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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馬嵬長恨 (1-8完). 作者:一撇又一捺  
 
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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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嵬長恨 (1-8完). 作者:一撇又一捺

.

                            馬嵬長恨


作者:一撇又一捺


                               (一)

  人都說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玄宗皇帝李隆基做夢也沒想到安
祿山真的會謀反,然而計劃外的變故明顯比他預想的要多得多。他的親信大将陳
玄禮,他的宮廷禁衛禦林軍,這些本應該保護他的人居然會在他最需要保護的時
候嘩變。

  「陛下,」奉命查探情況高力士走進驿館奏報道,「龍武大将軍陳玄禮求見。」

  這個叛臣居然還有臉來見朕!玄宗心中雖然憤怒但面上還是不動聲色,隻是
淡淡地說了聲,「宣。」

  「臣龍武大将軍陳玄禮叩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一身甲胄的陳玄禮拜伏在地規規矩矩地行完了三跪九叩的大禮,要不是他腰
間還帶着劍恐怕誰都不會想到在外面鬧個不停的軍隊就是由他指揮的。

  「平身吧。陳玄禮,你來見朕所爲何事?」李隆基已經沒空追究他帶劍面君
了。

  陳玄禮依舊恭順地答道:「臣特來請旨?」

  「請什麽旨?」

  「臣請陛下降旨誅殺楊妃!」

  玄宗瞪視這個追随自己幾十年的心腹大将,萬沒想到他會開出這樣剜自己肉
的條件。玄宗突然抓起桌上的一方硯台擲在地上摔了個粉碎,用有些顫抖的手指
着陳玄禮說道:「陳玄禮啊陳玄禮,枉朕對你信任有加,你今天也要造反嗎!?」

  陳玄禮絲毫不管濺在自己臉上的墨汁,隻是擡起看着玄宗說道:「陛下,不
但臣不敢造反,禁軍的軍士也沒有人願意造反……」

  「不敢造反!?」玄宗打斷了陳玄禮的話怒喝道:「你們殺了朕的宰相,又
來逼朕賜死貴妃!你這不是造反是什麽!?」

  「陛下,」陳玄禮絲毫不肯退讓,「時至今日您還要執迷不悟嗎?内有妖妃
蒙蔽聖聽,外有奸相欺壓忠良,若不是他楊氏兄妹禍亂朝綱,我大唐江山何至于
此啊!?」

  「滾!你給朕滾出去!」玄宗顫抖着怒喝道。

  陳玄禮還想辯解,高力士急忙攔住他說的:「大将軍,皇上正在氣頭上,您
還是先退下吧,容老奴勸勸皇上。」

  陳玄禮退出驿館心頭也是百感交集,自己盡忠職守一輩子,臨老還要被罵一
聲逆臣。正在他歎息感慨的時候,一個禁軍軍士急急忙忙地跑了過來。陳玄禮認
得那是自己親兵衛隊的一個伍長,喝道:「慌什麽慌!出什麽事了!?」

  伍長跪在地上說道:「大,大将軍,您快去看看吧。廂房那邊出事了!」

  原來驿站的廂房那邊住的是楊貴妃的三個姐姐,分别被玄宗皇帝封爲「韓國
夫人」、「虢國夫人」和「秦國夫人」。她們名爲「皇姨」,但是明裏暗裏都是
玄宗的女人。這次嘩變的軍士們惱恨她們平日裏作威作福,又是奸相楊國忠的堂
妹,因此包圍了她們居住的廂房請求大将軍下令處死她們。陳玄禮想到她們平日
裏和楊貴妃一起迷惑皇帝擾亂朝綱也覺得該殺,于是命自己的副将徐恒前去行刑。

  徐恒得令帶領十幾名軍卒闖進廂房,将房中幾名侍女趕了出去隻留下了三個
美麗的貴婦。虢國夫人楊玉瑤是楊貴妃的三姐,隻見她一身華麗的宮裝之下,豐
腴的身子瑟瑟發抖,兩隻狐眼含着淚水更顯嬌媚。一雙雪藕般的玉臂正将一個鑲
滿寶石的匣子死死地摟在胸前,淡黃色的抹胸下那一對渾圓的乳球被寶盒一擠顯
得更加豐滿。

  比起虢國夫人那驚慌失措的樣子,秦國夫人楊玉珂就要好上一些。隻見她一
身肅穆淡雅的白衣包裹着玲珑有緻的身體,高挽的雲髻上隻有一支束發的木簪,
一張鵝蛋臉不施脂粉,卻透着一股自然的潤澤,那清雅出塵的氣質仿佛是下凡的
仙女一般。看到軍兵闖了進來,這位出塵的仙子依舊端坐在床頭,隻是那雙輕輕
扯着大姐的衣袖的素手暴露的她心中的恐懼。

  韓國夫人名叫楊玉琴,是楊家姐妹的大姐,性格最爲剛強,平日裏對天生柔
弱的八妹玉珂最是愛護。此時雖然看到軍卒闖了進來,但她還認爲有玄宗皇帝在
這些當兵的也不敢動她們。她看到徐恒上一眼下一眼地打量着自己和兩個妹妹,
心中頗爲惱怒,當即站起身輕輕擋在妹妹身前喝問道:「大膽逆賊!你們膽敢驚
擾皇姨,就不怕抄家滅門嗎!?」

  徐恒平日裏雖然也見過這三位美貌皇姨,可是平常有她們經過時自己都要低
下頭行禮,多看一眼都有殺頭的罪,哪敢像今天這樣仔細地端詳?此刻自己得了
勢哪還容這位「大皇姨」發威?徐恒當即輕蔑地一笑走上前去說道:「得了吧我
的大皇姨,我抄家滅門?你們楊家這下才是要抄家滅門了!末将奉了皇上聖旨,
來送三位皇姨歸西!」

  三姐妹一聽雖然吃驚,但她們到底是見過大世面的,并沒有被徐恒吓住。大
姐玉琴喝道:「你胡說!好逆賊,竟敢假傳聖旨!」

  徐恒笑着從幾案上捏起一塊糕點放入口中說道:「假傳聖旨?你憑什麽說我
是假傳聖旨?」說着還大馬金刀地坐在了桌上。

  楊玉琴大怒,走上兩步指着徐恒的鼻子罵道:「逆賊!你竟敢如此放肆!?

