全部釋放出來后,它開始活動起那細長的四
肢,在這片沙地上橫行爬動起來,好像一位君主在巡視著自己的領地,只不過它
的領土顯得有夠小而已。它的身體遠比普通的螃蟹要小,一眼看過去就像只蜘蛛
,只不過行進的速度要快了許多,身體由于很少日曬和食物的緣故,呈現一種透
明的淡青色。

  穴居蟹東轉轉、西瞧瞧,它已經捕獲了兩只蟲子的幼卵,又瞄上了一段退潮
時留下的海藻,它邁著細長的腿橫行了幾步之后,卻發現面前有一道障礙,兩座
玫瑰紅色的小山丘擋在了他的面前,那兩座山丘之間的谷底深深的,好像正在噴
薄而發的火山一般,一條巖漿河從山丘兩端流淌了過去,在周圍積成一圈玫瑰紅
色的大湖。

  以穴居蟹的智商,并不知道這兩座山丘其實是一副女子的文胸,而從文胸的
大小型號來看至少有G罩杯,輕薄網紗的邊緣有一幅荷葉邊的裙擺,這條文胸顯
然在海水里浸泡了許久,從里到外都是濕漉漉的,在陽光下散發著一股淡淡的幽
香,那種香氣顯然是這條文胸的女主人身上所帶的。

  穴居蟹采取了迂回的策略,試圖繞過這兩座山丘前進,但它很快遇到了更大
的障礙,五顆大小各異的橢圓形白玉石擋在了前頭,而在玫瑰紅色小山包的另一
頭還有五顆同樣的白玉,那白玉的形狀像是經過專業打磨一般,光潔滑膩毫無瑕
疵,十顆白玉的頂部還長著玫瑰紅色小花,在日光的照射下閃耀著美麗的反光,
沿著白玉上玫瑰紅色小花向后看去,則是一大塊舒緩優美的白玉丘陵,這對白玉
丘陵的頂端各有一條又長又直的白玉山峰,那雪白的山峰就像兩根玉柱般矗立在
那里,山峰底部還有一圈圈金色的環狀巖石,在陽光下發出閃爍耀眼的光芒,令
穴居蟹望而生畏。

  以穴居蟹的視力,根本無法窺視那兩根長長的玉柱峰頂的景色,它只能看到
那兩座白玉丘陵在微微顫動著,金環巖石在陽光照射下不斷地晃動,那十朵玫瑰
紅色小花迎著陽光招搖綻放,穴居蟹不懂欣賞這難得的美景,它淺薄的智力以為
這座活火山要爆發了,它有些膽怯地往旁邊移動了幾步,卻不小心陷入了那片玫
瑰紅色的巖漿湖中,它原以為自己會被巖漿灼傷,但實際上站在湖水里并不燙腳
,好像踩在一些濕漉漉的液體當中。

  “噗、噗”幾大滴透明的液體從天而降,打在穴居蟹的腦袋上,那液體似乎
帶著股酸酸甜甜的氣息,穴居蟹努力地抬頭往上看去,兩條白雪皚皚的筆直玉峰
高聳入云,那玉柱周身圓潤光滑毫無巖石痕跡,就像是兩段自然裁成的羊脂白玉
般,只不過這兩座筆直滑膩的脂白玉柱卻在微微晃動,好像正有一場地震在醞釀
中般,又像是有什么強大的外力,在撼動著這兩座雪白玉柱。

  在穴居蟹目光不及的玉柱頂端,這兩座雪峰越到上面體積越發膨脹,最終連
接到一塊豐潤晶瑩的白玉巨石上,這整塊晶瑩白膩的玉石呈三角形狀,在兩條玉
柱中間的位置有一處向下的洞穴,那洞穴口兩邊各有一條新月般的鮮紅寶石,寶
石當中微微內陷形成一個W型的缺口。

  而那缺口里正有一根又粗又長的大樹扎根其中,這顆大樹渾身爬滿了紫紅色
的藤蔓,足足比穴居蟹的身體還粗上一倍,這顆大樹下方還吊著兩個暗紅色的鳥
巢,那鳥巢與大樹的連接處長滿了黑色的雜草,看上去充滿了原始的生命力。

  這棵大樹居然是可以活動的,它不僅長長地捅入玉石洞穴中,而且還在一進
一出地抽插著,那具鮮紅的玉石洞穴也像有生命力般,凹凸不停地吸收吐納著那
顆大樹,每當那顆大樹插入到了最底端的時候,那白玉般的三角型山丘便會鼓起
一大塊,那兩個暗紅色的鳥巢也不停地拍打在兩根玉柱的內側,在那雪白豐潤的
雪峰上染了兩片紅色痕跡。

  紫紅色的根莖上粘滿了透明的液體,好像是從那玉石洞穴中分泌出來似得,
而且隨著那顆大樹的進進出出,不斷帶出更多的銀色液體,這些液體積累太多后
,便沿著暗紅色的鳥巢向下滴落,最終變成落在穴居蟹頭頂的銀雨,那些酸酸甜
甜的銀雨還帶著一絲熱氣,好像殘留著玉石洞穴內的溫度一般。

  如果穴居蟹的脖子能夠再長一點的話,它還能看到更多前所未見的景色,就
在那兩條壁紙修長的玉柱之后,還有兩條更長更粗更有棱角的山峰,這山峰完全
沒有玉柱峰那么圓潤光滑,而是從上到下長滿了黑色的雜草,顯得無比的兇惡與
強悍,那顆大樹和你凹槽就長在那對雜草中央,此刻正被那兩座險峰帶動著向前
聳動,不斷進出于面前那玉柱峰的雪白洞穴中。

  此時已經是下午4點之后,灼熱的太陽開始向西移動,但那山崖的橫截面極
寬,擋住了絕大多數的陽光,只有一縷金黃色的光線射在那座險峰上,當然那并
不是什么山峰,而是一個男子的雙腿。這男子的身材極為高大,他渾身赤裸地站
在沙地上,寬寬的肩膀和墳起的肱二頭肌,像風琴般的三角肌和堅如巖石的臀部
,肌肉線條一塊又一塊地展露在空氣中,就像一尊完美的古希臘雕像,只是他的
胸膛和雙腿上長滿了烏黑卷曲的體毛,渾身上下散發著濃濃的雄性氣息。

  如果把視線向前推進些的話,可以看到男人粗壯多毛如樹根的雙手所放的位
置,是一截腴白光滑的纖細蜂腰,那蜂腰之下是兩坨豐膩飽滿的挺翹肥臀,那羊
脂白玉般的臀肉就像是灌滿了液體一般,隨著男人胯部的撞擊不斷蕩漾出陣陣脂
白肉浪,那豐臀與纖腰交界處有一處深深的腰窩,隨著肥白雪臀晃蕩的節奏一開
一合得,像一個可愛的小酒窩在對著男人微笑。

  而在這對雪臀的正面,那腴白豐膩的小腹卻微微隆起一道優美的弧線,那小
巧玲瓏的細膩肚臍眼下方,正不斷凸顯出一根粗長的棒狀痕跡,那是男人的大陽
具在她下體私處內抽插造成的,順著肚臍眼往上沒多遠的地方,兩只豐膩肥碩的
脂白巨乳吊在瘦瘦的胸前,就像是兩顆白玉香瓜般在空中晃蕩著,大白瓜的尾端
有兩粒粉紅色的櫻桃,此刻正充分膨脹堅挺地掛在那白玉瓜身上。

  女人那兩片白玉般圓潤的肩胛骨微微聳起,顯示她正用胳膊的力量支撐著自
己的身體,她的脂白纖腰低低地塌了下去,將那具肥美白膩的豐臀翹得高高得,
迎接著男人那一陣又一陣猛烈的撞擊。她那一頭酒紅色大波浪長卷發在腦后束了
個長長的發髻,用好幾個純金圓環箍住,看上去就像是昆蟲的腹部一般,她兩條
頎長白嫩的胳膊直直伸著扶在一塊半人高的礁石上,纖白細膩的皓腕上各戴著六
個純金細環,那涂著玫瑰紅色指甲油的十根白蔥纖指牢牢地抓住鐵青色的礁石,
那白膩纖細的指節已經微微彎曲起來了。

  女人的臻首低低地垂在陰影里,但她那張白玉雕成般的鵝蛋臉卻無比嬌艷,
又細又長的黛眉緊緊蹙著,兩排扇子般整齊的長睫毛下,一對桃花眼半睜半閉地
,那目中流露出的神色卻有些迷蒙,好像是蘊含著一股春水般,白玉般高挺的瓊
鼻微微翕動,涂著玫瑰紅色唇彩的兩瓣櫻唇正兀自張開,一排碎玉般的潔白皓齒
中噴出令人神魂蕩漾的呻吟。

  我越發大力地挺動著胯下的巨莖,那粗如兒臂的大肉莖蠻橫霸道地進出于那
具白桃蜜穴,將她蜿蜒崎嶇的花徑肉褶碾得皮開肉綻,每次都深深地刺穿那肥嫩
多汁的花心,紫紅的碩大龜頭鉆入溫熱的花房到處攪動,莖根的那兩個兵乓球大
小的卵袋不斷拍打在腴白的大腿根部,發出陣陣淫靡色情的“啪啪啪”聲,在海
天一線的礁石懸崖邊回蕩著。

  雖然我們的動作荒淫放蕩,但卻不用擔憂被人發現,因為這懸崖是一道天然
的屏障,隔絕了游客和好奇之人的眼神,而礁石中的這塊沙地就像是為我們所設
一般,為我們提供了極佳的戶外野合場所,甚至連海風和海浪都在幫忙掩蓋肉體
交媾的聲響,讓這對年齡相距甚大的男女盡情沉醉在肉欲中。

  或許是這獨特的地理環境,或許是清新的海風和溫暖的陽光,或許是在大自
然中袒露身體的刺激,一向溫婉可人的白莉媛也變得無限狂野起來,我們從海水
中轉戰這片沙地以來,她已經大大小小地到了4、5次,但仍舊食髓知味地扭動著
那豐腴頎長的羊脂白玉肉體,迎合著我無窮無盡的索取與蹂躪。

  她那兩條羊脂白玉般的大長腿分開呈倒V字型,低低俯下纖長細膩的白嫩腰
身,將那兩坨豐膩肥碩的雪臀向后撅起,迎接著我那根大肉莖的撞擊和頂動,她
赤裸著的白玉足弓承受不住背后那愈來愈猛烈的抽插,已經有一半深陷入柔軟的
細砂之中,涂著玫瑰紅色趾甲油的玉趾有些用力地向內弓著,跟開始繃緊拉直的
纖長雪白小腿一起,預示著一場極致的欲望風暴即將來臨。

  日光越移越偏,漸漸照到了白莉媛趴著的后背上,將那白膩的肩胛骨照得晶
瑩如玉,束在她腦后發髻上的那些金環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跟她脂白皓
腕上的金手鐲相映成趣,隨著她白玉般肉體的晃動搖擺,不斷相撞發出清脆的響
鈴聲,混在男女交合的淫聲,以及白莉媛的輕吟中,形成一篇獨特的交響曲。

  白莉媛已經不記得自己做了多久,她只是隱隱約約感覺周邊陽光的熱度減弱
了不少,吹拂在身上的海風也更帶涼意,但身后那個男人抽插的力度卻沒有絲毫
減緩的勢頭,反而越發地兇狠野蠻起來,那碩大的陽具把自己的私處撐得滿滿的
,花徑內的每一道褶皺都被他給磨平了,而且那長長的巨莖每次都能刺穿花心,
抵在下體那處從未被別的男人進入過的地方,碩大的龜頭充實地塞滿了整個花房
,自己的身體和心靈好像都被男人填滿了一般。

  白莉媛渾身一陣劇烈的顫抖,花徑內像是不受控制一般,翻江倒海地卷了上
來,拼命擠壓糾纏著那根大肉莖,她的肥嫩花心不可抑制地收縮加緊,將我那顆
兵乓球大小的碩大龜頭牢牢咬住,那溫熱濕潤的花房像是會呼吸一般,一伸一縮
地吸吮著龜頭馬眼,一股股溫熱的春水花蜜從里面噴射出來,重重地打擊沖刷著
我的大龜頭。

  我口中喘著粗氣,渾身的腱子肉像是搏擊般繃緊,巖石般的臀部如裝了馬達
一般飛速挺動,大肉莖以機械般的速度作著活塞運動,粗如兒臂的莖身每次抽出
都帶出一圈鮮紅的嫩肉,當它重新插入時又會激起一大片透明的春水,不斷地通
過卵袋灑落在身下的沙地中。

  那只穴居蟹剛剛穿過那兩根白玉山峰之間的沙地,它銜著那根海藻往回走了
沒幾步,天上就突然降下了大量的雨水,那些雨水帶著股奇妙的香味砸在頭上,
穴居蟹不由得吸了幾滴到口中,有一股酸酸甜甜的味道,它還沒有來得及繼續品
嘗,又有一大片水漬打在他頭上,那片水漬比先前粘稠多了,還有一股難聞的膠
水味道。

  穴居蟹的眼睛被蒙上了一層薄霧,它有些慌亂地往回跑著,不小心碰上一塊
軟綿綿滑膩膩的墊子,緊接著一股大力踢了過來,它在沙地上翻了好幾個筋斗,
嘴里啃了好多細細的傻子,那根好不容易銜來的海藻也不知掉哪里去了,不過它
現在已經是驚弓之鳥,再也不敢呆在原地,趕緊邁開雙腳往自己洞穴方向跑去。

  我咬著牙、倒吸著冷氣,死命抽插了二十來下,再也忍不住花徑內那一陣又
一陣的痙攣,以及花心嫩肉對龜頭馬眼的啃咬吸吮,終于用力一挺將大龜頭和半
截莖身都捅入了花房中,抵著那滑膩的花房壁開始暢快地噴射起來。

  “,老公,我要死了啦——”

  白莉媛發出一聲膩意十足的呻吟,她那兩條白藕般的胳膊再也無力支撐身體
,在我的撞擊之下不得已松開了握著的礁石,但她的身體卻不至于趴倒在地,因
為我的大手牢牢地圈住了她白膩纖細的腰身,與此同時,那根粗長的巨莖深深地
嵌入在她的蜜穴花徑中,又像一根鋼筋般支撐著她的身體,由于我的下身更長的
緣故,她那兩條長長的大白腿只好向內并起伸直,而且還要高高踮起腳尖方可適
應我的陽具。

  于是,她那兩條羊脂白玉般的大長腿繃得更緊更直,就像兩條長長的玉柱一
般插在沙地里,光潔如玉的腳踝上那兩串金環不斷撞擊發出清脆響聲,涂著玫瑰
紅趾甲油的十根白嫩玉趾已經深深地埋入了沙中,她白膩頎長的上半身無力地垂
了下來,那盈盈不可一握的腰身像是折斷般彎曲著,掛在胸前的兩只白玉香瓜巨
乳在自己的大白腿間晃蕩,她只好伸出雙手抓住自己纖白柔軟的玉足腳背,借此
來保持身體的平衡不至于朝地面趴下去。

  從遠處看去,她羊脂白玉般的肉體對折在一起,好像一只渾身堆滿滑膩白肉
的長蟲子,涂著玫瑰紅色指甲油的白蔥纖指緊緊抓住白玉腳踝,手腕腳腕上戴著
的金色圓環匯聚在一起,與她腦后發髻上的那對金環一起,在陽光下閃耀著無比
璀璨的光華,又像是一只身上長著金色紋路的大白蛇,那酒紅色大波浪發髻如同
白蛇的舌吻,在空中嘶嘶地吐著致命的蛇信。

  而這只金環大白蛇卻被一頭多毛的雄獸抓在爪中,用雄獸那異于常人的碩大
陽具從體后插入,那粗如兒臂的巨莖深深地嵌入大白蛇下體,正將那一股股又濃
又熱的白濁精液灌注到她的生殖器中,那滾燙的男性精華將大白蛇沖刷得渾身痙
攣,讓她那一身白花花的嫩肉都隨之顫抖不已,身上的金環更是相互碰撞發出媚
人的清脆聲響,不住地回蕩在海天一色的懸崖之下。

  那只穴居蟹已經溜回了自己的洞穴,它心有余悸地趴在穴口觀察著外面的動
靜,剛剛經歷的那次危險之旅讓膽小的他不敢輕舉妄動了,只不過眼睛上粘著的
液體讓它視線變得朦朦朧朧,它只能看到碧藍的海天交接處,兩座顏色各異的高
大山峰在劇烈搖動著,好像兩座正在噴發的火山一般,那種令人陶醉的香味隨風
飄送過來,穴居蟹好像又有些昏昏欲睡了。

  太陽似乎也受到了感染般,悄悄地躲入厚重的云層中,礁石上的兩棲生物,
天上飛過的海鳥,以及不斷拍打著的海水,都在默默見證著這場偉大而又危險的
運動。


  夕陽西下,海天浴場的沙灘上已經人影稀少,失去日照的海濱變得涼意襲人
,曬了一天暖陽的人們開始披上長衣,帶著自己的愛人或家人緩緩離開,沒有人
注意到從沙灘邊緣那個懸崖下走來的一對男女。

  男人的身材高大健美,他赤裸著肌肉墳起的上身,壯實的胳膊中抱著一具豐
腴頎長的脂白女體,那女人把臉深深埋入男人多毛的胸膛之間,一頭酒紅色大波
浪長卷發披散下來,像一匹光亮順滑的綢緞般拂在男人的腰間,她羊脂白玉般的
身子大部分被裹在一條孔雀綠色桑蠶絲吊帶長裙中,兩截白膩纖巧的玉足無力地
垂在男人的臂彎下,那纖白玉趾上涂著玫瑰紅色的趾甲油。

  女人的身體柔若無骨,像是經過一場劇烈運動般,渾身上下都透露著慵懶無
力的感覺,即便是看不清她的容貌,也會被那誘人的體態所吸引。沒有人知道,
此刻那女人的長裙之內一絲不掛,而那兩條羊脂白玉般大長腿之間的白桃蜜穴,
正因為不久前那場狂野而又投入的交媾變得充血腫脹,那高高鼓起的鮮紅蜜唇之
間正有濃濃的白色液體正在緩緩流出。

  但夜色覆蓋了這一切,我十分溫柔地抱著已成一灘腴白肉泥的白莉媛走向酒
店,黑暗中只看得見那一串串金色圓環發出的細光。
2014-12-1 10:48#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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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wzj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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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的更新依然给力!母子的情爱写的依旧精彩!但很明显故事的情节展开的有些缓慢!连续多章的母子性爱描写显然比较单一,其实我想大家爱看天若很大的原因是故事的情节吸引人,而不是单纯的肉文,故事前半段精彩纷呈,而肉文却不多,这是天若不同于其它肉文之处,显然后半段故事比较单一,前文的一些精彩伏笔却一直没有进行,有些遗憾。真的希望大大能把天若写成一个经典的故事!
2014-12-1 13:40#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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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vimnm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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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是写得越来越水,尽拿肉戏来注水。看《丑闻》它根本就没有什么肉戏,却能吸引很多的狼心。唉,估计作者是江朗才尽了,这样子下去拿什么来续写《丑闻》。
2014-12-1 13:45#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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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 第九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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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若有情

作者:hyperX
2014卅12卅8發表於:sis


               第九十二章

  夜色降臨、萬物寂靜,但整個雅龍灣卻是一片星火連綿的景象,沿著海灘建
起的一座座奢華五星級酒店,各自亮起了璀璨奪目的燈火,將整個海灣點綴得像
一隻巨龍般,在這個四季中最為炎熱的季節裡,一切似乎都是那麼的熱情洋溢,
天南地北的遊客都彙集到這裡,享受這裡獨特的氣候、沙灘、陽光、海浪,以及
俊男美女們。

  如此優越的氣候條件,果然引來了雄厚的資本投入,站在著十幾家設施完善、
裝飾精美的度假酒店面前,誰能想像得到,倒退到十幾年前,這裡只不過是個小
漁村。而今,一條條寬敞平坦的馬路,一排排原地拔起的高樓大廈,一片片花團
錦簇的公園林地,就像是變魔術般出現了,而原本皮膚黝黑的本地居民,都自動
或者被動地離開了這裡,取而代之的是操著不同口音的外地人。

  不僅僅資本來了,資本的主人也不會放過這裡。每年這個時候,大街上呼嘯
而過的各種豪華超跑,碼頭中泊著的一排排高級遊艇,世界各地的奢侈品牌都匯
集到了這裡,爭先恐後地向這些富豪們推銷自己,主辦方為這個展會起了個頗為
大氣的稱呼——「海空盛筵」。這幾年來,「海空盛筵」越辦越紅火,不但吸引
了內地新興的一眾富豪們,而且還有港澳臺以及海外的名流參加,隨著知名度的
不斷增大,這一年一度的奢侈品展會已經成了三雅市的一個節日。當然,這個節
日只為資本的主人服務。

  有了金錢、富豪、奢侈品,怎麼可能沒有美女呢?每到海空盛筵的日子裡,
這些五星級酒店便會迎來一大批年輕漂亮的女郎,短期內讓三雅街頭遇見美女的
幾率提升了幾十個百分點。這些按季節蜂擁而至又按季節撤離的女郎被戲稱為候
鳥,她們就像一群定期經過覓食地的鳥兒般,成群結隊地跟著富豪的腳步飛至三
雅,又隨著他們的步伐飛離,為這片炎熱的土地增添了一道靚麗的風景。

  此刻,在雅龍灣的派拉蒙酒店前,一輛輛保時捷、法拉利、蘭博基尼飛馳而
來,各式各樣的豪車在門口的停車場一字排開。車門開啟處,一個個油頭粉面的
公子哥攜著各色各樣的美女步入酒店,他們身邊的美女都是一等一的素質,個個
濃妝豔抹地穿著性感至極的服飾,好像除了豪車之外還得互相攀比女人,有的人
甚至帶了3個以上的美女,肆無忌憚想在小夥伴面前壓倒對方。

  派拉蒙酒店今天的安保很是嚴格,沒有酒店貴賓卡的話是進不去的,所以有
不少打扮妖豔的短裙女子在大門口遊曳,她們都是獨自前來這裡的候鳥們,沒有
專屬的金主為她們開道,只能在各酒店的門口候著,看看能不能逮到個獨身前來
的豪客,借此機會躋身於酒店內的狂歡盛宴,雖然這樣的機會並不多,但只要被
她們抓住一次,那收穫可足以讓這次所來不虛。

  而酒店中心地帶的那個游泳池,以及周邊的園林已經被保安封鎖起來,這令
酒店的住客極為不滿但又無可奈何,他們只能一邊搖搖頭,一邊咒駡那些土豪們
幾句,然後儘量遠離那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其實很多人心中都有點癢癢的,想要
見識一下所謂的海空盛筵是如何一碼事,是不是像傳說中那般肉欲橫流。

  如果他們有幸進入那片會場的話,肯定會對自己的想像力感到羞愧,因為當
晚的情景遠比傳說中的更令人震撼。

  在隔斷遊人視線的常綠灌木林中,一盞盞路燈紛紛亮了起來,主辦者還特意
豎起了兩架大射燈,將諾大的一片草坪與游泳池照得通明。

  這個游泳池是不規則的曲線造型,從高處俯視下去像一個大湖般,清澈蔚藍
的池水倒映出池邊影影倬倬的人影,男人們大多赤裸著上身,只穿一條短褲和拖
鞋,女人們則是清一色的比基尼泳衣,完全將身上的曲線暴露在外。

  在泳池的另一頭,齊齊整整的一片草坪上搭起了高高的檯子,上面放著高功
率的數碼播放設備,幾個雞冠頭帶刺青的DJ正在手舞足蹈地調教著音樂,通過
四個大喇叭將激烈的舞曲灌滿泳池內外。那些舞曲極富旋律和節奏感的,曲聲勾
動在場每一個人的情緒和欲望,夜色中的男女們紛紛隨著音樂起舞,搖擺著自己
的腦袋與身體,在燈光下盡情陶醉於夜生活中。

  泳池邊一片寬敞的草地上,散佈著十來個一人高的小帳篷,在燈光下那些帳
篷像一隻只小蘑菇般微微顫動,如果湊近了看的話,會發現帳篷的角落扔著幾條
輕薄的比基尼,或者是從空隙中露出一截白皙的女人腳,但在帳篷外舞動著的男
女對此卻熟視無睹,他們好像習以為常般視而不見,只是經常時不時有男女消失
在帳篷裡,然後草地上空又多了一股原始的聲調。

  音樂越來越High,草地上舞動的人影也越來越密,那些帳篷周圍已經扔
了不少軟塌塌的橡膠套子,一股刺鼻的男女性器氣息彌漫在人群中,這好像更加
刺激了他們的興致,一個個玩得更加出格起來。

  這時,一個方頭大臉的中年男子跳上了檯子,他手持麥克風用東北口音道:
「大家靜一靜,靜一靜」,雖然場面上很是熱鬧,但他用大嗓門喊了幾回後,所
有人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這邊,場地裡出現難得的安靜局面。

  方臉漢子顯然很滿意,他繼續道:「大家今天晚上玩得開不開心,嗨不嗨啊。」

  「嗨……」下面自然傳來一陣肯定的答覆,還有幾個小帳篷掀起了一角,幾
個男子高聲附和著,下體卻一刻不停地聳動著,牽連著小帳篷如蘑菇般搖動。

  「那大家想不想更嗨、更爽、更盡興?」方臉漢子繼續煽動著道。

  「想——」這回全場的呼聲更為整齊,產生的聲浪也更為宏亮。

  「那麼好,現在有請張公子為我們揭曉今晚最大的驚喜。」方臉漢子說完,
一邊鼓掌一邊把話筒交給從台下走上來的一個年輕男子。

  被稱作張公子的是個年輕男子,他中等體型,並不是很高,瘦瘦的身子裹在
合體修身的黑色薄西服內,頭髮用摩絲抹得閃閃發亮,雖然五官還算整齊,但沉
重的眼袋和無神的雙目,可以看出那是長期擱於酒色的後果。他的聲音也同外形
差不多,一口刺耳的公鴨嗓子通過麥克風傳了出來。

  「謝謝大家捧場,很高興今年的『海空盛筵』由我們費家來承辦,我已經跟
公司吩咐過了,只要是費家的朋友,這個月在我們旗下的酒店和餐廳消費,一律
免單。」他的這番話說起來慷慨大方,但卻沒有得到想像中的熱烈反應,費家只
是近些年來才發跡起來的,雖然他們在餐飲業內做得風生火起,在全國擁有數百
家連鎖店,並且將業務拓展到五星級酒店上,但在國內財經界畢竟是個新面孔,
論起財力和影響力都遠不夠格。

  張公子作為家族企業掌門人汪女士的獨子,雖然掛名公司集團的董事,但卻
沒見他在經營方面做出什麼名堂,反倒是混跡於娛樂圈和社交界,尤其熱衷於追
求有點名氣的女明星,這幾年來兩岸三地的明星女友積累了不少,倒也闖出了不
小的名頭。

  此次的「海空盛筵」,他費了不少心力和財力來操辦,本想借機擴大自己的
知名度和社交圈,但他做事始終缺少大氣魄,像免費酒店餐飲這些東西,在那些
富豪二代眼中並沒什麼了不起的,反而覺得張公子出手寒酸,過於慳吝。

  雖然沒有達到預期效果,但張公子也只好繼續下面的流程,他拿起一隻彩炮
對準空中開啟。

  「砰」一聲脆響,空中散開了無數的彩帶和碎末,隨著這個信號,方臉漢子
重新用他洪亮的嗓子大聲唱起RAP來,伴隨著他的說唱樂聲,全場的氣氛又是
一變。

  戶外的路燈紛紛暗了下來,周邊的能見度頓時變得極低,只有天上皎潔的月
亮投射的光線,不過沒多久,灌木叢上方「唰唰唰」地亮起兩盞射燈,連同先前
的那兩盞射燈一起轉了個方向,齊刷刷地對準泳池中央,將那清澈的池水照得透
亮,就連池底的瓷磚都看得一清二楚。

  「嘻嘻哈哈——」伴隨著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和小碎步踩在草地上的急促聲
響,突然從周圍灌木叢裡湧出一群女郎,像一群歡快的小鳥般蹦蹦跳跳地跑向遊
泳池。

  這些女郎不知什麼時候就藏身于林子裡,這時候從四面八方湧出來,著實讓
人為之一驚。女郎們普遍在二十歲左右,個個濃妝豔抹、身材姣好,而且雪白的
身上赤條條地一絲不掛,挺在胸前的雙乳隨著跑動的步伐一晃一晃地,在射燈下
就像是無數隻雪球在滾動般。

