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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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天若有情 41-113完 作者:hyperX  
 
ptc077
論壇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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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三章

  把我從睡夢中吵醒的是淅淅瀝瀝的水聲,睜開眼睛看到的是大床的檀木頂蓋,
中間裝着一面圓形的大鏡子,四周裝飾着八片有棱角的長鏡片,各個鏡面中倒映
着大床上的景象,包括亂糟糟的白色床單以及我裸露的身體,還有垂在雙腿間那
異于常人的壯碩陽具,在鏡中被多個角度呈現出來,有着股放蕩不羁的意味。昨
晚上我太過于匆忙了,隻顧沉浸于梅妤那絕妙的玉體,根本沒有注意到頭頂還有
個增加情趣的裝置,看來梅妤與楊霄鵬之間的夫妻生活,也不像她清冷外表上表
現得那麽平淡。

  轉了轉頭,自己左邊的床上空蕩蕩的,不見人影。這張床足足有3 米以上,
比起自家那張毫不遜色,整張床都是用檀木打制而成,四角各有一根暗紅色的圓
柱支撐着頂蓋。床頭的檀木靠背上有手工雕繪的圖案,描繪着一隻大雪中盛開的
寒梅,梅花的花瓣用朱紅色的琺琅塗繪,花瓣四周用金線描邊,顯得尤爲華麗高
雅。

  身下的白色床單到處都是褶皺,好像曾經有人在上面嬉戲過,幾個湖綠色蜀
錦枕頭胡亂扔在床頭,上面用銀線細細繡着鴛鴦戲水圖樣。我翻起一個枕頭,下
方不知何時藏着條純黑色真絲内褲,做工精緻的内褲邊緣有一圈花邊,款式端莊
而又典雅,正如她的女主人一般。尾端的床柱上好像挂着一條黑色的東西,我取
來一看,原來是一條黑色絲綢百褶文胸,雙肩帶的設計十分保守,文胸的容量大
約是C 罩杯,雖然平時看上去并不是很顯眼,但我卻知道在這薄薄的文胸所托内,
那具飽滿豐膩雪乳的手感十分美好。

  我舒服惬意的伸了個懶腰,隻覺得渾身好像被熨鬥熨過般舒适,右手邊的牆
角放着一張式樣古樸的紅木梳妝台,上面放置着一張青銅鎏金梳妝鏡,橢圓形的
梳妝鏡中倒映着自己的身體,一塊塊堅實隆起的肌肉上明顯有很多劃痕,尤其是
自己寬闊巨石般的背部,左右各五道觸目驚心的血痕還殘留在上面,那顯然是女
人在情緒急劇激動狀态下,用她又長又尖的指甲留下的,由此可見,當時我給予
那個女人的快感與刺激是多麽的驚人。

  不過,我心中卻充滿了勝利者的輕松與滿足,因爲自己昨晚完成了一場至關
重要的征服,被我征服的女人則是我仰慕已久的梅妤。

  從床上起來,雙腳放在地闆上好像踩到了什麽,感覺滑溜溜的濕漉漉的。低
頭一看,紫棠色紅木地闆上零零散散的丢着十幾個避孕套,這些橡膠制品滿是使
用過的痕迹,個個都被撐得手臂大小,松松弛弛的都是褶皺,透窗射進來的陽光
打在上面,充滿了淫猥色情的意味。

  這些避孕套中,有三個的頂部高高鼓起,裏面裝滿了漿糊狀的白色液體,那
液體顔色已經由白泛黃了,一股生雞蛋的味道萦繞在室内,很顯然昨天晚上我在
這些套套裏發射了三次。更多時候,這些套套都是經不起我巨莖的摩擦,在沒有
完成使命任務之前就松弛脫落,被遺棄在戰場之外。

  回想起昨晚上那場荒唐卻又充滿了愉悅的大戰,我的嘴角不由得泛起了一絲
笑容。

  我們昨晚做了幾次呢?我記憶得并不是很确切了。因爲我的天賦異禀的粗長
陽具,這些套套的尺寸并不能完整的保護它,再加上梅妤那緊窄得猶如處女般的
蜜壺,在我狂熱而又迅猛的抽插下越發的收縮翻滾,橡膠戰衣高速的活塞運動中
消耗得極快,不到半個小時便不堪重用了。而在敏感又細心的梅妤堅定要求下,
我隻得一次次從她體内退出,換上新的套套重新再戰。即便如此,我也在激情中
三次将自己精華射入梅妤體内,不,應該是套套内。

  有些苦笑的看了看自己下身的陽具,經曆了昨晚的瘋狂之後,這家夥總算老
老實實的趴在松弛渾圓的卵囊上了,但那玩意即便是在休憩的時候也是鼓鼓脹脹
的,遠比常人勃起時候更爲碩大,它就像一頭大蟲子般卧在胯間,黝黑肥大的身
子上粘滿了白色分泌物,不知那些分泌物裏有多少是梅妤花徑内産出的,但它們
都是一個晚上激情交歡的見證。

  在我初次進入梅妤身體時,簡直幸福得直哆嗦,那不亞于處女的緊窄花徑差
點讓我當場射了出來,而梅妤卻側着臉不看我,她的身體無力抵抗我強硬粗大的
進入,但她的表情姿态就依舊是那麽冷冰冰的,就像是個貞潔的修女遭到了一個
強壯野獸的侵犯,絲毫沒有配合我的意願與反應。

  但随着我的深入,以及我強有力的抽插,我那天賦異禀的陽具以及耐力開始
發揮作用,不管她外表是如何的纖細柔弱,但梅妤的身體的确是熟透了。她正處
于女人對欲望需求最大的時期,而丈夫出事後這具誘人的肉體已經空置了半年之
久,就算她擁有過人的智慧與情商,但身體感官上的本能是無法屏蔽的。

  在我豐富多樣又力度十足的抽插下,她久曠的肉體終于開始有了反應,雖然
她臉上依舊那副清冷的模樣,但不斷收縮的花徑以及裏面分泌出的大量蜜液卻出
賣了她,在我粗大壯碩陽具的挑逗和操弄下,她極爲敏感的體質很快引發了高潮,
而後便一發而不可收,她的高潮來得既快又迅猛,而且每次高潮結束後,不等平
息便可以繼續攀上另一個高潮。

  當我第一次狂吼着将精液射入新換的套套中時,梅妤那張寶相莊嚴的玉臉終
于露出了難以抑制的春潮,而我則不失時機的噙住她的芳唇,将自己的舌頭伸了
進去大肆攪拌着,處于失神狀态下的梅妤毫無抵抗力,她逆來順受、曲意逢迎着
接受着我的舌吻,在那一刻我确定她已經放棄了身爲人妻的矜持。

  但沒想到的是,在我重新勃發想要再次進入她體内時,卻出乎意料的遭到了
強烈的抵抗,肉體上的愉悅好像讓她的精神更爲清醒了,她又恢複了原本的清冷
自持,開始以一個母親和人妻的身份拒絕我,并不厭其煩的勸說我放棄對她的野
心與索求。雖然她的玉容依舊端莊高貴,但她腫脹未消的花瓣以及粘滿分泌物的
蜜壺卻毫無說服力,而泛着桃花般的紅潮的肌膚更是抵消了嚴肅的說教。

  對于她口不對心的言行我感到厭煩,這個女人實在太虛僞了,也許是平時将
自己包裹得過緊,或者是太在乎自己平日裏建立起來的那個完美的表象,梅妤總
是在将要展露内心的時候又退縮回去。而在我看來,在赤裸相對的男女面前,掩
飾自己内心的真實需求是一種可笑行爲,而這一切隻能激發我的征服欲望。

  于是,我不顧她的絮絮叨叨,無視她微弱卻很頑強的抵抗,重新将她白瓷般
纖弱的玉體放倒在床上,舉起自己碩大無朋的粗長陽具,蠻橫而又不可抵擋的刺
入她的體内。我的霸道擊破了她的虛僞,我的強大壓制了她的膽怯,我的自信征
服了她的矜持。梅妤雖然極力抵制,但不可避免的又一次在我的巨莖下淪陷,而
且一次次淪陷得更深,直至墜入肉欲的海洋中。

  如此這般,整個夜裏我們都是在「拒絕——糾纏——再拒絕——再糾纏——
被插入——放棄抵抗——開始迎合——直至高潮——拒絕」這樣的流程中度過,
每一次達到巅峰之後,遇到的抵抗便會變得更激烈,但最終被我蠻橫強硬插入後,
梅妤的肉體卻會更加熱烈的迎合我,之後兩人又是重複着上次的曆程。

  在這個夜晚,我幾乎用光了那一盒岡本,雖然絕大多數都是由于不堪使用而
抛棄,但梅妤卻始終堅持着要我帶上橡膠制品才可以進入,好像這一層薄薄的隔
膜可以給她些許安慰似得,好像我帶上了套套所做的行爲就可以被接受似得。雖
然我很想與她肉與肉的緊密結合,但總是抵不過她鳳目中迷惘卻依舊殘留的那絲
清澈,最終還是遵循了她的要求。

  直至東方的天空剛剛泛魚肚白,我才狂吼着在最後一個套套中射出最後一股
濃厚的精液,我們兩人都筋疲力盡到了極緻,胡亂相擁着陷入睡夢中。

  看着淩亂不堪的床單,床頭床位随意扔着的内褲文胸,以及地闆上七零八落
的避孕套,我不由得暗自搖了搖頭,心中卻是一片志得意滿。

  環顧室内,大約100 多平方的房間,中央放着那張檀木雕花大床,從實木地
闆到家具都是用上好的紅木打制,塗着莊重大氣的暗紅色的油漆。正對着卧室門
口是一扇雕刻精美的折門,通過陽台的空隙中漏過來的光線将室内照得一片明亮,
空氣中彌漫着一股沁人心扉的冷香,使得那種男女性液的氣息不那麽刺鼻了。

  雕花大床的床尾放着一張春凳,上面系着繡銀線的绛紫絲綢軟墊,我與梅妤
的睡衣睡褲都扔在上面,再過去是一扇描繪着工藝精美的琺琅圖案大屏風,屏風
的内容是「呂純陽三戲白牡丹」,畫師不僅出色表現了男女在達到生命和諧時的
景象,而且刀工精緻,筆觸纖細,人物栩栩如生,姿勢唯美豐富,把呂純陽風流
倜傥,白牡丹妩媚多姿表現得淋漓盡緻,顯然是出自名家的手筆。

  屏風之後是一個寬敞的大衣帽間,三個紅木大衣櫥整齊放在牆角,衣櫥腳下
的空間裏擺着好幾排梅妤的鞋子,這些鞋子的鞋跟有高有低,但都是式樣典雅端
莊的類型,很符合梅妤平日裏的形象。衣帽間中間鋪着一塊厚厚的波斯地毯,地
毯上擺着張帶織錦軟墊的紅木長凳,兩個夾角處各放置了一面落地穿衣鏡,昏暗
的空間内有着淡淡的冷香,但卻沒有梅妤窈窕的身影。

  我有些疑惑的掃視了一圈,才發現相鄰陽台左側的那個大衣櫥有些異樣,水
聲好像是從那裏面發出的。當我打開那個衣櫥的門才恍然大悟,原來裏面放的并
不是衣服,這個衣櫥背後是一道暗門,一扇玻璃門隔出了背後的房間,從被水蒸
汽布滿的玻璃來看,裏面應該是一個浴室,沒想到梅妤的卧室裏還别有洞天。

  玻璃門後的水聲止住了,我正打算一窺梅妤沐浴的身姿時,那扇玻璃門已經
被拉開,一股帶着冷香的潮濕氣息迎面而來。

  梅妤修長苗條的身子裹在一件白色浴袍内,V 字形領口露出優美的鎖骨和颀
長的脖頸,光滑濕漉漉的玉足踩着一雙淡紫色絲綢拖鞋走了出來,5 寸高的鞋跟
讓她窈窕的身段更加挺拔了些,她那一頭黑玉般光滑的秀發用白毛巾包裹着束在
頭頂,渾身充滿了優雅的貴婦風範。

  雖然頭發被白毛巾包裹得很緊,但還是有一兩滴水從鬓角滑落,她白的透明
的肌膚經過沐浴和蒸汽的作用,此刻泛着瑰麗動人的紅霞,不着一絲脂粉的五官
清麗無匹,但她玉臉上的表情卻一如既往的清冷自持,在我看來,或許比往常更
加的冷淡。

  看到梅妤臉上的表情,我頓覺有些不妙。果然她看都不看我一眼,就直接朝
門外走去。她身上好像有股氣場,讓我不得不側身讓她走過,踩在5 厘米高跟淡
紫色絲綢拖鞋内的步姿優雅而又大方,好像當我完全不存在一般,那股淡淡的冷
香從鼻尖掠過,讓我情不自禁回想起她香舌的滋味。

  我有些癡迷的盯着她窈窕背影,那兩瓣桃心狀的白臀在浴袍下隐約可見,但
她的姿态卻沒有一點色情的意味,隻能讓你充滿感激的欣賞她渾然天成的美,我
不由得緩緩跟在她背後,直到她在梳妝台前停止腳步。

  看着她浴袍下窄窄的香肩,一滴水珠在她雪白的脖頸背後滑落,我心動重新
湧起了一股柔情,正想伸手撫摸在上面。這時梅妤轉過身來,她離我如此之近,
我鼻端都是她身上夾雜着沐浴露的體香,她雪白晶瑩的肌膚毫無瑕疵,但她身上
卻有一種東西讓我不敢輕舉妄動。

  「時間已經不早了,你應該回自己房間去。」梅妤冷冰冰的說,玉臉上毫無
表情。她擡着臻首看我,那對美麗的鳳目淡淡的看着我,好像我們昨晚的激情随
着她的沐浴,被水流沖洗得一幹二淨,毫無痕迹了。

  我想說些什麽,但在她清冷的鳳目面前卻說不出來,那兩道雪亮的眼神好像
可以穿過我的皮膚,将我内心的所想看得一清二楚。不知爲何,我感覺自己在她
面前又回到了從前,回到那個束手束腳的男孩身上。

  我張了張嘴,終于還是沒有說得出口,有些沮喪的對自己搖了搖頭,走到床
尾拿起自己的衣褲穿了起來。梅妤就站在原地靜靜的看着我,我赤裸強壯的軀幹
和碩大的陽具盡收眼底,但她卻一點都不當回事般,直至我用衣物将他們掩蓋,
然後走出這個令我終身難忘的卧室。

  室外一片明亮,這個時候已經是大中午了,站在走廊上,我有些心虛的打量
了樓下和楊乃瑾的房間,幸好并沒有看見有人走動的身影,小姑娘的酒量很差勁,
應該還沒有睡醒吧。我隻擔心吳嬸,她應該早就起來做衛生了吧,不知道有沒有
進過我的房間呢?不過按照梅宅的規矩,主人沒有起床前,她是不會進去打擾的。

  我踮着腳尖慢慢的走下樓梯,準備在沒人發覺之前回到自己房間。正當我走
下二樓的樓梯,準備朝客房的方向走去時,突然聽到走廊另一頭傳來關門聲,我
扭頭一看,吳嬸正拿着拖把從書房走出來。

  「早上好,高先生,你起來了啊。」吳嬸有禮貌打着招呼,她應該沒有看到
我從樓梯上下來吧,不然我可不好解釋,爲什麽自己會穿着睡衣從楊梅二人所居
住的三樓下來。

  我臉上堆着睡醒的倦怠,裝作自己剛從客房裏走出來,邊打着呵欠邊道:
「早啊,吳嬸。」

  「我感覺有些餓了,可以吃早飯了嗎?」我怕她再詢問過多,搶先開口道。

  「呵呵,早餐早就好了。沒想到先生小姐起來的晚,我給你再熱一趟吧。」
吳嬸嘴角微微笑着,她估計在嘲笑我們睡懶覺吧,不過隻要她沒懷疑就好。

  「那勞煩你了。」我很客氣的謝道,随手幫吳嬸拿過拖把和水桶,和她并肩
走到了一樓。

  我坐在餐桌旁,等吳嬸端上熱好的白粥,就着剛出籠的生煎包子吃了起來。
沒過多久,楊乃瑾也下來了,她有些惺忪的長發在腦後綁了個馬尾,一套白色的
家居服裹在苗條修長的身子上,一對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裏還帶着睡意。

  「高岩,早啊。」楊乃瑾臉上分明還有些害羞,可能她想起昨天晚上的醉态
吧。

  「早,昨晚睡得好嗎?」我微笑的問道,其實我關心的是她晚上有沒有起來
過,擔心有否被她發現自己與梅妤的那些事。

  但小姑娘顯然沒有想得那麽深,她還以爲我在關心她,小臉上露出一個甜甜
的笑容道:「我一直睡到大天亮才醒過來,隻是現在頭還有點暈。」

  我這才放下一半心來,忙殷勤的幫她拉開椅子。

  楊乃瑾很有禮貌的道謝,她讓吳嬸取來牛奶與全麥吐司,再加上一個煎蛋,
然後便吃了起來。她一邊吃着一邊跟我閑聊,我們倆今天顯然心情很好,雖然彼
此都不知道對方高興的是什麽,但是表現出來的樣子卻像一對感情漸深的小情侶。

  「太太,早上好。」吳嬸恭敬的語音響起,我不由得擡頭看去,梅妤已經走
入了餐廳。

  梅妤上身一件圓領白色薄棉罩衫,下身一條灰色亞麻闊腿褲,赤裸光滑的玉
足踩在5 厘米高跟淡紫色絲綢拖鞋内,雖然她身上的衣褲剪裁尺寸都極爲保守,
但我光憑眼睛就可以想象得到裏面曼妙誘人的曲線。

  「梅姨,早上好。」我擺出個最陽光的笑容迎了上去,炙熱的雙眼卻在她身
上流連忘返。

  梅妤對我停留在她身上的眼神有些不悅,但她卻沒有表現出來,但也沒回應
我的問好,隻是淡淡點了點頭,在餐桌的主位上坐了下來。

  「媽媽,你今天起得好晚,難道你也睡懶覺了嗎?」楊乃瑾一臉天真無邪的
樣子,讓我暗自在心裏覺得好笑。

  不過她這問話卻讓梅妤好不尴尬,難道她可以告訴面前乖巧的女兒,自己一
整晚都在與男人的肉體交歡中度過的嗎,更不堪的是這個男人還是自己女兒的男
朋友,現在就在一旁用那種野蠻而又肉欲的眼神看着自己。

  「媽媽昨天可能喝多了點吧,那個紅酒畢竟是年月久的。」梅妤巧妙的用語
言掩飾過去。

  「對呀,酒還是少喝點好。昨天我們三個人都喝多了,結果一個個都晚起。」
楊乃瑾毫不生疑,她連連點頭附和道。

  不過,當她提到我們三人一同醉了的時候,梅妤與我不約而同的擡頭向對方
望去,我的眼神中充滿了感激與愛慕,梅妤鳳目中的神色卻極其複雜。

  吳嬸送上梅妤的早餐,除了把牛奶換成豆漿外,梅妤與女兒的食譜差不多,
她小口小口喝着豆漿,有幾滴豆漿汁不小心濺到了她的唇上,豆漿略帶黃的白色
在她白得透明的肌膚上尤爲顯眼,看上去好像是男人身上的某種液體一般。令我
不由得幻想自己的陽具被梅妤的薄唇納入的景象,以及把白濁種子灑滿那張寶相
莊嚴的玉臉的畫面,那該是多麽令人神往的一幕啊。

  「咦,高岩,你老盯着媽媽看幹嘛?」楊乃瑾好奇的聲音将我從意淫中驚醒,
原來自己想的入神了,不由自主盯着梅妤不放,就連毫無機心的楊乃瑾都發覺了。

  「瑾兒,你不覺得梅姨今天特别美嗎?」我很真誠的說着,表情自然得就像
一個晚輩在贊美長輩般。

  果然楊乃瑾并未生疑,她臉上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得意的說:「那當然,
媽媽年輕時可是本市有名的大美女好不好,不然怎麽會生出我這麽美貌的女兒呢。」

  「媽媽,你看我說得對不對。」她一臉邀功似得轉向梅妤,嘴裏甜甜的道。

  女兒的嬌憨可人讓梅妤不由得嫣然一笑,她充滿憐愛的摸了摸楊乃瑾的頭發,
輕聲道:「對,我們瑾兒青出于藍而勝于藍,肯定比媽媽更加美麗的。」

  梅妤的話一語雙關,好像隐隐向我表示着什麽,卻又毫不落痕迹。我看着眼
前着兩個春蘭秋菊、各具勝場的美人,頭一次發現太多選擇的苦惱。

  楊乃瑾可沒想那麽多,她借機賴入母親的懷抱中,開始說起母女間的體己話
兒,絲毫不介意我還在現場。

  「咦,媽媽,你今天有點不一樣啊。」楊乃瑾很随意的一句話讓我們倆心頭
都爲之一震。

  梅妤迅速看了我一眼,臉上卻若無其事的樣子問道:「不是吧,媽媽哪裏不
一樣了。」

  「嗯,媽媽的氣色比以前好了很多,看上去更美了。」楊乃瑾無心的一句話
卻道破了事情的真相。

  的确,作爲男人,今天一進門就看到梅妤的變化,那張玉臉在沐浴後不着一
絲脂粉,依舊像往日般清麗脫俗,但原本蒼白得像病人般的肌膚卻多了幾分血色,
帶着一種玉石般溫潤光華,配合着絲綢般柔滑的黑發,面前的梅妤好像年輕了好
幾歲般,渾身透露着一股難得的活力生機。

  「是嗎,可能是紅酒與睡眠的功勞吧。」梅妤嘴裏應付着女兒,一邊抽空瞥
了我一眼,她的目光中好像帶點惱怒,又帶點幽怨。

  不過我的心中卻像吃了蜜一般甜,心想你這一切可是我的功勞,分明就是昨
晚我們胡天胡地的交合,讓梅妤久曠的身體得到了男人的慰藉。我天賦異禀的陽
具與耐力,給梅妤帶來了一個又一個的高潮,讓梅妤沉積在心底的各種負面情緒
得到了宣洩,使她從身體到心靈都得到了極大的放松,所以她今天的臉色才會絢
麗多姿猶如少婦。事實證明,一個強壯有力的男人才是女人最好的保養品,跟紅
酒和什麽睡眠的關系可不大。

  「是嗎,爲什麽我也喝酒了,也睡夠了,卻沒有效果。」楊乃瑾似信非信的
答道。

  她的回答差點讓我噴飯,我心想:大小姐,你要是想要這效果其實很容易,
隻是自己實在是分身乏術,整個心都撲在你媽媽身上了。

  梅妤大感尴尬,忙用其他話語搪塞過。爲了避免楊乃瑾再問出什麽不尴不尬
的問題,梅妤很主動的把談話引到其他方向去,同時也加快了進餐的速度。

  她們倆吃的都不多,等我吃完最後一碗白粥,早餐也就結束了。我們移步到
客廳坐下,吳嬸送上煮好的熱咖啡,我們各自加了牛奶與方糖,梅妤卻一點都不
用加,好像那濃濃的黑咖啡最适合她一般。

  吳嬸上好咖啡後,她走回來請示道:「太太,我先去樓上收拾房間了。」

  梅妤不在意的點點頭,吳嬸剛走開沒幾步,她好像突然想起什麽一樣,條件
反射般從羅漢床上立了起來,急急忙忙對着吳嬸道:「欸,等一下,吳嬸。」

  吳嬸在樓梯口停住腳步,不知所措的回頭看着,梅妤一向都是舉止從容娴靜,
剛才這麽急乎乎的樣子實在很少見,難怪吳嬸和楊乃瑾都面露疑色。

  梅妤欲言又止,躊躇了半天,才張口道:「你先收拾瑾兒的房間吧,我的房
間自己收拾就好。」

  吳嬸當然不會拒絕這種好事,她一如往常般點頭朝樓上走去,不過誰也不知
道她平凡的五官下,是否有對梅妤的言行感到好奇,因爲梅妤今天的舉止實在大
異往常。

  「難得今天天氣好,我也要活動活動。」梅妤重新坐了下來,好像有些心虛
般補充解釋了下。

  楊乃瑾并沒當一回事,可我卻洞若觀火、心知肚明,梅妤不讓吳嬸進入她的
房間是有充分的理由的。因爲此刻她的卧室裏随處可見男女交媾的痕迹,包括那
張大床上粘滿體液分泌物的床單,以及空氣中彌漫着的男人精液的氣息,更别提
那十幾個靜靜躺在地闆上被使用過的避孕套。

  一個丈夫尚在監獄服刑的良家婦女,同時又是世家大族出身的清貴女性,更
是一個二十多歲青春少女的母親,在她的卧房居然出現那些或明顯使用過、或裝
滿白濁液體的橡膠制品,那簡直是颠覆梅妤在所有人眼中的形象。如果這些東西
讓吳嬸給看到的話,梅妤今後可就無地自容了。

  想到此處,我嘴角不由得露出一絲壞壞的笑容。不料一擡頭,卻看到梅妤那
鳳目狠狠的剮了我一眼,她兩片嫣紅的薄唇抿得緊緊的,好像是在對我說:你還
笑得出來,這一切都是你惹的禍。

  可我絲毫不爲所動,依舊用那種略帶挑逗的眼神看着她。梅妤被我的目光看
的受不了,她心裏又擔憂着自己卧室中的那些「罪證」,坐立不安的她忙找了個
借口,抛下我們倆回樓上去了。

  樓下隻剩我與楊乃瑾兩人,我依舊挂着笑容回憶着梅妤可愛的窘态,我臉上
的笑弄得楊乃瑾摸不着頭腦。

  「喂,你傻笑什麽呀。」楊乃瑾推了推我的肩膀問道。

  「沒什麽呀,隻是今天天氣很好,很開心。」我回了她一個笑臉,嘴裏卻不
着邊際的回答着。

  「莫名其妙,你跟我媽一樣,中邪了。」楊乃瑾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嘟着
嘴巴嗔道。

  接下來的幾天,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梅妤竟然又恢複了原本的狀态,雖然我
處心居慮的想要與她重溫舊好,但從她那裏得到的反饋無一都是拒絕。盡管那一
夜我用自己的霸道行徑在她身體上打開了一道口子,并且盡我所能将男性的強悍
與溫柔灌輸入她的體内,成功調動起她體内壓抑已久的女性的需索與妩媚。但這
一切好像隻停留在了那個晚上,梅妤很快又回到了那個用智慧與禮儀包裝起來的
清冷殼子裏,曾經的沖動與就像被清理掉的避孕套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

  男人要有耐心,我暗暗對自己這麽說,這不僅是單方面的想法而已,我相信
在這個風雨飄搖的時刻,梅妤是不可能狠心斬斷我們之間的所有牽絆的。事實證
明我既是對的也是錯的,雖然我們同處一室,低頭擡頭不免都會遇見,但梅妤好
像很清楚我在想什麽似得,她從不跟我單獨呆在一個地方,要是楊乃瑾在家中的
話,她肯定會找理由把女兒留在身邊,絲毫不讓我有可趁之機。或許我沖動專橫
的樣子給她的印象太深刻了吧,但實際上我内心也很後悔那晚的舉止,雖然我的
強勢讓我得到了她的身子,但這也撕破了我在她面前的最後一層僞裝。梅妤并不
知道,我不僅僅是隻想得到她的身子罷了,我所索取的遠比她認爲的要多得多。

  不過,楊乃瑾的情況卻是一日好過一日了,她已經取消了休假,開始重新回
到工作崗位上,年輕人就是如此,傷痛來得快去得也快,總之她又恢複到過去那
個精力充沛的樣子。可梅妤卻依舊一日日的蒼白下去,好像那天早上充滿生機的
膚色隻是偶然的回光返照而已,那對清麗脫俗的鳳目下方漸漸可見黑眼圈,這些
日子她應該睡得不是很好,是因爲我的原因嗎?我不敢肯定。

  直到某天下午,根據吳嬸的傳話,我又回到書房那扇紅木大門前。我心緒有
些紊亂,有些惴惴不安,不知裏面等待着的會是什麽,但腦中浮現梅妤清麗端莊
的玉容,不由得又是一陣浮想聯翩,思索再三,我還是深深的吸了口氣推開門。

  中午的陽光透過窗棱照在書房内,半昏半明中有股靜谧的味道,角落裏的青
銅獸口中蕩起一縷輕煙,一股冷冷的幽香飄入鼻端,這香不是麝香也不是花香,
并沒有那種濃郁的香味,但你又很難忽略其存在,這香好像有提神安定的效果,
讓我不由得精神爲之一振。

  「高岩,你坐下罷。」梅妤清冷的聲音從一側響起,我這才發現她從書櫃旁
的一個偏門走了出來,手中還提着一個長條形的绯紅色蜀錦繡花包袱。

  梅妤走到那張羅漢床上坐好,我見她并沒有擡頭看我的意思,有些讪讪的在
對面那張酸枝木椅上坐下。

  而梅妤此時将手中的那個包袱拆開,從裏面取出了一件通體烏黑的器物。那
器物長約三尺六寸左右,寬約六寸,呈一個不規則的長梯形,器身一頭較另一頭
稍寬些,在兩頭稍下去幾寸的部位凹進去兩塊,那輪廓有些像一個雙手緊貼在身
側的人形。器物從形狀和輕重來看應該是木質的,它身上有七條透着亮光的細長
弦線,較寬的那一頭底部垂下七條帶流蘇的銀鏈。這應該是一件樂器,雖然我叫
不出它的名字,但樂器上除了弦線與銀鏈外遍體漆黑無光,但卻隐隐約約有股凝
重古樸的味道,好像經曆了漫長的年月一般。

  梅妤今天穿了一件長長的古漢服式的單衣,青色苎麻質地的曲裾将她窈窕的
身段掩蓋得嚴嚴實實的,一條月白色腰帶束住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同色交領口
包得很上面,隻餘一段雪白颀長的脖頸露在外頭,單衣的裙裾很寬大,将她盤膝
坐着的雙腿完全包在下方,根本無法窺探那對修長白皙的美腿。

  我看到梅妤将這件樂器稍一擺弄,然後就架到自己的膝蓋上,稍寬的那一頭
靠在右膝,而尖的一頭則輕輕搭在羅漢床上,那一簇銀鏈在她右膝邊垂了下來,
梅妤眼神低低的落在樂器上,她纖手輕輕的拂過長長的弦線,那神态好像是一位
少女在擦拭自己青春的胴體一般,充滿了喜悅與欣賞。

  一聲清越而又悠長的音調響起,這聲音并不顯得悅耳,但聽在耳中卻很難忘
卻,然後又是數聲連響,梅妤纖指輕輕撥動着,調試了幾下樂器的音色。

  她那絲綢般光滑的齊肩黑發用一根茭白繡花發帶向後束住,露出光潔如玉的
秀美額頭,更加顯得那張臉蛋又小又秀氣,由于略微低着頭的緣故,她的秀長斜
挑的黛眉顯得更加溫柔,長長的睫毛向下遮住了清亮的眸子,兩片嫣紅的薄唇抿
得緊緊的,嘴角微微向上翹起,好像全身心的投入手中的樂器一般。

  樂聲停住,她輕擡臻首,口中悠悠道着:「此爲古琴,琴名中和。七星拱月,
五德三色。鳳沼臨嶽,天人合一。」

  見我面帶疑色,張口欲問,梅妤輕輕搖了搖手道:「不必多言,凝神靜聽。」

  她的一舉一動極爲優美,但又像帶着不容置疑的魔力,我隻好端正的坐在酸
枝椅上,目不轉睛的看她開始演奏。

  她的雙肩微垂,兩隻細長的胳膊輕輕落在琴身上,她的腰背坐得很直,隻是
憑借手肘的移動來操動琴弦,肩膀始終保持着紋絲不動。長長的青色袍袖向内挽
起一截,露出戴着翡翠镯子的一截雪白皓腕,十根水仙般的雪白纖細的玉指在那
七根絲弦上起落不定。

  我細細看去,她十根纖指上都留有指甲,左手的指甲略短大約4 厘米左右,
右手則在6 厘米以上,每一片指甲都修剪成尖細長條的橢圓形,雖然沒有塗任何
指甲油,但是卻泛着天然的玉石光澤,貼在她白的幾乎透明的纖指上,隐約可見
指肉的粉紅色澤。

  她左手輕提慢按、帶起跪撞、多用名指與大指,右手則或抹、或挑、或勾、
或剔、或摘,變化多段,目不暇接,那尖尖細細的玉指猶如十個身段窈窕妖娆的
天女般,在這具樣式古樸的琴身上騰躍旋舞,擺出各種優美動人而又魅惑至極的
姿态,一股緩緩的樂曲聲從琴弦下流出。

  那樂聲初時并不起眼,隻是吉光片羽的偶爾流露出,漸漸彙成涓涓細流般,
不知不覺中彙成一片汪洋,但又絲毫不見波濤浪湧,隻是洋洋灑灑的一片廣闊,
而後轉入一陣清風徐來,隻覺渾身輕飄飄、蕩悠悠,不知身處何方,卻如同一風
筝般随意飄灑,極目遠眺,不自覺已身處萬丈碧霄,而先前那片汪洋已不可辨别,
隻餘一抹幽幽的蔚藍。

  琴音止住,我卻渾然不覺,猶自沉浸于浮想之中,那琴曲端正無邪、自然淡
泊,讓我純然忘卻了殺戮征伐、情緣欲念、與外界的種種煩憂。

  久而久之,我終于擡頭望去,梅妤那雙清澈可鑒的鳳目正凝視着我,她的眼
中沖淡平和、渾然無物,好像那天晚上我們之間的事情并沒發生過一般,我發覺
這些天一直困擾着自己的欲望好像蕩然無存了,隻是滿溢着怡然自得的生機,心
中隻是想着向她微笑。

  而我的嘴角也果然翹了起來,梅妤還了我一個恬淡的笑容,她輕聲道:「高
岩,我剛才彈的這個曲子叫《忘機》,曲名源自一則寓言,你知道嗎?」

  我搖搖頭,并不開口,隻是癡癡的看着她的玉容。

  梅妤好像知悉我的想法般,她輕輕的将古琴從膝上移開,纖指拿起書桌上的
一本薄薄的書冊,身子稍稍向前一傾,遞到了我的手中。

  我随手接了過來,正想翻閱,梅妤又道:「不急,你回去慢慢看吧。」

  我收回眼神,向她點了點頭,站起身來走出書房。我不知道梅妤下一步想做
什麽,我隻知要想回到昨晚的那個氣氛已經不太可能了,梅妤完全已經恢複到原
本那個她了。

  回到客房後,我躺在床上,借着燈光翻開那本冊子,這是一本薄薄的線裝書,
泛黃的封面上用繁體寫着《列子》,從包裝和書頁上看都是年代久遠之物,書中
夾着一根細長優美的書簽,書簽是用一根檀香木微雕出一支瘦削的寒梅,我取下
梅花狀的書簽,翻到了标準的那一頁。

  那是一篇古文,篇名《好鷗鳥者》,其文如是說:「海上之人有子歐鳥者,
每旦之海上,從鷗鳥遊,鷗鳥之至者百住而不止。其父曰:」吾聞鷗鳥皆從汝遊,
汝取來,吾玩之『。明日之海上,鷗鳥舞而不下也。「

  文言文對于我來說有些吃力,但梅妤估計考慮到了這一點,她在裏面夾了張
紙條,上面用她獨有的字體龍飛鳳舞的寫着白話文,這文字的内容我倒是看懂了,
隻是看完後心中依舊一片茫然。
2014-8-7 08:38#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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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章回复:
    73章来袭,作者秉承了一贯快速且一气呵成的作风,读来爽口又爽心。为了交代上一章末尾石头与梅女神究竟发生了怎样的肉欲交错的场景,作者花费了一整章篇幅来铺写,犹如在拍摄一部室内情景剧,就围绕着石头、梅妤、小杨、那个女佣吴婶展开。重点白描了石头与梅妤一夜数次拉锯交锋的半胁迫式性交场面,最牛逼的是石头居然用掉了10多只避孕套!套子是梅女神提供的,石头和前面出现的其他熟女阿姨、大妈是不用那玩意的,说明了两个信息:1.石头并不喜欢用套子上阵,隔着一层塑胶的感觉,很明显缺少征服感,和白丽媛做爱,石头是表现出了酣畅淋漓的,个中缘由,无套是重要因素;2.梅女神家中备用了超薄型的套子,是为丈夫老杨同志准备的。型号、尺寸明显是针对老杨实际情况的,并没有考虑大号吗的石头。说明了梅女神并不服用避孕药或上环,这样能减少对她身体的损伤,老杨宁可自己带套子也不愿媳妇受伤害,说明这个老杨真心对梅妤体贴入微的。作为夫妻,丈夫对自己心疼,但老杨必定上了年纪,总是带套子上床,容易使夫妻生活快乐打折,梅妤为了更好的培育夫妻生活情趣,刻意在闺房内设置了大量道具,包括天花板上的多面镜、3米宽大床、色仙吕洞宾戏白牡丹屏风图等细节,身为一名深受传统国学渲染多年的知性女性,她的这一做法表明了她是深爱自己的丈夫老杨的,为了回报丈夫对自己的体贴,梅妤在闺房中颠覆了自己的传统形象。可惜的是,石头对梅妤在外人面前保持的知书达理形象毫不理会,一次次洞穿梅女神的欲望底线,虽然,她是有抵抗的,甚至在石头与她有鱼水之欢的下一轮开始,她似乎又恢复了清醒意识,坚决抵制入侵,从女神到女人,再回归女神,这个速度与节奏,在本书的其他女性身上,几乎难以寻觅啊。
    虽然不情愿,可是为了屈就与迎合心中的女神,石头不得不委屈自己戴上套子。就像一个战场上的勇士,披上盔甲,冲锋陷阵,不知疲倦,奋勇杀敌。从战果看,现场遗留了10多只套子,其中有3只内装满了体液,其余的都是石头脱下来企图无套入侵被女神发现制止,说明了梅女神即使在酣战的高潮期,几乎仍保持了意识的清醒(本狼和几个良家都有过带套作战的体会,中途褪下套子对方几乎不会察觉,只要不内射,对方一般不会翻脸).在梅妤的潜意识里,可能认为,只要不被石头无套侵入或内射,也算是守住了对老杨的底线。被迫与女儿的男友上床,梅妤的内心是挣扎的,一方面,身为这个年纪的女人,不可能没有欲望。老杨深陷囫囵,短时期内,根本没有出来的可能。自己为了争取丈夫自由,在这半年里,心力憔悴,动用了一切可以动用的能量,全力以赴,最终却因丈夫轻信小人而功亏一篑,梅妤在无奈的同时,也充满了对丈夫的失望情绪,石头以“准女婿”的身份出现在这个面临大风大浪家庭里的时候,梅妤明白,这个年轻人,很老练、精干,在老杨没有出事之前,杨家未必会看得上这个来路不正的女婿,可是,杨家所经历的一切已经表明,这个家族,肯定要走向衰落的,倘若石头只是贪图杨家的物质条件,在这种前途未卜的时刻,完全可以选择抽身而出,根本不会卷入到浑水中,可是,石头这个年轻人,居然敢于与自己孤女寡母一同面对困难,这份患难情结,梅妤这个见过世面的女人是可以用肉眼发现的,与老杨的单纯、善良相比较,石头的凌厉与果敢跃然纸上,石头向自己的大胆表白,任何一个女性,在这种危机时刻,都会被感动的,尽管,外表坚强的梅妤依旧保持着一贯的理性,然而,她根本无法拒绝和抵御这个强势男人的正面进攻,在自己家最私密的处所,梅妤半推半就间与女婿发生了至少4、5小时的肉体之欢,这对于已经半年时间未接触男人的梅女神来说,无疑是享受了一顿大餐!然而,她只是从肉体上接受了这个男人,从伦理道德,梅妤依然抵触石头。本章收尾处,梅妤弹奏了《忘机》以及向半文盲的小石头讲述《列子》中的鸥鸟典故,目的即是要石头明白,虽然你得到了我的肉体,但我是属于我丈夫的,在精神上,我依旧是纯净的,你只是我女儿的未婚夫,我们之间发生的超越伦常之事是错误的,我让你接近,是因为我把你当做自己家人,才没有防备你。可见,石头虽然从肉体上征服了这个令人心醉的美妇人,却不能从内心让她臣服,这正是石头最失落的地方!
    不过,我更相信,张爱玲说的那句经典名言:通向女人最近的道路是阴道! 石头所经历的挫败,并不能算完败。梅妤虽然告诉石头,我们之间只能是长辈与小辈的关系,不可能成为情侣、恋人关系。但是不要忘记,梅妤所信奉的道家思想,从来都是相信无为而治、所心所欲的,梅妤的丈夫在监狱里出不来了,而且不是短时间内的事,作为一个有七情六欲的正常女人,总是压制自己的欲望,其实并不符合道家的理念的。石头即使半强暴方式得到了梅妤,梅女神并没有大发雷霆、也没有将石头赶出家门,这算不算是另一个层面的暧昧或者暗示呢?永远不要相信女人说过什么,而是要看她做过什么,梅女神说她并不是因为喜欢石头才同意与他上床,而是叫石头不要后悔自己的选择,说明石头后面还是有机会再次征服这个女人,石头已经用行动向梅妤证明了,自己就是想得到她,也愿意在老杨不在的日子里,充当老杨的角色来照料她,年轻、威猛的小石头,倾尽全力将梅女神一次次送上情欲巅峰,已经品尝了快感的梅女神,夜深人静之际,当真没有想过女婿那健康、有力的身体?怎么可能不去想呢?满暖思淫欲,男人、女人其实本质是相同的,只是,女人更加善于伪装罢了,然而,我们的主角石头同学,走上来就将梅妤的面具给撕开了,自认为矜持十足的梅妤,即使在喝牛奶的时候,石头脑海里居然会浮现出女神口暴吞精的场面,这个石头,是否就是女神的克星呢?
     关于后文,我对于梅妤的进一步沦陷是看好的。因为道家思想我是懂点的,道家并不要你压制欲望,在古代,信奉道家的人大多是家庭条件不错的贵族。穷人是没有条件的,因为道家讲究炼丹和长生不老,那个炼丹,是很费钱的事,穷人,哪里玩得起那个?石头依旧将所有的心思与精力都放在丈母娘身上,未婚妻小瑾,似乎成为挡在石头与梅女神之间碍手碍脚的障碍了。感觉是时候拿下这个冰清玉洁的姑娘了,倘若她发现了男友与母亲的不伦情感,小石头也就被赶出这道家门的吧。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尽快将小瑾同学也培养成床上欲女,即使有一天她撞破了奸情,却发现自己早已沦陷于石头的胯下了!
     第一女主白丽媛还在打酱油,天天和小瑾生活一处,小石头没有向小瑾打探关于“恩”的一些故事,不知道石头何时会主动探听那个很像自己的那个男孩身上发生的一切呢?
2014-8-7 22:55#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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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aozhim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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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向女人最近的道路是阴道”或者“通向女人心灵的道路是阴道”无论是哪种说法这只是无能屌丝用来麻醉自己,逃避现实,不愿面对现实的蹩脚意淫。——此话引自四合院大作《淫妻被动进行时》作者guangyingfeng大大梦中情人之口。
2014-8-8 16:45#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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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373816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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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覆 #126 民主前夜12 的帖子