  你既然奉了皇命而來,那聖旨在何處!?」

  徐恒突然站起身掄起右手一記耳光正打在楊玉琴那粉妝玉砌的臉蛋上,直打
得這位大皇姨倒退了兩步一跤摔倒在地。楊玉珂不禁驚叫一聲急忙上來扶住姐姐。

  徐恒大踏步走到房門口拿進一樣東西扔在三姐妹面前道:「你要聖旨?這就
是聖旨!」說着又上前一腳踢在玉琴的小腹上,罵道:「臭娘們!死到臨頭還想
作威作福!」

  楊玉琴被他踢了這一腳痛得冷汗直冒,伏在地上緊閉雙眼一點聲音都發不出。

  玉瑤玉珂兩姐妹看了一眼那被扔在地上的「聖旨」不由得大驚失色,原來那
所謂的「聖旨」正是奸相楊國忠的人頭。楊玉瑤看到那血淋淋的人頭吓得張大了
嘴摔倒在地,懷中的寶盒摔在地上珍珠翡翠散得滿屋皆是。那白衣仙子般的楊玉
珂更是一口氣喘不上來被吓暈了過去。

  楊玉琴趴在地上急喘了幾口氣,這才翻身抱起暈倒的玉珂。一邊給她掐按人
中一邊叫着,「八妹醒來,八妹醒來。」玉珂被大姐喚醒,不由得伏在姐姐懷裏
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



                (二)

  徐恒看着三姐妹的慘狀不由得哈哈大笑。楊玉瑤回過神來跪爬兩步來到徐恒
跟前抱住他的小腿哭道:「軍爺饒命啊,軍爺,求你别殺我,别殺我。你要多少
錢我都給你,要什麽我都給你。」徐恒看着這個昔日高高在上作威作福的貴婦此
刻伏在自己腳邊搖尾乞憐的模樣,心裏真是樂開了花,當即伸手捏着玉瑤光潔豐
潤的下巴笑道:「哦?你當真什麽都肯給我?」楊玉瑤生性最是淫蕩,此刻還有
什麽不明白的,當即收起淚水滿臉堆歡道:「是,隻要軍爺饒奴家一命,今後奴
家的一切就都是軍爺您的。」說着豐滿的身體款款擺動,飽脹的酥胸更是在徐恒
的腿上來回擠弄,爽得徐恒真魂差點出竅。

  徐恒哈哈大笑,伸出手指捏住玉瑤的臉蛋用力一掐道:「你這賤人倒是挺上
道啊。」玉瑤被捏得差點哭出來,但還是強顔歡笑道:「隻要軍爺高興,奴家就
是你的人了,你想怎麽玩就怎麽玩。」徐恒說道:「好啊!小的們把門給我關上!

  你這賤人先把衣服脫了!」

  那些軍卒平日裏對這樣高貴的美婦人那是想都不敢想,此刻能有機會喝點湯
水也是好的,當下急忙關閉了門窗,一個個淫笑着盯着那位虢國夫人。楊玉瑤站
起身來,兩隻白嫩嫩的小手輕輕解開腰間的絲帶。隻見她雙手各握住腰帶的一端,
左邊抛到右邊,右邊又抛過左邊,那纏在腰間鮮紅的絲帶便左右飛舞,繞着她款
款擺動的纖腰盤旋飛舞,裹起的香風不時掃過衆人的鼻尖,讓這幫丘八差點射在
褲子裏。

  那絲帶飛舞了幾圈就從她腰間解了下來,楊玉瑤又解開衣襟,描龍繡鳳的衣
領緩緩滑落,露出她雪白的肩膀。楊玉瑤伸出兩根手指捏住那滑落的衣襟,腳尖
點地曼妙的身體如陀螺般一陣轉動,失去了腰帶束縛的大紅襦裙随着她轉動的身
體飄飛而起,如同一朵盛開的牡丹花一般,既而又緩緩飄落,将那兩條羊脂玉般
的美腿也呈現在了衆人眼前。随着這一轉,玉瑤上身的宮衣也被她抛到了半空,
這如花似玉的美人身上就隻剩了一條金黃的抹胸和下身潔白的亵褲。

  十幾個軍卒都被楊玉瑤舞蹈般的脫衣動作驚呆了,有幾個不争氣的連口水都
流了出來。徐恒也按捺不住心頭的欲火,一把拉過玉瑤扯下她的抹胸,一邊揉搓
着她胸前的巨乳一邊淫笑着說道:「好家夥,不愧是長安城第一淫婦。聽說你跟
你的堂兄楊國忠這奸相也有一腿,是不是真的啊?」楊玉瑤知道此刻越是作踐自
己就越能讨這位活閻王的歡心,當即一臉媚笑地說道:「是,奴家是長安第一淫
婦,奴家不齒人倫,早就和楊國忠有奸情。」

  楊玉琴聽得她口中淫詞浪語心中羞憤難當,喝道:「三妹!你,你不得胡言
亂語!」徐恒哈哈一笑,一伸手抓住玉瑤的發髻将她拎起來說道:「胡言亂語?

  你告訴她你是不是胡言亂語!」楊玉瑤被人揪着頭發痛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但還是強顔歡笑道:「是,奴家沒有胡言亂語,奴家是長安第一淫婦,是天下第
一淫婦!」徐恒笑道:「哈哈哈,那你爲什麽這麽淫蕩?是不是從小被你爹操到
大的?」

  楊玉瑤爲求活命恬不知恥地說道:「是,奴家從小就被爹爹操,被兄長操,
還被家裏的下人操。奴家就是天底下最淫蕩最下賤的女人。」徐恒聽得高興這才
放開她的頭發,楊玉琴沒想到自己的妹妹會如此恬不知恥,當真是連祖宗的臉都
丢光了,一時間又羞又氣忍不住掉下淚來。

  徐恒解開自己的褲子露出早已膨脹得幾乎要爆炸的肉棒,楊玉瑤十分識趣地
爬過來張開紅豔豔的雙唇含住他的肉棒一陣又吸又舔。一旁幾個軍兵看得眼熱忍
不住問道:「将軍,能不能讓小的們也爽爽啊?」徐恒笑道:「哈哈哈,老子吃
肉你們喝湯,來來來,你們也來玩玩這個騷貨!」衆軍卒得了徐恒的允許一個個
湊上來争相捏弄着美婦人豐腴的身體,更有的忍不住掏出肉棒在她光滑水嫩的肌
膚上蹭來蹭去。

  楊玉瑤出身仕宦之家向來家教森嚴,這次被十幾個男人一起玩弄還是她有生
以來第一回。雖然剛開始還覺得有些不适應,但她天生就是個淫蕩的性子,這次
被人當作母狗一樣玩弄的羞恥感竟然讓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興奮。那些撫摸她
身子的大手就像一支支燃着欲火的火把,燒得她全身的血液都仿佛要沸騰了一般。

  她用左手扶住徐恒的男根,性感的雙唇不停地來回吞吐,一隻右手卻摸到了
自己胸前,捏住一顆紫紅的乳頭用力地擠壓,仿佛能從那花生大小肉球中榨取出
無窮的快感。

  軍兵們看她如此淫浪,一個個也都玩的更加大膽。張三扯過她白嫩的右手握
住自己的肉棒一陣撸動,李四就把男根夾在她腋窩裏來回抽插,王五抓住她一隻
肥腳把龜頭在她嬌嫩的腳心上頂來劃去,趙六就把長槍夾在她大腳趾二腳趾的縫
裏來回摩擦。剩下劉七無處下手,隻得一把扯下玉瑤胯間那條早已被淫水浸得滑
膩膩的亵褲裹住胯下火熱的擀面杖來回套弄。一時間楊玉瑤的每一寸肉體都被這
些大頭兵利用了起來當作自己洩欲的工具,玉瑤自己也爽的浪叫連連。

