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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2-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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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親 (31) 作者:hollowfore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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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親
作者:hollowforest
2019-4-14 發表於SIS
第31章
小樹林裏靜悄悄的,那些蟋蟀蟲鳴,對于農村的孩子來說,有時候貌似是會
自動過濾掉的,我此時隻聽見大東的喘氣聲,和小舅媽在地上扭動身體摩擦地面
枯葉的沙沙聲,大腦還處于時差所造成的的不适中,嗡嗡作響,剛剛大東沖出去
那麽一段時間裏,我感覺像是經過了半個小時的搏鬥扭打才把小舅媽制服了,其
實前前後後總共也沒有兩分鍾時間。
當初小舅在閑聊中不無得意地說過,此宅請黃瞎子看過,說是什麽背靠山嶺
之類的藏風聚水之風水寶地,現在我可以很切确地說黃瞎子是真瞎,更别提開過
什麽狗屁天眼了,這樣的風水寶地有沒有給他帶來什麽财運我不知道,但肯定是
給他送上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而且是他的外甥給他戴上的。
此宅的選址更是完美的作案場所,距離最近的鄰居也有 400來米遠,剛剛制
服小舅媽造成的動靜即使在這寂靜的夜裏也無人察覺。
「唔……唔……唔……」被剝奪了視覺的小舅媽徒勞地喊着救命,但聲音經
過那口枷的時候,通通變成了含糊不清的唔唔聲。在剛剛的掙紮中,寬松的毛背
心其中一邊肩帶被扯到肩膀處,裸露着雪白的肩膀,裏面那被扯掉了 2顆紐扣的
衣衫敞開着,露出裏面那包裹着豐滿胸脯的深紅色乳罩,而睡褲也因爲掙紮落到
了半邊屁股的位置,同樣露出了底下那和乳罩相同顔色内褲。
「媽的,小賤貨力氣還不小啊。」
大東往地上呸了一口,蹲下身子,居然在小舅媽那豐滿的胸脯上抽了一巴掌,
小舅媽立刻又是一陣「唔唔」聲音,被綁住的身體又不斷地掙紮扭動了起來。
「媽的,再叫就把你先奸後殺!」
我還沒來得及制止,大東又是一巴掌抽在了小舅媽另外一邊胸脯上,那對被
大紅胸罩約束的大胸脯又是一陣乳浪。小舅媽又唔唔了兩聲。「媽的,你還叫…
…」
大東的臉上閃過一絲陰狠的神色,雙手抓住小舅媽胸前的衣服一陣拉扯,居
然将小舅媽其中一隻奶子扯了出來,然後他抓着胸罩邊沿往下一扯,當那雪白的
乳球裸露出來的時候,那飽滿的形狀頓時讓我屏住了呼吸,而一邊的馬臉居然還
吹了一聲口哨。
「啪——!」不再隔着衣服,那一巴掌扇在白皙的乳肉上,發出了清脆的聲
音,而失去胸罩約束的乳球,挨了一巴掌後顫動得更明顯了。
「唔——!唔唔——!」
「還叫?」
這種進一步的威脅不僅沒有讓小舅媽閉嘴,那唔唔聲更加強烈起來,身子在
地上打着擺子,大東幹脆一屁股坐在她的腰肢上,雙手對着小舅媽那裸露出來的
左乳左右開弓地扇了起來。
很快,小舅媽的聲音終于停了下來,在這樣羞辱性的抽打中,小舅媽屈服了。
「媽的,真是犯賤,不打不老實。」
大東最後再抽了一巴掌,然後,再也不敢吭聲的小舅媽被大東從地上扯了起
來。這時,走到路邊的馬臉往這邊招了招手示意沒人,大東警告了兩句,就推搡
着裸露着一隻奶子的小舅媽往家裏走去。等我們進了院子裏,馬臉把挂在門栓上
的鎖拿下來,在外面鎖上後,再麻利地翻圍牆進來。
萬事開頭難,如何在不驚動他人的情況下制服了小舅媽是計劃的重心,這個
重心完成後,接下來的一切事情就變得簡單起來了。大東和馬臉開始威脅小舅媽,
讓她說出家裏藏錢和首飾的地方,營造出一種入室搶劫的假象。
小舅媽果然信以爲真,在大東爲她摘掉那口枷後,她立刻一五一十地交代了
清楚,還哀求大東他們放過她,拿了錢就快走。
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才是匪徒的最終目标。
「怎麽就這麽一點錢?媽的!你不是騙老子吧?你這是打發乞丐呢?這鳥不