TO民主大大:只听说过男人通过征服世界来征服女人,而女人却靠征服男人来征服世界,这已经被古今中外的历史已经证明了的,从来没听说过男人的鸡巴能征服女人,倒是现实中女人的阴道套牢了男人。

[ 本帖最後由 13037381676 於 2014-8-10 08:44 編輯 ]
2014-8-10 08:42#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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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的话只是转述,非原创啊
张爱玲已死,好像抬杠也找不到人了吧
那部《我救了他,他却抢了我老婆》里面的家伙,通过鸡巴征服了男主角老婆,很多小人物,没有征服世界的本事的,那还要不要活了?这个世界,大多数人都是小人物,包括你我。征服世界,你以为你是谁呢?
窃以为,一个男人,倘若不具备基本的性能力与技巧,别说偷别人老婆,就是自己的老婆能否为你守贞,还要打个问号吧。话说中国当今70 80  90后女性80%有婚外性伴侣,已不是新鲜的话题了,在这样的背景下,各位当真不觉得性能力的大小无所畏惧吗?
2014-8-10 10:48#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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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很多女人并不能从单纯的性高潮中得到大家想象中的快感,你可以当做是一种性冷感。她们所能得到的性快感,很多是源于她们在和什么人来做。这个人是她爱的,她崇拜的,她想占有的,她想尝试的……
女人先有情后有爱,这个对大多数女人是这样的。无非是这个情到人什么 程度可以做罢了。
如果是没有感情基础的性交,对方的性能力越强反而是一种折磨。比如妓女,总是希望恩客能快点,再快点……
2014-8-10 14:23#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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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perbadd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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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果这个操她的男人是她的挚爱,哪怕是生理上没那么爽,但她看到爱人得到极大满足时身心也会共振一般地得到快感。反之如果是一个她厌恶的人操她,则是一种从肉体到心灵上的痛苦折磨。
2014-8-10 14:28#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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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四章

  我駕駛著霸道離開鳥山鎮,寬敞的後備箱內放滿了從老宅帶回的舊物,那些
承載了她年輕時候回憶的東西裝了滿滿兩個箱子,再加上這兩個月來她親手繡的
織物,就算是霸道的後備箱足夠寬敞,但也被這些物件塞得滿滿的。

  這次從燕京回來後,雖然我花了很多心思去撫慰白莉媛,但她不免還是有些
怨懟的情緒,儘管在老家的日子安靜又舒適,可是這種分居兩地的情況並不能滿
足白莉媛對我日益深厚的眷念,無論是在肉體上還是精神上,她都像一個初婚的
小婦人般,對我汲汲以求、難分難捨。

  當得知呂天被逮捕待審的消息後,白莉媛便迫不及待的提出要跟我回淮海市,
當然按照她的說法是,不放心我一個人在外生活,要過去照顧她最愛的男人與兒
子。不過我想她主要是不放心我與梅家的兩個美人呆得太久,考慮到呂天的事情
已經足夠讓呂家忙碌一陣子了,此刻呂江應該無暇再來騷擾白莉媛,所以我還是
同意了她的要求。

  看著窗外秀麗的山水漸漸遠去,我心中湧起一陣莫名的惆悵,雖然在老家呆
的日子並不長,但是在這裡與白莉媛共同生活的一段時光,卻是我童年後過得最
平靜與安詳的日子,即便是白莉媛在這裡的記憶有苦有甜,但我們卻在這裡達到
了精神與肉體上最大的契合,我們之間的關係實現了那種相愛男女間水乳交融的
狀態。

  「媛媛,以後有時間我們就回來住上一段時間,就當是我們的別墅一般。」
我輕聲道。

  「嗯。」坐在副駕駛座的白莉媛柔柔的點了下頭,然後一陣香風襲來,「Mu
--吖」一張濕潤滑膩的紅唇在我的右臉上重重的親了一下,白莉媛溫柔甜蜜的
聲音在耳邊響起。

  「哥哥,你真好。」

  沒等我反應過來,白莉媛已經抽身坐回自己位子上了,她若無其事般雙手抱
胸注視著窗外的景色,但那鮮紅嬌艷的嘴角卻不由自主的溢出一絲狡黠的微笑,
只餘下我被挑撥得高高挺起的襠部在無聲的抗議著。

  我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今天的白莉媛一如既往的誘人心動,正如她整天掛
在嘴邊的那樣,每一次出門和回家,都要把自己收拾得光鮮照人,在離開老家返
程的日子更是如此。從上車伊始,我的陽具已經多次被身邊這個尤物逗得蠢蠢欲
動。

  她那順滑閃亮的酒紅色長卷髮從額頭起整齊的向後梳去,如雲般的大波浪捲
隨意披散在白皙圓潤的肩膀上,一個象牙白色蕾絲髮箍固定住上額的頭髮,露出
如玉般光潔滑膩的額頭,髮箍上繡著造型華麗的蕾絲花邊,邊緣有一圈銀線加以
修飾,配合著她細細描過的纖長黛眉,塗得鮮艷欲滴的嫣紅櫻唇,兩顆橢圓形鑲
金白玉耳釘掛在珠圓玉潤的耳垂上,就像一個養尊處優的貴夫人般令人仰視。

  白莉媛身上僅僅套了一件白色羊毛呢大衣,這件大衣的呢料是用質素極高的
澳洲美利奴羊毛製成,顏色雪白如雲又有極好的保暖效果,但在她的雪膚映襯下
反而顯得沒有那麼白了。羊毛呢大衣斜斜的大翻領壓得極低,露出大半個潔白圓
潤的香肩,以及兩截優美勻稱的鎖骨,雪白頎長的脖頸上只掛著一副嵌滿水滴狀
粉玉的銀鏈,粉玉淡淡的珠光根本無法與她光潔的皮膚相比,反而顯得那肌膚雪
白透明晶瑩如玉。

  一條三指寬的羊毛呢衣帶繞過白莉媛的盈盈細腰,在羊毛呢大衣的右側打了
個大大的蝴蝶結,這件大衣的長度差不多在膝蓋上來一點,裙式衣擺的空隙中露
出兩條修長筆直的玉腿。她那白藕般纖長優美的雙腿裹在一條光滑柔軟的超薄黑
絲襪內,與往不同的是這條黑絲襪的網紋很疏密,上面還有規律間隔散佈著一個
個小小的桃心圖案,就好像在她的雪白玉腿上印上一顆顆桃心一般,這條桃心絲
襪讓她那雙纖細白皙的大長腿更加誘人。

  沿著桃心絲襪的弧線向下延伸,那纖巧圓潤的腳踝下消失在一雙七厘米的白
色細高跟尖頭鞋內,這雙漆皮尖頭鞋的鞋沿很薄,露出了裹在桃心絲襪內的大半
個優美腳背,一隻包著銀邊的白色蝴蝶結裝飾在尖尖的鞋頭,隱約可見十隻纖柔
玉趾的痕跡。

  白莉媛的坐姿如她本人般端莊優雅無可挑剔,那雙裹在桃心絲襪裡的美腿微
微向右傾斜,白色蝴蝶結尖頭鞋的腳尖輕輕拍打著腳墊,顯示她們女主人十分放
松的心態,她盤著髮髻的臻首側向窗外,一隻細長的纖手托在腮間,臉上似笑非
笑不知在想些什麼。

  白莉媛的整個人就跟她身上的衣服一般,以羊毛呢大衣的衣擺為分界線,衣
擺以上的妝容和裝飾讓她像一個極盡尊榮的貴婦,衣擺下方的桃心絲襪卻暴露了
她內心中那一丁點小魔鬼,正如她的那只在視線範圍外的左手一般。

  我一手握著方向盤,另一隻放在檔把上,而在我的手臂之上卻有一隻細長的
胳膊伸了過來,羊毛呢大衣的袖子稍稍向後褪了一些,露出一截白玉般的光潔手
臂,那皓腕上套著一隻兩指粗細的白金手鐲,手鐲上用閃亮的細鑽裝飾著繁複的
圖案,而在白金手鐲上方則是白莉媛的纖手。

  她那如白蔥般纖細頎長的五指抓在一根又粗又長的東西上面,白莉媛就像一
個老練的司機一般,用她的玉手握著撥弄著掌中的檔把,只不過她戲弄的檔把卻
是我的陽具。我的褲襠拉鏈早就被拉了下來,從上車前就勃起到現在的陽具整根
暴露在空氣中,那粗長如兒臂的巨莖像一根血脈膨脹的大蟲子一般,高高昂著紫
紅色的兵乓球大小的龜頭。白莉媛的纖指根本無法完全掌握住它,但她卻像一個
女孩兒在把玩她的心愛之物般細細撫弄著巨莖,用她柔軟滑膩的指腹輕輕搓著上
面的血管。雪白的纖指在我的巨莖上時而慢慢爬行,時而輕輕拽著根部的皮膚滑
動,她尖尖的指甲上塗著瓷白色的指甲油,就像五指細長的白蠶般在我紫黑色的
大肉莖上游動,整個畫面充滿了妖艷誘人的美感。

  「哦,媛媛,別這樣。」我輕聲歎道,白莉媛手中的動作讓我無法專注於駕
駛,一陣陣快感從那雙腴白滑膩的纖手上傳來,巨莖在她的挑弄之下越發膨脹得
更加厲害了,龜頭的馬眼中開始溢出了幾絲透明的分泌物。

  「嗯?」白莉媛裝作不懂的反問道,她的語氣有一種矯揉造作的天真,但卻
充滿特別的誘惑。我感覺胯下那緊握著巨莖的纖指一鬆,粗大莖身上的壓力一下
子減輕了,身上那股焦躁不安也緩和了不少。

  「那這樣喜歡嗎?」緊接著突然胯下一熱,自己高聳的陽具已經被納入一具
溫熱潮濕的口腔中,一條濕漉漉滑膩膩的長舌纏了上來,窄小的腔道擠壓著我的
陽具四周,一陣陣更為強烈的快感湧了上來。

  我用眼角的餘光看過去,白莉媛已經埋頭於我的褲襠間,我只能看見那個銀
邊象牙白蕾絲髮箍在上下移動著,帶動著那一頭大波浪捲的長髮在我的胯間晃動,
珍珠般的耳垂上那兩顆鑲金白玉耳釘時不時擦過我的褲管,讓我的大腿感覺有點
麻麻的、癢癢的。

  「媛媛,我們在高速上,旁邊有好多車,他們會看到的。」我一邊掌握著方
向盤穿梭在車流中,一邊伸出右手的輕撫在她如雲般的大波浪長卷髮上,我的霸
道飛速超過一輛輛車子,雖然車窗上都貼了防窺視的貼膜,但我還是有些擔心春
光外洩。

  胯下那個銀邊象牙白蕾絲髮箍向上抬了抬,又長又密的睫毛下方一對秋波含
情脈脈地看著我,白莉媛鮮紅的櫻唇輕輕吐出我碩大的陽具,嘴角還帶著幾絲透
明的粘液,她帶著膩意微嗔道:「我才不管,這是我的弟弟,我愛怎麼樣就怎麼
樣。」

  然後沒等我搭話,她又再次埋首其中,我對於這個越來越嫵媚的小婦人毫無
辦法,只好苦笑著搖搖頭表示無奈,但胯下這個美婦人的口舌奉伺卻讓我心懷感
動,扶在她髮箍上的那隻手卻不由自主的加大了力度。白莉媛更是心有靈犀的順
勢埋首於胯間,臻首上下套弄的弧度越來越大,我的龜頭每一次都深深的陷入她
的滑膩緊窄的喉嚨深處,她用兩隻纖手按在我的膝蓋上,透過褲管我可以感覺到
冰涼的白金手鐲有節奏的碰在大腿內側。

  這個時段回淮海市的車流很多,我把油門踩到了極限,毫無顧忌的超過一輛
輛貨車、客車、小汽車和跑車,那些被我強行超車的車主們紛紛打開車窗痛罵著,
但我對這些螻蟻的叫囂視若不見,因為我的心神大部分被胯間那個美艷的尤物所
佔據了。

  白莉媛一邊擺動著銀邊象牙白蕾絲髮箍下的臻首,一邊用她秋波嫵媚的雙瞳
朝上看著我,她用兩根白蔥般纖長的手指套在我的巨莖根部,一邊搓弄著大肉莖
渾圓鼓脹的莖身,一邊還時不時的伸出其餘三根指頭地捧起睪丸輕揉擠壓,她鮮
紅的櫻唇含住我碩大的龜頭,用靈巧的香舌來回舔弄吸吮著馬眼,透明的芳香津
液不停的從她櫻唇中溢出,隨著她檀口上下套弄的動作不斷塗抹在我的莖身上,
沒過多久她口舌的動作便帶出著「噗哧!噗哧!」的響聲,但經過全面潤滑的巨
莖卻更加容易出入她的檀口了。

  胯下傳來一波比一波更強烈的快感,已經讓我無法集中精神駕駛車輛了,再
這樣下去可能會出事故的。我把心一橫,將霸道駛入最近的一個岔道。遠遠的看
見一個收費站的牌子,我趕緊拍了拍胯間忙碌著的美婦人,輕聲說:「媛媛,快
起來,前面到收費站了。」

  銀邊象牙白蕾絲髮箍和酒紅色大波浪長卷髮又重新抬了起來,那對翦水秋瞳
裡越發顯得水汪汪了,不過這回那對鮮紅的櫻唇卻捨不得將大肉莖吐出,碩大的
龜頭將她雪白嬌嫩的臉頰頂得凸起一大塊,臻首像撥浪鼓般搖個不停,嘴中含糊
不清的膩聲說著:「唔……不要,人家才不要,唔……」

  「媛媛乖,聽話。你是我的女人,我可不想讓你成為小電影的女主角,給其
他的男人看到哦。」我無奈之下,只好指著收費站那裡的攝像頭,口中好言相勸
道。

  也許是我這番說辭起到了效果,白莉媛有些戀戀不捨的鬆開了我的陽具,整
裝斂顏重新端坐回副駕駛位上,又變回原本那個優雅大氣的貴婦了。

  這時已經車子已經到了收費站內,我把車窗開啟了一道小縫,把路卡遞了過
去。收費站內坐著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滿臉的青春痘,肥厚的嘴唇,目光膽
怯搖擺,眼神遊動猥瑣。他好像嗅出了這輛高大的SUV 內有些不尋常的味道,頻
頻側頭把視線朝車子方向瞄來瞄去。

  透過車窗可以窺見裡面坐著兩個人,主駕駛座上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高大男
子,他如大理石般切割的五官英氣逼人,但兩道目光卻如冷電般凌厲,令人不敢
直視。而他身邊的副駕駛座上卻坐著個嬌艷如玉的大美人,說得確切些應該是個
成熟的美婦人,雖然她的皮膚是那麼的白皙嬌嫩,但一眼可知她的年紀絕對不小
了。但這個美婦人身上卻充滿了優雅高貴的氣息,而且渾身散發著難以言喻的女
人味。這個美婦人身上的衣服首飾一看就價值不菲,而她身邊的那個男子卻顯得
過於年輕,讓人不禁懷疑他倆之間的曖昧關係。

  白莉媛顯然感覺到年輕收費員在她身上灼熱的目光,這種目光她早已在無數
男人臉上看過,雖然男人們的目光總是充滿了慾望,但這目光對於女人來說卻可
視為一種恭維,所以雖然白莉媛玉容上無動於衷,不過嬌嫩嫣紅的櫻唇卻忍不住
溢出一絲笑意。

  不知那個年輕人有沒有注意到,白莉媛的紅唇此刻顯得尤為鮮艷,好像塗了
一層透明的唇蜜一般,在陽光下反射著淡淡的光滑,那雪白如玉的臉頰上浮著桃
花般嬌艷的顏色,一對翦水秋瞳中那情慾的水色尚未褪去。

  年輕收費員暗自羨慕那個冷峻的男人,這個外表貴氣的妖嬈美婦人肯定與他
有著不一般的關係,他們看上去不像是正常的夫妻,表情神態也不像是包養與被
包養的關係,或許他們是一對出來偷情的男女,一個非富即貴的婦人與她年輕英
俊的情人。沒錯,肯定是這樣的。

  收費員邊開著單,邊想像著那對男女脫光衣服做愛的樣子,想像著美婦人在
名貴服飾下雪白姣好的身子,以及她在男人身體下歡快的扭動著的樣子,忍不住
勃起的陽具把自己褲襠頂得緊緊的。但他怎麼也想像不到,就在不久之前,那兩
片花瓣般的紅唇曾在那個男人的胯下俯仰吮吸,把美婦人的櫻唇塗得如此嬌艷迷
人的,正是男人碩大龜頭分泌出來的液體,而那根長度驚人的陽具此刻仍未消退,
依舊傲然挺立在車廂之內。

  不過,在收費員的角度是看不到那根陽具的,因為白莉媛靈機一動,把她的
酒紅色Dior鱷魚皮拎包放在了我的膝蓋上,帶著菱格花紋的皮革正好把碩大挺立
的陽具擋了個正著。不過收費員根本無暇去思考,為什麼男人的膝上會放著這個
包包,因為他已經被那個美婦人的魅力,和自己難以抑制的幻想弄得六神無主,
手裡的收費單大半天遲遲開不出來。

  拖延的時間有些長了,我有些不耐煩地冷哼了一聲,弄得那個收費員更是緊
張,白莉媛善解人意的輕輕拍了拍我的膝蓋,她的溫柔體貼讓我暫時冷靜了下來,
好像這股溫柔也感染到了收費員那邊,他總算把該找的零錢和單據遞了過來,我
收回手的同時把車窗也搖了下來。

  看著霸道揚長而去,收費員有些眷念的收回跟在車後的眼神,他按了按依然
挺立著的褲襠,但心裡卻猶然想得那個無比誘人的美婦人。

  下了高速,我驅車專門往偏僻人少的路上走,在一條很少使用的國道上開了
大約十分鐘左右,逐漸看不到迎面而來車的影子,我調轉車頭駛入一片青翠的竹
林中。

  我與白莉媛相視一笑,彼此都看出對方眼中的慾望,兩人幾乎是同時推開車
門,然後下車向車後座奔去,我一邊走著一邊迫不及待解著褲帶,待我將那根被
挑逗得傲然挺立的巨莖釋放出來後,白莉媛已經坐在車後座上,擺出個極為嫵媚
的姿勢等著了。

  她斜斜的倚靠在真皮桌椅靠背上,白色羊毛呢大衣的下擺隨著雙腿的姿勢分
開,兩條裹在桃心黑絲襪中的修長玉腿似合似閉,蹬在7 厘米細高跟蝴蝶結尖頭
鞋內的玉足微微翹起,那雙腿之間一片幽暗之處正分泌著誘人的芳香,在不斷催
促著我採取行動。

  我像一隻野獸般抓住白莉媛那兩條大長腿,將她們左右分開到一個極為羞恥
的角度,白莉媛口中嬌柔的哼了一聲,她的雙腿被我抓在手中,沿著那又長又直
的黑絲美腿的線條,一顆顆小巧的桃心好像印在了她的皮膚上一般,桃心只延伸
到她的大腿根部就停住了,再上去就是雪白嬌嫩的大腿內側,以及吊襪帶的蕾絲
搭扣,兩條搭扣一直延伸到她腴白豐膩小腹上的緊身撘上。

  吊帶襪就是有這種好處,她即能修飾女人那又長又直的美腿,又不至於擋住
雙腿間那誘人的桃花源,而且在薄薄的黑絲襪只遮蓋到大腿中部,以上的根部直
到小腹則露出一堆豐潤滑膩的白肉,對照著繡有繁複花紋的蕾絲襪根,黑白相間
更增添了一種獨特的誘惑。

  在那兩截豐腴白膩的大腿根部,一條僅僅兩指寬的黑色蕾絲小布條蓋在了那
個白皙隆起的蜜穴上,這條三角小內褲實在是有夠窄小,差點就成丁字褲了,又
薄又窄的布料掩蓋不住下方溜出的兩片豐厚滑膩的肥白肉瓣。我伸手挑起蕾絲布
條,雙指熟練的進入已經鼓起充血的花瓣中,滑不留手的感覺告訴我,她的花徑
內早就分泌了大量的春水蜜液,被我稍稍撥弄兩下,藏在花徑深處的那顆蜜豆已
經漸漸冒出頭來。

  我的手指靈活地撫捏著白莉媛雙腿中間兩片濡濕粉嫩的花瓣,在一次次上下
左右肆意滑動間,我把那條蕾絲小內褲中間的部分拉到一邊,突然豎起食指和中
指往那白桃蜜穴中用力一頂。在白莉媛「吖……」的一聲長長的蕩人心魂的呻吟
聲中,粗壯頎長的手指「咕滋」一聲全部進入緊窄的蜜穴裡面。

  白莉媛的雙手緊緊摟住我的頭頸,隨後又無力地攤開雙手,隨著我的手指在
自己的蜜穴花徑的抽插,小嘴一聲聲地嬌喘不已,兩條裹著桃心黑絲吊帶襪的大
長腿無力的擺動著。我光用手指的挑逗就把她弄得嬌喘吁吁了,白莉媛感覺自己
豐膩肥嫩的蜜穴內一陣陣的收縮,一陣陣的麻癢,她不由自主的蠕轉扭動著豐腴
誘人的玉體,口中有些焦急的道:「唔……石頭,別摸了,妹妹想要你。」

  「媛媛,你想要什麼呀?」我一邊戲虐的笑著,一邊將她那兩條裹著桃心黑
絲吊帶襪的玉腿架在了肩膀上,我的褲子已經被褪到了腿彎處,粗壯多毛的大腿
間高挺出一條粗若兒臂的龐然大物,這根巨莖已經忍耐了太久了,它乒乓球大小
的龜頭已經紫紅紫紅的,好像迫不及待的想要品嚐面前這堆豐美的白肉。

  「人家要你嘛……妹妹要我的石頭哥哥,想要哥哥的大弟弟。」白莉媛用她
那又甜又糯的聲音回應著,她的話語與她的行為一樣越來越大膽,毫不掩飾的綻
露自己的慾望,但卻讓我更加的迷戀她。

  白莉媛這種妖嬈的語言神態讓我的下體越發膨脹,箭在弦上、如何不發,我
把手伸到她的白色羊毛呢大衣裙擺下,接著就要扯開那條黑色蕾絲小內褲。

  「哎呀,等等,別扯壞了,人家這條小褲褲很貴的。」我的手指剛接觸她的
肌膚,白莉媛就忙伸出纖手把我給按住了。

  「小傻瓜,這裡可以解開的。別那麼毛躁,好不。」白莉媛一邊喘著氣,一
邊對我拋了個狡黠的媚眼,柔聲道。

  我這才注意到,那條小內褲的腰間有一個銀色綢帶打成的蝴蝶結,白莉媛用
水蔥般白皙纖細的手指在蝴蝶結上輕輕一拉,遮掩著那白桃蜜穴的最後一道屏障
就被卸掉了。

  那條尚粘著白莉媛蜜穴分泌物和體香的蕾絲小內內就像只小鳥兒般飛落在前
排桌椅的椅背上,而大衣裙擺下露出的那具潔淨無毛的下體就如同一尊極品的羊
脂白玉般完美無瑕。

  「媛媛,你今天是有備而來啊,難怪一路上這麼騷。」我一邊說著,雙手托
住白莉媛的肥白圓潤的大屁股,將直立如鐵棍般的大肉莖對準她早已粘滿透明液
體的蜜穴,用紫紅色的大龜頭在滑膩花瓣上輕輕摩擦著。

  那根青筋墳起的深紫色大肉莖在自己蜜穴口不住的摩擦顫動,白莉媛只覺花
徑內如有螞蟻噬咬一般麻癢、空虛、難過:「小壞蛋……人家哪裡騷了……人家
只是想要哥哥疼愛……求求你……妹妹要你呢……」

  「你就是騷,你就是我的小騷貨,哥哥我現在疼你來了,哥哥只疼你一個。」
我用輕佻的言語在白莉媛的圓潤光滑的耳珠邊挑逗著,同時身下的動作卻非常麻
利的向前一頂,胯下巨莖根本不需要確認就找到了蜜穴所在,碩大粗壯的龜頭拱
開已經充血的鮮紅嬌嫩花瓣,「噗滋」一聲,大肉莖順著滑溜的蜜液緩緩的插入
了那具嬌嫩多肉的花徑中。

  「吖……壞哥哥……你太大了……又來欺負妹妹了……吖……」白莉媛嫣紅
的檀口驚喘出聲。一種充足的感覺傳來,伴隨著是那種熟悉的粗大的充實感,感
覺自己的下身像是被塞得滿滿得,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與兒子做這種事了,但他
那又粗又長的陽具插進來的時候,自己總擔心那緊窄的蜜穴會被那根巨物給撐壞。

  大肉莖龜頭進到白莉媛的蜜穴花徑深處的時候,我的喉頭也忍不住低吼一聲,
太舒服了,我感覺著自己的大肉莖被白莉媛的窄澀的蜜穴緊緊的包裹著,通過大
肉莖感覺到花徑裡面的灼熱緊窄、溫潤滑膩,蜜穴兩邊的肉壁還在不斷的蠕動著,
吸吮著我的大肉莖和龜頭,感覺酥酥麻麻的,太舒服了。

  「吖……哥哥真好……妹妹好舒服……呢……」白莉媛難以遏制地呻吟出來。
她只覺巨大的肉莖深深的插在自己的身體裡面,撐開自己的蜜穴那種火熱粗大和
堅硬修長,只有身上這個年輕男子才能給予的。

  我的大肉莖死死的頂在白莉媛的花徑深處,感受著熟美尤物敏感花心當中那
一團柔膩的嫩肉,在肥厚肉褶的包裹下我驅動龜頭旋轉摩擦著,讓白莉媛的花心
也發生了共鳴,那團嫩肉與大龜頭你來我往地互相舔吮著,好像兩個親密的愛人
在接吻。

  雖然霸道的後排空間挺大的,但是我們這對男女的身高腿長都異於常人,所
以我打開了一扇車後門,讓白莉媛斜躺在後排沙發上。她身上還穿著高貴優雅的
白色羊毛呢大衣,但是羊毛呢大衣的衣擺卻被掀了起來,露出除了黑色蕾絲吊襪
帶之外一絲不掛的白膩下體,而我把褲子褪到了膝蓋上,長滿體毛的胯下當中,
一條又粗又長的巨莖正蠻橫的杵入那具白桃蜜穴。

  我的動作即迅猛又沉重,每一次的插入拔出都帶出大量的透密蜜液,在我不
斷增強的衝擊之下,白莉媛的身子越發的向另一側車門挨近,最後被我逼得貼在
了車門上,她帶著銀邊象牙白蕾絲髮箍的大波浪長卷髮不斷甩動著,那酒紅色的
髮絲就像一朵紅雲不斷碰在車窗玻璃上,媚眼如煙般如四處發散,狸紅的嘴唇輕
輕張開,露出潔白的玉齒和伸縮不已的舌頭,舌吐如花朵開合,敏感的鼻翼扇忽
翕動,發出嬌柔萬般的噓噓的喘氣聲,和狐媚妖嬈的蠱惑人心呻吟。

  她那兩條細長的胳膊不由自主地死死摟抱住我的脖子,兩個玉藕般的大白腿
裹在桃心黑絲吊帶襪裡,高高的掛在我的肩膀上,隨著我的動作搖動著,如新月
般纖柔優美的玉足腳背在桃心黑絲襪中盡情的舒展開。兩隻白色漆皮尖頭細高跟
鞋依舊套在腳上,但圓潤如玉的腳後跟已經從高跟鞋中脫落,只剩下柔美的腳掌
尖還在支撐著尖尖如筍的鞋尖,那兩隻銀邊的白色蝴蝶結隨著腳尖的顫動,在我
的雙肩上飛舞盤旋著,尖頭鞋7 厘米的細高跟時不時的刺在我的脖子上,弄得我
一陣麻癢和不適。

  我感覺到包裹著大肉莖的肉褶在不斷顫動,白莉媛已經開始曾顯出逼近巔峰
的狀態,現在需要我的大肉莖用最有力的速度抽插她的花徑,用最快速的衝刺,
最強勁的摩擦,讓她抵達幸福的高潮。

  「快點吖……弟弟再用力點……好好愛我……好哥哥……妹妹要到了……快
哦……讓妹妹飛吧……吖」

  聽著白莉媛的騷聲浪語,我挺動屁股,大肉莖快速抽插起來,大龜頭次次抽
出蜜穴的徑口,又次次頂至花徑深處的花心裡,龜頭頂端的一圈稜角不斷勾在花
徑周圍的嫩肉上,刺激得她們猶如過電般的翻滾顫抖。看著沉迷自己自己大肉莖
抽插中的白莉媛,我心裡充滿了幸福與快樂,這個絕美的尤物已經成為我的禁臠,
任由我在她成熟美艷的肉體上肆意求歡,而這些歡愛只會更加增進我們之間的情
意,讓我更加的珍惜與疼愛她。

  我的大肉莖瞬間膨脹到了極致,開始加快速度用力抽插著白莉媛的蜜穴,紫
紅的大龜頭每一次都能頂到她花心的難那一團嫩肉上。隨著我的大肉莖的抽出插
入,白莉媛原本的細聲細語的呻吟,已化作略帶哭腔的傾述,先前架在我肩膀上
的大白腿不知什麼時候滑了下來,兩條裹著桃心黑絲吊帶襪的玉腿死死纏在我的
腰間。

  「嚶……哥哥你好棒……妹妹要飛了……吖……要死了……吖」隨著一連串
如泣如訴的表白,白莉媛那如大白蛇般豐腴柔美的下半身一陣僵硬和顫抖,她的
花房內部突然地緊縮發出一股強大的吸力,將我陷入花心的碩大龜頭死死的咬住,
蜜穴花徑的肉褶更是立起來包裹住我粗大的莖身。

  我感覺花房深處一股滾滾的熱浪噴灑出來,將我的大肉莖澆灌了個足夠,而
那兩條蛇一般的修長玉腿卻不停的抽搐著,白莉媛顯然已經到了。

  初春的日子裡,江淮地區暖和得並不快,雖然雪水已經開始消融,但在山區
依舊保持著低溫。距離淮海市市區100 公里的高速出口處,偏僻的國道兩旁都是
鬱鬱蔥蔥的樹木,好半天還沒看到一輛車子經過,有著一種遠離喧囂的靜寂。

  而在路邊某一處竹林裡,一股充滿生機活力的氣息打破了這種靜寂,沿著SUV
粗重的輪胎印子朝裡尋去,竹林深處停著一輛軍綠色的豐田霸道,轟鳴的發動機
聲表示車輛並未熄火,而車身一陣陣的輕微晃動印證了可能的猜測。

  霸道後部左邊的車門向外打開著,如果有人蹲下身子從車底看過去,先看到
的是兩隻純黑色的小牛皮男士正裝皮鞋,一團深色的西褲布料堆在鞋子之上。而
在那男士皮鞋的兩端,相隔1 米左右的距離,可以見到兩隻做工精緻的白色漆皮
尖頭鞋,尖筍般的漆皮鞋頭上裝飾著銀邊白色蝴蝶結,兩隻新月般絲滑纖柔的玉
足踩在高跟鞋內,雖然這對玉足外面還裹著一層薄薄的黑絲襪,但從高高弓起的
腳背與隱約可見的血管來看,玉足的女主人此刻正踮著腳尖向前傾,好像在承受
一種莫名的衝擊力一般。

  一陣陣喘息的呼氣夾雜在皮肉撞擊的「啪啪」聲中,偶爾可以聽見一個又甜
又糯的女人的嬌吟,她的聲音聽起來應該在三十歲以上了,但卻帶著勾人心魄的
嫵媚與妖嬈,她的呻吟聲是那種很克制的「嗯嗯吖吖」,但語音中所帶著那股膩
意卻讓人回神蕩氣,讓每一個親耳目睹的男性面紅耳赤、渾身燥熱。從這些充滿
曖昧的聲音來看,好像是一對男女正在搞車震?

