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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我和我的母親(改寫寄印傳奇) (第一部 01~61 完) 作者:hollowfore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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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親 (43) 作者:hollowfore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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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我的母親


作者:hollowforest
2019/06/05發表於:SIS


                第43章

  今天上午這麼一鬧,晚飯時候的氣氛自然好不到哪去。雖然估計母親已經接
受了我迷奸妹妹的事情,從她上午說的話來推測,她大概早就做了這樣的心理準
備,不過沒想到對妹妹下手的是我這個兒子罷了。

  母親全程陰沈著臉,但看不出來是生悶氣還是悲傷,我也不敢在這個節骨眼
上再對母親毛手毛腳,只能是專心夾菜扒飯。

  而作為一切源頭的妹妹,說了兩句後似乎也覺察到氣氛有點不對勁,也閉上
了嘴巴。

  飯後,我主動承包了後續工作,母親也沒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就回房間了。

  「哥,你是不是又幹了什麼惹母親生氣了?」

  母親前腳出了門,妹妹就湊到了我身邊,先是欲言又止,結我正期待著她向
我尋求幫助,結果她話鋒一轉,到底還是不好意思,結果八卦了起來。

  「沒啊。」我隨口胡謅:「咱媽那是,女人一個月總有那麼幾天心情不好的。」

  「呸——!」妹妹紅著臉呸了一聲,倒沒顯得那麼扭捏了。

  「呦,你聽得懂啊?」我一臉壞笑地看向妹妹:「你們開始上這課了?」

  其實妹妹何止上過生理課了,上個月操完她後,百無聊賴下翻她衣櫃的時候,
我就看到了她放在抽屜里的衛生巾了。我還覺得自己挺好運氣的,沒留意過日子
的情況之下,這麼多次下藥迷奸沒有一次撞上她來大姨媽。

  雖然今天才被母親「審」了,但我對於這個發育勢頭強勁的妹妹是越來越上
心了。那二十來次,其實有一半是這一兩個月內產生的,舒雅的小嫩逼如今沒有
剛開始時的生澀,正是熟的恰到好處,那種插進去後緊緊包裹著的溫熱濕滑的感
覺真是叫我食髓知味。

  聽到我的調侃,妹妹的臉蛋更紅了,但她還是小聲地說道:「初一就上了。」

  「看你這臉蛋紅得,證明你這課白上了,多正常的事啊,你還呸。」

  「我不跟你說了……」

  妹妹落荒而逃,我盯著她的臀部,想著什麼時候才可以把她的後門給開了的
時候,卻見妹妹走到大門又轉身,我連忙低頭裝作專心收拾。

  「哥……」舒雅又開始欲言又止,我當然很好心地配合問了一句「怎麼了?」

  「我……」

  「是不是零花錢不夠了?來,拿去。」

  她支吾了兩下沒應,我當然知道她煩惱什麼,也樂得幫她解圍,我掏出錢包,
數了 3張老人頭給她。

  要是以往,她鐵定會說錢太多了,但這個數目我給得卻是恰到好處,她遲疑
了一些,還是接了過去,低聲地說道:

  「哥,你真好……」

  「嗨,這算啥,以前哥沒錢另說,現在哥有錢了,要是對自己妹妹都不好那
對誰好呢?你說是吧?」

  「哥,謝謝啦。」

  「這樣的謝謝太沒誠意了。」

  看到妹妹要走,我心里靈機一動,喊住她,把臉側著對著她,指了指臉蛋,
說道

  「至少也來個親吻吧。」

  拿到錢暫時放下心頭大石的妹妹顯然開朗了少許,先是給我翻了白眼,但她
還是回頭,嘴唇還是很快地在我臉蛋上面輕輕碰了一下,然後就像觸電一般把腦
袋縮了回去,轉身跑開。

  嘿。

           ***  ***  ***

  洗著碗筷,我心里想著,人始終還是要生活的,無論好人壞人。別看我現在
坐擁幾個女人,個別的還肆意地踐踏她們的尊嚴和折磨她們的肉體,現在儼然一
副小霸王的模樣。但該需要的時候,我還不是在這里洗著碗碟幹著家務。

  做完家務,我想推開母親的房門找她談談,結果發現在里面鎖上了,我只好
作罷。

  這門其實對我來說已經不設防了,里面的門扣被我拆掉了,這個反鎖我也能
掏鑰匙打開。但這個時候這麼搞是給事情添亂。

  回到房間里,我反鎖上房門,然後打開了電腦,在一堆文件夾里找到那個名
為「DATA」的文件夾,再在里面打開名為「小舅媽」的文件夾,打開今天李經理
給我的,已經拷貝進去改名為「魚得水 012」的視頻。

  屏幕里出現的是一間我十分熟悉的房間——魚得水賓館用來囚禁小舅媽的地
下室 1號房。

  但這個編號為 012的視頻中,除了穿著白色內衣的小舅媽外,還有穿著黑襯
衣黑短裙職業裝的李經理。

  「過來!」

  李經理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不雅的姿勢讓短裙直接就褪到了大腿根部,
隱約露出里面陰毛繁盛的下體。以前李經理這里總是修整得十分好看,但自從得
知我喜歡這個調後,她就沒打理過那里了。

  有時候我想想,其實娶老婆娶了李經理這種會來事的女人其實也是挺不錯了,
她特別會來事。當然前提是你要比她強勢,而且要強勢得多,不然那就完全相反
了,是件遭罪的事。

  李經理那一句「過來」居然是呼喝的聲調,完全沒有當初小舅媽剛住進去,
我在一邊時那種畢恭畢敬的感覺,這種語調完全就是把小舅媽當成了她下面的小
姐了。

  但坐在床上的小舅媽,遲疑了一下,居然真的乖乖地下了床,光著腳丫走到
了李經理跟前。

  「呦,瞧瞧我們的柳小姐,怎麼感覺好像瘦了點了啊,這幾天沒吃好吧?不
過倒也不礙事,反正奶子的分量沒少……」

  李經理拿著陰陽怪氣的語調說著,那邊小舅媽的臉立刻泛起了怒容,但張張
嘴,還是沒有說什麼,只能是怒視著李經理。

  「怎麼,還想還口?哼!」李經理冷哼一聲,陰沈著臉「寄人籬下就要有寄
人籬下的樣子,早幾天讓你捏捏肩膀,你居然還敢給我擺臉色。」

  「啪——!」

  李經理說完,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小舅媽身軀為之一顫,臉上那怒容居然
繃不住了,露出了些許懼色。

  「這是我的地盤!你乖乖聽話還好,不然,我有的是辦法整治你。嘿,這些
日子的剩飯剩菜好吃吧?還學人絕食?結果呢,肚皮餓起來,盤子還不是舔得一
幹二凈的,還給我裝呢。」李經理一臉譏諷地看著小舅媽:「是不是覺得那些飯
菜味道不太好?這幾天你肚子里都不知道吃進去了多少老娘的逼水。」

  「你——!」

  聽到這樣的話,小舅媽臉色剎那變得蒼白,一下子就沖進了那沒有門的洗手
間里,彎著腰對著廁坑幹嘔了起來。身後立刻傳來李經理得意又放肆的笑聲。

  嘔了一會其實什麼也沒嘔出來的小舅媽,又一臉怒氣地走到了李經理跟前,
伸手指著李經理就要破口大罵。

  哪知道李經理突然抓著小舅媽的手腕,起身用力一扭,小舅媽「啊——!」
的一聲痛叫,手被像警察扭送罪犯一樣被扭到了身後。

  「怎麼?沒吃夠苦頭?想和你姑奶奶我叫板是吧?」

  李經理一邊說著,一邊手上開始加力,小舅媽的痛叫立刻尖銳了起來:「啊!
啊!!疼……啊——!不……啊呀————!」

  「小賤貨!說!服不服?」「放……放手……啊——!服……啊——!」
「大聲點——!」「服!啊——!服!服……」

  一連讓小舅媽喊了三聲服,李經理才松開手,小舅媽這邊才眼角帶淚地剛捂
上肩膀揉了兩下,緊跟著「啪——!」一聲,臉上居然挨了李經理一巴掌,整個
人再被一推,跌倒了在房間的地毯上。

  然後李經理那肥臀就一把坐在了小舅媽的肚子上,整個人騎著小舅媽一把抓
住了小舅媽散亂的頭發,惡狠狠地說道:

  「就你也敢跟你姑奶奶掰手腕?我最多的時候管十幾個小姐,沒有一個敢不
聽話的,我叫她們舔逼就舔逼,叫她們舔屁眼就舔屁眼。以前我以為你是陸書記
的什麼客人,我才客客氣氣的,現在?我早就查了個一清二楚了。好樣的啊,人
長得這麼漂亮,沒想到是個毒販啊?老娘我就是現在在這里弄死你了,那也是為
民除害!」

  「不,我不是……」小舅媽帶著哭腔說道,她雙手無助地揮舞著,想要去掙
開李經理抓著頭發的手,但手一伸過去李經理就用力扯一下,沒被扯過頭發的人
是不會明白那種發至頭皮直透大腦的痛苦的,所以小舅媽再不敢亂動。

  「不是?那你跟我去派出所看看,你問問警察你是不是?他媽的都登上報紙
了!我要是把你丟出賓館,有的是人把你送進去!」

  不用看我都知道,小舅媽在李經理的連環拳下防線早就崩潰了。

  她已經開始失聲痛哭起來,李經理送開了手,她的頭直接就砸在地毯上,側
著腦袋繼續慟哭。

  「嘿,你也就是有個好侄子,那小子為了你的事三天兩頭纏著陸書記跑關系。
不過,你那可是販毒,和毒沾邊的,就算跑了關系,沒個兩三年能壓得下去?」
李經理面目猙獰地用手掌拍打著小舅媽的臉蛋:「所以,你有可能要待在這兩三
年時間,老娘是你的衣食父母,識相的話,老娘讓你幹啥你幹啥,你還有頓飽飯
吃,不然……嘿嘿。」

  「兩三年……不……我不要……我不要在這里……」

  那三個字明顯嚇到了小舅媽,她停止了哭泣,面色驚恐地搖著頭。

  「呸,你還有得選擇嘛?」李經理又一耳光扇去,將小舅媽扇醒了過來:
「那還是往好了說,如果你真是冤枉的,或者陸書記幫你打點好了,你還能回家
陪女兒過以前的小日子。要是不行……你要麼就狠拋下女兒老父老母親上吊去,
要麼就只能像老鼠一樣,東躲西藏,到時我還不一定敢收留你呢,你住下水道去
吧!」

  李經理站起了身子,對著小舅媽丟下一句「好好想想,想好按鈴,想不開的
話,嘿,你那被子也能上吊的。」然後離開了房間,畫面也暗了下去。

  畫面再亮起來,還是那間房間,但我知道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周了。而視頻中
的李經理,那豐滿的身子此時只穿了一套黑色的內衣,她坐在小舅媽的床邊,而
小舅媽光著身子,岔開腿站在李經理的面前,雙手在給李經理按著肩膀,而李經
理的手在小舅媽的胯下來回動著。

  「哭什麼?大家都是女人,被我弄弄咋了?」李經理一邊玩著小舅媽的逼穴,
一邊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林林是舅媽,你兩都……」

  「不……,不是……我……」

  小舅媽聲音惶恐地辯解到,但很快意識到自己的辯解是如此蒼白無力——她
知道這個房間里發生的一切事情都瞞不過眼前這個惡毒的女人。

  「有什麼好掩飾的。放心,我不會笑話你,我這些做皮肉生意,又是兼著開
旅館,這些年沒少見老爸帶女人來開房的。你這不算什麼。」

  小舅媽不吭聲了,但過了一會,她還是忍不住說道:

  「你說得,不是真的吧……」

  「不是?我這里多的是這樣的片子。」

  李經理立刻拿起床邊的手機,里面自然已經事先準備好了相應的視頻。

  小舅媽的臉先是錯愕的表情,然後又羞慚,又難過,五味雜陳……

  「城里人玩得更厲害,你這種沒見過世面的小村姑又怎麼會知道。」

  李經理說著,推開了小舅媽,爬上床把枕頭豎起來靠在床頭上,雙腿左右攤
開撐著,脫掉了底褲後,指著自己陰毛雜亂的逼穴對著還在床邊發呆的小舅媽說
道:「來,像昨天那樣給我舔,老娘爽了你才有飯吃,不然讓你喝老娘的洗腳水
去。」

  兩行淚水再次順著小舅媽已經存在的淚痕往下滴去,我從不懷疑李經理這個
有十幾年老鴇經驗的女人對付同類的手段,她和光頭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遲疑了一下,小舅媽甩動著她那堅挺的奶子爬上床,整理了一下頭發就趴了
下去,把頭顱埋進了李經理的胯間。

           ***  ***  ***

  「林哥,怎麼樣,片子還算精彩吧?」

  「嘿,芬姐你辦事我還有不放心的。做得不錯。對了,現在她怎麼樣了?」

  我一邊看著屏幕里小舅媽將頭顱埋在李經理的胯間給李經理舔著逼穴,然後
撥了個電話給李經理。

  「我看著時機差不多了,她服帖後,我現在餓一天飽一天地侍候著,但她人
還是瘦了一圈,而且精神已經開始有些神經兮兮了,變得很暴躁,有時候會突然
哭起來,哭得厲害。」

  「好,鎮靜藥有給嗎?」

  「有,按照你說的分量定時給的。」

  「這個你可不能給我馬虎啊,現在走鋼絲,要是出了什麼岔子我可饒不了你。」

  「嗨,林哥你的事,別人是打起十二分精神,我是打起一百二十分!」

  「行。再晾多她兩天我再過去。嗯……大後天晚上吧,你事先給她上點藥。
媽的,這段時間便宜了你這騷貨了。」

  「嗨,林哥你還能吃我這個女人的醋不成。要不你操我幾天解解恨?哈哈哈」

  「打的好算盤啊。不說了,我掛了。」

           ***  ***  ***

  我現在的女人不少了,有時候感覺自己的精力要耗不過來了,但是每次看到
她們,又心癢難耐。我和光頭不一樣,光頭曾經說過,單純的性愛已經沒有啥意
思了,女人操多了就沒感覺了,所以他才會朝著重口味的調教那個方向發展。而
我則不然,雖然我也有些忠愛於重口的調教,因為那能帶來某種彰顯力量的暢快
感,但單純做愛這方面我似乎也不會厭倦。

  對於小舅媽,我想把她當成私人情婦,不,應該說是性奴一樣圈養起來。就
像光頭迷戀我母親一樣,小舅媽就是我最好的調教對象,她以前開朗活潑,我就
要把她弄得頹廢墮落。

  但要改變一個人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但我知道怎麼著手。一個人徒然改變,
無非是他生活的世界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這種劇變既包括了她的生活,
也包括她某些根深蒂固的觀念。

  我住院的那段時間,百無聊賴,就托人給我帶了一本書,一本介紹如何面對
心理創傷及如何幫助其康複的書籍。之所以選了一本這樣的書籍,是我試圖將我
最珍貴的玩具修複,因為自從在錄像中看到母親成為光頭的尿壺的那一刻起,我
就知道這個女人已經被玩得破爛不堪了。

  我希望把她修理好。

  然後再在我的手上玩爛。

  然而在閱讀的過程中,我卻被那本書中所仔細描繪的「成因」那一部分吸引,
里面認為要治療某些心理疾病,必須要知道形成這種疾病的成因,所以里面也詳
細地介紹了那些人(絕大部分是女人)遭受到了何種待遇,並且在何種行為下導
致了何種反應。

  於是,這本康複治療的書籍,在我眼里卻成了一本詳細介紹如何調教女人,
摧毀或控制女人的絕妙教材……

  讓我們來看下其中一段:

  她向往秩序,那就破壞秩序;她向往自由,那麼就禁錮自由;她渴望飽腹?
讓她饑渴……

  不按牌理出牌與無預警的暴力相向,和反複無常地實施瑣碎規矩,都會增加
恐懼感。這些技巧的最終目的,就是要讓受害者相信:加害者是全能的上帝,抵
抗是枉然的;她賴以生存的唯一方法,就是用絕對的順服贏取他的寬大垂憐。加
害者的目標是:不只要灌輸給受害者死亡的恐懼,也要灌輸她該感謝是他讓她還
活著。

  那些受害者們相信自己會被殺害,只是在最後一刻被赦免了。經歷過多次這
種死里逃生的戲碼後,受害者可能會很吊詭地開始視加害者為她的救世主。

  嘖嘖,多麼實用的理論。

  顯示器中,李經理已經在小舅媽的舔吸下達到了高潮,一個曾經開朗陽光的
女人,在遭到長時間的禁錮下,在遭到食物供給的控制下,在遭到隨時被打破睡
眠的精神折磨下,還有暴力直接造成的痛苦傷害……,偏偏她還留戀著這個世界,
所以視頻中的她此刻只能屈服在李經理的淫威下,違背內心意願地為這名壓迫折
磨她的罪魁禍首用她的舌頭給對方清理性器。

  她此時此刻一定很希望有個人把她救離苦海。

  而我將會扮演那個救世主的角色。

           ***  ***  ***

  「好看嗎?」

  陳瑤在我面前轉了一圈,那條淡藍色的連衣裙的蕾絲邊裙尾輕輕揚起又緩緩
落下,吊帶款式將她那因為長期呆在室內而養成的白皙皮膚襯托得更顯雪白。

  「好看,而且好像長大了不少。」

  柔順的布料很明顯地將陳瑤那沒有穿胸罩而導致的凸點顯露出來,我情不自
禁地伸手摸去,她這次沒有閃躲,任由我的手握住她的一邊奶子溫柔地揉搓起來。

  「你想要嗎?」陳瑤輕微低垂這頭顱,低聲說道。她的身軀在微微顫抖。

  我沒有回應,我知道她還有話要說。

  「我這些天都在想,想以後怎麼辦。有時候覺得,要是之前那兩次隨便哪次
死掉了,那該多好,就沒有那麼多煩惱了。一死了之。」「奶奶被我氣死了……」

  我不得不打斷她:「她心臟本來就不好,不關你事。」

  「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的,就是我。」

  我見她的情緒沒有太大的波動,也就由著她說下去。

  「爸爸坐牢,然後瘋了……一天到晚在說他無罪。媽媽……媽媽原來也和我
一樣,染上了毒癮,現在廠子賣掉了,丟下我跑了。」陳瑤像是陷入了某種夢境
一般,眼神空洞迷離,說話如同夢囈:「林林,你說人活著,怎麼會這麼痛苦,
為啥偏偏是我遇到這樣的事情。」

  我心中一陣苦澀。我很想告訴她,其實一切的根源來源於她那位正直的父親,
如果不是他當年實名舉報上級,他不會被陷害鋃鐺入獄,她母親方麗娜或許也不
會……。但我內心清楚,其實真正的原因是我。是我一時昏了腦袋,那個時候我
太想獲得某種成功了,想著仗義疏財,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現在想起來,
雖然也就大半年前的事,但傻的就像一個孩童做出的決定。

  可惜這個世界永遠也沒有後悔藥吃,我能做的,也只是繼續前行了。

  「我覺得啊……,人生,沒有什麼好說的。或許呢,我這邊看完你,轉眼就
出車禍死掉了。你看,有沒有這樣的可能性?有。而且這種事很多。每天世界上
發生那麼多車禍,除了自己找死的,基本沒有誰希望或者預料得到。」我輕輕摟
著她「你也別想太多了,有些事你接受了,就沒那麼痛苦了。」

  「也許是吧……」

  陳瑤哀嘆了一聲。

  這個時候我才不會讓她繼續胡思亂想下去,我的手離開她的胸部,直接就探
進她的裙子內,隔著內褲按在了她的陰戶上。

  「嗯……」陳瑤輕哼了一聲,卻是摟住了我的脖子,一雙蒙上霧氣的眼睛里,
那烏黑的瞳孔直勾勾第盯著我的眼睛:「林林,我被很多男人上過了,那里臟得
不行了,你真的不在乎嗎?」

  「那我要是說,我那根棍子也插進過許多女人那里?你在乎嗎?」

  陳瑤居然笑了。她趴在了我的胸膛上:「我已經可以說的上是個孤兒了,無
家可歸,現在我只有你了。對啊,只有你還需要我,無論你需要我什麼,只有你
了……」

  「我那天和你說過,我的心永遠是你的。我想說,我的身體也是,我的一切
都是你的了。」

  陳瑤的淚水開始不斷湧出,豆大滴地往下滑落。

  「我想通了,我那天讓你不要騙我,是因為我想告訴你,你不需要騙我,你
說什麼我都信,你讓我做啥我都願意。」

  她擡起頭,在我的嘴巴上親了一下:

  「現在我要告訴你,你騙我也沒關系了,我願意為你承受一切……」

  她瘋了吧?

  我怔怔地看著陳瑤。

  這個世界怎麼了?

  一種巨大的荒謬感籠罩著我,那種感覺就像中了巨額彩票卻開始懷疑自己到
底有沒有下註。驚喜來得那麼突然,卻又如此難以接受。

           ***  ***  ***

  送陳瑤的房間出來,我喊了一聲在院子里看天的全姨。她跟著我來到門外,
我開口詢問道:「她現在設麼情況了?」

  「最近一周都沒出現過戒斷反應了,除了偶爾會失眠,好像沒有什麼問題,
不過還是按照我之前說的,再觀察多一個月比較穩妥。」陳瑤這樣的表現讓全姨
的臉上也泛起了笑容,因為這意味著她的工作就快要完成了「不過最重要的不是
治療,她必須離開以前的那些環境,第一次戒還是相對比較容易的,要是複吸的
話,那就麻煩了。以前吸毒時的那些暢快感其實一直印在她腦子里,現在不過是
依靠意誌力壓制了下來,如果有人找上門,在施加些手段的話,她很難抗拒的。」

  這個你給我一百個放心,這個地方,我不讓,誰也不敢把毒品給她。當然我
不可能這麼說,我還是很有禮貌地謝謝她這段時間對陳瑤的照顧。又和她閑聊了
幾句才回到房間里.

  我以為陳瑤已經清理好了,沒想到她居然保持雙腿大張的姿勢躺在那里,褐
色的陰唇間,我剛射在里面的精液還掛在穴口上,緩慢地往下流淌。

  「怎麼啦?」

  我扯了一大段衛生紙,坐在她旁邊給她擦拭下面。

  「沒啥……。」她伸手摸了下我的脖子,那里有道擦痕「疼嗎?」

  剛剛和她上床,結果剛插進去時,她還是無法控制地情緒失控了,嘶喊著要
推開我,那道擦痕就是被在她掙紮中不小心被她指甲劃的。我這個時候當然不會
傻傻地就此作罷,結果像是強暴一般地霸王硬上弓,做了一半的時候她才開始慢
慢平靜下來,開始配合我的操弄。

  「不疼。我剛問全姨了,她說你還有一個月就結束治療了。到時我先帶你去
旅遊散散心,回來我們再商量下把你安置在哪里。」

  「嗯。」她點了點頭,臉上的表情也看不出高興悲傷。

           ***  ***  ***

  從陳瑤那里出來,剛跨上嘉陵,手機就響了起來,我看了一下號碼,來電的
是李俏娥,我先把電話掛了,開遠了百多米時才停下來回撥過去。

  「怎麼了?」

  「我們的陳老師快熬不住了,她讓我請示下你,批準她去撒尿。」

  聽到李俏娥的話,我幾乎可以想象得到此刻的陳熙鳳老師是何等狼狽的樣子。
周一上學的時候,我就給她穿上了之前光頭讓母親穿的那條帶鎖的皮內褲,不但
如此,以前母親穿上,憋不住了還可以直接尿在褲子里,但陳老師這次,我別出
心裁地在穿上去之前我用東西把她的尿道口給堵住了。她要小便必須經過我的批
準才可以,如果我不在,那麼就找李俏娥。

  「把手機給她。」

  「是。賤貨!接電話!」

  然後就傳來了陳老師的聲音。

  「林林……,啊不,嚴同學,求求您了,老師是真的撐不住了……請……請
您批準老師撒尿……」

  「批準不是不行啊,那我上次和你商量的事,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答應了!老師什麼都答應!」電話那邊的陳老師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腔了,
看來她真的撐不住了。

  「把電話給俏娥。」

  「怎麼樣老大?」

  「給她開鎖吧,還記得規矩吧。」

  「記得,黃狗射尿嘛,陳老師熟練得很。陳老師,對吧?」

  「嗯……」


                                【未完待續】
2019-6-5 17:56#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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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h80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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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4.

  兩天后,夜晚。

  「林林,你這小畜生,你居然給媽下藥……」

  燈光昏暗的房間裡,上周才更換的嶄新大床上,被單已經掉落在地板上,母
親那香汗淋漓的豐滿身軀像一條水蛇一樣扭動著,胸前那對巨乳在沒有胸罩的約
束下,隨著大幅度的動作甩得厲害。

  她正試圖掙脫我這個兒子的鉗制,其實以我的力氣本來可以一把控制住她,
但我樂得享受這樣的「扭打」。

  「我這都兩天沒弄你了,難受死我了,你這氣也不知道要生到什麼時候,我
不給你上點藥我那小弟弟就要撐得爆炸了。」

  「你這麼多女人,難受個屁!你別碰我!找你陳老師去!」母親搖擺這頭顱
躲避我的親吻,那已經被時光輕輕雕琢出一道淺淺魚尾紋的眼角掛著淚水,但那
潮紅的臉蛋和粗重的鼻息卻將她此時的狀態展露無疑。

  「陳老師怎麼能跟你相提並論呢?你是我天上皎潔的明月,她只是眾多繁星
中的一顆小星星……」

  「哼,挺好的嘛,還真沒說錯你,眾多繁星是吧?」母親冷笑了一聲「加起
來不得太陽那麼亮了,還要我這小月牙幹啥?」

  「比喻,我這是比喻,誇張性的修飾手法……」我一時口誤,只得訕笑兩聲
「媽,你吃醋的樣子真可愛,生氣起來也很迷人啊。」

  「少給我……,嗯……,油腔滑……,調……,啊……,嗯……。」

  我左手橫壓在母親的鎖骨上,右手捏住母親左乳的乳頭,向上拉扯,癱軟下
去的乳球立刻聳立了起來,母親的嘴巴裡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銷魂的呻吟,她一
句話沒說完,我捏著她乳頭的手就來回抖動起來,原本就是敏感帶的乳頭在藥物
的加持下,開始給母親的身體輸送電流,一陣陣酥麻的感覺立刻讓她的掙扎停緩
了下來,聲音也變得支離破碎。

  「林林……你敢!啊!不要……放開我——!」

  趁著母親短暫的失神,我快速地鬆開手,拿起放在床頭邊上的皮拷把母親的
手腕拷上,意識到我意圖的母親立刻又開始掙扎起來,但我憑藉著一副蠻力,強
行將她的雙手反綁在身後。於是如今的母親只能向著我怒目而視。

  「你放不放?」

  「不放!」

  母親冷著臉,開始施展她身為母親自帶的屬性——威嚴。可惜我這邊欲火已
經把腦子給燒掉了,今晚就算是天塌下來我也要把她給辦了。

  而且,眼前的這位身子豐腴熟得滴汁的中年美婦已經不再是以往那位冷傲人
妻了,除了死掉的光頭外,沒有誰比我更瞭解她了,就連姨父也不例外。這個女
人或許自己也不知道,在光頭高強度的調教下,這副肉體,那騷浪的勁已經滲透
到骨頭裡了。甚至可以說她的體質也完全改變了。其他女人下體分泌液體是方便
肉棒插入,最多穴口泥濘一片,而母親那兩片肥厚的褐色陰唇間,那淫水不斷地
緩慢滲出,順著會陰再滴落在傳單上,將床單打濕一片。

  「你生氣了也好,反正我也沒試過強姦你……」

  「你——!林林你敢——!我不會原諒……,啊!啊啊——!哦————!
呃————!呃啊……!啊——」

  聽到我的話,母親勃然大怒,鳳目圓瞪,面容繃緊就欲發作。但我對處理這
樣的狀況太有經驗了,我的手立刻按在她的陰蒂上,就是一陣劇烈的揉搓,沒想
到母親罵到嘴邊的話變成了一連串的浪叫後,身子一陣痙攣抖動,他媽的居然就
這麼達到了一陣小高潮!

  開玩笑呢,戲才剛剛開幕啊!

  所幸我早有準備,在把她從澡房裡抱出來前,我已經溜進她的房間裡把相應
的器具和藥物都準備好了。我立刻從搭在床邊的椅背上的褲子褲兜裡,掏出一瓶
裝著白色軟膏的萬金油瓶子。

  「林……,你怎麼有……,不!不要……,林林,別!媽求你了,不要!」

  「你這個畜生……嗚嗚……」

  那邊母親陷入了高潮的餘韻中,完全沒注意到我的動作,等我把那些軟膏塗
抹在她的肛道裡面時,那種似曾熟悉的感覺終於讓她清醒過來,她身子一彈,本
來她是想坐起來的,但她忘了自己的雙手被反銬,光靠腰肢的力量彈起一半又跌
落了下去,這個時候她的聲音已經沒有了興師問罪的語氣,反而帶著驚慌與恐懼
地說道。

  等到我不管她的哀求,將那些白色軟膏在她肛道裡完全塗抹了一遍後,她一
邊罵著我,一邊哭了起來。

  哭?憤怒?哼!

  你不知道嗎?從揭穿了你竭力隱藏的一切秘密的那天起,從你屈從於我這個
兒子的那天起,你在我面前就已經完全喪失了所謂的人權!!我讓著你,不過是
讓你繼續作為我的母親,以這個身份提高我淫弄你的樂趣罷了。

  既然連妹妹的事都被揭開了,那麼我也樂得乾脆順水推舟,提前開始進入下
一個階段……

  「啪——!」

  我在她的奶子上大力地抽了一巴掌,將母親的哭泣直接抽挺,在她悲傷且愕
然的表情中,我把雞巴遞到了她面前。


  「說!要不要兒子的大雞巴!」

  母親也不說話,扭過頭去不看就算是回答,然後才剛扭過頭,又轉過來,怒
氣沖沖地看著我。

  「嘿,我可是很清楚那些藥膏的能耐,你現在不說你待會可別求我。」

  我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神色,我想這副面孔一定把母親給嚇到,她的表情糅雜
著失望和痛苦,但輪不到她繼續發酵那些情緒,我就先發制人地大聲吼了起來:

  「你還說愛我——!根本不是——!你騙我——!」

  「不!我……」

  母親下意識地否認。但我不會給機會她思考的,我繼續吼道:

  「你和姨父!還有那個光頭!你這不知廉恥的淫婦,雖然你是被逼的,但瞧
瞧你做了些什麼?你不是已經知道那些磁帶在我手裡了嗎?那你以為我不知道
你都做了些什麼事嗎?」

  我大聲地叫喊著,反正旁邊的房子被我買回來後,隔了一片竹林,最近的鄰
居也不會聽到我喊什麼,這個點數村裡的人也不會出來轉悠了:

  「你當初哀求我原諒你,我對你的愛讓我壓下了那些屈辱和痛苦!!但你呢
??你可以對著他們做那些事!你說愛我!但你卻不肯對我這個兒子,這個親生
兒子放開你的身體——!!」

  「不——!不是!我……我……我……」

  傷口被再次被血淋淋地挖開,我想這段時間我對她的寵愛真的讓她淡忘了那
充滿恥辱的日子,如今被我再次提起,然後面對我這個兒子的質問,她終於崩潰
了……。

  她不再是哭泣了,簡直是哀嚎了起來。

  「不要說了……不要說了……,是媽不對……,媽錯了……你不要說了……


  我不再喝問,只是冷冷地看著她,有時候這樣的眼神比言語更具備殺傷力。

  但我很快就停止了對她的傷害,因為我感覺到她的屁股開始不安地扭動起來
,藥效恰到好處地開始發揮作用,將她快要崩斷的弦那張力瓦解掉。

  然後我也適當地開始轉移她的注意力。我並不是要報復性地讓她感到愧疚和
痛苦,那只不過是一種馴服她的手段。

  「瞧瞧你那浪屄,我都沒插進去,你看你留了多少水了?」我的手在她的屄
穴上摸了一把,然後把滿手的淫水直接塗抹在她的臉上,唇上,我要讓她無時無
刻地聞著這股淫穢的腥臊氣味。

  「再瞧瞧你這肥碩的大屁股扭得,我敢說村口東嬸家那頭隨地大小便的老母
豬也沒有你扭得淫蕩。」

  我那尖酸刻薄的言語讓母親羞愧難當,但某程度又像是贖罪般地讓她的情緒
得到釋放,她此時已經止住了哭泣,開始因為肛道不斷加劇的瘙癢放聲地發出那
些難受的呻吟。

  當初的母親冷弱寒霜,一身傲骨。結果呢?還不是在姨父這種藥膏下輕易淪
陷!它的威力我已經在陳老師身上得到驗證過,就是在母親撞破我和陳老師的那
天晚上,在藥膏的威力下,這位曾經善朗善良純真的姑娘乖乖地跟著我進洗手間
讓我幫她洗屁股,然後雙手撐著床沿哀求我給她的後門破處!

  當初我還以為姨父真有什麼充滿魔力的咒語,呸!原來就是它。

  「想要嗎?」

  我再一次把雞巴放在了母親面前,這一次母親毫不猶豫地點點頭。

  「我說什麼來著?現在才想要就沒那麼容易了。」我輕輕地揉弄著她的臀肉
,加劇她的瘙癢感,我知道現在藥效還沒到達頂峰,這種程度她還是勉強能耐得
住的:「說!你叫什麼名字!」

  「張……嗯……張鳳蘭……,林林……別弄了……,媽媽要……」

  「啪——!」

  「乖乖回答問題!」

  我對著她的奶子又是一巴掌,然後摸著她的屄穴,帶著邪惡陰險的笑容問道


  「來,給你的兒子介紹介紹……」

  「這是……屄……媽媽的屄……」

  「啪——!」

  又一巴掌。

  「媽,你當初可不是這樣對姨父說的。」我的腦袋湊到她面前「那些話你不
是已經背得滾瓜爛熟了嗎?語文老師?媽,我要你的全部——!!」

  氣喘吁吁的母親已經無力反抗了。她搖著頭,嘴上說自己說不出口,別逼她
,結果只忍耐了不到一分鐘,自己就主動鬆口了。

  「這是……張鳳蘭的騷屄,我是個騷貨……,那裡長滿了……淫亂的屄毛…
…,大陰唇肥厚……最適合挨肏了……,小陰唇……又肥又大……,最方便用手
扯開……挨雞巴肏……,我的……陰……道……,全是騷水……」

  「這是張鳳蘭的奶子……,這是……,嗚……,這是從小被人摸大的……,
大家……大家都喜歡摸我的大奶子……,鳳蘭也喜歡……喜歡讓他們摸……」

  那些熟悉的,姨父和光頭強行讓她背下的語句,幾乎一次不差地再次從她的
口中夾雜著難受的呻吟說出來,只不過這一次我不再是從音箱耳機裡聽到,也不
再是隔著一堵牆壁。

  她已經陷入了一種自暴自棄的狀態,說得越來越流暢了。

  「這是張鳳蘭的屁眼兒,啊……,它長在我的騷屄下面,它……它不但能排
泄,還能挨雞巴肏……,曾經它是嬌嫩的粉色,被雞巴肏多了,就肏成了褐色了
……,鳳蘭喜歡別人肏她的屁眼,你看……它,它被肏得肉團團的……」

  「肏我……兒子……肏媽媽屁眼……」這句話是她自己加上去的。她躺在床
上,不斷地挺起身子,讓自己被拷在背後的手去勾挖自己的屁眼止癢。

  「下來——!」

  我眼睛都要冒出火來了!

  母親吃力地從床上挪了下來,結果腳一著地身子一軟,直接就往前撲倒,我
連忙攙扶了一下,把她放在地板上,她正好形成一個身體趴著屁股撅起的姿勢。

  我拿出大號針筒,在毛巾架上裝滿了水的鐵盆裡抽滿了水,先給母親的屁眼
灌了點開塞露,再插入母親的屁眼裡把水全推進去。

  大概是冰涼的水稍微地減輕了她肛道的瘙癢,母親立刻發出了舒爽的呻吟。

  「爽不爽啊?喜不喜歡別人玩你的屁眼?」

  我想這些話母親一定很熟悉,因為我說的和錄影帶裡,光頭對母親說的一模
一樣。只要母親否認,那麼迎接她的將會是漫長的煎熬,所以母親已經此時立刻
就知道怎麼回答了。

  「喜歡,鳳蘭喜歡別人玩她的屁眼兒」

  「你真他媽賤,連拉屎的地方都這麼淫賤。」

  「媽的,騷貨,拉出的屎也特別的臭。」

  很快,母親就把屁股放到了我丟在她面的鐵盆上,已經被肏鬆軟的菊蕾輕易
地張開了大口子,撲啦一聲,那些淡黃色的水就從她屁眼裡排出。

  幸虧她之前是排過便的,老實說我不太喜歡這些東西,但這些行為卻是最能
撕毀她的羞恥心。

  「起來,賤貨,臭死了……」

  我大力地抽打了一巴掌她的屁股,母親聽話地雙手撐地把屁股撅起來,我繼
續抽水打進去。屁眼也是母親的敏感帶,這麼折騰下,她的穴口已經濕得不像話
了。

  如此幾次,終於噴出來的是清水了,我才把盆子直接在院子的花圃上倒下去


  「好了吧,媽快癢死了……」

  我回到房間,母親已經趴在床上,手指只能插入一個指節,徒勞無功地挖著
自己的屁眼,我剛一進來,母親立刻帶著哭腔哀求著。

  「快了。」

  我拿起項圈,給她的脖子套上。之前我嘗試過,但這種具有極大屈辱性的玩
具母親一直很抗拒,但今天我才不管了。

  「走。」

  母親以為我要拉她到院子裡肏,但她的一切防線都被那萬蟻噬咬的瘙癢摧毀
了,她木然地被我牽著往外走去。

  「等等……林林……你想幹啥……不要……不要……」

  等我拉著光著身子的她走向樓梯時,她才醒悟到不對勁,但在我強行的拉扯
下,她啷當著腳步,被我拉到了妹妹的房門前。

  「不……林林……你不可以這麼做……林林……不要……」

  母親一邊因為肛道的瘙癢煎熬難耐,看著妹妹的門露出了恐慌的神色,她終
於明白了我的意圖,但……明白又如何?她已經無力反抗即將到來的命運了。

  我輕易地推開了舒雅的房門,連拖帶拽地把母親扯了進去,然後把連著母親
脖子項圈的鎖鏈的另一頭扣在了妹妹的床頭蚊帳棍上。

  服了藥物的舒雅,早就被我換了一套性感的黑紗睡衣,那高度透明的紗布下
,能清晰看到妹妹的身上穿著一套深紅色的蕾絲內衣,在檯燈的照耀下,充滿了
性感淫靡的氣息。

  「媽,你看,妹妹多漂亮,她長得跟你小時候幾乎一模一樣……」我按著母
親的頭顱強迫著母親看著妹妹:「媽你說,我怎麼忍得住,你知道嗎,姨父逼迫
了我第一次後,我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不……,她是你妹妹……,你不可以……」

  可憐的母親,明明痛苦得要放聲大哭了,現在卻已經擠不出淚水了,只能徒
勞地扭動著那肥碩滾圓的大屁股,一邊說著倫理道德,一邊摳挖屁眼。

  「不!我可以!你已經被人奪走過,我不會再允許妹妹被人奪走!你和妹妹
都是我的!」

  我走到妹妹的桌子前,拿起那瓶綠色的藥膏瓶子,對著母親搖晃了一下:
「知道這是啥吧?想不想把它抹在你的屁眼裡?」

  這是那種白色藥膏的解藥,其實肏屁眼最多像撓癢一樣緩解下瘙癢罷了,要
消除,實際上還是得這種解藥。姨父就是靠著它們快速地攻陷母親的,母親大概
怎麼也想不到這一幕會再次呈現,而這次逼迫她的人是她自己的親身兒子。

  但母親抗拒不了。

  「想……」

  母親就想過來搶,但鎖鏈把她扯住了……

  「媽,今天你只有兩個選擇,要麼癢死……除了你的肛門,我還會把那極樂
膏塗抹在你的屄上,你的奶子上……你嘗試過那些滋味的……」

  「要麼……」

           ***  ***  ***

  母親臉色蒼白,長了不少的秀髮凌亂地披散著,剛剛滿地打滾哀嚎的恐懼還
縈繞著她揮之不散,讓她的身軀不住地顫抖著,一雙水靈的眼珠子因為我的狠心
顯得空洞且絕望。

  而我就在她面前,抱著身軀軟趴趴的舒雅肆意地親吻著,手在她那鼓脹起來
的小鮑蕾上又搓又按。

  然後我像把尿一般地抱起了妹妹,把妹妹那已經開始綻放的嫩屄對著母親,
我的雙手捏著妹妹的唇瓣輕輕扯開。以前迷姦妹妹的時候,必須要借助她的唾沫
或者潤滑液潤滑,但隨著肏的次數多了後,玩弄她的屄穴那嫩屄兒開始像大人一
般地滲水了。

  此時我就把那剛剛被我手指插得泥濘的屄穴對準了母親:

  「媽,過來嘗嘗妹妹的屄水。」

  母親木然著表情,動作僵硬地趴下了身子,將頭顱垂了下來,短暫地猶豫一
下後,就伸出舌頭開始舔弄著妹妹的屄穴。她的屁股因為趴下而高高撅起,在她
的臀縫中,一根電動雞巴正插在她屁眼裡轉動得歡快。

  「怎麼樣,很甘甜吧?你喝過自己的屄水,你那屄水騷味多重啊。」

  其實一點也不甘甜,但這些話語根本不需要考慮實際……。

  「好了,我要開始肏舒雅了。你給我抱著她。」

  母親起身,坐在床頭,坐下去的時候嘴裡發出一聲悶哼,因為屁眼裡的電動
雞巴捅得更深了。

  我將妹妹放在了她的懷裡,輪到她像把尿一樣地把妹妹抱在懷裡。

  母親抱著自己的親生女兒,讓自己的兒子肏,多美妙的場景啊!

  最好的道具卻是那在旁邊忠實地記錄下一切的攝像機。

  母親已經哭乾了眼淚,而幾番劇烈的情緒波動後,現在神經也變得麻木起來
,乖乖地在我的命令下把妹妹的腿掰開,再用手指像給自己的屄穴自慰一樣猥褻
著舒雅的屄穴,讓裡面分泌出更多的淫水好方便我這個兒子順利插入。

  一切準備就緒後,我當著母親的面,將那根早就難受無比的肉棒對準了妹妹
的屄穴,先是在她的穴口上來回摩擦沾染了些屄水後,一挺腰,直接整根捅了進
去。

  「啪啪啪——!」

  母親的身軀也因為我的撞擊搖晃了起來。

  舒雅陷入無夢的深度睡眠中,像是靈魂出竅一般,完全不知道自己正被母親
抱著,哥哥正粗暴地肏幹著她稚嫩的屄穴。明早起來,她只會覺得再一次胯部莫
名的酸楚……

           ***  ***  ***

  一個夜晚,對於母親和妹妹,還有我來說,都翻開了新的篇章。

           ***  ***  ***

  一個夜晚的煎熬,母親終於認識到了自己的位置。

  她再一次認命了。

  隔天中午,當一臉憔悴的她在廚房裡彎腰拿東西的時候,我按住了她的身子
,她乖乖地不動了,我放肆地掀開她的裙子,就著屋外明媚的陽光大力地搓弄著
她渾圓的屁股,讓她的臀肉在我手中變幻著形狀。

  滿足了手欲之後,下身也硬邦邦了。

  然後我將油壺的壺嘴插進了她昨晚才飽經摧殘的屁眼裡,灌了一些花生油作
為潤滑後,再一次抱著她的腰肢將肉棒捅進了她的屁眼裡開始抽插。

  她只能默默地撐著旁邊的小矮凳,甩著因為重力而下垂的奶球,嗯嗯亂叫地
承受著我的蹂躪。

  昨晚盡情地發洩過欲望後,肉棒出奇地持久,一直插到母親手腳發顫說受不
住了哀求的時候,我才堪堪在她的肛道裡發射,其實也射不出多少貨了,但高潮
的感覺一樣是那麼嗨。

  還給我擺臉色不?

  而失魂落魄的母親還把一切責任歸咎於自己,認為自己才是破壞了這個家庭
的元兇……

           ***  ***  ***

  順利地挺近下一個階段的我心情異常地愉快,下午回到學校,在宿舍裡抱著
穿戴整齊的陳老師,摸奶摸屄地猥褻了一番後,還裝著一副悲憫的神情幫她暫時
免去了皮褲之刑,塞了 500元給她自己買些水果營養品滋補下身子。還給了她
一周的自由時間,不再凌虐她。

  她如同看見上帝顯靈一般帶著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我,一臉不可思議的神情


  我摸著她幫我口交而前後擺動的腦袋說,她最近表現得不錯,我很滿意。大
致的意思是,她表現得越好,受到的待遇就越好。

  我能明顯地感覺到她擺動頭顱的頻率加快了。

  但我沒有精力再搞了。

  我輕輕推開她,說,算了,今天你也休息下吧。我還不嫌棄她的嘴巴剛含過
我的雞巴,還在她嘴上親了一口。

  這當然不會讓她因此就對我產生好感,這樣做只是一種安撫手段。

  其實哪是因為我心情好,而是無論對母親也好,還是小舅媽,都要一鬆一弛
,只是恰巧覺得她快繃不住了鬆一鬆罷了。

           ***  ***  ***

  「最近怎麼樣啊?」

  「我說你能換一句話嗎?早段時間你回來才問完,這才過去了多久?」

  「這不關心你嘛。對了,嘿,你二媽玩得怎麼樣了?夠滋味吧?」

  「我說,你就沒有一點戴綠帽的感覺嗎?好歹也是你老婆。」

  「肏,你老子要是有這種感覺那得少多少樂子。」

  「有啥好玩的,都被你們玩爛了,真想不明白,這樣玩壞了有什麼意思,下
面都鬆垮垮的。」

  「肏,玩女人就是要怎麼爽怎麼來,玩壞了要麼花錢修補一下,要麼換一個,
反正女人有得是。你想不想要?想要的話,我送你一兩件消耗品,那種玩得稀巴
爛也沒關係的。」

  姨父的話讓人感到不寒而慄,人命在他眼中以如此輕飄飄的口吻敘述著,尤
其是女人,姨父天然地帶有一種仇恨感,母親要不是我這層關係,下場絕對不比
之前關在姨父家地牢裡的那個冷婊子好到哪裡去。

  「算了吧,自家的都玩不過來了。你不是說要洗白做正經生意嗎?怎麼還搞
這個?」

  「嗨,你以為這麼容易啊,有些事不是你想甩就能甩掉的,只不過是比以前
低調了些罷了,有些事該做的還是要做的,要不這也太沒意思了。」

  「還有,我聽說你把你二媽和思敏的肚子弄大了?」

  「嗯。」

  我遲疑了一下,還是承認了。

  「嗨,你怕個球啊,你是我的兒子,老子還能把你怎麼樣。那些女人既然送
給你了你就隨便弄,最好就讓她們再生幾個女兒,慢慢養大了再肏。」那邊傳來
姨父難以抑制的淫笑「你不曉得,我這裡就有一個, 2歲多就跟在我身邊,是
我一手帶大的,別提多來勁了。你可以自由地塑造她們的世界……她被我關了
7~8年,她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寂寞孤單,看的書都是我找人專門寫的,她以為這
個世界上就只有十幾個人,哈哈哈——!比寵物狗還要聽話呢。不過為了她可是
花了我不少錢,都夠我包養一打女人了……。嗯?你等一下。」

  「好了,我這邊有點事要處理下,就不說了。有什麼困難就去找琴姐。我掛
了。」

           ***  ***  ***

  人類的惡意啊……

  毫無底線可言。

           ***  ***  ***

  我剛把手機丟到床上,那邊門被輕輕叩響,然後傳來李俏娥的聲音:老大。

  班長進來關上門後,直接在我面前就把衣裙全部脫了個精光,光針身子在我
的宿舍裡走動。要是我平時倒有興趣弄一弄她,但現在實在是還處於賢者時間中
,沒有太強烈的刺激別說肏她,雞巴都硬不起來。

  但班長這種行為不是我要求的,完全是她自己的自發行為。誰也想不到這個
以前沉默寡言,性子極弱的女人,在受到刺激後會天翻地覆地變成了現在這樣,
可以為了爭取利益徹底拋棄自己的廉恥。

  「老大,要肏嗎?我後面都洗乾淨了?還是想看表演?」

  她一臉媚笑地湊到我邊上挽住我的胳膊,我擺了擺手,她立刻就鬆開了。

  「都不太想,說說正事吧。」

  「好。」

  我躺在床上看手機,班長拉了張椅子,岔開腿反坐著。她坐的位置恰到好處
,我的手一伸就能摸到她的屄。

  「怎麼樣?」

  「她交錢了,300塊,一會我給你放下。」

  「不用了,你拿去花吧。」

  「謝老大。」

  班長的聲音也歡快了起來。她算是徹底淪落了,當她穿好吃好,享受著以前
那些嘲笑她土,欺負她老實的那些人眼中那種羡慕妒忌的眼神,她就徹底地回不
去了。

  上個月去她家玩這對母女,進門前還聽到她和母親在爭吵:「你種了一輩子
地!嫁給了個賭鬼老公!免費讓他肏了十幾年了!我愛跟誰玩你管不著!你跟
我說踏踏實實?你踏踏實實了,結果呢?人家看心情喜歡就隨便上門肏你,你結
果還得自己掰開腿!」

  「要不是你們!我會這樣嗎?啊??你要不是我母親,我還懶得給錢你,你
還嫌我的錢髒!還問我來路?以後你該幹啥幹啥!你根本就不知道那些人有多
大的能耐……」

  「然後呢?」我繼續問道。

  「按照你的吩咐,春燕給了她一耳光,沒用多大力,她也沒吭聲。然後這次
春燕還屄她脫掉內褲掀開裙子,她掉眼淚了,但沒有反抗,春燕怎麼說她就怎麼
做。不過,我雖然吩咐過了,但春燕還是怕,她沒把手指插進去,只是在外面摸
了幾下。但是拍了照片了。」

  「也夠了。繼續。」

  「春燕又把勒索費加了100,升到400了,她不願意,又挨了春燕兩巴掌。
春燕拿照片威脅她她就不吭聲了。」

  「沒露餡吧?讓她管住自己的嘴巴。」

  「知道了。」

  「好。」我站起身來,在錢包裡又掏了 500遞給班長「你找人去搞下她那
兩個朋友,讓她們和我妹妹斷絕來往,別捨不得錢把事搞砸了,辦好了我另外給
你。」

  「好?。」

  「老大,你今晚在學校過夜嗎?要我留下陪你不,要不我再喊陳老師過來…
…」

  我擺了擺手「不用了,你幹活去吧。我說了,這周不弄她了。去吧。」
2019-6-8 23:32#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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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5.

  人常說,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但有時候,四堵沒門的危牆把你圍起來,你又
能怎麼樣?

  在某個時間某個地點……或者說在某個年代某個環境裡,一些罪惡被完美地
忽視了。

           ***  ***  ***

  「芬姐,不用下藥了。」

  「呦,那林哥的意思是打算強上咯,這個刺激啊。」

  「我另有計劃。之前讓你辦的事都辦了吧?」

  「全都搞定了。」

  「好,辛苦你了。」

  事實上我這是多此一問,芬姐辦事只有讓我驚喜就沒有讓我意外過。她鄉下
一家子就靠她一個人養著,姨父曾和我說過,沒牽掛的人不能用,他幹的是事業
,那一類人只能做一次性買賣。芬姐現在工資拿的比以前多,又不用管著那些小
姐姐們,清閒得不得了,辦事就沒有不盡心的。

  其實我大致也知道姨父的心思,以芬姐的能力姨父是不會把她丟空閒在這裡
的,大概是讓她給我當保姆來了。

  我下到1樓。

  母親還在對著她煥然一新的新房間發呆。

  有錢能使鬼推磨,母親一天上課的功夫,她的房間裡除了那張新床外,所有
的東西都被搬走了,換了一整套經過設計訂造的傢俱。新傢俱基早就放好在隔壁
房子了,十幾二十號人浩浩蕩蕩的,實際上一個上午就搞定了。

  當然衣服等私人用品是由我自己親手放回去,那些露骨淫穢的服飾器具,我
也不再把它們藏起來,該掛掛上去,什麼假陽具口枷之類的調教物品也不上鎖了


  「媽,我說過,我要佔有你的全部,從今天開始,一切都是嶄新的開始。」

  我走到母親身邊,從背後摟著她的腰肢把她擁入懷裡。

  「也好,這樣也好……」

  母親低聲地喃道。對於她來說,舊房間並不能帶來什麼美好的回憶,即使有
,也被這一年來在這裡受到的屈辱給沖刷得乾乾淨淨了。

  母親因為那天的事,情緒一直很低落,消沉。我原本也不打算採用這麼激烈
的手段,但有時候事情就是計畫趕不上變化,一念之差就會導致事情的走向和計
劃完全不同。

  但沒關係,現在也有現在的好,也是時候讓母親明白,我愛歸愛,但她受寵
的程度完全取決於她對我的態度。

  這當然讓人不愉快,但我已經覺察到母親那逆來順受的態度了。

  「晚上有點事,今晚我就不在家過夜了。」

  「嗯。」

  母親也樂得不用面對我,繼續看著她的房間,隨意地點了點頭。

           ***  ***  ***

  晚飯過後,我就讓王偉超開車來接我。

  「考慮得怎麼樣了?」

  我用漫不經心的語氣詢問著,心裡卻湧起一陣快感。王偉超的佔有欲挺強的
,現在不但被迫把陃婕獻了出來,即將連母親也要親手奉上,這麼一想真的讓我
暗爽無比。

  不過我想王偉超的痛苦應該也極其有限,他是一個特別明白形勢比人強這個
道理的人。

  「還有什麼好考慮的,搞唄。」

  王偉超語氣淡然,看來也是早就做好決定了。

  然後就在車上,我和他再商榷了一下相關實施計畫,不知不覺中車子就開到
了魚得水。

           ***  ***  ***

  在昏沉的燈光下,小舅媽那因為燥熱的溫度而披了一層細密汗水的赤裸身軀
,鍍上了一層淫靡的光澤,兩對雪白飽滿的乳房高挺翹立著,上面比銅錢稍大的
紅褐色乳暈在雪白肌膚的襯托下異常顯眼,沒有一絲贅肉的雪白小腹下,茂盛的
陰毛因為長時間沒有打理而瘋長著,兩片肥厚的褐色陰唇在黑草叢中露出……

  當我猛地推門就去的時候,沒穿衣服的小舅媽呆了一下,隨即發出一聲驚呼
,然後一手環胸一手捂屄挪到了衣櫃旁,試圖穿上衣服。所謂的衣櫃不過是個有
兩個抽屜的小矮櫃,但當她蹲下去的時候,還沒伸出手她整個人就突然愣住了。

  我當然知道是什麼原因。她的所有衣服,也就是那些內衣,今天全部被李經
理找藉口收走去清洗了,包括桌布、枕巾、被子……,這個房間裡沒有任何布料
能幫她遮掩身體。

  已經肏過 7~8次小舅媽的我自然不用再掩飾什麼,我目光灼熱地在小舅媽
身上的私密地帶貪婪地來回掃動著。

  「林林,出去!」

  「出去?」我冷笑一聲「應該出去的是你」

  「你什麼意思。」

  我掏出手機,操作著點開了一個視頻,視頻的內容正是那天晚上我夥同大東
馬臉強姦了小舅媽的場景,視頻我找馬臉處理過了,裡面正挺動雞巴肏著小舅媽
的我被打上了馬賽克,所以也不怕會被小舅媽看出什麼來。何況這視頻我沒在她
面前放多久就蓋上了手機。

  「你怎麼會……」

  「你沒想到那兩個毒販會拍下來吧?這是我在一個色情論壇看到的,你猜猜
標題是什麼?極品山村情婦!視頻裡是你的房間沒錯吧?」我一邊咬牙切齒地說
著,一邊朝著小舅媽步步屄近:「虧我冒著坐牢甚至槍斃的危險把你救出來!你
居然騙我!!沒想到你真的是個毒販!你背叛了小舅!你這樣做對得起萌萌嗎
!?對得起日夜為你的事奔走的我嗎?」

  「我……我不是……,我是被他們強姦的……」

  「你當我是傻子嗎?視頻裡你不是表現得很配合嗎?一點反抗都沒有,摸奶
子的!翹屁股的,你跟我說這是強姦?有這樣強姦的嗎?」

  「林林……,嗚……,那是因為,他們……他們威脅我……」

  「我是不會信你的了,都說毒販什麼謊言都說得出……」我對著她大吼,然
後一臉失望地看著小舅媽:「你這也太多巧合了,你說,那些毒販和你非親非故
,也無仇無怨,有什麼理由會這樣栽贓嫁禍你呢?真是強姦你了,以毒販的心狠
手辣,當時就你一個人在家他們又怎麼可能不殺人滅口,傻傻地威脅你然後等你
為員警提供他們的線索?你知道他們手上有多少命案嗎?光警方證實的,和你一
樣情況的,他們在逃亡的過程中,一位離異的單身母親連同她的兩個女兒,一家
三口被他們先姦後殺,然後一把火燒著焦炭……。你告訴我,這樣的人憑啥偏偏
就放過了你呢?」

  我隨意地捏造謊言,因為小舅媽根本就無法求證,也不會懷疑,我和她之間
存在著巨大的資訊不對稱,在她心裡她已經認定了那兩個就是毒販,所以她只能
臉色蒼白,一句都反駁不了。

  「這段視頻兩周前我看到的,但我當時也不願意相信。但你知道嗎?知道為
啥我這麼久都沒過來嗎?就在上周,六嬸幫你打理雞圈的時候,在雞圈頂的尼龍
布夾層裡發現了五萬塊錢……」

  「不……不可能……」小舅媽的臉毫無血色,身體搖搖欲墜起來。

  「六嬸剛開始還以為是你們的私房錢,後來問過小舅了,他根本就不知道這
筆錢!要不是我私自做主拿了 5000塊堵住了六嬸的嘴,她還想報警哩……」

  「不是……不是……,這是栽贓……」小舅媽瞪大著眼睛,嘴唇發抖,她甚
至不再擋著自己的奶子和私處,雙手撐在身後的桌子上才讓自己沒有跌倒在地:
「是……是他們……,對了,是他們想寄放在我這裡,以後風聲沒那麼緊了,再
拿回去……一定是這樣……一定是……」

  我沒想到小舅媽居然還能想到這種還說得過去的理由,但她的聲音越說越低
,說到最後,她自己也不信了,閉上了嘴巴,眼神空洞,雙手也失去力氣,頹然
地跌坐在地板。

  「你騙了所有人……」我心裡得意無比,但還是裝著一副失望和痛苦的狀態
:「你去自首吧……,不過我還是要告訴你,即使是自首,憑員警在你家裡搜出
的毒品數量……除非你能提供重大的線索立功,不然……,我問過了,還是會判
死刑的……」

  死刑兩個字讓小舅媽的身體顫抖了一下,她失神地看著前方。她又怎麼可能
提供得了什麼線索,這對她來說無疑是噩耗。

  「我走了。」

  「走?」小舅媽腦子已經因為巨大的打擊有些不清醒了,居然還接話問道
「你去哪?」

  「我原本是想把你送去派出所的,我們不能再收留你了,你會害死大家的。
」我歎了口氣,然後貪婪地看著小舅媽的胸脯和屄穴,用惋惜的語氣說道:「但
……,你到底是我的小舅媽,我也不忍心。我和李經理說了,那剩下的4萬5
裡面,我給你留了一萬作為旅費,剩下的留給萌萌。你拿著這些錢,你自己想去
哪裡就去哪裡吧……,可惜了……」我說完伸手出去,抓了一下她的奶子,輕輕
地揉弄了兩下,她還陷入呆滯中,毫無反應。

  「你自己小心,你還是被通緝的……」

  然後我轉身就走,就在我要拉開房門出去的時候,小舅媽一下子從身後撲了
過來,跪在地上,拉住了我的手。

  「不要……,不要!!林林……,不要……,我不要走……,我不是毒販,
不要趕我走……。」

  「放手——!」

  我用力地掙脫了小舅媽的手,將她推倒在地,然後用鄙夷和憤恨的語氣說道


  「小舅媽。我這是最後一次這樣喊你了。哼,我對你是仁至義盡了。」

  我繼續往前走一步,然後伸手向門把,然後左腿又被小舅媽扯住了。她痛哭
流涕地:

  「林林……,你要怎麼樣才肯相信舅媽……。」

  我冷冷地說:「都這樣了,你還是不肯承認你是毒販,本來我想著幫親不幫
理的,但你把我當傻子一樣哄騙,哼,我們之間連基本的信任都沒有,你說,你
讓我怎麼幫你?誰敢幫你?」

  「你自生自滅吧。以後你是躲山裡還是住下水道也與我無關了。」

  我丟下這句話,腿一甩,再次掙脫她的手,然後打開了門。

  這個時候身後傳來小舅媽撕心裂肺的聲音:

  「我是毒販……,我是毒販……,嗚嗚嗚……。」

  我停下了腳步。

  噢……,真是動聽的聲音。

  可惜劇本不是我寫的。

           ***  ***  ***

  我是毒販。

  這四個字完美地摧毀了小舅媽,從她說出那四個字的一刻開始,她就不再是
過去的音樂教師小舅媽了,而是毒販小舅媽。

  她販毒了嗎?沒有。但真相或者說真實有時候根本不重要。千夫所指,無病
而死。所謂殺人誅心也。她不是,但所有的人認為她是,那她就是。甚至,久而
久之的,她自己也信自己是了。

  小舅媽已經鑽進了一條死胡同裡,這條死胡同不是沒路走了,而是,她只能
一直往前走。

  這個局不能說是無懈可擊,但在一定範圍內,在雙方能力的巨大差別下。無
解。

  這是時代所賦予的黑暗,資訊貧乏帶來的淳樸的人、制度的缺陷帶來法律死
角……

           ***  ***  ***

  「幫幫舅媽,林林……,我知道你一定有辦法的……」

  我的猶豫,是即將溺水而亡的小舅媽所看到水面漂浮的稻草,她此時本能地
要把它攥在手裡。

  我繼續不吭聲,但我也沒有再離開,表現出內心在做鬥爭的掙扎……

  我什麼都不需要做,我知道一切會送上門來。

  「林林……,林林……,你……」

  小舅媽這條垂死的魚終於吞下了我精心製作的魚餌,她掙扎地從地板上站起
來,從身後抱住了我,用她那對飽滿的乳房緊緊地頂在我的後背:

  「你不是喜歡舅媽嗎?舅媽……舅媽給你……」

  給我?我想要我自己就可以拿。當然,最完美的還是從舅媽的口中說出來。
這不是像李老師那種強迫下的屈服,也是不是姨媽那種帶有明顯交易成分的屈服
,這是她卑微地,委曲求全的屈服。

  「小舅媽……,我……,你懂嗎……」

  但我還是搖了搖頭,我要她做出實際行動上的屈服。

  「無論是被員警知道了,或者被你那些殺人不眨眼的同夥知道了……,我不
能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不……不……他們不會知道的,這些事不是登報了嗎?他們不敢回來的…
…」小舅媽已經完全進入了狀態,她開始自圓其說起來「你……你把我關在這裡
,我先不出去……,不要趕我走……」

  「我知道你喜歡舅媽……,你不會見死不救的……。」

  終於,小舅媽繞到我前面來,抓起我的手就放在她挺翹的胸乳上。觸手溫軟
,一種難以言喻的彈性通過手掌傳來,我不由自主地搓了起來。她見我主動起來
,立刻擠出一絲難看的笑容:「很舒服吧……,只要你想,你什麼時候都可以摸
……」

  命運的絲線交織在一起,她撞見過我在她家看色情光碟打手槍,她被軟禁在
這裡被我用盡手段迷姦、誘姦、甚至可說是強姦,小舅媽性格大咧咧的,但葉門
兒清,她很明白眼前這個血氣方剛的小外甥到底渴求什麼——那就是她的身體。
她也知道自己有這樣的本錢,可以拿出來交易。以往阻礙她的是倫理道德觀念所
帶來的廉恥心,但她已經守活寡許久了,早一段時間李經理對她的奴役,也將她
的廉恥撕扯得七零八落了……

  一切都是那麼的順其自然。

  「我不是不想……,但這事不好辦……」

  我裝作被她誘惑,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喘著粗氣,另外一隻手也朝她的胯
下摸去,她稍微猶豫了一下,就很配合的地岔開了雙腿。

  「別……,唔……」

  看到我要退縮的樣子,小舅媽的嘴巴居然直接就吻在了我的唇上,把我的話
堵住,然後一條濕滑的舌頭就在我牙齒縫間掃著,然後鑽進了我的嘴巴裡,以往
下藥醉酒也不曾做到的事情,現在小舅媽主動就把舌頭送到了我的嘴巴裡任由我
吸吮。

  戲演到現在就差不多了,再演下去就可能會弄巧成拙。

  我關上門,抱著小舅媽一邊舌吻著,一邊慢慢往床挪過去,然後一把把小舅
媽推倒在床上,欲火仿佛遮蔽了我的眼睛,不用演,看到這樣的小舅媽,我渾身
燥熱得久仿佛要冒出煙來。

  「含住它……」

  我三兩下脫光了衣服,爬上了床,將那根粗壯的雞巴遞到小舅媽面前,用不
可置疑的語氣命令她。

  小舅媽臉色依舊蒼白,她從未主動做過這樣的事,即使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她也猶豫掙扎了起來,我很有耐心地等著,用眼光屄迫著她。

  終於,小舅媽直起身子,那對原本豐潤的唇如今乾澀,黯淡,下唇還有兩道
輕微的傷口,應該是剛剛自己咬的,它們微微張開,顫抖著,恐懼著,但它們一
點一點地,朝著那我胯下那肉棒頂端猙獰的龜頭靠近著,終於張開,擦著肉棒的
外皮……

  小舅媽將我的肉棒含進了嘴巴裡!

