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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書 (第5集 16~17) 作者:弄玉(泉晶),江南哭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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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書(第五集)
作者:弄玉(泉晶),江南哭哭生
2019年5月22日發表於SIS001
首發:阿米巴論壇
(16)擡頭一見綺境鄉
施詠春站起來,差點倒了,撫著頭說:「我還能喝的,就是看東西晃悠,地
震了嗎?」
沒辦法,葉秋長扶著她下樓,拿了她的包。說是扶,就是半扶半抱著。那一
身的酒氣,遮不住她身上的香氣,那腰肢好細,好有彈性。
葉秋長拿起手機,想找代駕,搖搖半睡的施詠春,問道:「施姐,咱們上哪
兒?」
施詠春半睜開眼,說了一個房號,又說鑰匙在她包里,然後歪著身子,似乎
睡著了。
葉秋長見她睡態平靜、俏臉緋紅,酥胸一起一伏,從他這個角度,清楚地看
到兩個肉球跟大饅頭似的,超想伸手去摸摸,憑著意誌力忍住,扶著她進電梯。
施詠春早在這間酒店開好了房間,鑰匙上有房號,葉秋長將她抱上去,幸好
這位施姐姐不那麼重。人說美女不過百,估計施詠春過點不多。
進了酒店房間,把她放大沙發上躺下,那大腿從裙子開叉處落下來,白白長
長的一條,胸部把衣服支得高高的,呼吸很均勻,看來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
面對這樣一個活色活香的女人,一個酒醉的缺少反抗力的女人,要說不動心,
那是扯蛋,為了讓自己冷靜下來,葉秋長去衛生間洗了把臉。那水好涼。
等他回到客廳時,施詠春睫毛動動,四肢伸著,竟然醒來了,還坐起來,沖
著葉秋長笑笑,說:「那天晚上,你英雄救美,要是在古代,我應該以身相許了。」
葉秋長搖了搖頭,說:「那天晚上,最後是施姐你救了我,哪說得上什麼救
美,真要講報答,也是我報答你吧。」
施詠春晃晃地站起來,柔聲說:「好啊,那你來吧。」
葉秋長苦笑道:「這可不敢,你喝醉了,先休息吧。」
施詠春嬌媚笑了,說:「你不來,我就先洗澡去了。你可別偷看啊。」講完,
一步三晃,向衛生間走去,進門之前,她一手向裙子的拉鏈伸去,拉下後,還向
他飛個媚眼。
「阿秋,你也熱了吧?一起洗怎麼樣?」
葉秋長搖搖頭,「我出門前剛洗過。姐姐洗吧。」
施詠春一怔,緩步走進浴室里,隨後水聲傳來,聽著那嘩嘩的水聲,葉秋長
心緒穩定,如這流水一般,看著沒關好的浴室大門,想起昨晚夢里的一切,露出
微笑。
昨晚夢里,自己的表現極為不堪,面對施詠春這一路的誘惑、暗示,分寸大
亂,色綬魂予,露出種種醜態,而她一路鼓勵,火上加油,到了洗澡的時候,自
己以為她芳心暗許,連忙脫了衣服,跟了進去,卻不料她成了一頭暴起傷人的母
老虎,把自己給打了出來。
結果,自然是狼狽離開,合作之事成了泡影,整個行動就這麼失敗了,自己
醒來之後,異常沒趣。
關在監獄里足足鍛煉五年,練出一身精壯體魄,精力健旺,欲火亢奮,偏偏
碰不到半個女人,憋得久了,現在自己好像有點這方面的心病,稍微遇到一點刺
激,就亢陽難忍,想要發泄。
如果不在這上頭做點預防,將來早晚變成自己的致命傷...
此刻,聽著浴室里傳來的水聲,夢里的慘痛結局閃現眼前,葉秋長微微一笑,
開始說話。
「施姐,之前我住院的時候,做了點調查,對妳應該算有點了解。」
葉秋長道:「自從妳丈夫去世,妳潔身自愛,沒鬧過任何緋聞,獨自幹事業,
把電影院打理得井井有條,錦繡地也是在妳手上,越搞越興旺,身邊雖然追求者
甚眾,從未有過風言風語...」
浴室里,施詠春沒有半點回應,只有水聲嘩啦嘩啦傳出來。
「... 這樣的一個好女人,怎麼會隨便跟我亂來?你今天做的事,目的我們
彼此都清楚,我們相識不久,你這麼做,我可以理解。」
葉秋長緩緩起身,「施姐,你今天喝了不少酒,我就不打擾了,等你改天清
醒一些,我們再來談生意吧。」
起身正要離開時,忽聽浴室內傳來一下重物墜地聲,還伴隨玻璃物碎裂的聲
音,葉秋長一驚,暗叫不好,施詠春這是真出事了?還是又一次設陷阱給自己?