  她們手中都舉著一個大大的圓形氣墊,跑到游泳池邊時便將氣墊往水中一扔,
然後縱身趴在氣墊之上,那氣墊剛好可以容納女郎一個人的重量,她們置身其上,
隨著水流沖刷飄動,很快池中便佈滿了二十來個裝著女郎的氣墊。

  那氣墊中央有個類似沙發的凸起,這些女人在氣墊上或趴或躺,但卻不約而
同地將自己雙腿間的私處暴露在外,她們的恥毛統一被踢掉露出光溜溜的肉唇,
雪亮的射燈打在她們白皙纖細的肉體上,將那顏色各異的生殖器照得纖毫畢現,
有的人還將暗紅色的菊眼都擺在外頭。

  這些女郎們出現後,全場頓時掀起一陣熱潮,立馬就有很多男子圍到了泳池
四周,他們脫下短褲掏出已經堅硬如鐵的陽具,開始往自己的棒狀物上套避孕套,
那一個個或大或小的生殖器戴上透明的雨衣,形成了一副極為詭異但又無比刺激
的畫面。

  接下來音箱中迸出一聲類似禮炮般的巨響,游泳池中心的一個噴泉被打開,
遄急的水流從中央向四面八方射出,那些氣墊床被水流推動著,相互碰撞並且朝
游泳池沿飄去,由於氣墊床的體積很大,所以她們大多數都被擠在了池沿,而那
一具具外露的生殖器自然成為男人攻擊的目標。

  岸邊的男子們各自瞄住一個女郎,胯下的陽具就像長槍般對準自己的目標,
雖然男子之間的競爭很是激烈,但只要一個人將他的陽具插入之後,其他人就會
另外選擇物件,直到這個人拔出為止。他們不可以用雙手觸碰女人,只能挺著自
己的陽具去完成性交動作,再加上氣墊床並不是固定的,她們會隨著水波飄動搖
晃,所以男人們要完成抽插動作做挺不容易的,不少人使勁操了幾下,他面前的
女郎便被推動得飄走,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問題,因為很快又有其他載著女郎的氣
墊床飄過來,他們只要繼續插入另一具新鮮的肉穴就好。

  這樣相比下來,生殖器較長的便佔據了優勢,他們往往可以將自己的陽具留
在女體中更長時間,不需要頻繁換來換去,有一個擁有上翹陽具的更為誇張,他
的龜頭牢牢地勾住女人的腔壁不放,所以面前那張氣墊床久久不會被飄走,倒是
把床上的女郎操弄得大聲呻吟。

  泳池中的噴泉不斷噴著水,推動著氣墊船女郎飄來飄去,在射燈的雪亮光線
之下,那五顏六色的氣墊床就像一朵朵蓮葉般浮在水面,而氣墊船上那一具具茭
白的肉體,擺出各式各樣的姿態,那些白嫩細長的胳膊與長腿,組合在一起就像
朵朵白蓮花般,在清澈透亮的水面上飄來飄去,接受著一根根陽具的抽插,將皮
肉拍動的聲響傳遍水面。

  舞臺上的歌手演唱的歌詞越來越下流和露骨,赤裸裸地表達著對欲望的崇拜,
這時又上來個身材小巧玲瓏,皮膚白皙的女歌手,她塗著烏黑的煙熏妝,脖子上
帶著一大串閃亮水晶墜飾,但是唱起歌來卻十分誘人,她的聲音就像是男女交歡
的呻吟一般,時不時還帶著喘氣的呼吸聲,回蕩在游泳池的上空,讓這一圈地帶
都沉浸在狂歡中。

  狂歡持續進行中,時不時有男子忍不住刺激,在氣墊床女郎的肉穴中射精,
他們將使用完的避孕套扔入池中,沒多久池面上就漂浮著許多白濁的液體,但身
在其中的男女們絲毫不介意刺鼻的精液,依舊不知疲倦地玩著這個遊戲,一群男
人射精完後,便喘著氣退下躺在草坪上休息,很快就有其他男人接了上去。

  一個頭髮有些禿的男子剛套好安全套,正想要插入面前的女郎穴中,他還沒
找准位置,「唆」一道破空聲傳來,他只覺得自己臉上一涼,好像有什麼東西從
面前掠過,定神一看,自己想要玩弄的那個女郎的胯間,那具已經被別人操得有
些紅腫的白嫩肉穴上,插著一根又細又長的東西,從它尾部的羽毛來看這是一支
箭,只不過這支箭的箭頭並不鋒利,而是裝著一支紅色的橡膠吸盤,否則就憑這
箭的動能來看,至少要將這女郎射了個對穿。

  雖然如此,但那只箭的勢頭還是不減,那女郎被這麼一撞之下,身體不由得
向前傾去,雖然她努力掙扎想要穩住身子,但仍然不由得被箭頭推動著,在氣墊
床上晃了幾下,然後屁股上夾著那根箭,「噗通」一聲栽入水中,她在水中亂抓
亂舞著胳膊,將附近的幾張氣墊床都弄得翻倒。一連串驚叫聲後,又有幾個女郎
被連累得掉落水中,原本平靜的池水像下餃子般沸騰起來,這些女郎有的不會游
泳,她們吞了幾口帶著精液的池水,更是慌張得大呼小叫,把整個泳池弄得一片
混亂。

  原本正在享樂的男人們見勢不妙,連忙下水將那幾個女郎撈了起來,雖然她
們並沒溺水,但也弄得渾身狼狽,不少人從頭到臉都沾滿了白濁的精液,臉上的
妝容被沖刷得一塌糊塗,再加上受了驚嚇的緣故,一個個萎靡不振,令人連交合
的興致都沒了,組織者大覺掃興,只好讓人將她們都送出泳池。

  「哪個混球,來這裡搗亂?」張公子口中高聲罵著,他並沒有參加泳池狂歡,
此時看到自己設計好的大戲,被人弄得一片混亂,心下大怒,立即帶著幾個手下,
循著箭射過來的軌跡奔去。

  那一支支箭矢來自附近的一棟建築,只見距離百步之外的酒店貴賓樓四樓的
露臺之上,正有幾個年輕人站在那裡。其中一個瘦高身段,頭上戴著一頂棒球帽,
留著一頭披肩長髮的年輕人,手中拿著一張弓瞄準擺弄著,看來這箭就是從他那
裡射過來的。

  張公子帶了幾個下屬跑到貴賓樓下,氣勢洶洶地想找那小子算帳,當張公子
走到樓下時,腳步頓時僵在了原地,他看了幾眼那年輕人頭戴的棒球帽,借著露
臺上的射燈,那白色帽身中有一個紅色的箭頭標誌,這似乎讓他想起了什麼。

  張公子的臉色頓時變得很是難看,他指著露臺上的年輕人,用公鴨嗓子喊道:
「姓萬的,你也欺人太甚了,明知道今天我在這裡招待朋友,偏偏來搗亂。」帶
棒球帽的年輕人顯然看到張公子了,但他卻裝作視而不見的樣子,伸手在鼻端揮
了揮,嗅了嗅鼻子道:「哪裡來的蒼蠅嗡嗡叫,還帶著股屎味,好臭好臭。」

  他的話語和動作,無不是在諷刺對方是蒼蠅,張公子被氣得雙手直顫抖,他
伸出一根手指點著露臺,尖聲道:「姓萬的,我們家哪裡得罪你了,非要這樣子
不可,撕破臉皮大家可都不好看。」

  「哈哈,這是你自找的。告訴你,我最煩暴發戶和裝逼犯了,偏偏這兩樣你
們都占了,什麼引導國內時尚生活方式,名流貴族彙聚的高檔會所,這麼大言不
慚的吹牛皮,真是笑死人了。」棒球帽青年雙手抱胸冷笑著,但他口中說出的話
卻不遜於利箭,或許比那些利箭更要傷人。

  張公子被他一陣搶白,渾身顫抖地氣到了極點,他反駁的詞語到了嘴邊,卻
怎麼也說不出口,好像嘴巴被膠水黏住了一般。

  「對了,就算是撕破臉皮,我也比你好看得多,什麼公子,你也配。」棒球
帽青年不依不饒地補充道。

  「姓萬的,你這瘋狗,你今天所說的每一句我都記住了,我回頭讓我媽跟萬
總好好說說,讓他管教管教你這個瘋狗。」張公子那張白淨的臉已經漲得通紅,
他這才恢復了嘴唇的活動,大聲喝道。

  「哎喲喲,把費總搬出來,好嚇人啊。」棒球帽青年連連冷笑道:「費總想
怎麼招待我家老頭呢,是炒個夫妻肺片還是上個水煮活魚,她老人家的手藝應該
沒丟吧。你們家不就是做川菜賺點錢嗎,裝什麼高大上。」張公子看他越說越不
堪,自己嘴巴上也沒能討得什麼好處,只是一味的被動挨打,再在這裡站著只有
自取其辱,只好跺跺腳,帶著幾分恨意轉身就走,那幾個手下也灰溜溜地跟在後
面。

  「」張公子要回家找媽媽去了,小心腳下被摔著哦。「棒球帽青年對著他們
的背影,高聲送上冷嘲熱諷。

  「以後少在外頭招搖撞騙,我爸爸壓根不認識什麼開川菜館子的,要想見他,
你們再混一百年吧。」棒球帽青年的嗓音回蕩在夜空中,但張公子眾人只裝作耳
聾聽不到,頭也不回的加快腳步走開。他們氣勢洶洶地來,現在垂頭喪氣地走,
別提有多丟人了。

  而在露臺之上,那個棒球帽青年依舊興致勃勃地拉弓射擊,他雙腿微分,沉
肩挺背,拉弓射箭的動作極為標準,手中的擎著一張長長的黑色反曲弓,弓臂兩
邊末端向外彎出兩道優美的弧線,反曲的弓臂可令弓身儲存更多的能量,所以即
便隔著的距離比較遙遠,但從弓弦發射的力度卻一點都不弱,不過在可見度如此
低的戶外能射中目標,說明這名棒球帽青年的眼力十分敏銳。

  他手中一箭一箭地射出去,卻並沒有想要傷人的意思,箭頭雖然是換成了橡
皮塞子,但他瞄得極為準確,大都射中了那些男女們身上脂肪較多的部位,好像
是存心惡作劇般將他們射得活蹦亂跳。

  他玩得正盡興的時候,旁邊一名隨從湊到耳邊說了幾句什麼,他拉著弓弦的
手一顫,那支箭失去了準頭,射在了舞臺上的音響設備上,原本響徹全場的音樂
聲頓時減弱了不少。

  「你沒騙我?」棒球帽青年轉過頭來,兩道濃眉在眉心擰成結,他高鼻薄唇
長得算是英俊,只是眉宇間有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神氣,不過此時眼神卻有些驚
疑,好像是前不久在他耳邊所說的話引起的。

  「我靠,老頭子怎麼會知道?他什麼時候來的。」

  隨從俯到他耳邊又說了幾句,他臉上頓時收斂了起來,也不再多說什麼,反
手將長弓背在身後,轉身調頭就走。幾個隨從趕緊跟了上去,而樓下的會場這才
漸漸平息下來,雖然遊戲又重新回到了軌道,但已經不復先前那般狂熱了。

  就在這個露臺裡面,整個大廳被裝修成一個酒吧,裡面的設施充滿了熱帶風
情,到處擺放著綠色植物和花卉,酒吧中央有個圓形的舞臺,舞臺下方那只樂隊
正在協力演奏著,樂隊成員都穿著色彩豔麗的夏威夷襯衫,與站在舞臺中央的那
名歌手相得益彰。那名歌手梳著「貓王」式的髮型和鬢角,雖然在室內也戴著副
大墨鏡,穿著一身黑白相間的西裝禮服,手握長柄麥克風,伴著輕鬆悠揚的伴奏,
動情吟唱著經典搖滾曲。

  酒吧大廳裡分散放著十幾張桌椅,高級紅木的圓桌只提供兩個人的座位,所
以此時才8點左右,偌大個酒吧裡已經坐滿了人,後面來的客人只能坐到牆角的
吧台前了,不過這裡的調酒師技術嫺熟、相貌英俊,個個還能言會道,倒也招來
不少女客的青睞。

  我穿著一件白色Polo衫和藍色西裝短褲,露出長滿體毛的長長雙腿,翹
腿坐在真皮高腳凳上,悠閒地聽著「貓王」嫺熟演繹著歌曲,雖然有玻璃幕牆隔
絕外界,但游泳池邊的陣陣喧囂還是時不時傳進耳邊,不過我並沒有在意這些人
的行為,他們愛怎麼玩是他們的事,只要別打攪我就行了。我是來度蜜月的,對
我來說媛媛才是最重要的。

  我忍不住朝衛生間的方向瞧了瞧,白莉媛的身影剛剛消失在那一頭,身邊的
空位上似乎還殘留著她的體香,桌面上的酒杯空了一半,殘餘的液體如血般殷紅,
Singapore Sling是一種很複雜的雞尾酒,入口酸甜但又帶有獨
特的藥草香,光配料就要用上七八種,很考驗調酒師的水準。

  當然,這家酒吧的調酒師水準並不低,就連一向很少飲酒的白莉媛也喜歡上
這種獨特的味道,只不過剛剛半杯入肚,她就感覺肚子有些不適,急匆匆地跑去
廁所,把我肚子撇在了吧臺上,不過我並不著急,我們已經在三雅呆了一個星期
了,已經逐漸適應這種舒緩的生活節奏。

  我們白天在外四處遊玩,足跡踏遍整個三雅市,游泳、潛水、駕船等一個都
不錯過,晚上則在酒店的豪華套房內盡享愛欲之歡,有時候興起,甚至白天黑夜
都守在房間裡,沒完沒了地造愛交媾,一日三餐都靠客房服務解決。我們像一對
夫妻般親密甜膩,又像一對偷情男女般饑渴癲狂,在這些天內,我們不用考慮外
界的種種,只需要遵循內心與身體的感受,過得愜意而又懶散。

  「請來一杯Pi?a Colada。」我朝調酒師打了個招呼,同時把白
莉媛那杯還剩一半的Singapore Sling給喝掉,這酒雖然顯然更
對我的胃口,我還是讓白莉媛喝點酒精濃度低的Pi?a Colada算了。

  「我要一杯Gin Tonic,謝謝。」一個動聽的女聲在身邊響起,那
聲音聽起來有些熟悉。

  我向左邊扭頭看去,一個高挑苗條的女子站在了吧台前,她身穿一條曳地碎
花雪紡長裙,白底黃花的輕柔布料裹在那纖細頎長的身段上,吊帶邊上露出兩條
細長的白胳膊,和兩段白皙嬌嫩的優美鎖骨,一副清新宜人的海濱度假打扮。她
柔順光滑的長髮披散在腦後,白皙纖長的脖頸上系著條細細的金鏈,雖然那張美
麗的臉蛋上畫著精緻的妝容,但我卻認出她就是在A321上認識的那個二號空
姐。

  「你好,我們又見面了。」我微笑著打招呼,對於這個空姐我蠻有好感的,
畢竟在那次劫機事件中我們配合得不錯,她的勇敢和機智讓我另眼相看。

  「Hi……」她輕聲道著,伸出柔嫩細長的纖掌在胸前擺了擺,她那對溫柔
的大眼睛很認真地看著我,只是我總覺得那眼神有些奇怪。

  「你也住這裡嗎?」我隨口問道,雖然空姐的收入很高,但派拉蒙這類酒店
並不是她們常選的落腳點。

  「不,我是跟朋友過來的。」她搖搖頭道,美目中閃過一絲躲閃,她並沒有
明言這個朋友,而是迅速轉移開了話題。

  「上次,真的很感謝你,沒有你的話,我們可就慘了。」她猶豫了一下,好
像不知該說些什麼,最後脫口而出的卻是一句客套話。

  「沒什麼,小事一樁,不過你真的很勇敢,在我所見過的空姐中。」我灑脫
一笑,輕輕搖了搖頭。

  「是嗎,你還有見過其他人嗎?」她突然問出了這一句,讓我有些摸不著頭
腦。

  我搖搖頭表示不解,她雙目中掠過幾分失望,又想了想道:「我叫趙曦,經
常跑的航線是香格瑞拉和三雅。」

  我腦海中突然閃過什麼,頓時恍然大悟,難怪我覺得她有些眼熟,大半年前
我曾與楊乃瑾一同乘機飛往香格瑞拉,當時為我們服務的空姐就是眼前這個,因
為她對我熱情服務的緣故,還惹得楊乃瑾大呷幹醋。

  看到我的表情,趙曦原本有些黯淡的臉色頓時亮了許多,她臉上略帶喜悅道:
「啊,你終於想起來了。」

  不過,隨後她又略帶嬌嗔道:「我還給你電話號碼了,可你卻從沒給我回一
個。」

  「哎呀,對不起,我不小心給弄丟了。」我嘴上抱歉道,心中卻是暗暗叫糟,
那個空姐的確給了我一張紙條,可是我生怕楊乃瑾誤會吃醋,看都沒看就把紙條
給扔了,這麼說起來自己的確理虧,但我此刻又不好直言,只希望可以敷衍過去。

  「你老是這樣子,我再上一次也給你留了號碼,你不也沒打過嗎,那次又弄
丟了?」趙曦那張美麗的臉蛋上頓時蒙上一層憂傷,她咬了咬鮮紅濕潤的下唇,
潔白的牙齒很是顯眼。

  「上次?哪個上次。」我越發摸不著頭腦了,記得自己只收到過一次電話號
碼呀。

  「你,不是吧,你連這個都忘了。」趙曦睜圓了那對美麗的大眼睛,臉上略
微有些生氣。

  「那是兩年前,我們也是這個時候,也在這家酒店裡,雖然我那天喝醉了,
可是我們……」她急切地揮舞著細長白皙的纖手,很激動地表達著。

  「我……你,我……我永遠忘不了那個夜晚。」但話說到了一半,她的聲音
卻漸漸低了下來,好像有些難以啟齒般。

  趙曦輕咬著下唇,粉白的小臉上浮現一層淡淡的紅暈,目光似喜似憂地在我
臉上遊動,呈現出一股小女孩般的羞澀,雖然此刻的她看上去嬌美動人,但我卻
無心欣賞這些,因為她話裡的內容令我更為驚訝。

  我迅速在腦子裡把兩年前的記憶搜索了一遍,並沒有找到任何有關趙曦的線
索,那時我還在組織的旗下為他們賣命,記得這個時候正好被派往溫哥華執行任
務,基本上不可能出現在三雅,更不可能與趙曦發生點什麼。

  「對不起,趙小姐,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想了想,為了避免誤會,還是
得當面說清楚為好。

  「兩年前我真的沒來過三雅,我們第一次認識還是在去香格瑞拉的飛機上。」
我的話坦率直接,趙曦頓時臉色變得煞白煞白的,她好像難以承受事實一般雙手
按胸,雪紡長裙下方那尖挺的雙乳不斷起伏,兩道秀麗的黛眉緊緊蹙在一起,一
對明媚的杏目已經隱約可見水光了。

  「你,怎麼可以這樣,不會的。」趙曦很用力地搖搖頭道,有些徹斯底理道。

  「兩年前你就是在這裡,也是坐在這個位子上,穿的衣服也差不多,只是臉
上刮得乾乾淨淨的。」她喃喃自語道,一邊伸出柔白細膩的纖手撫在我臉上,透
過肌膚我感覺那纖細的手指光滑冰涼,顯然她此刻心裡不大好受,所以並沒有說
什麼,任由她的手指滑過我的上下唇,我剛剛冒出的胡渣刺在她的手指上,她像
是被驚醒般微微收回了手。

  「咦。」趙曦的纖手停在了半空中,她雙目直愣愣地盯著我的臉龐,似乎腦
海裡想起了什麼似得,眼中掠過一絲懷疑之色,她有些不確定地把我再三看了看,
歪著腦袋想了半天。

  「不對,是的,對了。」她口中喃喃自語,我被她弄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不知道她口中所說是什麼意思,只好靜靜看著她說出下文。

  趙曦很認真地將我看了又看,她的那對美目裡閃過極其複雜的神色,時而迷
戀,時而疑惑,時而憂傷,時而喜悅,但最終變得一片朦朧。

  「對不起,是我認錯人了,你不是他。」趙曦輕輕地搖了搖臻首,她的話語
十分輕柔,好像羽毛在空氣中漂浮似得。

  然後,她端起桌上那杯Gin Tonic一飲而盡,酒精刺激得白皙臉蛋
刷一下紅了個透,但她卻渾然不覺地站起身來,對我揮揮手就轉身朝門口方向走
去。

  「趙曦,你,你沒事吧?」我看她的樣子有些奇怪,關切地站起身來,伸手
想去攙扶她。

  「不,沒關係的,我沒事,謝謝……你。」趙曦輕聲擺擺手說道,她婉拒了
我伸出的手掌,徑直踩著7釐米細高跟涼鞋朝門外走去,那步伐與她在飛機上工
作時一般端莊優雅,但行進間不免有些遲疑與鬆散。

  我看她瘦瘦高高的身影消失在門口,這才收回停留在那對纖細長腿上的目光,
帶著思索坐回了高腳凳上。

  趙曦,我又反復在腦海裡搜索了幾遍這個名字,但怎麼也無法將她與那個高
挑美麗的空姐對應起來,難道自己真的有跟她來過一段嗎?可是為什麼記憶裡一
點跡象都找不到。

  我正在胡思亂想間,一陣高跟鞋尖敲地聲傳來,那股令我迷醉的熟悉體香飄
入鼻端,我心有靈犀地轉頭看去,一個無比誘人的倩影正朝我款款走來。

  從衛生間方向走過來的那個女人美得不可方物,她那一頭酒紅色大波浪長卷
發在頭頂輕挽了兩個螺旋髮髻,遠遠地看過去就是像兩隻俏皮的貓耳朵般,剩餘
的髮絲如一匹綢緞般垂在肩膀上,又大又彎的發卷在她臻首兩邊輕微甩動。

  那張白玉雕成的鵝蛋臉上化了一點淡淡的妝容,粉色的眼影與腮紅強化了肌
膚的亮度,豐潤櫻唇上塗著嫣紅的水果唇彩,讓人看了就想要在上面咬一口,一
對翦水秋瞳裡面充滿了動人的春水,既充滿了少女的青春活力又蘊含著少婦的成
熟嫵媚。兩串白色羽毛鏤空金鏈長耳墜綴在她的白玉耳垂上。

  小巧的鑽石耳釘連著細細的金鏈,金鏈下來接著個大大的金色圓環,這金色
圓環中鏤空著百合花的圖案,然後圓環下方再帶著倆根細長的白色尾羽,隨著她
臻首的甩動那兩根優雅的白羽毛飄逸飛揚,無時不刻都在逗弄得男人心癢難耐。

  她穿著一條乳白色百合花蕾絲羽毛抹胸長紗裙,露出頎長白膩的脖頸和兩截
光滑勻稱的鎖骨,貼身剪裁的蕾絲小抹胸上方堆疊著薄紗製成的百合花瓣,兩坨
豐腴白膩的脂玉乳肉形成的深溝在薄紗後隱約可見,精緻的蕾絲百合花圖案巧妙
掩飾了胸前高高隆起的巨乳,以及有一道微微隆起曲線的小腹,將那還算纖細的
腰身束縛得更加細瘦了。

  從背後看過去,她那兩片白玉雕成的肩胛骨完全露在了外頭,那些蕾絲百合
花的枝葉圖案一直延伸到腰下的臀胯部,有意無意間遮掩住了葫蘆形的豐美胯部,
那具肥碩挺翹的玉臀在蕾絲百合花紋的遮蓋之下,也變得不那麼顯山露水了。

  從大腿根部開始直到腳踝處是一條長長的白紗裙,一幅又輕又薄的白紗像月
光般籠罩在豐腴修長的下身,那白紗的網眼又小又細簡直就跟透明沒什麼區別,
將那兩條又長又直的玉雕大白腿完全展露在眼前,這對光溜溜的白膩纖長玉腿蹬
在一雙9釐米細高跟的白色海馬毛涼鞋上,一條綴滿白色海馬毛的鞋帶橫跨過白
玉雕成般的優美腳面,雪白的絨毛映襯著腳尖那雪白頎長的玉趾,每一隻趾甲上
頭塗著粉紅色趾甲油,就像是初開的嬌嫩花苞般可人。

  看著這個令人動心不已的尤物坐入我身邊,我頓時渾身浸入一種幸福的平靜
中,我伸手攬住她被蕾絲裙裾束住的纖腰,微笑道:「寶貝,好點了嗎?」

  白莉媛揚起臻首給了我一個溫柔的笑意,兩隻清澈的美目中星光閃爍,她微
微頷首道:「嗯,好多啦,只是頭還有點暈呢。」

  「你不應該喝太多,Singapore Sling雖然好看,但是酒精
含量卻很高。」我把那杯已經調好的Pi?a Colada放到她面前,奶白
色的液體在燈光下散發著琥珀般的光華,杯沿插著一片鳳梨。

  「嘗嘗這個,它更適合你。」我微笑著道。

  白莉媛很感動地點點頭,她伸出玉手輕執酒杯湊到唇邊小飲一口,那Pi?
a Colada入口即化,就像奶油巧克力般爽口,白莉媛果然很是喜歡,她
露出個甜甜地笑容道:「真好喝,老公你好懂我哦。」

  我輕輕地在她腴白滑膩的臉頰上親了一口道:「那當然,誰讓你是我最愛的
老婆呢。」

  這種在大眾面前的親昵行為,讓白莉媛很是受用,她粉白玉臉微現紅暈,身
子卻很自然地依偎入我懷中,那種宜喜宜羞的神態別提有多動人了,連那幾個調
酒師都看得呆住。

  不過白莉媛在我懷中卻沒有呆太久,她很快就掙脫我的懷抱,輕輕捋了捋有
些惺忪的髮絲,臉上若有所思道:「可是,我剛才好像看到你身邊坐了個美女,
那是誰呢?」

  我看她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的,好像察覺了什麼一般,忙將剛才趙曦的由來
如實地說出來。

  聽完了我的解釋,白莉媛還是有些似信不信般,她撲閃撲閃著扇子般的長睫
毛,兩隻剪水雙瞳中露出狡黠的神色,認真盯著我問道:「真的是認錯了嗎?說
不定是你忘記了。」

  「不會的,我真的沒有跟她有過什麼。」我慌忙辯解道,不想讓她引起誤會。

  「其實你們有過什麼也很正常,我又不是不知道你這個人。」白莉媛卻沒有
對我窮追猛打,她只是略帶微笑地嗔道。

  「不過,我就怕你腦子的傷還沒完全好,不知道會不會還有什麼記憶沒有恢
複呢。」接下來她卻話鋒一轉,略帶擔憂道。

  我陷入了沉默,這個問題我也想過很多次,自己的記憶雖然是通過江華的實
驗恢復了,但我並不確定是否還存在紕漏,像人腦這麼一個精密的器官,至今尚
未有人可以掌握其運作原理和機制,說不定是江華把我的一段記憶給弄沒了,這
也不是不可能的。

  這時,酒吧內傳來一陣歡樂的聲浪,舞臺上那個「貓王」已經換了一種風格,
他開始妙語如珠地說著俏皮話,還時不時跟台下的觀眾們互動一下,就在我們聊
天的時候,他突然下臺朝我們走來。

  「這位美麗的女士,我們是否有幸請你唱首歌。」「貓王」走到我們跟前,
先是很客氣的鞠了個躬,然後露出一口大白牙微笑道。

  他所指的當然是白莉媛,她怎麼也沒預料到這一出,頓時有些不知所措,她
將白蔥纖手按在抹胸上面,臉上的表情驚喜中帶著幾分緊張,猶豫道:「我,可
是我不怎麼會唱歌呀。」

  「別擔心,女士。我聽得出,你的聲音很好聽的,隨便唱一首就可以了。」
「貓王」滿臉帶笑道,他說完轉身對著全場說:「我們的美女有些害羞,大家用
熱烈的掌聲鼓勵她,好不好。」

  酒吧裡的遊客巴不得看熱鬧,自然很多人鼓掌回應起來,而且自從白莉媛進
來後,她的豔色早就招來了無數的目光,這個時候更是火上添油地鼓噪起來,全
場掌聲和呼哨聲齊飛。

  白莉媛從沒見過這麼大的陣仗,她只得扭頭向我求助,我看她的眼中雖然有
幾分羞澀,但更多的是躍躍欲試的神色,就對她輕輕點了點頭表示肯定。

  見得到了愛郎的首肯,白莉媛這才鼓起勇氣來,她輕輕咬了咬下唇,這才輕
挽裙裾從高腳凳上站了下來,我給了她一個熱烈的擁抱,然後和全場人一起鼓掌
送她款款走上了舞臺。

  這時場內的燈光突然暗了下來,僅剩舞臺頂部的射燈投下的雪亮光線,就像
一道清涼的月光般籠罩住那個美人,為她全身上下抹上一層朦朧的光華。她那白
玉雕成般凹凸有致的身段裹在白色蕾絲雪紡長紗裙內,配合著清新淡雅的玉面妝
容,就像一尊愛與美的女神像般,令人沉醉在她令人拜服的容顏中。

