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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雲羅(第8集‧01) 作者:九叔林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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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雲羅
作者: 九叔林笑天
2019-4-19 發表於SIS
第八集 大霧蘆花
第一章 春夢秋實 崎路難跋
大雪如鵝毛,室內卻既春也秋。
炭火燒得暖融融的,上好的銀絲碳不冒塵灰,銅鑄的管道將些許煙熏異味也
排出屋外,只留下溫暖如春。冰娃娃嬌小的身子雖置於冰天雪地里多時,臉上的
紅霞卻並非挨凍的通紅,而是羞意與期待的緋紅。明媚清澈的雙目飽含春水一汪,
更將春意濃得化不開。
可融化的冰雕就有了情感,那雙春意融融的眼眸里便再也藏不住心事。擔憂,
無助,迷茫,在春水之後,雕零蕭索的秋意亦在點點滴滴地彌漫。春色越濃,秋
意益盛,春閨總是一場易碎的夢,待夢醒來,就要面對寒冬將至的殘酷秋實。
涼州就是兩人之間揮之不去的夢魘,無論如何逃避,不敢談起,進發涼州的
日子終究近在眼前。而兩人闖下的彌天大禍,在涼州就有一場清算了結,是福是
禍,無人知曉。
吳征望著可人的冰娃娃喜憂參半,心中劇痛,痛得薄唇緊抿,雙目微瞇。冷
月玦嘟著嘴與他鼻尖相對輕聲道:「傻瓜。」
「我不傻,只恨自己能為不夠!」環著纖腰的手臂箍得更緊,仿佛要將麗人
的身體與自己融為一體,吳征咬牙切齒恨聲道。
「已經很好了,你也說過,人力有時而窮……」冷月玦柔聲道:「說來說去,
都是我害了你心情不好……」
「我想了很多很多,總是沒有妥善的辦法。不知道要怎麼與燕國皇權相抗衡,
我的師門不會幫我,也幫不了我,我自己……」吳征鎖緊了眉頭,黯然道:「只
有祝家主會不分青紅皂白地幫我,可是未必就夠。」
「咱們先不去想這些不開心的事情,你現下不是該好好地愛我麼?」
冷月玦湊近香唇,一口一口,緩慢又清晰地吻著,像一個又一個的印記。然
而溫柔以待的郎君依然僵直著,沒有絲毫回應。香唇吻過他的嘴,他的鼻梁,他
的額頭,他的臉頰,耐心地一個個刻印著,等待僵直的雄軀複活。
「不要去想了,我知道你費盡了心思。本來就是我一時沖動,怎會來怪你?」
吳征忽然動了起來翻身將冷月玦壓倒在床,粗魯地扯開腰帶撕去褻褲粗喘著
道:「不是來愛你,是要疼你!」
「呃啊……」嬌弱不堪的痛呼聲響起,冷月玦死死咬著唇瓣,雙眸緊閉,背
脊高高地拱起,擰扭的腰肢似在躲避奪命的武器:「疼……好疼……」
尚未濕潤的花戶含苞未放,緊窄的花徑焉能承受粗大肉龍直入幽谷的侵犯?
冰娃娃面色發白,額頭冒出一片冷汗。吳征竟未憐惜,雙手將她手臂壓實在
床,腰桿死命地發力生生闖入。
洞口被撐開,蘭心深處的小門亦被撞開,粗長肉龍突入時的劇痛仿佛無窮無
盡!冷月玦雙腿環著吳征腰桿亦是死死地夾緊,似在抵抗,又似在緩解難熬的疼
痛。閉目蹙眉,眼角落下兩行清淚,轉瞬之間,冰娃娃像一只可愛的妖精被大山
鎮壓,淒淒婉婉,再也靈動不起來。
肉龍將蘭心擠得如一團小肉餅之後就不再欺淩,吳征放松冰娃娃被掐出紅印
的手腕,將她擁在懷中,替她吮去淚痕,輕聲道:「很疼麼?」
「疼,比破瓜時還疼得多了。」冷月玦抽泣著倒,大眼睛忽閃忽閃,小嘴一
扁一扁,淚珠兒仍落得斷斷續續。被吳征壓緊時上舉的雙臂仍未收回,露出左腋
疏軟絨毛之中一排清晰紅印。
「夫君有時心情不好難免就要發泄,發泄起來可不管青紅皂白,做妻子的就
要生生受了,你怕不怕?」吳征溫柔吻著腋下的印記,又有些兇巴巴地道。
「做你的妻子和生生受了是兩回事。人家現下不是生生受了麼?可沒揮掌打
你!但是人家也沒說要做你的妻子!嘻嘻……癢……」腋下麻絲絲的,幽谷里也
被灼熱炙烤得滲出滑漿,痛感漸能忍受。冷月玦扭著肩膀,躲著吳征甜絲絲,又
惡作劇一樣的呵癢。
「就算你不肯嫁給我,也不能讓人欺負。若是旁人待你,只怕時不時就不管
不顧那麼欺負你,讓你天天疼著!其實,我也好疼……」吳征抽了口冷氣,以冷
月玦的嬌嫩緊致,幹巴巴地硬來著實不好受,對誰都是折磨。
「那……你是想告訴我,咱們都要記得這份疼痛對不對?」
「對!一時一刻都不能忘!否則屆時不單單是下面疼,心里更疼!不管有多
難,我都沒放棄希望,你也不許自暴自棄。」
吳征目光灼灼,冷月玦抿緊了唇瓣死命搖頭道:「不會,我現在慌得很,但
是我也不放棄。」
「這麼乖,是不是要獎賞你?」
「要,獎什麼?」
「我下面給你吃?」
「這時候去下面?呸呸呸,盡胡說!」冷月玦一時錯愕,隨即回過味兒來,
笑得前仰後合。人在笑時胸腹發力,幽谷甬道一抽一抽地,像只小嘴吸嘬著肉棒。
「那你到底想不想吃?不吃算了!」
「要!人家貪嘴!可是你方才弄疼人家了,就這麼糊弄過去了?」
「那我也吃一吃,疼一疼她?」
「嘻嘻,人家喜歡!慢些拿出來,人家還疼得很。」花肉咬的奇緊,一陣陣
的刺痛讓冷月玦也無法放松下來。話說回來,即使放松也多不出一根頭發絲的容
量,只是花肉會更加綿軟而富有彈性,不至於如此僵硬抽緊。
「知道,叫你知道十二品絕頂高手小雞雞先生的手段!」吳征握住冷月玦的
纖腰,卻不抽出,反而向里一頂,又是一旋,攪得蘭心陣陣發麻,也讓冰娃娃顫
聲媚吟出口。
那麻癢鉆心,仿佛直透進了骨頭里去,酥酥的難以聚力。冰娃娃哼哼唧唧全
身癱軟,連媚目都朦朧了起來,嘟著唇胸膛一鼓一陷。不知是被吳征的折騰氣著
了,還是喘息難以抑制地急促。
「你這個壞人……」冰娃娃聲聲皆顫,纖指隨著手腕自臍眼向上一滑,抹過
酥胸停於峰頂莓尖輕巧撥弄,情動之時的模樣別具媚態:「你是還沒折騰夠麼?」
「潤了,可以拿出來了。」吳征嘿然賊笑,腰桿繼續打著旋兒緩緩退出。
「等等,你折騰得不上不下的,現下人家又想吃,又舍不得你出去了怎麼辦?」
冷月玦難耐地擰腰,手掌也不自覺地輕撫乳峰。肉紅的手指在指縫間露出盈
嫩雪肉,艷得難以逼視。
「是麼,我也想吃。玦兒的小嘴妙不可言,想先來一回。」吳征猛然一抽!
