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ozhua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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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9-10-20 來自 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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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冷。
猛睜眼。
一乞丐正摸我大腿。
這乞丐男的,五、六十歲,鼻涕哈拉的,看著我。
我噌一下坐起來,發現自己剛才躺花池旁邊。
我趕緊摸兜。卡還在。
我怒視那乞丐,充滿敵意地斥責:“你干嗎你?!”
那乞丐跟竇娥似的,委屈地說:“瞧你娃睡這怕你凍死把你叫醒你個碎娃不知好歹!”
我看看四周。
四周黑漆漆。天黑了。
荒涼的城鄉結合部。
不認識。沒來過。
這是哪兒?
我來這兒干嗎?
我一點兒都不記得。
我還是從前那個強悍的我么?
剛才的車禍是發生在這里么?
我媽呢?
的哥沙啞的嗓音:“哥們兒上哪兒?”
我趕緊說:“奈何路。”
“那地方臟。我收工了。您換一車吧。”
“給你雙倍錢。”
出租車平穩加速。
車船店腳衙。
剛才那喊叫聲讓我及時止步、回頭,給了我新生。
如果我不停,那大集裝箱就給我碾碎了。
冥冥之中聽到的,是媽媽的喊聲,還是神靈的召喚?
神靈在暗示我回頭是岸?
我在淫萎的道上走出太遠了?
奈何路到了。
我沖進老K咖啡館,氣喘吁吁,驚魂未定。
老K不在。
服務員很規矩,照例送上我喜歡的愛爾蘭濃咖啡。
我抄起柱子旁邊的電話,哆哆嗦嗦撥號。
通了。二拐接的。
我讓他把話筒夾我媽肩膀上。他照辦。
很快聽見媽媽的聲音:“喂?”
我問:“媽您剛才上哪兒了?看見我了吧?”
媽媽說:“我看個鬼啊!昨兒我摔了,一直就沒出屋!”
我吃一驚:“啊?什么時候摔的?”
媽媽說:“我去洗澡,不知怎么就摔地上了。”
我焦急地問:“摔壞哪兒了?”
媽媽說:“還好,都還能動。”
我說:“我馬上過去。”
媽媽說:“快十一點了,別過來了。你也挺忙的。我沒事兒。”
我說:“不行。我看見您我才放心。”
媽媽從容不迫說:“你有啥不放心的?二拐在這兒,就算有點兒什么突發事件也是他背我出去,你來也不趕趟兒啊。”
我一聽我媽打算讓二拐“背”,腦瓜子“嗡”一下!
他給他姐姐背醫院,還不知道其實背的是尸體。
寒氣噌噌打我腳底往上躥!
讓這家伙住我媽那兒,我始終覺得是一步錯棋。
我說:“我不過去了,可您別讓他背好不好?”
媽媽說:“你今兒怎么怪怪啊?公司不順利?”
我說:“別打岔。給您內項鏈您還戴著呢吧?”
媽媽說:“還說呢!內項鏈昨兒洗澡之前我讓二拐幫我摘了,結果我剛進衛生間就滑一大跟頭,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兒我就坐地上了。把我和二拐都嚇一大跳。”
想著二拐攙扶裸體媽媽的場景,我深深吸一口氣。
我說:“沒骨折就算萬幸。以后小心點兒吧。護身符洗澡不能摘,那是避邪的。不信不行。”
媽媽開始不耐煩了,說:“哎呀你別絮叨了。我信我信還不成?我一殘疾老太太我哪兒那么多邪氣兒?”
我媽身上沒邪氣兒。
問題是邪氣兒輪流轉,它今年到我家了,不得不防啊。
回公寓,小騷騷兒給我端來一杯紅酒。
我說:“你咋還不睡覺?”
她色迷迷看著我,打開音響。
我聽到一曲erotic的搖滾吉他曲,我聽到炫技的撥弄。
她站在離我三四米之外的客廳中央,隨著音樂輕松晃動,眼神相當黛蜜摩爾。
我暈眩。
飛機失事前內種高空急速下墜的感覺!
我正在向無底深淵墜落。狠狠墜落。
她還在隨著音樂輕松晃動身體,腰肢款擺,舒緩柔美,雙手背后,十足一個被捆綁女烈。
她擺明在誘惑我。
至此,這騷貨的自虐本性已昭然若揭。
她喜歡被蹂躪!喜歡被強暴!
我上?我強暴之?
強暴就強暴吧。
她引誘我,說明她想讓我強暴。
我強暴她,說明我想讓她高興。
愛是妥協。
既然她喜歡被蹂躪,既然我趕巧“喜歡”她,今夜我只能牲口一把了。
今晚就是今晚!
我抱著她。
從她身上,我聞見了母獸發情的獨特氣味。
大家都知道,老地主水牢里都有一種緊窄木籠,人關進去,站不直、坐不下,特受罪。
現在我這大雞巴就委屈地窩褲衩里,漲得生疼。
她脫掉我的褲衩,把我這根憤怒了好久的大棒從水牢解救出來。
雞巴表面有一條彎曲凸起大動脈。
她一根手指輕輕撫過這條暴起粗血管。
我立刻癱傻在她手里,叱詫風云的豪情壯志喪失殆盡。
關于她的騷,關于她勾引老K,我打了一天的腹稿,明兒再宣讀吧。
禮花璀然絢爛。
射完之后,我渾身無力,就想哈:夠吃夠喝就得了,摟個姑娘挺好。還貪啥?折騰啥?
第二天一早,我醒來,發現她已經端坐在梳妝臺前,正在描眉畫眼。
我問她:“你要出去啊?”
她說:“啊我買菜去。”
她很快倒嗤完,披上外衣就出門了。
我回想她的話:“買菜去。”
買菜用得著化妝么?
我點根兒煙,下床走到窗邊往樓下看。
樓對面電線桿下,老K站那兒,跑車敞開門等著她。
只見小騷貨沖出樓門,興奮地向他跑過去。
第一集正文 騷貨必須肏死之十九:鋼軌嚎叫本集a8感言:
多謝各位一貫的支持和鼓勵。多謝一些朋友中肯的建議。我受益匪淺。
扎實的、來源于大量生活積累的、現實主義作品總能比輕飄飄的yy更打動我(u2?)。
大家會看出,本書充斥缺憾的美。這是我故意要的。我要還原生活。現實生活從來不完美。
關于本書的主要人物設定,我愿略陳幾言:
“媽媽”,跟兒子感情深厚,但因無臂生活不能自理“小騷貨”,騷得過分,卻有痔瘡。
“我”,叱咤風云,可惜生性多疑猜忌。
“老K”,英俊帥氣瀟灑,但為人陰險,超冷漠。
關于本書的情節設定,我目前比較滿意。為什么?
首先,在前幾章里,我設定了一個特牛逼的“我”,養尊處優,處處主動,衣食不愁,有優越感。
據我考察,觀眾有時候想看一特牛的人,想看他怎么狂野不羈,想看丫到底能多牛。這多少能滿足受壓迫白領的部分yy愿望。
后來,這男一號陷入他不能解脫的困境之中。
這樣子的安排當然也是有考慮的,幾乎沒有人愛看一特牛的人從頭到尾都特牛。
讀者卅觀眾似乎總愛別人比他倒霉,所以我讓主人公逐漸發現自己陷入層層困境卅被動處境,錯綜糾纏,似乎沒法解決。
男一號“我”到底能否過關?女一號女二號到底結局如何?這些都是讀者很自然要關心的問題。相關的靈異事件加強懸念感。
關于本書寫作風格,說實話,我很少去思考寫實或靈異或黑暗或暗黑或超現實等label。
我寧愿花更多時間構思我的離奇情節和細節。
我一再說過,我哪派也不派。我創我a8派。
我只知道在h文界我的功底算足夠扎實的,我的文風算足夠有特色。
這些都是多年觀察、積累的結果,加上創造性、想象力,厚積薄發。
我在文章之外下的功夫吃的苦大家恐怕難以想象。
我自信我有相當的功力,去表達我與眾不同的追求。
我關注性的少數派,試圖反映其社會適應的艱辛、面對“大多數”的抗爭和痛苦、無奈。
我喜歡詭異的語境,喜歡懸念,喜歡現實得讓人心驚肉跳的描述。
喜歡在粗野混橫的外表下謹慎透露人物細膩豐富的內心世界。
喜歡在人物大膽顛覆的行為和語言背后埋藏晦暗的道理。
也許你是有心人,能在“猥褻的微笑”和享受之后,品出些微啟發?
本集關鍵提示:哺乳高潮、kb、熟婦、公共場所、顏射、FFM(3P)、女女、羞辱、母子溫情、放尿、戀足、特殊地點排大便、角色游戲、靈異。
老規矩啊。胃淺的按back健。別看完又嫌惡心。你被警告過了。
第十九集正文開始(緊接第十八集)樓對面電線桿下,老K站那兒,跑車敞開門等著她。
只見小騷貨沖出樓門,興奮地向他跑過去。
她上跑車。跑車跑遠。
我拿出那條半透明的蛇,聞著上面殘存的臊臭。
室友挺好。
誰也別管誰。
但是撒謊不好。
去公司照一面,得一噩耗:我內筆記本徹底瞎了,沒搶救過來。
掛就掛吧。開支票,讓助理再買一個去。
別的沒什么事兒,各部門都團結緊張嚴肅不活潑。
心里惦記昨夜怪夢,于是去我媽那兒,安排二拐洗洗床單衣服,然后帶媽媽下樓進地下車庫。
我問:“今兒坐哪車?”
媽媽說:“a8行么?”
有什么不行的?
上車、點火、摘檔、平穩滑行、仰頭上坡、出地下車庫。
我問:“今兒拉了么?”
媽媽說:“拉了。”
我問:“拉的多么?”
媽媽說:“不少。”
我問:“這每回上廁所,都是二拐給擦?”
媽媽說:“嗯。”
我問:“他手老實么?”
媽媽說:“嗯。”
我問:“沒胡來?”
媽媽說:“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似的?”
我說:“以前我沒這么以為。”
媽媽說:“你就流吧你。”
街頭大雪紛飛。
緩緩提速。
我問:“想么?”
媽媽說:“嗯。”
我問:“想什么呀?”
媽媽微微側過臉,看著我,眼神潮濕。
我趕緊集中精神看路況。
媽媽扭頭看窗外風景。
我說:“今年雪多哈?”
媽媽說:“你跟那丫頭你到底怎么打算的啊?跟媽說說。”
我說:“兩人對了眼兒就同居唄,挺好。”
媽媽說:“不,還是成家踏實。”
我噗嗤樂了,鄙夷地說:“現在誰還結婚呀?干嗎要踏實!”
媽媽問:“那孩子生下來有安全感么?”
前面黃燈閃。紅燈了。
點踩剎車。
我說:“孩子的問題我沒想好呢。”
媽媽說:“可不許你造孽啊!”
我說:“她忒土了,比超女還掉渣兒。”
媽媽說:“你不也能蹲馬路牙子上大餅卷大蔥么?”
我說:“這么跟您說吧,從觀念上、教養上、財富上,她跟咱就不一階級!”
媽媽說:“你什么階級啊?”
我說:“咱是海歸,是jaguar階層啊。”
媽媽說:“行了你,人都是平等的。作人要知足,要珍惜,比如說緣份啊。”
我說:“緣份?緣份值多少錢啊?”
媽媽說:“行了行了不跟你嚼了。電影幾點開演啊?”
綠燈亮。給油走你。
汽車在大雪覆蓋的路面無聲滑過,輪胎花紋卷起少許白色細碎干雪,像意大利面上桌前必擦的VonMuhlenen奶酪末。
進了電影院,落座。燈滅。開演。
內電影是一超爛片。
我摟著媽媽,喂她吃奶油爆米花。
我和媽媽坐在“正常人”當中,跟著傻笑,分享“普通人”的快樂。
電影院里面基本上都是情侶。
黑暗給大家提供一借口,給有情人提供一氛圍。
黑暗中親媽媽臉蛋,淡香,微軟,我暈乎乎的,像喝多了似的那種飄飄然,手擱著衣服摸媽媽大咂兒。
媽媽有點不好意思,不舒服地扭著身子,專心看大屏幕。
已經好多天沒弄媽媽了,欲望起來了,手從下邊伸進媽媽毛衣,擱著內衣摸她奶子。
媽媽身體微微一激靈。
許是我手太涼,許是她怕人看見。
我拿羽絨服蓋她身上,手在羽絨服里肆虐。
其實當時每對兒都在忙乎自己手底下的事兒。
我能聽見電影院座位上的呻吟聲連成一片,很默契的。大家來這兒都心照不宣。
銀幕上的情節忽然靜下來,座席里的呻吟聲嘎然而止,呵呵,有意思。
電影散場,人擠人往外走。一大幫人一個個都臉蛋紅紅的,誰也不敢看誰。
年關了。我時刻留神我的錢包。
里頭沒多少現金,可全是卡。
出了電影院,我摟著媽問:“有什么要買的么?咱逛逛SuperMall?”
媽媽說:“好啊。好久沒逛了。”
里人多。看見前邊倆男的,三、四十歲,手牽手閑逛。
旁邊人基本上都見怪不怪。
社會在逐漸變得寬容。
我摟著媽媽走著,蜻蜓點水親她。回味。舒服!走兩步又親。
有一種公然犯禁的快感。
聽到高明駿粗獷蒼涼惡狠狠唱:“內種心跳的感覺!”
這里會碰上熟人么?
媽媽嘴角微動,臉上表情復雜。
這畢竟是公共場合,畢竟是國內。
進了女鞋區,陪媽轉悠。
一姑娘走過來說:“您看上哪款可以試試。我幫您拿。”
這姑娘大概二十出頭,挺好看的。
里暖氣劇熱。她穿一件短袖開身襯衫。
胸大還真有罪,引誘好人犯罪。嘿嘿。
她跪在媽媽面前幫助試穿鞋子的時候,由衷地感慨兩遍:“喲您腳型真好看。”
我居高臨下看她,乳溝深深深幾許,大奶膚色白嫩,手皮臉皮保養得不錯。
無意中瞥到媽媽。
媽媽正注視我。
媽媽說咱走吧。我說再試試這雙。一會兒說再試試那雙。
為多掃那乳溝,故意拖延時間,試來試去,最后刷卡買了兩雙。
最后實在受不了太熱了,這才走。
鞋=邪。家里鞋太多招邪氣。可惜這我后來才知道。
我提著鞋盒子摟媽媽乘垂直電梯。
我按B3。
電梯開始穩穩下降。
墜落總能給我隱隱快感。
媽媽問:“看夠了么?”
我說:“沒。挺好一姑娘,賣鞋可惜了。”
媽媽說:“你流。”
我說:“比您這大。”
媽媽說:“我也看半天,是挺好看的。”
我說:“同流、同流。”
電梯停住。
燈亮。
門開。
這是SuperMall地下車庫。
我提著鞋盒子摟著媽媽往我泊車的車位走去。
車庫里車滿為患,卻不見人。
這里是車的碼頭,人倒像入侵者。
好不容易找到我的車位K-R-W-2300(車位號虛構),正掏車鑰匙,忽聞角落呻吟聲,未成曲調先有情。
我看到我那車后邊,一女的正跪一男的面前給他口活兒。
男的閉著眼睛,狠命摟著女的腦袋。
好事兒進入白熱化,倆人都在忘我呻吟,誰都沒意識到陌生人已到眼前。
獵人守則第一條:不攻擊肏屄中的動物。
媽媽看得入迷,腳下生根。
我挑眉詢問她。媽媽點頭。
我過去拍拍那男的。
他睜開眼睛,吃驚地看著眼前的陌生人。
我說:“哎哥們兒,分一口怎么樣?”
