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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杏必須肏死1-19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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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os198999
時間:
2010-1-2 1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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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杏必須肏死1-19作者:不詳
我喜欢我自己的身体。我不是不知羞耻的女人,但我最近的生理需要好像忽然一下强了。我总是情不自禁被自己的身体诱惑。
我的美好身体,是油田上日夜空烧的火焰,是盛夏野山里自己怒放的花朵,没人看,白开。像一壶水,你烧开了它,可忘了关火,它疯狂地沸腾,哗啦哗啦的,绝望的,白热化的,一壶水,眼看就要烧干。为了我的幸福,我必须做点儿事情,改变现状。
现在,我坐这家餐厅里,餐桌对面坐的是他。
他的目光特别细腻温柔,可我知道他满脑子大胆的话语。他是野气和知识的奇怪的结合体。说他是知识分子吧,
他豪放不羁,没有书卷气、学院气;说他是流氓吧,也不像,他特别体贴,特别尊重女性,感情还挺细腻,跟他说完话以后吧,你总能得到一点儿什么启发,说不清楚,可我知道,我明白,我能感觉到,他的每一句话都是动了脑子以后说出来的,他的质朴大胆的语言背后,潜伏着他想要表达的什么东西。
他一边吃一边说,“我最爱吃鲍鱼。海鲜我都爱吃,不过格外爱吃牡蛎什么的。吃这东西,别怕出声儿。嘬得声儿越大越香。”
我看着他专注地剥开贝壳,用力吸吃里面的汁液充盈的嫩嫩的蚌蛤肉。他吃得满手是汁,两眼放光,唇舌蠕动,
乐此不疲。我的心里忽悠一下,不知怎么,想到他舔食我的性器会不会也是这个样子。
餐桌下,桌布遮掩中,我悄悄把双脚从鞋里抽出,伸到他大腿根儿,轻轻摩擦。
他一惊,不再嘬他的蚌蛤,抬起头望着我,满眼睛山火。
他故作镇静地看看餐厅四周。
天热,我没穿袜子,脚从鞋子里边脱出,就摆脱了所有的约束,轻轻弄他鸡巴。
他只穿了一条肥大宽松的短裤。我的光脚从他的短裤裤腿儿慢慢伸进去,直接就触到了他那团火热的蛋蛋和变硬的大炮。
他没穿内裤就来餐厅。这流氓。
我脸上似笑非笑,看着他,两脚轻柔爱抚他敏感中枢。
大炮硬梆梆的,把他短裤高高撑起。
他说:“你做好准备啊。我可不管白天黑夜我什么都干得出来。”
我低声说:“你这坏蛋。大白天的你要干嘛?”
他把我的脚推开,叫来服务员买了单,拉起我就往外走。
我说,“刚才舒服么?”
他红着脸喘着粗气小声说,“舒服。”
我说,“那干嘛着急走?”
他压低声音说,“再不走我就射你脚上了!”
我开心地笑起来,问,“咱这是去哪儿?”
他说,“我小姨出国了,她那套房子空着没人。”
进屋。关门。黑暗中的热吻,令人窒息。
暗中接吻也让我触觉特别灵敏。
他说,“有人喜欢在做爱的时候蒙上眼睛。”
我说,“为什么?”
他说,“黑暗给人安全感,好像又回到子宫里边儿。蒙住眼睛给人更多的想象自由,你可以任意设想跟你做爱的人是什么样儿。”
我说,“那咱今晚不开灯?”
他说,“对,而且我还要干点儿坏事儿,别怕。”
` 他握住我的奶,按揉我的豆豆,同时亲吻我的脖子、耳根、脸蛋。
那种挑逗弄得我气喘吁吁。没多久,我下边儿就润湿起来;感觉自己的液汁把大腿间的裤衩浸透得滑滑的、黏黏的。
我说,“放开我。”
他说,“你怎么了?”
我说,“我想洗个澡。”
他说,“做完再洗。”
我说,“不。”
他说,“我喜欢你身上的味儿。”
我说,“什么味儿?”
他说,“肉香。”
我说,“你怎么这么变态呀?啊?对了,坏蛋,你经常这么着就上街?”
他说,“这怎么了?我没犯法啊。咱国宪法没规定公民上街必须穿内裤啊。这天儿这么热,他我不能把我自己热坏喽啊。咱得心疼咱自己
对不对?“
我说,“狡辩。”
他说,“哎呀偶一为之啦。很刺激的。良家妇女不会理解的。”
他拉我来到卧室,说,“一会儿咱俩玩儿会儿,然后睡一觉,然后我带你上街,吃点儿好吃的,回来继续玩儿。”
我点头说,“一日五游啊?想累死我?”
他说,“嗯,罗马假日,把失去的损失夺回来。”
他压低声音,一边闻着我耳边的“肉香”一边说,“跟你说,下边儿不穿内裤上街那感觉,特别的……”
我说,“特别什么?”
他说,“你就设想吧。只有你自己知道这个秘密,可是你身边的所有人都不知道。”
我说,“那要是……万一碰上一个色狼怎么办?”
他说,“你又不挤公交车。”
他摸着我肿胀的豆豆。“再者说了,就算你挤公交车,就算……”
我说,“闭嘴。想知道人家有多湿了么?”
他点头,“嗯。”
我带着他的手继续往下,他的手指尖触到了我湿淋淋的屄屄。
他说,“姐,你这是怎么了?我还没怎么弄呢,你就核泄漏了?”
我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享受偷欢的激越心跳。
他拿来一条真丝围巾蒙住我的眼睛,然后就开始趴在我身上东闻闻西摸摸,出声儿地吮嘬。
要是有偷听的,光听那声儿,肯定以为他又开始嘬牡蛎了。
我为他打开双腿,抬起屁股,任他扯下我的裤衩、上衣、胸罩……
他轻轻分开我紧闭的大腿,在我耳边说。“别害羞,你真美真诱人啊。”
我的心砰砰跳着。
火热的唇吻住我的嘴;热热的大手摸着我的咂儿,一轻一重地捻弄,力量控制得恰到好处,刺激得我浑身亢奋无比,忍不住在床上蠕动、
扭曲。我想发出声音,可是忍着,因为我觉得呻吟的女人是放荡的女人。
他对我耳语:“出声吧,没关系。这种时候,人就是要还原成动物,只有这样,你才能更快乐。”
他的手指,在我早已湿漉的阴唇上溜滑、揉攃、拨扫着最敏感的豆豆。我松开嘴唇,发出难耐的呻吟。
我主动张开大腿。这是多少年来我想都不敢想的姿势和动作——对一个陌生男人敞开大腿、暴露屄屄。
他亲吻着我发烫的脸蛋和耳朵,大鸡巴在我滑润的洞口研磨,弄得我好痒。
我的声音更低了:“进来。”
说完,脸红到脖子。他像雄狮一样展腰挺身,插进我的身体,插进我渴望的滚烫的肉洞。
我终于体会到那种山崩地裂的强烈振荡,穿透整个世界,撑满、填塞我空虚已久的身子。
茫茫荒原上,两头野狼呼嚎着,喘息着,扭动着。
接下来,就是难以言喻的感官刺激,怒涛汹涌的洪流袭卷我全身内外,蹂躏着我的一切。
他的巨炮不断刺入、抽出我火热的肉洞,刺入、抽出、刺入、抽出、刺入、抽出。
我不停分泌着女人的黏液。那是一场生死纠缠、惊心动魄的撕咬,是让我身心彻底狂乱的性交。
如火山熔岩爆发般的高潮,突然到来。刹那间,一切都破裂了、一切都爆发了。压抑了多少年呀!
我大张着嘴,可是发不出声音,也什么都听不见了。
脑子里一片空白,后脑一阵发麻发热,我只记得我的所有肌肉都在以一致的节奏收缩、收缩,我的肉腔紧紧包裹着他的巨炮。
我抛开一切,放任自己,任自己的身体在灼热的狂潮里浮沉、沦落……
很久、很久,我才从难以置信的高潮中渐渐苏醒过来,全身布满了汗水和汁液。
他解下蒙住我眼睛的围巾,轻声问:“舒服吗?”
我低声说,“嗯,特别特别舒服。”
他问我,“哪儿舒服?怎么舒服?”
我说,“哎呀别再问了。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他被我紧紧裹住的肉棒又开始一勃、一勃地鼓动起来。他把我顶上高潮,居然还坚挺如初。
他对我耳语说,“姐你可真骚啊,我喜欢。”
他仰卧在床上,高射炮直挺挺的。他对我说,“上来。”
我脸红、心跳,想要极了,跨开腿,骑到他坚挺粗长的大炮上,低下头,对准水汪汪的肉穴,手握巨棒把大龟头嵌在又湿、又滑的嫩肉唇间擦抹挑逗。
“姐,你现在这样子可真美!”
我屁股一坠,整个湿淋淋的阴道一下被他塞得满满。他身子猛往上一拱,巨大无比的肉棒就冲进我阴道好里面好里面去了。
我被塞满,无比充实。
“你迷死人了……”他双手抓住我的奶子,张开嘴,吃完这个吃那个,一副贪婪的样子。
天哪、胀得我了、舒服死了。
他捧住我的腰,开始挺动身子,有节奏地一上、一下往我的肉穴里冲刺。大炮连连撞进阴道深处,我肚子里愈来愈酸、愈来愈胀,全身肌肉一松,任他猛烈往上戳,我开始感到有点儿神智不清了。他的一只手跑到我的屁股上,手指摸着我的屁眼。好舒服啊!那种感觉,真是说不出来的舒服。汗水和粘液已经糊满我的屁眼,他的手指在上面旋转按揉,逐渐加力,滑进来了!出出进进,出出进进。
我的呻吟变成呜咽。好像我受着什么苦刑似的;可是我整个身体,却那么舒服。我陶醉了。
他专注地看着我,欣赏地看着我。同时手指开始捻弄我硬挺的奶头,搞得我意乱神迷。
他一边干我一边对我说,“说你是骚屄!”
我说不出口。我是端庄规矩的女士,不会说这种“脏话”。
他说,“说!没关系。说了以后你会放松。”
我尝试着低声说,“我是骚屄。肏我的小骚屄。”
说脏话的感觉很怪,说完以后真的松驰了,整个人就变得轻松了,好像卸了背负已久的负担,就像孙悟空撇掉了紧箍咒。
他更加激动起来,活塞更加变本加厉地干我。
我鼓励他说,“我好爱你的大鸡巴。肏我,把我肏死,好好奸我。拿你大鸡巴肏我、狠狠肏我。”
他紧紧抱住我的屁股,再度猛烈向我身子里挺,把我戳得魂飞魄散、神魂颠倒,只顾放声大喊、乱叫。喉咙都哑了,还是忍不住、禁止不了身体里再度涌上的高潮洪流。
在这昏暗的房间里,我体会到一种全新的心跳,一种放荡的激动。
我放纵,我体验全新的刺激。为了我自己,为了弥补我失去的好时光。
一瓶醇美、醉人的陈年老酒,一旦开启,让人欲罢不能。两个馋嘴的孩子,偷吃着一罐蜂蜜,停不下来。
我俩一遍又一遍作爱,在床上翻滚、纠缠,淫心大动。我有生以来,从没未被男人搞得这么神魂颠倒、这么舒畅过。
他令我激情焕发、彻底疯狂。
他勾魂的妙舌,把我湿热的嫩肉花瓣舔得又厚又肿,酸痒难忍、饥渴不堪,非得要有东西插进里面才能杀痒。
我仰面躺在床上,他灵活的指头压住我的阴唇,用舌尖勾舔、挑弄凸硬的肉芽,我情不自禁发出呻吟。
他是个技巧高超的乐师,我就他手里那琴,他每拨弄一下,我都发出美妙的颤音。
他两只手指插进我阴道、和屁股眼里抠挖、抽送,我整个私处都淋满了浆汤溶液。
我感觉我已经成为一只硕大的蚌蛤,嫩肉肥厚鲜美,汁液四溢;我的阴核变成蚌肉里的珍珠了。
我断断续续发出喉咙里的呜咽。
我蠕动着、流着溶液、浆汁。在他致命的狂吻下,我再次达到高潮,美妙地颤抖着死去。
————
从再度高潮的波涛中清醒过来,我把刚才高潮时的感觉告诉他。
他开心极了,一边温柔地爱抚我的滑溜溜的肛门,一边轻声问,“舒服么?”
我点头。他说,“很多人不知道,其实屁眼儿是特别敏感的地方,里边密布神经末梢。”
我从小接受的灌输教育告诉我,那个地方“不好”、“不干净”、“不能摸”其实,能给我带来快乐的部位,为什么不能摸?
他说,“就算进去碰到什么东西,怕什么?你身体里的一切,一切的一切,我都爱看,看不够。”
我说,“我要上卫生间。”
他说,“别去。憋会儿再让你去。”
我说,“你干吗?”
他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要敢于尝试没尝试过的东西。”
我说,“不行,一会儿出来了。”
他说,“出来就出来。没关系。告诉你一个小秘密:肚子里边儿憋点儿东东,那样达到的高潮别有一番滋味。”
我说,“啊?你还要搞?”
他说,“怎么?刚几点你就困了?”
我说,“哎哟我惨了我今天都已经被你搞死好几次了。”
他说,“来,趴着,让我好好舔舔你。”
真拿他没办法。我趴伏在床上,将自己的屁股高耸、翘举起来,为他亮出我后面的肉穴。
他给我肚子下边垫了两个枕头,说这样儿不累,还说我要是困了就趴着睡会儿。
我说,“啊?你还要搞多长时间啊。”
他说,“先舔仨小时。”
我说,“你这坏蛋。”
他到我身后,仔细观看我的屁股,说,“你看,你下边儿的两只眼睛都瞅着我呢。”
他说,“屄眼儿和屁眼儿啊。其实还有一个小眼儿,就是你尿花花的眼儿眼儿。”
我说,“哎哟老天爷你到底要怎么玩儿人家啊?”
他说,“一言难尽,你只管享受。”
就这样,在正午晃眼的阳光下,在窗前的大床上,我感到他的一双手开始爱抚我的屁股。
他一边摸一边赞叹我的屁股好看、性感。我感到他分开我的屁股蛋,手指轻轻刮着我的整个儿阴部,从毛毛到豆豆到肉肉到屁眼儿眼儿。
我那些地方还没干,全是我的体液。忽然我感到他的火热的舌头贴上我的屁眼儿。
哎哟那个舒服劲儿就别提了。从来没有过的舒服。我不由自主分开嘴唇,可是叫不出声,好像我的嗓子眼儿被他舔着。
我的肛门被打开了。我觉得最羞耻、最见不得人的地方被打开了。
感受如此强烈,极度异样,他的硬棒往我肉道里推了进来。我完完全全地裹住了他,用我身上一个从来没被入侵过的肉道,紧得不能再紧
地裹住了他。
我全力放松肛门四周的肌肉。屁股里感到肉茎徐徐地、稳稳地撑开了我的直肠里面;有点闷闷滑滑、缓缓而持续向内挺进……
第一次将肛门献给男人,我觉得自己又成了处女。我的叫声都连在一起了,他的大肉茎还一直往我里面,一直进、一直进,我感觉他有半米长。会不会从我嘴里杵出来?
我的排泄器官被爱被充满,我异常激动,心跳特快。我感到我在做一件不好的事。
他说,“你的屁股真美。”
我的心一下子热了。我很少听到真心赞美。我老公……嗨,就别提他了。
他的大炮开始抽插了。他那门炮又粗又长,在我那么窄的肉道里,居然还会跟性交一样,滑进、滑出,像有什么液汁润湿着似的。他的抽插动作由缓而急、从轻柔到渐渐有力。
他插得好深好深,由肠子里往外抽的时候,又简直要把我的魂都抽出去了。
我痴醉了。他的手指绕到我前边儿,从前边儿搓弄我的阴户肉穴。他的另一只手抚摸、揉捏我的奶子、奶头。同时受到多点刺激,我的性欲被充分撩起,如熊熊大火烧了起来。
“插我,插我的屁股~”
我发疯了似地呻吟着。从我体内分泌出来的溶溶的浆汁,顺着我的大腿内侧往下淌。犯禁的快感冲击着我。
他一边插,一边揉我的奶,时不时揉捏我的屁股。“哦!你真可爱,真性感!”
我说,“你弄吧、弄我吧……”
我屁股向后迎着他的到来,承接他愈来愈勇猛的刺入。
他大声吼起来,如野兽般。我的手肘撑着床,像母狗似的把屁股翘得更高,扭得更凶;激烈呼应他的吼叫而声声呻吟。
我说,“你尽情玩儿吧。玩死我算了!”
我什么也不管了,我俩做得昏天黑地,从肛门到肠子、从肠子到膀胱、到子宫、到胃里,又从胃里连到我的心、肝、肺、胆……整个人的
五腑六脏,全都被那又大、又长、又硬、又烫的鸡巴顶着;那是前所未有的感官刺激,我整个人好像都变成包住他鸡巴的肉管子,心甘情愿。
感官的刺激,引爆震撼,撩起无尽的肉欲。身体、精神、情欲、你的、我的、全都交织、振荡在一起;我俩连成一体,分不清谁是谁,唯一的
存在,是无穷的贪婪、没有止境的渴求奔向解脱,自由。
我们两人的高潮,终于同时崩溃、一齐爆发了!他滚烫的精华射进我的直肠。我俩大汗淋漓,一齐狂吼着,欢呼各自的解脱,同时也为对方喝采。
他很快沉沉睡去。我坐在窗纱旁边的躺椅上,静静看着他的裸体。
他说不上是俊男。可他带我冲破了好几道禁区的封锁,带给我强烈的享受和满足。
这么多年来,我忙家里、忙工作、照顾孩子、应付家务、照顾老人。我发现我已经沦为一架机器、好使的保姆、无欲无求的分床妻子,我充当着调解员、洗衣机、电饭锅的多重职责。可是,“我”呢?
我的生活当中,我自己被摆在哪个位置?这么多年来,我错过了多少本该属于我的快乐!
我觉得有点儿委屈,不过没让眼泪掉下。我不喜欢自怨自怜,不喜欢悲悲切切。
我要思考很多重要的事情。
————
天黑了,他醒来,慢慢摸我奶子,温柔地按摩。我好舒服。
我说,“有一次我在超市看见熟食柜里有很多香肠,长短粗细不等。我忽然奇怪我以前怎么就没意识到这种可能性?”
他亲我脖子说,“你就挑了一根粗的,买回家,对么?”
我说,“嗯。”
他说,“然后呢?”
我说,“怕太凉,就放热水里泡了一会儿,拿出来,温度稍微高于我的体温。”
他说,“对的,体内温度会高于体表温度。然后呢?”
我说,“然后我就……”
我有点儿难为情。
他亲吻我的耳朵、对我耳语说,“告诉我。”
我说,“哎呀我不说你也能猜到。”
他说,“不,香肠游戏有很多可能性,我怎么知道你到底是怎么玩儿的?”
我说,“坏死了你。我就……把香肠……塞进去了呗。”
他说,“慢点儿慢点儿,塞进哪个口儿?”
我说,“哎哟流氓。跟你那什么以前,人家根本没玩儿过后边儿。”
他说,“真遗憾。接着说。”
我说,“我就强暴我自己、放我自己。”
他说,“什么感觉?”
我说,“当时酥、痒、激动。事后挺难过的。”
我对他说着这些,同时摸着他那根大棒。他那根大肉条已经变得又大又硬了。
我说,“看看你自己都成什么样子了。”
他说,“还用看?他刚一歪脑袋我就知道他想干嘛。就像你湿了还用脱下裤衩看?”
我说,“嗯,不用看,我就知道。哎这位同志你怎么这么流啊?看看你自己都成什么样子了。坏水儿流人家一手。”
他说,“你湿了么?”
我说,“你自己摸摸就知道。”
他的手伸过来,轻柔地摸弄我豆豆和屄屄口儿口儿。我那儿早湿滑得呱嗒呱嗒的了。
他说,“哦~我喜欢你湿。”
他轻轻摸着我的滑溜溜的肉瓣儿。在他手指的逗弄下,我感觉我的下边儿又泌出了一股浓汁。他肯定摸到了。
在屋里的漆黑中,琴师灵巧的手指在“弹奏”我的身体。他的手在我的全身游弋,不放过我身上任何一寸皮肤。我格外激动,伸手摸着他
的大炮。两具赤裸的发热的肉体,纠缠在一起。他粗长的巨炮挺在那儿,大脑袋正朝我一勃一鼓地示威。
我说,“我说,你怎么老站着?你不累么?”
他说,“身体功能,用进废退。你要不用,它就萎缩。”
我说,“胡说。”
他说,“真的,高潮促进分泌,保持阴道和周围肌肉的弹力,避免萎缩。”
我们尽情挥霍激情。他搂着我,在身体上下游走的两手,使我格外激动。我哼出声来。
我的身体感到特别兴奋,有一种甘愿堕落的快感。我现在一心想的,就是感官刺激、最极乐的享受、最销魂的情欲奔放和肉体发泄。别的
什么都不想。我变得风骚、妖媚、甚至有点淫贱。享受完美酒佳肴,回来从容做爱,这才是我要的生活。
他说,“舒服么?”
我说,“嗯。”
他说,“别老嗯。多说点儿你的感受。”
我说,“我不。我不好意思。”
他说,“我爱听。你说得越露骨,我就觉得越刺激。”
我轻声说,“捏我豆豆、再使点儿劲~”
大脑的空前兴奋导致爱液的大量分泌。
他说,“你可真骚,我喜欢你这个样子。看你下边儿流了多少淫水。”
我说,“还不是为了你。”
他说,“我喜欢。宝贝儿,我喜欢。你快乐,我为你高兴。”
他说着,把震荡器慢慢插进我湿漉漉的屄屄,然后打开振荡开关。震荡器开始在我的肉穴里边振颤。
我的屄屄已经高度充血。他的手指百般扭动着,每个顶摩的部位都让我受不了。高潮忍不住漫上来,我在不知不觉中被淹没了。
他说,“告诉我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我说,“痒。”
他说,“哪儿痒?”
我说,“门。”
他说,“什么门?”
我说,“不好意思说。”
他说,“告诉我。想听你说。”
我说,“阴门。”
他说,“湿了么?”
我说,“嗯……湿了……”
他说,“你阴门湿了?”
我说,“对,从里边儿往外湿了。”
我在他怀中剧烈呻吟。我扭曲身体,阴核湿滑。
他插进来,做着连续性的抽动,狂野的情欲,引爆干柴烈火。我神智昏迷,飘飘欲仙。
我麻到骨髓里去了。我逐渐感到岩浆在暗暗涌动,看到火山爆发不可挽回不可避免的结局。
他贴着我的脸庞像开水般渐渐滚烫起来。他剧烈地喘着气,继续疯狂有力地抽送,抽送,终于在我紧箍的肉洞中痉挛爆浆了。
滚烫的精液猛烈地喷进我的洞洞,和我的子宫口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套套。
酣畅淋漓的做爱让我达到极大的满足。我俩就那么紧紧抱着就睡着了。
醒来,不知道几点。卧室有点儿昏暗。你说不清到底是清晨、黎明还是黄昏。四周楼群里边十分安静。人有三急。
我起身去卫生间,回来再上床的时候,他也醒了,温柔地看着我。
我说,“坏蛋,你还真棒,弄得我舒服死了。”
他又开始摸我的后背。我很喜欢他粗糙的大手在我后背揉搓的感觉。可我现在浑身是汗水。
我说,“别弄。”
他说,“怎么了?”
我说,“都是汗。”
他说,“我喜欢。”
我说,“别……”
他说,“汗怎么了?又不脏。我喜欢,别紧张。”
我说,“汗是通过皮肤排出的尿液,你不知道?”
他说,“那怎么了?尿脏啊?”
————
回到熟悉的家。我自己的家。家里没人。走进浴室,脱掉衣服,打开温水开关。水从淋浴器里柔和地喷出,喷在我的头上,顺着我头发流
下,流过我的脸,鼻尖,嘴唇,脖子,双肩,沿着乳峰乳沟向下流去,绕着腿,蜿蜒向下。
水柱抚摸着我的身体。我的手在身上各个凹凸不平之处游走。
我取下喷头,翻过莲蓬,水改为向上喷溅。我分开两腿,把喷头放到自己的那个地方,体验温水狡诘地碰撞我的敏感中枢的感觉。这么舒服。我酥了,立刻激动起来~
洗干净,擦干身体,从浴室走出来。擦头发。给自己倒杯水,脑子一片空白。门开,老公回家了。他换鞋、洗手,我们很平淡地说几句日常琐事。我的脸已经不再发红发热,可是我的内心深处,老是担心他能看出我
的脸色变化。起码比以前红润一些。
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他没发现我的微妙变化。他从进门到吃饭,都没抬眼睛瞧我一眼。我忽然意识到,多年来,我们的日子就是这么过来的。他一直这样儿,跟我很少有目光交流。他怕看我的眼睛?还是反感?烦?还是懒得看?而我也已经慢慢适应了这种生活。这种淡如水的,互不干涉的,名义上的家庭生活。
我刚饭菜上桌,他顺手就打开电视。电视节目真的很没劲。可是,如果不看电视更没劲。吃完饭,老公起身回他的房间。
我一个人还坐在餐桌旁边,手持遥控器,把电视频道调来调去。
想起情人,我的心里浮起一缕温暖,丹田升起一股热气,直奔心窝。我跟他为什么没早点儿相识?那家伙,满脑子也不哪儿来的那么多坏点子……
————
我出差。到哪儿去?忘了。坐火车。是硬座。夜车。对面座上坐一帅男,气度不凡,老看我。
午夜了。车厢里大灯都灭了,只留走道小灯,发出微弱的光。车厢里其他乘客都睡了。我也昏昏沉沉,闭上眼睛。
即将入睡的时候,觉得腿脚发胀,就脱下鞋,伸到对面座位上,也就是内帅男的屁股旁边。
他微微给我的脚让了一些空间。我很快睡着了。
黑暗中,我感到他帮我脱掉了白色短棉袜。
他捧着我的脚,一只脚脱掉了,又脱另一只脚。他温柔地握住我一只脚掌,稳重有力地按摩。
我心里七上八下,全身泛起一阵阵酥麻,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知道好刺激,好刺激
他耐心地按摩完我的光脚心和十只脚趾,我一直任他弄,没挣扎。
不知不觉之中,我的性欲已经被点燃了。
我意识到我的T 型底裤窄窄的布缕勒进我阴唇之间,不断地磨擦我的阴蒂。
我脸红了,精神亢奋,可还得装睡。
我的腿很长,很匀称,而且白,这是我对自己全身最满意的部分。
我的脚白里透红,细皮嫩肉,足弓高,脚趾没变形,是我觉得我身上最性感的部位。
可惜我老公不懂得欣赏、不会珍惜。
有个男人在揉弄我的脚掌,而我情不自禁公然抚摸我的阴蒂,忘我地自慰……
在这样的梦境冥想之中,我下体一阵痉挛,醒来发现逼还在收缩,摸摸下边,一片潮润。
————
醒来,仍然喘息着,浑身发热。高潮是100的话,我已经90了。
我很少在睡梦中这么激动。可这毕竟发生了。
我挺喜欢他的。每次回想跟他在一起,都挺兴奋的。这玩意儿上瘾。
我每天都想见到他、抱着他。见不到的话,我就失落,干什么都没情绪、没动力。
回了家、上了床就偷偷回想他对我做过的内些“坏”事儿……
想着想着就不行了,欲火焚身。我就摸我自己。自己玩儿自己。我挑逗我自己,自己跟自己玩儿。
在我自慰高潮前的瞬间,我会想象我是奴隶市场上被剥光的低贱女奴,被他当众羞辱、玩弄。
手淫这玩意儿让人上瘾。想他导致我自慰。自慰让我更想他。
我在色欲的abyss 里越陷越深了,有时甚至光夹住双腿不用手就能高潮。
我的身体被情人“开发”之后,我感到全身都冲动。
比如现在吧,醒了之后,我躺床上,继续有一搭无一搭摸弄自己阴部,在一分钟之内就轻而易举达到了高潮。
手淫是我秘密的生活。我情不自禁,我身不由己。手淫给我感觉是那么美好。
手淫再次成为我私人生活中的重要内容,我像回到了结婚前内两年,没日没夜地凶狠手淫。
我十七岁时,第—次把自己“侮辱”到高潮。
还记得当时我在家看一本严肃小说,里边有一些对女人的“凌辱”,激动得要死。
我上了床,浑身燥热,把自己脱光,鬼使神差就摸了自己下边儿,热得不行,腮帮子发麻,所有血液都冲上天灵盖。
高潮轰然来临。我感觉一下子天塌了。
我觉得我成了女人,知道了怎么能给自己身体带来秘密的快乐。
手淫让我体会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简直是飘飘欲仙的感觉。
洞房花烛夜内天晚上我倒没觉得“成为女人”说起来就烦!
我老公几乎没给过我高潮,他特细,时间还特短。结婚前要知道他那样儿我肯定不嫁给他。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说真的十七岁内次当时完事儿以后我挺担心的,担心以后结了婚老公会发现我自己弄过、担心以后跟老公不容易到高潮。
后来,我的顾虑都应验了。
结婚以后,跟老公分居以前,趁他酣睡的时候,在我们的大床上,我无数次偷偷摸自己滚烫的身子,紧咬嘴唇不敢出声。
为此我也暗暗流过泪。
我对手淫始终有罪恶感。我觉得女人手淫不好。
多少次我问自己:如果我从来没手淫过,是否能跟老公在床上更协调?
食髓知味。
痒!钻心的痒!手淫杀不了的痒!
想他。想得刻骨铭心。
君子追淑女,总得追一阵;怨女找旷男,半小时搞定。
就这样,一个体面人妻,跟“魔鬼”再次见面,鬼鬼祟祟,贼头贼脑。
敲门。
门开,他一把给我揪进屋,甩脚踢上户门。
我一进门,他就残暴地把我牢牢顶在玄关墙壁上,热烈地吻我,跟蹲了十年大牢刚出来的似的。
一种电感传遍我全身。
我的脸贴在他的脸上,谁也不松动。俩人的呼吸都很急促,心跳剧增。他的体味窜进我鼻腔。我慌得不知所措。
他恶狠狠盯住我。我分明在面对一头饿狼。
他眼睛里没别的,全是欲望的火苗。我听到干柴烈火劈啪作响。这动物性的烈焰会把我烧焦么?
一时间顾不上思辩。
满脑子仇恨、对老公的愤恨、对冷暴力的怨恨、对一切不公正的暴怒。恨和肉欲燃烧着我。
妇女要解放!今儿个老娘要翻身!
我感到他下面挺了。这一下,我的淫贱反应就涌上来了。
我发现自己情不自禁夹住双腿。一股半陌生半熟悉的温热正从我两腿交叉处滋生蔓延。
他问:“想我啦?”
我点头。
他问:“想我什么?”
我轻轻说:“你的一切。”
他说:“动物凶猛,别惹我!”
我说:“就惹你。”
他说:“后果自负啊!”
说着,他坏手就探进我的裙子。
晕忽忽的,我好像重新成了一高中女生,特爱脸红的妩媚少女。
我问他:“想我么?”
他哼一声,就给我揪进卧室,扔床上,三下两下给我扒光。
他盯着我的眼睛,恶狠狠地看,整个一老狼盯着爪子底下的赤裸羔羊。
我的脸突然发起烧来,心跳快得吓人。
阳光从窗外射入,细小尘埃在空中缓缓飞舞。
耀眼的光芒映照他脸上,我看呆了。
我眯起眼睛看他红润的唇,在阳光的透射下清亮动人。我一时间脑子短路,有些意乱情迷。
我仔细看老狼的额头,用手指轻轻捏老狼柔软的耳垂。
我一眼一眼看他俊朗的眉目,长长的睫毛,挺直的鼻梁。
我用手指轻轻刮他双唇。
我贪婪地吸进他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特有的青春气息。
我慢慢凑上去,轻轻吻他脸和嘴唇。
他狠狠抱住我的肩膀,大狗熊似的勒满怀。
此刻我一点也动弹不得。他双臂力度很大,由不得我有任何挣扎。
两双迷离的眼睛!
我的手臂刚刚无助地举过头顶,立刻被他铁钳子捏住,生疼。他狂野地按着我,试图征服我。
我问:“你要干嘛?”
他龇牙咧嘴气喘吁吁说:“我要生吞喽你!”
听到这么粗野的话,我居然心底美美荡漾,如乘电梯下坠。
我问:“今儿个咱有多长时间?”
他胡乱地亲吻我的脸说:“到你喊停、到你受不了。”
我脱他裤衩,说:“你真坏……”
他胡乱啃我奶子,继续说:“……到你浑身酥软……”
我说:“臭流氓,你有那本事么?”
他还在继续口头发泄:“……到你嗷嗷乱叫!”
我说:“德性样儿!别耍嘴~”
他说:“一嘴二手三鸡巴,慢慢耍。”
我说:“粗俗。”
他说:“我还就这么粗俗!”
他把我压在身下,粗野地揉搓我,像揉搓一大团面。
我半闭上眼睛,专心体会被蹂躏的快感。
我俩浑身大汗、通体发红发热,哆嗦着,被欲望的火焰煎烤着。
他爬到我下边去了。热热的潮湿的呼吸软软地洒在我外阴上。
我全身肌肉都较劲,整个身体绷成一张弓。
他柔声说:“怎么了你?”
我说:“没……我特紧张……”
他说:“我又不是刽子手。”
我微微松弛了一点儿。
他像念咒一样缓缓说:“放松宝贝儿。足够放松才行哦。放松、放松……”
他的语音有一种催眠作用。我逐渐试图放松自己的身心,但毕竟不适应。
我老觉得我下边长得丑、有味儿、不卫生。
我怕他反胃。
事实证明,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他不但不反胃,反而胃口大开的样子。
他趴我下边用心闻、仔细看、反复看、仔细观察、反复闻,用手指尖、用小勺轻轻挑逗我,让我下边的嘴“口水”连连。
他对我下边吮吻啃啮,连汤带水,舔嘬我豆豆、舔刮我阴唇,舔得我惊喘战栗。
这主儿是一美食家,舔得乐不思蜀,像一头食蚁兽耐心地本能地玩儿内长舌头,像一头小黑熊抱住蜜罐。
慢慢适应了以后,我开始迷醉。大脑后部暖暖的、晕忽忽的,像漂在温海、飘在云端。
他一舔我,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一股一股的温热从我下边涌上心头,弥漫全身。我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呻吟。
他说:“你的呻吟是这世界上最好听的声响!”
得知有人欣赏我,我受了鼓舞,又发出两声呻吟。
他受了鼓励,舔得更加专心致致,脖子连带一动一动的。当然他很注意不让牙齿弄疼我下边儿。
我问:“臭么?”
他叼着我下边点头:“唔!唔!”
我说:“赶紧上来!”
他叼着我下边摇头:“唔~唔~”
我问:“臭还吃?”
他不再答话,转而一门心思舔嘬我豆豆,像在完成他来世上唯一的使命。
我的豆豆在他嘴里膨大。我的豆豆在他舌体的残忍折磨下倔强地挺立、挺立、挺立。
突然,我感到一种激动,一种必须“抓住”的激昂。我用力按住他,把他脑袋瓜死死贴在我外阴,同时疯狂夹紧两条大腿。
喀喳一下,我被钱塘大潮突袭,劈头盖脸。
后脑麻热!心脏痉挛!眼前一白,两耳失聪,后腰酸胀,蓝色电弧啪啪放射,落英缤纷、火星满床。
一股股热流从我酸胀的膀胱尿道阴道口往外喷射。
闪电把我击中。洪水猛兽嚎叫着把我淹没。
像冷不丁遭了雷劈,我本能地弓起背、张大嘴,失控地呻吟、收缩,像在激烈抗议他对我的摧残、抵触淫荡的诱惑。
但事实上,我偏偏在不知羞耻地堕落。
老娘当了这么多年良家妇女、本分人妻,偶尔堕落的感觉真好、失控的感觉真好。
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过了瓷瓷实实的十几秒钟,我的high波才过去。
我头发湿淋淋、脸蛋脖子湿淋淋、胳肢窝湿淋淋、胳膊腿脚湿淋淋、浑身上下都湿淋淋的,躺那儿一动不动,整个一刚打玉渊潭捞出来的女尸。
灵魂早已出壳,心思却试图回归。
我是什么人?贤妻良母来的。
此刻为什么浑身光溜溜,躺在陌生的床上?俩大腿中间还死死夹着一个男人的脑袋瓜?
瞬间理智的灵光让我浑身打一激灵。
我赶紧松开手脚,同时深深吸进一大口气,补点儿氧,这才发现刚才用力如此之大,我俩胳膊俩腿都有点儿僵直抽筋。
我看看他。还好,他还活着。
他和我一样满身大汗,和我一样气喘吁吁,和我一样陶醉安详。
我有点儿不好意思地望着他,内疚地说:“赶紧上来!”
我把他拉上来,抱着他。他抱着我。
茫茫宇宙,两个蝼蚁温馨搂抱,让我感动。
只见他眼睛里洋溢着幸福的疲惫,脸颊上、下巴上、鼻子上亮晶晶的,到处都挂着我下边分泌的汁液。
一瞬间我有点儿困惑,闹不清刚才到高潮的到底是谁。
我亲吻他,亲他火烫的脸颊、亲他湿湿的嘴唇。他的脸颊和嘴唇上都沾着我下边儿的骚腥味儿。
他连热带累,呼哧带喘。
我说:“干嘛不开冷气?”
他说:“肏屄不开冷气。”
我问:“为什么啊?”
他说:“开冷气就闻不见肉味汗香。肏屄的时候,就应该大汗淋漓,就应该还原成野生动物。野生动物有冷气么?”
他的样子有一丝顽皮,目光有一丝颓废,举手投足玩世不恭,十足的禽兽败类。
他柔声说:“不得不承认,你很迷人,包括你的呻吟,还有你的傻笑。”
听了这个,我整个心都醉了,一阵天旋地转,有点儿站不稳。
中旬迪庆有个碧塔海,每年五月,湖畔杜鹃竞相怒放,千万花瓣飘落湖面,湖里成群结队的鱼就游过来吃,杜鹃花有神经毒素,鱼吃了就晕菜
,轻飘飘浮上水面,肚皮朝上,醉态特憨,还挺娇媚,人称“杜鹃醉鱼”
我觉得好美。杜鹃花瓣在掉,鱼就不停地在吃,吃完就被麻醉,无数的大小鱼儿醉得不能自已,漂在水面,偶尔还懒洋洋地摇头摆尾,很惬意
的样子。到夜里,湖畔洒满晃眼的月光,波光粼粼,林中大狗熊就摸到湖边捞鱼吃。
他就是有毒的杜鹃。
他就是吃我的狗熊。
我抱住他,望着他的眼睛,轻声问:“为什么?”
他说:“什么为什么?”
我说:“刚才你……为什么?”
他心满意足地说:“啥为什么?没为什么!甭整知识分子内些弯弯绕!我只想给你快乐!”
我说:“你怎么会下去那么长时间?”