撐脹的滿足感變作空虛,大大張開的花徑失去了憑依,露出一條空洞,花肉
像一張小嘴慢慢閉合,片刻後又合攏成一條沾染著花汁的蜜縫。吳征看得仔細,
幽谷內蜜肉的綿密,甬道的崎嶇,以及滑膩又起伏的肉芽,無一不令人大起欲念!
「壞人,壞人!」冷月玦嬌嗔不已。吳征今日甚是霸道,想入時不管不顧地
強來,想走時又分毫不管她的渴求,說走就走。只是往日總被他照顧得體貼周到,
想怎麼就怎麼,要調情時便調情,想發泄時就發泄,每時每刻都十分稱心。今日
的別扭中總有各種各樣的不滿足,又氣又急之下居然別有一番情趣!愛郎的挑逗
讓她做出自行撫慰美乳的動作,這在從前可是從未想過的。
「嘿嘿,好吃的來了,玦兒再不快些可就……」
壞壞的調戲讓冷月玦一個前撲,活像只撲抓毛球的貓兒。兩只小手貓爪般握
住肉龍嗔道:「不許跑!再逗人家,人家要生氣了!」
蹙眉撅唇氣鼓鼓的模樣可愛極了,吳征老老實實坐定不動,捧著冰娃娃後腦
按下,柔聲道:「快些,我也熬不住了。」
泛著黑光的粗長肉龍猙獰猛惡,亮晶晶的花汁似在極高的熱力之下被滿滿蒸
幹。雖已十分熟悉親近,冷月玦輕咬唇瓣仍被嚇了一跳。可不知不覺嬌顏已被吳
征按在胯間,羞澀與期待的興奮交雜下,艷麗的酡紅已彌漫上美麗的面容。而腥
濃的男兒氣息入鼻,更讓幽谷里一陣收縮,擠出幾縷晶亮的細絲。
臉頰染得通紅,冷月玦慢慢湊近,伸出香舌以舌尖小口小口地舔舐著龜首鈍
尖,不一時便將龜菇塗抹得晶亮。舌尖滾著香唾在棒兒上遊走的聲音分外淫靡,
夾著一股粗重,一股嬌羞的喘息,簡直難以抵受!
「啊嗚……」一聲,冰娃娃張開小口以兩片香脂柔唇含住龜菇,香口被撐滿
的同時雙頰陷落,又是深吸一口氣!極強的吸力傳來,肉龍就此發出因香口強力
擠壓而攪拌著香唾的聲音,一寸寸囁喏著漸漸沒入……
比起初時的歡好,冷月玦的香口潤舌已是純熟靈活了許多,可她一臉的純潔
與細致認真猶似從前!潤口吞咽中香舌同時席卷著肉龍,仿佛在細細品味與感受
肉龍的形狀與炙熱。那張無雙妙嘴不僅帶來更加強烈的快感,沈醉於口舌之欲,
似被支配的嬌媚更讓吳征興奮不已。
喝喝低沈的悶吼聲中冷月玦得意地擡起眼眸,抓住棒根的小手也緊了一緊。
吳征低頭望去,才見她另一手向下低垂,沒入腰際不見。吳征一愕,隨即會
意冰娃娃眼眸的得意里秀眉微蹙,分明是埋怨愛郎負心薄幸只顧著自己爽快,難
熬之下竟然不知何時已自家逗弄起花縫,紓解心中情欲。
吳征歉然一笑,又不乏幾分玩味道:「誰在上面?」
冰娃娃吃起棒兒來十分貪嘴,一刻也舍不得松口,被吳征羞得滿面飛紅,亮
出尖牙在棒身輕輕一咬以示抗議,握住棒根的小手卻加了力推倒吳征,含混不清
道:「人家……在上面……」
翻轉身體,被吸緊的肉龍在潤口里銷魂一旋,吳征尚未來得及回味,一只翹
翹的小屁股已近在眼前。分開架在胸膛兩側的雙腿結實緊致,疏絨覆蓋下的花肉
細嫩濕滑,夾緊的臀瓣中央一點細孔猶似粉菊。女兒家肌膚上的幽香與花瓣之間
的甜膩混在一起,仿佛有磁石一樣勾著吳征擡頭伸舌,順著蜜縫結結實實地一舔!
「嚶嚀……」極重的鼻音呻吟給出最直接的肯定。被極強的吸力夾緊的肉棒,
在一片溫熱的潤口中忽感一陣極快的冰涼爽滑。香舌靈活又快速地繞著龜菇舔卷
勾挑,冷月玦舞動口中香脂點,挑,勾,掃,力道時輕時重,巧妙得像是她手中
變幻萬方的絲帶。
那吞吐的動作越發激烈,冰娃娃眼媚如絲,吸緊了雙頰「波兒」一聲將龜菇
從口中拔出,唇角還牽引著幾線晶絲。旋即改品簫為吹笛,含著小半根肉柱吮至
根部,又捧起顆春丸吸進香口。
唧唧啾啾地又吸又舔,在溫暖又香潤的口中春丸被撥弄得左右滾動。感受到
吳征同時伸直了舌頭,像棒兒一樣插進花穴里打著旋兒,將花肉里每一顆肉粒的
表面與溝縫都綿綿密密地舔個結實,擠出一股一股的花汁涓湧。極大的快意讓冰
娃娃胸臆大暢,輕哼著溫膩香甜的聲息,力道適中地吸緊春丸,像糍糕一樣從口
中拉了出來……
「玦兒今日好大膽!」壓著嬌小的麗人在身下,吳征呵著熱氣逗弄著耳語。
「你喜歡嗎?」冰娃娃縮著脖頸連連躲閃,雙腿卻纏上了愛郎腰桿。
「喜歡,還很驚喜,和從前大有不同,新鮮得很!」
「你喜歡就好。接下來的日子可不得閑,今日當然要徹底放縱一回,顧不得
矜持了。嘻嘻,人家的嘴兒是不是最厲害?」
「原來如此!厲害,單以技巧而論,比菲菲的還要厲害!也不對,這不單單
是技巧吧?」
「嘻嘻,人家愛吸,自然吸得更好些……」冰娃娃咬著唇瓣,雖覺十分害羞,
還是大膽說出心聲。
「差一點點就忍不住射了!現下我來報償你?」龜首鈍尖沒一刻停下地刮弄
著花縫,蹭來蹭去就是不幹幹脆脆地入內。只把花漿攪拌得越發豐沛,花唇越發
柔膩酥軟。
「嗯,你剛才吃得人家也好舒服,又好難熬……快些進來……待弄得人家爽
快一回,想不想射在嘴里?」
吳征目光一亮!冷月玦的小嘴吸力強勁,噴射時再被她小嘴大力一吸,仿佛
魂兒都要被吸了出去,銷魂蝕骨,滋味絕佳,忙不疊連連點頭道:「好!好!想
要!」
「那你賣力些,嘻嘻!」冰娃娃大是得意,又垂下目光不敢與吳征對視道:
「妾身滿心期待,夫君抽弄穴兒時……不必垂憐……妾身受得住……」
「來了……」肉棒正抵在會陰處,漿滑的花汁點點滴落,早將花穴口潤得滑
不留手,涓涓細流更順體而下,將龜菇染得層層透光晶亮。吳征一用力,不需對
準穴口,肉龍朔溪而上沒入花唇之間,循著蜜洞一滑而入,就此被緊窄的小肉圈
卡得密密實實,仿佛被吸住了一般。
「唔……嗯……」花徑里被大力壓迫,每一顆敏感肉粒都像溺了水一樣大口
大口地呼吸求生。冷月玦渾身一緊,又脫力地酥軟……
狹窄的花徑不斷地一收一縮,黏糊糊的觸感卻越發清晰。抵抗著異物侵入的
花穴糾纏著糾結,一會兒縮得緊緊地難以寸進,似是無法抵受肉龍的粗大蹂躪,
一會兒又略微放松,像溫暖的懷抱擁住肉棒,許它快些進入。些許苦痛中伴著喜
悅歡愉,正如冷月玦蹙緊的眉頭,輕咬唇瓣的貝齒,苦悶之中又有極大的快意。
肉龍緩慢又毫不停歇地侵入,終於在蘭心之前的小門扇處挺了下來!
