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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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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特殊的乳交
第二天中午,張東起床時滿心忐忑,見手機沒有未接來電和簡訊,那邊房門
又緊閉着,打電話一問,才知道徐含蘭母女倆居然聊到将近中午才睡覺,徐含蘭
不耐煩的說要補眠,就挂掉電話。
挂掉電話後,張東有些傻眼,心想:人的轉變竟然那麽快,母女倆居然有那
麽多話可聊,真是沒想到。
不過想想昨天徐蕊巨大的轉變,張東就釋然了,撇除掉纏綿的過程,事實上
一開始那畸形的關系倒也讓張東滿興奮的。
原來壓抑久了性格會扭曲,一開始徐蕊對于徐含蘭那些惡毒的話還有嘲諷的
冷笑,與之後解開心扉楚楚動人的柔弱有着天壤之别,現在想想,張東都覺得有
些不可思議。莫名其妙的母女同夫是一回事,徐蕊性格上巨大的轉變也讓人難以
适應,想來要不是有母女同夫的好事降臨在身上,以一個正常人的思維來想,那
種扭曲其實滿吓人的。
以前徐蕊都冷冰冰的,和她說一句話,她能點頭就算不錯,張東沒想到她敞
開心扉後有那麽多話說。
想想昨天徐蕊的表現,典型的外冷内熱,即使還很青澀,不過第一次表現成
那樣已經讓張東喜出望外,現在回憶一下,張東都覺得一陣暗爽。
當然,張東也有點遺憾,那就是還沒調教徐含蘭母女倆之間的互動,不過隻
要關系确定,來日方長,張東有信心她們這對母女花會在自己的胯下極爲熱情,
抛卻掉不必要的所謂矜持和道德的枷鎖,像後宮的每一個成員一樣,沉淪在自己
棍棒侍候的家法之下。
反正都得手了,沒必要操之過急,張東又不是第一次談戀愛的傻小子,何必
瞎操心?因此張東不去打擾徐含蘭母女倆的睡眠,叫上阿達,開着租來的車在城
裏逛了起來。
現在家裏的女人多,出一趟門,張東不買點禮物說不過去,而且張東很重視
公平,逛了整個下午挑選應該會合衆女心意的禮物。
到了傍晚時分,張東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徐含蘭打來的,隻說了一句蕊蕊說
想吃火鍋。
張東二話不說,立刻趕回去,接了打扮得明豔照人的徐蕊母女花上車,稍微
打聽一下就出發了。
徐含蘭的打扮知性而端莊,這種書卷味十足的少婦本身就引人注目,此時她
滿臉溫柔和欣慰,最大的原因在于徐蕊抱着她的胳膊,顯得很依賴又乖巧,看來
一夜的談心收到成效,所以徐含蘭很開心,即使有扭捏一閃而過,但仍表現得落
落大方。
張東心裏暗喜,明白以後的母女同夫有望了,因爲徐蕊一直偷偷看着自己,
眼神嬌羞,咬着下唇,一副害羞的模樣,明顯就是情窦初開的樣子,畢竟對于她
這樣的女孩而言,哪可能把自己的第一次當成無關緊要的東西。
徐蕊長發飄飄,穿着白色連身裙,看起來清純無比,最大的不同的是她臉上
不再是拒人于千裏之外的冰冷,現在的她似乎有血有肉了,害羞的笑、撒嬌的笑,
不再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而是美麗的仙女。
京城别的沒有,美食遍地,在這房價寸土寸金的地方,如果東西不好吃,生
意根本做不起來,能存活下來的不是有一定規模的,就是有拿手好菜能撐起場面。
張東等人吃晚餐的這間餐廳就是如此,菜色不錯,價格也是高昂,不過味道
不錯,加上徐蕊很開心,就無所謂了。
張東等人說說笑笑間,似乎都刻意回避昨晚的事,徐蕊也沒那麽緊張,聽着
張東的黃色笑話,偶爾會嫣然一笑,讓張東暗自竊喜。當然也少不了得到徐含蘭
妩媚的白眼。
成熟的女人懂得體貼人,吃的火鍋是清湯鍋底,徐含蘭不忘爲徐蕊點一份文
火慢炖的烏雞湯補一補,畢竟剛破身。在這方面,她這當媽的就沒那麽避諱,雖
然是壓低聲音,不過還是闆着臉講起道理,硬是讓羞紅臉的徐蕊把湯喝掉大半。
張東則在旁邊表示身爲一個工具的唏噓與坎坷,故作委屈的賤樣讓徐蕊愈發
難爲情。
徐含蘭狠狠的瞪了張東一眼,然後點了好幾盅大補的炖湯。
張東苦着臉把這些滿是愛意的湯水喝完,那滑稽的模樣倒是逗得徐含蘭母女
花哈哈大笑。
晚上徐含蘭母女倆自然是高挂免戰牌,因爲昨天徐蕊一開始太激動,今天痛
得要命,走路都變得踉跄。
張東等人一回酒店,徐含蘭母女倆就進入房間,張東郁悶之餘也隻能先回房,
然後陪自己的大後宮們聊天。
之後待在酒店的兩天,張東都沒戲唱,除了一次用餐途中徐含蘭去洗手間,
張東和徐蕊親吻一陣子外,根本沒有其他機會。
徐含蘭是護犢心切,把張東當成洪水猛獸般警戒着,讓張東郁悶得都不知道
該怎麽說。
畢竟是出來旅行,老是待在酒店很無聊,而且時間也差不多,徐含蘭母女花
訂好回去的機票,準備回廣明。
徐蕊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樣讓張東很感動,也讓徐含蘭心軟,在張東的軟磨硬
泡下,她終于放寬了。
在徐含蘭母女倆臨走的前一夜,張東興奮得進入她們的房間,洗得幹幹淨淨
的,光着個屁股往床上大剌剌的一躺。當然,徐含蘭是有條件的,那就是徐蕊那
裏還有些紅腫,不能真刀真槍的幹,除此之外,她見徐蕊明顯有些喜歡張東,隻
能退一步答應讓兩人之間恩愛纏綿一下。
身爲母親,徐含蘭的縱容讓人欽佩,盡管她已經做好母女同夫的準備,但一
開始她還是走出房門,給徐蕊留下珍貴的兩人空間,因爲她明白心生情愫的女人
都希望有如膠似漆的兩人世界。
門一關,張東立刻抱着徐蕊說着甜言蜜語,更給她浪漫的親吻,在她嬌羞的
笑容中把她扒個精光,肆意地品嘗起這具年輕動人的身體。
當然,房門沒鎖,徐含蘭就在外面,張東自然也不會太過分,手口并用的舔
遍徐蕊全身,讓羞答答的徐蕊品嘗這淫穢至極的滋味。
聽着徐蕊美妙的呻吟聲,張東始終壓抑着提槍上馬的欲望,用娴熟的口技讓
她足足高潮兩次。
期間房門總是會悄悄開一條縫,是徐含蘭不放心在偷看。
張東心裏納悶自己就那麽不可信任之餘,也因爲這窺視更加興奮。
徐蕊滿足過後很溫順,享受着張東的愛撫,如同一隻乖巧的小貓般讨人喜歡。
在張東的誘惑下,徐蕊羞答答地鑽到張東的胯下,開始人生第一次的口交,即使
嘴裏的巨物讓她羞澀萬千、即使她的口交技巧很青澀,不過因爲是第一次,那認
真的模樣十分誘人,加上徐含蘭在偷窺,張東仍是快感十足。
徐含蘭一直不放心,老是打開門偷看,讓張東邪念一起,作勢要提槍上馬。
徐含蘭愛女心切,着急地跑進來,可看到張東一臉的淫笑,立刻明白上了當,不
過來不及了。
房門一關,張東熟練得把徐含蘭扒了個精光,并在大半夜的努力後,終于洗
腦成功,讓徐含蘭母女倆一起跪在胯下給自己口交,緊接着又趁着徐含蘭嬌嗔、
徐蕊溫順聽話的時候繼續洗腦,終于讓她們在自己面前有了互動。
結果徐蕊在徐含蘭和張東的雙重口交下迎來第三次欲仙欲死的高潮,在這美
妙的滋味中暈厥過去。
年輕的徐蕊不堪玩弄,接下來的半夜,就在徐蕊身邊,張東把徐含蘭幹得徹
底告饒,在房内各個角落以各式各樣的姿勢玩弄着她。
在足足六次的高潮後,徐含蘭丢盔卸甲,再一次臣服于張東強悍的肆虐下。
之後張東把徐含蘭母女倆擺在一起,對着她們嬌俏的容顔來了一次酣暢淋漓的顔
射,射完後還輪流用命根子抽插她們的小嘴,勸誘着她們把精液吞咽下去後才心
滿意足。
一夜旖旎無比,徐含蘭母女倆筋疲力盡得幾乎要虛脫,在張東要求她們互相
舔幹淨對方臉上的精液後,她們已經連舌頭都痙攣無力。
最後,張東抱着徐含蘭母女倆沉沉入睡,結束這個夜晚的旖旎,也奠定日後
「性」福的基礎。
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起床後,在張東的淫威下,徐含蘭母女花再次羞答答
的跪在胯下爲張東口交着,再一次的顔射後,張東這才放過她們。
之後張東三人洗漱完畢,張東讓阿達把徐含蘭母女倆送到機場,當然少不了
和她們情意綿綿的分别。
徐含蘭母女倆就這樣飛走,大概徐含蘭還頭痛着回去該怎麽和後宮團其他成
員交代,畢竟這次張東前腳剛到京城,她們後腳就到了,不明白個中蹊跷者都會
産生一種錯覺——徐含蘭是不是帶着女兒去千裏獻身?
這個問題讓她們去頭痛吧,張東也不知道該怎麽交代,索性就不管了。
現在徐含蘭母女倆一走,張東又是孤家寡人的狀态,不由得在心裏把林家罵
了個遍,心想:難不成沒召見的機會,我還得待在京城大半年等着送禮?
