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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豪門哀羞風雲錄(1-108)作者:曾九  
 
tianshiye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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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曾九
2014年12月5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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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

  茵楠坐在愛國黨總部大樓的會議室裡,耳邊響著各位大佬激烈的辯論,卻有
點魂不守舍、心不在焉。

  她今天上午和沙紋一起前往沙瓦處報告楚芸被綁架的最新情況並請示下一步
的方針,車走到半路上就接到沙瓦的電話,通知她到愛國黨總部參加高層會議,
商討應對當前危殆政局的對策。

  她立刻就意識到,可能沒有時間和沙瓦單獨商討楚芸的事情了,於是在電話
裡簡單通報了克來接到電話、郵件的情況以及他們的分析判斷。

  沙瓦沉吟片刻之後緩緩地說:「我認為你的判斷是正確的,看來楚芸被販毒
集團綁架已經是基本確定的了。這件事情已經不是我們自己家裡的事,恐怕難以
善了。你先過來,不妨在會議上也把此事拿出來和大家議一議。」

  茵楠於是叫司機掉頭把自己送到愛國黨總部,然後原車送沙紋回去,協助克
來應付綁匪可能的新動作。

  茵楠進入會場的時候會議已經開始了,會場裡的氣氛相當凝重。原來,根據
最新的情況匯總,反對派的意向已經明朗,而且馬上就要動手了。

  根據軍人當局剛剛發佈的消息,臨時國會將在五天後召開,這讓與會者非常
震驚。原先以為至少還有半個月的時間可以準備,誰知馬上就要召開,讓人完全
措手不及。

  主持會議的文沙環視會場一圈說:「形勢確實非常緊急。如此重要的政治活
動竟然只有幾天的準備時間,看來反對派是蓄謀已久、志在必得了。

  更為嚴重的是,他們對臨時國會的議事規則提出了一黨一票的訴求。據我們
通過不同渠道瞭解到的消息,他們的最後底線是黨派比例表決制。按照他們設想
的辦法,由於愛國黨已經被解散,所以我們所有的議員只能作為無黨派議員,表
決權重將會減半。也就是說,儘管我們的議員仍然佔有議會多數,但也無法阻止
他們通過他們想要通過的議案。

  據可靠消息,軍人當局已經全盤接受了反對派的主張。這是擺明了要把我們
排除在國家政治活動的決定權之外啊。」

  與會者紛紛點頭。文沙繼續介紹說:「鑒於軍人當局宣佈解散愛國黨,我們
昨天已經到當局去註冊新的黨為國黨。但有關部門沒有接受申請,他們說,根據
臨時政府的決定,臨時國會閉幕之前暫時凍結新黨登記。」

  文沙的話音剛落,原愛國黨議會召集人他儂接口說:「是啊,不光是為國黨。
聽到反對派提出一黨一票的風聲後,我們就組織本黨的議員分散組黨,緊急註冊。
但結果都是要到臨時國會閉幕後才能有回音。看來他們是早有預謀。」

  「國會的議題有什麼消息嗎?」文沙問。

  他儂點點頭說:「反對派提出的議題至少有限制首相權力、修憲和降低修憲
門檻,還有一些限制特定人物參政的提議,都是針對西萬家族的。據說這些議題
基本上都已經得到了軍人政權的首肯。」

  「我們的議題呢?」

  「我們提出的幾個議題,比如維護憲政、保障公民民主權利、保證國家政治、
經濟發展進程不被中斷,制定還政於民時間表等,軍方還沒有表態。」

  「民眾方面的反應如何?」沙瓦提出了一個問題。

  黨內負責媒體和輿情的大佬阿南塔接口說:「WY城裡有些議論,主要是針
對反對派提出的一黨一票的主張,認為與民主原則相悖,太過分。但這部分的聲
音比較小,當前還看不到對整個政局有太大的影響。

  但WY以外的地區對反對派的主張反應比較強烈。特別是農業為主的地區,
民眾普遍擔心反對派上台會中斷現在的經濟發展進程,造成農民生活質量大倒退。
特別是那個一黨一票的主張已經造成群情激奮。

  目前已經有橙巾團開始聚集抗議。鑒於WY城還在戒嚴中,抗議人群目前都
在WY郊區安營紮寨,人數已經有上萬人,而且還在不斷增加當中。」

  兩人介紹的情況馬上引起了與會者的激烈討論。大家經過深入的交換意見,
逐步達成了共識。反對派此次是必欲置愛國黨於死地而後快。

  現在愛國黨已經沒有退路,否則將死無葬身之地。反對派如果此計得手,下
一步恐怕連西萬家族的財產、甚至人身自由都將不保。因此,愛國黨必須集中力
量發起絕地反擊。

  經過討論,會議決定兵分兩路,分別在WY城裡城外展開攻勢。

  城裡的一路由文沙主持,採取三箭齊發的戰術。一面向最高法院發起訴訟,
要求法院出面干預,恢復政黨註冊的正常程序,一面向憲法法院提交釋憲申請,
要求宣佈在臨時國會中實施一黨一票為違憲,同時向國王發起請願,要求取消戒
嚴和宵禁,恢復正常國家秩序。

  其實大家心裡也很清楚,反對派這次是鐵了心要修憲,並且已經得到了軍方
的默許,短短五天時間已經不可能制止他們。但採取這些措施、特別是公開向憲
法法院提出釋憲申請可以將反對派的荒謬無恥暴露在世人面前,為後續的抗議活
動創造條件。

  城外的一路就交給了阿南塔。他的任務是聚攏橙巾團的人氣,一方面為城裡
的抗爭撐腰打氣,另一方面也為下一步的更大規模的抗議活動進行預熱。這將是
防止滑入最終無法控制的局面的終極手段。

  見大家對以上的決定都沒有異議,沙瓦用低沉的口吻開了口:「這次反對派
來勢洶洶,從暗中鼓動軍人政變到限制政敵合法權利,甚至連一黨一票、故意拖
延新政黨註冊這些下三濫手段都用上了。

  這些手段看似凶險,但實際上已經搭上了他們自己的政治生命。我們只要應
對得當,誰能笑到最後不問可知。

  剛才我們還漏掉了一件重要是事情,就是我們在臨時國會上的方針。看來反
對派這次是志在必得,要不惜一切代價拿掉我們的議會多數。

  如果我們所有的抗爭都無法阻止他們,那我們也只好退後作壁上觀,看著他
們滅亡。就讓他們在臨時國會使出所謂一黨一票的卑鄙手段,在全世界面前暴露
他們的無恥嘴臉。

  一旦出現這種局面,我們的方針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們的國會
議員將全體退出表決,拒絕投票。

  其實深究起來,現在的憲法條文也是他們這些人制定的,為的是他們的一己
之私。所以他們要改我們沒有什麼可害怕的。我們根本不害怕什麼限制首相權利、
降低修憲門檻。但我們要讓全國民眾都看到,他們是怎樣不擇手段,以議會少數
強行通過他們的荒謬主張的。

  我倒想看看,以這樣的形象,他們怎麼執政下去!」

  說到這裡,他環視了一下會場,見大家都點頭表示贊成,於是微微沉吟了一
下說:「還有一件事,就是上次開會提到過的楚芸失蹤的事情,現在有了新的進
展……」

  聽到他的話,與會者都紛紛瞪大了眼睛,等他的下文。沙瓦轉向茵楠道:
「你把情況介紹一下吧。」

  茵楠點點頭,輕聲細語地把上午克來收到的勒索電話、電郵以及綁匪提出的
三項條件都一一做了介紹。

  聽到茵楠介紹的情況,與會者頓時表情驚愕,紛紛交頭接耳。茵楠話音一落,
文沙就開了腔:「這麼說是販毒集團綁架勒索!怎麼會這麼巧?時間上和軍人政
變配合的簡直是天衣無縫。」

  沙瓦接口道:「確實如此。但究竟是不是偶然的巧合,究竟是販毒集團蓄謀
已久、趁火打劫,還是有人要借刀殺人、落井下石現在還不好說。但從時間配合
如此嚴密來看,綁匪至少事先得到了什麼消息。所以,這已經不是一個簡單的綁
架勒索案了。」

  「是啊……」阿南塔接口道:「從綁匪提出的三項條件來看,除了最後一項
贖金之外,其他的都是政治條件,說明這伙綁匪的動機不單純……」

  文沙擔心地說:「現在的問題是,我們已經不在台上,綁匪提出的前兩項條
件我們根本無法滿足,這會是營救楚芸的一個巨大的障礙啊。」

  他的話立刻給會場氣氛蒙上了一層陰影,一時間大家都默默無語。沉吟片刻,
茵楠思忖著開了口:「以我的感覺,綁匪對目前的政治局面完全心知肚明。所以,
他們提出的前兩項條件根本是漫天要價。我認為,我們現在不在台上其實是一件
值得慶幸的事情。

  試想一下,如果我們現在在台上,我們現在須要面對一個艱難的兩難選擇,
一邊是兩條活生生的生命,一邊是成百萬人的命運。實際上哪一邊對我們來說都
是無法捨棄的。

  而現在,我們真正要面對的,只是楚芸和她腹中胎兒的生命,其餘的暫時只
能由別人來選擇了。這對我們就容易多了。

  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不管是否有楚芸綁架案,現在急於上台的那些人最後
都會做毒販要求的那些事情的。因為他們根本沒有足夠的政治智慧解決那幾百萬
人的生計,也不會關心他們今後的生活走向的。

  所以,我的意見,在前兩項條件上,我們必須說明我們的處境,對綁匪虛與
委蛇,而在第三項條件上充分滿足他們。」

  茵楠的話說完,會場的氣氛有所緩解。沙瓦看了看大家,表情凝重地對茵楠
說:「最近大家都會很忙,可能無法分心。這件事就交給你全權處理。記住,救
人是第一位的。」

  會議趕在宵禁開始前一小時結束了。與會者都匆匆離場回家,茵楠卻上了沙
瓦的車。她還要趕回沙瓦府與克來和沙紋匯合,也不知這半天時間楚芸是否有了
新的消息。

  一進屋,顧不上休息,茵楠和沙瓦二人就一前一後直奔小書房。推開門,見
克來和沙紋都是滿臉倦色,正低頭小聲商量著什麼。見到他們,兩人臉上同時露
出了如釋重負的神情。

  茵楠急切地問:「有什麼新情況嗎?」

  克來和沙紋對望一眼,點點頭說:「有。」

  果然不出所料,午後綁匪又打了一次電話,催問對他們所提條件的答覆。克
來告訴對方,他們的條件事關重大,不是簡單一個行與不行的問題。我們正在商
量,很快會有結果。

  對方聽了一時沒有說話。克來感覺他有要掛斷電話的意思,趕緊趁機要求對
方留下聯繫方式,至少留下是向他們傳遞信息的渠道,以便有消息馬上通知他。

  對方一言不發地掛斷了電話。克來開始還忐忑不安,不知自己的要求是否提
的過於著急了。可過了大約一小時,他的郵箱裡悄悄地多了一封來自陌生人的電
郵。

  他打開電郵,裡面是一個簡單的網絡鏈接,沒有任何說明,只有一個沒頭沒
腦的詞:私信。

  打開鏈接,他赫然發現那是一個N國的同性戀網站。他趕緊隨便註冊了一個
名字登錄進去,果然在網站裡找到了私信系統。但私信發給誰?他一時摸不著頭
腦。

  略加思索之後,他進入了網站的BBS尋找。果然,沒費多大功夫,就在論
壇裡找到了給他發來郵件的那個網絡名。

  聽著克來的介紹,沙紋是一頭霧水,眉頭越皺越緊,茵楠卻是一臉成竹在胸
的樣子說:「看來我們估計的不錯,和綁匪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說完她轉向看來道:「你馬上就給對方留個言,就說兌現他們的條件比較復
雜,不是一兩句話可以說清楚的。希望能和他們面談。具體時間、地點和見面方
式由他們定。但要他們一定要確保楚芸的安全,一定要善待她。」

  「這……可以嗎?」克來看看沙瓦,又看看沙紋,最後還是把目光落在了茵
楠身上。

  茵楠篤定地點點頭說:「你就按我說的做。他們既然留了聯絡渠道,就是等
著和我們談條件。不過,具體怎麼談,我們須要仔細研究一下。要想辦法盡快把
楚芸救回來。」

  克來看到沙瓦和沙紋都投來讚許的目光,於是點點頭說:「好,我馬上就辦。」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4-23 11:17 編輯 ]
2015-3-16 17:23#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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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十一

  楚芸幾乎全裸著側臥在寬大舒適的大床上,雙手被反銬在背後,僅著寸縷的
身體上只蓋了一條薄薄的被單,兩條大腿中間粘濕一片,可她又一動一不敢動。
如此屈辱地躺在這裡,她忍不住不停地胡思亂想。她實在不明白,自己的處境為
什麼會在一夜之間突然急轉直下,完全變了樣。

  現在回想起來,昨天剛被送到這裡來的時候,那個黑胖子對自己還算客氣。
雖然他對自己也免不了動手動腳,但好歹給了自己飯吃,也沒有肆意的羞辱虐待。

  雖說睡在那個沒有門的小屋裡,手被銬在床頭,門口還坐著兩個虎視眈眈的
大男人,但畢竟他們還讓自己穿著衣服。

  可今天一覺醒來,不知怎麼就全變了樣。那個黑胖子一露面,就帶人把自己
剝了個精光,還讓人給自己做那麼讓人難以啟齒的婦科檢查。

  難道真的是像他們自己說的那樣,因為克來沒有滿足他們的條件嗎?楚芸不
相信。她相信,只要他們開價,不管多少錢,無論是克來還是西萬家族都會答應
他們。

  也許是因為那個阿巽。黑胖子對自己態度的變化也許和阿巽的出現有關。他
和查龍那麼熟悉,現在又出現在這裡,誰知道他們之間有什麼骯髒的交易。

  想起阿巽這個可怕的名字,楚芸又強烈地感受到下身那難以忍受的不適。

  今天上午他在自己的身體裡面搗鼓了那麼半天,究竟幹了什麼?現在,他們
把自己弄到這張床上,又到底是想要幹什麼?這一個個問題不停地在楚芸的腦子
裡翻滾。

  上午他們在那個恐怖的婦科檢查室把楚芸擺弄了半天之後,最後還是把她放
了下來。但他們把她攙架出來的時候,並沒有給她穿回原先的衣服,而只是草草
地給她套上了一個小小的胸罩和褲衩。

  她沒有被帶回原先那個沒有門的小屋,而是被帶到樓上這間佈置舒適豪華的
大房間。這大房間裡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張寬大厚重的大床。

  楚芸就這樣只穿著兩片小小的遮羞布被推倒在大床上。最讓她心悸的是,雖
然這次的大房間不再沒有房門,雖然他們沒有再把她的手銬在床頭,但這次她的
雙手卻都被銬在了背後。這樣一來,她完全地失去了抵抗掙扎的可能。

  果然,更加可怕的事情接踵發生了。

  當把楚芸攙架過來的男人們都退出房間後,阿巽提著他那隻大皮包跟著黑胖
子笑眯眯地走了進來。

  他們關嚴了房門。阿巽放下他手裡的大皮包,看著反剪雙手蜷縮在床上瑟瑟
發抖的楚芸嘿嘿地笑了。

  黑胖子淫笑著掀開蓋在楚芸身上的薄薄的被單,一把抓住楚芸身上的小褲衩,
一把拉到了她的膝下,露出了她的下身。

  他啪啪地拍拍楚芸光溜溜白花花的屁股,然後大把抓住她的一條腿,把褲衩
扒了下來,用力把腿劈開。

  楚芸無從反抗,只能拚命緊並雙腿,把頭埋在濃密的秀髮之下,緊咬嘴唇。
忽然後庭一涼,楚芸不知發生了什麼,嗚地悶哼一聲,幾乎全裸的身體無助地扭
動了兩下。

  那個冰涼堅硬的東西一點點進入了楚芸的身體。接著,一隻大手拍拍楚芸的
屁股,她的耳邊響起了阿巽的聲音:「阿芸小姐,不要亂動哦,小心傷到你。」

  楚芸真的一動也不敢動,不知道他們插進自己後庭的是什麼東西。漸漸的,
冰涼的感覺消失了,但堅硬依舊。楚芸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喘,生怕那深深插在自
己肛道里的東西真的會弄傷自己。

  「他們到底是要幹什麼?」楚芸的身子雖然一動也不敢動,但腦子裡卻在不
停地翻騰不已。

  無意間,她忽然感到一縷縷熱流在悄悄地從下身向四外流散,心頭也沒來由
地有春潮在隱隱湧動,甚至兩腿之間都感覺到一絲濕意。

  「我這是怎麼了?在這樣一個地方,這種時候,身處如此的窘境,怎麼身體
居然會有這樣的反應……」楚芸簡直要羞死了。

  站在一旁的黑胖子和阿巽似乎都沒有注意楚芸窘迫的表情,兩人在小聲地議
論著什麼,黑胖子不時瞟一眼幾乎全裸的楚芸,而阿巽則好像有什麼心思,隔一
會兒就抬手看看表。

  楚芸卻越來越躺不住了。下面那種熱烘烘濕漉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她的呼
吸也難以抑制地漸漸急促了起來。憑著直覺,她幾乎可以肯定,如果他們現在掀
開自己的腿,肯定會發現,那地方已經大片地濡濕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肯定是剛才這個阿巽在自己身上做了什麼手腳!」

  正好在這個時候,阿巽再次抬腕看了看表,然後詭秘地朝朝黑胖子一笑,湊
到床前,一伸手抓住楚芸的一隻腳腕向外一拉。

  楚芸頓時嚇得魂飛魄散,看來是躲不過要當眾出醜了。

  誰知阿巽只是朝楚芸胯下那濕答答的芳草地快速地瞟了一眼,嘴角不著痕跡
地微微撇了撇,一隻大手不聲不響地伸向了她的後庭。

  楚芸清晰地感覺到那個堅硬的東西從自己的肛道中慢慢地抽了出去。

  她忍不住偷眼朝站在床邊的阿巽望去。只見他手裡捏著一根亮閃閃的東西在
仔細觀看。那個黑胖子也湊過來伸長脖子瞪大眼睛看得聚精會神。

  阿巽一邊看一邊嘴裡還唸唸有詞。片刻之後,他朝黑胖子微微一笑,轉身走
到一邊,從他的大皮包裡掏出一個小本子,拿出筆在上面認真地記了幾筆。

  楚芸一下意識到,他們剛才插進自己身體裡的是支體溫計。原來他們是在給
自己測體溫。可他們為什麼要給自己測體溫?自己絲毫也沒有著涼發燒的跡象。
一片疑雲不由得在楚芸心中升起。

  忽然她想起了早上醒來時冒出來過的那個巨大的疑團,一個可怕的念頭油然
而生:天啊,孩子…不會是他們對自己肚子裡的孩子做了什麼吧……

  這個時候,阿巽已經收好了他的小本子,把大皮包提在了手裡。黑胖子則走
到床邊,給楚芸蓋好被單,笑嘻嘻地拍拍她的屁股說:「夫人好好休息,不必著
急。」說完叫來一個大漢守在門口,自己和阿巽嘻嘻哈哈地說笑著走了出去。

  楚芸雙手背銬躺在薄薄的被單下,褲衩還掛在左腿的小腿上,她幾乎全裸的
身體在瑟瑟發抖。今天這一連串突如其來的變故簡直要把她逼瘋了。

  她不知他們在自己身上幹了什麼。她能夠感覺到自己身體裡那悄悄湧動的熱
浪在漸漸高漲起來,一陣緊似一陣地衝擊著她那已經變得異常敏感的神經。她已
經能夠清晰地感覺到下身的黏濕。但她現在已經顧不得這些了。

  她相信,他們為了錢是什麼都干的出來的。自己的身體已經是不可救藥了。
但她實在不敢想像,如果自己肚子裡的孩子要真的有什麼意外,自己還有什麼理
由和勇氣活在這個世上……

  與此同時,在隔壁的一個豪華房間裡,阿巽和黑胖子正翹著腿半躺在寬大舒
適的沙發上,一邊品著美酒,一邊聊的興致勃勃。

  阿巽淺淺地啜了一小口琥珀色的液體,眉飛色舞地對黑胖子說:「龍爺,不
是我阿巽吹牛,我也算得上是閱女無數,漂亮女人也見過幾個。

  不過不瞞你說,這位阿芸小姐可以算得上是花中之魁、國色天香。既有美貌、
又有氣質,女人韻味無人能及。此生能和她春風一度,也算不白活一場,死而無
憾啊!」

  黑胖子也抿了口酒說:「這麼說我得謝謝你們老闆嘍!」

  阿巽詭秘地一笑道:「兩便兩便。這些日子還要大大地麻煩龍哥呢!」

  說著他又端起酒杯小啜一口,笑吟吟地對黑胖子說:「我剛才仔細檢查過了,
阿芸小姐的身體已經沒有任何問題了。雖然創口還沒有完全癒合,但和男人上床
已經沒有什麼妨礙了。而且,這兩天多做一做對她那個地方復原會大有助益,可
以幫她盡快調整到最佳狀態,早日受孕!」

  黑胖子嘿嘿一笑,不解地問:「你們怎麼這麼著急?讓她歇上個把月不是更
好嗎?」

  「No……」阿巽連連搖頭道:「這可不行!這女人我們老闆還有大用。必
須不著痕跡地讓她馬上再懷上,越快越好。要不然老闆哪裡用得著把我派過來?
隨便找個婦科醫生就可以了,甚至什麼都不用管,兩個星期都用不了,她自己就
可以完全復原了。

  說句大話,這個世界上只有我阿巽可以做得天衣無縫,一手給她拿掉,一手
再讓她懷上,中間只消一週時間。外人根本無法察覺,她肚子裡的孩子不知不覺
已經換了種。」

  「那她自己會知道嗎?」

  「要想讓她自己都不知道恐怕連神仙也做不到,她早晚會知道的。所以老闆
才把她送到龍爺這裡,後面還要老兄多下功夫調教哦。當然,其實我們也用不著
擔心。只要讓她大著肚子回到西萬家,諒她也不敢胡說八道。」

  「你們真打算送她回去?那豈不是……」

  阿巽嘿嘿一笑:「老哥放心,保證讓你玩夠了才放她走。」

  「她如果知道了你們的計劃,豈不是會要死要活,要是真的尋死怎麼辦?」

  「這就要看龍爺的功夫了!龍爺連受過專門訓練的女警官都能調教的服服帖
帖,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富家女,還不是手到擒來?龍爺馴服的女人,我相信不會
讓老闆失望的。倒是最近幾天要小心一點。阿芸小姐現在還是野性未馴,一旦發
現了什麼,難免尋死覓活。」

  黑胖子擺擺手道:「這個你放心,我不會讓她有機會的。」

  「哦對了,還有一件事,老闆讓我務必轉告龍哥。」

  「什麼事?」黑胖子好奇地問。

  阿巽微微一笑:「老闆說,阿芸小姐是金枝玉葉,請龍哥務必憐香惜玉,怎
麼玩都沒有問題,但一定要把她當作自己的女人來肏. 」

  黑胖子皺了皺眉頭:「別跟我這麼咬文嚼字的,什麼叫當作自己的女人來肏?
肏女人還有這麼多的講究?」

  阿巽故作高深地點點頭說:「那個女警官在龍哥手裡不就是把她當作婊子來
肏的嗎?而且比婊子還慘。這一個和那一個不同,老闆留著她是有大用的,所以
請龍哥務必手下留情哦。」

  黑胖子鼻子裡哼了哼,一口喝光了自己杯子裡的酒說:「就你們老闆心眼多,
肏個女人還弄出這麼多的門道。」

  阿巽微微一笑道:「就請龍哥勉為其難嘍!老闆說了,西萬家付的贖金全都
歸龍哥,算是一點小小的補償。那可是一大筆錢啊!另外,老闆還在設法為龍哥
爭取其他利益。」

  「什麼其他利益?」黑胖子一下來了興趣,又抄起酒瓶給自己斟了一杯。

  阿巽故弄玄虛地笑笑說:「我一個婦科醫生,哪裡知道那麼多。只聽說和令
弟濛沖有關。」

  「哦……」黑胖子聽了頓時眉開眼笑:「這還差不多!這筆生意我接了,就
全按你們說的去安排,包你們老闆滿意!」

  阿巽也笑嘻嘻地端起酒杯和黑胖子碰了一下,似乎漫不經心地說:「還有件
小事,敢問龍哥是什麼血型?」

  「我?AB型。怎麼會問起這個?」黑胖子不解地瞪大了眼睛。

  阿巽翹起二郎腿,小口啜著酒說:「我們調查過了,阿芸小姐是B型血,她
的丈夫克來是O型血。所以,保險起見,我們需要找一個O型血的人來給她下種,
以免將來節外生枝,不小心穿了幫。

  所以嘛,這兩天龍哥隨意玩。但過兩天到了關鍵的時段,還請龍哥稍微克制
幾天,等到給她種上了,龍哥再隨意盡興。」

  「你怎麼知道哪天可以哪天不行?」

  阿巽拍拍自己的大皮包:「這不是天天給她測體溫驗血嘛。逃不過我的眼睛
的。不過要記住,體溫一天要測四次,驗血兩天一次,一次都不能漏。」

  黑胖子點點頭:「知道知道,上次弄大那個警花的肚子,我們就是這麼幹的,
還是我一個好朋友教給我的辦法,他是個陸軍少校,很會搞女人的……」

  「哎……」黑胖子說到這裡,忽然想起了什麼,興奮地湊過去拍拍阿巽的大
腿說:「這傢伙是O型血,我想起來了。他有一次受傷,是我的弟兄送他到醫院。
當時輸血的時候我在場。我記得他的血型。

  就把這個阿芸交給他好了,保證手到擒來!上次弄大那個警花的肚子他也參
加了。」

  「你說的這位陸軍少校是……」阿巽似乎來了興趣「叫披儂,老朋友了,在
離這裡不遠的邊境上負責巡河……」

  「人可靠嗎?你剛才說把那個警花肚子搞大他也有份?」

  「有份有份!人絕對可靠。你可能不認識他,但你們老闆應該知道他。上次
METRO聚會他也去了。他和西萬家也是不共戴天,而且搞女人絕對有一套。」

  阿巽陰笑著點點頭:「這倒是個不錯的人選,哪天請來見見面?」

  黑胖子大笑著舉起酒杯:「都包在老哥我身上!這次要好好謝謝你們老闆。
替我帶個話,以後像這種又有美女可以肏、又有小錢可以賺,還能順便出氣的好
事千萬別忘了龍哥我哦!」

               (待續)
2015-3-23 15:05#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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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九十二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楚芸卻覺得它好像停滯了一樣。她束手並腳地側臥在
寬大柔軟的床上,輾轉反側,難以自持。身體裡那一股半明半暗的火苗正不知不
覺地越燃越旺。下身沒來由的陣陣酥麻,淫癢難熬,讓她覺得每一秒鐘都是難以
忍受的煎熬。

  坐在門口的男人已經進來窺測了好幾次。不過他也只是像幽靈一樣不聲不響
地圍著大床轉兩圈就又出去了,然後就沒有人再理會她。她覺得自己像是一個等
待執行的死刑犯,隨時會被命運押上刑場。

  現在細想起來,自己一切的厄運都源於當初一個小小的錯誤。她真的後悔死
了,當初還真不如和博銘一起私奔了呢。雖說違逆父親的遺命肯定會讓自己內疚
一輩子,但怎麼說也好過現在這樣,每分每秒都在肉體和精神的煉獄中忍受著雙
重煎熬。

  又一陣熱辣辣麻酥酥的熱浪從小腹直衝胸臆,她差點忍不住哼出聲來。胸前
的兩個乳頭也一下變得異常敏感,和薄薄的被單輕輕的觸碰就讓她心癢難熬。大
腿根更是一陣陣酸癢,不用看她也知道,那裡已經是春水氾濫、黏濕一片了。

  她實在忍不住,想要用手去蹭一蹭,幫忙減輕一點淫癢,但偏偏兩隻手被銬
在背後,動彈不得。她只好用兩條腿夾住蓋在身上的被單,在身下蹭來蹭去。

  不知不覺,潔白的被單已經濕了一大片,但下身的淫水似乎還在源源不斷。
此情此景,讓她想起在查龍那裡看過的視頻中蔓楓的慘狀。這讓她心裡一陣陣發
寒。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不明不白地也變成這副不堪的樣子了。

  這幾天她的遭遇就像過山車一樣驚心動魄。她不知道下一分鐘等待著自己的
會是什麼樣的厄運,時時刻刻無不心驚肉跳。可她萬萬想不到,更加讓她心驚膽
戰的卻是今天自己身體的這種突然變化。

  其實楚芸回想起來,在發現自己可能懷孕前的幾天,她對床幃之事就已經開
始興致缺缺。後來噁心、嗜睡接踵而至,讓她對房事就更加沒有了興趣。記得那
幾天她自己也有些奇怪,不知為什麼無緣無故地對克來的挑逗提不起一點興致。

  可今天自己的身體同樣無緣無故地忽然變得如此的敏感,那似乎早已被她遺
忘的令人難堪的慾望無端而生,來的如此突兀,這實在讓她心存恐懼。有一點她
幾乎可以肯定,剛才那個阿巽假借給自己查體,十有八九在自己的身體裡面動了
什麼手腳。但僅此而已嗎?

  這時候,楚芸才意識到,其實這兩天自己的身體已經悄悄地發生了一些變化,
只是被她自己在心驚肉跳、度日如年的煎熬中忽略掉了。比如,前些天一直困擾
著她的噁心嘔吐完全消失了……

  天啊,孩子!楚芸的心不由得一沉,她不由得越來越擔心自己肚子裡的胎兒
了。已經有好幾天沒有感受到他的動靜了。難道說……

  又一陣熱浪毫無預兆地從下身向全身擴散開來。楚芸下意識地夾了夾腿,濕
滑的感覺讓她的心砰砰跳了起來。他們把自己弄到這張床上來顯然是有所企圖的,
看來今晚是個鬼門關。但自己既然落在了這些人的手裡,也只能聽天由命了。

  可自己肚子裡的孩子呢?他到底怎麼樣了呢?阿巽在自己身體裡擺弄了那麼
半天,孩子的情況卻隻字不提。不會是已經發生什麼了吧。

  楚芸越想越怕,默默地掉下了眼淚。現在肚子裡的孩子就是她的命,要是孩
子有什麼意外,她再活在這個世界上真的就沒有什麼意義了。

  楚芸默默地翻了個身,不由自主地把被單夾在兩腿中間用力蹭了蹭。心癢難
熬的感覺剛剛平復了一點,卻聽見身後的門啪嗒一聲輕輕的開了,她聽到了熟悉
的腳步聲。

  楚芸嚇地趕緊把身子藏進被單下面,瑟瑟發抖地蜷起了身子。

  一隻大手在楚芸渾圓的屁股上輕輕地拍了拍:「怎麼樣,阿芸小姐,這裡舒
服多了吧?」說話的是阿巽。

  楚芸偷偷地瞟了他一眼,驚恐地發現,他手裡又拿著一隻亮晶晶的玻璃體溫
計。

  「他到底要幹什麼?為什麼不停地給我量體溫……」楚芸不由得心跳加速,
心中惶恐不安。

  果然,阿巽一邊熟練地甩動著體溫計一邊隨意地掀開蓋在楚芸身上的被單。
忽然他發現了什麼,把被單扯到楚芸的面前,指著上面一大片暗色的濕漬笑吟吟
地說:「阿芸小姐,你好興致哦!看來在這裡日子過得很滋潤哦。來,讓我再給
你檢查一下,今晚包你美到天上去!」

  楚芸一個「不」字還沒來得及出口,一隻毛茸茸的大手已經從旁邊伸了過來,
一把抓住她的一隻腳腕死死攥住。是那個黑胖子。

  楚芸嚇得渾身一哆嗦。說話間阿巽也伸手抓住了她的另外一隻腳腕向上一掀。
她只覺得下面一涼,阿巽手裡的體溫計已經深深地插進了她的後庭。

  阿巽按下楚芸的腿,一手緊緊按住,另一隻手習慣性地抬起來看了看手錶。

  楚芸此時已經顧不得許多了。她蜷縮著身子,強忍著下身的不適,扭過頭哭
兮兮地問道:「你們這是要幹什麼?你們到底對我的孩子做了什麼?我一切都聽
你們的,求你們千萬不要傷害我的孩子……」

  「噓……」阿巽把食指放在嘴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話裡有話地對楚芸說:
「阿芸小姐放心,相信我啦,我是ZX國最好的婦產科專家,你乖乖聽我的話,
我保證你得到最悉心的照料,包你生個白白胖胖的孩子出來。你要是不聽話…
…那可就不好說了!」

  楚芸聽到阿巽的話,心裡仍是一片茫然無措。她偷偷瞟了阿巽一眼,發現他
表情怪怪的朝對面的黑胖子拋了個眼風,而仍然抓住她腳腕的黑胖子臉上也隨即
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她隱隱感覺到阿巽剛才的話裡似乎有什麼不可言說的深意,
頓時又心裡惶惶的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阿巽看著楚芸脹的通紅的臉,朝黑胖子擠擠眼,慢慢鬆開了按在她腿上的大
手。黑胖子馬上把手按了上去。阿巽似笑非笑地彎腰從他的大皮包裡面拿出一隻
像大號注射器一樣的東西,但那注射器上沒有針頭,卻有一根鉛筆粗細長長的尖
嘴。

  楚芸不知道他這是要幹什麼,戰戰兢兢地注視著他手裡那怪異的東西,楚楚
可憐地說:「你……你要幹什麼……求你放過我……我肚子裡懷著孩子啊……」

  阿巽並不答話,卻向黑胖子使了個眼色。黑胖子手腕一翻,抓住楚芸的兩隻
腳腕用力向外一掰,楚芸啊的一聲驚叫,兩條大腿就被大大地扒開了。濕漉漉的
下身完全暴露了出來。

  楚芸嚇壞了,驚慌失措地大叫:「不要啊……放開我……」

  阿巽對楚芸的喊叫充耳不聞,眯起眼睛俯下身來,把尖細的長嘴對準楚芸胯
下濕漉漉的蜜穴,緩緩地插了進去。

  楚芸胯下一陣冰涼,以為他們要對自己肚子裡的胎兒動手了,嚇得歇斯底里
般的大哭:「放開我……你們放開我……求求你們放過我的孩子……」一邊哭叫,
一邊拚命扭動身體。

  阿巽抬眼瞟了楚芸一眼,冷冷地說:「想要孩子就乖乖的不要亂動,小心我
弄傷你。」說話間手上一用力,比手指還要長的細嘴就深深地插進了楚芸的蜜穴。

  接著他的拇指用力地按下去,針管裡面滿滿的乳白色液體被緩緩地推進了楚
芸的身體。

  冰冷油膩的感覺漸漸深入自己的體內,讓楚芸渾身發冷。不過感覺到他不是
在往外抽吸自己肚子裡的東西,她哭鬧的聲音不那麼歇斯底里了。她一邊下意識
地企圖夾緊大腿,一邊可憐巴巴地哭求:「這是什麼東西?求你們不要給我……」

  「別動!」黑胖子厲聲喝道,抓住楚芸腳腕的大手攥的更緊了。

  阿巽還在不慌不忙地推著針管,一邊推一邊笑眯眯的說:「這是什麼?這是
藥,保胎的,有了它你既能踏踏實實地伺候我們老大,又能順順當當地把孩子生
下來……」

  「不……我不要……」楚芸聽了阿巽的話心如刀絞。他們明知道自己有孕在
身,卻還要把自己當作性奴,她一邊哀求一邊已經泣不成聲了,可哭著哭著,她
的聲音就變了調。

  阿巽注入楚芸身體的那股油膩膩的東西衝出針管時冷冰冰地,可一進入她的
身體,碰到原先那半明半暗的火種,就像是火上澆油,馬上忽忽地燃燒了起來。
楚芸感覺自己好像一屁股坐在了火爐上,燒的她渾身燥熱,下半身像要融化了一
樣。

  不知什麼時候,阿巽已經悄悄地把插在楚芸下身的針管抽了出去。他朝黑胖
子努努嘴。黑胖子立刻喜笑顏開,鬆開楚芸的一隻腳腕,騰出一隻手,一把按在
了她濕漉漉的花瓣之上。

  楚芸根本來不及反應,那隻粗糙的大手已經開始在她柔嫩的花瓣上揉搓起來。

  楚芸本能地掙紮起來,但她的雙手被銬在背後,渾身使不上勁,只能拚命地
夾腿。阿巽上來一把按住她,伸出手指捅捅插在她後庭中間的溫度計說:「阿芸
小姐,不要亂動哦,小心斷在裡面,你可就慘了!」

  這一下楚芸嚇得真的不敢亂動了。可黑胖子的手卻在一刻不停地揉搓,力道
越來越重,轉瞬間搓得她的下身像著了大火,滾滾熱流一點點向全身擴散。

  黑胖子搓著搓著抬起手來,舉到楚芸的眼前笑道:「夫人,還說不要!看看
這是什麼?」

  楚芸偷眼一看,只見粗壯的手指上濕漉漉亮晶晶滿是粘液,羞的她趕緊移開
了目光。誰知黑胖子得寸進尺,手腕一翻,並起兩根手指,噗地插進了她濕滑的
蜜穴,竟咕唧咕唧地抽插了起來。

  這一下楚芸真的受不了了,她渾身一陣陣酥麻,身子發軟,彷彿所有的力氣
一下子都消失了。這個時候,她除了哀哀地哭求,再也沒有了任何反抗的能力。

  阿巽悠閒地看著楚芸在黑胖子的揉搓下身子越來越軟、臉越來越紅、下身越
來越滑膩,臉上漸漸露出了滿意的笑意。

  他忽然想起了什麼,抬手看了下表。然後伸手掀起楚芸一條白皙的大腿,小
心地捏住露出在她兩瓣肥嫩的臀肉中間的溫度計,小心翼翼地抽了出來。

  他放開楚芸,悄悄地退到一邊,對著燈光仔細看了看溫度計上的刻度,然後
拿出筆記本,草草記了幾筆。在他身後,黑胖子已經麻利地把自己脫了個精光,
在楚芸的驚呼和哀求聲中縱身撲到了大床上。

  阿巽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回頭看了看在床上已經糾纏在一起的赤條條的一男
一女,快速地提起他的皮包,無聲無息地退了出去,嚴嚴地關上了房門。


               (待續)
2015-3-27 00:03#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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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gir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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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楚芸,何时才能摆脱厄运恢复自由呢?
2015-3-29 21:13#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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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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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第93章 )

.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第93章】

  作者:曾九

  2014年12月5日首發于第一會所

  字數:5500

  九十三


 
    楚芸仰面平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松軟的大被之下,她軟綿綿的身體被一條
粗壯的胳膊緊緊摟着。

  一條像樹樁般又粗又重的多毛的大腿從她兩條大腿中間穿過。

  她的一條大腿被壓在下面,已經麻木了,但她一動也不敢動。

  她渾身燥熱,身體裏面像有一股邪火,到處亂竄。

  她能清楚地感覺到,岔開的大腿盡頭已是泥濘一片,而且還不時有小股熱乎
乎的液體汩汩的流淌出來。

  但她不要說動,連大氣都不敢喘。

  這一夜,她簡直成了驚弓之鳥。

  剛才就是身邊這個惡魔般的男人,讓她見識了什麽叫淫魔。

  他那鐵鉗般又糙又硬的魔掌一手握着楚芸的一隻豐滿柔軟的乳房,睡夢中還
時不時捏弄一下。

  楚芸被他弄得又酸又麻、心慌意亂。

  實在忍不住,輕輕動了動身子,想擺脫他的魔掌。

  他明明剛剛還在鼾聲如雷,楚芸就這麽一個幾乎難以察覺的輕輕的挪動,他
居然馬上就醒了。

  幾乎沒有任何過渡,他壯碩的身子一翻,沉重地壓在了楚芸柔軟的身子上面
,不知什麽時候像吹氣一樣脹大起來的大肉棒不由分說就插進了楚芸濕漉漉黏滑
的下身。

  粗野狂暴的抽插立刻就把楚芸吞沒了,她柔弱的身子在這劈頭蓋臉的急風暴
雨中無助地掙紮。

  她甚至感覺到他沉重的鼻息中還帶着鼾聲,但他卻毫不含糊地抽插得有闆有
眼,嗓子裏甚至還傳出陣陣快活的哼叫。

  她感覺自己纖弱的身體要被這狂野的抽插撕碎了。

  柔嫩的玉腕被拷在背後,壓在身子下面早已沒有了知覺,赤條條的身子被小
山似的壯碩的軀體壓着,幾乎快要窒息了。

  她拼命地喘息,誰知一張滿是臭氣的大嘴卻捂了上來,一口咬住她的櫻唇,
津津有味地吸吮起來。

  楚芸覺得自己馬上就要死了。

  要麽是被這個野獸般的男人活活插死,要麽是被他生生捂死。

  想到這裏,她倒漸漸平靜了下來。

  死了倒幹淨了。

  快點死了吧,死了所有這些痛苦就都沒有了。

  可就在此時,她卻驚恐的發現,自己的肉體不但沒有麻木,反倒像添了煤的
火爐,越燒越旺。

  雖然手動不了,但她不知道什麽時候自己的兩條大腿像蛇一樣纏上了男人的
大粗腿,滑膩膩的下身完全不受腦子支配,竟然一拱一拱地迎合着大肉棒的抽插


  兩人肉體相接的下身不停地傳來噼啪噼啪咕叽咕叽令人無地自容的淫聲。

  楚芸傻了,她不明白自己爲什麽會變得如此淫蕩,怎麽會對男人的強暴起了
如此強烈的反應。

  她簡直要崩潰了,她明白,自己從精神到肉體都不可救藥了。

  還是死了幹淨。

  腦子雖然這樣想,但她的肉體卻完全不受支配,不但下身在不由自主地迎合
對方的抽插,嘴上也配合着對方吸吮的吱吱作響,柔軟的香舌和對方厚實的舌頭
攪在了一起,你來我往,糾纏得難解難分。

  忽然一股灼熱的熱浪鋪天蓋地而來,迅速淹沒了她的肉體和思維。

  她覺得壓在自己身上的這個沉重的軀體馬上要飛起來了。

  她要和他一起飛,她不要被扔下。

  她原本軟綿綿的身體不知被一股哪裏來的力量支配,一下充滿了能量。

  豐滿的胸脯緊緊貼上了硬紮紮的胸膛,濕滑一片的下身死死抵住脹滿全身的
碩大的肉棒,嗓子裏難以抑制地呻吟不止。

  忽地一股熱流沖決而出,灌滿了她燥熱的身體。

  楚芸繃的緊緊的肉體一下軟了下來,渾身的力氣好像一下都被抽空了,腦子
裏也是一片空白。

  蓦的,像來時那麽突然,身邊的那個沉重的軀體頹然翻了下去,仍然沒有任
何過渡,震耳的鼾聲再次在身邊響起。

  楚芸不知過了多久才緩過勁來。

  她爲自己的放蕩失态而羞愧的無地自容。

  她模模糊糊地記得,在這一夜中,這已經是第四次了。

  每一次都是從自己的一個輕微得幾乎微不足道的動作開始,以自己的身心同
時被抛入生不如死的煉獄而結束。

  她現在知道,自己一動都不能動,輕輕一動就是一個難以啓齒的輪回的開端。

  她實在不明白自己爲什麽會變成這個不堪的樣子。

  記得剛剛被他們铐住雙手架上這張大床的時候,自己的思維還能夠控制自己
的身體。

  其實,那個叫阿巽的無良醫生從自己的後庭中抽出玻璃體溫計詭秘地笑着退
出房間的時候,她就知道今晚真正噩夢開始了。

  果然,随着這個鬼頭鬼腦的醫生轉過身去收拾他的大皮包,屋裏的燈光也一
下暗了下來。

  黑胖子色迷迷地看着反铐雙手赤身裸體趟在床上的楚芸,一邊解開衣扣一邊
步步緊逼。

  楚芸一邊哭泣一邊哀求,翻身就往床下滾。

  誰知卻被黑大漢一把死死按在床上。

  他一擡腿騎在了楚芸的身上,三下兩下扒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身子一翻,
赤條條的把楚芸壓在了身下。

  楚芸一邊掙紮,一邊下意識地四處張望。

  這時她才發現,那個鬼鬼祟祟的醫生阿巽早已不見了蹤影。

  她絕望地閉上了眼睛,渾身一軟,聽天由命了。

  一條粗砺的大腿蠻橫地插進她兩條大腿中間,粗暴地将她的兩腿分開,緊接
着一條又粗又硬的大肉棒迫不及待地頂在了她的胯下,亂戳亂蹭。

  雖然早已知道再次被奸淫的噩運無法逃避,但此時楚芸的心還是深深地顫抖
了。

  她爲自己腹中的胎兒悲哀。

  他還沒有成形,就這樣一次又一次地經曆狂暴的淫辱。

  她爲自己作爲一個母親而感到羞恥。

  但就連這樣的胡思亂想對她都變成了一種奢侈。

  壓在她身上的那個男人連胡思亂想的時間都沒有給她。

  就在楚芸爲自己、爲自己腹中的胎兒而淚流滿面的時候,胸脯上忽然奇癢難
忍。

  緊接着就傳來一陣陣不堪入耳的吱吱的吸吮聲。

  原來,那個黑大漢竟叼住楚芸殷紅的乳頭毫無顧忌地吸吮起來。

  楚芸被他嘬的渾身陣陣發麻,幾乎難以自持。

  嗓子裏凄慘的哭泣不知不覺變成了無助的呻吟。

  她不由自主地扭動身子,竭力躲閃那張臭烘烘的大嘴。

  誰知,上面還沒有躲開,下面卻是一緊,那條一直在她胯間探頭探腦的大肉
棒猛地一頂,不等她反應,已經破空而入,怪蟒入洞般闖進了她敏感的身體。

  楚芸的心這一下猛地沉到了底,自己全身的防線全面失守,自己已經不折不
扣地變成了這個粗野漢子胯下的玩物。

  此時她的心底還有一絲絲抗拒的意識,但整個身體卻好像已經完全不屬于她
了。

  那大漢顯然是玩女人的行家,他的抽插不急不慢,但勢大力沉,每一次的抽
插粗大的肉棒都是全根沒入,直搗花心。

  沒幾下,楚芸就被插得渾身酥軟,全身的力氣好像被一絲絲抽空了一樣。

  腦子裏最後殘存的那一點理智告訴她不能就這麽放棄。

  她掙紮着扭過頭,拼命躲閃着那像小山一樣壓在自己身上的赤條條汗津津的
碩大軀體。

  但不絕于耳的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卻讓她不寒而栗。

  因爲她清楚地意識到,自己肚臍以下正在暗流湧動,下身越來越濕滑。

  那塞滿下身的碩大肉棒每一次進出都讓她敏感的肉體顫抖不止,身體深處某
一處脆弱的地方被反複揉弄,而帶給她的竟是難以言狀的飛升感覺。

  她猛地意識到自己的雙胯竟然是在配合着大肉棒的抽插在來回扭動,而自己
嗓子裏呻吟也變得那麽的淫蕩。

  楚芸頓時羞的面紅耳赤。

  她不明白自己爲什麽會變成這樣。

  「也許是剛才那個可惡的醫生給我用了什麽催情的藥物吧……」

  她迷迷糊糊地想着,下意識地給自己開脫。

  不過有一點她非常清楚,自己的抵抗已經全線崩潰了。

  自己的肉體和精神都已經被這個粗野的山裏漢子完全征服了。

  想到這些,她繃緊的身體和神經一點點松懈下來。

  她聽天由命了。

  楚芸已經記不清這狂風暴雨般的抽插持續了多長時間,隻記得自己在對方無
休無止的擠壓下汗濕全身,拼命喘息氣好像還是不夠用。

  當對方最後在她身體深處爆發的時候,她的下半身像要被融化了一樣。

  整個身體都被緊緊壓在床上,幾乎窒息。

  在那一瞬間,她甚至以爲自己真的要死了。

  可那小山一樣的軀體在爆發之後毫無征兆地向外一翻,緊接着就鼾聲如雷了
,隻剩一條毛紮紮的胳膊還摟着她的脖子。

  楚芸好一會兒才從這狂暴的發洩中清醒過來。

  她慢慢地喘勻了氣,暗自咬咬嘴唇,發現自己還好好地活着。

  她甚至有點暗自慶幸自己又闖過了一道鬼門關。

  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這才僅僅是開始。

  與她以前所有和别的男人上床的經曆完全不同的是,這一夜對她來說竟然是
一個難以啓齒的不眠之夜。

  起初她隻是下意識地想躲開那毛紮紮的胳膊和不時吹到自己臉上的粗重的呼
吸。

  誰知輕輕一動,擠在身邊的那個龐然大物就像按下了電門一樣猛地翻身而起
,撲到她軟綿綿的身子上。

  剛才明明還軟塌塌的大肉棒瞬間就硬挺着直入她的胯下,轉瞬間就把她又插
的死去活來。

  楚芸簡直懷疑躺在自己身邊的是不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

  他怎麽會有似乎無窮無盡的力氣,随時都可以無休無止地發洩到自己的身上。

  一次次從狂暴的發洩中醒來,楚芸覺得自己的身體快要被這個野獸般的男人
戳爛了。

  最可怕的是,她的身體已經和自己的意識分家了。

  在每一次狂風暴雨的間隙,她一遍又一遍地對自己說:「上帝啊,讓我去死
吧!死了就不用受這樣的活罪了!」

  可與此同時,她又明明白白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竟然在偷偷地渴望着那狂
暴的抽插。