「還疼麼?」
冰娃娃生得嬌小,花徑自然也更加緊窄些。此前的粗魯讓花肉飽受蹂躪,多
少有些難堪征伐。這一回雖是溫柔細致,也還需再適應一會兒。
「嗯……還有些疼……但是……棒兒填滿了里面,也……也很舒服……」冰
娃娃紅著臉說出坦誠的話語,終又一嘟唇瓣,因羞恥不依地轉過了視線。
「一會兒就更舒服了?」吳征玩味地調笑著慢慢抽送起來,在冷月玦耳邊呢
喃道:「分明還沒有填滿……」
一下,兩下,三下……溫柔的抽送讓冷月玦眉頭漸展,櫻口微張,花徑很快
適應了熟悉的肉龍抽送動作,抽時戀戀不舍地纏繞夾緊,送入時又是滿滿的包裹
感。溫柔的動作刺激著花穴,讓她一陣陣顫抖,櫻口里漏出甘美的呻吟聲:「那
個地方……還有點疼……多弄幾次……再……進來……現在好難受……」
小肉門此前被粗暴地撞開,若再強行進入反為不美。後半截幽谷里有最敏感
的深種蘭心,疼痛與空虛正是最難過的煎熬。可現下的溫柔卻讓人安心,冷月玦
放松胸臆,些許抗拒與緊張也轉作沈浸在溫柔的快感中,小腰也無意識地一拱一
擡迎合著抽送,貪求著快意。
花徑緊縮著,媚肉痙攣著抽搐,還有貪婪的挺腰,欲拒還迎的樣子讓吳征更
加興奮。每一輪抽送都加上些力道,進出漸漸變作翻攪,肉棒的高溫更似要將花
徑融化,更刺激得冰娃娃流連其中,小腰扭得越發激烈,嬌喘聲也急促得進氣少,
出氣多……
時機已到,吳征忽然握緊豐滿的秀乳,兩根食指將乳尖莓珠深深按入乳肉里
用力旋壓,同時下身一挺!肉棒像夾著一團火焰抵開小肉門沖進幽閉的門戶,將
正沁出絲絲汁液的冰涼蘭心狠狠一撞!
「啊……」冷月玦尖叫一聲,像被長槍貫穿了身體一樣弓腰彈起!身體像被
融化一樣的快感讓她如此享受,想要一直持續下去。她雙手按上吳征正揉面餅一
樣抓按美乳的大手,香舌一吐向吳征嘴里渡入呻吟道:「好美……肚子都燒起來
了……現下不疼了……夫君請快些重些……奶兒也要緊緊抓著,不能放開……」
佳人的傾心訴說與軟語相求就是最好的春藥!
吳征發力抽出肉龍,龜菇溝壑即使在洞口緊窄的小肉圈里也沒有停留。原本
滿足飽實的花徑頓時憑依,冷月玦嬌聲呼喚,空落落的難耐幾將不滿都寫在了臉
上,小腰扭擰得幾乎氣急敗壞!
正焦急時,肉棒猝不及防地湊近,準確地尋著洞口重重闖入!這一下又是毫
無停滯,盤根錯節的肉龍磨過敏感的花肉,撞開小肉門,直采蘭心!強猛的撞擊
力道搖晃著冷月玦整個嬌軀,只剩被牢牢握緊的雙乳紋絲不動!
這一回之後就是密密頻頻地抽送,肉棒每一次都整根退出,旋即又撞進最深!
蘭心被不間斷地猛烈聳頂,肉壁被大幅度地激烈摩擦,火辣辣的快意讓冷月
玦幾乎麻痹。可越是麻痹,快意卻越是清晰!
「好難受……又好舒服……」每當蘭心被采擷,酥酥的麻痹感便蔓延全身,
直達指尖!冷月玦嬌喘連連,嗚咽著松開了小嘴,只能抱緊吳征的脖頸閉目低呼。
肉棒撞擊著腿心深處,被蹂躪的感覺分明有著苦痛,花徑被猛烈撐開的壓迫
更讓身體顫抖得停不下來。苦痛與難熬居然也令人感到舒暢!矜持也好,害羞也
罷,在今日都不重要了!冰娃娃放開胸臆,只想把所有感受都說出來,讓愛郎知
道她的每一分歡喜與難熬。
蘭心顫抖著,花肉蠕動著,隨著肉棒大開大合地抽送越發激烈地回應!不停
嬌呼癡纏的不僅是冰娃娃,每一下花肉的痙攣都讓肉棒更加火熱,每一下蘭心顫
抖著掃在龜菇馬眼上都讓吳征悶聲呼喝!
快意不僅在被抽送的花徑,吳征的索求更多也讓冰娃娃心里滋生起巨大的滿
足感。柔嫩的蘭心像被當作了一枚蒜瓣,正被一只巨杵大幅度搗弄。回應的顫抖
亦讓肉棒的最敏感處像被香舌一樣的舔舐——以絕妙的力道與角度!
無可忍耐的快感讓吳征加速抽送,也讓冷月玦死命扭起小腰。肉棒終於不再
離體而去,而是密密頻頻地小幅度抽送,不住啃吻著蘭心。
沒了快意的間歇,兩人俱進入了奇妙的狀態里。蘭心蠕動著,舔掃著,卡在
小肉門里的龜菇膨脹到了極限,煥發出一股略帶透明的暗紅光澤。而蘭心幽穴里
蠕動感急劇增加,快意的巔峰刺激著蘭心蘊含的花汁一汩汩地傾瀉激射!
共同的快感,互相的索求,冷月玦在吳征耳邊激烈地尖聲呼喚:「吳郎……
吳郎……人家到了……到了……泄出來了……」
女兒家的愉悅與歡喜化作最直觀的汁液溪流,與緊緊纏繞再不放松的花肉夾
纏。激烈的刺激澆淋在龜菇上,被抽送攪拌成咕嘰咕嘰的淫靡水聲!抵達終點的
冷月玦片刻失神,又被小腹深處再一次的鼓脹膨大驚醒。只見吳征呼喝連連,雙
目赤紅,抽送的動作極端快速兇猛,被他握緊的雙乳更是傳來了刺痛感。
感受到吳征也到了快意的巔峰,冷月玦貪戀地扭腰,又急急道:「別……別
……快拿出來……到嘴里……人家想吃……」
「呃……」吳征一聲低吼,亦是戀戀不舍地拔出肉龍起身,急不可耐地將龜
菇壓在冰娃娃的如花唇瓣上。
冷月玦輕吟一聲吐出香舌繞著龜菇一輪舔洗纏繞,才啊嗚一聲將棒兒含了進
去。
被愛郎騎在臉上,男兒的雄烈味道一股被征服的柔順與喜悅彌漫心頭。冷月
玦強撐著酥軟的嬌軀將螓首一擡一擡,舌頭不停歇地舔弄著肉棒上每一分癢處,
窮追不舍!棒身被賣力地侍奉舔得像要沸騰起來,吳征已是死死地抓住床面,可
冷月玦卻不甘如此而已,香舌像一面軟床托舉著棒身下沿,一點一點地將肉棒深
深吞入。
窒息與壓迫感讓喉間十分難受欲嘔,冰娃娃忽閃著淚水盈滿眼眶的媚目,堅
定地吞入,吞入。肉棒順著膩滑的甬道被全根吞沒,直抵一團柔軟嫩肉時,再也
忍不住顫抖地激烈噴射起來!