生蛋的地方,老子要不是看你外面停輛小車老子能惦記你?現在你跟我說你就這
麽一點貨?信不信我真的在你臉上劃幾道?」
「不,不要!真的就這麽多了,我……我沒騙你,求求你們放過我吧……啊
——!别打……真的……就這麽多……」
大東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打上瘾了,對着那還沒塞回衣服裏的奶子又是一巴
掌。人在黑暗中就會變得異常的脆弱,戴上頭套後,小舅媽什麽也看不見,根本
不知道什麽時候就被抽一巴掌奶子,她被推倒在床上後就一直往後退,但很快就
退到床頭退無可退了,此時她雙手環抱胸部,身子一直止不住地顫抖着,活脫脫
一隻飽受驚吓的鹌鹑一樣,此時哪裏還有平時那陽光、自信、活潑、古靈精怪的
模樣。
雖說錢是幌子,但這次請大東幫忙,小舅媽是不能讓他弄的,這些錢就是辛
苦費。其實小舅早些年在外打工,錢是沒少賺的,之所以還剩下這麽點,我也知
道是咋一回事——存起來的閑錢都借給我家了。
一想到這裏,我的良心又不由自主地隐隐作痛,但那也就是一瞬間,但很快
就被欲念壓了下去。
「呦,這是你女兒吧,長得挺水靈的啊……」
劇本繼續推進,「錢」談完之後就到「女兒」了。
「不……她隻是個小孩……我沒騙你們,就這麽多錢了……」
聽到「女兒」,小舅媽不出所料地立刻激動了起來,喊了兩聲才意識到萌萌
并不在家,萌萌今晚在奶奶那,要明早再回來:「錢真的就這麽多了……我真沒
騙你們,你們拿走吧,我不會報警的……真的……」
「報警?嘿,你報警我們也不怕,老子幹這買賣七年了,警察有個屁用。待
會我在這裏點一把火,燒個幹幹淨淨的,啥證據也不會留下……」
聽着馬臉的話,我内心嗤笑。要是真這麽簡單,每年就不會有那麽多槍斃坐
牢的了。不過用來吓唬小舅媽,這樣的話語卻是直接有力。
「不……不要……嗚……不要……」
「哭什麽哭,再哭現在就弄死你。」
小舅媽瞬間就崩潰了,失聲痛哭了出來,馬臉一看唬過頭了,一巴掌抽在小
舅媽臉上,其實是打在頭套上。
「媽的,這妞長得挺水靈的,就這麽殺了怪可惜的。你看這奶子長得……」
大東說着,就扯開小舅媽護在胸部的手,然後在她的胸上抓了一把,剛止住
哭聲的小舅媽又是一聲驚叫。
我心裏看得頗不是滋味,但既然不給别人弄了,也隻能讓他過過手瘾了。
「我說猴子,你昨晚才弄完一個呢。」
「女人我天天弄都不膩。」
「媽的,你遲早被女人害死。」
「爽幾下不礙事嘛……」
大東一邊揉搓着小舅媽的奶子,一邊和馬臉你一句我一句的。我看得出馬臉
看着小舅媽眼很熱,但今晚他基本沒怎麽碰過小舅媽。
「不要……求你了……不要……」
「媽的,你以爲菜市場買菜能讨價還價了?」
馬臉又是一巴掌抽在頭套上,小舅媽臉疼不疼我不知道,倒是馬臉自己對着
手掌吹了吹「你快點搞完,我給你看風去,有什麽不對勁就給這娘們兩刀。」
這雙簧戲唱完,大東和馬臉都對我抛了個眼色,然後依依不舍地走出了房間。
當他們兩個走出房門,那一刹那,熱血上湧,我甚至感到一陣眩暈感傳來。
這出我一手策劃的好戲,終于輪到我登台了。看着這幾天朝思暮想的小舅媽,衣
衫不整,無助地癱倒在床上,一切良心的譴責都被我抛到了九霄雲外。
「啧,小……小美人,現在就咱們兩個了。我實在是沒想到啊,這種鳥不拉
屎的地方居然有你這種質數的妞……」
我心情澎湃激動,差點一句小舅媽喊出來,幸虧自己醒悟過來改口得快,不
然縱使有變聲器,那三個字喊出去我真不知道該怎麽收場。
我接替過大東,手直接就按在了小舅媽那鼓囊囊的胸脯上,小舅媽啊的一聲
驚叫,再一次扭動着身體閃躲着,和剛剛大東捏她那一下的反應如出一轍。
「老子要玩你你還敢躲?」
小舅媽的反抗在我的預料中,我翻上床,一下把小舅媽撲到,她試圖推開我,
但那雙手很快就被我控制住了,我低頭湊到頭套耳朵邊的位置「我剛看了桌子上
的相框,你有個女兒對吧?能告訴我她叫什麽名字嗎?」
「不……不……你到底想幹什麽?」
「我想幹什麽?我原本想幹你的,但媽媽不給面子,我隻好幹女兒去咯,啧
啧,小娃娃長得挺俏的,小小年紀就一張鵝蛋臉狐媚子眼。我不怕告訴你,這種
小女孩老子操過幾個,比大人有意思多了,恐吓幾句,再給她幾巴掌,就乖得不
行了,喊她脫褲子就會脫褲子,喊她吃雞巴就吃雞巴,喊她掰穴就掰穴……」
「不……你們這些畜生,……你們……」
沒等我說完,小舅媽居然發了瘋似的推開了我,然後身子向我撲過來。
可惜戴着頭套的她搞不清楚方向,居然一頭翻下了床。
我害怕她鬧出什麽大動靜來,連忙翻身下床把她按倒在地,一手捂住她的嘴
巴,一邊惡狠狠地在她耳邊說道:「臭婊子,你再敢亂動看看,你以爲我不知道
你女兒在哪嗎?