  徐恒看着軍兵們那幅猴急樣笑道:「行了行了,小的們想要操她就隻管操,
這賤人平日裏隻知道貪贓受賄作威作福,今天也讓她知道知道你們的厲害。」張
三谄笑道:「這哪行啊,将軍?您沒拔頭籌哪有小的們享用的份啊?」徐恒一拍
張三的肩膀道:「哈哈哈,小子,算你有孝心。」說着,徐恒站起身推開楊玉瑤
說道:「操了這樣的騷貨我還怕髒了我的銀槍!這母狗的頭籌就賞給你了!」張
三這下真是樂開了花,急忙謝了恩就握着粗壯的肉棒刺進了玉瑤肥嫩多汁的肉穴。



                (三)

  徐恒挺着胯下的肉棒淫笑着走向抱在一起的玉琴和玉珂,玉琴隻是惡狠狠地
瞪着他,玉珂隻看了一眼他那狀若虬龍的男根就羞得急忙轉過頭去。徐恒握住自
己的佩刀,用刀鞘捅了捅地上的兩個貴婦說道:「怎麽樣?你們兩個是打算像她
一樣好好伺候老爺們,還是想伺候伺候老爺這把刀?」楊玉琴冷哼一聲道:「逆
賊!你隻管殺了我們便是,想讓我們做那等下賤之事你是癡心妄想!」徐恒哈哈
大笑道:「哈哈哈,他媽的,以爲當了皇上的姘頭就了不起了?還想當貞潔烈女,
我看也是個爛貨!」

  楊玉琴被他一番羞辱卻無從辯駁,直漲得滿臉通紅将一口口水往徐恒臉上吐
了過去。徐恒淫笑着用手指刮下臉上的香唾放進嘴裏吮吸了起來。楊玉琴更覺羞
怒交加,指着徐恒大罵無恥。徐恒毫不介意,伸手抓起玉琴按倒在床上就要成其
好事。玉琴掙紮不過,趁徐恒大意之際一口咬在他手腕上,乘着徐恒吃痛松手的
工夫爬起來就往牆上撞了過去。可是她這兩下子哪裏逃得過徐恒的掌握,暴怒的
徐恒飛起一腿正踢在玉琴的腰間。玉琴被踢得摔倒在地呻吟不止。

  玉珂看着一向和自己最親近的大姐遭受如此屈辱,一下撲到玉琴的身上哭道:
「各位将軍,我求求你們,你們要折磨就折磨我吧,不要再爲難我姐姐了。」玉
琴忍着疼伸手護住妹妹說道:「八,八妹,你,你不可,不可如此。」徐恒伸手
抓起哭得梨花帶雨的玉珂扔到一邊怒道:「他媽的,你們三個今天一個也跑不了!

  過來兩個跟我把這個賤貨綁起來!」

  徐恒一聲令下,李四王五急忙過來和徐恒一起扒光了玉琴的衣服。三人又将
她那白得直晃人眼睛的身體搬到一張圈椅上,雙手反剪綁在椅背之後,兩條渾圓
的大腿架在椅子扶手上,就這麽大張着綁在了兩側。綁好之後,玉琴就算再想掙
紮也是做不到了,兩腿間的秘處隻能暴露在衆目睽睽之下任人采摘。

 生性剛強的楊玉琴此刻被人以這種屈辱的姿勢綁在椅子上真是後悔爲什麽自

  己沒有早些自盡,平白要受人侮辱。悔恨交加之下,這個剛強的女子終于也
流下了眼淚。徐恒伸舌頭舔過她滑膩的臉蛋,将那晶瑩的淚珠吸進嘴裏砸了砸嘴
說道:「賤人,你不想讓老子操你的逼是不是?好,老子就成全你,今天誰都不
許操這個賤貨的逼。」楊玉琴正疑惑這個逆賊要搞什麽鬼的時候,徐恒已經伸手
摸向了她的後庭。

  楊玉琴隻覺得一根堅硬的手指在自己後庭上一陣撫弄,強烈的羞恥感讓她忍
不住尖叫道:「啊,住手啊!奸賊,你幹什麽!?」徐恒笑道:「賤人,當然是
幹你的屁眼了。」美婦人被綁在椅子上雙腿向兩側分開,兩片雪白的臀瓣之間一
朵淡褐色的菊花顯得格外誘人。玉琴得知徐恒竟然要奸污自己那個地方,心中一
陣又羞又怕,隻好咬緊了牙關用力收緊肛門。那原本就小巧的菊花更是縮成一團,
幾根從會陰延伸過來的陰毛也因爲括約肌的收縮而微微顫動。徐恒看了隻覺得有
趣,伸手捏住一根肛門旁的陰毛用力一扯。玉琴吃痛,緊閉的雙唇間發出一聲含
糊不清的悲鳴,緊緻的菊花又是一陣收縮。徐恒哈哈大笑道:「哈哈哈,看你的
屁眼這麽緊,恐怕還沒人用過吧。哼哼,今天就讓老子給你開苞!」

  徐恒說着伸手在胯間的巨龍上套弄了兩下,将碩大的龜頭抵住玉琴緊縮的肛
門。緊接着腰間猛地一用力,粗大的肉棒就像攻城槌一樣噗的一聲破門而入。玉
琴隻覺得一陣鑽心的劇痛從胯下直傳遍了全身,忍不住哎呦一聲慘叫了出來。徐
恒也不管玉琴受不受的了,粗大的肉棒就在她沒有絲毫潤滑的緊窄直腸裏抽插了
起來。随着徐恒肉棒的進出,玉琴那可憐的肛門也随着一下下陷沒在柔軟的肛肉
中。

  這樣殘暴的奸淫哪裏有絲毫的快感可言,玉琴隻覺得下身仿佛被一條火炭貫
穿了一般,痛苦和屈辱讓她顧不得自己貴婦的矜持開口罵道:「你這奸賊,你,
你不得好死!你這個畜生!」徐恒看着她又羞又惱的俏臉更覺得痛快,一邊捏弄
着她兩顆乳頭一邊說道:「賤人,你還敢罵我?好啊,老子就跟你比一比看誰罵
的好!臭婊子,操你娘的逼!」

  楊玉琴哪裏聽過這麽粗俗的話,隻得還口道:「你,你這個逆賊,你要下地
獄!」

  徐恒還真的向小兒鬥口一般罵還道:「你全家都是欠操的浪貨,老子操你的
祖宗十八代!」

  楊玉琴自幼生長在仕宦之家,從小到大聽過的髒話都超不過五句,更何況是
罵了。她颠來倒去就隻是幾句奸賊逆匪,哪裏比得上徐恒這邊爺娘奶奶一通亂罵
什麽市井粗話都能說的主?楊玉琴此刻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連罵上兩句都會
被人用惡毒十幾倍的話罵回來。

  徐恒故意每罵一句就猛力用粗壯的肉棒沖撞玉琴嬌嫩的直腸。劇烈的疼痛告
訴玉琴這個人真的在操她。一股自打出了娘胎都不曾有過的屈辱感一下子襲上了
心頭,在肉體和精神的雙重壓迫下,這個向來剛強的貴婦終于忍不住嚎啕痛哭了
起來。徐恒則是直接伏在了玉琴的身上,粗糙的舌頭來回舔食着她俏臉上的淚水。