那男的看看我媽,靦腆地說:“成啊。我沒意見。”
媽媽跪在他腿前,跟那女的并排。
那女的稍微往邊上讓讓,留出空間。
媽媽打量那條濕淋淋的硬硬的雞巴。
我蹲倆女人中間靠后位置,左環右抱,摸倆肉腰,摸四扇屁股。
倆女人激動得鼻子直哼哼。
兩個女人都半張著嘴、伸舌頭舔火炬冰淇淋。
倆女人的唇舌幾乎能互相碰到。
那男的左手按他情婦的頭、右手按我媽媽的頭,十足一King,感受著兩個女人的熱臉熱嘴熱舌頭。
在雙份刺激下,他很快進入開槍前的臨界狀態,直著嗓子哼哼。
有理由相信,老槍提前走火了。
媽媽的臉是重災區。
我到車里拿了大把紙巾,回去給兩個女人。
倆女人都已站起來。
那男的給我媽擦著臉上濃精,連著說“對不起”。
他情婦站起身,被冷落,幽幽自己擦著。
我跟媽媽上了車,點火啟動,慢慢開著向地面上盤。
我問:“進嘴里了么?”
媽媽回答:“嗯,進了點兒。”
我說:“咸么?”
媽媽說:“嗯。有時候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我反問:“為什么要控制自己?”
媽媽說:“看不起媽媽了吧?”
我說:“沒!咱不當惡人很多年!要過年了,小小放縱一下啦。”
媽媽沉默一會兒,問:“這兒離你那兒不遠吧?”
我說:“不遠,三個街區。”
媽媽問:“現在誰在啊?”
我說:“應該沒人。怎么了?憋憋了?”
媽媽輕聲說:“嗯。”
我說:“走。去我那兒。”
媽媽溫順地應和:“哎……”
她稟性里邊順從的一面我一直比較喜歡。
我骨子里討厭飛揚跋扈的女人。
汽車向我公寓駛去。
路上,媽媽一直沒再說話。
我正好專心駕駛。
媽媽在回味,在思考,或者腦子一片空白,什么也沒想。
我腦子后邊熱乎乎的。
我好像又回到二十年前那個夏夜。
黎明。窗外是藍濛濛的晨霧。
我被尿憋醒,起身下床,雞巴硬翹滿脹。
我迷迷糊糊往衛生間走,眼睛基本上沒睜開,雞巴兇狠向前頂著。坦克都見過吧?
家里還很黑。我家衛生間的門沒人不關。
我看門開著,里面也沒亮燈,以為沒人,就照直走進去,閉著眼睛按照記憶到馬桶前,從褲衩掏出大硬雞巴。
猛然間,我一驚!
感到硬雞被一濕潤的熱嘴溫柔包裹。
趕緊睜開眼睛!
借著微微的晨光,勉強看出馬桶上坐著一個成熟女人,是我從小到大很熟很熟的女人……到了我公寓。
媽媽進門就直接上了臺階。
我跟上去幫她脫褲子,跟脫我自己褲子似的那么熟練。
生活就是這么瑣碎。吃喝拉撒睡差不多就是生活本義。
媽媽蹲在潔凈的蹲坑上,“嗯嗯”著。
我撮起雙唇給她吹催尿口哨,“噓——噓~~”,旨在幫她放松神經和尿道。
很快,滾燙的尿水在盆腔高壓下洶涌躥出。
我聽到熱尿扭曲著、急不可耐地鉆出媽媽狹窄尿道時發出的接近哨音的持續的“吱滋吱嗞”。
一股混雜著大麥和咖啡的淡淡尿臊香悄然升騰。
聞著我早已習慣的媽媽尿液的芳香,聽著媽媽響亮的小便聲,設想著她不知羞恥地釋放緊繃的膀胱的那種放松和快感,我的心房、心室、心瓣酸酸的、軟軟的、甜甜的。
這么多年的社會化過去了,干狠的朔風刮糙了小男孩稚嫩的皮膚,責任和重壓磨鈍了小男孩的神經,悍烈粗鄙無情地污濁了他的眼珠。
人間能讓他感動酸軟的所剩無幾。
但是,跟媽媽在一起,他總感到最溫暖、最安全。
長大的小男孩取來衛生紙疊好,擱手里備著,恭恭敬敬站旁邊伺候著。
媽媽喘著氣邊尿邊說:“憋死我了。”
我說:“那在電影院您不跟我說。”
媽媽說:“跟你說了能怎么著啊?你跟我進女廁所去?”
我說:“又不是沒跟您進去過。”
媽媽說:“不許說了!”
我不說了,但腦海里永遠有那部分內存,那溫暖的、肉香的……記憶是財富。記憶是屬于我自己的,可供我隨時支配享受。
我回憶著年輕的時光,輕輕摟著媽媽的頭部,摸她頭發,嘴里繼續給她吹著口哨。
媽媽還在不斷排著尿。
真不愿意再發生什么邪門的事兒了。
讓我們母子踏踏實實自生自滅吧。
我們沒招別人,沒打擾任何人啊。
“吱吱”的尿水聲音小了、小了、更小了,終于停止了。
媽媽略抬起屁股。
我彎腰給擦干,之后幫著提好褲子,摟著她走下那幾層臺階。
讓媽媽坐沙發上,我忙著給媽媽沏茶,問:“加奶?”
“嗯,不用了。”
濃香的紅茶放在旁邊茶幾上,我就勢靠坐在沙發邊的地毯上。
我知道媽媽的腳常年低溫,冬天更是冰涼。
我說:“腳涼了吧?燙燙好不好?”
媽媽說:“不用。你歇會兒吧。打進門兒還沒消停呢。”
我說:“沒關系。不累。”
打來一大盆熱熱的清水,給媽媽脫鞋、脫襪子。
媽媽光裸的腳丫散發出一縷淡淡的腳汗味兒。我喜歡聞。
媽媽把光腳試探性地、一寸一寸放進熱熱的水里,嘴里嘶嘶著。
我側跪在腳盆旁邊,把剛脫下來的棉襪潮濕的底面捂鼻子上,吸著鼻子,貪婪地聞著,陶醉著。
媽媽看了,微笑說:“哎呀行了。聞夠了沒有?”
我認真地回答說:“沒聞夠。這輩子也聞不夠。”
媽媽習以為常,淡淡說“流氓”,兩腳適應了熱的水溫,好看的腳趾開始俏皮地扭動。
我問:“暖和點兒了么?”
媽媽說:“暖和過來了。真舒服!”
我把媽媽腳逐個抬出水盆,拿毛巾仔細擦干,輕柔地按摩媽媽的腳,一邊揉一邊聊天。
我說:“媽媽腳丫真好看。真美。”
媽媽微笑。
女人永遠喜歡恭維。
媽媽說:“好看什么啊!老了都。”
我說:“不老不老。正是好年齡!”
媽媽說:“臭腳丫子有什么美的?瞧你這瘋。”
我說:“腳丫是女人身上最性感的地方。不懂欣賞女人腳的,那個淫他不是東北淫!”
媽媽放松地笑。
媽媽的腳綿軟白長,腳趾形狀不枯不柴,也不肥膩,比較養眼。趾甲清亮透徹,形狀飽滿。
我不想隨波逐流敲什么“玉足”、“修長的玉腿”之類俗詞,我只說我的真實感受。
我把媽媽兩只光腳并在一起,鼻子對著光腳掌和腳趾縫,動情地深呼吸。
縹緲柔弱的腳香汗香肉香讓我暈眩!
媽媽笑著一掙蹦,腳趾甲刮我手了。
再次把媽媽腳拉過來,在電燈下仔細觀看,說:“腳趾甲長了啊,該鉸了。”
媽媽說:“是長了,刮襪子,幫我鉸吧。”
我把媽媽熱乎乎的光腳丫放大腿上,拿起愛丁堡Enasdaltford不銹鋼小剪刀(品牌虛構。——a8注。)一絲不茍地開始剪趾甲。
這活兒要求必須聚精會神,否則容易傷到腳趾皮肉。
媽媽坐在寬敞的大沙發上,歪著頭看著我,享受這刻溫情。
都剪妥了,媽媽靈活的光腳丫開始不老實,探到我褲襠折騰我。
我雞巴在這逗弄下變得特別硬。
正在這個時候,門開了,小騷貨進來,兩手空空,早上化的妝已經沒了,見了只穿秋褲的我媽,一愣,尷尬地打招呼。
我問她:“你買了什么菜?”
她懵了:“菜?什么菜?”
我說:“早上你說的買菜回來。”
這小騷屄這才想起早上走前撒的謊。
所以說,不要撒謊。
撒一個謊,后面就得用一大串謊去自圓其說去維護第一個謊。
看她站那兒臉通紅想借口,我忽然覺得她特可憐。算了,何必對一房客這么認真?
媽媽問我:“你這兒沒菜了?”
我替她打圓場:“還有點兒。她這兩天去老K那兒打工,累壞了。”
這等于給她鋪好一臺階。
她的去向都被我點破,顏面盡失,脖子根兒都粉紅了。
媽媽說:“哦,他那兒活兒可重。大雪天的,外邊冷吧?站門口干嗎?快換拖鞋啊。”
小騷騷兒悶聲不響換拖鞋。
我盯著她,耳邊響著老K的話:“……直接蹬嘍她,就一切OK。越早越好……”
我攙扶媽媽上床,蓋好大被子,休息。
小騷貨洗完手過來,坐床邊沙發上,離我一尺。
我對她說:“坐過來。”
她把屁股挪過來。
我一把揪住她褲腰,扯開她腰間的紅褲腰帶。
她看我媽在旁邊看著,有點兒怯場,身子僵硬。
媽媽沒料到她兒子居然當著她的面兒就發淫,坐起上半身靠床頭看著事態進展。
我一邊扒她衣服褲子一邊對媽媽說:“這都自己人,沒關系。她從小跟她爸肏屄長大。”
小騷貨破罐破摔,身子逐漸軟下來。
我把她里外褲子連褲衩、襪子一攬子扒掉。
我分開她倆腿,冷冷用目光削她外陰。
她的賤屄一縮一縮的,屄口閃亮,屄洞從里往外流淌著精液,不知羞恥地流淌。
誰的精液?老K的?
賤屄大早上出去會男人,下午夾著sóng回“客棧”?真跟我這兒住店呢?!
我揪出她的紅褲腰帶,用紅褲腰帶把她兩個手腕子緊緊綁一起,再捆她頭上方的暖氣管子上。
退兩步,點根兒煙,欣賞我的行為藝術作品。
這姑娘兩條肉腿光溜溜的,光著腳;兩手高高舉過頭頂,被綁在暖氣管子上。
后面墻壁雪白。色彩對比強烈。嗯,不錯的開場。
我左手捏著煙卷,右手探進她毛衣,直接摸到光溜溜的奶。
這騷貨居然沒戴奶罩子。
犯騷無極限。
我往她臉上噴吐煙霧。
小爛屄現在已徹底淪為不知羞恥的兩片兒臊肉和幾個騷洞。(我開始“臊”、“騷”亂用了啊。——a8注。)她緊張地望著我,注視著我的一舉一動。
看表情她已經預感到我今天心情不佳。
媽媽也注視著我。
但兩個女人誰也猜不到我下一步要干啥。
我好像矗立于眾人矚目的舞臺中心。
我打開冰箱,拿出一瓶子冷藏的冰水,一根兒粗壯肥碩的大烤腸,然后踢上冰箱門。
我把冰水和大烤腸“啪啪”擺沙發前的茶幾上,嘬口煙,再看小騷貨。
我滅了煙頭,拿出好幾條紅領巾。
公寓里的兩個女人都專心看著我手里動作。
我慢條斯理用兩條紅領巾系成一個開底兒小內褲(僅銳角相接,系扣于她屁股外側大轉子),用一條把她雙腳綁緊,綁緊緊的。
紅褲腰帶。紅領巾。redbondage~~綁好了強迫她看鏡子,看我手淫她濕潤的屄。
我摸著她濕淋淋的屄洞,親她滾燙的脖子。
極致的安靜。
甭說針了,連掉一滴淫水都能聽見。
隔壁那家的床頭架子又開始咣咣啪嘰啪嘰咣咣啪嘰啪嘰嘎吱嘎吱嘎吱。
媽媽問:“這樓不隔音哈。”
我回答說:“墻比紙薄,也比人情薄。”
我故意說給小騷貨聽。我要刺激她。
我把手指頭插進小騷貨的爛屄,殘暴地杵。
她呻吟,屄洞里邊特別熱,特別滑溜。
我把手指拿出來,在電燈下觀看,強化對她的羞辱。
我的手指亮晶晶的,上面掛滿混濁的濃漿。
我把這手指插進媽媽嘴里。媽媽立刻本能地吮吸我手指。
我相信以她的年齡、以她的閱歷,她應品出這粘液里面有其他男人精液,也有小騷騷兒的淫水。
我問媽媽:“您里邊癢么?”
媽媽咬著嘴唇點頭。
我說:“說出來。大聲說。”
媽媽說:“癢,鉆心的癢。”
我問:“爛屄想要么?想要就大聲說。”
媽媽說:“想要啊……爛屄里邊老癢啊……好想啊……”
我扒開小騷貨濕淋淋的粉紅嫩屄,回頭對媽媽說:“看她這陰唇!這么大還這么突出,媽您說她這種屄是不是天生就特騷啊?”
我實在分辯不出小騷貨跟媽媽誰的臉蛋更紅。
媽媽自己的屄芯子被無數螞蟻啃咬著,難過地強打精神,咬著嘴唇思考我問的問題,尋找答案。
終于,媽媽說:“嗯……可能吧……”
媽媽看著沙發上的一切,身體在被子下不安地扭著。
我伸手進被窩脫掉媽媽的秋褲、褲衩,一摸媽媽倆腿中間,屄屄粘乎乎的,全是騷汁。
我問:“老屄也想了,對不對?”
媽媽臉紅紅的,對我點頭。
我從枕頭下抽出那條半透明的硅膠蛇,腦袋朝里塞進媽媽的屄洞,進去大約十幾厘米。
媽媽兩條大腿立刻夾緊那蛇的身子。
我給媽蓋好棉被,掖好被角,回到沙發上,摟著小騷貨看床上被窩如何gù蠑。
(gù蠑,v.,原地扭動、蠕動,一般用于軟體動物。——a8注。)我問小騷貨:“今天有客人摸你奶對么?”
小騷貨回答說:“嗯,對,還摸我肚子,把手伸進我裙子里摸下面,他摸得我挺舒服的,我們就……”
我說:“你咋就那么隨隨便便就讓人摸你屄呢?”
小騷貨說:“因為我騷唄。”
我看到床上的被窩gù蠑得更厲害了。
我撩開媽媽蓋的被子。
媽媽的大白腿和大白屁股被暴露出來。
我和小騷貨都看到,媽媽兩大腿間緊緊夾著內條硅膠蛇。
媽媽說:“流氓你!”
我摟著小騷貨,手指按在她豆豆上,忽快忽慢地抖動。我十足一禽獸。
小騷貨的陰液好有一比——趵突泉。
小騷貨嘴里發出呻吟,跟哭似的。
媽媽近距離看著我給小騷貨手淫,自己大腿用力夾著那條硅膠蛇,舒服得顫抖起來,眼神迷離朦朧,好看的腳趾一根根翹起來又蜷緊。
小騷貨哽咽著:“嗚…好舒服……”
媽媽“嗯!嗯!”著。二女呻吟遙相呼應,此樂何極?她們倆就像是在互相鼓勵、互相認同、互相支持。
小騷貨高潮了。挺了。
她的臉嚴重扭曲。她高聲尖叫,帶著哭音,哭音里有對我的感謝,有對我的怨恨。
那種善惡交織在一起的璀然美麗讓我心悸。
我掏出大雞巴就狠狠肏進她陰屄里。里面很潤滑。
她的淫水洶涌澎湃。
她的腰身款款扭擺,像肉感花蛇。
我聽到她喘著粗氣說:“爸爸,狠狠肏我~~”
我死死捏住她的喉管,儼然已扼住命運的咽喉。
只聽媽媽越來越興奮,在旁邊的床上倒吸一口冷氣。
沙發上,小騷貨再次高潮。(這是她今天第幾次高潮?已不可考。)我感到她的凹屄里面急劇收縮起來,緊緊纏繞住我大雞巴。
她欲生欲死,渾身扭著、痙攣著,尿液一下就滋出來,流了一大灘。她低頭一看,反正也流出來了,索性接著尿。
清亮的尿水狠狠往沙發前面的茶幾上滋去。
可惜我那一包剛開封的紅塔山!