老子找你家後面躲了一天了。
萌萌對吧?在村口那斷橋那裏,你要是不識相,老子也不怕麻煩,老子将你
先奸後殺,再過去那邊把那老頭老太給做了,再慢慢玩你女兒。」
充滿殺氣地說完這一番話,我自己都有些驚呆了,這念的已經不完全是台詞
了,我在說話的時候,腦裏情不自禁地想象着那些畫面,那些殘忍的畫面讓我自
己也感到不寒而栗。
「不……你不能這樣……我求你,不要……我聽話……我聽話了……嗚嗚嗚
……」
小舅媽崩潰了,這樣的小舅媽讓我感覺到陌生……我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
樣,計劃始終是計劃。我原本不過打算是稍微威脅一下,然後玩一個晚上就開溜
的,我也害怕小舅媽想不開,所以在計劃裏并沒有多少過激的行爲。例如,我原
本是打算開了小舅媽的菊花的,潤滑油和一些藥物我都準備好了,但就是害怕小
舅媽被折騰得太慘想不開了,雖然小舅媽性格陽光,看起來比一般女人要來得堅
韌,但我還是不願意冒險。
但我性格中的某些特質,讓我的内心又變得兇狠果決起來,這個時候,内心
裏總會出現這樣的話「事已至此」「箭已離弦」「一不做二不休」……
「這樣才對嘛,你乖乖的,老子弄得爽了,什麽都好說。」
*** *** ***
小舅媽屈服了。
在我的命令下,她乖乖地爬上了床。
面對無法反抗的柔弱女子,我内心深處那暴虐的欲望總會不受控制地升騰起
來,它催促着我,要我毫無人性地撕咬獵物。
母親的事讓我的内心充滿憤慨,但我從來沒有表露出來,因爲那種憤怒的來
源過于強大,我不但無法戰勝對方,反而還要卑躬屈膝,拜服于下。于是乎,這
種憤怒就扭曲了我,讓我把它投射到其他弱者身上去。
多麽可悲,又多麽無奈。
但當時我可沒有這樣的感慨,我當時隻想着如何玩弄眼前這名我渴望已久的
女人。我甚至想解開她的頭套,讓她知道到底是誰在強暴她。
但這不過是臆想罷了,那是涸澤而漁的做法,我可以這樣對待那對姐妹花,
讓她們再次重溫被綁架強暴的那一幕,但小舅媽不是一次性用品,她是奢侈品,
我希望的是永遠占有她。或許直到有一天我厭倦了她,才會毫不留情地摧毀她。
「你叫什麽名字?」
「……柳悅鈴。」
「人如其名啊,你的聲音很好聽,像風鈴一樣。幹哪一行的?」
「老師。」
「老師?嘿,我這人沒啥學曆,但還挺尊敬老師的。教什麽?教美術嗎?那
種在學生面前脫光光讓學生畫畫的那種?」
「不……不是。音樂。」
「哦,音樂老師,那麽你會唱十八摸不?唱幾段來聽聽。」
「我……我不會……」
此時小舅媽躺在我的懷裏,我脫掉了她的毛背心,将她的衣裳卷到了胸脯上
面,雙手從她的腋下穿過抓住這兩隻乳球大力地揉搓起來。
雖說已經屈服了,但小舅媽身子還是本能地抵抗侵害,扭動着想要躲避。我
也不以爲意,掙紮一下才有情趣嘛。
「那你是什麽雞巴音樂老師啊,連十八摸都不會,那總會跳舞了吧?」
「會……」
「那跳個脫衣舞給老子看看。」
「……」
「你要再說不會老子生氣了啊,起來起來。」
我松開雙手,催促小舅媽站起來。
「你要真不會也沒關系,老子教你,一邊脫,一邊把屁股扭起來。對,就這
樣。哎,你别光扭屁股啦,奶子也給我搖起來啊,……白長了這對大奶子……」
不知道爲何,我在猥亵小舅媽的時候,腦子裏想的卻是王偉超那天晚上在母
親宿舍裏脅迫淫弄母親的種種畫面。曾幾何時,這些畫面帶給我極度的羞辱,而
這種羞辱感,我以爲在我對母親徹底絕望後,在對母親的輕視下會逐漸淡化,但
結果證明并沒有,它烙印在我的大腦深處,不時地浮現出來對我發出刺耳的嘲笑。
而如今,我仿佛要将它發洩出來一般,我本能地将畫面的内容套到了小舅媽的身
上。
在我脅迫下,小舅媽站在床上,雙手抱頭,像犯人搜身般讓我肆意地從她的
上面摸到了下面,然後在我過足手瘾後,又被迫跳了一段難看至極的脫衣舞。
終于,小舅媽那既玲珑小巧又前凸後翹的身子再一次一絲不挂地呈現在我面
前,而這一次,她不再是陷入昏迷中,也不再是在昏暗的環境裏,而是在明亮的
燈光下,保持清醒的狀态,毫無遮掩地向她的外甥展示着她那傲人的身軀。
「柳老師,我和外面那蠻牛可不一樣,那家夥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有暴力
傾向。你看,你這麽嬌滴滴的美人,他居然下得了手,啧,這麽好看的奶子都被
他扇成這樣了。我可不一樣,我最懂得憐香惜玉了……」
感受到小舅媽又開始有了抵抗心理,我隻好繼續給她下眼藥,效果也是立竿
見影,剛開始說的時候我的手在摸着小舅媽的下陰,她還不斷地扭着身子躲閃着,
等我說得差不多的時候,她已經顫抖着身子,一動不動地任由我亵玩她的私處了。
「說起來,你們女人長地方本來就是挨操的,給誰操不是操,你又看不到我
臉,幹脆就把我當你老公就好了,這不戴着這玩意是增加情趣嘛……對了,柳老
師,我摸的這是什麽地方啊?你能教教我不……」
「……陰道。」
「哎,什麽道?下水道嗎?我這大老粗一個,柳老師你能說得通俗點嗎?」
「是……是逼……」
正調戲着爽,突然有種膈應的感覺,沒來由地覺得煩躁,很快我就找到了這
種感覺的來源——「張老師,我文化水平低,你給我講講課呗。」
「這是我的……陰……道……外面的是……是……大陰唇……裏面的是……
是小陰唇……」
「裏面好多水是……是因爲……因爲……這是……鳳蘭的……騷逼……鳳蘭
是個……老騷貨……想要……雞巴操……」
「這是……這是張鳳蘭的屁眼,它長在我的……騷逼下面,它……它不但能
……排洩……還能……還能被雞巴操……曾經它是……嬌嫩的……粉色,被操多
了,就操成了……褐色了……」
我是親眼看着母親這位人民教師是如何在姨父的逼迫下一步步沉淪的,如今
我居然不由自主地玩起姨父弄過的把戲,讓小舅媽這位教師居然巧妙地和母親的
形象重合在了一起。
「光說不練假把式啊,來,躺下去,腿張開,自己掰開逼讓學生觀摩觀摩一
下,親自示範才有意義啊……」
小舅媽躺下那會,身子顫抖得厲害,她大概以爲終于到了那可怕的時候。不
過即使如此,另外一個要求同樣讓她感到痛苦萬分,隻是她在我的威脅下,幾乎
已經失去了抵抗意識,猶豫遲疑了一下,雙手還是摸到了自己胯間,分别按着自
己兩片陰唇左右扯開,将自己那在我的逗弄下已經開始潺潺流水的逼穴裸露出來。
小舅媽的陰阜有些鼓脹,外陰乍一看十分光潔,不像母親那騷逼一樣淫穢地
布滿雜亂的陰毛,但伸手摸上去就能摸到胡渣子般的撂手感,應該是經過整理過,
而被那白皙手指掰開的大陰唇,呈深沉的黑褐色,而且相對肥大,皺褶明顯,而
中間那濕漉漉的腔道卻顯得十分粉嫩。
我也沒有再繼續逗弄一下的想法,直接就粗暴地将兩根手指并攏一下就捅了
進去。
真他媽爽!小舅媽,老子當着你的面挖你的逼了!