  自從我們舉行了婚禮以來,白莉媛漸漸走出了先前的自卑自憐的狀態,變得
更加自信自愛起來。今天雖然面對著這麼多的人,但她很快就克服了緊張,在燈
光下優雅自若地站著,她那對剪水雙瞳輕輕一掃全場,最後落在了我所坐的方向。
但在場的每個人都像是被那目光掃中般,原本歡樂喧囂的室內頓時變得鴉雀無聲
起來,所有人都靜靜地看著她。

  白莉媛的雙目充滿深情地看著我,她輕啟粉紅的櫻唇,一串動人的歌聲從那
兩排碎玉般的白齒中流出。

  「你問我愛你有多深卅我愛你有幾分卅我的情也真卅我的愛也真卅月亮代表
我的心卅你問我愛你有多深卅我愛你有幾分卅我的情不移卅我的愛不變卅月亮代
表我的心。」

  白莉媛的聲音輕柔甜蜜,並不比鄧麗君遜色多少,雖然咬字中還帶著略微的
吳腔,但卻格外增添了一份青山碧水的秀氣,這首《月亮代表我的心》從她玉口
中唱出,令全場的觀眾都聽得如癡如醉,我更是目不轉睛地看著臺上的玉人,一
顆心隨著她的一顰一笑跳動不已。

  她微微側著臻首,那挽著雙髮髻的波浪長髮就像一團祥雲般披散在光潔如玉
的赤裸香肩上,她那白蔥般細長光滑的纖手緊緊抓著麥克風的長杆,右手無名指
上那枚龍眼大小的珍珠戒指散發著銀白色的光芒,繪著蕾絲百合花紋的抹胸下方
那對白玉香瓜巨乳,隨著她唱歌時胸腔的震動不斷起伏蕩漾,被蕾絲枝葉擋住的
臀胯與纖細的腰身形成鮮明對比,而在那一副輕薄的白紗裙擺之中,兩條羊脂白
玉般的大長腿更是纖毫畢現,那蹬在9釐米細高跟白色海馬毛涼鞋內的玉足腴白
光滑,塗著粉紅色指甲油的十根玉趾就像珍珠般散發淡淡光芒。

  「輕輕的一個吻卅已經打動我的心卅深深的一段情卅教我思念到如今卅你問
我愛你有多深卅我愛你有幾分卅你去想一想卅你去看一看卅月亮代表我的心卅你
去想一想卅你去看一看卅月亮代表我的心。」

  待到一曲唱罷,白莉媛緩緩地將雙手交叉放在胸前,那柔嫩細長的白蔥纖手
正好按住抹胸上面的白膩肌膚,她右手無名指上的珍珠戒指各位顯眼,而她那對
嫵媚的桃花眼中卻蒙上了一層朦朦朧朧的月色,她就那樣子靜靜地站在月光中,
如同一尊羊脂白玉般的雕像般散發著令人膜拜的美麗。

  全場鴉雀無聲,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此刻都屏住了呼吸,沉浸在白莉媛那絕
世容顏與歌聲中,只有我才明白,白莉媛這首歌是為我而唱的,她這麼勇敢和自
信地站上舞臺,就是為了在眾人面前口吐愛意,我們倆的眼神穿過人群上空交匯,
就像是有一條細線將彼此聯繫在一起般,難分難舍。

  掌聲如雷鳴般響起,從驚豔中恢復過來的觀眾們紛紛鼓掌,白莉媛好像從先
前的狀態恍然醒悟般,面對著台下眾人的讚揚,她不好意思地用雙手捂住胸口,
向台下鞠躬致歉。

  這時一個穿黑馬甲的侍者,捧著一大束美麗的香水百合走了上來,他恭敬地
把花束送至白莉媛手中,白莉媛臉上露出又驚又喜的表情,她嗅了嗅手中百合的
花瓣,臉露喜色地朝我點點頭,然後手捧著這束百合向我走來。

  我看到這一幕也覺得意外,白莉媛顯然認為這束花是我準備的,但我並沒有
這麼做,會是誰送的花呢?我腦子雖然在思索著,但目光卻沒有一刻離得開白莉
媛,看著她娉婷嫋嫋地走到我面前,在全場男人羡慕的眼神中,納入我的懷抱,
送上甜蜜的香吻,我們倆羨煞旁人地緊緊相擁在一起。

  「棒極了,美極了。」隨著中氣十足的男低音,一個男子雙手鼓掌地走了上
來。

  我和白莉媛轉頭看去,幾個男人站在了吧台旁,三個穿著黑色襯衫和牛仔褲
的壯漢好像是保鏢一樣,另外還有個戴棒球帽的年輕人。他背著一副長長的黑色
合金弓箭,我一眼就認出那是競技用的反曲弓,看他那樣子應該挺專業的。這年
輕人約莫二十出頭的樣子,兩片嘴唇微微撅著好像在生氣,雙手抱在胸前一副不
耐煩的樣子。

  當中那個男人個子不高,大概只有175左右,穿著一套合體的深藍色西服,
深紅色領帶打著溫莎領,頭髮向後梳成油光滑亮的大背頭,一張國字臉不怒而威,
但卻帶著溫和的笑意,他的頭髮雖然染得黑亮,但臉上的皺紋卻深如溝渠,顯然
歲數已經不算小了。我注意到他跟身後那個年輕男子的外貌有幾分相似,看起來
好像是一對父子。

  「白女士,久違了。」當中那男人笑吟吟地走了過來,他的目光一直盯在白
莉媛身上,我略微有些不悅,雙眉微微挑起。

  「吖,你是……萬總?」白莉媛這時也認出了這男人,她玉臉上閃過一絲詫
異,似乎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他。

  「沒想到白女士的歌喉如此動人,來得匆忙沒有準備禮物,不知那束花你還
滿意否。」這個萬總臉上依舊帶著微笑,他的五官很有男性氣魄,但講起話來卻
彬彬有禮。

  「那束香水百合是萬總送的?謝謝你了。」白莉媛眼中的驚訝之色更重了,
她揚眉微笑感激道,但卻將手中的花束放在了吧臺上。

  萬總並沒在意那束花,他點點頭把目光朝向我,略帶思索道:「這位是?」

  沒等我開口,白莉媛便搶先挽起我的胳膊,她極為親熱地將豐碩的雙胸貼在
上面,嬌滴滴地道:「石山,他是我老公,我們已經結婚了。」

  我明白她急於在別人面前表露身份的動機,但心中還是很喜歡現在這個樣子
的白莉媛。我一邊摟著白莉媛的豐盈纖腰,一邊充滿自信地微笑著朝萬總伸出手。

  萬總聽到白莉媛的話,眼中迅速閃過一絲驚訝,好像對我們兩人的關係感到
意外,但這神色很快就消失了,他又恢復了一直戴在臉上的笑容,很鄭重地跟我
握了握手。

  「石先生的確很英俊,難怪可以博得白女士的愛情。」他微笑道。

  「過獎了,萬總你剛談完工作,就直接趕過來送花,實在令人感動。」我不
動聲色道,只是迅速掃了一眼,就從這個萬總身上找出了幾處特徵。

  三粒扣西裝的最後兩個扣子沒有扣上,那是長時間坐在沙發上的後果;露出
的潔白法式襯衫袖口沾有煙灰,說明他在不久前曾經使用過煙灰缸,而我很清楚,
這個酒店豪華套房的煙灰缸的構造,很容易沾上煙灰;他錚亮的三節頭正裝皮鞋
上也有幾丁點的煙灰痕跡,那是他邊翹著二郎腿邊抽煙時不小心弄上的。這個萬
總,穿得如此正兒八經,在這個時間出現在酒店的豪華套房,最大的可能就是會
見商務夥伴,所以我根據這幾點做出了判斷。

  果然,萬總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我明白自己的猜測得到了證實,他眯縫著
眼睛認真打量著我,好像對我的實力進行了重新評估般。我一點都沒有受他的目
光影響,身上的肌肉儘量放鬆,坦然自若地迎視著對方,我們倆都覺得對方不可
小覷,目光稍一接觸又迅速移開。

  「石先生,白女士,能在這裡相遇也是緣分,不如讓我做一個東道,請兩位
到我船上度個假如何。」萬總迅速調整過來,他很熱情地邀請道。

  我與白莉媛目光相對,均未料到他會提出這般邀請,只是此人態度誠懇,言
語熱情,倒是不好推卻。

  萬總好像看出了我們的猶豫,他打了個哈哈道:「我的遊艇這幾天就停在碼
頭裡,兩位可能也有看到過,就是最大的那一艘,上面的設施什麼的很齊全,來
了三雅不玩玩遊艇豈不可惜。」

  「那艘船的名字是叫Dionysus號嗎?」我心念一動,突然想起了那
天在海面上看到的白色大船,心想怎會這麼巧,剛好是你的遊艇。

  「對,就是叫這個名字,明天我要出航舉行一個Party,你們一定要來
賞臉。我可以保證,我的船可以讓你們體驗到最獨特的海上風情。」萬總熱情地
把一張名片遞到白莉媛手中,然後很用力地跟我握握手,帶著那幾個男子和一臉
不耐煩的年輕人,轉身走出了酒吧。

  看著他們的身影消失在玻璃門外,我和白莉媛相視一眼,都覺得氣氛有些奇
怪。酒吧裡依舊回蕩著動人的樂聲,但那對外形出眾的男女卻已經不見蹤跡了,
只餘下一束盛開的香水百合靜靜地躺在吧臺上。

  「吖……」

  前腳剛踏入豪華套房,後腳我就抱起了白莉媛,順便用腳將門給合上,白莉
媛不由得驚叫了一聲,但很快她連話都說不出來,就被我用雙唇堵住了,我迫不
及待地搜索著她的唇瓣,粗野地將舌頭伸入她檀口中,白莉媛很配合地張大了櫻
唇,將我的長舌納入她的小嘴裡,任由我在裡面翻江倒海般攪動著。

  我貪婪地汲取著白莉媛檀口中的津液,她的口水一如既往地香甜可口,而且
還帶著淡淡的獨特酒香,那是Singapore Sling與Pi?a C
olada混合形成的味道,在雞尾酒的作用之下,白莉媛的感官好像更加敏銳
了,她那條丁香小舌如靈蛇般盤旋舞動,與我的大舌頭糾纏在一起,讓我陶醉在
與她口舌相交的樂趣之中。

  「啪」一聲,我的手肘撞到了門口的開關,玄關處的射燈將溫馨柔和的光線
灑了下來,照亮了在門口相擁著的這對男女。

  白莉媛揚起一對白蔥般細滑柔嫩纖指按在我胸前,稍稍讓自己的雙唇從我口
中移出,有些上氣不接下氣地輕喘著,兩道深邃的腴白豐膩乳溝在白色蕾絲抹胸
長紗裙上方起伏不定。

  她那張玉臉在燈光下散發著晶瑩的光華,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還是舌吻過於
激烈,那白玉中泛著豔麗的桃色紅暈,一對剪水雙瞳中水波蕩漾含情脈脈地看著
我,口中卻是輕嗔道:「老公,你好用力哦,還讓不讓我喘氣了。」

  「這算什麼,等下我要讓你喘氣都來不及。」我嘴裡邪邪地笑著,雙目射出
炙熱的火焰鎖住懷中的美人,大手卻順著赤裸的光滑白膩香肩往下一探,徑直伸
入了那條繪著蕾絲百合花圖案的抹胸之中,熟練地解開前扣式的乳白色蕾絲文胸,
將那兩大坨腴白豐膩的肥美碩乳拽了出來。

  那兩坨白玉香瓜般的巨乳掛在抹胸上端,就像是兩隻大白兔一般被勒在空中,
我的大掌根本無法掌握那豐膩滑嫩的乳肉,那滑如奶油般的白膩乳肉在我的搓揉
之下,不斷地從五指之間向外溢出,我的手指刮動之處,乳尖那兩顆粉紅的櫻桃
已經硬硬地挺立了起來。

  「吖,老公,你輕點兒呢。」白莉媛微微閉上美目,她塗著粉色唇彩的櫻唇
中溢出幾聲嬌吟,好像對我手指的力度有些不適應般。

  我並沒有聽從她的祈求,而是變本加厲地用力揉捏著那對白玉香瓜巨乳,同
時一邊手沿著她豐隆的小腹向下,想要撩起那幅長長的白紗裙裾,只不過這件長
紗裙的下擺是貼身剪裁的,就像是一塊完整地布料般貼在她又長又直的玉腿上,
我抓著裙擺向上扯動了幾次都沒有成功。

  「嘶」一聲脆響,伴隨著白莉媛的驚叫聲,她那條白紗裙裾已經被我用手撕
開了一條長長的縫,一條羊脂白玉般的大長腿完全展露在空氣中,另外一條還籠
罩在那月色般朦朧的輕紗內。

  「老公,你幹嘛撕人家裙子呀,真是的。」白莉媛有些嬌嗔道,她捏起粉拳
在我肩上捶了兩下,櫻唇裡還不住念叨著。

  「這件Vesace的裙子要好幾萬塊呢,還是從香港進的貨。人家今天剛
剛才穿一次,就被你撕壞了,討厭。」

  我不理她略帶心疼的嘮叨,大手伸入她裙內光滑的大腿內側,有些用力地扯
下那條窄窄的無痕蕾絲內褲,手掌蓋在了那具肥厚豐美的白桃蜜丘上,兩根手指
輕輕地分開鼓脹飽滿的嫣紅蜜唇一探,觸手之處是一團濕滑溫熱的嫩肉,那團嫩
肉好像有知覺一般咬住了我的手指。

  「吖,老公……你在幹嘛呢。」白莉媛有些受不住地附在了我的肩上,她口
中輕輕喘著氣呻吟道,貼在我肩膀上的玉臉熱得發燙。

  「媛媛,你的水還真多。」我把手指從她的蜜穴中抽出,擺在她的眼前微笑
道。

  我那兩根最長的中指與食指,有著粗大的關節和筆直的指身,而此刻,這兩
根手指從指尖開始到第二指節都粘了一層透明的黏液,在柔和的射燈下散發著銀
色的反光,那兩根帶著曖昧液體的指節與白莉媛貼得很近,與那張豐豔不凡的嬌
美玉臉形成鮮明的反差對比。

  「討厭,老是戲弄人家,這還不是因為你。」白莉媛目睹那兩根指節上的液
體反光,頓時露出極為羞恥的表情,她嗔怪地瞪了我一眼。

  「媛媛,你什麼時候開始,下面就濕成這樣了。」我有些邪惡地問著,一隻
手撐在白莉媛臻首旁邊的牆壁上,另一隻手卻將自己的西裝短褲扯了下來,把胯
間那根已經勃起許久的陽具釋放出來。

  「這個……你幹嘛非得這麼問人家。」白莉媛用潔白的玉齒輕咬下唇,那對
桃花眼中滿是羞澀道。

  「老實交代,不准隱瞞,否則大棒伺候。」我雙眉一揚,裝出一副兇狠的樣
子,胯間的那根巨莖時不時地頂在她的小腹處,已經露出的紫紅色大龜頭刮擦在
蕾絲百合花葉上,在上面塗抹了不少分泌物。

  「嘻嘻,那我可不老實了,老公你來懲罰我吧。」我的威脅並沒有收到效果,
白莉媛反而眉開眼笑地反駁道,那對桃花眼中露出一股狡黠而又嫵媚的神色,與
此同時她伸手一撈抓住了頂在小腹上的那根巨物,用那纖柔滑膩的白蔥嫩指輕握
著擼動起來。

  看著我一副吃癟的頹喪樣子,白莉媛又是發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不過等她
笑完之後卻偏著臻首,兩片扇子般又長又密的睫毛一陣撲閃,輕輕地翕動櫻唇道:
「其實,人家每次在你身邊,聞到你身上的氣味,下麵就濕得不行,你沒看我包
包裡都放著好幾條小褲褲,就是防備著呢。」

  白莉媛這番自白,頓時讓我的欲焰膨起三丈,她那又姣又媚的語氣好像羽毛
一般撩動著我的心,讓我渾身血液都為之沸騰起來。

  「那你前面上臺唱歌的時候,不是下面還流著水,給那麼多人看到了怎麼辦?」
我把嘴唇湊到她白玉般的耳邊,輕聲道。

  「不會吧,人家已經很用力夾緊雙腿了好伐。」白莉媛略顯慌張,她臉上浮
現擔憂的神色道。

  「我可不喜歡讓別的男人看到你,不管是身段,還是唱歌也好。」我略微不
悅道。

  「那還不是怪你?我就是想氣氣你,讓你多注意我一點嘛。」白莉媛微微嘟
起小嘴,塗著粉紅色唇彩的櫻唇就像果凍般誘人,讓我恨不得在上面咬一口。

  「怪我,我做什麼了?」我有些不解道。

  「你呀,老是那麼花心,沒幾天就勾上那個空姐,還在酒吧裡跟別人卿卿我
我的。」白莉媛伸出一根細長滑膩的白蔥纖手,用塗著粉紅色指甲油的指尖在我
胸膛上戳了戳。

  我臉上略微有些發窘,自己雖然和趙曦沒有什麼瓜葛,但在孤男寡女在酒吧
這個曖昧的地方,的確會引起很多不必要的聯想,白莉媛應該是早看到我們了,
但她並沒有當場打斷我們,而是等趙曦走後才過來。

  她雖然表面上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但心中還是有些吃味,所以後來才會跑
到舞臺上唱歌。女人在遇到競爭對手的時候,總是想要儘量展示自己的容貌來吸
引雄性關注,當然其中不乏報復我的意思。

  「那也不行,你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不可以隨便讓別人看的。」我有些蠻
橫地搖搖頭道。

  雖然我擺出一臉兇狠狠的樣子,但白莉媛卻不以為杵,她好像對我這種霸道
的言辭很受用,輕輕嘟了嘟粉紅的櫻唇道。

  「嗯,那我只給老公一個人看,老公你想看就看咯。」她的聲音嬌糯中又帶
著一股膩意,而且這句話說完之後,還張開嬌小粉嫩的檀口,將我擺在她面前的
兩根手指含入嘴中。

  白莉媛輕輕地吸吮著我的手指,好像是在品嘗世間難得的美味般,那粉紅嬌
嫩的櫻唇緊緊包裹住指身,由於她的玉口很是緊窄狹小,所以隨著臻首的前後移
動,那嫩紅的唇瓣也被指節帶著翻動,看上去像是植物的生殖器般。

  她一邊搖動臻首吸著我的手指,一邊還有意無意地向我拋著媚眼,那對桃花
眼中春意黯然充滿了朦朦朧朧的濕潤,而且還時不時地伸出鮮紅的丁香小舌,如
靈蛇般在我的手指上纏繞扭動。

  看著眼前這個渾身散發著風情的尤物美人,用她塗著粉紅色唇彩的櫻唇吞吐
著我的兩根手指,雖然我並沒有刻意位置,但那手指指尖不由自主地按壓著她柔
膩滑嫩的丁香,那種觸感和視覺上的享受令我的欲望升到了頂峰。不知何時起,
我胯間那根巨莖挺得更加堅硬了,但她卻火上添油地伸手抓住那根雄性生殖器,
用她那柔若無骨的白蔥纖指在上面擼動,我只覺得渾身上下著了火般難受。

  「吖……」白莉媛一聲驚叫,我的手指已經從她檀口中抽出,上面還殘留著
銀色透明的口水,沒等她反應過來,我已經將其按在玄門的牆壁上,兩隻手抄起
那兩條裸露著的白膩筆直大長腿腿纏在腰間,只見白嫩胯間那泉水淙淙的光滑豐
腴蜜穴便暴露在了我的面前。

  「老公,別著急嘛,我們到床上去吧。」白莉媛口中這麼說著,但那豐盈肥
碩的大白臀卻迫不及待地在空中輕搖著,雪白豐膩的小腹向前一挺一挺的,好像
想要自動湊上我的陽具一般。

  我此時已經無需多言,八塊龜背肌分明的小腹向前一挺,那根勃起已久的巨
莖像長了眼睛一般,徑直插入那具豐膩的白桃蜜穴中,裡面分泌的春水已經足夠
多,令我的插入變得無比順暢,那一圈圈肥嫩的肉褶翻了上來,將我的陽具包裹
得嚴嚴實實,好像一張小嘴正在呼吸一般,有規律地揉動按摩著莖身。

  「吖——」白莉媛發出一聲略帶顫音的輕吟,緊接著她身下突然一輕,背部
已經脫離了牆面。

  我抱起懷中這具羊脂白玉般的胴體離開了玄關,卻沒有如她所言的走向臥室
裡那張KINGSIZE的大床,而是直接穿過臥室走到戶外去。

  派拉蒙酒店的豪華套房都是面向海灘方向,可以毫無遮擋地欣賞雅龍灣的海
景,只不過此時天色已晚,展目望去只能看到黑漆漆的大海,而相對的酒店這邊
卻是燈火輝煌,一排熱鬧場面。

  酒店共有二十間豪華套房,這些套房的臥室都連著一個寬敞的露臺,而露臺
上一律設有小型游泳池,這些游泳池的高度與露臺相平行,客人可以不費力地躺
在游泳池裡,沐浴在三雅的陽光之下,面朝大海,愜意暢遊。

  游泳池旁邊鋪設著防滑木地板,雖然酒店開業沒有多久,但已經被太陽曬得
變色了,臥室裡柔和的燈光透過玻璃門打在上面,深色的木地板靠近池沿的地方,
靜靜臥著一雙女子的高跟涼鞋,這雙涼鞋有著9釐米的細跟,一條白色海馬毛絆
帶橫跨過鞋頭,在燈光下蛋默默散發著女性的嫵媚。

  而在這雙9釐米細高跟白色海馬毛涼鞋不遠處,碧綠色的池水正像是燒開了
一般沸騰著,游泳池底裝著四盞彩色的射燈,五顏六色的燈光通過水體的折射,
將泳池渲染出光怪陸離的景象,而在靠近池沿的淺水區裡,四條長腿支撐著兩具
交合在一起的肉體。

  那具女體猶如一整塊羊脂白玉雕成般,雖然身上穿著的長紗裙尚未褪去,但
經過池水的浸泡濕透,貼在她凹凸有致的身體上,完全就跟透明的沒什麼區別,
那多彩的燈光照在晶瑩白膩的肌膚上,呈現出一條條瑰麗而又妖豔的紋路,隨著
那白花花的嫩肉一陣陣的顫動,在水中投下無數條美麗的七彩虹。

  女人的兩條大白腿又長又直,就像玉柱般左右分開插入水中,纖細頎長的小
腿繃得緊緊的,赤裸的白玉足尖卻高高地踮起,好像在努力支撐著自己的身體不
至於倒下一般,幸好池底做過防滑設計,否則光憑她的體力是無法承受身後一陣
又一陣猛烈的撞擊的。

  我雙手扶在白莉媛那略顯豐腴的腰肢,浸在池水中的下半身卻不斷地向前挺
動著,粗壯多毛的大腿不住地拍打在面前那具肥美滑膩的大白臀上,激起一股股
地水花的同時,更是發出「劈啪劈啪」的聲響。而在我赤裸的胯間,那條粗如兒
臂的巨莖正不停地出入于那具豐膩的白桃蜜穴中。雖然有水的阻力存在,但我的
動作卻絲毫不受影響,大肉莖每一下都是又深又猛,像一把鐵犁般犁過那肥厚緊
窄的花徑,狠狠地刺穿她飽滿滑膩的花心,直刺得白莉媛渾身白肉亂顫,激蕩起
一陣陣的水波向四周擴散開來。

  白莉媛從腰部以下都浸在水裡,她身上那幅白色輕薄長紗裙經過浸泡,已經
完全貼在了她的身上,就像一層薄薄的肌膚一般,那對白玉香瓜般的巨乳更是曲
線畢露,乳尖那兩顆粉紅色的櫻桃直挺挺地翹著,隨著雙乳的晃蕩不斷地在水面
上搖晃。

  她下身那長長的裙裾已經被我撕開了一條長縫,後半截被高高撩起貼在光潔
玉背上,在水中那具豐滿肥白的玉臀高高地撅起,承受著我一次又一次更加猛烈
的撞擊,那兩大團滑膩肥美的白肉就像是水做的一般,每當我的大腿拍打在上面
的時候,都會劇烈地顫抖晃動,化為一陣陣的白色波紋逸開。

  「吖,老公,你輕點哦,妹妹裡面受不了的。」白莉媛口中發出一聲輕吟,
有些承受不住似得道。她的話音裡帶著顫音,兩條細長的黛眉也蹙到了一起,看
上去的確不像是作偽,但我卻渾然不覺,只顧著一下又一下向上頂動著胯間的大
肉莖她好像真的感覺不適般向上弓起身子,撐在池沿上的倆條頎長纖細的白膩胳
膊像風中柳枝般晃動著,塗著粉紅色指甲油的芊芊玉手拼命抓著防滑木地板,一
頭瀑布般的酒紅色大波浪長卷髮左右甩動,那條白膩光滑的大長腿繃得緊緊的,
試圖讓我的巨莖刺入的頻率減緩一些。

  「石頭……哥哥……你讓我喘口氣好麼,我,我快要暈過去了……」白莉媛
口中苦苦哀求著,她上氣不接下氣地努力吸著氣,那對嫵媚的桃花眼中已經忍不
住淚光瑩瑩了,但我的動作卻絲毫沒有放慢的樣子,巨莖像是上了發條的機械般
飛快地出入于那具白桃蜜穴,將那嬌嫩滑膩的花瓣蹂躪得充血紅腫。

  「老公,你清醒些,我是媛媛吖……你弄疼我了……」白莉媛口中不斷哀求
著,她此言倒不是虛構,這些天來我們旦旦而伐,白莉媛雖然體態不如梅妤那般
嬌弱不堪,但也不能應付我強悍到沒邊的欲望,特別是我那根又長又粗的大肉莖,
每次都要將她弄得高潮迭起、欲仙欲死才肯甘休,因此她那豐盈嬌嫩的蜜穴已經
飽受摧殘,那兩片外露的滑膩蜜唇也腫脹未消,被我的大肉莖如此猛烈的一插,
頓時感到有些喘不過氣來,兩條大長腿再也無法支撐身體的重量,腳下一軟就要
朝游泳池底滑落。

  但我怎容她就此脫離我的陽具,伸手一抄就將白莉媛攔腰抱起,我抱著她柔
若無骨的玉體登上池沿,但卻沒有放開她的意思。而是順勢將其放倒在防滑木地
板上,雙手擎起那兩條羊脂白玉般的長腿架在肩頭,將她豐腴肥美的白膩下體完
全暴露在我胯下,半跪著將自己的大肉莖重新插入那具白桃蜜穴中。

  此時的我不像往日般憐香惜玉,而是蠻橫粗野地一下又一下恨恨地往蜜穴裡
頂動著,那根大肉莖就像是一杆鐵槍般,每一下都刺到了花心那團肥美的嫩肉,
將已經充血腫脹的花心撞得皮開肉綻,那種滋味雖然有些疼痛,但快感卻像是海
水般漫開,傳導到白莉媛的整個蜜穴,以及全身上下和四肢去。

  「老公,你怎麼了,為什麼這樣對我吖?」

  我不搭話,只是悶著頭一個勁地把陽具往上頂,就像一隻欲望過剩的公獸般,
毫無節制又不顧一切地抽插著,還把頭紮到她光潔如玉的胸前,大口含在那兩隻
白玉香瓜巨乳上。我大口大口地吸吮舔弄著那白膩豐滿的乳肉,那動作急切的樣
子並不像是在調情,有時候甚至是在牙齒啃咬一般,很快那光滑細膩的雪白乳肉
上便多了一排細細的齒痕。

  由於白莉媛的雙腿被我抬起掛在肩上,所以她只能用兩條光滑白膩勻稱的大
長腿支撐身體,這種姿勢讓她的胯間的蜜穴敞開到了極限,但也給我的抽插提供
了許多便利,我的大肉莖就像是裝了馬達機關一般,用旁人難以企及的速度不斷
做著活塞運動,那莖身已經變成了紫紅色,一條條青筋暴起模樣駭人,每次抽出
的時候都把蜜穴裡的嫩肉和蜜液帶出不少,飛濺在我們赤裸的下身和雙腿上。

