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s198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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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9-12-26 來自 wwwwwwwwwwwwwww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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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守鳏寡……臣粗猥之质……陛下暴见,恐惊动圣情,臣当万死……”
可这么大为什么有时硬不了?莫非《如意君传》是意淫?a 8写的才是现实版男人?
我问:“为什么所有男生都不跟你上厕所?”
他说:“你想啊,我往那儿一站,呱叽露出一老山药,他谁不自卑啊?都一个班的,他们都没长毛,差距咋这么大呢?”
我说:“老山药原形毕露?”
他说:“哈,对。哎对了,你看过《红孩子》么?”
我说:“看过。我那天,看着看着,倒霉了。呼一下就下来了。那天是我这辈子头一次来月经。”
他问:“那时你多大?”
我说:“十二岁。当时真的一点准备都没有。好在电影院里特黑,大家都在专心看电影。我弯腰跑到休息室厕所,一看,红的,全是血。”
他问:“后来呢?”
我说:“我把毛衣脱下来围在腰里,系好,回去小声跟班主任说我闹肚子,想先回家。”
他问:“后来呢?”
我说:“她扫我好几眼,很威严。银幕上的光线在她脸上一闪一闪的。我觉得她其实明白是怎么回事。”
他问:“后来呢?”
我说:“后来我就回家了。”
他问:“到家以后呢?”
我说:“赶紧换裤子呗。”
他问:“换完裤子呢?”
我说:“换完就赶紧洗呗。”
他问:“洗完呢?”
我说:“就吃饭呗。”
他问:“再后来呢?”
他可真是个奇怪的家伙。有时候他简直就像白痴一样。当然他有他的提问体系,只不过藏得比较隐蔽。
电视上,总有抖机灵的采访人,自以为是,先入为主,圈定答案,诱人回答。
其实问问题的时候,没必要假装什么都知道。白痴一点儿,让大家放松下来,同时也能问出更多信息。
他问:“你们家那牛粪睡啦?”
我说:“啊。在他那屋。”
他说:“去洗洗手。”
我问:“刚洗的澡,头发还没干透。嘛呀?”
他说:“替我摸摸。”
我小声问:“流氓,摸哪儿啊?”
他说:“咂儿。”
我用几乎听不见的轻声说:“好吧……”
他说:“真乖。”
他哄我逗我支配我的时候,根本感觉不出他比我小。他像兄长、像父亲、像彻头彻尾一混蛋,偏偏我中了魔。
我分开睡衣,轻轻摸弄奶头。我的奶头这几天变得特别敏感,刚摸了没两下,就变硬变大,站起来了,肿胀得难受。
我慢慢摸着,揉着,爱抚她们,试图平息奶子和奶头里边深层的骚痒。
活了这么多年,我居然很少关注她们,很少爱抚她们。她们得到的爱抚太少了。我净瞎忙。
我这么些年都瞎忙乎什么呢?弄得我自己的身子饥渴成这样儿。唉……
他在电话那边儿柔声问:“舒服么姐?”
我点头说:“嗯……舒服……可是不杀痒。”
他问:“怎么?”
我说:“好像越揉越痒。”
他问:“姐你发骚了?是吗?”
我小声回应:“嗯……对……”
他的话让我浑身滚烫。这个时候,我已经顾不上羞耻了。管不了那许多了。
道德、颜面给过我什么?什么好儿也没给我,给我的是桎梏,是牢笼,是限制,是罪恶感,是对自身的忽略,是对自己欲望的压抑和麻木。
老娘发誓痛改前非。
他说:“现在摸摸下边的口儿口儿。”
我说:“嗯……好吧。”
我左手继续揉捏奶头,右手伸到下边儿,轻轻挠挠毛毛,一阵酥麻噌一下窜遍我的屄屄,然后迅速向全身蔓延。
我分开右手的手指,轻轻撩摸我的外阴。太舒服了
他说:“食指、中指摸阴道口儿左边儿,无名指、小指摸右边,轻轻地。”
我说:“嗯~”
我像被催眠了的人,顺从地照他建议去做,说哪儿摸哪儿,缓缓刮摸左右阴唇,果然暗爽得紧。
他说:“让我听见你的呻吟声。”
我为他发出:“哦……啊……嗯……”
其实游戏是双方互相鼓励、互相扮演。你入戏,你能得到的就多。
我一边自慰一边为自己发出:“喔……噢……哦……”
他静静听了一会儿,说:“姐,你的呻吟声真好听,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
这句话我永远记得,直到上了奈何桥、我都不忘。
我继续呻吟:“唔……嗯……啊……”
他说:“想象你用手自摸的画面,真刺激。”
我分明听见豆豆嘶哑的喊叫。
我说:“豆豆胀得难受。”
他说:“现在轻轻揉三下。
终于得到允许,我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揉搓我可怜的豆豆。
他问:“什么感觉?”
我说:“一种……全身发酥的感觉。里边儿发胀。所有地方都发胀。”
他说:“继续揉。
我说:“唔……我在揉……晤……哦……我和丈夫做爱,下边没湿过;可是和你,光听你的声音,下边就湿了。你说这是为什么?”
他说:“因为牛粪不如我流呗。揉你的屄。”
我说:“好。唔……嗯……哦……”
他说:“手指稍微加力,在奶头和阴蒂上转圈儿。”
我说:“嗯……下边发热……哦……浑身都发热……很冲动。”
他说:“荡妇都这样。给我好好享受。”
我说:“嗯……浑身膨胀……大腿根儿……奶子……挺难受的……躁得慌……”
他说:“荡妇接着说。”
我说:“有一种原始的东西回到身上的感觉。心跳的感觉。年轻的感觉。”
他说:“你有多老啊?”
我说:“有一种想爆发似的感觉。好像一个炸弹已经倒计时,随时要爆炸。”
他说:“告诉我你下边有多少水儿水儿。”
我说:“春潮泛滥。弄得我满手都是,每个手指头上都沾着我的粘液。想要……”
他问:“想要什么?”
我说:“要鸡巴戳……”
他说,“手指给我插进去。”
我我小心翼翼把右手中指伸进肉洞。晕眩!
刹那间我的屄屄充实起来!我大叫呻吟起来。唉呀天呐舒服死了!我什么都不管了!
他说:“揉揉G 点。”
我问:“在哪儿?”
他说:“你屄屄前壁、中间儿那块儿,有个地方稍微有一点儿隆起。”
我说:“哦,找到了,一个鼓包,上面不那么光滑,好像有点儿粗糙。”
他说:“加力揉揉那个鼓包,看看有什么反应。”
我按照他说的,稍微加力,按揉我那个点。前所未有的舒服!
我说:“有反应了。一碰,身上就全软了。”
他说:“正常的。继续加力,就像要勾着那里把你自己提起来那么大的力气。”
我说:“哦……嗯……啊……你个坏蛋在诱奸我。”
他说:“我在诱你奸自己。奸得舒服么?
我说:“嗯,舒服死了。”
他说,“继续奸。”
我说:“好的……这个地方儿感觉怎么这么强啊?”
他说:“神奇吧?你以前没摸过你的G 点?”
我说:“没。哎哟~哎哟~我没这么湿过。满手都是……”
他说:“你真性感。真希望在你身边,看你揉,帮你揉。”
我说:“让你揉搓~我奶头更硬了。从来没这么硬过。”
他说:“取悦你自己。好好爱抚你自己。”
我说:“嗯……”
我歪着脖子夹着电话,听着流氓话,被一个年轻男人远程摇控,激烈手淫着,半闭着眼睛呻吟着奸淫自己,整个一痴呆妇女写真。
他说:“把你自己带到高潮边缘,然后暂时放慢速度,之后,再重新刺激。”
早到高潮临界点了。我已经听见激越的鼓声。浪潮已经快把我淹没了。
我说:“不,我难受。我想到!”
他说:“听我的,那样的话,高潮的强烈程度更大,更让你满足。”
我说:“哦,好吧。”
我按照他说的办法,反复地、无休止地挑逗我自己,拖延着最后的爆发。
随着一次又一次的趋近高潮,我身体对高潮的渴望一次次积累,肉体为最后的高潮做足了准备。
好像一个大水库,已经蓄满水,可是不放闸,愣憋着。
能量在我的身体里边越积越多。我像一个灌满水的气球,已经超过忍耐极限,可是还在往里边灌呀灌。
我的奶子胀大了,圆滚滚的;奶头更敏感了,任何细小的触摸刺激都让她们更愤怒。
我浑身滚烫,大汗淋漓,屁股下边更被淫水汗水湿透。
整个身体弓在断头台上,每一条肌肉都剑拔弩张,单等最后那致命一击。可那锋利大斧就是不落。不知道这样甜蜜的折磨,我还能忍受多久。
他问:“舒服么?”
我说:“舒服又难受。哪种感觉都特别特别强。”
他说:“让我再听听最好听的音乐。”
我说:“唔……嗯……啊我真不行了……”
他说:“你行。再坚持一会儿。专注于你的快乐。”
我说:“嗯,好吧。可我坚持不了太久了……我嗯呵哦我……”
眼看就达到沸点。眼看就接近白热化的疯狂。
我说:“我今天买了一玩具。”
他问:“什么样子的?”
我说:“不告诉你。”
他说:“找出来,插进去。”
我说:“好吧,你等等。”
我暂时抽出手指,拉开抽屉,拿出黑驴,慢慢插进我湿淋淋的屄屄洞洞。
他问:“多长?”
我说:“一尺多长,跟你那老山药差不多。我管它叫黑驴。”
我没跟他说被老公发现的事儿。
他说:“让黑驴肏进去!”