張東在京城待了差不多半個月,結婚的手續是辦好了,不過資産轉移的手續
就沒那麽快。
不得不說大使館的辦事效率很高,資料遞交後審批得特别快。不知道是不是
因爲他們很清閑的關系,反正跑了幾趟,每次張東都沒看到其他人。
其他手續則等着批覆就好,不用張東待在這邊,不過因爲林家的事,他隻能
暫時留在這裏,白天偶爾出去逛一逛,或是去買點東西,晚上洗洗腳或按摩什麽
的。
時間一長,張東感覺無聊到極點,住在酒店裏有一種被軟禁的感覺。
後來晚上沒事,張東就和那群同性戀一起喝酒,可想而知張東無聊到什麽地
步,恨不得将林正文砍死,心想:還他媽的說老爺子平易近人,結果我被晾在這
裏半個多月,何況不看僧面也看佛面吧,我雖然是個暴發戶,但好歹是代表大哥
來的,這樣的怠慢未免太過分了。
當手機響起時,張東感動得眼淚都快流出來,聽着林正文的聲音,直接破口
大罵。
林正文一個勁的道歉,對張東很不好意思。
雖然林家權勢濤天,但林正文沒想到光是招呼親朋好友就耗費那麽多時間,
最近他也是累壞了,現在好不容易找到空檔就趕緊通知張東。
林家并不是住豪宅,而是位于巷弄深處的四合院,看似古樸老舊,不過俨然
是一種地位的象征,現在在京城,這種四合院比豪宅高上一級,價格更可說是天
價。巷弄内極爲安靜,在繁華的首都有這樣惬意的居住環境确實很難得。
門是帶銅扣的紅木門,雖然不像古時候挂個林府的牌子或有門房看着,但外
圍的一切保持得古香古色,就連門口的石獅子,一眼看去再外行的人都看得出是
古董。
林正文早早就等在門口,一看張東下車,就笑眯眯地迎上前,道:「東哥,
不好意思哦,讓你無聊這麽久。」
「知道就好,媽的。」張東狠狠的瞪了林正文一眼,心想:這死基佬現在是
怎麽看怎麽不順眼,你知道這半個多月要是在家的話,老子能雙飛多少次嗎?林
正文聞言,隻能抱歉的笑着。
保镖全在門外等着,張東則帶着禮物跟林正文一起進屋。
張東看圍牆就猜到院子很大,進來一看果然是别有洞天,絕對标準的四馬拖:
車格局,前後三進,院子裏種滿花草,還用瓷缸養着魚,古色古香,十分有韻味。
走進内院,外表依舊古色古香,不過房間内是全現代化的設施,低調中有難
以言喻的奢華。
張東環視四周一圈,不禁在心中感慨:這就是有底蘊的大家族與衆不同之處,
和他們一比,即使我家也擺滿古董,但就是沒這種韻味。
走進一棟閣樓小屋,在樓梯旁的林正文狡黠一笑,指了指樓上,說道:「東
哥,你自己上去吧,司徒雪就住在上面。」
「會不會不方便啊?」
盡管林正文笑得很暖昧,但張東還是有些忐忑,畢竟這裏可是林家,要是在
這裏出事,大概被剁碎喂狗都有可能,到那時候恐怕連張勇都保不住他。
「擔心什麽,難不成我設圈套害你??」林正文呸了一口,道:「東哥,你
不是号稱色膽包天嗎?怎麽現在扭捏起來了?」
操!就是害怕你這死基佬挖洞給我跳啊!張東心裏是這麽想,不過還是保持
着正經的嘴臉說道:「你别扯有的沒了。你們喜得貴子是件開心的事,現在我不
過是來看看,哪有你說的那麽多亂七八糟的事。」
「你不想,她可想……」林正文白了張東一眼,不耐煩地催促道:「别婆婆
媽媽了,今天我家的人全都不在。你不看電視啊?那麽重要的會議,老爺子怎麽
可能缺席?而且孩子生了,該慶祝的都慶祝完了,現在我老頭去上班了,大概從
今天開始各忙各的沒多少時間回來住,不然敢叫你現在過來嗎?」
「那麽忙啊?」張東想想也是,雖然香火有繼是大事,不過畢竟貴人事多,
不可能天天待在家圍着孩子轉。
「廢話!你以爲呢?現在可是老爺子的上升期,哪有那麽多時間陪孫子。」
林正文沒好氣地說道:「今年誰都會很忙,過段時間我也要回松山,到時候要是
司徒雪不喜歡這裏會和我一起過去,反正孫子有專門的人照顧,走到哪裏就跟到
哪裏,他們有什麽好擔心的?」
「好,那一會兒見。」
林正文都說到這分上,張東立刻嘿嘿一笑,而且聽到這是司徒雪的安排時,
心裏更加高興,最起碼張東相信司徒雪不會坑害他。
之後,林正文旺了一口就走了。
張東心頭一熱,臉上掩飾不住淫笑,快步跑上樓。
二樓是單獨的空間,外面有座小客廳,房門虛掩着,隐隐能聽見說話的聲音。
盡管色心滿滿,不過張東不确定裏面是什麽情況,以防萬一,還是禮貌性的敲了
敲門。
門打開了,按理說司徒雪在坐月子,身邊應該有侍候的人,這次張東猜對了。
開門的是一個穿着家居服的少婦,薄薄的絲綢布料卻很寬大,遮掩着身材曲線,
不過玉臂和粉腿十分白晳,身材應該很不錯,朦胧若現的豐腴讓人浮想聯翩,頭
發簡單盤在腦後,精緻的五官充滿迷人的韻味,看起來三十多歲,風韻動人,充
滿成熟妖娆的魅力,更絕的是長相與司徒雪神似,就像是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你來了……」少婦看着張東,愣了一下,随即臉一紅,讓開身子,仿佛知
道什麽似的。
少婦那難爲情的樣子,讓張東心裏猛然一跳。
房間布置得溫馨,而且很寬敞,擺了嬰兒床和不少孩子用的東西,但一點都
不擠。
在中間的大号楠木床上,司徒雪似乎在睡覺,聽見動靜轉過頭來,頓時一臉
驚喜,道:「老公,你來了!」
在這樣的環境裏,如此稱呼似乎很不妥當,尤其坐月子時女人的房間是禁止
任何男性進入,就算是親眷也不會進入,在一些比較迷信的人眼裏,這個時候很
是污穢,有點忌諱的都不會靠近,不過張東并不在乎,以溫柔的口吻問道:「小
雪,身體還好嗎?」
「還不錯,就是坐月子煩死了。」司徒雪咯咯一笑,靠着床頭坐了起來,暧
昧的一笑,說道:「老公,你不知道最近人家煩死了,三姑六婆的一堆親戚天天
過來,人家恨不得快點回松山,到時就能經常見到你了。對了,這是我姐司徒5
菲。」說着,司徒雪拍了拍腦袋,趕緊介紹着,語氣毫無避諱,明顯她家人也知
道她和張東的關系。
少婦走進來爲孩子整理衣服,雖然她不如司徒雪明豔動人,但正處于女人最
完美的階段,舉手投足間充滿迷人的韻味,也是個不可多得的尤物。
司徒菲禮貌的朝張東一笑,看起來有幾絲難爲情,那種若有若無的媚意讓張
東心神蕩漾。
司徒雪暖昧的笑了笑,突然說道:「姐,你先抱寶寶下樓,人家有話要跟老
公說。」
「嗯,可别亂來啊。」司徒菲滿面通紅,立刻把孩子抱出去,然後關上門,
動作暖昧得讓人浮想聯翩。
房門一關上,司徒雪咯咯笑着坐直身體,拍了拍床,誘惑地笑道:「老公,
别那麽拘謹了,我和你有一腿的事我姐知道,而且今天林正文把月嫂和保姆全都
支走,最少一個多小時才能回來,有我姐帶孩子,我們可以好好聚一下。」
「你這個小妖精!這事怎麽能跟你姐說?」張東松了一口氣,坐下來後暖昧
地掃視着她的身上。
司徒雪臉上紅撲撲的,看起來很動人,不知道是不是生完孩子的關系,多了
一分成熟妖娆。
「我姐和我弟都知道,反正連自己老公都不瞞,有什麽好怕的?」司徒雪倒
是一副無所謂,直接抱住張東的胳膊,親昵地撒嬌道:「隻要瞞林家那些老頭子
就可以了,到時候我和林正文一起回松山,我們就又能在一起了。」
司徒雪穿着寬大的睡衣,雖然身上遮得很嚴實,不過從鈕扣的縫隙裏隐隐可
見白晳的肌膚。
可惜司徒雪現在高挂免戰牌,自問一向憐香惜玉的張東即使咽了一口口水,
但還是克制住欲望,将禮物放下後摸了摸她的小臉,柔聲說道:「你更好看了。」
「是嗎?沒變胖嗎?」司徒雪呼吸一滞,臉上帶着情動的陶醉,小手隔着褲子摸
上張東的命根子,舔着張東的耳朵,誘惑說道??「東哥,人家最後決定還是\
剖腹産比較好,那樣人家那裏會保持得緊一點,老公幹起來也會比較爽。」
耳邊的熱氣、小手的撫摸,加上司徒雪動情的話無疑是緻命的挑逗,張東的
欲火一下子就燒了起來,海綿體迅速充血,心想:這個小妖精啊!
司徒雪一邊摸着,一邊隔着褲子套弄起來,色迷迷地笑道:「壞老公,一聽
就這麽硬了。最近是不是憋壞了?這東西怎麽那麽吓人?」
「别玩火哦,小心我獸性大發。」張東故作兇狠的說道,随即拍了拍司徒雪
的小手,用開玩笑的口吻說道:「好了小雪,以後我們有的是時間。現在你鳳體
嬌貴,得好好養着。老公是最不禁逗的,你說我們多久沒見了,你這樣玩我幹什
麽?要是被你逗得火大又沒處發洩,多慘啊!」
「嘿嘿,那就去幹我姐啊,我姐也滿漂亮的。」司徒雪嘻皮笑臉地說道,手
繼續揉弄着命根子。
司徒雪下意識咽口水的動作簡直是火上添油,讓張東感覺自己都要化爲灰燼,
心想:這小色女,簡直比左小仙有過之而無不及。
張東與司徒雪抱在一起甜言蜜語,現在的情況才是小别勝新婚。
張東一副含情脈脈的樣子,反而司徒雪手腳很不老實,一直挑逗着張東,讓
張東欲火中燒,很是難受,但面對着她滿是思念和迷戀的模樣,張東隻能妥協,
歎一聲遇人不淑,就任她上下其手占盡便宜。
「老公,站起來,人家好想你小弟弟的味道、好想你精液的味道啊!」司徒
雪動情了,不過她現在是免戰期,就算她敢玩火,張東都不敢,可現在情到深處,
她感覺不做點什麽不行。
此時張東也很難受,瞬間精神一振,想也不想就站在床前,猛的把褲子脫下
來,将已經硬得幾乎要裂開的命根子釋放出來。
司徒雪頓時眼睛一亮,小手抓住命根子上下套弄起來,用陶醉的口吻說道:
「老公的雞巴好硬哦,是不是很想幹小雪啊……委屈你了哦。」
司徒雪這番放浪的話讓張東精神爲之一振,雙手扶着她的頭。
司徒雪妩媚地笑着舔起龜頭,一邊讨好地看着張東,一邊張開櫻桃小口含進
一去,前後吞吐的口技在張東的調教下已經很娴熟,讓張東爽得渾身一顫。
司徒雪的頭不停前後擺動着,雙手還不停撫摸着張東的睾丸,啧啧的吞吐聲
聽起來十分撩人,俏美的小臉上滿是陶醉。
剛生過孩子的少婦、美麗的人妻、還正在坐月子的尤物,竟然在胯下幫自己
口交,而且看着她津津有味地含着雞巴、看着她那貪婪又陶醉的模樣,張東心理
上的快感一波高過一波,尤其還是在這特殊的環境下,緊張又有如偷情般的感覺,
讓張東爽得幾乎要瘋掉。
吞吐了二十多分鍾,司徒雪嘴酸了,吐出命根子後用小手持續套弄着,突然
一笑後,誘惑道「老公,人家讓你試一下不一樣的乳交滋味怎麽樣?就算是你那
個童顔巨乳的楠楠,肯定沒讓你嘗過這種滋味。」
話音剛落,司徒雪就解開睡衣鈕扣,頓時一對飽滿白晳的乳房彈跳而出,比
之前豐滿一号,十分誘人。
司徒雪呼吸紊亂,媚眼如春地嘤咛道:「老公,來試試小雪的奶水味道怎麽
樣。」
司徒雪雙手捧着乳房,姿勢無比暖昧,加上臉上的春情,是個男人就拒絕不
了,張東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一邊慢慢靠近司徒雪,一邊語無倫次地說道:
「大了這麽多啊……奶水被我喝了,寶寶不是就要餓肚子了嗎??」
「不怕,今天的奶水都是老公的。」司徒雪急促地喘息道,慢慢把粉嫩的乳