  「這樣活着還真不如去死啊!」

  楚芸在心裏偷偷地對自己說。

  想到死,她就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自己腹中那可憐的胎兒。

  「寶寶,媽媽對不起你。你還沒有來到人世就已經飽受屈辱。媽媽不能保護
你,就隻有帶你一起上天堂了……」

  想到這裏,楚芸默默地淚流滿面。

  可與此同時,她那兩條早已變得粘乎乎的大腿中間竟然也難以抑制地湧出一
股股熱流,屁股下面一片冰冷粘濕,讓她羞得面紅耳赤、無地自容。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不管她在想什麽,隻要稍稍有一點心理波動,下面立刻就會不由自主地變得
濕漉漉的。

  想停都停不住,竟然像小便失禁了一樣。

  不知爲什麽,她的腦海裏不期然出現了蔓楓被捆坐在鐵椅子上下身春水泛濫
的難堪場面。

  現在自己不是也和她一樣了嗎?突然另一個畫面毫無征兆地疊現在她的腦海
裏,是那個屢次帶人淫辱蔓楓的黑大漢。

  她忽然意識到這個人她見過不隻一次,不光是在電視屏幕上。

  像一道黑色的閃電擊中了楚芸的身體,她渾身哆嗦,幾乎驚叫出聲。

  因爲她驚恐地發現,那個百般羞辱折磨蔓楓的黑大漢和現在正躺在自己身邊
的這個黑胖子竟然好像是同一個人。

  楚芸被自己的這個發現吓壞了。

  她見識過那個黑漢子折磨蔓楓的殘忍手段,她也知道那一定是與蔓楓不共戴
天的毒販,也隻有他們才會對一個緝毒女警官使用如此慘無人道的手段。

  她記起來了,METRO那次,她曾清楚地聽到他自稱龍坤。

  而就在這間屋子裏,她也曾經依稀聽到阿巽叫這個黑胖子龍哥。

  當時沒有留心,現在想想,這絕不是偶然。

  天啊,自己竟然落在了毒販的手裏,而且是把蔓楓折磨的死去活來并讓她懷
上了孽種的那一夥惡魔。

  自己真的沒有活路了。

  這個意外的發現讓楚芸渾身抖的像篩糠,她拼命地把頭埋在枕頭裏,哭的死
去活來。

  但她不敢發出絲毫的聲響,生怕驚動了睡在身旁的吃人惡魔。

  「難道我和肚子裏的寶寶就這麽完了嗎?」

  一想到這個,楚芸就更加痛不欲生。

  她實在不甘心。

  就算自己行爲不檢點,罪有應得,可寶寶他是無辜的啊!想起肚子裏的寶寶
,楚芸感覺到下面又開始滑膩了起來。

  一時間,她竟然完全忘記了剛才的恐懼,思緒飛向了另外一個同樣讓她難以
釋懷的地方。

  「現在這樣動不動就春水泛濫,不會僅僅是因爲那個無良醫生給自己用的藥
物的作用吧?」

  那個兩天來一直被她小心翼翼地壓在心底的疑問此時又悄悄地冒了出來。

  楚芸自己雖然是初次懷孕,但她有好幾個非常要好的閨蜜都已經懷孕生子。

  她也曾和她們一起分享初爲人婦、初爲人母的甜蜜過程。

  她非常清楚地記得,幾乎所有初爲人母的閨蜜都曾私下向她吐過苦水,懷上
寶寶之後,和老公同床共枕的欲望幾乎是在一夜之間就煙消雲散了。

  有的甚至在床上看到自己老公的身體都會自然而然地産生一種抗拒的感覺。

  她幾乎所有的閨蜜初次懷孕時都改變了和老公大被同眠的習慣,有的自己單
獨睡一個被窩,有的幹脆就分床分室。

  她記得自己還曾經取笑她們這是母獸保護自己後代的本能,而且還好心地提
醒她們不要過分冷落了自己的老公,以緻于「因小失大」。

  其實,她自己在去拉馬診所檢查之前就也已經有了相同的感受。

  那幾天,她鑽進被窩之後,已經沒有了以前那種小鳥依人般黏着克來的興緻
,甚至有一點下意識地躲避他的愛撫。

  這也是她當初懷疑自己有孕的原因之一。

  可是這兩天,先前所有的那些奇奇怪怪的感覺幾乎同時都消失了。

  厭食、困乏、酸懶、惡心通通不見了。

  她一直在安慰自己,那是因爲這兩天自己突然身遭變故,什麽都顧不上了。

  特别是被這幾個禽獸不如的家夥折騰的太狠了,自己從身體到神經都麻木了。

  可現在的現實并非如此。

  楚芸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其實是更加敏感了,似乎對異性有一種難以抑制的
渴望。

  而且這種欲望完全不受自己的意志支配了,即使是赤身裸體地面對這個被叫
做龍哥的惡魔般的黑老大,這種讓人臉紅的欲望也會不知羞恥地頻頻冒頭。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懷孕時那無時不在的天然反應爲什麽無緣無故地消失了
?難道隻是藥物的作用嗎?難道是……楚芸渾身冒汗,雖然再次拼命壓抑着自己
的思緒,但這一次好像無論如何也壓不住了。

  這兩天幾次三番冒出來的那個巨大的疑問終于清晰地出現在她的腦海裏:「
我肚子裏的寶寶到底怎麽樣了?」

  楚芸終于忍不住再次哭的梨花帶雨。

  要是腹中的胎兒真的有個三長兩短,那她身體裏殘存的最後一絲活下去的勇
氣也就随着灰飛煙滅了。

  她無聲地哭得死去活來,卻絲毫不敢弄出一點點的動靜,生怕驚動了身邊的
這個恐怖的魔王,使自己再次陷入無休無止的狂暴之中。

  她默默地流着眼淚,枕頭都被濡濕了一大片。

  哭着哭着,眼皮越來越沉。

  這兩天她經受的肉體和精神蹂躏已經遠遠超出了她一個弱女子的生理承受極
限。

  她覺得自己實在是撐不住了,所有的恐懼和絕望都漸漸離她遠去。

  眼皮越來越黏,呼吸越來越弱。

  不一會兒,在微弱的晨曦中,她均勻的呼吸竟融入了身旁那個男人高一聲低
一聲的鼾聲之中了。






  (未完待續)
........................................................................
2015-3-31 22:29#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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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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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門哀羞風雲錄-第94章

作者:曾九

  2014年12月5日首發于第一會所

  字數:8000

  九十四



  ZX國與B國界河B國一側的大溪鎮。

  這裏是B國南部山區的重鎮,也是B國勢力最大的毒枭登敏控制區的核心地
帶。

  鎮子中心一座高大的建築裏燈光昏暗,半敞的大門裏面傳出低沉震耳的打擊
樂聲。

  這是一家在當地非常有名的夜吧。

  此時大廳裏面人頭攢動,穿着暴露的吧妹花蝴蝶般穿梭在吧台與客人中間,
一邊不停地與喝的醉醺醺的客人們打情罵俏,一邊給他們送去各種五花八門的飲
料。

  吧台對面的舞台上,兩個妖豔的年輕女子兩點盡露幾乎全裸着賣力地跳着鋼
管舞。

  台下不時響起男人們色迷迷的叫好聲,舞女的腳下飄散着花花綠綠的鈔票。

  吧台一側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坐落着一個寬大的包廂。

  包廂外兩個黑衫短打的彪形大漢站立兩旁,眼睛警惕地不停四下打量。

  包廂的後牆一側是一扇落地長窗,挂着厚重的窗簾,窗外就是默默流淌的大
濁溪。

  包廂裏面沒有亮燈,隻點了兩隻搖搖曳曳的蠟燭,裏面的情形若隐若現。

  這個位置看似僻靜,其實是整個夜吧裏面視線最好的位置,整個酒吧和舞台
上的一切都曆曆在目,一覽無餘。

  這個角落濃重的肅殺之氣與咫尺之遙的狂躁喧嚣形成了鮮明的對照。

  不遠處那些狂飲逍遙的人們誰都不會悄悄朝這裏偷窺,因爲所有的人都知道
,這是方圓幾百公裏的主宰登敏的專座。

  不管他本人是否在包廂裏,來此銷魂的人們都知趣地對這個角落敬而遠之。

  此時,這位金三角後起的無冕之王正坐在舒适的沙發裏,在搖曳的燭光下小
口呷着琥珀色的洋酒,時不時心不在焉地瞟一眼外面舞台上香豔的表演,和他身
邊的一個穿着當地人服裝的男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着天。

  這個方臉平頭不苟言笑的壯碩男人正是ZX國陸軍少校披侬。

  他是登敏的座上賓。

  他的軍營就在界河的對面,所以他是這裏的常客。

  登敏抿了口酒,笑眯眯地對披侬說:「老弟,恭喜你啊!」

  披侬一楞:「恭喜我什麽?」

  登敏嘿嘿一笑:「還是你們拿槍杆子的厲害啊,小拇指輕輕那麽一動,就把
頌韬這麽個不可一世的大佬給掀翻了。」

  披侬瞟了一眼外面舞台上蛇一樣扭動着的白花花的酮體,輕輕地搖搖頭道:
「嗐…和我有什麽關系?還不是照樣在這裏巡河賣苦力。」

  登敏示意站在門口的侍者給兩人都斟上酒,然後揮手讓他退出門外。

  他端起酒杯啜了一小口,翹起二郎腿換了個話題:「最近去看過我們的女人
嗎?」

  「我們的女人?」

  披侬一時沒有明白登敏的意思。

  登敏嘴角露出猥亵的笑容,雙手抱在肚子前面比劃了一下道:「楓奴啊!你
忘記了嗎?她肚子裏懷着的咱們倆的娃哦!」

  「噢……」

  披侬點點頭,随手點上一支香煙,深深吸了一口,輕輕吐出一串煙圈,面無
表情地說:「還真有些日子沒去看她了。上次見到她快一個月了吧。那時候她那
肚子就大的像口大鍋了,趴在她身上想肏她都快夠不着小騷屄了。」

  登敏吃吃地笑道:「你老弟真是癡心不改啊!什麽樣的漂亮女人找不到?這
麽一個屄都快被人肏爛了大肚子女人你還念念不忘,就因爲她是警察?」

  披侬鼻子裏哼了一聲,端起酒杯狠狠地呷了一口道:「我恨不得肏死她!居
然敢查我!」

  登敏嘿嘿一笑,端起酒杯和披侬碰了一下:「人家不就是例行公事地查了你
一下嘛,又沒動你一根汗毛。你都把人家肚子都搞大了,也該解氣了吧!再說,
過不了幾天,她就是你孩子他媽了……」

  披侬和登敏對飲了一口,仍然恨恨地說:「解氣?要不是龍老大手快把這個
賤人拿下,我還真可能就栽在這臭娘們手裏了。我可沒這麽容易放過她!」

  登敏擡眼瞟了他一眼道:「那你準備怎麽樣?難不成把她千刀萬剮?」

  披侬撇撇嘴道:「用不着千刀萬剮。讓她這輩子千人騎萬人肏就夠了。我要
讓她慢慢地品味終身爲奴的滋味,讓她後悔此生生爲女人,後悔和我披侬作對!」

  登敏眼睛裏閃過一絲狡黠,話裏有話地問:「龍老大肯把這個女警官交給你
處置嗎?WY頭牌警花哦!再說他自己和楓奴也有算不完的帳呢!而且,好像有
一陣子他沒有邀請我們去看楓奴了。她肚子裏裝着的可是我們兩個人的娃娃哦!」

  披侬把杯中酒一幹而盡,不假思索地說:「他最近忙的四腳朝天。WY城裏
這一變天,他正在忙着重新布局,要卷土重來呢!」

  登敏轉了轉眼珠,慢條斯理地把自己杯子裏的酒喝完,點點頭說:「是啊,
最近他的出貨量差不多翻了一番。所以要辛苦你老往我這裏跑了。」

  說到這裏,他好像想到了什麽,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語道:「頌韬這一倒台,
肯定要天下大亂。不能不早做謀劃啊!」

  說完他放下酒杯,拍拍披侬的手說:「好啦老弟,不要空發感慨了。你多長
時間沒動葷腥了?今天老哥帶你開開葷怎麽樣?」

  說着也不等披侬答話,拍手叫來了侍者道:「聽說你們老闆新弄來幾個個山
裏妹子,貨色不錯,帶我們去看看吧!」

  侍者眼皮都沒有擡,低聲答了聲「是」,轉身引着二人出了包廂,打開吧台
旁邊的一扇小門,彎腰擡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小門在二人的身後關上了,侍者留在了門外,那兩個彪形大漢像兩尊門神一
樣,一邊一個守在了門邊。

  兩人一進門,已經有一個主管模樣态度謙恭的中年人在恭候他們了。

  門裏别有洞天。

  一進門就是一個寬敞的大廳,大廳的中央用高大明亮的玻璃隔出了一個封閉
的空間,這就是傳說中的「魚缸」。

  魚缸裏面由低到高修着坡狀的階梯,階梯上三三兩兩坐着十幾個比基尼美女
,看樣子都隻有十幾歲。

  她們一個個搔首弄姿,向圍在玻璃牆外面的男人們展示着自己年輕姣好的身
體。

  登敏和披侬站的位置是在魚缸的一側,可以清楚地看到玻璃裏面的情形,但
站在另一側的人們卻看不到他們。

  那個衣着考究的中年主管一邊小心翼翼地陪同登敏和披侬挨個端詳着魚缸裏
面的姿容各異的女人,一邊還分心傾聽入耳式耳機裏面不時傳來的指示。

  草草看了幾眼,那主管就适時地湊到登敏的耳邊小聲耳語了幾句。

  登敏點點頭,示意披侬一起跟着中年男人轉身進了旁邊的一扇小門。

  一進門一股脂粉氣撲面而來,迎面就看到一大群女孩子,和外面的女孩子一
樣年輕漂亮,但比外面的人數要多得多。

  這裏面顯然是個休息廳,沿牆四周都擺着舒适的皮沙發。

  屋裏的女孩子們看到他們幾個男人都是無動于衷。

  有的慵懶地窩在沙發裏擺弄着自己的指甲、頭發,連眼皮都沒擡,有的懶洋
洋地伸胳膊伸腿,看樣子是剛剛從外面的魚缸裏面出來。

  還有的在細心地整理自己身上的比基尼,大概是馬上要到外面的魚缸裏向男
人展示自己的身體。

  登敏瞪大眼睛在屋裏掃視了一圈,露出一絲失望的表情。

  那中年主管早就看在眼裏,笑眯眯地碰了碰他的胳膊,把他的目光引向了屋
子最遠處的一個角落。

  登敏和披侬把目光轉向那個角落,發現那裏昏暗的光線下,一張長沙發上并
排坐着兩個看樣子隻有十五六歲的稚嫩生澀的女孩。

  這兩個女孩和屋裏的其他女孩明顯不同,她們面露腼腆,甚至有些惶恐。

  她們的穿着也比其他女孩要保守一些,不是三點式的比基尼,而是連體的緊
身泳衣。

  從她們坐在沙發上略微有些僵硬的體态來看,她們對這房間裏濃厚的淫靡氣
氛完全不适應。

  登敏看到這兩個女孩子的時候,就不由自主地向那邊邁開了腳步。

  披侬也像發現了獵物的獵犬,瞪大眼睛一步不落,那中年主管見狀,微微一
笑,忙不叠地跟了過去。

  吸引登敏和披侬的不僅是兩個女孩子清麗的面容和生澀的表情,他們的眼睛
都死死地盯在女孩光滑纖弱的手腕上。

  和屋裏所有其他女孩不一樣的是,這兩個女孩子的右腕上各帶着一隻翠綠的
手镯。

  作爲這裏的常客,登敏和披侬都非常清楚地知道這翠綠手镯的含義:隻有經
過這裏老闆親手驗證過的處女才可以在這間屋子裏戴上這樣的手镯。

  雖然這個場所在整個大溪鎮乃至方圓幾百裏之内都是以美女如雲而聞名的,
但綠手镯出現的頻率卻并不高,更不要說一下同時出現兩個。

  兩個人喜出望外地走到女孩跟前,兩個女孩都惶恐不安地縮緊了身子。

  登敏剛要身上去拉他面前的女孩子,誰知原先跟在他身後的披侬卻搶上一步
,一把将這個女孩子抓在了手裏。

  登敏心中暗暗一笑,心說這老兄也太猴急了一點。

  剛伸手拉住另一個女孩冰涼的小手,卻馬上又感覺到有什麽不對,因爲他聽
到了身旁的披侬急促沉重的呼吸。

  他下意識地轉臉朝披侬那邊一看,不禁也吃了一驚。

  原來披侬手裏抓着的那個女孩子雖然隻有十五六歲,模樣青澀,但那眉眼和
面容輪廓竟有幾分神似蔓楓。

  登敏不相信地端詳着這個女孩,卻見披侬一手重重地捏弄着女孩稚嫩的臉龐
,一手抓住她的手腕,不停地摩挲着她手上戴着的镯子,眼睛卻緊緊盯着她微微
發抖的身體,沉聲問道:「真的沒拆過包……」

  女孩驚慌失措地扭動着身體,卻無法擺脫披侬鐵鉗般的大手。

  站在一邊的中年主管見狀趕緊上前賠笑道:「這是剛剛從深山區弄來的雛兒
。沒見過世面,讓您見笑了。」

  他看看披侬和登敏的臉色,繼續笑容可掬地說:「我們老闆親手驗過的,十
幾個裏面挑出來這兩個,您放心,絕對是沒開苞的。」

  披侬似乎不相信地哼了一聲,一把将小女孩推到在沙發上。

  女孩低低地驚叫一聲,剛要翻身爬起來,卻被披侬伸出滿是黑毛的大手一把
按住。

  在小女孩嗚嗚的驚叫掙紮中,披侬伸出一根粗硬的手指,勾住女孩裆下那一
條窄窄的布條,猛地向一邊拉開。

  登敏和披侬同時瞪大了眼睛。

  隻見兩條白嫩的大腿盡頭呈現出一個微微起伏的肉丘,肉丘上覆蓋着一層纖
細的絨毛,中間是一道窄窄的裂縫。

  女孩似乎被吓傻了,仰在沙發裏渾身發抖,一動也不敢動。

  披侬的喉嚨咕噜咕噜蠕動了兩下,伸出兩根手指小心翼翼地剝開了女孩胯下
那兩片稚嫩的肉芽,撐開了那道緊窄的裂縫。

  登敏和他手裏抓着的女孩都看呆了,瞪大了眼睛看着披侬的動作。

  那個中年主管略一遲疑,苦笑一下,伸手從口袋裏面掏出一支手電,默默地
交到了披侬的手裏。

  一道雪白的光柱射向女孩敞開的胯下,頃刻間就水銀瀉地般彌漫了被撐開小
口的粉嫩肉縫。

  肉洞深處隐隐有白光一閃,披侬嘴角一挑,滿意地松開了手。

  他回手仍抓着女孩的手腕,把她拉了起來,攬在自己的懷裏。

  一邊摟緊她瑟瑟發抖的身體,一邊朝登敏滿意地點了點頭。

  登敏呵呵一笑,順手拍了拍自己懷裏的小女孩不算豐滿的小屁股,朝那中年
主管道:「告訴你們老闆,這兩個我們包了。老規矩,記我的賬。外面有車,送
到我那裏去吧!」

.........................................................................

大溪鎮郊外一座黑沉沉的大宅深處,登敏笑嘻
嘻地領着披侬走進一間光線幽暗的房間,房間裏面除了兩張沙發,地上鋪着地毯
,基本上沒有别的什麽陳設。

  他們剛剛在沙發上坐下來,外面就傳來了紛亂的腳步聲。

  房門一開,幾個黑衣大漢簇擁着那兩個小女孩走了進來。

  兩個女孩顯然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吓得畏畏縮縮,滿臉驚恐。

  兩個小女孩被擁到登敏和披侬的跟前,登敏伸手抓住他先前看上的那個女孩
,一把拉到自己懷裏,捏住她的臉頰仔細打量着說:「真的是嫩的能捏出水啊!
哈哈,老子今天有的玩了。」

  說着,他摟着那小女孩就要起身,還不忘轉頭對披侬壞笑着說:「房間在哪
裏還記得吧?老弟别客氣,就當這裏是你家,一定要盡興哦!」

  披侬也跟着站起身,把那個神似蔓楓的小女孩摟在懷裏,嘴角露出一絲淫笑
:「多謝老大了……」

  披侬話音未落,被他攬在懷裏的那個小女孩忽然擡起頭,怯生生地央求道:
「大叔,不要把我和妹妹分開好不好?」

  「嗯?」

  登敏聽了小女孩的話,眼珠一轉,低頭看看自己懷裏的少女,用好奇的口氣
問道:「哦,你們倆是親姐妹?」

  登敏懷裏那個女孩忙不叠地點頭,還怯怯的望了對面那個女孩一眼。

  「那你是姐姐喽?」

  披侬饒有興緻地看着縮在自己懷裏瑟瑟發抖的女孩問道。

  「是。」

  那女孩點點頭低聲答道。

  「那你想好了,一定要和你妹妹在一起玩嗎?」

  披侬壞笑着問。

  「嗯,我們一直就在一起的。出來的時候媽媽還告訴我照顧好妹妹,不要讓
她一個人亂跑。」

  嘿嘿……登敏和披侬一起笑了。

  登敏擠眉弄眼地對那有幾分神似蔓楓的小姑娘說:「那你知道我們叫你們過
來幹嘛嗎?」

  小姑娘想都沒想,用稚嫩的口吻說:「老闆說,讓我們來陪大叔玩一玩。我
們雖然剛來,還在學習,不過我們已經看了兩天了,我們學的很快的。我們一定
會陪大叔玩的高興的。」

  哈哈……登敏和披侬對視一眼,同時大笑起來。

  登敏笑着手指披侬懷裏的小女孩說:「好,說的好。大叔這就教你們。你們
一定要乖哦。大叔包你們馬上就學會。」

  說完,他興奮地拍拍自己懷裏那個小女孩的屁股說:「好啦,現在咱們就開
始,你們先把衣服都脫掉吧!」

  「脫衣服?」

  兩個少女都驚恐地瞪大了眼睛。

  她們倆都隻穿了一件連體的緊身泳裝,再脫掉就一絲不挂了。

  她們做夢也沒有想到,接客的第一件事竟是讓她們脫光衣服。

  那個姐姐在披侬的懷裏拼命地扭動着身子,雙手用力推着披侬那隻鐵鑄般的
粗壯臂膀,慌亂地大叫:「不要……我們不要脫衣服……」

  「嘿嘿,不脫?不脫作什麽婊子!」

  披侬一邊惡狠狠地說着,一邊伸手到少女的胯下,一根粗壯的手指勾住泳衣
裆部的那細窄的布條,用力一拉。

  砰地一聲,彈性十足的泳衣竟被他生生抻開了,變成兩片布片,挂在小姑娘
白嫩的身體上。

  小姐姐頓時吓得大哭,妹妹見狀也跟着嚎啕大哭起來。

  登敏的動作更快,雙手抓住妹妹泳衣的肩帶,向兩邊拉開,用力向下一拽,
像剝香蕉一樣,瞬間就把那小妹妹剝得光赤條條一絲不挂了。

  那白嫩嫩的身體瑟瑟發抖,胸前一對不甚起眼的小鼓包,白花花的平坦小腹
下面一道幽深的溝壑,讓人看得想入非非、垂涎欲滴。

  披侬也不甘示弱,輕輕地一揚手,小姐姐身上那件輕薄的泳衣就落在了地毯
上。

  她頓時吓得魂飛魄散,下意識地一手抱在并不豐滿的胸前,一手護住裆下幽
谷,白花花的裸體在披侬的懷裏不停地扭動掙紮。

  兩個女孩同時一邊大哭一邊像條出水的魚兒一樣不停地掙紮,小巧白嫩的身
子在兩個男人的懷裏左沖右突,眼看就要控制不住了。

  登敏吃力地抓住妹妹滑溜溜的身子,氣喘咻咻地喊道:「他奶奶的,這麽不
懂規矩,老子今天要替你們老闆好好管教你們,讓你們這兩個小婊子知道怎麽伺
候客人。來人啊,都給我捆起來!」

  旁邊圍觀的登敏那些手下早就等不及了,他發了話,他們一擁而上,不知從
哪裏拿出兩條繩索,七手八腳地把兩個被剝光了衣服的小女孩都結結實實地五花
大綁起來。

  登敏揮揮手,那群漢子從房梁上放下兩個鈎子,鈎住兩個小女孩被捆在背後
的雙臂,把她們腳尖踮地吊了起來。

  兩個小女孩肩并肩赤條條地吊在屋子中央,都被吓得魂飛魄散,不顧一切地
放聲大哭,四條白白的大腿不停地撲騰。

  登敏見了,冷笑一聲:「還不老實,給她們加點碼!」

  登敏的手下聞風而動,又拿出兩條繩索,分别綁在兩個小女孩的腿彎上,然
後搭上房梁,嗤嗤地拉了起來。

  轉眼間,兩個小姑娘各有一條腿被斜斜地吊起,隻剩一隻腳勉強踮地,身上
頓時沒有了掙紮的力量,嫩生生的私處也完全暴露了出來。

  登敏的臉上露出邪惡的笑容,伸手肆無忌憚地撫摸着兩個小姑娘的胯下,得
意地對她們說:「怎麽樣,這回老實了?這叫金雞獨立。你們乖乖的,大叔包你
們舒服!」

  兩個小姑娘都吓傻了,全都哭的梨花帶雨,那個小姐姐淚流滿面地哀求登敏
:「大叔,我們知道錯了……我們再也不敢了……求求大叔放我們下來吧……我
們乖乖聽話……」

  登敏嘿嘿一笑:「現在知道乖了?可你們剛才不乖,就要受到懲罰哦!現在
我要看看你們是不是真的乖了,要是真的話,過會兒肯定放你們下來。」

  說完和披侬交換了一個詭秘的眼神,對他的手下吩咐道:「來,給這兩個小
婊子洗幹淨。」

  登敏的那幫手下顯然早有準備,他剛吩咐完,轉眼間他們就端上來兩盆溫水
,分别杵到了兩個小女孩的胯下。

  登敏和披侬相視一笑,一人一個摟着兩個小姑娘纖弱的腰肢,披侬先是迫不
及待地扒開那個小姐姐的大腿,撩起溫水,在她稚嫩的私處仔細地搓洗起來。

  登敏也不含糊,分開妹妹胯下細窄的肉縫,把盆裏的溫水撩了上去。

  随着咯吱咯吱的聲響,兩個小姑娘被他們搓弄的渾身發抖。

  但有了剛才的教訓,她們再也不敢大聲哭鬧,隻是「媽呀……媽呀……」

  的低聲呻吟。

  不一會兒,兩個女孩的胯下都被搓的白裏透紅、鮮活水嫩了。

  披侬先耐不住性子了,從旁邊的男人手裏接過一條潔白的毛巾,仔細地把小
姐姐白嫩無毛的私處擦的幹幹淨淨。

  然後撲騰一聲跪在地上,一手攬住女孩結實的小屁股,一手扒開她胯下潮乎
乎的肉縫,不管不顧地把鼻子貼了上去。

  小姐姐吓得嗚地又哭出了聲,渾身的肌肉都繃的緊緊的,可就是一動也不敢
亂動。

  披侬深深地呼吸了幾口少女蜜穴中那略帶腥騷的芳香氣味,轉臉對登敏說:
「他奶奶的,不知是誰給楓奴開的苞。可惜到老子手裏的時候都已經被龍老大的
人肏成熟茄子了。今天借老兄的光,就拿這小婊子過過瘾吧。」

  他話音剛落,還沒有等到登敏答話,兩個小女孩卻同時驚叫了起來。

  披侬定睛一看,原來登敏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把自己的褲子脫了下來,露出
胯下一條黑乎乎暴脹硬挺的大家夥,一手扶着,正朝着妹妹露出得意的淫笑。

  披侬見狀,也趕緊脫掉了褲子,亮出了自己的家夥。

  兩個小女孩這時才知道等着自己的是什麽。

  頓時吓得臉色慘白,瘋了一樣哭鬧掙紮起來。

  可這個時候哪裏還由得了她們。

  兩個紅了眼的男人一人抓住一個赤條條吊在房梁下的女孩,轉了個角度,把
她們擺成臉對臉的姿勢,餓狼一樣撲了上去。

  登敏采用的是背入式。

  他從背後摟着妹妹的細腰,挺起硬邦邦的大肉棒,朝女孩的胯下頂了上去。

  披侬卻是從小姐姐的正面貼上去的,這樣,他可以看清楚她的面容和表情。

  他一隻鐵臂緊緊箍住少女的腰肢,兩人的胯部緊緊貼在了一起,一條青筋畢
露的大肉棒不由分說頂在了女孩細窄的肉縫中央。

  女孩熱乎乎的身體無助地掙紮着,嗓子裏斷斷續續地發出凄慘的驚叫。

  可披侬絲毫不爲所動,那條硬邦邦的大肉棒狠狠地頂開緊窄的肉縫,一點點
的向濕熱緊緻的肉洞裏面挺進。

  小姑娘全身幾乎懸空,四肢一點力氣都用不上。

  下身一陣陣傳來的撕心裂肺的感覺疼的她喘不過氣來,隻能哎喲哎喲的慘叫。

  她隻覺得自己的身體在被一隻鐵鉗般的大手一點點撕裂,而她自己卻完全束
手無策。

  忽然,她凄慘的呻吟中增加了幾分驚恐,因爲越過眼前那寬厚的肩頭,她看
到了被吊在對面的妹妹。

  隻見一隻毛茸茸的大手大把握住妹妹胸前那對青蘋果似的乳房,一條高高吊
起的大腿下面,可以清晰地看到一根小擀面杖粗細的大肉棒,正一點點地插進妹
妹的身體。

  她似乎也看到了自己胯下的情形,她知道,面前這個男人也正在把一條同樣
恐怖的大肉棒插進自己的私處。

  她簡直無法想象,那麽粗的家夥怎麽能插進自己大腿根處那小小的洞穴。

  可來自胯下那撕心裂肺的疼痛是真實的,她想,自己那見不得人的地方一定
是被這個大叔撕裂了。

  她覺得自己要死了。

  忽然,胯下的疼痛停了下來,她發現摟着自己的大叔的呼吸似乎平緩了下來。

  她心中暗暗舒了口氣,慶幸自己闖過了鬼門關。

  可她想錯了。

  披侬的大龜頭此時已經完全沒入了小姐姐的蜜穴,他已經感覺到前面那一道
繃緊的屏障。

  他知道,最銷魂的一刻來到了。

  披侬稍稍緩了緩勁,調整了一下呼吸,猛地向上一拱。

  哇地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小姑娘赤條條的身子先是一下繃緊,緊接着就漸
漸地松軟了下來。

  披侬隻覺得大肉棒勢如破竹,沖破了最後的屏障,一路暢通無阻地全部插入
了緊繃繃的肉穴。

  他喘了口氣,慢慢地把肉棒退出半截,再一挺腰,噗地一插到底,一股令人
舒坦到戰栗的電流瞬間傳遍全身。

  這讓他渾身的肌肉都充滿了力量,抱住懷中這個軟綿綿白嫩嫩的裸體,不緊
不慢地抽插了起來。

  在他的背後,登敏也突破了妹妹的肉穴裏面那道脆弱的屏障,正抱着赤條條
癱軟如泥的小姑娘抽插的如醉如癡。

  随着兩條大肉棒不停的進進出出,兩條高高吊起的白花花的大腿下面,小股
的濃漿拉着長絲、帶着湮紅的血迹順着白皙的大腿點點滴滴淌到了厚實的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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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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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十五


   WY城中心區一座現代化的摩天大樓裏燈火輝煌,穿着講究的男男女女忙忙
碌碌。三十二層的一間寬敞的辦公室裏,寬大的落地窗前,站着一個心神不定的
年輕男子。

  他坐立不安,一會兒坐在電腦前無聊地瞟上兩眼,一會兒又煩躁地看看自己
的手機,一會兒實在坐不住,站起身來,踱到落地窗前,漫無目的地看着下面的
車水馬龍。

  他面容憔悴、焦躁不安。嘴裏不時喃喃自語,卻又不知所雲。這個舉止失态
的男人正是楚芸的丈夫克來。

  自從接到那個神秘的電話和郵件,确定了楚芸确實是被人綁架了之後,克來
就一直處于一種不知所措的無助狀态。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這種隻有在電影情
節中才能見到的厄運會真的落在自己的頭上。

  楚芸這樣一個如花似玉的弱女子落在販毒集團的手裏,而且她腹中還剛剛懷
上自己的骨肉,她會遭遇什麽樣的折磨,他連想都不敢想。

  更可怕的是,不管花多少錢他都不在乎,隻要能趕緊把楚芸贖出來。可是綁
匪提出的交換條件不僅僅是天價的贖金,還有自己根本無法滿足的政治條件。這
讓他迷惑不解,不明白這到底是夥什麽人,也讓他真正感到了自己的渺小和無助。

  自從給綁匪留下那個要求面談的信息之後,克來就發瘋似的不停刷新自己在
BBS裏的留言箱,幾乎一天一夜都沒有離開電腦。

  最後還是父親和小姑媽一起過來,強迫他休息了一會兒。他起來後,父親又
親自苦口婆心地勸慰他,要他盡量把心态放平和,否則不但救不了楚芸,最後連
自己都會一起搭進去了。

  當着克來的面,父親告訴他,營救楚芸的事就交給茵楠、他和沙紋來處理,
由茵楠牽頭。并再三囑咐他,一定要聽小姑媽的安排。

  父親一走,小姑媽就馬上讓克來正常去上班,由沙紋和他的人随時跟進事态
的發展。

  克來明白小姑媽的好意,知道她是希望自己換個環境,清醒一下頭腦,擺脫
目前這種昏頭昏腦近乎歇斯底裏的狀态。他也知道自己現在這個樣子确實救不了
楚芸。所以,盡管他一萬個不情願,還是聽了茵楠的話,休息過後就到公司來上
班了。

  他人雖然離開了家裏,但心思卻仍然完全在楚芸的身上。雖然寫字台上堆滿
了同事送來急需處理的文件,但他連碰都懶得碰,甚至連坐都坐不住。

  他像患了強迫症一樣,隔幾分鍾就會拿出手機來看一下,然後又失望地放下。
眼看快到下班時間了,還沒有任何新消息。

  他幾次想撥電話給沙紋,但最後都放棄了。因爲他知道,如果沙紋那裏有了
新的消息,第一個就會通知他。沒有電話就是沒有消息。打電話過去也是自讨沒
趣。

  叮鈴鈴一陣電話鈴響,克來一個激靈,忙從口袋裏掏出手機,打開一看,并
沒有來電提示。他失望地關上手機,剛要裝回口袋裏,馬上又停住了。明明還有
鈴聲在響,并不是他的幻覺。

  他再次打開手機,确實沒有來電。他有點蒙了。忽然他意識到,是桌子上的
電話在響。頓時洩了氣。大概又是哪個沒眼色的同事來電話和自己商量公司的事
情吧。

  桌上的電話鈴頑強地響着,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克來歎了口氣,磨磨蹭蹭
地走到辦公桌旁,不情願地抓起話筒。

  話筒裏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克來先生,請你趕緊回家來。」對方說完這
句沒頭沒腦的話就沒有下文了。

  克來心中一動。他聽出是沙紋本人的聲音,趕緊追問了一句:「有新消息?」

  對方似乎略微沉吟了一下,語調平靜地說:「你回來一趟吧,家裏有事情須
要你處理。」

  克來的心砰砰急跳了起來,隻說了一個「好」字,放下電話,急匆匆地拿上
外套,叫上保镖兼司機,急奔車庫而去。

  一進家裏的院門,沒等車子完全停穩,克來就沖了下來。進了客廳,見沙紋
正等在那裏。他看了一下沙紋的臉色,看不出喜憂,忙問道:「怎麽樣,有新情
況?」

  沙紋并不答話,隻是向克來點首示意,轉身就領他進了書房。

  書房裏的電腦開着,克來湊近一看,正是那個BBS的頁面,上面有一封打
開的私信。信中隻有簡單的一句話:二日内棉波面談,隻準一人。

  克來看看沙紋:「什麽意思?他們這是要我們去面談?我去!我馬上去…
…」

  沙紋似乎并不像克來那麽激動,他按住克來的肩頭平靜地說:「克來,别着
急,事情可能沒有那麽簡單……」

  「有什麽不簡單?他們讓我們去棉波!我帶錢過去,去把楚芸接回來!」

  沙紋看着克來急赤白臉的樣子,輕輕歎了口氣,連連搖頭。

  克來有點急了,不知他到底是什麽意思,正要争辯,外面車響,緊接着門口
響起了輕捷的高跟鞋的聲音。門一開,進來的是茵楠,臉上帶着焦急的神色。

  克來連招呼都沒來得及打,趕緊讓開座位,讓茵楠坐到了電腦前。

  茵楠一面放下手裏的包包,眼睛卻早已盯住了電腦屏幕。這短短的一行字她
看了足足有三分鍾,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嚴肅。

  克來大氣都不敢喘,看着茵楠臉上的表情變化。當看到她的目光離開了電腦
屏幕的時候,他急不可耐地說:「我去,我去贖楚芸!」

  茵楠看了看克來,又看了看沙紋,盡量放緩口氣對克來說:「克來你不要着
急,你看清楚,他們隻是答應談條件,不是去贖人。」

  「談條件我也要去!我去最合适,楚芸是我老婆,我必須去!」

  茵楠并沒有馬上說話,她漂亮的嘴角露出一絲苦澀,悄悄和沙紋交換了一個
眼神,字斟句酌地說:「克來,你一定要冷靜。去和綁匪談條件,你是最不合适
的人選。」

  「爲什麽?爲什麽我不合适,還是最不合适?」克來幾乎要爆發了。

  沙紋接過話頭苦笑着說:「克來你冷靜想想綁匪提出的條件,想想他們爲什
麽會綁架楚芸?」

  「爲什麽?」克來茫然地問。

  「因爲她是西萬家的長媳。如果你貿然單槍匹馬地跑到他們的底盤,豈不是
自己送上門去?恐怕不但救不了楚芸,連你自己都要搭進去。」

  「爲什麽?」克來覺得自己的腦子一下忽然不夠用了。他想不明白沙紋是什
麽意思。

  茵楠見克來的腦子已經全亂了,輕輕歎口氣,耐心地對他說:「大哥家的下
一代都在國外發展,你現在是西萬家族實際上的長子,你覺得你和楚芸哪一個分
量更重一些?你現在有重重保護,他們碰不到你的一根汗毛。如果你單槍匹馬地
跑到他們的底盤上去,你認爲他們會放過你嗎?你要是在他們手裏的話,他們豈
不是更要漫天要價了嗎?」

  克來的腦子終于開始清醒了。想一想小姑媽說的确實有道理,自己真是昏了
頭,一心隻想着去救楚芸。可自己真的那樣冒冒失失地闖進去,不但救不了楚芸,
還會弄巧成拙、把自己也搭進去,結果是越陷越深。

  「那怎麽辦?」克來瞪着兩隻失神的眼睛看着茵楠。

  茵楠輕輕拍拍克來的肩膀,示意他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來,又請沙紋也坐下。
她稍稍沉吟了一下,放緩口氣說:「三哥正在主持愛國黨高層緊急會議,會商這
兩天向國王和法院抗争的事情。我們反對一黨一票的釋憲要求已經提交給憲法院,
明天安排觐見國王,在郊區聚集的橙巾團已經接近十萬人。現在大家都忙的不可
開交。

  我剛從那邊過來,那邊的會可能還要過一會兒才能結束。我們先商量個應對
辦法,等三哥回來再請他定奪,你們看怎麽樣?」

  在座的另外兩個人都默默地點了點頭,一時大家都陷入了沉思,書房裏一片
沉寂。

  幾分鍾後沙紋先打破了沉默,擡頭看了看茵楠,又看了看克來,沉聲說:
「還是我去一趟。」

  「就你自己去?」克來急忙插嘴。

  沙紋點點頭說:「他們說的很明确,隻許去一個人。再說我們是去談條件,
又不是去搶人,一個人就足夠了。」

  略一停頓後他接着說:「綁匪的目的是錢。我不是西萬家族的成員,算是局
外人,因此不會有什麽人身安全問題。這一點你們可以放心。」

  他說到這裏,茵楠沉思着點點頭說:「看來也隻有辛苦你跑一趟了。不管怎
麽樣,這次是去和心狠手辣的毒販綁匪打交道,我們一定要思慮周全,确保人身
安全是第一位的。」

  沙紋點點頭說:「這個你們放心,我心裏有數。現在關鍵是定好我們的談判
底線和談判策略。我估計我明天一早就得動身。」

  「越快越好!」克來忍不住插了一句。

  沙紋點點頭說:「那邊的路這兩天找楚芸我跑了幾趟,高速公路隻到淺山區。
再往北走就都是山路了。棉波在深山區,緊靠着界河。我們對那裏人生地不熟,
下了高速就要找當地的車,搞不好要一整天才能到那裏。時間已經很緊張了。」

  茵楠似乎沒有注意他們在說什麽,靜靜地坐在那裏,面沉似水。過了好一陣,
她才慢慢地說:「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們。我昨晚見了差猜警監,他正在秘密調
查那個神秘的虐警AV片。

  你們知道,雖然WY警局的中高層基本被紫巾團把持,但還是有相當多的基
層警員對這種政治上的偏向是頗有微詞的,尤其是當涉及警員本身的利益、特别
是人身安全的時候。蔓楓的神秘失蹤案不明不白地結案擱置,WY警界内部就一
直有争論。據說類似的案子還不止這一起。

  這次這個虐警AV片在地下市場公然流出,據說在WY警界震動不小,尤其
是緝毒警員要求重啓調查的呼聲很高。雖然在軍事政變的大氣候下被暫時壓制,
但在基層警員中其實仍然是暗流湧動。

  差猜警監已經聯絡了一批WY警局内的警員,主要是蔓楓的同事,在循着A
V片的線索暗中調查蔓楓失蹤案。

  據差猜先生說,他們已經找到了片子的源頭,是來自星洲的一個地下網站。
這家網站以經常推出沖擊力極強的色情片而聞名。據說這次的虐警AV的下載量
已經接近百萬級。

  據傳這家網站和星洲及周邊國家的黑社會有千絲萬縷的聯系,所以才會有這
麽多如此駭人尺度的片源。有人猜測,其實它就是黑社會的斂财渠道之一。

  星洲警方曾對這個網站多次打擊,但它的主服務器的确切位置非常神秘,所
以一直禁而不絕。

  差猜的人目前正在摸排這家網站的資金走向,試圖弄清它的真實背景。希望
抽絲剝繭,找到與蔓楓失蹤有關的蛛絲馬迹。他們目前的調查範圍覆蓋了星洲和
周邊的幾乎所有國家,包括ZX、B國、LS甚至大馬、爪哇等。其中龍坤是重
點監控對象之一。

  龍坤的老窩雖然被掃平,但他本人卻僥幸逃脫。蔓楓是這幾年ZX掃毒的主
導者之一,所以她是龍坤最恨之入骨的人。因此,龍坤也是蔓楓失蹤最大的嫌疑
人之一。」

  說到這裏,茵楠看了看克來和沙紋,用憂慮的口氣說:「所以,沙紋先生此
行還是非常兇險的。你既然要獨入虎穴,這個情況一定要知道。一定要小心行事

  你到了那邊一定不要去打聽和蔓楓有關的任何消息。就是有人有意無意提起,
你也不要表現出關心。萬一真有什麽蛛絲馬迹,你暗地記下來,回來告訴差猜警
監,讓他們設法去查。總之,你的人身安全是第一位的。」

  沙紋點點頭道:「好的,我有數了。到了那邊如何自處我自有分寸。現在須
要馬上把談判的底線定下來,正是最重要的事情。」

  茵楠點頭道:「好的。我看,我們先把大的原則定下來,然後再商量細節。」

  沙紋和克來都沒有說話,默默地看着她,等她的下文。

  茵楠看他們兩人都沒有異議,擡手撩了撩垂下的秀發,不急不慢地說:「我
先說說我的想法,你們來補充。」

  說着她掃視了兩人一眼,接着說:「我看就是兩條,第一,救人要緊,凡是
贖金方面的要求我們盡量滿足,不和他們讨價還價;第二,他們提出的政治條件
我們無法滿足,這一點要和他們說清楚,但态度要和緩,避免因此造成對立情緒。」

  沙紋思忖着說:「政治條件方面,實質性的要求我們不能答應他們,但是否
在非實質性問題上可以給他們一些承諾,也算給他們個台階下。」

  「你是說……」茵楠擡頭看着沙紋。

  「像撤退政府人員這樣的條件顯然不是我們能夠做主的,也隻能和他們虛與
尾蛇。不過濛沖的事實在不行的話我們還是可以做些讓步……」

  「我看沙紋先生這次過去先帶一部分贖金,請他們無論如何要善待楚芸…
…」克來不等茵楠說完,迫不及待地插了進來。

  茵楠看看兩人,挺直腰闆靠在椅背上說:「好吧,我們仔細商量一下,等過
會兒三哥回來,請他定奪。」






              (未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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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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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第96章)

作者:曾九
首發于第一會所
字數:4600

                九十六

  北部山區靠近界河的一條山勢險峻、植被茂密、人迹罕至的大山溝裏,靠近
溝底的一座巨大的山岩下面,人眼幾乎難以企及的地方,隐藏着幾座零零落落的
破舊草屋,外面圍着殘破的院牆,像是被農民或獵戶遺棄的房舍。一條彎彎曲曲
的小路沿着山勢蜿蜒而下,穿過房舍,又順着山勢若隐若現,不知通向什麽地方
去了。

  暗夜中,一輛大馬力的重載豐田皮卡隻開了小燈,小心翼翼地行駛在山間小
路上。迎面是巨大的山岩,小路似乎已到盡頭、前面無路可走了。但皮卡車隻是
稍稍減慢了速度,熟門熟路地順着山勢一轉,緊貼着黑黝黝的岩壁,駛入一道狹
窄的縫隙,消失在岩壁的後面。

  車燈照射到前面破舊的院牆,幾個手持AK47的彪形大漢不知從什麽地方
鑽了出來,攔住了車子,和車上的人簡單交談了幾句之後就放行了。

  車子駛進院子,見院子裏面已經有一輛一模一樣的豐田皮卡,停在最裏面一
幢緊靠岩壁的房舍門前。幾個粗壯的漢子正在一聲不響地把車上一些沒有任何标
志的木箱搬下來,陸陸續續地扛進屋子裏面。

