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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七十九章)(中秋快樂)
作者:hyperX
第七十九章
在醫大附院那間熟悉的實驗室裡,我分開白色亞麻長袍,露出赤裸著兩條多
毛大腿的下身,胯間一根粗大的巨莖正飛快進出於面前女人體內。
在我面前的啞光地板上趴著一具成熟豐腴的女體,她身上還穿著那套染了紅
漬的白色護士服,略顯緊身的剪裁讓那凹凸有致的肉體更加暴露,她的護士短裙
被撩到了背上,穿著白色長筒襪的雙腿跪在地板上,胯間正承受著我粗大陽具的
抽插,那具肉穴色澤鮮豔紅潤,肉唇邊長滿雜亂的恥毛,顯然是一個性經驗豐富
的成熟女人。
隨著我胯下動作的加劇,女人頭上那頂護士帽一晃一晃的,套著白色長筒襪
的腳上套著5釐米白色坡跟鞋,有氣無力的在地板上蹬踢著,正如她豐滿得如圓
盤般的肥臀搖動的節奏,在我的衝擊下女人口中不斷發出如泣如訴的呻吟,她的
聲音遠比年齡要顯得嬌嫩青春。
「啊,萬能的神,你的肉棒好長好大啊。」施依筠略帶戲謔的吟叫著,下體
中卻不斷收縮加緊,一股股淫液從她胯間流了出來,順著豐腴大腿向下滑,一直
滑到白色長筒襪上。
「你這個罪女,竟然敢在神面前如此淫蕩,應該接受神的懲罰。」我也開玩
笑的回應道,同時張開巴掌拍在她高翹的豐臀上,把那像滿月般白嫩的盛臀打得
一陣亂顫,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紅痕。
「罪女願意接受懲罰,請神用你的大肉棒懲罰罪女,把罪女幹得要死要活,
讓罪女去死吧。」施依筠毫無羞恥的大聲吟叫著,對於她的放蕩我只能報以更加
猛烈的抽插,一陣陣皮肉相撞的「啪啪啪」聲瀰漫在寬敞的室內。
而在這兩具熱火朝天的肉體旁,一張控制台上扔著偽裝用的假髮、面具以及
嬰兒模樣的充氣娃娃,控制台上方有一個巨大的監視屏幕,液晶屏裡正播放著那
個密封實驗室中的景象。
攝像頭實時傳來圖像十分清晰,一張固定在屋中的椅子上綁著個四十歲左右
的成熟女人,她雪白嬌嫩但略顯鬆弛的肉體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確切的說應該
是一個男人和一個男孩,這個白白胖胖的男孩趴在她的身體上方,胯下那根粉紅
嬌嫩的陽具正在女人的體內進出著。
而女人的胯間站著一個個子矮小的男人,這男人年紀比女人還要大許多,渾
身黑黝黝都是腱子肉,看上去很是強壯。男人的右腿齊膝被截斷,裝著假肢的腿
出乎意料支持著身體平衡,他的下體又粗又大像一根棒槌般,正蠻橫的抽插著女
人的小穴。
女人的小穴已經充血腫脹得厲害,上面粘滿了白色的粘液,從粘液已經乾涸
的形狀來看,顯然之前兩人已經跟她做了好多次,並且次次都在裡面射精。但此
刻這一大一小、顏色各異的兩根陽具卻有規律進出著,但她卻毫無壓力的同時吞
吐著他們,兩根陽具的步驟並不是很協調,但相互的碰撞摩擦卻讓男人更加興奮,
越發用力的衝擊著身下的女人,「噼噼啪啪」的皮肉相撞聲響徹屏幕內外……
「啊,萬能的神啊,用力點,用力射吧。」
「萬能的神,用你的精液沖刷罪女的下體,洗清罪女的罪惡吧。」
……
監視器內外的女人各自發出淫蕩的呻吟,她們口中的言語各異,但要表達的
情感卻相差無幾,然後三根插在不同肉穴中的陽具幾乎同時一陣陣顫抖,把大股
大股的精液射入兩個女人的體內。
施依筠滿意的搖了搖雪白肥臀,夾著雙腿間不斷留下的白濁精液,她跪在自
己下體分泌的大灘淫水中,用她的鮮紅豐唇含著我尚未軟化的巨莖,為我清理著
上面的分泌物。
「我的神,你真是太偉大了。」她嘴巴裡含著陽具,有些含糊不清的嘟囔著。
「你這招好厲害,不但挖出了許美芬的秘密,還順便讓一個男孩變成了男人。」
施依筠吞嚥著我的巨莖,她臉上浮現出幸福與崇拜的神色。
「你真是萬能的神,依依的神。」
我含笑不語,看著監視器裡尚在忙碌的男女。鐵枴李和程旭真是不錯的助手,
一個沉默寡言而且強壯可靠,另一個靈活聰明卻對我言聽計從,再加上嫵媚多情、
狡猾善變的施依筠,我們成功的布了這個局,也成功的從許美芬口中挖出了以往
的秘密。當然這一切還有江華的功勞,他這個實驗室簡直就是為我的計劃量身定
做的。
而許美芬的經歷,以及她心懷罪惡的內疚,都證明了她精神上的脆弱和極不
穩定,我利用了她平時對於迷信的狂熱,假借了她所信仰的那個異端宗教的符號,
用重現場景的方式讓她置身於過往的罪惡中,用神的使者的名義對其進行審判,
果然讓她精神完全為之奔潰,在我的逼問下把自己所有過往全盤托出,連與呂江
有關的事情都說得一清二楚。
接下來,我需要做的只是找出那十幾個人背後的身份了。
我與梅妤驅車來到徐江區的一處中學內,我將車子停在這所外表上看來已經
有些陳舊的游泳館內。此時天色漸晚,體育館周邊空無一人,這並不稀奇,因為
在進來的時候,我已經在學校門口附近發現了幾個便衣,這裡肯定是事先清場過
了,這個時候只有我們兩人可以進來。
我們齊步走向有些蕭索的門口,雖然是室內的游泳館,但現在已經到了游泳
的季節,游泳館內卻沒有很多人使用的痕跡,空蕩蕩的顯得有些詭異。不過我與
梅妤並沒有在意這些,我們並不是心血來潮要來游泳,在游泳館內有人在專程等
候著。
從許美芬那裡獲得了我們想要的信息後,梅妤立即將這些人名傳給了曹亞民,
通過他的渠道來追查這些名字背後的秘密,而他直到今天傳話過來,讓我們來這
個游泳館找他,從他的口吻來看,好像這件事比較複雜,非得讓我們面對面談不
可。
我在空蕩蕩的更衣室裡換上了泳褲,赤裸著身子走進游泳池。整個游泳館只
開了一排大燈,照在中間那個標準長度的泳池上,碧藍的池水清澈得可看清池底,
顯然有人專門清潔過泳池,但現在只有一個人在使用著。
