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alin
貴賓
 
UID 28339
精華
0
積分 6255
帖子 10235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狀態 在線
|
死亡幻想 (9-10)
.
死亡幻想 (9-10)
九
「怎麼可以!」
席凡秋嚇傻了,「心雨姐會死的!」
「不會死的。」
我聳聳肩,「別小看人類的力量,更何況是女人。」
許冰琴拔出鐵爪,「那我們現在就出發吧。」
我點點頭,刀出鞘,一指前面的路,「從那邊走。這個副本我也沒打過,沿
著路走吧。征服者副本只需要打過包括最終BOSS在內的特定幾個BOSS就
算是打通了,不需要全部都打,很隱蔽的BOSS可以回頭再慢慢收拾。」
兩女連連點頭,都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趕緊打完這個本,一陣壓抑著嘔吐般的
叫聲從唐心雨口中發出,我轉頭一看,那道蔓藤竟然已經穿過了她的內臟,從嘴
巴裏鑽了出來,遊戲裏玩家的肚子裏自然沒有什麼大便之類的,只有一些苦水,
那蔓藤上面帶著血液一起從她喉嚨中噴了出來。
「走吧。」
我提著刀向前走去。
好歹咱也21級了,技能也有那麼幾個了,除了一開始的鬼斬和迅雷勢,現
在還多了兩個技能,咒縛斬,命中後產生咒縛,降低對方的移動和攻擊速度,三
日月斬,唯一一個主攻技能,現在只有一級,瞬間打出三次高速攻擊,分別為攻
擊值的90%、100%、120%,冷卻時間十五秒。
看著前面的怪,我就覺得憋屈,之所以想要保留武士這個極端的職業,很大
一部分原因就是我的戰鬥一直都很依賴系統外技能,所以只要有高攻擊,其他都
可以自己解決,結果現在可好,系統外技能沒法用,而且偏偏遊戲裏中國區的武
士估計就我一個,所以武士愛用的太刀掉率低的讓人髮指啊,只能依靠系統所給
出的職業加強來湊那麼點爆率,我現在用的刀就是20級的白板商店貨。
「小心一點,征服者副本到處都是危險,一個不小心……」
我話還沒說完,只聽一聲尖叫,我回頭一看,可愛的小精靈已經被蔓藤勾住
一隻腳拖到了路邊,我沖過去一個三日月斬,蔓藤血少得很,直接切斷。
席凡秋給自己上了個恢復,腳上那點小傷口迅速恢復。
我把蔓藤從她腿上揪下來丟到一邊,道,「都說了要小心一些了。你被拖下
去我是無所謂,反正死亡後滿狀態復活,而且你們做出的犧牲越多,副本獎勵就
越好,但是時間拖太久的話,我估計有人會被玩瘋了。」
一提唐心雨的處境,席凡秋立即緊張起來,我們三人小心的向前出發,一開
始路上只有蔓藤,還是很好對付的,不過很快路邊就開始出現了毒蟲,這下許冰
琴就慘了,我用的好歹還是長刀,對付趴在地上的蟲子還算方便,可她用的是爪
刃,稍不注意就會被蟲子黏上。
掉血雖然可以忽略不計,但是……「呼……啊……」
許冰琴俯著身子,捂著胸口,面色潮紅,雙腿不安的摩擦著,「這……這是
什麼毒?我感覺好奇怪……」
「淫毒唄。」
我看向席凡秋,「喂,牧師,來個解毒術。」
席凡秋一臉為難,「那個……解毒術要二十四級才會……」
好吧,我對許冰琴道,「你現在有三個選擇,第一,先忍著打,什麼時候被
拖走殺了你就可以滿狀態復活了,而且還能給副本加點獎勵。第二,你自殺,然
後也可以滿狀態復活。第三,你可以在這裏手淫一下,不過到底要幾次才能解開
淫毒我就不知道了。」
許冰琴遲疑了一下,一咬牙一跺腳,一頭沖進了怪堆裏,怪物當然不會放過
這麼一盤嫩肉,紛紛圍了過去,蔓藤迅速將她捆住,從她口中、蜜穴和菊門闖了
進去,毒蟲們腐蝕掉她的衣服開始撕咬她的身體,不過這裏不像唐心雨那樣怎麼
都不死,而是開始扣血了,一個一個很小的數字接連不斷的蹦了出來,許冰琴痛
並快樂的高潮著,我趁機拉住席凡秋的手,向前跑去,附近的怪都被許冰琴引走
了,省了我們不少麻煩。
幾分鐘後,許冰琴停止了掙扎,系統提示她已經在副本門口復活了,不過那
些怪物很顯然沒有放過她的屍體的打算,復活後的許冰琴光著身子從門口跑了過
來,我頓時傻眼了,「你的裝備……系統沒幫你恢復?」
「沒有。」
許冰琴回頭看著她被蟲子爬滿的屍體,臉上浮起一絲潮紅,「那現在怎麼辦
,我連武器都沒了。」
我想了想,歎口氣,「算了,你就用你的身體開路吧。我也就這一把刀……