  玉琴那苦澀的淚珠對他來說正是世上最甘甜的甘露。

  楊玉琴哭了一陣也發洩得夠了,隻是一雙眼睛仍是怨毒地瞪着徐恒。徐恒也
忍不住一陣抽搐将自己的子孫汁撒進了玉琴的直腸,然後拔出肉棒伸手在玉琴豐
腴的屁股上一拍說道:「小的們,待會都給我在這騷貨的屁眼裏射上一發,把這
個騷屁眼給她操爛爲止!」那些軍卒們哪有不樂意的?幾個來不及在玉瑤身上發
洩的大頭兵像餓狼似的直撲向了可憐的玉琴。




                (四)

  徐恒又走到玉珂身邊,隻見這個白衣仙子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正怯怯地看着
自己,一張小臉也因爲剛剛哭過而更顯紅潤。徐恒一邊攬過玉珂,在她海棠花般
的臉蛋上親了一口說道:「寶貝兒,你可真漂亮,老子都有點舍不得幹你了。」

  楊玉珂生性柔弱,從來隻知道逆來順受,玄宗皇帝也頗爲喜歡這個恬靜的少
婦對她格外愛護。此刻遭人輕薄的玉珂也隻是稍稍反抗了幾下便即放棄了。這個
仙子一般女人隻是睜着兩隻無神的眼睛望着空無一物屋頂,就像一個沒有了靈魂
的木偶一樣任由徐恒上下其手。

  楊玉琴看着自己最疼愛的三妹被人玩弄更覺心痛,張口叫道:「八妹!八妹
你不可受人輕薄啊!」楊玉珂聽到姐姐的聲音,空洞的雙眼一下又恢複了神采,
嬌弱的雙手又開始了徒勞的反抗。徐恒伸出粗壯的右手将她兩隻白嫩嫩的手腕捏
住一起,左手掐住她的臉蛋說道:「賤人!不許亂動,敢亂動我就殺了你!」楊
玉琴卻又叫道:「八妹,别怕他!不要怕這個逆賊!」

  徐恒本來也是個頗爲聰明的人,這時看了兩姐妹的幾次反應當即也醒悟了,
這兩人必定是楊家姐妹中關系最要好的。想到了這個關節,徐恒又說道:「我的
小仙女兒,你可聽好了,從現在起,隻要你敢違抗我的話我就砍掉你姐姐一根手
指頭,手指頭砍完了就砍腳趾頭,直到把那個婊子剁碎了爲止!」

  楊玉珂聽了徐恒的威脅驚得全身一顫就呆住不動了。徐恒看自己計謀得逞更
加高興,揪着玉珂的發髻将她小巧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胯下說道:「小仙女兒,用
你的小嘴兒把爺爺的小兄弟舔幹淨!」徐恒的肉棒剛剛從玉琴的後庭拔出來,上
面還粘着白濁的精液和黃色的糞便,那腥臭的氣味讓玉珂聞上一下就要作嘔,要
讓喜歡幹淨的她去舔幹淨真如殺了她一般。可是一想起徐恒那讓人不寒而栗的威
脅,玉珂終于還是張開了自己的櫻桃小口輕輕含住那腥臭肮髒的肉棒,靈巧的小
舌頭将上面的污穢一點點舔下來吞進了腹中。

 楊玉琴看着從小就如蓮花般純潔的八妹被迫做着這種肮髒之事心中真是痛如

  刀絞,禁不住哭叫道:「八妹,八妹你不能啊!奸賊!奸賊來殺我啊!你殺
了我吧,别爲難她啊!」徐恒一邊享受着玉珂的服侍,一邊伸手輕輕撫弄着玉珂
腦後的秀發,那副模樣仿佛就是在安撫自己養的一條小貓小狗。徐恒聽了玉琴的
話張開斥罵道:「賤人,那麽多人操你還堵不住你的騷屁眼,讓你來亂放臭屁!
待會有你受的!」說着徐恒語調又轉柔和道:「小仙女兒,老子也不爲難你,你
自己拿主意。是好好服侍老子,還是讓老子去剁了你姐姐,你自己掂量着辦。」
玉珂雖然滿腹心酸,但是爲了自己的姐姐也隻能委曲求全,繼續做着最下賤的勾
當。

  玉珂想起自己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一件事是自己做主,小時候自己的糖果點心
被三姐搶了總要大姐出頭,長大出嫁也是父母安排的婚事,後來夫婿死了自己做
了皇姨進宮陪伴皇上也是楊玉環的主意,衆家姐妹貪贓受賄又是三姐和楊國忠的
主使。想不到自己從打出了娘胎第一次自己拿主意竟然是做這種事。玉珂越想越
覺屈辱,越想越是委屈,含着徐恒的肉棒就忍不住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

  在玉珂的舔弄之下,才剛剛射過一次的徐恒很快就又硬了起來。他站起身伸
手抱起玉珂,将她仰面朝天放到屋裏的茶幾上。玉珂一張俏臉哭得是梨花帶雨,
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更加惹人憐愛。徐恒一邊喘着粗氣一邊說道:「小仙女兒,
你自己把裙子掀起來讓老爺好好操你。」玉珂隻得伸手抓起素羅裙的下擺将裙子
拉起露出自己兩條修長的美腿。徐恒一邊撫摸着那羊脂玉般細膩的皮膚一邊說道:
「小仙女兒,你好好求求老爺,讓老爺操你的騷逼!」玉珂隻覺得這等淫詞浪語
真是殺了她也難以出口,當即隻是咬着下唇默默地流着眼淚。徐恒見她不願說,
伸手抽出佩刀将鋒利的刀鋒在地磚上敲了兩敲發出一陣當當的響聲。玉珂又想起
了自己的姐姐,終于還是帶着哭腔斷斷續續地說道:「老,老爺,求求你,求你
操,操,求你操奴家的騷逼吧。」

  徐恒聽着聖潔的仙女說出這樣的淫詞浪語更是心癢難搔,雙手捧起玉珂的屁
股隔着潔白的亵褲在她胯間舔弄了起來。徐恒舔了幾口又把頭伏在她兩腿之間,
鼻子緊貼着那層輕柔的絲綢深吸了兩口氣贊道:「嗯,真香啊,比你姐姐那個騷
逼香多了。」徐恒說着雙手抓住亵褲的邊緣用力一撕,隻聽嗤啦一聲響,仙子胯
下那團黑的白的一下子暴露在了他的面前。隻見玉珂兩腿間的嫩肉像凝固的蛋清
一樣潤白滑嫩,微微隆起的陰阜上略顯稀疏的陰毛呈現出一個整齊的倒三角形,
最難得的是陰毛下面兩片小巧的陰唇竟然還呈現着少女一般的粉紅色。徐恒忍不
住伸出舌頭舔了兩口笑道:「好,好,果然是逼如其人啊!哈哈哈哈。」

  楊玉珂隻覺羞憤難當卻又無可奈何,隻得閉上眼睛别過頭去。徐恒則再也按
捺不住心頭的欲火,紫紅色的龜頭在她滑膩的陰唇上蹭了兩蹭便吱溜一下滑了進
去。徐恒隻覺玉珂的下身緊窄若處子溫潤似溫泉,真是讓人欲罷不能,當即扶着
玉珂的纖腰大力抽插了起來。玉珂一張出水芙蓉般的小臉隻是别過一邊,神色一
如往常那般恬淡,在配上那一身白衣真好像一位正在熟睡的仙子。若是不看那已
經狼藉一片的下身,誰又能想到這樣一個仙子般的人物正在被迫與人交合呢?