  待轉到霸道左側的車身後,便可以看到當時現場的全貌了。首先是一個高大
挺拔的男性背影,合體的黑色風衣長長的垂到了大腿後側,從風衣下方露出兩條
筋肉結實的小腿,長滿濃密體毛的小腿有一半被堆在腳上的西褲所淹沒,從小腿
不斷晃動的頻率來看,男子的下身與臀部正在不停的向前聳動著。

  而被男子的風衣所遮住的視線之外,兩條又長又直的女人的玉腿分開站立在
兩旁,那兩條得天獨厚的大長腿上裹著薄薄的黑絲襪,絲襪上妝點著桃心圖案的
紋路,遠遠的看上去好像在女人光滑白膩的玉腿上印下點點桃心一般,這兩條長
腿蹬在那雙白色漆皮細高跟尖頭鞋內,足足有7 厘米高的細長鞋跟踩在堆滿竹葉
的土壤上,隨著男人身體的撞動不斷的向前傾去。

  霸道的輪胎下方有長著一朵無名的紅色小花,隨著那對男女身體不斷的撞擊
擺動,那雙白色漆皮細高跟尖頭鞋不斷向前挪動,小花的莖葉被裝飾著銀邊蝴蝶
結的鞋尖踢著,在車底下的空間裡暗暗搖晃舞動著,那小花纖細身子的搖擺幅度,
就跟蹬在尖頭鞋裡那兩條黑絲長腿差不多。

  男子的動作剛強有力,他的兩個臀部就像馬達般不停搖動著,帶動著他身上
的風衣向後飄起,這時就可以看見男子身前那個女人的下半身。

  一具如滿月般豐腴肥美的大白臀高高翹著,一條帶花紋的黑色蕾絲吊襪帶搭
正圍在女人光滑圓潤卻略帶贅肉的白膩小腹上,兩條蕾絲吊襪帶搭在上面延伸到
大腿的桃心黑絲襪上。兩截白得像藕般的勻稱大腿內側,一具肥厚腴白的無毛蜜
穴正鼓脹充血著,被一根粗若兒臂的大肉莖進進出出地做著活塞運動,時不時帶
出幾絲透明的蜜液春水,飛濺在背後男子那長滿體毛的赤裸下身上。男子的陽具
下方有兩顆拳頭大小的睪丸,隨著他臀部擺動的動作,有規律的撞擊在女人繫著
黑色蕾絲吊襪帶的白膩大腿內側,發出陣陣令人熱血沸騰的淫靡聲響。

  上午的陽光從竹林上空射下,透過枝葉的空隙形成的斑駁光線打在兩人身上,
給女人那豐滿肥膩的大白屁股繪上淺色的光斑,隨著男人巨莖一下又一下凶狠的
撞擊,那具豐美滑膩的大白臀就像是裝滿水的奶包一般,上面滑不留手的白肉被
撞得一陣陣的顫動,那些斑駁的光點也隨之變幻多端,好像無數的小魚在雪白的
臀肉上游動著,充滿了生命力與美感。

  竹林上空的鳥兒在歡快的鳴叫著,遠方傳來泉泉溪水的流動聲,那是積雪正
在融化的信號,茭白的春筍正從竹子腳下拔出,對面的山坡上搖曳著鮮紅的杜鵑
花,各種各樣的植物正在竹林的角落裡滋長著,預示著春之女神的降臨。

  而竹林中這對男女之間的交媾也抵達了熱火朝天的階段,他們身上雖然還穿
著衣服,但他們的行為就像自然中的野獸一般,坦蕩蕩而又充滿了生命力,他們
用最符合動物構造的姿勢交合著,他們的身體分別是力量與柔美的象徵,他們之
間的倫理關係在人類社會是禁忌的,但是在自然界卻是血統繁衍的正常之舉。

  白莉媛高翹起豐潤雪白的翹臀,細長的胳膊撐在霸道的車後座上,迎接著我
從後面傳來的一陣陣大力抽送,她那兩條裹在桃心黑絲吊帶襪裡的長腿立在車外,
整個下半身除了蕾絲吊襪帶搭之外不著片縷,光潔滑膩的白肉隨著我大腿與小腹
不斷的拍擊顫抖著,白藕般的大腿中央那具肥美白桃蜜穴已經腫脹得不成樣子了,
上面粘滿了她自己的春水蜜液以及白色的分泌物,隨著我巨莖的抽插推送不斷飛
濺在兩人的大腿及身上。

  我們用這種動物般的交合姿勢做了1 個多小時了,白莉媛在我的巨莖抽插下
已經到了好幾次,她花心深處流出的大量的分泌物甚至把桃心黑絲吊帶襪的大腿
根部染上了不少白色痕跡。持續不斷的高潮把她推上了一個又一個巔峰,此時的
白莉媛已經有氣無力的趴在了沙發坐墊上,她尚穿著白色羊毛呢大衣的上身軟軟
的塌了下去,但卻兀自將豐膩肥美的白臀向後高高挺起,迎接著我最後一波強有
力的衝擊。

  而我的大肉莖此刻已經腫脹堅挺到了極限,紫紅色的粗長莖身血脈僨張,肥
大的龜頭更是整整粗了一圈,大肉莖重起重落的在白莉媛的緊窄花徑裡面瘋狂抽
插了近百下,每一次都將大龜頭刺入花心中那一圈滑膩的嫩肉,直插到她溫熱滑
膩的花房最深處,大龜頭研磨著、撞擊著她的花房內壁。

  白莉媛與我步驟一致的向後搖動著自己肥美的大白屁股,花徑中的肉褶不斷
摩擦著我的大肉莖,花房裡面的肉壁一陣強烈的收縮,劇烈蠕動吸咬著我的大龜
頭,大股的春水蜜液再次湧了出來,將我的龜頭馬眼燙的暖洋洋的好不快活。從
中樞神經處傳來陣陣酥癢,刺激著巨莖根部一陣陣酥癢。

  我狂吼一聲,一股熱流從小腹一直傳導到花房中的龜頭上,那根持續征戰了
一個多小時的巨莖再也控制不住,火山爆發一樣,滾燙濃厚的白濁濃漿從龜頭馬
眼中迅速強勁的射出,衝擊著她幽谷深處那團柔軟的曖融融的花心嫩肉,像開了
龍頭的水柱般有力的噴注在白莉媛的花房中。

  我的身體不停的抽動著,大肉莖便噴射邊有力的在白莉媛的花心裡撅動著,
她低低的趴在了真皮沙發上,頭頂銀邊象牙白蕾絲髮箍不住的顫慄著,酒紅色大
波浪長卷髮好像一堆雲朵般滑落在沙發上,露出羊脂白玉般光潔的優美後背,兩
只白蔥般纖長秀氣的玉手緊緊的抓住沙發墊子,塗著瓷白色指甲油的尖尖指甲深
深嵌入沙發的皮革當中。

  她在車身外的兩條裹在桃心黑絲吊帶襪裡的大長腿繃得像箭一般筆直,踩在
7 厘米細高跟尖頭鞋裡的玉足先是極力的向前踮起腳尖,嵌著銀邊白蝴蝶結的尖
尖鞋頭深深的踩入樹葉下方的泥土裡,將那只無名的紅色小花生生的壓入了土中。
然後那兩條修長筆直的玉腿突然打顫了十幾下,最後像被抽了筋絡一般變得軟弱
無力,低低的垂靠在霸道的車廂身上,而那朵小花的幾片花瓣則被她腳下的鞋尖
所碾碎,紅紅的汁液染在白色蝴蝶結上,給那尖尖如筍的鞋頭增添了一股別緻的
美感。

  當我把最後一股精液也送入白莉媛體內,就像是經歷了一場搏鬥般渾身乏力,
而白莉媛也比我更加衰弱,要不是我拉住她的身子,差點就要順著車身滑落到地
上了。我喘了幾口粗氣,讓自己從這狂熱的性愛中緩了過來,先是拉起自己的褲
子穿好,然後把白莉媛抱起來,在後座沙發上放好,讓軟成一灘爛泥的她躺在後
座上,自己則回到駕駛位,驅車離開這片竹林。

  當我的霸道呼嘯的駛出竹林後,一切又恢復了原本的靜寂,只有在車子原來
的位置那裡,陽光依舊斑駁的照在上面,那只紅紅的小花上粘著幾條白濁的液體,
隨著穿透竹林的輕風悠然擺動著,那朵小紅花好像更加嬌艷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8-13 16:56 編輯 ]
2014-8-11 13:29#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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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olang5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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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石头可以用他特种兵的能力直接干掉吕江和吕涛,或者直接找出证据,不过这样故事可能就没有什么可弄的了,但前几章里石头和梅说过要用帮他解决,不知道怎么弄呢,估计最后那个吕江老婆也要落在石头手里
2014-8-11 18:04#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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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主前夜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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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章回复:
   74章了 ,这也是H大大自去年9月12日开篇以来的第11个月时间。一年是54周吧,才11个月,居然更新到74章了,平均每周是超过1章的更新节奏的,所以,照例,还是要来支持的。
    本章内容比较简单,虽然破了万字,但可以留下挖掘的线索并不多,几乎都是石头与母亲白丽媛的车震大戏。对于喜好大肉的狼民而言,当然算是福音的啦。石头离开了梅宅,开着施姐赠予的丰田霸道前往鸟山接白美人回淮海,说明了几个线索:1.梅妤虽然在石头强迫下与之发生了一夜情,肉体上是获得了极大满足的,然而她的思想依旧顽固,为了丈夫老杨和女儿小瑾,她并未沉沦于石头的高超性技,而是做到收发自如,完全掌控了与石头相处的节奏,我都怀疑梅女神是否练习了太极张三丰的八卦掌呢?(偷笑一个)2.杨家那么多事情,石头一直在忙着帮助处理,包括小瑾的爷爷去世,小石头以杨家准女婿身份公开亮相,酱油还是要打的。可怜的小瑾同学,做梦都没想到,高大威猛的情郎,居然只对熟女感兴趣,在和自己交往期间,和那么多半老徐娘熟女发生肉体接触,甚至征服了自己的母亲梅妤,自己身为未婚妻,却一直保持了谦谦君子的风度,难道这个男人,和当年自己爱上的那个“恩”,当真是一脉相承?3.白美人独守鸟山已经有一段日子了吧,石头正月十五从鸟山回到淮海,电话联系白丽媛都不多,白一改商界女强人形象,对自己经营的店铺不闻不问,任其亏损而自岿然不动,她难道也想学习梅妤,躲在白家老宅修仙得道?石头的突然到来,乐的白美人喜不自禁啊,还没到达淮海,这个欲望女神就迫不及待要石头补交这些日子欠缺的公粮了!车震大戏居然玩到高速公路上!事实上,鸟山到淮海,也就1小时的车程啊,白美人明显是等不及了,可以看出,压抑多日修炼的日子,其实她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啊,必定,她亲手干掉了自己的亲侄子,估计以她胆小懦弱的一贯个性,念经拜佛,求个心理平安是这一阵子她每天都在干的事情啊!小树林里面的车震大戏,描写很写实,正月过完了,春暖花开了,这对母子恋人,从室内玩到了户外,上演了贴身无套的内射大戏,看样子,回到淮海的家中,还要继续上演母子重逢的场景呢。
    吕家的唯一公子,现在也深陷牢狱。吕家在淮海的势力固然惊人,怎奈鞭长莫及,吕天犯事地点在京都啊,吕江肯定会寻求主公方面的强力支援的,吕江顺利完成了主公交代的国企收购任务,将杨家击垮,老杨想翻身基本无望。作为老杨的犯罪证物,梅妤和小瑾居住的别墅恐怕离强制没收的日子也为期不远了。梅女神修身养性的豪宅落空,小石头会再度安慰梅女神吗?小瑾同学已经变得敏感,她何时会觉察到情郎与母亲的暗度陈仓?我们的主角石头同学,还会对那个未知的“恩”做进一步调查吗?知情人就在身边,石头将何去何从呢?这些不大不小的坑,期待H大大为我们解惑!
2014-8-11 23:22#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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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五章

  我與白莉媛相攜回歸淮海市後,我們又重新進入熟悉的生活節奏中,白莉媛
拿出很多的心思與精力,將那套已經十分雅緻的房子,收拾得更適宜我們兩人居
住,確切點說,是更適宜一對夫妻居住。而我更是堂而皇之,以男主人的身份住
進了她的主臥室。

  雖然白莉媛已經回到了淮海市,但「莉閣」的生意並沒有轉好的跡象,白莉
媛對此大感頭疼,她現今的生活重心已經轉到了我這邊,這個需要投入時間卻收
效不大的生意,對於她來說漸漸有些雞肋了。她的意思是想把這幾個店舖都轉讓
了,因為這些年的經營和地段的增值,所得的資金完全可以讓我們生活無憂,而
且還可以斷絕與呂江的一切糾葛,對此我深感贊同。

  當然,白莉媛更多的精力是用於我的身上,她好像要彌補這段時間我不在身
邊的空白一般,用各種時髦而又性感的服飾妝點著自己,無時無刻不挑逗著我的
慾望,讓我像一隻發情的公獸般圍著她團團轉,毫無休止的在她那腴白豐膩的肉
體上求歡,一次次在她體內貢獻出自己的精華。

  在梅妤那邊,我幾乎已經斷卻了所有的奢想,自從那次在書房的聽琴談話後,
我便搬離了梅宅,也遠離了楊家的生活圈子,只能從自己的回憶中去搜尋梅妤的
身影與容顏。之前發生的一系列變故,好像激起了楊乃瑾的事業心,她全身心投
入工作的樣子就像梅妤一般專注,我只是時不時的與她通通電話,偶爾一起吃個
飯逛個街什麼的,有關梅妤的隻言片語都是從她那兒得知的。

  在梅妤的遠程遙控下,呂天輪姦案的進展很是順利,燕京市海天區檢察院已
經提起了公訴,輪姦罪名如果落實的話,呂天至少要坐十年以上的牢。而呂家自
然不肯束手就斃,他們也聘請了強大的律師團前來迎戰,詭異的是,原本他們在
淮海市的時候,不吝惜用法律之外的手段達到目的,而現在地點換成了燕京市,
他們卻只好重新拿起之前踐踏過的法律手段。

  可能是為了避免不良的宣傳,和顧忌到自己上市公司老總的身份,呂江除了
通過書面形式向社會各界道歉之外,基本不出面參與兒子的營救,在外面拋頭露
臉的是夢蘭。這個愛子心切的女人四處奔走著,到處為自己的寶貝兒子呼籲辯解,
她的行為帶著一貫的驕傲與跋扈,雖然得到了一些聖母心腸的支持者,但也激起
了更多普通人的反感。

  呂天的案子在法律上可以迂迴的空間不大,但夢蘭卻將其發展成一場媒體戰。
在她的籠絡和收買下,眾多唯利是圖的專家與名人站出來為呂天說話。有人說呂
天尚未成年不具備性交能力,有人說呂天當晚喝醉了沒有參與輪姦,還有人說呂
天當時是被朋友騙去的,更有甚者還提出KTV與小姐聯手陷害嫖客說。

  這些說法內,最為惡毒的就是對易佳的攻擊。他們翻出易佳的過往歷史來抹
黑她,把她描述成一個習慣出台的小姐,並以此證明呂天的行為是嫖娼而不是強
奸。更有甚者,還拿出一份不知哪裡來的體檢說明,污衊易佳擁有長期的性交歷
史。依照他們的說法,易佳是跟KTV合夥賣淫的小姐,她們慣常通過勾引未成
年人,誘使他們與之發生性關係,然後私下勒索對方家庭,獲取錢財。

  為了實現目的,呂家僱傭了大量的網絡水軍,在網絡媒體上發起聲勢浩大的
攻勢,不斷有各種小道消息在網上曝出,不管內容是否真實是否可信,這些振振
有詞的消息頗能迷惑一部分人,網絡上初步形成了「擁天派」和「審天派」兩個
陣營,雙方互相攻擊,好不熱鬧。

  不過,即便是網上吵得再熱鬧,案件在燕京市的嚴密監控下,還是按著既定
的方向進行,而我與梅妤之間除了電話上溝通之外,再無其他瓜葛。

  直至某天,我接到楊乃瑾的電話,她急切的話語帶來了個意外的消息,法院
要來查封梅宅了。

  聽到這個消息後,我立即驅車趕往梅宅,自從楊霄鵬出事後,梅宅裡只剩下
三個女子,我生怕她們會遭到司法機關的粗暴對待,這個時候我義不容辭要去保
護她們。

  當然,我內心深處還另有想法,自己實際上也想借這個機會,重睹梅妤清麗
的玉容,即便我們不能再續前緣,但我心中對這個高冷美人還是唸唸不忘。

  抵達梅宅時,已經是下午時分。門口那一塊空地上已經停了四、五種車輛,
上面用藍白漆著「法院」等字樣,兩輛中型的小貨車尾巴對著梅宅大門,幾個戴
口罩穿法院制服的年輕人正在往上面搬東西,他們戴著白手套的手中提著密封起
來的紙箱,裡面裝的好像是從梅宅搜出的文件之類。

  我往裡面走了幾步,梅宅屋內的大門敞開著,往日裡清靜古雅的客廳一片亂
糟糟,黑亮的大理石地板上都是腳印,楊霄鵬花費了大量精力與金錢收集的古玩
書畫,被戴口罩的法院執行人員一件件的打包搬走,案台上的玉如意不翼而飛,
櫥櫃裡的紅珊瑚被整根抬出,就連那座黃花梨木雕成的羅漢床也被扛到了車上。

  一陣吵鬧聲傳來,我循聲找去。只見吳嬸與楊乃瑾正和幾個執行人員在爭執,
他們手中抓著一副80*120大小的油畫,楊乃瑾雙手用力的抓住鍍金青銅畫
框不放,吳嬸則一直指著執行人員的臉咒罵著。

  「這是怎麼回事?」我忙上前攔住他們道。

  楊乃瑾見我過來,她臉上露出驚喜的神色,急切的拉住我的手道:「高岩,
你快來幫我。法院的人太壞了,什麼東西都要拿。」

  「這是我的私人物品,你們沒有權利這麼做的。」她轉過頭來,對一個執行
人員大聲說道。

  我看了看他們爭執中的那幅畫,鍍金青銅畫框顯得很是貴重,有一定年月的
畫布上用明快的鵝黃色調畫著兩個人,一個面容酷似楊霄鵬的中年男人,手中抱
著一個5歲左右的小女孩,小女孩紮著兩根朝天辮,小巧的瓜子臉紅彤彤的,但
從五官輪廓上還是可以看出楊乃瑾的影子。

  「這幅畫是陳逸飛的作品,估價在數百萬以上,已經被列入贓物名單。我們
是華匯區法院執行庭的,代表司法機關執法,請你不要繼續阻撓,否則將依法處
置。」一個年紀大一點的執行人員走上前,字正腔圓的說著。

  我先不作答,伸手從他們手中接過那幅畫,我的動作雖然不大,但力量卻很
足,那幾個人手指被我震得發麻,不得已下只好鬆手。他們面色一變,正想發作,
卻被那個年紀大點的執行人員給攔住了,他目帶謹慎的看著我的下一步動靜。

  我沒有理會他們,將畫框移到眼前仔細的查看了兩遍,然後臉上微微一笑,
指著畫框右下角道:「你們一定是弄錯了,這幅畫是陳逸飛先生贈送給楊乃瑾小
姐的,所有權屬於楊乃瑾,不屬於楊霄鵬的財產,你們不能帶走它。」

  順著我的手指望去,那幅畫的右下角的果然有幾個潦草的黑字,上面寫著
「楊乃瑾小姐惠存,逸飛」。

  幾個執行人員面面相覷,有人還想爭辯幾句,卻被那個年紀大點的執行人員
攔住了,他好像看出我並不好惹,再加上自己也理虧。

  「既然這樣,這畫你就自己保留吧,我們要處理其他東西去了。」說完他便
揮揮手,帶著那些人轉赴下一處了,把那幅畫留在了我手中。

  我把畫慎重還回楊乃瑾手中,她視若珍寶般捧在手中看了又看,我沒有急著
打擾她,轉而詢問吳嬸。

  據吳嬸說,今天午餐後不久,這批人就開著車子過來,然後大聲的在外面敲
門。進來之後先是宣讀了一張法院執行通知,然後便分頭開始查封物品,不但運
走了楊霄鵬的辦公電腦以及文件,而且看見值錢的古玩什麼的就拿,幾乎把整個
書房都給搬空了。

  然後,這些人還不善罷甘休,他們甚至跑到梅妤與楊乃瑾的房間裡搜查了起
來,見到那副陳逸飛早期的畫作便要拿走,那是畫家在楊霄鵬5 歲時所作的,楊
乃瑾一直將它視若珍寶,怎麼肯讓外人拿走,所以便與這些人發生了爭執。

  「高先生,這些法院的人怎麼這麼壞,太太早些年還是他們的上司,現在楊
先生出了點事情,他們反而過來落井下石,我真是看不下這些剛逼樣子。」吳嬸
義憤填膺地對我控訴著。

  「是啊,媽媽現在還在樓上,他們還跑到她房間裡拿東西,你快去幫幫她吧。」
楊乃瑾點頭附和著吳嬸道。

  我對她點點頭,轉身朝三樓走去。

  剛走上三樓走廊,遠遠的就聽見梅妤臥室裡發出的雜聲,走到門前一看,紅
木地板上有一條觸目驚心的劃痕,臥室內那扇繪著呂純陽三戲白牡丹的黃花梨木
屏風已經不見蹤影,顯然這是他們搬走屏風時不慎留下的痕跡。

  幾個戴著口罩的女執行人員正在清點著臥室內的首飾衣物,梅妤雙手抱在胸
前,正和一名女法官在說著什麼。

  那名女法官身上所穿的制服,明顯要比她的體型要小一號,黑色套裙將她渾
圓挺翹的屁股裹得緊繃繃的,兩條還算纖細的長腿上裹著黑絲襪,腳蹬7釐米左
右的黑色真皮高跟鞋,寬簷軟帽下方是一張頗為美麗的臉蛋,臉上的濃妝讓她顯
得尤為成熟,但實際上她才三十歲出頭而已。

  女法官臉上帶著高傲的神情,蹬著尖尖細跟的高跟鞋踏上衣帽間的波斯地毯,
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踱步在屋內,她漫不經心地走到已經被打開的衣櫥門旁,裡
面掛著一排排高級的女士服裝,從服裝的質感和面料來看價值不菲,而且款式設
計都與梅妤的高雅氣質極為貼切。

  「楊太太,你的衣服可真多,看來你老公肯定很疼你。」她伸出塗著鮮紅指
甲油的白皙纖手,撫摸在一件高級桑蠶絲晚禮服上,眼中流露出一股混合著迷醉、
羨慕與貪婪的神情。

  「王庭長,這是我的私人物品,與楊霄鵬一案無關。」梅妤身著合體的黑色
絲綢套裝,一頭黑玉般的齊肩短髮束在腦後,光潔如玉的臉龐上難得見到幾分怒
色,但從那對嫣紅薄唇中發出的聲音依舊是那麼的清澈冷靜。

  這個被稱作王庭長的女法官渾然不把梅妤的話當一回事,她邊走邊翻看著梅
妤的衣服裙子,就連女人身上那些最隱私的內衣褲也不放過。直至看到一個純黑
色的小羊皮手袋,她把手袋拿在手中饒有興趣的把玩了一陣子,好像從上面發現
了什麼新鮮玩意一般。

  這個手袋寬度在30釐米左右,單柄雙縫,有一個很明顯的金屬扣鎖,雖然
扣鎖上的鍍銀有些脫落,但包身皮革泛著一股經過歲月沉澱的光澤,配合著經典
優雅的款式,一看就知其來歷非凡。我記得上次見到梅妤手中拎著這隻手袋,還
是在燕京參加楊老葬禮時,那個晚上我們曾經在車後座發生了一段至今難忘的香
豔插曲。

  「楊太太,你這個手袋可是愛馬仕的喲,起價至少30萬以上。你屋子裡擺
了這麼多貴重的服飾,恐怕都是非法所得吧。」王庭長側過身,把那個手袋展示
在梅妤面前,她嘴角微微哂笑著,一臉譏諷的神情。

  梅妤卻毫不動容,她目光在手袋上打了個轉,好整以暇的淡淡道:「王庭長
肯定是誤會了,這個手袋肯定不值這麼多錢,原價大概就2萬美元罷了。」

  梅妤的淡然讓王庭長有些惱火,她咋呼呼的質問道:「你以為我不識貨嗎?
這分明就是愛馬仕的Kelly 包好不好,我在香港的專賣店裡看到過好幾次了。」

  「沒錯,這的確是 Kelly 包。」梅妤清冷的玉臉上綻出一絲微笑,她暇步上
前,從王庭長手中接過手袋。

  梅妤的動作自然大方,王庭長雖然一臉氣勢洶洶的樣子,但卻不知不覺中配
合著她,沒做什麼抵抗就把手袋交到她手中。

  「這個手袋是一位很重要的人送給我的。」梅妤的自白讓王庭長目中一亮,
她兩片紅唇微微冷笑著,眼中一副志得意滿的樣子。

  「只不過,送我這個手袋的人已經不在人世了。」王庭長聽到此處,不由得
又皺起了眉頭。

  梅妤頗為溫柔的撫摸著手袋上的皮革,那對一向清冷的鳳目中流露出緬懷的
神情,口中卻娓娓道來。

  「這隻手袋是在法國訂做的,當時的定價按照匯率折合成美元就是2萬,每
一隻 Kelly 包都有一個獨一無二的標記。」梅妤邊說邊翻起手袋的拎手,上面的
確縫著一行字母與數字的組合。

  「Lyon代表里昂市,這是Hermes最主要的一個手工工廠;B èi ěrnà是人
名,也就是製作這個手袋的工匠;1946是它出廠的年份。Sabrina 是訂購這個
手袋的客戶名字。」

  梅妤這一番解說,別說我從未聽到過,就連這個貌似閱歷豐富的王庭長也是
聽得一愣一愣的,她頗不服氣的繼續追問:「這個Sabrina 是誰,跟你什麼關係?」

  「Sabrina 是先母的英文名,這個手袋正是她傳給我的。你也是光華大學法
學院畢業的吧,她的中文名你應該很熟悉,法學院那棟最古老的樓正是以先母的
名字命名的。」

  梅妤不卑不亢的淡淡述來,她既辨清了這個手袋的傳承,又不著痕跡的點出
對方的來歷,寥寥幾句話就展現了她非同一般的家世與身份,邊打邊消間將王庭
長原本唑唑逼人的氣焰撲滅了大半。

  王庭長皺了皺眉頭,原本以為手到擒來的獵物卻從指間溜走,這讓她不知該
如何追究下去是好,她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道:「楊太太,你是市法院的老前輩了。
我這是在執行公務,如有冒犯之處,還請多多諒解。」

  「我雖然只在刑二庭呆了2年,但是對執行庭的工作還是有些瞭解的。按照
判決書上所述,法院可以對楊霄鵬的非法所得進行沒收。」梅妤見她氣焰收斂了
些,也不繼續逼迫對方,只是態度平和的道出自己的主張。

  「不可否認,這棟宅子也是屬於法律意義上的非法所得。」梅妤說到這裡的
時候停了停,她緩步走到自己的衣櫥邊道。

  「但是,這棟宅子中的物品並不全都是楊霄鵬所有,除了夫妻共同購置的家
具以及生活用品外,我與楊乃瑾的私人物品不應列入查封範疇。所以我有權利要
求法院,保障私人物品的安全與完整。」

  在梅妤銳利而又周密的邏輯下,王庭長此刻再無先前的囂張氣勢,因為在法
理上她的行為明顯站不住腳,吃了一癟的她只好點點頭表示贊同。

  王庭長轉身對著幾個執行人員,提高了嗓子叫道:「好了,這個房間,還有
隔壁小姑娘的房間,裡面的東西不要去動它們。你們去一樓看看,還有沒有其他
非法所得。」

  待執行人員都走出房間後,王庭長又恢復了一表正經的樣子,她重新端起架
子道:「楊太太,這裡的東西我是不查了,但是這座宅子將由法院沒收並進行拍
賣,所以請你們盡快將私人物品運走,免得產生不必要的麻煩。」

  梅妤沒有答話,她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

  王庭長有些不捨的看了衣帽間裡的衣服幾眼,踩著7釐米的高跟鞋蹭蹭蹭的
走了出去,那股濃烈的香水味卻還殘留在屋中。

  「梅姨。」一直在旁邊靜靜觀望著的我,此時上前邁了一步,想要跟她說些
什麼,卻不知如何開口是好。

  梅妤沒有扭頭看我,但她肯定知道我的存在,只是輕輕揮了揮手道:「是瑾
兒叫你來的吧,其實沒關係的,這裡我應付的了。」

  我頗為心疼的看著她清秀的側影,心中多想上前將其一把摟入懷中,抱住她
瘦削纖細的身子憐愛之,只不過剛想邁出去的腳步卻被理智給收住了,現在並不
是合適的時機。

  我緩緩地搖了搖頭道:「我承諾過,我會永遠保護你的。」

  我的話音雖然不大,但梅妤聽在耳內卻不由得嬌軀一顫,她極力克制住自己
的情緒,淡淡道:「你又胡思亂想了,那只是你的一廂情願,不要重複無謂的嘗
試。」

  「我可以不說,但是我會用自己的行動來證明的。」我堅定的向前走去,與
梅妤面對面道。

  梅妤抬起那對清冷的鳳目,兩道清澈見底的秋波在我臉上打量了一番,她好
像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道:「終有一天你會發現,自己這種行為很可笑的。」

  「或許吧,不過我還是會這麼做的。」我微微一笑,但卻感覺有股壓力從肩
膀上卸下了,自己在梅妤面前開始變得灑脫了起來。

  梅妤見我如此固執,便不再做堅持。在我的幫助下,她將一些隨身衣物放入
了一個行旅箱中,然後我們走到楊乃瑾的房間,只見地板上的兩個行旅箱已經塞
得滿滿了,但她的粉色大床上依然擺著一大堆的衣服。

  見我們走了進來,小姑娘嘟著小嘴道:「媽媽,我們能不能不要搬走啊,我
捨不得丟下這些。」

  梅妤充滿憐愛的摸了摸女兒的額頭,柔聲道:「瑾兒,我們只是出去暫住一
段,又不是要搬家你帶那麼多東西幹什麼,以後還得搬回來,不嫌麻煩嗎?」

  「真的,我們還能回家嗎?」楊乃瑾眼中一亮,她目中的期待讓人無法拒絕。

  「嗯,一定能的。」梅妤給了女兒一個肯定的答覆,但她的鳳目中透露的神
情卻沒有那麼篤定。

  在母親的勸慰下,楊乃瑾總算是把隨身衣物打包好了,不過依舊裝滿了兩個
行旅箱,我分兩次將箱子提到了霸道SUV 上,這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站在梅宅的門口朝裡望去,這棟造型古樸的房子在夜色中依舊那麼的美,周
圍的梅樹好像又重新拔了綠芽,淡淡的梅香在鼻間縈繞。梅妤站在這棟充滿美好
回憶的房子前,深深的吸了口氣,有些戀戀不捨的看了幾眼,然後頭也不回滴轉
身朝SUV 走去,她的步履依舊那麼的優雅,但卻無不透露著一股堅決。

  當我驅車駛離的時候,漆黑如墨的夜裡看不清那棟房子的輪廓,背後的梅宅
只有一層還亮著燈火,這棟原本就很寬敞的房子現在更加空曠了,除了吳嬸還留
守在哪兒看家外,其他房間都被貼上了法院的封條,等待著下一步法院的拍賣,
以及決定宅子命運的新主人。

  忠誠的吳嬸在我們出發前,還一再要求繼續服侍梅妤母女倆,用她的話來說,
沒有吳嬸在身邊,母女倆肯定不能好好的吃飯,太太小姐們可要瘦得過分了。不
過經過梅妤一番好言勸慰,並保證在安定下來之後會將其接去,最終吳嬸最後還
是含淚留了下來。

  車子在夜色中奔馳著,梅妤好像是要避開我一般,與楊乃瑾一起坐在後座,
我只能通過後視鏡偷偷窺探她的玉容。下了寒山後,我忍不住問起她們,現在應
該去哪落腳。

  「老房子好久沒收拾了,一時間也住不了。」梅妤目視著窗外,淡淡道。
「先找家酒店住下吧,四星級以上就好。」

  我心頭突然湧起了一個想法,這個想法十分大膽但卻頗具可行性,不過我不
能太直接袒露的表達出來,我得裝作不經意間提到,免得梅妤產生警惕之意。

  「今天的事情肯定有呂江在後面搗鬼。」我用揣測的口氣說道。

  「這個說不準,不過法院判決書下來後,我早已做好了準備,他們也是依照
判決行事,可能分寸上把握得不是很好吧。」後視鏡中,梅妤微微蹙起了秀眉。

  「呂天雖然被燕京市方面弄進去了,但呂江這麼狡猾的人,肯定會聯想到有
幕後的推力,最大的嫌疑人應該就是你,所以他雖然分身乏術,但必定要採取措
施報復。」我的分析半真半假,但站在呂江的角度出發,這麼做也是不無道理的。

  「嗯,有這種可能。不過他還想怎麼樣,案子判都判了,執行也執行了,我
們再無馬腳落他手中。」梅妤好像被我帶著走了,她不知不覺中順著我的誘導想
下去。

  「未必,呂江他們做事的風格是,要麼不做,做了就做到底,我怕他們下一
步還會出什麼幺蛾子。」我故意誇大局勢的嚴峻性,不過對於呂江性格的分析,
倒不是虛言恐嚇。

  「哼,先前我是顧忌著外子的事情,現在我們一切皆空了,還怕他作甚,他
還有什麼招式我倒是想看看。」梅妤有些不屑的答道,一向冷靜的她終於被勾起
了情緒。

  「呂江雖不足慮,不過要提防的是他的弟弟,以及背後那個主公。他們可能
會採取更為下作的手段,你們倆孤身在外,我很擔心呢。」我的語氣出奇的真摯
誠懇,這的確是我的心裡話。

  「嗯,你說得不無道理,不過大不了過幾天,我帶著瑾兒回燕京市就好了,
那裡不是他們可以插手的地方。」梅妤好像也有些感動了,但她的回答卻不是我
想要的。

  我心裡暗想糟了,要是梅妤她們真的回燕京去的話,我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
空了嗎?不行,我一定要阻止這種情況發生。

  「媽媽,我不要去燕京,我工作單位還在這裡呢。再說有高岩在身邊,我們
怕什麼呀。」這時候,楊乃瑾突然插話道。

  我心中暗暗叫好,楊乃瑾這一番表白正好幫了我的忙,用她的口說出了我的
想法。梅妤頓時有些猶豫,她抬頭看了看專注開車的我,又看了看女兒臉上期盼
的神情,一下子拿不定注意了。

  「梅姨,我有個建議。」我目光專注在道路上,儘量用平和自然的語氣道。

  「我們家雖然不是很大,但房間還是挺充裕的,要不你們到家裡來住吧。」
我雖然沒有看後視鏡,但我感覺梅妤的鳳目已經盯在了我的後腦勺上。

  她沒有立即作答,好像是在仔細琢磨著,我話裡頭是否還有別的企圖。我能
感覺她鳳目中射出的光芒,自己的襯衣內好像緊張得出汗了,我儘量保持平穩的
呼吸節奏,生怕被她看出破綻。

  「我媽媽最近也回來了,你們過來的話正好有個伴,家裡也顯得熱鬧些。」
我不緩不慢的補充道,抬出白莉媛的目的是減輕梅妤對我的警惕,畢竟有同年齡
的女性在一起會讓她更有安全感些。

  梅妤還是保持著沉默,不過這對我來說並不是壞事,她沒有當面拒絕就表示
此事還是有希望的。

  這時楊乃瑾又出來幫忙了,她一臉興奮的拉著梅妤的胳膊道:「好啊,媽媽,
我們就去高岩家吧。你不是跟白姨情同姐妹嗎,住高岩家總比酒店好多了,而且
據說白姨做的菜很好吃呢。」

  我在前面默不作聲,但是心裡卻樂得開花了,楊乃瑾真是太善解人意了,屢
屢在關鍵時刻送溫暖。

  在女兒的推波助瀾下,梅妤的猶豫漸漸在消退,我感覺她在背後把我看了又
看,最後總算下定了決心。

  「高岩,那個……你要不,先跟你媽媽說一聲,問問她方便不。」梅妤柔聲
細語的說道。

  我心想白莉媛肯定不會推卻的,但是梅妤一再堅持要詢問她的意見,只好如
她所願撥通了電話,果然白莉媛在電話那頭表示歡迎,並且讓我趕緊把梅妤母女
倆帶回家來。

  掛完電話後,我立馬調轉方向朝家裡開去。看到自己的計劃得到了實現,我
嘴角不由得溢出了一絲笑容,從後視鏡看了看後方的梅妤,她玉容平淡無波,目
光直視窗外,不知在想些什麼。

  我們回到家中,白莉媛早就在門口等候了,一看到梅妤就上來拉住她的手道:
「姐姐,我可想你了。」

  梅妤眼中露出頗為感動的神情,她輕聲道:「妹妹,這個時候來叨擾你,是
在不好意思。」

  「瞎講,什麼叨擾不叨擾的,你要是不來我才生氣呢。」白莉媛佯裝發怒道,
她話裡的情誼卻很真切。

  「高岩一跟我說這事,我就跟他講,你今天要不把我姐姐與瑾兒帶回家,連
你也不要回來了。」說著她對我瞥了一眼,眼中似笑非笑的。

  我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心裡卻有些懷疑白莉媛的話,不知她話裡有幾分
真實。話說如果放在之前,真的把這兩個不相上下的大小美人帶回家中,白莉媛
的醋瓶子不知要打翻多少才怪。

  「對呀,媽媽,我就說白姨一定會歡迎我們的。」楊乃瑾很開心的在一旁補
充道。

  「你看,還是瑾兒最懂事。」白莉媛微微笑著,伸手在楊乃瑾光滑的小臉蛋
上摸了一把,然後用左手挽住梅妤的胳膊道。

  「咱們遲早是一家人的,又不差這點時間,早點過來也是好的。」白莉媛用
右手挽起楊乃瑾,她臉上帶著狡黠的笑意。「你說對不對呀,瑾兒。」

  她的話裡一語雙關,在場的人都聽懂了話裡的意思,梅妤含笑不語,楊乃瑾
則是粉臉一紅,但她卻沒有出言反駁,只是悄悄的看了我一眼,那眼中大有情意,
令我有些吃不消。

  不過,這種局面沒有延續太久,白莉媛很快便引著母女倆去看她們的房間了,
我則是跟在後頭拉著行旅箱。

  白莉媛把梅妤母女倆安排在原本郭奇的那個房間,房間中原有的物品用具早
被清除出去了,現在房間中除了一張大床和一個衣櫃外再無他物,因為白莉媛時
常有打掃,空蕩蕩的屋內倒是頗為潔淨。

  「今天有些晚了,只好委屈你們將就一晚,明天我和高岩去添置點家具。」
白莉媛略帶歉意道。

  「不用了,挺好的。」梅妤擺擺手拒絕了,她微笑道:「這個房間足夠了,
我跟瑾兒一起睡剛好,你看我也佔不了多少地方呢。」

  「是啊,我好久沒跟媽媽一起睡了,現在又可以重溫童年啦。」楊乃瑾鼓掌
表示贊同。

  「那怎麼行,別人會說我不懂待客之道的。」白莉媛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般
道,她轉念道。

  「要不這樣,我臥室的那張床比這個要大,姐姐你就跟我一起睡吧,這裡讓
瑾兒一個人休息。」

  梅妤還要推辭,但白莉媛執意不肯,最後還是按照她的意思辦了。於是楊乃
瑾便自個留了下來,梅妤與白莉媛共用主臥室,而我只得回到原本的那個房間,
再一次遠離了白莉媛那個芳香醉人的溫柔窩。

  安頓好之後,白莉媛親自下廚做了一頓大餐,讓我與梅妤母女倆大快朵頤,
一向細心體貼的她特意按照楊家的飲食習慣,放淡了菜餚的口味,果然博得她們
交口稱讚。楊乃瑾面帶幸福的說,白姨的手藝跟吳嬸相比還略勝一籌,這話讓白
莉媛聽了更是開心,餐桌上賓主相得、歡笑連連,一片其樂融融的景象。

  餐後,梅妤母女們奔波一天都很累了,也就各自回房沖洗歇息,我看到左右
兩邊的臥室都亮起了燈光,而我的房間一片黑暗,只好搖搖頭回到自己房中,匆
匆脫光身上的衣褲,把自己放倒在黑暗中的床上。

  我閉闔眼睛,腦中浮現的卻是梅妤的倩影,我不由自主的又想起在梅宅的那
個晚上,在我略帶強迫的步步緊逼下,梅妤一次次在半推半就中,被我的碩大粗
長的陽具插入,然後是無止境的活塞運動,直至被我送上一次次的高潮為止。我
腦海中記憶猶新的是,她那瓷白纖細的身子在我的胯下像花朵般綻放,以及她臉
上難掩羞恥卻不得已露出歡愉的神色。

  半睡半醒間,房門好像被誰推開了,細碎的腳步聲移動到我的床沿,然後一
具溫熱滑膩的女性胴體貼了上來,那豐腴的肌膚觸感以及身上獨特的體香,都明
確的告訴我這個女人的身份。

  我張開眼睛,白莉媛那張嬌俏豔麗的臉蛋正在黑暗中對我微笑。

  「媛媛。」我輕聲的叫著,伸手攬住那具溫熱的嬌軀。

  「石頭。」身上這個尤物報以一聲甜甜的回應,然後她接下來卻開始抱怨了。

  「臭石頭,你好花心呀,居然又帶了兩個美人兒回家。」白莉媛的話中帶著
一絲俏皮,不過我卻知道她並無惡意。

  「梅妤現在情況比較特殊,在家裡的話我能更好的保護她們。」我試圖辯解
道,但白莉媛用櫻唇封住了我的口,我反口回舌迎上,兩條熟悉的長舌糾纏在了
一起,我們熱吻了幾個來回,白莉媛將近喘不過氣來,這才推開我。

  她雙手支撐在床上,稍稍抬起壓在我胸膛上那兩對峰巒起伏的巨乳,細細喘
著氣道:「我又沒有怪你,只是她們住進來後,你可要收斂些,別總是毛手毛腳
的。」

  「我沒問題的,不過就怕你忍不住。」我口中調笑著,一隻手卻從後面撫了
上去,透過薄薄的睡衣按在她豐腴挺翹的肥臀上,五指抓住豐膩的大屁股向內稍
稍一縮,那充實飽滿的臀肉好像滑膩得要從指縫間溢出來般。

  「嗯……」白莉媛從鼻間發出一聲帶膩意的輕吟,她翻起眼皮白了我一眼,
嬌嗔道:「切,你以為我像你那麼急色吖,大不了……」

  「大不了什麼?」我見她略略停頓了下,忙接口問道。

  「大不了我們出去開房唄。」白莉媛把櫻唇湊至我耳邊,檀口帶著溫香輕輕
道。

  「開房多浪費錢,我們不如抓緊現在的時間吧。」我輕笑著,另一隻手卻從
正面伸了上去,分開蕾絲睡衣的V領,抓住那隻豐腴滑膩的白玉香乳,手指稍一
逗弄之下,那顆粉紅的櫻桃便立了起來。

  「噓,小聲點,你不怕驚醒她們?」白莉媛嬌嗔著打了下我作惡的大手道。

  即便是在黑暗中,仍可看間白莉媛吹彈可破的俏臉暈紅,隱生春情,斷斷續
續地道「她們睡了嗎?」我並沒有就此罷手,一雙色手順勢往下的伸進白莉媛的
睡衣下襬裡,挑起輕薄的蕾絲三角內褲裡,抓起兩瓣白嫩嫩、滑膩膩的肥臀揉捏
著道。

  「我出來的時候,梅妤已經睡著了,瑾兒的房間也是關著燈。」白莉媛櫻口
中發出的喘氣聲漸高,她顯然開始春心蕩漾,情難自禁的配合著我的摩擦扭動起
肥美的翹臀。

  「那我們不是可以做些愛做的事情了嗎?」我邪惡著笑道,同時用胯下硬若
鐵杵燙如火碳的巨莖向上一頂,在白莉媛滑膩白淨的玉腿根部的蕾絲三角內褲上
摩擦起來。

  「嘻嘻,來吧。」白莉媛帶著膩意的嬌吟響起,我只覺得巨莖頂著的蕾絲三
角內褲被一拉就飛走了,然後碩大的莖身就被一個溫熱濕滑的豐膩蜜穴給吸了進
去。

  黑暗中,兩具知根知底的肉體熟練的糾纏在了一起,刻意壓低的呻吟聲開始
在房間中瀰漫開來。

  當我抱著白莉媛回到主臥室時,她已經化作一灘溫香軟泥了,臥室內只開著
幾盞朦朧的射燈,空氣中好像又多了一縷特別的香氣,那張熟悉的大床上則多了
一具女體的輪廓,在純白的絲綿被下方可見梅妤纖細苗條的身段。

  她仰面躺著,齊肩青絲短髮用一條裸色頭巾裹住,清麗無匹的五官在幽幽燈
光下顯得光潔如玉,一雙包在絲綢睡衣裡的細長胳膊很自然的放在胸前,她纖長
筆挺的白玉鼻翼微微翕動著,細膩和緩的呼吸表面她睡得正香。

  我躡手躡腳的將白莉媛在她身邊放好,然後拿起另一條絲綿被子蓋住那具給
了我極大歡愉的肉體,輕輕的在她猶泛桃紅的玉臉上留下一吻,看著白莉媛露出
甜美的笑容入睡,這才慢慢的抽身離去。

  在我臨出門前還往後望了一眼,那張溫馨的大床上並肩躺著兩個世間少有的
美人兒,她們春蘭秋菊、各具勝場,但此刻卻無比乖巧的躺在一起,而我卻可以
與她們同處一室,這是何等幸福的事情。