釋放而出的強烈奔流讓吳征沈醉於噴射的快感里,卻讓苦悶的冷月玦被嗆得
劇烈咳喘起來!喉間嫩肉的擠壓讓吳征舒爽無比,也讓冷月玦十分難受。正是這
劇烈的反差讓快意釋放得更加暢爽!
噴射的精液快速灌滿冷月玦的小嘴,無法呼吸的麗人一口一口地嗆咳著,待
吳征噴射完畢,點點精液都從秀鼻里嗆了出來,加上唇角邊的漏出,充血紅亮的
櫻口邊上全是白濁,異常淫靡……
吳征脫力地喘著粗氣,還不忘將慵懶的冷月玦擁進懷里,用備好的方巾幫她
擦幹凈面龐。冰娃娃雖是幽怨地嗚嗚連聲,卻張開櫻口向吳征一亮,除了實在容
納不下溢出嘴角的精液之外,竟然全數被她吃得幹幹凈凈。閉口時喉間還有個明
顯的吞咽收縮,一副意猶未盡的饞嘴模樣。
「舒服了?滿意了?」冷月玦皺著眉嘟著嘴,埋怨之外亦有得意之極!吳征
這一回射得時長亮大,定然是前所未有的刺激才能如此。
「呼~ 太刺激,太爽快了~ 」吳征大喘一口氣感嘆道。冰娃娃少有予取予求,
更多的時候還是只貪歡她自己的喜好。深喉對女子可並不美妙,看她此前的嗆咳
與眼角尤掛的淚水就明白,今日這一回可謂曲意逢迎,讓吳征一嘗前所未有的歡
好巔峰,心中可不僅僅是感激,愛憐之心更甚從前。
「我就知道你會喜歡。咳咳。」冷月玦縮在吳征懷里輕聲道:「你不用心懷
歉意,我自願的,你舒服,我也很歡喜。從前總是你照顧我許多,任著我使各種
各樣的小性子,這個喜歡,那個不許,今日我也委屈一回,算不得什麼大事。」
「這樣麼?可是你難受得很,今後不可!歡好之事總要一同快美才是最好。」
吳征撥弄著冰娃娃的長發,輕拍背脊助她順氣,心中越發憐惜。
「你怎知我不快美?」冰娃娃目中狡黠之色一閃而逝,又埋入吳征胸膛忸怩
不安道:「方才雖是難受……可我覺得……嘻嘻……也無不可……好奇怪的感受
……」
「那就是骨子里的貪嘴了……」吳征大樂,不想冰娃娃還有這麼奇特的癖好。
「人家也不知啦……反正,早都與你說了莫要憐惜,人家受得住。你不會…
…嫌棄人家浪蕩吧?」
「怎會?玦兒向來有一說一,我喜歡得很。發起浪來別有風情,滋味絕妙,
嘿嘿……」
「哼!知道就好!可是,你還是個壞人,厚此薄彼,待人家不夠好……」
「啊?還不夠好?我對你就快聽之任之了,還要怎麼好?」吳征大聲叫起屈
來,他待冷月玦倒是真心實意,從來沒敢怠慢過,看冰娃娃氣鼓鼓的模樣,怕是
真有什麼地方疏忽了。
冷月玦板起的俏臉忽然飛紅,躲閃著目光道:「你對陸姐姐更好,待人家就
差了些,哼,你就是,你就是!」
「餵餵餵,這就冤枉我了。你們性子不同,疼愛起來當然也有不同!可我一
片真心向紅日,可沒輕慢於你。我要是能把心掏出來……」
「噗嗤……誰要你掏出心來,血淋淋的能好看麼?掏出……掏出……嘻嘻…
…掏出小雞雞先生來還好看些……」冷月玦縮了縮香肩,越說越是覺得羞人,最
後猶如貓叫。
「那不是也掏出來了嘛,你看,又這般大了。」歇了好一會兒,佳人嬌軀在
懷,肉龍複又昂揚猙獰,展露兇相。吳征忽然醒悟,女兒家私房話兒里少不了互
相比較,以冰娃娃的「求知欲望」,肯定也少不了歡好的話題,也不知道她們說
了什麼,一皺眉道:「你跟菲菲聊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哼……總之你不好……陸姐姐說……哼……你每回都要采她後庭……哼…
…你就從來不與人家試試,你就是偏心,就是不好,你就是!你就是!」冷月玦
嘟起紅唇,雖然聲音越來越小,氣鼓鼓的勁兒卻是十足十。
「額……這個這個……我……額……」冰娃娃身軀嬌小比不得陸菲嫣這等熟
透了的美婦,於房事也是剛破身不算久,了解不多。吳征怕嚇著了她不敢提,純
是關心體貼之意。怎麼就變成了厚此薄彼?吳征哭笑不得,百口莫辯。心中對疊
輕蝶又是一頓腹誹,若不是在旁觀了她那一場浪蕩春戲,冰娃娃怎會懂得這些?