 徐恒故意沒有脫光楊玉珂的衣服就是因爲那身白衣能讓他有一種正在奸污聖

  潔的仙女的感覺,這種别樣的快感讓他很快就支持不住再一次射了精。徐恒
戀戀不舍地拔出肉棒,将黏糊糊的長槍在玉珂白淨的臉蛋上拍了兩下說道:「别
裝死了,給老子舔幹淨!」玉珂不得已,隻好又将那腥臭的陽物含入了口中。

  趙六早就看着玉珂眼饞,憋着一泡精液舍不得射出來。此刻見徐恒交了賬,
谄笑着湊上來說道:「将軍,這個小娘們能不能也讓小的們爽爽?」徐恒大手一
揮說道:「去吧去吧,他媽的,就你小子猴急。」趙六心裏美得像是吃了蜜蜂屎
一樣,一邊火急火燎地趴在玉珂身上一通抽插一邊說着對徐恒感恩戴德的話。有
幾個原本在楊玉琴身邊排隊的軍卒也湊到了玉珂身邊。




                (五)

  楊玉琴看着八妹遭衆軍卒淩辱真是對徐恒這個罪魁禍首恨到了骨頭裏,當即
惡狠狠地瞪着他說的:「奸賊!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徐恒笑道:「好,好啊,
老子這就讓你變成鬼,看你怎麽不放過我!」徐恒說完叫過一個軍卒耳語了幾句,
那軍卒立即穿好了衣服跑出了廂房。楊玉琴不知他又要如何折磨自己,心中不免
有些七上八下。

  過了一會,那軍卒又跑回了廂房,手中還牽了一條黃狗。楊玉琴早就見識了
徐恒的無恥,一看到那黃狗當即吓得花容失色,心想難道這無恥奸賊竟然想讓自
己和那黃狗做那事?那,那怎麽成,那可真是畜生都不如了。想到此處,楊玉琴
也不禁害怕起來,豐腴的身子也有些發抖。

  徐恒看着她那幅模樣也猜到了她心中所想,笑道:「放心吧,你這騷屁眼老
子還舍不得讓狗操呢!」說着徐恒走到玉琴身邊,驅散了圍着她猥亵不停的軍卒。

  隻見她原本緊窄的肛門遭受了幾個軍卒輪番蹂躏之後已經不複了方才那般可
愛,失去了肉棒填充的後庭一時間竟然無法合攏。玉琴雖然看不到,但也能想到
自己胯下是怎樣一番光景。她努力地想要收縮自己疼痛不堪的肛門,卻隻是讓一
股股白濁的精液從紅腫的嫩肉間湧了出來,使她的後庭顯得更加狼狽。

  徐恒伸出手指輕輕按了按那紅腫的嫩肉,把玉琴疼得直皺眉。徐恒笑道:
「怎麽,很疼嗎?」玉琴知道他不懷好意,也不再理他。徐恒見她不理,當即冷
哼一聲掏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在她水豆腐般的屁股上輕輕一戳,直痛得玉琴哎
喲一聲叫了出來。玉琴雖然堅強,但看着那寒光閃閃的利刃也不禁膽寒,當下嗫
嚅着問道:「你,你要做什麽?」隻不過這次卻輪到徐恒不理她了。隻見徐恒伸
出左手食中二指從玉琴張開的肛門探進去摳住了她的直腸,右手握住匕首用那鋒
銳的刀尖沿着她後庭劃了一圈,緊接着左手一拉,玉琴隻覺得一陣鑽心的劇痛,
她那飽經蹂躏的菊花就連着腸子被扯了出來。

  楊玉琴痛得慘叫一聲過後就隻是仰着頭大口喘着粗氣。生性柔弱的玉珂看到
這樣血腥的場景,驚叫一聲便暈了過去。正在被幾個軍卒同時玩弄的楊玉瑤看到
大姐的慘狀直吓得渾身發抖。但是短暫的失神之後這個淫婦就立即回過神來更加
賣力地伺候着她身邊的每一個男人,同時嘴裏還含含糊糊地念叨着「不要殺我」。

  徐恒又将玉琴的腸子扯出一段,捏着那被整個切下來的肛門在她滿是冷汗的
臉上蹭了幾蹭說道:「賤貨,好好看看,這就是你的屁眼!怎麽樣,臭不臭啊?

  哈哈哈,我問你臭不臭啊!?這麽臭的屁眼幹脆喂了狗吧!」徐恒說着随手
一甩,将那截連着肛門的腸子甩到了那黃狗跟前。他吩咐軍卒故意找一條餓了一
天的狗過來,那黃狗突然得了肉吃,哪管那是什麽東西,當即叼起玉琴肥嫩的大
腸大嚼了起來,鑽心的疼痛讓楊玉琴伸長了脖子發出一連串的慘叫。黃狗吃了一
截腸子倒更覺饑餓,于是便叼着玉琴的腸子不斷扯出嚼食,抽腸的痛苦和失血的
虛弱折磨得玉琴死去活來,到後來隻能仰着頭喘息,連叫上一聲的力氣都沒有了。

  「啊!大姐!!」

  正在這時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把屋裏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原來剛剛被吓昏過
去的玉珂已經被幾個軍卒折騰醒了。衆人誰也沒想到一直恬靜如仙子的玉珂竟然
會發出這等刺耳的悲鳴。此時的她被人擺成一個狗爬的姿勢趴在茶幾上,趙六還
在捧着她的屁股忘我地抽插着。玉珂此刻似乎已經渾然忘記了自己的處境,四肢
着地的她就這樣一邊嘴裏念叨着「姐姐」一邊緩緩向玉琴爬去。

  但是在她身後的趙六顯然不會讓他如願。每次當玉珂剛剛爬出幾寸的時候,
趙六就抓住她的纖腰向後用力一拉,将她的身子拉了回來。趙六粗壯的龜頭随着
這一拉重重撞在了玉珂的子宮口讓她的喉嚨裏發出一聲低鳴。

  這時候黃狗已經把玉琴肚子裏的那些下水扯的差不多了,玉琴也已經是奄奄
一息。那黃狗一輩子也沒吃過如此肥美的腸子,原本幹癟的肚子已經撐的圓滾滾
的卻還是忍不住想吃。沒想到剛吃了兩口就突然翻倒在地,慘叫兩聲蹬了蹬腿就
死了。徐恒走到玉琴身邊拍了拍她蒼白的臉蛋說道:「哼,沒想到你的騷腸子有
這麽多,把老子的狗都給撐死了。你他媽怎麽賠我?」此時的玉琴已經出氣多進
氣少,面對徐恒的嘲諷,那慘白的嘴唇微微動了動卻什麽聲音也發不出了。

