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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鎮情慾多 01-27集完 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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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lasher5202001
時間:
2015-1-30 16:59
標題:
小鎮情慾多 01-27集完 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小鎮情慾多
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第一集
【內容簡介】:
為了完成父親的遺願,張東帶著一張老照片來到荒僻的小鎮,豈料途中坐錯車,到達小鎮時天色已晚,便疲憊至極地住進一間旅館。
張東在意淫櫃檯內青春可人的少女之餘,竟陰錯陽差地與性感的老闆娘酒後亂性,隨之發現一連串的謎團……
第一章:陌生的小鎮
短短的路途,在地圖上一指,短得可笑,可從城內坐車過來,一路上卻是顛簸得讓人幾乎有在搭船的錯覺,不只是因為很多地方崎嶇不平,更因為這一段所謂的水泥路,除了部分還算平整外,其實很多地方是經過村落的沙石路,甚至一半以上是土路。
「小哥,你是外地人吧?」車上的跟車小弟疑惑地看著張東問道,態度小心翼翼。
此時,張東只覺得胃裡翻騰,五臟六腑無一安生,吐得酣暢淋漓,不只是胃裡的東西都沒了,更是恨不得把內臟吐出來,才能緩解這生不如死的折磨。
張東又往塑膠水桶裡狂吐,眼睛發紅、充滿淚水,根本無暇管那人說的話。
一輛破舊的中巴在蜿蜒的山間小路行駛著,而這輛中巴幾乎可以進博物館,除了電視節目中,幾乎不可能看見這樣的活化石。
沒有GPS、沒有空調,車上甚至沒有任何視聽設備,除了螺絲外,唯一會響的只有老收音機,但不知道是哪個電台,一路上除了大悲咒,就是各式各樣的佛經,根本就是要送人上西天的節奏。
老款的中巴,甚至車頂上還綁著無數行李,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張東都相信這種東西不是進了展覽館就是進了焚化爐,怎麼還會存在這種三十年前的產物,是要留著升值嗎?
靠,這車看起來報廢得這麼徹底,居然還能炸屍一樣跑這麼遠的路!張東吐得肝腸寸斷,好不容易順了一口氣,這才上氣不接下氣地問道:「小哥,要到了嗎?」
「快了、快了。大哥,你慢慢吐,還有時間,不急。」
跟車小弟不知道是腦子少根筋,還是進了水,說的話總是有讓人不揍他一頓不爽的感覺,偏偏他相貌憨厚老實,不然張東早就動手,同歸於盡也沒關係,這麼一張賤嘴不抽真是不行。
這輛中巴最大的價值大概就是當拍鬼片的道具,椅套上爛得只剩鐵架,所謂的座位不過是用鐵絲綁在上面的破木板,又硬又潮,讓人極為難受。
一路上走走停停,緩慢得讓人發暈。
「大哥,好點沒?」跟車小弟好心地遞上一瓶礦泉水。
「謝謝。」
張東拍著發疼的腦袋,感覺殘留在喉嚨的胃液彷彿在燃燒,難受不已。
「謝謝,三塊。」跟車小弟憨厚地笑道。
張東漱了一下口,頓時一口水噴出來,拿起瓶子,看著上面聽都沒聽過的雜牌,明顯是廢塑膠瓶,頓時沒好氣地說:「靠!這東西怎麼這麼貴?這是哪來的大名牌?」
「本地雜牌,不過外地客人少而巳。」跟車小弟嘿嘿一笑,指著車前滿滿一箱礦泉水道:「這裡的人都自己帶水壺出門,你看這箱水到現在才賣出這一瓶。」那箱子已經潮濕腐爛,黑糊糊的一片,看不出商標,一看就知道擺了很久。張東不禁罵道:「操!你這是六〇年代珍藏的礦泉水嗎!」
「什麼?」跟車小弟感到一頭霧水。
「沒,你們這些在礦泉水裡加自來水的傢伙都去死。」張東罵了一聲,掏出零錢丟給跟車小弟。
車子在泥路上顛簸了幾個小時,到了傍晚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在沿途的小村下車。
樹林開始變得稀少,張東已經暈車暈得剩半條命,沒力氣看外面的自然生態,腦子迷糊之間,眼中一直不變的綠色隱隱有了變化,清亮至極的藍色出現在視線中。
泥路的另一邊波濤洶湧,海浪拍打著岸邊,發出嘩嘩的聲響,清涼的海風帶著鹹味吹來,給人一種震撼但一點都不清新的衝擊。
張東在迷糊間又睡了一陣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車子才停了下來。
「大哥、大哥!」
跟車小弟看張東睡得很沉,推著他的肩膀時聲音有點著急,深怕人死在他車上得賠錢。
「到小裡鎮了?」
張東迷糊地睜開眼睛,揉著眼睛、打著哈欠,腦子依舊暈暈的。
「嗯,小裡鎮到了,我們在老車站這裡。」見張東沒死,跟車小弟頓時鬆了一口大氣。
福建與廣東的交界,臨海的小鎮,在這兩個繁華的延海大省裡也有如此偏僻的地方。
張東拍了拍暈沉沉的腦袋,站起來伸懶腰的時候,渾身的骨頭都在嘎吱作響。所諝的車站,不過是停了幾輛破中巴的一塊空地。
這時已經入夜,路邊的燈光很昏暗,路燈還是老舊的燈泡,極不環保。
拿著行李走出車站,張東覺得整個人昏沉沉的,從口袋裡拿出手機,看了看上面陌生的號碼,猶豫了一下,還是將手機放回口袋,逕自朝車站旁的三輪車走去。
「小哥,要去哪裡?」
踩車的是個老頭,一開口,濃郁的本地口音讓他的普通話顯得有些滑稽。
「小裡鎮最好的飯店在哪裡?」
說到這裡,張東看了看周邊的環境,遲疑了一下,心想:車站?這是鎮裡的車站?
照理說這樣的地方應該很熱鬧,可現在天色還不晚,這一帶卻僻靜至極,讓人膽寒,除了門口這幾輛三輪車外,路上也就只有幾個行人,偏僻得連野狗都看不見一隻。
「啊,那裡很遠的,俺不去,你叫摩托車吧。」老漢聞言,立刻招呼一聲,旁邊駛來一輛摩托車。
騎摩托車的是個五十歲出頭的男人,模樣還算憨厚。
張東沒多想就坐上去,那男人一催油門,掉頭駛離。
那男人悶悶的,不太說話,一路上,張東和他搭了半天的話,才打聽出一些這裡的情況。
小裡鎮的老車站其實是貧民區,附近的百姓大多是種地或下海,東邊的地區稍微繁華,集中各種小買賣,雖然不算繁榮,卻是這座小鎮最熱鬧的地方。這裡的人都習慣稱那裡是新城,這邊是老城。
最讓張東吐血的是,他坐錯車了,老車站的車都是在周圍村子走的私人車,顛簸不說,山路還繞得很遠,路程多了一倍不止。
其實張東在省城可以坐大巴過來,因為小鎮的新城也有間新車站,有很多不錯的大巴,而且隔壁小鎮有高速公路口,下了高速公路很快就到了,離省城不過三、四個小時的車程,但他卻像個冤大頭,轉了兩次車,繞著遠路,顛簸了十多個小時。
「操!」
張東不禁罵了一聲。心想:難怪那跟車小弟會把三元一瓶的礦泉水推銷給我,這種上好的冤大頭不坑還要坑誰?
小裡鎮所謂的新城區,事實上比起許多大城市的郊區都不如,而所謂的「繁華」,不過是路稍微寬了一些、店家稍微多了一點,比老城好一點的是起碼路上沒有隨處可見的牛糞,也沒有到處跑的家雞和土狗。
這也算是新城?張東一陣無語。
這裡的人的穿著包括環境,感覺上像極上世紀八〇年代稍微好點的小鎮,路邊一家家的店舖顯得很老舊,那些簡陋不堪的裝修看起來真是不倫不類。
摩托車緩緩停下來,開車的中年人回頭說:「到了。」
路程不短,雖然這地方破舊,不過估計車資不低,也要十元。
張東下了車,抬頭一看,頓時苦笑一聲,十分無語。
這條街上確實人來人往,很是熱鬧,到處張燈結綵,不過還是怎麼看怎麼落後,眼前這間所謂「最好的飯店」外牆破舊,牆上的磚早就掉得參差不齊,怎麼看都顯得很破敗。
門是老式的推門,沒服務生,台階很短,一點都不大氣,這也敢叫飯店?
張東歎息一聲,邁步走進去,一推開骯髒的玻璃門,頓時就是一陣剌耳的吵鬧聲,都是麻將的聲音,很吵、很刺耳。
張東控制了一下情緒,走到櫃檯,有些鬱悶地問道:「小姐,我要一間單人房。」
「誰小姐!你才小姐!」
櫃檯內的大嬸頓時不滿地白了張東一眼,語氣一點都不客氣。手裡拿著一台按鍵式的老手機,不知道是在勾搭哪個性飢渴的傢伙。
「不好意思,有單人房嗎?」
張東疲憊至極,對這大嬸惡劣的態度也不管了。
「我看看啊……真是的。」大嬸嘀咕道,隨手翻著桌上厚厚的本子。
大嬸滿臉橫肉,身材胖得和養肥的種豬一樣,光是那一臉的粉,厚得搓下來揉十顆包子有餘,也不知道她哪來的自信把嘴唇塗得像不新鮮的豬肝。
張東無語地看著大嬸翻著小本子,現在再小的旅館都是電腦管理,怎麼這地方還用這麼老舊的辦法?
等待之餘,張東無聊的問了幾句,大嬸的話卻讓張東心裡鬱悶得直罵娘。這所謂的最好飯店,沒無線網路、沒網路線,甚至連房間裡的熱水都是限時供應,設備差得連一些城市的城中村旅店都不如。
「沒了。」大嬸的態度很敷衍。
這時,大嬸的手機響起簡訊鈴聲,她立刻闔上本子,玩起手機。「那,還有其他房間嗎?」張東頓時鬱悶。
「沒了,什麼房間都沒了。」
大嬸玩著手機,頭都不抬,顯得很不耐煩。
幾乎是被轟出來一樣的感覺,拿著行李出門的時候,張東心裡已經憋著一股火,心想:這什麼態度?就算沒有房間,起碼態度好一點,但這語氣簡直就是在趕乞丐!
出了門,張東正一肚子火沒地方發,門外立刻有個中年男人跑過來,笑嘻嘻又熱情地說:「大哥看樣子是外地來的吧?要找飯店住吧?」
「關你什麼事?」
張東心情不好,頓時白了那中年男人一眼。
那中年男人也不惱,笑瞇瞇地說:「這飯店是鎮裡的招待所,過去是最好的飯店不錯,不過是國營的,多您一個少您一個都無所謂。不然您去我那邊看看,我那邊的環境比這裡好多了,而且服務不錯。」
「國營的?」
張東回頭看了連燈都不亮的招牌一眼,頓時明白了,不爽的呸了一聲。
「大哥,您別怕,我家飯店就在前面,人來人往的,不敢開黑店。」那中年男人似乎看出張東的警戒,馬上信誓旦旦的保證。
那中年男人所說的飯店倒是滿近的,沒幾步就到了。
燈光璀璨、門面明亮,雖然裝潢得不是很富麗,但就像是快捷旅店一樣,乾乾淨淨,讓人感覺很舒服,進門的時候雖然沒服務生招呼,不過起碼比那招待所安靜許多,一點都不吵雜。「鈴兒,招呼客人。」
那中年男人把張東一領進來,吆喝了一聲又跑出去,似乎是專門去等被招待所轟出來的客人。
「知道了。」
櫃檯內,一束馬尾搖晃著。
「有什麼房間?」
張東此時疲憊至極,沒空細想,眼下最需要的是洗個熱水澡,再好好的睡上一覺。
「您要什麼樣的房間?」
櫃檯內坐著一道窈窕的身影,抬起頭來,一張瓜子臉,五官很秀氣。
這女孩約莫十八、九歲,青春活潑,很是動人,難得的是笑起來時感覺很甜美清純。
「好一點的。有提供無線網路嗎?」張東猶豫著問道。
這一路上,張東連轎車都沒有看到幾輛,真不知道這落後的地方有沒有這種設備。
「有。」
那女孩愣了一下,但一看張東拿著的行李和裝扮,馬上鬆了一口氣,不過還是耐心地說:「先生,有件事先和您說一下,我們的房價比較高,你要的房間價錢比那間招待所高多了,不過裝潢和設施都很完善。」
「有什麼房間?」
張東心裡一跳:不會遇上黑店了吧?
「您要有無線網路的……」
那女孩眉頭微微皺了一下,拿出一台舊款的筆記型電腦,一邊敲打著鍵盤,一邊說:「有一間房間在三樓,是設備最好的,不過一晚要一百二十八元。」
「就這個。」
張東想都不想就點了點頭,心想:開什麼玩笑!這價格在大點的城市連快捷旅店都住不了,這哪算貴?
「無線網路的訊號可能會差一點。」那女孩又小心翼翼地說道。
看著張東的穿著,那女孩的語氣很是客氣。
「沒關係,有我就燒香了。房號多少?」張東已經迫不及待了,一邊拿著行李,一邊問道。
「沒房號,跟我來吧。」
女孩見狀,起身鎖了櫃檯和櫃子,朝一旁的樓梯走去。
「哦,好。」
張東愣了一下就跟上去,心想:這飯店不用身份證明和押金嗎?
樓梯間有點舊,不過看起來還算乾淨,往上走的時候,看著牆上的單子,張東才知道女孩為什麼這麼驚訝,一、二樓的房間看起來很整齊,不過大多都是只有一張床的單人房,甚至是多人並睡的單人房,一晚二、三十元,住的是那些進城來做買賣卻有事耽擱,無奈在這裡過夜的村民,雖然看起來是好了許多,不過消費的人群水準不高,起碼價錢和這裝溝比起來便宜許多。
二樓有個活動的鎖閘門,那女孩從口袋裡拿出鑰匙的時候,猶豫地看了張東一眼,一邊開門,一邊客氣地說:「先生,這一層的進出有些不方便,您有什麼事的話直接打櫃檯的電話找我就好了。」
「嗯,好。」
張東愣了一下,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因為這一層樓怎麼看都不像是飯店,樓梯的拐角處有個鞋架,上面放著很多老式鞋子,透過縫隙往裡看,走廊都是水泥地,牆上連壁紙、磁磚都沒有,只有沒裝修過的水泥牆,鐵門上還掛了兩層鎖……
張東心想:不會真的是黑店吧?一、二樓雖然也是廉價房間,不過裝潢還算像樣,這三樓一片灰灰的,怎麼看怎麼彆扭。
那女孩打開門後小跑進去,猛的將第一間的門關上,看了看這一地的凌亂,強裝出笑臉說:「好了,先生,可以過來了。」
張東走進去一看,簡直是無語了,這地方實在太亂了,地上堆著亂七八糟的東西不說,走廊上也晾滿洗好的衣服,到處都很簡陋,看起來像是沒完工的建築工地。
「這邊。放心,房間還是不錯的。」那女孩微笑道,領著張東往裡面走。
這一層樓只有三間房間,其他兩間房間門是緊閉的、油漆剝落的老舊木門,不過最後一間不同,儘管還是水泥牆,卻是比較新的不銹鋼大門,看起來像樣許多。
那女孩慌了一下,又從口袋裡找鑰匙開門,抱歉地說:「這一間沒住過人,不過您放心,我們一直收拾得很乾淨。」
那女孩的話音一落,門鎖開了,房內突然傳出一道女人的聲音:「鈴兒嗎?你這個死丫頭又犯懶了,怎麼不好好看著櫃檯?」
房門旁就是浴室,此時浴室門開著,裡面響著嘩嘩的水聲。敞開的門內,一頭濕淋淋的黑髮晃了一下,一張與那女孩有幾分相似、卻較為成熟的臉探了出來,沒好氣地說:「這時候上來幹嘛?不怕櫃檯的錢被偷啊!」
還沒看清楚那女人的容貌,就聽啊的一聲驚叫,門砰的一聲被關上了,薄薄的牆都被震得搖晃起來。
「對不起、對不起,我姐在裡面洗澡!」名叫鈴兒的年輕女孩頓時紅了臉,慌忙跟張東道歉,馬上又信誓旦旦的說:「不過您放心,這間肯定沒住人,只是姐姐一時興起進來而已。」
「我什麼時候能入住?」
張東徹底無語了,但眼下又累又困,唯一想的就是快點睡覺。
「很快。您稍等!」鈴兒滿臉歉意地笑道,立刻打開房門衝進去,砰的一聲又把門關上。
過沒多久,門內就傳出一陣吵鬧聲:
「死丫頭,思春了是不是,怎麼帶個男人回來?」
「還說我!你怎麼在這裡洗澡?房裡又不是沒得洗。那是客人好不好,要住下來的。」
「房裡又小又窄,偶爾過來洗洗又怎樣?什麼客人?他真要住這裡啊?」吵鬧聲漸漸小了下來,一陣安靜後,房門才嘎的一聲打開。
鈴兒滿面歉意,微笑道:「先生,不好意思,現在可以入住了。」
張東懶洋洋的嗯了一聲,抬頭一看,鼻血差點就噴了出來。
眼前的女人年齡與鈴兒相近,身材卻是豐腴得讓人嚥口水,濕淋淋的黑髮隨意的散在雪白肌膚上,一條真絲睡裙遮掩住火辣的曲線,帶著無盡的誘惑,讓人遐想連連,胸前飽滿呼之欲出,臀部緊翹,極端的性感!
那女人看著張東愣神的模樣,柳眉一皺,似乎很反感,緊緊抓著裝著內衣的籃子,不過馬上擠出一絲笑意,道:「不好意思,先生,您現在可以入住了。」
「啊?哦。」
張東愣著,好一陣子都回不了神。
鈴兒姐妹倆低聲的說笑著走了,進入走廊上的另一間房。
張東回過神來,這才進入房間,腦子恍惚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進房的時候隱隱聞到一陣難言的香味,就像女人的體香一樣。
房間不大,佈置得很溫馨,標準的雙人床既軟又大。
張東本以為這一路舟車勞頓,自己應該累得很,看見床就像是死人看了棺材一樣躺著都起不來,但他卻是滿心煩躁,沒有多少睡覺的慾望。
小裡鎮,和張東的生命不該有半點交集的地方。
張東煩躁地抽著煙,從沉重的行李箱裡拿出一張發皺的信封,信封內的東西老舊發黃,是一封家書和一張照片,照片上的女人梳著雙辮,笑容靦腆,那年代特有的穿著顯得極為土氣。
這張老照片發黃了,上面還有難看的白斑,但張東的父親卻保存了三十多年,直到上個月去世的時候,將其搗在胸口上,蒼老的臉上儘是愧疚的淚水。
在廣州窄小的老城區,承載了張東童年時所有的記憶,他和大哥在那巷子裡結束了童年。
日新月異的老城每天都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讀書、上學,似乎和所有同年紀的孩子一樣,張東過著死板而沒有變化的生活。
張東和大哥張勇的感情從小就不錯,但始終有一道隔閡無法消除,那就是兩人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張老爺子早年上山下鄉,在那裡認識張勇的母親,名字已經連他都記不得,不過那種戀情總是無疾而終。
在回城的時候,張老爺子手裡已經抱著張勇。張勇的母親卻是狠心拋下孩子,選擇回到自己的故鄉,那個他連名字都不知道的西北小鎮,張老爺子直到臨終的時候,連她到底是哪個省的人都不知道。
在那個瘋狂的年代,或許誰都有不願提起的無奈吧。
張勇是個好大哥,也懂事得早,雖然活潑好動,但成績一直是頂尖的,高中畢業後報考軍校,在那個規定還不是很嚴格的年代如願以償入伍,在部隊待了很多年後突然轉入地方,卻是到了千里之外的哈爾濱,具體職務是什麼,沒有人知道。
與張勇相比,張東覺得自己就是個混帳,從小就打架鬧事,高中還沒讀完就輟學,儼然是那一帶的孩子王。雖然長大後沒幹過什麼殺人放火之類的事,但日子過得渾渾噩噩,沒半點規律,在老人眼裡就是個游手好閒的傢伙。
張東開過麻將場、走私過煙,也幫人弄點簽證什麼的,小錢是賺個不停,但始終干的都是遊走法律邊緣的買賣,張東很有自知之明,不正經的東西碰不起,起碼他不是靠那種行當吃飯的人。
張東父親臨死的時候,張勇不知道出什麼任務,一直聯絡不上,嫂子也是工作繁忙,沒空來送,後來是張東旁前旁後的侍候生活起居,到最後下葬的時候,也不見張勇一家過來拜祭,雖然知道他不是不孝的人,但因為這件事,張東心裡總是有疙瘩。
張東父親臨終的時候,最大的憾事就是沒抱孫子,張勇和那個張東沒見過面的嫂子都是公務員,只能生一個,生的是個在東北很受歡迎的女兒,而張東混了這麼多年,一直不想被婚姻束縛,就算有相親,也沒遇到合適的,直到現在還孑然一身,難怪張東父親臨死前會不放心。
「就是這地址?」拿起信封內的一張破紙片,張東疑惑地嘀咕道。
這輩子張東父親不知道是克妻的命,還是傳說中的天煞孤星,回城不久認識一個在老城打工的鄉下姑娘。
能上山下鄉的知識青年哪個嘴不甜?當時張東父親年輕、精力旺盛,一看小姑娘嬌滴滴的模樣,當然心癢難耐,不知道用什麼手段,三兩下就把人騙到手。
拜張東父親的泡妞天賦,否則張東還沒投胎的機會。
張東的母親叫陳秀蓮,很典雅秀氣的名字,不過為人一點都不淑女,進了門後把丈夫管得死死的,麻將打不了,酒也喝不了,不過她骨子裡還是有中國女人的賢良,把這個家裡裡外外都管得井井有條,連張勇都對這個後母很尊敬,起碼後母沒虐待過他。
三鹿奶粉,後媽的選擇。張東不禁惡笑一聲。
過沒兩年,張東就出世了,家庭的負擔一時更重,陳秀蓮為了生計,托門路進了一個國營廠上班,即使那時候國營廠瀕臨破產的邊緣,不過光是那固定的薪水,仍是讓不少人羨慕。
可好景不長,陳秀蓮在值夜班的時候碰上竊賊,她性子衝動,腦子一熱,就為了公家的財產拚命。
那群小賊是好幾個人組成的亡命徒,結果可想而知,陳秀蓮和保全一起倒在血泊中。
當時見義勇為之類的可是大事,而且由於是國營單位,為了臉面,辦得很隆重,不過別人都開玩笑說:老張,你老婆為了國家的錢和別的男人一起去黃泉路了,國家虧了你囉!
陳秀蓮殉職的事鬧得沸沸揚揚,當時新聞和報紙上都是大篇幅照片宣傳,那些編輯更是妙筆生花,什麼巾幗不讓鬚眉、什麼現代草原小姐妹之類的話毫不吝嗇,也不知道他們是真感動國家財產被保住,還是死者為大,怕陳秀蓮半夜叫他們起床尿尿。
為了做戲給人看,摳門到極點的里長難得大方一次,給了張家一棟老房子做獎勵。
其實那棟房子已經搖搖欲墜住不了人,部門一看,他媽的我們單位的人殉職,我們都沒搞這麼隆重,你和我們搶什麼風頭?因此廠長大筆一揮,家屬樓三個單位,父子三人一人一間。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里長和廠長有仇,里長當即幫張東父親安排正式工作,除了那棟樓之外,居然還給了臨街的一個小店面。
廠長一看更是惱火,原本單位裡的人死不必那麼勞師動眾,但有人搶風頭就不行,他立刻把廠裡已經廢棄不用的小倉庫作為撫恤給張東父親,美曰其名響應改革開放的號召,支持工人下海經商。
兩邊一鬥法,張家莫名其妙得到一堆好處,張東父親笑得老臉都開了花,只是一想起死了的老伴就又哭又笑,搞得張東兄弟倆心慌慌的,不知道他是不是瘋了。
後來張東父親在一次喝醉就說了,那時也不知道是響應什麼政策,反正就是要樹立保護公家財產的典型,陳秀蓮死得很巧,里長一看這樣的人出在我們地頭上,肯定是要大作文章,這才白白便宜張家,不然尋常死個工人,給點錢就打發了,頂多再給你兒女來國營廠頂個職位,哪可能有這麼多好處?說難聽點,陳秀蓮死得是趕上好時候,虧頭頭們提出這個什麼精神,否則這一掛哪來這麼大的好處?
在那個貧窮的年代,這人命值錢得有點過分,連鄰居都有點眼紅,恨不得自己家的誰也被捅幾刀。
那麼多房子在收租,張東父親的下半輩子過得很舒服,起碼供養兩個兒子讀書什麼的沒壓力,畢竟有陳秀蓮的榮譽在,榮譽證書一拿出來,什麼學籍之類的都不難弄。
張勇比較爭氣,成績好,從讀書到後來結婚都沒花張東父親一分錢,更是讓張東父親喜笑顏開,而雖然張東淘氣,性子也野,但起碼沒做過什麼出格的事,整體來說,張東父親也沒操過多少心。
「老媽是這邊的人?」張東納悶地嘀咕道,心想:都說廣東和福建的女人溫柔如水,但在鄰居的印象裡,老媽凶悍得很,是那種風風火火的火爆性子,怎麼可能是這種水土養得出來的?
張東唯一鬱悶的是,他從小就沒見過外婆家的親戚,什麼舅舅、姨媽之類的都是很虛無飄渺的存在,家裡過年都很冷清,沒多少親戚可走,就連張東父親這邊串門的都少,聽別人說貌似都是那幾年餓死的。
從張東父親臨終前斷斷續續的述說中,張東起碼可以聽出一點--陳秀蓮從小就被賣給別人家當養女,那年頭窮,那家人只有一個低能的兒子,為了以後的香火,只能自己養一個媳婦。
但那家人低估陳秀蓮的剽悍,眼看著一天天養大陳秀蓮,該是可以傳宗接代的時候,那戶姓陳的人家還沒準備婚事,陳秀蓮就收拾包袱跑了,一路上討吃要喝的來到廣州,這才有了和張東父親的那一段孽緣。
「老媽,你是偉大的。」
張東不知道怎麼了,反正是很想歇斯底里的喊一聲,歌頌著陳秀蓮那潑辣的作風。
第二章:姐妹
柔軟的大床很舒服,這一夜張東無夢,睡得和死人無異。
地方雖然簡陋,不過裝潢不錯,起碼隔音不錯,厚厚的兩層窗簾一拉,阻隔陽光的襲擾,房內昏暗一片,只有走廊燈亮著,瀨洋洋的氛圍,睡眠環境絕對的舒服。
不知道幾點了,張東正夢見自己在左擁右抱中纏綿著,懷裡的兩個尤物一絲不掛,雖然面目朦朧,但那火辣的身材比起莉亞迪桑有過之而無不及,前凸後翹的,要人老命,這時候她們還搔首弄姿的……
「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來這裡。我問燕子你為啥來,燕子說,這裡的山路十八彎,這裡的九路九連環……」
牛頭不對馬嘴的兩首歌,偏偏這樣的神連接在節奏上沒半點違和感,讓人聽起來莫名驚悚,一下子驚擾張東儘是漣漪的春夢。
「媽的,誰啊!」
張東揉著眼睛,迷糊地伸手摸放在床頭充電的手機,鬱悶自己為什麼要選這樣個性獨特的鈴聲,一響起來那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渾身都起雞皮疙瘩,殺傷力實在太強了。
手機的震動和鈴聲響個不停,張東納悶地哼了一聲,抓起手機迷糊的看了一眼,沒看清楚是誰就接了起來,沒好氣地哼道:「誰?」
「東子,你還在睡?」電話那頭的男聲嘶啞而沉重,很是穩重,感覺特別有磁性。
「哥!你他媽不是失蹤了嗎?」
張東頓時精神一振,從被窩裡坐起來,沒好氣地罵道:「你搞什麼鬼啊!老頭子要掛的時候打你電話一直不通,也找不到人,我差點想報警,看你是不是死得連屍體都找不到了!」
「有個任務,不能和外界聯絡。」
張勇的聲音有些哽咽,頓了一下,聲音有些顫抖的問道:「老爹的後事都處理好了嗎?」
「廢話!難道還等你來處理?那老爹都臭了。」
張東點了一根煙抽著,沒好氣地哼道:「媽的,?墓價貴得離譜,房價都沒那麼高。老爹住院那麼久,折騰得夠嗆,走了也好,少受點苦。就是醫院他媽的太黑了,一張破病床比住飯店還貴,這幫王八蛋就不怕報應。」
張勇哽咽得很厲害,沉默了許久才小聲說:「嗯,老爹的病把你的積蓄都花光了吧?等下我要你嫂子匯點錢給你。你看看前後花了多少,我當老大的先給你。」
「屁!肯定折騰成窮光蛋了。」
張東有些惱火地說:「老爹住院的時候有些迷糊了,那些房地契他都藏起來,所以就算想拿去貸款,不是戶主本人都不行。我把小賭場頂出去,還套現了信用卡的錢,才弄了十多萬元拿去還醫院,辦後事的時候又和朋友借了十萬元,這一屁股債你不想辦法還的話,我遲早得去跳樓。」
「難為你了。」張勇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對了,那些房地契後來找到了,老爹鎖在他的櫃子裡。」
張東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道:「哥,你還是找個時間回廣州一趟吧,老爹走的時候沒說這些家當怎麼,等你過來,我們再商量一下。」
「死亡證明也開了吧?」
張勇沉吟了一下,道:「老爹在的時候都是你在照顧,他走的時候我這長子沒辦法去送,哪還敢想著家產?這樣吧,你寫份協議寄過來,我就要我那棟樓就好,其他房產全過戶到你名下。」
張東知道張勇這幾年賺得很飽,私底下不知道有多少錢,是不是對父親心裡有愧不知道,不過這點家產引不起他的私心,再說,張勇在家有權威,就算他老婆起了心眼也奈何不了他,無論如何,張勇做人是很顧情義的°
「好,我比不上你們公務員那麼爽,我多收點租過小日子得了。」張東也不客氣,既然張勇那麼大方,他就一口答應。
「唉。」
張勇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道:「你也老大不小了,該找個女人好好過日子,整天撈那些偏門的賺得了幾個錢?反正廣州那邊親戚不多,你來東北吧,我買個店面給你做點買賣,總好過這樣混日子。」
畢竟長兄如父,雖然不是一個媽生的,張東聽著張勇歎氣,鼻子一時有些發酸,但還是習慣性嘻皮笑臉地說:「算了吧,你們的小日子我就不去攪和了。眼下我欠一屁股債跑路了,你再不匯錢給我的話,就只能來牢裡保我了。」
「你去小裡鎮了?」
張勇頓了一下,似乎有些驚訝。
「嗯。」
張東心裡一時有些沉重,知道張勇也有和自己一樣的想法,但他的媽媽在西北不知道哪個土坑裡,連半點線索都沒有。
「散散心也好。」張勇歎道:「媽總說對外公外婆有愧,怎麼說都是人家養大她,你回去看看也好,算是探親吧,如果人家家裡有困難你也幫一下,算幫媽還個心願。」
「我知道。」張東鄭重地點了點頭。
在張東的印象中,張勇就是這樣沉穩,說話做?事也是這樣乾脆,儘管這次父親西去的時候找不到他,張東惱怒過一時,但畢竟是穿一條褲子大的兄弟,張東知道張勇特別在意親情,想必這件事會是他一輩子的遺憾,所以不想再刺激他。
「嗯,我先回單位,有什麼事就跟我說。」說完,張勇掛斷電話。
張東不禁大罵了一句,心想:果然是官僚作風,這幾年性格沒變,架子倒不小,當老子跟你匯報工作啊,這麼拽!
張東暗罵的時候,手機收到一則簡訊。
「您好,您尾號為XXXX的儲蓄帳戶轉帳收入四十萬元!」
四十萬元?張東有些傻眼,心想:這幾年哥哥到底在那邊幹什麼?據說現在賣白粉都沒那麼高的利潤,他該不會是挖人祖墳拿到古董了吧?
張東看了看時間,已經十點多,早飯過了,但中飯還早。
刷牙、洗臉後,張東趁著有精神洗了個澡。
昨天的衣服都是汗,黏黏的很不舒服,張東換上一身乾淨的衣服才算清爽。南方夏天炎熱,短褲、短袖、拖鞋永遠是最舒服的搭配。
這一身穿著很休閒,不過看起來也很游手好閒,大概這就是我一直上不了檯面的關係。張東無聊地看著這一身隨意的衣服,自嘲地笑著,心想:我還真是趕不上潮流。
背著單肩包,把東西整理好,關緊房門後,張東就下了樓。
只見一樓的櫃檯後,不是昨晚那個靦腆客氣的少女鈴兒坐著,那個專門去搶客的中年男人也不知道去哪裡,取而代之的是昨晚在房裡洗澡的少婦,她正百無聊賴的看著電視上無聊的節目,大白天就打起哈欠。
黑色的短褲包裹著緊翹的臀部,飽滿而異常豐腴,上半身穿件T恤,昨晚還真看不出她的胸部那麼飽滿,脹鼓鼓的,把衣服都撐起來,呼之欲出,看起來極端壯觀,目測最少有三十八D.
那名少婦年近三十歲,紮了條辮子,顯得有種俏皮的妖嬈,皮膚很白晰,漂亮的五官上隱隱透著一股媚氣,完全看不出來是個鄉下女人,雖然打扮得樸素點,但只要稍微用心打扮,比起城裡所謂的貴婦也不遜色分毫。
好一個尤物!張東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正色走過去,將房卡放在櫃檯上,用溫和的語氣說:「麻煩打掃一下房間。還有,我要續住。」
續住這個想法是臨時產生的,不知道為什麼,當看見這名少婦的時候,張東就自然而然產生這個衝動。
「等等。」
那女人認得張東,立刻站起來,晃了晃手中的冊子,說:「你要續住可以,但是昨晚的手續都沒辦好。」
那女人穿的T恤很緊身,領子很高,基本上看不到乳溝之類的誘惑,不過這猛的一站起來,胸前波濤洶湧,很是壯觀,即使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那劇烈的衝擊。
「什麼手續沒辦好?」
張東不自覺嚥了一口口水,趕緊把視線移開。
這女人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張東可不想惹來一頓罵。
「沒押金!」
那女人說話的時候沒在意張東的視線,而是氣惱地說:「鈴兒那丫頭真是的,押金都不收就讓人住進去,要是少了什麼,不知道收幾個晚上錢才補得回來。」
那女人的語氣幾乎是把張東當成賊,張東頓時皺起眉頭,有些不爽地拍了一下桌子,喝道:「上去檢查!我順便收拾行李,退房!」「嗄?」
那女人回不過神,有些發愣地看著張東。
「退房!」張東立刻大聲喊道,心想:開什麼玩笑,昨晚去國營招待所被轟出來,住這裡又被當賊一樣的防範,媽的!大爺又不是有錢沒地方花,何必在這裡受這種侮辱!
這時,吵鬧聲好像驚動到其他人,櫃檯後邊的房門一開,鈴兒穿著牛仔短褲和襯衫跑出來,似乎是剛睡醒,頭髮散亂,衣服微微發皺,俏紅的臉蛋上有一種青澀中又帶著嬌媚的性感。
「姐,你幹什麼?」
鈴兒立刻跑進櫃檯內,一看到張東,頓時愣了愣,道:「先生,有什麼事嗎?」
「退房。」張東此時很不爽,說道。
「不是續住嗎?好好的退什麼房?」那女人鬱悶地嘀咕道:「有病!沒付押金還這麼凶。」
「先生,沒事。」鈴兒馬上打斷那女人的話,並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回頭朝張東好聲好氣地說:「你要續住?我幫你辦手續。」真是會做生意的小丫頭,似乎對退房兩字聽而不聞。
那女人不滿的哼了一聲,回頭狠狠的瞪了張東一眼,一邊朝外走,一邊打著哈欠說:「正好,我約了人打麻將,櫃檯的事你處理,我先出去了。」
「姐!」
鈴兒氣得滿面通紅,但無可奈何,趕緊對張東說:「先生,續住的話,昨晚我忘記登記了,麻煩您出示身份證好嗎?還有昨晚一時匆忙,我忘了收押金,方便的話您一起補上好嗎?」
看鈴兒嘴這麼甜,這才是做生意,起碼讓人掏錢掏得舒服。張東轉過頭,狠狠的瞪著那一搖三擺的性感美臀,馬上把錢包裡的兩千塊和身份證全拿出來,大方的說:「全算押金吧,我不知道要住幾天,反正先放這裡。」
「好,我馬上開收據給您!」鈴兒拿了錢,趕緊忙碌起來。
「你們這裡有銀行嗎?」
張東趁鈴兒忙碌的時候看了看手機裡的簡訊,這才想起今天還有不少事要處理。
「有,不過路很偏。」
鈴兒一邊忙著,一邊頭也不抬的說:「這樣吧,等我姐夫回來,我順路載你過去,正好我要出去買東西。」
「姐夫?」
張東頓時愣了愣,隨即想起那個性感尤物,心想:媽的,真不知道哪只死豬能天天晚上拱這個性感的少婦?
「嗯,就是昨天帶你來的那個男人。」鈴兒頭也不抬,很自然地說道。
操!昨天那個又矮又醜、看起來又木訥的傢伙?張東頓時暗罵一聲:這什麼世道?以她姐的姿色,就算當二奶也能勾搭個市委級別的大官,怎麼嫁給那種不起眼的傢伙?什麼神搭配!
只要一想起兩人同床共枕,那中年男人居然睡那麼漂亮的女人,張東就莫名感到惱火,臉色也越發陰沉。
電動車有些老舊,搖搖晃晃的坐起來很不舒服,張東身高一百七十幾公分,坐在後面總感覺有些失去平衡,擔心輪子會不會莫名其妙滾出去。
鈴兒小心翼翼地開著車,小臉被曬得紅撲撲的,長髮上帶著點點的香汗,看起來更是嬌俏可人,長長的馬尾一甩一甩,髮絲間散發出的香味讓人心神陶醉,白色T恤上儘是汗痕,隱隱可見裡面穿著一件膚色內衣,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那種青春無敵的感覺,即使不去撫摸,也能猜想到這具肉體無比的彈性。
「你叫什麼名字?」張東被鈴兒的髮絲撩撥得心神發癢,沒話找話地問道:「我叫林鈴。」
鈴兒在專心開車,搭話的時候也不敢回頭。
「林鈴啊,滿好聽的。」張東讚許道。
「對了,你知道陳家溝嗎?」張東想了想,問道。
「知道,我們這裡的人誰不知道?」
林鈴點了點頭,有些奇怪地說:「不過那地方的名聲不怎麼好,在很偏僻的山上,窮山惡水的,似乎沒幾戶人家,都說那地方窮得鳥不拉屎,男的出來當賊,女的出來做雞,是個很爛的地方。」
「哦。」張東應了一聲,若有所思地想著。
這時,車子停在一條稍繁華的街上。
「到了。」
林鈴似乎有些沒精神,回頭說:「大哥,我把飯店的地址給你,你辦完事自己回去,我還得去買些東西。」
「嗯,好。」張東下了車,感激道:「謝謝你了,鈴兒。」
「不會。」
林鈴猶豫了一下,說:「你要去陳家溝的話,今天不行,因為前天下雨,那邊的路被坍塌的沙石堵住,清得再快也得兩、三天。過兩天你再去碰碰運氣,看能不能過去吧。」
「好。」
張東點了點頭,看著這個清爽可人的少女,忍不住沒話找話地問道:「對了,你要去買什麼東西?」
「一些肥皂和日用品。大哥,我先走了。」說完,林鈴似乎有些尷尬,一溜煙的跑了。
這麼嬌俏可人的少女,稍微打扮一下,在城裡都是一等一的清純女神,在這鄉下地方更不用說,雖然是是素面朝天,但臉蛋秀氣可愛,一路引得不少人偷看。「嫩妞也不錯。」
張東嘿嘿一笑,摸了摸下巴,色意滿滿地看著林鈴的背影。
小鎮其實還有繁華點的地方,起碼還有個老舊夜總會般的娛樂場所。
這條西街據說是這裡最熱鬧的地方,兩邊林立著商店,但賣的東西就有些寒酸,儘是便宜的地攤貨,價格也十分低廉。
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雖然是個小地方,但也有好幾家銀行。畢竟是國營單位,不管效益如何,門面都裝潢得很氣派,甚至比所謂的飯店還好。
臨近中午,銀行只有一個營業員打著哈欠坐在櫃檯後。
張東一進門就把卡拿出來,打電話問清楚帳號後,填好匯款單,帶著金卡就遞到櫃檯前。
營業員看了看金卡有些發愣,刷了一下後,頓時眼睛一亮,抬起頭說:「先生,您這樣異地取款轉帳很貴的,建議您開一張我們這邊的卡,先把錢轉過來再匯,手續費會便宜很多。」
「不用,沒多少錢。」張東一邊玩著手機,一邊頭也不抬地說道。
「哦。」
營業員有些失望,但還是按著張東的要求操作起來。
等待了一會兒,把所有錢匯出去,隨後張東整理背包,發現身上沒現金,又提了兩萬元放在身上,這才走出來。
當張東走出銀行的時候,感到渾身舒坦,借的債全還了,信用卡的錢也還了,戶頭還剩二十多萬元,足夠他揮霍好長一段時間。
想想在廣州時看那些老闆進娛樂場所揮金如土,那些袒胸露乳的女人貼上去的場景,酒池肉林極端的誘惑讓人血脈賁張,張東不禁腦子一熱,咬牙喊道:「老子也要過那種腐敗的生活,那才是人過的生活!」
西街上雖然商店林立,不過畢竟落後,所謂的服裝店賣的衣服大多款式老舊,引不起購買的慾望,所以晃了一圈,張東提不起半點興趣。
這時,張東想吃點東西,但街上賣的大多是雞蛋餅之類的小吃,相當油膩,當地的小炒倒是不少,也有賣便當,不過大多擁擠,得排隊吃,客人全都是辛苦半天的粗工,還沒走近,那鋪天蓋地的汗臭味就把張東熏退了。
餓歸餓,但這裡的東西還真是提不起胃口,這讓張東鬱悶至極,招了輛摩托車,準備回飯店買泡麵湊合一下。
回到飯店,這時櫃檯是那個老實木訥的中年男人看著。
一看張東無精打采地走進來,那中年男子立刻站起來,一邊遞煙給張東,一邊笑道:「大哥回來了啊?熱壞了吧?」
操,大哥!這一聲稱呼即使知道是因為客氣,但張東還是險些噴出一口血,心想:這傢伙皮膚黝黑乾燥,臉上滿是皺紋,雖然不知道實際年齡,但從外貌像足種了四十多年地的老農民。
而那中年男子這一站,張東才看清楚他的身高不足一百六十公分,腿上似乎有些缺陷,站姿不太協調,唯一可取的就是他長得憨厚老實,這一笑起碼看起來很舒服。
不過,張東只要一想到那個妖艷的少婦是他老婆,腦子就控制不住,一把火就燒了起來。當然了,不能因為這種鮮花與牛糞的問題把他揍一頓。
張東接過煙點了起來,自己悶著,生著不知道哪門子的氣。
羨慕?嫉妒?恨?每個你想上的女人背後,總有一個上她上得想吐的男人。「怎麼稱呼?」張東客氣地問道,但越看那中年男子越是礙眼,心想:難道真是傻人有傻福不成?怎麼看這男人都是一無是處,到底是使了什麼手段才騙到那麼漂亮的老婆?
「我姓陳,叫陳大山。」陳大山嘿嘿笑道,名字也和他的外貌一樣老土。「貴庚?」
張東吞雲吐霧著,擺出一副和陳大山打屁的架勢。「今年三十一。」
陳大山臉上的笑容始終是人畜無害,甚至有些扭捏。
「操!」張東控制不住罵了一聲,心想:這長相才三十一歲?騙鬼!是二十年前三十一歲吧!老子今年二十有八了,長相別人都說顯老,已經有點人到中年的感覺,出去跟誰說都不信老子還沒三十歲。但這個陳大山更離譜,三十一歲的年紀長了張五十多歲的臉,衰老速度未免太快了吧?昨晚我還以為他是林鈴的爹呢!
就在張東和陳大山打屁,想探探他老婆背景的時候,門被推開了。
林鈴滿頭大汗,臉蛋紅撲撲的極是可愛,搬著一箱東西走進來,大聲喊道:「姐夫,過來幫忙。」
「好!」陳大山應了一聲,就跑了過去。
「大哥,你也回來了啊。」
一看到張東,林鈴頓時俏臉一紅,顯得很是羞怯,因為她手中的箱子顏色很鮮艷,上邊五彩斑斕的「杜蕾斯」三字更是顯眼,和她清純的模樣一點都搭不上。「嗯,我幫你。」
張東愣了一下,就想幫忙。
「不、不用!」
林鈴慌忙地搖著頭,但張東已經從她手裡搶過箱子,在接觸的一瞬間,還摸到她滿是香汗的手,感覺柔軟異常,很是舒服。
陳大山慇勤地把東西搬進屋裡,張東也把東西放進去,意外發現屋內還有不少杜蕾斯的空箱子。
忙完後,林鈴趕緊幫張東倒了一杯水,有些羞澀地說:「不好意思,大哥,麻煩你了。」
「沒事。」
張東擺了擺手,對他們買這麼多保險套幹什麼很好奇,不過看著眼前這個俏臉紅紅、清純可人的少女,一時問說不出口。
「鈴兒,你還沒吃吧?」陳大山在旁邊牛飲著涼水,喘著大氣說:「你姐又沒煮飯,我午飯買雞蛋餅吃了,如果你餓了,去外面買點東西吃吧。」
「嗯,姐夫,那你看著。」
林鈴點了點頭,顯然也沒吃午飯。
「那個……鈴兒……」張東有些顧及陳大山在旁邊,怕有勾引人家小姨子的嫌疑,不過摸了摸空空的肚子,還是說:「我也沒吃,你帶我一起去吧,我請客。」
「哦,好。」
林鈴似乎沒料到張東會這麼說,微微一愣後,還是答應了。
高溫之下,林鈴的襯衫有點點汗跡,貼在充滿彈性的肌膚上,若隱若現的內衣看起來更有一種朦朧的誘惑。
出了大門,林鈴一邊用紙巾擦著俏紅臉蛋上的香汗,一邊輕聲問道:「大哥,你要吃什麼?」
「你們這裡的特色菜,越有特色越好。」
張東微微一愣,心想:我什麼時候對少女有興趣了?不過林鈴長得清純可人,模樣又乖巧嬌俏,確實能滿足一些妹控的陰暗心理。
「這……」
林鈴有些為難地說:「我不能走遠,中午我還得看店。這附近是有一家比較道地的店,但東西滿貴的……」
「沒關係,我請客。」
張東立刻拍著胸膛,信誓且旦的說:「別看大哥身材好,其實我是個標準的吃貨,有好吃的什麼都無所謂。」
「嚼……」
林鈴剛想說什麼,肚子咕嚕響了一聲,頓時羞紅了臉,不知道為什麼一時有些扭捏。
「一定餓了吧?快帶路,我要大吃一頓。」
張東擺出一副很飢餓的模樣,心裡不由得暗笑一聲,看來林鈴餓壞了。林鈴本想說些客氣話,但下意識的捏了捏褲子裡薄薄的散鈔,又點了點頭,似乎怕到時張東要她請的話,會沒錢付帳。
張東和林鈴一前一後的走著,走進飯店旁的小巷子。
這條巷子兩邊都是老舊的民房,比較顯眼的是一家很熱鬧的店舖,也是老舊的民宅改裝,門前連招牌都沒掛,不過兩邊密密麻麻停滿自行車和摩托車,看起來生意很不錯。
小小的門面堆滿裝啤酒和飲料的箱子,其他地方放著冰箱和儲藏東西的櫃子。門口連一個招呼的服務生都沒有。
張東兩人進入店舖,頓時傳來一陣吵鬧聲。
這是一座比較大的院子,擺滿四方桌,每一桌都坐滿人,幾個服務生端著菜在人群中穿梭著。
這間店的生意很不錯,似乎不少都是並桌的,看起來雜亂不堪。
生意這麼好?張東很是詫異,沒想到這小巷子裡的店也能有這麼多食客。張東兩人等了一陣子,才有人上來招呼,不過這時已經沒座位。
那年輕女服務生似乎認識林鈴,疑惑地看了看張東,說:「鈴兒,今天怎麼不點餐了?這裡已經沒位子了,你等等吧,有位子我先叫你。」
院內吵雜一片,有人甚至蹲在地上吃,不過破舊的院內有好幾扇還算乾淨的門,張東一時有些疑惑,看樣子這裡似乎有包廂,心想:不知道到底有什麼特色菜,都快下午了,生意還能好成這樣。
當張東問有沒有包廂的時候,年輕女服務生立刻點了點頭,慇勤地說:「還有一間,剛清出來的,要嗎?」
「不要!」張東還沒開口,林鈴趕忙搖了搖頭,道:「我們在這裡等一下就好了,有位子就告訴我們一聲。」
「幹嘛不要?」
張東看著這吵雜的環境,頓時滿心疑惑:清靜一點不好嗎?「很貴的。」年輕女服務生善意地說:「我們這裡的包廂其實就是屋裡的房間,一間包廂費十元,按人頭算,一人還要十元的茶水費,你們就兩個人吃飯,犯不著花這個冤枉錢。」
「對啊,這錢花得不值。」林鈴也說道,飯都沒吃就花三十元買位子,確實在這小地方是個霸王條款。
「沒差,我餓了,包廂就包廂吧。」
這時張東的胃都有點痙攣,加上帶著女伴不能小氣,立刻擺出一副大方的模樣點了點頭。
「嗯,這邊請。」
年輕女服務生立刻朝林鈴擠眉弄眼的笑了笑,隨後帶路,同時疑惑張東是誰,心想:難道是鈴兒的男朋友?
林鈴狠狠的白了那年輕女服務生一眼,但不好駁張東的面子,立刻跟上去。說是包廂,但簡陋得不像樣,不到十平方公尺,擺著和外面一樣的木頭桌椅就算包廂,地方窄得坐不了幾個人,牆上因為潮濕而青黑一片,地是水泥地,根本就是間水泥房間,還是間老舊的水泥房間。
一坐下來,張東頓時有些生氣,心想:這樣還敢叫包廂,就算是普通的飯店,環境都沒這麼惡劣!
好在房內有空調,吹著涼風,起碼降低一些火氣,不然張東真想掀桌。
外面有毒辣的太陽,小小的空間裡,涼爽的空氣確實讓人感到舒服,林鈴坐下後,雖然小臉依舊紅撲撲的,但明顯舒服得吸了一口大氣。
這時,年輕女服務生擺著碗筷,有些調笑地看了張東一眼,晃了晃菜單,嘻笑道:「怎麼樣?鈴兒姐,招牌五菜一湯如何?」
「去你的!兩個人吃那麼多幹什麼?」林鈴立刻狠狠的白了年輕女服務生一眼,道:「我們點簡餐就好了,你這八婆別把我們當冤大頭!」
「喲,還知道替人家省錢啊!」年輕女服務生繼續調笑道:「您一天到晚吃什麼炒飯、清粥的,也不知道慰勞自己一下,發育期的營養可不能缺,不然小心發育不良哦。」
「要你多嘴!」
林鈴頓時俏臉一紅,本能的看了看自己略顯平坦的胸部,搶過她手裡的菜單,說:「我要一份雞肉炒飯和一碗例湯!」「什麼是招牌五菜一湯?」
張東倒是有興趣,且面對被年輕女服務生調戲得有些曖昧的氣氛,再看林鈴嬌嫩可愛的模樣,心裡不知不覺也有些發癢。
「別聽她的,貴死了。」見張東有興趣,林鈴立刻緊張地說:「這家很坑人的,招牌菜也貴得要命,我們只有兩個人,根本吃不完,不能點那麼多。」
「真的好吃嗎?」張東裝作聽不見,有些發饞地問道。
「保證好吃!」年輕女服務生說得把握十足,拍著明顯大了一號的胸部,很自豪地說:「我們的招牌五菜一湯天天都賣完,沒留半點過夜。店裡每天做的就那些,有時候生意好,連晚飯都沒得賣,中午就打烊,你說好不好吃?」
「好,來一份!」
見年輕女服務生說得那麼煞有其事,張東也食指大動,忍不住想品嚐這小地方如此火熱的美食。
「好,三百八十八元,謝謝惠顧。」那年輕女服務生應了一聲,立刻開出單子,準備收錢。
操,坑人到這種地步,還沒吃就先要錢!而且這種小地方,五菜一湯居然貴得這麼離譜,太過分了吧!張東頓時不爽,疑惑地看向林鈴。
林鈴明顯也是有些發饞,但還是點了點頭,解釋道:「這間店的規矩一直是這樣,點什麼菜都先給錢,因為尖峰時刻生意很忙,幾乎沒人看管,以前不少吃了飯趁亂跑的,所以現在不管點什麼都要先付帳。」
「真是皇帝生意。」張東不爽地嘀咕道,掏出錢包,數了四張鈔票遞過去。「您等著,錢不會白花。」
那年輕女服務生接過錢,仔細地驗了一下真假,立刻跑去喊出菜。
第三章:老飯館
在包廂內等了一會兒,那年輕女服務生走進來,拿一百多元給張東,說是有三道菜賣完了。
包廂內提供的茶水很奇怪,或許很多南方人會不適應,但張東一口就喝出來了,還以為是什麼稀罕東西,原來只是東北遍地可見的大麥茶,在這邊或許有些稀罕,但在北方是免費茶水的第一選擇,廉價得要命。
林鈴似乎有些尷尬,一直不停拿著手機按來按去。
那舊款的按鍵式諾基亞已經很少見,現在的年輕女孩哪個不是人手一台水果機,這點倒是讓張東有些詫異,畢竟看起來林鈴的家境在這小鎮還算殷實,能在這小地方開飯店,就算她沒錢,起碼她姐姐有吧?
「鈴兒,你家生意怎麼樣?」張東開始沒話找話,畢竟一起坐著都不開口,氣氛未免有些沉悶。
「還可以。」
林鈴點了點頭,面色似乎有些彆扭,不願意多說。
張東也不算深入打聽,畢竟和林鈴姐妹倆不熟,如果一直打聽,顯得他有什麼目的似的,於是話鋒一轉,聊到了這家坑人的飯館,林鈴的話才多了起來,雖然也是輕聲細語,不過起碼開了口。
原來這間飯館的前身是國營餐廳,後來改革開放後才賣給私人。
張東在心中嘀咕道:難怪作風那麼囂張,那年頭的國營單位都這個德性,但這老闆也夠囂張的,就不怕這樣做生意會得罪客人嗎?
這間飯館改制的時候,店裡的大廚賣房、賣地買下來,而這裡賣得好的菜,大多都出自他的手,加上後廚中十個有九個是他的徒弟,這間飯館順理成章成了私家的買賣,且生意比起以前更好。
「操,賺的錢都拿去幹嘛了?」張東看著這簡陋的裝潢,不禁罵道:「哪裡還有錢啊!」
林鈴的語氣有些羨慕,也有些小八卦。
大廚是潮汕那邊的人,那一帶的人是能多生就多生,即使在這計劃生育嚴格的年代,寧可被罰得傾家蕩產,也要多生幾個,這大廚就是個典型的潮汕男人,有四個女兒、兩個兒子,很古板傳統,沒什麼娛樂,大男人主義很濃烈,老婆在家帶小孩,哪裡都不去。
這大廚為人嚴厲,但對自己的小孩有些溺愛,雖然那邊的人重男輕女,不過有了兩個兒子煩人,他對女兒特別疼愛。
雖然這大廚一個字都不認識,但要孩子好好上學,對於教育十分看重。
這家飯館到了這大廚手上後,每年賺多少錢,連會計都算不出來,但誰都知道他有錢,四個女兒都成績好,上了大學後都出國留學,除了一個女兒到香港工作,其他三個女兒都是吃洋飯、住洋樓,有的還嫁給洋老公,大兒子也聰明,留學後在新加坡工作,據說是個CEO,每月薪資的零頭在國內都算是高收入。
按理說,這樣的一家該很是和睦快樂,但家家有本難念的經,讓這大蔚最頭疼的,莫過於他那嬌慣過頭的小兒子。
這個小兒子自小在父母兄姐的寵愛下,養出一身毛病,初中沒讀完就因為打架輟學,之後就游手好閒,過起了混混的生活,偷家裡的錢出去胡吃海喝,結交一幫狐朋狗友打架鬧事,沒多久吃喝嫖賭就樣樣都會,光是因為打架、賭博,就不知道進去牢裡多少次。
為此,那大廚年年都是求爺爺告奶奶,花錢擺平事情,否則這小兒子不知道得蹲多少年。
那大廚脾氣不好,打也打過,罵也罵過,據說還拿鋼管把那小兒子打得住院,但還是改不了那一身臭毛病。
在沿海一帶,有一種賭博的方式很奇特,叫六合彩,沉迷其中的人奇多,賭博人數之眾,不遜色於北方的雙色球。這小兒子就迷上六合彩,租著房子一天到晚打麻將,然後盯著六合彩,時刻都在幻想著一夜暴富。
這小兒子別的天賦沒有,論起賭來是一個天才,什麼麻將、炸金花、鬥牛、三公,只要和賭錢沾上邊的,沒一樣不會,幾乎手裡忙著,心沒閒下,電話一擺賭球,六合彩也是一樣不缺,賭棍很少能做到像他這麼全面的。
但十賭九輸,一張張借據寫下來,一群群要債的人討上門,據說每年那大廚光替這小兒子還賭債就達百萬之多。
其他人一看也是搖頭歎息,萬貫家財抵不過一子敗家,不過這大廚家底夠殷實,這樣的破財法,也不見他和誰借過錢,所以這些年他到底賺了多少,還真是不敢想。
「操,這要是我兒子,我就把他射到牆上!」張東聽完不禁暗罵:好好的賭個屁!有那麼多錢可以敗家,吃喝嫖就行了,怕沒小妞給你糟蹋嗎?每年一百萬往屁股下一坐,多少妞扭著屁股貼上來,還賭什麼!
林鈴瞬間聽懂張東話中的意思,臉紅了一下,有些不自在,但還是贊同地點頭說:「對啊,我們都在說老閬要是不生這兒子,說不定就是這小鎮的首富。」那幾年那大廚都在哭窮,但光供一群子女讀書留學,每年就是一筆大數目,要說他沒存多少錢或許能相信,但要說他沒賺錢那真是連鬼都不信。
「射下水道沖走也好。」張東嫉妒地嘀咕道,覺得這間飯館就是個生金元寶的母雞,只要稍微裝潢一下,水準就和現在不能同日而語。
林鈴說了那麼多,原來是因為這間飯館準備轉手,這件事最近鬧得沸沸揚揚。那小兒子一身毛病太不像話,加上小鎮上狐朋狗友很多,那大廚為了有個安樂晚年,狠下心放出話,說要把這間飯館轉手,畢竟他四個女兒在國外,大兒子也在新加坡,一群兒女還算孝順,想把他接過去享清福抱孫子。
雖然那大廚不太願意離開這裡,不過為了讓小兒子有點人樣,也只能舉家搬遷帶他去新環境生活,希望到了異國他鄉,這小兒子能改掉一身毛病。
「他真捨得賣啊?」
張東瞪著眼,這可是下蛋的金雞,那大廚靠它富了半輩子,真這麼有魄力賣掉?
「嗯,真的要賣,不過開價高,還有其他條件,把人都嚇跑了。」林鈴一副小八婆的模樣,壓低聲音說:「他這房子連地契,在這邊再多不過二十萬元出頭,連帶這些不知道用多久的桌子、椅子、廚具什麼的,頂多二十五萬元。可你猜他要多少錢?」
「多少?」張東問道,心裡納悶這地方房價怎麼那麼低,不過想想也是,這間飯館不臨街,在小巷子裡,能有多值錢?
「五十萬元!」林鈴打著手勢,擺出一副嚇到的模樣,說:「你想想,這條件誰願意接手?這鎮裡是有有錢人,不過要一下子拿出那麼多現金接這間店,誰都不願意,這地段實在太偏了。」
「靠,搶錢啊!」張東不禁罵道,心想:這老闆也真敢獅子大開口,就算飯館生意再好,也不能這樣漫天要價吧!
這間飯館的賣點就是資格老、名聲大,頂多是廚房的水準不錯,萬一接手了,廚房那幫人就撒手不幹,那不就成了冤大頭?在這種鄉下地方,師父與徒弟的關係很親密,那大廚在,能管著那些人,說不定他一走,廚房的人就另起爐灶,到時候花錢買個空殼子有什麼用?