  這一夜我睡得極好。

               (待續)
2014-8-16 10:59#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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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主前夜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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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章回复:
    出门在外,虽见更新,手机回帖不便,回到家中,立即前来支持的。
    75章剧情,似乎是前面杨家劫数的延伸。法院还是来收回梅妤的别墅了,必定,那是老杨的犯罪证据,在老杨没有洗白之前,这个别墅,是不可能属于梅女神的,当然,她修炼道学、养身处优的极佳场所,以及侍奉他们家的女佣,都将不复存在了。小石头邀请梅妤母女与自己同住的依据,还是源于自己对于白丽媛的身体控制。或者说,石头认为自己已经在身体上、心理上完全让母亲臣服,自己的任何提议,白丽媛很难去反对。从现实来说,赋闲在家多年的梅女神,其实一直是依靠丈夫养活的,她辞职多年,过着养尊处优的太太生涯,并没有收入来源。小瑾虽然有一份体制内的工作,不过,那个收入似乎也很难支付庞大的开销的,梅家在北京有混得不错的亲人,但是依照梅女神个性,肯定不会开口向哥哥要生活费的,但是很显然,老杨出事后,杨家的经济支柱倒塌,梅妤必须要面对很多现实的问题,那就是怎样挣钱养活自己。梅妤是有能力的女人,但是她的清高个性,意味着她很难在商界有所开拓,甚至未必比白丽媛强到哪里去。石头在梅妤屋漏偏逢连阴雨的时机出现在杨家,并且给予最直接的帮助,无疑使这对面临漂泊的母女印象极好,白丽媛没有拆石头的台,反而积极去响应,还把家中的主卧室与梅妤一同分享,不过,我不认为小石头有开设后宫的可能,理由是:1.后宫之路的架设,需要看实际状况的。后宫的女性年纪相仿,地位相近,男主人有足够的权势或金钱,不是没有可能。然后,一旦后宫里面出现母亲、丈母娘这样的亲情关系,这需要多大的困难啊。梅妤做事是有底线的,虽然她对石头心存善念,可是要她公开与女儿一起侍奉同一男人,甚至包括女婿的母亲,一起分享,这需要克服的心理障碍,不是一般的大啊,理论上是有可能的,但是现实,几乎不存在。2.梅女神躲在石头家,并不代表自己的麻烦就完全躲的开。或者说,她一直想寻求报复吕家,但是因为实力相差悬殊,她根本没有机会。虽然利用易佳扳倒了吕天,吕江现在已经腾出了手,经过调查之后,一定可以判定这个事件背后有梅妤参与的影子。那么吕江会放过梅妤吗?我的判断是,肯定会寻找梅妤的麻烦。方法嘛,当然有许多种的。比如说,梅妤的别墅不是要公开拍卖吗?吕江有的是钱,他完全可以花钱将梅家的别墅悄悄买下,或者用别人的名义购买,再放出诱饵,利用梅妤想做生意挣钱的心理,来设计陷害或迷奸梅女神,现在的梅妤,心情肯定很矛盾,说她不差钱,那是吹牛,过惯了舒适日子的她,现在寄人篱下的生活绝对不是她乐意接受的。所以,她必定要走出深闺,去想法子挣点钱,老杨在狱中是需要打点的,女儿的嫁妆是需要准备的,自己的安逸生活已经失去,现状的改变不可能完全寄托在女婿身上,她的坚强个性意味着不可能去接受这种生活,从这点来说,白丽媛与她的想法完全相反。白厌倦了商场的打拼,只想和儿子情人寻求安逸与温馨的生活,不愿意再去抛头露面,实际上她已经在做了:卖掉自己商界的产业,安心在家伺候儿子情郎。
    本章,白丽媛冒着被梅妤母女发现的危险,偷偷与儿子情人约会,几乎就在儿媳妇的眼皮下,同时也没有去顾忌初次在自己家过夜的梅妤,她的这个主动行为无疑是疯狂的,事后石头还抱着白回到主卧室,可见,石头也完全失去职业杀手的敏锐,做出这样危险的举动,他就不怕被梅女神活捉吗?
    老杨的案子已经尘埃落定了,很多读友在吐槽,后续的剧情对抗哪去了?前面的很多深坑,未及时解决,譬如关于姚姐家族的身世秘密,恩的身世,高嵩之死,郭奇哪去了,江华医生还会出现吗,石头童年的那个隐身小伙伴,石头背后的杀手组织等。这些谜底已经越发久远了,关于恩的身世之谜,其实知情人小瑾就在身边的,石头似乎不太感兴趣了,所以他没有找小瑾调查,或者说,石头的兴致根本没放在这个小女生身上,他难道真的只是把小瑾当做妹妹看待?
2014-8-18 00:19#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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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主兄的见解---精辟啊,同意民主兄的看法,不知大大的那些坑咋办!的确很多啊!
2014-8-18 09:58#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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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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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复苏以后没有主动复仇的意图,按童年敢捅刀子的性格不科学啊,给主角加的雇佣兵身手貌似也没起啥作用,只是一味被动接招。
2014-8-20 02:23#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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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六章

  梅妤母女住進來後,事情卻並未由我所設想的那樣發展,楊乃瑾被安排在我
隔壁的房間,而梅妤卻與白莉媛共用一個臥室,這樣基本斷絕了我與她私下發生
點什麼的可能性,因為每天晚上都有個虎視眈眈卻又慾求不滿的白莉媛在一旁候
著。

  不過,雖然有白莉媛那豐腴白膩的肉體在旁,我能夠如願以償的吃到口中的
機會卻不多,因為同時屋內還有梅妤母女倆,我們不能冒著被外人發現的危險交
歡,因為畢竟在血緣與倫理上,白莉媛與我仍是親生母子,而我們之間的肉體關
系是不被社會所認可的。

  原先我還以為,能夠借助這個契機修復與梅妤的關係,妄想著某日可以和她
重溫舊夢,沒想到結果卻是給自己添了兩對眼睛。照這樣下去,別說要和梅妤一
親芳澤,就連時不時與白莉媛來次肉體交流都很困難了,事情演變到現在的狀況,
令我有些哭笑不得。

  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不考慮肉體因素的話,與這三個各具特色的美人兒同
居一室,那可是一般人都無緣享受的待遇。這三個活香活色的美人兒平時的生活
姿態不時展現在我面前,楊乃瑾的青春活潑、白莉媛的溫柔嫻靜和梅妤的優雅大
方,三人截然不同卻各具特色的美態,讓我看得心曠神怡、目不暇接,但卻只能
遠觀卻不可褻玩,雖然美人兒近在咫尺,但對我來說卻是一種煎熬。

  尤其是隨著天氣的轉暖,三女們身上的衣物越發變得輕薄,楊乃瑾更是一回
家就換了小吊帶與熱褲,兩條洋溢青春氣息的修長美腿肆無忌憚的在屋內走來走
去。放在過去,白莉媛肯定會不甘示弱,穿上同樣時髦性感的服飾,展示自己毫
不遜色的長腿,但現在她顯然只能儘量打扮得符合自己的身份。當然,梅妤始終
都是一如既往的,維持著符合她氣質的穿著。

  正如我所見,楊乃瑾依舊是一身清涼打扮,白色棉質小吊帶下露出白皙光滑
的削肩與細長如藕的胳膊,一條水藍色的熱褲下方露出筆直修長的如錐長腿,她
把那兩條纖細的長腿架在桌面上,一搖一晃的瑩白如玉腳弓小巧誘人,十根趾甲
上塗著寶藍色的指甲油,讓我忍不住頻頻抬頭朝她腳上瞧去。

  「瑾兒,坐要有坐姿,女孩兒家不能那樣子。」梅妤微蹙黛眉看著女兒的腿,
輕柔的嗓音略帶嗔怪之意。

  她今天把那頭齊肩青絲向後束了起來,用一枚鑲嵌著碧綠翡翠的銀髮夾固定
住,露出那光潔如玉的橢圓額頭,一副金絲邊眼鏡架在她筆直的鼻樑上,兩道清
澈卻充滿睿智的目光從鏡片後透出。

  她身上披了件香奈兒風格的黑色圓領小外套,裡面的白色絲綿上衣領口露出
兩短白皙優美的鎖骨,兩條又細又長的玉腿裹在香檳色的綢質闊腿褲內。由於離
家時比較倉促,梅妤所帶的衣物並不是很多,不過白莉媛的腳碼只比她大一個號,
所以此刻她赤裸的光滑玉足蹬在那雙銀色絲綢平底拖鞋裡。

  「媽媽,在家裡就讓我放鬆些吧,又沒有外人在場。」楊乃瑾微微嘟起小嘴,
她半帶撒嬌的辯道。

  「瑾兒乖,做人要表裡如一,淑女並不是做給別人看的,你要嚴格要求自己,
養成好的習慣很重要……」梅妤語重心長的教誨著自己女兒。

  「再說,這裡不是咱們家,我們做客人的要懂禮節,別讓你白姨看了笑話,
說我們沒家教。」

  不知是梅妤話裡的說服力,還是有些怕她的嘮叨,楊乃瑾雖然臉上雖不是很
情願,但還是乖乖的把雙腿給收了起來,只不過那嫣紅的小嘴卻嘟得快要翹上天
了。

  「媽媽,你老是這麼嚴肅幹嘛,白姨她又看不到的。」小姑娘嘴上還不服氣
的細碎叨唸著,不過她說得也沒錯,因為此刻白莉媛正在廚房裡忙碌著,給我們
煮夜宵。

  「梅姨,瑾兒挺好的,我媽一直都在誇她呢。」我打了個哈哈,出言圓場道。

  「女大不中留,現在有高岩跟你聯手了,以後媽媽的話沒人聽啦。」梅妤有
些無奈的搖搖頭,若有所感的嘆了聲氣道。

  「才不是呢,您不是一直教育我,女人要獨立、要有自己的想法嗎,我只是
按照您的指示去辦而已。」楊乃瑾發揮著她的伶牙俐齒。

  她這番話說得梅妤毫無辦法,只好摸摸她的小臉,自嘲道:「你這丫頭,哪
學來這張嘴。」

  「當然是向媽媽你學的,你可是首屆國際大專辯論賽的最佳辯手,我只是繼
承了你那優良的基因罷了。」楊乃瑾眉飛色舞道。

  楊乃瑾話裡的奉承之意很明顯,但梅妤聽在耳中卻頗為受用,她笑了笑便不
再追究下去了,轉口道:「好了,別東拉西扯的,趕緊翻閱材料吧。」

  客廳中央擺著新購置的白色柚木長桌,上面堆滿了各種資料文件和書籍,還
有兩台嶄新的索尼VIAO筆記本電腦,梅妤早在法庭採取查封行動之前,便將
重要的文件材料和數據轉移到她的辦公室,現在正是它們發揮作用的時候了。

  自從我們合力將呂天設計入局,並且成功的讓其身陷囹圄後,梅妤更加對我
另眼相看,雖然她口頭上並沒有表示出來,但在行動上卻不折不扣的按照我的思
路去做了。因為她業已明白,要想擊敗一群惡狼,用其他辦法是行不通的,你唯
有成為它們,以它們的角度去思考,才能瞭解它們的行為方式,才有可能抓住它
們的弱點和破綻,然後趁它們流血受傷的時候,用爪子撕破它們的喉嚨。

  根據我的建議,梅妤打算從呂江身上入手,因為他是從籍籍無名的社會底層
發跡上來的,在他這段貌似勵志的起家過程中,必定藏著有不可告人的黑點,而
他能夠到達現今的位置,所做過的壞事絕不是只有一起,被他所傷害過的人與家
庭,也不僅僅只是楊家,我們要對呂家實施復仇,呂江是最有可能的突破口。

  我們三人圍在桌前邊翻閱資料邊討論著,楊乃瑾主要負責瞭解三港集團歷年
的商業行為,我則是負責尋找探實呂江的傳聞,最後交由梅妤進行彙總和分析。

  楊乃瑾那一塊的進展並不是很順利,她雖然積極利用了自己供職的媒體的力
量,還發動了不少資深財經記者,探訪瞭解了多家與三港集團有經濟往來的企業,
但三港集團向來很注重保密機制,她所得到的都是些浮光掠影,很難真正介入三
港集團的內部運作。

  我這邊雖然說是資源豐富,但真正有價值的東西並不多。網絡上關於呂江的
醜事醜聞也層出不窮,但大多都是道聽途說,或者就是誇大其詞,真正有根據有
殺傷力的指控卻不多,而且很多人戒意很深,平時說起來滔滔不絕,當我真正要
接觸他們的時候,個個卻躲起來避而不見,好像之前被呂江打擊報復怕了。

  呂江,現年59歲,回族,他祖籍甘肅臨夏,鐵路工人家庭出生,建國後隨
父母親工作變動,曾多次舉家搬遷,最後定居於淮海市。從淮海市財貿學校畢業
後,他被分配在市國資委工作,二十五歲任副科級幹部,後長期得不到提拔重用
,三十歲時主動離開機關,前往國企三港公司就職,任公司黨委辦主任。

  在三港公司任職期間,呂江迎娶了公司原總經理的女兒為妻,之後迅速青雲
直上,被提拔為下屬物資公司經理,其老丈人退休後,更是推薦他接任總經理一
職。此時正逢20世紀末,各地紛紛掀起國企改革大潮,呂江通過改制和MBO
等手段,將三港公司變為私人企業,並進軍房地產市場,積累了巨額的財富。

  呂江的老丈人早已去世,他的前妻是難產而死的,並沒有給他留下後代,呂
天是其第二任妻子夢蘭所生。當時年輕的夢蘭還在音樂學院進修,隨後她便迅速
的嫁給呂江,並且在呂江的扶持下名聲大噪,兩人的人生軌跡從此都越來越向上,
直到呂天出事為止。

  「瑾兒,你從三港集團的經營歷史裡看出什麼了嗎?」聽完我的講述後,梅
妤不置可否,轉而朝女兒問道。

  楊乃瑾對母親微微點點頭,啟口道來:「三港集團是A股上市公司,成立於
1998年,2001年上市。主營業務為房地產開發,業務範圍覆蓋長三角、
東南沿海一二線城市。近三年來,公司年均銷售住宅在4萬套以上,去年銷售額
為600億元,實現營業收入300億元,稅後淨利潤50億元。去年年底,公
司持有的貨幣金量為50億元,短期借款和一年內到期的長期借款總和為298
億元,淨負債率處於業內高水準。」

  「從短期來看,三港集團存在負債率高、資金周轉率長的問題,主要的融資
手段過於依賴銀行,貨幣現金流比較緊張,特別是一年期債務有可能出現違約危
險,但這是國內地產行業的通病;從長期來看,由於去年以來國內整體經濟不景
氣,加上政府連續出台控制房地產發展的政策意見,公司銷售出現首次增速放緩,
面對一波比一波更嚴厲的房地產調控政策,公司未來存在一定的經營風險。」

  說到這裡,楊乃瑾停了停,看著母親的眼睛。梅妤一直很認真在聽著,此刻
她朝女兒微微點頭。

  「但公司目前擁有的土地儲備雄厚,特別是整體收購『東方建設』之後,所
擁有的土地估值可達500億元,由於呂江歷來與本地政商界擁有良好的人脈資
源與信譽,通過銀行貸款融資是不成問題的。而且,下半年國博會的召開,將會
對經濟起到刺激作用,會展結束後該地段將改造為淮海新區的CBD功能區,而
擁有地塊最多的三港集團將成為最大的受益者。」

  楊乃瑾翻了翻手中的資料夾,繼續說了下去。

  「三港集團自從上市以來,一直表現優異、穩步上漲,已成長為淮海市第一
股,由於近年來轉型商業地產,增長率和利潤率都有一定程度的放緩,股價長年
以來都徘徊在10元卅股左右。但今年以來,受國博會和東方建設收購案等利好
刺激,大量看多資金湧入,股價屢次拔新高,成為沉寂多時的A 股市場的一大亮
點。截至上個交易日,股價已抵達30﹒70元卅股的高點,但據專家分析,目
前這個估值還是偏低,未來2年內有可能再翻兩番。」

  「從資料來看,呂江的資金相當吃緊,就連應付貸款還款都有困難,他是拿
什麼收購『東方建設』的?」我認真看了看手中的資料,提出一個問題。

  「呂江在宣佈收購『東方建設』後,以『東方建設』的整體資產為抵押,本
地的兩家國有銀行為他提供了過渡性貸款40億元,另外的20億元以債券形式
被境外投資者爭購,然後他用籌集到的資金購買了市國資委的股份,就這樣完成
了這筆交易。」楊乃瑾很快的就做出了回答,她財經線跑得挺多的,對於企業經
營頗為瞭解。

  「你的意思是說,呂江沒有花自己一分錢,光靠著他將要收購的資產,利用
別人的錢完成了收購?」我抬了抬眉頭,有些驚訝道。

  「是的,這在金融領域裡有個專有名詞,叫做『槓桿收購』,近些年來在國
內蠻多案例的,呂江這次玩得相當不錯。」楊乃瑾的回答很是專業,她像是生怕
我聽不懂,很詳細的跟我解釋了「槓桿收購」的來由和操作手法。

  「那他這麼做,不就是換個形式把國有資產變為私有的嗎,而且還不用付出
什麼代價,這裡面有什麼貓膩沒有。」我皺皺眉,繼續提問道。

  「這個,不好說。因為這種槓桿收購多見於國企改革和MBO(管理層收購),
呂江雖然做得比較過火,但在程序上是沒有什麼紕漏的。」楊乃瑾猶豫了下,還
是說出了自己的判斷。

  我與梅妤相視一眼,都看出彼此眼中的憂慮。呂江的確是個不容小覷的對手,
他把所有不利於自己的東西掩飾得嚴嚴實實的,這十幾年來居然沒漏出一絲馬腳,
可見他的成功不是沒有來由的。這樣看來,我們要向短期內取得突破,並不現實。

  「好煩吶,我們花了這麼多精力,還是在外圍兜圈子。」楊乃瑾有些洩氣的
趴在材料堆上,嘟起小嘴道。

  「瑾兒,你已經做得很好了。你看我們三個人裡,屬你最瞭解財經行業,沒
有你的幫助的話,我們還沒法知道這麼多呢。」梅妤輕輕撫摸了下女兒,語帶安
慰道。

  得到母親的讚許,楊乃瑾心情好了很多,她點點頭道:「嗯,我會努力的。」

  看著兩人重新投入討論中,我感覺思路有些匱乏,對於財經法律我都不在行,
她們的分析我也提供不了幫助,頗有些使不上勁,倆母女滿口都是各種專業術語,
我聽在耳中卻只知其音不解其意,雖然她們並沒有這個意思,但自己卻像是一個
局外人般,感到有點被冷落了。

  坐太久感覺挺累的,我也需要換一換環境,於是便藉口去看夜宵好了沒,起
身走向廚房。

  也許是因為呂天之案的影響,呂江現在無暇分心脅迫白莉媛,「莉閣」的轉
讓事宜變得極為順利,而且還收到了一個很優厚的報價。在處理完自己的全部產
業後,白莉媛心無旁騖的投入家庭中,全心全意的當起我的女人。雖然在外人面
前她無法放開與我親密,但她卻表現出一個完美的家庭主婦和母親應有的樣子,
承擔了家裡所有的日常事物,讓我們可以專注於擊敗呂江的事情上。

  白莉媛此時正站在廚房內,在桌台前忙碌著。看到我進來的身影,她抬頭給
我一個溫婉的微笑,嘴裡輕聲道:「餓了嗎,還要等半個小時左右呢。」

  她今天依舊一副淡雅的小女人裝扮,一件寬敞的白色短袖蕾絲睡裙罩住她波
巒起伏的肉體,這件蕾絲睡裙有點娃娃衫的款式,倒梯形的大開領口露出兩截優
美鎖骨,和一段雪白豐膩的酥胸,裝飾著華麗的蕾絲圖案的胸口有一串流蘇,隨
著她白皙長臂的動作在胸前晃蕩著。

  蕾絲睡裙的長度直到膝蓋附近,雖然睡裙的剪裁很是寬鬆,但掩蓋不住那兩
坨豐腴高挺的肥白臀瓣,兩條羊脂白玉般的長腿在裙襬下方延伸,那對腴白纖巧
的玉足蹬在一雙10釐米高的亮金色細高跟涼拖鞋內。這雙細高跟涼拖鞋的鞋底
鞋面都是亮金色,一條綴滿白色百合花的絆帶斜斜跨過整個光滑白皙的腳背。

  她的玉足綴著五朵絲絹質地的白色百合花,從大拇指到小指花朵的體積逐漸
變小,其中最大的一朵的花心內用金線編成花蕊的模樣。十根珍珠般的玉趾上都
塗著水紅色的指甲油,映襯著她腳上的花朵更加絢麗多姿。

  白莉媛那一頭光亮順滑的酒紅色長捲髮很隨意的在腦後打了個結,不著一絲
脂粉的素淡玉容微微有些泛紅,廚房是封閉式的緣故,再加上煤氣灶正在燒水,
所以這個被玻璃隔起來的空間內溫度有點高,有幾滴細碎晶瑩的汗珠已經從她額
角冒出。

  她身子右邊的煤氣灶上正燃著文火,從冒出的香氣可知,鋁鍋中正在熬著高
湯,面前的案台上擺著砧板、刀具和各色佐料,砧板上放著幾隻已經煎得微香的
黃魚,旁邊的塑料碗中裝著炒過的雪菜,看來白莉媛為我們準備的夜宵是雪菜黃
魚面,這也是我最喜歡的食物。

  「我不餓,只是想看看你。」我倚靠在門口,用欣賞的眼神看著這個忙碌的
女子。我所見的女子中,若論容貌而言,只有梅妤可以她相提並論,再過幾年可
能楊乃瑾會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但現在青澀的她還缺乏一種真正女人的味道。

  「傻瓜,天天看還沒看夠吖。」白莉媛嬌嗔道,她抬起纖手,擦了擦額頭的
汗滴,她的神情姿態都像一個小妻子在看著自己的男人般。

  我突然一陣心動,繞到她的身後。看著她圓弧形的頎長後頸,忍不住俯身吻
在那白玉般的肌膚上,邊用舌頭輕舔著邊道:「不夠,我要天天看、時時看、分
分看、秒秒看,看一輩子。」

  「嗯……」白莉媛檀口中輕哼一聲,她的聲音中帶著愉悅的甜美,顯然對我
的情話很是受用,不過身體上卻有些怕癢的縮了縮脖子。

  「不要呢……這裡好熱,你還是出去等吧。」白莉媛回過頭來,她用手摸了
摸我的臉,溫柔道:「你看你,都出汗了。等會我送出來給你們吃,好不好。」

  「不好,我現在就要吃。」我搖了搖頭,把嘴巴湊至她珠圓玉潤的耳邊,有
些曖昧的道:「我唯一想吃的就是媛媛你。」

  說話的同時,我把本來已經很近的身體向前一步,緊緊的貼在了她的背後,
我運動褲裡那根粗長的玩意兒已經翹了起來,這時候正透過薄薄的睡衣抵在她的
玉背上。

  白莉媛顯然知道背後那根硬硬的棒狀物是什麼,她嬌軀一顫,有些擔心的看
了看客廳,梅妤母女倆正在認真討論著,她這才稍稍放了放心,回頭用粉拳輕輕
捶了下我的胸膛,嗔道:「什麼嘛,人家母女還在客廳,你就開始亂來,被人看
見了,叫我怎麼辦。」

  「沒事的,她們不會注意到,再說我們這樣站著,過來的時候就可以整理好
了。」我嘴裡勸誘著,一邊拉過她的右手,按在我鼓囊囊的褲襠上。

  白莉媛的手好像觸電般抖了下,但她卻沒有立即收手,而是隔著運動褲面料,
順勢抓住了那根巨莖,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握了握,那根粗大的玩意頓時又膨脹了
一圈。

  「你個壞傢伙,怎麼老愛這樣子。」白莉媛微嗔道,嫵媚的雙瞳白了我一眼,
但她的纖手卻沒有移開的意思,她隔著褲子摸了幾下,然後從我的小腹伸手進去,
將我的大玩意從褲襠裡掏了出來。

  眼看著白莉媛背對著我,一隻細長的白胳膊卻伸到背後,白蔥般的纖長五指
抓在一根又粗又長的巨莖上,那腴白柔軟的小手輕微套弄著我的陽具,一陣陣別
樣的快感從她小手上傳來過來。

  我的巨莖上的血管已經膨脹,紫紅的大龜頭已經暴露在外,隨著她手部套弄
的動作,挺得長長的陽具不斷的撞擊在她的背上,龜頭馬眼中分泌的透密液體已
經把她白色睡衣浸濕了一塊。

  但僅僅用手,對我來說還是不夠的。我把手從後面伸過去,像長了眼睛般撫
摸在白莉媛的櫻唇上,那兩片唇瓣的手感溫熱濕滑,我順勢把指頭擠入她的牙關,
挑撥戲弄著她柔軟滑膩的香舌。

  「唔……」白莉媛口中被我手指堵住,她吱吱嗚嗚的說不出話來,身體不斷
的在掙扎表示抗議,但我的手指卻沒有停歇般繼續深入,甚至用兩指夾起那段香
舌揉動著。

  白莉媛見抵抗不起作用,她一狠心便合起玉齒,我只感覺手指上一陣刺痛,
只好沒奈何的拔出她檀口中作惡的手指。

  「你瘋了嗎?她們會看到的。」白莉媛一邊大口喘著氣,一邊狠狠的剮了我
一眼。

  的確我們正對的方向,透過玻璃窗就可以看到梅妤,還好她埋著頭看文件,
要是剛才她一抬頭的話,就可以看到我把手指伸入母親的檀口中,猥褻戲弄她香
舌的樣子了。

  「我真的要瘋了,要是媛媛你不幫幫我的話。」我充滿慾望的看著白莉媛,
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襠部,然後又指了指她的櫻唇,那兩片紅唇沾了點口水,在燈
光下顯得有些淫靡。

  「討厭,真是的。」白莉媛白了我一眼,她嘴裡雖然這麼說,但臉上還是掛
著笑意,她轉過身看了看客廳裡的梅妤母女,確定她們的注意力沒放在這邊後,
這才放心的朝我的胯下蹲了下去。

  她蹲下去的時候,雙手順便拽著我的運動短褲,連著內褲向下一拉,然後便
將我那長滿體毛的下身,以及兩個卵袋間那支粗長筆挺的大陽具暴露在空氣中。

  她輕咬著下唇,那對美目緊緊盯著我那粗如兒臂的巨莖,紫紅色乒乓球大小
的龜頭上有一層透明的液體,在廚房的燈光下閃閃發光,這具生殖器無處不透露
著雄性生物那種強大而又淫猥的氣息。

  白莉媛那對秋波中濕漉漉的好像要滴下水一般,她白玉般的鼻翼有些呼吸急
促般微微翕動著,在娃娃衫蕾絲睡衣裡的豐碩雙胸隨著呼吸此起彼伏,踩在細高
跟珍珠涼拖鞋內的雙腿筆直修長,雪白飽滿的大腿在蹲姿的情況下顯得尤為豐腴,
10釐米的細高跟讓她蹲著的時候,剛好可以把臻首對準我的胯下。

  白莉媛雙手捧著我柔軟碩大的卵袋,那塗著水紅色指甲油的芊芊玉指輕輕搔
弄著我的下體,讓我一陣陣的發癢的同時陽具更加的挺翹了,然後我感到下體被
納入一個溫暖濕潤的腔道內,一陣陣電流般的快感從莖身傳來。

  低頭一看,白莉媛正仰著她嬌豔嫵媚的玉臉,大口大口的含吞著我的巨莖,
她那對睫毛長長的秋波努力的向上抬著,水汪汪的雙目甜蜜蜜的看著我,目光裡
充滿了愛戀、崇拜與依賴,看著這個尤物美人蹲在我的胯下,用她的櫻桃小口和
香舌服侍著我,那種心理和肉體上的多重享受極大滿足了男性的征服欲。

  她的動作雖然已經很是嫻熟,但我的陽具實在是太大太長,每一次挺入她的
口腔中都深深的陷入喉嚨底端,頂在那滑膩濕潤的喉嚨深處,大肉莖每次進去都
將她的白玉臉頰頂得凸起一大塊,抽出的時候又是讓臉頰深深凹進去,配合著她
淑雅端莊的玉容和居家少婦般的衣物,充滿了無比的妖媚與情慾的意味。

  由於我的巨莖實在太長了,她不得不用兩隻手抓住我的巨莖根部,減緩下我
陽具對她檀口的衝擊,那塗著水紅色指甲油的纖指抓在紫黑色的肉莖上,好像十
只鮮紅的小甲蟲在亂爬著。蕾絲睡裙的領口隨著手臂的擺動,隱約可見兩坨雪白
豐膩的乳肉在有規律的顫動。她那兩條筆直的大長腿由於蹲姿的緣故,原本纖細
勻稱的小腿肉壓在大腿上,更加顯得豐腴白膩飽滿。

  我們正弄得熱火朝天的時候,梅妤突然離開桌面走了過來,我心中一驚,趕
緊摸了摸白莉媛的秀髮,讓她往裡面靠一點。我們所站的位置是一個操作台,下
方是整體櫥櫃,我打開櫥櫃門擋住胯下女人的身子,同時上身儘量站直裝作若無
其事的樣子。

  還好梅妤並沒有要進廚房的意思,她拿著水壺湊到飲水機下裝滿,然後轉身
回頭的時候,正好與我雙目相對,隔著玻璃她先是點了點頭,旋而有些疑惑的問
了句:「高岩,你媽媽呢,怎麼就你自己?」

  「媽媽她剛才有點不舒服,好像去衛生間了。」我保持著冷靜答道,不知是
激動還是廚房裡太熱了,我感覺有汗滴正從額頭上往下落。

  我明顯感覺到含著下身的那張小嘴停了下來,白莉媛的纖指緊緊的抓住我的
大腿,那力度好像都要掐入肉中了。梅妤此時離我們只有一面玻璃的距離,如果
她邁步進門的話,此刻分開雙腿蹲在我胯下,口中含著我陽具的白莉媛就要暴露
無遺了。

  但梅妤最終並沒有要進來的意思,下廚料理並不是她所擅長的技能,她也不
喜歡廚房裡那種環境,我在梅宅的時候從沒見她進過廚房,此次也不例外。她只
是隔著玻璃打量了我幾眼,微笑著點點頭,就轉身走回原位了,看樣子梅妤並未
起疑心。

  梅妤走後,白莉媛卻不肯繼續先前的動作了,她從櫥櫃裡鑽了出來,一臉不
悅的甩開我伸出的手,微嗔道:「臭小子,別碰我,都說不能這樣了,你看剛才
多危險。」

  「剛才不是什麼事都沒發生嗎,媛媛別擔心,我會拿捏好分寸的。」我嬉皮
笑臉說著,同時卻把手從睡裙底下探去。

  「吖,壞蛋,你別這樣伸進來,會被看到的。」白莉媛口中嬌嗔著,但我的
大手卻毫不遲緩的伸入那豐腴滑膩的大腿內側,按在了她胯間那個桃花源地上。

  感覺有些不對勁,我原本還想幫她脫下小內褲,沒想到手指直接觸到一團飽
滿肥厚的嫩肉之上。這,這分明就是她的白桃蜜穴,怎麼回事,難道白莉媛連內
褲都沒有穿嗎?

  我帶著疑問抬頭看了她一眼,白莉媛輕咬著下唇不做聲,她白玉般的臉頰上
泛著桃紅,秋水雙瞳中帶著些許羞澀與緊張,好像一個犯錯的小孩子被大人抓住
一般。

  為了印證我的想法,我伸手抓住睡裙下襬往上一撩,視線朝白莉媛的胯間一
看,接下來我整個人都驚呆住了。

  只見那兩條白生生的大腿根部,三角形的胯間那具腴白肥美的白桃蜜穴光溜
溜的露在空氣中,說她光溜溜的也不大恰當,因為在飽滿充實的嫣紅花瓣中,有
條一指寬的水紅色蕾絲帶子從中穿過,然後延伸到略微凸起的滑膩多肉小腹上,
與圍在那雪白纖細腰間的一條帶子相連,這明顯就是一條蕾絲丁字褲嘛。

  此刻,那兩片肥嫩的花唇已經充血鼓脹,從蜜穴內部分泌出的透明物體在燈
光下閃閃發亮,丁字褲上那條細細的蕾絲帶子已經粘了不少分泌物,現在已經縮
成一條細線深深陷入兩片滑膩肥厚的花瓣中間,這條蕾絲丁字褲基本沒有什麼遮
蔽效果,它的存在只是讓那具極品蜜穴更增添了幾分淫靡的趣味。

  「媛媛,你好大膽啊,這麼穿不怕被梅姨她們看到嗎?」我戲謔著笑道,同
時一隻手卻按在了她的花瓣上,兩根指頭靈巧的挑開蕾絲丁字褲,向飽滿緊窄的
花徑內部攪動。

  「臭小子,人家還不是為了你。」白莉媛眼波流動,嘴角含春嗔道。「你每
次都那麼野蠻,非得撕破人家小內內不可,穿成這樣的話,你就不用脫了,直接
拉起來,就能……那個了嘛。」

  白莉媛似嗔還羞的樣子別提多誘人了,不過這丁字褲的確有她所說的好處。
特別是我們與梅妤母女同處一室,逮住機會與白莉媛交歡的話,只需要拉起她的
裙子之類的,直接撥開丁字褲就可以插入,為我省了不少麻煩。而且丁字褲貼肉
穿著,不用脫下的同時,也不用考慮是否會不小心遺落的問題,真是一舉兩得。

  既然白莉媛如此知情知趣,我又豈能辜負她的一片愛心呢,我用指頭在她蜜
穴內搗弄了幾下,把白莉媛弄得嬌喘連連,然後便鬆開那顆已經肥大腫脹的蜜豆,
伸手把她翻了個身,讓她背對著我。

  「臭石頭,你想幹嘛。」白莉媛背對著我顫聲道,她有些緊張的整理了下面
前的衣服,生怕梅妤母女此時轉過頭來,被她們看出破綻。

  我沒有答話,手下卻毫不停歇的抓住她的兩條大長腿,白莉媛可能有些明白
我的意思了,她很順從的將兩條大腿叉開60多度,我一手從背後撩起她的蕾絲
睡裙,另一手握著粘滿她香甜口水的粗大肉莖,貼在了那兩瓣豐腴白膩的肥美肉
中央,我稍稍向前一傾,碩大的龜頭已經將夾入那大白屁股溝中間的丁字褲撥到
了一旁。

  「當然是干你咯,我的小媛媛。」我把嘴唇湊到她耳邊,輕聲說著,同時身
子向下一矮,胯下的大肉莖像長眼睛般找到了那個潮濕的蜜穴洞口。然後我緩緩
的向上抬起身子,而大肉莖也隨之擠開那兩片充血腫脹的嫣紅花瓣,向白莉媛緊
窄多肉的花徑內部深入,鮮紅的花房一下被粗大的肉莖撐到最大,慢慢的隨著我
臀部的下移,巨莖被一點一點的插到花徑裡面。

  「唔……」白莉媛從鼻腔中輕輕吐出一口氣息,她竭力的控制自己聲音,以
免驚動客廳中的梅妤母女。下體傳來的感覺太可怕了,自己早已習慣兒子那根異
於常人的大肉莖插進來的撕裂感,但今天這種感覺卻比往常重了好幾倍,好像一
根大柱子般捅了進來,簡直要把自己的身子劈成兩瓣。白莉媛把兩手撐在案台上,
玉齒把下唇咬得緊緊的,但卻控制不住兩條不斷顫抖著的大長腿。

  而我這邊的感受一點也不遜色,因為白莉媛幾乎是筆直的站著,女人的身體
在這個姿勢下,蜜穴內的花徑腔壁繃得極緊,雖然白莉媛的骨盆在女人中是比較
寬的了,但這種情況下也不由得向內縮緊,我的大肉莖就像是被一具真空管套住
一般,四面八方的壓力擠著過來,往日裡那些很難對付的肉褶不懈餘力的包裹著
莖身,那種快感是前所未有的。

  「吖……」白莉媛強烈壓抑下,還是低低地叫了一聲,然後胡亂顫抖著呻吟
起來:「好石頭……好哥哥……輕點吖……頂……頂到人家肚子裡……去了啦……」

  她略帶哀求的低低呻吟更讓我熱血膨脹,我雙手牢牢的按住面前尤物雪白豐
膩的大屁股,大肉莖開始緩慢的發力抽動起來。雖然我想要用力的抽插起來,用
往常那種勇猛快捷的頻率品嚐這堆美肉,但這次的姿勢實在是太強人所難了,我
不僅僅是在跟她的蜜穴花徑做鬥爭,還得跟她的骨盆雙腿爭搶土地。

  而我又不能將她的雙腿分得更開,或者是讓她向下趴著把屁股翹起來,雖然
那樣子會省力很多,但是要冒著被梅妤母女發現的危險,你總不可能告訴她們,
白莉媛擺出這個曖昧的姿勢趴在廚房的操作台上,是為了給大家煮夜宵吧。

  為了安全起見,我們不得不繼續沿用這個姿勢,白莉媛的上半身露在透明的
玻璃後面,她雙手仍在忙碌著操作食材,我在背後可以聽見菜刀切在砧板上的聲
響,不一會兒,桌上已經擺好了一堆切好的黃魚片,雖然雙腿間蜜穴裡有一根粗
大的陽具在進出著,白莉媛依舊穩穩當當的把食材處理好,然後分別裝入三個青
瓷海碗中。

  從正面看上去,除了爬滿紅云的玉臉與稍顯急促的呼吸之外,一般人是看不
出白莉媛身上有何異常之處的,不過如果有人耐心的觀察上幾分鐘,會發現這個
端莊賢淑的居家美婦人,她的上半身好像有在輕微的顫動,她在蕾絲睡裙後的小
腹似乎在不斷撞擊著台沿,那股導致她身體顫動的力量應該來自她的背後。

  而在正面見不到的背後,一個上身穿著白色運動t 恤的強壯男子正與她肉體
相連,他下身的運動短褲被拉到了膝蓋彎上,長滿體毛的堅實臀部正貼在白莉媛
豐膩美臀上,男人的小腹到下身都長滿了濃密的體毛,他的雙腿正在不斷的擺動
著,很有規律的撞擊在她肥白的大屁股上。

  白莉媛的蕾絲睡裙從背後被撩起,露出光溜溜滑膩膩的雪白大屁股,一條一
指寬的水紅色蕾絲丁字褲裝飾在那腴白豐膩的腰間,紅白相間顯得無比的誘人,
而在兩瓣肥嫩滑膩的大白臀底部,那條丁字褲帶已經被撥到了一邊,一條粗如兒
臂的大肉莖正緩慢而又有力的進出著。

  還好白莉媛今天穿了這雙百合花瓣的金色高跟涼拖,10釐米的細高跟讓她
的身段更加挺拔了許多,她身上那件寬大飄逸的蕾絲睡裙的體積也足夠大,我矮
著身子躲在她身後恰好可以不露出身體,只要沒有人轉到我們的側面,就不會發
現我們在光天化日之下的交媾行為。

  但這種姿勢下的交合實在是太爽了,我每一次的向上頂入都要花上全身的氣
力,從龜頭到莖根無不接受那團團肉褶的洗禮,像無數張小嘴在吸吮啃咬著我的
巨莖,這些平日裡就甚為難纏的玩意兒這時更加費力,被放大數倍的快感讓我的
雙腿都難以抑制的輕輕顫抖。

  但身為一個七尺男兒,我怎肯在心愛的女人面前示弱,我兀自強咬著牙關聳
動著下身抽送著,每一次插入的大肉莖都能深深的頂到白莉媛花心那一圈嫩肉,
我的巨莖抽插的速度雖快不起來,但我充分利用了莖身的粗大體積,每一次抽插
的過程我都盡力在花徑內橫向攪動,碩大龜頭的冠狀溝頸每每刮在花徑肉褶,直
刮得她花徑內部腔道又酥又麻。

  「乖媛媛……我弄得你爽不爽?」

  白莉媛聽著我嘴裡發出的挑逗話語,渾身更是一陣的花枝亂顫,她雙手強行
撐在案台上,微張的櫻唇極力向內吸著氣,同時將自己的小腹下的器官向上提升,
讓雙腿之間的那具蜜穴更加緊窄,使得兒子的大肉莖進出得更為困難。大肉莖的
每一次插入抽出的時間極為緩慢,她感覺都快有一個世紀那麼長遠,但自己花徑
內每一處嫩肉都被刮擦到的感覺,卻是舒適暢美到了極點。

