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ghtyre
論壇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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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曾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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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11 月11日發表於SIS001
三十
天還沒亮,楚芸就醒了。其實她一夜都沒怎麼睡著,不知道暗中看了多少次
表,焦急地等待著天明。雖然明知離沙坎規定的時間還遠得很,但她心裡總是七
上八下忐忑不安。
昨夜和克來親熱完之後,借沖澡的機會,她已經偷偷察看了一次藏在化妝盒
裡的那個可怕的小東西。它依然不緊不慢地閃著綠光。但她還是禁不住擔心,自
己萬一伺候不周,它要是發作起來,自己就萬劫不復了。
她知道天色還早,但心中早已開始焦躁不安。他們夫妻平常都是八點左右起
床,克來一般八點半就走了。她的公司比較近,上班時間也沒那麼嚴格,又有彪
哥送,所以都會晚一點走。其實她有足夠的時間在十點鐘之前把那小東西弄妥帖。
可她就是睡不踏實。
她甚至想過,利用上廁所的機會,現在就把它送回去。但想了想又放棄了。
好不容易瞞天過海,現在放回去,萬一克來醒了又來和自己親熱,那可怎麼辦?
還是老老實實等他起來,穿好衣服再說吧。
雖然睡不著,她還得要裝睡。她從來早上都喜歡賴床,她可不想被丈夫看出
破綻。看著身旁睡得香甜的丈夫,楚芸心中湧起一絲歉疚。她趕緊閉上眼睛,調
整好呼吸,裝作還在甜蜜的夢鄉裡。
窗簾由暗變亮,楚芸也不知道偷偷看了多少次表,眼看著時間快到八點了,
身邊的丈夫還沒有動靜。她都替他著急了,真想把他叫醒。
她竭力按捺住煩躁的心情,耐心地等候著。直到她的半邊身子都壓麻了,身
邊的克來才開始有了動靜。克來均勻的呼吸忽然中斷了,他一把抓起床頭櫃上的
表,看了一眼,騰地坐了起來。發現妻子還裹著被子熟睡,他又趕緊放輕了動作。
見克來起來了,楚芸心裡鬆了口氣。克來湊過來親親她熱乎乎的臉蛋,輕聲
說:" 老婆啊,到點了,該起床上班啦。" 她故意用被子裹緊身體,用屁股拱拱
他,嬌柔地哼了一聲,又埋頭裝睡去了。
克來無奈地搖搖頭,幫她掖了掖被角,然後輕手輕腳地下床去洗漱了。等他
洗漱完畢,時間已經差不多。他一邊穿衣服,一邊把手伸進楚芸的被窩摸她的胸
脯:" 起床了起床了,老婆,該上班了。"
楚芸" 嗯……" 地嬌吟一聲,翻了個身不理他,心裡卻盼著他趕緊離開。克
來穿好了衣服,一邊開門一邊朝她喊:" 我走了,老婆,你再不起要遲到了。"
楚芸裝作剛醒過來,睡眼惺忪地從被窩裡伸出嫩藕般的玉臂,抓起表看了一
下,假裝吃驚地坐起來道:" 怎麼都這會兒啦……好啦,老公,拜拜……" 眼看
著克來做了個飛吻的姿勢,關門而去。
聽到門砰地一聲關上的聲音,楚芸手撫胸脯,好半天才讓起伏不定的胸脯平
靜下來。她快速地下了床,光腳衝進衛生間,坐在馬桶上,靜靜地聽著外面院子
裡的動靜。她肚子裡憋著尿,但不敢尿,生怕錯過她一直等候的動靜。她知道,
克來走之前還會到前面和母親打個招呼,有時還會在母親的催促下匆匆吃點早點。
直到他離開這個院子之前,都有可能再闖回來。所以,她還不能輕舉妄動。
終於,她聽見了克來的防彈車發動的熟悉的聲音,接著,馬達聲由近而遠,
消失在無形當中。嘩地一聲,她下面一鬆,熱乎乎的尿液湧泉般衝了出來。
肚子裡面放空,楚芸感覺輕鬆了不少。起身到臥室看了看表,還不到九點。
她趕緊跑回衛生間,小心地鎖上門,找出那個藏在隱秘地方的化妝盒,打開一看,
那個恐怖的小東西還靜靜地躺在裡面,不緊不慢地閃著綠光。
她長長地出了口氣,轉身進了浴室,那個小東西也形影不離地帶了進來,好
像怕一眼看不見它就跑了。她打開水龍頭,嘩嘩地沖洗著身子。沖洗完畢,她關
上水,做賊心虛地屏氣傾聽的一會兒,確信沒有任何異常的動靜,這才拿著那個
恐怖的小東西走出了浴室。
楚芸走到梳妝台前,下意識地四下看看,確信沒有什麼不對之後,深吸一口
氣,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抬起一隻腳,踩在梳妝椅上。她一手伸到胯下,撥開
兩片軟塌塌的陰唇,一手拿起那個圓溜溜的小東西,小心翼翼地塞進了身體的深
處。
涼冰冰的異物感頓時讓楚芸渾身打了個冷戰。可她沒有停下手,一直往裡捅,
直到把那個小東西捅到陰道的深處,外面只剩了一小截不起眼的細繩。她放下腿,
邁了兩步試了試,雖然身體裡夾著個異物,仍很彆扭,但畢竟最大的危險已經過
去。她歎了口氣,轉身去穿衣服了。