再一想冷月玦向陸菲嫣問起此事,也不知面上著實害羞的師姑又是怎生模樣,
定然有趣得很,不由心中一蕩。
「你看,你說不出來了吧?你是不是不夠喜歡我?」冷月玦一下一下擰著吳
征大臂,埋怨連連。
「我怕嚇著了你,哪是不願?求之不得好不好。」一想冰娃娃細小的粉菊,
吳征哪里來的抗拒之心?求之不得可是最真的想法。
「你這人說話不盡不實,不來睬你,人家去問小雞雞先生。」冷月玦滑出寬
廣的懷抱,在吳征腿上一手支起下頜一手捉住肉龍。
「不是小,是大!」吳征眉頭緊皺,不滿地糾正道。
「哼,這麼點?早著呢!」冰娃娃像個正施展法術的小妖精,一口一口向龜
菇吹著如蘭仙氣,吟唱著道:「大……大……大……嘻嘻,這樣還差不多。」
熱熱的呼吸拂來,麻癢感讓肉棒又大了一圈,冷月玦湊在棒身上嗅了一口道:
「小雞雞先生,方才吸得你舒不舒服呀?」
「當然舒服,冷姐姐的嘴兒最舒服了!」冷月玦一人分飾兩角,悶著聲音自
問自答,一邊還動了動棒根,讓肉龍頻頻點頭。
「嗯嗯,這樣才對,不像有些人口是心非。」冰娃娃又是吐舌一卷以作嘉獎
問道:「那冷姐姐想試試後庭之戲,你肯不肯呀?」
「當然肯,冷姐姐的……的……哼……」說到這里,羞澀得再也說不下去,
恨恨咬牙一拍吳征嗔道:「壞人,人家不懂怎麼辦,你來教人家……」
吳征正以手遮眼,無言以對,聞言哭笑不得道:「戲唱完了?」
「你說的西遊記不是有個如意金箍棒麼?人家試試怎麼了?可不是變大了麼!」
冰娃娃振振有詞,居然有幾分道理。
吳征一躍而起悶吼道:「不錯,就是如意金箍棒,正好收服你這個小妖精!」
「哼,是小妖精纏上了你,讓你再也躲不開,甩不脫!」冷月玦撲進吳征懷
里,在胸膛咬了一口,輕聲細語道:「現在該怎麼辦?我又有些害怕了……」
手指鉆入臀瓣,在狹窄的後庭周圍打著旋兒,吳征也柔聲道:「後庭不比前
花。花穴兒生來就是交合歡好的,不久就能適應品出快美。後庭卻不是正道,疼
起來可不得了,須得十分耐心才行,你也要盡力放松才能適應。若是弄得不好,
恐要傷了。」
「被你說得那麼可怕……疊輕蝶可受用得很,陸姐姐也說她喜歡,人家不管,
反正你不能弄疼人家。」冰娃娃發起小性子來也是不可理喻,吳征壓力頗大。
「那……我肯定舍不得弄疼你,只是,你一定得聽話。」
「人家什麼時候不聽了?」手指的纏繞打圈讓冷月玦分外羞恥,嬌羞未開的
後庭卻沒有想象中的不適,拂過洞口的麻癢感還甚是受用。冷月玦聲音越發嬌柔,
臀瓣也一收一縮起來。
享受著冰娃娃奇妙的身體反應,吳征持續地愛撫著後庭四周將她仰面朝天地
壓倒,又推舉起一雙美腿道:「自己抓牢,想不想看?」
「你是想吃穴兒麼?想看。」冰娃娃俏臉透紅,卻又舍不得春色,自發抱緊
膝彎壓向床面,將胯間羞處仰天大展。
「越動情越好,當然要好好地吃一會兒。」吳征以舌尖挑撥著疏絨,呼喝的
熱氣噴在幽谷,兩片肉脂連同被不斷撫慰的後庭都一收一縮起來。
「交給你了……莫要……憐惜……人家也洗得幹幹凈凈,莫要嫌棄……」冰
娃娃喘息漸急,難耐不已,舌尖來回舔著,潤澤著發幹的唇瓣。
「好像很敏感?」吳征逗弄著小洞口,一張一張的穴口仿佛一只緊致逼仄的
小嘴。趁著張開時探入一點,旋即就被吸緊咬合。菊穴口的敏感不遜花心與肉蒂,
惹來冰娃娃一陣激烈的抽搐與嗚嗚悲鳴。
「好像是……好奇怪……跟穴兒不一樣……可是……可是……唔……不能再
進去了……」幹燥的後庭隨著手指的探入越發緊縮,被撐開時刺痛與刺激一同襲
來,讓冰娃娃大是緊張起來。
「不潤一潤可不能進去。」吳征嘿嘿一笑,舌尖抵牢肉蒂兒挑撥逗弄起來。
酥麻麻的電流湧起,與後庭處的奇妙刺激前後呼應。吳征空著的一只手也襲
上冷月玦的美乳,左右揉搓,時而又夾玩著乳尖莓珠。花穴上方粉紅色的珍珠被
舔得濕濕滑滑,勃脹無比,菊穴口密布的褶皺發著火燙的高溫,嫩肉的溫暖緊致
比幽谷還要更甚幾分,卻本能地抵抗著異物的侵入。
全身敏感點都被一起玩弄,冷月玦禁不住呼喚起來。尤其隱秘的後庭被淺淺
地探入,雖只一點點,可是那無法形容的酸脹與酥麻,也迸發出一股股的電流,
透向幽谷,漫向乳尖,將全身上下都聯系起來,彼此呼應。
不知不覺中,膩滑的花汁已潤透了吳征逗弄後庭的手指,再被手指一點點地
擠入菊穴甬道。幹燥的菊庭變得潤滑,嫩軟,幾乎毫不費力,後庭里強勁之極的
吸力便將手指吸了進去。被撐開的小洞口與幽谷僅有一層薄薄的肉膜相連,亦引
發幽谷里不停地蠕動,滲出更多的花汁。
「疼麼?」眼見指甲蓋已被吸入,小如米粒的菊穴也被撐出一個圓洞,吳征
柔聲問道。
「有點疼,嗚嗚嗚……還能抵得住……怎麼這麼奇怪……」菊花穴正被手指
輕輕地攪動著,每一下都讓冷月玦漏出壓抑不住的嬌喘,仿佛混合了悲鳴與甜吟
的仙樂。
「玦兒嘗著味兒了……」
「這麼快嗎?那種地方……嗚嗚嗚……我怎麼……整個人都沒力氣了……」
冷月玦嗚咽著,不知是最羞恥的後庭被探入,還是口中的吟唱分外媚人而讓
內心無比羞澀。
她能感到緊致的後庭正不斷地放松,收縮的幅度越發增大,手指的攪動也快
速順暢了許多。而本以為會是一道難關的菊穴洞口正貪婪地吮吸著,放松時有一
股暢爽,夾緊時更有一股快美的刺激。來來回回,反反複複,刺麻的快感讓她又
像哭又像笑,一顆芳心慌亂不已。
吳征忽然拈緊一顆乳尖一旋,同時加快了粉紅肉蒂兒的舔舐!極端強烈的刺
激襲來,冷月玦身體大幅度地扭動抽搐,猛地一擡翹臀將肉蒂兒送入吳征口中,
黏黏糊糊的馨香花汁溢得吳征滿口。而後庭洞穴不知不覺間已容納入了一個指節!