他说:“我乐意。”
我说:“知道么?我老公没叼过我下边,他嫌脏。”
他说:“丫不知道女人喜欢被叼?”
我说:“别这么说他,啊~”
他说:“肏!丫真傻屄!”
我说:“别这么糙。”
他说:“我还就这么糙!丫就一呆屄!有这么好一媳妇丫不叼,媳妇出来让别人叼,叼到尿。”[尿:音sui 1]
[他认为我刚才在高潮中情不自禁的female ejaculation属于小便失禁。失禁就失禁吧,管它是什么!~]
他枕起双臂,不再抱我。
我用手擦去他胳肢窝里湿津津的汗水,我甚至起身俯亲吻他胳肢窝里的汗水。
高潮之后,我做什么事儿都不觉得恶心。人可真是奇怪。
他点上一根儿香烟,心不在焉地吸着。
我说:“好了,咱说点儿别的。口渴么?我给你倒杯水?”
他吸口烟、看看天花板,又看看我,把呛人的烟雾狠狠喷我脸上。
我没躲,也没责怪他。他给了我美妙的高潮感受,我感谢还感谢不过来呢。
事后想想:我竟能容忍这么侮辱性的行为,足见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仅剩三;高潮后的女人,智商等于零。
他好像要对我说什么,但嘴唇动了动,终于没说出来。八成不是什么好话。
我问:“嗯……好吃么?”
他说:“哪儿?”
我说:“你讨厌~~”
他假装一脸无辜继续问:“哪儿好吃么?什么好吃?”
我说:“我下边儿。”
他说:“嘿哟!说起来我就替你难过!”
我问:“怎么了又?”
他说:“我怎么跟你解释你也不明白啊你永远不能理解你永远不能体会。”
我说:“试着跟我描述两句。”
他说:“嗯,你下边儿那儿,是我这辈子吃过最肥美的鲍鱼,粉嫩、鲜亮、多汁儿,舔上去嘬起来软活儿活儿、潮乎乎、肥嫩嫩、滑溜儿溜儿。“
我说:“怎么听上去,口感跟溜肉片似的?”
他问:“还真差不多。你舔过哪个女的屄么?”
我说:“没。”
他问:“你舔过你自己的屄么?”
我微笑说:“我够得着么我?”
他说:“完啦,还是的。”
我说:“什么就‘还是的’?”
他说:“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我说:“行了行了。让我来一口。”
他狠狠嘬一口过滤嘴,然后跟我接吻,四唇相触的时候,他把烟雾吐我嘴里,然后捏紧我的嘴唇,命令我:“咽下去!”
看不见的超自然的大手把我“拿住”我听话地吸下去、咽掉。辣辣的烟雾从我鼻孔呛出来,同时也呛出眼泪。
我隔着热泪望着眼前这恶魔。
高潮之后,我就像被催眠了一样,他对我做什么我都顺从。
他脸上肌肉松弛下来,说:“哎,说正经的。”
我说:“哟你还有正经话呢?”
他问:“那是。刚才舒服么?”
我点点头。
他说:“说话。”
我说:“嗯。”
他说:“说出来!”
我说:“舒服。”
他说:“你这表达能力可真强。”
我听出来他在说反话。
我说:“真不知道怎么说。没归纳过。”
他说:“试着用点儿别的词儿,描述一下儿。”
我说:“嗯。我现在身体发飘。好热。”
他说:“哪儿热?”
我说:“脸热。心跳的好历害。下边也热。”
他说:“没跟你老公聊过感受?”
我说:“没。他从来不问我。”
他说:“啧啧,好汉无好妻、赖汉娶花枝,这都在论的。这么好一大朵鲜花儿,噗叽!就插一大泡热粪里了。”
我微笑:“讨厌,说那么恶心。”
嘴上这么说,我心里还真为自己鸣不平。
我长得不算差,身材保养得也不错,干嘛这辈子非在那死鬼身上吊死?!
他问:“以前被人叼过么?”
我说:“没,从来没有过。跟你说了,我们家内位嫌脏。我也没找过别的人。跟你,是我第一回……”
我一时间找不出合适的词。
他接下茬儿:“……背叛?”
我点点头,同时被这个硬硬的词狠狠硌了一下。是啊。我已经背叛了神圣的婚姻。
我在跟另一个男人谈论我老公。
我一丝不挂跟情人谈论性爱感受。这是百分百的背叛啊。
他安慰我说:“现如今,没参过军的男的已经很少了。”
第一秒钟,我没明白怎么回事儿。等我明白过来,给了他一拳。
他就势攥住我的手,亲。
他说:“真的。你还甭不信。都什么年代啦?不当兵简直就不是男的!”
我说:“行了你。你呢?老兵新兵?”
他说:“俺老兵啦!俺老兵油子了,第一次参军的时候我才十六岁,靠!什么世道!”
我问:“女朋友跟别人跑啦?”
他说:“嗯。还是她惹的事儿呢!我为了她,跟一帮流氓码架,进炮儿局了。我满心以为她在外边儿等我。嘿!我出来一看!”
我说:“说,别卖关子。”
他说:“我出来直接去她家。我想她呀!想得要死。到她家一看,她正跟她老师肏屄呢!”
我说:“是不地道。那你怎办?”
他说:“我眼珠子都红了,抄一铁锨就冲进去了。”
我问:“出火了?”
他说:“嗯。”
我说:“那你还不又进去了?”
他说:“可不?”
我问:“你参过几回军?”
他说:“肏!多了!”
我说:“跟姐说说。”
他说:“我第三个女朋友,哎说实话她是真漂亮,大屁股,大咂儿,浑身肉感,摸着手感好极了。她就是痛经特厉害。她的工作还是我给找的呢。她想干酒店大堂,我给安排妥了。嘿!没过两天给我打电话,一边跟我说话一边哼叽。我说你怎么了?又痛经了?她说没事儿,就想跟我聊聊,就想让我知道,她正跟一领班儿开房间呢,从后边肏的,你听你听噗叽噗叽你听你听哎哟哎哟你听得见么?那次我是真寒了心了,出去就纹了这个。“
他伸出右胳膊。我看到那上面纹着六个大大的刺青汉字:“骚货必须肏死!”
他不说话了。
我心疼地望着他,摸着他的胳膊。这也是一个苍穹底下的苦命人啊。
我看着他的眼睛。他看着我的眼睛。
我俩就这么僵持着、对视着。突然之间,眼泪弥漫,涌上各自眼眶,为各自的创伤。
他开始转移话题:“知道吗?你刚才叫的声儿真好听。”
他给了我启蒙,对我开启了美好的性爱。他让我感到做女人的快乐。我还能离得开他么?
我低声说:“被吃的样子好难堪……”
他说:“不,你被吃的样子很美,脸红红的,汗水粘在额头上。”
我说:“狂野的感觉,真的很好。”
他说:“以后还能更好。好日子在后头呢!”
我说:“谢谢你又让我吃了一顿大餐。我会永远记着。”
他说:“肏,这叫什么大餐啊?天哪!你这辈子真够冤枉的。”
我说:“我也觉得我冤。遇见你以后我觉得哈,以前我那些年都虚度了。我对不起我自己个儿。”
他说:“可不!还好你觉醒了。never too late……”
high到极乐的我,并不知道已经在黄泉路上迈出了第一步。
汗水分泌了一层又一层。黏黏的汗碱把我紧紧箍住。实在难受得不行了,我下床去卫生间冲了一个温水澡。
出来真爽!浑身湿淋淋,挂着水珠。
他赶紧去拿干毛巾帮我擦干,一边擦一边柔声对我说:“小心,别贪凉。感冒可难受了。”
他帮我仔细抖开每一绺长发,专心擦干。
一切都像在梦里。一切都这么unreal~too good to be true ~
被他这么殷勤照料,自我感觉像小公主。这是老娘的全新体验。打上小学以来还真从来没享受过这种待遇。
结婚以后,从来都是老公洗澡冲凉、我为他准备换洗衣服、他出来打电话、我蹲旁边给他洗他刚换下来的脏裤衩儿。
老公是绝对的饭来张口、衣来伸手。
这么多年我愣就忍过来了!我觉得熬淘。我老是体谅他、觉得他工作累。我就没意识到,我活得一点儿尊严都没有!
擦干净以后,裸体的他拉着赤裸的我回到床上。
我含情脉脉望着他。
他再次分开我的大腿,直眉瞪眼又奔我外阴扎下去了。
我拉他跟我69,叼着他的生殖器,贪婪地舔吸,十足一刚从灾区逃生的难民,抓住一根儿热香肠。
香肠倒很温热,可就是硬不起来。一开始我没往心里去。
————
午后慵懒的阳光,斜斜地照进来。
我俩躺在这张罪恶的大床上,一丝不挂,四条胳膊、四条腿纠缠在一起,像那张《伏羲女娲交尾图》。
他剥一块巧克力塞我阴道里,然后若无其事跟我聊天儿,等我体内热度把巧克力溶化。
他说:“我喜欢海鲜。我吃牡蛎没够。我喜欢所有美食。”
我说:“你给了我很多很多快乐。”
他说:“那是!”
我说:“还有诱惑。”
他说:“那是!”
我说:“我变坏了。”
他说:“那是!”
我说:“都得怪你。”
他说:“那是!我负全责,呵呵~跟我说说,你怎变坏了?变多坏了?”
我说:“变得……情欲旺盛。”
他问:“怎么旺盛?”
我说:“现在每天都得手淫一次。都怪你。你个坏蛋,拉我下水。”
他说:“我喜欢手淫的女人。”
我问:“为什么?”
他说:“不为什么。就是喜欢。”
我说:“我不喜欢自己弄。”
他说:“为什么?不爽么?
我说:“嗯……舒服倒也能舒服,只是……”
他说:“只是什么?”
我说:“只是完了以后挺孤单的,特难过。”
他说:“知道。女人放电以后,特想有人抱抱。”
我抱着他说:“知道么?我很长时间都没那方面要求了,可最近又有了。”
他说:“你身体恢复正常了。”
我说:“嗯,而且还挺强的,真的。”
他说:“恭喜。”
我说:“这可不是好事儿。”
他说:“怎不是好事儿?你是正常人,你渴望正常生活,也有权享受正常生活。”
我说:“我跟我老公的生活不正常。”
他说:“也不完整。他外边儿有情况儿吧?”
我说:“没有。”
他说:“别这么肯定。万事皆有可能。”
我说:“别的我不敢这么肯定。这事儿他还真没有。到点下班,下班回家。正点上班,工资上缴归我管,他没小金库。他根本没作案条件呀。
“
他说:“你跟你爱人分居?”
我说:“对,五年了都。”
他问:“到底怎么搞僵的?”
我说:“我跟他关系一直挺紧张的。他不跟我说话。我也不理他。我们分居,他睡大屋,我睡小屋。井水不犯河水。”
他说:“你这不对。你这整个一耽误自己美好青春啊。”
我说:“我也不想这样儿啊,可他可能天生就一内向人吧,不像你似的,有一张好嘴。”
他说:“关键不是内向外向。人国外,过不到一块儿就离!肏!干嘛耗着呀?!耗谁呢?耗你自己呢!”
我听了这个,心里格登一下,全身一震,像被撞了后腰。
我说:“我跟那死鬼五年说的话,也不如我跟你说得多。”
他说:“丫不知道女人都喜欢聊天么?肏!牛粪!跟丫离!我娶你!”
我说:“好了好了。别说这些了。”
他说:“你情愿这辈子就这样儿,是么?”
我说:“呵呵,我不可能离的。”
他说:“干嘛不离?这种日子还过啥劲?!人生苦短!肏!不爽就离!” [重音在“就”]
我说:“呵呵,不可能离的。不那么简单。”
他说:“为什么?你离开他你会死么?”
我说:“唉~我父母身体都不好,经不起折腾了。”
他说:“又来了。你是为你爹妈活么?”
我说:“不……你听我说,自从认识了你,我还真动摇过……”
他说:“动摇就对喽!我再摇一摇!”
我呻吟着说:“哦……你坏……”
他说:“要敢于尝试新的游戏。”
我问:“怎么尝试?我该怎办?”
他说:“顺其自然就好。”
我说:“我很矛盾。既想得到惊喜,又怕变成荡妇。”
他说:“我们都需要隐私和安全;但如果滴水不漏,也就没有释放机会。你说呢?
我说:“完全不设防是傻呆。”
他说:“对。可像贝壳一样紧紧关闭自己的门,也就没有发展机会。这是双刃剑。”
我说:“现在有个有夫之妇,每天都盼着见一大坏蛋,盼着被他吃、盼着被他弄。你说这女人是不是很傻?”
他说:“对,可那坏蛋也傻,整天啥也干不下去,满脑子就惦记找内有夫之妇吃鲍鱼。”
我微笑,说:“嘴上抹蜜啦?啊?
他说:“我嘴上抹的汁液比蜜可香甜!问世间情为何物?答:犯贱。”
我问:“你觉得想念是犯贱?”
他说:“当然是。”
我问:“你觉得吃我下边儿也是犯贱?”
他说:“当然是。你想我也是犯贱。爱就是犯贱。你犯贱对方不买账,你就伤心,就不平衡。”
我说:“人可真是奇怪啊。有时,好想靠在你的肩头,跟你聊天,聊到黄昏。”
他说:“跟我犯贱到天明?呵呵~”
我说:“对!我下边儿又往外流了~”
他给我抱起来,抱到餐厅,把我平放在大餐桌上,啪叽啪叽舔我湿屄,试图嘬干净里边的所有汁液。
我黏黏的动情分泌物和巧克力汁混在一起,源源不断往外涌[所以历代臭文人都爱看趵突泉?]
他永远嘬不干净。
他顺手抄起餐桌上的沙拉酱瓶子,在我赤裸肉感的“大牡蛎”上涂抹沙拉酱,然后趴我外阴,贪婪地舔嘬。
他的坏手摸我奶子、摸我屁股、揉我肚子、揉搓我阴道口。
刚刚平静的止水,又起阵阵涟漪。一个有夫之妇,大白天光着身子,躺餐桌上,被情人舔、被情人摸。
顶灯悲悯俯视这对偷情狗男女。顶灯是学生,是实习生,是陌生人凝视的目光。
我看到我赤脚站在空荡荡的舞台上,四周漆黑,只有头顶一盏亮灯,照着我的身体。我身穿一身半透明的睡袍。剧场里座无虚席,
红丝绒椅子上坐满社会名流达官贵人。我身后出现一男的,高大,健壮,冷峻,面目不清,一身黑皮衣,戴一双黑皮手套。他缓慢
地从后边抱住我,摸我。我慢慢开始感到一种冲动。所有观众都专注地欣赏着我的演出。我闭上眼睛,头微微向后仰,内心感到十
分暴露,挺不好意思的,可我动不了,两脚好像被钉在舞台地板上。我只能任他抚摸。剧场里鸦雀无声。内男的开始舔我叼我了。
我很激动。上百观众欣赏内男的不断地、温柔地、坏坏地摸我舔我叼我。我抑制不住地激动起来……
在陌生人的凝视下,我高潮了。
我的屁股、后腰高高挺起,离开桌面十厘米,僵在半空中,猛烈哆嗦着。
我是一翻过来的失事的船,是一条搁浅的濒死鲸鱼。
很久、很久,鲸鱼才重新躺好。这回死透透,没气儿了。
他终于停下来,抬头问:“舒服么?”
他总是如此关心我的感受!莫非是老天爷派他来我身边补偿我老公多年来对我的冷漠忽视?
我颤音回答说:“舒~~服~~你呢?有感觉么?”他说:“当然。”
我问:“什么感觉?”
他说:“激动呗。”
忽然之间,我好想、我好想让他的大炮狠狠插我阴道。
我微笑说:“鸡鸡动了?”
说着我探手下去摸他生殖器,他下意识躲开我的手。我以为他在跟我做游戏,继续抓。
三抄两把,抓住了,我的心一下子凉半截!他的鸡鸡还是软的!软塌塌毫无生机。
怎么会这样?他的巨炮怎么了?
是他纵欲过度?还是我不够吸引他?他会不会在跟我幽会之前,刚干过别的女人?
他倒真是懂我的心思。
我俩的心是这样默契。可老天为什么不让他的大炮抬起头来?
我用询问的目光望着他。
他眼帘下垂、眼睛斜视,试图躲避我的目光。
我问:“你怎么了?你没感觉?”
他有点儿尴尬,说:“不是!我昨儿没睡好,今儿有点儿累。”
我说:“喔,没关系的。”
话是这么说,我心头还是蒙上厚厚一层阴霾。我出墙图的什么?图的就纯粹是动物式的发泄,图的就是性满足。
如果他生理方面有问题,我这机关算尽提心吊胆偷偷摸摸的何苦来呢?
他补充说:“公司那边儿事儿忒多……”
我说:“噢,累了就早点儿休息吧。”
他说:“嗯。”
我忍不住说:“你这岁数,按说不至于啊……”
这话可能伤了他的自尊。
他说:“你不知道男人活着有多难!女的是省心省力,往这儿一躺,俩腿一劈,就爽了。男的呢?男的得出去打拼挣钱、回来舔女嘬女插女仰
卧起坐俯卧撑。一根儿纯肉棍,里头没骨头,还老得抬着头?你当我这是铁打的么?“
我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那意思。我本来的意思是想说……嗨我没意思!”
他说:“都吵吵‘女淫难’!都放屁!男淫才难!男的才是弱势群体。”
我知道,如果一个男的纵欲过度的话,他会临花不举。
我知道,他除了我之外还有别的女人。他又不是我老公,我没权限制他的交往。
当然他刚说的也有些道理。男人也是不易。
我轻声说:“好了好了,弱势坏蛋,抱会儿我。”
他把我抱怀里,闻我头发。
我默默体会被心上人搂着的感觉,感受他的体温、他的呼吸,感受他身上的汗香味儿和热度。
不知该说什么,我也不想张嘴。
就这样,俩人静静抱一会儿,我就该特满足,是吧哈?
忽然再次热泪盈眶。
我已经多少年没被宠惯过了?老娘身体荒芜了多少年?!好容易老娘出城了,找这情儿还境遇性阳痿!老天爷干嘛非这么折磨我?
他很快发现了我的眼泪。他亲吻我眼角,试图帮我吻干眼泪。
我闭着眼睛仰头迎合他的唇。找到了。自然而然接吻。
但越想越伤心,越吻泪越流。
我找的纯粹是肉和肉的接触、黏膜和黏膜的摩擦,是肉欲的满足。
可是我,堂堂一个光明磊落的有夫之妇,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他轻轻拍我后背,像安慰一个迷路的女孩。
其实他安慰不了我。
他顺着我的发丝,轻轻挠我头发,试图让我放松。嗯,还算舒服惬意。
他用粗糙大手揉我后背,给我揉脚。我被彻底放松了,浑身筋骨酥麻,飘然欲仙。
忍受了多年的冷漠婚姻之后,我居然有福消受这些顶级待遇,多希望他能硬梆梆挺直了插我,可他阳痿。
好不容易找到的心上人啊!
你不会老这样儿吧?
啥时恢复体能?
啥时能对我雄起?
他随意地说:“对了,一直没问,你老公是干嘛的呀?”
我说:“肉联厂的。”
他微微露出紧张:“啊?”
我说:“你怕了?”
他说:“我倒不是怕。关键我晕啊!你怎会嫁一肉联厂的呀?”
我说:“效益好啊。我家那会儿经济上比较紧张,我父母身体也都不好,隔三差五上医院,所以……”
他说:“所以就跟肉联厂的搭帮过日子?”
我说:“扒掉婚姻的浪漫外衣、扒掉性爱内裤,生活露出的真相,比你想象的更残忍。”
他说:“比如混合痔?”
我说:“去!讨厌~”
————
黎明,电话炸响。接听。是万绒绒。
什么叫闺密?
一起逛街、一起上学放学、一起吃饭、一起八卦,跟女生形影不离分享秘密的女生。
谁配叫闺密?
敢在天蒙蒙亮的时刻给你打电话还就四个字:“我离婚了!”
我说:“哦天哪~”
我还记得她的婚礼。那天我是伴娘。新郎官儿当场跪地掏戒指给万绒绒戴上同时还信誓旦旦说“我要陪你一起慢慢变老,直到海枯石烂。”
万绒绒激动得眼泪横流。我拉她进旁边一个小包间帮她补妆的时候,她一直在幸福地哆嗦、美美地呜咽……
这一幕就跟昨天一样。
她问:“什么叫‘哦天哪’?干嘛不祝贺我?”
我说:“我有点儿替你们俩惋惜。”
万绒绒说:“打住。拜托。”
我知道,离了,就是仇家了,不共戴天。谁要说离了婚还维持“好朋友”那绝对是天底下最狂乱意淫。
我问:“好吧,祝贺你自由了。”
她笑:“还真是!前所未有的自由!轻松!没离的,永远没法体会。”
我看窗外。窗外蓝朦朦的。要亮没亮时,蓝朦朦的晨曦,是我最喜欢的色彩。蒙蒙亮的时刻,是一天当中我最喜欢的时分。
我问:“昨天办妥的?”
她说:“嗯,没错。”
我问:“那你以后……那方面怎么解决?”
她说:“办法很多喽。你关心哪种?”
我说:“都关心。
她说:“我找情人,也自慰,也许也会卖。女人这辈子,我算看透了,横竖都是卖。”
我觉得刚离婚的女人普遍处于谵妄状态,意识模糊,同时伴有明显亢奋,躁动不安、喃喃自语、思维奔逸、幻视幻听。
我见过。我知道。现如今,谁没几个离婚好友?离婚是强刺激。刚离完婚还特平静的人,也怪可怕的
我试图安慰她,所以说:“你别太难过。过两天我给你介绍一更好的。”
她说:“我才不要!我再也不想结婚。婚姻是他妈屄用过的卫生巾,我想起来就恶心!”
我有点儿震惊。以前她的婚姻观包括口腔清洁度可不这样。
我问:“那你不难受啊?”
她说:“跟你说了,我不缺男人。”
我说:“可是……情人那感觉……跟老公毕竟不一样吧?”
她说:“你快醒醒吧。男人都是猪。结了婚的男人都是他妈的没追求的阉肥猪,庸俗不堪,冷漠该杀。”
字字句句都说我心坎里了。我兴奋得暗自哆嗦。
我问:“真不想再结了?”
她笑了,反问我:“你摘了铐子以后还想再戴上?”
我说:“可稳定的关系给人稳定感啊。”
她反问:“为什么要稳定?”
她像个“过来人”,居高临下开导我:“要过好每一天。要好好活,因为你要死很久。”
我说:“绒绒要不你来我这儿散散心?我陪陪你……”
她打断我,飞快地说:“我去你那儿?我住哪儿啊?就你们家那鸽子窝那点儿地方?”
她噎得我无话可说。我这儿的确算蜗居。
她说:“要不你来找我?我最近有空。”
我说:“也行。再说吧。
电话挂断。
窗外的雨更大了,千万颗雨点无情地抽这世界,像鞭尸,砸得人心焦。
————
雨停。
“叮当~”推开精致的粉框玻璃门,百种玩具砸进眼帘。
女店员例行公事问候:“您好,欢迎光临。”
我说:“你好。”
女店员来一开放式提问:“看看哪种类型的?”
老娘心说:要挑又大又长的。
锁定四款符合老娘要求的,很快买下一根黑的,四十厘米长。这简直的就是驴。我在心里已给“他”起好昵称——黑驴。
交钱拿货刚要走,旁边一个精致小铝盒吸引了我的目光。盒上画着六枚椭圆形不锈钢小球。
打开盒盖一看,六枚小球细链串连,无绳遥控器做成璀璨胸花,花瓣是太阳能接收器,还送一管KY。
前段时间,我以为设计界人才都死绝了呢。
女店员带我到后面卫生间,戴上外科橡胶手套,拆开包装,把小球逐一涂上KY,小心翼翼帮我塞进下面肉洞。然后摘下手套,帮我别好胸花。
一切就绪,轻轻一扭胸花上的花蕊,肉洞洞里的不锈钢小球就开始振荡。果然妙不可言,挺强的,让我难受让我high~
不拿出来了。结账走人,振着就出门了,里面暗爽。
抬头看着明媚阳光,看着身边各色人等,专心体会下边小洞洞里酸胀酥麻的感觉。
我走一段儿就摸摸胸花的花蕊,调调按摩小钢珠的震颤强度。在身边陌路人看来,我在微调胸花。
谁能看出来,身体深处,被温柔地蹂躏。快感分明爬上我脸颊。
看,那个卖雪糕的女人,她是否已经看穿我的小秘密?
看,那个忧郁失意的帅小伙,他是否已听见我体内小球震颤碰撞的声音?
回家进电梯,已经气喘吁吁,连热带high,浑身微汗。
看电梯的姑娘貌似跟平时一样,看我一眼并打招呼:“回来啦?”
她今天看我的时间比平时长0。1秒!她背后潜台词是什么?我的脸不是太红吧?
我这肯定是作贼心虚。她怎么可能看出我阴道里面夹着什么?
放松了,长出一口气,以为万事大吉。就在这时,电梯上升造成我腹胸横膈膜下降,两腿间忽的一紧、一热。
我抬手拧胸花的花蕊,想关掉震动,却忙中出错,扭向相反方向。震动一下子改成最强。我完全不能自控地弯了腰。
两腿间掉出一大串分泌物[汗水?淫水?张竞生说的“第三种水”?或者干脆就是尿?]
顺我腿往下淌,如水银泻地,落到我脚面“啪啪”摔碎,汗滴禾下土,晶晶亮。
看电梯的姑娘是最无聊的姑娘,打量乘电梯的每一个人,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现在,她看到我弯腰和我脚面上的“碎水银”,立刻抬头看我的脸,很惊恐的样子。
她全看懂了么?她看透我发情了?还是觉得我小便失禁了?
拜托!电梯不要停不要停!我的脸彻底红透!
你越怕什么越来什么。走到一半,电梯停下。门开,进来俩民工,一进来就贼眉鼠眼上下打量我。
电梯运行一年、停稳用掉一年、两扇门打开又耗了一年。
[感觉会夸张。意识能变形。此相对论也~我保持尊严挺胸走出电梯间,尽量normal]
耳朵一直朝后头支楞着,仿佛听见古人吆喝:“嘿!牛奶洒啦!~~”进了家门,心跳反而比在楼道还快。越想越后怕。
微微犯禁的刺激让人肾上腺素狂分泌。锁好门、换拖鞋、洗了手,硬是舍不得把那串宝贝儿取出来。
进了我的房间,脱掉裙子、摘了乳罩,歪大沙发里,手指尖儿柔和地、轻轻地刮我内裤。
指尖儿像贼,像花栗鼠,警惕地观望四周,试图从空气中嗅出1%的危机。
指尖儿挺进内裤,摸外阴,安抚豆豆,磨擦肉唇唇,调戏刺激我那滚烫的、湿漉漉的、给我丢脸的宝贝儿。
小球的链子在洞口垂悬。
心在犹豫,手在彷徨:老公回来之前,来个快餐?
干他娘!淫就淫一个!
哗啦哗啦扒开包装、打开盒盖,请出黑驴。
黑驴一出来,自己就活了,磨擦刺激它想刺激的部位。性欲高涨,潮涌泛滥。黑驴开始啃我豆豆了。
我拧开震动开关。快速的、激烈的振荡环绕阴蒂。难以置信的快感把我包围。我开始幻想。这回眼前出现的是一个傍晚的房间。
没开灯。一切都是朦朦胧胧的。室内物体的边缘线不特清晰。
一个女人半躺在一张类似牙科诊所那种特制的治疗皮椅上,双手在皮椅后边,被绳子捆绑。那女人是我。
上衣扣子被他解开了,乳罩被他向上拉去,一对奶子弹出,就那样赤裸在他的眼前。
他低头亲吻我的奶子,含着奶头吸吮着、吸吮着、翻卷着舌头吮吸着。他抱着我,在我脸上、唇上一阵亲吻。
一个良家妇女自己抬起屁股迎合一个流氓的手指,有点儿放荡。可是,我已经规矩了几十年,还不能稍微放荡一下么?在他面前,好像再怎么露骨也不寒碜……
嗡嗡震荡的黑驴刺激着我的阴蒂根。黏液汩汩往外溢。黑驴蘸了我的黏液,侮辱我更猖獗。我体内存了多少水啊?
我感到一根像铜筋棒一样的东西抵在我的小腹上,热呼呼的,在我的阴阜上和大腿内侧和肉洞口来来回回地顶来蹭去。我里边痒死了。
我真想伸手到下边去,扒开我下面那两片肉肉,尽量张大下面的洞口,让他插进去。可是,我的双手被绑在后边,我动不了。他这家伙竟然就这么着在我洞口磨蹭了半个小时!好比他夹一块红烧肉在你嘴边挑逗,把你逗得口水直流,偏偏不把红烧肉放进你的嘴里。好比你要打针,已经涂好医用酒精和红碘,针管对着你,偏偏迟迟不扎进来。好比处决已定,处决的枪顶在你的脑后,可是迟迟不开。足足半个小时啊!我后来想,如果迟早要来,那不如干脆早点儿来吧!劳驾别再挑逗我了!淹死我吧。撑死我吧。我躺在那个奇怪的皮椅子上,双手被反绑在后面,
双乳赤裸,屄屄晶亮,闪着湿润的光泽。我仍然闭着眼睛,所以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不过我能感觉到他火热的贪婪的嘴唇,在我的面部和奶子上来回地亲吻着,他的手不停地揉捏着我那对奶子。他抽插的动作十分温柔,很有节奏,一点也不急躁,他轻轻地拔出肉棒,然后又缓慢而有力地直插到底。他的嘴慢慢地从我的脸上滑向我的奶子,双手揉捏着奶子,使奶头部份凸起。接着伸出滚烫的舌头在我的奶头四周舔来舔去,然后又含着奶头温柔地吮吸……
黑驴变本加厉刺激着我的阴蒂。快了、快了。我把大腿分开,闭上眼睛,挺起屁股,一手抓驴、一手摸奶。
他又吮又舔又插,搞得我浑身痒酥酥的。
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二十分钟过去了,他插在我下面洞穴的肉棒,还是不快不慢地抽插着。抽出,插进,再抽出,又插入。
每一下都是那么温柔而有力地触到我灵魂的最深处,同时,他的舌头伸入了我的嘴里和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一丝丝快感由我的阴道和洞穴深处的子宫传入我的大脑,一股股难言的快感从我的奶头钻进我的子宫,
一串串温暖的从我的口唇蔓延到我的两腮、喉部。我的洞穴里更潮湿了,整个都滑溜溜的,大量的分泌液失控地涌出。
他感觉到了我有分泌液流出,将手从我的屁股后面摸去,摸到我的会阴处。
他的手指蘸满我的粘液,之后挪到我的屁眼上,轻柔地摸着我被他弄得滑溜溜的屁眼。
这下,不光我的唇舌被亲吻、我的屄屄被抽插、我的奶子被蹂躏,连我平时最隐蔽的排泄的部位也被他摸着、玩着、挑逗着……
潮头涌来。我还舍不得这么快就到。
我翻个身,趴在沙发上,大腿夹着黑驴,再用肚子压着,剧烈扭动。
我摸我自己的脸,想象这是情人的手。我把手指含进嘴里。
黑驴在下边肆虐。六颗小震球也不老实。这帮里应外合,蹂躏女主人。
我呻吟着哭叫着达到了性欲高潮。迷醉!
我在颠峰久久徘徊、狠狠收缩。我的眼皮死死挤成一团,舍不得睁开。
我不忍心回到尘世。
呼哧、呼哧。呼吸声。
粗重的呼吸声。
男人的呼吸声。
没错。我听见男人的粗重呼吸声。
我睁开眼睛,从迷幻仙境摔回冰冷现实
我看到我老公站在我面前,像刚吞咽了碎玻璃碴子,一副受害者模样。
瞬间,我心跳达到峰值。我是真没听见他进来。
我跳起来,慌乱地穿衣服,一边穿一边问:“你、你、你怎么回来了?
老公说:“我下班了。”
我哆哆嗦嗦穿上拖鞋,驴唇不对马嘴问:“喝杯酒么?”
老公冷冷说:“不喝。我饿了。”
我说:“好好我这就去做。”
老公默默转身,回他卧室。
我把黑驴塞进抽屉,慌慌张张逃进厨房。
心跳慢慢平息下来。
我一边摘菜一边自问:我慌什么?我做错什么了?我跟这个男人现在等于是异性合租的关系,我自慰关他屁事儿?
他凭什么进我房间不敲门?
————
晚饭桌上,照例无话。
我希望他说点儿什么。他偏偏一个字都不说。他不先开口,我更不主动打破僵局。我讨厌低三下四去讨好他。
但这沉默像压到眉毛的乌云。我被压得喘不过气来。这沉默不正常。
夫妻间这沉默像钝刀子剜肉一样折磨着我。
电视节目的声音照例装点我们苍白的晚餐仪式。
餐后他起身就走,连屁都不带放的。我收拾餐桌、刷碗刷筷子。
我宁愿爆发,宁愿大吵一架,哪怕今夜就崩盘。
但什么都没发生。
我俩各自睡去。相安无事。他就用这蔫损阴坏折磨我的心。
冲完澡,锁好我自己房间的门,抱着电话,给他拨号,聊闲天儿。
我问:“嘛呢?”
他说:“正想你呢。”
我说:“张嘴就来。也不真的假的。”
他说:“真的真的。”
女人有时明知是假话,也爱听。明知是他哄着我玩儿,心里也甜丝丝的
他问:“哎你小时候什么样?”
我说:“比现在好看。”
他说:“真可惜我比你小。咱俩要在一小学我肯定追你。”
我问:“你从小就流?”
他说:“对,我从小就特大,不蒙你,打小学五年级开始,我就发现所有男生都不跟我上厕所。”
我一下想起敖曹跟武后说的“臣不幸遗体过大,蹉跎数载,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1-2 17:33 編輯
]
作者:
sos198999
時間:
2010-1-2 16:34
甘守鳏寡……臣粗猥之质……陛下暴见,恐惊动圣情,臣当万死……”
可这么大为什么有时硬不了?莫非《如意君传》是意淫?a 8写的才是现实版男人?
我问:“为什么所有男生都不跟你上厕所?”
他说:“你想啊,我往那儿一站,呱叽露出一老山药,他谁不自卑啊?都一个班的,他们都没长毛,差距咋这么大呢?”
我说:“老山药原形毕露?”
他说:“哈,对。哎对了,你看过《红孩子》么?”
我说:“看过。我那天,看着看着,倒霉了。呼一下就下来了。那天是我这辈子头一次来月经。”
他问:“那时你多大?”
我说:“十二岁。当时真的一点准备都没有。好在电影院里特黑,大家都在专心看电影。我弯腰跑到休息室厕所,一看,红的,全是血。”
他问:“后来呢?”
我说:“我把毛衣脱下来围在腰里,系好,回去小声跟班主任说我闹肚子,想先回家。”
他问:“后来呢?”
我说:“她扫我好几眼,很威严。银幕上的光线在她脸上一闪一闪的。我觉得她其实明白是怎么回事。”
他问:“后来呢?”
我说:“后来我就回家了。”
他问:“到家以后呢?”
我说:“赶紧换裤子呗。”
他问:“换完裤子呢?”
我说:“换完就赶紧洗呗。”
他问:“洗完呢?”
我说:“就吃饭呗。”
他问:“再后来呢?”
他可真是个奇怪的家伙。有时候他简直就像白痴一样。当然他有他的提问体系,只不过藏得比较隐蔽。
电视上,总有抖机灵的采访人,自以为是,先入为主,圈定答案,诱人回答。
其实问问题的时候,没必要假装什么都知道。白痴一点儿,让大家放松下来,同时也能问出更多信息。
他问:“你们家那牛粪睡啦?”
我说:“啊。在他那屋。”
他说:“去洗洗手。”
我问:“刚洗的澡,头发还没干透。嘛呀?”
他说:“替我摸摸。”
我小声问:“流氓,摸哪儿啊?”
他说:“咂儿。”
我用几乎听不见的轻声说:“好吧……”
他说:“真乖。”
他哄我逗我支配我的时候,根本感觉不出他比我小。他像兄长、像父亲、像彻头彻尾一混蛋,偏偏我中了魔。
我分开睡衣,轻轻摸弄奶头。我的奶头这几天变得特别敏感,刚摸了没两下,就变硬变大,站起来了,肿胀得难受。
我慢慢摸着,揉着,爱抚她们,试图平息奶子和奶头里边深层的骚痒。
活了这么多年,我居然很少关注她们,很少爱抚她们。她们得到的爱抚太少了。我净瞎忙。
我这么些年都瞎忙乎什么呢?弄得我自己的身子饥渴成这样儿。唉……
他在电话那边儿柔声问:“舒服么姐?”
我点头说:“嗯……舒服……可是不杀痒。”
他问:“怎么?”
我说:“好像越揉越痒。”
他问:“姐你发骚了?是吗?”
我小声回应:“嗯……对……”
他的话让我浑身滚烫。这个时候,我已经顾不上羞耻了。管不了那许多了。
道德、颜面给过我什么?什么好儿也没给我,给我的是桎梏,是牢笼,是限制,是罪恶感,是对自身的忽略,是对自己欲望的压抑和麻木。
老娘发誓痛改前非。
他说:“现在摸摸下边的口儿口儿。”
我说:“嗯……好吧。”
我左手继续揉捏奶头,右手伸到下边儿,轻轻挠挠毛毛,一阵酥麻噌一下窜遍我的屄屄,然后迅速向全身蔓延。
我分开右手的手指,轻轻撩摸我的外阴。太舒服了
他说:“食指、中指摸阴道口儿左边儿,无名指、小指摸右边,轻轻地。”
我说:“嗯~”
我像被催眠了的人,顺从地照他建议去做,说哪儿摸哪儿,缓缓刮摸左右阴唇,果然暗爽得紧。
他说:“让我听见你的呻吟声。”
我为他发出:“哦……啊……嗯……”
其实游戏是双方互相鼓励、互相扮演。你入戏,你能得到的就多。
我一边自慰一边为自己发出:“喔……噢……哦……”
他静静听了一会儿,说:“姐,你的呻吟声真好听,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
这句话我永远记得,直到上了奈何桥、我都不忘。
我继续呻吟:“唔……嗯……啊……”
他说:“想象你用手自摸的画面,真刺激。”
我分明听见豆豆嘶哑的喊叫。
我说:“豆豆胀得难受。”
他说:“现在轻轻揉三下。
终于得到允许,我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揉搓我可怜的豆豆。
他问:“什么感觉?”
我说:“一种……全身发酥的感觉。里边儿发胀。所有地方都发胀。”
他说:“继续揉。
我说:“唔……我在揉……晤……哦……我和丈夫做爱,下边没湿过;可是和你,光听你的声音,下边就湿了。你说这是为什么?”
他说:“因为牛粪不如我流呗。揉你的屄。”
我说:“好。唔……嗯……哦……”
他说:“手指稍微加力,在奶头和阴蒂上转圈儿。”
我说:“嗯……下边发热……哦……浑身都发热……很冲动。”
他说:“荡妇都这样。给我好好享受。”
我说:“嗯……浑身膨胀……大腿根儿……奶子……挺难受的……躁得慌……”
他说:“荡妇接着说。”
我说:“有一种原始的东西回到身上的感觉。心跳的感觉。年轻的感觉。”
他说:“你有多老啊?”