  剛進來的車子停在先前那輛車的旁邊,車上下來一個小頭目模樣的漢子,和
正在搬運木箱的漢子低聲交談了幾句。他們說話的功夫,他的車上又跳下來兩個
五大三粗的壯漢,打開車廂,從裏面卸下兩個足有半人高的碩大的旅行箱。

  小頭目從口袋裏掏出一隻手電,在兩隻旅行箱上照了照,然後揮揮手,叫來
兩個人幫忙,帶着他的人推着旅行箱向前面的房舍走去。

  那兩個旅行箱看來都分量不輕,幾個大漢推起來都有些吃力,輪子摩擦着地
面發出呼噜噜的聲音,在夜空中相當刺耳。

  旅行箱推進房門,屋裏燈光昏暗,一個黑衣黑褲的漢子已經在門口等着他們
了。小頭目和那黑衣漢子簡單打了個招呼,邊說話邊走向屋子深處的一道搖搖欲
墜的破樓梯,伸手打開樓梯下一扇不起眼的小門,徑直走了進去。他帶來的兩個
人推着旅行箱跟了進去,其他的幾個人都一聲不響地留在了門外。

  小門裏面,是一道幽深而又昏暗的隧道,兩側都是黑黝黝的岩壁。隧道裏隔
不遠就有一個黑衣黑褲的大漢手持武器默默地站立在那裏。

  走了十幾步,小頭目示意兩個手下把旅行箱推進了旁邊的一個亮着燈的小房
間,自己繼續向隧道的深處走去。

  隧道的盡頭,是一扇沉重的大鐵門,兩個黑大漢門神一樣站在門邊。看到小
頭目,他們上下打量了他一下,面無表情地點點頭,輕輕地打開了大鐵門。

  一進大鐵門,裏面豁然開朗。雖然仍然燈光昏暗,但竟是一個布置豪華的大
廳。大廳一角寬大舒适的沙發上,坐着兩個面色黝黑的男人,正是龍坤和披侬。

  他們面前的茶幾上擺着昂貴的洋酒,他們手裏拿着精緻的水晶酒杯,一面小
啜,一面在悠閑地聊天。他們顯然也剛來到不長時間,杯中酒還沒怎麽動。

  龍坤舉起酒杯對披侬說:「老弟這趟辛苦了。這兩年多虧了你,要不然我真
不知道怎麽才能混下去。」

  披侬淺淺一笑,抿了口酒道:「龍哥過獎了。我也要讨生活嘛。沒有龍哥照
顧,我還不就是個扛燒火棍的窮光蛋。」

  龍坤嘿嘿一笑道:「話可不能這麽說。老弟是雄才大略。河防這差事可不是
什麽人都能幹的哦!」

  披侬搖搖頭,接過了龍坤的話頭:「龍哥才是雄才大略,這兩年這麽難都闖
過來了。這一趟龍哥進的貨不少,我看比平常要多三倍。看來是要大幹一場了!」

  龍坤向披侬舉起酒杯道:「老弟是明眼人,什麽都瞞不過你。不過話說回來,
這還得感謝你們軍方啊!你們輕輕一出手就把那個不可一世的頌韬給幹掉了,真
是解恨啊!看來我們是要苦盡甘來了!」

  披侬也跟着舉起酒杯道:「那我就祝龍哥生意興隆了!我們也能跟着過幾天
舒服日子了!」

  龍坤一口幹掉杯中酒,歎了口氣道:「說實話,頌韬雖然倒了,但要回到以
前的好日子也沒那麽簡單。頌韬這幾年不是抓了我幾個弟兄、抄了我的貨這麽簡
單。他最狠的一手是鼓動山裏的農民種經濟作物發财。這一着從根上斷了我的财
路。

  現在好多農民嘗到了甜頭,要讓他們改回來種金苗實在是太難了。真是讓人
發愁啊!」

  披侬拿起酒瓶,一邊給兩個人的酒杯都斟上酒一邊說:「龍哥這兩年和河那
邊的合作不是很很默契嘛,那邊手裏有的是貨,你愁什麽啊?」

  龍坤端起酒杯搖搖頭道:「頌韬這一倒,市道肯定要大變,人心隔肚皮啊
……」

  說到這裏,他正好看到了恭恭敬敬站在門口的小頭目。眼神裏頓時閃過一縷
興奮,放下酒杯拍拍披侬的手說:「好啦,不說這些了。老弟好久沒到我這裏坐
了。貨他們一時還搗鼓不完,估計要到天亮了。不如趁這個時間我們輕松輕松
……」

  披侬聞言稍一愣神,擡眼也看到了門口的小頭目,頓時眉開眼笑,端起酒杯
猛灌了一口道:「我就知道到龍哥這裏肯定有福利。我可是盼了一個多月了,趕
緊上菜!」

  龍坤也眉開眼笑地端起酒杯嘬了一口,朝站在門口的小頭目做了個手勢。那
小頭目恭敬地點點頭,轉身就出去了。

  龍坤把手中的酒杯和披侬碰了碰,笑眯眯地調侃道:「WY頭牌警花馬上就
要變成你老弟孩兒他媽啦,實在是讓人期待啊!」

  披侬也跟着哈哈大笑,端起酒杯狠狠地嘬了一口。笑聲中門外隐約響起了嘩
啦嘩啦的鐵鏈響聲。

  兩人聽到這聲響,同時放下了酒杯,四隻眼睛都轉向了大鐵門。

  沉重的鐵門悄無聲息地打開了一條縫隙。一個黑衣黑褲的大漢手裏牽了條黑
黝黝的鐵鏈閃身進來,他的身後,一個雪白的身影四肢着地,扭動着腰肢跟着鐵
鏈爬進了大廳。

  那白花花的身影感覺到了大廳裏面的燈光,忙不叠地擡頭四處張望,當看到
屋中的兩個男人的時候,眼中立刻露出了谄媚的笑容。

  披侬臉上的笑容漸漸消退了。他放下酒杯,靠在沙發上伸了伸腰。他看清楚
了,被牽進來的光屁股女人是那個早被他玩爛了的弘太太。

  弘太太被牽到沙發跟前,她仰起白嫩嫩的臉蛋在龍坤的小腿上蹭了蹭,又湊
過去蹭披侬的褲腿,嘴裏柔柔地細聲道:「弘奴來伺候主人了……」

  她的話說到一半就咽了回去,因爲她發現兩個男人都好像對她都有點心不在
焉,兩雙眼睛都仍然緊緊地盯着大門的方向。不用想她也知道他們在看什麽。她
恨恨地低哼了一聲,腰一塌,半跪半趴地伏在了沙發的跟前。

  在兩個男人火辣辣的目光注視下,剛才那個小頭目出現在半開的門口,他的
手裏也牽着一條黑黝黝閃着寒光的鐵鏈,随着嘩啦啦的聲響,一個白花花的大肉
團出現在他的身後。被鐵鏈牽拉着,笨拙地向前移動。

  那也是一個光屁股的女人,腰粗背厚。她低垂着頭,任散亂的黑發遮住臉龐。
四肢吃力地挪動着,圓滾滾的肚子幾乎蹭到地面,胸前兩隻肥碩的大肉團随着身
體的移動搖來擺去,每向前挪動一步都非常辛苦。

  披侬的嘴角慢慢挑了起來,伸手從茶幾上抓起了酒杯,咕噜喝下一大口,眼
睛仍死死地盯住那被緩緩牽到他近前的身形臃腫的光屁股女人。

  小頭目把那女人牽到沙發跟前,恭恭敬敬地把手裏的鐵鏈交給了龍坤。龍坤
抓住鐵鏈用力抖了抖,猛往前一拽。

  女人猝不及防,雙臂一軟,臃腫的身子身不由己地猛往前一沖,差點跌倒在
地。頭一下撞在了披侬的腿上,笨拙地來回晃了幾晃,好不容易才穩住了笨重的
身形,但她的頭卻垂的更低了。

  披侬慢騰騰地直起腰來,饒有興趣地把女人一絲不挂臃腫不堪的身子打量了
一圈,一把抓住她濃密的黑發,把她的臉掀了起來。

  那是一張曾讓人過目難忘的花容月貌的俏臉。雖然由于身體的變化而有些變
形,但依然能看出她曾經如花似玉的原貌。但那一雙原本妩媚的大眼睛裏此時流
露出的卻是無法掩飾的畏懼。

  披侬咕噜咽下一口口水,冷笑着說:「怎麽,不認識了?」

  龍坤此時也站起身,在女人圓滾滾的大白屁股上啪啪拍了兩下道:「沒規矩,
連招呼都不會打了嗎?」

  女人臉上慘白,嘴唇哆嗦着顫聲道:「主……主人好……楓奴伺候主人,請
主人發落……」

  披侬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換了隻手捏住蔓楓略有些浮腫的下巴,又伸手摸
摸她圓滾滾的大肚子和肥碩的乳房,左右打量着說:「蔓楓警官,好久不見,這
一向可好啊?」

  蔓楓吃力地仰着臉,眼中露出一絲絕望,喃喃地說:「楓奴該死,楓奴聽候
主人發落。」

  龍坤看看跪趴在一邊的弘太太,又看看四肢顫抖的蔓楓,眼中閃過一絲淫笑,
指着坐在沙發上的披侬道:「都這麽乖啊!那主人可要發落了。弘奴、楓奴,你
們倆都過來,一起伺候伺候少校!」

  聽到龍坤的話,弘太太立刻直起了腰,搶先一頭撲到披侬兩條大腿中間,擠
開蔓楓,伸手抓住了他腰間的皮帶頭,輕輕一拽,熟練地解開了皮帶扣。

  蔓楓被弘太太擠得身子一歪,待看清弘太太已經搶在前面解開了披侬的褲帶,
她眼神一暗,也忙不叠吃力地挺起身,擠到了弘太太的身邊,肩挨肩地跪在披侬
的腳下。

  龍坤見狀,鼻子裏輕輕哼了一聲,朝站在一旁的小頭目使了個眼色,又朝兩
個兩個争先恐後擠在披侬跟前的光屁股女人努努嘴。

  小頭目會意,抓起一副寒光閃閃的手铐就走了過去。他一把抓住弘太太的一
隻手腕,從披侬的褲腰上扯了下來,又抓住她另一隻正在披侬的裆部肆意撫摸的
玉手,猛地撅到背後,喀嚓一聲把她的雙手铐了起來。

  蔓楓的一隻手也已經抓住了披侬另一邊的褲腰,看到那個小頭目的動作,她
渾身一緊,像被燙到一樣趕緊松了手。緩緩地直起腰,自動把雙手背在了身後,
并把自己光裸寬厚的後背轉向了那個獐頭鼠目的男人。

  龍坤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意,看着小頭目抓住蔓楓背在身後的雙手,從腰
裏摘下一副手铐,咔地一聲把蔓楓的雙手铐在了一起。他身子往後一仰,靠在了
沙發上,惬意地呷了一口酒。

  蔓楓手被铐在了背後,臃腫的身子更加活動不便。她發現自己這一轉身的功
夫,已經落在了弘太太的後面。

  弘太太的雙手雖然也被背铐了起來,但她的身子靈活得多。這個時候,她已
經撲到了披侬兩條大腿中間,順勢用自己高聳的胸脯壓住他的大腿,一邊用力地
揉搓,一邊張開櫻桃小口,叼住他半邊褲腰,用力甩頭往下拽,嗓子裏還呼哧呼
哧發出一陣陣令人心動的嬌喘。

  蔓楓見披侬的半邊褲腰已經被拽下一大截,露出了裏面白色的内褲,也趕緊
湊了過去。她挺着碩大的肚子,不敢和弘太太搶,隻好用自己圓滾滾的乳房抵住
他一條大腿,也伸長脖子,叼住他另一邊的褲腰,用力往下拽。

  弘太太見蔓楓也湊了上來,呼哧呼哧地轉過臉,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又回
過頭更加用力地往下拽披侬的褲子。

  披侬笑眯眯地看着兩個赤條條的女人跪在自己的腳下,争先恐後地撕扯自己
的褲子。眼睛裏露出滿滿的得意。他惬意地靠在沙發上,悄悄地擡了擡屁股,讓
她們把自己的褲子扯了下來。

  兩個女人松開嘴,不約而同地向披侬露出來的内褲伸過頭去。弘太太占據了
正中的位置,一口叼住了内褲的帶子,用力扯開。蔓楓隻好張開嘴唇,噙住内褲
的一側,往自己的方向拉扯。誰知弘太太頭一甩,兩個女人的頭砰地撞在了一起。

  弘太太猛地轉過臉,咬牙切齒地瞪着蔓楓,然後低頭一拱,竟一頭紮進了披
侬内褲的裏面,撅起小嘴、伸長舌頭,一路向下面舔過去。

  蔓楓被弘太太撞得暈頭轉向,但又不敢怠慢,隻好一邊咬住披侬内褲的邊緣
用力往下扯,一邊用嘴唇和舌頭胡亂去舔他内褲下裸露出來的皮膚。

  披侬見蔓楓不是弘太太的對手,茫然無措地連拱帶舔,卻完全不得要領。他
嘿嘿一笑,伸手抓住弘太太的頭發,用力把她的頭拉起來,用力一推。

  弘太太一下失去了重心,撲通一下仰倒在地上。

  披侬笑嘻嘻地把自己的内褲往下一褪,兩腿一岔,露出胯下黑乎乎一大團醜
陋的肉團,伸手拍拍蔓楓的臉頰,怪聲怪氣地說:「蔓楓警官,請吧!」







              (未完待續)
...............................................................
2015-4-15 17:37#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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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大对即将出彩的情节,一如既往地、慢条斯理地、娓娓道来,让咱们这些曾迷,不得不逐字、逐句、逐段地仔细拜读,从不增有过一目十行的带过.期待下文!
2015-4-16 00:1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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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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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第97章


    蔓楓怯生生地擡起臉,看看披侬嬉皮笑臉的表情,眼睛的餘光也瞥見了橫眉
怒目仰在地上的弘太太。她不敢違抗,垂下眼簾,低低地應了一聲:「是,主人
……」忙不叠地把自己笨重的身體磕磕絆絆地挪動到披侬兩條岔開的毛烘烘的大
腿中間,深吸一口氣,朝那堆臭烘烘的肉團俯下身去。

  弘太太在蔓楓的身後慢慢地直起身來,惡狠狠地看着蔓楓白花花寬厚的後背
和肥碩滾圓的屁股,兩眼發紅,妒火中燒。

  蔓楓拖着笨重的身子,吃力地俯身在披侬的裆下。由于雙手被铐在背後,沒
有支撐,又挺着圓滾滾的大肚子,她隻能把渾圓的肩頭抵在披侬毛烘烘的大腿上,
拼命伸長脖子,吐出蒙着一層白霜的香舌,用力地去舔那團臭肉。

  披侬笑嘻嘻地欣賞着她笨拙的動作,伸手掀起自己半軟的肉棒。蔓楓見了,
不敢怠慢,忙伸長舌頭朝他肉棒下面的肉袋舔去。

  一下、兩下、三下……濕潤的香舌一下挨一下舔着。披侬渾身舒泰,直了直
腰,放開了手。軟塌塌的肉蟲滑了下去,搭在蔓楓的鼻梁上。她不敢亂動,生怕
一不小心會惹腦了這個喜怒無常的惡魔。隻好鼻梁上頂着臭烘烘軟塌塌的大肉蟲,
繼續小心翼翼地舔舐下面那一對松弛的肉袋。

  龍坤從旁邊的沙發上伸長了脖子,看着蔓楓臉上像趴着一條碩大的肉蟲,還
在披侬的胯下一絲不苟地舔來舔去的笨拙樣子,和披侬一起邪惡地笑了起來。

  赤條條跪坐在一邊的弘太太看到蔓楓舔的起勁,卻氣得七竅生煙,幾次歪歪
肩膀,想去擠撞蔓楓那臃腫的身軀,可鼓了幾次勁也沒敢動。她看看龍坤喜笑顔
開的樣子,換上一副讨好的笑臉,朝他那邊挪了過去,仰起臉嘟起小嘴朝他胯下
紮了過去。

  一隻粗硬的大手把弘太太擋了回去。她委屈地擡起頭,發現龍坤已經站起了
身,手掐着她的脖子把她硬按在披侬的身邊重新跪下。

  她擡頭看去,咫尺之遙之處,蔓楓已經已經舔完了披侬胯下的肉袋,正擡起
頭用舌頭一點點地托起他半軟的肉棒,小嘴一張,香舌一卷,倏地一下就把那大
肉蟲一樣的家夥吞進了口腔之中,接着,香腮一緊,開始吱吱地吸吮起來。

  披侬全身放松地靠在沙發上,被蔓楓舔的快活非常,情不自禁地伸出一隻大
手,一把握住蔓楓一隻來回晃蕩的肥碩的乳房,放肆地捏弄起來。

  蔓楓被他弄的渾身難受,但又不敢亂動,嘴裏拼命地吸吮那條漸漸變硬變大
的肉棒,嗓子裏忍不住發出斷斷續續的嬌吟。

  弘太太感到自己被這兩個主子徹底冷落了,氣惱的渾身發抖。這時卻見披侬
手腕一擰,把蔓楓白嫩嫩的大奶子拽到她的面前道:「弘奴,你是不是閑的發慌
啊?過來,幫蔓楓警官嘬一嘬奶子,聽話的孩子有奶吃哦!」

  兩個男人一起哈哈大笑起來。蔓楓的乳房被披侬揪扯的生疼,她一邊吱吱地
吸吮着口中的肉棒,一邊斜眼恐懼地看着那隻青筋畢露的大手,嗓子裏嗚嗚地哼
個不停。

  弘太太稍一猶豫,眼中掠過一絲狠毒。她仰起臉咬牙切齒地說:「是,主人!」
說着身子向前一撲,張口就叼住了蔓楓紫葡萄般硬挺的乳頭,嘴唇狠狠地一搓,
腮一縮,就吱吱地狠嘬了起來。

  蔓楓胸口掠過一陣針紮似的疼痛,她嗚地悶哼一聲,腰下意識地一躬,差點
把口中的肉棒吐了出來。她心中暗暗一凜,偷偷翻起眼皮看了披侬一眼,見他正
笑眯眯地看着自己,趕緊張大嘴,拼命把那越來越硬挺的肉棒深深地吞入自己的
喉嚨深處。

  又一陣鑽心的疼痛從胸口傳來。蔓楓能清晰地感覺到,弘太太已經不是在用
嘴唇吸吮,而是在用她細小的牙齒來回錯動啃噬自己嬌嫩的乳頭。

  蔓楓心頭一陣戰栗。她知道弘太太對自己恨之入骨,現在這兩個惡魔般的男
人又有意冷落她,更加讓她瘋狂。瘋狂中的女人什麽事情都可能做的出來。

  忽然她胸前一陣鑽心的刺痛,接着又是一松。弘太太松開嘴,含含糊糊地朝
披侬叫道:「主人快看,這個爛婊子真的有奶耶!」說着吐出了半截舌頭。

  披侬轉過頭瞪大了眼睛,龍坤也聞聲湊了過來。蔓楓心頭一驚,偷眼瞟去,
見弘太太那油潤粉嫩的香舌上真的有一層乳白色的東西在微微顫動。

  蔓楓的心像被一把巨大的鐵鉗緊緊鉗住,幾乎快要窒息了。這是自己有生以
來第一滴初乳,本來應該是自己無比幸福的時刻,現在卻成了自己終生的恥辱。

  蔓楓抽了兩下鼻子,強忍住馬上就要淌出來的眼淚,再次偷偷翻起眼皮,求
饒似的看了看披侬。可他仍然是那副怡然自得的樣子,笑嘻嘻地對弘太太說:
「我說能吃到蔓楓警官的奶吧!這是主人給你的福利,好好吃吧!」說着伸出一
隻大手,抓住了蔓楓另外一邊的乳房,又捏面團一樣揉搓了起來。

  蔓楓的心沉到了底,她默默地放棄了所有的掙紮的念頭,深吸一口氣,一心
一意地嗞啦嗞啦拼命吸吮口中的肉棒,隻求讓披侬盡快盡興,哪怕是用精液把自
己淹死,也能盡早脫離這讓人生不如死的苦海。

  俯身在旁邊看的津津有味的龍坤這時悠閑地踱起了步子,他一搖三晃地踱到
蔓楓的身後,慢慢蹲下身子。

  蔓楓此時正賣力地吱吱吸吮,額頭冒出了細密汗珠。她赤條條的身子微微一
顫,因爲她感覺到一根粗砺的手指正在肆無忌憚地撥弄自己的後庭。

  那手指胡亂撥弄了兩下,接着身後就響起了龍坤陰陽怪氣的聲音:「楓奴你
也是名門閨秀,怎麽連屁股都不弄幹淨?不會是在家裏都是傭人伺候擦屁股的吧?」

  随着兩個男人嘎嘎的怪笑,蔓楓胸脯上又傳來一陣鑽心的刺痛。與此同時她
的心中也隐隐作痛。明明是龍坤的手下半個月都不讓自己擦一次屁股,也不讓自
己洗澡。這肯定是他的授意,可他現在卻拿這個來羞辱自己,真是讓人欲哭無淚。

  可事情并沒有到此結束。龍坤笑過一氣後拍拍弘太太光溜溜的屁股,指着蔓
楓髒兮兮的屁股道:「弘奴啊,楓奴這次出門走的急,家裏的傭人沒有帶過來,
就隻好辛苦你來幫她打掃打掃衛生了!」

  蔓楓胸脯上馬上又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刺痛,她疼的幾乎叫出聲來,她甚至
懷疑自己的乳頭是否被弘太太撕裂了。她疼的渾身冒汗,臉憋的通紅。但她不敢
吭聲,隻有更加用力地吸吮那又粗又硬的大肉棒,盡量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過了好一陣,那鑽心的刺痛才稍稍減退。叼住蔓楓乳房的那張小嘴慢慢松開
了。弘太太氣哼哼地直起腰,氣哼哼慢騰騰地挪到蔓楓的身後。

  披侬一邊把自己硬挺的肉棒深深地送入蔓楓的喉嚨,一邊伸手撈起剛剛被弘
太太放開的那隻肥碩的乳房,用力揉搓着說:「蔓楓警官,弘奴都準備好了,你
還磨蹭什麽啊?」

  蔓楓口中含着粗大的肉棒,香舌在上面胡亂舔着,驚恐地擡眼看着披侬,一
時沒弄明白他是什麽意思。

  但她馬上明白過來,慌忙把暴脹的肉棒吐出半截,含含糊糊地祈求道:「主
人開恩,還是讓楓奴自己弄幹淨,來讓主人肏吧。」

  披侬呼地把鐵杵般的肉棒全部捅進蔓楓嘴裏,氣呼呼地呵斥道:「你以爲你
是誰?跑到這裏來給老子發号施令來了!」

  蔓楓被大肉棒捅的直翻白眼,嗆咳不止。拼命吸吮了好幾大口才喘勻了氣。

  這時龍坤砰地朝蔓楓的屁股踢了一腳喝道:「楓奴,少廢話,屁股擡起來!
腿岔開!看你那髒屁眼,多給主人丢人,快讓弘奴幫你衛生衛生!」

  蔓楓聞言,再也不敢多言,一邊繼續大口吸吮舔弄,一邊趕緊塌下腰,顫巍
巍地撅起肥大的屁股,不情願地岔開了雙腿。

  弘太太直直地跪在蔓楓的身後,滿臉鄙夷地朝蔓楓岔開的大腿中間瞟了一眼,
頓時嗷地幹嘔了起來。接連幹嘔了幾聲之後,她扭了扭屁股仰起臉可憐兮兮地朝
龍坤央求道:「主人,讓弘奴來服侍您吧…求您快來肏弘奴吧…弘奴不要給這個
爛婊子舔屁眼……」

  龍坤黑起臉着打斷了她的央求:「你們都要造反了?學會和主人讨價還價了
嗎?」

  「不…不…弘奴不敢……」弘太太看到龍坤的臉色,頓時吓得渾身發抖,垂
下頭朝蔓楓岔開的雙腿中間挪了過去。

  一條軟綿綿熱乎乎的舌頭從蔓楓的後庭上匆匆舔過,接着就是一陣陣上氣不
接下氣瘋狂的幹嘔。

  蔓楓的心頭戰栗不已。她知道自己的屁股有多龌龊。半個多月沒有清理過,
排洩後殘留的大便在肛門四周都結了痂。她明白,弘太太這一下真的把自己恨到
骨頭裏去了。但她完全無能爲力,隻能聽憑自己無助地落入黑暗的深淵。

  那軟綿綿的舌頭又舔上來了,這次的力道要大得多,而且在自己的肛門上反
複地舔舐。蔓楓知道,一定是龍坤在一旁虎視眈眈,讓弘太太不敢偷懶。

  果然,龍坤嚴厲的聲音傳了過來:「咽下去,不許吐掉!楓奴在WY城裏可
是大名人哦!首相的小姨子、WY頭牌警花,讓你給她舔屁眼是擡舉你呢,呵呵
……」

  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幹嘔,緊接着,那條柔軟的香舌再次舔了上來。蔓楓的
心簡直要碎了,她不知道這樣黑暗凄慘的日子什麽時候才是個頭。

  忽然她嘴裏的大肉棒緩緩抽了出去。蔓楓頭皮一緊,她被披侬揪着頭發扭着
脖子被迫仰起了臉。披侬笑眯眯地看着她唇邊淌着的口水,冷笑着說:「怎麽樣
蔓楓警官,老子的屌好吃不好吃?」

  「好吃,謝主人恩賜……」蔓楓戰戰兢兢地回答。

  不等蔓楓說完,披侬撇撇嘴打斷她說:「你看看,你一個名門閨秀,又長的
如花似玉,不好好找個人嫁了老老實實過你的好日子,非幹什麽警察,還不知死
活地來查老子!你看看,不但害了你自己,還害的弘奴也有家不能回。

  蔓楓警官,你查老子的時候,大概從來沒想到過會懷上老子的種,會有一天
光着屁股大着肚子跪在老子的腳下給老子舔屌吧?」

  蔓楓渾身發抖,垂下眼簾用低的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楓奴知罪……請主
人饒恕……」說話間她忽然渾身發抖,原來,那條一直在她後庭上來回舔舐的香
舌竟一下深深地鑽進了她肛門的深處,還惡狠狠地來回攪弄了幾下。

  披侬顯然看出了蔓楓的窘迫,他笑眯眯地拍拍蔓楓汗漬漬的臉蛋,朝她身後
說:「怎麽樣弘奴,蔓楓警官的屁眼舔幹淨了沒有啊?」

  那條泥鳅一樣柔韌的舌頭倏地從蔓楓的肛門深處抽了出去。她聽到跪在她背
後的弘太太深深地喘了幾口大氣,用帶着滿滿恨意的口氣說:「報告主人,這個
爛婊子的屁眼都弄幹淨了,請主人趕緊來肏吧。狠狠肏……肏死這個不知死活竟
敢冒犯主人的爛婊子!」






................................................................
2015-4-20 21:49#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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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第98章

.


                             第98章

   抓住蔓楓頭發的那隻大手松開了,披侬依然笑眯眯地說道:「蔓楓警官,你
吹箫吹的着實不錯,不過你那小屁眼和小騷屄可是更招人喜歡哦。主人覺得還是
弘奴說的對,拿楓奴來肏着玩玩,這個主意不錯,你願意嗎?」

  蔓楓趕緊點頭:「願意……楓奴聽候主人發落,請主人盡情地來肏楓奴吧!」

  龍坤在一邊臉一繃居高臨下地吩咐:「那就翻個身,讓主人檢查檢查吧。」

  蔓楓聞言,不敢怠慢,趕緊身子一斜,歪在地上,慢騰騰地向上翻轉臃腫的
身體,白花花的肚皮朝上,高高舉起雙腿向兩側岔開,把自己的下身赤裸裸地亮
了出來。

  披侬也跟着身子往下一滑,岔腿跨坐在蔓楓的臉上。蔓楓轉臉想吸口氣,卻
見一條碩大的肉棒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趕緊張開了嘴。

  披侬也不客氣,屁股微微一擡,再向下一坐,噗地把粗大的肉棒插進蔓楓的
嘴裏,腰一挺向她喉嚨深處插去。

  蔓楓被粗硬的肉棒插的嗚嗚悶叫,幾乎喘不過氣來。披侬卻趁機一長腰,俯
身越過像口大鍋一樣的大肚子,伸出手指撥弄起蔓楓的肛門來。

  他仔細端詳了一下,忽然指着一處細密的皺褶對跪在近前的弘太太說:「弘
奴啊,你這是學藝不精啊還是成心要給蔓楓警官好看啊?」

  弘太太低頭一看,隻見那細密的皺褶中殘留着星星點點黃色的糞漬和幹痂。
她忙紅着臉連連點頭:「主人寬恕,弘奴真的不是有意的,實在是這個爛婊子的
屁眼太髒了。」

  說着不等披侬發話就俯下身,伸長脖子,吐出一點丁香,朝那處殘留着糞漬
的皺褶狠狠地舔了下去。三下兩下就舔了個幹幹淨淨。舔完之後,還吧吧嘴,吧
唧吧唧地把舔到嘴裏的穢物咽進肚裏,竟像吃到什麽美味一樣笑的像一朵花。可
在背後,那兩隻白嫩的小手卻狠狠地攥起了拳頭。

  披侬一邊再次把胯下的肉棒深深地戳進蔓楓的喉嚨,一邊豎起中指,噗地插
進了她被舔的幹幹淨淨的肛門,來回抽插了兩下,見帶出的嫩肉都紅潤油亮,這
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忽然他的眉頭又皺了起來,伸手在蔓楓岔開的大腿中間那兩片軟塌塌的肉唇
中間抹了兩把,又猛地插進紫褐色的肉縫裏面攪了攪,再抽出來看了看,不禁破
口大罵:「他奶奶的小騷貨,給老子吹了那麽半天,下面居然一點都沒有濕!你
跟誰較勁呢?不想混了是不是……」

  蔓楓一下懵了,吓的臉色蒼白,嘴裏插着粗大的肉棒嗚嗚悶叫着連連搖頭。
剛才她一面全神貫注地給披侬舔肉棒,一面還要分心去應付後庭上弘太太的舔弄,
她真的無暇他顧,哪裏還有心思去調動自己的情欲。

  弘太太見披侬動了怒,趁機挺起白嫩嫩的胸脯,岔開腿亮出濕漉漉的下身,
嬌滴滴地對他獻媚道:「這個賤人,真是不識擡舉。主人息怒,來肏弘奴吧!弘
奴早就濕透了,弘奴一定讓主人滿意……」

  披侬朝弘太太岔開的大腿中間一看,果然,兩片肉唇亮晶晶的泛着水光,連
大腿根都濕滑一片。他忽然眼珠一轉,慢慢撅起屁股,從蔓楓嘴裏緩緩抽出濕漉
漉的肉棒,挺直腰站起身來。

  他向旁邊跨了一步,指着挺着大肚子赤條條仰在地上不知所措的蔓楓對弘太
太說:「弘奴,那你教教蔓楓警官該怎麽伺候主人!」

  弘太太稍一愣神,馬上喜笑顔開,扭着腰站了起來,兩步跨到蔓楓的跟前,
擡腿跨在了她的頭上,一屁股坐下來,一尊肥白的大屁股就結結實實地壓在了蔓
楓的臉上。

  蔓楓被那肥大的屁股壓的喘不過氣來,拼命來回用力扭動脖子,企圖躲開弘
太太的大屁股。誰知弘太太兩腿一張,低頭看準蔓楓的鼻子和嘴,向下前一滑,
正好把她濕漉漉滑膩膩的肉穴坐在了蔓楓的口鼻之處。

  坐下後她還起勁地來回扭腰磨轉,一邊磨一邊惡狠狠地念叨:「爛婊子,讓
你浪……快浪起來,好給主人肏……」

  蔓楓被她揉搓的嗚嗚悶叫,笨拙的身子挪不動,兩腿無助地在地上蹬來蹬去。

  龍坤和披侬笑呵呵的在一邊看熱鬧,看到蔓楓的掙紮越來越無力,沉重的身
子漸漸軟了下來,趕緊沖過去,一人一邊抓住弘太太的胳膊,把她的身子提了起
來。

  蔓楓呼地喘了口長氣,臃腫的身子無力地癱軟在地上,兩眼無神地看着黑洞
洞的天花闆,不停地大口喘着粗氣。

  兩個男人看蔓楓慢慢緩過氣來,就松開了弘太太的胳膊。弘太太立刻好像得
到了鼓勵,再次深深地蹲下身子,用自己粘乎乎的下身在蔓楓的臉上來回磨蹭。
從額頭到鼻子,從嘴唇到下巴,不一會兒,蔓楓的臉上就粘乎乎一片濕滑了。她
也忍不住幹嘔了起來。

  披侬見蔓楓白花花的身子軟成了一灘泥,上前拍拍仍坐在蔓楓臉上起勁地扭
動着屁股的弘太太的肩頭道:「好啦弘奴,别蹭了,蔓楓警官有話要說……」

  弘太太意猶未盡地停止了扭動,又狠狠地在蔓楓的臉上坐了一下才氣哼哼地
擡屁股站了起來。蔓楓半天才喘勻了氣,帶着哭音吐出了一句:「楓奴知錯了,
請主人開恩!」

  披侬彎下腰,伸手在蔓楓的大腿中間摸了一把,果然有了一點滑膩的感覺。
他蹲下身淫笑着對蔓楓說:「既然知錯,就趕緊過來伺候主人吧!」

  「是,主人。」蔓楓低低地應了一聲,屁股抵着地面吃力地轉動了一個角度,
岔開肥白的大腿,向兩邊高高舉起,向着披侬亮開了紫黑的下身。

  披侬得意地一笑,踢開仍挂在腿上的褲子,一步跨到蔓楓張開的大腿中間,
把她的兩腿向兩邊劈開壓下去,挺起剛剛被蔓楓自己吸吮的硬挺起來的大肉棒,
朝她微微張開小嘴的肉穴插了下去。

  蔓楓緊咬住嘴唇,忍受着粗硬的肉棒無情的插入,早已幹涸的眼角又禁不住
濕潤了起來。

  誰知肉棒插進了她的身體還不到三分之一就停了下來。原來披侬硬邦邦的腹
部已經頂到了她滾圓的大肚子。

  蔓楓趕緊拼命把腿舉高,擡起屁股,好方便他的插入。披侬也吭哧吭哧地試
了兩次,但仍隻能是淺嘗辄止,無法像以前那樣肆無忌憚地長驅直入。而且他也
感覺到,蔓楓肉穴裏面還是一片幹澀。他鼻子裏哼了一聲,掃興地抽出肉棒,擡
起了身子。

  蔓楓吓壞了。她太清楚披侬對自己有多麽仇恨。如果他在自己身上沒有盡興,
不知道又要怎麽變換花樣折騰自己。她急得快要哭了,看着披侬氣哼哼的樣子,
小心翼翼地說:「楓奴該死,楓奴翻個身,請主人從後面來肏楓奴吧。」

  她偷眼看了看披侬的臉色,見他沒有吭聲,就輕輕地放下雙腿,慢慢側過身
子,把臃腫的肚子放在地面上。然後屈膝頂着地面,笨拙地翻過身來。臉貼地、
肩頭抵住冰冷的地面,撅起屁股跪趴在了地上。

  跪好之後,她呼哧呼哧喘息了一下,顫巍巍地岔開雙腿,亮出下身,顫聲道:
「楓奴伺候主人,請主人開恩來肏楓奴吧。」

  披侬眼中露出一絲淫笑,伸手在蔓楓敞開的胯下摸了摸,在肉穴口上搓弄了
兩下,又伸出手指插進她的肛門,一邊抽插一邊問:「蔓楓警官,主人要肏你的
小屁眼你高興不高興啊?」

  「高興……請主人快來肏楓奴的屁眼吧……」蔓楓悲戚的眼淚幾乎都要掉出
來了。

  披侬噗地往自己的手掌中吐了口唾液,塗在自己鐵青的大龜頭上,腰一挺,
頂住蔓楓暗褐色的菊門,猛地頂了進去。

  蔓楓笨重的身體被他撞的晃了兩晃,肩頭死命抵住地面,好不容易才算穩住
了身形。碩大堅硬的肉棒在她幹澀的肛門裏面艱難地向前推進,疼的她渾身發抖。
但她緊緊咬住嘴唇,一聲也不敢吭。

  自從她肚子裏懷上孽種大起來之後,龍坤的手下對奸淫她的興趣好像越來越
小了,肛門更是好幾個月沒有被男人侵犯過了。現在披侬忽然把他那麽粗大的肉
棒插了進來,她的心裏越來越沒有底了。

  果然,披侬在吭哧吭哧頂了一陣之後,心中忽然升起一陣無名的煩躁。他已
經感覺出來,蔓楓的肛門裏面也是一片幹澀,顯然剛才弄了她那麽半天,她的身
體竟沒有起一點反應。

  他看着眼前這個曾讓自己垂涎欲滴的大白屁股,不知怎地瞥見了蔓楓幾乎垂
到地面的碩大的肚子和像兩個大皮球一樣晃來晃去的肥碩的乳房,忽然覺得索然
無味。全身的動作慢慢停了下來,硬挺的肉棒從蔓楓的胯下滑了出來,慢慢地軟
縮了回去。

  龍坤看出了披侬的情緒變化,趕緊湊了過來。披侬慢慢站起身,撿起掉在地
上的褲子,砰地踢了仍然岔開着腿高高撅着屁股赤條條跪趴在地上不知所措的蔓
楓一腳,惡狠狠地說:「WY頭牌警花,如花似玉的蔓楓警官,如今肏起來簡直
就像在肏一頭老母豬!」

  跪在一邊的弘太太聽到了披侬的話,立刻眉開眼笑:「主人…主人…不要管
那個爛婊子了,讓弘奴來伺候主人吧……」

  這時,站在一旁的龍坤眼睛裏卻閃過了一絲狡黠的笑意。他拍拍披侬的肩膀,
把他拉到一邊,叫過手下的小頭目,低聲吩咐了幾句。

  那小頭目招手叫過來幾個手下,給蔓楓和弘太太脖子上挂上鐵鏈,解開她們
的雙手,打開沙發後面的一個鐵栅欄門,拉着她們四肢着地朝裏面爬去。

  看着在嘩啦嘩啦的鐵鏈聲中一扭一擺漸漸遠去的兩個光屁股女人的背影,龍
坤拉着披侬坐下,大剌剌地說:「掃興掃興!不過老弟也别太在意,如今楓奴已
經是殘花敗柳,再說還大着肚子……别着急,等她把孩子生出來,不出一個月,
我保證還你一個媚死人不償命的頭牌警花。」

  說到這兒他看了看仍然繃着臉的披侬,神秘地放低了聲音說:「老弟要是想
盡興,其實我手裏現在還有一朵鮮花,不騙你,比楓奴還狐媚、還有女人味。最
重要的是,這貨也是你老弟的仇家……」

  「哦?」披侬原以爲龍坤是有意逗自己開心。他想要女人的話什麽樣的漂亮
女人弄不到手?可聽到龍坤最後這半句,他一下動心了。

  「誰家的女人?我的仇家?莫非又是西萬家……」

  「哈哈,老弟真是聰明透頂!」

  「西萬家的哪一位?WY城裏剛剛軍事政變,龍坤就把他們家的女人弄到手
裏了。難道這ZX國第一大豪門真的樹倒猢狲散了嗎?」披侬一時竟猜不透龍坤
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了。

  龍坤嘿嘿一笑:「别胡猜了老弟,到時候包你滿意就是。」

  「到時候?你是說這個女人現在不在這裏?什麽時候能讓小弟會一會啊?西
萬家的女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的。」

  龍坤拍拍披侬的肩膀說:「老弟莫急,不瞞你說,這女人其實是别人暫時寄
存在我這裏的,隻能用,不能像對楓奴這樣随意處置。

  别的我不敢說,讓你老弟玩一個星期老哥我還是敢打保票的。不過你可得小
心,這朵鮮花可比楓奴這個霹靂警花要嬌嫩的多哦。你可别把她給玩殘了,讓我
跟朋友交不了差。」

  「人在哪裏?什麽時候讓兄弟上上手?」披侬似乎有點急不可耐了。

  「别急别急,那麽嬌嫩的鮮花肯定不能放到這種地方。我這兩天還有點急事。
過兩天,咱們老地方見。那邊離你那裏也近,你想玩随時可以過來。你要是喜歡
的話,每天跑個兩趟三趟都沒有問題。」

  披侬無精打采地提上褲子。龍坤剛才一下吊起了他的胃口。可他說的再好,
那也是遠水解不了近渴

  龍坤看出了披侬的沮喪,湊到他的耳邊說:「弘奴那小娘們也不錯嘛!又水
靈又乖。今天貨多,天亮前估計弄不完,你不如就在這裏先歇一會兒。讓弘奴幫
你出出火。

  至于那個楓奴嘛,就算是頭老母豬,我也不會讓她閑着的。我跟她的賬還有
老多沒算完呢!」

  說着,龍坤随手打開了牆上的一個監視器。監視器裏,那幾個黑衣黑褲的彪
形大漢都把自己脫的隻剩了一條褲衩,一個個躍躍欲試。在他們身旁,挺着大肚
子的蔓楓已經被赤條條地背吊在一座粗重的刑架上,兩腿被大大地劈開,固定在
刑架的兩端,高高地撅起肥大的屁股。

  監視器換了一個畫面,那是一個舒适的卧室,燈光昏暗,一張寬大的雙人床
格外引人注目。床前厚厚的地毯上,跪着一個精赤條條雙手背铐的嬌媚女子,正
是弘太太。

  披侬的臉上終于露出了一點笑容,拍拍龍坤的大腿道:「好啦,就聽龍哥的
安排。」

  龍坤咧嘴一笑,招手叫來小頭目,領着披侬朝後面的鐵栅欄門裏面去了。

           (未完待續)





.................................................................
2015-4-25 15:24#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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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第99章

.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第99章

作者:曾九
首發于第一會所


 

   沙紋坐在一條毫不起眼的小型客輪底層豪華客艙的舒适寬大的沙發裏,眼睛
上戴着厚實的眼罩。客艙的艙門緊閉,門口外面站着兩個面無表情的彪形大漢。

  沙紋全身放松心平氣和地坐在那裏。雖然眼睛什麽都看不到,但他全身的感
覺器官都在全神貫注地感覺着四周環境的任何一點細微的動靜。

  雖然客艙的隔音非常好,但他還是能夠辨别出輪機的震動和舷外的水流。憑
借自己的經驗,他判斷船是在逆流而上。

  這條河向上遊走,就不再是ZX國和B國的界河,而變成了B國和LS國的
界河。也就是說,他們正帶着他立刻ZX國的地界。

  這說明什麽?說明這夥綁匪,或者說是毒販來自外國,還是ZX國的販毒集
團和外國販毒集團沆瀣一氣?