一條白色的水線破浪而來,曹亞民以蛙泳的姿勢游來,他的動作十分標準,
每一次划水的力量都很足,幾下間就到了池沿。上次在辦公室見到他的時候並沒
有發覺,現在藉著燈光看清楚了,他的身材保持得很好,精幹的身軀上沒有一絲
贅肉,以他的年紀和地位來說,這點很是難得。
曹亞民從水中抬起頭來,他拿下泳鏡後,先是看到了我,臉上略微露出一絲
迷惑,好像沒料到我會出現一般。
「小高是吧,我以為只有梅妤一個人。」他微微皺了皺眉。
「高岩他必須來,整件事都是他在主導。」梅妤清冷的聲音在背後響起,我
們不約而同的轉過視線,瞬間都看呆了。
梅妤身著泳裝娉娉婷婷地走了出來,她穿著一套藍白間條的連體泳衣,保守
端莊的款式遮住她身上那些曼妙的部位,但卻無法掩蓋她玲瓏的曲線和窈窕的身
段,一圈藍白的的花邊小褶裙裝飾在她不堪一握的纖細腰間,正好蓋住了那對桃
心狀的豐膩美臀,兩條玉藕般雪白纖細的長腿款款擺動著,雙腿之間胯下那塊鼓
囊囊的凸起尤為明顯,只有我知道泳衣衣料下那塊玉丘是如何的美妙。
她把一頭黑綢般的齊肩短髮在腦後盤了個結,白皙頎長的脖頸下方露出兩枚
優美的鎖骨,清瘦的瓜子臉上不著任何脂粉,薄薄的玉唇輕輕抿成一條線,雖然
她身上的衣著清涼爽眼,但她走過來的姿態卻極盡優雅,讓人不敢以褻玩的神色
看她。
我轉過頭來,明顯看出曹亞民眼中閃過一瞬間的狂熱,那種眼神我很熟悉,
但曹亞民很快就恢復了正常,他笑著道:「梅,你今天的樣子很美。」
他笑起來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那張很平凡的臉變得突然很有男性魅力起來,
臉上的每一道皺紋都加強了這個效果。
「謝謝曹局長,沒想到你也會開我的玩笑。」梅妤微微一笑,對於曹亞民露
出的愛慕之意,她不著痕跡的應對了過去。
曹亞民眼中掠過一絲失落,他微微點了點頭道:「我在對岸等你們。」
然後一個翻身,以自由泳的姿勢蹬著水向對岸游去。我與梅妤相視一眼,兩
人幾乎是同時躍入水中,「撲通」一聲濺起兩朵雪亮的水花後,兩條顏色各異的
長魚各自分開水面朝對岸游去。
梅妤苗條纖長的身子在水中翻滾著,我雖然是第一次看她游泳,但她的動作
極盡優美,而且一板一眼的很正規,兩條玉藕般的雪白長腿撲打著水面,細長的
白胳膊有節奏的分開水波,在水中的她就像一條身上帶藍條紋的大白魚般,以毫
不遜色的速度追趕著前方的曹亞民。
而我身上只穿著一條泳褲,一身古銅色的皮膚充滿了男性的美感,倒三角形
的強壯修長體型在水中就像條旗魚般敏捷,而我的動作也絲毫不比另外兩人遜色,
對於一名以潛伏和刺殺位主業的組織成員來說,掌握游泳的技巧是必備的功課,
很快我就超過了梅妤半個身子,與曹亞民並駕齊驅。
曹亞民顯然意識到我已經趕了上來,他開始加快動作的力度和頻率,我們都
不願在對方面前示弱,或者說是在梅妤眼前輸給另一個男人,各自都加快了游動
速度。我們倆相互較量著、比拚著泳技,雖然我身高臂長都優於他一籌,但他顯
然經常保持游泳鍛鍊的習慣,所以最後我們兩人幾乎是同時碰壁的。
「小夥子,很不錯啊。」曹亞民取下泳鏡,他頗為爽朗的呵呵笑著,看上去
就像個愛開玩笑的大叔。但我對此人並不敢掉以輕心,他就像一條年長老道的變
色魚,隨時隨刻都在變幻著身上的顏色。
「曹局長,薑還是老的辣。」我微微點頭答道,裝出一點氣喘的樣子,讓他
感覺自己略勝一籌,有時候適當的示弱也是有好處的。
曹亞民果然露出一絲暗喜的神色,不過還沒等他開口,一道翻滾的水花襲來,
梅妤從水中冒了出來,水滴從她的光潔的額頭上滑下,那張白玉雕成的清麗臉龐
就像一朵幽靜的水蓮花,在昏暗的燈光下尤為動人。
她身上的泳衣由於沾了水,變得更加緊緊貼在身上,這樣便讓曲線更加的暴
露,她胸前那對雙丸高高隆起,隱約可見兩粒細小的凸點,我們兩人看得眼前一
亮,幾乎是同時屏住了呼吸。
梅妤好像意識到面前男人們的目光所在,她稍稍往水裡一沉,不露痕跡的用
水波擋住了射向胸前的視線,她動作輕盈的理了理有幾絲溢出的濕髮,若無其事
的笑道:「曹局長,你今日不是專程請我們來游泳的吧。」
「哈哈,游泳只是次要的,你知道我們現在要談的內容極其敏感,我也是不
得已出此下策。」曹亞民打了個哈哈,他背靠著池沿,一臉神秘莫測的樣子。
「不過,泳池果真是個談話的好地方。」梅妤微笑著與我對視一眼,我們都
明白這個答案,只有在泳池、澡堂、海灘這樣的地方,才可以免除被跟蹤竊聽的
威脅。
不過以曹亞民的身份地位,居然也要提防被人竊聽,可見在淮海市這個地方,
公民個人的隱私和自由很難得到保護。
「這個泳池是前幾年我在掛職區長的時候建的,一直以來都有人幫我打理,
只有少數幾個人知道這個秘密。」曹亞民頗有感嘆的說著,他注視著面前已經恢
復平靜的池水。
「這麼多年來,每當我需要安靜思考的時候,就會一個人來這裡待上幾個鐘
頭。這麼大的一個泳池,只有我一個人在水中,這樣的感覺很好,有利於思考。」
「獨自思考自然是好事。不過,有時候要跟你的朋友在一起,更要跟你的敵
人在一起。」梅妤漫不經心的提了一句。
曹亞民的眼中突然一亮,他突然仰天大笑起來,洪亮的笑聲在空蕩蕩的泳池
上空迴響著,那過於響亮笑聲顯得有些刺耳,這舉動看得我有些莫名其妙。
「梅,你給我送來的可是枚深水炸彈啊。」笑聲止住,曹亞民微微搖頭道。
「此話怎講?」梅妤兩道高挑黛眉揚了起來。
「2個軍委委員,2個一級大法官,1個最高副檢察長,4個省部級一把手,
2個軍區司令,1 個武警總隊的一把手,還有鐵道部的1個副部長。」曹亞民如
數家珍般念出這些名字,他邊說邊微微冷笑著。
「不得了,了不得吶。」他這句話好像意有所指,不知是在說呂江還是說我
們所做出的事情。
「你確定沒弄錯?」梅妤也有些驚訝道。
「呵呵,我雖然不大愛管事,但自己的業務範疇還是抓很清的。」曹亞民應