「上菜囉!」
這時,門打開了,那年輕女服務生端著盤子走進來。
五菜一湯變兩菜一湯,不過夠兩個人吃。
那年輕女服務生利落地把菜放下後就要轉身出去忙,張東八婆心一起,立刻喊住她,說:「問你一些事。」
那年輕女服務生長得水靈,紅撲撲的小臉不算漂亮,但特別可愛,見張東喊自己,立刻擦著汗,俏皮地笑道:「沒問題,你多問一點,我樂得在這裡吹冷氣。」「你們老闆賣這間店,開的價還帶什麼條件?」張東張嘴一問,立刻暗罵一聲豬腦,這樣的問法有問題。
張東回頭一看,果然林鈴的面色有些尷尬、有些不悅,因為這樣的問法,等於不相信她剛才說的話,或者懷疑她在吹牛,張東頓時心裡一緊:媽的,我什麼時候說話做事那麼沒腦子?莫名其妙就得罪人。
「五十萬,全現金!」那年輕女服務生坐下來,大剌剌的喝著茶水,說:「原來你也是來看店的,難怪鈴兒這小氣鬼會來包廂打牙祭,我還想鬧鬼了不成。」
林鈴狠狠的白了那年輕女服務生一眼,又狠狠的白了張東一眼,抿著茶,懶得說話。
「沒其他的嗎?」張東只能裝作沒看見林鈴的白眼,問道:「不是說還有其他條件嗎?」
「還有啊,老頭子和一個老闆談過了。」年輕女服務生壓低聲音,很是神秘地說:「廚房的人都是他的徒弟,老頭子說可以二十五萬的公道價錢轉手,不過前提是簽合約的時候得去工商註冊,再和他的徒弟簽什麼勞動保障合約,至於幾年忘了,反正就是肯簽的話他就肯低價轉讓。」
「原來如此。」
張東這才恍然大悟,敢情這大廚也是個講究人,都要出國抱孫享福,還是不放心這些一手帶大的徒弟,簽那個合約就是為了保障他們的生計,估計他也怕接手的人砸了他的招牌,並讓這些徒弟失去穩定的經濟收入,所以走前想安排好這些徒弟的生活。
這時,門外有人不知道喊著什麼,那年輕女服務生應了一聲,就跑出去忙。包廂內一時靜悄悄的,林鈴繼續玩她的手機,似乎仍有點不開心,她有些情緒化,所有心情都寫在嬌嫩的臉蛋上。
張東回頭一看,頓時有些尷尬,趕忙招呼道:「鈴兒,吃吧。」
「嗯,吃吧。」
林鈴點了點頭,不過語氣明顯沒剛才那種熱情。
張東是標準的吃貨,聞了聞菜的味道就感覺很不錯。
第一道菜是看起來普通的辣椒炒肉,在南方這個少食辣的地方,辣椒能在本土飯館成為招牌菜是件稀奇事,想必有其過人之處。
第二道是潮汕那邊特有的滷味拼盤,不過少得可憐,似乎是廚房賣剩的東西,鵝粉肝、豬耳朵、鵝翅、鵝掌,還有鹵得顏色發黑的雞蛋和豆乾。
如果北方人看到這道滷味拼盤,大概會有些驚訝,因為這些鵝翅的尺寸有些過大,不過張東在廣州的時候潮汕人也多,倒是吃過這道菜,當時也驚艷一把。
獅頭鵝是潮汕地區的特產,一般的成年公鵝體重平均有十到十二公斤,體形絕不是一般的北方家鵝能媲美,是全世界最大的肉鵝,眼下連潮汕地區都少有正宗的獅頭鵝,沒想到在這僻遠的地方還看得到。
張東夾了一塊鵝翅給林鈴,林鈴的反應才稍微好些。
雖然林鈴刻意表現得很冷淡,不過吃了一口鵝翅,還是眼睛一亮,小女孩特有的俏皮讓張東看了不禁噗哧一笑。
林鈴紅了紅臉,狠狠的瞪了張東一眼,就不客氣的吃起來。
滷鵝最講究的就是吊湯,和廚師掌握火候一樣,只吃了第一口,張東就眼睛一亮,鵝肉細綿柔軟、滑嫩異常,在廣州吃了那麼多次潮洲菜,居然沒一家的口味能比得上這連名字都沒有的飯館。
張東在廣州的時候,一個汕頭的朋友過完年回來帶了一整只滷鵝,確實很好吃,下酒、下飯都是一絕,但一聽那價格,張東就退避三舍,那人是找老農買老鵝,一隻就兩千元,還是打折後的人情價,感覺和啃金條沒差別。
叫來兩碗熱騰騰的米飯,再嘗一口辣椒炒肉,張東算是明白為什麼這也能成招牌菜。
這辣椒炒肉看起來辣得要死,但一入口,味道也沒那麼沖,頂多是微辣,是大多南方人都能接受的程度。
肉是豬肉中比較有彈性的梅花肉,還有一些護心肉,辣椒是本土的小甜椒,還有紅椒、杭椒和俗稱老鼠牙的一種小辣椒,似乎還放一些辣椒醬,顏色看起來紅騰騰的很恐怖,不過入口只是微細的辣,而且是香味濃郁的辣,吃起來特別開胃。
張東吃得讚不絕口。
這時,林鈴夾了一塊鵝肝給張東,有些羞澀地說:「大哥,試試這個,據說個鵝肝都是用來出口,貴得要命。」
張東微微一愣,心裡樂得冒泡泡,也明白林鈴羞澀的原因,他只是一愣神,林鈴那小半碗米飯就下了肚,桌上都是吃剩的骨頭,那少得可憐的鵝翅都被她一個人吃掉。
林鈴愈發不好意思,又叫了碗米飯後,很乖巧地拿起空碗幫張東盛湯,靦腆地說:「大哥,你多吃點,這間店的東西很不錯。」
「是挺不錯的。」張東笑瞇瞇地看著林鈴,順手夾起粉鵝肝一吃,頓時感到驚艷。
深灰色的鵝肝,外表看起來很粗糙,從色香味的層面來評價的話賣相極差,可入口的一瞬間,口感卻是美妙到極點,入口即化,彷彿沒吞嚥過任何東西一樣,那清甜的淡香瞬間在嘴裡迴盪,溫柔的刺激著味蕾,讓對於味道的追求得到最極端的滿足。
張東小口的吃著,細嘗著那種獨特的味道,心想:太絕了,難怪這間飯館的生意那麼好,現在就算在城市的高級飯館都吃不到這樣獨特的味道,那些肥料培育的蔬菜已經失去菜本身的清香,飼料餵養的肉也沒了肉本身該有的香味。
這裡的菜賣那麼貴是有道理的,光是食材,估計就價格奇高,雖然招呼不太周到,生意也能那麼好,因為衝著這樣的味道,就算要排隊等,張東也願意等幾小時來滿足自己的五臟廟。
湯是牛肉熬的高湯,加上繳得軟綿綿的白蘿蔔,少得可憐的幾顆丸子在湯上飄著,應該是牛肉丸子。
張東不由得想起食神裡那個爆漿撒尿牛丸,馬上拿起林鈴盛的湯喝了起來。
湯倒沒什麼奇特,就是上面飄著一些黃黃的顆粒,張東認得這是什麼--潮汕地區喜歡用蒜蓉調味,不過和其他地方不一樣,用的是蒜蓉油,用豬板油或鵝白油把蒜蓉炸得金黃發燦,產生一種與眾不同的香氣。
張東喝著湯,頓時有些失望,沒有他想像中令人驚艷,不過夾起牛肉丸一咬,還是很滿意。
這牛肉丸似乎加入一些牛筋,吃起來口感爽脆異常,成了肉泥後卻有著這樣奇特的彈性和香味,確實是與眾不同。
潮汕一帶的牛肉丸很出名,因為北方的牛肉多是肉牛、黃牛,產肉量多,不過肉質有些粗糙,而在南方比較多的是水牛,水牛每天運動量大,出汗多,肌肉緊實,纖維緊密。
據說牛肉丸只取牛的後腿肉,用特製的鐵棒連續不停擊打成泥,這才有了如此驚人的彈性。
張東想起一個汕頭的朋友曾開玩笑地說,以前他們村口市場有個老人大半輩子就是專門打牛肉丸,一天累死累活不過打出二十多斤,在那牛肉一斤才十幾元的年代,他打出的牛肉丸能賣出六十一元的天價,而且還供不應求,更絕的是,那時他上學路過的時候,那老人一天所打的的牛肉丸已經全被人訂了,丸子還沒打出來,錢就先進了口袋,七點之前不找他訂的話,那就沒得吃。
不過老人打到下午,煮好牛肉丸的時候,那味道香得讓人直流口水。
閒聊了幾句,張東兩人都餓得不行,馬上就把注意力放到飯菜上,開始埋頭大嚼。
這一頓飯張東吃得極為滿意,美中不足的是說話不經大腦,惹得林鈴有些生氣,儘管她氣已經消了,不過也倔強地鬧彆扭,模樣可愛是可愛,不過張東還是有些無奈,畢竟很久沒和這種年紀的女孩接觸,也不知道她是什麼想法。
張東想想這年頭是三年一個代溝,那麼他和林鈴的差距是海溝了吧!
吃完了飯,張東本想再問一些事,不過他小看了這間飯館的生意…雖然已經日近黃昏,天上滿是晚霞,但吃完的客人前腳一走,吃晚飯的客人就進來了,座無虛席,服務生忙得都要上吊了。
隨後,張東兩人回到飯店。
林鈴徑直回到沒人的櫃檯,抬頭看了張東一眼,猶豫了半天,這才扭捏地說道:「大哥,晚上這裡沒什麼可玩的,你要不要叫個人陪?」
「嗄?」
張東愣了一下,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林鈴憋紅了臉,似乎是職業性的想說什麼,不過就是沒說出口。
這時,陳大山從外面走進來,抱著剛洗好的幾床棉被,幾乎看不到人,但還是慇勤地說:「大哥哪會不懂?這漫漫長夜總得有個人陪,不然日子難消遣。」
「不要、不要!費心了。」
張東聽懂了,原來是拉皮條。
張東會拒絕倒不是想標榜自己多聖人君子,只是這樣的店能有什麼好貨色?張東不否認自己好色,但絕對不會把精子浪費在普通女人身上,何況還是妓女,畢竟又要出錢還要出力,這樣的傻事幹了也太蠢了,還不如打手槍爽快,起碼能掌握一下節奏,打一下就能省不少錢。
想起廣州和深圳的夜總會,張東頓時蛋疼一下,忍不住在心中暗罵道:這絕對是坑人至極的地方,花錢叫小妹來陪,萬一人家不喝酒裝純,都不知道給她錢幹什麼?坐在那裡就像在開追悼會,死氣沉沉的無聊透頂,可如果她喝酒,搞不好酒量比你好,又不出場,還拚命喝,真當那坑人的地方酒很便宜一樣,純粹在宰冤大頭,而且說不定還裝高貴,小費給了,稍微摸一下,還跟你來一句「先生,請你尊重點」。
張東心想:操,五講四美三德啊,婊子不可恨,可恨的是婊子硬要裝牌坊。
在那些高級地方,服務實在是一大敗筆,留下太多不美好的回憶,張東想起時,忍不住狠狠的呸了一聲,半點嫖的慾望都沒有。
張東抬頭看了看林鈴,不知道為什麼有控制不住的發惱,似乎是因為驚詫於這個長相清純的女孩也會說這種話。
不知道為什麼,張東一時怒火中燒,頓時沒好氣地說:「閃邊去,我不需要。」
「哦,嚼。」
林鈴一時也有點慌了,趕緊低下頭,裝作沒說過這些話。
陳大山神色一陣忐忑,不過也是嘿嘿傻笑後就抱著被子去鋪床,馬上又轉身出去收拾其他東西。
張東見狀,心想:這傢伙別的不說,倒是挺勤快的,缺德的就是娶那樣漂亮的老婆,畢竟他身高不行、長相不行,一無是處,看樣子也沒什麼錢,真不怕頭上的綠帽子戴個十公尺高!
張東忍不住在心中鄙夷,腦中又想起那個香艷性感的少婦,不由得歎息鮮花何止是插在牛糞上,簡直是白菜被豬拱。
林鈴似乎很不好意思,看都不敢看張東一眼,低著頭玩著老舊的手機,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時,門一開,一道紫色身影像一團火一樣跑到櫃檯前,道:「鈴兒,你姐在不在?」
「在樓上。」林鈴趕忙起身招呼道:「李姐,我姐她們都在等你。」
「我就是過來說一聲有事的。」
那人肯定有一百五十斤,但肯定沒有一百五十公分,臉上厚厚的脂肪,一動起來,全身肥肉如海浪般搖曳,搖頭說:「我廠裡突然有急事,得回去一下,想打電話和你姐說一聲,但她那爛手機不知道怎麼搞的,老是打不通,害老娘還得專門跑一趟。我先走了,你跟她說吧!」
那不明生物抬手看了看表,馬上又著急地衝出去,來去如風,彷彿沒出現過一樣,有著沈殿霞的身材卻有著林青霞的靈活。
自始至終,張東一直沒回過神來,等到那人消失的一剎那更是驚為天人,暗歎:這類外星生物的生理構造果然是地球人難以理解的,我一輩子是高攀不起這樣的高等生物。
「大哥,你幫我看一下櫃檯好嗎?我上去一趟。」
林鈴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那女人就跑了,在無奈之下,只能怯怯地看著張東。「不用了,我正好要回房間,有什麼事我順便和她說一聲。」
張東回過神來,腦子裡馬上想起那妖嬈無比的少婦,那一走一扭的火辣身段,心裡頓時控制不住的有些發癢。
「哦,也好。」林鈴想了想,櫃檯不能沒人看著,而張東只住了一天,不是很熟悉,她也不放心,猶豫了一下,還是掏出一串鑰匙遞給張東,靦腆地說:「大哥,這是上面房間門的鑰匙,你去和我姐說李姐有事來不了就行了。」
「嗯,好。」
張東拿了鑰匙,立刻腳下生風的衝上樓梯。
少婦、少婦……話說還不知道她的名字呢!張東感覺自己返老還童一樣,一口氣跑上三樓,一點都不喘,打開鐵門的時候還隱隱聽見女人說話的聲音,似乎還不只一個,語氣聽起來不是很客氣,不過聲音很模糊,聽不清是在說什麼。走廊前的那間房間門緊閉著,張東趕忙上前,很有禮貌地敲了一下房門。
房內頓時鴉雀無聲,一陣輕輕的腳步聲響起後,嘎吱一聲,門打開了。
素面朝天,一頭波浪長髮披散著,紫色的絲綢睡裙勾勒著若隱若現的性感,肌膚白晰,身材火辣,胸前深邃的乳溝幾乎讓人挪不開眼,不是那讓人日思夜想的尤物還能是誰?
那少婦開門時一臉驚訝,馬上又鬆了一口氣,說:「是你啊。我還想我認識哪個老娘皮這麼有禮貌,還敲門咧。查水表啊?」
「這……怎麼稱呼?」
張東一時有些啞然,本能的嚥了一口口水,才發現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她。「去!還文謅謅的。」
林燕不以為然的笑了笑,道:「得了,客人先生,我叫林燕。看你比我還大,敢叫我什麼姐的,小心我抽你。」
「林燕啊……」
張東目光飄渺地看著林燕這身性感的居家睡裙,在心裡暗歎真他媽的浪費,不過表面上還是很正經地說:「那個,林鈴叫我上來跟你說一聲,那個什麼李姐的不來了。」
「不是吧,那老事B.」林燕頓時火冒三丈,道:「媽的!三缺一等她那麼久,現在說不來就不來了,也不打電話和老娘說一聲。」
「什麼事啊?燕子,那麼大聲!」
這時,房內傳出另外一個女人的聲音,和林燕的火辣不同,這聲音很是溫柔和藹,聲線平穩,聽起來特別舒服。「還不是老李,竟然說不來了。」
林燕往回走著,沒好氣地擺著手說:「真他媽的奇怪,下午的時候打電話來說手癢了叫我找你們,現在我們等了半天,竟然又說不來了,媽的玩我。」
句句粗魯,聽起來卻有一種別樣的狂野,張東也不計較。
人家還沒開口,張東就厚著臉皮跟進來,看著林燕一走一扭的翹臀、身材曲線豐滿,頓時嚥了一口口水,開始想像著要是從後面進入,會舒服到什麼程度。
看來這一間就是起居室,門口凌亂地堆著鞋子,鞋架上都是高跟鞋和女式拖鞋,進門就是一間很大的客廳,佈置雖然很簡單,不過看起來滿溫馨的,正對面靠牆的是一套皮沙發,看起來有些老舊,上面隨意的丟著各種衣服,甚至女性內衣都有,桌上也是亂七八糟的,有各種零食的袋子,看起來雜亂不堪,客廳的一側倒是很乾淨,只放了一台自動麻將桌。
這時,有兩個人坐在麻將桌旁,一個是目測四十歲以上、身材臃腫、面目可憎的老女人,張東直接略過,目光轉到另一個女人身上,頓時感到小小的驚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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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7-29 14:51 編輯
]
作者:
slasher5202001
時間:
2015-1-30 17:05
第四章:麻將桌上的事
那女人看起來三十歲左右,穿著一套得體的粉色西裝裙,身材豐腴而高挑,目測胸雖不大,但比例很標準,雖然長相沒林燕那樣妖媚,但頭髮整齊的往腦後一盤,秀氣的瓜子臉,高挺的鼻樑上一副黑框眼鏡顯得很穩重,那種知性的美,斯文而富有氣質,加上她溫和如水的感覺,極品啊!
「搞什麼啊!那老事B,B癢了去找地方蹭啊!」
那面目可憎的老女人一開口,嘴裡不乾不淨的讓張東皺了皺眉。
一樣的粗話,得分從什麼樣的人嘴裡說出來,要是長得漂亮的女人,那就是狂野不羈,要是像她這樣的老女人,那就是粗俗不堪。就好像什麼憂鬱,多愁善感、惆悵萬千之類的詞,貝克漢或是陳道明之類的演繹出來就叫男人味,但要換九孔或者是黃勃之類的就叫猥瑣。
憂鬱?那叫裝B,多愁善感?依舊裝B,惆悵萬千,你就往死裡裝B.人家的側臉就是性感的輪廓,你長相不行,擺個側臉似乎是在求人家抽你幾巴掌。古天樂的皮膚黑大家都鼓掌,好性感啊、好有男人味啊!王寶強你給我黑一個試試,今年下地下多了吧,冬天兼職挖煤了吧,像從泥裡撈起來的土蛋似的。
「算了,那騷貨不來了,燕子你快找一個人頂一下吧!」
知性少婦緩緩開口,說話也不客氣,不過看那斯文優雅的模樣,這話怎麼聽怎麼舒服。
「我去哪裡找人啊?都幾點了。」
林燕晃著手機,沒好氣地哼了一聲,但回頭看見木頭似的張東,頓時眼睛一亮,馬上招呼道:「客人先生,你會不會打麻將?正好三缺一,你來湊一腳怎麼樣?」
「這……我不太會。」
張東立刻裝出為難的模樣,卻在心裡暗笑:送錢來花是不是?也不打聽打聽,哥以前就是開麻將館的,那可是賺錢吃飯的專業。
「沒事,我們打很小,平胡二十元,二十個公碼!」林燕立刻慇勤地說道。
原來是打推倒胡,平胡二十元,大胡四十元,大大胡六十元,二十個公碼每個算一份,林燕等女倒是滿有錢的…因為這打法很容易一盤的進出平均最少兩、三百元,要自摸一把大大胡中十個碼,那每家都是六百六十元,這還叫打很小?
在廣州的那些白領都很少打這麼大,一晚上的輸贏幾千元不是問題,倒霉的話還可能上萬元。
張東立刻在腦子細算一下,再一看坐著的那兩人雖然沒說什麼,不過明顯很殷切。
好賭的人都是有其特性--愛炸金花的人比較瘋,愛打麻將的人都是比較空虛的人,所以算在消磨時間,碰上三缺一的話,其痛苦程度絕不亞於肚子疼的時候又便秘拉不出來。
「來吧,玩幾把小的消遣一下嘛!」
林燕慇勤地拉住張東的胳膊往麻將桌的方向拖,一邊拖還一邊媚笑道:「反正也沒什麼事,贏了錢找幾個妹妹陪你多好,要是我贏的話,就請你吃消夜。」
「哦。」
張東頓時腦子有些發暈,胳膊上那柔軟而巨大的感覺,即使隔著睡裙都能感覺到那無比的彈性,少婦的體溫隱隱傳來,早就打斷張東自認一向嚴謹的思路。
等回過神的時候,張東已經坐下來,在心裡暗歎:這迷魂湯灌得真有效果。
林燕慇勤地將一瓶可樂遞給張東,嫵媚笑道:「我看過登記冊,你叫張東是吧?我們就小賭幾把,你放心,如果不會我教你,絕不會坑你的。」
「嗯,好,我動作有點慢,你們別生氣。」
這真有點趕鴨子上架的意思,不過張東是賭場老手,定了定神後,在心裡暗笑:正好手也發癢,就看看今晚運氣如何。輸一點也沒關係,要是不小心贏的話,來個賭債肉償也可以。
想到這裡,張東的海綿體隱隱有些發熱。
張東朝左右看了一下,林燕在一旁拿著飲料,微微一彎腰就可看見那深邃至極的乳溝,白晰的一片,肉花花的,讓人恨不得好好的啃上幾口,在那美妙的地方窒息而死也願意。
而那面目可憎的老女人,張東自動過濾。
不過那個知性美女倒是一直溫潤的笑著。雖然沒有林燕的妖嬈萬千,不過給人的感覺很舒服,即使她穿得很保守嚴謹,但張東第一個感覺就是這樣的女人是座死火山,一但上了床,搞不好她更瘋狂。
張東覺得如果那個面目可憎的老女人換成美女,這場麻將就香艷了。
話說三女一男,賭桌上俗稱是三娘教子,又有另一說叫一王三後,按迷信來說,這樣的情況似乎結果很俗成,要嘛這個男的會輸得很慘,要嘛就會贏得很爽。
上天保佑,今天老子要大殺四方,老子可不想被三娘教子,要教也得在床上教……那老女人就不要上床了,老子不希望一次過後留下一輩子的陰影。這老女人誰想獻愛心誰獻去,反正老子一輩子都不想和這種生物有交集。張東默默的祈禱著,嘴角不由得掛起淫笑。
按東南西北抓鬮的方式選了座位,張東在北,對面的南是知性少婦,上家是林燕,下家就是嘴裡一直罵罵咧咧的老女人。
還好,沒打就先穩贏一半。張東暗笑,要是林燕坐對家,她稍微一動就露出美麗的事業線,到時候鬼才有心思打麻將,光是吃冰淇淋就不知道得輸多少錢。雖然那少婦長得也不錯,但起碼穿得很保守,不至於讓人心神大亂。
起牌、碼牌,或許是張東這個不熟悉的人在,在剛打的時候,其他三人都沒多說什麼。
起手的第一把牌,張東就暗罵了一聲:十三不搭爛得要命,這樣的牌做十三麼都沒戲。
第一把牌剛上手,張東就很明智地棄胡,上家打什麼就跟什麼,結果是林燕放炮給那老女人,一把兩百多元,這出入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其實一開局,張東的心思沒有放在麻將上,而在暗地裡觀察林燕三人有沒有做局的嫌疑。
十賭九詐,麻將桌上也不缺這樣的事,不過手法沒撲克牌那麼多,大多時候都是三人組一個局來贏其中一人的錢,俗稱的三夾一,只要稍微有點默契和暗號,這樣的手法很穩當。雖然每次贏的錢分三家不是很多,但細水長流的話也是一筆大帳。
當然了,如果那個被夾的人運氣好得跟有鬼一樣,能邪門的老是自摸,那這做局的三個人就該哭成淚人了,因為做這個局的成本也不小,連著輸一晚那可是三份的錢。當然,這樣的事比較少,往往是被夾的那個人黑到底,被卡牌吃章吃死。
推倒胡和其他麻將最大的不同就是不能吃上家的牌,能碰不能吃,這就杜絕上家鎖牌的可能,問題是,如果一碰聽,那牌被人吃得死死的,永遠也聽不了牌,更別提自摸開胡之類的。
老賭棍都會有點眼力,幾把下來就能大概猜什麼牌有人要碰。當然,機率也不是百分之百,這時只要配合著暗號,把要碰的牌打給牌好的同夥,再死死的扣住被夾那人的牌,這局就已經贏了八成。
頭幾盤的出入都很小,都是吃炮的。
張東一直無心打牌,倒是一炮都沒放過,不過仔細觀察下來,覺得林燕三人沒做局的嫌疑,除了沒小動作之外,牌面上也沒有看到不對勁,讓張東放下心,準備好好打幾把。
已經打了十多局,一把都沒開胡,光是被人槓就槓掉一百元,但張東也不急,喝了口冰可樂穩了穩神,如果不放炮又卡著別人的牌讓別人自摸不了,這點小損失連皮毛都算不上。
面目可憎的老女人倒是舒服,笑容燦爛,十幾把下來,她已經贏了兩千多元,林燕倒是損失不大,知性少婦放的炮就多了,不過不知道她人品好還是賭品好,除了臉紅冒汗外也不惱火,只是笑罵幾句而已。
張東倒是笑著不言不語,策略一直很明確,有好牌就算計著打,沒好牌就棄胡,卡著別人要碰的牌也不讓別人聽牌,寧可搞臭胡也不想出冤枉錢,推倒胡能碰不能吃上家,往往卡死了兩、三章別人要碰聽的牌就足夠了。
不知不覺打了一個多小時,其中居然是臭胡過半,一把自摸都沒有,這下林燕三人也都看出門道,那老女人和知性少婦因為牌被卡死了一直不聽,只是狠狠的瞪了張東一眼,嘀咕幾句,倒沒說什麼。
只有林燕有些著急,道:「張東,你會不會打牌啊?前怕狼後怕虎的,打出來給人家碰一下會死啊!」
「牌不好,不敢打,而且都是很晚才摸上來的,更不敢打。」張東不好意思地笑道,表示著自己的無辜和無奈。
「倒霉透頂,一點男人樣都沒有。」林燕沒好氣地嘀咕道,似乎是故意要刺激張東。
張東可不吃這套,賭錢的時候最忌心浮氣躁,而且他故意打得很慢又經常要想半天,早把下家那個性子急的老女人磨得臉色越來越不好看。
眼下那老女人的牌運開始變差,張東就等著自己運氣好的時候。
打了幾局,都是小炮小胡的,而張東到現在一把都沒胡過,每把都很爛,打得幾乎都要睡了。
就在林燕又放了一炮忍不住罵娘的時候,張東眼睛一亮,終於起了一把像樣的牌,起手五對牌,東、西、一萬、二萬和九萬一對,還有一個四萬和其他兩個筒子,摸一個可聽七小對,碰了可以聽對對胡,甚至是萬子混一色大胡都有可能。媽的,等了那麼久,終於有可以博一把的牌了!張東立刻點起煙,並打起精神。
連續摸了幾把,張東很納悶為什麼摸不上牌聽七小對,頓時有點沉不住氣,於是在下家打東風時忍不住碰了,隔一圈又碰了一個西風,這時對家的少婦打一個九萬,張東感動得眼淚都流下來了,一碰後三台落地,大大胡聽牌了。
眾人一看張東碰的牌,頓時沒好氣的互損幾句,因為三碰落地還是大字和萬字,這樣的牌面搞得她們萬子和大字全都不敢打,都選擇棄胡打安全牌。
「碰成這樣,有沒有搞錯!」
幾圈摸下來,都是林燕三人不滿的嘀咕聲。
張東一直摸不到牌,也有點著急,這時摸上來一個萬子,拇指一搓,緊張得面色一肅,摸完卻是九萬,不由得暗罵一聲:操,這麼絕的牌都摸得上來,老子的一、--萬都死哪去了?「槓,有沒有搶的?」
張東想也不想就槓下去,這時就他一個人聽牌,根本不擔心有人搶槓。
「靠!誰雞巴打九萬給他碰的。」老女人一邊掏錢,一邊罵道。
其他兩人也是掏錢,知性少婦話不多,似乎懶得理她,倒是林燕一邊給錢,一邊不客氣地說:「得了吧你,東風、西風都是你打的,連累老娘好好的牌也棄胡,有得聽還不敢聽,我都沒說你呢!」
老女人悶哼一聲,也不多說。
拿完錢後,張東搓著手心裡暗念著上天保佑,伸手在後面摸了一個,是萬子,頓時呼吸一滯,手幾乎顫抖著往上一搓,當一萬特有的一橫手感出現的時候,心跳已經快得幾乎要爆炸。
「操,槓上開花!大大胡,大得不能再大了!」張東面色脹紅,將麻將往桌上一拍,忍不住開心地罵了一聲。
張東將牌一推,本身就是混一色加對對碰的大大胡,已經是最大了,倒不在意這個槓上開花的事,但林燕三人一看,臉色都變了,唯有林燕奇怪般的鬆了一口氣。
老女人面色發青,冷嘲熱諷道:「得了吧,要是沒中碼也是一家六十元而已,到時候哭死你。」
「拿碼吧。」
知性少婦倒是淡定,也不說什麼,牌品好得出奇。
「沒碼!沒碼!」林燕起哄道,打到現在,她也輸了不少,所以面色脹紅、滿是大汗,顯得很急躁。
「行,開胡就吉利了,沒碼就沒碼!」張東倒是故作大方地說道,不過拿碼的時候也是緊張,這推倒胡就靠運氣,中碼多的話贏得多,相反的,要老是開胡不中碼,那也沒什麼用。
第一排的十個翻開,張東是三家的碼,一翻開頓時就是六個,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一下。
老女人更是控制不住地罵道:「沒碼、沒碼,中那麼多也不怕短命!」
「有錢贏,短命也願意。」張東不客氣地冷笑道。
張東的手再一翻開,其他三人的面色更難看,十個碼居然中了七個,合在一起十三個碼,這樣的機率旺得有些過頭。
十三個碼,加本份共十四份,每家就是八百四十元,一把牌贏兩千多元,張東頓時笑得無比猥瑣,其他三人都是罵罵咧咧的掏著錢。
今晚的第一把自摸,張東總算知道林燕為什麼表現得那麼奇怪,自摸得抽一份水給她,這個大大胡就是一把抽六十元的水錢,心想:原來她這和開場子沒區別,難道一開始我卡臭胡的時候她臉那麼黑,這是硬生生斷人家的財路啊!
知性少婦接了一通電話,之後似乎身上現金不夠,又和林燕借了三千元,繼續開打。
接下來,張東還是比較旺,連續自摸幾把小胡又贏了三千多元,其他人除了輸錢時漫罵幾聲也不說什麼,小炮大炮的有來有往,整體來說,要不是張東突然如吃了春藥一樣的旺起來,今晚的局面應該很和平。
打到十一點多時,張東算了一下,大概贏了八千多元。
本來張東有點睏,想喊停,不過這時他贏錢不好意思開口,而且其他人似乎也沒結束的意思,心想:操,不會是想打通宵吧?
過沒多久,知性少婦的電話響個不停,讓她有些煩躁,她又接了一次,不知道說了什麼,才開口道:「下了莊輪一圈就結束吧,我明早還得趕去省裡開會,再不睡的話明天起不來了。」
「隨你。」
出乎意料的是,老女人居然沒反對,她已經哈欠連天,似乎也想早點走,打牌的時候不時在看時間。
這時張東是大贏家,贏了八千多元,再輸幾把也不怕,老女人打牌很老辣,一也贏了三千多元,林燕似乎是輸了兩千多元,抽的水錢也只有五、六百元,而知性少婦輸了一萬多元,不過看人家臉不紅心不跳的,張東也很佩服,而她第一個開口說要走,是再好不過。
輪了這一圈,整體也是出入不大,不過到了張東這裡,又自摸站了兩莊,贏的錢已經破萬元。
知性少婦已經沒錢了,交代林燕先幫忙付錢,也不說什麼。
好不容易打完了,這時已經一點多。
老女人和知性少婦似乎很著急,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跑了。
林燕伸著懶腰,一邊數著水錢,一邊沒好氣地說:「真黑,還以為今晚能抽一千多,結果打牌打輸了,水錢也沒抽多少。」
這時一地都是張東抽的煙灰,到處都烏煙障氣。
林燕心情不好,說起話來也不客氣,而張東贏了錢,心情好,不搭理她,一邊數錢,一邊笑瞇瞇地說:「一天抽一次就幾百上千的,一月也沒少賺。」「你以為這樣的富婆天天有空打?」
林燕伸著懶腰,不想去收拾這一地的狼藉,轉過頭來,半開玩笑地說:「好了,大爺,要是我不招呼你的話,你也贏不了這麼多,是不是該表示表示?」
「行,消夜算我的。」
張東心情大好,贏了一萬一千元,貌似從打麻將以來就沒贏過這麼多。
以前張東不敢打這麼大,一是出入太大受不了,他開場的希望就是局面和平、沒大輸大贏,這樣賭客才會有錢一直捧場,要是輸多的話,賭客就沒錢來了,要是贏多的話,或許會去玩樂,也不會來。
開麻將場最慘的就是三缺一,要是局組不起來,賭客很容易就去別的場子玩,所以開場子的都希望打得和平一點,出入不要太大,這樣保證總有客源湊局,不會出現沒人打的局面。
感謝老哥!張東嘿嘿一笑,要不是有張勇匯錢,他也沒這個膽子和她們打這麼大,這一下子就贏了一萬一千元,真是渾身舒坦。
「嗯,你先下樓,我換件衣服就來,身上臭死了。」林燕打著哈欠,朝張東拋了一個媚眼就回房。
「嗯,等你。」
張東看著林燕嬌媚的模樣,心裡一顫:孤男寡女,多刺激的氛圍!
但這時林燕的老公和妹妹都在樓下,似乎不適合做奸犯科,張東只能壓著這股不受控制的慾火下樓。
二樓靜悄悄的,一樓也沒什麼人。
林鈴坐在櫃檯後哈欠連天,揉著眼睛玩著那破舊的手機,也不知道有什麼好玩,但想想也難為她了,這麼個熬法也不長黑眼圈,都不知道是怎麼保養的。下了樓,張東正好看見門外有一台豐田開走,開車的正是那個知性少婦。
張東跑到櫃檯前,揉著眼睛和林鈴打著招呼,不停炫耀著自己今晚贏了的事情,順便邀她去吃消夜。
哈拉了幾句,林鈴鬆了一口氣,笑吟吟地說:「還好你贏了,要是你輸了,那我都會感覺內疚,就像是騙你去輸錢似的。我姐一般不打麻將的,除了這幾個女人來時才打,她們打得太大,我都怕你會輸光呢。」
「怕我被她們脫褲子啊?」張東淫蕩地笑道:「你放心,賭債肉償我願意。」
「少貧嘴,話那麼多。」
林鈴不禁俏臉一紅,嬌媚地白了張東一眼,說:「那幾個女人家裡都很有錢,要不是有事得結交她們,我姐都不敢陪她們這麼打。也不知道她們怎麼想的,有錢出去旅遊什麼的不好嗎?整天就知道打麻將,不怕坐出痔瘡啊!」
說完這番話,林鈴似乎意識到這番話有點粗俗,馬上又有些扭捏。
這時林燕下來了,換上另一件睡裙,紫色拖鞋襯托著玉足的玲瓏誘惑。睡裙的樣式不是很性感,但穿在她身上顯得風情萬種,波浪長髮用發圈一束,竟有些賢妻良母的感覺。
「你姐夫呢?叫他起來看著,我們出去吃。」
林燕笑靨如花地道:「今晚某大爺可是贏爽了,我們怎麼都得吃點零頭回來。」
林鈴本來不想去,畢竟去了櫃檯沒人看著。
不過林燕一點都不客氣,走到旁邊的房門踢了幾腳,沒好氣地喊道:「陳大山,死起來,我要和鈴兒出去吃消夜。」
「哦,好。」
陳大山赤著上身,睡眼惺忪地開門走出來,看樣子還是個妻管嚴。
不過,林燕那麼嬌媚的女人,還真看不出來是頭厲害的母老虎。
「我們出去吃,你看著店,等等給你帶吃的回來。」
林燕和陳大山說話的時候一點都不客氣,那模樣簡直像是在喝令奴才。
「好,你們小心點。」
陳大山呵呵一笑,也不在意林燕的語氣。
林鈴拿出幾張單子,小聲的和陳大山嘀咕幾句。
隨後,張東三人出了飯店大門。
在林燕的提議下,消夜居然是很生猛的狗肉鍋。
張東倒是有些習慣這個尤物的豪爽作風,只是心裡有些納悶這奇怪的關係,陳大山未免憨厚過頭了,自己老婆、小姨子半夜陪著男人出去吃消夜,他居然都不生氣,當男人當成這樣,還真是窩囊得有些過分。
廣式狗肉沙鍋熱氣騰騰的,在炎炎夏日也能刺激起食慾,小地方上的味道不錯,這家店離飯店只有幾步路。
這間店的老闆似乎和林燕很熟,立刻搬桌子、凳子,慇勤的把狗肉鍋一架上,立刻問道:「老闆娘,今天喝白酒還是啤酒?」
「啤酒,夏天鬼才喝白酒。」林燕大剌剌地說:「先來三瓶,要凍得夠冰的,不冰不給錢。」
「沒問題!」
老闆嘻嘻一笑,趕緊去準備。
狗肉沾著辣椒醬吃很過癮,身上立刻汗如雨下。這時有口冰凍的飲料或啤酒,確實是人生一大享受。
酒上來的時候是一人一瓶,出乎意料的是林鈴居然也有喝,而且一喝就一大口,讓張東有些詫異。
在熱騰騰的蒸氣下,加上酒精的作用,林燕姐妹倆的臉蛋都是紅撲撲的,一個清純似水,一個嫵媚萬千,張東感覺眼睛都看花了。
其他桌的男人看過來,明顯都是一臉羨慕,並猜想這是哪家店的小妹,也要去光顧一下。
張東三人餓壞了,沒說什麼話就半鍋肉下肚。
讓張東有些傻眼的是,這時林燕姐妹倆已經一人兩瓶啤酒見了底,而他連半瓶酒都還沒喝完,雖然女人天生三兩量,但她們這喝酒方式豪爽得有些過頭。店家似乎和林燕姊妹倆很熟,一點都不感到驚蔚,啤酒一瓶接一瓶的上。林鈴也放開了,居然還拿來骰子和林燕一較高低,玩的是吹牛,酒一杯接一杯的灌。
張東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不瞭解那麼多酒都喝去哪裡了。
最後,林燕姐妹倆居然較上勁,喝得天昏地暗。
張東看得膽顫心驚,在一旁被當成擺設般沒人理。
一頓飯吃下來喝了十多瓶酒,張東只喝了不到兩瓶。
這頓倒是不貴,兩百元左右,不過吃完的時候,林燕姐妹倆已經有點喝茫,說話的時候大著舌頭,要走的時候互相攙扶著,腳步蹣跚,甚至有點搖搖欲墜。林燕姐妹倆根本是兩個酒鬼轉世,不知道她們玩哪招,這樣拚命喝啤酒,要嘛是太高興,要嘛是借酒消愁,張東不禁搖了搖頭,因為不熟,也不好意思攙扶她們。
這一頓飯下來,張東幾乎成了空氣,一開始林燕姐妹倆還招呼幾聲,但等到喝酒時直接無視張東,一杯接著一杯酒下肚,其豪爽程度讓不少男人看了都汗顏,尤其是看起來清純乖巧的林鈴喝起來也一點都不遜色,讓人大跌眼鏡。
回到飯店時,林燕姐妹倆摟著肩膀搖搖晃晃的上樓,陳大山只喊了一聲小心點,似乎也是見怪不怪。
張東很納悶,心想:老婆都喝成這樣也不去照顧?而且還有小姨子呢!趁她喝多了佔點便宜,說不定還能趁亂來個姐妹雙飛,這傢伙還是不是男人?
「來,你的消夜。」
張東把打包的狗肉湯麵放到陳大山面前,心裡還是感覺很彆扭。
「謝謝大哥。」
陳大山憨厚地笑著,接過面後狼吞虎嚥起來,還慇勤地說:「都深更半夜了,大哥怎麼還不去睡?」
「我抽根煙。」
張東有點想翻白眼,心想:你老婆和小姨子喝醉了在樓上,老子上去,你就不怕引狼入室?還是你不戴綠帽不爽?
「嗯。」
陳大山低頭吃著面,似乎沒多想麼。
張東為了避嫌,多站了一會兒,卻發現陸續進來一些一看打扮就知道是妓女的女人,每個人進來都是在櫃檯前交二十元,就徑直走向各間房間,偶爾還有穿得很暴露跑來櫃檯的女人,陳大山也是目不斜視,遞給她們保險套的時候一分都不少算,氣得那些女人直罵黑店。
原來林鈴去買那些杜蕾斯還真的是進貨!張東抽著煙看著這一切,一個人進來就二十元,別的不說,這間飯店還真是什麼錢都賺,林燕當這老闆娘也夠安逸的,但想到林鈴還拿著那幾乎可以入土的破手機,估計林燕為人滿摳門的。
「我先去睡了。」
張東對此一頭霧水,不過也懶得去想。
「嗯,大哥早點睡。」
陳大山依舊慇勤客氣,不過對於那些進來的女人可不客氣,哪怕人家亮出白花花的胸部誘惑他,他依舊一塊錢都不少收,和毀容版的柳下惠一樣。
當張東走到三樓的時候,果然林燕姐妹倆房間的房門已經緊閉。
不過,張東有些驚訝的是房間內的垃圾已經清出來堆在走廊上,今晚他抽的煙灰、喝的飲料瓶全都清出來了。
喝成那樣還能打掃?那麼勤快?張東滿心疑惑。
張東喝了酒,腦子有點發熱,想著一牆之隔有著一對喝得醉醺醺的姐妹花,心裡就是一陣發癢,但畢竟在這現實社會,人家還有老公、姐夫在樓下守著,什麼衝進去王八之氣一發就姐妹雙飛之類的,未免太扯了。
算了,打打手槍睡吧,這技能好久沒練也生疏了。張東搖了搖頭,一邊往自己的房間走,一邊鬱悶地心想:我是不是也該找個小妞洩洩火,順便照顧一下林燕老闆娘的生意,畢竟今晚眼睛吃盡了冰淇淋,又贏了她的錢,怎麼樣都得回饋一下。
回到了房間,開了空調,洗去一身汗後,張東習慣性的穿著內褲往床頭一坐,就拿起手機玩起來。
今早張東拿到林鈴的手機號碼和QQ號,這個時間也不知道她是否睡著,順手查了一下她的QQ空間,也沒什麼發現。
張東不由得心想:這小妞天天玩手機也不知道在玩什麼,QQ上什麼東西都沒有,微博上也沒什麼,偶爾的幾句話也都是比較正常的話,還真看不出她有什麼心事,倒是前兩年似乎受過打擊,有一些話顯得比較壓抑,和她青春活潑的外表不是很相符。
姐妹花啊……醉酒姐妹花啊……無限的意淫著,張東感覺渾身發熱,開始猶豫要不要大著膽衝進林燕姐妹倆的房間,照這個趨勢看,起碼其中一個人沒睡,要是趁著酒後亂性,說不定還真能享受一把。
就在張東無限意淫的時候,房門突然被敲了一下,張東頓時渾身一震,心想:不會吧,真那麼俗套的半夜送上門?主啊,我祈禱的話您聽到了,長夜漫漫,您還真的半夜賜我一個妞了,謝主隆恩。
信仰,這就是信仰的威力!
張東一個箭步跳下床衝過去,也不在乎只穿件內褲,猛的打開房門。
第五章:酒後亂性
「喂,借……借個廁所。」
只見林燕嬌喘連連的倚在門框上,波浪長髮披散著,顯得性感妖嬈,媚眼迷離,面帶俏紅,火辣的身段微微一扭,更是襯托出曲線的完美和前凸後翹的性感。「哦……好。」張東有些語無倫次,但還是趕忙讓林燕進來。
林燕腳步不穩,身子搖晃著,扶著牆走進浴室,門都還沒關就傳來一陣乾嘔的聲音。
這時,張東像當賊一樣,心跳快得幾乎要爆炸,看了看走廊沒人,趕忙將房門關上,心想:媽呀,這太刺激了。醉酒少婦主動送上門,對面的房間睡著她妹妹,樓下還有她老公。感謝老爹把我養得很健康,這麼刺激的情況,要是有心臟病什麼的還真受不了。
浴室內的林燕跪在地上,扶著馬桶吐得天昏地暗。
按這情況,張東最起碼得發揮身為男人的體貼,上前照顧林燕,順便吃一下豆腐,不過畢竟不太熟悉,這情況又有點驚險,張東心裡有些忐忑,不知道這到底是真的艷遇,還是仙人跳。
林燕吐得滿面脹紅,似乎意識不太清楚,搖晃著身子站起來時幾乎要倒下,雙眼無神地晃了幾下後,猛的坐在馬桶上,直接將黑色的蕾絲小內褲脫下來,看樣子是準備要小解。
這時,林燕的意識才算清楚,猛的看到張東站在門口目瞪口呆的模樣,頓時粉眉一皺,大著舌頭,沒好氣地罵道:「看你媽的看!沒見過女人撒尿啊!」
「嚼,不看、不看。」
張東算是嚇傻了,心想:媽的!這女人太豪邁了吧!
當張東坐在床頭抽著悶煙時,砰的一聲,浴室的門關上了,隨後傳來一陣嘩唾的水聲,張東頓時心中一跳:不會吧,這娘兒們要在這裡洗澡?難道老子今晚走狗屎運,她是真心真意地來獻身?
在這如煎熬般的半個小時中,水聲一直沒停,張東一根接著一根煙抽個沒完,心裡又是期待又是忐忑,最後已經有些受不了,小心翼翼地上去敲了兩下門,卻沒回應,也沒人說話,只有水聲流個不停。
不會死在裡面了吧?張東頓時急了,趕忙推開門。
門是虛掩的,張東一推就開了,裡面的場景瞬間讓張東海綿體充血,但也嚇得血液有些發涼。
只見在蓮蓬頭下,林燕似乎醉倒了,直接坐在地上昏睡著,頭髮、衣服全都濕透了不說,似乎要洗的時候她來不及脫,而且中途還吐了,衣服上全是嘔吐物,模樣狼狽到極點。
不過,這時林燕身上的絲綢睡裙徹底濕了,緊緊貼在身上,曲線玲瓏有致,隱隱還可見睡群底下那飽滿的酥胸和雪白的肌膚,那種濕身的誘惑讓人腦子發熱,尤其她雙腿分開著,濕透的裙子底下透著無盡的誘惑,那小蕾絲內褲丟在一旁,不難想像此時她是全真空的狀態。
要老子的命了!張東頓時腦子一熱,鼻血都要噴了。
面對這樣的場景,張東一直壓抑的慾望頓時如火般升騰著,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色慾戰勝了理智,猛的走入浴室,看著地上嬌媚無比的尤物,毅然關上門。
張東喘著粗氣,眼睛有些發紅,從鏡子中能清晰看見他眼裡的血絲。
張東深吸一口大氣,蹲到林燕的面前,仔細地看著這她,試探性的推了推她的肩膀,小聲說:「林燕、林燕,醒醒。」
「別吵……」林燕含糊不清地哼了一聲,不滿地皺了皺眉,看樣子醉得很徹底。
「你渾身都是嘔吐物,很髒,得洗洗了。」張東繼續試探性的問道,手已經按捺不住的摸上了她的肩帶。
雪白的香肩上只有細小的睡裙帶子,沒有胸罩的帶子證明林燕根本沒穿內衣,這時張東的腦子更熱了,見她沒有反應,手輕輕一拉,帶子上的繩扣就開了。林燕似乎不喜歡有人碰她,即使醉死了還是掙扎一下,不爽的哼了一聲。
事到如今,張東也管不上陳大山,也顧不得林燕願不願意,他的海綿體充血,早把褲子撐起巨大的帳篷,伸手猛的解開另一邊的帶子,睡裙頓時從她的身上垂落,眼前白花花一片,那飽滿得嚇人的豪乳讓張東看得都傻了。
原本張東只覺得林燕身材火辣,卻沒想到會辣到這個程度,這飽滿的乳房目測起碼是E罩杯,就像是兩顆大饅頭一樣,白晰無比,散發著讓人為之瘋狂的誘惑,更難能可貴的是雙乳堅挺,那麼巨大的尺寸卻沒有一點下垂的跡象,飽滿而圓潤,漂亮得讓人恨不得馬上咬個幾口。
那小小的乳頭更是讓張東有些震驚,本以為像林燕這麼媚又結了婚的女人,乳頭該是鮮艷的深紅色,但卻是嫩到極點的粉紅色,而且乳暈小得幾乎肉眼看不見,就像個發育中的懷春少女一樣。
張東狠狠的嚥了一口口水,忍不住伸手摸向林燕的乳房,剛握住的一瞬間,激動得渾身的血液幾乎要沸騰,好飽滿、好有彈性,這麼巨大的乳房一手都握不住,那特有的柔軟更是刺激得張東獸性大發。
「嗚……」林燕無意識的哼了一聲,身體一動,把張東嚇了一跳。
張東把手縮回去,小心翼翼地等了一會兒,確定林燕依舊醉死後,他按捺不住地抓住睡裙一邊往下扒,一邊輕聲說:「林燕,你這樣渾身濕了很容易感冒,來,我幫你把衣服脫了,很髒。」
林燕輕輕嬌喘著,依舊閉著眼也不言語,似乎聽不見張東的話。
此時林燕已經爛醉如泥,似乎什麼都沒聽見。
張東的膽子頓時更大,繼續脫著睡裙,露出林燕那細嫩的小蠻腰,心想:乖乖,小腹平坦得幾乎沒有一絲贅肉,完全不像是結過婚的女人,這腰細得讓人懷疑它能不能支撐上面的兩顆大肉球。
當張東脫睡裙的時候,林燕一點配合都沒有,使得張東脫得很費勁,尤其是往下脫的時候,她的屁股壓住裙子,於是張東扶住林燕的肩膀,然後手往底下探著,摸到她那挺翹無比的臀部,那異常的肥美讓張東的手一抖,備感震撼,情不自禁的捏了幾把,心想:太他媽的豐滿了。
張東的身體往前一壓,幾乎壓在林燕身上。
林燕吐氣如蘭,女性肌膚特有的滑膩加上兩團大肉球擠在胸膛上,張東的喘息一時粗重得要命,恨不得就這樣粗魯的將她推倒,在浴室裡就幹上一炮。
不過,這時林燕身上還有嘔吐物,張東想盡情地舔著不太可能,只能趕緊收了收神,用力地抬起她的臀部,猛的一拉,將睡裙脫下來丟到一旁。
這時,張東已經累得上氣不接下氣,原來脫衣服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難怪強姦未遂的案件那麼多,眼下一個爛醉如泥的女人不配合都這麼費勁,萬一她真要反抗不就折騰死了?
話說強姦也是粗重的事,真佩服那些前輩,沒強壯的身體還真享不了這種福。
這時,林燕徹底癱倒在地,赤身裸體,渾身軟綿綿的無力掙扎,水流一直衝在她雪白的身體上。
張東休息了一下,喘一口氣,轉頭一看時更是雙眼發紅,恨不得直接撲上去把林燕辦了。
林燕一絲不掛,性感的鎖骨凸起平增誘惑,豪乳隨著呼吸上下起伏著,乳頭粉嫩異常,讓人恨不得用嘴裡的溫度去呵護它們,小蠻腰纖細得嚇人,臀部卻是分外的飽滿多肉,肥美得讓人不禁嚥著口水,雪白的雙腿修長細膩,玉足玲瓏精緻,絕對是戀足控的最愛,這樣火辣的身材,如果再穿上性感黑絲襪,那簡直是要人老命。
張東看得口水流下來都忘了擦,暗自慶幸還好沒心臟病,不然哪受得了?
這樣的極品,城市裡都不可多見,果然是草屋出鳳凰!沒想到這種小地方也有如此性感的尤物,比起電視上的明星不差分毫,甚至強多了!張東狠狠的嚥了一口口水。
張東不是沒上過女人,但沒上過這樣極品的女人,心想:媽的,短命幾年都願意。張東的動作小心翼翼的,心情激動得幾乎像個初戀的處男,手顫抖得有些僵硬,摸上林燕的大腿時,只感覺那種異常的滑嫩讓人腦子發熱,鼻血幾乎都要噴出來。
張東深呼吸一口氣,忍著馬上就辦了林燕的衝動,就像個好奇的小孩一樣,讓林燕躺正,貪婪地看著這具性感無比的肉體。
林燕身體的每一寸、每一個地方都散發著無盡的誘惑,讓張東覺得喉嚨幹得幾乎要裂掉,但眼下還不是享受的時候。
這時水還在流,張東立刻脫掉內褲,雙手擠滿沐浴乳塗抹到林燕的身上,打著清洗的名義,干的卻都是吃豆腐的事。
在撫摸林燕的時候,張東不敢太過分,一是生怕會弄醒她,二也是怕自己憋太久,一激動之下什麼都沒做就射了,到時候才真他媽的丟人。
沐浴乳的滑嫩,讓觸感更好,張東的雙手不停遊走在林燕的身上,早已經心不在焉,下面的兄弟硬得幾乎要爆炸開。
張東匆忙的洗掉林燕身上的嘔吐物,吃完了豆腐後拉來大毛巾,艱難地將她架起來,把彼此的身體擦乾後,扶著爛醉如泥的林燕朝床鋪走去。
女人,尤其是爛醉如泥的女人,就算看起來小鳥依人,還是很重的,電影上所謂的一個橫抱就大步流星的走著純屬鬼扯,如果沒有半點配合,鬼才抱得起來,甚至身體稍微虛一點,不累得氣喘如牛才怪。
張東的體力算不錯了,饒是如此,把林燕抱到床上時也是氣喘吁吁。
林燕呢喃了一聲,似乎有些不滿,一到床上立刻側過身倒頭就睡,已經醉得沒半點意識。
「林燕、林燕!」張東試探性的喊道。
怕吵醒林燕,張東光著屁股小心翼翼地上床,胯下的巨物已經堅硬無比。
張東自負別的本事不算超群,胯下之物卻是不俗,十五公分的長度不算驚世駭俗,卻粗大無比,龜頭圓潤黝黑,看起來殺氣騰騰。
這要歸於張東父親以前的摳門,張東直到發育,穿的都是他父親不要的寬鬆大內褲,沒了束縛倒是很大程度的幫助發育,如今不管去桑拿還是去蒸氣浴,張東褲子一脫,就收到各種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一般的男人那蟲般的玩意完全不能比。
這時,馬眼已經滲出黏稠的透明液體,張東激動得命根子一跳一跳的,不由得嚥了一口口水,感覺渾身一陣躁熱,有些控制不住地粗魯抓住林燕的肩膀,將她翻過來,頓時林燕那對豪乳蕩漾開來,一陣肉浪晃得人眼睛都要瞎了。
似乎嫌燈光有些明亮,爛醉的林燕不滿地嘀咕一聲,細眉微微皺起,不過依舊沒什麼意識。
媽的,這樣的貨色,幹一次短命一年都願意!張東使勁嚥著口水,雙手齊出抓住林燕那飽滿的豪乳揉弄起來。
林燕的乳房充滿難以置信的彈性,入手的時候感覺十分緊致,那分手感、那一手握不住的飽滿讓張東血脈賁張。
「嗚……」
林燕無意識地呻吟一聲,倒是把張東嚇了一跳。
停下動作,張東仔細的觀察,發現林燕一點反應都沒有,這才鬆了一口氣,一雙魔爪繼續玩弄著那對飽滿的豪乳,肆意地捏弄著充滿彈性的乳肉,任它們在手裡變化各種形狀。
「別……要睡……」林燕的喘息漸漸變得粗重,但依舊緊閉著雙目,含糊不清地說道。
「睡、睡,一起睡,媽的!」張東雙眼通紅的罵了一聲,然後關了大燈,只留下床頭昏暗的小燈。
眼看著尤物醉態可掏的模樣,張東哪還忍得住?一翻身就壓到她的身上,猛的低下頭來,握著她的雙乳,粗魯地啃了上去。
「啊……」
林燕無意識的呻吟著,喘息越來越快。
飽滿漂亮的乳房,乳暈小得幾乎肉眼不可見,粉紅色的小乳頭粉嫩得讓人幾乎發瘋,張東狠狠的吸吮時,明顯感覺到林燕嬌軀的顫抖。
「別……」林燕無力地呢喃道,只是聲線伴隨著紊亂的喘息,聽起來讓人幾欲瘋狂。
張東已經氣喘如牛,靠在林燕的身上使勁磨蹭著,大嘴一張,含住小小的乳頭,舌頭靈活的打著圈撩撥著她的情慾,嘴內若有若無的乳香和點點的汗味,更是刺激得荷爾蒙空前的旺盛。
意猶未盡的將兩隻飽滿的豪乳盡情品嚐後,張東忍不住粗暴的將它們擠在一起,將兩顆粉嫩的小乳頭擠在一起後張嘴一起含住,舌頭如毒蛇般的靈活,不停在兩顆小乳頭上來回的、肆意的舔弄著。
「呀……」林燕動情地呻吟一聲,纖手下意識抓緊床單,滿面春紅的模樣看起來更是撩人。
使勁地啃咬著,直到這對豪乳上都是自己的口水、還留下不少吻痕時,張東覺得喉嚨乾燥得幾乎要裂開,才戀戀不捨地抬起頭看著自己的成就,內心頓時湧起強烈的滿足感。
此時,林燕急促喘息著,美乳隨著喘息上下起伏著,那波濤洶湧的顫抖著實誘人,臉龐已是滿是緋紅,即使閉著眼,但也難感覺到她被撩撥起來的情慾,那小小的乳頭已經充血發硬,並隱隱顫抖著。
滿足了手足之慾,看著尤物在身下無意識的扭動身體,張東感覺慾火燃燒得更旺盛。
這時林燕的肌膚覆蓋一層晶瑩的香汗,隨著越發紊亂的喘息,肌膚白裡透紅,那淡淡的粉紅看起來更是誘人,就像在散發情慾的誘惑一樣,讓人心魄難安。
一雙修長而筆直的美腿交織在一起,雪白的膚色此時也是情動的艷紅,張東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把目光集中在那美妙至極的地帶。
細看之下,張東頓時感覺腦子轟的一下,如炸雷般呆滯了。
雪白的陰戶沒有半點瑕疵,是完美的一片白晰,沒有半根陰毛,也沒有半點毛渣,張東紅著眼趴下來一看,不是後天剃毛,而是先天的白虎。
張東慢慢打開林燕那緊閉的雙腿,腿間也是白晰艷嫩,找不出半點瑕疵,一根體毛都沒有。
在電影上看了那麼多,張東還是人生中第一次看到白虎,卻沒想到居然是林燕這麼妖嬈成熟的女人。
女性的陰毛旺盛,會給人一種淫靡刺激的欲感…陰毛稀疏的,可以讓男人感覺到一種細嫩、未經開發的新鮮感。而天然的白虎是可遇不可求,那種純潔無瑕的白淨簡直像是讓人瘋狂的春藥,瞬間能讓每一個男人燃起最旺盛的慾火。
張東紅著眼,讓林燕的雙腿呈M字形打開,入目的一切,讓張東感覺口乾舌燥,如果不是想好好把玩這個尤物,他真想挺槍進入,直接征伐她那性感的身體。
張東完全看不出林燕是個結過婚的少婦,反而懷疑他窺視的是不是幼女的陰部,雪白的下體不見半絲雜色,鼓鼓的陰戶就像含苞的花蕾,肥美的陰唇緊緊閉合著,唯有中間可見一些艷紅的嫩肉。
此時,小肉縫濕潤無比,點點晶瑩順著陰唇往下流淌著,點綴著粉嫩的菊花,看起來更是誘人,張東看得目瞪口呆,甚至能感覺到那股溫熱的氣息伴隨著濕度迎面而來,充斥著讓人幾乎要爆血管的誘惑。
「嗚……」
這時,或許是因為被擺弄得不習慣,林燕下意識的輕哼一聲,不過依舊閉著眼睛,沒有醒來的跡象。
「干……」張東狠狠罵了一聲,雙眼紅得和禽獸無異。
眼看著一絲不掛的林燕如此誘人,張東哪裡還忍得住,立刻趴在她身上,大力打開她的雙腿。
林燕還在輕哼著,但小嘴馬上就被張東吻住,舌頭靈活地伸進去作怪,立刻讓她變成小聲的喘吟。
這時,張東粗魯地抓住林燕的一對豪乳肆意揉捏著,並調整姿勢,準備好好享受這具肉體的美嫩。
林燕那潮濕幼嫩的陰戶已經一片泥濘,張東那碩大的龜頭一頂上去,林燕的身體就如觸電般顫抖一下,身體下意識扭了一下,似乎是想擺脫那巨物的侵犯一樣。
此時,張東那巨大的龜頭黝黑發亮,充血得就像堅硬的剛鐵,激動得命根子跳著,似乎也知道馬上就有得享受,張東興奮不已,好多年沒衝動成這樣,雖然也有和女人上床,但還真沒碰過這樣極品的對象。
龜頭頂著那泥濘的肉縫時,潮濕、溫熱伴隨著柔軟的觸感,讓張東渾身一個哆嗦,差點就要射出去,趕忙屏氣凝神,否則光視覺上的衝擊就容易讓今晚的美妙落得早洩的下場。
等那異常的刺激緩解過去後,張東這才抓著林燕的豪乳揉弄著,試探性的下身往前一挺,頓時感覺腦子一陣空白,爽得雙腿的肌肉僵硬無比,差點就要抽筋。
好緊啊!媽的!張東在心裡暗罵道,這種感覺舒服又讓人有想射的衝動,在龜頭進入的一瞬間,被緊緊包裹住,層層的嫩肉就像無數只濕潤的小手抓住肉棒一樣,並帶著火熱的潮濕,緊湊得幾乎讓人窒息。
這哪像是個少婦,簡直就是給處女開苞一樣!張東深吸一口氣,才讓自己穩住神。
不過林燕的陰道如此緊湊,讓張東驚喜又訝異,以前在廣州玩的那些號稱純潔粉嫩的大學生,都不曾有如此緊湊的感覺。
「啊……」
林燕的這一聲呻吟更是如火上澆油般,或許她也感覺到下身異物的入侵,此時細眉微微皺起,呼吸也是停滯一下。
定了定神,直起腰往下一看,張東頓時血脈賁張,因為他能清晰看見粗大的命根子橫在她身下,龜頭已經插入那粉嫩的肉縫中,而她的雙腿瑟瑟顫抖著,似乎是不適應這巨大的尺寸一樣。那種感覺極端的美妙。
「干,真他媽緊!」張東忍不住罵了出來,這感覺雖然爽,但也詭異。
不過眼下慾火作祟,張東無暇去想這個問題,只想好好品嚐這個尤物的滋味。
眼看林燕那修長的雙腿瑟瑟顫抖著,張東抓住她的腳踝放到腰上,雙手按住她的豪乳,深吸了一口氣,開始慢慢挺著腰。
「呀……」林燕呻吟道,下意識咬住自己的小手,嬌軀陣陣發顫,身體小幅度的扭擺著,似乎是想擺脫張東的進入一樣。
但此時林燕爛醉如泥,哪有半點掙扎的機會,張東抓住她的乳房,粗魯的捏了一下,將她的身體固定好後繼續進入著,閉上眼感受著小兄弟最真實的美妙,那一點點進入佔有的刺激,伴隨著感官的享受,真是妙不可言。
巨大的龜頭粗魯得像是個開山的工兵,一點點的進入,擠開緊湊的陰道、擠開那嫩肉層層的保護,一點點的佔有著,這種感覺美妙異常,張東甚至感到一種欲仙欲死的舒適。
然而當進入約一半的時候,張東卻是驚得眼珠子都要掉下來,因為龜頭竟遇到阻礙,有一層堅硬的阻礙。
那一瞬間的驚訝,讓張東差點軟了,心想:怎麼可能?不可能啊!別說她已經是結了婚的女人,就算她還單身,這年頭年過二十歲的處女已經少之又少了,何況是這麼漂亮的女人。處女膜,多他媽玄幻的存在啊!那個觸感實在太獨特了!