  「ZX國的販毒集團在政府的沉重打擊下瀕于崩潰,已與外國販毒集團合流,
以圖苟延殘喘。」沙紋清楚地記得,這是這是負責全國緝毒的蔓楓警官經過全面
的分析研究後的結論。

  這個看似嬌柔實則精悍的漂亮女警神秘失蹤已經大半年了。當初沙紋本人也
參與了這宗神秘案件的調查,可結果卻是一無所獲,連一點蛛絲馬迹都沒有找到。
這個身世顯赫貌美如花的緝毒女警竟然就這樣人間蒸發了。

  「差猜的調查不知道進行的怎麽樣了。如果他們的分析準确的話,蔓楓說不
定真的也落到了這夥毒販手裏?」沙紋的腦子裏禁不住浮現出這樣的念頭。可他
馬上收住了自己的思緒。他現在的任務是和綁匪談判贖回楚芸的條件,不允許他
分心。

  沙紋是昨天晚上到達棉波的。和他預計的一樣,上午十點他們就到達了北部
高速公路的盡頭。前方進入了深山區,全部是崎岖的山路。

  沙紋讓随行的車子把他送到最近的一個鎮子上,爲避免麻煩,就把車打發回
去了。

  北部山區的交通狀況他仔細研究過了。到棉波有公共汽車,但速度很慢,而
且沿途村村鎮鎮都要停,要到第二天才能到達終點。所以他選擇了從當地雇用了
山民專門跑這條線路的私車。即使這樣,他到達棉波的時候,天也已經擦黑了。

  沙紋住進了棉波唯一的一家三星級酒店,這是當地最好的酒店了。住下之後,
他馬上按事先約定的方式給對方留下了信息。

  一切安排妥當,他馬上上床進入了夢鄉。他睡的很踏實,他知道對方一定會
主動聯系自己。況且他這一整天舟車勞頓,也必須好好養足精神,以便應付馬上
要到來的艱苦談判。

  沙紋睡的很沉,但也很警醒。當手機在耳邊震動起來的時候,他馬上就醒了。
一看表,淩晨兩點。他馬上起床穿好衣服,此時門外響起了輕輕的叩門聲。

  沙紋無聲無息地打開了門。一位戴眼鏡的斯文男士站在門口,身後站了兩個
黑衣黑褲的大漢。

  斯文男子微微點頭,一步跨到門内,關嚴了門。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斯文
男子掏出一隻厚實的眼罩,遞給了沙紋。沙紋一言未發,從容地把自己的公事包
交給了男子,自己仔細地戴上了眼罩。跟着來人出了門。

  江水滔滔,端坐船中的沙紋忽然明顯感覺到船速慢了下來。他心中微微一動,
知道正戲快要開始了。

  發動機再次沉重地怒吼起來,沙紋緊繃的聽覺感覺到艙門輕輕地打開了。接
着有人輕手輕腳地解開了他的眼罩。

  沙紋揉揉眼鏡,發現那位斯文男子手裏拿着眼罩站在自己的身邊,而在自己
的對面,站着一個皮膚黝黑的壯漢。

  黑壯漢臉色陰沉地看着沙紋一聲不吭。斯文男子見狀趕緊指着沙紋恭恭敬敬
地對黑壯漢說:「這位是西萬家派來的談判代表。」

  沙紋從沙紋男子的态度中意識到對面這個人來頭不小,于是站起身不卑不亢
地伸出手說:「沙紋。先生是……」

  未等斯文男子開口,那黑壯漢身子一歪,一屁股坐在旁邊的沙發上,冷冷地
說:「龍坤。」

  聽到這兩個字,沙紋心頭一震。他對此行已經有了充分的心理準備,但聽到
「龍坤」這兩個字還是暗暗吃了一驚。

  龍坤是ZX國最臭名昭著的大毒枭,也是在政府掃毒行動中唯一逃脫的最狡
詐的毒犯。本來從綁匪提出的條件中,就已經清晰地看到了龍坤販毒集團的影子。
可沙紋卻沒有想到,第一次和對方見面就直接面對龍坤本人。

  沙紋畢竟久經風浪,很快就鎮定了下來。他轉身從自己的公事包裏掏出一個
信封,交給了那位斯文男子道:「這是我的委托書。」說完就坐回沙發中去。

  龍坤接過沙紋的委托書,心不在焉地看了兩眼,仍在了一邊,依然陰沉着臉
開了口:「我們的條件你們都知道了。答應不答應,我隻要你們的一句話。」

  說完他朝畢恭畢敬站在一邊的斯文男子擺擺頭說:「阿堅,你把我們的條件
再給沙紋先生重複一遍,免得日後人家說我們沒有講清楚。」

  那個叫阿堅的斯文男子點點頭,轉向沙紋說:「沙紋先生,龍坤先生釋放貴
府少夫人楚芸的條件是:第一,立即恢複濛沖先生的自由;第二,立即撤走西北
十六郡的所有軍警、服務站、輔助隊等一切政府機構;第三,五億贖金。」

  說完,他後退一步,站到了一邊。

  龍坤一言不發,一雙鷹隼一樣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沙紋,觀察着他的反應。

  沙紋深吸了一口氣,面不改色地擡眼看着龍坤說:「龍坤先生,您的條件我
們都明白了。我們之所以要求直接面談,正是因爲這些條件并不簡單,不是一個
同意或者不同意可以簡單回答的。」

  龍坤的嘴角露出一絲明顯的冷笑,二郎腿一翹,掏出一支煙叼在嘴上。站在
一邊的阿堅見了,馬上湊過來,給他把煙點上。

  龍坤撲地吐出一口煙氣,晃着二郎腿冷冷地說:「要和我們講講條件?我可
沒興趣。你們這位少奶奶可是個水靈靈的大美人。我讓弟兄們把她玩夠了,直接
賣到窯子裏,就憑西萬家大少奶奶的名頭也能賣個大價錢呢。再說這位少夫人肚
子裏還帶着你們西萬家的崽兒呢。你說對不對,沙紋先生?」

  面對龍坤的咄咄逼人,沙紋連眉頭都沒有皺。他眼睛看着龍坤,口氣平和地
說:「龍坤先生玩笑了。既然同意面談就說明你們是有和我們讨論條件的意願的。」

  他看了看龍坤,見他沒有反駁的意思就繼續說了下去:「你們扣留少夫人無
非是求财。對你們來說錢比人重要,而對西萬家來說,人比錢重要。所以說我們
有讨論的基礎。我首先聲明一下,對于你們提出的贖金,我們絕不讨價還價…
…」

  「呸……」龍坤惡狠狠地打斷了沙紋的話,氣呼呼地說:「什麽錢重要人不
重要……他們西萬家的人是人,我弟弟就不是人?」

  沙紋不動聲色地擺擺手道:「對不起,我剛才語不達意,還請見諒。我是想
說,就楚芸和贖金來說,我們之間并無沖突。至于令弟,沙瓦先生讓我代爲轉達,
他對令弟的處境深表同情……」

  「同情?同情值個屁!我要他馬上回家!他回來我就把老家夥的兒媳婦放回
去。」

  沙紋苦笑一下道:「龍坤先生也知道,這不是西萬家說了算的……」

  「你們說了不算?可他是你們西萬家給弄進去的!我現在就向你們要人!」

  沙紋沉吟了一下,繼續心平氣和地說:「我知道龍坤先生說的是氣話。令弟
現在法律程序當中,要立即放人,不要說西萬家,任何人都力有不逮。

  不過沙瓦先生已經表示,如果你們不反對,西萬家願意聘請WY城最好的律
師爲濛沖先生辯護,盡最大努力改善他的處境。」

  「最好的律師?難道我們就不會請嗎?」龍坤依然不依不饒,但口氣已經緩
和多了。

  沙紋見龍坤口風似有松動,馬上接口說:「當然,律師誰請不重要。這是西
萬家的一個态度,表示希望與龍坤先生化敵爲友。」

  龍坤哼了一聲道:「我們還有一個條件呢?」

  沙紋苦笑着搖搖頭說:「撤走軍人和政府人員,要政府下令。龍坤先生很清
楚,現在愛國黨政府已經下台,頌韬先生本人也被禁止回國。西萬家就算是有此
心也無此力啊。」

  龍坤冷笑一聲道:「那我不管。你們不答應我的條件就别想把那個小娘們領
回家。再說,你們愛國黨不是還占着議會多數嗎?别跟我說你們指揮不了那些議
員!」

  沙紋思索了一下,探詢地對龍坤說:「那麽我回去以後向沙瓦先生轉達,請
他出面說服愛國黨的議員,在國會裏面推動、或至少是不反對向龍坤先生希望的
方向發展。你看這樣如何?」

  龍坤大搖其頭道:「空頭支票,全他媽都是空頭支票。我看你們是不想要那
個小娘們了!」

  沙紋輕輕搖頭,沉着地說:「我鄭重地請龍坤先生考慮一下我剛才談的條件。
你可以看出來,西萬家爲贖回楚芸是不遺餘力的。隻要能做的他們一定會去做。」

  龍坤冷笑着哼了一聲沒有說話。沙紋見火候差不多了,胸有成竹地抛出了早
已準備好的橄榄枝:「爲了表明西萬家的誠意,沙瓦先生讓我帶來了一億贖金。
這筆錢不在你們要求的五億贖金之内,也沒有任何對應要求,隻是希望你們能夠
善待少夫人。」

  聽到沙紋的話,龍坤頓時眼睛一亮,嘴也不由自主地咧了起來。沙紋見自己
的舉動取得了預期的效果,不慌不忙地站起身,從公事包裏拿出一份文件,交給
了站在一邊的阿堅。

  龍坤從阿堅手裏接過那張紙,隻看了一眼就立刻沉下了臉。原來,那是一張
星洲興業銀行出具的本票。

  龍坤冷笑一聲說:「跟我玩這套把戲?當我是三歲娃娃!讓我的人去兌現票
據,你們來個守株待兔、一網打盡,對不對?」

  沙紋不動聲色地搖搖頭說:「龍坤先生誤會了。我怕一路上不安全,無法随
身攜帶這麽多的現金,所以帶了這張票據。西萬家已經通過興業總行向這一帶所
有的分支機構打過招呼,在任何一家分支行都可以立即兌現這張本票。由我本人
去辦理,交給你現金。」

  聽到沙紋的解釋,龍坤的臉色才緩和了下來。

  沙紋見狀又緩緩地說:「不過,我希望能夠見少夫人一面,回去也好向沙瓦
和克來先生交代。這個要求我想不過分吧!」

  龍坤剛剛松弛下來的臉又繃了起來,想也沒想沖口而出:「不行!你告訴西
萬家,那個叫楚芸的女人在我這裏好的很。讓他們趕緊答應我的條件,否則什麽
都不要想!」

  沙紋搖搖頭說:「龍坤先生,你是闖世界的人。談贖金條件要确認人質安全,
這是天經地義的。一億現金隻求見一面,這樣的交換條件你清楚,再沒有第二家。

  西萬家要考慮你們的條件,總要先見見自己的人,這麽一個合情合理的要求
我想龍坤先生不會不答應吧?」

  龍坤一下被沙紋說楞了,半天才回過神來說:「沙紋先生奔波了一天肯定也
累了,先找個地方好好休息一下。剛才說的事情我們明天再說。」





(未完待續)
................................................................
2015-4-30 21:43#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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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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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100


      

作者:曾九
首發于第一會所

字數:4100

                  一零零

  一輛塗着陸軍迷彩的軍用越野車穿過棉波熱鬧的街道,沿着江邊大道熟門熟
路地開進城郊一座依山傍水的豪華宅第的庭院。

  棉波居民無人不曉,這座門庭顯赫的庭院是有名的大木材商素紋的府第。素
紋是北部第一大富商,也是北部商會的會長,生意遍及全球。

  越野車剛剛停穩,一個身穿陸軍少校軍服的精壯漢子就敏捷地從越野車上跳
下來,笑眯眯地和聞聲迎出來的管家打了個招呼,大搖大擺地走上了光可鑒人的
大理石台階。

  「哈哈,披侬老弟,别來無恙啊!」說話間,素紋本人已經迎到了門口,向
正大步跨進門來的披侬伸出了雙手。

  披侬趕忙拉住了素紋的手,兩人熱絡地寒暄了起來。披侬和素紋都是棉波的
頭面人物,他們二人又是多年的老友。披侬是這座府第的常客。

  素紋和披侬肩并肩邊聊邊漫步走向房内。穿過富麗堂皇的大廳和曲折的走廊,
素紋推開一扇厚重的橡木大門,引着披侬走了進去。

  這是一間布置奢華的小客廳,背對門口的一張長沙發上,一個黑大漢聞聲轉
過頭來,卻是龍坤。當他看到披侬的時候嘿嘿地咧嘴笑了。

  披侬看到龍坤,臉上也露出了詭秘的笑容。不等龍坤說話,他就急不可耐地
說:「聽說龍哥駕到,我趕緊就過來了。我實在是等不及了,快讓我開開眼,讓
龍哥贊不絕口的是個什麽絕色美人!」

  剛才還一臉矜持的素紋此時已經換上了一副畢恭畢敬的表情,笑眯眯地關上
了房門,垂手站在一邊一聲不吭。

  原來,素紋是龍坤的手下,是他安插在棉波這個重要港口的暗樁。這座府第
也是龍坤産業,是他在這個三國交界的貿易重地的重要據點。由于隐蔽的好,即
使龍坤的老窩被端,這裏也沒有受到波及。龍坤當年從政府軍的圍剿中逃脫後就
曾在這裏藏身。

  龍坤把披侬拉到沙發上坐到自己的身邊,拍拍他的肩膀笑道:「着什麽急!
人在我這裏還能飛了不成?你先稍等一下。阿紋你去看看阿巽那邊弄妥了沒有。」

  素紋聞聲輕輕應了一聲,悄然無聲地開門出去了。

  他走到走廊盡頭,開門進了右手的一間屋子。這是一個書房,裏面有一張碩
大的寫字台、寫字台後面是寬大的皮轉椅和成排的書櫃。

  素紋掏出手機,熟練地按了一組号碼。随着一陣低沉的響聲,屋角的一排兩
人高的書櫃緩緩移開,露出了一扇渾厚的鐵門。

  素紋在鐵門上的一個小鍵盤上搗鼓了幾下,厚重的鐵門無聲地打開了。素紋
看也不看,快步走進門裏一條光線昏暗緩緩下行的走廊,鐵門在他身後緩緩地關
閉了。

  穿過長長的走廊,這裏顯然已經進入了宅後倚靠的巨大山體的下面,前面卻
豁然開朗,光線一下明亮了起來。

  這是一個寬敞的大廳,黝黑的石壁沒有任何裝飾。四周開了幾個小門,卻都
靜悄悄的,聽不到一點動靜。

  素紋毫不遲疑地走到左手第二個小門前面,伸手抓住門把手輕輕一擰,小門
無聲無息地打開了。那看似普通的小鐵門居然有十幾公分厚,門隻開了一條縫,
一陣令人心悸的淫聲隐約透了出來。素紋閃身跨進門去,随手就關上了門。大廳
裏又重新歸于寂靜。

  這是一個不大的卧室,和外面的大廳判若兩個不同的世界。和外面幾乎毫無
裝飾的大廳相比,這卧室中的裝潢極盡奢華。房中的擺設倒也簡單,一張碩大無
朋的大床,兩張寬大舒适的沙發,床頭櫃、五鬥櫥,還有一個擺滿各式女人化妝
品的梳妝台。陳設雖然不多,但看得出來件件都是價值不菲的奢侈品。

  此時,在那張富麗堂皇的大床上,一個一絲不挂的年輕女人披頭散發、玉體
橫陳。那令人心動不已的淫靡呻吟就是從她嘴裏傳出來的。

  最令人心悸的是,她的四肢都戴着皮制戒具。雙手被固定在床頭,雙腿岔開
被捆在床尾,仰面朝天躺在床上,把她身上那些最羞于見人的部位都無遮無掩地
袒露出來。

  一個模樣斯文的男人坐在床邊,他一隻修長的大手探入女人岔開的胯下,不
急不慢地揉搓着。女人兩條雪白的大腿跟部連同平坦的小腹都滑膩油亮,被男人
的大手揉搓的汩汩作響,她豐滿的雪股之下已經湮濕了一大片。

  男人的另一隻大手也沒有閑着,輪流握住女人兩隻豐滿柔軟的乳房,像揉面
團一樣輕柔的揉弄,還不時捏住殷紅的乳頭用力撚一撚。他每一用力,女人豐滿
的胸脯就像拉風箱一樣劇烈地起伏,胸腔裏透出低低的呻吟。

  女人的胸脯上和她的胯下一樣,也是一片滑膩油亮,一直伸延到張開的腋下。
兩隻紅櫻桃一樣的乳頭直直地挺立着,深褐色的乳暈微微凸起。

  素紋走到床邊,見男人正揉搓的起勁,女人嬌喘不止,上氣不接下氣。忽然
女人從覆蓋着通紅的面龐的散亂秀發中轉過臉,斷斷續續絕望地哭求道:「阿巽
醫生……求求你行行好……放過我吧……求求你啊……我…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讓我去死吧……」

  這被赤條條捆在床上苦苦煎熬的女人正是楚芸。

  正在楚芸身上上下其手的阿巽聽到她的哭求,無動于衷地繼續他手上的動作,
微笑着敷衍道:「阿芸小姐少安毋躁,馬上就好了,馬上就讓你舒服了。你看,
你這兩天不是恢複的好多了嗎?」

  他這兩句輕飄飄的敷衍卻讓楚芸渾身一抖,那個這幾天一直無時不刻啃噬着
她的心的念頭再次頑強地湧上了心頭,給了她重重的一擊:「他說什麽?他說我
這兩天恢複的不錯…那就是說…我肚子裏的寶寶真的……」

  楚芸眼前一黑,差點昏厥過去。但下身和胸脯上那一陣陣令她渾身酥麻的熱
浪再次把她拉回了現實之中。

  她躺在這張床上已經是第二天了。她自己也不知道她是怎麽赤條條躺在這張
大床上的。她不知道這是哪裏,也不知道他們要把自己怎麽樣。她隻知道自己的
神經馬上要崩潰了。

  自從她在這張大床上一睜開眼,那個惡魔般的無良醫生阿巽就坐在她的身旁。
起初他們隻是把她的雙手铐在一起鎖死在床頭上。那個幽靈一樣的阿巽從他那萬
寶箱似的大皮包裏拿出一隻牙膏狀的東西,擠出一坨坨淺黃色半透明的膏體,一
點點仔細地抹在她的胸脯上和胯下,然後用他那修長靈活的雙手不停地揉搓起來。

  楚芸很快就知道了這東西的厲害。阿巽揉搓了不長時間,她的體内就開始熱
流湧動、渾身酥軟。不一會兒她就全身冒汗,忍不住嬌喘連連了。

  阿巽每隔一會兒就會揉搓她一陣,待揉搓的她渾身酥軟、香汗淋漓、上氣不
接下氣的時候就會停下來讓她喘口氣。

  這時,楚芸可以清晰地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最讓她難以忍受的時刻并不
是被他揉搓的死去活來的時候,反而是他停下來離開、一切都歸于平靜的時候。

  當房間裏安靜下來隻有她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她會清清楚楚地感覺到自己的
下身和胸脯淫癢難熬,有一股邪火在自己的身體裏到處亂竄,燒得她恨不得馬上
有一個力大無比的男人把自己滾燙的身子壓在身下,痛快淋漓地抽插一番。每當
這個時候,她不由自主地發出的淫蕩的呻吟讓她自己聽了都恨不得馬上找個地縫
鑽進去。

  她實在忍不住,就趁他們不注意偷偷夾緊滑膩膩的大腿拼命搓弄,或者忍着
手腕的劇痛側過身把淫癢難熬的乳房貼在床上來回磨擦,希望能借此緩解一點心
理和肉體上的痛苦。

  可她的窘态馬上就被他們發現了,結果他們殘忍地把她的雙腿也分開捆死在
床尾了。這樣,她除了那垂死般的呻吟,隻能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肉體在熊熊的
欲火中漸漸融化了。

  可即使是這樣,每當欲火焚身的暫短間歇,她的腦海裏都會不由自主地浮現
出那個可怕的念頭:「寶寶……我肚子裏的寶寶……他到底怎麽樣了?」

  随着時間的推移,她的身體越來越熱,渾身大汗淋漓,但她的心卻越來越冷。
她已經越來越清晰地意識到,自己肚子裏的孩子可能真的出問題了。因爲已經好
幾天沒有感覺到他的動靜了。而且她自己身體裏前些天那些特别的感覺也全都一
下子無影無蹤了。

  現在,阿巽那一句「身體恢複的不錯」給了她緻命的一擊。他說者無心,而
楚芸卻是聽者有意。阿巽無意中透露出來的信息就是,自己的身體受到過重創,
現在正在恢複中。什麽重創?答案幾乎已經是呼之欲出了。

  楚芸的心這回真的是涼透了。原先那殘存的一點點繼續活下去的勇氣完全是
被腹中的這個孩子支撐着。現在他要是真的沒了,自己還有什麽活下去的理由嗎?

  楚芸的眼神也漸漸變得越來越冷、越來越麻木。一時間,阿巽那曾經令她生
不如死的揉搓好像也漸漸遠去了。她現在心中隻有一個念頭:去死!其他任何事
情對她來說都不重要了。

  阿巽似乎也感覺到楚芸的身體漸漸地僵硬起來,對他的揉搓似乎反應越來越
遲鈍。他正要觀察楚芸臉上的表情,卻一眼看到了笑眯眯走進來的素紋。

  他微微一笑,從楚芸身上抽回油汪汪的雙手,擡手看了看手表,豎起一根手
指放在唇邊輕聲說:「稍等。」說着就回手從旁邊的台子上拿起一根亮閃閃的體
溫計,扒開仰面朝天癱在床上的楚芸大腿根上肥嫩的白肉,把體溫計輕輕地插入
了暗紅色的菊門。

  楚芸渾身一抖。冷冰冰的插入把她從悲苦的思緒中驚醒了過來。她意識到自
己現在是手腳都被捆死在床上,身體一動一動不了,隻能任人擺布。真是求生不
得,求死不能。想到這裏,兩顆亮晶晶的眼淚無聲無息地順着眼角淌了下來。

  可她的腦子此時卻也畫出了一個大大的問号:「他們這是要幹什麽?他們到
底要把我怎麽樣?」

  這兩天,這個魔鬼醫生不但天天不知用什麽東西塗抹在自己的敏感部位放肆
地揉搓,揉搓的自己邪火攻心、心慌意亂,而且還不厭其煩地測量自己體溫,他
量的還非常有規律。每揉搓自己四五次就量一次體溫。不但測量,而且還仔細地
做紀錄。

  楚芸實在不明白他們這是什麽意思。自己現在隻是他們手中的一個玩物,他
們想怎麽擺弄就怎麽擺弄。他們哪裏還有一點人性,怎麽會那麽在乎自己的身體?

  原先她還心懷一絲僥幸,以爲他們在乎的是自己肚子裏的孩子,想用他換取
高額贖金。可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這麽回事。孩子可能早就沒了,而且就是他們
做的手腳。那麽,他們到底要做什麽呢?楚芸越想越摸不着頭腦,越想心裏越害
怕。

  她下意識地用眼睛掃視了一下四周,發現阿巽已經不在跟前,同時發現屋裏
多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是這兩天除了阿巽之外在這裏出現最多的人。

  現在兩個男人有說有笑地朝門口走去。雖然他們說話的聲音很低,聽不清他
們在說什麽,但可以看的出來,兩人興緻很高,說的眉飛色舞。

  兩人說着說着就開門出去了。楚芸輕輕地舒了口氣。按照這兩天的情形,這
時候自己應該可以得到片刻的安甯。她要利用這難得的短暫時間好好想想,怎樣
才能讓自己這已被玷污的肉體盡快地脫離這無邊的苦海。






                                   (未完待續)
......................................................................

[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5-5-5 23:11 編輯 ]
2015-5-5 17:12#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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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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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2014年12月5日首發于第一會所
字數:4100


                            一零一

  楚芸長長地呼了兩口氣,拼命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不去理會身體裏那仍
然在不停湧動的熱流。

  她對這個世界已經沒有什麽可以留戀的了。

  她已經在心底暗暗做了決定,馬上結束自己的生命。

  可冷靜下來她才發現,最艱難的決定已經做了,但要實現它卻也絕非易事。

  現在自己的四肢都被捆着,連動一動都沒有可能,更不要說去尋死。

  要想去死,首先就要哄着他們把自己放開。

  可即使他們放開自己,也從沒有讓自己離開他們的視線,即使洗澡、大小便
都随時有人跟着。

  怎麽才能找到機會呢?楚芸冥思苦想,整個人似乎進入了一個無知無覺的狀
态。

  被捆綁的四肢和渾身四處亂竄的邪火好像一下都不存在了。

  忽然她被一陣放肆的淫笑驚醒了。

  她擡起眼皮,驚恐地發現阿巽已經站在了床邊。

  「他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

  楚芸的心中一陣慌亂。

  可當她看清眼前的情形時,脆弱的心髒頓時慌的砰砰直跳,因爲她發現屋裏
一下進來了四個男人。

  除了阿巽和剛才那個男人之外,還有那個黑老大龍坤,而另外一個精壯的男
人竟然是個軍人,而且似乎有幾分眼熟。

  看到四個男人都用詭異淫邪的眼光看着自己,楚芸簡直吓壞了。

  有一瞬間,她甚至懷疑他們是不是發現了自己心底的秘密。

  可馬上她就明白自己想錯了。

  在這個地方根本輪不到她來安排自己的命運,新的厄運已經臨頭了。

  隻見龍坤用手指着楚芸對披侬說:「怎麽樣老弟,記得這個小妞嗎?西萬家
的少奶奶哦!」

  披侬咧嘴淫笑了起來。

  這一瞬間,那淫亵的笑容讓楚芸忽然明白他是誰了。

  這正是那個在METRO領着一群男人肆意羞辱玩弄蔓楓的那個家夥。

  「天啊,我怎麽會落在他們的手裏?難道他們真的要像對付蔓楓那樣對付我
嗎?」

  楚芸越想越怕,簡直覺得自己馬上就要崩潰了。

  不容她多想,龍坤已經走到了床邊,他伸出一隻大手撫摸着楚芸汗漬漬的手
臂,裝腔作勢地對阿巽說:「阿巽啊,阿芸這麽細皮嫩肉,你就忍心這樣把她捆
起來?簡直是暴殄天物啊!」

  阿巽看看披侬,又看看龍坤,一本正經地對他說:「嗐,我也是沒辦法呀。
阿芸小姐很不乖,不肯聽我們的話老老實實地呆着。我們要不采取點手段,她要
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們怎麽向她的家人交代啊!」

  龍坤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一隻大手按住了楚芸白花花的大腿,另一隻手肆無
忌憚地爬上了她劇烈起伏的豐滿白皙的胸脯。

  他一邊惬意地撫摸着她白皙的皮膚,一邊假惺惺地說:「阿芸啊,這可就是
你的不對了。我們花大價錢把你請到這裏來,不過是想求财。你這麽折騰自己就
是和我們過不去。你明白嗎?我們正在和你們西萬家談條件,談妥了就會放你回
去。不過,在談妥之前,隻好暫時委屈你陪我們樂一樂了。」

  楚芸心頭湧起一陣惡心。

  肚子裏的孩子沒有了,她還有什麽臉回去見克來和家人!現在再說什麽家裏
拿錢來贖人不但已經無法打動她的心,甚至讓她感到恐懼。

  她已經心如死灰,一心想的就是趕緊想辦法去死。

  但她絲毫也不敢表現出來。

  她怕龍坤察覺自己的心思,那尋死就更加沒有希望了。

  這時龍坤又笑眯眯地開口了:「阿芸啊,這位是我的朋友披侬少校,他可是
我們這一帶的大人物哦!披侬少校一向最憐香惜玉了。他聽說我們把阿芸小姐請
來了,非常關心你,馬上就跑過來看你了。」

  楚芸聽到他的話,快速地擡了下眼皮,馬上又阖上了眼,躺在那裏一聲不吭。

  她心裏在緊張地盤算,如何應付這突然變化的局面。

  龍坤此時站起了身,把位置讓給了披侬。

  披侬坐在床上,伸手輕輕撫摸了一下楚芸潮熱的臉蛋,又小心地撥開散亂地
遮在她臉上的濕漉漉的秀發,嘴裏啧啧有聲地歎息道:「看看,看看,多讓人心
疼的美女啊,一看就是養尊處優的大家閨秀。弄成這個樣子,你們也真忍心啊?」

  說着,他轉向龍坤道:「龍哥,我替阿芸小姐求個情,還是把她放開吧。她
這個樣子實在太讓人心疼了。阿芸小姐,你不會不乖了,對不對啊?」

  聽到他的話,楚芸頭一歪,嗚地一聲哭了出來。

  龍坤見狀,朝阿巽點點頭,又朝被捆在床上的楚芸努努嘴。

  阿巽會意,上前一步,扒開楚芸的大腿,從她的後庭抽出那隻硬邦邦的體溫
計,然後給站在一旁的素紋使了個眼色,自己退到一旁去做紀錄了。

  素紋從口袋裏掏出鑰匙,逐個打開了鎖死在床頭床尾的戒具,放開了楚芸的
手腳。

  這時阿巽已經做完了紀錄,又快步回答床邊,和素紋一起抓住楚芸的雙臂,
把她的上身抽了起來。

  兩人同時把楚芸的雙臂扳到背後,咔的一聲铐在了一起。

  楚芸一絲不挂地斜靠在床頭,雙臂反剪、縮肩垂首,不敢看圍在自己身邊的
幾個男人,渾身戰栗不止。

  披侬蹲在床邊,一隻手撫摸着楚芸赤裸的肩頭,眼睛在她一絲不挂的裸體上
來回梭巡,特别是在她豐滿的胸脯和粘濕的芳草地上久久逗留。

  阿巽趁機站起身來,湊到龍坤的身邊,兩人低聲交談了起來。

  說了沒幾句話,龍坤的臉上漸漸露出喜色。

  他拍拍阿巽的肩膀,也湊到了床邊。

  龍坤彎下腰,眼睛不由自主地盯着楚芸胸前那兩顆令人垂涎欲滴的紅櫻桃,
盡量放緩了口氣說:「阿芸小姐啊,你看披侬少校這麽喜歡你。我給你個機會,
你好好陪陪他。現在的ZX國可是他們軍人的天下。你把少校陪高興了,我都要
敬你三分哦!」

  他一邊說一邊不停地觀察楚芸的反應。

  見她咬緊嘴唇一聲不吭,臉憋的通紅,知道她的心裏肯定還在痛苦地掙紮,
他忽然嘿嘿一笑道:「對了,還有一個好消息還沒有告訴阿芸小姐呢。西萬家派
人來談判贖回阿芸小姐的條件了。」

  楚芸赤裸的身子微微一震,緩緩地擡起頭,不相信地看了龍坤一眼,頭又慢
慢地垂了下去。

  龍坤伸手勾起楚芸的下巴,笑眯眯地說:「怎麽,阿芸你不心?我告訴你,
我們談的很好,贖金已經談定了,還有兩個條件他們回去商量了。也許很快就會
有回音哦!」

  說到這裏,他回頭朝素紋使了個眼色。

  素紋會意,轉身出去,不一會兒就提了個精緻的小皮箱回來。

  龍坤示意素紋把皮箱放在他的腳下,打開皮箱。

  他捏着楚芸的下巴,把她的臉扭向自己腳下敞開的皮箱。

  楚芸定睛一看,暗暗吃了一驚。

  隻見敞開的皮箱裏面整整齊齊放滿了大額鈔票。

  她雖也是富家出身,一向養尊處優,又嫁到西萬家成爲長媳,但這麽多的鈔
票還是第一次見到。

  龍坤看到楚芸驚訝的神色,得意洋洋地說:「怎麽樣阿芸小姐,看到了吧?
這隻是開胃小菜,整整一億。大頭還在後面。看來西萬家真的是待你不薄啊!爲
了贖你,他們可是願意出大價錢哦。」

  他看着楚芸慢慢張開的小嘴,忽然轉了話頭:「哈哈,好消息吧?阿芸小姐
,還是聽我的,好好陪陪我們的少校吧!也許将來整個西萬家族就都要靠你了!」

  楚芸的心像被什麽尖利的東西刺穿了,疼的鑽心。

  終于聽到了夫家的消息。

  他們竟然花了這麽大的代價來贖自己,這讓她心中五味雜陳。

  這整整一箱子的鈔票讓她看到了自己在夫家心目中的分量,看到了克來是多
麽愛自己。

  但現在是自己對不起他們。

  即使以前的一切都不提,單單失去自己肚子裏的孩子就讓她無法再面對他們。

  這滿滿的一箱子鈔票對她來說無異于一箱子毒藥,讓她更加難以回頭。

  龍坤最後的那一番話卻讓她心頭一動。

  她在一瞬間就下了決心。

  看來這個披侬在龍坤的眼中是個舉足輕重的人物。

  他現在千方百計地想要拿自己奉承披侬,顯然是要在自己身上榨取更多的價
值,用自己的肉體去拉攏這個軍方的重要人物。

  這對自己未嘗不是一個機會。

  自己死意已決,唯一要做的是尋找機會了結自己的生命。

  自己的身體早已被玷污,也不在乎再出賣一次色相。

  既然龍坤那麽在乎披侬,也許真的能在他身上找到破綻呢!「這次是爲我自
己……這次沒有人強迫我……」

  楚芸不停地在心中重複這兩句話,慢慢擡起绯紅的臉龐,怯生生地朝龍坤點
點頭,趕緊又地下頭,讓濃密的秀發遮住了自己的臉。

  龍坤哈哈大笑了起來。

  他拍拍披侬的肩膀說:「你看你看,少校,阿芸小姐答應啦!她還不好意思
呢。好啦,你們聊,我們就不打擾了……」

  說着,朝屋裏的其他人使個眼色,素紋忙打開門,幾個人說說笑笑的走了出去。

  小屋中再次恢複了寂靜,披侬起身坐在了床上,攬住楚芸赤裸的肩頭,把她
光溜溜的身子摟在了懷裏,一隻大手地在她細膩的皮膚上悄悄地遊走。

  不知不覺,那隻大手就摸到了楚芸平坦的小腹。

  在粘濕的芳草地上稍稍停留,一下就插進了兩條白嫩嫩的大腿中間。

  女人嘤咛一聲,身子一軟,一頭鑽進了男人寬厚的懷裏。

  披侬厚實的大手在女人兩條緊緊夾住的大腿中間掏弄了幾下,慢慢抽了出來。

  他把手伸到女人的面前,盯着手指上拉着細絲的粘液笑道:「阿芸小姐好興
緻哦!」

  楚芸單薄的身子微微一抖。

  她從披侬厚實的胸前稍稍轉過頭,偷偷看了一眼,馬上又埋下頭去,用低得
幾乎聽不到的聲音央求說:「羞死了,讓我去洗洗可以嗎?」

  披侬哈哈一笑,擡手啪啪地拍了拍女人圓滾滾的大白屁股道:「有什麽不可
以,來,讓我來伺候美女入浴……」

  說着就動手拉楚芸的胳膊。

  楚芸赤條條的身子扭了扭,悄悄擡起水汪汪的淚眼四下看了看,見屋裏确實
沒有别人,這才小心翼翼地對披侬說:「少校,你能不能幫我求求龍坤先生,把
我的手放開。這樣子人家難受死了,再說也沒法陪少校呀盡興啊。」

  披侬聽了楚芸的話,摟着她赤條條的身子,伸頭往她背後看了看。

  當看到她背在身後的白皙的手腕上那亮閃閃的戒具時,狠狠地皺了皺眉。

  他小心地抽出自己的手臂,把楚芸光溜溜的身子放在床頭靠好,拍拍她的肩
頭說:「你等一下。」

  說完就起身開門出去了。

  楚芸的心砰砰跳了起來。

  這是她心中計劃的第一步。

  龍坤聽了她的要求會有什麽樣的反應,她心裏一點把握都沒有。

  如果自己的計劃被他們看破,那自己就真的要像蔓楓那樣堕入萬劫不複的深
淵了。

  門有無聲無息地開了。

  楚芸緊張地向門口望去,見披侬笑眯眯地走了進來,身後跟着素紋,心裏砰
砰地打起了小鼓。

  披侬走到床邊,摟着楚芸光裸的上身,拉着她直直地坐了起來。

  素紋從口袋裏掏出一把鑰匙,熟練地打開了手铐,然後把鑰匙交給了披侬,
一言不發地退了出去。

  披侬把鑰匙在楚芸面前晃了晃,得意地說:「好啦,我的阿芸小姐。龍哥答
應了。隻要我在你身邊你就是自由的。不過你可一定要乖哦!要是被他發現你有
什麽非分之想,那可是誰都救不了你。我也不例外。」





(未完待續)
....................................................................
2015-5-10 15:13#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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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第102章)

.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第102章


作者:曾九
2014年12月5日首發于第一會所
字數:5100


                一零二

  沙瓦府邸的深處,沙瓦的書房裏隻亮着一盞台燈。顯得有些昏暗的書房裏面
對面坐着三個男人。坐在寫字台後面皮椅上的沙瓦和坐在他左手的克來都面色沉
重。放在他們中間的電腦屏幕上最後一幅畫面消失了,隻留下了沙沙的噪音。

  坐在對面的沙紋沒有說話,靜靜地注視着父子倆的表情變化。

  沉默了好一陣,沙瓦才歎了口氣慢慢地開了腔:「這麽說,還是沒能見到楚
芸一面。」

  沙紋點點頭說:「是啊,如果不是那一億現金,恐怕連這些也拿不到。」說
着,他默默地打開公事包,從裏面拿出一個黑色的塑料袋,一聲不響地交給了坐
在一邊的克來。

  克來一楞,趕緊打開塑料袋,把裏面的東西倒在了大寫字台上。父子倆的臉
都是一繃。沙瓦的目光草草一掃就轉向了别的方向。克來的目光卻盯着台面上的
東西一動不動,好像被粘住了一樣。

  忽然他一把抓過桌面上那兩樣東西,放在自己的眼前仔細地看了看,雙手捧
着側過臉,用臉頰不停地摩擦着低聲喃喃道:「楚芸……楚芸……你到底怎麽樣
啊!」

  他手裏的東西是兩件小小的女人内衣,一條純白真絲蕾絲邊褲衩和一副同樣
純白的真絲蕾絲邊胸罩。這兩件内衣克來簡直太熟悉了。去醫院那天早上,楚芸
洗澡的時候,是他親手找出來給楚芸送到浴室的。

  從這兩件小小的内衣上,他幾乎能夠聞到楚芸那熟悉的體香。他仔細看了一
下,那條純白的褲衩兜擋處可以看到一絲淡淡的粉紅顔色。

  他擔心死了。楚芸剛剛懷孕,就落在這麽一群心狠手辣的毒販手裏。她是一
朵嬌豔的花朵,怎麽能經受得起這樣的狂風暴雨。

  沙瓦見克來的眼淚都快淌出來了,從台面上撿起塑料袋,扔到克來的面前道:
「克來,别這麽沒出息。大家這不是在想辦法營救楚芸嘛。一定能有辦法的。」

  說完,他轉向沙紋說:「沙紋先生,你接着說。」

  沙紋點點頭說:「根據我的判斷,楚芸被他們藏匿的地點應該離棉波不遠。
我們第一次在船上談完大約是在淩晨3點。第二次見面和取現都是在河對面的大
溪鎮,時間是第二天的中午。

  我仔細檢查過他們提供的錄音錄像,應該都是和我見面後讓楚芸臨時錄制的,
沒發現作假的痕迹。半天之内拍好錄像送過來,如果我判斷的沒錯的話,他們藏
匿楚芸的地點應該離棉波在兩至三小時的路程之内。」

  他指指那個黑塑料袋說:「這裏面的東西我還沒來得及檢測。我需要一些楚
芸用過的物品做比對,希望能從這上面殘留的DNA上确定是否确實是楚芸的東
西。」

  克來搖搖頭,不耐煩地說:「不用檢驗了,肯定是楚芸的東西。可這能說明
什麽呢?」

  一時間屋裏的幾個男人都沉默了。這兩件内衣能說明什麽,對他們來說都不
言而喻。這其實正是這幾天大家最擔心的事情。可現在誰都不忍心當着克來說破
這個真相。

  沉默片刻之後,還是沙紋打破了沉默:「從錄音錄像來判斷,楚芸的狀況還
好。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都還可以支持。這次送去的大筆現金我想能夠保證她得
到最起碼的人道待遇。」

  「人道待遇……」克來低聲嘟囔了一聲,低下頭不吭聲了。

  沙瓦不滿地看了他一眼,轉向沙紋說:「沙紋先生,依你看,條件方面對方
可以放寬到什麽程度?」聽到父親的問話,克來也擡起了頭。

  沙紋略一思索後不慌不忙地說:「我們在贖金上不但沒有讨價還價,反而主
動加了一億現金,這讓他們也沒有想到。這是一群見錢眼開的烏合之衆。從他們
前後态度的變化來看,我認爲他們實際上是松了口。隻是沒有把新的條件明确下
來。

  其實他們也知道我們的限度。有些事情硬要我們去做,我們也做不到。所以
我認爲,在那兩個政治條件上我們盡力而爲,讓他們看到我們确實盡力了,後面
也就好談了。」

  說完他又補充了一句:「依我看,濛沖的事算是他們實質性的要價,至于政
府撤人的條件,就純粹是漫天要價了。」

  他的話音剛落,克來就喊了起來:「現在的問題是趕緊把楚芸救出來。她在
那種地方多呆一天我都沒辦法忍受,哪有心思和他們談什麽政治條件!」

  沙紋嘴唇動了動沒有出聲。沙瓦瞪了克來一眼道:「克來你冷靜一點,楚芸
是你的妻子,也是我們西萬家的長媳,她肚子裏還有我們西萬家的骨血。我們都
希望早點把她救出來。哪怕早一分鍾也好。但他們既然提出了政治條件,你不和
他們談,要想救楚芸就無從談起。」

  克來呆呆地看着他父親,長長地出了口氣,像霜打的茄子一樣,低下頭不吭
聲了。

  沙瓦看看他轉臉對沙紋說:「沙紋先生,濛沖的事可能還要偏勞你了。我明
天讓茵楠去找你。這件事西萬家不便直接出面。就請你出面去請一位WY城裏最
好的律師,或者組織一個律師團,幫濛沖打上訴官司。我們的訴求是減刑,減的
越多越好。減刑之後再考慮申請保釋。

  請律師你不必在乎費用,要多少給多少,不要讨價還價。隻求達到我們的目
的。西萬家所有的資源你都可以調動,但不能直接由我們出面。這件事就讓茵楠
來和你協調。」

  說完他又看看克來和沙紋,好像是自言自語地說:「至于說服政府撤人的事,
我們肯定無法主動出面去要求,但可以保證,如果有人要做的話我們不會從中作
梗。這件事牽扯的面太廣,我還要再和大哥溝通一下。具體怎麽操作我來斟酌吧。」

  *****************************************************************************

  這個時候,楚芸正赤條條地躺在龍坤别墅浴室寬大的沖浪浴缸裏,泡在溫暖
的水中,背靠着披侬寬厚的胸膛,任他那一雙不老實的大手在自己的身上随意遊
走。

  大手在像水草一樣漂浮不定的一叢叢黝黑的恥毛中間撫弄了幾下,一下插進
了兩條白花花的大腿中間,放肆地搓弄起來。

  楚芸渾身一激靈,下意識地夾緊大腿,可馬上就又松開了。因爲兩根粗硬的
手指已經不由分說插入了她胯下的蜜穴,在裏面來回攪弄不止。

  楚芸被他攪得心慌意亂,剛剛因爲恐懼而被抛在腦後的那股邪火又漸漸死灰
複燃。她開始還身體僵硬,竭力抗拒,可慢慢的,她光溜溜的身子漸漸癱軟了下
來,兩條肥白的大腿不時夾緊那隻插在胯下的大手,甚至連豐滿的屁股也随着手
指的攪動在水中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

  忽然,楚芸嗚地低咽了一聲,接着就不停地呻吟起來。原來,披侬的另外一
隻大手悄悄地攀上了她高聳的胸脯,握住一隻豐滿的乳房大把揉弄起來。這一下,
楚芸在上下夾攻之下全線失守,光溜溜的身子在披侬同樣赤裸的懷裏來回扭動,
嗓子裏發出的呻吟也越來越淫蕩。

  披侬摟着這個熱乎乎光潔滑膩裸體,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意。他知道,阿
巽給這個嬌豔矜持的小貴婦用的藥起效了。他已經注意到,浴缸的水裏不知什麽
時候漂浮起一縷縷米湯樣的東西,而且他的手指也清晰地感覺到,原先滑膩膩的
蜜穴已經變得澀澀的,估計被自己徹底弄幹淨了。火候差不多了。

  他粗大的手指悄悄抽了出來,稍微轉了個角度,向女人蜜穴下面的緊緻洞穴
插了進去。

  「啊……不……不要……少校…停…停下來,不要動那裏啊……阿芸是你的
…阿芸都給你…你……快…快來吧……嗚嗚……」

  披侬的手指感覺到了那小小的洞穴在緊張地收縮,也感覺到了摟在自己懷裏
的那個光溜溜的裸體在微微發抖。他手指上的動作停了下來,低頭貼着女人的耳
朵問:「怎麽,願意和老哥快活了嗎?心甘情願的哦!」

  「願意……願意……心甘情願……真的心甘情願……」楚芸咬了咬嘴唇,把
赤條條的身子緊緊縮在披侬的懷裏,紅着臉小聲說。

  披侬哈哈一笑,摟着楚芸水淋淋的身體嘩地從浴缸中站起身來,順手抓過一
條大浴巾,在她濕漉漉的秀發上胡亂抹了兩把,然後向下一拉,兜住她雪白的酮
體,一把将她抱了起來。

  「放下我……讓我自己走……」楚芸兩隻白嫩嫩的秀足在空中踢了兩下,見
披侬根本沒有理會,隻好雙臂一伸,緊緊摟住他粗壯的脖子,默默地放棄了掙紮。

  披侬已經笑得合不攏嘴,他雙手緊緊抱住女人熱乎乎的身體,大步跨出浴缸,
把濕漉漉的腳在軟綿綿的地毯上蹭了蹭,幾步就跨出了衛生間,輕輕地把全身赤
裸的女人放在了寬大舒适的床上。

  楚芸雙頰绯紅,緊緊閉着眼睛,不敢看披侬。披侬忽地掀開浴巾,看着平攤
在床上還隐隐蒸騰着熱汽白嫩嫩的酮體,臉上笑成了一朵花。

  他拽過浴巾,在仍散發着水汽的女人酮體上慢慢地擦拭,柔軟的浴巾越過白
皙的脖頸、在高聳的胸脯上盤旋了一陣,又向平坦雪白的小腹和神秘的三角地滑
去。

  楚芸不知所措地躺在那裏,雙手不知放在哪裏好。先是緊緊抱在胸前,可當
披侬手中的浴巾滑向她的前胸的時候,她的雙手趕緊平攤開來,任他随意擺弄。

  看到楚芸這副聽天由命、楚楚可憐的樣子,披侬的胯下迅速起了反應。在楚
芸身上擦拭了沒幾下,他就受不了了。他抽起浴巾,在自己身上胡亂抹了幾下,
随手扔在了一邊,眼睛盯着平躺在床上的這個秀色可餐的赤條條的女人,迫不及
待地撲了上去。兩個硬邦邦的膝蓋蠻橫地分開兩條白嫩的大腿,一條暴漲如鐵的
大肉棒對準女人大腿中間那誘人的蜜穴不由分說破門而入、長驅直下。

  在别墅地下室的一個小房間裏,龍坤、阿巽、素紋還有另外兩個男人都圍坐
在一台大屏幕監視器前,聚精會神地看着監視器裏面的畫面。

  畫面上,一個一絲不挂肌肉暴凸的精壯男子正壓在一個同樣精赤條條的柔弱
女子身上,兩人正忘情地翻雲覆雨。

  男人壯碩的腰肌和沉重的屁股在有力地聳動着,胸中發出有節奏的吭哧吭哧
的聲音。女人的臉雖然埋在男人的懷中,但她的身體卻明白無誤地對男人的動作
作出了反應。

  那一雙白皙的臂膀緊緊地摟住男人的脊背,似乎要把自己的身體嵌入男人的
懷中。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先是大大地敞開,任男人長驅直入。不一會兒又攀上了
男人不停聳動的腰肢,緊緊夾住,仿佛怕他逃掉似的。

  女人情不自禁的呻吟越來越無所顧忌、越來越銷魂,讓人聽得心中陣陣發緊。

  龍坤看的眼睛都有點直了,他自言自語地喃喃道:「奶奶的,這小婊子原來
這麽浪啊!她在老子被窩裏的時候怎麽裝的像個貞潔烈婦似的。披侬這小子真是
豔福不淺啊!」

  說完他轉向阿巽道:「阿巽,都是你搗的鬼吧?你小子真是有兩下子啊!下
回龍爺搞她的時候也讓她這麽浪行不行啊?」

  阿巽嘿嘿一笑:「其實想讓女人浪起來也容易也不容易,用藥隻是輔助手段,
關鍵要她自己放的開。我給她用的藥可以保證達到我老闆要的效果,但這小娘們
今天變的這麽浪,其實我也沒想到。」

  龍坤眼珠一轉:「你的意思是說,她今天這麽浪是她自己想開了?她心甘情
願地放縱自己了?」

  說完不等阿巽回答,他眼睛盯着屏幕自言自語地說:「你說的也有道理。當
初那個女警官我們也沒少給她用藥,下面也流的唏哩嘩啦的,但從來可沒有浪成
這副樣子。」

  說到這裏,他略一沉吟,朝身後一個小胡子說:「你把前面錄的倒回來看看。」

  小胡子聽令,趕緊打開了旁邊的另一台監視器,搗鼓了幾下,監視器裏出現
了前面的畫面:楚芸全身赤裸着被披侬擁着從卧室向浴室走來。雖然她的步子踉
踉跄跄的,但龍坤一眼就發現,在濃密的秀發的遮掩下,她那一雙大眼睛其實在
偷偷地打量着四周。

  到了浴室,披侬把赤身裸體的楚芸放在浴缸裏,一面放水一面開始脫自己的
衣服。而楚芸此時看似害怕地縮緊身體,不時擡頭打量披侬。但其實她的目光更
多的是趁機向浴室四周的牆上甚至天花闆來回張望。

  龍坤嘴角一撇,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一邊仔細地觀察着監視器裏不停變換
的畫面,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和阿巽搭着話:「阿巽啊,你對你的藥就那麽有把
握嗎?」

  阿巽把目光從監視器上移開,看了龍坤一眼,笑着點點頭說:「這是我的專
業嘛。查龍那裏幾十個女人都是我幫他料理的。當然,她們什麽時候發春不歸我
管,查龍也用不着我管。他身邊那些女人隻要看到他随時都會發春。我隻管她們
的肚子。要大要小,或者什麽時候大、什麽時候小,全憑查龍一句話。」

  龍坤無聲地笑了,沒有說話,眼睛依然盯着屏幕。他看到楚芸白花花的身子
在披侬懷裏已經軟的像癱泥,高一聲低一聲地呻吟着像隻叫春的小貓,可她的眼
睛還在趁披侬不注意四處梭巡,可漸漸地露出一絲失望的神色。

  看到這裏,他從監視器上收回了目光,拍拍阿巽的肩膀說:「好,那可就全
看你的了。龍爺我可是領了令的。拿人錢财與人消災,龍爺的面子可全在你手上
了。」

  阿巽此時的注意力全在監視器上,聽了龍坤的話,他隻是淡淡地說了句:
「放心龍爺,我阿巽可不是白吃幹飯的。」

  龍坤滿意地點點頭,回頭又對小胡子說:「阿芸你們給我看緊點!一天24
小時,不管少校在不在,一分一秒都不能疏忽。要是出了岔子,看我怎麽收拾你
們!」

  「是,龍爺放心!」小胡子和他的同伴趕緊連連點頭。

  布置完畢,龍坤長長地出了口氣:「哼,小東西,還想和老子玩心眼?看老
子怎麽玩死你!」




              (未完待續)
..............................................................
2015-5-15 19:06#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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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作者:曾九


                一零三

  楚芸從沉沉的睡夢中醒來,只覺得渾身酸軟無力,下身酸脹難忍。輕輕動了
動大腿,卻像被膠水粘在了一起,竟好像分不開了。

  她心中一陣慌亂,腦子也好像被銹住了,一時竟想不起自己身在何處了。她
想動動身子,可剛剛一動,屁股就被什麼硬邦邦的東西硌的生疼。她想伸手去摸
,卻發現雙手被銬在背後,一動也動不了。她這才意識到,自己是在龍坤的床上
,昨天晚上是和一個叫披儂的陸軍少校顛鸞倒鳳整整一夜。