下身私密處遭受到陌生人的侵入猥亵,小舅媽的身軀明顯地又劇烈顫抖一下。
「啧啧,我說柳老師,你剛剛扭扭捏捏的,我還道你是什麽純潔少婦哦,你
看你這逼唇,木耳一樣,都被操得又黑又皺了,嘴上不要不要的,這才弄幾下,
雞巴都沒插進去,你這逼水就流了一地了,還一股騷浪的味道。」
我的手指在小舅媽的逼穴裏抽送勾挖着,語言裏也刻意地羞辱小舅媽,這種
故意把小舅媽說成大騷貨的抹黑,讓我在心理上得到了極大的快感,實際上我費
了不少勁才把她下面弄出水來。
「你老公一個人可喂不飽你吧,是不是外面還有個小情郎什麽的?」
「沒……嗯……沒有……」
「沒有?你這麽年輕,老子操過的女人沒一百也有七十,要不是天天挨操,
那逼能黑成那樣?老子在酒店裏召的雞也沒你那裏那麽黑……」
「……」
就在這些對話的時候,我的手也沒有停下來,經曆了這麽多女人後,我對女
人的身體也開始有了一套自己的理解。我一直在挑逗着小舅媽的性器,不斷地探
索着她的性感帶,和上次不一樣,上次她服了藥,無論我怎麽弄她都像一條死魚
一般,如今我每一個動作,她都有相應的反饋,終于我發現,乳頭和陰蒂是小舅
媽最敏感的地帶,當我帶有侮辱性地去扯弄她的乳頭和按搓陰道口上面那顆小豆
豆的時候,小舅媽就會異常不安地輕微扭動身體。
「嗯……」終于,我如願以償地聽到了一聲,壓抑着,但不受控制地從那微
微張開的皓白牙齒縫間擠出的嬌喘。
和之前的痛哼不一樣,這一聲明顯帶着情欲的氣息。
「你的水越來越多了,我觀察了你們家一天了,就你跟你女兒在,老公在外
面打工吧?啧啧,你老公也是舍得,丢下這麽年輕漂亮的女人在家獨守空房,也
難怪你在外面找男人……」
「我沒有……啊……」
「沒有?我才不信……」
我一邊說着,一邊空出一隻手來摸向褲兜,從裏面掏出一個半個巴掌大的噴
瓶,先對着空氣噴了幾下,确定完全噴出水霧後,我将插在小舅媽逼穴裏的手抽
出來,轉而攻向她的乳頭,在一次扯拉分散她的注意力的同時,我将噴口對準了
她的陰戶噴了上去。
「姨父有一家醫藥公司,姨父的這麽多公司之中,它不是最賺錢的,但它的
作用最大。
我喜歡這門生意,醫藥也是一門好生意。
林林你知道嗎,人一輩子,生老病死,這四樣東西都和醫院有關系,或者說,
和醫藥有關系。
人離不開這個玩意。但實際上呢,人在生活中面對的,大多數的時候無非是
感冒藥啦,消炎藥啦……但盡管如此,人們對藥既依賴,又畏懼,這種畏懼是本
能的,因爲人類自己很清楚,人類其實對于自己的身體是無法當家做主的,但藥
物可以。」
「癢……」
「啥?哪裏癢?」
自從那噴霧噴上去後,我就專心地逗弄起小舅媽的奶子起來,按搓,扯拉,
吮吸……那兩顆紫葡萄已經發硬腫脹了起來,小舅媽的喘息聲也越來越緊密。小
舅媽說的「癢」我自然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在光頭給我提供的「玩具」裏面,不
但有各種各樣的器具,還包括了粉劑水劑藥片等藥物十來種,這種能刺激陰道産
生瘙癢感的噴霧正是其中一種。
小舅媽呼吸沉重,明明忍不住開口求助了,但羞恥心又讓她沉默起來。
這就是我要的效果……
現學現用。藥物是如何迅速的,不可阻擋的撕毀人類的防線,我在陳瑤的身
上看得很清楚,這雖然不能說和人類的意志有關,但,絕對和絕大部分人的意志
無關。
想要降低對小舅媽的傷害,避免意外的發生,除了威脅外,最好讓這次強暴
變得不純粹起來,最好是讓小舅媽自己參與進來,那樣的話就不再是單方面逼迫
發生關系了。但光頭明确告訴過我,沒有小說裏那種一用上去就讓女人騷浪起來
的「春藥」,最多隻有迷幻藥能間接完成那樣的效果,但效果并不明顯。但這種
方法,我認爲有異曲同工之妙。
噴完那玩意後,我就壓在了小舅媽的身子上,腹部剛好就壓在她的陰阜上,
所以她自己想要伸手去撓的時候,偏偏又被我的身體擋着,她隻能強忍着那種瘙
癢難耐的感覺,無助地在床上扯拉着床單。
她不肯說,我就繼續玩弄她的奶子,時不時在她的性器上揉搓幾把,她頓時
舒爽得低哼了起來,但我猶如蜻蜓點水般,很快就把手拿開……
小舅媽并沒有支持多久。
「下面……癢……」
「啥?」
我故意裝作沒聽清。
「下面有些癢……」
「能說清楚點不?你哪裏癢啊?」
「逼……」蚊子般的聲音在一陣沉默後,從小舅媽的嘴巴裏擠出來,剛剛的
聲音明明比這次還要響亮十倍,但這蚊子般的聲音我卻「偏偏」聽清了。
「嘿,我說啥呢,沒說錯你吧,你這騷貨……想我幫你撓撓不?」
小舅媽又不吭聲了,但那豐臀不住地扭動着。
「不想就算了。」
*** *** ***
藥物就是如此可怕,其實小舅媽隻要咬緊牙關再堅持個十幾分鍾,那種極度
瘙癢的感覺很快就會過去了,但是在某個時刻,她一秒鍾都忍耐不住。
此刻小舅媽低聲抽泣着,雙腿擡起分開,她那纖手握住我的雞巴,身爲受害