張東驚得目瞪口呆,掐了掐自己的臉,感覺像是在做夢一樣,但掐了幾下還滿痛的,心想:操!不是做夢,這妞真是處女,不可能吧這時,林燕的喘息顯得有些艱難,纖眉鎖得更深,一聲難受的輕吟就像囈語般,讓張東猛的回過神來。
本來張東困惑無比,但林燕本能的一夾,讓張東爽得沒辦法理智思考這個詭異的問題。
媽的,死就死!張東在心裡暗罵著,無暇多想,猛的抓住林燕的腰,深吸一口大氣,腰狠狠的往前一挺,瞬間刺破那層薄薄的肉膜,在那緊湊得讓人幾乎要窒息的美妙中盡根進入,甚至感覺到龜頭碰到發熱顫抖的子宮。
「啊……」
或許是疼痛的關係,林燕纖眉微皺,吟叫出聲,顫抖著雙手抓住床單,嬌軀也在發顫,鼻子瞬間冒出一顆顆香汗。
「媽的,還真是……」
張東享受著那種緊湊,但沒一會兒就迫不及待拔出濕潤的命根子,眼看著愛液中夾雜著點點的紅絲,更是目瞪口呆、不敢置信。
這時,林燕雖然還爛醉著,但還是下意識的哼了幾聲,身體顯得有幾分僵硬。這莫名的詭異,讓張東忐忑之餘卻更加興奮,猛的抱抓林燕的腰,把命根子深深插入這個緊湊無比的小穴裡。
如此巨大的刺激,林燕頓時控制不住,啊的大叫一聲。
處女!漂亮的處女!少婦!腦子裡無數詞彙交織著,讓本就強烈的慾火更加猛烈,張東頓時像發瘋似的,什麼溫柔之類的想法都沒有,抱住林燕的腰就是一頓狠狠的抽插。
「呀……啊……不……」林燕叫了起來,雪白的身軀隨著這強而有力的撞擊而顫抖著。
巨大的命根子,每一次進入都帶著血絲和潤滑,幾乎是盡根沒入,每一次進入都能感覺頂到子宮口,而每一次的拔出又特別用力,幾乎把裡面艷紅的嫩肉翻出來,如此美妙的視覺刺激,更是讓張東興奮異常。
「你……呀……」
在這劇烈的刺激下,林燕恢復些許意識,含糊不清的話就像是夢裡的囈語一樣,伴隨著紊亂的喘息,聽起來更是刺激。
此時,林燕雪白的肉體覆蓋上一層美妙的粉紅,並有點點香汗點綴著,更是多了幾分狂野的妖嬈,豪乳在撞擊之下搖擺不定,肉浪乳波的視覺誘惑更是強烈。
張東一看,眼睛更紅了,猛的加快抽插的力道,只為欣賞這美妙的畫面。
傳統的姿勢,不到五分鐘,林燕突然啊的大叫一聲,全身如抽筋般僵硬起來,修長的手臂環住張東的脖子,不知道她哪裡來的力氣,將張東抱得幾乎要窒息。
「幹嘛!」
張東被林燕抱著,壓在那對豪乳上,身體一時不能動作,儘管臉上的觸覺柔軟又有彈性,十分美妙,但猛的停下來還是感覺很不爽。
「嗚……」
林燕沒有回答,而是發出哭泣般的呻吟聲,雙手胡亂的在張東的腦袋上抓著。
這時,張東感覺到林燕的陰道內一陣有力的蠕動,所有嫩肉彷彿都在一瞬間收縮一樣,緊得幾乎要夾斷命根子。
龜頭頂在最深處,覺得就像有張嘴在吸一樣,更伴隨著極端刺激的蠕動,劇烈得讓張東感覺後腰陣陣發酸。
林燕的子宮劇烈顫抖著,似乎要宣洩出什麼一樣,過沒多久,一股火熱的陰液噴灑而出。
隨著這高潮後的愛液釋放,林燕身子抽搐起來,半張著小嘴,含糊不清地囈語道:「呀……呀……」
火熱的液體澆在龜頭上,那分灼熱讓張東渾身顫抖,後腰上的酥麻越發劇烈,大腿的肌肉也僵硬得開始抽搐,一股強烈的快始蔓延全身,每一個毛孔似乎都受到刺激一樣,愉悅而衝動地擴張起來。
張東渾身顫抖,興奮之餘,睪丸都在興奮中變得僵硬,僵硬得幾乎要抽筋一樣,子宮口像小嘴般一開一合,就像在溫柔吸吮著龜頭一般,刺激得張東覺得有股電流通過全身。
這時,突然響起一陣敲門聲,半隨著林鈴疑惑的、怯怯的聲音:「東哥,睡了嗎?我姐在不在你這裡?」
這時,林鈴的聲音就像開閘的信號一樣,張東再也受不了如此劇烈的衝擊,腦子嗡了一聲,前列腺劇烈抽搐起來,再也控制不住射精的慾望。
不行!內射,媽的!被告強姦怎麼辦?在快感的侵襲中,這是唯一的理智,張東本想內射,滿足陰暗的獸慾,但畢竟是醉奸,要是留下把柄就完蛋了。
這時,張東已經控制不住快感,抬頭一看林燕因為高潮的刺激而閉不上小嘴,那紅唇和柔嫩的香舌看起來分外誘人,張東頓時靈光一閃,猛的將命根子拔出來,然後狠狠的將她按倒在床上。
醉意加快感的侵襲,讓林燕意識迷糊,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張著小嘴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張東坐在林燕那對飽滿的豪乳上,將她的腦袋--扶,手握著滿是黏稠愛液的命根子,猛的插到她的嘴裡。
此時,命根子硬得幾乎要爆炸,上面一片黏稠,全是高潮的愛液和絲絲腥紅的處女血。
龜頭剛插進林燕的小嘴時,林燕本能的皺了一下纖眉,使勁動著丁香小舌,似乎是想把這異物擠出去一樣。
這別樣的刺激,加上看著胯下尤物含著龜頭的模樣,居高臨下的視覺刺激太強烈,張東頓時覺得腦子一空,低吼一聲,什麼都想不了了,猛的抱住林燕的腦袋,挺起了腰,命根子在她的小嘴內抽插著。
在快感的侵襲下,這幾下愈發粗魯,張東幾乎沒有任何憐惜,甚至好幾下都頂到林燕的喉頭。
林燕難受地哼著、掙扎著,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無力地揮舞著小手拍打著床單和張東,卻阻止不了張東獸性的施暴。
張東幾乎把林燕的小嘴當成陰道干,粗暴的抽插幾下後,就已經控制不住,渾身一僵,啊的大叫一聲,腦子一片空白,在前列腺劇烈的跳動中,馬眼大開,火熱而渾濁的精液爆發在她的小嘴內。
林燕頓時細微的咳嗽著,口腔內的黏稠和喉頭的不適讓她難受得直喘氣,本能的推著張東,卻一點效果都沒有,她已經沒有力氣,只能任由身上的男人對她為所欲為。
一股、兩股、三股……龜頭興奮得抖動著,前列腺也是無比澎湃,似乎不願有停止的時候。
在強烈的快感中,張東甚至懷疑自己會不會脫精而死,這麼多年來,這是射得最酣暢淋漓的一次。
渾身哆嗦著,差不多射完的時候,張東的知覺還沒回來,這時低頭一看,龜頭上佈滿殘餘的精液,那乳白色的點點散發著淫穢到極點的味道,牽著絲絲的晶瑩,才離開那讓人瘋狂的小嘴。
此時林燕那微張的小嘴被灌了滿滿的精液,呼吸一時有些不順暢,本能的哼了一聲,喉頭微微一動,竟然把那些精液全都吞嚥下去,才似乎能喘息一樣,紊亂的呼吸中,巨大的豪乳也隨著一起一伏。
「媽的!」
張東頓時口乾舌燥,猛的抱住林燕的脖子,不捨地把還有點堅硬、帶著些許精液的龜頭再次插進她的小嘴裡,粗魯地做著活塞運動,享受著這居高臨下的視覺享受。
「嗚……」
林燕難受地哼吟著,小手拍打著張東的腹部,卻一點效果都沒有,唯有本能的用舌頭去推,想把嘴內那作怪的大東西推出去。
小舌頭本就柔軟異常,還帶著火熱的溫度和潮濕,一陣陣的蠕動下極端的銷魂,讓張東閉著眼睛,舒服得哼了一聲,享受著龜頭上的精液被她一點點舔掉的感覺。
然而爽歸爽,張東怕她一時亂來,還是用手捏著她的腮幫子,警戒著別被她突然咬一口,到時就不好玩了。
門外漸漸沒動靜,看來林鈴以為他睡了,張東這才鬆了一口氣。
享受了一陣子,命根子已經軟了下來,張東這才戀戀不捨地將命根子從林燕嘴裡拔出來,一看嘿嘿一笑--光滑滑、油亮亮的,洗完都沒這麼乾淨。
此時,林燕閉目喘息著,小嘴微張,嘴角還有殘餘的精液流淌著,渾身佈滿吻痕和香汗,全身癱軟如泥,幾乎沒有動彈的力氣,雙腿張開著無法合攏,模樣妖嬈而充滿情慾的誘惑。
林燕那雪白的雙腿還在本能的一抽一抽,白晰的陰戶變得紅腫不說,愛液橫流,甚至把床單浸濕巴掌大的一塊,那無力喘息的模樣酣醉迷人,讓張東一看,心裡就有強烈的滿足感。
但射完精液後,張東心裡一冷靜,就有點志忑,就算不是仙人跳,莫名其妙的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醉奸了人,要是出事了怎麼辦?
別的不說,如果一報警,百分之百就是強姦罪,就算林燕要顧全名聲不報警,要是被陳大山知道,不被砍死才怪。雖然陳大山看起來憨厚,但越是老實的人發起狠來越恐怖,搞不好會出人命。
這時,張東突然一驚,心想:林燕是怎麼回事?都這把年紀了,且長得這麼漂亮,又結過婚,怎麼可能還是處女?但剛才插進去的時候確實有那一層膜,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東頓時滿心疑惑,小心地掰開林燕的雙腿,看著那美妙的銷魂地,頓時腦子嗡嗡作響,確實愛液橫流中夾雜著一些血絲,即使不算多,卻特別明顯,剛才還真不是幻覺。
怎麼辦?張東腦子清醒許多,有些不知所措地拿根煙點上,狠狠的抽了一口後,腦子頓時熬粥般沸騰起來。
爽是爽完了,雞巴一硬腦子就沒活力了,剛才張東獸性大發,現在該想辦法處理這件事。
報警、坐牢、強姦犯……一連串的詞出現在張東的腦海中,他只覺得手都在顫抖,額頭上冷汗直流。
牢裡形形色色的人都有,是變態和惡人的集散地,在那種地方,殺人放火之類的還算正常,起碼到那種地方作惡的人不會受欺負,反而會受到牢頭獄霸的看重,還算安生。
張東臉部肌肉抽動一下,想起以前聽一個剛放出來的朋友講述的經歷。
在牢裡,懦弱的人是最慘的,因為惡人需要不斷挑釁來鞏固權威,而比那些老實人更慘的,就是強姦犯,不管牢裡其他人是犯什麼罪進去,但進去後都無一例外對強姦犯最是厭惡、最嗤之以鼻。
強姦犯進監獄,那還不如進地獄,那裡的規矩就是往死裡收拾,搞殘是正常的,而且獄警也討厭強姦犯,所以都會刻意習難。
夜裡燈一關,每天心情不爽或是想出風頭的人都會拉強姦犯進廁所打一頓,但這都算是正常的,如果碰上暴力狂,那就要燒香拜佛,要是碰上有特殊癖好的人,菊花就殘得連屎都別想拉了,夜裡一拖進廁所,鬧得鬼哭狼嚎。
那人口才好,說得繪聲繪色的,讓張東現在一想就覺得菊花有點發痛。
幾個人把強姦犯抓住綁在床上,由愛好這一味的人讓那人試試被硬幹的滋味,一般硬幹都不會有任何潤滑,流血的話就當潤滑劑了。
但這是次等慘的,更慘的是有些變態到極點的人,可能是在牢裡關久了,精神失常,幹的事會更加嚇人,聽說有個傢伙已經硬不起來了,硬要拿拖把,甚至偷藏個小湯匙什麼的……
想到那情況,張東渾身一顫,下意識的摀住菊花。
眼下到處燈紅酒綠,紙醉金迷,花幾百元就有得干了,幹嘛禍害良家婦女!難怪這幫人進了牢房個個都菊花殘了。張東在心裡暗罵一聲,後悔之餘有點害怕。轉頭看了酣醉的林燕一眼,這尤物的性感和美貌確實讓人短命一年也願意,但要是獻菊的話,代價未免太大,而且還是千人干、萬人輪的。
一念至此,張東氣不打一處來,有股邪火騰的燒起來,猛的坐到林燕的臉上,雙眼發紅的把命根子磨蹭了幾下嘴唇後,又插入她的小嘴內享受那種濕熱,內心陰暗地想道:要不要臨進去之前,也試一下菊花的滋味?左右都是一死,那就干個夠本!今晚不只要干你嘴,老子還要玩你的菊花,把你身上的洞全開苞,不然做鬼也不甘心!
就在張東忐忑得六神無主時,門突然滴的一聲,又喀的響了一聲,就被推開了,竟是林鈴拿著一張門卡打開門。
林鈴頓時驚得目瞪口呆,看著床上淫靡的一幕嚇傻了,那驚訝的模樣顯得很茫然,也很楚楚可憐。
此時林鈴穿著雪白的睡裙,頭髮披散在肩上,身子在睡裙的包裹下散發著青春無敵的誘惑。
張東頓時渾身僵硬,停下動作,目瞪口呆的看著林鈴闖入,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林玲看著林燕此時性感的模樣和臉上高潮未散的余紅,再一看張東赤身裸體的猙獰模樣,張著嘴傻了半天後,這才走進來把門一關,狠狠的推了張東一把,罵道:「你這個禽獸!你把我姐怎麼樣了?」
「我……你姐自己跑進來的,你問她!」張東一時語塞,看著林鈴憤恨的模樣,百口莫辯。
「姐!」
林鈴連連推了林燕幾下,林燕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喘息依舊紊亂,一身紅粉粉的吻痕,看起來有些觸目驚心。
「嗚……」
或許是高潮後,身體還有點敏感,被林鈴這一碰,林燕竟然渾身一個抽搐,香艷至極的呻吟一聲。
林鈴聞言,頓時俏臉多了幾分嫣紅,面帶怒色卻又粉嫩含俏,看起來分外可人。
張東見狀,緊張之餘,心裡卻是跳了一下,看著這對漂亮的姐妹花,剛安分下去的命根子又開始有些充血。
「在想什麼!」明顯感覺到旁邊的呼吸有些粗重,林鈴回頭一看,頓時驚叫一聲,氣惱地罵道:「還不滾出去!在這幹什麼?」
「我……我去哪裡啊?」
張東一時有些尷尬,看了看胯下的兄弟,居然又發硬抬頭,心想:有沒有搞錯啊?我已經不是十幾歲的年輕人,哪來這麼強悍的火力?
「你……」林鈴看了看熟睡的林燕,又看了看張東,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裝作惡狠狠的說:「你下樓找地方睡!我告訴你,別想跑,等我姐醒了再跟你算帳!你身份證什麼的我有登記,跑都沒地方跑。」
「哦,這樣啊。」
張東鬆了一口氣,起碼人家沒直接喊報警,這事還算有迂迴的餘地。
「收拾你的破爛東西滾出去!」林鈴一把抓起張東的衣服和行李丟過去,紅著臉罵道:「出去!你這禽獸!」
張東也不敢多說什麼,老實地穿著內褲,就光著上身被林鈴推出走廊。
林鈴的表情一直在裝凶狠,只不過也有幾分醉意,眼眸含霧,俏面發紅,看起來多了幾分撒嬌般的可愛。
「下樓去!」林鈴站在門口,猶豫了一下,還是咬著牙冷哼說:「下去以後,你就和姐夫說我跟我姐喝醉了霸佔你的房間,其他的都別多說,知道嗎?」「知道、知道!」張東點頭哈腰地笑著道,心裡頓時納悶起來:既然你姐都嫁了,怎麼還是處女?這個小秘密她知不知道?
「滾下去!明天再找你算帳!」
林鈴狠狠的白了張東一眼,砰的一聲,把房門關上。
「我……」
張東本來還想說什麼,不過話到了嘴邊,又不知道該說什麼,畢竟他做出這麼離譜的事,只是被趕出房間已經不錯了,看林鈴那樣子應該是沒報警的打算,只是不知道林燕醒來後會怎麼樣。
心裡一陣忐忑,張東感覺腦袋子陣發疼。看著緊閉的房門,一時不知如何是好,穿好衣服就下了樓。
這時已經凌晨三點多,樓下除了幾個流鶯外,沒幾個住宿的客人。
此時,陳大山也是哈欠連天,趴在櫃檯上幾乎要睡著,只有那台小電視發出一點點聲響和光亮。
媽的!剛搞完人家的老婆,現在再見到人家的老公,這算哪一出?偷情的話就算了,但老子是玩醉奸,還得考驗一下演技。張東心裡緊張的暗罵著,這情況實在詭異得有些嚇人。
「喲,大哥怎麼還不睡?」
腳步聲似乎驚擾到陳大山,他立刻站起來,揉了揉眼,看清楚是張東的時候,立刻嘿嘿一笑,趕忙遞上煙。
「還不是你老婆和小姨子鬧的。」張東深吸一口氣,擦掉頭上的冷汗,一副不爽的口吻說:「她們喝醉了,一上樓就霸著我房間不出來,怎麼叫都不開門,我都不知道要睡哪裡!」
「啊,這樣啊……」
陳大山似乎一點都不驚訝,馬上擺出不好意思的模樣,連連道歉道:「真不好意思,她們一喝酒就那樣,呵呵。以前三樓那房間沒住人,而她們房間的空調一直不太涼,可能是怕熱就跑去那邊睡了。大哥,實在不好意思啊!」
「我要睡哪裡?」
張東一副很生氣的模樣,沒好氣地哼了一聲,表面上的表現夠足了,心跳卻快得要命,心想:剛才幹出那樣的事,現在還對受害者發火,是不是有些過分了?忐忑之餘,張東也恍惚了一下,看著眼前憨厚可態的陳大山,不知道為什麼,隱隱看見他腦袋上有一頂綠油油的帽子,而且還是他親手戴上去的。
「這樣吧,大哥,樓下有間房間還可以湊和,就是小了點。」陳大山趕忙道:
「那間房間還算乾淨,就是有點簡陋,不然今晚你就先在那裡將就一晚。」
陳大山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模樣,倒是讓張東有點尷尬,心想:這算什麼?剛搞了人家的老婆,現在又來找碴!明天林燕要是把這件事抖出來,眼前這個老實的傢伙搞不好會拿刀砍死我。
「也好,在哪裡,?」
想到那情況,張東頓時雙腿有點發軟,態度上也謙遜許多。
「在後面,我馬上幫你準備!」陳大山一看張東似乎不計較了,立刻鬆了一口氣,慇勤地說:「放心,今天的房錢就按那小房間的價格算,不敢多要你的錢。」
「好,你去收拾吧。」
張東點了點頭,一陣心慌後感覺喉嚨有點干,忍不住問道:「你們這有賣啤酒或者飲料嗎?」
「這……沒有。」陳大山愣了愣,馬上殷切地說:「之前倒是有想弄幾台冰箱來賣飲料,不過一直沒湊夠錢。如果大哥想喝的話,我等等幫你買,對面就有了。」
「不用了,我自己去買吧!」
張東搖了搖頭,走出飯店。
凌晨的風微涼,吹在身上,張東控制不住的哆嗦起來,然後狠狠的吸幾口煙讓自己冷靜一下,頓時有一種想跑的衝動,不過心裡清楚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只能聽天由命。
飯店對面的雜貨店東西還算齊,買了幾罐啤酒和下酒的零食後,張東就回飯店。
陳大山安排的房間在一樓靠內,房間很小,床也是一般的單人床,連浴室都沒有,不過起碼收一還算乾淨。
「大哥還喝啊?真是海量!」陳大山看著張東提著啤酒進來,嚥了一口口水,笑瞇瞇地恭維道。
「睡前喝點不錯。」張東看了看陳大山,遞兩罐啤酒給陳大山,道:「你也來點。」
「謝謝大哥。」陳大山嘿嘿直笑,有些靦腆地說:「不瞞你說,我很愛喝酒,不過那婆娘太凶了,平日我都是偷偷喝,值班的時候更不敢喝,怕挨罵。」
一聽陳大山說起林燕,張東頓時有些尷尬,道:「好了,你快去櫃檯看著吧。」
「嗯,大哥早點睡。」
陳大山慇勤地幫張東關門,然後拿著啤酒走回櫃檯。
房間內沒窗戶,只有風扇,不通風,有些悶熱,張東感到一陣煩躁,拿起酒狠狠的灌著,眼神卻有點空洞,雖然剛才的美妙是回味無窮,不過現在冷靜下來,心裡一陣發慌,實在很不好受。
過沒多久,酒全下了肚,東西卻一點都沒吃,張東有些頭重腳輕,煩躁得想上吊算了,心裡亂得沒譜,索性往床上一躺,眼一閉,心想: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要殺要剮,明天再說,現在多想也沒用。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明天看她們怎麼說吧,要是能花錢解決的話,也算破財消災。
第六章:吃的那點事
房間果然便宜沒好貨,天剛有點亮的時候,張東就被吵醒。
外面的吵雜聲不是一般的大,不少居民早早就起來,有的起來割菜、打魚送到鎮上,鎮上又有縣城和市裡的菜販過來收購農產品,到處人聲鼎沸,甚至比晚上還熱鬧,而且除了持續不斷的人聲吵鬧,還有家禽甚至是活豬的叫聲,貨車的引擎一響,貌似又有討價還價的罵聲,什麼噪音都有。
張東將頭埋在枕頭裡迷糊的哼著,難受得要命,頭痛到起不來,等動靜過去,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張東的頭髮脹、渾身酸痛,整個人感覺亂糟糟的,不知道是不是上火,感覺鼻孔裡一陣干痛,嘴唇都有點裂,無比難受。
穿好衣服後,張東刷牙時牙齦都出血了,洗臉的時候看著破鏡子裡的自己,都覺得自己有點裝頹廢的嫌疑,只擔心了一晚,雙眼儘是血絲,連鬍渣都長了不少,簡直就像老了十歲。
想起昨晚的艷事,張東既回味又是忐忑,心想:不知道今天等待我的會是什麼樣的結果?報警處理嗎?媽的!真進了監獄每天撿撿肥皂,菊花潰爛都有可能,愛惜名聲低調處理嗎?林燕也不知道會怎麼想,如果真有私了的可能,估計也是獅子大開口,一要就一大筆錢,可能還少不了被陳大山狠揍一頓。
想到這裡,張東越發惱火,不過又疑惑地心想:林燕的處女膜到底是怎麼回事?
洗漱完,張東覺得肚子餓了,本來他不太願意面對這些事情,但伸頭一刀,縮頭還是一刀,還是得面對,思來想去,還是狠狠的抽了一口煙,走出房間。
走廊很陰涼,中午時飯店基本上沒什麼客人,冷清得都能聽見蒼蠅在飛的嗡嗡聲。
張東硬著頭皮往外走,來到櫃檯的時候連頭都不敢抬,也不知道會看見誰,不管是碰上林燕或者林鈴,都有些尷尬,更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昨晚的事。
「大哥,醒啦!」
出乎意料的,張東看見的是陳大山,他已經熬了一夜,打著哈欠,似乎提不起神。
「嗯。你還沒休息啊?」
看著陳大山,張東有些緊張了,手心全是冷汗。
「沒有,今天忙,我還得撐一天。」
陳大山哈欠連天,無精打采地說:「對了,大哥,肚子餓了吧?你要吃什麼,我幫你叫。」
「不用了、不用了!」
張東心裡有些慌亂,見陳大山似乎毫不知情,試探著問道:「鈴兒怎麼沒來幫忙?」
「她有點事,出去收錢。」陳大山笑瞇瞇地說道,明顯就是一個什麼都不在意的傻好人。
看來昨天的事還沒露餡。張東頓時鬆了一口氣,但卻更加困惑,心想:林燕什麼都沒和陳大山說嗎?
如果是其他女人,張東會覺得不過是一夜情,人家也不在意,但昨天確實是碰到那層處女膜,怎麼說林燕的態度都不該這樣雲淡風輕吧?
就在張東困惑的時候,電話響了起來,陳大山一接起來,頓時一邊點頭哈腰地應著,一邊抱歉地看著張東。
「生意不錯啊!」張東沒話找話地道,心裡依舊亂亂的理不出個頭緒。「不是,是我家那婆娘。」陳大山一邊從抽屜裡拿錢,一邊不好意思地笑道:「大哥,麻煩你幫我看一下櫃檯,上面等等又要打麻將,那婆娘叫我去買飲料。」
「你看店吧,我出去吃個飯順便買就好。」
張東覺得肚子有點餓,搖了搖頭,就走出飯店。
「謝謝大哥!」
看著陳大山一副感激的模樣,張東心想:大哥,大你媽的哥!看看你那副長相,說好聽點就是未老先衰,才幾歲就老成這個德性,等你七老八老時,還不長得和殭屍一樣出門後,張東摸了摸肚皮,盤算著該吃什麼。
廣東這地方有個好處,涼茶店隨處可見,張東找了家小店,買了杯膨大海先降降火。
一邊喝著膨大海,張東一邊拿著手機,猶豫了好久,才傳簡訊給林鈴,結果是石沉大海,一點回應都沒有。
喝完膨大海後,張東忍不住又傳兩則簡訊給林鈴,依舊沒有回音,張東這才死心收起手機,自嘲的笑著自己還真是犯賤,伸頭一刀,縮頭一刀沒錯,但也沒必要這麼快就伸著腦袋上前求砍。
張東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道去哪裡吃,近一點的,也就那家飯館讓人回味。在這心思繁亂的時候,張東還是饞了,朝那家飯館走去。
小巷子兩邊停滿摩托車和單車,走近一看,張東倒吸一口涼氣,雖然他見過生意好排隊的,但那都是裝潢不錯的地方,基本上都在門口坐著凳子,可像生意好到這地步的還真是少見。
小院內密密麻麻地站滿人,幾乎每張桌子都坐滿人,有的甚至捧著碗靠牆站著吃,一些人更是蹲在地上就吃了,到處人聲鼎沸,幾乎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一眼看過去,讓人備感驚訝。
「操!」
張東不禁罵了一聲,皇帝生意都沒這麼火熱的,昨天來的時候是下午,生意都很好,現在趕上吃飯時間,更是好得有點恐怖。
就在張東心裡暗罵的時候,一道身影匆匆忙忙的衝了出來,端著托盤,有些急噪地喊道:「讓開,別燙到了!燙到不賠!」
那個年輕女服務生的鼻子和俏臉上紅紅的,滿是汗珠,不知道是不是忙暈了,連張東都沒注意到,舉著托盤快速地朝店後走。
張東立刻好奇地跟上去。
餐館後居然是一條小河,雖然風景不是很秀麗,但水滿清澈的。河邊有一塊雜草叢生的空地,空地上密密麻麻地坐滿人,都坐著矮矮的小板凳,連張吃飯的桌子都沒有,這時已經有人開始吃上了,還有人是嚥著口水在旁邊看著。
太誇張了!張東跟過來一看,頓時傻眼。
這時那年輕女服務生一邊放下托盤,一邊喊道:「三份豬腳飯、三份雞肉炒飯!誰要的拿零錢來,大鈔找不開!」
「我要!」
一堆人走過去拿走飯,托盤上有六十元,看來定價是一致的。
那年輕女服務生轉身就要繼續忙碌,就看見一直尾隨她的張東,頓時詫異地看了他一眼,然後曖昧地笑道:「張大哥今天一個人?林鈴那個跟屁蟲呢?」
「我肚子餓,想來找點吃的。」張東尷尬地笑道,聞著飯香味,感覺肚子更餓了。
「沒問題,跟我來,給你開個小灶找個好地方!」那年輕女服務生呵呵一笑,得意地昂起頭,一副她權力很大似的。
張東見狀,覺得有些好笑,不過這年輕女服務生率真的模樣滿可愛的,就跟上去。
在那年輕女服務生的指引下,張東繞了一圈,走進廚房。
廚房的環境不怎麼樣,地上黑黝黝的很油膩,到處都可聞見奇怪的味道,一走進來就感覺到一種撲面而來的躁熱。
張東倒是不以為意,哪間廚房不是這樣的?再說,哪怕是幾星級,廚房也肯定是髒得不行,鬼才信電視上那一間間乾淨得嚇人的廚房。
關於吃飯,只要不去看廚房怎麼樣就吃得下,要是看了,再高級的地方都吃廚房的人忙得不可開交,不停出菜、出飯,服務生也忙得腳後跟沒著地,因此看著張東走進來,誰都沒時間對看幾眼,不過也都是忙中找樂的調戲著那年輕女服務生。
「咦,什麼人這麼大面子?要我們小辣椒親自上陣。」
「滾邊去!屁話多也不怕吃飯吃到屎?」
那年輕女服務生倒有幾分潑辣,一開口、一瞪白眼,旁邊的小伙子就都不敢開口了。
不過張東也注意到,幾個小伙子看那年輕女服務生的眼神也滿火熱的。
雖然是在鄉下地方,但那年輕女服務生只是不懂打扮而已,長得滿水靈誘人的,稍微打扮一下也是個美人。
繞過了廚房,飯館後有一個小小的二樓樓台,樓梯是老式木製,又小又陡峭,走起來有點危險。
那年輕女服務生把張東帶到這裡,指了指樓梯,說:「你上去等著吧。上面有桌椅,想吃什麼我幫你拿過來。」
「我還沒點菜。」
張東有些傻眼,覺得把他一個人丟在這裡,怎麼感覺怎麼彆扭。
「點什麼菜!哪有那麼多菜好點。等你點的菜上了,你就餓死了。」那年輕女服務生手一伸,大剌剌地說:「拿錢來,吃什麼照錢算就可以了。你放心,不好的我不會端來。」
「哦,好。」
張東有些哭笑不得,心想:敢情她是怕我餓死在這裡?
張東從口袋裡拿出一百元遞過去,故意擠眉弄眼地調侃道:「謝女俠一飯之恩。老張我要能活命,絕不忘了你的大恩大德。」
「一把年紀了還油嘴滑舌,臭老頭!」
那年輕女服務生狠狠的瞪了張東一眼,拿了錢,就如風似的跑了。
「喂,什麼一把年紀!你給老子說清楚!」
張東頓時鬱悶不已,摸了摸下巴的鬍渣,氣呼呼地心想:老子不就忘了刮鬍子而已,我他媽的哪裡老了!
木製的老樓梯嘎嘎作響,讓人擔心隨時會崩掉,不過這木材應該很好,走上去很結實,沒有搖晃的感覺。
剛一探頭,還沒等張東走上來,就傳來一道嘶啞的聲音:「誰啊?」
上了樓一看,所謂陽台不過是堆放雜物的屋頂,硬要說,就是用竹子搭了座休閒乘涼的小亭子,四周種了些花花草草,看起來是別有一番風味,不過張東也清楚鄉下地方搭這種竹亭不是為了好看,只是因為便宜耐用。
亭子下,一張桌上擺著一套功夫茶具,茶水還在冒著熱氣,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坐在搖晃的太師椅上,老頭乾乾瘦瘦的,穿著白背心、短褲,配上老式的人字拖,就像從地裡忙活完剛回來的老農一樣。
老頭的面相很嚴厲,在這炎熱的天裡躲在這裡涼快,拿著芭蕉扇緩慢的搖著,看起來倒是有幾分怡然自得的愜意。
「老先生,您是……」張東客氣地問道,心裡暗罵那年輕女服務生,怎麼有人還叫他過來。
「哦,是誰家親戚朋友吧?」老頭倒不驚奇,指著旁邊的凳子,笑瞇瞇地說道:「看來今天下面又坐不下人了。沒事,這是我老頭子偷懶的地方,在這裡吃飯,環境比下面好多了。」
「不好意思,打擾您了。」
張東很客氣地坐下來,朝左右一看,這裡的環境確實比下面好多了,起碼沒那麼吵雜。
「來來,喝點茶。」
老頭放下扇子,起身泡了一遍茶,笑瞇瞇地招呼起來,可一開口,普通話給人感覺很彆扭,因為發音七拐八拐的,幾乎沒有標準的時候。
「謝了。」張東始終客氣著,且看著老頭這副逍遙自在的模樣,不禁想起自己父親。
潮汕一帶喜歡喝功夫茶,喜歡得就像是上了癮一樣,其嚴重程度是外人很難想像的,眼睛一睜,牙都不刷就是一泡茶,吃完了飯是一泡茶,朋友過來一泡茶,就連睡前都必不可少的喝上幾口茶。
曾有朋友調侃,在潮汕地區的茶文化無處不在,甚至去的時候,招呼你的人肯定會泡杯茶給你,說:「大哥,你先喝點茶,別著急,慢慢選。」
如果去嫖妓不幸被抓了,在派出所的時候沒人搭理,要煙、要吃的人家可能不理你,但如果擺一副茶具就不必客氣了,直接上前自己泡都沒人管,甚至那些警察都會忙裡偷閒地過來喝一杯。茶文化是--個精髓,也成了他們生活的一部分。
在這讓人恨不得把皮扒掉的熱天,剛泡好的茶冒著騰騰的熱氣,老頭用滿是老繭的手指一夾就抿了一口茶,很誇張的深深歎了一口氣,一臉舒服。
或許是受了父親的影響,張東對茶也是來者不拒,不過以前喝慣了紅茶等重口味的茶葉,導致後來喝鐵觀音、毛尖之類的沒半點口感,張東不是細膩的品茶之人,頂多是喜歡這個味道。
「老爺子,這單叢的味道不錯。」
張東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茶,茶水很燙,入口很苦,但馬上就回甘,味道雖濃郁,回味時卻很清爽。
「喲,很少看到識貨的外地人啊!」老頭呵呵一笑,像炫耀寶貝般又泡一壺茶,喋喋不休地說:「老頭子平時可捨不得喝這茶,這都是我女兒特地幫我從茶園訂的。你別以為是老頭子吹牛,這茶上了市面,一斤沒幾千元都買不到的。」「老爺子的兒孫孝順,好福氣啊!」張東點了點頭,這茶的味道確實值這個價錢。
茶葉在南方盛行,不過在北方就少有市場,一斤普通的鐵觀音在南方可能賣五十元,但同等質量的,在運費十元不到的情況下,卻在北方地區賣兩、三百元,甚至五百元。
這完全是銷量在作祟,南方消耗大,可以做到薄利多銷,而在北方,茶對他們來說不是生活的必需品,所以銷量很慘淡,只能靠著巨大的利潤來維持日常的支出和基本的收入。
同理,酒水在北方便宜,到了南方卻很貴,這也是生活習俗所導致的。
說起茶,很多人想到的無非是那些名貴的品種,鐵觀音、毛尖之類的清淡綠茶,或是近年來炒得火熱的普洱。
可事實上,功夫茶的主源卻不是這些,而是當地產的單叢茶,一種口味有些濃郁的老茶,名字倒是五花八門,什麼鳳凰單叢、凍頂單叢、烏崠單叢,張東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區分它們的等級,不過這茶確實是難得的好茶。
但空著肚子喝濃茶是很難受的事,張東可沒那麼大的茶癮,而且等下還得買飲料送回去,時間不能耽誤太久,所以一杯茶下了肚,張東就往樓梯口張望著。「趕時間啊?」
老頭見張東的態度不是很積極,一時有些掃興。
「哦,不是。」
張東轉過頭來,有些抱歉地說:「我是肚子餓了,想快點吃,吃完下午還有事要忙,所以沒多少時間。」「好,想吃什麼你說!」
老頭哈哈一笑,抿了一口茶,說:「今天生意不錯,想吃估計還得等一陣子,你著急的話,我叫人先幫你做。」
「這怎麼好意思?」張東客氣道。
這時,一個四十多歲、穿著廚師服的中年男子氣喘吁吁地跑上來,有些興奮地揚了揚手裡的一條大肥魚,興高采烈地說:「師父,野生的胖頭魚到了,這可是今天最肥的。」
上來的時候,那中年男子愣了一下,似乎錯愕張東怎麼會在這裡?
老頭倒是不以為意,朝張東一笑,爽朗地說:「你就在這裡等著吃吧。我今天想試道新菜,剛好你來,給我試一下味道。」
說完這番話,老頭就和那中年男子下樓,只拋下一句:「要喝茶就自己泡,今天你有口福了。」
張東有些錯愕,還沒反應過來,兩人已經離去。
過沒多久,那年輕女服務生探頭探腦的跑上來,一看到張東,有些不好意思地說:「不好意思,大哥,我沒想到老爺子中午也會來店裡,你沒被他罵吧?」「那老頭是這裡的老闆?」張東搖了搖頭,心裡隱隱有想法了。「嗯,老爺子現在一般中午都不來,誰知道他今天有這興致。」那年輕女服務生鬱悶地說:「我還以為樓上沒人,沒想到你們卻遇到了,真是的。」
「沒關係,老爺子還滿好說話的。」張東擺了擺手表示不在意。
「那你坐吧。」
那年輕女服務生朝左右看了一下,鬼鬼祟祟的把一百元還給張東,壓低聲音說:「老爺子剛才去蔚房放話了,他要做幾道新菜試試。你快把錢收起來,等等肯定是老爺子讓你試菜,反正吃個飽就好了,能不花錢省一點是一點。」
「喂……」
張東拿著錢還沒說話,那年輕女服務生就跑下樓了。
張東捏著手裡的鈔票,心裡一陣莫名:那老頭子還真是這飯館的老闆?傳聞中他不是賺得像暴發戶嗎?怎麼穿得這麼破爛?難道他也和山西那一幫土財主看齊,低調地問聲發大財?
困惑歸困惑,但張東餓得胃都要抽筋了,味道再好的茶都喝不下。
就在張東納悶的時候,突然有個小廚工模樣的人拿著托盤上來,托盤上放著一道菜。
「大哥,這是老爺子說請您嘗的。」這廚工看起來十五、六歲,說話很客氣。張東忙不迭的道謝。
等那人把菜放在桌上時,張東愣了一下,因為就只是一道燉菜,湯是乳白色,顯得很有火候,不過才一會兒工夫,哪來的火候?這湯的顏色還真值得懷疑。「小子,嘗嘗看。」
這時,老頭一邊用毛巾擦著手,一邊走上來,難掩得意地笑道:「今天做兩道新菜,以前我一直琢磨著沒下手,今天算你有口福。」
口福!老子根本是試毒的小白鼠,哪來的口福!張東聞言,不禁翻了一下白眼,心想:要不是這頓飯免費,我哪來那麼多時間搭理你!
「嗯,好。」
張東心裡鬱悶,表面上依舊很客氣。
湯汁是白菜魚肉湯,雖然看似簡單,但要做好的話還是有一定的講究,起碼下廚的人得對食材有一定的瞭解。
南方地區的白菜適合炒,確實有清脆的口感,但在清甜的味覺提升上遠不如天津的大白菜,這道菜選用的是天津的大白菜,能很大程度提升湯品的清香。
魚肉雪白,一刀刀的片下來很費工夫,考驗廚師的第一關就是這幾乎雞蛋裡挑骨頭的的刀工。不得不說,這人的刀工了得,魚肉雖達不到薄如蟬翼的程度,但厚薄極端的均勻挑不出半分毛病,且入口而化,有魚肉纖維特有的柔嫩,也不缺彈性。
張東很少這麼用心品嚐菜,但一口下去還是難掩讚許,馬上豎起大拇指,道:「老爺子高明!這魚肉很清淡,但得細吃才吃得出那滋味,一般人心不靜可享受不到這個味道。」
「喲,識貨啊!」老頭樂了,拿著小碗殷切地說:「試試這湯,喝得出門道的話,老頭算服你了。」
湯?直到老頭把湯碗遞到面前時,張東這才仔細看了一下。
乳白色的湯汁上漂浮著一層淡淡的黃油,顏色晶瑩剃透,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蒜蓉油?鵝大油?豬大油?張東腦子裡浮現幾種油的名字,但立刻搖頭否認,如果那麼簡單,還有什麼可嘗的?
雖然覺得和老頭這樣套路子很是無聊,但不服輸的性子一起來,張東還是耐著性子,小口小口的抿著湯。
這湯很奇怪,沒有魚肉特有的鮮美和隱隱的腥味,反而一入口帶點辛辣,第一口感覺像是下了花辣的北湯,第二口感覺則像是放了大量生薑的殘次品,怎麼喝都感覺很沖。
「老爺子,是南姜?」張東喝了幾口湯,這才試探性的問道。
湯上的那層油應該是天然的脂肪油,這口湯是早就吊上來的老湯,嘗起味道,肯定是家禽一類的。
南姜又稱為蘆葦姜,除潮汕地區及東南亞地區仍在使用,其他地方已經極少見到。
張東也不肯定自己想得對不對,不過記憶裡確實嘗過這個味道,來源也是一個潮洲的朋友。
「操!本地人的舌頭都沒幾個這麼靈光的!」老頭愣住了,沒想到張東這外地人居然連食材的名字都說得出來。
「老爺子,我真的有事。」張東看了一下時間,有些匆忙地說:「您給我來碗米飯吧,吃完我得快點回去。」
「吃完這道菜讓你回去。」
老頭叫人端來米飯,和那人耳語幾句。
過沒多久,另一道菜也上來了,賣相不太好,一根腸子裹得滿滿的,似乎是油炸,盤子上還留著不少油,即使用滷水一澆,也感覺分外油膩。
「雞腸?」看著那腸衣的厚度,張東問道。
「看得出來嗎?」
老頭有些納悶,仔細地盯著那幾乎透明的腸衣,再一看張東,眼裡儘是失落之色。
「這麼細、這麼薄,難道是人腸?」張東沒好氣地說道。
這時,腸子被切開了。
說實話,這腸子的外表沒有多大的驚艷,不過當張東夾起來吃時,那特殊的口感卻令他眼睛一亮。
外表的腸衣炸得已經極端酥脆,裡面的肉卻細膩綿滑,裡外差別極大的口感讓人產生一種衝突中很震撼的感覺。
腸衣確實是普通的雞腸,薄薄的炸起來很容易酥脆,張東嘗了幾塊後,雖然還吃不出裡面全部的料,但馬上就挑出毛病,道:「老爺子,這菜吃起來感覺是很花心思,不過這味道也太清淡了吧?」
「哦,清淡啊……」
老頭若有所思,並不反駁張東的話。
「對,除了腸衣油炸後的味道,裡面的餡料太淡了。」張東很肯定地點了點頭,道。
老頭倒不避諱,馬上就把這兩道菜的製作方法說出來。
第一道菜倒是簡單--本地的水鴨燉湯,油脂特別多,以南姜調味後有點辛辣,有去濕驅寒的效果,魚肉都是片得最薄的,幾乎是鍋一開就丟下去,攪拌均勻,端上來的時候基本就全熟了。
這道菜看似花心思,但也有點敷衍,雖然味道不錯,不過在標準吃貨的眼裡,有一個大得不行的敗筆--葷混的菜餚,魚肉吃不到水鴨湯的味道,湯又沒有魚肉的鮮美,感覺--點都不搭,混在一起有點勉強。
「確實有這毛病。」
老頭皺了一下眉頭,看著張東問道:「那這腸子呢?太過清淡的話,有什麼改進的辦法嗎?」
「老爺子,我是外行,您千萬別這麼說。」
張東不敢顯擺,趕忙擺了擺手,表示自己除了吃之外什麼都不懂。
「沒關係,我就高興有人挑毛病。」老頭哈哈一笑,一邊提壺幫張東倒茶,一邊笑瞇瞇地說:「你快挑,挑出毛病的話,這頓我請客。」
請不請客無所謂,一百幾十元的誰計較?張東無所謂這個錢,不過抱著賣弄的想法,還是總結一下思緒,緩緩說:「老爺子,第二道菜最大的毛病,就是清淡得有點過頭。」
「快接著說。」老頭認真地聽著。
其實這道菜花的心思很大,如果是一般餐館,不會考慮這種複雜又費事的做法,因為很耽誤時間,但凡餐館的生意稍好,都不會考慮這種製作麻煩的菜品。
腸衣確實是雞腸,俗話說小雞肚腸,雞腸之小可想而知,處理起來特別費勁不說,在洗的時候處理一不好,幾乎整根腸子都廢了,一點點的缺口,這腸子就成殘次品,所以很多殺雞的禽檔都懶得賺這個錢。
裡面的餡料倒是簡單,就是魚肉和一點點蔥白,魚肉比較好處理,洗淨切好後,用刀面橫向的刮,很容易就能把一層魚蓉刮出來,說白了就是簡單處理的肉沫,而蔥白的比例少得可憐,南方的小香蔥味道又不沖,加一點進去幾乎起不了什麼提味的作用,畢竟那魚肉還保有腥味。
「你這舌頭還真靈。」
老頭聽得眼睛都直了,立刻豎起大拇指,表示服氣。「老爺子,我覺得這菜其實不錯,但不適合在館子裡賣。」張東很誠懇地說道:「我承認這菜很香。喜歡吃的人能品得起那個清香,但要吃飯、喝酒的話,這菜真不怎麼樣,說難聽點,還真糟蹋廚師的心血。」
「行,聽你的!」
老頭哈哈一笑,又煮水泡了一下茶,笑呵呵地說:「你的舌頭夠靈,這麼個吃法還吃得出門道,老頭子做了一輩子菜,還真沒遇過幾個像你這樣的人。」
這時,陽光依舊強烈,張東想起還有事在身,顧不得肚子餓,馬上拿出一百元放在桌上,抱歉說:「老爺子,我還有事要先走,今天謝謝你的款待,這菜確實不錯。」
這是客氣話,菜沒怎麼吃,米飯也還沒吃上一口,不過老頭卻是心安理得地拿了那一百元,還故意晃了一下,笑瞇瞇地說:「這錢我就先收下,算你下一次的飯錢。你有空的話,消夜的時候來,那時候人不多,再給你嘗嘗這裡的特色菜。」
「老爺子,我先走了。」張東客氣地說著,馬上轉身下樓。
「有空過來喝老頭子的茶。」老頭哈哈笑道,顯得很開心。
樓下依舊人聲鼎沸,到處都擠滿來吃中飯的食客,張東看了看時間,已經過了一個多小時,就穿過前院,只想趕緊買東西回飯店,順便看林燕的態度。
臨出門的時候,看見那年輕女服務生蹲在牆角,蜷縮著身體瑟瑟顫抖著,似乎在哭泣,張東趕忙蹲下來,關切地問道:「小妹妹,沒事吧?」
「沒事,熏到眼睛而已。」
那年輕女服務生愣了一下,倔強地抬起頭擦著眼淚,擺出一副無所謂的口吻,但聲音隱隱顫抖著。
「要騙人也沒技術。」張東歎息一聲,從口袋裡拿出面紙遞給那年輕女服務生,調戲道:「好了,再哭的話就不好看了,快擦一下吧,叔叔的面紙很貴的,一般人可不給。」
「老氣橫秋的,誰稀罕!」
那年輕女服務生梨花帶雨的,狠狠的白了張東一眼,不過還是接過面紙,眼眶發紅的問道:「吃飽了?」
「嗯。沒事吧?」張東關切地問道:「沒事,能有什麼事!」
那年輕女服務生倔強地擦了擦眼淚,然後站了起來,又擤了一下鼻涕後看了看張東,故作輕鬆地說:「好了,你別裝好人了。今天省了飯錢,舒服吧?錢可得留著請我吃飯。」
「行,姑奶奶怎麼說怎麼好。」張東調笑道。
看著那年輕女服務生的倔強,張東心裡倒是滿喜歡她的率真。
「說定了?」
那年輕女服務生愣了一下,張東答應得這麼乾脆,讓她一時有些無所適從。「說定了!不過為什麼要哭,原因到時候要告訴我。」張東笑道。
「滾!誰哭了!」
那年輕女服務生性子潑辣,臉一紅,狠狠的白了張東一眼,立刻用面紙擦一下臉,就跑回餐館繼續忙碌。
看著那年輕女服務生離去的背影,張東搖了搖頭,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隨後,張東找了間雜貨店買了一大袋冰凍的飲料。
這時日正當中,熱得要命,地上幾乎都要曬出油,張東擦著汗回到飯店,心裡依舊忐忑萬分,一看是陳大山坐在櫃檯後,不知道為什麼又鬆了一口氣。
「大哥,你總算回來了!」陳大山苦著臉說:「人家都在樓上等著,我剛才還被我家那婆娘罵,你再不回來的話,我就死定了。」
「好,我這就拿上去!」
張東腦子亂糟糟的,不知道該怎麼應答,趕緊朝樓梯走去。
踩上第一階台階的時候,張東心裡一陣抖,想著就要面對昨天被他醉奸的受害者,饒是他自認臉皮極厚,也心慌異常,甚至抬起腿的時候都感覺雙腿軟得像沒骨頭一樣。
(第一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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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2-6 16:24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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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lasher5202001
時間:
2015-1-30 17:08
第二集
【內容簡介】:
正不知如何面對酒後亂性的尷尬處境,張東意外受到知性少婦徐含蘭的請托,利用自己的人脈為她解決一樁官場惡鬥官司……
跟老飯館老闆聊著買飯館的事,張東竟意外從老闆的口中得知林燕姐妹倆的身世,更得知林燕結婚多年仍是處子之身的原因……
第一章:心慌慌
張東的腦子一陣發暈,心中感到無限忐忑,這感覺很難形容,就像小時候做了錯事被老師叫去辦公室一樣,這種心神不安的慌張張東已經很久沒體會過,甚至可以用翻江倒海來形容,根本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林燕。
三樓的閘門敞開著,張東一上來就聽見一陣女人說話的聲音,似乎是抱怨,還帶著些許著急。
張東感覺腦子嗡嗡作響,看著那敞開的門,深吸了一口大氣,才慢慢走過去。
房內,知性少婦正坐在沙發上玩平板電腦,看起來倒是顯得很平靜溫和。
面目可憎的老女人也在,她顯得很不耐煩,嘴裡一直在叨念著什麼。
昨天張東看到的那個圓得像球的李姐則坐在一旁玩手機,邊玩邊說:「我說林燕,你就別省這幾個小錢,機器壞了,還是找店裡的人來修一下吧。」
「沒事、沒事,以前修過的,小毛病而已。」
聽見林燕柔媚的聲音時,張東渾身一顫,心跳更是快得幾乎要控制不住,脫好鞋往裡面走的時候,腦子一陣僵硬,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這個昨天才被自己醉奸的女人。
林燕一頭波浪長髮披散著,紫色連身裙襯托得身材更加婀娜曼妙,雪白的大腿顯得誘人。
林燕似乎沒察覺到張東走進來,一邊在工具箱裡翻著螺絲起子,一邊歉意地說:「馬上就好了。」
「實在不行就換個新的吧,這玩意老是三天兩頭壞掉。」面目可憎的老女人不耐煩地說道。
「就是啊。抽那麼多水錢幹什麼?整天對著這破機器真討厭。」李姐故作嬌嗲地說道,可那噁心的模樣,差點讓人把滿月酒都吐個乾淨。
倒是知性少婦什麼都沒說,一看張東走進來,稍微點了點頭,就繼續玩平板電腦,模樣很認真,不知道在看什麼。
「什麼問題?」張東心慌意亂,硬著頭皮問道。
「你來了。」林燕拿著螺絲起子的手頓時僵住,回頭看著張東,美眸裡有哀怨、有憤怒,但不知道為什麼,也有幾分隱忍。
「嗯,因為吃飯耽誤了點時間。」張東小心翼翼地說道,畢竟人家手裡還拿著傢伙,儘管知道這種事不可能在這麼多人面前說,但說不定林燕心一狠,給自己來一下,萬事還是小心為上。
「不知道,卡牌了。」林燕俏臉微紅,不知道是惱怒還是不好意思,總之顯得有幾分尷尬,猛的將螺絲起子拍在桌上,毫不客氣地說:「你來修吧,一定是卡帶出了什麼問題。」
「好。」張東尷尬地笑道,低著頭走上前。
「忙得滿頭大汗,老娘先去洗個澡。被你們拖起來,老娘連牙都沒刷呢!」林燕沉吟道,似乎不太願意面對張東,突然轉身走出房間,看樣子居然是要去張東的房間裡洗澡。
「喂,你洗什麼澡啊!修好了就三缺一了!」李姐立刻不滿地喊道。
「沒關係,這位客人能湊局,別理她。」知性少婦少見的開口了,目光卻饒有深意地在張東身上掃視著。
「沒看人家脖子上一顆一顆的草莓嗎?昨晚老陳種的吧?」老女人淫笑道:「估計起了床還沒洗澡,別等等坐著坐著什麼味道都出來了,撩你們這些老騷貨春心蕩漾。」
「小兄弟,請你修快點!」李姐倒是不客氣,馬上催促道。
張東聽著她們的話,尷尬了一下,心想:那不是老陳干的,是老張我幹的!估計林燕也是沒發覺才穿那件睡裙,剛才進來的時候就看她脖子上一塊塊吻痕,媽的!真被老陳看到的話,老子還有命活嗎?
張東歎了一口氣,只能埋頭修著機器。
麻將桌的結構不算複雜,裡面的零件簡單得沒多少可研究,不過是幾顆螺絲鬆了,張東將螺絲旋緊,開了電源試了試,就沒問題了。
「你看,我就說老陳得去學修機器,不然要他這個大男人幹什麼!」李姐已經蠢蠢欲動了,立刻站到麻將桌前喊道:「來、來,快就位!」
知性少婦放下平板電腦,推了推鼻子上那副黑眶眼鏡,走了過來。
面目可憎的老女人走過來的時候,懷裡還抱著好幾瓶飲料。
「你們等林燕吧?」張東小心翼翼地說道,畢竟心裡有事,實在沒心思打麻將。
「少囉嗦!昨天贏那麼多,今天想跑?門都沒有!」老女人頓時眼睛一瞪,半開玩笑地笑罵道:「你就先頂著,林燕洗完後想打,你讓出來就好。」
「就是啊!難道要我們三個在這裡乾等?」李姐也不滿地道。
知性少婦已經選好位置,朱唇一啟,說:「先頂一下吧,不然我們也沒事做。」
「好吧。」知性少婦一開口,張東反而不好意思再拒絕,否則就是嬌情。
眾人就坐後,搖了骰子,按東西南北起了第一手牌。
牌一翻開,張東頓時傻了眼,心想:不是說情場失意,賭場得意嗎?昨晚老子才搞了那麼極品的少婦,現在牌運怎麼還變好了?
賭錢有各地不同的迷信,有的講究,有的不講究,張東自認是不講究的那一類,百無禁忌,打牌的時候同桌不發煙、什麼不搭肩膀之類的,並不在意。
但有個邪門的說法,賭錢近女色的話不好,如果是白虎的話更完蛋,甚至就算八字硬也不一定壓得住,可能得破財消災,總之就是白虎女人不吉利,而賭徒是很忌諱這個的。
這一起手就是五對牌,一進就可做七小對,碰了又是對對胡,牌好得有些出奇,張東只感覺腦子嗡嗡作響,點了根煙定了定神,雖然心亂,但打都是錢,他可不希望自己的鈔票變成老怪物的飼料費。
三個雜牌,東風、二萬、三條,三摸一的牌。這時張東還有點反應不過來,第一圈的時候,拿起牌一摸,頓時手僵了一下,心想:不是吧,這麼邪門,第一個摸上來的就是東風,七對聽牌了?
張東一時沒反應過來,頓時呆住,因為這樣好的牌運實在太邪了,也不知道到底是好是壞,要是往常的話,有這種運勢,肯定是意氣風發的大殺四方,但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牌一好,張東的心裡卻更加忐忑。
看張東摸了牌一副傻了的模樣,老女人立刻不耐煩地催促道:「磨蹭什麼?快出牌吧!」
「好!」張東有些呆滯地應了一聲,選牌的時候猶豫了一下,心想:單吊三條吧,想胡三條並不容易。
說實話,張東不願意胡第一把。
張東隨手把二萬打出去,心想:要靠三條自摸不太可能,要胡別人的估計也沒那麼容易。
上手牌這麼好,讓張東有些不安,覺得這牌好得有點撞邪了。
「碰!」坐上家的是知性少婦,她立刻碰了二萬,隨手打出一個大牌。
「摸牌啊,別那麼慢。」老女人依舊坐張東的下家,她的性子有點急,一看張東磨磨蹭蹭的立刻嘮叨。
「嗯,好!」張東心亂如麻,不過看著老女人的面目可憎,心裡冷笑一聲:別的不多,話真多,看今天老子磨死你!這把自摸都不要了,老子就是要胡你。
說話的工夫,張東的手已經伸出去,漫不經心地摸了一下,頓時愣住,冷汗都流下來,心想:媽的!沒邪門到這種地步吧,那觸感、那一橫橫的排列……三條什麼時候那麼好摸了?
張東腦子一片空白,再摸了一下,確定是三條時,不由得瞠目結舌,手僵硬在半空中,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心想:竟邪門到這地步!剛才心裡還暗暗發誓,現在真的自摸了,太他媽的匪夷所思了。
「磨蹭什麼啊?快打啊!」不只是老女人,就連坐在張東對面的李姐也不耐煩地開口道。
知性少婦看了過來,她倒是沒開口,不過也納悶張東今天怎麼打牌一愣一愣的,心想:難不成撞邪了?
不行,舉頭三尺有神靈,老子說話算話,今天就是不胡這個三條。張東狠著心,面對著金錢的誘惑,煩躁得要命,手抖了一下,把自摸的三條打了出去。
到了第二圈摸了個五萬,張東心裡窩火:現在吊五萬還能自摸不成?老子的八字可沒好到這程度!吃胡,有人打,不管誰都胡了吧!心念至此,張東立刻把另一個三條也打出去。
「牌那麼好啊?拆一對三條,做混一色啊?筒子還是萬子啊?」
老女人和李姐嘰嘰喳喳的,倒是知性少婦低頭沉吟著,有些開玩笑地問道:「怎麼了?第一把牌就那麼漂亮,那我們還要不要打?」「撞牌、撞牌。」張東趕緊禮貌地笑道。
張東對這知性少婦的印象很好,起碼她文文靜靜的,一說話又溫柔得很,讓人特別舒服。
「耐心點打就不會了。」知性少婦柔媚地一笑,善意地說道,或許真的以為張東撞牌了。
才摸沒兩圈,面目可憎的老女人已經三台落地,看樣子還是萬子的大胡,她很囂張的把牌一蓋,得意地笑道:「都給老娘小心點,別放炮了,老娘第一把可是要自摸站莊的。」
看那牌面確實滿嚇人的,李姐黑著臉罵罵咧咧的,牌是摸一張打一張根本沒進過牌。
而從桌面上來看,張東這個早早聽大胡的似乎和李姐一樣倒霉,這對家的兩人怎麼看都沒競爭的本錢。
知性少婦碰了兩次後,一直是摸什麼打什麼,似乎是聽牌了,但被老女人這麼一說也不以為然,搖頭笑了笑,不知道在想什麼。
摸了幾圈後,李姐卻棄胡了,拆牌跟章打保平安。
知性少婦肯定聽牌了,從她打出的牌來看,聽的牌不錯。
張東依舊吊那個五萬,心想:老子本來就不想胡這第一把,如果真摸上危險的牌,老子也拆開對子棄胡,讓你一個人折騰。
打了兩圈,老女人明槓一個西風,收完槓錢後,她很誇張地做出一個拜拜的舉動,一邊搓牌,一邊喊道:「槓上開花、槓上開花,老娘大大胡贏死你們!」
看來摸到的是萬字,老女人先是眼睛一亮,眾人心裡格登一下,隨後她滿是皺紋的眉頭又皺起來,一邊把牌丟出來,一邊罵道:「他奶奶的,怎麼摸了這個玩意!」
或許是老女人覺得其他人都棄胡了,所以也怕被別人槓開,丟牌丟得一點都不謹慎。
張東瞇著眼,還沒等看清楚牌時,知性少婦卻是眼睛一亮,猛的把牌推下來,咯咯笑道:「胡了,對對碰,槓後大大胡。」
「什麼?」老女頓時傻眼,不敢相信地看著麻將。
知性少婦的牌是三個八筒、一對五萬和一對四條,本就是碰碰胡的大胡,此時是槓開的,那就是封頂的大大胡。
張東這才看清老女人打出來的是五萬,馬上擺了擺手,笑呵呵地說:「等等,老子也胡了。」
「我操!槓開的一炮雙響啊!」李姐驚訝地說道,同時難掩幾分幸災樂禍。「好巧啊,我也是大大胡!」張東笑呵呵地說道,完全不理會老女人已經發紫的臉。
「七小對啊,這把邪門了。」李姐誇張地喊道,不過這樣的奇牌確實難得一見。
「撞什麼邪了,今天犯小人了不成?」老女人狠狠的啐了幾口,猛的把她的牌一翻開,罵道:「老娘的牌那麼漂亮有辦法嗎?這八萬就是不來,卻來個五萬啊,還來個絕章,讓老娘大大胡雙響!」
老女人的牌是八萬和九萬各一對,倒也算漂亮,確實留不住那五萬。
知性少婦看著張東的牌,笑道:「滿厲害的嘛,居然吊五萬,你要換牌的話,可就放大胡炮了。」
「呵呵,萬子不敢衝啊。」張東謙虛地說道,心想:你開心就好,要是第二圈老子就自摸三條的話,到時有得你哭的。
老女人氣瘋了,把牌摔了一下,但還是被人催促著拿了碼。
事實證明老女人今天倒霉到極點,把碼一翻起來時,臉上的肥肉都在抽搐,甚至可以清晰看見滿臉的皺紋都在痙攣著。
「多少碼啊?翻開給別人看呀!」李姐催促道。
「媽的,邪到這地步,這麻將還打個屁!」老女人黑著臉把碼一推,一邊拿著錢,一邊罵道:「什麼鬼牌!老娘打那麼久的麻將,還沒放過大大胡的雙響。操,夠倒霉的。」
罵歸罵,錢一點都不能少,老女人真是印堂發黑,楣運當頭。
按這裡的規矩,雙響的是買自己的碼賠份子,她一家的碼好買,二十個碼居然中了十三個。
張東見狀,憋著笑不敢笑出聲。
知性少婦胡了這一把似乎很高興,嘴角始終掛著淡淡的淺笑。
老女人罵罵咧咧的拆開一捆一萬,算了算一家是八百四十元,這第一把炮就賠了一千多元,讓她根本停不下抱怨的絮叨。
李姐在旁邊說著風涼話,一副看熱鬧不怕事大的表情,氣得老女人直翻白眼,道:「少他媽的得意,老娘這錢就是高利貸,放出去是要收利息的。」
「好,多放點給我,我樂意!」李姐也不客氣了,立刻和老女人鬥上嘴。張東和知性少婦相視一笑。
兩個贏了錢的人不開口,輸錢的倒和看熱鬧的人吵起來了。
隨後,眾人推牌重洗。
有了這第一把邪牌,不知道為何,張東的心安穩許多,或者賭博總是很容易讓人變得專注而麻木,如今心思雖然還有點亂,但起碼沒有剛才那麼忐忑。
不過,張東還是控制不住地恍惚起來,想著昨晚的銷魂蝕骨、想著今天林燕身上清晰的吻痕,只感覺心中一陣躁熱,血液也控制不住地沸騰。
只是單純的意淫,張東的海綿體竟開始有了充血的跡象。
打了一個多小時,期間張東和知性少婦都沒多少出入,自摸的都是小胡,也沒出過幾把妖牌,李姐倒是贏最多,一邊笑,一邊還不忘張嘴損人,別說是一輸三的老女人臉色更黑,就連張東都有種想撕爛她嘴的衝動,這女人的嘴太賤了。
這段時間打下來,張東和知性少婦都有出有入,贏的錢維持在一千左右,而老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吃了春藥,一路自摸小胡,有近三千元的進帳。
時間一點點流逝,張東感覺自己的牌越來越不好,且心裡一直在忐忑林燕離開那麼久到底是去幹什麼,心想:這娘兒們不會讓她們三個拖住我,然後借口洗澡,卻跑去報警了吧?
張東的心裡亂得一團糟,越來越慌張,心想:只是洗澡而已,一個多小時未免太久了,把人丟水裡都泡腫了,她到底打算要幹嘛!
思緒一亂,心思已經不在牌上,張東手忙腳亂之間連出幾把小炮,有一把更是被小胡雙響。
張東這些放炮的牌都是亂打的,按牌理的話根本不會放炮,但張東已經慌了神,哪裡還有心思算計這些?