我说:“它已经进来了。哦~~”
他说:“你手指在外边揉豆豆。”
我说:“哎。”
他说:“把大腿用力绷直。肌肉紧张可以强化快感。”
我说:“哎。”
黑驴的脑袋顶撞着我的G 点,顶撞着我子宫口。我的手指揉捏着我的豆豆。
我是一只掉进汹涌大河的小羊羔,随着波涛沉浮,半口气在水上,半口气在水下,时刻会窒息而亡。
我颤抖呻吟。脚趾扭曲。眼光迷蒙。意乱情迷。我充满活力。我无忧无虑。彻头彻尾陶醉在强烈的真实的肉体快感当中。
我快乐得要疯掉了。
不记得以前这么快乐过。已经快一个小时了,我的身体不间断地接受快乐的刺激,接连蓄势。我的奶头、豆豆红肿了。我的床单潮湿了。我深
深沉浸在单纯原始的状态里,像一头母兽,浑身是汗,扭曲抖动,喘息呻吟。我意识到,之前的十几年成人生活,味同嚼蜡,完全虚度。老公形同虚设,我的快乐被残忍剥夺。现在,我给自己补偿,补偿其实很简单的快乐。
他说:“凶狠揉搓你豆豆。”
我的身体感到悬浮飘起,血脉奋张,充满力量,一股奔腾喷涌的烈焰,强烈吞噬一切,美妙至极,几乎是人无力承受的极度狂喜。
我感到极度兴奋。呼吸急促。头变得轻飘飘的,像进了梦幻世界,喘息呻吟声时远时近。钟摆已停,时间凝滞。
随着阴蒂、阴道、子宫颈、奶头受到不间断的刺激,每个细胞都在撒欢,快感从阴蒂、奶头散开,在体内乱撞,撞出欢快的火花。
他说:“让黑驴肏你,奸你骚屄。”
噗叽噗叽。噗叽噗叽。我听见清晰的黑驴奸我湿屄的声音。今宵我是如此堕落。越堕落越快乐。快了……快了……
我能感觉到它来了,它在接近我。我叫不出声,我只能摒住呼吸,倾听自己的心跳……
就是那种被放大了的心动的感觉。好像我在深夜独自一人到海里游泳,忽然起大风了,大风呼啸着,卷起十几米高的巨浪,铺天盖地向我砸来
。我马上就要被淹没,我眼睁睁看着那一排一排的通天巨浪朝我拍下来,我无处藏身,我无能为力,我别无选择,我等待着被淹没。我有点儿
害怕,同时又奇怪地企盼:如果注定要发生,干脆快点儿来吧……真不想再忍受这种甜蜜的折磨。是快乐,也是痛苦,是痛苦的快乐。
忽然,它来了!我浑身僵直。我的血压、血浓度、体温、代谢、分泌,一切生理功能都达到极限。然后我僵直了。
我忘了周围的一切,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我的视野模糊黯淡。肌肉发生一阵阵强有力的挛缩。黑驴把我送上“浪尖”
我痉挛了,像中弹的热血母鹿,像触电的粉色水母,浑身无可奈何地挛缩着、挛缩着、挛缩着、挛缩着、挛缩……炽热的白色爆炸。
我大张着嘴,想喊叫,想放纵豪情地呼啸,可我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我在床上,无声地痉挛、抽搐。高潮过后,我完全松驰了,瞬间的意识丧失。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我什么也不想。我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一丁点儿力气都没有了。我只剩下喘气。急促地喘息,像一只濒死的分娩的母鹿。
我达到了有生以来最大强度的一次高潮。
高潮过去很久之后,我才恢复听觉,恢复了视线的焦距,发现我的无绳电话已经掉在枕头那边儿。
我拿起来,听见他在话筒那边问:“姐你怎么了?”
我发出一些零碎的颤音:“唔~”
他说:“你没事儿吧?”
我说:“没事儿~”
他真诚地说:“祝贺你。真为你高兴。”
我说:“谢谢你。”
他问:“现在什么感觉?”
我说:“死了。然后又活过来了。”
他说:“这叫新生。”
我问:“你有感觉么?”
他说:“能没感觉么?老兵射茶杯里了。”
放下电话,收好黑驴,以前的一些回忆像讨厌的小虫,又开始咬嗜我的骨髓。
我没有过什么好时光。我的记忆基本上都是苦涩。我的少女时代是铅灰色的。那会儿可不像现在这么开放。
月经初潮以后,就开始朦胧感到内种渴望,和男生一起写作业、出板报就特愉快,身体里渐渐生出莫名其妙的冲动。
我像每一个傻姑娘一样,开始在大白天就编织自己的梦,梦到一个高大、英俊、温柔、还特有钱的白马王子成为我的终生伴侣。
后来,无奈之下跟现在这位结了婚。他不高大、不英俊、不温柔,也没什么钱。
性爱需要被逐渐唤起,越来越强,却从来得不到满足。
他和我很少做爱。难得做一回,也总是“黑灯进来咣咣咣”,拢共不超过十秒。
我这儿刚有点儿感觉,人老先生已经撤兵、翻身睡着、打上呼噜了。
我忍无可忍,腻歪透了,有一次话赶话说到这儿,跟他说起这个,他居然还特烦,呲儿我说,你怎么整天想这个?!
我嘴笨,躺在那里不知说什么好,好像错的是我。后来我再也没跟他提过这方面的事儿。
慢慢的,时间长了,也就淡了,真不怎么想了。结果他又说我性冷淡。敢情我里外不是人。
夜已深。我睡不着。
对那坏蛋的思念,在午夜下狠狠涨潮,温柔地折磨我的心。
和风吹进窗纱。缥缈的夜雾中,空灵的大脑听见王菲的歌:
“思念是一种很玄的东西,如影随形,无声又无息,
出没在心底,转眼吞没我在寂寞里,我无力抗拒,特别是夜里,想你到无法呼吸。
恨不能立即朝你狂奔去,大声地告诉你,
我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忘记我姓名
就算多一秒停留在你怀里我愿意为你被放逐天际……“
这歌儿我熟,听过几百次了,没听出过感觉
今天忽然觉得歌词比曲调还好。
没有相关体验,听一千遍也白搭。
魂不守舍、痛到刮骨,才能懂。
————
第二天下午,街角,一女的向我示意她手里的影碟,动作隐蔽,目光游离、试探。
我问她:“有好玩儿的么?”
她说:“我这儿都是好玩儿的。你喜欢什么样儿的?”
我脸红了,说:“嗯,新鲜的。”
她说:“les ?”
我说:“不。”
她说:“doc ?”
我说:“不。”
她说:“scat?”
我说:“不。”
她说:“nazi tor?”
我说:“不。”
她说:“toy ?”
我说:“不。”
她说:“animal?”
我说:“不。”
她说:“ampu?”
我说:“哦不~”
她说:“gang?”
我说:“嗯……嗯。”
她说:“欧洲的?”
我说:“嗯……嗯。”
她说:“古装的?现代的?科幻的?外星人的?岁数大的?孕妇的?警察的?战争的?拷打审问的?”
我忽然不耐烦了,说:“我要清楚的。”
她说:“你放心,我这儿都高清的。”
我说:“多少钱一张?”
她说:“清楚的,当然就贵点儿。一分钱一分货,咱问心无愧。你要想图便宜,你到那边儿,找那帮,看见没?可他们那都枪版的,根本没法儿看。看就看清楚的,对不对?”
我说:“你怎么这么贫呀?到底多少钱一张?”
————
回家。家是空的。老公还没回来。
我打开电脑,放进第一张盘,点play。
没前因、没前戏、上来就是后入位、男挺进时女送臀。像网球,对抽。越抽越起劲儿。
二人头发散乱,脸色潮红,喘息如牛,呻吟不断,尽情尽兴,十分投入。
女演员脸蛋粉红,眼神迷醉,长发纷乱,大白奶被蹂躏得变形。
赭红色的奶头特写,微微的皱褶柔韧绵软,纤毫毕现,充斥画面,在男人的食指、拇指间,被爱抚,被捻动,在不断变大、膨胀。
湿淋淋的大肉条粗野豪迈、雄壮坚挺。
我脉搏加快,脸上温度升高,胸膛里升腾起一股激越的情感。我忽然想了。特别特别想。
我把两条大腿夹紧,交互搓磨。我耳热心跳,感到屄屄已经被液汁沾湿。
我又开始想他,那个体贴我、在意我、珍惜我的坏男人。
我回想和他说过的一些话,他对我说过的一些话,他对我的好、无条件的善。
我要好好照顾照顾自己。我要好好心疼心疼我自己。
我把手伸进裙子。幸亏是夏天。方便。我的手指在内裤外边轻轻刮动,撩拨敏感琴弦。感觉内裤已经湿了。
隔着内裤也很刺激,不过我不脱内裤的最主要原因是,已经六点半了,老公就快回家了。
我现在应该关掉电脑,但我没。我想请出黑驴,但也来不及。就手吧。
老公随时会进门,他甚至可能在进门的时候听到呻吟声。
我还是坐在这里,继续看着我新买的光碟,继续摸我内裤底部。心跳!
我想再次被发现?我想折磨他?闹不清。
我只知道,即将被发现的威胁,加剧了我现在体验到的刺激。
我是顶风作案的亡命徒,是纯粹的肉体主义者,判决前还挣扎着当庭自慰。
我是傻傻飞蛾,一门心思涅磐,死活扑向熊熊大火。现在我脑子里没别的,只有高潮、释放。
我听到了激昂的鼓声。越来越响!那是我的心跳。此时的心跳已经加速到极限,不能再快。
我的嘴唇松开,漏出难以抑制的呻吟声。情人说我的呻吟声是世界上最好听、最轻柔、最悦耳的声音。
那个一肚子坏水儿的家伙。现在要是他的手在挑逗我下边,该是什么感觉?也许他会着急钻进我的内裤、也许早就把我扒光?
也许比我还有耐心、在内裤外边儿就让我欲死欲仙一次?我发现我越来越强烈地想他。我的脑子,越来越频繁地回忆和他有关的一切。
他是我生命中另一场冒险,另一次赌博。他身上有很多东西吸引我,比如狂野,比如知识。
这时,我的手指已变成他的手指,在我身上摸索、游走、飞舞、肆虐。我知道,高潮马上就要到了,马上、马上!