  生了銹一樣的腦子漸漸轉動了起來,記憶一下復活了。她依稀記起自己昨晚
在床上的淫蕩和瘋狂。她記起當時自己一遍遍地在心底對自己說:「這次是為我
自己,為了早日脫離苦海,付出什麼代價都是值得的。」

  可她心裡清楚,其實當披儂那蠻牛般的粗壯身體壓在自己身上,那根粗硬火
熱的大肉棒在自己胯下滑膩的蜜穴裡進進出出的時候,她已經管不住自己的身體
了。她知道那時候她是在真心實意地迎合著他的抽插,只有那火熱的大肉棒才能
真正讓自己空虛的身體和心靈得到短暫的充實。

  楚芸感覺得到,自己的臉熱辣辣的。再試著抬抬腿,兩條大腿真的好像分不
開了一樣。她簡直羞死了。

  她自己也記不清昨晚和那個陸軍少校到底做了多少次。反正這一夜好像就沒
有停歇,自己的身體像是灌滿了水的稻田,稍稍動一動都要有什麼東西會溢出來。

  她也清楚地記得,他那條碩大的肉棒始終都沒有離開自己的身體,即使是射
過精、軟縮了,仍然插在自的身體裡。待下一次硬起來馬上就又開始新一輪瘋狂
的抽插,而她的身體對他無休無止的索求一直是有求必應。

  長這麼大,她還從來沒有這麼瘋狂過。楚芸臉紅心跳,又像小和尚念經一樣
在心裡默默對自己說:「這是為我自己,我要脫離苦海,這是唯一的機會……」

  心裡念叨著,她忽然又沮喪了起來。自己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尊嚴羞恥全
都不顧了,但到現在為止,卻還沒有找到脫離苦海的辦法。

  她仔細觀察過了。這間臥室,還有浴室,所有的牆壁都是軟包,想要撞牆自
盡是不可能的。浴缸雖大,但放滿了水也沒不過小腿,自己會游泳,想在那裡溺
死自己也是癡人說夢。牆上她也仔細看過了,連個掛鉤都沒有。滿屋裡除了床單
被子浴袍浴巾,沒有任何細長的東西。想要找地方上吊都找不到。

  楚芸有點氣餒。自己如此醜態百出、出賣色相,竟然都無法讓找到一條脫離
苦海道路嗎。她忍不住略微側過身,四下張望起來。

  「哇……」地一聲,楚芸突然受驚,像刺猬一樣把自己赤裸的身體縮成了一
團。原來,她剛一轉頭,居然看到一張醜陋的男人的大臉,正趴在床頭笑瞇瞇地
看著自己。

  那是龍坤。他見楚芸白嫩嫩的身體縮成了一團,瑟瑟發抖,伸手在她白花花
的屁股上啪啪拍了兩下,猥褻地笑道:「夫人,昨天和少校一夜風流,看的我們
都眼饞死了……」

  楚芸羞的滿面通紅,半天才喘勻了氣。她鼓足了勇氣,微微抬起頭,怯生生
地對龍坤說:「龍……龍爺……可不可以讓我去洗洗啊。」

  龍坤沒有說話,轉頭看了站在他身後的阿巽一眼。阿巽沒有吭聲,只是輕輕
地點了點頭。龍坤一把拽住楚芸的胳膊,把她拽了起來,大剌剌的說:「好吧,
龍爺我就恩准夫人去洗洗。千萬記住龍爺的好,下次和龍爺上床也浪他一夜!哈
哈……」

  楚芸羞得無地自容。但她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歪歪斜斜地起身。剛一動,
銬在背後的手腕扯的生疼。她猶豫了一下,想求龍坤給自己打開。但想了想他那
餓狼一樣的目光,還是放棄了。

  楚芸在幾個大男人色迷迷的眼光的注視下小心翼翼地下了地,踉踉蹌蹌地走
進了浴室。來到浴缸前,她才突然發現自己犯了一個大錯誤。她的雙手被銬在背
後,根本無法打開水龍頭。自己這個樣子跑到浴室來,簡直就是自取其辱。

  楚芸正在進退兩難之際,背後有人嘿嘿笑了。接著一隻大手伸過來,擰開了
浴缸的水龍頭,熱水嘩地流了出來。

  楚芸偷眼一看,是阿巽。她沒敢吭聲,趕緊抬腿就往浴缸裡面邁,卻被阿巽
一把拉住胳膊。

  阿巽指指浴缸說:「夫人,水放好還要一點時間,不如讓我現在先替你檢查
一下。」

  楚芸看看他手裡的小玻璃瓶和亮閃閃的金屬器械,不知道又是什麼羞辱自己
的把戲,可這時要拒絕已經來不及了。

  阿巽一把將楚芸按坐在浴缸的邊沿上,又抓住她的一隻腳腕抬了起來。楚芸
渾身像爬滿了螞蟻,如坐針氈,但她又一動也不敢動,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忽然下身一涼,一個什麼硬邦邦的東西插進了她粘濕的蜜穴,捅進去半截,
在裡面來迴轉了轉才抽了出來。

  楚芸偷眼看了看,頓時羞紅了臉。原來阿巽是用一把長嘴鑷子夾著棉團插進
了她的下身,抽出來的棉團濕漉漉粘乎乎的,蘸滿了黃白的粘液。

  阿巽把棉團放在玻璃瓶裡,拍拍楚芸的肩膀說:「夫人,可以了,你可以洗
了。」

  楚芸此時已經不再想洗了,自己雙手動不了,現在進浴缸也只是給他們羞辱
玩弄自己的機會。她垂著頭低聲說:「我……我……不洗了……」

  「怎麼不洗了?夫人這麼髒兮兮的,過會兒披儂老弟來了我可沒法向他交代
哦!」說話的是龍坤。

  楚芸聽到龍坤的話渾身一激靈:「天啊,那個傢伙今天還會來!」可馬上她
的心裡又湧起了一絲希望。披儂來就意味著她還會被放開,雖然還要被他糟蹋羞
辱,但也還有機會實行自己的計劃。

  不容她多想,龍坤已經一步跨過來,伸手攬住楚芸的柳腰,輕輕一提,就把
她赤條條的身子放進了浴缸的熱水之中。接著,一隻大手分開她的兩條大腿,伸
進她的胯下,咯吱咯吱地搓弄了起來。

  楚芸身子一軟,默默地閉上了眼睛,伸開兩腿,聽天由命地任人擺佈了。

     ***    ***    ***    ***

  深夜,沙瓦書房。沙瓦、克來和茵楠都在。他們在等候正在趕來的沙紋。茵
楠問沙瓦:「三哥,要求憲法院釋憲的事進展如何啊?」

  沙瓦皺皺眉說:「我剛剛和文沙交換過情況,憲法院的大法官們這兩天一直
在討論我們的要求。根據目前了解的情況,反對黨所謂一黨一票的要求打回票應
該沒有什麼問題。另外,憲法院也會要求臨時政府恢復辦理黨派登記手續。」

  「那就是說,我們的要求基本上接受了?」茵楠思索著說。

  沙瓦苦笑著說:「至少算是給我們了個面子吧。畢竟郊區那十幾萬橙衫軍誰
也不能無視。不過遠水解不了近渴。據我們所知,反對黨還有備案,一黨一票無
法得逞的話,他們會推出所謂議會黨團比例權重投票制,無黨派議員的投票權重
減半。這個方案是他們的底線。據說得到了軍方的支持,他們會強行推行。」

  「這麼說他們是鐵了心要在議會剝奪我們的發言權了?」

  沙瓦搖搖頭說:「是啊,他們什麼都不管了,臉也不要了。一定要把我們拉
下馬。」

  「那我們怎麼辦?」茵楠問。

  沙瓦笑笑說:「靜觀待變吧。他們為把我們拉下馬無所不用其極,把他們的
醜陋嘴臉暴露在全國民眾的面前。但他們上台後要面臨管理這個國家的艱鉅任務
。畢竟軍人政權只是過渡,政局穩定了要交權的。到時候他們要面對幾千萬民眾
,特別是佔人口百分之七十的農民,那時候才見真章。我們就等著看好戲吧。」

  「那我們有什麼具體計劃嗎?」

  沙瓦點點頭說:「有的。政黨登記一恢復,我們馬上去註冊新的政黨。按上
次黨務會議商量的結果,新黨名稱叫作『為國黨』。大部分議員將轉入這個新黨
。同時我們還會註冊兩到三個小黨作為退步,以免今後有事再像這次這樣被人家
一網打盡。」

  二人正說著,外面傳來的腳步聲。克來聞聲,趕緊過去開門。來者正是沙紋。

  沙紋還沒來得及坐下,克來就迫不及待地問他:「律師團的事怎麼樣了?」

  沙紋掏出手帕,擦擦額頭上的細汗,一邊放下手頭的公事包一邊說:「都談
妥了,都是WY城最有名的大律師,組成律師團。一週後就要開庭了。我們今天
整整一天都在研究辯護策略。」

  茵楠遞過一杯水,關心地問:「預計情況如何?」

  沙紋略微沉吟了一下,嚴肅地說:「我們分析了目前的情況,估計減刑是沒
有問題的。我們希望減到10年以下,估計有些難度。但值得爭取一下。如果真
的減到10年以下,下一步爭取保釋就容易多了。」

  聽到沙紋的話,克來的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而沙瓦只是輕輕地「哦……」
了一聲,又陷入了沉思。

  沙紋看看他們父子倆,又看看茵楠,慢條斯理地說:「我們分析得出這個結
論是有根據的。根據目前了解的情況,一審判決時的幾個關鍵性的證人最近都打
了退堂鼓,有的乾脆找不到人了。估計是受到了龍坤的威脅。

  另外,二審法官是鐵桿紫巾團,早就揚言要給愛國黨好看。估計不會放過二
審的機會,樂得有意放水,頂多做個樣子。

  而且,現在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政變和國會會議上,這個二審不會引起太多的
注意,所以他們會更加肆無忌憚了。」

  沙紋說到這裡,看著沙瓦問:「關於綁匪撤走政府人員的要求,我們到底採
取什麼策略呢?」

  沙瓦長出一口氣說:「我和大哥通過電話了。他同意我的想法,也就是說,
對綁匪我們只能承諾不會從中作梗,但我們不能承諾主動提出此事,那樣會動搖
我們的民意基礎。」

  沙紋點點頭,又想了想說:「還有一件事我一直沒有想明白。楚芸被綁架勒
索的事按說應該引起轟動的。但實際上現在好像沒有什麼人關心。這好像有點不
正常。

  當然,正趕上軍人政變,國內政局大動盪,分散了大家的注意力。從我們方
面來說,為了人質安全,我們的媒體自然對此事都盡量保持沉默。但反對黨沒有
藉此事做文章,倒是讓我有點意外。」

  沙瓦哼了一聲道:「他們大概正忙著推行他們的一黨一票,顧不上這件小事
吧。不過你倒提醒了我。這件事情我們一定要小心,不要讓反對黨抓到什麼攻擊
我們的把柄。尤其是找人替濛冲辯護這件事。」

  沙紋認真地點點頭說:「這個你放心。律師團的事不但沒有任何西萬家的人
直接出面,就是我也是通過政治面貌中立的朋友出面和他們聯繫的。我和他們開
會都是化名參加,不會讓人抓住把柄的。」

     ***    ***    ***    ***

  WY城內,差猜的住宅書房裡燈火通明,屋中氣氛凝重。差猜表情嚴肅地坐
在寫字台後面的寬大的皮椅上,坐在他對面和旁邊沙發裡的四五個男人有兩個穿
著警服,其餘的卻是身著西裝。

  一個穿警服戴二級警官銜的中年警官指著坐在他對面的一個頭髮有些頹頂的
中年男子對差說:「這位是堪弘警官,是我們WY警局緝毒分組的老同事。他本
人也是毒販的受害者。大約兩年前,他新婚才兩個多月的時候,他不到十九歲的
新婚妻子也是神秘失踪,至今下落不明。據說當時曾有一些線索,甚至有一種說
法是警局曾收到過北部山區販毒集團的勒索信。但沒有一條線索被查實。結果這
個案子也是被不明不白地封存擱置起來了。

  堪弘警官雖然現在已經調出了緝毒組,但聽說我們要調查蔓楓警官失踪的案
子,主動要求參與。考慮到他現在不在緝毒一線,目標比較小,所以這次前往星
洲的調查工作就派他去了。」

  差猜聽了介紹,忙起身和堪弘警官握手。堪弘警官給差猜回禮後表情凝重地
說:「兩年前的事對我打擊很大,特別是出事後警局不聞不問的態度更讓我寒心
。所以我自己要求調出了緝毒組。沒想到又出了蔓楓警官失踪的案子,而警局的
表現和當年我妻子失踪時簡直如出一轍。這實在太讓人氣憤了。現在既然出現了
新的線索,大家也有心順藤摸瓜,把這個案子查個水落石出,我也願意盡一份力
。也許能夠帶出當年我妻子失踪的線索。她才剛剛二十歲啊!」

  堪弘警官說著說著眼圈就有點紅了。他抹抹眼睛,看了看大家說:「好了,
不扯那麼多了,我來介紹一下這次到星洲追查線索的情況吧。」

  堪弘警官說,這次星洲查案,是他進入警局以來最難的一次。由於是繞過警
局暗中追查,沒有正式的公文,所以他只能利用自己熟識的關係調查相關的線索
。好在他在緝毒組的時候和星洲方面打過很多交道,離開緝毒組後又剛好負責國
際協調,所以無論是和星洲警方還是和國際刑警組織星洲分局都非常熟識。這也
是他這次主動請纓的重要原因之一。

  在國際刑警組織星洲分局,他通過私人關係看到了不少相關資料,甚至包括
涉及當年他妻子和蔓楓的協查請求。

  關於這次的虐警視頻,由於涉及到警察本身,所以各級警方都非常重視,但
遺憾的是從始至終沒有查到確實的線索。

  根據國際刑警和星洲警方的調查,這個視頻通過傳統渠道的出貨量不到總出
貨量的三分之一,而且多是在舞廳、夜總會、成人用品店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
雖然用釣魚的方式也抓到過幾個出貨的人,但都是些小蟊賊,根本查不到上線。

  好在這個片子主要是通過網絡下載的方式出貨。雖然網站的主服務器一直神
出鬼沒、飄忽不定,讓警方無法鎖定,但這次堪弘警官說服國際刑警動用了駭客
手段,利用網絡購買付款的機會追踪資金的流向,居然真的追踪到了這個網站的
資金流通渠道,發現了與視頻下載量息息相關的大量資金的流動。而最重要的發
現就是,大筆資金雖幾經周轉,變相洗白,但大體可以判斷出最終的流向是金三
角。

  聽完堪弘警官的介紹,在座的幾個人都陷入了沉默。良久,還是那位二級警
官先開了口:「看來,阿弘這次的調查結果和我們原先的判斷相當吻合。只是,
金三角涉及三個國家,多股毒販,究竟是哪一股匪徒所為,我們還要進一步縮小
目標範圍。各位有什麼高見?」

  回答他的是一陣更長時間的沉默。在座的所有人都很清楚,金三角不是星洲
,那裡天高皇帝遠。到那裡查案,沒有當地警方甚至軍方的配合,根本就是寸步
難行。而他們現在是私下暗地查案,不可能拿到警局的正式公文。

  又經過一陣長久的沉默之後,終於有人開了腔。這次是堪弘警官打破了沉默
:「我有個辦法,不知是否行得通。」

  看到大家期待的目光,堪弘警官略微思索了一下繼續說:「其實這是一個和
我非常熟識的星洲同行偶爾提起過的情況。

  他們有一個重要的線人,是個在整個東南亞很有名氣的成人用品連鎖店的老
闆。據說他看到那個片子後曾經大加讚歎,說這是個難得一見的大手筆。這個傢
伙甚至讓人專門以女主角為原型寫了個劇本,說是如果能找到原版的女主角拍出
續集,將是一筆幾千萬美元的大生意。如果再能拍成連續劇,那前景更加不可限
量。

  當時大家也就說說算了。可現在想起來,這也許是一條能帶我們找到真兇的
途徑。據說那個線人交際很廣,能量相當大。他本人又有賺大錢的動機。如果我
們暗中鼓動一下,利用他的渠道順藤摸瓜,也並非天方夜譚。」

  聽了堪弘警官的話,在座的人開始竊竊私語。

  「你說的這家成人用品連鎖店叫什麼名字?」差猜一臉嚴肅地問。

  「AJ」堪弘警官不假思索地回答,目光轉向差猜,看著他的反應。

  差猜隨手在手邊的筆記本上寫了幾筆,然後以手加額,思考了半天才說:「
這一招確實可能有效,但也是個險招。很可能要和犯罪集團正面接觸。我們沒有
官方武力的保護,人身安全沒有保障,所以還是不要鋌而走險。大家還是想想,
有沒有什麼技術手段可以進一步鎖定嫌疑人?一旦有確實證據鎖定了嫌疑人,我
豁上這張老臉,無論如何也要說動警方甚至軍方出手,這才是萬全之策。」

  屋裡的幾位警官面面相覷,最後還是一位穿西裝戴眼鏡的男人面有難色地開
了口:「目前能想到的技術手段都用了。阿弘這次查到的線索已經是最好結果了
。光使用技術手段,恐怕很難更精確地鎖定目標了。」

  差猜的眉頭慢慢皺了起來,他長長地嘆了口氣,仰身靠在了皮椅背上,陷入
了沉思。

  「不必擔心……」又是堪弘警官打破了沉默:「我可以去試試。讓星洲同行
給我設計一個合適的掩護身份,我足不出星洲,鼓動那位線人去活動,我只在背
後配合他,不和嫌疑人正面接觸。我原本就沒有和星洲的黑社會打過任何交道,
又長時間不在一線。那個圈子裡不會有人知道我是誰。只要我的活動範圍不超出
星洲,就不會有危險。」

  此言一出,四座無語,屋中再次陷入了長時間的沉默。

               (待續)
2015-5-21 03:50#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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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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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第104章)


  作者:曾九

  2014年12月5日首發于第一會所

  字數:4800

                一零四

  楚芸隻披了一件浴袍,坐在梳妝台的鏡子前,手裏拿着眉筆,慢條斯理地畫
着眉毛,心裏卻湧起一陣陣煩躁。

  已經是第五天了,那個披侬天天來,一來就是折騰一整夜。楚芸是整夜整夜
的不得安生,被這個五大三粗的男人變着花樣翻來覆去的玩弄,搞的筋松骨軟,
精疲力盡。

  不過,從心底來說,她還真有點怕他玩夠了、不來了,因爲這幾天她利用一
切可能的機會把周圍的環境看了個遍,卻始終沒有找到一個有把握地結束自己生
命的辦法。他不來,就意味着自己徹底沒有機會了。

  披侬過來的另一個好處就是楚芸的束縛可以暫時解除。龍坤對他這個朋友似
乎非常看重,爲了他,這些天其他的男人都不碰楚芸了,連龍坤本人也不例外。
有時候,楚芸甚至産生了一種自己是披侬的女人的感覺。

  今天吃過晚飯,快到披侬平常過來的時間,楚芸大着膽子試着向阿巽提出想
要化下妝,阿巽去請示了龍坤,沒想到他真的答應了。第一次在披侬來之前就解
開了她的手铐。

  楚芸好早就注意到浴室梳妝台上這些五花八門的化妝品了,她一直在打這些
瓶瓶罐罐的主意。但披侬一來,不是把她弄到浴室裏和她共浴就是在床上把她弄
得狼狽不堪,她根本沒有機會離開他的視線。

  現在好了,她終于可以安心地坐在這裏,踏踏實實地研究這些瓶瓶罐罐了。
盡管仍有個彪形大漢站在門口虎視眈眈,但畢竟沒有人真來打擾她。

  楚芸裝作在細心地化妝,其實是在仔細地研究這些瓶瓶罐罐能否變成一件可
以幫助自己脫離苦海的工具。可她越看越灰心。

  面前的瓶瓶罐罐雖然足有幾十種,有金屬的也有玻璃的。可每一個都是造型
圓潤,她連開了十幾瓶,竟沒有找到一個鋒利的口沿。而且所有的器皿都做的那
麽敦厚結實,要想不引人注意地打碎一個變成一個趁手的工具幾乎是不可能的。

  楚芸現在有點恨自己當初怎麽沒有學化學。現在面對這麽多五顔六色的化妝
品,她也不知道哪一種是可以幫助自己立即結束生命的物質。

  她無精打采地化着妝,心情越來越煩躁,甚至有點後悔這兩天這麽曲意奉承
這個粗野的陸軍少校了。她已經隐隐聽到阿巽他們幾個在議論,那個叫披侬的家
夥過兩天要去執行什麽任務,可能就不來了。眼看時間一天天過去,自己心底的
計劃還一點都沒有眉目,可自己的身體卻已經徹底堕落到無可救藥了。

  楚芸放下眉筆,順手拿起一小瓶去皺水打開,用小刷子蘸了,輕輕地在鼻翼
兩側塗了起來。一股甜絲絲的酒精香氣逶迤而至,她下意識地深吸了一口氣。忽
然,一個念頭像火花一樣靈光一現。她手一抖,趕緊把小刷子插回了玻璃瓶,努
力讓自己鎮定下來。

  她被那個突然出現的念頭吓了一跳。可轉瞬間就說服了自己:已經沒有時間
了。如果不能馬上實行自己的計劃,等着自己的将是無底深淵。想想着恐怖的未
來,現在冒什麽險都是值得的。想到這裏,她不由自主地咬緊了嘴唇。

  身後忽然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接着就傳來了披侬的大嗓門:「阿芸呢?
阿芸在哪裏呢?」楚芸心裏一驚,趕緊拿起粉刷,在臉頰上輕輕塗抹了起來。

  人随聲到,披侬笑呵呵地出現在楚芸的身後。他雙手捧住楚芸的頭,在鏡子
裏端詳了半天,又把她的臉捧起來,臉對臉不錯眼珠地左看右看。

  楚芸被他看的心裏發毛,好像已經被他看破了自己的心事。她的心砰砰直跳,
心虛地垂下了眼簾。

  披侬嘿嘿地笑出了聲:「小寶貝,你今天可真漂亮啊,簡直是天仙下凡!看
來你真的回心轉意了哦。看來我披侬今天又有豔福了,哈哈……」

  楚芸心頭一松,暗暗出了口長氣。羞澀地擡眼看了披侬一眼,頓時吓了一跳,
隻見他瞪着兩隻牛鈴般的大眼緊緊盯着自己,眼中像要噴出火來。

  她下意識地縮緊了肩頭,可已經晚了。她胸口一緊,一隻大手已經摸上她的
胸脯,握住她一隻豐滿的乳房有力地揉搓不止。

  楚芸條件反射地想擡手去擋,卻發現自己渾身發軟,雙手竟然好像擡不起來
了。最不争氣的,是自己的小腹中好像也是暗流洶湧,幾股熱流來回亂竄,下身
忍不住地一陣陣酥癢,像有小蟲子在爬,已經有什麽黏滑的東西在悄悄地向外流
淌。

  楚芸有點慌了。她知道這是阿巽給她用的藥在作祟。這幾天,隻要披侬不在,
那個阿巽就在不停地給她檢查,不停地給她用藥,不停地按摩她那些敏感的部位。
他們是要把她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蕩婦。這讓她感到無比的恐懼。她知道,如果
不能馬上終結這一切,用不了多長時間,自己的身體、自己的意志都會乖乖地向
他們投降的。

  她暗暗地咬了咬牙,伸手攀住披侬的大手,嬌柔無力地對他說:「披侬大哥,
别這樣,人家難過死了。」

  披侬反手抓住楚芸的皓腕,另一隻手出其不意地插進她兩條肥嫩的大腿中間,
在腿心處猛地一抹,又飛快地抽了出來。

  他伸出一根手指亮在楚芸的面前,朝指尖上上點點水光努努嘴笑道:「阿芸
小姐都濕成這樣了,在想什麽呢?」

  楚芸擡眼一看,看到了他手指尖上的粘液,頓時羞的滿臉通紅。她垂着頭小
聲嘟囔道:「快放下吧,羞死人了。」

  話音未落,忽然兩隻大手摟住她的腰腿,一把将她抱了起來,兩步跨到浴缸
旁邊。把她放在浴缸邊上,一手擰開了水龍頭,一手随手扒掉了她松松垮垮披着
的睡袍。

  楚芸嗚地叫了起來。一雙雪白的手臂摟住披侬的脖子,把紅嫩的嘴唇靠近他
的耳朵,吐氣如蘭:「披侬大哥,我渴了,先不要洗澡,先喝點什麽好不好?」

  披侬稍稍一滞,慢慢擡起頭,不相信地看重楚芸的臉:「嘿嘿,阿芸今天真
是讓人刮目相看啊!這才是大家閨秀的樣子。難得阿芸今天有這樣的雅興,披侬
我當然不能掃興。好,我去弄點喝的,我們一起盡興。」

  說着放開了手,扶起楚芸,撿起地上的睡袍胡亂披在她光溜溜的身上,擁着
她走到了外面的卧室。看着楚芸慵懶地坐在床邊的沙發上随意地整理淩亂的睡袍,
他笑呵呵地跑了出去。

  不一會兒披侬就跑了回來,身後還跟着笑眯眯的龍坤和兩個跟班。兩個跟班
把一瓶上等法國香槟和一瓶名貴的紅葡萄酒和幾個高腳酒杯放在沙發前的茶幾上,
一聲不響地退了出去。

  龍坤拿起法國香槟,砰地一聲打開,熟練地倒了三杯,分别遞給披侬和楚芸,
自己也拿起一杯,朝楚芸舉了舉,嘴角帶着詭秘的笑意道:「聽說阿芸回心轉意,
龍坤我也是萬分高興。這就對了,人生苦短,何苦和自己過不去?你老公派人送
錢來,就是要你在這裏舒舒服服的等着,也許明天他們就滿足我們的條件了。那
時候,我收回我的投資,你還是回去做你的大少奶奶,相夫教子。我們相安無事,
說不定還成了朋友了呢。」

  楚芸心中一陣隐痛。她知道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了。但她還是強顔歡笑,舉起
了酒杯:「謝謝二位的關照。阿芸年輕不懂事,有冒犯之處,就請原諒吧。」說
着把酒杯放在唇邊抿了一口。

  龍坤和披侬見了,都是笑逐顔開,同時舉起了酒杯。龍坤一口把杯中酒喝完,
随手把酒杯放在茶幾上,暧昧地朝披侬眨眨眼道:「我還有事,披侬老弟一定要
陪美女盡興哦!」

  屋裏隻剩了披侬和楚芸兩個人,披侬更加肆無忌憚起來,他一手拿起酒瓶,
一手端起楚芸的酒杯,送到她的面前說:「喝掉喝掉,别那麽斯斯文文的,看看
老哥!」說着舉起了自己已經喝光的酒杯。

  這正中楚芸的下懷。她知道,大家都這麽清醒她是什麽事情也做不成的。于
是她端起自己酒杯,一飲而盡。然後看着披侬再次斟滿酒杯。

  披侬一把将楚芸摟在懷裏,端起一隻酒杯送到她的唇邊,喘着粗氣道:「阿
芸,喝!」楚芸輕啓朱唇,剛要說「我自己來」,披侬手腕一翻,一股瓊漿已經
沖入了她的口腔。楚芸被嗆的猛咳了起來,嘴裏的酒大部分都撒在了睡袍上。

  披侬見了,将杯中的殘酒倒進自己的嘴裏,一口幹掉。兩隻大手也不閑着,
三下五除二扒掉了楚芸身上僅有的睡袍,将她光溜溜的身子攬在懷裏,笑嘻嘻地
又端起了一杯酒。

  楚芸心說,不能讓他這樣灌下去,否則一會兒自己就不行了,肯定要誤事。
她趕緊伸手抓住酒杯柔聲說:「阿芸自己來。」說着順手接過酒杯,輕輕地抿了
一口。

  披侬看着楚芸的動作大搖其頭:「阿芸真是大少奶奶的做派,這麽喝酒怎麽
能盡興!」說着又倒了兩杯,順手端起一杯,一口灌進嘴裏,然後摟住楚芸,把
嘴湊了上去。

  楚芸擺頭想躲開他,誰知他力大無窮,一條臂膀像鐵鑄的一樣死死箍住了她
無遮無掩的身體。一張大嘴不由分說堵了上來,一口叼住了她的櫻桃小口。

  楚芸嗚嗚地哼叫着拼命躲閃,但哪裏是他的對手。一條肥厚的大舌頭從披侬
的嘴唇中間鑽了出來,毫不費力地撬開楚芸的櫻唇和貝齒,長驅直入,沖進了她
的口腔,一股熱乎乎的酒漿也随之湧了進來。

  楚芸忍不住嗆咳了起來,趕緊伸出舌頭,一面抵擋男人的舌頭,一面緊吸了
兩口,把自己口腔中的酒液吸進喉嚨,這才喘上氣來。

  誰知披侬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時間,咬住她的嘴唇,吱吱地吸吮了起來,一條
大舌頭也在她的嘴裏來回翻騰。楚芸無奈,隻好由着他盡情地吸吮,兩條舌頭很
快就你來我往地糾纏在了一起。

  時間一點點地過去,一瓶香槟很快就見了底,那瓶名貴的紅酒也下去了大半,
兩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喝着,楚芸喝的頭暈腦脹,披侬的眼睛也紅紅的,不知什麽
時候把自己的衣服也脫了個精光,摟着楚芸赤條條的身子上上下下親個不停。

  楚芸的腦袋暈乎乎的,眼睛看東西也有些恍惚。茶幾上擺了一片高腳杯,酒
杯裏琥珀色的殘夜挂在杯壁上,一道道淌下來,在她眼中就好像是自己血管裏流
淌的血液。

  她有點着急,萬事俱備,但她的計劃還沒有實現。她在尋找着最好的時機。
披侬顯然也喝的有點暈頭轉向,大半的酒都被他喝了。他一手摟着楚芸,另一隻
手拿起酒杯,自己灌了一口,又杵到了楚芸的唇邊。可他一倒,才發現酒已經被
他自己喝光了。

  他含含糊糊地嘟囔着端起另外一個酒杯,發現也是空的,拿起酒瓶一倒,一
滴酒也沒有了。他砰地把酒瓶放在茶幾上,擡了擡身子,卻又一頭栽倒在沙發上。
他手臂一揮,攬住楚芸光溜溜的身子,摟在自己的懷裏,又不管不顧地親了起來。
親着親着,另外一隻大手悄悄地摸向了楚芸的胯下,一把插進她兩條肥白的大腿
中間,按住那柔嫩的花蕊,大力地揉搓起來。

  楚芸本來在藥力和酒力的作用下就已經有些難以自持,隻是因爲想着自己的
事情,竭力壓抑着内心不停湧動的熱流。讓他這麽一搓弄,下面很快就咕叽咕叽
春水泛濫,她意識到自己馬上就要失控了。

  更可怕的是,披侬在酒精的作用下獸性大發,呼吸呼哧呼哧地越來越急促,
手指已經情不自禁地插進了楚芸的下身,越來越深入,越摳越無所顧忌,而且他
漸漸地把楚芸的身子向下壓去。楚芸已經能夠清晰地感覺到他的胯下那可怕的東
西越來越硬了。

  她知道自己必須馬上行動了,否則,被他壓在下面,開始做那龌龊的事情,
就再也沒有機會了。看看茶幾上那一片亮晶晶的高腳杯,她知道自己離成功隻有
一步之遙了。這是她付出了肉體和尊嚴的代價才換來的機會,絕對不能放棄。

  其實她好幾次差點就動手了。可她早就注意到,床邊有一個厚實的羊毛腳墊,
她必須躲開這個腳墊,讓杯子掉在床頭邊上硬實的木地闆上,否則就将前功盡棄。

  楚芸在披侬的上下夾攻下拼命扭動着身子,手臂被他摟的死死的,好不容易
脫出一條腿,用了吃奶的力氣找到了角度,趁着披侬在下面一輪瘋狂的摳弄,她
在掙紮中猛一踢腿。嘩地一聲,茶幾上那一片玻璃杯和酒瓶東倒西歪,有幾個酒
杯如願以償地掉在了地上,啪地摔的粉碎。

  在沙發上糾纏在一起的楚芸和披侬兩個赤條條的身子同時一震。披侬仍不肯
放開楚芸,可楚芸卻拼力撥開他的胳膊,起身看了一眼,然後誇張地叫了起來:
「對不起,真是對不起,都是我不好……」說着掙紮着翻身下床,蹲下身子手忙
腳亂地收拾地上的玻璃殘片。

  隔壁的監視室裏,五六雙眼睛目不轉睛地盯着監視器,大氣都不敢喘。看了
一會兒,坐在當中的龍坤對手下說:「停,倒回去再重新放一遍。」

  監視器上的圖像倒回了兩分鍾以前,一幀一幀慢放了起來。忽然龍坤一揮手:
「停!」畫面停了下來,畫面上,一隻白皙的小手抓着一片尖利的玻璃殘片伸向
了床腿的後面。

  龍坤得意地笑了:「小騷貨,跟老子玩真的啊!這回你算是死定了。」

           (未完待續)
2015-5-25 22:27#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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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第105章

.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第105章


作者:曾九
2014年12月5日首發于第一會所
字數:4250

                一零五

  楚芸赤身仰在舒适的大床上,雙手摟着披侬的脖子,雙腿緊緊勾住他的後腰,
氣喘籲籲地承受着身上這個粗壯的男人一次又一次銷魂蝕骨的沖擊。

  兩人緊緊糾纏在一起,颠鸾倒鳳,如醉如癡。

  楚芸已經記不清這是這一夜當中的第幾次了。她暈乎乎的腦子裏像放錄音一
樣反複地告訴自己:「這次是爲了我自己…這是最後一次…這次是爲了我自己
……」

  她知道這是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最後的一夜了,家庭、事業、子女……這一切
對她來說都是過眼雲煙了。她知道自己沒有能力反抗,那就放縱自己一次吧。就
一次,最後一次。那閃着寒光的鋒利的小玻璃片正在床下等着自己。一切都要結
束了。

  披侬還是一如既往的強悍亢奮,粗大的肉棒熟門熟路地插進楚芸粘濕的蜜穴,
噗嗤噗嗤地來回抽插,興緻越來越高。此時兩人的胯下已經都是一片泥濘,兩具
赤條條的肉體一次次碰撞在一起,發出有節奏的噗噗啪啪的暧昧的聲音。

  披侬明顯感覺到了楚芸今天和往日的不同。她的身體不再僵硬,不再有往日
那種下意識的抗拒,女人光溜溜的身體是那麽柔軟順從,甚至是配合,交合中的
嬌喘和呻吟也是那麽令人心馳神往。

  又一波強力的抽插襲來,男人的節奏和力道都明顯提升了。楚芸感到自己的
身體快要融化了。雙腿不由自主地夾緊那粗壯的腰身,雙手緊緊摟住他的脖子,
小嘴早已淪陷,那條厚實的舌頭和自己的香舌糾纏不休。她嗯嗯啊啊地呻吟着,
全身心地體味着那一次次脹滿的沖擊帶來的銷魂體驗。

  她不知道那個無良醫生阿巽給自己用了什麽春藥,她的全身裏裏外外都像在
燃燒。下面更是早已春水泛濫,一發而不可收拾。以往,她下意識裏都在抗拒藥
物的控制,而今天她徹底放棄了。任何抗拒都沒有意義了,自己的身體馬上就要
化爲泥土,控制就讓它控制吧。既然身體已經被玷污,代價已經付出,就讓自己
享受一次由此而帶來的銷魂吧。

  蟒蛇一般粗大的肉棒又一次深深的插入,楚芸跟着嬌喘一聲。這一次和以往
似乎有點不一樣,那硬邦邦的家夥好像觸碰到了自己身體深處什麽敏感的地方,
她汗漬漬的身體不由得戰栗了起來。

  大股的花漿難以抑制地噴薄而出,她的腦子一片空白,身體像一瞬間進入了
一片溫熱的海洋,全身通泰,片刻之後又像被抽了筋一樣,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
了。

  可男人的抽插還在繼續,顯然他還沒有盡興。一時間,楚芸昏沉沉的腦子裏
甚至懷疑壓在自己身上的到底是個有血有肉的男人還是台充滿了電力的機器。

  隻要是在床上,他就總是這樣無休無止的抽插,似乎他的身體裏有着無窮無
盡的力量。最讓楚芸心有餘悸的,是他發洩完畢之後,那粗大的肉棒從來不會離
開自己的蜜穴,直到下一次硬挺起來,重新開始抽插。所以讓楚芸産生了一個錯
覺,就是隻要和他一上床,自己的身體就一直在那條大肉棒的占領之下,毫無喘
息之機。

  楚芸是個有點小潔癖的女人。無論當初和博銘還是後來和自己的丈夫克來,
每次做完之後她都要馬上一絲不苟地把自己收拾幹淨,否則她絕對無法入睡。

  可現在,這根本就是一個奢望,因爲披侬隻要一上床,他的大家夥就始終插
在楚芸的蜜穴當中。楚芸即使知道自己的胯下已是一片泥濘,也是無計可施。

  開始她還挺着,想找機會去清理一下,但後來她才知道,這根本是癡人說夢。
幾輪抽插下來,她再也挺不下去了,隻能聽之任之,讓自己就這麽粘糊糊的摟在
這個男人的懷裏迷迷糊糊的睡去,直到天亮,這個男人離開,自己的雙手又重新
被铐起來,然後任龍坤、阿巽他們幾個男人把自己弄到浴缸裏面把被玷污的身體
清理幹淨。

  今天夜裏,披侬在楚芸的身體裏已經噴發了好幾次了。胯下已是粘濕的一塌
糊塗,但她根本不知道這個男人究竟給自己的肚子裏灌了多少那濃稠的漿液。她
想,自己現在就像是個大皮囊,裏面裝滿了濃白的漿液。肚子裏的寶寶即使沒有
被他們弄掉的話,現在大概也要被這龌龊的東西淹死了吧。

  想起寶寶,她心頭又是一陣劇痛。可同時,腦子裏不知爲什麽又冒出一個怪
異的念頭:「在這樣的精液的海洋裏,任何一個正常的女人都會馬上懷上他的孩
子吧。」

  這個念頭讓她像被針紮一樣心頭一抖:自己如果不是找到了結束這一切的辦
法,豈不是……不過,這一切都和自己沒有關系了。她再也沒有機會作媽媽了,
一切都要結束了。

  不期然,又一陣熱浪激蕩了起來。又粗又硬的大肉棒再次長驅直入,一點不
剩地充滿了她的蜜穴,那個平時輕易難以被觸及的地方又再次被觸動了。又一股
強大的熱流不知從什麽地方沖了出來,沖得她心頭發慌,渾身發抖,再也把持不
住自己。

  與此同時,她能夠清晰地感覺到,那條充滿自己身體的火熱的肉棒正在抽插
中默默地膨脹,還在不規則地跳動,一次次撞擊着自己身體深處那敏感的禁地。
她知道爆發的時刻要來了。

  果然,在楚芸難以抑制的戰栗中,一股滾燙的洪流沖決而出,與她體内的那
股洪流迎頭相撞。她的腦子裏頓時一片空白,在要死要活的嬌吟中身體漸漸癱軟
了下來。

  隔壁的監視室裏,兩雙餓狼般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監視器。昏暗的光線下,
大床上雪白的被單下那兩個模模糊糊的人形起伏翻騰。兩個男人看的如醉如癡,
不知不覺地張開着大嘴,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其他人都去睡覺了,隻留了這兩個人值班監視。龍坤臨走時給他們的指令是
要不眨眼地監視楚芸的一舉一動,特别是床下那塊碎玻璃片。爲了保持旺盛的精
力,他們現在是一小時就換一撥人。

  卧室裏的光線太暗,看不清床下那片小小的玻璃碎片,他們就聚精會神地監
視着床上的楚芸的一舉一動。好在大部分時間楚芸都在披侬的身子下面,就是偶
爾披侬翻個身,楚芸也大都在床的裏側。所以完成他們的任務還算輕松。可要在
這樣一幅不斷變幻的香豔場景下随時保持清醒的頭腦實在不是一件輕松的事情。

  監視室的門輕輕地開了。兩個男人有點納悶,他們接班剛半個多小時,還沒
有到接班的時間。回頭一看,進來的卻是龍坤,身後還跟着阿巽。

  龍坤看了看監視器裏幾乎合二爲一的人形,聽着揚聲器裏傳來的高一聲低一
聲粗重的喘息,打着哈欠問:「怎麽樣,還折騰呢?這是第幾次了?」

  一個男人看了看桌上的記錄本,畢恭畢敬地說:「這應該是第四次了。從我
們接班就在折騰,這不剛剛消停一點。」

  阿巽笑嘻嘻地說:「少校真是厲害啊!哪一夜都弄個四五次,就是頭大象也
得被他弄大了肚子。」

  龍坤看看阿巽,臉上露出得意的表情:「那當然,我龍坤找來的人還能有錯!
不瞞你說,那個女緝毒警肚子裏的崽子就有一個是他的。」

  阿巽一臉意外:「你說什麽?有一個是他的?那麽另外一個是别人的……你
是說那個女警官肚子裏的雙胞胎來自兩個不同的男人?」

  龍坤一臉得意:「怎麽樣,厲害吧!」

  阿巽滿臉羨豔:「這可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孤例啊,絕對稀有,怎麽我就沒福
氣碰上啊!」

  龍坤臉上露出一絲古怪的笑容:「怎麽,你稀罕啊?那有什麽難的。等這裏
的事都擺平了,龍哥我再給你弄一對出來。用那個女緝毒警的肚子還是借西萬家
大少奶奶的肚子你老弟說了算。」

  阿巽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龍爺你可要說話算話哦!」

  龍坤臉一繃:「先别說那麽多沒用的,現在先把這個小騷貨看緊了。她要真
弄出什麽花樣來,别說你那什麽百年一遇的孤例,現在咱們倆就交不了差。」

  「是……是……龍爺說的對。」阿巽終于安靜了下來。

  龍坤眼睛盯着屏幕上那兩個喘息漸漸平息的身形,若有所思地問:「少校天
天往這裏跑實在是有點太招眼了。按我原先和少校說的,這個小騷貨就給他玩到
今天。你說,這個小冤家肚子裏到底有了沒有?」

  阿巽笃定地點點頭:「十有八九,基本沒跑了。」

  龍坤轉臉看着阿巽說:「你就這麽有信心?這次要是不成,還要費手腳。而
且間隔時間越長,将來就越容易露餡。」

  阿巽笑笑說:「我當然知道這其中的利害。說實話,我經手過的女人,無論
是把肚子裏的孩子拿掉還是把肚子搞大,從來沒有失手過。不過像這次間隔時間
這麽短還是頭一次。所以我格外的小心。

  少校第一次過夜之後,我就仔細檢查過阿芸的身體。從陰道殘留物分析,少
校的精子活力确實遠遠高出平均水平,幾乎是百分之百。而且他體力過人,每一
夜都能射精四至五次。雖然射精量無法精确測量,但從阿芸生殖器内殘留物推斷,
少校每一次的射精量都不小。」

  龍坤微微一笑:「我說過嘛,少校壯的像匹種馬。讓他來配種絕對百發百中。」

  阿巽笑着點點頭:「沒錯。阿芸這麽漂亮又有氣質的美女沒有男人會不動心。
少校這方面肯定是萬無一失。不過阿芸做清宮術才僅僅十天。要她馬上恢複并馬
上排卵着床,這才是最大的考驗。好在阿芸的身體底子也不錯,我又給她用了全
世界最好的藥。不過即使如此,我們能否如願以償也要看我們的運氣。」

  龍坤臉上的笑意漸漸收斂了:「那到底怎麽樣?」

  阿巽胸有成竹地說:「這幾天,我一直都嚴密監測阿芸的狀況,每天都會密
集提取她的陰道分泌物和殘留物進行分析。還對她進行了生殖器定期指檢以及必
要的血液和造影檢測。」

  「怎麽樣?」龍坤急切的問。

  阿巽笑笑說:「從阿芸的陰道提取物分析,她生殖器内的環境已有明顯改變,
符合受孕的特征。另外從這些天對她體溫的監測來看,最近幾天的變化曲線持續
升高,已經連續三天明顯高于基礎體溫。這也符合排卵甚至受孕的體征。

  從這幾天指檢的情況看,阿芸的子宮宮口變得肥厚,儀器檢測,宮底也有明
顯的增厚迹象,這是最顯著的胚胎受孕着床的反應。

  最重要的是,這幾天的血液檢測結果,阿芸血液中的雌性荷爾蒙和黃體酮都
明顯升高。所有這些迹象都說明,成功在向我們招手了。我們這個尊貴漂亮的少
奶奶肚子裏應該是又有了。」

  龍坤聽到阿巽的分析,嘴咧的要合不上了,他急切地問:「那就是說,我們
的計劃成功了?那你爲什麽說是『十有八九』呢?」

  阿巽微微一笑說:「我們做醫生的要用數據說話。按照教科書上的經典定義,
确認受孕要以末次月經加一個周期再加至少十天的數據爲準。但阿芸上次懷孕是
人爲中止,藥物促排卵受孕。中間沒有正常的月經可以參照。而從中止上次妊娠
到現在也才有十天時間。雖然各項檢測指标都指向胚胎受孕着床,但要最後确認
還要再等幾天時間……」

  龍坤嘿嘿笑着說:「你不用給我那麽咬文嚼字,你就告訴我,阿芸肚子裏的
貨有幾成有了?」

  阿巽認真地稍做思索後點點頭說:「九成五吧。」

  龍坤一拍大腿:「這就夠了!」

  說着指指監視器朝那兩個手下吩咐道:「給老子看緊了。現在是關鍵時刻,
要是出了纰漏看老子扒了你們的皮!」

             (未完待續)



.................................................................
2015-5-30 17:03#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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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第106章

.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第106章


作者:曾九
2014年12月5日首發于第一會所
字數:4200



                一零六

  四周一片寂靜無聲,披侬忽高忽低的鼾聲格外刺耳。楚芸閉着眼睛縮在他懷
裏假寐。折騰了一夜,他終于也支持不住進入了夢鄉。可楚芸不敢睡,拼命地支
撐着沉重的眼皮。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現在到了最關鍵的時刻,她可不想一不小
心白白錯過。那将是一生的悔恨。

  根據前幾天的經驗,披侬真正睡眠的時間很短。即使鼾聲如雷,他也會在天
亮的時候不用任何提醒自行醒來,洗澡穿衣,趕回軍營。前幾天,他都是在楚芸
迷迷糊糊中悄然離開的,可今天,楚芸不敢掉以輕心,努力讓自己保持着清醒,
等待着那驚心動魄的一刻。

  楚芸已經留心過了,每天早上,從他離開被窩,進浴室洗澡,到他收拾完畢,
回卧室穿好衣服離開,時間大概是半個小時。在這半個小時裏,他基本不會理會
自己,有時在離開時會把手伸進被窩來摸摸自己。他一離開屋子,龍坤的人馬上
就會進來給自己戴上手铐,并拽出被窩弄到浴室去清洗身體。

  這半個小時是她唯一的機會。她要在這半個小時中結束一切。她從來沒有想
過自己的計劃是否現實,半個小時是否足夠讓自己流出夠多的血,以緻于無可救
藥。她隻知道這是她唯一的機會,她千辛萬苦出賣色相和尊嚴換來的機會。她無
論如何也要試一試。

  偎着楚芸光溜溜身子的那個硬邦邦熱乎乎的身體微微一動,楚芸的心頭也跟
着悄悄一動,接着就砰砰地猛跳起來了。這是一個信号,每天的早上都是這樣開
始的。楚芸身子一動不動,但全神貫注,伺機而動。

  果然,披侬的鼾聲毫無征兆地戛然而止,一隻熱乎乎的大手在楚芸光溜溜的
屁股上輕輕地撫摸了兩下,那像坐小山一樣的身體輕輕移動,仍然塞在楚芸下身
的半軟縮的肉棒悄悄地抽了出來。