我说:“有一种想爆发似的感觉。好像一个炸弹已经倒计时,随时要爆炸。”
他说:“告诉我你下边有多少水儿水儿。”
我说:“春潮泛滥。弄得我满手都是,每个手指头上都沾着我的粘液。想要……”
他问:“想要什么?”
我说:“要鸡巴戳……”
他说,“手指给我插进去。”
我我小心翼翼把右手中指伸进肉洞。晕眩!
刹那间我的屄屄充实起来!我大叫呻吟起来。唉呀天呐舒服死了!我什么都不管了!
他说:“揉揉G 点。”
我问:“在哪儿?”
他说:“你屄屄前壁、中间儿那块儿,有个地方稍微有一点儿隆起。”
我说:“哦,找到了,一个鼓包,上面不那么光滑,好像有点儿粗糙。”
他说:“加力揉揉那个鼓包,看看有什么反应。”
我按照他说的,稍微加力,按揉我那个点。前所未有的舒服!
我说:“有反应了。一碰,身上就全软了。”
他说:“正常的。继续加力,就像要勾着那里把你自己提起来那么大的力气。”
我说:“哦……嗯……啊……你个坏蛋在诱奸我。”
他说:“我在诱你奸自己。奸得舒服么?
我说:“嗯,舒服死了。”
他说,“继续奸。”
我说:“好的……这个地方儿感觉怎么这么强啊?”
他说:“神奇吧?你以前没摸过你的G 点?”
我说:“没。哎哟~哎哟~我没这么湿过。满手都是……”
他说:“你真性感。真希望在你身边,看你揉,帮你揉。”
我说:“让你揉搓~我奶头更硬了。从来没这么硬过。”
他说:“取悦你自己。好好爱抚你自己。”
我说:“嗯……”
我歪着脖子夹着电话,听着流氓话,被一个年轻男人远程摇控,激烈手淫着,半闭着眼睛呻吟着奸淫自己,整个一痴呆妇女写真。
他说:“把你自己带到高潮边缘,然后暂时放慢速度,之后,再重新刺激。”
早到高潮临界点了。我已经听见激越的鼓声。浪潮已经快把我淹没了。
我说:“不,我难受。我想到!”
他说:“听我的,那样的话,高潮的强烈程度更大,更让你满足。”
我说:“哦,好吧。”
我按照他说的办法,反复地、无休止地挑逗我自己,拖延着最后的爆发。
随着一次又一次的趋近高潮,我身体对高潮的渴望一次次积累,肉体为最后的高潮做足了准备。
好像一个大水库,已经蓄满水,可是不放闸,愣憋着。
能量在我的身体里边越积越多。我像一个灌满水的气球,已经超过忍耐极限,可是还在往里边灌呀灌。
我的奶子胀大了,圆滚滚的;奶头更敏感了,任何细小的触摸刺激都让她们更愤怒。
我浑身滚烫,大汗淋漓,屁股下边更被淫水汗水湿透。
整个身体弓在断头台上,每一条肌肉都剑拔弩张,单等最后那致命一击。可那锋利大斧就是不落。不知道这样甜蜜的折磨,我还能忍受多久。
他问:“舒服么?”
我说:“舒服又难受。哪种感觉都特别特别强。”
他说:“让我再听听最好听的音乐。”
我说:“唔……嗯……啊我真不行了……”
他说:“你行。再坚持一会儿。专注于你的快乐。”
我说:“嗯,好吧。可我坚持不了太久了……我嗯呵哦我……”
眼看就达到沸点。眼看就接近白热化的疯狂。
我说:“我今天买了一玩具。”
他问:“什么样子的?”
我说:“不告诉你。”
他说:“找出来,插进去。”
我说:“好吧,你等等。”
我暂时抽出手指,拉开抽屉,拿出黑驴,慢慢插进我湿淋淋的屄屄洞洞。
他问:“多长?”
我说:“一尺多长,跟你那老山药差不多。我管它叫黑驴。”
我没跟他说被老公发现的事儿。
他说:“让黑驴肏进去!”
我说:“它已经进来了。哦~~”
他说:“你手指在外边揉豆豆。”
我说:“哎。”
他说:“把大腿用力绷直。肌肉紧张可以强化快感。”
我说:“哎。”
黑驴的脑袋顶撞着我的G 点,顶撞着我子宫口。我的手指揉捏着我的豆豆。
我是一只掉进汹涌大河的小羊羔,随着波涛沉浮,半口气在水上,半口气在水下,时刻会窒息而亡。
我颤抖呻吟。脚趾扭曲。眼光迷蒙。意乱情迷。我充满活力。我无忧无虑。彻头彻尾陶醉在强烈的真实的肉体快感当中。
我快乐得要疯掉了。
不记得以前这么快乐过。已经快一个小时了,我的身体不间断地接受快乐的刺激,接连蓄势。我的奶头、豆豆红肿了。我的床单潮湿了。我深
深沉浸在单纯原始的状态里,像一头母兽,浑身是汗,扭曲抖动,喘息呻吟。我意识到,之前的十几年成人生活,味同嚼蜡,完全虚度。老公形同虚设,我的快乐被残忍剥夺。现在,我给自己补偿,补偿其实很简单的快乐。
他说:“凶狠揉搓你豆豆。”
我的身体感到悬浮飘起,血脉奋张,充满力量,一股奔腾喷涌的烈焰,强烈吞噬一切,美妙至极,几乎是人无力承受的极度狂喜。
我感到极度兴奋。呼吸急促。头变得轻飘飘的,像进了梦幻世界,喘息呻吟声时远时近。钟摆已停,时间凝滞。
随着阴蒂、阴道、子宫颈、奶头受到不间断的刺激,每个细胞都在撒欢,快感从阴蒂、奶头散开,在体内乱撞,撞出欢快的火花。
他说:“让黑驴肏你,奸你骚屄。”
噗叽噗叽。噗叽噗叽。我听见清晰的黑驴奸我湿屄的声音。今宵我是如此堕落。越堕落越快乐。快了……快了……
我能感觉到它来了,它在接近我。我叫不出声,我只能摒住呼吸,倾听自己的心跳……
就是那种被放大了的心动的感觉。好像我在深夜独自一人到海里游泳,忽然起大风了,大风呼啸着,卷起十几米高的巨浪,铺天盖地向我砸来
。我马上就要被淹没,我眼睁睁看着那一排一排的通天巨浪朝我拍下来,我无处藏身,我无能为力,我别无选择,我等待着被淹没。我有点儿
害怕,同时又奇怪地企盼:如果注定要发生,干脆快点儿来吧……真不想再忍受这种甜蜜的折磨。是快乐,也是痛苦,是痛苦的快乐。
忽然,它来了!我浑身僵直。我的血压、血浓度、体温、代谢、分泌,一切生理功能都达到极限。然后我僵直了。
我忘了周围的一切,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我的视野模糊黯淡。肌肉发生一阵阵强有力的挛缩。黑驴把我送上“浪尖”
我痉挛了,像中弹的热血母鹿,像触电的粉色水母,浑身无可奈何地挛缩着、挛缩着、挛缩着、挛缩着、挛缩……炽热的白色爆炸。
我大张着嘴,想喊叫,想放纵豪情地呼啸,可我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我在床上,无声地痉挛、抽搐。高潮过后,我完全松驰了,瞬间的意识丧失。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我什么也不想。我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一丁点儿力气都没有了。我只剩下喘气。急促地喘息,像一只濒死的分娩的母鹿。
我达到了有生以来最大强度的一次高潮。
高潮过去很久之后,我才恢复听觉,恢复了视线的焦距,发现我的无绳电话已经掉在枕头那边儿。
我拿起来,听见他在话筒那边问:“姐你怎么了?”
我发出一些零碎的颤音:“唔~”
他说:“你没事儿吧?”
我说:“没事儿~”
他真诚地说:“祝贺你。真为你高兴。”
我说:“谢谢你。”
他问:“现在什么感觉?”
我说:“死了。然后又活过来了。”
他说:“这叫新生。”
我问:“你有感觉么?”
他说:“能没感觉么?老兵射茶杯里了。”
放下电话,收好黑驴,以前的一些回忆像讨厌的小虫,又开始咬嗜我的骨髓。
我没有过什么好时光。我的记忆基本上都是苦涩。我的少女时代是铅灰色的。那会儿可不像现在这么开放。
月经初潮以后,就开始朦胧感到内种渴望,和男生一起写作业、出板报就特愉快,身体里渐渐生出莫名其妙的冲动。
我像每一个傻姑娘一样,开始在大白天就编织自己的梦,梦到一个高大、英俊、温柔、还特有钱的白马王子成为我的终生伴侣。
后来,无奈之下跟现在这位结了婚。他不高大、不英俊、不温柔,也没什么钱。
性爱需要被逐渐唤起,越来越强,却从来得不到满足。
他和我很少做爱。难得做一回,也总是“黑灯进来咣咣咣”,拢共不超过十秒。
我这儿刚有点儿感觉,人老先生已经撤兵、翻身睡着、打上呼噜了。
我忍无可忍,腻歪透了,有一次话赶话说到这儿,跟他说起这个,他居然还特烦,呲儿我说,你怎么整天想这个?!
我嘴笨,躺在那里不知说什么好,好像错的是我。后来我再也没跟他提过这方面的事儿。
慢慢的,时间长了,也就淡了,真不怎么想了。结果他又说我性冷淡。敢情我里外不是人。
夜已深。我睡不着。
对那坏蛋的思念,在午夜下狠狠涨潮,温柔地折磨我的心。
和风吹进窗纱。缥缈的夜雾中,空灵的大脑听见王菲的歌:
“思念是一种很玄的东西,如影随形,无声又无息,
出没在心底,转眼吞没我在寂寞里,我无力抗拒,特别是夜里,想你到无法呼吸。
恨不能立即朝你狂奔去,大声地告诉你,
我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忘记我姓名
就算多一秒停留在你怀里我愿意为你被放逐天际……“
这歌儿我熟,听过几百次了,没听出过感觉
今天忽然觉得歌词比曲调还好。
没有相关体验,听一千遍也白搭。
魂不守舍、痛到刮骨,才能懂。
————
第二天下午,街角,一女的向我示意她手里的影碟,动作隐蔽,目光游离、试探。
我问她:“有好玩儿的么?”
她说:“我这儿都是好玩儿的。你喜欢什么样儿的?”
我脸红了,说:“嗯,新鲜的。”
她说:“les ?”
我说:“不。”
她说:“doc ?”
我说:“不。”
她说:“scat?”
我说:“不。”
她说:“nazi tor?”
我说:“不。”
她说:“toy ?”
我说:“不。”
她说:“animal?”
我说:“不。”
她说:“ampu?”
我说:“哦不~”
她说:“gang?”
我说:“嗯……嗯。”
她说:“欧洲的?”
我说:“嗯……嗯。”
她说:“古装的?现代的?科幻的?外星人的?岁数大的?孕妇的?警察的?战争的?拷打审问的?”
我忽然不耐烦了,说:“我要清楚的。”
她说:“你放心,我这儿都高清的。”
我说:“多少钱一张?”
她说:“清楚的,当然就贵点儿。一分钱一分货,咱问心无愧。你要想图便宜,你到那边儿,找那帮,看见没?可他们那都枪版的,根本没法儿看。看就看清楚的,对不对?”
我说:“你怎么这么贫呀?到底多少钱一张?”
————
回家。家是空的。老公还没回来。
我打开电脑,放进第一张盘,点play。
没前因、没前戏、上来就是后入位、男挺进时女送臀。像网球,对抽。越抽越起劲儿。
二人头发散乱,脸色潮红,喘息如牛,呻吟不断,尽情尽兴,十分投入。
女演员脸蛋粉红,眼神迷醉,长发纷乱,大白奶被蹂躏得变形。
赭红色的奶头特写,微微的皱褶柔韧绵软,纤毫毕现,充斥画面,在男人的食指、拇指间,被爱抚,被捻动,在不断变大、膨胀。
湿淋淋的大肉条粗野豪迈、雄壮坚挺。
我脉搏加快,脸上温度升高,胸膛里升腾起一股激越的情感。我忽然想了。特别特别想。
我把两条大腿夹紧,交互搓磨。我耳热心跳,感到屄屄已经被液汁沾湿。
我又开始想他,那个体贴我、在意我、珍惜我的坏男人。
我回想和他说过的一些话,他对我说过的一些话,他对我的好、无条件的善。
我要好好照顾照顾自己。我要好好心疼心疼我自己。
我把手伸进裙子。幸亏是夏天。方便。我的手指在内裤外边轻轻刮动,撩拨敏感琴弦。感觉内裤已经湿了。
隔着内裤也很刺激,不过我不脱内裤的最主要原因是,已经六点半了,老公就快回家了。
我现在应该关掉电脑,但我没。我想请出黑驴,但也来不及。就手吧。
老公随时会进门,他甚至可能在进门的时候听到呻吟声。
我还是坐在这里,继续看着我新买的光碟,继续摸我内裤底部。心跳!
我想再次被发现?我想折磨他?闹不清。
我只知道,即将被发现的威胁,加剧了我现在体验到的刺激。
我是顶风作案的亡命徒,是纯粹的肉体主义者,判决前还挣扎着当庭自慰。
我是傻傻飞蛾,一门心思涅磐,死活扑向熊熊大火。现在我脑子里没别的,只有高潮、释放。
我听到了激昂的鼓声。越来越响!那是我的心跳。此时的心跳已经加速到极限,不能再快。
我的嘴唇松开,漏出难以抑制的呻吟声。情人说我的呻吟声是世界上最好听、最轻柔、最悦耳的声音。
那个一肚子坏水儿的家伙。现在要是他的手在挑逗我下边,该是什么感觉?也许他会着急钻进我的内裤、也许早就把我扒光?
也许比我还有耐心、在内裤外边儿就让我欲死欲仙一次?我发现我越来越强烈地想他。我的脑子,越来越频繁地回忆和他有关的一切。
他是我生命中另一场冒险,另一次赌博。他身上有很多东西吸引我,比如狂野,比如知识。
这时,我的手指已变成他的手指,在我身上摸索、游走、飞舞、肆虐。我知道,高潮马上就要到了,马上、马上!
偏偏就在这时,门锁响了。我那死鬼回家了。
悲愤、绝望,慌慌张张赶紧关了电脑。压抑。
————
夜晚睡前,又想起徐艳。人生充满变数。今天在潮头欢笑,明天就跌落谷底。
现在火热的身体里边,滚烫的血在血管内奔涌,心突突乱蹦。高潮悬浮了N 小时没进站,弄得我整个身体发胀发酸。
看起来,不放电,我是睡不着了。那就放吧!
我脱掉上边的睡衣,左手温柔地爱抚奶头,奶头立刻给我回应。最忠实于我的,是我自己的身体。
这时候,右手自然而然伸进内裤,轻轻刮动毛毛。
这时,我再次想起:我的身体,是油田上日夜空烧的火焰,是盛夏野山里自己怒放的花朵,没人看,白开。
唉,这时候,如果情人在我身边该多好?
我的手指再次幻化成他的手指。耳边响起那家伙一串串的滚烫的词句。
我的呼吸逐渐加快起来。一壶水,烧开了,疯狂沸腾,哗啦哗啦的,绝望的一壶水,眼看就要烧干~烧干就烧干吧。
一阵让我晕眩的痉挛。我高潮了。
终于放了电,浑身绵软。燥热,脑门上瞬间蒙了一层汗水。
我翻身,闭上眼睛,等心跳慢慢平息,等待进入酣眠。一个小时过去了,我还是睡不着。我还有电没放干净?
拉开抽屉,拿出黑驴。
摸着它光滑的脑袋和身子,又想起它带给我的快感,可它给我的羞耻同样让我窒息。
先不管我那死鬼。我把黑驴慢慢牵到下边,让它痛饮甘泉。
黑驴把我折磨得大汗淋漓,把我全身的电,放得透透、透透。
刻骨铭心的反复收缩让我如在云端。我是如此堕落,最后竟然夹着黑驴睡去。
接下来的几天,夜里都是这么度过的。我快乐着,撒着欢儿陶醉着、享受着。
像一刚走出萨哈拉沙漠的人在痛饮甘泉,一赤道国家来到西伯利亚的孩子在茫茫雪原上打滚。
————
他抱着我,问:“想我么?”
我如实说:“想。想死了~”
他问:“哪儿想?”
我憋半天,没说出口。
他鼓励我说:“没关系的。说出来。”
我说:“说出来我会脸红的~”
他说:“你脸红喽挺好看的。”
我问:“我脸红为什么好看?”
他说:“脸红说明你闷骚。我特喜欢弄这种屄。”
他的语气平淡,就像在说“我特喜欢吃清蒸鱼”
我脸真红了,红到脖子。心激动不堪,阴道口里骚水滴滴的,溶洞似的。
我怎么这样?!为什么爱听脏话?为什么一听脏话下边儿就有反应?条件反射固化了?我还能不能“回去”?
他亲我脸,问:“你没事儿吧?”
我说:“没……”
他问:“有什么词儿你接受不了么?”
我说:“我都能接受、都能接受……”
他说:“那你跟我说那些词儿。”
我说:“啊?让我说?这个恐怕……”
他说:“又想当人是吧?老端着放不下是吧?老舍不得当动物。”
我问:“什么动物?”
他说:“多啦,比如狗。我就大公狗。你呢?”
我犹豫了一秒钟,咬咬牙,低声说:“母狗……”
他开心地说:“对啦!大公狗喜欢骚母狗!”
一刹那,我觉得他充满朝气、活泼可爱、特别天真、特别阳光。
他说:“来,咱练习练习。跟我说,阴、阴、阴道的阴。大声说!”
我胆怯地跟着说:“……阴、阴,阴道的阴……”
他喝一口可乐,说:“nice!跟我说,屄、屄、肏屄的屄。”
我望着他,心里一下晴转阴了,感觉他里外里还是一魔鬼。
他催我:“哎你倒说呀!有什么的呀?说了你掉块肉是么?”
我颤声说:“Bi~bi~”
他咧嘴乐了,阳光灿烂,再喝一口可乐。
我也乐,但愁眉苦脸,眉宇间拧出好多皱褶,像小崔那种乐——本山说的“跟哭似的”
他看到我这么凄美惨绝的“哭笑”,气门失控,可乐在气管、鼻腔乱窜。他拼命咳。
他是在玩儿我还是在开发我?
是在调教我还是在侮辱我?他问:“你跟你老公那种生活真是你内心想要的生活么?”
我说:“当然不是。他是我仇人、是我敌人。他在耗尽我的青春、蚕食我的生命。我怎么这么命苦?”
他说:“让你碰上好男人之前,必先苦你心志、劳你筋骨。”
我问:“凭什么啊?”他说:“这样,好男人降临的时候,你才会珍惜呀,才不会错过。”
我问:“是么?请问这好男人右胳膊上有没有刺青?”
他紧紧抱着我,说:“有。我说姐姐,后半辈子跟我过吧。我会对你好。”
我说:“咱感情免谈啊。”
他说:“关键丫对你不上心、不懂得欣赏你。”
我说:“欣赏能当饭吃么?”
他说:“肏!能养活你的男的可不止肉联厂那一个。”
我说:“好吧,我考虑考虑。”
他起身出去买快餐
我冲温水澡,一边洗刷罪孽深重的身体一边问我自己:他真是我的真命天子么?我跟他有未来么?
他能一心一意爱我么?他能否降住我让我不再“出墙”?
我跟他在性方面磨合得越来越完美。但激情怎么保持?生活极端庸俗繁琐。琐事可以磨灭激情。
性爱花招都玩儿遍了、激情消退以后,我俩用什么维持感情?
他会不会也像我现任老公这样对我冷暴力、无视我的存在?
————
他买回吃的。我俩狼吞虎咽一扫而光。
刚吃完他就又给我扒光了,说:“上床。”
我问:“干嘛啊?”
他说:“谈点儿要紧事儿。”
我说:“什么要紧事儿啊?不能穿着衣服谈?”
他说:“你自己手淫的时候你都怎么弄?”
我说:“嗯……就在床上……”
他说:“问你具体怎么弄。”
我说:“就揉豆豆……”
他问:“手淫的时候照过镜子么?”
我说:“没。”
他问:“为什么啊?”
我说:“人家不好意思……”
他问:“你手淫的时候从来没照过镜子?”
我说:“嗯对,从来没照过。”
他说:“哎呀你不知道你手淫的时候有多美!那种震撼心魄的美!我没法形容。”
他说得我都有点儿想照镜子了,呵呵。女人都有自恋倾向,我想我也有。
我手淫的时候真的从来没照过镜子。我潜意识里觉得人在手淫的时候是淫鬼附体。
他拿来一个小手镜,然后重新趴我两腿之间,把我的毛毛向上捋,对我说:“看!低头看!”
镜像中,我的外阴是那么丑陋。
肉唇唇淡粉、淡赭,还有点儿淡淡的蓝紫色。两片儿“滑溜肉片”软软地耷拉着,无精打采,把洞口半遮半掩。
他分开我的小肉片儿。里边粉红色的,湿漉漉,闪着淫秽的光。
他问:“好看么?”
我说:“哼~真寒碜。
他说:“寒碜就是美!”
他的价值观可真怪。看来他是立志颠覆一切规则。
我问:“别的女的下边也这样儿?”
他说:“千变万化,决不雷同,但都挺‘寒碜’的。”
我说:“‘寒碜’你还馋?”
他说:“越寒碜我越馋!你喜欢么?”
我说:“一般。你喜欢就行了呗。
他说:“我当然喜欢得要发疯,但我要你也喜欢!看!你这小骚窝多好看、多诱人!”
我说:“没觉得。”
他按摩我的阴蒂,说:“看!看你小豆豆。多美!多娇嫩!看见了么?”
他扒开我的阴蒂包皮。我果然看到了。小豆豆像一粒小黄豆,害羞地躲在皱褶深处。
他问:“你管它叫什么?”
我说:“小阴蒂、小豆豆、小点儿点儿、小珍珠……”
他伏下身舔湿我的豆豆,然后用手指尖轻轻摸。真舒服~!
唏唏嗦嗦,他把我上衣脱光了。
我说:“嘛呀?”
他说:“脱吧您呐!”
减负以后,赤裸的身体蹭着干爽的被单,还真感到一种回归童年的轻松。
他把我的手拉到我外阴,按在上面。
我说:“嘛?”
他说:“自己摸。”
我说:“不嘛。”
他说:“快点儿。”-
我说:“不。你摸得挺好的。”
他说:“我要你自摸。”
我说:“哎呀干嘛呀怪不好意思的~”
他说:“我就是要打消你的耻感。”
我听他话,当着他的面手淫。
我心跳很快。当着一个人的面自慰我还真不习惯。但我小洞洞很快湿润了。
他坐我后边,抱住我,爱抚我耳朵、脖子、肩膀、奶子、奶头。
我光着身子靠他怀里手淫。我看见自己洁白、赤裸的全身。
他的阴毛紧贴我屁股。
我屁股感到他鸡鸡还没硬。也许他觉得让我当他面手淫能刺激他?果真如此的话不妨一试~
我舔湿手指,针对奶头捏捻拢掐揉提拉转圈。奶头很快站起来了。我右边儿奶头儿更敏感。
我左手下去,分开肉唇唇,右手刺激小珍珠。洞口更湿了。右手蘸着花蜜摸珍珠。
他忽然把我按倒在床上,左手抬起我的大腿,右手蘸我花蜜,摸我肛门。
我心里痒,嘴发干,躁热。我左手食指和中指用力扒开肉唇唇,上下动,右手转圈儿揉小珍珠。呻吟像叹息。
从来没想过,还能这样组合式手淫。
身体是我的。为什么一辈子只用单一姿势?给唯一的男人?
他说:“插进去。”
我问:“几个手指?”
他说:“两个。”
我顺从地插进来两个手指。熟悉的快感眼看要溺死我。
他说:“勾揉你G 点。”
我说:“酸~”
他说:“顶你子宫!”
摸到了,宫颈口热热的,软软的,滑溜溜的。
他说:“自己肏你的阴道。”
我说:“我在肏~~我在用手指肏我自己的阴道。”
我另一只手握住他的老山药。老山药变钢枪了。心下暗喜。我轻柔抚摸钢枪。
他的阴茎终于硬梆梆了!他又恢复正常了!真好。
他一边看我手淫,一边摸我屁眼,说:“有一女的,光着屁股,被带到西单路口。大家围过来,奸这女的。”
不由自主地,我想象我就是他说的这女的。
他接着说:“这女的发情了,刚被肏过,屄屄里全是精液。一个工头伸手来摸她下边,满是粘液。他掏出大枪,使劲插进去。”
我一边听故事一边自己手淫一边手淫他。他一边讲故事一边手淫我屁眼一边被我手淫。
他说:“工头问,喜欢叫我插么?女的说——”
他停下,不再讲。
我入戏说:“……喜欢。”
他说:“工头后边还有八个搬运工,都想肏你,你让么?”
我已经成了西单那女的。我一边用手指奸淫自己湿滑的阴道一边点头说:“我让,我让……”
他说:“大家没法耐心排队,因为你太骚了。他们都挤过来,迫不及待摸你、亲你、舔你。”
我说:“喔……”
他说:“有一流氓说,这女的身上还有一个洞闲着。说着他来到你身后,用力扒开你屁股,猜他要干什么?”
我说:“噢……他要插进去?”
他说:“对。两个男人抱着她,粗野地插她。”
我里边舒服死了。我扭着屁股呻吟着,配合着,放纵我的淫魂,同时也刺激他。
他揪出我的手指,钢枪尽根插进来。滚烫!
我叫了。发自内心的叫唤。我男人不阳痿了!他又能肏我了!
我说:“工头你怎么这么硬啊?”
他插进来的大炮好硬好硬、好烫好烫。我俩疯狂、迫切、热烈做爱。
他像公狗一样伸出舌头舔我,舔我脸,舔我脸上的汗水。
我像母狗一样乖乖挨肏
他说:“工头见到骚女才这么硬。来,跟弟兄们说几句刺激的。”
我可是有教养的良家妇女。我说不出来。
他鼓励我说:“说出来。说出来感觉不一样。”
我说:“插我……插我屄芯子……肏我屄屄……”
我感到“工头”插得更欢了。硬硬的钢枪狠狠顶撞我发情的子宫。
他一边插一边说:“围观的好几千。交通瘫痪。一教授过来说,你们折磨人家也忒狠了,你们看看,人家脸蛋这么红了都,你们要干嘛?”
我跟他即兴配戏:“你们要把人家玩儿死啊?”
他说:“工头儿说,您不懂,她就喜欢这样儿,就喜欢叫人玩儿!不信您自己问她。教授就问那女的,姑娘,他说的是真的么?”
我点头说:“嗯!是真的~我这两天发情了,就想让男人插我、捅我、搞我、弄我、肏我~人越多越好~”
又听见熟悉的激越的鼓声。我开始加速冲刺了。喘息声变高变调。
他说:“教授亮出直挺挺老山药,也开始插这骚货~”
我说:“好~肏我发情的屄屄……用力肏我……粗野点儿……肏烂我!别心疼我……”
他恶狠狠咬着牙肏我,看架式我真得被撕碎肏烂了今儿个。
我说:“我都出汗了~”
他问:“骚货哪儿出汗了?”
我说:“屁股、屄屄、全身。”
他说:“骚货我肏死你!”
我听见列车朝我撞来。
我狂妄狰狞地叫喊:“撞死我吧!肏死我吧!”
这几个字像左轮撞针,把我击中。说完这几个字,列车撞上来。潮水漫上来。子弹射进来。
我到了。他射了。我狂乱。他惨叫。一切的一切都这么酣畅淋漓。
视野朦胧了,意识模糊了。
我终于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太累了,也该歇歇了~
尘埃落定,一切平息。
我俩大汗淋漓,四个耳朵通红滚烫。您要这会儿推门进来,准以为进了桑拿间。
我昏昏沉沉,大醉不愿醒来。
他明知故问:“姐姐你怎么了?”
我说:“流氓你~你这坏蛋。”
他问:“姐高潮了?”
我说:“嗯。你真够坏的,坏主意忒多。”
他问:“刚才什么感觉?”
我说:“快找找!床底下!”
他问:“找什么?”
我说:“我心脏刚才蹦出来了。”
他笑着望着我。
我说:“感觉嘛,充实,醉了,飘,high,浑身冒汗。你摸!汗顺我腿滴嗒滴嗒。我怎会出这么多汗?”
他摸我湿淋淋的腿,说:“因为你被肏爽肏透了。”
我说:“难听劲儿的。”
他说:“你刚才叫得才好听。
我问:“我是不是太禁不住诱惑了?”
他说:“不,这满足是你应得的。你受了那么多苦、那么多委屈~”
我手心发热,脚心汗湿,光着身子躺在他身边。
他说:“你可别着凉啊。这时候最容易着凉。穿上衣服吧。”
我说:“没事儿,我先落落汗~”
他说:“把你手拿上来放鼻子底下闻闻。”
我问:“干嘛?”
他说:“让你闻你就闻。”
我问:“干嘛呀?”
他说:“接受你自己,从气味开始。”
我望着他的眼睛,同时闻闻刚才手淫过的手。
他问:“香么?”
我说:“骚~”
他说:“骚香。公狗都爱闻这味儿。”
我摸摸下边。下边一片泽国,各种黏液泛滥成灾。我没少流,他没少射。
我说:“流氓你就射人家里头啦?也不问问人家今天安全不安全~”
他说:“本来想请示领导来着。结果说时迟那时快它来不及啊。”
我说:“流氓!我要有了怎办?”
他说:“有了就生下来呗!”
我问:“生下来?那管你叫什么?”
他说:“这不废话么?叫爸爸呀!”
我问:“那管我老公叫什么?”
他说:“我就你老公!回去离婚去,赶紧的啊!”
我笑着起身说:“好,好,先让姐姐下去洗洗啊。”
他问:“洗哪儿?”
我说:“下边儿。”
他说:“洗什么洗?北京缺水,要注意节约用水。”
我笑问:“那里边的精液怎办?”
他说:“给我吸收喽。”
睡梦中感到他慢慢摸我全身,体贴的双手摸弄我全身。我睁开眼睛,看到他早醒了,盘腿坐我旁边摸我。
我说:“流氓你神够大的啊。”
他说:“那是。”
我说:“拜托让我睡到自然醒成不成?”
他说:“抓紧时间玩儿。等死了以后再补觉。”
我说:“闭嘴。不许这么晦气。”
他说:“想舔你。”
我问:“舔我哪儿?”
他说:“舔遍你的身体、舔弄你所有的口儿口儿!”
我心跳再次加速。
一想到他温热灵活的舌头舔逗我的奶头、阴道,一股快意忽一下顺我脊椎冲进后脑,然后刷地往下,冲进我奶子、小肚子。
他问:“姐让么?”
我说:“嗯。让。”
他开始舔我奶头、吸我奶子。
我说:“嗯~真好。吸得我真舒服~”
他一边吸我奶,手一边往下挪,轻轻揉我肚脐眼儿。
我说:“哦~”
现在过了肚脐眼儿,摸到我毛毛了。他轻轻梳理我的阴毛,轻轻倒着往上刮动,带动我超级敏感的肉肉。
我说:“嗯~”
我在床上,不由主动扭屁股。
他问:“喜欢么?”
我说:“唔~知道吗?我下边儿感觉挺空的。”
他问:“怎么空?”
我说:“嗯,想要你的手指或者大鸡巴插进去捅捅才舒服。”
他轻声说:“我下去了啊。”
好像潜水员在跟船上的伙计告别。我忽然想起来刚才一场激烈肉博,他射我里边。
我说:“别!我还没洗~”
他说:“舔的就是没洗的。”
说完就直奔我下边……
让我销魂的热舌头!killing me softly ……
让我溶化。让我无力。让我叫唤~~
流氓的舌头好像要把我的骨髓我的魂灵悉数嘬干净。钻心的幸福让我困惑。
老天爷真的在补偿我?先给我一个从不下去的老公,再给我这么狂热一个嘬阴流氓。
现在我才终于尝到一个女人应有的幸福,可我已经不年轻了。干嘛不让我早点儿遇上他?
流氓这双大手,温柔、灵巧,无处不在。恍惚中觉得他不只两只手。他是八爪鱼,是十足目大乌贼,把我紧紧裹住,不放松。
我歪头看,看见他的阴茎又硬了,威风凛凛朝我点头。
我害羞,我疯狂,在欢乐的潮头止不住悲哀地呻吟。我要把胸中痛楚全喊出来,然后幸福地死去。
真的,我想死在他怀里,死在性体验的巅峰,远离尘世一切烦恼。
我流着泪,再度高潮。我一边高潮一边哭,哭我荒废的好时光。
高潮过去、一切平息下来,情人用欣赏的眼光望着我说:“你的身体真迷人啊!天哪你真可爱!”
这赞美让我陶醉。老公从来就没对我说过这种话。
他的宠爱和欣赏使我变成另一个人,这一瞬间,我是如此快乐。
他起身去冲澡。留下我一个人躺在床上。
冷不丁的,我心头布满阴影。烦恼像亿万只蝗虫弥漫过来,遮天蔽日。
忽然之间,我好烦,烦的是我的身体出卖了我,烦的是好端端一良家妇女愣成了红杏愣出了墙。
我痛恨背叛婚姻的女人,可现在的我,已经背叛了婚姻,满脑子只想着挨肏。 我已经彻头彻尾沦为一犯贱母狗。
我难过,我恨我自己背叛了爱人。同时我还悲哀,因为我发现此前几十年死命坚持捍卫的东西是错的、我浪费掉的生命是不值得的。
我彻底困惑茫然:找了情人,但不想放纵自己;戒掉吧,心里又放不下。
他冲澡回来,一边擦身子一边冲我笑,那笑容阳光灿烂,朴实无华,蕴含无限生机。
他坐床边对我说:“我觉得跟你肏屄是很美很美的一件事儿。”
我说:“你怎这么粗俗?”
他说:“时不常的粗俗一把,能排毒。不管什么姿势、不管什么手段,只要你舒服,就是美好的。你的快乐至高无上。”
我说:“你温柔起来体贴细腻像君子,流氓起来混不吝。总的来说是魔鬼。鉴定完毕。”
他说:“魔鬼最近想出去转转。有冇兴趣一起?”
我问:“上哪儿转?当天回么?”
他说:“没具体目的地,不过我昨天请了一卦,先生说一两千公里比较好一些。”
我说:“啊?怎么去呀?”
他说:“好办,弄个车就走啊。”
跟心上人开着车远走天涯是我从少女时代开始就不断编织的一个梦想。
我说:“你容我考虑考虑行么?”
他说:“当然。不急。”
回到自己的家,一切立马变得沉闷,死气沉沉,了无生机。
晚饭后,老公忽然对我殷勤起来,主动给我打好烫脚的热水,蹲我前头,抬起我的脚,放进脚盆,给我揉脚洗脚,洗每一个脚趾缝。
我问:“怎么了你?”
他说:“怎么也没怎么呀。”
我问:“在外头干什么缺德事儿了?”
他说:“阴损蔫儿坏的事儿咱不干,要干就干一票狠的。”
我警惕起来,问:“你什么意思?”
他目露凶光,说:“如果我媳妇出了墙,我肯定杀了内男的再杀死你。”
我的脚泡在热水里,脚心却分明感到寒意。
我故作轻松,说:“杀人可不简单,你当是个人就敢呐?”
他蔫蔫地说:“嘿,蔫人出豹子。别小瞧我。”
脚盆里的热水已如山泉冰冷彻骨。冰冷的感觉像细花蛇,从脚盆顺我脚向上缠绕,直窜我大腿根儿。
我说:“行行行,我老公是豹子是老虎。可完事儿以后那一大摊子挺不好处理的吧?”
他说:“我们厂有的是家伙事儿啊。我都想好了,肉呢,搅成馅儿,掺猪肉馅儿里送超市;骨头剁碎喽喂狗。”
我问:“今儿吃什么了?干嘛老说杀呀死的这些?”
他说:“今儿什么日子你忘了?”
该死!今儿是我们结婚十六周年。他已经霸占了我十六年!我这朵性感大花已经白白怒放十六年!
他说:“给我记住喽,这世上只有我真心爱你。”
爱到深处要剁碎?这什么逻辑?
我说:“爱就说爱好了,干嘛说那么吓人?”
他一字一顿从牙齿缝说:“因为,我恨奸夫淫妇!”
他一边说一边咬牙切齿把我的光脚从脚盆里抬起来,恶狠狠攥着,一下一下抹干。
我说不出话。寒意从尾骨直窜后脑。他说:“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
我强颜欢笑说:“放心,你老婆只属于你一个人。”
他忽然璀璨一笑说:“当然了,我老婆一定不会出墙的,对吧?”
我说:“啊对~当然不会~”
我控制不住地要哆嗦,可我不敢哆嗦。
他开始擦我另外一只脚上的水,僵笑说:“嗯,真乖,准知道我老婆不会给我戴绿帽子。”
我刚松点儿心,却见他摸着我线条标致的光脚,亲一亲,闻一闻,说:“瞧瞧这猪蹄儿,软乎乎、白嫩嫩,干干净净多漂亮!这要炖烂烂的一
掀锅盖,嘿!啧啧!“
听了这个,我浑身僵硬,心再次提到嗓子眼儿,不敢动,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这家伙今儿可真反常。他这人暴力倾向基本上没有啊。刚结婚第二年,有一次跟他逛隆福寺,仨流氓撞过来,上来就摸我脸、还拉我陪他们进
旁边儿白魁老号喝酒。我挣开,骂他们流氓、不要脸。没等我反应过来就挨了他们四个大嘴巴。我受人欺负,我老公居然就那么站旁边看着!
气死我了!我朝他喊,喊他上去揍他们,他动也不动。等流氓走了,他过来跟说他们人多,讲理也讲不清,算了。我快气晕了。
他就那么庺一人,可今儿怎么了?受了什么刺激?莫非已经闻出什么?我做事这么小心,他怎么知道的?
看来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多结实的纸,它也包不住火。
就知道他忽然对我这么殷勤不对劲。黄鼠狼给我洗脚,没憋好屁。
老公端起我的脚盆去给我倒洗脚水。
眼看他就要走出我的房间,他忽然头也不回甩一句:“你先上床。一会儿我过来陪你睡。”
我颤声说:“哦不~不用了~”
他掷地有声地说:“用。”
我说:“我~我今天有点儿不舒服。”
他不置可否,走出我的房间。
我赶紧跳起来,关上房间门,牢牢锁上,然后躲进被窝给大坏蛋打电话,紧张得声带哆嗦。我低声说:“他可能知道了。”
“不可能啊。”
“怎不可能?你不说的什么都可能么?”
“兵不厌诈。甭怕丫的。”
我说:“我想你。”
他说:“知道,宝贝。我也想你。”
“真想让你抱抱我。”
“那你过来?”