連輸了幾把,別說是贏的錢,張東還倒貼幾百元。
老女人樂得老臉如菊花般盛開,冷嘲熱諷著似乎很高興,似乎忘了她才是最大的輸家。
在這當口,張東的心頭火很大,雖然想無視老女人,但也有點按捺不住。就在張東準備回嘴損老女人幾句時,嘎吱一聲,房門被打開了。
張東頓時一顫,趕忙回頭一看,頓時有些失望。
來的不是林燕,而是林鈴。
林鈴似乎在外面跑了一天,小臉紅撲撲的,看起來分外清純,馬尾上儘是香汗,濕淋淋的別有幾分韻味,純白蕾絲T恤、牛仔短褲勾勒著苗條的身材,香汗淋漓讓這充滿青春氣息的肉體更加撩人。
林鈴似乎累壞了,一進來先狠狠瞪了張東一眼,然後拿起一瓶冰涼的飲料大口大口的喝著。
「鈴兒,外面很熱吧?先休息一下。」知性少婦體貼地說道。
「沒事,習慣了就好。我姐呢?」林鈴搖了搖頭,朝左右看了幾眼,問道,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她掃了四週一圈,唯獨不看張東一眼。
「應該在那邊房裡睡覺吧。」張東如見了救命稻草般,趕忙說道。
「你們先打,我去找她。」林鈴禮貌地說了一聲,馬上跑出去。
與林鈴纖瘦的身材相比,她身上的深棕色包包顯得有點笨重,而且款式很老舊,一點都不適合她。
「拿牌啊!愣什麼?」這時,新的一局開始,貌似有點時來運轉的老女人立刻催促道。
「哦,好。」
張東心慌慌的,神不守舍,始終無法集中精神,接連幾把輸了近一千元,而且都是沒必要放炮的牌。
張東心裡愈發煩躁,老女人在旁邊更加開心,知性少婦瞥了張東一眼,也不說話,大眼睛轉了幾下,不知道在想什麼。
打到傍晚四點多時,張東已經輸了三千元,臉色是越來越難看,幾乎沒有和知性少婦等人說笑的心思,倒不是因為輸錢心疼,反正有昨天那一萬多元,算總帳還是贏錢,但心裡很慌,因為林燕說要睡覺,結果半天看不到人,林鈴說去找她,也不回來了,不知道這姐妹倆到底有什麼打算,反正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真要報警的話也認了。
但這麼不明不白的耗著,張東覺得還不如一刀砍死來得痛快,這樣莫名其妙的等下去才是最折磨人的。
知性少婦三女的手機開始響了起來,全都在是問晚飯的事,手機全響個不停,似乎飯局不斷,老女人和李姐還互相顯擺著,嘴裡不離這間飯店、那間飯店的名字,看起來還都是市裡比較高級的地方。
臨近五點,在張東幾乎崩潰、幾乎要發瘋的時候,突然嘎吱一聲,門被打開了。
「打得挺熱鬧的。」門一開,林燕柔媚的聲音頓時讓張東的骨頭都酥了。
回頭一看,張東的鼻血都要噴出來了。
林燕穿得太火辣了,身材本就極端性感,再配上這身打扮,簡直要人老命,她腳趾上塗著淡淡的粉色指甲油,淡紫色的高根涼鞋一穿,頓時有種玉足誘惑,讓人恨不得好捧起這雙秀足把玩著,修長的美腿在黑色的絲襪包裹下盡顯玲瓏,透出難以抗拒的妖嬈,黑色的真皮短裙,配上看似隨意卻又類似西裝的襯衫,在端莊中有著無比的柔媚。
那緊身的衣服讓林燕本就火辣的身材更加曼妙,尤其那呼之欲出的胸部和渾圓的翹臀讓人遐想連連,忍不住意淫後入的話該是何等的滋味?
跟在林燕身後的林鈴雖然沒有那麼令人驚艷,不過她的打扮看似隨意,也比白天多了別樣的清新,深藍色的連身裙、可愛的卡通拖鞋,在簡單的打扮下,那種青春無敵的味道更加強烈,尤其是走進來時馬尾一晃一晃的,看起來更是楚楚動人、我見猶憐。
「喲,打扮這麼漂亮,晚上想上哪裡勾搭男人啊?」老女人一開口就很損,儘管她輸了很多,不過看張東倒霉,彷彿找到替死鬼似的,滿是皺紋的老臉竟舒展了一下。
「燕子,這身衣服也該換了。」知性少婦溫和笑道:「去年過年你就穿這一套,也該買一些流行款式的衣服。」
「一件衣服穿兩年,真省啊。」李姐故作誇張地說:「老娘身材好,穿個麻袋都風情萬種。」林燕狠狠的瞪了她們一眼,目光有些游離地躲避張東的注視,一隻手抱住知性少婦,親密地說:「怎麼樣?看起來今天手氣不錯。」
「小贏一點吧。」知性少婦看著林燕艷光四射的打扮,疑惑地問道:「你穿這樣幹嘛,晚上是不是有活動?」
「沒,約了吃飯的地方,一起去吧?」林燕興致勃勃地說:「反正晚上沒什麼事,吃完飯後看是打麻將還是找個地方唱歌,好久沒有消遣一下了。」
「你這麼摳的人,請我們吃飯?」老女人有些嘲諷地笑道:「我沒聽錯吧?老娘最近可是剛體檢過,耳朵還沒幻聽。」
「誰說是我請的,反正是有人請!」林燕哼了一聲,目光若有若無的看k張東,不說話了。
幾個女人嘰嘰喳喳一陣子,實在讓人頭痛,張東在旁邊聽著,腦子一陣發暈,她們的語速之快,讓人幾乎聽不清她們在說什麼,不過有一點很確定,那就是林燕指定他來當這個冤大頭。
但張東現在哪有心思請什麼客、吃什麼飯,不過總不能當這麼多人的面提那件事,而且張東倒不是心疼錢,但總覺得很奇怪,林燕越是不發火,他就越渾身不自在,這種慢性的煎熬更是痛苦,完全不知道林燕到底在想什麼。
這一番鬧騰,也沒繼續打麻將的心情,眼下都快六點了。
林燕看了看時間,催促道:「要打晚上接著打。我已經在老飯館訂桌,再晚的話,人家可不留位子。」
「又老飯館?」張東頓時無語,自從來到這座小鎮,幾乎一天三餐都是在那裡解決。
「嗯,肚子是有點餓了。」知性少婦沉吟了一下,點了點頭,道:「那我們就先結束,晚上大家沒事再繼續打。」
「我得先回家一趟。」李姐看了看手機,搖了搖頭,道:「我家那死孩子整天就知道玩電腦,我不回去的話,他連飯都不知道吃。我還是先回去做飯給他吃,你們吃吧。」
「你家保姆呢?」知性少婦疑惑地問道。
「回老家幾天了。唉,總不能餓壞孩子。」李姐溺愛地說道,然後開始收拾東西。
「我也不去了。」老女人說:「我店裡的買賣還做著,差不多得回去結帳,今天的錢還沒清點。八點半吧,差不多那時候我再過來,你們慢點吃,不用著急。」
「不是吧,那麼忙!」林燕有些著急地道:「難得聚一下嘛!平時你們總來捧場,今天不讓我請一頓,我心裡過意不去。」
「沒關係,真的沒空。」
寒暄了幾句,老女人搭著李姐的便車先離開了。
知性少婦把包包、電腦之類的東西全放在房內,只帶著手機。
林鈴和林燕似乎都不想搭理張東,一邊和知性少婦說笑著,一邊下樓,幾乎把張東當成透明人。
張東滿心忐忑地跟在林燕等人身後,看著這三個女人的背影,腦子一陣恍惚,不由得遐想連連。
即使是同樣的女人、即使是一樣的身體構造,但林燕、林鈴和知性少婦散發出來的卻是截然不同的誘惑,各有千秋。
林鈴青春活潑,清純動人的率性格外迷人,讓人想品嚐那青春胴體的彈性和這個年紀特有的嬌嫩。
林燕自然不用說,談笑間媚氣橫生,臉蛋漂亮,身材又火辣,完全是禍害蒼生的性感尤物,這樣的女人,男人第一眼都不知道看哪裡好,不管容貌還是身材都堪稱完美的誘惑。面對著她,荷爾蒙就開始控制不住,只是是個正常的男人,就控制不了想將她這種女人壓在身下的衝動。
知性少婦很文雅安靜,說起話來平平和和的,讓人聽著很舒服,打扮端莊大方,一開口,就散發出高貴知性的氣質,五官秀氣充滿別樣的韻味,讓人不禁遐想她摘下那黑框眼鏡後會是何等誘人,且上了床會是什麼模樣?是溫柔似水的小鳥依人,還是讓人驚喜連連的瘋狂大膽?
鶯鶯燕燕,園中百花,嫣紅數朵,各有香艷!
張東腦子嗡嗡作響,心裡暗罵自己真夠不要臉,根本是以色狼的眼光在看美女,還能看出這些詞,以前讀書的時候淨看衛斯理之類的玄幻小說,腦袋瓜裡哪來的這些詞?
總之,和她們上床肯定各有滋味!
陳大山坐在櫃檯前打哈欠,一看眾人下來,立刻站起來,殷切地說:「你們出去吃啊?」
「嗯,姐夫,我們去老飯館吃。」林鈴有些不好意思地說:「你先頂一下,吃完回來後我看著,你再去睡一覺。」
陳大山滿臉油膩,從昨晚熬到現在,眼睛都紅了。
聽著林鈴的話,陳大山搖著頭,憨厚笑道:「你們慢點吃不著急,我還挺得住。」
「想吃什麼?等等幫你帶回來。」知性少婦說道。
但奇怪的是,林燕這個當老婆的反而沒搭理陳大山,而是自顧自的擺弄著手機走出門。
陳大山似乎也不惱怒,而是高興地笑道:「那幫我帶份豬腳飯吧。」
「姐夫,那我打包點菜給你下酒。」林鈴說道。
「好!」陳大山忙不迭的點著頭,笑得很憨厚、很開心。
「快點啦!說說說,有什麼好說的!」林燕似乎等得不耐煩,在門口沒好氣的喊了起來,看樣子很惱火。
「嗯,姐夫,你先等等。」林鈴似乎很尊敬陳大山,一口一個姐夫,反而林燕的態度很奇怪,別說不冷不熱了,簡直有些厭惡陳大山。
張東插不上話,但覺得彆扭,可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最後給陳大山幾根煙,就先出門。
六點多正是吃飯的時候,老飯館的熱鬧可想而知,張東四人剛走近巷子就愣住,因為路都沒辦法過,小巷停滿摩托車和自行車,根本沒地方可以走。
巷外也停著不少轎車,讓小巷的交通更堵塞,林燕和林鈴倒是習慣了,只看了一眼,馬上帶著張東和知性少婦饒遠一些,從前面的巷子走進去。
如今哪裡還有吃飯的地方?別說是店裡,就連店後的空地上都擺滿破桌子,坐滿人。
張東看得連連咋舌,道:「這樣的買賣,恐怕賣白粉都沒有這麼賺。」
「所以才有那麼多人念念不忘啊。」林鈴不自覺接口,但馬上又意識到什麼,閉上了嘴,狠狠的瞪了張東一眼。
「燕子,你訂哪裡?」知性少婦輕聲問道。
「放心,畢竟是鄰居,比較熟,訂的是菜園那邊的亭子。」說著,林燕招了招手,立刻有一輛人力三輪車停下來。
「跑那邊去啊……」知性少婦哦了一聲,似乎覺得那地方有點遠,看了看這路的堵塞程度,開她的車去就等著餓死,這又小又滿是車流的路根本開不動。攔了兩輛三輪車,談好價錢後,林燕先上車。
不過一上車,林燕馬上為難了,一輛三輪車只能坐兩個人,她惱火著不想和張東一起坐,自然也不願意林鈴和這種人渣擠一車,但張東和少婦不熟,讓他們坐在一起恐怕不太好。
林燕纖眉微皺,狠狠的瞪了張東一眼,沒好氣地說:「這車顛簸,你這麼大個擠進來不舒服,自己去攔一輛。」
「哦,好。」張東苦笑道,不敢說什麼。
這小縣城的路都不太好,一般都是比較小的車道,人力三輪車和摩托車到處都是,也就這些交通工具在這裡算是最方便。
四人三車,林燕說完地點後,車伕就出發,明顯對那地方很熟悉。
三輪車的速度很緩慢,坐起來別有一種愜意感,讓人不知為何安靜下來。
張東默默抽著煙,目光看著前方有說有笑的林燕姐妹倆和始終溫柔如水的少婦,再一看這小縣城黃昏時的安寧,慌了一天的心似乎得到一種奇怪的安撫。
到亭子的路不遠不近,這種距離走過去會不耐煩,開車去又感覺太近沒必要,因為沒一會兒就到了。
沿著小河,慢慢走就到了一處比較開闊的地方,河邊都是大片農地,有座連汽車都過不了的小石橋連接著河的兩邊,對面則是看起來很熱鬧的菜園。
張東老實地付了所有的車錢,等回過神來,林燕等人已經走到河對面。張東知道林燕是刻意不想搭理自己,沒有多想,趕緊跟上去。
門是竹子制的,雖然美觀,但起不了防賊的效果,橋邊停了幾輛車,看樣子來這裡吃飯的人不少,不過明顯這裡不對外開放,比起餐館那邊清靜許多。
門口有個疑似未成年童工的小弟在招呼人,一看到這三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明顯愣了一下,但還是趕緊攔住林燕,客客氣氣地問道:「大姐,你們有沒有訂位?今天我們這裡沒座位了,全訂滿了。」
「有訂,姓林。」林燕馬上報出自己的手機號碼。
小弟查了一下,點了點頭,慇勤地說:「這邊請,你們那桌安排在荷池邊。」張東一行人慢慢往裡面走,一進去就聽見不少狗的咆哮聲,看來這地方養了不少狗,且一路上可見雞鴨鵝到處亂跑,遍地散發出一種複雜的味道,既有些家禽特有的臭味,也有些說不清的香味--菜香?花香?
張東好奇地看向四周,他從小就在大城市長大,很少到鄉下玩,即使有,也不過是招待遊客的農家樂,玩點漂流或摘草莓什麼的,少有到鄉下的時候。
沙石小路很短,兩旁是大片菜地,種著各式各樣的時蔬。菜地後是一座說小不小的池塘,池塘裡種滿荷花,此時正是盛開的季節,一陣清香撲面而來。
池上一片片荷葉翠綠無比,甚至可以看見幾隻小青蛙在上面跳來跳去,一朵朵盛開的荷花,在一片影影綽綽中的粉紅顯得清純,也有種說不出來的妖艷。
只見五座竹製亭子建在荷池上,一般種荷花的池塘不會太高,這樣的建築看起來新穎,但在南方比較常見,建造的話工程量也不會太大。
此時有四座亭子裡已經坐滿人,看起來就像在應酬。個個穿得人模人樣,說話喝酒的時間比吃飯的時間多。
小弟將張東一行人帶進亭子內,馬上忙著掛上一些香囊,又在旁邊點了好幾盆蚊香,這才小心翼翼地打開亭子的燈光,瞬間明亮不少。
張東這才看清楚,亭子的四周全用幾乎密不透風的防蟲網封起來,這種網一般都是防蚊子的,也難怪小弟要點蚊香,在這種環境下吃飯確實愜意,不過南方夏天的蚊蟲之多不是一般人受得了,而且像田里、池子更是昆蟲的大本營。
南地潮濕,有草有水的地方昆蟲一向多,炎熱的地方更甚。
張東突然打了一個冷顫,看著荷葉上歡快的青蛙,心想:這種地方應該也有不少蛇吧,別他媽吃沒幾口就冒出來一條蛇,會把人活活嚇死的。
桌子和椅子都是木製的,雖然不是紫檀之類的,不過明顯是老傢俱,又重又結實,坐下去感覺很安穩。
「喝酒嗎?」一坐下來,林燕就客氣地問道,但不知道是不是突然想起昨晚的事,笑容僵了一下,又狠狠的瞪了張東一眼。
「姐,不要吧。」林鈴也愣了一下,同樣不吝嗇地給了張東一個大白眼。張東感到欲哭無淚,無言以對,心想:老子都沒敢說喝酒的事,這一坐下來老實得像受氣的小媳婦,屁都不敢放半個,怎麼躺著又中槍了?
「來點吧!」出乎意料的,看似斯文的知性少婦竟然點了點頭,輕車熟路地說:「不過別喝白酒,這種天氣喝了上火,喝啤酒我又怕發胖,不知道還有沒有這裡釀的桑梓酒,有的話冰鎮一下,口感很不錯。」
第二章:知性少婦有事求
「有!」小弟點了點頭,恭維道:「大姐真識貨,我們春天釀的桑梓酒剩沒多少了,師傅說不到入秋肯定就會賣完,再不喝的話就得等明年了。」
「今天有什麼新鮮的魚?」林鈴嘴饞地問道,似乎肚子很餓,有些興奮地說道:「對了、對了,那要那個滷味拼盤!」
「今天老闆來了,照規矩不給人點菜。」小弟一臉為難地說道。
知性少婦點了點頭,說:「知道了,按人頭算吧。你和廚房說挑好的上就行了,不用管價錢,只要菜好吃就好。」
「好的!」小弟應了一聲,就去忙碌了,似乎沒有因為這闊綽的話語驚訝,或許來這裡吃飯的人都喜歡這樣豪邁。
張東算是看懂了,這老飯館是霸王生意,現在仔細想想,這飯館一沒菜單,二沒掛牌子,不識貨就別上門,吃什麼頂多服務生跟你說一句,而且看起來菜還因為時令的關係經常更改。
看這菜園的感覺,似乎是招待親朋好友的地方,與吵雜的店面環境一比,確實好許多,不過離譜的是這裡也有霸王條款,老闆來了居然不給點菜,意思就是給你們上什麼,你們就吃什麼,不吃拉倒,生意能做到這地步,未免太囂張了。
知性少婦似乎看出張東的疑惑,笑瞇瞇地解釋道:「這裡一直就是這樣,老闆來了肯定是來試些新菜,而且他們上市場買菜時,什麼新鮮、什麼好就買什麼,所以沒菜單,基本上是廚房有什麼就做什麼。」
「生意做到這地步,確實厲害!」張東搖了搖頭,依舊不敢苟同這一連串的霸王條款,覺得這飯館要開在城裡,恐怕三天不到就要關門大吉。
「要不是那邊生意太好,老頭子還不願把這菜園收拾出來。」林燕雖然感到彆扭,但為了不讓氣氛太尷尬,還是在旁邊開口道:「人都有犯賤的時候,老頭子也得罪不起這鎮裡縣上的官老爺,只好這在這邊池子上搭這幾座亭子,規矩多,裝潢也破,但照樣天天爆滿。」
「很好啊,又多了些錢賺。」張東納悶地心想:別人是怕買賣少了,這老頭怎麼還怕買賣多?
「他也怕那些當官的吃霸王餐啊。」林鈴明顯一副嘲笑土包子的口吻說:「以前這鎮裡開的飯館,很多家都被那些官老爺吃跨的。老頭子說不怕肯定是假的,所以這菜園從不讓人欠帳,而且一桌坐下來就收兩百元的茶水錢,跟在搶似的。」
「什麼?」張東傻眼了,心想:一桌兩百元茶水費?有沒有搞錯啊!在這破地方吃頓飯,有時候都不用兩百元,這屁股一沾椅子錢就先收了,太狠了吧!
「這也是他精明的地方。」知性少婦微笑道,明顯是另有所指。
林燕姐妹倆聽著,感到有些疑惑。
張東思索了一下,倒是恍然大悟,看了看旁邊那貌似是官大爺的幾桌,搖了搖頭,嘲笑道:「這老爺子的心思還真精!要不是利用這些人的犯賤心理,恐怕他秕其他人一樣做買賣,這老飯館早就被吃垮了。」
人都有犯賤的一面,有時候自己感覺不出來,但很多事情一說就理解得通,就像是老飯館一樣,飯菜好吃是不假,但如果沒那些奇怪的規矩,可能沒辦法興隆成那樣。
一坐下來,先收茶水錢,服務態度冷淡,吃完恨不得直接趕人走,在這講究顧客就是上帝的年代,似乎這一切都與之背道而馳,但恰恰是這一點引起人性一種近似於犯賤的倔強--習慣了別人好聲好氣的招呼,來這裡吃飯被冷落,反而能滿足心中有些扭曲的感覺。
而傳出去的看似都是壞話,卻有著很截然不同的反應--這年頭什麼樣的高級館子沒有,有錢的話什麼服務沒有,朋友湊一起喝喝酒、吹吹牛,天南地北的大酒樓誰說不出幾間,談什麼服務態度很好之類的地方有的是,那都是俗氣得上不了檯面的話題,偏偏就有這麼一家店,對客人愛理不理,甚至恨不得轟走客人,一進來就不給你好臉色看,上菜的時候連招呼的人都沒有,進了門還得自己找座位,沒座位的話後面空地上蹲著,有時候連張板凳都不給,如果心情不好,菜都不讓你點,不吃滾蛋,碰上東西賣完了沒人理,想在尖峰時段吃點東西,就和別人一樣排隊等,這裡不缺這幾個錢,其囂張的態度,往往讓人有想體驗的衝動,體驗完後又成了一種賣弄的談資。
地方破破舊舊的,東西還賣得嚇死人的貴,而且連塊招牌都不掛,活像不情願讓客人再光顧一樣,這樣的噱頭,一下子引起眾人的好奇心和嘩眾心理,反而會讓一些舒服慣的人在這裡找到一種卑微的另類感、一種極為扭曲變態的新奇感。
難怪生意會那麼興隆。張東笑了笑,覺得這老頭倒是把人算得死死的,這間飯館要是微笑迎客的話,恐怕生意不會這麼好。
「這菜園從開張的那一天開始就沒被人欠過一分錢。」知性少婦似乎也很欣賞老頭子的生意手法,指了指旁邊的幾桌,笑瞇瞇地說:「這些人來這裡,圖的就是個面子。你再看看這裡的環境,就明白老頭子把這裡搞得那麼簡陋的原因了。」
這座池塘不大,坐這裡能隱隱聽到那幾桌說話的聲音。
林燕姐妹倆聽得一頭霧水,不過張東一下子就想通了,敢情老頭子把這裡建得這麼簡陋就是防人家欠帳,這周圍幾桌說話吃飯都一目瞭然,誰都不願意失這個面子。
這小鎮、這縣城才多大的地方,能來這裡吃飯的人多多少少都彼此認識,在這情況下,誰好意思說錢不夠,先欠個帳之類的?當然,他們若真的開口,估計老頭子也不好意思不答應,所以索性把這裡建得這樣,這些人為了要面子,真沒人欠過帳。
試想一下,如果是封閉的、這些人喜歡的包廂,把管事的喊過去說一聲,欠個帳不算什麼,但在這樣的環境,他們落不下面子、開不了這個口,誰都怕傳出去被人笑話。
儘管在機關內部,這樣吃完一抹嘴欠帳的事情很正常,但傳出去難免會被熟人調侃幾句,這些大爺可不願為了幾個錢,惹得同僚笑話自己,所以在這樣的公開場合,他們不可能欠飯錢。
「媽的,老而不死必成精!」張東想通後,不禁狠狠罵道,心想:這老頭子根本是一隻老狐狸,精得讓人膽寒。
「老爺子很會看人,也懂得怎麼經營生意,這就是他生意做得大的原因。」知性少婦點了點頭,言語間難掩對老頭子的讚許。
「老奸巨滑!」
張東想起今天和老頭子對話的場景,他看起來嚴肅大氣,就像和藹的長者,完全看不出那副皮囊下有如此老辣的算計。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林鈴聽得都要暈了,不知道張東和知性少婦到底在說什麼。
「神神秘秘的。」林燕也鬱悶地嘀咕道,這話題她也插不上嘴。
這時,張東拍了拍手,一臉不好意思地說:「聊了這麼久,還不知道你怎麼稱呼?實在不好意思。」
「呵呵,我也是。」知性少婦微笑著,似乎很欣賞張東一點即透的聰明,朱唇輕啟,說:「我叫徐含蘭,應該比你大幾歲,你叫我蘭姐就好。」
「小弟張東,呵呵。」張東傻笑道。
這時,張東感覺氣氛有點不對勁,他一直和徐含闌有說有笑的,林燕姐妹倆被晾在一邊,一直沉默不語,她們還沒興師問罪,他就一副談笑風生的樣子,這態度實在……
這時,張東能感覺到林燕姐妹倆同時又送白眼過來,立刻擦了擦冷汗,閉上了嘴,不敢再說話。
「你見識也挺多的,聽口音不是小裡鎮的人?是來這裡做買賣的嗎?」徐含蘭打開了話匣子,客氣地問道。
「不是、不是!」張東趕緊搖頭,躲避著林燕姐妹倆的目光,實在不敢再侃侃而談,再這麼聊下去,感覺像是在貶低她們的智商。
「不是?那你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幹什麼?」林燕一開口,漂亮的櫻桃小口飄出來的卻是滿滿的火藥味。
「這……這……」張東搔著頭,不知道該不該說自己家那些陳谷子爛芝麻事。
「又沒人堵你嘴,扭捏什麼!」林燕狠狠的瞪了張東一眼,似乎也透著一些好奇,不知道張東這城裡人沒事跑來這小鎮做什麼?
這裡的服務真的不怎麼樣,幾乎到了沒人搭理的程度,小弟離開半天後都沒來上茶水。
張東閒著無事,就把大概的事情說了一下,包括上山下鄉那一段,包括自己母親出身這裡的事,並隱去父親在廣州留下的房產和那貌似挖人墳的土豪大哥。這些都算是個人隱私,沒必要提,而且提的話,也怕引起林燕想敲詐的想法。雖然這社會崇尚真善美,但張東不得不提防,這倒不算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只是社會現實,什麼事都可能發生,防範於未然總是好的。
等張東簡單的說完後,徐含蘭沉默了一下,突然搖了搖頭,說:「那年代確實是這樣,不過你去陳家溝不一定找得到陳家的後人,那裡的居民已經不多了。」「嗯,是因為拆遷建水庫的事?」林燕疑惑地問道,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裡的時候,她一臉的冰霜居然有所緩解。
「不拆遷的話,那裡的人也走得差不多了吧!」林鈴難得開了口,看向張東的眼神柔和許多,沒有之前那樣強裝倔強的漠視。
張東覺得有些莫名其妙,詫異著林燕姐妹倆態度的轉換,不過還是關心地問道:「陳家溝村怎麼了?那裡不是窮山僻壤,怎麼還有拆遷一說?」
「那邊要建水庫啊!」林鈴說:「陳家溝每年都鬧幾次水災,旁邊有座什麼湖的,我忘了。上次政府派人去勘探後,把那裡劃為新建的什麼水電綜合形的水庫,所以有些人已經搬出來,還有一些陸續人在談,就是不知道那丁點的賠償夠他們搬到哪裡?」
「啊?搬了?搬去哪裡?」張東聞言,頓時急了。
雖然張東對陳家很陌生,但畢竟是媽媽的娘家,他小時候媽媽就過世了,她心裡一直愧疚著陳家的養育之恩,父親臨死時也惦記這件事,好不容易來一趟小裡鎮,要是找不到人,那他來這裡有什麼意義?
「這……這也不確定……」林鈴有些嚇到,沒想到張東會突然激動起來。「幹嘛一蹦一跳的?嚇誰啊!」林燕立刻不滿地喝斥出聲,顯然張東的態度也嚇了她一跳。
話沒說幾句,那小弟跑了過來,提著竹籃子,將竹籃內的餐具和荷葉水放在桌上,笑嘻嘻地說:「幾位慢坐,師傅說出來看看人頭,看完人頭再上菜。」「這麼麻煩?」張東不滿地嘀咕道,心想:臭老頭怎麼那麼多規矩?
「沒辦法,師傅也是怕浪費。」說完,小弟就走了。
這下誰都沒再說笑幾句的心情,林燕姐妹倆若有所思,徐含蘭倒是對張東有些興趣,不知道是出於什麼目的,突然開口問道:「張東,你既然住在省城那麼多年,有沒有認識紀檢的人,或是省裡的人?」
「省裡的人?好像有,不過什麼職位倒不知道。」張東搜索著腦子裡的印象,他認識兩、三個人,不過都是上不了檯面的小官,一個還是什麼領導的司機,連編製都沒有的臨時工。
「哦,你想想,看看有沒有政法這方面的熟人?」徐含蘭的態度一時有些殷切,似乎也有些著急地說:「最好是還有傳媒這方面的人,蘭姐想拜託你做個人情。」
「怎麼?蘭姐有麻煩事?」張東搔了搔頭,心想:我認識的那都什麼人,全都是混吃等死的,吃喝嫖賭樣樣行就是辦事不行,哪有幾個人有真本事?
這時,徐含蘭反而不說話,而是抿著茶水。
林燕則不知道怎麼了,小心翼翼地說:「是這樣的,我家有個親戚這一、兩年就要退休了,不過不知道怎麼回事,有人拿一些亂七八糟的證據上訪,上面好像有開始調查的意思。」
儘管林燕講得很認真,但鬼都聽得出這所謂的「親戚」跟徐含蘭很親密,臨退休了才被舉報,還不如說是勢落了被人欺壓,張東何等的人精?一聽就聽出其中的門道,眼珠子轉了一下,也不說話,靜待下文。
「具體問題出在拆遷那邊。」看著張東不冷不熱的樣子,徐含闌也知道拐彎抹角沒用,索性開口直說:「他當職的時候主導過新城車站的拆遷工作,在去年年底出現暴力抗爭的事,最後那人自焚了。」
「鬧多大啊?」張東感到頭痛,心想:以為省城住的人都認識大官嗎?老子認識的官沒幾個,流氓地痞倒是一大堆。
「暫時還沒捅出來。」徐含蘭面色有些苦澀,微微皺起纖眉,歎息道:「不過紙遲早包不住火,我們找的關係不太硬,現在聽說資料遞上去後有省電視台的人在追,這事不太好辦。」
「沒花錢擺平嗎?」雖然張東心裡不願蹚這渾水,不過聽著徐含蘭的話,也習慣性的問道,並納悶地心想:和老子說這個幹什麼?我只是匆匆的過客,哪怕在這裡搞個強姦案也是曇花一現的人,和我說這個幹什麼?
聽徐含闌這話的意思,犯事的人應該是她比較近的親戚,不然她不會那麼關心,而這件事發生那麼久還沒曝光,證明這人或徐含蘭的家人是有一定的能耐,在當時就把這事壓得死死的。此時有人翻陳年舊帳,估計是利益集體在作祟,所以能保留這些資料的肯定不是一般人,在官場也一定是實權派,人家都要退休了還要整這一出,無異於在人瀕死的時候捅他一刀。
這樣鞭屍般的做法,除了有巨大的仇恨,一般正常人不會去做。張東不是不清楚,如果這種人能混到一定的地位,那證明他絕不是魯莽行事的人,會翻舊帳整人,證明他還別有所圖,或許是想借這事圖謀別的利益。
「錢也花了,花得還不少。」說著,徐含闌饒有深意地看了林燕一眼,淡然說:「家屬那邊的拆遷工作現在好談了,但自焚的一條人命開口是二十五萬元。那時我們是想賠錢了事,豈料有人在旁煽風點火,後來直接獅子大開口八十萬元,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確實是在敲詐。」張東笑道,語氣中難免幾分調侃,心想:開什麼玩笑,中國的人命什麼時候值錢到那地步了?
「嗯,沒人搗亂的話,他們也不敢開這樣的口。」徐含蘭點了點頭,並不否認張東的話。
一個尋常百姓敢大著膽子這麼開口,背後肯定是有人唆使,而這人還不是一般的厲害,說出這筆數目不一定指望能拿到手,但就是想藉機把這件事搞大。
「八十萬元……嘖嘖,人命什麼時候這麼值錢了?」張東調侃道。
「張東,你省裡有沒有一些關係?」徐含蘭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說:「我知道我們不熟,這件事沒必要和你談那麼深,且真咬著牙湊的話,確實可以湊得出八十萬元現金,但我們不能吃這麼大的虧,如果你有門道解決這件事,自然少不了你的好處。」
「好處我暫時不想,但你們幹嘛不花點錢解決這件事?」張東饒有深意的看著徐含闌,開始盤算這件事。
其實事關拆遷的話,就兩個方面,一是房地產的開發商,這類人雖然大多是地痞,但在地方上的勢力極其可怕,錢、權、勢樣樣都不缺,哪會有擺不平的事?一旦要鬧大的話,頂多是破財消災,第二,那件是這件事涉及到地方政府,政府確實有很多強硬的手段,可以以促進經濟之名拆遷,逼得人自焚已經不是新聞,只是如果中間有人作梗,那主導項目的人就難逃干係,說穿了還是有些政治鬥爭的成分,誰都搞不清天天在機關裡笑面相對的人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按這情況,聽徐含蘭的口吻,他們貌似有花錢消災的意思,不過作梗的人明顯不想息事寧人,這八十萬元他們捨得花,但人家就是抓著這把柄不放,已經有點非整死人不可的意思了「我們倒是想花錢買個清靜,但現在找不到門路。」說著,徐含蘭緊緊皺著眉頭。
「張東,想辦法幫一下徐姐好嗎?」這時,冷漠了一天的林燕猶豫了一下,突然有些楚楚可憐地說:「眼下徐姐家有這困難,我們也不好受,如果她解決不了這個麻煩,我家的破飯店也別想開了。」
「這和你有什麼關係?」張東詫異地苦笑一聲,面對林燕的話,一時不知該怎麼辦。
「我欠徐姐二十多萬元。」說著,林燕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但不知道又想起了什麼,馬上狠狠的白了張東一眼。
這一眼要人老命啊!媚氣橫生,說是白眼,倒不如說是媚眼。張東只感覺渾身的骨頭都酥掉一樣開始發軟,不過某個部位貌似在隱隱變硬。
「是啊,大哥,如果你有辦法的話,幫幫徐姐吧。」這時林鈴也開口了,楚楚可憐地哀求道:「這段時間我們一直四處借錢,想還徐姐這筆帳,但都沒湊夠,我一下午出去收些欠帳也不過幾千塊元而已。你也知道我們那就一間小旅館,而且還是半租的,哪來那麼多錢還啊!徐姐要是有麻煩的話,我們那裡也開不下去T:」
「好了,別跟我說這些,和老子沒半點關係!」張東被林燕姐妹倆的求情弄得腦子有點亂,開始仔細思索其中的細節問題。
「姓張的!」林燕小臉脹紅,突然拍著桌子,咬牙道:「我告訴你,徐姐出了問題,老娘也不好過,我不好過,肯定會拉你下水,別以為我在開玩笑!」
「閉嘴!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張東正想得頭痛,面對林燕的威脅絲毫不懼,冷哼了一聲,語氣不善地說道。
「燕子、鈴兒,先別說了,讓他想想。」徐含蘭倒是明事理,眼看著林鈴也要開口相求,馬上揮了揮手制止。
林燕見狀,即使心裡有火,但也只是悶哼一聲,坐了下來,目光不善地盯著張東。
「八十萬元……要擺平這件事的話,加上人情費恐怕不只這些。」張東畢竟有在社會上打滾,思索了一下,把大概關係理了一下,隱隱覺得其中還是有問題。「你見識多,我不騙你。」
徐含蘭微微一愣,面對張東炯炯有神的凝視,突然有些慌張,末了還是歎息一聲,說:「以我們的關係,要一層層的把關係打上去根本是個無底洞,八十萬元我們確實拿得出來,但就怕這些錢遠遠不夠。」
「首要是哪裡?」張東有些蠢蠢欲動,腦子裡開始盤算著自己在省城裡的那點關係網。
「媒體。」徐含蘭思索了一下,說:「這是我們最擔心的,我們家雖然有權,但畢竟是地方上的小官,一但這事捅出來,肯定會鬧得沸沸揚揚,到時候就怕有錢都沒人敢收,這件事就會鬧個沒完沒了。」
「媒體方面我倒有認識的人。」張東眼睛一亮,但馬上裝作為難的模樣,看了看林燕,又看了看林鈴,咬了咬牙,有幾分艱難地說:「說實話,我不想輕易欠人家的人情,不過燕子開了口,我也不好意思推辭。只是,你想擺平這件事,多少給我個底價,我可以幫你談一下,至於其他的,只能穩住這個以後再談。」「我……關我什麼事!」林燕慌了一下,與今日的咄咄逼人不同,略顯羞怯地低下頭。
「你覺得需要多少?」徐含蘭饒有深意地看了林燕一眼,然後殷切地向張東追問道。
賣弄順水人情永遠是不過時的手段,張東自然明白箇中的道理,雖然欣喜於林燕的態度有所轉變,不過依舊一臉難色地說:「他們那行我不懂,不過肯定有一個價錢,你起碼給我一個底價,我才能和人家談,否則根本無法開口。」
「只要不上電視、不見報,二十五萬元。」徐含蘭思索了半天,這才咬著牙開價,但依舊難掩擔憂地說:「我希望你的關係夠硬。這錢我是很願意花,但我不想花冤枉錢,你明白嗎?」
看著徐含闌這堅決的態度,張東腦子裡第一個想法就是,看來他們的死對頭真的找關係捅上去,徐含蘭這邊的人肯定也得到風聲,否則她不會這麼著急想避免輿論的關注,從而讓事態進一步擴大。
這妞還真是個當官的!張東心裡盤算之餘,看著徐含闌一身端莊的西服和漂亮的臉蛋,心裡隱隱發癢,忍不住遐想著她衣衫下的風情該是何等的曼妙。
「二十五萬元?你太看不起省城那邊的物價了。」張東聞言,心裡微微有了底,但還是冷笑道「按你開的這個價格,這紅包可以給你們縣裡的宣傳部,估計在這小縣城裡的報紙不會刊登什麼。當然,你們這邊沒有辦報,估計這錢是白花的。」
「給我個數目!」徐含蘭神情陰晴不定,最後還是歎息一聲,苦笑道:「這件事要全擺平的話,到底要多少錢?」
「再加一倍。」張東心裡計算了一下,馬上獅子大開口。
「五十萬元?你沒搞錯吧?」徐含蘭頓時急了,一向溫和知性的她臉色頓時脹紅,氣急敗壞地說:「我警告你,可別覺得這是敲竹槓的機會,肯花五十萬元的人情我還怕找不到關係,幹嘛要和你談!」
「你確定你找的那些人情有用?」張東點了一根煙,不屑地冷笑一聲。
「不可能這麼高價,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說。」徐含蘭面色不善,明顯她也多少打聽過一些小道消息,很不滿意張東的獅子大開口。
「你給我的也不是實價,幹嘛還拜託我?」張東嘿嘿一笑,不陰不陽地哼了一聲。
「你說的這個數字以內!」徐含蘭思索了一下,咬牙說道。
「對了,為什麼我們要這麼談?」張東倒不覺得這價格有問題,只是看著徐含闌從溫柔如水突然變得咄咄逼人,心裡有點不爽,調戲道:「蘭姐,我們非親非故的,我都不知道自己幹嘛要幫你,和我說這麼多幹嘛?」
「你這是什麼意思?」徐含蘭面色不善地看著張東。
從認識徐含闌開始,她一直溫和、知性,就像水一樣平和,此時臉上難得的慍怒倒是增添幾分韻味,張東是越看越好玩,笑瞇瞇地說:「辦你的事,我欠了人情,我都不知道對我有什麼好處?」「好了,我不想說別的了。」
徐含蘭有些惱怒,想了想,還是沉住氣,瞪了張東一眼,說:「好處的話,我可以給你活動費,至於其他的,燕子的事,如果你不想惹麻煩,最好幫我,否則在這小地方你也別指望能好過。我姓徐的雖然是小地方的人,但在小裡鎮想收拾你易如反掌。」
「什麼事?」張東頓時心裡一突,明知故問。
「蘭姐,這……」林燕心裡一驚,慌張地剛想開口。
「你心裡有數!」徐含蘭的態度出奇強硬,伸手阻止林燕說話,漂亮而深邃的眼眸一直看著張東,威脅道:「幫我處理這件事,我保證燕子不追究,否則我不管你在省裡多有能耐,眼下先證據確鑿把你關起來,到時你也沒辦法。」「威脅嗎?歡迎,老子最不怕的就是這個,老子向來吃軟不吃硬。」
張東頓時惱火不已,拍案而起,狠狠的瞪著徐含闌,壓抑了一天的煩躁不安全變成怒火,這時不宣洩的話,張東都懷疑自己會不會憋死。
林燕聞言有些錯愕,驚羞而惶恐地拉住徐含蘭的胳膊,著急道:「蘭姐,你不是答應我--」
「輪不到你開口!」徐含蘭的情緒也有點激動,迎視著張東怒目圓瞪的雙眼,嬌斥道:「如果我家人遭殃的話,你也跑不了!別忘了你們那小旅館還欠我二十多萬元,當時要不是我借錢給你,你能這樣舒服得過日子?」
這番話說得有些過分強硬,徐含蘭說完後明顯有些後悔,不過這情緒一閃而過,她倔強地別過頭,不敢直視林燕目瞪口呆的模樣。
這時,小聲的爭吵已經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林鈴有些著急,眼眶隱隱潮濕,看那模樣是急得都要哭出來了,小聲勸道:「蘭姐別生氣,我姐不是有意的!」
林鈴話說得語無倫次,顯然她已經驚慌不已。
這時,林鈴轉過頭,楚楚可憐、驚慌不堪地對張東說:「張大哥,求你別說了,蘭姐也是碰到麻煩才會這麼急躁,平時她對我姐很好的,你別惹她生氣好不好?」
「這……張東你……」林燕驚得花容失色,說話的時候似乎想強硬點,但顫抖的語氣將慌張表露無遺,甚至可以從她面色的痛苦看出,徐含蘭的話對她傷害很大。
「夠了!」張東猛抽一口煙,狠狠的瞪著徐含蘭。
前段時間,張東覺得徐含闌知性又溫和,但現在只是短短的幾句,她就那麼強勢不講理,甚至說出這樣的理由威脅,張東不由得心想:果然女人都是翻臉不認人的動物。
只是徐含闌說得也對,這是張東心裡最擔心的事,昨晚的醉奸,直到現在張東還是很不安,只是沒想到林燕居然把這種事告訴徐含蘭,這讓張東越想越是惱火,忍不住狠狠的瞪了林燕一眼。
林燕有些嚇到,立刻低下頭不敢迎視張東,渾然忘記自己才是最大的受害者,或許是因為張東眼裡的責怪,或許是因為徐含蘭剛才過分的話,讓她夾在兩人中間,六神無主、滿面驚慌。
「你到底有沒有門路?」徐含蘭有些不耐煩地道:「沒有的話,我不想浪費時間和你談這些,我不想在這裡聽你吹牛,誰知道你有沒有能耐賺這筆錢?」
事實上,徐含闌的策略對了,男人最怕的是被別人看不起,尤其是被一個女人看不起。
張東頓時惱火不已,猛的站起來,直接指著徐含闌的鼻子,不客氣地罵道:「少給老子囂張!不過只是一個地方上的芝麻綠豆小官,你們這些骯髒事,老子還懶得理例!那點錢老子還嫌少,有本事自己擺平!信不信老子開個口,這件事最後你花錢還擺不平!」
「你還真有門路啊!」出乎意料的,被這樣指著鼻子罵,徐含蘭非但沒半分惱怒,反而鬆了一口氣,給了張東一個溫潤的淺笑。
操,上臭娘兒們的當了!張東頓時醒悟過來,更加感到不爽,立刻坐下來,猛拍著桌子,沒好氣地說:「老子沒空聽你放屁,這事我也沒義務幫你!該怎麼辦,另求高明,老子沒閒心理你家這骯髒事,別搞得像我貪你幾個錢一樣。」徐含蘭微笑著不言不語,目光輕輕掃向旁邊。
林燕羞怯之餘,被徐含闌一看,頓時渾身一顫,紅著臉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伸出玉手拉了一下張東的袖子,小聲哀求道:「張東,你幫幫徐姐好嗎?也算幫幫我好不好?」
這語氣由妖嬈的林燕說出,更顯得柔弱得讓人不敢相信。
在張東愣愣不語的時候,林鈴紅著臉咬了咬牙,也嬌柔地細聲說:「張大哥,求你了,如果你有辦法的話,幫幫我們好嗎?」
面對林燕姐妹倆柔弱的求情,這相求的話中甚至有種撒嬌的感覺,軟綿綿的聲線幾乎把人的骨頭都融掉,張東一時感覺腦子有點發暈,不知該如何是好。
這時,張東放在桌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那怪異至極的鈴聲,頓時把人嚇個半死。
「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來這裡。我問燕子你為啥來,燕子說,這裡的山路十八彎,這裡的九路九連環……」
在一陣急促的鈴聲中,手機螢幕上出現一個令張東熟悉又討人厭的名字--大頭。
張東一看,頓時在心裡暗罵一聲:說曹操曹操就到!這賤人有半年多沒聯絡了,怎麼現在想到要打電話給老子。你這小子算是顯靈,還算他媽的托夢?老子不信你良心發現要還老子這筆錢!
林燕三女都被這鬼般的鈴聲嚇了一跳,誰都沒開口。
張東深吸一口氣,一接起手機,頓時破口大罵道:「王八蛋,還記得找我啊!不是整天關機嗎?操你媽的,欠老子錢還搞失蹤,手機整天關機算什麼?怕我去你家潑油漆?」
「靠!東子,你哪來那麼大的火氣?」電話那頭的聲音顯得有點心虛,不過卻倔強地笑罵道。
「老子就是火大!你這個嫖鬼,還把我坑不夠嗎?」張東一邊說著,一邊站到亭子邊,不停謾罵道,同時小心翼翼地避開一段距離,以防被林燕等人聽到這些對話。
大頭訕笑一聲,有些尷尬地說:「哪有!前段時間要還卡債,手頭緊。你也知道我越來越窮,都兩個多月沒去打麻將,今天難得來解一下手頭的癢。」
「廢話少說!有什麼事?」張東心裡一直盤算著,不過語氣還是很不耐煩的樣子。
「這個……你場子什麼時候轉給阿龍的?」大頭小心翼翼地說道,幾乎有些彆扭,似乎是因為旁邊有人在聽。
「早轉了!你少跟我裝死,你去的話沒人告訴你嗎?」張東狠狠的吸了一口煙,不客氣地說:「老子前段時間多窮你也知道,現在差不多要跑路了。你快把那一萬元還我,不然老子找個夜深人靜的時候,到你們單位寫血書上吊!」
「不要啊,我最近真的手頭緊!」大頭幾乎要哭出來了,道:「難得有點閒錢出來打個麻將,沒想到又輸那麼慘。我和阿龍不太熟,他現在把我工作證和身份證都扣下了。」
張東心想:這孫子又輸錢了!阿龍和我的交情不錯,這死胖子估計一開始去也不知道場子頂出去的事,阿龍看是我的熟客就讓他打,沒想到這胖子沒帶多少錢就打,現在估計欠一屁股債。
「輸多少?」張東腦子一轉,開始想著主意了。
「兩萬多。」大頭弱弱地說道。
這還真是碰巧送上門來,大頭在省電視總台上班,應該說他的一家人除了電視台的,就是報社的,權勢沒多滔天,不過老一輩底子硬,小輩人數又多,在這圈子還真是一條地頭蛇。
不過大頭好嫖又好賭,一個月近萬元的薪水根本不夠花,還不算其他獎金、津貼之類的,欠了一屁股卡債,外面也欠人不少錢,要不是他老婆是高級主管,工作就是新聞審核,而且個性強勢,估計他的家底早就敗光了。
在那圈子裡,大頭滿出名的,儘管因為妻管嚴,他生活過得苦哈哈,但起碼老婆有錢,嫖出事的話,估計她家就捅破天了,小賭的話,他老婆抱怨歸抱怨,還是會拿錢出來還債,這也是當初張東肯讓他欠錢的原因。
腦子裡有想法後,張東立刻裝作為難地說:「不是吧?大頭哥,舊帳沒清新債又起,你不會是想讓我扛吧?」
「你和阿龍熟,說一聲就可以了。」大頭信誓旦旦地說:「你還不知道我一個月賺多少嗎?再說,我錢都在我老婆那裡,你怕我跑了不成?」
操!錢在你老婆那裡!還不如說你老婆有的是錢。張東在心裡暗罵一聲,然後看了看徐含蘭,本想直接開口,但想了想還是忍住了,事情太容易解決的話,無法跟徐含蘭抬價錢,可送上門去求人家,還怕大頭獅子大開口,總之貿然開口的話肯定沒好處,最起碼現在不能透這個風聲。
張東思索了一下,要大頭讓阿龍接電話,然後小聲囑咐道:「龍哥,大頭那筆帳,你先拿現金還給客人,這帳就算在我頭上。」
「不是吧!」阿龍聲音嘶啞地疑惑道:「東子,不是我不相信你,你開口的話,我有多少能力就讓你欠多少,別說兩萬元,就算是二十萬元我都不眨一下眼。但你沒必要幫大頭扛這筆帳,這圈子誰不知道他爛賭!」
「沒關係,他那邊我有把握。」張東沉思了一下,囑咐道:「工作證還給他,不過身份證要先扣著,還有,讓他簽個欠條,這是規矩。」
「嗯,好。」阿龍雖然不知道張東想做什麼,不過還是沒多問。
「你們那邊還在打嗎?」張東試探性的問道,心想:我向他借的五萬昨天才匯過去,現在新債又起,唉!
雖然有借有還,再借不難,張東混了那麼久,雖然沒錢但是有信譽,開口借錢不難,但他最怕是就是開口和別人借錢,怕欠人情,又怕突然沒有還債的能力,不禁在心中暗笑自己的人品其實滿高尚的。
「還在。他沒錢就先停了,眼下三缺一,我剛才在等他還完錢再自己下去頂。」阿龍似乎走開了一些,聲音變得沒有那麼吵雜。
「拿現金給他,湊夠五萬元讓他繼續打。」張東猶豫了一下,還是咬了咬牙,說:「欠條的債主寫我的名字,記得要按指紋。」
「東子,沒必要吧?」阿龍好心地勸道。
阿龍是少數幾個張東比較談得來的兄弟,在混的時候,張東認識很多亂七八糟的人,可能說話的卻沒幾個,阿龍算得上是一個,雖然不是什麼過命的交情,不過在錢上彼此都很好講話。
大頭有錢了賭,賭輸了欠,賭贏了立刻花天酒地去嫖,即使他能翻本,但這些錢根本禁不起他這麼揮霍,張東心裡自然是明白,也感激阿龍的好心,但還是堅持說:「沒關係,這些我都心裡有數,你儘管給他錢,讓他安心在那裡打就好了。」
「明白。」阿龍沒再追問,一口答應下來。
「我這兩天把錢匯給你。」張東心裡舒服,畢竟還有這麼為自己著想的人,雖然他朋友多,但像阿龍這種交心的朋友卻沒幾個。
「不用,我手頭不緊。」阿龍說:「好了,你都開口了,那就這樣吧。那邊的事處理完快回來,幾個兄弟都等著你好好喝一頓。」
「沒問題!」張東笑道,又聊幾句才掛了電話。
「事情怎麼樣了?」張東剛回座,徐含蘭就迫不及待地問道。
第三章:沒有性的婚姻
「明天才回復我,現在不在單位,不清楚。」張東晃了晃手機,一副無奈的模樣。
對於這件事,張東心裡已經有些把握,只是不知道該如何把利益最大化。「哦,好。」徐含蘭若有所思,那雙原本溫和的眼眸再向看張東時,多少帶了讓人不悅的防備性。
林燕姐妹倆則沉默著。
這時,那小弟舉著托盤走過來,身後跟著一個髒兮兮的老頭。
那老頭白色的背心上都是油污,走上前的時候愣了一下,馬上笑道:「我說是誰呢,原來是徐校長大駕光臨!」
「老爺子,最近生意好嗎?」徐含蘭客氣地說道,那溫雅的微笑,讓人感覺如沐春風。
「還行。你不會還想來談買餐館的事吧?」說著,老頭看到張東,頓時眼睛一亮,猛的上前拍了拍張東的肩膀,哈哈笑道:「你也來吃飯啊?」
「老爺子,您手勁挺大的。」張東肩膀一痛,心想:好傢伙,這一下還滿有力的,那手滿是油污倒無所謂,但真的滿痛的。
「你在剛好,有道菜你嘗嘗。」老頭剛想說什麼,菜園那邊有人喊他,他立刻應了一聲,說:「等等別吃那麼飽,老頭子還在試點新菜,給你嘗嘗。」「好。」
張東剛點頭,老頭就跑走了,看來這裡的生意很好,連他也得出來招呼客人。小弟也不多說,將菜一放下就趕緊去忙了。
小弟剛一走,林燕就有些疑惑地問道:「蘭姐,你也想把老飯館盤下來?」
「之前有過這想法。」徐含蘭點了點頭,有些無奈地說:「這裡一直很賺錢,不少人看在眼裡。不過老頭顧及我家的關係,怕我們簽了合約後錢會拖欠,所以一直避著我,也避著那些當官的。」
「條件是怎麼開的?」張東一聽,頓時感到心動。
老飯館的生意極好,按理說二十五萬元盤下絕對不多,但老頭瞻前顧後的算得太精明,又得照顧自己的徒弟,又怕自己吃虧,所以他不太願意把這裡賣給當官的,而且仔細想想,其言一十五萬元開低了。
「三十萬元入股,占一半。」徐含蘭饒有深意地看了看張東,道:「有人說老頭現在缺錢,好像是女兒在國外投資什麼虧了,但他這間老飯館很多人在意,所以有些說法不一定是對的。所謂的二十五萬元賣老飯館,要真是這麼划算,早就一大票人從早到晚拿著現金去他家排隊了。」
「一半?什麼情況?」張東皺了皺眉頭,心想:那老頭到底想搞什麼?「就只賣一半,不全賣。」徐含蘭的語氣溫和許多,道:「另外一半他要分成兩半,一半掛在自己名下,另一半分給徒弟們。所以在賣之前,他把手續全辦好了,開的條件也很清楚。」
「老頭子倒滿有想法的。」張東贊同地點了點頭,道:「急需錢,也要出國,賣掉一半的股份很正常。不過他和徒弟合起來也占一半,買主真想幹什麼也得經過他們同意,說穿了,老頭子還是在給徒弟們留條退路。」
「對,所以很多人一聽都頭痛。」徐含蘭歎息道:「老飯館就是只下蛋的金雞,不過條件一擺,真沒幾個人接受得了。花那麼多錢卻做不了主,對生意人來說是很頭痛的事。」
張東和徐含闌再想說話時,突然林鈴的肚子咕嚕叫了一聲,林鈴頓時俏面通紅,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林鈴那可愛的模樣讓張東善意的一笑,頓時被她狠狠的白了一眼。
「先吃吧,吃完快回去。」林燕見狀,趕忙拿起筷子,招呼眾人吃飯。
「嗯,好。」徐含蘭笑吟吟地拿起筷子,目光則不住瞥向張東。
眼下夜風已起,和李姐、老女人約的是吃完就回去繼續打麻將,確實沒多少時間再閒聊,因此張東趕緊拿起筷子,開始打量起這頓毫無選擇權的晚飯。
先上的是一菜兩湯,湯讓人有點失望,看起來是文火慢燉的老土雞湯,雞湯異常鮮美,上面漂著一層黃黃的油花,或許是因為加了一些白菜下去熬,入口不算油膩。
與雞湯固有的味道有點差別,湯裡漂著一些說不上名字的植物葉子,大概有十多種,那些枸杞之類的常見物就不說了,張東唯一認得的只有沉香葉,其他的並不知道。
或許是這些葉子的作用,雞湯在平淡中有--種別樣的味道,說不上特別清香,卻讓人感覺很開胃,總有些喝不夠。
老頭子除了創意外,還少不了一些抄襲,湯的旁邊擺著一隻小碗,碗裡是剁得細碎的薑末、蔥末和香菜末,標準的東北火鍋三末,不過又加了本地特有的小香芹,加到湯裡香味會有點過於濃郁,不過倒是很爽口。
「來,鈴兒多吃點。」徐含蘭溫和的一笑,夾了一塊螺肉給林鈴。
這種螺個頭很大,出水的時候一般都四斤左右,南方習慣稱這種螺叫響螺。
響螺的做法很簡單,取出大塊螺肉後,由刀工好的廚師小心翼翼地片薄,讓螺肉就像紙張般均勻,然後燒出一鍋熱水,就是俗稱的白灼做法,過一下水,剛熟的時候馬上撈上來,這也是考驗廚師對火候的掌握,燙太熟了,肉就變老發硬,很難咀嚼,燙輕了又不熟,難去腥臭,只有這種這恰到好處的熟度,才能充分發揮出這種食材天然的清香。
螺肉灼得很好,有著來自大海的清淡,隱隱的腥味中透著難言的芬芳,那白灼的水裡估計也加了點酒去腥。
醬汁的顏色類似醬油,不過明顯是配方不同的自調品,味道很清淡,有錦上添花的作用,絲毫不影響到螺肉本身特有的味道。
第二道菜讓張東有些詫異,正是中午吃過的那道類似魚釀的菜,是用雞腸灌入剁成蓉的魚肉,先上鍋蒸後油炸的做法,外形上沒多大的區別,只是這次不知道用料上的準備怎麼樣?
「這個滿好吃的,你嘗嘗。」林燕夾起菜吃了一口,頓時眼睛一亮,慇勤的給林鈴和徐含蘭布菜,輪到張東的時候,她猶豫了一下,還是瞪了他一眼,不搭理張東。
張東頓時感到無趣,拿起筷子夾了一口菜,細咀慢嚼中開始品味這道菜改良的關鍵在哪裡。
入口的時候,魚肉的鮮腥明顯少了許多,口中的芬芳中又多了一些說不出來的芳香---點都不油膩,卻異常重口的芳香,一時很難想出裡面到底添加什麼,又或許是改變魚肉泥的製作手法。
隨後端上來的菜大多都是海鮮和河鮮,或是當令時蔬,在最好的季節裡,在這些食材品質最好的時間烹飪,很容易就能得到那得天獨到的美味。
一頓飯很快就吃完,那姍姍來遲的桑梓酒誰都沒興趣品嚐。
或許是因為徐含蘭家的事,吃飯的時候氣氛總是怪怪的,誰都不開口說話。林燕姐妹倆似乎很忐忑,不知道她們之間到底還有什麼內幕。
飯菜雖好,不過在各有心思之下,這頓飯吃得不是很開心。
眼看時間差不多了,張東叫來小弟買單。
這頓飯不算貴,不過這價錢不遜色於一般的大飯店。
入夜後,菜園的環境就沒那麼好,到處都可看見蚊蟲。
張東四人剛走到門口,就見那老頭坐在太師椅上悠閒地哼著小曲,旁邊的矮桌上一泡熱騰騰的功夫茶,看起來很逍遙愜意。
「吃飽了?」老頭睜開眼,微微一笑。
「嗯,吃飽了,我還有事,先走了。」徐含蘭上前笑了笑,溫聲說:「老爺子,我們開的條件您再考慮一下,我是很有誠意把這裡盤下來的。」
「我再想想。」老頭呵呵一笑,這話明顯是敷衍。
閒聊了一、兩句後,張東一行人正要走,老頭看著張東說:「小朋友,你就不問問我那道菜是怎麼改良的嗎?」
「下次有機會再問。」張東翻了一個白眼,心想:我不問你就不說,敢情您老是專門守在這裡等著和我賣弄?真有間工夫。
「張東,陪老爺子好好說說話。」徐含蘭見狀,若有所思地說:「我們先回去了。正好燕子睡了一下午,精神很好,她替你打一會兒麻將。」
「這……」林燕頓時露出為難的神色。
不用說,林燕肯定是囊中羞澀。張東想了想,似乎是她們有話要說,他不方便在場,就識趣地點了點頭,拿出一萬元遞給林燕,道:「沒事,你打我的就好了,不用緊張。」
「那我們先走了。」林燕頓時有些不好意思,剛想說什麼,徐含蘭就阻止她,然後將林燕姐妹倆都帶走。
「來,帶你去看看。」老頭子呵呵一笑,滿是油膩的手立刻伸過來,興趣昂然地拉著張東去看他的廚房。
「哦,好。」張東愣著,幾乎沒時間思考。
菜園很安靜,那些吃飯的大爺還不算喧囂。
廚房內除了學徒和夥計,只有兩個大廚在忙碌著。
老頭大概介紹一下,那兩個大廚是他手下最得力的兩個徒弟,胖的叫阿肥,掌管菜園,研究新菜幾乎都是他的工作,另一個精瘦的叫啞仔,管的是老飯館那邊的生意,雖然也研究新菜,不過管那邊的廚房讓他騰不出太多精力。
啞仔倒不是啞巴,只是因為老實憨厚話少,原本老頭很放心他,想叫他管採購的事,不過因為老實,經常被小販坑,後來這事就不了了之。
啞仔和阿肥都是本地人,都成了家,有穩定的收入,日子過得比一般人都舒服,他們對老頭很尊敬,老頭也沒多少架子,做起事來倒滿和藹的。
廚房內的食材準備得很齊全,老頭親自動手,把改良菜餚的過程再現一遍。
菜的做法和之前差不多,是在餡料的處理上花了心思,先用本地的米酒將魚肉泥醃一遍,少量低度的米酒更能去除魚肉的腥味,又可以使肉泥變軟糯,很大程度改變纖維特有的口感。
之前只用魚肉灌入雞腸,讓這道菜的口感太過清淡,入口的時候沒任何問題,畢竟師傅在油炸的時候對火候的把握很到位,但味道寡淡是個大瑕疵。
外表酥脆、內裡清淡,外表泛著油花的腸子裡卻是食之無味,之前的嘗試多少算是個敗筆。
魚泥先用白酒醃好後,配上一些料汁中和清淡的口感,然後將香芹、發泡好的香菇和新鮮的南姜洗好後剁碎搾汁,將這些香味濃郁的汁液充分滲透進魚肉內,一定程度的保持鮮味,又增加一些味道。
雖然吃起來不錯,不過還是有待改進。
廚房後面是一座用鵝卵石堆砌的魚池,養著不少準備宰殺的魚類,水是活水,一頭牽著管子注入河水,另一頭開著網眼放流,這樣的方式讓魚能盡量吐掉泥沙,每天的飼料都是雞蛋清和少量的玉米,最少一個禮拜後才能上桌。
魚池邊有張小桌子。阿肥和啞仔慇勤地燒了幾道下酒菜,老頭就坐在太師椅上喝著自己釀造的米酒,笑呵呵地說:「小朋友,你叫張東是吧?」
「嗯。」張東點了點頭,享受著鄉下夜裡的寧靜,喝著冰鎮的啤酒,感覺很是舒服,如果沒有這麼多蚊蟲,那就完美了。
「徐校長想買我這飯館的想法不是一天、兩天了,而覬覦這裡的也不只她一人。其實我都要走了,不必管那麼多,不過我性子有點倔,有些事搞不清楚前,可不想輕易脫手。」老頭笑道。
徐含闌竟是小鎮裡唯一的中學與高中--小裡鎮中學的校長!張東知道這個身份時還真有點詫異,原本以為徐含蘭不是官夫人就是悠閒的貴婦,沒想到是教書育才的園丁,而且還是個園丁頭子。
老頭名叫蔡雄,他饒有深意地看了張東一眼,說:「我一開始還以為你是來幫她說項的,不過後來一看不像,畢竟如果要說項,誰會找個連東西南北都不認識的外地人?」?
「老爺子,為什麼不賣給那些當官的?」
張東疑惑的就是這點,蔡雄有顧慮是沒錯,不過也不必一竿子打翻一船人,這些人中總可以挑出幾個有誠信的吧?