喵的,以前都拿奴隸犧牲著玩,裝備都可以從屍體上拿回來,這蟲子居然吃裝備
……嗯?那也就是說,以後的怪我要單挑?」
喵了個咪的,單挑就單挑,大不了浪費了這個徽章。
真是拿的容易丟的簡單啊。
我在許冰琴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去吧,把怪都吸引到一起,然後安心的享
受就行了,我看你好像已經上癮了嘛。」
許冰琴不好意思的一笑,沒有否認,「那我去了。」
說完,深呼吸一下,向前方的怪群跑去。
路過蟲子身邊順便還用腳踢上一下,很快,她就被旁邊的蔓藤纏住了胳膊,
捆了起來,這一次有了經驗,她放開身體迅速接納了怪物的侵犯,口中發出銷魂
的呻吟,腰部一抖一抖還玩了起來。
女人這方面還真的是無師自通……話說男人也一樣。
席凡秋在旁邊看的渾身發軟,我索性也豁出去了,「想去的話,你也去吧。
對了,先把裝備都放回物品欄再去。」
席凡秋看看我,遲疑了一下,終於還是點點頭,不就是被蟲子和觸手玩一下
唄,又不會真懷孕。
更何況還是遊戲裏,自己又決定一星期後就去死了,還有什麼怕的。
席凡秋將裝備一一脫下放進物品欄,一聲尖叫,拔腿向前跑去。
往前跑出沒多遠,席凡秋不小心一腳踩在蟲子身上,頓時摔了個四仰八叉,
蔓藤立即將她捆了起來,我這才發現這個小精靈的身體居然出奇的柔軟,摔得時
候姿勢不太對,結果被蔓藤將手腳在背後捆在了一起,而她那小小的身體居然軟
軟的被窩成了一個圓圈,將胸腹向外,練過柔術的女性也不過如此。
不過這個時候用這個姿勢她可就苦頭大了,腹部因為脊柱的反弓而充滿張力
,突入她體內的蔓藤沒有足夠的空間前進,頓時將她的三個肉穴攪得鮮血直流,
而席凡秋偏偏是天生的受虐狂,在還沒有被注入毒藥之前就已經在這殘忍的侵犯
中進入了高潮,這還真是歪打正著。
我嗤笑一聲,現在的女人,真是越來越沒有挑戰性了,昔日嚴苛的道德界限
漸漸削弱,根本不用怎麼動手,只需要給她們指出一條通往肉欲快感的路,她們
就會自己撲上去。
小心翼翼的繞過怪物們的聚餐地,我繼續向前出發,不管怎麼說,本還是要
打的,真是讓人發愁,到了BOSS那裏要怎麼打啊。
兩個女人輪流用身體開路,向前走出一段路,麻煩很快就來了。
巨型馬蜂,正式名稱劇毒注射者,等級25。
這東西明顯對女人的身體明顯沒有多少興趣,撲在二女身上注入毒素,幾下
咬死之後就失去了興趣,扭頭向我撲過來,我暗罵一句,拔刀術出手,刀刃和劇
毒注射者的鐮肢碰撞,巨大的力量將它斬飛出去,卻沒造成幾點傷害。
我唾了一口,擺開架勢,捷徑不指望,那就只好硬來了。
劇毒注射者撞在樹幹上,很快又振翅飛起,撲了過來,鋒利的鐮肢直沖我胳
膊刮來,我刀身豎在臂前擋下這一擊,刀身順勢內切在它腹部劃了一下,「14
3」,到底是高攻擊職業,隨便一下傷害都不低。
蟲子到底是蟲子,這點小傷根本不在乎,振翅再次撲來,我左右擋了幾下很
快就黔驢技窮了。
這也沒辦法,過去太依賴自己的能力,武術什麼的根本沒好好學過,數來數
去日本刀術只會三招,一招拔刀術,因為需要收刀還鞘才能發出,很顯然不合適
,一招迎風一刀斬,這招需要配合呼吸蓄力,時間明顯不夠,一招零式突刺,這
招標準是終結技,威力雖大但是完全沒了後招,在這個沒有一招斃命設置的遊戲
裏,用這招無異於自殺。
沒辦法了,出絕招!「VITA,打開流覽器,搜索關於日本刀術的視頻和
教程。」
我對著空氣喊道。
視野中迅速彈出一個視窗,「請指明關鍵字。」
電子合成的女聲在耳邊響起。
「關鍵字,日本刀術……嘿!」
我撩出一個刀花就地向後滾出一段距離,閃開劇毒注射者的毒刺。
「關鍵字搜索,‘日本刀術’、‘嘿’。」
合成音答道。
我腳一軟差點沒爬起來,鬱悶道,「你妹!」
「關鍵字增加,‘你妹’。」
合成音道。
「靠!」
我硬擋開劇毒注射者的毒刺,真心被它搞得沒脾氣了。
知道為什麼不想用它了吧,雖然是人工智慧,但這貨標準就是一個弱智啊。
為啥不用好的?因為這遊戲用戶端除了遊戲功能以外最多也就只能用這種貨
色了,畢竟這只是個遊戲用戶端罷了。
「關鍵字增加,‘靠’。」
合成音依然回答的四平八穩。
「……」
我好不容易忍住繼續駡街的衝動,下達指令,「關鍵字清空,搜索關鍵字,
‘日本刀術'’視頻‘。」
「搜索,關鍵字,’日本刀術‘’視頻‘。」
這傢伙總算搜索出一些可以用的東西了。
我繼續下令,「打開前三條,八倍速播放。」
「視頻打開,八倍速播放。」