“说什么呢?今儿是我们结婚十六周年。”
正说话间,忽然听见老公咣咣撞我门,山响。
我赶紧压低嗓音,飞快地说:“他来了、我挂了。”
他问:“你现在有危险么?”
我说:“挂了啊。”
说完慌忙收线。
眼看门锁被撞得螺丝松动、摇摇欲坠,我的心揪紧了,如惊弓之鸟。如行径败露的家贼、被揪出的卧底。
我捋捋头发,壮壮胆,走过去打开门锁。
门板立刻被强力撞开,老公攥着改锥闯进来。
他问:“锁门干嘛?”
我说:“我要睡了。”
他说:“这是我的家。在我家不许反锁门。”
是啊,同一屋檐下,反锁屋门等于宣战。
可是,我也没办法,是他冷落我在先啊。双方早不一条心了。我俩不同床已经多少年?我都不记得了。
我说:“你呼噜吵死人,高架轻轨似的。各睡各的不挺好?”
他问:“你防谁呢?防我?”
我说:“没~我没有……”
他说:“那就好。”
他蹲下,拿改锥拆掉门锁,然后转身去冲凉。我静静躺床上。无助。
从此他随时可以过来奸我。而我无处藏身,而且也不能在家给坏蛋打电话了,也不能玩儿黑驴了,隐私和尊严都被铲掉了。
真不想让老公上我床。现在我的身心都有了新的归属。跟老公同床,我觉得我对不起坏蛋,也对不起我自己。
可是,对亡命徒,拒绝到底就等于激惹。如果我太拒绝,他会不会今夜就对我下毒手?
说实话,我想跑,可这一跑等于不打自招,他等于敲山震出虎。他只会更起疑。事态也会被激化。
谁让我还没离婚?没辙。只好妥协。左一个无奈右一个妥协,穿成一串摆你面前,叫作合法婚姻。
也许我跟老公能出现转机?他毕竟是我爱人。毕竟是我出了轨。不管他多对不起我,我在行动上在身体上背叛了我爱人。潜意识里我想赎罪。
喷头关了。水停了。我知道,老公冲完凉了。
我听见他的塑料拖鞋踏在地上的声音。啪哒、啪哒。近了。越来越近了。杀手进我屋了。小羊羔躺在床上,浑身颤抖,不敢动。
我的床沿一沉。我知道,他坐到我床上了。
我微微歪头看。他躬着个后脊梁,俩腿弯弯着,干巴瘦,十足的真人演示版“虾米炒鸡爪——蜷腿儿带拱腰”
啪一声。黑了。他关了灯。
我感觉到他爬到我身上,扒开我肉腿。
我屏住气,等着他进来。
我等着、等着。忽然,一阵剧痛!撕心裂肺!我忍不住喊出来:“噢啊!!!”
他怎么这么粗啊?我支起胳膊肘往下看。黑乎乎,什么都看不清楚。
我下面还没湿,干干的,被插得特疼。
我使劲喊:“别!别!停!!”
他闷头插,不理我。
我扭开床头灯,这才看清,他正攥一把榔头插我下边儿。那榔头把手粗得跟大擀面杖似的,上面分明已有血丝。
我忍无可忍,抬双脚把他踹开,问:“你怎么这样?”
他面无表情,专心地看我疼得皱眉。那一刻,我恐惧起来,浑身冰凉。这么虐待女人,哪怕他脸上有点儿开心也好。
可是,没有。他脸上任何表情都没有。他坐在我床上,专心致致看手里攥的那榔头,面无表情欣赏把手上面我的血。
榔头插得我生不如死;他这冷漠更让我彻底胆寒。
两分钟前,我还天真地对我的婚姻燃起希望,我还以为他说那些话是因为“爱”,爱之深恨之切。
现在,我彻彻底底绝望,一边用面巾纸擦下边的血一边哭。
我侧躺在床上,身体紧紧缩成一团,像受伤犰狳。
老公趴我身上,说:“我爱你。我太爱你了……”
我不容质疑地说:“你出去。”
老公默默起身,走出我的屋子。
我浑身虚汗,在心里自问:我怎会嫁这么一畜生?
疼了一宿。哭了一宿。隔壁“轻轨”嚎叫一宿。
————
多想让大坏蛋飞过来,坐我身边,跟我说说话,给我勇气给我力量。扛到凌晨五点,扛不住了。
起身,穿上裙子和真丝上衣,用凉水洗把脸,蓬头垢面出了家门。不管了。顾不上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不跑不行了。先跑再说。
刚出楼门,忽然觉得楼门对面杨树底下有一人站起来。
天哪,居然是他。他就那么站着。他来了多久?
我朝他跑过去,一边跑一边忍不住委屈起来,眼泪泉涌,飞瀑坠潭。
我想告诉他,他有多吸引我。我想告诉他我想他想得要死。想跟他说我的绝望我的迷茫我看不到半点希望。想跟他诉说我的禽兽老公。
跑到他面前,我望着他,嘴唇剧烈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胸中所有言语都化成眼泪,无声地喷涌。
我站那儿哭,不敢哭出声。这是我住了十多年的院子,有好多老街坊。
他牵起我的手,说:“走。上车说。”
我甩开他的手,往前走。他追上我,到小区门口,扬手叫一趴活儿出租。
晨光中,出租车缓缓启动,载着红杏和情人走远。情人彪悍狰狞。红杏熟透,上边流泪、下边流血。
他问:“你要上哪儿?”
我说:“不知道。反正离开就行。”
他问:“他要进来干嘛?”
我说:“他~他……”
出租司机一边开车一边用眼角余光扫我,威严警惕。我把后边的话就着眼泪使劲咽下去。笨蛋也能看出,车上这是一对奸夫淫妇。
他说:“慢慢说。别着急。”
我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他说:“昨儿你挂了电话,我就来了。”
我吃惊:“你在我家楼底下站了一宿?”
他说:“可不。我怕你出事儿啊。嘿,长这么大,我还真没这么等过谁。”
我长这么大,也从来没享受过这种待遇。我的心尖暖暖的,微颤。他对我是真好。行动说明一切。
我说:“真不想再回来。”
他搂着我顺着我说:“不回了。咱不回来了。”
在密闭的车厢里,我歪在他怀里,这才有了一点儿安全感。
他说:“你眼睛怎肿成这样?告诉我,他怎么你了?出什么事儿了到底?”
榔头事件我不能跟他说。他打架那么狠,说了非出人命。不敢说又想说。想说又不能说。我难受死了。
我说:“别问了。好么?”
他说:“不好。就问。”
挨了欺负的孩子回了家,还不敢说怎么挨的欺负。我委屈得要命,眼泪断线。
他看我这样,对出租司机说:“师傅咱掉头回去!”
我赶紧拉他胳膊说:“不不不~别介!”再对司机说:“师傅,直走。”
出租司机靠边停车,既不掉头,也不再开。
游戏多出格,也不能出人命。这是我给自己定的原则。
我说:“先回你那儿成不?我家的事儿我自己解决。”
————
到他公寓还不到六点,天儿阴上来,湿热憋闷,让人喘不过气。湿度90%,空气中的水分子像我的泪,就没干过。
他还是不开空调。真没办法。
我说:“我想你。”
他说:“姐,我更想你。”
我说:“不。我更想你。”
谁爱谁更多一点?该怎么计算?
他说:“姐,我真的想你,每时每刻。”
他说:“我也一样。”
忽然之间,感觉语言很贫乏。
他脱光膀子抱住我。我的唇贴着他光裸的胸膛。他身上泌出的雄性气息让我晕眩。
我微微哆嗦着。害怕、难过、委屈。我受了摧残我很受伤。这就是结婚十六年我得到的礼物。
他扒掉我的裙子和内裤,又习惯性地埋头下去,对我说:“姐我下去了啊。”
我试图拉他,没拉住。
他下去一看见我外阴就愣了,抬头问我:“肏!丫是驴么?你这下边儿都肿了,还有血。”
我望着他说:“甭嫉妒。他是我老公。”
他还是耿耿于怀:“哎你不说你们俩早分居了么?”
我拉他上来,亲吻他,低声问:“你还要我么?”
他把我按在床上,狂怒地撕开我的真丝上衣,一边撕扯一边愤恨地说:“他不是人,我也不是人。我根本就不想当人。”
我说:“要我,好么?”
他问:“他到底怎么肏的你?”
我说:“咱别再说他了。来,姐奶胀。”
他舔舔我的奶,然后张嘴叼住,凶狠地吸。我好舒服,但他的舌头并不能安抚我慌乱的心。
刚越狱的小白兔,心颤抖着紧缩。我能听得见心脏在怦怦狂跳。
他的手在我两腿分叉处摩挲玩弄。
慢慢地,我体内有些无形的东西发热膨胀。窗外一场豪雨在酝酿造势,室内若干连续爆炸在所难免。
我的手微微哆嗦着,发凉,出了汗。
我往下推他脑袋。他立刻领会我的意思,到我两腿之间,舔我红肿外阴,为我疗伤。
大坏蛋外表粗野,说话混横,舌头居然这么细腻。老公外表文质彬彬,干的事儿却那么凶残冷血。
老天爷怎么安排的?分明装错了包。又或者,我生命中这俩男人都是魔鬼?
我站在十字路口,是等得心焦的搭车人。我必须决定跟哪辆车走。
大坏蛋在下边抱着我屁股耐心地舔,好像对他来说,做爱=舔阴,舔阴=做爱。
我下边儿终年不见阳光、时时有分泌物、又排月经又拉又撒总有怪味儿,他连亲带舔一点儿屈辱感没有,一点儿不嫌脏。
这家伙让我很感动。从没有人让我如此动情。
男人和男人之间,差别怎就这么大呢?
大坏蛋的唇舌让我恢复了性的萌发的感觉。就冲这舌头我都差不多已经下定决心要离婚。
我细细品味这美妙的感觉。我体验这种心跳。
慢慢的,我下边儿不那么疼了。可能红肿消退了点儿。此前只知唾能开塞,现在看来亦能疗伤?
接下去他又舔了大概半小时。我很舒服,很放松,可偏偏到不了高潮。
[别指望刚越狱的兔子生理功能立刻跟正常兔子一样。不信你越一试试。]
他也不强求。对他来说,到高潮和不到高潮就跟呼吸似的呼就呼吸就吸,哪样都没啥大不了。
他起身进厨房,叮叮当当弄早餐。
跟他在一起没有压力,没有禁忌,真好。不过我真能和他走到一起么?
我起床下地,披上他的大浴巾,光脚踩在洁净的地板上,走进厨房。
大坏蛋光着身子在煎鸡蛋。他扭头看我一眼说:“咖啡这就得。坐那儿等着。”
我说:“哎。”
我听话地坐在餐桌前,恍恍惚惚,像个公主,等我的早餐和咖啡。
这是我么?这是我的生活么?我这么多年就从来没享受过这个,一时间有点儿晕,不太适应。
平常的这会儿,我都是在家吸着油烟给我那混蛋老公做早餐,可今天我跑出来被另一个男人舔了一小时的屄。我还是好女人么?
吃过早饭,窗外黑乎乎的,还刮起妖风,刮得邪乎,黑风怪要发威。
他问:“下边儿还湿么?”
我说:“快干了。”
他问:“下边儿还疼么?”
我说:“好多了。以前给别的女人这么治疗过么?”
他说:“没有。”
我问:“你有几个女人?”
他说:“有过十个。现在只有你一个。”
我说:“我不信。”
他说:“我这么浓眉大眼,看上去像花爷么?”
我说:“像。”
他说:“一会儿我让你看看什么叫真花。”
我说:“你太坏。光我一人落你手里?我命也太苦了吧?”
我俩一起笑起来。
忽然,我手机炸响。一看号码,我家。我又哆嗦起来,不知该不该翻盖儿接听。
他问:“是他?”
我点头。大坏蛋拿起我手机,关机。
他望着我,带电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让小兔迷醉。小兔的心缩得更紧。
他坐我斜对面,说:“把脚放我腿上。我给你揉揉。”
我顺从地把脚放他光腿上。他捉住我的光脚,开始细心地按摩,摸我脚心、揉我脚趾、摩挲我脚背。
我的脚超敏感,被他一碰,我全身就化成水了。
他的手在我赤脚上来回游走,如数家珍,动作肯定、到位,决不含糊。他的大手热热的,给我温暖,给我热力,给我信心。
我呻吟着,全身放松,从舌尖到小腿都放松了。
冷不丁一个炸雷在楼顶爆炸。小兔子一激灵,差点儿蹦起来,叫唤说:“抱抱!”
他一身腱子肉,抱住小兔子说:“不怕啊。小兔乖乖。雷进不来。”
小兔子说:“再紧点儿。”
他抱得更紧,说:“不许你离开我。”
“不离开。我是你的。你爱怎么摸就怎么摸吧。”
“不,你是你老公的。”
“我是我老公的,也是你的。早早晚晚全是你的。”
“我是这么迷恋你,迷恋你的一切。怎办啊?”
他探手过来摸我下边儿。他又要干流氓事儿。望着他激情四射的黑眼睛,我下边忽悠一下,那是幸福的感觉,像乘坐下行电梯,瞬间失重。
他说:“你又湿了。”
我说:“对~我的脚特敏感。其实我全身都特敏感。”
他一边揉搓我豆豆一边说:“我知道,你特骚。”
我顺着他说:“对,我是一骚女人~”
我眼前浮现出一个七、八十岁老太太的裸体,皱褶、苍白、恶臭、迟钝、脚后跟开裂、奶子干瘪。
小兔子浑身一紧,怎么也不能接受这个现实、但必须承认:我的人生已经过半。
多可怕!我要把失去的损失夺回来。
我看着他洗得干干净净的手指,挑逗地问:“还想弄姐姐么?”
他说:“当然,我弄死你!你个骚屄。”
我激动起来,说:“喜欢被你弄。我现在是个正常的女人。”
他说:“我现在好想舔你、吃你~”
听了这个,我的心再次开始狂跳。
我说:“我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问:“为什么要‘控制自己’?”
我的右手不由自主往下,往下,我的手下意识寻找着,寻找着。很快,我摸到了他的那里。我捉住了他!他好热,好硬。
那是一根雄壮牛鞭。牛鞭热度钻进我的心。我身上的香气钻进他的鼻子。
他很激动,说:“姐你诱惑我~”
我亲他嘴。他亲我的脸。我攥着牛鞭,生怕再软。
我说:“雷雨天不该耍流氓。”
他说:“管丫呢!老子就流!”
他起身把我抱起来放桌面上,舔舐我脸、我手、我胳肢窝、奶子、肚子,舔我下边的唇瓣。他嘴唇温柔细腻,舔得优美酣畅。我飘在仙境。
他的手指捻弄我硬挺的奶头,搞得我意乱神迷。
他的手再次来到我两腿间,在我外阴,轻轻地,轻轻地往下。
他摸索着。他试探着。摩挲着我的大腿根。麻酥酥的快感一阵一阵袭来。
他轻轻摸我阴唇,按揉刮弄。好舒服啊。
他捻着我的豆豆我的阴唇。他的手指那么灵巧,像钢琴师,像魔术师。
我眼前出现一个魔术师干净的手,性感地对着我展示手心手背,然后拿起一段红绳,单手打结,又单手解开~
大坏蛋的手比魔术师还灵活。他知道轻重,知道体贴,从来没让我疼过。
他的手指尖触到了我湿淋淋的私处。我的心砰砰乱蹦,连带震得我太阳穴一跳一跳的。
他的手轻轻分开我的唇瓣,把左右唇瓣各自分向两旁,露出花蕊、花芯,露出珍珠、蜜洞。
他充满爱意地摸啊,摸啊。我的爱液源源不断传他手上。他的体贴源源不断顺他手指传我身体里。
他的手指,在我早已湿漉的阴唇上溜滑、揉搓,连带拨扫着敏感的珍珠。
我松开嘴唇,发出难耐的呻吟,我为他分开大腿。我对他亮出我的一切。我对他敞开,我都给他。把自己全都无保留地给他。
大坏蛋珍惜我,在意我。他是一头狮子,按着一只柔弱小鹿,有王者之尊,看着她、欣赏她、折磨她。
他捏弄我的阴蒂。我感觉我下边更湿润了,一股一股温热的粘液从我的子宫、引导坠出,失控地流到外边,弄得我整个外阴都滑溜溜的。
现在,他就好比打开了一瓶多年酿造的美酒。为他珍藏了多年的极品。
如果咚咚两口喝完,倒头大睡,那是不折不扣的性爱农民。
他懂品酒。他是美食家。他的手指在我的阴蒂包皮上轻轻滑动。包皮带动摩擦里边那颗敏感细嫩的珍珠。
反复磨擦,反复磨擦,反复磨擦,带动熊熊的火焰,鼻孔里呼出的气息灼热如烟。我所有的防线都彻底崩溃了。我快乐得要叫了。
我感到从未体验过的温暖与安全,感到从未体验过的刺激和快感。
我觉得自己湿漉漉的,体内深处的泉水源源不断地往外流,像个肥大的软体动物,随时随地往外分泌黏滑体液。
乳白的汁液渗透了我自己,我拼命挣扎,嘴唇半开着,发出越来越尖锐的呻吟声。
他的中指触着了我身体上那个隐秘的、潮湿的、柔软的洞口。
我开始兴奋起来。我被他搞得气喘吁吁。我知道我温柔,我可爱。
现在,我动情了。我被他撩拨得发情了,我被撩拨得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骚动不安。
他弄得我舒服死了。他搂着我,手在我身上来回抚弄搓揉。
那手像一条深海动物熟练地游动在海草之间,轻重缓急舒张收缩,充满了韵律的美感。我用手指轻轻摸他的嘴唇。
我俩紧紧贴在一起,一同喘气。我感到我开始发热,湿润,湿漉漉。
他舔我微红的奶头。奶头受到关爱、收到刺激,激动起来,变得膨大、坚挺、鲜艳、潮湿、发亮。我感到它们一下一下动荡起来。
他分开我两腿,往我阴道里塞小西红柿。一颗、两颗……
我狂乱,迷醉。
他塞了足足二十颗,直到盘子空了才停下来。我里边满满的。
他说:“往外挤。”
他坐回座位,扒开我两腿,专心致致盯着我阴道口,等着。
我收缩下边肌肉,试图排出来。但不容易。
窗外又一个炸雷。我说:“坏蛋,你说我是不是疯了?”
他说:“是。疯就疯吧,咱一起疯。”
我说:“插进来~弄我~”
他说:“现在?”
我喘息着说:“对,现在。你想怎么搞我就怎么搞吧。”
他的手指开始在我私处“犯坏”,忽慢忽快揉搓我豆豆。他搞得我好兴奋!
他说:“姐,你豆豆肿得像小花生米。”
刷,心一热,一股暖流从心尖冲向子宫,接着冲向下边。
我说:“掐我~~”
他轻轻掐我豆豆。那是我的骚根儿。他掐住我阴蒂胡乱抖动,顺带手胡撸巴拉我肉唇唇。
我的脸越来越烫。我本来不爱出汗,可现在体内的火焰没有出路,呼呼地烧烤着我的脸。我的脸都红透了。
他的手还在爱抚我的欲望核心,像琴师在缓缓弹奏,像调音师在调理。
《琵琶行》里边描述琴师手指动作的经典诗句:“轻拢慢捻抹复挑”白居易流啊。
此时他手指的动作,因为太小心,太谨慎,而显得有点力量不够。
可能这流氓不打算让我很快高潮。他是蓄势高手。
他拉着我的手,一起来到我下边儿。我明白,他想让我分享指尖的美妙触觉。
我轻轻摸我自己,把包皮稍微往上一点捋起,露出我的珍珠头,然后把手指尖放在裸露出的珍珠上摩擦。
他把他的手指压在我手指上,强迫我强暴我自己。俩人的力量加在一起,比我一个人手淫的力度大多了。感觉怪怪的。
他的手指震颤着,把震动穿给我的手。俩人一起淫我豆豆。狼狈为奸。
我绷直两脚,绷直腿肚子,憋足力气冲顶。他拉我手往下摸。我摸到了向外努起的外阴。在阴道口,我摸到两颗露出来的小番茄。
他问:“这么手淫舒服么?”
我红着脸点头:“舒服。”
我继续揉着豆豆,这时感到他的两根手指插进我阴道,用力奸我。
我听见小番茄被搅烂搅碎的咕叽声,还有挨肏的管腔分泌出的黏液被他手指奸出的噗叽声。
我躺餐桌上,仰着头,任他用手指奸我,任番茄汁液往外流。噗叽咕叽。
他说:“番茄汁能治擦伤。”
哪有功夫管他真假。我感到他的手指在我里边故意往上弯,用力顶着我G点摩擦。噗叽咕叽。
他弄得我好舒服。咕叽咕叽。我知道我快到了。下半身急欲被解放。
他感到我在向上挺起屁股,感觉到我身体的渴望。他腾出一只手垫下边顶起我后腰,同时奸我阴道的手使劲勾住我的G点。
他的手像屠宰厂悬挂的大铁钩子。我就是被钩起来的羊。他忽然加力,动作也加快了。噗叽咕叽噗叽咕叽。
我的手指蹭着豆豆,狠狠摩擦。可怜的阴蒂越来越胀大,越来越酸痛,痛苦地悸动。面对摧残,不屈不挠,倔强挺立。
我强忍胀痛难忍的亢奋。我的呻吟变成呜咽,我是江姐受苦刑。整个身体,每一根神经,都那么难受得舒服。
我颤抖。陶醉。
我哀求说:“奸我!奸我屄屄~”
他低头拱开我的手,一边狠奸我屄屄,一边嘬我豆豆、舔吸番茄汁儿,吱咂作响。我觉得他嘬的劲儿太小。
我用力按着他脑袋,哭喊着:“咬我!咬碎我!”
他使劲咬我豆豆。
我再喊:“使劲儿!”
他摇头晃脑嘬我豆豆咬我肉肉。一波热浪迅速涌起,将我包住。我忍无可忍,双腿绷直,屁股高高挺起。太强烈了!
又一个炸雷。我到了~
他死死钩住我托着我静静陪着我,直到我的腿再也绷不直、屁股落回桌面。
全身松软!
热!
潮头刚过,燥热接踵而至,呼一下我就感觉一大层汗水像海潮把我全身糊满。我像被扔进太上老君的炼丹炉。
他把我屄屄里的碎番茄掏出来,大把大把抹我脸上,然后一边舔我发红发热的脸蛋,一边明知故问:“你怎么了姐?”
我说:“你坏死了你。”
他专注地看着我,欣赏地看着我说:“你不知道你现在这样子有多好看。动情的女人,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我的心在悸动、声带在颤抖:“让我起来。”
他说:“大清早就洗澡?甭介。给我这儿省点儿水吧啊。”
我低声说:“流氓。看你把我弄的~”
他很冲动,说:“想接着弄你。”
我说:“那就弄吧。都是你的了。”
他说:“想弄死你。”
我说:“好啊,弄吧~”
他一条腿踏着旁边座椅,抬枪上马。牛鞭钢钢的。我下面好充实!
甭看表,现在差不多刚九点。这将是漫长的一天。我放心大胆地呻吟着。
大坏蛋说过,我的呻吟是世界上最美妙动听的音乐。他说过他特别爱听!
我要给他听。
他狠狠地肏。我娇媚地说:“弄死我~”
他把我揪回卧室,扔回床上。
他的唇舌、他的手指、还有牛鞭,给我带来无尽的享受,把我推上无数次颠峰。
感官上的激情、完整的灵肉结合让我变得越来越贪婪。我像一快饿晕的要饭的进了自助餐厅,有点儿犯傻,感觉要吃不过来。
他几乎没怎么停下来。这是人么?做着么久~
我有高潮,好多好多。那天我流了好多水水,他的床单湿了一大片,就跟我尿床了一样。
他一边插我一边问:“姐你今儿上午到了多少回高潮?”
我没数,真的没数。
我说:“不知道~反正好多。我挺容易满足的。”
跟他在一起就是觉得很舒服。这之前,我已经多长时间没有了?!那些年亏欠自己太多。
自己手淫有过,但是效果远不如灵肉合一的被肏出来的高潮。
好戏精彩纷呈,一场一场。高潮一波又一波。
在其中的一个幕间休息,我问:“你说,上次你直接射我里边,我会怀孕么?”
他说:“会。”
我说:“你讨厌啦!人家跟你说正经的呢!”
他说:“我也说正经的呢。不保护当然可能揣上。”
我问:“我不会这么倒霉吧?”
他说:“难说。”
我心底隐隐紧张起来。他的手又摸过来,很快暂时冲淡了我的焦虑。
我被他推上二十次浪尖,却发现了新的问题:他迟迟不射。
我俩做了很久很久,六个小时了,他一直没射,汗水得出了十斤。中间他去冲了两次温水澡,回来继续播沙。
到最后,他那个在我里面软了,自然而然退出来。他躺床上,看样子他累坏了,呼哧带喘,要虚脱。
我摸摸我下边,被摩擦得又有点儿肿起来了。我心里有点儿急,又不敢太催他。
他说:“刚才什么感觉?”
我说:“嗯,舒服死了。”
他问:“有多舒服?”
我说:“可舒服可舒服了。”
他说:“可舒服可舒服是多舒服?”
我说:“嗯~反正就是相当舒服。”
他说:“告诉我,到底有多舒服?”
我说:“哎呀讨厌啦,就是特别舒服啦。你呢?”
他说:“我?我也很舒服呀。”
我问:“你有多舒服?”
他说:“像你那么舒服。”
我说:“胡说,你怎么知道我有多舒服?”
他说:“我就是知道。”
我说:“你不知道。你不可能知道。因为你不是女的,你不是我。”
他说:“你这表达能力也不带进步的。去报个中文夜大去。”
我问:“你怎不射?”
他说:“累了。谁要不服,连着做六小时俯卧撑试试。”
我关心地问:“你难受不难受啊?”
他说:“难受啊。憋得疼死了。”
我说:“那你倒射呀。”
他说:“你当我不想啊?”
怎么会想射而射不出来?我不能理解。难道这就是男人生理的多样性?
我老公是又细又软,时间还特短,快刀手爱德华快刀斩乱麻,喀喀喀五秒钟结束战斗兵贵神速。
情人是百变金刚兵不厌诈,上次蔫头耷拉脑烂泥扶不上墙,今儿硬得钢钢的跟我玩儿忍者神龟,遇弱不强,该射不射,整个一中国足球啊。
生活为什么总这么不完美?莫非有残缺才是生活常态?完美从来都是非常态?
我下床给他投了一个热毛巾拿过来。他的胸膛还在剧烈起伏,浑身湿透,像刚下台的拳击手。
我说:“来,姐给你擦擦汗。”
我轻轻给拳击手擦汗。莫非是太热造成拳师不射精?
他喘着粗气说:“开会儿空调吧。摇控器在床头柜抽屉里。”
我打开空调,然后回到他身边,用小毛巾给他擦汗,一边擦一边问:“好些么?”
他说:“好些。”
我问:“来,歇会儿。姐给你倒杯水。”
我给他倒一杯热水。他非要喝可乐。
会不会对他来说,我今天的样子不够刺激?
我问:“是不是想玩儿什么花样儿?”“~
他说:“你也歇会儿吧,上了那么多次山。每次冲顶都很费体力的。”
我问:“我没事儿。现在想让我怎么做?没关系。说出来。”
他歇了一会儿,恢复了精气神儿,起身进了卫生间。
过了一会儿,听见他说:“来。”
我光着身子光着脚,顺从走进卫生间。
只见他光着身体站那儿等着我,浴盆旁边有一大瓶子水,瓶子里插了一根红橡胶肛管,连着一个红橡胶球。瓶子旁边有一管儿润滑膏。
他指指大浴盆,对我说:“进去,撅着。”
我迈腿进浴盆,膝肘支撑身体,听话地向上撅起屁股。感到他来到我身后,扒开我屁股,露出肛门。
然后我就感到他的手指蘸了凉凉的润滑膏摸我肛门,慵懒地摸,直到我屁眼放松,而且滑溜溜的。
那手指忽然一加力,钻进我肠子,润滑我肠子里面。
感觉不是太舒服,但还能忍受。手指退出去,肛管插进来。他左手绕到我前边揉搓我豆豆,右手挤捏橡胶球。
水是温的,不冷不热,一股一股钻进来,浸泡我肠子末段里积存的粪便。我感到一种温暖的舒适。肚子在缓慢地充盈。
另一种紧张在公然积蓄,蓄势待发,一场狂暴释放是明摆着的事实,在所难免。
我柔声说:“受不了了。让姐拉吧~”
他说:“说什么呢?这刚到哪站呀?”
我问:“流氓,你要灌死我呀?”
他说:“对。”
我往后伸出手去摸他两腿中间。我摸到一头愤怒的公牛,硬撅撅的,滚烫不屈,顽强挺立。
我感到他也跨进浴盆。我感到他的老枪插进了我阴道。
他一边给我灌肠、一边奸我阴道,忽然俯下身从后边舔我耳朵舔我脸,动情地说:“姐你这样子好看极了,真骚。”
我呻吟着忍受肠子里的压力,忍受他对我的蹂躏。他拿出一条桔红色绳子。那绳子一米长,比鞋带粗。
他把我双臂拢到后背,紧紧绑在一起。
我被绑着、挨着肏,脸蛋摩擦着浴盆底儿,肠子里憋满热呼呼的粪水。
他把肛管抽出去,用拇指按着我滑溜溜的屁眼,几次三番插进来。刚被灌完肠,肛门比较松,括约肌不像平时关得那么紧。”
我被他灌肠后被捆着被他插。他插了百多下,忽然抽出去。紧跟着我感到他的炮管插进我滑溜溜的屁眼。
既然不能反抗,不如坦然享受。所有身体开口的黏膜神经束传来的摩擦刺激都在强奸着我的大脑。
他死死攥住我的屁股,疯狂地奸我直肠。
我逐渐兴奋起来。我再次高潮,嚎叫着,在嚎叫中喷出忍无可忍的粪水。粪水从我俩结合处钻出,沿四条腿往下流。
我想抬起头,可被他按着,抬不起来。
女人一旦找到吸引他的男人,内心的狂野一旦被唤醒被激发,会发出连自己都震惊的声音、会做出不可思议的事情。
终于等到他给我揪起来,打开喷头给我冲澡。但他不给我松绑。
我问:“你射了?”
他说:“还没。”
我今儿必须想办法让他射。我要让他射空、净仓。做爱一整天,我男人愣没高潮。他要不射精的话我太失败了。
洗完澡,他把我拉回床上,把我的手跟我两脚捆在一起[hogtie]。
他跪我身边,大炮对着我的脸。我躺他旁边,张开嘴。他对我捋着炮管。
我说:“想肏我嘴?”
我两手被绑在后边,他用力捏着我的两腮,强迫我的嘴合不拢。他越捋越快。龟头红紫,胀得要炸。
我用嘴接着,他忽然惨烈大叫一声“肏!”
他射我嘴里了。浓浓的滚烫的精液射了我一嘴一脸一脖子。
我的大坏蛋终于射了精,真好,我比他还有成就感。
呼~~
他征服了我。我征服了他。
他给我松绑。
我说:“我喜欢你,你让我着魔,让我发热,让我满足。你让我变了,让我知道自己是个正常的女人。”
他说:“回家离婚去。”
我心跳得特别厉害,内心十分复杂。我喜欢刺激,喜欢捉迷藏被捉住的感觉,喜欢那种瞬间的尖叫、失重、失控,可是,我真能离婚么?
我说:“破家值万贯。你容我归置归置好不好?”
他说:“你那已经不是家。你在那地方不开心。”
我说:“要生生拆散一个家,满地纸箱子,满地碎纸片,一地鸡毛蒜皮,针头线脑~哦不,我不能想象那种麻烦。”
他说:“生活本来就这么琐碎。”
我说:“一想这些我就一个头两个大。”
他说:“你真的很矛盾。”
我说:“对没错,我有时不知自己要的是什么。”
他问:“你真不知道?你到底想不想离?”
我说:“我还没想好。我喜欢跟你在一起的感觉,我真的喜欢。”
他问:“下一步呢?”
我说:“谁知道?”
他没再说话。
我耳朵里倒像听见他以前说的话:“……你耗谁呢?你耗你自己呢。”
我问:“咱俩会苦尽甜来么?”
他说:“结局取决于你。事在人为。”
我问:“你现在到底有没有别的女人?”
他说:“没。跟你我已经放光了电,哪儿有劲儿再胡搞?”
我问:“你喜欢我?”
他说:“嗯。”
我问:“喜欢我什么?”
他说:“喜欢你高潮时候的样子。喜欢你能连续高潮。喜欢你的骚。喜欢你傻呼呼的样儿。跟你在一起特放松。”
我问:“我比你大。你不在乎?”
他说:“还就喜欢比我大的。”
我说:“坏蛋,我觉得你比我成熟。真的。在你面前我好象回到少女时代。”
我说:“我得回去一趟。”
他问:“干嘛?”
我说:“去拿两件换洗衣裳。”
他说:“别回去。缺衣裳我给你买。”
我说:“别担心,我也是成年人了。再说那儿也是我的家。我回去一趟怎不行?”
他说:“我陪你一起回去。”
我说:“不。”
在黑暗中独行,遇到了一点点光芒,可我心烦意乱,我不能肯定那是不是我的希望。我犹豫,我彷徨。
这些年我过得不开心,但离婚可是大事儿。我都这把岁数了,可得走好了,别最后鸡飞蛋打,让人笑话。
我想告诉他我希望永远和他在一起。可生活有这么简单么?肏得爽的一男一女就能携手走完下半辈子?
算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结婚就是互相利用。男人用女人身体手淫,女人花男人钱。
生活就这么无奈。生活就这样儿。
我说:“可能我这辈子就这样儿了。”
他说:“永远别说你无能为力。永远别放弃。”
谁的生活没遗憾?忽然感觉悲凉。
改变谈何容易?谁能改变谁?
有人用声嘶力竭掩盖心虚,有人用不断追逐的纷乱脚步粉饰逃亡。
回了家,家里空无一人。畜生还没下班。我拿了几件内衣外衣,装包收拾好。
拉开抽屉。黑驴不见了。
原先藏黑驴的地方,现在躺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那玩意儿我给扔了。望你自重。夫字。”
我热血上涌,羞愧不堪,赶紧站凳子上查看大衣柜顶。还好,那盒小跳蛋还在。
作者:
dragon989
時間:
2010-1-2 20:23
紅杏必須肏死(1~19)
紅杏必須肏死
作者:不詳
我喜歡我自己的身體。我不是不知羞恥的女人,但我最近的生理需要好像忽
然一下強了。我總是情不自禁被自己的身體誘惑。
我的美好身體,是油田上日夜空燒的火焰,是盛夏野山裏自己怒放的花朵,
沒人看,白開。像一壺水,你燒開了它,可忘了關火,它瘋狂地沸騰,嘩啦嘩啦
的,絕望的,白熱化的,一壺水,眼看就要燒幹。為了我的幸福,我必須做點兒
事情,改變現狀。
現在,我坐這家餐廳裏,餐桌對面坐的是他。
他的目光特別細膩溫柔,可我知道他滿腦子大膽的話語。他是野氣和知識的
奇怪的結合體。說他是知識份子吧,
他豪放不羈,沒有書卷氣、學院氣;說他是流氓吧,也不像,他特別體貼,
特別尊重女性,感情還挺細膩,跟他說完話以後吧,你總能得到一點兒什麼啟發
,說不清楚,可我知道,我明白,我能感覺到,他的每一句話都是動了腦子以後
說出來的,他的質樸大膽的語言背後,潛伏著他想要表達的什麼東西。
他一邊吃一邊說:「我最愛吃鮑魚。海鮮我都愛吃,不過格外愛吃牡蠣什麼
的。吃這東西,別怕出聲兒。嘬得聲兒越大越香。」
我看著他專注地剝開貝殼,用力吸吃裏面的汁液充盈的嫩嫩的蚌蛤肉。他吃
得滿手是汁,兩眼放光,唇舌蠕動,樂此不疲。我的心裏忽悠一下,不知怎麼,
想到他舔食我的性器會不會也是這個樣子。
餐桌下,桌布遮掩中,我悄悄把雙腳從鞋裏抽出,伸到他大腿根兒,輕輕摩
擦。
他一驚,不再嘬他的蚌蛤,抬起頭望著我,滿眼睛山火。
他故作鎮靜地看看餐廳四周。
天熱,我沒穿襪子,腳從鞋子裏邊脫出,就擺脫了所有的約束,輕輕弄他雞
巴。
他只穿了一條肥大寬鬆的短褲。我的光腳從他的短褲褲腿兒慢慢伸進去,直
接就觸到了他那團火熱的蛋蛋和變硬的大炮。
他沒穿內褲就來餐廳。這流氓。
我臉上似笑非笑,看著他,兩腳輕柔愛撫他敏感中樞。
大炮硬梆梆的,把他短褲高高撐起。
他說:「你做好準備啊。我可不管白天黑夜我什麼都幹得出來。」
我低聲說:「你這壞蛋。大白天的你要幹嘛?」
他把我的腳推開,叫來服務員買了單,拉起我就往外走。
我說:「剛才舒服麼?」
他紅著臉喘著粗氣小聲說:「舒服。」
我說:「那幹嘛著急走?」
他壓低聲音說:「再不走我就射你腳上了!」
我開心地笑起來,問:「咱這是去哪兒?」
他說:「我小姨出國了,她那套房子空著沒人。」
進屋。關門。黑暗中的熱吻,令人窒息。
暗中接吻也讓我觸覺特別靈敏。
他說:「有人喜歡在做愛的時候蒙上眼睛。」
我說:「為什麼?」
他說:「黑暗給人安全感,好像又回到子宮裏邊兒。蒙住眼睛給人更多的想
像自由,你可以任意設想跟你做愛的人是什麼樣兒。」
我說:「那咱今晚不開燈?」
他說:「對,而且我還要幹點兒壞事兒,別怕。」
他握住我的奶,按揉我的豆豆,同時親吻我的脖子、耳根、臉蛋。
那種挑逗弄得我氣喘吁吁。沒多久,我下邊兒就潤濕起來;感覺自己的液汁
把大腿間的褲衩浸透得滑滑的、黏黏的。
我說:「放開我。」
他說:「你怎麼了?」
我說:「我想洗個澡。」
他說:「做完再洗。」
我說:「不。」
他說:「我喜歡你身上的味兒。」
我說:「什麼味兒?」
他說:「肉香。」
我說:「你怎麼這麼變態呀?啊?對了,壞蛋,你經常這麼著就上街?」
他說:「這怎麼了?我沒犯法啊。咱國憲法沒規定公民上街必須穿內褲啊。
這天兒這麼熱,他我不能把我自己熱壞嘍啊。咱得心疼咱自己對不對?」
我說:「狡辯。」
他說:「哎呀偶一為之啦。很刺激的。良家婦女不會理解的。」
他拉我來到臥室,說:「一會兒咱倆玩兒會兒,然後睡一覺,然後我帶你上
街,吃點兒好吃的,回來繼續玩兒。」
我點頭說:「一日五遊啊?想累死我?」
他說:「嗯,羅馬假日,把失去的損失奪回來。」
他壓低聲音,一邊聞著我耳邊的「肉香」一邊說:「跟你說,下邊兒不穿內
褲上街那感覺,特別的……」
我說:「特別什麼?」
他說:「你就設想吧。只有你自己知道這個秘密,可是你身邊的所有人都不
知道。」
我說:「那要是……萬一碰上一個色狼怎麼辦?」
他說:「你又不擠公車。」
他摸著我腫脹的豆豆。「再者說了,就算你擠公車,就算……」
我說:「閉嘴。想知道人家有多濕了麼?」
他點頭:「嗯。」
我帶著他的手繼續往下,他的手指尖觸到了我濕淋淋的屄屄。
他說:「姐,你這是怎麼了?我還沒怎麼弄呢,你就核洩漏了?」
我躺在床上,閉上眼睛,享受偷歡的激越心跳。
他拿來一條真絲圍巾蒙住我的眼睛,然後就開始趴在我身上東聞聞西摸摸,
出聲兒地吮嘬。
要是有偷聽的,光聽那聲兒,肯定以為他又開始嘬牡蠣了。
我為他打開雙腿,抬起屁股,任他扯下我的褲衩、上衣、胸罩……
他輕輕分開我緊閉的大腿,在我耳邊說。「別害羞,你真美真誘人啊。」
我的心砰砰跳著。
火熱的唇吻住我的嘴;熱熱的大手摸著我的咂兒,一輕一重地撚弄,力量控
制得恰到好處,刺激得我渾身亢奮無比,忍不住在床上蠕動、扭曲。我想發出聲
音,可是忍著,因為我覺得呻吟的女人是放蕩的女人。
他對我耳語:「出聲吧,沒關係。這種時候,人就是要還原成動物,只有這
樣,你才能更快樂。」
他的手指,在我早已濕漉的陰唇上溜滑、揉攃、撥掃著最敏感的豆豆。我鬆
開嘴唇,發出難耐的呻吟。
我主動張開大腿。這是多少年來我想都不敢想的姿勢和動作——對一個陌生
男人敞開大腿、暴露屄屄。
他親吻著我發燙的臉蛋和耳朵,大雞巴在我滑潤的洞口研磨,弄得我好癢。
我的聲音更低了:「進來。」
說完,臉紅到脖子。他像雄獅一樣展腰挺身,插進我的身體,插進我渴望的
滾燙的肉洞。
我終於體會到那種山崩地裂的強烈振盪,穿透整個世界,撐滿、填塞我空虛
已久的身子。
茫茫荒原上,兩頭野狼呼嚎著,喘息著,扭動著。
接下來,就是難以言喻的感官刺激,怒濤洶湧的洪流襲卷我全身內外,蹂躪
著我的一切。
他的巨炮不斷刺入、抽出我火熱的肉洞,刺入、抽出、刺入、抽出、刺入、
抽出。
我不停分泌著女人的黏液。那是一場生死糾纏、驚心動魄的撕咬,是讓我身
心徹底狂亂的性交。
如火山熔岩爆發般的高潮,突然到來。剎那間,一切都破裂了、一切都爆發
了。壓抑了多少年呀!