偏偏就在这时,门锁响了。我那死鬼回家了。
悲愤、绝望,慌慌张张赶紧关了电脑。压抑。
————
夜晚睡前,又想起徐艳。人生充满变数。今天在潮头欢笑,明天就跌落谷底。
现在火热的身体里边,滚烫的血在血管内奔涌,心突突乱蹦。高潮悬浮了N 小时没进站,弄得我整个身体发胀发酸。
看起来,不放电,我是睡不着了。那就放吧!
我脱掉上边的睡衣,左手温柔地爱抚奶头,奶头立刻给我回应。最忠实于我的,是我自己的身体。
这时候,右手自然而然伸进内裤,轻轻刮动毛毛。
这时,我再次想起:我的身体,是油田上日夜空烧的火焰,是盛夏野山里自己怒放的花朵,没人看,白开。
唉,这时候,如果情人在我身边该多好?
我的手指再次幻化成他的手指。耳边响起那家伙一串串的滚烫的词句。
我的呼吸逐渐加快起来。一壶水,烧开了,疯狂沸腾,哗啦哗啦的,绝望的一壶水,眼看就要烧干~烧干就烧干吧。
一阵让我晕眩的痉挛。我高潮了。
终于放了电,浑身绵软。燥热,脑门上瞬间蒙了一层汗水。
我翻身,闭上眼睛,等心跳慢慢平息,等待进入酣眠。一个小时过去了,我还是睡不着。我还有电没放干净?
拉开抽屉,拿出黑驴。
摸着它光滑的脑袋和身子,又想起它带给我的快感,可它给我的羞耻同样让我窒息。
先不管我那死鬼。我把黑驴慢慢牵到下边,让它痛饮甘泉。
黑驴把我折磨得大汗淋漓,把我全身的电,放得透透、透透。
刻骨铭心的反复收缩让我如在云端。我是如此堕落,最后竟然夹着黑驴睡去。
接下来的几天,夜里都是这么度过的。我快乐着,撒着欢儿陶醉着、享受着。
像一刚走出萨哈拉沙漠的人在痛饮甘泉,一赤道国家来到西伯利亚的孩子在茫茫雪原上打滚。
————
他抱着我,问:“想我么?”
我如实说:“想。想死了~”
他问:“哪儿想?”
我憋半天,没说出口。
他鼓励我说:“没关系的。说出来。”
我说:“说出来我会脸红的~”
他说:“你脸红喽挺好看的。”
我问:“我脸红为什么好看?”
他说:“脸红说明你闷骚。我特喜欢弄这种屄。”
他的语气平淡,就像在说“我特喜欢吃清蒸鱼”
我脸真红了,红到脖子。心激动不堪,阴道口里骚水滴滴的,溶洞似的。
我怎么这样?!为什么爱听脏话?为什么一听脏话下边儿就有反应?条件反射固化了?我还能不能“回去”?
他亲我脸,问:“你没事儿吧?”
我说:“没……”
他问:“有什么词儿你接受不了么?”
我说:“我都能接受、都能接受……”
他说:“那你跟我说那些词儿。”
我说:“啊?让我说?这个恐怕……”
他说:“又想当人是吧?老端着放不下是吧?老舍不得当动物。”
我问:“什么动物?”
他说:“多啦,比如狗。我就大公狗。你呢?”
我犹豫了一秒钟,咬咬牙,低声说:“母狗……”
他开心地说:“对啦!大公狗喜欢骚母狗!”
一刹那,我觉得他充满朝气、活泼可爱、特别天真、特别阳光。
他说:“来,咱练习练习。跟我说,阴、阴、阴道的阴。大声说!”
我胆怯地跟着说:“……阴、阴,阴道的阴……”
他喝一口可乐,说:“nice!跟我说,屄、屄、肏屄的屄。”
我望着他,心里一下晴转阴了,感觉他里外里还是一魔鬼。
他催我:“哎你倒说呀!有什么的呀?说了你掉块肉是么?”
我颤声说:“Bi~bi~”
他咧嘴乐了,阳光灿烂,再喝一口可乐。
我也乐,但愁眉苦脸,眉宇间拧出好多皱褶,像小崔那种乐——本山说的“跟哭似的”
他看到我这么凄美惨绝的“哭笑”,气门失控,可乐在气管、鼻腔乱窜。他拼命咳。
他是在玩儿我还是在开发我?
是在调教我还是在侮辱我?他问:“你跟你老公那种生活真是你内心想要的生活么?”
我说:“当然不是。他是我仇人、是我敌人。他在耗尽我的青春、蚕食我的生命。我怎么这么命苦?”
他说:“让你碰上好男人之前,必先苦你心志、劳你筋骨。”
我问:“凭什么啊?”他说:“这样,好男人降临的时候,你才会珍惜呀,才不会错过。”
我问:“是么?请问这好男人右胳膊上有没有刺青?”
他紧紧抱着我,说:“有。我说姐姐,后半辈子跟我过吧。我会对你好。”
我说:“咱感情免谈啊。”
他说:“关键丫对你不上心、不懂得欣赏你。”
我说:“欣赏能当饭吃么?”
他说:“肏!能养活你的男的可不止肉联厂那一个。”
我说:“好吧,我考虑考虑。”
他起身出去买快餐
我冲温水澡,一边洗刷罪孽深重的身体一边问我自己:他真是我的真命天子么?我跟他有未来么?
他能一心一意爱我么?他能否降住我让我不再“出墙”?
我跟他在性方面磨合得越来越完美。但激情怎么保持?生活极端庸俗繁琐。琐事可以磨灭激情。
性爱花招都玩儿遍了、激情消退以后,我俩用什么维持感情?
他会不会也像我现任老公这样对我冷暴力、无视我的存在?
————
他买回吃的。我俩狼吞虎咽一扫而光。
刚吃完他就又给我扒光了,说:“上床。”
我问:“干嘛啊?”
他说:“谈点儿要紧事儿。”
我说:“什么要紧事儿啊?不能穿着衣服谈?”
他说:“你自己手淫的时候你都怎么弄?”
我说:“嗯……就在床上……”
他说:“问你具体怎么弄。”
我说:“就揉豆豆……”
他问:“手淫的时候照过镜子么?”
我说:“没。”
他问:“为什么啊?”
我说:“人家不好意思……”
他问:“你手淫的时候从来没照过镜子?”
我说:“嗯对,从来没照过。”
他说:“哎呀你不知道你手淫的时候有多美!那种震撼心魄的美!我没法形容。”
他说得我都有点儿想照镜子了,呵呵。女人都有自恋倾向,我想我也有。
我手淫的时候真的从来没照过镜子。我潜意识里觉得人在手淫的时候是淫鬼附体。
他拿来一个小手镜,然后重新趴我两腿之间,把我的毛毛向上捋,对我说:“看!低头看!”
镜像中,我的外阴是那么丑陋。
肉唇唇淡粉、淡赭,还有点儿淡淡的蓝紫色。两片儿“滑溜肉片”软软地耷拉着,无精打采,把洞口半遮半掩。
他分开我的小肉片儿。里边粉红色的,湿漉漉,闪着淫秽的光。
他问:“好看么?”
我说:“哼~真寒碜。
他说:“寒碜就是美!”
他的价值观可真怪。看来他是立志颠覆一切规则。
我问:“别的女的下边也这样儿?”
他说:“千变万化,决不雷同,但都挺‘寒碜’的。”
我说:“‘寒碜’你还馋?”
他说:“越寒碜我越馋!你喜欢么?”
我说:“一般。你喜欢就行了呗。
他说:“我当然喜欢得要发疯,但我要你也喜欢!看!你这小骚窝多好看、多诱人!”
我说:“没觉得。”
他按摩我的阴蒂,说:“看!看你小豆豆。多美!多娇嫩!看见了么?”
他扒开我的阴蒂包皮。我果然看到了。小豆豆像一粒小黄豆,害羞地躲在皱褶深处。
他问:“你管它叫什么?”
我说:“小阴蒂、小豆豆、小点儿点儿、小珍珠……”
他伏下身舔湿我的豆豆,然后用手指尖轻轻摸。真舒服~!
唏唏嗦嗦,他把我上衣脱光了。
我说:“嘛呀?”
他说:“脱吧您呐!”
减负以后,赤裸的身体蹭着干爽的被单,还真感到一种回归童年的轻松。
他把我的手拉到我外阴,按在上面。
我说:“嘛?”
他说:“自己摸。”
我说:“不嘛。”
他说:“快点儿。”-
我说:“不。你摸得挺好的。”
他说:“我要你自摸。”
我说:“哎呀干嘛呀怪不好意思的~”
他说:“我就是要打消你的耻感。”
我听他话,当着他的面手淫。
我心跳很快。当着一个人的面自慰我还真不习惯。但我小洞洞很快湿润了。
他坐我后边,抱住我,爱抚我耳朵、脖子、肩膀、奶子、奶头。
我光着身子靠他怀里手淫。我看见自己洁白、赤裸的全身。
他的阴毛紧贴我屁股。
我屁股感到他鸡鸡还没硬。也许他觉得让我当他面手淫能刺激他?果真如此的话不妨一试~
我舔湿手指,针对奶头捏捻拢掐揉提拉转圈。奶头很快站起来了。我右边儿奶头儿更敏感。
我左手下去,分开肉唇唇,右手刺激小珍珠。洞口更湿了。右手蘸着花蜜摸珍珠。
他忽然把我按倒在床上,左手抬起我的大腿,右手蘸我花蜜,摸我肛门。
我心里痒,嘴发干,躁热。我左手食指和中指用力扒开肉唇唇,上下动,右手转圈儿揉小珍珠。呻吟像叹息。
从来没想过,还能这样组合式手淫。
身体是我的。为什么一辈子只用单一姿势?给唯一的男人?
他说:“插进去。”
我问:“几个手指?”
他说:“两个。”
我顺从地插进来两个手指。熟悉的快感眼看要溺死我。
他说:“勾揉你G 点。”
我说:“酸~”
他说:“顶你子宫!”