  雖然只有一半,但那征服的快感點爆了我,我情不自禁地粗暴了起來,我抓
住了她的頭,雞巴習慣性地就往裡面捅去,結果小舅媽嘔的一聲,強行掙脫了我
的手將我的肉棒吐了出來,幹嘔了起來,我發發現她不是母親或者姨媽,她們已
經習慣了深喉,我輕易的就能像肏屄一樣把整條肉棒插進她們的嗓子裡面去。

  但到了這個地步了,我也懶得裝作關心了,把還滴著她口水的肉棒再次遞到
她面前:「用舌頭舔。」

  小舅媽撩撥著了一下披散在鬢邊的碎發,又扶著我的大腿,繼續在我那根塗
滿了她自己唾液的雞巴上,在我的指揮下,舔弄著、親吻著、吮吸著……,時不
時因為我試探性地衝擊著她的喉嚨而發出唔唔的淫靡聲音。

  「不……,這裡不行……,這是……,這是……,」

  臉上還掛著腥臭精液的小舅媽,在看到我從衛生間的壁櫥裡拿出那根針筒,
並聽到我那在她眼裡是如此喪心病狂的要求後,驚恐地往衛生間的角落退去。

  「怎麼就不行了,我經常和我女朋友玩。」

  行不行可由不得你。

  「小舅媽,為了幫你,我這些日子可是沒少往姨父那裡跑,現在,我可是豁
出了命子,你多少也得表現出一點誠意啊?」

  我當著她的面,將針筒插進扭開蓋子的浣腸液中,抽滿了一針筒。小舅媽知
道這些房間以前是用來幹什麼的,在這裡住了這些時間,自然也是知道這些器具
物品的存在的,但大概她自己也沒有想到這些東西有一天會用在她的身上。

  我拿著針筒,臉色陰沉地說道:

  「還是說……,你又是哄騙我的……」

  小舅媽根本不知道自己後退一步,其實就是萬丈深淵了。

  「跪著。」「身體趴下去。」「自己把自己的屁股掰開。」「屁股再抬高點
。」

  小舅媽背對著我跪了下去,身子趴在地板上,秀麗的臉蛋直接就貼在濕漉漉
的馬賽克瓷磚地面上,雙手探到後面,將自己的臀瓣左右掰開,露出了下面褐色
的菊蕾,在極度的羞恥和緊張下,她的菊蕾不斷地收縮舒張……

  狹長的塑膠針管捅入肛道中,小舅媽的身體明顯地抖動了一下,隨著那些液
體不斷地注入,小舅媽的嘴裡發出了難受的吟叫。

  專門的浣腸液比那天灌進母親肛門裡的涼開水效果好多了,沒一會,小舅媽
的肚子就發出低微的咕嚕聲音,也就是這個時候,我拿起放在旁邊的肛塞,一下
就捅進了小舅媽的屁眼裡。

  「啊……林林,你幹什麼……快拔掉……」

  我按著打算掙扎站起來的小舅媽,說道「小舅媽你不知道,第一次玩那裡要
徹底清洗乾淨的,你再忍忍……」

  「不……,舅媽忍不住啦,拔掉……啊……」

  小舅媽精緻秀麗的俏臉陣紅陣青,而佈滿香汗的嬌軀也在不斷地抖震著。

  我在一旁盡情欣賞著小舅媽那,皺眉閉眼,緊抿著嘴去努力和那不斷上升的
便意作鬥爭的神態,這種充滿屈辱的表現母親已經無法帶給我了,所以這對我來
說也是難得的享受。

  「啊呀?……不,不行了!快讓我……讓我拉出來…!」

  我緩慢地抽出肛塞。

  泌洌!……

  「呃……!」

  一聲舒爽的呻吟傳出,肛塞拔出的那一刻,那惡臭的液體就開始從菊蕾飆射
出來。

  「不、不要看……」

  小舅媽一邊腹瀉一般斷斷續續地排便,一邊哭著哀求,她從未想過自己有一
天會在自己外甥面前以這樣的姿勢排便。

  「來,小舅媽,再來一管……」

  「不……,林林……不要……」

           ***  ***  ***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母親的屄穴做了陰道修復術後經常肏母親的屁眼的緣故
,我最近對於走後門特別的熱衷。

  「林林……,林林……」

  當我那蘑菇頭在小舅媽那經過充分清洗,甚至散發這芬芳沐浴露氣味的菊蕾
上,輕輕地試探性按壓的時候,小舅媽想要哀求,又知道到了這個時候哀求已經
毫無意義了,只能聲音發顫地喊著我的名字。

  「啊——!疼!好痛……不要……我不要了……」

  當龜頭一點一點地擠開小舅媽的菊蕾,那皺褶被撐平的時候,我能看到上面
裂開了一道口子,那血珠子開始滲了出來,小舅媽哭喊著疼,渾身發顫,本能地
想要走,但她的腰肢被我緊緊地鉗住,她往前我也本能地往前,反而更加撕扯著
她的菊蕾,結果到了最後,她只能像鵪鶉一樣發抖著,不再敢逃。

  「小舅媽,忍忍就過去了……。」

  聽著她的哀嚎,我忍不住安慰了一句,但實際上內心卻是興奮到了極點。我
終於再一次享受到這樣的感覺了!!我終於知道為什麼有些人鍾情於開苞了,這
種體驗有時候的確讓人迷醉。之前母親和姨媽她們都是已經被別人開的苞,到我
手裡已經不知道幾手了,所以上次給陳老師破後門時,我就有點念念不忘,終於
今晚在小舅媽的身上再次體驗了。

  其實這是一種不太理智的做法,小舅媽今天做了這樣的決定,對她的打擊已
經很大了,我還用這麼激烈的手段,有可能會橫生枝節。但欲望這種東西,有時
候來了真的控制不住,讓你一心想要進行下去。

  「林林……你弄舅媽前面吧……」

  「小舅媽,你就當新婚洞房夜,這和破處一樣的,剛開始疼,慢慢的你就舒
服了……」

  「我……,啊!啊——!」

  我不再管她,緩慢地讓肉棒往裡面一毫米一毫米地擠壓進去。不愧是小舅媽
,奶子堅挺彈手,臀部挺翹,這處女菊花,即使在潤滑液的幫助下,還是給我極
度的包裹擠壓的感覺,讓我爽得也哦哦地低吟。

  「小舅媽,你屁眼兒真緊……夾得我的雞巴好爽啊……」

  「啊…啊…啊……」

  小舅媽因為強烈的痛楚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只能隨著雞巴不斷地捅入而發出
斷續的啊啊的沙啞痛哼,整個身體佈滿了汗珠無力地癱在床上。

  終於,被撐成一條紅線的肛肉被盡數擠入體內,我整根雞巴沒入了小舅媽的
屁眼裡,我深呼吸一口氣,停下來動作。有過陳老師的經驗後,我知道這個時候
就不能亂動了,上次給陳老師後門開苞,插進去後忍不住立刻想抽插,結果陳老
師直接就疼得暈厥了過去。

  「小舅媽,你這樣不行,你那屁眼兒夾得太緊了,你這樣會弄傷自己的。」
我在她後背輕輕摩挲著:「你自己要把自己的屁股腚兒掰開,你沒那麼痛,我也
好活動。」

  可憐的小舅媽,那邊疼得冷汗直冒,卻不得不再一次反手過來,忍痛將自己
那肥白的大屁股掰得敞開,好讓我這個外甥繼續淩虐她的肛菊。

  這個時候我才開始緩慢把肉棒抽出,只抽了四分之一,然後又緩緩地往裡送
。小舅媽忍不住小聲啼哭起來,這一哭那受痛的屁眼兒又收縮緊窄起來,我鬆開
一邊手輕拍她的手背,她又只得屏住哭泣,再一次用力掰開臀瓣。這麼幾個來回
後,也不知道小舅媽是適應了痛楚還是已經麻木了,嘴裡終於不再哭叫,而我也
逐漸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她不得不鬆開掰開臀部的手,撐在床上,任由那雪白臀
部被我撞擊出陣陣響聲。

  小舅媽的屁眼兒又軟又緊,當我把肉棒拔出,緊密的肛蕾被帶得翻出,隨之
我往裡捅入,那肛蕾又接著別捲入體內。小舅媽陰道淺窄,但那腸道卻又深又長
,一圈一圈的腸壁彷佛柔滑的膩脂,在龜頭的推擠下,傳來潮水般的律動。

  這銷魂的感覺,終於讓我扒在小舅媽的後背,已經頂到小舅媽肛蕾深處的肉
棒止不住地膨脹,輸精管湧動著,我在她的肛道內猛烈地發射出來,讓這個處女
地第一次被灼熱的精液灌注。

  等我緩過氣來,將開始發軟的雞巴從裡面拔出,小舅媽那屁眼兒已被插成一
個圓圓的紅孔,嫩肛微微腫了起來,那道開裂的口子下面,白色的精液開始像擠
牙膏一樣隨著小舅媽菊蕾的收縮張開被擠出來。

  正奇怪為啥小舅媽一聲不吭地,此時一看,她居然已經暈厥了過去。

           ***  ***  ***

  小舅媽趴在床上,胯下墊了一塊枕頭,讓她的翹臀稍微隆起,而我,正輕輕
地一手扯開她的臀丘,一手將藥塗抹在撕裂的口子上,每當我的手指碰到那裡一
下,小舅媽就情不自禁地打顫,然後她的肥臀就像果凍一樣顫動著,說不出來的
好看。

  「小舅媽,醜話我先說在前頭啊,你乖乖地做我的情婦,我說什麼你就做什
麼,你要是做得到的話,那我冒著生命危險也盡力保住你。」我特別又強調了一
下冒著生命危險,並且語氣中還是帶著猶疑,我必須讓她明白,她的肉體沒那麼
有價值,我隨時都可能放棄她。

  「嗯。」

  小舅媽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嗯地應了一聲算是答應了,不再多說其他,眼神
空洞地看著前方。這樣的狀態我在母親的身上也看到過,不過是一時間無法接受
事實罷了。

  一時間,我和她都在想事情,沉默了好一會,等我給她上完藥,叮囑她先不
要隨意翻動,不能做劇烈動作和洗澡之類的注意事項後,我才開始繼續拷問她的
內心:

  「小舅媽,你好好的,幹啥要販毒啊?」

  小舅媽神色淒涼地苦笑了一聲,她當然也不知道怎麼回答我這個問題,但我
很有耐心地給時間她編制理由,我這種做法是姨父教我的。這種讓她自己偽造的
方法當然不可能真的讓她真的就把自己變成了一名毒販,但能有效地持續摧毀她
的防線,讓她徹底自暴自棄起來。

  「我也不知道……,為了錢吧……。」

  「我聽……我聽姨父說,小舅他已經不能……不能那啥了……」我語帶苦澀
地說著:「看來是真的,難怪你做了那些毒販的情婦……」

  我又一頂帽子蓋過去,小舅媽大概也知道自己辯解不能,只能沉默以對。

  我見敲打得差不多了,就岔開話題和她聊起別的事情,我能看得出她此刻什
麼都不想說,但越是如此,我就越要拉著她扯談。

  聊著聊著,她突然說到:

  「林林,你能給我換個地方嗎?」

  「怎麼了?這裡是最好的了。」

  小舅媽先是不吭聲,在我「追問」下,她終於把李經理苛刻她的事說了出來


  「這個……這個有點不好辦……」我故作為難:「她可不是一般打工的,這
賓館是她和姨父合作開的,我也是好不容易才讓她答應把你藏在這裡,你知道的
,這些生意見不得光,她也是不樂意被人知道的,不過是賣面子給姨父罷了。」

  小舅媽臉色黯淡了下去,只得嗯的一聲說道:「那就算了吧……」

  「你放心,既然你肯答應做我的情婦,我是不會讓你吃太多苦頭的。」我立
刻寬慰她:「我會找她談談的,不行我就找姨父,但得說清楚,要她低頭是不可
能的,我只能儘量爭取讓你舒服點。」

           ***  ***  ***

  原本是打算在這裡過夜的,但由於進展出乎意料地順利,我只能打消這個念
頭,聊了一會就離開了。

  我在監控室看了半小時,小舅媽先是趴在床上一動不動許久,後來忍著痛起
身,卻是去喝水,喝完後又趴回床上,我示意李經理上點料,然後小舅媽房間的
空氣中就被裝在四個角的通風口加入了某些淡淡的藥水氣霧,又過了半小時,確
認藥效完全發作的我再次進入了小舅媽的房間,她已經沉沉睡去了。

  「李經理,就麻煩你給我看好她了。」

  「嗨,林哥,就放心地交給我了。」

           ***  ***  ***

  陸思敏在打著遊戲,儘管她的放風時間已經比以往翻了一番,但考慮到她現
在已經是孕婦了,肚子裡面畢竟懷的是我的骨肉,所以我很多地方就對她放寬了
些,例如這台無法上網的電腦,能讓她無聊的時候可以打打遊戲解解悶。

  當看到我進來,在這個房間裡已經被剝奪穿衣服權利的陸思敏就赤裸著身子
離開了電腦,來到我面前,雙手抱著後腦挺起因為懷孕而明顯鼓脹起來的奶子,
雙腿左右岔開。這也是我要求她的「禮儀」之一。

  「還沒有奶水嗎?」

  我用力地捏弄她的奶子,盯著她那紫紅色的乳頭,期待裡面能噴出奶水出來
。她痛哼了一聲,回答到:

  「要懷孕四五個月左右才會有呢,不過快了,現在多三個多月了,而且李經
理每天都讓我喝催奶湯。」

  「嗯。」我滿意地點點頭:「三個多月了啊,也就是說我能肏你了咯。」

  「可以。」陸思敏立刻用手扯開了自己的屄唇「李經理上周就開始讓我每天
早中晚把這裡洗三遍,說你隨時會姐姐的屄。」

  「今天沒精力肏你了,事實上我過來是讓你清洗一下我的雞巴。」

  陸思敏聞言,立刻跪在我面前,扯下了我的褲子,吐出舌頭就開始幫我舔著
那根從小舅媽屁眼裡拔出來後就沒清洗過的雞巴。

  「有點臭……是從李經理那……老騷貨的臭屄裡……拔出來的吧?」

  陸思敏一邊舔著,一邊用含糊不清的話說道。

  「你猜錯了,是從你悅玲舅媽的屁眼裡拔出來的。」

  陸思敏聞言,舔吸的動作停了下來,然後幽幽地說道「她也被你們……」然
後又繼續舔了起來。

  「她和你可不一樣,你是被屄的,她不是,今天過來是開房呢。你不知道,
別看她平時那樣,實際上也是個騷貨,不過她平時裝得好,藏得比較深罷了。鳳
舉小舅常年在外打工,她獨守空閨空虛難耐,有天去她家找她玩,結果看到她在
床上摸屄……。媽的,什麼功夫也不廢就搞上床了,今天還是那騷貨屄癢了主動
約我出來的。」

  我隨口胡謅,但看陸思敏樣子應該也不大信的,不過我也不在意,這樣詆毀
小舅媽的語言讓我感到刺激。

  「你不信?那下次我錄下來給你看咯。」

  「呃……」我的肉棒再陸思敏的口交下又硬了起來,而陸思敏剛剛結束一次
深喉,嘴角流著口水說道:「弟,還是算了吧,錄了又能證明什麼。你看我,我
現在就是那什麼……肉便器對吧,你尿急了,我就要張嘴給你盛著……」

  「悅鈴舅媽怎麼樣我根本不在意。」陸思敏曬笑了一聲:「陸永平隻手遮天
,有什麼是他辦不了的,悅玲舅媽又怎麼了,他告訴過你沒,他還在我面前肏過
萌萌,萌萌那會才幾歲啊……在他面前就像一條寵物狗一樣,被個糟老頭肏完屄
還得萬分榮幸地幫他舔乾淨……」

  我毫不在意陸思敏這種口頭發洩的行為,輕撫她的頭髮:

  「別說得那麼心酸,現在我可捨不得尿你嘴巴裡,你現在可是我們的孩子未
來的媽媽。」

  「哦。於是你就可以肏完別人的屁眼讓我舔乾淨?」

  「……」
2019-6-9 17:30#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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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7-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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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奎叔,這竹蓀勢頭不錯啊。」

  「是挺不錯的。感謝陸書記,感謝陸書記啊!」

  在紗帳下勞作的奎叔抬起頭,看到我後,那張皺巴巴的老臉直接就舒展開來
,裂開嘴巴笑呵呵地說道:「林林,今兒不上學嗎,怎麽有空下地裡來看看?」

  「公司那邊我好歹掛著個業務經理,你們收成好了,我的業務才開展得開嘛,
不關心怎麽行。這比上學更重要啊。」

  看著紗帳下,那一排又一排的木箱子中,那竹蓀披著白色鏤空紗裙,就像夏
日沙灘上那穿著白色紗衣的性感的少女一般。未來,這些「姑娘們」將會被裝在
箱子裡,再漂洋過海,出口到其它國家去。

  「林林,打小叔看你就不一般,我和你媽說過,你長大肯定有大出息啊。你
看,現在還上著學就當大老闆了。讀書不也就爲了識字,識字不也就爲了賺錢,
有錢了,書讀不讀也無所謂啦。」

  「奎叔說得對啊,掙著了錢比什麽都強。」

  我心裡發笑,這話可能他真說過,但我相信那不過是客套話,還沒幾個人直
接說別人小孩長大沒出息的吧?

  「我看啊,要不了多久,你貸的款就能還上咯。再搞個兩年,舊房子推了建
新的,你兒子要找媳婦也容易哇。」

  「那是,那是!」

  「奎叔,不多說了,我就過來看看。你繼續忙,我去其他家那裡看看。」

  「好嘞,你慢走。」

  村裡的閑置土地大部分都被姨父的綠能農貿集團有限公司利用了起來,村裡
第一批貸款種植的村民現在已經把姨父當成了菩薩拜,畢竟以前窮兮兮的,有上
頓沒下頓,如今跟著姨父搞集體種植,種子、化肥等用料一站式供應,他們還不
用愁賣不出去,因爲所有産品公司集中收購,還有專門的專家指導種植。

  這年頭,或者說無論什麽年頭,誰也不會和老人頭過不去。農村的人最實在
了,誰給實在好處就跟誰走,以前姨父佔用公家地什麽的怨言早已無人說起。

  現在見面聊起,總得說幾句感謝陸書記。

  手上掌握了公司一部分資源的我,好處自然也少不了,村裡有部分人在背後
開始叫我「小書記」。當初一些頑固分子,看著自己那點分紅,再看著別人又拿
分紅又賣貨的,說不眼熱那是假的,現在不少都開始涎著臉給我送禮,爲的就是
能搞幾畝地加入這集體種植中。

  「林林……,啊,該叫嚴老闆了……」

    「嚴老闆。」

    「林哥啊,我上周申購的物料還沒到啊,你可給我催催才行。」

    「嚴總,有女朋友了嗎?我家二鳳你看怎麽樣?」

  這田裡走一圈就極大地滿足了我的虛榮心,還有一些村婦,要是以前我摸下
屁股,準一耳光把我扇得找不到北,現在我瞧著性子軟的,直接摸上去捏幾把,
別說挨耳光,她們哪怕心裡不樂意也只能藏在心裡,背後怎麽罵我不知道了,但
當其時都是笑臉相迎的。

     ***    ***    ***    ***

  如同國王巡視領土一般,在地裡轉了一圈後的我,中午回到了學校,在教師
宿舍裡吃了一頓陳老師弄的「愛心」午餐,然後摟著她睡了個午覺。

  陳老師如今被我層出不窮的變態折磨調教得順從無比了,這是我在光頭那裡
學來的,虐待是摧毀一個人抵抗意志的最快手段,這種手段在文明社會是無法實
施的,但在這裡,姨父的集團就是法律,群山之間,沒有交通工具,走路要走一
天一夜,像陳老師這種外來戶人生路不熟的,算得上是插翅難飛。

  而且她害怕的並不僅僅是自己的生命安危,更重要的是她認爲她一家人的生
命安全都拿捏在我手上。

  所以有一次我對她實施調教的時候,怕她受不住心理壓力自尋短見,我就威
脅她說,她和她家人現在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她要是死了,爲了安全,我只得
送她全家下去陪她的時候,她這麽說:「我就當我被拐賣……」

  現在陳熙鳳老師是我叫什麽做什麽,私底下沒人時,老公老公叫得是自然無
比。當我說要她給我生孩子的時候,她也只是一臉淒涼絕望地應了一聲:「嗯。」

     ***    ***    ***    ***

  下午我也沒上課,上大學的事情我已經打定主意靠關系了,甚至目標也定好
了,市裡就有所師範大學。我不想跑得太遠,姨父市裡面雖然不像在黃龍鎮那一
帶般隻手遮天,但多少也有些觸角伸展了過去,辦些什麽事也方便。我又能隨時
隨地地回到鎮上,享受我的太子待遇。

  我本來想去魚得水的,終於把姨媽弄上手了,我簡直迫不及待地想在她身上
實施我的各種調教計劃。但才想起,她今天被李經理帶著出去放風了,於是乎我
就回家去了。

  家裡原本的鐵皮門被換掉了,如今這扇門從外面進來必須要鑰匙扭開,這樣
是爲了避免某些外人突然闖進去。

  因爲如今這個家已經不僅僅是住所了。

  我進去的時候,母親就在院子裡,正彎著腰給菜地清除雜草。

  無論什麽時候,母親彎腰工作的樣子都是最具有誘惑性的,最重要是因爲她
有一對豪乳,而最能體現那對豪乳的姿勢就是跪趴或者彎腰這種讓它自然下垂盡
情展示其輪廓的姿勢。以前母親還有胸罩的約束,穿衣也保守,如今呢?那對木
瓜奶子垂在那裡不住地晃動,寬鬆的領口直接就垂到了乳尖的位置,通過那敞開
的衣領能完整地看到母親整個乳球。而與此同時,彎腰後那飽滿渾圓的豐臀也自
然地高高撅著,那條站著時也僅僅到大腿根部的迷你裙,因爲前傾的姿勢而露出
了半個屁股,不用把裙子掀起來就能看到母親那夾在兩腿之間露出來的,長滿雜
亂陰毛的濕潤肉蚌,我只要握著她的腰肢,隨時就可以插入開肏。

  這是我這個一家之主給她專門制定的「家規」,這是衆多家規的其中一條:
在家裡的時候,母親必須穿戴低胸的衣服和短裙,以方便自己的的兒子可以隨時
肏弄母親。

  不僅是在家裡,如今她新衣櫃裡所有的衣服都是我精心挑選的,她如果要穿
上以前的「舊」衣服出門,必須經過我的同意,在付出某種「代價」後,才可以
穿。

  那天把自己殘酷的一面在母親面前展現出來後,如今我對待她沒有那麽多顧
忌和小心翼翼的了。我要這樣來回拉扯她,我要讓她知道,她是母親還是性奴,
完全取決於我這個兒子對她的態度。

  在開始西斜的陽光照射下,母親的大腿間閃爍著水光,我走到她身後,她以
爲我要肏她,雙手丟掉雜草撐在菜圃邊緣上,很自覺地就把腿岔開了,然後低聲
地說了一句:「沒洗呢……」卻是以爲我要肏她的菊蕾。

  「那就在院子裡洗吧,順便還能給菜施肥呢。」

  「過一會舒雅就回來了,晚飯過後再弄好嗎?」母親看著天色,不由地哀求
道,那天被我強迫著協助我姦淫了妹妹,她真的害怕我會不顧一切把她和我的關
系在妹妹面前暴露出來「要不,媽用嘴巴給你弄弄。」

  「不急,中午在熙鳳老師那裡弄過了。我想讓她搬過來住,你看怎麽樣。」

  我的手在裙子下摸著她那雪白渾圓的臀部,像在檢驗貨物一樣在上面拍打著
,捏弄著。

  母親沉默了好一會。

  「我還能有啥意見。」

  「那就這麽說定了。對了,喜歡這條新內褲嗎?」

  我掀起她的裙子,然後反紮在腰部上,這樣母親那雪白的臀部就完全暴露在
陽光下。只見母親的腰部上纏著一條寬大的鬆緊帶,在鬆緊帶的中間,一條被針
線縫在一起的麻繩從股溝裡陷入臀瓣和屄穴,然後在另外一邊的肚臍眼位置再次
縫緊,形成一條簡陋的丁字褲。

  這條麻繩丁字褲最妙的地方就是取代了布帶的那條麻繩,這條粗麻繩會隨著
母親走路或勞作不斷地摩擦著陰穴,尤其是在陰蒂部位那兩個繩結,會讓母親的
屄穴處於不斷被逗弄的狀態。

  此時母親的陰穴已經淫水泛濫,整條麻繩都被屄水泡濕了,母親大腿間那水
光正是順著屄穴往大腿流淌下來的屄水。

  「問這個幹啥,媽喜不喜歡你都要媽穿的啦……」

  我扯動麻繩,母親喘息聲立刻加劇起來:

  「今天洩了幾次了?」

    「3 次……」

    「想要嗎?」

    「想……」

  我一巴掌抽在母親的大屁股上。

  「忘了想要挨肏的時候應該怎麽說嗎?」

  「張鳳蘭的騷屄想要兒子的大雞巴肏……」

  在一周前,這句話還是爲了情趣從母親的嘴巴裡心甘情願地說出來,如今,
她只是機械性地念著文字,幹巴巴地毫無情感在內。

  然而面對開始發情的母親,我卻拍了拍她的屁股,然後把她的裙子放下來,
在母親幽怨又氣憤的眼神凝視下,冷漠地說道:「媽,你搞錯了吧……」

  「張鳳蘭的屁眼兒想要……」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打斷母親。

  母親並不知道,光頭在她身上已經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烙印,她在屈辱中更容
易發情,而且一旦發情了就難以抑制。就像現在,一邊因爲兒子的玩弄感到屈辱,
一邊屄穴卻不斷地分泌著淫水,渴求著一根雞巴插進去。

  我在母親的屄穴裡沾了些淫水,塗抹在她的菊蕾上面,然後把手指插進菊蕾
裡輕輕地勾挖起來,母親的身子立刻顫抖起來,嘴裡開始發出一聲聲無意義的低
吟。這段時間頻繁的肛交,似乎把她那原來就很敏感的菊蕾肛道變得更加敏感起
來。

  「想要嗎?」

  「想要……,想要兒子肏媽媽的屁眼兒……」

  「瞧你這騷樣,你不是說舒雅快回來了嗎?」

  「……」

    母親沉默了一下,難受地輕微扭動著屁股「我們回房間吧……,關上門舒雅
不知道的……」

  啪——!我抽出手指,在她的屁股上大力地抽了一巴掌,然後將手指遞到她
的嘴邊。她聞著那沾有自己肛道裡惡心氣味的手指,最終喊進了嘴巴裡。她要討
好我,她想要挨肏。

  「你忘了我對你的懲罰嗎?」我充滿戲虐地說道。

  母親的身子一震,眼淚隨即在臉上滑落。

  「一直到你的生日和我洞房之前,除非舒雅挨肏了你才能挨肏,但那天我說
過,我肏了舒雅的屄就肏你的屄,我肏舒雅的屁眼兒,你的屁眼兒才能挨肏……」

  「不……,你不能這樣,她還只是個孩子……」

  母親當然明白我這個懲罰的意圖。她的屁眼兒被三根不同的雞巴插入過,已
經被肏得快鬆垮了,但舒雅才十多歲……

  「林林,你這是報復媽媽……,媽媽有錯,但你不能因此遷怒到妹妹的身上
去,她……她才這麽小。」

  「哼。」

    沒錯,我就是在報復你。

    「我抓住母親的頭髮,讓她的腦袋仰視著

  我:「我是那麽的愛你,但你呢?你讓我蒙羞,你讓我恥辱,你讓我對你的
愛變成了笑話。」

  「不,媽愛你……你從醫院回來後,媽哪一件事不是對你千依百順的……」

  「放屁——!」

  啪——!響亮的聲音在母親的臉蛋上響起,她愕然地看著我,顯然不相信兒
子會這樣扇她耳光。

  「什麽千依百順!我電腦裡就有那些影片,看看你在他們面前到底是怎麽表
現的??在看看你是怎麽對我的?我看你對那個什麽光頭還是餘情未了吧??」

  「不……我不是……」已經跌坐在地闆上的母親無力地辯解著,因爲我這個
兒子的誤解陷入了極度的痛苦中。

  「不是?知道啥叫4P嗎?P ,persons !拜你所賜我才學會這個英文,一
個女的和三個男的……」

  「你不要說了——!」

    母親趴在地板上,放聲痛哭著。

  我也不知道爲什麽又鬧成了這樣。

  「所以啊,舒雅要感謝我這個做哥哥的,至少她只需要給我這個親哥哥肏,
要不是我,她早就像你那樣,像一條最下賤的狗一樣,被姨父和光頭還有他們的
那些手下們輪姦!」

  「你也是——!」

    我把母親的腦袋扯起來「說到底,我強姦妹妹也是因爲你,要不是你姨父也
不會提出那樣的要求!」

     ***    ***    ***    ***

  當陳熙鳳老師拖著行李箱進門的時候,母親愣了一下,大概是沒想到我所說
的「陳老師搬進來住」的日期居然就是當天。兩人對視了一眼,然後腦袋都不約
而同地低垂了下去,白皙的臉蛋如同火燒雲般紅透了。母親是因爲此時身上那不
知廉恥的裝束,而陳老師則是因爲和我的關系。

  我幫陳老師把行李搬了上去,我把她安排住在三樓,那間房間原本是爺爺奶
奶住的,爺爺去世後,按照習俗他的傢俱要找人拉走清理掉的,本來想著也好,
省得奶奶睹物思人,沒想到奶奶居然中風神智不清了。後來這房間權當雜物間用
,但實際上,後來我托姨父把旁邊的房子買回來後,那房子已經用來堆放雜物了
,所以三樓這裡也沒有多少物件,我早幾天就喊人來收拾了一下,裡面就放了三
件傢俱:床、書桌和衣櫃。電器只有一台電視機和電風扇。

  「從今天開始,陳老師要在我們家裡住一段時間。」

  作爲名義上的一家之主,這個消息只能由她公佈,母親不情不願地說著,表
情無比失落。偏偏舒雅看過來的時候,她還得強露歡顔,以防被舒雅看出什麽來。

  「爲啥啊?」

  實際上妹妹因爲被勒索欺辱的事情心事重重的,根本留意不到兩人那虛僞的
對話。

  「你哥快要高考了,他之前住了那麽久醫院,很多功課都要補上來……」

  「打攪你們了……」

  陳熙鳳老師同樣強露歡顔。

  「是我們麻煩你了,林林就請你多教導一下他。」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除了妹妹外其餘三個人都察覺得到的尷尬氣息,這種尷尬
的氣息中又含有某種羞辱的成分。

  飯後,陳老師其實想立刻躲回三樓,但當著舒雅的面,也只能說我幫忙收拾
碗筷吧。但當舒雅回到房間後,兩人立刻變成了啞巴,然後互相把對方當成透明
一般,母親自顧自地幹著家務活,而陳老師洗完碗筷後也趕緊上樓去。

  我也打算上樓的時候,母親卻拉住了我,然後說想和我談一談,然後我就跟
著她進了房間。

  「林林……」

  「怎麽啦?」

  關上門後,母親坐在床上,那姿勢卻有點像一個扭扭捏捏的小媳婦一樣,欲
言又止。我則在房間裡轉悠著,老實說,這裡煥然一新後,我還真的沒怎麽進來
過,這段時間我是打定主意把母親晾起來後,就沒怎麽弄過她了。

  可憐的母親,以前嘴上一直說亂倫,不可以什麽的,現在心防破了,身體又
被光頭弄成了淫娃蕩婦般的饑渴,早段時間和她談戀愛般地不斷滋潤,她那會是
容光煥發,春情蕩漾。但自從她主動揭穿了我和舒雅的事後,一切都急轉直下。

  現在她的面容憔悴不堪,一方面來源於我和她關系的破裂,一方面又因爲身
體上的渴求得不到滿足。我觀察到,她經常會情不自禁地把手伸到胯下去摸下體
……

  沉默的環境對母親來說是最大的折磨。

  「林林,媽……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母親說著,又掩面哭了起來,然
後那嘶啞的聲音就從掌縫間傳出:「你到底想媽怎麽樣,你到底想怎麽樣……」

  「脫衣服」

  「啊?」

  母親顯然沒想到我會這樣回答她,她呆滯了一下,很快她臉上掛著淚水,站
了起來把那件低胸 T恤脫掉。

  然後,一具赤裸著的雪白豐滿的身軀就出現在我面前。減少了勞作,每天只
需要上上課買買菜做飯的母親,原本就白皙的肌膚變得更加雪白了。這種雪白不
是像白紙那般的雪白,而是作爲東方黃種人中,白裡透紅無暇般的潔白。是很矛
盾,但是這副身體無論是誰看到,贊歎的詞彙中一定有個雪白。

  「坐在床上,把腿掰開,自己雙手托著自己的奶子,把舌頭吐出來。」

  我的語言開始具備像姨父一樣的魔力,這些淫蕩恥辱的動作,母親通通照做
了。

  「你說,一個正常的母親會對著她的親生兒子,光著身子做出這樣淫蕩下賤
的姿勢嗎?」

  母親沉默不語。

  「別說正常的母親了,稍微正常,有點廉恥意識的女人都不會。」

  我也爬上了床,在母親的身後抱住了母親,然後一手按搓她的陰蒂,一手抓
捏著她的奶子,母親很快就呼吸加重起來。

  「媽。你再下賤再淫蕩也好,你也是屬於我的,你是我的明白嗎?你不需要
在意別人的眼光,你只需要在意我的。而我,無論你怎麽樣,我都是愛你的!」

  我湊到她的耳朵邊上:「對不起。」

  「我知道我自己很過分,但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我有些嫉妒,……嫉妒
你對他們的態度,哪怕你是被他們強迫的也好。媽,我們都這樣了,一切都不可
能回到從前那樣了,你現在即使我的母親,也是我的妻子、老婆,我現在有能力
保護你們了,我不想你們再受到別人的傷害」

  我一邊說著,一邊加快手上的動作,而母親,也開始情不自禁地叫喚出來。

  「啊……林林……,啊……,嗯……,啊……,」

  「把一切都交給我吧,媽,我想要你的一切!」

[ 本帖最後由 jh8088 於 2019-6-14 14:36 編輯 ]
2019-6-14 14:35#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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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里去鱼得水应该是去找舅妈不是姨妈吧
2019-6-15 06:59#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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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h80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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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7

  夜晚7 點多,窗外漆黑一片,夜幕已經完全降落下來。

  但我和母親無異於白日宣淫,因為此時不過是飯後半個小時,隨時都會被下
樓上洗手間或者洗澡的舒雅發現。平時母親是萬不肯在這個時候和我做愛,她甚
至會為了爭取把時間改成深夜而答應我一些過分的要求。

  但此時的母親的性慾已經被徹底激發起來了,那感覺就像毒癮發作。

  在光頭的日記裡是這麼寫到的:在我不懈的努力下,前面報廢了這麼多材料
,所有的成果開始在她的身上體現。她既脆弱又堅韌,這樣矛盾的性格恰恰使她
成為最完美的調教對象。如今,她已經離不開性了,性高潮帶來的極度快感已經
像毒品一樣烙印在她的腦子裡、滲透進骨髓中。

  我以前希望母親能回到從前,變回那個獨立自強的冷傲女人,其實啊,說到
底不過和「處女情結」並無二致,我這麼想只是因為「破處」的人不是我,我想
自己征服母親罷了………而那段征服的過程其實對於漫長的日子來說不過是很
短暫的事情,人墮落起來,剩下提供拉扯的空間其實並不算多,要麼承受不住自
尋短見了,要麼一沉沉到底。

  母親這幾天被我擱置到一邊去,性慾的需求只靠手指哪怕是高潮了也根本得
不到滿足,偏偏每天都要承受我諸如麻繩丁字褲的小動作逗弄。她如今簡直就像
是一個火藥桶,一點就爆。

  對於我來說這個時間點也不錯。我要讓母親醜態畢露,徹底把她餘下的那一
點廉恥都徹底地摧毀。我已經做好被妹妹發現的心理準備了,於是就更肆無忌憚
起來。

  儘管母親的菊蕾因為極度的敏感度而相當於母親的第二屄穴,但最後一次清
洗肛道的時候,我還是在幫她浣腸的液體裡添加了一些藥物。

  脖子拷上項圈,腰肢也拷上,手腕腳腕……,反正算是撕破臉皮了,我也毫
無顧忌地把這一套「刑具」加上去。母親期間稍微反抗掙扎了一下,尤其是脖子
那個項圈,大概是勾起了她某種痛苦的回憶。

  我卻是故意這麼做的。既然我無法開荒母親,那麼光頭的工作就由我繼續延
續下去。而在光頭去世前,對母親的調教已經從「性奴」開始往「畜奴」或者准
確說是「狗奴」那個方向發展了。

  母親此時感到整個肛道火辣辣地開始發燙,肛道溫度的上升讓那輕微的瘙癢
感開始變得明顯起來,她難受得開始不斷地扭動著屁股,被拷在脖子上那項圈的
雙手在明知道被約束住的情況下也開始不安分地扭動起來,明顯想去幫助那被擴
張開來的屁眼。

  她雙眼淚汪汪地看著我,整個因為被我強行口交而輕微扭曲臉蛋可憐兮兮的
,她大致是想哀求我,求我滿足她那快承受不住的肛道,但因為我的雞巴插在她
的嘴巴裡,她的聲音只能通過鼻腔發出來,全是因為難受而發出的嗯嗯唔唔的悶
哼。

  「是不是想兒子肏你的屁眼兒了?」

  現在對母親的口交我已經不純粹是一種情緒上的禁忌刺激了。深喉插入後,
我並不急著抽插,而是讓肉棒停留在她的喉管上,享受著那和陰道肛道截然不同
的包裹感。

  這個時候母親會逐漸產生窒息感而變得有抗拒反應,但偏偏她的身體被控制
住,在她無法把雞巴吐出的時候,她的頭顱就會顫動起來,而後我就感覺到她是
在高頻率地用她的嘴巴和喉管為我的雞巴進行按摩套弄,這種舒爽的感覺簡直難
以言喻。

  「想的話就快速地眨眨眼。」

  母親眼眶裡的淚水立刻因為眨眼而滑下。

  我把雞巴抽出來,母親劇烈地咳嗽起來,下巴已經掛滿了粘稠的唾液。

  但是我沒有如母親所願。

  看著我抱著她的腦袋想要再次把雞巴插進她嘴巴的時候,她恐慌地搖著頭,
表情難受地說道:「不要了……,媽受不住了,林林……,媽的屁眼兒好癢,快
給媽……快插進去……」為了躲避痛苦,母親不顧廉恥地說出那些討好我的話。

  我只說了兩個字,母親痛苦的表情變得更加強烈,她的內心掙扎著,然後我
再一次強行把雞巴插進了她的嘴巴裡,直接就捅到她的喉管裡,母親的身體再次
劇烈顫抖起來。

  抽出。

  「林……,不要……,我,唔——!」

  我再次插入。

  這次差點沒爽到射出來,所以我沒等母親產生窒息感就抽了出來。

  但母親已經屈服了。

  「別……別弄了,咳……,媽答應了……,咳,咳……,答應了……」母親
一邊咳嗽著,然後等氣緩過來,直接痛哭出聲:「你要做什麼事情你就做嘛,反
正我也管不了你了,你幹嘛非要我答應啊?你從來都不在乎媽的感受……」

  「我怎麼就不在乎了?這幾個月來,媽,你回想下,我是怎麼對你的?我強
迫過你什麼了嗎?」我也故作氣憤:「我今天變成這樣是拜誰所賜呢?一切的根
源是誰呢?橫豎我做的事都夠槍斃幾回了,你說,我還怎麼能像以前那樣?裝作
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母親沉默不語了。

  「媽,我剛和你說過了,一切都回不去了,哪怕姨父走了,那個光頭走了,
一切都不可能回到從前那樣了了。你怎麼還不明白?這不是誰的錯的問題啊,這
是命啊!」

  「沒有人希望發生這樣的事,但它就是發生了啊!你有能力改變嗎?我和你
都沒有!」

  母親的表情怔住了。

  「我們拿什麼和別人鬥?你現在能脫身不過是他們玩膩了,他們根本就不在
乎你,他們為你憤怒過了?傷心過了?只有我!你這個兒子才會在意你!」

  母親的屁股正不斷地摩擦著腳後跟。

  「你看看你現在成什麼模樣了?媽,與其這麼痛苦,不如放開了享受……想
一想待會兒子的大雞巴捅進你屁眼時那種爽得要升天的感覺吧……」

  母親開始發出難受的呻吟,屁股扭得更厲害了。

  「媽,你現在回答我,我可以肏舒雅的屁眼嗎?」

  「可以……」

  母親看著對著她臉蛋的手機,露出了淒涼而決絕的笑容,她輕微地搖著頭顱
:「可以……,你做什麼媽都答應你………」

  「媽,你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你和妹妹的……」

  我隨便開著空頭支票。實際上我被洪流裹挾著,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會
變成什麼樣。

  當母親撅起屁股,我抱著她的腰肢,輕易地把雞巴捅進母親的肛道裡。母親
發出了一聲銷魂的淫叫,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我幾乎可以猜的到,肯定就像陳
瑤注射毒品般,那種滿足的表情。

  我急不可耐地一陣猛烈抽插,結果插了二三十下,戰鬥就結束了。

  事實上就是如此,沒有什麼大戰三百回合,我和她的情慾都在不斷地累積著
,在「強姦」著母親的嘴巴喉嚨的時候,我的雞巴就差不多要射了,說話間我又
像搓麵團一樣地把玩著母親的豪乳;而母親呢,因為敏感帶不斷受到刺激,那屄
穴的淫水已經像口水一樣在下面那張嘴裡往下滴了。所以我雞巴插進去,一頓猛
插,前後沒有一分鐘的時間,我就耐不住地趴在她後背上,盡情地在她的肛道裡
發射了,而母親也因為我發射的刺激,自己也攀上了高潮。

  不過對於我和母親來說,這不過是開場……

  十幾分鐘後,我把電動棒從母親的肛蕾抽出,又壓了上去。

     ***    ***    ***    ***

  「林林,你……聽說過冷月芳這個人嗎?」

  妹妹和陳老師都來敲過一次門,單那會差不多是 9點多了,我和母親的淫
弄戲也去到了尾段,由於房間內的大燈被我關了,她們敲了一下門喊了兩聲沒有
得到回應又走了。

  一切的慾望潮水般褪去後,母親歇了半個小時才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走路
都不利索了。她此時渾身是汗,隨便穿了一身內衣就想出門洗澡,但被我拉了回
來。

  我特別喜歡母親渾身汗水淋漓的感覺,那是一種極度淫穢的狀態,尤其是她
的下身還散發著一股濃烈的精液混合淫水的氣味。

  母親以為我還想幹,一邊說著「兒子,媽真的不行了……」,一邊居然自己
趴在了床上撅起屁股。

  然後我們摟著在床上休息,閒聊的時候,我沒想到,母親會突然說起這個。

  「沒。」

  冷這個姓在我們這邊很罕見,如無意外,母親口中的冷月芳和光頭口中的冷
婊子應該就是同一個人。我嘴上否認,不敢跟母親說我在姨父家的地牢見過她。

  「她是北方的一個女商人,而且生意做得很大,是個女富豪。」

  「怎麼突然說起這個人來了?」

  我心中無比好奇,但不得不裝作納悶不解。

  「你知道為什麼媽三番四次勸你離陸永平遠一點嗎?因為媽看的很清楚,陸
永平這個人已經喪失人性,他對那些女人做的事,說是畜生都是輕的。這樣的人
,為了自己的利益是可以犧牲任何東西的。他現在對你那麼好,不過是利用你罷
了,只要有一天需要,他可以毫不猶豫地把你推出去當替罪羔羊。」

  「媽真的什麼都沒有了,只有你和舒雅了,你現在是一家之主了,要是你出
了什麼事,我們兩個女人……」

  母親的身子打了一個寒顫,相比是想到萬一我死了,她和舒雅落到姨父手上
的情景。

  我很認同母親的話,姨父看起來對下面的人都很好,但這不過是一種籠絡人
心的管理手段。只是母親不清楚我的另外一層身份,她是不可能猜得到自己多年
前懷的居然是陸永平的種,我居然是陸永平的兒子。

  「媽,我沒辦法………我們和他現在是一條船的,哪怕你是被綁著上去的,
船沉了我們都沒啥好下場………我答應你會好好保護你的,你相信我。」

  母親看著我,無奈地歎了口氣,繼續說了下去:

  「陸永平的第一桶金就是在冷月芳那裡拿的。光……董坤特別崇拜陸永平,
向我吹噓過他的事。

  你姨父當時鐵了心要賺大錢,但他一個大字不識得幾個的山村娃兒能做啥呢


  所以他串同幾個同村的朋友,專做一些見不得光的生意,後來出了點事,他
就跑到北方去了,結果應聘了在冷月芳的公司當保安。他從冷月芳的集團公司從
一個保安做到了總裁秘書,不得不說你姨父很有本事。他幫冷月芳擺平了很多生
意上的事,無論是催討貨款還是征地拆遷。他騙取了冷月芳的信任,當時在那家
公司,陸永平說得上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公司的重要印章都在他手上,很多事
陸永平不蓋章就辦不了。」

  「結果呢……」

  母親嗤笑了一聲:

  「冷月芳的公司被陸永平掏空了,破產了。陸永平做得天衣無縫,我在網查
了一下當年的報導,所以的文章都是在說冷月芳經營不善………而冷月芳呢,公
司破產不久後,就和老公離婚了,帶著女兒不知所蹤,所有的人都以為她承受不
住打擊,自殺了。也有說卷走剩餘貨款跑路到國外的。但實際上了呢,她們兩母
女都被陸永平囚禁了起來。」

  「無論如何,沒有冷月芳就沒有今天的陸永平,但他是怎麼對待這個對他有
知遇之恩,有提攜之恩,有再造之恩的恩人呢?」母親歎了好長一口氣,緩解了
一下激動起來的情緒:「他把曾經高高在上的女總裁,變成了他任意呼喝的下人
,再到肆意淫玩的奴隸,現在……」

  母親不吭聲了。

  回想起地牢裡那個勉強稱之為「女人」的肉體,我卻是知道什麼情況的,冷
月芳作為性玩具,已經被姨父徹底玩壞了……

  「林林,雖然你剛說過,我們和他已經捆綁在一塊了,但媽還是想說,萬一
……萬一有機會離開陸永平,你千萬別猶豫………」母親哀歎一聲:「跟著他不
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我沉默不語。母親大概也知道我聽不進去,沒有再繼續那個話題,反而話鋒
一轉:「你老師告訴媽……,你現在有幾個女人了?」

  「加上你……三個。」我沒想到母親會問這個問題,但我覺得也挺好的,正
好把這些揭開:「還有一些隨時都可以拉上床的,但……,媽,這些女人裡面,
我只愛你……」

  還有陳瑤……

  我也就是剛剛想這個問題,才發現……我突然在意起陳瑤來了。

  「呵……」母親苦笑一聲,摸著我的頭髮:「陸永平的一貫手段,他下面的
人從來就不缺女人……」母親沉默一下,又繼續問道:

  「除了媽和……和你姨媽……,還有一個是誰?」

  我腦子嗡鳴了一下,很快就安靜下來,但那一瞬間臉色的變化,還是讓近在
咫尺的母親覺察到了:「奇怪媽為啥知道?」

    母親幽幽地說:「媽還知道我那妹妹勾引過你……」

  她的表情變得複雜起來「我不知道她為啥這麼恨我,是她親口和我說的,
『我和林林搞在一起』了,相煎何太急啊………」

  「昨天她來找過我,啥也沒說,丟下一句『以後我們就是好姐妹了』就走了
……,我大致也猜到是什麼事了。」

  這句話真是諷刺。

  我沒想到姨媽會來找母親,那天在她家射了一炮後,我就把盯梢的人撤了,
所以我也不知道。

  我只好這麼說道:「姨父說……讓我代為照顧……」

  「你姨父對你真好。他……他是不是要你認他做爹了?」母親說完後,閉上
了眼睛,好像疲倦得睡著了過去。

  「嗯。」

  我壓低聲音,應了一聲。

  過了大概十來分鐘,母親張開眼睛,沒有再就此事說什麼,也沒有追問我第
三個女人是誰,而是再一次轉移了話題:「你和陳老師搞歸搞,但該補習的還是
要補習,這高考就來了………當然,你要是靠陸永平的關係還是能找所大學讀的
,但我還是希望你正正經經考上去。」

  家長的一些期望有時候是不可理喻的,在他們的腦子裡是有一道他們自己才
明白的公式:考上大學是= ?。也就是說,考上大學是和某種東西劃等號或者說
是掛鉤的。但是,考上了能怎麼著?自己考上的和托關係的又有什麼不同?我不
得而知。

  「那……考上了有啥獎勵不?」

  聽到我的話,母親笑了笑:「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了,我還有什麼獎勵可以給
你………」

     ***    ***    ***    ***

  陳老師的房間是沒有鎖的,無論是誰,門把手一扭就能進去。

  我打開門進去的時候,房間裡並沒有開燈,裡面黑漆漆的,但借助窗外月光
的微弱光芒,還是能看到陳老師靠著枕頭靠在床頭躺著,雙眼看著豎起來的膝蓋
發怔。

  「在想什麼呢?」

  「沒想什麼。」

  我走到床邊坐下,看著陳老師那張曾經寫滿倔強,如今被塗改成屈服麻木的
臉蛋,笑了一聲說:

  「你妹妹好像和我同齡啊,今年要考大學了對吧?」

  陳老師坐直了身體,上一次提及她妹妹,她對我怒目而視,說著和電視劇演
裡一模一樣的話「你要是敢動我妹妹,我死也不會放過你」,這一次她抱著我的
手臂,低聲哀求:

  「我求你,放過熙晴……,我什麼都答應你了……,你上次答應過我的……
…」

  「你害怕什麼,瞧你這身體抖得。」

    我摸著她的臉蛋,那張臉也就是這樣比較有生氣一些:「我是想說,上大學
要一筆不小的開銷,你老師那點工資根本就不夠看嘛。看在你這段時間還挺聽話
的份上,明天我給你5000塊,你寄回家去吧。」

  陳老師愣了一下,但沒有拒絕,還是點了點頭,說了聲謝謝。

  「我勸你別想太多了,這就是命,那句電影臺詞怎麼說的,全世界有那麼多
學校,你偏偏選擇了這一間。」我隨意引用篡改電影臺詞,說出口還頗為得意。

  我掏出煙點上,深吸一口,然後那煙霧對著陳老師的臉上噴去。陳老師很厭
惡煙味,但我卻強迫要她接受,以彰顯我對她的支配權:「其實換個方向想也挺
好的,犧牲你一個,幸福你全家嘛。」

  陳老師一聲不吭。

  順從的背後,並不是心甘情願,所以她只能用這種方式來表達對抗。

  「來一根。」

  「不……我不……不會抽……」

  「不會抽就學嘛。」

  我抽出一根煙給她遞過去,陳老師連忙擺手,但看到我那寒冷的眼神,值得
接過去,學著我用食中兩指夾著煙,微微發抖地放到嘴唇。「我點著之後深吸一
口氣就好。」我打著火機,把火苗遞向香煙頭,很快,一陣劇烈的咳嗽聲就在房
間裡響起來了。

  「繼續,咳多幾次就學會了。你會愛上它的。」

     ***    ***    ***    ***

  「乾媽,今天有何關照啊。」

  「你有兩個媽了還不夠你肏的?還非要認我這個媽。再說了,你認了也就算
了,前面還要加個乾字,我想你是想幹媽吧?」

  前面第一聲,後面第四聲,語調的變化讓語境也完全不一樣起來。辦公桌對
面的琴姐敲了敲桌子,示意我坐下,我卻把椅子拉到了她身邊才坐下來,忍不住
往她那緊身衣下鼓囊囊的胸脯看。

  「怎麼,忍不住了?」

  琴姐笑眯眯地看著我,用手掌托了托胸部,像是在掂量著自己胸部的重量。

  「我哪敢,你是我爸的女人,我就看看,過過眼癮。」

  「你爸的老婆你都肏了,我一個情婦你怕什麼。你這樣能看啥,要脫光了你
看不。」

  「不了,不了。這樣就好。」

  我連忙擺手,不是不想,而是不敢,不知道為啥,就算姨父說過琴姐可以上
,但不知道為啥,我心裡明明也有這樣的慾望,但又很矛盾的在想要實施的時候
產生退縮感。

  她的身上總給我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那我說正事了。公司這邊,土地的徵收租用也經弄得差不多了,但還是有
個別頑固分子在那裡鬧事,你在村子裡住,是誰你也應該知道。這事你爸說讓你
去解決。」

  「成。」

  「嗯,弄好的話,乾媽讓你幹一晚。」

  「別老這樣擠兌我……」

     ***    ***    ***    ***

  來到了魚得水,自然要去看下小舅媽。我先去對面街水果店買了一袋水果,
各種各樣的都撿了一些,然後才回到魚得水。

  「小舅媽。」

  「………林林。」

  自從上次小舅媽被我強迫肛交後,我就沒去看過她了。我進門的時候,她背
對著大門坐在床邊上,聽到開門聲才轉過頭來。小舅媽的面容依舊憔悴,但可以
明顯看得出,比起上段時間其實已經好了很多了。

  一方面是伙食恢復到了李經理整治她之前的水準,另一方面是終於可以不用
在賓館的樓頂曬曬太陽,而是可以去到沒有圍牆的大自然裡。我讓李經理帶一個
手下載著她去人煙稀少的河邊,讓她自己在那裡玩了一個上午,讓她感受到野外
陽光和大自然是多麼的美妙,她終究會為了這些原本就屬於她的東西再次付出更
多的代價。

  看到我那一袋新鮮的水果,這種她家中常備的蔬果,小舅媽卻不由地喉管湧
動,乾咽起唾沫來。

  她站了起來,隨著我走到她身邊,她的頭顱低垂下去,雙手無處安放地在搓
著大腿,表現出了比之前更加強烈的局促不安。

  「小舅媽,你的屁眼兒還疼嗎?」

  「不……不疼了……」

  我佯裝關心,故意把話說得直白粗俗,小舅媽果然羞紅著臉,被自己的外甥
當面這樣直白地提及自己的排泄器官,讓她感到無比的羞恥惱怒。

  「那就好,小舅媽,你把底褲脫了,轉過身去把屁股掰開我看看……」

  「林林,你……」

  這些天的修養和放風,讓小舅媽的心情也恢復了許多,情不自禁得就像以前
那般,豎起眉頭就壓發飆,但旋即又想起了自己現在的處境,不由地臉色又黯淡
了下去,本想發作的話語也硬是吞了回去。

  淚水再她眼眶下滑落,就兩三滴,其餘的像荷葉上的水珠一樣凝在下睫毛上


  雖然閃爍著淚花,但小舅媽遲疑了一下,還是順從地把底褲脫到了膝蓋處,
然後轉過身去彎下腰來,雙手各抓住自己一邊臀瓣,左右拉開,把自己那褐色的
菊蕾展示給我這個外甥看。

  褐色的皺褶上傳來藥膏的香味,已經看不到傷口了,應該已經痊癒,我伸出
手指,在肛蕾的皺褶上撫摸著,打著圈圈。小舅媽嘴裡發出一聲「嗯」的低哼。

  既因為羞恥,也因為某種快感——所謂的傷藥,可不僅僅是傷藥。

  「小舅媽,你屁股真漂亮,好雪白啊………你站穩了啊。」

  「啊?啊!嗯啊……」

  小舅媽愣了下,我的手指就捅入了小舅媽的菊蕾,這突入起來的插入,讓小
舅媽的屁眼立刻收縮起來,緊緊地擠壓了我的手指一下。

  「別緊張,小舅媽,你放鬆一些,我就摸摸看………看來你真的痊癒了……


  我另一邊手摸著小舅媽的後背,能清晰地感受到上面起了一片雞皮疙瘩。

  我把手指抽出來,去衛生間清洗了一下,那邊的小舅媽臉上掛著淚,剛把底
褲提起來,坐回了床沿。

  我走到她面前,摸著她的臉蛋說道:「小舅媽,那些日子我們都偷偷摸摸的
,我還沒好好地看過你呢,你身材真好……,你能脫光了讓我看看嗎?」

  說著是請求,但語氣卻是毋庸置疑。

  「林林……,舅媽……舅媽是答應做你的……你的情婦,但你可不可以……
給舅媽多一些尊重。」

  小舅媽低聲說道。

  「尊重?可以啊,但那是對以前疼愛我的小舅媽,而不是毒販小舅媽。」我
語帶嘲諷地說道:「尊重這種東西是相互,我為你做了那麼多事,結果發現自己
到頭來幫的是一個販毒分子……你知不知道毒品害了多少人?」

  我伸出手去,用力一把扯下小舅媽的胸罩,那對充滿彈性異常飽滿的奶子彈
跳出來,然後被我一把用力地握住,小舅媽立刻疼得叫喚了起來「疼……別這麼
大力……林林……啊……疼……」

  小舅媽如今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我也是趁著她這樣的心態趕緊開始了
降低恥度的調教。

  女人的恥度重點是私密,她們可以穿著泳裝在沙灘上行走,但卻不能穿著胸
罩底褲招搖過市,雖然同樣差不多的布料,但胸罩底褲代表了私密。

  我很早就開始做這樣的功夫了,所以小舅媽住進來後,只能穿著內衣活動,
一段時間後她已經能很自然地穿著內衣面對我,代表她的恥度已經降低了。如今
,我要讓她習慣地在我面前裸露身體。

  小舅媽擦掉淚水,站起來,身上的內衣沒兩下就能脫掉,然後她就挺著一邊
被我掐出紅印的堅挺乳房,和裸露出能隱約看到陰唇的下體。
2019-6-24 09:38#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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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8
  
  我爲刀俎她爲魚肉。
  
  “小舅媽,捧起奶子。”
  
  小舅媽剛擦掉的淚水又開始掉,她心裡應該感到極度的屈辱,但沒有辦法,
一個人只要怕死或者想活,那麽她都是有弱點的,所以即使她心裡再不情願,也
只得抬起手,將自己那堅挺的胸部稍微托住了一下。
  
  有時候退一步不再是海闊天空,而是萬丈深淵。我也不再掩飾裝著以前那乖
外甥的形象,我伸出手,帶有侮辱性地大力地搓弄把玩著小舅媽那渾圓飽滿的奶
子,說道:“小舅媽妳身材真好,尤其是這胸部,我媽的胸部比妳大,但摸起來
軟軟的,可沒有妳這麽挺這麽有彈性。”

  “嗯……啊?”