猶豫之時,浴室里又是一聲慘叫,玻璃碎裂聲更響。
聽到這些聲音,葉秋長再沒有離開的理由,盡管明知是陷阱,也只能硬著頭
皮闖,起足快如飛箭,向浴室射去。
「施姐,發生什麼事兒了?」葉秋長大聲問。
一推浴室門,門開了,沒有一絲不掛的美女,沒有濕身,沒有意外情況,也
沒有跌倒、受傷、流血,眼前看到的,就是施詠春站在浴室里,晚禮服整齊,仍
是低胸裝,包臀裙,俏臉雖紅著,但眼神眼亮,一點醉意都沒有,沖著自己就是
一拳。
出拳奇快,葉秋長雖然已經有了準備,一下還是沒反應過來,轉眼就連挨兩
拳,跌出浴室,驚呼出聲。
「你、你幹什麼打人啊?
施詠春沈著臉說:「就是打你。」一個箭步跳出,微露的奶子急劇湧動,互
相碰撞著,扭腰鉗馬,架式端正,起手就是兩拳。
「砰」、「砰」兩記快拳,打在葉秋長的胸口上,他慘叫一聲,身子晃了晃,
差點摔倒。
「你幹什麼呀?施姐,咱有話好好說,別動暴力。」
葉秋長狼狽滾地,一半固然是演技,卻也有一半認真。施詠春不愧當過警隊
的搏擊教練,一身功夫,已經到了不容忽視的地步,比自己這個野路子出身的,
水平高了不止一點半點。
鉗羊立樁,腰馬合一,施詠春的每一下攻擊,快疾如狂風暴雨,卻深合詠春
精要,架子極穩,連串組手,從挫手、撩手、破排手、沈橋,一路到粘打,信手
拈來,如百花綻放,打得葉秋長暗自心驚。
如果解除易容縮身,放手對拚,勝負或許在五五波,自己靠著鋼鐵體魄,一
路挨打,尋找機會,重拳反攻謀翻盤,賭施詠春這個女強人能打卻不能挨打,但
如果她也能挨上幾記,又抓準自己腿上殘疾的弱點,那自己就半分機會也沒有。
相比之下,現在能裝弱對付,真是大幸...
「還手啊!你還是個男人嗎?」
施詠春從裙子開叉處擡起一腿,如玉美腿,驚艷誘人,可惜不是給人欣賞的,
而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踢在葉秋長大腿上。
葉秋長慘叫一聲,屁股落地,在地上滾了幾滾,撞到門上,要不是有門擋著,
估計會滾出幾米外。
因為是對著普通人,施詠春刻意收斂了力道,很多厲害技擊不敢使用,怕打
出問題來,這點葉秋長是清楚的,否則,看施詠春的架式,光是一擊寸勁,連磚
板也能打碎,若轟在身上,可比什麼拳打腳踢厲害得多。
當下,葉青長只能盡力裝弱,試著讓對方打不下手。
疼得直咬牙,葉秋長在地上掙紮著,剛想爬起來,施詠春一腳踢在後背,令
葉秋長喘氣困難。
他轉看頭看,沿著一條玉腿往上看。別說,這腿又白又長,又圓又香,從裙
子的叉口伸出來。使人很想知道,裙子里沒露出的那部分是什麼樣子?那里離那
銷魂區可是很近了。
目光越過玉腿,施詠春彎著腰,豎眉瞪眼,雙握握拳,俏臉含威,那對大奶
子滾動著,讓襯衫不得靜止。
「你這個混蛋,還想起來!不老實交待,我就弄死你。」施詠春厲喝如雷,
充滿了狠勁兒。
「施姐,你為啥要打我,我、我實在不明白。」葉秋長趴在地上,說多淒慘,
就有多淒慘。
施詠春用力踩著,就是不讓男人起來。
葉秋長暗忖這樣不是辦法,混亂之中,一手反伸,抓住施詠春的裙擺,猛地
一扯,哧拉一聲,那裙擺竟在根處斷裂,掉下了一塊兒。
一條紅色的小內褲,立時露出來,竟是鏤空設計,宛如網眼,數根黑毛歷歷
在目,最秘密的一帶,是透明紗的,從葉秋長這個角度,正好看到暗紅一線,似
乎水光隱隱。
乍一見到此等美景,本來打算拉歪施詠春,趁機起身的葉秋長,目瞪口呆,
都忘了從地上立起。