摸到了,宫颈口热热的,软软的,滑溜溜的。
他说:“自己肏你的阴道。”
我说:“我在肏~~我在用手指肏我自己的阴道。”
我另一只手握住他的老山药。老山药变钢枪了。心下暗喜。我轻柔抚摸钢枪。
他的阴茎终于硬梆梆了!他又恢复正常了!真好。
他一边看我手淫,一边摸我屁眼,说:“有一女的,光着屁股,被带到西单路口。大家围过来,奸这女的。”
不由自主地,我想象我就是他说的这女的。
他接着说:“这女的发情了,刚被肏过,屄屄里全是精液。一个工头伸手来摸她下边,满是粘液。他掏出大枪,使劲插进去。”
我一边听故事一边自己手淫一边手淫他。他一边讲故事一边手淫我屁眼一边被我手淫。
他说:“工头问,喜欢叫我插么?女的说——”
他停下,不再讲。
我入戏说:“……喜欢。”
他说:“工头后边还有八个搬运工,都想肏你,你让么?”
我已经成了西单那女的。我一边用手指奸淫自己湿滑的阴道一边点头说:“我让,我让……”
他说:“大家没法耐心排队,因为你太骚了。他们都挤过来,迫不及待摸你、亲你、舔你。”
我说:“喔……”
他说:“有一流氓说,这女的身上还有一个洞闲着。说着他来到你身后,用力扒开你屁股,猜他要干什么?”
我说:“噢……他要插进去?”
他说:“对。两个男人抱着她,粗野地插她。”
我里边舒服死了。我扭着屁股呻吟着,配合着,放纵我的淫魂,同时也刺激他。
他揪出我的手指,钢枪尽根插进来。滚烫!
我叫了。发自内心的叫唤。我男人不阳痿了!他又能肏我了!
我说:“工头你怎么这么硬啊?”
他插进来的大炮好硬好硬、好烫好烫。我俩疯狂、迫切、热烈做爱。
他像公狗一样伸出舌头舔我,舔我脸,舔我脸上的汗水。
我像母狗一样乖乖挨肏
他说:“工头见到骚女才这么硬。来,跟弟兄们说几句刺激的。”
我可是有教养的良家妇女。我说不出来。
他鼓励我说:“说出来。说出来感觉不一样。”
我说:“插我……插我屄芯子……肏我屄屄……”
我感到“工头”插得更欢了。硬硬的钢枪狠狠顶撞我发情的子宫。
他一边插一边说:“围观的好几千。交通瘫痪。一教授过来说,你们折磨人家也忒狠了,你们看看,人家脸蛋这么红了都,你们要干嘛?”
我跟他即兴配戏:“你们要把人家玩儿死啊?”
他说:“工头儿说,您不懂,她就喜欢这样儿,就喜欢叫人玩儿!不信您自己问她。教授就问那女的,姑娘,他说的是真的么?”
我点头说:“嗯!是真的~我这两天发情了,就想让男人插我、捅我、搞我、弄我、肏我~人越多越好~”
又听见熟悉的激越的鼓声。我开始加速冲刺了。喘息声变高变调。
他说:“教授亮出直挺挺老山药,也开始插这骚货~”
我说:“好~肏我发情的屄屄……用力肏我……粗野点儿……肏烂我!别心疼我……”
他恶狠狠咬着牙肏我,看架式我真得被撕碎肏烂了今儿个。
我说:“我都出汗了~”
他问:“骚货哪儿出汗了?”
我说:“屁股、屄屄、全身。”
他说:“骚货我肏死你!”
我听见列车朝我撞来。
我狂妄狰狞地叫喊:“撞死我吧!肏死我吧!”
这几个字像左轮撞针,把我击中。说完这几个字,列车撞上来。潮水漫上来。子弹射进来。
我到了。他射了。我狂乱。他惨叫。一切的一切都这么酣畅淋漓。
视野朦胧了,意识模糊了。
我终于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太累了,也该歇歇了~
尘埃落定,一切平息。
我俩大汗淋漓,四个耳朵通红滚烫。您要这会儿推门进来,准以为进了桑拿间。
我昏昏沉沉,大醉不愿醒来。
他明知故问:“姐姐你怎么了?”
我说:“流氓你~你这坏蛋。”
他问:“姐高潮了?”
我说:“嗯。你真够坏的,坏主意忒多。”
他问:“刚才什么感觉?”
我说:“快找找!床底下!”
他问:“找什么?”
我说:“我心脏刚才蹦出来了。”
他笑着望着我。
我说:“感觉嘛,充实,醉了,飘,high,浑身冒汗。你摸!汗顺我腿滴嗒滴嗒。我怎会出这么多汗?”
他摸我湿淋淋的腿,说:“因为你被肏爽肏透了。”
我说:“难听劲儿的。”
他说:“你刚才叫得才好听。
我问:“我是不是太禁不住诱惑了?”
他说:“不,这满足是你应得的。你受了那么多苦、那么多委屈~”
我手心发热,脚心汗湿,光着身子躺在他身边。
他说:“你可别着凉啊。这时候最容易着凉。穿上衣服吧。”
我说:“没事儿,我先落落汗~”
他说:“把你手拿上来放鼻子底下闻闻。”
我问:“干嘛?”
他说:“让你闻你就闻。”
我问:“干嘛呀?”
他说:“接受你自己,从气味开始。”
我望着他的眼睛,同时闻闻刚才手淫过的手。
他问:“香么?”
我说:“骚~”
他说:“骚香。公狗都爱闻这味儿。”
我摸摸下边。下边一片泽国,各种黏液泛滥成灾。我没少流,他没少射。
我说:“流氓你就射人家里头啦?也不问问人家今天安全不安全~”
他说:“本来想请示领导来着。结果说时迟那时快它来不及啊。”
我说:“流氓!我要有了怎办?”
他说:“有了就生下来呗!”
我问:“生下来?那管你叫什么?”
他说:“这不废话么?叫爸爸呀!”
我问:“那管我老公叫什么?”
他说:“我就你老公!回去离婚去,赶紧的啊!”
我笑着起身说:“好,好,先让姐姐下去洗洗啊。”
他问:“洗哪儿?”
我说:“下边儿。”
他说:“洗什么洗?北京缺水,要注意节约用水。”
我笑问:“那里边的精液怎办?”
他说:“给我吸收喽。”
睡梦中感到他慢慢摸我全身,体贴的双手摸弄我全身。我睁开眼睛,看到他早醒了,盘腿坐我旁边摸我。
我说:“流氓你神够大的啊。”
他说:“那是。”
我说:“拜托让我睡到自然醒成不成?”
他说:“抓紧时间玩儿。等死了以后再补觉。”
我说:“闭嘴。不许这么晦气。”
他说:“想舔你。”
我问:“舔我哪儿?”
他说:“舔遍你的身体、舔弄你所有的口儿口儿!”
我心跳再次加速。
一想到他温热灵活的舌头舔逗我的奶头、阴道,一股快意忽一下顺我脊椎冲进后脑,然后刷地往下,冲进我奶子、小肚子。
他问:“姐让么?”
我说:“嗯。让。”
他开始舔我奶头、吸我奶子。
我说:“嗯~真好。吸得我真舒服~”
他一边吸我奶,手一边往下挪,轻轻揉我肚脐眼儿。
我说:“哦~”
现在过了肚脐眼儿,摸到我毛毛了。他轻轻梳理我的阴毛,轻轻倒着往上刮动,带动我超级敏感的肉肉。
我说:“嗯~”
我在床上,不由主动扭屁股。
他问:“喜欢么?”
我说:“唔~知道吗?我下边儿感觉挺空的。”
他问:“怎么空?”
我说:“嗯,想要你的手指或者大鸡巴插进去捅捅才舒服。”
他轻声说:“我下去了啊。”
好像潜水员在跟船上的伙计告别。我忽然想起来刚才一场激烈肉博,他射我里边。
我说:“别!我还没洗~”
他说:“舔的就是没洗的。”
说完就直奔我下边……
让我销魂的热舌头!killing me softly ……
让我溶化。让我无力。让我叫唤~~
流氓的舌头好像要把我的骨髓我的魂灵悉数嘬干净。钻心的幸福让我困惑。
老天爷真的在补偿我?先给我一个从不下去的老公,再给我这么狂热一个嘬阴流氓。
现在我才终于尝到一个女人应有的幸福,可我已经不年轻了。干嘛不让我早点儿遇上他?
流氓这双大手,温柔、灵巧,无处不在。恍惚中觉得他不只两只手。他是八爪鱼,是十足目大乌贼,把我紧紧裹住,不放松。
我歪头看,看见他的阴茎又硬了,威风凛凛朝我点头。
我害羞,我疯狂,在欢乐的潮头止不住悲哀地呻吟。我要把胸中痛楚全喊出来,然后幸福地死去。
真的,我想死在他怀里,死在性体验的巅峰,远离尘世一切烦恼。
我流着泪,再度高潮。我一边高潮一边哭,哭我荒废的好时光。
高潮过去、一切平息下来,情人用欣赏的眼光望着我说:“你的身体真迷人啊!天哪你真可爱!”
这赞美让我陶醉。老公从来就没对我说过这种话。
他的宠爱和欣赏使我变成另一个人,这一瞬间,我是如此快乐。
他起身去冲澡。留下我一个人躺在床上。
冷不丁的,我心头布满阴影。烦恼像亿万只蝗虫弥漫过来,遮天蔽日。
忽然之间,我好烦,烦的是我的身体出卖了我,烦的是好端端一良家妇女愣成了红杏愣出了墙。
我痛恨背叛婚姻的女人,可现在的我,已经背叛了婚姻,满脑子只想着挨肏。 我已经彻头彻尾沦为一犯贱母狗。
我难过,我恨我自己背叛了爱人。同时我还悲哀,因为我发现此前几十年死命坚持捍卫的东西是错的、我浪费掉的生命是不值得的。
我彻底困惑茫然:找了情人,但不想放纵自己;戒掉吧,心里又放不下。
他冲澡回来,一边擦身子一边冲我笑,那笑容阳光灿烂,朴实无华,蕴含无限生机。
他坐床边对我说:“我觉得跟你肏屄是很美很美的一件事儿。”
我说:“你怎这么粗俗?”