  小舅媽先是因爲我粗暴的動作疼哼了一聲,然後聽到我故意說出來的話,一
下子被裡面的內容震驚住了,那原本啪嗒掉著的淚水也凝住了。
  
  她下意識地問了一句“妳……妳剛說什麽?”

  “贊美妳的身材啊。”
  
  我知道她想問什麽,但我故意裝糊塗。

  “妳……妳說……妳媽的那裡……妳摸過?”

  “對啊,我媽的奶子比妳的大,她趴著的時候就像胸口吊著兩個像水袋一樣
的大木瓜,不過要是摸起玩的話,還是小舅媽妳的奶子玩著手感比較好。”

  我繼續裝作若無其事地說著,然後開始扯弄她的奶頭,她痛叫了一聲,但她
的注意力顯然已經不在自己那對被肆意蹂躪的胸部上了,她一臉震驚,嘴巴磕磕
巴巴地說道:“妳……妳別騙我……怎麽可能,她是妳媽,她怎麽可能……可能
讓妳…那個………”

  “妳不信?”

  “啊——!疼……。”小舅媽強忍著乳頭上傳來的疼痛,搖了搖頭“我不信
。”

  “瞧妳那驚訝的樣子,小舅媽,我看妳是裝習慣了。”我故意面帶鄙夷,嘴
角嘲諷地譏笑她“這種事在村子裡不是稀疏平常,我不信妳沒聽過,別的不說,
李金財和王偉超都和他母親弄過。妳看,小舅那東西不行了,妳自己不也寂寞難
耐勾搭上了毒販嗎?自己就是個蕩婦,還裝清純。”

  小舅媽被我這句話嗆著,臉漲了通紅,一邊羞憤難耐又無力反駁。

  權力就是支配!我現在就享受著支配一個人帶來的快感,這種支配不但體現
在我可以肆意淫玩自己舅媽的身體,甚至可以淫玩她的靈魂,我可以肆意地捏造
事實而達成污染她精神世界的目的!

  “我也不怕告訴妳,我原本也不是這樣的,小舅媽,我喜歡妳,但以前從未
對妳有什麽非分之想的。”我語氣開始帶上了些許情緒,讓自己看起來有些激動
“但……,但自從我媽勾引我後……”

  “林林!妳不要亂說話了!”

  小舅媽顯然受不了我那天方夜譚的話,忍不住開口呵斥我。

  “我可沒亂說!”我裝作激動起來,大聲地喊到,然後雙手一推,將小舅媽
推倒在了床上:“妳也知道,以前我媽和我爸關系就不好,我爸一年到頭沒幾天
在家,以前我小我不懂,現在我知道了,妳們都有慾望!我現在才知道爲啥母親
在家裡穿得那麽隨意!”

  “我知道妳不信,但我可不是信口胡說!我有證據!”

  我早有準備,一邊說著一邊從褲兜裡掏出手機,我將裡面那些日子讓母親穿
著明顯暴露的穿著的照片打開給小舅媽看。

  “不……這……不……這不是……”

  看著手機中,母親穿著露出大半只乳球的暴露裝,還有那幾乎可以見到私處
的短裙,小舅媽怒視著我的眼睛再次瞪圓了起來,嘴巴也合不攏了。

  她下意識地想否認,因爲這完全違背了她的認知,母親在她的眼中一直是獨
立知性的,堅強而冷傲,她又如何能接受那一身淫蕩裝束的母親的形象呢?

  “看不出來吧?我也看不出來……。妳知道,父親坐牢沒多久後,她藉故說
胸部疼,讓我給她擦藥酒……,我那時還想著,這不方便吧,幹啥不叫舒雅,她
說舒雅力氣不行,我當時也沒多想,覺得是自己母親就答應了,後來,我才又想
到,她自己也是可以擦的……。”我頓了一下:“剛開始我還以爲是脖子下面那
裡……,結果呢,她在房間裡,當著我的面就脫了衣服胸罩,晃著她那對大奶子
讓,讓我沾了藥酒大力地揉……”

  “不……不可能……不是真的……妳胡說……”

  小舅媽嘴裡還在不斷地否認著,但“事實”勝於雄辯,那十來張照片已經完
全震住了她,不到她不信。

  而我編故事也編來勁了,甚至自己也覺得自己說的是真的,自己感覺自己的
聲音也越來越有說服力:

  “妳知道我媽怎麽說的嗎?她說這藥一天要擦三次……,我就這麽反複地揉
弄著她那兩只大奶子,她尤其喜歡我搓她的奶頭,然後她嘴巴裡就會發出那種,
我以爲是叫痛,現在我才知道是叫春的聲音!然後妳猜第二天她怎麽說?”

  “那天晚上,我幫她搓完了胸部。老實說,我也不怕承認,我從來沒有像這
樣去接觸女人的胸部,自己當然也感到很激動,很……很爽……,但畢竟是自己
母親,我那個時候還是天真的以爲,她真的單純就是那裡不舒服,才讓我擦藥。”

  我爬上床,將小舅媽的雙腿分開,然後扯著她的手,將她的手掌覆蓋在她陰
毛茂密的屄穴上面,繼續說道:

  “我要出去時,她喊住我,她說還有一個地方沒擦……,然後……然後……”
我咽了口唾沫,一副陷入了回憶的神態“那一天我記得特別清楚,她光著上身,
那對散發著藥酒味道的大奶子就這麽明晃晃地掛在胸前,她一邊晃著……不,是
甩著那對奶子在床上站了起來,當著我的面將裙子掀了起來,那是一條白色的短
裙,她……她下面什麽都沒穿……”

  小舅媽已經說不出話來了。我剛一邊說著,一邊操作手機讓母親的裸照一張
張地在她面前切換,其中有幾張是我和赤裸的母親抱著對著鏡子拍的,好讓她明
白給母親拍照的不是別人,正是她的親生兒子!

  “她掀起裙子後就蹲了下來,雙腿在我面前岔開,一手拽著裙,一手摸到了
她屄穴那裡……”我的手朝小舅媽敞開的屄穴摸去,揉弄了起來,小舅媽的魂魄
像是被勾走了一般,毫無反應“我媽那屄兒和小舅媽妳的有點像,毛都很多,亂
糟糟的,我……我當時看傻了,她一邊摸著,那兩片唇就像在說話一般,一開一
合地抖動著,裡面不斷地掉出像口水一樣的粘液……然後她對我說,她那裡也癢
得很,讓我給她擦藥……”

  “然後……你和你媽就……”小舅媽的聲音沙啞而乾澀。

  回答的是一段視頻,一段母親趴在床上,我在後面抱著她的腰肢肏得她奶子
亂甩的視頻。手機那響亮的揚聲器中,清晰地傳出母親的聲音:“林林……,啊
……啊……慢點……啊啊……媽受……啊……受不了了……”
  
  “嗯。剛開始我是用手摸的,然後她尿了一次後,就是高潮了,她說還是很
癢,妳知道她怎麽說的嗎?‘林林,媽媽的屄裡面還是有點癢,妳的手擦不到,
媽教妳個方法’,然後她就脫了我的褲子,讓我肏屄。”
  
  “我那雞巴塗了那些藥酒,火辣得發燙,有空我也讓妳試試,妳說,像我媽
那麽漂亮的女人,脫光了躺在床上,掰開穴對著我讓我肏她,我怎麽忍得住……”
  
  “那晚弄了一宿,我射完了,她就給我舔,讓我摸她……,然後我又硬起來
了,她又讓我肏她……”

  “知道爲啥我會弄妳這裡嗎?”

  說著,我摸著小舅媽屄穴的轉移到了小舅媽的菊蕾,然後將兩根手指擠了進
去,即使菊蕾被破瓜後,那裡依舊緊湊如初,再加上小舅媽本能地緊張,一陣強
大的箍合力傳來,我的手指還沒插進去多深就被箍住了。

  “不……不要……”

  那天的疼痛彷彿歷歷在目,小舅媽不再因爲視頻裡面的畫面和我說的話而感
到呆滯,她立刻帶著驚恐的神情向我哀求道。

  “剛開始是有點痛的,不過慢慢的習慣了就會很舒服的,真的,我媽最喜歡
我的雞巴插進她屁眼兒裡面,每次我插她後面,她都會爽得嗷嗷叫,聲音比平時
要浪的多。”

  小舅媽已經不知道怎麽接話了。
  
  “給我拿著。”
  
  我把手機弄了一下,然後遞給她,然後我開始脫衣服,當我脫光的時候,小
舅媽又發出了一聲驚呼。
  
  “這……這是鳳棠……怎麽她……”
  
  手機裡我肏母親的影片播放完畢,自動跳到了下一個視頻播放。
  
  “嘿!”我得意地笑了一聲,從她手裡拿回手機:“龍生龍鳳生鳳,我母親
那兩姐妹都一個樣,有什麽樣的姐姐就有什麽樣的妹妹。我早跟妳說過,這樣的
事在咋村裡稀疏平常。”我拿著手機在她面前晃了晃:“和小舅媽妳不一樣,妳
看,這都是她們自願的,我可沒有威脅她們。”
  
  才怪!
  
  不明就裡的小舅媽,已經被震驚得像丟了魂兒似的,身體僵硬表情木訥。她
連續好幾次張開嘴,都沒能說出話來。
  
  “來,像我媽那樣給我舔。”

  我將手機關掉,丟到一邊去,然後把硬邦邦的肉棒直接遞到了小舅媽的嘴邊


  “比起母親那不要臉的騷貨,我其實更喜歡小舅媽妳,我才會冒著被槍斃的
危險,也要把妳從派出所裡救出來……,可惜啊,沒想到我看走眼了,妳居然和
她們都一個樣。哦……就是這樣……”

  原本就難以忤逆我的小舅媽,被我一輪忽悠後,整個人顯得更自暴自棄了,
她沒有猶豫多久,很快就張開了嘴巴伸出舌頭,在我的肉棒上舔吸了起來。

  “不過啊,小舅媽,妳背著小舅偷漢子的事,我根本就沒有看不起妳,人都
是有慾望的對不,有慾望都是需要發洩的。妳看,我爸一年沒回幾次,我弄我媽
的時候,發現她下面那屄兒有點鬆鬆垮垮的,還沒妳的一半兒緊,我看我媽那地
方,肯定不止我弄過,我都不曉得她到底被多少人捅過了。”

  我一邊享受著小舅媽的舔吸,一邊繼續編織著故事,說起來,這故事比起小
舅媽的小舌頭更叫我興奮。

  “所以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哼,我媽平時一副端莊人婦的模樣,背地
裡卻耐不住寂寞偷漢子,小舅媽妳也是,要不是事發了,誰能猜得到妳是個女毒
販呢?”

  平時聽了我這類話,小舅媽肯定會感到屈辱、難受或憤怒,但如今,她的情
緒毫無波動,專心地給我舔著雞巴,居然還發出哧溜哧溜的聲音來。

  ——
  
  “嗯……嗯……嘔……嗯啊……”
  
  燈光昏暗的房間裡,小舅媽光著身子岔開腿跪坐在地闆上,一根尺寸跟我差
不多的電動雞巴正插在她那陰毛旺盛的屄穴裡歡快地震動著,她的身體向後仰著
,雙手撐地,而我的雞巴插在她的嘴巴裡,正在嘗試做深喉。
  
  但和久經考驗的母親不一樣,她已經嘔吐了三次了,我的雞巴都沒能插進嗓
子眼裡去,我也知道沒那麽容易,所以很快我就把沾滿唾液的雞巴抽了出來。
  
  她扯過床單擦了擦臉,想要把屄穴的假雞巴拔出來,大概以爲我終於要肏了
,我制止她,讓她做了個狗趴的姿勢,然後摸著她的臀部說:
  
  “妳的屄我肏得有點膩了,我要玩妳的屁眼兒。”
  
  ——
  
  一年前,只會偶爾裝著不經意碰蹭著小舅媽身子,然後在某些夜晚在夢中意
淫著和她上床的我,是怎麽也不可能想像得到,我不但春夢成真,而且如今對她
做得事情比春夢中發生的更加狂野。
  
  她神色絕望地趴在洗手間裡,雙手掰開自己的臀瓣,嘴裡做著徒勞無功的哀
求:“林林……,不要……小舅媽求妳了……”
  
  我完全不理會,撕開針管的透明包裝紙,扭開裝著浣腸液的塑膠罐蓋子……
  
  ——
  
  小舅媽的臀部雖然沒有母親那般肥碩,但和她的胸部一樣勝在彈性,形狀也
好看,渾圓飽滿,長期生活在地下室裡,那肌膚像雪團一樣白嫩。

  那兩片臀瓣被她自己用手掰開後,已經痊癒的褐色菊蕾嵌在臀溝中央,因爲
連續的浣腸排便,顯得有些輕微的紅腫,但這麽一來,襯托著水珠卻格外顯得晶
瑩通透。

  在這之前,小舅媽大概怎麽也不會想得到,這個用來排洩大便的肮髒之處,
有朝一日會作爲一種性器用來取悅男人,她貼著床單的臉蛋因爲極度的羞恥而滿
面通紅。

  我最享受的就是這一刻,我能明顯地看到她的身子顫栗著,第一次粗暴的進
入大概在她心裡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所以她才會一而再地哀求著。

  我並不急著進入,我要讓她恐懼,我要讓她發自內心地恐懼肛交這種行爲,
因爲這樣一來,相對於作爲敏感帶而享受著肛交的母親,恐懼肛交的小舅媽會給
我帶來新鮮的快感。所以我的雞巴在她的屄穴上面磨蹭著,時不時捅進去,然後
又抽出來頂在她的菊蕾上,但進入一點點我又會抽離……
  
  當我耐不住那貓抓老鼠般的戲弄,龜頭一點一點地擠開她的肛蕾時,小舅媽
痛得松開了掰臀的手,撐著床,嘴裡發出一陣陣痛叫:

  “啊……啊啊……疼……啊……不要……啊……林林,舅媽求……啊……”

  我把肉棒輕輕拔出,但龜頭還在撐著肛蕾就在小舅媽以爲我要放棄的時候,
我腰肢一發力,火熱的龜頭硬梆梆擠入小舅媽的嫩肛裡,肛門周圍細密的菊紋頓
時散開,被拉平、繃緊,然後又因爲肉棒的推進被卷進裡面。

  “呃——啊——!啊啊啊——疼,疼……”

  小舅媽的喉嚨裡發出一聲悶喝,然後悲鳴才跟著從嗓子眼裡擠出來。
  
  “林林,小舅媽……求……求妳了,不要……那裡要……要裂開了……”
  
  小舅媽用手撐起了身子,拼命地喘著氣緩解肛門傳來的痛楚,相比第一次疼
得失去了知覺,這一次她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屁眼再一次開裂了,

  我完全不理會小舅媽那淒慘的痛哼和哀求,像打樁機一樣狠狠地肏著她的菊
肛。她的陰道淺短,能讓我輕易捅到子宮,但這肛道卻是又深又長,能讓我盡情
地肆虐。

  十來分鐘不到,我暢快地發射了,將按耐不住的精液射進小舅媽腸道深處。

  因爲痛楚,小舅媽渾身布滿了細密的汗珠,尤其是白淨的臀部,當我把雞巴
拔出來,松開握著她腰肢的手,小舅媽整個人立刻癱倒在床上。
  
  混著血絲的白濁精液,再一次從小舅媽那紅腫的肛蕾裡流淌出來。
  
  ——

  第二天我沒有回學校,因爲這天是陳瑤完成戒毒療程的日子,我讓大東開車
來接我,然後去接她“出院”。
  
  說起來,從她被強制戒毒開始到現在,這段日子裡,陳瑤讓我感覺到越來越
陌生了。

  常說眼睛是心靈之窗,人的內心活動大多可以在在那一雙眼睛裡看出來,人
的眼睛看東西一般情況下都是有焦點的,只有在特定的情況下,因爲極度的心理
打擊而會陷入某種失神的狀態中而失去焦點。

  但大部分的時候,陳瑤的眼睛常常是沒有焦點的。

  如果要我形容的話,感覺那個在收拾東西的陳瑤,只是一個扯線木偶,而陳
瑤的靈魂正浮於身體之上,在操縱著身軀行動。我甚至有時候感覺到那個靈魂在
凝視著我。

  但我沒有不寒而慄的感覺。我也今非昔比了,有道是惡鬼怕惡人,我做的一
些事算得上是喪盡天良了,如今手上控制著幾個女人,我的心已經比當初堅硬了
許多。

  護士長在我過來的時候就離開了,那三萬塊換成老人頭也沒多重,但在那個
年代算是一筆個不少的數目了。

  姨父說過“做我們這種生意的來錢快,所以花錢也不能省,尤其是對人。”

  王偉超因爲參與過輪姦陳瑤,是不適合在陳瑤面前出現的,我甚至也不能讓
她知道王偉超在我那裡打工,所以必須讓她遠離這個熟悉的環境。不過紙畢竟是
包不住火的,我還是需要想辦法把這一切糊弄過去。弄死王偉超的念頭,再一次
在我腦裡一閃而過,很快又被我遺棄掉。

  來之前我叮囑過大東了,他沒有像平時那般自來熟,扮演著一個沉默司機的
形象。

  車子徐徐開出,村裡通往黃龍鎮的路已經開始修繕了,主要路段是政府主導
,村裡的村道由姨父捐建,包括在家鄉投資藥材種植,這些年他都在不斷地累積
聲望,早些年佔用公家地和一些強買強賣的事情漸漸也沒人提起了。

  這社會就是如此,姨父在這些生意運作裡不知道撈了多少錢,但普通村民根
本就沒那樣的眼光看到個中奧秘,他們只會看到姨父漏給他們的小恩小惠。

  因爲只剩下一半的路,在修繕完成前這路要比以前更加難走,所幸路上的車
並不多,還是很快開到了鎮上。我問陳瑤要不要回家看一看,她搖了搖頭,沉默
了一會說道“哪裡還有家”。我心裡自然也樂意這樣,直接讓大東往市裡開去。

  等車子開上省道,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已經沒有熟悉的景色,一直趴車窗的她
終於轉過頭來。

  我正和她說著我的一些安排:

  “我給妳在市裡面租了一間公寓,酒店式打理的,有人幫妳搞衛生洗衣服,
一樓有三家餐廳,吃飯也方便,臨近有公園,平時可以在那裡散散步,如果妳不
滿意,我再給妳找……”

  “林林。”

  陳瑤打斷了我的話,我愣了一下,她握著我的手,拇指在我掌背上來回摩挲
著,聲音如同平靜的湖面:“我想高考。”

  “哈?”

  我再次愣住。

  “妳當時給我辦理的是休學對吧?”

  “嗯。”

  “離高考還有一段時間,妳能幫我找個輔導老師嗎?”

  “這……”我頓了一下,大概一秒鐘左右就應到“行。”

  她的手從我的手順著身子移到了我的臉,向著我露出了一個嫵媚的笑容“林
林,妳真好。”她的眼眸子直勾勾地看著我“我知道你有事瞞著我,其實不管什
麽事,我都不在意,我只想多點和你在一起。”

  不管什麽事?妳根本不知道我對妳做了什麽事。

  “你在村裡給我找個地方吧。好壞都無所謂了,之前那個小院子也可以。”

  “大東,調頭。”

  ——

  我近來做的事,可以說得上埋沒良心,迷姦妹妹,誘姦母親,栽贓陷害囚禁
逼姦小舅媽……

  我當時並沒有發覺,自己越來越受姨父的影響,開始對女性有種輕蔑看清的
心理,人倫自然是完全漠視的。

    但我對陳瑤卻有愧疚之心以緻於産生了寵愛的心理,矛盾得我自己也無法理
解。

  陳瑤不想回學校,但她想和我一起考大學,進同一所學校。我沒法子,只得
安排陳熙鳳老師給她補課。

  其實補不補課根本就無所謂,到時也是打一聲招呼的事情。

  ——

  “媽,和妳商量個事……”

  “妳現在還有事需要和我商量的?”

  飯後,妹妹和陳老師都上樓回房去了,我主動承擔了原本屬于妹妹的收拾碗
筷工作,隨後跟著母親進了廚房。

  母親現在雖然逆來順受,但人的性子是很難一下轉換過來,而且,我看她似
乎已經逐漸適應了和自己孩子亂倫的關系,逐漸的沒以前那麽拘謹了,這麽一來
,原本她心裡就有怨氣,如今那強勢的性子又起來了,所以最近交談中,她時不
時總愛話裡藏針刺我一下。

  “有啥命令妳就說唄,我這個當媽也不敢不聽。”

  平時皮糙肉厚的我也不怕她這麽刺一下,但聽到這句話我也不禁感到有些赫
然。她最近最大的怨氣就是我讓陳老師住了進來,也活該以前我爲了得到母親說
盡好話情話,這還沒兩個月,結果我就開始往家裡塞女人了,她不滿也是意料之
事。

  我本來還因爲母親的爭風吃醋之意頗感自得,如今卻覺得一個頭兩個大。但
我還是硬著頭皮說出來:
  
  “是這樣的,我有個同學,現在無家可歸了,所以……”

  “什麽——!?”

  我耳朵一陣嗡鳴。剛表示不在意的母親聲音徒然提高了八度,整個人炸了起
來,手中的抹布往水盆裡一摔,瞪著我漲紅了臉。
  
  “你把這裡當什麽地方了!三天兩頭塞女人回來!”
2019-8-16 02:25#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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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親 (49) 作者:hollowfore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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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我的母親


作者: hollowforest  
2019-8-17 發表於SIS

               第49章

  陳瑤最後還是沒能搬進來住,我原本想著她這樣的狀況,一個人住容易胡思
亂想,還不如直接讓她住進我家里,至少人氣也高,反正陳老師也在,還能順便
給她補課。只是沒有想到,母親的抵觸居然那麼強烈,我好說歹說,說陳瑤家里
生意破產母親跑路奶奶去世……,但母親就是一口咬死不行,我要是鐵了心強硬
倒不是不可以,只是這樣一來就得不償失了,所以最後我還是放棄了。

  這件事也幸好我沒提前和陳瑤許諾,不然又要找理由解釋一番,也是挺煩人
的。

  不過後來母親那吃醋的小女人姿態倒是酥了我一把,我忍不住湊到她身邊過
過手癮,她看到我服軟了哄她,似乎也挺受落的,不但沒掙紮反抗,反而很配合,
我手往她腿間摸去,她就自覺地岔開了腿。

  「別……,舒雅差不多要過來洗澡了,啊………」

  廚房里,母親的裙子被掀了起來,她屁股靠著竈臺,雙腿岔開。她在家是不
穿內衣的,所以她當著我這親生兒子的面,直接就裸露著她長滿雜亂陰毛的逼穴,
被我兩根手指插在里面勾挖著。

  也不知道光頭怎麼調教的,母親的性器敏感度特別高,就這麼弄幾下,她下
面的水就嘩啦啦地往外冒,嘴里更是嬌喘連連的。

  「媽,瞧瞧你這浪逼,這毛長得,騷氣熏天啊。」

  「你……啊……你還說這種話,還不是你……啊……輕點……還不是你不讓
我剃……說正經,舒雅快……啊……啊……」

  我刮了幾下她那充血膨脹起來的陰蒂,這是母親最敏感的地帶,平時為了延
長玩弄她的時間,我一般不怎麼主動碰這個地方,現在刮這麼幾下,她居然身體
連連顫抖,差點沒噴射出來,一時間浪叫連連,話也說不下去了。

  光頭當初是把母親當性奴來調教的,我也說過母親已經無可救藥了,無論她
曾經是多麼正經的人,現在她這種狀況,外面遇到個流氓硬是要強暴她的話,只
消弄這麼幾下,說不準她內心再不情願,可能也會岔著著腿被操得春叫連連。

  「舒雅要是來了,就正好讓她看看她的母親是個怎麼樣的騷貨啊。」

  「別鬧了……你就喜歡這樣作踐我……啊……啊……」

  她想掙開,我就刮她的陰蒂,她身子又是一顫,眼看身子都軟了。我看著她
這個樣子,突然也來勁了,我專心逗弄她的逼穴起來。

  「別……林林……啊……啊……唔呀……」母親還想推開我的手,但被我一
陣逗弄,她差點沒直接癱軟在地上,只得將手收回來,她將自己的衣服扯起來,
直接在我面前露出她那兩對雪白碩大的奶子,但卻不是因為想增加情趣,而是她
要咬著衣服,害怕自己情不自禁叫喚出來。

  終於等母親雙腿開始微微猛顫的時候,我突然靈機一動,拿起旁邊擱著的母
親洗好的瓷碗,遞到母親的胯下。

  我原本想接些淫水調戲她的,沒想到母親身子痙攣著,那兩片肥厚的逼唇跟
著一陣猛顫,從中間居然射出一道金黃色的尿液來!!

  我接了個正著,母親高潮失禁射出的尿液量並不多,就像雞巴射精一樣,射
了兩發出來,一小腕子。

  半晌,母親緩過勁來,幽怨地瞟了我一眼:「林林,你瘋了,說好了舒雅在
家,你別這……這……」

  「媽你要感謝我,你看,你爽得都尿出來了。」

  「快倒掉,羞死了……」

  我嬉皮笑臉的,將碗遞到她面前,她的臉立刻又像剛剛那般漲紅了起來,卻
不是因為欲望而是因為強烈的羞恥。這就是我鐘愛母親的地方,明明人盡可夫的
樣子了,但她平常時還是維持著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

  「不,你喝掉它。」

  母親剛開始還以為我開玩笑,但看我一點倒掉的意思就沒有,她的臉立刻又
泛起了怒氣。

  「別開玩笑了,這……」

  「媽,我可是在視頻里看過的,這尿你可沒少喝,你跪著那里長著嘴巴,別
人直接尿你嘴巴里你都喝了,還有你忘了嗎,你抽屜的那些照片里,就有一張你
那里插著管喝自己的………兒子這點要求不過分吧,還是說,真的別人做得,我
這個兒子就做不得?」

  我的臉陰沈了下來,母親泛著怒氣的臉一下子就蒼白了起來,她的胸脯上下
起伏著,明顯是有情緒偏偏發作不得。

  「怎麼燈不關啊。」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舒雅的聲音,母親嚇了一跳,急忙站了起來,
手忙腳亂地把還撩在腰部的裙子放了下來,幸好剛剛她就把衣服弄好了,妹妹在
母親剛整理好的時候就抱著衣服走了進來。

  「哎,媽,哥,你們都在啊?我還以為誰忘了關燈呢。」

  舒雅因為被勒索的事情,最近精神不太好,此時看著那張粉嫩的臉蛋上明顯
地帶著憔悴,小眼睛下面,那眼皮有些輕微的浮腫,顯然最近也沒怎麼休息好。

  「聊點事呢,媽說口渴了,我給她勺了碗湯。」

  我說著,一臉壞笑地把碗遞給了母親,母親手顫了一下,但還是擡起手接過
了裝著她尿液的碗,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然後在我和妹妹的註視下,她又猶豫
了一下,還是將碗遞到嘴巴里,咕嚕兩口,將碗里裝著自己剛剛撒出來,還帶著
一些浪水的尿湯給喝掉了。

  不明就里的妹妹居然還在這個時候補了一句:「哎?剛湯不是喝完了嗎?還
有啊?」

  這句話是沖著母親問得,差點沒把我逗笑出來,但母親卻是飽含屈辱地,表
情僵硬地回答到「鍋……鍋里還有一些……」

  「你們繼續聊,我洗澡去了。」

  妹妹其實也就順口一問,她才不關心還有沒有湯,聽到母親的回答,轉身就
往澡房那邊去了。

  「怎麼樣,這尿湯好喝嗎?」

  看著我那咄咄逼人的眼神,母親最後不情不願地回了一句:「……好喝。」

     ***    ***    ***    ***

  從廚房出來,我直接就回房間去了,打開電腦看了一會舒雅洗澡,很快就興
致缺缺地關掉了。以前母親的一條內褲就能讓我擼得飛起,現在那條內褲放在盒
子里都不知道發黴了沒有。所謂物以稀為貴,現在我隨時都能獲得一條母親穿了
一天、兩天甚至一周的內褲,即使如此,我也不需要用內褲擼管子了,我喜歡的
話,隨時就可以把母親身上三個洞插個遍,然後將精力灌進她的胃部、子宮和直
腸……

  所以連帶著,一般的操逼行為也沒以前那麼盡興了。

  光頭其實就是個最好的例子,以前他下面大把姑娘,他喜歡怎麼操就怎麼操,
一天操幾個都沒問題,但實際上李經理和我說,他基本沒怎麼碰手下的姑娘,李
經理也說了一句「大概是膩了吧。」

  我想也是的,所以光頭開始追求怎麼把一個正常的良家婦女調教成各種各樣
的性畜,在她們的身上實施各種調教以獲得快感。

  人就是這麼一種難以滿足的動物。

  姨父也是這樣的問題。哦,對了,我最近在通話中已經開始喊他爸了,雖然
喊得有些不自在,但我知道這也是遲早的事。另外一個父親已經遠離了我們的生
活,我甚至懷疑,他是不是在監獄里被弄死了……

  姨父獲得女人的機會肯定比光頭要多,事實上也是如此。後來我才在琴姐的
口中得知我為什麼這麼受寵,姨父發家後一度十分膨脹,結果縱欲過度,倒也沒
有因此變成了性無能,只是再也沒法讓女人懷上了。

  「過來。」

  關了顯示器,我朝坐在床上看書的陳熙鳳老師招了招手,陳老師立刻放下手
中的書走到了我身邊。

  「想不想家?」我問道。

  陳老師沈默了幾秒,點了點頭,聲音很輕地應了一句「想。」

  「想不想回家?」我又問道。

  陳老師呆滯了一下,還是如同剛剛那般點了點頭,同樣一句「想。」

  「你妹妹叫陳熙蕾對吧,知道你妹妹最近談戀愛了嗎?」

  陳老師搖了搖頭,還是中規中矩地回答道「不知道」

  我對於她順從的態度感到非常滿意,我上下打量起她的身體,陳老師只穿著
胸罩底褲的雪白身軀上,分布著十來處青紫的淤痕,這些都是我最近對她進行調
教留下來的痕跡。只要我在家,我幾乎每天都輕度地虐待她,理由從她服侍得不
夠賣力到莫須有,各種各樣。

  「今天你好像沒挨打對吧?」

  「……是。」

  陳老師的身體顫抖了一下。

  我擡起手,她的身體又是一顫,但我只是轉身在桌子上拿過手機,一會就翻
出了一張照片,將手機遞給了她。

  手機里,在一個飲品店的門口,一名身穿黃色連衣裙臉孔酷似陳老師的十五
六歲少女,雙手被一個高她一個頭的男子握著,兩人笑容燦爛地在聊著什麼。

  陳老師看了一眼,立刻就把手機遞回給我。然後咬咬下唇,說道:

  「你不是答應過我,只要我聽話,你不再……不再跟著我家里人嗎?」

  我沒回答她,而是轉身打開顯示器,然後操作鼠標,在一個文件夾里打開了
一段影片,影片中,剛剛照片中的少女,也就是陳熙鳳老師的妹妹陳熙蕾,正在
陳老師應該很熟悉的,她上海家中的浴室里,正一件一件地把衣服脫下,很快,
少女就赤裸著稚嫩的身體打開了花灑開始洗澡。

  「你知道嗎?你浪費了我兩個手下,他們的工資,他們在上海的衣食住行開
銷,這一套昂貴的監控設備……」我讓視頻繼續播放著,轉身對已經渾身止不住
發抖,臉色蒼白的陳老師說道:「你知道我在你身上花了多少錢嗎?」

  「不……不知道。」

  陳老師突然跪了下來,她眼淚拼命地往下掉,卻沒哭出聲了:「我求你了,
你放過他們,你對我做什麼事情都可以,求你不要傷害他們。」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傷害他們了?」我翹起了二郎腿「其實你不用求我,他
們怎麼樣取決於你這個做女兒的做姐姐的表現。」我點上了一根煙,然後遞了一
根給陳老師,陳老師立刻接過來,這個以往極度厭惡香煙氣味的女人,已經學會
了怎麼抽煙了,甚至患上了煙癮。

  「我也不是要威脅你,我今天這麼問你,是因為學校快放假了,我打算假期
讓你回家一趟,見見家人。」我打開抽屜,從里面碼著的人民幣里,數了50張
老人頭出來:「我知道你沒啥錢,畢竟為了崇高理想嘛。」我想陳老師這一輩子
大概最後悔的就是支教這件事了「你爸媽還年輕,趁有時間多帶他們出去走走。」

  這樣的對話十足長輩教育晚輩,可惜這里的長輩是我這個中學生,晚輩卻是
中學生的老師。其實陳老師這樣善良的人又怎麼會不明白我說的道理,我只是享
受居高臨下對她的爽快感罷了。

  「是。」

  陳老師那木訥的臉呆滯了好一會後,居然情不自禁地露出了歡容,她大概沒
想到過我會放她回去。

  但她不用感謝我,因為這並不是我做的決定,而是姨父做的,我知道我在這
邊的情況肯定有人會匯報給他,我雖然不喜歡這種被監控的感覺,但不得不說,
很多事情的確需要他給我主意。

     ***    ***    ***    ***

  第二天清晨,朦朧中被手機來電吵醒,是李經理的來電,我左手摸著旁邊光
著身子的陳老師的胸部,右手按下接聽。

  小舅媽居然開始絕食了。

  李經理送過去的東西,她一口沒動,還發起了高燒。

  我其實已經意識到,小舅媽搞上手沒多久,我對她的侵犯的確有些過度了,
沒有循環漸進,的確很容易就出問題。只是最近大權在握,自己的內心難免有些
膨脹,所以欲望來的時候難以克制,那天過去看望她原本打算操操逼就算了,結
果看著她那緊湊的屁眼兒,突然心血來潮,結果又狠狠地傷害了她一把。

  我正想著要怎麼應對的時候,那邊的李經理卻大包大攬地說道這件事交給她
就好了。

  「林哥放心,經我手的良家婦女不知多少,這種事我經驗豐富得很,不勞煩
你走一趟,我保證幫你弄得她服服帖帖的。」

  李經理的話可沒有半點誇大的成分,張書巧兩姐妹就是現成的例子,姐姐公
務員妹妹大學生,都是家教良好的女子,姐姐甚至還有點倔強,然而經了李經理
的手後,沒多久就乖乖地去賣身接客了,不得不說李經理在這方面的確是一個專
家。

  行行出狀元啊,也甭管這一行合法犯法,有些人天生就擅長一些東西。

  我也樂得不用出面,我去的話,肯定會打擊我在小舅媽面前的威嚴。

  我剛打算掛掉電話的時候,卻突然覺得李經理的態度有問題「芬姐,你是不
是有什麼困難啊?」

  果然,電話那邊的李經理沈默了幾秒,立刻帶著招牌性的笑聲說道:「哎呦,
林哥你真是人精啊,這樣都能聽出來。」我心里呵呵,這不是你故意給我聽出來
的嗎?那邊很快就收起了笑聲,瞬間添加進了大量的惆悵「哎,是有點困難,鄉
下那邊出了點事,需要用錢,我去問譚總了,但她讓我找你……我本來打算你什
麼時候過來才……」

  「多少錢?」我直接問道。

  「十萬。」那邊也很爽快地直接報出了數字。

  那個年頭,十萬可不是一筆小錢,李經理這種做老鴇的,雖然工資已經比一
般人多了近十倍,但這個數目沒幾年下來她是拿不出來的。

  「行。」

  我本來想說點什麼這筆錢可不是少數目,遇到了什麼困難之類的,先敲打一
下她在說,但少年心性,加諸錢反正又不是我出,就爽快地答應了。

  那邊沈默了好一會,李經理最後也沒說什麼千恩萬謝的,只是一句謝謝林哥,
那我掛了就把電話給掛了。

     ***    ***    ***    ***

  吃過早餐後,今天有點事要處理,就跟著陳老師回了學校。

  陳老師幫我換了個位置,把我和我班長李俏娥都調到了一桌,在最後面的位
置,旁邊是四眼和已經沒啥來往的草包。我反正也沒心思上課,基本上都是玩班
長打發掉時間,摸摸奶子摸摸逼什麼的一上午就過去了。

  上午放學,我在外面吃面,等吃完的時候,班長和大東的馬子王艷還有她的
跟班春燕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四個人去了出租屋里,我在床邊一坐,那邊班長三兩下就脫光了衣服,蹲在
我胯間給我吞起雞巴來。一邊的春燕被班長的行為嚇了一跳,楞了好半晌,直到
王艷推了她一把才開始說話:

  「我……我照娥姐說的……,這次讓她脫……脫光了衣服,她開始不肯……,
艷姐抓著她……她的頭發扇了她兩耳光,她……」

  「啪——!」

  「是不是這樣扇啊?他媽的讓你匯報點事,你磕巴什麼啊,我老大又不會把
你吃掉。」

  那邊給我吞著雞巴的班長松開嘴巴起身,說話間,甩手一把掌朝著春燕扇了
過去,正正打在春燕的臉蛋上。

  挨了一耳光的春燕痛叫了一聲,連帶著旁邊的王艷也嚇得抖了一抖。

  我自然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王艷是大東的馬子,大東是什麼樣的人王艷很清
楚,而我是大東的老大,她上挨我打了一頓之後,自然對我十分畏懼,大東應該
私底下也警告過她了。而春燕呢,又是跟著王艷混的,所以雖然不知道王艷和她
說了什麼,她對我應該是十分畏懼的。

  所以導致春燕對著我說話有些緊張,一緊張話就說不利索了。

  「話都說不清楚,你幹脆別說了,你來舔,王艷說。」李俏娥指著我那根沾
滿她自己唾液的肉棒對著春燕說道。

  「啊?」

  「啪——!」

  「啊什麼啊?麻利點!」

  春燕啊的一聲,楞了一下,雖然是小太妹一個但我估計她應該沒做過這樣的
事,所以猶豫了,沒想到她這麼一猶豫,臉上又挨了李俏娥一耳光。李俏娥這一
耳光下去,春燕的眼淚立刻啪嗒啪嗒地往下掉,但卻聽話地跪在了地板上,一邊
抽泣著,一邊將腦袋湊到了我兩腿之間,張開了嘴巴學著李俏娥那樣將我的雞巴
含進了嘴巴里。

  「動啊!舔啊,吃冰棍會不會?」

  春燕長得一般,就是普通的女學生,不能說醜也不能說漂亮的那一種,操慣
美女的我自然不大看得上這樣的貨色。但畢竟來者不拒嘛,偶爾弄一下這樣的毛
頭丫頭也挺有新鮮感的。

  「我扇了她兩耳光後,她就哭了,然後就脫光了衣服,娥姐讓我拍照和視頻,
我也拍了,手機也給了娥姐。」一邊的王艷趕緊接著春燕的話繼續說下去。

  手機李俏娥早就給我看了,那臺手機是我送給李俏娥的新手機,所以拍得還
挺清晰的。光著身子的舒雅被她們強迫著擺了幾個淫蕩的姿勢拍照,視頻內容則
是妹妹蹲在地板上摳逼自慰。

  「做得不錯。」

  我拿起放在床頭的錢包,從里面抽了兩張老人頭出來,王艷居然連忙擺手說
道「老……老大,不用了,娥姐給過了……」

  「她給的是她給的,我給是我給,你只要乖乖的幫我辦事,到時好處少不了
你的。」

  我當初就是因為拿了姨父的營養費,結果導致自己立場脆弱,所以我始終謹
記著姨父的話——該花的錢絕對不能省。

  「我麼老大給你就接,還不快謝謝老大。」

  「謝謝,謝謝老大。」

  蹲在春燕身邊指導春燕口交技術的李俏娥轉頭朝王艷說道,王艷連忙接過錢
放進褲袋里,連聲說謝謝,但等王艷把錢放好,李俏娥卻又開聲說道:「你這謝
謝可沒點兒誠意,脫掉衣服,沒看到我也是裸著嗎?」

  這貨可越來越會玩了啊!我心里感嘆著,我也沒想到一個人能變得這麼徹底。

  王艷本能地遲疑了一下,但看到李俏娥開始幫春燕脫裙子的時候,她也很快
地索索聲地把身上的衣服褲子胸罩內褲脫了下來,光著身子站在我面前。

  王艷和春燕就不一樣了,大東自己找的馬子不會差到哪兒去,相比春燕,王
艷不說臉長得多秀,至少身材是有起有伏。

  她和我同級不同班,聽大東說,她在讀初二的時候被大東在田道里遇到,大
東看著四下無人,就把她捂著嘴巴拖進一邊的玉米地強暴了,王艷因為大東的威
脅和覺得這件事曝出去後很不光彩,結果最終沒有報警,她父母又沒看出問題了,
這事結果就不了了之。王艷沒有報警的行為讓更加肆無忌憚,第二次遇著的時候,
王艷再一次被大東強暴了,然後大東連哄帶騙把她發展成了女朋友,然後跟著大
東變成了校園里的女太妹。

  等那邊班長把春燕的衣服也脫光了,小小的宿舍里,三名少女都赤身裸體地
圍在我身邊。

  「老大,春燕還是個雛呢,要不要今天把她給寵幸了啊?」李俏娥一臉淫蕩
地慫恿著我,一邊抽了春燕屁股一巴掌「腿掰開點!」然後伸手去挑逗春燕的逼
穴。

  我沒理班長,拿起枕巾,將春燕的腦袋從我胯間推開,給她擦了一下眼淚和
嘴巴邊上的口水。

  「穿上衣服吧,還有你也是,娥姐和你們開玩笑呢。」

  等春燕和王艷穿上了衣服後,我卻站了起來,拍了拍大腿讓春燕在我腿上坐
下來,然後我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按在她的胸部上揉捏了起來:

  「我對你們這些小丫頭沒多大興趣,身子你自己留著,愛給誰給誰。」

  我話是這麼說著,手上的動作卻越發大力起來,而春燕點了點頭,一動不動
地任由我猥褻她的胸部。我摸了一會就松開了手,讓她起來,拍了拍她的屁股:

  「你們可以走了,有什麼我會讓你娥姐告訴你們的。」


                         【未完待續】
2019-8-17 16:53#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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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親 (50) 作者:hollowfore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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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我的母親


作者:hollowforest
2019/08/20發表於:SIS



                第50章

  「這次外出進修感覺怎麼樣?餵!偉超!」

  「嗯?」

  我接陳瑤前,讓王偉超外出「學習」了一會,但其實這是姨父的意思。

  我的運輸公司實際上是琴姐在經營的,王偉超一直幫忙做著打點的事情,不
過他畢竟十幾歲的少年,很多事情還是楞頭青,所以姨父讓我送王偉超到他那里
找人帶一下他。

  實際上我自己也清楚,所謂的培訓,不過是敲打他,讓他更聽話罷了。姨父
一直很註重這方面的事情,他常說千里之堤潰於蟻穴,一個企業、組織的衰敗,
既可能是上層決策的事務,也可能是基層一個不經意的舉動。我那會不是很理解,
後來閱歷增長後,才發現大東馬臉這些基層幹部做事的謹慎和口風的慎密,遠遠
不是一般流氓可比的。有多少領導幹部,就是因為司機或者夫人一句趾高氣揚的
話而落馬以致鋃鐺入獄。

  這次王偉超回來後,雖然只是三天的時間,但能明顯地感覺到他的變化,花
哨了,笑容也少了,對待我比起以往,敬畏中多了幾分畏懼,以前聊天里總能開
幾句玩笑的,現在也不開了。

  姨父並不知道我準備對王偉超母親做的事情,所以他不知道他無意中幫了我
一個大忙,我一直糾結於不同方案的選擇,現在看到王偉超的表現,我終於確定
了下來。

  「上面怎麼樣?好玩嗎?」看見王偉超回過神來,我繼續說道:「雖然不是
什麼大都會,但也是個旅遊城市啊。」

  「沒……沒怎麼區玩,都在……」王偉超大概是想起了什麼不好的事情,臉
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話也不利索了「都在……學習……」

  「學多點東西總是好的,公司未來可就指望你了。對了,你母親的事,我最
後再問你一次,你沒啥意見吧?」

  我本來還想追問一下學習什麼,但又怕過猶不及,就乾脆直接進入了主題。

之前問的時候,除了第一次,王偉超基本都要內心掙紮猶豫一會,但這次,
他拿起桌子上的杯子,灌了滿滿一杯啤酒下肚,頭顱點了點:「沒意見。」

  「你確定?」我面無表情地再問了一次:「醜話說在前,這樣一來,你母親
有可能就被……毀掉了……」我一下子沒想到什麼好的形容詞,最近習慣把女性
物話,在我看來她們都是長得不一樣的,提供給我發泄欲望的玩具,但說玩壞了
又顯得特別輕佻侮辱,反正王偉超的內心肯定不好受了,我沒必要再在語言上刺
激他。

  「嗯。這是我欠你的。」

  王偉超立刻回應,然後又灌了一杯酒。

           ***  ***  ***

  時間是個很奇妙的東西,人們總說時間見證一切,聽起來好像是很漫長,很
遙遠的一段距離,但實際上,一個晚上一切都能完全改變。

  以前我念著兄弟情,但隨著地位的改變,這段兄弟情慢慢地薄弱下來了,我
最近開始想過——幹掉王偉超,幹掉大東,幹掉馬臉,幹掉一切操過母親的人。

  但我很快明白,這是我那可笑的自尊心作祟,因為如果我不能幹掉姨父,我
的親生父親的話,其他一切都是白搭。

  實際上我並沒有那麼在乎,因為看到那些母親被操的視頻,那種難受又欲罷
不能的刺激感極其吸引。

           ***  ***  ***

  所謂雨露均沾,第二天,我沒讓司機送,自己踩著自行車,晃悠悠地騎到了
 姨父家。

  也就兩個月的身子,所以張鳳棠的肚子看不出什麼來,孕婦大概要到四個月
的時候,肚子才會明顯地隆起,陸思敏就不一樣了,她的肚子剛好四個月了,已
經明顯隆起,從側面能清晰地看得到弧度。

  張鳳棠脫光了躺在床上,雙腿左右岔開露出毛茸茸的逼穴以方便我玩弄。那
被四個銀環扯開陰唇,露出里面嫩肉的逼穴異常的醒目。但我此時註意力卻不在
她的逼穴上,而是充滿了期待地摸著她的肚子,不是期待里面新生命何時到來,
而是期待著她肚子高高隆起的時候,操著熟女孕婦的爽快感,這種感覺,陸思敏
可謂讓我食髓知味。

  「怎麼,想玩孕婦了?繼續操你姐去啊,她肚子那麼明顯了,操起來一定很
帶感吧。」

  張鳳棠也不知道是歪打正著還是真的看出了我的心理,直接將我內心的想法
說了出來。但這句話卻讓她的女兒,也就是她建議讓我去操的姐姐陸思敏,對她
瞟了一眼過來,看似輕微的埋怨,實則眼珠子里閃過了一絲怨恨。

  這兩個雖然是母女,實際上誰都看誰不順眼,我多少猜測得到,在多少個日
夜里,姨父就在這個原配夫人的面前和女兒亂倫,雖然陸思敏是被迫的,但張鳳
棠又怎麼痛快得起來。而陸思敏則怨恨這個做母親的理由也很簡單,在她掉落深
淵的時候,作為一名母親卻至始至終袖手旁觀,從未對她施以援手。

  「當初她懷孕的時候,他父親操她操的可勤快了,連續好幾個月都沒碰過我
呢,對吧?女兒。」似乎感覺到了陸思敏的怨恨,張鳳棠繼續刺激陸思敏。

  「那是因為我比你漂亮。當初你懷上我的時候,想必你那丈夫沒怎麼搭理你
吧,要不操流產了,也免了我遭罪。」

  我詫異,沒想到陸思敏懟起人來,是如此的伶牙俐齒。

  「你被你父親日照月照的,我那孫子也沒見得流產掉啊。也對,你那個時候
屁眼里拉出來的基本都是精液,對肚子倒沒多大影響。」

  「餵,你們差不多就行了啊。」

  我聞到房間里面的火藥味越來越濃了,趕緊出聲調停一下。

  不過話說回來,張鳳棠說的沒錯,懷孕的陸思敏操起來的確帶感,一方面是
她姐姐的身份,另一方面她現在是個孕婦,還是個少女孕婦,她那原本就頗具規
模的胸部,因為懷孕的緣故,現在分量規模已經和她母親的相差無幾了,青春少
女那纖細的身子上挺著一對木瓜奶子和大肚子,那反差感帶來的刺激也十分的強
烈。這同時也讓我期待起姨媽幾個月後,那胸部能長到什麼樣的規模。

  「姐,過來。」

  「那我就不妨礙你們兩姐弟了啊。」

  光著身子的張鳳棠聽到我招呼陸思敏,露出得逞的笑容,從床下下來,躺到
了一邊的藤椅上去。

  陸思敏也不敢慪氣,順從地爬上了床,自覺地擺出了一個我平時最喜歡的狗
趴姿勢。這個姿勢能最大限度地體現女人的身體,因為重力的因素,她的奶子會
懸掛在胸前,那原本就豐碩的奶子在視覺上又大了一圈,還在那里輕微搖晃著,
那姿態真是說不出來的刺激。

  「哪有女兒挨操母親休息的道理,思敏的逼幹得很,你過來給她舔舔。」

  張鳳棠聞言,只得不情不願地起來,在床尾跪下來,掰開自己女兒雪白的臀
部,將腦袋埋進女兒的胯間,吃力地仰著頭顱伸出舌頭給女兒舔起逼來。另外一
邊的陸思敏,臉上居然露出了「你也有今天」的暢快感,那嘴角一扯,頓時一臉
的嫵媚。

  我立刻走到陸思敏面前坐下,她乖乖地低頭將我的雞巴含在嘴里。她的口活
是被姨父訓練過的,真是前人栽樹後人乘涼,她那條濕滑的舌頭靈活地在我的雞
巴上面掃動著,又是舔弄、吞吐又是吸吮的,和昨天春燕給我舔的簡直就是天淵
之別。

  我釋放出來的雙手則玩弄著她垂到床單上的大奶子,先是常規性地抓抓捏捏,
感受著脂肪帶來的柔軟感和那滑膩肌膚的質地,那麼多女人中,就數她和小舅媽
的皮膚最好,也不知道是不是青春的緣故。

  抓捏了一會後,我學著給奶牛擠奶那般,拉著陸思敏的乳頭扯弄著,但讓人
失望的是,畢竟懷孕尚早,並沒有乳汁噴灑出來。

  「現在可沒有」松開嘴巴喘喘氣的張鳳棠看到這一幕,又看出了我的意圖,
譏笑道。「不過這小賤貨的確是頭奶牛,奶量可充足的很,這方面我是甘拜下風
啦。」

  陸思敏沒有理會張鳳棠,一聲不吭地悶著頭給我口交。

  我等陸思敏弄了一會後,我強行按著她的頭顱給她來了個深喉。但凡被姨父
操過的女人,基本都能適應肛交、深喉這種非常規的性戲。

  但我這一下來得太突然,嘴巴被堵住的陸思敏從鼻腔里發出難受的唔唔唔鼻
音,身軀也顫動起來。結果那邊正給女兒舔逼的張鳳棠被撞了一下,本來就不情
願的她立刻對著女兒的屁股,一句「小賤逼!別亂動!」就啪的一巴掌下去。

  誰知道這一巴掌下去,陸思敏反而動的更厲害了,我害怕她把我雞巴給咬了,
沒辦法只好也跟著說了一句「思敏,別動了」然後順帶把雞巴抽出來了點。

  陸思敏這段時間被我這個「弟弟」折磨得產生了陰影了,對我幾乎是惟命是
從,我一說,她強忍著難受硬是安靜了下來。我狠狠地瞪了一眼張鳳棠,張鳳棠
卻用手捧起自己的大奶子,用舌頭在乳肉上舔了一口,一臉媚笑地看著我,一副
「有種你就來操我」的意思。

  破罐破摔後的張鳳棠比以前放得開了,操起來放浪形骸,這樣一來反而降低
了我性趣,完全沒有外甥操姨媽的那種亂倫感和侵犯感,不過她畢竟是姨父的老
婆,要她像小舅媽那樣可不現實,我也只好接受這一點。

  不過可不能放任她這麼放肆,得找個時間找個法子整治一下她才行。

  我這邊心里想著,再次將雞巴一點點地捅入陸思敏的喉嚨里,然後抓著她的
頭顱一下一下地抽插了起來。這一次,盡管深喉是有些難受的,但有準備的陸思
敏再沒有什麼激烈的反應了。

  沒深喉抽插的人是不會明白那種快感的,它和肛交有點像,都是把原本不屬
於性器的部位,強行發展成性器,這種快感,如果沒有經過特別調教,基本上都
是插的那個爽挨插的那個難受。

  但深喉和肛交不同的是,深喉的快感不是來源於緊湊感,在我看來它像是虐
待,最大的快感來源於女性的痛苦,以及對她們整個面容姿態的破壞!