  雖然我的抽插野蠻而又瘋狂,但白莉媛熟透了的身體卻無法抵抗這根陽具的
侵襲,這種姿勢下交合讓她身體變得更為敏感了,那顆深藏在肉褶中的蜜豆也順
理成章地暴露了出來,我的巨莖插入抽出的時候不斷壓迫在那顆蜜豆上,每一次
的肉體摩擦都讓她爽的渾身打顫,要不是雙手緊緊地摟住我粗壯的脖頸,她幾乎
就要朝地面上滑倒了。

  「嗯……吖,不行了,壞了,壞了,要到了。」伴隨著一連串帶顫音的呻吟,
白莉媛渾身白肉一陣劇烈的抽搐,她豐盈肥美的大白臀拼命向後拱動,在貼著壁
紙的牆壁上磨蹭不已,但那蕾絲百合花紋長紗裙裡的白膩小腹卻不住往前挺起,
好像恨不得我的大肉莖可以更深入到自己體內,即便那玩意兒幾乎是要把自己的
下體刺穿,也在所不惜。

  然後,她滑膩濕熱的花房內一陣縮放,一股股滾燙的春水蜜液從裡頭不斷噴
出,澆灌在我不停插入挺動的碩大龜頭上,白莉媛口中再次發出一串不知所謂的
胡言亂語,架在我胳膊上的那條腴白光滑細膩的大長腿不斷地在空中蹬踢,塗著
粉色趾甲油的五根雪白頎長玉趾在燈光下舞動,就像是春天裡盛開的櫻花一般。

  蜜穴裡流出的春水越來越多,逐漸形成了一條細細的水流,沿著光滑細膩的
大白腿向下流動,將那幅已經濕透貼身的白色長紗裙裾染色,在原本輕薄透明的
白紗上面留下一條很明顯的銀色水漬,讓那條尚籠罩在長紗裙擺裡的羊脂白玉長
腿更為顯眼。那蜜液順著纖細光滑的玉足腳踝向下,穿過光潔如玉的優美腳背抵
達那五根纖白玉趾,然後再滴落在防滑木地板上那雙白色海馬毛涼鞋的絆帶上,
沿著9釐米高的細細鞋跟流淌至防滑木上,逐漸積累成一個透明的小水窪。

  與此同時,我的巨莖也在那白桃蜜穴內部膨脹到了極點,那緊窄多肉褶的花
徑被莖身撐開到極限,碩大的龜頭已經腫脹成紫色,整個塞入她滑膩溫熱的花房
內,頂著那柔嫩光滑的花房壁開始一陣陣地噴射,灼熱濃厚的精液就像是帶著我
的憤怒和暴虐一般,不斷反復沖刷著她豐膩飽滿的花心,將胯下那具白花花的豐
腴肉體射得一陣陣抽搐不已。

  當我射完最後一滴精液後,整個人也像是隨著欲望的宣洩一般,有些疲累地
趴在那具柔軟如綿滑膩如瓜的脂白玉體上,白莉媛雖然被我這一番蹂躪弄得渾身
乏力,但還是勉力提起兩條頎長白膩的胳膊,輕柔地將我納入懷抱,讓我側臥在
她那兩隻白玉香瓜巨乳之間。

  她的雙乳高聳豐膩雪白,好像兩隻富有生機的動物一般散發著溫熱和幽香,
我置頭於其中只覺得無比的舒適愜意。感覺十根又細又長的玉指輕輕撫摸在我的
頭上,白莉媛極盡溫柔地為我整理著不知被汗液還是池水浸濕的頭髮,她的纖指
光滑柔軟又帶著獨特的香氣,我又好像回到了童年的記憶中般,一個晚上緊繃著
的神經和欲望好像都鬆弛了下來。良久,白莉媛才開口幽幽道:「老公,我錯了,
你可以懲罰我。」

  「可是,不要這樣子好嗎,我很怕呢。」她的聲音沒有前些日子的柔媚嬌膩,
卻是十分地溫婉可人,聽在耳中很是舒服。

  「啊,我怎麼了?」我伏在那兩座雪白的高峰中,靜靜地聽著她的心跳道。

  「你都不說話,剛才那樣子弄人家,讓我感覺很陌生,很可怕。」白莉媛的
聲音很輕,帶著些許怨懟道。

  雖然視線被她的豐乳擋住了,但我可以想像得到她此刻輕怒薄嗔的嬌美樣子。

  「我只是有些不舒服罷了。」我輕輕搖了搖頭道。

  「你為什麼不舒服,告訴媛媛好嗎,我是你老婆吖,有什麼都可以對我說的。」
白莉媛的玉指輕輕地在我臉上滑動,她柔聲道。

  「那個萬總,他是什麼人?」我霍地把腦袋從那對溫柔窩中抬高,整各身子
從地上拔起站直了,目光略顯銳利地,居高臨下看著她道。

  「你說他?」白莉媛仰起玉臉,坦然地迎上我的雙目,那對美麗的剪水秋瞳
在夜色中無比清澈,就像兩灣沒有任何雜質的清泉般映著我。

  她的態度如此自然,倒是讓我覺得有些不自在了,而從她櫻唇中娓娓道來的
事實更祛除了我心頭的陰影。

  從白莉媛的敘述可知,今晚上我們遇到的那個男人叫萬啟明,是國內首屈一
指的頂級富豪之一,長期盤踞在福布斯中國的財富排行榜前五位,比起呂江來更
勝一籌。白莉媛是在陪同呂江出席某個商務活動的時候認識了萬啟明,但她只是
呂江的一個陪襯,無論是公事還是私事上都沒有什麼涉及,所以跟萬啟明只是點
頭之交而已。

  白莉媛也沒有想到,萬啟明居然對她印象如此深刻,昨晚又偶然在酒吧裡遇
到,卻蠻有心思地安排人獻花捧場等等,雖然他的獻殷勤做得很漂亮又周到,但
白莉媛只是出於禮貌跟他客氣地略做寒暄,完全沒想到萬啟明會熱情地邀請我們
到他遊艇上做客。

  「老公,你是我唯一愛的人,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情,只要能夠讓你幸福
和開心,我是不會對你做任何隱瞞的。」白莉媛此時雙手抱膝坐在地板上,她向
後捋了捋濕透的酒紅色大波浪長卷髮,美目中略帶憂傷地看著我道。

  「我們都這樣了,你還不相信我嗎?」

  我看著她那具羊脂白玉般的身子,在夜色中散發著淡淡的光華,濕透的白色
長紗裙沒有影響身體的曲線,反而帶上了一層朦朦朧朧的美感,那兩隻白玉香瓜
巨乳在她胸前晃蕩著,透過白紗可以看到那白膩如脂的乳肉上有幾處紅腫與齒痕,
雖然痕跡並不是很明顯,但我卻明白那是自己的所為。

  看著這具得天獨厚的完美玉體被我弄出了幾絲傷痕,我的心裡又是心疼又是
懊惱,慌忙蹲下身子將白莉媛摟入懷中,輕聲撫慰道:「對不起,媛媛。我不是
懷疑你,我只是不喜歡那些男人看你的眼神。」

  「那我以後不再打扮了,也不穿顯身材的衣服,免得老公難受。」白莉媛很
享受我的愛撫,她把臻首斜倚在我的肩上,略帶嬌嗔道。

  她那一頭酒紅色大波浪長卷髮被水浸濕後,就像一條條光滑的海藻般掛在肩
頭,我把鼻子深埋入其中,嗅著那獨特的香味,略帶霸道地說「那也不行,我就
喜歡你打扮得美美的樣子。」

  「再說,我老婆長得這麼美,就算包得嚴嚴實實也會招惹男人的目光的。」
我見她心情恢復了大半,半開玩笑道。

  「貧嘴,那你要我咋辦,把我關在屋子裡,都不讓我出去嗎?」白莉媛果然
很吃這一套,她伸出柔白纖手輕輕打了我哦以下道。

  「嗯,這個主意好像不錯,就怕你呆不住。」我故作思考的樣子道。

  「嘻嘻,你要金屋藏嬌,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只要你天天喂飽我,我什麼地
方都不去都可以。」白莉媛雙目閃耀著動人的眼波,就像夜空中最閃亮的星辰般,
她那副美態讓我看得癡了。

  「沒問題,你想要我喂飽哪裡,上面還是下面?」我繼續發揮著禽獸本色,
一隻手卻不動聲色地溜了下去,捂在那具豐隆的白桃蜜穴上。

  「當然是兩個都要啦,只要老公你願意,愛怎麼喂都可以嘛。」白莉媛下體
微微一顫但卻沒有躲開,我明白她這個動作背後付出的努力,因為那原本如玉蚌
般的蜜穴此刻已經紅腫得不行,兩瓣鮮紅的蜜唇中獎還夾雜著些許濃白的精液,
我的精華正緩緩地從她體內滴落,順著兩條羊脂白玉般的大長腿滑下。

  「那我還是先喂喂你另外一張嘴吧。」我壞壞地笑了笑,然後彎腰抱起這尊
脂白豐腴的尤物玉體,將胯下重新勃起的巨莖插入那具紅腫不堪的蜜穴中,同時
腳步一刻不停地朝屋內走去。

  「吖……老公。」白莉媛又驚又喜的輕吟回蕩在夜空中,然後那扇玻璃拉門
就被拉上了。

  戶外的那個泳池重新恢復了平靜,只剩下那雙9釐米細高跟的白色海馬毛涼
鞋靜靜地躺在原處,而細細的高跟鞋跟地下那灘銀色的分泌物依舊散發著淡淡的
光芒。

  在豪華套房的大浴缸裡泡了一個多小時候,我這才抱著渾身散發著溫香的白
莉媛躺回大床上,她那具羊脂白玉般的肉體已經被我極為細心地清洗過,當然期
間我也沒少在這熟透的花樣美婦玉體上一逞欲望,雖然相比之前的粗暴我這回溫
柔了許多,但白莉媛卻被我弄得連一根小指頭都抬不起來。

  她無比慵懶地躺在我的懷中,那順滑的酒紅色長卷髮披散在我的胳膊上,枕
著我的胸膛輕聲道:「老公吖,我們明天真的要去萬總的遊艇嗎?」

  「你想去的話,我就陪著你去,只要你高興。」我輕撫著她那條又長又直的
大白腿,無比溫柔地道。

  「可是——算了,我們還是別去了。」白莉媛想了想道。

  她纖手抓著一縷酒紅色的發梢,在我堅實的肌肉上掃動著,髮絲掠過我的乳
頭,有些癢癢的。

  「為什麼,他那遊艇上有什麼問題嗎?」我揚了揚眉毛,疑問道。

  「我也沒去過呢,我只是覺得萬啟明這個人有點,有點,怎麼說呢……」白
莉媛吞吞吐吐的,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有點什麼?」我繼續追問道。

  「我說不好,我覺得他這個人好像總是戴著副面具一般,讓人看不透他的心
思,雖然他對人很熱情客氣,但我看到他就覺得有些可怕,就連呂江在他面前,
都比平常低調了許多。」白莉媛把滑如凝脂的臉頰貼在我的心口,輕聲地說著。

  我聽出她話音裡的擔憂,顯然是生怕我會吃虧,但這越發激起了我的好勝之
心。我是不會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示弱地,我必須隨時隨地表現出自己的掌控
力,讓白莉媛知道我是她最值得依靠的人,任何人都無法動搖這一點。

  我輕輕地拍著她玉石般的香肩,充滿自信地道:「沒事的,有你老公我在,
什麼人都不用怕。」

  「嗯,老公你是最棒的,我好愛你哦。」白莉媛把頭埋入我的懷中,一臉迷
醉和崇拜的樣子,她如扇子般長長的睫毛蓋了下來,粉紅嬌嫩的嘴角向上揚起兩
道弧線,像是個小姑娘般無比依戀地貼在我胸膛上。

  我輕撫著她略帶濕意的酒紅色大波浪長卷髮,輕嗅著那如蘭如麝的體香,看
著佳人漸漸進入夢鄉,腦海中卻出現了那艘白色遊艇的樣子,以及那個衣著得體
的老克勒。



                               【待續】
2014-12-8 12:42#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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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江南汪小菲和万达王思聪么,作者还挺能扯的
2014-12-9 20:38#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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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 第九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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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若有情


作者:hyperX
2014卅12卅17發表於:sis


                             第九十三章

    Dionysus號是整個雅龍灣最大也是最豪華的遊輪,他獨佔了雅龍灣
遊艇會碼頭的3個泊位,那高高的艦橋上飄動著的紅白相間旗幟,遠隔十幾裡就
可以看見。這艘遊艇足足有一艘小型驅逐艦大小,相比之下,其他的遊艇就跟玩
具一般寒酸,而在外形上,它也有理由傲視他人。

    它有著長長的艦身以及寬大的甲板,渾身塗成潔淨如雪的白色,艦首左舷刻
著赤紅色的英文艦名,臥在那碧藍的海水中,就像個身強力壯的美男子,途經的
遊客免不了都要多看它一兩眼,不僅為這件工業製品的美感而驚歎,而且也為遊
艇主人擁有的財富咂舌不已。

    這艘遊艇原產地是義大利的都靈,艦長160米,寬21.5米,排水量
13000噸,三台燃氣渦輪增壓發動機功率高達2萬馬力,當它們全力運轉時
航速可以達到20節以上,艦身自帶1個直升機坪和船塢,可以停靠1架直升機
和2輛小型遊艇,另外還有10艘水上摩托艇。

    遊艇上的豪華客房可以同時接待80名貴賓,設有1個舞廳、2個餐廳、2
間廚房、1個電影廳,1個常溫游泳池和蒸汽浴室,要想保證遊艇順利起航,至
少要有40名工作成員,其中還包括一支由退役特種兵組成的保鏢隊伍,和從米
其林餐廳特聘的行政主廚。

    擁有這艘極盡奢華的海上堡壘的人,自然不會是籍籍無名之輩,通過白莉媛
的描述,以及在網路上搜尋到的資訊,我已經獲知此人的身份——萬隆集團的董
事長萬啟明,其集團旗下涉及地產、商業、物流、電影、娛樂等多個領域,個人
資產總值在全國穩居前三甲,多年來都是國內財經界的巨頭之一。

    雖然萬啟明此人身家不凡,接人待物卻頗為平易近人,白莉媛與他並沒有什
麼交情,但他卻執意邀請我們來遊艇做客。按照白莉媛的意思,只要能跟我在一
起,無論身在哪裡都心滿意足,但我卻有心想去遊艇上一逛。自從發現A321
上那個老克勒的蹤跡後,我一心想要搞清楚他的身份,要想做到這一點必須得接
近Dionysus號,難得萬啟明送來這個機會,我又何必錯過呢。抱著這種
心態,我便慫恿著白莉媛跟我一起上船,對我言聽計從的她自然不無不可。

    所以,我們此刻便一同漫步於Dionysus號的觀光甲板上。這個甲板
位於艦橋三層的頂端,大約有半個足球場大小的地面鋪著橙色原木地板,全方位
無死角的觀光視野可以將碧海藍天一覽無餘地納入眼底,甲板的兩頭各有三個按
摩浴池,裡面湧動著的是帶硫磺味的溫泉水,此時這六個按摩浴池都被佔滿了,
在池中或坐或站的都是二十歲上下的年輕女子。

    這些女子個個身段挺拔苗條,但卻都有一堆傲人的雙乳,把身上的窄小的比
基尼撐得滿滿的,相對起那纖長的四肢,讓人不得不懷疑她們是否採用了什麼人
工手段。她們的容貌絕對是屬於一等一的,有不少看上去還算面熟,好像在那些
電視電影裡露過臉,想來都是一些剛出道或者尚未出名的小演員和嫩模,幻想著
能夠一飛沖天成為明星。

    她們出現在這艘遊艇上並不奇怪,因為萬隆集團旗下的萬隆影業是國內影視
界的巨頭,擁有國內50%以上份額的院線系統和年產值20億元的製片公司,
這些年來不知捧紅了多少影視新星,只要能夠在他們籌拍的大片裡當一個主要角
色,對於這些只有姿色和身材的女孩子來說,是走向成功之路最現實的捷徑。

    當然,抱著這種想法的女孩子並不少,要想成為Dionysus號客艙的
一名成員可不容易,她們都是通過萬隆影業主辦的各種選秀和選美比賽脫穎而出,
無論是容貌和身材都是同輩中的佼佼者,而這20多名平時難得一見的美女擠在
甲板上,她們或在按摩浴池裡嬉戲打鬧,或是躺在真皮躺椅上享受陽光,一條條
粉雕玉琢般的白腿,一對對豐滿堅挺的雪乳,一張張濃妝豔抹的嬌容,在陽光明
媚的蔚藍天空下,形成了一副令人賞心悅目的圖畫。

    這些女孩子都談不上什麼城府,她們時而聚在一起竊竊私語,時而簇擁著某
個頂級富豪,時而拉幫結夥嬉笑怒駡,毫不吝惜地展示著自己的容貌,一點都不
懂得什麼叫做矜持,她們擁有的唯一資本就是自己年輕而又充滿活力的身體,而
她們也只有通過自己的身體,才能換得改變命運的機會與途徑。

    只不過,當我和白莉媛出現在甲板上時,全場的焦點瞬間都集中到了我們身
上。

    在走上遊艇之前,白莉媛很用心的將我打扮了一番,用她的話來說就是,不
能在別人面前丟份兒,所以比起前幾日沙灘褲拖鞋的裝扮,我今天全身上下煥然
一新。

    一件高支數純白襯衫包住我壯碩挺拔的上身,襯衫胸前有一排雅致的風琴褶
裝飾,恰到好處地遮住了我濃密的體毛,長長的雙腿在煙灰色修身西褲的襯托下
更顯挺拔,腳上穿著雙白色鱷魚皮布洛克鞋,我的短髮被打理出一個硬朗帥氣造
型,配合著那張大理石般棱角分明的臉龐,雖然一臉冷峻目不斜視的酷勁,但卻
招惹了不少女孩火辣的眼波。

    而挽著我的胳膊,跟我並肩走在一塊的白莉媛,無疑吸引了更多眼睛的關注,
不僅是因為她與我之間極為親昵的動作和神態,更大的因素是她自身令人炫目的
美貌。

    她那一頭酒紅色大波浪長卷髮整齊地向後梳去,在腦後結成一個松松垂垂的
長髮髻,用一條由許多小小茉莉花組成的玫瑰金細鏈固定住,一個細細的銀色雙
環珍珠發箍戴在額頭頂上,淡淡的珍珠光澤在順滑的酒紅色髮絲間更顯優雅。她
白玉般的耳垂上系著長耳鏈,一顆小小的鑽石耳釘通過白金細鏈連著下方長長的
魚型銀墜子,這條墜子的頭部是碎鑽鑲成的魚頭,魚身則是有一條一條的極細銀
鏈構成,隨著她走動的步伐那些銀鏈不斷地在耳邊甩動,就像是一隻在空氣中暢
遊的銀魚兒般。她那張豐豔大氣的鵝蛋臉並沒有化多濃的妝,只是用鮮紅的唇彩
將那兩片豐潤的櫻唇裝飾得嬌豔欲滴,更加顯得她的肌膚如羊脂白玉般光滑細膩,
配合著那兩條又細又長的烏黑黛眉,渾身上下都顯示出一種老牌電影明星式的嫵
媚風姿。

    她今天穿了一條復古樣式的露肩大裙擺連衣裙,這條連衣裙是通體都是純白
色的絲綢縫製,兩條細細的帶子掛著一字肩的領口,將整片白膩光滑的胸口和玉
雕般的香肩露在外頭,兩截優美的鎖骨中間躺著一條細細的金鏈,這條金鏈的中
央嵌有一朵描金邊白釉百合花墜飾。由於這條連衣裙的腰身提得很高,所以更加
突出了她胸前那兩對高高隆起的豐乳,從側面看過去,那纖細的腰身上方挺著兩
大坨白玉香瓜般的乳峰,那分量和形狀令人不由得擔憂,會不會將她嬌嫩纖柔的
上身壓垮。

    束得緊緊的腰身遮掩住了她小腹處隆起的弧線,從腰部以下的裙擺就像一把
大傘般撐開,裙擺上的褶皺在陽光下閃爍著柔和的光芒,從外面根本看不到那具
肥碩豐美玉臀的輪廓。那傘狀的裙擺長度僅僅在膝蓋以上,所以大半截白膩勻稱
的頎長玉腿完全露在外頭,那兩條又長又直的大白腿邁動之間,吸引住了無數男
人貪婪的目光和女人嫉妒的眼神。

    她的玉足蹬在一雙9釐米細高跟的薄荷綠色踝帶尖頭鞋內,薄荷綠色的小羊
皮鞋面形成個斜斜的小尖頭,整個白膩光滑的足背都裸露在外,一條細細的踝帶
繞過白玉般纖巧的足踝,讓那纖細頎長的白膩小腿更顯優雅,斜口小尖頭後露出
幾瓣纖長白嫩的腳趾跟,令觀者無不浮想聯翩。

    兩條白玉雕成般的玉腕上各戴著一條細細的白金手鏈,上面點綴著星星狀的
碎鑽,她的右手抓著一個長長的信封狀白色蛇皮手袋,那富有光澤的細緻蛇紋手
袋當中嵌著金色的雙C標誌,那白蔥般纖長細膩的無名指上戴著一枚細金指戒,
戒指當中那顆龍眼大小的銀色珍珠正散發著淡淡的光華。

    白莉媛這身妝扮簡潔大方卻又明豔不可方物,一出場頓時吸引住了全場的目
光,令甲板上那些嫩模明星們頓時黯然失色,她就像從60年代好萊塢電影中走
出來的絕色佳人般,渾身上下都透露著這個時代少有的優雅與嫵媚。

    「石先生,白女士,兩位果然是信人。」一個爽朗的話音在身邊響起,萬啟
明人如其聲地出現在面前。

    跟昨晚那個中規中矩的商界強人大不相同,他今天穿了一件海軍藍西裝外套,
領口露出粗壯結實的脖頸,下身是長及腳踝的白色西褲,光腳穿著藍色鹿皮樂福
鞋,頭戴一頂帶金色大錨標誌藍色海軍帽,打扮得就像一個海軍中將。

    他有一個高挺碩大的鼻子,不過放在那張國字臉上卻不顯突兀,這大鼻子跟
額頭上的三道深深地皺紋一起,讓他自帶獸中之王的氣魄與威嚴。但大部分時間
裡,他那張曬成健康小麥色的臉上卻堆滿了笑容,露出一口白得晃眼的整齊牙齒,
臉上的皺紋毫不掩飾地露在陽光下,但一點都不顯老,反而給人活力十足的感覺。

    萬啟明很熱情地伸手過來,握手之間感覺他的手掌挺有力度的,看來年齡在
他身上起的作用比較有限,白莉媛則有些矜持地微微伸出玉手,他也很有禮貌的
輕輕一握就鬆開。

    「兩位來得正是時候,先讓我盡地主之誼,帶你們熟悉一下這艘船。」萬啟
明主動提出帶我們參觀,我們自然樂意奉陪,而且我也想借此機會瞭解船上的結
構。

    「兩位已經住下了吧,環境還滿意不,不舒服的話可以幫你調整。」萬啟明
一邊走一邊問道。

    「很好了,一點都不比五星級酒店遜色。」我點點頭表示感謝,的確這遊艇
上的客房令人大開眼界,除了空間略為狹窄之外,裝潢設備都是超一流的。

    而船上其他房間設施也符合這艘船的身份地位,露在船身甲板之上的四層都
被充作客房,其中最靠頂部的那一層開闢了1個起居室和彈子房,此外剩餘的空
間只設了8個套房,我們被安排在靠近艦尾的一間套房內。雖然我們沒有進入其
他的房間,但可想而知,這裡每一間客房都裝修得極盡奢華,之下的兩層就比較
遜色些了,1個海景餐廳和駕駛室各佔據了不少空間,房間格局和大小應該比上
面要擁擠得多。

    萬啟明帶著我們走到甲板上的第一層,他打開兩扇蒙著紅色天鵝絨的實木大
門,裡面居然是個40多座的小電影院,一張標準尺寸的大銀幕正在播放著電影,
銀幕上活動的畫面和耳邊傳來的臺詞對話,跟放映機射出的雪亮燈光,在黑暗中
營造出一股獨特的氣氛。

    「這個地方花了我整整一年的時間,不過總算可以在海上找到電影院的感覺
了。」萬啟明輕描淡寫地介紹,但他語氣中卻有一股難掩的驕傲。

    我和白莉媛自然滿口稱讚叫佳,但萬啟明卻像一個自己孩子受到表揚的家長
般,吹毛求疵地道:「這艘船就這麼點大,連一塊IMAX巨幕都放不下,我已
經在英國訂了一條更大的新船,過兩年出海的時候請兩位一定賞光。」

    為了達到良好的觀看效果,電影院裡的設計是採取階梯狀的,所以它還佔據
了第二層的部分空間,可見要把遊艇的艦體改造成這樣,需要花費的人力和物力
肯定不少,但萬啟明他居然還覺得不大滿意,為此不惜再買一艘更大的遊艇,這
揮金如土的氣魄令人咋舌,但也從側面可見他對電影的熱愛。

    果然,走入這個電影院,原本就很健談的萬啟明越發滔滔不絕起來,他一邊
拉著我們嘗試影院的聲光設備,一邊不斷介紹他旗下萬隆影業的規劃。在他的主
導之下,萬隆影業踏足電影圈不到5年,已經成為國內電影界的巨頭之一,再加
上集團旗下院線資源的支持,萬隆每年推出的自製大片都會取得票房豐收,更是
一手捧紅了許多影視明星。

    在看完了一段試映新片後,我們走出了這間海上電影院,外面的主甲板上一
片日光明媚,一群群穿著比基尼的美女穿花蝴蝶般走來走去,中間一個透明玻璃
頂涼棚下方,大功率的喇叭正在播放著勁爆音樂,不少女性正跟隨著音樂的節奏,
在日光下妖嬈地扭動著性感惹火的身軀。

    「爹地、爹地」兩聲清脆嬌美的女聲響起,兩個美女從那些跳舞人群中走了
出來,她們臉上掛著令人迷醉的甜蜜笑意,踩著細細的高跟鞋急匆匆走上來,一
左一右地勾住萬啟明的胳膊,就像兩隻金絲雀般圍著他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這兩個美女瘦瘦高高的身材極好,看上去年齡大約只有二十出頭,身高很一
致都是176左右,更令人驚歎的是她們的五官長得一模一樣,除了髮型不同之
外很難分辨彼此。兩人都穿著袒胸露背的齊逼小短裙,又白又長的雙腿蹬著7釐
米細高跟鞋,站在萬啟明身邊明顯比他高出了半個頭有餘。

    這樣高挑而又漂亮的雙胞胎極為罕見,但任何人都不會覺得萬啟明跟倆雙胞
胎一起有什麼不協調,在場諸人中他雖然個子最矮,但卻有一種自然而生的氣場,
像隨時隨地都可以主宰全域般,令人不敢小覷他的存在,他左擁右抱著這兩個雙
胞胎美女,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態。

    據萬啟明的介紹,這兩對雙胞胎都是他的乾女兒,左邊留淡褐色長直發的叫
翁靜,右邊留淡黃色長卷髮的叫翁雯,她們兩人都是90後,目前都還在一所大
學就讀,但雙胞胎的穿著打扮卻與那些模特演員差不多。這兩個年齡模樣差不多
的雙胞胎美女,站在年過半百的萬啟明身邊,第一眼看過去就像是他女兒差不多,
但她們的舉止言語卻勝過了父女應有的尺度,讓人不禁暗自猜測,這個「乾爹」
另有一層曖昧的意思。

    「爹地,你不是說好了,帶我們去游泳嗎?」那個淡黃色長卷髮的翁雯緊緊
地貼在萬啟明身上撒嬌道,一對塗著淡藍眼影的美目卻不住地打量著我和白莉媛。

    她看著我的眼神有幾分好奇,但停留在白莉媛身上的時間卻更多,那是女人
對另一個有威脅的同性產生的天生警惕。

    「呵呵,今天我們有兩位貴客,爹地等會陪你們好嗎?」萬啟明似乎對這兩
個小姑娘頗為寵愛,他摟著翁雯小蠻腰的那只手緊了緊,她順勢把大半個身體都
貼了上去,一條赤裸雪白的大長腿更是毫無忌憚地擺在萬啟明的胯間晃動。

    「不要嘛,人家現在就想去,爹地你陪我好嗎?」另一個淡褐色長直發的翁
靜也不甘示弱,她如出一轍地將火辣的身體把萬啟明夾在當中,像是恨不得黏在
他身上一般。

    「萬總,既然你有約了,那我們就不打攪了。」白莉媛知情見機,忙開口道。

    「呵呵,不忙不忙。小雯、小靜,不許無禮,這兩位是我的貴客。」萬啟明
不慌不忙地說著,他的聲音並不怎麼大,但卻自帶一股威嚴,那對雙胞胎立即乖
乖地鬆開了緊纏著萬啟明的雙手,好像生怕惹得他不高興一般。

    萬啟明簡單地介紹了下我們,他並沒有說我們的身份,那對雙胞胎似乎對我
們抱有敵意般,只是禮節性地打了個招呼。

    萬啟明有些無奈地搖搖頭道:「你們這兩個小丫頭,還是這麼不懂事,看看
人家白女士,那才是極品的女人。」

    「萬總過獎了,你這船上年輕漂亮的姑娘可多著呢,我怎麼好意思跟她們比
啊。」白莉媛微微一笑,對於男人的奉承她已經司空見慣,一副寵辱不驚的樣子。

    「小姑娘有小姑娘的好處,但她們還不懂得如何展示自己的美麗,缺乏一種
歷經歲月沉澱下來的風韻,想修煉成白女士這樣的美人,還有一段很遠的距離。」
這個萬啟明討論起女人來倒是一套有一套,他這種當面的讚美在旁人看來不免有
些肉麻,但從他口中說出卻是那麼坦然和真摯,難怪白莉媛都不免面露微笑。

    但她只是輕描淡寫地說了句:「萬總你過譽了。」同時卻把挽在我臂彎裡的
胳膊夾得更緊了。

    不過,挽著萬啟明胳膊的那對雙胞胎可就沉不住氣了,她們嬌嗔連連地口說
不依,同時雙手還抓住他的胳膊搖個不停,有意無意地用自己高挺的雙胸在上面
摩擦,對此萬啟明並沒有著惱,他只是輕輕拍了拍雙胞胎的手,略帶歉意地對我
道:「白女士、石先生,不好意思,我這兩個乾女兒被我慣得有些嬌氣,讓你們
見笑了。」

    我聳聳肩表示沒關係,白莉媛卻揶揄道:「萬總,不是我說你,你這人最大
的毛病就是謙虛。這兩個小妹妹長得這麼俊俏,你的功勞可不小。」

    她這話聽在三人耳中都很受用,倆雙胞胎投向她的眼神也變得柔和了許多,
萬啟明則是隨口打了個哈哈,但目中也不乏得色。

    「白女士,我覺得你很適合拍電影,你給我一個機會,我肯定會將你打造成
國內外聞名的大明星。」萬啟明跟我們閒聊了一會兒,他興致勃勃地建議道。

    據他說,萬隆影業今年打算拍一部大製作的電影,故事背景設定在民國初期
的戰亂年代,而這對雙胞胎已經預定了影片中的重要角色,不過萬啟明至今尚未
確定片中女主角的人選,所以他才會提出讓白莉媛參演的建議。不過我看他談起
來頭頭是道的樣子,這個念頭絕不會是突如其來的,包括這次邀請我們上遊艇,
和帶我們參觀電影院,可能都在他的計畫當中。萬啟明此舉的用意何在,他想從
我們這裡得到什麼呢?