  一旁的趙六還在戲弄着可憐的玉珂,他的把戲也逗得一衆軍卒哈哈大笑。張
三說道:「老趙啊老趙,真有你的。你說這娘們想去看她姐姐的騷腸子你就讓她
去嘛。」趙六一邊再次拉回玉珂一邊說道:「那可不行,把她放走了我可操什麽
去?」玉珂似乎已經完全失去了神智,隻知道呆愣愣地爬向她的姐姐,完全不理
會衆人的戲弄。

  一邊的徐恒卻接口說道:「那還不好說,趙六你按住了她的屁股!」徐恒說
着提起長刀走了過來,趙六依言按住了玉珂的屁股,徐恒舉起刀,嘴裏嘿得一聲
長刀揮出一招力劈華山将玉珂纖細的柳腰連帶着身下的茶幾一起斬斷了。楊玉瑤
看到大姐被抽腸之後八妹又被腰斬,直吓得一泡騷尿直噴了出來。而原本已經奄
奄一息的楊玉琴看到妹妹的慘狀也不知突然從哪裏來的力氣,猛然間張開蒼白的
嘴唇發出一聲嘶啞的悲鳴,身子一晃把綁住自己的圈椅晃倒向玉珂滾了過去。徐
恒可不打算讓她如願,一伸腳踩住椅子,讓她在距離玉珂還有數尺的地方停了下
來。

  而被腰斬的玉珂卻顯得平靜的多,她看到大姐玉琴被抽腸的時候已經吓得神
魂恍惚,隻想爬過去抱住姐姐卻被趙六連番阻撓。直到徐恒斬斷了她的纖腰她甚
至都沒覺得疼,隻是覺得下身突然一輕便随着斷裂的茶幾滾到了地上。可憐的玉
珂雖然一陣頭暈目眩,卻覺得少了下身的束縛反而更加歡喜,她終于可以去找她
的姐姐了。隻剩了半截身子的玉珂就用那兩隻玉藕般的胳膊在地上緩緩地爬行,
也不管腸子肚子都被她丢了一路。

  玉珂嘴裏念叨着「姐姐」爬向倒在地上的玉琴,每爬一步都覺得自己的意識
正在緩緩地離開她的身體。終于,玉珂緩緩地閉上了眼睛,一顆臻首不甘地垂了
下來。而此時她那嫩筍一般的指尖距離玉琴的臉頰隻剩下了不到一寸的距離。





                (六)

  看着這樣的人間慘劇,廂房裏的衆人一時間都默然無語。到底是徐恒先回過
神來,隻見他走上兩步踏住一截從玉珂肚子裏滑落出來的腸子用力一踩,從粉嫩
的腸管裏擠出一些黃色的糞便。徐恒啐了一口道:「操他媽的,裝得自己跟仙女
一樣,他媽的肚子裏還不全是屎!?」衆軍士聽了也是哈哈一笑又開始了淫戲。

  突然間,緊閉的房門被人一腳踢開,怒不可遏的陳玄禮大踏步地走了進來。

  陳玄禮看到全身被塗滿了精液的楊玉瑤正被幾個士兵圍着淫玩,看到被綁在
椅子上的楊玉琴屁股上血淋淋的窟窿裏一截粉紅的小腸像尾巴一樣吊在外面,看
到楊玉珂的白衣已經被鮮血染紅,半截身子在地上拖出一條血肉模糊的痕迹,而
一個赤身裸體的士兵居然還在捧着她那半截下身做着牲畜一般的交配。

  這就是自己帶出的兵!

  此時陳玄禮的腦海中浮現了兩個字——「背叛」。李隆基沒想到安祿山會造
反,沒想到陳玄禮會兵變,而陳玄禮也沒想到自己的士兵居然背着自己做出這種
事。徐恒看到陳玄禮那副目眦盡裂的表情心知不妙,急忙跑過來跪在地上結結巴
巴地說道:「末,末将徐恒,奉命處決韓國夫人、虢國夫人、秦國夫人,向,向
大将軍交令。」

  「交令?」陳玄禮眼中閃過一道寒光,「好!好一個交令啊,就因爲你,老
夫就成了叛賊了!」陳玄禮說完怒喝一聲,抽出腰間寶劍一劍便砍下了徐恒的人
頭。已經奄奄一息的楊玉琴看到徐恒人頭落地,終于咽下了最後一口氣閉上了雙
眼。而徐恒那血淋淋的腦袋在地上滾了幾滾正滾到早已吓傻了的楊玉瑤面前。

  早已神魂恍惚的楊玉瑤隻看了一眼便徹底被吓瘋了。隻見她尖叫一聲從地上
躍起,兩步跑到陳玄禮跟前抱住他的腿全身顫抖着說道:「将軍,将軍,您别殺
我啊,别殺我,奴家好好伺候你啊……」一邊說着,滿是精液的身子像一條肉蟲
一樣在陳玄禮腿上緩緩蠕動,汁水淋漓的下體更是在陳玄禮的戰靴上摩擦了起來。

  陳玄禮隻覺得一陣惡心,當即暴喝一聲一腳将玉瑤踢翻在地,長劍直揮向她
纖細的脖子。楊玉瑤驚叫一聲想要躲閃卻沒能躲開,原本砍向她脖子的一劍卻砍
在了她的右肩膀上。陳玄禮的寶劍鋒利異常再加上這一下用力又猛,這一劍直從
玉瑤的右肩砍入将她右側的乳球砍做兩半又從左肋砍出,将她的頭顱連着小半個
身子砍了下來,那一腔鮮血直噴到了陳玄禮臉上。楊玉瑤圓睜着雙眼倒在地上嘴
裏又喃喃地說出一句「别殺我」這才咽了氣。

  看着屋中的慘狀,陳玄禮隻覺心頭說不出的煩悶,良久這才下令到:「把這
幾個叛軍細作推出去砍了,好生收殓三位夫人的屍身。今天這裏的事誰敢說出半
句殺無赦!」

  陳玄禮走出廂房深吸了兩口氣,擡手想要擦拭臉上的血迹。一旁早有親兵爲
他遞上一方絹帕。陳玄禮接過擦了擦臉,看到手絹上被擦的紅一塊黑一塊,這才
想起自己臉上還帶着從玄宗皇帝那濺上的墨汁。

  他看着手絹上的兩種顔色不禁感慨,紅的雖然鮮豔卻不免帶着血腥氣,黑的
雖顯黯淡但若是細聞卻隐含着墨香。唉,不知道百年之後自己這張臉又會被塗成
紅色還是黑色。





                (七)

  另一邊驿館裏的玄宗皇帝趕走了陳玄禮之後兀自坐在椅子上憤憤地喘着粗氣。

  高力士還沒來得及說話,楊貴妃已經從屏風後面走了出來。隻見她秀眉微蹙
眼含淚光,走到玄宗面前盈盈下拜,悲悲切切地說道:「陛下,請陛下賜死臣妾
吧。」

  一句話說完,兩行清淚已經劃破了淡淡的胭脂。

  玄宗皇帝急忙攙起貴妃将她攬在懷中說道:「愛妃休得如此,陳玄禮他也太
猖狂了,朕會讓他知道這大唐究竟是誰的大唐!」玄宗的話還沒說完,楊玉環已
經伏在他胸口嗚嗚咽咽哭了起來。玄宗隻得一邊輕輕拍打着美人因抽泣而不斷起
伏的後背,一邊溫言軟語好生安慰。