  我的龜頭刮擦著陸思敏的舌苔,然後突破嗓子眼,這個時候她會難受得一顫,
然後我感到阻力,開始一點一點地突破到食道里,這個過程最為興奮刺激。

  我一下一下地挺送,她的眼睛偶爾會瞪圓,眉頭緊湊,收不住的口水糊滿了
下巴,然後往下滴去。

  一旁的張鳳棠不再給女兒舔逼,卻是去到旁邊的桌子里,拿出了一根大號的
顆粒橡膠陽具,開關推到最大,然後將這根玩意瘋狂顫動的玩意整根地捅入了陸
思敏的逼穴里。

  這下可是滾油里下菜,陸思敏如今的情況和母親差不多,性器都特別敏感,
大概越是性格正經的人,姨父就喜歡把她們調教得身體淫蕩。所以張鳳棠這麼一
弄,陸思敏的身軀立刻顫抖起來,鼻子里又發出那唔唔唔的聲音,但這一次她沒
敢亂動。

  因為張鳳棠這麼一搞,陸思敏卻是趕在我前面高潮了!當那根電動陽具插進
去沒幾分鐘,她的身軀突然開始痙攣了幾下,這是即將高潮的表現,一旁看戲的
張鳳棠卻是又狠狠地把電動雞巴再往里面一送,我這個角度看不清楚,但我想那
根短粗的家夥應該整根被陸思敏吞了下去,然後陸思敏的頭猛地抽開,發出「啊
呀——!」一聲高亢的呻吟,然後身子抽搐幾下,整個人隨即癱倒在了床上,因
為她是屈膝跪著的,那兩瓣水蜜桃臀部還高高翹著。

  「兒子,媽給你鋪好路了,這賤逼里面濕的不行了,再看你姐這騷貨這個姿
勢,你在後面操逼還是操屁眼兒都隨你了啊。」

  我原本打算射陸思敏嘴巴里的,現在正硬邦邦地難受,被張鳳棠這麼一說,
哪還忍得住,不過我還是先大力地抽了張鳳棠奶子一巴掌,以回應她剛剛放肆的
態度,然後才遛下床,將陸思敏逼穴里的電動雞巴抽出來,轉身插進了張鳳棠那
敞開的逼穴里,然後才握著陸思敏的腰肢,將硬的難受的肉棒一下就捅進她的逼
穴里,然後啪啪啪地開始操起小孕婦的逼穴。

  大概是身體前後挪動讓壓在下面的乳房疼痛,又或者是因為害怕傷害到肚子
里的胎兒,陸思敏又掙紮著起身,用手臂撐住了身體。

  由於過分刺激了,沒插個四五十下,我就在陸思敏的逼穴里暢快地發射了。

           ***  ***  ***

  我點上一根煙,看著那邊按照我的吩咐正用自己那條棉底褲擦拭逼穴的陸思
敏,突然想起一件事,開口問道:

  「思敏,你有沒有被光頭操過?」

  陸思敏被囚禁在魚得水那麼久,自然知道我說的光頭是誰,她頭也沒擡回答
了我一句:「沒。」

  我有些詫異,不由地再問了一次「沒?他沒碰過你嗎?」

  「……」陸思敏沈默了一下,說道「沒操過,但……摸過……如果手指算
的話,那就算被操過吧。「她又看向我」怎麼,你在意?」

  「哦,沒啥,就隨便問問。」

  陸思敏卻瞥了一眼張鳳棠:「我媽倒是被那光頭操過,就當著我面操的呢,
我媽叫得可歡了。」

  幫我舔雞巴清理的張鳳棠沒吭聲,仿佛在表示,隨你怎麼說你愛咋說咋說。

           ***  ***  ***

  「思敏說起來也是受害者啊,幹嘛要這樣對她?」

  事後一支煙快活似神仙,我現在已經第三根了。

  為了平衡陸思敏的心態,我讓她抽了張鳳棠三耳光,然後讓她回去看孩子了。

  我這個時候才問向臉已經紅了一大片的張鳳棠。

  「哪有什麼受害者,都是命。我反正已經看開了,這個世界沒有什麼狗屁親
情友情。林林,你知道嗎,她被她父親囚禁搞大了肚子生下那雜種後,回來看我
的那種眼神。你說,我有錯嗎?陸永平是什麼樣的人,我能幹啥?那個時候她怎
麼不想想什麼是親情?也對,被自己父親強暴了,當性奴養著,她不在乎親情也
理所當然,但她憑啥恨我?」張鳳棠說著,朝我要煙,我直接把口中這根沒抽幾
口的遞給她,她深吸了一口吐出一片煙霧後,繼續說道:「她還以為她還很純潔,
是被逼的,操,虛偽,她內心早就屈服了,只是在心里騙自己,她跟我有什麼區
別,還是被父親玩膩了又丟給弟弟玩的玩具罷了。」

  我看著張鳳棠,也沒說什麼,因為我和姨父就是最大的兇手,所以我也沒啥
好說的。我這麼問也不是同情她們,而是好奇,她們到底是怎麼想的。

  但我心里知道,張鳳棠其實是妒忌陸思敏,妒忌陸思敏還能因為孩子而做出
犧牲,而她,連小宏峰都是姨父妹妹生的,她既不敢死,又不知道自己為何忍受
這一切。

  說起小宏峰,來了幾次後,老太太大概也知道我和張鳳棠是怎麼一回事了,
以前見到我總會熱情地打招呼,現在就嗯一聲了事。不過,對於這一切,她選擇
了眼不見為凈,搬去了小兒子陸永昌那里住,順帶地把小宏峰也帶過去了。

  不過她也沒啥立場說些什麼,雖然不是她自願的,但她和姨父兩母子也是亂
倫的關系,我有時候在想,如果當初不是她默認了兒子的行為,姨父未必會像今
天這般。

           ***  ***  ***

  又過了三天。這三天里我除了滿足一下手欲,沒怎麼碰過女人,因為畢竟身
體也不是鐵打的。

  母親最近頗有點欲求不滿的感覺,以前她基本都是半推半就的,自從陸思敏
肚子起來了,再加上小舅媽分攤了我不少精力,最近碰她的時間少了,她居然開
始挑逗我起來。

  例如兩天前的早上,就在妹妹專心致誌地喝著粥的時候,她居然在妹妹的身
後將自己的裙子對著我掀了起來,露出里面濕噠噠的逼穴。然後她還伸出手指在
下面摸了一把,再把沾滿淫水的手指遞到嘴里含著吮吸。

  我完全被母親的這種行為驚呆了,之前雖然在床上,她性欲來的時候騷浪無
比,但這是第一次她主動在日常生活里做出這樣的舉動,而是還是當著妹妹的
「面前」。

  這個畫面差點沒讓我直接把嘴里的粥噴出來。

  隨後妹妹騎車出門後,她就抱住了我,一邊伸手插進我的褲襠里摸我的雞巴,
一邊湊到我耳邊,聲音中春情泛濫說道:「兒子,媽想挨操了……」

  這句話可不得了!一般情況下就算她求歡,最多也會說:我想要,而且對我
的稱呼是林林,她現在以身份稱呼我,是知道對我來說,這是最好的春藥!因為
我經常強迫她說露骨直白的淫聲浪語,所以她這樣說完全是有目的的。

  我也沒想到母親會突然饑渴到這個模樣,明明早幾天在廚房才弄了一次,我
想大概是因為引導修複術後那漫長的休養時間里,她的逼穴一直沒有被真實地插
入過有關。

  我突然想起有天姨父和我說:「你爸真是個狗東西,身在福中不知福,找了
個這麼漂亮的老婆,卻常年往外面跑,至今才戴上綠帽子真是上輩子不知道修了
多少的福氣。你別怪你媽不守婦道,她被壓抑了十幾年了,是我讓她明白了做愛
的樂趣!」

  雖然是強詞奪理,但又不無道理,生活有時候就是如此矛盾。

           ***  ***  ***

  母親最後我當人沒有如她所願。我籌劃了許久,那個神聖的日子,絕對不能
因為她一時的欲望破壞掉。日子即將來臨,但我知道,這不過是我的日子,似乎
只有我期待她,母親對此的態度曖昧,甚至可以說有些恐懼。

  她接受了這一切,但內心深處真正的想法是什麼我不得而知,或許連母親也
不得而知。

  不過她的消極態度某程度來說是好事,一個人太容易順從,以後同樣也容易
反叛,但歷經過征服而最終跪拜於地的,會更死心塌地一些,因為我直接摧毀了
她的防線。

  有時候儀式感真的很重要,這是來源於原始時代人類對大自然的敬畏而刻在
DNA里遺傳至今的重要行為。

  最後,我還是和母親在床上折騰了大半個小時,為了盡情發泄她的欲念,我
甚至還用上了一些藥物,然後各種器具多管齊下,把她弄成了一灘軟肉。這個過
程中我的雞巴雖然翹著,我還是克制地沒有插進母親身體上的任何一個洞里,我
發現這挺有趣的,感覺我是在鍛煉自己的克制力。母親雖然爽翻了天,但途中她
不止一次滿懷幽怨地看著我那根翹立的肉棒,我那時候還不太明白滾燙肉棒插進
逼穴里的感覺,畢竟我不是女人,我以為,只要她高潮了就達到目的了。

  另外的收獲是,我利用母親的饑渴,換來了一個新的遊戲。


                               【未完待續】
2019-8-20 13:55#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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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親 (51) 作者:hollowfore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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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hollowforest
2019/08/21發表於:SIS


                第51章

  「陳阿姨,偉超一直說你是一個作家,我從小就喜歡看書,但還是第一次認
識一個作家呢。」

  「哪里是什麼作家,偉超他誇大了,只不過是閑著無聊,寫點沒人看的東西
罷了。」

  我來的時候,王偉超的母親陳雨蓮正在搞衛生,給我倒水招呼完我後,她又
拿起地拖繼續拖地。我則一邊喝著水,一直趁她背對著我的時候,肆意地打量她
的身子。

  今天她穿了一身休閑的家居服,白色T恤灰色長褲,顯得很素雅。兩件衣服
都比較貼身,衣服上能明顯看到胸罩的凸痕,也因此,衣服襟口並不大,所以就
算她轉過身向著我彎腰拖地的時候,我也無法從衣襟那里窺探出什麼。

  其實也沒多少好看,陳雨蓮的身材在我看來只能說是一般,一對奶子目測看
起來應該只是C杯,既不幹癟又不飽滿,唯一有點看頭的是她的腰肢比較纖細,
這樣一來就顯得臀部稍微飽滿,當然和我寵幸著的幾個女性是沒法比的。

  但王偉超母親吸引我的並不是她的身材,實際上她的身材已經算不賴了,畢
竟高挑,皮膚也白,但她最吸引我的卻是她渾身散發著的那種氣質:端莊、知性、
貴氣,那長睫毛下的眸子水靈靈的,母親的眸子經常是帶著茫然的,姨媽是黯淡,
小舅媽是枯萎,而陳玉蓮的不一樣,好像里面有繽紛世界一般,充滿希冀和希望。

  我雖然無法理解,為啥一個和兒子離群索居的女人眼里會閃爍著這樣的光芒,
不過,這也是她即將迎來的噩夢的因由。我本來有許多方法對付她,但我最終因
為這對眸子確定下來,因為看著這對眸子,我就忍不住想要玷汙她,汙染她,摧
毀她!

  「怎麼會沒人看,要是陳姐姐你願意,我就是你最忠實的讀者!」

  「你這張嘴倒是漱了油,剛剛還阿姨的,現在就姐姐了,快四十歲的老阿姨
了,受不起這個詞了。」她一邊繼續賣力地拖著地,一邊啞然失笑,就是如此玩
笑時刻,她也是笑得克制的,含蓄的:「你年紀還小,看看金庸什麼的尚可,故
事性強,能從中看出點內涵還有所得,沒也能圖個樂子。阿姨寫的東西太沈悶了,
不適合你看。」

  年紀還小?以前我聽著這句話只覺得被人看輕了,感到氣憤,如今聽來卻倍
感好笑。陳雨蓮根本不知道,我一直持著高高在上,以一種俯視的姿態和她調侃
聊天,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經是案板上的肉,要切要剁隨我我心情。

  「陳姐姐你別開玩笑了,隔壁六嬸娘我記得是38啊,她那才是快四十啊,
和你一比,她那模樣都能做你媽似的了,你啊,感覺就像我們班的女同學一般。」

  「你這孩子說話可一點不像學生。」每一個女人都喜歡別人誇贊她的相貌,
無一例外,陳雨蓮雖然嘴上不應,臉上卻是綻開了花朵,她突然扭頭看向我,居
然說道:「老實交代,你有沒有談戀愛?」

  「有啊,談了半年多了。」

  「我就說呢,不然你這張嘴咋這麼甜呢,平時肯定哄得女朋頭心花怒放吧?
哎……」

  陳雨蓮突然嘆了口氣,直起身子來,柱著拖把棍說道:

  「真真是年代不一樣了,也就十來年的功夫,阿姨年輕那會,還感覺婚姻還
是封建時代一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轉眼的,中學生都開始談戀愛了。」

  「姐姐別考我,新中國成立是49年,你啊,按照偉超的年紀往前推十幾年,
那也是新中國成立20~ 30年後的事,照你那說法你不得是明清朝代的?怕不
是時空穿梭過來的呦。」

  「哎,正經點,叫陳阿姨就好了,你這姐姐的叫得真的是怪別扭的,我雞皮
疙瘩都起了。」陳阿姨微笑著再次糾正一下,然後扭過頭去「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啊,我家雖然是現代人,但你說它是清朝的怕也不假。人在一個大環境里,有時
候是身不由己的,哎,你還小,我這個就不說了。」然後繼續低頭拖地,隨後又
補了句「偉超這個孩子也是,沒規沒矩的,約了人還往外跑。」

  「阿姨可不要錯怪了偉超,是我閑著無聊想找他玩的,沒想到撲了個空。」

  一時間,空氣靜謐了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我一直分心留意的窗外,終於看到馬臉從窗前走過,這是給
我發信號,表示一切就緒。

  「陳阿姨,你借本書我看看吧?」

  「啊,哦,阿姨的錯,可把你無聊到了不是。」陳雨蓮又直起身子來,露出
歉然的笑容。

  「沒,沒,就是想著,要是能看到阿姨寫的書就好了。」

  「說了,不堪一看,這樣吧,你到我房間來,在書架上自己挑吧。」

  陳雨蓮完全沒意識到噩夢即將降臨,保持著不知從何而來的愉悅的心情,臉
上帶著淡淡的笑意,我跟在她背後,才發現,她那臀部真的為她的身材增分不少,
走起路來輕微一扭一扭的,卻不是刻意如此,看得我雞巴越發硬邦起來。

  陳雨蓮掏出鑰匙開了房門,我是知道,大概是害怕王偉超闖進去弄亂了她的
稿件,平時即使在家,陳雨蓮也是把房門鎖住的,已經習慣成自然了。

  進到房間里,首先最吸引人的是那張堆滿書的大書桌,然後就是兩邊放滿了
書的書櫃,我不是第一次進來,其實以前就經常來這拿書看,但問及她寫作的事,
還是第一次。

  「陳阿姨,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嗯?」

  「你離婚了好多年了吧?不會感到寂寞想要再找一個嗎?」

  那邊踮起腳給我拿書的陳雨蓮被我這個問題問得楞了一下,抽出一半的書硬
是停了兩秒才拿出來。這個問題顯然沒少人問她,但她應該沒想到為啥會從兒子
的同學口中問出來。

  「這個……其實一個人也挺好的。自由自在的,沒煩惱。」

  可以明顯地看得見,陳玉蓮的表情在楞了一下後,很快就冷了下來,這個問
題顯然讓她感到不舒服。

  「有個人幫著一下總是好的吧,我媽都打算和我爸離婚再找一個了,早幾天
她還問我介不介意呢。」

  聽到我的話,陳玉蓮又楞了,這個是大八卦啊,她一下子就忘記了剛剛的不
悅,一臉驚訝地連忙問道「不會吧……你媽真的這麼說了?」

  「嗨,那還有假,我爸坐牢都不曉得什麼時候出來。」

  「那……那你怎麼說?」

  莫名其妙的,陳玉蓮的眼里散發著光芒,目光炯炯地盯著我看,期待著我的
回答。

  「我當然是支持啊,母親還那麼漂亮,就這麼獨守空閨不太可惜了。」

  「嘖,我說林林,阿姨是真沒看出來,你平時都瞎看些啥書去了,連獨守空
閨都說出來了。你安心讀書,現在想這些事還早得很。」

  陳雨蓮並不知道自己的兒子不但談戀愛了,還搞大了別人的肚子,不然的話
不知道她會作何感想。王偉超這件事全程瞞住了母親,也幸虧有個領導父親給兜
著,不然這件事可真不好收場。

  我從陳阿姨手上接過書,我也沒看是啥,心壓根就不在上面,我繼續說道:

  「陳阿姨你還那麼年輕,真的不考慮再找一個嗎?」

  「哎,你這小鬼頭幹嘛老問這個?是不是有人讓你探阿姨口風啊?」

  「對啊。」

  「誰啊?」

  我三番四次提起這個話題,陳雨蓮此時才意識到我有些不對勁,不過卻是猜
錯了方向,她的臉色稍微緩解了下,饒有興趣地問了起來。

  「我啊!」

  這個時候我再也按耐不住了,臉上還帶著認真的表情回答著,卻準備動手了。

  「開什麼玩笑,別鬧了。」

  陳雨蓮卻是忍不住笑了起來,第一次露出了那潔白的牙齒,這不含蓄地一笑,
卻是讓我感到整個昏暗的房間里春光明媚了起來。

  「我可不是開玩笑,阿姨你那麼漂亮,就這麼一個人寡著,不覺得太浪費了
嗎?」

  「林林!你什麼意思啊!?」

  「什麼意思?收你當小老婆的意思啊。」

  「林林你……啊!啊呀——!你幹什麼——!林林——!林……唔唔唔……」

  大概是看到我臉上的表情開始輕佻起來,陳雨蓮終於板起了臉,但聽到我那
露骨的話,她楞了一下,顯然想不到一個小她十幾歲,平時在她面前彬彬有禮的
我會說出這種話。

  我趁著她楞那一下,猛地一下撲了過去,真的是整個身體撲了過去,陳雨蓮
猝不及防之下,一下子被我撞翻在地,大概是腦袋撞到地板了,她痛叫了一聲,
等我騎到了她的身上才開始掙紮著叫喊起來,我趁勢壓了上去,然後用從褲兜里
掏出來的口枷強行給她的嘴巴給套上,防止她叫喊引來麻煩。

  這是第一次由我自己親自實施的犯罪行為,我的心臟拼了命地跳動著,按照
書里面的話,就真的是差點沒從嗓子眼里蹦出來,但是隨著口枷套上,陳雨蓮開
始發出唔唔的聲音和感覺到我在肉體上對她的壓制,我的心逐漸安定下來,然後,
憑借著身體的優勢壓著陳玉蓮在身下,那興奮的感覺開始如潮水般湧上來,我忍
不住開始去撕扯陳雨蓮的衣服。

  陳雨蓮自然是拼命反抗的,她的腿踢蹬著,身子不停地扭動,差點沒把我給
掀下來,不過她的手本能地去扯堵住嘴巴的口枷,大概是想扯開喊救命,但這皮
做的口枷怎麼可能是她一個弱質女子可以拉得開的?

  我沒有給她太多的機會,先是扯開她的手給了她兩耳光,把她給扇懵了後,
然後一只手鉗住她,另外一只手單手把自己的牛仔褲上的皮帶解下來,然後把她
的雙手給困了起來。

  然後我也顧不得撕她的衣服了,我開始直接扯她的褲子。陳雨蓮雙目通紅,
哪還有平時那般淡看雲起雲落的儀態,即使雙手被綁住了,她還是一只用手臂試
圖推開我,但不知道是不是掙紮消耗了她太多體力的原因,加諸女子原本力氣就
弱,她這個身板,結果那手推在我身上,我根本沒感覺到多少阻礙。

  盡管陳雨蓮一直掙紮誓死不從,但我還是順利地把她的褲子連帶著珍珠色的
內褲給扯了下來,然後我站了起來,抓著陳雨蓮的兩只腳踝,將她的雙腳左右拉
開,直接將她藏在胯間那芳草萋萋的私處。這下陳雨蓮更加感到羞恥悲憤了,她
那布滿血絲的眼凝滿了淚水,身子不停的打擺,可惜她現在就像一條在岸上的魚,
徒勞地甩動著身體,根本毫無意義。

  我內心的惡因為暴行的得逞被最大限度地誘發出來,看著無助掙紮的陳雨蓮,
我哈哈地笑著,將她的腳向下壓,擴大她雙腿分開的角度,然後穿著回力鞋的腳
一腳踩在了陳雨蓮的逼穴上,按搓了起來。

  玩了一會,我又扯著她的腳拖著她的身體在房間里走動,逐漸的,陳雨蓮的
動作緩了下來,最後一動不動的,腦袋偏向了一邊,一直流淚的眼神絕望而淒涼。

  我這個時候知道她已經失去了抵抗的意誌,我幹脆松開了她的腿,果然,她
丟了魂魄般一動不動地躺在地板上,任由我脫下了褲子,露出雞巴。

  當我的手開始翻弄她的陰唇時,她又仿佛靈魂歸位般地又開始掙紮起來,但
這一次沒持續一分鐘就停歇下來了。

  因為持續服藥的緣故,盡管她現在的情緒瀕臨崩潰,但隨著我逗弄她的性器,
她的逼穴還是很快就濕潤起來。

     ***    ***    ***    ***

  龜頭撐開陳雨蓮的逼穴,我故意放緩了速度,讓它一點一點地捅進去陰道的
深處。那種緊湊的感覺有點像是在操小舅媽,畢竟她離婚這麼久了,雖然王偉超
這小畜生私自配了她母親房間的鑰匙,在母親的房間里發現過假陽具這種自慰工
具,但估計以陳雨蓮的性格,這東西使用得並不多,所以她的陰道還是很緊湊,
一點也不想三十多歲即將步入中年的婦女。

  當整根肉棒完全插進去的時候,陳雨蓮情緒失控地瞪著眼流淚,腦袋不斷地
搖晃,可惜口枷里只能發出唔唔的嗚咽聲。

  她此時面容說不出的淒慘,頭發散亂,淚眼模糊,鼻涕,口水……

  在她房間冰涼的地板上,我架著她的腿,緩慢地抽送起來,一直到操到將精
液灌進她的逼穴里,全程她都沒有反抗,甚至後期眼淚流幹了,她只會呆滯地看
著天花板,任由我肆意地抽插她的逼穴和玩弄她的奶子。

     ***    ***    ***    ***

  完事後,已經把車子倒進院子里的馬臉進來,毛巾上倒上藥水往陳雨蓮鼻子
上一捂,然後陳雨蓮沒多久就沈沈睡去。我和馬臉一起把她搬了下樓,然後塞進
了鋪好被子的後尾箱。

  臨走前我看了一眼空蕩蕩的廳子,想著晚上王偉超回來看到這空蕩的屋子會
作何感想,一種報複快意的才泛上心頭。

  不過還沒完呢。

  我估摸著時間,邴婕應該已經迫近臨盆了,最近我對孕婦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一想到暗戀許久的邴婕挺著個大肚子的模樣,我那剛軟下去的肉棒又擡起了頭。

  在弱肉強食的世界里,退一步萬丈深淵,但有時候有些事根本不到你回避,
要麼一輩子擡不起頭,要麼因為沖動葬送一輩子,所以無論選什麼,最後都沒有
好下場,這就是,命。

  不甘心?

  人有時候根本不明白,這個世界本來就不公平,蕓蕓眾生,大部分人只是塵
埃,活著死了對這個世界活著說對這個社會毫無影響。

  人在家中做禍從天上來,陳雨蓮做錯了什麼嗎?

  越是這麼想著,我的心朝著深淵又墜落了一大截,然而,那黑漆漆的下方,
依舊深不見底。


                                【未完待續】
2019-8-21 20:12#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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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h80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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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頭家的地下室被我改造了一番,其實說改造有些誇張了,只是增加了一些
器具和換了一盞比較昏暗的燈光。

  一張特質的鐵椅子上,被剝了個精光的陳雨蓮被以一個雙腿左右岔開成極致
,雙手拷於腦後椅背的姿勢被皮拷拷在鐵椅上,後背和椅背間被塞了墊子,迫使
她的胸部向前挺起。這張鐵椅能向後調整角度,我能隨時把拷在上面的女人調整
到合適插入的角度方便姦淫。

  當初母親就是拷在這種鐵椅上,被光頭強暴的,或者正確來說,是被光頭和
姨父輪暴。在光頭的許多調教影片中,這張椅子都發揮著重要的作用。但母親坐
的那張還留在姨父家的地牢裡,我偶爾對姨媽和陸思敏施加淫虐時也會用上,現
在陳雨蓮坐的這張是複製品。

  有錢人做惡更沒底線,因為有錢很多奇淫技巧的玩意都能購置或者製造,簡
單來說,更具備作惡的條件。

  在陳雨蓮藥效期間,我讓大東和馬臉輪著把她上了一輪。和我的其他女人不
一樣,我暫時沒興趣把母親和姨媽她們分享出去,或許有一天我玩膩了,想看她
們被別人肏的樣子我會做出這樣的舉動。陳雨蓮在我心目中的定義是可以盡情淫
虐的玩具,多人輪暴的戲碼是遲早要上演的,所以乾脆現在就拿她當獎勵讓小弟
們爽上一把先。

  而她是被我肏醒的,大概也可能是藥效差不多了。我給她嘴巴上了口環,然
後把椅子調整向前傾斜,讓她的腦袋剛好處於我雞巴的高度,我抓著她的腦袋,
輕易地將雞巴捅進了她的嘴巴裡,結果在我進行深喉嘗試的時候,她醒了過來,
強烈的咳嗽後又嘔了一灘東西。

  見到她醒過來,我又不急著肏她了,給她摘了口環,拿水喉來清晰地面的汙
穢。

  陳雨蓮原本散亂的頭髮被我用發帶綁了起來束在後腦,這樣是為了方便我欣
賞她那狼狽的臉,此時那張原本秀氣高貴的臉蛋上,粘連著我用雞巴擦拭在上面
屬於她自己的口水,那對眼眸子靈氣黯淡,因為被我強暴時的哭泣,此時眼袋有
些紅腫起來,那憔悴的模樣居然有些惹人憐愛起來。

  最淒慘還是那被輪番暴肏的屄穴,她的陰唇並不肥厚,但此時因為輪番插入
,已經紅腫起來,一時間,那粉褐相間的屄穴綻開著一道合不攏的小縫,一小股
白濁的精液正從裡面流出,拖著一條細線滴在地板上。

  等她嘔吐完,回過神來,身子下意識想動,雙手扯著鎖鏈錚錚作響時,她才
發現自己手腳都被拷住了,根本不能動彈半分,才又帶著茫然與驚恐四處看了一
下,然後看著我,顫抖著聲音說道:「這……這是哪裡……?」

  媽的,怎麼跟書本裡寫的一樣,居然問出這樣的問題——我心中失笑,但還
是回答了她:「妳的新家。」

  「林林,你……你瘋了,你快放了我……你這是犯罪……」

  陳雨蓮的精神逐漸清醒了過來,她又開始劇烈地掙扎,但實際上她的身體只
是不斷地抖動,小腿上兩道皮帶把她的腳固定得死死的,雙手拷在背後,稍微動
作太大就會扯著手臂的手筋,非常疼痛,她雖然情緒激動,但沒幾下就停止了掙
扎。

  陳雨蓮說著,突然沉默了,然後她帶著驚恐的表情在脖子可以扭動的範圍內
,四處掃描著,牆壁上那些猙獰的器具讓她的身軀開始顫抖起來,這一次她沒有
說出那些智障的話來,而是很直白地:

  「嚴林,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強暴了妳,又把妳綁架到這個地牢裡,妳說我到底想幹啥?」

  我反問了一句,然後拉了把椅子在她面前坐下,若無其事地主動交代了自己
的罪行,然後伸手去玩她的奶子。

  陳雨蓮象徵性地抖了一下身子,發現無法反抗後,只能任由我猥褻她。她再
次驚恐的看著四周,張了好幾次嘴巴,但什麼都說不出來。

  其實這是稍微一分析就清楚的事情,我這明顯是有組織有預謀的犯罪行為,
而且這樣的地牢表示,我根本就不是一時的衝動犯罪,而是慣犯累犯,這個時候
談法律談犯罪根本上是多餘的。

  被綁架囚禁的人唯一能做的是,先保全自己,等待救援或者再爭取機會逃脫


  「陳阿姨,小屄疼不疼?」

  「啊?啊!……疼……啊——!疼疼,啊……」

  陳雨蓮開始不知道怎麼回答我的問題,我身子前傾,手伸到她的胯下,捏著
她紅腫的陰唇就大力地扯動了起來,她立刻發出一連串的痛叫。

  「妳覺得……」

  我壓低了聲音,我將頭湊到了她的耳邊,先是在她的耳蝸舔了一下,她下意
識躲閃,但她的頭髮被我抓著,立刻發出一聲痛哼,腦袋不敢再動,然後我又含
著她的耳垂,輕輕咬了幾口,在她的耳邊說道:

  「妳覺得我會殺了妳嗎?」

  陳雨蓮的身子明顯地一顫,配合她看到牆壁上那些她從未見過的器具,還有
那個像牢房一樣的鐵籠子,這個燈光昏暗的地下室就像以前特務機構用來拷問犯
人的場所,聯想到一切,也不到她不怕。

  其實這是罪犯一慣用的伎倆,威脅對方的人身安全,畢竟這個世界上,不怕
死的沒幾個。

  「殺……殺人是死罪,嚴……林林,你還年輕,犯不著……,強姦罪只是處
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咦,妳還懂這個?」

  「我……我以前寫作需要,查過……記得一些……」

  我等她說完,扯著她的頭髮讓她仰起頭,面帶微笑地說道:「那妳可沒我懂
,我也查過,記得還特別清楚,有下列情形的:一,強姦婦女、姦淫幼女情節惡
劣的;二強姦婦女、姦淫幼女多人的;三在公共場所當眾強姦婦女的;四二人以
上輪姦的;五致使被害人重傷、死亡或者造成其他嚴重後果的,處十年以上有期
徒刑、無期徒刑或者死刑。」我特別加重了死刑這兩字:「我也不瞞妳說,這裡
妳也看到是怎麼一回事了,上面我說的,除了第三那個在公共場合這麼囂張的外
,基本其餘四條我都犯了,妳說法官會判我什麼?」

  「陳阿姨,妳說我會在乎多妳一個不?」

  在那個年代,我是很堅信有人是不怕死的,因為有太多的例子了,我爺爺的
兩個兄弟都是為了崇高理想而獻身戰場的,我聽過太多的事例,那一些人為了後
代子孫,是如何押上自己的性命的。

  但我做不到,並且我相信大部分人做不到。母親怕死,姨媽怕死,小舅媽怕
死,我也怕死。

  但話說回來,怕死有幾個階段,迷姦妹妹那會,我是抱著身敗名裂(其實也
沒啥名)和坐牢的覺悟去做的,當然有衝動的成分,後來的一些行為也有姨父誘
惑的原因。但沒有幾個人是抱著送死的覺悟去犯罪的,他們有各自的理由,或者
為了生活,或者是為了心中的欲望,除了那些神經病,沒誰是想著我想死然後犯
罪,所以,很多只是不知不覺間,也是必然的,越過了那道門檻,通俗來講,就
是量刑到達了死路。

  於是,接下來的犯罪就顯得沒那麼所謂了。

  我看不透未來,我也看不透命運,我無從得知自己尚有懸崖勒馬的機會,只
曉得既然一錯,那麼就再錯。

  陳雨蓮聽到了我的話,身子又抖了起來。我這個時候拍了拍陳雨蓮的臉蛋,
笑著說道:「不過陳阿姨,妳放心啦,瞧妳怕的,妳是偉超的媽媽,基本上是看
著我長大的,我又怎麼會殺了妳呢,剛剛只是和妳開玩笑的啦。」

  陳雨蓮看著我那恐懼的眼神,顯然根本不相信我說的話,不過,這虛偽的話
要是因為戲耍她說出來的,我自己也覺得噁心欲吐。

  我起身,轉頭去到角落的洗手盆,洗了一條濕毛巾,將她的臉抹乾淨,然後
在她白皙的臉蛋上親了一口

  「再說,妳長得這麼漂亮,就這麼把妳殺了就太可惜了。」

  棍子,胡蘿蔔,棍子,胡蘿蔔。

  「偉超和你是兄弟啊……林林,你放過我吧……我保證……真的,我保證不
會報警的……」

  兄弟?那兩父子都把我母親給肏了,做兄弟的能拿著他父親的犯罪證據去脅
迫我母親供他淫弄嗎?要不是姨父,以母親那好面子的性格,還說不準要被王偉
超玩多少次呢。

  瞧著我往她附近搬器具,無論她再睿智,在生命安全受到威脅的時候,人本
能就會感到恐慌,她還是忍不住哀求起來。

  「我不怕妳報警。」我咧開嘴笑,說道:「這樣吧,我們來做個交易,只要
妳答應了,我就不殺妳,好不好?」

  陳雨蓮連忙點了點頭。

  「不過這交易不急啊,等我玩夠了先。」

     ***    ***    ***    ***

  我把陳雨蓮當成母親了。

  曾經有一段時間,我對母親是愛恨交加,愛的時候不消說,恨的時候,恨不
得將一切折磨的手段都施加在她的身上,可惜,我只能眼巴巴地看著光頭肆意對
母親實施我內心想對母親做的和我從未想過的……

  現在我要把這一切加諸在這個知性熟女的身上。

  「唔唔唔唔——————!」

  當電流通過電線再通過老虎鉗在陳雨蓮的乳頭和陰唇傳遞到她的身體內部
的時候,陳雨蓮口中的橡膠球直接被咬扁了,那纖細的身軀因為強烈的痛楚而劇
烈地抖動著,然後那兩片因為頻繁的抽插而紅腫起來變得肥厚的陰唇間,一股金
色的熱流湧出,流淌到鐵椅上,然後滴落地面,沒想到這一次的電擊,居然讓陳
雨蓮失禁了。

  我等陳雨蓮緩過氣來,才摘掉她的口枷,她立刻毫無儀態地哀求起來。但我
按照光頭筆記裡面的做法,等她哀求了一會,再次堵住她的嘴巴,然後繼續打開
了電流開關。

  這樣的迴圈一共進行了三次,第三次後,解開陳雨蓮的口枷,她已經不再說
話了,臉上的表情既無恐懼也無憤怒,木然著,絕望地等待下一次折磨的到來。

  但這一次我沒有再折磨她,反而把她從椅子放了下來,結果因為長時間的禁
錮,血液不暢順,她直接就手軟腳軟癱倒在地,我還以為她會垂死掙扎反抗一番
,卻是想多了。

  我順利地給她套上項圈。

  「陳阿姨,妳考慮得怎麼樣了?」

  「啊……?什麼……」

  猶如虛脫了一樣,癱在地板上的陳雨蓮似乎連抬個頭都費盡,我扭過她的臉
,卻發現她看起來有些意識渙散的模樣,我心中一驚,可別是受不住給真弄死了


  幸虧她只是短暫的暈眩,很快她臉上從新浮現恐懼,她雪白的喉管湧動了幾
下,幹吞著唾沫,再次回答:「我願意……我願意交易……」

  「你是要錢嗎……我……」

  「妳這是開玩笑嗎?妳兒子在我那裡打工啊,我會缺妳那點錢嗎?」聽到陳
雨蓮的話,我不禁笑出聲哎「我想讓妳做我的小老婆。」

  「啊……這……」

  陳雨蓮很本能地愣了一下,她一個三十多塊四十歲的女人,而我則才十幾歲
和她的兒子同齡,她沒想到我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妳不用急著答應,慢慢考慮,來,先喝口水先。」

  我將項圈的鎖鏈栓在鐵籠子的鐵枝上,轉身倒了一杯涼水,她從今天下午被
我強暴開始一直到現在都沒喝過水,反而在強暴和虐待中,她流了大量的汗,此
時早已經口幹唇裂,那一杯水遞給她,她一口氣就喝了精光,還因為喝得太急而
嗆到,咳了好一會兒。前後,一共喝了三杯水她才低聲說夠了。

     ***    ***    ***    ***

  陳雨蓮再次被我從地板上扯起來,她晚飯沒吃,在經過一個多小時的折磨,
她的身體顯得有些虛弱,我根本不怕她反抗,她自己大概也清楚自己處於一個什
麼樣的狀態,所以乖乖地按照我的吩咐,身體呈90度彎腰,脖子和雙手都伸進
了豎枷的半圓裡,我再把木伽閘刀一樣的上半邊紮下來再扣緊。

  我再蹲下來,將她的腳踝套上皮拷,連載地板上的固定的鋼環上,然後將木
伽的高度調低,這樣一來,陳雨蓮的身體被強迫形成岔開雙腿,高高撅起屁股九
十度彎腰的姿勢。

  「雨蓮阿姨,我就這麼喊妳吧,妳也要這樣稱呼自己知道了嗎?」

  「啊!知……知道了……啊!」

  陳雨蓮疼叫了兩聲,剛剛,我將兩個帶著一斤重的鐵球的老虎夾分別夾在了
她兩隻奶子的乳頭上,然後甩著鐵球玩,乳頭傳來的疼痛立刻讓她痛叫連連。

  C杯並不能引起我的興趣,我很快就把注意力轉移到了她的屁股,先是拍了
幾巴掌看著它顫動著,然後掰開了她的兩瓣臀瓣,一手撐著,另外一隻手朝著她
褐色的肛門摸去,在皺褶上輕輕按揉著,陳雨蓮立刻本能地驚呼了起來。

  「雨蓮阿姨,妳看我多疼妳,妳的屄被肏腫了,疼得很對吧,現在我決定換
個位置。」

  「不……那裡怎麼可以……那裡……那裡是……肛門……是……是……」

  陳雨蓮立刻意識到我要做什麼了,她恐慌地叫喊到,但天生的涵養讓她沒法
把「拉屎的地方」或者文雅一點「排泄的地方」說出來。

  「怎麼不行,雨蓮阿姨妳不是看過嗎?」

  「我?我沒有……啊——!啊——!別打……」

  「忘了該怎麼稱呼自己了嗎?」

  「我,啊——!雨蓮阿姨知道了……別打了……」

  幾巴掌扇在陳雨蓮紅腫的屄穴上,終於幫她長記性了。

  「偉超告訴我,他最近一些色情光碟不見了,他懷疑妳偷偷拿去看了,裡面
不是有兩張專門是肏屁眼兒的嗎?妳別裝不知道了。」

  王偉超偷拍的視頻裡,陳雨蓮的確是有打開來看,打沒看多久,大概是覺得
噁心就關掉了,碟子也掰開丟進垃圾桶裡了,倒是那幾張小蘿蔔頭唯美的AV給
留了下來,藏了起來。但陳雨蓮又怎麼有臉在我面前承認:「雨蓮阿姨收起丟掉
了……沒看……」

  「沒關係,今天晚上我就教妳,來個現場親身示範,哈哈哈哈哈!」

  「不要……啊——!」

  「少廢話,妳有得選擇嗎?但在之前……」

  我發出陣陣淫笑,從旁邊的手推車上的工具箱裡,掏出一個圓形的肛塞,手
指沾上潤滑油,一把捅進了她的屁眼裡,又引起她的一陣恐慌的叫喊。待我的手
指在她的屁眼裡來回塗抹完潤滑油後,我一把將肛塞捅進了陳雨蓮的肛道裡,然
後又找了個尿道夾,將陳雨蓮屄穴上的尿道夾住,然後將封閉式的皮內褲一穿,
一切大功告成。

     ***    ***    ***    ***

  「林林……唔……能讓……能讓雨蓮阿姨……唔……上一下洗手間嗎……」

  「怎麼啦?」我一臉戲虐地看著陳雨蓮。

  「雨蓮阿姨的肚子……唔……有點疼……」

  陳雨蓮臉色再次變得蒼白起來,滿臉的汗珠子,說話間夾雜著難受但又止不
住喊出來的悶哼,看來那些瀉藥已經開始發揮作用了,想必此時她的肚子已經翻
江倒海起來。

  「疼?忍一下啦,繼續舔。」

  我的雞巴放在她腦袋面前,讓她伸出舌頭舔弄,我暫時還不敢插進去,怕她
不顧一切後果把我給咬了,那就得不償失了。

  「忍不住……唔……我……雨蓮阿姨想……想……大便……」

  「肚子很不舒服吧?」

  「是……啊——!不要……啊——!啊啊啊——!」

  我走到後面去,按壓著她的腹部,這一下真是要了她的命,她立刻發出一連
串的哀嚎。

  「叫聲老公,我或許會考慮讓妳去廁所的。」

  陳雨蓮沒有回答我,但在一連串痛苦難耐的呻吟後,她終於還是屈服了,低
聲地說道:「老……老公……唔……讓雨蓮阿姨……唔……去下洗手間吧……」

  「肏,妳到底是我老婆還是我阿姨啊……」陳雨蓮的話讓我再次笑出聲了,
我當時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就像一隻不折不扣的惡魔,在一個痛苦悲慘的女子
面前,發自內心地感到幽默而笑出來:「現在叫自己雨蓮就好了。」

  「老公……求妳了……唔……唔……讓雨蓮……唔……大便……啊哈——!
好難受……」

  陳雨蓮大概快被膀胱的脹痛感屄得要瘋癲了,她話剛說完就失聲痛哭了起來
,她的身體不斷地擺動著,尤其是那穿著皮內褲的屁股,更是搖擺得厲害。

  我打開了木伽,陳雨蓮立刻原地蹲了下去,但她很快發現,她想要排泄的想
法被那條皮內褲給阻擋了,上面又把小金鎖,內褲根本就脫不下來!我想大概這
就是天堂掉到地獄的感覺,陳雨蓮直接腿軟,整個人先是跪坐在地板上,再癱軟
在地,大概擠壓到小腹,又掙扎著撐坐起來,那痛苦的呻吟已經變成了陣陣哀嚎
了。

  「不行了……啊啊啊……要……要爆了……」

  塞子堵得是那麼的緊,她連失禁都做不到,我在這之前已經在陸思敏的身上
嘗試過這樣的懲罰,我很清楚其中的痛楚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是多麼的可怕。陳雨
蓮此時全身直冒冷汗,身體像篩糠一樣地抖動著,她胸前那對大碗公大小的奶子
也隨之顫抖著,掀起陣陣乳浪。

  她不顧一切地哭喊著,哀求著:「我答應妳,什麼都答應,啊呀……林林,
老公……好老公……我真的受不了,啊……求妳了……」

  我看到她像是真的受不住了,這個時候才從褲兜裡掏出小鑰匙丟給她。

     ***    ***    ***    ***

  「爽不爽?」

  「爽……啊……啊……老公肏得雨蓮……好……好爽啊……雨蓮的……啊啊
……屁眼……要被老公……肏開花了……」

  「來,對著鏡頭,自我介紹一下。」

  「我叫……陳雨蓮……啊……今年……今年36歲……啊……啊……身高…
…1米73……胸圍83……啊……腰圍……腰圍63……臀圍91……職業
……家庭主婦……作家……啊……」

  「我是……啊……騷貨……騷貨的……騷屄……屁眼兒……啊……啊……喜
歡……啊啊……大雞巴……」

  「啊……啊……啊——嗯啊——」

     ***    ***    ***    ***

  這當然不是陳雨蓮自己內心的真實說辭,甚至也不是在我的屄迫下,自己編
造出來的,而是身為編劇的我寫下來的臺詞讓她說出來的。

  甚至連劇烈的高潮也是因為藥物所起到的作用。

  但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這個高貴端莊的婦人,再也回不到過去那般模樣了,她被我徹底毀了。
2019-8-23 12:38#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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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親 (53) 作者:hollowfore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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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我的母親


作者:hollowforest
2019/09/23發表於:sis


                           第53章

  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現在我想,沒有誰比王偉超更能體會這句話的意義了。

  陳雨蓮那頭柔順的頭髮如今被汗水和精液粘結成一縷縷,雞窩一般的頭發下
面,是一張雙目緊閉憔悴的臉,我拍打了兩下她的臉,她沒有任何反應,看來是
不堪折磨暈厥過去了。

  別不是受不住死了吧?我心里一懍,先是把雞巴從她嘴巴里抽出,精液大部
分射在她的喉管里了,小部分還連著馬眼的此時混合著她的唾液,從她那半張的
嘴巴里被肉棒帶出,再順著幹澀的下唇往地下滴去。我伸手一探,手指感覺到她
鼻腔噴出的溫氣,心又放松下來,剛強行給她深喉,插得她渾身顫抖,自己是爽
了,卻沒註意到她是什麼時候暈過去的。

  我點了一根煙,抽了兩口,又覺得乏味,直接在陳雨蓮的屁股按滅,想著這
樣把她弄醒,沒想到這麼燙一下,她還是紋絲不動的。

  「餵,大東,你過來一趟,對,村北這里。餵——!還有,高勝在你那嗎?
那叫上他一並過來。」

  我掛上電話,然後將陳雨蓮從鐵椅上放了下來,她那纖瘦的身子癱軟在冰涼
的水泥地上,越發顯得單薄起來了。

  「雨蓮阿姨啊,有句話是這麼說的,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要怪就怪你嫁
給了個不該嫁的老公,和生了一個不該生的兒子。不對,本質上還是嫁錯人,你
不挨王偉華操也生不出王偉超。」

  我喃喃地說道,提起王偉超的父親,我那剛剛發泄了不少的恨意,又湧上心
頭。「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還」了個雞巴了,鏡子摔碎了用透明膠粘回
來還是那面鏡子嗎?狗日的黃偉華,在母親讀書的時候,就將母親的處女奪走了
……這在我眼里簡直就是不可原諒的原罪!

  我以前沒本事,這種恨意也不甚明顯,加諸和王偉超算得上從小玩到大,心
存感情。甚至有時候,翻開那些照片看,我還會將自己代入了他們兩父子的角色,
心里意淫著對年輕時的母親施展百般淫辱,又或者借著把柄要挾母親做出種種下
流不堪之事……

  但現在不一樣了,在老爸的護蔭下,我在這個山村里可以說得上是呼風喚雨。
所以我以前越是意淫得爽快,心里面潛藏的恨就越是加深。

  這報應本來不該我來實施,可惜我那老爸姨父對女人的輕蔑,以及對倫理的
漠視,導致他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女人是否被他人染指,別說我母親了,甚至他
自己的妻子、女兒他也能與他人分享,並且將她們當貨物一樣贈送於我。

  所以,這報仇計劃只能是我來實施。而且陳雨蓮只是個開始,下一個目標是
王偉超的女人!也就是我暗戀許久的邴婕!

  「你放心,不止是你,他吃了我的,我遲早要他十倍吐出來。」人有時候就
是這樣。沒什麼道理可言,我怨恨著對方奪走了我自認為本該屬於我的東西,實
際上,我現在手上的一切,基本都是搶回來的。

  「餵,淑芬姐。不急著說,我不是問我舅媽的事情,你辦事我還能不放心嘛。
不過也有點關系,是這樣的,我想再麻煩你件事……」

  李經理那邊應了下來,我沒問小舅媽的事,但她能再接手陳雨蓮,側面證明
了小舅媽那邊的事也很順利。

  陳雨蓮不能像姨媽那樣囚禁在這里就了事了,我覺得要不是我虐待她的時候
全程限制禁錮她的身體,我覺得她很有可能是會做出輕生的舉動的。不過本質上
來說,她和那些被綁架過來強迫賣淫的小姐姐是差不多的,我相信以李經理能的
能耐,擺平她不是問題,至少,反正是比我做的好。

           ***  ***  ***

  既然弄了陳雨蓮,邴婕我自然是不會放過的,我現在還說不清自己對她倒是
暗戀著還是恨,但不管怎麼樣,一想到把強行按著淫辱的畫面,我那已經過度使
用的小弟弟,又感覺要硬起來了。

  但對邴婕不能急著下手,我必須考慮王偉超的反應,因為我內心覺得,無論
王偉超在上面經歷了什麼,他本質上還是一個拿著把柄就敢脅迫自己兄弟的母親
淫弄的膽大包天的人,陳雨蓮應該已經是他最大的底線了。

  想到這里,我不由地想起了另外一個人:李東柱。或許還可以加上他的老婆
房玉瑩。

  我們常說狗急跳墻,再老實的人被逼狠了也指不定做出點什麼事來,但李東
柱這個人將怯懦這種性格特征發揮到了極致。就在上個月,我去李東柱家里找李
俏娥的時候,他們一家子正在吃飯,我站在他老婆房玉瑩身後,將手插入了他老
婆的衣襟里,肆意地將那胸罩翻起,當著他的面把玩起她老婆的奶子起來。房玉
瑩當然是不敢反抗的,所謂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她都不知道多少次被我按在
床上將她身上三個洞都操了個遍,所以當著她丈夫的面,她也沒吭聲,唯一象征
性的抵抗就是眼角的淚花。

  都被欺辱到了頭上了,老婆被人當著面淫辱的李東柱,卻當做視而不見一般,
繼續一聲不吭地吃飯夾菜,連帶著她女兒李俏娥主動跪在我身邊,給我扯褲子舔
雞巴時,他都還能淡定地喝了口湯。

  但王偉超不是這樣的人,想必他此時一定在無可奈何壓抑著的憤怒,他被迫
將母親當成一只雞一般送到我的手里, 而這雞不是妓女,就是字面的意義,家
禽,這對他那驕傲的自尊心的傷害,無疑是毀滅性的。

  不過我現在還不能動王偉超,不是沒有過這個念頭,之前我也說了,我逐漸
開始對他愈發看不順眼起來。但按照戲本子里說的,他不是庶民,他的父親是廟
堂里面的人,除非他父親倒臺了,不然弄他可是個大麻煩。

           ***  ***  ***

  「你要是不考了,那我也不考了。」

  「啊?你不是想高考嗎?」

  「我不是想高考,我是想陪著你一起上學。你要是不考,我也不考了」

  陳瑤直起身子,將鋤頭往旁邊一丟,用掛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水,
然後她抱著我,下巴枕在我的肩膀上,這種擁抱其實很平常,但不知道為什麼,
讓我覺得很舒服。

  「對了,你和你媽說了嗎?我聽你說過,好像她很希望你考個大學。」

  現在的陳瑤看起來,已經和在歌舞廳被輪奸前差不了多少了,那眼神開始稍
微恢複了靈氣,不再是空洞而深邃的,臉上自然泛起的笑容次數也多了起來,話
也多了起來。唯一能感覺到最明顯的痕跡是,偶爾她的手會無端發顫,護士長是
這麼正常反應,雖然她已經戒毒完畢,但毒品在她身上留下的破壞痕跡,還需要
挺漫長的一段時間。

  「沒呢。不過我想著應該沒啥問題,她當初希望我讀大學是希望我出人頭地,
但現在,大半個村子里的人加起來也沒我有錢,也算是出人頭地了。」

  「你們村可是出了名的貧困村,這有啥好說的,不過要我說,錢賺得差不多
就好了,知足常樂。」

  知足常樂,但人哪有那麼容易知足的,而且在我說來,所謂的知足反而是不
進反退的一種體現,

  「對了,瑤瑤,我有件事想和你說。」

  「嗯。」

  陳瑤又撿起了鋤頭,開始繼續翻土,她閑著無事,想要在院子里種點東西打
發時間,我也怕她閑出病來,自然是萬分支持的。

  「上次跟你說的,幫我打理公司的事,你覺得咋樣?」

  「只要你讓我做的,我都沒問題。」

  陳瑤表現得滿不在乎,她家以前就是開廠做生意的,她雖然還在讀書,但平
時耳渲目染下,也不能說是一竅不通。

  「那就這麼定了啊,你放心,其實並不難,嗯,這麼說吧……,我那些生意,
有些,有些不太幹凈。」

  「我知道啊。」

  「啊?你知道?」

  我楞了楞,我想著反正陳瑤肯接手王偉超的工作,幹脆就將運輸公司的一些
事對她和盤托出,好讓她做心理準備的。

  就在這柔和的陽光中,戴著遮陽帽的陳瑤擡起頭來,對著我儼然一笑,仿如
鮮花開放,但話里的內容,卻如深海的堅冰,黑暗且冰冷:

  「林林,我知道這個世界有多黑暗。」

           ***  ***  ***

  「媽想問你件事。」

  「嗯?」

  母親坐在矮木凳子上,溫熱的水流從上面懸掛的花灑澆淋下來,不斷地沖刷
著她光潔的胴體,富足的生活讓她原本就豐滿的體態如今變得更加豐腴起來,那
肌膚也像羊脂白玉一般,在她這個迫近中年的年紀,不但沒有變得松弛粗糙,反
而變得更為滑膩。我們常說情欲、性欲,那都是起了心思,而更能體現在母親身
上的,是肉欲——來自肉體的最純粹原始的,看見就像撲上去把她占有的欲望!

  許多年後,公眾的審美完全被改變了,纖細苗條成為主流,那些人永遠也無
法理解像母親這樣的女人的的美好:她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皮沙發,那種坐上去
就陷下去,溫柔地包裹著你的那種;所以她也是世界上最好的被褥,她壓著你,
那柔軟的,溫熱的,滑膩的觸感,讓你感覺到似乎她融化在你身上……

  「你打算怎麼處置陳老師?」

  「她啊……?」我沒想到折騰了一晚後,母親第一個提及的話題居然是陳熙
鳳老師,我沈吟了好一會才說道:「你就把她當成一個免費的傭人吧。我到時和
她打聲招呼,你有什麼就使喚她做算了」

  「我沒你這麼沒良心……,你這樣讓我怎麼開得了口。」母親說罷,沈默了
一會,又說道:「好歹以前朋友一場,當初我們家出事,她沒啥幫忙,現在……
一想到自己是那白眼狼,媽心里就感到不太舒坦。」

  「又不是你的錯,這都是你兒子幹的……」

  「怎麼就不是了,哪次你在學校打架,不是連累我這個老師以家長的身份見
訓導主任了?」

  母親扭了扭脖子,傳來幾聲叮鈴聲。

  「要不,要不你就把她放了吧。反正她能讓你這樣糟蹋,你又能安心放她去
上課,所以就算放了她,她應該也不敢報警的。」

  婦人之見。

  「給我趴著……盡出餿主意……」

  我心里鼓囊著,讓她像一條狗一般地趴著。

  實際上她就是一條母狗,在這個深夜時刻,在盡情地歡愉過後,我給她的脖
子套上項圈,我牽著她,讓她像狗一般四肢著地從臥室爬到大院再爬到這間浴室
里。而此時我在她的身後,將再次硬起來的雞巴插在她那剛剛清洗完畢的肛道里
面,一手把玩她飽滿的奶子,一手拿著毛巾輕輕地擦拭她的後背。

  「你和她沒那麼好感情吧?」

  「她不是村里的人。我們這窮鄉僻壤的地方,以你姨父的能耐,對這里的人
幹點什麼事,大概也出不了什麼事,但你陳老師,她再怎麼說也是大城市里來的,
不是那些沒根沒底的人……」

  「再說,你那麼多女人,你應付得過來嗎?」

  我敏銳地感覺到,這才是母親的目的。怎麼?居然開始爭寵了?