該略有不快,但他並沒有表現得很明顯。
「這裡的每一個名字都能引發一場大風暴,而你卻把這個燙手山芋扔了過來。
對於你的慷慨和信任,我這是應該慶幸還是不幸呢?」曹亞民斜著頭看著梅妤道,
話語中隱有揶揄之意。
「事已至此,我們只能這樣走下去。自從那件案子判下來後,就沒有其他的
途徑可以選擇了。」梅妤表情恢復肅穆,她的語氣透露出一股極其堅定的意志。
「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這條路沒有那麼簡單,力量懸殊啊。」曹亞民的
話裡,好像對梅妤這邊的實力有些懷疑,不過也難怪他這麼想,我們與呂江在紙
面上的差距太大了,而且呂江背後還有一個大人物。
「高岩,也許你應該跟曹叔叔講講,你在北方的那個故事。」梅妤並沒有直
接勸說,她轉而對我道。
我明白梅妤的意思,她想利用我的口說出我們背後可以援用的力量,我如實
按照她的意思做了,將呂天輪姦案的由來敘述了一遍,當然重點是放在燕京市與
蘇楊兩家的關係上,不過曹亞民應該可以聽出我話裡的意思,這件事之所以能夠
成功,與我是脫離不了干係的。
曹亞民一邊聽著,一邊用手輕輕摸著下巴,等我說完之後,他遲遲沒有停下
來,又摸了大半天后,才開口道:「原來如此,不簡單,不簡單吶。」
「我正納悶,那件事從頭到尾就像是有人設計好的一樣,全無一絲可以利用
的破綻,硬生生的把呂天這孩子給弄進去了,做得死死的。」曹亞民雖然沒有看
著我,但是他的話語裡卻頗有肯定之意。
「沒想到,這樣一個大手筆,竟然出自老弟你手中,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啊。」
曹亞民轉過頭瞄了我一眼,他的目光中似乎有一絲的警惕,顯然我已經引起他的
注意了。
「過獎了,曹局。」我不動神色的答道,「你是善游之人,應該知道水勢。」
「哦,何為水勢?」曹亞民略帶疑惑的問道。
「游泳的時候,其實是身體在對抗水的作用力,如果你能順著水流的勢頭做
動作,可以花最少的力氣達到更快的速度,反之就會耗力過猛而速度不增。」我
的話很淺顯,但話中的意思卻很明白。
曹亞民眯起雙眼看著我,他的目中射出極為敏銳的電光,那是之前從未在他
身上見過的,這時候的曹亞民跟之前的曹亞民,完全就是兩個人。
「老弟,你會蝶泳嗎?」
他沉吟了片刻,突然冒出這句話,我雖然有些不解,但還是點了點頭。
「來,我們比一比,再聊這件事。」他口中說著,手裡已經開始比劃著熱身
動作。
我回頭看了看梅妤,她沉著冷靜的點了點頭,目中更多的是鼓勵之意。
我回過神來,曹亞民已經雙腿一蹬,從池沿入水劃了起來。他先是潛在水中
游了幾秒,然後上身高高的從水裡抬起,他的雙臂從後向前揮出,就像一隻蝴蝶
在展翅一般,同時在水中的雙腿上下垂直打腿,又像一隻海豚般游動著。他的動
作幅度很大,瞬間已經竄出去十幾米遠,我不敢怠慢,忙縮身蹬腿衝入水中,然
後用同樣的動作游了起來。
蝶泳是一種極考驗動作和體力的泳姿,它以腰際橫軸為中心,軀幹和腿做有
節奏的擺動,發力點在腰腹部。然後以大腿帶動小腿,兩腿一起做上下的鞭狀打
水動作。而這些動作與頭和臂部的動作緊密聯繫在一起,形成蝶泳所特有的波浪
動作。這些動作都必須做到位才能借助水勢向前游動,稍有不合理的動作就會加
大水的反作用力,使你的體力消耗過大,最終導致動作變形,讓速度變得更加緩
慢。
當我追趕到了半程的時候,曹亞民依然領先了兩個頭部的位置,以他的年齡
有這種力量已經讓我暗自佩服,不過我比他更年輕,力量也更加的好。過了半程
之後,我開始慢慢趕上,我們兩人就像兩隻長臂海豚般在波浪中騰躍前進,眼看
著對面的池沿就要到了,曹亞民的動作卻不如先前那般的有力,這時我耐力更好
的優勢發揮了出來,開始漸漸的趕上並且超越,最終我以半臂的優勢率先觸壁。
這種泳姿對腰腹的力量要求極大,所以完整游完一程耗力可不小。我抓住池
沿的扶手,摘下泳鏡大口喘氣著,曹亞民也抓著扶手喘氣,他胸膛起伏的程度明
顯比我更激烈,顯然剛才這場運動讓他消耗得更多,此刻他的樣子沒有先前那麼
自如了,開始露出那個年齡應有的力不從心。
等曹亞民平靜下來,梅妤也以舒展的仰泳姿勢抵達了。她好像有些無奈的看
著我們,搖搖頭道:「你們倆真是孩子氣,只不過是游泳罷了,拼得那麼起勁干
嘛?」
「呵呵,不服老不行了。」曹亞民略有些自嘲的搖搖頭,他目光轉向面色如
常的我,眼中好像有些讚賞,也還有些羨慕之意。
「對於那件事,我有一個小小的個人要求。」他很快就轉過話頭。
「你說吧。」我面色如水的答道,並沒有徵詢梅妤的意見,但她絲毫沒有表
現出不悅,反而用一種特殊的眼神看著我。
曹亞民小聲的告訴我他的條件,我略一思索便答應了。對於我的爽快與直接,
曹亞民顯出欣賞的神色,他伸出手來與我緊緊相握,他的手勁很大,而我也毫不
遜色,兩人再次較量了一番,不分勝負。
「你給我的這份名單,只能作為佐證,實際上是沒有什麼效力的。」曹亞民
拿起池邊的毛巾,擦了把臉道。
我和梅妤微微頷首,這個結果早在我們預料之內了,不過從曹亞民的語氣來
看,他應該還有下文。
果不其然,他沒有賣關子,就接著說了下去。
「但是據我所知,呂江有一個壞習慣,他會把重要的會談內容錄音下來,保
存在他所認為安全的地方。——當然,這種做法愚不可及。」曹亞民的話讓我們
茅塞頓開,我與梅妤的目光都投注到他身上。
沒有他的指點我們根本想不到,呂江居然有這種習性。
「不要問我是怎麼知道的,我只是告訴你有這麼個東西的存在,其他的我一
概不答。」曹亞民好像知道我們想問什麼一般,他直接搖了搖手拒絕道。
「但是,如果你能夠獲得這個,要想達到那個目的不是沒可能的。」曹亞民
的眼睛裡閃爍著笑意,從這個角度看他好像一隻過了壯年的雄性獵豹,雖然身體
已經不如思想般矯健,但隨時仍有有躍起傷人的可能。