我把那瓶子冰水朝她臉上身上狠潑。
她渾身激靈,嘴唇哆嗦。
我把那根兒大粗烤腸推她屄里。
我上床,揪出媽媽屄里內條濕淋淋的硅膠玩具蛇。
背景音樂若有若無。我看到一朵肉感美艷的中年大花,害羞地綻放,上面涌著晶瑩露珠。
我把憤怒的大雞巴塞進去。
媽媽肉洞濕淋淋。里面好燙好濕!
比小騷屄的屄略松(歲月無情。)我用鋼槍使勁挑動媽媽G點。
我和媽媽忘情地陶醉在云雨之中。
小騷貨這時稍微恢復了點兒體力,竟然湊過來,動情地親吻我媽媽的臉蛋和嘴唇。(移情?她失去了媽媽。——a8注。)媽媽在一片狂亂迷醉的狀態之下,順從地接受,并含羞回吻。
兩個女人的嘴唇輕輕接觸。
兩個女人在我面前激情接吻。
女同總給我很溫馨的感覺。
二女接吻的樣子總令我格外亢奮。
我看著胯下二女互相甜蜜親吻,大雞巴暴zhǎng一厘米。(lesscene是造成我精關失守的死穴之一。——a8注。)二女迷醉的眼神。
二女紅熱的臉蛋……媽媽的下體被我肏得翻進翻出,液體橫流。
咕嘰咕嘰的肏屄聲音讓我暈眩。
我狠狠捏著媽媽的臉蛋,嚎叫著問:“老騷屄舒服嗎?!老屄讓大公狗肏得舒服嗎?”
現在回想那一刻,我簡直兇殘如惡魔,十惡不赦。
媽媽溫順地點著頭,屄屄很快開始猛烈收縮。
我聽到“嗯……唔……噢……啊……哦……喔!”
我知道,媽媽也來高潮了。
今天媽媽在高潮中的嚷嚷聲特別大。
我忽然心生一計,用手住捂媽媽的嘴,不讓她叫出聲來,但這捂嘴似乎讓媽媽更興奮了。
媽媽是受虐sub?
我嘬媽媽奶頭,大把抓她頭發。
媽媽緩過氣兒來,吃力地睜開眼睛,朝我微笑。食髓知味。
我再肏。
絕地反攻。
媽媽立刻又叫起來,渾身哆嗦著,再次進入應激狀態。
小騷貨兩眼迷離,在旁邊被綁著,抽搐呻吟,屄里夾著一條粗壯大烤腸。
我把她被我扒掉的襪子團成團塞她嘴里,再拿一條紅領巾疊一疊,把她嘴綁上(系扣于腦后)。
她的嘴被堵著,發出“污襪哇舞污襪哇烏啊武污襪哇霧伍哇烏~”的聲音,不知在說些什么。
我再拿一條紅領巾,疊起來蒙住她眼睛。
回到床上再戰老娘。
小騷貨此時只能聽見鐵床架子的嘎吱嘎吱和呻吟。畫面她只能想象。
她難過地在沙發上扭動。
我對她倆愛恨交加。我愛。我恨。我苦苦交織。
終于,我進入短暫真空。我進入宇宙太虛。我正體驗短暫死亡!
我在射精。
我完全失控。
只記得整個人在收縮、收縮、收縮!
只記得在嚎叫著體會性愛的極致體驗。
據說嗎了啡的人追求的就是這種感覺。
大概是一種接近瀕死的感覺吧?
眼前一片白光,靈魂飛升在半空。
性高潮之極致就是虛空。小死之后,獲得重生。(最新悍解“色即是空”!——a8絕對獨家版權。)完事兒后一起去樓底下找一館子吃飯,然后開車把媽媽送回她那兒。
第二天,上午,小騷貨坐在副駕駛座位上問我:“這是哪兒啊?”
我說:“這叫潘家崗。”(地名瞎編的啊,甭較真。——a8注。)這是一片丘陵荒原,人跡罕至。禿禿的荒坡沒規律地起伏,這一撮那一撮長著亂草,跟鬼剃頭似的。
我要挖出藏在她心底最深處的邪靈。
我倆站在鐵軌旁邊,聽著嗷嗷的西北風從荒坡那邊沖過來。
我從容不迫掏出幾條繩子,掂量著晃悠著,從滑雪墨鏡鏡片后冷冷看她。
繩子有紅有白,三長兩短。
她一看見繩子,激動得身子開始軟。
用繩子把她捆綁在電線桿上,她苦苦掙扎。
我扒下她的褲子褲衩,任褲子自動脫落到她小腿和腳面。
她白白的屁股、大腿、小肚子暴露在寒風里。
我扯著她頭發手淫她。
她不要臉地哼唧。快感來得挺快。
她的哼唧刺激了我。我更加用力弄她。
我的兇殘升級更加刺激了她。她的哼唧聲更大了。
我倆互相挑逗著,在這曠野,蒼穹之下。
我兇狠地手淫她的賤屄,手指深深陷進她的肉屄,粗野地摳她屄里的肉,像個野蠻老農民。
她倆腿繃緊,屁股往前往上頂我,就合我的手。
這時,我倆都從風中聽見一聲火車的嘶鳴。
我倆都覺得又刺激又害怕。
我倆距離鋼軌也就五、六米。
她的呻吟變調了,改成升D大調了。
我的手部動作越來越快。
手指在屄里動作受限,干脆拿出來,自由地飛快地摩擦她豆豆和唇唇,抖動頻率大概每秒六下。
她的外陰粘乎乎的,濕潤極了,騷得一塌糊涂。
我知道賤屄現在比我興奮。畢竟暴露生殖器的是她。
我還要加強她的,所以一邊手淫她一邊說:“是客車。上面乘客都趴窗戶上看你。”
我堅定不移地手淫她的騷屄。
她說:“啊……嗚~哦……呀~”她高潮了。
每秒六下的抖動頻率讓我手腕很快酸了。
休息一下。休息一下。
火車碾壓鋼軌的聲音越來越大了。
我們已經能看到,列車從遠處彎道探出頭和身子。
她一下子緊張起來,全身“啪”地撞在身后電線桿上,肚子挺起來,像一張滿月反弓。
壞事干到底,送人送到家。
我再次手淫她。
列車呼嘯著,由遠及近奔過來。
她眼神迷蒙,說:“喔!別……”
我不管,只顧恢復我的每秒六下。呱嘰咕嘰bia唧呱嘰bia唧咕嘰bia唧。
火車越來越近了。
她的騷屄越來越燙,燙得燒手。
火車更近了!更近了!
車身轉眼間變得好大。
高潮后的解脫和下次高潮前的迷醉。
混亂的心跳中,她仰起頭親我臉。
她的嘴唇和唇周皮膚滾燙滾燙。我知道這騷貨是真的動了情了發了淫了。
我右手堅持每秒六下,左手狠狠揪她頭發,令她被迫仰起頭。我說:“給我看著火車!”
她說:“嗯!嗯!”
我問她:“騷屄舒服么?”
她喊:“騷屄舒服!要過電了,飄起來了,抱緊我!……”
后邊的話我沒聽見,因為火車已沖到眼前。
巨大的轟鳴聲震耳欲聾,湮沒了她的叫聲。
火車頭嚎叫著從我倆身邊嘩地飛過,瘋了似的怪叫著。
火車司機不光看見我倆了,還故意鳴笛。鳴笛是讓我加油?還是說他們在恥笑騷屄?
管他!我繼續每秒六下。
耳邊的風達到十八級,如宇宙黑洞妖風。
整個地面都在晃動。腳底傳來震撼人心的振動。
我揪著她頭發。她再次到高潮了,全身繃緊痙攣,仰著臉張著嘴沖著面前掠過的火車。
鋼鐵大怪物還在呼嘯著,沒完沒了從我倆面前嘩嘩閃過。
無數乘客有幸目睹了我倆的游戲。
火車終于跑遠,像個歡快的牲口。
得意的嘶鳴聲音漸漸飄散在天際。
荒野重歸寂靜,只剩下單調乏味的風聲。
我看著她。
她還被綁在電線桿子上,褲子被褪到腳面,在寒風中光著屁股、露著屄屄,臉蛋紅彤彤。
我看她臉,見她流出眼淚。
她感到了屈辱。
我問:“咋哭了?哭啥?”
她回答說:“沒哭。砂子進眼睛了。”
我親她耳朵問:“剛才刺激么?”
她說:“嗯”
我感嘆說:“高潮夠猛烈的啊。”
她說:“流氓你壞死了。人家嚇死了,全身都酥了。”
刺激分多種,thrillingness是其中一種。
《羅馬假日》制造酒館群毆之后的逃跑、《泰坦尼克》撞冰山前在船艙逃跑、躲汽車里喘息(貓捉老鼠游戲)、麥克杰克遜內首《thriller》及其MTV(鬧鬼游戲)我覺得都是強化游戲。
白云山停車場多如野花的用過的濕粘的避孕套、汽車后座打野炮的興奮、在山上偷情的激動、在路邊等有可能被發現的情況下叉叉,都說明一道理:
日常生活里不尋常的場合、方式讓人額外緊張。
額外緊張導致額外興奮。
額外興奮制造額外張力。
額外張力導致空前收縮。
而空前收縮,是美妙的。
我解開捆綁她的繩子,在鐵軌旁邊找一向陽的干草坡坐下。
我注意到她始終沒揉眼睛里的“砂子”。這么說她眼里沒砂子。
她剛才哭是因為別的!
我審她:“說,到底為啥哭?”
一行清淚又涌出來,沿著光潔的臉蛋滑到下巴上,晶瑩剔透,掛那兒。
她不說話。
我揪住她頭發,問:“想起誰了?”
她嘴角抽動,可就是不說話。
我再問:“想起誰了?告訴我。”
她問我:“你說,我爸會不會在剛才的火車上?”
我想起她在圖書館樓上對我說過她爸“離家出走了,一直沒回,誰都知不道他上哪兒了……”
我說:“當然很可能了。世間萬事皆有可能。”
我拿出包里的燒餅夾肉,她一個我一個。
她小聲說:“他也揪我頭發。”
我捏著燒餅夾肉,就著寒風,吃力地往下吞咽。又苦又澀。隨手在旁邊雪地上抓把雪放嘴里。
她坐我旁邊悶頭吃,不再多說一個字。
吃完,我再次拿起繩子。
她問:“還綁我?你怎么了啊?”
我并不答話,一把揪過她手腕子,一繞一繞開始綁。
她興奮,她緊張,左右看看四周。
曠野沒人,這塊兒是一無人區。這兒我熟。以前跟這兒約過架。
她期待地看著我。
我把她揪到鋼軌上放倒,把她的身體呈大字型緊緊綁在工字鋼軌上。(a8警告:純屬虛構。切勿模仿)我脫了褲子肏她,肏她高潮痙攣后的屄。
她再次興奮起來,不知羞恥地拱起腰身,屄屄向上挺動,貪婪地索取。
她的眼睛飛快地忽閃著眨,忽然覺得她特俗氣。
剛把熱精灌進她屄芯子,就立刻覺得無聊。所有游戲都無聊。大老遠跑這兒特無聊。
她的手腳還都被綁在鋼軌上。
我起身趴鋼軌上側耳聽,嚴肅地低聲說:“來了。來了。是貨車,五十三節車皮的。”
其實我什么也沒聽見。
我只想給她額外加碼,磨礪她的神經。
她緊張起來,正色說:“快給我解開!快點兒!”
我穿好褲子,點根兒煙,調戲她:“解開干嗎呀?”
她有點兒要急,開始奮力掙扎,頭發都亂了,可我今天綁得那是相當緊,勒痕深深深幾許~我說:“再抽兩口煙我就先撤了。”
有時候我覺得其實不用附體我就已經是國家A級魔鬼了。
我蹲她旁邊,用干樹枝在雪地上寫數字,自言自語:“走以前幫你算算啊,貨運列車時速就算八十公里,五十三節車皮,剎車需要多少米呢?二十八。三八二十四。這是九。九呢,加上三百二十四,然后除以……”
假裝特認真在那兒算。
旱地驚雷是一種本事。
憑空制造張力能讓原本平淡的生活顯得似乎不那么庸俗。
她拼了命掙蹦,卻發現所有掙蹦都是徒勞。
她真急了,提高聲音說:“放開我!我錯了!我是婊子!我不該找猥哥!我錯了~~”
她沖我叫喚的聲都不對了。
我冷冷說:“你愛找誰找誰。我跟你沒關系。”
她呼哧呼哧喘著粗氣更加拼命掙扎,她喊得嗓子劈掉。絕望地。
我忽然不忍心再折磨這姑娘了。
突然她滿臉鼻涕地半哭半笑說:“爸爸!給我解開爸爸~”
在最危急時刻她想到的是她爸爸。其實她心里邊特別特別依賴她爸。
挖到病根兒了。
藏在她心底最深處的邪靈,就是她爸。
禽獸爸爸毀了這姑娘的青春,讓她拼了命地找男人犯騷犯賤找慰籍。
亂倫給你鑄成難以撫平的心理創傷。
亂倫記憶和沖動是邪靈,經常鉆進你潛意識的最深層系統,蟄伏起來,伺機折騰內分泌系統、神經系統、淋巴系統,徹底擾亂你的想法、身體和生活。
其實我也是。
我現在這么分裂,這么極端,沒有一天是輕松的,我媽也一樣吧。
心理的烙印比林沖臉上那金印更可怕。
哪怕多年以后,你formatc:你以為你純凈了,可丫陰魂不散,不定什么時候又出來蜇你系統一下。
(這玩意兒越說越像最新電腦病毒了。——a8眉批。)她眼淚汪汪的躺在鐵軌上,還在掙扎。
我說:“好了好了,爸爸給你解,爸爸給你解。”
她放松下來。
我能解開我系的繩扣,可我能解開她爸給她系的死疙瘩么?
解鈴還須系鈴人。哪天逮著系鈴人、讓系鈴人親手來“解鈴”吧。
她眼淚汪汪的,想哭又在強忍,好委屈、好可憐。
我說:“不要憋著。哭出來吧。”
我想讓她排排毒。
亂倫可以很美,可以“靈肉合一”。但是,亂倫是毒素,是精神毒瘤。沾上它,這人就完了,就永遠不再單純。
她卻把眼淚全咽回去了,望著我,完全信任,目光似乎開始恢復單純。
我沖動地摸她頭發,一眼一眼地看著她。
她催我:“你快解啊!”
我說:“其實這是個游戲。這條線路上沒那么多車次。”
她說:“你壞。”
我說:“對。我壞。”
張力解除,她全身一下子放松下來。
輕松最好。
生活里,沉重最殺人。
我看看我的杰作。真舍不得游戲結束。
先解她哪只手呢?
就在這時,我猛地看見遠處站一家伙,全身灰白色皮毛,不是狗,不是狐貍。
是一匹狼!
丫跟我犯照。(犯照,一稱照眼,雙方用目光作武器,相互敵視,目光叮當相碰,火花飛濺。——a8注。)我怕看錯了,再仔細看,還真是狼。
我趕緊看周圍。還好,目前就內一只。
這野狼可招不起,比我兇殘,還特有組織,一大幫一大幫的。
我趕緊蹲下,開始給她解繩子。
心里這一緊張,系一大死扣。越忙越亂。
我說:“狼來了。”
她還沒看見那狼,還挺踏實,瞅我的樣子,以為我又逗她呢,微笑著說:“張嘴就來。忽悠!”
我強迫自己鎮靜下來,用力解繩扣。(前車之鑒。野外kb愛好者要引以為戒哦。)我一邊解一邊抬頭看動靜。那狼不在原地了。
我到處看,找不到。幽靈般的餓狼看不見了轟一下,我貼身衣服全濕透了。
也許已經繞到我身后了?
此時此地,眼不見我反而不踏實。
還不如讓我看見呢。
大雪天的,我汗珠子掉她臉上。
她躺著,看我緊張地冒汗,這才慢慢意識到溫情游戲結束了。死神已到身邊。
她問:“真的?”