  楚芸屏住呼吸,竭力壓抑着自己的心情,等待着那一步步走近的性命攸關的
時刻。

  那硬邦邦的身體慢慢離開了她細膩的肌膚,撫在她屁股上的大手悄悄滑了下
來,順着兩條肥嫩的大腿中間的縫隙緩緩插了進去,按在她粘濕的花蕊上輕輕地
撫弄了兩下。

  楚芸心跳的利害,她不能再裝作毫無知覺了。她含含糊糊地輕哼了一聲,默
默地夾了夾大腿,把紅撲撲的臉蛋向前湊了湊,又貼在了披侬那毛烘烘的胸膛上。

  那隻粗砺的大手輕輕地從她兩條大腿中間抽了出來,在她熱乎乎的臉上拍了
拍,一掀被子,那個壯碩的身體像隻山貓一樣輕捷地下了床,從旁邊的沙發上撿
起了兩件衣服,無聲無息地消失在衛生間裏了。

  看着衛生間白色的玻璃門無聲地關嚴,楚芸的心猛烈地跳動了起來。最後的
時刻終于到了,一切都會馬上結束了。

  她悄悄地半睜開眼睛,掃視了一下四周,又豎起耳朵聽了聽,确認除了衛生
間裏傳出的隐隐水聲再無其他動靜。她猛地掀開被子,傾身到床下,伸手摸向床
腿的後面。

  突然,她的腦子裏一片空白。在床腿的後面她什麽都沒有摸到。楚芸一下像
傻了一樣,她這一夜設想過很多可能性,但就沒有想過,這塊她千辛萬苦才弄到
手的寶貝利器會找不到了。一時間她幾乎要崩潰了。

  她不甘心地又伸手仔細去摸,忽然敏感的末梢神經感覺到了一絲細小的涼意,
她趕緊循迹摸了過去,指尖碰到了一個冷冰冰略帶圓弧狀的東西。她心頭一陣猛
跳,趕緊捏住了那片小小的東西。用手指試了試,當感覺到邊緣的鋒利,她才長
長地舒了口氣。她緊緊地捏住那薄薄的玻璃片,好像生怕它會自己溜掉。那是她
最後的救命稻草。

  楚芸翻過身來,借着屋内昏暗的光線,她看清了手指間那片亮晶晶的玻璃片,
這片玻璃有小半個雞蛋殼那麽大,破碎的邊緣呈圓弧形,在暗影下閃着鋒利的寒
光。

  最後的時刻到了,楚芸忍住滿心的悲戚,伸出自己雪白的皓腕,緊咬朱唇,
照着白皙皮膚下面那隐約可見的墨綠色血管割了下去。

  一陣鑽心的疼痛順着手臂迅速傳遍了全身,楚芸的肩頭一震。她看到血了。
殷紅的血珠出現在雪白的手腕上,一滴、兩滴,慢慢拉出了一條細線。

  「爲什麽這麽慢?這要多少時間才能流光?我隻有半個小時……」楚芸迷迷
糊糊地想着。「不要怕疼,馬上就都結束了……」她一面默念着一面又咬着牙舉
起了手指已經沾上了血迹的兇器。

  「爲什麽感覺不到切割的疼痛?爲什麽割不下去?」楚芸快要哭了,時間在
一分一秒地飛逝,她卻在這裏白白地耽誤寶貴的時間。她捏着玻璃片的右手再次
用力割下去,手腕卻紋絲不動,接着就是一陣酸痛。

  她定睛一看,頓時魂飛魄散,她的右腕被一隻青筋暴露的大手緊緊攥着,一
絲一毫都動彈不得。

  「是被披侬發現了嗎?可浴室裏的水聲還在嘩嘩響着啊!」她驚恐地擡眼望
去,頓時魂飛魄散、身子一下就軟了。攥住她手腕的竟然是龍坤,他橫眉立目,
兇神惡煞般地瞪着自己。他的身後,還站着阿巽和另外兩個彪形大漢。

  當啷一聲,楚芸手裏的玻璃片掉在了地上,摔的粉碎。她脆弱的心也跟着碎
了。

  龍坤向上一提,楚芸驚呼一聲,白嫩嫩的身子被拽出了被窩,玉體橫陳,蜷
縮在大床之上。龍坤一手掰開楚芸的右腕,擰到她自己的身後。他身後的阿巽一
步竄到跟前,抓住她血淋淋的左腕,将手中不知什麽時候早就準備好的藥棉按了
上去。

  大團的藥棉迅速被湮紅了。龍坤朝那兩個壯漢擺擺頭,兩人不聲不響地撲了
上來,抖開手裏的約束帶,套住楚芸光裸的雙臂,迅速收緊。楚芸下意識地扭動
身體,上肢卻已動彈不得了。

  龍坤朝着阿巽大叫:「快看看,要不要緊。趕緊給她止血,不能讓她死掉!」

  阿巽把楚芸血糊糊的左腕交給一個大漢,自己打開扔在床邊的大皮包,從裏
面拿出一個藥包撕開,拿出散發着酒精氣味的幹淨濕藥棉,掰開楚芸的手腕,細
心地擦拭起來。

  楚芸氣喘籲籲地蜷縮在床上,雙臂被緊緊捆住,又被龍坤的大手死死按住,
動彈不得。她一邊踢騰着雙腿一邊絕望地哭叫着:「放開我……你們放開我…
…讓我去死……讓我去死吧……求求你們……」

  阿巽快速地清理了創面,認真觀察了一下,朝龍坤遞了個眼色,伸出大拇指
晃了晃,熟練地給楚芸的手腕上敷了藥,用紗布仔仔細細地包紮了起來。

  龍坤探尋地看看阿巽,阿巽淡淡地一笑,朝他微微點頭。龍坤會意,從口袋
裏掏出一幅閃亮的手铐,抓過楚芸受傷的手腕,咔地铐上,又抓起被他壓在膝蓋
下面的另外一隻手腕,熟練地铐在了一起。

  龍坤把铐住雙手的楚芸赤條條的身子翻了過來,一手捏住她的下巴,惡狠狠
地說:「小婊子,和老子玩花樣!老子花大價錢把你買下來,拿你當祖宗供着,
好吃好喝還找男人來陪你睡覺,你居然尋死害老子!」

  楚芸扭臉躲開了他的大手,瘋了一樣哭着叫道:「野獸……你們這些……沒
人性的野獸……你們害死了我的孩子…你們卑鄙…你們是劊子手……你們還我孩
子……讓我死吧……嗚嗚……」

  聽到楚芸歇斯底裏般的哭叫,龍坤居然笑了。他和阿巽交換了一個得意的眼
色,詭異地嘿嘿笑着說:「奶奶的,我還以爲因爲什麽尋死覓活,原來就爲你肚
子裏那個小雜種……」

  楚芸心如刀割。龍坤那滿不在乎甚至得意洋洋的表情已經坐實了她的判斷,
自己肚子裏的寶寶真的是被他們害死了:「野獸…嗚嗚…那是一條活生生的小生
命……你們把他害死了……嗚嗚……你們還我孩子……」

  龍坤大手一伸,狠狠叉住楚芸的下巴,把她的腦袋死死按在床上,嬉皮笑臉
地對她說:「你說什麽?還你孩子?」

  說着另外一隻手按住楚芸白花花的肚皮來回摩挲着,陰陽怪氣地說:「哭什
麽嘛?不就是一個小崽子嘛,老子還給你了。你他媽還哭什麽啊!」

  楚芸的哭叫戛然而止。她抽泣着瞪着哭紅的大眼睛呆呆地望着龍坤那張陰陽
怪氣的臉,腦子裏是一團漿糊:「他說什麽?把孩子還給我了?他承認把我的孩
子奪走了。爲什麽又說還給我了?」

  突然,一種不詳的預感在楚芸的心中油然而生:「他爲什麽摸我的肚子?他
是要暗示什麽?天啊,不會是……」

  楚芸的腦子一下子懵了。自己确認懷孕也不過十來天時間,懷孕迹象消失也
就是最近一周的事情。這些天既沒有來月事也沒有其他異常狀況,孩子怎麽會突
然又回倒了自己的肚子裏。可是,這幾天那無窮無盡的苟合交媾,無邊無際的精
液海洋……天啊,難道說……楚芸越想心裏竟越沒有底了。

  「不可能,你胡說!你害死了我的孩子,你讓我去死吧!」楚芸的心中忽然
産生了一種難以抑制的恐懼。她懷着最後的一絲僥幸哭叫了出來。

  「怎麽回事,我洗個澡你們就在外面鬧的天翻地覆……」披侬從衛生間開門
出來。他一出浴室就聽見了外面嘈雜的聲音,隻穿了内褲就跑了出來。

  當他看到楚芸赤身裸體一絲不挂雙手背铐被龍坤按在床上,差點發火。可他
馬上注意到床單上那紮眼的斑斑血迹。他一邊撿起一件衣服穿上,一邊狐疑地問
龍坤:「龍哥,出什麽事了?阿芸又不聽話了?」

  龍坤嘿嘿一笑道:「恭喜老弟,你又要當爹了。」

  披侬一怔,看看楚芸袒露的雪白肚皮,又看看龍坤那詭異的表情,滿腹懷疑
地說:「你是說…阿芸…有了?是我的?」

  龍坤哈哈大笑:「聰明!老弟大喜哦!你可真是豔福齊天啊。楓奴肚子裏有
你一個,現在芸奴肚子裏又有你一個。你可以去找西萬家領大獎去了,哈哈…
…」

  楚芸的腦子裏轟地響成一片。龍坤的話對她來說簡直是晴天霹靂:「他說的
楓奴一定是指蔓楓吧……他叫我芸奴……他什麽都知道……他說我肚子裏的孩子
是這個家夥的,還說蔓楓肚子裏的孩子也是他的……他們都是一夥的……他們這
是早就做好了套騙我來鑽,我還以爲……」

  楚芸簡直悔恨的腸子都青了。她不相信,不相信短短幾天自己肚子裏就懷上
了這個家夥的孽種,可看龍坤那得意洋洋的神情……這難道都是真的。這回她徹
底崩潰了,哇地一聲哭的天昏地暗,渾身發抖。

  龍坤看着楚芸哭的死去活來的樣子,惡狠狠地皺了皺眉頭,朝站在一邊的阿
巽使了個眼色。然後拍拍披侬的肩膀道:「老弟别擔心,芸奴一時想不開,沒什
麽大事。我帶她回去好好調理調理,過幾天再讓你們夫妻團圓,保證一根汗毛都
不會少。」

  披侬看看幾乎哭死過去的楚芸,又看看龍坤若無其事的表情,二話不說,點
點頭,拿起自己的衣服,消失在了門外。

  龍坤一擺手,阿巽出現在了他的身邊,手裏拿着一個白色的小塑料瓶。他一
手攬住哭的幾乎喘不過氣來的楚芸的頭,扶起她的上身,一手熟練地打開瓶蓋,
把敞開的瓶口放在楚芸的鼻子下面,嘴裏喃喃道:「阿芸不哭,阿芸不哭哦,一
會兒就好了,一會兒就好了……」

  楚芸仍不管不顧地哭着,大口地抽泣着,漸漸的,哭聲越來越低,抽泣越來
越淺,片刻之間,她脖子一軟,無聲地軟在了阿巽的懷裏。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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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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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第107章


作者:曾九
2014年12月5日首發于第一會所
字數:3900

                一零七

  楚芸在黑暗中醒來,四周一片黑暗,一時間她有點想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什
麽地方。她想活動活動手腳,一陣冷冰冰的刺痛從背後傳來。她又用力掙動了兩
下,才明白過來,自己的雙手被铐在背後。再動動腳,她發現自己的兩隻腳也被
緊緊綁在了一起,動彈不得。

  這時她的腦子開始慢慢清晰起來。她想起來了,她煞費苦心,試圖騙過龍坤,
哄他放松警惕,以便找機會自戕。足足五天時間,她曲意取悅那個叫披侬的陸軍
少校,幾乎都要得手了,卻在最後一刻被龍坤撞破,前功盡棄。

  手腕隐隐作痛,她想起自己手腕上被自己用那塊玻璃殘片割破的口子。她下
意識地擰了下左腕,沒有與手铐摩擦的感覺。那裏被厚厚的紗布包裹着。

  想起被包紮起來的手腕,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個無良醫生阿巽,一切都是
他一手造成的。她想起他們昨天當着自己的面承認了,自己的寶寶确實已經被他
們害死了。心裏一陣隐痛。

  忽然她心頭一抖,腦海裏出現了龍坤洋洋得意的神情:「天啊,他說我的肚
子裏已經有了他們種下的孽種,是那個披侬的孽種嗎?難道這一切都是真的嗎?」

  楚芸不敢再往下想了。但她的大腦好像不受自己意志的支配了,她越不敢想,
那個恐怖的念頭越是一次次頑強地出現在她的腦海裏:連續五天自己天天都被淹
沒在精液的海洋裏。當自己用盡心機想着找機會結束自己的生命的時候,他們卻
借機把自己的肚子裏始終灌滿了男人的精液。那個阿巽雖然無良,但醫術顯然絕
非泛泛。他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把自己肚子裏的孩子拿掉,那麽,他們明火執
仗地把自己淹沒在精液的海洋中整整五天……天啊,難道他們說的都是真的?

  楚芸此時真是痛不欲生,豆大的淚珠無聲地落了下來。自己孤注一擲,結果
卻是弄巧成拙。不但一了百了的機會功虧一篑,反而中了人家的詭計。肚子裏要
是真的懷上了他們的孽種,自己真的連死都沒有面目去見祖先了。

  現在她已經沒有其他退路,唯求一死。可身陷囹圄,連手腳都被人捆的死死
的,要想去死簡直如同癡人說夢。可是,她不相信他們能夠擋的住一個人必死的
決心。黑暗中,淚流滿面的楚芸暗暗地緊緊地咬住了自己幹裂的嘴唇。

  決心下定,楚芸的心情漸漸平靜了下來。此時她身心俱疲,困意漸漸襲上心
頭,眼皮越來越沉,不知不覺地進入了夢鄉。

  楚芸是被一陣唏哩嘩啦的金屬碰撞的聲音驚醒的。睜開眼,四周已經亮起了
昏暗的燈光。她第一眼就看到不遠處暗影中那一排粗壯的鐵栅欄,竟有幾分熟悉。
再低頭看看自己,是赤身躺在一張窄小的床鋪上,身上蓋的倒是一條柔軟幹淨的
白被單。

  楚芸知道自己是在哪裏。這是自己被帶去給披侬「配種」前被關過的那個令
人窒息的地下牢房。

  幾個面目不清的男人唏哩嘩啦地打開牢房的鐵門,朝她的床鋪急匆匆地走了
過來。楚芸下意識地動了動身子,馬上就意識到自己的手腳都被捆的死死的,一
動也動彈不得。她長出一口氣,放松身體,平靜地閉上了眼睛。

  「夫人,天亮了,該起來了。」楚芸沒有動,她聽出是那個叫阿東的色迷迷
的紅臉漢子的聲音。

  四隻大手分别抓住了楚芸光溜溜的胳膊,把她的上身拉了起來,靠在床頭。
楚芸仍閉着眼睛,像死人一樣,毫無反應。

  一隻大手捏住她的下巴,用力晃了晃道:「裝什麽死狗,睜開眼睛,該起來
了!」

  楚芸微微擡起眼皮,認出是那個貌似正人君子的阿欽。她恨的暗暗咬緊了牙。
就是這個人面獸心的家夥,在醫院劫持了自己,又把自己送到了這人間地獄,讓
自己生不如死。她輕輕地阖上了眼睛,仍然一動不動。

  捏住她下巴的那隻大手松開了。楚芸感覺到那幾隻大手移到了下面,他們在
解開自己的雙腳。「他們要幹什麽?」

  楚芸的腦子裏剛剛冒出這個念頭,兩隻大手已經分别插進了她的腋下,把她
提了起來,拖下了床。

  當啷一聲,一個搪瓷盆被踢到了楚芸的腳下,一隻大腳從後面插入她兩條軟
綿綿的大腿中間,向兩邊踢開。她被兩個男人按着岔開着腿蹲了下來。

  「夫人,尿吧!」一個色迷迷的聲音在楚芸的耳邊響起,是那個叫阿欽的家
夥。

  楚芸的腦子裏不知爲什麽一下出現了蔓楓蹲在磚摞上在衆目睽睽之下排洩的
畫面。沒想到這麽快自己真的也落到了同樣的悲慘境地。她要跳出這個無邊的苦
海,付出什麽樣的代價也在所不惜。楚芸深深地吸了口氣,垂下頭,一聲不吭。

  「尿啊,磨蹭什麽?現在不尿,過會兒可别後悔啊!」話音未落,她光溜溜
的屁股上啪啪地挨了兩巴掌。這回是那個五大三粗的阿東,他的口吻已經帶着明
顯的戲弄。

  「怎麽,芸奴,不好意思啊?」這句話讓楚芸心裏一哆嗦。不僅是因爲說話
的人用了一個引起了她無限屈辱回憶的稱呼,而且因爲,說話的同時,兩根粗砺
的手指插到了她的胯下,肆無忌憚地揉搓着她柔嫩的花瓣。

  楚芸下意識地睜開了眼睛,可立刻吓的又閉上了眼睛。原來俯身在她面前的
是那個讓她想起來就心驚膽戰的惡魔龍坤。

  龍坤一邊用手指在楚芸的胯下肆意摩擦,一邊放低聲調對她說:「芸奴你可
要好自爲之啊,好好保養你自己的身體,還有你肚子裏的娃娃。我可是等着你幫
我收回我的投資呢!這兩年你們西萬家把我害慘了,我還指望你幫我賺上一筆,
好貼補貼補我這幫弟兄呢!」

  楚芸心頭一陣惡心,忍不住抽了下鼻子,擡眼看了看龍坤,抽泣着說:「你
讓我死吧,求求你了……」

  「哪有那麽便宜!再說你這麽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

  咣啷一聲,龍坤的話被打斷了。原來他一邊說手上一邊加了力度,楚芸實在
受不了他的戲弄,忍不住一扭腰夾腿,弄翻了擺在地上的搪瓷盆。

  龍坤悻悻地抽出手來看了看,發現幹幹的。他皺了皺鼻子哼了一聲道:「好,
不尿就不尿。有你後悔的時候。」

  他轉臉問阿東:「阿巽醫生交代的事情做了嗎?」

  阿東舉起手裏的玻璃體溫計道:「還沒有,馬上,馬上……」說着,從後面
扒開楚芸的大腿,就要把體溫計往她的後庭插。

  楚芸意識到他要做什麽,拼命地扭動屁股。阿東插了幾次都沒有成功,氣的
滿臉通紅。

  龍坤在一邊看了,嘿嘿冷笑着說:「芸奴,你漲脾氣了?不給你點顔色看看
你就不知道什麽叫厲害。」

  說着他走到牢房外面,從牆上挂着的一排五花八門的刑具中摘下了一件,拎
在手裏氣勢洶洶地回到了牢房,啪地扔在了地上,指着仍在不停掙紮的楚芸道:
「給她戴上!」

  阿欽撿起來一看,是一副精鋼的铐子。與衆不同的是,兩隻铐子由一根大約
半米長的鋼棒連在一起。他把铐子的另一頭交給阿東,兩人一邊一個,扒開楚芸
的小腿,咔地铐住了她的兩隻腳腕。

  這一下,楚芸就隻能大大地岔開兩條腿,把胯下所有羞于見人的女人器官都
完全暴露了出來。阿東趁機按住楚芸的屁股,不由分說把手裏的溫度計插進了她
緊窄的肛門。

  楚芸嗚嗚地呻吟着胡亂扭動腰肢,可已經完全無濟于事了。龍坤臉上露出得
意的笑容,拍着楚芸光裸的後背道:「好啦,這回看你還鬧!不願意尿就去吃點
東西吧,别餓着肚子裏的娃娃,惹少校不高興哦。」

  「不……我不吃飯……你們讓我死吧……」楚芸掙紮着往下墜着身子。可兩
個大漢抓住她的胳膊猛向上一提,她赤條條的身子被輕而易舉地架了起來。

  他們連拖帶拽地把她拖到牢房中間一張事先擺好的小桌前,按着她岔開着腿
跪在了桌前。桌子上擺滿了各種食品。

  龍坤随手拿起一塊新鮮的奶油蛋糕,送到楚芸的嘴邊,厲聲道:「張開嘴,
吃掉它!」

  楚芸眼皮都沒有擡,跪在那裏一動不動。

  龍坤氣的火冒三丈:「奶奶的,敢和老子作對!」說着一把捏住楚芸的兩腮,
用力一掐。楚芸吃痛不過,被迫張開了小嘴。龍坤一把将另一隻手裏的蛋糕塞進
了楚芸的嘴裏。

  楚芸被塞了滿嘴,堵的嗚嗚悶哼,連翻白眼。可龍坤的手稍微一松,她馬上
一轉頭,噗地把嘴裏的東西都吐了出來。

  龍坤簡直要氣瘋了,一手抓住楚芸的頭發,一手抓起桌上的一盒牛奶,咣咣
地倒了一杯,對阿欽喝令道:「給她灌進去!」

  阿欽聽到命令,抓起杯子,伸手捏住楚芸的兩腮,就把杯子裏的牛奶往她嘴
裏灌。

  誰知楚芸緊緊咬住嘴唇,死也不張嘴。一旁的阿東見了,也伸出一隻手,捏
住楚芸的鼻子。楚芸掙紮了一陣,實在憋不住氣,隻好張開嘴呼吸。阿欽趁機把
杯子一傾,把牛奶倒進楚芸的嘴裏。

  楚芸被嗆的咔咔猛咳,嘴裏的牛奶咳的到處都是。待阿欽把空杯子拿開,卻
發現牛奶流了楚芸滿身滿地,卻根本沒有灌到她的肚子裏。

  龍坤氣急敗壞,拿起裝牛奶的盒子,把剩下的半盒牛奶到進一個深盤,然後
一把将楚芸的頭按了下去,把她整個臉都按在了盤子裏。

  楚芸耿着脖子堅持了一陣,盤子裏咕噜咕噜冒了幾個氣泡,她漸漸軟了下來。

  龍坤按了一會兒,得意地把楚芸拉了起來。隻見楚芸的臉上沾滿了奶汁,但
盤子裏的奶卻基本沒有減少。

  龍坤這一下要抓狂了。他一把抓住楚芸胸前豐滿的乳房,擡起小蒲扇般的巴
掌就要扇下去。忽然他的動作僵在了那裏。因爲他看見了楚芸嘴角露出了倔強的
笑意。

  他忽然想起了什麽,氣呼呼地松開手,捏住楚芸的下巴,擡起來對着自己,
惡狠狠地說:「奶奶的,老子不和你一般見識。想讓老子出手弄死你,遂了你的
願?你想的也太美了!你就是老子的搖錢樹,老子才不讓你死!」

  說完對兩個手下說:「去,把她給我弄那邊去,好好看着。我倒要看看她能
挺到什麽時候。」說完背起手灰溜溜的走了。

  阿欽和阿東兩個打手把楚芸架回了床上,就讓她岔開着腿仰在床上,把一隻
腳用鐵鏈鎖住,又用一條寬皮帶穿過她的兩腋下,把她的上身鎖死在床上。

  他們把楚芸鎖死後,又把小桌上的糕點拿來,還打開了一盒牛奶,插上吸管,
一起放在了楚芸的床邊。

  都弄好後,他們又反複檢查了幾遍,确認沒有遺漏,這才退出了牢房,重新
鎖死了牢門。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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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6-10 18:33#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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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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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第108章


  作者:曾九

  2014年12月5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字數:3800

                一零八

  WY城中心區ZX國會大廈,軍人政變後的第一次臨時國會已經是第二天了。
議員們還在爲程序性問題爭吵不休。

  國會開幕的前一天,憲法院已經公布了釋憲結果,宣布所謂一黨一票違憲,
同時敦促軍人臨時政府即刻恢複政黨登記。雖然文沙當天就派人拿著早就準備好
的資料,一口氣注冊了衛國黨等四個政黨,但要等候核實批準程序,顯然已經等
不及第二天就召開的國會了。

  以希馬尼的民衆黨爲首的原反對黨聯盟雖然小受挫折,但他們顯然早有準備,
國會開幕當天就提出了議會黨團代表權重表決制的方案,矛頭直指因愛國黨被解
散而無所依托、無法組成議會黨團的原執政黨議員。他們雖然在國會中人數仍然
占優,但按照反對黨聯盟的方案,他們的表決權重隻有其他在議會黨團內的議員
的一半,所以表決權重計算下來,少數派的反對黨聯盟反而占了明顯優勢。

  擁護頌韬的人馬並未輕易就範,他們在國會中與希馬尼的人展開了激烈辯論,
並通過媒體把國會辯論的情況傳播了出去。原反對黨聯盟以少數派議員攫取國會
多數表決權的企圖被曝了光,在ZX國內引起軒然大波,就連WY城內反對黨聯
盟的擁趸也一時噤了聲。

  與此同時,早已在城外枕戈待旦的橙巾團浩浩蕩蕩地開進了城內,舉行了聲
勢浩大的遊行,高聲痛斥反對黨聯盟妄圖竊取國柄,大力聲援己方的國會議員。

  頌韬派的議員在強大的外部聲援下士氣大漲,輪番上台與反對派議員舌戰,
原定半天的程序性議題整整辯論了一天還沒有結束。

  明顯理虧的反對黨聯盟顯得有些進退失據。不得已之下,他們軟硬兼施,一
方面再次作出讓步,又抛出了一個備案,即所謂的二元表決制。他們不再堅持黨
團內和黨團外的議員擁有不同的表決權重,而是由議員和黨團分別表決,而後按
一定比例將表決結果加權平均。這樣的結果,倒頌聯盟因爲擁有多個議會黨團而
將在國會表決中占據微弱優勢。

  另一方面,他們又東拉西扯地把AS股權轉讓案、帝京地産項目等拿出來說
事,指責西萬家族假公濟私,動用國家資源爲自己牟利,要求所有與西萬家族有
瓜葛的議員自動辭職,並叫囂要關閉國會、重新大選。

  在雙方激烈的較量中,程序性議題的辯論已經接近尾聲。雙方的底線已經浮
出了水面。

  在國會辯論之外,擁頌的議員還受到了來自多方面的巨大壓力,尤其是接管
了政權的軍方,幾乎是毫無掩飾地放出了解散國會、逐一審核議員資格的威脅信
息。

  在這種情況之下,文沙和沙瓦商量之後,認爲已經最大限度地取得了對方的
讓步,並且充分地暴露了對方爲攫取權力無所不用其極的不光彩面目。爲避免給
自己方面的議員造成實際損失,決定按原定方案暫時退讓。

  於是,關於程序性問題的辯論終於在一片擾攘中告一段落,在約半數的擁頌
派議員退場棄權的情況下,反對黨聯盟提出的二元表決制被強行通過。

  程序性問題一解決,倒頌聯盟認爲時機成熟,立刻提出了以限制首相權力、
降低修憲門檻爲中心的憲法修正案。圍繞倒頌派的憲法修正案,雙方馬上就進入
了新的短兵相接。

  與國會大廈內外的火爆場面相反,同樣位於WY市中心鬧市區的MC地産大
廈卻顯得有點冷冷清清,在頂層的總裁辦公室裏,茵楠、克來和沙紋正圍坐在沙
發上小聲交談。

  沙紋正在介紹濛沖案二審的準備情況:「明天就要開庭了,昨天律師團和濛
沖本人見了面,已經說服他同意做減刑辯護而不是無罪辯護。」

  「委托的事情怎麽樣了?」茵楠突然發問。

  沙紋打開公事包,拿出一份文件的複印件,遞給茵楠說:「已經辦妥了。找
到他老母親還真不容易,在山區,很偏僻的小山村。沒想到大名鼎鼎的龍坤就來
自那麽一個小地方。老太太已經糊塗得什麽都聽不懂了。不過我們還是把所有的
手續都辦齊全了。這樣,我們就沒有後顧之憂了。」

  「龍坤那邊有什麽動靜嗎?」克來關心地問。

  沙紋搖搖頭:「表面上看不出有什麽動作。不過,一審時的關鍵證人律師團
已經一一拜訪過了,幾乎全部噤若寒蟬,有的根本就找不到人了。肯定全都是龍
坤做的手腳。

  另外,我們也通過特殊渠道和檢方做了私下接觸。目前了解的情況,他們手
裏並沒有什麽新的證據和證人。看得出來,他們根本沒有什麽鬥志。大概也是在
觀望政變後的大形勢吧。

  還有,昨天律師團的首席大律師還約見了二審的主審法官,據說氣氛很融洽。
大家似乎都心照不宣呢。法官提醒我們盡量保證低調,盡可能不要驚動媒體。否
則,要想翻盤可能要費些手腳,畢竟一審時是鐵證如山啊。」

  茵楠哼了一聲道:「他倒很替我們著想啊。」

  「軍方動態如何?」沙紋介紹完濛沖案的準備情況,提出了他心中的問題。

  茵楠略一思忖,微微冷笑道:「接管政權的興奮期剛過,他們這兩天開始嘗
到焦頭爛額的滋味了。

  我們原先準備好的公務員加薪方案還沒有實施,就被他們打斷了。這兩天局
勢平靜下來,公務員們開始蠢蠢欲動了。他們覺得自己倒頌有功,該領賞了。誰
知本來快吃到嘴裏的肉反倒可能沒著落了,這讓他們很是不忿呢。

  另外,橙巾團進城,軍方也開始有點吃不消了。原先紫巾團大鬧WY城,他
們躲在一邊看熱鬧,還明裏暗裏幫他們搖旗呐喊。現在上了台才知道,這把火不
是這麽好玩的。

  他們的麻煩還在後面。他們對如何治理國家根本沒有準備,頭痛醫頭,腳痛
醫腳,他們的本事僅此而已。這樣下去,他們將面臨越來越難以掌控的局面。

  不當家不知道柴米貴。他們原先蹲在軍營裏整天伸手要這要那,我們對他們
一向都是有求必應,從來沒有打過回票。他們不但不感激,還時不時給反對黨幫
腔,對我們的稅改方案說三道四。現在他們上來才幾天,就知道什麽叫手頭緊了。

  據我們從軍方內線得到的信息,他們已經開始把北部一些原先作爲掃毒後援
部署的部隊調回原防,據說是爲了減少開支。這樣看起來是緩解了眼前的問題,
但觸動了經濟變革進程,動搖了稅源的根本,後果很難預料。他們開始有點首尾
難顧了。」

  「這是好消息啊!龍坤不是要求我們推動軍隊和政府人員撤出北部山區嗎!」
克來忍不住插了進來。

  茵楠同情地看了他一眼,喃喃自語道:「後面天大的麻煩事還不知要誰來收
拾呢!」

  克來似乎沒有聽到她在說什麽,轉向沙紋問道:「這幾天楚芸的消息一點也
沒有啊?」

  沙紋搖搖頭說:「我這幾天沒有收到任何信息。他們應該是在等濛沖案的消
息。不過上次說好,他們會不定期提供楚芸的最新消息。你不妨通過那個BBS
以我的名義詢問一下。」

  克來長長地歎了口氣,神色黯然地點了點頭。

  幾乎就在同一時刻,在貌似普通農舍的龍坤的山間豪宅裏,他正背著手皺著
眉頭踱進餐廳。餐桌上午餐已經擺好,龍坤揮揮手把屋裏的人全部轟走。看著滿
桌的佳肴,他卻毫無食欲。從口袋裏掏出電話,熟門熟路地撥出一個號碼。

  「阿巽醫生,你還是過來一趟吧。芸奴已經絕食一天一夜了,吃什麽吐什麽,
水米不進啊。你給她肚子裏下完種就沒影了,把這小娘們留給老子伺候。她不吃
不喝,我又不能跟她來硬的。你們這不是讓老哥我左右爲難嗎?」

  「龍哥,你知道的。上次爲了給她下種我足足在你那裏呆了七天,這邊和院
長撒謊,說我去歐洲度假了。現在我手頭的病人一大堆,個個都是身家豐厚的太
太小姐,院長一步都不讓我離開。我最早也得周六才能到你老兄那裏報道了。」

  「那你讓我拿這個小騷貨怎麽辦?她可是你老闆千叮咛萬囑咐不能有半點差
錯的寶貝。老子還有五億押在她身上,弄不好出個岔子就泡湯了!她現在這個要
死要活的鬼樣子,沒你在身邊,我還真拿不準輕重了。」

  電話那頭沈吟了一下,阿巽換了一副口氣說:「這樣吧,我馬上派個人過去。
他會把握分寸的。肚子裏的孩子你一切聽他的,不過吃飯的事還得靠你老兄啊。
人不吃飯,醫生就是有再大的本事也沒有用啊!再說她肚子裏還有一個,必須得
讓她吃飯。」

  龍坤歎了口氣說:「那也隻能這樣了。對付女人我有的是辦法,可這娘們是
你老闆的寶貝,簡直就是個瓷娃娃,碰也碰不得,我有勁也沒處使啊!」

  電話的另一端嘿嘿奸笑道:「還有你老兄拿不住的人?一個女人而已。讓我
派去的人幫你把握分寸,軟的不行就來硬的,硬的不行再來橫的。她可不是那個
女緝毒警,從小嬌生慣養,嚇唬嚇唬就乖乖聽話了。你老兄的手段還制不服一個
嬌滴滴的富家太太?」

  「哪有你說的那麽容易……」

  「嘿……隻要肚子裏的孩子不出問題,你怎麽弄都沒關係。別忘了,老闆的
交代,除了肚子裏的孩子之外,人還要調教的服服帖帖哦!要是那麽容易,怎麽
會求到你這尊大神呢?再說還有那麽豐厚的報酬呢,五億哦!哦,不對,現在是
六億了。」

  「嘿嘿……那倒也是……」

  「唉……我聽說令弟的案子明天就要開庭二審了,好像有人給令弟請了個空
前強大的律師團,志在必得呢!這兩天國會那邊吵成了一鍋粥,這樁當年轟動一
時的案子這次好像很低調,兩邊的媒體都沒有關注呢。看樣子,也許神不知鬼不
覺老兄就……哈哈……」

  「真的嗎?」

  「好啦,別裝了。你老兄肯定早就胸有成竹了。不過你最好還是不要分心,
把那個小美人料理好吧。別太憐香惜玉,下不了狠心哦!不過,適當的時候老兄
也要疼疼她哦,女人是需要經常滋潤的哦。」

  「哦,這個也可以嗎?」龍坤的聲音有點興奮。

  「當然可以,小心一點,別太瘋狂就是了。我會讓我的人幫老兄把握分寸的。
希望三天後我過去的時候就有好消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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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第109章

.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2014年12月5日首發于第一會所

  字數:6600

  一零九

  黃昏,龍坤在深山裏的秘密據點,一輛大馬力的越野車隻開了小燈,緩緩地
駛出了院子,消失在蜿蜒彎曲的山路上。

  龍坤陪着一個壯碩的漢子小聲交談着走進緊靠山岩的二層小樓,後面跟了一
個一身黑衣的手下,手裏提着一個碩大的皮包。

  二人急匆匆地走上通向地下室的樓梯,在那扇不起眼的小門前,後面的漢子
趕上來打開了小門,把手中的皮包交還給那壯漢,看着他和龍坤消失在小門後。

  他自己關嚴了小門,留在了門外。

  龍坤帶着那壯漢穿過昏暗的走道,前面出現了扇大鐵門。

  兩個黑衣喽啰已經在這裏迎候,恭恭敬敬地接過漢子手裏的皮包,打開厚重
的鐵門,将二人迎進門内。

  龍坤皺着眉頭問:「阿東,怎麽樣?」

  阿東咧咧嘴,小心翼翼地回答:「還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樣子,連口水都灌不
進去。」

  龍坤看看随來的壯漢:「唉,老弟,就看你的了。」

  壯漢隻是簡單地點點頭道:「我們去看看吧。」

  龍坤揮揮手,阿東趕緊掏出鑰匙,打開鐵栅欄門,帶着龍坤和那個壯漢走進
了黑沉沉的牢房。

  牢房的一角,那張小小的木闆床上,一動不動地躺着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

  跟在龍坤身後的壯漢走到跟前,揭開女人身上蓋着的薄薄的被單,不由得皺
了皺眉頭。

  借着牢房裏昏暗的燈光,他認出床上赤條條躺着的正是前幾天在查龍家裏打
過交道的西萬家少奶奶楚芸。

  她全身一絲不挂,仰身躺在床上,臉卻扭到一邊,看不清表情,但臉色蠟黃


  她的雙手背在身後,壓在身下,顯然是戴着戒具。

  她的雙腳大大地敞開着。

  壯漢定睛一看,她腳腕上戴着寒光閃閃的铐子,兩隻铐子之間是一根跟成人
小臂差不多長短的鐵杠,所以她的雙腿不得不大大地岔開着。

  楚芸靜靜地躺在床上,讓人感覺不到絲毫生息,對來人也毫無反應。

  床頭擺着五花八門的飯食和飲料,地上還散落了不少,顯然是強行喂食的痕
迹。

  壯漢俯下身,伸手把楚芸朝向石牆的臉扳了過來。

  楚芸并沒有反抗,脖子軟軟的,任人擺布。

  壯漢側耳貼近楚芸的鼻翼。

  良久,當他感覺到她那微弱的呼吸,緊繃的面孔才略微放松了下來。

  他又輕輕地扒開楚芸的眼皮,借助牢房裏的光線仔細觀察了起來。

  楚芸的眼珠微微動了動,借着微弱的燈光,眼前出現了一個熟悉的面孔。

  雖然隻見過一面,但那是一次刻骨銘心的痛苦經曆,所以,這個男人的模樣
刀刻斧鑿般刻印在她的腦海裏。

  她甚至還記的他的名字:宏贍,那個恐怖的無良醫生阿巽的助手,一個面目
醜陋的幫兇。

  她心裏微微一動:他怎麽會也在這裏?但馬上她的心又歸于平靜了。

  這一切都不重要了,她很快将告别一切痛苦了。

  宏贍放開手,看了看滿地的食物殘渣,轉頭小聲對龍坤說:「龍爺,這可不
行。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就要遂了她的願了。」

  龍坤緊皺眉頭:「說的是啊。你說怎麽辦,我聽你的。」

  宏贍想了想道:「有沒有更幹淨一點、不這麽潮濕的地方?最好亮堂一點。」

  「有,有……」

  沒等龍坤說話,一直站在後面的阿欽湊了上來。

  宏贍一回頭,見是熟人,臉上露出了笑容。

  阿欽谄媚地朝龍坤笑着說:「龍爺,那邊的診療室我看可以。」

  龍坤點點頭:「好,搬到那邊去。那邊家什齊全,宏贍先生要做什麽也方便。」

  阿欽和阿東見龍坤發了話,趕緊上前把楚芸軟綿綿的身體拖了起來。

  楚芸渾身軟的像煮熟的面條,軟塌塌地任人擺弄,身子被拉了起來,腿卻軟
的站也站不住。

  宏贍見了,忙湊了過去,伸手托住楚芸白嫩嫩的屁股,連聲說:「輕一點,
輕一點,千萬不要動了夫人的胎氣。」

  龍坤見狀也伸手幫忙,四個男人七手八腳地把楚芸赤條條的身子擡出了牢房
,小心翼翼地擡進了不遠處燈光明亮溫暖潔淨的診療室。

  宏贍一眼看到了擺在屋子中央的婦檢台,頓時眉開眼笑地指着說:「正好,
就這裏吧。」

  四個男人一起把楚芸軟塌塌的身子擡上了婦檢台。

  宏贍看着楚芸四肢戴着戒具躺在婦檢台上的别扭的樣子,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他圍着婦檢台轉了一圈,發現台子一頭裝着一個特制的金屬環,燕尾狀岔開
的兩端也都裝置着結實的皮帶,這才舒展開了眉頭。

  他湊到龍坤耳邊小聲說了幾句什麽,龍坤立刻點頭,命令阿東打開了楚芸被
铐在背後的雙手,拉過頭頂,重新鎖死在那粗大的金屬環上。

  接着,他們又卸掉了楚芸腳上的铐子,把她的雙腳拉開,分别用皮帶牢牢固
定在燕尾分岔的兩端。

  楚芸迷迷糊糊地任他們擺弄,隻覺得自己騰雲駕霧一般一忽兒被人抛上,一
忽兒又被人抛下。

  突然有人拉着她的手腳扯來扯去,她猛然驚醒,一睜眼,卻被明亮的燈光晃
的什麽都看不清。

  等她頭腦清醒過來,卻發現自己已經四肢大開,被人牢牢固定在一張婦檢台
上了。

  她下意識地想要掙紮,卻無奈地意識到自己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就算有力
氣,四肢都被緊緊捆綁在台子上,也根本沒有絲毫抗拒的可能。

  她無助的放棄了,暗暗地想:「折騰吧,用不了多久我就會燈枯油盡,那時
候就一切都結束了。」

  好像在呼應着她的想法,龍坤焦急的聲音傳進了她的耳朵:「老弟啊,她老
這麽水米不進也不是個事啊!你得趕快想個辦法。」

  宏贍的聲音卻不慌不忙:「龍爺不要着急,我自有辦法,不會讓她把自己餓
死的。大不了給她上鼻飼,吃不吃可由不了她。哦,對了,龍爺這裏設備齊全,
鼻飼用的家什,插管什麽的應該都有吧?」

  楚芸心頭一驚,沒想到這個看起來五大三粗的宏贍居然還有這麽毒辣的一着。

  可她想了想又釋然了:不管他們用什麽辦法,就算暫時可以維持自己的生命
,也不可能維持一輩子。

  一個躺在床上插着鼻飼管的活死人對他們還有什麽意義?再說,還有他們強
行種到自己肚子裏的孽種,靠鼻飼還能維持得住嗎?不管楚芸在怎麽想,龍坤的
手下已經七手八腳地在屋裏找了起來,不一會兒各種各樣的鼻飼用具就找全了,
擺在了一旁的台子上。

  宏贍一一檢驗了擺好的鼻飼用具,回頭對龍坤說:「先讓人準備點米粥,營
養豐富一點。她一天沒吃東西了,不用準備太多,少而精,慢慢喂她。」

  龍坤揮揮手,阿東應了一聲開門出去了。

  宏贍小聲對龍坤說:「我先給夫人檢查一下,看看她現在的身體狀況,還有
受孕的情況。」

  說着走到一邊,開始準備一應器具。

  龍坤站在那裏沒有動,眼珠轉來轉去不知在動什麽腦筋。

  看到宏贍點燃酒精燈,開始對檢查器具進行消毒,他默默地走過去,湊近宏
贍的耳朵小聲說了起來。

  宏贍手裏的動作慢慢停了下來,顯然龍坤說的話對他産生了觸動。

  他外着頭想了想,朝龍坤點了點頭。

  龍坤見宏贍點了頭,小聲問他:「你看要給她喂多少?」

  宏贍想了想說:「一天有三到四磅全脂鮮牛奶她就會很滋潤的。」

  龍坤嘴角露出得意的笑意,拍拍宏贍的肩膀道:「好,你先忙你的,我來試
試這個辦法。然後給她來個雙管齊下,看看到底是誰厲害。」

  楚芸在迷迷糊糊中隐約聽到他們在說什麽鮮牛奶,她在心裏暗暗冷笑:别說
是什麽鮮牛奶,就是瓊漿玉液,我也不會喝的。

  看你們有什麽辦法。

  可她的思維突然被下身的一陣涼飕飕的感覺打斷了。

  一隻力道強勁的大手扒開她的大腿,一根靈巧的手指熟練地插進了她的下身。

  楚芸不由自主地一哆嗦,但馬上意識到自己的身體被牢牢地固定在婦檢台上
,一動也動不了。

  她緩緩地吸了口氣,悄悄地放松了自己的神經和身體。

  那根柔軟的手指在她的肉穴口來回摸索,楚芸感覺到有什麽滑膩膩的東西被
塗抹在那裏,沒等她想明白這是怎麽一回事,一個涼冰冰硬邦邦的金屬物就插了
進來,一直插向她下身的深處。

  她一下明白他們要做什麽了。

  果然,下身一緊,那涼冰冰的金屬物慢慢張開了大嘴。

  那是一隻婦科檢查用的鴨嘴鉗。

  緊接着,一束明亮的燈光打在了她張開的兩條大腿之間。

  楚芸強忍着強烈的屈辱感,緊閉雙眼,一動不動,任人擺布。

  讓他們弄吧,他們這是白費心機。

  用不了多久一切都要結束了。

  也不知道宏贍在楚芸的下身擺弄了多長時間。

  忽然下面緊繃的肌肉松了下來,硬邦邦的鴨嘴鉗徐徐抽了出去。

  楚芸暗暗松了一口氣。

  可馬上,肚皮一涼,有什麽粘糊糊的東西塗在了她的肚皮上,一個滑溜溜的
東西在她平坦的肚皮上來回滑動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那個宏贍的一張令人作嘔的大臉出現在楚芸的眼前,他笑眯
眯地對楚芸說:「夫人,不要這麽和自己過不去啊。你這麽年輕漂亮、氣質不凡
,西萬家大少奶奶的好日子還在前面等着你呢!」

  楚芸不屑地哼了一聲把頭扭向了了一邊。

  宏贍并不生氣,伸手捏住楚芸豐滿的乳房輕輕揉搓着道:「看來須要我來幫
你回味一下作女人的甜蜜滋味哦。」

  他話音剛落,那隻大手松開了楚芸乳房的,伸到了她岔開的兩條大腿盡頭。

  楚芸立刻感覺到一絲冰涼濕潤包圍了自己的蜜穴。

  宏贍把一管軟膏擠到楚芸的蜜穴上,手指熟練地在她的胯下來回揉搓。

  不一會兒楚芸就開始感覺到了一絲燥熱在從自己的下身慢慢向全身蔓延。

  她的心開始砰砰地跳了起來,這種感覺她已經不是第一次感受了。

  她知道那是阿巽的拿手好戲。

  就在此時,宏贍那隻大手卻悄悄地拿開了。

  楚芸暗暗地松了口氣,卻有隐約聽到低沉的嗡嗡的聲音。

  這暧昧的不明聲響讓她立刻又重新心虛起來。

  她緊張地四下張望,雖然身子動不了,但頭還是能小幅度轉動。

  當她的目光再次找到宏贍的時候,不由得吓了一跳。

  原來,他蹲在地上,正從他那個碩大的皮包裏取出一個小棒槌一樣黑乎乎的
東西。

  那嗡嗡的響聲正是他擺弄手裏那個醜陋的東西發出來的。

  看到那醜陋的大家夥,楚芸的心立刻抽緊了。

  她想起來了,這東西她見過,她在蔓楓的視頻裏見過。

  他們就是拿這東西一整夜一整夜地折磨蔓楓的。

  難道他們要……想到這裏,楚芸吓得渾身發抖。

  龍坤見了宏贍手裏的家夥眼睛也直了。

  他湊到宏贍的身邊小聲說:「老弟,她肚子裏的娃還沒有準信,給她用這個
,不會弄得雞飛蛋打吧?」

  宏贍轉頭朝他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說:「龍爺放心,這是阿巽醫生專門爲
阿芸制定的治療的方案。我剛剛檢查過她的身體,沒問題,她完全可以承受。我
有分寸的,我會非常溫柔的對待她,一定會讓她欲死欲仙,喚起她作女人的美好
回憶,最後回心轉意、乖乖求饒。」