    「萬總,謝謝你的賞識,不過我可拍不來什麼電影,你看我都一把年紀了,
哪有明星會像我這樣。」白莉媛輕聲婉拒道,可能是頭次見到有人這樣重視她,
所以她的玉臉上也不禁出現幾分喜色。

    「你錯了,電影源自生活,白女士你平時的樣子可比好多明星還美,像尼可
吉德曼、蘇菲瑪索這些國外的女明星,個個都是到了你這個年齡才達到美貌的巔
峰,你可是一點都不比她們遜色。」

    萬啟明巧舌如簧,果然把白莉媛說得有些心動,但她很在意地看了看我的表
情,柔聲道:「萬總,這個問題我可沒有發言權,現在一切事情都得請示我老公。」

    白莉媛說完抱緊我的胳膊,抬起那張嬌美的玉臉俏聲道:「老公,你讓不讓
我去拍電影吖?」

    她的聲音與神態就像一個小妻子在徵求丈夫的意見般,但看著我的那對桃花
眼卻流動著嫵媚而又狡黠的神色,我知道她在眾人面前擺出有些做作的神態,是
為了避免我的猜疑,同時也是表明自己一切由我決定的態度。

    我點點頭,微笑著看著萬啟明的眼睛道:「不好意思,謝謝萬總你的一片熱
忱,我和媛媛目前只想過安靜的生活,沒辦法答應你的邀請。」

    我的拒絕乾脆利索,萬啟明雖然臉露憾色,但他好像早有心理準備般,並沒
有繼續勸說白莉媛,而是將話題轉到了其他地方,我們邊說邊聊,漸漸走到了艦
首的欄杆邊緣。

    迎面吹來的海風並不像沙灘上那般帶著熱氣,而是帶著一股鹹味的清涼,拂
在臉上輕鬆愜意,遊艇已經朝外海行駛了有一段時間,目光所致之處只有海天相
連的一片蔚藍,幾隻白色的海鳥圍著艦首盤旋飛翔,發出陣陣清亮悠長的叫聲。

    只不過,遠方好像有一個白點正朝這裡飛來,我原本以為是一隻飛鳥,但隨
著白點的逐漸逼近,我才擦覺那並不像是只禽類。它移動的速度很快,沒多久就
到了我們上空,一架白色的雙發輕型直升機出現在眼前,我認出這是義大利研製
的Agusta 109A直升機,流線型的白色塗裝機身在藍天的映襯下,就
像一隻白色信天翁般優雅動人。

    這架Agusta 109A在我們頭頂盤旋了沒多久,然後很專業地降落
到艦尾的停機坪上,從這架直升機出現之後,萬啟明就有些心神不屬的樣子,我
們又聊了一陣子,他引導我們走回艇內,帶著歉意道:「兩位不好意思,我之前
約好了一個客人,現在得失陪了。」

    我們自然連說沒關係,萬啟明臨走前還吩咐了船上的大副,讓他帶我們參觀
甲板下的船艙,然後他才匆匆地獨自走開。那對雙胞胎雖然不是很情願,但看萬
啟明的意思並沒有要帶她們走,只好嘟著嘴又回到了甲板上,繼續投入音響震天
的露天派對中。

    萬啟明安排的這個大副叫鄭先,高高的個子穿著標準的海軍制服,看上去就
像是個貨真價實的海軍軍官,只不過少了肩章和帽花罷了,但從他筆直的站姿與
曬得黝黑的膚色來看,此人肯定在軍旅服役過不短的時間,而事實也的確如此,
他不僅是船上的大副,而且還是保安隊的隊長,平時除了艦務外還負責安排巡邏
路線和處理突發事件,可以說船上日常的工作和安全都在他的掌控下。

    鄭先此人話不多,他很安靜地走在我們前頭領路,只是在該說明的地方才張
口,平時口風極嚴,我好幾次想要旁側敲擊地問出直升機乘客的身份,但都被他
或沉默或故左右言之搪塞過。他就像個上好了發條的機械人,一絲不苟得有些煩
躁,難怪萬啟明這麼看重他。不過即便如此,他也會時不時抽空看一兩眼白莉媛,
好像任何男性在她的絕色面前都很難保持冷靜。

    甲板下都是功能性用房,第一層有1個能容納100多人的舞廳,裡面到處
都是巴羅克風格的器具和裝飾品,另外還有個擺滿明清傢俱的中式風格餐廳;第
二層則是廚房、倉庫和艦員宿舍,沒有什麼可看的東西;第三層是遊艇的輪機和
動力所在,裡面聲音嘈雜、溫度極高,我們只是匆匆路過就算了;第四層則有一
個常溫游泳池,只不過這個游泳池的牆上另有一扇大門,這個外表看上去十分厚
實嚴密的大門緊鎖著,我認得出那是個防水艙的構造。在白莉媛好奇的追問下,
鄭先有些不情願地告訴我們,那邊是遊艇自帶的船塢,裡面停著10艘大小各異
的摩托快艇。

    鄭先並沒有帶我們參觀船塢的意思,我們這次遊艇參觀行動就此結束了,雖
然其中還有些地方沒進去過,但我對這艘船的結構已經有了個大體的瞭解。回到
甲板上後,鄭先自行回到他的工作崗位,只是我注意到,他在臨走前還深深地看
了白莉媛一眼。

    這時候差不多到了午飯時間,我們在那個中式餐廳吃了一頓豐盛的午餐,遊
艇上的行政主廚果然名不虛傳,他們可以按照客人的口味烹飪食物,那幾道本幫
菜色香味俱全,連白莉媛吃到嘴裡都連連誇口,我當然更不用說了。

    餐廳是敞開式的,所以我一邊吃一邊觀察來往的客人,這個餐廳大概有60
多個座位,但午餐的時間內卻沒有坐滿,來來往往的豪客與女郎雖多,但始終還
是有一兩個位置空著,說明這艘遊艇上只住了不到60個客人,除去30個女明
星嫩模之外,剩下的男性客人並不多。

    這些男性客人普遍年齡在40歲以上,雖然每個人外形和身材參差不齊,但
他們的穿著和神態都豪氣逼人,要是我平時有關注財經類的資訊的話,肯定會認
出不少福布斯財富榜上的熟悉面孔。只是這些人個個都富甲一方,每個人都有自
己的遊艇,但卻同時出現在萬啟明的遊艇上,不由得讓我對此感到好奇,他們究
竟只是普通的尋歡作樂,還是另有別的目的。

    按理說,以萬啟明早上的熱忱態度,午餐時應該會來作陪,但直到我們吃完
都沒有看到他的人影,難道他另有地方用餐,或者是被別的人或事拖住了,以致
無法分身用餐。

    抱著疑惑,我們回到了自己的艙內,這是一個帶客廳的套房,約100平方
米左右,在遊艇上能有這麼大的空間,可見萬啟明對生活品質的講究,裡面的裝
飾極盡奢華,每一件物品都是國際奢侈品大牌,從傢俱到Kingsize的大
床都是一片金色,就連浴室的水龍頭和花灑都是純金打制。

    「老公,你陪我睡會兒吧。」白莉媛卸了妝,換上了輕薄的睡衣,抱著金色
綢緞枕頭嬌聲喚道。

    「寶貝,你先睡,我還有一些事情要做,乖。」我輕輕地在她白玉般的臉頰
上吻了一吻,好言好語地哄著她躺下。

    有我在身邊,白莉媛很快就在那張大床上進入夢鄉,昨天晚上我們玩得有些
過頭,直到登船的時候她的身上還殘留著歡愛的痕跡,那羊脂白玉般的肉體依舊
慵懶酥鬆,看著她那大波浪卷的酒紅色髮絲灑在金色的枕頭上,那睡姿就如同一
尊白玉雕像般完美無瑕。

    我見她睡得正香的樣子,躡手躡腳地離開了大床。推開臥室旁邊的一扇橢圓
形的鎏金紅木門,外面居然還有個半圓形的小陽臺,迎面吹來的海風清爽涼快,
視線透過欄杆空隙可以看到下方緩慢流動的海水,從水勢可以看出遊艇已經停止
了行駛,此刻正漂浮在一片陌生的海域。

    我抬頭看了看,太陽出現在蔚藍天空的右上角,我記得出發前遊艇是朝著日
出的方向行駛,而如果一直沿著直線行駛的話,太陽應該出現在艦體上方,以我
所在的位置是看不到太陽的,由此可見,遊艇應該是先朝東行駛了一段距離,然
後再改向東北方駛去,如果沒估計錯的話,現在我們身處的位置是在雅龍灣以北
的公海上。

    耳邊又傳來一陣空氣波動聲,我循聲望去,艦尾方向又飛來了一架黑色的直
升機,這架直升機比先前那一架的體積更大,它很快就消失在我的視野裡,在我
的位置雖然看不見,但我知道他肯定又將某位神秘的客人送到了船上,看來萬啟
明這艘遊艇出航的目的並不簡單,這些用直升機送過來的客人究竟是誰,為何花
這麼大工夫來和這些人會面呢?這其中究竟有何奧秘所在,我百思不得其解。

    不知為何,我心中總有一種預感,好像有什麼事情會發生般,而且這件事情
與我大有關係,我一定要弄明白。

    我輕輕地移步到門口,在不打攪她睡眠的情況下走了出去,並仔細地將艙門
反鎖好,對於這個房間我已經搜查過一遍,確保呆在裡面是安全的,所以我才放
心將白莉媛獨自留在屋中。

    艙門外是一條過道,腳踩之地是厚厚的波斯地毯,左右兩邊都是跟這間屋子
一般的套房,我們所在的位置是在走廊的盡頭,一堵厚實的鋼牆前面擺著紅木香
案,上面有一尊金光閃閃的佛像,佛像和香案都是固定好的,以免遇到風浪顛簸
時傾倒。

    我先查看了幾個開放的空間,此時正值午後的休憩時間,起居室、彈子房和
書房只有寥寥數人,甲板上的派對與音樂都偃旗息鼓了,萬啟明並不在這些地方,
二三層人多眼雜,他應該也不會跑到那裡去商議秘事,他們會在哪裡呢?

    我又重新回到了自己所住的那一層,除了我們所住的那間艙房外,其他房間
都是房門緊鎖,我們住進來之後並未碰到其他客人,會不會萬啟明就在其中的一
間,但我卻無法窺探那一扇扇厚實的門後的景觀。

    這裡又不是賓館酒店,喬裝打扮敲門那一套是行不通的,過道和拐角處都裝
有監控攝像頭,我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我想了想,轉身走上了艦頂甲板,斜掛頭上的太陽暴曬著下方,海風也在此
刻停住了,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讓人懶洋洋的悶熱,按摩浴池邊已經不見了那些粉
臂玉腿,空蕩蕩的平臺上一覽無遺。

    繞著甲板走了一圈,我發現此時在戶外的人並不多,幾個巡邏的保安老半天
才從下方甲板上走過,而且他們基本上不會抬頭觀看上方的動靜,因為那裡只有
貴賓才可以上得去。

    我站在甲板邊緣的欄杆往下看去,甲板之下就是我們所在的那一層,左右兩
邊各有4個套房,我注意到每個套房都有一個伸出的小陽臺,在整座艦橋上只有
這八個半圓形的突出。

    我估算了一下甲板到陽臺的距離,心裡頭已經有了主意。左右觀察一下四周
動靜,確定並沒有其他攝像頭後,才解下腰間的皮帶,用皮帶扣在欄杆的尾端打
了個結,然後牢牢地抓住皮帶,一個翻身爬到了欄杆外頭。

    之前,我已經瞄準好了下方的位置,所以當我半個人懸在艦外時,下方正好
是那個小陽臺,再下去50米左右就是那片深不見底的暗海。還好這條水牛皮帶
足夠結實,將180多斤的我牢牢吊在空中,我雙手抓住皮帶緩慢地向下方移動,
眼看皮帶已經到了最末一節,我腳底的皮鞋此刻已經觸及艙門的頂部。

    平靜無風的海面幫了我的大忙,否則海風肯定會影響到我身體的穩定度,所
以當我鬆手落到那個小陽臺上時,穩穩當當地腳底著地,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響。
我調整了下呼吸,將頭湊近艙門上的月牙形小窗看去,裡面的房間佈局跟我那個
一模一樣,金光閃閃的大床傢俱整齊擺放著,並沒有人在裡面的痕跡。

    我擰開門把手,側身走了進去,屋子裡還有清潔劑殘留的氣味,床上的被褥
乾淨整潔毫無褶皺,看來遊艇上的服務員每天定時清潔,只不過這個房間裡並沒
有客人住過的痕跡,只是一個空置的套房罷了。

    我將艙門關好後,有些失望地回到小陽臺上,重新拉著皮帶往甲板上爬去。
然後再選擇下一個房間,按先前的流程如法炮製,查探了這一邊的4個房間。但
令我失望的是,這邊的收穫並不大,有3間房間都是沒有人住過的,只有艦尾與
我們相對的那間,好像有人住過。

    雖然屋內並沒有發現行李和個人物品的存在,但這間屋子裡肯定是有人住過。
被單雖然很整齊地疊好,但並不是服務員收拾過的樣子,這個人上午應該還在房
間裡。衛生間的排水口粘了幾縷短短的頭髮,那髮絲柔柔的、黑黑的,可見頭髮
主人的身體應該很健康。

    我還在馬桶旁的垃圾簍裡發現了一樣奇怪的東西,那是一條窄窄的棉條,前
段是圓頭的,尾部有個類似花瓣型的開口,上面還粘著許多暗紅的血漬。我聞了
聞氣味,才明白這是什麼。這幾個月來,我逐漸深入白莉媛的生活,所以才會懂
得,這種衛生棉條是用來吸收女性經血的,比起東方人常用的衛生巾,棉條不影
響女性的衣著和運動,更適合出席大型晚宴和運動的女性使用。

    但這些發現對於我來說並沒什麼意義,我把那些東西放回原處,然後從我們
那一側的艦身搜了起來。

    果然,我這回的選擇沒有白費功夫,靠近艦首的那一間裡的確有人,而且還
不止一人,只不過她們雖然與萬啟明關係頗深,但卻不是我想要找的目標。

    透過月牙形窗戶可以看到,那間臥室裡有兩個高挑嫵媚的女孩子,她們就是
早上遇到的那對雙胞胎。姐姐翁靜坐在大床上,身上只穿了一件長長的白色男性
襯衫,兩條又長又直的白腿和大半個白嫩的臀部都露在外頭,她曲起雪白纖長的
左腿,披散著柔順的淡褐色長直發,低頭正在自己白皙的腳趾上塗著指甲油。

    而斜對著我這邊,衛生間的門口敞開著,翁雯全身一絲不掛地坐在馬桶上,
淡黃色的長卷髮隨意蓬鬆地披掛在胸前,兩隻形狀不大但卻尖挺的雪乳隱約可見,
兩條細長白胳膊墊在膝蓋上,讓那瘦瘦的白皙香肩凸起在髮絲下,從這個方向看
不到雙腿間那光禿禿的蜜處,只不過兩條筆直纖細的大白腿卻完全暴露在眼前。

    翁雯纖白的右手手指間夾著一根香煙,她一邊輕輕吐著煙圈,一邊正和翁靜
在聊著什麼,她吐出的煙氣將屋內弄得一片雲霧,室內能見度變得極低,否則我
可以通過唇形看清她們的對話,但我只觀察了一會就不再看了,不是因為她們的
身體不夠誘人,而是我可以肯定萬啟明此刻不在屋裡。

    雖然我已經找到了萬啟明的住所,但我並沒有看到他的人,以及他當下正在
做的事情,只好略帶失望地離開了這個房間。

    接下來的兩個房間並沒有給我太多幫助,其中一間的床單有使用過的痕跡,
但卻沒有任何住客的行旅與雜物;另一間則是空蕩蕩的,沒有任何人住過的樣子,
我只好放棄這次追蹤行動。

    雖然只是7間艙房,但要進入並且不驚動裡面的人,我也花費了好大一番氣
力,在炎熱的太陽暴曬下弄出了一身臭汗,幸好全程都沒有發生意外,也沒有被
其他人看到我的蹤跡。我從正常的路線返回自己艙房,先去沖了個澡,然後爬上
大床,抱住尚在夢鄉中的白莉媛,摟著那具溫香暖玉的軀體,很快進入了夢鄉。
這麼弄了一下午,我也有些累了,所以這一覺睡到了晚上7點左右,當我們醒來
的時候,窗外的天空已經一片漆黑了。

    這個足夠容納100人的舞廳裝飾得富麗堂皇,正對大門的牆上繪著一副齊
人高的彩瓷壁畫,畫面上用精細的筆觸繪著神話般的圖案,畫中的人物都是高鼻
深目、輪廓鮮明,絕大多數都是高大白皙的女性,她們身上的衣料少得可憐,要
不是袒胸露乳就是赤裸大腿,而且動作也十分地放蕩和狂野,她們載歌載舞地在
青翠的樹林裡行走,只不過被她們簇擁在人群裡的卻是一個男子,這男子有著赤
紅色的長髮,面容如少女般白皙姣好,高高的身子上套著白色長袍,但那長袍下
方露出的卻是一對羊蹄。

    男子頭頂戴著個花葉編織成的發冠,柔白纖細的手指揚在空中,灑下一片星
星點點的香花,那些女人們個個都仰起頭來迎接那些花朵,她們個個臉上都露出
歡樂的神情,但又好像帶著幾分迷醉般,整個畫面雖然沒有什麼淫蕩色情的元素,
但卻足以引發人的遐想,特別是那些女子的動作神情,無處不散發著生殖與繁衍
的誘惑。

    這時大廳裡正不斷湧入人潮,這個規模絕對比午餐時見到的為多,而且很多
都是我之前沒見過的陌生面孔,這些新來賓雖然沒有什麼特別的舉動,但在我的
雙目卻絕不會漏過。他們中有鼻樑高高的歐美白人、有留著大鬍子的中亞人、有
身材矮小表情拘謹的日本人、有單眼皮高顴骨的韓國人、有深褐色皮膚的東南亞
人、還有黑非洲和拉丁美洲等地的人種。

    這些人的穿著各不相同,白人大多穿著手工精製的禮服,黑人則是穿金戴銀
渾身珠光寶氣,而亞洲面孔的大多表情呆板嚴肅,還有幾個包著格紋頭巾、大腹
便便的大鬍子男人,應該是來自阿拉伯地區的富商,他們雖然服飾打扮各異,但
個個都顯得氣度非凡,一看就是慣於發號施令的人物。

    而且他們身邊的女郎也都極為出彩,好像世界各地的美女都彙聚到了這裡,
個個都是有著動人身姿與美貌,此時大廳裡人來人往,那些明星嫩模們個個更是
濃妝豔抹,穿著極盡性感能事,空氣中彌漫著她們身上的高級香水味,眼前時不
時掠過一雙雙白皙的長腿和掩蓋不住的酥胸,讓人看得眼花繚亂。

    而挽著我的胳膊,跟我並肩走在一塊的白莉媛,無疑吸引了更多眼睛的關注,
不僅是因為她與我之間極為親昵的動作和神態,更大的因素是她自身令人炫目的
美貌。

    白莉媛一向都很注重自己的容顏,今天她更是花了2個多小時來妝扮自己,
而事實證明這一切是非常值得的,最終站在我面前的這個尤物美得令人窒息。

    她那一頭酒紅色大波浪長卷髮高高地盤在頭頂,一層層的髮絲在臻首上堆成
寶塔狀的繁複髮髻,一條輕薄的香檳金色紗巾從額頭起向後包在頭上,在腦後髮
髻尾端打了個小小的蝴蝶結,多餘部分延伸出兩條長長的飄帶,在她光潔如玉的
裸背上拂動。那對白玉般的耳垂上綴著兩顆純金百合冰玉耳釘,周圍是一圈做工
精緻的金百合花紋,當中嵌著一顆橢圓形的晶瑩冰玉。她那張珠圓玉潤的鵝蛋臉
顯然精心妝扮過,又細又長的黛眉下方抹著暗金色的眼影,豐潤嬌嫩的櫻唇上塗
著淡淡的金粉色唇彩,讓那原本已經豐豔不凡的五官更顯得高貴大氣。

    她那高挑頎長的豐腴玉體裹在一條香檳金色的長紗裙內,這條長紗裙是用桑
蠶絲摻上金線編織而成,就像一層蛇皮般無比柔軟順滑地貼在她凹凸有致的胴體
上。兩條希臘式的肩帶從那白玉雕成般的香肩向下,呈貝殼般的紋路向下延伸的
同時不斷展開,兩大幅香檳金色的紗巾恰到好處地裹住了胸前那對聖女峰,最終
在那還算纖細的腰間交匯到一起。

    這金線桑蠶絲面料極為光滑耀眼,所以正面看上去只能感覺她那兩對豐腴肥
美的巨乳輪廓,而從側面看過去你肯定會為那兩隻白玉香瓜的渾圓尖挺輪廓所驚
歎,而相比起束得緊緊的有些隆起的優美小腹,這兩坨裹在金線桑蠶絲內的肥美
乳肉隨著她的步伐,在她頎長豐膩的上身微微起伏顫動著,目睹此景的男人無不
久久移不開眼神。

    那兩條金線桑蠶絲之間形成個深深的V字領口,兩截優美鎖骨和大片白膩肌
膚都暴露在外,而在與之相對的背部也是如此這般剪裁,兩片玉雕般的肩胛骨之
間的背溝清晰可見,就像是造物主的完美刀工刻劃出來般,她脂白頎長的脖頸上
戴著一副金色珍珠冰玉項鍊,四排小巧的金色珍珠串當中嵌著一片鵝卵大小的晶
瑩冰玉,與她耳垂上的那兩隻純金百合冰玉耳釘相映成趣。

    從她微微隆起一道弧線的小腹以下,那金線桑蠶絲裙裾好像一層皮膚般貼在
那修長的下身上,極大突出了豐腴渾圓的胯部,以及長裙內那兩條又長又直的玉
腿,長及腳踝的裙擺上有無數條細細的金線,隨著她那兩條大長腿邁動的優雅步
伐,像是一灣正在緩緩流動的金水。金絲裙擺下方露出的玉足蹬在一雙11釐米
細高跟金色綢緞尖頭鞋內,這雙細高跟鞋的鞋面都是用暗金色的綢緞製成,半包
式的鞋身露出一段白玉雕成般的光滑細膩腳面,金色絲綢鞋頭猶如金絲雀的嘴吻
般尖得致命。

    從背後看過去,她那豐腴挺翹的肥臀被金絲裙裹得嚴嚴實實,那渾圓肥美的
兩坨臀肉飽滿得令人透不過氣來,金絲裙在背後開了一道長及膝蓋的細縫,開叉
裙擺中時不時可以覷見那兩條羊脂白玉般的纖細小腿,以及踏在11釐米細高跟
金色綢緞尖頭鞋內的白玉足踝。當她邁動那兩條長長的玉腿時,那長長的金色裙
裾都隨之款款擺動,就像是一條碩大的金絲蛇在晃動著身軀,在日光的照耀下更
是搖曳生輝,令人目眩神迷。

    她這妝容從上到下都是一片金色,但卻一點都不顯得俗氣和浮華,反而極大
突出了她羊脂白玉般的肌膚,配合著她輪廓鮮明眉目如畫的五官,自然而然顯現
出一派高貴大氣的風範,她高高仰著的臻首和雕塑般的白玉臉龐,無不呈現出一
種卓爾不凡的氣質,那種風采是我之前從未見過的。

    她裸露著的白藕般纖長玉臂輕輕擺動著,兩條大長腿邁動的步伐莊重而又優
雅,足下的11釐米細高跟金色綢緞尖頭鞋更讓她高高在上,行走在那群長腿嫩
模、明星演員之間毫不遜色,而從男人們失神的目光與女人們嫉妒的眼神裡,可
以看出她的出現完全征服了整個甲板,此時的她就像是一個傲氣十足的女神,卓
爾不群地巡迴在自己的聖域,接受萬民的膜拜與供奉。

    這個白莉媛還是那麼的美豔動人,但她卻不像過往的那般,呈現出那種精心
妝扮的貴婦人的美,也不是那種溫柔恬靜的小女人的美,更不是略帶風塵的妖豔
女人的美,反而更接近梅妤那種止可遠觀不可褻玩的美。

    「媛媛,你真的好美,我好愛你。」我伸手握住白莉媛的柔胰,由衷地送上
了讚美。

    我的眼神和言語都可以證明,此刻自己完全被身邊這個尤物所迷住,而對其
他人不假顏色的白莉媛,在我面前卻自然流露出甜蜜嬌羞的模樣,她那對剪水雙
瞳中更是蕩漾著無比動人的秋波,讓身邊的男人都看得呆了。

    樂聲恰到好處地響起,我們相視一眼,彼此心意相通,我攬住她細膩的纖腰,
她的玉手搭上我肩頭,我們就著曲調翩翩起舞。

    我和白莉媛攜手跳了兩支舞,彼此還有些意猶未盡。這種親密的活動我們還
是第一次,從小我就知道,白莉媛跳舞的樣子很是好看,這麼多年過去了她並沒
有拉下,而經過梅妤的身傳言教,我的舞姿也已經大大改觀,我們的身高十分相
襯,配合起來的效果再好不過,我們就像一對相愛多年的情侶般,盡情地陶醉在
旋律與舞步中。

    不過,就算是在跳舞的時候,我還是不斷換著角度觀察廳內的情況,這時候
白莉媛成為我最好的助手,我只需要勾著她的腰肢漫舞在廳中,她的豔光美色和
有人身段所到之處,人們紛紛為之避讓,眼神更是盯在她身上不放,而我就可以
借此機會追蹤萬啟明的動靜。

    只不過萬啟明今晚的軌跡還是那麼捉摸不定,他自從跟我們打過招呼後,和
兩個雙胞胎各跳了一支舞,然後在第三首曲子時便消失在人群之中。

    我發現每換一首曲子,廳子內都會少掉一兩個人,同時也增加了幾個落單的
美女,由於大廳裡人影穿梭,每個人都踩著舞步不斷換著位置,所以我很難弄清
到底誰消失了,只不過依稀間感覺,一會兒少了幾塊戴格紋頭巾的身影,又一會
兒看不到脖子上掛著粗金鏈的黑人了,最後連那些身材矮小的日本人也不見蹤跡。

    當一曲倫巴跳完後,白莉媛已經有些微微喘氣,那白玉般的臉頰上依然掛著
動人的桃紅,但她臉上的表情卻很是愉快,不知是因為頭次與我在人前共舞的院
務,還是對她而言跳舞本身就是一種享受。

    我輕聲地俯到她耳邊道:「媛媛,我們出去透透氣把。」

    「嗯。」白莉媛乖巧地點點頭,她根本沒問我要去做什麼,完全無條件信賴
並服從我的決定。 

    這時候剛好下一首舞曲也開始了,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我們繼續裝作跳
舞的樣子,一邊踩舞步一邊朝門口處移動,在接近門口的時候,我看現場並無保
安或者其他人駐紮,然後趁機拉起白莉媛的手往外走。大廳裡的人們沉浸在舞蹈
和音樂中,絲毫沒有發覺全場最美麗的那個女人不見了。

    白莉媛輕挽起香檳金色長裙的裙裾,腳踩著11釐米細高跟的金色綢緞尖頭
鞋,邁著小碎步在船上漫步奔跑著,她那豐腴高挑的身段在空中搖曳多姿,香檳
金色的長裙隨著身體的擺動就像一團金色的光波在流動般,令觀者為之目眩。雖
然腳踩著11釐米的細高跟緣故,她跑起來的速度並不是很快,但她玉臉上卻充
滿了興奮和愉快,好像跟我在一起做的每一件事情,對她來說都是那麼的新奇和
有趣。

    我們很快就奔離了負一層的甲板,路上還撞到了幾個端著食物的侍者,我來
不及說什麼就拉著白莉媛繼續往前跑,一向脾氣甚好的白莉媛也只是輕笑著對他
們表示歉意,我們就像一對雌雄大盜般迅速逃離了現場。只留下侍者們大眼瞪小
眼呆在原地,他們個個都臉露驚詫之色,好像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白天如此
端莊高貴的大美人,這個時候居然會如此不顧形象地在船上奔跑。

    我護送著白莉媛回到艙房,一路上簡單地把情況對她描述了下,並讓她自己
呆在艙房裡不要外出,除非我用約定的信號敲門,否則不讓任何人進來。為了安
全起見,房間裡的瓶裝水和食物一律不可以動,這個船上隱藏了太多詭秘之事,
我不得不小心提防。

    走出艙外,我心裡頭略略有些後悔,也許不應該帶白莉媛登上這艘船,雖然
直到現在一切還都很平靜,但我總覺得這平靜中潛伏著莫名的危機。但事已至此
也沒有他法了,我們現在是在遠離陸地的海上,要想脫身談何容易。我唯一的優
勢就是,萬啟明還不瞭解我的能力,我應當利用好這一點,在他顯出真面目之前,
先一步抓住他的要害。

    首先,我得查明他目前在哪裡,他在幹些什麼?我原本把方向放在先前探察
過的雙胞胎那間艙房,只不過當我落入陽臺時,卻發現裡面空無一人,床頭櫃上
放著半包『九五至尊』、一個萬寶龍的打火機和一盒金裝杜蕾斯,空氣中殘留著
些許煙草味和兩個雙胞胎的香水味,大床上皺巴巴的被褥、衛生間裡使用過的避
孕套和帶異味的紙巾,都表明不久前這裡發生過的一場性事。

    我搜查了衣櫥和櫃子,裡面除了一套西裝和兩件睡袍外,更多的是那對雙胞
胎的衣物,一件件極盡輕薄性感能事,還帶著青春少女的淡淡體香,萬啟明看起
來並沒有在這裡長住的打算,或者他根本不住在這裡。如果換成我的話,也不會
選擇這裡作為秘密會面的場所,顯然他現在是在其他地方,那會是哪裡呢?