者的她,主動将強奸犯的龜頭送進了自己的逼穴裏。「來,我用雞巴給你撓撓。」
粗大的龜頭一點點地擠開腔壁,在淫水的潤滑下,小舅媽剛松開手,我就直
接猛地一挺腰「啪——!」,整個粗壯的雞巴直抵花心,把小舅媽的身體裝得一
顫。
也就是這一下,低聲抽泣的小舅媽失聲痛哭了起來。
*** *** ***
大概十來分鍾後,我頹然地将軟趴趴的雞巴從小舅媽的逼穴裏拔出來,明明
還有很多想法想要實施,但讓人無奈的是,攀上高峰回落下來後,那欲望如潮水
般退去,這十來分鍾的抽插發射,讓我之前那一個多小時裏對小舅媽做出的那些
調戲猥亵變得異常的可笑。
小舅媽早已停止了哭泣,再我射在她逼穴裏的時候,她還哀求了兩句,但我
肆無忌憚地把自己的子孫全部射在裏面後,她就像一個屍體一般,躺在床上一動
不動的。
*** *** ***
「要學會換位思考。」
「你不需要看穿每一個内心裏面想的是啥,沒人能做得到,你隻需要明白什
麽叫人之常情。」
「做任何事都要做兩手準備,功夫不怕多,這個社會歸根到底是人與人競争,
誰花的心思多,誰下的功夫多,誰就能占據主動。」
「要了解你的對手,分析他們,别低估他們,也不要高估他們。告訴你,這
個世界上絕大多數都是凡人,而這些凡人裏面絕大部分都是懶人,對,懶人,不
願意思考,得過且過……」
每個人都有夢想,無論是誰,那些說沒有夢想的成年人,不過是可憐地把自
己的童年遺棄掉了罷了。
有夢想的人又能實現夢想的人,無疑是幸福的,所以我認爲曾幾何時,光頭
是很幸福的,因爲我看得出,他鍾愛教書,他非常喜歡「教育」人,每次見到我,
總和我長篇大論的,而我時常有求于他,故此也是個忠實的聽衆,但不得不說,
大部分時候他說得話都很有啓發性,隻是這些道理無論聽起來如何醍醐灌頂,但
如果不經實踐,其實不過也是耳邊風罷了。
他和姨父都對「人」這種事物持有極大的興趣,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誰影響
了誰,還是相互影響,但我還是感受到了其中細微的差别。
在光頭口中,人是應當被重視的,你重視他,研究他,就能擊敗他,控制他。
而姨父的重視,某種程度來說是輕視,他認爲搞定人就搞定事,但另外一方面,
他認爲自己是淩駕于絕大部分人的上面,所以他敢于對人下手,因爲他覺得人并
沒有什麽了不起的。
有趣的是,當我問大東和馬臉,在他們的口中光頭的形象和我認知中的是完
全不同的,甚至是完全違背的,因爲他們說光頭是「人狠話不多」。人狠不狠另
說,但至少他話是很多的,但爲什麽會出現這樣的矛盾,我想大概是光頭對待我
的态度和他們不一樣。而這估計完全得益于我和姨父的那一層親戚關系。
我其實根本不知道姨父爲什麽會這麽支持我,關照我……大概我是沾了我母
親的光?還是我身上真的有某些能讓他看重的東西?
每一個少年人都傾向于後面那個原因,我也不例外。我一直很敬畏他,後來
我才真正明白,他的手段到底有多厲害,因爲此時的我,已經不知不覺地被他影
響,把自己當成了組織的一份子,希望自己好好表現好證明他并沒有看走眼。
但不管怎麽說,姨父對我的支持還是給我提供了極大的便利性。光頭讓我自
己幹,但我内心是謹慎的,我還是求助于姨父。
操完小舅媽後,留下大東和馬臉做善後工作。其實,有些鋪墊工作早就開始
了。
兩天前,鎮派出所的人就來到了村子裏,拿着一摞告示在村子裏張貼了起來,
還挨家挨戶地敲門做工作。
「李伯,最近夜晚注意檢查好門鎖門窗,沒什麽事夜晚不要在外面随意溜達。」
「怎麽了?」
「最近我收到通知,好像有兩個連環殺人犯流串到我們這邊了,聽說這兩狗
日的手頭上已經有十幾條人命了。」
「聽說?張警官,你們警察是靠聽說辦案的嗎?」
「人這不是沒捉着嘛,誰知道還有沒有其他案件和他們關聯的。哎,我說你
就關心這個嗎?」
「我孤寡老人一個,都活到七十多了,我怕啥。」
「行行行,你老你能耐,得了吧」
……
「這真的是殺人不眨眼啊,聽說在青海,那兩個家夥入室搶劫,後來那家人
報警了,人不但沒捉到,那家人還被報複了,聽說一家五口,啧,滅門慘案啊…
…你說這社會咋了,這警察都吃幹飯的?」
「你還真别說,我聽老李說……哪個老李?哎,村西頭那個炸油條的老李,
你别打斷我,我聽他說,這兩個家夥是那個啥……什麽高智商罪犯,四年了,連
續作案,警察現在連人家長啥模樣都不知道。」
「不會吧,那村裏不是貼了公告,上面不是有畫像嗎?」
「拉倒吧,什麽年代了還畫像,你不覺得左邊那個特像劉德華嗎?都是瞎雞
巴蒙的,現在那個啥計算機,這麽厲害,要是有些眉目,這照片不出來了。」
「你好像說得有那麽一點道理。」
……
這兩個通緝犯是真有其人,不過是否流串到我們這邊就有待商榷了,但這兩
個人可以給我和大東進行完美的掩護,隻是我沒告知大東,沒想到他喊了馬臉過
來。
我之前就聽光頭說過,派出所裏面都是姨父的人,剛開始我以爲這不過是唬