三個半透明的視頻視窗在眼前打開,我一邊招架一邊看視頻,一心二用的後
果就是被蟲子狠狠地劃了兩下,我就那點血,兩下就見底了。
看了幾個視頻,基本上全都是人和人之間的拆招,這對打蟲子實在沒什麼幫
助,「使用智慧搜索,增加項目,動漫、遊戲。」
我再次命令。
「智慧模式,指定專案’動漫‘’遊戲‘。搜索完畢,是否繼續播放。」
「播放。」
腳步聲從身後傳來,我連忙道,「來得正好,快纏住這個大傢伙。我需要時
間。」
兩個光屁股女人答應一聲,許冰琴直接撲到了劇毒注射者身上,用身體將它
摁在了地上,劇毒注射者將毒刺紮進她大腿根處,不停地注入淫毒,發情的女人
頓時勒的更緊了,席凡秋很有眼力的沒有沖上去,而是掏出法杖開始加血。
淫毒沒有傷害,而劇毒注射者被摁在地上,能攻擊的只有腹部的毒針,所以
一時半會還能堅持。
我松了一口氣,灌了個血瓶開始研究起日本刀術來。
當然,第一件事就是先把那個見鬼的智慧系統關上。
這一會讓它搜索,搜出來的都是什麼東西啊,連一縱身跳出大氣層的招式都
出來了,這技能我能學麼。
還是自己動手靠譜。
我快速的流覽著各個招式,明顯超出能力範圍的直接拋棄,需要各種條件配
合的也都放棄,只找一些簡單明瞭,而且用我現在的屬性能夠發揮出的刀術來學
。
遊戲動漫裏的東西雖然不如真人表演的靠譜,但是我自己也是在遊戲裏,所
以用起來更方便一些。
很快我就找到了幾個比較容易的動作,將它們記在腦子裏。
「好了,讓開!」
我關上窗口,對許冰琴道。
許冰琴好歹還沒被淫毒衝昏頭腦,向旁邊一個翻滾放劇毒注射者飛了起來,
我向前一個跨步,三日月斬發動,但是軌跡卻變了,第一刀上撩,第二道斜劈,
第三道橫掃,三刀一氣呵成。
刀術•緋扇——雖然技能顏色不對,不過依然效果拔群,可憐的劇毒注射者
被削去了半邊翅膀,打著轉的一頭栽到了地上。
蟲子沒了翅膀還不是任人宰割,也不用技能了,我撲上去亂刀剁死,劇毒注
射者發出刺耳的悲鳴,伸伸腿,沒了動靜。
我長出一口氣,喵了個咪的,等到打完這個本,一定要好好練習一下刀法,
不然以後單挑副本或者BOSS的機會多著呢,根本打不過啊。
嗡嗡的振翅聲又一次響起,我奇怪的抬起頭看了一眼前方的蟲子,確實是死
了啊,那這聲音是從哪來的?我把視線抬高,頓時一陣頭大,只見從前方的樹林
裏飛出了足足五隻劇毒注射者,我暗罵一聲,那蟲子臨死前的叫聲居然是在呼叫
同伴啊!許冰琴身中淫毒,正躺在地上旁若無人的手淫,五隻蟲子撲上去幾下就
咬死了,我握緊手中的長刀,迎頭便是一招鎖鑰四方斬,不砍蟲子,專砍翅膀,
兩隻蟲子中招,撲棱棱的落了下去,剩下三隻打了個旋直沖著我圍攻過來。
我揮刀擋開一隻,一彎腰又閃開一隻,第三只實在避無可避。
一個人影沖過來,直接將劇毒注射者抱住了,是席凡秋,我趁機一刀削掉了
蟲子的半邊翅膀,席凡秋一鬆手,這只也變成磕頭蟲了。
我剛想說句幹得好,席凡秋一聲驚叫,撲倒在地,身後和小腿上都被叮了一
下,很快被地上的蟲子幹掉了,我看著冷卻時間差不多,再來一招遊戲技能三日
月斬以及緋扇動作的結合體,地上的磕頭蟲又多了一個。
五隻蟲子就這麼還剩一只能飛的,我向後退出幾步,和地上的蟲子拉開距離
,陪它周旋了幾下,一刀劃在它翅膀上,最後一隻解決。
稍一放鬆,身體上傳來陌生的虛弱感,我看了一眼自己的狀態,嚇了一跳,
血居然不知不覺間又少了一半,再一看,是淫毒。
對女性沒有傷害只有催情效果的淫毒到我身上居然沒有催情效果,反而是有
持續傷害的了。
沒有解毒劑,只好嗑個血瓶,小心的將地上的蟲子解決。
看來周圍的蟲子都被吸引過來了,再怎麼發出警報也沒有新的蟲子飛來。
我們繼續向前,我是邊學邊打,好在身體的感覺還在,學起招式來事半功倍
,花了十多分鐘來到BOSS面前我已經完成了對太刀的大致理解,不過當我看
見這個BOSS的時候,我發現,我應該去瞭解什麼叫做錘子。
劇毒繁殖者,27級。
六隻鐮刀般的肢體每一節都有將近一人高度,三角形的腦袋上是一對鋸齒形
的齶刀,那碩大的腹部覆蓋著厚重的甲殼,尾針很短,但是明眼人都能發現,那
只不過是整個尾針的一小部分,這全副武裝的樣子,真讓人懷疑尼瑪這真的是普
通小本的BOSS?也許唯一的好處就是它飛不起來了。
我在許冰琴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去,試試水。」
許冰琴露出緊張而興奮的表情,點點頭,光著身子大大方方的向BOSS投