我大張著嘴,可是發不出聲音,也什麼都聽不見了。
腦子裏一片空白,後腦一陣發麻發熱,我只記得我的所有肌肉都在以一致的
節奏收縮、收縮,我的肉腔緊緊包裹著他的巨炮。
我拋開一切,放任自己,任自己的身體在灼熱的狂潮裏浮沉、淪落……
很久、很久,我才從難以置信的高潮中漸漸蘇醒過來,全身佈滿了汗水和汁
液。
他解下蒙住我眼睛的圍巾,輕聲問:「舒服嗎?」
我低聲說:「嗯,特別特別舒服。」
他問我:「哪兒舒服?怎麼舒服?」
我說:「哎呀別再問了。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他被我緊緊裹住的肉棒又開始一勃、一勃地鼓動起來。他把我頂上高潮,居
然還堅挺如初。
他對我耳語說:「姐你可真騷啊,我喜歡。」
他仰臥在床上,高射炮直挺挺的。他對我說:「上來。」
我臉紅、心跳,想要極了,跨開腿,騎到他堅挺粗長的大炮上,低下頭,對
準水汪汪的肉穴,手握巨棒把大龜頭嵌在又濕、又滑的嫩肉唇間擦抹挑逗。
「姐,你現在這樣子可真美!」
我屁股一墜,整個濕淋淋的陰道一下被他塞得滿滿。他身子猛往上一拱,巨
大無比的肉棒就沖進我陰道好裏面好裏面去了。
我被塞滿,無比充實。
「你迷死人了……」他雙手抓住我的奶子,張開嘴,吃完這個吃那個,一副
貪婪的樣子。
天哪、脹得我了、舒服死了。
他捧住我的腰,開始挺動身子,有節奏地一上、一下往我的肉穴裏衝刺。大
炮連連撞進陰道深處,我肚子裏愈來愈酸、愈來愈脹,全身肌肉一松,任他猛烈
往上戳,我開始感到有點兒神智不清了。他的一隻手跑到我的屁股上,手指摸著
我的屁眼。好舒服啊!那種感覺,真是說不出來的舒服。汗水和粘液已經糊滿我
的屁眼,他的手指在上面旋轉按揉,逐漸加力,滑進來了!出出進進,出出進進
。
我的呻吟變成嗚咽。好像我受著什麼苦刑似的;可是我整個身體,卻那麼舒
服。我陶醉了。
他專注地看著我,欣賞地看著我。同時手指開始撚弄我硬挺的乳頭,搞得我
意亂神迷。
他一邊幹我一邊對我說:「說你是騷屄!」
我說不出口。我是端莊規矩的女士,不會說這種「髒話」。
他說:「說!沒關係。說了以後你會放鬆。」
我嘗試著低聲說:「我是騷屄。肏我的小騷屄。」
說髒話的感覺很怪,說完以後真的鬆馳了,整個人就變得輕鬆了,好像卸了
背負已久的負擔,就像孫悟空撇掉了緊箍咒。
他更加激動起來,活塞更加變本加厲地幹我。
我鼓勵他說:「我好愛你的大雞巴。肏我,把我肏死,好好奸我。拿你大雞
巴肏我、狠狠肏我。」
他緊緊抱住我的屁股,再度猛烈向我身子裏挺,把我戳得魂飛魄散、神魂顛
倒,只顧放聲大喊、亂叫。喉嚨都啞了,還是忍不住、禁止不了身體裏再度湧上
的高潮洪流。
在這昏暗的房間裏,我體會到一種全新的心跳,一種放蕩的激動。
我放縱,我體驗全新的刺激。為了我自己,為了彌補我失去的好時光。
一瓶醇美、醉人的陳年老酒,一旦開啟,讓人欲罷不能。兩個饞嘴的孩子,
偷吃著一罐蜂蜜,停不下來。
我倆一遍又一遍作愛,在床上翻滾、糾纏,淫心大動。我有生以來,從沒未
被男人搞得這麼神魂顛倒、這麼舒暢過。
他令我激情煥發、徹底瘋狂。
他勾魂的妙舌,把我濕熱的嫩肉花瓣舔得又厚又腫,酸癢難忍、饑渴不堪,
非得要有東西插進裏面才能殺癢。
我仰面躺在床上,他靈活的指頭壓住我的陰唇,用舌尖勾舔、挑弄凸硬的肉
芽,我情不自禁發出呻吟。
他是個技巧高超的樂師,我就他手裏那琴,他每撥弄一下,我都發出美妙的
顫音。
他兩隻手指插進我陰道、和屁股眼裏摳挖、抽送,我整個私處都淋滿了漿湯
溶液。
我感覺我已經成為一隻碩大的蚌蛤,嫩肉肥厚鮮美,汁液四溢;我的陰核變
成蚌肉裏的珍珠了。
我斷斷續續發出喉嚨裏的嗚咽。
我蠕動著、流著溶液、漿汁。在他致命的狂吻下,我再次達到高潮,美妙地
顫抖著死去。
————
從再度高潮的波濤中清醒過來,我把剛才高潮時的感覺告訴他。
他開心極了,一邊溫柔地愛撫我的滑溜溜的肛門,一邊輕聲問:「舒服麼?」
我點頭。他說:「很多人不知道,其實屁眼兒是特別敏感的地方,裏邊密佈
神經末梢。」
我從小接受的灌輸教育告訴我,那個地方「不好」、「不乾淨」、「不能摸
」其實,能給我帶來快樂的部位,為什麼不能摸?
他說:「就算進去碰到什麼東西,怕什麼?你身體裏的一切,一切的一切,
我都愛看,看不夠。」
我說:「我要上衛生間。」
他說:「別去。憋會兒再讓你去。」
我說:「你幹嗎?」
他說:「一會兒你就知道了。要敢於嘗試沒嘗試過的東西。」
我說:「不行,一會兒出來了。」
他說:「出來就出來。沒關係。告訴你一個小秘密:肚子裏邊兒憋點兒東東
,那樣達到的高潮別有一番滋味。」
我說:「啊?你還要搞?」
他說:「怎麼?剛幾點你就困了?」
我說:「哎喲我慘了我今天都已經被你搞死好幾次了。」
他說:「來,趴著,讓我好好舔舔你。」
真拿他沒辦法。我趴伏在床上,將自己的屁股高聳、翹舉起來,為他亮出我
後面的肉穴。
他給我肚子下邊墊了兩個枕頭,說這樣兒不累,還說我要是困了就趴著睡會
兒。
我說:「啊?你還要搞多長時間啊。」
他說:「先舔3小時。」
我說:「你這壞蛋。」
他到我身後,仔細觀看我的屁股,說:「你看,你下邊兒的兩隻眼睛都瞅著
我呢。」
他說:「屄眼兒和屁眼兒啊。其實還有一個小眼兒,就是你尿花花的眼兒眼
兒。」
我說:「哎喲老天爺你到底要怎麼玩兒人家啊?」
他說:「一言難盡,你只管享受。」
就這樣,在正午晃眼的陽光下,在窗前的大床上,我感到他的一雙手開始愛
撫我的屁股。
他一邊摸一邊讚歎我的屁股好看、性感。我感到他分開我的屁股蛋,手指輕
輕刮著我的整個兒陰部,從毛毛到豆豆到肉肉到屁眼兒眼兒。
我那些地方還沒幹,全是我的體液。忽然我感到他的火熱的舌頭貼上我的屁
眼兒。
哎喲那個舒服勁兒就別提了。從來沒有過的舒服。我不由自主分開嘴唇,可
是叫不出聲,好像我的嗓子眼兒被他舔著。
我的肛門被打開了。我覺得最羞恥、最見不得人的地方被打開了。
感受如此強烈,極度異樣,他的硬棒往我肉道裏推了進來。我完完全全地裹
住了他,用我身上一個從來沒被入侵過的肉道,緊得不能再緊地裹住了他。
我全力放鬆肛門四周的肌肉。屁股裏感到肉莖徐徐地、穩穩地撐開了我的直
腸裏面;有點悶悶滑滑、緩緩而持續向內挺進……
第一次將肛門獻給男人,我覺得自己又成了處女。我的叫聲都連在一起了,
他的大肉莖還一直往我裏面,一直進、一直進,我感覺他有半米長。會不會從我
嘴裏杵出來?
我的排泄器官被愛被充滿,我異常激動,心跳特快。我感到我在做一件不好
的事。
他說:「你的屁股真美。」
我的心一下子熱了。我很少聽到真心讚美。我老公……嗨,就別提他了。
他的大炮開始抽插了。他那門炮又粗又長,在我那麼窄的肉道裏,居然還會
跟性交一樣,滑進、滑出,像有什麼液汁潤濕著似的。他的抽插動作由緩而急、
從輕柔到漸漸有力。
他插得好深好深,由腸子裏往外抽的時候,又簡直要把我的魂都抽出去了。
我癡醉了。他的手指繞到我前邊兒,從前邊兒搓弄我的陰戶肉穴。他的另一
隻手撫摸、揉捏我的奶子、乳頭。同時受到多點刺激,我的性欲被充分撩起,如
熊熊大火燒了起來。
「插我,插我的屁股~」
我發瘋了似地呻吟著。從我體內分泌出來的溶溶的漿汁,順著我的大腿內側
往下淌。犯禁的快感衝擊著我。
他一邊插,一邊揉我的奶,時不時揉捏我的屁股。「哦!你真可愛,真性感
!」
我說:「你弄吧、弄我吧……」
我屁股向後迎著他的到來,承接他愈來愈勇猛的刺入。
他大聲吼起來,如野獸般。我的手肘撐著床,像母狗似的把屁股翹得更高,
扭得更凶;激烈呼應他的吼叫而聲聲呻吟。
我說:「你盡情玩兒吧。玩死我算了!」
我什麼也不管了,我倆做得昏天黑地,從肛門到腸子、從腸子到膀胱、到子
宮、到胃裏,又從胃裏連到我的心、肝、肺、膽……整個人的
五腑六髒,全都被那又大、又長、又硬、又燙的雞巴頂著;那是前所未有的
感官刺激,我整個人好像都變成包住他雞巴的肉管子,心甘情願。
感官的刺激,引爆震撼,撩起無盡的肉欲。身體、精神、情欲、你的、我的
、全都交織、振盪在一起;我倆連成一體,分不清誰是誰,唯一的
存在,是無窮的貪婪、沒有止境的渴求奔向解脫,自由。
我們兩人的高潮,終於同時崩潰、一齊爆發了!他滾燙的精華射進我的直腸
。我倆大汗淋漓,一齊狂吼著,歡呼各自的解脫,同時也為對方喝采。
他很快沉沉睡去。我坐在窗紗旁邊的躺椅上,靜靜看著他的裸體。
他說不上是俊男。可他帶我衝破了好幾道禁區的封鎖,帶給我強烈的享受和
滿足。
這麼多年來,我忙家裏、忙工作、照顧孩子、應付家務、照顧老人。我發現
我已經淪為一架機器、好使的保姆、無欲無求的分床妻子,我充當著調解員、洗
衣機、電鍋的多重職責。可是:「我」呢?
我的生活當中,我自己被擺在哪個位置?這麼多年來,我錯過了多少本該屬
於我的快樂!
我覺得有點兒委屈,不過沒讓眼淚掉下。我不喜歡自怨自憐,不喜歡悲悲切
切。
我要思考很多重要的事情。
————
天黑了,他醒來,慢慢摸我奶子,溫柔地按摩。我好舒服。
我說:「有一次我在超市看見熟食櫃裏有很多香腸,長短粗細不等。我忽然
奇怪我以前怎麼就沒意識到這種可能性?」
他親我脖子說:「你就挑了一根粗的,買回家,對麼?」
我說:「嗯。」
他說:「然後呢?」
我說:「怕太涼,就放熱水裏泡了一會兒,拿出來,溫度稍微高於我的體溫
。」
他說:「對的,體內溫度會高於體表溫度。然後呢?」
我說:「然後我就……」
我有點兒難為情。
他親吻我的耳朵、對我耳語說:「告訴我。」
我說:「哎呀我不說你也能猜到。」
他說:「不,香腸遊戲有很多可能性,我怎麼知道你到底是怎麼玩兒的?」
我說:「壞死了你。我就……把香腸……塞進去了唄。」
他說:「慢點兒慢點兒,塞進哪個口兒?」
我說:「哎喲流氓。跟你那什麼以前,人家根本沒玩兒過後邊兒。」
他說:「真遺憾。接著說。」
我說:「我就強暴我自己、放我自己。」
他說:「什麼感覺?」
我說:「當時酥、癢、激動。事後挺難過的。」
我對他說著這些,同時摸著他那根大棒。他那根大肉條已經變得又大又硬了。
我說:「看看你自己都成什麼樣子了。」
他說:「還用看?他剛一歪腦袋我就知道他想幹嘛。就像你濕了還用脫下褲
衩看?」
我說:「嗯,不用看,我就知道。哎這位同志你怎麼這麼流啊?看看你自己
都成什麼樣子了。壞水兒流人家一手。」
他說:「你濕了麼?」
我說:「你自己摸摸就知道。」
他的手伸過來,輕柔地摸弄我豆豆和屄屄口兒口兒。我那兒早濕滑得呱嗒呱
嗒的了。
他說:「哦~我喜歡你濕。」
他輕輕摸著我的滑溜溜的肉瓣兒。在他手指的逗弄下,我感覺我的下邊兒又
泌出了一股濃汁。他肯定摸到了。
在屋裏的漆黑中,琴師靈巧的手指在「彈奏」我的身體。他的手在我的全身
遊弋,不放過我身上任何一寸皮膚。我格外激動,伸手摸著他的大炮。兩具赤裸
的發熱的肉體,糾纏在一起。他粗長的巨炮挺在那兒,大腦袋正朝我一勃一鼓地
示威。
我說:「我說,你怎麼老站著?你不累麼?」
他說:「身體功能,用進廢退。你要不用,它就萎縮。」
我說:「胡說。」
他說:「真的,高潮促進分泌,保持陰道和周圍肌肉的彈力,避免萎縮。」
我們盡情揮霍激情。他摟著我,在身體上下游走的兩手,使我格外激動。我
哼出聲來。
我的身體感到特別興奮,有一種甘願墮落的快感。我現在一心想的,就是感
官刺激、最極樂的享受、最銷魂的情欲奔放和肉體發洩。別的什麼都不想。我變
得風騷、妖媚、甚至有點淫賤。享受完美酒佳餚,回來從容做愛,這才是我要的
生活。
他說:「舒服麼?」
我說:「嗯。」
他說:「別老嗯。多說點兒你的感受。」
我說:「我不。我不好意思。」
他說:「我愛聽。你說得越露骨,我就覺得越刺激。」
我輕聲說:「捏我豆豆、再使點兒勁~」
大腦的空前興奮導致愛液的大量分泌。
他說:「你可真騷,我喜歡你這個樣子。看你下邊兒流了多少淫水。」
我說:「還不是為了你。」
他說:「我喜歡。寶貝兒,我喜歡。你快樂,我為你高興。」
他說著,把震盪器慢慢插進我濕漉漉的屄屄,然後打開振盪開關。震盪器開
始在我的肉穴裏邊振顫。
我的屄屄已經高度充血。他的手指百般扭動著,每個頂摩的部位都讓我受不
了。高潮忍不住漫上來,我在不知不覺中被淹沒了。
他說:「告訴我你現在有什麼感覺。」
我說:「癢。」
他說:「哪兒癢?」
我說:「門。」
他說:「什麼門?」
我說:「不好意思說。」
他說:「告訴我。想聽你說。」
我說:「陰門。」
他說:「濕了麼?」
我說:「嗯……濕了……」
他說:「你陰門濕了?」
我說:「對,從裏邊兒往外濕了。」
我在他懷中劇烈呻吟。我扭曲身體,陰核濕滑。
他插進來,做著連續性的抽動,狂野的情欲,引爆乾柴烈火。我神智昏迷,
飄飄欲仙。
我麻到骨髓裏去了。我逐漸感到岩漿在暗暗湧動,看到火山爆發不可挽回不
可避免的結局。
他貼著我的臉龐像開水般漸漸滾燙起來。他劇烈地喘著氣,繼續瘋狂有力地
抽送,抽送,終於在我緊箍的肉洞中痙攣爆漿了。
滾燙的精液猛烈地噴進我的洞洞,和我的子宮口只隔著一層薄薄的套套。
酣暢淋漓的做愛讓我達到極大的滿足。我倆就那麼緊緊抱著就睡著了。
醒來,不知道幾點。臥室有點兒昏暗。你說不清到底是清晨、黎明還是黃昏
。四周樓群裏邊十分安靜。人有三急。
我起身去衛生間,回來再上床的時候,他也醒了,溫柔地看著我。
我說:「壞蛋,你還真棒,弄得我舒服死了。」
他又開始摸我的後背。我很喜歡他粗糙的大手在我後背揉搓的感覺。可我現
在渾身是汗水。
我說:「別弄。」
他說:「怎麼了?」
我說:「都是汗。」
他說:「我喜歡。」
我說:「別……」
他說:「汗怎麼了?又不髒。我喜歡,別緊張。」
我說:「汗是通過皮膚排出的尿液,你不知道?」
他說:「那怎麼了?尿髒啊?」
————
回到熟悉的家。我自己的家。家裏沒人。走進浴室,脫掉衣服,打開溫水開
關。水從淋浴器裏柔和地噴出,噴在我的頭上,順著我頭髮流
下,流過我的臉,鼻尖,嘴唇,脖子,雙肩,沿著乳峰乳溝向下流去,繞著
腿,蜿蜒向下。
水柱撫摸著我的身體。我的手在身上各個凹凸不平之處遊走。
我取下噴頭,翻過蓮蓬,水改為向上噴濺。我分開兩腿,把噴頭放到自己的
那個地方,體驗溫水狡詰地碰撞我的敏感中樞的感覺。這麼舒服。我酥了,立刻
激動起來~
洗乾淨,擦幹身體,從浴室走出來。擦頭髮。給自己倒杯水,腦子一片空白
。門開,老公回家了。他換鞋、洗手,我們很平淡地說幾句日常瑣事。我的臉已
經不再發紅發熱,可是我的內心深處,老是擔心他能看出我的臉色變化。起碼比
以前紅潤一些。
我的擔心是多餘的。他沒發現我的微妙變化。他從進門到吃飯,都沒抬眼睛
瞧我一眼。我忽然意識到,多年來,我們的日子就是這麼過來的。他一直這樣兒
,跟我很少有目光交流。他怕看我的眼睛?還是反感?煩?還是懶得看?而我也
已經慢慢適應了這種生活。這種淡如水的,互不干涉的,名義上的家庭生活。
我剛飯菜上桌,他順手就打開電視。電視節目真的很沒勁。可是,如果不看
電視更沒勁。吃完飯,老公起身回他的房間。
我一個人還坐在餐桌旁邊,手持遙控器,把電視頻道調來調去。
想起情人,我的心裏浮起一縷溫暖,丹田升起一股熱氣,直奔心窩。我跟他
為什麼沒早點兒相識?那傢伙,滿腦子也不哪兒來的那麼多壞點子……
————
我出差。到哪兒去?忘了。坐火車。是硬座。夜車。對面座上坐一帥男,氣
度不凡,老看我。
午夜了。車廂裏大燈都滅了,只留走道小燈,發出微弱的光。車廂裏其他乘
客都睡了。我也昏昏沉沉,閉上眼睛。
即將入睡的時候,覺得腿腳發脹,就脫下鞋,伸到對面座位上,也就是內帥
男的屁股旁邊。
他微微給我的腳讓了一些空間。我很快睡著了。
黑暗中,我感到他幫我脫掉了白色短棉襪。
他捧著我的腳,一隻腳脫掉了,又脫另一隻腳。他溫柔地握住我一隻腳掌,
穩重有力地按摩。
我心裏七上八下,全身泛起一陣陣酥麻,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只知道好刺激
,好刺激
他耐心地按摩完我的光腳心和十隻腳趾,我一直任他弄,沒掙扎。
不知不覺之中,我的性欲已經被點燃了。
我意識到我的T 型底褲窄窄的布縷勒進我陰唇之間,不斷地磨擦我的陰蒂。
我臉紅了,精神亢奮,可還得裝睡。
我的腿很長,很勻稱,而且白,這是我對自己全身最滿意的部分。
我的腳白裏透紅,細皮嫩肉,足弓高,腳趾沒變形,是我覺得我身上最性感
的部位。
可惜我老公不懂得欣賞、不會珍惜。
有個男人在揉弄我的腳掌,而我情不自禁公然撫摸我的陰蒂,忘我地自慰……
在這樣的夢境冥想之中,我下體一陣痙攣,醒來發現逼還在收縮,摸摸下邊
,一片潮潤。
————
醒來,仍然喘息著,渾身發熱,高潮是100的話,我已經90了。
我很少在睡夢中這麼激動。可這畢竟發生了。
我挺喜歡他的。每次回想跟他在一起,都挺興奮的。這玩意兒上癮。
我每天都想見到他、抱著他。見不到的話,我就失落,幹什麼都沒情緒、沒
動力。
回了家、上了床就偷偷回想他對我做過的內些「壞」事兒……
想著想著就不行了,欲火焚身。我就摸我自己。自己玩兒自己。我挑逗我自
己,自己跟自己玩兒。
在我自慰高潮前的瞬間,我會想像我是奴隸市場上被剝光的低賤女奴,被他
當眾羞辱、玩弄。
手淫這玩意兒讓人上癮。想他導致我自慰。自慰讓我更想他。
我在色欲的abyss 裏越陷越深了,有時甚至光夾住雙腿不用手就能高潮。
我的身體被情人「開發」之後,我感到全身都衝動。
比如現在吧,醒了之後,我躺床上,繼續有一搭無一搭摸弄自己陰部,在一
分鐘之內就輕而易舉達到了高潮。
手淫是我秘密的生活。我情不自禁,我身不由己。手淫給我感覺是那麼美好。
手淫再次成為我私人生活中的重要內容,我像回到了結婚前內兩年,沒日沒
夜地兇狠手淫。
我十七歲時,第—次把自己「侮辱」到高潮。
還記得當時我在家看一本嚴肅小說,裏邊有一些對女人的「淩辱」,激動得
要死。
我上了床,渾身燥熱,把自己脫光,鬼使神差就摸了自己下邊兒,熱得不行
,腮幫子發麻,所有血液都沖上天靈蓋。
高潮轟然來臨。我感覺一下子天塌了。
我覺得我成了女人,知道了怎麼能給自己身體帶來秘密的快樂。
手淫讓我體會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樂,簡直是飄飄欲仙的感覺。
洞房花燭夜內天晚上我倒沒覺得「成為女人」說起來就煩!
我老公幾乎沒給過我高潮,他特細,時間還特短。結婚前要知道他那樣兒我
肯定不嫁給他。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說真的十七歲內次當時完事兒以後我挺擔心的,擔心以後結了婚老公會發現
我自己弄過、擔心以後跟老公不容易到高潮。
後來,我的顧慮都應驗了。
結婚以後,跟老公分居以前,趁他酣睡的時候,在我們的大床上,我無數次
偷偷摸自己滾燙的身子,緊咬嘴唇不敢出聲。
為此我也暗暗流過淚。
我對手淫始終有罪惡感。我覺得女人手淫不好。
多少次我問自己:如果我從來沒手淫過,是否能跟老公在床上更協調?
食髓知味。
癢!鑽心的癢!手淫殺不了的癢!
想他。想得刻骨銘心。
君子追淑女,總得追一陣;怨女找曠男,半小時搞定。
就這樣,一個體面人妻,跟「魔鬼」再次見面,鬼鬼祟祟,賊頭賊腦。
敲門。
門開,他一把給我揪進屋,甩腳踢上戶門。
我一進門,他就殘暴地把我牢牢頂在玄關牆壁上,熱烈地吻我,跟蹲了十年
大牢剛出來的似的。
一種電感傳遍我全身。
我的臉貼在他的臉上,誰也不鬆動。倆人的呼吸都很急促,心跳劇增。他的
體味竄進我鼻腔。我慌得不知所措。
他惡狠狠盯住我。我分明在面對一頭餓狼。
他眼睛裏沒別的,全是欲望的火苗。我聽到乾柴烈火劈啪作響。這動物性的
烈焰會把我燒焦麼?
一時間顧不上思辯。
滿腦子仇恨、對老公的憤恨、對冷暴力的怨恨、對一切不公正的暴怒。恨和
肉欲燃燒著我。
婦女要解放!今兒個老娘要翻身!
我感到他下面挺了。這一下,我的淫賤反應就湧上來了。
我發現自己情不自禁夾住雙腿。一股半陌生半熟悉的溫熱正從我兩腿交叉處
滋生蔓延。
他問:「想我啦?」
我點頭。
他問:「想我什麼?」
我輕輕說:「你的一切。」
他說:「動物兇猛,別惹我!」
我說:「就惹你。」
他說:「後果自負啊!」
說著,他壞手就探進我的裙子。
暈忽忽的,我好像重新成了一高中女生,特愛臉紅的嫵媚少女。
我問他:「想我麼?」
他哼一聲,就給我揪進臥室,扔床上,三下兩下給我扒光。
他盯著我的眼睛,惡狠狠地看,整個一老狼盯著爪子底下的赤裸羔羊。
我的臉突然發起燒來,心跳快得嚇人。
陽光從窗外射入,細小塵埃在空中緩緩飛舞。
耀眼的光芒映照他臉上,我看呆了。
我眯起眼睛看他紅潤的唇,在陽光的透射下清亮動人。我一時間腦子短路,
有些意亂情迷。
我仔細看老狼的額頭,用手指輕輕捏老狼柔軟的耳垂。
我一眼一眼看他俊朗的眉目,長長的睫毛,挺直的鼻樑。
我用手指輕輕刮他雙唇。
我貪婪地吸進他身上散發出的淡淡的特有的青春氣息。
我慢慢湊上去,輕輕吻他臉和嘴唇。
他狠狠抱住我的肩膀,大狗熊似的勒滿懷。
此刻我一點也動彈不得。他雙臂力度很大,由不得我有任何掙扎。
兩雙迷離的眼睛!
我的手臂剛剛無助地舉過頭頂,立刻被他鐵鉗子捏住,生疼。他狂野地按著
我,試圖征服我。
我問:「你要幹嘛?」
他齜牙咧嘴氣喘吁吁說:「我要生吞嘍你!」
聽到這麼粗野的話,我居然心底美美蕩漾,如乘電梯下墜。
我問:「今兒個咱有多長時間?」
他胡亂地親吻我的臉說:「到你喊停、到你受不了。」
我脫他褲衩,說:「你真壞……」
他胡亂啃我奶子,繼續說:「……到你渾身酥軟……」
我說:「臭流氓,你有那本事麼?」
他還在繼續口頭發洩:「……到你嗷嗷亂叫!」
我說:「德性樣兒!別耍嘴~」
他說:「一嘴二手三雞巴,慢慢耍。」
我說:「粗俗。」
他說:「我還就這麼粗俗!」
他把我壓在身下,粗野地揉搓我,像揉搓一大團面。
我半閉上眼睛,專心體會被蹂躪的快感。
我倆渾身大汗、通體發紅發熱,哆嗦著,被欲望的火焰煎烤著。
他爬到我下邊去了。熱熱的潮濕的呼吸軟軟地灑在我外陰上。
我全身肌肉都較勁,整個身體繃成一張弓。
他柔聲說:「怎麼了你?」
我說:「沒……我特緊張……」
他說:「我又不是劊子手。」
我微微鬆弛了一點兒。
他像念咒一樣緩緩說:「放鬆寶貝兒。足夠放鬆才行哦。放鬆、放鬆……」
他的語音有一種催眠作用。我逐漸試圖放鬆自己的身心,但畢竟不適應。
我老覺得我下邊長得醜、有味兒、不衛生。
我怕他反胃。
事實證明,我的擔心是多餘的。他不但不反胃,反而胃口大開的樣子。
他趴我下邊用心聞、仔細看、反復看、仔細觀察、反復聞,用手指尖、用小
勺輕輕挑逗我,讓我下邊的嘴「口水」連連。
他對我下邊吮吻啃齧,連湯帶水,舔嘬我豆豆、舔刮我陰唇,舔得我驚喘戰
慄。
這主兒是一美食家,舔得樂不思蜀,像一頭食蟻獸耐心地本能地玩兒內長舌
頭,像一頭小黑熊抱住蜜罐。
慢慢適應了以後,我開始迷醉。大腦後部暖暖的、暈忽忽的,像漂在溫海、
飄在雲端。
他一舔我,我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一股一股的溫熱從我下邊湧上心頭,彌漫全身。我情不自禁發出一聲呻吟。
他說:「你的呻吟是這世界上最好聽的聲響!」
得知有人欣賞我,我受了鼓舞,又發出兩聲呻吟。
他受了鼓勵,舔得更加專心致致,脖子連帶一動一動的。當然他很注意不讓
牙齒弄疼我下邊兒。
我問:「臭麼?」
他叼著我下邊點頭:「唔!唔!」
我說:「趕緊上來!」
他叼著我下邊搖頭:「唔~唔~」
我問:「臭還吃?」
他不再答話,轉而一門心思舔嘬我豆豆,像在完成他來世上唯一的使命。
我的豆豆在他嘴裏膨大。我的豆豆在他舌體的殘忍折磨下倔強地挺立、挺立
、挺立。
突然,我感到一種激動,一種必須「抓住」的激昂。我用力按住他,把他腦
袋瓜死死貼在我外陰,同時瘋狂夾緊兩條大腿。
喀喳一下,我被錢塘大潮突襲,劈頭蓋臉。
後腦麻熱!心臟痙攣!眼前一白,兩耳失聰,後腰酸脹,藍色電弧啪啪放射
,落英繽紛、火星滿床。
一股股熱流從我酸脹的膀胱尿道陰道口往外噴射。
閃電把我擊中。洪水猛獸嚎叫著把我淹沒。
像冷不丁遭了雷劈,我本能地弓起背、張大嘴,失控地呻吟、收縮,像在激
烈抗議他對我的摧殘、抵觸淫蕩的誘惑。
但事實上,我偏偏在不知羞恥地墮落。
老娘當了這麼多年良家婦女、本分人妻,偶爾墮落的感覺真好、失控的感覺
真好。
我什麼都不知道了~~
過了瓷瓷實實的十幾秒鐘,我的high波才過去。
我頭髮濕淋淋、臉蛋脖子濕淋淋、胳肢窩濕淋淋、胳膊腿腳濕淋淋、渾身上
下都濕淋淋的,躺那兒一動不動,整個一剛打玉淵潭撈出來的女屍。
靈魂早已出殼,心思卻試圖回歸。
我是什麼人?賢妻良母來的。
此刻為什麼渾身光溜溜,躺在陌生的床上?倆大腿中間還死死夾著一個男人
的腦袋瓜?
瞬間理智的靈光讓我渾身打一激靈。
我趕緊鬆開手腳,同時深深吸進一大口氣,補點兒氧,這才發現剛才用力如
此之大,我倆胳膊倆腿都有點兒僵直抽筋。
我看看他。還好,他還活著。
他和我一樣滿身大汗,和我一樣氣喘吁吁,和我一樣陶醉安詳。
我有點兒不好意思地望著他,內疚地說:「趕緊上來!」
我把他拉上來,抱著他。他抱著我。
茫茫宇宙,兩個螻蟻溫馨摟抱,讓我感動。
只見他眼睛裏洋溢著幸福的疲憊,臉頰上、下巴上、鼻子上亮晶晶的,到處
都掛著我下邊分泌的汁液。
一瞬間我有點兒困惑,鬧不清剛才到高潮的到底是誰。
我親吻他,親他火燙的臉頰、親他濕濕的嘴唇。他的臉頰和嘴唇上都沾著我
下邊兒的騷腥味兒。
他連熱帶累,呼哧帶喘。
我說:「幹嘛不開冷氣?」
他說:「肏屄不開冷氣。」
我問:「為什麼啊?」
他說:「開冷氣就聞不見肉味汗香。肏屄的時候,就應該大汗淋漓,就應該
還原成野生動物。野生動物有冷氣麼?」
他的樣子有一絲頑皮,目光有一絲頹廢,舉手投足玩世不恭,十足的禽獸敗
類。
他柔聲說:「不得不承認,你很迷人,包括你的呻吟,還有你的傻笑。」
聽了這個,我整個心都醉了,一陣天旋地轉,有點兒站不穩。
中旬迪慶有個碧塔海,每年五月,湖畔杜鵑競相怒放,千萬花瓣飄落湖面,
湖裏成群結隊的魚就遊過來吃,杜鵑花有神經毒素,魚吃了就暈菜,輕飄飄浮上
水面,肚皮朝上,醉態特憨,還挺嬌媚,人稱「杜鵑醉魚」
我覺得好美。杜鵑花瓣在掉,魚就不停地在吃,吃完就被麻醉,無數的大小
魚兒醉得不能自已,漂在水面,偶爾還懶洋洋地搖頭擺尾,很愜意的樣子。到夜
裏,湖畔灑滿晃眼的月光,波光粼粼,林中大狗熊就摸到湖邊撈魚吃。
他就是有毒的杜鵑。
他就是吃我的狗熊。
我抱住他,望著他的眼睛,輕聲問:「為什麼?」
他說:「什麼為什麼?」
我說:「剛才你……為什麼?」
他心滿意足地說:「啥為什麼?沒為什麼!甭整知識份子內些彎彎繞!我只
想給你快樂!」
我說:「你怎麼會下去那麼長時間?」
他說:「我樂意。」
我說:「知道麼?我老公沒叼過我下邊,他嫌髒。」
他說:「丫不知道女人喜歡被叼?」
我說:「別這麼說他,啊~」
他說:「肏!丫真傻屄!」
我說:「別這麼糙。」
他說:「我還就這麼糙!丫就一呆屄!有這麼好一媳婦丫不叼,媳婦出來讓
別人叼,叼到尿。」【尿:音sui l】
【他認為我剛才在高潮中情不自禁的female ejaculation
屬於小便失禁。失禁就失禁吧,管它是什麼!~】
他枕起雙臂,不再抱我。
我用手擦去他胳肢窩裏濕津津的汗水,我甚至起身俯親吻他胳肢窩裏的汗水。
高潮之後,我做什麼事兒都不覺得噁心。人可真是奇怪。
他點上一根兒香煙,心不在焉地吸著。
我說:「好了,咱說點兒別的。口渴麼?我給你倒杯水?」
他吸口煙、看看天花板,又看看我,把嗆人的煙霧狠狠噴我臉上。
我沒躲,也沒責怪他。他給了我美妙的高潮感受,我感謝還感謝不過來呢。
事後想想:我竟能容忍這麼侮辱性的行為,足見戀愛中的女人智商僅剩三;
高潮後的女人,智商等於零。
他好像要對我說什麼,但嘴唇動了動,終於沒說出來。八成不是什麼好話。
我問:「嗯……好吃麼?」
他說:「哪兒?」
我說:「你討厭~~」
他假裝一臉無辜繼續問:「哪兒好吃麼?什麼好吃?」
我說:「我下邊兒。」
他說:「嘿喲!說起來我就替你難過!」
我問:「怎麼了又?」
他說:「我怎麼跟你解釋你也不明白啊你永遠不能理解你永遠不能體會。」
我說:「試著跟我描述兩句。」
他說:「嗯,你下邊兒那兒,是我這輩子吃過最肥美的鮑魚,粉嫩、鮮亮、
多汁兒,舔上去嘬起來軟活兒活兒、潮乎乎、肥嫩嫩、滑溜兒溜兒。」
我說:「怎麼聽上去,口感跟溜肉片似的?」
他問:「還真差不多。你舔過哪個女的屄麼?」
我說:「沒。」
他問:「你舔過你自己的屄麼?」
我微笑說:「我夠得著麼我?」
他說:「完啦,還是的。」
我說:「什麼就『還是的』?」
他說:「子非魚,焉知魚之樂?」
我說:「行了行了。讓我來一口。」
他狠狠嘬一口過濾嘴,然後跟我接吻,四唇相觸的時候,他把煙霧吐我嘴裏
,然後捏緊我的嘴唇,命令我:「咽下去!」
看不見的超自然的大手把我「拿住」我聽話地吸下去、咽掉。辣辣的煙霧從
我鼻孔嗆出來,同時也嗆出眼淚。
我隔著熱淚望著眼前這惡魔。
高潮之後,我就像被催眠了一樣,他對我做什麼我都順從。
他臉上肌肉鬆弛下來,說:「哎,說正經的。」
我說:「喲你還有正經話呢?」
他問:「那是。剛才舒服麼?」
我點點頭。
他說:「說話。」
我說:「嗯。」
他說:「說出來!」
我說:「舒服。」
他說:「你這表達能力可真強。」
我聽出來他在說反話。
我說:「真不知道怎麼說。沒歸納過。」
他說:「試著用點兒別的詞兒,描述一下兒。」
我說:「嗯。我現在身體發飄。好熱。」
他說:「哪兒熱?」
我說:「臉熱。心跳的好曆害。下邊也熱。」
他說:「沒跟你老公聊過感受?」
我說:「沒。他從來不問我。」
他說:「嘖嘖,好漢無好妻、賴漢娶花枝,這都在論的。這麼好一大朵鮮花
兒,噗嘰!就插一大泡熱糞裏了。」
我微笑:「討厭,說那麼噁心。」
嘴上這麼說,我心裏還真為自己鳴不平。
我長得不算差,身材保養得也不錯,幹嘛這輩子非在那死鬼身上吊死?!