人,沒想到他真的能控制鎮上的警務系統。我想,這該具備多大的能量啊。
話說回來,既然是挨家挨戶,那麽他們肯定也會敲開小舅媽的門,小舅媽這
麽快就屈服,我想也是得益于此,此舉本來就是要讓小舅媽知道,的确是有兩個
流串的犯人,這樣即使在我侵犯她的過程中有什麽不細緻的地方,我覺得先入爲
主的她也發現不了什麽,更别談會懷疑到我的身上。另外,我也要借助這兩名犯
人的兇名讓小舅媽感到畏懼,讓她選擇忍氣吞聲。
我也越發認同光頭說得話,如果不是有那麽多資源,這種犯罪行爲不會實施
得那麽順利,樹大好乘涼是恒古不變的道理,要是我自己不長眼自個兒作案的,
我覺得基本上逃不掉牢獄之災的。
*** *** ***
「媽,我來幫你吧。」
昨晚做了個噩夢,最近噩夢的内容基本千篇一律,開場都是春夢,然後後面
無一例外都是事發了。唯一的分别是女人不一樣。昨晚理所當然夢到的是小舅媽,
在夢中我被警察按着跪在地上,手已經帶上了鐐铐,不遠處小舅喊着要宰了我想
沖過來被其他警察攔住,我低下頭,突然間發現腹部插了一把刀,血正在衣服上
蔓延開來,我擡頭一看,小舅媽的臉就在面前,我立刻驚醒了過來。
好不容易平複了心情,下樓梯打算洗漱的時候,看到母親在院子裏晾衣服,
我立刻上前幫忙。
她面無表情地瞥了我一眼,很快扭過頭去。
以往她肯定會讓我先洗漱去,少來礙事,但自從那天晚上後,她見到我就沒
兩句話可說了,此時她也不吭聲,任由我從盆裏拿起衣服裝上衣架挂在鐵絲繩上,
但當我從盆子裏拿起一條她的性感内褲,故意挂在她面前的時候,她的臉還是因
爲羞恥微微發紅起來。
她連忙彎腰俯身,在盆子裏翻出那條胸罩,裝作若無其事地挂到另外一邊去。
「咱……咱爸那邊……怎麽樣了?」
母親微微一愣,沒想到我會突然提起父親,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麽,失神了好
一會,才淡淡說道:「判決還沒下來……但你姨父說……最低也會加判 5年……
而且之前跑關系減去的那一年也不能減了……」
那就是差不多10年了。
「媽,你們……你們幹脆離了吧。」
「啪——!」我低聲地說道。話音剛落,臉上「啪」的一聲挨了母親一巴掌,
這一巴掌母親明顯是含怒出手,并沒有留力,我不但臉上頓時火辣辣地發疼起來,
連帶着耳朵也有些嗡鳴起來。
但我還是倔強地擡起頭,一寸不讓地看向母親。而此時母親臉上再一次結上
一層寒霜,她瞪着眼珠子,喘着粗氣,那胸脯一上一下地劇烈起伏着,連帶着身
子也在不住地顫抖着。
「你——你真的是越來越放肆了!?」
「你打我我也這麽說了!我是爲你好!他嚴和平這些年做了什麽大家不是不
知道!他從來就沒有盡過一個父親或者丈夫的責任!!他眼裏隻有他自己——!!!
」
這并不是計劃!也不是台詞!而是發自内心地從我的心底裏吼了出來!我恨
他!這一切,造成如今的這一切,全都是他造成的!
「你胡說什麽——!他是你爸——!」
母親作勢又要給我一巴掌,但手揚起來沒甩下去,居然轉身去找棍子去了,
我看到她拿起了掃把,我立刻麻溜地轉身三兩下翻上圍牆,又爬上廚房頂。
「你給我下來——!」
「我不下——!」
「下來——!」
「就不下——!」
「你不長能耐了嗎?你下來啊,看我抽不抽死你!你翅膀硬了吧!要飛了吧!
下來……!」
我這邊正準備回一嘴,誰知道母親說着,居然手一揮,那把掃把呼地一聲朝
我飛來,我趕緊蹲下去躲避,哪想到那掃把頭重腳輕的飛行軌迹搖擺,我這麽一
蹲下去,居然正正地砸在了我額頭上。
*** *** ***
「哎呦——!」
「叫個鬼啊!」
啪,後腦勺挨了母親一巴掌。
「哎!你連病号也打!」
「擦破了點皮你還給我開起染坊起來了啊?」
那掃把其實砸中也不怎麽礙事,但偏偏那把掃把頭是斷過的,後來用鐵釘給
釘了回去,砸中我腦袋的就是那鐵釘被敲彎突出來的位置,我的腦袋立刻就挂彩
劃出了一截手指長的口子。由于鐵釘是生鏽的,害怕有啥破傷風什麽的,也不能
單純給貼個止血貼就了事了,母親此時正拿着鑷子夾了快藥棉沾着雙氧水給我傷
口消毒。
她彎着腰給我塗藥,這個角度對我來說是卻正正式風光無限,母親那衣服的
領口因爲彎腰而敞開着,從領口裏窺探進去正好能看到那對龐然大物。
但那雙氧水清洗傷口實在是太疼了,一挨上去,我似乎還能聽到嗤的一聲仿
佛硫酸腐蝕般的聲音,我忍不住叫了一聲,沒想到後腦又挨了一巴掌。
「打人不打臉,要是破相了,你兒子以後可找不到媳婦了。」
「不破相你也找不着媳婦。」
「說真的,我還真不想找了。」
「你又說什麽鬼話。」
本來緩和下來的氣氛,因爲這兩三句對話又變得異常别扭起來了,我是無心
之說,而母親不知道聯想到了什麽,又沉默了下來。等清洗完傷口貼上止血貼,
母親才幽幽地抛下一句:
「你還小,大人的事你不要管。」
不要管?你這賤貨不知道你的歸屬權已經屬于你兒子了嗎?