我再抬頭找狼。還是沒有。
回去叫同伴去了?
再次出現也許呼啦一下就兩百只?
這幾秒很關鍵!
我哆哆嗦嗦給她解著繩子。
終于解開一只手。
飛快地抬頭掃一眼。那狼又出現了,換了一個位置,更近了。
手下緊忙活!
又解開一只手。緊接著下去解她左腳繩扣。
她趕緊坐起來,解右腳繩扣。
她臉都白了。
我飛快地抬頭掃一眼。那狼正在朝我們走過來。
快!趕快!現在雙方在拼速度,看誰快。
終于她倆腳都解開了,她連滾帶爬站起來,我拉著她就往汽車方向跑。
神啊!請賜給我更多時間吧!
我一邊跑一邊掏車鑰匙。
摸到了!
剛要按自動解鎖,沒拿好掉地上了。
都跑出去了,又返回來撿車鑰匙。超汗!
再看狼,又沒了。
狼可陰險,會不會已經跑前頭等我們呢?
管不了更多了。掄開了往車那兒跑。
我倆終于上了車,點火就逃,驚魂未定。
視野之內,沒有狼。
她只會說一個字:“快!快!”
還用她說?
我發了瘋地給油加油。踩油門的腳快給底盤踹漏了。
我的心跳達到歷年來最快,太陽穴狂跳不止。
開出很遠,視野之內仍沒有狼,后視鏡里也沒狼。
她臉嚇得發青,梆梆硬,沒表情。
我也一樣。
想說點兒什么安慰的話,一時大腦空白,啥也想不起來。
開出好遠好遠了,她說:“其實你還是在意我的,對吧?”
我點頭,早忘了維護虛偽的自尊。
剛從崩潰邊緣僥幸偷生,心里暖乎乎的,看什么都美好。
大雪,挺美的。
騷貨,挺好看的。
活著,挺好的。
那狼好怪啊,追殺一點兒不堅決,許是她爸爸化身?
現在回想,拉著她在雪地上逃命真是好時光。
我倆的手緊緊拉在一起。
我倆面臨同樣的威脅。
兩顆心臟一齊狂亂地蹦。
特純潔,只想逃命,沒功夫考慮其它咸酸的東西,比如愛情。
飄著大雪。
寂靜的冬夜。
我帶小騷貨順二樓露臺和三樓小平臺潛入博物館,在年代久遠的化石之間熟練穿行。
各種動植物標本冷冷看著我倆。
她說:“大流氓。”
我低聲說:“跟你說過多少次叫我這小名得小點兒聲!”
她問:“流氓你對這兒怎么這么熟啊?”
我低聲說:“我舅舅是這兒館長。我來找找你的前世。”
她問:“這兒有青蛇呀?”
我說:“噓,你小點兒聲!這兒神靈多多,別吵了他們。”
她縮著脖子高抬腿輕落足跟著我摸黑往前走。
她問:“這兒有人值班么?”
我說:“一樓有好多保安。”
又是保安!
來到一比一的復原史前動物展區,經過猛犸象的時候她忽然說:“我憋憋了。”
我說:“來蹲展臺上。這上面有貓砂。”
我抱著她上了展臺。
她看看身后黑乎乎的大家伙們,問我:“這都是啥?”
我說:“這是劍齒虎。那個是猛犸象。”
她站在展臺白色砂礫上,褪下褲子蹲下,一邊吱吱尿一邊說:“我這算對神靈不敬么?”
我說:“算。”
她問:“那咋辦?會打雷么?”
我說:“會的。你完了沒?”
她說:“我又有點兒想大的。”
我只好陪著她,說:“好。大就大。”
她問:“明天觀眾進來,得找保安找你舅舅。”
我說:“干嗎?”
她說:“他們會嚷嚷,快看!劍齒虎拉屎了噎!”
我說:“那我舅舅得趕緊找館員采集標本做DNA分析。”
她在黑暗中悶聲笑。
其實她有時候蠻可愛的。
可有時候太可恨。
她讓人愛恨交加,整個就一惡魔,跟我一樣。
等她拉完,提上褲子,我把她抱下展臺,繼續往前摸。
來到青蛇白蛇展柜前。
借著微亮的月光,依稀能看到大玻璃柜里的白蛇標本,六米多長。
可是我沒找到青蛇標本。
奇怪。青蛇哪兒去了呢?
她看到白蛇標本,開始激動不安,扭來扭去。
我說:“緣份有長有短。你說咱倆緣份哪天到頭?”
她說:“誰知道?也許明年?”
我說:“老K那兒我會常去。”
她聽出我的話鋒,語氣卻突然強硬起來:“嘿!你從來就不是我男朋友。你自己說的。我現在只是暫時住你這兒。”
句句在理,說得我燒雞大窩脖。
我跟她只是室友關系?
鄉下姑娘一進城,大腦都市化速度比汽油漲價都tm快,你鬧不清到底誰是劉姥姥。
我說:“沒錯,你只是暫住。”
她說:“當然了。一找到合適的,我決不打擾你。我知道你疼我。可我不配。真的。你再找一個更適合你的女孩子吧。”
我說:“這你甭操心了。對了,我給你約好專家號了。明兒你去趟婦產醫院。”
她說:“我不去!我不去丟那人!”
我問:“那這孩子你怎么打算?”
她平靜地說:“我給他生下來。”
我從腳后跟麻到嘴唇:“這孩子是孽障。我可不要!”
她說:“我沒說讓你養著。猥哥說了,他給養活。人家可比你厚道。”
老K沒跟我說實話!
果然是我猜的最壞的結局:這倆背后玩兒我。
都瘋了。
小孕婦瘋了。老K對她那么兇殘她還死心塌地。她了解老K么?
老K也瘋了。在我背后捅刀子!為一姑娘不要哥們兒義氣。
我也瘋了。氣頭上說出了不理智的話。
我說:“好了,現在我回家。你愛上哪兒上哪兒。”
我頂著一口惡氣跳出博物館大高窗戶。
鵝毛大雪撲面而來!
我從三樓小平臺跳二樓露臺,從露臺跳到地面,惡狠狠踩著大雪往家走。
咬著牙走出好遠,回頭看。
冬夜白茫茫的馬路上,沒車沒人,空蕩蕩的,身后只有我踩出的一串腳印。
夜里睡得很香,忽然感到有人拍我肩膀。
我睜開眼睛回身,見一老頭坐我旁邊,白發童顏。
他說:“孩子,你最近太過猖狂,我來點你幾句。”
據他說,我前妻上輩子是一大財主,我向其借巨款,到死沒還清。
所以這輩子罰我跟她結婚,并在離婚時給她一大筆財產算是補償。(“你說我容易嗎?上輩子欠你的~”渾身發涼)他說勸我不必對小騷貨太動感情,說青蛇前世至淫,今生又跟親爸亂倫,天庭正在醞釀將其收回。
他說黑莊屯那趕牛人是我前世堂兄,為人陰狠,曾把我推進水井取樂,今生責其作我保護神,關鍵時出現。
他說小龍女有一個姐姐,叫做鸊鼏(pimi),比小龍女更漂亮。坊間對其知之甚少,更不知道她死后被秘葬于甘肅武威。
他說六百萬年前,龍生九子、二女,龍子睚眥本是一柔弱小生,對鸊鼏姐姐情有獨鐘,雙方結合骸世驚俗,踐踏天條,惹怒天庭,元始天尊令鸊鼏死于子宮破裂大出血,并命人在武威建龍門客站,旨在令千人踩踏。
鸊鼏死后都不得安寧。為此睚眥脾氣大改,從此好斗喜殺,囂張暴戾,暴虐無度,殺人如麻。
后人喜在刀環、刀柄上雕其頭像以增殺氣。(難怪《新龍門客站》那么暴力)坊間將血親之間性愛戲稱“亂龍”,后改“亂倫”。
睚眥與鸊鼏的遺腹子名為“巕獐”(niezhang),惡事做盡總想替母報仇,顛覆天庭。
經世世代代民間的口口相傳,“巕獐”今讀“孽障”。
(絕對的獨家原創版權啊!a8夠能編的吧?我容易么我?給點掌聲。)嚴格講,歷史從來不可考。所以呢,諸位看官別認真。
這老頭接著說,二拐就是睚眥的化身。
睚眥此生投胎于黑莊屯,令其貧窮,看守被他前世殺戮的眾多無辜者的魂靈。
他還被冥冥安排愛上自己的姐姐,并令其再次體驗失去姐姐的痛苦。
他進入我家也是命中注定、天庭早有安排,令他受累思過,一生勞碌,一窮二白。
下一輪回投誰家尚不得而知。天機不可泄露,否則折壽毀容還打雷。
我問:“那我媽上輩子是誰?”
他說:“上輩子你和她是一對情侶,你苦苦追求她四十年,她對你也一片誠心,但她嫁人在先,終身苦守婦道,至死都沒答應你。
你倆的真愛感動了原始天尊,所以今生安排你倆母子一場,并暗享云雨。”
我問:“那為啥非讓我媽媽出那么大的事故、讓她沒胳膊讓她受罪?”
老仙人張嘴正要回答,忽然看看窗外,說:“天要亮了。你好自為之。”
說著起身。
我趕緊躥起來去拉他,將將拉到他的時候,我醒來,看見窗外天光微亮。
身邊空空的,沒有小騷貨。
公寓里空空的,沒有仙人。
天庭正在醞釀把小騷貨“收回”?什么時候動手?我倆在一起的時間還剩多少?
轉念一想,老頭的話,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
我急。我要盡力改變我的命運!
門開了,小騷貨回來了,沒敢開燈,脫了鞋躡手躡腳走過來,脫光衣服上床,躺我旁邊,鉆進大被窩。
她渾身冰涼啊!比冰還涼。我堅持著躺著沒動。
小騷貨光著身子迷迷糊糊呻吟:“爸爸,抱抱……”
我應付性地抱她。
她很快沉沉睡去。
我扭頭看她。
藍朦朦的晨光中,吃驚地發現她臉上有傷,眼角破裂有血痂,嘴唇腫脹破裂,臉上青紫瘀痕多處。
從博物館出來以后,大雪天她孤零零一個人上哪兒了?
誰這么殘忍傷一姑娘的臉?
老K?房東那鬼?那個保安?
房東真的肏過她么?
還有,超市真有一個保安抓過她、肏過她么?
眼見為實,耳聽為虛。
“保安上她”和“房東上她”的故事怎么就不能是她瞎編的?
她跟她爸的故事怎么不能是她的性幻想?也許她有被強奸妄想癥?
弄不好她比我會編故事。
忽然覺得她特別可憐,像風中飄零的花瓣,像一流浪狗。
在這都市里沒有親人,無依無靠,陰差陽錯認識了我,我百般凌辱她過后還懷疑她,還把她介紹給我的壞哥們兒讓她被糟蹋。
我真不是人啊~~(看見了么?越是要失去,越是當寶貝似的珍惜。人永遠犯賤。——a8點評。)困了。迷迷糊糊睡去。
朦朦朧朧看見黑莊屯那個小名叫“娘”的老騷屄。
我說:“娘,我要嬲你!”
她說:“等會兒。奶子脹。”
我說:“揉揉。”
她說:“你揉。”
我隔著她上衣揉她胸脯。
她問:“肏過奶孩子的屄么?”
我說:“沒肏過。奶屄縮么?”(“縮”:下邊舒服,高潮收縮。——a8注。)她說:“你肏肏就知道。”
正在這時,一個八、九歲的男孩子穿破破爛爛走過來,對她說:“娘,我餓。”
老騷屄把上衣解開,懷一敞,掏出大白咂兒給那孩子喂奶。
那孩子真不客氣,嘬著一個還攥著一個。
我看著她腫脹的大奶頭,很想撒尿,就掏出雞巴。
“娘”摸著我雞巴。娘的手軟軟的。我大黑雞硬硬的。
“娘”突然沒了胳膊。
我一驚,抬頭看,我抱著的是我媽媽。
吃奶的孩子長大了,雞巴岡岡的,挺進濕屄。
我肏她,同時狠狠揪她頭發。
媽媽的咂兒大大的,上面布滿青色血管,曲曲折折蜿蜿蜒蜒如航拍的長江源頭沱沱河。
奶頭紅腫,濕答答的,奶尖上掛著白的奶。
我狠狠動。大咂兒晃晃悠悠,奶水往下滴,流一肚子。
我沉著惡肏。媽媽高潮,奶汁往外滋。
老騷屄張著嘴,但是沒發出聲音,臉上表情像是委屈得要哭,像是受刑。
高潮過后,我給媽媽擦汗。
媽媽說:“我老了,是老家伙了。”
我說:“您不老。喂奶的女人高潮的時候都滋奶是么?”
媽媽說:“反正我是。”
我醒來,不明白這夢什么意思。
小騷貨趴我旁邊,睡得跟死狗似的,張著嘴,鼾聲斷斷續續,看來真累壞了。
睡不著了,天也大亮,起床。
撒尿的時候忽然發現我身上出了怪事兒。
肚臍眼下邊鼓出一大包,不疼,深紅色,上面有好多密密麻麻的血管。狗睪丸見過吧?就內樣兒。
上地稱一看,體重顯示我重了十斤。
可我身體其它地方哪兒都沒胖啊。
洗漱完畢,一回身,看小騷貨光著腳站我面前,全身赤裸,唯獨穿著一條褲衩。
她雙手慢慢往下搓著褲衩的松緊帶,肉感地挑逗我。
內褲衩眼熟。廉價白棉褲衩,針織幾廠出品那種。
是房東媳婦穿過的那條褲衩。
我丘腦一麻!
分明扔大衣柜頂上了啊。她怎么發現的?
她臉上傷痕累累,全身光溜溜的,穿的唯一物件來自陰間,好詭異的場景。
她半笑著問:“這是哪個女人的?”
我問:“你昨兒夜里上哪兒了?”
她不回答我,卻繼續審我:“老實交待,這是哪個女人送給你的?快告訴我。”
我說:“上床!冷!”
她說:“你不告訴我,我就不上床。”
我覺得她穿女鬼遺留的褲衩很不吉利,怕她沾惹穢氣,可又不好直接告訴她。
她說:“沒關系的!瞧你!我又不是你女朋友。有什么不能對我說啊?”
我一狠心,說:“是我以前女朋友的。你快脫下來。”
她往后退退退,退到床上,鉆被窩里,問我:“她比我好看么?”
我說:“嗯,反正挺好看的。你快脫下來還給我。”
她說:“你留以前女朋友褲衩干嗎?你變態呀!”
我說:“對,我變態。你昨兒上哪兒了從博物館出來以后?”
她說:“我……我忘了。”
我問:“你臉上的傷咋回事兒?”
她說:“路滑,摔的。”
差點兒給我氣背過氣去!
無明火噌又拱起來。
我還沒糊涂到分不清摔傷和毆打外傷。我是從小打架出身,啥時也沒這么窩心過。
滿嘴瞎話這多煩人!
昨夜我居然對這種貨還動了惻隱之心。
看來不犯賤內還真不是人!
我自己上醫院照了腹部B超。
大夫困惑地說:“我還真沒見過這樣的腹部囊腫。這會是什么呢?”
丫這是問誰呢?問我么?
記一片子里演的,女主角躺手術臺上被開了膛,七八個大夫圍著她一個個眉頭緊鎖望著打開的腹腔七嘴八舌:這堆是什么呀?哎那個是什么啊?
花了錢,B了超,讓內大夫開了眼,卻沒問出來我長這玩意兒到底是什么。
我更郁悶了。
從醫院出來,去了我媽那兒。
二拐開的門,一臉的放松自然,說:“大哥來了?”
我看到媽媽,駭然驚住,只覺一股寒氣打我腳心貫穿身子竄上來,直達腦仁。
一夜之間,媽媽頭發竟然全白!
我聞到死神的氣息。
媽媽說:“過來!我得告訴你一件不好的事兒。”
第一集正文 騷貨必須肏死之二十:總長143厘米的灰白色大便本集a8感言:
諸位:這些天雜事兒忒多,缺大塊安靜時間。第二十集遲到了。
但我相當用心,事實上創作態度越來越嚴肅,采納了大量回復朋友的建議,推倒了原來定好的后邊所有構架。
完全從新格局外加精裝修,而且所有細節力爭全都用上。
體諒體諒我。在無數業務的零碎夾縫中構思這章(包括后面章節走向)我容易么我?