他問:「以前被人叼過麼?」
我說:「沒,從來沒有過。跟你說了,我們家內位嫌髒。我也沒找過別的人
。跟你,是我第一回……」
我一時間找不出合適的詞。
他接下茬兒:「……背叛?」
我點點頭,同時被這個硬硬的詞狠狠硌了一下。是啊。我已經背叛了神聖的
婚姻。
我在跟另一個男人談論我老公。
我一絲不掛跟情人談論性愛感受。這是百分百的背叛啊。
他安慰我說:「現如今,沒參過軍的男的已經很少了。」
第一秒鐘,我沒明白怎麼回事兒。等我明白過來,給了他一拳。
他就勢攥住我的手,親。
他說:「真的。你還甭不信。都什麼年代啦?不當兵簡直就不是男的!」
我說:「行了你。你呢?老兵新兵?」
他說:「俺老兵啦!俺老兵油子了,第一次參軍的時候我才十六歲,靠!什
麼世道!」
我問:「女朋友跟別人跑啦?」
他說:「嗯。還是她惹的事兒呢!我為了她,跟一幫流氓碼架,進炮兒局了
。我滿心以為她在外邊兒等我。嘿!我出來一看!」
我說:「說,別賣關子。」
他說:「我出來直接去她家。我想她呀!想得要死。到她家一看,她正跟她
老師肏屄呢!」
我說:「是不地道。那你怎辦?」
他說:「我眼珠子都紅了,抄一鐵鍬就沖進去了。」
我問:「出火了?」
他說:「嗯。」
我說:「那你還不又進去了?」
他說:「可不?」
我問:「你參過幾回軍?」
他說:「肏!多了!」
我說:「跟姐說說。」
他說:「我第三個女朋友,哎說實話她是真漂亮,大屁股,大咂兒,渾身肉
感,摸著手感好極了。她就是痛經特厲害。她的工作還是我給找的呢。她想幹酒
店大堂,我給安排妥了。嘿!沒過兩天給我打電話,一邊跟我說話一邊哼嘰。我
說你怎麼了?又痛經了?她說沒事兒,就想跟我聊聊,就想讓我知道,她正跟一
領班兒開房間呢,從後邊肏的,你聽你聽噗嘰噗嘰你聽你聽哎喲哎喲你聽得見麼
?那次我是真寒了心了,出去就紋了這個。」
他伸出右胳膊。我看到那上面紋著六個大大的刺青漢字:「騷貨必須肏死!」
他不說話了。
我心疼地望著他,摸著他的胳膊。這也是一個蒼穹底下的苦命人啊。
我看著他的眼睛。他看著我的眼睛。
我倆就這麼僵持著、對視著。突然之間,眼淚彌漫,湧上各自眼眶,為各自
的創傷。
他開始轉移話題:「知道嗎?你剛才叫的聲兒真好聽。」
他給了我啟蒙,對我開啟了美好的性愛。他讓我感到做女人的快樂。我還能
離得開他麼?
我低聲說:「被吃的樣子好難堪……」
他說:「不,你被吃的樣子很美,臉紅紅的,汗水粘在額頭上。」
我說:「狂野的感覺,真的很好。」
他說:「以後還能更好。好日子在後頭呢!」
我說:「謝謝你又讓我吃了一頓大餐。我會永遠記著。」
他說:「肏,這叫什麼大餐啊?天哪!你這輩子真夠冤枉的。」
我說:「我也覺得我冤。遇見你以後我覺得哈,以前我那些年都虛度了。我
對不起我自己個兒。」
他說:「可不!還好你覺醒了。Never too late……」
High到極樂的我,並不知道已經在黃泉路上邁出了第一步。
汗水分泌了一層又一層。黏黏的汗鹼把我緊緊箍住。實在難受得不行了,我
下床去衛生間沖了一個溫水澡。
出來真爽!渾身濕淋淋,掛著水珠。
他趕緊去拿幹毛巾幫我擦幹,一邊擦一邊柔聲對我說:「小心,別貪涼。感
冒可難受了。」
他幫我仔細抖開每一綹長髮,專心擦幹。
一切都像在夢裏。一切都這麼Unreal~too good to b
e true~
被他這麼殷勤照料,自我感覺像小公主。這是老娘的全新體驗。打上小學以
來還真從來沒享受過這種待遇。
結婚以後,從來都是老公洗澡沖涼、我為他準備換洗衣服、他出來打電話、
我蹲旁邊給他洗他剛換下來的髒褲衩兒。
老公是絕對的飯來張口、衣來伸手。
這麼多年我愣就忍過來了!我覺得熬淘。我老是體諒他、覺得他工作累。我
就沒意識到,我活得一點兒尊嚴都沒有!
擦乾淨以後,裸體的他拉著赤裸的我回到床上。
我含情脈脈望著他。
他再次分開我的大腿,直眉瞪眼又奔我外陰紮下去了。
我拉他跟我69,叼著他的生殖器,貪婪地舔吸,十足一剛從災區逃生的難
民,抓住一根兒熱香腸。
香腸倒很溫熱,可就是硬不起來。一開始我沒往心裏去。
————
午後慵懶的陽光,斜斜地照進來。
我倆躺在這張罪惡的大床上,一絲不掛,四條胳膊、四條腿糾纏在一起,像
那張《伏羲女媧交尾圖》。
他剝一塊巧克力塞我陰道裏,然後若無其事跟我聊天兒,等我體內熱度把巧
克力溶化。
他說:「我喜歡海鮮。我吃牡蠣沒夠。我喜歡所有美食。」
我說:「你給了我很多很多快樂。」
他說:「那是!」
我說:「還有誘惑。」
他說:「那是!」
我說:「我變壞了。」
他說:「那是!」
我說:「都得怪你。」
他說:「那是!我負全責,呵呵~跟我說說,你怎變壞了?變多壞了?」
我說:「變得……情欲旺盛。」
他問:「怎麼旺盛?」
我說:「現在每天都得手淫一次。都怪你。你個壞蛋,拉我下水。」
他說:「我喜歡手淫的女人。」
我問:「為什麼?」
他說:「不為什麼。就是喜歡。」
我說:「我不喜歡自己弄。」
他說:「為什麼?不爽麼?
我說:「嗯……舒服倒也能舒服,只是……」
他說:「只是什麼?」
我說:「只是完了以後挺孤單的,特難過。」
他說:「知道。女人放電以後,特想有人抱抱。」
我抱著他說:「知道麼?我很長時間都沒那方面要求了,可最近又有了。」
他說:「你身體恢復正常了。」
我說:「嗯,而且還挺強的,真的。」
他說:「恭喜。」
我說:「這可不是好事兒。」
他說:「怎不是好事兒?你是正常人,你渴望正常生活,也有權享受正常生
活。」
我說:「我跟我老公的生活不正常。」
他說:「也不完整。他外邊兒有情況兒吧?」
我說:「沒有。」
他說:「別這麼肯定。萬事皆有可能。」
我說:「別的我不敢這麼肯定。這事兒他還真沒有。到點下班,下班回家。
正點上班,工資上繳歸我管,他沒小金庫。他根本沒作案條件呀。」
他說:「你跟你愛人分居?」
我說:「對,五年了都。」
他問:「到底怎麼搞僵的?」
我說:「我跟他關係一直挺緊張的。他不跟我說話。我也不理他。我們分居
,他睡大屋,我睡小屋。井水不犯河水。」
他說:「你這不對。你這整個一耽誤自己美好青春啊。」
我說:「我也不想這樣兒啊,可他可能天生就一內向人吧,不像你似的,有
一張好嘴。」
他說:「關鍵不是內向外向。人國外,過不到一塊兒就離!肏!幹嘛耗著呀
?!耗誰呢?耗你自己呢!」
我聽了這個,心裏格登一下,全身一震,像被撞了後腰。
我說:「我跟那死鬼五年說的話,也不如我跟你說得多。」
他說:「丫不知道女人都喜歡聊天麼?肏!牛糞!跟丫離!我娶你!」
我說:「好了好了。別說這些了。」
他說:「你情願這輩子就這樣兒,是麼?」
我說:「呵呵,我不可能離的。」
他說:「幹嘛不離?這種日子還過啥勁?!人生苦短!肏!不爽就離!」
【重音在「就」】
我說:「呵呵,不可能離的。不那麼簡單。」
他說:「為什麼?你離開他你會死麼?」
我說:「唉~我父母身體都不好,經不起折騰了。」
他說:「又來了。你是為你爹媽活麼?」
我說:「不……你聽我說,自從認識了你,我還真動搖過……」
他說:「動搖就對嘍!我再搖一搖!」
我呻吟著說:「哦……你壞……」
他說:「要敢於嘗試新的遊戲。」
我問:「怎麼嘗試?我該怎辦?」
他說:「順其自然就好。」
我說:「我很矛盾。既想得到驚喜,又怕變成蕩婦。」
他說:「我們都需要隱私和安全;但如果滴水不漏,也就沒有釋放機會。你
說呢?
我說:「完全不設防是傻呆。」
他說:「對。可像貝殼一樣緊緊關閉自己的門,也就沒有發展機會。這是雙
刃劍。」
我說:「現在有個有夫之婦,每天都盼著見一大壞蛋,盼著被他吃、盼著被
他弄。你說這女人是不是很傻?」
他說:「對,可那壞蛋也傻,整天啥也幹不下去,滿腦子就惦記找內有夫之
婦吃鮑魚。」
我微笑,說:「嘴上抹蜜啦?啊?
他說:「我嘴上抹的汁液比蜜可香甜!問世間情為何物?答:犯賤。」
我問:「你覺得想念是犯賤?」
他說:「當然是。」
我問:「你覺得吃我下邊兒也是犯賤?」
他說:「當然是。你想我也是犯賤。愛就是犯賤。你犯賤對方不買賬,你就
傷心,就不平衡。」
我說:「人可真是奇怪啊。有時,好想靠在你的肩頭,跟你聊天,聊到黃昏。」
他說:「跟我犯賤到天明?呵呵~」
我說:「對!我下邊兒又往外流了~」
他給我抱起來,抱到餐廳,把我平放在大餐桌上,啪嘰啪嘰舔我濕屄,試圖
嘬乾淨裏邊的所有汁液。
我黏黏的動情分泌物和巧克力汁混在一起,源源不斷往外湧。【所以歷代臭
文人都愛看趵突泉?】
他永遠嘬不乾淨。
他順手抄起餐桌上的沙拉醬瓶子,在我赤裸肉感的「大牡蠣」上塗抹沙拉醬
,然後趴我外陰,貪婪地舔嘬。
他的壞手摸我奶子、摸我屁股、揉我肚子、揉搓我陰道口。
剛剛平靜的止水,又起陣陣漣漪。一個有夫之婦,大白天光著身子,躺餐桌
上,被情人舔、被情人摸。
頂燈悲憫俯視這對偷情狗男女。頂燈是學生,是實習生,是陌生人凝視的目
光。
我看到我赤腳站在空蕩蕩的舞臺上,四周漆黑,只有頭頂一盞亮燈,照著我
的身體。我身穿一身半透明的睡袍。劇場裏座無虛席,紅絲絨椅子上坐滿社會名
流達官貴人。我身後出現一男的,高大,健壯,冷峻,面目不清,一身黑皮衣,
戴一雙黑皮手套。他緩慢地從後邊抱住我,摸我。我慢慢開始感到一種衝動。所
有觀眾都專注地欣賞著我的演出。我閉上眼睛,頭微微向後仰,內心感到十分暴
露,挺不好意思的,可我動不了,兩腳好像被釘在舞臺地板上。我只能任他撫摸
。劇場裏鴉雀無聲。內男的開始舔我叼我了。
我很激動。上百觀眾欣賞內男的不斷地、溫柔地、壞壞地摸我舔我叼我。我
抑制不住地激動起來……
在陌生人的凝視下,我高潮了。
我的屁股、後腰高高挺起,離開桌面十釐米,僵在半空中,猛烈哆嗦著。
我是一翻過來的失事的船,是一條擱淺的瀕死鯨魚。
很久、很久,鯨魚才重新躺好。這回死透透,沒氣兒了。
他終於停下來,抬頭問:「舒服麼?」
他總是如此關心我的感受!莫非是老天爺派他來我身邊補償我老公多年來對
我的冷漠忽視?
我顫音回答說:「舒~~服~~你呢?有感覺麼?」他說:「當然。」
我問:「什麼感覺?」
他說:「激動唄。」
忽然之間,我好想、我好想讓他的大炮狠狠插我陰道。
我微笑說:「雞雞動了?」
說著我探手下去摸他生殖器,他下意識躲開我的手。我以為他在跟我做遊戲
,繼續抓。
三抄兩把,抓住了,我的心一下子涼半截!他的雞雞還是軟的!軟塌塌毫無
生機。
怎麼會這樣?他的巨炮怎麼了?
是他縱欲過度?還是我不夠吸引他?他會不會在跟我幽會之前,剛幹過別的
女人?
他倒真是懂我的心思。
我倆的心是這樣默契。可老天為什麼不讓他的大炮抬起頭來?
我用詢問的目光望著他。
他眼簾下垂、眼睛斜視,試圖躲避我的目光。
我問:「你怎麼了?你沒感覺?」
他有點兒尷尬,說:「不是!我昨兒沒睡好,今兒有點兒累。」
我說:「喔,沒關係的。」
話是這麼說,我心頭還是蒙上厚厚一層陰霾。我出牆圖的什麼?圖的就純粹
是動物式的發洩,圖的就是性滿足。
如果他生理方面有問題,我這機關算盡提心吊膽偷偷摸摸的何苦來呢?
他補充說:「公司那邊兒事兒忒多……」
我說:「噢,累了就早點兒休息吧。」
他說:「嗯。」
我忍不住說:「你這歲數,按說不至於啊……」
這話可能傷了他的自尊。
他說:「你不知道男人活著有多難!女的是省心省力,往這兒一躺,倆腿一
劈,就爽了。男的呢?男的得出去打拼掙錢、回來舔女嘬女插女仰臥起坐俯臥撐
。一根兒純肉棍,裏頭沒骨頭,還老得抬著頭?你當我這是鐵打的麼?」
我說:「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那意思。我本來的意思是想說……嗨我沒意
思!」
他說:「都吵吵『女淫難』!都放屁!男淫才難!男的才是弱勢群體。」
我知道,如果一個男的縱欲過度的話,他會臨花不舉。
我知道,他除了我之外還有別的女人。他又不是我老公,我沒權限制他的交
往。
當然他剛說的也有些道理。男人也是不易。
我輕聲說:「好了好了,弱勢壞蛋,抱會兒我。」
他把我抱懷裏,聞我頭髮。
我默默體會被心上人摟著的感覺,感受他的體溫、他的呼吸,感受他身上的
汗香味兒和熱度。
不知該說什麼,我也不想張嘴。
就這樣,倆人靜靜抱一會兒,我就該特滿足,是吧哈?
忽然再次熱淚盈眶。
我已經多少年沒被寵慣過了?老娘身體荒蕪了多少年?!好容易老娘出城了
,找這情兒還境遇性陽痿!老天爺幹嘛非這麼折磨我?
他很快發現了我的眼淚。他親吻我眼角,試圖幫我吻幹眼淚。
我閉著眼睛仰頭迎合他的唇。找到了。自然而然接吻。
但越想越傷心,越吻淚越流。
我找的純粹是肉和肉的接觸、黏膜和黏膜的摩擦,是肉欲的滿足。
可是我,堂堂一個光明磊落的有夫之婦,怎麼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他輕輕拍我後背,像安慰一個迷路的女孩。
其實他安慰不了我。
他順著我的發絲,輕輕撓我頭髮,試圖讓我放鬆。嗯,還算舒服愜意。
他用粗糙大手揉我後背,給我揉腳。我被徹底放鬆了,渾身筋骨酥麻,飄然
欲仙。
忍受了多年的冷漠婚姻之後,我居然有福消受這些頂級待遇,多希望他能硬
梆梆挺直了插我,可他陽痿。
好不容易找到的心上人啊!
你不會老這樣兒吧?
啥時恢復體能?
啥時能對我雄起?
他隨意地說:「對了,一直沒問,你老公是幹嘛的呀?」
我說:「肉聯廠的。」
他微微露出緊張:「啊?」
我說:「你怕了?」
他說:「我倒不是怕。關鍵我暈啊!你怎會嫁一肉聯廠的呀?」
我說:「效益好啊。我家那會兒經濟上比較緊張,我父母身體也都不好,隔
三差五上醫院,所以……」
他說:「所以就跟肉聯廠的搭幫過日子?」
我說:「扒掉婚姻的浪漫外衣、扒掉性愛內褲,生活露出的真相,比你想像
的更殘忍。」
他說:「比如混合痔?」
我說:「去!討厭~」
————
黎明,電話炸響。接聽。是萬絨絨。
什麼叫閨密?
一起逛街、一起上學放學、一起吃飯、一起八卦,跟女生形影不離分享秘密
的女生。
誰配叫閨密?
敢在天濛濛亮的時刻給你打電話還就四個字:「我離婚了!」
我說:「哦天哪~」
我還記得她的婚禮。那天我是伴娘。新郎官兒當場跪地掏戒指給萬絨絨戴上
同時還信誓旦旦說「我要陪你一起慢慢變老,直到海枯石爛。」
萬絨絨激動得眼淚橫流。我拉她進旁邊一個小包間幫她補妝的時候,她一直
在幸福地哆嗦、美美地嗚咽……
這一幕就跟昨天一樣。
她問:「什麼叫『哦天哪』?幹嘛不祝賀我?」
我說:「我有點兒替你們倆惋惜。」
萬絨絨說:「打住。拜託。」
我知道,離了,就是仇家了,不共戴天。誰要說離了婚還維持「好朋友」那
絕對是天底下最狂亂意淫。
我問:「好吧,祝賀你自由了。」
她笑:「還真是!前所未有的自由!輕鬆!沒離的,永遠沒法體會。」
我看窗外。窗外藍朦朦的。要亮沒亮時,藍朦朦的晨曦,是我最喜歡的色彩
。濛濛亮的時刻,是一天當中我最喜歡的時分。
我問:「昨天辦妥的?」
她說:「嗯,沒錯。」
我問:「那你以後……那方面怎麼解決?」
她說:「辦法很多嘍。你關心哪種?」
我說:「都關心。
她說:「我找情人,也自慰,也許也會賣。女人這輩子,我算看透了,橫豎
都是賣。」
我覺得剛離婚的女人普遍處於譫妄狀態,意識模糊,同時伴有明顯亢奮,躁
動不安、喃喃自語、思維奔逸、幻視幻聽。
我見過。我知道。現如今,誰沒幾個離婚好友?離婚是強刺激。剛離完婚還
特平靜的人,也怪可怕的。
我試圖安慰她,所以說:「你別太難過。過兩天我給你介紹一更好的。」
她說:「我才不要!我再也不想結婚。婚姻是他媽屄用過的衛生巾,我想起
來就噁心!」
我有點兒震驚。以前她的婚姻觀包括口腔清潔度可不這樣。
我問:「那你不難受啊?」
她說:「跟你說了,我不缺男人。」
我說:「可是……情人那感覺……跟老公畢竟不一樣吧?」
她說:「你快醒醒吧。男人都是豬。結了婚的男人都是他媽的沒追求的閹肥
豬,庸俗不堪,冷漠該殺。」
字字句句都說我心坎裏了。我興奮得暗自哆嗦。
我問:「真不想再結了?」
她笑了,反問我:「你摘了銬子以後還想再戴上?」
我說:「可穩定的關係給人穩定感啊。」
她反問:「為什麼要穩定?」
她像個「過來人」,居高臨下開導我:「要過好每一天。要好好活,因為你
要死很久。」
我說:「絨絨要不你來我這兒散散心?我陪陪你……」
她打斷我,飛快地說:「我去你那兒?我住哪兒啊?就你們家那鴿子窩那點
兒地方?」
她噎得我無話可說。我這兒的確算蝸居。
她說:「要不你來找我?我最近有空。」
我說:「也行。再說吧。
電話掛斷。
窗外的雨更大了,千萬顆雨點無情地抽這世界,像鞭屍,砸得人心焦。
————
雨停。
「叮噹~」推開精緻的粉框玻璃門,百種玩具砸進眼簾。
女店員例行公事問候:「您好,歡迎光臨。」
我說:「你好。」
女店員來一開放式提問:「看看哪種類型的?」
老娘心說:要挑又大又長的。
鎖定四款符合老娘要求的,很快買下一根黑的,四十釐米長。這簡直的就是
驢。我在心裏已給「他」起好昵稱——黑驢。
交錢拿貨剛要走,旁邊一個精緻小鋁盒吸引了我的目光。盒上畫著六枚橢圓
形不銹鋼小球。
打開盒蓋一看,六枚小球細鏈串連,無繩遙控器做成璀璨胸花,花瓣是太陽
能接收器,還送一管KY。
前段時間,我以為設計界人才都死絕了呢。
女店員帶我到後面衛生間,戴上外科橡膠手套,拆開包裝,把小球逐一塗上
KY,小心翼翼幫我塞進下麵肉洞。然後摘下手套,幫我別好胸花。
一切就緒,輕輕一扭胸花上的花蕊,肉洞洞裏的不銹鋼小球就開始振盪。果
然妙不可言,挺強的,讓我難受讓我High~
不拿出來了。結賬走人,振著就出門了,裏面暗爽。
抬頭看著明媚陽光,看著身邊各色人等,專心體會下邊小洞洞裏酸脹酥麻的
感覺。
我走一段兒就摸摸胸花的花蕊,調調按摩小鋼珠的震顫強度。在身邊陌路人
看來,我在微調胸花。
誰能看出來,身體深處,被溫柔地蹂躪。快感分明爬上我臉頰。
看,那個賣雪糕的女人,她是否已經看穿我的小秘密?
看,那個憂鬱失意的帥小夥,他是否已聽見我體內小球震顫碰撞的聲音?
回家進電梯,已經氣喘吁吁,連熱帶High,渾身微汗。
看電梯的姑娘貌似跟平時一樣,看我一眼並打招呼:「回來啦?」
她今天看我的時間比平時長0。1秒!她背後潛臺詞是什麼?我的臉不是太
紅吧?
我這肯定是作賊心虛。她怎麼可能看出我陰道裏面夾著什麼?
放鬆了,長出一口氣,以為萬事大吉。就在這時,電梯上升造成我腹胸橫膈
膜下降,兩腿間忽的一緊、一熱。
我抬手擰胸花的花蕊,想關掉震動,卻忙中出錯,扭向相反方向。震動一下
子改成最強。我完全不能自控地彎了腰。
兩腿間掉出一大串分泌物【汗水?淫水?張競生說的「第三種水」?或者乾
脆就是尿?】
順我腿往下淌,如水銀瀉地,落到我腳面「啪啪」摔碎,汗滴禾下土,晶晶
亮。
看電梯的姑娘是最無聊的姑娘,打量乘電梯的每一個人,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現在,她看到我彎腰和我腳面上的「碎水銀」,立刻抬頭看我的臉,很驚恐
的樣子。
她全看懂了麼?她看透我發情了?還是覺得我小便失禁了?
拜託!電梯不要停不要停!我的臉徹底紅透!
你越怕什麼越來什麼。走到一半,電梯停下。門開,進來倆民工,一進來就
賊眉鼠眼上下打量我。
電梯運行一年、停穩用掉一年、兩扇門打開又耗了一年。
【感覺會誇張。意識能變形。此相對論也~我保持尊嚴挺胸走出電梯間,儘
量Normal】
耳朵一直朝後頭支楞著,仿佛聽見古人吆喝:「嘿!牛奶灑啦!~~」進了
家門,心跳反而比在樓道還快。越想越後怕。
微微犯禁的刺激讓人腎上腺素狂分泌。鎖好門、換拖鞋、洗了手,硬是捨不
得把那串寶貝兒取出來。
進了我的房間,脫掉裙子、摘了乳罩,歪大沙發裏,手指尖兒柔和地、輕輕
地刮我內褲。
指尖兒像賊,像花栗鼠,警惕地觀望四周,試圖從空氣中嗅出1%的危機。
指尖兒挺進內褲,摸外陰,安撫豆豆,磨擦肉唇唇,調戲刺激我那滾燙的、
濕漉漉的、給我丟臉的寶貝兒。
小球的鏈子在洞口垂懸。
心在猶豫,手在彷徨:老公回來之前,來個速食?
幹他娘!淫就淫一個!
嘩啦嘩啦扒開包裝、打開盒蓋,請出黑驢。
黑驢一出來,自己就活了,磨擦刺激它想刺激的部位。性欲高漲,潮湧氾濫
。黑驢開始啃我豆豆了。
我擰開震動開關。快速的、激烈的振盪環繞陰蒂。難以置信的快感把我包圍
。我開始幻想。這回眼前出現的是一個傍晚的房間。
沒開燈。一切都是朦朦朧朧的。室內物體的邊緣線不特清晰。
一個女人半躺在一張類似牙科診所那種特製的治療皮椅上,雙手在皮椅後邊
,被繩子捆綁。那女人是我。
上衣扣子被他解開了,乳罩被他向上拉去,一對奶子彈出,就那樣赤裸在他
的眼前。
他低頭親吻我的奶子,含著乳頭吸吮著、吸吮著、翻卷著舌頭吮吸著。他抱
著我,在我臉上、唇上一陣親吻。
一個良家婦女自己抬起屁股迎合一個流氓的手指,有點兒放蕩。可是,我已
經規矩了幾十年,還不能稍微放蕩一下麼?在他面前,好像再怎麼露骨也不寒磣
……
嗡嗡震盪的黑驢刺激著我的陰蒂根。黏液汩汩往外溢。黑驢蘸了我的黏液,
侮辱我更猖獗。我體記憶體了多少水啊?
我感到一根像銅筋棒一樣的東西抵在我的小腹上,熱呼呼的,在我的陰阜上
和大腿內側和肉洞口來來回回地頂來蹭去。我裏邊癢死了。
我真想伸手到下邊去,扒開我下面那兩片肉肉,儘量張大下面的洞口,讓他
插進去。可是,我的雙手被綁在後邊,我動不了。他這傢伙竟然就這麼著在我洞
口磨蹭了半個小時!好比他夾一塊紅燒肉在你嘴邊挑逗,把你逗得口水直流,偏
偏不把紅燒肉放進你的嘴裏。好比你要打針,已經塗好醫用酒精和紅碘,針管對
著你,偏偏遲遲不紮進來。好比處決已定,處決的槍頂在你的腦後,可是遲遲不
開。
足足半個小時啊!我後來想,如果遲早要來,那不如乾脆早點兒來吧!勞駕
別再挑逗我了!淹死我吧。撐死我吧。我躺在那個奇怪的皮椅子上,雙手被反綁
在後面,雙乳赤裸,屄屄晶亮,閃著濕潤的光澤。我仍然閉著眼睛,所以我看不
到他的表情,不過我能感覺到他火熱的貪婪的嘴唇,在我的面部和奶子上來回地
親吻著,他的手不停地揉捏著我那對奶子。他抽插的動作十分溫柔,很有節奏,
一點也不急躁,他輕輕地拔出肉棒,然後又緩慢而有力地直插到底。他的嘴慢慢
地從我的臉上滑向我的奶子,雙手揉捏著奶子,使乳頭部份凸起。接著伸出滾燙
的舌頭在我的乳頭四周舔來舔去,然後又含著乳頭溫柔地吮吸……
黑驢變本加厲刺激著我的陰蒂。快了、快了。我把大腿分開,閉上眼睛,挺
起屁股,一手抓驢、一手摸奶。
他又吮又舔又插,搞得我渾身癢酥酥的。
五分鐘過去了,十分鐘過去了,二十分鐘過去了,他插在我下麵洞穴的肉棒
,還是不快不慢地抽插著。抽出,插進,再抽出,又插入。
每一下都是那麼溫柔而有力地觸到我靈魂的最深處,同時,他的舌頭伸入了
我的嘴裏和我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一絲絲快感由我的陰道和洞穴深處的子宮傳入我的大腦,一股股難言的快感
從我的乳頭鑽進我的子宮,
一串串溫暖的從我的口唇蔓延到我的兩腮、喉部。我的洞穴裏更潮濕了,整
個都滑溜溜的,大量的分泌液失控地湧出。
他感覺到了我有分泌液流出,將手從我的屁股後面摸去,摸到我的會陰處。
他的手指蘸滿我的粘液,之後挪到我的屁眼上,輕柔地摸著我被他弄得滑溜
溜的屁眼。
這下,不光我的唇舌被親吻、我的屄屄被抽插、我的奶子被蹂躪,連我平時
最隱蔽的排泄的部位也被他摸著、玩著、挑逗著……
潮頭湧來。我還捨不得這麼快就到。
我翻個身,趴在沙發上,大腿夾著黑驢,再用肚子壓著,劇烈扭動。
我摸我自己的臉,想像這是情人的手。我把手指含進嘴裏。
黑驢在下邊肆虐。六顆小震球也不老實。這幫裏應外合,蹂躪女主人。
我呻吟著哭叫著達到了性欲高潮。迷醉!
我在顛峰久久徘徊、狠狠收縮。我的眼皮死死擠成一團,捨不得睜開。
我不忍心回到塵世。
呼哧、呼哧。呼吸聲。
粗重的呼吸聲。
男人的呼吸聲。
沒錯。我聽見男人的粗重呼吸聲。
我睜開眼睛,從迷幻仙境摔回冰冷現實
我看到我老公站在我面前,像剛吞咽了碎玻璃碴子,一副受害者模樣。
瞬間,我心跳達到峰值。我是真沒聽見他進來。
我跳起來,慌亂地穿衣服,一邊穿一邊問:「你、你、你怎麼回來了?
老公說:「我下班了。」
我哆哆嗦嗦穿上拖鞋,驢唇不對馬嘴問:「喝杯酒麼?」
老公冷冷說:「不喝。我餓了。」
我說:「好好我這就去做。」
老公默默轉身,回他臥室。
我把黑驢塞進抽屜,慌慌張張逃進廚房。
心跳慢慢平息下來。
我一邊摘菜一邊自問:我慌什麼?我做錯什麼了?我跟這個男人現在等於是
異性合租的關係,我自慰關他屁事兒?
他憑什麼進我房間不敲門?
————
晚飯桌上,照例無話。
我希望他說點兒什麼。他偏偏一個字都不說。他不先開口,我更不主動打破
僵局。我討厭低三下四去討好他。
但這沉默像壓到眉毛的烏雲。我被壓得喘不過氣來。這沉默不正常。
夫妻間這沉默像鈍刀子剜肉一樣折磨著我。
電視節目的聲音照例裝點我們蒼白的晚餐儀式。
餐後他起身就走,連屁都不帶放的。我收拾餐桌、刷碗刷筷子。
我寧願爆發,寧願大吵一架,哪怕今夜就崩盤。
但什麼都沒發生。
我倆各自睡去。相安無事。他就用這蔫損陰壞折磨我的心。
沖完澡,鎖好我自己房間的門,抱著電話,給他撥號,聊閑天兒。
我問:「嘛呢?」
他說:「正想你呢。」
我說:「張嘴就來。也不真的假的。」
他說:「真的真的。」
女人有時明知是假話,也愛聽。明知是他哄著我玩兒,心裏也甜絲絲的。
他問:「哎你小時候什麼樣?」
我說:「比現在好看。」
他說:「真可惜我比你小。咱倆要在一小學我肯定追你。」
我問:「你從小就流?」
他說:「對,我從小就特大,不蒙你,打小學五年級開始,我就發現所有男
生都不跟我上廁所。」
我一下想起敖曹跟武后說的「臣不幸遺體過大,蹉跎數載,甘守鰥寡……臣
粗猥之質……陛下暴見,恐驚動聖情,臣當萬死……」
作者:
dragon989
時間:
2010-1-2 20:24
可這麼大為什麼有時硬不了?莫非《如意君傳》是意淫?a8寫的才是現實
版男人?
我問:「為什麼所有男生都不跟你上廁所?」
他說:「你想啊,我往那兒一站,呱嘰露出一老山藥,他誰不自卑啊?都一
個班的,他們都沒長毛,差距咋這麼大呢?」
我說:「老山藥原形畢露?」
他說:「哈,對。哎對了,你看過《紅孩子》麼?」
我說:「看過。我那天,看著看著,倒楣了。呼一下就下來了。那天是我這
輩子頭一次來月經。」
他問:「那時你多大?」
我說:「十二歲。當時真的一點準備都沒有。好在電影院裏特黑,大家都在
專心看電影。我彎腰跑到休息室廁所,一看,紅的,全是血。」
他問:「後來呢?」
我說:「我把毛衣脫下來圍在腰裏,系好,回去小聲跟班主任說我鬧肚子,
想先回家。」
他問:「後來呢?」
我說:「她掃我好幾眼,很威嚴。銀幕上的光線在她臉上一閃一閃的。我覺
得她其實明白是怎麼回事。」
他問:「後來呢?」
我說:「後來我就回家了。」
他問:「到家以後呢?」
我說:「趕緊換褲子唄。」
他問:「換完褲子呢?」
我說:「換完就趕緊洗唄。」
他問:「洗完呢?」
我說:「就吃飯唄。」
他問:「再後來呢?」
他可真是個奇怪的傢伙。有時候他簡直就像白癡一樣。當然他有他的提問體
系,只不過藏得比較隱蔽。
電視上,總有抖機靈的採訪人,自以為是,先入為主,圈定答案,誘人回答。
其實問問題的時候,沒必要假裝什麼都知道。白癡一點兒,讓大家放鬆下來
,同時也能問出更多資訊。
他問:「你們家那牛糞睡啦?」
我說:「啊。在他那屋。」
他說:「去洗洗手。」
我問:「剛洗的澡,頭髮還沒幹透。嘛呀?」
他說:「替我摸摸。」
我小聲問:「流氓,摸哪兒啊?」
他說:「咂兒。」
我用幾乎聽不見的輕聲說:「好吧……」
他說:「真乖。」
他哄我逗我支配我的時候,根本感覺不出他比我小。他像兄長、像父親、像
徹頭徹尾一混蛋,偏偏我中了魔。
我分開睡衣,輕輕摸弄乳頭。我的乳頭這幾天變得特別敏感,剛摸了沒兩下
,就變硬變大,站起來了,腫脹得難受。
我慢慢摸著,揉著,愛撫她們,試圖平息奶子和乳頭裏邊深層的騷癢。
活了這麼多年,我居然很少關注她們,很少愛撫她們。她們得到的愛撫太少
了。我淨瞎忙。
我這麼些年都瞎忙乎什麼呢?弄得我自己的身子饑渴成這樣兒。唉……
他在電話那邊兒柔聲問:「舒服麼姐?」
我點頭說:「嗯……舒服……可是不殺癢。」
他問:「怎麼?」
我說:「好像越揉越癢。」
他問:「姐你發騷了?是嗎?」
我小聲回應:「嗯……對……」
他的話讓我渾身滾燙。這個時候,我已經顧不上羞恥了。管不了那許多了。
道德、顏面給過我什麼?什麼好兒也沒給我,給我的是桎梏,是牢籠,是限
制,是罪惡感,是對自身的忽略,是對自己欲望的壓抑和麻木。
老娘發誓痛改前非。
他說:「現在摸摸下邊的口兒口兒。」
我說:「嗯……好吧。」
我左手繼續揉捏乳頭,右手伸到下邊兒,輕輕撓撓毛毛,一陣酥麻噌一下竄
遍我的屄屄,然後迅速向全身蔓延。
我分開右手的手指,輕輕撩摸我的外陰。太舒服了
他說:「食指、中指摸陰道口兒左邊兒,無名指、小指摸右邊,輕輕地。」
我說:「嗯~」
我像被催眠了的人,順從地照他建議去做,說哪兒摸哪兒,緩緩刮摸左右陰
唇,果然暗爽得緊。
他說:「讓我聽見你的呻吟聲。」
我為他發出:「哦……啊……嗯……」
其實遊戲是雙方互相鼓勵、互相扮演。你入戲,你能得到的就多。
我一邊自慰一邊為自己發出:「喔……噢……哦……」
他靜靜聽了一會兒,說:「姐,你的呻吟聲真好聽,是世界上最好聽的聲音
。」
這句話我永遠記得,直到上了奈何橋、我都不忘。
我繼續呻吟:「唔……嗯……啊……」
他說:「想像你用手自摸的畫面,真刺激。」
我分明聽見豆豆嘶啞的喊叫。
我說:「豆豆脹得難受。」
他說:「現在輕輕揉三下。
終於得到允許,我用拇指和食指輕輕揉搓我可憐的豆豆。
他問:「什麼感覺?」
我說:「一種……全身發酥的感覺。裏邊兒發脹。所有地方都發脹。」
他說:「繼續揉。
我說:「唔……我在揉……晤……哦……我和丈夫做愛,下邊沒濕過;可是
和你,光聽你的聲音,下邊就濕了。你說這是為什麼?」
他說:「因為牛糞不如我流唄。揉你的屄。」
我說:「好。唔……嗯……哦……」
他說:「手指稍微加力,在乳頭和陰蒂上轉圈兒。」
我說:「嗯……下邊發熱……哦……渾身都發熱……很衝動。」
他說:「蕩婦都這樣。給我好好享受。」
我說:「嗯……渾身膨脹…大腿根兒……奶子……挺難受的……躁得慌……」
他說:「蕩婦接著說。」
我說:「有一種原始的東西回到身上的感覺。心跳的感覺。年輕的感覺。」
他說:「你有多老啊?」
我說:「有一種想爆發似的感覺。好像一個炸彈已經倒計時,隨時要爆炸。」
他說:「告訴我你下邊有多少水兒水兒。」
我說:「春潮氾濫。弄得我滿手都是,每個手指頭上都沾著我的粘液。想要
……」
他問:「想要什麼?」
我說:「要雞巴戳……」
他說:「手指給我插進去。」
我我小心翼翼把右手中指伸進肉洞。暈眩!