不過那股神色很快就收斂了,曹亞民已經從泳池裡爬了上來,他拿著毛巾裹
住自己的下半身,一邊擦著一邊說:「我先出去,你們可以在這裡再游一會兒,
免得被眼線看到了。」
我與梅妤點點頭表示明白,他不想讓別人看到我們共同進出這個地方,對於
這個人的細心謹慎我深感佩服。
曹亞民走到門口,突然像是想起什麼似得,站在門口道:「這裡沒有我的首
肯,是不會放外面的人進來的,如果什麼時候想找個安靜的地方思考,歡迎你來
游泳。」
他雖然話裡並沒有點名,但我卻知道這句話是對梅妤講的,她也沒有表現出
特別的反應,只是很平靜的表示謝意。
曹亞民回頭深深的看了梅妤一眼,然後轉身消失在門口。
待他走後,我們沒呆多久就從泳池中起來,各自走向男女更衣室。我站在蓮
蓬頭下方,任水流沖刷著自己的後背,但腦中卻是一團亂糟糟的。
我總是不由自主的想起曹亞民的話,以及他對待梅妤的眼神與態度,如果上
次他還有所掩飾的話,如今他對梅妤的渴望與覬覦已是昭然若揭了,但我又拿他
這種慾望毫無辦法。
畢竟我在名義上只是梅妤的女婿,我能拿什麼理由去阻止他呢。楊霄鵬已經
入獄了,短期內也沒有出來的跡象,梅妤這樣一個優質的美人等於空閨狀態,任
何人對她有意的男人都可能發起攻勢。我該怎麼辦呢?我心中不由自主的感到一
陣煩躁。
我關掉水龍頭,朝一壁之隔的女浴室走去,清晰的水流聲越來越近。室外一
片漆黑寧靜,女浴室昏黃的燈光下,梅妤白瓷般皎潔細膩的身子好像蒙上了一層
乳黃色的光暈,空蕩蕩的蓮蓬頭灑出細細的水滴,她渾身濕漉漉的就像一尊玉石
觀音。
她聽到我踏在水裡的腳步聲,扭轉過頭來帶著驚訝神情看著我,我赤裸的身
體上掛著水珠,表情沉鬱中帶有一絲不可抑制的衝動,被水浸濕的體毛在身上張
牙舞爪的,好像一隻處於發情期的雄獸。
「高岩,你,你怎麼回事?」梅妤下意識的用手摀住胸前那兩坨雪白豐膩的
尖挺玉乳,但兩顆米粒大小的鮮紅凸起卻不小心露在了外頭,整個白玉般的纖長
下半身更是完全袒露。她左右相顧,想找一個地方遮蔽自己的身體,但卻發現無
處可藏。
「高岩,這裡是女浴室,你不能進來的,快出去。」梅妤心中暗驚,面前的
男子好像渾然不覺自己的抗議一般。
下一秒,她發現自己的後背已經靠在了牆壁上,男人兩隻粗壯的胳膊撐在自
己腦袋兩邊,他的臉靠得那麼的近,可以看見大理石雕成般的輪廓,充滿男性氣
概的五官,他的雙目中有一種令人心悸的東西。
「梅姨,我想你。」我喃喃自語道,不可自已的欣賞著眼前這個優質美人,
她那頭黑綢般的齊肩秀髮已經垂了下來,被水浸濕更像一整匹的絲綢般掛在臉頰
旁,顯得那張清麗的玉臉更加小巧了,她的薄唇有些不安的微微翕動著,露出編
貝般潔白整齊的玉齒。
「高岩,你別胡思亂想,不可以的!」
梅妤口中慌張失落的斥責著,她原本準備好了一千種詞令來訓斥面前的男子,
但不知為何,面對著他那悒鬱中又帶著熱情的眼神,自己當場就忘了大半,再被
他雙手逼在牆壁上緊貼著,雖然他並沒有碰上自己的身子,但身上那股滿溢的男
性氣息卻令人不安,此時再要擺出長輩的身份已經很難了。
頭頂上的蓮蓬頭不停的滴下水來,滴在面前的男人與自己身上,在空中濺起
一朵朵水花,眼前的景象好像有些迷離,男人那張輪廓分明的臉抽動著,但她卻
聽不清對方在說什麼,含含糊糊中好像是在傾述對自己的迷戀,梅妤突然有些惱
火了,為什麼總要這樣逼迫自己,難道你不知道這樣讓我好累嗎?
可是,面對著男人的步步緊逼,自己卻毫無抵抗的能力,甚至意願。這麼近
的距離下,他的身體真的是很健美,就像古希臘神話中的英雄般,張嘴閉合間露
出一口整齊的白牙,那麼的英氣勃勃又狂野不羈。他到底在說什麼,梅妤心煩的
甩了甩頭髮,幾滴水滴飛濺到男人臉上,好像惹惱了他一般,他把身體向裡壓了
壓,梅妤感覺有根又粗又硬的東西頂在了自己小腹上。
視線不由得往下一看,只見自己如羊脂白玉般平坦的小腹上多了一根粗長壯
碩的男根,那玩意渾身充血膨脹的樣子顯示出男人蓬勃的慾望,紫紅色的龜頭有
兵乓球大小,正好抵在自己渾圓小巧的肚臍眼上,紫紅色的男根在自己雪白的皮
膚上蹭動著,兩種差別極大的顏色對比之下,充滿了色情而又淫猥的氣息。
「高岩,你瘋了嗎?」
梅妤把雙手撐在我的胸前,試圖想要阻止我進一步的行動,她的雙臂細長白
皙如春筍,按在我胸膛上的纖手頎長白膩,尖尖的長指甲像玉石花瓣般,雖然刺
在我的肌肉上,但我的行動並未被這些手段所延緩,我挺身繼續向前,毫不在意
尖尖的指甲陷入肉中,卻將自己那根粗長的陽具往她雪白滑膩的小腹上磨蹭擦動
著。
「不,高岩,不能這樣。」梅妤口中低低哀求的,連她自己都感覺出話語中
的軟弱無力,男人的胳膊已經積壓了過來,他身上的雄性氣息更加濃烈了,梅妤
越發覺得自己抵在小腹上的男根是那麼雄偉茁壯,而且那玩意兒熱得發燙,好像
是一條烙鐵般烤灼著自己,似乎那熱量會傳染一般,不知不覺中自己的小腹也隱
隱有些發熱,有股躁動不安的火焰在下腹附近誕生。
恍惚中梅妤好像聽見自己在說什麼,但那口中迸出的詞彙與語調都是那麼的
弱軟無力,連自己都為自己的表現感到羞愧,更別提說服面前這個雄偉的男子了,
他不為所動的採取了直截了當的方式。梅妤只覺得對方的大嘴堵了上來,自己想
要再說什麼為時已晚,那張火熱的大口將自己的嘴兒,甚至下巴都完全包住,男
人像飢渴的野獸般向自己索吻著,那條可惡的大舌頭在自己緊閉的牙齒前打轉,
像是一條試圖偷入良人家的公狗。
「唔唔……」我肆無忌憚的在梅妤嘴上舔弄著,雖然她仍然緊閉著牙關,但
白玉般細長的鼻翼已經不由得翕動了起來,那對清冷的鳳目中已經蒙上一層輕霧。
不知是自己狂熱的告白,還是強橫霸道的舉動,眼前的玉人已經被自己卸掉了面
紗,雖然她任堅持把守著最後一道防線,但她身體的反應已經出賣了自己,她的
防線已經岌岌可危了。
我雙手向下滑動,很熟練的抓住梅妤胸前那兩隻雪白玉乳,那軟滑嬌嫩如雞