蔡雄歎息一聲,或許是看張東是外地人的關係,這才緩緩道出心中的顧慮。
這老飯館生意興旺,附屬的地方很多,連這塊菜園加起來一共有三塊地,其他兩處,一處是種水稻和蔬菜,水稻的淺水裡還養著不少魚,那些魚都是吃掉下的稻子和蟲子長大的,在這一帶這種魚叫禾花魚,是飯館魚類的主要來源,另一處則是包了一座靠山的水塘,水塘裡除了魚,還養不少番鴨和獅頭鵝,專門雇一個潮汕的老師傅打理,山上養的都是放山的土雞,吃的都是這邊剩下的菜和雜糧,也是專門供應老飯館的。
老飯館優質的食材很多都是自給自足,昂貴的菜價背後卻有著低廉的成本,利潤恐怕比外人看到的還要驚人。
一開始,蔡雄開的價其實就那破舊的餐館,那三塊地方他不打算賣,準備留給幾個徒弟,雖然地價不值錢,不過都有好東西,最起碼可以保證他們衣食無憂。
蔡雄心裡有數,那些當官的買了之後欠不欠錢是一回事,但肯定會花錢大肆裝潢,而且官場上最講究關係,到時一堆人來吃霸王餐,他們也沒辦法說什麼,這飯館遲早會被敗光。
各式各樣的擔憂讓蔡雄不敢輕易出手,而且有些人想一起買那三塊地方,且開的價格低得離譜,蔡雄思來想去,最後希望賣給精明又有點關係的生意人,他可以降低價錢讓徒弟跟他合股,這樣一來他也走得安心點。
張東不知道蔡雄說這些幹什麼,他連喝了兩罐啤酒,笑問道:「老爺子,你想得倒是滿周全的。不過事不能強求,就算你想得再周到又怎麼樣?總不會都順著你的心意吧!我看你還不如把所有產業一起估算,找個有錢人入股一半就行了,而且……沒啞仔他們的話,估計這裡也賣不到什麼好價錢。」
說到這裡,張東猶豫了一下,還是站在局外人的立場解釋道:「買這裡的人都有一個擔憂,就是您老一轉手,廚房的師傅會留不住,其實都各有想法。一份生意多股份不是壞事,只是您把事情考慮得太明白,反而給自己找了不少難題。」「你說得對,我最近也有這麼想。」蔡雄讚許地點了點頭,道:「不過,有一點初衷我不會變--絕對不賣給那些當官的。有錢人嘛,我再盤算盤算,總之把這菜園子與餐館賣掉一半的話,應該有不少人要,只要價錢不要太低,那人也會做買賣,老頭子就不挑剔了。」
蔡雄擔憂的並不是轉手的價錢,而是轉手之後的經營,如果是鎮上當官的,其中牽扯的關係太多,那些人來要是吃霸王餐,而老闆又不時請客拉關係,這飯館想不倒閉都難。
「嗯,您先坐,我該走了。」
張東將啤酒喝光後有些坐不住,畢竟心裡還惦記著林燕的事,實在沒心情和蔡雄聊天,畢竟這和他沒半點關係。
「好。」蔡雄明顯有點不捨,不過還是起身相送。
啞仔和阿肥還在忙廚房的事,只是禮貌的微笑示意。
一直送出菜園過了橋,蔡雄這才歎息一聲,說:「我和老林有點交情。他走了,卻留下兩個女兒,過得也不順心。說實話,要不是我女兒缺錢,我原本想把這店以除欠的方式先抵給她們,不過我沒能力做那個人情了。」
老林,聽起來是林燕她們的老爹?張東聞言,頓時來了精神,趕忙掏出煙幫蔡雄點上,饒有興致地問道:「老爺子,你知道她家的事?」「嗯。」蔡雄歎息一聲。
張東心裡好奇得要命,在蔡雄鬱悶的目光中拉著他走回去,屁股一沾椅子,立刻開酒,一邊喝著一邊打聽內幕。
蔡雄有些納悶,但還是吩咐阿肥把下酒菜熱一下。
似乎這件事在當地不是什麼秘密,蔡雄瞇著眼徐徐道來。
以前林家滿有錢的,起碼在蔡雄剛盤下飯館,還一窮二白的時候,林老爹就可以用富甲一方來形容,在那個年代,甚至什麼經商能手、萬元戶之類的稱呼都沒少過,比蔡雄風光多了。
林老爹的老家在山裡,他在十三、四歲時不甘心一輩子待在山裡種地。那年頭到處都窮,即使到了鎮上也沒多少工可以打。
林老爹下山後,一路乞討著去市裡,先在飯館當學徒工賺口飯吃,後來做過不少工作討生活,車站旁的搬運工、水果小販,甚至是在車站騙人的事他也幹過,後來嚴格取締被抓了一次,看他年紀小,關了幾天就出來了。
那時林老爹意識到靠這些小偷小摸很難混下去,於是他注意到那些朝九晚五的商戶,開始琢磨著發財的門道。
當時透過別人的介紹,林老爹到一支建築隊打工。在那個年頭,即使南方都少有私人的建築隊,他跟的建築隊是少之又少的個體戶。
林老爹年紀小,身體沒完全發育,幹不了粗重工作,不過嘴甜人勤快,很快就討一幫老師傅的歡心。
而林老爹喜歡親近那些老師傅,學他們的手藝,那些老師傅雖然嘴上罵罵咧咧的,不過都肯教他。
建築隊的老闆很敬重這些老師傅,連帶著也喜歡上這機靈的小鬼頭。
建築隊的工人和師傅換了一批又一批,林老爹熬了十年,總算學成一個全方位能手。
那時正是南方發展的鼎盛時期,建築隊的工作多到得排隊捧錢去請,老闆是賺得荷包滿滿,脖子上掛的大金鏈幾乎要把脖子壓斷。
林老爹又做了兩年,然後帶了一些徒弟就跟老闆說要走人。
老闆愣了愣,不過畢竟有十多年感情,也沒為難林老爹,結算了工錢後又私人贊助他一筆錢讓他做生意。
林老爹立刻收拾行囊,毅然回到市裡,準備當老闆。
回到市裡後,林老爹啃了三個月的冷饅頭,並到處找關係,最後憑精湛的手藝和在當時算時尚的裝修風格一炮而紅。
林老爹創立的建築隊,人數最多的時候連學徒加粗工有近百人,年輕人不少都是抱著當年他那樣的心思,即使工資少點也沒關係,就是想學一門賺安穩飯的手藝。
那段日子,林老爹混得風生水起,脖子上的金煉也越來越粗。
那時已經有大哥大,不過市裡都沒訊號,林老爹腰上掛著兩隻整天響不停的呼叫器,成了高富帥,走到哪裡都能享受別人羨慕的目光。
在當年鈔票面額很小的時候,林老爹結算工程款時幾乎都是用麻袋去裝,會計看著一筆筆錢的時候,幾乎要瘋了。
在改革開放的那幾年,林老爹意氣風發地走在時代最前端。即使放到現在,都是傳奇人物。
那年頭的工棚很髒亂,生活品質極差,吃的飯裡有油葷就不錯了,工人的食宿條件很惡劣,林老爹的隊伍大、工期緊,工人們很難有假期,過節時會有不少工人的妻兒過來探親,住宿變成很麻煩的事。那時工地上有幾個單獨的棚房,林老爹佔一間當老闆室,其他的大多給過來探親的孩子住。當然,也有專門的炮房--人家夫妻團聚,大棚的環境沒辦法親熱,那年頭可沒開放到打野戰的程度,工人們當然也捨不得花錢去開房。
那炮房很人性化,破床嘎嘎作響,被折騰得幾乎要散架。
住工地的時候,年輕得志的林老爹天天聽著這聲音和女人的叫喚聲,壓抑許久的荷爾蒙早就沸騰了,整天精神恍散,幾乎把眼前晃來晃去的女人都意淫一遍。
在一天晚上,林老爹喝多了,趁著酒興跑到隔壁棚房,在少女的哭喊中爬上她的床,在一片片落紅中發洩著壓抑多年的慾望。
那女孩是高中生,她爹在工地當瓦匠。
那女孩被蹭蹋後,在床上嚶嚀而泣,林老爹褲子一提,頓時很愧疚。
那女孩是趁著暑假來看她爹,她娘很早就跟人跑了,她爹一直在工地上當苦力,供她讀書、吃飯。
紙包不住火,當事情捅出來的時候,其他人都起哄著,誇那瓦匠有福氣,女兒馬上就變成老闆娘。
那時候人的思想很單純,林老爹年少多金,瓦匠還沒來得及生氣,就被這種思想潛移默了,也覺得這是自己家的福氣。
林老爹不知道是不是基因強大,只有那一次,那女孩的肚子就大了,林老爹在山裡的父母都等著抱孫,即使不太情願,女孩還是含著眼淚嫁給林老爹,當起什麼都不懂的老闆娘,享受起好日子。
因為心裡有愧,林老爹對那女孩非常好,之後那女孩也接受這段婚姻,那時的日子過得也算舒心。
婚事辦得很隆重,林老爹的多金讓老瓦匠心裡很舒坦。
十個月後孩子呱呱落地,是個女孩。在那重男輕女的年頭,讓林老爹有些失望,他父母也有些失望,因此月子還沒坐完,就開始要懷第二胎。
第二胎差了兩、三年,結果又是女孩,這下冷嘲熱諷不斷。
連生了兩個孩子後,林老娘的身子本來就虛,整天被這些話說得心裡抑鬱,沒多久就撒手走了,走時林鈴還沒滿月。
那段時間,林家諸事不順,老瓦匠為女兒抱不平,上門打了林老爹一頓後被抓了起來,接著市裡兩樁工程款項結算時出問題,再接下來一個快完工的工地因為合作方詐騙的關係停工,成了爛尾樓。
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兩年的光景事事不順,幾乎把林老爹所有家底耗光,賺的錢看不見,有的變成爛尾樓,事情一天不解決就一天拿不到錢,資金鏈一斷,買賣也是日漸衰落。
林老爹掏了家底結算所有工錢,算是正式停業,然後鬱悶地回到小裡鎮。
林老爹整日借酒消愁,兩個孩子都雇保母帶,他整天爛醉,一會兒疑神疑鬼是死了的婆娘來報復,一會兒又說是生了兩個掃把星,反正日子被他折騰得沒辦法過。
兩個孩子漸漸大了,也懂事了,儘管生活不算窘迫,不過她們小小年紀,也乖巧地做著家務,成績也不錯,但或許是害怕終日酗酒的林老爹,她們很沉默,連鄰居都說她們一點都不活潑。
直到林燕上了初中,林老爹這才想起自己當爹的責任。
雖然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不過頹廢那麼多年,除了一點房產,林老爹沒剩多少錢,決定要趕緊賺錢。
還好當年不做生意後,林老爹人情做足,並沒欠別人一分錢,想重拾老本行時,儘管有些跟不上時代,不過當年的工人很多都混成工頭或老師傅,憑著這些關係,他馬上有了工作。
雖然錢沒以前賺得多,但起碼要安穩過日子不是問題,憑藉著當年的關係,林老爹在縣裡的生意做得風生水起,中年二度創業成功。
可就在人們津津樂道林老爹還是命裡有福時,一場災禍讓這個家徹底破碎。
當時的建築行業還沒什麼規範,林老爹觀望一段時間後,將所有老本咬牙舉了外債,在縣城裡包下兩個大工程,其中一個是開發中的百貨大樓,後來涉及國有資產被私人侵吞的案子,被法院查封,建了一半的時候停工,投進去的錢全部化為烏有,除非特別有錢有勢,不然誰都不敢去動那棟樓。
那年頭,建築隊大多是先行墊付,工程款得等完工驗收時才拿得到,一時之間林老爹欲哭無淚,投下去的錢等於丟了一樣,工程的負責人已經進監獄,即使他四處找關係,也沒人能在這複雜的案子中給他半點希望,這幾乎賠盡林老爹所有家產。
但第二個工程才是讓林老爹徹底絕望的原因,縣裡橋樑建設承包,按理說不會有什麼糾紛,也不存在其他問題,結算款有關係在,也不必擔心,但那年代對於安全的問題都不注意,工地竟出意外,打樁機半夜倒下來,砸到工人睡覺的大棚,六死三十多傷,當時轟動一時,成了市裡的大案子,也成了安全施工的負面教材,工地被勒令停工。
之後調查組來調查,幾乎所有東西都不合格,長官立即拍板定案,林老爹就被抓起來,之前墊付的工程款也都化為烏有,而且他還必須賠付工人的撫恤金和治療費用,傷癒後落了殘疾的賠償也必不可少。
這一場事故徹底擊跨林老爹,他賣掉房子、原本想留著養老的幾個店面,東湊西湊也湊不齊前,最後林老爹跳樓,死了。
之後這件事漸漸平息下來,也沒多少人再去追究已經無家可歸的林燕姐妹倆。
「陳大山呢?」張東最好奇的就是這件事,林燕和陳大山說是夫妻,卻怎麼看都很奇怪。
「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蔡雄苦笑一聲,似乎也很費解。
林家破產後,多少賠了一些錢,那些工人家裡鬧事的雖少,但不是沒有,如果林老爹那幾年被卡死在爛尾樓上的錢和欠的工程款能拿回來,要應付這些其實也不難,甚至還有不少節餘,但現實是,這些錢就剩個數字,肯定要不回來。
陳大山是林老爹手下的小工頭,幾年來攢了一些錢,而且這件事根本牽扯不到他身上,不過那時他老爹要嚥氣了,他是家裡的獨子,兩個姐姐都嫁了,老爹臨死前抱不上孫子,死不瞑目。
陳大山欲哭無淚,因為他那玩意早年做工時不小心廢了,就算娶了妻也生不出娃兒,但他是個孝子,一聽老人說結婚沖喜之類的話就動心了,但一想自己的身體情況又垂頭喪氣,誰願嫁給他這種圓不得房、生不出仔的廢人?
那時林燕姐妹倆無家可歸,借住在以前的鄰居家,山裡的爺爺奶奶不歡迎她們,她們想去投靠時幾乎被掃地出門,因為老一輩的都說她們是掃把星,是她們勉死自己的爹。
那時林燕二十歲出頭,眼看著老爹臨死的一口氣怎麼都嚥不下去,陳大山就把主意打到她身上,林燕也知道他身體的事,但林鈴年紀還小,她們根本沒選擇的餘地,便含淚答應陳大山的條件,做他陳家的媳婦。
林燕被打扮成新娘子,帶到陳老頭面前,還帶著紅紅的小本子。
當時老村醫搭著林燕的脈,騙陳老頭說已經有了。
而陳老頭一看媳婦這麼漂亮,簡直樂壞了,迴光返照的吃了兩大碗飯,過了兩天就甘心也放心地走了。
那陣子,林燕無可奈何地當起陳家媳婦,忙前忙後處理著陳家的喪事。
陳大山心裡有愧,對待林燕時都小心翼翼。
不過陳大山的事在那一帶不是新聞,別人都竊笑著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硬不起來的玩意還討這麼漂亮的媳婦,那就是作孽。
處理好了喪事,陳大山既是因為愧疚,也是因為林老爹曾經拉過他一把,照顧他的生意,倒沒有過河拆橋,那時剛好有人欠林老爹一大筆錢,被追債許久,就用一棟破舊樓房抵債,陳大山就從家裡搬出來,準備靠這棟樓好好過日子。而林燕拿了陳大山一筆錢,總算還清賠償款,那些工人的家屬不再來鬧事,林燕姐妹倆這才結束擔驚受怕的生活。
不過面對接下來的日子,林燕姐妹倆依舊很彷徨。
那時候這棟樓很不值錢,新城還沒建起來,地點很偏僻,甚至那破爛的泥土路連摩托車都很難騎過去,即使有了這棟樓,也不知道該做什麼買賣。
最後,陳大山咬牙拿出剩餘的積蓄裝潢一樓的門面,賣點小炒、租幾個床位給過路的山民,勉強維持這一家子的生計。
在那時,林鈴就是隨姐姐嫁過來的拖油瓶,在她只會哭哭啼啼的年紀,就記得是陳大山養著她,所以她對陳大山的態度不錯。
林燕則始終覺得陳大山忘恩負義、落井下石,所以對他的態度一直很冷淡,甚至有些厭惡。
後來,老城區重建,這棟破樓的所在地成了熱門景點,不過當時他們的錢只夠維生,根本沒有餘錢做點什麼。
陳大山的積蓄早就用光,偶爾靠打零工維持生活,畢竟那時林燕剛畢業,林鈴還在學,每天眼睛一張開都要花錢。
最後也不知道怎麼找的,反正找到徐含蘭,林燕用樓房做抵押,和她借二十五萬元裝修,利息比銀行高一些,但還不到高利貸的標準。
在這小地方,只有徐含蘭那樣的人有這種閒錢借別人。
酒店的裝修只用了十幾萬元,另外的十幾萬元則是用來還債,畢竟林燕姐妹倆那幾年的開銷很大,陳大山很吃力,借了一些錢,加上還有一、兩個人的賠償沒還清,這些人上門的時候只能用錢打發,所以錢一過手也留不了幾天。
說到這裡,蔡雄歎息道:「真是世事難料啊!原本以為燕子翅膀硬了就會飛了,沒想到這倆口子現在還沒散,想想也是難為這丫頭。」
「是啊。」張東倒沒有那麼多感慨,只是心裡鄙夷:陳大山都硬不起來了,還要霸佔人家女兒當老婆,有沒有天理!那麼漂亮的女人能看不能用,實在是蹯蹋啊!
「唉,不說了。」說到這裡,蔡雄歎息一聲,站起來捶了捶腰,說:「也不知道人家的日子怎麼過的,不過這樣也好,當年大山可是掏出家底養她們姐妹倆,也算是盡心盡的還了老林當年的恩情。但這筆糊塗債,不知道什麼時候才糾纏到頭。」
想想也是,林燕和陳大山的關係很奇怪,林老爹拉了陳大山一把,按理說是有分恩情在,出了事,陳大山幫林燕姐妹倆是應該的,也不能對人家太過苛求,但結果是林燕無奈地成了陳家的媳婦,給老人送終,結果陳大山的行為又變得有些落井下石。
事後,原本陳大山可以花一點錢斷絕這個關係,那時走投無路的林燕姐妹倆也無可奈何。估計林燕會很傷心,因為年紀輕輕的,就與人離異。
只是不知道陳大山怎麼想的,或許是因為愧疚還是其他原因,傾盡心血讓林燕姐妹倆讀書生活,和林燕倒還滿像是真正的夫妻。
兩人之間的糾葛是剪不斷,理還亂,張東想著都有點頭暈。
不可否認陳大山還算是好人,當時的情況他也是無可奈何,不過耽誤了林燕那麼久,整體來說他既有好的地方也有壞的地方,不知道該怎麼評論這錯綜複雜的關係。
也不知道林燕姐妹倆是怎麼想的,或許是因為家裡變故,讓她們已經麻木也安於現狀,或許是早年母親抑鬱而終的事讓她們心裡有些陰影,總之事情如此跌宕起伏,張東不信她們還能維持平常心。
生活就像一出變故頗多的電視劇,真他媽的狗血。
蔡雄困了,要早點休息,於是張東與他告辭。
走出菜園時,張東不禁罵了一聲,原來裡面還有這樣的內幕,徐含蘭借的居然還是高利貸,估計也是想用這筆閒錢賺些開銷,難怪最近林燕愁眉苦臉,敢情是最近被逼債了。
想想陳大山起碼還是負起責任,只是他的脾氣未免太好了,林燕那樣的冷眼以對都能忍受那麼多年,張東自問沒他那麼好的脾氣,所以對於陳大山的看法,心裡隱隱有些改變。
路上一片昏暗,路燈不怎麼明亮,張東一邊走著,一邊心中糾結著這件事。
其實事情本身不算複雜,就是這些人心裡的想法會讓外人覺得奇怪,為什麼林燕乃至陳大山都安於這樣詭異的現狀?
神遊太虛的時候,張東走到熱鬧的街上,這時差不多十點了。
遠遠看見酒店的燈光亮著,張東晃了晃腦袋,打起精神,想著這個夜晚要怎麼面對林燕?徐含蘭又會不會在背後教唆她什麼?
哎,徐含蘭看似人畜無害,實際上不是省油的燈。希望她別給我添麻煩了。張東暗暗歎息著,心裡既好奇林燕的想法,又不得不提防徐含蘭以此事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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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2-6 16:25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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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lasher5202001
時間:
2015-1-30 17:09
第四章:操蛋之事
這時是飯店比較熱鬧的時候,店裡來往的人頗多,不少都是背著行李的村民,還有過路的小販。
張東剛要進門時,剛好陳大山也走過來,後面還領著一個打扮不錯的中年人,看樣子又是被國營酒店趕出來的。
「喲!大哥回來了。」陳大山看見張東,立刻熱情地打了一聲招呼。
這一陣子陳大山沒睡多久,林鈴才回來沒多久,他又跑去挖人家牆角,體力實在不錯。
只見陳大山的雙眼都是血絲,明顯是睡眠不足,不過那憨厚的臉一笑,給人的感覺依舊舒服。
「嗯,很忙吧?」張東打這聲招呼已經很隨意,知道林燕姐妹倆的過去,心裡對陳大山的看法已經有些傾斜,感覺他可惡之餘,又不失讓人敬佩的大男人責任心。
櫃檯前有幾個登記入住的人,林鈴忙得俏面通紅、滿是香汗,馬尾一晃一晃的,幾乎看不見她在忙什麼。
「小妹妹,那些女的有你這麼漂亮就好了。」不時還有一陣輕浮的浪笑聲響起。
「對啊,不然你賺我的錢好了。」一個滿嘴黃牙的丑傢伙更是肆無忌憚地調戲著林鈴,拍著破舊的衣兜,淫笑道:「頂多明天的買賣白做了!不過睡這麼漂亮的小妹妹,才花那點賣魚的錢,老子認了。」
張東聞言,頓時有些火氣,顯然林鈴又在推薦那些特殊服務以賺得微薄的佣金才被調戲的。
儘管知道林燕姐妹倆很缺錢,賺這種錢也是迫不得已,但張東依舊難以控制住心頭的怒火。
猛的走上前幾步,張東陰著臉往那裡一站,狠狠的瞪著那幾個色迷迷的人,冷笑道:「看來你們都滿有興致的,不然我給你們找些舒服事,保證你們舒服得骨頭都會散。」
那幾人雖然嘴上佔了點便宜,但骨子裡是欺軟怕硬的,看著張東往這裡一站,人高馬大的,面色又很凶狠,立刻就閉上嘴巴。雖然有倔強的人想回嘴幾句,但一看張東的穿著明顯不是他們這一類的人,也立刻乖乖閉上嘴,再加上張東凶神惡煞的模樣確實嚇人,所以一個個付了錢、拿了鑰匙就一溜煙的跑了。
陳大山帶了客人進來又跑出去,很是賣命,這麼個熬法,難怪會衰老得這麼厲害。
這時,林鈴辦完所有手續,鬆了一口大氣,卻不好意思地低著頭,似乎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張東。
「鈴兒,」張東在台前抽著悶煙,思索了一陣子,有些惱火地說:「這種事你們可以僱人做,有的是這門道上輕車熟路的人,犯不著你這沒嫁的女孩在這裡受人間話。」
「謝謝東哥。」
林鈴羞愧得幾乎不敢抬頭,此時她已經沒了今日強裝的倔強,也沒有因林燕的事而心生的不快,就像是個做錯事被訓斥的孩子一樣,顯得很不安。「我不是想聽你說謝謝,是要和你說,女孩子得自愛!」
張東也不知道這把無名火從哪裡來,再看林鈴委屈的模樣,心裡更是不爽,說話的時候已經語帶嘶吼,甚至控制不住地拍著桌子。
「我……我……」被張東這一吼,林鈴的眼眶有些發紅,抬起頭來,驚慌而無助地看著張東,顫聲連連說:「東哥,我家現在能省一點是一點,如果能省下僱人的錢,我姐能少操很多心。」
「我……唉,算了,我也不是存心要說你。」張東語哽一下,抽著悶煙,看著林鈴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實在不知道自己哪來的氣朝她這樣吼著。
「我知道。」林鈴的聲音有些低沉,柔靜得讓人心都要碎了。
林鈴不敢抬起頭,張東也不敢看她。
氣氛詭異的沉默了一陣子,張東狠狠的掐滅煙,有些無奈地說:「對不起,鈴兒,我剛才有些衝動,我不是故意要罵你的。」
「沒事。」林鈴搖了搖頭,眼眸已有淚花閃爍,她擦了擦那小小的淚珠,朝張東微笑一下,柔聲說:「東哥,你還是先上去看看,畢竟賭的是你的錢,我怕我姐心緒不寧會輸光的。」
「我先上去了。」
張東沉吟著,本想和林鈴好好聊聊,但這時卻什麼都說不出口,只能歎息一聲,還是拖著沉重的腳步朝樓梯走去。
「東哥!」這時林鈴想起了什麼,趕緊喊道:「我問過了,去陳家溝的路現在還沒通,還要三、四天才通車,什麼時候能通車,我立刻告訴你。」
「謝謝你。」張東轉過頭,給林鈴欣慰的一笑後,心裡五味雜陳。
林鈴關切的態度和早上時判若兩人,一時讓張東感覺心裡更是愧疚。
或許是因為山路堵塞的關係,不少山民都沒辦法回去,飯店的生意還算不錯,張東快上--樓的時候,可以聽見吵鬧聲,走廊上堆積著吃完的食品袋子和喝空的啤酒瓶,一陣陣的喧囂漫罵中,不難聽出這些寂寞的山裡男人正用賭博消遣無聊的時光,當然,夜裡有沒有找點安慰就不知道了。
不過這裡面不乏勤快的人,直到現在還有不少人拖著疲憊的身體歸來,雖然滯留在這裡沒有辦法,但住宿的費用還是讓他們心疼,賣完了貨,不少人還是選擇打點零工來補貼。
剛上樓梯的拐角,突然一樓的走廊傳來很吵的打鬧聲,張東趕忙轉身往回跑。
林鈴也馬上跑出櫃檯,朝傳出打鬧聲的地方跑去。
不少房客聽到動靜,立刻跑出來看熱鬧,在這裡那麼枯燥無聊,難得有點樂子可看,誰都趨之若鶩。
聲音的是來自中間的一間客房,房裡傳來廝打和謾罵的聲音,動靜鬧得很大。林鈴和張東趕忙跑過去,一看房內一片狼藉,被單什麼的都被掃到地上,小電視也被砸壞,桌椅也是東倒西歪,亂得和搶劫現場差不多。
角落裡,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和一個女人糾纏在一起,互相掐打著,巴掌打得一聽都感覺臉上很痛,嘴裡還吼罵著一些惡毒的詞。
林鈴一看,立刻羞紅著臉跑出去。
張東則慌忙地上前勸架,一邊把這對男女拉開,一邊好聲好氣的勸著,折騰了一陣子,好不容易才平息下來。
門外那些看熱鬧的人一看沒戲了,立刻回房間。
中年大叔罵罵咧咧的跑進浴室,似乎是要洗澡,另一個流鶯模樣的女人則咒罵著,然後背著包包和張東走出來。
櫃檯前,林鈴有些鬱悶的和一個中年女人說話。
那女人倒是客氣,一個勁地道歉著,不過一看到張東身後的女人,頓時臉一沉,沒好氣地罵道:「騷貨!好好的買賣幹著怎麼鬧開了?盡給老娘惹麻煩!」
那流鶯還沒開口,嫖她的男人就提著褲子出來,一出來就大吐苦水。
原來這男人來鎮裡賣貨,住了幾晚,今晚有點發情,就按著客房門下塞進來的名片找了一個女的想洩火。
張東暗笑著,推銷手段還真夠先進,這小鎮也流行起這一套,看來這行業的競爭也很大。
男人一邊罵著,一邊把名片扔在櫃檯上。
張東拿起名片一看,不禁想笑,不就是只是個色情行業,居然名片還做得那麼詩情畫意,更絕的是上面的介紹還真不錯,文筆上佳,光看那名字「漪花遐居」,還真夠風雅的。
那老闆還真是有心人,這掛羊頭賣狗肉的行當也能搞得這麼有名堂,看到這名字,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是蘭花協會還是書法協會之類的高級會所。
取名字這種事很講究,忘憂草的名字夠好聽了,但其實本名叫黃花菜,東西是一樣的,只是名字有點差別就天壤之別了。
林鈴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她畢竟還嫩,處理事情有些驚慌。
張東見狀,趕忙制止那又要破口大罵的流鶯,面色一沉,說:「先別吵,說說怎麼回事。」
張東本來就一副流氓相,此時臉色一擺還真鎮得住場子。
那個明顯是老闆娘的女人一看,立刻把那流鶯先叫回店裡,似乎怕她嘴裡再不乾淨會惹張東生氣。
那流鶯走的時候,嘴裡還謾罵不休。
這時張東才看清那流鶯已經三十歲出頭的高齡,竟穿著鮮艷而暴露的水手服,而且看起來還是AV片裡專用的,心想:靠,與時俱近啊二套衣服多收十元的服務費,這年頭連賣身的行業都講究這種增值服務了。
張東饒有深意地看了那中年大叔一眼,覺得他那樸實的外表下竟隱藏著一顆追趕潮流的心,真夠有情趣的。
事情馬上就解釋清楚,很簡單也很操蛋,那個流鶯被召來之前吃了一碗麻辣燙,加麻、加辣,還自備海南出名的黃燈籠辣椒,來到客房後,出於職業習慣,自然先扭幾下屁股,秀一下制服誘惑,但悲劇的是她沒有職業道德,吃完了那麼辣的東西忘了漱口,中年大叔興奮得享受她的口技後,下面頓時又痛又腫。
這肯定生不如死啊!張東聽著,額頭都冒出冷汗,下意識覺得褲襠內也是火辣辣的痛。
那流鶯對於自己工作的失誤也有些愧疚。
當時那中年大叔痛得滿面扭曲,眼一紅,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直接把她抓過來內褲一脫,翻開裙子就插進去了。
結果是兩人都痛得在地上打滾,稍有點好轉後就打起來了。
「你說,哪有這樣的!」中年大叔越說越氣,理直氣壯又十分委屈的吼道:「哪有這麼辦事的!搞那麼辣的東西弄老子的雞巴,老子都怕以後硬不起來了!」
「這……大哥,沒那麼嚴重吧?」老閬娘訓舢笑道,但語氣已經有些心虛。
「沒那麼嚴重?你給我抹點辣椒試試!」
中年大叔都流下眼淚了,馬景濤般的咆哮中隱含著一個男人深深的哀傷,還有小弟弟曾經痛不欲生的火辣。
知道事情原委就很好解決了,老闆娘一個勁的道歉,免去嫖資還買了條煙,飯店這邊的損失她也全包了。
雖然中年大叔還罵罵咧咧的,不過倒沒有死纏爛打。
最後,一個回了店裡,一個回了房間。
張東感到無語,心想:這年頭,什麼行業素質都在下降,要是在古代的話,逛青樓絕對就是愜意的事,逛得好還能留點風花雪月的佳話。
一入青樓,老鴇會和你說:「這位公子,我家的姑娘四歲學詩,六歲學畫,八歲的時候拜了大師學琴藝盡得真髓,可謂琴棋書畫無所不通,一定會讓公子玩得高興的。來,閨女,給公子彈個曲先聽聽,讓公子先解解悶。」
可放眼現在,台詞直接而又沒內涵:「老闆您看看,我這小妹今年才十八歲,波大水多很耐玩的,而且這口技特別好,一定會讓老闆玩得開心。來,讓老闆摸摸,這奶子可是真材實料,可不是硬擠的哦!」
傳統文化的沒落讓人痛心啊!張東歎息著,卻也嚮往著。「我先上去了。」處理完這件事,張東看林鈴一臉鬱悶,道:「放心,再有什麼事你打電話叫我,處理這種事情我最拿手了。」
「東哥,謝謝你。」林鈴面色俏紅,點了點頭。
芝麻綠豆,雞毛蒜皮,或許這小小的飯店只是一個縮影。張東不知道為什麼今天心裡有那麼多感慨,上樓的時候,順手摸了一下牆上的牆紙,不少已經乾枯發皺,明顯當時裝修的時候也很窘迫,都是便宜貨。
張東步履有些沉重地走上三樓,鐵門沒鎖,這時所有房門都緊閉著,不過隱隱可聽見林燕的房間裡傳來麻將聲和一些吵雜的聲音。
張東信手推開房門,就像回到自己家一樣,進去後和誰都沒打招呼,逕自打開冰箱,拿出冰啤酒狠狠灌了一大口後,這才踱步到麻將桌前關心起今晚的輸贏。
徐含蘭、林燕、老女人和李姐打著麻將,還參雜著不少三八的話題。
剛才張東進來前還鬧哄哄的,可張東一進來就全都安靜了,似乎有默契的停止女人間才該有的話題。
「怎麼樣?」
張東溫和一笑,很自然的站在一個角落,左邊是徐含蘭,右邊是坐她下家的林燕。這樣的站法起碼不會讓別人懷疑。
雖然張東詢問輸贏,不過事實擺得很清楚,老女人一臉紅潤,嘴裡也不罵罵咧咧,明顯手風正順,怕說髒話壞運氣,李姐也安靜得很,看起來也是小有進帳,心情很舒暢。
「打完這把,你來打吧。」林燕有些不好意思,有種不知道該怎麼和張東說話的不自在。
「輸了?沒關係,繼續打。」張東安慰道,目光立刻朝徐含蘭掃去。
說實話,要不是有今晚的接觸,在張東的印象中,徐含闌是個溫柔如水的女人,性格好,牌品也好。
不過,此時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徐含闌又輸了,雖然她依舊帶著溫柔的微笑,不過俏面脹紅,臉上有明顯的汗珠,平和的外表下難掩她心裡的緊張和煩躁。
張東一邊喝著啤酒,一邊注意著牌運的走向。
果然,老女人和李姐的手風比較順,林燕還好,起碼牌不好的時候會比較保守,徐含蘭就不一樣了,不知道是不是她太有把握,桌面上的牌看都不看就打生章,結果無敵連環炮,自然輸得很慘了。
打了一會兒,又放了一把炮,林燕頓時有些發惱,猛的站起身,道:「還你!都什麼爛牌,這樣的牌還打個屁!」說完,林燕也不管張東怎麼想,就去搬了一張凳子坐到一旁。
這時林燕的水錢已經抽了三、四百元,照這個數目來看,徐含蘭輸得還不少。
張東不說什麼,坐下後晃了晃手中的空罐子,笑道:「再給我拿一罐來,打個醉麻將給你看。」
「喝死你!」林燕狠狠的白了張東一眼,還是扭著性感的身子去拿啤酒,而且還幫張東打開放在一旁。
或許是心裡煩躁,林燕開了一瓶紅酒,給自己倒上滿滿的一杯,還加了冰塊喝著。
「喲,正主回來報仇啊?」老女人似乎贏得不少,喜笑顏開的調侃道:「這好色的錢可是得花的,林燕賺我們的水錢,你來補貼一下也合情合理。」
林燕狠狠的白了老女人一眼,卻沒說什麼,畢竟她總是口無遮攔,和她計較是自找沒趣。
張東懶得理會老女人,笑了笑後開始拿牌。
徐含蘭若有所思地看了張東一眼,想問什麼,卻欲言又止的樣子,似乎她很想知道自己家的事有沒有進展,不過此時有別人在,不好開口,只能忍下來。
打了兩圈,牌一起手不怎麼樣,張東拿起牌時都苦笑一聲,摸牌更是摸不到好牌,難怪林燕會輸,這樣的牌運,叫周潤發顯靈都沒用,鬼才打得贏。
張東決定改變策略,牌一上手直接棄胡,除了中間李姐放炮給老女人一把外,其他的都臭了。
徐含蘭看出張東的目的,不過卻微微一笑。
其他兩人則都是罵罵咧咧的,想用言語剌激張東衝生章。
老子吃軟不吃硬,這套激將法沒用!張東翻了翻白眼,心想:你們兩個老娘兒們年老色衰的,連使美人計之類的本錢都沒有,老子眼下是水火不侵,油鹽不進,就是打賴牌怎麼樣!
林燕在旁邊看著,不知道是不是一直輸,心情有點不爽,紅酒一直喝個不停。張東也是一口接一口啤酒,和徐含闌三人磨上了。
有了張東這樣攪和,沒幾圈下來牌就變得又慢又爛,打得都沒勁了。
徐含闌等人早就決定只打到十一點,在十點左右時,張東終於拿到一手好牌,幾圈下來就聽牌,正巧老女人槓後打一個發財,被張東胡了個大大胡,老女人頓時開罵了。
不知道麻將是不是這麼邪門,嘴裡不乾淨牌運就掉,剩下的這一個小時,張東大殺四方,雖然大胡不多,但老是接連自摸碼還旺,沒多久不僅把輸的都贏回來,更是翻本多贏了四千元。
徐含蘭還是輸,不過中間也自摸幾把,倒是把損失補回一些。
十一點時,李姐打了個沒輸贏,徐含蘭小輸一些,老女人則是從贏輸到仆街,罵罵咧咧的走了,連招呼都沒打。
「又成土豪了。」張東喝得面色已經發紅,數著錢笑道:「明天想吃什麼,先說吧,天天這麼個贏法,錢都不用賺了。」
「張東……」徐含蘭收拾著東西,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說:「今晚我和你說的事,希望你能出點力,只要這件事擺得平,你開的價錢不是問題。」
「我得問問,不知道那邊是什麼情況。」
張東一副無奈的模樣,心想:輕易答應沒好價錢,多磨一會兒是一會兒。
看樣子徐含蘭有和她家人商量過,這時她肯服軟開這個口,證明事情應該到火燒眉毛的地步,不過他們估計也是沒辦法,她與張東萍水相逢,居然把希望放在他身上,顯然已經急得病急亂投醫。
「嗯,就這兩天,如果耽誤到時間,對大家都沒好處的。」說著,徐含蘭饒有深意的看了林燕一眼。
聊了幾句,徐含蘭的手機響了起來,這麼晚,也不知道是誰找她,她講著電話就走了。
小鎮上的夜晚格外安靜,窗口都可以聽見汽車發動的聲音,似乎她走得有些急促。
「這些女人……」林燕看了看一地狼藉,伸了伸懶腰,還是搖了搖頭,說到:「算了,等明天讓林鈴收拾吧。」
房內一時沉默無言,一整天因為有別人在,所以什麼都沒說,現在頓時只剩兩人獨處,感覺渾身極為不自在。
張東狠狠的抽了一口煙,又悶頭喝下一罐啤酒,打了一個酒嗝,臉色已經脹得通紅。
張東的心臟急速跳動著,不是因為緊張,不是因為忐忑,而是林燕的身材性感誘人,嫵媚的容顏更是讓人心裡發癢,加上她尷尬的模樣有幾分扭捏,這種隱隱的挑逗早就讓張東有些興奮。
「看什麼看!」林燕狠狠的白了張東一眼,沒好氣地說:「昨天的事我還沒和你算帳,別以為有徐姐的事我就不會追究了!告訴你,報警的話,最少判你個十年八年的。」
「十年八年?哈哈!」張東喝完酒情緒有些亢奮,頓時張狂一笑,眼睛有些發紅的說:「蹲監獄撿肥良啊?老子無所謂。不過一次、兩次似乎都一樣,你就不怕老子現在色性大發嗎?」
「你……」林燕面色俏紅,喝了酒後,眼眸帶著幾絲迷離的水霧,看起來更是撩人至極。
「昨晚爽嗎?」張東色性一上,走近林燕,此時也顧不得什麼。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似乎連空氣都是灼熱的,那種感覺一下子刺激荷爾蒙的沸騰。
「胡說什麼!」林燕有些難為情,不過還是倔強地板起臉,緊張得握著小手,說:「姓張的,老娘警告你別得寸進尺!要不是徐姐有事求你,今天你就得在拘留所過夜了。」
「是嗎?我不怕。」張東哈哈一笑,越來越靠近林燕,喘息也越來越粗重,說:「老子哪裡沒進過,拘留所算什麼?你當我是初哥啊,這樣的話能嚇得倒我?」
「你!」林燕被嚇得後退一步,小臉爆紅,生性有些潑辣的她急得銀牙一咬,猛的抬起手朝張東打過去。
那玉手的速度很慢,力道也不大,按理說就是嚇唬人,很容易躲過去,不過張東卻是嘿嘿一笑,不躲也不閃,臉上被輕輕打一下後,舔了舔嘴唇,說:「不錯嘛,感覺還有點爽,得這樣才夠味。再來一下怎麼樣?」
「你變態!」林燕有些不知所措,羞怯地想收回玉手,但手腕馬上被張東抓住。
林燕沒幹過粗活,雙手細嫩而綿滑,手指纖細,十分漂亮,無名指上戴著一枚簡單的金戒指,即使看起來很廉價,但卻一下子刺激著張東心中的獸性。
結婚的女人,結婚的處女,少婦……是我讓她從女孩變成少婦的!張東的喘息變得粗重,亂七八糟的想法湧上心頭,更是讓張東無比興奮,死死抓著這隻玉手不肯放開。
「你幹嘛……啊!」林燕有些羞惱,另一隻手剛想打下的時候,手上的濕熱頓時讓她驚叫一聲。
張東興奮難耐,猛的抓住林燕的小手放到嘴邊,舌頭放浪地舔了一下纖細的手指,眼裡佈滿血絲,看著林燕風情萬種的嫵媚,忍不住伸出手想把她攬到懷裡,那性感的身軀散發的誘惑,已經讓張東有種要發瘋的感覺。
「不要!」林燕猛一回神,掙脫張東後後退幾步,嬌喘連連的說:「你不要太過分了!」
「今天我就是想過分。」張東只感覺血液如燃燒般沸騰,有些歇斯底里地吼道:「一次是死,兩次也是死,老子就是想死個痛快!你想叫就叫,樓下還有你老公和林鈴在,捉姦在床這種事老子沒遇過,肯定刺激。」
「你!」林燕氣急,眼眶發紅,有些氣惱,狠狠的瞪著張東。
看林燕這副這樣,張東有些心軟,但男人畢竟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看著林燕姣好的身材和伴隨呼吸起伏的飽滿雙峰,張東一時有些發熱,心裡的慾望雖然澎濟,卻沒有那麼瘋狂了。
交易嗎?或許用徐含蘭求我的事威脅她,利用她們之間的債務逼迫她就範。儘管張東心裡清楚在這現實的社會這樣的事情很正常,但不知道為什麼,面對林燕眼裡的失望和無奈,這種無恥的話卻是說不出口。
林燕後退著,碰到了沙發,一下子跌坐在上面,原本潑辣又有些性感的她露出柔弱的--面,眼眶微微發紅,帶著害怕和幾絲恐懼,無助而不甘地看著張東。
「我回去睡了。」張東見狀,竟然心軟了,不捨地看著林燕楚楚可憐的模樣,暗罵了一聲,就走出房門。
「張東。」林燕有些錯愕張東的退縮,直到張東快要關上房門時,突然喊道:「門別關,我等等去找你。」
「好。」張東在門縫裡深深的看了林燕一眼,滿心期待。
關上房門後,張東用力捶了捶腦袋,心想:媽的!還在這裡裝濫好人!人家要是真不理你,今晚睡得著才有鬼!
回房的時候,張東的腦子暈沉沉的,驚喜又有點忐忑林燕到底是什麼意思。這間房間其實很陽春,無線網路只有可憐到的一格,有和沒有差不多,當初要不是看在林燕姐妹倆漂亮可人的分上,張東早就翻臉了。
靠在床頭點了根煙,張東習慣性的掏出手機一看,兩條未讀的簡訊,剛才的麻將聲有點吵,應該沒聽到。
張東打開手機一看,看第一條簡訊時狡猾的笑了笑,這條簡訊是阿龍發來的。
胖子簽了借據,錢已經輸得差不多,剩的那一、兩千估計不夠他嫖。
這死胖子吃喝嫖賭的,本來品性就不好,老子可不是故意要坑你。張東正想著計策的時候,打開第二條簡訊一看,頓時有些疑惑,號碼不認識,很陌生,甚至不是省城那邊的號碼,也沒有署名。
開一下空調,等等要借你的浴室用一下。
看完簡訊的內容,張東頓時覺得血液沸騰。
這不用猜就知道是林燕傳的簡訊,這時張東都懶得去猜想她怎麼會有自己的手機號碼,或許是林鈴告訴她的。
雖然這簡訊的內容看似簡潔,但已經注定這一夜不會平靜。
剎那間,似乎空氣裡都帶著讓喉嚨發乾的熱度,張東感覺渾身陣陣發熱,每一個理智的細胞都被荷爾蒙淹沒、溺死。
第五章:床笫春事,調教之樂
房裡的空調開得很冷,一陣陣冷風吹來,卻降低不了張東體內的躁熱,煙一根接一根的抽,等待了好一陣子,走廊才傳來輕微的動靜。
喀嚓一聲,似乎是鎖上那扇鐵門的聲音,張東頓時心中一癢:看來今晚還真的有戲,估計林燕也是怕陳大山或者林鈴會突然上來才鎖門,那說明她已經想通了!
過沒多久,房門被輕輕推開,性感的波浪長髮搖曳著,林燕小心翼翼地走進來,看了張東一眼,輕聲說:「我幫你拿啤酒來,你先喝,我想洗個澡。」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因素,林燕嫵媚的臉上有幾抹俏紅。
林燕匆忙放下裝著啤酒飲料的袋子後,如逃般跑進浴室。
這時張東才看清林燕還有拿換洗的衣服,甚至有一條薄薄的、性感的小內褲,頓時感到口乾舌燥。
張東鎖上門後,拿起袋子一看,袋子裡不只有冰凍的啤酒和飲料,還有他拿給她的的賭本。
一看到鈔票,張東感到欣慰,眼下林燕那麼窘迫,卻不貪這一筆錢,這一點讓張東很意外,起碼她並不是把這當成賣身的交易,這讓張東心裡暖洋洋的。
隨手把錢扔到桌上,張東打開啤酒喝了一口,聽著浴室裡傳來的嘩嘩聲,那水聲落地時的韻律讓人彷彿都能遐想到水珠是如何流過那性感至極的身軀。
倚靠在浴室的門口,張東喝著酒,聽著水聲,在不知不覺中,血液開始往下身集中,瞬間兄弟堅硬得幾乎要裂開,讓人感覺緊繃繃的,極是衝動。
心裡發癢,張東忍不住轉了一下門把,裡面立刻傳來林燕低沉又帶著威脅的聲音:「幹嘛!老實點,喝你的酒。」
「林燕,一起洗吧。」張東一聽更是心癢,這聲音柔媚得要命,耳邊隱隱響起昨夜她的輕哼淺吟,那聲音一聽都讓人想射了。
「滾!喝酒、看電視去。」
林燕的聲音貌似惱怒,但也難掩羞怯的慌張。
「哦,好。」
雖然張東心癢難耐,但也明白她肯過來已經是一個不錯的開始,他不能太過得寸進尺,否則讓她反感就不好了,畢竟她看似性感,但在這事上還很幼稚,可不能當她是放浪大膽的少婦。
果斷地坐到床頭上,張東脫得只剩內褲。
電視上的肥皂劇最是折磨人,張東喝著酒百無聊賴的看著,但如今心裡發癢,怎麼看得進去?電視上的聲音是什麼不知道,耳邊響的全是浴室裡的水聲。
柔嫩的酥胸,摸起來滿是彈性,甚至豐滿得一手都握不住,細嫩的小腰,摟著的時候不費半點力,盈盈可握,翹臀渾圓挺拔,充滿驚人的彈性,後入撞擊時帶來的感覺無與倫比。
張東的眼都紅了,靠著自己的意淫,差點都射出來,心想:媽的,再這樣下去,老子都快把持不住了。
在無奈中,張東只能趕緊把視線投向電視播的肥g劇上。
分散精神、分散精神。張東在心裡默念著。
這時喀的一聲響,瞬間打斷張東的思索,明顯是門把手轉動的聲音,這就像是一把鐵錘徹底擊碎張東心裡的堅定。
浴室的門慢慢打開,小心翼翼而無聲,似乎是有些扭捏,一頭濕淋淋的長髮滴著水珠慢慢出現,林燕柔媚的臉上帶著沐浴後的清爽,白裡透紅,十分誘人,水汪汪的大眼睛有醉意、有羞怯,更有慌張的倔強,那柔媚的一眼,讓人骨頭都酥了。
張東頓時看傻眼,狠狠的嚥了一口口水,發現喉嚨幹得要命。
「看什麼看!」林燕狠狠的白了張東一眼,這才扭捏著走出來。
張東的鼻血差點就要噴出來了,林燕沐浴過後的肌膚白晰無瑕,一件紫色短裙遮掩住身體最美妙的部位,卻遮掩不住迷人到極點的身材曲線,胸前的雙峰飽滿而堅挺,呼之欲出,讓人難以想像那巨大的尺寸,深邃的乳溝,傲人的展示著巨大,隱隱散發出淡淡乳香,領口處的兩個半球若隱若現,甚至比全裸更加誘人。
吊帶小短裙只到大腿部分,雖然看不見裙下的曼妙,但這種若隱若現更是撩人心弦,一雙玉腿修長而白晰,小腳白晰細嫩,很是完美,足以滿足任何戀足癖的慾望。
細長的玉臂、性感的鎖骨,每一處都透出這具身體極端的誘惑,一具成熟身體最完美的誘惑。
「你好美啊!」張東的呼吸一下子變得粗重,心跳快得幾乎都要爆炸,猛的站起來就要朝林燕走過去。
「幹什麼!」林燕臉一紅,慌張地後退一步,馬上又一副發惱的模樣說:「一身都是臭味,髒死了,還不快去洗!」
「哦,好。」張東聞言,頓時更加興奮,今夜在老頭那折騰得一身都是汗味,不好好洗的話確實有點難聞。
林燕似乎還很緊張,見門已經鎖了,也沒說什麼,小心翼翼地坐到床頭上,帶著水霧的媚眼不敢與張東直視。
張東知道春宵夜長,不急於一時,連內褲都不拿,直接衝進浴室,急得連門都沒關就開始洗了。
水是冷水,張東沒閒心去調節水溫,不過即使是冷水,也澆不滅這時高脹的慾火。
拿著沐浴乳匆忙洗著全身,尤其是重點部位更是下了狠手,張東可以發誓,這輩子從沒把兄弟的衛生情況重視到這樣的程度。
洗完後,張東發現沒拿內褲,趕忙找大毛巾,這一找卻是傻眼,只剩一條洗臉用的小毛巾,昨天那條毛巾已經被林燕用了,這間飯店可沒每天整理房間的習慣,自然不會換新的。
「媽的!」張東已經紅了眼,這時什麼都不管,隨便擦乾身體,直接光著屁股跑出來。
房內一片昏暗,不知道什麼時候關了大燈,電視上還放在二流節目。
林燕靠在床頭上,有些心不在焉地看著電視,聽到動靜,轉過頭來,馬上驚叫一聲,罵道:「變態!洗完澡不穿衣服啊!」
「誰洗澡穿衣服啊!」張東興奮異常,光著屁股衝上床,眼冒綠光的看著林燕。
薄被遮掩住林燕的下身,她微微彎曲著身子,讓本就高聳的酥胸更加挺拔,濕淋淋的波浪長髮貼住雪白肌膚,讓人更想撫摸她雪白的身體。
「睡一邊去!」林燕小臉發紅,有些不敢直視張東滿眼的獸慾。「睡覺吧。」張東不敢操之過急,狠狠的嚥了一口口水,就先老實地躺在一旁,看林燕的目光游離在無聊的電視節目上,催促道。
「我……我再看一下,你先睡。」林燕強裝著鎮定,但急促的呼吸和一臉潮紅還是出賣了她,即使她的目光落在電視上,眼神卻是極端敷衍。
「這種爛片有什麼好看的!」張東已經有些不耐煩,咆哮道:「這種三流抗戰片有什麼好看的!出去抗戰四年,回家抱著剛滿週歲的兒子,你覺得那位壯士的心情會他媽的高興嗎?」
「你別總說粗話。」林燕微微一皺纖眉,拿起遙控器關掉電視。
「好,我們來點甜言蜜語。」張東一笑,剛想摸黑想動手,豈料啪的一聲,床頭燈亮了起來。
在昏暗的燈光下,林燕的俏臉上有一抹飛紅,她緊緊咬著下唇,滿是水霧的大眼睛看著張東,聲音有些發顛:「你……不會以為我是隨便的女人吧?」
「不會、不會!」張東一邊靠近林燕,一邊搖頭道:「你是很漂亮的女人,第一眼就讓我瘋掉的女人,更何況,昨晚的滋味我都記得!」說著,張東來到林燕的耳邊吐著熱氣。
林燕頓時渾身一顫,開了開口似乎想說什麼,又喘氣著把話都嚥回去。
「我……算了。」林燕有些哀怨地歎息一聲,顫抖著閉上美眸,輕聲說:「昨晚的事雖然怪你,但也是我自己不自愛。蘭姐的事你看著辦就好了,我欠她的錢會想辦法還的,這件事與你無關。」
「為什麼突然這樣說?」說著,張東的身體緊緊貼著林燕,在曖昧的氛圍中,手放到她雪白的香肩上,立刻感受到她的身體緊張得一僵。
「我不希望這一切成為交易。」林燕有些羞怯地別過頭,聲音顫抖著道:「不管怎麼樣,你都是我的第一個男人。雖然我不年輕了,但也不希望自己的第一次變成別人買賣的籌碼。」
「你愛陳大山嗎?」張東細語道,一隻手慢慢摸到林燕那細嫩的脖子。「不愛。」林燕的面色有些苦澀,道:「但我感謝他。以前我恨他落井下石,不過後來我也懂得他為了孝順付出多少。雖然我現在也不願理睬他,但我們之間已經有了親情,你不懂的。」
「既然這樣,那你可以愛我。」張東撫摸著林燕滑嫩的肌膚,呼吸更加急促。
此時張東已經有點忍不住,猛的拉開林燕身上的被子,粗喘道:「我昨晚確實過分了,不過我是真的喜歡你。」
「別傻了,大家都不是小孩。」林燕別過臉,身軀一顫一顫的,卻沒有拒絕張東。
張東哪裡還忍得住?他猛的翻過身,在林燕的輕哼中將她壓在身下,雙手有些粗魯的將她的臉扳過來,看著這絕美嫵媚的容顏,滿是水霧的眼眸迷離又含羞,緊張的喘息著,櫻桃小口一張一合的,更是透著一種極端的性感。
「幹嘛!」林燕有些緊張地顫聲問道,問的話卻是明知故問。
張東不想說話了,此時狠狠的吻下去是最好的回答。
在林燕嬌媚的嚶嚀中,張東低下頭狠狠的吻住她紅潤的嘴唇,肆意地吸吮著小嘴清甜的芬芳,雙手不客氣的按住她的香肩,撫摸著那吹彈可破的白嫩肌膚。
林燕有些緊張地身子僵住,任由張東粗魯地親了一會兒,喘息才漸漸變得急促,雖然她已是嫵媚少婦,但這床笫之事上,除了昨夜模糊的記憶外毫無經驗。
張東歡喜得眼都發紅了,更是不客氣地含住林燕的嘴唇,淫蕩地舔了起來。
兩具身體磨蹭著,彼此的味道和火熱的體溫來回的交換著。
一陣長長的熱吻,讓林燕僵硬的身體稍微放鬆,在含糊不清的輕哼中,緊閉的牙關也慢慢張開,張東趁機把舌頭伸進去,品嚐著林燕那幾乎如初吻般的青澀。
「不……」林燕嬌羞地哼道,在張東的熱吻下卻已經無力呻吟。
林燕那細嫩的小香舌柔軟,躲躲閃閃的宛如害羞的處子,張東的舌頭一進入,她就感覺到男性的味道和那特有的粗糙,舌頭靈活得糾纏住她的丁香小舌,狠狠地舔著的同時,又溫柔地吸吮。
張東用盡耐性,就是為了讓林燕能享受到性最美好的感覺。
一個長長的濕吻,在林燕的丁香小舌從青澀變得小心翼翼的迎合時,張東已經興奮得要瘋了,調教她的那種心理滿足極端高漲,隨即不客氣地摟住她的脖子,狠狠的一個親吻,捨不得離開這性感迷人的櫻桃小口。
漸漸的,在張東耐心的調教下,林燕在情慾的刺激下也慢慢放開,丁香小舌開始顫抖又大膽地伸出,青澀地迎合著張東的挑逗,嘖嘖的水聲響個不停,兩條舌頭在激烈的糾纏中發洩著彼此的情慾。
張東一個翻身,把林燕抱在身上,感受著她小腹和飽滿的美乳擠壓自己的快感,頓時更加瘋狂,雙手控制不住地朝下伸,在她身子的顫抖中抓住那挺翹渾圓的美臀。
臀肉滿是彈性,一抓之下,讓張東更是獸性大發,雙手忍不住狠狠揉弄起來,胯下已經硬得要爆炸的命根子頂在她的長腿上,恨不得能長驅直入,立刻就佔有這具性感的身體。
讓兩人幾乎窒息的一個長吻,嘴唇不捨地離開時,林燕有些缺氧,陶醉在那美妙的感覺中,閉目急促地喘息著,一雙玉臂情不自禁抱住張東的脖子,頭枕在張東的肩膀上。
林燕滿臉都是情動的潮紅,喘息間吐氣如蘭,那芬芳的呼吸吹在肌膚上更是撩人異常。
或許是沒試過如此激烈的濕吻,此時劇烈的感覺讓林燕渾身酥軟,無法拒絕張東的手開始摸索她迷人的身體。
張東舔了舔嘴唇,回味著那美妙的味道,一隻手撥開林燕凌亂的長髮,猛的吻上她那發紅的耳朵,一邊仔細地吸吮舔弄,一邊調情道:「燕子,你的味道真香,我還想再親。」
「啊……」林燕呻吟一聲,面對這放浪的話,已經無法回答。
壓抑了二十多年的情慾被撩撥起來,這時渾身的火熱讓林燕難以抵抗張東身上的氣息。
捏著林燕那渾圓的翹臀,將她的耳朵舔了個過癮後,張東紅著眼坐起來,將她放在床上後,已經有些按捺不住。
在林燕緊張的別過後默許時,張東的雙手已經忍不住伸向她身上的睡裙,粗魯地撕開這礙事的睡裙。
或許是這種粗魯又有著別樣的刺激,林燕啊的哼了一聲後,滿是情動的眼眸偷偷看了張東一眼,緊張中又隱含著幾分嫵媚的陶醉。
「你真美!」張東滿眼血絲,臉上的興奮已經帶著猙獰,雙手抓住睡裙的吊帶,更瘋狂得撕扯著睡裙。
張東已經興奮得快要瘋了,這樣的方式都難以發洩此時的激動。
「討厭……」林燕呻吟道,任由張東粗暴的撕扯睡裙,她能感覺到一種更為強烈的刺激。
將睡裙撕開扔到地上,張東感覺喉嚨發乾。雙手猛的抓住林燕的玉臂往下一壓,阻擋她想遮掩美乳的衝動。
眼前這具身體散發出來的誘惑和嫵媚的姿態,讓張東幾乎要瘋了。
一雙飽滿的美乳,白晰中透著絲絲的粉紅,高挺的飽滿猶如新鮮的饅頭般,白白嫩嫩的散發著誘人的味道,隨著呼吸上下起伏著,似乎是在展示那傲人的尺寸和極端的誘惑,小小的粉嫩乳頭點綴在上面更是美艷異常,或許是因為情動,已經隱隱有些發硬。
林燕輕輕一扭小蠻腰,沒有半絲贅肉的小腹因為緊張而收縮著,林燕哼了一聲,不敢再去看張東眼中的興奮,或許是因為第一次被男人這樣看她的身體,或許也因為竊喜於張東那興奮的反應。
「好美啊!」張東喘息著,低下頭含住一顆乳頭咬了一下,然後舔弄著。
「好……好癢……」林燕微微弓起腰身,哼了一聲,被壓住的一雙小手不自覺抓緊床單。
張東騰出手來,雙手齊出抓住這對飽滿的豪乳,愜意地品嚐著它們的飽滿和彈性,並意猶未盡地揉弄著,肆意地玩弄著雪白的乳肉。
「嗯,嗯……」林燕輕聲呻吟道,小手也摸上張東的肩膀。
「好甜啊。」
張東吸吮著林燕粉嫩的乳頭並來回舔弄著,有時候用牙齒輕輕的舔,有時候用舌頭圍著乳暈打著圈,甚至有時候舌頭也會狠狠的按壓幾下。
雪白的乳房上還有昨晚留下的吻痕,這讓張東更加興奮,埋著頭狠狠的啃咬中有著難言的瘋狂,狠狠的吸著香甜的乳肉,狠狠的含著粉內的乳頭,但即使這樣,都難以發洩出心裡此時的澎湃。
「啊,輕點,啊……」林燕含糊不清地呻吟道,閉上眼陣,顫抖的嘴唇似乎合不攏。
「寶貝,我會輕點的。」張東雙眼發紅,在雪白的美乳上狠狠舔弄一番,嘖嘖的水聲中貪婪地吸吮著。
一陣逗弄後,直到張東不捨地離開這美麗的豪乳時,上面已經佈滿口水和一個個新的吻痕,粉嫩的乳頭一片晶瑩,更是情動般瑟瑟顫抖著。
張東伸手一按乳頭,林燕不禁又呻吟一聲。
這時,張東反而不太衝動,最想的不是馬上進入她性感的身體,而是調教這個青澀的美少婦來滿足自己心理的陰暗。
林燕嬌喘連連,呼吸都有些斷斷續續,滿面情動的潮紅,眼眸裡已經儘是迷離的水霧,顯然張東剛才的挑逗讓她的情慾高漲,甚至當張東沒親吻她的巨乳時,她甚至本能的扭動身體,似乎是在表示不滿一樣。
趁著林燕意亂情迷之際,張東心裡的邪念大作,猛的蹲起來,抓住命根子狠狠的套弄幾下後蹲到她的胸前,粗喘著說:「燕子,幫我乳交。」
「我……我不會!」林燕面帶俏紅的搖了搖頭,看著張東胯下的巨物,那男性的氣息蔓延開來,瞬間讓她覺得腦子有些迷糊。
「來,你的乳房這麼漂亮,不用可惜了。」
此時張東極有耐心,軟磨硬泡一陣,才讓林燕扭捏地同意乳交的要求,大喜之下哪會給她反悔的機會,立刻抓住她的雙手教了起來。
林燕有些害羞地閉上雙眼,但還是照著張東的要求,用柔嫩的手臂擠壓著巨乳。
兩隻雪白的乳房擠在一起極富衝擊力,加上林燕那羞答答又大膽的表情,張東已經忍不住了,一邊套弄著堅硬的命根子,一邊低下頭來舔著她的乳房。林燕的喘息愈發急促,或許是因為好奇,她悄悄睜開眼睛偷看著。
有了口水的潤滑,張東騎到林燕的乳房上,握著巨大的命根子在乳房上拍打幾下,又磨蹭幾下後,才調整姿勢,慢慢的插入到她乳房中間的縫隙。
「啊……」龜頭插了進去,慢慢的命根子也插了進去,張東爽得叫了一聲,享受著那柔軟異常又緊湊異常的彈性。
張東看著身下的少婦夾起豪乳為自己乳交的羞澀模樣,心理上的快感早就超過肉體上的爽度。