「好奇怪……好奇怪……嗚嗚嗚……進來了……那里……好麻……比穴兒還
麻……」
嚶嚶啜泣聲中,吳征的手指要被一股緊箍之力夾斷似的,忍不住翻攪摳挖起
來。舌頭與手也沒有放松,密密頻頻地點掃勾挑著敏感處。
冷月玦花汁漣漣全身脫力,居然迅速抵達快美的巔峰,嬌喘不停中呢喃道:
「被撐開了……好羞人……」
「還沒呢!」吳征翻過嬌小的身軀壓上,輕含耳珠道:「滋味可美?想不想
試試?」
「想……唔……進來試試……哼……人家現在空空落落的,好難熬。」
「屁股翹起來。」
「嗯唔~ 」不依的抗議聲中,冷月玦以膝跪好,高高翹起粉潤潤的渾圓美臀。
被花汁浸染的後庭涼颼颼的,又心知即將被一根更大,更燙的可怕肉龍侵犯,
不自覺地一張一縮。縮時猶如一朵含苞未放的小雛菊,張時又露出粉色媚肉,誘
人一探深幽,一品其味。
將「天香膏」在菊穴與肉棒上塗抹得亮亮滑滑,吳征難以克制心中的沖動站
立在冰娃娃身後。肉棒鉆入臀溝抵住後庭,雙手環攀著胸前美峰,吻著她絲緞般
的背脊輕聲道:「盡量放松,我會慢慢的來,你別怕,一怕就緊了,恐會傷著。」
「人家知道了……可是……怎麼能不怕……」
「玦兒方才不是厲害得緊麼?」
「現下不一樣了,好像,會很痛,啊……」
吳征說話時,龜菇不住摩擦揉搓著菊穴洞口,借著冷月玦說話分心的良機,
肥大的龜菇先前一挺!菊穴此前已被撫慰得柔軟,天香膏又潤滑無比,冷月玦只
感身體猛地被撐得幾乎裂開,劇痛與脹滿的飽實感一同襲來,頓時將一聲尖叫卡
在了咽喉,濃濁的呼呼喝喝聲怎麼也叫不出來。
吳征一突即止,一邊感受著密密層層的嫩肉帶來的強勁緊箍力道,一邊按揉
著美乳等待冰娃娃適應柔聲道:「別怕,放松,放松。」
「好……好疼啊……嗚嗚嗚……人家不要了……求求你……」冰娃娃淚珠急
湧,總算還記得吳征的吩咐,溺水的天鵝般大口大口地呼吸,盡力放松著火辣辣
的菊門。
「出不去了……卡住了……」吳征半哄半騙,牽著冷月玦的手按在花肉上道:
「摸一摸自己,一會兒就好了。」
「要多久嘛……臀兒都要……裂開了……好燙……」冷月玦啜泣著又無可奈
何,只能一邊哀鳴著告饒,一邊磨弄著花肉緩解劇痛。
「很快的,我現下不會動!等你不疼了再來。」
又是全身上下的敏感帶同被撫慰,冰娃娃如墜火爐,暖洋洋的舒適快美里,
又有難熬的疼痛脹裂。天堂與地獄之間,幾乎被催逼得瘋了。可吳征不停地軟語
相慰,胸前美乳被他抱捧著揉搓,幽谷里的敏感又有自家手指的挑弄,只得深深
喘息,一點一點地熬下去。
快美與疼痛兩相抗衡,奇妙的是因劇痛而麻木的菊蕾漸漸恢複了知覺。肉龍
騰騰的熱力正順著菊蕾擴散至幽谷,麻癢難當,寒毛直豎。熱力一點點地挑起騷
癢浮現心頭,冷月玦的悲鳴聲里漸漸夾雜起些許嬌媚的輕哼。
「可好些了麼?」
暈暈迷迷間,冷月玦晃著螓首道:「不知道……」
「可是這里又好濕了呢……」花汁正從蜜裂里溢出,不斷滴落,冷月玦才驚
覺自己逗弄花肉的手指已動得迅速而巧妙,一勾一挑,下下命中敏感點。
「那……現下怎麼辦嘛……」冷月玦急得快哭了起來,後庭里雖已放松了不
少,仍是緊致非常,夾得龜菇難以動彈。
「放松些別怕,我再進去一點,最緊的就是洞口,進去了就好了。」
「真的?」冰娃娃將信將疑又別無選擇,若是膨大的龜菇真要生生地拔出來,
以菇傘處粗巨真是翻江倒海般的劇痛了。
「嗯,真的可以再進去些了。」
「還是你來……」冷月玦嘟著嘴萬分委屈,簡直像將身家性命都交給了吳征。
「身子起來些,這樣更放松些。」
冰娃娃四肢跪地,嬌俏的美臀高高擡起,清晰地展示著正被肉龍侵犯的菊蕾。
那春色幾讓吳征發狂,不受控制地抓住豐美的臀瓣,將肉龍又送入寸許。
正如吳征所言,龜菇徹底沒入菊庭後脹裂的疼痛消減了不少,冷月玦大大地
松了口氣。可龜菇仍是滿滿地占據了後庭甬道,至羞之處被占有的怪異感覺還是
讓冷月玦嬌羞不已。更奇妙的是,肉壁的觸覺雖不像菊蕾洞口處極端的刺麻,可
壓著隔開幽谷的那層薄薄肉膜,讓花徑里也被熱力蒸壓,冷月玦居然有了讓吳征
快些抽送幾回的沖動。
「哼哼……慢些……慢些……好麻呀……怎麼好像……進到肚子里來了……」
「進去一半了……」
「什麼……這麼多了?」
「玦兒好厲害,里面又熱,又緊,舒服得很。現下不會那麼疼了吧?」
「好……好些了……我……我盡力放松些……你先拿出去好不好?」
「好,先試一試。」
吳征竊笑著緩緩拔出肉龍,龜菇卡著緊窄肉壁抽離,讓冷月玦嬌喘出沈悶難
熬的呼聲。抽動的肉棒仿佛搜腸刮肚一般,幾乎剜出了五臟六腑,脹痛,酥麻,
還有極度的充實感,匯聚成一體,竟然喚醒了奇妙的快意。
「啊……啊……」冰娃娃嬌哼呼喚著,好容易等到龜菇又退在洞口,巨大的
脹裂疼痛再度襲來,不由一陣慌亂驚呼起來:「別,別動……好疼……」
「太緊了……出不來……」
「嗚嗚嗚……你壞死了……怎麼辦嘛?」
「已經柔軟了許多,不如再抽送幾回?」吳征心中又是憐惜,又是大樂。
「你就是故意的,這樣哄騙人家……嗚嗚嗚……別……別卡在那里……」
「好的……」吳征也幾乎憋到了極限,終於可以在緊窄逼仄的後庭里緩緩進
出抽送,不由長舒一口冷氣。
抽送的肉棒不停地跳動著,一點一點地勾引出快美的欲望。徐徐抽出胯下的
肉棒,直到快到菊洞口時,再慢慢的插回,慢條斯理又恣意輕薄。翻攪的肉壁不
停地蠕動,緊窄的菊蕾也越發柔軟,越發能承受漸漸激烈的抽送。
冷月玦嚶嚶嗚嗚,已不知身處何地。疼痛消減之後,快意迅速蔓延全身,她
一時忘了讓吳征抽離肉龍,反而在每一次龜菇即將抽出時夾緊菊蕾,不肯放它離
去。那股脹滿的暢爽滋味居然極為誘人,越嘗越是食髓知味……
待得吳征奮力一挺腰,小腹啪地撞擊在冷月玦的翹臀上,肉棒盡根沒入,讓
冰娃娃一聲尖叫,兩人俱爽。那菊穴大力地縮緊蠕動,夾得吳征通體舒泰,而冰
娃娃不知何時又將纖指探入腿心,正逗弄著花肉尋求快意的巔峰。
「玦兒可舒服了?」
「嗯……怎麼連穴兒里也有感覺了……這樣……嗯嗯嗯……抵著花心了……
你……莫要停下……」激烈的突刺帶來刺激的快感,菊蕾被不停的抽送翻攪而痙
攣。冷月玦不由扭擺起小腰,迎合著肉棒的搗弄。
美乳被沖擊得搖搖晃晃,可人的莓珠高高立起,身體被一次又一次地貫穿。
冷月玦清晰地知道菊蕾分明比剛破時還夾得更緊,可嬌喘的呻吟中已全沒了
苦痛難熬。陣陣絕美的快感波濤洶湧奔流,將她一次次地淹沒。
吳征汗如雨下,肉棒被密密層層的嫩肉收縮咬緊,難以言喻的美妙。尤其大
開大合的抽送讓龜菇順暢地撐開菊蕾,又再度突入,那一圈緊窄嫩肉讓他幾欲瘋
狂。他緊緊捧著豐美翹臀助力前後扭腰,小腹啪啪地狠命撞擊!