頭肉般的雪乳,沾著水滴的感覺更加滑不留手,五指抓在兩坨茭白豐膩的乳肉上,
簡直就要化開了一般,我稍稍用力揉動捏擠著手中的雪乳,白花花的滑膩乳肉從
我的五指中溢出,在我手指力度的作用下化成各種媚人的形狀。
梅妤覺得自己身上一道道熱流在湧動,男人強壯身體的壓迫力太大了,他的
動作熟練而又老道,就像一個偷香竊玉的能手般,自己雖然把手撐在他胸膛上,
卻無法阻擋他身體的攻勢,反而把自己胸前的一對乳房暴露在外。只覺得胸前一
熱,男人已經眼疾手快的伸手抓住了她們。
這對嬌嫩滑膩的小兔子一落入男人手中,便被他肆意揉捏抓弄著,男人的手
掌又寬又大,一隻手剛好抓住一隻,他的手指堅實有力,但卻並不粗糙,雖然力
度稍顯大了點,但可以看出他對自己的身體是很愛護的,自己的小兔子在那對大
手的撫弄下,不由自主的產生了一種感覺,那種感覺令人想要叫出來,那是種很
舒服的感覺。
「嗯……」梅妤忍不住張口輕吟了一聲,正當她為自己的失口而感到懊悔時,
男人已經抓住機會趁虛而入,那條蓄勢已久的大舌頭叩開她鬆懈的牙關,突破潔
白玉齒伸入她檀口中。防線一旦被攻破後,梅妤的潰敗幾乎就是瞬間的事,還沒
等她反應過來,自己的口中已經塞滿了男人的長舌,那可惡的肉條就像只蟒蛇般,
在狹窄滑膩的口腔中翻滾撩撥著,不斷的挑弄著自己的丁香小舌,還無休止的將
他口水送了進來,弄得自己滿口濕漉漉的。
「不要吖」梅妤不知在口中還是心中狂呼道,但一切為時已晚。
在我的不懈努力下,那根長舌總算攻佔了梅妤的檀口,我使出渾身解數挑逗
著她的丁香小舌,有些貪婪的霸佔那具溫暖滑膩的口腔,梅妤的反應出乎意料的
軟弱,她的矜持和清冷好像已經在那一夜被我擊破,在我重新拿出強勢的態度面
前,她一敗再敗,潰不成軍,很快我就感覺到,那條靈巧的丁香小舌開始回應我
了,在我耐心的引導和配合下,我們倆的舌頭開始交纏在一起。
相比起那個夜晚,我們這次是完全處於清醒狀態下,毫無掩飾的相互舌吻著,
我的動作強勢霸道,她的反應輕柔婉轉,我們就像一對真正的情侶般口舌相接著。
我能感覺到梅妤心態的變化,她從反抗、牴觸、畏懼到逐漸接受並配合起我的舌
吻,證明了她無論是身心上對我都不具備抵抗,她之前所有的抵抗和推託只是女
人的自尊心在作祟,一旦我強硬的發動攻勢後,她便一步步的退縮,最終向我拱
手投降。
當一個女人願意與你舌吻並且享受這種感覺時,表示她身體上的一切都可以
為你敞開。梅妤的玉臉已經染上一層豔麗的桃紅,她的鳳目中更是潮濕得要滴下
水來,我能感覺自己手心中那兩粒鮮紅的凸起已經變得無比堅硬,這個優雅端莊
的玉人已經動情了,我還更待何時?我鬆開那兩坨滑膩的雪乳,探手向下抓住了
她頎長雪白的大腿,那兩條玉藕般的白膩長腿瘦瘦的,我的手掌幾乎能夠將她們
一把握住,我抓住她們向上一提,便將梅妤那窈窕輕盈的玉體舉了起來。
梅妤感覺自己像一個女娃娃般,被男人從大腿根部抱起,她雖然身高不是很
高,但是腿長的比例卻很大,站著的時候跟丈夫的下身幾乎平行。可是這個男人
的體型更為高大,他站著的時候下體的男根就頂在了自己小腹之上,而現在自己
被他抓著屁股抱了起來,才剛好跟他的下身保持水平一致,只是這個姿勢也太羞
恥了,自己的雙腿被掰開到了極限,胯間那處神秘的桃花源已經暴露在男人面前,
而且感覺那根粗長的男根已經貼在了上面,那堅實碩大滾燙的感覺好不嚇人。
浴室的牆壁上貼著白色瓷磚,背部冰涼的感覺讓她冷靜了些,不過眼前的景
象卻是太淫猥人了,自己被男人捧在手臂彎上,兩條雪白纖細的小腿掛在他的手
臂上,自己的身子被擠成個U 字型,男人棱角分明的臉靠得好近,自己可以感覺
到他火熱呼吸噴在臉上的感覺,他的喉結上下活動著好像在說什麼?
「梅姨,我愛你……」
——不,不行,你不可以愛我,我是你長輩呀,我的年紀都可以當你母親了。
梅妤迷迷糊糊中想著,但她卻沒有訴諸於口,因為男人的滾燙堅硬的巨根正
在自己私處下方磨蹭著,那根玩意兒好可惡吖,它總是在外面游動著,偶爾朝裡
面探一探頭,大大的腦袋把自己下面的肉唇擠得滿滿的,但很快又把大頭給縮了
回去,反倒弄得自己私處癢癢的,有一種麻麻的感覺油然而生,像電流般從私處
緩緩引導到小腹處,加深了小腹處那種煩躁的感覺。
「讓我照顧你吧,我會好好的愛護你……」
——不,不對,這不是你該說的話,我是有夫之婦了,我的丈夫叫楊霄鵬,
他……
梅妤想出言反駁,可是話剛到唇邊,卻沮喪的發現自己話裡的虛弱,自己是
有家庭的人,可是那個名義上的丈夫一直都在監獄裡,自己為他做了那麼多事、
付出了那麼大的犧牲,可是換來的是什麼呢?自己最失落最辛苦的時候,他在哪
裡呢;自己最需要人幫助的時候,他在哪裡呢。
可是,把自己把在手中的這個男人,他也太狂妄太蠻橫了吧,無論如何我都
是個良家女子,為何你對我這般步步緊逼。好像……好像自己在他眼中,只是個
脫離了所有身份的美麗女子一般。可是內心深處,梅妤卻暗暗覺得有些欣喜,自
己還是個女人,不是梅教授、不是楊乃瑾的母親,也不是楊霄鵬的妻子,是一個
有人疼、有人愛、活生生的女人。
「你是我的女人,只屬於我一個人的……」
——不,不要,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有自己獨立的人格,你不能主宰我的一
切。
梅妤不顧一切的狂呼著,卻發現自己張開的玉唇中發出的卻不是這些話,而
是一聲壓抑卻隱含著顫慄的輕吟,那聲音中帶著一股媚人的快意,這是她從未在
自己身上發現的,梅妤開始害怕起自己的反應了,不應該是這樣的呀。
而此刻,她感覺托著自己的那對手臂一松,整個身子懸空著向下一沉,頓時
下體被納入一個粗大堅硬的巨莖,這突如其來的侵入讓她措手不及,身體的感覺
好像瞬間被放大了數倍般,私處的每一塊嫩肉和腔道內的每一圈肉褶,都被那粗
大得不得了的男根碾過熨平,往日敏感的神經末梢像通過電般愉悅不已。