頭送到張東嘴邊。即使在哺育孩子,但她的乳頭依舊粉紅,讓人心神蕩漾。
這樣的誘惑誰都受不了,張東立刻低下頭含住這粉嫩誘人的乳頭,如往常般
吸吮一下,入口的卻是溫熱的乳汁,味道似杏仁,而且隻是一吸,嘴裏竟然就含
滿了,讓張東都有些詫異。
「老公,小雪的奶水有點多,以後不隻給寶寶吃,老公也可以随便吃哦。」
司徒雪把張東的頭按在胸前,動情地呢喃道:「不過今天小雪沒辦法讓老公幹,
老公就懲罰小雪,好好的吸一下。」
張東雙手揉上去,動作溫柔而緩慢,嘴裏隻是意思意思的吸吮,怕吸多會影
_ 響司徒雪。
張東覺得和這美妙人妻亂來的滋味真不錯,尤其司徒雪那麽熱情如火,要不
是一直壓抑着理智,張東覺得自己幾乎要瘋了。
司徒雪妩媚地哼了一聲,媚眼如絲的看着張東,咬了咬下唇,把張東往下一
拉,讓張東坐在床上,而她則慢慢蹲到地上。
傳說中另類的乳交讓張東瞠目結舌,因爲司徒雪把乳汁擠在命根子上充當潤
滑劑,緊接着雙手捧着乳房把命根子夾起來,一邊上下套弄,一邊妩媚地看着張
東,而且因爲擠壓的關系,乳頭一直分泌着乳汁,瞬間就有了足夠的潤滑。
「老公,喜歡嗎?」司徒雪妩媚地笑道,眼眸閃爍,明顯帶有讨好的意味,
殷勤地捧着雙乳不停上下套弄着。
「小雪,你這個妖精,老公愛死你了。」張東爽得腦子一片空白,覺得乳汁
作爲潤滑的乳交确實太别開生面,難怪司徒雪說陳楠的巨乳都做不到,任何不是
哺育期的婦女都做不到。
異常舒服的乳交,沉默間隻有急促的喘息聲。
但過沒多久,門稍微開了一條縫,露出司徒菲的小臉,不好意思地說道:
「正文說保姆和月嫂快回來了,叫你們快點完事。」
「知道了!」司徒雪有些不爽地應道,但還是馬上捧着雙乳,賣力爲張東乳
交,龜頭在乳溝中間隐隐若現,司徒雪更是殷勤的舔着,無奈十多分鍾過去了,
依舊一點射的迹象都沒有,司徒雪頓時有些沮喪。
盡管司徒雪早就聽說過張東口交是射不出來的,但前後折騰了半個多小時,
一點射的迹象都沒有,也滿傷自尊的。
最終司徒雪趕緊穿好衣服,張東用濕巾擦了命根子上的乳汁後,戀戀不舍地
結束這次的偷情。
一切結束後,司徒菲紅着臉走進來,把熟睡的孩子放在嬰兒床上,立刻擦起
留在地上的痕迹,那豐腴的身材讓張東忍不住多看幾眼。
月嫂和保姆都回來了,張東就不能待在房間,之後張東和司徒雪纏綿一陣子
就下樓,在林正文熱情的邀請下喝了幾杯茶。據說是很頂級的茶,既有猴手魁,
又有宋種的烏崠單叢,但張東沒有發洩欲火,處于不上不下的狀态,這時候也喝
不出這些頂級的茶到底有多特别。
林正文傳了幾封簡訊後,笑眯眯地說道:「東哥,我作東,晚上我們找個地
方好好喝一杯。」
張東剛想拒絕時,手機突然響了簡訊的聲音,是司徒雪傳來的。
「老公,晚上帶我姐去玩,她待在這裏半個多月,很無聊,而且今天你不是
沒射嗎,就讓我姐代替我好了。」
這封簡訊看得張東一陣迷糊,這時恰好司徒菲收拾好東西走下來。
林正文一邊打電話,一邊說道:「就這麽說定了,我已經訂好地方,耽誤了
你那麽久時間,好歹讓我賠個罪。」
此時司徒菲換了一身打扮,短裙黑絲襪,得體而性感,妩媚中不失端莊,看
起來十分迷人。
司徒菲一下樓就有些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然後坐在一旁,顯然司徒雪已經
交代過了。
張東頓時一陣發愣,看着司徒雪心神有些蕩漾,說不起色心是假的,但飛來
豔福砸到身上多少有些忐忑。
林正文在京城連個私家車都沒有,很讓人詫異,于是張東三人擠上張東的車,
林正文說了一個地點,阿達就發動車子。
暖昧的氣氛是有,不過有林正文在,氣氛不可能一直保持沉默。
車一開,林正文立刻松了松筋骨,笑眯眯地說道:「太好了,最近我都沒什
麽機會出來逛一逛,你來了終于能自由一下。」
「你會那麽老實?」張東絕對不相信,大概是發生那次的禍事後,林正文在
圈子裏被人排斥,才沒出去浪蕩。
「老頭子看得緊啊!而且家裏天天都一堆客人得招呼,走不開。」林正文苦
笑一聲,擠眉弄眼地看了看局促不安的司徒菲,笑眯眯地說道:「對了,大姨子,
剛才你不會帶我兒子在外面聽叫床吧?」
「沒……沒有……」司徒雪頓時俏臉通紅,有些慌張地擺了擺手。
「去你的!我又不是色中餓鬼,怎麽可能在這時候亂來!」
張東頓時無語,覺得名正言順在林正文的面前和司徒雪讨論這段奸情怪怪的,
不過也有點刺激。
「呵呵,司徒雪早說要把她姐介紹給你,你就繼續裝吧。晚上你們去哪裏開
房間?」林正文暖昧地笑着,不客氣地說道:「東哥,我回家後,錢就被管得很
嚴,口袋裏連個盡地主之誼的錢都沒有,晚上的開銷都算你的。」
「我們之間就不用計較這些小錢了。」張東心不在焉地說道,不時偷看滿面
脹紅的司徒菲,因爲明顯感覺她也在偷偷打量自己。
這時路上堵車很嚴重,張東隻能應付着林正文喋喋不休的抱怨,好在要去的
地方并不遠,堵了一下就到了。
這間飯店外表看起來很奢華,林正文一走進去,經理立刻林少林少叫個不停,
顯然林正文是這裏的常客,畢竟身爲林家的大少,這張臉應該可以當貴賓卡用。
這時林正文擺出纨绔子弟的嘴臉,先讓人帶張東和司徒菲去包廂等着,他則
是不看菜單,直接跑到廚房。
随後,服務生帶着張東和司徒雪來到一間包間,這間包廂很寬敞,裝潢得很
有品味。
等服務生離開内,張東與司徒菲都保持沉默,氣氛有些尴尬。
随後,張東點了一根煙,打量着這個拘謹不安的美少婦,沒話找話地問道:
「小雪的姐姐,你是做什麽工作的?」
「兒科的護士,不過現在沒上班了。」司徒菲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不過畢竟
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女孩,很快就表現得落落大方。
因爲是第一次見面,張東的話都說得不痛不癢,特别客氣,司徒菲也是有問
就答,不怎麽主動,結果就是兩人都閑着玩起手機。
張東感到心癢,就傳訊息給司徒雪,打聽起她姐姐的情況,順便問一下林正
文這事到底有什麽蹊跷,很快就有了眉目。
司徒雪之所以會嫁給林正文,是因爲缺錢,而會發生這樣的事,自然也是因
爲家破人亡。反正不幸的人有千萬種不同的版本,張東沒興趣深入了解,隻知道
她們早年喪母,而這次變故中父親住了院。
在别人的介紹下,司徒雪嫁給林正文,林家爲她們還清債務,并負責她們父
親住院的所有花費和後續的費用。
司徒菲結過一次婚,不過在家裏遭受劇變時離婚,似乎也和她那個心術不正
的老公有關,不過這一切都過去了,姐妹倆現在隻想好好過接下來的日子。
司徒雪姐妹倆還有一個在讀書的弟弟得照顧,加上父親住院,雖然林家位高
權重,但這門親事隻是個笑話,她們不敢指望這個所謂的親家對她家有什麽照顧,
甚至等她們父親出院時,她們都不知道該住哪裏,因爲房子都賣了。
雖然這個家度過了難關,但依舊一貧如洗。
簡訊中,司徒雪的語氣很輕松,因爲她覺得度過這個難關後一切都會有個新
的開始。
聊了一陣子,張東心裏大概有底了。
司徒菲離婚離得很正确,加上那個吃喝嫖賭、早就掏空身體的老公沒生育能
力,因此她離婚,全家人都在爲她高興。
這樂觀的一家人都覺得雖然有痛苦,但能徹底結束,也是一種幸福。
在簡訊中,司徒雪笑眯眯的說她姐姐是個好女人,要是張東能勾搭上,她可
以和她姐姐一起侍候張東。
而且張東與司徒雪之間的奸情,司徒雪也不瞞家人,司徒菲早就心裏有數,
這次是開玩笑說要考察司徒雪的男人,實際上是待在林家半個多月,實在無聊至
極,想出來透透氣。
過沒多久,林正文就進來了,見張東兩人坐得那麽端正,忍不住調戲道:
「怎麽感覺那麽嚴肅?孤男寡女的,你們居然在這裏玩手機,真無聊。大姨子,
你和司徒雪真的是姐妹嗎?今天要是你妹在這裏,這麽一下子她衣服都脫光了,
至少肯定鑽在桌子下吃香腸。」
司徒菲頓時面色一紅,瞪了林正文一眼,卻不好說什麽。
張東則是抹了一下冷汗,心想:我和你老婆上床,每次你都回避,卻說得像
真的似的。而且林大少,你沒少用我當幌子出去花天酒地,沒我一直安慰着你老
婆,你哪有可能那麽潇灑地玩你的菊花!
「好了,廢話那麽多!菜點好了嗎?」張東呸了一口,白眼一翻,不想理林
正文,甚至覺得爲什麽要和他出來吃飯,而且還得請客。
「嘿嘿,點完了。這裏的菜不錯,你們試試。」林正文一邊說道,一邊叫服
務生把他存的酒拿來。
照這舉動來看,林正文還真是這裏的常客,而且他存的酒一看就知道是市面
上看不到。
「先吃、先喝,等等我帶你們好好見識京城的夜生活。」林正文嘿嘿笑道,
難得有了自由,他心情非常好。
菜很快就上桌,果然這種權貴子弟聚集的地方吃的不可能是家常菜,服務生
一邊上菜,一邊報着菜名做介紹,林正文則熟練的塞着小費,讓他們笑逐顔開。
什麽駝羊的額頭肉、野豬的後頸肉、山雞肉之類的,做法說得有夠玄幻,大
概編這個的精力都占了成本的一大半,好在有正常些的海參和神戶牛肉之類的,
否則在這裏吃飯就是吃一個名頭。
張東也算是見多識廣,一點驚豔的感覺都沒有,哪怕還有松茸,但也隻能吓
唬普通人,畢竟張東可是暴發戶,錢能買到的東西怎麽可能唬得了他?
倒是司徒菲有些一愣一愣,一邊品嘗着菜肴,一邊聽着那些天花亂墜的介紹,
看來是當真了。
張東翻着白眼聽着林正文吹牛,一頓飯下來,三人都沒喝一點,酒又存回去,
按他們的說法,這就是身份的象征。
吃完飯後,司徒菲說要照顧司徒雪,就先回去,顯然她不習慣這種富家子弟
的生活。
司徒菲一走,林正文就打了好幾通電話,叫了一壺茶,說要和張東好好聊一
下,不過看樣子明顯他已經安排好下半場的活動。
張東可不希望打擾到林正文賞菊的興緻,加上事一辦完得快點閃人,沒空和
林正文聊那麽多,而且林正文絕對是有什麽事求他,否則以林正文這種性格怎麽
可能有耐心在這裏喝茶,早就跑得沒影了。
果然,買完這昂貴的一單後,林正文死皮賴臉的笑着,因爲經濟被管束,要
張東彙點錢給他,讓他有胡天黑地的資本。
不過林正文開口不會客氣的,馬上又說了另一件要張東幫忙的事,當然也和
錢有關,因爲現在當乖孩子的林大少最缺的就是錢,在京城還好點,等回廣明上
班,他那點薪水都不夠自己花天酒地。
主要是司徒家的事,林家會負責司徒雪父親住院所有的費用,也拿出一筆錢,
打算出院後給他買間房子安享晚年,不過這筆錢已經被林正文挪用,用處也是買
房子,不過卻是買給他最近很寵愛的一對雙胞胎禁彎,他不敢和家裏說,最後和
司徒雪姐妹倆坦白,也信誓旦旦保證肯定會買房還給她們,至于找誰拿錢就顯而
易見了,畢竟張東這個如此上好的冤大頭,不宰他能宰誰?