剎那間我的屄屄充實起來!我大叫呻吟起來。唉呀天吶舒服死了!我什麼都
不管了!
他說:「揉揉G點。」
我問:「在哪兒?」
他說:「你屄屄前壁、中間兒那塊兒,有個地方稍微有一點兒隆起。」
我說:「哦,找到了,一個鼓包,上面不那麼光滑,好像有點兒粗糙。」
他說:「加力揉揉那個鼓包,看看有什麼反應。」
我按照他說的,稍微加力,按揉我那個點。前所未有的舒服!
我說:「有反應了。一碰,身上就全軟了。」
他說:「正常的。繼續加力,就像要勾著那裏把你自己提起來那麼大的力氣
。」
我說:「哦……嗯……啊……你個壞蛋在誘姦我。」
他說:「我在誘你奸自己。奸得舒服麼?
我說:「嗯,舒服死了。」
他說:「繼續奸。」
我說:「好的……這個地方兒感覺怎麼這麼強啊?」
他說:「神奇吧?你以前沒摸過你的G 點?」
我說:「沒。哎喲~哎喲~我沒這麼濕過。滿手都是……」
他說:「你真性感。真希望在你身邊,看你揉,幫你揉。」
我說:「讓你揉搓~我乳頭更硬了。從來沒這麼硬過。」
他說:「取悅你自己。好好愛撫你自己。」
我說:「嗯……」
我歪著脖子夾著電話,聽著流氓話,被一個年輕男人遠端搖控,激烈手淫著
,半閉著眼睛呻吟著姦淫自己,整個一癡呆婦女寫真。
他說:「把你自己帶到高潮邊緣,然後暫時放慢速度,之後,再重新刺激。」
早到高潮臨界點了。我已經聽見激越的鼓聲。浪潮已經快把我淹沒了。
我說:「不,我難受。我想到!」
他說:「聽我的,那樣的話,高潮的強烈程度更大,更讓你滿足。」
我說:「哦,好吧。」
我按照他說的辦法,反復地、無休止地挑逗我自己,拖延著最後的爆發。
隨著一次又一次的趨近高潮,我身體對高潮的渴望一次次積累,肉體為最後
的高潮做足了準備。
好像一個大水庫,已經蓄滿水,可是不放閘,愣憋著。
能量在我的身體裏邊越積越多。我像一個灌滿水的氣球,已經超過忍耐極限
,可是還在往裏邊灌呀灌。
我的奶子脹大了,圓滾滾的;乳頭更敏感了,任何細小的觸摸刺激都讓她們
更憤怒。
我渾身滾燙,大汗淋漓,屁股下邊更被淫水汗水濕透。
整個身體弓在斷頭臺上,每一條肌肉都劍拔弩張,單等最後那致命一擊。可
那鋒利大斧就是不落。不知道這樣甜蜜的折磨,我還能忍受多久。
他問:「舒服麼?」
我說:「舒服又難受。哪種感覺都特別特別強。」
他說:「讓我再聽聽最好聽的音樂。」
我說:「唔……嗯……啊我真不行了……」
他說:「你行。再堅持一會兒。專注於你的快樂。」
我說:「嗯,好吧。可我堅持不了太久了……我嗯呵哦我……」
眼看就達到沸點。眼看就接近白熱化的瘋狂。
我說:「我今天買了一玩具。」
他問:「什麼樣子的?」
我說:「不告訴你。」
他說:「找出來,插進去。」
我說:「好吧,你等等。」
我暫時抽出手指,拉開抽屜,拿出黑驢,慢慢插進我濕淋淋的屄屄洞洞。
他問:「多長?」
我說:「一尺多長,跟你那老山藥差不多。我管它叫黑驢。」
我沒跟他說被老公發現的事兒。
他說:「讓黑驢肏進去!」
我說:「它已經進來了。哦~~」
他說:「你手指在外邊揉豆豆。」
我說:「哎。」
他說:「把大腿用力繃直。肌肉緊張可以強化快感。」
我說:「哎。」
黑驢的腦袋頂撞著我的G 點,頂撞著我子宮口。我的手指揉捏著我的豆豆。
我是一隻掉進洶湧大河的小羊羔,隨著波濤沉浮,半口氣在水上,半口氣在
水下,時刻會窒息而亡。
我顫抖呻吟。腳趾扭曲。眼光迷蒙。意亂情迷。我充滿活力。我無憂無慮。
徹頭徹尾陶醉在強烈的真實的肉體快感當中。
我快樂得要瘋掉了。
不記得以前這麼快樂過。已經快一個小時了,我的身體不間斷地接受快樂的
刺激,接連蓄勢。我的乳頭、豆豆紅腫了。我的床單潮濕了。我深
深沉浸在單純原始的狀態裏,像一頭母獸,渾身是汗,扭曲抖動,喘息呻吟
。我意識到,之前的十幾年成人生活,味同嚼蠟,完全虛度。老公形同虛設,我
的快樂被殘忍剝奪。現在,我給自己補償,補償其實很簡單的快樂。
他說:「兇狠揉搓你豆豆。」
我的身體感到懸浮飄起,血脈奮張,充滿力量,一股奔騰噴湧的烈焰,強烈
吞噬一切,美妙至極,幾乎是人無力承受的極度狂喜。
我感到極度興奮。呼吸急促。頭變得輕飄飄的,像進了夢幻世界,喘息呻吟
聲時遠時近。鐘擺已停,時間凝滯。
隨著陰蒂、陰道、子宮頸、乳頭受到不間斷的刺激,每個細胞都在撒歡,快
感從陰蒂、乳頭散開,在體內亂撞,撞出歡快的火花。
他說:「讓黑驢肏你,奸你騷屄。」
噗嘰噗嘰…噗嘰噗嘰…我聽見清晰的黑驢奸我濕屄的聲音。今宵我是如此墮
落。越墮落越快樂。快了……快了……
我能感覺到它來了,它在接近我。我叫不出聲,我只能摒住呼吸,傾聽自己
的心跳……
就是那種被放大了的心動的感覺。好像我在深夜獨自一人到海裏游泳,忽然
起大風了,大風呼嘯著,卷起十幾米高的巨浪,鋪天蓋地向我砸來。我馬上就要
被淹沒,我眼睜睜看著那一排一排的通天巨浪朝我拍下來,我無處藏身,我無能
為力,我別無選擇,我等待著被淹沒。我有點兒害怕,同時又奇怪地企盼:如果
註定要發生,乾脆快點兒來吧……真不想再忍受這種甜蜜的折磨。是快樂,也是
痛苦,是痛苦的快樂。
忽然,它來了!我渾身僵直。我的血壓、血濃度、體溫、代謝、分泌,一切
生理功能都達到極限。然後我僵直了。
我忘了周圍的一切,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我的視野模糊黯淡。肌肉發生一陣
陣強有力的攣縮。黑驢把我送上「浪尖」
我痙攣了,像中彈的熱血母鹿,像觸電的粉色水母,渾身無可奈何地攣縮著
、攣縮著、攣縮著、攣縮著、攣縮……熾熱的白色爆炸。
我大張著嘴,想喊叫,想放縱豪情地呼嘯,可我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
我在床上,無聲地痙攣、抽搐。高潮過後,我完全鬆馳了,瞬間的意識喪失
。我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我什麼也不想。我一點兒力氣也沒有了。一丁點兒力氣都沒有了。我只剩下
喘氣。急促地喘息,像一隻瀕死的分娩的母鹿。
我達到了有生以來最大強度的一次高潮。
高潮過去很久之後,我才恢復聽覺,恢復了視線的焦距,發現我的無繩電話
已經掉在枕頭那邊兒。
我拿起來,聽見他在話筒那邊問:「姐你怎麼了?」
我發出一些零碎的顫音:「唔~」
他說:「你沒事兒吧?」
我說:「沒事兒~」
他真誠地說:「祝賀你。真為你高興。」
我說:「謝謝你。」
他問:「現在什麼感覺?」
我說:「死了。然後又活過來了。」
他說:「這叫新生。」
我問:「你有感覺麼?」
他說:「能沒感覺麼?老兵射茶杯裏了。」
放下電話,收好黑驢,以前的一些回憶像討厭的小蟲,又開始咬嗜我的骨髓。
我沒有過什麼好時光。我的記憶基本上都是苦澀。我的少女時代是鉛灰色的
。那會兒可不像現在這麼開放。
月經初潮以後,就開始朦朧感到內種渴望,和男生一起寫作業、出壁報就特
愉快,身體裏漸漸生出莫名其妙的衝動。
我像每一個傻姑娘一樣,開始在大白天就編織自己的夢,夢到一個高大、英
俊、溫柔、還特有錢的白馬王子成為我的終生伴侶。
後來,無奈之下跟現在這位結了婚。他不高大、不英俊、不溫柔,也沒什麼
錢。
性愛需要被逐漸喚起,越來越強,卻從來得不到滿足。
他和我很少做愛。難得做一回,也總是「黑燈進來晃晃晃」,攏共不超過十
秒。
我這兒剛有點兒感覺,人老先生已經撤兵、翻身睡著、打上呼嚕了。
我忍無可忍,膩歪透了,有一次話趕話說到這兒,跟他說起這個,他居然還
特煩,呲兒我說,你怎麼整天想這個?!
我嘴笨,躺在那裏不知說什麼好,好像錯的是我。後來我再也沒跟他提過這
方面的事兒。
慢慢的,時間長了,也就淡了,真不怎麼想了。結果他又說我性冷淡。敢情
我裏外不是人。
夜已深。我睡不著。
對那壞蛋的思念,在午夜下狠狠漲潮,溫柔地折磨我的心。
和風吹進窗紗。縹緲的夜霧中,空靈的大腦聽見王菲的歌:
「思念是一種很玄的東西,如影隨形,無聲又無息,
出沒在心底,轉眼吞沒我在寂寞裏,我無力抗拒,特別是夜裏,想你到無法
呼吸。
恨不能立即朝你狂奔去,大聲地告訴你,
我願意為你我願意為你我願意為你忘記我姓名
就算多一秒停留在你懷裏我願意為你被放逐天際……」
這歌兒我熟,聽過幾百次了,沒聽出過感覺。
今天忽然覺得歌詞比曲調還好。
沒有相關體驗,聽一千遍也白搭。
魂不守舍、痛到刮骨,才能懂。
————
第二天下午,街角,一女的向我示意她手裏的影碟,動作隱蔽,目光游離、
試探。
我問她:「有好玩兒的麼?」
她說:「我這兒都是好玩兒的。你喜歡什麼樣兒的?」
我臉紅了,說:「嗯,新鮮的。」
她說:「les?」
我說:「不。」
她說:「doc?」
我說:「不。」
她說:「scat?」
我說:「不。」
她說:「nazi tor?」
我說:「不。」
她說:「toy ?」
我說:「不。」
她說:「animal?」
我說:「不。」
她說:「ampu?」
我說:「哦不~」
她說:「gang?」
我說:「嗯……嗯。」
她說:「歐洲的?」
我說:「嗯……嗯。」
她說:「古裝的?現代的?科幻的?外星人的?歲數大的?孕婦的?員警的
?戰爭的?拷打審問的?」
我忽然不耐煩了,說:「我要清楚的。」
她說:「你放心,我這兒都高清的。」
我說:「多少錢一張?」
她說:「清楚的,當然就貴點兒。一分錢一分貨,咱問心無愧。你要想圖便
宜,你到那邊兒,找那幫,看見沒?可他們那都槍版的,根本沒法兒看。看就看
清楚的,對不對?」
我說:「你怎麼這麼貧呀?到底多少錢一張?」
————
回家。家是空的。老公還沒回來。
我打開電腦,放進第一張盤,點Play。
沒前因、沒前戲、上來就是後入位、男挺進時女送臀。像網球,對抽。越抽
越起勁兒。
二人頭髮散亂,臉色潮紅,喘息如牛,呻吟不斷,盡情盡興,十分投入。
女演員臉蛋粉紅,眼神迷醉,長髮紛亂,大白奶被蹂躪得變形。
赭紅色的乳頭特寫,微微的皺褶柔韌綿軟,纖毫畢現,充斥畫面,在男人的
食指、拇指間,被愛撫,被撚動,在不斷變大、膨脹。
濕淋淋的大肉條粗野豪邁、雄壯堅挺。
我脈搏加快,臉上溫度升高,胸膛裏升騰起一股激越的情感。我忽然想了。
特別特別想。
我把兩條大腿夾緊,交互搓磨。我耳熱心跳,感到屄屄已經被液汁沾濕。
我又開始想他,那個體貼我、在意我、珍惜我的壞男人。
我回想和他說過的一些話,他對我說過的一些話,他對我的好、無條件的善。
我要好好照顧照顧自己。我要好好心疼心疼我自己。
我把手伸進裙子。幸虧是夏天。方便。我的手指在內褲外邊輕輕刮動,撩撥
敏感琴弦。感覺內褲已經濕了。
隔著內褲也很刺激,不過我不脫內褲的最主要原因是,已經六點半了,老公
就快回家了。
我現在應該關掉電腦,但我沒。我想請出黑驢,但也來不及。就手吧。
老公隨時會進門,他甚至可能在進門的時候聽到呻吟聲。
我還是坐在這裏,繼續看著我新買的光碟,繼續摸我內褲底部。心跳!
我想再次被發現?我想折磨他?鬧不清。
我只知道,即將被發現的威脅,加劇了我現在體驗到的刺激。
我是頂風作案的亡命徒,是純粹的肉體主義者,判決前還掙扎著當庭自慰。
我是傻傻飛蛾,一門心思涅磐,死活撲向熊熊大火。現在我腦子裏沒別的,
只有高潮、釋放。
我聽到了激昂的鼓聲。越來越響!那是我的心跳。此時的心跳已經加速到極
限,不能再快。
我的嘴唇鬆開,漏出難以抑制的呻吟聲。情人說我的呻吟聲是世界上最好聽
、最輕柔、最悅耳的聲音。
那個一肚子壞水兒的傢伙。現在要是他的手在挑逗我下邊,該是什麼感覺?
也許他會著急鑽進我的內褲、也許早就把我扒光?
也許比我還有耐心、在內褲外邊兒就讓我欲死欲仙一次?我發現我越來越強
烈地想他。我的腦子,越來越頻繁地回憶和他有關的一切。
他是我生命中另一場冒險,另一次賭博。他身上有很多東西吸引我,比如狂
野,比如知識。
這時,我的手指已變成他的手指,在我身上摸索、遊走、飛舞、肆虐。我知
道,高潮馬上就要到了,馬上、馬上!
偏偏就在這時,門鎖響了。我那死鬼回家了。
悲憤、絕望,慌慌張張趕緊關了電腦。壓抑。
————
夜晚睡前,又想起徐豔。人生充滿變數。今天在潮頭歡笑,明天就跌落穀底。
現在火熱的身體裏邊,滾燙的血在血管內奔湧,心突突亂蹦。高潮懸浮了N
小時沒進站,弄得我整個身體發脹發酸。
看起來,不放電,我是睡不著了。那就放吧!
我脫掉上邊的睡衣,左手溫柔地愛撫乳頭,乳頭立刻給我回應。最忠實於我
的,是我自己的身體。
這時候,右手自然而然伸進內褲,輕輕刮動毛毛。
這時,我再次想起:我的身體,是油田上日夜空燒的火焰,是盛夏野山裏自
己怒放的花朵,沒人看,白開。
唉,這時候,如果情人在我身邊該多好?
我的手指再次幻化成他的手指。耳邊響起那傢伙一串串的滾燙的詞句。
我的呼吸逐漸加快起來。一壺水,燒開了,瘋狂沸騰,嘩啦嘩啦的,絕望的
一壺水,眼看就要燒幹~燒幹就燒幹吧。
一陣讓我暈眩的痙攣。我高潮了。
終於放了電,渾身綿軟。燥熱,腦門上瞬間蒙了一層汗水。
我翻身,閉上眼睛,等心跳慢慢平息,等待進入酣眠。一個小時過去了,我
還是睡不著。我還有電沒放乾淨?
拉開抽屜,拿出黑驢。
摸著它光滑的腦袋和身子,又想起它帶給我的快感,可它給我的羞恥同樣讓
我窒息。
先不管我那死鬼。我把黑驢慢慢牽到下邊,讓它痛飲甘泉。
黑驢把我折磨得大汗淋漓,把我全身的電,放得透透、透透。
刻骨銘心的反復收縮讓我如在雲端。我是如此墮落,最後竟然夾著黑驢睡去。
接下來的幾天,夜裏都是這麼度過的。我快樂著,撒著歡兒陶醉著、享受著。
像一剛走出薩哈拉沙漠的人在痛飲甘泉,一赤道國家來到西伯利亞的孩子在
茫茫雪原上打滾。
————
他抱著我,問:「想我麼?」
我如實說:「想。想死了~」
他問:「哪兒想?」
我憋半天,沒說出口。
他鼓勵我說:「沒關係的。說出來。」
我說:「說出來我會臉紅的~」
他說:「你臉紅嘍挺好看的。」
我問:「我臉紅為什麼好看?」
他說:「臉紅說明你悶騷。我特喜歡弄這種屄。」
他的語氣平淡,就像在說「我特喜歡吃清蒸魚」
我臉真紅了,紅到脖子。心激動不堪,陰道口裏騷水滴滴的,溶洞似的。
我怎麼這樣?!為什麼愛聽髒話?為什麼一聽髒話下邊兒就有反應?條件反
射固化了?我還能不能「回去」?
他親我臉,問:「你沒事兒吧?」
我說:「沒……」
他問:「有什麼詞兒你接受不了麼?」
我說:「我都能接受、都能接受……」
他說:「那你跟我說那些詞兒。」
我說:「啊?讓我說?這個恐怕……」
他說:「又想當人是吧?老端著放不下是吧?老捨不得當動物。」
我問:「什麼動物?」
他說:「多啦,比如狗。我就大公狗。你呢?」
我猶豫了一秒鐘,咬咬牙,低聲說:「母狗……」
他開心地說:「對啦!大公狗喜歡騷母狗!」
一剎那,我覺得他充滿朝氣、活潑可愛、特別天真、特別陽光。
他說:「來,咱練習練習。跟我說,陰、陰、陰道的陰。大聲說!」
我膽怯地跟著說:「……陰、陰,陰道的陰……」
他喝一口可樂,說:「Nice!跟我說,屄、屄、肏屄的屄。」
我望著他,心裏一下晴轉陰了,感覺他裏外裏還是一魔鬼。
他催我:「哎你倒說呀!有什麼的呀?說了你掉塊肉是麼?」
我顫聲說:「Bi~Bi~」
他咧嘴樂了,陽光燦爛,再喝一口可樂。
我也樂,但愁眉苦臉,眉宇間擰出好多皺褶,像小崔那種樂——本山說的「
跟哭似的」。
他看到我這麼淒美慘絕的「哭笑」,氣門失控,可樂在氣管、鼻腔亂竄。他
拼命咳。
他是在玩兒我還是在開發我?
是在調教我還是在侮辱我?他問:「你跟你老公那種生活真是你內心想要的
生活麼?」
我說:「當然不是。他是我仇人、是我敵人。他在耗盡我的青春、蠶食我的
生命。我怎麼這麼命苦?」
他說:「讓你碰上好男人之前,必先苦你心志、勞你筋骨。」
我問:「憑什麼啊?」他說:「這樣,好男人降臨的時候,你才會珍惜呀,
才不會錯過。」
我問:「是麼?請問這好男人右胳膊上有沒有刺青?」
他緊緊抱著我,說:「有。我說姐姐,後半輩子跟我過吧。我會對你好。」
我說:「咱感情免談啊。」
他說:「關鍵丫對你不上心、不懂得欣賞你。」
我說:「欣賞能當飯吃麼?」
他說:「肏!能養活你的男的可不止肉聯廠那一個。」
我說:「好吧,我考慮考慮。」
他起身出去買速食
我沖溫水澡,一邊洗刷罪孽深重的身體一邊問我自己:他真是我的真命天子
麼?我跟他有未來麼?
他能一心一意愛我麼?他能否降住我讓我不再「出牆」?
我跟他在性方面磨合得越來越完美。但激情怎麼保持?生活極端庸俗繁瑣。
瑣事可以磨滅激情。
性愛花招都玩兒遍了、激情消退以後,我倆用什麼維持感情?
他會不會也像我現任老公這樣對我冷暴力、無視我的存在?
————
他買回吃的。我倆狼吞虎嚥一掃而光。
剛吃完他就又給我扒光了,說:「上床。」
我問:「幹嘛啊?」
他說:「談點兒要緊事兒。」
我說:「什麼要緊事兒啊?不能穿著衣服談?」
他說:「你自己手淫的時候你都怎麼弄?」
我說:「嗯……就在床上……」
他說:「問你具體怎麼弄。」
我說:「就揉豆豆……」
他問:「手淫的時候照過鏡子麼?」
我說:「沒。」
他問:「為什麼啊?」
我說:「人家不好意思……」
他問:「你手淫的時候從來沒照過鏡子?」
我說:「嗯對,從來沒照過。」
他說:「哎呀你不知道你手淫的時候有多美!那種震撼心魄的美!我沒法形
容。」
他說得我都有點兒想照鏡子了,呵呵。女人都有自戀傾向,我想我也有。
我手淫的時候真的從來沒照過鏡子。我潛意識裏覺得人在手淫的時候是淫鬼
附體。
他拿來一個小手鏡,然後重新趴我兩腿之間,把我的毛毛向上捋,對我說:
「看!低頭看!」
鏡像中,我的外陰是那麼醜陋。
肉唇唇淡粉、淡赭,還有點兒淡淡的藍紫色。兩片兒「滑溜肉片」軟軟地耷
拉著,無精打采,把洞口半遮半掩。
他分開我的小肉片兒。裏邊粉紅色的,濕漉漉,閃著淫穢的光。
他問:「好看麼?」
我說:「哼~真寒磣。」
他說:「寒磣就是美!」
他的價值觀可真怪。看來他是立志顛覆一切規則。
我問:「別的女的下邊也這樣兒?」
他說:「千變萬化,決不雷同,但都挺『寒磣』的。」
我說:「『寒磣』你還饞?」
他說:「越寒磣我越饞!你喜歡麼?」
我說:「一般。你喜歡就行了唄。
他說:「我當然喜歡得要發瘋,但我要你也喜歡!看!你這小騷窩多好看、
多誘人!」
我說:「沒覺得。」
他按摩我的陰蒂,說:「看!看你小豆豆。多美!多嬌嫩!看見了麼?」
他扒開我的陰蒂包皮。我果然看到了。小豆豆像一粒小黃豆,害羞地躲在皺
褶深處。
他問:「你管它叫什麼?」
我說:「小陰蒂、小豆豆、小點兒點兒、小珍珠……」
他伏下身舔濕我的豆豆,然後用手指尖輕輕摸。真舒服~!
唏唏嗦嗦,他把我上衣脫光了。
我說:「嘛呀?」
他說:「脫吧您吶!」
減負以後,赤裸的身體蹭著乾爽的被單,還真感到一種回歸童年的輕鬆。
他把我的手拉到我外陰,按在上面。
我說:「嘛?」
他說:「自己摸。」
我說:「不嘛。」
他說:「快點兒。」-
我說:「不。你摸得挺好的。」
他說:「我要你自摸。」
我說:「哎呀幹嘛呀怪不好意思的~」
他說:「我就是要打消你的恥感。」
我聽他話,當著他的面手淫。
我心跳很快。當著一個人的面自慰我還真不習慣。但我小洞洞很快濕潤了。
他坐我後邊,抱住我,愛撫我耳朵、脖子、肩膀、奶子、乳頭。
我光著身子靠他懷裏手淫。我看見自己潔白、赤裸的全身。
他的陰毛緊貼我屁股。
我屁股感到他雞雞還沒硬。也許他覺得讓我當他面手淫能刺激他?果真如此
的話不妨一試~
我舔濕手指,針對乳頭捏撚攏掐揉提拉轉圈。乳頭很快站起來了。我右邊兒
乳頭兒更敏感。
我左手下去,分開肉唇唇,右手刺激小珍珠。洞口更濕了。右手蘸著花蜜摸
珍珠。
他忽然把我按倒在床上,左手抬起我的大腿,右手蘸我花蜜,摸我肛門。
我心裏癢,嘴發幹,躁熱。我左手食指和中指用力扒開肉唇唇,上下動,右
手轉圈兒揉小珍珠。呻吟像歎息。
從來沒想過,還能這樣組合式手淫。
身體是我的。為什麼一輩子只用單一姿勢?給唯一的男人?
他說:「插進去。」
我問:「幾個手指?」
他說:「兩個。」
我順從地插進來兩個手指。熟悉的快感眼看要溺死我。
他說:「勾揉你G點。」
我說:「酸~」
他說:「頂你子宮!」
摸到了,宮頸口熱熱的,軟軟的,滑溜溜的。
他說:「自己肏你的陰道。」
我說:「我在肏~~我在用手指肏我自己的陰道。」
我另一隻手握住他的老山藥。老山藥變鋼槍了。心下暗喜。我輕柔撫摸鋼槍。
他的陰莖終於硬梆梆了!他又恢復正常了!真好。
他一邊看我手淫,一邊摸我屁眼,說:「有一女的,光著屁股,被帶到西單
路口。大家圍過來,奸這女的。」
不由自主地,我想像我就是他說的這女的。
他接著說:「這女的發情了,剛被肏過,屄屄裏全是精液。一個工頭伸手來
摸她下邊,滿是粘液。他掏出大槍,使勁插進去。」
我一邊聽故事一邊自己手淫一邊手淫他。他一邊講故事一邊手淫我屁眼一邊
被我手淫。
他說:「工頭問,喜歡叫我插麼?女的說——」
他停下,不再講。
我入戲說:「……喜歡。」
他說:「工頭後邊還有八個搬運工,都想肏你,你讓麼?」
我已經成了西單那女的。我一邊用手指姦淫自己濕滑的陰道一邊點頭說:「
我讓,我讓……」
他說:「大家沒法耐心排隊,因為你太騷了。他們都擠過來,迫不及待摸你
、親你、舔你。」
我說:「喔……」
他說:「有一流氓說,這女的身上還有一個洞閑著。說著他來到你身後,用
力扒開你屁股,猜他要幹什麼?」
我說:「噢……他要插進去?」
他說:「對。兩個男人抱著她,粗野地插她。」
我裏邊舒服死了。我扭著屁股呻吟著,配合著,放縱我的淫魂,同時也刺激
他。
他揪出我的手指,鋼槍盡根插進來。滾燙!
我叫了。發自內心的叫喚。我男人不陽痿了!他又能肏我了!
我說:「工頭你怎麼這麼硬啊?」
他插進來的大炮好硬好硬、好燙好燙。我倆瘋狂、迫切、熱烈做愛。
他像公狗一樣伸出舌頭舔我,舔我臉,舔我臉上的汗水。
我像母狗一樣乖乖挨肏
他說:「工頭見到騷女才這麼硬。來,跟弟兄們說幾句刺激的。」
我可是有教養的良家婦女。我說不出來。
他鼓勵我說:「說出來。說出來感覺不一樣。」
我說:「插我……插我屄芯子……肏我屄屄……」
我感到「工頭」插得更歡了。硬硬的鋼槍狠狠頂撞我發情的子宮。
他一邊插一邊說:「圍觀的好幾千。交通癱瘓。一教授過來說,你們折磨人
家也忒狠了,你們看看,人家臉蛋這麼紅了都,你們要幹嘛?」
我跟他即興配戲:「你們要把人家玩兒死啊?」
他說:「工頭兒說,您不懂,她就喜歡這樣兒,就喜歡叫人玩兒!不信您自
己問她。教授就問那女的,姑娘,他說的是真的麼?」
我點頭說:「嗯!是真的~我這兩天發情了,就想讓男人插我、捅我、搞我
、弄我、肏我~人越多越好~」
又聽見熟悉的激越的鼓聲。我開始加速衝刺了。喘息聲變高變調。
他說:「教授亮出直挺挺老山藥,也開始插這騷貨~」
我說:「好~肏我發情的屄屄……用力肏我……粗野點兒……肏爛我!別心
疼我……」
他惡狠狠咬著牙肏我,看架式我真得被撕碎肏爛了今兒個。
我說:「我都出汗了~」
他問:「騷貨哪兒出汗了?」
我說:「屁股、屄屄、全身。」
他說:「騷貨我肏死你!」
我聽見列車朝我撞來。
我狂妄猙獰地叫喊:「撞死我吧!肏死我吧!」
這幾個字像左輪撞針,把我擊中。說完這幾個字,列車撞上來。潮水漫上來
。子彈射進來。
我到了。他射了。我狂亂。他慘叫。一切的一切都這麼酣暢淋漓。
視野朦朧了,意識模糊了。
我終於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太累了,也該歇歇了~
塵埃落定,一切平息。
我倆大汗淋漓,四個耳朵通紅滾燙。您要這會兒推門進來,准以為進了桑拿
間。
我昏昏沉沉,大醉不願醒來。
他明知故問:「姐姐你怎麼了?」
我說:「流氓你~你這壞蛋。」
他問:「姐高潮了?」
我說:「嗯。你真夠壞的,壞主意忒多。」
他問:「剛才什麼感覺?」
我說:「快找找!床底下!」
他問:「找什麼?」
我說:「我心臟剛才蹦出來了。」
他笑著望著我。
我說:「感覺嘛,充實,醉了,飄,High,渾身冒汗。你摸!汗順我腿
滴嗒滴嗒。我怎會出這麼多汗?」
他摸我濕淋淋的腿,說:「因為你被肏爽肏透了。」
我說:「難聽勁兒的。」
他說:「你剛才叫得才好聽。
我問:「我是不是太禁不住誘惑了?」
他說:「不,這滿足是你應得的。你受了那麼多苦、那麼多委屈~」
我手心發熱,腳心汗濕,光著身子躺在他身邊。
他說:「你可別著涼啊。這時候最容易著涼。穿上衣服吧。」
我說:「沒事兒,我先落落汗~」
他說:「把你手拿上來放鼻子底下聞聞。」
我問:「幹嘛?」
他說:「讓你聞你就聞。」
我問:「幹嘛呀?」
他說:「接受你自己,從氣味開始。」
我望著他的眼睛,同時聞聞剛才手淫過的手。
他問:「香麼?」
我說:「騷~」
他說:「騷香。公狗都愛聞這味兒。」
我摸摸下邊。下邊一片澤國,各種黏液氾濫成災。我沒少流,他沒少射。
我說:「流氓你就射人家裏頭啦?也不問問人家今天安全不安全~」
他說:「本來想請示領導來著。結果說時遲那時快它來不及啊。」
我說:「流氓!我要有了怎辦?」
他說:「有了就生下來唄!」
我問:「生下來?那管你叫什麼?」
他說:「這不廢話麼?叫爸爸呀!」
我問:「那管我老公叫什麼?」
他說:「我就你老公!回去離婚去,趕緊的啊!」
我笑著起身說:「好,好,先讓姐姐下去洗洗啊。」
他問:「洗哪兒?」
我說:「下邊兒。」
他說:「洗什麼洗?北京缺水,要注意節約用水。」
我笑問:「那裏邊的精液怎辦?」
他說:「給我吸收嘍。」
睡夢中感到他慢慢摸我全身,體貼的雙手摸弄我全身。我睜開眼睛,看到他
早醒了,盤腿坐我旁邊摸我。
我說:「流氓你神夠大的啊。」
他說:「那是。」
我說:「拜託讓我睡到自然醒成不成?」
他說:「抓緊時間玩兒。等死了以後再補覺。」
我說:「閉嘴。不許這麼晦氣。」
他說:「想舔你。」
我問:「舔我哪兒?」
他說:「舔遍你的身體、舔弄你所有的口兒口兒!」
我心跳再次加速。
一想到他溫熱靈活的舌頭舔逗我的乳頭、陰道,一股快意忽一下順我脊椎沖
進後腦,然後刷地往下,沖進我奶子、小肚子。
他問:「姐讓麼?」
我說:「嗯。讓。」
他開始舔我乳頭、吸我奶子。
我說:「嗯~真好。吸得我真舒服~」
他一邊吸我奶,手一邊往下挪,輕輕揉我肚臍眼兒。
我說:「哦~」
現在過了肚臍眼兒,摸到我毛毛了。他輕輕梳理我的陰毛,輕輕倒著往上刮
動,帶動我超級敏感的肉肉。
我說:「嗯~」
我在床上,不由主動扭屁股。
他問:「喜歡麼?」
我說:「唔~知道嗎?我下邊兒感覺挺空的。」
他問:「怎麼空?」
我說:「嗯,想要你的手指或者大雞巴插進去捅捅才舒服。」
他輕聲說:「我下去了啊。」
好像潛水夫在跟船上的夥計告別。我忽然想起來剛才一場激烈肉博,他射我
裏邊。
我說:「別!我還沒洗~」
他說:「舔的就是沒洗的。」
說完就直奔我下邊……
讓我銷魂的熱舌頭!Killing me softly ……
讓我溶化。讓我無力。讓我叫喚~~
流氓的舌頭好像要把我的骨髓我的魂靈悉數嘬乾淨。鑽心的幸福讓我困惑。
老天爺真的在補償我?先給我一個從不下去的老公,再給我這麼狂熱一個嘬
陰流氓。
現在我才終於嘗到一個女人應有的幸福,可我已經不年輕了。幹嘛不讓我早
點兒遇上他?
流氓這雙大手,溫柔、靈巧,無處不在。恍惚中覺得他不只兩隻手。他是八
爪魚,是十足目大烏賊,把我緊緊裹住,不放鬆。
我歪頭看,看見他的陰莖又硬了,威風凜凜朝我點頭。
我害羞,我瘋狂,在歡樂的潮頭止不住悲哀地呻吟。我要把胸中痛楚全喊出
來,然後幸福地死去。
真的,我想死在他懷裏,死在性體驗的巔峰,遠離塵世一切煩惱。
我流著淚,再度高潮。我一邊高潮一邊哭,哭我荒廢的好時光。
高潮過去、一切平息下來,情人用欣賞的眼光望著我說:「你的身體真迷人
啊!天哪你真可愛!」
這讚美讓我陶醉。老公從來就沒對我說過這種話。
他的寵愛和欣賞使我變成另一個人,這一瞬間,我是如此快樂。
他起身去沖澡。留下我一個人躺在床上。
冷不丁的,我心頭佈滿陰影。煩惱像億萬隻蝗蟲彌漫過來,遮天蔽日。
忽然之間,我好煩,煩的是我的身體出賣了我,煩的是好端端一良家婦女愣
成了紅杏愣出了牆。
我痛恨背叛婚姻的女人,可現在的我,已經背叛了婚姻,滿腦子只想著挨肏
。 我已經徹頭徹尾淪為一犯賤母狗。
我難過,我恨我自己背叛了愛人。同時我還悲哀,因為我發現此前幾十年死
命堅持捍衛的東西是錯的、我浪費掉的生命是不值得的。
我徹底困惑茫然:找了情人,但不想放縱自己;戒掉吧,心裏又放不下。
他沖澡回來,一邊擦身子一邊沖我笑,那笑容陽光燦爛,樸實無華,蘊含無
限生機。
他坐床邊對我說:「我覺得跟你肏屄是很美很美的一件事兒。」
我說:「你怎這麼粗俗?」
他說:「時不常的粗俗一把,能排毒。不管什麼姿勢、不管什麼手段,只要
你舒服,就是美好的。你的快樂至高無上。」
我說:「你溫柔起來體貼細膩像君子,流氓起來混不吝。總的來說是魔鬼。
鑒定完畢。」
他說:「魔鬼最近想出去轉轉。有冇興趣一起?」
我問:「上哪兒轉?當天回麼?」
他說:「沒具體目的地,不過我昨天請了一卦,先生說一兩千公里比較好一
些。」
我說:「啊?怎麼去呀?」
他說:「好辦,弄個車就走啊。」
跟心上人開著車遠走天涯是我從少女時代開始就不斷編織的一個夢想。
我說:「你容我考慮考慮行麼?」
他說:「當然。不急。」
回到自己的家,一切立馬變得沉悶,死氣沉沉,了無生機。
晚飯後,老公忽然對我殷勤起來,主動給我打好燙腳的熱水,蹲我前頭,抬
起我的腳,放進腳盆,給我揉腳洗腳,洗每一個腳趾縫。
我問:「怎麼了你?」
他說:「怎麼也沒怎麼呀。」
我問:「在外頭幹什麼缺德事兒了?」
他說:「陰損蔫兒壞的事兒咱不幹,要幹就幹一票狠的。」
我警惕起來,問:「你什麼意思?」
他目露凶光,說:「如果我媳婦出了牆,我肯定殺了內男的再殺死你。」
我的腳泡在熱水裏,腳心卻分明感到寒意。
我故作輕鬆,說:「殺人可不簡單,你當是個人就敢吶?」
他蔫蔫地說:「嘿,蔫人出豹子。別小瞧我。」
腳盆裏的熱水已如山泉冰冷徹骨。冰冷的感覺像細花蛇,從腳盆順我腳向上
纏繞,直竄我大腿根兒。
我說:「行行行,我老公是豹子是老虎。可完事兒以後那一大攤子挺不好處
理的吧?」
他說:「我們廠有的是傢伙事兒啊。我都想好了,肉呢,攪成餡兒,摻豬肉
餡兒裏送超市;骨頭剁碎嘍喂狗。」
我問:「今兒吃什麼了?幹嘛老說殺呀死的這些?」
他說:「今兒什麼日子你忘了?」
該死!今兒是我們結婚十六周年。他已經霸佔了我十六年!我這朵性感大花
已經白白怒放十六年!
他說:「給我記住嘍,這世上只有我真心愛你。」
愛到深處要剁碎?這什麼邏輯?
我說:「愛就說愛好了,幹嘛說那麼嚇人?」
他一字一頓從牙齒縫說:「因為,我恨姦夫淫婦!」
他一邊說一邊咬牙切齒把我的光腳從腳盆裏抬起來,惡狠狠攥著,一下一下
抹幹。
我說不出話。寒意從尾骨直竄後腦。他說:「我得不到的,誰也別想得到。」
我強顏歡笑說:「放心,你老婆只屬於你一個人。」
他忽然璀璨一笑說:「當然了,我老婆一定不會出牆的,對吧?」
我說:「啊對~當然不會~」
我控制不住地要哆嗦,可我不敢哆嗦。
他開始擦我另外一隻腳上的水,僵笑說:「嗯,真乖,准知道我老婆不會給
我戴綠帽子。」
我剛松點兒心,卻見他摸著我線條標緻的光腳,親一親,聞一聞,說:「瞧
瞧這豬蹄兒,軟乎乎、白嫩嫩,乾乾淨淨多漂亮!這要燉爛爛的一掀鍋蓋,嘿!