「呀……」林燕也叫出聲,腦子有些空白,如此富有情趣的刺激,讓她感覺到更加強烈的撩撥。
張東挺著腰,舔著發乾的嘴唇開始動起來,閉上眼,已經舒服得脖子都僵硬了,巨大的命根子慢慢的在林燕的巨乳裡抽插著,那柔軟的感覺雖然帶著幾分乾澀,但已經讓張東興奮得幾乎要瘋了。
林燕的喘息越來越急促,滿是水霧的眼眸看著張東舒服的模樣,看著那巨大的肉棒在乳房裡抽插著,每次張東深深的一挺腰,鐵龜頭就出現在她眼前,那猙獰的黝黑中散發著男人的味道,彷彿催情的藥劑般,讓她感覺雙腿間愈發潮濕,潮濕得幾乎是泥濘一片。
乳交很爽,但沒一會兒就乾澀得很,抽插起來不太順暢。
張東象徵性地享受完這個過程後,眼看著林燕已經意亂情迷,馬上從她深邃的乳溝裡抽出愈發巨大的命根子,往前坐到她的乳房上。
「幹嘛……」林燕慌忙地一躲,俏臉上那火熱的堅硬和氣息,讓她感覺心跳更快了。
「乳交之後,當然少不了口交了。」
張東面露淫笑,不由分說地握住命根子,開始在林燕的容顏上磨蹭著,馬眼上分泌出的液體很黏稠,蹭到她的俏臉上更是讓人興奮異常。
「你得寸進尺……」林燕顫抖著身子,面色愈發滾紅。
只停頓一下,突然林燕幽幽問道:「你昨晚是不是也這樣做過?」
沒想到林燕會突然這樣問,張東愣了一下,不過也老實地點了點頭,心急地握著命根子往她紅潤的小嘴上湊。
「你這個淫胚……」見張東承認,林燕嬌嗲地罵道。
林燕猶豫了一下,最終在情慾的刺激下還是放下羞怯,看著眼前這根巨大的壞東西,有些害怕地想著昨晚它是怎麼插進來的。
林燕不是無知的少女,眼帶迷離地看了張東一眼,他臉上興奮的期待瞬間擊跨她心裡的猶豫,紅著臉用玉手握住命根子輕輕套弄幾下,朱唇輕啟,慢慢的伸出丁香小舌在龜頭上舔了一下。
「對,就這樣。」張東興奮得渾身一僵,大腿幾乎都要抽筋了。
「嗯……」林燕羞怯地哼了一聲,也不答話。
林燕剛舔到龜頭的時候就品嚐到分泌物那特別的味道,不難聞,感覺很是刺激,或許是張東的反應讓她受到鼓舞,她大著膽子含住巨大的龜頭,小心翼翼地吸吮一下。
張東頓時覺得很爽,且心裡上的快感更爽,為了鼓勵林燕,張東的一隻手放在她的臉上慢慢撫摸著。
林燕仔細地吸吮著龜頭,一隻小手也輕輕套弄著張東的命根子。
這樣的姿勢有些彆扭,林燕還要抬起頭,沒幾下脖子就有些酸。
張東一邊鼓勵著林燕,一邊在她嬌嗲的嗔罵中將她扶起來,然後居高臨下地站著,讓林燕跪在身下為他口交。
林燕撒嬌般嘟起小嘴,嫵媚中又多幾分俏皮,最後還是在張東的誘騙下跪著,然後手扶著巨大的命根子,用柔軟的舌頭舔著張東的龜頭,眼睛則不時偷偷打量著張東的反應,帶著幾分的羞怯,又帶著幾分情慾被撩撥開後的瘋狂。
「就這樣,對,舔下面,啊……」張東爽得話都說不輪轉,居高臨下地看著尤物幫自己口交,這種視覺上的衝擊絕對很強烈。
林燕的容顏那麼動人,此時的口交很是青澀,還帶著幾分恥感,但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已經跪在胯下溫順地侍候,張東爽得幾乎要狼嚎出來,一邊說著甜言蜜語,一邊孜孜不倦的調教著。
林燕嬌嗔地哼了幾聲,不過還是溫順地照著張東的話做,先把整個命根子舔了一遍,然後一邊用小手輕輕套弄著,一邊把頭鑽到張東的胯下,吐氣如蘭地舔著張東的子孫袋,品味著男人身上那截然不同的氣息。
張東一直在稱讚林燕、一直在誘騙林燕,享受著自己調教的美好果實。
在林燕青澀的口技下,張東爽得雙腿都發了,沒一會兒連站都站不住,腿一軟,呈大字形摔倒在床上。
「看你這樣……」林燕頓時咯咯一笑,羞怯之餘,也有點莫名其妙的竊喜,撒嬌般看著張東的窘樣。
經過這兩次劇烈的刺激,張東的命根子已經硬得幾乎要爆炸了,此時張東爽得都要斷氣了,一看林燕那媚氣橫生的模樣,哪會放過她,在她嬌嗔的不滿中抓住她,再次把她的頭按往胯下。
「呀,還不夠啊?」林燕嗲嗲地抱怨道,但還是跪在張東的雙腿之間,含住龜頭舔弄著。
細微的刺激幾乎滿足不了澎濟的慾望,在張東的調教下,林燕學會了吞吐,用小嘴刺激著張東的敏感地帶。
張東爽得直抽涼氣,一隻手伸下去抓住林燕的豪乳狠狠的揉捏著。
林燕動情地哼了一聲,吞吐的速度頓時更快了。
林燕的小嘴溫潤異常,火熱的潮濕帶著點點的齒感,偶爾滑過冠溝線更是刺激。林燕下意識的吞吐,並沒多少技巧,柔軟的舌頭舔著馬眼,這樣帶來的快感卻是劇烈得難以承受。
「好了!」張東爽得直哼,差點要在林燕的嘴裡繳械,趕忙按住她上下起伏的頭,示意她快停下來。
「怎麼了?」林燕抬起頭,緋紅的小臉上有些緊張,生怕弄痛張東。
「沒,太爽了,差點要射了。」張東看著林燕的模樣,滿是唾液的命根子頓時激動得跳了一下。
只見林燕的臉上有些迷茫,看起來更是誘人,小嘴一片濕潤,嘴唇與龜頭之間連著一絲透明,這畫面看起來更具衝擊。
「射你個頭!」林燕羞澀地哼道,打了張東一下,但這是對女人的魅力最好的讚美,她看起來很高興。
「真的,我從沒這麼舒服過。」說著,張東慢慢坐起來,將林燕推倒在床上,開始打量她的下半身。
林燕滿眼情動的水霧,迷離地看著張東,沒有任何羞怯的退縮。
蕾絲內褲護住這最美麗的地帶,透明的鏤空設計更是帶著一種莫名的誘惑,隱隱可見肌膚的顏色。
張東頓時呼吸更加粗重,再也忍不住伸手抓住內褲,粗魯地將它撕開。
林燕似乎很享受這種粗暴的感覺,動情地叫了一聲,陶醉地看著張東撕掉她最後的一絲遮羞。
這時,張東迫不及待地打開林燕的雙腿,一臉色意地看著這美妙的地帶。天然的白虎,白晰的小饅頭上沒任何瑕疵,雪白的肉縫裡隱隱露出嫩肉,長時間的調情,竟然讓林燕濕到這種地步,兩腿中間濕淋淋的,流出的水讓菊花的四週一片晶瑩,讓張東興奮不已。
只見雪白的小饅頭有絲絲紅腫,明顯是因為昨天被破處,這讓張東心裡有些發軟,憐惜地看著這帶給他銷魂享受的密處,忍不住低下頭想好好親吻它。
「不要!」林燕叫了一聲,突然緊閉雙腿,紅著臉搖頭道:「不要這樣,我,我還適應不了。」
「怕什麼?我會讓你很舒服的。」
張東看著林燕害羞的模樣,覺得很好玩,為他乳交和口交她都沒羞澀過,現在居然扭捏起來,心想: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
「反正就是不要!」林燕繼續搖著頭,撒嬌般的威脅道:「你亂來的話,我就走,今晚讓你一個人睡。」
這番話聽起來似乎惡狠狠的,可是在林燕那紊亂的喘息下卻別有一番挑逗的韻味,且張東哪會讓煮熟的鴨子飛了?嘻皮笑臉地說:「好,都聽你的、都聽你的。」
林燕這才臉色一紅,慢慢打開雙腿,伴隨著劇烈的呼吸,美乳上下起伏著。
第一次主動把私處露給男人賞玩,即使林燕已經被挑起體內的情慾,依舊感到有些難為情。
空氣愈發灼熱,到處都是曖昧的火焰在燃燒。
張東狠狠的嚥了一口口水,把林燕的長腿分成M字形,看著陰戶上一片濕淋淋,忍不住握著龜頭湊近。
「輕點……」
林燕還有點緊張,龜頭碰觸在腿間時更是渾身一顫,昨夜的事糊里糊塗的,她現在的心態依舊像個處子。
「放心,我會很溫柔的。」
張東跪在林燕的雙腿之間,低下身來吻著她雪白的脖子,雙手架住她有些顫抖,想收攏的雙腿,腰微微往前一挺,龜頭瞬間擠入她潮濕異常的體內。
「啊……」林燕低沉而動情地叫了一聲,瞬間渾身僵硬,不禁抱緊張東。由於先前有了充足的濕潤,張東進入時沒有任何的障礙。
張東身子顫抖著,舒服得哼了一聲,即使只有龜頭進去,那緊湊至極的火熱還是讓人血脈賁張,嫩穴那有力的蠕動已經足夠讓人發瘋。
「慢、慢點……」感受到體內的巨物不滿足地繼續推進,林燕緊張地輕哼道。相對於昨夜的迷糊,此時才是初夜。
「好的,寶貝。」張東喘息道。
不過憋了一天的情慾,此時張東哪裡還控制得住?往裡推進的速度更快,一隻手使勁地揉著她巨大的美乳,腰用力往前挺著,在滿足的輕哼中徹底進入她緊湊至極的陰道。
「啊……」林燕叫了一聲,感到有些疼痛,微微皺起纖眉,但那難言的充實帶來無比快感,讓她感覺渾身的骨頭都要酥掉了。
兩人急促地喘息著,巨大的命根子已經徹底進入林燕的體內,甚至龜頭就頂在顫抖的子宮上,感受著陰道內有力的蠕動,就像無數潮濕的嘴唇在親吻一樣,愛撫著命根子每一寸敏感的肌膚。
兩人的呼吸都是紊亂無比,抱緊彼此輕哼著,感受著這極端美妙的一刻。
張東感覺腦子嗡嗡作響,處於一種滿足的狀態,一種因為佔有而滿足的狀態。
林燕被下身的飽帳刺激著,腦子一片混亂,有昨天殘留的疼痛,有如今無比充實的快感,頓時芳心大亂、六神無主,在這情慾大動的時刻,卻不知為何心裡有種莫名其妙的惆悵。
「色狼,你得手了。」久久,林燕才有些哀怨地哼了一聲,那細膩的聲線彷彿是在呻吟。
「是啊,我得手了。」張東興奮地笑道,抬起頭看著林燕那滿是情愫的眼眸,忍不住低頭吻下去。
「啊……」張東這一動,體內的巨物也隨之一頂,林燕頓時情難自禁地呻吟一聲。
張東一邊溫柔地吻著林燕,一邊雙手齊出地抓住那飽滿的豪乳。
林燕頓時嬌喘連連,眼裡的水霧愈發濃郁。
張東忍不住挺起腰,用最溫柔的頻率在林燕緊湊的小穴裡進出著,慢慢的拔出,慢慢的深入,緩慢的節奏裡儘是憐愛的溫存。
林燕感受到這種美妙,下身帶來的快感開始蔓延全身,短暫的惆悵後已經是閉目輕哼,陶醉於這美好的愉悅中。
兩人採取正常的傳統體位,慢慢的抽送中,張東低頭可以看見命根子緩緩的進出林燕雪白的小饅頭內,強烈的視覺衝擊再加上耳邊的動情輕哼,張東頓時有些控制不住,粗魯地咬住她的乳房,開始加快抽送的頻率。
「啊,這樣好深……」林燕的呼吸徹底紊亂了,每一次被頂到最深處,都會情難自禁地發出低沉的哼聲。
在這愈發劇烈的撞擊下,林燕的身子左右搖晃著。
隨著張東抽插的頻率加快,林燕的呻吟愈發大聲,一對雪白的豪乳隨著撞擊搖晃著,乳浪肉波的搖曳看得人眼發花,也更加刺激著張東體內的慾望,命根子狠狠地抽插著,幾乎已經到了難以控制的地步。
張東發出嘶啞的聲音,已經沒有再說放浪話的力氣,快感已經徹底掩沒肉體,看著林燕在胯下呻吟的嫵媚、看著她的媚氣橫生,對於男人來說是最好的春藥。
林燕呻吟著無法停下,似是哭泣般,雪白的肉體浮現一層火熱的紅暈。
短短五分鐘劇烈的衝撞,已經讓林燕忘卻疼痛,徹底沉浸在美妙至極的感覺中,情慾的閘門大開,此時她徹底放開,扭著翹臀本能地迎合著,發出幾乎沒有意義的呻吟聲。
「不要,好深呀,酸、酸……
「壞蛋……啊,太快了,不要……你……」
突然,林燕渾身一僵,聲音控制不住的高亢起來,忍不住抱住張東的肩膀,身體劇烈的抽搐著,微微皺起纖眉,似乎有些承受不了這樣猛烈的感覺。
陰道一陣有力的收縮,夾得張東幾乎要射了,興奮的子宮在顛抖著,林燕的身子時而抽搐,時而僵硬,在她低沉的嗚咽中似乎有什麼爆發似的,火熱的愛液瞬間澆在龜頭上。
「呀……」林燕身子痙攣著,哭泣般的呻吟道,小嘴狠狠咬住枕頭,才控制住想大叫出來的本能。
林燕第一次體會到那麼劇烈的快感,情慾的浪潮幾乎淹沒整具身體,每一個細胞都沉浸在美妙的感覺中,下身的快感,子宮的酸酥,瞬間劇烈的衝擊讓林燕幾乎要暈厥過去,不敢相信高潮能美妙到如此的程度,靈魂幾乎要升空一樣,似乎要死了的快感洶湧而來,無法停歇。
林燕狠狠的咬著枕頭,發出低沉的嗚咽聲,嘴角甚至控制不住地流下口水。看著林燕這癡迷的媚態,張東有些忍不住,本想好好愛撫她,但被她那緊湊的陰道夾著,嫩肉有力的蠕動帶來的刺激,根本無法控制體內的慾火。
張東頓時紅了眼,猛的抱起林燕渾滿的臀部,低吼一聲,狠狠抽插起來,每一下都極端有力,幾乎是一插到底,每一下都頂著顫抖的子宮,肉與肉相撞的聲音更是讓人瘋狂。
林燕還處在高潮的澎湃中,猛的被這劇烈的撞擊,反應更是劇烈,幾乎是瘋一樣的嚶嚀著。
林燕的小手胡亂拍打著床單,在劇烈的刺激下根本找不到發洩的管道。
張東見狀,立刻抓住林燕的手放在那巨大的豪乳上。
此時林燕已經沒辦法思考,本能地握住自己的乳房捏起來,在快感的刺激下,她瘋狂地幾乎將乳房掐得發青。
張東頓時愈發興奮,快感也倍增著。
這時,林燕也不知道怎麼扭的,竟碰到手機,螢幕一亮,竟打出一通電話。「呀,不,快停……一下……」林燕稍稍回復理智,哀求般的呻吟道,無力地看著手機發出細微的聲響。
「沒空停下了!」
此時張東哪裡還顧得了什麼?他一邊狠狠的幹著林燕,一邊抓住她的手,阻止她的動作,對著她的小嘴狠狠的吻下去。
「嗚……」林燕焦急萬分,但在這劇烈的衝擊下卻沒辦法反抗,柔軟的香舌抵抗著張東的挑逗,可劇烈的快感卻讓她沒半分力氣。
這時號碼撥通了,上面顯示的稱呼更是讓人興奮:櫃檯。
幾聲嘟嘟的聲音響起後,電話接通了,隱隱可以聽見林鈴那悄皮的聲音:「喂,姐……」
張東一聽,幾乎要瘋了,不動聲色地把林燕的手機踢到床尾,保持著通話的狀態。
一個吻畢,高潮中的林燕急得幾乎要哭了,道:「不要!快,快掛掉……」
「掛了,已經掛了。」此時,張東全身都在快感的侵襲下,每一個細胞舒服得都要升天,抽插的力量愈發巨大,每一下都沉重有力地深入到底,馬上擊散林燕的理智,發出迷人的呻吟聲。
「啊、啊,不要,好酸……太、太大了…別、別插太深…」林燕再次沉浸於情慾與高潮中。不知道是不是手機的因素,在高潮過後她並沒有不適,反而因為張東的粗暴愈發興奮。
「叫我老公、叫我老公……」張東滿眼血絲,有些猙捧地啃咬著林燕的乳房,下身的撞擊越來越快。
「不要……」林燕哭泣般呻吟道。
但在張東粗魯的撞擊下,最後林燕還是忍不住喊道:「老公……啊,插太深了,你那個太大了……呀……」
意亂情迷中,林燕還是溫順地喊著這些放浪的話。
張東頓時有些受不了了,前列腺一陣劇烈跳動,立刻撕啞地喊道:「快說,老公,干死我……」
「老公,干、干死我……」林燕的呻吟已經有些像是在啜泣,在連續劇烈的撞擊下,理智徹底崩潰了,意亂情迷的叫喊道,高潮中的身體反應太過劇烈,而且因為張東猛烈的抽送,快感一直沒有停歇。
「老公,幹得好深……呀,死了、死了……又來了……」林燕大叫著,在第一波高潮都還沒過去,在這劇烈的撞擊下竟然來了第二次高潮。
在一陣劇烈的抽搐中,林燕大叫幾聲,隨即渾身一軟,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本就緊湊的陰道再次夾緊,想著林鈴還在聽著兩人的活春宮,心裡上的刺激讓張東幾乎要瘋了,加上林燕閉上眼呻吟著,滿面潮紅,一臉滿足,此時哪還控制得住身體的反應,頓時精關大開。
腰一緊,腿一陣酸麻,每顆細胞都彷彿升天般興奮,張東狠狠的插進去,把龜頭對準子宮狠狠的磨著,在林燕低啞的哼聲中馬眼大開,滾燙的精液全灌溉在子宮上。
「啊……」被精液這一燙,已經意識模糊的林燕忍不住叫了一聲。
張東粗喘著,眼前有些發黑地享受著這極其劇烈的快感,精液一陣一陣的灌溉進去,巨大的命根子興奮得跳動著,恨不得徹底佔有林燕那雪白性感的身體。
林燕幾乎要暈厥過去,嬌軀滿是香汗,閉著眼睛嬌喘連連,連抬一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小手無力地抱住張東的腰,沉浸在這極端劇烈的高潮交迭中。
此時,張東渾身無力,爽得連話都沒辦法說,他悄悄的看了床尾一眼,看著螢幕上的畫面一變,亮光消失了,心裡突然有一種陰暗的滿足。
看來剛才林鈴沒掛電話,青春懵懂的她也是忍不住好奇,只是不知道她聽著林燕的叫床聲,心裡會想什麼,身體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邪惡的遐想用盡最後的力氣,張東感受著子宮的顫抖,渾身一軟,趴到林燕身上,壓著那飽滿的毫乳,舔著嘴唇,回味著那美妙的滋味。
房內只剩男女紊亂的喘息聲,劇烈的高潮後誰都沒有說話的力氣,床單上濕了一大片,兩具汗淋淋的身體抱在一起,誰都沒有開口,彼此都浸沉那美妙至極的天堂中。
最原始的快樂過後,空氣曖昧而又灼熱,分泌物的味道開始在空氣中蔓延,伴隨著紊亂的呼吸,暗示著剛才的過程有多麼瘋狂。
良久,紊亂的喘息漸漸平復下來。
林燕一直閉著眼睛,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或許也是因為激情過後想起剛才那些放浪的話,有些不好意思面對張東。
張東稍微回過神,想著林鈴的偷聽,心裡很是興奮,不過看著林燕沉浸在高潮後滿足的模樣,還是先定了定神,一邊撫摸著她性感的身體,一邊溫柔的親吻著她的臉和脖子,給她高潮後最甜蜜的愛撫。
林燕嘴角掛著笑意,懶懶的哼了一聲,享受著張東的溫存。
溫存了許久,期間誰都沒說話,氛圍卻是分外美好,直到張東懶懶的伸了一個懶腰,林燕這才輕哼一聲,柔媚地嬌嗔道:「你重得和豬一樣,壓死我了,還不快點下來。」
「遵命,哈哈!」張東淫笑一聲,在林燕那飽滿的豪乳上捏了一下,這才戀戀不捨地離開她身上。
起身後的第一件事,當然是美妙至極的事後煙,坐在床頭吞雲吐霧,看著一絲不掛的尤物被自己征服得無力動彈,這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一件美妙的事情。
林燕懶洋洋地躺在床上,此時她已經不再羞怯,任由赤裸的身體展現在張東眼前。
此時林燕面上的潮紅還沒退去,神色複雜地看著張東,眼裡多了一絲說不出來的柔媚。
「燕子,我們去洗澡吧。」張東被林燕看得有些發毛,趕緊熄滅煙,色迷迷地伸手拉她。
「嗯。」出乎意料的,林燕猶豫了一下就點了點頭,站起來時似乎有些不適,腳步蹣跚一下,小臉又帶著幾分的羞紅和扭捏,馬上快步朝浴室走去。
果然張愛玲說的是真理,通向女人心裡最直接的道路就是陰道。俘獲她心靈最好的方式,就是做愛。張東色迷迷的感慨著,馬上小跑著跟進去。
浴室內,微微的溫水讓這小小的空間浮現水蒸氣,朦朧中,林燕還是有些扭捏,不過起碼沒有抗拒。
張東摟著林燕,一邊親吻著她的小臉,一邊用塗滿沐浴乳的雙手在她身上遊走著,重點肯定是那對讓人愛不釋手的飽滿豪乳。
林燕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眼裡再次佈滿水霧,卻推著張東,嬌嗔道:「你幹什麼?是幫我洗澡,還是愛撫啊!」
「邊洗邊摸。」張動無恥地笑道,雙手繼續在林燕身上遊走著,撫摸著這滑嫩的肌膚。
「不要,洗完快睡。」林燕咬著銀牙,嬌媚萬分地捶打著張東的胸膛,沒好氣地說:「你以為我是鐵打的啊!現在我下面還痛,今晚不鬧了。」
「不是吧?」
張東頓時苦著臉,在這鴛鴦戲水的刺激下,兄弟已經很爭氣地抬頭,卻說沒梅開--度的機會,這不是折磨人嗎?更何況現在是甜蜜期,剛和林燕有了關係,她那性感身體的誘惑對於男人來說太過強烈,因此張東從射完第一炮就已經做好和她一拼到底的準備,眼下已經蓄勢待發,她卻高掛白旗,未免太令人鬱悶了。
「我真的會痛!」林燕也看見張東的興奮,嘀咕一聲,模樣楚楚可憐,讓人心都碎了。
「好了,痛就不做吧,我們洗完快睡。」張東心裡一軟,摟著林燕,溫柔地說道,細想一下林燕昨天才破身,如果不是身體發育完全,今天都沒辦法這麼盡興,這時與她正是濃情蜜意,可不能猴急得讓她覺得他完全是為了享受她的肉體。
心靈上也要征服,靈與肉的結合才是最美妙的!今天已經夠舒服了,張東心裡勸告自己別太心急,能和她這樣已經算不錯,更何況剛才還有乳交和口交,不能再得寸進尺,他得溫柔體貼一點。
「你不會難受吧?」林燕頓時鬆了一口氣,小手抓住張東的兄弟輕輕套弄幾下,有些忐忑地問道。
「不會,男人射一次就好了。」張東馬上給林燕一個溫柔的親吻,愛憐地說道:「這種事也不能沒有節制,要是把你弄壞了,我才心疼呢!別理它,等等自己就軟了。」
「真的不會難受?」林燕又小心翼翼地問道,並又摸張東的命根子好幾下,撩得張東很難受。
儘管慾火焚身,張東還是忍住這股衝動,一邊替林燕洗身體,一邊用粗魯的口吻說:「好了,我說沒事就沒事了,我們快洗洗睡吧。」
「嗯。」
林燕面帶溫柔的微笑,享受著張東的撫摸,大眼睛一眨一眨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接下來的鴛鴦戲水沒那麼香艷,卻是溫情許多。張東仔細地為林燕洗好後,在林燕羞S的目光下,甚至洗了她的私處,直到乾乾淨淨的才拿過毛巾,把兩人的身體擦乾淨。
在林燕啊的一聲尖叫中,張東淫笑著一個橫抱將她抱起來,回到柔軟的大床上。
這時夜已經深了,激烈過後已經有些疲憊,林燕躺在了被窩裡,張東則坐在床頭上抽著煙,一邊看著手機,一邊說:「你先躺一下,我抽根煙、喝點水就睡了。」
「哦。」林燕有些狡黠地笑著,眼眸裡帶著幾分俏皮。
抽了根煙,又喝了點冰水,下面依舊發硬,張東正煩悶的時候,突然一雙玉臂摟過來,飽滿至極的豪乳貼在背上,竟是林燕閉著眼靠著張東的肩膀,柔聲說道:「騙人吧,果然是難受了。」
「哪有?快睡吧。」張東被這一剌激,渾身又顫了一下。
「騙人。」林燕嘟著小嘴哼了一聲,小手慢慢抓住依舊堅硬的命根子,說:「不難受還這麼硬,不是說一下子就軟了?」
「大姐,你越摸就會越硬好不好?」張東感到有些哭笑不得,心想:這是摸上癮了,還是怎麼樣?老子在強忍著慾望,打算當柳下惠,你沒必要一直挑逗個不停吧!
「過來!」林燕面色羞紅,猶豫了一下,還是紅著臉開了口。
林燕的聲線柔媚異常,軟綿綿的帶著無盡誘惑,張東只是一聽,胯下的兄弟立刻興奮得跳了一下。
張東還想假裝正經,但被林燕的小手一拉,竟渾身一軟,沒有任何力氣,暗罵著自己意志不堅定,但還是被林燕拉著坐到床上,身後靠著床頭,腿被大大分開。激情過後,林燕似乎有些扭捏,拉過被子遮住自己,然後跪到張東的雙腿之間,抓住那巨物套弄幾下,櫻桃小口慢慢將其含進去。
「嗚……」張東爽得倒抽一口涼氣,聲音有些嘶啞地說:「別蓋住,我想看。」
林燕渾身僵硬一下,但最後還是溫順地掀開被子,柔媚地看了張東一眼,然後極盡溫柔地侍候著嘴內愈發巨大的命根子。
吞吐的水聲嘖嘖作響。張東看著林燕在胯下的香艷畫面,血液再次沸騰著,馬上享受地輕哼起來。
一頭波浪長髮在胯下甩來甩去,那美麗的容顏此時儘是陶醉的羞澀,櫻桃小口含住龜頭吸吮著,張東享受著視覺上極端的衝擊,忍不住撫摸著她飽滿的豪乳。嘖嘖的水聲持續不停,良久後,林燕嬌嗲地抱怨道:「怎麼還不射啊?」「想讓我射你嘴裡啊?」
「做夢!噴牆上去!」
「嘿嘿,不讓我射嘴裡的話,你先想想怎麼把它吸出來吧。」
「我嘴酸死了,懶得理你了,自己搞定它。」
「喂喂,太不負責了。」
一陣調情後,兩人扭在一起,雖然張東的海綿體依舊充血,不過此時已經儘是嬉鬧的幸福。
第六章:把柄在手
嬉鬧得很累,最終兩人相擁而眠,疲憊與滿足後無盡的溫情。
香艷的美夢中儘是漣漪不斷的美妙,厚厚的窗簾阻隔陽光的襲擾,黑暗的房間內溫度涼爽,太適合睡眠,在這樣的環境下,恐怕誰都會忍不住賴床,享受著夢鄉裡唯美的溫存。
又是那段鈴聲打擾春夢,刺耳的歌聲一直響個不停,讓人毛骨悚然。
張東不爽地皺起眉頭,迷糊地睜開眼,摸索著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
房內儘是淫靡的味道和昨夜香艷留下的氣息,似乎還伴隨著陣陣的女人香,可偌大的床上早就沒了那玉體橫陳的美妙。
張東習慣性的一摟,卻摟了個空,頓時有些納悶林燕什麼時候出去的,為什麼他不知道。
鬱悶歸鬱悶,張東還是打著哈欠坐起來,看了看手機上的來電顯示,頓時感到惱火,一接起來,沒好氣地吼道:「王八蛋!你不知道擾人清夢猶如殺人父母啊!操!偏偏挑老子睡覺的時候打來,找罵啊!」
一頓無名火宣洩出去,電話那頭的人有些錯愕,回過神來,陪笑道:「東子,最近是不是憋火了?火氣那麼大。」
「滾!有屁快放。」張東點了一根煙,故作惱怒,揉著惺忪的眼睛。
「你剛睡醒啊?」大頭小心翼翼地問道,似乎有什麼話想說。
「廢話!不然能被你吵醒啊!」張東幾乎是咆哮著,心想:估計這傢伙昨天輸了個底朝天,欠了阿龍那五萬元,眼下應該是來找人說情。
這時,大頭突然壓低聲音道:「等等,我老闆來了。有點發財的路子和你談,手機千萬別關機啊。」說完,大頭就掛電話。
張東氣得直罵娘,但美夢被打擾,也沒繼續睡的興致。
隨後,張東刷牙洗臉,換了套乾淨的衣服,聞了聞空氣中淫靡的味道,這才戀戀不捨地出門。
張東打開手機,將林燕的手機號碼存了起來。
下樓的時候,張東心情格外爽快,不過也有些忐忑遇到陳大山該怎麼辦,心想:要是他知道我睡了他老婆,而且昨晚還搞得那麼過癮,會不會一刀過來砍死我?
好在這時櫃檯很冷清,看時間都下午四點多。
出人意料的是,是林燕在坐櫃檯,一身白色長裙看起來十分端莊,俏美的臉上帶著滿足的紅潤,看起來比昨天更加漂亮。
「睡醒了?還以為你死了!」林燕嬌媚地白了張東一眼,不滿地嘀咕道:「哪敢死啊?我死了,你怎麼辦?」
張東嘻皮笑臉地湊過去,嘿嘿笑道:「你還真勤快,起了個大早就來看店。陳大山和你妹呢?今天怎麼都不在?」
「他出去了。」
林燕饒有深意地看了張東一眼,突然咯咯嬌笑道:「怎麼了?是不是勾引了人家老婆很有成就感?我看你就是色大膽小,看你賊眉鼠目的樣子就是心虛了。放心,大山回老家,估計今天是不回來了。」
「哦,那我們不是可以……」
張東聞言,笑容頓時賤得天誅地滅也不為過。
「一肚子壞水!」林燕嬌嗲地哼了一聲,有些困惑地問道:「陳家溝那邊的路一直不通,你是不是就得一直在這裡住下去?」
「對啊!」張東無奈地歎息道。
「辦完正事,你就要走了嗎?」林燕小心翼翼地問道,神色明顯有些落寞。
「再看看,眼下游手好閒的,先散散心再說。」張東心裡格登一下,有種說不出來的惆悵,他和林燕貌似一點關係都沒有,可以說是情人,卻分明不是天亮各奔東西的無情。
兩人一時沉默下來,氣氛顯得有些沉悶,雖然昨夜一夜春風,今天再見面卻很難找到合適的詞來形容這一段關係。
林燕已經明顯表示不會和陳大山離婚,儘管她恨陳大山耽誤自己的年華,但也感激那段時間他對自己姐妹倆的照顧。
但張東和林燕算是一夜情嗎?可那絲絲的處女血是那麼的鮮艷,此時感覺就像在眼前一樣刺痛人心,可如果說是一晌貪歡,為什麼昨晚還要這麼濃情蜜意,追求的難道不只肉體上的歡愉?
就在這沉默顯得有些尷尬的時候,張東的手機適時響了起來,林燕立刻低頭擺弄手機,一副你有事就先忙的模樣。
又是死大頭!張東一接起來,立刻就沒好氣地說:「幹嘛?報喪來了是不是?」
「火氣別那麼大嘛,我是有條財路想找你幫忙。」大頭也不氣惱,反而有些興奮地說:「你聽我說,現在省電視台和報紙這邊壓一些案件的資料開始審核,我聽阿龍說你現在在小裡鎮,恰好那邊有兩件案子壓著一直沒辦,現在被我接手了。」
「你們台裡的業務關我屁事!」張東心裡一顫:不是吧,誘騙的招剛想好,這小子就自己上鉤了,這世道錢越來越好賺了?
「老實和你說,那兩份資料都是匿名舉報的。」大頭賊笑道:「這種東西我們看多了,一般都是同單位的競爭對手想整人遞上來的,雖然證據確鑿,不過一般都不敢署名。我看那時間,估計家屬那邊可能處理好了,不過有人想拿這些事大作文章。」
「你們業務那套我沒興趣,說,有什麼錢好賺?」說著,張東習慣性的點了一根煙。
林燕見狀,馬上柔媚地白了張東一眼,不過還是拿來煙灰缸。
張東倒是有些錯愕,沒想到潑辣的林燕還有這麼賢慧的一面,立刻給了她一個賊笑,外加賤賤的一個飛吻,差點惹來一頓毒打。
嬉鬧了一下,之後張東拿著煙灰缸坐到旁邊的沙發上,仔細琢磨著大頭的話。
按大頭的話說,他們單位裡這樣的舉報資料多的是,一般沒人點名的話,不會有人想去捅這些事,畢竟沒好處誰願意得罪人。
那兩份資料都是這一帶的骯髒事,以大頭那大省會居民的眼光來看,那就是鄉下破地方的小事,吸引不了人注意不說,還佔用節目資源,對他們來說可有可無。
說有,就是沒什麼新聞時拿出來充數,說無,那就是誰都不想報導這些社會的陰暗面,宣揚不正的風氣,莫名其妙被人當槍手的感覺,他們也覺得不爽,所以這一類的資料是可壓就壓,只要不是在輿論浪尖上的熱門事件,一般不會有哪個編輯有興趣去碰。
大頭的職位老是在換,如今換成審核這一塊的實權人物。
按這行業的潛規則,這兩份資料都是大頭說了算,審核通過播出去的話,對他沒任何好處,不播的話,又有種便宜這些人的感覺,所以他自然想拿出來看能不能賺點外快,反正這種事多的是,只要不是熱門事件,也沒人把事情鬧大,調兩份資料出來不是難事。
大頭的意思很明確,他手頭緊暫時拿不出錢,讓張東去找這兩個被人背後桶刀子的倒霉鬼談一下,看他們有沒有破財消災的意思。
「靠!那他們當我是上門勒索的怎麼辦?」張東頓時心動,不過馬上裝作不爽地說:「這些事都是那些當官的骯髒事,你們單位大,自己去談,人家肯定怕,我這個游手好閒的傢伙去談,他們不報警才怪。」
張東沒想到大頭這麼聰明,這麼快就做出這種撈偏門的打算,不過他或許經常幹這種事,感覺那麼輕車熟路。
張東心想:不過既然大頭送上門來,他開口好過我自己開口,起碼他先說了,我還能主動一些,反正要這大爺還錢不太可能,不過倒是可以借這事獅子大開口,能撈多少算多少。
大頭說東西在他那裡,只要張東談妥,他立刻把東西PASS掉再銷毀,至於這些事的資料,他會先發一封郵件過來,裡面有詳細的人物資料。
作為敲門磚,大頭會以單位的名義先打通電話詢問當事人,這樣張東就可以大搖大擺地上門去談。
「不是吧,這麼麻煩?」張東罵了一聲,心裡卻是笑開花:這王八蛋還真算是個貴人,上好的冤大頭啊!
「你就安心當你的大爺就好了。」大頭信誓旦旦地說:「我用單位的電話打過去,我想他們會否認,不過畢竟心裡有鬼,現在有你這根救命稻草上門,誰不抓,出點血是難免的,你別過分的淫人妻女就好了。」
「滾!」張東罵著,不過馬上市儈地問道:「你不會是想拿這種事來抵債吧?連跑腿錢都不出,就想指使我去幫你辦事。告訴你,這種吃虧的事我不幹。」
「哪會啊!」大頭呵呵一笑,慇勤地說:「這些事我們不能自己出面,再說,這種路子你最熟了,雖然是小地方,不過油水也是搾得出來的,反正人家是花錢買平安,這也算做好事。」
「我就擔心錢的問題!」張東依舊語氣不好地道:「大頭,就是看在我們交情的分上,我才擔保你那五萬元。別的不說,這種事風險很大,如果出事怎麼辦?再說你這傢伙不可靠,萬一人家不掏錢,難不成這五萬元我去幫你還?」
「東子,看你說的,沒把握的事我能和你談嗎?」大頭信誓旦旦地說:「這第一手資料可是證據確鑿,全都是正版的原件。你拿上門給他們看,估計有心臟病的都嚇死了。我就是有這權力和關係,不過談這種偏門的買賣我沒有你在行,所以這事有錢大家賺,你就當幫我個忙,阿龍那筆錢我可不敢欠太久。」
「好吧,再被你坑一次。」張東猶豫了半天,擺出一副無可奈何的口吻說:「不過價錢什麼的,你得給我個底。檯面上的事我沒你熟,談我是能談得來,只要你那邊不出錯,我這邊應該沒什麼問題。」
「放心,我下班就將資料帶回家。」大頭高興地保證道:「只要你這邊有眉目,這資料的編號我都能讓它消失,反正這些壓在單位裡沒人去管,出不了什麼差錯的。」
「好,知道指望你還錢不實際。」張東鬱悶地說:「你先把價碼開出來,沒個價我怎麼去談?要是人家給的價錢低得連債都抵不了,總不能要我去扛那筆債吧。」
「嘿嘿,大哥哪能讓你吃虧?」大頭一副胸有成竹的口吻說:「這樣吧,價格你看情況去定,咱們肯定是獅子大開口。大哥要求不高,能把阿龍那筆債還了就行,而你仗義,我也不能讓你吃虧,有多的,大哥給你當酒錢,要是不夠的話,剩的我來想辦法就好。」
「操,總算有句人話。」張東頓時心裡樂開花:這死大頭看來聰明歸聰明,但他肯定想不到這事是撞槍口上,他先開這個口,那就怪不得我心狠了。
不過張東想想,覺得自己還滿冤的,大頭還欠他一筆錢,心想:要不是恰好有這件事,這王八蛋該不會是準備賴帳不還吧?
「嗯,所以你多盡點力,大哥就指望你了。」大頭親熱地說:「這事成了,回來我請你喝酒,酒後一條龍服務,雙飛怎麼樣?包你腿軟得沒骨頭。」
「一男一女雙飛是不是?」張東賤笑道:「你這個淫貨,抱兩個充氣娃娃就算雙飛了,老子可不想給你坑。這事我盡力,能賺點酒錢就多賺點,沒有的話,能坑多少我幫你坑多少。」
「好。」說完,大頭就掛掉電話。
張東趕緊上樓拿平板電腦,打開一看,果然有一封郵件,是兩份資料,一份有供詞、有照片,甚至還有一些模糊的影片,畫面是車禍現場,一條沒什麼路燈的大道上,一輛超速的本田撞飛兩個老人。
這份資料暫且擱一邊,張東一看另一份資料,頓時鬆了一口氣,他賭的沒錯。
這份資料內有許多照片,照片上是一個拆遷現場,有一些照片證明有出人命,而且包括辦公人員和過程的資料都很齊全。
張東翻看了幾下,照片的數目很多,都是各個方向的偷拍,而從偷拍的角度來看,甚至有一些是執法人員做的,如果單純是文字資料,那不會有大問題,但配上這些偷拍的照片,事情就確鑿了,最起碼證明有過這麼一件命案。
「老婆,」看完所有資料後,張東心裡有底了,眉開眼笑地說:「打電話給你的蘭姐,叫她晚上請吃飯。」
「誰是你老婆!」林燕狠狠的白了張東一眼,但忍不住疑惑地問道:「什麼事?看你笑成那樣,吃老鼠屎了?」
「是啊,比老鼠屎份量更重。」張東一邊說,一邊仔細記住資料上的內容,涉事的人姓徐,叫徐立新,心想:錯不了,他應該是徐含蘭她爹。
(第二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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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2-6 16:29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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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lasher5202001
時間:
2015-1-30 17:10
第三集
【內容簡介】:
通往陳家溝村的道路總算暢通,張東踏上尋找母親娘家的路途,而陳玉純也搭張東的便車返鄉,兩人竟意外地擦槍走火,在荒山中野戰了一夜。
到達陳家溝村後,張東在外婆家見到意料之外的親戚……
第一章:電燈泡襲擊
林燕倒沒有問什麼,馬上打電話給徐含蘭,不過還是很客氣地說是張東想約她吃飯。
這時,張東馬上說道:「先說好,不去老飯館也不去菜園,天天都去那兩個地方吃飯,吃都吃膩了。」
林燕把張東的意思轉達給徐含蘭,徐含蘭很爽快地答應了。
掛掉電話後,林燕說道:「蘭姐叫你別亂跑,她馬上就處理完學校的事,一會兒她會過來接你。」
「對了,你妹呢?」張東說道:「你們也一起去吧!這次不吃頓好的,難平我的心頭之恨。」
「鈴兒出去買東西了,等等應該就會回來。」
林燕看了看時間,雖然心念一動,但還是搖了搖頭,說道:「算了,你和蘭姐肯定是要談正經事,我們就不跟著湊熱鬧,而且現在店裡人手不夠,鈴兒這幾天夠累了,我得讓她好好休息。」
此時已是黃昏,張東和林燕聊了幾句,才知道林鈴的手機壞了,雖然修了幾次,但還是有問題,張東心想:難怪這兩天小妮子都沒回我訊息。
一開始張東以為是林燕摳門,只是她拿的手機款式也很老舊,心想:她們的債務情況應該比我想像的嚴重。
櫃檯的工作並不輕鬆,才一會兒就陸續有山民進來住宿,林燕忙著登記收錢,張東則在旁邊幫忙,替他們拿被褥和熱水壺,這一忙碌起來,倒有點夫唱婦隨的感覺。
張東好幾次淫賤地笑著,那饒有深意的眼神,換來的全是林燕一個個嫵媚的白眼。
過了一會兒天黑了,忙碌了好半天,張東剛想喘一口氣,就見一輛白色轎車停在門口。
轎車的車窗搖下後,徐含蘭溫柔地笑道:「怎麼?打麻將贏那麼多錢還滿足不了你,現在還兼職打工啊?」
「蘭姐!」林燕趕忙招呼道,又推著張東說道:「快去吧。」
張東打著哈欠走向轎車,上了副駕駛座後打量著徐含蘭。
徐含蘭穿著一套黑色套裝很得體,勾勒出雖不火辣但仍性感動人的身材曲線,一頭黑髮隨意地披散著,那副黑眼鏡透著嫻靜知性的誘惑,讓人一看就感覺心裡發癢。
隨後,徐含蘭發動車子,沿著大道一直開著。
一路上,張東都在閉目養神,懶得說話。
徐含蘭一邊開車,一邊瞄著張東,好半天後才開口問道:「你對海鮮不過敏吧?」
「只要是貴的東西,我就不過癮。」張東嘻笑著,然後伸了伸懶腰,說道:「我這人很隨意,別人請客吃什麼我都好,所以你別在意,只管挑貴的點,反正是你請客。」
「真不客氣。」徐含蘭笑道:「那我帶你去個比較特殊的地方。蔡老爺子說話一直雲裡霧裡的,其實這邊他還有很多好地方。」
「哦,隨便。」張東很好奇,心想:那老狐狸又怎麼雲裡霧裡了?而且關老子什麼事?
車子開上國道,國道的一旁可以看見大海,盡頭處是一座小漁村。
漁村位在內灣,雖然不熱鬧,不過看起來還算富裕,海上漂浮著不少網箱,看來這一帶也有靠養殖業致富的漁民。
靠山吃山,靠海吃海,這邊山也靠海也靠,就看各人的門路。
車子一直開到小村最裡面,過了坑坑窪窪的的一段土路後,停在一個小碼頭邊,碼頭旁邊停了幾輛車子,看樣子是個做生意的地方,附近是座小型魚市,不過現在沒有多少人。
徐含蘭下了車,輕車熟路地走向碼頭,張東也趕緊跟上去。
前面是一個個網箱所在的魚塭,不少漁民在網箱中間建簡陋的木房,常年都居住在這裡照看魚群。
這裡的水上人家偶爾會上岸,都是為了採購日用品,不過大多時間都是在水上度過。
網箱養殖有高利潤,但會碰上颱風之類的天災又有極大的風險,吃這一行飯也不容易。
水面上有一條長長的竹走廊連著網箱,張東小心翼翼地走過去後,只見第一個網箱養殖規模極大,木屋也建得比其他木屋更加整齊,黑暗的海面看不出裡面養的是什麼,不過沒錢可弄不起這種規模的網箱。
木屋前一大片的開闊,住在這幾乎跟住別墅一樣舒服,門前一張太師椅搖著。
一看張東兩人前來,蔡雄頓時愣了一下,但馬上呵呵笑道:「徐校長,前幾天你說和我談這邊的買賣,我還以為你不急,沒想到你這麼快就到了。」
「老爺子,這也是你的好地方啊?」張東笑道。
這裡的規模光是建造成本就幾十萬元,加上網箱裡養殖的海鮮,蔡雄沒有投資至少一百萬元,可連道浪花都翻不起來。
「是啊!你這小子真是冤魂不散,在哪裡都能看到你。」蔡雄很開心,調侃道。
「老爺子,我們過來吃點東西,等等順便和你談這裡的事。」徐含蘭很有禮貌地說道:「現在我和張東有點事要談,順便帶他來嘗嘗你這裡的好貨。怎麼樣,這幾天有沒有什麼好東西?」
「就你賊,都找到這裡來了,我還能說什麼?我給你們做飯,正好這幾天有些不錯的海貨。」蔡雄馬上叫來他一個徒弟,然後跑到後面的廚房忙碌著。
徐含蘭帶著張東走到旁邊一棟看起來也是水上人家居住的木屋,不過這木屋外表刷上油漆,看起來比較像樣。
徐含蘭拿出鑰匙開門,一邊開著燈,一邊說道:「進來吧。這裡是我家聚餐的地方,很少用來招待客人。」
燈一開,明亮中又帶著一絲暖意的翠綠,讓人感覺很舒服,與其他水上人家木屋的簡陋不同,這裡裝潢得極為時尚,地上是平整的木地板,四周是櫃子和裝飾,燈具的設計也別出心裁,一般的窮苦人家可沒辦法這樣鋪張。
小屋不大,頂多五十平方公尺,窗戶邊一套柔軟的真皮沙發,另一邊則是一套餐桌,感覺像是酒店的包廂,餐桌旁邊還有冰箱和酒櫃,以捕魚為生的漁民不會捨得弄這些高級玩意放在這種潮濕的地方。
徐含蘭一邊打開酒櫃,一邊輕聲問道:「喝什麼?」
「隨便。」張東一看,心想:這酒櫃裡不管白的還是洋的,什麼樣的好酒都有,而且大多我都叫不出名字,光這一櫃的酒都不知道得要多少錢了。
徐含蘭還沒挑好酒,蔡雄就走進來,笑道:「徐校長,咱們還是先談這事吧!啞仔今天有空,等等他燒菜給你們吃,談完了,我還有點事得去老飯館。」
「嗯,好。」徐含蘭有些錯愕,有些猶豫地看了看張東,不過還是點了點頭。徐含蘭和蔡雄坐到沙發上,泡了壺茶後開始談了起來。
張東則在一旁裝作擺弄櫃子裡的酒,不過還是豎起耳朵,仔細地聽著他們的談話內容。
原來這網箱養殖項目是徐含蘭的父親徐立新引進的,當時還和徐含蘭的老公鼎力經營,不過那時這一帶的漁民很多都不討海而跑出去打工,沒有那麼多人響應,更何況投資動輒幾十萬,這偏僻的地方根本接受不了這新的養殖概念,沒人願意投入那麼多錢冒險。
技術風風光光地引進,卻這樣擱淺,未免太丟人了,在情急之下,徐立新拜會鎮上的有錢人,最後總算有蔡雄和另一個做海鮮加工的老闆動心,試探性地投了一些錢進來。
不過那點錢不成規模,於是徐家拿出家底和蔡雄一起投資,建立這個規模最大的網箱養殖。
雖然中間有些變故,但好在有驚無險,在充足的技術扶持下,沒多久就有盈利,這才吸引其他投資者的目光。
當年兩家一共投資一百八十多萬元,徐家佔了大頭,不過這裡一直是蔡雄在打點,雙方一直是平分利潤。
而網箱養殖的全是章紅魚之類的高價魚種,也有不少鮭魚,加上網箱裡養大的魚群,這個魚塭的價錢翻了一倍還不止。
操!這麼多錢哪來的?張東心裡暗罵道:這小鎮窮歸窮,有錢人還是很有錢。
事情的來龍去脈,張東總算搞清楚,蔡雄這一走就不打算回來,不只是老飯館和菜園,包括這魚塭的股份他都想脫手。
蔡雄在這裡扎根將近一輩子,他的產業零零散散的,不只是張東看到的這些,竹林之類的更是數不勝數。
蔡雄想賣掉這魚塭的一半股份,開的價是一百五十萬元,如果賣給徐家可以是一百二十萬元,不過徐立新認為這魚塭的價格還沒漲到這地步,價格有些高,一時有些談不攏。
張東百無聊賴地抽著薛,打量著蔡雄這個穿著短褲背心的糟老頭,沒想到他家底這麼厚實,城裡那些穿西裝人模人樣的人,口袋裡都不一定只有幾百元,甚至穿名牌西裝的說不定還是賣保險的人,心想:蔡雄這才是悶聲發大財的榜樣,不顯山不露水的,但隨便露露都能讓人羨慕。
徐含蘭和蔡雄談了一會兒,但還是沒結果。
蔡雄有事在身,只能無奈地先告辭,臨走的時候還招呼張東一定要吃好、喝好,彷彿他才是請客的人。
蔡雄前腳一走,啞仔就把菜端進來。
近海的人家吃海鮮都簡單,就是圖新鮮,要的就是食材最本質的鮮美,所以這桌海鮮很清淡,不過一看就很昂貴,那隻大龍蝦肥美得讓人垂涎三尺。
「坐吧。」徐含蘭歎息了一聲,招呼著張東。
見徐含蘭開了一瓶進口紅酒,張東覺得當官的還真會享受,不過他一點興趣都沒有,這躁熱的天喝洋酒更不舒服。
吃海鮮哪有喝紅酒的?真沒品味。想到這裡,張東從冰箱拿出啤酒,一看徐含蘭還用高腳杯倒紅酒,頓時更加鄙夷,心想:就是看不起你們這些當官的,不裝模作樣會死嗎?
徐含蘭很優雅地抿著紅酒,客氣的招呼幾聲後就一直按著手機,估計是和家人聯繫在說蔡雄這些事。
張東懶得理會徐含蘭,啤酒一開,立刻開吃,快如閃電般掃著桌上的海鮮。張東吃得很過癮,這些海鮮全是這魚塭的人下網捕的,非常新鮮,一般的酒樓哪吃得到這樣的鮮貨?尤其是那道響螺,張東一輩子都沒看過這麼大顆的。這頓飯吃得很沉悶,誰都沒說話。
吃完飯後,徐含蘭叫小弟把東西收拾出去後把門關上,她已經喝了半瓶酒,臉上一片紅潤,看起來嫻靜中竟然有幾分媚態。
「坐吧。」徐含蘭動作優雅地搖著高腳杯,饒有所深意的坐到了沙發上。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啊!張東只喝了三瓶啤酒,還很清醒,知道是要來辦正事的,馬上拿出電腦,說道:「好了,徐大校長,我是吃過癮了,你叫我辦的事也有了眉目。昨天你忘了跟我說你爸的名字,我叫朋友查了一下,你看看是不是這一件?」
徐含蘭接過電腦,一邊看著電腦,一邊皺起秀眉,不知不覺連喝了兩杯酒,點了點頭,道:「沒錯,應該是這些資料。我知道舉報的時候遞交的都是原件,只要把這些資料拿回來,事情就算解決了。」
「事情倒是可以辦,不過你看看這是怎麼回事?」張東馬上指著另一個文件資料夾,問道:「你也沒詳細和我說,我朋友就把兩個資料寄過來,還有一個貌似也是有人舉報的事。這傢伙是誰不知道,不過貌似也要倒霉了。」
「我看看。」徐含蘭馬上看起資料,視頻和圖片都有些模糊,她越看眉頭皺得越緊。
徐含蘭仔細地看了好幾遍後,思索了半天,突然皺眉問道:「這兩件事一起壓下來,你朋友開價多少?我要的是把原始資料全拿回來,而且這些事短期內不能曝光。」
看來這傢伙也是個金主,徐含蘭明顯知道那開車的人是誰。張東瞇起眼睛,但馬上裝作沒興趣地說道:「你管人家那麼多閒事幹嘛?不過是個車禍,這世界每天被車撞死的人那麼多,哪管得過來?」
「算我欠你個人情,讓他開個價吧。」徐含蘭的神情有些激動,道:「這車禍和我朋友有關,現在他已經和家屬協商得差不多,沒想到還有這種資料被人偷藏了。」
事情絕對沒她說的那麼簡單!張東眼睛微瞇,不過還是裝作為難地說道:「這兩件案子差不多都要進入播出的安排日程,把一件截下來已經很不容易,要兩件一起的話可不太好處理。」
「你就盡點力吧!」徐含蘭有些著急地說道:「只要能壓住這兩件事,價錢不是問題。」
「我不敢保證,再問問吧。」張東一副為難的口吻,拿出手機走到一旁,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出大戲後走過來,搖了搖頭,說道:「不行,車禍的資料已經有員工在開始排版寫稿,想壓下來沒那麼容易。」
「你再幫我問問,絕對不能播出。」徐含蘭銀牙一咬,有些哀求地說道:「他們那些都是單位內的事情,你既然有門路能那麼快找到這些資料,那肯定有別的辦法,就算先把這件事壓住也好。」
「我再問問吧。」張東為難地歎息一聲,又拿起手機。
自導自演的這一套是單口相聲的絕活,身為一個總撈偏門飯吃的人,張東早就把嘴上的功夫練得爐火純青,嘴一張要人話有人話,要鬼話有鬼話,價錢一談妥,哭爹喊娘之類的也不在話下,求爺爺、告奶奶,文筆上佳的台詞,誇張的面部表情再加上一點內心戲。
裝作掛了電話,對於自己的評價,張東只能感慨上天不公,覺得以自己出色的表現,不是什麼影帝,最少能混個資深表演藝術家什麼的。
「怎麼樣了?」徐含蘭馬上問道,有些掩飾不住急切。
「可以壓住,不過暫時拿不回資料。」張東點頭道:「我朋友的意思是,這件事已經排上日程,接手過的員工不少,想拿回資料暫時不可能。不過他可以找人先把這個往後拖,拖得差不多了,才能把資料拿回來。」
「壓得住就好。」徐含蘭鬆了一口氣,馬上一臉深意地說道:「對了,你朋友開什麼價?壓這件事開口就是人情,不能讓人家白白幫忙,應該先給他點活動費吧。」
這妞這麼急切,看來這件事能夠從中大作文章。張東暗笑道:一開始沒傻傻的鬆口是對的,要是讓她覺得事情很容易就辦好,一顯不出我的能力,二更是賣不出好價錢。
「他說先看看。」張東搖了搖頭,道:「這件事排上了日程就有些麻煩,他也不一定有把握,如果實在不行,我明天再找別人吧,有別的朋友辦這事更合適,不過我不想欠太多人情。」
「嗯,好。」徐含蘭鬆了一口大氣,馬上為張東開了一瓶啤酒,殷切地說道:「你放心,只要事情能處理好,就不會讓你白忙。省城那邊的關係該怎麼辦你就多費點心,只要這兩件事情能擺平就行。」
坐了一會兒,但孤男寡女的居然沒什麼暖昧的氣氛,或許是昨晚在林燕身上得到莫大的滿足,現在張東並沒有衝動勾引徐含蘭,腦子裡計劃的全是錢的事,再坐下去也沒什麼意思。
張東說要走,徐含蘭開車把張東送回鎮上。
到了飯店,徐含蘭慇勤地遞上兩條好煙,客氣地說道:「這個你先拿去抽。小地方的煙你可能抽不慣,先將就著。」
「謝了。」張東也不客氣,剛才一番唬弄,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將事情弄得一波三折的才有意思,否則也顯不出他有這個能力。
「明天等你的電話。」徐含蘭點了點頭,有些急切地開車走了。
這娘兒們。張東搖了搖頭,心想:到底還是嫩。
此時飯店的客人滿多的,林燕忙得一塌糊塗,不過和羞澀靦腆的林鈴不同,那些大老粗佔不了她半點便宜,潑辣的性格一擺,再漂亮也是朵帶刺的玫瑰,沒人敢招惹。
張東什麼話都沒說,只是看著林燕忙碌的身影往旁邊一站,這副流氓樣也讓不少想出口調戲的人老實下來。
林燕忙到十點多,才總算處理完事情,這才鬆了一口氣,對張東說道:「大爺,戲看夠了吧!」
「我不是在這裡給你當保鏢嗎?」張東嘿嘿一笑,趕緊上前獻慇勤:「晚飯吃了嗎?要不要吃點東西填一下肚子?」
「少來,你吃得過癮了,現在來炫耀是吧?」林燕嬌媚地白了張東一眼,沉吟了一下,有些好奇地問道:「你是和蘭姐談那件事吧?結果怎麼樣?」
「靜候佳音吧。」張東說道,不知道為什麼很想和林燕說實話,但話到了嘴邊還是忍住了。
「姐,我肚子餓了。」這時,樓梯上響起步伐聲,一件白色短褲遮掩不住雙腿的修長,綠色的連帽丁恤極是陽光,林鈴提著一隻黑袋子跑下來,一看到張東頓時愣住了,俏臉不自然的浮現一抹嫣紅。
「東西收拾好了嗎?」林燕對於昨晚的電話倒沒多想,而是開玩笑般的說道:「餓了別跟你姐說,你姐現在窮得快被鬼抓走,沒看這裡有一個大爺在嗎?」
「東哥。」林鈴羞答答地走過來,小臉低得都看不見她的表情。
那袋子裡應該是裝垃圾,林鈴跑出去外面丟掉了。
林燕關心地問道:「怎麼樣,手機到底能不能修?」張東有些尷尬,也不好意思說什麼。
林鈴扭捏地走進飯店,小聲說道:「姐,手機店的人說修不了了,就算能修,現在也找不到那麼舊的配件,所以我當廢品賣了。」
林鈴說得很是輕巧,不過稍微一想就知道那人的話肯定刻薄得很,張東一聽,莫名有些惱火。
張東剛想說什麼,門外卻響起一道鬱悶的聲音,幾乎是大罵一樣地說道:「死鈴兒,滾出來!陪我喝酒!」
玻璃門被推得嘩嘩作響,一道火紅色身影跑進來,伴隨著倔強的哭泣。這少女的曲線很火辣,一身寬鬆的深紅色運動服遮掩不住發育很好的身材曲線,她一把抱住林鈴號啕大哭著。
林燕見狀,輕聲問道:「玉純,怎麼了?是不是又和家裡吵架了?」
「吵架?如果只是吵架那還好。」玉純抬起頭,一邊哭著,一邊惡狠狠的罵道:「那個王八蛋把我家的房子都賣了,現在連我弟都被趕出來了。」
少女赫然是張東在老飯館見過的那個小辣椒,眼下她披頭散髮,哭得梨花帶雨,甚是惹人憐愛。
張東關心問道:「小妹妹,你沒事吧?」
「別管我!我想哭!」玉純什麼都不想說,抱住林鈴就大哭起來。
「好了,玉純,別哭了,和姐說說怎麼回事?」林燕趕緊關上門,將玉純帶到旁邊,省得別人以為這是逼良為娼。
玉純一陣哭哭啼啼,想找個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張東有些煩躁。
林燕姐妹倆都在安慰玉純,但玉純哭起來和沒完一樣,即使過了半晌聲音依舊高亢,讓人不得不佩服女人的嗓音天生就高。
眼見勸不住,林鈴帶著玉純先上樓。
林燕這才鬆了一口氣,苦澀地笑道:「家家有本難念的經,玉純這孩子算不錯了,就是有個不負責任的爹。」
別人的家事,張東不想管,看著林燕唉聲歎氣,問道:「好了,那都是別人的事,你要不要吃點東西?」
「等一下。」林燕拿起電話,撥通一組號碼。
過了一會兒,就有個中年婦女上門來守夜,那是沒事賺外快的,一晚三十元。林燕把櫃檯的錢都拿走,給了那中年婦女一百元,今晚守夜的事就算是交託出去。
那中年婦女是隔壁小店的老闆娘,平時忙不過來就會過來幫忙守夜,價格三十元其實不高,張東心裡頓時有些不好受,看來林燕背負的債務確實沉重,否則怎麼會連這點錢都能省則省。
「吃點東西吧,我餓了。」林燕似乎有些心煩意亂,道:「我想喝點酒,好好的睡一覺。」
「好。」張東應了一聲,不敢多問。
林鈴也需要休息了,雖然不知道今晚是怎麼回事,不過看林燕的狀態,感覺她有著很沉重的壓力。
飯店裡有的是啤酒,在外面買了一些下酒菜就回來了。
這一路上林燕都沉默,張東則老實地跟在後面,看她心情不佳,不敢多問。
女人都是感性的動物,不知道是不是受了玉純的影響,總之現在林燕的情緒不太好。
回到飯店,林燕回頭看了張東一眼,不知道在想什麼,但什麼都沒說就上樓。
張東苦笑一聲,趕緊跟上去,雖然不知道林燕在惆悵什麼,但應該和早上問他的問題有關。
三樓的鐵門虛掩著沒鎖,房內還有嚶嚶的哭聲。
林燕推開門走進去,換好鞋後,不知道是不是心裡煩躁,喊道:「好了,玉純,出來吃點東西,有什麼事好好的跟燕姐說。」
鎖了鐵門,再進了房門,張東感覺自己幾乎是合格的管家,不過一進門也不敢多看,雖然好奇林燕姐妹倆的房間,不過現在明顯不是貪圖香艷的時刻,只能老實地把食物放在一旁,乖乖的當起受怨小媳婦的角色。
房門虛掩著留著一條縫隙,隱隱傳來一陣哭泣聲,那嬌弱的聲音讓人聽了心都要碎了。
過了一會兒,林鈴探出頭,有些彆扭地看了看張東,小聲說道:「姐,玉純一直哭個沒完,不然你們先吃,等她好點我再帶她出來。」
「好。」說著,林燕轉頭向張東說道:「搬椅子,我們出去吃。」
「哦,好。」張東苦笑道,心想:這娘兒們使喚起我來倒是很自然,難道我也有點天生的奴性?
飯店的面積還滿大的,但三樓只有兩間房間,走廊的盡頭有一扇鐵門,林燕拿出鑰匙打開,外面是空曠的陽台,地上鋪著老舊的紅磚,一旁堆了一些雜物。陽台的面積很大,有的地方甚至裸露出鋼筋,看起來還沒完工。
林燕站在陽台邊深吸一口氣,張東則老實地搬來桌子、椅子,又拿來碗筷擺好,有些納悶地心想:我怎麼做起事來那麼嫻熟?