他说:“时不常的粗俗一把,能排毒。不管什么姿势、不管什么手段,只要你舒服,就是美好的。你的快乐至高无上。”
我说:“你温柔起来体贴细腻像君子,流氓起来混不吝。总的来说是魔鬼。鉴定完毕。”
他说:“魔鬼最近想出去转转。有冇兴趣一起?”
我问:“上哪儿转?当天回么?”
他说:“没具体目的地,不过我昨天请了一卦,先生说一两千公里比较好一些。”
我说:“啊?怎么去呀?”
他说:“好办,弄个车就走啊。”
跟心上人开着车远走天涯是我从少女时代开始就不断编织的一个梦想。
我说:“你容我考虑考虑行么?”
他说:“当然。不急。”
回到自己的家,一切立马变得沉闷,死气沉沉,了无生机。
晚饭后,老公忽然对我殷勤起来,主动给我打好烫脚的热水,蹲我前头,抬起我的脚,放进脚盆,给我揉脚洗脚,洗每一个脚趾缝。
我问:“怎么了你?”
他说:“怎么也没怎么呀。”
我问:“在外头干什么缺德事儿了?”
他说:“阴损蔫儿坏的事儿咱不干,要干就干一票狠的。”
我警惕起来,问:“你什么意思?”
他目露凶光,说:“如果我媳妇出了墙,我肯定杀了内男的再杀死你。”
我的脚泡在热水里,脚心却分明感到寒意。
我故作轻松,说:“杀人可不简单,你当是个人就敢呐?”
他蔫蔫地说:“嘿,蔫人出豹子。别小瞧我。”
脚盆里的热水已如山泉冰冷彻骨。冰冷的感觉像细花蛇,从脚盆顺我脚向上缠绕,直窜我大腿根儿。
我说:“行行行,我老公是豹子是老虎。可完事儿以后那一大摊子挺不好处理的吧?”
他说:“我们厂有的是家伙事儿啊。我都想好了,肉呢,搅成馅儿,掺猪肉馅儿里送超市;骨头剁碎喽喂狗。”
我问:“今儿吃什么了?干嘛老说杀呀死的这些?”
他说:“今儿什么日子你忘了?”
该死!今儿是我们结婚十六周年。他已经霸占了我十六年!我这朵性感大花已经白白怒放十六年!
他说:“给我记住喽,这世上只有我真心爱你。”
爱到深处要剁碎?这什么逻辑?
我说:“爱就说爱好了,干嘛说那么吓人?”
他一字一顿从牙齿缝说:“因为,我恨奸夫淫妇!”
他一边说一边咬牙切齿把我的光脚从脚盆里抬起来,恶狠狠攥着,一下一下抹干。
我说不出话。寒意从尾骨直窜后脑。他说:“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
我强颜欢笑说:“放心,你老婆只属于你一个人。”
他忽然璀璨一笑说:“当然了,我老婆一定不会出墙的,对吧?”
我说:“啊对~当然不会~”
我控制不住地要哆嗦,可我不敢哆嗦。
他开始擦我另外一只脚上的水,僵笑说:“嗯,真乖,准知道我老婆不会给我戴绿帽子。”
我刚松点儿心,却见他摸着我线条标致的光脚,亲一亲,闻一闻,说:“瞧瞧这猪蹄儿,软乎乎、白嫩嫩,干干净净多漂亮!这要炖烂烂的一
掀锅盖,嘿!啧啧!“
听了这个,我浑身僵硬,心再次提到嗓子眼儿,不敢动,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这家伙今儿可真反常。他这人暴力倾向基本上没有啊。刚结婚第二年,有一次跟他逛隆福寺,仨流氓撞过来,上来就摸我脸、还拉我陪他们进
旁边儿白魁老号喝酒。我挣开,骂他们流氓、不要脸。没等我反应过来就挨了他们四个大嘴巴。我受人欺负,我老公居然就那么站旁边看着!
气死我了!我朝他喊,喊他上去揍他们,他动也不动。等流氓走了,他过来跟说他们人多,讲理也讲不清,算了。我快气晕了。
他就那么庺一人,可今儿怎么了?受了什么刺激?莫非已经闻出什么?我做事这么小心,他怎么知道的?
看来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多结实的纸,它也包不住火。
就知道他忽然对我这么殷勤不对劲。黄鼠狼给我洗脚,没憋好屁。
老公端起我的脚盆去给我倒洗脚水。
眼看他就要走出我的房间,他忽然头也不回甩一句:“你先上床。一会儿我过来陪你睡。”
我颤声说:“哦不~不用了~”
他掷地有声地说:“用。”
我说:“我~我今天有点儿不舒服。”
他不置可否,走出我的房间。
我赶紧跳起来,关上房间门,牢牢锁上,然后躲进被窝给大坏蛋打电话,紧张得声带哆嗦。我低声说:“他可能知道了。”
“不可能啊。”
“怎不可能?你不说的什么都可能么?”
“兵不厌诈。甭怕丫的。”
我说:“我想你。”
他说:“知道,宝贝。我也想你。”
“真想让你抱抱我。”
“那你过来?”
“说什么呢?今儿是我们结婚十六周年。”
正说话间,忽然听见老公咣咣撞我门,山响。
我赶紧压低嗓音,飞快地说:“他来了、我挂了。”
他问:“你现在有危险么?”
我说:“挂了啊。”
说完慌忙收线。
眼看门锁被撞得螺丝松动、摇摇欲坠,我的心揪紧了,如惊弓之鸟。如行径败露的家贼、被揪出的卧底。
我捋捋头发,壮壮胆,走过去打开门锁。
门板立刻被强力撞开,老公攥着改锥闯进来。
他问:“锁门干嘛?”
我说:“我要睡了。”
他说:“这是我的家。在我家不许反锁门。”
是啊,同一屋檐下,反锁屋门等于宣战。
可是,我也没办法,是他冷落我在先啊。双方早不一条心了。我俩不同床已经多少年?我都不记得了。
我说:“你呼噜吵死人,高架轻轨似的。各睡各的不挺好?”
他问:“你防谁呢?防我?”
我说:“没~我没有……”
他说:“那就好。”
他蹲下,拿改锥拆掉门锁,然后转身去冲凉。我静静躺床上。无助。
从此他随时可以过来奸我。而我无处藏身,而且也不能在家给坏蛋打电话了,也不能玩儿黑驴了,隐私和尊严都被铲掉了。
真不想让老公上我床。现在我的身心都有了新的归属。跟老公同床,我觉得我对不起坏蛋,也对不起我自己。
可是,对亡命徒,拒绝到底就等于激惹。如果我太拒绝,他会不会今夜就对我下毒手?
说实话,我想跑,可这一跑等于不打自招,他等于敲山震出虎。他只会更起疑。事态也会被激化。
谁让我还没离婚?没辙。只好妥协。左一个无奈右一个妥协,穿成一串摆你面前,叫作合法婚姻。
也许我跟老公能出现转机?他毕竟是我爱人。毕竟是我出了轨。不管他多对不起我,我在行动上在身体上背叛了我爱人。潜意识里我想赎罪。
喷头关了。水停了。我知道,老公冲完凉了。
我听见他的塑料拖鞋踏在地上的声音。啪哒、啪哒。近了。越来越近了。杀手进我屋了。小羊羔躺在床上,浑身颤抖,不敢动。
我的床沿一沉。我知道,他坐到我床上了。
我微微歪头看。他躬着个后脊梁,俩腿弯弯着,干巴瘦,十足的真人演示版“虾米炒鸡爪——蜷腿儿带拱腰”
啪一声。黑了。他关了灯。
我感觉到他爬到我身上,扒开我肉腿。
我屏住气,等着他进来。
我等着、等着。忽然,一阵剧痛!撕心裂肺!我忍不住喊出来:“噢啊!!!”
他怎么这么粗啊?我支起胳膊肘往下看。黑乎乎,什么都看不清楚。
我下面还没湿,干干的,被插得特疼。
我使劲喊:“别!别!停!!”
他闷头插,不理我。
我扭开床头灯,这才看清,他正攥一把榔头插我下边儿。那榔头把手粗得跟大擀面杖似的,上面分明已有血丝。
我忍无可忍,抬双脚把他踹开,问:“你怎么这样?”
他面无表情,专心地看我疼得皱眉。那一刻,我恐惧起来,浑身冰凉。这么虐待女人,哪怕他脸上有点儿开心也好。
可是,没有。他脸上任何表情都没有。他坐在我床上,专心致致看手里攥的那榔头,面无表情欣赏把手上面我的血。
榔头插得我生不如死;他这冷漠更让我彻底胆寒。
两分钟前,我还天真地对我的婚姻燃起希望,我还以为他说那些话是因为“爱”,爱之深恨之切。
现在,我彻彻底底绝望,一边用面巾纸擦下边的血一边哭。
我侧躺在床上,身体紧紧缩成一团,像受伤犰狳。
老公趴我身上,说:“我爱你。我太爱你了……”
我不容质疑地说:“你出去。”
老公默默起身,走出我的屋子。
我浑身虚汗,在心里自问:我怎会嫁这么一畜生?
疼了一宿。哭了一宿。隔壁“轻轨”嚎叫一宿。
————
多想让大坏蛋飞过来,坐我身边,跟我说说话,给我勇气给我力量。扛到凌晨五点,扛不住了。
起身,穿上裙子和真丝上衣,用凉水洗把脸,蓬头垢面出了家门。不管了。顾不上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不跑不行了。先跑再说。
刚出楼门,忽然觉得楼门对面杨树底下有一人站起来。
天哪,居然是他。他就那么站着。他来了多久?