菊蕾被每一輪抽送磨得酥癢無比,越是酥癢越是渴求,一輪又是一輪欲仙欲
死地輪回著。極致的酥癢入骨在兩人身上一同爆發出來。冰娃娃尖叫著,手指已
完全探入幽谷里,抵著粗糙的小肉粒死死按揉,挺翹豐滿的美臀被擠得像一團面
餅,肉棒已盡數沒入後庭全然不見。
抵死的纏綿之中,酣暢淋漓的快意釋放,精液噴湧,花汁傾瀉,魂飛魄散…
…
「好燙……都……射到肚子里來了……啊啊啊啊……」冷月玦翹翹的小屁股
貼在吳征小腹上死命地旋磨,泄得死去活來……
脫了力的兩人緊緊相擁,冷月玦疲倦之極,再也睜不開眼來,呢喃著道:
「人家現下都是你的了……」
「我不會負了你……」
「我信你,無論多難,我也不會放棄……好累,人家睡一會兒……醒來還要
……」
……………………………………………………………………
時光像水流,總在不經意間遠去,一轉眼三日便過。成都城外「秦」字旗幟
時翻時卷,被朔風吹得獵獵飛舞。大秦使節團整裝待發,這一行出在隆冬,歸時
或許就是入夏。踏著堅冰前往涼州苦寒之地,沿途並不輕松。
秦皇親至城外為使節團壯行,還特地向一同去涼州的韓克軍豪飲了三大杯,
頗有壯懷激烈,揮斥方遒的灑脫豪情!只是吳征看著他日漸消瘦的身體,益發亢
奮的精神頭兒,還有不受控制的情緒著實擔憂。前日里他將昆侖派在京中的事務
都交到了林瑞晨手上。朝中又有胡浩坐鎮,左右出不了什麼大亂子。一念至此,
才略略放心。
「皇兒此去路途遙遠,朕預祝皇兒旗開得勝,一展驥足!」秦皇聲若洪鐘又
夾帶著嘶啞,滿面紅光地拍著梁玉宇的肩膀哈哈大笑。
「兒臣定當竭盡全力,不負父皇所望!」梁玉宇意氣風發,對秦皇的過於亢
奮又有難掩的竊喜之意!忙低頭躬身施禮,做足了皇子的本分。
「好好好!」秦皇連贊三聲,又頒下許多賞賜,使節團才紛紛跪拜之後,踏
上征程。
梁玉宇領銜,霍永寧陪同左右,韓歸雁領軍開路翼護,吳征則負責在最後壓
陣。出行的使臣們都帶了不少隨從,早早編入隊列中。使臣里有不少上了年紀的
文官,雖有車馬隨行,天寒地凍里行程著實緩慢。
梁玉宇已有多年未曾獨自領銜,豪情大起。成都城之外地勢平坦,官道寬闊,
梁玉宇舉著鞭捎指著一望無盡的路途向霍永寧道:「霍大人是否有興趣隨孤王奔
行一程?」
霍永寧亦是展顏一笑道:「天寒地凍,殿下保重,殿下幼年時騎術便已十分
精妙,下官也不敢比。」
「時節雖酷寒,孤王心中卻是一團烈火!霍大人既不願,孤王先行一步,在
驛站等候便是!」梁玉宇說完大喝一聲,揚鞭打了個響亮的鞭花,胯下龍駒撒開
四蹄飛奔而去!
霍永寧苦笑地搖搖頭,回首吩咐道:「本官去陪同殿下,你們與韓大人,吳
大人說一聲壓好了陣!」一夾馬腹,遠遠追了上去。
六騎駿馬揚起煙塵滾滾,轉眼奔行了五六里地,霍永寧落在梁玉宇身後兩丈
之地,只見梁玉宇揚手一輝,四名護衛撥轉馬頭四散而出,將梁玉宇與霍永寧圍
在遠行,遠遠戒備。甲衣鮮亮,刃閃寒光,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
梁玉宇放緩馬兒等霍永寧趕上,回身微笑道:「霍大人,先前一晤得奉指教,
受益良多,孤王還沒有機會謝大人一聲。」
「殿下言重了,下官不敢。」霍永寧在馬上欠身,與梁玉宇對視一眼,心照
不宣。
「父皇的身體是怎麼了?孤甚是憂慮。」梁玉宇換上一臉愁容,信馬由韁。
「陛下為大秦殫精竭慮,嘔心瀝血,下官也十分擔憂。近來陛下做事也著急
了些,怕是,唉……為臣屬而不能替陛下多多分憂,下官慚愧。」霍永寧愁眉深
鎖,痛心地搖頭。
兩人雲山霧罩地一問一答,馬兒漸至人煙稀少處,梁玉宇才道:「霍大人讓
孤王韜光養晦之策絕佳,此行能領袖群倫一會天下豪傑,正是霍大人的恩義!此
番功德,孤王絕不敢忘。」
「微臣謝殿下恩典。江山傳承,歷朝歷代不能避免,殿下人中之龍超群絕倫,
下官也是做該做的事而已,豈敢居功。」
霍永寧的謙遜讓梁玉宇十分滿意,大有深意地問道:「霍大人看此行難不難?
可有準備?」
「皇恩深重,下官不敢有懈怠。此行難,難在會同燕,盛兩國,要以威儀服
眾難。殿下務須做好準備,張聖傑自甘墮落就罷了,欒楚廷此人不顯山不露水,
可以下官看他英華內斂,不僅武功極強,為人處世能屈能伸,不是好對付的主兒。
當然,下官會助殿下渡過難關,揚名立威!」
梁玉宇大喜,以長鞭指著四周道:「好!梁家的江山內有兩川,沃野千里帝
王之資,外有涼州,牧馬之地以為門戶,哪里輸與他燕國?欒楚廷久後必為大秦
與孤王的死敵,這一陣不能敗!霍大人,你說是不是?」
霍永寧哪里還聽不出梁玉宇話中的意思?他左右張望一番低聲道:「大秦的
國運全系於殿下一身,非殿下之能不足以坐鎮!」
「哈哈哈!」梁玉宇放聲長笑道:「孤得霍大人之助,如魚得水也!此行即
使大獲全勝,不能比霍大人忠心之萬一!」
秦皇若是駕崩江山改朝換代,朝中最為難受的就是霍永寧與屠沖二人!
屠沖久侍秦皇,梁玉宇幼時沒少受他刁難與嚴加管教。雖是秦皇授意的,可
難保梁玉宇心中不記恨。且屠沖年事已高,若是新皇登基,自然有他的貼心人。
屠沖還想保住執掌後宮的高位難上加難。
霍永寧向為孤臣忠心事主,雖比屠沖好一點,也是朝不保夕。屠沖得罪的人
可遠遠沒有霍永寧多!若是新皇不再對他青眼有加,轉瞬就是個沒人管的孤家寡
人!
秦皇扶五皇子與方文輝上位,旁人未必看得透其中深意,身為太子的梁玉宇
卻再也清楚不過:父皇年事已高,漸感天年將近,五弟上位就是給孤的最後一次
考驗!能過則一路坦途,若是稍有差池,說不定會讓父皇動搖念頭。這在歷朝歷
代都屢見不鮮。
梁玉宇急需更多的支持,秦皇對他的管束也略有放松,暗暗鼓勵他尋找培植
自己的勢力。昆侖系不好動,青城系也不好動。梁玉宇也樂得見他們繼續爭鬥下
去,打心眼里不願對哪一方有太多的偏向。且這兩支勢力早與大秦的國運綁定在
一起,誰是皇帝,他們就會忠心地支持誰。
剩余的方文輝是動不了的,蔣安和與青城昆侖一樣,不必有太多動作,屠沖
他不敢找,唯恐觸怒了秦皇,剩下的就只有霍永寧了。
私會的結果讓梁玉宇十分滿意!霍永寧對五弟梁俊賢的不屑溢於言表。的的
確確,半道出家要爭皇位的皇子,哪里比得過被一路栽培扶植的太子殿下?梁俊
賢稍有風吹草動就沈不住氣,竟然真的鐵了心要與太子一爭高下,不是作死是什
麼?