一切都收拾完畢,楚芸在房裡磨磨蹭蹭了半天,猶豫著是不是要去上班。說
起來公司並沒有什麼等著她去辦的事,編個理由不去上班也沒什麼了不起。可楚
芸想起一句老話,一個謊言要用十個謊言來掩蓋。好不容易最難的時候都混過去
了,上班去也無非就是再忍一忍。她可不想在最後的時候節外生枝。所以她還是
咬牙上班去了。下車的時候她特意交代彪哥十二點準時來接她。
她進了自己的辦公室,關上門,懶洋洋地打開電腦,看著那些報表簡直味同
嚼蠟。她現在的注意力都在一件事情上,那就是十點整。這是沙坎規定的時間,
她不知會發生什麼。
在緊張的等待中,十點到了,但一切如常,什麼都沒有發生。楚芸悄悄鬆了
口氣,全身都放鬆了下來。可剛剛看了兩行報表,忽然下腹傳來一陣熟悉的震動,
楚芸一驚,下面立刻湧起一陣抑制不住的痙攣,差點失控。她趕緊雙手摀住下腹,
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後面的時間對她來說簡直是度日如年。她看什麼都看不進去,又不敢出去,
連尿憋得急都不敢去上廁所,生怕一不小心露了餡兒。她只好如坐針氈地坐在辦
公桌前,看著電腦屏幕上那些好像忽然不認識了的數字發呆。她頻頻看表,只盼
趕緊到下班時間。
好不容易看到時鐘的時針和分針重合在了一起,她豎著的耳朵敏感地聽到了
樓下車子駛進的聲音,趕緊拿起早就收拾好的包包,開門出去,快步下了樓。
可一到樓門口她就傻了,等在門口的並不是彪哥的車,而是公公沙瓦的梅賽
德斯防彈車。她剛想迴避,卻見公公從樓裡出來,一邊急走一邊慈祥地對她說:
" 阿芸,上我的車吧,我也要回家。阿彪我已經告訴他不必來了。" 楚芸見實在
躲不過去,只好忐忑不安地和公公一起上了車。車子啟動了,公公和她閒扯了幾
句家常,就若有所思地不吭聲了。
就在這時,楚芸身體裡那可怕的震動又突然出現了。楚芸嚇得心都差點從嗓
子眼蹦出來。雖然明知道在車子的轟鳴中自己身體裡的這點小秘密不會暴露,但
公公就坐在身邊,還是讓她心驚膽戰。她下意識地夾緊腿,竭力壓抑住自己的驚
慌,努力去想點別的事,不讓自己的臉色露出破綻。
公公中午回家可是有點不尋常,他應酬多,從來不回家吃午飯的。要是有什
麼重要的東西要取,完全可以派秘書去,甚至支使自己去,根本不必他老人家親
自跑一趟。楚芸不知發生了什麼情況,又不敢問,只好緊緊夾著腿悶坐不語。
好在時間不長就到了家。公公下了車和楚芸打了個招呼就直接進了書房。楚
芸進了客廳,給婆婆問過安。她留心了一下,家裡並沒有什麼異樣,但她發現婆
婆已經知道公公要回來,卻也安之若素。看來沒有什麼大事。
忽然她又聽見了汽車進院的聲音,這回是婆婆站起身迎了出去。楚芸跟著走
到門口,卻吃了一驚。進來的是大伯父的凱迪拉克防彈車。從車裡下來的真的是
大伯父頌韜。他和婆婆和楚芸簡單打了個招呼也急急走進了書房。
楚芸還沒有回過神來,又進來一輛防彈車。下來的是大姑父文沙和姑媽瑤帕
夫婦。楚芸的心一下抽緊了,看來還真有什麼重要事情發生了。現在家族裡重要
的人物就差小姑媽茵楠了。
果然,茵楠那輛路虎防彈車接踵而至。車子停穩,茵楠敏捷地跳下車,先和
三嫂打了招呼,一眼看到了站在一旁的楚芸,悄悄把她拉到一邊,低聲說:" 有
點要緊事,在首相府和集團總部商量都不方便,就到你們家來了。你也過來,幫
忙招呼一下吧。"
楚芸下身那個討厭的小東西正鬧得歡,實在不想湊這個熱鬧。但自己是家裡
的長媳,又參與過家族事務的核心機密,小姑媽發了話,實在沒有理由推辭。於
是她只好咬咬牙,點頭答應了。客廳裡,婆婆已經讓僕人準備好了茶水,見楚芸
來了,忙示意下人把水送到書房門口,由楚芸端進去照應。
楚芸把水端進書房,忍住下身強烈震顫的異物感,邁著小碎步挨個給各位長
輩奉茶。這時,屋裡已經在熱火朝天地討論上了。
文沙在介紹情況:" 這次反對黨顯然是早有預謀,現在為空缺議席補選進行
的談判進行得很不順利。反對黨今天下了最後通牒,條件是大哥辭職。" 沙瓦接
口說:" 外面已經有風聲,反對黨可能要求憲法院釋憲,宣佈五月大選結果無效。
" 楚芸奉完茶,默默地坐在書房的角落裡,那可惡的小東西好像也有靈性,越是
這種時候鬧得越歡,下身一陣緊似一陣的震顫讓她坐立不安,但她一動也不敢動,
生怕引起別人的注意。
沙瓦的話引起片刻的沉默,頌韜打破了沉默。他沉思著說:" 這是個非常危
險的信號。說明他們可能來硬的。憲法院那邊的情況如何?"
文沙馬上回應:" 七位憲法法官,有三票是我們的鐵票,還有三票完全聽命
於國王,估計會傾向於反對黨。剩下的一票嘛,就是向來不偏不倚的沙鄂了。"
頌韜若有所思地說:" 此人是老前輩了,見風使舵,幾十年屹立不倒,可算
是政壇的不倒翁。" 他轉向文沙說:" 你安排一下,我和他見一面。你這一段也
要把主要精力集中在他身上,動用一切可以動用的渠道和資源,千方百計穩住沙
鄂。必要的話可以用一點非常手段,絕不能讓差立坤把他拉過去。憲法院這邊搞
定了,沒有了後顧之憂,補選談判我們就有討價還價的餘地。大不了在席位上給
他們一點甜頭,先度過這一關再說。"
文沙把頌韜的吩咐記下了,頌韜忽然想起了什麼,關心地問他:" 沙汶先生
那裡有什麼新消息嗎?"