  如果現在沒有外人在家的話,白莉媛肯定會放開歌喉大聲表達自己的歡悅,
但梅妤母女倆就在幾十米外的客廳,她只好壓低嗓子輕聲吟道:「好哥哥……好
石頭……快點吧……咱們不能弄太久吖……要注意安全……吖……」

  即便不用她提醒,我也深知此地不能久留,何況白莉媛花徑腔道內傳來的壓
力太刺激了,有時候我甚至擔心自己的肉莖會被絞斷。一陣陣的快感像是電流般
穿過表皮,滲透到內部的組織中去,傳輸到我全身各個部位,我支撐在地板上的
雙腿已經不住的顫抖了,口中不住倒吸涼氣,而白莉媛也沒有好到哪裡去,或者
甚至更加糟糕。

  她那兩條光溜溜的雪白大長腿繃得直直的,踩在10釐米的百合花瓣金色高
跟涼拖中的玉足翹了起來,塗著水紅色指甲油的玉趾緊緊的向內收攏,花徑內部
更是不斷的分泌出透明的春水蜜液,順著我的大肉莖的進出不斷的往下流,沿著
我的卵袋被甩落滴到地面上。

  即便是我體力和耐力驚人,在這種狀態下也不能持續多久,硬著頭皮在她體
內狠頂了百來下,我已經感覺雙腿顫抖得越發厲害,白莉媛的花徑腔道內不斷的
收縮舒張,最終醞釀成一陣如疾風暴雨般劇烈的蠕動,那一圈圈肉褶像無數隻小
蟲子般叮咬著精神,緊接著從花心伸出一股滾燙的春水直洩而出,噴射澆灌在自
己敏感的大龜頭上。

  我感覺她體內的春水就像是開了的水龍頭般源源不斷,已經到達極限的肉莖
在這股強烈的刺激之下,再也無法繼續堅持下去,兩塊肌肉結實的臀部向內收縮,
大肉莖拚命向上捅去直插進滑膩濕潤的花房,龜頭馬眼一陣麻癢之後,開始像噴
泉般的將一股股濃濁的精華射入她的體內,沖刷著她豐富多肉褶的花徑和肥厚滑
膩的花房。

  我的噴射持續了1分鐘之久,這種時間雖短但刺激卻極強的交歡讓我們都精
疲力竭,白莉媛渾身軟得就像一灘白皙肉泥般,完全靠我尚未軟化的陽具支撐著,
我也緊緊的貼在她的背上,雙手抓住那豐腴肥白的臀肉,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正當我們處於防備最為鬆懈的時候,客廳那邊的情況卻發生了變化,楊乃瑾
不知何時已經起身朝這邊走來,白莉媛站得高望得遠,她慌忙向我發出示警,我
見機不妙,趕緊蹲下身子,順便打開另一側的櫥櫃,用櫃門擋住自己的身子。

  「白姨,媽媽叫我來看看,有沒有要我幫忙的。」楊乃瑾清脆的聲音響起,
她此時剛好走入廚房門口時。我前一秒才好把自己的運動短褲拉好,幸好是自己
靈機一動蹲著,否則那猶然高挺的大肉莖就暴露在她的眼中了。

  「嗯,差不多了。」白莉媛給了她一個微笑,對她的應變速度我深深感到佩
服,只有我才能聽出她話音中那一絲顫抖,那是高潮尚未褪盡的餘韻。

  「謝謝你吖,瑾兒。」

  巧合的是,先前下鍋的面條也到火候了。白莉媛揭開鍋蓋,撈起雪白堅實的
面條,依次放入三個青瓷海碗中,裡面已經均勻的放好了黃魚片、雪菜等佐料。

  「咦,高岩呢,他不是說過來幫忙嗎?」楊乃瑾很好奇的看著白莉媛的動作,
她突然想起什麼一般問道。

  「我在這呢,」我從櫥櫃門後抬起頭來,手中拿著一瓶香油晃了晃,甕聲道:
「還不快來幫忙,多向我媽媽學學,女孩子不會做飯的話,以後可是嫁不出去哦。」

  「誰說我嫁不出去啊,真討厭。」楊乃瑾被我一激之下,嘟起小嘴嗔道。

  她轉身拉住白莉媛的胳膊搖了搖,撒嬌道:「白姨,你教我做飯好不好,免
得高岩整天欺負我。」

  「好、好、好,你看著吖,先把湯汁攪拌一下……」白莉媛自然滿口答應下
來,她輕聲細語的指導起楊乃瑾來,語態慈祥溫婉,就像一個年輕的婆婆在教育
未來的兒媳婦一般。

  楊乃瑾根本看不到,也想像不到。面前這個和藹可親的美婦人,自己男朋友
的母親,她寬大的蕾絲睡裙內部,那雪白豐腴的小腹上只掛著一條丁字褲,而她
修長勻稱的雙腿之間的花瓣正充血腫脹著,上面粘滿了熟年女性的分泌物,以及
白濁的男性精液,而那股白濁精液正是來自她的親生兒子,也是從自己男朋友的
陽具中噴射出來的。

  即便白莉媛努力的加緊雙腿,但我噴射出來的量實在是太足了,一股混合著
她蜜液的白濁液體從花唇口溢了出來,經由她那對雪白豐腴的大長腿緩緩流下,
然後從她優美纖白的腳背上滑過,最終滲入她穿著百合花瓣金色高跟涼拖的腳後
跟。在燈光下,她的雪白纖細的小腿上多了條反光的透明痕跡,顯得尤為淫靡誘
人。

  「咦,什麼味道,酸酸的?白姨你聞到了嗎?」楊乃瑾靈巧的鼻子好像發覺
了什麼一般,她扇了扇鼻子疑惑道。

  「吖,沒有吧,什麼味道?」白莉媛的回答略帶慌張,她並不知道,先前在
短暫而又激烈的交合中,從她花徑中分泌出的春水蜜液不斷的流出,由於地心引
力的作用都滴到了地面上。

  而此時黑色大理石地板上,她原本分開的兩腿之間的位置正好有一灘不大不
小的透明液體痕跡,而她那雙百合花瓣金色高跟涼拖的10釐米細高跟,正好踩
在這攤自己體內排除的分泌物上,而室內迷漫的些許男女性液氣息,也正是從這
攤蜜汁上面發出的。

  幸好我早一步發現了這攤液體,趁楊乃瑾的視線還沒注意到地板,順手抓起
一塊抹布擦了擦,不露痕跡的消滅了這塊不倫交媾的罪證。然後,我順勢從地板
上站了起來,同時用手將她雪白大長腿上的精液痕跡抹掉。

  「那是雪菜的味道,你這個大小姐從未下過廚房,當然不懂了。」我面不改
色的答道。

  我回答打消了楊乃瑾的疑問,不過略帶嘲諷的語氣卻再次惹到了她,她朝我
翻了翻白眼,有點不服氣的道:「誰說我不會下廚,你看我澆的面條,白姨都誇
我了呢。」

  案台上那三個青瓷海碗裡已經盛滿了雪白的面條,上面覆蓋著黃魚片、蔥與
雪菜,先前熬的那些高湯已經澆在了面條上,那股鮮美的香氣順著熱騰騰的水汽
冒了出來。

  我此時與白莉媛貼的極近,但楊乃瑾並未感覺有何不妥,她並沒有發覺,我
的右手已經探入白莉媛的蕾絲睡裙底下,將手上粘著的白濁精液都抹在她豐膩的
白臀上。

  「嗯……瑾兒做得很不錯了……吖,你們快把面條端出去吧,否則涼了話就
不好吃了。」白莉媛輕咬著下唇,她的語氣裡有些奇怪,但楊乃瑾並未發覺。

  因為此時我那隻作惡的大手依舊在她睡裙內肆虐著,她白花花滑溜溜肉呼呼
的屁股肉被我抓在手中,大力搓揉捏弄著,弄得她餘韻未消的下體又一陣酥麻,
兩條踩在10釐米細高跟金色涼拖內的長腿差點站不住。

  「噢。」我口中發出一聲輕叫,腳面上一陣刺痛,受不住我騷擾的白莉媛用
她玉足上的武器實施了警告,10釐米的細高跟輕輕的在我右腳上踩了下,雖然
她有分寸的掌握了力道,但女人的高跟鞋實在是種香豔的利器,我不得不收回在
她肥白大屁股上的那隻手。

  「這裡太熱了,我們還是出去吧。」不等楊乃瑾發出疑問,我忙端起兩個桌
上的青瓷海碗,留下一臉疑惑的楊乃瑾和心知肚明的白莉媛站在廚房內,看著我
略帶遲緩的右腿邁動步子,有些狼狽的朝客廳走去。

  看我走來,梅妤已經把放滿書籍的桌面清理出一塊空間,待我把兩碗香噴噴
的面條放在桌面上,楊乃瑾也端著另外一碗走了過來,梅妤抬頭問道:「瑾兒,
你白姨呢?」

  「白姨說她要減肥,晚上不吃夜宵了。」楊乃瑾隨口答道,梅妤也就沒問太
多,我們集中精力吃起面來。

  三人中只有我心下清楚,白莉媛真正的理由是為了清理自己下體蜜穴中和地
板上殘留的性液痕跡,當然還有一個原因是,她不敢以自己高潮後充滿春情的面
容身姿出現在梅妤面前,之前騙騙未經人事的小姑娘還可以,要在梅妤這種閱歷
與智慧都極為豐富的熟年女人面前瞞天過海,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了。

  雖然我們在廚房裡折騰了半個多小時,精力都花在了男女之間的那事兒上面,
但這幾碗雪菜黃魚面做得還是頗為精到,動人可口的味道讓梅妤母女倆交口稱讚,
就連一向飯量很小的梅妤也把整碗麵給吃完了。

  飯後,在梅妤的要求下,楊乃瑾自行把碗筷拿去清洗,我摸了摸裝滿麵湯的
肚子,帶著男人性交射精後的舒暢感,在沙發上伸展開四肢,剛才那場愛愛雖然
時間很短,但所獲得的快感卻一點都不少。

  不過,梅妤卻沒有我這麼放鬆,她泡了一杯清茶放在面前,偶爾輕輕的汲一
口,一隻手握著鋼筆在紙上寫寫畫畫,金絲邊眼鏡後的秀眉始終蹙在一起,顯然
尚處於深入思索狀態。

  「高岩,我們也許應該換一個思路。」梅妤突然開口道。

  「怎麼說。」我從沙發上挺起身,目光轉到她的玉臉上。

  梅妤沒有在意我的動作,她一邊思考著,一邊自顧自的說了下去。

  「我一直在琢磨一件事,為什麼呂江急哄哄的要把『東方建設』收入囊中,
按理說在霄鵬入獄之後,國博會的地塊已經轉讓給他們開發了,呂江的目的也已
經達到,為何還要整體收購呢?」

  「『東方建設』本身的體量可不小,在全市同行業內排第四,呂江一直都有
北上的野心,會不會是想先整合本地的企業,然後跟國內那幾個巨頭掰掰手腕。」
我點點頭,表示贊同梅妤的思路,同時也提出自己的看法。

  梅妤聽了我的話,卻搖搖頭道:「不對,『東方建設』是霄鵬一手創辦的,
個中情況我很瞭解,雖然這些年來發展得不錯,但由於國企的性質,內部管理比
較鬆散,人浮於事的現象眼中,況且集團下屬企業眾多,需要承擔的福利性開支
很大,短期內並不能給收購者帶來很快的回報。

  如果說,單單為了土地估值的話,不用收購也可以達到目的,沒必要為了一
個虛名,背上這麼大的負擔。呂江這麼做必定有他的理由在內,這一點迄今為止
尚未有人發覺,我覺得應該朝這個方向去探索下。」

  「嗯,媽媽說的有道理。」楊乃瑾這時候也回來了,她雙手有浸泡過的痕跡,
臉上尚帶著甜甜的笑意,顯然是先前與白莉媛做家務的時候,兩人相處得很是愉
快。

  白莉媛也跟在她身後走了過來,她已經解去身上的圍裙,紅暈褪盡的白淨玉
臉又恢復了往日的端莊淑靜,她跟梅妤打了個招呼。

  「姐姐,剛才的面還合你胃口嗎?」

  「很好啊,這是我吃過的最好吃的黃魚面了,妹妹你辛苦了。」梅妤微笑著
答謝道。

  她的稱讚讓白莉媛很是開心,臉上呈現出小孩子受表揚的神情,跟我們閒聊
了幾句之後,她便以自己習慣早睡為由,向我們各自道了晚安,臨走前她還不忘
吩咐我早點休息。

  「媽媽,你也要好好休息哦。」我體貼周到的回答著,同時嘴角浮現一絲曖
昧的微笑。

  只有我們倆才懂得這個「休息」的喻意,白莉媛在經歷了廚房那場荒唐而又
刺激的愛愛之後,能夠堅持將衛生清潔打理好已經很不錯了,此刻她肯定巴不得
能夠早日回到自己臥室,讓那對發軟的大長腿和飽經摧殘的花徑得到休息。

  白莉媛粉臉不由自主的又是一紅,她生怕我再多說什麼令人尷尬的話,忙點
點頭轉身朝主臥室走去。那對蹬著10釐米細高跟百合花瓣金色涼拖內的大長腿,
走起路來依舊搖曳生姿、儀態端莊,但她那雪白勻稱雙腿間的蜜穴中,腫脹未消
的嫣紅花瓣口,說不定還殘留著男女交媾的分泌物。

  在燈光下她羊脂白玉般的長腿上膚質如雪,已經看不到先前那股精液的痕跡
了,但我卻心知那金色高跟涼拖的鞋面上還殘留有精液的痕跡,白莉媛此刻正踩
在我已經失去溫度的滑膩精液上,直至消失在主臥室的門口。

  我回過神來,梅妤母女並不知我腦中所想,她們注意力又回到了先前的話題
上來。

  梅妤對著女兒問道:「三港集團的股權結構是怎麼樣的,近一個月的交易情
況如何,能找得出來嗎?」

  楊乃瑾翻了翻手中的材料,抽出一份用藍色A4紙打印的冊子,點點頭道:「
有的,根據證券公司網上披露情況,按照持有股份數量的先後排名,上市公司。
『三港集團』的大股東依次為:

  1、三港投資有限公司持有1,619,094,766股,佔公司股份總
數的30﹒76%,為第一大股東,這個公司由呂江全額所有;

  2 、Lex Capital 持有862,487,426股,佔公司股份總數的16
﹒28%,為第二大股東,這個公司註冊地在香港,呂江持有80%的股份,另外
20%登記在夢蘭名下;

  3、海天(中國)投資有限公司持有474,163,522股,佔公司股
份總數的8﹒08%,這個公司是中能集團的下屬企業,性質屬於央企;

  4、徐兆蘭持有217,694,351股,佔公司股份總數的3﹒15%,
這個自然人股東只有一個名字,網絡上沒有關於此人的任何信息;這四個為大股
東,其餘的持股都在1%以下,就沒有在網上公佈了。」

  「有點奇怪,這個徐兆蘭是何方人物,為什麼她可以持有這麼多的股份,按
照三港集團當前的市值,她的個人資產已經達到60多億了。」聽完女兒的匯報,
梅妤很警惕的捕捉到了這點,她曲起纖長的指關節,輕輕敲著桌面問道:「瑾兒,
你有這個人的信息嗎?」

  「沒有,關於這個徐兆蘭是誰,很多關注三港集團股票的人都在猜測,但都
沒有確切的答案。」楊乃瑾搖了搖頭道。

  「而且……」她突然皺起很好看的眉頭,沉吟了下。

  「而且什麼?」梅妤立即追問道。

  「徐兆蘭這個名字在」三港集團「上市沒多久後便出現,最多的時候持股達
6﹒43%,實質上是公司的第三大股東。她保持這個份額有五六年了,而就在
最近短短的一個月內,她有規律的持續拋出股份,減持了大概有一半之多,而這
個海天(中國)則一躍成為第三大股東。」楊乃瑾拿出一張打印的紙張,對照著
上面的內容念道。

  「這的確有些蹊蹺,當前市場上對『三港集團』的未來一致看好,股價連續
漲停,都沒有放緩的勢頭,這個徐兆蘭卻選擇在這個時機退出,這不大對勁。」
梅妤好像是在提問又好像是在自己回答自己。

  梅妤伸出一根水仙花瓣般柔白的纖指按在白玉般的下巴上,一對清璃的鳳目
在金絲邊眼鏡閃爍著智慧的光芒,她深入思考時的姿態真是美極了,讓我看得目
不轉睛。

  「嗯,在市場都全面看好的情況下退出,除了此人因某些原因亟需獲得資金
之外,只能用她瞭解到三港集團內部利差信息來解釋。」楊乃瑾完全發揮了她的
專業所長,侃侃道來充滿自信的姿態,完全看不到前些日子那個嬌弱無助的小女
孩模樣。

  「這個人應該引起重視,我們可能會在她身上找到突破口。」梅妤拿起手中
的鋼筆點了點道。

  「可是,我聯繫了圈子裡最資深的財經記者,他們都不清楚此人的身份。」
楊乃瑾面露苦色道,看來她真是下了很大的功夫。

  「我可能有個辦法,讓我打個電話看看。」梅妤好像突然想起什麼人一般,
她姿態優雅地起身從桌子邊站起,走到陽台外開始打電話。

  從客廳望過去,梅妤苗條的身子側對我們這邊,一隻胳膊倚靠在欄杆上,體
態顯得頗為放鬆自如,夜風吹動她下身的綢質長褲,貼在皮膚上隱約可見骨肉均
勻的兩條長腿,她臉上的神情突然變得溫柔起來,兩片薄唇微微張合著,似乎嘴
角還帶著一絲笑意。

  從梅妤的口型,我大概能揣摩到一些東西,這個時候能讓梅妤親自打電話過
去,那一頭的人物肯定不是一般的角色。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電話那邊應該是我
們都見過的人,能夠在這個時刻接電話,他們之間的關係應該頗為熟稔。不知為
何,我心頭有些不舒服。

  掛完電話,梅妤緩步走了回來,她玉容平靜中帶著一絲放鬆,輕啟檀口道:
「沒問題了,我剛才聯繫了曹亞民,他答應幫我們檢索這個『徐兆蘭』的資料,
回頭我讓他把資料發到郵箱來。」

  「太好了。」楊乃瑾高興得直鼓掌,但我卻默然不語,雖然事情總算有了個
突破方向,我卻不知為何興奮不起來。

  「高岩,你是不是累了?」梅妤很敏感的看出我有些不對勁,她抬起那對清
澈的鳳目關切的看著我。

  「不,沒關係的,我們繼續吧。」我搖搖頭,躲開了她的視線,埋頭於資料
中。

  不知為何,原本一目十行的我,現在看這些印在紙上的鉛字卻有些吃力,那
一個個方塊字好像一群群的螞蟻在穿梭著,又好像一個個跳舞的小人,邊跳著邊
撕牙咧嘴的朝我笑著,各個面目可厭。

  我搖搖頭,試圖讓自己的腦子清醒些,重新投入工作中去,但毫無效果,我
腦海中裝的更多是梅妤的影子,她翻動書頁那纖白柔軟的手指,她戴著金絲邊眼
鏡輕蹙眉頭的玉臉,她撩動頭髮在夜風中說話的樣子……

  我覺得自己手中的書頁越來越重,直到自己的手指再也無法掌控它們,任由
其掉落在桌面上。隱隱約約中,好像聽見有人在叫我,但我卻提不起精神回答她,
然後我聽到另外一個人的聲音,兩個女人在說些什麼,我聽不明白。

  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一隻纖手撫上了我的額頭,那手指細長柔軟,動作輕盈
溫婉,我感覺好舒服好愜意,好像又回到了兒時,媽媽的手撫摸過的感覺,可白
莉媛不是已經回房睡覺了麼?

  隨後,我感覺一件帶尚體溫的衣服蓋在了我的肩上,那衣服上有股若有若無
的香氣,縈繞在我的鼻間。這香氣不如白莉媛的體香那麼誘人,卻只是讓我心平
氣和、安定喜悅。

  我感覺渾身緊繃的神經頓時都鬆懈了下來,先前在廚房的那場肉體大戰已經
讓我深感疲憊,此刻我覺得眼皮越來越重,最終支撐不住,闔眼睡去。

       
               (待續)
2014-8-22 15:18#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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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主前夜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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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章回复:

      再次看到了H大带来的76章更新,有规律的守候成为众多书友们保有的固定习惯,作者一直未让大家失望,业界良心成就了H大的金字招牌。
   76章,近2万字内容,场景基本锁定于白丽媛住所的空间内发生。石头和三个女人同居一室的日子是开心的,既有白梅二个熟女女神的近身诱惑,又含小瑾这个处子萌妹的娇嗔含情,有了如此好的机会,石头同学居然没有在半夜摸进小瑾儿的卧房,成就鱼水之欢,的确让人大跌眼镜啊,眼前这三个女人,石头最有冠冕堂皇理由与之亲近的女性,无疑属小瑾同学了,无论是白丽媛还是梅女神,即使看见了石头与杨妹妹的激情,即使心存妒忌之心,岂能说个不字?不过,看起来石头同学还是没能把心思从另外两位熟女身上转移出来,纵使小瑾千娇百媚,小石头还是不为所动,俨然一副正人君子之态啊!这与若干年前的那个“恩,”是何其相似?
   白丽媛处置了自己商界产业,重回深闺,给小情郎儿子当起了保姆,面对梅妤母女,白丽媛内心是充满纠结情绪的。一方面,她摆脱了吕江与白俊生两个瘟神的纠缠,也甩掉了生意上的事,在老家的宅子里享受了一番前所未有的宁静生活,也想通了许多事情,包括对金钱的态度。她选择离开商界的理由,更多的是清楚自己这些年其实是依靠吕江的人脉在挣钱的,要想争取到儿子的宽恕,必须向过去挥别。儿子在长大,自己在变老,自己这样年纪的女人,不可能一直抓着石头,要让石头有一个好的未来,自己必须要舍弃。石头受了8年的苦,是因为自己是个不称职的母亲,现在他回来了,出于赎罪心态,自己即使受点委屈,只要石头满意,其他的都不算什么。梅妤母女都是受过正规教育的知识女性,小瑾这样的女孩,和石头在一起多般配,石头与自己的不伦感情,只是为了填补自己当年所做错事的补偿,自己怎能一直霸占这样优秀的男孩一生呢?喜欢独居的白丽媛,一下子家里多了这么多人,白的内心也是不乐意的,为了迁就石头,白只能强颜欢笑,与梅妤姐妹相称,还好石头识趣,没有当着自己的面与准儿媳大玩激情,没有在视觉上刺激自己神经。引来梅妤母女的石头,居然色胆包天,在同一屋檐下,几乎在梅家母女的眼皮下,与白丽媛大玩下半身激情,险些被懵懂的小瑾当面揭穿,身为记者多年的小瑾,当真是蛋白质女孩?她就没有感觉男友的心思根本没在自己身上?
   梅女神信奉道家思想,本来只想默默无闻,在幕后辅佐老杨,相夫教女,不愿抛头露面。怎奈树欲静而风不止,杨家无辜遭遇吕江的雷霆打击,不但老杨将牢底坐穿,连老杨辛苦多年积攒的固定资产也被剥夺。梅妤母女被赶出别墅,流落街头。这一系列的打击,让一贯只想生活在安逸花房中的梅妤怒不可遏,她心底的复仇火焰杯点燃。只要能够报复吕家,击倒吕江,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梅妤与女儿小瑾躲在白丽媛住所,精心去从外围搜集吕江一切可能的违法资料,虽然效果有限,杀伤力不够,不过只要找准了突破口,肯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的。比如说,这个叫徐兆兰的女人,可能就是后面梅妤复仇的突破点。目测,这个女人极有可能就是吕江主公的老婆或女儿,老杨不幸成为吕江国企收购、侵吞道路上的绊脚石,是因为幕后有很多想要借此机会发财的人,包括一支不遗余力责成吕江加速进行督办的主公!表面上的发现,调查难度其实非常巨大。吕江的主公,级别应该是政治局委员,普通人则能够得上如此的高度呢?想扳倒这样强劲对手,没有背景,基本等于无用功啊。
   本章收尾处,石头身上那个若即若现的衣物,出自哪个女性之手呢?如果这是道选择题,A,梅妤  B,小瑾。你会选择哪个答案? 我倾向于选B。理由很简单,因为她才是石头的正牌女友,哪个女人希望自己的未来老公居然是个柳下惠?小瑾是知道石头与维拉苏的不伦情感的,难道自己的魅力,居然及不上一个比自己母亲年纪还大的老女人?换做任何一个女性,都无法容忍这点的啊。石头和自己,本来就是一对恋人,现在朝夕相处,连住的房间也就相隔一墙,这个死石头,为啥晚上不来找自己说说话呢?(从作者的描写看,梅妤的可能性要大些,因为石头明显感觉摸着自己额头的那只手,有妈妈的感觉啊)
2014-8-23 08:56#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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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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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辛苦了,看得入了迷,虽然不喜欢淫母这个题材,但作者处理得很好,可读性很不错,继续支持。
2014-8-24 02:09#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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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wzj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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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大的更新!和吕江的交锋应当不远了吧,只是不知搞吕江,白的心里是怎样的,我总感觉白对吕的感情很复杂!期待大大的更新!
2014-8-24 14:51#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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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ym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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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有和白有关系的男人里面.吕江对白还是可以的.至少给拉她不错的生活.当然石头最恨的人就是吕江啦.
2014-8-24 15:23#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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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v18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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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七章

  和煦的晨風將我從睡夢中喚醒,我掙紮著抬起頭,動了動有些酸楚的肩膀,
自己面前有一堆又厚又大的書籍,一把優質精美的Mont Blanc鋼筆很隨意的扔在
桌上。我想起來了,自己昨晚聽著梅妤母女倆的對談,不知不覺的趴在桌上,就
這樣睡了一晚上,難怪身體僵硬得難受。

  我挺直了腰桿,背上好像有一個什麼東西滑落,我回頭將其抓住,湊到眼前
一看。原來是一件香奈兒的小黑外套,外套的面料精緻剪裁大方,還帶著股淡淡
的清冷香氣,我一看就知道是梅妤先前穿在身上的那件,昨晚是她把外套披在我
身上的嗎?

  轉了轉腦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楊乃瑾的倩影。她斜斜的躺在對面的沙發上
睡得正香,白色小吊帶的肩帶滑落了一邊,露出大半個雪白晶瑩的香肩,兩條白
皙長腿很自然的耷拉在沙發上,塗著寶藍色指甲油的玉足腳尖微微翹起。她胸口
捧著一本厚厚的書籍,兩條細長的白胳膊摟在上面,好像在睡夢中也不忘書籍一
般,嬌美的小臉蛋上還帶著笑意,一副嬌憨可人的姿態。

  在楊乃瑾腳跟的位置,梅妤斜斜的倚靠在沙發靠背上,她苗條清瘦的身子像
楊柳般擺著,上身只穿著裸色絲綿上衣,露出兩條又細又長的白胳膊,細白柔長
的纖指有些無力的勾著金絲邊眼鏡腿,裹在綢質闊腿長褲內的纖長玉腿蜷縮側在
一旁,腳上的銀色絲綢拖鞋已經掉在地上了,那兩隻新月般雪白晶瑩的玉足露在
外頭。

  我不聲不響的繞過桌子,朝梅妤的方向走去,直至她腳跟前才停住。如此近
的距離之下,鼻間不斷傳來那股清冷的香氣,她那頭綢緞般黑亮順滑的秀髮中間,
一張美人春睡的玉臉毫無阻礙的展示在我面前。

  這還是我第一次這麼近距離下欣賞梅妤的玉容,之前那個夜晚太狂亂、太匆
忙,昏暗的燈光也沒給我仔細觀察的角度。此刻熙熙的晨光打在她纖巧的瓜子臉
上,照得她那白得肌膚透明的膚色纖毫畢現,玉石般光滑透亮的膚色毫無瑕疵。

  梅妤的睫毛跟女兒一般又長又密,平日裡那雙清澈鑑人的鳳目此時合上了,
這讓我減少了幾分面對她的壓力。秀氣筆挺的瓊鼻下方,一張薄薄的玉唇抿在一
起,就像一張白紙般毫無血色,就算是在睡夢中她的嘴角也未見放鬆,但我總忍
不住聯想到那張嘴發出誘人的呻吟的情形。

  可能是我靠得太近的緣故,梅妤似乎感覺到從我鼻中噴出的氣息,她那兩道
高挑的黛眉輕輕蹙了蹙,扇子般的長密睫毛撲閃了幾下,然後那對燦若晨星的眸
子便打開了。

  梅妤的目光有些慵懶,初看到我時她並沒有第一時間辨認出來,待她眨巴了
幾下鳳目後,這才明白在眼前正對著她微笑的是誰,她有些不知所措的動了動身
子,但我的雙臂放在她肩膀兩邊,限制了她行動的範圍。

  「高岩,早上好,你這是干嘛?」梅妤輕啟檀口,主動打著招呼。她的玉容
淡然無波,但我卻聽出她話裡的一絲軟弱,我並沒有回答她,也沒有移開目光,
只是保持著這個姿勢看著面前這個玉人。

  梅妤覺得我今天的眼神有些不一樣,那對冷峻的眸子中並無往日那種迫不及
待的慾望,倒是多了一層醇厚平和之意,但卻讓梅妤感到更大的壓力,那種目光
不像是面前這個男子的年齡可以擁有的。

  眼前這個年輕男子依舊那麼冷峻,他的下巴剛冒出來的輕輕胡茬,讓他顯得
更加穩重,也更加成竹在胸,他的目光好像可以穿破衣裳般,看到衣服下方自己
的肉體。梅妤忍不住低頭看了看,生怕真的有漏點的部位。

  待重新抬起頭時,我已經俯身低下頭,輕輕的吻在那兩瓣薄薄的玉唇上。梅
妤猝不及防,她的雙唇已經被我封住了,她瞪大了那對清澈鳳目,最終吱吱嗚嗚
的想要掙脫,但我是不會放過已經入口的獵物的,我的嘴巴像是長了磁石一般,
緊緊的貼在她薄唇上,溫柔卻很堅定的吸允舔舐著。

  「唔唔……」梅妤的雙唇被我堵住,她只能用鼻子來呼吸,所以只能含含糊
糊的表達著自己的抗拒,但是她此刻整個人都被我摟在懷中,根本無法從我懷裡
掙脫,而且自己的女兒就在身邊,太大的動作和聲音會將她吵醒的,梅妤暗暗想
著,可千萬不能被女兒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可是不知為何她總覺得這是自找一
個藉口而已。

  梅妤心中又羞又悔,羞的是自己的雙唇被年輕男人含在口中,而這個男人卻
是自己女兒的男朋友,而且女兒此刻還躺在自己身邊;悔的是自己原本已經說好
了,要釐清與這個男人的混亂關係,但他一擺出那副唑唑逼人的姿態,自己不知
為何總是拿不出抵抗的法子。

  「不要,高岩,你不能這樣。」梅妤心中狂呼著,但她卻無法將這些話說出
來,男人的大嘴已經把自己完全包住了。他那條可惡的大舌頭在外面亂舔著,弄
得自己嘴唇外表直至下巴都是他的口水,濕乎乎的好難受啊,他每次都是這麼的
急切,就像上次那樣不達目的不罷休。梅妤忍不住又想起那個狂亂的晚上,自己
與這個年輕男人在老宅臥室裡,發生的那些令人面紅耳赤的事情。

  想到此處,梅妤身上不由自主的隱隱發熱,好像身體中某一部分的記憶被喚
醒一般,她的雙唇不知何時露出了一絲破綻,此時我的長舌趁虛而入,叩開守護
多時的牙關,進入那個溫熱狹窄的腔道中,找到她滑膩的丁香小舌,開始挑撥戲
弄起來。

  怎麼辦,梅妤腦海中一片空白,她開始後悔其自己先前的選擇,自己本就不
該住到男人的家裡來的,雖然從那個晚上之後,男人在自己堅決的態度下,停止
了不依不饒的糾纏,但他對自己的野心卻從未消褪過。

  即便自己採取了多種的手段,一直小心防備著不給他以機會,但他看著自己
的每一道眼神,依舊是那麼的炙熱與專注,自己偶爾鬆懈下露出的女人神態,總
會招來他充滿慾望的視線,那對遠比年齡深沉的眼睛裡流露的東西她很熟悉。

  但此刻梅妤已經追悔莫及,一不小心男人就把的舌頭伸了進來,在自己的口
中瘋狂攪動著。她心中暗暗自責,怎麼又是這樣,自己在他面前變得如此軟弱,
不可以這樣的呀,舌吻是愛人之間才可以做,自己應該為丈夫守住這份貞潔才對。

  可是,這個男人太熟悉自己了,他的大舌頭就像瞭解自己口中每一處構造般,
時而霸氣十足的舔吸壓榨著,時而靈巧多變的挑動嬉戲著,男人的口腔中帶著熟
悉的煙草味道,讓自己感到放鬆而又親切。

  由於兩人靠得極近,男人身上傳來濃烈的男性氣息,讓梅妤心中有些癢癢的,
男人的舌頭繼續在口腔中作惡著,那種感覺突然有些溫暖、有些貼心,為什麼會
這樣子?為什麼自己並不反感這種感覺。

  不知什麼時候,梅妤發現自己居然伸出丁香小舌,頗為動情的回應起男人來。
瘋了,自己肯定是瘋了,為何任由這個男人這般欺凌,但是他的大舌頭好溫暖,
好有力,在自己的口腔中攪動的力量好大,把自己的小嘴都撐開了。

  他的樣子好像好幾天沒吃過飯一般,貪婪又瘋狂的把自己的口腔內外都舔了
個乾淨,可是自己卻並不反感這種做法,他的舌頭就像他這個人一樣,渾身上下
都帶著不可理喻的自信,或者說是狂妄自大的氣勢,一步步的壓迫自己,一步步
的佔有自己,但自己內心深處卻渴望著被壓迫、被佔有。

  我們在清晨的客廳中,明目張膽卻有偷偷摸摸的口舌相接著,我感覺梅妤從
開始的抗拒,到後來的順從,再到後來的配合,自始至終都是那麼的不可思議而
又順其自然,她的雙手先是放在我的肩上,而後不知何時開始抓住了我的肩膀,
她的雙手柔軟但卻抓得很是牢固。

  梅妤鼻腔中的呼吸也越來越重,她抓著我肩膀的指頭開始用力嵌入肉中,在
我視線不及的地方,那兩隻赤裸著的白皙玉足有些糾結的開始繃緊。我們吻得情
熱的時候,幾乎都快要忘記了身邊的人與事物,直至楊乃瑾醒來的動靜打破我們
之間的默契。

  不知是我們的動作太大了,還是舌吻引起的呼吸聲喚醒了她,楊乃瑾纖柔的
身子在沙發上扭動了下,嫣紅的小嘴扁了扁,然後緩慢睜開了眼睛,她先是伸了
一個懶腰,然後邊揉著眼睛邊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等她的視野恢復正常時,才看到自己母親已經醒來坐在沙發上,旁邊站著自
己的男朋友,他手中拿著一本書,側身好像在看的樣子。

  「瑾兒,你醒了啊。」梅妤主動打著招呼。她白得透明的臉上尚有一抹未消
的紅云,齊肩短髮也有一絲凌亂,薄薄的玉唇上還帶有亮澤色,好像塗了唇蜜一
般。

  不過楊乃瑾並未看出異常,她乖巧的點了點頭,然後轉頭問道:「高岩,你
居然會早起啊,昨天看你睡得像一頭豬般。」

  「啊,我是豬,那你不是成了小母豬嗎?」我面不改色的揶揄著她,但卻保
持著自己姿勢不動,因為之前在與梅妤舌吻的過程中,我已經忍不住勃起了,把
運動短褲的襠部撐起了一大塊。

  「你才是豬,大笨豬。哼,不理你了,大清早就討人嫌。」楊乃瑾嘴上鬥不
過我,只好挽住母親的胳膊撒嬌著。

  「媽媽,快教訓教訓高岩,他現在越來越囂張了。」

  梅妤臉上又紅了幾分,女兒的話讓她聯想起自己的處境,自己不也是在這個
囂張的男人面前步步失守,最終淪陷的嗎?