我朝他跑过去,一边跑一边忍不住委屈起来,眼泪泉涌,飞瀑坠潭。
我想告诉他,他有多吸引我。我想告诉他我想他想得要死。想跟他说我的绝望我的迷茫我看不到半点希望。想跟他诉说我的禽兽老公。
跑到他面前,我望着他,嘴唇剧烈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胸中所有言语都化成眼泪,无声地喷涌。
我站那儿哭,不敢哭出声。这是我住了十多年的院子,有好多老街坊。
他牵起我的手,说:“走。上车说。”
我甩开他的手,往前走。他追上我,到小区门口,扬手叫一趴活儿出租。
晨光中,出租车缓缓启动,载着红杏和情人走远。情人彪悍狰狞。红杏熟透,上边流泪、下边流血。
他问:“你要上哪儿?”
我说:“不知道。反正离开就行。”
他问:“他要进来干嘛?”
我说:“他~他……”
出租司机一边开车一边用眼角余光扫我,威严警惕。我把后边的话就着眼泪使劲咽下去。笨蛋也能看出,车上这是一对奸夫淫妇。
他说:“慢慢说。别着急。”
我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他说:“昨儿你挂了电话,我就来了。”
我吃惊:“你在我家楼底下站了一宿?”
他说:“可不。我怕你出事儿啊。嘿,长这么大,我还真没这么等过谁。”
我长这么大,也从来没享受过这种待遇。我的心尖暖暖的,微颤。他对我是真好。行动说明一切。
我说:“真不想再回来。”
他搂着我顺着我说:“不回了。咱不回来了。”
在密闭的车厢里,我歪在他怀里,这才有了一点儿安全感。
他说:“你眼睛怎肿成这样?告诉我,他怎么你了?出什么事儿了到底?”
榔头事件我不能跟他说。他打架那么狠,说了非出人命。不敢说又想说。想说又不能说。我难受死了。
我说:“别问了。好么?”
他说:“不好。就问。”
挨了欺负的孩子回了家,还不敢说怎么挨的欺负。我委屈得要命,眼泪断线。
他看我这样,对出租司机说:“师傅咱掉头回去!”
我赶紧拉他胳膊说:“不不不~别介!”再对司机说:“师傅,直走。”
出租司机靠边停车,既不掉头,也不再开。
游戏多出格,也不能出人命。这是我给自己定的原则。
我说:“先回你那儿成不?我家的事儿我自己解决。”
————
到他公寓还不到六点,天儿阴上来,湿热憋闷,让人喘不过气。湿度90%,空气中的水分子像我的泪,就没干过。
他还是不开空调。真没办法。
我说:“我想你。”
他说:“姐,我更想你。”
我说:“不。我更想你。”
谁爱谁更多一点?该怎么计算?
他说:“姐,我真的想你,每时每刻。”
他说:“我也一样。”
忽然之间,感觉语言很贫乏。
他脱光膀子抱住我。我的唇贴着他光裸的胸膛。他身上泌出的雄性气息让我晕眩。
我微微哆嗦着。害怕、难过、委屈。我受了摧残我很受伤。这就是结婚十六年我得到的礼物。
他扒掉我的裙子和内裤,又习惯性地埋头下去,对我说:“姐我下去了啊。”
我试图拉他,没拉住。
他下去一看见我外阴就愣了,抬头问我:“肏!丫是驴么?你这下边儿都肿了,还有血。”
我望着他说:“甭嫉妒。他是我老公。”
他还是耿耿于怀:“哎你不说你们俩早分居了么?”
我拉他上来,亲吻他,低声问:“你还要我么?”
他把我按在床上,狂怒地撕开我的真丝上衣,一边撕扯一边愤恨地说:“他不是人,我也不是人。我根本就不想当人。”
我说:“要我,好么?”
他问:“他到底怎么肏的你?”
我说:“咱别再说他了。来,姐奶胀。”
他舔舔我的奶,然后张嘴叼住,凶狠地吸。我好舒服,但他的舌头并不能安抚我慌乱的心。
刚越狱的小白兔,心颤抖着紧缩。我能听得见心脏在怦怦狂跳。
他的手在我两腿分叉处摩挲玩弄。
慢慢地,我体内有些无形的东西发热膨胀。窗外一场豪雨在酝酿造势,室内若干连续爆炸在所难免。
我的手微微哆嗦着,发凉,出了汗。
我往下推他脑袋。他立刻领会我的意思,到我两腿之间,舔我红肿外阴,为我疗伤。
大坏蛋外表粗野,说话混横,舌头居然这么细腻。老公外表文质彬彬,干的事儿却那么凶残冷血。
老天爷怎么安排的?分明装错了包。又或者,我生命中这俩男人都是魔鬼?
我站在十字路口,是等得心焦的搭车人。我必须决定跟哪辆车走。
大坏蛋在下边抱着我屁股耐心地舔,好像对他来说,做爱=舔阴,舔阴=做爱。
我下边儿终年不见阳光、时时有分泌物、又排月经又拉又撒总有怪味儿,他连亲带舔一点儿屈辱感没有,一点儿不嫌脏。
这家伙让我很感动。从没有人让我如此动情。
男人和男人之间,差别怎就这么大呢?
大坏蛋的唇舌让我恢复了性的萌发的感觉。就冲这舌头我都差不多已经下定决心要离婚。
我细细品味这美妙的感觉。我体验这种心跳。
慢慢的,我下边儿不那么疼了。可能红肿消退了点儿。此前只知唾能开塞,现在看来亦能疗伤?
接下去他又舔了大概半小时。我很舒服,很放松,可偏偏到不了高潮。
[别指望刚越狱的兔子生理功能立刻跟正常兔子一样。不信你越一试试。]
他也不强求。对他来说,到高潮和不到高潮就跟呼吸似的呼就呼吸就吸,哪样都没啥大不了。
他起身进厨房,叮叮当当弄早餐。
跟他在一起没有压力,没有禁忌,真好。不过我真能和他走到一起么?
我起床下地,披上他的大浴巾,光脚踩在洁净的地板上,走进厨房。
大坏蛋光着身子在煎鸡蛋。他扭头看我一眼说:“咖啡这就得。坐那儿等着。”
我说:“哎。”
我听话地坐在餐桌前,恍恍惚惚,像个公主,等我的早餐和咖啡。
这是我么?这是我的生活么?我这么多年就从来没享受过这个,一时间有点儿晕,不太适应。
平常的这会儿,我都是在家吸着油烟给我那混蛋老公做早餐,可今天我跑出来被另一个男人舔了一小时的屄。我还是好女人么?
吃过早饭,窗外黑乎乎的,还刮起妖风,刮得邪乎,黑风怪要发威。
他问:“下边儿还湿么?”
我说:“快干了。”
他问:“下边儿还疼么?”
我说:“好多了。以前给别的女人这么治疗过么?”
他说:“没有。”
我问:“你有几个女人?”
他说:“有过十个。现在只有你一个。”
我说:“我不信。”
他说:“我这么浓眉大眼,看上去像花爷么?”
我说:“像。”
他说:“一会儿我让你看看什么叫真花。”
我说:“你太坏。光我一人落你手里?我命也太苦了吧?”
我俩一起笑起来。
忽然,我手机炸响。一看号码,我家。我又哆嗦起来,不知该不该翻盖儿接听。
他问:“是他?”
我点头。大坏蛋拿起我手机,关机。
他望着我,带电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让小兔迷醉。小兔的心缩得更紧。
他坐我斜对面,说:“把脚放我腿上。我给你揉揉。”
我顺从地把脚放他光腿上。他捉住我的光脚,开始细心地按摩,摸我脚心、揉我脚趾、摩挲我脚背。
我的脚超敏感,被他一碰,我全身就化成水了。
他的手在我赤脚上来回游走,如数家珍,动作肯定、到位,决不含糊。他的大手热热的,给我温暖,给我热力,给我信心。
我呻吟着,全身放松,从舌尖到小腿都放松了。
冷不丁一个炸雷在楼顶爆炸。小兔子一激灵,差点儿蹦起来,叫唤说:“抱抱!”
他一身腱子肉,抱住小兔子说:“不怕啊。小兔乖乖。雷进不来。”
小兔子说:“再紧点儿。”
他抱得更紧,说:“不许你离开我。”
“不离开。我是你的。你爱怎么摸就怎么摸吧。”
“不,你是你老公的。”
“我是我老公的,也是你的。早早晚晚全是你的。”
“我是这么迷恋你,迷恋你的一切。怎办啊?”
他探手过来摸我下边儿。他又要干流氓事儿。望着他激情四射的黑眼睛,我下边忽悠一下,那是幸福的感觉,像乘坐下行电梯,瞬间失重。
他说:“你又湿了。”
我说:“对~我的脚特敏感。其实我全身都特敏感。”
他一边揉搓我豆豆一边说:“我知道,你特骚。”
我顺着他说:“对,我是一骚女人~”
我眼前浮现出一个七、八十岁老太太的裸体,皱褶、苍白、恶臭、迟钝、脚后跟开裂、奶子干瘪。
小兔子浑身一紧,怎么也不能接受这个现实、但必须承认:我的人生已经过半。
多可怕!我要把失去的损失夺回来。
我看着他洗得干干净净的手指,挑逗地问:“还想弄姐姐么?”
他说:“当然,我弄死你!你个骚屄。”
我激动起来,说:“喜欢被你弄。我现在是个正常的女人。”
他说:“我现在好想舔你、吃你~”
听了这个,我的心再次开始狂跳。
我说:“我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问:“为什么要‘控制自己’?”
我的右手不由自主往下,往下,我的手下意识寻找着,寻找着。很快,我摸到了他的那里。我捉住了他!他好热,好硬。
那是一根雄壮牛鞭。牛鞭热度钻进我的心。我身上的香气钻进他的鼻子。
他很激动,说:“姐你诱惑我~”
我亲他嘴。他亲我的脸。我攥着牛鞭,生怕再软。
我说:“雷雨天不该耍流氓。”
他说:“管丫呢!老子就流!”