文沙先是一愣,馬上明白了頌韜指的是什麼,無奈地搖搖頭說:" 毫無頭緒。
她的車留在家裡的車庫裡,好像沒有出遠門。家裡沒有被人侵入和翻動的任何痕
跡,好像也不是被綁架了。她的手機號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出現過了。總之,沒
有留下任何痕跡,好像是人間蒸發了。"
楚芸聽到這裡,忽然明白他們說的是蔓楓,心頭不禁一緊。只聽頌韜說:"
警局內部的關係也都調動起來了,連老爺子都出面了,動員他原先的老部下幫忙
調查,也是音訊全無。她手裡有好幾個案子現在都停在那裡……唉……"
楚芸的心砰砰亂跳,真想把文叻這個名字說出來。可她不敢,這是引火燒身。
再說,就算把文叻說出來,也未必能挖出蔓楓的線索。她內疚地咬緊了嘴唇。
書房的密商半個多小時就結束了。看著位高權重的長輩們一個個魚貫而去,
楚芸才長長地舒了口氣。
**** **** **** ****
楚芸像懷裡揣著一隻小兔推開了健身房專用更衣室的門。不出所料,文叻和
沙坎早已坐在裡面等她了。楚芸回身關上門,小心地上了鎖,轉過身來,趨前兩
步,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怯怯地低聲說:" 芸奴來了,請主人吩咐。"
屋裡一片寂靜,沒有人說話。楚芸詫異地抬起頭,發現那兩個無賴都在笑瞇
瞇地看著自己。她心裡一驚,馬上明白了原委。她忙不迭地伸手解開襯衫的扣子,
脫掉襯衫,起身扒下牛仔褲。然後三下五除二地脫掉了胸罩褲衩。她轉眼間把自
己脫得一絲不掛,重新跪在了他們的腳下。
沙坎滿意地笑了,陰陽怪氣地問:" 怎麼樣,芸奴,我送給你的寶貝還乖吧?
沒讓你討厭吧?"
楚芸垂下了頭,臉羞得通紅。其實,這個時候,那個討厭的小東西正在她的
身體裡嗡嗡地震動著。她低低的聲音道:" 芸奴不敢。芸奴一直按主人的吩咐,
一分鐘也不敢怠慢。"
沙坎嘿嘿地笑了:" 諒你也不敢。好吧,把它拿出來吧。" 楚芸像得了大赦
令,微微抬起身子,在兩雙慾火中燒的眼睛的注視下,慢慢地岔開腿,一隻手伸
到胯下,捏住繩頭,另一隻手在旁邊護住,一點點把那正嗡嗡作響的可怕東西拉
了出來。
當在自己敞開的陰唇中間看到紅光的時候,楚芸猶豫了一下。她抬頭看了看
沙坎和文叻的臉色,一咬牙,把那東西抻了出來。
那小東西濕漉漉粘乎乎的,落在手心裡還在嗡嗡地震動著,震的人心裡發麻。
剛剛拿在手裡,那東西一端的紅光忽然有節奏地快閃了起來,而且越閃越快。沒
等楚芸反應過來,它忽然嗚地一聲尖利地叫了起來。楚芸嚇了一跳,差點沒把它
扔在地上。
沙坎手裡拿著個鑰匙樣的東西按了一下,尖叫立刻消失了。他伸手從楚芸手
裡接過那個粘乎乎的東西,捏著細繩,放到自己鼻頭前,非常享受地深深吸了幾
口氣。
他把那東西拿在手裡,也不管那上面沾滿了楚芸身體裡帶出來的粘液。他也
不知擰了下什麼地方,把那小東西打開了,他把裡面一個什麼東西拿出來看了看,
一邊裝回去一邊朝楚芸點點頭說:" 算你識相,還算乖,沒跟我耍滑頭。"
楚芸心裡砰砰跳個不停,慶幸自己千辛萬苦總算僥倖過關,嘴裡低低地說:
" 芸奴不敢。" 不過,她哪裡知道,她高興的太早了。
沙坎把那個小東西放在了一邊,把粘了粘液的手指放到鼻子下面聞著,漫不
經心地走到楚芸身邊。他把手指伸到楚芸的嘴邊上,撥弄著她的嘴唇,弄得她的
嘴唇粘乎乎的,雖然是自己身體裡的東西,但她還是差點嘔了出來。
沙坎開了口:" 芸奴啊,你可真是沒有眼色啊,還要我一點點地教你嗎?"
楚芸一愣,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心裡雖然一百個不願意,還是勉強地張開了小
嘴。沙坎毫不客氣地把沾著粘液的手指插到她熱乎乎的嘴裡,在她柔嫩的舌頭上
轉來轉去。
楚芸知道自己必須要有所反應了,否則不知又會受到什麼懲罰。她撮起嘴唇,
嘬住沙坎髒兮兮的手指,吱吱地吸吮起來,好像那是什麼香甜的美食。一股帶著
腥騷氣味的液體衝進口腔,順著嗓子咽進了肚子裡。楚芸拚命壓抑住一陣陣湧出
來的噁心,裝作津津有味地吮個不停。
沙坎的手指被楚芸含在濕熱的嘴裡,吸吮得癢癢的,煞是舒服。他閉著眼享
受了一會兒,突然拍拍楚芸的臉頰問道:" 芸奴,你還記得嗎,你還欠著我的債
呢!"