嘖嘖!」
聽了這個,我渾身僵硬,心再次提到嗓子眼兒,不敢動,也不知該說什麼好。
這傢伙今兒可真反常。他這人暴力傾向基本上沒有啊。剛結婚第二年,有一
次跟他逛隆福寺,仨流氓撞過來,上來就摸我臉、還拉我陪他們進旁邊兒白魁老
號喝酒。我掙開,罵他們流氓、不要臉。沒等我反應過來就挨了他們四個大嘴巴
。我受人欺負,我老公居然就那麼站旁邊看著!
氣死我了!我朝他喊,喊他上去揍他們,他動也不動。等流氓走了,他過來
跟說他們人多,講理也講不清,算了。我快氣暈了。
他就那麼孬一人,可今兒怎麼了?受了什麼刺激?莫非已經聞出什麼?我做
事這麼小心,他怎麼知道的?
看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多結實的紙,它也包不住火。
就知道他忽然對我這麼殷勤不對勁。黃鼠狼給我洗腳,沒憋好屁。
老公端起我的腳盆去給我倒洗腳水。
眼看他就要走出我的房間,他忽然頭也不回甩一句:「你先上床。一會兒我
過來陪你睡。」
我顫聲說:「哦不~不用了~」
他擲地有聲地說:「用。」
我說:「我~我今天有點兒不舒服。」
他不置可否,走出我的房間。
我趕緊跳起來,關上房間門,牢牢鎖上,然後躲進被窩給大壞蛋打電話,緊
張得聲帶哆嗦。我低聲說:「他可能知道了。」
「不可能啊。」
「怎不可能?你不說的什麼都可能麼?」
「兵不厭詐。甭怕丫的。」
我說:「我想你。」
他說:「知道,寶貝。我也想你。」
「真想讓你抱抱我。」
「那你過來?」
「說什麼呢?今兒是我們結婚十六周年。」
正說話間,忽然聽見老公晃晃撞我門,山響。
我趕緊壓低嗓音,飛快地說:「他來了、我掛了。」
他問:「你現在有危險麼?」
我說:「掛了啊。」
說完慌忙收線。
眼看門鎖被撞得螺絲鬆動、搖搖欲墜,我的心揪緊了,如驚弓之鳥。如行徑
敗露的家賊、被揪出的臥底。
我捋捋頭髮,壯壯膽,走過去打開門鎖。
門板立刻被強力撞開,老公攥著改錐闖進來。
他問:「鎖門幹嘛?」
我說:「我要睡了。」
他說:「這是我的家。在我家不許反鎖門。」
是啊,同一屋簷下,反鎖屋門等於宣戰。
可是,我也沒辦法,是他冷落我在先啊。雙方早不一條心了。我倆不同床已
經多少年?我都不記得了。
我說:「你呼嚕吵死人,高架輕軌似的。各睡各的不挺好?」
他問:「你防誰呢?防我?」
我說:「沒~我沒有……」
他說:「那就好。」
他蹲下,拿改錐拆掉門鎖,然後轉身去沖涼。我靜靜躺床上。無助。
從此他隨時可以過來奸我。而我無處藏身,而且也不能在家給壞蛋打電話了
,也不能玩兒黑驢了,隱私和尊嚴都被鏟掉了。
真不想讓老公上我床。現在我的身心都有了新的歸屬。跟老公同床,我覺得
我對不起壞蛋,也對不起我自己。
可是,對亡命徒,拒絕到底就等於激惹。如果我太拒絕,他會不會今夜就對
我下毒手?
說實話,我想跑,可這一跑等於不打自招,他等於敲山震出虎。他只會更起
疑。事態也會被激化。
誰讓我還沒離婚?沒轍。只好妥協。左一個無奈右一個妥協,穿成一串擺你
面前,叫作合法婚姻。
也許我跟老公能出現轉機?他畢竟是我愛人。畢竟是我出了軌。不管他多對
不起我,我在行動上在身體上背叛了我愛人。潛意識裏我想贖罪。
噴頭關了。水停了。我知道,老公沖完涼了。
我聽見他的塑膠拖鞋踏在地上的聲音。啪噠、啪噠。近了。越來越近了。殺
手進我屋了。小羊羔躺在床上,渾身顫抖,不敢動。
我的床沿一沉。我知道,他坐到我床上了。
我微微歪頭看。他躬著個後脊樑,倆腿彎彎著,乾巴瘦,十足的真人演示版
「蝦米炒雞爪——蜷腿兒帶拱腰」
啪一聲。黑了。他關了燈。
我感覺到他爬到我身上,扒開我肉腿。
我屏住氣,等著他進來。
我等著、等著。忽然,一陣劇痛!撕心裂肺!我忍不住喊出來:「噢啊!!」
他怎麼這麼粗啊?我支起胳膊肘往下看。黑乎乎,什麼都看不清楚。
我下麵還沒濕,幹幹的,被插得特疼。
我使勁喊:「別!別!停!!」
他悶頭插,不理我。
我扭開床頭燈,這才看清,他正攥一把榔頭插我下邊兒。那榔頭把手粗得跟
大桿麵杖似的,上面分明已有血絲。
我忍無可忍,抬雙腳把他踹開,問:「你怎麼這樣?」
他面無表情,專心地看我疼得皺眉。那一刻,我恐懼起來,渾身冰涼。這麼
虐待女人,哪怕他臉上有點兒開心也好。
可是,沒有。他臉上任何表情都沒有。他坐在我床上,專心致致看手裏攥的
那榔頭,面無表情欣賞把手上面我的血。
榔頭插得我生不如死;他這冷漠更讓我徹底膽寒。
兩分鐘前,我還天真地對我的婚姻燃起希望,我還以為他說那些話是因為「
愛」,愛之深恨之切。
現在,我徹徹底底絕望,一邊用面巾紙擦下邊的血一邊哭。
我側躺在床上,身體緊緊縮成一團,像受傷犰狳。
老公趴我身上,說:「我愛你。我太愛你了……」
我不容質疑地說:「你出去。」
老公默默起身,走出我的屋子。
我渾身虛汗,在心裏自問:我怎會嫁這麼一畜生?
疼了一宿。哭了一宿。隔壁「輕軌」嚎叫一宿。
————
多想讓大壞蛋飛過來,坐我身邊,跟我說說話,給我勇氣給我力量。扛到淩
晨五點,扛不住了。
起身,穿上裙子和真絲上衣,用涼水洗把臉,蓬頭垢面出了家門。不管了。
顧不上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不跑不行了。先跑再說。
剛出樓門,忽然覺得樓門對面楊樹底下有一人站起來。
天哪,居然是他。他就那麼站著。他來了多久?
我朝他跑過去,一邊跑一邊忍不住委屈起來,眼淚泉湧,飛瀑墜潭。
我想告訴他,他有多吸引我。我想告訴他我想他想得要死。想跟他說我的絕
望我的迷茫我看不到半點希望。想跟他訴說我的禽獸老公。
跑到他面前,我望著他,嘴唇劇烈哆嗦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胸中所有言
語都化成眼淚,無聲地噴湧。
我站那兒哭,不敢哭出聲。這是我住了十多年的院子,有好多老街坊。
他牽起我的手,說:「走。上車說。」
我甩開他的手,往前走。他追上我,到社區門口,揚手叫一趴活兒出租。
晨光中,計程車緩緩啟動,載著紅杏和情人走遠。情人彪悍猙獰。紅杏熟透
,上邊流淚、下邊流血。
他問:「你要上哪兒?」
我說:「不知道。反正離開就行。」
他問:「他要進來幹嘛?」
我說:「他~他……」
出租司機一邊開車一邊用眼角餘光掃我,威嚴警惕。我把後邊的話就著眼淚
使勁咽下去。笨蛋也能看出,車上這是一對姦夫淫婦。
他說:「慢慢說。別著急。」
我問:「你什麼時候來的?」
他說:「昨兒你掛了電話,我就來了。」
我吃驚:「你在我家樓底下站了一宿?」
他說:「可不。我怕你出事兒啊。嘿,長這麼大,我還真沒這麼等過誰。」
我長這麼大,也從來沒享受過這種待遇。我的心尖暖暖的,微顫。他對我是
真好。行動說明一切。
我說:「真不想再回來。」
他摟著我順著我說:「不回了。咱不回來了。」
在密閉的車廂裏,我歪在他懷裏,這才有了一點兒安全感。
他說:「你眼睛怎腫成這樣?告訴我,他怎麼你了?出什麼事兒了到底?」
榔頭事件我不能跟他說。他打架那麼狠,說了非出人命。不敢說又想說。想
說又不能說。我難受死了。
我說:「別問了。好麼?」
他說:「不好。就問。」
挨了欺負的孩子回了家,還不敢說怎麼挨的欺負。我委屈得要命,眼淚斷線。
他看我這樣,對出租司機說:「師傅咱掉頭回去!」
我趕緊拉他胳膊說:「不不不~別介!」再對司機說:「師傅,直走。」
出租司機靠邊停車,既不掉頭,也不再開。
遊戲多出格,也不能出人命。這是我給自己定的原則。
我說:「先回你那兒成不?我家的事兒我自己解決。」
————
到他公寓還不到六點,天兒陰上來,濕熱憋悶,讓人喘不過氣。濕度90%
,空氣中的水分子像我的淚,就沒幹過。
他還是不開空調。真沒辦法。
我說:「我想你。」
他說:「姐,我更想你。」
我說:「不。我更想你。」
誰愛誰更多一點?該怎麼計算?
他說:「姐,我真的想你,每時每刻。」
他說:「我也一樣。」
忽然之間,感覺語言很貧乏。
他脫光膀子抱住我。我的唇貼著他光裸的胸膛。他身上泌出的雄性氣息讓我
暈眩。
我微微哆嗦著。害怕、難過、委屈。我受了摧殘我很受傷。這就是結婚十六
年我得到的禮物。
他扒掉我的裙子和內褲,又習慣性地埋頭下去,對我說:「姐我下去了啊。」
我試圖拉他,沒拉住。
他下去一看見我外陰就愣了,抬頭問我:「肏!丫是驢麼?你這下邊兒都腫
了,還有血。」
我望著他說:「甭嫉妒。他是我老公。」
他還是耿耿於懷:「哎你不說你們倆早分居了麼?」
我拉他上來,親吻他,低聲問:「你還要我麼?」
他把我按在床上,狂怒地撕開我的真絲上衣,一邊撕扯一邊憤恨地說:「他
不是人,我也不是人。我根本就不想當人。」
我說:「要我,好麼?」
他問:「他到底怎麼肏的你?」
我說:「咱別再說他了。來,姐奶脹。」
他舔舔我的奶,然後張嘴叼住,兇狠地吸。我好舒服,但他的舌頭並不能安
撫我慌亂的心。
剛越獄的小白兔,心顫抖著緊縮。我能聽得見心臟在怦怦狂跳。
他的手在我兩腿分叉處摩挲玩弄。
慢慢地,我體內有些無形的東西發熱膨脹。窗外一場豪雨在醞釀造勢,室內
若干連續爆炸在所難免。
我的手微微哆嗦著,發涼,出了汗。
我往下推他腦袋。他立刻領會我的意思,到我兩腿之間,舔我紅腫外陰,為
我療傷。
大壞蛋外表粗野,說話混橫,舌頭居然這麼細膩。老公外表文質彬彬,幹的
事兒卻那麼兇殘冷血。
老天爺怎麼安排的?分明裝錯了包。又或者,我生命中這倆男人都是魔鬼?
我站在十字路口,是等得心焦的搭車人。我必須決定跟哪輛車走。
大壞蛋在下邊抱著我屁股耐心地舔,好像對他來說,做愛=舔陰,舔陰=做
愛。
我下邊兒終年不見陽光、時時有分泌物、又排月經又拉又撒總有怪味兒,他
連親帶舔一點兒屈辱感沒有,一點兒不嫌髒。
這傢伙讓我很感動。從沒有人讓我如此動情。
男人和男人之間,差別怎就這麼大呢?
大壞蛋的唇舌讓我恢復了性的萌發的感覺。就沖這舌頭我都差不多已經下定
決心要離婚。
我細細品味這美妙的感覺。我體驗這種心跳。
慢慢的,我下邊兒不那麼疼了。可能紅腫消退了點兒。此前只知唾能開塞,
現在看來亦能療傷?
接下去他又舔了大概半小時。我很舒服,很放鬆,可偏偏到不了高潮。
【別指望剛越獄的兔子生理功能立刻跟正常兔子一樣。不信你越一試試。】
他也不強求。對他來說,到高潮和不到高潮就跟呼吸似的呼就呼吸就吸,哪
樣都沒啥大不了。
他起身進廚房,叮叮噹當弄早餐。
跟他在一起沒有壓力,沒有禁忌,真好。不過我真能和他走到一起麼?
我起床下地,披上他的大浴巾,光腳踩在潔淨的地板上,走進廚房。
大壞蛋光著身子在煎雞蛋。他扭頭看我一眼說:「咖啡這就得。坐那兒等著
。」
我說:「哎。」
我聽話地坐在餐桌前,恍恍惚惚,像個公主,等我的早餐和咖啡。
這是我麼?這是我的生活麼?我這麼多年就從來沒享受過這個,一時間有點
兒暈,不太適應。
平常的這會兒,我都是在家吸著油煙給我那混蛋老公做早餐,可今天我跑出
來被另一個男人舔了一小時的屄。我還是好女人麼?
吃過早飯,窗外黑乎乎的,還刮起妖風,刮得邪乎,黑風怪要發威。
他問:「下邊兒還濕麼?」
我說:「快幹了。」
他問:「下邊兒還疼麼?」
我說:「好多了。以前給別的女人這麼治療過麼?」
他說:「沒有。」
我問:「你有幾個女人?」
他說:「有過十個。現在只有你一個。」
我說:「我不信。」
他說:「我這麼濃眉大眼,看上去像花爺麼?」
我說:「像。」
他說:「一會兒我讓你看看什麼叫真花。」
我說:「你太壞。光我一人落你手裏?我命也太苦了吧?」
我倆一起笑起來。
忽然,我手機炸響。一看號碼,我家。我又哆嗦起來,不知該不該翻蓋兒接
聽。
他問:「是他?」
我點頭。大壞蛋拿起我手機,關機。
他望著我,帶電的大眼睛忽閃忽閃地,讓小兔迷醉。小兔的心縮得更緊。
他坐我斜對面,說:「把腳放我腿上。我給你揉揉。」
我順從地把腳放他光腿上。他捉住我的光腳,開始細心地按摩,摸我腳心、
揉我腳趾、摩挲我腳背。
我的腳超敏感,被他一碰,我全身就化成水了。
他的手在我赤腳上來回游走,如數家珍,動作肯定、到位,決不含糊。他的
大手熱熱的,給我溫暖,給我熱力,給我信心。
我呻吟著,全身放鬆,從舌尖到小腿都放鬆了。
冷不丁一個炸雷在樓頂爆炸。小兔子一激靈,差點兒蹦起來,叫喚說:「抱
抱!」
他一身腱子肉,抱住小兔子說:「不怕啊。小兔乖乖。雷進不來。」
小兔子說:「再緊點兒。」
他抱得更緊,說:「不許你離開我。」
「不離開。我是你的。你愛怎麼摸就怎麼摸吧。」
「不,你是你老公的。」
「我是我老公的,也是你的。早早晚晚全是你的。」
「我是這麼迷戀你,迷戀你的一切。怎辦啊?」
他探手過來摸我下邊兒。他又要幹流氓事兒。望著他激情四射的黑眼睛,我
下邊忽悠一下,那是幸福的感覺,像乘坐下行電梯,瞬間失重。
他說:「你又濕了。」
我說:「對~我的腳特敏感。其實我全身都特敏感。」
他一邊揉搓我豆豆一邊說:「我知道,你特騷。」
我順著他說:「對,我是一騷女人~」
我眼前浮現出一個七、八十歲老太太的裸體,皺褶、蒼白、惡臭、遲鈍、腳
後跟開裂、奶子乾癟。
小兔子渾身一緊,怎麼也不能接受這個現實、但必須承認:我的人生已經過
半。
多可怕!我要把失去的損失奪回來。
我看著他洗得乾乾淨淨的手指,挑逗地問:「還想弄姐姐麼?」
他說:「當然,我弄死你!你個騷屄。」
我激動起來,說:「喜歡被你弄。我現在是個正常的女人。」
他說:「我現在好想舔你、吃你~」
聽了這個,我的心再次開始狂跳。
我說:「我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問:「為什麼要『控制自己』?」
我的右手不由自主往下,往下,我的手下意識尋找著,尋找著。很快,我摸
到了他的那裏。我捉住了他!他好熱,好硬。
那是一根雄壯牛鞭。牛鞭熱度鑽進我的心。我身上的香氣鑽進他的鼻子。
他很激動,說:「姐你誘惑我~」
我親他嘴。他親我的臉。我攥著牛鞭,生怕再軟。
我說:「雷雨天不該耍流氓。」
他說:「管丫呢!老子就流!」
他起身把我抱起來放桌面上,舔舐我臉、我手、我胳肢窩、奶子、肚子,舔
我下邊的唇瓣。他嘴唇溫柔細膩,舔得優美酣暢。我飄在仙境。
他的手指撚弄我硬挺的乳頭,搞得我意亂神迷。
他的手再次來到我兩腿間,在我外陰,輕輕地,輕輕地往下。
他摸索著。他試探著。摩挲著我的大腿根。麻酥酥的快感一陣一陣襲來。
他輕輕摸我陰唇,按揉刮弄。好舒服啊。
他撚著我的豆豆我的陰唇。他的手指那麼靈巧,像鋼琴師,像魔術師。
我眼前出現一個魔術師乾淨的手,性感地對著我展示手心手背,然後拿起一
段紅繩,單手打結,又單手解開~
大壞蛋的手比魔術師還靈活。他知道輕重,知道體貼,從來沒讓我疼過。
他的手指尖觸到了我濕淋淋的私處。我的心砰砰亂蹦,連帶震得我太陽穴一
跳一跳的。
他的手輕輕分開我的唇瓣,把左右唇瓣各自分向兩旁,露出花蕊、花芯,露
出珍珠、蜜洞。
他充滿愛意地摸啊,摸啊。我的愛液源源不斷傳他手上。他的體貼源源不斷
順他手指傳我身體裏。
他的手指,在我早已濕漉的陰唇上溜滑、揉搓,連帶撥掃著敏感的珍珠。
我鬆開嘴唇,發出難耐的呻吟,我為他分開大腿。我對他亮出我的一切。我
對他敞開,我都給他。把自己全都無保留地給他。
大壞蛋珍惜我,在意我。他是一頭獅子,按著一隻柔弱小鹿,有王者之尊,
看著她、欣賞她、折磨她。
他捏弄我的陰蒂。我感覺我下邊更濕潤了,一股一股溫熱的粘液從我的子宮
、引導墜出,失控地流到外邊,弄得我整個外陰都滑溜溜的。
現在,他就好比打開了一瓶多年釀造的美酒。為他珍藏了多年的極品。
如果咚咚兩口喝完,倒頭大睡,那是不折不扣的性愛農民。
他懂品酒。他是美食家。他的手指在我的陰蒂包皮上輕輕滑動。包皮帶動摩
擦裏邊那顆敏感細嫩的珍珠。
反復磨擦,反復磨擦,反復磨擦,帶動熊熊的火焰,鼻孔裏呼出的氣息灼熱
如煙。我所有的防線都徹底崩潰了。我快樂得要叫了。
我感到從未體驗過的溫暖與安全,感到從未體驗過的刺激和快感。
我覺得自己濕漉漉的,體內深處的泉水源源不斷地往外流,像個肥大的軟體
動物,隨時隨地往外分泌黏滑體液。
乳白的汁液滲透了我自己,我拼命掙扎,嘴唇半開著,發出越來越尖銳的呻
吟聲。
他的中指觸著了我身體上那個隱秘的、潮濕的、柔軟的洞口。
我開始興奮起來。我被他搞得氣喘吁吁。我知道我溫柔,我可愛。
現在,我動情了。我被他撩撥得發情了,我被撩撥得渾身上下裏裏外外騷動
不安。
他弄得我舒服死了。他摟著我,手在我身上來回撫弄搓揉。
那手像一條深海動物熟練地遊動在海草之間,輕重緩急舒張收縮,充滿了韻
律的美感。我用手指輕輕摸他的嘴唇。
我倆緊緊貼在一起,一同喘氣。我感到我開始發熱,濕潤,濕漉漉。
他舔我微紅的乳頭。乳頭受到關愛、收到刺激,激動起來,變得膨大、堅挺
、鮮豔、潮濕、發亮。我感到它們一下一下動盪起來。
他分開我兩腿,往我陰道裏塞小番茄。一顆、兩顆……
我狂亂,迷醉。
他塞了足足二十顆,直到盤子空了才停下來。我裏邊滿滿的。
他說:「往外擠。」
他坐回座位,扒開我兩腿,專心致致盯著我陰道口,等著。
我收縮下邊肌肉,試圖排出來。但不容易。
窗外又一個炸雷。我說:「壞蛋,你說我是不是瘋了?」
他說:「是。瘋就瘋吧,咱一起瘋。」
我說:「插進來~弄我~」
他說:「現在?」
我喘息著說:「對,現在。你想怎麼搞我就怎麼搞吧。」
他的手指開始在我私處「犯壞」,忽慢忽快揉搓我豆豆。他搞得我好興奮!
他說:「姐,你豆豆腫得像小花生米。」
刷,心一熱,一股暖流從心尖沖向子宮,接著沖向下邊。
我說:「掐我~~」
他輕輕掐我豆豆。那是我的騷根兒。他掐住我陰蒂胡亂抖動,順帶手胡擼巴
拉我肉唇唇。
我的臉越來越燙。我本來不愛出汗,可現在體內的火焰沒有出路,呼呼地燒
烤著我的臉。我的臉都紅透了。
他的手還在愛撫我的欲望核心,像琴師在緩緩彈奏,像調音師在調理。
《琵琶行》裏邊描述琴師手指動作的經典詩句:「輕攏慢撚抹複挑」白居易
流啊。
此時他手指的動作,因為太小心,太謹慎,而顯得有點力量不夠。
可能這流氓不打算讓我很快高潮。他是蓄勢高手。
他拉著我的手,一起來到我下邊兒。我明白,他想讓我分享指尖的美妙觸覺。
我輕輕摸我自己,把包皮稍微往上一點捋起,露出我的珍珠頭,然後把手指
尖放在裸露出的珍珠上摩擦。
他把他的手指壓在我手指上,強迫我強暴我自己。倆人的力量加在一起,比
我一個人手淫的力度大多了。感覺怪怪的。
他的手指震顫著,把震動穿給我的手。倆人一起淫我豆豆。狼狽為奸。
我繃直兩腳,繃直腿肚子,憋足力氣沖頂。他拉我手往下摸。我摸到了向外
努起的外陰。在陰道口,我摸到兩顆露出來的小番茄。
他問:「這麼手淫舒服麼?」
我紅著臉點頭:「舒服。」
我繼續揉著豆豆,這時感到他的兩根手指插進我陰道,用力奸我。
我聽見小番茄被攪爛攪碎的咕嘰聲,還有挨肏的管腔分泌出的黏液被他手指
奸出的噗嘰聲。
我躺餐桌上,仰著頭,任他用手指奸我,任番茄汁液往外流。噗嘰咕嘰。
他說:「番茄汁能治擦傷。」
哪有功夫管他真假。我感到他的手指在我裏邊故意往上彎,用力頂著我G點
摩擦。噗嘰咕嘰。
他弄得我好舒服。咕嘰咕嘰。我知道我快到了。下半身急欲被解放。
他感到我在向上挺起屁股,感覺到我身體的渴望。他騰出一隻手墊下邊頂起
我後腰,同時奸我陰道的手使勁勾住我的G點。
他的手像屠宰廠懸掛的大鐵鉤子。我就是被鉤起來的羊。他忽然加力,動作
也加快了。噗嘰咕嘰噗嘰咕嘰。
我的手指蹭著豆豆,狠狠摩擦。可憐的陰蒂越來越脹大,越來越酸痛,痛苦
地悸動。面對摧殘,不屈不撓,倔強挺立。
我強忍脹痛難忍的亢奮。我的呻吟變成嗚咽,我是江姐受苦刑。整個身體,
每一根神經,都那麼難受得舒服。
我顫抖。陶醉。
我哀求說:「奸我!奸我屄屄~」
他低頭拱開我的手,一邊狠奸我屄屄,一邊嘬我豆豆、舔吸番茄汁兒,吱咂
作響。我覺得他嘬的勁兒太小。
我用力按著他腦袋,哭喊著:「咬我!咬碎我!」
他使勁咬我豆豆。
我再喊:「使勁兒!」
他搖頭晃腦嘬我豆豆咬我肉肉。一波熱浪迅速湧起,將我包住。我忍無可忍
,雙腿繃直,屁股高高挺起。太強烈了!
又一個炸雷。我到了~
他死死鉤住我托著我靜靜陪著我,直到我的腿再也繃不直、屁股落回桌面。
全身鬆軟!
熱!
潮頭剛過,燥熱接踵而至,呼一下我就感覺一大層汗水像海潮把我全身糊滿
。我像被扔進太上老君的煉丹爐。
他把我屄屄裏的碎番茄掏出來,大把大把抹我臉上,然後一邊舔我發紅發熱
的臉蛋,一邊明知故問:「你怎麼了姐?」
我說:「你壞死了你。」
他專注地看著我,欣賞地看著我說:「你不知道你現在這樣子有多好看。動
情的女人,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我的心在悸動、聲帶在顫抖:「讓我起來。」
他說:「大清早就洗澡?甭介。給我這兒省點兒水吧啊。」
我低聲說:「流氓。看你把我弄的~」
他很衝動,說:「想接著弄你。」
我說:「那就弄吧。都是你的了。」
他說:「想弄死你。」
我說:「好啊,弄吧~」
他一條腿踏著旁邊座椅,抬槍上馬。牛鞭鋼鋼的。我下麵好充實!
甭看表,現在差不多剛九點。這將是漫長的一天。我放心大膽地呻吟著。
大壞蛋說過,我的呻吟是世界上最美妙動聽的音樂。他說過他特別愛聽!
我要給他聽。
他狠狠地肏。我嬌媚地說:「弄死我~」
他把我揪回臥室,扔回床上。
他的唇舌、他的手指、還有牛鞭,給我帶來無盡的享受,把我推上無數次顛
峰。
感官上的激情、完整的靈肉結合讓我變得越來越貪婪。我像一快餓暈的要飯
的進了自助餐廳,有點兒犯傻,感覺要吃不過來。
他幾乎沒怎麼停下來。這是人麼?做著麼久~
我有高潮,好多好多。那天我流了好多水水,他的床單濕了一大片,就跟我
尿床了一樣。
他一邊插我一邊問:「姐你今兒上午到了多少回高潮?」
我沒數,真的沒數。
我說:「不知道~反正好多。我挺容易滿足的。」
跟他在一起就是覺得很舒服。這之前,我已經多長時間沒有了?!那些年虧
欠自己太多。
自己手淫有過,但是效果遠不如靈肉合一的被肏出來的高潮。
好戲精彩紛呈,一場一場。高潮一波又一波。
在其中的一個幕間休息,我問:「你說,上次你直接射我裏邊,我會懷孕麼
?」
他說:「會。」
我說:「你討厭啦!人家跟你說正經的呢!」
他說:「我也說正經的呢。不保護當然可能揣上。」
我問:「我不會這麼倒楣吧?」
他說:「難說。」
我心底隱隱緊張起來。他的手又摸過來,很快暫時沖淡了我的焦慮。
我被他推上二十次浪尖,卻發現了新的問題:他遲遲不射。
我倆做了很久很久,六個小時了,他一直沒射,汗水得出了十斤。中間他去
沖了兩次溫水澡,回來繼續播沙。
到最後,他那個在我裏面軟了,自然而然退出來。他躺床上,看樣子他累壞
了,呼哧帶喘,要虛脫。
我摸摸我下邊,被摩擦得又有點兒腫起來了。我心裏有點兒急,又不敢太催
他。
他說:「剛才什麼感覺?」
我說:「嗯,舒服死了。」
他問:「有多舒服?」
我說:「可舒服可舒服了。」
他說:「可舒服可舒服是多舒服?」
我說:「嗯~反正就是相當舒服。」
他說:「告訴我,到底有多舒服?」
我說:「哎呀討厭啦,就是特別舒服啦。你呢?」
他說:「我?我也很舒服呀。」
我問:「你有多舒服?」
他說:「像你那麼舒服。」
我說:「胡說,你怎麼知道我有多舒服?」
他說:「我就是知道。」
我說:「你不知道。你不可能知道。因為你不是女的,你不是我。」
他說:「你這表達能力也不帶進步的。去報個中文夜大去。」
我問:「你怎不射?」
他說:「累了。誰要不服,連著做六小時俯臥撐試試。」
我關心地問:「你難受不難受啊?」
他說:「難受啊。憋得疼死了。」
我說:「那你倒射呀。」
他說:「你當我不想啊?」
怎麼會想射而射不出來?我不能理解。難道這就是男人生理的多樣性?
我老公是又細又軟,時間還特短,快刀手愛德華快刀斬亂麻,喀喀喀五秒鐘
結束戰鬥兵貴神速。
情人是百變金剛兵不厭詐,上次蔫頭耷拉腦爛泥扶不上牆,今兒硬得鋼鋼的
跟我玩兒忍者神龜,遇弱不強,該射不射,整個一中國足球啊。
生活為什麼總這麼不完美?莫非有殘缺才是生活常態?完美從來都是非常態?
我下床給他投了一個熱毛巾拿過來。他的胸膛還在劇烈起伏,渾身濕透,像
剛下臺的拳擊手。
我說:「來,姐給你擦擦汗。」
我輕輕給拳擊手擦汗。莫非是太熱造成拳師不射精?
他喘著粗氣說:「開會兒空調吧。搖控器在床頭櫃抽屜裏。」
我打開空調,然後回到他身邊,用小毛巾給他擦汗,一邊擦一邊問:「好些
麼?」
他說:「好些。」
我問:「來,歇會兒。姐給你倒杯水。」
我給他倒一杯熱水。他非要喝可樂。
會不會對他來說,我今天的樣子不夠刺激?
我問:「是不是想玩兒什麼花樣兒?」「~
他說:「你也歇會兒吧,上了那麼多次山。每次沖頂都很費體力的。」
我問:「我沒事兒。現在想讓我怎麼做?沒關係。說出來。」
他歇了一會兒,恢復了精氣神兒,起身進了衛生間。
過了一會兒,聽見他說:「來。」
我光著身子光著腳,順從走進衛生間。
只見他光著身體站那兒等著我,浴盆旁邊有一大瓶子水,瓶子裏插了一根紅
橡膠肛管,連著一個紅橡膠球。瓶子旁邊有一管兒潤滑膏。
他指指大浴盆,對我說:「進去,撅著。」
我邁腿進浴盆,膝肘支撐身體,聽話地向上撅起屁股。感到他來到我身後,
扒開我屁股,露出肛門。
然後我就感到他的手指蘸了涼涼的潤滑膏摸我肛門,慵懶地摸,直到我屁眼
放鬆,而且滑溜溜的。
那手指忽然一加力,鑽進我腸子,潤滑我腸子裏面。
感覺不是太舒服,但還能忍受。手指退出去,肛管插進來。他左手繞到我前
邊揉搓我豆豆,右手擠捏橡膠球。
水是溫的,不冷不熱,一股一股鑽進來,浸泡我腸子末段裏積存的糞便。我
感到一種溫暖的舒適。肚子在緩慢地充盈。
另一種緊張在公然積蓄,蓄勢待發,一場狂暴釋放是明擺著的事實,在所難
免。
我柔聲說:「受不了了。讓姐拉吧~」
他說:「說什麼呢?這剛到哪站呀?」
我問:「流氓,你要灌死我呀?」
他說:「對。」
我往後伸出手去摸他兩腿中間。我摸到一頭憤怒的公牛,硬撅撅的,滾燙不
屈,頑強挺立。
我感到他也跨進浴盆。我感到他的老槍插進了我陰道。
他一邊給我灌腸、一邊奸我陰道,忽然俯下身從後邊舔我耳朵舔我臉,動情
地說:「姐你這樣子好看極了,真騷。」
我呻吟著忍受腸子裏的壓力,忍受他對我的蹂躪。他拿出一條桔紅色繩子。
那繩子一米長,比鞋帶粗。
他把我雙臂攏到後背,緊緊綁在一起。
我被綁著、挨著肏,臉蛋摩擦著浴盆底兒,腸子裏憋滿熱呼呼的糞水。
他把肛管抽出去,用拇指按著我滑溜溜的屁眼,幾次三番插進來。剛被灌完
腸,肛門比較松,括約肌不像平時關得那麼緊。」
我被他灌腸後被捆著被他插。他插了百多下,忽然抽出去。緊跟著我感到他
的炮管插進我滑溜溜的屁眼。
既然不能反抗,不如坦然享受。所有身體開口的黏膜神經束傳來的摩擦刺激
都在強姦著我的大腦。
他死死攥住我的屁股,瘋狂地奸我直腸。
我逐漸興奮起來。我再次高潮,嚎叫著,在嚎叫中噴出忍無可忍的糞水。糞
水從我倆結合處鑽出,沿四條腿往下流。
我想抬起頭,可被他按著,抬不起來。
女人一旦找到吸引他的男人,內心的狂野一旦被喚醒被激發,會發出連自己
都震驚的聲音、會做出不可思議的事情。
終於等到他給我揪起來,打開噴頭給我沖澡。但他不給我鬆綁。
我問:「你射了?」
他說:「還沒。」
我今兒必須想辦法讓他射。我要讓他射空、淨倉。做愛一整天,我男人愣沒
高潮。他要不射精的話我太失敗了。
洗完澡,他把我拉回床上,把我的手跟我兩腳捆在一起【Hogtie】。
他跪我身邊,大炮對著我的臉。我躺他旁邊,張開嘴。他對我捋著炮管。
我說:「想肏我嘴?」
我兩手被綁在後邊,他用力捏著我的兩腮,強迫我的嘴合不攏。他越捋越快
。龜頭紅紫,脹得要炸。
我用嘴接著,他忽然慘烈大叫一聲「肏!」
他射我嘴裏了。濃濃的滾燙的精液射了我一嘴一臉一脖子。
我的大壞蛋終於射了精,真好,我比他還有成就感。
呼~~
他征服了我。我征服了他。
他給我鬆綁。
我說:「我喜歡你,你讓我著魔,讓我發熱,讓我滿足。你讓我變了,讓我
知道自己是個正常的女人。」
他說:「回家離婚去。」
我心跳得特別厲害,內心十分複雜。我喜歡刺激,喜歡捉迷藏被捉住的感覺
,喜歡那種瞬間的尖叫、失重、失控,可是,我真能離婚麼?
我說:「破家值萬貫。你容我歸置歸置好不好?」
他說:「你那已經不是家。你在那地方不開心。」
我說:「要生生拆散一個家,滿地紙箱子,滿地碎紙片,一地雞毛蒜皮,針
頭線腦~哦不,我不能想像那種麻煩。」
他說:「生活本來就這麼瑣碎。」
我說:「一想這些我就一個頭兩個大。」
他說:「你真的很矛盾。」
我說:「對沒錯,我有時不知自己要的是什麼。」
他問:「你真不知道?你到底想不想離?」
我說:「我還沒想好。我喜歡跟你在一起的感覺,我真的喜歡。」
他問:「下一步呢?」
我說:「誰知道?」
他沒再說話。
我耳朵裏倒像聽見他以前說的話:「……你耗誰呢?你耗你自己呢。」
我問:「咱倆會苦盡甜來麼?」
他說:「結局取決於你。事在人為。」
我問:「你現在到底有沒有別的女人?」
他說:「沒。跟你我已經放光了電,哪兒有勁兒再胡搞?」
我問:「你喜歡我?」
他說:「嗯。」
我問:「喜歡我什麼?」
他說:「喜歡你高潮時候的樣子。喜歡你能連續高潮。喜歡你的騷。喜歡你
傻呼呼的樣兒。跟你在一起特放鬆。」
我問:「我比你大。你不在乎?」
他說:「還就喜歡比我大的。」
我說:「壞蛋,我覺得你比我成熟。真的。在你面前我好象回到少女時代。」
我說:「我得回去一趟。」
他問:「幹嘛?」
我說:「去拿兩件換洗衣裳。」
他說:「別回去。缺衣裳我給你買。」
我說:「別擔心,我也是成年人了。再說那兒也是我的家。我回去一趟怎不
行?」
他說:「我陪你一起回去。」
我說:「不。」
在黑暗中獨行,遇到了一點點光芒,可我心煩意亂,我不能肯定那是不是我
的希望。我猶豫,我彷徨。
這些年我過得不開心,但離婚可是大事兒。我都這把歲數了,可得走好了,
別最後雞飛蛋打,讓人笑話。
我想告訴他我希望永遠和他在一起。可生活有這麼簡單麼?肏得爽的一男一
女就能攜手走完下半輩子?
算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結婚就是互相利用。男人用女人身體手淫,女
人花男人錢。
生活就這麼無奈。生活就這樣兒。
我說:「可能我這輩子就這樣兒了。」
他說:「永遠別說你無能為力。永遠別放棄。」
誰的生活沒遺憾?忽然感覺悲涼。
改變談何容易?誰能改變誰?
有人用聲嘶力竭掩蓋心虛,有人用不斷追逐的紛亂腳步粉飾逃亡。
回了家,家裏空無一人。畜生還沒下班。我拿了幾件內衣外衣,裝包收拾好。
拉開抽屜。黑驢不見了。
原先藏黑驢的地方,現在躺著一張紙條,上面寫著:「那玩意兒我給扔了。
望你自重。夫字。」
我熱血上湧,羞愧不堪,趕緊站凳子上查看大衣櫃頂。還好,那盒小跳蛋還
在。
作者:
bmw3388
時間:
2010-1-2 20:41
感謝大大分享這篇文章更感謝另一位大大的繁體版本
讓小弟我可以享受這篇好文在此先回覆在慢慢看因為
文章太長了
作者:
dx00920066
時間:
2015-12-20 15:50
不知是不是a84706977(大排檔)大大的作品?看文风很象,但因作品只署名a8,不敢肯定。
a84706977(大排檔)也在院子里,望大大自己解释一下。谢谢。
无梦襄王(freeek99)的作品【隔墙有眼】时,在“【隔墙有眼】作者无梦襄王独家专访”这篇文章中读到他对a8大大可以说是推崇备至。
http://spring4u.info/viewthread.php?tid=35981
春满四合院 » 春色满园 » 伯乐之言 » :【转帖】【隔墙有眼】作者无梦襄王独家专访
作者:
dx00920066
時間:
2015-12-20 16:12
查清了,这是a8的作品。他有个“必须肏死”三部曲。
1、《骚货必须肏死》
http://spring4u.info/viewthread.php?tid=33632
春满四合院 » 出墙红杏 » 骚货必须操死 作者:a8
2、《红杏必须肏死》(即本篇)
3、《淫媽必須肏死》(院子没有)
歡迎光臨 春滿四合院 (http://spring4u.in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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