裙子下擺的斷裂,令施詠春也是一怔,然後尖叫一聲,叫聲持續足足幾秒,
猶如遭遇強暴,此回這叫聲可是真的了。
然後,她的動作是雙手捂護襠,轉頭往回跑,一下子沖回了浴室。
葉秋長對於這個意外,很是吃驚,從地上爬起來,眼前還晃動著黑毛和紅線,
但隨即反應過來,二話不說,轉頭就往門口跑,還沒跑到,施詠春的聲音再度響
起。
「站住!你個臭流氓,給我站住。」
隨著聲音,一條倩影攔在眼前,一條腿揚起,橫在門框上,正是那個暴力的
女人。
正懷疑她怎麼會出現這麼快,怎麼會這麼快的換完衣服?葉秋長往她身上看
一眼,不禁想笑,原來... 施詠春沒有換掉裙子,而是在裙下套了條褲子,看起
來不倫不類的,非常好笑。
「說,你剛才看著什麼了?」施詠春那雙媚眼里現在不是嫵媚,而是怒火,
能把人燒死。
葉秋長向後退一步,苦笑道:「我啥也沒看到啊。沒等我看到呢,什麼都沒
有了。」
(17)複仇從來多同誌
施詠春哼了一聲,松一口氣,一指沙發,說:「乖乖坐著去,我還要審你呢,
你要敢跑,哼哼,看我怎麼修理你。」
整了整淩亂的衣服與頭發,葉秋長很瀟灑地坐到沙發上,「沒做虧心事,不
怕鬼叫門,我怕什麼啊?」
施詠春返回浴室,過了一會兒才出來,再看她,又換上一套牛仔裝,把身體
蓋得嚴嚴實實,什麼都不讓看了。
站在葉秋長面前,施詠春板著臉,用眼神剜著男人。
「你為什麼跟我翻臉?咱們之前不好好的嗎?」葉秋長若無其事地說,臉上
和身上還疼著呢。
施詠春冷笑道:「因為你不是個好東西。」
葉秋長一呆,雙臂一攤,裝作一臉無辜的樣子,「我說施姐啊,你這是什麼
意思啊?」
施詠春掐腰瞪眼,瞇著美目,瞄著這個小男人。
「我和你一樣,也有調查合作對象的習慣,你給我的資料,完全查不到,你
說是不是有問題?那天晚上,你出現得太巧合了吧?有人對付我,你就剛好出來
救人?有那麼剛好?」
搖了搖頭,葉秋長說:「施姐,你的話我聽不懂,我之前人在國外,國內沒
什麼我的資料,但名片上的公司地址與電話,都是真的,你一查就知道。」
「那些東西,我隨便租個地方可以整出十幾個!」
施詠春逼近一步,冷笑道:「在你之前,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接近我,有英雄
救美的,有制造艷遇的,還有耍苦肉計的,全是套路,一個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都別有用心。像你們這樣的男人,我見得多了!」
一把抓住葉秋長的衣領子,施詠春寒聲道:「說吧,你的目的是什麼?」
葉秋長心道,我的目的是拆遷,但不能告訴你。
長嘆一聲,葉秋長露出恨之入骨的樣子,用極其沙啞的聲音說:「姐,我實
話跟你說吧,我的目的是...報仇。」
「報仇?這話怎麼說?」
葉秋長指指她在自己衣領上的手,施詠春便放開了,但仍是板著臉。
深吸幾口氣,葉秋長沈聲說:「我跟萬大公司有仇,打小我就恨這間公司,
想要整垮它。」
「為什麼?」
「不能說!」
葉秋長直視施詠春的眼睛,坦然道:「或者說,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如果你
願意,可以等日後我們交情深了,我會告訴你,要是不願意,你現在就可以拿起
那個菸灰缸,把我打死!」
「打死你,還用得著拿煙灰缸嗎?」
施詠春冷笑一聲,揮手一擊,動作奇快,倏來倏回,葉秋長只看到一抹殘影,