  「這個你甭操心,我心里有數。」

  我直起身子,大力地扇了她肥臀一把掌,讓她那肥碩的臀部抖出一波臀浪:

  「哎,我說媽,不是說好了我的事你不要過問嗎?你應該關心一些更重要的
事情!」

  「啊?我有什麼重要的事?」

  「你的婚禮啊!這麼重要的事情,你這個即將做新娘的,怎麼就能做到不聞
不問的呢?」

  「呸!」

  母親啐了一口,開始搖晃著身體,輕輕地慫動著那碩大的肥臀,開始主動讓
她自己的菊蕾套弄起我的肉棒來。這頭母畜在被我征服之後,這些月的調教下來,
現在表現得是越來越淫賤了,已經開始好不遮掩地展現著自己饑渴的欲望。

  「不就是換套衣服挨操嘛?跟那天夜晚在學校教室里,讓我換你那套所謂的
教師職業裝挨操有啥區別,那有什麼好期待的?你要是喜歡,我現在就能穿上那
套旗袍讓你來操一輪?」

  聽著母親這直白赤裸的話,我開始有種錯覺,這眼前跪著的不是母親,而是
她的妹妹張鳳棠。

  「遲早的事……。」母親說著,撿起拖在地上的鎖鏈,晃了晃:「你會把媽
關在籠子里,真的當一條母狗來養著,閑著沒事就牽出來玩一玩,玩膩了又關回
去……」

  「媽,你在說什麼?你是我媽……」

  我得承認,我的確是這麼想過的,甚至可以說,我現在做的行為,某種程度
來說也可以算的上是往那個方向發展。但實際上,我真正的想法卻是希望她人前
賢妻良母人後性奴母畜……

  但現在這種希望越來越渺茫了,曾幾何時,光頭讓我看到了母親的這種可能
性,我得承認,在調教女人上面,我和光頭的水平相差太遠了,我只想到了怎麼
淩辱調教,讓女人變得更加墮落淫蕩,卻不知道怎麼讓她保持著個性……

  母親最近遭受的調教基本上都是剝奪恥度的,所以她現在才會讓我產生了她
是姨媽的錯覺……

  「不,林林,別騙自己了,也別騙媽媽……」母親開始加大身體搖擺的頻率,
兩只大奶子開始甩動起來:「我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我也相信你是真的喜歡媽媽,
但你們……你們是一樣的……」

  聽著母親的話,我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

  所謂的你們,大概指的是我、姨父和光頭,或許還有其他人。

  「啊……啊……」母親開始輕微地呻吟起來,但她並未停下說話:「你們追
逐的是新鮮感,還有兒子操母親的禁忌快感……啊……父親操女兒……哥哥操妹
妹……弟弟操姐姐……啊……啊……」

  「還有暴力帶來的歡愉……,破壞帶來的快感……,今天你能讓媽喝尿,把
媽當狗栓著……啊……兒子……你快動……操媽媽……媽媽的屁眼兒好癢了……。
嗯……!明天,明天你就會像媽媽說的那樣,給媽媽的屁眼兒插上尾巴,把媽媽
當一條真正的母狗養著……董坤當時就是這麼和我說的……嗚……」

  母親說著說著,正嬌喘呻吟的她,突然身體伏地,雙手枕頭哭了起來,這讓
正奮力地抽插著她的肛蕾的我,突然感覺到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媽要向你坦白……,繼續動,不要停……」

  「媽……媽有段時間……真的被關在籠子里了,那些片子都在你那里吧?我
不知道你有沒看過……,媽……」

  「媽,你別說了……」

  母親欲言又止,我接上了她的話。我彎腰抱著她,親吻著她的耳朵,脖子,
後背……

  「我和他不一樣……,我愛你……,我……我只是……,好吧,就像你說的,
就是想要些刺激……但,但我從來沒把你當牲畜……」

  其實那些片子我是看過的,在掌握了母親極度怕死的弱點後,光頭加快了對
母親的調教速度。

  其中我看的次數最多的磁帶之一就是,母親對我說去探望父親並辦事的兩天
里,實際上是在光頭那里接受調教。那兩天她完完全全就是一條母狗,全程四肢
著地爬行,完全沒有直立站起來過,混合著她口交吸出來的精液的食物也被放在
盤子里,讓她將頭顱埋在里面啃食,還有學狗叫,擡起一條腿撒尿……

  「媽……媽不值得你這樣對待,媽願意做你的一條母狗,但那婚禮……媽不
配……」

  我不再吭聲,專心致誌地操著母親的屁眼,而母親也不再說話,迎合著我的
抽插,她的肛蕾因為頻繁肛交和以往過度使用藥物而變得異常敏感,所以沒多久,
她就攀上了頂峰,而我也緊隨其後,再一次將所剩不多的彈藥全數打進她的直腸
里。

           ***  ***  ***

  我不知道每個人是如何期待自己的婚禮的,奇怪的是,吃了那麼多婚宴酒席,
我從來就沒有把自己代入到新郎官那個位置,去想一想以後我站在那里旁邊會是
個什麼樣的姑娘。

  如果我當時仔細地想想,或許答案會是陸思敏那樣的女孩。當然,我指的是
以前的陸思敏,無論相貌身材性格,那時候的陸思敏都很對我的胃口。然後,或
許就是邴婕了。

  但無論那時候我的想象力多麼的天馬行空,我都不會猜想得到和自己結婚的
會是自己的母親,張鳳蘭。

  我如今已經分不清楚當時對母親的態度了,當時應該僅僅只是欲望吧,希望
能上像母親這樣成熟豐滿的女人,然後到希望能上母親——但當其時我從未想過
會娶她。我當時唯一能想到的是,自己會不會像《陽光燦爛的日子》里那樣,在
一個炎熱的晌午,馬小軍把米蘭給上了般,我會克制不住自己扭曲的欲望強行和
母親發生關系。

  但現在,我得承認,我對女人的認識還是太少了,真是女人心海底針,當初
母親看到我精心為她訂造的婚紗和旗袍時,眼里分明閃爍著感動的淚花,現在才
多少天過去,她居然……

  最後在浴室出來後,我和母親不歡而散,盡管大家看上去都像是沒事兒一般,
她還在我的嘴上親了一口,但我可以感覺到,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我和她居
然又產生了一層隔膜……。

  陳熙鳳老師因此遭受到了無妄之災,我當然沒有精力去搞她了,我把她從床
上喚起來,說尿急了,讓她發揮肉便器的功能在她嘴巴撒了一泡尿後,又讓她跪
好,在她臉上扇了不輕不重的七八下耳光。

  陳老師已經習慣於我的喜怒無常,和我對她毫無理由的虐待,所以也沒有多
少情緒,那若無其事的表情看起來就像上班完成了一項工作。

  我突然又覺得自己太孩子氣了,摸著她那微微發腫的臉,轉身打開了抽屜,
從里面拿出本來打算過幾天才給她的東西,丟在了她腳下。

  「你好久沒打電話回去了吧,明天我允許你打一小時的電話回去,你爸前天
從樓道上不小心摔了……」聽到我的話,陳熙鳳頭低垂了下去,身子不住地顫抖
著。我當然知道她在想什麼:「不是我幹的啊,就是一場意外。你還得感謝我,
是我的手下叫的救護車,要不大中午的也不知道要在那躺多久。」

  「謝謝……」聽了我的話,她又擡起頭來,低聲地說著,然後焦急地問道:
「我爸,他怎麼樣了?」

  「沒啥大礙,就是傷了點骨頭,但我打聽了,是小事,養個把月就沒事了。」

  聽到自己父親並無大礙,陳熙鳳呼了口氣,整個人才松弛了下來。

  「地下那個信封里,有一把車鑰匙,你回到上海我這邊會有人找你交車的,
本來想著錢給你了,你愛坐火車也好,飛機也罷,現在你老爸腿摔了,還是自駕
遊比較方便。」

  「謝謝……」

  陳熙鳳也說不出什麼話來,她當然不會那麼簡單的就因此對我感激涕零,實
際上她內心肯定是對我痛恨無比的,只是無力反抗。而我也只是要她更加順從罷
了,也沒指望她因此就臣服。
匿……


                               【未完待續】
2019-9-23 19:23#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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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親 (54) 作者:hollowfore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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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我的母親


作者:hollowforest
2019/10/8發表於:sis


                           第54章

  「你……你殺過人嗎?」

  「啊?什麽叫殺過人?哈哈哈哈——!」

  我每周都必須到魚得水那里向琴姐報到一次,按照琴姐的說法,因為父親不
在,又因為母親已經失去了對我的威嚴,所以她這個幹媽理所當然地成為了我的
「監護人」了。然後她又說,我作為一個高中生,在尚未成年的情況下掌握了過
大的權力和金錢,出於某種憂慮,所以上面所說的匯報近況是非常「有必要的」。

  這種解釋看起來是為了照顧我的感受,讓我這個除了不用交保證金外,和保
釋在外的嫌疑犯沒什麽差別的幹兒子不至於過分抵觸。實際上按照我對她的有限
理解來說,我不認為這個女人有照顧別人感受的可能和必要性,感情也是我那個
便宜老爸的叮囑。

  其實對此我並不是很在意。因為小舅媽的原因,我一周最少去兩次魚得水,
多的時候四五次,所以這只不過是順帶的;至於匯報情況我也沒有多大感覺,因
為以前自己就長期在監控系統下生活,對這些已經不太敏感了,而且,我相信即
使我不說,也有人會將我的一舉一動匯報給她,或許是大東、馬臉,或許是李俏
娥,或許還有哪些我身邊的人。

  我比較在意的是:我不太想面對這個所謂的「幹媽」。

  一開始這個女人給我的感覺就很不舒服,對我十分輕蔑,簡直就把「陸永平
怎麽會有這樣的兒子」寫在了臉上。但奇怪的是,一層虛假的毫無基礎的身份,
在她成為了我的「幹媽」後,她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轉變,幾乎把我當成了
她的真兒子一樣,開始對我充滿關愛。雖然我感覺到,這種所謂的「關愛,更像
是出於對我父親的某種狂熱的崇拜而產生的衍生產品。

  但不管怎麽說,這對我來說是有好處的,至少和她的關系的確發生了改善。
但是即使如此,我還是不太願意去親近她,因為和她獨處時,我總是發自內心、
沒有因由的有種不自在的感覺,這種不自在不是出於雙份的身份或者社交的障礙,
而是……,我通俗點講:就是心里感到發毛。

  我問姨父,但他語焉不詳,他讓我老老實實地聽她的話,她的安排,但姨父
又說,就當她是我的老師就可以了,也不用過分親近。前面那些話很好理解,既
然姨父安排了她來這里打理這個後方後勤基地,那麽表明姨父是充分信任這個人
的忠心和能力的,後面那一句就比較奇怪了。

  我和李經理在閑聊的時候,發現李經理居然不認識琴姐,我追問一下,她開
始不願意談,後來還是說了句「公司很複雜的,很多部門之間只靠某些人傳話,
沒有來往的。」我還深刻地記得有一句「但陸書記說啥就是啥,我們下面的人乖
乖聽話就沒有事了,這個琴姐不簡單,她肯定有人命在手,所以你沒事也別去招
惹她。」

  所以這次見著,我看著穿著白襯衣黑色一步裙,一副幹練女企業家模樣的琴
姐,究竟還是忍不住內心的好奇,將心里的疑惑問了出來。誰知道我這話一出口,
琴姐楞了一下後,居然好像我說了什麽極度好笑的笑話一般,只把她笑得渾身發
顫起來。

  我也是第一次看這樣的琴姐,但倍感尷尬的我還是是我自己的表達問題,又
解釋了一句:

  「就是字面的意思,那些被你們坑害的,間接害死的不算啊。」

  「啊哈哈哈哈——!」

  我話說完,她笑得更厲害了,簡直是氣也喘不上來了。她這樣子簡直讓我難
堪得面紅耳赤。好半晌,等她緩過氣來,她居然還給我拋了個媚眼,臉皮還在抽
動地說道:「哎呦,林林,你爸沒和你說過我的事嗎?不至於吧?」

  「沒多少,就是讓我聽話,不要惹你生氣。」

  「那你怎麽知道我殺過人?」

  「我猜的。」我沒有把李經理給供出來「你上次……不是在我面前脫衣服了,
我看到你的身體,嗯,很多傷疤。」

  她的身體還在輕微地抽動,聽到了我的話,她把襯衣的紐扣解了一顆,露出
衣服下面的深溝:

  「還想看不?」

  我搖了搖頭,但她又解了一顆紐扣,將深溝邊上的山坡也露出了出來,那是
一大片被胸罩擠壓隆起的乳肉。她身材很好,如果不是那魁梧的身形和手臂上線
條清晰的肌肉,某程度來說她也是個大美女。

  「怎麽有傷疤就該是殺人的?你不知道你爸喜歡虐待女人嗎?說起來,你真
是你爸的種,雖然這臉蛋看著不太像,但是你們兩父子好像天生就喜歡淩虐女人,
這方面倒是一模一樣。」

  琴姐說著,臉上居然浮現出一層媚態來,她又解了一顆紐扣,三顆紐扣解開
後,衣襟口就開到了乳球下沿,她也順帶把衣襟左右扯開拉到了兩個飽滿的乳球
下面,將那兩對傲人山峰裸露出來。

  「我身上有些傷疤,就是你爸添上去的,我只想說,你那親媽是好命,正好
在這個節骨眼上,不然她早沒幾塊好肉了,哪能這麽白白嫩嫩地讓你抱著操逼。
說起來董坤和他真的而是絕配,一個喜歡折磨女人的身體,一個喜歡折磨女人的
靈魂。」

  我實在搞不明白她是在幹什麽,但是姨父這個組織里,所謂的高層沒有一個
是正常的,大概是特權帶來的天性釋放吧,我也不太懂。只是我沒想到這個時候
會聽到光頭的名字,看著她那由衷的感嘆起來的表情,實在讓我覺得很不是滋味。

  但她說得沒錯,光頭留下的那麽多視頻里,的確沒有什麽是對女人的身體造
成無法挽回的傷害的,最多就是抽鞭子留下的鞭痕。誠如琴姐所說,光頭更享受
女人在他的種種手段下淪陷的感覺。但在姨父家地牢里,那個叫冷月芳的女人的
確被姨父折騰得有點不像人樣了,身上基本沒一塊好肉的。

  說起來我真無法理解,再怎麽說這個女人對姨父也有知遇之恩,姨父不但謀
了她的財產,連帶把別人母女都糟蹋了,按我說,這樣也就差不多了,至於像是
有深仇大恨一般把人往死里折磨嗎?

  「不過呢,我不是殺過人。我是殺過……」

  那邊琴姐見我沒回答,繼續說了下去,此時她正像把玩小物件一樣在我面前
專心致誌地低頭逗弄著自己的乳頭,然後我驚訝地看到,那奶子在她把玩了一會
扯弄幾下後,那醬紫色的乳頭頂端,居然分泌出了乳汁來!這種事分明連出於懷
孕中期的陸思敏也沒有做到!

  她似乎也留意到了我那驚訝的表情,居然用食指把那滴乳汁刮了下來,遞到
我面前,帶著戲謔的笑容「有趣吧?對了,你這孩子還沒吃過媽的奶呢,要嘗嘗
不?」

  我再次搖頭,有點不自在地說道:「別……別鬧了。」

  琴姐見我拒絕,也沒說什麽,把手指往嘴巴里一送,吸吮了一下,她剛剛那
句話居然不再說下去了,而是話題來了一百八十度的轉彎,居然問我:

  「我說兒子啊,你現在手上的女人至少有一打了吧?你應付得過來嗎?」

  她面無表情地看著我,我心里發堵,怎麽最近這些人老是提起這個話題呢?
我自己的女人應付不應付的過來關你屁事了,總不成你一個女人,我應付不過來
你還想我分幾個給你消化一下?

  我攤攤手說道:「兩桌麻將都湊不夠呢,哪來一打……」

  「呦,還嫌少呢?那……把幹媽也上了?」她說著,解開了襯衫的所有紐扣,
然後將胸罩完全脫下來丟到了我面前:「別人母女雙飛,你現在能母親三飛了啊
……。」她又仿佛害怕自己不夠吸引力一般,在沙發上向後一仰,靠在椅背上,
雙腳擡起來踩在茶幾邊緣左右岔開,露出下面紫色的內褲來:「你放心,記得我
和你說過,你爸下過命令,要是你想操我,我會乖乖配合的。」

  琴姐這一連串的動作讓我看得口幹舌燥,剛剛被李經理撩撥起來又因為琴姐
進來而中斷的情欲,又逐漸升騰起來。

  但我還是不敢。

  憑借我玩了那麽多女人的經驗,我感覺到她的眼神有點不對勁。

  我幹脆直白地承認:「你……你別整這個,你明知道我不敢,你這樣,沒意
思。」

  「你不敢?你現在膽子大的很,在違背婦女的意願下強行與婦女發生關系,
並綁架禁錮婦女人身自由,我這送倒嘴邊的,你還有不敢吃的?」

  她說著,擡起屁股把內褲脫到了腳踝處,當著我的面自摸起來。

  強奸就強奸嘛,雖然我明知道她是在調戲我故意把話說得奇奇怪怪的,但我
還是覺鍀有點不以為然,同時敏銳地註意到了:嗯?今天這樣奇奇怪怪的,是因
為陳雨蓮的事?

  我那邊正疑惑,支吾著不知道怎麽回答的時候,眼看著她把那肥逼摸出水了,
這個時候她卻是站了起來,指著茶幾上的胸罩對我說到:

  「來,幫媽把衣服給穿上。」

  她說話時,那原本調侃的神態不見,突然變得冷冰冰的,語氣滿帶寒意。我
也不知道哪里踩了她的尾巴,但也只能乖乖地起身,拿起胸罩給她穿上,期間自
然少不了觸碰她的奶子,卻是感覺到她那奶子彈性比起小舅媽的居然不遑多讓。

  「玩玩女人無可厚非,你們男人有錢有勢了就會這樣,我可以理解,但你要
知道啥是適可而止。」

  她身材高挑,我在同齡人里面無論體格還是身高都鶴立雞群,但在她面前卻
顯得不夠看,所以我幫她把掉落到腳踝的底褲扯起來的時候,不得不單膝跪地,
我的腦袋剛好就面對著她的逼穴,一湊近的時候,立刻聞到一股濃烈的腥臊味,
這種氣味就好比之前母親不許換洗內褲時,那混合尿液、淫水的刺鼻味道。

  這種味道聞著有些惡心,但欲念起來的時候,又想春藥一樣能給欲火里添柴
加薪,讓你的火燒得更猛烈。

  我的火雖然燒起來了,但卻是想著燒在小舅媽或者陸思敏的身上,對她是沒
有興趣的。可就在我幫她把內褲扯上去的時候,她卻突然握住我的手腕,然後強
行拉著我的手朝她的逼穴摸去!

  我一慌,下意識想要抽手,但我那一身強行按著陳雨蓮強暴的蠻力在琴姐面
前居然完全不起作用,她的手就真真的像鐵鉗子一般箍得我的手腕死死的,我完
全沒有反抗余地被她扯著手在她那泥濘的逼穴上上下摩擦起來。

  「啊……」

  「你……你幹啥?」

  「這不明擺著的嗎?你幹媽的逼癢了,你給我揉揉……」

  「行,行,你給我放手……」

  我心里面按現在流行的話來說,就是一萬頭草泥馬奔過,你他媽的逼癢了非
要挨操,你要是真下個命令,我還能不操你?

  我心里罵著,那邊琴姐松開手後,我完全沒想到,她嘴巴里發出了幾聲銷魂
的叫聲後,她右手抓著那條沒完全穿上的底褲用力一扯,那單薄的布料甚至沒發
出撕裂聲就被她扯斷丟棄到一邊去,緊接著她握著我的腦袋,雙腿一張,她那黑
褐色的肥厚陰唇在我視線里不斷放大,猝不及防之下,我居然毫無掙紮反抗地被
她雙腿夾住了腦袋,被她整個人騎在了我的腦袋上。

  「來,給媽舔舔。」

  那濃密的陰毛就這麽撩著我的臉,鼻子被那腥臊味填滿,視線昏暗。我這個
時候才開始反應過來,本能地掙紮起來,但現在我卻像和琴姐對調了性別,像是
個面對壯漢的弱質女流一般,無論我怎麽推,我的腦袋被夾得死死的,反而因為
掙紮,我的嘴巴上下都被她的淫水給塗了一臉。

  「安分點,舔得我滿意了,我就放了你,不然,倒是我就將你那懷了你的種
的孕婦妹妹和你那小舅媽給送去接客了。」

  我操你媽!!!

  我嘴巴被那肥逼堵著喊不出來,只能在心里怒吼著,想要咬她一口,但這念
頭過了過腦子終究還是不敢實施。

  我現在終於能體會到那些被我淩辱的女人們的心情了,無奈之下,在她放松
開雙腿後,我不得不屈辱地跪在她胯下,強忍著惡心仰著頭顱伸出舌頭舔吸著她
的騷逼起來。

  那逼水鹹鹹的,仿佛鹽水般,但又帶著某種難以形容的騷味,至於騷味是啥
我也描述不了,總之惡心得我有些想吐。我不是沒給女人舔過逼,但那會我是主
導,是我自願的行為,而且大多數我願意舔的時候,那些女人基本上都是已經沐
浴過的。

           ***  ***  ***

  終於噩夢結束了———琴姐在我的臉上高潮了。

  所幸的是女人高潮的時候除非失禁,否則不會像男人那樣噴灑些什麽來,至
於小日本片子里面說的那些什麽潮吹,我心里一直認為是假的,因為我也沒見過。

  我被她抱著腦袋死死地按在她的逼穴上,在窒息中感受了她十秒不到的抽搐
後,她終於放開了我。

  我往後靠著沙發跌坐在地板上,扯起自己的衣服擦了一把臉後,看著她用自
己的裙子擦拭著自己的逼穴後,才如夢初醒地從心底再次泛起怒氣,我這個時候
也不管她是誰了,我從地上爬起來,朝她撲去,想要給她那可惡的臉蛋一拳。

  然而,我甚至沒看清她做了什麽動作,一陣天旋地轉後,我被摔倒在地板上,
後腦還重重地磕在地毯上面,人直接給摔迷糊了。

  等我再次爬起來的時候,一條濕毛巾已經丟在了我的臉上,我的自尊讓我掙
紮了一下,終究還是受不了臉上的味道,拿起濕毛巾把臉擦了好幾遍。

  「不服氣?覺得屈辱?我想大概沒有你家里那個陳老師用嘴巴給你做煙灰缸、
尿壺更屈辱了吧?結果呢?她反抗得了嗎?」

  我憤恨地朝她看去,怒目而視,她已經脫光了衣服,露出她那一身的傷疤的
身體坐在沙發上。

  「這個社會就這樣,弱肉強食,你爸能耐比我強,所以他想怎麽操我就怎麽
操我,你沒能耐,我就能騎在你的臉上讓你給我舔逼。」她走到我跟前,晃著奶
子蹲了下來,「你瞧瞧你,最近都弄成什麽樣子了,滿腦子都是女人,幹完後媽
姐姐幹親媽,幹完親媽幹舅媽,然後還有那些老師同學什麽的。你要是有你爸一
成的本事,那我也不管你,你愛咋地咋地。問題你沒有。」

  「不是我看不起你,你遲早會被自己那自以為是的小聰明害死你。你看你搞
個小幫派,正事沒幹成,自己女朋友賠上了,四個兄弟一個被自己送進了號子,
剩下的三個一個被勸退,一個成了跑腿的,還有一個,弄完別人母親想弄別人女
友,感情也是想放棄掉的。」

  我聽到這里,被她說得既羞且怒之余,內心一驚,我對邴婕的想法只放在心
上,沒想到她居然給猜出來了。

  「你剛問我殺過人沒?我不但殺過,而是殺過很多。我沒仔細數過,但沒一
百也有八十……你知道啥叫身在福中不知福嗎?你根本不知道我是怎麽長大的。」

  我的衣領被她拽住,然後一陣無法抵抗的力量傳過來,我整個直接被她從地
板上扯起來,扯到了半空中。她的目光像刀一般地剮著我,我受不住只好別過頭
去。

  然後我被她像小雞一樣丟到了沙發里。

  「適可而止,明白了嗎?我也不在乎你讀不讀好書,我可不想你這樣弄著,
到時像你爸那樣,光能耕地不能播種,要是這樣,他非殺了我不可。張鳳棠和陸
思敏都懷了你的種,但到底是近親,到時生個啥玩意下來不好說,說不準和你那
個姑姑生的陸宏峰差不多,興許半路被你玩得流掉了也說不定。」

  琴姐點了一個煙,吸了一口後,遞給我,我此時被她數落的已經怒氣全無,
甚至有點垂頭喪氣了,所以還是接了過來,狠狠地吸了一口。

  「你爸還是希望你正兒八經找個老婆,或者幾個老婆也行,幹幹凈凈的,你
弄不到他給你弄也成,你給他生幾個孫子後,你愛怎麽玩就怎麽玩。」

  他媽的,感情我成了生孩子機器。

           ***  ***  ***

  從琴姐那里出來,我去找了李經理。

  這個組織里的人多少都有些瘋了,唯一表現得正常的卻是個看起來不知道坑
害了多少婦女的李經理,不過我想大致是因為身份的問題她的瘋勁撒不到我的身
上來,我相信那些被她逼迫賣春的女人眼里,她也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我不知道李經理在姨父的組織里算是什麽地位,但從她向我借錢這一點看來,
並不算高,大概也就和馬臉差不多的級別,比大東要高級,別看大東平時總和馬
臉混在一起,實際上馬臉打理著歌舞廳,是個小頭目,而大東充其量只是高級打
手,但馬臉看重大東這個人真心講義氣,所以兩個人就經常混在一塊。

  但無論她地位如何,人際交往這一塊,我沒見過比她更厲害的了,她看人很
準,也懂得如何與人相處。我對於權這一塊並無多大興趣,所以雖然一直掛著總
經理的頭銜,實際上就是個撒手掌櫃,我唯一好的是「色」。而李經理從我接手
光頭工作的第一天起,就無時無刻地在勾引我,投我所好,但她這種勾引又是保
持著距離的,只要感覺到我沒興趣,她就立刻停止,從沒讓我感覺到又任何一絲
不快。

  她雖然已步入中年,但姿色身材也算得上是中上水平,但比起那些年輕靚麗
的少女,她最勾人的卻是那花樣百出的床技。但我實在是女人太多,和她糾纏了
一段時間後,新鮮感一過,對她也是興致欠缺了,不是不動心,而是見到她的時
候,不是在別的女人身上發泄過了,就是即將要對小舅媽這些更吸引我的女人發
泄,實在是無力應付她,因為一旦和她爬上床,她真的有一百種方法把我榨得一
幹二凈。

  「她最近一直沒見著你,挺急躁的。我和她說了,她的事上面很重視,因為
涉毒已經逃犯,公安那邊成立了專案組派人下來了,周圍都張貼了通緝令,所以
你很害怕,就不敢過來了。」

  李經理遞了一張紙給我,正是小舅媽的通緝令,偽造這種東西的技術成分很
低,我在手機上搜索了下通緝令,相似度可以說是 100%的。

  「你這樣不是讓她更加絕望嗎?這樣她會不會更加想死了?」

  「當然會。最近她的狀態差的很,雖然不再絕食了,但人是看著日漸消瘦啊。」

  「那你還這麽整啊?」

  我有些不理解了。

  「林哥,舍不得孩子套不了狼,你不絕望過,不知道活的意義。」

  「你這句話矛盾得很,都絕望了,對活著都不報希望了,還哪里知道什麽活
的意義?」

  「那是因為有些人絕望就死了,死人自然是不知道的,但有些人又活過來了,
又不想死了。」李經理點了一根煙,突然感慨地說道:「林哥,說句掏心窩的話,
這個社會,從來都不走心,大家都是為了利益,要是有些什麽好事,那也是閑的,
閑的你曉得不,不愁吃不愁穿,你要是飯都吃不上了,你拿啥去施舍人對吧?我
就絕望過,但我沒死成,就不想死了。我經手過太多這樣的姑娘了,開始覓死覓
活的,可能那是真想死,但沒幾個人真的是硬骨頭,死一次死不成後,那句話怎
麽說,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差不多的道理。」

  「這我反正也不懂,你是專家,你看著辦。」

  「林哥,你說這話……」李經理笑了一聲「什麽專家哦,手藝活,工多手熟。」


                              【未完待續】
2019-10-8 12:58#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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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親 (55) 作者:hollowforest

.

                           我和我的母親


作者:hollowforest
2020/01/07發表於:sis


                             第55章

  在回憶的時候,我才發現其實我很早就變了,人在年輕的時候就是一顆子彈,
只想要向前飛,擊穿一切,絕大部分人從來沒想過要射向哪一個方向,不過及時
你有那麽一刻想過,但以那個時候的閱歷,你也想不明白。

  因為,槍在別人的手里。

  我的槍不在我爸,或者說姨父的手里,我還是叫他姨父吧,父親這個概念,
從嚴和平坐牢後,就已經在我的大腦中消失,既不屬於他嚴和平,也不屬於陸永
平,我在電話里喊姨父做父親,不過是一種順勢而為的做法,不過是想因此獲得
更多的好處。

  他們把人性消費殆盡,還要讓我因為那迷奸的播種而心存血脈之情?我只能
說,有時候人就會有這樣的自大,這也不是他陸永平的問題,而是中國上下幾千
年的祖宗崇拜和血脈牽絆思維的影響。

  在這個人生的轉折點中,把我射出去的槍,在光頭的手里。

  他給我看到了另外一個世界,一個肆意踐踏「人」,或者準確來說是「女人」
的世界。在那個世界里,女人把自己當做商品、家具、玩具、牲畜,唯獨忘了自
己本來「人」的屬性。

  每塞進一柄磁帶或者一張 VCD,那個世界就會解鎖一個場景,不知不覺中,
我漫遊在光頭的世界里,成為了光頭想讓我成為的人。

  一個被欲望俘虜的人。

  而他死了,把槍也帶進了墓地里。自此,我就是顆朝著他最後瞄準的方向飛
去的子彈,一直到這顆子彈長出翅膀之前,我都義無反顧地朝著那個方向一直飛
去。

           ***  ***  ***

  「我想跟我媽結婚。」

  「啊?」

  「當然不是正式的,其實正式的也不是不可以,民政局那邊托我姨父找找關
系,估計也辦的下來。其實也甭那麽麻煩了,找個辦證的一弄,和真的一樣,反
正估計民政那邊也不會進系統的,那跟辦假證的還不是一個屌樣,不然戶口本怎
麽弄?你說對吧?」

  「哦。」

  「我還想娶舒雅。」

  「嗯。」

  「別看她現在豆芽菜似的,但該凸的凸該翹的翹,以後保管比我媽發育得好,
嘿,所謂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我滴乖乖啊……,到時她那對奶子不得長得像西瓜
那麽大?要是這樣反而就不漂亮了,我覺得像我媽那樣就好了,多一寸累贅,少
一寸寒磣……,對了,寒磣這個詞語用的不怎麽好吧。」

  「你說了算。」

  「你這對奶子其實也挺不錯,雖然說不上很豐滿,但至少是飽滿的,彈性也
好,到底是年輕啊。餵,陳老師,你說我娶了你怎麽樣?總比你以前那個小癟三,
你們上海人是這麽罵人的吧,還有個啥,小赤佬?反正我比那個許為民強多了,
他啊,就是個銀樣镴槍頭,抱著你這麽漂亮的老婆,一個月來沒幹幾次。我還記
得,第一次強奸你的時候,你下面那逼窄的啊,就差一層膜了,不然像處女一樣。
也就我小舅媽的比你的緊湊了。」

  「都娶了吧。」

  「好主意,我的確是這麽想過……。三妻四妾,我算算,我媽兩姐妹、兩個
妹妹、小舅媽、陳瑤、你……三四得七,剛好七個,我媽我妹妹和陳瑤做妻,你
們做妾,嗯,挺好的,嘿,這樣我就是現代韋小寶了,七這個數字真妙。」

  「嗯。」

  「別苦著一張臉,要真把你娶了當妾,你應該開心。你是倒黴,偏偏選了這
里來助教,那部電影的著名臺詞是啥「天下那麽多旅館,你偏偏選了我這一家」。
為什麽說你應該開心,你是沒見過那些黑窯子,不是挖煤那個,就是強迫賣淫的,
管你聽話不聽話,地下室一關,十幾二十塊錢就能弄一次,那些大老粗死光棍可
粗魯了,這一年半載下來,要是死了就地一埋……。你瞧瞧你現在多幸福,只需
要伺候我一個人,吃好喝好,我女人還多,實際上也分不出多少功夫怎麽著你,
大部分時候你都是自由的,多好。」

  「其實你都這種狀況了,你有沒有想過,幹脆加入我們算了。」

  「嗯。」

  「嘿,我還以為你會說那種,和你們同流合汙我不如去死之類的爛俗話哦。」

  「呵,老師說什麽重要嗎?我現在啊,其實就好像你說的,這黃龍鎮就是地
下室,我被關在里面,你甚至十幾二十塊錢都不用給,想怎麽弄就怎麽弄,要是
我被弄死了,就地一埋。呵呵,怎麽生輪不到我選,怎麽死不也是輪不到我選嗎?」

  「我啊,其實就是你養的一條聽話的母狗,我說什麽到你那里不還是不同聲
調的「汪」罷了。」

  「嘖嘖嘖,陳老師,你瞧你,這樣笑起來多好看,這樣聊天才有意思才算是
聊天嘛,嗯嗯哦哦的,好像我在操你一樣。不過你這逼穴挪動的樣子挺可愛的,
你註意啦,我準備插進去了。」

  「呃——!啊——!啊啊啊——!唔————!」

  光頭家的地下室里,被捆成四馬攢蹄的陳老師,赤裸的身體大汗淋漓,像是
被從水里撈出來一樣,此時她渾身劇烈地顫抖,雙眼瞪得渾圓,我沒想到在藥物
的配合下,那根鐵釘大小的玩意有這樣的威力,也幸虧我眼明手快趕緊往她的嘴
巴里塞了一條用來擦拭她下體的毛巾,不然她準咬了自己舌頭。

  等陳老師平靜了下來,我連忙一臉歉意地她松綁。

  「對不起啊,我也是第一次用這玩意,沒想到會這麽……這麽厲害。今天就
到這里吧,瞧你疼得,讓我有點心疼了。別哭,我的小寶貝,下次換一個人來好
不好,你在邊上看著,我不折騰你了……」

  「先休息下吧,瞧你這身子抖得大概路都走不利索了。對了,記住我交代你
的事沒?我媽就是沒你清醒,今晚我們就弄弄她去。」

           ***  ***  ***

  大東最近顯得有點心不在焉的,其實我也能理解,自從沒有光頭這個「好領
導」後,他們的日子就變得乏味起來了。馬臉好歹還有一家歌舞廳管理著,他就
只能收收賭賬什麽的,就是他自己想幹點什麽,現在沒有光頭再上面兜著,一些
欺男霸女的事他也不敢亂來。

  陳老師在後座上沒顛簸一會就歪著頭睡著了,大概是一上午的實驗的確把她
弄慘了。

  我看了會小說,但車子實在是晃得厲害,很快也看不下去了,只得找大東聊
天去了。

  「對了,大東,問你個事。」

  「老板你說。」

  「我挺好奇的,你當時跟著光頭,他女人肯定沒少玩的,為什麽我在他家里
面找到的那些錄像帶啊,里面怎麽大部分都是我媽的?」

  「我說老板……能別提這個嗎?」大東轉過頭來,滿臉的尷尬:「你這讓我
怎麽說好……」

  「呸,我這個當兒子都不介意了,你給我婆婆媽媽的幹什麽?問你就答,我
要是在意,早就把你沈江了去了,還輪到你在這里握方向盤啊。過去是過去,現
在你好好幹,我不追究你的。不過你要是打算敷衍我,答得不盡不實的,那我可
不高興了。」

  「那我真說了啊?」

  我踹了他座位一腳。

  「坤哥好像特別鐘情於你……,蘭姐。」大東一手握方向盤,一手拿煙點火,
然後才繼續說下去:「事先聲明啊,那些話都是坤哥說的。他說蘭姐有種異於常
人的堅韌性,那個……怎麽形容來著……可塑性強,對,就是這個可塑性強。不
過他最後還是覺得,最重要是堅韌性。」他深吸了口煙,吐出來,然後幹脆把車
子停了下來:「老板你不趕時間吧?」

  「不趕。」

  「其實不怕跟你說,我很早就跟著坤哥了,最初並不在這里。坤哥早幾年並
不是現在這樣……,這樣……,媽的,也不能說溫和,怎麽說呢,我不知道怎麽
形容,我跟他最初那幾年,他偶爾挺暴躁的,對女人的手段,也比現在殘忍得多。
那會他一年能玩死一兩個女人……。」

  「玩死?」

  「對,就是活活玩弄死,不是那些女的一不留心讓她給自殺了,就是他自己
玩上了頭,沒註意度把人給弄死了。你知道,我們也做那皮肉生意,姑娘是不少
的。有些姑娘用用手段,最後還是會從了的,有些呢,硬骨頭,除非綁緊,怎麽
都不肯接客,比如那些女警,這種實在沒辦法了,陸書記就會把她們丟給坤哥,
反正坤哥這個人就好這個,反而錢他沒怎麽問陸書記拿」

  「說起來也奇怪,陸陸續續這樣搞死了 6~7個後,坤哥整個人突然就變了。
以前跟他處著,說真的,我偶爾也心里發毛,但是自打他變了後,有時候我覺得
……說句不好聽的,就像我爹一樣。他雖然也折磨女人,但下手沒那麽重了,他
說,他喜歡上了藝術。說真的,當時我們真的想笑,又不敢……」

  「他覺得蘭姐就是他要找的藝術品,而且是完美的藝術品。」大東說著,嘆
了口氣:「組織里的高層個個都是怪人,我也不清楚他們到底想些什麽,反正我
就是個打手,上面讓我幹啥就幹啥,反正上面有肉吃少不了我那口湯。」

  「大東,你殺過人嘛?」

  「我?沒有,打得半死的試過。殺人,沒有。高勝倒是幹掉過一個。」

  「你看,混你們這個的,要狠才有前途。」

           ***  ***  ***

  我沒殺過人,但我有時候覺得,我幹的事比殺人殘酷多了。

           ***  ***  ***

  回到家中,母親在院子里澆菜,看見我和陳老師一起進來,面上明顯不悅,
但她也沒說什麽,繼續專心澆著花。

  「啪嗒」「嘎啦」「嘭」

  分別是筷子掉落在地上的聲音、椅子挪動的聲音和瓷碗落在木桌上的聲音,
三種聲音幾乎在同一時間響起。當妹妹彎腰去撿因為想某些事失神而掉落在地板
上的筷子時,母親一時慌張沒有握住手中的碗,而我,則因為抽回在桌子底下伸
過去,在母親裙子里玩弄著她那因為雙腿分開而裸露著的逼穴的腳,而因為動作
太猛而導致的椅子輕微挪動。

  一場小意外。

  母親的臉微微紅了一下,看到妹妹撿起筷子並沒有什麽異樣的表情,很快又
恢複原樣,若無其事地拿起碗繼續夾菜吃飯。妹妹撿起筷子後直接就起身去廚房
洗筷子去了,我看她的表情,看來並沒有發現剛剛桌底下發生的倫理淫戲。而對
此一清二楚的陳熙鳳老師,一如既往地貫徹她「食不語寢不言」的有家教形象,
一聲不吭地,專註夾菜吃飯。

  「媽,你的饃饃掉了」

  「啊?」

  我站起身來,將身子探到對面去。

  早幾天,我意外的在抽屜的底部看到那本和光頭一起謀劃的「母親勾引兒子」
的計劃書,那本東西現在可以說得上是光頭的遺書之了,我大概地翻了一下,里
面光頭設計的一些情節不由地再次讓我感到心動起來,其中一項就是不讓母親在
家穿內衣的,她那兩盞大燈,如果不穿內衣,在母親活動的時候就會比一般女人
多了好幾分淫穢的氣息。

  此時坐在對面被我用腳玩逼的母親就是真空上陣的,柔順的 T恤中上部位上
兩個凸點異常的明顯,這種情況就連最近神不守舍的妹妹都註意到了,還委婉地
提醒下母親,但母親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調教,對於這種放蕩的行為不但毫無羞
恥之心,甚至來說已經生活化了,完全沒註意到妹妹的言外之意,敷衍地回了句,
繼續晃著奶子進進出出的。

  「身體靠近點。」

  我捏著母親的兩個乳頭,將母親的乳瓜提起來,撂在桌子上放著,母親才意
識到我說的饃饃就是她的奶子。

  「一堆鬼把戲……」

  母親鼓囊了一句。

  最近我和她的關系不太好,我對她好像失去了耐心一般,很少去經營那些情
情愛愛的事了,只想在她身上發泄欲望,迫不及待地把我在光頭那里學到的東西,
在陳老師身上實驗完後用在她身上。而她,也破罐子破摔一般,雖然來者不拒,
但經常表現的十分不配合。

  回到十幾分鐘前。就剛剛我把腳伸過去的時候,她雙腿就緊緊並攏著,在我
用沾著她淫水的腳趾觸碰了幾下作為提示,她任然紋絲不動。

  「知道為啥老是稱呼那些性奴做母狗嗎?其實馴女人和馴狗沒什麽分別,讓
她們習慣某些規律,讓那些規律形成本能,你丟個盤子出去,她們就能搖晃著尾
巴給你咬回來。」

  光頭曾經這麽說過。

  母親自然是不大情願的,但她就是那條被馴服的母狗,所以最終她還是岔開
了腿,讓我的腳丫子撩起她的裙子,長驅直入。

  我的腳拇指往母親的穴里鉆去,但又不敢深入,怕一不小心把那層價值千金
的膜給捅破了。想到這里,我心里不禁又憤然起來,按照安排,我這周就該和她
舉辦一場小型婚禮和洞房花燭了,結果被她那天一鬧,不歡而散,計劃只得擱淺。

  心下不爽,我不由地抽出腳趾,按在母親那顆敏感的陰蒂上搓弄了起來。

  「嗯——」

  猝不及防下,敏感帶遭遇襲擊,讓母親控制不住地叫了一聲出來,頓時引來
了舒雅關心且好奇的目光,但很快被母親用清嗓子的咳嗽聲掩蓋了過去,妹妹才
又收回了視線。

  母親狠狠地剮了我一眼,我微微一笑,再次在她的陰蒂上用力一搓。

  這一次母親沒有喊出來,她咬著下唇強忍著了,但我能感覺到她的穴是越來
越濕了,那水像溪流一樣潺潺流出,順著逼縫的溝壑往下,我估計此時她的裙子
連帶著下面的椅子已經濕了一片了。

  可惜光頭不在了,我也不好去問姨父,他們似乎對女人動了什麽手腳,正常
女人,例如小舅媽,玩弄她的性器,那穴里面也會分泌淫水,但不會像母親或者
張鳳棠這兩姐妹般誇張,只是為了方便雞巴插入起潤滑作用罷了。

  我將心神從沈思中收回來,等舒雅走進廚房,我笑嘻嘻地對母親說:

  「媽,剛差點被舒雅發現了呢。」

  母親聞言白了我一眼,什麽也沒說。

  「你看舒雅走路,有沒有覺得營養上來後,她身材比以前變得豐滿了,那屁
股蛋現在一扭一扭的……」

  「林林,你夠了。」

  母親並沒有因為我這般評價妹妹而發怒,她只是皺著眉頭不悅地盯了我一眼,
又飛快地瞥了一眼陳熙鳳,隨後再給我打了個眼色。我知道這個眼色是什麽意思,
她曾經哀求我,她說可以和陳熙鳳一起陪我上床,也就是俗稱的3P,但是希望我
不要在日常生活中,向以前那般肆無忌憚的動手動腳的,她覺得非常的難堪。

  我對此嗤之以鼻,自己都在別人面前翹起屁股被自己的兒子操屁眼、口交、
吞精……,偏偏還在乎日常中的猥褻行為。

  「我不夠。」

  我從菜盤子上拿起一條雞腿,丟到母親的碗里,然後冷著臉,表示我接下來
說的話是認真的:

  「在舒雅回來前,把這雞腿塞後面去,嘿,不然晚上我就吊你一晚……」

  母親聽到前面的話,立刻對我怒目而視,一句「你把媽當……」就脫口而出,
然而什麽還沒說出口,聽到我後半句,她的身子一顫,臉上的表情變得極度怪異,
一方面因為我的要求既驚且怒,一方面又因為我的威脅心懷恐懼。

  她咬咬下唇,神色倉皇地站了起來往外看了一眼,那邊舒雅剛好走出廚房的
門,廚房那邊離飯桌這里大概20來步的距離,不用一會就走到了。

  這下母親不再遲疑,臉上一滴淚珠滑落,她左手掀起裙子後擺,身體前傾把
那沒穿內褲的臀部擡起,右手抓住那只滿是油汁的雞腿往後塞去,只聽叫她嘴里
「呃——呃……」的幾聲,臉上眉頭皺成一團一臉痛苦難受的表情,然後那屁股
扭擺著。終於,在舒雅前腳跨過內堂的門檻,她的裙子落下,左手擦拭掉臉上的
淚珠,然後捂住嘴巴,輕輕抽了一下鼻子,坐了下去,那身子在坐上椅子的時候,
明顯地抖動了一下。

  「怎麽了?」

  「沒……沒事,好像肚子有點不舒服……」

  這次舒雅倒是發現了母親的不妥,母親連忙挪開碗筷,枕著一只手趴在飯桌
上,裝起了肚疼。

  「肯定是後面的嘴吃錯了東西了吧?」

  「哥你傻了,你嘴巴長腦袋後面嗎?」

  不明所以的舒雅接了一句,我想這句話肯定讓母親羞慚欲死。

  這個時候陳熙鳳老師起身,舒雅目光關切地看著母親,並沒註意到女老師臉
上那戲謔的笑容。只見她走到了母親的身邊,左手按著母親的肩膀,俯下身子去,
一邊嘴里關心道:「蘭姐,你沒事吧。」一邊右手我卻是看得分明地摸著母親的
背脊往下探去,幾秒後,母親的雙腿突然夾住了我剛伸過去的右腳,然後我就感
到她的身體不斷地顫抖起來。

  策劃了這一切的我,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陳老師在抽送母親肛道內的雞腿!!

  「媽,你怎麽了?」

  這邊舒雅站了起來,母親的腿夾得更緊了,我也不敢逼得她太過,於是轉頭
對舒雅說:

  「可能只是鬧肚子,你不是還要上自修嗎?再不出發就要遲到了,我和陳老
師在呢?」

  「對,媽……沒啥事,趴一下就……就好了。」

  母親巴不得舒雅趕緊走。

  「那……那我去了……。」

           ***  ***  ***

  等妹妹出了門上樓拿背包,母親騰地站了起身,「啪——!」甩手給了陳老
師一巴掌,這一巴掌顯然是在盛怒之下揮出,根本沒留力,抽得陳老師腦袋一甩,
白皙的左臉紅了一片。

  歪著腦袋的陳老師,嘴角扯出輕蔑的笑容。

  母親抽完陳老師,然後一臉痛苦和憤恨地看著我,眼淚直接就吧嗒吧嗒地再
次滑落,但我從褲兜里掏出一個藥膏瓶子在她面前晃了晃,她又畏懼地低下頭去。

  但身子上那鼓脹起來的胸脯不斷地起伏著。

  「掀起裙子。」

  母親仰起了頭顱,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天花板,擦了一下眼淚才然後稍微彎彎
腰,雙手拿著自己裙子下擺,掀了起來,露出了自己那陰毛繁盛的下體,她還很
自覺地岔開了雙腿,那黑森林下的唇瓣,早已在我的腳趾逗弄下泥濘一片。

  一種成就感在我心里湧起來。

  藝術品嗎?我沒光頭那本事,我更喜歡木偶這個形容詞。

  說起光頭,我對他的感情十分複雜。

  「你自己說,你是不是淫婦?」

  母親沈默,好半晌,終於還是無力反駁地低聲應了一聲「是。」

  「啪——!」

  我擡起一只腳,手把腳上的拖鞋拿了下來,然後鞋底朝著母親的胸脯直接抽
去,啪的響亮一聲,母親那對木瓜奶子立刻在衣服里像是註水的氣球一般晃動了
起來,素色的T恤上立刻多了一個淺淺的、臟兮兮的鞋印。

  「告訴過你多少次,說話要說完整,誰是淫婦?」

  母親又咬起了下唇,這種行為似乎已經成為了她逃避內心屈辱的習慣了,她
再次低聲說道:「張鳳蘭是淫婦。」

  「啪——!」

  又一脫鞋,這次是從另外一邊反手抽去。

  「大聲點。」

  「張鳳蘭是淫婦。」

  即使舒雅已經不在家了,但母親還是不敢大聲叫喊,只是用正常聲調喊了一
聲。

  「張老師,你是教語文的,那麽我想問問你,什麽是淫婦?」

  母親擡起頭瞥了我一眼,又低下頭去,其實這種帶著反抗意識的小動作讓我
興奮異常,表示母親還沒有完全擺脫她身為母親對兒子的威嚴,總不由自主地想
展示一下,而最有趣的是,當她把動作做出來後,又想起自己無力反抗,又會再
次陷入順從的狀態里。

  「指,淫蕩的女人,通常指著裝裸露,言談、舉止、行為下流的女人,古代
亦常指……,妓女。還指,違背家庭倫理與自己……丈夫……以外的其他男子發
生性行為……」「啪——!」「不要文縐縐的,通俗易懂點。」「……,與自己
丈夫以外的男子上床……的女子。」

  「其他男子是誰?說清楚點!」

  母親低下仰起的頭顱死死地盯著我,我卻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再拿藥膏威脅她,
我仰起手中的拖鞋,一下,又一下,抽打著母親的奶子,雙目毫不退讓地和她對
視。

  「陸永平……」

  「他是誰?」

  「我妹夫。」

  「媽的,還和自己妹妹的老公搞在一起。」

  我抽打的力度不知不覺中提高了,但母親沒有再掉淚,我知道的,身體上的
痛苦對她來說,已經習以為常了。

  「啪——!啪——!啪——!」

  「就一個嗎?」

  「……」

  「賤女人!淫婦!」

  我曾幾何時想殺了光頭,當時在車上對他說,如果能像殺雞一樣容易我一定
會殺了他,那句話是我發自內心說出來的,因為他和姨父不一樣。姨父呢,剛開
始我以為姨父和母親算是財色交易,母親犧牲色相換取姨父的錢財讓家里度過難
關。我那會並不知道是姨父先強奸了母親,再要挾成了通奸的,不過即使如此,
想到早在母親讀書的時候就被王偉超的老爸弄臟了,我對姨父的恨意就並不是那
麽明顯。

  但光頭不一樣,他不但用暴力強奸了母親,還把母親馴養成了一條狗,而且
他不但自己肆意地淫弄母親,還把母親像妓女一樣提供給他的手下發泄。

  只是等光頭真的死了,突然的,我居然又有了傷感的情緒,我突然發現我對
他有崇拜的感覺。那個時候,我甚至已經默認了母親是他的「商品」,隨意他怎
麽對待母親,只求他分我一杯羹。毫無疑問,光頭對女人的手段,在我眼里就像
是神跡一般,是那麽的神通廣大,法力無邊。尤其是接手他的遺產後,那些他收
藏的影片讓我大開眼界……

  里面的母親被馴服得讓我如此的陌生,哪怕是現在站在眼前的這名「淫婦」,
也無法和光頭時期的母親媲美。有一段時間里,母親找了其他老師帶班,根本沒
去學校,而她每天出門後,就去了光頭家里給光頭當「老婆」,她光著身子在光
頭的宅子里搞衛生做家務,口交操逼什麽的就不說了,最可怕的是,母親在那段
時間被馴服成了光頭口中所謂的「肉便器」,她先是像我在她衣櫃的那些照片中
看到的那樣,被強迫插入漏鬥導管灌尿,然後大概是一周多的時間,母親已經能
面不改色地張嘴接尿,再全部吞進肚子里。

  我今天聽到大東的話,立刻就理解了為什麽光頭把母親比喻成完美的藝術品,
我認為母親某種程度已經人格分裂了,她的驕傲不允許她接受發生在她身上的一
切,包括在讀書時期就被人迷奸,毫無意識的情況下遭到了校長和其同夥的輪奸,
已經後來被姨父和光頭的淫虐。雖然我沒有任何證據證明,現在的母親和以前的
母親是兩個人,但是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為什麽她能在一個下賤的女人和一個
冷傲的賢妻良母之間不斷地切換。已經不能用簡單的所謂的人前人後去形容她了。

  「掀起衣服。」

  母親順從地把那被拖鞋抽的臟兮兮的衣服掀起來,那對雪白的奶子兩邊已經
紅了一大片,而在這樣的抽打下,她的乳頭卻硬立了起來,在那乳暈上異常地顯
眼。

  但我的目標卻不是這對大奶瓜,我摸著她潔白的腹部,心里想著,這肚子里
到底裝過多少尿。

  「今晚沒煮到湯吧?」

  母親楞了一下,大概不明白我為啥明知故問,她搖了搖頭,答道:「沒有」

  「那好。」

  我轉過身去,拿起她的碗,把里面的飯全部倒進菜盤子里,再拿到她面前,
單手解開她腰側的裙扣,那裙子應聲落地。然後,我伸手逗弄著肥厚的逼唇,對
她說:

  「自己放點黃湯進去,湯水對女人很重要,滋陰潤顏,要多喝湯。每天至少
要喝一碗,你不夠我就讓陳老師給你補上……」

  母親開始沒反應過來,但她很快就醒悟起所謂的湯就是尿,一陣紅潮從那張
白臉湧起,母親再一次漲紅了臉。

  「我說過的,既然你能對那些畜生做得,就能對我這個兒子做得,快點。」

  「媽那是被逼的……」

  「逼著逼著你不是習慣了嗎?你摸著良心回答我,你有沒有試過因為自己逼
癢想挨大雞巴操把自己主動送上門去?」

  「我……」

  「熙鳳,去拿攝像機下來。」

  陳老師很快就把攝像機拿下來,這種事她輕車路熟,所以三兩下功夫就打開
了支架,把攝像機架在了飯桌面前。

  「上桌子蹲著。」

  桌上的碟子被陳老師收拾到了一邊去,然後我對著母親那肥碩的臀部啪的一
聲抽了一拖鞋,催促她爬上飯桌,她雙目通紅,呼吸急促,眼神中充滿怒火看了
我一眼,身子沒動。

  她始終都不肯哀求我。她情願這樣和我對抗,也不願意服軟求我一句。

  光頭在日記里對母親的描述有這麽一段:這個女人對面子異乎尋常地執著,
只要不真正損害到她的面子,她似乎什麽事情都可以妥協。這是一個活在別人世
界里的女人。這大致和她從小就活在贊美和期許中不無關系。也正因為如此,她
才能在數次瀕臨崩潰後,在短時間內快速地恢複成了那個冷傲的賢妻良母的狀態。

  「還挺犟的啊?」我又大力地抽打了幾下「快上去,母親,你忘了你上次在
衣櫃中蕩秋千的滋味了嗎?」

  威脅就是母親的臺階,只是她是被逼迫的,不是她自願的,她就能說服自己
屈服。盡管她表現得無比憤懣,但在我的威脅下,她動了。

  她甩動著那兩對大奶瓜,爬上了飯桌蹲了下去,而且也不需要我的吩咐,她
就自覺地在鏡頭面前岔開了雙腿,把自己的下體最大限度地暴露出來。現在的母
親在我眼里就是一個寶藏,是光頭留給我的最大遺產,在光頭死後,母親本能地
將那些恥辱的印記隱藏了起來,而我現在要做的就是逐漸讓母親把這些印記露出
來。

  我其實也想,如果真的能回到過去的話,我希望能回到父親坐牢前,然後哪
怕是坐牢也在所不惜,把那個尚處於「原封」狀態的母親吃掉。

  當陳老師把攝像機的鏡頭對準了母親的下體,我也拿起電視機旁的手電筒,
打開朝母親的逼穴照去。

  不出所料,母親哭泣了起來,然後在哭泣聲中,她的雙手分別捏住自己兩片
肥厚的陰唇左右拉開,露出里面的紅肉來。自從母親做了陰道緊縮和修複處女膜
手術之後,我就沒有再使用過她的逼穴,而她的屁眼因此受到了過度的使用,那
褐色的皺褶變成了一圈紅嘟嘟腫脹的紅肉,因此,此時藏在那兩片肥厚陰唇里的
陰道口那一圈紅肉,本應是菊蕾玩成了陰道,卻因為長時間沒有使用而變成了陰
道口看起來像是母親的菊蕾一般。

  上面的尿道口也像一朵小花一樣,我知道光頭對女人諸多刑罰中有一種尿型,
是專門針對女人的排泄系統的,而尿刑里面其中就有一種用特定的木釘子堵塞尿
道口的,那種痛苦異常的可怕,不但要承受無法排尿的痛苦,那種木釘子還會吸
收水分漲大,對嬌嫩的尿道造成二次傷害。影片中的雙手被反捆的母親疼得滿地
打滾,為了能順利排尿,什麽尊嚴全部拋之腦後,乖乖地雙膝跪地爬過去給光頭
含屌喝尿。

  接近晚飯的時候,我就刻意讓母親喝了不少水,所以沒多久,那金黃色的尿
液就從母親陰道口上那朵小花的花蕊里射出來,女人排尿可不像男人握住把子就
指哪打哪,水柱直接就射碗外面去了,但母親顯然不是第一次被要求這樣做,她
直接一屁股坐在了瓷碗上面,刺啦的尿液撞擊聲音立刻響起來。

  等母親蹲起來的時候,那瓷碗里已經盛了大半碗的尿液。大概是因為母親的
飲食非常的規律,從不吃雜七雜八的東西,所以那尿液看起來非常晶瑩通透,沒
什麽雜質,而且尿騷味也不明顯,但無論如何,這也是尿液。

  端著瓷碗,望著里面淡黃色的液體,母親皺著眉頭,終於放到嘴邊,終於還
是仰起了頭顱。


                             【未完待續】
2020-1-7 16:43#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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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6

  「45……46……47……」

  母親的臥室裡,暖氣讓整個房間在這初冬時分變得格外的燥熱起來,這是個
尷尬的時候,不開暖氣脫光了冷,開了暖氣熱過頭。我們三個人都早早脫光了衣
服,我和陳熙鳳老師此刻都渾身是汗,而躺在鋪在地板上的被子上的母親,因為
還在不斷地「運動」著,這種情況尤其明顯。

  她此刻髮髻散亂,真的像是從水撈起來一般,赤裸的身體濕漉漉的。她呼吸
沉重地喘著氣,雙手抱頭,身體顫抖著借助腰部所剩不多的力氣把身子抬起來,
我在屁股上墊著一個小方枕就坐在她豎起來併攏的膝蓋上,她抬起身子後,那張
開的嘴巴準確無誤地含住了我的雞巴,然後她應該繼續往前,然而在數到44的
時候就開始說不行的母親,此刻真的是強弩之末了,嘴唇只吞到我肉棒一半的距
離就後繼無力了,而且明顯有要往後墜的感覺,我乾脆幫她一把抓著她的手臂一
拉,讓我的蘑菇頭鑽到了她的嗓子眼裡,完成這一次我專門設計的「仰臥起坐」。

  口交和一般的性交肛交的感覺不一樣,深喉又回異於一般口交,對於我來說
,其興奮點並單純是雞巴被包裹住帶來的接觸快感,最大的興奮點在於母親的表
情:

  那張因為雞巴的插入而被破壞掉的端莊臉蛋、糊滿了唾液下巴、因為吸吮而
凹下去的臉頰、呼吸困難而不斷抖動的瑤鼻、一邊鼻孔還因為開始粗暴的插入咳
嗽中而掛了一點點鼻涕、還有閃爍著淚花的雙眸、緊蹙的眉頭、貼著劉海髮絲的
額頭、散亂的秀髮……

  我一下子沉迷於母親這樣痛苦的狀態中,直到她發出唔唔的聲音,身子開始
掙扎起來的時候,我才醒了過來放開手,被釋放的母親直接向後倒去,重重地摔
在了被子上。

  然後任憑我喊了三聲48,她的仰臥起坐沒能再進行下去,直接攤開手睡在
被子上搖著頭。

  「不行了,媽真的不行了……」

  「才47個啊,你以前好歹是劇團的,你看你,現在功夫都荒廢了,做幾個
仰臥起坐都做不了。真不行了?」

  我一邊說著,伸出腳去踩母親的大奶子,用腳拇指和食指夾著她的乳頭隨意
地拉扯著。母親最要人命的就是這對大奶子,怎麼玩也玩不膩,我玩過的那麼多
女人之中,只有小舅媽的奶子依靠著驚人的彈性才能稍微匹敵。

  此刻雞巴漲得有點難受,馬眼的頂端甚至已經流出一滴精水,我剛剛差點就
在母親的喉嚨裡爆發了。我嘴上問著,其實我也知道母親真的起不來了,也不逼
迫她。

  母親搖搖頭,體力的透支也影響一個人的意志力,母親此刻已經完全不在乎
什麼屈辱不屈辱的,她看起來只想好好地躺著。

  「真是沒用……」我嘀咕了一句,回頭看向給母親按著腳丫子的陳熙鳳,說
道:「陳老師,我們尊敬的張老師說她不行了,你得協助協助她,這樣吧,給她
的肛道裡上點藥,我想她很快就會有力氣的了。」

  「不要……,林林……,不要……,媽還可以……」

  那邊的母親一聽到上藥,臉色立刻就變了,身體掙扎著就要起來,然而我的
腳丫子從她的乳溝踩了下去,那被踩著的身體以她現在的狀況壓根兒一釐米也抬
不起來。

  「媽,瞧你慌得,放心,這次給你上點綠藥膏,不上白的。」

  光頭留下來的藥物對我來說就是孩子的新玩具,這段時間我已經完全被那些
藥物俘虜了,不厭其煩地反復在那些女人身上使用,就連一直很傲氣的張鳳棠,
面對那堆瓶瓶罐罐都不由得低眉順眼起來,不過她和陸思敏現在是孕婦,我也不
太敢用那些太強烈的藥物,所以大多用在了陳老師和母親的身上。

  綠藥膏是增加情趣用的,白藥膏是奔著折磨人去的,所以母親一聽是綠藥膏
,頓時安分了許多。其實,綠藥膏也挺折磨人的,但和藥效猛烈霸道的白藥膏一
比,反而讓她覺得可以接受。

  母親衣櫃那裝著情趣用品的抽屜早就被拉了出來,裡面的器具也琳琅滿目地
灑了一地,住在我家那麼久,作為光顧那些器具、藥物的常客,陳熙鳳老師對那
些器具的使用和功效都已經很清楚了。她在地上撿起一個小牙膏管子,扭開蓋子
後直接塞進了母親的肛道裡,把一整管的藥膏全部擠了進去,再將手指捅入了母
親的肛道內均勻地塗抹起來。