歡迎諸賢提出寶貴意見。
創作實在太苦了。
回饋寥寥讓我沒興趣寫下去。
本人在此鄭重聲名:這章讀者回復不滿五十的話,我絕不再續!說到做到。(我自己的跟貼討論不算)另:
:我已注意到你在a.m6co轉我這長篇(1-19)。轉貼規矩要我教你么?做人要厚道。
本集關鍵提示:母子溫情、羞辱游戲、肏陌生老女人、灌腸卅排泄、大便、尿道擴張、導尿、放尿、顏射、插肛、靈異。
老規矩啊。胃淺的按back健。別看完又嫌惡心。你被警告過了。
第二十集正文開始(緊接第十九集)一夜之間,媽媽頭發竟然全白!
我聞到死神的氣息。
媽媽說:“過來!我得告訴你一件不好的事兒。”
我脫下羽絨服。
阿彪沖我狂吠,渾身顫抖。
我第一次在衛士眼睛里看到恐懼。
我也二乎了:奶奶的吼啥吼?莫非我身上帶著邪氣么?
無意中一摸小肚子,碰到肚臍下內團“狗蛋”,不禁倒吸一口冷氣。
二拐把阿彪引開。
我說:“媽您說。”
媽媽說:“你給我請的那塊避邪。”
我說:“嗯?”
媽媽說:“好端端的,忽然就碎了。”
我問:“咋回事兒?”
媽媽說:“我也沒磕它也沒碰它,剛才二拐給我梳頭的時候才發現的。你看,裂得邪門不?”
媽媽說著,從拖鞋里撤出右腳,抬起腿,繃起腳丫,用趾端指給我看。
我順著媽媽的光腳,看到梳妝臺上躺著那避邪的殘骸,裂得還真整齊!
中間呈十字裂開,碎成大小均勻的四小塊兒。
斷口相當齊整,激光切的似的。
我看看二拐。
他平靜地對我說:“是啊大哥,剛才我眼看著那塊避邪正中心有個十字裂縫,慢慢在走。我還聽見咔吧咔吧的聲音。”
我就納悶:有的人說起毛骨悚然的事情他咋這老鎮定囁?
我看著他,聯想到昨夜老仙人對我講的事情。
二拐這家伙的超然鎮靜確實不像凡人。
我心知不妙,臉上強裝鎮靜,對媽媽說:“好事兒好事兒,它給您擋了煞了。”
媽媽問:“它給我擋的是什么煞?誰想要害我?為什么要害我?”
我趕緊改口說:“也許是巧合。也許是材料老化。別緊張。”
媽媽問:“那我的頭發是怎么回事兒?”
我實在無話可說了,點上一柱子香,畢恭畢敬拜五方,然后把香插香爐里,跪拜重磕。
抬眼一看,香火剛到一半,卻已滅半數。
再重磕!
再抬頭,香全滅了。
再點再滅。
再點再滅。
這柱香死活不往下走。
不詳的預感爬遍全身。
像有四十四條菜青蟲在我后背同時gù蠑。
那塊碎掉的避邪本來就不是我“請來的”。
我心里有愧,給媽媽穿上御寒外衣,帶媽媽出門,開車直奔◇◇觀(觀名隱去。——a8注)問卜。
對道長大致說了家里的怪事兒。
道長指點我們要注意匡正扶本,以正壓邪,還說世間向來邪不壓正,讓我們不必慌張。
我請了一塊避邪,當場給媽媽戴上。
媽媽的脖子很熱。
媽媽低聲問:“你手怎么這么涼啊?”
我說:“沒吃早飯,餓得。”
媽媽問:“干嗎又不吃早飯啊?”
我說:“噓~~先別說內些俗事兒。”
接下去又求了黃紙符咒,留下布施啟程回家。
回家以后,二拐說家里鞋太多不好,招邪氣。
我趕緊收拾出一大堆破舊的、不怎么穿的鞋,讓他扔到樓下。
半天不見他回來。
我走進密室,打開監視器。
只見二拐站在樓梯上,捧著媽媽穿過的舊鞋子,深情地嗅著鞋窩里殘余的腳臭,依依不舍。
他一天沒有攻擊性,我就留他一天。
我把符咒貼在指定位置,貼完仔細看。
符咒上的文字好怪啊!我一個都不認得。
我和媽媽站在符咒前,小心翼翼猜測:這符頭是敕字頭?那是雷字頭?那符膽是鎮宅辟邪的?……二拐在一旁摘菜、做飯,對這些十分漠然,面無表情,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莫非他真是龍二子睚眥的化身?
不管咋著,希望這些能保佑媽媽平安無事。
正你一言我一語聊著符咒,就聽那邊傳來響亮的咔吧一聲!
我們三人同時扭頭聞聲看去。
只見我掛墻上內老臟瓢從正中間炸裂。裂得也夠整齊!中間呈十字裂開,碎成大小均勻的四小塊兒,往下掉落。
我感覺我這腦瓜子脹啊脹的脹得跟大南瓜似的。
老瓢碎塊砸到正下方的電視上。
我趕緊拿起遙控器想打開電視試試壞沒壞。
電視不亮。
再按。
還不亮。
我按我按我按按按。電視始終是黑的。
我走過去,彎下腰查看后面線路。
線路連接都正常啊。
插線板也連著電,插線板上的小紅燈亮著啊。
這時候忽然聽見身后媽媽尖叫一聲!
連二拐那么悶的人居然也喊出瘆人的叫聲。
我趕緊回頭看,只見二拐捂著媽媽的臉,他自己盯著電視屏幕看。
我起身往電視屏幕上一看,后腦勺和臉巴子全麻了!
我看到黑色的電視屏幕上有一個正在逐漸擴大的反白十字,把屏幕分割成整整齊齊大小均勻的四小塊兒黑。
屏幕背景有兩個大大的漢字在頻閃:“淫”和“死”。
淫死?死淫?
我本能地蹦到媽媽和二拐身邊,緊緊抱著他倆。
三個人張著大嘴呆呆看著電視。
我的生活被神秘的、不可抗拒的神靈操縱。
我感覺到陰森的氣息。
我恐慌。
我拿遙控器想關電視。
關不上。
戰戰兢兢走回去,把電視電源斷掉。
屏幕上的怪畫面沒有了。
我把電視扣在電視柜上(幸虧是液晶的),囑咐媽媽這兩天先別看電視,吩咐二拐把內老瓢碎塊拿樓下燒成灰埋嘍。
媽媽強裝鎮定說:“咱沒做虧心事,不怕鬼上門,是吧哈?”
我說:“是啊是啊。”
媽媽問我:“你沒做虧心事吧?”
我比“冰湖沉尸案”內游泳教練鐘平還沉著,微笑說:“沒有沒有。他我能干虧心事兒么?咱不能夠啊。”
媽媽說:“沒有就好。”
我對二拐說:“吃飯。”
飯菜上桌,還算豐盛。
媽媽說:“還真餓了。哇!有海米冬瓜!我想吃!”
我說:“甭想了。”
媽媽問:“你說什么?”
我一邊用溫水調醫用硫酸鋇一邊對她說:“就吃這個就行了。”
媽媽一看到像牛奶一樣的鋇餐,臉蛋瞬間紅透。
二拐傻呵呵問我:“大哥,內啥飯啊?”
我說:“這是專門給我娘配的營養餐。”
二拐說:“哦。”
二拐拿勺子喂我媽喝鋇餐。
我問媽媽:“媽,味道咋樣啊?”
媽媽說:“吃過石灰吧?就內味兒。”
我說:“誰吃石灰呀?”
媽媽說:“反正不怎么好吃,喝下去怪難受的。”
我說:“說是有點酸甜味兒。”
媽媽皺眉說:“要不你來半碗?”
我說:“克服克服吧啊!這已經是給弄的水果口味的了!”
媽媽說:“感覺有顆粒似的。拉嗓子。”(拉:音lá,劃破、弄疼之意。——a8注。)餐畢,二拐刷碗筷、歸置廚房。
我拉媽媽進衛生間清水灌腸。
媽媽問:“你要干嗎呀?”
我說:“去去晦氣,清潔腸道。”
清水出來的時候,呈深棕色,混濁不堪。
媽媽把屎水排凈之后,我灌進第二瓶溫水。這次加了點甘油,為的是盡量軟化掉體內殘留的屎。
這回媽媽便出來的液體已經接近清水了。
媽媽排凈稀便之后,放了兩小串嘟嚕屁,同時排出少量粘液,之后就再也沒排出什么東東。
我把手探到媽媽后庭,用手指挖起一些肛門粘液。
這粘液淡黃色,半透明,半脫水,呈果凍狀,說明媽媽大腸此刻已被清空。
我調好面粉、溫水、醫用硫酸鋇、速凝劑,粘粘的面糊狀,注入媽媽直腸,總量約有四、五斤。
我一邊灌一邊心里琢磨:昨夜我離開博物館以后,小騷貨能去哪兒?她臉上的傷是誰干的?
完了以后我攙扶媽媽進臥室上床。
我說:“睡一大覺啊。等我回來有好戲。”
我穿上外衣,說去公司照一眼。
出了門,直撲老K咖啡。
小騷貨臉上的傷,準是他干的!
他喜歡折磨人。
他血管里沸騰著純正國內版SM的鮮血。
在他眼睛里女的根本不是人。
他干出什么過分的事兒我都不吃驚。
他仇恨所有女人。
“叮當!”
我闖進老K咖啡古色古香的大門。
他門后頭安了一個小鈴鐺。
服務員微笑著,禮節性問候:“您來了?還是一小杯愛爾蘭濃咖啡?”
我把她巴拉開,直眉瞪眼噔噔噔奔里間經理辦公室。
拳頭已經攥緊。手指頭快攥掉了。
兩手冰冰涼。我心狂跳!
推開門。
經理辦公室煙熏火燎,嗆得我睜不開眼睛。
老K正跟倆穿警服的刑警聊天,哈哈大笑。
倆刑警紛紛臉上收起笑容,都坐沙發上看著這個面露殺氣的青臉男人。
我把老K勾肩搭背揪出經理辦公室,直接扽(dèn)到洗手間,關上門。
老K看我臉色不對,傻乎乎問我:“嘛呀你?啥事兒說!”
我踹開隔斷小木門,確認里邊沒人,回身一把薅住他毛衣領子,把他頂墻上。
老K問:“搞什么搞?喝啦?”
我拼命壓低嗓音說:“你丫怎么這么牲口?!你嗆我馬子我沒說你什么。可你丫怎么這么狠心?!”
老K平靜地看著我,問:“什么跟什么啊?”
我一大嘴巴抽過去,劈出電鋸火花:“你還是人嗎!你非把她弄死才算完是么!!”
老K捂著困惑的臉,不解地問:“內小騷貨又怎么了?我干嗎要弄死她?”
我狂怒了,說:“干都干了,還裝什么孫子?”
我生來痛恨陰險毒辣的兩面派。我認定是他殘害的小騷貨。
早先混的時候,我以重手法橫走江湖。
但今天我手底下留著分寸,沒對他下手太重。
我不能再打他。
第一,他畢竟是我二十多年的發小兒。
第二,他不禁打,身子軟,是資深“軍師”。
(軍師:我們這兒的流氓術語,指專出壞主意但打架時不沖鋒陷陣的小白臉兒。——a8注。)老K看似冤枉地說:“你瞎吵吵什么?我怎么了我?不就內天走走后門么?”
我問:“你昨兒夜里跟她干什么了?”
老K回答說:“我哪兒有功夫搭理她呀?昨兒夜里我殺了趟新港,我辦貨去了。怎么了?馬子跑了?”
我喘著粗氣盯著他。
他看上去說的是實話。
可誰知道呢?
這孫子向來以陰險著稱于世,蒙倆測謊儀玩兒似的。
他呼吸平穩地說:“你尿完沒有?我那兒談著事兒呢。”
我說:“那咱仨玩兒過之后,你見沒見過她?”
我這么問他已給他留足余地。
我要探探他的誠實程度。
他鎮定自若地說:“見過啊。你今兒怎么了?”
我問:“你們干嗎去了?”
他說:“帶她回了一趟老家呀。”
我問:“回老家?干啥?”
老K說:“她說她想回老家看看她爸。她說她跟你央求過,你不帶她回去,所以我才代勞的。別廢話!給我報銷油兒錢!”
我暈啊!
小騷貨啥時跟我說過讓我帶她回老家?
我啥時候說過不帶她回去?
我問:“她老家在哪兒?”
老K說:“周營鎮,七棵樹村,石門溝。”(地名虛構。——a8注。)我問:“她老家都誰在?”
老K說:“誰知道?”
我問:“你不是去了么?你怎不知道?”
老K說:“靠!還說呢!走一半兒,大雪封山,斷路。她說想找個活兒干,我就帶她回這兒了。”
他的表情始終是自然的,面部肌肉群始終是松弛的,臉色也沒有可視變化。
看樣子真不是他干的?
我冤枉他了?
姑且信他。
我拍拍他肩膀,一邊跟他往洗手間外邊走一邊帶著歉意地說:“晚上咱倆喝頓酒。我擺一桌,咱倆好好嘮嘮嗑。”
他說:“今兒晚上不行。”
我說:“喲嗬喲嗬?瞧見沒有?這是你開始犯賤了還是我又犯賤了?”
他說:“都沒犯賤。我那邊兒真有事兒,走不開。要不咱明兒個?”
我說:“不行。”
他說:“我晚上有局啊,定好了都。要不你等我到晚上十一點以后。
我說:“行,我等。”
走出洗手間,老K說請我喝咖啡,他先忙應酬。
我說我不打擾了,還有事兒,我這就顛兒了。
老K笑說,那哪兒行?多著急也得喝完咖啡再走。
他吩咐服務員給我端咖啡,自己鉆進經理室內。
熱咖啡端上來,燙嘴又燙心。我慢慢嘬著。
其實當時我真有心立馬殺一趟周營鎮七棵樹村石門溝。
可是我想到黑莊屯。
黑莊屯之前,我曾熱衷于知道事情的真相。
黑莊屯之后,我對所謂“真相”漠然了。
我有點兒累了。
我為什么要知道所謂“真相”?
我真愿意知道內些“真相”么?
再者說了,所謂“真相”就真是“真相”么?
我特累。
我懶得動。
我懶得知道。
我就想:就算小騷貨跟我說的都是假的,又怎樣?我跟她說過幾句真話?
人間哪有真情在?
假鳳虛凰。假戲假做。挺好。
只聽門外一片引擎吼叫。
抬眼看,落地玻璃窗外邊,十多輛重型摩托怪叫著停下,像怪獸餓極了,急切喘息著要吃人。
咔咔咔熄了火兒,一大群男的眾星捧明月簇擁著一姑娘走進來。
內姑娘不是別人、正是我的小騷貨。
內幫男的一個個發型怪異,長的垂臀,短的光頭,牛仔褲上蹭著各色油畫顏料和泥巴。
一看便知:這是一幫藝術憤青。
小騷貨看見我,矜持地點點頭,并不搭話。
內幫叱詫風云落座,吆五喝六要酒喝。
服務員走過去輕聲告訴他們這里不提供酒精類飲料。
一個矮胖子說:“沒關系,我們自己帶著呢。”
說著,內幫隨從紛紛從大衣口袋里往外掏酒,啪啪啪戳在桌子上。
服務員說:“對不起,我們這里不讓喝外邊帶進來的飲料。”
內幫家伙豁啦一下各自亮出砍刀、匕首,拍在桌上。這一切只在一瞬間。
服務員嚇一哆嗦。
旁邊桌的顧客一看不妙,貓著腰趕緊閃。
矮胖子點上煙,皺著眉頭輕聲說:“把你老板叫出來。”
服務員走進經理室。
不一會兒,老K和倆刑警走出來,一看那幫爺,老K和刑警都笑容滿面,上前作揖:“各位爺,歡迎歡迎!今兒來這兒怎么也沒事先打個招呼啊?”