  說罷他轉到楚芸岔開的兩腿中間,拿起那管軟膏,擠到黑黝黝的震動棒上,
細心地塗抹均勻。

  楚芸隻覺下身一緊,一個冷冰冰的東西被塞進了她的蜜穴口。

  楚芸差點叫出聲來。

  可她馬上咬住嘴唇忍住了。

  她是心如死灰的人了,他們怎麽對付自己她已經不在乎,也不會向他們求饒.
  「插吧,直接把我插死我就省得受罪了!」

  楚芸心理恨恨地想着。

  那冷冰冰的東西在向她身體裏面擠,楚芸能感覺到那東西很滑溜,也不算硬
,緊繃繃的很有韌性。

  最讓她意外的是,下身并沒有想象中的那種要被撐爆的感覺。

  反倒是剛才被他抹上那粘糊糊的催情藥膏後越來越強烈的淫癢和一陣陣不停
沖擊她脆弱神經的熱流引起的心煩意亂因爲這滑溜溜的東西的插入而得到了一絲
撫慰。

  不知不覺那東西已經插進了好深,她的身體裏面有了一種明顯的異物感。

  忽然它開始緩緩抽動,小幅度地在她火熱的蜜穴裏面進進出出。

  楚芸忽然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真的像是在和心愛的男人做愛,那麽體貼
,那麽溫柔。

  她心中一陣自責,不明白爲什麽在這樣一個時候自己居然會有這麽離奇的想
象。

  可當她的頭腦清醒起來的時候,她意外地發現自己對這個醜陋的大家夥居然
有了一點依賴。

  因爲它的抽動會讓自己感到舒服和慰藉,而它稍微一停,那令人心悸的淫癢
就會鋪天蓋地地把自己淹沒。

  天啊,怎麽會是這樣!楚芸的心深深地顫抖,沒有想到自以爲已經心如死灰
卻如此輕易地被人重新點燃了。

  楚芸的心還在深深的恐懼當中,沒想到更加可怕的事情發生了。

  那東西一下插到了蜜穴的盡頭不動了,忽然開始在她身體的深處嗡嗡作響。

  一陣酥麻巨浪般湧來,瞬間就淹沒了楚芸整個的身體。

  楚芸隻覺得自己的身體就像一個巨大的汽油桶,裏面裝滿了汽油,被人一下
子點燃了。

  現在她整個身體都在熊熊燃燒。

  那嗡嗡的響聲伴随着沉重的震動震撼着她的身體,也震撼着她的心。

  酥麻震顫伴随着淫癢的熱浪眼看要把她吞沒,她感覺到自己已經控制不了自
己的身體了。

  忽然一股熱流從小腹直沖下來,緊接着她就真切地感覺到下身一熱,大腿根
處竟有了黏滑的感覺。

  她簡直無地自容了。

  自以爲已經心如死灰,隻求一死,誰知這不争氣的身體居然對他們的淫虐産
生了反應。

  這可怎麽是好?這樣的磨難還要忍受多長時間?自己能不能堅持到真正閉上
眼睛的那一天?難道直到最後咽氣都要忍受着無休無止的令人難以啓齒的折磨嗎
?宏贍好像看透了楚芸的心思,他俯身到她眼前,笑眯眯地說:「怎麽樣,夫人
,這個滋味不錯吧?隻要你不乖乖聽話,我們就可以讓你整天整夜地品嘗這個滋
味。很銷魂對不對?這還不是最銷魂的,我們還可以給你安排真人秀哦!好好考
慮考慮吧!」

  「不……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楚芸終于挺不住嗚咽着開了口。

  可宏贍并沒有答話,隻是把深深插在楚芸蜜穴裏的震動棒的按鈕向前推了一
格。

  嗡嗡的悶響更加強勁了,楚芸的身體卻跟着一點點變軟,渾身像着了火,束
手束腳地躺在那裏随波逐流。

  在她敞開的胯下,拉出一道閃亮的長絲,大股的粘液滴滴答答流向地面。

  楚芸四肢被緊緊綁縛在婦檢台上,渾身冒汗,咬着牙體驗着欲火焚身的滋味


  她那顆脆弱的心像在被人來回揉搓,但她自己卻完全束手無策。

  忽然,一滴溫潤的液體滴在了她幹裂的嘴唇上,帶着一絲甜絲絲的香氣。

  下身的震動漸漸減弱了下來,楚芸慢慢出了口氣,下意識地用舌尖快速地舔
了一下,香甜油潤。

  是乳汁。

  忽然一陣惡心不期而至,楚芸忍不住幹嘔起來。

  又一滴乳汁滴在了她的嘴唇上。

  楚芸忍不住擡起眼皮,發現龍坤正笑眯眯地俯身看着自己。

  在他的身旁,不知什麽時候支起了一個液體滴注支架,架子上倒挂着一個醫
院常見的滴注液體玻璃瓶,瓶子裏是滿滿的乳白色液體。

  一根膠皮管從瓶口接出來,直通她的唇邊。

  膠皮管口一滴乳白色的乳汁正搖搖欲墜,滴向她的嘴唇。

  楚芸下意識地閉緊了嘴唇,但這沒有妨礙那甜絲絲的液體一滴滴地滴下來,
在她的唇間慢慢形成了一片小小的水窪,不聲不響地滋潤着她那已經變得幹巴巴
的櫻唇。

  楚芸緊緊閉住嘴唇,無聲地抗拒着。

  可不知爲什麽,一股股似曾相識的惡心卻在她身體的深處一陣陣不停地翻滾
,好像随時會沖破她的喉嚨,沖決而出。

  「我這是怎麽了?怎麽無端地會有這種感覺?難道他們真的得逞了?那個孽
種真的在我的肚子裏落地生根了?」

  一陣惶恐在楚芸心中漸漸升起。

  「嘿嘿……」

  一直目不轉睛地盯着楚芸的龍坤一陣奸笑,輕輕地拍拍她的臉道:「不要硬
挺啦!挨餓的滋味不好受,不是你這樣的大少奶奶可以受的了的。我勸你還是好
好的吃飯,養好身子。過幾天談妥了條件,我把你妥妥帖帖地送回去,帶着肚子
裏的孩子。我數我的鈔票,你生了孩子還接着當你的大少奶奶。我包你什麽事都
不會有的。」

  楚芸緊閉雙眼,對查龍的話毫無反應。

  她唇間的乳汁已經越聚越多,順着嘴角向下流淌,在她蒼白的面頰上留下了
一道道淺色的痕迹。

  一隻大手突然捏住了楚芸的雙頰,龍坤換了一副兇神惡煞般的面孔:「怎麽
,真的不想好好活着了?你也沒問問龍爺我答應不答應!老子的投資還沒有收回
呢,你乖乖給老子活着,把你肚子裏的孩子養的胖胖的。惹火了老子,小心老子
讓你這輩子都後悔做了女人!」

  話音未落,那隻大手用力一掐,楚芸感覺兩頰好像要被捏出洞來,疼的差點
掉了眼淚,一直緊閉的小嘴不得不慢慢地張開了一個小口,一直堵在喉嚨口的惡
心哇地嘔了出來。

  與此同時一滴溫潤的乳汁悄悄地滴入了她的口腔。

  甜絲絲的乳汁滴在了她的舌頭上,順着舌頭無聲地向喉嚨口淌去。

  楚芸下意識地忍痛試圖咬緊牙關,忽然卻有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插進了她的嘴
裏。

  那東西越插越深,越撐越大,直到把她的口唇撐開了一個圓口才停了下來。

  楚芸用力咬牙,發現那東西是個金屬支架,硬邦邦的根本咬不動,拼命擺頭
想甩掉它,卻發現已經被牢牢地固定在自己的口腔裏了。

  緊接着,那根連接滴液瓶的膠管也被固定在了支架上,不管她如何把頭擺來
擺去,都會有濃濃的乳汁一滴一滴源源不斷地滴入她被迫張開的口腔,滴在她柔
嫩的舌頭上。

  楚芸掙紮了一陣,最後還是氣喘咻咻地放棄了。

  她現在這個樣子,根本沒有辦法和這樣一幫沒有人性的惡魔抗争。

  就算擺脫了這根滴液管,他們也還會用插管的辦法給自己強行鼻飼。

  她隻好這樣張開着小嘴,無奈地接受這殘酷的現實了。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5-6-20 18:38 編輯 ]
2015-6-20 18:27#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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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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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第110章)


作者:曾九
2014年12月5日首發于第一會所
字數:4500

                一一零

  無邊的黑暗中,咫尺之遙,星星點點或黃或綠的光點忽閃忽閃,像潛伏着無
數隻貪婪的野獸,在時時窺視着自己一絲不挂的赤裸身體。四周一片可怕的寂靜,
一陣陣幾乎難以察覺的低沉的嗡嗡聲時隐時現,裏面充滿了令人恐懼的欲望。

  楚芸四肢大張、仰面朝天,身上隻蓋了一條薄薄的被單。她吃力地喘息着,
嘴被冷冰冰的金屬支架強行撐開,整個口腔裏面幹澀的要命,舌頭上卻積滿了濃
厚甜膩的乳汁,胃裏一陣陣的惡心抑制不住地來回翻騰。她感覺自己生不如死,
簡直快要被逼瘋了。

  積存在舌面的乳汁在暗暗地湧動,一點點接近喉嚨口。楚芸的喉嚨緊張地蠕
動着,用力出氣,試圖把令人厭惡的乳汁吐出去。可掙紮了一陣之後,她再次無
奈地放棄了。喉頭一松,一大口乳汁咕噜一聲順着食道進入了胃裏,引起一陣新
的幹嘔。

  胃裏已經有了一絲飽脹的感覺。她記不清已經喝下去多少口,但知道阿東已
經換過一次滴液瓶了。她甚至能夠感覺到,自己的精神不再是恍恍惚惚,身子也
不再是軟綿綿飄飄渺渺的了。

  又一滴溫潤的乳汁滴在舌頭上,楚芸心底裏暗暗歎息一聲。她心底裏明白,
自己意識的深處對這源源而來的香甜濃厚的液體已經沒有那麽抗拒了。一半是無
奈,另一半是生理的需求。她的饑餓感已經被喚醒了。

  她絕望地意識到,自己已經是不可救藥了。唯一可以解脫自己的道路被自己
放棄了,雖然放棄的是那麽無奈。她承認自己軟弱,并爲此悔恨的淚流滿面。但
她明白自己是沒救了。

  楚芸的眼皮越來越沉,倦意漸漸襲上了她的頭腦。她已經一天一夜沒有真正
睡覺了。整整一天一夜,她神經緊繃,全副身心與命運抗争,現在她認輸了。她
赤裸的身體慢慢放松,不知不覺地閉上了雙眼,仍然被迫張開着嘴,喉頭還在輕
輕蠕動,輕微的鼾聲已經倏然而起。

  楚芸是在一陣低沉的男人的說話聲中醒來的。微微擡起眼皮,屋裏明亮的光
線照的她睜不開眼睛。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長時間,也不知道現在是幾點了。隻
覺得口幹舌燥,但肚子裏卻感覺飽脹脹的。

  嘴裏的膠管已經不再滴乳汁了。婦檢台邊一個高大的黑影正在忙活着什麽。
楚芸偷眼看去,見是那個阿欽,正在輕手輕腳地更換支架上的滴液瓶。看到那滿
滿一瓶乳白色的液體,她喉頭動了動,喔地嘔出聲來。

  又一個黑影從另一側湊了過來,一隻大手撫摸着楚芸白皙的臉頰道:「芸奴,
你醒了?吃的飽睡的香,你終于想通了!」

  楚芸一驚。這是龍坤的聲音。「芸奴!這個稱呼好像把楚芸的意識突然喚醒:
是啊,他不僅把我當作他的肉票,還把我當作了他的性奴!天啊,難道我真的要
落到和蔓楓一樣萬劫不複的黑暗深淵裏了嗎?」

  楚芸還沒有從驚懼中回過神來,那隻大手已經向下面滑去。它鑽進薄薄的被
單,掠過她柔軟豐滿的胸脯,停在了她軟綿綿的小腹上。那隻粗砺的大手四下輕
輕地按了按,龍坤嘿嘿一笑說:「芸奴,吃的挺飽啊。想不想撒尿啊?」

  楚芸被他摸的渾身像有無數的螞蟻在爬,渾身麻癢。聽他這麽一說,倒真的
感覺到了尿意,而且越來越強烈。昨天一天沒吃沒喝,一心想着趕緊餓死自己,
當然也想不起撒尿。現在被灌了一肚子的奶水,又經過了整整一夜,被他這麽一
提醒,她忽然覺得自己的膀胱脹的快要爆炸了。

  不容她多想,宏贍不知什麽時候也湊了上來。他手裏拿了一個小小的玻璃盆,
一把掀掉楚芸身上的被單,把玻璃盆伸到她岔開的兩腿之間,學着龍坤的口氣淫
笑着說:「芸奴,憋不住了吧,快尿吧!」

  天啊,他們就讓我這麽尿?在明晃晃的燈光下、在這麽多大男人色迷迷的注
視下當衆撒尿?」不……」楚芸的哭求脫口而出:「放開我吧,讓我下去尿吧。
求求你們了。」

  「怎麽,不好意思啊?」龍坤伸出大手,一邊撥弄着楚芸胯下軟塌塌的肉唇
一邊淫笑着說:「第一,以後說話要記得叫主人,第二,按主人說的乖乖去做。
這裏都是你的主人,沒什麽不好意思,快尿吧!」

  「不…主……我…饒過我吧……嗚嗚……」楚芸語無倫次地哭出了聲。

  突然,按在她小腹上的大手猛地往下一壓,龍坤惡狠狠的聲音響起在她的耳
畔:「怎麽,主人說話都不算數了?」

  「不…不…主人,我尿……」楚芸在肉體和精神的雙重壓力下終于屈服了。

  「嘿嘿,這還差不多。快尿!」

  楚芸的身體器官好像已經不受自己的大腦支配了,她的下腹在按照龍坤的命
令暗暗使勁。但她吭哧吭哧費了好大勁,充盈的壓迫感好像馬上就要爆裂,卻一
滴尿也擠不出來。她急的快要哭了,卻依然束手無策。

  龍坤瞪大了眼睛注視着楚芸岔開的雙腿之間那微微張阖的紫褐色的肉唇,半
天沒見動靜,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他奶奶的,芸奴你耍老子玩呢?」

  楚芸吓的渾身哆嗦:「不……不是……主人…雲…芸奴……實在尿不出來
……尿不出來啊……嗚嗚……」

  「主人說了你敢不服從?奶奶的,你不尿以爲老子就沒辦法了?老弟,你有
什麽辦法幫幫芸奴?」

  早已躍躍欲試的宏贍微微一笑:「這太簡單了。」說着把自己手裏的玻璃盆
交給了身旁的阿欽,轉身到櫃子裏找出了一根手指粗細的膠皮管,朝龍坤晃了晃
說:「龍爺你看,這是專門爲芸奴這樣不乖的女人準備的。」

  說着他一步跨到楚芸岔開的兩條白花花的大腿中間,伸出一隻手,兩根靈巧
的手指細心地撥開楚芸胯下那兩片軟塌塌的肉唇,慢慢撐開蜜穴,看準穴口上方
一個淺淺的凹痕,把另一隻手中的膠管穩穩的插了進去。

  「啊……疼……」楚芸渾身哆嗦,忍不住叫了起來。叫聲未落,忽然覺得下
身被一根硬物捅漏了一樣,充滿膀胱的尿液嘩地沖決而出。

  熱乎乎淡黃色的液體順着半透明的膠管急急地沖了出來,不一會兒就灌了大
半盆。龍坤看着膠管裏漸漸流盡的尿液,伸手把插在楚芸下身的導尿管抽了出來,
嘿嘿笑着說:「嘿嘿,還是這玩意兒管用。有意思,怎麽樣,芸奴,以後都這樣
撒尿吧。」

  「不……不啊……芸奴以後一定乖乖的自己尿……」

  「嘿嘿,這還差不多。阿東,你去給芸奴準備點吃的,要熱乎的。怎麽樣,
芸奴,要不要吃啊?」

  「不……啊……要……芸奴要吃……芸奴聽主人的吩咐……」楚芸終于絕望
地放棄了所有的抵抗。

  「哈哈……」屋裏的男人們一起笑了起來。

  阿東轉身出了門,龍坤抱起膀子笑眯眯地看着宏贍在屋裏忙活。隻見他把一
輛小推車推到婦檢台旁,上面擺滿了五花八門的器械。他先拿出一支體溫計,仔
細地消過毒後,一手扒開楚芸肥厚的臀肉,一手小心地把散發着酒精氣味的溫度
計插入了她的後庭。

  随後他拿出幾條連着線纜的帶子,分别纏在楚芸的手腕、腳腕上,又将幾個
探頭固定在她的胸腹部,回手打開台子上的儀器。随着一陣畢畢剝剝的聲音,顯
示屏上出現了一串串不斷跳動的數字和一條條不停變化的曲線。

  宏贍看了一眼顯示屏,熟練地地戴上聽診器,走到束手束腳赤條條仰面朝天
躺在婦檢台上的楚芸跟前,伸手掀起她一隻豐滿的乳房,開始聚精會神地聽了起
來。

  聽了好一陣,他才點點頭摘下聽診器,走到牆邊的台子旁,端起盛着楚芸尿
液的玻璃盆,仔細地端詳了一下那淡黃色的透明液體,甚至還把鼻子湊近聞了聞。
放下玻璃盆,他拿起一個記錄冊,略一思索後刷刷地寫了起來。

  龍坤湊到跟前,看了眼他寫的東西,發現一個字也認不出來。他湊到宏贍的
耳邊小聲問:「老弟,檢查的結果如何啊?」

  宏贍放下手裏的筆,下意識地看了看赤條條仰在那裏一動不動的楚芸,又看
了看顯示屏上連續變幻着的曲線,笑呵呵地對龍坤說:「恭喜龍爺,芸奴的生理
指标恢複的很好,現在基本與常人無異了。」

  說着他把龍坤拉到婦檢台前,把自己的聽診器給他戴上,一手拿着聽筒,放
在楚芸左乳的旁邊。

  「砰砰…砰砰…」龍坤被吓了一跳,耳朵裏傳來擂鼓般的聲響。他差點伸手
把耳朵上的聽診器拽下來。

  宏贍會意地一笑,把聽筒從楚芸光潔的胸脯上拿開,向下移動了一點,放在
了她肋骨的附近。龍坤的耳朵裏頓時傳來了一陣忽忽的風聲。那風聲如此的強勁、
渾厚,卻沒有絲毫的雜音。

  宏贍笑着替龍坤取下了聽診器,帶他走到儀器旁,指着屏幕上的曲線和數字
說:「芸奴昨天确實是有些虛弱,失水相當嚴重,心跳将近100次,有時甚至
達到120次。現在這些症狀已經都消失了,心跳基本穩定在80到85次,呼
吸也很有力。昨天的進食已經見了效。」

  龍坤眼珠一轉:「那她肚子裏的娃娃怎麽樣?」

  「這個嘛……」宏贍沉吟了一下,好像在斟酌什麽。

  龍坤詭秘地一笑,變戲法般的從口袋裏掏出一個東西,在宏贍面前一晃,朝
台子上那大半盆透明的淺黃色液體努努嘴道:「拿這個試試是不是就知道了?」

  宏贍定睛一看,原來龍坤手裏拿的是一支驗孕棒。他嘿嘿笑了。

  躺在不遠處的楚芸一直在留心着這兩個男人的嘀嘀咕咕,偶爾聽到隻言片語,
心裏七上八下。龍坤手裏的東西剛一從兜裏拿出來,她心裏就是一驚,這東西她
太熟悉了。她心頭一陣慌亂,好像一個被關在籠子裏的囚犯看到了自己的判決書。

  她眼睜睜地看着兩個男人笑嘻嘻地站在那盆淡黃色的液體近前,龍坤笨手笨
腳地剝開了驗孕棒的包裝,把一端插進了透明的液體之中。

  靜止的液面稍稍擾動了一下又恢複了平靜,楚芸的心卻砰砰地亂跳了起來。
她忽然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等待最後判決的死刑犯。

  宏贍注意到了楚芸正在緊張地關注着他們,他看了看表,故意提高了聲音對
龍坤說:「這個東西其實就是個玩意兒,僅供參考。真正确認妊娠還要看醫學測
試結果。我估計,今天未必能讓龍爺滿意哦。」

  他看着龍坤有點疑惑的表情,微微一笑繼續侃侃而談:「我昨天給芸奴做了
全面的檢查。從陰道分泌物化驗的結果看,胚胎受孕着床的環境已經形成。

  昨天沒有驗尿,但血液檢驗的結果,雌激素和黃體酮的水平都保持在相當高
的水平,而且有繼續升高的趨勢,但尚未達到可以确證妊娠的水平。

  我還給她做了超聲波檢測,雖然子宮内尚未明确檢出着床的胚胎,但可見宮
口和宮底明顯肥厚,并且比幾天前檢測的結果變化顯著。

  血液和超聲波檢測的結果我都已經傳給了阿巽醫生。他已經把這些結果和手
頭的幾個标準模闆進行了比對,符合早期妊娠的表現。不過現在确診還爲時尚早。」

  他一邊說一邊看了看表,順手把玻璃盆裏的驗孕棒拿了出來,龍坤湊近一看,
眉頭皺了起來。宏贍見了,不經意地把濕淋淋的驗孕棒扔進垃圾桶,淡淡地說:
「不出我的所料。不過龍爺不必灰心。」說着他示意龍坤跟他來到婦檢台邊。

  宏贍伸手從楚芸岔開的兩條大腿盡頭慢慢抽出那根亮晶晶的體溫計,舉到燈
下看了看,眼角露出了一絲笑意。

  他走到台邊,放下溫度計,拿起筆在本子上記錄了幾筆,然後指着記錄的數
字對龍坤說:「你看龍爺,芸奴這幾天的體溫一直維持在高位,除昨天沒有變化
外,一直在緩慢升高,已經連續一周超過平常的體溫了。這是個好兆頭哦!」

  「哦……」龍坤咧嘴笑了起來。

  宏贍湊到他的耳邊小聲說:「說不定明後天阿巽醫生過來的時候就會有好消
息哦!」

  「哈哈……好…好…」龍坤放肆地大笑起來,笑的楚芸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卻見他馬上又湊到宏贍的耳邊,說話的聲音也低了下來。

  宏贍嘴角的笑意慢慢變得詭異起來。他胸有成竹地笑着對龍坤說:「放心龍
爺,我來料理料理她,包龍爺滿意。」

  說着,兩人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未完待續)
2015-6-25 21:30#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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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第111章

.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第111章)




作者:曾九
2014年12月5日首發于第一會所
字數:5900

 ................................................................

  楚芸被他們笑的毛骨悚然,她直覺到了正在逼近自己的危險。

  她正在惶恐之中,卻見屋門開了,阿東手裏捧着一個托盤,托着一碗熱騰騰
的東西走了進來,他身後跟着阿欽,手裏拿着一應餐具。

  阿東放下托盤,托盤裏是一大碗大米、蔬菜和肉茸混合的肉粥。

  大米和着肉味的香氣随着袅袅飄散的熱汽在屋裏彌漫。

  楚芸胃裏卻翻騰着一陣陣惡心。

  她強忍住嘔吐的沖動,輕輕地閉上了眼睛。

  龍坤抓起台子上早已準備好的鼻飼器械,走上前來,拍拍楚芸光溜溜的肩頭
,陰陽怪氣地說:「芸奴,怎麽樣,要不要主人來給你幫幫忙啊?」

  楚芸睜開眼睛,看到那一團米黃色的膠管,下身立刻條件反射地一陣刺痛。

  她哆哆嗦嗦地連連搖頭道:「不要…不要…芸奴乖……芸奴自己吃……」

  龍坤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一閃身,阿東端着大碗湊了上來。

  阿欽手裏拿着一隻調羹,盛了一勺肉粥,遞到楚芸的唇邊。

  楚芸略一猶豫,當她看到龍坤站在一邊目不轉睛地看着自己時,心頭一驚,
哆哆嗦嗦地張開了幹裂的嘴唇。

  一勺肉粥喂進了楚芸的嘴裏,她猛地皺起了眉頭,嘶嘶地猛吸了兩口氣,好
一會兒才喉頭慢慢蠕動着把粥咽了下去。

  龍坤見了,過去伸手摸了摸碗,對阿東說:「這麽燙,别把芸奴燙壞了。弄
涼一點!」

  阿東趕緊從阿欽手裏接過勺子攪弄了起來。

  龍坤看了看伸手岔腿被捆在婦檢台上的楚芸說:「芸奴,你乖乖的,主人讓
你坐起來吃怎麽樣啊?」

  楚芸的眼眶裏充盈着屈辱的淚痕點點頭說:「芸奴乖,芸奴聽話,請主人把
芸奴放開吧。」

  龍坤撇撇嘴,得意地點了點頭,阿欽和宏贍一起上前,解開了楚芸的手腳,
把她扶下了婦檢台。

  楚芸被兩個男人扶着,慢慢地在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

  她低頭看着自己一絲不挂的身體,忽然有點不知所措。

  龍坤兩步跨了過來,抓住她的雙腕,扳到背後,順手抄起一副手铐,咔地铐
了起來。

  楚芸擡頭看着龍坤,沒敢吭聲,但兩顆碩大的淚珠撲簌簌滾了下來。

  龍坤嘿嘿一笑,扶着她光裸的肩頭說:「芸奴,你是龍爺的寶貝,你在家裏
一向養尊處優,在龍爺這裏也不能讓你累着,還是讓阿東他們伺候你吧。」

  說着他朝阿東使了個眼色,阿東趕緊又淘了一勺肉粥,送到了楚芸的嘴邊。

  楚芸還沒有張嘴,就喔的嘔了起來,下意識地向後閃身。

  誰知一隻大手緊緊按住了她的後腦勺,隻聽龍坤低聲道:「芸奴,張嘴!吃
下去。」

  楚芸淚珠在眼眶裏打轉,但絲毫不敢抗拒,乖乖地張開了嘴,強忍着一陣陣
不停湧動的惡心,勉勉強強地把熱乎乎的肉粥咽了下去。

  阿東把粥碗端到楚芸的嘴邊,又淘了滿滿一勺粥,龍坤笑眯眯地看着楚芸強
忍着惡心乖乖地張開了嘴,悄悄地松開了手,拍拍宏贍的肩膀,兩人對視了一眼
,不聲不響地走了出去。

  也不知用了多長時間,楚芸終于把那滿滿一碗肉粥都喝了下去。

  肚子脹的鼓鼓,身上微微出了點汗,漸漸有了點力氣,不再那麽軟綿綿的了
,惡心也好像漸漸消失了。

  阿東收拾了餐具端了出去,阿欽懶洋洋地坐在屋角,手裏拿了本書,有一搭
無一搭地看幾眼,不時擡眼色迷迷地打量一下楚芸白花花的裸體。

  楚芸反剪雙手赤身坐在明亮的燈光下,忽然覺得渾身不自在起來:「難道這
就是我以後的生活了嗎?難道就這樣束手無策地等着肚子裏的孽種一天天大起來?」

  楚芸悲哀地意識到,自己正在無可奈何地步蔓楓的後塵。

  一陣陣倦意襲來,楚芸的頭慢慢垂了下來。

  她就像一隻堕入陷阱的小動物,隻有聽天由命了。

  不知不覺,她朦朦胧胧地進入了夢鄉。

  楚芸是被一陣開門聲驚醒的,睜眼一看,進來的是阿東。

  這時她才意識到自己不知不覺睡着了。

  她不知自己睡了多長時間。

  看樣子阿東是來換班的。

  誰知阿東走到她的身邊,俯身看着她仍然睡意朦胧的眼睛說:「芸奴,老大
有請。」

  這一句話頓時讓楚芸徹底醒了過來。

  龍坤又有什麽新花樣啊?可她除了俯首聽命,哪裏有絲毫抗拒的權力。

  阿東和阿欽兩人一邊一個抓住楚芸的胳膊,把她拉了起來。

  楚芸晃了晃,馬上就站穩了。

  試着邁了邁步子,居然不打晃了,大概是那一碗肉粥的作用吧。

  楚芸在兩個男人的挾持下,蹒跚着出了房間,穿過昏暗空曠的走廊,來到一
扇厚重的大鐵門前。

  阿東伸手在門上敲了兩下,門無聲地開了。

  楚芸站在門口,吓了一跳。

  這是一間裝飾奢華的卧室,燈光雖然不是很明亮,但溫馨可人。

  屋内的家具裝飾都看得出來是昂貴的進口奢侈品。

  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張比正常尺寸大一半的雕花大床。

  和楚芸剛剛離開的黑暗潮濕的牢房和充滿令人恐怖的消毒藥水味道的婦檢室
相比,這裏簡直像是天堂。

  可當她看到笑嘻嘻地從靠近大門的上沙發上站起來的兩個男人的時候,這天
堂馬上又變成了地獄。

  這兩個男人正是消失了好一會兒的龍坤和宏贍,他們剛才在沙發上好像聊的
興緻正高。

  見到他倆,楚芸下意識的向後縮,可那厚重的鐵門已經在她身後悄無聲息地
關嚴了。

  龍坤見了楚芸好像饞貓見了魚腥,大步跨到楚芸的身邊,伸手攬住楚芸的柳
腰,上下打量着她光溜溜的裸體笑眯眯地說:「不錯,不錯,芸奴,看來你恢複
的很好哦,精神不錯嘛!」

  楚芸低垂着頭,心裏惶惶不安,不知他們把自己帶到這樣一個地方來,又要
如何擺弄自己。

  龍坤伸手撥開擋着楚芸蒼白臉龐的亂發,不懷好意地說:「芸奴啊,主人早
就說了,你是主人的寶貝,你肚子裏的孩子也是主人的寶貝。你這兩天一定沒有
休息好。今天讓你在這裏睡個好覺,說不定明天會有好消息哦。」

  楚芸心頭暗暗一驚:「他說好消息是什麽意思?家裏來人贖我了?和他們談
妥條件了?可自己現在這個樣子還有什麽臉見家裏人?」

  忽然她又想起龍坤曾說過,那個叫阿巽的醫生這兩天可能會過來,他來的時
候,自己肚子裏的孽種就會有準信了。

  想來想去,不管怎樣,對自己都是滅頂之災。

  想着想着,眼淚又撲簌簌地掉了下來。

  可她沒有想到的是,她隻顧哀歎命運,卻忽視了龍坤話裏包含的近在眼前的
厄運。

  龍坤見楚芸掉了眼淚,順手在她臉上抹了一把道:「哭什麽?芸奴不是已經
想開了嗎?去洗一洗,洗幹淨就上床陪龍爺睡覺吧。」

  「什麽?」

  楚芸好像忽然驚醒了。

  她這才明白過來,原來他們把自己帶到這個地方來是來陪龍坤睡覺的。

  自己剛剛緩過一口氣,他們就…他們一邊處心積慮讓自己懷孕,一邊又把自
己當玩物…他們還把女人當人嗎?他們簡直是禽獸!可哪裏容她多想,阿東和阿
欽已經一邊一個抓住楚芸的胳膊,把她架進了卧室深處一間寬大明亮的浴室。

  浴室裏有一個碩大的浴缸,早已放好了熱水,水面漂浮着濃密的泡沫,蒸騰
着縷縷香汽。

  兩個男人架着楚芸直奔浴缸,到了跟前,宏贍也跟了過來,抄起楚芸的雙腿
,三個男人一起把赤條條的楚芸放進了熱騰騰的浴缸。

  楚芸全身浸沒在溫熱的水中,雙手被铐在背後,一動不動。

  白花花的裸體,像一塊沒有生命的白肉,在水中若隐若現。

  她真希望那幾個男人現在就離開這裏,隻要給她一分鍾的時間,她就可以讓
自己脫離苦海了。

  可現實是殘酷的。

  阿東和阿欽兩個人退到了門邊,并沒有離開。

  宏贍卻俯下身來,單腿跪在地上,挽起袖子,從旁邊的架子上抽出一條毛巾
,伸進水裏,在楚芸光溜溜的身體上擦了起來。

  他從楚芸的脖子擦到腋下,毛巾從她高聳的胸脯輕輕掠過,在她平坦的肚腹
上久久盤桓。

  與此同時,他的另一隻大手悄悄地伸進水裏,按住兩隻在水中載沉載浮的肥
嫩的乳房,猥亵地揉搓起來。

  楚芸感覺渾身像有無數的螞蟻在爬,實在忍不住,輕輕地哼了一聲。

  宏贍微微一笑,扔掉了手中的毛巾,一隻大手仍按住她軟綿綿的乳房揉捏不
止,另一隻大手卻悄悄地鑽進了她兩條肥嫩的大腿中間,兩根手指分開按住柔嫩
的花蕊,放肆地來回揉搓起來。

  楚芸條件反射地扭動了下身子,浴缸裏的水輕輕晃了晃。

  宏贍的大手暗暗使了點勁按住楚芸滑溜溜的身子,他的手指不知什麽時候移
到了楚芸的後庭,一邊用力摳弄她的菊門,一邊低低的聲音對她說:「芸奴不要
亂動哦,你肚子裏可有寶貝。今天晚上,你陪龍爺侍寝,可要小心呢。你好好伺
候龍爺。隻要龍爺高興,你就有一輩子享不完的榮華富貴。要是惹他不高興了,
哼,那個女緝毒警的下場你看到了?聽說你和她很熟是嗎?」

  楚芸心頭一痛,無力地閉上了眼睛。

  楚芸被洗涮幹淨,熱騰騰地塞進松軟的被窩的時候,龍坤還在另外的一個衛
生間裏洗漱。

  宏贍擺擺頭,阿東和阿欽知趣地退了出去。

  宏贍掀開被子,讓楚芸蜷起雙腿岔開,從他的大皮包裏拿出體溫計,熟練地
插進楚芸的肛門。

  然後又拿出一管藥膏,擠出一坨,塗在楚芸的蜜穴口,用兩根手指按住,輕
輕地揉搓起來。

  楚芸仰面躺着心中陣陣戰栗不止。

  他們剛剛給自己強迫授孕,現在又拿自己當作發洩獸欲的對象,他們簡直不
是人。

  她咬了咬嘴唇:「幹吧,把你們的孽種幹掉,讓我流産、讓我大出血,把我
幹死,我正好如願以償。」

  忽然她感覺自己渾身微微發熱,心裏慌慌的。

  随着宏贍粗肥的手指不緊不慢的揉搓,楚芸下身癢癢的,下腹熱流湧動。

  「這個混蛋,他到底給自己用了什麽藥?」

  楚芸的心髒砰砰跳的越來越急。

  楚芸正緊張的不知如何是好,忽然踢踢踏踏一陣腳步聲,龍坤裹着浴袍,紅
光滿面,笑吟吟地出現在床邊。

  宏贍看到龍坤,朝他會意地一笑,小心地抽出楚芸肛門裏的體溫計,把被子
重新蓋好,提起他的大皮包,無聲無息地退出了房間。

  龍坤看着厚重的大門輕輕地關嚴,忽地掀掉了自己身上的浴袍,露出一身黑
黝黝緊繃繃的肌肉。

  楚芸看着他胸前那黑乎乎的茂密胸毛,吓得蜷縮在被窩裏瑟瑟發抖。

  龍坤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伸手掀開被子,看到楚芸白花花的身子,立刻眉開
眼笑,伸出粗砺的大手,從光溜溜的肩頭一直摸到圓滾滾的屁股。

  摸的楚芸赤條條的身子抖的像篩糠,勾着頭一聲也不敢吭。

  立刻啪啪地拍着楚芸的屁股,笑嘻嘻地喝道:「芸奴,怎麽迎接主人你不懂
嗎?」

  楚芸微微睜開眼睛,看到龍坤兇神惡煞的樣子,一下不知如何是好。

  不知怎的,她心頭一陣慌亂,不由自主地擡起身。

  可她的雙手被铐在背後,活動非常不便,費了好大勁才歪歪斜斜地跪了起來。

  龍坤見到楚芸那狼狽的樣子,哈哈一笑,伸出長臂攬住她渾圓的肩頭道:「
一點規矩都不懂。明天再好好教你。現在乖乖陪主人睡覺吧!」

  說着身子一歪,摟着楚芸軟綿綿的身子躺在了床上,順手關了燈。

  屋裏頓時一片漆黑,楚芸的心髒砰砰跳的像要蹦出嗓子眼。

  「侍寝」

  意味着什麽,她心裏太清楚了。

  但她并不害怕,甚至還有些期待。

  自己的身子已經是無可救藥了。

  拿這殘破的身軀去換最後一點尊嚴,她會毫不猶豫。

  果然,龍坤龐大的身子一翻,把她壓在了身下。

  接着硬邦邦的膝蓋擠進她兩腿之間,向外一撐,把她兩腿撐開。

  巨大的身軀向下一沉,毛烘烘的肚皮蹭到了她細膩的皮膚。

  楚芸心頭一陣發麻,沒等她有所反應,一條火熱的大肉棒已經硬邦邦地頂在
了她的胯下。

  楚芸的心在顫抖,但她的身子沒有動。

  她緊咬嘴唇,暗暗祈禱,等候着那個她一直期待的時刻的到來。

  火熱的大肉棒在楚芸的胯下來回磨蹭,穿過蜜穴口那兩片濕漉漉的花瓣,向
前滑去,把滑膩的粘液弄的她大腿根上到處都是。

  楚芸緊張的大氣都不敢喘,可那已經變得粘乎乎的大肉棒隻管在她胯下磨磨
蹭蹭,就是不肯進入她的身體,她急得額頭冒出了細細的汗珠。

  忽然那沉重的身子向下一壓,楚芸豐滿的胸脯被毛烘烘硬邦邦的胸膛死死擠
住,她被壓的幾乎喘不過氣來。

  她吃力地扭了扭身子,下身一脹,她這才發現,那硬邦邦的的肉棒已經熟門
熟路地頂進了她滑膩的蜜穴。

  楚芸顧不上壓在自己身上那沉重的身體,屏住呼吸,悄悄用腿勾住龍坤的下
半身,暗暗向下使勁。

  她多麽希望他像前幾天那樣,一下把大肉棒插到底,一直插進自己的子宮。

  哪怕把自己的肚子戳破,插的血流成河,隻要把那可惡的孽種弄掉,死也心
甘情願。

  誰知那又粗有硬的肉棒隻進了三分之一就不肯向前了,隻是在那裏來來回回
的磨蹭,蹭的楚芸下身麻酥酥的,越來越熱,越來越濕潤,不一會兒就咕叽咕叽
春水泛濫了。

  楚芸急死了,急得滿頭大汗。

  她知道,自己堅持不了多久了。

  再這樣下去,過不了多一會兒,自己就會軟的像一灘泥,所有的希望都會成
爲泡影。

  楚芸的呻吟越來越高、越來越讓人迷醉了。

  她的雙腿勾住龍坤的腿彎,屁股猛地向下一沉。

  誰知身上的壓力驟然增加,把她白嫩嫩的身子緊緊壓在床上一動也動彈不得。

  龍坤歪着頭湊到她的耳邊悄聲道:「芸奴,你居心不良哦!你想男人啦?這
好辦啊,看主人好好肏你,包你被肏到嗷嗷叫!」

  話音未落,龍坤在被窩裏拱起了身子,一手一隻攬住楚芸兩條肥白的大腿向
上一掀,在楚芸的驚叫聲中把她的兩條大腿劈開扛在了自己的肩頭。

  不等楚芸有任何反應,他向前一欺身,硬邦邦的大肉棒就頂在了楚芸的胯下。

  楚芸下身一陣撕心裂肺的巨痛,粗大的肉棒粗暴地頂進了她的身體。

  可讓她無比恐懼的是,這次大肉棒頂進的不是她的蜜穴而是她那緊窄的菊門。

  「不……不要啊……主人饒了芸奴吧……主人求求你……不要捅那裏……疼
啊……」

  楚芸聲嘶力竭的哭求絲毫沒有打動龍坤。

  他渾身的肌肉飽脹,卯足了力氣,全身的重量都壓了下去。

  在楚芸要死要活的哭喊中,那條又粗又長的大肉棒毫不憐香惜玉地向前推進
,一點一點地消失在楚芸那小小的後庭深處。

  呃的一聲,楚芸的哭叫忽然戛然而止,好像一下背過氣去了,身子也同時僵
住了。

  龍坤一楞,稍微擡起點身子。

  楚芸啊地出了口長氣,嗚嗚地哭出了聲。

  身子也跟着軟了下來。

  龍坤微微一笑,躬身提臀,把已經插到底的肉棒慢慢抽了出來,待抽出大半
截,又屁股一沉,緩緩地推了進去。

  楚芸隻覺渾身酸軟,一點力氣都沒有。

  那條粗大的肉棒撐滿後庭,不緊不慢地進進出出,抽插的她渾身麻酥酥的,
全身的力氣好像在被一點點吸幹。

  她渾身冒汗,忍不住喃喃地哭求:「主人……芸奴知錯了……饒了芸奴吧…
…芸奴再也不敢了……嗚嗚……」

  「哼,現在知道厲害了?知錯就老老實實躺着,乖乖讓主人肏。老子現在不
和你計較,看明天怎麽教訓你!」

  說着,沉重的屁股像打夯機一樣往複運動起來,越來越急、越來越重,抽插
的啪啪作響,不一會兒就把身下壓着的楚芸抽插的成了一塊沒有知覺的白肉。

  楚芸隻覺自己的下身被人生生掰成了兩瓣,疼的都沒有了知覺。

  可奇怪的是,大肉棒明明是在後庭裏面進進出出,蜜穴裏面卻熱的發燙,一
股股粘乎乎的液體像失禁了一樣逶迤而出,弄得到處都是濕滑一片。

  忽然,壓在身上的沉重的軀體傳出一陣低垂的怒吼,下身一緊,一股滾燙的
洪流破堤而出,瞬間就灌滿了她的下身,灌的她像打擺子一樣渾身抖個不停。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5-7-1 07:28 編輯 ]
2015-7-1 07:13#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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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哀羞風雲錄112

(112)

作者:曾九
2014年12月5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字數:4900

===================================

  楚蕓記不清自己是什時候沈入混沌一片的夢鄉的,也記不清自己是怎從
睡夢中醒來的。

  只記得這一夜自己始終是在水深火熱之中。

  下身麻木的已經沒有了痛感,只知道自己整個下身都浸泡在粘乎乎的粘漿中
了。

  當她在昏暗的燈光下睜開眼睛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是那張讓她見了就渾身
發抖的黑黝黝的大胖臉。

  「怎,蕓奴醒了?一夜銷魂,你好風流哦!」

  龍坤俯身看著赤條條蜷縮在被窩的楚蕓,皮笑肉不笑地說。

  「好啦,天都亮了,不要再賴在床上了。起床,今天主人要教你規矩。」

  龍坤臉一繃,甩下一句硬邦邦的話,轉身就出了屋。

  兩個幽靈般的身影出現在了屋,是阿欽和阿東。

  他倆二話不說,撲到床前,一邊一個抓住楚蕓的胳膊,把她赤條條地拎出了
被窩。

  楚蕓剛要央求他們把自己送到浴室,洗一洗到處都粘乎乎的下身,誰知他
們卻一聲不吭地架著她出了門。

  一出那道厚重的大門,就好像進入了另一個世界。

  門外的走廊連接著那一大片黑乎乎的空地,像是一片墳場,陰森森的。

  空場的一頭是一排排鐵柵欄,那是楚蕓被關過的牢房。

  楚蕓以為他們會送自己回牢房,誰知他們卻架著她停在了那片空場上。

  奇怪的是,她看見龍坤也坐在這。

  他坐在一張粗重的太師椅上,旁邊是一張粗木制成的方桌,桌上擺滿了各式
的佳肴,龍坤手端著一杯牛奶,一手拿著一塊面包,正大嚼大咽,吃的津津有
味。

  見楚蕓被架了過去,龍坤指指桌旁,冷冷地說:「蕓奴,過來陪主人吃飯。


  一聽到「吃飯」

  兩個字,楚蕓的胃頓時翻騰起酸水,一直頂到喉嚨口。

  但她不敢說半個不字。

  她強忍住不斷湧上來的惡心,怯生生地低聲答道:「是,主人。」

  可話出了口她才註意到,桌子旁邊並沒有她的位子。

  難道要讓自己就這樣赤身站在那陪他吃飯?她還在納悶,兩個男人已經推
著她來到龍坤的面前。

  他們按住楚蕓光溜溜的肩頭向下一壓,楚蕓雙腿一軟,撲通一聲,雙膝跪倒
在龍坤的面前。

  楚蕓一下子矇了,不知道他們這是要幹什。

  可還沒等她回過味來,當啷一聲,一個不鋼盤扔在了龍坤的腳下。

  龍坤嘴大嚼大咽,腳把盤子踢到楚蕓的跟前。

  俯身把手的牛奶倒在了盤子,然後陰笑著對楚蕓說:「今天開始,老子
開始教蕓奴規矩。好啦,吃吧!」

  楚蕓大驚失色,腦子一片空白。

  她一時想不明白他到底是什意思。

  自己已經放棄抗拒了,已經乖乖吃飯了。

  他這是得寸進尺嗎?自己跪在這,手銬在背後,怎可能吃東西?楚蕓還
在懵懵懂懂地胡思亂想,一個男人來到她的身旁蹲了下來。

  楚蕓只覺下身一涼,一根涼冰冰的玻璃管插進了她已經麻木的後庭。

  緊接著頭皮一緊,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頭發,耳邊傳來了宏贍那陰森森的聲
音:「蕓奴,來,現在開始教你規矩。」