  母親發出一聲哀鳴,她內心很清楚,無論是白藥膏還是綠藥膏,都能讓她在
接下來的時間裡,變成一條狗。我知道,那些藥膏對她造成的恐懼,已經被深深
地烙印在她的心裡,腦上。不過,在那一聲哀鳴中,我還注意到母親的嘴角輕微
揚起,勾勒出一絲滿足的弧線。我也知道母親為什麼會露出這樣的神情,根據光
頭的實驗日記裡記載的內容,那是因為母親終於可以把一切歸咎於藥物,開始徹
底地放開自己。

  應用於直腸的藥物藥效發作得比其它任何一個部位都來得快,不到一分鐘的
功夫,母親的身體就開始不安分地扭動起來,很快,她就爬起來跪趴在鋪在地上
讓她做「口交仰臥起坐」的被子上,高高地撅起屁股,一手支撐著,一手探到臀
縫間,將手指插入自己的菊蕾裡面勾挖了起來。

  「癢」是對付女人諸多武器之一,「痛」可一刀斷頭,也可千刀淩遲,但癢
永遠是小挫鋸子,不讓你死只讓你瘋。

  很快,母親就抬起頭來,那再次因為難受而閃爍著淚花的雙眸看著我:

  「癢……,兒子,快肏媽媽,肏媽媽的屁眼兒,媽媽的屁眼兒好癢,媽媽想
要兒子的大雞巴……想要大雞巴屌媽媽的屁眼兒……」

  那些淫穢的話語不斷地從那種紅潤的嘴唇吐出,誰曾想到一個平日在外人面
前冰冷嚴肅的教師會說出這般話語來呢?以前她說這樣的話總是難以啟齒,大概
是發現越抵抗受到的痛苦就越多,現在不如直接把自己放開,爭取早點解脫。

  不過時至今日,母親還是不明白男人要的是什麼,母親說的這些話對我來說
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她就是想應付了事,她既不認同她說的話也不可能會投入情
感,甚至練演戲也算不上,想背書一般地說出來,在我這裡聽得簡直味同嚼蠟。

  這讓我有點生氣。

  我要的是母親屈服,是屈服,不是順從,也不是搞形式主義。

  「想要大雞巴?可以啊。」其實我並不太喜歡這個詞語,那會我的雞巴的確
比一般成年人發育到要好,但每每聽到這個詞語,我就會想起光頭那驢雞巴一樣
的大傢伙,我引以為傲的小弟弟就不由地自慚形穢起來,我又不由自主地想起,
母親是怎麼被那根大傢伙征服的,以致每次我插得母親呱呱叫的時候,都不禁懷
疑她是不是虛與委蛇。

  「這張紙簽一下名,按個手指模,我就賞你那騷眼兒大雞巴。」

  我揚揚手,陳老師就在旁邊桌子的抽屜裡抽出我提前放進去的紙張,連帶著
筆和印油,放在了母親的面前。

  那是一紙婚約。

  母親一聲不吭,她的身子還在因為肛道的瘙癢不安分地扭動著,手也沒有停
止摳挖,但她的表情凝固了。

  我從床上站了起來,走到衣櫃前,這個衣櫃比以前那個大了一倍,左邊就是
一個正常的衣櫃用途,放衣服,右邊有鎖的那個,鎖也早就打開了,下面用來放
那些淫具,上面懸掛著的就是我為她定制的婚紗和鳳袍。我打開上面的櫃門,把
那件鳳袍拿了下來,然後一把丟向了母親。

  色澤鮮豔的絲質布料砸在母親的頭上再滑落到被子上,這件衣服已經沒有了
當初那光澤鮮豔順滑的模樣,皺巴巴的,散發著難聞的味道,讓母親情不自禁地
皺起了眉頭。她很清楚上面的是什麼樣的味道,是她被吊在衣櫃裡從屄穴裡噴出
來的尿液和屄水混合後的味道。

  「我千辛萬苦托人做了這件衣服,你本來穿上它,香噴噴的,然後我們就可
以開始全新的生活了,媽,我是真的不懂了了,你遭遇了這麼多事,到頭來卻沒
法接受我這個兒子?」

  旁邊的陳老師發出了輕微的「嗻」的一聲,我回頭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注意
力還是很快回到了母親的身上。

  「新生活?」那邊母親強忍著後庭的瘙癢,咬了一下下唇,然後喘著粗氣說
道:「媽曾經也相信……嗯……也這麼幻想過……,但你瞧瞧你現在做的事……
,兒子……,你被騙了,一切都是你姨父的……嗯……啊……」說道關鍵點的時
候,她還是被後庭因為勾挖停止而強烈起來的瘙癢中斷了,她不得不把自己的手
指再插入自己的肛菊中:「都是陸永平的陰謀……,你覺得真的愛我嗎?你不過
是……換了一種玩法罷了……,對,就是這樣的,他是這樣,你也是這樣……董
坤,也是這樣……。」

  我心裡一顫,母親並不知道姨父和我的事情,沒想到她會在這個時候提起姨
父。

  「你們只想要一頭牲畜……,一條聽話的狗……,一條長得和女人一模一樣
的母狗,能隨時滿足你們的欲望……」

  母親吃力地抬起頭,那張臉寫滿了痛苦與難受,掛著淚和唾沫,髮絲散亂,
看起來就像是個瘋婆子一樣,但那淚花下面的眼神出奇地銳利:

  「你……你能保證,媽真的嫁給你了,你就不對媽做這些事了?」

  我看著她,下意識地想躲避她的目光,又咬咬牙克制住了,但嘴裡像是塞了
東西,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你做不到……。兒子啊,你病入膏肓了……」

  母親的頭垂了下去,將臉埋進了被子裡,發出了「唔唔……」的嗚咽聲,也
不知道是哭還是因為後庭的難受而發出的呻吟。

  我傻站在那,心裡既感到憤懣,又覺得無力,

  這一次救了我的還是藥物,

  不知道過了兩分鐘,還是三分鐘,母親再次抬起頭,然後撿起地上的比,快
速地在那張婚約上簽了她的名字,作為老師,簽個名自然是一秒內就能完成的事
,但這次她的筆走得很慢,很慢,最後簽完名字,她掀開印油,大拇指按了下去
,再把拇指按在紙上。

  然後母親跪趴了下去,雙手掰開了自己的唇瓣,把被藥物刺激得紅嘟嘟、嬌
嫩而肥大的肛菊露出來。

  至始至終母親什麼也沒有說,只是一味地發出難受的呻吟,我也沒有說話,
把緩解綠藥膏的藥物塗在雞巴上,握住了母親的腰肢。自從家務活被陳老師操辦
了之後,母親原本就豐腴的身子變得更加豐潤了,我的手握上去感覺非常地柔軟
,這樣的腰肢雖然破壞了母親的浮凸曲線,但更具肉感了。

  藥膏並沒有被直腸吸收掉,實際上這是潤滑油和藥物的結合,我的蘑菇頭在
母親的肛蕾輕輕地摩擦幾下後,直接就整根捅了進去。

  「哦——!」

  隨著肉棒的插入,母親發出了一聲舒爽的呻吟,整個身子也抖了抖,

  啪啪啪,響亮的肉體撞擊聲在房間裡響起,我猛烈的撞擊讓母親的肥臀狂顫
著,上面遍佈的汗珠汗水被撞擊得飛濺開來,母親的嘴巴很快就放肆地發出「啊
嗯哦呃」之類的呻吟和浪叫。比起之前背書的母親,這樣的叫喚才是真實的母親
,她真正發情的時候,除非是逼迫她,否則她是不會說什麼「好爽」「好舒服」
之類的話,她只會張著嘴巴,發出拖著尾音的高昂鶯啼聲,像是陷入了高潮的狀
態一般。

  母親不會說,但我卻偏偏喜歡讓她說,這個時候,她幾乎完全陷入了情慾和
瘙癢緩解的舒爽中,當我在她耳邊問「爽嗎?」的時候,再用停下動作來脅迫她
,她不再會用背書的聲音來回答,而是會嬌喘著,用迷醉的聲音應道「爽~」,
那顫抖的尾音簡直叫人迷醉。

  「哪裡爽啊?」「屁眼兒爽,啊~~~」「你是騷貨嗎?」「是,張鳳蘭,嗯~
~~是騷貨……」「叫老公」「……,別停……,老……老公……,老公肏我……
」「肏哪裡?說清楚點?」「老公肏我,啊啊~~~,肏我的屁眼兒……,屁眼要
被肏開花了……」

  其實,這個狀態下的母親說這話和醉酒說胡話是一樣的道理,我也知道那些
話都是光頭訓練下的效果,但我就是喜歡聽她這麼說。

  肉棒不斷地從母親那還算緊湊的肛肉內抽出,再插入,多餘的藥脂很快就被
帶了出來,然後蘑菇頭刮擦著肛壁,那種奇妙的觸感讓我在腦裡幻想出那種橡膠
摩擦玻璃的吱呀聲。

  很快,我的身子就趴在母親的背後,雙手抓捏著她懸掛的奶子,在母親的肛
道內猛烈地噴發了。

             *** *** ***

  我看著那紙婚約,還有上面的簽名和拇指印,下腹那團火很快又燃燒了起來


  我將紙張遞給母親,赤裸著身子的她以淫蕩無比的姿勢蹲在床沿上,肆意地
暴露著她的胸乳下體,然後用顫抖的聲音對著攝像機鏡頭念著婚約上的內容,那
些充滿恥辱!羞辱!的條款……,只因為她肛道內的瘙癢並未結束。

  然而,被迫讀完「不平等條約」的她,正如弱國無外交的舊中國一樣,等來
的並不是和平,而是變本加厲的侵略,她也沒有等到她要的解藥。我這個時候撿
起了白藥膏,在她驚恐萬分的神色中,我朝她逐漸屄去,她拼命地搖頭,一邊嘴
上說著「不要」和其他哀求的話語,一邊掙扎著向後退去,卻被陳老師在身後抱
著。

  此刻陳老師的臉上寫滿了扭曲的滿足感,那張臉,已經無法和那個為了支援
邊遠山區教育工作不辭萬里捨棄美好生活的知性美女聯繫上一分半毫了,我手上
的藥物曾經讓她毫無尊嚴廉恥,她現在很樂意看到另外一個人即將和她一樣。

  我很清楚,連續的用藥會對母親造成傷害,這藥物再用下去,基本意味著未
來兩三天母親都會陷入行動不便和失禁的狀況,但現在欲望前所未有地焚燒著,
或者母親說得對,我就是病入膏肓了。

  藥物在母親徒勞無功的掙扎中再一次注入了母親的肛道內,由於這裡之前已
經被綠藥膏肆虐過了,我按照在陳老師身上試驗得來的經驗,相應地減少了白藥
膏的分量。

  和綠藥膏不一樣的是,白藥膏的作用並不止是癢,根據光頭的描述,白藥膏
的效力要比綠藥膏的效力低,瘙癢程度並沒有那麼強烈,但光頭用了一個很形象
的詞語來形容白藥膏的效力——牙痛。

  並不強烈的,持續的,連綿不斷的,無法遏制的……

  當藥膏注入肛道裡的時候,母親情緒崩潰地哭泣了起來,然後哭聲很快就止
住了,她開始不安分地扭動著屁股,她並沒沒有把手指插進去勾挖,因為她非常
清楚,任何外部的行為都毫無用處,唯一能緩解那種煎熬的,是她此時死死盯著
的,我手上的那顆半個指甲大小子彈形狀的白色藥丸。

  「給媽媽……,兒子,你就說你想讓媽幹什麼……咯咯……」母親的身軀不
斷地像水蛇一樣在床上扭動著,在藥效發作後,她居然在這個時候發出咯咯的笑
聲,那狀態看起來就像醉酒了:「媽什麼都答應你……,來吧……」

  「你想看媽媽喝尿嗎?我知道的,你們男人都喜歡這樣糟踐女人,沒問題…
…,你的,還是陳老師的……」

  為了早日獲得藥物,母親開始自己主動請纓。也就是這一刻,我突然感到有
些恍惚起來,母親的臉蛋在一刹那間和陳瑤重疊了一下,讓我想起了那名中學生
,為了那些白色的粉末是如何放棄尊嚴廉恥,站在桌球臺上跳脫衣舞,然後主動
為在場的四個男人吞雞巴,掰屄挨肏……

  最可怕的是母親在一聲失笑聲中,突然說道:

  「或許……或許你想和……你的同學朋友分享你的媽媽?哈……沒問題,把
他們叫來吧……」

  她抬起頭,那張臉讓我覺得前所未有的陌生,那笑容看起來那麼的嫵媚,但
那空洞的眼神像刀子一樣地紮著我,讓嫵媚的笑容也充滿了譏諷:

  「你也知道的,媽被……王偉超肏過了,媽是個賤貨……你不是一直喜歡聽
媽說媽以前被糟蹋的事嗎……呃……好啊,媽說給你聽……」

  我沒有說話,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其實我不想聽,我只是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但她卻以為我是默許了,一邊扭著屁股,一邊夾雜著難受的呻吟說了起來,那
些內容,我曾經在王偉超的口中聽過一次,在影片看過,但在自己母親的口中說
出來,又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讓我脫衣服,你知道那時候媽沒有辦法,只能聽話,嘿,就像你
現在對媽做的事一樣……。他先讓媽脫內褲,而且只讓媽脫到膝蓋那裡,然後媽
才開始解衣服的紐扣,他就在身後,一隻手伸進媽的衣服裡面,隔著胸罩搓媽的
奶子」母親已經習慣了用這種詞彙取代乳房來表述自己的胸部「另外一隻手搓我
的屄,那孩子……不知道為什麼的對女人的身子好像很熟悉,說真的,媽有點招
架不住,他的手在媽的下面摸著,按著、扯著,媽感覺像是觸電了,渾身發軟,
說起來真丟人,他玩媽的屄讓媽忍不住要叫出聲來……」

  我聽得有點出神了,完全沒有注意到母親用「媽」來替代了「我」。

  「他有點像你,鬼點子很多,那上衣的紐扣,媽才解了一半,他就讓媽玩自
己的奶子給他看……,兒子,能先給一顆藥給媽緩解一下先嗎……」

  我丟了一顆藥過去,白藥膏藥效一個半小時左右,一顆藥塞在肛道裡並不能
消除藥效,只能做緩解作用,一直到整個藥丸溶解掉,大概能緩解二十分鐘左右


  「他讓媽擺了很多跳舞的姿勢,他一直在弄媽的屄穴兒,說真的,弄得媽感
覺其實挺爽的」那邊母親說著,臉上居然抹上了一絲潮紅,她居然開始揉弄起自
己的屄穴來了,讓我看得眼睛直冒火。「媽的下面流了很多水……動作當然也做
不好,他說做不好要懲罰,讓媽主動抱著他親嘴兒……」狗日的王偉超沒有和我
說這一出「媽沒辦法,只能抱著他和他親,他的舌頭想伸進媽的嘴裡,媽當然不
給,其實當時他要是威逼媽,他要媽吐出舌頭給他含媽也是沒辦法的,但他真的
不知道小小年紀,哪來那麼多的經驗,他抱著媽腰部的手突然掀起了媽的裙子,
把手指插進了媽的屁眼兒裡面,媽受不住,很快就張嘴了……」

  「好不容易脫光了衣服,他從頭到尾把媽的身子摸了一遍後,又讓媽打開衣
櫃,挑了一套我經常穿著上課的衣服讓媽穿上去……,還能怎麼辦?他什麼想法
媽還能不知道,穿唄,你們這些人都一樣,都想玩老師……」

  「然後他讓媽開始自稱張老師……讓我跳脫衣服,媽怎麼會跳這種舞,他就
教媽怎麼一邊搖奶子扭屁股脫衣服……」

  「終於上床了……,他讓媽給他舔雞巴,其實我雖然不喜歡,但並不難受,
他那東西比你的短,全部插進去其實沒到嗓子眼,不過那味道很噁心。媽一邊給
他口交,他就一邊變著花樣玩媽的奶子,你們這些男人多少都想虐待女人,他又
掐又捏的,弄得媽很疼,他其實就是想看媽掉眼淚,媽沒法子,也控制不住……


  「然後他在媽的嘴巴裡射了,雞巴挺短的,量倒不少,他和你一樣,喜歡看
媽含著精液,他讓媽張開嘴給他看,然後他捏起媽的舌頭,伸手指進媽的嘴裡攪
拌那一泡精液,說要給媽化妝,就蘸著塗在媽的臉上,真的臭死了……」

  「最後那些精液呢?」我第一次開聲了。

  「媽吃掉了啊,他還讓媽分幾口吞掉……」

  「然後呢?」我開始參與到這場自述裡面,我知道,我看的影片到這裡就結
束了,第二段影片就是王偉超屄母親撒尿的了,但我確信,王偉超肯定隱瞞了很
多東西。

  果不其然!

  「他那裡軟下去了,我以為結束了,誰知道,他讓媽把他那裡舔乾淨後,他
開始讓媽掰開腿給他繼續玩屄,他說,張老師,我能玩得你叫出聲來,你相信不
。媽其實是信的,他對女人真的有一手,但當時媽怎麼可能屈服,媽自然否認,
還和他打賭……結果…… 5分鐘不到,媽就被他玩得叫出聲來……,真的好爽,
比他後來雞巴插進來爽多了……,爽得當時媽都尿了……」

  母親說著,眼神居然也開始迷離起來,也不知道是回憶起當時的情景,還是
想起了光頭。我又猛然意識到,她說得非常流暢,而且用到了她平時根本不會用
到的諸如「爽」這樣的描述,她肯定是已經為光頭說過一次了!

  「願賭服輸,其實願不願也是多餘的,他要命令媽還能怎麼著?他讓媽用屄
穴兒給他的手腳進行按摩……,真是磨到媽的屄兒疼……」

  肏!這狗日的真會玩!我心裡憤恨著,轉頭又想,他大概也沒想到有朝一日
他的母親也會落在我的手裡吧,我要加倍在女作家的身上清算回債務!

  不……,不止他的母親,還有邴婕!

  然後,母親接下來說的和王偉超和影片中看的大同小異,她吃了避孕藥掰開
腿讓王偉超肏了屄,還被射屄裡面去了,然後就是廁所表演排尿,蹲凳子上表演
自慰。不過王偉超還是欺騙了我,他說他後來雞巴硬不起來了,然而,在母親的
口述中,王偉超後來居然肏了母親的屁眼兒!

  「他那東西插進那裡其實媽沒啥感覺的,但他手上的功夫厲害啊,他一邊玩
媽的屄穴兒,一邊屌著媽的屁眼,媽真的受不住……,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媽
的嘴裡和屄裡射了兩回了,這次特別的持久,媽就這樣被屌屁眼兒尿了兩回……
,要不是嘴巴裡咬著他的內褲,媽真的怕宿舍隔壁的老師發現了……」

             *** *** ***

  最終,我沒有再肏母親。

  我開始理解到藥物的可怕威力,開始理解為啥光頭後來為什麼這麼克制用這
些藥物,因為真的一點成就感都沒有,只需要第二回用藥,母親就徹底把隱藏著
的,被光頭調教成蕩婦的那一面,不經意地展示了出來。說真的,這樣的母親當
然別有風情,但不是我要的!

  我現在心裡五味雜陳,我覺得自己在數次跌倒中總結經驗後,再一次把事情
搞砸了,曾經我是那麼接近成功,母親開始相信我對她的愛,開始主動與我互動
起來,主動獻身,主動和我調情。

  而我呢?卻因為一次小挫折而沮喪,然後又因為開始迷戀這些藥物展示的神
奇效果,完全沒欲望控制,幾乎全盤摧毀了我所建立的一切。

  現在我開始後悔,想要挽救這一切,卻發現自己無從下手,只能面對著母親
那複雜的眼神,掉了一顆眼淚,快速地抹去。

  僅此而已。

             *** *** ***

  當白藥膏的效力完全褪去,沒一會,母親居然在手還維持著摸屄的姿勢的情
況下,沉沉地睡著了。陳老師跪在一邊,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不過這個是她
常有的狀態,被我稱之為「懷疑人生」的狀態,我也懶得理她。

  而且這個時候妹妹剛好回到家。

  我看著丟了魂兒的舒雅,那日漸成熟的身段,尤其是最近在王豔她們在我的
指示下有目的地對她開展的調教後,她越發散發著一股醉人的氣息了。我剛剛在
母親那裡受挫的心,不知不覺地又活絡了起來,因為我對舒雅採取的攻勢和母親
是一樣的,都試圖對抗倫理,用手段去影響她們的思想,讓她們跟著我一起對抗
倫理,主動對我投懷送抱。

  也許,我該把重心放到妹妹的身上了?

  畢竟,媽媽已經是一個爛貨了!

  想到這裡,在院子裡的我打了一個冷顫,趕緊把剛剛的念頭揮散掉!

  不對,我的母親不是爛貨,她是絕無僅有的珍寶!

  妹妹我要拿下,母親我也要拿下!
2020-1-16 01:34#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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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想什麼呢?」

  「想很多事。」

  「林林,我有點擔心……」

  「嗯?」

  「你現在的狀態看起來有點像以前的我……」

  「沒那麼糟糕吧……」

  我向陳瑤報以微笑,以掩蓋自己雜亂的思緒和煩躁的內心。不知道什麼原因
,如今的我,只有和陳瑤在一起的時候才找到安寧的感覺,我才會放下有關於慾
望的一切,恢復成一個正常的「嚴林」。

  陳瑤的目光,在接受了我的求婚後,又多了一些無法說清的東西在裡面,她
凝視我的時候,我感覺自己能逐漸融化在這目光裡,感到溫暖,感到安全,感到
無以言表的被需要。

  她此時在院子裡的圍牆邊上,正拿著小鐵鏟在除草。她跟我說,她打算在圍
牆邊上種牽牛花。她每天都在堅持運動,勞作,所以在這寒涼的清晨,她穿得也
並不多,長袖體恤,小背心,一條寬鬆的休閒褲,偶爾看過來的時候,抬起手捋
垂落的髮絲時,無名指上那金色的戒指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要是沒有姨父多好……,只有我和陳瑤。但沒有了姨父,陳瑤還屬於我的嗎
?或者說,還會有這樣的陳瑤嗎?

  「瑤瑤,我問你件事。」

  「嗯?問吧。」

  「妳……,妳恨妳……媽媽嗎?」

  陳瑤停下手裡的動作,蹲在那圍牆的陰影中,沉默了好一會,才放下手中的
小鐵鏟,走到我身邊坐下。

  「之前有一段時間真的挺恨的……,尤其是犯癮過後,在我最無助的時候,
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她不在我身邊。」她的雙肘擱在屈起的雙腿膝蓋上,右手捏
著左手的戒指轉著圈,這是她最近才有的小動作,我經常看到她這麼做:「後來
想想,她應該也有她的苦衷,她為這個家其實付出非常多,說起來,我這個花著
家裡的錢讀書的,又有什麼資格去恨她呢。哎,其實啊,恨她幹什麼,我們家是
懷璧其罪,我知道的,很多人看上的不是我家的廠子,是那塊地。」

  「現在我一點都不恨她,我只恨那些貪官污吏,是他們狼狽為奸,才讓我們
家家破人亡。」

  我靜靜地聽著她說話。以前我或許心裡會不自在,因為覺得自己就是始作俑
者,現在這種感覺已經沒有了,因為即使沒有我,正如陳瑤說的,懷璧其罪,在
這個法律意識淡薄的年代和地區,拳頭出道理向來是村民鎮民深信不疑的定律,
所以哪怕沒有我,從她爸爸被誣陷下獄開始,他們家就失去保護的力量,別人還
是會對她家動手的,我的參與進來,只是影響了下場悲慘的程度不同罷了。

  我也不恨她……

  那我該恨誰?我爸?嚴和平和陸永平?

  還是我應該恨自己?

  「別說的那麼慘,妳媽不過是暫時躲了出去,還是會回來的。妳爸那裡,我
算了下,還有 8年的刑期,如果表現良好,可能還會提前,妳們始終有一天能
一家團聚的。」

  「相信我,我會想辦法的。」

  「你別安慰我,我清楚的很,我媽要是能回來她走的時候就不會不帶上我,
也不至於現在也沒有和我聯繫過。」

  陳瑤轉頭看向我,臉上帶著明媚的笑容,但只有我最清楚,這是她用來掩蓋
自己內心傷痛的習慣性手段。我親吻了一下她滿是汗水的額頭,摟著她往我的懷
裡靠,而她就在我的懷裡,輕聲地說道:

  「我覺得,我覺得媽媽可能已經不在了……」

  我能感覺她的眼淚在掉。

  無聲的哭泣。

  是啊,我們都變了,我已經無法再聽到她的哭聲了,我想我也不會再哭了。

  我和她都知道,哭沒有用。

  「沒有的事,妳別胡思亂想……」

  我安撫著她,腦中卻浮現起方麗娜的面容。

  方麗娜當然沒有死,但一個這樣風情萬種的女人,落到組織的手裡,實際上
和死了也沒有什麼分別了。我不知道現在方麗娜在哪,不過馬臉的確有問過我,
還想不想再上這個女人,那個時候我才知道方麗娜根本不是跑路了,而是被「人
為失蹤」了。其實,那個時候我很想保下她,因為這個女人玩起來真的很有味道
,但是和她過多的牽扯反而是違背我自身的利益的。不是我不重視陳瑤,恰恰是
我現在太重視陳瑤了,我不能讓方麗娜回去,因為這個未來的丈母娘之一之前被
光頭威脅著,被我這個未來女婿狠狠地肏過一次,她如果回來的話,會破壞我的
一切,破壞我現在僅有的安寧。

  我只能和馬臉說,我不想這個女人回來,但她是我女朋友的母親,能善待的
話儘量善待一下她。馬臉也沒說什麼,答應了下來,說會和姨父說這是我的意思


  其實,把她像小舅媽一樣囚禁起來……也未嘗不可啊……

  「我沒事,真的……」

  陳瑤抽了一下鼻子,離開了我的懷抱,她臉上的淚水已經被擦掉了,那微紅
起來的眼睛看向圍牆那邊。

  「我知道這是個什麼樣的世界,沒本事的人就註定要被欺負,有錢有勢的人
作威作福。你說那鎮書記被抓了又能怎麼樣?我的家能恢復到過去那樣嗎?有時
候覺得這樣會很解恨,但興許人家一點懺悔的意思都沒有,還覺得他的人生已經
很精彩了,活夠了呢……。」

  陳瑤說的,其實是混黑道的人普遍自我安慰的想法。

  但怎麼會活得夠?不過是走投無路後的自我安慰罷了。

  「不說這個了,我就不該問這個的,本來好好的,又讓妳哭鼻子了。」

  「我都說了沒事,你不問它就不在了嗎?反正現在我有你,覺得也挺好的…
…」

  陳瑤又偎依在我身上,繼續轉動她的戒指,我低頭吻她,她乖乖地閉上眼被
我吻了一下。

  「我其實還想告訴妳一件事。」

  「嗯?」

  我調整了下情緒,再把要說的話大致過了一遍才開口:

  「我爸其實不是我爸……」

  「啊?」

  陳瑤楞了一下,顯然沒有搞清楚我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是說,我現在的父親,其實不是我親生父親。」

  我知道,有些事情是瞞不住的,現在的陳瑤算是半自由狀態了,與其等她某
一天不經意地拆穿,不如我現在就把一些東西主動吐出來。

  「啊!?」

  同樣的一聲疑問的語氣,這一次明顯多了幾分驚訝。

  「你別笑話我,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我的父親是……陸永平。」

  「陸書記?」

  聽到這個名字,這下陳瑤是徹底地呆住了。

  「對,他是我媽的妹夫。」

  「我知道,這……這是真的嗎?」

  「我開始也懷疑,這怎麼可能呢?但他帶我去醫院做過親子鑒定,結果……
,我的確是他……他兒子。哎……」我無比惆悵地歎了口氣:「我一直被瞞著,
他說他本來不願意說的,但後來你也知道,我家裡出事了,我……哎,我還是先
把他當姨父吧,我爸坐牢了,也不知道要坐多久,我們家人也欠了很多錢。我也
奇怪,他過去一向很吝嗇的,怎麼肯拿出那麼多錢幫我們家,沒想到是這個原因
。後來,他找我,想讓我跟他過,這樣他能提供更好的生活給我……」

  我看向陳瑤,我知道這個時候,眼神一定要堅定,我雖然在大事上大方向上
有時摸不清狀況,但在這些小細節的處理上,我覺得我還是很有想法的:

  「不然你以為我真的有本事弄什麼公司啊,不過是……。哎,雖然他說是贈
送給我,但我總覺得,有點像乞討的意思,我覺得男人嘛,這種事應該自己努力
得來……」

  然後我定定地看向她:

  「不過,要不是這樣,我也幫不了你了,我有時候也挺感歎命運的奇妙,如
果不是這樣,我可能就永遠失去你了。所以,我說過,我會儘量把你媽的事情弄
清楚。我和他說過你家的事了,但他說有些複雜……讓我先別管這事……。但我
覺得他沒拒絕我,至少這件事還是有希望的。」

  我當然是有感而說,但這份感覺中半真半假。我覺得我說謊或者說演戲的本
領越來越強了。

  「失去就失去了,活著並不是些什麼值得開心的事情。」

  陳瑤淡淡地說道,臉上也看不出感動的跡象,但我知道,和她為母親落淚不
一樣,她對我,貌似不會表達強烈的情緒,似乎把一切都收進了那深邃得猶如黑
洞一樣的眸子裡。

  「妳又來了……」

  「好了,我不說了。我家的事,我現在已經放下來了,能拿回的就拿回,拿
不回的,我也並不在意了……」陳瑤的眼神又開始空洞起來,思緒也不知道飄去
了哪裡,但她嘴上還在說著:「不過,你的意思是,你姨父不但娶了你母親的妹
妹,還和她的姐姐……,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也不知道,但我爸……我姨父不肯說,我總不能去問我媽吧,所以……
反正就是那麼一回事。」

  一個謊言需要無數個謊言來掩蓋。

  我陷入一個無解的迴圈裡,她以後以什麼的身份去面對我母親呢?又以什麼
心態去看待我的其他女人們呢?為了為她營造一個幸福的假像,我發現這條船離
遠方的島嶼越來越遠了,不知道要漂向何方。

  我看著閉著眼睛歪在我懷抱裡的陳瑤,我知道有朝一日,無論如何我都會失
去她。

             *** *** ***

  魚得水。

  「她現在怎麼樣了?」

  我一直以為,只有男人本身才真正瞭解男人需要什麼,但認識了李經理之後
,隨著不斷地接觸,我已經不敢說自己比眼前的這個女人更瞭解男人要什麼。一
個對女人手段非常的女人,如同妙手回春的神醫用起毒來也是超凡入聖一般,對
男人的理解並不會比對女人的理解差。

  其實我一直覺得奇怪,以她的能耐,在組織應該能佔據一個不錯的位置才對
,我想她現在這個情況,或許和她的家庭狀況有關係。

  「怎麼,有煩惱的事情?」

  我問的是小舅媽的情況,但李經理沒有回答我,反而意識到了我低落的心情
,反問了一句。

  「是挺煩的,一堆事。」

  「能說來聽聽嘛?」

  我一般不隨意和人透露心事,一方面覺得尷尬,另一方面是自我防備心理使
然,但對著李經理,我卻覺得沒有多少這些方面的顧慮。

  「可以,但我得先問個問題。」

  「怎麼,迫不及待想知道你小舅媽的情況了?」

  「不,我覺得我向妳掏心窩,妳也得向我掏一回心窩才公平……。妳以前和
董坤一樣,也是當老師的,為什麼妳一個培育祖國花朵的教育工作者,要跟著我
姨父幹這些事?」

  「說的那麼文縐縐的幹啥,你想問啥,直接問就是了……」

  這樣的問題其實我問過不少人,例如大東和馬臉,我的目的也很清晰,不過
是想通過他們的回答,給自己走上這條道路找一個理由……

             *** *** ***

  「人之初性本善還是性本惡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覺得我自己是善的,你別笑
……」李經理的臉上帶著柔和的笑容,突然給人一種慈眉善目的感覺,但我也搞
不清楚這到底是真情流露還是演技精湛:「但是,你也知道,你換個角度就知道
了,你的那些女人中,有幾個是有選擇的?這個社會就是這樣,從古到今都是弱
肉強食,只是看外面粉飾得漂不漂亮罷了。說就是幫祖國培養花朵,但園丁的命
賤啊,你芬姐我也是沒辦法啊,她們不死我們一家子就要死,這個時候,善人還
是善己呢?」

  我也算是作惡多端了,所以內心隱隱想反駁她,終究發現只是普世觀念在作
祟,終究是沒有立場指摘她什麼。

  「我想事情很簡單,我覺得什麼都是選擇,二選一、三選一、哪怕是三十選
一也好,一點也不複雜,不要在意三十,只知道選一就好了。不過,我也沒想到
我幹這種事還挺有天分的。這不,就一直幹下來了。所謂,天生我材必有用,可
能我生下來就該幹這個的,去當教師不過是走錯了路。也難怪了我處處碰壁,我
講良知的時候,領導講人情規矩,我講利益的時候,領導和我談理想談初心。我
的孩子要死了,問他們借錢,他們只想別人出錢,或者只想出帛金……」

  「我孩子的事,陸書記已經給過很多錢了,上次做手術,陸書記也給了錢,
不過,我想將幾率再提高一些,我又不好意思再問陸書記要,只能問林哥你借,
其實也是拐個彎向陸書記要。哎,我是賣身給陸書記的人,無權將自己再賣一次
,但林哥你的情,我也沒別的東西可還,只有這一身本事……」

  「我不是沒有良知,只是我的良知只夠給我的孩子了,別人我就顧不得那麼
多了。其餘的,按照武俠小說裡面的,手底下見真章,哪一天我要是被槍斃了,
那是技不如人或時運不濟,我也沒什麼怨言的。」

  為了孩子嗎?

  一個坑害了不知多少良家婦女、無辜少女的人販子?老鴇?居然是個散發著
光輝的母親?

  我昨天還覺得自己不恨她,現在想來,我還是恨的。因為我覺得,剛剛我突
然被李經理的話有所觸動,我覺得自己心裡放下了某些東西,放下的肯定不會是
愛或慾望,也只能是恨了。

  正如陳瑤說的,我有什麼資格去恨母親……

  「其實我知道你苦惱什麼。」李經理說完了自己的故事,繼續說道:「你覺
得累了,有太多的女人了,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了,也不知道未來的路該怎麼走下
去了。」

  我沒想到心事居然被李經理一絲不差地說出來,這句話脫口而出:

  「妳怎麼知道的?」

  李經理露出一種「這還用問」的表情。

  「其實我真的挺羡慕你,我是沒選擇,你是選擇太多了,不過人生在世都是
命,也沒什麼好說的。其實你這些事一點都不難猜,你現在才幾歲,很多人在你
這個年齡,別說談戀愛,女孩子手都沒拖過一下。人都是經驗動物,你呢?一下
子擁有這麼多女人,基本全部都是任你搓圓壓扁的,你又怎麼可能處理得好。人
呐,又是天生喜新厭舊的,開始那會感到新鮮,什麼都想試什麼都想玩,也就沒
那麼多問題,現在逐漸的,該玩的玩過了,隨時都可以玩了,自然感到厭倦了,
而問題不就來了嗎。」

  我無言以對,李經理說得對,完全正確,我現在的心態的確和她說的那般,
不知道未來該如何是好。

  「那我該咋辦?」

  李經理沒有立刻回答我,而是直勾勾地盯著我的眼看,很久都沒有說話,大
概這麼過了兩三分鐘,一個對我來說算是無比煎熬的時長,她才歎了口氣:

  「你這個,芬姐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這個時候只能順著性子走,愛怎麼來
就怎麼來。我只能說,你得取捨吧,誰對你最重要,誰對你來說可有可無的,自
己做個決定。另外找個興趣什麼的填充進去吧……」

  事實上,李經理並不是不知道,她某程度已經回答我了——「這個時候」。
許多年後我才知道癥結在哪,才明白為啥李經理沒有告訴我,因為那個藥是:長
大。

  以及

  失去足夠多……

             *** *** ***

  我進去之前,已經在監控裡看到房間裡的情況了,小舅媽渾身上下只穿了一
套性感的紫色內衣,坐在床沿,因為李經理在她的內褲襠部塗了藥物的原因,她
一隻腳撐在了床上,將內褲撥到了一邊,正抓撓著因為沒法打理而陰毛異常茂盛
潦草的陰部。所以當我突然推門而進的時候,她猶如驚弓之鳥一般,閃電般地把
手縮了回去,看到是我,愣了愣,頭自然地低垂了下去,又發現自己的逼穴正赤
裸裸地暴露著,又快速地,自以為不經意,實際上無遮無掩下非常明顯地把內褲
撥弄了回去。

  「林林,是你啊……」

  看到小舅媽那因為羞恥而紅撲撲的臉蛋兒,我心裡對李經理的佩服已經到了
無以言表的地步,之前我委託李經理鍛煉一下小舅媽的羞恥心,這鍛煉不是說去
除她的羞恥心讓她變得更淫蕩,恰恰相反,我想讓她保持之前那陽光活潑、大咧
咧時的狀態。現在看起來,李經理的成果非常顯著。之前已經對裸露自己身體習
慣了的小舅,現在穿著內衣,卻顯得有些局促不安,雙手無處安放地做著捏緊開
放的小動作。

  她已經恢復了生氣,完全看不出之前是個鬧絕食的人。

  「生日快樂。」

  我將手中提著的蛋糕提了起來,在她面前揚了揚,帶著燦爛的笑容和她道了
一聲祝福。小舅媽大概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的生日,愣了許久,一邊愣著一邊眼
淚就掉了下來,但她沒有哭出聲了,回過神的時候,一邊用自己的手背抹著臉上
的淚水,一邊聲音有些哽咽地說道:

  「哦……,到生日了嗎?我都不知道……。」

  我提著蛋糕,四處張望了一下,整個房間變得更加簡潔了,少了許多傢俱,
就剩下一張床和電視櫃了,倒是多了一些運動器材,是為了幫助小舅媽保持良好
形體用的。

  不過最顯眼的還是床頭上的牆壁,此刻釘了許多釘子在上面,而釘子上面都
掛著諸如皮銬、肛塞、頭套等各種各樣的淫具,掛滿一整堵牆。

  這當然是李經理的手筆,她故意挑撥起小舅媽的怒火,在爭吵中她又再次碾
壓性地放倒了小舅媽,最後「小婊子你吃我的住我的還敢反了?看老娘怎麼收拾
你。」,這堵牆就是李經理懲罰小舅媽的手段,而後迫于李經理的淫威,小舅媽
也不敢把上面的東西清掉。

  「這牆……」

  「那個,我之前和……和那個李經理產生了點矛盾……,她……她弄上去的
……,她說……」

  我故意指著那面牆,一臉怪笑地看著小舅媽,小舅媽不消說,原本就因為羞
恥漲紅了臉,現在被我這麼一問更是從耳根紅到了脖子,解釋的聲音也是越說越
低,到她說的時候,後面的話已經讓我聽不清了。

  我看著那堵牆,其實注意力一直在小舅媽的身上,我留意到她的左手快速地
在自己的襠褲抓撓了幾下,而右手也打算趁我的注意力被那堵淫穢的牆壁吸引的
時候,開始伸向了自己那堅挺無比的胸部。我心裡冷笑,緩慢地把頭轉了過來,
她又飛快地收回了手。

  我先是深深地歎了口氣,然後才故作理解地說道:「她當老鴇的,對女人肯
定沒多少尊重的了。我聽服務員說過,這李經理挺變態的,對他們也是經常呼呼
喝喝,仗著是我姨父的情婦,大家都不敢惹她。」我右手伸手去握她的手,因為
我留意到她又打算去抓撓襠部了,那只已經開始挪動的手被我向前一步,然後一
把抓住:「小舅媽,妳是寄人籬下,就忍耐一下吧……」

  我估計此刻瘙癢已經從她的陰穴擴散開來,即使面對著我也忍不住嘗試去抓
撓,而注意力明顯地開始受到下體瘙癢的干擾,變得渙散起來,她根本無法清晰
地去辨別我說話的真假,一邊雙腿輕微地摩擦著,一邊神色黯淡地說著:

  「我還能怎麼樣……」

  李經理告訴小舅媽,大致內容是雖然承了我的情收容了小舅媽,但是她極度
討厭白吃白住的人,她說小舅媽既然都成了通緝犯了,不如破罐子破摔,乾脆成
為她的小姐,用出賣身體賺錢的方式來回報她收留小舅媽的恩情。

  小舅媽哪可能會同意這麼荒唐的事情,當場就和李經理鬧翻了,甚至乎撲了
上去想收拾李經理。毫無意外地,小舅媽再一次被制服。然後李經理憑藉著一句
「我有的是手段讓妳屈服,乖乖地做婊子接客。」,一邊激起了小舅媽的鬥志,
一邊順理成章地對小舅媽開始了調教。

  牆上懸掛著那些淫具不過是其中一項調教手段,李經理還把房間裡的洗手間
上了鎖,所有的衣物都沒收了,只留一套內衣褲,然後小舅媽要去洗手間和換衣
服都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我聽到這裡還擔心小舅媽會不會被逼急了做出不理智的行為,但李經理顯然
把小舅媽看透了,她說小舅媽的絕食行為不過是一種情緒的發洩手段,她不敢真
的自殺的。我回想起小舅媽那天因為我的威脅而屈服被我開了肛,也放下心來。

  果不其然,和上次被迫吃剩飯剩菜一樣,小舅媽開始還抵抗了一下,例如直
接尿地板上,但很快她自己就受不了了,三天不到就投降了,為了上廁所和換新
的內衣褲,她不得不充滿恥辱地再次為李經理舔屄。

  原本今天我過來,是收割成果的,我會讓小舅媽在性器瘙癢的折磨下醜態百
出,不得不屈服在我的淫威之下,接受我對她的調教。

  然而,我把蛋糕放了下來,拍了拍小舅媽的肩膀,然後指著她的下體說道:

  「小舅媽,妳好像……有點不舒服?」

  「哪……哪有……」

  小舅媽的臉紅得不像話,羞慚一直折磨著她,讓她臉上的紅暈繼續沒有消退
過。

  「妳不用否認了,我看見妳在撓那裡……」

  「我……,我不是……,是……,是那老妖婆,她在我的內褲……放了藥…
…」

  小舅媽說完,抱著臉在床上坐了下去,又嗚嗚地哭泣起來,最可憐的是,在
這個時候,因為已經被拆穿了,她似乎也忍不住那些瘙癢了,哭著哭著,也不由
地分了一隻手去抓撓。

  「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當然知道為什麼,但我也必須問。

  「她……,她……,」小舅媽支支吾吾的,眼光卻不時朝著牆角的監控看去
,終於還是咬咬牙說了出來:「她說我白吃白住,想我當她的小姐,幫她接客賺
錢,就……就這樣……我……」

  「哎……」

  我深深地歎了口氣,卻不是在演戲,我想的是其他事情。從陳瑤那天說起她
母親的事,我就開始思考一些事情,現在我覺得我似乎找到某些答案了。

  「這樣吧,我去找李經理說一說吧,實在不行我就找姨父去……」我一邊說
著,一邊朝門走去,走到門口我才回頭對著小舅媽說:「我……本來還想給你過
過生日的,但現在……這麼尷尬……,我還是先回去吧。」

  「林林!」

  「嗯?」

  小舅媽一臉愕然。

  「你……你不是要我當你的……情婦嗎……,怎麼……」

  小舅媽顯然已經做好了被我侵犯的心理準備了,這方面李經理已經在過去那
段日子裡不露聲色地敲打過她了,而今天我看她的眼神又是那麼直接赤裸。然而
我突然君子起來,她顯然有些無從適應,連情婦這種詞語也說了出來,然後後面
的話又因為羞恥磕磕絆絆的,支吾好幾句都沒說利索一句話。

  我又走過去,抱緊了正手足無措的小舅媽。

  「我的確是想……,小舅媽,我喜歡妳很久了,自從我和我媽還有姨媽搞在
了一起後,我就想,會不會妳也是這樣的,會不會村裡所有的女人都是這樣的…
…」我發現自己說謊的技術越來越厲害了,這些話全都是我剛剛在腦裡大致地過
了一遍,就組織出來了:「還記得那天我在妳家看片子嗎?我其實是故意的,我
想知道妳是不是這樣的人,但妳不是……。我有些失落,又有些慶倖,我既想占
有妳,又不想妳是我媽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

  「然後出了這件事,我是相信妳的,開始我真的相信妳沒有做過這些事情,
我才冒險把妳救了出來。哎……,我本來對妳已經打消了念頭的,但妳那天喝了
那麼多酒,我……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本來想著妳要是真不願意也就算了,但你
……。於是有一就有二,我就更克制不住自己對妳的慾望。」

  「但後來得知……,沒想到妳真的是這樣的人,妳知道我多失望?多難過嗎
?我那麼相信妳……,妳卻……妳卻這樣欺騙我。我真的很憤怒,所以才對妳做
了那些事,我想著反正妳也是個婊子,不如給我當情婦,反正妳也沒了廉恥了…
…」

  我扶正她,小舅媽的臉已經哭花了,表情無比的悽楚、無助、痛苦……

  「但是過後,我冷靜下來想想……,小舅媽,妳知道嗎?我覺得我有時候真
的是傻瓜,明知道妳這樣了,我還是願意相信妳不是那樣的人,妳還是那個我最
敬愛、最親近、最疼我的小舅媽……」

  有時候說謊不但是騙對方,投入的時候連自己也騙了,為什麼那些演員沒死
爹卻能對著假爹的「屍體」哭得呼天搶地,心肝兒都碎了,我想那一刻他一定以
為自己親爹真死了……。我此刻的眼淚也很自然地滑落,抓著小舅媽手臂的手也
不斷收緊:

  「為什麼?為什麼妳要這樣?為什麼妳這麼不自憐不自愛……」

  「不……林林,你聽我說,我不是毒販……我不是……,我……」

  小舅媽不斷地搖著頭,嘴裡喃著……,試圖辯解什麼。但我不會給她機會辯
解的。

  「小舅媽,妳不用欺騙我了,其實我現在接受了……。無論妳是毒販小舅媽
還是……還是毒販的情婦,妳始終都是我的小舅媽……」

  小舅媽不吭聲了,其實這對她來說基本上是一個無解的局,她無從辯解。李
經理和我分析過這件事,久而久之,她內心深處當然不信這些自己從未做過的事
情,但她思想的表面,因為不斷地被催眠被洗腦被強迫承認,她會開始把這個標
簽不斷地烙印在自己身上……

  抱著她的時候,我那勃起來的雞巴隔著褲子一直在摩擦她那瘙癢的屄穴,她
一邊內心感到痛苦的同時,下體卻開始氾濫,這個時候,我要推倒她是非常順水
成舟的事情,因為情動她也不會有什麼反抗,我們會無比舒爽地享受一場汗水淋
漓的性愛。

  但我不要,我現在不要在藥物的影響下去侵佔她。

  我終於開始有點明白自己要的是什麼,不是小舅媽的身體,不是什麼藝術品
,什麼調教的作品,我當然會影響她們,調教她們,但我要的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一個有複雜感情,會動心也會抗拒的人,而不是在藥物的淫威下匍匐順從的奴
隸!

             *** *** ***

  李經理在樓梯等著我,她看著我的眼神有些複雜,不過我也不想知道為什麼
了,人心本來就複雜,我雖然很想窺視別人的內心,我相信很多人都希望擁有這
樣的超能力,但我覺得,知道得太多並不是什麼好事,人生要是劇透了,是很悲
哀的事情。

  「把思敏送回家裡住吧,給她更多的自由,至於有多自由,這個妳酌情辦就
是了。」

  「嗯。」

  「我舅媽那裡,也不用給她上藥了,在保證不被發現的情況下,讓她多點放
風。我想……換一種方式比較好……」

  「不想用藥了?」

  「對。」

  「那方法也多得很,我幫你辦好這事就是了。」

  「嗯。」

  我說完,上前抱著李經理,手就往她衣服裡面探去,她裡面果然什麼都沒穿
。我抓著她的大奶子輕輕地揉弄起來。她的呼吸瞬間就粗重起來了,仿佛我這搓
幾下她就情動至極,這就是李經理最迷人的地方,要論身材相貌,別說我那幾個
女人,她以前下面的小姐有的是比她好的,但要說服侍男人,誰也比不上她。

  「憋了很久吧……,姐隨時都能給你上,每一次我知道你要來,我都把自己
的身子洗得乾乾淨淨的,屁眼兒裡面也準備好了……」

  李經理含著我的耳朵,用一種帶著呻吟的氣息,在我耳邊吟叫著。

  但我腦中突然想到的是小舅媽的臉孔。我如果在這裡把李經理吃掉,那麼為
什麼不回去把小舅媽給吃掉?

  我輕輕地推開了李經理,並不需要多少力氣,當她感受到我推動的作用,在
我手從她衣服裡滑出來的時候,她自己就輕輕地分開了。

  我有點不太好意思,聲音中也因此帶了些許尷尬和不好意思:

  「我……我突然又沒什麼興致了。」

  「哎……」

  李經理只是長歎了一聲,然後指了指上面:

  「譚總找你。」

             *** *** ***

  我上到樓上辦公室,扭了下門後才發現門再裡面反鎖了,只好敲門,沒想到
開門的卻是馬臉,他對我笑了笑,打了聲招呼,卻在我進去後,他反而出去了。

  琴姐穿了一身內衣坐在辦公室的桌子上,沒穿鞋襪的裸足在那一晃一晃的。
看到她這一身裝束,讓我想起了上次被她強行按著舔屄的事情,心裡不由地打了
一個激靈。

  「今天過來看你那小舅媽啦,來得正好,不然我還得找人去叫你來。」

  「有什麼事?」

  琴姐臉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讓我有不祥的預感,但我對上次的事還耿耿於
懷,裝作若無其事地走到沙發邊上,真個人癱坐了在上面。

  「過來。」

  我對她那命令一般的語氣感到相當的不爽,但是我又幹不贏她,唯一拿得出
手的身份在她那裡屁都不算,我只得又起來,走到了她面前。

  「轉過身去。」

  「我不!你想幹什麼?哎呦——!放手!疼——!喂,你這是要幹什麼?」

  我想著多少要找回些面子,哪想到我試探性地抵抗了一下,被她一把捏住了
肩膀,她拿手像鐵鉗子一樣,捏得我非常的疼,無奈我只好配合著轉過了身去,
結果她抓著我的手,居然把我的雙手拷在了背後!

  你媽的,這貨不會是有那個虐待的嗜好吧?

  「我告訴你,你別亂來啊,不然我告訴我爸去。」

  這個時候我也不再糾結姨父或者父親的身份了。

  「喂喂喂的,告訴你爸?我是你媽!」

  我腦袋立刻挨了一腦勺。

  「瞧把你怕的,放心,我不喜歡虐待你這種小屁孩。」

  她拉著我又在沙發坐了下來,打開對面牆上的電視機後,又去折騰那台錄影
機了去了。

  「我找人拍了部電影,但不知道拍得怎麼樣,這方面你們年輕人對這個比我
這些只會打打殺殺的人在行,所以想找你看看。」

  電影?什麼時候組織還有這樣的業務了?

  媽的,看個電影至於把我拷起來?

             *** *** ***

  隨著琴姐把所有的窗簾拉了起來,整個辦公室暗了下來,而影片的開場也是
漆黑一片,左下角的白色數字顯示這段片子是夜晚11點11分時拍攝的,隱約能
看到拍攝的是一棟讓我頗感熟悉的房子。

  當放了大概10來秒的時候,整個電視發出了綠光,裡面放的影片畫面只剩
下了一種顏色,綠色,不過畫面中拍攝的一切也變得清晰起來,我知道這個功能,
叫什麼紅外線拍攝還是什麼別的,反正能在漆黑的夜晚拍到清晰的畫面,我家裡
面的那台攝像機也有這個功能。

  隨著畫面變得清晰,我立刻感到自己頭皮發麻起來,之前那種不祥的預感愈
發明顯起來!

  因為,這個從高處往下拍攝的,讓我感到熟悉的建築物,居然是王偉超的家


  這他媽的根本不是什麼電影,而是一段監控視頻!為什麼?為什麼琴姐要監
控王偉超的家?

  沒等我來得及去思索答案,畫面中那靜止的場景有了變化,一輛桑塔納開進
了畫面中,從車牌號碼看來,正是我為了方便王偉超辦事用給他配備的座駕。而
當車子停穩後,從裡面下來開門的人,也正是王偉超。

  打開大門,車子開進院子裡停好後,並未熄火,車頭的兩道光柱還照著。但
裡面的王偉超並未立刻下車,然後畫面開始快進,我特別留意到了左下角的時間
,快進了大概10分鐘左右就停了下來,這個時候王偉超還是在車內,也不知道
他在車裡那十分鐘到底幹啥,反正我覺得不是什麼好事。

  大概在25分的時候,桑塔納的車門打開,卻不是駕駛座的車門,而是車子
後座右邊的車門打開,王偉超從後座下來,繞著車尾先把大院的門關上,再來到
後座左邊,拉開了車門,然後把身子再次探進了後座中。

  由於是俯拍,所以根本看不到他在後座幹些什麼,只看到王偉超的身體不斷
地在動著,期間還鑽進去了一次,終於在 5分鐘後,王偉超才把身子從後座抽
了出來。此時我的疑惑感越來越強,不安的情緒也開始不斷在心裡蔓延著,他到
底是在幹什麼呢?

  32分的時候,他的身子出來了,站在車門處,轉了一圈脖子又扭了扭肩膀,
在做一些鬆筋的動作,然後他居然開始把褲子扯了下來,他的下身並沒有穿底褲
,脫掉褲子的他又再次把身子探進後座裡,看動作像是在用力把什麼重物從後座
拉出來。這時畫面開始推了過去,這次我看得更清晰了點,從王偉超身子和車子
的縫隙中,我看到他從車子後座往外扯出來少許的居然是一對肥碩的豐臀!

  我的腦袋轟鳴炸開,嗡嗡作響!

  是母親!

  雖然只是一對屁股,但我對這個屁股實在是太熟悉了,這飽滿的程度,這蜜
桃一般的形狀……,沒錯,就是母親!

  不!不是的!不可能!

  王偉超怎麼敢!

  那到底是誰?

  我搖起了頭,但隨著那身體逐漸被拉出,我的心開始不斷地朝著深淵下墜。
電視中的女人……對,不是母親,我能看到那女人光潔的背後,一對手被不知道
是繩子還是皮帶捆綁著,而看到茂盛陰毛的臀部下面是一對腳底向上的腳掌,女
人應該是以一種雙手反綁跪趴的姿勢趴在後座上。

  就在我在忐忑不安中期待著真相的到來時,王偉超只是把那「屁股」拉出座
位少許就停了下來,然後他一手扶著那女人的腰肢,一手握著自己的雞巴對準了
女人的臀瓣之間,然後腰肢慢慢前挺,而那個屁股在雞巴插入的過程中,不斷地
抖動著。等雞巴也不知道是插入了女人的屄穴還是屁眼後才王偉超才鬆開手,雙
腳挪動幾下紮穩了馬步,雙手扶緊了女人豐滿的腰肢,屁股就開始不斷地前後聳
動起來。

  影片沒有一絲聲音,但我卻感覺自己聽到了那無比熟悉的肉體撞擊聲「啪!
啪!啪!啪!」但我覺得那聲音更像是,每當王偉超挺動屁股一下,就像揮出的
耳光,扇在我臉上的聲音。

  我能清晰地聽到自己牙齒摩擦的聲音,因為期間琴姐一直在扮演著解說的角
色。

  「別那麼激動,你放心,你最珍貴的果實還在,她那天來紅了,不過被塞上
車子的時候,她的嘴巴可遭殃了。哎呦,說起來,大家都差不多的年齡,你這東
西雖然比你那小跟班的要粗要長,但說起持久力就遠遠不如了,別人被吞了半個
多小時的雞巴,插她的喉嚨都把她插嘔吐了才射進她的胃裡……」

  我下意識地想要忽略琴姐的話,但是,根本做不到,母親的臉和王偉超的臉
在腦海中盤旋著,很快車子不見了,我能看到一絲不掛的王偉超正抱著同樣赤身
裸體的母親在肏幹著!而隨著想起之前母親描述的話語,這情景的細節還在不斷
地豐富中,那潮紅的臉,那濕漉漉的身體,那紅腫的屄唇,那不斷溢出的液體…


  電視中,這樣的抽插持續了大概8分鐘,然後王偉超突然把身子探進車子裡
,壓在了那女人的背後,身體一陣抽搐,應該是達到高潮了,此刻他的雞巴在女
人的身體內部正激烈地發射了。

  「你的女人太多了,有沒有感覺自己的身體支撐不住了?你的彈藥也開始變
得稀少了吧?人家可不一樣,射在她的喉嚨裡,量多得要嗆死人……」

  「妳閉嘴——!」

  我終於忍不住朝琴姐怒吼,然而換來的卻是一聲輕蔑的嗤笑。

  她是故意的,她這個時候還要戲弄我!幹嘛不知道說出來!為何還要她!她
!她!的!

  我想朝著她怒目而視,表達我的憤怒,但我的目光在電視中根本抽離不開。

  這個時候,王偉超抽打著那女人的屁股,女人的身體扭動著,終於在王偉超
的協助下,從車子裡下來了,那熟悉的修長身軀在雙腳著地後,幾乎沒讓自己摔
倒下來,王偉超趕緊從後面摟著扶穩,從女人腋下穿過去的手,自然免不了又褻
玩了一把女人的胸乳。

  然後,脖子上戴著項圈的女人,晃動著一對肥大得驚人的木瓜奶子,轉過身
來,那一頭秀髮披散下來,在畫面中露出真容。

  是母親!!!