基地酒吧也歸夜百合的帳,林正文老實的上班,沒有其他外快,自然隻能把
主意打到張東頭上。
而爲了有更多時間出去花天酒地,林正文覺得把房子買在松山就好了,這樣
司徒雪有更多事做,就不會纏着他。
「媽的,你還真是會爲我着想。」張東笑罵道,這筆錢确實不算什麽,而且
以林正文的身份開這種口,反而讓人覺得有些寒酸。
「當然!你遠東集團旗下的那些新住宅區都落成了,買自家的房子肯定會省
一筆的。」林正文嘿嘿笑道,知道這點錢對現在的張東而言不過九牛一毛。這件
事談完後,林正文就坐不住,打了聲招呼後就匆匆走了。
張東則趕回酒店,先和司徒雪說一聲,就訂好回廣明的機票。
雖然司徒雪戀戀不舍,不過張東說要回去給她爸找房子,她就不說什麽,顯
然很感動,不過不需要過多言語表達。
「老公,找個機會我讓你幹我姐。」司徒雪咯咯笑道,旁邊則傳來司徒菲明
顯羞怒的聲音,之後姐妹倆嬉鬧起來,順勢挂掉電話。
司徒雪最後一句話讓張東感覺腦子暈暈的,不知道司徒雪說的到底是真是假,
不過司徒菲确實妩媚誘人,如果真有這樣的機會,張東不介意再來個姐妹同收。
第四章人妻歸來
回到廣明後,張東的生活又回到正軌,和嬌妻美妾們過着幸福平和的日子,
偶爾在有特殊的環境或情況下放縱一次尋找生活的激情,日子過得美妙無比,簡
直是飄飄欲仙。
至于司徒雪,張東就隻有偶爾用訊息、電話聯系,因爲她就算坐完月子,也
得在京城多住幾天才會回來。
倒是林正文先回來了,白天老實上班,晚上則肆無忌憚的花天酒地,天天都
泡在基地酒吧,想來應該是在京城的性生活不太理想。
接到司徒雪的電話時,張東剛吃完晚飯,閑來無事到松山高中打了幾場籃球。
電話那頭,司徒雪說她已經回來,算是隐晦暗示可以開始偷情的生活,不過
這時候張東已經逛到校長辦公室,将徐含蘭按在胯下口交着,同時又親着徐蕊,
語氣有些含糊不清。
司徒雪也沒吃醋,調戲張東幾句就挂掉電話,畢竟偷情再重要也得生活穩定
下來再說,畢竟還得搬到新家,事情也多,就算有林家雇的保姆一直跟着,但爲
了照顧父親,她們姐妹倆也得先把家裏的事打理好才有空。
電話一挂,張東就在徐含蘭妩媚的白眼中将徐蕊按到胯下,調教着她的口交,
讓她舔着滿是她媽媽口水的命根子,最終徐含蘭母女花被張東扒了個精光,讓她
們扶住落地窗擺出後入的姿勢,輪流享受着她們滋味截然不同的嫩穴,玩弄着她
們迷人的身體。
在高潮連連的洗禮下,徐含蘭母女花滿足到極點,不停告饒,張東這才讓她
們一起跪在面前,給她們來個顔射,看着她們嬌美的小臉布滿精液,心裏就一陣
暗爽,又把命根子輪流插入她們的小嘴裏,讓她們舔幹淨後,這才心滿意足地穿
褲子走人。
現在是學校放學的時間,學生們已經走得差不多,陳楠和陳玉純在車旁等着,
見張東從辦公大樓下來,立刻露出會心而暖昧的一笑。對她們而言,吃醋這種本
能已經被扼殺,取而代之的是在這大家庭的生活中越來越大方的态度。
随後,張東三人回到家,來場鴛鴦戲水,滿足了陳玉純和陳楠,不過她們的
肉體畢竟青澀,承受不了張東第二次的強悍,當張東硬着走出浴室時,她們已經
爽得幾乎昏厥過去。
幸福的日子過得香豔而簡單,家裏舉辦一次燒烤聚會後,也接到司徒雪的邀
請。
原本司徒雪姐妹倆想邀請張東來家裏做客,司徒雪想親自下廚做一頓飯犒勞
張東,不過張東想了想還是拒絕,因爲她們的父親在,而且還有小孩子、保姆,
身爲一個奸夫,那麽光明正大的登堂入室可不是什麽要臉的事。
商量了一下,張東與司徒雪決定還是到外面吃,司徒菲竟然要同行,說是要
感謝張東這段時間對她家的照顧。
理由如此正當,張東當然無法拒絕,甚至心裏有些發癢,不過也擔心司徒雪
那些話隻是開玩笑,到時候要是被司徒菲這電燈泡影響兩人世界就得不償失了。
幫司徒家買的房子在松山區,是遠東集團最早開發好的地區,因爲是林正文
拜托,倒也不算是金屋藏嬌,更何況司徒雪姐妹倆是跟自己的父親和孩子一起住,
林正文則住在其他地方。不過那也不是适合偷情的好地方,隻是幫林正文補上這
個虧空。
司徒菲以前是護士,她來松山後,張東把她安排到婦幼醫院上班。
司徒菲也希望有一份穩定的工作,更何況她長得那麽漂亮,要說張東和她清
白如水大概沒人信,所以她的工作很輕松,而且是個小主管。
現在司徒家的生活漸漸穩定下來,經曆過家破人亡後,這是司徒雪姐妹倆最
渴望的平和。
司徒雪和張東的關系,司徒家人都知道,盡管司徒雪的父親是個古闆的人,
不過明白女兒爲這個家做出的犧牲,就沒反對,叫張東去家裏吃飯的客氣話是說
過,不過張東暫時沒興緻去拜會林正文的正牌嶽父。
這些事大家就心照不宣,反正司徒雪的父親也看得開,女兒開心的話他就開
心,而且現在雖然行動不便,但有個小外孫整天在家陪着,他也樂得享受天倫。
現在這平靜幸福的日子源于張東的照顧,否則以林正文那吊兒郎當沒個正經
的作風,司徒雪一家人即使來松山也是随便租間房子,林正文頂多給點餓不死他
們的生活費。
原本張東是打算吃個西餐浪漫一下,誰知道司徒雪對西餐一點興趣都沒有,
更令他詫異的是,司徒菲竟主動表示想吃這邊的特色菜,因爲她來那麽久,還沒
有熟悉松山的環境。
說到特色菜,最好的選擇就是農家山莊,開業後生意興旺,很多熟人都來捧
場,而且爲了打響招牌,張東就把啞仔調到農家山莊,至于四合院的生意,就交
給那些已經可以出師的徒弟們獨當一面。
現在松山區的飯店變得很多,不過張東手頭的産業因爲菜很有特色而名聲在
外,不但不受影響,反而生意愈發興隆,尤其是啞仔,走到哪裏就有食客追捧到
哪裏,簡直是一塊移動的金字招牌。
張東訂的包廂是剛建好的,依山傍水,後面是一片竹林,往前就是清澈見底
的小湖泊,在這樣的地方吃飯讓人感覺很惬意。
兩層的小樓裝溝得很溫馨,全實木的建築結構很有韻味,而且這區域很隐秘,
不用擔心有外人打擾,是吃飯聊天談生意的最佳選擇。
包廂建在水面上,環境十分清幽,一開窗就能看見湖的夜景,吹拂而來的風
十分清涼,有芳草的芬芳和泥土的馨香,讓人精神很放松。
來這裏吃飯,通常張東都省掉點菜的環節,因爲啞仔每次都會挑選最新鮮的
食材奉上,每會有新研發的菜色讓張東品嘗。
有啞仔爐火純青的廚藝做保證,每一次張東來都是酒足飯飽大呼過瘾,都有
驚喜的感覺。
本來張東想去載司徒雪姐妹倆,不過司徒雪說她買了輛小綿羊機車,要享受
兜風的感覺,張東隻能先來這裏等。
好在農家山莊在松山區很有名,人生地不熟的司徒雪姐妹倆也知道,不用擔
心她們迷路。
到了傍晚時分,晚霞滿天,湖水上金鱗碧波,詩意十足。
在服務生的帶領下,司徒雪姐妹花走進包廂,張東頓時眼睛一亮。
司徒雪産後豐腴不少,穿着很得體,不過看得出胸前的呼之欲出比之前大了
一号,雖然是素顔,但純美可人,完全不像生過孩子的女人。
司徒菲的穿着則是簡單中透着誘惑,一套無袖粉色連身短裙讓人聯想起制服
的誘惑,身材的曲線比起司徒雪更加火辣,盡管裙子款式很清純,但臉上若有若
無的媚意和成熟的妖娆讓張東心裏一突,瞬間産生無數邪念。「老公,想不想我?」
司徒雪極是熱情,撲上來給張東狠狠的一吻,發洩着這段時間的思念,絲毫
不在意司徒菲在場。
既然如此,張東也不客氣,抱着司徒雪來了一個銷魂的舌吻,雙手更是當着
司徒菲的面摸着司徒雪挺翹的美臀揉捏起來,即使隔着布料,不過那彈性依舊讓
人瘋狂。
司徒菲紅着臉坐到一旁,強裝淡定的喝了一口水,忍不住偷看幾眼,不願打
擾到張東與司徒雪的纏綿。
良久,直到雙方幾乎要窒息時,司徒雪才戀戀不舍地擡起頭,嬌膩地說道:
「老公,我天天吃那些魚膠什麽的煩死了,今天你可要讓我吃得開心。爲了這頓
飯,人家連午飯都沒吃呢!」
「小饞貓,有必要嗎?」
張東溺愛地吻着司徒雪,對于司徒雪真情流露的撒嬌十分動容,一下就轉移
掉對于司徒菲的想入非非……想入菲菲,好詞,好名字!張東心裏産生這想法時
忍不住惡俗的笑着,感慨司徒菲真是取了一個好名字。
「老公,我屁股是不是大了?」司徒雪咯咯笑道,不管司徒菲在場,直接坐
在張東的褲裆中間,挑逗地磨蹭着那已經半硬的命根子,眼裏滿是水霧,無疑她
很思念那種欲仙欲死的滋味。
本來司徒雪是想直接膩在張東的大腿上吃東西,美臀磨蹭着張東,毫無避諱
地當着司徒菲的面撩撥着張東,分别許久的思念讓她很不得一上來就寬衣解帶,
滿是春意的眼眸媚得都要出水,不過她們都餓了一天,想親熱也等到飯後,而且
司徒菲在一旁很是拘謹。
服務生一敲門,司徒雪就不舍地從張東的腿上下來,坐到司徒菲旁邊後摟住
她的肩膀,笑眯眯地問道:「老公,我們姐妹倆誰比較漂亮?」
「都漂亮、都漂亮。」張東模棱兩可的說道,這種敏感的問題哪敢給出肯定
的回應,就算司徒菲和他還沒關系,不過張東也不想得罪她。
「你太圓滑了!那我們身材誰比較好?」司徒雪不滿地嘟着小嘴,又追問一
句,模樣兇狠地說道:「不準說都好!要是不分個高低,我問你幹什麽?不準你
再說這種有和沒有差不多的廢話!」
張東翻了翻白眼,看着這對嬌媚的姐妹花,腦中邪念一動,也顧不得裝正經
了,色迷迷的一笑,調戲道:「你這麽問,我哪說得出答案?你們都穿着衣服,
看起來都差不多,難不成我還能把你們脫了做個仔細的比較再回答?」
「這有什麽不行?等我們脫了,你就比較得出來了。」司徒雪大剌剌的說道,
然後朝司徒菲暖昧的一笑。
張東頓時控制不住地噴出一口茶水,有些受不了司徒雪越來越開放的态度。
「胡說什麽!」司徒菲滿面通紅,妩媚的白了司徒雪一眼後,立刻推開司徒
雪的手,因爲司徒雪的手悄悄摸上司徒菲的乳房,還朝張東挑了挑眉。
「哪有胡說?單純報三圍的數字很假,還得看比例和身高。」司徒雪一臉正
經地說道,不過嘴角挂着狡黠而暖昧的笑意。
「好好吃你的飯啦,話那麽多。」司徒菲有些驚慌,一邊抵擋着司徒雪的騷
擾,一邊偷偷看着張東,眼眸裏竟含着若有若無的水霧,隻是輕輕一瞥,就讓人
有種勾魂奪魄般的顫動。
盡管氣氛有些暖昧,不過因爲服務生一直在上菜,不好明目張膽做什麽。
老闆來吃飯,最大的好處就是不用等,因爲生意興旺,來這裏吃飯通常得等
個半小時,張東自然是有特權,不管廚房再忙,啞仔都會帶着徒弟親自動手,以
最快的速度把最美味的菜肴奉上。
除了已經挂牌出售的特色招牌菜,一半以上都是啞仔開發出來的新菜色,連
林正文這樣的富家大少每每來吃都倍感驚豔,司徒雪姐妹倆的反應可想而知,除
了對于色香味俱全的瞠目結舌,更是食欲大增,毫不客氣地吃了起來。
司徒雪還在哺乳期間,不能喝酒,所以慫恿司徒菲陪張東喝一些。
見張東自己一個人喝無趣,盡管司徒菲一直說酒量不好,但也不好意思推辭。
司徒雪狡黠地一笑,立刻幫司徒菲倒上冰涼的啤酒,還要司徒菲别太扭捏,
頂多喝醉了找地方睡一覺。
「這段時間謝謝你了。」司徒菲居然主動敬張東一杯。
「你這太客氣了。」張東立刻舉杯回應,畢竟司徒菲也算是自己的大姨子,
即使對她邪念叢生,不過該客氣的還是要客氣。
一桌色香味俱全的菜肴讓人大快朵頤,雖然有不少野味,但主要還是海鮮爲
主,因爲海鮮壯陽,是張東在餐桌上的最愛,尤其是生蚝、生魚片和烤帶子之類,
用來下酒更是可口。在張東的心目中,夏天冰涼的啤酒和海鮮永遠是最合時宜,
也是最好的搭配。一在司徒雪清純端莊的外表下其實很瘋狂,性格也很開朗,這
頓飯有她在是嘻笑連連。
在不知不覺間,司徒菲的臉色漸漸發紅,酒精侵襲後,身體發熱流出的香汗
和臉上的紅暈讓她看起來愈發誘人。
酒足飯飽後,張東本來計劃帶司徒雪姐妹倆到湖泊劃船,誰知一站起來,司