就聽見一聲脆響,旁邊茶幾上的一個玻璃花瓶應聲碎裂。
那個玻璃花瓶,非常厚實,任何人都可以將之打飛或砸碎,但要一擊之間,
將它打得原地破碎,殘片不飛出去,當中的勁道運用,就不能開玩笑了。
葉青長一臉駭然,施詠春始終盯著他的一舉一動,不發一言,見了這眼神,
似乎感到滿意,笑道:「你要報仇,那與我又有甚麼關系?」
葉秋長道:「我聽說,萬大集團要拆錦繡地,他們最重要的開發方就卡在你
這里了,就趕緊來認識你,想幫你一把。只要你能挺住,萬大的日子就難過。這
正是我想要的... 當然,我的目的還不止這樣,後頭,我還有很多別的能做。」
說著,葉秋長刻意想起了秦楓、孫二虎,眼中自然流露深深的仇恨,這是全
無作偽的情緒,登時令施詠春動容,松開了手。
一指浴室,施詠春說:「你去洗把臉吧,這樣子實在太難看了。」
答應一聲,葉秋長奔浴室去了,等他再出來時,一瓶紅酒擺在桌上,兩個杯
子里都倒滿了紅色的液體。
一室狼藉,施詠春滿面春風,坐在沙發上,向他微笑,雨過天晴的美,很令
人舒暢。
「阿秋,坐吧。你今天的表現,很讓我滿意。」
坐到沙發上,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葉秋長笑道:「姐剛才可把我嚇壞了,
打人也夠狠,現在這胸口還疼啊。」
施詠春在葉秋長的胸膛上揉了兩下,說:「前事不論,我向你道個歉,你說
的事,我有興趣,不過嘛……」
「不過什麼?」
「不過嘛,我得確認一下你們公司的資質和實力才行。」施詠春道:「在商
言商,連你們最起碼的情況都不知道,咱們怎麼合作啊。」
葉秋長豪爽地說:「好啊。改天我就讓你好好見識一下我們的實力。」
「成。那就為我們今後的合作,喝一口吧。」施詠春纖纖玉手端起杯子,笑
盈盈地望著葉秋長。
葉秋長微笑舉著杯,跟她杯子碰了個響,笑道:「施姐,合作愉快,我不會
令你失望的。」
共同喝了一口,關系比之前更近了一步。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葉秋長提出告辭,施詠春將他送到門口,跟他揮手而別,
等到下了樓,葉秋長還浮現著她的笑容和媚眼呢。
走在路上,他回想今晚和她共度的時光,還算挺安慰,經過剛才的小風波,
一切都走在正軌上了。有了初步的基礎,就可以更深入一步了。
驀地想到自己倒地見到的奇景,下邊一下子翹起多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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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醫院的病房,葉秋長又興奮又疲憊。
這種疲憊是來自於骨肉的,是由變形引起的,看著自己鏡中的那副鬼樣子,
實在反胃,於是乎發動內功,將外貌和體形恢複原樣。這回一照鏡子,非常順眼,
大為滿意。
回想今天晚上施詠春的媚態,餐廳里性感的著裝,雪白奶子的跳動,大腿的
修長,撕掉裙子後的驚鴻一瞥,葉秋長血液沸騰,激動不已,那條犯罪工具把褲
子支起好大一個包,好不難過。
躺在床上好久,體內的邪火仍不熄滅,難以成眠,看來,這股火是必須要釋
放的,否則,只好出去數星星到天亮了。
想找冷千姍,她卻偏偏不在,既然朱五說過,這里的護士都是可以幹的,自
己又何必客氣?