他起身把我抱起来放桌面上,舔舐我脸、我手、我胳肢窝、奶子、肚子,舔我下边的唇瓣。他嘴唇温柔细腻,舔得优美酣畅。我飘在仙境。
他的手指捻弄我硬挺的奶头,搞得我意乱神迷。
他的手再次来到我两腿间,在我外阴,轻轻地,轻轻地往下。
他摸索着。他试探着。摩挲着我的大腿根。麻酥酥的快感一阵一阵袭来。
他轻轻摸我阴唇,按揉刮弄。好舒服啊。
他捻着我的豆豆我的阴唇。他的手指那么灵巧,像钢琴师,像魔术师。
我眼前出现一个魔术师干净的手,性感地对着我展示手心手背,然后拿起一段红绳,单手打结,又单手解开~
大坏蛋的手比魔术师还灵活。他知道轻重,知道体贴,从来没让我疼过。
他的手指尖触到了我湿淋淋的私处。我的心砰砰乱蹦,连带震得我太阳穴一跳一跳的。
他的手轻轻分开我的唇瓣,把左右唇瓣各自分向两旁,露出花蕊、花芯,露出珍珠、蜜洞。
他充满爱意地摸啊,摸啊。我的爱液源源不断传他手上。他的体贴源源不断顺他手指传我身体里。
他的手指,在我早已湿漉的阴唇上溜滑、揉搓,连带拨扫着敏感的珍珠。
我松开嘴唇,发出难耐的呻吟,我为他分开大腿。我对他亮出我的一切。我对他敞开,我都给他。把自己全都无保留地给他。
大坏蛋珍惜我,在意我。他是一头狮子,按着一只柔弱小鹿,有王者之尊,看着她、欣赏她、折磨她。
他捏弄我的阴蒂。我感觉我下边更湿润了,一股一股温热的粘液从我的子宫、引导坠出,失控地流到外边,弄得我整个外阴都滑溜溜的。
现在,他就好比打开了一瓶多年酿造的美酒。为他珍藏了多年的极品。
如果咚咚两口喝完,倒头大睡,那是不折不扣的性爱农民。
他懂品酒。他是美食家。他的手指在我的阴蒂包皮上轻轻滑动。包皮带动摩擦里边那颗敏感细嫩的珍珠。
反复磨擦,反复磨擦,反复磨擦,带动熊熊的火焰,鼻孔里呼出的气息灼热如烟。我所有的防线都彻底崩溃了。我快乐得要叫了。
我感到从未体验过的温暖与安全,感到从未体验过的刺激和快感。
我觉得自己湿漉漉的,体内深处的泉水源源不断地往外流,像个肥大的软体动物,随时随地往外分泌黏滑体液。
乳白的汁液渗透了我自己,我拼命挣扎,嘴唇半开着,发出越来越尖锐的呻吟声。
他的中指触着了我身体上那个隐秘的、潮湿的、柔软的洞口。
我开始兴奋起来。我被他搞得气喘吁吁。我知道我温柔,我可爱。
现在,我动情了。我被他撩拨得发情了,我被撩拨得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骚动不安。
他弄得我舒服死了。他搂着我,手在我身上来回抚弄搓揉。
那手像一条深海动物熟练地游动在海草之间,轻重缓急舒张收缩,充满了韵律的美感。我用手指轻轻摸他的嘴唇。
我俩紧紧贴在一起,一同喘气。我感到我开始发热,湿润,湿漉漉。
他舔我微红的奶头。奶头受到关爱、收到刺激,激动起来,变得膨大、坚挺、鲜艳、潮湿、发亮。我感到它们一下一下动荡起来。
他分开我两腿,往我阴道里塞小西红柿。一颗、两颗……
我狂乱,迷醉。
他塞了足足二十颗,直到盘子空了才停下来。我里边满满的。
他说:“往外挤。”
他坐回座位,扒开我两腿,专心致致盯着我阴道口,等着。
我收缩下边肌肉,试图排出来。但不容易。
窗外又一个炸雷。我说:“坏蛋,你说我是不是疯了?”
他说:“是。疯就疯吧,咱一起疯。”
我说:“插进来~弄我~”
他说:“现在?”
我喘息着说:“对,现在。你想怎么搞我就怎么搞吧。”
他的手指开始在我私处“犯坏”,忽慢忽快揉搓我豆豆。他搞得我好兴奋!
他说:“姐,你豆豆肿得像小花生米。”
刷,心一热,一股暖流从心尖冲向子宫,接着冲向下边。
我说:“掐我~~”
他轻轻掐我豆豆。那是我的骚根儿。他掐住我阴蒂胡乱抖动,顺带手胡撸巴拉我肉唇唇。
我的脸越来越烫。我本来不爱出汗,可现在体内的火焰没有出路,呼呼地烧烤着我的脸。我的脸都红透了。
他的手还在爱抚我的欲望核心,像琴师在缓缓弹奏,像调音师在调理。
《琵琶行》里边描述琴师手指动作的经典诗句:“轻拢慢捻抹复挑”白居易流啊。
此时他手指的动作,因为太小心,太谨慎,而显得有点力量不够。
可能这流氓不打算让我很快高潮。他是蓄势高手。
他拉着我的手,一起来到我下边儿。我明白,他想让我分享指尖的美妙触觉。
我轻轻摸我自己,把包皮稍微往上一点捋起,露出我的珍珠头,然后把手指尖放在裸露出的珍珠上摩擦。
他把他的手指压在我手指上,强迫我强暴我自己。俩人的力量加在一起,比我一个人手淫的力度大多了。感觉怪怪的。
他的手指震颤着,把震动穿给我的手。俩人一起淫我豆豆。狼狈为奸。
我绷直两脚,绷直腿肚子,憋足力气冲顶。他拉我手往下摸。我摸到了向外努起的外阴。在阴道口,我摸到两颗露出来的小番茄。
他问:“这么手淫舒服么?”
我红着脸点头:“舒服。”
我继续揉着豆豆,这时感到他的两根手指插进我阴道,用力奸我。
我听见小番茄被搅烂搅碎的咕叽声,还有挨肏的管腔分泌出的黏液被他手指奸出的噗叽声。
我躺餐桌上,仰着头,任他用手指奸我,任番茄汁液往外流。噗叽咕叽。
他说:“番茄汁能治擦伤。”
哪有功夫管他真假。我感到他的手指在我里边故意往上弯,用力顶着我G点摩擦。噗叽咕叽。
他弄得我好舒服。咕叽咕叽。我知道我快到了。下半身急欲被解放。
他感到我在向上挺起屁股,感觉到我身体的渴望。他腾出一只手垫下边顶起我后腰,同时奸我阴道的手使劲勾住我的G点。
他的手像屠宰厂悬挂的大铁钩子。我就是被钩起来的羊。他忽然加力,动作也加快了。噗叽咕叽噗叽咕叽。
我的手指蹭着豆豆,狠狠摩擦。可怜的阴蒂越来越胀大,越来越酸痛,痛苦地悸动。面对摧残,不屈不挠,倔强挺立。
我强忍胀痛难忍的亢奋。我的呻吟变成呜咽,我是江姐受苦刑。整个身体,每一根神经,都那么难受得舒服。
我颤抖。陶醉。
我哀求说:“奸我!奸我屄屄~”
他低头拱开我的手,一边狠奸我屄屄,一边嘬我豆豆、舔吸番茄汁儿,吱咂作响。我觉得他嘬的劲儿太小。
我用力按着他脑袋,哭喊着:“咬我!咬碎我!”
他使劲咬我豆豆。
我再喊:“使劲儿!”
他摇头晃脑嘬我豆豆咬我肉肉。一波热浪迅速涌起,将我包住。我忍无可忍,双腿绷直,屁股高高挺起。太强烈了!
又一个炸雷。我到了~
他死死钩住我托着我静静陪着我,直到我的腿再也绷不直、屁股落回桌面。
全身松软!
热!
潮头刚过,燥热接踵而至,呼一下我就感觉一大层汗水像海潮把我全身糊满。我像被扔进太上老君的炼丹炉。
他把我屄屄里的碎番茄掏出来,大把大把抹我脸上,然后一边舔我发红发热的脸蛋,一边明知故问:“你怎么了姐?”
我说:“你坏死了你。”
他专注地看着我,欣赏地看着我说:“你不知道你现在这样子有多好看。动情的女人,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我的心在悸动、声带在颤抖:“让我起来。”
他说:“大清早就洗澡?甭介。给我这儿省点儿水吧啊。”
我低声说:“流氓。看你把我弄的~”
他很冲动,说:“想接着弄你。”
我说:“那就弄吧。都是你的了。”
他说:“想弄死你。”
我说:“好啊,弄吧~”
他一条腿踏着旁边座椅,抬枪上马。牛鞭钢钢的。我下面好充实!
甭看表,现在差不多刚九点。这将是漫长的一天。我放心大胆地呻吟着。
大坏蛋说过,我的呻吟是世界上最美妙动听的音乐。他说过他特别爱听!
我要给他听。
他狠狠地肏。我娇媚地说:“弄死我~”
他把我揪回卧室,扔回床上。
他的唇舌、他的手指、还有牛鞭,给我带来无尽的享受,把我推上无数次颠峰。
感官上的激情、完整的灵肉结合让我变得越来越贪婪。我像一快饿晕的要饭的进了自助餐厅,有点儿犯傻,感觉要吃不过来。
他几乎没怎么停下来。这是人么?做着么久~
我有高潮,好多好多。那天我流了好多水水,他的床单湿了一大片,就跟我尿床了一样。
他一边插我一边问:“姐你今儿上午到了多少回高潮?”
我没数,真的没数。
我说:“不知道~反正好多。我挺容易满足的。”
跟他在一起就是觉得很舒服。这之前,我已经多长时间没有了?!那些年亏欠自己太多。
自己手淫有过,但是效果远不如灵肉合一的被肏出来的高潮。
好戏精彩纷呈,一场一场。高潮一波又一波。
在其中的一个幕间休息,我问:“你说,上次你直接射我里边,我会怀孕么?”
他说:“会。”
我说:“你讨厌啦!人家跟你说正经的呢!”
他说:“我也说正经的呢。不保护当然可能揣上。”
我问:“我不会这么倒霉吧?”