楚芸心裡一沉,想起昨天離開前的那一幕,知道這回是無論如何也躲不過去了,
只好乖乖地點點頭道:" 芸奴記得,芸奴聽候主人的發落。"
沙坎嘿嘿一笑:" 怎麼是聽候我的發落?你可是親口答應,今天要加倍賣力
服侍老子,老子昨天才放你一馬的。"
楚芸心裡在發抖。昨天那一夜,自己簡直就是在地獄熬過來的,到了他的嘴
裡居然還是放了自己一馬。但和這樣的無賴哪有什麼理可講,自己沒有選擇,只
有屈從。她頭一低,一邊繼續舔著他粗糙的手指,一邊含混不清地說:" 芸奴該
死,芸奴加倍服侍主人。"
(未完待續)
三十一
蔓楓光著身子跪在牢房中央瑟瑟發抖,龍坤的一個手下從外面推來了一個大
箱子。這個大箱子從外表看,只是一個大號的旅行箱,可打開裡面,卻能看出,
經過了特殊加固。
龍坤命人蒙上蔓楓的眼睛,連耳朵也用耳塞塞上了。蔓楓預感到他們要帶自
己出去,心裡不禁砰砰直跳。有人抓住她光裸的雙臂,把她的身子橫著放倒下去。
憑著直覺,她知道自己躺在了那個打開的大箱子裡。兩隻粗糙的大手抓住她的腳
腕,強迫她蜷起身子,頭也被人強按著挨上了膝蓋。接著,四肢和身體都被結實
的帶子緊緊勒死,絲毫也動彈不得。咣地一聲,蓋子蓋上了。蔓楓一個大活人竟
被裝進了那個旅行箱裡。
旅行箱被豎了起來,蔓楓赤條條的身體被緊緊束縛著,蜷縮在狹小的箱子裡,
就像嬰兒蜷縮在母親的子宮裡一樣。但她不知道自己將被帶到什麼神秘恐怖的地
方。
箱子呼嚕嚕地被推著走了一段,接著就被抬了起來。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
箱子再被放下,打開。蔓楓的眼罩再被打開的時候,她發現自己是在一間堪稱豪
華的房間裡。
龍坤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換上了一身筆挺的西服,腳上也換了锃亮的皮鞋。他
看看被從箱子裡提出來赤條條跪在一邊的蔓楓,對手下的打手們吩咐說:" 給蔓
楓警官弄乾淨點,讓她漂漂亮亮地見客。" 說完,就轉身出去了。
幾個打手把蔓楓赤條條地推進了一間浴室,幾個人都脫了光膀子。他們強迫
她站在浴室中央,岔開腿,然後打開水龍頭,嘩嘩地沖洗起來。一個大漢摘下花
灑,專門沖洗她的下身,幾隻大手一起上來,在她光溜溜的身體上七上八下的揉
搓起來。
蔓楓忍受著肉體的蹂躪,思緒卻跑了老遠。憑直覺,她覺得這個地方離關她
的牢房應該不遠,甚至可能就在同一幢建築裡面。因為她沒有感覺到汽車的顛簸。
僅憑箱子下面那幾個小輪子,還有人力抬著走,不可能走太遠。如果這個猜測成
立,那麼這個地方應該就是龍坤的淫窟。
不容她多想,那幾個大漢已經把她渾身上下仔細擦洗了一遍,尤其是胸脯和
下身,搓得她皮膚發紅,針扎般的生疼。他們關了水,把她一絲不掛的身體擦的
乾乾淨淨,甚至連頭髮都用吹風機吹了吹,然後把她光著身子反剪雙臂推了出去。
讓蔓楓意外的是,龍坤居然在門口等著她。他托起她的臉,一字一句地說:
" 今天見的都是有身份的大人物,你可給我賣點力氣。要是客人不滿意,我怎麼
收拾你,不用我再告訴你了吧?" 說完,不等蔓楓答話,他轉身走了。
那幾個打手拿來一條眼帶,給蔓楓戴上。那眼帶就像一個簡易的面具,她的
眼睛能夠露出來,但外人看不到她的臉的全貌。這大概和他們在片子上打上馬賽
克是一個意思吧。
蔓楓赤條條反剪雙臂被帶到一扇真皮包裹的門外,被按在地上,跪在門口等
候吩咐。透過門縫,可以聽見屋裡噪雜的聲音。有男人放肆的狂笑,有女人痛苦
的呻吟,還有推杯換盞觥籌交錯的嘈雜。蔓楓暗中推測,這屋裡肯定是龍坤的淫
窩,而自己大概就是他今天招待客人的一盤菜。
忽然,屋裡一陣狂笑,好幾個男人一起大聲狂叫:" 請進來請進來……" 站
在門外候命的幾個打手一聽,馬上拉起蔓楓,開門把她推了進去。
屋裡煙霧繚繞酒氣熏天,赤條條的蔓楓一進門,男人們立刻靜了下來,只剩
下女人痛不欲生的呻吟。蔓楓悄悄瞥了一眼屋裡,見除了龍坤外還有四個男人,
都是西服筆挺,正坐成一圈推杯換盞。
讓她感到意外的是,屋裡除了自己之外並沒有其他女人,那悲慼的女人呻吟
是來自幾隻碩大的音箱,男人們對面覆蓋了整整一面牆的大屏幕上,正在放映一
部不堪入目的色情片。她一眼就認出來了,因為這片子她昨晚整整看了一夜,那
片子的女主角就是她自己。
蔓楓一進屋就看到了龍坤嚴厲的目光。她心裡一抖,腿一軟,不由自主地撲
通一聲跪在了厚厚的地毯上。
她看到龍坤的眼睛裡露出了笑意。他志得意滿地走到蔓楓的跟前,拍拍她光
裸的肩膀,得意地對那幾個男人說:" 諸位,給大家介紹一下,這就是咱們新片
的女主角--楓奴。"
那幾個人一聽,哇地一聲,齊齊站了起來,紛紛圍攏在蔓楓的身邊,開始動
手動腳。有的撫摸她豐滿的胸脯,有的摩挲她光裸的脊背,有的乾脆扒開她白嫩
的大腿,俯身窺視她的私處。他們一邊摸,一邊看兩眼大屏幕上的鏡頭,嘴裡嘖
嘖稱讚。
一個男人手握蔓楓的一隻豐滿的乳房,一邊肆意地捏著一邊指著她臉上戴的
眼帶對龍坤說:" 老兄啊,幹嘛還遮遮掩掩的啊?既然推她的片子,就讓我們見
見真佛啊。我們出去也好替老兄好好宣傳啊。" 另外幾個男人立刻附和著吵吵起
來,要見蔓楓的真面目。
誰知龍坤嘿嘿一笑道:" 真面目肯定要讓各位見,不過,不是現在。這位大
美女不是個一般角色,要見她的真面目可不是那麼容易哦。是不是啊,楓奴?"
蔓楓一聽,立刻垂下眼簾,恭恭敬敬地回答:" 是,主人。" 那幾個男人一
聽,興趣立刻被勾起來了,紛紛問龍坤,這位神秘的楓奴到底是什麼人。龍坤和
他們小聲耳語了幾句,他們立刻就不嚷嚷了。但他們對蔓楓身體的興趣卻變得更
強烈了。幾隻大手又開始在她赤條條的身子上遊走起來。
摸著摸著,有個男人還是忍不住問:" 龍爺,你剛才說肯定讓我們見她的真
面目,但不是現在。那是什麼時候?"
龍坤嘿嘿一笑道:" 等咱們的片子賣到五十萬,你們不想看,我也要讓你們
看。" 幾個人立刻哄地炸了窩。一個矮墩墩的漢子嚷嚷道:" 老龍啊,你這是逼
我們啊,看來我們不賣力是不行了!"