已經一片漆黑的夜裡,這座僻靜的中學游泳館內,只有女浴室還亮著燈光,
昏黃的光線照在室內那兩具糾纏在一起的肉體上,將他們的身子營造出油畫般的
美感。男子高大挺拔的身體就像古典主義畫作中的天神般健美,他雙手撐在貼著
白色瓷磚的牆壁上,手中捧著一個瓷白纖細如碾玉觀音般的女子,女人的身體被
他壓在牆壁上摺成U型,兩條玉藕般潔白細膩的長腿掛在他手臂彎裡,而他微微
曲著膝蓋紮著馬步,兩條踩在瓷磚地面上的小腿筋腱繃直,好像正在使出全身的
氣力向上頂著。
男人的身體從胸口以下到腿上都長滿了濃密的毛髮,被水浸濕後就像只雄獸
般威猛,而女人通體白得幾近透明的身子,就像是用羊脂白玉雕成般纖弱不堪一
握,這兩具反差極大的身體糾纏在一起交媾著,那種淫靡的景象幾乎讓人噴血。
在男人的雙腿之間向上翹著一根粗如兒臂的巨莖,那根膨脹充血呈紫紅色的陽具
正不斷進出於手中女子的胯下,那個女子的蜜穴白淨豐膩形狀優美,一圈嬌嫩的
花瓣被巨莖蠻橫的擠開,然後隨著巨莖的深入不斷的回口包裹住莖身,待巨莖抽
出的時候又帶出了一圈圈鮮紅的嫩肉,隨著巨莖的活塞運動像一條鯉魚的嘴一般,
咕嚕嚕地冒著透明的氣泡。
頭頂上的蓮蓬頭不斷地噴出細細的水流,澆在下方那兩個肢體交纏的男女身
上,沖走他們身上的汗液,卻沖不走他們蓬勃的情慾,男人的體型實在太強壯了,
他手中的女人就像一具柔弱不堪的白瓷觀音般,任由他捧在手上把玩蹂躪著。他
俯身低頭吻在女人豐膩的雪乳上,大嘴含住那兩顆米粒大小的鮮紅乳頭,用長長
的舌頭舔舐逗弄著,弄得女人雪一般的身子不斷顫抖,下身更是將那巨莖挺得飛
快,兩塊岩石般堅硬的臀部像按了馬達般,有規律的上下聳動著,長滿體毛的小
腹不斷撞擊拍打在女人桃心狀的滑膩雪股上,一種夾雜著水聲的淫靡聲響充斥整
個室內。
「吖……」梅妤忍不住仰起頭來發出嬌吟,男人的陽具實在是太大太粗了,
每次硬生生的頂進來的時候,自己都擔心私處會不會被撐破,而且那根肉莖長得
有些過分,直直的好像要捅到自己心口一般,本以為快要到盡頭了,他稍一用力
又頂進去了幾分,雖然自己沒有膽量往下看,但私處內傳來的感覺清晰告訴自己,
男人那顆大龜頭已經擠進了自己的花房內,那裡可是丈夫從未進去過的地方呀。
想起丈夫,莫名的羞恥感再次湧上心頭。自己身為人妻人母,竟然被這個年
輕男人抱在手臂上,像個女娃娃般把著雙腿,任由他的粗大男根在自己的私處抽
插,自己到底是怎麼了?梅妤,你難道沒有一點自尊心嗎?你難道不懂得道德兩
字是如何寫的?你平時在法庭上、在課堂上侃侃而談的勁頭哪裡去了?你今後應
該如何去面對自己的丈夫與女兒?
梅妤想要擺脫對方的身體,想要逃離這個危險的男人,想要讓自己體內的男
根拔出來,她又開始掙扎反抗著,試圖用自己的邏輯降服對方,但這一切都無濟
於事,男人的強壯與偉岸讓她無計可施,反而招來對方更猛烈的報復,男人抓住
她的光滑豐膩的雪股,五指好像要陷入自己的白肉中般,像發情的猛獸般大力聳
動著自己的下身,私處內的男根好像又膨脹了幾分,每一下都深深的頂在自己的
花心,撞得自己一陣陣心慌意亂。
不知不覺間,男人的大口重新糾纏上來,貪婪的舌頭肆意舔舐吸允著,把自
己的整個口腔都舔了個遍,梅妤只覺得自己渾身的血脈都在燃燒般,往日裡清明
的腦子中一片混沌,自己的心臟跳得越來越快,好像隨著那男根的頻率而挑動般。
「不行,我得呼吸,我要清醒起來,我不能就這樣子下去。」梅妤心中狂呼
著,但她卻絕望的發現,自己的丁香小舌居然已經開始迎合著對方了,私處裡的
嫩肉更是一團團的捲了起來,竭力包裹摩擦著男人的莖身。
自己肯定是瘋了,這樣子不對的,要停住,馬上停住,可是……可是這感覺
實在太美了,自己從未像這樣般被男人凌辱著,但男人給予的快感卻是前所未有
的澎湃,他就像一座巨浪般把你送上浪尖,但緊接著又來個更大的巨浪,一個巨
浪跟著另一個巨浪,將自己直直送上雲霄,而後又高高的摔了下來,粉身碎骨卻
爽快到了骨髓裡頭。
梅妤只覺得自己小腹那團燥熱更加濃烈了,自從那個狂亂的晚上之後,自己
的身上好像留下的對方的烙印一般,每當夜深人靜、午夜夢迴的時節,那塊烙印
就會突然跑出來戲弄人,讓你渾身冷汗淋漓卻又燥熱難耐,那種折磨人的感覺就
像你身上有塊抓不著的地方在發癢一般,你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對方戲弄你而毫無
辦法。
這種感覺折磨了梅妤好久,尤其在面對著那個男人時,她得時不時的加緊雙
腿來限制它,但這種方法卻收效甚微。直到那根可惡的男根重新侵佔了進來。梅
妤絕望的發現,當男人的巨莖深深的頂入體內時,那種焦躁不安的麻癢感居然煙
消云散了,而男人稍稍把巨莖抽了出來時,那種折磨人的感覺又開始抬頭。她覺
得自己的身體就像是男根的一部分,巨莖抽拉頂動之間,自己的身體和心跳竟然
都會隨之改變。
這種領悟讓梅妤欲哭無淚,她不甘心、不情願、不能接受自己身體的誠實反
應,但又毫無辦法的在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中,體驗著那天堂地獄般切換的感
受,她覺得眼前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層緋紅的面紗,包括浴室的牆壁、蓮蓬頭灑出
的水、男人強壯的軀幹以及他那根彷彿不知疲倦的巨莖,隨著那一下又一下的抽
插,梅妤覺得自己的心臟好像都要被撞到了一般,每一次的深入都讓自己心都要
碎裂開來,而那種感覺越發的激烈深沉。
梅妤已經無法克制自己的情緒,她的身體就像積累了無數的炸藥般要炸開,
又像是春天的花兒般舒展開來,她那白瓷般纖細滑膩的身子用肉眼難以看清的頻
率顫慄著,掛在我手臂彎上的雪白頎長的玉腿像弓弦般繃得緊緊的,纖巧玉足如
新月般弓了起來,腳尖那十隻玉石花瓣般的腳趾用力向內縮著,然後那花朵般的