徒菲竟然腳步踉跄得要司徒雪攙扶才站得穩。
剛才張東沒怎麽注意,現在仔細一看,司徒菲一副醉眼迷茫的模樣,眼裏有
些失神,顯然是喝醉了。
「老公,幫忙扶一把。」司徒雪扶得有些吃力,立刻喊張東上前幫忙。
「沒事吧?她喝醉了?」
張東有些錯愕,不過還是趕緊上前幫忙,與司徒菲肌膚接觸的一刹那,心神
一陣蕩漾,仿佛能聞到那成熟女人特有的妖娆香氣,沁人心脾,瞬間就讓張東無
法保持冷靜。
「一瓶多啤酒怎麽不會醉??」司徒雪狡黠的一笑,舔着嘴唇,有些興奮地
說道:「我姐可是滴酒不沾,當年号稱啤酒一杯倒,狀态好了就三杯。剛才和你
喝了五杯都不止,要是她不醉,我一定拉她去驗尿。」
「那怎麽辦?還去不去劃船?」張東有些恍惚,這樣一扶手肘,隔着衣服頂
住司徒菲的乳房,一刹那的觸感就是好大,第二個的感覺就是好軟。
「劃個屁船!我老姐明知自己會醉還喝酒,擺明了是給你機會。」司徒雪柔
媚的白了張東一眼,色迷迷地笑道:「老公,你就别裝糊塗了,人家明示暗示都
給你多少了,甚至我姐都自己找醉了,你就别裝純情了,幹脆去開房間吧,今晚
便宜你了。」
随後,張東與司徒雪扶着司徒菲離開農家山莊。
幸福來得太突然,讓張東開車時還有些頭暈,怎麽想都不覺得司徒雪是說真
的,再說,就算她有意牽線,問題是司徒菲怎麽會答應?心想:難道真的是大恩
大德無以爲報,隻能以身相許?這高尚的品德也太感天動地了吧!_ 張東看了看
後視鏡,司徒菲躺在後車座上,發絲缭亂、呼吸急促,已經徹底醉倒,司徒雪則
在一旁打電話和家裏囑咐一聲,顯然是玩真的。
不知道是不是和後宮美女們認識久了,對于姐妹花、母女花的感覺很刺激,
反正司徒雪看上去沒半點違反世俗的猶豫,反而表現得比張東更加興奮。
途中,張東先打電話訂好房間。
當張東一挂電話,司徒雪已經虎視耽耽,柔媚的一笑後,也不管張東在開車,
直接趴到張東腿上把褲子一拉,将半軟不硬的命根子含到嘴裏使勁舔着,一邊舔,
一邊動情地呻吟道:「想死我了,老公這根大東西……」
司徒雪含糊不清的話伴随着口交的套弄,讓張東爽得渾身一顫,恨不得直接
找個地方車震,可是一路上都沒找到合适的地方。
爲了安全起見,張東隻能專心開車,踩了油門,趕緊朝遠東酒店開去。
原本張東可以在停車場車震,不過好死不死碰上交班,員工專用的區域人來
人往,張東自然不希望司徒雪春光外洩,更何況她可是林正文的老婆,被人看到
就糟了,張東隻能克制住沖動,車一停立刻叫她整理好衣服。
張東等人從内部電梯上樓,經理已經等在電梯口,房卡一交立刻識趣地走了。
張東和司徒雪一左一右攙扶着司徒菲,司徒雪也沒亂來,房門一開立刻往裏
面走。
房間是情趣房,有張大圓床,粉色燈光讓氣氛分外暖昧。
張東與司徒雪把爛醉如泥的司徒菲放到床上後,司徒雪眼裏幾乎要冒火,而
張東在這暖昧的氛圍下也很沖動。
不過司徒雪看了看酒醉的司徒菲,興奮地說道:「老公,你先去放水,人家
要和你洗個鴛鴦浴。我姐出門前已經洗過了,我先脫掉她身上的衣服,等等你想
怎麽玩就玩個夠。」
張東自然不可能說半個不字,立刻跑進浴室放水,腦子嗡嗡作響,面對這飛
來的豔福,還真是讓他有些反應不過來。
很快的,張東把自己扒了個精光。?過沒多久,司徒雪一絲不挂地跑進來,
熱情如火地撲到張東懷裏,興奮地輕哼道:「老公,我等不及了,快、快點幹我。」
即使生育過,司徒雪的身材沒有變形,反而多了一種成熟的韻味,即使小腹
上有一道淺淺的疤痕也不影響美感,反而讓張東有種血脈贲張的興奮。
張東伸手一摸,司徒雪的嫩穴處已經是汪洋大海,手指一撩就發出動情的叫
喊聲。
司徒雪意亂情迷地看着張東,主動背過身扶住洗手台,扭着性感的美臀,如
哭泣般哼道:「老公,快,人家想死你了……」
這時候還說什麽?張東抓住司徒雪的美臀直接後入,裏面依舊緊湊無比,潮
濕多汁。
在進入的一瞬間,司徒雪就發出滿足的歎息聲,随即嘤嚷道:「對、對,就
這樣,老公,快幹我……」
美人有命,自然是赴湯蹈火。張東立刻瘋狂得抽送起來,用力撞擊着司徒雪
的臀部,雙手握住乳房揉捏起來,瞬間乳汁就被捏出來,滿手的潮濕更是讓張東
興奮到極點。
兩具肉體瘋狂地蠕動着,不需要任何前戲已經是幹柴烈火,過沒多久,司徒
雪就大叫着迎來高潮的洗禮。
之後,張東愛撫着司徒雪,等她慢慢恢複後立刻把她按在胯下口交。
司徒雪也不管命根子上盡是她的愛液,一跪下來立刻瘋狂得吞吐起來。
第五章姐妹花開
在浴室的每個角落,水流的沖刷之下,兩具肉體瘋狂地糾纏在一起,采取各
式各樣的姿勢,尋找着最原始的美好。
在司徒雪尖叫着迎來第三次高潮時,她終于累了,雖然張東還沒射,不過也
把她抱到浴缸裏,一邊吻着她,一邊和她說着情話。
連續的抽插後已經沒那麽沖動,何況長夜漫漫,張東樂得來個談情說愛的甜
蜜。浴室的門始終開着,如膠似漆的纏綿一陣子後,司徒雪突然狡黠的一笑,說
道:「老公,門一直沒關,我叫聲那麽大,姐姐一定聽見了,你說她現在會不會
在自慰?」
「她不是爛醉了嗎?怎麽可能。」張東臉上故作淡定,不過心潮已經一陣澎
湃。
司徒雪抓着堅硬的命根子套弄着,感覺到命根子激動的跳動,立刻色迷迷的
一笑,道:「老公,你就别裝了,我姐那麽漂亮,我就不信你不動心。我告訴你
哦,剛才進來前我就先弄醒她,要是讓她這樣睡下去就沒反應了,到時候你上她
就像奸屍似的,有什麽樂趣?」
司徒雪真是太體貼了!張東怕司徒雪吃醋,不好說什麽,不過立刻給了她一
個纏綿到幾乎要窒息的吻作爲獎勵。
「老公……」吻畢,司徒雪雙目迷離,氣喘籲籲地說道:「其實我姐已經傷
透心了,她不想再結婚,但看着我和你這麽恩愛,她也很感動。而且我姐很喜歡
孩子,看我生了寶寶,她也想要一個,我就從這方面勸她。她雖然很扭捏,不過
看得出很感激你,肯定會心甘情願當你的情人。」
「找我借種啊?」張東故作沒好氣地說道,其實心裏早已經浪潮澎湃。
「我們無依無靠的,以後隻能靠你了。」司徒雪吻着張東的胸膛,動情地呢
喃道:「老公你放心,我姐姐的性格我知道,她有點害羞,而且很老實。她會和
我一起乖乖當你的情人,絕對不會破壞你的家庭。我保證,我姐姐絕對不會有多
餘的想法,你就幫幫她,讓她當媽媽好嗎?」
男人下面一硬,智商就會相對減弱,這是亘古不變的道理。這時,張東想也
不想就答應下來,因爲司徒雪姐妹花實在誘人,而且以自己的經濟實力,别說養
她們,就是多養兩個孩子都沒問題,更何況張勇一直催促他爲張家開枝散葉。
在司徒雪的撒嬌下,張東抱着她走出浴室,兩人都一絲不挂,張東的胯下依
舊是一柱擎天。
房間内衣服散落一地,尤其司徒菲那紅色内衣特别顯眼,張東頓時呼吸一熱,
往床上一看時,更加激動了。
司徒菲一絲不挂地背對着張東兩人側躺着,玉背光滑無比,圓臀挺翹肥美,
充滿成熟女人的誘惑。
看着張東瞠目結舌的模樣,司徒雪咯咯笑道:「色老公,還不快上床,這樣
才能比較出我們姐妹倆誰的身材比較好。」
朦胧的燈光顯得很暖昧,張東兩人上床後,司徒雪立刻爬到司徒菲身上,猛
的抓住司徒菲的肩膀,把她的身子扳過來。
司徒菲應該是醒着,即使她雙眼緊閉、身體無力,仍害羞得掙紮一下,卻還
是讓她性感的身體暴露在張東眼前,平坦的小腹、飽滿的乳房,身材比例完美,
曲線妖娆,那鼓鼓的陰戶就如雪白的小饅頭般誘人,透着無盡誘惑。
論身材,司徒雪姐妹倆真是不相上下。
司徒菲睜開眼睛,因爲早有心理準備,醉眼蒙眬地看着張東,咬着下唇,并
不遮掩私密處,或許也是因爲酒精的作用。
不過,司徒菲這溫順的态度讓張東更是興奮。
司徒雪咯咯一笑,推了張東一下,道:「還等什麽?快上啊。」
司徒菲白裏透紅的身體已經香汗淋漓,看起來更是迷人。
張東呼吸一滞,面對這樣迷人的尤物,心想:去他媽的倫理和理智!
司徒菲的眼睛水汪汪的,有着醉酒的失神又充滿媚意,面對着這樣一個性感
的少婦,和尚都要還俗了,更何況是張東這個色中餓狼。
在司徒雪的面前玩情到濃時似乎不合适,而且司徒菲明顯是做好準備,張東
在司徒菲的輕哼中壓在她身上,注視着她媚意十足的眼眸,不客氣地吻上去,雙
手抓住那對比司徒雪更加豐滿的乳房揉弄起來。
「嗚……」司徒菲動情地輕哼着,一開始有些不好意思,但在張東的深吻下
伸出丁香小舌,畢竟是個有經驗的少婦,盡管還很青澀,但不是懵懂無知,雙手
立刻環住張東的脖子,呼吸一下子就變得急促。
先前司徒雪說自己已經滿足了,而且現在不能太縱欲,已經夠了,原本隻打
算老實地當觀衆,但一向瘋鬧的她看了一下就忍不住,上前摸着司徒菲雪白光滑
的大腿,讓司徒菲的反應更加劇烈。
張東親得司徒菲意亂情迷,加上她本身就醉了,整個人迷迷糊糊,不知不覺
間雙腿被司徒雪打開。
司徒雪隻看了一眼,立刻暖昧地笑道:「這個色姐姐,聽人家的叫床聲就濕
成這樣,老公,我看你做這些前戲都是多餘的。」
說着,司徒雪的小手伸到張東的胯下,抓住命根子上下套弄起來。雖然她很
放得開,不過并不是同性戀,隻是說着挑逗的話,沒什麽實質性的行爲。
張東吻得司徒菲輕哼連連時,雙手則揉弄着她的乳房,嘴一張,把幾乎媲美
少女的粉嫩乳頭含到嘴裏,一邊賣力地吸吮着,一邊貪婪地品嘗着這成熟而迷人
的女人香。
「呀……癢!」司徒菲無力地呢喃出聲,酒精讓身體更加敏感,一臉迷離,
小手按住張東的腦袋,不安地扭起身子。
「老公,你硬得那麽難受,好可憐哦!」
司徒雪欣賞着張東對司徒菲的挑逗,已經忍不住了,一口把龜頭含住後賣力
吞吐起來。
張東手口并用地品嘗着司徒菲飽滿的乳房,舔得上面滿是口水,在她似是哭
泣的呻吟中留下一道道鮮豔的吻痕,直到司徒菲的小臉憋得脹紅,這才拍了拍司
徒雪的頭。
司徒雪會意地一笑,吐出命根子套弄幾下,暖昧地笑道:「老公,先用傳統
體位吧。」
張東剛坐起來時,司徒雪已經分開司徒菲的雙腿。
這一看之下,張東瞬間呼吸一滞,沒想到司徒菲的陰戶竟然是誘人的粉紅色,
幾根絨毛般的體毛性感無比,尤其陰唇一顫一顫的,布滿濕淋淋的愛液,更是帶
來視覺上劇烈的沖擊。
第一炮的火還沒發出來,張東現在特别沖動,立刻抓住司徒菲修長的雙腿分
成M字形,這樣一來,她的私處就暴露得更加明顯。
司徒菲動情地哼了一聲,媚眼迷離地看着張東,呼吸急促,目光忍不住投向
那根吓人的巨物,咬了咬下唇,表情十分誘人。
張東忍不住了,龜頭頂在司徒菲的嫩穴口,在她渾身顫抖間破門而入。
盡根進入的一刹那,張東與司徒菲都啊了一聲。
司徒菲張開小嘴,滿面不敢相信,随即身體顫抖起來,飽滿的乳房伴随着急
促的呼吸起伏着。
陰道的肉蠕動着,柔軟而充滿彈性,張東瞬間爽得悶哼一聲,因爲司徒菲的
陰道緊湊得和司徒雪如出一轍,簡直如同處女,完全不像是結過婚的人,可想而
知她之前那個廢物老公沒用到什麽程度。
張東雙手按住司徒菲的乳房後,不客氣地挺起腰,用三淺一深的節奏狠狠的
撞了起來。
司徒雪動情的一哼,趴在司徒菲的乳房上喘息道:「怎麽樣?姐,我跟你說
過了,老公這個東西很大,幹起來很舒服……」
司徒菲眉頭微皺,似乎還有點不适,聽着司徒雪羞人的話,咬了咬下唇,沒
有回應。
「姐,你的胸部比我大哦……」司徒雪一看,立刻起了壞心眼,見司徒菲飽
滿的乳房上滿是吻痕,便雙手齊出抓住後揉弄起來,不同于姐妹間平常的嬉鬧,
手指靈活的撩撥,充滿情欲的挑逗。
張東也加快插抽的速度,司徒菲立刻控制不住地發出呻吟聲。
和司徒雪肆無忌憚的叫床聲不同,司徒菲的叫聲婉轉悅耳,又充滿媚意,張
東頓時獸性大發,固定好姿勢後,用極快的速度抽送起來,命根子如打樁般在她