另外一個戴眼鏡的傢伙接過來道:" 龍爺,你這是吊我們胃口啊!人你是帶
來了,不過,只讓看屁股不讓看臉,你這不是要人命嘛!"
誰知龍坤嘿嘿一笑,嬉皮笑臉地說:" 放心,要不了人命,這光屁股大美人
帶來了,可不是光給你們看畫的哦!我保證給各位瀉火。" 眼鏡聽到這兒眼珠在
鏡片後面轉了轉,帶著詭異的神情問:" 龍爺,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龍坤並不答話,而是俯身拍拍蔓楓光溜溜的屁股說:" 你說呢,楓奴?"
蔓楓想起龍坤進來前那凶神惡煞般的警告,趕緊挺起胸脯,怯生生地說:"
楓奴願伺候各位主人。"
" 哦……" 幾個男人的眼睛裡同時放出了邪惡的光,一個個緊盯著蔓楓高聳
的胸脯,等著聽她的下文。
龍坤湊到蔓楓的耳邊,笑瞇瞇地問:" 楓奴,那你說說,你準備怎麼伺候幾
位主人啊?" 蔓楓一時語塞,不知該怎麼回答。她知道,在這間屋子裡,她只是
這幾個男人的玩物,自己身上任何一個部分,只要他們願意,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她不知道龍坤心裡想的是什麼,怕答錯了招來飛來橫禍。
龍坤大概看穿了她的心思,繼續用一種似乎" 和藹可親" 的語氣說:" 楓奴,
你伺候主人什麼最拿手啊?" 蔓楓一下明白了龍坤的意思。她抬起頭,楚楚可憐
地說:" 楓奴會給各位主人吹簫。" " 哈哈,太好了,我就喜歡這高雅的玩藝兒!
" 那個矮墩墩的漢子先喊了起來。
龍坤笑了,他隨意地踢踢蔓楓的屁股道:" 那好吧,你就給這位查龍先生吹
一吹吧!" 蔓楓心中一凜,顫巍巍地俯了下身,輕輕答道:" 是,主人。" 說完,
向前挪動了幾步,挪到了那個矮墩墩的漢子的膝下,可憐巴巴地仰起了頭。
另外幾個男人嘿嘿淫笑著圍了過來,看著那矮漢子興奮地脫掉西服,解開腰
帶。毛料的西褲落在地上,露出了矮漢子灰白相間的內褲。他還沒脫掉內褲,但
裡面已經撐起了老高,引起了圍觀的男人的一片哄笑。
那傢伙滿不在乎地扒掉內褲,一條粗黑的肉棒帶著刺鼻的臊臭氣味挺了出來。
蔓楓一看,心中暗暗叫苦。那肉棒雖然還沒有膨脹到極點,但已經粗得像根棒槌,
她懷疑自己的嘴能否容得下這麼粗一條肉棒。
其實,她除了那天在刑床上被龍坤的手下強行把肉棒插入嘴裡之外,根本沒
有任何給男人口交的經驗。現在一上來就要對付這麼粗大的一條大肉棒,她真覺
的無從下嘴。可昨天一天一夜的慘痛經驗告訴她,不管多麼難堪、多麼屈辱,她
都必須屈從,有淚也只能往肚子裡面咽。
她嚥了口唾沫,屏住呼吸,硬著頭皮挺直了身子,在眾目睽睽之下張開了小
嘴,向那直挺挺豎在面前的大肉棒迎了上去。
那大肉棒是朝天挺立著的,她抻著腰,張著嘴,伸出舌頭去舔。但由於手被
銬在背後,沒有辦法扶,只能用嘴去夠,她費了好大力氣才夠著了那嚇人的大龜
頭。她小心翼翼地用嘴唇含住光溜溜的大龜頭,生怕牙齒碰到它,給自己惹來麻
煩。誰知一下竟沒有含住,那大龜頭一下滑跑了,引來周圍一陣訕笑。
蔓楓紅著臉,大大地張開嘴,再次套住大龜頭,用柔軟的嘴唇緊緊包住它,
一點點把它拉平,然後向前俯身,讓那粗大的肉棒慢慢向自己的嘴裡推進。
誰知,這時那男人耐不住了,猛地一挺腰,那條粗大硬挺的肉棒一下就戳進
了她的嘴裡。堅硬的大龜頭觸到她柔軟的舌頭的那一瞬間,她胃裡湧出一陣噁心,
差點嘔了出來。她拚命壓住一陣陣翻騰的噁心感覺,縮起舌頭,抵住幾乎插到了
嗓子眼的大龜頭。
那粗硬的肉棒還在一股勁地往她嘴裡捅,她的舌頭緊緊抵住不放。相持了片
刻,她知道這不是辦法,索性一閉眼,捲起舌頭,在臭烘烘的大肉棒上舔了起來。
這一舔,對方果然有了反應,不再一股勁地往裡面捅,而是在她濕潤的口腔
裡面攪動了起來。蔓楓努力地回憶著看過的視頻資料裡面口交的場面,用嘴唇用
力裹住粗硬的肉棒,大力吸吮,同時用舌頭不停地舔弄。不一會兒她就嘬得吱吱
直響,對方的情緒似乎也開始趨於平靜,手捧大肉棒在她嘴裡有節奏地抽插起來。
幾個圍觀的男人手裡拿著酒杯,一邊喝一邊指指點點,品頭論足。蔓楓羞愧
難當,沒想到,自己竟成了毒販手中的性玩物,當眾表演活春宮。可她現在這種
處境,還能有什麼辦法呢?不把他們伺候舒服了,自己就會像昨晚那樣,生不如
死。
舔了一會兒,她的腮幫子開始有些發酸了,她希望盡快結束這讓人難以忍受
的蹂躪。於是她用心盡力地吸吮,那呼嚕嚕、吱溜溜的聲音讓人聽了心旌動搖。
她吸吮得口水都順著嘴角淌了下來。她希望能給對方趕快弄出來。她知道男人出
過一次精後在一段時間內是有心無力的,這也許是自己盡快脫離苦海的唯一辦法。
忽然她發現對方的肉棒越插越深,幾乎都要插進自己的嗓子眼了。她被插得
直翻白眼,這才意識到,自己根本就控制不了對方的節奏和力度。但這時已經晚
了,她已經完全無能為力,只能聽任對方為所欲為。
那條大肉棒在她的嘴裡縱橫馳騁,越插越深。那男人也哼哼得越來越急促。