蜜穴裡一陣劇烈的震動,無數的滑膩嫩肉翻滾了過來,像是有生命力般的抖動跳
躍著,一股股清泉從她的花心深處噴出,澆灌在我碩大的龜頭上。
「嚶……吖。」梅妤終於發出整個晚上最為暢快的一聲嬌吟,她的聲音中有
著難以抑制的快意,就像她不停顫動著的白膩纖細光滑玉體般。
此刻我也將近到了極限了,腫脹到了極致的龜頭開始不由自主的顫抖,我倒
吸了一口冷氣,發力再朝梅妤的花朵蜜穴中猛頂了十來下,正想就此朝她花房裡
噴射時。
原本已經軟成一灘香滑白肉的梅妤,完全只是靠我的身體支撐在手臂上,此
時她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一般,迷濛的鳳目一下子清晰過來,她開始拚命的掙扎,
力量是我前所未有的大,此刻的她真的像一頭母獅,尖尖的指甲深深嵌入我胳膊
的肌肉中,口中不停的喊著:「不要,不行?,不能射進去。」
「高岩,求求你了,千萬別射進去呀。」
她眼中的柔弱與哀求打動了我,我不由得心中為之一顫,強忍著不停抖動著
的腺體,咬緊牙關將陽具從她體內抽出,刺激已久的龜頭在我剛剛離開蜜穴的時
候崩潰了,我只覺得一股電流從鼠蹊處傳至莖身,再也無法繼續堅持下去,馬眼
口一陣酥麻,一股股濃濃的白濁精液從體內射出。
而此時梅妤好像耗盡了全身的力氣般,開始貼著瓷磚往下滑去,我的巨莖正
在不斷的噴射著積蓄已久的精華,一股股白漿強有力的打在對面牆壁的瓷磚上,
順著瓷磚往下流著,一直流到梅妤白瓷般的纖細玉體上,巨莖射到最後有些疲軟
的垂了下來,幾簇意猶未盡的白漿不偏不倚的滴在梅妤的玉容上。
她那寶相莊嚴的玉臉上,粘著我陽具中射出的白濁精液,那種褻瀆了玉人的
畫面簡直令人髮指,但又充滿了一種淫猥色情的美感,梅妤顯然渾身乏力得連小
指頭都抬不起來,所以只能緊閉眼睛任由我的精華射在她臉上,頭頂的蓮蓬頭不
斷噴灑著水,把她臉上的白漿沖刷走了,但她那閉合著眼,水流不斷打在她清麗
的玉臉上,好像一朵嬌弱不堪的水蓮花,實在是令人橫生愛憐。
我喘著粗氣,兩條小腿還帶著射精後的疲倦感,這種直率的性愛交歡實在是
太爽了,尤其是能夠重新染指這個優質美人,讓我的自尊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可是,我卻發現那個給我帶來極大歡悅的美人有些不對勁,她依舊坐在白瓷磚的
地面上,一對白皙細長的纖臂抱住膝蓋,兩條白膩頎長的玉腿收合併攏著,玉石
花瓣般的腳趾頭有些糾結的扭著,她把臻首埋在手臂與大腿間,從上方只能看見
濕漉漉的黑髮掛在玉背上,她的背部瘦削潔白柔弱不堪,水流不斷沖刷在上面,
玉人優美的香肩好像在微微蹙動,我似乎聽到了女人抽泣的聲音。
「梅姨,怎麼了?」我有些迷惑的蹲了下來,伸手撫摸在她的玉背上,我的
手似乎有電流般,梅妤的背部抽動了下,好像有些畏懼的想要閃躲。
此時已經入夜,這個季節晚上還是有些涼的,浴室的蓮蓬頭裡噴出的並不是
熱水,梅妤就這樣坐在水中仍由涼水沖刷著,再這樣下去她會生病的。我難以抑
制自己的愛憐,伸手放在梅妤的胯下,將她整個人提起遠離水流,梅妤的身子在
我懷中好嬌小,她輕得就像個娃娃一般。
我拿來乾淨的毛巾,為梅妤擦去身上的水滴,動作溫柔而又輕緩,就像在照
顧自己的小女兒一般,她既不拒絕也不反抗,只是呆呆的站著任由我擺佈。我在
擦拭的同時,順勢親手觸摸了她全身,這個玉體除了有點偏瘦外,可以說是完美
無瑕的。窄窄的肩膀、飽滿尖挺的雙乳、不堪一握的細腰、頎長而又均勻的雙腿,
簡直是上帝精心打造的女體模板。她的肌膚更是像初生嬰兒般滑膩柔嫩,完全不
是這個歲數的女人應有的狀態,只是伸手觸摸在上面有些冰涼,沒有白莉媛那種
溫香軟玉的感覺。
指尖所到處,梅妤纖白的大腿內側和玉背上有幾處淤青的痕跡,在那具瓷白
觀音般的玉體上顯得有些觸目驚心,她的皮膚細膩嬌嫩得令人驚嘆,稍微受到一
點外力的作用就會出現淤青。我雖然已經對她足夠溫柔了,但仍不免在這副嬌弱
不堪的玉體上留下慾望的痕跡。我有些心疼,雙唇輕輕的吻著她雪膚上的那些青
痕,試圖想讓自己的嘴唇抹去那些青白的痕跡。
我分開她勻稱細膩的大腿內側,用毛巾擦拭在胯間那具花瓣蜜穴上,白皙平
坦的小腹下方那縷柔軟的恥毛被撫平,恥毛叢中那一圈嫣紅的花瓣卻有些腫脹未
消,那嫩肉上還殘留著充血的痕跡,這都要歸罪於我那根異於常人的陽具。我忍
不住俯身輕輕的吻在蜜穴上,將嫣紅花瓣納入自己口中,用舌頭和唾液去撫慰她
們。雖然我並沒有在裡面射精,但畢竟還殘留了些許分泌物的味道,但她的花瓣
卻有一種花果般的清香,讓我忍不住想用舌頭去品嚐她們。
要是往常換成給白莉媛的白桃蜜穴口舌,她很快就會給出熱烈而又愉快的反
應,但今天我用同樣的手法對待梅妤,卻遲遲未見她蜜穴或者花瓣升溫的跡象。
嘗試了一陣,我有些不甘心的放棄了,重新站起身來卻發現,在浴室昏黃的燈光
下,梅妤像一尊白瓷觀音般冷冷的站著,浴後更加光潔如玉的臉頰上,兩行晶瑩
的淚珠正在默默的從鳳目中流出,梅妤哭了。
我有些束手無策,對於這個美人我一直都仰慕,也一直渴望著一親芳澤,而
今天我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可不知為何,我的心裡頭卻有些隱隱的擔憂,
好像梅妤與我之間的距離並未隨著身體的交合而更近了,反而有些漸行漸遠的感
覺。
我張開雙臂把她摟入懷中,用自己寬闊的臂彎和堅實的胸肌包圍她,用自己
身上的熱量溫暖她,我生怕稍有不慎,眼前這個美人可能會因為體溫過低而凍僵
過去,但事情卻朝著我最怕的方向發展過去,懷裡玉人的身子還是那麼的冰涼,
要不是她秫秫不休的淚水滴在我的胸膛上,我真懷疑自己摟著的是一尊玉石觀音。
「梅姨,不要哭了好嗎?」我無比心疼的捧起她的小臉,話音裡帶著一種負