    從艙房裡出來後,我站在甲板上檢查了一遍,除了白莉媛的那間外,其他房
間都沒有燈光亮著,此刻人們都在一層大廳裡享受夜生活,沒有人會在黑燈瞎火
中談事,萬啟明應該就在附近,問題是怎麼找到他,我心裡突然有了個想法。

    重新下到一層後,我卻沒有在大廳裡停留,而是直接繞過大廳下到了負二層,
整個二層都在忙碌著為舞會服務,忙碌的船員們根本沒有注意到我,所以我很順
利地走到了負四層的游泳池邊。

    只不過,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的是,這個時段的泳池空無一人,萬啟明自然不
會在這裡,我試圖想要打開通往船塢的門,但那扇厚實的防水艙門顯然已經鎖上
了,沒有鑰匙是無法開進去的。我心中有些納悶,既然不是在泳池,那還會是在
哪裡呢?如果說他們此刻正在防水門後面,那至少門口會留一個看守,但整個負
四層空蕩蕩的,一點都沒有警戒的樣子,看起來並不像我所想的那樣。

    我掉頭往回走,整個三層裡的機械正發出震耳欲聾的齒輪聲,這麼嘈雜的環
境下是無法交談了,我又排除了這個可能。負一層的中餐廳靜悄悄的,只有月色
透過舷窗照在清理過的桌面上,隔壁的舞廳裡一片歌舞升騰,男男女女們正陶醉
於尋歡作樂中。

    我正想往上走到二、三層的客房去,再把那些普通客房搜個遍,剛剛走到一
層的樓梯口,腦海中好像想起了什麼似得。

    「對了,我怎麼忘了那個地方呢。」有些懊惱地拍了拍腦袋,我加快腳步往
一層電影院的門口奔去。

    好像是在驗證我的假設一般,那個海上電影院的門口站了3個人,除了2個
穿制服的艦上保安外,還另有1個穿棉布短褂的中年人,這人無論是氣度還是外
形都跟船員格格不入,很容易就看出他並不屬於這艘船。

    我一眼就認出來,中年人就是呂江的貼身保鏢,去年我們在地下停車場曾經
對峙過一次,雖然並沒有發生過搏鬥,但我相信此人的實力不可小覷。他此刻怎
麼會出現在這裡,難道呂江也來了嗎?

    想到呂江與自己只有一牆之隔,我身上好像又湧起了一股熱血,但理智卻告
訴我,此時從正面闖過去並不明智,那三人的實力不是一下子就可以擺平的,我
如果不能將他們一擊斃命的話,只要招來了船上的保安們,那就有大麻煩了。無
論是從哪個角度考慮,現在我都不可以輕舉妄動。

    我心中暗罵一聲,要是此時手中有把槍就好了,只不過為了乘飛機過安檢,
那把Glock18被留在了家中,此刻我無比懷念那把跟隨我多年的老夥計,
只要把它握在手中,再裝上消音器,「嗶嗶嗶」三下過後,那三個門神馬上應聲
倒下,我就可以查知萬啟明和呂江到底在搞什麼鬼。

    但是,現在手邊是不可能有槍的,我只得另尋他法。我轉了一個圈,走到了
上一層,這裡有小半層都被下方的電影院佔據了,其中有一扇艙門緊閉著,看它
的位置方向應該是跟電影院連在一起的,但周圍並沒有人在看守,整個走廊空蕩
蕩的。

    我心機一動,湊到門邊一看,艙門的鎖是那種插芯執手鎖,雖然安全性能較
好,但並不能難倒我,我拿出隨身攜帶的工具,花了1分鐘左右就打開了,我走
了進去,反手關上了門。

    裡面空間並不大,只有一台放映機正在閃著藍光,光線透過一個長方形窗戶,
照向下方遠處的銀幕上,我心中暗喜,自己這次算是找對方向了,果然這間屋子
是用來放映用的,而當萬啟明在議事的時候,閒雜人等包括放映師都得出去。

    我先不管放映師的下落,因為只要裡面的會談沒有結束,他就不可能重新進
來,現在我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進來了,接下要做的就是,弄明白到底萬啟明和
呂江在預謀什麼。

    借著放映機的光線,我湊到窗戶邊往下看去,銀幕上放著的是一部老電影
《教父》,但聲音和音效卻被關掉了,所以只有暖黃色的畫面在閃動著,不斷變
化的光線將不大的影院照得一明一暗,讓下方的三個人影也依稀可見。

    在影院的最後一排,設有五個豪華舒適的專座,從背後看過去可以看到三個
男人的腦袋,中間油光鋥亮的那個應該是萬啟明,右邊那個人卻戴著一頂白色的
巴拿馬草帽,左邊的那個腦袋比其他人都高出了一截,長長的脖子上是略見花白
的禿頂,我一眼就認出這人就是呂江。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但我卻沒有衝動,他們在這裡幹什麼?我先得弄清楚。
雖然電影院內挺安靜的,但他們三人的聲音並不是很大,我雙手抓住窗臺,向外
一躍,但雙腳卻沒有落地,只是靠手臂力量懸在半空中。

    此時我的腳底距離呂江的禿頂不到20公分,如果他稍有動靜就可能碰到鞋
底,但我儘量屏住呼吸,雙手吊在窗臺上,豎著耳朵傾聽他們的對話。

    「這個要價有點高了,還是再低點吧。」呂江的聲音有些嘶啞,雖然語氣裡
還是那般自信十足,但可以看出他的精神狀態並不是很好。

    他的話好像是對著右邊的草帽客說的,但此人只是很堅定地輕輕搖了搖頭。

    「你應該知道,我們是從不還價的,就如同我們的貨一般可靠。」他張口說
話了,但那話音卻像機器人般,沒有任何的抑揚頓挫,聽在耳中令人很不舒服。

    「其實我也不是付不起這個價錢,只是現在形勢有些緊張,要通過非正式管
道付款的話,需要的時間比較長。」呂江有些犯難道。

    「規矩就是規矩,不能變的。」草帽客簡單道。

    「我這次是受一個大人物的委託,希望我們能夠建立良好的合作管道,我可
以代表他保證,你們未來在國內可以獲得更大的利益。」呂江的話裡略帶一絲威
脅的意思,看情況他並不是為自己的事情來得,委託他的是那個主公嗎?

    「我們並不追求與客戶建立長期關係。」草帽客卻無動於衷,好像呂江的威
逼利誘對他而言,並沒有什麼顯著的效果。

    「兩位,我有一個建議,你們可否聽聽看。」一直沒有說話的萬啟明,突然
開口道。

    另外二人沒有做聲,萬啟明好像知道他們的反應一般,自顧自地說了下去。

    「兩位都是有信譽的人,所代表的客戶也具備強大的實力,既然這次的交易
會在我的船上舉行,作為東道主我可以擔保這筆交易。」萬啟明說話的語氣跟往
日不大相同,一言一語好像帶有極大的說服力,另外二人都凝神靜聽。

    「呂總這邊可以先付70%的款項,剩下的在兩年內付清,如果呂總有什麼
延誤,這部分款項由我承擔。——當然,按規矩,呂總得付總價的1%給我作為
酬勞。」萬啟明所說的這個方案嚴密周到,雙方的顧慮都考慮到了,連我都為之
佩服。

    果不其然,這個方案一經提出,很快得到兩人的首肯,呂江和草帽客先後表
示認可。

    「OK,那就這樣說定,兩位可以握手了。」萬啟明手持著雪茄拍掌道。

    呂江和草帽客站起身來,兩人的手在空中緊握在一起,用力搖了三下才鬆開,
我注意到他們伸出的右手中指上,都戴著一個碩大的純金戒指,在寬寬的戒身上
銘刻著一個尖塔形狀的圖案,這個戒指我曾經在萬啟明的手上也見到過,只是不
明白戒指上的圖案有什麼蘊意在內。

    兩人握手完畢,草帽客轉身就朝門外走去,我在他們站起來的時候,已經將
身子縮了上去,正好躲在放映機射出的雪亮光線背後,所以不擔心他們會發現我
的存在。

    借著燈光,我看清了那個草帽客的形象,他身高大約180左右,一套白色
夏布西裝裹在他勻稱健康的身上,手裡握著一根黑色手杖,那張清臒端正的面孔
我曾經在A321號上見過,草帽客就是那個老克勒,吸引我到這艘船上的正是
他,但自從我上船以來,一直都沒有看到他的蹤影,我幾乎以為他已經下船了,
沒想到卻出現在這個地方。

    但我並沒有弄明白他的身份,我只是大概知道,他是代表某股勢力,到這只
遊艇上與呂江進行交易的,他們交易的內容是什麼,為什麼要來這艘船上交易,
我一無所知。

    不過,我並不急著出去跟蹤他,因為呂江還在這裡,他並沒有跟老克勒一般
走出去,而是又坐回了原位。我悄無聲息地落在波斯地毯上,躲在他們背後的黑
暗中。

    萬啟明劃亮了一根火柴,橙紅的火光照亮了兩個人的臉,以及他們臉上的一
道道皺紋。萬啟明的臉波瀾不驚,但卻隱約可見得色;呂江的臉跟以往一般陰厲,
只是那長長的眉毛略微有些顫抖。

    寬大的真皮沙發扶手上,各放著一個金絲水晶煙灰缸,萬啟明和呂江手中各
挾著一根雪茄,正在吞雲吐霧,我聞了聞氣味,認出那是產自古巴的Troya
雪茄,其濃郁持久的香味很適合高端雪茄愛好者,此刻這兩人坐在一起吞雲吐霧,
黑暗中兩個紅點在閃著亮光,就像兩隻懸在空中的蟲子。

    我以為兩人留下來是另有要事,但他們只是慢悠悠地抽著雪茄,並沒有急著
說什麼,過了好一會兒,萬啟明才開口道:「兄弟啊,你這單生意做得可夠大的,
只不過風險也太大了。」

    呂江那邊的紅點閃了閃,他沉聲道:「我又何嘗不知,但這籌碼我早就壓上
了,現在已經沒有退路可言。」

    「話是這麼說,不過在商言商,我們還是要為自己做做打算。」萬啟明不慌
不忙地說著。

    「哎,當年你離開淮海北上的時候,我還在背後笑話你來著,現在看來還是
你混得更好些。」呂江頗有感慨道。

    「哈哈,當年我可沒想那麼多,只是不習慣某人的作風,要是我還在淮海呆
下去,說不定早就被他弄垮了。」萬啟明打了個哈哈,似乎有些感觸道。

    「自古以來,伴君如伴虎,這個我又何嘗不知。我這些年幫他做事,雖然賺
了很多,但只要稍不順意,他用一根指頭就能將我抹掉。」呂江重重地吐了一口
煙氣道,好像在這個黑暗的封閉空間裡,他才能暢所欲言。

    「老哥我奉勸你一句,做事雖然是要做,但沒必要把自己給搭上。」萬啟明
把手搭在呂江肩上,輕輕地拍了拍道。

    「道理都懂,只是我現在船大不好掉頭啊。」呂江搖了搖頭,帶著苦笑道。

    「好了,咱們不說這個了,你孩子的事情怎麼樣,好像燕京那頭咬著不放。」
萬啟明聽出他話中的難言之隱,很快就轉移了話題。

    「事情總算有點眉目了,我找到了那個設局的仇家。」呂江此話大出我的意
料,他是怎麼發現的,難道他已經察覺我的身份了嗎?

    「原來是東建集團那人的老婆,不知她怎麼找到了燕京那頭的關係,再加上
我那小子不爭氣,結果被她搞出這麼多事來。」呂江有些咬牙切齒道。

    我稍稍放心了點,看樣子呂江只是發現了梅妤,並沒有察覺到我的存在。但
我又有些擔憂,呂江會不會對梅妤母子做出什麼舉動,她們現在不在我身邊,要
是出點什麼事情怎麼辦。

    「那你打算怎麼解決這件事。」萬啟明順水推舟地問道。

    「你也知道燕京那頭,跟我們這位的關係如同水火,要從正面來的話毫無機
會。不過那女人的老公卻是在我們手裡,我只要給這婆娘點甜頭嘗嘗,再給她女
兒那頭施加點壓力,天天這件事應該可以了了。」呂江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但
他這幾句話卻引起了我的疑竇。

    呂天的案子不日就要開庭宣判了,呂江還能使出什麼招式呢?為什麼他提到
梅妤的時候一副輕鬆的樣子,呂江信誓旦旦的背後究竟有何籌碼,他對梅妤做了
些什麼?我心裡頭不由得一陣焦躁,恨不得現在就去找梅妤問個究竟。

    「呵呵,那我就放心了,祝你這趟莫斯科之旅順利。」萬啟明打了個哈哈,
兩人放下所剩不多的雪茄,站起來握了握手,用力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呂江點點頭往門口走去,但就在他的手掌放到門把手上時,萬啟明突然又開
口了。

    「對了,你之前那個小媳婦,現在情況怎麼樣了?」他問的這句話,不僅是
我,就連呂江也愣了愣。

    「好像是找了個姓石的小白臉,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你問她做什麼。」在
燈光下,呂江的馬臉有些抽搐,好像這句話觸到他心中的某處傷口一般。

    「呵呵,既然如此。我要是對她下手,老弟你應該不會有意見吧。」萬啟明
這幾句話說得極為無恥,但他卻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

    呂江的臉色變得鐵青,但他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淡淡道:「這就不關我的事
了,你請自便吧。」

    說完,他就拉開門把手走了出去,萬啟明並沒有送他,而是坐回了座位上,
他不知在哪裡按了一下,室內音響裡突然傳出影片裡的對話聲,整個銀幕又變得
有聲有色起來,我此時已經無心再呆下去了,一個翻身重新爬上了那個窗臺。

    當我扭頭走出去的時候,那個不大的影院裡只有萬啟明還留在其中,黑暗中
那個紅點一閃一閃的,與馬龍白蘭度沙啞的嗓音相映成趣。

    我剛走出來,就聽到一陣直升機旋翼的破空聲,透過窗戶可以看到一架黑色
的直升機正在飛離遊艇,然後朝西南方向飛去。我知道呂江已經隨著這架直升機
消失在黑暗中,但此刻已經無暇去關注他了,萬啟明剛才的那番話的意思已經很
明白,我現在要馬上回到白莉媛身邊,我們必須立即離開這艘遊艇。

    急匆匆地趕回所在的四層,看到過道依舊安靜如故,我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些,
艙房的門並沒有被打開的痕跡,我走入屋子的同時喊了一聲「媛媛」,但卻沒有
得到應有的回應,我有些慌張,忙快步走進臥室。

    只見臥室裡燈光通明,白莉媛那豐腴頎長的嬌軀正臥在大床上,她身上還穿
著那件香檳金長禮服,腳上11釐米細高跟的金色綢緞尖頭鞋也沒有脫下,但酒
紅色大波浪長卷髮卻惺忪地蓋住了半張臉,看不清她是睡著了還是這麼了。

    「媛媛,你怎麼了?」

    我忙抓住她的香肩搖了搖,那長長的酒紅色長卷髮落到了一邊,白莉媛那扇
子般的長睫毛抽動了下,我把鼻子湊到她唇邊一聞,她的呼吸細長綿密,只是睡
得有些過深了,我叫了幾聲,但她始終沒有醒來,這裡肯定有些蹊蹺。

    我伸出手指,在她人中上用力捏了下,然後再捧住她的下巴,握住她雙唇的
齒關,當嘴唇印在她那蕩漾著芬芳的櫻唇上時,我的心中不由升起一絲欲望,但
現在並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我收攝心神,朝她口裡渡了一口氣,白莉媛的呼吸漸
漸清晰起來,如此這般幾次後,白莉媛終於睜開了眼睛。

    「吖……老公。」白莉媛那對美麗的剪水雙瞳裡朦朦朧朧的,好像尚未從睡
夢中完全清醒,但她已經可以動口說話了。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我怎麼了?」白莉媛恰才意識到自己有些不對
勁。

    「前面有人進來過嗎?」我匆忙問道。

    「沒有吖,我一直聽你的話,誰也沒有來過,然後不知怎麼的,我突然覺得
身上很重,腦子有些暈暈的,之後的事情就不知道了,直到你將我叫醒。」白莉
媛用一隻手側扶著臻首,努力回憶著。

    我皺著眉頭,走到通風管道和空調風口檢查了下,並沒有什麼可疑氣體放出
的痕跡,客廳裡的水果和瓶裝水也沒有被動過,我想了想,又問道:「在房間裡,
你有吃過什麼嗎?」

    「也沒有,我一直很聽話,什麼都不吃,也不喝瓶裝水。」白莉媛很認真地
回憶到。

    「不過,不過……我等了半天,有點口渴,就去衛生間的水龍頭接了半杯水,
喝了幾口,這不會有問題吧。」白莉媛怯生生地補充道。

    我感覺跑進衛生間,擰開那純金的水龍頭一看,裡面流出的水看上去清潔乾
淨並無異樣,但我沾了幾滴放在舌頭裡嘗了嘗,卻發覺裡面有一股淡淡的類似葡
萄酒的氣味,但這味道並不是很明顯,除非舌頭非常敏感,否則就算喝了許多也
未必能察覺。

    看來萬啟明真是深謀遠慮,他早就料到我們會提防船上的飲料和食物,所以
將藥物放在了衛生間的水管裡,所以我雖然做了很多防備,但還是上了他的當。
不過幸好我並沒有喝水,而是及時趕了回來,否則昏迷中的白莉媛,只能任由他
們擺佈了。

    但現在一切都已暴露,我必須在他採取下一步手段前,帶著白莉媛離開這艘
船,每在船上多呆一分鐘,我們的危險便增多一分,就算飲水的招數沒有得逞,
誰知道他還有沒有其他陰謀詭計。

    海上的日夜溫差極大,到了夜裡,船上的氣溫只有15攝氏度左右,這個時
間在船外執勤並不是一件樂事,尤其是在22點鐘左右,站了一天崗的保安們,
此刻已經倦意上身,但他們還得堅持到明天淩晨3點,才能等來接班的同事。

    但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的消遣方式,對於在甲板上巡邏的保安來說,抽煙和扯
淡是他們不可少的樂趣之一,而此刻他們正聚在通往甲板下層的入口處,一邊抽
著煙一邊閒聊著。他們的話題自然離不開女人,而這艘船上最不缺的就是這種話
題。

    「你今天看到那對雙胞胎了沒有,一個個騷得要命,大白腿一個勁地往老闆
身上蹭。」一個像是新入職的小夥子,滿臉興奮地道。

    「這對騷貨,平時在電影電視上裝得就像女神一般,其實就是兩個小二奶,
要是讓她們的粉絲知道她平時的樣子,肯定會氣瘋的。」一個老成點的保安不屑
地道。

    「切,什麼女神,不就是雞嗎,背後還不是給有錢人操得。」一個中年保安
憤憤不平道。

    「是啊,我兒子還整天吵著要她們簽名照,這種賤貨的東西有什麼好的。」
老成的保安呼應道。

    「我看還是剛上船的那個大妞正點。」中年保安抽了口煙,雙眼色眯眯地回
憶道。

    「你說那個穿一身金的,那女子該有30以上了吧,怎麼都是個婦人了。」
年輕保安驚訝道。

    「你別說,她年紀雖然大點,但那身段、那臉蛋、那皮膚,別提多白嫩了,
就連雙胞胎都比不上她。」中年保安不耐煩地反駁道。

    「這倒是,而且那女人一舉一動很有氣派,肯定是大戶人家的女人,不是那
種小演員小嫩模可比的。」老成保安頗為贊同地分析道。

    「可惜,可惜。」中年保安連連冷笑道。

    「可惜什麼?」年輕保安不解地問道。

    「可惜羊入虎口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老闆的性格,估計這個時候,他已經在
……」中年保安說到此處,發出一陣十分猥瑣淫猥的笑聲。

    「呵呵,又不是你老婆,你緊張個屁。」老成保安揶揄道,三人都面露不懷
好意之色,似乎一談起這類事情,連艙外冰涼的海風和枯燥的工作都消失了般。

    一陣陣笑聲在煙霧縈繞中蕩來蕩去。

    ……

    三人正聊得興起間,後面突然傳來一聲咳嗦,這聲咳嗦雖然不大,但卻像驚
雷般將他們喚醒,他們就像是被繩子拽著的木偶,迅速就分開了湊在一起的腦袋。

    「隊長。」他們口裡喊著,同時合併雙腿行了個軍禮。

「你們這個時候應該在第二層了,還呆在這裡幹什麼。」鄭先一身海藍軍裝,大
簷帽戴得一絲不苟,面色嚴峻地訓斥道。

    那些保安平日裡最敬畏這個隊長了,因為他不但恪守紀律、對人對己都很嚴
格,而且曾經是特種作戰部隊的一名精銳,在資歷和能力上都是這些船員中頂呱
呱的,所以他們見隊長的臉色並不怎麼好看,慌忙點頭說是,然後迅速離開這裡,
繼續他們應做的工作去了。

    鄭先撿起地上尚未完全熄滅的煙頭,將它們扔出船舷之外,看著那兩個紅點
消失在黑暗的海水中,他莫名其妙地歎了口氣,然後轉身朝甲板下走去。

    他一層層巡視著,每一步都像是上了發條般準確,這些重複的事情他已經做
了許久了,他早就成為了這艘船的一部分,熟悉到閉著眼睛都可以辨認出每一道
樓梯、每一個拐角、每一扇門。

    負一層的大廳裡依舊載歌載舞,但場中的男女已經少了一半,不少人默默地
來,又默默地走了;有的人已經玩夠了,此刻正擁著美女在自己房間裡忙碌。他
不由得想起那個豐腴高挑的婦人,想起她裹在香檳金長禮服下的脂白玉體,她豔
麗大氣的容顏以及端莊高貴的氣質。

    自己在這艘遊艇上已經五年多了,見過的明星嫩模什麼的不計其數,不知怎
麼地,這次見到的這個女人,卻令他浮想聯翩,他從未預料到,自己會為一個女
人而傾倒,但事情就這麼發生了。

    「別想了,那女人再怎麼美也跟你無關。」鄭先搖了搖頭,對自己苦笑一下,
轉身走下了負二層。

    他一邊查看著船員宿舍,一邊腦子裡卻想起了前面在甲板上聽到的那些話,
他老早就到了那裡,但卻沒有急於現身,只是靜靜地站在一旁,把手下的對話一
一收入耳中。其實那些東西他早就知道了,可他卻無法改變什麼,雖然他並沒有
切身參與,但這麼多年的經驗告訴他,一踏上這艘遊艇,那個女人的命運就不由
她主宰了,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

    不知怎麼地,他突然覺得有些厭惡,對於自己的工作和職責產生了懷疑,這
種感覺之前從未有過,他向來都是以工作為先,無論為此犧牲家人的團聚也在所
不惜。多年的軍旅生涯,讓他養成了「不問、不看、不懷疑」的習慣,畢竟服從
命令是軍人的天職。可今天他卻忍不住懷疑了,這是前所未有的一件事,他覺得
自己再也無法面對那張美麗的臉蛋,他想要避開她,避開這一切。

    鄭先歎了口氣,他決定這趟航行結束後,就向老闆提出辭職,回到老家跟老
婆孩子在一起,做點小生意什麼的。

    他走下了負三層,機械的轟鳴聲讓他昏沉沉的,這個時候除了1個值班的船
員外並無他人,他耐心地檢查完,準備往負四層走去。

    到樓梯口的過道裡,燈光一片昏昏暗暗地,腳下踩著的地方由網格狀的鋼板
構成,下方輪機的水蒸汽漂了上來,將視線變得模模糊糊,他似乎聽到一串清脆
的響聲,那是高跟鞋的細細鞋跟踩在金屬地板上發出的,隨著那鞋跟敲擊聲的不
斷逼近,從那似煙似霧的燈光下走出了一個高挑的倩影。

    她那凹凸有致豐腴的玉體裹在香檳金色長禮服中,兩條又長又直的玉腿在裙
擺中隱約可見,她像一隻窈窕挺拔的仙鶴般邁著優雅的步伐,玉足踩著的11釐
米細高跟金色綢緞尖頭鞋敲擊在地板上,好像一下下都敲擊在男人的心臟上般。

    她那頭酒紅色的長卷髮被包在一條金色的長紗巾內,長紗巾從額頭一直包到
下巴,並在頜下打了個羊角結,顯得那張白玉雕成般的鵝蛋臉更加瘦了,雖然她
高高的鼻樑上架著一副碩大的女士墨鏡,但那豔麗大氣的五官卻獨此一家,再無
她人。