葉秋長按響了墻上的護士鈴,耐心等待護士的前來。既然趙四信心滿滿,那
麼來服務的女人,素質不會太差。
大約十分鐘吧,敲門聲響起,進來一個女子,正當青春妙齡,嬌小的身材上
穿著護士服,三角帽下,留著可愛的齊劉海,生得細眉細眼,小嘴紅潤玲瓏,叫
人看了就興致勃勃。
本來她進來時是一臉的緊張、憂郁、無奈,可當她和房里的客人照面時,不
禁「啊」了一聲,花容失色,轉身想走,卻被男人一把拉住。
「圓圓,真是你啊?」
這個護士不是陌生人,是曾經幹過的大學生圓圓。那次她和好友靜靜一起出
來接客,所陪的客人正是自己和朱五二人。
葉秋長拉著圓圓的手,一同坐在床沿上。
「我也想不到會是你。」圓圓抽回手,看一眼這個奪去初夜的男人,心情複
雜。
「圓圓,你怎麼會在這里?」葉秋長望著這個學生妹,目光在她的臉上和身
上掃視著,回想那次彼此的肉體交流,心中又暖又甜。自己上趟幹得不太厚道,
未經允許,便強行采花,不過很爽的,挺叫人留戀的。
圓圓幽幽地說:「我本來就是學醫的,到這里來是實習正合適。」
「那你怎麼還幹這個副業啊?我以為你早改行了。」
「沒辦法啊。家里條件差,供不起我,男友又沒本事,只會和我吵架,鬧別
扭。我一生氣,就在好友的介紹下來這里兼職了。這樣可以有兩份收入。白天當
護士,晚上幹這個。唉,我覺得我真是一個不要臉的女孩子。」圓圓嘆息著,把
頭重重低下,一點不開心。
拉住她的手,葉秋長安慰道:「別這麼說,圓圓,你這也是被逼的,沒有人
願意當小姐。既然來了,咱們就好好敘下舊。」一把將她拉到懷里。
「別這樣,我想我還是不做你的生意好。」圓圓掙紮出他的懷抱,坐直身子,
下了床。
葉秋長不解地問:「為什麼呀?」
圓圓哼道:「你這個人太霸道,太不守規矩。我明明是不跟人幹那個的,可
你非要幹那事兒,破了我的身子,害得我花了好大心思要掩蓋,還騙了男友,心
里怪內疚的。」
哈哈一笑,葉秋長說:「那你現在還堅持那個原則嗎?」
「是的。我怎麼服侍客人都行,就是不能幹陰道。我總得為男友守身吧,為
愛情保留一點尊嚴。」圓圓一臉堅決地說。
「我不符合你的要求,所以啊,我走了,你再找一個女的陪你吧。」圓圓說
著,回身向門口走。
葉秋長拉住圓圓的胳膊,說:「好吧,好吧,我答應你,不幹陰道就是了,
只要你能給我弄出來,讓我舒服就行。」
「真的?你不會再強迫我?」圓圓用懷疑的眼光瞅著他。
葉秋長一拍胸部說:「大男人,說話算話。」
「那咱們拉鉤吧。」圓圓伸出纖纖玉指,打著彎。
看她一臉認真,帶著一些稚氣,葉秋長覺得又好笑,又可愛,便伸指跟她拉
了拉。
圓圓讓葉秋長坐在床上,拉下褲子,放出那根怪獸來。那怪獸張牙舞爪的,
氣勢洶洶的,充滿了活力。
在男人的跨間蹲下,圓圓抓住怪獸,使之乖乖地聽話,一雙小手重疊著丈量,
回想上次這東西在體內的肆虐和沖刺,圓圓的芳心里有翻江倒海之感,說不出是
苦,還是甜,總之,是久久難忘的。
望著胯下的女孩子一手撫弄著蛋蛋,一手套弄著棒棒,葉秋長感到一陣陣的
快感襲來,令他呼吸變粗變急。她在玩弄的同時,不時擡眼看男人,那神情既純
真,又好奇,還有一些興奮的羞紅。
葉秋長雙手摸著她的頭,誇道:「圓圓,你的技術真好,我真艷福不淺。」
圓圓瞇眼一笑,說道:「我讓你射出來,就趕緊走。」
「為什麼啊?」
「我有點怕你,離你遠點才安全。」
「我又不是壞人,你怕什麼啊?」
「哼,你不是壞人才怪。」
呵呵笑著,葉秋長捏捏圓圓的臉蛋,涼絲絲的,又滑又嫩,手感極好。
圓圓凝視著那根粗壯的東西,一張嘴,給含進去,咕咕套動著,柔柔輕咬著,
一條粉舌悄悄攪動著,在各處打掃著,爽得葉秋長身子哆嗦,氣喘如牛,眼睛瞇
起來,仿佛成仙。
「你來個深喉怎麼樣?」
「試試吧。」
努力把棒子吞掉,嘴唇碰到男人毛了,然後忙吐出來,不住地咳嗽,臉色變
紅了,嗔道:「差點沒憋死我啊,我做不來。你的雞巴太大了。」用細細的眼睛