罪的感覺。
「求求你了,你這樣子讓我好害怕。」
過了好一陣子,梅妤才輕輕的開啟薄唇,她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清冷,但好像
更缺少了股生機。
「高岩,夠了嗎?」
我沒聽懂她話裡的意思,只是搖搖頭看著她,她的鳳目清澈見底,眼中有股
讓我心虛的東西。
「高岩,你究竟想要什麼,為何又要這樣折磨我。」梅妤淡淡道。
「我……」我欲言又止,梅妤的話點中了我的要害,我究竟是為什麼呢?為
了她那纖細柔美的身體,還是她過人的智慧才情,我突然感覺一陣迷惘。
「梅姨,我想要你。」我突然下定了決心,不管未來如何,我都必須堅持自
己的想法。
「你很聰明,你很有見識,你很懂得發現並欣賞美的事物,你本身就是一個
完美的女子。從第一次見到你以來,我心中就暗暗的仰慕著你,你是我心中的女
神。」我的聲音堅定中又帶著不可抑制的熱情,極具自信的緩緩道來。
「我想要讓你過得更加快樂,為你抹去眼角裡的哀傷,幫你卸下身上堅硬的
甲殼,讓你得到一個女人應有的幸福。」
「高岩,你的想法太不實際了。」梅妤靜靜的看我說完,她的鳳目中好像有
些變化,但話音還是那麼的冷淡。
「你所說的沒一條可以成立。其一,我已經不是青春少女了,而你是那麼的
年輕;其二,我是有夫之婦,雖然楊霄鵬現在身陷囹圄,但在法律上我仍是他的
妻子;其三,我是瑾兒的媽媽,而你是她的男朋友,從倫理道德上就行不通。」
「你說你要給我一個女人的幸福,那你能給我什麼呢?」梅妤講話的速度並
不快,但她的話語卻像刀鋒般銳利。
「你只是想得到我的身體,你只是想在我身上滿足慾望,你只是想實現征服
女性的野心罷了。」梅妤輕輕搖著臻首,嫣紅的嘴角掛著一絲譏諷的笑意。
我啞口無言,梅妤看得出我的無力,她繼續用言辭進攻著。
「高岩,你給不了我什麼,這一切都只是你的藉口而已。」梅妤淡淡道,她
的身子在我懷中顯得很是瘦弱,但那一刻好像我們之間的位置顛倒了過來一般,
懷中那具滑膩柔嫩的玉體突然間變得堅硬如鋼鐵般。
「梅姨,你說得沒錯。」我沉默了半天,總算開了口,啞著嗓子道。我的回
答在梅妤的預料之中,她似乎鬆了口氣又好像有些失望的樣子。我很敏銳的捕捉
到了這一瞬間的表情變化。
「只不過,你好像忘記了一點。或者說,你是在掩蓋這一點。」我的話讓梅
妤有些驚訝,她似乎沒料到我還有餘力反擊。
「我掩蓋了什麼?」梅妤那兩道上翹的秀眉蹙了起來,她頗不服氣的道。
「你掩蓋了快樂,梅姨。」我的嘴角泛起一絲帶邪氣的笑意,我把嘴巴湊近
她白玉般圓潤的耳根,輕聲道:「梅姨,當我們結合在一起的時候,你的感覺是
快樂的。」
不知是我的話,還是我說話時噴出的口氣,梅妤渾身好像被電擊般顫抖了下,
她小巧玲瓏如玉的耳朵縮了縮,似乎想要躲開我的大嘴一般。
「你……你胡說,我沒有。」梅妤急切的反駁著我,她的語調失去了先前的
淡然自若,她的臉頰因為激動而有些脹紅了起來,倒是多了幾分血色。
「沒關係的,梅姨。」我一點都不急於辯護,我只是淡淡的笑著道。
「你可以否認,但是你的身體不會說謊的。」
我的眼神中少了之前的衝動和焦慮,更多的是一種好整有暇的從容,那是可
以主宰對方的自信,我與梅妤之間好像換了個邊似得,事情正向有利於我的方向
發展。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梅妤像是被我點中了穴位般,她把下唇咬得緊緊
的,似乎都要滴出血一般。
但我沒有跟她多說什麼,只是張口噙住了那對嬌豔的玉唇,回報而來的自然
是一陣劇烈的反抗,梅妤使勁搖晃著臻首,用尖尖的長指甲摳我,用她的纖細玉
足踢踩我,她的反抗就像她的言語般激烈,但在我身上卻又絲毫沒有功效。
我只是不依不饒的緊緊抱著她,嘴巴毫不氣餒的叩擊著她的牙關,我的堅持
與從容收到了效果,懷裡的反抗漸漸弱了下來,然後幾近於無。她的體溫漸漸升
高,滑膩嬌嫩的肌膚開始泛紅,最後就連小口的那道關卡也沒守住,終究被我的
長舌攻佔了進去。
好像是在驗證我之前的話一般,梅妤的身體又一次出賣了她的感受,她逐漸
從被動承受,轉化成主動配合著我,我懷中的玉人不但開始緊緊抱住我的後背,
而且還開始與我口舌相交,相互遞送著津液。
直至我的大手將要探入她雙腿之間時,梅妤才突然驚醒般夾起大腿,阻擋住
我的行動,她死命的推開我的頭,從我身邊後退了幾步,她臉上掛著豔麗的桃紅,
一對鳳目帶著十分複雜的神色看著我。
「高岩,你這個混蛋。」梅妤口中喃喃自語道,她再次蹲在地板上,一雙水
仙花瓣般的玉手捂在了臉上,眼角似乎再次迸出淚水。
只不過,這次她哭泣的內容與心態,比起先前那一次大不相同了。
我默默無言,只是拿起梅妤的衣服,披在她光滑如玉的後背上,伸手再次將
她摟入懷中,這一次她沒有再拒絕我。
我與梅妤從游泳館出來後,外邊已經是繁燈初上的夜裡了,曹亞民和他的警
衛們早就撤離了,並沒有人發覺在浴室裡發生的那些事兒。
梅妤衣冠整齊的坐在副駕駛座上,她的玉臉朝向另一邊的窗外,好像不想與
我目光接觸一般,夜都市的流光溢彩透過玻璃照在她清麗的臉頰上,有一種難以
形容的美。
「高岩,我們之間遲早會出事的。」梅妤面朝著窗戶開口了,她這句話好像
是對我說,又好像只是自言自語道。
「那又如何,梅姨,我根本不在乎的。」我面色平靜如水,從容的答道。
「我只想讓你快樂,把握現在就足夠了,其他的東西,讓他們見鬼去吧。」
「你不懂的,高岩。」梅妤搖了搖頭,她的語氣裡有些憂傷,卻少了先前那
種冷漠。
「我懂的,我一直都懂的。」我在心裡頭暗暗的說,但卻沒有表現出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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