  「高岩,不許欺負瑾兒。」梅妤的話異常的軟弱無力,連楊乃瑾都聽了出來,
她有些詫異的看著母親,卻不知梅妤此時心中想的卻是自己,這話分明就是向男
人發出求饒的信號。

  「沒有啊,我一直都很愛瑾兒,我會好好的疼她的。」我微微笑道,走到楊
乃瑾身邊,伸手攬住她的肩頭。

  楊乃瑾略有些害羞,卻沒有掙脫的意思。她順勢躺入我的懷中,卻不知懷靠
著的男人,此刻雙目卻無比溫柔的看著自己的母親。

  梅妤忙別過頭去,不敢再看男人灼熱的眼神,男人剛才這番話分明是藉著女
兒的由頭,在向自己做出真摯的表白,這些話雖然聽他說了好幾次,但今天聽在
耳中,卻另有一番感受。

  這段小小的插曲之後,我們也各自忙碌起來,待洗漱之後,重新投入昨晚未
完的工作當中,只是我與梅妤會時不時的抬頭對視一眼,雙目相對時彼此都有些
特別的感覺。

  此時白莉媛也起床了,經過一晚的休息,她氣色極好,身姿更加輕盈,顯然
這都是昨晚那場性愛的功勞,看到我們都起來了,她便忙著進廚房張羅早餐。

  隨後沒過多久,四份香噴噴的本地早點就擺在桌上了,我們一邊吃著一邊閒
聊著,三美同樂的早晨令我幻若夢中,白莉媛的溫婉多情,梅妤的優雅纖弱,楊
乃瑾的嬌憨靈動,都無不讓人賞心悅目。

  但我卻知道這只是暫時的,如果讓她們其中一位,知道我與另外一位的關係,
我們此刻的其樂融融也就不復存在了,但我能維持多久呢,我究竟要如何面對著
三個女人,我心中一片茫然。

  我只知道,自己很捨不得她們中的任何一位,也舍不得傷害她們中的任何一
位。我搖搖頭,把煩惱拋在腦後,現在先不想這個了,車到山前必有路,以後再
考慮這個問題吧。

  「啊哈,有消息了。」楊乃瑾突然開心的叫了聲。原來她剛收到了一封郵件,
這正是昨晚曹亞民應允梅妤要求所做的。

  一張張帶著照片的身份證資料被打印了出來,足足打了四十頁紙那麼多,這
都是名字叫做「徐兆蘭」的女人,她們面目各異、年齡不同、戶籍更是天南地北,
就算是借助警方的力量,也只能做到這樣了,要查出那個是我們要找的「徐兆蘭」,
只能靠人工的力量。

  吃完早餐後,我們一張張的查閱身份資料,然後按年齡和戶籍對她們進行分
組,理論上本地戶籍和年齡較大的女性更接近我們的目標,但這也並不一定,誰
說「徐兆蘭」不會是個外地的小姑娘呢,反正這個名字只是幌子罷了,我們要找
的是躲在名字背後的那個人。

  白莉媛洗完碗筷後,也過來幫忙收拾資料。翻著翻著,她突然拿起一張紙片
看了又看,嘴裡詫異道:「奇怪,奇怪了。」

  「這個女人我好像認識。」白莉媛喃喃自語著,我忙接過她手中的紙片。這
個女人的戶籍是在淮海市某一小區,上面貼著的照片是個四十左右的女人,時髦
的斜短髮下方一張下巴尖尖的臉,五官雖然頗為豔麗,但是看上去卻有幾分虛假,
讓人不得不懷疑是不是整容出來的。

  這張臉的確挺熟悉的,我在腦海中搜索再三,終於想起了一個名字,這不就
是我初次去莉閣碰到的那個許姐嗎,她當時是夢蘭為首的三人幫中的一員。

  想到此處,我忙抬頭問道:「媽媽,你認識她嗎?她是叫『徐兆蘭』吧,我
在你的店裡有看到過她?」

  「人是這個人,可是她名字叫做『許美芬』,並不叫『徐兆蘭』。」白莉媛
把手中的照片看了又看,生怕自己認錯人一般。

  「可能這是她的另一個身份也說不定,以呂江的門路要弄一個假身份很容易
的。」梅妤在一旁分析道。

  我點點頭表示贊同,到目前為止,這個「徐兆蘭」是我們發現的最靠譜的一
條線索,不管究竟結果如何,我們都應該對其進行一番探究。

  白莉媛告訴我們,她是通過施依筠才認識許美芬的,早在她之前,這個許美
芬就是夢蘭的三人幫中一員,白莉媛與她只是表面上的朋友而已,平時除了吃喝
逛街美容之外,很少有其他的交往。不過她告訴我,許美芬與施依筠的關係比較
密切,她或許可能知道許美芬的底細。

  既然找到了方向,我們立刻就要行動起來,當然具體去做這件事的人肯定是
我。除了白莉媛,其他人並不知道,我與施依筠之間的曖昧關係,但此時這種關
系,對我的行動有益無害。

  一陣狂熱的顫動,伴隨著女人口中發出的呻吟,兩具顏色各異的肉體終於平
息下來,我攤開四肢愜意的仰面躺著,臂彎裡的女人皮膚白皙、身段豐腴,一絲
不掛的成熟肉體上粘滿了汗液和性液的痕跡。女人一頭挑染過的大捲髮,五官面
容豐豔冶人,但是她口中發出的聲音卻有著低於年齡的嬌嫩,帶著一股矯揉造作
的味道,但卻很能激起男人身上的情慾。

  我們正躺在施依筠家主臥室的大床上,這間臥室裝潢得富麗堂皇,高檔的法
式家具,昂貴的波斯地毯,到處洋溢出金錢的味道。此時房間裡隨意扔著女人的
高跟鞋、文胸、內褲以及被撕破的絲襪,還有男人的衣物,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淫
靡的味道。

  「親愛的弟弟,好久沒跟你愛愛了,還是這種感覺最讓我舒服。」施依筠嘴
中嘆道,伸手撫摸在我的臉上。

  從去年到現在,我與施依筠大概有半年沒有聯絡了,今日重溫舊夢,自己卻
是帶著其他目的而來,未免有些過意不去。不過以她的性格習性,入幕之賓應該
不止我一個,想到此處心中的愧疚感稍稍減輕了。

  翻過身來,伸手握住那顆白嫩肥膩的豐乳,我一邊逗弄著她暗紅色的大乳頭,
一邊用甜言蜜語撫慰著她,對於這種女人愛聽的話語,我已經掌握得頗為嫻熟了。
女人當然都喜歡男人粗長壯碩的陽具,但你在喂飽她下方的小嘴後,再對上面的
嘴兒說一些情話,她無疑會更愉快的。

  話題從施依筠的兒子開始,他兩個月前已經飛往英國繼續學業了,然後逐漸
轉到呂家那邊,施依筠顯然不清楚我最近的身份,她略帶酸意又不掩嫉妒的談到
呂江在商業上的成功。用她的話來說,夢蘭從歐洲巡演回來後,簡直張狂的不得
了,屁股都要翹上天了,整天動不動就把她的姐妹幫叫出來,在她們面前炫耀丈
夫的權勢。

  施依筠雖然看不慣她那個得意勁,但表面上還得與之周旋應付著,畢竟呂天
的事業做得越大,她賺錢的空間也會相應的提升。還好夢蘭沒有得意多久,很快
就爆出她兒子呂天捲入了輪姦案,現今呂家已經成為全國人民的笑料,街頭巷尾
都在討論著這個奇葩的家庭,而夢蘭忙著為兒子奔走,也無暇再來炫耀了。

  我漫不經心的提起許美芬這個人,施依筠好像對這個話題頗感興趣般,毫無
隱瞞的告訴我,這個許美芬年紀起碼有四十二了,但對外她總是聲稱自己還不到
四十,別看她皮膚什麼的看起來挺年輕水嫩的,那都是在美容院花大價錢保養出
來的。

  許美芬是淮海本地人,父母親都是那種沒啥本事,但花起錢來卻大手大腳的
小市民,對女孩子的教育更是講究實惠和功利,所以從小她就沒正兒八經唸過書,
時間都花在穿衣打扮上了,最後只好考了個護校,畢業後分配到市醫院的產科工
作。

  不過,憑著許美芬還算出色的長相,一直都有男人願意在她身上花錢,而她
對男人的要求也很高,既要有錢有勢,又要有模有樣,還得對她體貼周到,所以
雖然身邊的追求者如雲,但她始終沒有答應其中某一位,但對於他們獻上的禮物
與慇勤,卻照單收下。

  「你知道嗎?」施依筠把嘴湊到我耳邊,一臉神神秘秘的樣子。

  「許美芬跟呂江有一腿。」施依筠口中的消息的確令人意外,不過從另一個
角度來看卻又合乎情理,否則你很難解釋呂江會讓她來代持自己的股票。

  「她當呂江的小三都有十幾年了。」施依筠這麼說讓我有些驚訝,從表面上
看許美芬跟夢蘭關係很好,而且馬前鞍後的為她效勞,難道夢蘭並不知道許美芬
與自己丈夫之間的關係嗎?

  我把疑問告訴施依筠,她捏捏我的臉笑道:「弟弟你想錯了,她當小三的時
間比夢蘭當正室的時間還長,不過這些年呂江已經很少再找她了,所以她也是很
飢渴的。」

  「我有一個表姐是市醫院的醫生,所以我老早就知道許美芬這個人了,不過
這層關係我一直沒告訴她,別看她表面風風光光的,其實下面裡有幾根毛我都清
楚。」施依筠有些不屑的道。

  根據她的轉述,許美芬一心想要傍大款,但是總沒遇上個讓她稱心的,眼看
著身邊一個個朋友都嫁人了,自己還是孤家寡人一個,之前對她有企圖的男人們,
在嘗試過一兩次還沒上手,也都漸漸選擇了放棄,隨著歲數的增長,她逐漸變得
門前冷落起來,雖然外表還是保養得不錯,但背地裡被人拿去當笑話一樣傳來傳
去。

  不過沒想到的是,居然給她抓到了一個機會。二十六歲那年,她所在的產科
接了個病人,是一個家境挺好的高齡產婦,產婦的丈夫是個大國企的領導,雖然
年紀有些大,但是高高的蠻有氣質,許美芬剛好負責這個病房,結果一來二往間,
不知道她使出什麼招數,跟那個產婦的丈夫搞上了。

  不用施依筠解釋,我也知道那個產婦的丈夫就是呂江了,從時間上推斷,那
個時期他剛好接手三港公司總經理一職,正處於人生事業的上升期。在我童年的
一兩瞥記憶裡,呂江總是穿著成套的西裝大衣,漿洗得白淨整齊的襯衣,舉手投
足間的確意氣風發、派頭十足。

  「呂江的頭一個老婆身體不是很好,再加上年紀有些大了,所以生產的時候
很是困難,但她一直堅持要親自順產,結果遲遲生不下來,最後只好推去做手術,
沒想到卻引發了大出血,然後無法搶救就送命了,而且那個孩子也沒活下來。」
施依筠一邊慢慢說著,一邊用她塗得紅豔豔的白嫩纖手在我小腹上撫摸著,她的
語氣中有幾分同情。

  「呂江當年一心想要個兒子,卻沒想到母子雙亡,自然很是傷心。許美芬正
好趁虛而入,一心想要彌補呂江身心的空白,然後藉機上位,沒想到她自己不爭
氣,怎麼弄都懷不上。日子久了,呂江對她的心也淡了下來,這時候更年輕更漂
亮的夢蘭出現了,而且這小婊子沒幾下便把自己的肚子搞大。呂江當然把她當作
寶一樣看待,很乾脆利索的就跟她結了婚,明媒正娶的入了門,當上了呂夫人。」

  一說起夢蘭,施依筠又恢復了尖酸刻薄,她的手指有意無意的搔弄著我小腹
上濃密的體毛。

  「許美芬一看嫁人無望,乾脆辭職下海炒起了股票,還好呂江對她不錯,暗
地裡還在資助她,所以她表面上紅紅火火的,實際上只是呂江的地下情人之一。
可笑的是,夢蘭還不知道,她平時玩得甚好的姐妹,其實早早就爬上她老公的床
了。」

  我大概對許美芬與呂江的來龍去脈有所瞭解了,這個要不是通過施依筠的嘴
巴,還真沒這麼容易可以探訪到。不過從這些往日糾葛裡,我還沒發找到許美芬
與她那個「徐兆蘭」身份的弱點,我此行並不是為了他們的陳年舊事而來。

  「這個許美芬,除了愛慕虛榮之外,還有什麼缺點嗎?」我繼續發問道,一
邊輕輕揉捏著施依筠白皙碩大的肥臀,她輕輕扭動著有些豐腴的腰身,語態輕鬆
的數落起許美芬來。

  「那個女人最迷信了,整天神神叨叨的,不是講這裡的廟多靈,就是說哪個
教堂有神,有事沒事老愛去廟堂寺院去逛,燒香拜佛求神之類的事情沒少幹,就
是個不折不扣的神經病。」

  施依筠的話讓我有些失望,許美芬看起來只是個智商不高,但善於交際的市
儈女子,從她身上找不出更多有價值的東西,或許只是因為與呂江的情人關係,
才讓她的名字出現在這個局裡。

  「不過……」施依筠有些吞吞吐吐起來,她好像不確定自己是否要繼續說下
去。

  「不過什麼?」我見她欲言又止的樣子有些異常,忙用眼神鼓勵她。

  「我聽我表姐講過一件事,跟許美芬有關。」施依筠把一條白白的豐腴大腿
搭在了我的膝蓋上,她似乎在害怕什麼似得,身體與我依偎得緊緊的,用微帶顫
抖的聲音講起了一個故事。

  呂江前妻出事的那天剛好是晚上,外面下著很大的雨,從手術室那頭傳出壞
消息後,科室的主任和醫生都趕了過去,手術室外亂糟糟的一片,施表姐當時資
歷尚淺,還進不去現場,只好在外面守著。

  雨夜裡窗外黑漆漆的,傾盆大雨從頭頂澆落,醫院的院子裡人跡罕至,施表
姐突然看到一個白色的身影從產房的邊門走了出來,從那個影子的身材服飾來看,
應該是一個產科的女護士,那個女護士手裡撐著一把黑色的雨傘,懷裡好像抱著
個包袱,急匆匆的朝太平間的方向走去。

  施表姐當時並沒有在意,她還以為是女護士在送什麼器械。可是,沒過了一
會兒,那個女護士又從原路返回了,她手中仍然抱著那個包袱,那時剛好空中打
了個響雷,劃破天際的閃電把醫院的外部照得通明,也照亮了那把黑傘下那個女
護士的臉龐,那張平日裡白淨嬌豔的臉蛋此刻卻充滿了驚懼與不安,施表姐認得
這個女護士,她就是市醫院產科的一枝花,許美芬。

  「當時,表姐並沒有想那麼多,只是心裡有些奇怪。為什麼許美芬會偷偷的
溜出產房,她當時不是在輔助醫生做手術嗎?令她不解的是,許美芬跑去太平間
做什麼,那裡跟產科沒有什麼業務往來,而且在那麼一個下著大雨的夜晚。」

  施依筠緊緊的抓住我的胳膊,她的聲音中好像也帶著股陰森森的感覺。

  「事後,表姐才得知,原來那天產婦曾經產下一子,但由於在宮內被臍帶糾
纏住氣管,以致無法自然呼吸而亡,而當時經手這個嬰兒的護士,正是許美芬。」

  「你知道嗎?表姐後來回憶道,她那天看到許美芬抱著包袱走出去的時候,
似乎聽到微弱的嬰兒啼哭聲。等許美芬回來的時候,就聽不到那聲音了。」

  施依筠講到此處,她的聲音已經充滿了驚恐之意,她緊緊貼在我身上的肉體
也在輕輕顫抖著。

  雖然現在是大白天,陽光從沒拉好的窗簾外射了進來,照得我們糾纏在一起
的肉體纖毫畢露,中午的陽光帶著夏天的炎熱,但我聽完這個令人毛骨悚然的故
事後,心中卻是暗暗有些發毛,好像陽光的熱量都被抵消了般,屋內有種冰冷的
氣息在流動。

  不知是施依筠講故事的口吻,還是這個故事本身足夠嚇人,我彷彿看見下著
瓢潑大雨中的夜晚,那個手裡抱著嬰兒穿梭在黑暗中的女護士身影,天空中的閃
電不斷點亮了女護士蒼白的臉,也掩蓋了在大雨中的啼哭聲,但她腳踩在雨水中
的聲音卻像一柄巨鎚般不斷在我耳邊敲打著。

  「你覺得,是許美芬害死了那個嬰兒嗎?」我緩緩的問道。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也只是從表姐那裡聽來的。」施依筠緊緊抓著
我的肩頭不放,我感覺得到她手心中的汗漬。

  「產婦死後,醫院賠付了大筆的賠償費,當然對於呂江來說這點錢算不了什
麼,他甚至跑去上級主管部門檢舉醫方存在重大疏失,導致當時的院長和產科主
任都被撤職。事後醫院新的管理層對這件事更是忌諱莫深,把當時的資料和檔案
都封鎖了,也不許院內再談及此事,所以也沒有人去追查真相。」

  「對於許美芬當晚的行為,表姐她一直有所懷疑,但又不敢確定。每次見到
許美芬,她都會回想起那個雨夜中發生的事情。此事一直縈繞在她心頭,讓她長
期精神抑鬱不振,後來只好找關係調離到其他醫院,這才恢復到原本的生活軌道。」

  「弟弟,這個事情太可怕了,我一回想起來就渾身發涼、手腳無力。」施依
筠好像心有餘悸般道,她輕撫著自己豐滿的胸口,豐腴的肉體卻一個勁的往我下
體蹭。「你今天可不能走了,得留下來陪我,否則我晚上會做噩夢的。」

  「依依,不用擔心,等一會你估計連做夢的力氣都沒有了。」我嘴裡輕笑著,
翻身掰開她白白的大腿,然後挺著堅硬如鐵的陽具插入,她的下體早已潮濕成一
片,不知是情動還是驚恐所致。

  看著胯下那個熟豔婦人雪白的肉體開始扭動,口中不斷呻吟著,我腦海中卻
浮現出一個計劃。

               (待續)
2014-8-29 11:09#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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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ym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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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江为什么能给许姐那么多股份.白莉媛还真是亏.主要还是太老实.当拉那么多年情妇.就弄拉几个门面和一点钱.吕江这算盘打得太精.白太善良啦.............
2014-8-29 17:08#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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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主前夜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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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章回复:
      酒宴归来,喜见大大更新,趁着醉意未消,前来支持大大新文。已经77章了,距离大大第一章的开篇时间也接近一年时间,大家共同关注的石头同学,也陪伴我们快一年了。
  本章,没有突破万字,剧情分成两个部分:石头与梅女神的激情舌吻(在女友小瑾的面前)以及通过施姐来调查徐兆兰的身世之谜两个部分。与梅妤的激情,虽然没有床戏,却因为在昏睡的小瑾眼皮底下进行,使得偷情的刺激感大大提升,如同小白般的小瑾同学当真没有感觉?还是她故意装呆视而不见?作者描写这个惊情场面时,罕见运用了梅女神视觉来描述,把石头作为了第三人,梅女神当着女儿的面,和准女婿上演偷情大戏,给她带来的冲击,一定前所未有啊。女神的矜持与庄重,再一次被石头同学击得粉碎,石头的大胆与主动,已经令梅女神失去抵御力,那一刻的梅妤,已经彻底忘记这个男人,是自己的女婿了!这种心理变化,为二人后期的再次对撞作了很好的铺垫,偷情犹如饮毒,一旦欲望的大门洞开,女神将彻底变成荡女!人的本质即是动物,情感的洪流皆受理智约束。梅妤的失守不是没有抵抗,而是石头这个对手过于强大,放着杨乃瑾这个黄花闺女不去征服,反倒将力气用在丈母娘这个熟女身上,对于石头同学的性取向,众多读友们笑而不语了!
  石头与施姐的肉戏,作者没有详细描写,近乎一笔带过。重点,还是放在调查许美芬(徐兆兰)身上。通过施姐的描述,将徐兆兰的背景做了交代:她没有强大的背景,甚至只是个屌丝女。因为和吕江的秘密情人关系,甚至,她还私下处理过吕江的一个孩子(有谋杀嫌疑的),获得了吕江信任,根据描述看,似乎这个女人没有丈夫,一直单身,也无子女,宁愿当老吕的小三一辈子,也拒绝另起炉灶,难道是她的这份诚意感动了老吕,所以才将那么多的公司股份转到她名下(60亿,多么可怕的数字!和那个炫富的美美同学有得一拼了!)?原本,我认为徐兆兰的身份能与吕江的主公有某种牵连的,按照主公对国企收购事件的关注度来看,这一事件最大的赢家,应该是主公,他的强势背景,是促成这个计划实现的根本保障,也是老杨同学沦为阶下囚的关键所在,挡了别人的发财路,结局是成了别人的下酒菜啊。吕家在这个收购行动中,揽得60亿的好处,按照道理,不可能全部给一个外人所掌控,必定,徐兆兰只是一个小三,还没有为吕江添过后代,吕家还有兄弟几个,吕江也不可能独吞所有好处,他还有个政法系的弟弟吕涛呢,作为主公的小喽啰,在这个收购中居然能侵吞如此巨额的钱财,可见,占据大股的主公,最少也是分得数百亿的份额的!(传闻前副国级某大员之子在收购山东某电力企业净赚700亿应该不是空穴来风,在天朝,这样的数字游戏每天都在上演啊,草民们每天为生活奔波,谁有闲工夫关注那些事呢)
  梅妤母女目前搜集到的关于国企收购信息,即使其中有许多猫腻,可是调查难度是巨大的,至少在淮海,根本查不下去的,显而易见的结果是,拔出萝卜带出泥,调查吕江,必然牵扯主公,哪怕动用京城的政法体系,也难以有实质性进展的。吕家与主公现在已经在同一利益链条上了,可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2014-8-30 04:45#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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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ym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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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莉媛心甘情愿当吕江情妇这么多年.对吕江死心塌地.所得到的还不如一个护士情妇的九牛一毛.真是一个可悲的女人.就这样她还要为吕江拼命洗白.必须把白和吕的感情世界彻底扒光才行.
2014-8-30 09:45#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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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大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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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八章

  許美芬從美容院裡走出來,順手給自己戴上了墨鏡。她身穿一條鵝黃色的連
衣裙,不規則的荷葉邊裙擺下,露出兩條白皙纖細的小腿,腳蹬著一雙11厘米
的細高跟涼鞋。細細的鞋跟讓她整個人提拔了不少,雖然她身高只有166左右,
但是勝在比例協調、雙腿修長,看上去遠比實際更顯高。

  這麼多年來,她一直很注重自己的容貌身段,為此付出的代價當然不菲,但
是這完全值得的,不是每一個女人到了她的年齡,都可以擁有這般纖細雪白的身
子。她的體重一直沒超過90,小腰又細又柔軟,皮膚緊繃富有彈性,只是眼角
的細紋和頸紋偶爾會出賣她的真實年齡,但平時她都用化妝品掩蓋過去了。

  今天是一個陰天,戶外的陽光經過雲層的過濾,照在身上並不像往常那麼炎
熱。許美芬有些愜意的邁著步伐,心想還好天氣預報明天會下雨,現在頭頂的雲
層堆得很密,不用擔心陽光會曬傷自己的白嫩的肌膚,自己這身白肉可是花了好
大的心思與金錢,用進口的美容品保養起來的。

  對女人來說,沒有什麼東西能比容貌更靠得住了,男人年輕的時候對自己趨
之如騖,不就是因為自己的臉蛋和身材嗎?一個女人只要保護好這兩樣與生俱來
的禮物,不用累死累活,很多東西自然而然就會有了,比如說,房子、車子、衣
服和男人……

  想到後兩個字,許美芬莫名其妙的歎了口氣。男人,退回二十年前,這個詞
對於她來說,完全不是一個問題,可如今自己已經擁有了其他可以得到的東西。
但是--男人……這個詞似乎近在咫尺、又遠在天邊。

  想到此處,她心中又有些不平衡了,自己分明付出了那麼多努力,卻讓別人
給佔了大便宜,雖說這些年的所得一點都不少,可是自己真正想要的還是空白。
即便是替代品,也越來越有些難得了,現在去酒吧夜店什麼的之前,自己要仔仔
細細的化上幾遍妝,才不會讓燈光下暴露自己的年齡,好把那些年輕的肉體帶到
床上,讓他們用青春的朝氣填補自己的空虛。

  這個美容院位置比較偏僻,許美芬把自己的車子停在了對面一個停車場裡,
她正要穿過馬路去去車時,突然一輛軍綠色的SUV從遠處飛馳過來,拐了一條
極為漂亮的弧線,然後不多不少的剎車停在了她身邊,SUV的窗戶緩緩下降,
駕駛座上一個年輕男人正對她笑。

  那男人雖然戴著個墨鏡,但頭髮濃密、輪廓分明、鼻樑高挺,方方的下巴中
間有一道性感的凹痕,嘴角冷酷中帶著一絲不拘的笑意,讓她不由得從心裡頭發
出讚歎,這真是個帥小伙子。

  「嘿,美女。去哪,我送你。」此刻這個年輕帥男正對她打招呼,他說話時
露出整齊的白牙,在陽光下閃爍著光芒,那股漂亮勁讓自己身上有些發軟。

  這男人看去有些眼熟,但是自己想不起來在哪見過了。可是他隨隨便便對著
自己笑的樣子,看上去都那麼的帥氣迷人,許美芬覺得自己的身上突然湧起一股
燥熱。

  「上來吧,外頭太陽這麼大,一起喝杯飲料去。」年輕帥男把一隻胳膊架在
車窗上繼續道,他上身的白襯衫領口開了兩隻扣子,露出一塊堅實有力的胸肌。

  許美芬突然覺得外頭真的熱了起來,自己的雙腿之間好像有些濕濕的,兩條
白腿不自然的相互磨蹭著。不知不覺中,她就撩起了裙子,坐上了SUV的副駕
駛座上。

  車子很快就行駛了起來,男人也沒有問她要去哪裡,他的側臉看上去更加英
俊,緊抿的雙唇好像大理石像般嚴肅,但卻有一種特別的性感。許美芬越看越是
感覺心裡頭癢癢的,她有些難耐的挪了挪屁股,正想開口逗一逗這男人。

  一條帶著手帕從背後伸了過來,蓋在了自己的口鼻上,然後許美芬就覺得眼
前一片模模糊糊,然後就靠在椅背上昏睡過去了。

  她最後的印象是,抓著手帕的是一隻女人白皙豐潤的手。

  感覺到一股暖流在臉上浮動,許美芬從昏睡中醒了過來,耀眼的強光馬上射
入她眼中,讓她差點瞬間失明,她想抬手去擋光線,但卻發現自己雙手動彈不得,
好像被牢牢的鎖在物體上一般。

  強光總算弱了點,再加上她努力的眨著眼睛,慢慢的適應了當前的光線,她
開始轉動著腦袋,慢慢看清周邊的環境。自己好像置身於一個大房間內,但這個
房間四周都是封閉著,黑漆漆地不透一絲光線進來。

  許美芬這才發現,剛才照射在自己臉上的光線,是來自對面的正上方,那光
線來源處很高,飄乎乎的好像在天上,但光線並未受距離的影響,一條光柱很集
中的打在自己身上,黑暗中只有這一道光線,唯獨身下這一塊地方一片明亮。

  許美芬試圖爬起來,但剛舉手投足卻動彈不得,原來不僅手臂被固定住了,
就連自己的腳也同樣動不了,全身上下只餘頭部沒有被限制住,她努力的轉動著
脖子,才看出自己置身何處。

  自己渾身一絲不掛的躺在一個鐵椅子上,這個鐵椅子塗著灰白油漆,有一個
黑色皮革靠背和兩個扶手,她的雙手雙腳正被皮套固定在椅子上,椅子的靠背傾
斜成45度,這讓她的視線可以觸及自己的下半身,那兩條被綁在踏板上的白皙
細腿正被架在椅子旁的扶手上,雙腿呈120度向左右敞開,就像蹲著大便時候
的樣子。

  這種椅子和坐姿她並不陌生,以前在市醫院產科上班的時候,她的工作就是
指導順產的孕婦蹲在這樣的椅子上,以這種姿勢來完成生育的過程。只不過現在
換成自己坐在這個椅子上,而且大腿內側貼在冰涼的扶手上,光溜溜的下身暴露
在空氣中有些涼,好像有股風在那裡鑽來鑽去,令人毛骨悚然。

  「救命啊,有人嗎?」許美芬有些怕了,她扯開嗓子大聲喊著,但聲音在黑
暗中蕩來蕩去,最後還是孤零零的回到她身邊,這種感覺讓她更為驚懼,好像黑
暗中埋伏著無數張嘴,正在貪婪盯著她一般。

  她喊大半天,除了將自己喉嚨累得受不了外一無所獲,沒有人出來相救,也
沒有人回應她。就在她停住呼喊後不久,「啪」一聲,又有一道光照在了對面的
空地上。

  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站在光中,這個男子身上披著白色亞麻長袍,捲曲的金
發披在肩上,輪廓分明的五官帶著異國特徵,她感覺自己有在哪裡見過他,這個
造型和這個五官好熟悉,但又想不起來了。

  「救命,救救我,求你了。」許美芬掙扎著甩著頭,向這個男子求救道。

  但那個男子並沒有回應她,那大理石雕像般的五官冷峻深沉,好像對人世間
的情感不屑一顧,他沉默的看著自己,那目光好像兩把雪亮的尖刀般,可以挑開
皮肉直至骨髓。

  「許美芬。」男子口中蹦出三個字,那聲音好像是來自遙遠的地方,冷測測
的陰森森的好不嚇人。

  「我就是,你是誰?」許美芬驚惶不安的問道。

  「住嘴,你不可妄自發問。」男子大吼一聲,那聲音好像鐵器相撞般刺耳,
另人心頭砰砰砰的跳個不停。

  許美芬立馬合上了嘴巴,兩隻眼睛骨溜溜的轉著,她下意識覺得這個男子極
為可怕,生怕自己稍有不慎變回惹怒面前這個男子,引來另一陣可怕的打擊。

  「我是神的使者,代表萬能的神來審判你。」男子口中冷颼颼的說著,他好
像是要證明自己所說的話一般,伸手一抬,一道閃電在頭頂上閃過,那一瞬間照
亮了屋子四周,許美芬驚恐的發現,自己周圍都是空蕩蕩的一片白色,像雪洞一
般白得悚人。

  「我,我怎麼了,為什麼要這樣對我。」許美芬越發覺得不安,面前這個男
子身上有股東西可怕的力量,讓她小腹一陣陣的收緊。

  「許美芬,你有罪。」男子口中說出的這幾個字讓她倒吸了一口涼氣。

  「沒有,我沒有,我什麼都沒幹過。」許美芬口中辯解著。

  男子向前一步,他身材雖高大,但步伐卻輕飄飄的,好像是在滑行一般,許
美芬驚訝的發現,對方的雙腳並不是踏在實地上,更像是浮在空氣中一般。

  「在神面前,你不得狡辯。」男子雙手一揮,兩股光線登時消失,周邊又陷
入無窮盡的黑暗。

  但這黑暗沒有延續太久,很快四周又冒起一股幽藍的光線,整個房間的牆壁
好像都亮了起來,這時她發現房間四壁跟先前大不一樣了,原本慘白的四壁變得
粗糙起來,好像貼著一塊塊白色的瓷磚,就像是上個世紀那種醫院病房的裝修風
格,只是這些白瓷磚縫裡透露著幽幽的藍光,就像是沾惹上鬼火一般令人生寒。

  「這是哪裡,求求你,放了我吧。」許美芬哀求道,她向來膽子就很小,這
裡發生的一切讓她惶恐不安,她不知道對方是否真的是神的使者,但她從那個男
人身上感到一種可怕的東西。

  「許美芬,在神面前說謊也是罪,你的狡辯只能加重罪行。」那個可怕的聲
音再次響起。

  緊接著一道藍光從她背後射出,照亮了面前那一塊空地,她發現地板上也變
成了那種瓷磚貼合的風格,只是那些瓷磚縫中有些暗紅色的痕跡,扭扭曲曲的好
像蛇一般蔓延。

  「轟」一聲,空中連續開始砸下幾聲響雷,震得她心頭慌亂亂的,然後是嘩
啦啦的水聲,就好像傾盆大雨下在屋子裡一般,她感覺有水滴打在自己身上。

  下雨了?這是真的,黃豆大的雨滴打在身上,有些疼,但她往自己身下一看,
忍不住從口中發出一聲尖叫,那些雨滴滴在她白皙的身子上,居然化成淡紅色的
水漬,好像在雪地裡盛開一朵朵紅花般,天空中下的居然是血。

  當許美芬發現這一幕時,更是嚇得驚叫連連,而接下來的一幕更加令她驚恐。
在喧嘩的雨滴聲中,一個白色的身影從黑暗中走了出來,那個身影穿著一套白色
的護士服裝,兩條白皙的小腿從裙底下露出,穿著護士鞋的腳好像浮在空氣中一
般。

  那個護士手中好像抱著一個襁褓,她走起路來輕飄飄的,但那腳步卻極慢,
四周幽藍的光線打在她身上,令她的身影顯得尤為詭異,天空中淡紅色的血雨不
停的下著,把她的護士服染成了緋紅色,但她卻渾然不覺般的轉過身來,這是許
美芬看清了那個女人的臉。

  護士帽下是一張漂亮女人的臉,但是令許美芬驚訝的是,那護士的五官和輪
廓分明跟自己很像,確切的說是跟十幾年前的自己很像,只是這張臉上卻毫無表
情,呆板木訥的極為僵硬,就像是張死人的臉一般。淡紅的雨點不斷打在她臉上,
很快使這張臉變得更加可怖。

  當這個女人走出來時,許美芬已經忍不住尖叫連連了,等到她離自己越來越
近,許美芬更是嚇得渾身連連發顫,兩條白皙的細腿努力掙扎著,像是要遠離面
前的女人一般,但那個女人一步步的向她走近,氣氛變得越來越可怖,更令許美
芬心跳不已的是,在雨點聲中還夾雜著另外一種聲音,好像是一個嬰兒在啼哭。

  「許美芬,你害死了嬰兒,你這個兇手。」男人的聲音好像驚雷般在身邊響
起。

  「不是我,不是啊,不要啊。」許美芬難以抑制的大聲叫出,她那一身白肉
像是得了瘧疾般打著擺子,淡紅色的血雨不斷澆灌在白肉上,拍打出一朵朵艷麗
的血花。

  「是你害死了他,是你害死了這個嬰兒,你這個兇手。」一個冷淒淒的女聲
響起,那個聲音並不像是面前這個女人發出的,因為她的臉部肌肉毫無動靜。

  這時,穿護士服的女人已經走到了她面前,她把手中的襁褓往許美芬肚子上
一放,順手解開,那雪白嬌嫩的小腹上頓時多了一團冰涼滑膩的東西。

  許美芬往下一看,一團不知是人還是獸的肉球黏在肚子上,那個肉球頂端有
一個像人頭的小肉球,長得就像一個新生的嬰兒般粉嘟嘟的,不知何處又發出一
聲響亮的啼哭,那個嬰兒的頭突然向前一竄,粉紅色的牙座咬住了她左邊奶子。

  「啊……」許美芬再也不能堅持,尖叫一聲,就此暈了過去。

  等許美芬再次醒來時,對面的光柱又打在她身上了,四周又回到了先前的樣
子,一片充滿詭異色彩的慘白,那個女護士和鬼嬰都已不見,自己身上的血雨痕
跡也淡然無存,在燈光下那一身白肉尤為顯眼。

  她覺得自己下體濕漉漉的,雙腿間粘著不少液體,一股騷腥的氣味傳入鼻間,
她這才想起來,在自己暈過去之前,由於極度的緊張情緒,居然不小心失禁了,
自己撒尿的樣子居然暴露在神使面前,這讓她感到無比的羞愧。

  那個穿白袍的男子重新漂浮在光柱下,他用不容否定的聲音問道:「許美芬,
你認罪嗎?」

  「我,我認罪,我有罪。」許美芬神情恍惚不定,她嘴中喃喃自語道。

  不管如何,她已經不想再次經歷那種場面了,太可怕了,這裡簡直就是地獄
一般,那一幕幕重演的劇情是她一直在逃避的,但今天卻被赤裸裸的放大在她面
前,那個神使好像對她的歷史瞭如指掌,她的一切秘密在那道光前無可隱瞞。

  「每個人在離開這個世界前,都要經過神的審判,根據你的罪行,對你進行
懲罰。」神使把雙手合在胸前,口中唸唸有詞道。

  「不,不要啊,我不想死,求求你了。」許美芬聞言大急,難道自己這就要
死了嗎?聯想到前不久,自己跟朋友加入了個信教的團體,那些布道者所說的世
界末日已經到來了嗎?可是,自己還不想這麼早離開這個世界,外面還有很多東
西沒有享受過呢。

  「萬能的神,求求你,不要帶走我,讓我留下來侍奉你吧。」許美芬苦苦哀
求著,如果她不是手腳被固定住的話,此刻肯定會跪在神使面前,抱著他的雙腿
求告。

  「是否要帶走你,由神決定。」神使一臉漠然,好像當面前的自己並不存在。

  「但是,在此之前,你的罪行必須得到清算。」神使雙手張開,向上仰望去,
天空中好像有一道光灑了下來,在他的背後填上金色的光環,許美芬睜大了眼睛,
她看到神使的背後多了一對金色的翅膀。

  「神啊,我有罪,求你寬恕我吧。」許美芬喃喃自語道,此刻她對神使的話
已無任何猜疑,滿心裡只想取悅這個神的使者,讓自己能夠回歸人世,即便要付
出任何代價都在所不辭。

  「罪人許美芬,我以神的名義要求你,供出你的罪,懺悔你的惡,在神的面
前不得隱瞞,否則你會遭到可怕的懲罰。」神使豎指對其一擺,許美芬突然感覺
自己躺著的椅子熱的發燙,就像是有熊熊大火在屁股底下燒著一般。

  「不要啊,我不敢隱瞞。神啊,饒了我吧。」許美芬尖叫加哭泣,雪白的身
子在椅子上不斷扭動著,還好這股大火並沒有持續太久,她身子底下又涼快了起
來。

  「許美芬,你如實招認,你是如何害死那個嬰兒的。」神使的聲音像一聲巨
雷般響起,震得許美芬心慌慌亂顫。

  「我說,我都說,是我害死了他……」許美芬迫不及待的哭訴起來,她一邊
抽泣著一邊道出自己與呂江的故事。

  在許美芬年輕的時候,一心想找個成功的男人。直到她遇見了呂江,這個男
人外表不俗又事業有成,完全符合許美芬的幻想。只可惜,呂江當時已經娶妻結
婚,而且他老婆又懷孕了,當時正在許美芬的產房待產。許美芬不是個甘願放棄
的女人,她一直默默等著機會,利用在產房工作的機會,在呂江面前賣弄自己的
姿色。

  恰好呂江老婆由於懷孕的緣故,對其的關懷與照顧比不上從前,再加上許美
芬年輕時的確有魅力,一來二往間就爬上了呂江的床,兩人私底下勾搭到了一起。
呂江此人雖然風流,但本性卻極為功利,他的發家有大半功勞是來自這個老婆,
所以雖然與許美芬在床上極為融洽,但是要讓他拋棄妻子家庭,再來娶許美芬,
卻沒有可能。

  再加上呂江老婆懷的是個男孩,對於一直盼望著有個男孩的呂江來說無疑是
個寶,待她產下這個男孩後,呂江就更不可能與之分手了。這些都讓許美芬感到
憂煩,她好不容易擁有了呂江,滿心裡不願失去他,但這一切都是偷來的,等人
家老婆生下孩子後,一切都會煙消雲散。許美芬不甘心,她不想錯過這個機會,
不想錯過這個男人。

  不知是不是上天感應了她的祈求,呂江老婆居然難產了,而且還是大出血,
當時她正在協助醫生生產,見到手術室發生的意外,一大堆專家醫師忙著如何搶
救產婦,沒有人在意在一旁剛取出的嬰兒,她突然起了個邪惡的念頭。

  趁著沒人注意的空隙,她用襁褓包起那個剛脫離母體的嬰兒,從產科大樓的
偏門偷偷溜了出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產婦身上,沒有人看見或者是阻攔她的
行為。

  那天下著很大的雨,黑漆漆的夜裡沒什麼人,許美芬一手撐傘一手抱著嬰兒,
她慌慌張張的向太平間方向走去,她心裡不知道自己要幹什麼,但好像有一個聲
音在指揮著雙腳一般,在嘩啦啦的雨聲中,她好像聽到懷裡的嬰兒在哭,那聲音
更讓她驚懼,她加快了步伐。

  太平間裡陰森森的,看守的老太婆不知到哪去了,有一股不詳的氣息在湧動,
許美芬平時很少來這裡,在傳統的習慣中這是個不潔淨的地方,現在面對著那一
具具用白布蓋著的屍體,更加令人毛骨悚然,她把嬰兒放在了一張床上,那孩子
的哭聲更加重了,讓她心煩意亂,不知所措。

  許美芬有些不知所措,她拿起旁邊的被子蓋在嬰兒臉上,想要阻止那些可怕
的哭聲,但卻赫然發現床上還躺著一個嬰兒,這個嬰兒脖子上纏著臍帶,顯然是
在母體裡窒息而死,嬰兒尚未成型的臉蛋佈滿了紫紅色的斑塊,扭曲的五官好像
是在出生前就承受了巨大的痛苦,那副可怕的死相她至今都難以忘記。

  許美芬嚇壞了,自己帶來的嬰兒還在努力哭著,她越發用力的用被子罩住哭
聲來源,漸漸地她手底發出的聲音變得微弱,這時她好像聽到有人過來的腳步聲,
慌忙間她拿起襁褓裹住那個死嬰,一直到跑出太平間都沒有看到人影,但此時她
已經不敢在此停留。

  這裡可怕極了,那個哭起來就不會停的嬰兒和懷中的死嬰,都讓她感到無比
的恐懼,她想要拚命逃離這個恐怖的地方,她拚命的往產科方向跑,腳步聲在雨
中十分響亮,就好像有人跟在後面一般,一聲聲的驚雷在頭頂響起,就好像上天
在發怒一般。

  只不過,上天好像並沒有要當場懲罰她的意思,她有驚無險的把襁褓裡的死
嬰放回了原位,醫院裡並沒有人發覺她的行為,那具死嬰被當做呂江老婆難產的
證據被保留了下來,至於那個被放在太平間床上的男嬰,再也沒有人提起到過。

  事後她聽到一些傳聞,說那個太平間裡會鬧鬼,每當下雨天就傳出一個嬰兒
啼哭的聲音,而且停放著的屍體身上會出現被啃咬過的痕跡,傳聞越傳越厲害,
就連原本雇來看門的老太婆都不願幹下去,醫院只好把那個太平間推倒了,另找
個地方重建。

  醫院在原來那個地方上建了個花圃和水池,成為住院人員休憩散步的好去處,
但許美芬每次都遠遠的避開,因為她總覺得那個嬰兒就在水池底下,一邊哭著一
邊要拉扯她的腿,這種幻想一直困擾著她,後來她乾脆辭職不幹了,至此徹底遠
離那家醫院和那個地方。

  不過,儘管呂江的老婆和孩子都沒了,她卻沒有如願達到自己的目的。好像
上天要懲罰她的罪行一般,跟呂江同居的兩年期間,她硬是沒辦法懷上孩子,而
呂江的事業越來越成功,他身邊的女人也越來越多,許美芬在他眼中漸漸失色了。

  事情的結局是,一個有幾分姿色的湖北妹子搶先懷上了呂江的種子,這個比
自己更年輕更漂亮的女人,有著一口好嗓音和盛氣凌人的做派,她為呂江產下一
個男孩後不久,就堂而皇之的嫁入呂家,當上了呂太太,贏得了那個一直令她夢
寐以求的稱號。

  不過許美芬並未因此斷絕與呂江的關係,因為之後呂江的事業越來越成功,
而許美芬也藉機進入了夢蘭的社交圈,但她得努力掩飾自己先前的身份,以免遭
到夢蘭醋勁十足的打擊。不過,還好呂江對她頗念舊情,拿錢給她炒股,帶著她
賺了不少錢,在呂家的庇佑之下,她才能維持當前的生活水準。