懷送抱了。
一進入BOSS警戒範圍,那身長將近五米的巨型蟲子迅速站起身來,六隻
鐮肢在地面上紮出一個個深坑拖著碩大的腹部走了過來,鐮肢橫掃,許冰琴不閃
不避的被掃倒在地,血直接掉了一半,BOSS低下頭,一根細長的口器從嘴裏
伸出,在許冰琴大腿上紮了一下,許冰琴掙扎了兩下便不動了,BOSS咬住她
的腳踝將她拖了回來,轉過身,尾刺從腹部中伸出,從她雙腿間探入,直接插進
她的私處,抖了幾下,然後收了回來,轉過身,就在她身體旁邊趴下,回到了最
開始的狀態。
這是搞什麼?我和席凡秋兩人都看的一頭霧水,這就完了?而且沒有收到死
亡提示,許冰琴的血條也還剩下一部分,怎麼就躺在那裏不動了?我試著發了個
消息過去,結果卻返回一個系統提示,征服者模式副本無法使用消息服務。
我們在這裏一頭霧水,卻不知道許冰琴已經快瘋掉了。
如果她的身體可以動的話,估計她會用手將自己的子宮生生挖出來,也不願
意承受這種折磨,很可惜,這個BOSS的毒不是淫毒,而是麻痹毒藥,中毒的
人什麼都沒事,唯獨無法動彈。
而BOSS的尾刺也不是用於進攻的武器,而是生殖器,用於產卵的生殖器
。
許冰琴的子宮內,蟲卵已經孵化,並且開始吞吃她的子宮壁,女性最柔軟的
地方有一群蟲子不停蠕動著,一點一點的吞吃自己的血肉,這帶來的痛楚和恐懼
比生孩子還要強烈得多,雖然已經開始喜歡上觸手或者蟲奸,但用自己的身體去
孵化餵養幼蟲還是超出了她的承受範圍,可偏偏她動不了,也發不出消息,只有
令人連昏迷都無法進入的劇痛充斥著她的意識。
「我去看看。」
席凡秋滿懷好奇和興奮的也走了過去,BOSS還是老一套,放倒,注入毒
液,然後拖回去在她體內產卵。
席凡秋終於明白許冰琴為什麼不動了,而她也被從未承受過的劇痛充斥了意
識,唯一不同的是,她是個受虐狂,伴隨著劇痛的還有從心底的滿足與快樂。
這是搞什麼?這一個也沒反應了?我剛想走出去,忽然發現一個變化,許冰
琴的腹部似乎有些凸起。
身為偶像歌手,有小肚子什麼的根本就不可能,更何況她已經光著身子在我
面前晃來晃去半天了,我自然明白她的小腹相當的平坦,但是現在卻鼓了起來,
而且腹部的形狀也……啊,原來如此。
我嘴角抽搐著,喵了個咪的,怪不得叫劇毒繁殖者,我這簡直是給自己找麻
煩啊。
許冰琴的腹部越來越鼓,很快整個胸腹都鼓成了一個大包,而在這時席凡秋
的身體也開始了變化。
系統的死亡提示出現,紅綠相間的蟲子從兩人蜜裂中口中爬出,開始吞吃她
們屍體,我稍稍松了一口氣,還好都是這種小蟲子,如果出來注射者之類的東西
我就該考慮放棄了。
上吧,打看看。
我走出樹林,來到劇毒繁殖者的警戒範圍,劇毒繁殖者抬頭看了我一眼,居
然又趴下了,完全不鳥我。
我傻愣愣的在它面前跟它大眼瞪小眼了一會,喂,你好歹是個BOSS行不
行,居然不主動攻擊,這是要搞哪樣?我圍著它繞了一圈,它依然沒有反應。
地上的小蟲子們還沒吃完飯,所以也不鳥我。
那兩個女人已經復活回來了,我指了指旁邊的地方,兩人躡手躡腳的從BO
SS的警戒範圍外繞了過來,我一陣無語,這也行?算了,能不打自然最好。
走過這段路,前面再也沒有蟲子也沒有蔓藤了,綠樹碧草,溪流潺潺,一副
無比平和的樣子,偶爾還能看見一些野花和草藥,兩個女人已經喜歡上開路這個
工作了,小心翼翼的在前面走著,忽然席凡秋一聲尖叫,跳了起來,腳上還掛著
一個長條狀物體。
是蛇。
我上前一步,一刀削在蛇身上,蛇吃痛松了口,身上留下一道傷痕,165
。
許冰琴一貓腰將它抓在手中,蛇奮力扭轉身子,卻無法逃出她的掌握,許冰
琴道,「我老家四川的,這種小蛇我們從小就用手抓著玩。」
說著她用力一甩,蛇軟軟的垂了下來,許冰琴解釋道,「抓著它的嘴巴讓它
張不開嘴,然後使勁甩一下,就能讓它關節脫臼。」
我理解的點點頭,旁邊「噗通」
一聲響,席凡秋已經一頭栽倒在地上,中毒了。
中毒效果是虛弱,再加上一秒鐘2點的傷害。
不管她,許冰琴繼續前方開路,因為不需要考慮被咬之後的事,她抓蛇極其
效率,抓住之後隨手就一甩,然後我就可以把它當香腸給切了。
毒蛇有好幾種種類,通體碧綠的,灰色身子帶褐斑的,三角腦袋鱗片上帶著
似乎半透明一樣光澤的……反正不管怎麼樣,來了統統變成蛇片糕。
.........................................................................