體内快速進出着。
司徒菲異常情動,不知道憋了多久,濕得幾乎像洪水泛濫,肉體相撞的聲音
伴随着似是拍水的聲音。
司徒雪躺在司徒菲的乳房上感受着震動的頻率,不停揉着司徒菲的乳房,突
然開口說道:「老公,用力點,把精液全射在姐姐裏面……」
如此放浪的話,加上酒醉的身體很敏感,司徒菲忍不住啊了一聲,下身那猛
烈的快感、乳房被司徒雪玩弄的快感加起來太猛烈,在這樣的刺激下,司徒菲開
始劇烈的痙攣,如哭泣般的叫聲後,迎來高潮的洗禮。
司徒菲高潮時劇烈的反應讓張東精神一振,火熱的愛液澆在龜頭上時,讓張
東也忍不住了,馬眼一開,積攢一晚的欲望宣洩而出,龜頭頂在子宮上,狠狠噴
出灼熱的精液。
司徒菲長長的啊了一聲,聲線越來越低,身體痙攣過後徹底癱軟下來。
張東長出了一口氣,悶哼一聲,倒在司徒菲身上,一邊咬着她粉嫩的乳頭,
一邊回味着這銷魂的滋味。
即使到了這時,對于這飛來的豔福,張東依舊有種不真實的感覺,可肉體上
的快感說明一切都是真的。
張東抱緊司徒菲,兩人急促地喘息着,沉浸在同時迎來高潮的美妙中。
司徒雪咯咯一笑,欣賞着這一幕,一邊摸着張東結實的臀部肌肉,一邊笑道:
「老公,今天你可是手下留情了,平常哪會那麽快射。老實說,你是不是也很想
我姐給你生個孩子?」
良久後,司徒菲有些喘不過氣,這才害羞地推了張東一下,半睜的眼眸即使
滿是春水,不過性愛過她清醒許多,不似之前那樣處于失神的狀态。
張東順勢大剌剌地躺下來,雙手一張,把司徒雪姐妹倆都摟在懷裏,雙手各
抓住她們一隻乳房揉弄起來。
司徒雪輕笑着看向司徒菲,司徒菲則是有些害羞,因爲命根子離開的時候摩
擦着也很有快感,現在緊緊合攏着雙腿,但腿間已經狼藉不堪,愛液混合着精液
的黏稠,散發着旖旎的氣息,讓她心神蕩漾。
不過這時候張東也不想玩情意綿綿,直接抱着司徒雪姐妹倆來回親吻,等休
息得差不多了,才對司徒雪說:「小雪,告訴我們大姨子,張家的家規是什麽?」
「臭老公使壞了。」司徒雪咯咯笑着,立刻起身,拿來煙和煙灰缸,讓張東享受
事後煙。
見司徒菲有些疑惑,司徒雪暖昧地笑道:「姐姐,老公家的家規很嚴,床上
的規矩就是誰爽了就得替老公口交,把剩下的精液都舔幹淨,不能浪費。」
「啊?」司徒菲驚訝得瞪大眼睛,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不過呢,因爲姐是第一次,隻能我這當妹妹的代勞一下。」
司徒雪一副委屈的模樣,似乎是怕司徒菲一時接受不了,立刻爬到張東胯下,
含住滿是司徒雪愛液和殘流精液的命根子啧啧吸吮着,毫不計較地舔去那充滿淫
穢氣息的分泌物。
司徒菲看得呼吸急促,有些不敢相信。
司徒雪的表現讓張東很滿意,他一邊享受着,一邊抓住司徒菲的乳房揉弄起
來,一邊舔着她的耳朵,一邊沖動地說道:「菲菲,以後可得學着點,總讓小雪
代勞的話可不好。」
「你們……一直玩得這麽開嗎?」司徒菲震驚地問道。
「這是取悅的一種方式,難道你覺得這樣很過分嗎?一點都不會。」張東一
邊給司徒菲洗腦,一邊故意朝胯下的司徒雪問道:「小雪,味道怎麽樣?」
「老公的精液很好吃,就是姐姐的水有點騷。」司徒雪一邊舔着,一邊含糊
不清地說道,目光則是鼓勵般投向司徒菲。
司徒菲感覺腦子一炸,害羞之餘也有些不敢相信。
捕捉到司徒菲眼裏的動搖,張東一邊把她往胯下推,一邊誘導道:「菲菲,
如果有愛的話,什麽事情都無所謂。你覺得害羞,但對你妹來說是極樂的享受,
你也得好好學一下。」
司徒菲臉上帶着醉意,半推半就的往張東的胯下挪,她很好奇,到底是什麽
樣的魔力讓司徒雪心甘情願爲張東付出。
「姐,來試一下,老公很喜歡我幫他口交。」司徒雪循循誘惑道,主動把位
子讓出來。
在司徒雪的調教下,司徒菲含住命根子開始吞吐起來。
司徒雪就如一個引人堕落的魔鬼,一邊舔着張東的大腿根部,一邊教司徒菲
口交的要領。
姐妹花在胯下同時口交,讓張東爽得哼出聲,尤其是司徒雪和司徒菲的臉貼
在一起,而且在司徒菲震驚的注視下,司徒雪開始爲張東毒龍鑽時,氣氛瞬間淫
靡到極點。
在司徒雪的影響下,司徒菲也開始放開,偶爾會舔張東的睾丸,和司徒雪來
個若有若無的接吻,而且表現得愈發娴熟,會觀察張東的反應,眼神裏的媚意讓
張東爽到極點。
因爲司徒雪不能太縱欲,姐妹疊羅漢雙飛自然不可能出現,不過來日方長,
張東并不急于一時。
在司徒雪姐妹倆口交的服務下硬得不行時,張東腦中有了一個壞主意,提出
來時司徒菲有些不好意思,司徒雪卻特别積極主動。
張東開始用後入的姿勢幹司徒菲,幹得她來了高潮,立刻把命根子拔起來,
一邊愛撫着她,一邊讓司徒雪幫自己乳交,享受着乳汁潤滑那異常刺激的快感,
等司徒菲休息夠了,張東立刻替槍上馬,在她壓抑不住的呻吟聲中享受這具成熟
的身體。
在如此的循環中,司徒菲足足迎來六次高潮,已經徹底沉淪在其中,也明白
張東有什麽魔力能讓司徒雪心甘情願當他的情婦,心甘情願爲他做那麽多淫靡的
事。
最終張東大剌剌地躺着,讓司徒雪姐妹花爲自己口交,然後對着她們來個淋
漓盡緻的顔射。
張東射完精後,司徒菲幾乎本能地吞吐着命根子,清理掉上面的殘餘。對于
這個特殊的家規,在極端的滿足後,她已經能充分接受。
盡管沒什麽言語上的交流,但在做愛的過程中,司徒菲那雙媚意十足的眼睛
總是能讓張東心神蕩漾,仿佛無形中有一種默契的溝通,不需要再有多餘的言語。
之後,張東一左一右抱着司徒雪姐妹花昏沉入睡。
有了肉體上實質的享受,張東對這飛來黯福也是心安理得,覺得有機會再和
司徒菲好好溝通一下,不管她是出于感激還是其他目的,反正在司徒雪的教唆下
上了他的床,就是他的女人,這種占有的感覺特别美妙,張東都有些飄飄欲仙,
覺得日子怎麽能美妙到這地步?
日子幸福而穩定的過着,不時有點驚喜,過得相當惬意。
在張東的穿針引線下,大後宮彼此間越來越熟悉,這種和諧圃結的氛圍讓張
東這個一家之主享盡齊人之福,個中的香豔已經到了天怒人怨的地步,甚至每每
想起,張東都有些置身夢中般的感覺。
後宮的成員們依照着關系的親密度居住着,反正現在張東享受着家外有家的
感覺,即使是夜不歸宿也不會有人過問。
不過林燕後來與後宮成員秘密開會,一緻覺得短短一年内後宮擴張的速度太
快,經過商議後決定好好管一下張東,不能繼續放任下去。
張東想了想,也覺得确實有些過分,剛來小裏鎮時,他還是可憐的單身漢,
眨眼間就妻妾成群,而且算了一下,竟有三對母女花、三對姐妹花,張東也覺得
不可思議。
林燕覺得後宮美女們都太縱容張東,她這個正牌大妻得出來管一下,不然照
這樣發展下還得了,以張東的色性和擴展速度來算,今年恐怕這大别墅都住不下,
遲早會發展到村村都有丈母娘的地步。
再怎麽說,張東現在的身價也擠入本地富豪的行列,如果再到公司上班,多
半會潛規則看得上眼的女下屬,還有貼身秘書、性感OL之類的。
後宮團們想想都覺得毛骨悚然,隻要稍微看點新聞,都覺得張東泡妞的機會
太多,而且就算不泡妞,在外面要玩女人也有的是機會。
對于這樣誇張的說法,張東嗤之以鼻,不過這次林燕的态度很強硬,其他女
人也覺得這發展趨勢太恐怖,張東也覺得這種齊人之福的好日子該知足,所以心
甘情願宅了起來,杜絕一切有可能拈花惹草的活動。
除夕夜,大别墅熱鬧非凡,兩棟連在一起四層的寬敞,住下後宮團成員綽綽
有餘,一點都不擠。
司徒雪和林正文回京城過年,畢竟不管怎麽說,都是人家名義上的媳婦,帶
着兒子回去團聚算是責任,司徒菲則和她父親和弟弟回趟老家,畢竟那邊還有些
親戚朋友,過年時熱鬧一下比較好。
原本張東想叫司徒一家人來這邊過年,不過司徒菲想想拒絕了,因爲她父親
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畢竟老人家的思想傳統,雖然心裏感激張東,但也覺得這種
關系有些丢人,來這邊過年總有些不清不白。
司徒菲也用外國的國籍和張東辦結婚手續,不過還沒批下來,等有了合法的
手續,司徒菲的父親就大可以對外宣稱女兒嫁給外商。當然,最主要是因爲司徒
菲已經懷孕三個月,在張東連續的灌溉下,肚子已經孕育着小生命。
雖然張東不是喜新厭舊的人,但說到底男人都喜歡新鮮,剛确定關系那段時
間,張東食髓知味,心裏總是發癢,三不五時把司徒菲姐妹花弄到一張床上享受
齊人之福。因爲司徒雪還在恢複期,大多數時間還是在和司徒菲做愛,每一次都
對她來個灼熱的内射,如果那麽多次還不懷孕,張東就得去檢查身體。
後來興緻高昂時,張東甚至會夜勤病棟,在司徒菲值夜班時跑醫院去偷襲,
把穿着護士服的她拉到辦公室、樓梯間甚至是天台上肆無忌憚的偷情。
一開始司徒菲還有些扭捏,不過後來也玩上瘾,甚至在張東有提前通知的情
況下會準備情趣款的護士服,用制服誘惑的香豔滿足張東沒有節制的索取。
後來在床上,司徒菲也坦言一開始沒有和張東發生關系的準備,一切都當是
司徒雪在胡說八道,隻是聽久了難免心動,晚上開始做一些不切實際的春夢,而
且後來張東對她家的幫助,讓她十分感激,盡管是司徒雪的情夫,但在她眼裏,
張東所做的一切簡直是盡到丈夫的責任,甚至一般男人都不會那麽細心,不僅給
她爸爸買房養老,給這個家改善生活,還包攬她弟弟的學費……一點一滴,讓她
開始動搖。
而那一夜司徒菲仍有些猶豫,擔心自己主動獻身的話,張東會不會覺得她很
随便,所以事先就和司徒雪約定,一旦喝酒的話就是同意,不喝的話還是算了,
最終一緊張喝醉了,直接給張東姐妹雙飛的機會。
想了想司徒菲制服包裹下那成熟的身體在自己胯下蠕動,腦海中回蕩着姐妹
花迷人的呻吟,張東雖然龌龊,不過也是對她們的一種思念。
除夕夜是舉家團圓的日子,張東大剌剌坐在沙發上看着嬌妻們忙碌着,處處
透着家庭的溫馨,讓人倍感惬意。
「老公,上供的茶葉用單叢還是金峻眉?」
徐含蘭拿着兩罐茶葉走過來,一旁的徐蕊則擦拭着一套新茶具,她們打扮得
很端莊,顯然很重視今晚的團圓。
去年徐含蘭母女倆跟着徐立新一起過年,今年徐含蘭公開和張東的關系。當
然,出于保護,母女同夫的事就沒提。
徐立新本來就覺得虧欠女兒和孫女,見女兒過得那麽開心,自然是極力贊成。
他雖然年輕時做了糊塗事,不過老了特别開明,看過那張外籍的結婚證書,立刻
慫恿徐含蘭來這邊過年,徐含蘭自然就帶着女兒一起來。
情窦初開的徐蕊對張東特别依賴,而且她敞開心扉後,乖巧的性格也讨人喜
歡,徐含蘭自然希望徐蕊能盡快适應這個大家庭。
「單叢吧,老頭子活着的時候最喜歡。」張東看了看徐含蘭手上的茶葉罐,
搖了搖頭說道:「不要這種鳳凰的。你上次不是買了兩罐烏崠的凍頂單叢嗎?我
還沒喝,就放在酒窖裏,拿那個吧。」
「東哥,這套茶具漂不漂亮?」徐蕊顯擺着她精心挑選的一套紫砂茶具,笑
咪咪地撒嬌道。
「漂亮!不過人更漂亮!」張東色迷迷地笑道,掐了掐她的小臉。
徐蕊嬌的小臉瞬間布滿幸福的紅暈,這種調情的小動作讓人害羞,但也是她
這種情窦初開的女孩最喜歡的。
「老公,勇哥說他還是挪不出時間,就不過來了。」林燕接完電話,回報了
一聲,轉身就跑到廚房幫忙。
「嗯,你們慢慢來,不急。」
張東早就心裏有數,像張勇這樣位置的人,在别人舉家團聚的時候最忙碌,
之前雖然說過看能不能擠出時間過年、給父親上香,但張東一開始就不指望他有
這個時間,因爲他實在太忙,除非退休,否則應該沒這種機會。
後宮團們發揮着賢慧的一面,今晚的祭祖準備得特别隆重,因爲對于随和的
張東而言,這是件莊嚴的大事。