    鄭先長大了嘴巴,他覺得自己好像是在做夢一般,否則怎麼會在這裡見到她,
就算是在這麼嘈雜的環境裡,眼前這個女人依舊跟白天一般美麗動人,他想要說
些什麼,卻又說不出話來,好像語言功能瞬間失靈了般。

    白莉媛搖曳生姿地向他走來,但剛剛邁了幾步之後,她口中發出一聲好聽至
極的輕叫,只見她霍地在原處站住不動了,微微側著身子在擺動著左腳,好像是
腳下細細的高跟鞋跟踩入了一個網格中。

    白莉媛蹲下身子,試圖想要把尖頭鞋從網格裡拔出,但那鞋跟與網格卡得緊
緊的,她怎麼也掙脫不出來,看著她輕咬著粉嫩下唇的樣子,就算是在焦急中,
她的表情還是那麼地好看,鄭先心中又生出了一絲衝動。

    「別急,別急,我來幫你。」鄭先朝著她走了幾步,口中柔聲安慰道,但走
到她面前的時候,他卻呆在了原地。

    方才蹲下身子的時候,白莉媛身上那條香檳金色禮服長裙被撩了起來,而那
兩條又長又直的大白腿就從後邊的開衩處溢出,在朦朦朧朧的昏黃燈光下,那兩
條羊脂白玉般的長腿筆直勻稱,雙腿微微併攏踩在11釐米細高跟的金色綢緞尖
頭鞋內,讓那腴白纖細的玉足呈現出一道優美的弧線。

    鄭先就像是中了魔咒般,伸出的手卻停在了半空,他只顧盯著眼前那對完美
無瑕的玉腿,鼻間傳來一股濃郁的芳香,心中一片空蕩蕩的再無他物,他沉迷住
了。

    眼前的美人抬起頭來,墨鏡下方的美目露出一絲憐憫之色,鄭先剛覺得哪裡
有些不對勁,一陣勁風從頭頂襲來,他此時要再做出反應已經來不及了,只覺得
脖頸後面受到了重重一擊,頓時眼前一黑,趴倒在地面。

    「寶貝,你真棒。」我從過道頂上跳了下來,幫白莉媛取出卡在網格裡的高
跟鞋尖,然後順手從地板上的鄭先腰間取下一串鑰匙。

    白莉媛將那金色綢緞尖頭鞋在玉足上套好後,卻沒好氣地捏了我一下,嗔道:
「臭老公,哪有拿自己老婆當誘餌的。」

    我俯身在她又香又滑的臉蛋上親了一口,笑道:「沒辦法,誰叫我老婆這麼
美,要使美人計只能出動你了。」

    「討厭,人家很怕走這裡知道嗎,一不小心鞋子就卡住了。」白莉媛嘴上輕
罵著,但我知道她心裡卻並不反感。

    「好啦,這樣子你就不用擔心了。」我乾脆蹲下身子,用公主抱的姿勢將她
抱了起來,就這樣抱著她往負四層走去。

    這一層平時就很少有人,在這深夜時分更是空無一人,游泳池裡的水隨著船
身的擺動微微蕩漾,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有些詭異,我感覺懷中的白莉媛把我抱
得越發緊了。

    有了鄭先這串鑰匙,那扇一直密封著的防水艙門很快就被打開,裡面是一個
長長的船塢,系著十來條大小各異的快艇,我選擇了一條體積最大也是最寬敞的,
將白莉媛抱上了快艇。

    但當我要把她放到艇面上時,白莉媛卻扭著身子撒嬌道:「不,不要嘛,人
家會怕的。」

    我覺得她的聲音有些怪異,不由得多看了幾眼,只見她,臉頰上已經多了兩
塊不大的紅暈,一對桃花眼裡濕漉漉的看著我,還不停地伸出鮮紅舌尖舔舐著自
己的嘴唇,好像口中很是乾涸一般。

    「媛媛乖,你先在這裡坐一會,我馬上就來開船了,我們就要回家去。」此
刻我無閑深思她異樣舉動背後的原因,只好用言語耐心地安慰她,總算將她哄得
眉開眼笑,這才鬆開摟著我脖子的雙手。

    我飛快地跳回船塢上,迅速地跳上一條條快艇,將它們的燃油給放光,放不
了的就把駕駛舵給砸了,這樣一圈下來也花了我不少時間,但當我駕駛著這艘快
艇駛離船塢時,身後的那幾架快艇已經喪失了行動能力,等萬啟明發現我們潛逃
時,他將沒有爪牙可以用來追捕。

    這艘Drago的快艇噸位達到100左右,幾乎趕得上某些小型的遊艇了,
不過它的航速卻可以達到40節以上。所以當我駕駛著它從船塢裡沖出來後,沒
幾分鐘就將Dionysus號拋在了身後,遠遠的看去,那白色的修長艦身已
經化作藍黑色天幕中的一個白點。

    雖然以快艇的體積結構,做不到遊艇那樣多的艙室,但Drago有一個流
線型的艦體,擋風玻璃延伸到左右兩側,形成一個有效的包圍,減少了行駛時海
水濺入艦內的幾率,駕駛座後方留有一塊長方形的艙體,正好足夠擺一張帶沙發
的臥床,此刻白莉媛正合衣躺在真皮沙發上。

    我雙腿分開站著操縱方向盤,出發前我已經計算好了所在的位置,此刻我們
必須向最近的陸地駛去,因為快艇上的燃油只夠我全力行駛3個小時左右,所以
最安全的做法就是沿著直線行駛。

    身邊雖然沒有指南針,但此時天色極好,一輪明亮的圓月掛在空中,天空中
點點繁星猶如棋盤般佈局嚴謹,我先是找出了大熊星座的β、α兩星的連線延長
線,然後通過天樞α確定了兩者之間的距離,由於天樞α與北極星的距離大約為
大熊星座β、α兩星距離的5倍,所以我很快就鎖定了北斗七星中那顆最亮的星。

    此時是夏末,我們身處的位置正好在東南沿海附近,所以季風是從太平洋吹
向亞歐大陸,所以我只要讓快艇順著季風的方向行駛,並且保持與北極星平行的
位置,不出200海裡就可以抵達大陸了。


                                【待續】
2014-12-17 18:25#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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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四章

  幾經輾轉,我們終於回到了淮海市,我和白莉媛剛剛結束了蜜月的溫馨甜蜜,
重新回歸平靜而又幸福的生活中。但在這平靜的表面上,我卻感覺有一層陰云在
慢慢地向頭頂移來。這趟蜜月之旅雖然有很多香豔迷人的軼事,但其中卻也經歷
了好幾次生死關頭的考驗,但幸運的是我們都有驚無險地過來了。

  雖然並不是有心為之,不過我們的三雅之旅卻不得已招惹了一個新的對手,
而且這個對手無論從經濟實力還是狡詐程度上,都比那個呂江還要更高出一籌,
這給我們甜蜜的二人世界鋪了一層烏云。雖然不知什麼緣故,萬啟明並沒有派人
來追捕我們,但我並不認為他會甘心接受失敗,接下來我和白莉媛要應對的東西
更多了。

  只不過,此行我們除了性愛和意外,也收穫了不少有價值的東西,尤其是在
機緣巧合之下,聽到了呂江與萬啟明的對話,對於當前局勢變化有了一定瞭解,
特別是呂江提到梅妤時候的表情,看上去好像一切都被他搞定了,為何我之前一
點跡象都沒有看出來呢,他到底是不是在虛言恐嚇,不過看起來又不像。

  這段時間,我曾多次聯絡遠在燕京市的梅妤母女,但怎麼都無法獲取梅妤的
回覆,自從離開淮海市的那天起,她和楊乃瑾的手機號碼都顯示空號,好像是為
了避開我刻意為之般。我也曾給楊乃瑾的QQ留言過幾次,但都沒有得到什麼回
應,我們之間像是被剪斷的風箏一般,無從瞭解對方的下落。

  為了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我不得已再次找到了曹亞民,一向謹慎的他通過多
層渠道,最後才通知我在下午三時到達約定地點。

  不過當我到了那裡的時候,迎接我的卻是一輛外表普通的出租車,這輛藍白
色塗裝的大眾桑塔納與大街上跑動著的毫無差別,但駕車之人卻是那個小薛,脫
下一身警服的她變得親和了不少,雖然穿著最普通不過的深藍色外套和鴨舌帽,
但那清秀的眉目之間依然存留英氣。

  只不過她跟之前一樣謹言慎語,一路上我們基本沒什麼對話,她駕車朝市區
之外開去,大概開了1個多小時左右,我們遠離了車水馬龍的都會區,路邊所路
過的風景看起來都很陌生,只是從窗外高高豎著的大煙囪和荒廢了的廠房機械可
知,我們身處之地是淮海市的老工業區,隨著這座城市向國際化金融城市邁進的
步伐,這裡已經成為不合時宜的角落,無人問津地躺在城市的一角。

  出租車繞過幾棟外表敝舊的大樓,駛入其中一棟灰色建築的內部,將我放下
之後,小薛便駕車離開了。環顧四周,一個1000多平方米的大廳裡堆得滿滿
的,防水布缺口下方漏出鋼材的輪廓,從佈滿灰塵的水泥地上看,這裡已經很久
沒有人光顧了。

  我按照小薛的吩咐登上電梯,那架工作用的電梯也是渾身都是毛病,每向上
爬升一層都要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然後抖出一大堆的粉塵,就像一個犯了結核
病的老頭一般,讓我心裡頭暗暗有些發毛,但幸好一路順利地坐到了頂層。

  從電梯出來後,我才明白為什麼會面地點要挑在這裡了,面前是一個簡陋而
又陳舊的大平台,腳下的排水溝里布滿了苔蘚和寄生植物,頭頂上則是密佈著的
鱗狀鋼架,鏽跡斑斑的多邊形結構帶著工業美感。

  這是個老式的輸電塔,雖然已經不用承擔之前的工業用電,但畢竟還是國家
電網的一部分,而周圍林立著十幾根相似的電塔,電塔之間穿梭交織著粗大的線
纜,在這個地方布下了一個類似天網般的屏障,密密麻麻的天空除了麻雀之外沒
有其他生物可以棲息,當然也不用擔心無人飛機等監控設備可以發揮作用。

  平台邊緣站著個中等身材的男子,曹亞民聞聲轉了過來,灰色的夾克衫和舊
牛仔褲,看上去就像是個工人般不起眼,那張城府頗深的臉毫無表情,只是雙目
中透露出警惕之色,他主動地伸手與我握了握,頗為嚴峻道:「小兄弟,最近形
勢很緊,我的自由時間並不多,你找我有什麼事。」

  「最近怎麼了?」我雖然看出他一副不欲多言的樣子,但並不為其所動,掏
出一根煙給他點上,沉聲道。

  曹亞民看了我一眼,頗有些不自然地接過了煙,他重重地吸了口道:「呂濤
不知做了什麼事情,惹怒了上面那位,連續挨批了好多次,弄得灰頭灰臉的,不
過這事兒很保密,我也是湊巧才知道的。」

  曹亞民雖然輕描淡寫,但我卻聽出話語中的不一般,他能夠知道呂濤的事情,
肯定在淮海市高層也有自己的渠道。

  從他口中得知,呂濤從市委回來後,就把幾個分管的叫去開會,宣佈市委的
最新精神,在全市範圍掀起代號「天網」的行動,要在全市搞起大搜查和大緝捕,
一定要揪出淮海市的地下黑惡勢力。

  我心中恍然大悟,難怪自己一回到淮海市,便感覺這裡的氣氛比以往緊張了
許多,曹亞民也要特意將會面地點選在這麼偏僻的地方,只不過呂濤這齣戲是為
誰而唱的呢,看上去他們並不瞭解我在淮海市的所作所為。

  而唯一瞭解內情的三個人裡,一個是淮海市敵家的大總管,另一個是與我有
複雜情感肉體糾葛的完美女性,他們是絕不會做這種事的。此外還有一個就站在
我面前,他也沒有什麼理由洩露此事,因為這件事他在裡面牽涉得太深了,出於
各種因素考慮,我推翻了這種可能性。

  「這件事跟呂江有關嗎?」我想了想道。

  曹亞民一直用他那令人看不透的眼神看著我,他並沒有急於開口,而是等我
從思慮中恢復後,才慢悠悠地道:「你為何會這麼問?」

  我簡單地轉述了遍自己所聽到的呂江的言語,當然略過了有關那艘遊艇的細
節,曹亞民很認真地聽著,待我說完之後,他卻沒有表現出太多的驚訝,好像一
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等他終於開口時,說出的話卻讓我為之震驚。

  從曹亞民口中獲知,就在不久之前,梅妤通過他的關係,約見了呂江,根據
她的要求,這件事本來是要對我保密的,但我既然已經知道了,所以他就只好如
實相告。梅妤與呂江好像在私下達成了一個秘約,只要淮海市能減輕楊霄鵬的刑
期,梅妤便可以通過燕京市的關係,讓燕京市法院輕判他唯一的兒子。

  這個交易表面上看起來挺公平的,不過按照我的性格,呂天平日作惡多端,
即便是假手司法途徑,也必須讓他得到應有的懲戒,但梅妤之舉卻等同放呂天一
條生路,這讓我聽了卻有些不是很舒服,這因為燕京市那邊的關係是我一手拉攏
起來的,呂天也是在我的設計之下落得現在的處境,而梅妤卻沒有經過我的同意,
便擅自與我的大對頭達成了交易,這無疑是一種過河拆橋的行為。

  而且,梅妤事前事後都沒有徵求我的意見,明顯是將我撇在了一邊,這讓我
心裡頭很不是滋味,相比起對我刻意迴避的態度,梅妤顯然對這個曹亞民更加信
任,即便是在我們之間發生了多次肉體關係後,我自信自己已經贏得了她的心,
但擺在面前的事實無情地告訴我,這只是我單方面的一廂情願罷了。

  「她沒有告訴你這回事嗎?我還以為你都知道了。」曹亞民有些詫異道,他
的語氣中帶著幾絲好奇,但卻掩蓋不住眼中的得色,好像在這個話題上他已經佔
了上風。

  我苦笑地搖了搖頭,事已至此,只有梅妤本人才可以給我答案,而她也的確
欠我一個回答。

  我對曹亞民表示了謝意,正想轉身告辭之時,曹亞民又把我給叫住了,他臉
上難得露出略微不好意思的神情,吞吞吐吐道:「那個,能不能在梅妤面前,不
要提到這消息是從我這裡漏出去的。」

  「小兄弟,能幫我個忙嗎?」曹亞民雖然說話支支吾吾,但我卻瞭解他的心
態,他並不想因我的緣故,影響到自己在梅妤心中的形象。

  雖然我對他的行為頗有些不爽,但也沒有理由當面拒絕,含含糊糊地點了點
頭,兩人再次握手道別。

  我先行一步走入電梯裡,看著曹亞民灰色的身影站在輸電塔的鋼網後,像是
被切成了無數個小塊般,他的表情已經有些模糊不清了,但他的身體卻像是被那
鋼材撕裂了一般,在灰濛蒙的天空中顯得尤為怪異。

  下樓後,小薛的那輛桑塔納出租車不知從何處又鑽了出來,載著我返回市內,
一路上她照樣緘默地沒提起曹亞民,沒有人知道曹亞民究竟何時返回,也沒有人
知道他是如何返回的。

  帶著些許不悅回到家中,白莉媛在聽完我的轉述後,也感覺很是突兀,但她
還是用溫和的口吻安慰我,梅妤只是救夫心切,所以才會擅自與呂家做幕後交易,
並勸我多關心楊家的事情,無論是在公還是在私,我們都不能坐視梅妤陷入危險
而無動於衷。

  在白莉媛的循循善誘下,我原本陰鬱的心情總算舒緩了不少,雖然她並沒有
梅妤那般聰慧過人,也沒有銳利逼人的口才,但不知為何,她那軟綿綿的吳語聽
在耳中,卻是那麼地溫暖和悅耳,令我不知不覺中,就接受了她的勸告。

  我們商定一致後,便動身行動了起來,梅妤單方面拒絕與我聯繫,我只能主
動去找她,從曹亞民那兒得到的信息,她現在還是在燕京市,那裡有楊家的親戚
朋友,還有薇拉su和她背後的整個燕京市,我相信以我的能力,不難找到她。

  不過,這次出門可不像之前那般,只要我一個人去把事情搞定就好了。在現
今的形勢下,我可不敢把白莉媛一個人扔在家裡,雖然呂江因為某個重大事情要
趕去俄羅斯,但我們之前已經招惹上了另外一個財界巨頭,萬啟明定不會輕易放
過我們的,我生怕他們會在此期間弄出什麼幺蛾子來。

  為了保險起見,我必須把白莉媛帶在身邊,只有這樣才能保證我心愛女人的
安全。

  在華北平原的北部,一條巨龍盤踞在太行山脈和燕山山脈間,構成了這個國
家政治與權力的心臟地帶,這是一個充滿了歷史感的現代化城市,層巒疊嶂的高
樓大廈與嘈雜擁擠的人口,大大小小的胡同四合院與鋼筋水泥建築混合在一起,
光怪陸離卻又活力十足。

  座落在市中心的香格瑞拉酒店已經有20多年的歷史了,外表相比起周圍新
拔起的高樓大廈有些古舊,但內部的設計和服務質量卻依然保持高水準。在夜色
中,一新一舊的兩棟樓遙相呼應,星星點點的明黃色燈光將建築點綴得暖意十足,
為初入燕京的旅人驅散了些許涼意。

  抵達燕京市已經三天有餘,在這些日子裡,我可以說是動用了除薇拉su外
的一切力量來尋找梅妤,但直到目前為止的收穫並不大。原本我還想寄望於比較
踏實的楊家二叔,但不知是否巧合,楊騰云卻接到一個訓練任務,帶著部隊到沈
陽演習去了,所以我至今還沒跟梅妤碰上面。

  楊家出面接待我的是楊采婷和她的丈夫郭振璽,為此他們專程在王府半島酒
家設下豪華包廂宴請我們,今晚我們正是從那兒回來。雖然在酒席上,楊采婷夫
婦倆妙語連珠,對我這個名義上的準女婿,和白莉媛這個親家母很是周到,但我
總覺得,他們熱情的背後總像是隔著一層什麼似得,我好幾次想找機會問起談起
梅妤的住處,但都被這倆夫婦用他語掩飾帶過,好像梅妤對他們有特別交代一般,
在我面前一絲口風都沒有透露。

  在結束這場表面上賓主融洽的宴請後,我們一無所獲地回到了香格瑞拉酒店,
走進位於酒店新樓頂層的豪華套房後,剛剛關好房門,白莉媛顧不得脫下腳上的
高跟鞋,就迫不及待地踩著9釐米的細高跟,跑入主臥室一陣忙碌,坐在梳妝鏡
前用護膚品在臉上塗抹起來。

  我鬆開了脖頸上的領帶,脫掉西裝坐在沙發上,看著白莉媛豐腴挺拔的背影,
在米黃色的燈光下像是一幅油畫般動人,但心裡卻沒有太多的遐思。

  敞開的衣帽間門內,疊放著幾個帶LV圖案的大行旅箱,衣櫃內掛著一排排
的高檔服飾,雖然比不上家裡那裡大衣帽間,但也蔚為壯觀了。我們這趟出門並
沒有限定時間,白莉媛就像是搬家一般,琳琳種種地帶了三個大箱子,裡面絕大
多數都裝滿了她的服飾,包括各種場合的衣裙,以及與之搭配的高跟鞋。

  我有些出神地看著眼前的佳人走來走去,但心思卻飛到了另外一個女人身上,
與自己身邊的白莉媛相比,她的容貌和身材毫不遜色,但她們的性格與人生際遇
卻天差地別。

  白莉媛雖然是個嬌豔迷人的尤物,尤其在床笫之間能夠給男性極大的歡樂,
但她並沒有太大的野心和與此相稱的能力,她跟所有的普通女性一般,只是希望
擁有一個小女人可以擁有的幸福。

  而梅妤卻是另外一種女性,她天賦不凡、家世優越,更受過優秀的教育,她
不但對於事業十分專注,而且在主持家庭上也是一把能手,就連當母親和培養子
女也是精益求精,無論在什麼領域她都要做到最強,而她也的確有這個資本做到。

  她們像是吸納了女性所有優質特性於一身,但卻展現出兩種截然不同又相差
甚大的特質,既有白莉媛的溫婉與賢淑,也有梅妤的知性與睿智;既有白莉媛的
嬌柔與隨和,也有梅妤的堅定與執著;既有白莉媛的痴情與熱烈,也有梅妤的克
制與清冷。

  我不知何等榮幸,竟能夠佔有這兩個得天獨厚的佳人,但卻因為自己的幼稚
與不慎,與其中一位鬧至如今局面,幸好另外一位展現了極為難得的大方與包容,
並一再鼓勵我重新挽回她的芳心,所以我今天才會置身於這個城市。

  只不過,我該從何處著手呢?我的心裡一片紊亂,思緒像潮水般向我湧來,
將我包圍在其中無可分解,卻又像一團打亂的麻線一般,無法從中解開一條道來。

  「真討厭,燕京就沒幾天正常的日子,真不知道梅姐姐怎麼呆得住,這樣子
下去,我的皮膚可受不了吖。」白莉媛那又甜又糯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她從主臥室走出來時,玉足下已經換成了絲綢拖鞋,那一頭長長的酒紅色大
波浪捲發已經在腦後綁了個高高的馬尾,那張嬌媚動人的玉臉上卻已經貼上了一
張白白的補水面膜。

  雖然那張面膜遮住了臉上絕大多數的皮膚,但從幾個洞口露出的五官卻絲毫
不減豔色,與露在外面的頎長脖頸相比,那面膜倒是顯得沒有那麼白了。

  相比起炎熱的三雅和氣候宜人的淮海,此時的燕京已經進入秋天的氣候了,
但天空中依然籠罩著重重的陰霾,不管是白天還是夜裡,迎面而來的秋風都是那
麼幹燥,刮在臉上像是砂礫摩挲過一般。

  不拘小節的我對此倒沒什麼感覺,但習慣了江南溫潤空氣的白莉媛卻怎麼也
習慣不了,她雙腳剛踏入燕京的土地上,馬上便用紗巾將自己的臉蛋包裹得嚴嚴
實實,平時就呆在豪華套房裡輕易不出去外面。

  只不過,為了參加今天晚上楊家的宴請,她精心地穿著打扮了一番,跟我在
冰涼的夜裡走了一圈,剛回到套房中便忙不迭地開始卸妝,生怕那嬌嫩肌膚受到
一絲的損傷。

  「老公,你找到梅姐姐了嗎?」白莉媛邊說著,邊把一盆洗淨的水果放在我
面前,然後側身坐入我的懷中。

  我搖搖頭,伸手圈住白莉媛溫香暖玉的身子,聞著她身上如蘭如麝的體香,
卻依舊心亂如麻。

  「你為什麼不找找那個什麼蘇的,她不是很有來頭嗎?」白莉媛一邊用她涂
著鮮紅指甲油的白蔥嫩手給我剝著橘子,一邊像是不經意地提到,不過從她所用
的形容詞和語氣來看,她對提到的這個女人依然心懷芥蒂。

  「這個,不需要她我也可以辦到的。」我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頭,我一直避免
的就是這個情況,為了不讓白莉媛吃醋,到燕京以來我還沒跟薇拉su聯繫過,
我也儘量不去動用她的能量。

  「好啦,你放心吧,只要能夠找到梅姐姐,我是不介意你跟她聯繫。」白莉
媛似笑非笑道,她鮮紅的櫻唇掛著的笑意讓我有些看不透。

  「不過,你要注意分寸,三個人已經足夠多了。」果不其然,還沒等我做出
反應,白莉媛接下來就發出了警告。

  隨著她的話語,一瓣剝好的橘子被塞入了我的口中,我恰好咬下,清甜的橘
子汁流入喉嚨,讓我煩躁的心情紓解了不少。

  我俯身吻在那對鮮豔欲滴的紅唇上,心中卻不由得閃過一個疑問:「三個人
指的都是誰呢。」

  雖然得到了白莉媛的首肯,但我並沒有直接去找薇拉su,而是重新找到了
燕京市的政治中樞。雖然費了一番周折,但最終還是進入了那棟肅穆的灰色建築,
在一間僻靜的會議室等了半天后,有一段日子沒見到的尤秘書長走了進來。他頭
頂上的發片還是那麼稀少,黑框眼鏡掩蓋不住沉重的眼袋,顯然最近熬夜工作的
時間可不少,但他那張沒多少肉的臉卻是精神奕奕,好像剛剛辦了一件什麼大事
般。

  兩人略一握手寒暄完畢,我便直截了當地擺明來意。

  不料,當我談起此事的時候,一向面無表情的尤秘卻忍不住露出驚訝之色,
好像為我此刻的態度感到十分意外。

  「這件事你不知道?梅女士不是說,這是你的委託嗎?」

  「什麼?我委託她什麼了?」我的確對此茫然不知,梅妤這段時間究竟瞞著
我搞了些什麼。

  「你看了新聞沒有?」尤秘沒有直接回答我,而是起身拿起一份報紙放在我
的面前。

  那是一份剛印出來的《淮海早報》,尚帶著油墨的氣息,對於淮海市的報紙
出現在這個地方,我並沒有感到詫異,尤秘的行事風格就是這麼慎密。

  在法製版的一角,登著一則不起眼的訊息:前貪污受賄案犯楊霄鵬重審獲減
刑。

  「根據淮海市人民法院的審查,楊案被發回華匯區人民法院重審,而根據最
新的庭審結果,楊霄鵬的案件中存在證據不明、程序有誤等紕漏,且獄中有重大
立功行為,據此法院修改了先前的判決,將無期徒刑改為7年有期徒刑,這無疑
是大大減輕了刑罰的力度。」

  雖然對於梅妤的計劃已經有所準備,但看到楊霄鵬減刑的消息來得如此迅速,
我還是感到有些不可思議,以呂江兄弟的行事風格,對於吞進去的東西是不會吐
出來的,淮海市司法部門突然來了個大轉彎,這背後肯定離不開呂江兄弟的作用
所在。

  尤秘那對小眼睛在鏡框後骨溜溜地轉著,他口中接下來說出來的話卻是我料
想不到。

  據尤秘說,當他在燕京市委裡初次見到梅妤也感到很意外,那天會面的場景
是在市委書記的辦公室,他進去的時候,兩人已經坐在那兒了,看樣子已經聊了
有一會兒。

  他雖然有在楊老那次葬禮上見過梅妤,但只是匆匆一瞥並未建立更深的印象,
只是覺得這個女子形象和談吐都很有大家風範,無論站在哪裡都有種卓爾不凡的
感覺。

  而這次在書記辦公室內,近距離地觀察更加深了這種印象,這個女子容貌言
行相當有氣質,穿著打扮高雅又貼合身份,就算是面對郎書記這樣的高官,她的
態度始終不卑不亢。兩人年紀大概相差了十來歲,但卻談得挺融洽。

  從他們的對話中得知,郎書記的父親曾經與梅大法官在南方共事過,所以兩
人序起輩分來還算世交。郎書記對這個世妹也頗為尊重,當場就吩咐尤秘為其提
供便利,尤秘當然一一照辦。

  之後,一切便按照梅妤的意願推進,呂天的案子在二審的時候,法院採信了
幾個專家的證詞,新出現的證據將輪姦案發生的時間推遲到了一個小時後,而呂
天由於酒精的緣故,是最後一個參與輪姦行為的男性,所以由原本的首犯變為從
犯,相應的刑期上也減少了。

  至此,我總算明白曹亞民口中所說的,梅妤與呂江之間的交易是怎麼一回事
了。原來梅妤前日約見呂江,以及之後用我的名義接近淮海市委,並且在郎書記
的吩咐下,操縱燕京市法院輕判呂天,用以換取楊霄鵬的減刑。但此刻我無暇再
去思索這樁交易後的細節,我現在迫切想要找到梅妤,當面與她對質。

  對於我的要求,尤秘並沒有推託,以燕京市政府的力量,要做到這些並不困
難,他很快就幫我查出了梅妤的住處,以及她們母女倆當前的電話號碼。只是在
臨別前,他再三吩咐我要對此保密。

  有了她們的聯繫方式,我馬上動身前往她們的住處。只不過,但我卻依舊無
法打通電話,這兩人好像對於陌生的電話防備甚嚴,一路上,我換了好幾個電話
撥打都沒有接聽。

  按照尤秘提供的地址,我打的來到了景山附近,這個地方我比較熟悉,上次
來燕京的時候,我和梅妤母女正是在附近一個小區落腳,只不過這次她們的住處
卻不在那裡,而是附近一個離休軍人的療養所。