十
路很快走到了盡頭,BOSS,一頭巨大的蟒蛇盤踞在一個山洞中。
獵蟒,27級。
我指了指這個足有十多米長,純淨水桶一般粗細的傢伙對許冰琴道,「怎麼
樣,這個能不能搞定?」
「去試一下嘍。」
許冰琴的貓尾巴劃了個優雅的弧線,邁著貓步向BOSS走去。
剛走進山洞,巨蟒迅速的遊了過來,幾下將許冰琴纏在中間,一用力,許冰
琴只覺得渾身筋骨寸斷,骨折的脆響一通劈裏啪啦,內臟和骨骼都在重壓下瞬間
粉碎,一抬頭一口血噴了出來,469。
碩大的傷害數字讓許冰琴的血條直接剩下一層皮,巨蟒鬆開身子,許冰琴頓
時癱軟在地,渾身上下所有的骨頭所有的內臟都火辣辣的疼,之前是自己讓蛇渾
身脫臼,現在輪到自己全身筋骨盡斷任人宰割了。
巨蟒張開大嘴,蛇的特技,下頜脫臼,一張嘴頓時張得比自己的身體還要大
上好幾圈,咬住許冰琴的腳踝,一點一點將她吞入腹中。
蛇那冰涼滑嫩體腔的將許冰琴的肌膚慢慢覆蓋,這種新奇而令人恐懼的感覺
連筋骨寸斷的劇痛也無法掩蓋。
不用我說,席凡秋已經自己走了過去,對受虐狂來說,這種情形看著都足以
讓她蜜汁橫流,被軟體動物束縛讓她興奮的渾身顫抖,而當全身筋骨內臟被壓爆
的瞬間,更是讓她直接達到了快樂的巔峰,蜜裂中噴出愛液與鮮血的混合體沿著
巨蟒的身體慢慢滑下。
有一個人被吞了下去,而這個時候許冰琴已經復活回來了。
我看著巨蟒身上那兩個還有著人體外形的腫塊,計上心頭,讓許冰琴繼續送
死。
兩個女人前後犧牲了四輪,第五輪的時候終於開始出問題了,蛇體內沒有消
化的食物讓它再也無法完成對獵物的絞殺,身體也因為吃了太多東西而慢的像鼻
涕蟲。
我施施然走上去,隨手將席凡秋塞進它的嘴巴裏,然後開始切片大業。
最後這條蛇死的很憋屈,也很幸福。
估計這是第一條發現獵物會主動往自己嘴巴裏鑽的蛇了吧。
BOSS死掉,被我切開的地方露出消化了一半的屍體,兩個女人看著自己
被消化了一般的屍體差點吐了出來,我把她們打發到前面探路,自己收拾這個屍
體。
打征服模式的副本我是很討厭非人形BOSS的,因為沒有裝備可以拿,還
要自己動手搜集材料回去做,有奴隸的時候還好,但是沒有奴隸的時候卻要自己
動手。
蛇牙,好東西,挖下來。
蛇皮,夠結實,扒下來。
蛇筋,彈性和韌性真是一流啊,一長兩短一個不留。
我在這裏忙的不亦樂乎,兩個女人已經從我這裏復活經過兩次了。
忙活完,我將材料收進自己的物品欄,攔住第三次從我身邊走過的兩女,問
道,「裏面是什麼情況,都是什麼怪?」
兩人停下腳步,席凡秋道,「下面都是地道,我也看不清怪物都是什麼樣子
,不過能感覺到,一種是大概這麼長的蟲子。」
她比劃了一下,大約半米長短,「前面是兩圈牙齒,和一張圓形的嘴巴,身
體是一截一截跟石頭似得,最喜歡從……從我們的這裏進去,一路吃掉內臟。」
她指了指自己的私處,「還有一種和我差不多高,嘴巴很大,胳膊像刀一樣
的蟲子,身體挺大。喜歡從脖子向下把我們的皮剝下來。」
許冰琴補充道,「它們也有毒,小的那種可以麻醉我們的知覺,不感覺到痛
。大的那種應該是淫毒和麻痹毒素都有,不能動,而且很刺激。」
「還有,越往下越熱,到了後來周圍的石頭都有些燙人了。」
席凡秋再次補充。
我點點頭表示明白,從物品欄中找出一根照明卷軸,撕開,一個白色的光球
漂浮在我身邊,照亮周圍的岩壁。
我們三人向下走去,沒走多遠,兩個女人的臉色就變了。
之前沒有光也就算了,但是現在……兩張人皮被貼在岩壁上,地上幾個一人
高,身披甲殼的怪物圍在一起撕扯著地上的屍體,而那屍體的頭顱居然被完好的
保留了下來,很明顯就是兩女的屍體。
三人的腳步聲引起眾怪的注意,紛紛丟下食物走了過來,兩個女人終於忍不
住扶著牆壁幹嘔起來,那被扒了皮的屍體已經殘缺不全,很多地方已經被啃出了