突然,他腰一挺,大肉棒深深插入蔓楓的嘴裡不動了。她清晰地感覺到對方的身
體在顫抖、火熱的大肉棒在顫抖。她立刻明白要發生什麼了。頭下意識地向後仰,
卻被一雙厚實的大手緊緊摟住。
大肉棒猛地一跳,一股腥鹹的溫熱液體噴湧而出,瞬間就灌滿了她的口腔,
嗆得她嗆咳不止。可她知道,龍坤的規矩是不許漏出一滴精液,所以,她的嘴唇
緊緊包住大肉棒,聽任那令人作嘔的濃漿灌進自己的嘴裡。
她堅持了好一陣,確認再沒有濃漿噴出了,這才強壓住一陣陣湧出來的噁心,
一口一口地把嘴裡腥臭的液體嚥下肚去。然後再用舌頭細心地把仍在嘴裡的大肉
棒一點點添得乾乾淨淨,這才小心翼翼地用香舌把開始軟縮的大肉棒送出來。
做完這一切,她下意識地伸出舌頭在嘴唇上舔了一圈,然後恭恭敬敬地低頭
說:" 楓奴聽候主人吩咐。"
(未完待續)
三十二
沙坎四仰八叉地靠在沙發上,目不轉睛地看著赤身裸體跪在面前的楚芸。楚
芸心中一陣陣發冷,被無賴羞辱還要自己主動投懷送抱,她不知道今天怎樣才能
過關。她平復了一下呼吸,咬了咬牙,挺直身體,伸出兩隻嫩藕般的胳膊,輕手
輕腳地解開了沙坎的腰帶。
沙坎笑瞇瞇地看著她的動作,輕輕地抬了下屁股。楚芸會意,趕緊拉住他的
褲腰,把他的褲子脫了下來。看到鼓鼓囊囊的內褲,她的臉紅了,趕緊把目光轉
向他的上身,顫抖著雙手解開他上衣的扣子。他不等楚芸動手,肩膀一晃,就脫
成了光膀子,露出了稀疏的胸毛。
楚芸臉一紅,慌慌張張地垂下眼簾。她深吸一口氣,雙手輕輕抓住他的褲衩,
臉偏向一邊,輕輕向下一拉,沙坎和她自己一樣,也是一絲不掛了。
可是,讓她意外的是,沙坎和昨天的文叻如出一轍,胯下臭烘烘的大傢伙並
不是像往常一樣硬挺著,而是像條噁心的大蟲子一樣軟軟地趴在那裡。楚芸心裡
暗暗叫苦,擺明了這是在有意耍弄自己。今天這一關他肯定不會讓自己輕鬆過去
的。看來今天要過關,必須要豁出去了。
她眼一閉,欠起身,戰戰兢兢地趴到了沙坎赤裸的身上,柔軟的胸脯貼住他
的上身,一隻白嫩的小手伸到下面,輕輕握住了軟塌塌的大肉蟲。
沙坎顯然對楚芸乖巧的表現有點意外,但胸前那一對軟綿綿熱乎乎的肉團實
在讓他無法抗拒。他情不自禁地迎了上去,兩具赤裸的身體緊緊糾纏在了一起。
他伸頭尋找楚芸紅潤的嘴唇,楚芸雖然厭惡得想吐,但不敢躲閃,只好迎上來和
他吻在了一起。
他張開大嘴,吱吱地猛嘬,口水順著嘴角淌了一下巴。楚芸的小嘴剛剛張開
一條小縫,他的那條厚實的大舌頭就乘虛而入,不管不顧地鑽進了她的小嘴裡猛
攪。楚芸柔軟的香舌趕緊伸了過來,兩條舌頭立刻攪在了一起糾纏不休。
楚芸應付著沙坎上面的進攻,下面一點也不敢怠慢。她的小手輕輕握住熱乎
乎的肉蟲,輕柔地套弄起來,沒過多一會兒,她已經感覺到了明顯的變化。手中
的軟塌塌的肉蟲漸漸硬挺了起來。她暗暗加快了套弄的節奏,很快就把沙坎胯下
的肉蟲變成了一條硬梆梆的鐵棒。
她暗暗地鬆了口氣,一邊賣力地用乳房不停磨擦沙坎的胸脯,一邊吱吱地和
他親得熱火朝天,同時摟著他結實的身體一點點向沙發上倒下去,讓他壓在了自
己身上。她相信,到了這個地步,他會向昨天文叻一樣,情不自禁地把已經硬挺
的肉棒插進自己的下身。那時,自己就只剩下承受了,那對她已經是熟門熟路了。
誰知,沙坎趴在她軟綿綿的身子上,親得津津有味、揉得如醉如癡,可胯下
的大傢伙就是不肯入港,甚至她幾次用手扶著他火熱的大肉棒對準了自己濕津津
的蜜穴,他卻死也不肯再進一步,幾次都滑到一邊,好像他對自己的蜜穴了無興
趣,弄得楚芸哭笑不得。最後他竟摟著楚芸光溜溜的身體倒向了沙發的另一邊,
讓楚芸壓在了他的身上。
楚芸終於明白了。今天,不是他要插入她的蜜穴,而是她要把自己的蜜穴主
動奉獻給他。這就是他所說的加倍伺候的含義。原來被男人強暴還有這麼多的名
堂。可誰讓自己有把柄在人家手裡。她簡直像掉進了十八層地獄,不知如何翻身
了。
她無奈地搖搖頭,把就要湧出眼眶的眼淚嚥回肚子裡,岔開腿騎在沙坎的胯
上,一邊應付著他的嘴唇和胸膛的攻擊,一邊吃力地把自己的下身對準了他的肉
棒,決絕地坐了下去。誰知他硬挺挺的肉棒卻滑得像條泥鰍,向旁邊一歪就滑了
過去。
楚芸欲哭無淚,可她沒有退路。她含著眼淚伸手握住了火熱的大肉棒,小心
地對準了自己的下身。等清晰地感覺到那個堅硬的大龜頭被自己的兩片肉唇包夾
在中間的時候,她再次咬牙挺腰,嗤的一下,那又粗又硬的大肉棒終於乖乖地滑
入了濕熱的蜜洞。
楚芸暗暗舒了口氣。忽然,她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自己現在已經不是一個
被人脅迫強暴的弱女子,而是一個主動出賣肉體的暗娼了。可她深陷羅網,難道
還有其他出路嗎?她的眼淚終於撲簌簌地落了下來。
事情還沒有完,還不是顧影自憐的時候。楚芸摟住沙坎的腰,一邊用舌頭和
他糾纏,一邊把自己的身體向上提起一點,以便讓深深插入自己身體的肉棒拉出
半截,然後再用力後坐,噗地把它坐回自己的身體深處。