  高力士猶豫了一番終于還是壯着膽子打斷了兩人的纏綿說道:「陛下,那陳
玄禮那裏老奴該如何回複?」玄宗冷哼了一聲說道:「你看着辦吧,朕就不信他
還敢弑君!」高力士面露爲難之色,站在一旁默然無語。

  楊玉環漸漸止住了哭泣,玄宗用自己的衣袖輕輕爲她擦去臉上的淚痕,金黃
的龍袍被化開的胭脂染得斑斑點點。楊玉環看着那被弄污的袍袖不禁若有所思,
玄宗拉着她一隻柔軟的玉手問道:「愛妃,你想什麽呢?」楊玉環輕輕歎了口氣
說道:「唉,臣妾在想啊,這天下不知有多少人對陛下這件衣裳望眼欲穿,陛下
卻拿來給臣妾擦拭鼻涕眼淚。這份恩情臣妾真不知該如何報答。」

  玄宗也不禁有些感慨,臉上現出一絲苦笑說道:「若不是朕有了這身衣裳,
也不會連累得愛妃如此狼狽。愛妃不記恨朕就好了,還說什麽報答?」

  楊貴妃看着玄宗皇帝那白發日多的鬓角不禁眼圈一紅,眼淚又流了下來。玄
宗一邊爲她擦去淚水一邊微笑着說道:「你看看你,怎麽又哭了?朕的龍袍都不
夠給愛妃你擦眼淚了。」楊玉環低下頭去說道:「陛下,臣妾對不住您啊,臣妾
是紅顔禍水,不值得您這樣啊。」玄宗聞言卻隻是緊緊地抱着她,然後斬釘截鐵
地說道:「朕是天子,朕說值得就值得!愛妃莫要聽他們胡言亂語。」

  李隆基緊緊抱着懷中的美人,一雙有些渾濁的眼睛突然爆發出一陣和他那花
白的頭發頗不相稱的精光,「哼!天下人都以爲朕老了,以爲朕老糊塗了,朕這
就一飛沖天讓他們看看!待朕收拾了這些跳梁小醜,看那時誰還敢胡言亂語!」

  楊玉環擡起頭又待要說話,玄宗卻伸出一根食指按住了她的紅唇說道:「愛
妃啊,不是朕偏愛你,今天的局面都是因爲朕這些年太大意了。不是你害了朕,
恰恰相反,是朕連累你擔了個紅顔禍水的惡名。哼,這些隻會拿女人做文章的凡
夫俗子永遠不會明白天子的氣魄!」

  楊玉環深吸了一口氣止住了悲聲,美麗的臉龐輕輕依偎這玄宗的胸膛。她覺
得這個人似乎不再是那個每天隻是陪自己唱歌跳舞的老人了,而是變成了一個意
氣風發的少年英雄。這就是帝王氣魄,他從沒像現在這樣讓她安心過。

  玄宗看了一眼從窗棂斜斜地射進來的陽光不禁皺了皺眉頭,「高力士,現在
是什麽時辰了?」

  「回陛下,已經是未時了。」高力士的語氣似乎有些異樣。

  「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嗎?」玄宗微有些怒意。

  高力士咬了咬牙跪倒在地上說道:「陛下,有件事老奴不敢妄奏。」

  玄宗心頭一凜,已經隐隐猜到他所說的是什麽事。但他還是讓高力士據實奏
報,他希望自己猜錯了。

  高力士的頭垂得低低的,小心翼翼地說道:「太子,太子怕是不會來了。老
奴今天在陳玄禮那裏看到一個人,雖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多半就是太子的心腹
李靜忠。」

  太子,果然是太子,難怪陳玄禮會如此大膽,難怪禁軍嘩變卻無人來探視。

  高力士爲人膽大心細,是玄宗最後的心腹。他說「多半」,那恐怕最少也有
了八九分的把握。

  玄宗臉上現出一抹苦笑。好啊,好一個太子李亨。朕平日裏總覺得你太過懦
弱,想不到你還藏了這樣的反骨。好啊,好一個禁軍嘩變。今天你軍圍馬嵬驿,
倒是省得來日再兵臨玄武門了。

  好一個李亨,你果然是我大唐李家的子孫!

  楊貴妃看着玄宗的臉上一陣陰晴不定,心中也不禁發慌。玄宗和高力士的問
答她雖然不是十分明白,但也隐約猜到了七八分。

  李隆基看着跪伏在地的高力士,長歎了一聲說道:「高力士,你的頭發,也
白了啊。罷了,罷了,他既是要這件衣裳,朕就給了他吧。」玄宗拉着貴妃的手
轉過頭對她說道:「這件招惹是非的衣裳誰愛穿誰穿,咱們就做一對平常夫妻,
再也不管這些事了。」

  高力士跟随李隆基幾十年,皇帝心中的凄涼他豈會不明白。此刻他隻能跪在
地上咬緊了牙關,他實在不忍心說出那句話,不忍心揭穿這老人最後的謊話。

  楊玉環本來就是個冰雪聰明的女子,更何況皇宮裏的勾心鬥角見得多了也由
不得她不聰明。此刻既然明白了是太子有心逼宮,也猜到自己已經不可能活命了。

  如果隻是陳玄禮兵谏的話,那玄宗總有辦法保住她。但是太子和陳玄禮不同,
他要的是那件衣裳。要穿龍袍就得立威,而太子選擇的立威之道就是擊敗玄宗皇
帝。

  他要讓天下人都知道,他的父皇已經變成了一個連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的無
用老人。隻有她死了太子才能夠坐穩皇位,換句話說,隻有她死了玄宗才能夠安
享晚年。





                (八)

  楊貴妃想通了這一切收起了臉上的悲戚之色,展顔一笑說道:「陛下,臣妾
想再爲您跳一曲霓裳羽衣舞。」

  玄宗用有些顫抖的手輕輕撫過她的臉龐說道:「高力士,掌燈。朕要爲愛妃
上妝。」

  「老奴遵旨。」

  高力士搬過了燭台,備好了妝奁。玄宗用右手魚際蘸了些胭脂,小心翼翼地
塗在貴婦的臉頰上。又用小指蘸了唇脂,輕輕點上那小巧的朱唇。描眉筆重掃過
清雅秀麗的柳眉,額黃紙又貼上珠圓玉潤的額頭。

  明晃晃的火燭之下,玄宗仔細端詳着自己的愛妃,像是在看着一件最傑出的
藝術品。楊玉環不禁暈生雙頰,輕輕低下了頭避開了玄宗火熱的目光,那嬌羞的
姿态足以摧毀任何一個男人。

  過了片刻,楊玉環緩緩地站起身說道:「臣妾請陛下觀舞。」說着對玄宗深
施一禮走到了堂屋的中央。玄宗拿起一隻毛筆,用筆杆敲擊着桌上的茶盅發出一
聲聲叮叮的脆響。以往他都是要親自爲貴婦彈琴的,但現在卻隻能用這種方法爲
她敲打節拍。

  随着玄宗的節拍聲響,貴妃素手輕搖纖腰款擺,雖然少了樂曲和伴舞,但那
曼妙的舞姿卻一如從前那般飄逸出塵。玄宗看着貴妃的舞姿一時間仿佛又回到了
長安那富麗堂皇的宮殿。隻有這樣的妝容才當得起是沉魚落雁,隻有這樣的舞姿
才配的上朕的開元盛唐。不,開元天寶算得了什麽,隻有她才是朕的盛唐!