骨頭,旁邊還掛著幾條爛肉,胸腹之中幾條蟲子在裏面撒歡打滾,完全把內臟當
成了暖巢。
明白是明白,想像是想像,可真正親眼看到,卻又是另一種感覺了。
這些蟲子明顯是地底生物,眼睛已經退化的快看不見了,而且對光線有很明
顯的畏懼,而且越靠近光線,越是顯得畏縮和遲緩。
我可不跟它們客氣,長刀接二連三的砍在它們身上。
那一身的甲殼堅硬的嚇死人,我這麼高的攻擊砍在它身上居然不破防,不過
它們腹部的弱點卻也同樣明顯,幾乎可以說沒有防禦,一刀下去少說也有一百八
九的傷害,動輒兩百多,很快,這幾個怪物就全都完蛋了。
拉上兩個女人繼續前進,山洞裏九曲十八彎,動輒還有分岔路口,繞了幾次
冤枉路,才發現,這些路其實大都是相通的,而且越往前走,就越熱,走過她們
第三次死去的地方之後,地面已經有些燙腳了,兩個女人走的齜牙咧嘴卻也不好
停下,只好一邊跳一邊走。
又向前走了一段,一團灰色石頭突然從地面上彈了起來,準確的撞在席凡秋
雙腿間,席凡秋冷不防一下被撞倒在地,頓時被熾熱的地面燙的慘叫起來,我仔
細看去,那團石頭根本不是什麼石頭,而是一條大約半米不到的蟲子,渾身黑褐
色,一截一截看起來的確像是一團碎石連成的一樣。
蟲子死死咬住席凡秋的私處,擺動著身體一點一點向內鑽去,席凡秋的慘叫
聲慢慢停下了,支起身子一臉驚恐的看著這個蟲子慢慢鑽進自己身體裏,下體鮮
血流出,卻一點都不痛,看上去十分的詭異。
我伸手抓住那蟲子的尾巴,一腳踩在席凡秋胸口,硬是將蟲子拽了出來,蟲
子在我手中不停地扭動,卻不咬人,看來是只吃內臟的類型。
嗯?對了,試驗一下。
我走到許冰琴旁邊抬起她的一條腿,將蟲子放在她蜜裂前,那蟲子似乎可以
聞到氣味,一口咬在她私處上,三秒鐘後,我把蟲子拽下來,問道,「現在感覺
怎麼樣?還感覺到燙嗎?」
許冰琴用腳在地面上踩了踩,「不燙了。」
「很好。」
我把蟲子往自己胳膊上湊了湊,不過這貨真的不鳥我。
沒辦法,還是切片了事,我就忍著好了。
繼續前進,兩個女人每人又犧牲了一次,我們終於到了BOSS面前,我深
吸一口氣,好不容易忍住要罵人的衝動——在我們的面前,是一個由火紅的岩漿
構成的水池,而那個BOSS,就是呆在岩漿池中正在洗澡的蟲子。
熔岩吞噬者,28級。
有沒有搞錯?!我是武士不是法師,這樣的蟲子怎麼打?就算岩漿沒有傷害
,在沒有保護系統的情況下也能把我燙個半死吧,更何況岩漿沒有傷害是不可能
的事情。
我一拍許冰琴的屁股,她很自覺的邁著貓步走向BOSS。
BOSS搖晃著腦袋,等她靠近,一抬頭咬住了她,將她拖進岩漿池中,中
了麻醉毒的她並不感覺到疼痛,但是身體各處迅速起了水泡開始潰爛碳化。
我觀察著她的血條,掉血並不快。
BOSS將她拖進岩漿之後也沒什麼動靜,一副靜候許冰琴被燙死的樣子。
等許冰琴耗盡生命之後,BOSS低頭將她丟到岸上,旁邊的碎石一陣蠕動
,竟然是多達幾十條石頭一般的小蟲子,看起來它們除了內臟以外,對熟肉也比
較感興趣。
我低聲對席凡秋安排幾句,然後躲了起來,席凡秋走到另一邊開始用魔法攻
擊BOSS,牧師唯一的攻擊魔法,懲戒。
一道聖光打在BOSS身上,只有43點傷害,BOSS嘴巴一張,一團熔
岩彈向她砸了過來,席凡秋連忙向旁邊撲去,狼狽躲過,抬手繼續反擊,BOS
S抬起頭,發出一聲令人牙酸的叫聲,那些小蟲子聽到聲音,紛紛放棄食物,向
席凡秋爬來。
這個數量可不是她能應付的,迅速被蟲子們撲倒在地淹沒起來。
等兩女復活回來,我讓兩人隨時準備將接應,拎著刀走了出去。
走到岩漿池邊,滾滾熱浪讓人眼睛發酸,皮膚如同被火燒一般的疼痛。
先來一個鬼斬,降低它的自動回血,BOSS受了攻擊,嘴巴一張,一枚熔