  但是,雖然在物質方面過得頗為充裕,但呂江顯然不能給她更多情感上的慰
藉,況且近些年來呂江對她更加淡了,但是她對呂江還是如當初般依戀,對於呂
江的召喚有求必應。

  「神啊,你看到這個女人的罪惡了,她是不是應該受到懲罰。」聽完許美芬
的故事,神使再次舉起雙手喊道。

  不知從哪裡發出一聲巨響,好像幾個巨人在大聲的呼喝著,但那聲音講的話
許美芬卻聽不懂。

  「萬能的神,請寬恕我吧。我是鬼迷心竅,是被惡魔上了身,我本質不是壞
的。」許美芬越發害怕了,她苦苦哀求著。

  神使搖了搖頭,他的兩道濃眉擰到了一塊,那張大理石雕成般的臉上顯出一
副不悅的神情。

  「神告訴我,你對自己的罪行還有隱瞞,你對神不誠實,會加重你的懲罰。」

  「萬能的神啊,我把罪行都坦白了,我害了那個男孩,我罪有應得,我真的
沒有隱瞞。」

  「不對,神有上萬隻眼睛,他可以看到過去和未來,你的一切行為他都知曉,
你犯下的罪行很多,還有其他被你所害的人,這是神的力量,神是不可隱瞞的。」
神使表情肅穆的說著,他的目光就像尖刀般銳利,好像可以穿透許美芬的身子一
般。

  「萬能的神,請你給我指點迷津吧,罪女實在想不起來了。」許美芬怯生生
的答道,她已經被神使的氣場完全震懾住了。

  「神的名冊裡不止你一個,要接受審判的罪人很多,你一直在協助一個大惡
魔,惡魔是違背神的旨意誕生的,惡魔誘使人犯罪,惡魔以他人的血肉為食,惡
魔在凡間的名字叫--呂江。」

  「啊--」許美芬猶如遭到雷擊一般,她面色如灰,目露絕望,喃喃自語道:
「惡魔,他是惡魔,他誘使我犯罪的,他害了我的一生。」

  「媾和惡魔本身即是罪行,而你協助惡魔更不可饒恕,你要如實向神招認,
你為惡魔做了什麼壞事,害了什麼人?」神使威風凜凜的恐嚇著。

  許美芬此時心中再無抗力,她眼中露出狂熱的神色,不過她接下來說出的罪
行卻讓我大感意外。

  「惡魔指使我去害人,我讓一個無辜的人進了監獄,不過這都是惡魔的主意,
他要打倒楊霄鵬,奪取他的公司。」

  「你是如何害他的,詳細招來。」神使的表情好像有些意外,他估計沒料到
恰才從許美芬口中說出的罪行。但是許美芬並沒有想那麼多,她只是迫不及待的
向神使懺悔,吐露自己過往的罪惡。

  「我把妹妹介紹給了惡魔,使她也當上了惡魔的情婦,惡魔還讓我勸告指使
妹妹,讓她在財務數據裡造假,用偽造的證據去指控楊霄鵬,讓他坐牢、身敗名
裂。」

  「你妹妹叫什麼名字,神要你說出她的名字。」神使雙手朝天舉起,厲聲喝
道。

  「她叫許美芳,事情都是惡魔教她做的,我只是在一旁勸勸而已,這些都不
關我的事呀。」許美芬被嚇得再次迸出眼淚,她驚恐得搖晃著腦袋道。

  許美芬的招供讓神使皺起了眉頭,好像這個罪行並不在他的預料當中,但他
還是很在意的追問細節,但許美芬對此事並未深入參與,她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神使見問得差不多了,便轉口繼續審問起呂江在生意上的罪行起來,許美芬
當然不敢隱瞞,對於神使有問必答,雖然她言不達意,經常會答得牛頭不對馬嘴,
但是在神使的威逼誘導下,她還是說出了很多有關呂江的隱秘。

  許美芬所受的教育不高,但本身還是挺靈活的一個女人,自從辭職後在股市
裡打拼得還不錯,呂江與她關係淡下來之後,倒是蠻看重她這方面的本事的,經
常借用她的身份來實現他的商業目的,而許美芬對他死心塌地的態度也增加了他
的信任。

  後來乾脆為她辦了多個假身份,以她的名字開設了很多空殼公司,用來進行
資本運作。而「徐兆蘭」便是這些身份之一,呂江用這個名字持有上市公司的股
份,其份額最大的時候曾達到10%,這些年來這個名字底下的股權多次變換,
都是出自呂江的指使,而許美芬只不過是個執行者而已。

  包括最近這次股權波動,在呂江的指使下,「徐兆蘭」將部分股權低價轉讓
給了海天(中國),同時按照市場價減持了3%左右,由此獲得的近30億元的
收益,通過幾家皮包公司之間的騰挪運作,以分紅名義分別匯入了十幾個賬號中,
許美芬也如實交代了這些賬號背後的名字。

  「萬能的神,我對你已經毫無隱瞞了,可以寬恕我嗎?」許美芬可憐巴巴的
看著神使,祈求道。

  「神的旨意是不能更改的,你犯了罪,就必須接受懲罰。」神使搖了搖頭,
大理石般的臉頰毫無表情。

  「要懷著虔誠的心,接受神對你的懲罰,這樣神才會滿意,你才有機會重返
人間。」

  神使把手一揮,一切又恢復到了黑暗中,等光柱再次亮起時,已經不見他的
身影,而光柱中央出現了個矮小的人影。

  這個人身高還不到先前神使的肩膀,但渾身肌肉一塊塊鼓起很是壯碩,他身
上黑黝黝的像是煤炭雕成般,披頭散髮的腦袋上一張棗紅色的臉,一對牛鈴般的
巨目瞪得人心寒,圓圓的塌鼻子像牛一般穿著鼻環,肥厚的嘴唇張開露出兩排雪
白的獠牙,簡直就是一個怪物。

  更令人可怕的是,這個怪物只有一隻完好的腿,右腿從齊膝蓋的位置被截斷,
光溜溜的殘肢下方裝著木質的假腿。而他全身赤裸裸的一絲不掛,胯下一對雜草
間吊著團肥大的陽物,隨著他一瘸一拐的走動幅度,那兩個皮蛋般的睪丸和棒槌
一樣的陽具一晃一晃的,在他完好的腿與殘肢之間撞來撞去。

  「神派出他的僕人,前來為你執行懲罰,他的名字叫做『鬼僕』,他的行為
代表著神的旨意,你不得違抗。」

  神使的聲音不知從何處傳出,好像在遙遠的天上,又好像在許美芬身邊,但
是那聲音中透露的意志卻十分堅定。

  「我,我甘願接受神的懲罰,讓神的光芒為我掃清罪惡,堅決不敢違抗神的
意旨。」許美芬哆哆嗦嗦的回答著,她心中默默念起布道師教她的經文,暗暗祈
求那懲罰不要太痛苦。

  鬼僕越走越近,他猙獰的面容越發清晰,雖然許美芬心中念叨著,但還是不
由得一陣陣發毛,這個鬼僕不會是要責打她吧,她不由得聯想起小時候聽過的地
獄,那些神父和老嬤嬤們告訴過她,地獄裡有很多惡鬼在懲罰罪人,那些惡鬼會
將人挫骨揚灰、分腸破肚,還會對罪人各種嚴刑拷打,想想就令人寒毛倒豎。

  幸好面前的鬼僕好像沒有這麼對付自己的打算,不過他雙腿間那根玩意卻在
蠢蠢欲動,隨著身體靠得越近,那根東西越發膨脹得厲害,當他站在自己的雙腿
間時,那根東西已經完全挺立了起來。那玩意長度並不是很長,但橫向體積卻很
大,腫脹的樣子就像一個棒槌,吊在鬼僕的雙腿間晃來晃去,好像一隻大田鼠般
作勢要咬人。

  但當鬼僕握住他的棒槌男根放到自己雙腿間時,許美芬這才感覺自己的樣子
太脆弱了,她像一個孕婦般被綁在檯子上,雙腿像只青蛙大張著,將自己的私處
暴露在男人面前。那根棒槌頂端是三角形的黑紫色龜頭,馬眼中分泌出的透明液
體讓那龜頭更加淫猥可怕,自己的下體很明顯感到棒槌龜頭的巨大,許美芬已經
見識過很多男人的玩意兒,仍不由得自下而上感到一股冷意襲來。

  而這個鬼僕與其說是男人,不如說是從地獄裡來的惡鬼,如果她要接受懲罰
的話,為什麼不讓先前的神使來懲罰自己呢,那樣的話會更讓他利於接受,可這
是神的旨意,她只能服從,不能質疑。

  雖然許美芬年紀已經不小了,但是她的一身皮肉還是保養得當,肌膚嬌嫩雪
白,雖然有些鬆弛,但還是極有性誘惑力的。鬼僕長得是難看,但仍是個不折不
扣的男人,此刻他的雙手已經摸到那身白肉上。他的手掌又寬又大,上面佈滿了
凸起的筋脈,手指頭卻又短又粗,許美芬感覺好像砂紙在身上擦過一般,這讓她
心情更加惴惴不安了,她覺得自己的下體正在收縮,有冷風在雙腿之間吹來吹起,
這種感覺讓她不由得繃緊了雙腿。

  然後她就感到下體一緊,一根好粗大的棒狀物頂了進來,由於先前她已經失
禁了一會,小穴口還殘留的尿液讓男根的侵入變得容易起來,但那玩意的體積還
是太大了,把她的小穴填的滿滿的,穴口的肉瓣都被擠到了一邊去。

  「啊……」許美芬口中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鬼僕開始推動男根向裡面進發,
那根棒槌狀的陽具雖然長度並不驚人,但體積實在是太大了,每一下都擠得她小
穴東歪西斜,她那個敏感的部位被重重的擦碰到,一陣陣熟悉的快感從下體傳來。

  這樣粗壯有力的男根已經好久沒嘗到過了,隨著年齡的增長,呂江那方面的
能力已不如年輕時,畢竟他都快六十歲了;而在夜店酒吧裡釣到的男人,個個總
是迫不及待的插入,然後舞弄上幾分鐘到十幾分鐘,就偃旗息鼓了;像鬼僕這樣
強有力的抽插實在罕見,她感覺自己的下體已經開始分泌出液體,這些潤滑液讓
鬼僕的抽動更加容易,他開始迅速有力的挺動著下身,小腹不斷撞在許美芬雪白
的屁股上,發出「啪啪啪」的響聲。

  但眼前這個鬼僕是在太可怕了,他的形狀就像地獄中出來的惡鬼一般,平時
一向愛美好潔的許美芬實在難以接受,她只得閉上自己的眼睛,任由那根棒槌在
自己下體攪動著,抽插著。當自己看不到鬼僕的臉時,那種感覺好了一些,她開
始幻想在自己下體內活動的是其他男人,一想到呂江的臉她心中一驚,呂江是個
惡魔,自己不能再想它了,就算是提到他的名字也是一種罪惡。不知為何她眼前
浮現出神使的臉,那張大理石般冷峻的臉,那張臉毫無表情卻性感之至,他一個
眼神就可以讓自己下面出水。

  「哦,懲罰我吧,萬能的神,用你萬能的肉棒懲罰我吧。」一陣陣歡愉的律
動從小穴內部發出,傳導至小腹直至身體各處,許美芬忍不住從嘴中發出快樂的
呻吟。

  而鬼僕卻默不作聲,他只是埋著頭狠狠幹著許美芬的小穴,同時粗糙的雙手
抓住那對雪白豐潤但有些下垂的奶子,他就像一個農夫般耕耘著底下的農田,又
像一隻野獸般毫不疲倦地索取著。他的相貌雖然可怖,但那根男根的形狀與耐力
更加驚人,許美芬感覺自己的小穴已經開始收縮抖動了,鬼僕那根陽具的倒動越
來越快,許美芬只覺得自己的膀胱好像又要失禁了,她生怕自己會忍不住又尿出
來,那可是神的僕從,自己可不敢用尿液玷污他。

  但高潮在失禁前一秒鐘到來了,許美芬瘋狂抖動著雪白的身子,拚命抬高自
己的小腹迎合鬼僕的陽具,久曠的小穴中開始噴出大量急流,也不知是淫液還是
尿液,只是一股股的灑在鬼僕的雙腿之間和自己的屁股上。

  鬼僕並未在意她的潮吹和噴尿同時到來,依舊按照原本的頻率抽插搗弄了一
百多下,方才大吼一聲,然後才在她的小穴內噴射出來,一股股有力的精液打在
她的穴內深處,讓她全身心的舒爽不已。

  好舒服,這種感覺太難得了,如果這就是懲罰的話,許美芬希望萬能的神再
給她來幾次。可惜鬼僕射精完後,就把軟下來的棒槌抽了出去,她感覺自己下體
小穴內正在源源不斷流出液體,既有自己的淫液,也有鬼僕的精液。

  「神的懲罰已經告一段落,接下來將是你的自我救贖。」神使的聲音再次響
起,他依舊是那麼的冷漠無情。

  黑暗中一個更矮小的身影走了上來,比鬼僕還要短的四肢就像個小孩子,身
上堆滿胖乎乎的白肉,雙腿間夾著的那根玩意兒也是白乎乎的,只是形狀大小已
經長得跟普通男人差不多了。

  待那個小孩走到了面前,許美芬看到了他肩膀上的那個腦袋,小孩子的頭比
尋常人大得多了,光禿禿的腦袋上沒長什麼毛,但他的嘴唇和臉蛋上卻塗著紅色
的顏料,那個形狀就像個剛出生的嬰兒一般,而且還是個個子大了好幾倍的嬰兒。

  「啊,鬼啊……不要,神啊,救救我。」看到這個長著一張嬰兒臉的小孩出
現在自己面前,許美芬剛從高潮中平息下來的情緒再度繃緊,她掙扎著抖動著身
子想要遠離那個孩子。

  她的激動讓那個小孩有些畏懼,他躊躇了一下不知該如何是好,這時鬼僕走
到他身邊,對他耳語了幾句,還伸手在他屁股上打了一記,小孩子再次鼓起勇氣,
走到了許美芬雙腿間。

  「許美芬,你犯下了罪行,需要你用自己的身體償還。」神使的聲音恰到好
處的響起,他的話語中毫無感情因素的存在。

  「你殘害了一個無辜的嬰兒,神命令你接受這個嬰兒的復仇,用你罪惡的身
體去承接亡者的怨念,用你的所有全部去補償亡者,這樣你方可逃離地獄。」

  不知是神使的話給的鼓勵,還是許美芬那成熟女人的雪白肉體喚起了男孩的
慾望,他那根白淨的陽具已經硬了起來,粉紅色的龜頭已經從包皮裡露了出來,
雖然型號大小比起鬼僕的棒槌差遠了,但很明顯它已經發育到可以交配的程度。

  「這是神的旨意,這是我應該做的,我要贖罪。」許美芬默念著,看著那個
男孩把陽具湊到自己的下體上,男孩顯然並不懂得下一步該怎麼做,他好像求助
幫看了鬼僕一眼,鬼僕伸手在許美芬屁股上拍了下,那雪白柔軟的臀部向上湊了
湊,已經濕潤的小穴把男孩的龜頭含住了。

  她那小穴被鬼僕弄得腫脹未消,穴口肉唇上還粘著精液和自己分泌的液體,
甚至還有部分失禁的尿液,所以男孩的陽具很輕鬆就滑了進去,就像是裡面有一
股吸力般,那個粉紅的龜頭已經被含進去。「噗呲」一聲,鬼僕又在男孩背後拍
了一掌,那根粉紅的陽具順著濕滑的精液就溜了進去。

  「啊--」許美芬與男孩不約而同的發出一聲呻吟,男孩的話音中帶著一種
欣悅與驚喜,那是通往成人的必經之路,而他那根已經發育多時的陽具總算找到
了一個柔軟溫熱的洞穴,那不是AV裡女優的畫面和自己的手掌可以替代的,女
人的那裡面更加緊窄,而且有很多的潤滑液,還會活生生的翻滾蠕動,那種感覺
就像是回到了母親的子宮中般。

  一旦進入了女人的下體,小男孩的男性本能順勢被喚醒,他無師自通的開始
抽插運動,他的身高相對於椅子來說還稍顯不足,要想深入到裡面還得踮著腳尖,
但他仍然努力的踮著腳向小穴內抽送,那根發育過早的陽具有模有樣的在女人體
內進去,那個樣子有些滑稽,也有些詭異。

  從後面看上去,成熟女人分開著雪白的大腿,將自己的小穴暴露無遺,而在
她正在流著泉水的雙腿間,一個身高還不到女人大腿根的小男孩,正努力的踮著
腳向上聳動著屁股,他那根粉紅色的接近成人大小的陽具正在女人小穴內進出,
不斷的帶出白色的粘液和透明液體,那些白色粘液是來自另一個男人,但卻充當
了一個男孩成為男人的潤滑劑。

  許美芬原本有些緊張和不安,但男孩的陽具進入身體之後,那股不安很快便
消失了,隨著那根嬌嫩卻很堅硬的陽具的進出,她逐漸感覺到一股快樂從小腹傳
來,但她的心緒卻不安的想著那個嬰兒。

  這個孩子,這個嬰兒是來找我報仇的,是我奪走了他的生命,讓他無法像正
常人般長大,如果他還活著的話,現在應該有20多歲了吧,那肯定會有一根更加
粗大的陽具,而且還會像這般的插入我的體內,用更加猛烈的力量插我。

  不知什麼時候,那個孩子好像長大了些,他扶在腰間的雙手開始朝那兩顆奶
子攀爬,他的陽具在下體攪動的深度加大了。許美芬睜開眼睛,原來鬼僕伸手在
後面扶著男孩,讓男孩可以爬到與她胸部平行的位置,近距離下男孩那張大臉實
在有些恐怖。

  不過,許美芬卻沒有表現出牴觸的意思,她心中暗暗念著:「這是我欠他的,
我欠這個孩子太多了,我要贖罪,我要補償。」

  不管如何,快感正在不斷增強,這根陽具一樣可以讓自己達到巔峰,許美芬
暗暗想著,下體開始不斷的湧出液體。男孩更進一步的抓住自己的奶子,然後將
那個暗紅色的奶頭朝嘴中送去,他的嘴巴熱乎乎濕漉漉的,貪婪地含在許美芬的
乳房上吸吮起來。

  不知為何,許美芬突然湧起一股奇怪的感覺,她從來沒有當過母親,除了呂
江之外,她也不想為其他人生育,但此番被這個男孩吸吮著乳頭,身上隱藏已久
的母性卻瞬間復甦了。

  男孩舔弄啃咬著那顆碩大的奶頭,他的姿勢好像是嬰兒在在吸奶一般,只不
過他的牙齒可比沒長牙的嬰兒危險多了,許美芬感覺自己白白的奶子上已經有了
好幾道齒痕,這讓她下體的感覺更加深刻與刺激,如果她的雙手可以活動的話,
她肯定會用雙臂抱住男孩的頭,讓他更加用力的吸允自己的奶頭,就像一個哺乳
中的母親一般,她夾緊了自己的雙腿。

  「啊。」男孩的初次射精來的很快,成熟女人肉體的魅力讓他無法堅持太久,
他喘著氣趴在那雪白豐腴的肉體上,粉紅的陽具開始射出一股股精液,力度並不
是很大,但已經讓許美芬感到那種男性的壓迫力了。

  「來吧,射到我裡面來吧。我的孩子,這是我欠你的。」許美芬渾身一陣顫
抖,那雪白的肉體上下起伏,她睜開雙眼,看著身上的男孩,口中無比動情的喊
道:「萬能的神啊,拯救我吧,讓你的光芒籠罩在我身上,讓這個罪惡的女人得
到拯救,用我的生命證明你的榮耀吧。」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9-5 10:42 編輯 ]




女人用丝袜征服男人,男人用丝袜征服银行!
2014-9-2 12:24#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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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吕江的情妇很多啊.这个老不死该死啦!!!玩啦那么多女人够本啦.
2014-9-2 15:03#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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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章回复:
     和上一章距离4天,大大再次带来了78章,从上一章开始,天若的写作风格发生转变,主要是视觉方面的,作者不再固守第一人称叙事体表述方式,上一回尝试使用梅妤的视觉进行表达,本回演用许美芬的视觉了。
  本章,1.3万字,描述了石头同学利用许美芬胆小迷信的特点,有针对地设计一场迷心大戏。总导演自然就是石头同学,主演也是石头同学,女主角:许美芬;配角:施姐、铁拐李、程阳同学。大戏开场,化了妆的石头驾驶丰田霸道,施姐藏于后排,诱骗许美芬上车成功,施姐用沾有迷药的手绢放倒了许姐,将她带至一秘密处所,折磨她的心智,制造人间地狱般镜像,施姐乔装成许美芬当年的护士场景,石头也亲自上阵,装扮判官,拐子和程阳轮番上阵,演绎地狱来客,用肉体惩罚许姐。最搞笑的是,程阳这个小毛孩,居然被石头叫来客串这样的角色,跟着自己母亲的情夫后面插着同一个女人,只是为了给石头完成迷惑对手的任务,这部大戏的参演者们,得多卖力气啊!先前,我一直以为,天若前半部的很多配角功成身退,不会再次出现了,没想到,在这一集里,拐子李、程阳全部复活,成为石头斩怪征途的搭档,应当说,作者的这一安排是符合读友的期待的,我早就说过,天若这出戏,里面的配角大多是威猛有力类型的,其中,特点最为鲜明的就属瘸子李了,当初失忆的石头在寻母时的很多线索都来源于他。石头之所以能够导演出这样一幕极具玄幻色彩的大戏,真正的师傅还是江华医生。江医生为了在学术上有所突破,利用石头这个活体进行学术实验,本来就不抱什么希望,操作也完全不按常规出牌,怎料歪打正着,居然把石头的记忆真的唤醒了,从此石头犹如神灵附体,不但记忆回归,智商也突飞猛进,居然把江医生的情景还原治疗法用到了许美芬身上,用神鬼恐吓还原法逼迫许交代当初发生在医院里的丑恶与罪行,同样,也让许姐交代了吕江在国企收购过程中瞒天过海、中饱私囊的丑行,下一步,就是要拿到吕江用许姐的假身份证(实际上是真的,吕家在政法的能量办出来的肯定是真家伙,房姐房爱爱有10张身份证呢,那玩意不稀奇的)在银行开户、转账凭证,固定了这些证据,吕江家族离倒台的日子也就不远了,这些东西到了维拉苏手上,她家老爷子的部下可不是吃素的。
  有读友在吐槽了:即使拿到吕江犯罪证据,难道凭借这些能够拯救深陷囫囵的杨宵鹏吗?当然不能!杨的罪行是他自己承认了的,吕江的主公目前还没倒,给老杨翻案的时机远未成熟呢,再者说,梅妤女神现在对吕家深恶痛疾,她只想报复吕家,对于丈夫,她也深知,肯定是救不出的,老杨出狱了,石头和丈母娘的暧昧大戏,还有得唱吗?为了成全石头同学,只能委屈我们的老杨同学了,好歹,乖女婿帮着照料老婆和女儿,总比外人照顾要强吧?
   所以说,看上去强大、不可一世的吕江家族,其实也是不堪一击的,只要找准了他们的命门,轻轻按下,吕家这座大山,居然可以轰然倒塌,很多事情,就是这样不可思议,但却在现实里比比皆是。
2014-9-2 21:41#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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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大的更新!不过这章个人觉得有些狗血(具体不做评论)!和吕江或明或暗交锋有段时间,感觉吕江没有那么强大!而且有些轻易的放弃白美人,不尽合理!还有石头的组织,也在放任他!吕江的地位和实力应当很容易查出白美人身边的小石头的!还有白老二的消失,都很长时间了,人没了,却很平静!诧异啊!
2014-9-4 08:11#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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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七十九章)(中秋快樂)
作者:hyperX


              第七十九章

  在醫大附院那間熟悉的實驗室裡,我分開白色亞麻長袍,露出赤裸著兩條多
毛大腿的下身,胯間一根粗大的巨莖正飛快進出於面前女人體內。

  在我面前的啞光地板上趴著一具成熟豐腴的女體,她身上還穿著那套染了紅
漬的白色護士服,略顯緊身的剪裁讓那凹凸有致的肉體更加暴露,她的護士短裙
被撩到了背上,穿著白色長筒襪的雙腿跪在地板上,胯間正承受著我粗大陽具的
抽插,那具肉穴色澤鮮豔紅潤,肉唇邊長滿雜亂的恥毛,顯然是一個性經驗豐富
的成熟女人。

  隨著我胯下動作的加劇,女人頭上那頂護士帽一晃一晃的,套著白色長筒襪
的腳上套著5釐米白色坡跟鞋,有氣無力的在地板上蹬踢著,正如她豐滿得如圓
盤般的肥臀搖動的節奏,在我的衝擊下女人口中不斷發出如泣如訴的呻吟,她的
聲音遠比年齡要顯得嬌嫩青春。

  「啊,萬能的神,你的肉棒好長好大啊。」施依筠略帶戲謔的吟叫著,下體
中卻不斷收縮加緊,一股股淫液從她胯間流了出來,順著豐腴大腿向下滑,一直
滑到白色長筒襪上。

  「你這個罪女,竟然敢在神面前如此淫蕩,應該接受神的懲罰。」我也開玩
笑的回應道,同時張開巴掌拍在她高翹的豐臀上,把那像滿月般白嫩的盛臀打得
一陣亂顫,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紅痕。

  「罪女願意接受懲罰,請神用你的大肉棒懲罰罪女,把罪女幹得要死要活,
讓罪女去死吧。」施依筠毫無羞恥的大聲吟叫著,對於她的放蕩我只能報以更加
猛烈的抽插,一陣陣皮肉相撞的「啪啪啪」聲瀰漫在寬敞的室內。

  而在這兩具熱火朝天的肉體旁,一張控制台上扔著偽裝用的假髮、面具以及
嬰兒模樣的充氣娃娃,控制台上方有一個巨大的監視屏幕,液晶屏裡正播放著那
個密封實驗室中的景象。

  攝像頭實時傳來圖像十分清晰,一張固定在屋中的椅子上綁著個四十歲左右
的成熟女人,她雪白嬌嫩但略顯鬆弛的肉體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確切的說應該
是一個男人和一個男孩,這個白白胖胖的男孩趴在她的身體上方,胯下那根粉紅
嬌嫩的陽具正在女人的體內進出著。

  而女人的胯間站著一個個子矮小的男人,這男人年紀比女人還要大許多,渾
身黑黝黝都是腱子肉,看上去很是強壯。男人的右腿齊膝被截斷,裝著假肢的腿
出乎意料支持著身體平衡,他的下體又粗又大像一根棒槌般,正蠻橫的抽插著女
人的小穴。

  女人的小穴已經充血腫脹得厲害,上面粘滿了白色的粘液,從粘液已經乾涸
的形狀來看,顯然之前兩人已經跟她做了好多次,並且次次都在裡面射精。但此
刻這一大一小、顏色各異的兩根陽具卻有規律進出著,但她卻毫無壓力的同時吞
吐著他們,兩根陽具的步驟並不是很協調,但相互的碰撞摩擦卻讓男人更加興奮,
越發用力的衝擊著身下的女人,「噼噼啪啪」的皮肉相撞聲響徹屏幕內外……

  「啊,萬能的神啊,用力點,用力射吧。」

  「萬能的神,用你的精液沖刷罪女的下體,洗清罪女的罪惡吧。」

  ……

  監視器內外的女人各自發出淫蕩的呻吟,她們口中的言語各異,但要表達的
情感卻相差無幾,然後三根插在不同肉穴中的陽具幾乎同時一陣陣顫抖,把大股
大股的精液射入兩個女人的體內。

  施依筠滿意的搖了搖雪白肥臀,夾著雙腿間不斷留下的白濁精液,她跪在自
己下體分泌的大灘淫水中,用她的鮮紅豐唇含著我尚未軟化的巨莖,為我清理著
上面的分泌物。

  「我的神,你真是太偉大了。」她嘴巴裡含著陽具,有些含糊不清的嘟囔著。

  「你這招好厲害,不但挖出了許美芬的秘密,還順便讓一個男孩變成了男人。」
施依筠吞嚥著我的巨莖,她臉上浮現出幸福與崇拜的神色。

  「你真是萬能的神,依依的神。」

  我含笑不語,看著監視器裡尚在忙碌的男女。鐵枴李和程旭真是不錯的助手,
一個沉默寡言而且強壯可靠,另一個靈活聰明卻對我言聽計從,再加上嫵媚多情、
狡猾善變的施依筠,我們成功的布了這個局,也成功的從許美芬口中挖出了以往
的秘密。當然這一切還有江華的功勞,他這個實驗室簡直就是為我的計劃量身定
做的。

  而許美芬的經歷,以及她心懷罪惡的內疚,都證明了她精神上的脆弱和極不
穩定,我利用了她平時對於迷信的狂熱,假借了她所信仰的那個異端宗教的符號,
用重現場景的方式讓她置身於過往的罪惡中,用神的使者的名義對其進行審判,
果然讓她精神完全為之奔潰,在我的逼問下把自己所有過往全盤托出,連與呂江
有關的事情都說得一清二楚。

  接下來,我需要做的只是找出那十幾個人背後的身份了。

  我與梅妤驅車來到徐江區的一處中學內,我將車子停在這所外表上看來已經
有些陳舊的游泳館內。此時天色漸晚,體育館周邊空無一人,這並不稀奇,因為
在進來的時候,我已經在學校門口附近發現了幾個便衣,這裡肯定是事先清場過
了,這個時候只有我們兩人可以進來。

  我們齊步走向有些蕭索的門口,雖然是室內的游泳館,但現在已經到了游泳
的季節,游泳館內卻沒有很多人使用的痕跡,空蕩蕩的顯得有些詭異。不過我與
梅妤並沒有在意這些,我們並不是心血來潮要來游泳,在游泳館內有人在專程等
候著。

  從許美芬那裡獲得了我們想要的信息後,梅妤立即將這些人名傳給了曹亞民,
通過他的渠道來追查這些名字背後的秘密,而他直到今天傳話過來,讓我們來這
個游泳館找他,從他的口吻來看,好像這件事比較複雜,非得讓我們面對面談不
可。

  我在空蕩蕩的更衣室裡換上了泳褲,赤裸著身子走進游泳池。整個游泳館只
開了一排大燈,照在中間那個標準長度的泳池上,碧藍的池水清澈得可看清池底,
顯然有人專門清潔過泳池,但現在只有一個人在使用著。

  一條白色的水線破浪而來,曹亞民以蛙泳的姿勢游來,他的動作十分標準,
每一次划水的力量都很足,幾下間就到了池沿。上次在辦公室見到他的時候並沒
有發覺,現在藉著燈光看清楚了,他的身材保持得很好,精幹的身軀上沒有一絲
贅肉,以他的年紀和地位來說,這點很是難得。

  曹亞民從水中抬起頭來,他拿下泳鏡後,先是看到了我,臉上略微露出一絲
迷惑,好像沒料到我會出現一般。

  「小高是吧,我以為只有梅妤一個人。」他微微皺了皺眉。

  「高岩他必須來,整件事都是他在主導。」梅妤清冷的聲音在背後響起,我
們不約而同的轉過視線,瞬間都看呆了。

  梅妤身著泳裝娉娉婷婷地走了出來,她穿著一套藍白間條的連體泳衣,保守
端莊的款式遮住她身上那些曼妙的部位,但卻無法掩蓋她玲瓏的曲線和窈窕的身
段,一圈藍白的的花邊小褶裙裝飾在她不堪一握的纖細腰間,正好蓋住了那對桃
心狀的豐膩美臀,兩條玉藕般雪白纖細的長腿款款擺動著,雙腿之間胯下那塊鼓
囊囊的凸起尤為明顯,只有我知道泳衣衣料下那塊玉丘是如何的美妙。

  她把一頭黑綢般的齊肩短髮在腦後盤了個結,白皙頎長的脖頸下方露出兩枚
優美的鎖骨,清瘦的瓜子臉上不著任何脂粉,薄薄的玉唇輕輕抿成一條線,雖然
她身上的衣著清涼爽眼,但她走過來的姿態卻極盡優雅,讓人不敢以褻玩的神色
看她。

  我轉過頭來,明顯看出曹亞民眼中閃過一瞬間的狂熱,那種眼神我很熟悉,
但曹亞民很快就恢復了正常,他笑著道:「梅,你今天的樣子很美。」

  他笑起來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那張很平凡的臉變得突然很有男性魅力起來,
臉上的每一道皺紋都加強了這個效果。

  「謝謝曹局長,沒想到你也會開我的玩笑。」梅妤微微一笑,對於曹亞民露
出的愛慕之意,她不著痕跡的應對了過去。

  曹亞民眼中掠過一絲失落,他微微點了點頭道:「我在對岸等你們。」

  然後一個翻身,以自由泳的姿勢蹬著水向對岸游去。我與梅妤相視一眼,兩
人幾乎是同時躍入水中,「撲通」一聲濺起兩朵雪亮的水花後,兩條顏色各異的
長魚各自分開水面朝對岸游去。

  梅妤苗條纖長的身子在水中翻滾著,我雖然是第一次看她游泳,但她的動作
極盡優美,而且一板一眼的很正規,兩條玉藕般的雪白長腿撲打著水面,細長的
白胳膊有節奏的分開水波,在水中的她就像一條身上帶藍條紋的大白魚般,以毫
不遜色的速度追趕著前方的曹亞民。

  而我身上只穿著一條泳褲,一身古銅色的皮膚充滿了男性的美感,倒三角形
的強壯修長體型在水中就像條旗魚般敏捷,而我的動作也絲毫不比另外兩人遜色,
對於一名以潛伏和刺殺位主業的組織成員來說,掌握游泳的技巧是必備的功課,
很快我就超過了梅妤半個身子,與曹亞民並駕齊驅。

  曹亞民顯然意識到我已經趕了上來,他開始加快動作的力度和頻率,我們都
不願在對方面前示弱,或者說是在梅妤眼前輸給另一個男人,各自都加快了游動
速度。我們倆相互較量著、比拚著泳技,雖然我身高臂長都優於他一籌,但他顯
然經常保持游泳鍛鍊的習慣,所以最後我們兩人幾乎是同時碰壁的。

  「小夥子,很不錯啊。」曹亞民取下泳鏡,他頗為爽朗的呵呵笑著,看上去
就像個愛開玩笑的大叔。但我對此人並不敢掉以輕心,他就像一條年長老道的變
色魚,隨時隨刻都在變幻著身上的顏色。

  「曹局長,薑還是老的辣。」我微微點頭答道,裝出一點氣喘的樣子,讓他
感覺自己略勝一籌,有時候適當的示弱也是有好處的。

  曹亞民果然露出一絲暗喜的神色,不過還沒等他開口,一道翻滾的水花襲來,
梅妤從水中冒了出來,水滴從她的光潔的額頭上滑下,那張白玉雕成的清麗臉龐
就像一朵幽靜的水蓮花,在昏暗的燈光下尤為動人。

  她身上的泳衣由於沾了水,變得更加緊緊貼在身上,這樣便讓曲線更加的暴
露,她胸前那對雙丸高高隆起,隱約可見兩粒細小的凸點,我們兩人看得眼前一
亮,幾乎是同時屏住了呼吸。

  梅妤好像意識到面前男人們的目光所在,她稍稍往水裡一沉,不露痕跡的用
水波擋住了射向胸前的視線,她動作輕盈的理了理有幾絲溢出的濕髮,若無其事
的笑道:「曹局長,你今日不是專程請我們來游泳的吧。」

  「哈哈,游泳只是次要的,你知道我們現在要談的內容極其敏感,我也是不
得已出此下策。」曹亞民打了個哈哈,他背靠著池沿,一臉神秘莫測的樣子。

  「不過,泳池果真是個談話的好地方。」梅妤微笑著與我對視一眼,我們都
明白這個答案,只有在泳池、澡堂、海灘這樣的地方,才可以免除被跟蹤竊聽的
威脅。

  不過以曹亞民的身份地位,居然也要提防被人竊聽,可見在淮海市這個地方,
公民個人的隱私和自由很難得到保護。

  「這個泳池是前幾年我在掛職區長的時候建的,一直以來都有人幫我打理,
只有少數幾個人知道這個秘密。」曹亞民頗有感嘆的說著,他注視著面前已經恢
復平靜的池水。

  「這麼多年來,每當我需要安靜思考的時候,就會一個人來這裡待上幾個鐘
頭。這麼大的一個泳池,只有我一個人在水中,這樣的感覺很好,有利於思考。」

  「獨自思考自然是好事。不過,有時候要跟你的朋友在一起,更要跟你的敵
人在一起。」梅妤漫不經心的提了一句。

  曹亞民的眼中突然一亮,他突然仰天大笑起來,洪亮的笑聲在空蕩蕩的泳池
上空迴響著,那過於響亮笑聲顯得有些刺耳,這舉動看得我有些莫名其妙。

  「梅,你給我送來的可是枚深水炸彈啊。」笑聲止住,曹亞民微微搖頭道。

  「此話怎講?」梅妤兩道高挑黛眉揚了起來。

  「2個軍委委員,2個一級大法官,1個最高副檢察長,4個省部級一把手,
2個軍區司令,1 個武警總隊的一把手,還有鐵道部的1個副部長。」曹亞民如
數家珍般念出這些名字,他邊說邊微微冷笑著。

  「不得了,了不得吶。」他這句話好像意有所指,不知是在說呂江還是說我
們所做出的事情。

  「你確定沒弄錯?」梅妤也有些驚訝道。

  「呵呵,我雖然不大愛管事,但自己的業務範疇還是抓很清的。」曹亞民應
該略有不快,但他並沒有表現得很明顯。

  「這裡的每一個名字都能引發一場大風暴,而你卻把這個燙手山芋扔了過來。
對於你的慷慨和信任,我這是應該慶幸還是不幸呢?」曹亞民斜著頭看著梅妤道,
話語中隱有揶揄之意。

  「事已至此,我們只能這樣走下去。自從那件案子判下來後,就沒有其他的
途徑可以選擇了。」梅妤表情恢復肅穆,她的語氣透露出一股極其堅定的意志。

  「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這條路沒有那麼簡單,力量懸殊啊。」曹亞民的
話裡,好像對梅妤這邊的實力有些懷疑,不過也難怪他這麼想,我們與呂江在紙
面上的差距太大了,而且呂江背後還有一個大人物。

  「高岩,也許你應該跟曹叔叔講講,你在北方的那個故事。」梅妤並沒有直
接勸說,她轉而對我道。

  我明白梅妤的意思,她想利用我的口說出我們背後可以援用的力量,我如實
按照她的意思做了,將呂天輪姦案的由來敘述了一遍,當然重點是放在燕京市與
蘇楊兩家的關係上,不過曹亞民應該可以聽出我話裡的意思,這件事之所以能夠
成功,與我是脫離不了干係的。

  曹亞民一邊聽著,一邊用手輕輕摸著下巴,等我說完之後,他遲遲沒有停下
來,又摸了大半天后,才開口道:「原來如此,不簡單,不簡單吶。」

  「我正納悶,那件事從頭到尾就像是有人設計好的一樣,全無一絲可以利用
的破綻,硬生生的把呂天這孩子給弄進去了,做得死死的。」曹亞民雖然沒有看
著我,但是他的話語裡卻頗有肯定之意。

  「沒想到,這樣一個大手筆,竟然出自老弟你手中,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啊。」
曹亞民轉過頭瞄了我一眼,他的目光中似乎有一絲的警惕,顯然我已經引起他的
注意了。

  「過獎了,曹局。」我不動神色的答道,「你是善游之人,應該知道水勢。」

  「哦,何為水勢?」曹亞民略帶疑惑的問道。

  「游泳的時候,其實是身體在對抗水的作用力,如果你能順著水流的勢頭做
動作,可以花最少的力氣達到更快的速度,反之就會耗力過猛而速度不增。」我
的話很淺顯,但話中的意思卻很明白。

  曹亞民眯起雙眼看著我,他的目中射出極為敏銳的電光,那是之前從未在他
身上見過的,這時候的曹亞民跟之前的曹亞民,完全就是兩個人。

  「老弟,你會蝶泳嗎?」

  他沉吟了片刻,突然冒出這句話,我雖然有些不解,但還是點了點頭。

  「來,我們比一比,再聊這件事。」他口中說著,手裡已經開始比劃著熱身
動作。

  我回頭看了看梅妤,她沉著冷靜的點了點頭,目中更多的是鼓勵之意。

  我回過神來,曹亞民已經雙腿一蹬,從池沿入水劃了起來。他先是潛在水中
游了幾秒,然後上身高高的從水裡抬起,他的雙臂從後向前揮出,就像一隻蝴蝶
在展翅一般,同時在水中的雙腿上下垂直打腿,又像一隻海豚般游動著。他的動
作幅度很大,瞬間已經竄出去十幾米遠,我不敢怠慢,忙縮身蹬腿衝入水中,然
後用同樣的動作游了起來。