矮胖子冷冷說:“笑話!回自己家打什么招呼?”
老K連連鞠躬稱是:“說得對說得對。我這不是想事先做點兒準備么?”
我納悶。我兄弟老K什么人?雖說是軍師吧,那也是本地黑道上響當當的一號,怎么跟內矮胖子低三下四的?
刑警給那幫流氓遞煙、寒暄,嘻嘻哈哈,相當放松,看上去老相識了。
我跟內胖子犯照,目光如刀。
老K一看苗子不對,趕緊過我這兒來,坐我對面兒,用身體擋住我的目光,低聲說:“我先給你送回家?”
我說:“不用。這雜種肏的帶著我的馬子。丫啥來頭?”
老K低聲說:“這位爺咱可惹不起。人家專門跟我這兒洗錢。退一萬步說了,內騷貨早不是你馬子。要不我先給你送回去?”
我說:“你忙你的。我這就走。我不鬧事情。”
老K一邊招應服務員招待客人,一邊緊張地看著我。
我斜眼看內矮胖子。
一幫人都注視著他。
矮胖子處于眾人關注的焦點,得意洋洋地說:“沒跟你們說過,我曾經丟過仨月。”
小騷貨微笑著好奇地問:“丟?你丟哪兒了?”
矮胖子嚴肅地說:“我也記不清。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后來,我回來以后,我的藝術眼界就有了質的飛躍,我開始研究人體攝影。”
小騷貨和其他人一起崇拜地凝視著他,問這問那。
我快吐了。我真的快要吐了。
這種圈妞兒招數也太土了點兒了吧?
別說。還真見效。
洋招兒土招兒,只要管用,就是好招兒。
這時候我聽見小騷貨激動地問內矮胖子“藝術大師”說:“我能給你當模特么?”
矮胖子貌似輕蔑地看看她,說:“要知道,不是任何一個姑娘都能給我當模特的。”
小騷貨問:“你需要什么樣的?告訴我,你喜歡胖的還是痩的?”
矮胖子說:“不能一概而論。胖模特有豐腴的美。瘦模特有骨感的美。只要情緒能充分調動起來,都能出好作品。”
實在聽不下去了。我起身朝外邊走。
經過小騷貨的時候她微微抬頭瞄我一眼。
我問她:“你今晚睡哪兒啊?”
她說:“沒定呢。不知道。你先忙你的。”
我笑笑,出了門。
出了老K咖啡,我低頭走在雪地上。
昨夜我離開博物館以后,小騷貨到底去哪兒了?
暫且排除老K。
會是誰下的狠手?
我在心里一一排查:我的仇家?生意場上的對手?
她以前有什么仇人?
她進城以后有什么仇人?
超市那個保安?還糾纏不休?倒有可能,不過沒那么巧吧?
莫非是她爸追進城來了?看她這么墮落,悲憤至極打了她?也說得過去,可是,這就更巧合了……二拐?沒道理啊。動機何在?
不管是誰,一旦被我查出來,我決不輕饒。
我快神經質了,覺得誰都可疑。
意識到自己再次進入列子諷刺的內種丟斧子狀態,趕緊把自己拉回來。
想了一大圈轉回來,還是覺得老K嫌疑最大。
晚上再好好審他。
冷靜自問:如果最后查出是老K干的,咋辦?
我跟丫翻臉么?
值得么?
傳出去的話我還混不混了?
號外號外!a8為一鄉下妞跟二十多年發小兒掰了!內鄉下妞還僅是a8的roommate!
好說不好聽啊。
其實我跟小騷貨的關系從一開始就不正常。
她是我roommate,也只應該是我roommate,實際上都根本不配作我roommate。
她跟我也不合適。
無欲則剛。愛誰誰。放手吧。
太冷了。
冷透了。
我走進路邊一家乳品店,隨便叫了一杯熱牛奶暖和暖和身子。
售貨員是個小姑娘,給我拿完牛奶之后立刻專心看電視。電視上正在重播孝莊秘史。
多爾袞握住大玉兒的手驚喜地說:“玉兒?是你?我恨不能日日夜夜分分秒秒都看見你!……”
售貨員看得熱淚盈眶,好像多爾袞攥住的是她的手。
店里顧客沒別人,除了我只有一個特老徐娘在嘬酸奶。
我拿了奶,坐窗邊座位上喝,感覺旁邊那徐娘老盯著我看。
她的眼睛里冒出藍幽幽的貪婪兇光。要沒餓過仨月半年的,眼睛冒不出來內種光。
我直接扭過頭去跟她目光接觸。這是一老屄,比我媽歲數還大。
我沖她點點頭,她立馬登鼻子上臉,端著酸奶過來坐我旁邊。
人都孤單。
她孤單。我也孤單。
聊就聊唄。你一言我一語聊閑天兒。
老屄自我介紹說她是一中學教師。
我說我是干房地產的。
她的眉眼十分清秀,倒退三十年肯定挺漂亮的,八成比現在的老徐可俊多了。(甭較勁啊!我沒點名!——a8注。)我看她的左手老在桌子下頭差不多是她兩大腿中間那位置輕微地動。
我問:“老屄癢癢了?”
老屄說:“嗯,對……”
我問:“上次高潮在哪天?”
老屄說:“好多天了……”
我問:“怎么到的?”
老屄說:“我愛人摸我。”
我問:“摸你哪兒?”
老屄說:“乳……乳部……”
我問:“喔?這么說你全身,奶子最敏感?”
老屄說:“嗯……對……”
我問:“他為啥不插你屄?”
老屄說:“他有特殊情況……他不靈……他不行……”
我問:“哦,所以他就用手?”
老屄說:“對……”
我問:“那你也用手放他?”
老屄說:“嗯,很少。他不用我放。他好像早就沒精液了……”
我問:“你們的夫妻生活就是互相手淫?”
老屄說:“嗯……對……”
我問:“你們互相手淫多少年了?”
老屄說:“二十多年了。”
我問:“二十多年了,他沒肏過你?”
老屄說:“沒。”
我問:“他就光手淫你?”
老屄說:“嗯,對……”
我問:“他手淫你,你就能到高潮?”
老屄低聲對我說:“嗯,對……哎呀你這樣審我我感覺好刺激!”
我叫她坐我旁邊來。
她順從照做了。
我的右手摟著她。
她渾身都酥了,微微發顫,上身略微往我這邊兒歪。
我的右手順她后腰屁股探進她褲子、褲衩,輕而易舉摸到她的肛門。
她渾身一震,緊跟著明顯往前趴在桌子上,欠起屁股,讓我更方便地摸她肛門。
她的肛門軟軟的,松松的。
我的手指很順利就插進去了。
我知道,她的后門已經充分興奮起來,要么就是經常被插。
我咕唧咕唧指奸她肛門。
老屄輕聲說:“嗯……真舒服……”
我一邊輕輕摸一邊問她:“你愛人手淫你的時候摸你后邊兒么?”
老屄說:“嗯,有時候摸……”
我問:“他有沒有過用大粗烤腸插你手淫你?”
老屄說:“嗯,沒……沒有……”
我問:“他沒用過大烤腸插你屄屄?”
老屄說:“哦……有時候用……”
我的手指繼續往她屁眼里鉆,已經探進兩個指節。
我問:“那他有沒有用過大烤腸插你后邊兒?”
老屄說:“哦……沒有……唉喲真舒服!你弄得我真舒服!”
她的臉在尋找我的嘴。
找到了。
碰到了。
親吻了。
她的臉滾燙滾燙!像鐵人三項冠軍內臉。
售貨員小姑娘還在專心致志看電視里的多爾袞和大玉兒的生死纏綿。
我聽見多爾袞哽咽著說:“……玉兒,我想你想得好苦、好苦……我等得太久……太久……”
我的左手從她前邊鉆進徐老師的褲子、褲衩,中指狠狠摳進她的屄。
這中老年的肉屄熱熱的,滾燙,屄口粘乎乎濕津津的,全是她興奮喚起以后泌出的粘液。
我的手指剛一摳進她屄眼子,她就渾身一顫。
大玻璃窗外偶爾有行人走過。個別人會掃一眼玻璃窗里面。
我問:“徐老師自己手淫過你的屄屄么?”
老屄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嗯……有過……”
我說:“徐老師手下來,幫我扒開,揉你豆豆!”
她聽話地放下右手,鉆進褲衩,助紂為虐,揉她自己的豆豆。
我的左手中指在她屄洞里肆虐,右手中指在她直腸里撒野,雙手狠狠手淫她前后兩孔,前后夾擊徐老師,節奏越來越快。
我問:“徐老師是騷貨么?”
她點頭說:“嗯……是……唉喲真舒服……”
我問:“徐老師快到了么?”
徐老師輕聲呻吟著,呼喚著,說:“嗯對。喔~~太癢癢了~咂兒里癢癢……咂兒……乳部……”
我想起來這騷娘們兒的trigger是奶咂兒。
我的左手鉆進她毛衣,解開她奶罩,惡狠狠抓握她下垂的大咂兒。
大奶咂兒很有分量,大木瓜似的,沉甸甸、熱乎乎的。
我聞到她身上的汗味。
我捻她奶頭。
奶頭已經相當硬。
我加力抓她咂兒、捻她奶頭。
徐老師用力挺直身體,呻吟聲顯著增高,看上去是忍無可忍、實在壓抑不住了。
這中老年娘們兒不知羞恥地呻吟著,被陌生的年輕男人手淫著,在這午后空空的乳品店。
我踩著她的腳,右手狠狠手淫她后孔,左手兇殘蹂躪她略松弛的大乳。
欲望很快決堤!
她渾身繃緊,沒有聲息,發僵三、四秒,然后吐氣,大口吐氣。身體隨之松軟下來。
她高了潮了。
我故意問:“徐老師怎么了?”
她顫聲說:“我死了!~~~~”
此時她已神志不清,軟身子往下坐,爛泥不上墻。
我的左手離開她大奶咂兒,重新鉆回她褲衩前面,玩兒她屄屄。
她可真騷!弄我手上一大灘粘了乎拽的分泌物。
可能有陰精,可能有白帶,可能有動情分泌物,可能還有失禁撒出來的尿。
我把手拿出來,放在鼻子底下聞。夠騷!差點兒給我嗆一跟頭!
我把手指放到她鼻子底下。
老屄低眉順眼聞著,臉上紅極了。
她感慨說:“哎呀,你弄得我太舒服了。其實人這一輩子,最要緊的事兒就是尋找高潮。你說呢?”
我說:“我也是。找到它、抓住它、享受它,雖然每次就這么兩三秒,比釣上魚以后溜魚的時間還短!”
她說:“說起來也怪沒意思的哈?”
我說:“我覺得無聊就是生活真義啊。在無聊的生活里但凡得到一星半點兒的額外刺激滿足,就不錯了。”
她說:“沒錯兒沒錯兒。我以后怎么找你?”
我把前妻的號碼寫她手腕上,說:“就說找a8就行了。”
老屄說:“啥?怎么聽著跟阿爸似的?”
我說:“說找阿爸也行啊。”
老屄說:“哦!原來,《胸大》的秦守本來是打算注冊那個那個……”
我說:“停!有些事兒你猜到是你聰明,但一說出來你就白癡。”
老屄摸著我的臉蛋,深情地看著我說:“知道么?我這輩子一直特想有個兒子。可我沒有。”
我淡淡說:“噢。我這輩子沒姐姐。我倒不介意認個姐姐,哪怕歲數老點兒。”
老屄臉上紅暈未消,望著我,愣了半晌,才說:“我都五十一了,你小子占我便宜?!”
我站起來,不容置疑地說:“把你電話留給我!”
電視里,多爾袞在大殿上傲視群雄說:“要立,就立福臨!”
回我媽那兒,是下午四點。屋子里已經很暗。
二拐趴在昏暗的房間角落,悶頭打掃沙發后的衛生死角。
我說:“開燈開燈。咱家有電。”
二拐起身擰亮落地燈,順手擦燈罩。
房間里一下亮了很多。
屋子里看上去干凈。
每天好歹有人擦擦就利落。
別說,二拐手挺勤快。
家里有這么一勤快人,確實省我不少心。
我進廚房打開小廚寶把手洗干凈,順便燙熱熱的。
我輕輕推開臥室門。
媽媽在睡午覺。
我走進臥室,輕輕掩上門(沒鎖。請注意這個細節~~)。
我穿上白大褂,走到床邊,把媽媽衣服扒光,只留棉襪。(怕媽媽腳丫受寒。寒從腳入。)媽媽醒來,說:“我夢見一條大蛇,鉆進我被窩,還鉆進我的衣服。”
我說:“哦,好啊。夢見大蛇屬于大吉啊。”
媽媽問:“真的?公司有什么事兒?”
我說:“沒事兒。”
我把媽媽按床上檢查。
媽媽問:“大叔你又要淫啊?大白天的……”
我說:“聽大夫話。別亂動。”
媽媽乖乖說:“好吧。”
聲音柔和動聽。
本來媽媽的嗓音就像小姑娘一樣纖細。
加上性情溫順,情商不高,我老覺得我在寵著她、慣著她。
她處處依賴我,細聲細氣,傻乎乎的,本身也像小姑娘。
這是很怪異的錯位。
我喜歡寵著她、慣著她,當她大哥、大叔。
我能預先知道她一會兒將要思考什么。
不知道諸位有沒有這種體驗。
這很玄的,好像我能almost操控她的大腦活動。
這很爽。
(對比小騷貨,我幾乎永遠不知道丫下一步棋怎么走。)偶爾媽媽也能“反串”回母親的社會角色,對我居高臨下喋喋不休,比如力勸我跟小騷貨成家之類。
每當這種時候我就特不適應哎,我就特煩。
媽媽腦子混亂。
我腦子也混亂。
都他媽混亂。
所有愛情都混亂。
混亂的是這該日世道。
混亂的是Chaos中現代人孤獨的心。
實際上呢,今天我主要是擔心媽媽身上出現什么其它癥候。
我一一仔細檢查。
臉,未見異常。
眼皮眼珠鼻子嘴,未見異常雙側奶子,軟乎平滑,未見異常。
肚子,平滑軟乎,未見異常。
大腿小腿,未見異常。
媽媽的陰毛又長出來了,有點兒刮手。
我注意到,這次長出來的陰毛是灰白的,灰三白七。這使媽媽顯得很蒼老。
我看了不爽。
估計媽媽看見也不會很爽。
于是我拿來溫水和刮刀,小心翼翼給她剔凈。
無毛的陰屄,像女學生,像天真無邪的姑娘,使媽媽看上去更像小女孩。
要光看這粉紅色小屄,跟初一女生似的。
剃光的陰阜,濕漉漉的,下方正中間有一道凹陷的肉縫,肉縫中央擠出粘乎乎的小陰唇。
肉縫里鼓起的這淡赭色肉肉有微皺,如半干半濕的大杏脯。
我用力扒開媽媽的屄,分開這兩瓣杏脯(小陰唇),查看尿道、陰道口,都未見異常。
我終于稍微放了點兒心。
媽媽的屄口已糊滿透明的動情粘液。
屄口里邊是一些濕乎乎的淡粉色肉褶,在燈光下閃著光亮。
我把媽媽抱起來,倆人一同向大鏡子里凝望。
鏡子里,兩個白毛兒。一個白頭發的白大褂抱著一個白毛女。
兩個滿頭銀發的人,擁抱著,共同面對鏡子的公正洗禮。
恍惚間感覺銀發好像填平了我們母子間的代溝。
我倆的外表年齡一下被拉近了。
我倆似乎成了一輩兒的。
我抱著媽媽,聞著媽媽頭發里的香氣,柔聲說:“喜兒。”
媽媽俏皮地應聲問:“爹,啥事兒?”