竟來個媚眼,讓男人激情高漲。
那棒子直豎著,像一座寶塔,漲得男人好難受。
「圓圓,咱們幹一次吧。這樣子我射不出來。」
「那也行,不過不能陰道啊,只能幹屁眼。」
「你說了算。」
圓圓掏出一個套給棒子戴上,自己褪掉里邊的小內褲,圈起衣服,橫躺到床
上。
「把腿張開,讓哥看看。」
圓圓便張開腿,下邊的雙洞又跟男人見面了。沒有一根毛,小穴粉紅,微微
開口,水光點點。下邊的菊花有很好紋路,比一般女子稍大些,正緩緩地蠕動著,
像是進入工作狀態。
葉秋長挺著棒子湊去,圓圓摀住穴口,提醒道:「這個別動,插下邊。」
龜頭頂到菊花上,插了幾下,插得圓圓直皺眉,還是進不去。
圓圓掏出潤滑劑,抹到菊花上,還用手指鉆里邊,使內外滑滑的,再把龜頭
觸到菊口。
屁股一挺,葉秋長的龜頭便分開阻礙,順利進發,圓圓嘴里發出哦哦之聲,
輕扭屁股,雙手拄床,眼看著棒子插到底,讓自己又漲又疼。因為到達了別人沒
有進到的深度。
「慢一點,別給插壞了。」
「你這老江湖,怎麼可能插壞?」雙臂挎著圓圓的大腿,男人勻速地幹起來。
這里很緊湊,彈性也好,就跟她的陰道一樣舒服。
紅唇張著,圓圓隨著男人的動作發出低低的呻吟聲,身子被幹得晃動著,小
屁股也挺呀挺的,大力配合著。
葉秋長看著圓圓的俏臉紅起來,眼睛水靈起來,知道動了情,便加快速度,
撞得屁股啪啪直響。
圓圓呻吟聲變大,嘴里浪叫道:「好哥哥,你真有勁兒啊,跟老牛一樣有勁
兒。」
「我比老牛力氣還大呢,你再感覺一下。」屁股聳動著,大棒子如馬達般在
菊穴里出入著。看上邊的小穴,張開更大,流出更多的水,無聲地漫延,都淌到
男人的肉棒上。
葉秋長上抹一點在手指上,用舌頭一舔,笑道:「圓圓妹妹,你好騷啊。」
圓圓羞澀地瞇眼,說:「葉大哥,你喜歡嗎?」
「當然喜歡了。男人都喜歡騷女人。」
圓圓便快速地扭動,轉臀,又用四肢纏住男人。葉秋長大樂,趴在圓圓的身
上,親吻著她的臉,聞著她身上的香氣。
「幹死我了,葉大哥,你幹得我身上一點勁兒都沒有了,像軟糖啊。」
「我會把我幹得像水一樣,下邊水流個沒完。」親上紅唇,沒命地幹起幹她,
幹得床鋪轟轟有聲,像要隨時散架。
「再快點,再快點,我要高潮了。」
男人鞠躬盡瘁地猛幹,圓圓長叫一聲,登上欲望的高峰。
葉秋長抽出肉棒,觀察其下邊,肛門成一個圓窟窿,一時閉不上。高潮的當
然是上邊小穴了,真跟漲潮一樣,汪汪之水不絕地淌著。粉紅的陰唇吶喊般地動
著,被水一泡,多提多可愛了。
這麼好看的小洞不幹太浪費了。葉秋長便偷偷摘下套子,對準小穴,一桿進
洞。
一插到底,插得圓圓尖叫一聲,帶著哭腔叫道:「你個大壞蛋,你又不講信
用,快拔出去。」屁股亂扭著,想擺脫敵人。
葉秋長笑道:「對不起了,圓圓,我沒忍住。哥插幾下就出來啊,不破壞你
的愛情。」
屁股聳動著,呱唧呱唧地幹起來,特別過癮。那小穴猶如肉套子一樣緊,又
有肛門不一樣的優勢,誰舍得拔出來?
「你是個壞人,我恨你。」圓圓伸手去抓肉棒,想將它拉出去,一臉不滿。
葉秋長推開她的手,勸道:「圓圓,都已經插進來了,就好好享受吧,保你
快活得要飛起來。」把小穴插得撲哧撲哧的,響個不停。
沒過多一會兒,就把圓圓幹得高潮疊起,扭腰晃臀的,把個下身也挺起來,
嘴里叫道:「幹吧,使勁幹吧,反正都讓你給幹了,幹死我好了。大不了再給他
戴一頂綠帽子。」
「這麼想就對了。」葉秋長抱著圓圓的屁股,肉棒子如鋼如鐵地捅著女孩子
的小洞,呼呼地喘著,感受著玩女人的樂趣。
一時間,病房里春意融融,戰火紛飛。
這一晚,葉秋長過足了癮,直幹到快天亮了才停。
次日早上,圓圓是一瘸一拐走的。臨走時,還不忘在男人的肉棒上咬一口。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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