  說著就把楚蕓的腦袋往下按。

  楚蕓嗚嗚悶哼著,硬挺著脖子下意識地抗拒。

  但頭皮上一陣陣撕裂般的疼痛和巨大的壓力很快就把她壓垮了。

  她的脖子漸漸軟了下來,頭越來越低,屁股越撅越高,不一會兒臉就貼近了
地面,被按在了鋼盤子上。

  楚蕓覺得自己的脖子都要斷了,口鼻慢慢被按在了盤中溫熱的牛奶抈,喘
不過氣來。

  她下意識地想要叫喊,可根本無法呼吸,只好屏住氣。

  可堅持了沒多會兒她就憋不住了,噗地一口氣出來,把盤子的牛奶噴了滿
地。

  宏贍一把將楚蕓的頭拉了起來,她的口鼻、下巴、臉蛋上都掛著白色的奶液
,呼哧呼哧喘個不停。

  龍坤把頭也伸了過來,看著楚蕓狼狽的樣子惡狠狠地說:「蕓奴,你給老子
玩花樣是不是?老子賞給你的吃食你敢弄到地上!主人是不是該懲罰你啊?」

  楚蕓嚇得連連搖頭:「不……不……蕓奴不敢……蕓奴吃……蕓奴自己吃…
…主人饒恕蕓奴吧……蕓奴不敢了……」

  龍坤哼了一聲,朝宏贍使了個眼色。

  宏贍放開了楚蕓的頭發,龍坤把盤子的牛奶加滿,聳聳鼻子道:「好啦蕓
奴,再給你一次機會,自己吃,都吃掉。」

  楚蕓心害怕的厲害,她真的不知道自己雙手銬在背後,怎才能把那滿盤
的牛奶喝掉。

  可她不敢爭辯,在幾個男人的註視下慢慢俯下身,高高地撅起了屁股。

  嘴唇慢慢觸到了液面。

  她試著撅起嘴唇,輕輕吸了一口,誰知奶液隨著氣流直沖氣管,嗆的她連連
嗆咳,差點背過氣去。

  她又試了幾次,發現這個辦法不行。

  只好張開小嘴,吐出香舌,伸進盤子舔了一口。

  可舌頭剛剛伸進液面,一股甜膩膩的奶香直沖肺腑,胃膈然泛起一股惡心
,嘔地一聲,一股酸水就沖到了喉嚨口。

  她趕緊閉嘴,但已經來不及了。

  一股淡黃色的液體從嘴隈了出來,直落到了盤子,在白白的奶液中形成
了一條醒目的痕跡。

  砰地一下,楚蕓的屁股挨了狠狠的一腳,她身子晃了晃,差點一頭栽到盤子


  龍坤坐在椅子上岔著腿破口大罵:「他奶奶的,什大少奶奶,簡直笨死了
,連吃奶都不會!你肚子的娃娃怎給爺養大?」

  楚蕓起淚汪汪的雙眼央求道:「主人,蕓奴不會啊,求主人放開蕓奴,讓
蕓奴自己端著吃吧……求求主人開恩啊……」

  龍坤哼了一聲道:「你想的倒美!在爺這吃飯就是這個吃法。敬酒不吃吃
罰酒,蕓奴既然不會吃奶,那就給你換個樣!」

  說著指著自己的腳下道:「過來!」

  楚蕓楞在了那,不知如何是好。

  四只大手已經不由分說,把她拖到了龍坤的跟前,跪在了他兩條岔開的大腿
中間。

  兩只大手按住她的肩頭強迫她跪下,一只大手趁勢伸進她的胯下,把她肛門
抈插著的溫度計抽了出來。

  龍坤看著淚流滿面的楚蕓,嘿嘿一笑,伸手解開自己腰間的皮帶,熟門熟路
地褪下褲子,露出了胯間那條黑臊臭的大陽具。

  他指著那團軟塌塌趴在兩腿之間的臭肉笑嘻嘻地對楚蕓說:「過來蕓奴,這
個你總會吧。今天爺高興,主人對你特別開恩,爺親自來餵餵你!」

  楚蕓只輕輕起眼皮瞟了一眼,立刻嗚地嘔了一聲。

  她低著頭,拼命壓抑著一陣陣湧上來的惡心,下意識地搖著頭:「主人…蕓
奴…蕓奴……」

  「怎,不吃?」

  龍坤惡狠狠地喝道。

  「不……不……蕓奴…不敢………」

  「什敢不敢!」

  龍坤說著伸出一只大手,抓住楚蕓的頭發一把將她慘白的俏臉拉了起來,狠
狠地拽到了自己的胯間,不由分說就往那團臭肉上按。

  楚蕓的口鼻都被按在了那團軟塌塌的臊臭肉團上,軟綿綿熱乎乎的肉團在她
臉上蹭來蹭去,上面還殘留著昨夜留下的齷齪東西,又騷又臭的氣味頓時充滿了
她的鼻腔。

  她胃一股股熱流往上撞,就頂在喉嚨口,幾乎是呼之欲出。

  「張開嘴!快張開嘴!」

  幾個男人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吆喝著。

  可楚蕓始終緊咬牙關,就是不肯張嘴。

  嘴一張會出現什情況她簡直不敢想象。

  可那幾個兇惡的男人豈肯放過她。

  不知是誰的大手伸了過來,鉗住她的兩腮用力一捏。

  楚蕓只覺得自己的腦袋被一道黑色的閃電擊中,完全沒有了知覺,嘴不知不
覺就張開了小口。

  那只在她嘴唇上蹭來蹭去的肉棒已經漸漸有了反應,見兩片櫻唇微微張開,
毫不猶豫地捅了進去。

  那半軟半硬的肉棒半截插入了楚蕓的口腔,觸到了柔韌的香舌。

  楚蕓只覺得舌頭碰到了一條肉乎乎粘糊糊的大肉蟲,一下觸發了腹中壓抑許
久的暗湧。

  撲天蓋地的惡心排山倒海般地翻了上來,她只覺得舌根一酸、喉嚨一熱,心
中暗叫不好。

  她什都顧不得了,死命地扭頭,不管不顧地甩脫了那只大手,吐出了已經
大半塞進自己嘴的肉棒,猛地把臉轉向了一邊,哇哇地嘔吐了起來。

  楚蕓吐的昏天黑地,胃殘存的食物伴著酸水搜腸刮肚地都吐了出來。

  她一邊吐一邊嘔,好像要連腸子都一起嘔出來似的。

  足足嘔吐了好幾分鐘她才氣喘籲籲地停了下來,黑乎乎的水泥地上積了薄薄
一片粘糊糊的東西,散發著酸腐的味道。

  龍坤等楚蕓的嘔吐漸漸停了下來,抓住她的頭發拉起她嘔得蠟黃的小臉,兇
神惡煞般地瞪著她:「怎,見了老子你就吐?你是活膩了吧?」

  「主人……蕓奴真的不行……你饒過蕓奴…下次…嘔……」

  楚蕓有氣無力地央求著,話沒說完就又嘔了起來。

  「他奶奶的,真是身驕肉貴的大少奶奶啊。蕓奴你這也不會,那也不行,這
怎可以呢?既然你什都不會,那主人就找個人來給你示範。我就不信你學不
會。」

  說著,龍坤朝阿東使了個眼色:「帶過來,教教蕓奴規矩。」

  阿東應了一聲,轉身朝黑洞洞的走廊深處跑了。

  楚蕓只覺得頭痛欲裂,一時想不明白龍坤說的是什意思:「找人來教我,
教什?讓誰來教我。」

  楚蕓頭暈腦脹,只隱隱約約聽到不遠處叮叮當當金屬撞擊聲,接著就是一陣
陣嘩啦嘩啦鐵鏈的聲音由遠而近。

  她心中緊張的發抖,她明白自己得罪了龍坤,但不知道他要如何發落自己。

  她心驚膽戰地悄悄起眼皮,向那神秘聲音的來處望去。

  一瞥之下,她一下楞住了。

  只見阿東正從黑暗的走廊中出來,他走的很慢,手綈了一根鐵鏈,那嘩啦
啦的聲音正是來自那。

  但真正讓楚蕓恐懼的,是在阿東的身後,有一團白花花的東西,在跟著他蹣
跚地向前移動。

  走廊抈光線昏暗,看不清那是什熞罧,只能看出它扭來扭去,移動的有
些吃力。

  它每扭動一下,就向前挪動一點,鐵鏈也跟著嘩啦響一陣。

  楚蕓恐懼的心簡直要跳出嗓子眼了,她實在想不出來,龍坤會弄個什怪物
來處罰自己。

  只見那怪物跟在阿東的身後,一扭一扭的越扭越近,輪廓也越來越清楚。

  楚蕓驚恐地發現,那是一大團白肉,原來它是被阿東手的鐵鏈牽著,難怪
鐵鏈跟著它響個不停。

  突然,楚蕓覺得自己的心臟停住了,她看清了,阿東牽出來的不是什怪物
,那竟然是一個人,是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因為楚蕓看到了在她胸前低垂晃來
晃去的碩大的乳房。

  而且,那是一個懷孕的女人,她圓滾滾的肚子幾乎擦到了地面,難怪她挪動
的那笨拙、艱難。

  楚蕓還在發楞,阿東已經把那女人牽到了桌旁。

  女人氣喘咻咻地直起臃腫的身體,微微垂下頭,不待阿東發話就不聲不響地
把自己的雙手背到身後。

  阿東順手從腰墈下一副手銬,熟練地把女人的雙手銬了起來。

  楚蕓目不轉睛地看著那體態臃腫的孕婦,她的臉被亂蓬蓬的頭發擋著,看不
清楚,可那體態、那模樣,楚蕓總覺得有幾分眼熟,卻又一時怎從想不起來在
哪讈過。

  龍坤點起一根香煙,眼睛盯著那白花花臃腫的肉體,得意洋洋地翹起了二郎
腿,他愜意地朝那女人吐出煙圈,一字一句地說:「楓奴,起頭來,看看誰來
了?主人替你收了個高徒,你高興不高興啊?」

  「楓奴高……」

  那挺著大肚子的女人誠惶誠恐地起頭,不假思索地吐出幾個字,可話說到
一半就像被一把巨大的剪刀攔腰剪斷了。

  她看到了赤身裸體跪在面前不遠處被兩個膀大腰圓的男人夾持著的那個年輕
女人,不相信地瞪大了眼睛。

  楚蕓此時也瞪大了眼睛,驚恐地看著跪在咫尺之遙的這個赤身裸體的孕婦。

  她聽到了龍坤的稱呼,可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他說什?叫她什?他叫她楓奴……怎Ξ是她?怎可能在這
遇到她?」

  她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用力搖了要腦袋,瞪大了眼睛仔細看去,從那浮腫
慘白的臉龐中她真的隱約看出了幾分當初熟悉的俊雅。

  天啊,難道真的是她!真的是蔓楓!確實是她!當初自己認出龍坤的時候就
應該想到,蔓楓就在他的手。

  當初在METRO就是他帶人百般羞辱折磨蔓楓的。

  可那幾天自己被他們折騰的五迷三道、尋死覓活,竟然連這個都沒有想到…
…四目相對,兩人一時都呼吸急促,但誰都沒有出聲。

  蔓楓起初還以為跪在龍坤腳下的光屁股女人是弘太太,可一瞥之下她嚇了一
跳。

  這女人不是弘太太。

  與此同時,一個和自己關系非常密切、非常熟悉的面孔浮現在腦海。

  怎可能是她?蔓楓的腦子竟好像一下死了,轉不動了,那個呼之欲出的
名字一下把她驚的不知所措了。

  看著她那玲瓏有致的身材、白皙的皮膚、楚楚可憐的神態,她越來越肯定,
就是她!那個熟悉的名字和那熟悉的面孔一起在她腦海來回盤旋,觸手可及,
可她就是怎從鍎不住它們。

  忽然,就像一道黑色的閃電劃過蔓楓的腦海,她難以置信地搖搖頭:「楚蕓
!難道真的是她?不可能,不可能是她。她怎Ξ在這……而且還赤身裸體、
繩捆索綁……」

  龍坤饒有興致地看著兩個女人目瞪口呆的樣子,半晌才說了一句:「怎,
楓奴,你不認識蕓奴了?你的熟人啊,你怎綞像不高興?」

  哇地一聲,兩個赤身裸體雙手背銬相對而跪的女人同時痛哭失聲。
2015-7-5 22:28#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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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哀羞風雲錄 113

.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13章



作者:曾九
2014年12月5日首發于第一會所
字數:4400

 
  「哭什麽…哭什麽…楓奴,主人看你一個人在這裏怪寂寞的,把你的朋友請
來陪你些日子。你好像不怎麽高興啊?」

  龍坤一邊噴雲吐霧,一邊陰陽怪氣地調侃着。

  蔓楓好像沒有聽到他在說什麽,淚眼朦胧地看着楚芸喃喃道:「真的是你嗎
,楚芸?你怎麽也會落到了這種地方?」

  楚芸仍然驚恐萬狀地哭的死去活來,對蔓楓的話毫無反應。

  龍坤把頭伸到蔓楓的跟前,瞪大眼睛看着她說:「楓奴,你剛才說什麽?」

  「沒……楓奴沒說什麽……楓奴聽主人發落……」

  「哈哈,這就對了。還要我再介紹一下嗎?這是芸奴,剛剛到主人這裏來的
,不懂規矩。主人正在教她。楓奴知道主人這裏的規矩,你就教教她,可以嗎?


  蔓楓渾身一顫,偷眼看了仍哭的天昏地暗的楚芸一眼,吞吞吐吐地說:「是
……主人……楓奴……楓奴……從命……」

  「嘿嘿,這就對了。」

  龍坤指指自己仍然裸露着的大腿對蔓楓說:「過來,主人賞楓奴雨露滋潤。
你來讓芸奴看看應該怎麽感謝主人的恩典。」

  蔓楓看着龍坤岔開的大腿之間那團黑乎乎的臭肉,躊躇了一下,又下意識地
朝跪在對面的楚芸瞟了一眼,笨拙地挪動沉重的身子,朝龍坤那兩條岔開的毛烘
烘的大腿中間挪了過去。

  楚芸正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忽然感覺一個碩大的白色物體歪歪扭扭地向自己
靠近過來,她甚至感覺到了那物體的溫度和氣息。

  她用力眨了眨眼,透過挂在眼簾上的淚珠,她看清了那正在氣喘籲籲接近的
物體,頓時驚呆了。

  那不是什麽物體,那是蔓楓。

  隻見她臉憋的通紅,挺着圓滾滾的大肚子,笨拙地向自己近前挪動。

  「她要幹什麽?龍坤剛才好像說過,要讓她來教我。她這是要來教我伺候龍
坤嗎?可她的眼睛爲什麽看着别處……」

  楚芸看着越來越近的蔓楓,心裏驚恐萬狀。

  蔓楓一點點挪了過來,擦過楚芸的身體,繼續向前挪去。

  楚芸這才明白,蔓楓并不是挪向自己。

  她一點點挪進了龍坤兩條岔開的大腿的中間,取代了自己剛才的位置。

  楚芸突然明白了蔓楓要做什麽,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芸奴,睜開眼,好好看着楓奴給你示範,過會兒就輪到你!」

  龍坤坐在那裏,朝楚芸伸出一隻大手,拍了拍她濕漉漉的臉蛋。

  一直站在她身後的阿欽不失時機地抓緊楚芸的胳膊,拉着她直起腰來。

  楚芸心驚膽戰地把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細縫,眼睜睜地看着蔓楓移到龍坤的腳
下,微微岔開兩腿跪穩,重重地喘了兩口粗氣,慢慢地向前俯身,伸長脖子,張
開幹裂暴皮的小嘴,一條紫紅的香舌吐了出來,在那團醜陋的肉團上舔了幾下,
柔韌的香舌熟練地托起那條軟塌塌的肉蟲,倏地一下,那肉蟲像被什麽東西牽引
着,不知怎麽就一下飛進了蔓楓張開着的小嘴。

  接着,随着一陣吱吱的吸吮聲,那條醜陋的肉蟲不見了,已經被完全吞進了
蔓楓的嘴裏。

  蔓楓賣力地吸吮着,表情是那麽專注。

  她越吸越起勁,好像她嘴裏含着的是什麽美味佳肴。

  不大一會兒,她的嘴越張越大,張到不能再張,她還在賣力地吞吐吸吮着,
清亮的口涎順着嘴角淌了下來,她也顧不上。

  楚芸已經忘記了哭泣,難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

  她已經在蔓楓的口唇邊緣看到了那條正在慢慢起變化的大肉蟲。

  它現在已經不再是軟塌塌肉蟲,而是一條硬邦邦的肉棒,而且還在不停地變
大變粗。

  蔓楓的小嘴已經裝不下它,它露在外面的部分越來越多。

  可它還在不停地向蔓楓張開到極限的嘴裏戳。

  它有時差不多一半露在外面,有時卻幾乎全部插進了蔓楓的口腔。

  但蔓楓似乎毫不在意,即使被捅的直翻白眼,仍然拼命地來回擺動着腦袋,
把已經變得像條小擀面杖一樣又粗又長的大肉棒吞下去,不但吞吐的滿頭大汗,
而且舔舐的吱吱作響。

  龍坤還是懶洋洋地靠坐在太師椅裏,可他的呼吸明顯越來越粗重,嗓子裏還
不時發出惬意的哼聲。

  楚芸簡直看呆了。

  她無論如何也無法相信,曾經是龍坤死對頭的蔓楓爲什麽在他面前如此馴服
、如此卑躬屈膝。

  她親眼見過蔓楓曾經受到的龍坤慘無人道的折磨,可她現在的表現并不僅僅
是屈從,簡直就是谄媚。

  「難道說蔓楓真的已經完全匍匐在龍坤的腳下了嗎?她曾經如此精悍強韌,
讓自己自歎不如。她現在都變成了這幅樣子,那我呢?」

  楚芸看的越來越心寒,就像掉進了冰窟一樣,渾身忍不住戰栗不止。

  嘔地一聲,蔓楓的頭突然抵在龍坤的胯下一動不動了。

  楚芸聽到蔓楓的嗓子裏發出嗚嗚的悶哼,坐在椅子上的龍坤也一下挺直了腰
,兩條原先随意岔開的大腿也繃的緊緊的。

  楚芸馬上意識到發生了什麽。

  果然,蔓楓緩緩地擡起頭,兩眼反白,兩腮一鼓一鼓的,喉頭一梗,嗓子裏
嗚嗚地輕嘔不止。

  不經意間,她一邊的嘴角淌出了一縷乳白的濃漿。

  片刻之後,蔓楓的喉頭慢慢蠕動,嘴唇裹住仍然粗硬的肉棒,一邊吱吱地吸
吮,一邊一點點地向後退出來。

  「慢着!」

  龍坤眉開眼笑地從太師椅上挺直腰,拍拍蔓楓的臉蛋,慢慢地把粘糊糊的肉
棒從蔓楓的嘴裏抽了出來,岔開手指捏住她的兩腮說:「張嘴,給芸奴觀摩觀摩
!」

  蔓楓半閉的眼皮微微跳了跳,似乎不情願地大大張開了小嘴。

  阿欽不失時機地抓住楚芸的頭發,把她的頭拉過去緊貼着蔓楓汗漬漬的臉龐


  楚芸睜開眼睛,朝蔓楓張開的嘴裏隻看了一眼,就哇地嘔了起來。

  一股腥腐的氣味直沖她的肺腑。

  她看到蔓楓紅潤的口腔裏幾乎灌滿了乳白的粘液,随着她的呼吸還在不停顫
動,似乎随時會越過那排整齊的牙齒淌出來。

  龍坤看到楚芸的反應,滿意地笑了。

  朝蔓楓揮揮手:「好啦楓奴,咽了吧!」

  楚芸眼睜睜地看着蔓楓喉頭蠕動着,發出汩汩的聲響,待她再次在龍坤的命
令下張開小嘴的時候,散發着令人作嘔的腥臭氣味的嘴裏已經是空空如也。

  不等龍坤再發話,蔓楓已經挺起身子,再次把龍坤那條正在慢慢軟縮的大肉
棒吞進口中,用柔軟的嘴唇裹住,吱吱地吸吮幹淨。

  然後又伸出紅潤潤的香舌,一邊把泛着水光的大肉棒緩緩吐出來一邊在上面
細細地舔舐。

  忙裏偷閑,紫紅的舌尖還會靈巧地在自己的嘴角快速地舔過,将粘在嘴角的
粘液一點不剩地舔到了嘴裏,無聲無息地咽下肚去。

  蔓楓這一整套熟練的動作簡直讓楚芸看傻了。

  雖然她也曾被文叻那個無賴強迫不隻一次給他口交,但那完全是一種無奈的
屈從。

  可她現在在蔓楓身上看到的卻是心甘情願的娴熟口技。

  「看到了嗎,芸奴,伺候主人就要像楓奴這個樣子。你要好好學習哦!聽說
你是什麽美國的MBA,可現在你要向楓奴好好請教哦!」

  龍坤涼冰冰的教訓一下把楚芸驚醒了。

  她心中發抖,無力地擡起淚眼,也不看蔓楓,有氣無力地應了一聲:「是,
主人。」

  龍坤似乎并不在意楚芸的回答,一手托起蔓楓的下巴,低頭看着她的眼睛問
道:「怎麽樣楓奴,吃飽了嗎?」

  蔓楓一愣,并沒有馬上回答,躊躇着似乎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是好,猶豫
了一下她才低眉順眼地說:「楓奴沒有吃飽。」

  「哈哈,這就對了。」

  龍坤眉開眼笑地指着扔在一邊地上的那個不鏽鋼盤說:「楓奴肚子裏懷着兩
個娃娃,你要注意營養哦。那裏有牛奶,你把它喝了吧,正好也教教芸奴。」

  楚芸聽了龍坤的話不由得心頭又是一驚。

  當初看到蔓楓被龍坤搞大了肚子已經把她吓得三魂出竅,沒想到她懷的竟然
是雙胞胎!難怪她的肚子那麽大。

  想到這個她不由得也想到了自己,不由得悲從中來,剛剛止住的眼淚又撲簌
簌地落了下來。

  楚芸還在傷感落淚,蔓楓已經低聲應了一個「是」,慢吞吞的轉過身,向扔
在桌旁的盤子挪了過去。

  盤子就在楚芸的腳旁,所以蔓楓那臃腫的身子顫巍巍跪好、對準盤子俯下身
的時候,和直挺挺跪在地上的楚芸幾乎是肌膚相親。

  蔓楓的臉接近盤子的時候稍稍楞了一下。

  盤子裏乳白色的牛奶中間摻雜着一縷縷清亮的液體,胡亂漂浮在奶液上,就
像雪白的牆面被什麽東西染花了一樣。

  蔓楓白花花的身子貼着自己的身子慢慢劃過的那一瞬間,楚芸好像被驚醒了
一樣。

  她發現了蔓楓的躊躇,當她的眼睛順着蔓楓變了形的赤裸身體轉到盤子裏的
時候,從心底裏哭了出來:「對不起蔓楓……對不起……」

  蔓楓隻是稍微楞了一下,就繼續埋下頭去,伸出紫紅的舌頭,飛快地在盤子
裏卷了一下,又縮回了口中。

  楚芸在一旁哭的死去活來,蔓楓那令人慘不忍睹樣子讓她心如刀絞。

  她就赤條條地跪在自己的身邊,甚至可以感覺到她身體的溫度,可以聽到她
舔舐盤子裏的奶液那細小的動靜。

  楚芸雖然不敢正眼看蔓楓,但她那凄慘的樣子也是曆曆在目。

  她原先那苗條矯健令人驚豔的身材已經面目全非,此時正挺着碩大的肚子跪
在楚芸的身旁,像一座小肉山。

  她高高地撅起肥大的屁股,吃力地伸出脖子去就地上的盤子。

  她的肚子太大,雖然拼命撅起屁股,圓滾滾的肚子還是擦着地面。

  兩隻肥大的乳房随着她舔舐的動作輕輕晃動,紫紅的奶頭不時直挺挺地觸到
地面。

  蔓楓顯然對這樣背铐着雙手舔食牛奶已經是駕輕就熟,隻見她的舌頭輕輕一
卷,就卷起一團厚厚的乳汁,快速地送進嘴裏,緊接着舌頭又伸了出來,像隻貪
吃的小動物。

  看到蔓楓這熟練的舔食動作,楚芸不知怎麽突然想到了家裏吃食的狗狗。

  可緊接着,她的腦海裏又出現了視頻中蔓楓那招牌性的姿勢:雙腿跪地岔開
,雙手平伸齊肩,手向前自然搭下,張嘴吐舌……她明白了,龍坤不僅搞大了蔓
楓的肚子,而且已經把她馴服成了他胯下的一條聽話的小狗。

  想到這些,楚芸心中湧起一陣難以抑制的愧疚。

  她知道,蔓楓落到今天這個悲慘的地步,全是自己的錯。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楚芸哭的淚流滿面,無地自容。

  當啷一聲響,緊接着楚芸的屁股上挨了一腳,她的耳邊響起了龍坤惡狠狠的
聲音:「哭什麽哭,好好學着,你也給我吃!」

  楚芸定睛一看,又一個鋼盤已經扔在了蔓楓正在舔食的盤子旁邊,阿東往裏
面到了半杯牛奶,拍拍楚芸的屁股道:「芸奴,别閑着,學着楓奴的樣子,快吃
!」

  楚芸渾身顫抖着,下意識地看了身旁的蔓楓一眼。

  隻見她連看都沒有看自己一眼,仍然在專心緻志地卷動着舌頭。

  她盤子裏的牛奶已經下去了不少,有的地方已經可以看到亮晶晶的盤底。

  「發什麽楞芸奴,還不快點!」

  說話間楚芸的屁股上又挨了一腳。

  她身子一軟,轉向盤子,慢慢地俯下了身子。

  楚芸伸長了脖子,竭力壓抑着再次翻湧起來的惡心,張開小嘴,伸出了舌頭


  兩個盤子挨的太近,爲了能夠舔到自己盤子裏的牛奶,楚芸的頭和蔓楓擠到
了一起,兩人幾乎是耳鬓厮磨,蔓楓那邊舌頭舔起乳汁那細微的幾乎難以察覺的
響動她都可以感覺到。

  楚芸微微岔開雙腿,撅起屁股,竭力保持平衡穩住自己的身子,伸長脖子,
吐出舌頭,學着蔓楓的樣子用力一舔,卷起一些乳汁,快速地送進了嘴裏。

  可沒等她往下咽,那乳汁就四散開來,順着嘴角淌了出來。

  楚芸沮喪極了。

  沒想到,這看似如此簡單的一個小動作自己都做不好,兩顆豆大的淚珠無聲
地落入了盤中。

  楚芸知道,今天自己必須要過這一關。

  面前的這盤牛奶如果自己舔不完,不光是自己,連蔓楓都要一起跟着倒黴。

  想到這裏,她在心裏給自己鼓了鼓勁,重新跪穩身子,再次俯下身吐出了舌
頭。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5-7-10 16:39 編輯 ]
2015-7-10 16:24#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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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第114章

.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第114章




作者:曾九
2014年12月5日首發于第一會所
字數:7300



                一一四

  當楚芸看着盤底映出的自己的面容,伸出已經麻木了的舌頭舔完最後一口乳
汁吞進喉嚨的時候,她的膝蓋已經麻木的感覺不到疼痛了,腰卻酸痛的像要斷掉
一樣,想直都直不起來了。她想要擡起身子,赤條條的身子晃了晃,撲通一聲栽
倒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兩眼像死魚一樣翻了兩翻,嬌弱無力地喘息不止。

  「起來,就吃了這麽幾口東西就學會撒嬌了?」随着這一聲吆喝,四隻大手
插進楚芸的腋下,不由分說把她軟綿綿的身子拎了起來。

  龍坤淫笑着湊到跟前,用一根手指挑起楚芸的下巴,盯着她的臉問:「怎麽
樣芸奴,學的挺快啊,會吃了嗎?」

  楚芸吓得渾身發抖,不由自主地瞟了仍跪在近旁的蔓楓一眼。見她早已把自
己面前的盤子舔的幹幹淨淨,直起了腰,挺着大肚子垂首跪的直直的,面無表情,
隻有嫩紅的舌尖還不時在唇邊嘴角舔一舔。楚芸不敢正眼看龍坤,隻是戰戰兢兢
地小聲回答:「芸奴會了。」

  「哦,會了。芸奴真是聰明過人啊!好吃嗎?」

  「好……好吃……」楚芸忙不叠地點頭。

  「好啊,既然好吃,那就多吃點。吃飽了嗎?」

  「吃飽了……」楚芸吓的不假思索地順口回答,可馬上有覺得有什麽不對:
「不……主人…芸奴…芸奴沒吃飽……」

  「呵呵,就知道你沒吃飽。沒吃飽沒關系,主人這裏管飽。要多少有多少。」
龍坤說着臉上露出了詭秘的笑容。

  他朝四周看了看,招手把阿欽叫到跟前,伸手拍着楚芸慘白的臉蛋說:「不
過嘛,今天主人的雨露是沒有你的份了。你今天竟敢對主人不敬,本該重重罰你。
念你是初犯,就先饒你這一次。今天就讓阿欽賞你吧!」

  楚芸的心一下揪了起來,她已經明白龍坤說的讓她吃飽是什麽東西。剛才讓
她舔盤子雖然屈辱,但那畢竟還是真正的吃食。現在要讓她把男人那龌龊東西當
飯吃,而且看起來以後會是家常便飯,她實在是難以想象。

  可想想剛才蔓楓給龍坤口交時那副熟門熟路麻木不仁的樣子,可以想象這對
她來說早已經是家常便飯。像蔓楓這樣訓練有素的精英女警都在龍坤的淫威下屈
服了,自己一個嬌生慣養的富家女難道還有什麽選擇嗎?

  楚芸還在那裏發呆,阿欽已經拉過一張椅子大剌剌地坐了上去。他三下五除
二扒掉了自己的褲子,亮出一條黑褐色的大肉蟲,眉開眼笑地看着目光呆滞的楚
芸。

  「怎麽,芸奴,不領主人的情?要不要叫人幫幫你啊?」龍坤站在一邊發了
話。

  楚芸如夢初醒,驚慌地瞟了一眼阿欽敞開的兩腿之間那恐怖的大肉蟲,趕緊
把臉轉向一邊,哭唧唧地小聲說:「芸奴不敢……芸奴謝謝主人賞賜……」說着
趕緊膝行着挪進了阿欽岔開的大腿中間,一閉眼,學着蔓楓剛才的樣子,俯身向
前、伸長脖子,張開了小嘴。

  一股臭烘烘的氣味撲面而來,楚芸忍不住嘔了起來,但她馬上就梗住了咽喉,
把翻騰不止的惡心強壓了下去。她不知道如果不按龍坤的命令去做自己會受到什
麽懲罰,但看看跪在身邊低眉順眼的蔓楓,她可以肯定那将比給他們口交更加屈
辱、更加慘無人道。

  她悄悄把眼睛睜開了一點,回憶着剛才蔓楓的動作,張開嘴、吐出舌頭。舌
尖觸到一團軟綿綿的東西,帶着鹹腥騷臭的味道,她差點忍不住吐了出來。她趕
緊屏住呼吸,身子俯了上去,用力舔了過去。

  舔過幾下之後,竟然慢慢适應了那令人渾身發麻的感覺,壓住了嘔吐的欲望。
但她馬上發現,自己拿嘴邊這條肉乎乎的大肉蟲毫無辦法。以前雖然給文叻等人
也口交過不隻一次,但那時手是自由的,可以幫忙,或者他們會自己動手把肉棒
送進自己的嘴裏。

  可現在阿欽隻岔開着腿看着她,而她自己的雙手被铐在背後,一點也幫不上
忙。依稀記得剛才蔓楓的舌頭不知怎麽一卷就把龍坤的肉棒卷到了嘴裏,可自己
試了幾次,舌頭卷來卷去,那條肉蟲軟塌塌的,勾也勾不住,卷也卷不着,隻是
東倒西歪地在自己唇邊來回打轉,就是吃不到嘴裏。楚芸急的差點就要掉眼淚了。

  幾個男人圍着她一聲不吭,壞笑不已。楚芸簡直如芒在背,不知如何是好。
她暗暗喘了口氣,盡量把嘴張大,小心翼翼地把正在硬起來的肉棒夾在唇間,還
要小心不要碰到牙齒。然後慢慢地從一邊嘴角的縫隙伸出舌頭,托住青紫的龜頭,
一點點向自己的嘴邊移動。

  終于,她柔軟的嘴唇銜住了滑溜溜的大龜頭,猛一吸氣,一口吞進了嘴裏。
這才長長地舒了口氣,拼命把嘴張到最大,片刻間就幾乎把整條肉蟲都吞了進去。

  嘴裏叼着肉蟲,她開始用力吸吮起來。這個動作她也算是熟門熟路了。當初
文叻還逼她專門做過練習。她一邊吸的吱吱作響,一邊偷眼向四周望去,隻見龍
坤和另外兩個男人看的眉開眼笑。而坐在椅子上的阿欽則眯縫着眼,随着她吸吮
的節奏哼哼唧唧。跪在咫尺之遙的蔓楓卻對所有這些完全無動于衷,低垂着頭一
點動靜都沒有。

  感覺到含在嘴裏的肉蟲正在一點點膨脹起來,楚芸絲毫不敢待慢,搖動着身
體呼哧呼哧地吮個不停,不一會就有亮晶晶的液體從她的嘴角淌了出來。

  坐在椅子上的阿欽喘息越來越粗重,哼的越來越肆無忌憚,就像一頭發了情
的大公豬,屁股還有節奏地一拱一拱,把胯下的肉棒一次次地向楚芸口腔的深處
送去。

  肉棒在楚芸的口腔裏迅速地膨脹起來,露在外面的小半截青筋畢露。一次又
一次勢大力沉的插入之後,楚芸明顯地感覺到深深戳在自己喉嚨裏的已經變得硬
邦邦的肉棒在悄悄的搏動,她心知不妙,下意識地向後仰頭,想把肉棒吐出來。
誰知那個阿欽一手摟住她的後腦勺,一面半擡起身子,将粗大的肉棒頂在她的嘴
裏不動了。

  楚芸隻覺得氣越來越短,大肉棒的搏動越來越明顯,她卻一動也動不了,隻
有舌頭在嘴裏胡亂攪動,試圖把那條恐怖的大肉棒推開一點,卻絲毫沒有作用。

  噗地一下,一口濁氣從楚芸的唇邊和鼻孔同時噴了出來,帶着縷縷乳白色的
黏絲。阿欽也同時重重地悶哼了一聲,慢慢沉下屁股,一條裹滿白漿的肉棒緩緩
地從楚芸被撐開到極限的小嘴裏退了出來。

  楚芸拼命地張開嘴,呼噜呼噜地喘息着,大股濃厚的白漿順着嘴角唇邊淌了
下來,挂滿了她的下巴,拉着長絲流到了她豐滿白皙的胸脯上。

  「不許吐,都給老子吃下去,一滴也不許漏掉!」一聲斷喝,把剛剛喘過氣
來的楚芸吓了一哆嗦。看到龍坤那兇神惡煞般的面孔,楚芸吓得渾身發抖,忙不
叠地猛吸了兩口,把淌到半路的大股濃漿又吸回嘴裏,顧不上惡心,咕噜咕噜全
部咽下肚去。

  她一邊嘔一邊咽一邊掉眼淚。好不容易把嘴裏的濃漿都咽了下去,怯生生地
瞄了龍坤一眼,發現他正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趕緊大張開嘴,讓龍坤檢查。可
忽然又想起了什麽,悄悄地伸出舌頭,把粘在唇邊的粘液仔仔細細舔了個幹淨。
可挂在下巴上的白花花的漿液無論如何也舔不到了。

  龍坤看着楚芸驚慌失措的樣子,心滿意足地嘿嘿笑了起來:「怎麽,夠不着
了?記住,凡事主人賞你的東西,一點一滴都不許浪費。這次就饒過你,下不爲
例。」

  聽到最後那四個字,楚芸悄悄地松了口氣。誰知這一口氣還沒有喘勻,卻見
龍坤指着她挂着縷縷白漿的下巴和胸脯,對挺着大肚子靜靜地垂首跪在近旁的蔓
楓說:「楓奴,芸奴有難處了,你是不是要幫幫她啊?」

  蔓楓快速地擡了下眼皮,馬上又垂下了眼簾,面無表情地回答道:「是,主
人。」說着就擡起沉重的身子,笨拙地向楚芸挪了過來。

  楚芸一下傻了,不知道她要做什麽。還沒等她想明白,讓她無比尴尬的一幕
出現了。蔓楓挪到了她的對面,膝蓋頂着她的膝蓋,慢慢地直起了腰,向她俯身
過來。她半張着幹裂的小嘴,一條嫩紅的舌頭已經吐了出來。

  一股令人作嘔的腥臭氣息撲面而來,楚芸知道那是來自被灌了一肚子腥臭精
液的蔓楓的口腔。她下意識地想躲,卻躲不開,因爲她的頭發已經被人緊緊抓住,
她的頭一動也動彈不得。

  最讓她恐懼的還不是對面陣陣襲來的令人作嘔的口臭,而是那條越逼越近的
紅潤的香舌。「天啊,難道……難道……她是來給我……」

  楚芸的思維一下停滞了,她的身體卻在陣陣抽搐,完全是一種天然的生理反
應。因爲蔓楓那像大皮球一樣圓滾滾的肚子已經觸到了她赤裸的身體。她那一對
垂吊在胸脯上的碩大乳房也無可逃避地與楚芸挺翹的乳房摩擦在一起。

  「怎麽會是這樣?蔓楓這是怎麽了?被他們灌了迷魂藥了嗎?如此下賤的動
作她竟然毫不猶豫地就屈從了?」

  更可怕的事情還在後面,眨眼之間,那條紅潤的舌頭已經到了眼前,依然是
那麽熟練靈巧的一卷。楚芸隻覺得胸脯上蹭的癢癢的,下巴上微微一熱,從下巴
一直滾到嘴唇。接着倏地一下,挂在她下巴上的粘液已經被舔去了一溜,蔓楓的
喉嚨輕輕一動,接着舌頭又舔了上來。

  楚芸像傻了一樣,她從來沒有想象過,自己會被另外一個女人貼面舔來舔去。
而且還是彼此如此熟悉的女人,更不要說兩人都是一絲不挂、赤身裸體。那一瞬
間,她羞的簡直真恨不得地上有條縫讓她鑽進去。

  可蔓楓對此卻好像完全無動于衷,就像是在舔一隻盤子一隻碗,沒有絲毫猶
豫,一邊舔嘴還一邊咂的叭叭響,還不時仔細端詳,濕潤的香舌左右開弓,連楚
芸臉上星星點點的粘液也不放過,全部都一絲不苟地舔了個幹幹淨淨。

  楚芸簡直要崩潰了,她嗚嗚地哭出了聲,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可真正讓她
崩潰的事卻還在後面。蔓楓舔幹淨了她的下巴之後,稍稍挺直了身子。當兩人的
乳房剛剛脫離了接觸,楚芸剛要松一口氣的時候,卻驚恐地發現蔓楓的眼睛正在
自己的胸脯上梭巡。

  緊接着蔓楓頭一低,柔軟溫熱的舌頭用力地在楚芸柔嫩的乳房舔了起來。滴
在楚芸乳房上的粘液已經開始幹稠。蔓楓的舌頭掃來掃去,費了好大勁才把楚芸
乳暈上的一小塊精斑舔幹淨,楚芸被她舔得渾身發癢,心慌意亂。

  接下來,蔓楓盯住了楚芸乳頭上的一灘粘液,舔了好幾下卻舔不掉。她索性
一伸頭,張開小嘴把那隻已經被她舔的直挺挺的乳頭含在了嘴裏,吱吱地吸吮起
來。一邊用力吸還一邊攪動着舌頭來回舔舐。

  楚芸被蔓楓連吸帶舔,像一條細細的絲線被人牽着從自己的乳房深處一點點
抽了出去,弄得她半邊身子酸脹酥麻,身子漸漸軟了下來:「不……蔓楓……不
要啊……我求求你……蔓楓…你可憐可憐我…你松開啊……」

  蔓楓卻絲毫也不爲她的哭求所動,面無表情地仍然吱吱地連吮帶舔,吸的楚
芸的哭聲都斷了音,她才慢慢地松了嘴,把被她吸吮的通紅的乳頭吐了出來。

  楚芸抽泣一聲,剛剛緩了口氣,誰知蔓楓頭一轉,張嘴又叼住了她另外的一
隻乳頭,不由分說,吱吱地吸吮了起來。

  楚芸這一下真的不行了,她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地央求道:「求求你蔓楓…
…放過我吧……我受不了啊…對不起…求求你了……」

  一直在旁邊冷眼旁觀的龍坤湊到她們跟前,伸手撥弄了兩下楚芸那隻剛剛被
蔓楓吮舔幹淨的乳房,幸災樂禍地說:「嘿嘿,楓奴活幹的不錯,好幹淨啊!看
看,這才像個大家閨秀的樣子!」

  說完他一把捏住楚芸的乳房,換上一副兇神惡煞般的面孔道:「芸奴你記好
了,主人說過的話你一字一句都不能忘記。你要是敢打一點點的折扣,主人就會
讓你吃苦頭的。你看看楓奴現在多乖,她就是得到教訓了。你如果現在感覺到一
些不适,就算是對你敢于違抗主人命令的一點點懲戒吧!」

  「主人……芸奴不敢了……芸奴知錯了……芸奴再也不敢了……芸奴一定乖
乖地聽主人的話,請主人饒過芸奴這一次吧……嗚嗚……」楚芸此時哭的身子都
軟了,軟綿綿的裸體無力地靠在蔓楓圓滾滾的大肚子上。

  龍坤伸手把楚芸軟綿綿的身子拉開了一點,蔓楓也跟着松了嘴。龍坤捏着剛
剛被蔓楓吐出來還帶着水漬的殷紅乳頭看了看道:「好吧,這次就饒過你。記住,
不許再犯哦。」說着順手撫摸着楚芸白嫩嫩的肚皮說:「你不要頂着楓奴的肚子,
她肚子裏這兩個娃娃可是有主的哦!」

  說着,他的手向下一滑,滑進了楚芸兩條粘糊糊的大腿之間,頓時皺起了眉
頭:「芸奴啊,你怎麽這麽不講衛生,這裏面好髒啊……」

  楚芸聽龍坤的話頭,本以爲自己就算過關了,剛剛想松口氣,聽龍坤口氣一
變,馬上又緊張起來,她垂着頭低聲說:「芸奴知錯,芸奴馬上弄幹淨,請主人
開恩。」

  龍坤壞壞地一笑:「你馬上弄幹淨?你怎麽弄?你自己會舔?」

  看到楚芸張口結舌驚慌失措的樣子,龍坤指指挺着大肚子仍然跪在近旁的蔓
楓說:「還是讓楓奴來幫幫你吧!芸奴,自己躺下,把腿張開!」

  楚芸一個不字還沒有出口,又生生地被自己吞了回去。她想起違抗龍坤的指
令的可怕後果就渾身發抖。她偷眼瞟了瞟龍坤,見他正虎視眈眈地看着自己,頓
時身子就軟了。就勢往地上一坐,慢慢仰下身子,戰戰兢兢地岔開了大腿。

  「楓奴,你看芸奴現在多乖,這回就看你的了!」龍坤得意洋洋的聲音傳了
過來,在場的幾個男人也都湊了過來,圍在楚芸的身邊等着看熱鬧。

  蔓楓擡起頭,向背铐雙手仰在地上兩腿大開的楚芸望了一眼,無聲地喘了口
氣,重新低下頭用微微顫抖的聲音答道:「是,主人。」說着笨拙地挪動着沉重
的身子,吃力地挪到楚芸兩條大大岔開的大腿中間,深吸一口氣,俯下身去。

  楚芸仰在那裏,隻覺得一個溫熱柔韌的東西在自己粘濕的花瓣上重重地掠過,
倏地一下,接着就是咕噜一聲吞咽的聲音。她恐懼地把頭扭向一邊,死死閉住眼
睛。誰知有人在後面托起了她的頭,宏贍的聲音在她耳邊響了起來:「芸奴,不
許閉眼!睜開眼好好看着楓奴怎麽幹活。好好學着,以後要輪到你的哦!」

  楚芸心裏不住地打鼓,不敢看又不敢不看。偷偷瞟了一眼,見龍坤正在笑眯
眯地看着自己,吓得趕緊睜大了眼睛向自己岔開的大腿中間看去。這一看,看得
她心驚膽戰。

  在她兩條白花花的大腿中間,身形笨拙的蔓楓正撅着屁股,吃力地俯下身子,
埋頭在自己的胯間。楚芸看不到她的肚子是否貼到了地面,但可以清楚地看到她
那一對碩大的乳房随着她的動作來回晃動,晃得人心裏發慌。

  隻見蔓楓吐着紅潤潤的舌頭,在自己的胯下來回舔舐。楚芸隻覺得一陣陣酥
麻難耐,忍不住哼了起來。

  也許是龍坤夜裏射在楚芸陰道裏面的龌龊東西已經幹涸,所以楚芸的蜜穴口
上隻有一些她自己身體裏淌出來的稀薄的汁液。蔓楓在蜜穴口來回舔了幾下就舔
幹淨了。她氣喘籲籲地轉移了目标,熱乎乎的舌頭在楚芸的大腿根處來回遊走,
掃蕩着那裏粘糊糊的皮膚。

  「楓奴,不許偷懶!你看芸奴那小屁眼多有料啊,快去給她弄幹淨!」龍坤
站在一邊發話了。

  蔓楓似乎遲疑了一下,赤裸的身體也下意識地繃緊了。可她馬上就低低應了
一個「是……」柔韌的香舌跟着就在楚芸敏感的菊門上重重地舔了下去。

  這一下楚芸真的受不了了。她的菊門被龍坤狠狠地弄了半夜,本來就又酸又
痛,被蔓楓這麽一舔,那怪怪的感覺差點讓她叫出聲來。

  可蔓楓那條柔韌的香舌卻在她的菊門上回旋往複,賣力地舔舐了起來。龍坤
射在楚芸肛道裏面的精液淌出來不少,已經變得粘稠,都積存在楚芸菊門那細密
的皺褶裏面,有的還結了痂。蔓楓要把它舔淨,吭哧吭哧舔得非常吃力。可楚芸
卻先受不了了。

  随着蔓楓一下下賣力的舔舐,楚芸先是酸痛難忍,可慢慢的,她有了一點麻
酥酥的感覺,這種怪異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搞得她呲牙咧嘴。忽然那一點丁香猛
地向前一拱,竟鑽進了她的菊門,在裏面來回攪弄。雖然隻有那麽一點點,卻攪
得她心煩意亂,差點叫出聲來。

  可更讓她恐懼難堪的事情還在後面。就在楚芸忍不住呻吟不止的時候,她忽
然感覺到有一個吸盤樣的東西一下吸住了她的菊門。當她意識到那是蔓楓的小嘴,
想要大叫的時候,已經晚了。因爲那張小嘴竟然像個離心機一樣嗤嗤地吸了起來。

  楚芸甚至能感覺到自己肛道裏粘稠的流體在被快速地吸吮出來,她覺得自己
的腸子都要跟着引起被吸出來了。最讓她難堪的是,她竟然突然有了一絲便意。
她真怕自己下面一松,會被蔓楓吸出什麽丢臉的東西來。

  她集中意志,拼命收縮菊門,足足堅持了好一會兒,好歹是沒有當衆出醜。
可還沒等她松一口氣,她忽然大驚失色地發現,她自己的身體對蔓楓香舌的舔舐
吸吮居然産生了反應。本來已經被她舔的幹爽的蜜穴不知什麽時候開始又變得水
淋淋的,忽然有一股米湯樣的粘液拉着長絲淌了出來,甚至順着自己的陰阜淌到
了蔓楓的嘴唇上。楚芸差點哭出聲來,她簡直無地自容了。

  「哈哈,芸奴你春潮泛濫了哦!楓奴趕緊去救急啊!」龍坤站在一邊幸災樂
禍地叫了起來。

  蔓楓也感覺到了楚芸的變化。她哪裏敢怠慢,趕緊松開了緊緊嘬住楚芸肛門
的小嘴,舌頭伸出來把淌到嘴唇上的粘液舔掉,然後伸頭去舔一股股流淌下來的
漿液。舔過一下,吮到嘴裏咽下肚去,馬上又有一股淌了過來,簡直讓她有點應
接不暇。

  蔓楓見狀,趕緊伸頭想去嘬住楚芸水淋淋的蜜穴口。可她圓滾滾的大肚子礙
事,兩隻肥白的大奶子都搭在了楚芸岔開的大腿上,蜜穴口近在眼前,卻是舌頭
剛剛舔的到,但嘴唇夠不到。她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急得滿頭大汗,也隻能伸
着舌頭一次次抵擋一股股淌出來的粘稠汁液。

  「芸奴,你看楓奴這麽辛苦,你就不心疼她,不想幫幫她嗎?」龍坤陰陽怪
氣地發了話。

  楚芸一時沒弄明白龍坤是什麽意思,但也絕不敢怠慢,隻好含含糊糊地回答:
「想,芸奴一切都聽主人的……」

  「哈哈,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哦!真乖!好,楓奴你躺下!芸奴,你起來。」

  蔓楓聽了龍坤的命令,像得了大赦令一樣松了一口氣,身子一仰,慢慢躺倒
在地,伸開了雙腿。

  楚芸按龍坤的命令伸直了腿,卻傻了一樣不知該如何是好。龍坤抓住她的胳
膊一把将她拽了起來,拉到蔓楓的頭前。讓她岔開腿正對着蔓楓仰面朝天的臉站
好,然後撲通一聲按着她跪在了地上。

  楚芸頓時吃了一驚,因爲此時她仍在淌着粘液的屁股剛好正對着蔓楓的臉,
而且肩膀上壓着的那隻大手還在泰山壓頂般往下壓。她柔弱的身子怎麽能抵得住
如此的壓力,就算抵得住也沒有這個膽量。她腰一軟、屁股一沉,整個屁股幾乎
完全坐到了仰面朝天的蔓楓的臉上。

  楚芸慌的想擡起屁股,濕漉漉的蜜穴卻忽然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吸力,她這才
意識到,居然是蔓楓,她竟然毫不遲疑地叼住了她胯下柔嫩的花瓣,而且還一股
勁地吸了起來。

  那條柔嫩的香舌也乘虛而入,深入了她的蜜穴攪弄不停。一股酸脹酥麻的感
覺油然而至,楚芸的身子越來越軟,好像跪都快要跪不住了。随着吱吱的吸吮,
她覺得自己的魂都要被吸出來了。她情不自禁哭兮兮地呻吟了起來:「啊……哎
喲……芸奴要死了……主人饒了芸奴吧……芸奴再也不敢冒犯主人了……主人開
開恩吧……」




           (未完待續)
2015-7-15 21:24#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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