  隻可惜榮華易損繁花易敗,盛唐也有衰敗的一天。安祿山造反,陳玄禮兵谏,
再加上太子逼宮。短短半年的時間,屬于玄宗的盛唐就隻剩下了眼前的貴妃。玄
宗想到這裏,心中一陣悲憤,敲打節拍的毛筆上不自覺地加重了力氣。沒想到這
一下竟然敲翻了茶盅。

  茶盅落在地上,啪嚓一聲摔的粉碎,貴妃的舞蹈也随之戛然而止,屋裏的空
氣仿佛瞬間就凝固了。楊玉環緩緩跪倒在地,額頭輕輕觸在地上,雙唇張了張卻
終于什麽也沒說。她怕自己一出聲就會忍不住哭出來。

  玄宗想要走過去将她扶起,可惜卻已經做不到了,從離開長安的那一刻就已
經做不到了。

  高力士走到貴妃身邊伸手去攙扶,輕聲說道:「娘娘,老奴送你吧。」楊玉
環緩緩站起,在高力士的攙扶下移步走向廳後的佛堂。在即将邁出正廳的最後一
步,她終于還是開口說了一聲「陛下保重」。

  耳聽着貴妃和高力士的腳步遠去,玄宗頹然地坐在了椅子上,兩行老淚奪眶
而出。朕真的是老了啊,竟然連一句保重都說不出。可是就算說出來有能如何呢?

  楊玉環随着高力士來到佛堂,對着高大的佛像拜了幾拜,心中暗暗祝禱:
「求佛祖保佑陛下,别再讓人傷害他。陛下的恩情妾身隻有來世做牛做馬來報答
了。」

  這時高力士雙手捧着一條白绫走了過來,楊玉環就跪在蒲團上淡淡地說了聲
「動手吧」。

  「那老奴就得罪了。」高力士說着緩緩地将白绫繞在了楊玉環那光滑細膩的
脖子上。楊玉環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這可能就是她最後一次吸到人間的空氣
了。高力士雙手握住白绫用力一拉,楊玉環隻覺得脖子上仿佛圈上了一道鐵箍,
喉管受到壓迫的痛苦讓她忍不住張口發出「呃」的一聲低哼。

  楊玉環覺得一陣頭暈目眩,胸腔裏仿佛着了火一樣得疼。她張大了嘴努力地
呼吸卻得不到一絲的空氣。她有些後悔了,本來她以爲死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卻
沒想到竟然會這樣痛苦。她想要伸手扯開白绫,可是不停抽搐的肌肉根本無法完
成這個簡單的動作。胡亂揮舞的纖手根本抓不到項上的白绫,除了扯亂了那華麗
的羽衣她什麽也做不到。

  由于大腦的缺氧,楊玉環的眼前出現了一些雜亂的幻覺。太真觀裏的三千寵
愛,百花亭裏的劍南燒春;華清池畔的雪落成雨,潼關道上的一騎紅塵。一瞬間
她真的以爲自己又回到了盛唐長安,回到了玄宗的懷抱。但是那殘存的最後一絲
理智卻告訴她這都是幻覺。她好恨啊,她恨安祿山,恨楊國忠,但她更恨她自己。

  玄宗把他能做到的一切都給了她,而她帶給玄宗的隻有背叛和災難。

  那本應該天長地久的恨意很快就消失了,當生命都無法維持的時候一切的情
感也都無法再持續下去。楊玉環的意識漸漸遠去,軀體的痛苦已經無法傳遞給靈
魂。楊玉環覺得自己像喝了美酒一樣全身一陣舒暢,然後就朦朦胧胧地睡了過去。

  但睡去的隻是無形的靈魂,她那美麗的肉體還在做着最後的掙紮。失去了靈
魂制約的雙腿再也顧不得什麽體面,亂踢亂蹬之間将一雙繡鞋甩落,露出兩隻包
裹在白綢襪中的美腳。輕盈的綢緞緊緊包裹着纖秀的玉足,繃直的足弓在潔白的
絲綢上撐起一條誘人的曲線。襪口露出的纖細腳踝上一條隆起的跟腱仿佛就要撐
破那比絲綢還要柔滑的皮膚,讓人看了忍不住想要握住她的腳踝将她好好安撫一
番。

  豔麗的朱唇徒勞地翕動着,既無法吸入一絲空氣,也不能吐出一句哀怨。高
聳的胸脯也是一陣劇烈的起伏,那早已松松垮垮的衣衫終于無法再遮擋她那高傲
的酥胸。一座挺拔豐潤的玉峰掙脫了衣衫的束縛蓬勃而出,随着胸膛的起伏,那
白得耀眼的乳房也一下一下地挺動着,仿佛正在呼喚着她的情郎。可惜她的情郎
不會來了,寂靜的佛堂裏連一個能欣賞她的男人都沒有。隻有那雪峰頂上一顆輕
輕顫抖着的紅櫻桃在無聲地訴說着她最後的一絲風流。

  終于,一陣劇烈的抽搐像狂風一樣席卷了她誘人的嬌軀,白花花的肉體在搖
曳的燭火下泛起一陣攝人心魄的波浪。風止波息之後,一切終于歸于沉寂。高力
士将她輕輕放倒在地上,伸出兩隻手指小心翼翼地捏着那露出唇外的柔軟舌尖,
輕輕送回貴妃那芬芳的檀口之中。然後又爲她穿好那松散的羽衣,讓鮮豔的繡鞋
重新裹起那誘人的玉足。

  一切都收拾的妥妥當當,美豔無倫的貴妃看起來就像睡熟了一般。高力士這
才叫進兩個宮人将剛剛被活活缢殺的楊玉環擡到了驿館的天井之中。

  陳玄禮伸手探了探她那帶着缢痕脖頸,小心地确認了那被白绫擠壓得變形的
血管已經完全失去了搏動,然後這才下令将貴妃安葬。

  陳玄禮看了看驿館中透出的昏暗燈光,長歎一聲問道:「陛下他怎麽樣了?」

  「老了。」高力士淡淡地說道。

  「什麽?」陳玄禮似乎沒有聽清,疑惑地看着高力士。

  高力士也看着陳玄禮,長歎一聲說道:「老了。陛下老了,你我也都老了。」

  高力士說完轉身走進了驿館,天井中隻剩下了孤零零的陳玄禮。






               (全文完)
.....................................................................

[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5-5-17 22:54 編輯 ]
2015-5-17 22: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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