沙坎也緊緊摟住了她的後背,使她的身體無法大幅度活動。她只有拚命扭腰
擺臀,讓對方的大肉棒在自己胯下的蜜洞裡面盡可能大幅度地進進出出。兩個赤
條條白花花的肉體糾纏在一起,氣喘咻咻地扭動不止,不一會兒楚芸就大汗淋漓、
腰酸骨軟了。可沙坎只是盡情地享受著她的蜜穴,一點也沒有情緒高漲起來的意
思。
楚芸真有點著急了。平常都是被他們壓在下面抽插,好像興致所致,高潮射
精是順理成章的事情。現在是自己主動套弄,怎麼弄他都沒反應,簡直讓她無從
下手。她現在已經氣喘咻咻、大汗淋漓了,她知道自己堅持不了多一會兒。必須
在自己癱倒之前把他身體裡那討厭的東西弄出來,否則,不定又有什麼花樣翻新
的懲罰在等著自己。
想到這兒,她從沙坎濕津津的大嘴裡拔出了自己的舌頭,雙手撐著直起了腰。
她稍稍提起身子,把他粗硬的肉棒退出大半截,然後猛地往下一坐。噗哧一聲,
粗大的肉棒一下全部插進了她的身體。她渾身像過電一樣一陣戰慄。她可以肯定,
這一下比他們平常抽插自己的感覺毫不遜色。
不等沙坎有反應,她再次抬起了屁股,噗地坐了下去。隨著楚芸重重的動作,
噗哧噗哧的聲音此起彼伏,兩具光溜溜的肉體撞在一起啪啪作響。楚芸嬌大汗淋
漓、嬌羞地喘息著,胸前兩隻高聳的乳房上下翻飛,活像兩隻活蹦亂跳的小白兔。
漸漸地,楚芸感覺到身下的沙坎有了反應,一次次插進自己身體裡的大肉棒
極度膨脹、越來越硬。沙坎也不再是一副懶懶散散的樣子,他的身體開始繃緊,
雙手比劃著想去拉楚芸的脖子,似乎還要再次親吻她的嘴唇。試了幾次沒有得逞,
他乾脆張開手,一手一隻抓住了她胸前肥嫩的乳房,大力地揉搓著,隨著她身體
起伏的節奏哼哼了起來。
楚芸已經大汗淋漓,眼看要精疲力竭了,她的下身已經濕得一片泥濘、開始
麻木了。她也不知自己洩過幾次了,可對方就是沒有出現攀上頂峰的跡象。她真
的沒有想到,讓男人在自己身體裡出精竟然有這麼難。就在她幾乎要絕望的那一
瞬間,沙坎的呼吸粗重起來,哼聲也變了調,緊接著,插進楚芸身體的肉棒難以
察覺地跳動了兩下。
楚芸簡直像溺水的人抓到了稻草,緊緊地抓住了這瞬間即逝的機會,把屁股
高高抬起,然後用盡全身力氣重重坐了下去。馬上,她感覺到了大肉棒劇烈的跳
動。她死死抵住不動,果然,一股滾燙的洪流沖決而出,湧進了她的身體。
楚芸的身子像被抽了筋一樣,腰一鬆,軟塌塌地趴在了沙坎汗津津的胸膛上,
光裸白皙的脊背上泛出亮晶晶的汗珠。她覺得渾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了,腰酸得直
都直不起來了。
沙坎溫香軟玉在懷,又歪著頭找到了楚芸濕漉漉的嘴唇,津津有味地嘬了一
會兒,忽然猛地一翻身,把她赤條條的身子掀到了下面,歪歪斜斜地坐了起來。
楚芸如夢初醒,趕緊滑到地上,搖搖晃晃地跪了起來,把頭埋進他的大腿中間,
伸出粉嫩的香舌,一絲不苟地把他粘乎乎的大肉棒舔得乾乾淨淨。這才跪直了身
子,抬起頭可憐巴巴地望著沙坎,等候他的發落。
啪啪……他們的身後響起了一陣稀稀落落的掌聲,原來是文叻。他笑呵呵地
拍著巴掌道:" 好精彩啊,芸奴,恭喜你啊……"
楚芸的臉刷地紅了,低下頭喘息著喃喃道:" 主人,芸奴……"
文叻砰地坐在了沙坎的身邊,大大咧咧地岔開腿,撫著楚芸凌亂的頭髮打斷
她:" 看得我好眼饞啊,芸奴,主人我也想要啊!"
楚芸的臉刷地變得慘白,她渾身酸軟,知道自己絕對無法再做一次了。她的
眼淚撲簌簌地掉了下來,誠惶誠恐地說:" 主人,芸奴該死……芸奴不行了…明
天…"
文叻眼睛一瞪:" 怎麼,你找死啊!" 楚芸嚇得渾身發抖,哭得梨花帶雨。
她抱住文叻的大腿,趴在他的腿上哭道:" 主人可憐可憐芸奴吧……芸奴真的做
不動了……芸奴……給主人吹簫吧……芸奴該死啊…嗚嗚…"
文叻聽到楚芸後面半句話,陰險地笑了。他拍拍楚芸光溜溜的肩膀說:" 好
吧,看你怪可憐的,今天就饒你一次,別哭了,過來給主人吹簫吧!" 楚芸聽到
文叻的話,像得了赦令,趕緊停止了哭泣,抬起身子,忙不迭地伸手解開了文叻
的褲帶,褪下他的褲衩,露出了他醜陋的陽具。
好像怕他改變主意,楚芸一頭扎進文叻臭烘烘的襠裡,張口就叼住了軟塌塌
的肉蟲,吱吱地吸吮了起來。文叻被楚芸的小嘴嘬得心曠神怡,順手撈起她的一
只乳房,有滋有味地揉搓起來。
楚芸賣力地吸吮了半天,嘬得嘴都酸了,卻發現對方的肉棒總是半死不活的
樣子,一點也沒有要爆發的跡象。她偷偷抬眼窺測文叻的表情,發現他一副若無
其事的樣子,正看著自己壞笑。她心裡一沉,知道他在故意是壞耍弄自己,她又
有苦頭要吃了。
果然,文叻拍拍她的頭話裡有話地說:" 芸奴啊,你這樣敷衍了事,怎麼能
讓主人滿意啊。" 楚芸不敢鬆嘴,一邊含住他的肉棒吱吱地用力吸吮,一邊抬眼
可憐巴巴地看著他,似乎在乞求他能放過自己。
文叻用手指托起她的下巴,向後撤了撤身子,把肉棒從她嘴裡慢慢抽出來,
笑瞇瞇地拍著她的臉蛋道:" 芸奴你這是學藝不精啊,主人教教你,芸奴想不想
學啊?"