這一帶的平房居多,三樓算是較高的建築,加上圍牆很高,一眼望去看不到幾戶人家。
林燕坐下來,喝了一口飲料,有些煩躁地說道:「真不知道這丫頭是怎麼了?竟哭成這樣子。」
「你們還挺熟的。」張東喝著啤酒,說道。
桌上的食物以滷味為主,畢竟小鎮晚上做買賣的少,能買的下酒菜有限。林燕沒吃晚飯,一邊吃著,一邊說了起來。
原來玉純老家也在山裡,來老飯館打工後和林鈴滿合得來的,偶爾飯店這邊忙碌的時候也會過來幫忙,是個勤快的小丫頭。
玉純家究竟在哪裡、家裡有什麼人,倒是沒聽她提起過,她看起來一直很開朗,不過估計家裡的環境不太好,不然也不會隻字不提。
林燕只隱隱聽過玉純和她父親的關係不好,但具體怎麼回事就不知道了。閒聊了幾句,現在想佔點便宜也不是時候,張東有些鬱悶,酒一罐接一罐的喝著,看林燕也有些不開心,試探著問道:「今天怎麼感覺你總心不在焉的?」
「喲,你也有細膩的時候啊!」林燕錯愕了一下,馬上咯咯嬌笑道:「怎麼?聽這語氣酸溜溜的,你以為我在想陳大山?還會吃醋啊?真可愛。」
被林燕逗弄般戳中心事,張東頓時覺得面子有些掛不住,但他嘿嘿一笑,也不否認。
「唉,不知道怎麼跟你說……」林燕欲言又止,神色複雜的看了張東一眼,還是沒有說。
看來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張東一副表示同情的模樣,看著林燕難得柔弱的模樣,立刻開了一罐酒給她。
林燕接過酒後,很自然的喝了一大口,馬上又饒有深意的看著張東,嬌笑道:「怎麼了,又想灌醉我?」
「嘿嘿,用不著。」張東意有所指地擠眉弄眼,一臉賤相。
張東剛想調情幾句,卻隱隱聽見房門開了,似乎有人走過來,好半天,嘎吱一聲,鐵門動了一下,林鈴有些撒嬌的抱怨道:「姐,你不是說下午要收拾房間,怎麼連地都沒掃啊?」
「你老姐我忘了。」林燕回頭,給了林鈴溫柔的一笑,道:「知道我家鈴鈴勤快,是典型賢妻良母的榜樣,我不想搶你的工作。」
「東哥。」林鈴有些羞怯地別過頭,不過還是禮貌的喊了一聲。
嬌滴滴的小芙蓉,含胞待放的小花蕊。見林鈴滿臉羞紅,張東的腦子裡立刻出現這樣的詞彙,心裡邪惡地想著:看來昨晚那通電話林鈴真的聽到了,否則她不會這樣扭捏。
「坐啊。」張東嘿嘿笑著,慇勤地說道:「忙壞了吧?飲料、啤酒一應俱全,先休息一下。」
「鈴鈴,被子鋪好就行了是吧?」這時,走廊傳來玉純那甜美的聲音,雖然還有幾分哽咽。
「嗯,鋪好了就過來吃點東西。」林鈴應了一聲,就坐在林燕旁邊小聲的耳語著什麼。
過了一會兒,玉純跑了過來,眼睛腫腫的,淚水還沒擦乾,像只可愛的小花貓,聲音還有些哽咽,但一坐下來,還是倔強地給了張東一個微笑,然後吃起東西,不說話了。
三個女人在竊竊私語著,張東納悶她們在說些什麼,但看這情況也不好和林燕親熱,在鬱悶之下,張東只能玩起手機,老實地當起擺設。
張東不知道女人之間哪有那麼多的話題可聊,當食物吃完後,林燕三人竟然回房繼續說著悄悄話。
獨自坐在陽台上玩著手機、喝著悶酒,張東有些煩躁,忍不住傳一封簡訊給林燕調戲幾句,沒想到林燕回的卻是晚上她要和林鈴睡,順便說些話,叫張東自己解決,張東頓時鬱悶至極。
張東心想:看來林燕還有些拉不下臉,估計她也是掩耳盜鈴的心態,難道她以為林鈴還不知道我已經順利和她從醉奸變為通姦的事實?
在鬱悶中鎖上陽台的門,看著林燕三人所在的房間微微的光亮,張東有些不甘心,不過束手無策,只能乖乖地回自己的房間。
房內已經打掃過,空氣似乎還瀰漫著昨夜留下的淫靡,床單已經鋪得整整齊齊,看來剛才是林鈴和玉純一起打掃的,張東頓時面露淫笑,昨晚林燕可是洪水大氾濫,床上有一大灘痕跡。
張東邪惡地心想:林鈴應該看到了!嘿嘿,不知道身為妹妹的她有什麼感觸?張東洗了個澡,然後穿著短褲上床,又發簡訊糾纏林燕一會兒,感覺是徹底沒搞頭了。
張東看著這張偌大的雙人床,不禁感慨浪費是最大的犯罪,這麼好的房間、
這麼好的床,不用來滾床實在浪費。
玩了一下手機,和幾個朋友哈拉幾句,愈發感覺沒勁,張東鬱悶得直打哈欠,只能關上燈,老實地當起早睡的乖寶寶。
還沒過十二點,已經幾年沒這樣早睡過?這樣熬下去,老子遲早未老先衰。在一陣自嘲中,張東還是進入了夢鄉。
第二章:人妻一家
玉純一直賴在這裡不走,林燕姐妹倆看起來和她很要好,這兩天來幾乎是形影不離,總是黏在一起,幾乎沒給張東半點下手的機會,讓張東鬱悶得頭都痛了。
又一天無聊的時光到來,張東起了床,在房間發了一陣子呆就下樓,路過時看了看房門,發現林燕三人都不在,估計又是在樓下鬧著。
張東本想找個機會和林燕聊聊,不過實在是找不到單獨說話的時間,林鈴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天天纏著林燕說話,以前她們可沒那麼親密。
櫃檯現在是林燕看著,她一身性感的紫色蕾絲衣服,配上雪白的運動褲,看似休閒,但那火辣的曲線,看得張東口水都要流下來,無奈這時飯店正忙,人來人往的,連說幾句話的時間都沒有,何談佔便宜之類的大計?
忙碌之中,又到了黃昏,好不容易處理這波入住的高峰,眼看著櫃檯終於沒什麼人,張東眼露貪婪地看著林燕。
林燕俏臉一紅,似乎也感覺冷落了張東,扭捏了一下,剛要站起來時,突然響起少女嬌滴滴的聲音。
「姐,我們回來了。」
林鈴那甜美的聲音在這一刻簡直就像晴天霹靂一樣,讓張東恨得牙癢癢的。林鈴穿著灰色運動服,顯得青春而陽光,而玉純打扮得倒是很普通,黑色丁恤、白色牛仔短褲,搭配起來感覺有些土,不過好在她長得漂亮,模樣俏美可人,怎麼穿都不會難看。
「東哥。」玉純咯咯笑著跑過來,調侃道:「怎麼今天這麼勤快啊?上次你說要請我吃飯,什麼時候請啊?」
此時的玉純哪裡還有前兩天哭哭啼啼的模樣?張東翻了一下白眼,心想:你這電燈泡快走,別說是吃飯了,吃元寶蠟燭都沒問題,要多少老子買多少。
「東哥,去陳家溝村的路明天就通了,」林鈴輕聲說道:「大概明天早上你就能過去了,雖然那邊很多地方還沒清好,不過車子已經能通行了。」
「東哥去那裡幹嘛?」玉純笑嘻嘻地問道,就像是個好奇寶寶。
這兩天張東稍微打聽一下,知道玉純姓陳,老家離陳家溝村不遠,家裡的情況倒有點複雜,父親是個賭鬼兼酒鬼,整天游手好閒,被勤快的鄉里人鄙夷,後來求爺爺,告奶奶的湊了錢買了一個妻子回家。
女人當然不甘願一輩子在這山溝跟個又窮又懶的賭鬼過一輩子,不過那時他爹和家裡人看得緊,女人沒辦法逃跑,接連生了三個孩子後,她一直表現得老實本分,讓家裡人開始鬆懈下來,就趁著夜黑風高的時候狠心拋下孩子跑了,按陳玉純的話來說,她從沒見過她母親。
陳玉純在家裡排行老二,上面有一個姐姐,不知道是不是那時她母親心情鬱鬱,她姐姐生下來就是個低能兒,整天傻兮兮的笑著,成了家裡很大的負擔。
陳玉純的爺爺、奶奶在的時候種著幾畝薄田,家裡還算好過,不過等他們過世後,那個本就窘迫的家更禁不起折騰,過沒多久就賣了地。
可過了一段舒服的日子後,那點錢禁不起陳玉純的父親又賭又喝的,沒多久就又捉襟見肘。
這時正值學生放假,陳玉純剛好國中畢業出來打工,在同村人的介紹下才去老飯館。
原本陳玉純想就此輟學打工賺錢補貼家用,供她弟弟上學,誰知出來沒幾天,她弟弟就偷偷跑過來,哭哭啼啼的說爹喝多了把他趕出來,在房裡要剝大姐的衣服,要不是叔叔聞訊趕去的話,恐怕那不知反抗的傻姐姐就遭了他的毒手。
陳玉純從小就在這個父親的打罵下長大,只要他一喝酒,姐弟倆都戰戰兢兢的,聽到這裡只能哭著安慰弟弟。
陳玉純弟弟已經住到她叔叔家,叔叔雖然沒什麼錢,但很疼愛他,暫時不用怕弟弟挨打。
陳玉純本以為這件事就這麼過去,她父親醒酒後不會再亂來,豈料前幾天有幾個陌生人來家裡,不知道談了什麼,最後花了一萬元帶走她大姐,等家裡的親戚得知趕去時已經來不及了,她父親竟把她大姐賣給人口販子。
而那筆錢除了酒和賭外,還能拿去做什麼?
那天陳玉純坐在門口哭著,年幼的她無法阻止這一切,在那淳樸的山裡,這樣的事時有發生,雖然沒有生存能力的姐姐一直是家裡的累贅,但她畢竟還是自己的姐姐。
本以為出了這樣的事,日子能平靜一些,豈料陳玉純的父親拿了錢,不滿足於鄉村那小小的紙牌賭博,而是跑到縣城吃喝嫖賭,輸個精光回來不說,還欠了幾萬元的賭債。
開賭場的人哪個是善類?那些人隔一天就上門,不過一看到那破舊的家也是傻眼,最後無奈之下,只能找到村委拿出借據,在她父親的同意下把房子什麼的都拿去抵債,就連家旁邊的小魚池也拿走。
窮山村的破房子能值幾個錢?大概要債的也會罵晦氣。
張東聽著,立刻對這個同行表示同情,收了這麼一筆爛債,肯定是虧得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那種破房子估計賣都賣不掉,最慘的是對外還得宣稱拿房子抵了債,最起碼吃了躬也不能丟人現眼,估計那些人也很無奈。
在賣掉陳玉純的大姐之前,陳玉純的父親就找到老飯館,把她暑假的工錢拿走,還以不同的名義預借薪水,後來算算居然還欠老飯館錢,這實在讓人哭笑不得,或許該誇蔡雄心善,居然被一個工讀生透支工資。
陳玉純的父親也和村裡人借錢,不明就裡的鄉親雖然不願借給他,不過礙於臉面,還是多少借他一些錢,結果出了賣房子這件事,鄉親們就有些受不了,馬上跑到她叔叔家要錢,但她弟弟哪有錢還這些債主?無奈之下,她叔叔就先拿點錢還給別人,至於其他的,他們都知道陳玉純在打工,便找到老飯館,但陳玉純沒錢還,被這一鬧也沒臉再待在老飯館。
「有你爹的消息了嗎?」林燕關切地問道,畢竟她這裡不僱人,陳玉純待在這裡她不反對,但總不能讓她一直做白工。
「有。哼,整天做發財夢。」陳玉純神情有些黯淡,馬上露出與年齡不相符的鄙夷和厭惡,道:「村裡有人說他聽說去外國打工很賺錢,借了錢買了車票說要偷渡出國。他那懶樣我還不清楚?怎麼可能會有人雇他,估計是心虛,害怕地跑了吧!」
「玉純,別傷心了,你爹應該暫時是不敢回來。」林鈴柔聲安慰道:「你還是先好好找個工作,你弟弟讀書還要花錢,那些欠他們錢的估計找一、兩次就不會來了,畢竟欠錢的是你爹又不是你,放心吧,他們不敢把你怎麼樣。」
「我知道。」陳玉純的情緒很低落,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已經隱隱發紅了。
「唉。」林燕愁緒萬千,即使有心要幫,但她也背負沉重的債務,無能為力。
氣氛一時有些壓抑,這時林燕的手機響了起來,接起來,她應了幾聲後,向張東說道:「張東,蘭姐說等等過來接你,有些事要和你談。」
「嗯。」張東點了點頭,心想:魚兒終於上勾了。
林鈴很勤快,陳玉純也很勤快,她們神傷沒多久就去收拾客房了。
林燕看著林鈴和陳玉純的背影,同情地歎道:「這丫頭也夠可憐了,有這麼禽獸不如的爹,雖然有她叔叔幫忙,但她弟弟吃飯、上學全都是錢,她叔叔家也不太富裕,幫了這麼多已經算仁至義盡,哪來那麼多閒錢幫她家還債?」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張東也很感慨,覺得陳玉純確實不幸,花樣的年紀卻要承擔那麼多壓力,這些本來不該她來承受的。
陳玉純的叔叔家也是在山裡,靠著種田、養雞過日子,家裡也不太富裕,這次出了這樣的事,雖然他肯讓她弟弟住到他家,但吃飯、上學都要錢,總不能全要她叔叔來承擔。
張東和林燕都心生同情,但世上可憐人太多,每一個都幫是不可能的,林燕有這個心但沒這個力,張東有這個能力,但與陳玉純非親非故,不可能平白無故幫她。
同情心的氾濫意味著金錢的付出,無緣無故的幫助是不可能的,現實就是這麼殘酷。
這時,門外傳來車子的喇叭聲,打斷張東的思路。
徐含蘭開著轎車緩緩停在門口,林燕一看,說道:「快去吧,別喝太多酒。」
「嗯。」張東點了點頭,腦子一個恍惚,隱隱有種家的感覺一賢慧的妻子在家靜靜等候著。
當張東上車後,徐含蘭柔聲笑道:「我們去趟縣城,我爸想請你吃飯。」
「好。」張東也不多問,反正他的目的是撈好處,和誰吃飯不是重點。
小鎮離縣城不太遠,開車二十多分鐘就到了。
縣城的經濟還算不錯,起碼有不少的高樓大廈,吃飯的地方很老土,就是一家看起來比較高級的海鮮酒家,裝潢倒是滿奢華的。
下車後,在迎賓的帶領下,張東兩人上了樓,三樓都是隔開的包廂。
徐含蘭在前面走著,說著一些客套話。張東含糊不清地應著,目光卻色色地在她身上打轉。
徐含蘭穿著一套淺色套裝,看起來端莊大方,很是優雅,身材的曲線雖然沒那麼誇張,但前凸後翹,也滿有料的,蠻腰細小,完全看不出是有孩子的女人,每走一步,在短裙包裹下的翹臀都會一扭,異常的有吸引力。
「到了。」徐含蘭客氣地笑道。
隨後,領班打開包廂的門。
這間包廂很大,天花板上的吊燈散發出絢爛光芒,容納十多人足足有餘,中間是一張巨大的圓桌,裝潢也很高級,旁邊還有一套十分大氣的沙發。
一個老人和一個中年人正坐在沙發上聊天,桌上擺著一套功夫茶具。
一看到徐含蘭和張東進來,中年人立刻站起來,客氣地笑道:「這位就是含蘭的朋友吧?在下關偉文,是含蘭的丈夫。」
「你好。」張東客氣地和關偉文握著手。
那老人也站了起來,和張東熱情地打著招呼,正是徐含蘭的父親徐立新。徐含蘭一看到關偉文,臉色沉了一下,不過馬上裝作恩愛地問道:「孩子呢?放假這段時間還乖吧?」
……「被他爺爺奶奶帶去日本玩了。」關偉文顯得有些尷尬,不過畢竟是官場上的人,變臉的本事很高深,馬上就熱情地招呼道:「先坐吧。今天的石斑很新鮮,我教他們清蒸了一條,等等給張兄弟接風。」
此時,服務生端著菜上桌,全是名貴的海鮮,不過沒有昨晚在魚塭吃的那些海鮮美味新鮮。
徐立新笑吟吟地開了一瓶洋酒,一副恭維的口吻說道:「沒想到含蘭在省裡還有你這樣的朋友,這次可多虧了小張幫忙,不然臨退休了還惹麻煩上身。」說著,徐立新一邊給四人各倒一杯酒。
關偉文馬上拿起酒杯,客氣地說道:「是啊,多虧了張兄弟了,我們先乾為敬。」
「哪裡、哪裡。」張東客氣道,不過喝酒倒不會客氣。
客套話誰不會說?推杯換盞間其樂融融,互相恭維,只要聽了別吐的話,場面上就比較好看。
徐含蘭倒沒多說什麼,不過喝酒的時候也毫不客氣,幾乎一舉杯就見了底,很快的,俏臉上就一片紅潤。
客氣了半天,象徵性的動了一下筷子後,徐立新這才試探著問道:「不知道小張是在哪個單位高就?看你年紀輕輕的,沒想到門路那麼廣。」
廣個屁,不過是地方混久了,比你們熟而已!張東立刻打起哈哈,故意一副自嘲的口吻說道:「我無業遊民一個,哪有什麼高就。游手好閒的靠著家裡養,哈哈,比不得那些家裡那些親戚朋友們。」
「呵呵,真會開玩笑。」關偉文聽著這雲裡霧裡的謙虛話,頓時眼睛更亮,說話的態度也愈發的親熱。
一陣客套後,算是切入了主題,徐立新喝得老臉通紅,忍不住開口問道:「小張啊,我也不客套了。含蘭拜託你的那件事怎麼樣了?我聽含蘭說你那邊的朋友鬆了口,那什麼時候才能拿回這些資料?」
徐立新一開口,徐含蘭和關偉文都閉上嘴,一臉期待地看向張東。
張東很坦然地接受關偉文遞來的煙,狠狠的抽了一口,說道:「老爺子,不瞞你說,我不太想做這中間人,畢竟人情債比較難還,而且我朋友不方便露面,這邊錢的事還得我來開這個口,弄得像是我在勒索你們一樣。」
「不會、不會。」關偉文是個老油條,馬上就用感激的口吻說道:「兄弟你多慮了,怕就怕你朋友不收這個錢,對我們來說最主要是破財免消災。兄弟,你就多費點力,我們感激都來不及,哪敢往那方面想。」
張東最會套話,大概說了一下難處什麼的,又謙虛了幾句後才開了價:「之前和徐姐說過最少五十萬元,不過後來價格壓了一下,四十萬元可以把資料全拿回來,那邊也保證這件事不會曝光。」
「嗯,能處理好就行了。」徐立新頓時鬆了一口氣,饒有深意地看了徐含蘭一眼。
徐含蘭會意,試探著說道:「張東,價錢是沒問題,回頭我可以先給你二十萬元,但你也知道要一次拿出那麼多現金有點難,剩下的那一半,等拿到了資料我再給你吧?」
「沒問題。」張東倒不介意,談這種事是沒書面合約的,講的就是信任,他先拿出附有資料的郵件給她看,徐含蘭明顯也相信他的能力,不過事情小心謹慎總是沒錯,畢竟他要人家先把錢付清也不實際。
事情算是談得差不多了,張東馬上拿出手機笑道:「既然說定了,我就先和我朋友說一聲,讓他把資料準備好。」
「不急、不急。」一看張東要打電話,關偉文慌忙阻止。
「怎麼,還有事?」張東困惑地問道,心裡則暗笑:狐狸總算露出了尾巴,先把這事抬到明面上來談,就是要做個鋪墊吧!估計胖子寄給我的第二封郵件大有文章,不然那天徐含蘭不會那麼緊張。
果然,徐立新很隱晦地說起這件事,說這是他一個比較好的同事親戚家的孩子,這事鬧出來後,他們已經和家屬談得差不多,差不多已經用錢堵住受害者的嘴,這時要是曝光的話,那孩子就免不了牢獄之災。
「但我也和徐姐說過,這事已經排上他們單位的日程。」張東滿臉為難。「兄弟,盡量吧!」關偉文立刻說起好話:「你在省城住久了,關係也多,看看有什麼辦法幫幫孩子?你也知道,這年頭父母就這麼一個心頭肉,這孩子平時還是滿乖巧聽話的,等這件事擺平後,他家裡人打算送他出國留學,我們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這孩子的前途被毀吧!」
徐立新和關偉文說著好話,目的都是讓張東找關係把這件事也擺平,甚至隱晦地說只要擺得平,錢不是問題。
張東則故作為難地說著難處,試探著徐立新和關偉文到底緊張到什麼程度,這樣才能推斷這事到底有多少油水可撈。
或許是看張東油鹽不進,最後徐含蘭示意徐立新和關偉文先別急,柔聲說道:「張東,我記得你說過還有其他關係,這件事你就幫幫忙吧!資料可以不急著拿回來,但最少要先把事情壓下去,在事情沒解決好之前絕對不能曝光。」
「嗯,這個應該問題不大。」張東點了點頭,心裡開始計算著這一票要撈多少。
寒暄了一陣子,關偉文的手機響了起來,他面色一變,跑到旁邊接聽,再過來時,一臉難色地道:「爸、含蘭,我公司有事要處理,得先過去一下。」
「啊?」徐立新面帶詫異,明顯不悅地皺了一下眉頭。
「算了,有事就去忙吧。」徐含蘭意味深長地看了關偉文一眼,冷笑道:「以公司為家也不錯,看來這些事你也沒太放在心上。」
「怎麼會呢?」關偉文歉意地笑道:「不好意思了,兄弟,確實是臨時有點事,本來還想等等帶你去開間包廂玩一下,現在看來只能改天了,到時候再跟你賠罪。」
一頓飯吃得有些匆忙,買完單後,徐立新明顯有些不快,搭著關偉文的便車走了。
在酒店門口,張東晃了晃有些發僵的身體,調侃道:「徐姐,你老公貌是個工作狂呢!」
「他?哼。」徐含蘭冷笑一聲,不知道在想什麼,良久後才歎息一聲,說道:「陪我走走吧,先醒醒酒。」
「算了,我累了。」張東心裡有些發癢,不過還是拒絕了。
徐含蘭倒沒強求,這時也接了一通電話,客氣地說了幾句後掛掉電話,秀眉微皺地道:「看來沒辦法散步了,我得先回學校傳點資料,不然你和我一起去吧,我順便把錢先轉給你。」
「沒問題。」有錢就不一樣了,張東立刻極為慇勤。
徐含蘭俏臉微紅,明顯酒喝多了,有幾分醉意,臨上車的時候,她猶豫了一下,還是將鑰匙遞給張東。
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張東自然義不容辭地當起駕駛,更何況是開徐含蘭的車。車子開向小鎮的路上,徐含蘭都茫然地看著窗外,看起來有幾分迷茫,更有一種難言的優雅。
張東一邊專心地開著車,一邊忍不住看徐含蘭幾眼,莫名的感覺到有空氣變得有些躁熱。
晚上的鎮一中,教學樓黑得很適合演鬼片,唯有學生宿舍還有些燈光。
將車停好後,徐含蘭似乎是怕被人看見惹來閒言碎語,眼神一遞,示意張東快點和她走,別東張西望。
徐含蘭這一眼,焦急中帶著幾絲嫵媚,張東感覺骨頭都酥了一下。
看著徐含蘭的身影消失在樓梯轉角處,張東心一蕩,趕緊跟上去,從下面盯著那搖擺的翹臀。
徐含蘭的辦公室擺設簡單,辦公桌、書櫃,還有一套沙發,不過顯得很有品味。走進辦公室後,徐含蘭習慣性地鎖上門,指著沙發說道:「你先坐一下,我把資料傳完再轉帳給你。」
「你忙你的。」張東閒著無事在辦公室內亂逛,作業本、校章,這裡有太多引起回憶的好東西,看著都覺得有趣。
辦公桌上堆放著各式各樣的資料,徐含蘭打開電腦後忙碌起來,那認真的模樣極端誘惑。
不說男人認真時是最帥的,像這種身穿裝的女人,在忙碌時也別有一番韻味。
閒來無事,張東站在徐含蘭背後看著她嫻熟地工作。
徐含蘭似乎有些彆扭,不過沒說什麼,回頭看了張東一眼,就繼續忙碌著。「看不出來徐姐還是女強人。」張東沒話找話說。
「男人不可靠,只能靠自己了。」徐含蘭微微愣了一下,馬上又敲起鍵盤。辦公室內一時靜默無聲,窗外吹來微涼的夜風,體內的酒精也開始發作,徐含蘭的眼裡有著醉意的迷茫,突然說道:「張東,燕子會因為你和陳大山離婚嗎?」
「不可能吧。」張東搖了搖頭,心想:徐含蘭也知道我和林燕發生了關係,不過她不知道林家那一堆狗屁倒灶事嗎?
「帳號。」徐含蘭輕描淡寫的一問後也不多說了,而是轉移話題,問道。
張東立刻把帳號報給徐含蘭,過沒多久,手機響起收到簡訊的聲音,三十萬元入帳。
張東確定無誤後,笑瞇瞇地道:「好了,事情辦妥,我先閃了。」
「陪我坐一下吧。」徐含蘭面帶幾分惆悵,歎息道:「最近壓力有點大,陪我說說話。」
「壓力大?」張東倒是困惑了,心想:一個官太太,家裡有錢,老公有權,還有什麼壓力可言?
「我……算了。」徐含蘭似乎想說什麼,但最後還是搖了搖頭,說道:「我聽燕子說你要去陳家溝村,那邊的路泥濘得很,最近沒車願意去,你開我的車去吧。」
「這樣不好意思。」張東客氣道。
「你有不好意思的時候?」徐含蘭白了張東一眼,將車鑰匙拋過去,說道:「反正你該辦的事別忘了就好了。陳家溝那荒涼地方,你沒車的話,來回很不方便。」
「謝謝徐大校長。」張東道。
要上班的時候,徐含蘭就住在辦公室。不過出於禮貌,還是把張東送到校門口,現在門房已經去吃消夜,她說是下來順便吹吹風。
徐含蘭的眼神有些麻木,似乎總是欲言又止,張東看她心事重重的,忍不住關切地問道:「徐姐,你沒事吧?」
「沒事。」徐含蘭苦笑一聲,一直優雅淡然的她,此時看起來更有一種柔弱的嫵媚。
「有事要幫忙的話,記得和我說。」張東心一軟,不知道為什麼,今晚見過徐含蘭的父親和老公後,總感覺這家人怪怪的,坐在一起似乎半點親情都沒有,湊在一起更像是個利益團體。
「沒事,你快點回去吧。」徐含蘭搖了搖頭,然後走回辦公室,那婀娜的背影看起來有幾分落寞。
坐上車後,張東開了導航,畢竟這裡的路他都不認識。
張東一邊開著車,一邊鬱悶地心想:為什麼感覺今晚的徐含蘭很多愁善感?回到了鎮裡,她的情緒也很是低落,看來她這個家也是不太平。
寂寞少婦?張東心裡頓時邪念橫生,忍不住遐想起徐含蘭若到了床上,會是什麼樣的風韻,是和外表一樣端莊的溫順,還是隱藏在優雅嫻靜之下洪水般的瘋狂?張東回到飯店時,很意外地林燕姐妹倆都在櫃檯後。
林燕和林鈴不知道在說著什麼笑話,全都笑得花枝亂顫。
林燕的成熟嫵媚,林鈴的青春活潑,在一起時有著強烈的對比,各有魅力,帶來的視覺誘惑相當大。
「回來啦?」林鈴羞怯地笑道,親熱地摟住林燕的脖子。
「嗯,困死了。」張東點了點頭,不過說話時卻看向林燕。
一路上滿心的遐想,弄得張東體內的慾望很高漲。
「那就先去睡啊。」林燕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又囑咐道:「明天你還要去陳家溝,早點休息吧。」
看來又沒搞頭!張東翻了一下白眼,鬱悶地往樓上走,惹來林鈴一陣狡黠的笑聲,林燕也在笑著,不過明顯有些心不在焉。
洗了澡、上了床,張東感到欲哭無淚,憋著的火沒處發洩,也只能忍了,可想早點睡,但閉上眼睛,心內都是無盡的遐想,一幕幕香艷的畫面閃過,根本睡不著。
不只是和林燕的銷魂一夜,不只是調教她時那種無比美妙的滋味,張東閉上眼睛出現的人裡還有青春可愛的林鈴與活潑可人的陳玉純,甚至是楚楚動人的徐含蘭。
張東紅了眼,卻無計可施,酒精一上頭也懶得想那麼多,拿出手機開始傳簡訊給林燕,甚至在衝動之下,也傳簡訊給徐含蘭,心癢的想試探她是不是也空虛寂寞?
第三章:野戰小處女(上)
傳了大半晚的簡訊,話題五花八門什麼都有,徐含蘭溫婉的外表下也是見識頗多,這點是張東意想不到的。
第二天,張東醒來的時候昏昏沉沉的,要不是被林燕的電話叫醒,還不知道要睡到幾點,預計中的陳家溝之行也會擱淺。
有些意外的是,陳玉純也有事要回她叔叔家,自然很理直氣壯地搭張東的便車一起回去。
出門在外,張東喜歡一個人來來去去,多一個人就意味著多了麻煩,更何況是個女孩。
開著車在小鎮上轉悠,握著方向盤的時候,張東忍不住打起哈欠,從後視鏡看著兩個活力四射的少女,恨得直咬牙。
林鈴穿著一條白色裙子,顯得飄逸好看,青春活潑的小美女自然是引人目光,陳玉純的打扮也不錯,黑色的蕾絲背心顯得胸脯鼓鼓的,配條白色短褲,白嫩的長腿晃得人眼睛都要花了。
不知道陳玉純哪來的錢,要去看她弟弟,順便買些東西給他。
張東真恨不得說你們先去買,他還能趁機溜回去和林燕來個翻雲覆雨的兩人世界。
逛街是女人得天獨厚的強項,無論什麼年紀,都在這點上有男人難以媲美的天賦。
將車子停在一邊,林鈴和陳玉純逛著服飾店,張東則坐在駕駛座上差點打哈欠,拿出手機分別傳簡訊給林燕和徐含蘭。
林燕還算溫柔,起碼有叮囑幾句早去早回之類的,顯得極為關切,雖然這兩天沒了二人世界,不過她字裡行間的女人味越來越濃。
至於徐含蘭則是勾搭看看,張東沒有志在必得的把握,傳簡訊時,一開始也是聊些有的沒的,差不多的時候就試探性地問她的情況,偶爾開玩笑,說著黃色笑話。
對此,徐含蘭倒是油鹽不進,也不惱怒,只是選擇無視,繼續和張東聊沒營養的話題,昨天一聊就聊到凌晨四點多,中間最讓張東興奮的是她說已經躺在床上,張東問她是不是裸睡,徐含蘭只發了個「呵呵」,不承認也不否認。
有搞頭,最少她對我的調戲不反感二想到這裡,張東頓時渾身都是精氣神,嘿嘿的淫笑著繼續傳簡訊給徐含蘭,旁敲側推著她的情況和愛好,為拿下這美麗人妻先做好紮實的訊息收集。
林鈴和陳玉純逛得已經走火入魔了,似乎林鈴也少有這樣自由行動的機會,腳步快得張東都有些眼花繚亂。
過了一會兒,徐含蘭說有事先不聊了。
張東無聊,也下車開始閒逛,盤算著第一次回母親的娘家是不是得買什麼。
那個傻瓜舅舅,還有聽聞滿封閉無比的老倆口算外公外婆吧。張東想著,然後買了一些煙、酒、補品之類的放在後車廂,打電話一問,卻得知林鈴和陳玉純還沒逛完,無奈之下只能如沿街乞討般東看看西看看,好打發時間。
小鎮的商店賣的東西不是很新潮,不過算齊全。
在路過手機店的時候,張東想起林燕那已經很老的按鍵手機,還有林鈴老是修不好的破手機,心念一動,立刻走進去挑了起來。
小鎮落後歸落後,還是有些有錢人趕流行,走出手機店的時候,張東的袋子裡多了兩台新手機,高昂的價格讓張東覺得有些奢侈,他都不曾用過這麼貴的東西。
不過一想起林燕開心的模樣,張東就邪惡的一笑,心想:或許可以趁她開心的時候提些比較舒服的要求,比如口爆什麼的,或者顏射?至於這位小姨子,討好她是必要的,最少讓她自覺點,不要做電燈泡這種天誅地滅的事。
到了中午時,林鈴和陳玉純總算逛完了,戰利品還滿豐富的。
不過張東發現林鈴和陳玉純並沒幫自己買什麼東西,衣服都是少年款的運動服,其他的大多都是文具和書包之類的,更絕的是還買了一輛嶄新的自行車。東西塞到後車廂內,在林鈴和陳玉純嘰嘰喳喳的討論中先回飯店。
林鈴在下車的時候猶豫了一下,雖然一路上都在無視張東,但最後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東哥,那邊路不好走,你開車小心一點。」
「知道了。」說著,張東喊住林鈴,將兩台手機遞給她。
林鈴接過手機時有些驚喜,不過馬上小心翼翼地問道:「我姐要你買的?」
「我得獻獻慇勤啊,不能總那麼不識相。」張東裝作哀怨地歎息一聲,又忍不住滿面淒慘地說道:「而且還得求某人開一下恩,空著手我也不好意思,所以獻慇勤的時候我也不敢忘了你這一份。」
「謝謝。」林鈴當然知道張東在說什麼,難為情地說道,然後跑進飯店。
林燕和張東發生關係後,林鈴對張東一直是冷面相對,態度會轉換是之後聽到那通電話後,或許是她知道林燕也不排斥張東,所以態度有所好轉,只是這幾天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老是當電燈泡,不給兩人獨處的機會,讓張東很納悶。
陳玉純坐到副駕駛座上指路。她的背心款式很性感,紅撲撲的小臉看起來清純中帶著幾絲青澀的嫵媚,胸脯隨著呼吸起伏著,白嫩的大腿一伸直,似乎散發著肉香。張東狠狠的嚥了一口口水,有種伸手撫摸的衝動。
車往著比較偏僻的方向開著,陳玉純一邊指著路,一邊突然沒頭沒腦地問到:「東哥,聽說你勾搭上燕姐了?」
「靠!你問的什麼啊!」張東全身一僵,握著方向盤的手抖了一下,差點把車開到溝裡。
「鈴鈴姐跟我說過。」陳玉純狡黠而俏皮地笑道:「大山哥那人雖然憨厚老實,不過我們都覺得他配不上燕姐。你是不是吃干抹淨就不想認了?告訴你,別看燕姐外表很潑辣,其實心地很好的。」
「是是,那我等她離婚。」張東有些哭笑不得地道,心想: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怎麼八卦到這種程度?
與一個小美女上路應該是一件開心的事,無奈她不知道是太早熟還是怎麼的,問的問題教張東一陣無語,覺得她還真有點對不起「陳玉純」這個名字,說出的話可一點都不清純。
「東哥,你們城裡是不是真的天天花天酒地?聽說你們那邊很亂,電視上總說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東哥,你和燕子姐偷情,大山哥知不知道?你會不會要燕姐離婚啊?」一路上陳玉純就像一群小鳥叫般嘰嘰喳喑的,如果不是她嗓音甜美,張東早就拿東西塞住她的櫻桃小口。當然了,拿紙團之類的很不溫柔,如果是……張東看著陳玉純一開一合的小口,不禁開始意淫起來。
去陳家溝村的路果然如傳聞中難走,進山的時候一開始還是水泥路,但沒多久就變成一段土路、一段水泥路,極端顛簸,如果碰上有村子,還有段平坦的路可走,可在沒村子的野外就崎嘔不平,很難走。
開這樣的路,張東不敢分心。
陳玉純似乎說久了覺得沒趣,拿起張東的平板電腦玩起遊戲。
陳玉純滿聰明的,張東只教了幾句,她立刻就懂了,玩得不亦樂乎。
蜿蜒崎蝠的山路不能開快,開了兩個多小時後,張東覺得很疲勞,但一問之下,路程還有三分之一。
這一帶已經極為偏僻,偶爾看到的小村都沒幾戶人家,可想而知陳家溝村到底偏僻到何等地步。
又開了一會兒,陳玉純放下平板電腦,開始認真指路,看來快到她叔叔家。在陳玉純的指點下,車子開進了一座靠山的小村落。
這座小村有幾十戶人家,大多都是山裡常見的院子平房,只是年代老舊,顯得有些破敗。
在路過一間用鐵鏈鎖起來的房子時,陳玉純的眼眶有些發紅,看來這就是被她父親賣掉的家。
車子停在一戶人家前,這戶人家的房子比其他人的房子好一些,但也只是對於這偏僻的小村而言。
紅磚圍牆很長,看得出院子比較大,院內的幾間平房算很平整,車一停就可以聽見裡面的雞鳴狗叫。
「幫我拿東西。」陳玉純的眼眶越發紅了,收拾著東西下了車,大聲喊道:「小弟、二叔,我回來了。」
院內堆滿罈罈罐罐,典型的山裡人家的雜亂,還堆放著不少柴火。
陳玉純剛走進去,中間房子的房門立刻打開,一個滿面滄桑、膚色黝黑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一邊抽著煙,一邊錯愕地說道:「二丫頭,你怎麼回來了?」
「二叔。」陳玉純趕緊擦了一下眼角的淚珠,跑過去親熱又尊敬地說道:「我過來看看你和小弟。」
「你這丫頭,快進屋。」看得出陳玉純的叔叔雖然表現木訥,但對她們姐弟很疼愛,立刻露出開心的笑容,但馬上又疑惑地看著扛自行車進來的張東。
「這我一個姐姐的老公,他送我過來的。」在慌亂之下,陳玉純只能撒謊。
「坐。」山裡人樸實,陳玉純的叔叔沒有多問,客氣地招呼著,卻又搖了搖頭,說道:「你小弟和嫌嬸他們去山上幹活了,今天有收鹹菜的人過來,我才在家等。你這丫頭過來也不說一聲,要是我也不在的話,你豈不是白跑了?」
「二叔,這錢您先拿著。」說著,陳玉純從口袋裡拿出一元遞給她叔叔。
陳玉純的叔叔面露詫異,隨即皺起眉頭,有些嘶啞地問道:「二丫頭,叔叔還有點過日子的錢。上次人家說你工錢都被你爸拿走了,你身上應該沒錢了,跟叔說說,這錢是哪來的?」
「放心,二叔,這是我借的。」陳玉純趕緊把錢塞到她叔叔手裡,慌張地解釋說道:「我不打算讀書了,朋友幫我找了一個新工作,老闆娘人不錯,先給我預支一些錢。」
「唉,要不是你爸,你還能多讀幾年。」陳玉純的叔叔歎息一聲,有些哽咽地說道:「好,錢先放著,我再偷偷拿給你小弟。你嬸嬸到底是女人家,心眼小,雖然疼你們,不過嘮叨的話多,有時候說話的時候口沒遮攔,你可不要怪她。」
「二叔,我知道。」陳玉純已經忍不住擦著眼淚,看著這傖桑的叔叔,忍不住哭道:「二叔放心,我會好好打工賺錢。我爸欠的那些錢我會還的,我會賺錢供小弟讀書的,我不能讓小弟在鄉親們面前抬不起頭做人。」
「二丫頭別哭了,叔叔知道你疼弟弟。」陳玉純的叔叔呵呵一笑,安慰道:「放心,那是你弟,也是我侄子,我們家吃什麼他就吃什麼,餓不了他,也委屈不了他的。你先好好找份工作,安穩下來再說,天塌下來有二叔頂著,你總得先顧好自己。二叔沒能耐,否則二叔也想養活你們姐弟,讓你們好好讀書。」
話說到這裡,陳玉純的叔叔眼眶也有點潮濕,搖頭歎氣道:「二叔也沒辦法,有辦法的話就讓你繼續讀下去了。你媽走得早,你爹那德性二叔也知道,你們從小就是二叔和嬸嬸帶大的,說是侄兒,但和自己的兒女有什麼區別,怪就怪二叔沒那能耐。」
「二叔!」陳玉純哽咽道:「您放心,我出去打工能養活自己,我要賺錢孝敬你和二嬸,還要供弟弟上學。我知道二叔現在也困難,玉純會好好工作的,之後我會存錢,還要給你和二牆蓋間新房子。」
「傻孩子。」陳玉純的叔叔擦著眼淚,即使只是幾句話,但一片孝心已經讓他很感動,夾著煙的手指都在瑟瑟顫抖。
陳玉純和她叔叔說了很多體己話,張東在旁邊聽著,也是唏噓不已,看來陳玉純姐弟倆對這個叔叔比對自己的父親還親,且自己的父親又喝又賭還打人,這個二叔卻是憨厚的正經人,隱隱可以聽出他們對這個叔叔的感情,小時候餓了就知道往叔叔家跑,不難看出這個叔叔對他們的疼愛。
陳玉純從小沒有母親,父親又整天醉醺醺的不務正業,姐弟三人幾乎是叔叔和嬸嬸一手帶大的,感情之深厚可想而知。
雖然這個二叔沉默寡言,也很貧窮,卻很疼愛這些後輩,這樣的男人扛起一切的壓力,卻把話說得輕描淡寫,比起一些滿嘴仁義道德的人,他這種默默的付出更值得尊敬。
陳玉純的弟弟上山幹活,傍晚前不會回來。
過沒多久,收鹹菜的人開著三輪車來了,陳玉純的叔叔馬上擦乾眼淚就忙碌起來,搬著沉重的罈子賺那一點辛苦錢。
對於山裡人來說,惆悵只能一時,他們最需要做的是用勤奮的雙手來打點每一天的生活。
張東還有事,不能久坐,陳玉純更不想打擾她叔叔的買賣,委婉地謝絕他的挽留就上了車。
在陳玉純上車的那一刻,她叔叔忙得沒辦法送出門,仍在院內搬著那些沉重的罈子。
陳玉純一看,眼淚已經忍不住,猛的伏在車上號啕大哭起來,不知道是因為心裡的委屈,還是因為這個叔叔遠勝父親的疼愛。
陳玉純的叔叔總是笑呵呵的疼愛著他們,而他此刻的辛勞就像是刀一樣,幾乎割碎玉純脆弱的心靈。
陳玉純哭得梨花帶雨的,張東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只能遞面紙給她,好不容易等她啜泣聲小一些時,才拿來自己準備的煙酒,道:「拿給你二叔吧。」
「這……」陳玉純眼睛腫腫的,有些愣住,這些煙酒她見過,都很貴的。「拿去孝敬他,去吧。」
張東執意要給,而陳玉純雖然知道隨便拿人家東西不好,但看著她叔叔忙碌的背影,銀牙一咬說了聲謝謝,飛快的把東西拿進去放下。
「二丫頭,找到工作和二叔說一聲,二叔抽空給你帶點吃的。」陳玉純的叔叔喊道,然後擦著額頭上的汗水,說話的時候甚至沒空回頭看一眼,也看不到桌上那幾乎一輩子都不敢買的東西。
陳玉純擦著眼淚,眼裡始終有和年齡不相符的成熟和無奈。
張東不好意思多問人家的家事,轉著方向盤,開始朝陳家溝村前行著,一路上抽著煙。
陳家溝村有夠偏僻,路已經窄到無法容納兩輛車同時經過,甚至連台摩托車都看不見,只能看見扛著鋤頭的老人步行著,甚至連野狗都看不到幾條。
淤泥封路的痕跡還隱隱可見,漸漸進入山谷地貌,一路上可以看見一些小村已經在拆遷,有的工程隊駐紮在這裡大興土木,田邊還停著不少挖土機,看來這裡建水庫的事已經落實了。
通往陳家溝村的路到了盡頭,眼前是一條寬敞的小河,張東下車一看,就滿面為難。
這時陳玉純也不哭了,下車一看,立刻說道:「我聽別人說過,車到了這裡都過不了,好像有個老爺子在這裡撐竹筏,不過怎麼看不到人啊?」
張東兩人一籌莫展,恰巧這時有兩個村民走過來,一打聽之下,才知道老人家有喜事停渡,最快也得明天早上才過得河。
那兩人說完後,脫得只剩內褲,把衣服舉在頭頂就游過去,看起來十分適應這種不方便的生活。
「怎麼辦?」陳玉純不好意思地問道,畢竟路途這麼遙遠,明天再開一趟未免太折騰。
「上車。」張東自然明白這個道理,看著眼前這條小河,咬了咬牙,決定在這裡守上一夜。
最近的村子還沒拆遷徹底,住著不少人家,不過這種山裡人家沒幾間房間,除非睡柴房,否則根本沒住宿的地方,看來今晚得在車上將就一晚。
把車開到小河邊的草地上停著,張東將椅子往後一放,歎息道:「看來今晚得在這裡喂蚊子,連吃飯都是個問題。」
「東哥,你別急,我去幫你找吃的。」陳玉純打開車門,隨即跑個沒影。
過沒多久,陳玉純不知道從哪個村民買來一口大鍋和碗筷刀具。
張東困惑地剛想問時,陳玉純又不知道跑到哪裡。
過了一陣子,陳玉純氣喘吁吁地拿只小竹籃跑過來,裡面都是剛摘下來的新鮮野菜。
在張東眼裡,路邊的草都是一樣的,但這種山裡長大的孩子不同,對於野菜和藥草都有一定的常識,一般的城裡孩子還真沒這個本事。
「東哥,搬點石頭過來。」陳玉純利落地洗好野菜後,笑道:「今天我們就野餐一頓吧。剛才我看見那個老伯家有養雞,我去和他買一隻,保證你吃過就忘不了,我們這裡的東西很好吃的。」說著,陳玉純利落地跑去忙碌。
張東搬來石頭時,陳玉純已經提著切好的雞肉和鹽跑過來,這時張東就像是個生活不能自理的低能兒,在她的指揮下開始搭造簡單的土灶。
石頭加點河泥一糊,一個簡單的土灶就建成,然後在大鐵鍋裡加了些清澈的河水架在上面。
一陳玉純在河邊洗著野菜和雞肉,一蹲下來就能明顯看到短褲包裹下的挺翹小一屁股,隱隱還露出裡面白色小內褲的邊緣。
張東看了陳玉純一眼,裝作沒事地調戲道:「看不出來陳玉純還滿賢慧的。」
「那當然,從小我就照顧我姐和我弟。」說到這裡,陳玉純微微愣了一下,一時有些傷感,不過馬上又給了張東一個活潑可愛的微笑,道:「你別小看我,什麼家務事我都能做,我二叔說過我做飯的手藝比我嬸嬸還好。」
「是是是,你以後肯定是個好老婆。」張東調笑道,目光始終落在陳玉純露出的小內褲上,那雪白的肌膚即使帶著幾絲青澀,卻有著別樣的誘惑。
陳玉純白了張東一眼,強顏歡笑道:「東大爺,麻煩您去撿點乾柴,我們鄉下土灶是生柴火的,沒柴火我可沒辦法幫你做飯。」
「好。」張東應了一聲,就不捨地收回視線,去撿柴火。
張東撿了一些乾柴,見潮濕的草地上還有一些漂亮的蘑菇,張東也撿了幾顆,回去的時候,陳玉純已經在生火。
熟練地架起柴火後,陳玉純看著張東撿來的蘑菇,笑道:「東哥,你不會是覺得這山清水秀,心動了吧?居然撿這麼多有毒的蘑菇回來,這不是什麼風水寶地,你想死我還不想呢!」說完,陳玉純就把那些蘑結丟到柴火裡燒。
過一會兒,土灶下的火燒了起來。
張東被鄙視得有些悶,在一旁老實地看著,插不上手,不得不感慨真是窮人的孩子早當家。
感慨之中,張東腦子又一個恍惚,心想:窮人的孩子早當家沒錯。不過貌似是富人的孩子早當爸,窮人的孩子早當媽吧!玉純那麼賢慧,想來以後肯定是個好老婆。
將洗好的雞肉和一些野菜、鹽、黑漆漆的樹根放到鐵鍋內,就等它慢慢燉了。一忙完後,陳玉純洗完手跑到張東身邊,嬌滴滴地說道:「好了,東哥,等等就可以吃了。」
一「嗯,我看電影。」張東躺到後座上,拿著平板電腦玩了起來,好在一開始有準備,下載了一些電影,否則在這荒郊野外的豈不是要悶死?
「我也要看。」陳玉純笑瞇瞇地擠進來,坐在張東的腿邊,撒嬌道:「也給我看,人家無聊死了。」
陳玉純說話時吐氣如蘭,坐下來後,那大腿滑膩的感覺讓張東心神一顫,尤其是那帶著體溫的彈性更是誘人。
張東狠狠的嚥了一下口口水,但還是裝作不耐煩地說道:「走開,地方小別擠了,你要的話先給你看。」
「好啊。」陳玉純開心地笑道,幾乎是搶一樣的奪過平板電腦,然後自顧自的玩起來。
張東深吸了一口氣下車,點了根煙讓自己冷靜一下,雖然陳玉純十分的清純可人,但一招惹就會有不少麻煩,他沒必要急色到這種地步。
回頭看了看那可愛而懂事的陳玉純,張東不禁搖了搖頭,心想:不是一夜情,而是單純的肉慾需要,陳玉純的可愛讓人難以心生邪念,面對她的時候,即使有覬覦那青春動人的身體,但人非草木,該如何面對她那讓人感動的倔強和堅強?
晚霞悄悄散去,黑夜來臨的時候,大山的深處一片漆黑,微涼的夜風吹得樹林嘩嘩作響,小河邊可以看見月光倒印下的碧波蕩漾,聽見蟲叫鳥鳴,感覺很安詳,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與一個美少女獨處,只要不是太監,就難免心生漣漪。
雞湯燉得差不多了,味道確實不錯,吃完後,張東坐在河邊,把腳泡在河水,感受著河水的清涼,旁邊放著一瓶打開的洋酒,喝了幾口,感覺有些躁熱,但不喝又怕熬不過這無聊的漫漫長夜。
陳玉純收拾完東西後跑過來,一看張東在喝酒,立刻笑瞇瞇地問道:「東哥,你又喝酒了啊?喝醉是什麼感覺?」
「沒感覺。」張東往後躺在河灘上,伸了一個懶腰,看著月色下可愛的少女,忍不住調戲道:「想知道你就喝,不過喝醉了我可不管。」
陳玉純微微一愣,突然抓住酒瓶猛的喝了一大口,頓時嗆得咳嗽幾下,不過她還是倔強地又多喝了幾口,即使酒的味道很辣,但她似乎把這當成是一種發洩。
張東沒有阻止陳玉純,心裡明白她的壓力很大,活潑的外表下有著她自己的柔弱。
連喝了幾大口酒,陳玉純的臉色一下子就紅了,她放下了酒瓶,眼裡水濛濛的,青澀的可愛中多了幾分說不出來的嫵媚。
灶火還在燃燒著,成了這時唯一的光亮,模糊中隱隱可見陳玉純的小臉上無聲滑下兩行淚珠,不過倔強的她卻什麼都不說,只是偶爾喝幾口酒。
「別喝了,喝多了難受。」張東忍不住勸道,本來這情況很適合誘騙無知少女,不過看著堅強又可憐的陳玉純,張東心裡一片柔軟。
「我就是想難受一下。」陳玉純竟然把酒喝了個底朝天。
陳玉純赤著小腳走到河水中,突然轉過頭,朝著張東說道:「東哥,你覺得我漂亮嗎?」
「漂亮。」張東肯定地點了點頭。
雖然陳玉純還小,不懂得打扮,但不管容貌還是身材都是個難得一見的美人胚子。
「呵呵。」陳玉純嬌媚地一笑,然後慢慢脫掉背心,雪白的肌膚在月色下呈現象牙色,上身只穿著貼身衣物,小蠻腰與無瑕的肌膚顯得極端誘人。
「你……幹什麼?」張東呼吸變得有些粗重,但還是裝著正人君子轉過頭。「東哥。」陳玉純臉色有些羞怯的紅潮,但還是大著膽子了過來,小手顫抖著抓住張東的胳膊,把張東的手掌放在她隆起的酥胸上,聲音顫抖著說道:「既然我漂亮,你為什麼不看我?」
陳玉純的聲音本就嫵媚,何況此時面對如此大膽的主動,是男人就該衝動,但陳玉純眼裡閃現的淚光又那麼楚楚可憐,張東實在為難,天人交戰後,狠狠的咬著牙說道,……「玉純,你這是幹什麼?女孩子家的,就不怕吃虧嗎?」
話是這樣說,但張東無法把手抽回來,陳玉純的美胸圓圓潤潤的,覆蓋在上面,即使不捏也能感受彈性,她發育得不錯,平時看她穿衣服,還沒發現她還有這麼大的尺寸。
「東哥,要了我。」陳玉純面帶嬌羞,突然一咬牙,爬到張東身上,嬌喘連連說道:「我……我想要。」
陳玉純吐氣如蘭,身體火辣,張東頓時腦子嗡嗡作響,實在不明白為什麼有這飛來的艷福,心想…在荒郊野外的夜晚,一個美少女主動獻身,這未免太玄妙了吧!
「為什麼?」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張東眼帶情愫和憐愛,看著這堅強可愛的少女,始終難以糊里糊塗的順從慾望,畢竟才見過幾次面而已。
她喜歡上我了嗎?可張東可沒自戀到這個地步。
「我……」陳玉純咬著下唇的模樣分外可人,卻忍不住流下淚,最後趴在張東的胸膛上,一邊哭泣著,一邊楚楚可憐地說道:「我……東哥,你是不是覺得我下賤,哪有這樣投懷送抱的?」
陳玉純這一趴,飽滿的酥胸就擠在張東的身上,滑嫩的大腿不時磨蹭著,張東頓時感覺海綿體有些充血,不過看她哭成這樣,還是趕緊克制住被撩撥起來的慾望,一邊拍著她裸露的香肩,一邊輕聲安慰道:「沒有,東哥一直覺得你是很好的女孩子。」
陳玉純一聽,頓時哭得更厲害,什麼話都沒說,眼淚卻打濕張東的胸膛。
黑漆漆的河邊,火焰慢慢變得黯淡,陳玉純的哭泣聲才變小。
張東一邊安慰著陳玉純,一邊帶著她往車裡走,雖然表面上一副好人相,目光總忍不住游離在那一走一顫的美妙嫩乳和雪白的肌膚上。
這時一片漆黑,張東鎖上車門、開了空調、座位一放,車內勉強也能睡一夜。
上車後,陳玉純坐在後車座擦著眼淚,看著張東,明顯是欲言又止,只是那眼眸裡多了幾分乖巧。
打點好後,張東才坐在陳玉純的旁邊,柔聲說道:「玉純,有什麼事和東哥說,這樣一直哭不是個辦法。」
「東哥……」陳玉純擦了眼淚後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鼓起勇氣說道:「我知道你是省城的人,你回去的時候帶我一起去吧,我想去那裡賺錢。」
「賺什麼錢?」張東立刻肅聲問道,陳玉純說這話的時候顯得很緊張。
「我聽人家說,坐台賺得很快。」陳玉純的聲音越來越低,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哽咽著說道:「東哥,我知道我這樣很賤,但沒辦法,我弟弟上學讀書要錢,我二叔為了幫我們欠了人家債,還有我爸借的那些錢。老實的打工,我又沒念什麼書,賺不了多少錢。」
「所以你覺得坐台賺錢快?」張東有些心酸,但還是板起臉訓斥道:「你知道這樣對你一輩子意味著什麼嗎?那一行別人光看到錢,誰看到裡面的辛酸?你二叔已經幫了你很多,你覺得你賺那種髒錢他會開心嗎?」
「我不敢告訴他。」陳玉純心虛而柔弱地哀求道:「東哥,我求你了,我是一真的沒辦法,如果只是打工,我根本無法供我弟弟讀書。這條路是我自己選的,你就帶我去吧。」
「不行。」張東立刻嚴聲搖頭,腦子一轉,馬上嚇唬道:「你以為賺這種錢是脫光一躺,任男人蹭蹋就行嗎?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城裡什麼樣的變態都有,有的會搞你後面,甚至有時候你得一次陪好幾個男人睡,被他們搞完,你十天八天都下不了床。」
「這……」陳玉純畢竟單純,被張東這一嚇,頓時面露怯色。
「這都還算輕的,哼,你未免太天真了!」張東一看見效,立刻狠狠嚇唬道,什麼啤酒瓶子、什麼夾香煙之類的惡行,還有一些男人的變態行經,什麼SM之類的,說得天花亂墜。
陳玉純雖然潑辣,但畢竟涉世未深,哪知道那燈紅酒綠的奢靡中藏著太多的眼淚,她或許想到的只有出賣肉體的恥辱,哪能想到這行業背後的辛酸,墮落的不只是身體,更是尊嚴和靈魂。
在張東的威嚇之下,陳玉純的小臉已經一片煞白,大眼睛裡滿是恐懼,張東和她說的那些可怕的現實,是她難以想像也不敢相信的。
「玉純,人活著會有很多難關,」張東柔聲勸慰道:「並不是哪個難關你都邁不過去,你有這想法,我知道是迫於無奈,可你得清楚,有時候你認為最是捷徑的辦法,可能代價之慘重遠遠超出你的想像。」
「可不這樣的話,我實在想不出別的方法。」陳玉純似乎崩潰了,淚水流個不停,抱住膝蓋哭泣起來,身體也隨之抽搐著。
「唉!」張東歎息一聲,不知該怎麼安慰,他確實有能力幫她,但因為一時同情而去幫助她,顯然不是長久之計。
張東自認為卑鄙無恥,也是很現實的人,陳玉純的眼淚確實柔弱得讓人心都碎了,但天下的可憐人之多數不勝數,非親非故的,實在找不出幫她的理由。
外面一片漆黑,山裡的夜晚蚊蟲甚多,關上車門後,車內的空氣有些沉悶。
在陳玉純的哽咽聲中,溫度漸漸上升,張東擦了一下臉上的汗,有些煩躁地扭了扭脖子。
「東哥,」陳玉純哭了好半天,這才擦著眼淚抬起頭,大眼睛一閃一閃的看著張東,突然破涕為笑地說道:「鈴姐說你是壞人,為什麼我覺得你不壞呢?」逕
「你還是穿上衣服吧。」張東看著陳玉純又哭又笑的模樣,實在楚楚動人,趕忙把她的衣服遞過去,開玩笑道:「告訴你,東哥可是個大色狼,你再不把衣服穿上,我很容易犯錯的。」
「東哥,謝謝你。」陳玉純哭得小花貓一樣,一邊擦著眼淚,一邊朝張東溫柔地笑道。
「好了,快休息吧。」
張東感覺到脖子都有些發燙,面對陳玉純那青春動人的身材曲線,體內的細胞都在不安分的跳躍著,血液似乎也在不知不覺中沸騰起來。
「東哥,我覺得我剛才想得沒錯。」
陳玉純咯咯一笑,看著張東躲避的模樣,反而調皮起來,將傲人的小胸脯一挺,嬌媚說道:「人家想要是真去幹那行,這乾淨的身子就找個不討厭的人給了他,當時我第一個想的就是給你,反正我沒談過戀愛,第一次我不想隨便賣給別人。」
「傻丫頭,老說這樣的話,我會把持不住的。」
這時張東反而有些怯懦了,本能的後退一下,心裡卻又莫名其妙的開始發癢:一個漂亮可愛的小處女?