*** *** ***
「媽……」
晚飯,大家都在埋頭苦幹的時候,舒雅突然聲怯怯地喊了一聲。
「怎麽了?」
「我,我不想住宿舍了……我能回家住嗎?」
「爲啥?」
母親聽到妹妹的話,立刻擡起頭來,表情凝重,那都懂得眼珠子裏,似乎還
帶着些惶恐不安。
我也側起了耳朵,生怕妹妹嘴裏突然吐出些什麽驚世駭俗的話來。
「我不是和秀清住在一塊嗎,最近不知道她得了什麽病,半夜三更的會突然
醒過來,在那揪被子,她還哭,你曉得不,這黑燈瞎火的,搞得恐怖片似的,我
都要被吓死了……」
「不會吧?」
我和母親都同時松了一口氣,母親是直接就籲了一口氣,我則是心裏提起來
的瞬間就放了下去。
「她不是那個?」
不知道内情的我指了指腦袋,母親那邊卻是低頭若有所思,臉色突然又難看
起來了。
「沒有呢,白天她都好好的,就是最近看起來心情不太好。媽,反正我是不
想住那裏了,這幾天我被吓得都不敢睡覺了……」
「要不我讓老師給你換個宿舍?哎,實在不行,那就回來住吧。」
後來我得知,那段時間光頭時不時就在母親那裏過夜,相對于姨父,光頭對
她的手段顯然粗暴得多,她害怕被舒雅發現,所以幹脆就安排了舒雅寄宿在學校
裏。而自從姨父宣布不再碰母親後,除了作爲交易答應光頭的那些次數外,光頭
也減少了和母親接觸的次數,所以妹妹搬回來已經不是什麽大問題了。
「媽,你自己都住宿舍裏了,你讓妹妹晚上一個人呆在家嗎?最近不是在傳
有什麽殺人犯跑到我們這邊來了嗎……」
「林林——!」
母親楞了一下,大概她都忘了自己也開始住在校宿舍裏了,但她很快說道:
「我回來就是了。」
妹妹本來就不喜歡寄宿,聽到母親這麽說,連忙說要回來住。
*** *** ***
周一,不出所料,小舅媽沒有回校,但我并不是很擔心,因爲大東找了個小
弟盯着那邊。周日那天大東給過電話我,說小舅媽情緒很穩定,當天内的該煮飯
煮飯,該澆菜澆菜,唯一異常的就是沒有喂雞。
中午放學後。
教學樓天台雜物間。
黑狗坐在一個破舊的背躍式跳高軟墊上,拿着手機在玩着吞吃蛇遊戲,沒有
手機的四眼百無聊賴地在窗戶前往外張望。小團體中沒來的兩個人,王偉超去看
牙醫了,而草包則推說有事,但我看他那閃爍其詞的樣子,看來兩周過去了,他
是沒有緩過來。這也讓我不禁開始懷疑,當初逼迫他加入是否一件明智的事情。
尤其是還有黑狗那攤子爛事,要是暴露出來了,不得不說就是一顆随時會被
引爆的炸彈。
而我并沒有和他們站在一起,躲在那堆堆疊起來的雜物後面,通過哪些間隙
窺視着外面,由于我身處于背光區域,外面的人如果不是仔細查看,是很難發現
裏面躲着人的。
躲在裏面的不止我一個人,還有脫得隻剩上衣的班長李俏娥,她此時雙腿岔
開蹲在我面前,一根掉漆的接力棒從她光溜溜的屁股裏,那粉嫩的肛蕾裏伸出來,
頂在地面上。
我将前天晚上戴在小舅媽腦袋上的頭套帶回了學校,此時就套在班長的腦袋
上,我這麽做自然不是害怕班長看到誰,而是戴上了這個頭套後,很多虐待女人
的工具就可以配合實用。例如鼻鈎,将班長的鼻子拉扯起來後就可以扣在頭套頂
部的一堆小圓環上面。又例如我此時拉扯着班長腦袋強迫她口交的口環。
我這邊正爽着,那邊四眼突然喊了一句「來了」,我這邊才剛剛有點感覺,
就幹脆把雞巴拔了出來,換了條橡膠棒塞進去,然後低聲在班長耳邊說:「别亂
動,不然要你好看。」
沒一會兒,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進來的正是已經一周沒回來上課的陳瑤。
今天早上我還虛情假意地關心了一下,但她顯然因爲毒瘾的事情顯得有點心
事重重,經常走神,有時候說話也言不由衷的。不過這也正合我意,我就适當地
表達下不滿,沒繼續糾纏她了。
此時的陳瑤心态已經經過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看着室内曾經參與輪奸她的兩
位男同學,她眼裏沒有多少刻骨的仇恨之類的,更多的居然是一種恐懼,原本就
沒什麽血色的臉孔,此時更是又蒼白了幾分。我和她的距離其實很近,躲在暗處
的我能清晰地看到她眼睛裏透露出來的那種恐懼,不安。
「沈金财……你到底想幹什麽……?你……你把照片還給我,不然我,我就
報警了。」
這傻妞,自己都表現得鹌鹑這樣了,說起話來更是低聲細語的,有這麽恐吓
人的嗎,這能唬到誰啊?