他说:“难说。”
我心底隐隐紧张起来。他的手又摸过来,很快暂时冲淡了我的焦虑。
我被他推上二十次浪尖,却发现了新的问题:他迟迟不射。
我俩做了很久很久,六个小时了,他一直没射,汗水得出了十斤。中间他去冲了两次温水澡,回来继续播沙。
到最后,他那个在我里面软了,自然而然退出来。他躺床上,看样子他累坏了,呼哧带喘,要虚脱。
我摸摸我下边,被摩擦得又有点儿肿起来了。我心里有点儿急,又不敢太催他。
他说:“刚才什么感觉?”
我说:“嗯,舒服死了。”
他问:“有多舒服?”
我说:“可舒服可舒服了。”
他说:“可舒服可舒服是多舒服?”
我说:“嗯~反正就是相当舒服。”
他说:“告诉我,到底有多舒服?”
我说:“哎呀讨厌啦,就是特别舒服啦。你呢?”
他说:“我?我也很舒服呀。”
我问:“你有多舒服?”
他说:“像你那么舒服。”
我说:“胡说,你怎么知道我有多舒服?”
他说:“我就是知道。”
我说:“你不知道。你不可能知道。因为你不是女的,你不是我。”
他说:“你这表达能力也不带进步的。去报个中文夜大去。”
我问:“你怎不射?”
他说:“累了。谁要不服,连着做六小时俯卧撑试试。”
我关心地问:“你难受不难受啊?”
他说:“难受啊。憋得疼死了。”
我说:“那你倒射呀。”
他说:“你当我不想啊?”
怎么会想射而射不出来?我不能理解。难道这就是男人生理的多样性?
我老公是又细又软,时间还特短,快刀手爱德华快刀斩乱麻,喀喀喀五秒钟结束战斗兵贵神速。
情人是百变金刚兵不厌诈,上次蔫头耷拉脑烂泥扶不上墙,今儿硬得钢钢的跟我玩儿忍者神龟,遇弱不强,该射不射,整个一中国足球啊。
生活为什么总这么不完美?莫非有残缺才是生活常态?完美从来都是非常态?
我下床给他投了一个热毛巾拿过来。他的胸膛还在剧烈起伏,浑身湿透,像刚下台的拳击手。
我说:“来,姐给你擦擦汗。”
我轻轻给拳击手擦汗。莫非是太热造成拳师不射精?
他喘着粗气说:“开会儿空调吧。摇控器在床头柜抽屉里。”
我打开空调,然后回到他身边,用小毛巾给他擦汗,一边擦一边问:“好些么?”
他说:“好些。”
我问:“来,歇会儿。姐给你倒杯水。”
我给他倒一杯热水。他非要喝可乐。
会不会对他来说,我今天的样子不够刺激?
我问:“是不是想玩儿什么花样儿?”“~
他说:“你也歇会儿吧,上了那么多次山。每次冲顶都很费体力的。”
我问:“我没事儿。现在想让我怎么做?没关系。说出来。”
他歇了一会儿,恢复了精气神儿,起身进了卫生间。
过了一会儿,听见他说:“来。”
我光着身子光着脚,顺从走进卫生间。
只见他光着身体站那儿等着我,浴盆旁边有一大瓶子水,瓶子里插了一根红橡胶肛管,连着一个红橡胶球。瓶子旁边有一管儿润滑膏。
他指指大浴盆,对我说:“进去,撅着。”
我迈腿进浴盆,膝肘支撑身体,听话地向上撅起屁股。感到他来到我身后,扒开我屁股,露出肛门。
然后我就感到他的手指蘸了凉凉的润滑膏摸我肛门,慵懒地摸,直到我屁眼放松,而且滑溜溜的。
那手指忽然一加力,钻进我肠子,润滑我肠子里面。
感觉不是太舒服,但还能忍受。手指退出去,肛管插进来。他左手绕到我前边揉搓我豆豆,右手挤捏橡胶球。
水是温的,不冷不热,一股一股钻进来,浸泡我肠子末段里积存的粪便。我感到一种温暖的舒适。肚子在缓慢地充盈。
另一种紧张在公然积蓄,蓄势待发,一场狂暴释放是明摆着的事实,在所难免。
我柔声说:“受不了了。让姐拉吧~”
他说:“说什么呢?这刚到哪站呀?”
我问:“流氓,你要灌死我呀?”
他说:“对。”
我往后伸出手去摸他两腿中间。我摸到一头愤怒的公牛,硬撅撅的,滚烫不屈,顽强挺立。
我感到他也跨进浴盆。我感到他的老枪插进了我阴道。
他一边给我灌肠、一边奸我阴道,忽然俯下身从后边舔我耳朵舔我脸,动情地说:“姐你这样子好看极了,真骚。”
我呻吟着忍受肠子里的压力,忍受他对我的蹂躏。他拿出一条桔红色绳子。那绳子一米长,比鞋带粗。
他把我双臂拢到后背,紧紧绑在一起。
我被绑着、挨着肏,脸蛋摩擦着浴盆底儿,肠子里憋满热呼呼的粪水。
他把肛管抽出去,用拇指按着我滑溜溜的屁眼,几次三番插进来。刚被灌完肠,肛门比较松,括约肌不像平时关得那么紧。”
我被他灌肠后被捆着被他插。他插了百多下,忽然抽出去。紧跟着我感到他的炮管插进我滑溜溜的屁眼。
既然不能反抗,不如坦然享受。所有身体开口的黏膜神经束传来的摩擦刺激都在强奸着我的大脑。
他死死攥住我的屁股,疯狂地奸我直肠。
我逐渐兴奋起来。我再次高潮,嚎叫着,在嚎叫中喷出忍无可忍的粪水。粪水从我俩结合处钻出,沿四条腿往下流。
我想抬起头,可被他按着,抬不起来。
女人一旦找到吸引他的男人,内心的狂野一旦被唤醒被激发,会发出连自己都震惊的声音、会做出不可思议的事情。
终于等到他给我揪起来,打开喷头给我冲澡。但他不给我松绑。
我问:“你射了?”
他说:“还没。”
我今儿必须想办法让他射。我要让他射空、净仓。做爱一整天,我男人愣没高潮。他要不射精的话我太失败了。
洗完澡,他把我拉回床上,把我的手跟我两脚捆在一起[hogtie]。
他跪我身边,大炮对着我的脸。我躺他旁边,张开嘴。他对我捋着炮管。
我说:“想肏我嘴?”
我两手被绑在后边,他用力捏着我的两腮,强迫我的嘴合不拢。他越捋越快。龟头红紫,胀得要炸。
我用嘴接着,他忽然惨烈大叫一声“肏!”
他射我嘴里了。浓浓的滚烫的精液射了我一嘴一脸一脖子。
我的大坏蛋终于射了精,真好,我比他还有成就感。
呼~~
他征服了我。我征服了他。
他给我松绑。
我说:“我喜欢你,你让我着魔,让我发热,让我满足。你让我变了,让我知道自己是个正常的女人。”
他说:“回家离婚去。”
我心跳得特别厉害,内心十分复杂。我喜欢刺激,喜欢捉迷藏被捉住的感觉,喜欢那种瞬间的尖叫、失重、失控,可是,我真能离婚么?
我说:“破家值万贯。你容我归置归置好不好?”
他说:“你那已经不是家。你在那地方不开心。”
我说:“要生生拆散一个家,满地纸箱子,满地碎纸片,一地鸡毛蒜皮,针头线脑~哦不,我不能想象那种麻烦。”
他说:“生活本来就这么琐碎。”
我说:“一想这些我就一个头两个大。”
他说:“你真的很矛盾。”
我说:“对没错,我有时不知自己要的是什么。”
他问:“你真不知道?你到底想不想离?”
我说:“我还没想好。我喜欢跟你在一起的感觉,我真的喜欢。”
他问:“下一步呢?”
我说:“谁知道?”
他没再说话。
我耳朵里倒像听见他以前说的话:“……你耗谁呢?你耗你自己呢。”
我问:“咱俩会苦尽甜来么?”
他说:“结局取决于你。事在人为。”
我问:“你现在到底有没有别的女人?”
他说:“没。跟你我已经放光了电,哪儿有劲儿再胡搞?”
我问:“你喜欢我?”
他说:“嗯。”
我问:“喜欢我什么?”
他说:“喜欢你高潮时候的样子。喜欢你能连续高潮。喜欢你的骚。喜欢你傻呼呼的样儿。跟你在一起特放松。”
我问:“我比你大。你不在乎?”
他说:“还就喜欢比我大的。”
我说:“坏蛋,我觉得你比我成熟。真的。在你面前我好象回到少女时代。”
我说:“我得回去一趟。”
他问:“干嘛?”
我说:“去拿两件换洗衣裳。”
他说:“别回去。缺衣裳我给你买。”
我说:“别担心,我也是成年人了。再说那儿也是我的家。我回去一趟怎不行?”
他说:“我陪你一起回去。”
我说:“不。”
在黑暗中独行,遇到了一点点光芒,可我心烦意乱,我不能肯定那是不是我的希望。我犹豫,我彷徨。
这些年我过得不开心,但离婚可是大事儿。我都这把岁数了,可得走好了,别最后鸡飞蛋打,让人笑话。
我想告诉他我希望永远和他在一起。可生活有这么简单么?肏得爽的一男一女就能携手走完下半辈子?
算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结婚就是互相利用。男人用女人身体手淫,女人花男人钱。
生活就这么无奈。生活就这样儿。
我说:“可能我这辈子就这样儿了。”
他说:“永远别说你无能为力。永远别放弃。”
谁的生活没遗憾?忽然感觉悲凉。
改变谈何容易?谁能改变谁?
有人用声嘶力竭掩盖心虚,有人用不断追逐的纷乱脚步粉饰逃亡。
回了家,家里空无一人。畜生还没下班。我拿了几件内衣外衣,装包收拾好。
拉开抽屉。黑驴不见了。
原先藏黑驴的地方,现在躺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那玩意儿我给扔了。望你自重。夫字。”
我热血上涌,羞愧不堪,赶紧站凳子上查看大衣柜顶。还好,那盒小跳蛋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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