我唱:“人家的閨女有花戴,爹爹錢少不能買,扯上了二尺紅頭繩,給我喜兒戴起來!哎咳唉咳唉~戴呀么戴起來~”
鏡子里,白發男人在給白毛女扎一塊鮮艷的絲綢頭巾。
這是我內年去布宜諾斯艾利斯談融資的時候專門給媽媽買的,色彩相當純正狂野。
我用這大花頭巾把媽媽從額頭發際到后脖子全嚴嚴實實包裹起來,白頭發都遮住,一根不露。
包好以后,我倆都仔細往鏡子里看去。
媽媽驚喜得說不出話。
我說:“喜兒,你看上去又年輕了十歲。”
媽媽問:“這回我像你姐姐了吧?或者妹妹?”
我嚴肅地說:“閨女,別沒大沒小的!讓鄰居聽見像什么話!”
媽媽也一臉舊社會地說:“噢,好吧。我再也不亂說了,爸爸。”
我對著鏡子親吻媽媽的頭發,同時捻著媽媽淡褐色奶頭。
奶頭迅速勃起,跟江姐似的傲然挺立。
我左手捻著媽媽的大奶頭,右手拿出幾根粗硬的豬鬃。
媽媽看到了,驚恐地問:“你真忍心啊?你真忍心用這個插媽媽?”
我想了想,放下豬鬃。豬鬃還是留給“魔法兔子”吧。(見魔法兔子《我干了件極后悔的事》后面章節。)媽媽溫柔地說:“爸爸,我來感覺了。正往下走呢。漲得難受!”(此處“來感覺”特指要拉。——a8注。)我起身,撩開婦科檢查床上的大棉罩,這時我突發奇想,趕緊打開攝影包,拿出DV、電源線、信號線,并取出三角架支好。
媽媽看著我做這些,心里明白,一場“直播”又要上演。
“直播”是我們倆近年來的游戲之一,因為擺弄、拾掇各種家伙什兒比較麻煩,所以最近很少玩兒了。
今天我忽然想。
我打開筆記本電腦,連上DV的信號線。
媽媽柔聲問:“今兒還是網上直播?”
我把DV固定在三角架上說:“對。”
媽媽問:“今天會有多少人看啊?”
我打開攝影燈說:“流量少不了,服務器估計又要癱菜。”
我讓媽媽起床,半躺到婦科檢查床上,倆腿大大分開,腳塞進腳鐙,用皮帶牢牢綁住。
媽媽赤裸著躺在婦科檢查床上,打開的大腿正對著DV鏡頭,臉燙紅,羞得要死。
把個臭烘烘的大屄露了出來。
屄屄濕漉漉的,顏色粉嘟嘟的。精巧敏感。
我對著鏡頭說:“正像諸位都看到的,該被試被此前的灌腸程序所刺激,她的外陰正在發熱、膨脹,陰戶明顯濕潤,排出粘液,出現性喚起。請注意看她屄口下方,這里懸垂著她剛剛排出的透明清亮的粘粘的液體。下一步的肛腸游戲會給她帶來什么樣的后果?”
我的手指呱嘰呱嘰肏著媽媽濕漉漉的粘屄。
我一邊兒玩弄一邊兒對著攝像頭點評:“你們瞧瞧!這騷貨都濕成什么樣子了!”
媽媽低聲說:“大流流你壞……”
媽媽的生殖器和屁眼完全被暴露在攝像機的鏡頭之下。
她的臉紅耳熱、她的興奮體征、她渴望的騷屄分泌出的絲絲粘液,通通被DV記錄在案。
我擠一些甘油膏到手指尖,然后用這手指去潤滑媽媽的肛門。
讓她深呼吸、放松、放松。
媽媽深呼吸,稍微放松了屁股眼。
我的手指往菊花下邊稍稍用力,同時頂進。
媽媽的肛門立刻收縮。
我說:“深呼吸、放松、放松。”
媽媽再次深呼吸、再次放松屁眼。
我的手指在媽媽熱熱的肛道里緩緩抽動。
我拔出手指。
手指上干干凈凈的,甘油膏沒了,也沒有屎。
再擠一些甘油膏到手指尖,然后再用這手指去潤滑媽媽的屁眼。
我我說:“深呼吸、放松、放松。”
媽媽微微喘息著。
這回比較容易進入了。
充分潤滑了媽媽的肛道之后,我去廚房,看見二拐在準備晚飯。
我說:“來個松仁玉米吧。松仁和凍玉米粒兒冰箱里都有。”
二拐說:“好的。”
我抄起一瓶剛開封的1000ml的色拉油,回臥室,掩上門。
把帶肛管的大便球插入色拉油瓶子里,排凈里邊的空氣,潤滑肛管,把肛管插進媽媽潤滑了的屁眼,然后緩緩擠捏大便球。
毫升色拉油灌進媽媽直腸。
肛管對后門的摩擦刺激讓媽媽的前邊再次變濕潤。滑嫩的陰唇,美艷的肉屄,對著DV如花綻放。
媽媽的屁眼已經興奮起來,柔軟、潤滑,微微張開。
我由衷贊嘆說:“媽你屁股真美。肛門真可愛!”
媽媽問:“你這又是犯的什么壞?”
媽媽開始不安地扭動。
我回答說:“這是全球直播。當著他們的面拉吧,拉出來。來,把地板弄臟。沒關系。”
我手持麥克風,沉著冷靜對著攝像機說:“各位網友,各位enemates,歡迎繼續收看網上直播節目《熟婦灌到死》。上次我們播出了啤酒灌膀胱,反響還算強烈,順便鄙視一下看完就走的小白!今天我們一起來見證一下熟婦的另一排泄器官——肛門。”
媽媽也鬧不清此中真偽。
只有我知道,那根USB接線我并沒真正接上,而且我也根本沒上網。
這么多小白,我何苦上傳?我何苦呢我養這么多白蛆?!
我分開媽媽兩條大腿,讓她的屁股對正DV。
媽媽忍無可忍,肛門大大張開。腸道被充分潤滑,終于難為情地排出來了。
白色的圓形屎棍緩緩露頭。
白粗屎慢慢往外蛇行,粗糙的表面摩擦著媽媽的屁股眼周圍細嫩的肛門括約肌。
水分已被充分吸收,表面有若干大圓硬結,跟混凝在一起的一百多個懷柔板栗似的。
我說:“媽媽加油!拉出來、都拉出來!”
媽媽喘著粗氣,小肚子起伏著。
白屎條繼續娩出,綿綿不斷,此時已達三十厘米。
這條長長的灰白色的詭異東西慢慢鉆出媽媽的屁眼,像有生命似的。
白蛇鉆出的時候狠狠摩擦媽媽屁眼里邊那圈兒肛門括約肌,媽媽渾身輕微顫抖。
我立刻把手伸下去,捉住那條通體光滑的、灰白色的“蛇”。
我用手輕輕捧著這條怪異白屎,像捧一超級國寶。
到現在為止,這“蛇”已長達一米,直徑四厘米,越往后越細,約拇指粗,帶著媽媽直腸內的體溫,握在手里熱熱的。
我小心翼翼,不想讓國寶斷我手里。我想看看這國寶到底能有多長。
(也許過兩天送羅晰月的《鑒寶》欄目?)我對著鏡頭說:“就像你們看到的,被試排出的白色內容物長達一米,最大直徑超過四厘米。”
媽媽說:“別說了。你好惡心啊!”
我從容說:“對懂得女人心的男人來講,美女的糞便從來都是最好的催情物。”
白家伙好粗啊。
媽媽粉紅的屁股眼被惡狠狠擴張。我能看到翻出的肛門黏膜表皮下的血管。
一個可怕的白色惡魔誕生了,身上滿是透明粘液。(剛才的色拉油加上《怡情陣》里提到的大腸油;P)一尺。
又一尺。
媽媽還在用力。
這條蒼白大蛇還在不斷向外爬行。
媽媽的肛門被迫張開。被狠狠撐開、撐開。
我輕輕揉媽媽陰蒂。
媽媽呻吟著,額頭沁出細碎汗珠。
媽媽屁眼抽動。
我揉著媽媽的肚子。
媽媽非常害羞,仰起頭,親我臉。
我看著前方,閃著小紅燈的DV鏡頭。
我知道,拍是真拍,錄是真錄,但沒真直播。
我和媽媽的心都跳得比平時快。
經過十五分鐘的平穩滑行,這大條看上去半熟的、蒼白的面團終于全都被排出來了。
散發著輕微的香臭。我欣賞著手里這條溫乎乎的白色惡魔。
媽媽的屁股正對著鏡頭。
屁股圓圓的,屁眼粘著點兒白色膏狀物,發黃發粘無味。
我故意不給她擦。
我謹小慎微雙手托著媽媽剛拉出來的這條完整的、灰白色長蛇,走近DV,對著鏡頭向全世界色狼展示。
我對著DV鏡頭說:“這條白屎類似半干的混凝水泥。混凝水泥中只看到少許大便渣滓。大家盡可以猜一猜,一會兒我將要對這條白屎做什么?”
媽媽低聲說:“你流……”
我說:“該被試大腸此刻已被清空,消化道末端已基本上徹底清潔,可用于肛交或解剖,鑒定完畢。”
其實這些都是游戲,都是為了加強媽媽的心跳和快感。
回頭看,媽媽的臉已經相當紅。
我把幾張北京晚報展開,一張挨一張鋪地板上。
然后一點一點展開這條光滑的、溫乎的蛇形白色物體平放到晚報上,讓它身子盡量躺直。
這條大白蛇剛剛還盤在媽媽溫熱的腸子里。現在被“娩”出,它的“體溫”正在下降。
我用卷尺測量。
總長度:總長143厘米。
最后的六七厘米有點兒軟,其中的水分尚未來得及被腸道完全吸收。
我對著鏡頭說:“你們看到了,被試排出了一條可以傲視群雄的白色未消化物體。下面我們進一步清理該被試的胃腸道下端。”
媽媽問:“啊?還清理?”
我擠出一些甘油膏,涂抹在手指上,再擠出一些甘油膏,涂抹在媽媽肛門上。
我用甘油潤滑媽媽的肛門。
潤滑之后,我的手指插入媽媽的直腸,把甘油均勻地涂抹在媽媽直腸內壁。
充分潤滑之后,我的手指開始冒犯媽媽腫脹的陰蒂。
我動一下媽媽的陰蒂,媽媽就渾身一哆嗦。
媽媽如同一件超敏感的樂器,我一動,她就發出聲音。
我的右手挖挖屄、捏捏咂兒。
左手手指輕輕按摩她粘著白色膏狀物的滑膩肛門。
我不感到惡心,反而有一種很興奮的感覺。
也怪了,我絲毫不介意手指沾上媽媽腸子里的內容物。(嫌口味重的趕緊pagedown!)對我來講,媽媽身上的、身體里的,就沒有臟的。
本來不習慣,伺候年頭多了,也就成了習慣。
有啥臟的?事后洗洗手不就完了么?
任何嬰兒剛生下來,不都是媽媽親手一把屎一把尿帶大么?
屎尿之類的確有點兒惡心,但惡心偏偏給我和媽媽帶來刺激。
這可能是特殊情況下長期貼身照顧形成的特殊條件反射。
另外一層,我時不時的就想把媽媽搞“臟”,用這dirtiness污穢骯臟凌辱她、羞辱她,讓她生不如死。
得承認,我整個兒一個十惡不赦的惡鬼。
她好像也很享受這種羞辱游戲。
也許我們都該“淫死”?
我說:“我們現在來試探測試這塊凹屄的敏感性。”
我開始輕輕揉搓媽媽的陰唇和陰蒂。
媽媽裸在那兒,不能動,被假想中的無數流氓看著。
我滑溜的手指出溜出溜地肏著媽媽的屁眼兒。
媽媽的菊花一吸一吸的。
我的手指輕松滑入,奸淫著媽媽的菊洞。
媽媽的嘴吸涼氣。
高度潤滑了的肛管再次插進媽媽肛門。
隨著我用力擠捏紅色橡膠大便球,溫熱的清水嗖嗖注入媽媽的直腸。
我用力地揉媽媽小肚子。
溫水在軟化媽媽腸管里可能粘住的剩余面塊。
三千毫升的溫熱清水已經注入。
我還在不停地往里灌水、揉肚子,直到媽媽呼吸急促、腹股溝開始哆嗦。
媽媽緊迫地說:“快點兒快點兒我不行了!”
我知道媽媽的腸道已達耐受極限。
媽媽肚子鼓起,渾身是汗,表情十分痛苦。
什么游戲都要適可而止。
要把握好這個“度”。
大腸破裂就不好玩了。
我讓媽媽坐在一個碩大的圓球狀透明玻璃魚缸上,繼續用力按摩媽媽腫脹的小肚子。
媽媽開始排泄了。
我清晰觀察到媽媽的排泄物。
媽媽屁眼松開,豪雨呼嘯而來,腸子里的清水噴涌而出,在魚缸里高速旋轉。
旋轉著的清水中只有一小團灰白色殘余面塊,孤零零的在汪洋洪水中掙扎,十足諾亞方舟。
媽媽渾身軟綿綿的,頭靠在我肩膀上,低聲問:“你說二拐會不會聽見啊?”
我親著媽媽的臉蛋說:“當然會了。現在正在門口想著你光屁股的騷樣打手槍呢。”
媽媽被這情境刺激著、渾身哆嗦著。下一股洪峰撲面而來。
激流直下三千克。
排干凈了,我說:“抬起屁股,讓大家欣賞一下帶露水的大屁股。”
媽媽抬起屁股。
媽媽屁眼松弛,軟軟的,淺粉紅,能看到深處暗紅色肛肉,肛口附近沾著少許甘油膏,正在一點一點合攏。
屁股蛋子上滿是噴濺的清凈露水。
我并不給她擦,反而往肛門內注入300毫升潤滑膏。
然后拿來媽媽專用的那條醫用硅膠軟棒,輕松插入,依次進入直腸、乙狀結腸、大腸。
這條硅膠軟棒直徑3.5厘米,長80厘米,柔韌綿軟,我手上稍微用了一點點力,軟棒就滑入插進去50厘米。
我來回抽動軟膠棒。
媽媽體驗著膠棒磨擦腸道的快感,非常刺激。
我俯在媽媽耳邊說:“我沒鎖臥室門。就是說,二拐隨時可以推門進來,看到你現在的丑騷樣。”
這個危如累卵的現實更加強化了對媽媽大腦的刺激。
媽媽柔聲呻吟著,張著嘴,臉紅紅的望著我……她一不出力、二不費心,純這兒享受。
我粗野扒下媽媽腳上穿的襪子,聞著襪底散發出的臭哄哄的香氣,尤其是腳趾和前腳掌那部分臭味最集中的地方。
這氣味我很熟悉,每次聞到,都能勃起。
盡管我不太明白這條件反射背后的“搭線”機制。
我說:“嗯~~好臭的襪子!好臭的腳丫子!”
媽媽更加興奮起來,問:“那屄屄呢?”
我一邊手淫媽媽一邊說:“屄屄更臭。”
媽媽興奮難掩地“喔”一聲。
我接著說:“讓我聞聞!嗯!!好一塊美麗的熱騷屄!”
我分明感到流到我手上的粘液瞬間增多,熱乎乎的。
我拿來兩個夾子,分別夾在媽媽乳房上。
那兩個夾子很有勁道。
媽媽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不停的在喘氣。
我對著鏡頭說說:“同學們你們聽聽,這喘息聲是不是活像一母狗正發情?”