韜光養晦的建議也讓梁玉宇恍然大悟!值此敏感時刻,於梁玉宇而言,無過
比有功要重要得多!只要無過,皇位遲早都是他的。而明面上的韜光養晦更讓人
覺得高深莫測,蠢蠢欲動的朝臣們又怎敢孤註一擲,拋下他這位正統的皇位接班
人,而去偏向五皇子呢?以不變應萬變,正是最佳選擇!
梁玉宇心底對屠沖肯定是有意見的,也絕不會再用,否則身邊更為貼心的舒
和通怎麼辦?但他對霍永寧也絕無意見,至少在他老去之前,這位大才於江山而
言有舉足輕重的作用。此行即使大獲全勝,不能比霍大人忠心之萬一這一句可不
是虛言,也相當於給了霍永寧一個莊重的承諾。
「殿下大恩,微臣沒齒難忘。」霍永寧也及時給予了回應,君臣一心。
梁玉宇喜得賢才相助,誌得意滿,忽然又笑道:「聽說孤王那五弟有找過霍
大人?」
「有的。」霍永寧無奈地搖頭笑道:「下官不能攔著五殿下,也是別無他法」
「霍大人可曾與他面授機宜?」梁玉宇笑得更加心滿意足。
「下官鬥膽實言,避之唯恐不及,哪還能見個面?下官讓管家答複:殿下自
重。五殿下這才知難而退,之後再未來下官府上。」
「哈哈哈,霍大人說的極是有理,孤王亦深表認同,哈哈哈……」
……………………………………………………
吳征策馬隨著隊伍前行,為免這一幹鶯鶯燕燕的隨從太過引人註目備下了足
夠的馬車,只是這一列九輛馬車成排,也著實有點招搖。
走了半日看看時辰近午,祝雅瞳在馬車里呆的氣悶,索性也跨上馬兒與他並
肩前行。
「一直看我幹嘛?有話就說!」
吳征揉著下頜新長出的粗硬短須,沙沙作響,這一路不時偷眼瞧瞄祝雅瞳,
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祝雅瞳被他糾結的樣子逗得忍俊不禁,一腳踢在【寶器】
的肚子上。惹得【寶器】不滿回頭,又不屑地打個響鼻。
「一肚子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說說說,我又不會打你。」
「啊?不會打我,我最近被打得還少啊?打了小半年眼看著就要被你一路打
上十品了……你不打,我還難受。」吳征搖頭晃腦地耍嘴皮子。祝雅瞳對吳征的
武功可半點沒放松過,成天跟十二品高手對練,被打得慘兮兮是不消說了,效果
卻是立竿見影。
「那不叫打,否則你還能坐在馬兒上?快說吧,雖然本夫人已經知道你要問
什麼了。」
「那倒也是……對啊,你都知道我要問什麼了,能不能告訴我因何明知有莫
大的危機,你還非要去涼州不可?趨吉避兇,不才是最好的選擇麼?」困擾吳征
許久的話終於問了出來,他打心眼里不願祝雅瞳身犯險地。雖有韓歸雁相助,可
險地畢竟是險地,不踏入才是最穩妥的方法。吳征實在想不通祝雅瞳押上身家性
命地賭上一把所為何來。
「有些事不是想躲就能躲得過去的,你已經深有體會了吧?」祝雅瞳眉頭一
皺,面不改色道:「涼州雖險,在我看來卻是渡過危機的最佳之地。」
「我不明白……」吳征嘆了口氣道:「以你的身價而言,躲過這一回再徐圖
進取才是最佳的途經。何必要這麼激進?涼州雖有強援,我覺得在成都才是最佳
之地。」
「我也想告訴你,可是現下不能對你說。」吳征的憂心忡忡祝雅瞳看在眼里,
甜在心里,笑吟吟道:「我也做了許多準備,祝家也不是好惹的,誰想來咬一口,
保管得崩碎一嘴牙不可。哎,其實你應該也猜得到,我還是想利用那一批軍資,
祝家……未來的出路只有這一條。」
吳征有些泄氣,設身處地,祝雅瞳是不會僅憑自己三言兩語就放棄的,無奈
道:「我沒記錯的話,五原關之外有一處埋藏軍資的地點吧?我攔不住你,那也
不必現在就非去涼州不可啊。權力也好,家族的出路也罷,真的比面前的險關還
要重要麼?」
「你擔心我,我很開心。可是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權力?家族出路?
這些真的不急,我急的是另外一件事。那些人已把我逼得避無可避,躲無可躲,
我也不能再逃避下去了。我要的權力,不是因為我喜歡這些,看重這些,而是我
需要這些權力來幫忙!否則……我怕是堅持不下去了……」祝雅瞳一邊開心地笑
著,一邊又有十足的歉然與淒然。
吳征感覺怪異,卻又說不出其中的道理。祝雅瞳的話語之重更讓他悚懼!堅
持不下去這種話都說了出來,她到底是選擇了一條如何艱難的路啊?
「只消不連累身邊人,我會盡力幫你。只恨我能耐不大,不知道能幫上多少
忙。」吳征連連搖頭有些意興闌珊,豪情壯誌與不服氣之類的意誌力,在高山般
的權勢壓迫下,一點兒作用都沒有。
「有這份心就很好,嘻嘻!」祝雅瞳展顏一笑,又鼓勵道:「若真有一天你
要面對這些,不必去害怕它。你很聰明,也很強,等你到了十品修為,摸到了十
一品的門檻,再對十二品有所體悟,你的眼界,見識,心態,甚至勇氣都會有大
不同。到時候,你就知道自己有多麼厲害!我從沒見過那麼了不起的小家夥,嘻
嘻,除了我自己!」
「額……真的?算了算了,跟你比,那是拍馬也追不上,能吃著灰就不錯咯」
吳征打個哈哈驅散陰霾,雙腿在馬腹一夾:「走吧,我們去渡過危機的最佳
之地,看看到底有多少妖魔鬼怪要來作亂!」
前途的險關難測,險路難跋!吳征一路上細細品味祝雅瞳說過的話,期望從
中找出蛛絲馬跡,能更明白她的心意,忽然之間恍然大悟:原來燕國對祝家的壓
力已到了難以承受的地步!祝雅瞳趕來成都雖說別有所求,里頭未必沒有逃避的
意思。燕皇欒廣江有霸者之姿,皇威浩蕩,上一回發動燕秦之戰也是以堂堂之陣,
正正之兵對決。這一回祝雅瞳無可奈何地前往涼州,或許在燕皇與祝雅瞳之間也
有心照不宣之處?在他看來難以理解的陰謀,與二人而言卻是一場陽謀?燕皇畫
下了道兒,被拿捏了痛處的祝雅瞳就不得不去應戰?
一念至此滿心的不痛快!燕皇的真龍之姿他見識過,拋開狹隘的私心,這個
天下最能配得上祝雅瞳的必然是文武雙全的他,也只有他!
兩人明面上不可能走到一起。燕國皇室不會容納勢力如此龐大的祝家,否則
祝家的子嗣必然走上外戚奪權這一條路。祝家也不會拱手獻出家業,遺禍子孫。
可暗地里有沒發生過什麼呢?今後獨自立國可說是祝家想要保持獨立的唯一
出路,或許正是這個原因,才讓欒廣江與祝雅瞳如生死仇敵,針鋒相對?更讓祝
雅瞳至今獨身一人,孤苦伶仃。若不是這些原因,他們兩人之間的秘密,那些心
照不宣與祝雅瞳不肯說出實情又從何而來?
吳征恨恨地一揮馬鞭,不慎抽在【寶器】的臀上,惹得那馬兒吃痛回頭,又
是朝主人不滿地瞪了一眼……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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