這個家裏沒有公公、婆婆,不過衆人都對于死去的兩人很尊敬,百善孝爲先
的傳統理念已經深入每個人的骨髓裏。
今年張東父母親的牌位已經擺在一起,張勇更是忙裏抽空把他們合葬。
雖然是小媽,不過對張勇而言,比親媽還要親,所以即使他沒辦法來,電話
也打了兩、三通,仔細詢問情況,生怕有纰漏,還仔細叮囑林燕,過程要錄影保
存留念,到時候他要看。
對于張勇的重視程度,張東早有預料,所以今年的祭祖規模格外隆重。
「姐妹們,都準備得差不多了吧!」
林燕這個正牌大妻運籌帷幄,所有人都穿得很端莊,誰都不敢馬虎,生怕一
向随和溫柔的張東會生氣。
四樓的房間内一切準備就緒,兩個牌位并列,前面擺的是古樸的香爐,四張
供桌上擺了滿滿的供品,最中間是傳統的三牲。
一般而言,普通人家的三牲都會用替代品,這邊傳統的豬、雞、魚爲三牲,
替代品是一挂五花肉、一隻白斬雞和一條烏魚。不過現在張東财大氣粗,雞和魚
照常,但直接上了一頭烤乳豬,而且爲顯誠心,所有菜都是衆女煮的。盡管讓啞
仔煮會好一些,不過那樣就顯得很沒誠意。這頭烤乳豬花了一整天的時間才烤好,
之前更是經曆很多次的試驗才擺得上台面。
除此之外,其他供菜也是應有盡有,後宮團窮盡心思,爲的就是把這桌供菜
煮得色香味俱全,甚至隐隐有點暗中較量的意思,不過表面上依舊是歡聲笑語不
斷。
張東喜歡衆女之間偶爾的這種較勁,當然,如果是表現在床笫之間那就更爽。
所有祭品、元寶蠟燭和紙錢都準備妥當,确定沒有疏漏後,林燕難掩興奮之
色,因爲她以正宮的身份點起香,發到每一個人手裏。雖然看似是小動作,不過
在這個家是一種地位的表現,她迷戀着這種感覺,也因此對于張東的尋花問柳一
直保持着縱容的态度。
每個人手裏都分到三炷香,張東帶頭跪下去,所有人一起祭拜後,房内已經
是煙霧缭繞。
除了上的香,房内常年點着安神香,是之前張勇托人送過來的,據說名貴得
很,不是市面上随處可見的便宜貨,不過張東就是搞不明白貴在哪裏,頂多是味
道不刺鼻,但聞起來和普通的香沒什麽區别。
祭祀的過程肅穆得讓張東有些不自在,好不容易拜完,這一桌的菜還不可以
收,按張勇交代的,得擺一晚過夜。至于明天怎麽處理就不知道,張勇沒說。
張東郁悶地心想:這麽多菜,不會整個正月都吃這些吧?
上完香後,張東依舊跪着,這時林鈴和左小仙跪到張東旁邊,臉上都帶着羞
怯,其他人則投來羨慕的眼神,因爲她們已經有了兩個月的身孕,這次祭祀那麽
隆重,也是爲了和張東的父母報喜,讓他們在九泉之下開心,因爲來年就有大胖
孫子。
自從結婚證書下來後,張東偶爾會刻意來個内射。當然,大多數時間還是他
最喜歡的口爆或顔射,不過方式上的選擇也因人而異,像林燕、林鈴等渴望有孩
子的女人自然是開足火力内射,而陳楠、陳玉純、徐蕊和幼丹她們這些正在求學
的女孩就選擇口爆或顔射,畢竟她們年紀還小,暫時不适合當母親。
家裏女人多,在這件事情上,張東二征求她們的意見,畢竟懷孕生子是人生
大事。
啞嬸已經不能生育就無所謂,安雪影和徐含蘭也都表示孩子有一個就夠了,
這事随緣不想強求。這樣一算,适合生孩子的女人就屈指可數。
林燕特别想要孩子,不過内射了多次,因爲是安全期,都沒懷上。
左小仙義正辭嚴的說想再玩幾年,要張東别打她的主意,想要人生孩子就找
安家姐妹,她也很樂意嘗試玩孕婦的滋味,讓張東氣得直接把她拉到胯下,在她
哭爹喊娘般的告饒中狠狠内射。
就是那一次,左小仙就懷孕了,不過她還想繼續享受青春,張東知道給她洗
腦沒什麽用,立刻把消息告訴她的父親。
左小仙的父母對于這個同性戀的女兒有了男人本來就很欣慰,現在一聽左小
仙懷孕,更是喜出望外,當下就把左小仙叫回去念了半個月,迫切表達着他們要
抱孫子的強硬态度,左小仙自然而然就被馴服了。
而林鈴懷孕倒是意料之外,因爲最近她活動多,老是和女孩們出去玩,偶爾
兩次就懷上了,這倒是個驚喜。
對此林燕也很開心,現在林鈴才兩個月的身孕,她就準備一大堆東西,什麽
嬰兒床和其他嬰兒用品都下血本似的買。
現在家裏處于其樂融融的氛圍中,大家都在等待着小生命的誕生。
左小仙和林鈴被衆星拱月般簇擁着,女孩們都好奇詢問她們懷孕的滋味,都
覺得生命的延續是一件神聖的事。
女孩們覺得那些乳白色精液能變成小孩子實在很神奇,因爲在張東的哄騙下,
她們不隻一次吞咽下去,不隻一次被射了一臉、滿胸,潛意識都覺得那東西隻能
用來美容。
林燕就笑罵過虎毒不食子,不過張東都把子孫後代送給她們消化,要是殺生
是罪孽的話,家裏的女人都罪該萬死了,因爲隻要做愛,最後都會用小嘴來清理
命根子,這種床笫間的規矩誰都做過,所以誰都食子了。
祭祀完後還沒結束,如小山般的紙錢堆在院子裏,一燒起來火光沖天,不知
情的人沒準會以爲房子着火。
在火光的照耀下,每一張臉龐看起來都明媚動人,在熱浪的沖擊下點點香汗,
看起來分外迷人。
今年的紙錢堆積如山,燒起來沒完沒了,冬天站在旁邊像在火爐裏烤,過沒
多久,大家就都脫下外套,可依舊不停出汗,尤其是穿着羊毛衫的人更熱。
女人們爲了矜持,不能脫太多,張東可不管這些,直接光着上身,終于在這
寒冬臘月裏倍感清涼。
紙錢燒了半天才燒完,衆人餓壞了,原本要放鞭炮的想法隻能推遲,因爲那
些供品都要擺到明天才能收,這就意味着辛苦準備兩天的菜不能當晚飯,現在的
當務之急自然是先祭五髒廟。
好在家裏準備夠多食物,冰箱内吃的東西堆積如山,不過現在煮太費事,衆
人商議一下,決定直接吃火鍋,而且大家圍在一起看電視、吃晚飯也是一件惬意
的事。
現在家裏人口多,分成大、小兩座餐廳,大餐廳就像是單獨的包廂,有巨大
的轉盤餐桌,可以容納十多人用餐。
大家圍着一起吃年夜飯,一邊談笑着,一邊欣賞着電視上其實不太好笑的綜
藝節目,所謂的溫馨,這樣簡單就可以獲得。
夜深了,欣賞過煙火的燦爛後,美女們各自回房睡覺,默契的把這有象征性
的一晚單獨讓給林燕。
主卧室内,兩具赤裸的肉體糾纏在一起,互相貪婪地舔着對方的身體,如第
一次的激情般熱烈、激動地索取着。
第六章花好月圓
「燕姐,你猜晚飯到底吃什麽?」伴随着麻将聲,司徒雪很期待地問道。司
徒菲則坐在司徒雪旁邊,這對姐妹花打扮得花枝招展,美豔不可方物。
「誰知道,反正你們不要期待太高。」林燕搖了搖頭,露出狡黠的笑意。正
月還沒過,過年的氛圍依舊濃郁,送走絡繹不絕的客人後,家裏總算清靜下來。
司徒雪姐妹倆回來的第一時間就趕過來,孩子自然有林正文和保姆帶着,她
們也渴望着小别勝新婚的美好。
往常人少,做飯都是啞嬸的事,人多的話就大家一起動手。
這次在左小仙的慫恿下,美女們心動了,起哄着要體會女權至上的感覺,所
以今天的晚飯由張東準備,其他人各玩各的,不準幫忙。
張東穿着圍裙,在廚房裏忙了一天,期間陳楠和陳玉純都有些心疼,想過去
幫忙,不過馬上就被林燕發現,抓了回去。
張東覺得偶爾換角色是種情趣,就老實地準備起晚餐的食材。
這段時間,不管是張東還是其他人的嘴都養刁了,畢竟内有啞嬸做出讓人食
欲大開的家常菜,出門又經常能品嘗到啞仔爐火純青的廚藝,一般的菜可上不了
台面,張東也沒信心,既然如此,那還是吃烤肉比較好,最起碼食材新鮮,就比
較能入口。
但刀工也不容易,切了一天,張東感覺手都要斷了,即使醬料是現成的,但
準備十多人份的東西依舊很耗體力。
對于吃烤肉,衆女都沒意見,她們對張東的廚藝也沒信心,如果愛的晚餐做
得很難吃,根本就不浪漫,反而是一種痛苦。
今天餐前的一切家務都是張東包攬,所以東西一切好,張東連喘口氣的機會
都沒有,累得口幹舌燥,拿起冰涼的啤酒一飲而盡,馬上把餐具和杯子先搬過去。
今天張東的任務就是侍候這些娘娘,以報答她們這一年來在胯下侍候自己的
大恩大德,所以張東心甘情願當一天小男人滿足她們。
上好的松茸和其他珍貴的菌類、各式各樣的海鮮、神戶牛肉和蒙古羊肉,就
連飲料酒水都二擺好,張東這才松了一口氣,喊大家開飯。
張東渾身大汗,幾乎像是從水裏撈出來似的。
林燕和徐含蘭等女打着麻将,不會打麻将的人或看電視,或湊在一起玩百家
樂之類,小賭有時候不隻怡情,也能增進感情。
一聽到開飯的号令,衆女立刻停止賭局,笑眯眯地集合起來。
林燕親了張東一下,笑眯眯地說道:「老公辛苦了,愛死你了。」
陳楠和陳玉純在後面咯咯笑着,她們也有樣學樣的親張東。
其他人一看覺得好玩,就依樣畫葫蘆。
收獲了十多個香吻,讓張東精神一振,即使有些人還很害羞,不過這種愛的
小遊戲讓人感覺很甜蜜,讓張東覺得不管做什麽都值得了。
美女們落座後,由于張東渾身是汗,先去沖洗一下。
因爲家裏有充足的暖氣,張東洗完後直接光着上身、穿着短褲跑下樓。
此時誰都沒動筷子,畢竟衆女都很尊重張東這個一家之主的地位,倒不是大
男人主義,隻是這個大家庭的生活裏已經養成的習慣。
三個女人一台戲,十多個女人的話簡直是史詩巨作,一開飯衆女就嬉鬧起來。
有時候女人間的話題張東真的插不上嘴,除了偶爾當陪襯,一般都老實地喝着酒,
看誰有空就和誰眉來眼去,享受小暖昧的情趣。
酒準備得很充足,大有不醉不歸的意思,三個孕婦自然不能喝酒,早早就準
備好高湯。
談笑風生間,除了三個孕婦沒喝酒外,大家都喝了不少,連啞嬸都拗不過别
人,推杯換盞起來。
左小仙喝不了酒,顯得有些郁悶。
有張東和林燕的煽風點火,加上司徒雪這個人來瘋不停起哄,飯間的歡笑聲
不斷,不知不覺間一直灌着酒。
酒足飯飽後,衆人都有些意猶未盡,林燕明顯也玩開,立刻提議說要打牌,
不過這次人那麽多,就玩簡單的比大小。
關于賭注,張東就當拿點錢出來送紅包,至于其他輸的人就是選擇喝一杯啤
酒或半兩白酒,這樣玩才有意思。
現在氣氛這麽熱鬧,這個提議自然得到擁護。
雖然大家都有收入,讀書的人每個月林燕也會給一筆不菲的零用錢,可就是
有打土豪的想法。
不過左小仙立刻抗議道:「什麽情況?我們不是不能喝酒嗎?」
「你們當然不能喝。」林燕咯咯一笑,擠眉弄眼地說道:「現在是考驗人際
關系的時刻,反正大肚婆輸的話可以找人代喝,人家肯不肯是你們的事。」
「誰怕誰!」左小仙一下子就底氣十足。她的陣營人多,而且酒量不錯,真
拼起來的話誰都不怕。
「來,開殺!」
林燕把撲克牌一扔,衆人圍在一起,歡天喜地的喝開了。
嘻笑間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啤酒空箱和白酒空瓶越堆越多,連号稱是酒
桶的張東都感覺有點暈,因爲玩的過程除了懲罰外,大家會互相敬酒客氣一下,
身爲一家之主的張東自然所有人都給面子。
這遊戲一開始就不公平,不過張東也樂在其中,懶得計較了。
這一玩玩到淩晨時分,孕婦最快沒精神,其他人也都喝得醉眼迷離,有的已
經搖搖晃晃,有的意識也不清楚了。
在莺莺燕燕的包圍下,張東感覺自己已經醉了,聞着衆女迷人的氣息,看着
這一張張漂亮的俏臉,胯下的巨物早就撐起巨大的帳篷。
「好了,姐妹們,各自回房洗澡!」林燕也感到頭暈眼花,看了看時間,覺
得該是結束遊戲的時候了。
林燕一聲令下,所有的人都起身回房,腳步蹒跚的則在别人的攙扶下走着,
臨走時面色都帶着一抹動人的紅暈,悄悄瞥了張東一眼,咬着嘴唇,模樣分外撩
人。
張東還沒回過神來,衆女就各自回房,而且無一例外把門鎖上,張東瞬間就
傻眼,心想:看林燕剛才的表情,顯然是早有預謀,難不成在這溫馨的夜晚,她
們決定玩我?有那麽多女人,卻讓我孤枕難眠,以懲罰這一年沒有節制的拈花惹
草?不是吧,這麽絕!