楚芸如蒙大赦,忙鬆口嘴不迭地點頭:" 芸奴要學,請主人指教。" 文叻嘿
嘿一笑,朝沙坎使個眼色。沙坎起身打開牆角的冰箱,從裡面取出一樣東西,遞
給了文叻。文叻接在手裡,剝去那東西上彩色的包裝紙,遞到了楚芸的跟前。
楚芸一看,立刻愣住了。那是一根香蕉狀的雪條,拿在文叻的手裡,散發著
香精的氣味和森森涼氣。楚芸喜歡吃冰激凌,但因為怕發胖,不大常吃,而且從
來不吃這種低檔的東西。她有點懵了,不知道文叻把這麼個東西拿給自己是什麼
意思。
文叻把雪條杵到楚芸的嘴邊說:" 把它吃下去!" 楚芸不明就裡,但又不敢
違抗他的命令,只好接過雪條,張嘴去咬。
誰知文叻一抬手道:" 停!" 他詭異地看著楚芸道:" 知道怎麼吃嗎?" 楚
芸下意識地點點頭,馬上又搖搖頭道:" 芸奴不知道,請主人指教。"
文叻嘿嘿笑了。他抬起楚芸的下巴道:" 不知道,主人教給你。吃這個東西
不能用牙咬,而且要在三十秒內把它吃完,才算合格。懂了嗎?" 楚芸機械地點
點頭:" 懂了。" 說完她又愣住了。不許用牙咬,還要在三十秒鐘內吃完,這怎
麼可能!
" 好吧,懂了,就把它吃了吧!" 不容她多想,文叻發話了。
楚芸傻傻地把雪條塞進嘴裡,但又不敢用牙咬,只能用嘴唇含住,用力地吸
吮。吮了半天,才開始有些汁液淌下來。這時她開始著急了。文叻剛才說,要三
十秒吃完。照這樣吮下去,要什麼時候才能把這麼大一根雪條吃下去啊。
想到這兒,她趕緊把冰涼的雪條塞進嘴裡,拚命地吸吮。一邊吱吱地吸,一
邊忙不迭地把融化的汁液吞進肚子裡。
文叻和沙坎愜意地坐在沙發上,津津有味地看著楚芸光著身子跪在地上,手
捧雪條一下下杵進嘴裡,吱吱地拚命吸吮,好像要把它直接捅進嗓子眼。兩人同
時會意地笑了。
楚芸急得滿臉通紅,拚命地吮啊吮啊,好不容易那涼冰冰的東西一層層融化,
一點點變小了。吸吮下來的粘液順著嘴角流到下巴上,她也沒有察覺。終於,整
根雪條都被她吃完了。她舉著剩下的木棒,討好地看著文叻。
文叻嘿嘿地笑著,指指腕上的表,對她說:" 一分半,不合格啊芸奴。你用
了三倍的時間,差的太遠了。"
楚芸一下傻了,吃雪條不合格,這是什麼意思。可不容她多想,文叻拿過她
手裡的木棒道:" 再來一根,怎麼樣?這回要快點哦!" 楚芸不知道他是什麼意
思,但吃雪條總比吃肉棒強。再說,她也沒有拒絕的權利,只好乖乖地點點頭。
沙坎又拿來一根雪條。這次直接從冰箱裡拿出來,比剛才那根還要硬。楚芸
不敢怠慢,接過來後趕緊塞進嘴裡,哧溜哧溜地猛嘬起來。文叻不知從哪裡摸出
一塊秒錶,卡嚓一下按下去,擺在了楚芸的面前。
當楚芸哧溜哧溜地把最後一口嚥下去的時候,她看了眼秒錶,五十二秒。離
文叻的標準差得還遠。她簡直要哭了。文叻卻並不惱怒,看看秒錶,又看看楚芸
道:" 要不要再試一次?"
楚芸哪裡敢拒絕,雖然肚子裡涼得難受,但還是勉強地點了點頭。又一根雪
條送到了她的面前。這次她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拚命地吸吮,吸得嘴都麻木了。
最後一看結果:三十八秒。
楚芸無力地垂下了頭。她已經盡了全力,不知道文叻那個三十秒的標準是怎
麼來的,反正自己拼了命說不定也達不到。她抬起頭怯怯地說:" 芸奴該死,請
主人饒恕。"
文叻並沒有要懲罰她的意思,只是指著自己胯下的肉棒對她說:" 好吧,再
給你一次機會,給主人吹吹簫吧。" 楚芸無奈地趨前兩步,伸長脖子,張嘴叼起
熱乎乎的肉棒,一口吞了進去。神奇的是,以往臭烘烘的肉棒吞進冰涼麻木的嘴
裡,竟有了一種舒服的感覺。她機械地吸吮起來,居然覺得比吃雪條要容易得多。
她下意識地像吃雪條一樣哧溜哧溜地吸吮起來,像要把那肉棒融化在嘴裡,
誰知,這回肉棒很快有了反應,一點點快速膨脹起來,沒多會兒就跳動著射出了
濃厚的漿液。
楚芸忙不迭地把嘴裡熱乎乎的腥臭濃漿嚥下肚去,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
撲簌簌落了下來。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2-10 12:45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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