  這個療養所佔地面積頗大,一面靠著波光嶙峋的北海,風景與空氣都頗為宜
人,高高的圍牆內佈著十幾棟單體別墅,院內種滿了各種樹木花草,從外頭看過
去鬱鬱蔥蔥的,好一個修養生息的地方。只不過這個療養所卻是封閉式管理的,
除了一個正門之外並沒有其他途徑出入,看著門口持槍站崗放哨的衛兵,我無奈
地停止了進去找人的舉動。

  這個時候天還沒全黑,我不能就這麼直接衝進去,那樣子會引來不必要的麻
煩。我順著療養所的圍牆走了幾圈,試圖找到什麼法子避開哨兵,但現實再次令
我失望了。這個療養所的圍牆又高又陡,上面還裝著尖尖的碎玻璃,不是那麼容
易踰越的,況且圍牆四周都沒有建築相連,坦蕩蕩地露在人來人往的街道邊,要
想找一處行人視線不及的攀爬點都很難。

  我見到此路不通,索性放棄了這個念頭,在療養所對面找到一處樹蔭蹲了起
來,視線卻一刻都不離開那個門口,梅妤母女都不是喜歡宅在家裡的類型,我只
要耐心地等待,總會碰上她們外出的身影,到時候只要上前攔住她們就好了。

  藉著這個蹲點的時間,我又拿出手機給她們撥了好幾個電話,但依舊沒有任
何的回覆,我不死心地給兩人發了好幾條短信,告訴她們自己已經到了燕京,並
且有要事非同她們會面不可。

  發完短信後,我給白莉媛打了半小時的電話,告訴她晚上可能不會準時回去
了,果然白莉媛在電話那頭大發嬌嗔,讓我又是哄又是親地安慰了半天,直到手
機電量所剩無幾,這才依依不捨地掛斷。

  我又抽了兩根煙,這期間根本沒有電話打進來,那短信就像石沉大海般毫無
反應,我漸漸有些不耐煩了,療養所裡進出的人並不多,都是些被護士攙扶著的
老軍人,雖然也有幾個年輕靚麗的女性,但並沒有我熟悉的那兩個身影。

  此時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入秋後的白天一下子短了不少,街上的路人也個個
行色匆匆,一盞盞的燈光點亮了一棟棟或高或矮的樓房,鼻間時不時飄過一絲飯
菜的香味,我雖然忍耐力極強,但飢腸轆轆地在冷風中呆了半天,不由得懷念起
白莉媛親手做的家常菜。

  一陣高跟鞋敲地的聲音傳入耳中,我冰涼的心迅速動了動,忙扭頭朝那個方
向看過去。

  昏黃的路燈下走過來個瘦瘦高高的身影,我激動地朝前衝了過去,但待那個
身影從燈光後走了出來,她的正面毫無遮掩地露在我的面前,我卻不由得收住了
腳步,她並不是梅妤。

  女子越走越近,她腳下蹬著雙黑色高跟尖頭鞋,9釐米的鞋跟敲打在地面上
發出清脆的響聲,再往上是一對裹在黑絲褲襪內纖細頎長的美腿,輕薄的黑絲讓
這對長腿更加纖瘦。她下身穿著黑色的齊膝蓋正裝筒裙,裙內的胯部弧線缺乏成
熟女人的豐盈,但那芊芊不堪一握的細腰卻充滿少女的青春氣息,上身是小尖領
的修身白襯衣,烏黑順滑的長發在後腦勺盤了個嚴嚴整整的髮髻,並不出眾的雙
胸只在襯衣下方頂起兩個凸點,領口露出一截白皙細膩的脖頸。

  我們倆站在空蕩蕩的胡同裡,面面相覷地一致呆住了,雖然她的身高和體型
跟梅妤很是相近,但這個女子明顯更加年輕,而且我可以肯定自己認識她,就像
她已經認出我一般。

  「啊——」那女子伸開雙手,動作輕盈地向我跑來,她毫不避嫌地撲入我的
懷中,揚起清瘦白皙的小臉,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道:「高岩哥哥,你總算來看
我了。」

  我笑著點了點頭,雖然她的外形和氣質改變了許多,但懷中這個纖細高挑的
女子自然就是易佳。

  不過現在應該叫她易蓮了,在呂天那件案子事發後,作為受害人她受到了很
多媒體的關注,也遭到了許多心懷惡意之人的攻擊,為了保護她,也是為了小姑
娘今後的生活著想,楊家在燕京市有關部門的協助之下,為易佳改了身份證上的
名字。

  這個名字是梅妤為她取得,寓意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而換
了名字後的易蓮,無論是氣質還是生活態度上,都像是脫胎換骨般煥然一新,先
前那個堅韌卻過於功利的女孩子,已經被拋在時光的軌道之末。

  「你怎麼會在這裡呢?」我有些驚訝,雖然自己對這個小妹妹挺憐惜的,不
過自從回到淮海市後,糾纏沉醉於兩個絕色佳人的懷抱中,基本沒有什麼時間關
注她的近況。

  「高岩哥哥,你不知道我住這裡嗎?」易蓮的小臉上略微露出失望的神色。
傷勢痊癒出院後,為了她的安全起見,同時也是躲避各種流言中傷,易蓮搬離了
原本合租的地下室,楊家幫助她在我們住過的景山小區內找了一處房子。

  「我還以為你是專程來看我的呢,呵呵。」她微微笑著,白皙瘦弱的臉蛋在
路燈下更加小巧了,但那對靈動的眼睛裡卻有一絲傷感。

  「我找個人,剛好路過這裡。」我輕描淡寫地答道,並不想向她透露太多。

  不過易蓮還是那麼地機巧,她很快就接口道:「你是來找梅姨和楊姐姐的吧?
她們就住在附近呢。」

  我心念一動,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我辛辛苦苦地探訪了一圈,
沒想到從眼前這個小女子口中得到答案,連忙開口詢問她們的情況。

  「我現在住的房子是楊叔叔借給我的,梅姨她們兩個月前搬過來的時候恰好
讓我見到了,我當然要上去跟她們打招呼了。」

  在我面前,易蓮毫無戒心,她很快劈材倒豆子地說了起來。

  據她說,梅妤母女倆住進這裡來後,兩人好像都很忙碌的樣子,平時都是在
外面奔波個沒完,能夠在路上碰到的時候並不多,只是偶爾見到了打個招呼寒暄
幾句。易蓮也有問過她們我的近況,但這對母女都以我有他事搪塞過去了,好像
並不想提及我一般。

  以她的猜測,我與楊乃瑾之間可能鬧了點小矛盾,因為楊乃瑾每次都好像在
忍著什麼一般,她有幾次像是下定了決心,想要找她說什麼似得,但這個時候梅
妤就會恰到好處地用其他話題打岔,很自然地將她們的話題轉到其他地方去了,
這讓一向機靈乖巧的易蓮有些詫異,但她並沒有把這點猜疑表現出來。

  「高岩哥哥,你不會做了什麼對不起楊姐姐的事情吧?」易蓮露出一臉神秘
的笑容,她可以壓低了聲音在我耳邊道。

  「亂講,怎麼可能。」我心頭一跳,忙出口否認,臉上卻雙眉緊皺有些不悅
道。

  心想小姑娘就是愛裝大人,你怎麼知道我的心事,我是做了對不起人的事,
但那個對象並不是楊乃瑾,而是她的媽媽。

  「哈哈,你那麼緊張幹什麼,我就是隨便說說嘛。」易蓮絲毫不因為我的臉
色而不安,她嘻嘻哈哈地挽著我的胳膊道。

  「不過,你現在要找楊姐姐她們,可沒那麼容易呢。」

  「為什麼?」我不解地問道。

  「早上我見到過梅姨,她說今天要帶楊姐姐去見一個什麼世交,還邀請她們
吃飯,可能要到很晚才能回來呢。」

  我又皺了皺眉頭,梅妤與楊乃瑾究竟在搞什麼,為什麼每次我像是要接觸到
她們,但又在毫釐之間從掌心溜走,好像有一股未知力量在幫助她們一般,令我
在燕京市手腳受滯,施展不開。

  「高岩哥哥,晚上外面多冷,你到我家裡去坐坐吧,你還沒去過吧。」易蓮
看我沉吟不決的樣子,雙手摟住我的胳膊,就要把我往小區裡引。

  我看她一臉興奮的樣子,好像我的出現令她得到了多大的快樂一般,心裡不
由得有些暖意在流動,盛情難卻之下,就順勢跟著她走進了小區。

  走入這個熟悉的景山小區,往日的記憶又重新被勾起,就在幾個月之前,我
曾與梅妤母女在此暫住,那時候的我們還處於一種若即若離的關係中,我雖然曾
經撩起她防備掩飾的面紗,但她卻一直保持著清冷自持。而今時過境遷,我們之
間的關係卻又歷經了幾次令人意想不到的波折,特別是梅妤對我的態度,從端正
提防,到容忍曖昧,直至淪入情慾的深淵,然後卻徒生變故,至今又離開遠遁,
期間的起起伏伏,真是令我一言難盡。

  易蓮脫下高跟鞋,換上輕便的拖鞋,引著我進入她現在居住的房子。兩室一
廳的結構,雖然房子已經頗有些年月了,但裡面被收拾得很是整潔,看來易蓮也
是個對生活很細緻的女孩,我對她的好感又增添了幾分。

  在客廳的那張老沙發坐下,易蓮給我端了一杯開水,她有些不好意思道:
「高岩哥哥,我平時都在外面吃飯,家裡冰箱裡都沒什麼飲料,委屈你了。」

  我沒有在意這些,端起開水喝了口,微笑道:「沒關係的,我一點都不喜歡
喝那些飲料,開水就很好了。」

  不過,剛坐下來沒多久,我的腸胃就不聽話地「咕嘟」響了聲,易蓮忙問我
是不是沒有吃飯,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承認了,小姑娘自考奮勇地要去給我做飯,
但卻發現廚房裡空蕩蕩的沒有什麼食材,看來她的確很少在家吃飯。

  「高岩哥哥,要不我們出去吃吧,我請客。」易蓮有些不好意思地咬著下唇
道。

  「不用了,我們還有這個呢。」我微笑著摸摸她的頭,雙手各拿著一包康師
傅紅燒牛肉麵晃了晃。

  熱水燒得很快,很快調味料的牛肉味就充滿了室內,方便麵雖然不是什麼美
味,但卻可以迅速解決腸胃的飢餓感,我扒拉了幾下就將一碗方便麵吞入肚中。

  易蓮很安靜地在一旁看著我,她以自己已經吃過了為由,將另外一碗麵條也
推到了我面前,我看她一副沒有食慾的樣子,也就不再謙虛,將剩餘的麵湯一掃
而淨。

  易蓮很開心地看著我狼吞虎嚥的吃相,她乖巧的坐在我身邊,兩隻烏溜溜的
大眼睛在我臉上轉來轉去,目光中跟她初次見到我時差不多,這一年以來,我經
歷過與白楊梅三女的情感糾葛,對於女人的心思已經有些瞭解,知道明白她眼中
的情意。我心中雖然明白,但卻沒有表現出來。

  易蓮待我吃完,將碗筷拿到廚房裡清洗,我跟在她後面走了進去,斜倚著門
沿,看著那個瘦瘦的背影在昏黃的燈光下忙碌,她真的很瘦呀,肩胛骨在白襯衫
下方明顯凸起,兩截細長白胳膊在挽起的袖口下若隱若現,她洗碗的動作很是嫻
熟老練,看上去像是很有經驗般。

  待她洗完之後,我看易蓮那兩隻白白瘦瘦的小手被涼水冰得通紅,忙倒了一
杯熱水給她,她雙手握著熱水杯,蠻感動地對我笑了笑,那笑容裡有女孩的甜蜜,
也有小女人的溫柔。

  我有些難以承受地躲開了她的目光,關切的問起她的近況,易蓮輕輕掠了掠
額頭的碎髮,很乖巧地說起這段時間的生活。

  在梅妤的安排下,易蓮進入了華威律師集團工作,華威律師集團是燕京首屈
一指的律所,年營業額達10億以上,人稱華北律師的「黃埔軍校」,能夠進入
華威的律師個個身家都達到金領級別,就連在這裡工作的普通員工,待遇也可以
與外企白領相媲美。

  過去那個隨時臉上掛著微笑,嘴裡說著好聽話兒的易佳已經徹底成為了過去,
她現在是華威律師集團的一名實習員工,每天穿著職業裝和高跟鞋,出入於氣派
十足的高樓大廈,交往的都是西裝革履的專業人士,不需要再像過去般,白天打
著薪水稀薄的工,晚上還要到酒吧兼職。

  這個女孩子的適應能力真的很強,在換了工作和生活環境後,她很快就融入
了這個嶄新的環境,話語間所談論的也是律所內的趣聞軼事。雖然她的案子已經
成為圈內的熱點,但由於各方保密措施得當的緣故,除了極少數高層人士之外,
很多人並沒見過她的容貌,所以她在律所裡並沒有遭到流言蜚語的困擾,更何況
她的外表青春靚麗,白領女性的服飾讓她的身段更顯窈窕,舉手投足間充滿了青
春氣息,還招惹了不少青年同事的追求。

  只不過,雖然她說話行事依舊那麼的乖巧,但我仔細一看,仍可從她的眉梢
眼角覷見一絲隱隱的憂鬱,過去那個易佳無論是在什麼處境下,始終保持著樂觀
積極向上的態度,現在的她雖然生活境況得到了改善,但過去那個活潑開朗的小
姑娘再也回不來了。

  我心中隱隱有些作痛,一個女孩子遭受了那樣的摧殘,無論是從生理上還是
心理上,留下的創傷都是難以癒合的,就算她現在的生活比以前好多了,但並不
代表她可以徹底遺忘曾經受過的傷。想到此處,我對呂天等人的恨意愈發加深了,
他們所做的惡行必須得到嚴厲的制裁。

  我們聊得興起,不知不覺間已經夜色已深,易蓮臉上不由得浮現出一種溫柔
的神色,她那對大眼睛卻越發的靈動,我自覺有些不方便,正想起身告辭。

  易蓮突然站起身來,很熱情道:「高岩哥哥,你還沒看我家的房間,我帶你
瞧瞧。」

  我見她的態度很是懇切,也不好出口推卻,只好起身跟著她,其實這屋內只
有兩間房間,其中一間只放了張桌子和電腦,易蓮的工作要處理很多文檔,而且
律所的工作對專業要求很高,她自知自身文化程度較低,工作之餘也不放鬆自身
的學習,還報了幾個在線教育課程,平時工作之餘的休息時間,她都在這台電腦
前學習與工作。

  隨後,易蓮帶著我走入她的臥室,這間屋子大概就三十平方米大小,一個簡
陋的布衣櫃放在牆角,屋子中央放著一張單人床,上面鋪著整齊的藍白方格床單,
一方柔軟的棉布枕頭擺在床頭,旁邊還放著兩個半人高的布偶娃娃,一隻憨態可
掬的泰迪熊與一隻粉色的Kitty貓,這兩個布偶展露了女主人的年齡,她其
實跟楊乃瑾一般,都處於愛幻想的青春年華,我對易蓮不由得更為憐惜。

  一對細細的胳膊突然從背後伸了過來,一具溫熱的身子帶著兩粒份量不大的
凸點貼在背後,我自然知道背後那個姑娘是易蓮,鼻端聞到一股少女特有的體香,
心中不知為何有些異樣,並沒有立即要拉開她的手。

  「高岩哥哥,高岩哥哥……」易蓮把臉蛋貼在我的背上,她輕聲喃喃自語道,
口中只是重複唸著我的名字,但話中卻大有痴意。

  我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該拿身後的小姑娘怎麼辦,只能任由她抱著。過了良
久,我才意識到自己這樣子並不是很妥當,輕輕拍了拍她的纖掌,輕聲道:「小
……小蓮,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不,不要嘛。」我可以感覺小姑娘在背後拚命搖了搖頭,易蓮聲音中微微
帶著些撒嬌的味道。

  「高岩哥哥,我真的好想你。你救了我之後,就不知道忙什麼去了,走的時
候都沒見我一面。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在想著你,晚上閉上眼睛就看到你的樣
子……」

  易蓮的聲音難得如此的溫柔,她大膽的傾吐自己的心意,一字一句都是那麼
地深入肺腑。說實話,這個小姑娘在我心中的存在感很微弱,自己出手救她只是
順勢而為,後面又為了懲戒呂天利用了她。但她對我卻是一往情深,一心一意只
想著我,自始至終都是如此,這讓我頗為感動,不過自己知自家事,我的身邊已
經有太多女性了,她這份溫柔我實在難以消受。

  我轉過身來,把易蓮摟入懷中,與她在床沿坐下,易蓮順勢偎入我的懷中,
我輕輕的為她掠開額頭的一絲秀髮,輕聲道:「小蓮,對不起。我不是故意不見
你的,只是前一段時間我有些事情要去做。」

  我把這些日子以來,如何對付呂天的系列手段簡略的說了一遍。易蓮並沒有
表示什麼,她只是輕輕的挪了挪身子,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她喃喃道:「高岩
哥哥,你說的我都明白,我知道你是為了幫我報仇,我很開心,」

  「所以,那天梅姨和楊姐姐跟我說了,勸我出來指認那夥人,我就答應了她
們。我知道自己出身不好,又沒有讀過什麼書,自知能力有限,但是只要你吩咐,
能做到的事情我都會去做的。」易蓮那對烏溜溜的大眼睛充滿柔情地看著我,那
聲音中的信念與執著令人感動。

  「小蓮,你很了不起的,你是個堅強的女孩子。」我在心中嘆了口氣,雖然
燕京方面對她採取了保護措施,也沒有讓她親自出庭作證,但網絡上的留言卻一
點都不少,他們的言語極盡尖酸刻薄之能事,對於這個花季年華的少女來說,傷
害實在太大了。

  「高岩哥哥,你今晚不要走了,好嗎?」易蓮的聲音突然變得很是細微,她
低垂著睫毛讓我看不清眼神,但那白皙的臉蛋上卻多了幾分紅暈。

  我聽她聲音突然變得扭捏起來,不復往日爽朗明快的樣子,心中不由得怦然
一動,作為一個大男人,自然明白她要求我留下的用意所在,不過我現在可以這
麼做嗎?

  好像察覺到我的遲疑,易蓮輕輕從我懷中站了起來,她站在我面前,開始一
粒一粒的解開襯衣的紐扣,我覺得這一切不大對勁,但又不知該說什麼是好,只
是呆呆的坐著任由她將襯衣脫下,然後是那條黑色筒裙。

  很快,我眼前的易蓮身上只餘一條淡粉色的文胸,她白皙纖細的身子暴露在
面前,潔白的小腹平坦光滑,瘦瘦的身上沒有一分多餘的贅肉,她的身材無疑是
十分苗條勻稱的,只是略顯有些過於瘦了,又不像梅妤楊乃瑾那般瘦不露骨,顯
得更像沒長成的少女,但更有一分特別的情致。

  她的小腹下方還穿著黑絲褲襪,苗條的長腿在黑絲襪的映襯下更為纖細了,
她好像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我面前,一點都沒有平時那麼大膽,反而有幾分少女
的羞澀。她取下了盤著的發髻,柔順的黑髮披散在白皙的肩頭,那俏生生的樣子
十分誘人。

  「小蓮,你……」我看著面前的少女,不知說什麼是好,但身體卻不由得發
生了反應。

  易蓮好像也看到了我高高聳起的褲襠,她輕咬了下嘴唇,緩緩的走了上來,
她分開雙腿坐在我的膝蓋上,背過手去解開了肩帶,那條文胸滑落之下,整個白
白的上身全部袒露在我面前,白瘦的胸前掛著兩團份量不大的乳峰,但卻富有彈
性的高挺著,兩顆手指頭大小的乳頭上還帶著少女的嫣紅色澤。

  「高岩哥哥,從第一次見到你以來,我就想著有一天可以這樣,可以這麼近
的看著你。」易蓮口中痴痴道著,她白皙纖細的小手在我臉上輕輕撫摸,好像在
仔細辨認我的五官一般,她俯身輕輕吻在我的臉頰上,唇瓣柔軟輕盈,帶著少女
的體香。

  她的身子很輕,坐在我身上幾乎沒什麼重量,我可以感覺到那對黑絲襪包裹
內肢體的光滑皮膚,雖然她並沒有刻意做什麼動作,但少女青春肉體的觸感,卻
不由得勾起我原始的慾望。

  「小蓮,不能這樣的。」我雙手不知是抬是放好,有些尷尬的抓住她的香肩,
卻不敢用力推開她。

  「高岩哥哥,你很討厭我嗎?為什麼總是冷冰冰的。」易蓮被我抓住肩膀,
她抬起頭面對著我,一對烏溜溜的大眼睛靜靜的看著我,目光中有些憂傷。

  「不,不是的,你很可愛,你是個好女孩。」我想要安慰她,卻不知該如何
說得出口。

  「高岩哥哥,你是不是嫌棄我。」易蓮突然停住了手上的動作,她把一隻手
放在自己胸口,眼神中有股道不清的哀傷。

  「我知道,自己的身子被那些人……侮辱過,對不起,我配不上你的。」易
蓮重重咬著下唇,把那薄唇都快咬出血了。

  「沒有的,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忙辯解道,生怕自己的猶豫會傷到
這個身世可憐的女孩。

  「沒關係的,我……沒有怪你,高岩哥哥。」易蓮鬆開了抱著我脖頸的手臂,
她從我雙膝上站了起來,走到屋邊一角。

  「我知道自己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父母親都是農村人,沒唸過什麼書,長得
也沒有楊姐姐漂亮,也不像梅姨她那麼有氣質,我只是痴心妄想……」她話音似
乎有些哽咽,背對著我的裸背白皙光滑,瘦瘦的肩胛骨突出,一抽一抽的像是哭
了。

  我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拒絕勾起了她心中的傷心事。心下更是大感歉意。
我忍不住起身上前,把手輕輕放在她的肩頭,柔聲道:「小蓮,你想太多了,我
從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

  「真的嗎?高岩哥哥,你真的不討厭我嗎?」易蓮的哭泣停了下來,她還是
背著身子,惴惴不安地道。

  「嗯,你是個很可愛、很有勇氣的女孩子,我很欣賞你呢。」我的話絲毫沒
有作偽的成分,的確這個女孩子很對我的性子。她就像一棵頑強的小花,雖然歷
經坎坷,但卻不依不饒的努力生存著,並默默綻放著屬於她的美麗。

  我難得的溫柔讓易蓮為之一動,我發現她的肩膀有軟化的跡象,便伸手將她
納入懷中,她順勢撲入我懷裡,兩隻胳膊將我包得牢牢的,沒穿高跟鞋的她身高
只及我的肩膀,瘦瘦的身子弱不禁風,讓我更加心生憐意。

  「高岩哥哥,我知道你愛的人不是我,我只是希望能夠擁有你一小段時間,
就算是一個晚上也足夠了,我是不是太過分了呢。」易蓮把頭埋在我胸前,喃喃
自語道。

  易蓮的痴情讓我大受感動,我禁不住伸手扶起她的臉頰,那對靈動的大眼睛
裡充溢著淚水,先前的哭泣讓她的眼圈有些泛紅,但卻增添了楚楚可憐的情致,
我伸手輕輕的拂去她的淚水,輕輕的吻在她的薄唇上。

  「唔……」易蓮眼中透露出難以置信的光芒,她的雙手卻將我纏得更緊了,
她熱烈的張唇回應著我,我們倆人唇舌交接在一起,易蓮雖然平日裡作風大膽,
好像很成熟,但是從她的口舌反應來看,她的經驗並不是很多,我很耐心的開啟
著她,挑逗著她的香舌,讓她體驗到男女相悅的舌吻樂趣。

  我們倆吻了良久才分開,易蓮氣喘吁吁的仰頭看我,她白皙的小臉上掛著潮
紅,眼波流動,紅唇微張,那種清秀小臉此刻竟是特別美麗,她眼中有一種難言
的喜悅,輕聲道:「高岩哥哥,我真不是做夢嗎。」

  「不是的,這是真實的,比夢更美好。你要相信,會有美好的事情在等你。」
我微微著回答。

  此刻,我們之間再毋庸多言,從她的眼神中我已經決定了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我輕輕抱起她不足90斤的身子,很小心的放在那張床上,易蓮此刻只是靜靜的
躺著,臉上帶著些許嬌羞,看著我脫去身上的衣褲,露出壯美如天神般的身軀,
以及胯間那根昂揚挺拔的陽具。

  當我的身體覆蓋下來的時候,易蓮伸手抓在我高高鼓起肌肉的雙臂上,她眼
中好像閃過幾絲驚懼,臉上卻極力想要堆起笑容,她有些軟軟的道:「高岩哥哥,
你好強壯呀。」

  我用手臂膝蓋撐在床上,並沒有直接進入她的身體。我知道她經過上次的事
件後,對男女之事還懷著陰影,此刻我對於這個女孩,不能簡單粗暴的肉體交接,
我需要做的事情還很多。

  「小蓮,沒事的,我會讓你很舒服的。」我柔聲說著,然後開始親吻她,從
她薄薄的紅唇開始,然後是柔軟尖挺的乳峰,我將那兩顆嫣紅的乳頭納入口中,
細細品味取悅著她們,同時雙手在她身上愛撫不斷。在我溫柔體貼的前戲下,易
蓮原本有些僵硬的身子漸漸的化開了,她粉臉生春、嬌喘不斷,身體的溫度開始
上升,白皙的肌膚上漸漸泛起粉紅的顏色,雙腿之間那處柔嫩的肉蚌已經開始吐
息漫水了。

  我將她纖細白嫩的小腿架在肩上,身下膨脹到極點的肉莖湊到蜜穴洞口,用
一種緩慢卻很堅定的力度慢慢向裡面進發,隨著我巨莖分開她柔嫩的花徑,整根
進入她溫熱濕滑的體內,易蓮微微蹙起細眉,好像有些不能承受我巨莖的體積一
般,她紅紅的薄唇微張,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但臉上卻努力妝出愉快的表情。

  我放緩了進入的動作,體貼的問道:「怎麼樣,還疼嗎?

  易蓮眼中露出感激的神色,她微微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輕聲道:「不疼,
只是哥哥你好大,好長。」

  「但是,但是——卻很舒服。」說到此處,她稍稍翹著嘴角,臉上卻露出一
種略帶羞澀的喜悅。

  她的嬌羞讓我更為憐惜,我重新俯身與她舌吻,同時下身開始輕緩有規律的
抽動起來,我自知自身的陽具異於常人,為了避免讓她下體受傷,刻意放慢了動
作幅度和頻率,在我的刻意愛護下,易蓮逐漸體驗到了男女交合的樂趣,她很努
力的扭動起四肢配合我的動作,兩具顏色各異的肉體在那張單人床上糾纏不休,
愉悅的呻吟聲和喘息聲響徹不大的房間內。

  當我將易蓮一次又一次的送上女性的巔峰,讓她那尚帶少女稚氣的白瘦身子
泛滿高潮之後的紅暈時,筋疲力盡的我才在她體內射出自己的男性精華,易蓮纖
細白嫩的四肢將我纏得緊緊的,她緊閉著雙目但卻喃喃自語道:「高岩哥哥,我
好愛你呀。」

  翌日我醒來時,身邊已經不見易蓮的倩影,枕頭與床單已經收拾得整整齊齊,
只有幾縷散落的發絲和床單上點點滴滴的性液痕跡,證明昨晚在這張不大的單人
床上發生的那些男女之事。

  我掀開被單,下床穿好衣褲,走到客廳一看,桌子上擺著一份早餐,豆漿加
燒餅觸手尚溫,我拿起豆漿喝了兩口,發現紙杯下還壓著一張紙條,上面幾行扭
扭捏捏的女性筆跡:「高岩哥哥:我去上班了,看你睡得那麼香,不忍心叫醒你,
昨天是我這輩子最快樂的一天,謝謝你。」

  我莞爾一笑,把桌上的早餐吃完,卻留下那張紙條,然後便出門離開了。

  走出這個熟悉而又陌生小區,我心中不由得有些悵然,自己與易蓮的緣分可
能僅限於此晚,自此之後,我們即將奔赴各自的人生,想來再無重逢之日了。不
過以易蓮的機靈與韌性,她遲早會擁有想要的生活的。

               (待續)
2014-12-25 01:16#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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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岩看H书看傻了,真以为性能力能征服女人,一个没权没钱没势的,再怎么帅气再怎么种马也不会有女人真心爱上,只会成为女人发泄性欲的玩物。
2014-12-25 11:28#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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