媽媽的呼吸更加粗重起來。
媽媽說:“我要尿尿。”(niàosuī)媽媽膀胱滿了。
我說:“小賤屄,發情小母狗,爸爸該為你導尿了。”
媽媽的身體一挺,翻成反弓型,似乎很享受這種羞辱帶來的快感。
我捏著媽媽的軟臉蛋,強迫她看著鏡頭。
屈辱裹挾心跳,讓媽媽興奮激動不已。
我拿來一段兒醫用輸液器膠管,捏一捏,柔韌度還不錯,管徑也合適,可替代導尿管。
我拿小刀60度斜切,用打火機將膠管的邊緣燎一下(稍微烘烤熔化)去掉棱形,以保護媽媽的尿道粘膜。
我捏這輸液膠管順利插入媽媽的尿道。
膠管進入一個較窄的瓶頸。
我稍微用力桶。膠管通過。
膠管進入膀胱,憋了很久的熱尿自動流出,滴滴嗒嗒流到我準備好的鐵桶里。(鐵桶在這里是故意要的,要的就是這夸張的音效)我用力扒開媽媽的陰唇,讓DV盡量清楚地拍攝。
這是珍貴資料。多年以后,拿出來放映,必有回甘。
媽媽尿差不多了,我從媽媽尿道慢慢揪出輸液膠管。
膠管上沾著好多粘液。
媽媽尿道口紅腫不堪。
一些淡黃色殘余尿液噴出來。在充血腫脹起來的尿道內壁壓迫下,尿線忽左忽右,最后呈散漫滋射。
我拿一個非典時期買的口罩捂在媽媽屄口,接她熱尿。
等媽媽終于釋放干凈,我轉過來,手里拎著尿濕的口罩,端端正正給媽媽臉上戴好。
微黃色的尿濕的口罩嚴嚴扣在媽媽口鼻上。
我用細軟手紙把媽媽屁眼和屁眼周圍仔細擦干凈。
我把大硬雞巴插進媽媽的騷屄,輕柔抽動,細細品味母子相奸的快感。
媽媽在口罩里面呻吟。
我把大硬雞巴從媽媽的騷屄里拔出來,肏進媽媽暖和的直腸。
肏幾十下,我再把大硬雞巴從媽媽暖和的直腸里拔出來,肏進媽媽的騷屄。
我問媽媽:“你的尿香不香?”
媽媽點頭回答說:“香……香……”
我問媽媽:“你騷不騷?”
媽媽被催眠了似的點頭回答說:“騷……我騷……”
我把那尿濕的騷口罩扔到墻角,開始粗暴地肏她。
媽媽親著我、望著我、低聲問:“你不想把衣服脫了么?”
我狠心說:“冷。不想。”
其實我是不希望媽媽看到我小肚子上的“狗睪丸”著急。
電話鈴響。我接聽,是媽媽發小兒,陳阿姨。
我接上耳機,把耳機塞進媽媽耳朵。
媽媽跟那邊兒有一搭無一搭聊著。
無非女人間內點兒雞毛蒜皮。
我站在媽媽旁邊,一邊兒揉她咂兒一邊兒手淫一邊回想下午乳品店里那個51歲的素昧平生的老騷貨,重放著她輕聲呻吟:“嗯對。喔~~太癢癢了~咂兒里癢癢……咂兒……乳部……”
我想著我手上沾的那一大灘粘了乎拽的熱乎乎的老騷屄的分泌物。
我想著我的左手中指在她屄洞里肆虐、右手中指在她直腸里撒野、雙手狠狠手淫她前后兩孔,前后夾擊那老騷貨……一淡藍色閃電從我腳底直貫后腦。
我的脊髓被這道閃電打透,發熱發麻。
我一激靈,熱熱濃精狠狠射到媽媽臉上。
我順著媽媽面部肌肉方向輕輕按摩,拿精液當按摩乳膏。
精液乃男人精華,比牛奶有營養,還沒有任何化學添加劑。顏射加按摩能讓人皮膚充滿彈性,讓人年輕,對此我深信不移。
我此刻全身柔軟、極度放松,倆膝蓋感覺跟射出的精液似的,正在液化。
但我強打精神,堅持著給媽媽“做臉”。
媽媽享受地仰著頭,閉著眼睛,跟她女友煲電話粥,面部肌肉和全身筋骨通通放松,臉上隱隱透出幸福的微笑。
那是居家女人性高潮之后的特有的放松。
那是庸俗的中年主婦極度滿足之后的特有表情。
終于聊完了。掛斷電話。
我抱住媽媽,給媽媽掖嚴被角兒。
媽媽在我懷里柔聲問:“你說我們是不是很敗德啊?”
我說:“是。”
媽媽親吻我的胳肢窩。
媽媽邊親邊問:“那怎辦啊?”
我說:“是這樣子啊。第一,咱已經這樣兒了,基本上目前沒解。第二,咱也沒害過誰,也不影響誰。就接著‘敗’吧。”
媽媽說:“哦。”又恢復了失手打碎玻璃花瓶的小女孩的內種語氣。
我說:“有人在高潮中死,有人在高潮里重生。”
媽媽問:“那你希望媽媽在高潮里死呢還是在高潮里活呢?”
我說:“我希望你在高潮里欲仙欲死,叫天天不讓你死,叫地地不讓你活。”
媽媽說:“你就壞吧。”
我用臉貼緊媽媽的臉。
倆人的臉都很熱。實在很難分出誰的更燙。也許都該去高熱門診……媽媽的臉散發著我的精液味兒。
我覺得我自己的精液味兒挺好聞。
我揪了兩把媽媽的頭發,意識到用力稍大,改為順絲撓發。
媽媽呼吸均勻,不再說話。
我知道,中年婦人累了,睡著了。
我睜著眼睛,回想避邪的十字斷口、老瓢的十字斷裂、上午電視里那個奇怪的十字,還有那兩個頻閃漢字:“淫死”、“死淫”,到底啥意思?
看著天花板捫心自問:邪門是否來自邪淫?邪淫=淫邪乎?是不是我這些年淫得太猖獗了所以家里開始出怪事兒我身上也招來報應?
這時候我聽見二拐在臥室外禮貌地敲門,輕聲說:“大哥、阿姨,晚飯好了。”
我說:“哎。稍等。就來。”
我用Kleenex給媽媽額頭擦去汗水,說:“起床起床。”
等我收好三角架、攝影燈、攝像機,媽媽并沒起床穿衣服,反而繼續在床上打著輕微的呼嚕。
突然之間,一股78度的溫馨從我心頭豁然升騰,并在臥室房間彌散開來。
心底肌肉被軟軟觸動。
我覺得我必須好好疼疼我媽媽。人生苦短啊!
她這幾十年太坎坷!
尤其是,我這幾天老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我意識到我的生活中會出事兒。
我要抓緊時間好好疼媽媽。
我走出臥室,輕聲告訴二拐先吃。
二拐一愣,說:“哦不,我等你們。我先下樓遛狗去吧。”
我說好啊。
我回臥室,媽媽果然還在酣睡。
我坐到床邊的白色純羊毛地毯上,隔著棉被揉著媽媽的大腿。
揉啊揉啊,揉了一百多下,終于耐不住瞌睡,合上了眼睛……不知道誰的肚子轟隆一聲!我和媽媽同時醒來。
睜開眼睛,相對一笑。
天黑黑、屋黑黑,一時搞不清幾點了。
看看表,已經晚上九點多。
媽媽問:“你怎坐地毯上睡啊?”
我說:“怕打擾您睡覺。”
媽媽說:“唉喲我真睡著了。累死我了你這壞家伙。”
我幫媽媽起床、穿衣服、穿上襪子。
媽媽說:“下午那錄像有多少人點擊?”
我隨口說:“六十多萬,一百多斤精液為您狂噴。估計您還糟蹋了三萬多童男子兒。”
媽媽說:“胡說!哪兒有?”
我說:“至少。”
二拐已經遛狗回來。
我幫媽媽洗漱之后,來到餐廳,三人共進晚餐。
到晚上十一點,老K電話來了。我倆約好館子。
放下電話,我說:“媽我出去談事兒。”
媽媽不放心地說:“十一點了都。什么事兒啊?不能明天再說啊?”
我說您早點兒休息,就甭操心了。
媽媽囑咐我說:“降溫了。出去多穿點兒。”
我說:“哎。”
進了那家館子。很快他也到了。
我一看,他打車來的,便笑著夸他“夠乖”。
他說沒看見我的車,也夸我“乖”。
我倆都是憋著喝爽來的,所以都沒動車。
滿上酒,拌蘿卜皮和麻小兒也端上來了。
我說:“咱倆二十多年交情了。二十年啊,刷一下就沒了!”
老K說:“可不?真tm快。瞧你丫這頭發白得這瘆人!”
什么叫發小?就專門哪壺不開提哪壺內主兒。彼此之間比肉燉白菜還爛熟,隱私蕩然全無。
我繼續說我的話題:“想當年咱專ceì(卒瓦)老泡兒,記得么?”
老K說:“記得!怎不記得?一轉眼,咱現在也成老丫挺的了,毛兒都白了。”
嘿!丫還沒完了。
我說:“我覺得我一點兒不老啊。時光最無情。”
老K說:“時間最公平!當年咱ceì老泡兒可沒ceì你這種老爺爺級別的啊。”
怎么帶也帶不回來了?
除了我的白頭發就不能說點兒別的啦?
我倆回顧了一些經典戰役,核對了戰果,但怎么說都屬于跟那兒驢唇對不上人嘴。
我說:“潘家崗那場架,以少勝多,咱撮了五十個人,敵人去了一百二,還叫了好多工人,記得么?”
老K說:“不對啊。我記得是咱撮了三十個人,他們撥兒去了七十個。”
我說:“咳,管他呢!反正夠慘烈的,咱打趴下他們撥兒六個。”
老K說:“不對不對。是他們給咱撥兒的打趴下六個。”
是年代太久遠了么?
是我倆的記憶力都衰退了么?
還是我倆溝通有障礙了?
哥兒倆走了幾個,他開始說正題。(“走了幾個”:白酒喝幾大口或幾杯,啤酒指喝干幾大杯。——a8注。)他問:“哎她到底怎么了?你丫就一直沒說。”
我說:“昨兒夜里我跟她翻車了。后來我瞅她破了相,問她誰干的她不說。”(翻車=翻臉。——a8注。)他說:“靠!所以你就懷疑我?!”
我說:“我的意思是說,如果你看上她就收了她,把她帶你那兒去,愛怎么著怎么著。”
他說:“屁!我能看上她內種貨?!我撐死了也就玩兒玩兒她。我還‘收了她’?你丫最近沒事兒吧?”
我心里一涼。我怎么會跟這種混蛋坐一桌喝酒呢?
我盡量保持鎮定地說:“其實她挺可憐的也。她從小……”
他打斷我說:“她滿嘴瞎話情感倒錯性欲亢進人格解體加上原發性受迫害妄想丫這叫什么你應該知道啊?”
用他提醒?我當然知道。
沒錯,小騷貨有輕度精神分裂,是一例Nymphomaniac。
也叫女淫狂,民間亦稱花癡,臨床治療難度很大。
她精神活動不太協調、有時思維零亂、破裂。
我老心存僥幸:萬一我能“拉回”一個邊緣魂靈,豈不勝造七級浮屠?
我說:“她說你告訴她你有一千萬存款。”
老K噴出半口酒說:“我有一千萬?我要有一千萬我是王八蛋!我要有一千萬我還整天跟孫子似的?!”
我說:“你有多少家底兒跟我沒關系。”
老K說:“那天她非問我有多少錢,我說我有一百來萬。”
老K談這種話題,十次絕對有十個不同的數字。我無所謂。
我為什么要關心他有多少存款?
我說:“她嫌我一直都沒告訴過她我有多少錢。”
老K說:“現在的姑娘都這么直接。你必須得適應。”
我說:“她還說你說的你要養她孩子?”
老K眼珠子差點兒掉出來:“她有孩子?!幾歲了?中國版羅金順啊?”
我抽著煙觀察他。
他還在繼續裝傻充愣?他想玩兒我到哪站算?
或者,莫非小騷貨根本就沒懷?她就一無可救藥的撒謊成性一鄉下妞?滿嘴瞎話把我們搞得亂糟糟?
他還在追問:“哎問你呢!她小孩兒幾歲了?”
我再探那夜真相。
老K一會兒一個說法。每個說法都不能自圓其說。
我意識到,我已經永遠不能得知那夜發生了什么。
每個人的敘述角度都不一樣,每個人在每個描述瞬間的利益角度不一樣。
每個人都挑對自己最有利的說。
我發現語言是最蒼白的東西。
所以,小騷貨那夜到底上哪兒了?對我來說,是永遠無法填補的空白。
喝著喝著,他看我下腹部,壞笑著說:“瞧瞧!一個馬子跑了就把你憋成這樣兒了都?”
我低頭看,肚臍眼下邊,正中間,毛衣被一個圓圓的東西高高頂起,比早上還高了。
想起我自己身上的怪病,我還沒法跟哥們兒張嘴說。
我煩壞了,抄起酒杯皺著眉頭自己再走一個!
先喝爽。一切都等明兒再說!
俗話說,酒越喝越厚。
酒酣耳熱,我倆勾肩搭背,在午夜無人的街頭歪歪斜斜踉踉蹌蹌,高唱流氓歌曲,友情好像恢復到裂痕之前的默契。
真的能恢復么?
我開始說胡話了:“明兒帶我去一趟。”
他問:“哪兒啊?”
我說:“周營鎮七棵樹村石門溝。”
他說:“我不去。我勸你也別去。咱的車都不錯。走不了那破路!”
頭疼。腦袋大。
跟老K告別,一個人回到公寓,見小騷貨已經早回來了,光著屁股趴在床上睡覺。
我沖個shower,往床上一扔,就人事不省。
黑暗中,我聽見媽媽柔聲說:“來,把手給媽媽……”
我把手伸過去。媽媽握住,牽著我的手來到她熱乎乎的小肚子上,另一只手撩起她的褲衩松緊帶兒,這邊就勢往里一送。
我摸到熱辣辣的一塊濕屄。我納悶:媽媽怎么有手了?
我聽到媽媽對我柔聲說:“摸我屄屄……”
皺摺疊疊的浪屄。
快感層層疊疊,吹皺一池春水。
我的壞手邪惡地弄著媽媽的凹屄。
媽媽激動得直喘。
媽媽高潮之后,我終日奔波苦片刻不得閑,隨即乘勝追擊。
媽媽梅開二度。
我為媽媽擦汗的時候,媽媽幽幽對我說:“兒子,我要走了,要離開你。”
我糊涂了,問:“您到底去哪兒?幾時回來?”
媽媽向窗外飄去,一邊飄一邊說:“媽媽要去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幾時回來?我也不知道我會不會回來。你好好的吧。”
我試圖拉住媽媽的手,可是怎么拼命也拉不住!
媽媽越飄越遠,眼看就要飄出窗戶了。
我必須表白!我必須說出來!
我迷迷糊糊欠起身子親媽媽,吻她臉蛋和嘴唇,喘息著,忍不住表白:“媽媽我好愛你!”
忽然我醒來,一驚,發現我正欠起身子親吻小騷貨的臉和嘴唇。
原來剛才是一夢。這夢好溫馨啊!
只聽小騷貨說了一聲“討厭!”隨后煩躁地推開我,繼續睡。
她真的沒醒么?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后,點根兒煙抽著,靜候小騷貨自然蘇醒。
她終于醒來。
我問:“你從博物館出來,到底上哪兒了?”
她一臉緊張地說:“我……我鬼打墻了,我走啊走啊,繞啊繞啊,可我迷路了,死活找不到回這兒的路。”
我問:“沒有出租車?”
她說:“沒有。”
我問:“沒有人能問路么?”
她說:“沒有。”
我問:“那后來呢?”
她說:“后來我摔了一跤,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后來天快亮了,我醒過神來,才找回你這里。”
我說:“好好回想一下,你到底上哪兒了?碰見了什么人?”
她低下頭,憋了很久,說:“我不想說。”
我說:“最后一次問你,你到底上哪兒了?碰見誰了?”
她低下頭,想了想,說:“別逼我好么?等我想告訴你,我自然會說。”
第一集正文 「騷貨必須肏死」之二十一:妖風起兮云飛揚我說:“最后一次問你,你到底上哪兒了?碰見誰了?”
她低下頭,想了想,說:“別逼我好么?等我想告訴你,我自然會說。”
她臉上的傷口消了點兒腫,但破口、紅腫、青淤還是挺明顯的。
我掐了煙,用冰涼的手掐著她脖子說:“房客有危險,引火燒房了房東還不問,內房東就一傻屄。”
她目光深邃,看著我說:“你為啥這么想知道?”
我不依不饒問:“啥事兒這么難說出口?”
她說:“我真的不想說。咱說別的好不好?”
我說:“你到底是鬼打墻了還是碰上壞人了?”
她說:“今晚告訴你。”
我起身穿好外衣。她問:“你上哪兒?”
我說:“去我媽媽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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