  我不斷下墜的心終於落地,摔了個粉碎。

  真的是母親……

  「肏你媽——!」

  我怒吼一聲,從座位上起來,沖上去就想把電視踹翻,然而我被琴姐一把扯
住,雙手和母親一樣被反綁著的我,毫無意義地踢動著腳,最終卻只能毫無反抗
地被琴姐抱在懷裡,再次坐了下來。

  「乖乖地看著,別亂動。」

  母親披散著頭髮,赤裸著身體在這冬夜中不斷地發抖著,王偉超伸出手去,
先是大力地捏弄著母親的奶子,然後又抽了幾巴掌,讓母親的奶子甩動起來,才
轉過身去開屋子的門。而遭受王偉超虐乳的母親,在這個時候卻沒有嘗試逃跑,
她背靠著車子傻傻地站著發抖,然後等著開了門的王偉超回來,抓著她脖子上狗
圈的鐵鍊把她牽進了房子裡。

  畫面立刻跳轉到了已經開了燈的屋內,這次的畫面清晰無比,而且開始有了
聲音。

  「蹲下去。」

  隨著王偉超的命令,被牽進門的母親,被王偉超扯著頭髮蹲了下來,鏡頭推
了過去,母親佔據了整個畫面,我能清晰看到有液體從她的胯間滴落,應該是王
偉超剛剛射進她肛道內的精液。

  王偉超先是半蹲了下來,玩弄著母親的乳頭,拉扯著,捏弄著,然後很快又
站了起來,把不久前才從母親的屁眼裡拔出來的雞巴,遞到了母親的嘴邊,鏡頭
再推近,我已經能看清楚了母親的臉:凌亂的頭髮,哭腫的眼,略微蒼白的嘴唇
……。

  王偉超先讓自己的雞巴在母親的鼻孔前摩擦著,然後遞到了嘴唇邊,母親遲
疑了一下,還是張開了嘴巴,把那根從她屁眼裡拔出的雞巴含進了嘴巴裡,然後
眼看著她的臉頰凹陷了下去,開始吸吮了起來。
2020-1-29 22:41#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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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親 (58) 作者:hollowfore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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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我的母親


作者:hollowforest
2020-2-3發表於:SIS


                第58章

  曾經有一份真摯的愛情放在我面前,我沒有珍惜,等我失去的時候我才後悔
莫及,人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于此。如果上天能夠給我一個再來一次的機會,我
會對那個女孩子說三個字:我愛你。

  我擁有過真摯的愛情嗎?在某個夜裏,難以入寐的時候,當欲望已經被發洩
一空的時候,我發現我的世界已經充滿了謊言和欺騙,這麽多女人中,大緻隻有
陳瑤是愛我的,但這愛也是欺騙的産物,歸根到底它也并不純粹。

  不久前,我想我是有機會擁有母親的愛,盡管也是欺騙的産物,但對方是母
親,那麽這愛到底是怎麽得來的就變得不太重要了。但我搞砸了。現在,當我心
裏放下了對母親的恨,雖然我的确沒有資格去恨她,但是我還是恨了。但就在我
打算擁抱她,打算不再把她當做母親,不再單純隻是爲了撕破禁忌索取亂倫所帶
來的快感,而是把她當成一個女人好好去愛的時候,我才發現爲時已晚了。

  我已經失去了她。

  而我既沒有月光寶盒,可以讓我回到過去,改變一切,也沒有金箍圈讓我變
成齊天大聖,力挽狂瀾。

  但即使我擁有那些東西,有用嗎?大話西遊裏,至尊寶最終還是失去了紫霞。
無論他能回到過去多少次,無論他的金箍棒能殺妖除魔還是毀天滅地,他注定要
失去他最愛的女人。

  「你看看,他對付女人的手段明顯比你高明多了。他有耐心。重要的是他知
道怎麽給女人一個幻覺,你知道嗎?很多時候女人卑微到就隻需要一個幻覺了。
他一方面讓女人覺得他是在意她們的,尤其是在你那拙劣的行爲襯托下,一方面
他又可以不斷地侵蝕對方的尊嚴。」

  「你知道不,是你自己把母親拱手讓人。」

  琴姐依舊在一邊擔當解說,在碾壓着我的身體的同時也碾壓着我的心。

  但此刻我的心情已經平伏下來了,不再激動,不再沖動,如同風暴來臨前的
海面,平靜且深沉。

  但正如琴姐說的,即使我再不願意接受,但王偉超的手段的确比我高明多了。
他對待母親這塊美肉顯示出了高超的耐心,他不斷地挑逗着母親的性器,手法若
即若離的,從上到下,從耳垂到舌頭,從乳頭到陰蒂;從表到裏,肌膚到穴裏,
嘴唇到口腔……,他不斷地轉移着目标,手法也并不激烈,像是愛不釋手地把玩
着一件精美的藝術品。要是我,早就忍不住撲上去把她按着開幹了。

  而母親呢,從那不斷扭動的身體,聽不清卻看得見的喘息,混着經血滴落的
淫水,種種迹象看來,母親的情欲早就被挑撥起來了。剛開始她還是王偉超好友
的母親,是學生的老師,爲了維持所剩不多的體面還做着一些表面功夫在抵抗着,
現在她早就抛棄了一切的矜持,她隻是一名想要獲得高潮的女人,是想要骨頭的
母狗,對面就是能給予她這一切的主人。

  母親已經開始對王偉超唯命是從了。

  「你媽經過你爸和董坤的調教,身體其實已經敏感得不得了了,奴性也越來
越強了,隻是這騷貨喜歡把一切真實的感覺隐藏起來,婊子立牌坊,而且你媽這
婊子一邊賣着逼的同時,偏偏還把牌坊看得無比重要,這點你幹媽我也是服氣的,
自欺欺人到這份上也是一種本事啊。話說回頭,說你傻逼你還别不服氣,你媽都
已經被烹饪得幾近完美,端上來就能吃了,你非得要回爐加油添醋翻炒,用藥物,
你看看人家怎麽弄的?」

  「完美?什麽是完美?」

  我淡淡地問了一句,也沒有經過思考,這句話就這麽脫口而出。

  但琴姐沒搭理我,我也沒再搭理她。

  屏幕裏,王偉超的卧室裏,母親的雙手依舊被捆綁着,脖子上的狗圈也沒有
解下來,她此刻岔開腿跨坐在王偉超的身上,王偉超那根粗雞巴整根塞在母親的
肛道内。但王偉超根本沒有在操弄,而是專心緻志地玩弄着母親的那對巨乳,不
時地逗弄着糊滿混着血絲的淫水的逼穴,讓母親的情欲一直維持在亢奮的狀态。

  「張老師,想不想我操你?」

  「想……」

  我沒想到母親居然一點矜持也沒有了,居然這麽直接了當地回應王偉超。

  「逼兒癢了對不對?」

  「對」

  「那老師你哪裏想挨操呢?」

  畫面中的王偉超一臉的得意,甚至毫不掩飾地在母親面前露出殘忍的獰笑。

  「逼……逼兒……」

  母親居然條件反射一般地将董坤調教她的淫聲浪語說了出來,我看似平靜的
内心,聽到母親的話卻開始掀起滔天巨浪!

  不!不可以!老子廢了那麽多功夫!忍耐了那麽久!你不能就這麽便宜了那
狗日的!!!

  「你倒是想得美,你今天來紅了,弄那裏晦氣得很。不過你放心,以後有的
是機會。」

  聽到王偉超的話,我心裏不由地舒了一口氣……

  王偉超扯了一下脖子懸挂的項鏈,母親整個人立刻倒了下去,一對美乳壓在
王偉超的胸膛攤開,王偉超左手抱着母親的腰肢,嘴唇向母親吻去,屏幕立刻切
換了角度,我能清晰地看到兩個人的舌頭糾纏了在一起,互相交換着唾液……

  我的心更平靜,因爲我已經接受了這樣的事實,我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怎
麽幹掉王偉超才是最解恨的!

  「是不是很害怕,害怕你媽的『處女』被他奪走?你大概還在期待你的婚禮
吧?你知道你這種想法就像小孩子玩泥巴過家家嗎?你知道你有多久沒關心過你
媽了?你多久沒看監控了?你知道她在寂寞的夜晚裏摸着逼穴自慰嗎?你知道她
有好幾次忍不住用一根假雞巴自己把自己破處了嗎?」

  琴姐的聲音冷冷的,我的心也是冰涼的。

  那邊母親又給王偉超口交了,我看得出王偉超是故意的,他就是喜歡看到母
親舔吸從她自己肛門裏拔出來的雞巴……。而且王偉超不僅僅是讓母親含着吸吮,
他讓母親伸出舌頭舔,從龜頭到肉莖從肉莖到春袋……。

  而就在母親跪着,吃力地靠着腰肢的力量去給他舔雞巴的時候,他拿着手機
在拍攝着。

  「停,腦袋偏一些,等我幫你把頭發撥開一點哈,這樣才能看到你那欲求不
滿的表情,對,舌頭再伸出點,乖乖的,張老師,等會我會讓你爽到升天的……」

  ……

  母親已經徹底淪陷了。

  當王偉超解除了母親身上的所有束縛後,我多希望母親給王偉超一耳光,哪
怕隻是爲了維護面子做的表面功夫。但母親沒有,她隻想挨操,不在乎操逼還是
操屁眼,又或者她正給王偉超含屌的嘴巴。

  「張老師,我要操你了,你自己用自己的逼水潤滑一下你的屁眼兒。媽的,
平日裝着一副爲人師表的模樣,賢妻良母,看你這屁眼被人玩成什麽樣了?原來
還不是個偷人的賤貨……」

  母親對王偉超的侮辱充耳不聞,她把手摸到逼穴下面,沾滿了淫水後就捅入
自己菊蕾,最後高高地翹起了屁股。

  在王偉超插入母親的一瞬間,我看得分明,捅入的是母親那塗滿了自己唾液
的菊蕾。但是母親那仰起的頭裏,從湧動着雪白的喉管裏發出的高昂叫聲,那不
斷甩動的奶球,卻讓我感覺王偉超插入的是母親的陰道。

  「精彩嗎?」

  畫面中,母親還在被王偉超操得「啊啊啊」亂叫,身後居然傳來了久違的聲
音,此刻琴姐已經松開了箍住我身體的手,我從她的懷抱站了起來回頭看去,那
熟悉的矮胖身子就站在我後面,一對小眼睛炯炯有神地看着我。

  是陸永平。

  「爸……」

  我低聲叫了一句,這個字眼的聲音幹澀而别扭。

  「想不想殺了他?」

  姨父一臉笑嘻嘻的,并不在意那個曾經屬于他的女人此刻在屏幕裏被另外一
個人操着。

  「不用回答我,我知道答案,不如你問問我?」

  「我不在乎。你也知道,你的這個朋友以前就操過你母親了,現在不過是1+
1=2,哦,應該說是1+N=N,不過是個無傷大雅的事情,非要說在意點什麽,就是
這種不問自取的行爲太沒禮貌了,應該遭受譴責。我覺得還是你比較懂禮貌一點,
操他媽的還需要詢問下她兒子的意見。」

  這是一句譏諷。

  「你知道你的問題在于哪裏嗎?」

  是張前所未有的嚴厲表情,像一把尖刀的鋒銳,而我現在不但臉白如紙,我
就是一張紙,面對這樣的鋒銳我不得不低下頭去。

  「這個裏很多人都玩女人,女人也玩男人,人滿足自己的欲望沒什麽的,首
先是生存欲望、然後是繁殖欲望、然後要車子、要房子、要樂子,都沒關系。我
也玩,拼命賺了那麽多錢爲什麽?不就是爲了滿足自己的欲望嘛。但你老子我幹
正事,我下面的人都幹正事,你問問自己,你幹啥正事了?就裏面那個家夥,人
家玩老師玩同學,現在玩你母親,但人家至少也把你的運輸公司給打理得妥妥當
當的。」

  血液在情緒的推動下往腦袋聚集,我漲紅了臉,但心髒被人攥着感到無比難
受的同時,我一邊對姨父的質問感到憤怒,但最難受的卻是我無力反駁。

  「你媽讓你考大學,我是贊成的,你不想讀大學了,成,我又給了合作社的
工作給你,你告訴我,合作社那邊你一個月回幾次?我讓你幹媽協助你,不是讓
你當甩手掌櫃!他媽的,你要說玩女人就是你的正事,成,誰讓你是我陸永平的
兒子,你有這個資本,但他媽的,無論幹什麽事,最重要是幹的漂亮!你覺得你
幹得漂亮嗎?」

  「告訴我,你想殺了他嗎?」

  「想!」

  我咬牙切齒地說道。

  「爲什麽?」

  「他操了我媽!」

  「你覺得她還是你母親嗎?她還能在你面前扮演母親這個角色嗎?」

  姨父冷笑了一聲。

  「……,不……」

  「對咯,那她和一般的女人有什麽分别?當初你女朋友都能讓人操了,在高
盛那裏賣逼,現在又把那破布撿回來了,也沒見你想殺掉誰,你媽和你那小女友
有什麽分别,現在還不是破抹布一條。」

  我不知道怎麽回答。

  「我知道你的意思,自尊心上接受不了這樣的人做媽,玩她的時候你又希望
她是你媽好讓你玩得更爽一點。」

  「林林,你總是太糾結了……,你要是普通人也就算了,你是我陸永平的兒
子,這樣的性格遲早會害死你的……」姨父歎了口氣,再說話的時候已經沒有多
少激動的情緒了:「也是我的錯,我沒有盡到父親的責任,我當初和你姨媽許久
了也沒要到孩子,後來你應該也知道了,小宏峰是你永婷阿姨生的。所以,我也
不曾料到當年和你媽春風一度,居然讓她懷上了,不然我會早點把你接過來……」

  「我本來想着,缺失了十幾年的教育,想趁着相認後逐漸彌補回來,但是,
天不遂人願,因爲種種原因,公司現在開始積極轉型,明面上的生意越來越重要
了,現在一大堆的事務等着我處理,所以在這關鍵的節骨眼,我也沒法在你身邊
看着你。」

  姨父說着,讓我坐下來,然後他在對面沙發坐了下來,琴姐就站在他身後。

  他扭頭看想電視機,我也跟着看了過去。屏幕裏,母親已經癱軟在床上,王
偉超居然把母親弄失禁了,正處理尿濕了一大片的床單。看時間,我那天這個時
候應該正抱着姨媽睡覺。

  「你想殺了他嗎?」

  「想。」

  這是他今天第三次問我這個問題了。

  「這就是了,咬人的狗不會叫。」

  「但是現在不能殺他。」

  「爲什麽?」

  姨父示意琴姐關掉電視。

  「爲什麽?你以爲他要弄你母親我不知道嗎?沒錯,我沒有阻止他,因爲我
要給你一個教訓。人就是這樣的,沒摔過跟頭不知道疼,我能有今日的成就,是
我摔得夠多,夠狠,有幾次還差點摔死了。」

  「你還是太天真了,你自己的朋友是什麽樣的人你居然沒有一個清晰的認知,
他敢脅迫你母親一次,就敢第二次的,當初打了他一頓他的确收斂了不少,不久
前你讓琴姐送他到我這裏讓他開開眼,我其實是不贊成的,因爲你這是多此一舉。」

  「他這個人膽大包天,敢想敢做,以前還有他母親栓着他,因爲他的後盾是
他父親,而他父親雖然不是什麽好東西,但對這個前妻那是有真感情的。現在好
了,陳雨蓮被你關了起來了,他也肆無忌憚了。這也是爲什麽我說你多此一舉,
有些事不能過,過了就焦了,你吓他一次,他怕,你吓他兩次,三次,他就以爲
你隻敢吓唬他,他膽子就起來了。」

  「嘿,當初他老子幫上面的背鍋,被丢到了這裏來,但這個人的關系網絡還
在,風頭一過去遲早還能回去的。後來我發家了,也知道了他對你母親做的那些
事,操你媽,動了我的女人,我肯定要弄他的,不過當時要仰仗他在上面的關系
……」

  姨父看着我,那眼光直勾勾的,讓我不寒而栗。

  「這一家子我是遲早要弄的,隻不過是時候未到罷了,嘿,到底是我的兒子,
現在你弄了陳雨蓮,她的事情我瞞不了多久,遲早會被那老狗知道的。不過也無
所謂了,他知道得太多東西了,現在上面也有人對他動了心思,我樂得做個順手
人情送他上路。」

  「王偉超的事你先别管,你要是在意,趁早給你媽破處。别這樣的表情,我
知道你在意,但我就是要讓你知道,這是我對你的懲罰,你當初要是肯認認真真
地把合作社的事情弄了,我直接就幫你攔着了,你要知道人生沒有後悔藥,你犯
錯了,就該付出代價。」

  「而且,别說你爸沒和你說過,就算沒有了王偉超,遲早還是會有李偉超或
者趙偉超的……」

             *** *** ***

  當然是我的錯。

  我也終于知道爲什麽琴姐問我有多久沒看監控了。

  但凡我留心下母親,我也不會不知道王偉超再度脅迫母親的事。就在我強暴
王偉超母親的那天,王偉超也強暴了我的母親。我沉醉于玩弄新玩具,而王偉超
把舊玩具翻了出來玩。

  被琴姐強迫看片子的時候,開始我的心裏還在想:他怎麽敢!他怎麽敢!他
怎麽敢!

  他怎麽就不敢了?

  剛剛姨父問了我 3次,想不想殺人,我才想起,我曾經問過光頭有沒有殺過
人,他說:殺是殺過,但我們也不是随便殺人的。你說看上哪個姑娘,給綁了去
強奸,那問題還是不大的。殺人就不是那麽一回事了。公司看上去的确像是無所
不能,殺人放火,奸淫擄掠,但那是在規則内的,那是生意,殺頭的生意始終都
是有人做的,要是你看誰不順眼就殺了誰,很快你的路就到頭了。

             *** *** ***

  「高勝,問你件事。」

  「林哥你說。」

  「我讓你幫我殺個人,你敢不敢?」

  我垂頭喪氣地走出琴姐的辦公室時,馬臉就站在門口,見到我出來他還給我
遞了根煙。點上煙後,我本想去看看陸思敏的,走了幾步路才想起她今天是放風
日,在姨父家裏,我又轉過頭,向馬臉招了招手,馬臉立刻跟上,也沒問什麽。

  「林哥想殺誰?」

  我剛想說,又止住了嘴。馬臉是個相當機靈的人,光頭還在的時候我就看出
來了,有什麽重要的事,光頭總讓他去做,我卻因此更喜歡相對耿直的大東,現
在想想,我還真的是大傻逼,隻要他一天還是姨父的下屬,他這個級别的小頭目
就做不了什麽妖。

  我問他敢不敢,他卻問我要殺誰,這是空手套我的話呢。

  「王偉超。」

  「哦,你那個同學啊。林哥,我就老實告訴你吧,這殺人我也沒幹過幾回,
有幸參與了,基本都是坤哥下的手。你要問我敢不敢,我那肯定是敢的,但能不
能動手我說了不算,林哥你說了,我也得打報告,譚總要是說能,那我二話不說
幫林哥你擺平他。」

             *** *** ***

  在魚得水出來,大東正靠着車抽着悶煙,最近琴姐把他負責的那個地下賭場
關閉了,現在他除了偶爾去收點賭賬外,基本沒别的鳥事好幹了,我幹脆就讓他
當我的全職司機算了。

  「林哥,去哪?」

  被大東這麽一問,我才發現我自己也沒想到要去哪。

  直奔家裏去把母親那賤貨給辦了?還是去運輸公司那邊揍王偉超一頓?不行!
我很快否定了這個念頭,姨父剛剛再告誡在他對王偉超一家子動手前不要和王偉
超接觸,我如果這個時候過去把他打一頓,氣倒是出了一點,但這種橫生枝節的
事肯定會讓姨父不開心,倒是他再給我個什麽懲罰,我可得不償失了,犯不着。

  「你自己忙你自己的事去,我暫時不回去了,你明天再來接我。」

  「哦,好嘞。」

             *** *** ***

  「吱呀——!」

  刺耳的聲音在陰暗的地下室裏回蕩着,李經理扭着肥臀走到一邊打開了燈。

  「這邊的生意停了之後,這裏就沒再使用了,早些天開門的時候還想着給上
點油,真的是上了年紀了,天天開天天說,結果還是天天忘。」

  昏暗的燈亮了起來後,一間布滿了各種刑具、器具的地下室出現在我的眼前。
我知道魚得水下面有個地下室,位于賣淫的負一樓下面,專門是李經理調教那些
剛綁架的女人的場所,但我是第一次下來,看起來和光頭家那個地下室差不多。

  「她現在什麽情況?」

  「哦,忘了和你說,之前你說讓她變聽話點,後來陸書記又吩咐我特别關照
一下,陸書記自己又關照了一下,所以她現在的狀态不是很好,不過我想你會喜
歡的。」

  我當然不在意。

  既然暫時沒辦法找兒子的麻煩,在他母親身上拿點利息不是理所當然的事嗎。

  囚牢的門打開,一股刺鼻的味道撲鼻而來。

  所謂的氣質,有時候也需要包裝的,環境、衣着、姿态,爲什麽我會以一種
暴虐的手段去強奸虐待陳雨蓮呢?因爲她在書房那環境中,穿着質樸卻搭配有緻
的衣裙,以一副不食人間煙火、超然物外的知性熟女的值台對我侃侃而談,這副
形象在以往是讓我崇敬的,不敢亵渎的。但正如纣王亵渎了女娲娘娘被滅國,尚
若纣王的法力要強于那女娲娘娘,那麽女娲娘娘的下場可想而知。所以,後來我
看向這樣姿态的陳雨蓮,心中湧起的卻是踐踏這一切的強烈欲望!

  此刻躺在牢房中央的陳雨蓮,就是失去了綠葉襯托的殘花敗柳,從古代犯人
佩戴的枷鎖探出的腦袋,頭發散亂形如枯槁,一雙掙不開隻能眯着的眼睛下面是
厚重的眼袋,頹唐而憔悴,原本豐潤的嘴唇略顯蒼白,那雪白的身軀上遍布了鞭
痕、掐痕、淤傷……。

  随着琴姐拿着閃爍着電花電棍往她逼近,躺在地毯上的她倉惶地踢蹬着拷着
鐵撩的腳,往後縮去,最後頂在囚室的角落裏,無法再推半步,開始瑟瑟發抖,
她的最并未被堵住,但她甚至不敢發出一聲哀求。這樣的她,又談何姿态?

  看到她這樣,我心理不但沒有感到不忍,反而覺得有一股暢快之意。


                             【未完待續】
2020-2-3 18:43#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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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親(改寫寄印傳奇) (59) 作者:hollowforest

.
                           我和我的母親


作者:hollowfores
2020/02/19發表於:sis


                             第59章

  「兒子啊,你知道你的問題在哪嗎? 知道你不喜歡說教,但你別嫌棄我嘮
叨你,我回來一次不容易,在電話里說這個我知道你肯定會當耳邊風,轉頭就忘
了。看著我,看著我,你要是個真正的男人,就不能逃避面對問題。我問你,你
現在金屋藏嬌的那個小女友,陳瑤對吧,我不介意你和誰在一起,只要她能幫你
生一個健健康康的孩子,不過母親的教育其實很重要,說起來你那個陳老師倒挺
合適的,學歷高,就是年紀和你不太合適……。哎,扯遠了,還是說回陳瑤吧。
是你讓她染毒的,也是你找人幫她戒毒的,所以你應該很清楚,她吸毒的時候是
什麽樣子。你有沒有發現,你現在的情況和吸毒其實差不多了,她呢,是被毒癮
操縱,別人想怎麽玩她,她就只能乖乖地怎麽給人玩。而你呢,你是被欲望沖昏
了腦袋!欲望想要幹嘛?盡快獲得滿足!我告訴你,快的東西都不是什麽好東西,
樓建的快倒得快,交情來的快去得也快。開始的時候,你對你悅鈴舅媽比對你媽
上心得多了,為什麽?你舅媽是被你一手一腳設局弄到手的,這不是很有成就感
嗎?雖然後來你還是管不住老二,又操之過急了。但你對你媽呢?開始還虛情假
意地弄弄情情愛愛那一套,後來拿到那些瓶瓶罐罐了,覺得自己法力無邊了吧?
覺得母親再也無法反抗你了?然後你就開始肆無忌憚地索取了……」

  「其實也沒什麽關系,女人嘛,就是拿來玩的,我給你的女人就是你的了,
你要怎麽糟踐是你的自由,你自己怎麽玩,怎麽折磨,下藥,弄死了,或者說你
拿去送人了都沒關系。但——不要對她們產生感情!你可以和她們談感情,搞情
情愛愛那一套,但你不能給感情操縱了,你要玩弄它。你看看你剛剛激動的,你
不知道你同學操過你母親嗎?你不知道他老子在你母親讀書的時候就操了你母親
嗎?有一就有二的啦,有二就不要在乎三,現在不過是操多了一次兩次罷了。你
看你老子我,你鳳棠姨媽跟了我多少年了,我說送給你就送給你了,我也不在乎
什麽老婆不老婆,綠帽不綠帽的,老子告訴你,只有血濃於水,一切非血緣的身
份都不過是一種工具,一種把人栓住的工具,那些女人是別人的蝌蚪,哪怕她是
你母親,你身上有點她的血,她也是外人。你在乎它,你就受到它的影響,就容
易被它傷害。相反你不在乎它,你就能利用它,使用它。」

  「我很快就要回上面去了,我沒法時時刻刻盯著你,其實你……哎,你有你
的路要走,我雖然是希望你能多跌跟頭,但也不希望你跌得太慘。送給那運輸公
司其實很好管理的,又不用和別人競爭,我原本想著你能多走走不同的單位,學
會和領導打打交道,沒想到你居然完全交給了王偉超。現在好了吧,別人拿著你
的錢一邊玩老師玩同學,連你母親也玩上了。不過事已至此,你也不用再計較什
麽,自己咬碎的牙和著自己的血吞下去,我遲早收拾他的。合作社的事情,你才
真該上上心了……」

  「另外……」

  「林哥?林哥??」

  「啊?」

  「在想什麽呢?」

  「不好意思啊,走神了,想我爸和我說的一些事情……」

  「說什麽話呢林哥,在芬姐面前可不許提什麽對不起不好意思的,古裝劇里
說的,這是折煞了奴才啊。你說得的爸……是指陸書記?」

  「對。」

  酒店的房間里,燈光明亮,這是李經理的住所,她現在光著身子在房間里來
回走動著,給我倒水,拿熱毛巾,一雙大奶子在我面前甩來甩去的,也不知道是
不是故意的,晃動的幅度特別大,那剛被我操完不久的逼穴也故意不去處理,看
起來一片狼狽的。這狐貍精太會勾引人了。她的手段層出不窮,她沒有賣過身,
只和姨父、光頭這些高層搞過,但給我的感覺是她比那些妓女還要妓女,更懂得
怎麽討男人歡心。

  我發現我真的越來越喜歡李經理了,話說回來,又有哪個男人不希望有個女
人把你當皇帝一樣侍候著,花盡了心思滿足你?

  「我就瞧著你今天有點不對勁,被教訓了吧?不過說真的,陸書記的話你可
真要好好記著,我這輩子沒佩服過誰,唯獨對陸書記服氣得很。」

  「我也沒有不服氣,只是在想一些事情。對了,你是怎麽認識我爸的?」

  「你真的要聽?」

  「廢話,不然我問你幹啥。」

  「哎,說起來,還是我孩子那事情。我很早就認識……也說不算認識,只能
說見過,我有個朋友和陸書記有生意上的來往,有一次在一個晚會上見過,我朋
友當時介紹陸書記的時候說,這個陸老板是個一言九鼎、手眼通天的人,而且是
個求才若渴的人,你要是不想在學校待了,大可投奔我們陸老板。我當時也沒放
心里去,我朋友也就是禮貌性介紹一下,當不得真,倒是陸書記給我遞了名片,
我回去也隨手丟進抽屜里了。後來因為我孩子的事情,我實在是走投無路了,哎,
孩子他爸自己跑了,我呢,該打的電話打了,該找的人找了,後來是真沒辦法了,
連抽屜里這些年的名片我也拿出來打了,那個時候我真的是已經被逼的沒臉沒皮
了,想著試試何妨。結果除了陸書記,其他的人不是不接,就是我沒說幾句就掛
了,我拿著陸書記的卡片時,我想著這種大老板大概是不會接我這種陌生電話的。
結果沒想到接通了,是他的秘書接的。不是譚總,你不認識的。我記得非常清楚,
他第一句話是,您好,我是陸永平。我知道,我說話不能兜彎,兜彎我就沒戲了,
我直接就和他說,你能救救我的孩子嗎?我願做牛做馬,付出一切回報。」

  「他當時沒問我孩子的事情,他直接就問,那你有什麽本事?我一聽,覺得
有戲,就一股腦地將自己的能耐,連能炒幾手好菜都說了。我說了大概有一個小
時吧,他很有耐心地在聽,一直都沒打斷我,等到我真的沒什麽好說了,我以為
他根本沒在聽,但他突然問我一句:我讓你幫我殺個人,你也肯做嗎?我當時遲
疑了一下,說,肯。」

  「那你殺過人嗎?」

  這句話我脫口而出,這幾乎是我對黑道最大的好奇心了。

  「直接動手的沒有,但間接的我也不知道了,大概也有不少吧……。」

  「你繼續。」

  「我說肯,他說,開個玩笑,然後說,我知道了。然後就讓他秘書給我登記
了下地址,我以為他不過是消遣我,應付一下,我也沒放心上。沒想到他第二天
就來了。我和他談了一個小時,都是些瑣碎的事,然後他就放下錢走了。他真的
是個絕頂聰明的人,那筆錢只夠我孩子的前期治療,他算得很準,說明他在來之
前就已經找人了解過我的情況了,所以我也很清楚,當我第二次問他要錢的時候,
他的要求才會提出來。然後就是這樣,我開始跟著陸書記幹活。」

  「我還有個疑問……」

  「嗯?」

  「你為了你的孩子付出了那麽多,但你幹這個,一年到頭也沒幾天在家的,
也沒法陪在他身邊,萬一你出事了,你覺得值得嗎?就算你不出事,你陪伴孩子
的時間少了,他可能對你的感情也沒那麽深,以後還不一定孝順你呢?」

  我這句話一出口,李經理居然咯咯地笑出聲來。

  「天吶,林哥,你還沒整明白嗎?」

  李經理說著,笑容逐漸斂去,但也沒顯得有多無可奈何,表情很平淡。

  「哪里輪到我選了?」

  「林哥,真的,我有時候也挺喜歡你這一點的,其實你並不是個壞人,所以
你總要學著做壞事,咯咯咯,真的很可愛。哎,我告訴你,這是命,我相信你也
信命。我不能奢求太多了,活該我把她生了下來,讓她來到這個世界吃了這麽多
苦頭,能把她治好,給她一個健康的身體,我就已經心滿意足了,真的,她以後
能不能富貴,還是其他的,我也管不著。至於你說孝順不孝順……,嘿,我有自
知之明,我做了那麽多缺德的事情,也不求有這個福氣了。」

  她突然眼神怪怪地看向我。

  「林哥,我能說點冒犯的話嗎?」

  「說。」

  「你看,雖然按照你的說法,你是爺爺奶奶養大的,但我相信你母親對你不
可能就是個給家用的吧?你對你母親沒有感情嗎?可到頭來呢?我也不是想指責
你什麽,這是一個大環境的事情,我知道有時候你也是被洪水裹挾著走的。我舉
個例子,就像公司外圍里有些打手,他們打小就是在黑社會里長大的,環境使然,
他讀不了書,也不會點別的,問題他要生存啊,他也要吃飯的啊,又不是每個人
願意吃苦耐勞去打工的,很自然的,這部分人只能跟著身邊的人混黑道。所以我
說,這就是命,有些事你想攔也攔不住,那句話叫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這沒什麽
好說的,我是覺得,有選擇的時候要珍惜,沒選擇的時候就要坦然面對。」

  我們說著話的時候,兩個人已經在床上躺著了,她側身睡在我邊上,一手枕
著腦袋,一手在撩撥著我那軟趴趴的雞巴。

  這個話題開始讓我煩躁了,一提起母親我就情不自禁想著她被王偉超操著的
畫面,而且未來一段日子,在姨父對他父親動手前,母親還要多次被王偉超迫奸
……。想到這里,我愈發感到煩躁起來,要不是我已經找理由支開了王偉超,我
現在肯定火急火燎地趕回家里把母親給破處了!

  「不聊這個了,還是聊聊我的舅媽吧。」

             *** *** ***

  我發現除了母親這種半路選擇去教書的,這些當老師的都特別能說,特別愛
說,光頭如此,李經理也如此。

             *** *** ***

  離開了李經理的房間,來到小舅媽的房間前,掏鑰匙開門推門進去的時候,
小舅媽正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她側身睡著,怔怔地看著前方,那張憔悴而頹唐
的精致臉蛋兒上還帶著淚痕,聽到開門聲也沒有看過來,直到我喊她,她的身軀
才輕微一顫,從床上撐起身子來,那飽滿堅挺的奶子顫抖著,她先是看了我一眼
又垂下腦袋去,聲音有氣無力地淡淡說了一句:「是你啊……」,看來她以為進
來的是李經理。

  「可不就是我嗎。」

  「我以為你回去了……」

  回去?李經理這段時間在你身上費了那麽多功夫,我今天可是來采摘成果的,
怎麽可能就這麽回去了。

  我關上門,往里走去,在床邊彎腰撿起了扔在地上的內褲,襠部那里已經幹
結成了一塊,散發著明顯的淫水氣味。我還放到鼻子那里嗅了一下,這樣的行為
多少讓小舅媽恢複了點生氣,她羞赧地扭過了頭去。

  我把內褲丟開,走到墻角,把蛋糕提起來,放在了床上。

  「今天可是你的生日,我可沒忘記是過來給你過生日的。」

  「哦。」

  她淡淡地應了一聲。

  我來之前大致看了一下監控的錄像,知道這蛋糕她看過,還差點砸墻上去了。

  「對了,我還給你帶了點生日禮物。」

  我說著,又出門,提了一個行李袋進來,我拉開鏈,然後朝著床上嘩啦啦地
傾倒著,里面的衣服裙子一下子倒了一床。

  小舅媽扭過頭來,看著床上的衣服,那是一些簡簡單單的日常休閑服裝,但
就是這些日常休閑服,讓她的眼淚吧嗒吧嗒地順著臉上的淚痕往下掉。

  「怎麽好好的又哭了?」

  她肯定是要哭的。

  因為我送給她的不是新衣服,而是在她那暫時丟空的家里衣櫃里拿過來的,
以前她日常會穿到的衣服。這段時間來,她只有在放風的時候才能穿衣服,而即
使是放風的時候,穿的也是李經理特意給她挑選的那些妓女拉客時才會穿的性感
暴露的衣服,這樣的生活讓眼前這些衣服有了特殊的意義,它代表的是小舅媽過
去的生活。

  「我聽你說,那李經理想逼你接客,無非也是要錢罷了。我剛出去弄了點錢,
嘿,所以說人就是現實,小舅媽,我給你爭取到了,以後你在房間里可以穿著衣
服了,哎,小舅媽,你在聽嗎?」

             *** *** ***

  小舅媽穿上了一身家居服,照了很久的鏡子,又情緒崩潰地脫下了,丟在地
板上,光著身子蹲在地板上哭,哭了一會,又撿起衣服穿上,但她不再照鏡子了。

  後來她問我為什麽沒有內衣,我說,想著這里有,我就沒拿,聽完她也沒說
什麽。

             *** *** ***

  兩人份的小蛋糕,基本大部分是小舅媽自己吃掉的。

             *** *** ***

  吃過了蛋糕後,我們閑聊了一會,我讓小舅媽換上了睡衣。她自然知道我今
晚在這里過夜想幹什麽,她還是沒說什麽,神色淡然地在我面前脫衣服,然後換
上了睡衣。

  「你今晚在這里過夜,你不回去你媽不說你啊……」

  「小舅媽,你怎麽今天才問這種事,我又不是第一天和你睡覺了……。」

  聽到我這麽說,小舅媽又不聲不響了。

  「哎,現在我媽也不知道躺在哪個男人的床上,她又怎麽會說我。」

  我嘆了口氣,以前對小舅媽說這話,就是為了通過營造一種「像我母親那樣
的女人都這麽水性楊花淫蕩騷賤」的假象,從而讓小舅媽也可以放開一點,但最
近沒想到一語成讖,自姨父光頭之後,母親再次躺在了別人的床上挨別人操了。

  那邊的小舅媽好半晌沒說話。

  小舅媽並不知道姨父「組織」的存在,在她眼里,姨父就是一個成功商人和
村支書,所以她是萬萬想不到她所遭遇的事情全部都是局,加上我的「視頻」佐
證,她雖然心里不願意相信母親是那樣的人,但實際上她心底里已經把母親認定
為「勾引自己兒子」「在丈夫坐牢期間和別人勾三搭四」的水性楊花,兩面派的
女人。

  母親就不一樣了,作為受害者,母親一直懷疑小舅媽的事根本就是姨父導演
的一場戲。可惜的是,她知道了也沒有什麽作用,她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她
又能幫到小舅媽什麽……。從她被王偉超脅迫的片子里我就看出來了,母親對於
自己幾乎是有些自暴自棄的意思了……。

  「林林……」

  「叫老公!」

  小舅媽仰躺著,而我右手枕頭側身對著她,左手原本隔著睡衣在逗弄她的乳
頭,我鐘愛小舅媽的其中一個原因在於,我相信她的靈魂還保持著某種潔凈,但
她的身體在我的持續侵犯和李經理的刻意調教下,已經變得汙穢不堪了。她身為
舅媽當然不願委身於我這個小外甥行那有悖倫常之事,但她的身體卻很容易起了
反應。在我不斷的逗弄下,小舅媽那乳頭早已翹立起來,我打斷她的同時,手也
從她的睡衣下面探了進去,掌心按著乳頭,直接握著她那飽滿堅挺的奶子揉弄了
起來。

  「你可是答應做我的情婦的,你難道忘記了?」

  「……,我沒忘……,啊……,但林林……」她的氣息也開始粗了起來。

  「沒忘你還叫我林林!」

  我再次打斷小舅媽,我知道,她現在處於掙紮的階段,傳統的思維讓她抗爭
著,我的立場一定要堅定,否則這事情就會平添麻煩。

  她沈默了一下,最後還是張嘴不情不願地喊了我一聲老公。

  我知道她會習慣的,人就是這樣,以前她這麽喊還會掉淚,會為自己的遭遇
難堪、傷悲、心碎……,但現在,被迫喊了一聲老公後,她的情緒並沒有太大的
波動了。

  等她喊了老公後,我把手從她睡衣里抽了出來,翻了個身,壓在她身上,充
滿情欲地喊了一聲老婆,然後嘴唇就朝著她的嘴唇親了過去。果然,她本能地一
偏頭,我這一下親在了她的臉蛋上,我先裝著不以為意,從她的臉親著,舔舔她
光潔的耳垂,然後順著脖子一直往下舔,鎖骨,然後就是乳球,然後我右手扯開
她的睡衣,把她的奶頭含著,吸吮了起來。

  我能感受到她的身軀顫動著。

  最後我輕輕咬了一口她的乳頭,讓她發出輕微的「啊」的一聲痛叫,我擡起
身軀,雙手撐在她腦袋兩邊,對著她說:

  「小舅媽,我覺得有時候書本里說得對,像倚天屠龍記里,張無忌的媽媽說
得,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會騙人,我媽媽就是那樣,我覺得你也是這樣,所以我
也不知道你哪句真哪句假……」

  小舅媽側著臉,臉上還有我的口水痕跡,那張臉原本代表著活潑、活力、明
媚、燦爛,但現在變成了頹唐。她沈默了下,突然很認真地轉過頭來,看著我說
道:

  「林林……,老公……,真的又怎麽樣了,假了又怎麽樣了?有什麽意義嗎?
你還喊我小舅媽?有舅媽被自己外甥當妓女一樣玩弄的嗎?」我剛還說她的情緒
沒有多大波動,現在眼里又閃爍著淚花了,她的聲音也開始有些激動起來:「有
舅媽要當自己外甥情婦的嗎?我也不知道什麽是真的是假的,我也不知道我為什
麽要被關在這里,我也不知道你一會對我好的,給我過生日,給我帶衣服,一會
又……又開始汙辱我,開始讓我說那些不要臉的話,讓我張開腿主動給你……給
你……,你說什麽是真的,什麽是假的了??」

  來了!

  我收起剛剛那嬉笑的臉蛋,冷冷地聽她說完。

  我是故意刺激她的,這個是李經理教我的,她說這叫七擒七縱,挑起她的火
焰,再熄滅它,再挑起,再熄滅……

  「小舅媽,這我們可要捋清楚……。我對你可是真感情,當然,肯定也有欲
望,要不是,兩個相愛的人光談戀愛牽牽手就算了,不結婚也不上床?是你讓我
說得這麽難聽的啊。我就問你了,我需要幫你過生日嗎?你現在這種情況,我不
給你過這個生日,我要睡你,像你說得,你能不張開腿嗎?」

  小舅媽再次偏頭去,不說話了。

  「而且還不是我逼你的,相反,是你逼著我的。憑啥?我這麽貼心,這麽費
心的,到你那就成了不真不假的?我再問你,你不知道你為啥要關在這里?你失
憶了?當初我讓你走的,你還記得是誰跪在地板上拉著我,說不想被趕出去,讓
我救救她的?」

  這個質問,小舅媽自然也是回答不了的。

  「你以為我光看上了你的身子?我問你,我媽長得不如你好看嗎?身材比你
差嗎?姨媽長得不如你好看嗎?身材又比你差了?我媽那兩姐妹巴不得我爬上她
們的床!她們就是喜歡我的大雞巴,你說,我缺女人嗎?嚇?我親媽都讓我操了!」

  「你他媽的還是個毒販,人贓並獲的那種,我冒著生命危險把你從派出所救
了出來,合轍就是為了你不知道被毒販玩了多少次的身子!?」

  「我沒有……」

  這句否認有氣無力的,她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被我這一番質問下,她
根本就無法招架。

  「你看,我沒說錯吧,早不前你還承認的了,現在又開始說謊起來。你沒有?
你等等……」我枕頭邊上拿起手機,翻出那段精心剪輯過的視頻,然後把手機放
到她面前:「你告訴我,里面這個女人雖然戴著頭套,以為這樣別人就認不出了,
但你敢說這個不是你嗎?你看看這房間,這身體,這胎記?你告訴我是不是你…
…」

  在我的連環拳下,小舅媽面如死灰,一聲不吭的。

  「媽的,我還花了錢,就是為了不想讓你平時那麽難堪,你知道我今天來回
跑了幾次?我還回去幫你把衣服給帶過來了。」

  「來,小舅媽,你告訴我。我記得我們已經這樣鬧了好幾次了,我已經不想
隔三岔五的這麽鬧了,以後我不想再提起這個,這是最後一次了,你現在就直接
給我回答。要是你堅信自己是清白的,我明天送你回派出所去,等警察給你一個
公正。好不好?」

             *** *** ***

  結果顯而易見。

  當我再次親下去的時候,小舅媽沒有再閃躲,我親著她的嘴兒,舌頭自然地
朝她的口腔里鉆去,她稍作抵抗,就讓我鉆了進去,很快,在我的撩撥下,我和
小舅媽的舌頭就糾纏了在一起。

  「唔唔唔……」

  一邊和小舅媽舌吻著,吞吸著她的唾液同時也往她嘴巴里輸送唾液,另外一
邊我的手也沒停下來。

  我突然想起了王偉超,想起他是怎麽撩撥母親的,想起曾經我也是會這麽玩
女人的。

  那若即若離的手法,那針對敏感帶的突襲……

  當我不再接吻,轉而去舔吸她的奶子時,我已經能清晰地聽到小舅媽的呼吸
越來越粗重,幾乎是發出了嗬嗬聲的吐氣聲,以及因為強忍呻吟而閉上嘴巴,鼻
孔里發出的呲呲聲。

  小舅媽的情欲已經被挑撥起來,這一次,我沒有用藥。

  「我決定了,我還是不喊你老婆了,我覺得還是喊小舅媽比較順口,你不是
很抵觸我強迫你當我情婦嗎,那好,你就繼續當我的小舅媽,而你也繼續喊我林
林。」

  當然是小舅媽比老婆有意思多了,我又不缺老婆,但我就這個小舅媽。

  十幾分鐘的耐心前戲後……

  「小舅媽,我要操你了……」

  小舅媽沒吭聲,但她自覺地把腿岔開了,露出了她那濕漉漉的逼穴。已經和
我簽訂了「不平等條約」的她,面對我的要求她毫無抵抗。

  「你要給我點回應知道嗎?」

  「嗯……」

  「清楚點……是你說的,我喜歡你說那些不要臉的話……,來,我教你說。」

  我嘴巴湊到她耳邊說著,我能感覺到她的頭在搖,她不想說,但,由不得她
不說!

  「林林……,舅媽……舅媽的……逼……癢……」

  「要說逼兒。」

  「舅媽的……逼兒癢……」

  「癢了怎麽辦啊?」

  「想,想挨林林的……大雞巴……操……」

  「對,就這樣,連起來說一遍」

  「舅媽的逼兒癢……,想挨……林林的大雞巴……操……」

  「對,順溜多了,來,再說一遍。」

  「……,舅媽的逼兒癢了,想挨林林的大雞巴操……」

  「不錯,那為什麽舅媽的逼兒會癢呢?」

  「……」

  「不知道?我教你。」

  「……」

  「來,告訴我,為什麽舅媽你的逼兒會癢呢?」

  「因為……因為……因為舅媽……是個……騷貨……」

  「騷貨的逼兒是什麽?」

  「……」

  「說啊,我教過你的。」

  「騷逼……」

  「說完整的,你可是老師,背這十幾個字要是背不上,我可是要懲罰你的,
這樣,你要是背錯了,我待會就要讓你對著手機說,我拿去給萌萌看」

  「不……你不可以……」

  「別啰嗦,快說!」

  「舅媽是個騷貨,所以舅媽的逼兒是騷,舅媽的騷逼癢了,想挨林林的大雞
巴操……」

  「嗯,說的不錯,來親一個。」

  這一連串的對話間,我一直在撩撥著小舅媽的性器,她的奶子,乳頭,逼兒,
陰唇,陰蒂……,而飽含屈辱的小舅媽,卻不得不一邊說著羞恥的話,一邊身體
內的欲望不住地升騰起來……

  「小舅媽你看,放開後的你,現在你多美……」

  我下了床,走到床尾,打開手機的拍攝對著小舅媽。

  「放心,我不會給萌萌看的,我只想留著自己珍藏,在我寂寞的時候,又不
能在你身邊的時候,能拿出來慰藉一下。」

  小舅媽開始還用手擋著臉蛋,說不要拍,但我的命令很快就下達了。

  「來,小舅媽,你的騷逼不是癢了嗎?摸摸逼兒給我看看……別擋著臉了,
一只手摸奶子,一只手摸騷逼……」

  「對,就是這樣,別扭過頭去啊,看著這里,看著手機……,真乖,就是這
樣了……」

  「還老師呢,動作這麽僵硬,我來教教你吧,真的,我媽這個做得可比你好
一百倍。」

  「來,張開嘴巴,你要叫啊,騷逼癢了現在被摸著不舒服嗎?叫啊,大聲點,
對,手也別光摸,大力地捏,扯扯自己的乳頭……,下面,手插進去,一根手指
可不行……」

  這就是調教。

  小舅媽的表現和李經理的描述幾乎完全一致,在心防被攻破後,無論她情願
還是不情願,她都會有點類似自暴自棄地,行屍走肉地按照我的命令行動著,因
為此刻的她,已經迷失了自我……

  小舅媽靠在床頭,已經完全忽視了我正拿著手機拍攝,她的纖手開始大力地
揉弄著自己那鼓脹的奶子,開始刻意地捏弄著奶頭,下面又是摸逼又是插弄,張
開嘴一聲聲「啊啊啊」的春叫著,開始還很明顯地叫得非常機械,到隨著性器的
不斷受到刺激,她的叫聲越來越銷魂,越來越放蕩……

  「好,停,我說停下來……」

  眼看她就要攀上頂峰了,我這個時候當然要喊停,她爽過了我後面的調教就
會打折扣了。但當我喊停的時候,小舅媽根本沒有反應,當我上前把她的手拉開
的時候,她那一雙滿是水霧的眼睛才茫然地看著我……

  「想挨操了嗎?」

  我的手朝著小舅媽那已經濕得不像話的逼穴摸去,她的陰唇像是會吸收淫水
一樣,摸著感覺比平時還要肥大一些。我不緊不慢地慢慢摸著,這和她之前的動
作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於是陷入情欲和自暴自棄中的小舅媽不安分地扭動著屁股,
增加逼穴和我手掌的摩擦,同時點了點頭,應了一聲「嗯……」

  「嗯?忘了應該怎麽說話了嗎?」

  「想,舅媽的騷逼很癢了……,想挨……大雞巴操……」

  「想挨誰操?」

  「唔……林林,別弄了,我想要,舅媽想要,想要林林的大雞巴操……,舅
媽的騷逼想要林林的大雞巴操……」

  我當然會滿足她,事實上我自己也忍不住了。

  在我的命令下,小舅媽乖乖地躺了下來,雙腿左右岔開,掰得大大的,幾乎
是她的極限,然後她的雙手各捏住自己一片陰唇左右扯開,露出黑森林下那紅彤
彤的肉洞來,當我的雞巴對準猛地插入的時候,因為她的陰毛太茂盛了,有幾根
被卷了進去,她還疼叫了一聲,但很快又迷醉於插入的滿足中。

  「叫啊……」

  我一邊咬著牙關大力地抽插起來,一邊還不忘了繼續調教她。她當然有叫,
但我說的叫可不是這種啊啊啊的叫。

  「說,我插得你爽不爽……」

  「啊……,啊……,爽……,林林插得……插得舅媽……啊……啊……舅媽
的逼兒……爽……」

  我想此刻舅媽自己也分不清這些話到底是被強迫的還是她自己自願說的。

  「是騷逼!」

  「啊……,舅媽的騷逼……,啊……,啊……」

             *** *** ***

  一個小時後,小舅媽的身子已經將近散了架,當然我沒有光頭那般能耐,把
小舅媽弄散架的是墻上掛著的器具。她此刻渾身是汗,整個人呈大字地癱軟在床
上,頭發散亂的腦袋偏到一邊去,有氣無力地喃著「舅媽不行了……林……別…
…別弄了……,疼……」,而我正拿著一根嗡嗡轉動的電動雞巴,繼續在她紅腫
的逼穴內,不斷地抽送著。

  「小舅媽,這可不行,我的雞巴又硬了。你說怎麽辦好……」

  我這個時候,暗示性地用手指捅插了一下為了欣賞她排泄而浣腸過的屁眼。

  小舅媽不傻,自然知道我指的是什麽,她吃力地翻過身來,趴在床上,然後
雙腳前挪,把那圓滾滾的屁股翹了起來,然後雙手左右掰開了自己的臀瓣。

  這一次再也不用我教她說了。

  「林林,舅媽的屁眼兒也癢了,想挨林林的大雞巴操……」

                                 【未完待續】
2020-2-20 00:07#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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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親(改寫寄印傳奇) (60) 作者:hollowforest

.

                            【我和我的母親】


作者:hollowforest
2020/04/22發表于:sis


                               第60章

  雖然姨父還是希望我多讀點書,但我是真的沒有多少心思放在學校那裏了。
我覺得就算我現在開始認真學習,之前拉下的課也不是那麽容易補回來的,而且
現在我也沒法全身心投入到學習中。就算我僥幸考上個什麽大學或者買進一些野
雞大學,我覺得我還是無法放棄在這裏的一切權利也去「無權無勢」的遠方。

  我想,反正姨父讓我學習無非也是想讓我更成熟一些,所謂讀萬卷書不如行
萬裏路……。哎,這句話不能說了,上次我和姨父說這話的時候,被他劈頭劈臉
訓了一頓,他說人家是讀了萬卷書才去行萬裏路的,那才叫「不如」。雖然我對
他的說法是嗤之以鼻,很想回他一句「你不是也沒讀啥書,現在不也混的風生水
起」,但我知道講道理是講不赢他的,就不了了之。

  我雖然無心讀書,但還是時不時跑回學校,我尚未退學,隻是經常性逃課罷
了。開始的時候,部分老師還有些意見的,但很快他們就當我這個學生不存在了,
因爲他們反映的對象是我們的班主任陳熙鳳老師,在我的授意下,她壓根就沒有
給任何回應。

  當初下決心把陳老師辦了的時候,做了詳盡的計劃,其中一項就是要使她在
這個環境裏孤立,所以在趕走她老公許爲民後,我就刻意散布了一些毀壞陳老師
清譽的流言蜚語,這些八卦向來最受村民的喜愛,連代表文明傳播者的教師也不
例外。果然不出我所料,同事們背後嚼舌根很快就讓陳老師這個純真的女人爆發
了,從那以後,她和其他老師就沒幾句話好說了。

  所以陳老師那裏根本就不是問題,母親那裏更加沒人會去說,因爲這根本是
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這種事也到不了校長那邊去。而且現在的校長是姨父的人,姨父還專門向他
打過招呼,所以學校現在對我是大開方便之門,其他學生要進出學校隻能在兩個
時候「上學」「放學」,課間要出去得有條子,以前我還要翻牆,但現在我可以
說得上是進出自如。

  不但校門如此,就連男女宿舍我也是暢行無阻,在姨父身上我學到最深刻的
東西就是金錢開路,女生宿舍那宿管大媽我可是定期就塞錢的,她等于拿了雙倍
工資,對我完全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有些女生當然不樂意我一個男生在女生宿舍進進出出的,但和我逃課的事情
是一樣的道理,投訴了也不管用,再加上我「小老闆」的名字在學校裏已經有點
名氣了,遇到一些不長眼羅裏吧嗦的,讓李俏娥就帶着那些太妹去教育一番,漸
漸的也沒人敢說什麽了。

  所以在小老闆的外号之外,逐漸我又多了個「學霸」的外号,可惜此學霸非
彼學霸,意義更是南轅北轍。

  王偉超被我派出去出差了,活是琴姐安排的,他應該沒有懷疑。所有我有幾
天空閑的功夫,并不急着搶在王偉超前面把母親給「破處」了,于是我中午從魚
得水出來,下午還是回了學校。

  嘿,說起來,女生宿舍我可不僅是大門暢行無阻,在我宿舍的書桌抽屜裏,
就有女生宿舍所有房門的鑰匙,因爲宿管大媽要定期檢查宿舍,所以學校不讓住
宿學生在宿舍裏面自行安裝插銷,所以隻要我想,我就能随便溜進任何一間女生
宿舍裏。當初光頭就是這樣溜進妹妹的宿舍的。

  回了學校我沒去上課,去了女生宿舍的305房,那是班長李俏娥的宿舍房間,
305-307 如今是她們這些太妹的「基地」。

  「老大。」

  聽着幾個妹子喊着我老大,我一邊心裏覺得挺受用的,但同時又覺得有點不
是滋味。之前的小團體弄起來,賠上了陳瑤,結果啥事沒幹成就陷入了半解散的
狀态,這絕對是我的人生抹不去的污點。倒是這些女孩子聽話乖巧的沒那麽多幺
蛾子,用起來順心多了。

  我點了點頭,在床邊坐了下來,自動就有人去把門關上反鎖,給我倒水,把
窗簾拉上。

  「把衣服都脫了!」

  班長現在是鐵了心把自己的未來捆綁在我身上,挖空了心思讨好我,經常搞
點幺蛾子出來。

  班長應該是和她們打過招呼了,她一句話,其他女的也沒猶豫,三兩下就脫
了個精光,一時間,在我面前就站了四名赤裸着稚嫩身子的女學生。

  四個女生中,大東的馬子王豔的身材最好,胸臀說不上很豐滿,畢竟還是中
學生,但相對其它麥稈來說已經算很有料了。而且她長得比較怡人,以前跟着大
東搞成了一副小太妹的樣子,白瞎了那張清秀的臉,但早段時間她告訴我,說大
東不要她了,讓她好好跟着我幹活,現在她又戴回了眼鏡,頭發不再是那種蓬松
的洗剪吹了,紮了一條大辮子在後面挂着,現在看起來比班長更像一名學生。

  大東什麽心思我很清楚,他雖然性格比較爽,但也不是全無心機的,到底還
是害怕我因爲他參與過淫虐我母親的事情而遭受我的報複,所以把自己馬子送我
示好。我自然也不好說什麽,我不收的話他反而會多想,隻得收下來讓他安心點。

  不過我對王豔興趣倒是一般,她平時看着清秀,但現在衣服一脫,那合不攏
的大腿和胯間那黑乎乎的逼唇,年紀輕輕的,卻明顯是被操得太多了,從大東那
裏接手過來到現在爲止,我揪着她的辮子操了兩次,下體的确有些松,完全不像
一個中學生的逼,真是浪費了她那張臉。

  春燕的身材其次,不過雖然她胸不如王豔的大,倒是有個大屁股,可惜臉長
得一般,說不上醜也說不上好看。

  但和王豔不一樣,這妞兒是個雛兒,上次她被班長逼着給我舔完雞巴後,出
于新鮮感,我過了幾天把她給破處了,操得她啊啊哭,嘴裏喊着不要卻又不敢反
抗,難得地讓我又體驗了一次強奸的滋味。不過這種貨色也就這樣了,哪天再把
後門給拿了,就沒啥意思了。

  劉冬兒身材最一般,雖然四個女生中她最高,但是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
就剩下張臉長得還可以,不過以我現在手頭上的資源來說,還可以就等于很一般
了。

  她是新加入的,是班長的好友,班長堕落後,不知道出于哪種扭曲的心理,
也把這個好朋友給拉下水了。我找王豔問過這事,王豔說這個劉冬兒開始是不肯
的,結果班長也是堕落得夠徹底,直接把劉冬兒當成了欺淩的對象,對這個昔日
的好友變着法子地欺負,最後劉冬兒也是熬不住了。

  我們村是寡婦村,劉冬兒的父親在外打工,一年沒回幾次,一直是她母親在
管着她。班長在學校也算是赫赫有名了,名氣比我這個老大要大得多。大家都說
她治病把腦子治壞了,要不一個好好的班幹部怎至于淪爲女流氓?所以劉冬兒的
母親自然不允許自己的女兒被班長帶壞,這事還鬧到學校裏去。但後來還是不了
了之了。

  我當然不會爲這種小事動用我姨父的名字,卻是班長自己擺平,她找大東要
了人,将劉冬兒的母親套上麻包袋收拾了一頓。劉冬兒的母親自然報了警,但證
據不足,這事又沒下文了,等班長收拾她第二頓後,她就再也沒有聲氣了,反而
是和自己女兒劉冬兒吵翻了。

  這故事我聽着有滋有味的,今天見着了,幾個有身材有臉蛋的沒興趣,唯獨
這個不情不願加入的,帶着一臉哀愁和麻木的劉冬兒,突然來了興趣。我坐在床
邊就扯下褲子掏出雞巴,指着劉冬兒說:你來舔舔。

  她遲疑了一下,但班長在後面拍了一巴掌她屁股,「啪——!」的一聲響後,
班長帶着些許恐吓口吻對劉冬兒說道:

  「不是教過你了嗎?去啊!我之前怎麽跟你說的?」

  劉冬兒眼眶晃蕩着淚花,低聲地說道:

  「我們是老大聽話的……小……母狗。」

  劉冬兒說完,又被班長推了一把,然後她擦了一下淚,跪在了我兩腿間,低
頭就把我的雞巴含進了嘴巴裏,然後也不知道要幹些什麽,就這麽光含着。我擡
頭看向其他女孩,班長帶着邀功的得意表情,王豔沒有特表的表示,而春燕的身
子貌似有點抖。

  嘿,爲啥人人都想當老大?媽的,這還真的是極大地滿足了我的虛榮心。

  「你,也要脫!把衣服給我扔出來。」

  我這邊享受着劉冬兒生澀的口交,那邊班長卻是走到宿舍裏面,對着裏面支
架床下床的蚊帳裏喊着,我才發現原來這個宿舍裏還有其他女生,往那邊看去,
隔着蚊帳也不太看得清是誰,但一分鍾不到,裏面就扔了衣服褲子出來。

  「聽不懂人話啊?脫光啊!胸罩内褲也脫掉!」

  整個宿舍靜悄悄的,隻有李俏娥的聲音,其餘太妹都抱着看戲的态度在旁邊
看着,然後随着班長的呼喝,從蚊帳裏傳出了低微的抽泣聲,裏面的女生哭一會,
一件背心式的胸衣和一條白内褲被丢了出來。

  「這誰啊?」

  這個時候我才開口問道。

  「李冬梅。」李俏娥轉過頭看向我,臉上帶着淫蕩的笑容:「老大要看看不?
不過這三八雖然臉長得還算可以,但身闆子太差了,沒啥胸,但是屁股還有點肉,
和春燕一個屌樣,哦,不對,是一個逼樣。」

  李冬梅?