  蝶泳是一種極考驗動作和體力的泳姿,它以腰際橫軸為中心,軀幹和腿做有
節奏的擺動,發力點在腰腹部。然後以大腿帶動小腿,兩腿一起做上下的鞭狀打
水動作。而這些動作與頭和臂部的動作緊密聯繫在一起,形成蝶泳所特有的波浪
動作。這些動作都必須做到位才能借助水勢向前游動,稍有不合理的動作就會加
大水的反作用力,使你的體力消耗過大,最終導致動作變形,讓速度變得更加緩
慢。

  當我追趕到了半程的時候,曹亞民依然領先了兩個頭部的位置,以他的年齡
有這種力量已經讓我暗自佩服,不過我比他更年輕,力量也更加的好。過了半程
之後,我開始慢慢趕上,我們兩人就像兩隻長臂海豚般在波浪中騰躍前進,眼看
著對面的池沿就要到了,曹亞民的動作卻不如先前那般的有力,這時我耐力更好
的優勢發揮了出來,開始漸漸的趕上並且超越,最終我以半臂的優勢率先觸壁。

  這種泳姿對腰腹的力量要求極大,所以完整游完一程耗力可不小。我抓住池
沿的扶手,摘下泳鏡大口喘氣著,曹亞民也抓著扶手喘氣,他胸膛起伏的程度明
顯比我更激烈,顯然剛才這場運動讓他消耗得更多,此刻他的樣子沒有先前那麼
自如了,開始露出那個年齡應有的力不從心。

  等曹亞民平靜下來,梅妤也以舒展的仰泳姿勢抵達了。她好像有些無奈的看
著我們,搖搖頭道:「你們倆真是孩子氣,只不過是游泳罷了,拼得那麼起勁干
嘛?」

  「呵呵,不服老不行了。」曹亞民略有些自嘲的搖搖頭,他目光轉向面色如
常的我,眼中好像有些讚賞,也還有些羨慕之意。

  「對於那件事,我有一個小小的個人要求。」他很快就轉過話頭。

  「你說吧。」我面色如水的答道,並沒有徵詢梅妤的意見,但她絲毫沒有表
現出不悅,反而用一種特殊的眼神看著我。

  曹亞民小聲的告訴我他的條件,我略一思索便答應了。對於我的爽快與直接,
曹亞民顯出欣賞的神色,他伸出手來與我緊緊相握,他的手勁很大,而我也毫不
遜色,兩人再次較量了一番,不分勝負。

  「你給我的這份名單,只能作為佐證,實際上是沒有什麼效力的。」曹亞民
拿起池邊的毛巾,擦了把臉道。

  我和梅妤微微頷首,這個結果早在我們預料之內了,不過從曹亞民的語氣來
看,他應該還有下文。

  果不其然,他沒有賣關子,就接著說了下去。

  「但是據我所知,呂江有一個壞習慣,他會把重要的會談內容錄音下來,保
存在他所認為安全的地方。——當然,這種做法愚不可及。」曹亞民的話讓我們
茅塞頓開,我與梅妤的目光都投注到他身上。

  沒有他的指點我們根本想不到,呂江居然有這種習性。

  「不要問我是怎麼知道的,我只是告訴你有這麼個東西的存在,其他的我一
概不答。」曹亞民好像知道我們想問什麼一般,他直接搖了搖手拒絕道。

  「但是,如果你能夠獲得這個,要想達到那個目的不是沒可能的。」曹亞民
的眼睛裡閃爍著笑意,從這個角度看他好像一隻過了壯年的雄性獵豹,雖然身體
已經不如思想般矯健,但隨時仍有有躍起傷人的可能。

  不過那股神色很快就收斂了,曹亞民已經從泳池裡爬了上來,他拿著毛巾裹
住自己的下半身,一邊擦著一邊說:「我先出去,你們可以在這裡再游一會兒,
免得被眼線看到了。」

  我與梅妤點點頭表示明白,他不想讓別人看到我們共同進出這個地方,對於
這個人的細心謹慎我深感佩服。

  曹亞民走到門口,突然像是想起什麼似得,站在門口道:「這裡沒有我的首
肯,是不會放外面的人進來的,如果什麼時候想找個安靜的地方思考,歡迎你來
游泳。」

  他雖然話裡並沒有點名,但我卻知道這句話是對梅妤講的,她也沒有表現出
特別的反應,只是很平靜的表示謝意。

  曹亞民回頭深深的看了梅妤一眼,然後轉身消失在門口。

  待他走後,我們沒呆多久就從泳池中起來,各自走向男女更衣室。我站在蓮
蓬頭下方,任水流沖刷著自己的後背,但腦中卻是一團亂糟糟的。

  我總是不由自主的想起曹亞民的話,以及他對待梅妤的眼神與態度,如果上
次他還有所掩飾的話,如今他對梅妤的渴望與覬覦已是昭然若揭了,但我又拿他
這種慾望毫無辦法。

  畢竟我在名義上只是梅妤的女婿,我能拿什麼理由去阻止他呢。楊霄鵬已經
入獄了,短期內也沒有出來的跡象,梅妤這樣一個優質的美人等於空閨狀態,任
何人對她有意的男人都可能發起攻勢。我該怎麼辦呢?我心中不由自主的感到一
陣煩躁。

  我關掉水龍頭,朝一壁之隔的女浴室走去,清晰的水流聲越來越近。室外一
片漆黑寧靜,女浴室昏黃的燈光下,梅妤白瓷般皎潔細膩的身子好像蒙上了一層
乳黃色的光暈,空蕩蕩的蓮蓬頭灑出細細的水滴,她渾身濕漉漉的就像一尊玉石
觀音。

  她聽到我踏在水裡的腳步聲,扭轉過頭來帶著驚訝神情看著我,我赤裸的身
體上掛著水珠,表情沉鬱中帶有一絲不可抑制的衝動,被水浸濕的體毛在身上張
牙舞爪的,好像一隻處於發情期的雄獸。

  「高岩,你,你怎麼回事?」梅妤下意識的用手摀住胸前那兩坨雪白豐膩的
尖挺玉乳,但兩顆米粒大小的鮮紅凸起卻不小心露在了外頭,整個白玉般的纖長
下半身更是完全袒露。她左右相顧,想找一個地方遮蔽自己的身體,但卻發現無
處可藏。

  「高岩,這裡是女浴室,你不能進來的,快出去。」梅妤心中暗驚,面前的
男子好像渾然不覺自己的抗議一般。

  下一秒,她發現自己的後背已經靠在了牆壁上,男人兩隻粗壯的胳膊撐在自
己腦袋兩邊,他的臉靠得那麼的近,可以看見大理石雕成般的輪廓,充滿男性氣
概的五官,他的雙目中有一種令人心悸的東西。

  「梅姨,我想你。」我喃喃自語道,不可自已的欣賞著眼前這個優質美人,
她那頭黑綢般的齊肩秀髮已經垂了下來,被水浸濕更像一整匹的絲綢般掛在臉頰
旁,顯得那張清麗的玉臉更加小巧了,她的薄唇有些不安的微微翕動著,露出編
貝般潔白整齊的玉齒。

  「高岩,你別胡思亂想,不可以的!」

  梅妤口中慌張失落的斥責著,她原本準備好了一千種詞令來訓斥面前的男子,
但不知為何,面對著他那悒鬱中又帶著熱情的眼神,自己當場就忘了大半,再被
他雙手逼在牆壁上緊貼著,雖然他並沒有碰上自己的身子,但身上那股滿溢的男
性氣息卻令人不安,此時再要擺出長輩的身份已經很難了。

  頭頂上的蓮蓬頭不停的滴下水來,滴在面前的男人與自己身上,在空中濺起
一朵朵水花,眼前的景象好像有些迷離,男人那張輪廓分明的臉抽動著,但她卻
聽不清對方在說什麼,含含糊糊中好像是在傾述對自己的迷戀,梅妤突然有些惱
火了,為什麼總要這樣逼迫自己,難道你不知道這樣讓我好累嗎?

  可是,面對著男人的步步緊逼,自己卻毫無抵抗的能力,甚至意願。這麼近
的距離下,他的身體真的是很健美,就像古希臘神話中的英雄般,張嘴閉合間露
出一口整齊的白牙,那麼的英氣勃勃又狂野不羈。他到底在說什麼,梅妤心煩的
甩了甩頭髮,幾滴水滴飛濺到男人臉上,好像惹惱了他一般,他把身體向裡壓了
壓,梅妤感覺有根又粗又硬的東西頂在了自己小腹上。

  視線不由得往下一看,只見自己如羊脂白玉般平坦的小腹上多了一根粗長壯
碩的男根,那玩意渾身充血膨脹的樣子顯示出男人蓬勃的慾望,紫紅色的龜頭有
兵乓球大小,正好抵在自己渾圓小巧的肚臍眼上,紫紅色的男根在自己雪白的皮
膚上蹭動著,兩種差別極大的顏色對比之下,充滿了色情而又淫猥的氣息。

  「高岩,你瘋了嗎?」

  梅妤把雙手撐在我的胸前,試圖想要阻止我進一步的行動,她的雙臂細長白
皙如春筍,按在我胸膛上的纖手頎長白膩,尖尖的長指甲像玉石花瓣般,雖然刺
在我的肌肉上,但我的行動並未被這些手段所延緩,我挺身繼續向前,毫不在意
尖尖的指甲陷入肉中,卻將自己那根粗長的陽具往她雪白滑膩的小腹上磨蹭擦動
著。

  「不,高岩,不能這樣。」梅妤口中低低哀求的,連她自己都感覺出話語中
的軟弱無力,男人的胳膊已經積壓了過來,他身上的雄性氣息更加濃烈了,梅妤
越發覺得自己抵在小腹上的男根是那麼雄偉茁壯,而且那玩意兒熱得發燙,好像
是一條烙鐵般烤灼著自己,似乎那熱量會傳染一般,不知不覺中自己的小腹也隱
隱有些發熱,有股躁動不安的火焰在下腹附近誕生。

  恍惚中梅妤好像聽見自己在說什麼,但那口中迸出的詞彙與語調都是那麼的
弱軟無力,連自己都為自己的表現感到羞愧,更別提說服面前這個雄偉的男子了,
他不為所動的採取了直截了當的方式。梅妤只覺得對方的大嘴堵了上來,自己想
要再說什麼為時已晚,那張火熱的大口將自己的嘴兒,甚至下巴都完全包住,男
人像飢渴的野獸般向自己索吻著,那條可惡的大舌頭在自己緊閉的牙齒前打轉,
像是一條試圖偷入良人家的公狗。

  「唔唔……」我肆無忌憚的在梅妤嘴上舔弄著,雖然她仍然緊閉著牙關,但
白玉般細長的鼻翼已經不由得翕動了起來,那對清冷的鳳目中已經蒙上一層輕霧。
不知是自己狂熱的告白,還是強橫霸道的舉動,眼前的玉人已經被自己卸掉了面
紗,雖然她任堅持把守著最後一道防線,但她身體的反應已經出賣了自己,她的
防線已經岌岌可危了。

  我雙手向下滑動,很熟練的抓住梅妤胸前那兩隻雪白玉乳,那軟滑嬌嫩如雞
頭肉般的雪乳,沾著水滴的感覺更加滑不留手,五指抓在兩坨茭白豐膩的乳肉上,
簡直就要化開了一般,我稍稍用力揉動捏擠著手中的雪乳,白花花的滑膩乳肉從
我的五指中溢出,在我手指力度的作用下化成各種媚人的形狀。

  梅妤覺得自己身上一道道熱流在湧動,男人強壯身體的壓迫力太大了,他的
動作熟練而又老道,就像一個偷香竊玉的能手般,自己雖然把手撐在他胸膛上,
卻無法阻擋他身體的攻勢,反而把自己胸前的一對乳房暴露在外。只覺得胸前一
熱,男人已經眼疾手快的伸手抓住了她們。

  這對嬌嫩滑膩的小兔子一落入男人手中,便被他肆意揉捏抓弄著,男人的手
掌又寬又大,一隻手剛好抓住一隻,他的手指堅實有力,但卻並不粗糙,雖然力
度稍顯大了點,但可以看出他對自己的身體是很愛護的,自己的小兔子在那對大
手的撫弄下,不由自主的產生了一種感覺,那種感覺令人想要叫出來,那是種很
舒服的感覺。

  「嗯……」梅妤忍不住張口輕吟了一聲,正當她為自己的失口而感到懊悔時,
男人已經抓住機會趁虛而入,那條蓄勢已久的大舌頭叩開她鬆懈的牙關,突破潔
白玉齒伸入她檀口中。防線一旦被攻破後,梅妤的潰敗幾乎就是瞬間的事,還沒
等她反應過來,自己的口中已經塞滿了男人的長舌,那可惡的肉條就像只蟒蛇般,
在狹窄滑膩的口腔中翻滾撩撥著,不斷的挑弄著自己的丁香小舌,還無休止的將
他口水送了進來,弄得自己滿口濕漉漉的。

  「不要吖」梅妤不知在口中還是心中狂呼道,但一切為時已晚。

  在我的不懈努力下,那根長舌總算攻佔了梅妤的檀口,我使出渾身解數挑逗
著她的丁香小舌,有些貪婪的霸佔那具溫暖滑膩的口腔,梅妤的反應出乎意料的
軟弱,她的矜持和清冷好像已經在那一夜被我擊破,在我重新拿出強勢的態度面
前,她一敗再敗,潰不成軍,很快我就感覺到,那條靈巧的丁香小舌開始回應我
了,在我耐心的引導和配合下,我們倆的舌頭開始交纏在一起。

  相比起那個夜晚,我們這次是完全處於清醒狀態下,毫無掩飾的相互舌吻著,
我的動作強勢霸道,她的反應輕柔婉轉,我們就像一對真正的情侶般口舌相接著。
我能感覺到梅妤心態的變化,她從反抗、牴觸、畏懼到逐漸接受並配合起我的舌
吻,證明了她無論是身心上對我都不具備抵抗,她之前所有的抵抗和推託只是女
人的自尊心在作祟,一旦我強硬的發動攻勢後,她便一步步的退縮,最終向我拱
手投降。

  當一個女人願意與你舌吻並且享受這種感覺時,表示她身體上的一切都可以
為你敞開。梅妤的玉臉已經染上一層豔麗的桃紅,她的鳳目中更是潮濕得要滴下
水來,我能感覺自己手心中那兩粒鮮紅的凸起已經變得無比堅硬,這個優雅端莊
的玉人已經動情了,我還更待何時?我鬆開那兩坨滑膩的雪乳,探手向下抓住了
她頎長雪白的大腿,那兩條玉藕般的白膩長腿瘦瘦的,我的手掌幾乎能夠將她們
一把握住,我抓住她們向上一提,便將梅妤那窈窕輕盈的玉體舉了起來。

  梅妤感覺自己像一個女娃娃般,被男人從大腿根部抱起,她雖然身高不是很
高,但是腿長的比例卻很大,站著的時候跟丈夫的下身幾乎平行。可是這個男人
的體型更為高大,他站著的時候下體的男根就頂在了自己小腹之上,而現在自己
被他抓著屁股抱了起來,才剛好跟他的下身保持水平一致,只是這個姿勢也太羞
恥了,自己的雙腿被掰開到了極限,胯間那處神秘的桃花源已經暴露在男人面前,
而且感覺那根粗長的男根已經貼在了上面,那堅實碩大滾燙的感覺好不嚇人。

  浴室的牆壁上貼著白色瓷磚,背部冰涼的感覺讓她冷靜了些,不過眼前的景
象卻是太淫猥人了,自己被男人捧在手臂彎上,兩條雪白纖細的小腿掛在他的手
臂上,自己的身子被擠成個U 字型,男人棱角分明的臉靠得好近,自己可以感覺
到他火熱呼吸噴在臉上的感覺,他的喉結上下活動著好像在說什麼?

  「梅姨,我愛你……」

  ——不,不行,你不可以愛我,我是你長輩呀,我的年紀都可以當你母親了。

  梅妤迷迷糊糊中想著,但她卻沒有訴諸於口,因為男人的滾燙堅硬的巨根正
在自己私處下方磨蹭著,那根玩意兒好可惡吖,它總是在外面游動著,偶爾朝裡
面探一探頭,大大的腦袋把自己下面的肉唇擠得滿滿的,但很快又把大頭給縮了
回去,反倒弄得自己私處癢癢的,有一種麻麻的感覺油然而生,像電流般從私處
緩緩引導到小腹處,加深了小腹處那種煩躁的感覺。

  「讓我照顧你吧,我會好好的愛護你……」

  ——不,不對,這不是你該說的話,我是有夫之婦了,我的丈夫叫楊霄鵬,
他……

  梅妤想出言反駁,可是話剛到唇邊,卻沮喪的發現自己話裡的虛弱,自己是
有家庭的人,可是那個名義上的丈夫一直都在監獄裡,自己為他做了那麼多事、
付出了那麼大的犧牲,可是換來的是什麼呢?自己最失落最辛苦的時候,他在哪
裡呢;自己最需要人幫助的時候,他在哪裡呢。

  可是,把自己把在手中的這個男人,他也太狂妄太蠻橫了吧,無論如何我都
是個良家女子,為何你對我這般步步緊逼。好像……好像自己在他眼中,只是個
脫離了所有身份的美麗女子一般。可是內心深處,梅妤卻暗暗覺得有些欣喜,自
己還是個女人,不是梅教授、不是楊乃瑾的母親,也不是楊霄鵬的妻子,是一個
有人疼、有人愛、活生生的女人。

  「你是我的女人,只屬於我一個人的……」

  ——不,不要,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有自己獨立的人格,你不能主宰我的一
切。

  梅妤不顧一切的狂呼著,卻發現自己張開的玉唇中發出的卻不是這些話,而
是一聲壓抑卻隱含著顫慄的輕吟,那聲音中帶著一股媚人的快意,這是她從未在
自己身上發現的,梅妤開始害怕起自己的反應了,不應該是這樣的呀。

  而此刻,她感覺托著自己的那對手臂一松,整個身子懸空著向下一沉,頓時
下體被納入一個粗大堅硬的巨莖,這突如其來的侵入讓她措手不及,身體的感覺
好像瞬間被放大了數倍般,私處的每一塊嫩肉和腔道內的每一圈肉褶,都被那粗
大得不得了的男根碾過熨平,往日敏感的神經末梢像通過電般愉悅不已。

  已經一片漆黑的夜裡,這座僻靜的中學游泳館內,只有女浴室還亮著燈光,
昏黃的光線照在室內那兩具糾纏在一起的肉體上,將他們的身子營造出油畫般的
美感。男子高大挺拔的身體就像古典主義畫作中的天神般健美,他雙手撐在貼著
白色瓷磚的牆壁上,手中捧著一個瓷白纖細如碾玉觀音般的女子,女人的身體被
他壓在牆壁上摺成U型,兩條玉藕般潔白細膩的長腿掛在他手臂彎裡,而他微微
曲著膝蓋紮著馬步,兩條踩在瓷磚地面上的小腿筋腱繃直,好像正在使出全身的
氣力向上頂著。

  男人的身體從胸口以下到腿上都長滿了濃密的毛髮,被水浸濕後就像只雄獸
般威猛,而女人通體白得幾近透明的身子,就像是用羊脂白玉雕成般纖弱不堪一
握,這兩具反差極大的身體糾纏在一起交媾著,那種淫靡的景象幾乎讓人噴血。
在男人的雙腿之間向上翹著一根粗如兒臂的巨莖,那根膨脹充血呈紫紅色的陽具
正不斷進出於手中女子的胯下,那個女子的蜜穴白淨豐膩形狀優美,一圈嬌嫩的
花瓣被巨莖蠻橫的擠開,然後隨著巨莖的深入不斷的回口包裹住莖身,待巨莖抽
出的時候又帶出了一圈圈鮮紅的嫩肉,隨著巨莖的活塞運動像一條鯉魚的嘴一般,
咕嚕嚕地冒著透明的氣泡。

  頭頂上的蓮蓬頭不斷地噴出細細的水流,澆在下方那兩個肢體交纏的男女身
上,沖走他們身上的汗液,卻沖不走他們蓬勃的情慾,男人的體型實在太強壯了,
他手中的女人就像一具柔弱不堪的白瓷觀音般,任由他捧在手上把玩蹂躪著。他
俯身低頭吻在女人豐膩的雪乳上,大嘴含住那兩顆米粒大小的鮮紅乳頭,用長長
的舌頭舔舐逗弄著,弄得女人雪一般的身子不斷顫抖,下身更是將那巨莖挺得飛
快,兩塊岩石般堅硬的臀部像按了馬達般,有規律的上下聳動著,長滿體毛的小
腹不斷撞擊拍打在女人桃心狀的滑膩雪股上,一種夾雜著水聲的淫靡聲響充斥整
個室內。

  「吖……」梅妤忍不住仰起頭來發出嬌吟,男人的陽具實在是太大太粗了,
每次硬生生的頂進來的時候,自己都擔心私處會不會被撐破,而且那根肉莖長得
有些過分,直直的好像要捅到自己心口一般,本以為快要到盡頭了,他稍一用力
又頂進去了幾分,雖然自己沒有膽量往下看,但私處內傳來的感覺清晰告訴自己,
男人那顆大龜頭已經擠進了自己的花房內,那裡可是丈夫從未進去過的地方呀。

  想起丈夫,莫名的羞恥感再次湧上心頭。自己身為人妻人母,竟然被這個年
輕男人抱在手臂上,像個女娃娃般把著雙腿,任由他的粗大男根在自己的私處抽
插,自己到底是怎麼了?梅妤,你難道沒有一點自尊心嗎?你難道不懂得道德兩
字是如何寫的?你平時在法庭上、在課堂上侃侃而談的勁頭哪裡去了?你今後應
該如何去面對自己的丈夫與女兒?

  梅妤想要擺脫對方的身體,想要逃離這個危險的男人,想要讓自己體內的男
根拔出來,她又開始掙扎反抗著,試圖用自己的邏輯降服對方,但這一切都無濟
於事,男人的強壯與偉岸讓她無計可施,反而招來對方更猛烈的報復,男人抓住
她的光滑豐膩的雪股,五指好像要陷入自己的白肉中般,像發情的猛獸般大力聳
動著自己的下身,私處內的男根好像又膨脹了幾分,每一下都深深的頂在自己的
花心,撞得自己一陣陣心慌意亂。

  不知不覺間,男人的大口重新糾纏上來,貪婪的舌頭肆意舔舐吸允著,把自
己的整個口腔都舔了個遍,梅妤只覺得自己渾身的血脈都在燃燒般,往日裡清明
的腦子中一片混沌,自己的心臟跳得越來越快,好像隨著那男根的頻率而挑動般。

  「不行,我得呼吸,我要清醒起來,我不能就這樣子下去。」梅妤心中狂呼
著,但她卻絕望的發現,自己的丁香小舌居然已經開始迎合著對方了,私處裡的
嫩肉更是一團團的捲了起來,竭力包裹摩擦著男人的莖身。

  自己肯定是瘋了,這樣子不對的,要停住,馬上停住,可是……可是這感覺
實在太美了,自己從未像這樣般被男人凌辱著,但男人給予的快感卻是前所未有
的澎湃,他就像一座巨浪般把你送上浪尖,但緊接著又來個更大的巨浪,一個巨
浪跟著另一個巨浪,將自己直直送上雲霄,而後又高高的摔了下來,粉身碎骨卻
爽快到了骨髓裡頭。

  梅妤只覺得自己小腹那團燥熱更加濃烈了,自從那個狂亂的晚上之後,自己
的身上好像留下的對方的烙印一般,每當夜深人靜、午夜夢迴的時節,那塊烙印
就會突然跑出來戲弄人,讓你渾身冷汗淋漓卻又燥熱難耐,那種折磨人的感覺就
像你身上有塊抓不著的地方在發癢一般,你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對方戲弄你而毫無
辦法。

  這種感覺折磨了梅妤好久,尤其在面對著那個男人時,她得時不時的加緊雙
腿來限制它,但這種方法卻收效甚微。直到那根可惡的男根重新侵佔了進來。梅
妤絕望的發現,當男人的巨莖深深的頂入體內時,那種焦躁不安的麻癢感居然煙
消云散了,而男人稍稍把巨莖抽了出來時,那種折磨人的感覺又開始抬頭。她覺
得自己的身體就像是男根的一部分,巨莖抽拉頂動之間,自己的身體和心跳竟然
都會隨之改變。

  這種領悟讓梅妤欲哭無淚,她不甘心、不情願、不能接受自己身體的誠實反
應,但又毫無辦法的在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中,體驗著那天堂地獄般切換的感
受,她覺得眼前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層緋紅的面紗,包括浴室的牆壁、蓮蓬頭灑出
的水、男人強壯的軀幹以及他那根彷彿不知疲倦的巨莖,隨著那一下又一下的抽
插,梅妤覺得自己的心臟好像都要被撞到了一般,每一次的深入都讓自己心都要
碎裂開來,而那種感覺越發的激烈深沉。

  梅妤已經無法克制自己的情緒,她的身體就像積累了無數的炸藥般要炸開,
又像是春天的花兒般舒展開來,她那白瓷般纖細滑膩的身子用肉眼難以看清的頻
率顫慄著,掛在我手臂彎上的雪白頎長的玉腿像弓弦般繃得緊緊的,纖巧玉足如
新月般弓了起來,腳尖那十隻玉石花瓣般的腳趾用力向內縮著,然後那花朵般的
蜜穴裡一陣劇烈的震動,無數的滑膩嫩肉翻滾了過來,像是有生命力般的抖動跳
躍著,一股股清泉從她的花心深處噴出,澆灌在我碩大的龜頭上。

  「嚶……吖。」梅妤終於發出整個晚上最為暢快的一聲嬌吟,她的聲音中有
著難以抑制的快意,就像她不停顫動著的白膩纖細光滑玉體般。

  此刻我也將近到了極限了,腫脹到了極致的龜頭開始不由自主的顫抖,我倒
吸了一口冷氣,發力再朝梅妤的花朵蜜穴中猛頂了十來下,正想就此朝她花房裡
噴射時。

  原本已經軟成一灘香滑白肉的梅妤,完全只是靠我的身體支撐在手臂上,此
時她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一般,迷濛的鳳目一下子清晰過來,她開始拚命的掙扎,
力量是我前所未有的大,此刻的她真的像一頭母獅,尖尖的指甲深深嵌入我胳膊
的肌肉中,口中不停的喊著:「不要,不行?,不能射進去。」

  「高岩,求求你了,千萬別射進去呀。」

  她眼中的柔弱與哀求打動了我,我不由得心中為之一顫,強忍著不停抖動著
的腺體,咬緊牙關將陽具從她體內抽出,刺激已久的龜頭在我剛剛離開蜜穴的時
候崩潰了,我只覺得一股電流從鼠蹊處傳至莖身,再也無法繼續堅持下去,馬眼
口一陣酥麻,一股股濃濃的白濁精液從體內射出。

  而此時梅妤好像耗盡了全身的力氣般,開始貼著瓷磚往下滑去,我的巨莖正
在不斷的噴射著積蓄已久的精華,一股股白漿強有力的打在對面牆壁的瓷磚上,
順著瓷磚往下流著,一直流到梅妤白瓷般的纖細玉體上,巨莖射到最後有些疲軟
的垂了下來,幾簇意猶未盡的白漿不偏不倚的滴在梅妤的玉容上。

  她那寶相莊嚴的玉臉上,粘著我陽具中射出的白濁精液,那種褻瀆了玉人的
畫面簡直令人髮指,但又充滿了一種淫猥色情的美感,梅妤顯然渾身乏力得連小
指頭都抬不起來,所以只能緊閉眼睛任由我的精華射在她臉上,頭頂的蓮蓬頭不
斷噴灑著水,把她臉上的白漿沖刷走了,但她那閉合著眼,水流不斷打在她清麗
的玉臉上,好像一朵嬌弱不堪的水蓮花,實在是令人橫生愛憐。

  我喘著粗氣,兩條小腿還帶著射精後的疲倦感,這種直率的性愛交歡實在是
太爽了,尤其是能夠重新染指這個優質美人,讓我的自尊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可是,我卻發現那個給我帶來極大歡悅的美人有些不對勁,她依舊坐在白瓷磚的
地面上,一對白皙細長的纖臂抱住膝蓋,兩條白膩頎長的玉腿收合併攏著,玉石
花瓣般的腳趾頭有些糾結的扭著,她把臻首埋在手臂與大腿間,從上方只能看見
濕漉漉的黑髮掛在玉背上,她的背部瘦削潔白柔弱不堪,水流不斷沖刷在上面,
玉人優美的香肩好像在微微蹙動,我似乎聽到了女人抽泣的聲音。

  「梅姨,怎麼了?」我有些迷惑的蹲了下來,伸手撫摸在她的玉背上,我的
手似乎有電流般,梅妤的背部抽動了下,好像有些畏懼的想要閃躲。

  此時已經入夜,這個季節晚上還是有些涼的,浴室的蓮蓬頭裡噴出的並不是
熱水,梅妤就這樣坐在水中仍由涼水沖刷著,再這樣下去她會生病的。我難以抑
制自己的愛憐,伸手放在梅妤的胯下,將她整個人提起遠離水流,梅妤的身子在
我懷中好嬌小,她輕得就像個娃娃一般。

  我拿來乾淨的毛巾,為梅妤擦去身上的水滴,動作溫柔而又輕緩,就像在照
顧自己的小女兒一般,她既不拒絕也不反抗,只是呆呆的站著任由我擺佈。我在
擦拭的同時,順勢親手觸摸了她全身,這個玉體除了有點偏瘦外,可以說是完美
無瑕的。窄窄的肩膀、飽滿尖挺的雙乳、不堪一握的細腰、頎長而又均勻的雙腿,
簡直是上帝精心打造的女體模板。她的肌膚更是像初生嬰兒般滑膩柔嫩,完全不
是這個歲數的女人應有的狀態,只是伸手觸摸在上面有些冰涼,沒有白莉媛那種
溫香軟玉的感覺。

  指尖所到處,梅妤纖白的大腿內側和玉背上有幾處淤青的痕跡,在那具瓷白
觀音般的玉體上顯得有些觸目驚心,她的皮膚細膩嬌嫩得令人驚嘆,稍微受到一
點外力的作用就會出現淤青。我雖然已經對她足夠溫柔了,但仍不免在這副嬌弱
不堪的玉體上留下慾望的痕跡。我有些心疼,雙唇輕輕的吻著她雪膚上的那些青
痕,試圖想讓自己的嘴唇抹去那些青白的痕跡。

  我分開她勻稱細膩的大腿內側,用毛巾擦拭在胯間那具花瓣蜜穴上,白皙平
坦的小腹下方那縷柔軟的恥毛被撫平,恥毛叢中那一圈嫣紅的花瓣卻有些腫脹未
消,那嫩肉上還殘留著充血的痕跡,這都要歸罪於我那根異於常人的陽具。我忍
不住俯身輕輕的吻在蜜穴上,將嫣紅花瓣納入自己口中,用舌頭和唾液去撫慰她
們。雖然我並沒有在裡面射精,但畢竟還殘留了些許分泌物的味道,但她的花瓣
卻有一種花果般的清香,讓我忍不住想用舌頭去品嚐她們。

  要是往常換成給白莉媛的白桃蜜穴口舌,她很快就會給出熱烈而又愉快的反
應,但今天我用同樣的手法對待梅妤,卻遲遲未見她蜜穴或者花瓣升溫的跡象。
嘗試了一陣,我有些不甘心的放棄了,重新站起身來卻發現,在浴室昏黃的燈光
下,梅妤像一尊白瓷觀音般冷冷的站著,浴後更加光潔如玉的臉頰上,兩行晶瑩
的淚珠正在默默的從鳳目中流出,梅妤哭了。

  我有些束手無策,對於這個美人我一直都仰慕,也一直渴望著一親芳澤,而
今天我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可不知為何,我的心裡頭卻有些隱隱的擔憂,
好像梅妤與我之間的距離並未隨著身體的交合而更近了,反而有些漸行漸遠的感
覺。

  我張開雙臂把她摟入懷中,用自己寬闊的臂彎和堅實的胸肌包圍她,用自己
身上的熱量溫暖她,我生怕稍有不慎,眼前這個美人可能會因為體溫過低而凍僵
過去,但事情卻朝著我最怕的方向發展過去,懷裡玉人的身子還是那麼的冰涼,
要不是她秫秫不休的淚水滴在我的胸膛上,我真懷疑自己摟著的是一尊玉石觀音。

  「梅姨,不要哭了好嗎?」我無比心疼的捧起她的小臉,話音裡帶著一種負
罪的感覺。

  「求求你了,你這樣子讓我好害怕。」

  過了好一陣子,梅妤才輕輕的開啟薄唇,她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清冷,但好像
更缺少了股生機。

  「高岩,夠了嗎?」

  我沒聽懂她話裡的意思,只是搖搖頭看著她,她的鳳目清澈見底,眼中有股
讓我心虛的東西。

  「高岩,你究竟想要什麼,為何又要這樣折磨我。」梅妤淡淡道。

  「我……」我欲言又止,梅妤的話點中了我的要害,我究竟是為什麼呢?為
了她那纖細柔美的身體,還是她過人的智慧才情,我突然感覺一陣迷惘。

  「梅姨,我想要你。」我突然下定了決心,不管未來如何,我都必須堅持自
己的想法。

  「你很聰明,你很有見識,你很懂得發現並欣賞美的事物,你本身就是一個
完美的女子。從第一次見到你以來,我心中就暗暗的仰慕著你,你是我心中的女
神。」我的聲音堅定中又帶著不可抑制的熱情,極具自信的緩緩道來。

  「我想要讓你過得更加快樂,為你抹去眼角裡的哀傷,幫你卸下身上堅硬的
甲殼,讓你得到一個女人應有的幸福。」

  「高岩,你的想法太不實際了。」梅妤靜靜的看我說完,她的鳳目中好像有
些變化,但話音還是那麼的冷淡。

  「你所說的沒一條可以成立。其一,我已經不是青春少女了,而你是那麼的
年輕;其二,我是有夫之婦,雖然楊霄鵬現在身陷囹圄,但在法律上我仍是他的
妻子;其三,我是瑾兒的媽媽,而你是她的男朋友,從倫理道德上就行不通。」

  「你說你要給我一個女人的幸福,那你能給我什麼呢?」梅妤講話的速度並
不快,但她的話語卻像刀鋒般銳利。

  「你只是想得到我的身體,你只是想在我身上滿足慾望,你只是想實現征服
女性的野心罷了。」梅妤輕輕搖著臻首,嫣紅的嘴角掛著一絲譏諷的笑意。

  我啞口無言,梅妤看得出我的無力,她繼續用言辭進攻著。

  「高岩,你給不了我什麼,這一切都只是你的藉口而已。」梅妤淡淡道,她
的身子在我懷中顯得很是瘦弱,但那一刻好像我們之間的位置顛倒了過來一般,
懷中那具滑膩柔嫩的玉體突然間變得堅硬如鋼鐵般。

  「梅姨,你說得沒錯。」我沉默了半天,總算開了口,啞著嗓子道。我的回
答在梅妤的預料之中,她似乎鬆了口氣又好像有些失望的樣子。我很敏銳的捕捉
到了這一瞬間的表情變化。

  「只不過,你好像忘記了一點。或者說,你是在掩蓋這一點。」我的話讓梅
妤有些驚訝,她似乎沒料到我還有餘力反擊。

  「我掩蓋了什麼?」梅妤那兩道上翹的秀眉蹙了起來,她頗不服氣的道。

  「你掩蓋了快樂,梅姨。」我的嘴角泛起一絲帶邪氣的笑意,我把嘴巴湊近
她白玉般圓潤的耳根,輕聲道:「梅姨,當我們結合在一起的時候,你的感覺是
快樂的。」

  不知是我的話,還是我說話時噴出的口氣,梅妤渾身好像被電擊般顫抖了下,
她小巧玲瓏如玉的耳朵縮了縮,似乎想要躲開我的大嘴一般。

  「你……你胡說,我沒有。」梅妤急切的反駁著我,她的語調失去了先前的
淡然自若,她的臉頰因為激動而有些脹紅了起來,倒是多了幾分血色。

  「沒關係的,梅姨。」我一點都不急於辯護,我只是淡淡的笑著道。

  「你可以否認,但是你的身體不會說謊的。」

  我的眼神中少了之前的衝動和焦慮,更多的是一種好整有暇的從容,那是可
以主宰對方的自信,我與梅妤之間好像換了個邊似得,事情正向有利於我的方向
發展。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梅妤像是被我點中了穴位般,她把下唇咬得緊緊
的,似乎都要滴出血一般。

  但我沒有跟她多說什麼,只是張口噙住了那對嬌豔的玉唇,回報而來的自然
是一陣劇烈的反抗,梅妤使勁搖晃著臻首,用尖尖的長指甲摳我,用她的纖細玉
足踢踩我,她的反抗就像她的言語般激烈,但在我身上卻又絲毫沒有功效。

  我只是不依不饒的緊緊抱著她,嘴巴毫不氣餒的叩擊著她的牙關,我的堅持
與從容收到了效果,懷裡的反抗漸漸弱了下來,然後幾近於無。她的體溫漸漸升
高,滑膩嬌嫩的肌膚開始泛紅,最後就連小口的那道關卡也沒守住,終究被我的
長舌攻佔了進去。

  好像是在驗證我之前的話一般,梅妤的身體又一次出賣了她的感受,她逐漸
從被動承受,轉化成主動配合著我,我懷中的玉人不但開始緊緊抱住我的後背,
而且還開始與我口舌相交,相互遞送著津液。

  直至我的大手將要探入她雙腿之間時,梅妤才突然驚醒般夾起大腿,阻擋住
我的行動,她死命的推開我的頭,從我身邊後退了幾步,她臉上掛著豔麗的桃紅,
一對鳳目帶著十分複雜的神色看著我。

  「高岩,你這個混蛋。」梅妤口中喃喃自語道,她再次蹲在地板上,一雙水
仙花瓣般的玉手捂在了臉上,眼角似乎再次迸出淚水。

  只不過,這次她哭泣的內容與心態,比起先前那一次大不相同了。

  我默默無言,只是拿起梅妤的衣服,披在她光滑如玉的後背上,伸手再次將
她摟入懷中,這一次她沒有再拒絕我。

  我與梅妤從游泳館出來後,外邊已經是繁燈初上的夜裡了,曹亞民和他的警
衛們早就撤離了,並沒有人發覺在浴室裡發生的那些事兒。

  梅妤衣冠整齊的坐在副駕駛座上,她的玉臉朝向另一邊的窗外,好像不想與
我目光接觸一般,夜都市的流光溢彩透過玻璃照在她清麗的臉頰上,有一種難以
形容的美。

  「高岩,我們之間遲早會出事的。」梅妤面朝著窗戶開口了,她這句話好像
是對我說,又好像只是自言自語道。

  「那又如何,梅姨,我根本不在乎的。」我面色平靜如水,從容的答道。

  「我只想讓你快樂,把握現在就足夠了,其他的東西,讓他們見鬼去吧。」

  「你不懂的,高岩。」梅妤搖了搖頭,她的語氣裡有些憂傷,卻少了先前那
種冷漠。

  「我懂的,我一直都懂的。」我在心裡頭暗暗的說,但卻沒有表現出來。



               (待續)
2014-9-8 19:29#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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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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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態 離線
梅女神思想管不住身体,作者心理活动轨迹的描写功力相当深厚,男主又征服了一个高峰,这节之后梅女神应该是不设防的了,高岩其实骨子里是个无耻的人,就像梅女神说的,能给她什么呢,快乐?梅愿意的话N多男人能给她快乐。
2014-9-9 01:46#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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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aozhim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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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岩不但是一个无耻之徒,而且还是一个愚蠢自恋的人,他不能给梅女神带来快乐,他所带给梅的只是肉体的快感,而这种快感并不能给梅带来精神上的愉悦,只要梅愿意相信有大把的男人愿意给她带来肉体快感,感觉高岩已经堕落成一个让权贵女人随意玩弄的男妓。前文曾提到高岩所在的杀手组织对成员控制很严密,但高岩和组织失联已久,组织对高却没有任何行动,要么是组织内部已出了问题,要么就是高身边有人是组织里的,高的行动依然在组织的掌控中,个人感觉这人可能是梅女神。再结合题目由一家之主改成天若有情,这故事可能是个悲剧,搞不好高会死在梅手里。
2014-9-9 08:58#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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