張東無奈地苦笑着,試了一下,果然誰都房門緊鎖,而且就算叫門也沒人搭
理,就連啞嬸母女倆也是如此,心想:看來真的是早有預謀,肯定是林燕帶頭,
否則誰有這個威信,能讓整個後宮都信服?更絕的是,她還故意提議玩牌,讓大
家喝那麽多酒,等到我蠢蠢欲動時突然下令撤退,這簡直就是慘絕人寰的折磨。
「太喪心病狂了!」
張東欲哭無淚,隻能搬着啤酒回房間,準備來個借酒消愁,然後老實地睡一
覺,成全美女軍團的意願。
一進房間,張東就開喝,自怨自艾時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仔細一看,在心
中呐喊到:老子的床呢?明明早上還在這裏睡,怎麽一眨眼的工夫就被拆了?
張東再細一看,床頭櫃之類的家具也都沒了,一塊塊床墊拼在一起,擠滿所
有空間,足足有六塊雙人床墊。
「什麽情況?」張東呼吸一滞,有些發暈的腦子搞不清狀況。
看着床墊上已經鋪好床單,而且擺着很多套被褥,張東回過神來的瞬間,心
潮頓時澎湃:難不成是有大被同眠的福利?所以今天我在廚房忙碌時,她們就偷
偷準備着,不是要冷落我,而是要給我一個驚喜?
「傻姐夫,姐姐說今天你辛苦了,一年難得一次人到齊,得好好慰勞你。」
林鈴動人的笑聲響起,張東回過頭時,瞬間呼吸一熱。
林鈴、左小仙和司徒菲三個孕婦一起走進來,全身一絲不挂,還帶着沐浴後
的清爽,今晚她們是唯一清醒的,有些不好意思。
左小仙倒是很放得開,一邊色迷迷地打量着司徒雪,一邊直接把張東推倒在
床上,嚴聲囑咐道:「燕子交代,隻能我們玩你,你不準動手,知道嗎?」
「知道、知道!」
幸福來得太突然了,張東如小雞啄米般點着頭,感動得眼淚都快流下來,心
想:剛才還以爲是地獄,誰知道柳暗花明是天堂,原來林燕并不是要冷落我,而
是要給我一個驚喜的慰勞,而且看這架勢,場面肯定很宏大。
左小仙柔媚的一笑,抓住命根子就含進去,然後挑釁地看了林鈴一眼,又挑
逗般看着司徒菲。
在左小仙的眼中,新入門的司徒雪倆姐妹包括徐蕊,都是沒到嘴的肉,有機
會占便宜,她比誰都積極。
林鈴自然不服氣,立刻鑽到胯下和左小仙搶,實在搶不過,就開始爲張東毒
龍鑽服務。
司徒菲頓時震撼不已,愣了一會兒,這才在張東的輕喚聲中還是湊過來。
一開始司徒菲感到不知所措,但在左小仙的引導下,還是舔起張東的乳頭,
好奇而驚訝地看着兩個女人在胯下的戰争,對她而言,這種大被同眠的香豔簡直
不可思議。
在左小仙三女的侍候下,張東早就一柱擎天,當然了少不了審問,問出林燕
的主意。
林燕倒是敢玩,規定所有人回房洗完後就不穿衣服過來集合,左小仙三女隻
能在旁邊當觀衆,而且不準走,就算是饑渴也隻能忍着。
當然,林燕爲了照顧大家的情緒和難爲情,也加了一條規定,那就是最晚到
的人不僅不準和張東做愛,還得當一晚的性奴,每個人都有權力要她舔一下身體
或口交,或是做愛時在旁邊助興,要怎麽做全取決于大家的愛好。
靠,玩這麽大!張東瞬間瞠目結舌,但也興奮得幾乎要瘋了,對于這個瘋狂
的夜晚更是充滿期待。
左小仙的眼神有些哀怨,她甯可最後一個進來,因爲在别人眼裏害羞的事,
在她而言卻是占盡便宜。當然,林燕肯定不會如她的願,因爲大家都想看誰是那
個倒黴蛋。
女人洗澡時間久是一回事,不過最晚來肯定是因爲一直扭捏、一直糾結,耽
誤了時間,林燕用這樣的辦法也是側面想刺激她們,讓她們忘卻矜持,好好度過
這個美妙的夜晚。
過沒多久,腳步聲就響了起來。
林燕一邊揉着陳楠的豪乳,一邊笑眯眯地走進來,随後的是啞嬸和陳玉純,
她們已經習慣這種荒淫,所以最早到。
人剛進門,左小仙就喊着「老娘不幹了」,帶着其他兩個孕婦在旁邊看熱鬧。
「老婆,我愛你。」
張東紅着眼睛沖上去,一把抱住林燕,把她壓在床上狠狠的吻了下去,手口
并用地品嘗着她動人的身體,在彼此動情的悶哼聲中盡根進入,用最直接的辦法
來感謝這個心愛女人對自己的縱容。
林燕動情地呻吟着,瞬間就沉淪在這熟悉卻每次讓她銷魂蝕骨的美妙中。陳
楠一看,立刻趴到張東背上,用飽滿的豪乳在張東身上磨蹭着。
陳玉純和啞嬸已經習慣這樣的場面,雙雙趴在張東身後,溫柔地舔着張東的
屁股。
白花花的肉體糾纏在一起,陸續進來的人隻是一看這激情的一幕,頓時呼吸
就急促起來。
司徒雪顯得很興奮,似乎很期待這樣荒淫的場面。
而司徒菲瞠目結舌之餘,被左小仙一吻,則是迷離地沉倫其中,雖然都是孕
婦不能亂來,不過這個吻伴随着撫摸,也能帶給她些許安慰。
洗完後一絲不挂的美女們陸陸續續到來,在張東将林燕幹到第二次高潮時,
她們情不自禁的上了床。
張東悶吼一聲,把幼丹母女倆按到胯下讓她們口交。
其他女人都很有默契,爬到林燕身上溫柔的舔着,代替張東給她高潮後的愛
撫,算是一種姐妹間的親密。
啧啧的聲音讓這個夜晚分外旖旎,因爲酒精的催化和情欲的作祟,衆人變得
無比熱情,激情的糾纏間誰都沒說話,但誰都沉淪于這原始的沖動中,後來甚至
演化到逮到人就親、就摸的地步。
最後誰來就得受懲罰的規定,所有人都忘了。
安雪甯故意最後一個進來,但誰都沒理會她,讓她郁悶一把,因爲她也是抱
着和左小仙一樣的想法想來占便宜。
所有人都到齊了,床上玉體橫陳。張東大剌剌地躺在床上抱着陳楠親吻着、
舔着她的乳房。
陳玉純在觀音坐蓮,動情地起伏着,腳被幼丹母女倆舔着。
徐含蘭母女倆還是有些拘謹,但張東手一拉,把她們按在胸膛上,讓她們羞
答答的舔着乳頭,享受着幾條舌頭在身上遊走時那酥軟而細麻的快感。
安雪甯在床前有些猶豫,因爲太擁擠了,她一時找不到位置,但眼前香豔的
一幕刺激得她情動不已,雙腿間潮濕而泥濘,急需做點什麽來發洩情欲。
這時司徒雪擡起頭,吻了吻張東的大腿,看了看安雪甯,想了想,上前抓住
她的乳房揉了一下,氣喘籲籲地說道:「雪甯,我要懲罰你。」
司徒雪一向玩得瘋,很想試試被女人口交的滋味,隻是她對安雪甯不太了解,
不确定安雪甯到底能不能接受。
安雪甯瞬間就興奮起來,分開司徒雪的雙腿就舔上去,娴熟的口技和銷魂的
愛撫讓司徒雪忍不住呻吟出聲,女人的挑逗能如此劇烈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房間内充斥着急促的呻吟和啧啧的舔弄聲,玉臂粉腿橫陳,白花花的肉體交
織纏綿在一起。
身上每個部位都有人親吻,嘴邊已經不知道吻着誰的乳房,張東一直躺着,
連動都不用動,因爲一柱擎天的命根子始終有人套弄着,每一個緊湊的小穴都是
火熱多汁,不管動作青澀還是瘋狂都有着讓人興奮的快感。
有一個人高潮了,就會躺到一旁休息,然後有人會代替張東給予愛撫,在這
間隙,命根子會被幾人同時口交着,又不知道是誰坐上來開始套弄。
張東的視線始終被一隻隻迷人的乳房擋着,隻能靠那上下晃動的快感猜測是
誰在身上。
一張張嬌美的容顔透着情欲的迷醉,讓人喪失理智,一具具性感的身體圍繞
着身旁,盡情的撩撥,張東分不清是誰的舌頭在舔自己,分不清是誰和自己做愛,
甚至分不清眼前的乳房是屬于誰的。
張東的雙手四處亂抓,已經興奮得失去理智,耳邊充斥着急促的喘息和此起
彼伏的呻吟,讓人發瘋。
或許是酒精的催化,或許是每個人都有心理準備,當誰都不扭捏時,這樣的
肉體糾纏就顯得無比瘋狂。
張東甚至不知道第一波精液射在誰的小穴裏,無比的快感侵襲着全身,不過
他并沒有喘息的機會。
胯下命根子半軟不軟,徐蕊母女倆、幼丹母女倆和陳楠母女倆輪流舔着命根
子上的精液,閑下來的人則舔着張東的身體,小舌頭靈活的遊走着,甚至連腳趾
都有人在舔,這個感覺美妙得讓張東幾乎發瘋。
情欲的最巅峰莫過于此,這是感官上最美妙的滋味,也是心靈上最震撼的刺
激。
張東眼前一片黑,身體的一切仿佛都被情欲主宰,享受着最極緻、最欲仙欲
死的滋味。
當張東的命根子再次硬起來,不知道誰用那緊湊的小穴套弄時,張東爽得喊
了一聲,這感覺幾乎要虛脫般讓人瘋狂。
房内盡是急促的喘息聲,充斥着情欲的氣息,讓人沉渝在其中無法自拔。張
東感覺靈魂都已經出殼了,這種美妙的滋味簡直讓人魂飛魄散,眼前白花花的一
片是衆女性感的肉體,他不能反抗,被她們肆意地玩弄着、被她們興奮而迷戀地
索取着。
張東閉上眼睛,感受着衆女對自己的愛意,感受着衆女帶來的美妙感覺,滋
味銷魂得讓人死了也情願,不由得心想:如果這是夢,那就不要醒來,老子甯願
永遠沉浸在這樣香豔的夢中。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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