  李俏娥說的時候我還愣了一下,村裏老一輩有文化的人不多,完全體現在了
起名字下,什麽春夏秋冬梅蘭菊竹的混合一大堆,所以有時候聽着名字不一定一
下對得上号,我才想起李冬梅是我們班的同班同學,成績不錯,是這些山村學生
中爲數不多喜歡讀書的孩子,性格文靜,還頗有一點正義感。上次我教訓王偉超
的時候,她撞見了還想出頭來着,可惜被我恐吓兩下,又縮了回去了。怎麽這樣
的人也跟了李俏娥當小太妹了?

  「怎麽她也在,不是都在上課嗎?你新收的手下?」

  「嗨~,上午體育課這妞跑着跑着突然暈倒了,把體育老師給吓壞了,她家
裏人手機也沒一部,又聯系不上,媽的還以爲什麽事,後來校醫說好像是低血糖,
就送回宿舍休息了。」

  李俏娥說着,又轉頭對着床那邊踹了一腳,大聲地喝道:

  「媽的,宿舍規矩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收拾一頓你還是沒老實是吧?給我下
床——!」

  抽泣聲,那邊蚊帳掀開,那李冬梅臉上帶着淚水,一手抱着那碗口大小的胸
部一手捂着下體,從床上下了來。李俏娥一句「給我擋什麽?」上去朝着臉蛋就
是一耳光,那張帶着少許病恹恹的黃色的臉皮上,立刻紅了一塊。

  李冬梅被抽了一耳光,哭得更厲害了,但遮住隐私部位的手卻是放下了。

  我本來也不想李俏娥搞那麽多事的,我看着李冬梅那鹌鹑般的模樣,不用問
肯定和劉冬兒一樣,也不是自願的,但有些事既然發生了,我現在再幹預也沒多
大意思了。

  不過還真的找時間和班長談談,她最近可有些太過于張揚了。

  「過來。」

  我這邊剛「寵幸」了一個新妃嫔,正是意氣風發的時候,朝着李冬梅招了招
手。她走了兩步來到我身邊,我伸手朝她下體摸去,她本能地想要閃躲,但班長
就在她身後,左右抓着她的胳膊不讓她動。

  其實我對她也沒興趣,隻是想着她的逼兒應該沒有其他男人碰過,我就随手
翻弄了一下她那稚嫩的逼唇,以表示自己已經搶先登陸了後就收回了手,對她說
道:

  「算了,我有些事要和俏娥談,你穿上衣服出去吧。」,然後我又轉頭對李
俏娥說:「你也是的,别動不動就扇人耳光,知道不?」

  李俏娥滿臉無所謂地應了一聲「哦」

  等李冬梅穿好衣服在我身邊走過,我又拉住了她,她以爲我反悔了,身體又
抖了起來,我從褲兜裏掏出錢包,拿了一張老人頭出來,遞給她,她搖了搖頭,
不肯要。

  那邊李俏娥又一聲「媽的,老大給你你就拿着。」就想一耳光扇過去,那手
剛擡起來,大概是想起了我剛剛說的話,又收了回去。她讪笑了一聲看向我,我
瞪了她一眼,這才看向李冬梅,硬把錢塞到她手裏。

  剛剛劉冬兒的鹌鹑模樣撩起了我某些邪惡的欲望,想着反正她被班長拉到同
一個宿舍裏,遲早也要「逼上梁山」了,不玩白不玩。

  我一邊假模假樣地說道:

  「鄉裏鄉親的,大家什麽情況知根知底,你家的情況我很清楚,嘿,也就現
在這個年頭,要是以前,你那瘸子老爸老早就把你不知道賣給哪個歪瓜裂棗當媳
婦了,要不是你還有個疼你的表姨,你現在書都讀不上。但你想想,你表姨能幫
你一輩子嗎?她家的情況我也很清楚,你表姨夫去年做買賣陪了不少錢,今年沒
怎麽搭理過你了吧?」

  我一邊說着,享受這劉冬兒的口交的同時,手從李冬梅的後背摸了下來,然
後停在了她的屁股丘上。

  「這錢你拿着去買東西吃,買點衣服,你瞧瞧你……」

  捏了兩把屁股,然後我那手把她的褲頭扯到了大腿,她顫抖着,伸手過來想
扯回去,但剛伸出來又收了回去,顯然是被班長教訓怕了。

  我隔着她的内褲按揉着她的私處,繼續說道:

  「你看這内褲穿了多久了?洗得都掉一層棉了……,穿了跟沒穿似的,隔着
布你的逼兒有幾根毛我就能數的清了。」

  我就這麽猥亵了一會,沒有進一步侵犯她,等她淚珠子掉下來,我幫她把褲
子提上去,拍了拍她屁股:

  「也怪我沒跟俏娥說清楚,我可不随便收人的,嘿,收回來都是賠錢貨,盡
開銷沒收入,你有空問問俏娥每個月要在我這裏拿多少錢?」我低頭捋開劉冬兒
的頭發,摸着她前後晃動的頭顱:「也别以爲是賣身給我,我不缺女人,陳熙鳳
老師漂亮不?身材好不?我丢幾塊錢在地闆上她就乖乖滴把褲子脫了。」

  我拿起旁邊的手機,很快就打開了一招陳老師挨操的照片給李冬梅看,李冬
梅那帶着淚珠的眼睛看着我的手機屏幕直接瞪大了,很快又因爲羞恥扭過頭去不
敢看了。

  「不說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你看看俏娥她們幾個,哪個不比你長得滋潤
?哪個活的不比你這樣潇灑?不用管老師爹媽管教,不用下地幹農活做家務,想
幹啥就幹啥,多好?」

  說了一通歪理去污染李冬梅的思想後,我也沒打算将她就地正法,揮揮手就
讓她走了。李冬梅低着頭,話也不說就走出去了。

  等李冬梅出去,我才白了一眼李俏娥,教訓了一句「盡找麻煩幹。」然後才
看向王豔,說道:

  「好了,談點正事吧,給我彙報下我妹妹那裏怎麽樣了。」

             *** *** ***

  妹妹在滑落深淵。

  然而看着視頻中,因爲交不上錢被王豔、春燕兩個女混混加碼玩弄的妹妹,
我又情不自禁開始反思起來。

  我突然覺得這不是我要的。

             *** *** ***

  「沒意思……」

  「啊?」

  「先暫停吧,安撫一下她的情緒。」

  「哦……」

  我沒有向她們進一步解釋,這就是土皇帝的特權,一秒前想要風,一秒後想
要雨,一切跟着我的要求走。她們也沒有任何的意見,對于她們來說并不在乎我
妹妹怎麽樣,她們隻在意能在我這裏得到多少好處,以供她們維持這種「自由」
的日子。

             *** *** ***

  出了校門,我讓大東自己開車回去,我突然很想自己走走。

  我有點懷念我那輛自行車了,但它現在已經在倉庫裏蒙塵了,我以爲我這輩
子再也不會騎它了,但沒想到幾個月不到,我就開始懷念它了。

  沿路很多鄉親朝着我打招呼,那洋溢着熱情的笑容卻讓我有些作嘔,而相信
我那裝着成熟大人的姿态也會讓對方産生這種感覺。隻有極個别因爲往日關系不
錯受到我額外照顧而翻身緻富的,會真心地帶着感激和我說話。其餘的大部分對
于我這個「小支書」是抱着不以爲然的态度。

  我幾乎敢肯定,在我走遠後,他們會看着我的背影呸一口,然後嘴裏,心裏
嘀咕這着:給我裝什麽,要不是攀了個好親戚……

  随便他們怎麽說,反正吃到肚子裏面的才是真的。

  但我還是偏離了大道,走進田埂裏,這是沒有交通工具有個好處,是我可以
自由地選擇捷徑。

  但那還是一條異常漫長的路。

  沒意思,沒意思,沒意思……

  我覺得坐車的時候我沒辦法清晰地思考,車子總那麽颠簸,總是那麽多噪音,
我選擇走路是爲了搞清楚,那三個不斷地在我腦裏回蕩着的字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我很快搞清楚了,是因爲沒有成就感。

  這個時候姨父的話又很操蛋地在我腦子裏響起:無論幹什麽事,最重要是幹
的漂亮!你覺得你幹得漂亮嗎?

  對啊,我幹的一點都不漂亮。

  回想起來,迄今爲止我做的一切基本都是拙劣地模仿,拾人牙慧,看着光頭
留下的所謂遺産,不知不覺被他牽引着,重複走他走過的路線。當然,走的也不
好看,因爲我根本沒有具備光頭那樣的能耐,雖然我也辦了點漂亮的事,例如小
舅媽,但實際上在最重要的人身上,母親,我可以說是一塌糊塗。

  我還差點毀了妹妹。

  明明她是我所剩不多的珍寶了。

  這麽想着,我換了個前進方向。

             *** *** ***

  「都是一些不見兔子不撒鷹的貨,當初提出搞合作社的時候,都背地裏罵說
要吃了村裏的地老鄉老鄉背後一槍什麽的,都是吃飽了撐的。那地放在那裏除了
長草還能幹啥?又分不到他們一分一厘。要我說貧困村一挂挂了那麽多年不是沒
有道理的。哎,現在好了,看着别人賺錢了,又蹦跶出來吵吵嚷嚷的,不患寡而
患不均,像一群麻雀一樣,吵死了。」

  「共同緻富共同緻富,緻富了就共同,有問題了就不同……」

  「他媽的,說起來也來氣,别人當情婦啥都不需要幹,隻需要掰開腿舒舒服
服就有錢拿,我這邊不但要掰腿,居然他媽的還要上班拿工資,這他媽算什麽事
……」

  張鳳棠坐在紅木椅子上,頗爲老舊的椅子被她輕微搖晃的身子折磨得咯吱響,
讓我有些擔心那張椅子會不會突然散架,傷害到了她肚子裏的孩子。

  她那碎花連衣裙下,孕肚現在已經明顯地隆了起來,一段時間沒見讓我覺得
好像是用水泵突然泵起來的一樣。而因爲懷孕期間停手停腳好吃好喝的,她整個
人也明顯地圓潤了一圈,本來就保養得不錯的皮膚,現在散發着滑膩的光澤,整
個人越發散發着美豔熟婦的韻味。

  老天爺就是這麽不公平,村裏有些年輕她七八歲甚至十來歲的,在農活裏熬
個一兩年,就已經一副大媽的模樣了,但這兩姐妹年齡年年長,如果不細看,世
界上七八年來像是沒有變化過一樣。

  張鳳棠坐在電腦面前,一邊敲擊着鍵盤發出明顯的哒哒哒聲音,一邊不斷地
唠叨着。長期的「囚禁」生活,讓一下子社交豐富起來的她變得有些神經質起來,
那張嘴巴在我進門後一直都沒有停止過,讓正在翻看合作社台賬資料的我沒來由
地感到煩躁。

  我決定讓她安靜一點。

  我丢下看得有點頭暈腦脹的财務報表,走到她的身邊,抓着她露肩連衣裙的
衣襟往下一扯,一隻豐滿肥碩得把乳暈也撐開來的雪白大奶子從衣服裏甩了出來,
黑褐色乳頭上,那反射着寒光的不鏽鋼環異常的醒目。

  我扯拉着那根乳環,讓姨媽發出了兩聲疼哼,也讓她那不停唠叨的話停了下
來。

  我又去摸另外一隻還藏在衣服下的奶子,說道:

  「刺激嗎?瞧你這奶子鼓脹得,把衣服都撐得滿滿的,這乳環的痕迹很明顯
吧……,今天接待了那麽多鄉親,很快你的豔明就名聲在外了。」

  張鳳棠一臉無所謂的表情,甚至還往前挺了挺胸脯:嗤笑了一聲,說道:
「我無所謂啊,反正這些年他們也沒少在背後嚼我舌根。這算什麽啊,我猜村裏
不少男人都不知道在夢裏操了我多少回了,要計較這個怎麽計較得過來。」

  「死豬不怕開水燙啊。」

  「我不過……,啊——!疼……,别這麽大力……」

  我用力地扯拉了一下乳環,她那沉重的奶球被扯了起來,直接讓她疼叫出聲
來。我拍打了一下她的臉蛋,說道:

  「不過你搞清楚,你不是我的情婦,你充其量隻是一件玩具,讓我滿足欲望
的性玩具,跟塞你下面的那些假雞巴是差不多性質的。你記得,我讓你幹啥你就
幹啥。」

  我情不自禁地将我在姨父和琴姐那裏受的氣撒在了姨媽的身上,說話的語氣
和用詞也不知不覺地變得嚴酷起來。

  張鳳棠看起來卻像是不以爲意,仰起頭顱,露出雪白的頸脖,斜着眼睛看着
我,哼了一聲,左手一扯,将另外一邊的奶子也釋放了出來。

  面對我的侮辱,她嘴角反而扯起了一絲媚笑:

  「呦,林林,不用你提醒姨媽的,姨媽就嘴巴抱怨抱怨,這些日子你要怎麽
玩,姨媽哪次不是配合你的?」

  她說話間,将裙子也卷了起來,撂在孕肚上,露出她那陰毛茂盛的逼穴來。

  而此刻辦公室的門還開着。

  我往外面看去,那邊秘書沅琴已經離開辦公桌朝我走來,對辦公室裏發生的
一切熟視無睹,仿佛當坐在椅子上袒胸露乳的姨媽不存在一樣,先是将窗簾給放
了下來,然後面無表情地将門給拉上。

  等門關上後,我才把目光從新投向姨媽。

  姨媽私處那扯開陰唇的鏈子我已經允許她摘掉了。實際上這是姨父的意思,
他說平時這麽玩沒什麽,但現在姨媽懷孕了,這樣長期把逼穴暴露着很容易染病,
從而有可能影響到肚子裏的胎兒。

  說起來,比起姨父,我其實并不是很在意張鳳棠或者陸思敏肚子裏的這個孩
子。一方面是,我和她們也算是近親了,我實在是很擔心到時她們會省下個陸宏
峰這樣的輕度智障兒出來。另外一方面,我以前沒有承受過多少所謂的父愛,自
然也沒有多少作父親的覺悟和意識,更沒有即将爲人父的喜悅。

  而且姨父說了,張鳳棠和陸思敏這兩個孩子如果是男孩,且檢查一切正常的
話,會由姨父帶走。

  「這些被玩爛玩廢的東西已經沒資格當母親了,要是女娃就算了,愛怎麽養
怎麽養。帶把兒的就不一樣,畢竟将來是要傳宗接代,把我們陸家的血脈延續下
去的。他們需要一個好媽媽。我已經物色好對象了,我現在在上面談的對象裏幾
個都是清清白白的良家婦女,性格溫順善良,知書達理,我有的是辦法讓她們安
安分分地幫我們把孩子撫養大。」

  這話我聽着挺不舒服的,感覺我這個爸爸的就是這些兒子反面教材。但看着
姨父眼裏的興奮勁,我也沒有不識相地說點什麽觸黴頭的話。

  不過我和他有些地方比較相像,雖然都是男人,但我們都不太在乎所謂父親
的角色。因爲上面的話語間,他隻考慮了孫子的「母親」,父親這個角色是完全
缺失的,而即便這樣的不完整家庭,姨父也覺得是個好環境。

  又或許,他這個爺爺打算兼任父親的角色,以彌補他在我身上缺失的遺憾?

  我沒有再深思下去,因爲現在顯然不是思考這些事情的時候。

  「在想啥呢?」

  張鳳棠把椅子轉向了我,人靠在椅背上,雙腿左右分開在椅子兩邊,朝着我
露出了那毛絨絨的私處。因爲長期被拉扯,張鳳棠的兩片小陰唇變得比以前更加
肥厚,異常突兀地垂挂在下體上面。

  「我就知道你把我弄來這裏當财務沒安啥好心,你爸以前的秘書喂不飽你嗎?」

  「我沒動過她。」

  剛剛進來幫我放窗簾和關門的柳沅琴是以前姨父做村支書時的秘書,隔壁山
陰村人,27歲,芳華正茂,戴着一副粉框眼鏡看起來就一名大學生模樣,實際學
曆隻有高中水平。因爲光頭事件,姨父把重心移到了北方的生意上,他村支書的
職位已經是辭掉了,現在位置還空在那裏,暫時由村委主任兼任着。這個秘書姨
父卻沒有帶上去,而是讓她挂了個虛職吃空饷,自從我負責合作社的業務後,姨
父就讓她過來給我當秘書,負責一些文書工作。

  經過姨父手的沒有正經女人,更何況是秘書這種經常接觸的職位,這個柳沅
琴也是被姨父調教過的,姨父和我說起她的時候形容她已經被調教得非常乖巧聽
話,随便玩,沒事抽幾耳光也沒問題。

  但我最近突然覺得,自己就像專門幫姨父撿破鞋的,手上除了個别女學生,
沒幾個是沒有經過姨父手的,所以對于這類「随便玩」的女人我有種膩歪的感覺,
現在最能撩起我「性趣」的隻有小舅媽這種屬于我自己開發,沒被姨父「污染」
過的。

  所以這些日子相處下來,我對這個女秘書隻是偶爾過過手瘾,沒外人在時,
也就摟摟抱抱,摸摸奶子摸摸逼什麽的,卻一次真刀實槍也沒幹過。

  「貓不偷腥了?」

  「我又不缺女人,像這種慢慢放着咯,哪天有興趣再搞搞。」

  「哈,你以爲釀酒啊,越釀越醇?」

  張鳳棠已經把衣服全脫了,晃着那對豐滿得吓人的大奶子挨了過來想要幫我
脫衣服,我沒讓她脫,她笑了一聲,就垂下手站在那裏,一副「來吧,你想怎麽
玩就怎麽玩」的姿态。

  我首先摸她的孕肚,雖然她也是姨父玩過的破鞋,但孕婦這個标簽我發現對
我有超乎尋常的吸引力。摸着,手朝就順其自然朝她胯下摸去,她也狠配合地岔
開雙腿方便我玩弄她的逼穴。

  那肥厚的小陰唇玩弄起來挺帶感的,她的陰蒂貌似動過手術一樣,比起其他
幾個女人似乎特别凸顯裸露出來,而且也異乎尋常地敏感,我的手掌在她下面沒
折騰幾下,她整個逼穴就已經開始濕潤泛濫起來。

  「舉手抱頭。」

  張鳳棠順從地舉起雙手抱着頭顱,露出腋下開始變得茂盛的腋毛,出于我個
人的嗜好,我覺得女人的陰毛和腋毛濃密特别刺激我的感官,讓我興奮,因爲我
認爲這些是女人的「蕩婦屬性」。

  我繞到她身後,左手中指穿過了她乳頭上的乳環後再抓着她的乳峰開始大力
地揉弄起來,右手卻撩撥着她的腋毛,她的身子立刻不安分地扭動了起來,那同
樣豐滿的臀部開始磨蹭着我的小弟弟。

  「對了,下周一,你到我家吃個晚飯吧。」

  心血來潮的一個念頭脫口而出,緊跟着心裏的想法卻被張鳳棠說了出來:
「終于忍不住要雙飛我們兩姐妹啦?」

  我沒有回答她,她發出了一陣蕩笑,突然說道:「話說起來,你打算什麽時
候把你媽的肚子也搞大?」

  「怎麽啦?覺得心理不平衡了?」

  「哈哈哈哈,還真的有點。」

  張鳳棠那張揚放浪的笑聲中,隐含着一絲怨恨:

  「林林,要不我們現在就合計合計,周一晚上怎麽折磨你媽?我這個做妹妹
的有很多想法哦,都非常刺激,想不想試試?」

  我再次不搭理她,她見我不說話,卻是以爲我默許了,就自顧自地說了起來:

  「我知道我姐恨我,她恨我當初騙了她,恨我這個妹妹的助纣爲虐,以緻她
不但被你爸強暴了,還不得不賣身還債……」張鳳棠一邊說着,一邊臉上卻露出
滿足解恨的表情,仿佛母親的遭遇越不堪她就越開心「林林,你來評評理,以前
你母親不知道陸永平是個什麽樣的人,她恨我,我沒什麽話好說,但後來她遭遇
了那些事,你說,像你爸這樣的人,我有選擇的權利嗎?我自己女兒都保不住,
現在還把我當仇人一樣恨着,你爸要對你母親下手,我這個做妹妹的能幹啥?」

  「但我有足夠的理由恨她!」

  十個字,張鳳棠說得是咬牙切齒。

  「你知道嗎?你爸從一開始就喜歡你母親!」

  我當然知道。

  「我不過是個替代品!就是因爲我是她的妹妹!然後呢?我在讀書時就被你
爸強暴了,被要挾,被迫辍學嫁給了他!你知道那些年我承受了多少風言風語嗎?
連你外公外婆也以爲我是看上了他的錢!覺得我不夠潔身自好!從小到大他們都
覺得我樣樣都不如她,動不動就是看看你姐姐!然後這些年還要被自己丈夫當成
玩物一樣贈送給他的那些狗腿子玩!」

  張鳳棠激動了起來,我不知道這些恨在她内心裏埋藏了多久,以緻于她明明
是那麽的激動,情緒像火山一樣即将爆發出來,但全部都被她克制住了。

  我知道之前她表現得不在意,但我那句性玩具還是刺痛了她,讓她覺得不甘。

  這些我都非常清楚,姨父就是那麽可怕的人,可怕到哪怕經過醫學鑒定,我
還是覺得我不像是他的兒子,下意識還是把他當做「姨父」。

  他把自己老婆送給我這個兒子後,連帶着把控制她的「緊箍咒」也交給了我。

  其中一段話是:你姨媽是好強的,因爲你姨媽前半輩子都在被比較中長大,
她最恨别人拿你母親和她比較。你可以用這個來刺激她,這是刻在她骨子裏的,
無論她多麽克制自己,但百試百靈。

  由此逆向思維的是:如果你想糟踐你母親,把她交給這個妹妹,你母親會哀
求你,什麽都答應你,隻求你别這麽做。

  這段思緒在腦中閃電般掠過,我握了握拳頭,我在想我到底什麽時候才能像
他這樣,像他這樣準确地把握别人的心。

  張鳳棠說着,卻是将我的手從她的乳環裏拔出來,她雙腳左右岔開,然後俯
下身子,雙手撐在那紅木椅子上,将那肥碩的屁股翹了起來。

  「林林,老公,操我……」

  她扭過頭來,臉上一副迷亂的表情,像是陷入了極度的情欲中,她喘着粗氣,
那微微張開的嘴唇塗着晶瑩通透的唾液,發出一聲聲低沉、拖着尾音的「啊嗯」
呻吟。

  但我知道張鳳棠不可能在這個時候發情的,實際上在過去的性交中,她真正
發情的時候并不多,但這些年姨父對她的調教讓她能很快就投入到這種狀态中去
取悅男人。

  「林林,答應姨媽好嗎?我沒有你媽那麽矯情,我太了解我那姐姐了,她死
要面子,實際上她是内裏是一點臉面也不要的了,但偏偏喜歡裝腔作勢。而姨媽
不一樣,隻要你施舍一點點,我就會回報你我的全部……」

  我内心感到好笑,這不是我慣用的伎倆嗎?有意無意間将對方污名化……

  「也不是不可以的。」

  我放出了魚餌,姨媽那迷離的眼眸子裏立刻綻放出異樣的光彩來。

  「但我和之前你罵的那些蠢鄉親一樣的,也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我比較好
奇的是,現在你是屬于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你還能回報我什麽呢?」

  「咯咯咯……」

  姨媽發出一陣清爽的笑聲,笑得花枝亂顫,那對極度豐滿的奶子不住地抖出
一波又一波的乳浪,她笑完之後,捧起了那對奶子,直勾勾地看着我,說道:

  「真心。」

  「那句話是有些爛俗,但就是那麽一回事,你得到的不過是我的身體,但隻
要你偶爾丢一根骨頭給我這條可憐的老母狗,我的心就是你的了,林林。」

  「一顆全心全意爲你的真心,連你老爸,也就是我『前夫』也不曾得到的真
心。」

  張鳳棠還有什麽真心?

  我想她的心早就死了,早就碎了,現在安放在她胸腔裏的,不過是一台灌了
油才會動的發動機罷了。

             *** *** ***

  我沒有直接答應張鳳棠,隻是給了一個模棱兩可的答複。但即使這樣,也讓
張鳳棠在接下來的辦公室淫戲裏變得熱情主動起來。

  說真的,某一刻我真的想答應張鳳棠,我覺得我性格基因裏有毀滅的因素,
尤其是對待女人,我總會摧毀她們的那些優秀品質,自尊、自信、堅強、樂觀…
…。看着她們淪落,從高處掉到泥地裏會給我帶來無可比拟的快感,張鳳棠的建
議非常符合我這方面的傾向。

  并且我最近也有些恨母親。王偉超的事情她明明可以告訴我,由我出頭幫她
解決的,就像她第一次被王偉超迫奸後姨父出頭幫她解決一樣。她很清楚我現在
某程度就是姨父,我能使用他在這裏的力量。

  但她沒有這樣做。

  她選擇破罐破摔的态度對王偉超脅迫的妥協,讓我感覺她是在故意報複我這
個兒子一樣,報複我這個在她那麽多男人裏唯一還擁有愛意的兒子。

  這種做法還把我推到了一個極度難堪的境地,姨父以一種強硬的态度參與了
進來,爲我制定了飽含恥辱的條約,我已經許久沒有這麽強烈地感受到那種像扯
線木偶一樣被操縱的屈辱感了。

  一切都是拜母親所賜!

  我知道,姨父這一切激進的手法,不過是想讓我這個兒子快速地成長,他想
彌補這些年「教育」的缺失,讓我盡快長成一個讓他感到滿意的「兒子」。

  我腦裏閃過了一個成語:揠苗助長。這個成語或許不是很恰當,因爲我覺得
在短短的半年裏,自己的确比過去成熟了很多。但沒有人問過那禾苗,到底喜不
喜歡這樣的成長。

             *** *** ***

  晚上,家裏。

  我度過了一個難得的平常的夜晚,一整晚我都沒有對母親和陳熙鳳老師動手
動腳,甚至連言語也沒有涉及任何這方面的話題。

  我想回到平靜的生活中,但這種平靜不是說我突然細心革面了,而是我打算
計劃一些,像對小舅媽那樣,完全是屬于我的東西。

  而且這次,我不打算盲幹胡來,我要創作一件屬于自己的藝術品!

  但母親像是沒有意識到我的變化,她整個晚上都處于一種神遊物外的夢遊狀
态,我突然感覺到她似乎有點蒼老感了。

  她看起來很疲倦。

  意識到她那不對勁的狀态,我歎了口氣,其實我内心相信母親是能承受這些
事的,畢竟相比她在姨父和光頭那裏遭遇到的事情,王偉超的脅迫不過是小菜一
碟罷了。

  但這也是我擔心的,我擔心母親變成了另外一個張鳳棠,對自己的身體或者
整個人生持有一種放棄,随便怎麽樣的态度。

  别看姨媽表現得那麽強勢主動,我認爲這恰恰說明她内心的空虛和脆弱罷了。

  另外我也擔心,是不是某些東西在母親的内心裏累積、醞釀到了一定程度了,
在現在開始逐漸爆發出來。不是沒有這樣的可能的。

  母親是怕死。

  但有時候人的一些行爲是盲目的,不理智的,怕死的人并不代表不會自殺……

             *** *** ***

  「下周我們去旅遊吧。」

             *** *** ***

  一整夜的輾轉難眠,雖然想通了一些事情,定下了目标,但是我還是覺得很
疲倦。

  就是那種明明擁有很多卻像什麽也沒有的感覺。

  那時候有些歌的歌詞其實非常應景的。

  「欲望的門打開,夢的草原沒有盡頭」

  可惜身在夢中的我并未察覺。

             *** *** ***

  一段時間不見,陳瑤住的院子變成一座彷如史提芬金的恐怖小說裏的古堡一
般,那圍牆爬滿了綠色的藤蔓植物,我開始以爲陳瑤種的是某種絲瓜類的瓜藤,
沒想到居然是常青藤這種特别能長的玩意。

  看到這樣的房子,我有點擔心這是否是陳瑤内心的某種情緒的體現,封閉而
隐秘。

  但她見到我時那臉上發自内心綻放的笑容,卻如柔和晨曦,将我内心的不安
輕輕地拂拭掉。

  「大老闆終于有空來看看我這個被資助的孤兒了?」

  能拿自己的痛楚開玩笑。

  「怎麽長的那麽快?」

  我指着牆上的藤問道。

  「照料得好就長得快呗,這玩意本來就很能長。」

  「冬天也這麽能長嗎?」

  「開個汽車你變城裏人了啊?」

  「沒有,以前還真沒注意到這個鬼東西這麽能長」

  我們沒有進到屋子裏去,她在院子裏的矮凳子坐了下來,凳子前面散落了一
些農具,看她的樣子在折騰這些玩意。

  她的氣色看起來不錯,已經沒有那種病态式的蒼白了,開始有了陽光留下的
血色。頭發也盤了起來在頭頂上弄了個發髻,簡單地用發夾夾着。

  我忍不住朝她親去,她沒有躲,主動地迎了上來,我們的嘴唇粘在一起,我
沒有把舌頭伸過去,隻是單純地吻着。

  趁着她閉着眼,我的手悄悄地攀上了她的胸脯,輕輕地揉按着,她開始還推
開了一下,但很快就任由我輕輕地按揉着。

  而這一切,神奇地沒有參雜太多的情欲。

  當我們嘴唇分開後,她沒有說什麽,隻是擡手整理了一下額前散亂的劉海。

  「有空要去理個發了。」

  「對啊,長得跟那些藤蔓一樣,特别快。」

  「對了,和你商量個事。」

  「嗯?」

  「我是這麽想的,我現在那個運輸公司發展得挺不錯的,我以後的生意肯定
會越做越大的,你不是想讀書嗎?我想着,要不送你去學點這方面的,你以後幫
我打理一些生意吧。」

  陳瑤看向我,搖了搖頭,笑的露出了皓白的牙齒:

  「我不是想讀書,我是想陪着你。」她再次低下頭,在地裏拿起一根細木枝
在泥地上塗畫着「我是怕你去上大學了,我一個人在這裏不知道怎麽辦好。」

  我貼心地伸手摟着她的肩膀,讓她往我懷裏靠,用堅定有力的語氣說道:

  「我不會丢下你的!」

  「我知道,但林林,人要面對現實,雖然我當自己嫁給你了……」

  她歎了一口氣,丢下樹枝,開始扭着手指上的戒指,但語氣聽起來沒有什麽
變化,很淡然,淡得就像沒有漣漪的水面,安靜地倒映一切。

  「但我知道,你不可能娶我的……」她用眼神制止了我急欲脫口而出的辯解,
繼續說道:「我之前說了,我不在意的,我現在什麽都沒有了,隻有你了,我能
陪在你身邊就滿足了,也沒有太多的奢求,也不在乎什麽身份。」

  她這番話完全不像是一個中學生口中說出的,她這種狀态讓我想起一種特别
的女人——尼姑。像是勘破紅塵素食,不再眷戀塵世間種種欲望紛擾,隻求内心
平靜。

  她又失笑了一聲。

  「别老是引起我說這個。」

  我什麽也說不出口。

  這是一份來之不易的感情,曾經有無數條路線會讓一切通向毀滅,但我們僥
幸地走到了這裏,她傷痕累累但卻越來越穩健地站着。

  她看着我的眼眸子閃爍着星辰。

  最後我隻能點點頭,說了一句「我知道。」

  如同滿溢的酒杯,再晃就會揮灑掉。

  「對了,幫我感謝一下全姨,她在市裏過來一趟不容易,但她每周總會來看
一次。」她笑吟吟地看着我,剛剛敏感話題帶來的一絲低沉被她輕輕地撇到了一
邊去「我以爲是你安排的,但她說不是,看你樣子,看來真不關你的事。」

  嗯?護士長一直有來看陳瑤?

  「的确不是我……,哎,她也算是有心了,我也沒注意到……」

  陳瑤的話讓我感到愧疚,我摟了摟她,幹脆把她放倒,讓她枕着我的手臂躺
在我的大腿上,用手摸着她的臉蛋:

  「這樣吧,有空我去拜訪她感謝她。」

  「我跟你一起去。」

  「好。」

  我遲疑了一下,還是問道:

  「她有說什麽嗎?」

  「沒啥,就是叮囑我按時吃藥,她幫我停了一些藥,說偶爾會有不受控制的
暴躁情緒,但我好像沒有出現過她說的情況。」

  「那是好事,證明你康複得很好。」

  「你什麽時候走,要煮你午飯嗎?」

  「嗯,我一整天都在這裏。」

  「啊……好。」


                             【未完待續】
2020-4-22 19:13#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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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親(改寫寄印傳奇) (第一部 61 完) 作者:hollowforest

.
                          【我和我的母親】


作者:hollowforest
2020/04/24發表于:sis


                             (第一部)

                               61.

  「就是……不停的想嘔吐,但眼淚、鼻涕都掉下來了,什麽都吐不出來。身
體也失控了,站着的時候,尿直接就出來了,尿了一褲子……。最可怕是睡覺的
時候,睡不着,翻來覆去,感覺全身都是疼,那種感覺我說了你也不懂,劇烈的
疼痛,全身每一個地方都疼,從頭到腳,從皮到骨頭,腦袋像是被人活生生掰開
一樣。」

  「嘗過一次那樣的滋味後,那種痛苦就侵蝕到了我的靈魂裏,就算沒有發作,
它還是會在腦裏冒出來,讓我控制不住地感到恐懼。所以沈金财來找我時,我明
明心裏恨死他了,恨不得沖進廚房裏拿刀把他砍死,或者立刻就報警。但當他拿
着那包裝着白色粉末的透明袋子,就像面粉一樣,那麽一丁點,但我覺得世界上
所有的邪惡都塞進裏面了。當他告訴我說這些玩意可以解決我的痛苦時,呵呵,
林林你知道嗎?那東西就是那麽的可怕,它可以讓殺父仇人在一秒鍾内變成救命
恩人,讓你感激涕零,甚至可以以身相許,隻要他把那東西給你,你什麽都能答
應他。事實上就是如此。」

  「我以前覺得我挺堅強的,我爸出事後我也沒怎麽哭過,這些年過來不容易,
但我總能咬咬牙撐過去。但那天我發現我真的很脆弱、很軟弱。他伸手摸我,我
腦子裏是想躲的,但身子不敢動,那些痛苦把我的靈魂和身體分離了,我就這麽
傻傻地站在那裏,看着他隔着衣服摸完,又伸進了衣服裏面摸,然後他讓我拉開
褲子讓他摸,呵,我不是想拒絕,嘗試過那種痛苦,我已經不敢拒絕了,但我受
不了,明明那麽恨他,想他死,我卻要給他這樣随意污辱,我當時的靈魂都飄走
了,所以根本聽不清他說什麽。但他轉身要走,我立刻就飄了回來,拉住了他…
…。然後,我拉開了褲子,他讓我看着,我就看着他的手伸進我褲子裏,他讓我
腿分開點,我就分開腿,往後他說啥我就幹啥,親嘴、口活、掰着逼讓他玩……」

  「最後我脫光了,用手把腿扯開了,就等着他插進來,幸好奶奶回來了……
不,也沒啥幸好的,那天逃了又怎麽樣……」

  「林林,你真的要聽下去?你要是聽不下去我也不怪你的。」

  「我?我說過了,我不想騙自己沒有發生過,這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我不接
受它我就接受不了自己。」

  「剛開始他要錢。我也是太天真了,騙了一次媽媽,後來我知道騙不了第二
次的,再找媽媽要她肯定會發現的,早知道第一次就答應他算了,反正我也拒絕
不了。」

  「林林,抱抱我。」

  「我真的,真的,真的很高興,自己的第一次給了你。至少沒那麽多遺憾了。
林林,對不起。我記得那天你和我說過,你讓我當你女朋友不過是單純想要個女
人,但當時我也不是真的喜歡你,以前的我太傻了,我聽說你和你姨父關系很好,
我聽我媽和别人談論時說過,她說隻有你姨父能幫她,我就想着……。哎……,
沒想到在一起後,慢慢的,我發現自己真的有點喜歡你了……」

  「喜歡你什麽?可能喜歡你犟吧,你有時候有一種狠勁,看起來和其他人不
一樣,但你又有多愁善感的那一面,我覺得我有時候挺像飛蛾的,喜歡往火靠…
…」

  「我開始是想和沈金财談條件的,但我發現什麽條件都沒用,他隻需要故意
拖延一下給藥的時間……。其實他何必呢,我當時根本就不敢拒絕他任何要求,
但後來我才發現他這樣做到底是多麽的可怕,又發作了幾次後,我就覺得我變了
一個人了,變成了沈金财要的那種人,一個沒有良知、沒有廉恥、沒有自尊的人。」

  「那段時間我覺得好痛苦,我不想你發現,也不想被媽媽發現。你知道嗎,
人原來還可以扮演自己的。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要表演得像是以前那個陳瑤。
但和沈金财在一起的時候,母狗這個形容也是輕的,狗被主人踩了尾巴還會吠幾
聲,我呢,沈金财讓我幹什麽我就幹什麽……。」

  「……」

  「剛開始他就是各種各樣地操弄我,任何時間任何地點,在學校,在我家裏,
在田裏……。讓我早上 5點回學校,在學校的圍牆邊操到開始上學。他讓我吃避
孕藥,直接就射裏面了,不讓我清理,讓我套上内褲就去上課。一整個上午,我
下面都濕漉漉的,全是他的精液,等放學的時候都幹成一塊了。你記得我們分手
前,好幾次你讓我和你去吃飯我找理由沒去嗎?他等同學們走光了,他要在教室
裏操弄我,讓我在自己的座位桌子上被他操,後來還讓我蹲在講台上擺各種各樣
淫賤的姿勢給他拍照,然後再被操……」

  「我每一次都想反抗,想過自殺,想殺了他再自殺,但他說我死了或者他被
抓了,我們全家人都要跟着陪葬……。算了,我不爲自己辯解什麽了,我還是繼
續說吧……」

  「還聽嗎?」

  「我最想殺死他的時候,是他污辱了我媽,那也是我最想死的時候,因爲是
我幫助他的,我是幫兇。我早該猜到了,媽媽那麽漂亮,他這種人渣怎麽可能不
打我媽的主意。但他又拿藥來吊我,等我哭得涕流滿面哀求他的時候,他就脅迫
我。呵,我答應了。他還讓我對着手機說,說我自願讓媽媽給他操的,讓我說侮
辱我媽的話。我在想,一個人怎麽能這麽可怕,他故意等到我快要發作的那天才
動手,我很聽話,很聽話地按照他的要求給媽放了藥,給他開了門,看着他大搖
大擺的進了我媽的房間。」

  「那一個晚上是一場噩夢,真的噩夢,我做了好幾次噩夢都是那天晚上的場
景。我記得非常清楚。他随意地親我媽,摸她的身子,把他那根東西塞進媽媽的
嘴巴裏,讓我給媽舔逼,舔濕了他還讓我幫忙掰開媽的腿,我很聽話,那天晚上
他就在我母親的床上,反複的玩弄我們兩母女。我多希望媽媽醒來能發現,但我
又害怕媽媽發現了一切都完了。但媽媽沒有……」

  「我那時候以爲這已經是最可怕的噩夢了……」

  「還聽嗎?」

  「我受得住。是我想要說的。林林,親親我……」

  「你真的要聽嗎?」

  「……」

  「哈,我以爲我不會哭的,真的。你哭什麽,我可不喜歡掉眼淚的林林。我
說我喜歡你犟,就是覺得你不是那種會哭鼻子的男人。」

  「……」

  「後來,他讓我去做妓女。」

  「我有時候覺得我挺自私的,相比母親被他污辱,我覺得做妓女更不能接受
一點。嘿,不接受又怎麽樣?我其實早就和妓女沒有什麽分别了。我知道的,我
隻是騙自己。有好幾次,他蒙上了我的眼睛,幫我綁了起來,我能明顯感受到壓
在我身上的不是同一個人,不僅是沈金财,但我看不見,對方也不吭聲,我就傻
傻的騙自己。後來他幹脆不綁我,雖然還蒙着眼睛,但他讓我自己擺姿勢配合他,
可是明明有人在舔我的臉蛋,他的聲音卻在另外一邊,我就是這麽騙自己的,騙
着騙着,他也不掩飾了。我就開始同時被兩個人操,到三個人……,有一天一個
男的完事後,朝我的逼裏塞錢,我才騙不下去了,我已經接受了,我就是個妓女。」

  「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我……我覺得……,我已經完全變了,我
接受了那一切,我開始說服自己,讓自己享受這樣的生活。」

  「我開始覺得,被沈金财,或者不同的男人操其實也是一件挺舒服的事情,
我開始喜歡高潮時候那種大腦空白的感覺,尤其是磕了藥後,我完全投入了蕩婦
的角色,爽得感覺要升天了,洩了身子我還想要。他以前強迫我的,教我的那些
東西,就像那些藥一樣,已經被我的身體吸收了,不用他要求,我就能自己主動
地表現出來。我可以大聲地叫喊着,什麽我的逼好癢、我是騷逼、騷貨、大雞巴
好粗、插得我好爽、插死我了、大力操爛我的逼、屁眼好舒服、射進去……。」

  「在他被抓的前一個月,我申請了寄宿學校,幸好媽媽出差了,不然我那個
樣子肯定被她發現了。但實際上那一個月,我沒在學校,都睡在他家裏了。林林,
你知道嗎?比起身體的堕落,更可怕的是思想的堕落,靈魂的堕落。也是那一個
月,他突然不讓我接客了,我他媽的居然相信了他的話,以爲他喜歡上我了,稀
罕我了……,你說我怎麽會有這樣的想法,真是賤到骨頭裏了。其實也不管他喜
歡不喜歡的,我發現我有點上瘾了,想我剛說的,投入角色了。我記得住進去第
3 天,那天他沒搞我,但我很想,我當着他的面掀起了裙子,掰開了自己的逼,
在他面前自摸,主動脫他的褲子給他口交,就是爲了讓他操我……。我覺得我反
正都是妓女了,放蕩點有什麽關系。他要把我當狗養,我也答應了,他給我脖子
套了圈,用繩子牽着在地上爬,給鐵盤子裏放飯菜,放地上讓我用嘴巴吃,讓我
擡起一邊腳撒尿……」

  「他偶爾還故意讓我發作,讓我溫習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按道理,我明明
應該恨死他的,結果我發現我對他的依賴感更強了……」

  「他說,幹脆把我媽也拉下水,讓我們兩母女跟着他。我居然滿不在乎地說,
随便你啊,你要是有那能耐我沒意見。在那之前,我媽已經被他迷奸了 5次了,
每一次都是我幫忙的……。我甚至覺得他一定可以成功的,我聽他說完的時候,
腦裏已經有我和媽媽一起躺在床上掰着腿等他操的畫面了,因爲他迷奸我媽時就
這樣搞過,到時區别隻是我媽是掙開眼睛的,還有我和媽媽都像狗一樣被他拿繩
子鎖鏈牽着。肯定是這樣的,因爲我就是這樣過來的,隻要他給我媽磕了藥,我
覺得沒有人能抵抗得了的,到時我媽肯定随便他怎麽玩……。」

  「……」

  「這個……,我一直戴得不太安穩,我覺得不是真的,這東西不屬于我,我
幻想過,但我那時候以爲會是沈金财給我戴上的,我覺得我……背叛了你。所以
我總想解下來,丢進水溝裏,然後讓自己躺在地裏,腐爛掉。」

  陳瑤轉動着戒指,然後拔了下來,遞給我。

  她再次像無風的湖面一樣平靜,隻是偶爾能在眼眸裏看到有葉片落在上滿,
蕩起細不可見的漣漪。

  我有千言萬語哽在咽喉,說不出來。

  一切都是我造成的,她最凄慘的時候,也是因爲我已經放棄她了,完全遺忘
了她,我完全投入了對母親的攻城掠地中,自滿于自己逐漸把母親變成了女友。
所以那時候我根本不在意黑狗的彙報,也沒有察覺裏面諸多的虛假,進而,我的
态度也縱容了黑狗進一步傷害她。

  「我說完了。我不會去死的,我好不容易活了過來,我不想死了。所以你不
要有負擔,不用可憐我。我會感激你,感激你爲我做的一切,因爲這種感激,我
不會讓你有任何負擔,我會去到很遙遠的地方生活,離開是你的世界。」

  我摩擦着戒指,精神前所未有地專注。我很快做了決定。我一手拿着戒指,
一手想去抓她的手,她搖搖頭。

  我繼續伸手,她站了起來,退後了一步。

  我往前,她又退了一步。

  她赤裸着身體,臉上有淚痕,但此刻沒有淚,臉頰有明顯的瘦削感,面容有
種病态美,鎖骨分明,身子看起來有些瘦弱,但乳房好像比剛認識的時候大了,
但下面卻能輕微看到一些肋骨的痕迹,下體還留着剛剛歡好後留下的痕迹,濕漉
漉的,甚至在往下滴着精液,左邊大腿雪白的肌膚上能明顯看到紋着青色的犬奴
兩個字,右邊大腿則是紋着兩指大小有五隻腳的狗的圖案。

  我看着那些紋身,腦門青筋也咬了出來,我盯着她,擡起手,這一次她沒有
後退。

  「啪——!」

  一記耳光扇在她的臉上,她的頭沒有擺動,硬生生地吃了我一記幾乎是用盡
全力的耳光。

  我不知道那張瘦削的臉能挨這一耳光。

  她目光平靜地看着我。

  然後我單膝跪了下來,我一直看着她的眼睛,沒有閃躲,哪怕那黑漆漆的眸
子如同最鋒利的利劍刺進我的心髒。

  「把手給我。」

  她還是搖頭,眼睛看起來還是那麽平靜。

  「啪——!」

  我扇了自己一耳光。

  「是我的錯,一切都是我的錯。」

  「啪——!啪——!啪——!」

  我一邊說着一邊扇着,每一下都不比扇她的那一下力氣小。

  「怪我沒有看出來。」

  「怪我答應和你分開。」

  「怪我沒有早點救你。」

  「怪我……」

  她看向了天花闆,身體顫抖起來。

  然後她擡起了手。

  當戒指套進她的無名指後,我覺得有些東西像鏡子爆開破碎一般,漫天都是
碎片,反射着這個光陸乖離的世界,折射着一個人各種各樣的面孔,看起來璀璨
如同星河,但又迷離彷如幻境。

  我昨天還在迷茫着,這一刹那,我卻猶如頓悟了一般,一切東西都那麽清晰,
那麽明确。

  我開始知道我要什麽了,我開始知道自己是什麽人了,我開始知道未來的路
要怎麽走了。

  一切像醍醐灌頂,融會貫通。

  這些日子精神有些分裂的我,開始化爲一個整體。

  而陳瑤跪了下來,看着手中的戒指,然後掩面趴伏在地闆上,那壓抑不住的
哭聲爆發出來,哭得撕心裂肺,彷如身體崩解靈魂撕裂。

  而我卻站了起來,看着她光潔的背面,聽着她的哭泣,剛剛激動無比的心平
伏了下來。

  我走到了她的身後,她掩面跪趴的姿勢看起來像一條順從的狗,我摸着她的
背,手伸到了她屁股下面,勾挖起她逼穴上糊着的精液和淫水,然後塗抹在她的
屁眼上。

  她的哭聲漸漸停了下來。

  我一手扶着她的腰肢,另外一隻手握着雞巴,讓龜頭對準了她的屁眼,看着
龜頭一點一點地擠入她的肛道内,等龜頭完全進去了,我才雙手抱着她的腰肢,
下身用力一挺!

  「嘶——!」

  「啊——!」

  我倒抽了一口涼氣,因爲雖然塗抹了精水,但她肛道内還是有點幹,讓插入
的雞巴傳了痛楚,陳瑤更是在抽泣聲中發出了一聲克制不住的痛叫。

  但我沒有管她,我繼續開始抽插,在她的痛叫聲中,一下又一下地操着她的
屁眼,看着她的肛蕾被我的雞巴卷進去,又卡着龜頭被抽出來,我感到了無比的
肆意。

  很快,她的雙手不再掩着面孔,而是爲了承受我的征伐雙手撐地。也沒有了
哭聲,全部變成了痛叫,很快痛叫也沒有了,變成了哦哦哦的吟叫……。

  然後

  「好爽啊……啊……插得我的屁眼好爽啊……啊……啊……再大力一點……
啊……插進去……啊……全部插進去……啊……啊……插死我……啊……不行了
……啊……爽得不行了……爲什麽……啊……爲什麽插屁眼……會爽得我的騷逼
想……啊……想……射尿……啊……啊……快插死……快讓我尿……」

  這一刻,陽光少女徹底不見了,明媚的笑容也不見了,平靜的眼眸也不見了。

  平時我聽着中被刻意逼迫說出來的話感覺到有些膩歪甚至有時候覺得有點作
嘔,但現在聽着陳瑤喊着,卻是那麽的動聽,那麽地切合。

  「賤貨!他媽的賤貨!操死你這個賤貨!」

  「操死我……啊……我是賤貨……操死我……操爛我的屁眼……啊……啊…
…操爛我的逼……我的騷逼……」

  她的手也撐不住了,整個人趴在了地闆上,奶子摩擦着地面,她的臉也摩擦
在地面上,淫叫中開始夾雜着疼哼。

  最後,我抓着她的頭發,在她的痛叫聲中把她的腦袋扯起來,然後雞巴在她
肛道的深處,激烈地噴射出來。

             *** *** ***

  一夜之間。

  一次無人見證的儀式,一場粗暴的性交。

  迷路的找到歸途,有罪的得到救贖。

  陳瑤側身躺在我臂彎上,雙目緊閉,呼吸均勻,已經睡去,她的一邊臉上還
留數條或長或短非常細小的結痂擦痕。

  我那正輕輕揉弄把玩着她一邊左乳的手突然用力,「啊……」,一聲含糊的
痛叫,她微微張開了惺忪的雙眼,看了我一眼,再次閉上。我又大力地捏弄了一
下,這次的痛叫清晰了不少,她也吃力地睜開了雙眼,但聲音充滿倦意:「幹嘛
……?」

  「掰開屁股。」

  陳瑤右手被壓在乳房下面,她隻能左手摸到了左邊臀部,把臀瓣扯開。我側
過身體來,與她面對面,右手伸到她的臀縫間,摸到了她的屁眼。

  她的身軀明顯地抖了一下。

  「疼嗎?」

  「嗯。」

  她點了點頭。

  我用硬立的雞巴頂了頂她的胯間,說道:

  「我還想操。」

  一臉睡眼迷蒙的陳瑤朝着我笑了笑,她離開我的臂彎,撐起了身子,岔開腳
跪着,身體再趴了下去,奶子壓在床上,雙手摸到身後,将屁股瓣掰開,露出有
些紅腫的屁眼。

  我跪在她屁股後面,逗弄着她的逼穴,很快,在輕微的呻吟聲中,那淫水潺
潺冒出。

  然後我扶着她的腰肢,用她的逼水作爲潤滑,我再次把雞巴送入了她的肛道
内。

  「啊——」

  帶着哭腔的痛叫。

  ……

  「張開嘴。」

  一頓操幹後,臨發射前,我把雞巴從她的屁眼内拔出來,撸動了幾下,就對
着她張開的嘴巴再次發射了。梅開三度後,精液量明顯稀少,但我還是射了一團
在她吐出的舌頭上。

  「保持這個樣子,我好像從來沒看過你這個模樣。」

  我用手掌拍打了幾下她的臉蛋,然後拿起了一邊的手機,打開拍照。

  「來,做個傳統的拍照手勢。」

  我另外一隻手比了一個剪刀手,她順從地擡起手,在自己臉蛋旁比了個剪刀
手,我立刻按下按鈕,然後再把手機給她看:

  「你這個模樣真的像一條母狗。」

  張着嘴巴的她搖了搖頭,雙手舉起來折疊在胸前,雙肩向後,腰向前,屁股
後翹,頭裏輕微地前後搖擺着。

  一個标準的不能再标準的小狗姿勢。

  到底是被訓練過的——我心裏這麽想着。

  「屁眼疼嗎?」

  她點了點頭。

  「明天帶你去醫院看看,你不是想感謝全姨嗎?順便去看她。吞下去吧。」

  喉管湧動。

  「你吃了多少沈金财的精液?」

  「你說上面還是下面?不過都數不清了。」

  「賤貨。」

  「誰讓你喜歡賤貨?」

  我低頭,吻在她那剛吞完我精液的嘴巴上,兩個人的身體抱緊,舌頭交纏着。

  然後我們倆再次躺在了床上,我繼續把玩她的奶子,她一條腿搭在了我大腿
上面,輕微地搖動身體,用她那濕漉漉的逼穴輕輕摩擦着我的大腿。

  「明天醫生要是問起來,你怎麽說?」

  「被老公操的啊,老公的雞巴太粗了。」

  「嘿,明天你要是不這麽說回來我打爛你的屁股。」

  「操爛可以嗎?」

  「想得美。」

  ……

             *** *** ***

  陳瑤找回了自己,既不是沈金财前的自己,也不是沈金财後的自己,或是戒
毒後的自己。

  而是一個活在當下的自己。

  真正接納自己的自己。

  但于此同時她又失去了自己。

  這一刻我仿佛光頭附體,這些哲學思維不斷地從大腦中冒出,盤旋着一對相
互矛盾的詞藻。

  她的「自己」已經取決于我。

  光頭曾經想在母親身上實現的事情,卻被我在陳瑤身上實現了。我能讓陳瑤
變成賢妻良母。她會拼命完成我對她的要求,隻求我歡心。不是我自戀,她給我
傳遞的信息就是這樣的,這樣的明顯,這樣的強烈。

  但我的大腦前所未有的清晰。看着再次沉沉睡去的陳瑤,在我的眼中,她已
經是一條供我私人随意玩弄的母狗了。

  我越愛她,我在她身上傾瀉的欲望就越濃烈。

  這是她自己的選擇。

  她要卑微的愛,我隻能成全她。

  我感謝她。

  她讓我看清了我自己。

             *** *** ***

  「呆會一個人來我這裏拿一千塊。」

  「挨我一頓打,當着我妹妹面前,身體的傷藥費另外算,這是給你們的精神
損失費。」

  「自己抽自己嘴巴,給我妹妹磕頭求她原諒。」

  「誰演得像我再加錢。」

  我覺得當初我被姨父幾百塊就收買了,我想翻倍的錢她們肯定不會拒絕,她
們以後隻會更賣命地跟着我。

  「另外,别再亂收人了,我不是什麽垃圾都要的,學校裏也别鬧得太厲害的。
别自作主張給我找女人,學校裏最漂亮的那兩個我已經收了,其他的我沒興趣了。」

  「給我收斂點,下次有什麽事先問過我,明白了沒有?」

  「不然我就讓王豔當頭,這些日子你沒少狐假虎威吧,我讓她也威一下?」

             *** *** ***

  「芬姐,我舅媽那裏,恢複她正常的生活,對,房間裏的那些東西都拿掉,
該舔的家具添上,該給的衣服給她。」

  「對,我有新的想法了。」

  「就說我和我姨父大鬧了一頓,我知道你肯定能說好的,我不放心誰還能不
放心你嗎。」

  「對了,下周我要帶她出去旅遊一下。你幫我琢磨一下,看看有什麽要注意
的地方,該打點的打點,該花錢的告訴我。」

  「行,謝啦芬姐。」

  「另外你再幫我辦一件事,相關資料我讓高勝給你。」

             *** *** ***

  「陳老師,下周我打算和我媽出去旅遊。不用等過年了,你順便也放放假,
回上海看看你爸媽吧。」

  「車票飛機票什麽的我也幫你準備好了,另外我幫你爸媽買了些保險,什麽
壽險、醫療險啊,總之該折騰地我都幫你弄了。」

  「就當是這些日子你服侍我的工資吧。」

  「玩的開心點,我還讓人購置了些手信,明天我讓人送去,你帶回去。」

  「還有一套體面的衣服,你那些衣服太簡樸了。要讓你爸媽知道你在這邊過
得不錯,他們少點牽挂,這樣他們也開心,人一開心命也多幾年。」

             *** *** ***

  「周一的飯晚飯取消了。」

  「放心,你們兩姐妹我肯定是要雙飛的,我怎麽忍得住呢?我其實是爲你着
想,操姨媽又怎麽比的上操親媽爽呢?我怕我到時偏心,你說我媽恨你,到時我
忍不住偏幫她,可能對你和你肚裏的孩子也不好,對吧?」

  「你要是覺得你能比你姐強,把我的心和魂都勾走,到時你還不是想幹啥就
幹啥,對吧。」

  「先給個兔子你嘗嘗,我下周出去旅遊,我安排一天思敏給你盡盡孝道,服
侍下你,這樣滿意了吧?」

  「記得你說的話,我就看我回來後,你能給什麽給我。」

             *** *** ***

  「爸。」

  「我想在外地舉辦一場婚禮。」

  「你聽我說,我知道我在幹啥,我也不想遵守你說的那些規定。反正她你是
給了我的,你讓我安排,總之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你給我安排個家庭教師,雖然我身邊有兩個老師了,但這個你來安排。」

  「我再問你要個人,我想要李經理當我秘書。沅琴也要,但我想李經理給我
做參謀。」

  「爸。對不起。」

  「你兒子的第一場婚禮不能讓你參加了。」

  「當然,我是誰的兒子,肯定還有第二場第三場。我們陸家要開枝散葉!」

             *** *** ***

  菩提本無樹,

  明鏡亦非台。

  本來無一物,

  處處惹塵埃。

  
                             (第一部,完)


  感悟。

  一時的沖動,堅持到了現在,實屬不容易。

  我承認中途走錯了路線,但不論怎麽樣,都是我自己選擇的。我對人求同存
異,對自己也是如此,所以有些人不喜歡,覺得寫殘了,無所謂,我個人是挺喜
歡的。都是自己的孩子。

  感歎一下這次疫情的影響,方方面面的,我可能沒有太多時間安靜連載了,
畢竟相比以前要更加謹慎考慮付出和回報的事情。第二部可能會以衆籌的形式寫
下去,如果沒法子,我也很開心,我可以抛下這個牽絆,一邊完成我的定制文,
一邊專心寫我也很喜歡的原罪。

  無論如何,感謝讀者的陪伴和支持。

  尤其是個别一直堅持長評,認真評論的粉絲們,你們的作用非常的大。我時
常上來看到文章被頂起來,看到這麽用心地去看,去參與,我就有一種滿足感。

  不求利就求名,更求名利雙收,古今如此。

  再次感恩。

  全文54萬字左右。

   另外再次感謝原作者。

   哈
  
   沒想到寫小黃文能寫的這麽感概。
2020-4-24 18:42#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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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78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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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母亲和舅妈的旅游啊
2020-5-5 02:29#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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