岩彈飛了過來,我就地一個翻滾,順手在它身上又劃了一下,它轉身,又是同一
招,我緊邁兩步閃過,繼續攻擊,然後它再轉身,再張嘴,還是熔岩彈……就這
一招?我拼命睜大刺痛的雙眼,不斷地閃避著。
長刀不斷在蟲子身上留下傷痕,蟲子的血條遲緩而穩定的一點點下降。
等到低於一半的時候,蟲子一挺身子,整個身子沖我壓了過來,我嚇了一跳
,連忙閃開,蟲子帶著淋漓的岩漿砸在地面上,頓時岩漿飛濺,我揮刀格擋,但
依然有零星的岩漿砸在我身上,燙的皮膚一陣青煙。
掉血雖然不多,但是皮膚被燒焦的痛楚卻讓人難以忍受。
一陣聖光在我身上亮起,損耗的生命一下就補滿了,蟲子抬起身子,仰天尖
嘯,地上的小蟲子們接到命令紛紛啟動,一擁而上將復活回來的二女撲倒在地啃
食起來。
小蟲子是不會理會我的,我也懶得理它們,繼續收拾這個大的。
重新爬起的蟲子又開始無限熔岩彈,我又繼續削。
放了幾個熔岩彈之後,蟲子身軀一震,我連忙撲倒在地幾個翻滾離開原地,
下一秒,蟲子的身體就重重打在地上。
胳膊上一痛,還是有零星的岩漿打到身上,但是這點損血忽略不計,繼續剁
。
當蟲子的血條只剩下一點的時候,蟲子驀地尖嘯起來,整個蟲子縮進岩漿池
中。
我舉著長刀傻傻的看著不斷翻滾的岩漿池,傻眼了,這……這要不要這麼無
賴?打不過了就躲進岩漿池裏,這我還怎麼打。
我扭頭對兩個女人道,「你們不怕燙,進去攻擊。」
兩個女人乖乖地走過去,跳進岩漿池中。
下一刻,兩人齊齊慘叫起來,在岩漿裏痛苦的翻滾著,慢慢死去。
場面之壯烈連我都嚇了一跳,不過也容不得我多想,岩漿池一陣翻滾,中間
部分突然鼓起,「轟」
的一聲炸裂開來,我連滾帶爬加格擋,依然有幾大塊岩漿落在了身上,更有
一塊落在我臉上,烙鐵一般的劇痛讓我大喊出來,看看血條,只掉了不到一百點
生命。
蟲子隨著岩漿再次冒出頭來,我那叫一個火大啊,沖上去劈裏啪啦一通狂剁
,終於將它最後的生命值耗盡,尖叫一聲撲倒在地,下半身也從岩漿中緩緩浮了
上來。
我收刀回鞘,小心的碰了一下蟲子的屍體,指尖一陣灼燒感,這見鬼的玩意
,死了屍體還這麼燙,我怎麼分解啊。
兩個女人復活回來,我這才知道,這兩個傢伙嫌蟲子噁心,只用手指在蟲牙
上劃了一下,所以那點毒素的麻醉作用也就夠抗一下普通高溫的,進了岩漿,還
是不夠用。
「這樣子……算是打通副本了嗎?」
席凡秋問道。
我打開系統提示,搖搖頭,「沒有,如果副本打通的話,就會出現獎勵結算
了。征服者副本在過程中是不會有任何物品掉落和經驗可拿的,所有獎勵都會在
通關之後統一結算……該不會真的要幹掉那個大傢伙吧。」
這個副本我以前來過它的普通模式,而且刷了好幾遍,這裏應該就是最後的
BOSS了。
征服者模式的副本雖然已經和普通副本想去甚遠,但是總不至於連最終BO
SS都改掉了吧。
「看那邊!」
許冰琴忽然叫道,伸手指向一處岩壁,我將視線轉過去,只見那原本完整的
岩壁上不知何時裂開了一條縫隙,那寬度只要不是重甲戰士,應該是通過沒問題
的。
「我去看看。」
席凡秋這個受虐狂啪踏啪踏的跑過去,主動承擔了開路的重責。
走進裂隙,溫度迅速的降低,一陣陣水聲隱約傳來,又向前走了一段距離,
席凡秋驚叫一聲,瞬間從我們面前消失了,我和許冰琴上前一看,原來是到頭了
,岩壁的裂隙開在了一米多高的地方,席凡秋只是摔下去了而已。
離開裂隙,潺潺的水聲就在身旁作響,這是一條地下河,伸手摸了摸河水,
居然一點都不冷,轉念一想也是,這麼近的地方就有岩漿流動,地下河水自然也
很可能變成溫泉了。
向前走,一路上相當和平,連個怪都沒有。
走了足有七八分鐘,我們終於離開了地下河道,陽光灑下,讓眼睛一陣眩暈
,席凡秋一聲尖叫,我連忙看去,小精靈一臉驚喜的表情指著前方道,「那邊!