「咻——!黑狗,她威脅我們啊……」
「啧,吓唬誰呢,那你趕緊的,好走不送。」
四眼吹了一聲口哨,嬉皮笑臉地對黑狗說道,黑狗冷笑了一聲,說完繼續低
頭玩遊戲。
一滴淚水滑下,陳瑤顫抖着身體,然後轉身,走了兩步,門都打開一半了,
但還沒走出去就身軀一震,又停了下來,因爲這個時候黑狗頭也不擡地喊了一句:
「你盡管走,你要是出了這裏,那東西你以後也拿不到咯。」
等陳瑤轉身來到黑狗面前,她已經哭紅了眼,她帶着哭腔,顫抖着聲音問道:
「你們……你們到底想怎麽樣……?」
「想要嗎?」
黑狗也沒有回答陳瑤,反而從褲兜裏掏出一小包裝着白色粉末的小封口袋,
在陳瑤面前晃了晃,反問了一句。陳瑤的回答是情不自禁地把手伸出去,但黑狗
立刻把手一縮「哎,眼看手勿動啊……你還沒回答我呢,想不想要?」
陳瑤咬了咬下唇。
「想……」
「哦,你剛剛就是這樣的态度求人的?報警?你當天晚上報警老子也不怕,
現在?你有什麽證據證明是我們幹的?真是笑話……」
黑狗扯着虎皮開始大放厥詞:「早幾天給你送貨去的時候,你可不是這種态
度的。」
「你到底想怎麽樣……?」
「這玩意呢,别看就這麽一點點,可貴的很,早幾天送給你的,就當是那天
晚上的過夜費了,就不收你錢了。」
「你……」
看着黑狗居然指鹿爲馬地将一件嚴重的強奸罪刑說成了嫖娼,而她這位受害
者居然變成了娼妓,陳瑤立刻氣得渾身發抖,指着黑狗就欲發作。
「别手指指啊,我這裏就明說了,老子也不怕你一拍兩散,我最多少教所蹲
兩年,嘿,你就不一樣了,大好青春年華啊,要是進一次戒毒所,你這輩子肯定
完蛋了,别忘了,你還有一堆光屁股挨操的照片在我那,我把它都給我一個兄弟
那裏了,我要是出了啥事,嘿,我保證你去到哪裏那些照片就發到哪裏,讓你親
戚朋友,鄰居相親們清晰地認識認識你,哈哈哈。」
陳瑤往後退了幾步,一屁股跌坐在滿是灰塵的水泥地面上,腦裏顯然不由自
主地構想起那些情景,很明顯,她根本承受不起那樣的後果。
「不……你不能這麽做……嗚嗚嗚……」
陳瑤把頭顱埋進兩個膝蓋之間,失聲痛哭了起來。
「别再這裏哭哭啼啼的啊,要是被别人聽到過來,到底丢臉的隻會是你。」
陳瑤聞言,果然止住了哭聲。
「我們就少廢話了,這包東西你想要可以,我狗哥童叟無欺,你拿錢來,我
給你貨。」
「多少錢?」
「500塊一包。」
「什麽——!?」
陳瑤呆住了。
也由不得她不震驚,當時城裏面的職工工資,平均 700-900左右的幅度,但
那是城裏,在這個小山村或者鎮上,實際上還要少很多。
而這一小包的分量,實際上最多支撐陳瑤2-3次的瘾,我從光頭那裏了解到,
給陳瑤的不是一般的貨,發作的頻率沒有那麽高,但基本上也是4-6天發作一次,
也就是這麽一點兒東西,最多也就半個月的量,那麽一個月下來,按照黑狗開出
的價格,起碼要 1000元的開銷。
那麽問題就來了,陳瑤隻是一名學生……
「你……你這不是搶嗎?我沒有那麽多錢……」
陳瑤絕望了。
「搶?你以爲這是面粉哦?哼,别說你沒錢了,這玩意,你沒渠道,你有錢
也買不到。」
黑狗嘿嘿地淫笑「但是呢,你雖然沒錢,但你身上有些值錢的東西啊……」
陳瑤已經被黑狗喊出的數字驚呆了,一時間沒有意識到黑狗的意圖,還下意
識地往自己身上看去,尋找到底有什麽值錢的東西。
「别看了,陳瑤同學這臉蛋身子都不錯啊,嘿,我可是驗收過的,你要是出
來賣,一次也能賣不少錢呢。」
「你……你無恥……不……我不……」
陳瑤終于明白了黑狗的意思,頓時渾身發抖起來。
「無恥?狗哥我這是爲你着想好不好?你那些照片在我手上,我要白玩你,
你他媽還敢拒絕?形勢比人強啊,上次送貨去,你不是一臉要吃了我的樣子嗎?
結果呢?最後不是乖乖地掀開衣服讓我玩奶子,給老子舔雞巴?現在給我裝什麽?」
這件事我知道,因爲是我安排的,因爲隻有我才能拿到藥。我當初也警告過
黑狗,要碰女人必須經過我的首肯,而這次黑狗的行爲就是我默認的。
陳瑤已經髒了,我能接受母親髒了,但她我卻是越來越難以忍受,我已經在
想着怎麽擺脫這層關系了。所以,我毫不猶豫就把她拿來當然控制手下所必須要
有的獎勵,有甜頭他們才肯賣力爲我辦事。
黑狗把手機往旁邊一丢,走上前,伸手就朝陳瑤的胸部摸去,陳瑤搖着頭,
我以爲她會閃躲,會反抗,沒想到她猶豫了一下,最終并沒有閃避,被黑狗隔着
衣服搓起了奶子。
其實反抗了又如何,她的命運早已經決定了,再怎麽反抗也不過是某種形式
主義。陳瑤的性格本來就有些果斷,從她主動給我寫情書就能看得出來,如今這
種果斷,卻是她迅速淪陷的決定因素。
「那天要不是你奶奶回來,老子已經把你按在床上操了。現在你想清楚哦,
你想想來瘾時那種生不如死的難受勁,再想想這玩意吸進去時那爽飛天的感覺,
這絕對是物超所值啊……」
黑狗一邊慫恿着陳瑤,一邊把手插進了陳瑤的衣衫裏。
「這次我不逼你,你自己好好想清楚了再來找我。不過要快哦,上次隻給了
你一次的量吧,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哦。你可别在課堂上當着大家的面滾地闆了,
要是那樣我也救不了你啦。」
雙目失神地呆呆被黑狗猥亵着的陳瑤身軀又是一顫。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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