那邊有溫泉!」
「溫泉?」
許冰琴一聽,也是雙眼放光。
我們走過去,在樹林的另一邊,確實是一個冒著熱氣的池塘,我無所謂的聳
聳肩,想泡溫泉就去好了,反正大不了死一次。
忽然,許冰琴的貓耳朵動了動,「等一下,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聲音?」
我支起耳朵,風和樹木的聲音,水聲,偶爾傳來的蟲鳴聲,中間似乎還有一
點什麼聲音,但是我聽不清。
別看精靈族耳朵夠長,但是聽力還是比不上貓人這種半獸人啊。
「好像是……叫床?」
許冰琴也是一臉茫然。
我問道,「哪一邊?」
許冰琴抬手一指,和溫泉有些距離的地方。
「我們過去。」
我決定道。
許冰琴在前面帶路,很快,我們也聽到了那個聲音,聲音有兩個,其中一個
聲音充滿野性,而另一個,聽起來和唐心雨很像。
可她現在應該還在副本門口接受獻祭,怎麼也不會出現在這裏。
走了好一段距離,我們終於到了聲音發出的地方。
那是一處明顯有著精靈族風格的樹屋,而那聲音,就是從其中一個樹屋裏傳
來的。
我們兩個精靈一個貓人,上樹跟玩似得,爬上另一個樹屋遠遠往裏一看,兩
個女人差點叫出聲來,那個樹屋裏不知是用什麼東西在照明,真的是亮如白晝。
整個樹屋當中最顯眼的就是一張巨大而華麗的床,上面用白色的毛皮鋪滿,
點綴以星星點點的寶石,在那華麗的床上,兩個女人正在那裏忘情的做愛。
其中一個女人黑褐色的皮膚,身體曲線猶如獵豹般充滿野性而柔美的曲線,
一雙耳朵又細又長,是個暗精靈。
而另一個女人,皮膚白皙,一頭長髮烏黑雪亮,披散在床上,堅挺的椒乳被
暗精靈握在手裏肆意蹂躪,而在兩人的下體處,一根又粗又亮的木棒將兩人連在
一起,隨著暗精靈的動作同時在兩個人的私處吞吐著。
女人之前的交歡並不讓人驚訝,而驚訝的是,那個被暗精靈肆意淫玩的女人
,竟然是唐心雨。
已經完全被快感征服的唐心雨雙手用力抓著毛皮,癡癡的發出意義不明的叫
喊聲,腰肢不自覺地挺起,隨著暗精靈的動作晃動,時不時有清亮的液體從下體
噴出,沿著毛皮跌落下來。
背棄者毒羽,30級。
那個女人也是個BOSS!居然真的連最終BOSS都改掉了……不過這樣
才對嘛,打了個征服者副本,居然連個女人見不到,這對於我的主題來說就太不
靠譜了。
我抽出長刀對席凡秋道,「穿上裝備,隨時準備加血。至於你……」
我轉向許冰琴,「你劃水吧。」
一個連武器都沒有了的近戰職業,面對一個人形BOSS,真心沒什麼用。
人形BOSS,而且還是個女人,這才是我最喜歡的敵人,為啥?因為太刀
的刀法基本都是拿來和人打的,對付野獸還有甲蟲什麼的,還不拿吧斧子比較有
力道。
等席凡秋穿好裝備,我輕巧的在樹屋間跳動,來到暗精靈屋外,小心翼翼的
躲在門旁。
屋內戰況正激烈,暗精靈的浪叫一聲高過一聲,我無視這令人血脈噴張的叫
聲,屏息凝神,靜候她高潮的那一刻。
「啊……嗯……哦~~啊!~~~」
暗精靈的叫聲很快達到了巔峰,變成了尖俏的顫音,終於登上了快感的頂峰
,我從門旁繞出,就地一個翻滾,一刀削向暗精靈細長的脖子。
暗精靈警覺非常,哪怕是在高潮當中,竟然仍對我的攻擊產生了反應,一低
頭,從床上滾了下來,刀尖劃過她的肩頭,留下一道細長的傷痕。
暗精靈滾下床,剛想站立,下體的木棒從她陰道內脫出,高潮的快感還沒過
去,這一微笑的刺激讓她雙腿一軟,撲倒在地上,我沖上前去,一刀刺下,刀尖
穿過她的手掌,將她的一隻手釘在地上。
暗精靈痛叫一聲,另一隻手從旁邊的桌上抓起一個瓶子丟了過來,我歪頭閃
過,瓶子砸在門口,碎了一地,黃色的煙霧彌漫開來將門口的兩個女人籠罩在其
中。
兩個女人眼神一變,臉上浮起一絲潮紅,許冰琴雙腿一軟,叫到,「是淫毒
。」
暗精靈又拿過一個瓶子,這次直接向我腳下丟來,我只好抽刀後退,淫毒雖
然對女人沒有傷害,但是對我來說可是劇毒,眼看著我們唯一的奶媽都被淫毒放
倒了,這回可沒人能給我加血了,閃開為妙。
瓶子炸開,這回卻是綠色的毒霧,不知道是什麼毒。
暗精靈重獲自由,又往床上一滾,和我隔開一個床,向視窗跳去。
「噗通」
一聲,暗精靈一頭栽在窗沿上,低頭一看,一隻手正死死抓住她的腳踝,是
許冰琴。
「幹得好。」
我抄起桌上的幾瓶毒藥從床上跨了過去,暗精靈轉身抓住許冰琴的手臂,用
力一擰,「哢嚓」
一聲,許冰琴的胳膊直接脫臼,鬆開了手。
暗精靈掉頭要走,一個小小的人影又將她撲倒在地,是席凡秋。
被這兩下阻攔,我已經沖到她身邊,飛身就是一個十字鎖鉗住她的胳膊,「
哢嚓」
一聲掰脫臼,人家好歹是BOSS,而且比我高出8級,拼力量這種傻事我
是不會做的,十字鎖是用全身力量對付人家一條胳膊的關節技,比較穩妥。
暗精靈一聲悶哼,一膝蓋頂在席凡秋小腹上,不愧是受虐狂,這種程度的疼
痛反而刺激了她的欲望,雙臂更加用力,一抬頭咬住了暗精靈的乳頭,吮吸起來
。
我快速卸掉她另一個胳膊,用腿部夾住她的頭,一股腦把那幾瓶毒藥全都灌
進她嘴巴裏,然後在她咽下一擊,暗精靈咳嗽幾聲,將滿嘴的毒藥咽下去大半。
暗精靈的眼神迅速變得迷亂,暗精靈抬眼看著我,奮力擠出幾個字,「你贏
了……」
說完,整個身體都失去了力量。
我看看手裏那些藥瓶,分別是「淫毒」
「麻醉毒」
「麻痹毒」
「迷幻毒」。
這BOSS打的,我看了看被我丟在一邊的刀,真是有夠非主流。
.......................................................................
未完待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