陳玉純俏臉嬌紅,咬著下唇往張東逼近一步,滿是淚水的眼眶裡隱隱浮現出迷濛的水霧,小手僵硬的放到張東的大腿上,聲音有些發顫的說道:「東哥,我是說真的,我沒談過戀愛,也沒有喜歡的人,這是我最不甘心的地方。」
「你年紀還小,會有的。」
張東渾身一抖,當陳玉純的手按到大腿的時候,血液開始控制不住的往海綿體集合,她身上溫熱的氣息傳來,近在咫尺的俏臉上含著幾分嫵媚,讓張東僅存的理智在一點一點的崩潰。
「有了。」陳玉純咯咯一笑,給了張東一個甜美至極的微笑後,猛的撲到張東的懷裡,將張東撲倒在座位上。
陳玉純那柔嫩的身體、火熱的體溫和特有的香味侵襲而來,傲人的胸部緊緊的頂在胸膛上,張東的腦子頓時嗡嗡作響,壓抑的火苗瞬間變成滔天的火海,僅存的理智想說些冠冕堂皇的話,但陳玉純伸出玉臂緊緊環住他的脖子,然後那柔嫩誘人的櫻桃小口就吻下來,一下子擊潰張東所有的理智,心想:現在的女孩真是主動……
當陳玉純顫抖的小嘴吻上來,那柔有的柔軟和少女特有的香味一下子點燃張東心裡的乾柴,尤其是她那白嫩的大腿還顫抖著,那細微的觸覺徹底激發壓抑的情慾。
陳玉純羞紅著臉,胡亂親著張東,這似乎是她的初吻,她顯得很青澀緊張。
這時,張東已經忍不住反手抱住陳玉純的小蠻腰,在她主動的挑逗下,不客氣地吸吮著她青澀香甜的味道。
陳玉純本能的呻吟一聲,喘息立刻變得急促。
張東一邊撫摸著陳玉純的細腰,一邊吻著她,努力了半天,撬開陳玉純緊閉的貝齒,舌頭游到她口內,肆意地嘗著那清香的味道。
在張東含住陳玉純的舌尖吸吮一會兒後,陳玉純逐漸迎合著,丁香小舌生硬地回應著張東熱烈的挑逗,那種青澀至極的感覺讓張東幾乎要瘋了。
抱著陳玉純,胡亂地撫摸著她的腰,感受著一對飽滿嫩乳在胸前磨蹭,張東肆意地和她舌吻著,品嚐著少女初吻青潔的昧道。
在張東的引導,陳玉純下漸漸放開,舌頭偶爾的撩撥,都會帶給張東莫大的快感。
長長的濕吻,口水嘖嘖的聲音,兩條舌頭激烈地糾纏著,貪婪地吸吮著彼此的味道,如此猛烈的一個吻,讓陳玉純只能發出嗚嗚的喘氣聲,那微弱的聲音極是紊亂,聽在耳裡簡直就是最好的挑逗。
熱烈的親吻到彼此都要窒息的時候,張東這才不捨地放開陳玉純,卻繼續舔著她柔嫩的嘴唇。
陳玉純閉著眼睛啊了一聲,躺在張東的胸膛上回味著剛才那劇烈的滋味,小臉上都是滿足的陶醉。
紊亂的喘息久久不能停歇,良久後,陳玉純才睜開眼睛,看著張東意猶未盡地舔著她的櫻桃小口,對她來說,這一幕的視覺衝擊實在巨大,她難為情地抹了一下嘴邊張東的口水,嬌羞而嫵媚地說道:「東哥,這是我的初吻。」
「我知道。」張東的喘息很粗重,應了一聲後坐了起來。
看著懷裡嬌羞又火辣的陳玉純,張東忍不住一邊舔著她那發燙的耳朵,一邊喘著粗氣說道:「好甜啊,玉純的舌頭軟軟的,讓東哥感覺好舒服。」
一聽這直接的挑逗之言,陳玉純頓時俏臉發紅,媚眼如絲地看了張東一眼,背對著張東慢慢坐到張東的腿上,半睜著眼睛顫抖的哼著,耳邊那又濕又熱的舔弄,讓她感到渾身一陣無力的酥軟。
陳玉純雖然青澀,但發育得不錯,飽滿的翹臀滿是結實的彈性,隔著褲子都能感覺到,張東頓時爽得噢了一聲,雙手按捺不住地摸到她平坦的小腹,粗魯地舔著她一頭細長的青絲。
「東哥,這樣好癢……」陳玉純嬌媚地喘息道,飽滿的酥胸隨著呼吸起伏著,顯示著她與年紀不相符的傲人。
「等等東哥讓你更癢。」說著,張東摟住陳玉純的腰,讓她的後背緊貼到胸膛上,嘴巴不客氣地啃咬著她雪白的脖子,在那細嫩的肌膚上品嚐著這身體青春動人的味道。
「啊……」張東的動作太過煽情,陳玉純控制不住地呻吟一聲,當張東的嘴帶著特有的粗糙吻過脖子時、粗重的氣息吹拂著每一個興奮的毛孔時,那種極端強烈的挑逗讓她感覺心臟都要為之停滯。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2-6 16:30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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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lasher5202001
時間:
2015-1-30 17:12
第四章:野戰小處女(下)
陳玉純那雪白細嫩的香肩帶著女孩特有的芬芳,張東不客氣地吻上去,肆意地舔著肌膚散發的誘惑,恨不得將這嬌嫩的身體含進嘴內。
「東哥……呀……」陳玉純不安地扭動著身子,眼裡迷離的水霧越發深,即使她很大膽主動,但畢竟是未經人事的少女,這時在張東的挑逗下,她早已六神無主。
因為緊張的關係,陳玉純那平坦的小腹一直收縮著,在張東的輕撫下,肌膚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張東撫摸的動作溫柔又含蓄,卻讓陳玉純無法控制地呻吟出聲,因為這種愛撫帶來的刺激對她來說已經很劇烈。
張東摸索幾下後,那平坦的小腹始終緊張地收縮著,懷中的陳玉純呼吸已經紊亂,身體一陣僵硬、一陣顫抖,初次的緊張讓她此時坐立難安。
張東一邊吻著陳玉純的肩膀,一邊試探性的往上摸,當雙手摸到胸罩的邊緣時,陳玉純渾身一僵,閉著眼咬著銀牙,卻是握緊拳頭,壓抑住想去遮攔的本能。
「來,把它脫了。」張東在陳玉純的耳邊吹著熱氣,舌頭舔了一下,頓時能感覺到陳玉純緊張地顫抖著。
「好、好……」陳玉純話都說不清,紅著臉,眼睛一閉,竟然猛的脫下胸罩。
張東沒有料到陳玉純會這樣做,微微的錯愕後,看到她上半身已經赤裸,潔白的玉背上沒任何布料遮蓋,張東嚥了一口口水,抓住她護住酥胸的小手慢慢拉開,迫不及待地想看她的發育如何。
陳玉純紅著臉,不敢睜開眼睛,小手抵抗兩下後,還是任由張東拉開,羞怯地將那傲人的酥胸呈現在張東的眼前。
陳玉純的酥胸很漂亮,就像是兩隻圓潤的小碗般渾圓飽滿,沒有成熟女人誇張的豐滿,更蘊含著讓人瘋狂的彈性,兩隻雪白的乳房隨著呼吸上下起伏著,那抖動帶著無盡的誘惑,讓張東的呼吸為之一滯,乳頭就像一顆鮮嫩的米粒,柔嫩的粉紅透著讓人瘋狂的青澀,乳暈小得幾乎看不見,標誌著它主人的不成熟,可點綴在這飽滿的乳房上卻透著強烈的反差對比,頓時讓張東更是瘋狂。
「不要……不要一直看……」陳玉純被看得渾身不自在,嬌羞地嚶嚀道。
張東的視線就像帶著火一樣掃過,那瞬間的灼熱讓未經人事的陳玉純渾身一顫,腿間隱隱潮濕起來。
「玉純的胸部真漂亮。」張東感到口乾舌燥,忍不住從後握住這對飽滿的寶貝,一手盈盈可握,恰到好處,握上的一瞬間,那極端的彈性和結實讓張東震驚不已。
「呀……」第一次被這樣挑逗,張東手掌的粗糙帶來的磨蹭,頓時讓陳玉純發出難以控制的呻吟聲,心慌而又期待地等待著接下來的感覺。
好結實、好有彈性、好飽滿啊!張東腦子嗡嗡作響,手控制不住地揉弄起陳玉純的胸部,青春期少女的青澀,那發育中的結實,還有這美妙的觸感都讓張東為之瘋狂。
「嗯……」陳玉純感覺脖子發酸,胸前被揉動時傳來異常酥癢的感覺,讓身體不安地扭動起來,即使洗澡時也曾好奇的摸過,但那感覺與眼前體會到的根本不能相比。
張東愛不釋手地揉弄著陳玉純的乳房,幾乎是肆意地揉成各種形狀。
在張東興奮的把玩中,陳玉純的身子越來越軟,伴隨著急促的呼吸,已經癱軟在張東身上,羞怯地沒有說話,卻挺起酥胸迎合張東的玩弄。
玩弄了陳玉純的胸部一陣子,張東已經有點忍不住,低吼了一聲,猛的摟住她的腰將她抱起。
陳玉純嚶嚀一聲,原本無邪的大眼睛已儘是情慾的水霧,帶著緊張、帶著陶醉,就那樣媚眼如絲卻又柔順萬千地看著張東。
陳玉純羞怯而慌張地被張東抱起放在後車座上,躺著柔軟的真皮,看著張東眼裡迸出的慾火,陳玉純緊張、羞澀,又帶著難言的激動,雖然沒經歷過男女之事,但她也不是沒聽過那些已婚女人大膽的言論。
狹小的空間內,張東半跪在陳玉純的面前,喘著粗氣說道:「玉純,幫我把衣服脫了。」
陳玉純腦子裡一片空白,猶豫了一下,還是慢慢伸出手抓住張東寬鬆的衣服,笨拙而木訥的動作中帶著緊張的顫抖,但還是大著膽子開始幫張東脫衣服,張東配合了一下,礙事的上衣就被丟在一旁。
張東那精壯的身體散發著異樣的氣息,陳玉純頓時感覺呼吸更加急促。
張東興奮難耐,猛的抓住陳玉純纖細的小手放在褲帶上,眼裡除了情慾外還有興奮的期待,聲音低沉得幾乎有些嘶啞:「還有褲子。」
「好……好……」陳玉純羞怯地睜開眼睛,此時除了緊張害羞,還有幾分好奇,小手顫抖著抓住褲帶,深吸一口大氣,然後幾乎是發狠般把褲子往下一拉。
或許是陳玉純太緊張,這一拉竟然把內褲也拉到膝蓋處。已經堅硬充血的巨大肉棒頓時高昂地彈出來,堅硬如鐵,雞蛋般大小的龜頭閃爍著猙獰的黝黑,散發著男人特有的氣味。
陳玉純頓時感覺腦子僵了一下,呼吸都不太順暢,即使羞怯地不想看張東那猙獰的巨物,好奇卻唆使她睜開眼睛,打量著這讓她心跳無法控制的猙獰巨物。
「小寶貝,你比我還急啊!」張東淫笑道,然後猴急地踢掉褲子,直接在陳玉純面前全裸。
「哪、哪有……」陳玉純緊張而柔媚的白了張東一眼,目光躲避著,卻又忍不住看著那巨物,有羞澀也有好奇。
此時陳玉純羞答答的模樣又帶著情動的大膽,雖然表現得很主動,飽滿的酥胸任由張東賞玩,她的小手卻緊張地抓住座墊,明顯是在控制著第一次的緊張。
「來。」張東注意到這個小細節,衝動之餘,心裡又多了一分憐惜,不由分說地拉住陳玉純的手。
「幹嘛?」陳玉純被拉起來,看著張東一絲不掛地打開車門,頓時羞極驚慌地說道:「你去外面幹嘛?被人看見了怎麼辦?」
「放心,沒人的。」張東喘息粗重,硬把陳玉純拉出車外。
陳玉純羞澀地遮著酥胸,緊張得四下環顧,似乎在擔心這荒郊野外會被人看到她的身軀。
此時已經是凌晨,除了偶爾的鳥鳴和河水流過的嘩嘩聲外沒有其他聲響,到處一片漆黑,顯得很安詳,在這分寂靜中又帶著別樣的刺激感。
夜風微涼,張東光著屁股拉著陳玉純朝河邊走,陳玉純始終一隻手護住酥胸,面帶緊張的羞怯。
來到河邊一塊平坦的巨石上,張東將陳玉純抱在懷裡,吻上那柔嫩的小嘴。陳玉純嚶嚀一聲,青濯地回應著張東,在這個熱烈的吻中慢慢放下戒備。
張東那粗糙的手撫摸過陳玉純的肌膚,漸漸的沉玉純在張東的懷裡軟下來,丁香小舌的回應也熱烈起來。
一陣嘖嘖作響的熱吻,嘴唇分開的時候,陳玉純已經嬌喘吁吁地軟倒在張東的懷裡,張東趁機拿開她護在胸前的小手。
只是略微一猶豫,陳玉純就咬著牙,任由張東握住那對飽滿的乳房。
張東的雙手揉弄著陳玉純的乳房,並親吻著她的脖子、耳朵、香肩。
在一連串溫柔的挑逗下,陳玉純已經意亂情迷,嬌喘之餘,感覺身子一陣發燙,雙腿中間一陣濕熱,又帶著幾絲不安的癢意。
親吻挑逗許久後,張東看著陳玉純情動的溫順模樣,一隻手控制不住地朝下伸,抓住短褲的邊緣,在她的顫抖中解開和子。
陳玉純渾身一顫,小手抓住張東的胳膊,卻沒有阻止張東。
「寶貝,你身上好香。」張東吻著陳玉純的鎖骨,慢慢脫下她的的褲子。
陳玉純本能地合攏長腿,然後青澀地迎合著張東的動作,慢慢脫下短褲。當那礙事的短褲掉到地上時,張東忍不住欣賞著陳玉純那雪白修長的雙腿,欣賞著這對玲瓏玉足在懷裡緊張地顫抖著。
陳玉純的雙腿纖瘦而圓潤,修長中帶著這年紀特有的的誘惑而彈性,因為緊張,此時瑟瑟顫抖著,小腳玲瓏可愛,嬌小的指頭在這不安中伸長收緊,多了幾分挑逗的誘惑。
內褲是雪白中帶著斑點的圖案,顯得幾分童趣可愛,薄薄的布料包裹著陳玉純的密處,透著無窮無盡的誘惑,讓人不禁想窺視這青澀遮羞下最美妙的地帶。
巨石之上,陳玉純羞怯得滿臉通紅,但還是任由張東打量著她年輕而迷人的身體。
「小寶貝,你真漂亮。」張東摟著陳玉純和她熱烈地親吻著,一隻手始終不願意離開這對美乳,另一隻手則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摸索著,從平坦的小腹到雪白的小腿,隔著布料按在她隆起的陰戶上。
一陣熱烈的挑逗緩解陳玉純的緊張,陶醉在美妙的親吻中,一聲滿足的嚶嚀後,陳玉純嬌喘連連的躺在石頭上。
張東壓在陳玉純的身上,不等她有任何反應,立刻吻上她性感的鎖骨。
張東肆意地揉弄著一對美乳,親吻過陳玉純的鎖骨後,終於來到這對美麗的寶貝,在雪白的乳肉上舔了幾下後,含住一顆粉嫩的乳頭,頓時讓張東爽到不行。
「東哥,好、好癢……」陳玉純叫道,張東舌頭那略帶粗糙的挑逗,瞬間讓她如觸了電般不安的顫抖起來。
張東很緩慢地用舌頭輕輕的舔著、按著,用牙齒磨蹭、輕咬,如此溫柔而又劇烈的挑逗下,乳頭很快就充血堅硬,變得越發可人。
在這衝擊之下,陳玉純的身體不時僵硬著,急促的呼吸中似乎飽含著最高的讚賞。
張東頓時興奮不已,雙手握住一對嫩乳使勁揉弄著,大嘴更是不客氣的來回品嚐著它們的鮮美。
「東哥……呀……好、好酸的感覺……」陳玉純嬌媚地輕哼道,那種明顯想壓抑的崾嚀如哭泣般,更能激起男人澎湃的慾望。
張東品嚐了好許,當他不捨地抬起頭時,這對飽滿的乳房上儘是口水和吻痕,細嫩的乳頭旁都是一顆顆鮮艷的草莓。
這時再看陳玉純情動的模樣,張東只覺得血液頓時往腦門上衝,瞬間腦漿都要被慾望沸騰了。
此時陳玉純髮絲撩亂,貼在滿是香汗的肌膚上,雪白的皮膚透著粉紅的火熱,看起來格外誘人,她俏面通紅,呼吸急促,櫻桃小口咬著小手,壓抑著想叫出聲的衝動,漂亮的大眼睛水濛濛的,儘是情動的水霧。
「東哥……」陳玉純處於美妙的侵襲中,眼看著張東停下來,頓時困惑又羞澀地說道。
「來!」張東紅了眼,拉起陳玉純癱軟的身體,赤裸地站在她面前。
陳玉純渾身無力,呼吸急促,被這一拉,猛的跪坐在張東面前,一頭撩亂的髮絲頓時遮掩著她的容顏。
陳玉純還在迷糊的時候,張東已經不客氣將她的小腦袋按到胯下,興奮地說道:「用你的嘴含住,讓東哥舒服一下。」
此時陳玉純意亂情迷,眼前猙獰的巨物那火熱的堅硬讓她除了驚慌,不知道為什麼心裡也有些發酥,遲疑了一下,聞著張東下體的氣息,她腦子一陣迷糊,鬼使神差般用小手握住這巨大的猙獰之物。
「對,抓住它,用舌頭先舔。」張東舒服得腿一顫,陳玉純那柔嫩的小手所帶來的刺激簡直是無與倫比。
陳玉純羞紅著臉,小手慢慢動了幾下,套弄著這堅硬如鐵的大傢伙,然後好奇地看了張東一眼,見張東有些誇張的反應和一臉的爽,瞬間受到莫名的鼓舞。
一個如花似玉的小處女就這樣跪在胯下,羞怯中又有著大膽和主動,而且這樣居高臨下的視覺衝擊,讓張東極為興奮。
不過男人都是貪婪的動物,即使感覺很爽,但張東還是不停催促著陳玉純。張東那猴急的態度沒有惹起陳玉純的反感,反而讓她感到莫名的心動,大眼睛柔順又滿是嬌媚地看了張東一眼,然後羞澀地閉上雙眼,俏面慢慢貼近肉棒,伸出柔嫩的丁香小舌試探性的舔了一下。
「對,就這樣……」張東的聲音頓時有些嘶啞,下身也往前湊了一下。
陳玉純沒被嚇到,看著張東誇張的反應,反而更是躍躍欲試。
羞澀的小處女對性有著天生的好奇,在張東的誘騙下,嫵媚的白了他一眼後,就用小舌頭舔著碩大的龜頭,品嚐著這讓她心跳加快的氣息。
男性的生殖器那堅硬的火熱和特殊的氣息讓陳玉純芳心大亂,那氣味一聞感覺很奇怪,卻不難聞,舌頭舔弄時,這巨物的顫抖和張東呼吸的一滯更是鼓勵了她,讓她在緊張中適應這種對她來說不可思議的取悅方式。
陳玉純的丁香小舌幾乎舔遍整根肉棒,張東興奮得脖子上的青筋一跳一跳,本想調教她舔睪丸,甚至為自己毒龍鑽,但一想到陳玉純還是第一次,要求太過分可能會嚇到她,天人交戰了很久,最後還是放棄這絲不現實的遐想。
陳玉純的櫻桃小口要含進龜頭很勉強,但那瞬間濕熱的包圍還是讓張東爽得哼了幾聲。
在張東的調教下,陳玉純慢慢吞吐起來,一頭青絲隨著頭部的搖擺晃動著,那青澀而小心翼翼的動作極度滿足男人心理上陰暗的一面。
畢竟陳玉純沒接觸過性事,即使她再大膽,但偶爾牙齒刮蹭到時都會讓龜頭一陣發疼,張東盡量克制著不適的感覺,滿足地看著陳玉純慇勤的口交,眼裡浮現著極端劇烈的血紅。
「來!」享受了一陣口舌服務後,張東按住陳玉純香嫩的肩膀,在她疑惑的眼神中,慢慢把滿是口水的龜頭從她小嘴裡拔出來。
黝黑的龜頭上一道細長的絲液連接到陳玉純的嘴唇上,這一幕顯得淫穢無比,張東頓時興奮難耐,在她緊張和困惑的注視下按低她的頭。
陳玉純會意地張開櫻桃小口,再次將龜頭含進去。
小石上的粗糙明顯不適合傳統的體位,享受著在山野之間小處女的初次口交,張東已經是異常滿足,不過這時他卻有了一個邪淫的主意,在她吞吐之間慢慢走下石頭,在她的困惑中興奮地說道:「來,就這樣含住,慢慢走。」
陳玉純頓時羞得臉都通紅,不過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她居然大膽地沒有排斥張東下流的建議,而是彎著腰慢慢走下石頭,小嘴始終緊緊含著張東的龜頭,因為難受,有些唾液開始沿著嘴角流淌下來。
張東一看更是激動,小心翼翼地挪動腳步後退著。
陳玉純只能彎下腰,困難地含住龜頭,有些蹣跚的前進著,雖然這樣彎著腰的姿勢很難受,但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張東興奮的模樣,她卻不排斥這異常羞人的姿勢。
車門大開,陳玉純紅著臉,櫻桃小口始終含著龜頭不放。
走到了車前,張東有些按捺不住,慢慢將龜頭從陳玉純的小嘴裡拔出來後,在陳玉純動情的輕哼中將她壓到引擎蓋上。
「東哥,好舒服……呀……癢……」當張東再次趴在陳玉純的身上,手口並用地遊走在她的身體上時,陳玉純頓時發出動情的呻吟聲。
雪白的身軀上一個接一個的吻痕落下,癢酥的感覺從每一寸肌膚侵襲著腦袋,陳玉純的呻吟變得急促而又類似哭泣,還帶著幾分的矜持。
張東貪婪地啃咬著陳玉純的身軀,雙手忍不住朝內褲摸過去。
陳玉純能感覺到張東的動作,頓時渾身一顫,卻毅然閉上眼睛,緊咬著銀牙,控制著要去阻止的本能。
張東摸索到內褲,驚喜又興奮地發現內褲上早就濕透,然後在陳玉純僵硬的配合下慢慢脫下內褲。
陳玉純的陰戶就像座小山丘般鼓鼓的,稀疏的陰毛點綴在一邊,又短又軟,讓人看著就感覺心神蕩漾。
「東哥,我、我怕……」陳玉純顫抖著身子,本能的合攏著雙腿,雖然她表現得很大膽,但畢竟未經人事,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始終讓她感覺到難言的驚慌。
「傻丫頭,怕什麼?東哥會很溫柔的。」張東愛憐地親吻著陳玉純、撫慰著她,然後慢慢分開她雪白的雙腿。
陳玉純羞怯地閉上雙眼,顫抖著身子打開修長的雙腿,只見那陰唇還沒完全發育,就像兩片合攏在一起的花瓣,在連番的挑逗下早已愛液橫流,陰唇中間露出的粉色嫩肉一片濕淋淋,一股濕熱的氣息迎面而來,讓張東血脈賁張,幾乎要流鼻血了。
陳玉純害羞地咬住小手,忍不住悄悄睜開眼睛,看了張東一眼,這一眼忐忑不安,帶著若有若無的媚氣,青澀中滿是道不盡的誘惑,徹底點燃了張東壓抑一夜的情慾。
陳玉純雪白的雙腿被粗魯地一拉變成V字形,張東將她雪白的屁股幾乎朝天般展現出來。
陳玉純害羞的啊了一聲,馬上閉上眼睛,不敢再看這淫穢的姿勢,或許因為晚上喝了酒,否則讓她在野外擺出這麼荒淫的姿勢是絕不可能的事。
因為緊張,陳玉純的陰唇分泌出更多愛液,甚至可以感覺到陰唇和嫩肉伴隨著呼吸收縮著。
張東看得眼都紅了,忍不住握住命根子套弄幾下,然後龜頭在她的肉縫裡磨蹭幾下,堅硬的猙獰對準她陰唇中間最是迷人的處女穴。
張東的堅硬異常火熱,抵上來的那一刻,陳玉純渾身一顫,呼吸急促,秀眉微微皺起,似乎是在等待著那對於她意味深重的穿剌。
「寶貝,我要來了。」張東溫柔地吻著陳玉純發紅的小臉,感受著這身軀緊張的僵硬和顫抖,然後抱起她的腰,自己的腰不客氣的往上一頂。
「啊……」瞬間被侵入的感覺就像身體被強硬地塞入一顆鐵蛋,陳玉純受不了刺激,不由得呻吟出聲,秀眉微微皺起,儘管不適應,卻感覺不到傳說中那異常的疼痛。
剛才的挑逗已經帶來充足的潤滑,龜頭進去陳玉純的肉縫內,張東舒服得倒抽一口涼氣,那彈性十足的緊湊從四面八方包圍而來,那火熱至極帶來的潮濕異常劇烈,美妙得差點讓張東一插入就有繳械的不堪。
龜頭插入小穴內,張東兩人的呼吸都是一滯一促,在這特殊的時刻,誰也沒說半句話。
陳玉純微微皺起秀眉,眼含迷離地看了看張東,突然銀牙緊咬,說道:「東、東哥,我不痛……」
「好玉純,東哥要進來了!」張東低頭吻著陳玉純顫抖的嘴唇,在她熱烈的回吻下抱住她的腰,然後慢慢往上頂,碩大的龜頭每擠進一點,都能感覺到她玉體的顛抖,這種顫抖既讓人憐惜,又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成就感。
那種緊湊幾乎讓人窒息,張東將肉棒推進一點,陳玉純就難以控制地啊了一聲,脖子都僵硬起來。
龜頭已經頂在陳玉純的處女膜上,薄薄的肉膜帶著堅硬的彈性,阻止張東繼續插入。
「小寶貝,再一點點,你就要成為我的女人了。」張東頓時興奮難耐,更是粗魯地吻著陳玉純滿是香汗的小臉。
陳玉純的喘息急促,心跳快得幾乎說不出話,恍惚間體會著那巨物入侵的不適和異常的絲絲美妙,聽著張東激動的話,心內一動情,環住張東的脖子,嬌柔而又細聲地哼道:「東哥,進來吧,全都是你的。」
這柔媚萬千的話一入耳,張東的慾火就像濤天大火般燃燒著,哪裡還忍得住?立刻一挺腰,瞬間整根命根子被緊湊的濕熱包圍起來,那美妙讓張東的靈魂都要升天了。
「啊……」陳玉純痛得一聲尖叫,頓時秀眉微皺,眼眶裡淚水打轉著,身軀控制不住地顫抖著,環住張東的玉臂抱得更是用力,幾乎把張東勒得差點窒息。
張東的肉棒插入陳玉純體內的最深處,甚至龜頭都能感覺到子宮的顫抖,張東舒服得像進了極樂世界一樣。
陳玉純從小勞動,身體的每一寸都極富彈性,幾乎連陰道內都有著驚人的彈性,在陳玉純哭般的嚶嚀中,陰道劇烈收縮著、嫩肉有力的蠕動著,那異常有力的擠壓讓張東悶哼一聲,幾乎有射精的衝動。
兩具赤裸的身體同時抽搐般抖動起來,在無聲的哭泣中,陳玉純顯得嬌柔又可憐,張東趕緊手口並用愛撫著她,親吻著誘人的身體和讓人瘋狂的美乳,忍受著小穴帶來的衝動,溫柔地挑逗著她。
在連番的挑逗後,陳玉純的哭泣聲慢慢低下來,開始發出若有若無的輕哼聲。
開苞的疼痛過後,有一種難言的酥麻侵襲著陳玉純敏感的身體,直到張東再次狠狠的吸吮著她的乳頭時,陳玉純再也控制不住地啊的叫了一聲,身子不安地扭動起來。
這就像是催情的信號一樣,張東立刻抱著陳玉純的腰,開始用九淺一深的緩慢節奏抽插起來,然後直起腰看著兩人的結合處,眼前淫穢的場景讓張東極為興奮,插在她體內的命根子更是跳動幾下。
陳玉純哼了一聲,不知道是難受還是舒服,再次睜開大眼睛時已是水濛濛的一片,看著張東的時候有羞怯、有柔順,更有挑逗般的嫵媚。
張東興奮不已,故意抱緊陳玉純抬起的嫩臀,讓她能好好看清楚他是怎麼幹她的。
陳玉純嬌羞地白了張東一眼,但難掩好奇地咬住小手,目光若有若無地看向兩人的結合處。
巨大的命根子進入陳玉純的處女穴內,緩慢抽出黏稠的愛液,愛液中夾雜著絲絲的處女血,顯得分外鮮艷,插入的時候,幾乎可以看見陰唇是如何被擠開的。
這緩慢的一幕極端淫穢,陳玉純的呼吸開始變得毫無規律。
飽脹的疼痛,卻體會到男歡女愛的美妙,陳玉純情動地哼了一聲,羞怯地閉上眼睛,不敢再看那淫穢的一幕。
陳玉純的靦腆和羞澀讓人興奮難耐,張東控制不住地抓住她的腰,開始加快抽插的節奏。
巨大的命根子發出嘖嘖的水聲,一下又一下拍打著陳玉純雪白的嫩臀,插入的時候,那撞擊聲異常響亮。
在這野外的夜晚,陳玉純咬著小手也控制不住吟叫的衝動,扭動著身軀,難以承受這性愛帶來的無比刺激。
陳玉純躺在引擎蓋上,在月光的籠罩下如小舟般在風浪中無力地搖擺著。
張東抓著陳玉純的雙腿,深吸一口氣,抽送的動作溫柔而有力,每一下幾乎都頂到她的子宮壁上。
月下,車震,野外,處女……一連串的詞同時浮現在腦海中,張東幾乎要瘋了,不知不覺間抽送的速度也慢慢加快,然後在陳玉純動情的呻吟聲中,將她整個人都抱起來。
「東哥,好、好深……啊……」陳玉純動情地吟叫道,細小的疼痛、劇烈的美妙已經讓她要瘋了。
陳玉純雖然身材火辣,不過輕盈無比,張東仗著自己身體強壯,猛的把她一抱就成了熊抱的姿勢。
陳玉純啊的嚇了一聲,雙腿被張東抱在胳膊上,她只能抱住張東的脖子,才能控制身體不摔下去。
「啊……東哥……酸、酸……」這姿勢插得極深,龜頭幾乎磨蹭著子宮壁,劇烈的刺激讓陳玉純啊啊的叫著,神魂顛倒間已經分不清是舒服還是難受。
「哈哈!」張東興奮地笑道,抱著陳玉純繞著車子走起來,每走一步都抽插一下,讓陳玉純發出讓人更是興奮的呻吟聲。
連續的抽插,幾乎每一下都頂到身體的最深處,這劇烈的刺激讓陳玉純如哭一般呢喃道:「東哥,不要欺負我……啊……太、太深了……」
連續走了幾圈,陳玉純渾身都是香汗,身子幾乎如爛泥般癱軟,而張東雖然爽得很,但體力有限,不能這樣一直抽插,於是將她放下後爬進車內。
陳玉純嬌喘連連,被張東壓著躺在後車座。
處女穴緊湊無比,但有著充足的潤滑,抽送起來沒有半點阻礙,在陳玉純啊的呻吟聲中,張東按捺不住地開始劇烈的抽送,巨大的命根子帶著血絲,一下又一下進入她的身體,光是肉與肉相撞的聲音,已經讓張東幾乎要瘋了。
真皮座椅很柔軟,張東不用擔心會磨傷陳玉純滑嫩的肌膚,干的時候又重又深,每一下幾乎都要頂到最深處。
陳玉純那年輕身體異常的彈性和緊湊,每一下帶來的極端快感都讓張東幾乎要瘋了。
張東低頭,可以清晰看著命根子在陳玉純的雙腿間進出,狠狠抽送著那緊湊到極點的小穴,愛液一片泥濘,看起來極端震撼,微微抬頭,又可以看見陳玉純滿面情慾的脹紅與羞答答叫床時那種難言的美妙。
陳玉純在張東的胯下如風浪中的小舟搖擺著,每一次的撞擊,那發育極好的乳房都會隨之晃動。
陳玉純啊啊的叫聲就像是在哭泣一樣,那柔弱而微妙的聲線能激起更澎湃的慾望,讓人想看到清純可愛的她在胯下高聲浪叫的模樣。
「不行,東哥……啊,太快,啊……受不了……不,呀……太深了,頂、頂到裡面……東哥……啊……」
幾乎胡言亂語般的呻吟中,陳玉純的身體陣陣抽搐著,在啊的大叫了一聲後,幾乎如抽筋般痙攣起來。
陰道劇烈收縮著,在強而有力的蠕動中,子宮也在興奮地跳動著,陳玉純哭叫著,身軀一陣顫抖,高潮劇烈的滋味讓這尚在發育中的身體幾乎到了瘋狂的邊緣。
澎湃的快感如浪潮般侵襲著每一顆細胞,在陣陣的酥麻中,陳玉純從未體會過的猛烈快感幾乎把身體和理智淹沒,子宮第一次如此劇烈收縮著,衍生出的極端美妙讓人如進了天堂又墮落地獄。
啊啊的一陣大叫中,不到十分鐘的抽送,陳玉純居然迎來高潮。
那劇烈的收縮中,張東也感覺到頭皮陣陣發麻,前列腺一陣劇烈的跳動中,他低吼一聲,感覺睪丸一陣僵硬,馬眼也控制不住地賁張著。
「寶貝,干死你……」張東低吼道,抓住陳玉純的腳踝狠狠的抽送著,一下又一下的插入到她身體的最深處,頂在子宮壁上。
火熱的精液控制不住爆發,一波接一波射在陳玉純體內最深處。
那火熱的滾燙讓陳玉純高潮中的身體不斷痙攣著,啊啊的呻吟中,高潮的快感倍增,讓她幾乎承受不住的暈厥著、抽搐著。
張東腿一軟,倒在陳玉純身上,壓著飽滿的乳房大口喘息著,回味著這異常美妙的滋味。
小處女,和自己野戰的小處女……邪惡的詞彙浮上腦子時,即使射完精,張東還是感覺堅硬的命根子沒有半點軟下去的跡象,依舊在陳玉純的體內興奮地跳動著。
「東哥,好舒服……」陳玉純如夢囈般呢喃道,無力的嗯哼聲中,吻了一下張東的臉,然後一臉陶醉地閉上眼睛。
此時陳玉純被快感淹沒,已經分不清哪是天堂、哪是人間,即使眼眶的淚水在打轉,惆悵的第一次中伴隨著疼痛的美妙,依舊讓她幾度要暈厥過去。
所有精液都灌溉在陳玉純的子宮裡,深深的內射帶來無比美妙的心理滿足,張東低哼一聲,一邊揉著陳玉純飽滿而有彈性的乳房,一邊品味著這欲仙欲死的美妙。
陳玉純臉蛋脹紅,人生中第一次高潮的劇烈讓她幾乎承受不住,那浪潮般澎湃的快感侵襲著全身的每一顆細胞,子宮在興奮地跳動著,在高潮餘韻中,身體分外敏感,即使只是肌膚的磨蹭,都足以讓她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聲。
良久,漣漪的氣味散去,紊亂的喘息漸漸平穩下來,陳玉純難受地哼了一聲,嬌滴滴地說道:「東哥,你壓得我好難受……」
此時張東和陳玉純身上都大汗淋淋,而兩人的結合處更是泥濘不堪,那黏稠的感覺令人有點難受。
張東爽得渾身骨頭都軟了,一聽趕緊撐著手起身,低頭一看,心裡頓時得到猛烈的滿足感。
陳玉純的腿間一片黏滑,橫流的愛液甚至滴到座椅上,粉嫩的菊花在這濕潤的點綴中感覺晶瑩又動人。
張東那變軟的命根子慢慢從陳玉純的小穴裡拔出來,翻出誘人的嫩肉,看起來有著極大的視覺震撼。
龜頭慢慢滑出來時,陰唇迅速合攏,變回一開始那樣的小肉縫,不過小穴卻在餘韻未消的顫抖著,乳白色的精液伴隨著大量的愛液流出,夾雜著絲絲的處女血,看起來極端淫穢。
「別看了,拿面紙給我。」陳玉純害羞地合攏雙腿,嫵媚地白了張東一眼。
張東嘿嘿的淫笑著,遞面紙給陳玉純,然後也擦拭著下身的黏稠,看著面紙上那鮮艷的紅色,依舊是興奮難耐。
陳玉純滿面脹紅,只是一坐起來,頓時疼得秀眉微皺,雖然剛才的感覺銷魂蝕骨,但畢竟是第一次,破處的疼痛是難以避免的。
張東溫柔地扶著陳玉純起來,然後抱住她好好親吻了一番。
陳玉純俏面嬌紅,任由張東為她擦拭著下體,沉浸在甜蜜中,溫順得讓人恨不得一口將她吞了。
這是陳玉純的第一次,激情過後,少女的矜持發作,即使張東很鬱悶,她還是趕緊穿上衣服,畢竟剛才那樣對她已經算是極度的瘋狂,要是赤身裸體在車內睡的話,說不定會被起個大早的山民佔了便宜。
張東雖然不情願,但也沒辦法,在陳玉純的撒嬌下也穿回衣服。
陳玉純穿好衣服,俏臉上依舊有些難言的紅暈,清純可人又帶著幾絲嫵媚,然後白了張東一眼,因為張東沒收了她的內衣褲,此時她短褲裡是真空的。
稍微擦了一下座椅,然後關上車門、開了空調,張東緊緊抱著陳玉純,不老實地一會兒親陳玉純一口,一會兒把手鑽到衣服裡把玩那彈性十足的嫩乳。
陳玉純嬌嗲嗲的嗔著,卻阻止不了張東的色行。
調情了許久,夜已深。張東再一次吻陳玉純後撫弄著她的髮絲,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道:「玉純,別再有那種荒唐的想法,東哥知道你有難處,不過那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
「什麼?」原本陳玉純乖巧得如小貓般伏在張東的懷裡,一聽這話,頓時渾身一顫,有些裝傻地問道。
「小傢伙,敢和東哥玩心眼。」張東溺愛地捏了一下陳玉純挺翹的鼻子,又愛憐地摟住她的小蠻腰,在她耳邊柔聲說道:「剛才好像被我嚇壞了一樣,但你還是沒有打消念頭,不然現在我能這樣摟住你嗎?」
「東哥,我……」陳玉純流著淚,聲若蚊蚋地說道:「對不起,我還是想不到其他辦法,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弟弟還要讀書……」
「乖乖,好啦,不哭、不哭。」張東愛憐地吻去陳玉純眼角的淚水,說道:「反正你不許偷跑,現在你是東哥的女人,等我們回鎮上,我會幫你想辦法。」
「嗯。」陳玉純溫順地點了點頭,小小年紀就遭受了太多的挫折,她這時只想找一個有安全感的依靠。
一陣親密後,陳玉純擦了眼淚,給了張東甜甜的一笑,然後緊緊抱住張東的脖子,閉上了眼睛。
張東也感覺有些疲累,一邊輕撫著陳玉純柔順的髮絲,一邊打著哈欠,眼一閉,就迷迷糊糊地睡著。
安靜的大山裡,這一夜的漣漪如夢如幻,恐怕不只是張東,就連陳玉純都難以想像剛才的瘋狂,在這沒有人煙的地方初次品嚐性愛的滋味,那銷魂蝕骨的結合讓陳玉純脆弱的心感到一絲溫暖,也在無助中尋找到心裡的一絲安寧。
寧靜的深夜,激情過後儘是道不盡的溫馨。
第五章:大山裡的母女
天空微露魚肚白,驚擾了睡眠中的張東兩人,在太陽還沒升起的時候,岸邊就開始響起忙碌的腳步聲。
周圍還有些昏暗,早晨的露珠讓空氣在清新中帶著幾分潮濕,小河上已經有兩、三張竹筏在來回擺渡,一趟又一趟的運送著勤快的山裡人。
山裡人家一般起得比較早,迎著晨曝雞鳴而起,披星戴月滿載而歸,為的是那在他們眼裡簡單又彌足珍貴的一日三餐。
小河的對面已經有人在排隊,有的牽著驢車,有的背著竹簍,他們帶的大多是自己家地裡的產物或是野物和野菜,早早起來就是想在早市上賣個好價錢,換來微薄卻十分重要的錢。
到了岸邊的山民都在好奇地打量著這停在河邊的轎車,這地方已經很久沒外來的客人。
驢車可以把驢和板車分開運,巨大的竹筏明顯適應這種古老又實惠的運輸方式,不過想運轎車就是天方夜潭,在無奈之下,張東只能鎖緊車門,提著車內值錢的東西徒步進村。
一夜歡好,陳玉純下車的時候啊了一聲,小臉頓時一片羞紅,走路的姿勢蹣跚而有點彆扭。
張東一看,趕緊溫柔地扶著陳玉純。
在眾人的注視下,張東那親密的動作讓陳玉純更加難為情。
坐竹筏過去的時候,張東順便打聽一下,果然這一帶已經有不少人搬走,因為政府開始水庫的建設工作,而一些人還沒搬走的原因是因為窮,不少人沒得到安置款和地皮,根本就沒可去的地方,他們只能在這裡等待政府安置。
過了河,森林中有一條蜿蜒的土路,走沒多久,眼前就是一座依山而建的小村落。
張東一看,頓時打了一個冷顫,與之前看到的那些村莊相比,這座小村未免太破落了。
張東腦子一個恍惚,想起的是戰爭過後幾乎廢墟般的城市。
村內的道路細小而崎嘔,大多還是石塊堆砌而成,兩輛摩托車想並排而過都很難,更何況是汽車,圍牆全是赤泥牆,顯得破敗而有一種荒蕪的感覺。
這裡的民居大多是矮小的木板樓,別說遮風掩雨,恐怕站在外面,石子都丟得進去。
整座村子看不見一塊紅磚圍牆,一眼看去滿目瘡痍,甚至都沒看見一棟二層的小樓,在破敗的木板樓群中,石頭造的房子竟然已經算是不錯,可想而知這小地方窮到何等地步。
「東哥。」見張東在發愣,陳玉純喚了一聲,她從小在山裡長大,自然知道陳家溝村的貧窮。
傳言陳家溝村的孩子,小的時候連件衣服都沒有,八、九歲了還是光著屁股到處跑,夏天什麼都不穿,冬天的話裹著被子就出門,村裡家家戶戶額頭上都刻著一個窮字,能出去的,即使在外面只有溫飽,也不會回來這窮山僻壤,因為這裡窮得讓他們沒任何好留戀,這座小村破敗得感覺每一棟屋子都搖搖欲墜。
張東以前只知道陳家溝村很窮,但這貧窮的程度遠遠超過張東的想像,這哪像是在豐饒的沿海大省,簡直就像是在荒蕪至極的的大西北。
張東醒了醒神,拍了拍腦袋,牽著陳玉純走進小村。
不少人都搬走了,到處都可看見沒人居住的房子倒塌,看來不只是因為政府的這次水庫工程,而是一開始能在外面找到活路的人大多都沒回來的打算。
村道上不時有雞和土狗跑過,一隻隻看起來都瘦得沒幾兩肉。
村道上人不多,大多都是閒坐的老人和到處亂跑的小孩,張東稍微打聽一下,才找到外公、外婆的家,位置在村裡最偏僻的南面,路崎嶇不平,即使徒步都感覺很費事。
在山腳下的小池塘邊,一排幾乎風一吹就倒的籬笆牆內,破舊的石頭老屋看起來毫無生氣,院內一片靜悄悄,樹枝做成的門幾乎一推就要散,院內的老樹已經枯萎,讓這本就搖搖欲墜的小院看起來更是荒蕪。
「有人在嗎?」張東進了門,喊道,心裡有些發虛:這簡直是無人居住的破屋一樣,老娘的家人該不會也搬走了吧?
但出乎張東意外的是,他喊了一聲後,一個農婦走出來,疑惑地看著張東。
這名農婦的肌膚不像一般山裡人黝黑,面色帶著幾分病態的蒼白,頭髮用頭巾包著,看起來有些顯老。
農婦有些消瘦,神情卻很溫柔,溫柔中給人一種賢慧的感覺,細看之下,她的眼睛很是明亮,鼻子挺翹、嘴巴小,雖然很土氣,但只要好好裝扮,也是個不錯的美人。
農婦穿的是農村常見的花襯衫和黑布褲的組合,褲子上打了一些補丁,穿著有些老舊的布鞋,這一身打扮讓她不僅顯老,也遮住身材的曲線,但她的容貌很秀氣,頂多三十歲出頭,穿著這樣的舊衣服感覺很彆扭。
農婦手上抱著盆子,裡面是剛洗過的菜葉,她疑惑地看了張東一眼,然後打起手勢。
張東和陳玉純頓時傻眼,完全不知道農婦比手劃腳的到底是在表達什麼,也沒料到這個讓人感覺溫馨的婦人竟然是個啞巴。
農婦比劃了一陣子,臉上始終帶著溫和的笑容,沒有一點防備陌生人的警戒,這種感覺讓人很可親,張東趕緊說明來意:「你好,這是陳德老先生家嗎?」
陳德是張東外公的名字。
農婦一聽,微微一愣,馬上點了點頭,放下盆子,指了指屋邊的板凳。
陳玉純剛破身,這一路走來已經很不舒服,張東趕緊攙著她過去坐下,但一坐下又為難了,心想:她不會說話,怎麼溝通?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媽媽家的什麼人。
這時,農婦回屋拿來了一個本子和鉛筆,本子上密密麻麻,都是作業和筆算的草稿,已經發黃、發乾,明顯年代久遠,而那鉛筆只剩下小拇指般長短,那老舊的款式,城裡的孩子幾乎都沒見過。
農婦識一些字,不過寫起來有些歪曲,但也能清晰表達她的意思。
沒錯,不過他去世了。你們是?
農婦感到很困惑,陳玉純的穿著倒像是這一帶的人,而張東的衣著不算太光鮮,但明顯不是山裡的人家。
或許是因為這裡很少有客人來,農婦也搞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始終帶著溫柔笑容的臉上難掩好奇。
張東聞言,趕緊和農婦解釋起來,說起他母親的名字和過去的那一段事。
農婦一聽,這才恍然大悟,有些驚訝地看著張東,似乎是在困惑那以前跑掉的女人不在了,怎麼她的孩子還低記著要回這大山裡看一看。
農婦認識的字不多,寫字的速度很慢,有的也寫不出來,不過大概能看得懂這家的現狀……前兩年兩位老人去世了,而那個差點當了張東爹的低能兒舅舅也在十多年前的某一天亂跑出去,等家人找到的時候已經溺死在池塘。
農婦是更偏僻的山裡那邊的人,當時張東的母親逃跑後,抱孫心切的陳家老人求爺爺,告奶奶的給低能的兒子討了這一房媳婦。
農婦家裡有近十個兒女,而農婦在重男輕女的家裡不受歡迎,又是個啞巴,就被半嫁半賣的送到陳家,換了微薄的聘禮,嫁給那個只知道傻笑和流口水的低農婦小時候在家裡就老是被人欺負,嫁過來的時候剛十四歲,在這封閉的山裡,這樣的事很正常。農婦小小年紀就成了陳家的媳婦,洞房夜流了一夜的淚,因為那個傻丈夫並沒有理會她,而是跟村裡小孩玩了一夜。
在公婆的相逼下,最後農婦還是有了孩子,十月懷胎後生了一個女孩。
雖然陳家老人有些不高興,但畢竟是親孫女,所以還算疼愛這個孫女,只是馬上又催促農婦趕緊生一胎,畢竟在傳統觀念下,老人還是希望能抱個孫子。
但陳家老人沒有如願,傻瓜兒子溺死在池塘裡,斷送家裡唯一的香火,頓時深受打擊。
而那時農婦還小,坐著月子,抱著啼哭的女兒,聽到這個消息時也嚇傻了,但並沒有喪夫的痛苦,因為當時她太小了。
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窘迫,讓這個家更是潦倒,但老人們還是忍著喪子之痛,撫養孫女長大,直到前兩年才前後去世,去世的時候沒病沒災,最起碼沒給這本就窘迫的家庭帶來太多負擔。
「舅媽。」張東聽完後,有些彆扭地喊道。
儘管對這個家半點感情都沒有,但畢竟這是張東母親惦記一輩子的心病,老人走了沒辦法盡孝。
看著這個破敗的家,張東也有些鼻酸,想起父親臨終前的囑咐,心裡決定必須幫母親還這個養育的恩情。
農婦開心地一笑,不過靦腆中帶著一點慌張,畢竟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外甥比她小不了幾歲,一時讓她很不適應,或許她也知道張東的母親是養女,對於張東的母親也只是聽過那段往事而已,細算起來其實沒有任何感情。
而那段往事,在農婦的印象裡並不深刻,最深刻的,反而是兩位老人臨終之前因為抱不上孫子而對這個養女的謾罵和氣惱,或許他們把這一切的禍根全算在張東母親身上,甚至包自己括兒子的死。
坐了一下,聊了一點家常,已經中午了,農婦讓張東和陳玉純先坐一下,她則提著籃子到其他人家,等到回來的時候,籃子裡有點臘肉和雞蛋之類的,看來是要準備午飯。
陳玉純看張東的面色有些凝重,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馬上跑過去幫忙。
陳玉純本來就勤快,而且一過去一口一個阿姨,將農婦哄得很是開心,加上長得漂亮討喜,自然惹人憐愛。
過一會兒,木桌上擺了三道菜,看起來很簡單,不過讓人很有食慾,一盤臘肉炒小甜椒、一盤雞蛋炒韭菜,韭菜似乎是野生的,葉子很粗、很翠綠,菜香味十分濃郁,另一盤是叫不上名字的菜,估計是這山裡的野菜。
陳玉純在來之前說過,山裡人大多在房前屋後就摘得到很多可以吃的野菜,不少人家都是以這些野菜為主要的食物。
在城裡,這些純天然的野菜很貴,但在鄉下實則很不起眼,只是在這太過僻遠的小村裡,把野菜拿出去賣雖然也能換錢,卻很不划算,因為運輸就是件很麻煩的事。
灶是土灶,鍋是老款的大鐵鍋,鍋蓋一揭,立刻飄散著大米特有的香味。山裡人吃的米大多是自己加工的糙米,沒那麼精細雪白,參雜一點雜色,卻更完整的保留大米的原滋原味。
農婦拿著四副碗筷,筷子是木筷,有的已經生了雜色,每隻碗都有破舊的缺口。擺好碗筷後,農婦站在籬笆門前張望著。
張東問道:「是不是表妹也要回來吃飯?」
提起自己女兒,農婦滿面溫慈,笑吟吟的朝張東點了點頭。
儘管很餓,聞著眼前的菜香,肚子都要咕咕做聲,但張東和陳玉純還是沒有動筷,禮貌地等著這個還沒見過面的女孩。
菜都涼了,門外才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在農婦慈愛的微笑中,一道身影風風火火的跑進來,她紮著馬尾,個子嬌小玲瓏,穿著已經洗得發白的校服,身材很是纖瘦,髮絲略亂,因為缺乏營養而有些發黃,或許是遺傳了她母親的的基因,即使還小,但面色清秀、五官端正,小虎牙、大眼睛,看起來分外可愛,儼然是個讓人期待的美人胚子,只是沒有打扮,顯得有些土氣。
張東一看,頓時眼睛瞇了一下,不禁想像著她穿上洋裝會有多可愛,心想:好一個漂亮的女孩。
「媽,我回來了。」那女孩面露微笑,但難掩幾分無奈的沮喪,本該純真的臉上有著這年紀不該有的苦笑。
那女孩見家裡有其他人,很是錯愕,看清楚來人後更是驚訝地張大嘴巴,有些驚喜地問道:「玉純,你怎麼在這裡?」
「陳楠?這是你家?」
陳玉純也是驚訝不已,面帶幾分詫異的喜色。
陳玉純和陳楠馬上聊開,原來她們是國中同班同學,三年來都坐在一起,學校放假時,兩人也同時決定綴學。
由於中學在小鎮邊,所以陳玉純和陳楠雖然各自知道對方是哪座村的人,但一直沒空到對方家裡玩。
陳玉純和陳楠家的環境都不好,上學以外的時間沒有遊玩的可能,早早就當家的她們,幼嫩的肩膀上扛了太多重擔,別人嬉戲、上網、遊戲的時間,對她們來說都是一種奢侈。
而學習也是奢侈的,何況學費對於家庭來說是沉重的負擔,窮人的孩子早當家這句簡單的話,背後是花樣年華里異樣的忙碌和辛酸,做不完的家務、幹不完的農活,除了睡覺以外,這幾乎佔據她們生活中最多的時間。
同窗三年,彼此都沒時間去對方的家裡看一看,可想而知陳玉純和陳楠的負擔重到什麼地步。
陳楠?我表妹?張東突然有些激動,或許是因為沒什麼親戚,也或許是因為家裡沒女孩,看到這素未謀面的表妹,心裡油然而生一種憐惜,眼神從邪惡一下子變得柔和起來。
這時,陳楠才看到張東,或許是張東的形象有些兇惡,她本能後退一步,疑惑地問道:「玉純,這是……」
「你表哥,呵呵。」陳玉純親熱地拉著陳楠的手,面帶羞紅的看了張東一眼,說道:「詳細的情況等等讓你媽跟你說吧,人家等你等得都餓死了,我們還是先吃飯吧。」
農婦在旁邊也招呼著,即使沒有言語,但還是能感受到她的熱情。
張東四人坐下後,陳玉純和陳楠嘰嘰喳喳地聊著,不過大多都是女孩間的竊竊私語,農婦則慇勤地夾菜給張東,飯菜的香味加上飢餓,張東吃得異常舒爽。
在這樣節衣縮食的家庭,很少有吃得這麼奢侈的時候。
張東一邊吃,一邊小心翼翼地打聽著她們的現狀,盡量注意用詞,不想刺激到她們,因為在這種家庭環境長大,女孩們心中總有一塊敏感地帶。
陳楠家的環境,自從當木匠的爺爺去世後變得愈發差,雖然農婦有萌生過出去打工的念頭,但她天生的殘缺讓她到哪裡都碰壁,鎮上又沒什麼工廠,所以還是沒找到工作。
而陳楠和陳玉純都是打算輟學出去打工,陳玉純家有了那樣的變故,所以陳玉純一時還沒決定好未來,而陳楠這個看似比較安穩的家,那穩定而貧窮的生活也必須經歷天翻地覆的改變。
小村要拆遷是不爭的事實,可那微薄的安置款讓陳楠母女倆很茫然,不知道該在哪裡棲身,村裡已經沒什麼親戚,而且大家都各管各的,也沒互相照顧的能力,所以小村拆遷之後到何處棲身對她們是一大難題,也是難以面對的難關。
陳楠的母親嫁過來的時候名叫啞妹,現在成了啞嬸,她性子溫順,沒什麼主見,在這當口上,家裡沒個主事的男人,早就六神無主,在村裡三大姑八大姨的建議下,心裡有個猶豫不定的想法,那就是把這筆安置款留給陳楠讀書,就讓她住在學校的宿舍,而啞嬸打算跑到市裡的工廠工作,在那種生產線上,只要能埋頭幹活就有錢賺,是啞巴並不構成問題,但這樣一來,她們就沒有可以安生的家。
關於這件事情,啞嬸不由得歎息一聲,擦了擦發紅的眼睛。
陳楠看著啞嬸,有些感傷又有些生氣地說道:「媽,我都說了我不讀書,我們拿錢找個地方蓋間小房子就可以了。你一輩子沒出去打過工,被人騙了怎麼辦?你放心,我可以去工作養你的。」
陳楠的話中隱約透著一些無奈和不捨,張東細心地留意到這一點,馬上就關切地詢問著。
原本陳楠欲言又止,畢竟這突然冒出來的表哥非親非故的,但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向張東訴起委屈。
水庫工程的拆遷落實到了村裡,需要統一上報,一輩子窩囊的村長一時手握大權,突然變得揚眉吐氣,在這山裡本來就什麼事都講人情,這下在安置和賠償方面就出現三六九等的不公情況,親戚朋友、鄰居啊、和他家關係好不好,竟然影響到賠償數目。
村裡一下子炸開鍋,不少人提著煙酒送禮給村長,為的不是多分一點錢,而是希望他能少扣一點,畢竟村長的筆一寫,報告一交過去,上面的數字幾乎就關係到每家拆遷後得到的錢數,每一分錢對於山裡人來說都是彌足珍貴的。
以陳楠家為例,孤兒寡母的,在村裡人緣再好,都不懂這些人情世故,沒個男人當家,她們也拿不了什麼主意。
得了勢的村長一看陳楠這家居然這麼不識相,立刻就為難起啞嬸,這間房子帶院子,在他的報告裡連十平方公尺都沒有,初寫的表格填寫得更是苛刻。
雖然陳家很窮,但這山裡好歹有點田地和一座池塘,村長只是大筆一揮,這些東西都成了村裡的公產,這個家卻只有十平方公尺,只要這份報告交上去,上頭就不會給她家撥來其他賠償的款項。
相比之下,村長家的兄弟姐妹和老婆家的親戚都安排得很周到,明明就只有一塊爛泥地,上面還有幾棵樹,大筆一揮就成了樹林,且池塘裡魚都沒有幾尾,隨便買點魚苗丟下去就成了養殖池。
而另一個問題就是墳地,山裡人都封建迷信,誰都不願意讓自家的祖墳泡在水裡,讓祖先的屍骨在水裡餵魚,再老實的人遇到這問題都不會有任何妥協,所以這反而成了工程中比較難處理的問題。
工程方給了方案,那就是在未來水庫旁的小山上劃兩座山頭給村民們埋葬先人,作為以後的陵園。本來這方法不可取,但山裡人就是信這個,工程方也不願惹眾怒,反正水庫建好後,那兩座山頭也沒多少作用,索性用來當墓地,也不花成本。
但唯一的問題就是這一帶有不少無主墳,那些工程方可以自作主張的淹到水下,而有主的墳墓,得等到工程完成後再遷回來。
但大興土木的這段時間,這些墳墓要安置在哪裡,就是個巨大的難題。
山裡人都講究入土為安,但入土的可不是骨灰罈,大多數都是年代久遠的木棺材,就算簡單一點的,也是安放骨頭的甕壇,這些可不少,埋了那麼久再挖出來暴曬也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工程方也忌諱這種事,且死者為大,所以租了一塊地蓋臨時房,想安置這些棺木和甕壇。
這筆費用工程方可以承擔,不過回遷時的費用他們就不想負擔,按理說,這筆錢也是該村民們各家出各家的。
至於山頭的陵園,雖然墓地不用錢,不過修繕的費用也不低。陳楠家,光她爺爺、奶奶和爸爸就三個名額,所需要的花費自然不少。
工程方似乎想在這方面賺回一點損失,已經開始安排到時集體回遷的事情。
想要修繕比較好的墳墓、葬在還算湊合的位置,就得先交一筆錢才能安排,一當然要自己找地方自己埋。
遷移這三座墳的錢,對陳楠母女倆來說是筆大數目,幾乎是拆遷得到的所有款項。
而這樣的事情上沒人會幫陳楠母女倆,也沒人能幫她們。
眼睜睜地看著家人曝屍是不可能的事,但這個擔子對於陳楠母女倆來說卻太重,她們根本不知道該如何處理,且村長的刁難讓她們六神無主,一旦真的下批十平方公尺的賠償,那點錢只夠遷墳,她們以後的生活就沒了依靠,也不知道該棲身何處。
權力確實是好東西,官字兩個口,怎麼說都是他們的理。
張東聽完陳楠受的委屈,倒是沒有多少正義感爆發的憤怒,畢竟在利益面前往往是沒有公平可言,這樣的行徑聽著是可恨,現實點來想卻是正常不過。
因為這樣,早上啞嬸買了幾包煙,叫陳楠送去村長家,但因為賠償的事情,好多年沒回來的人也趕來佔這個便宜,雖然這裡的破房子不值錢也不可能有人買,但一涉及到拆遷,對他們來說簡直是筆意外之財,村裡一天到晚都是人,拿著房契、地契要登記,並要送禮給村長、請村長吃飯的人絡繹不絕,陳楠等了一整個上午才見到村長一面。
不過村長一看陳楠手中那幾包村裡賣的土煙,頓時冷笑一聲,居然也說起研究研究這種拖字訣的廢話。
張東聽著倒有些想笑,心想:這村長根本是小人得志。
陳楠滿心委屈,似乎是在外面哭了一下才回家,現在大眼睛還有點紅腫。
張東一看,頓時皺起眉頭,道:「這芝麻小村長還真把自己當官了。楠楠,你們家的地和池塘都和村裡有契約吧?還有這房子的契紙。」
「都有。」陳楠委屈地說道,趕緊把契約都拿出來。
都是老式的紙合約,看樣子有些年分,紙張很破舊,上面的字大多都是墨筆字,但還是很清晰明瞭,無非就是畫了個地方和一點文字,加上村委會蓋的章,這樣在鄉下已經算是很正規的契紙。
看完了這些契約,張東算是心裡有數,看了看這搖搖欲墜的房子,屋內除了土炕和些老舊的傢俱外,可說是家徒四壁,幾乎沒任何值錢的東西。
張東沉吟了一下,囑咐道:「舅媽、楠楠,把你們的戶口名簿之類的證件全收拾出來,有用的東西帶上。」
「為什麼?」
陳楠和啞嬸都有些疑惑,搞不清楚張東要幹什麼。
「收拾一下,我給你們另外找個住的地方。」張東把契約往懷裡一塞,一邊朝外走,一邊面色肅然地說道:「賠償安置這個問題你們不用管了,我去一趟村委會,接下來的事我來處理就好。」
陳楠和啞嬸有些愣住,當回過神後,頓時驚慌起來,對她們來說,那些契紙等於是最後的家當,就這樣被拿走,她們不擔心才怪。
啞嬸驚慌了一下,但不知道為什麼,咬了咬牙,沒去追張東。
陳楠小孩子心性,有些驚慌,想去追的時候,陳玉純立刻拉住她的手,搖了搖頭,輕聲說道:「放心,東哥不會圖你家這點錢的。這些事情女孩子處理沒用,還不如交給他去處理。」
「你怎麼認識他的?」陳楠還是有些擔心,畢竟這個表哥莫名其妙的冒出來,按理說還是沒半點血緣的親戚,任誰在面對這麼重要的事情時,都無法因這一面之緣而選擇信任。
陳玉純頓時面色一紅,有些不好意思地顧左右而言他,對於這個自己獻出第一次的男人,她知道的也不多,而且還都是林鈴和林燕斷斷續續告訴她的,所以這時想起昨夜的決絕和主動,她始終感覺自己太過大膽。
張東打聽到村委會的所在,並問了一下涉及拆遷的方案,然後打電話給徐含蘭,含糊地說了一下這邊的事。
雖然徐含蘭錯愕,不過她在鎮上的關係不錯,馬上就跟相關人員打聲招呼,而她的聲音比之前柔媚許多,也沒多追問什麼。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和徐含蘭聯繫多的關係,說起話來隨意許多,起碼沒涉及到錢的時候,說話不必雲裡霧裡。
那兩件事始終是徐含蘭關心的重點,而陳家溝村的事在她看來幾乎是可有可無,也不介意幫張東這個順水人情。
走了一會兒,張東來到村委會。
此時一個五十多歲的人站在門口,一看到張東,立刻熱情地跑過來打招呼,慇勤地把張東迎進去,看樣子有人和他打過招呼了,不然哪會有這麼好的態度?
張東坐下來後,不客氣地表示是來辦啞嬸家的事,說起話來很強硬,沒半點求人辦事的感覺。
這裡的村長是世襲的,等這小村拆了,還不知道到哪裡混飯吃,深怕張東毀了他這輩子唯一也是最後一次撈油水的機會,所以說話、辦事都極為客氣,馬上一口答應。
表格是張東填的,一些數字是虛報的,幾乎有獅子大開口的嫌疑,光那破房子就填寫一百多平方公尺。
村長一看,驚得直咋舌,他就貪那點錢,和人家一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村長沒多說什麼,畢竟有人交代過了,所以張東一寫完,大泥印一蓋,不敢說半個不字,只是叮囑張東不要忘了和上面打聲招呼,否則到時表格上的數字和實際的出入太大,他也沒辦法發下來。
事情談得很圓滿,圓滿得有點賓客盡歡,畢竟屁股不乾淨的村長也害怕張東斷了他的財路。
張東和村長寒暄幾句後也懶得多說什麼,留下帶來的兩瓶洋酒和一條煙後,村長黝黑的老臉笑得像盛開的菊花,立刻連聲保證會好好遞交表格,身為一村之長要好好照顧村民之類的好話。
張東翻了一下白眼,自然少不了和村長虛情假意幾句。在張東的字典裡,好話是不用錢的,多說幾句也不會死人。
張東辦完事,回到啞嬸家的時候,陳楠母女倆都在焦急的等待著,陳玉純一直耐心地安撫著她們。
張東一進門,看陳玉純等人還坐著,皺著眉頭說道:「怎麼了?不是要你們收拾東西,怎麼還坐在這裡?」
「那個……東哥……」陳楠小心翼翼地看著張東。突然叫表哥,她叫不出口,但和啞嬸交談過後,她也知道雖然和張東沒血緣關係,但真的是她親戚,所以態度上已經沒有那麼疏遠。
「嗯,舅媽,你快去收拾吧。」張東應了一聲,順手把契紙遞給啞嬸,心想,……當慣了弟弟,眼下做哥哥的感覺還滿不錯的。
看見契紙回來了,陳楠母女倆都同時鬆了一口氣,也不禁為這分不信任和猜忌感到羞愧,眼神小心翼翼的,似乎害怕從張東臉上看到半絲不悅。
張東倒是無所謂,在社會上混跡那麼久,知道這些是人之常情,無可厚非。
啞嬸打著手語,陳楠一邊看著,一邊認真地點了點頭,然後轉過頭來,滿面難色地說道:「東哥,我媽的意思是這些賠償款和安置款還沒下來,我家連租小院子的錢都沒有,現在走的話根本沒錢過日子,而且我們也怕村長使壞,得在這裡等到安置款下來,我們才能放心走。」
「不用了。」張東搖了搖頭,斬釘截鐵地說道:「那筆錢也不是一時半刻就能批下來的,再說按補償的標準也沒多少錢,你們在這裡只是浪費時間。錢的問題我來解決,眼下最要緊的是先找個地方安置下來再說。」
張東關切的態度又帶著點強硬,陳楠母女倆猶豫一下,還是進屋商量起來。
陳玉純好奇地向張東問了幾句,就跑進去勸說陳楠母女倆,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知道張東說的話她很難懷疑,只要他一開口,就毫不猶豫地選擇相信。
畢竟是離開長年居住的家,自然不可能因為張東的三言兩語就毅然離去,即使陳玉純添油加醋的勸說著,陳楠母女倆也因為沒錢下不定要走的決心,最後還是在張東的勸說下,才猶豫地答應了。
啞嬸雖然沒主見,但也有聰明的時候。
張東進屋的時候,啞嬸拿出一些收藏的老東西,包括藏著張東母親生辰八字的紅紙,裝作敘舊般和張東交流一陣子,確定張東真的知道家裡一些過去的情況,確實是那個女人的孩子時,她才開始動搖的。
對於啞嬸的擔憂,張東心裡明白,畢竟莫名其妙出現一個親戚要帶她們走,恐怕誰都接受不了這情況,即使這個家很窮,但愛女心切的她,也不得不擔憂這不得不考慮的問題。
不斷耐心的好言相勸,張東不知道自己哪來這麼好的脾氣,或許因為這是母親一輩子的心病,也是因為她的愧疚,以及父親臨終前的囑咐,張東只想幫陳楠母女倆,為了讓九泉之下的老人安心,也是為了給自己多找一分存在感。
從小親人就不多,張勇又遠在東北,張東總是這麼吊兒郎當的,根本沒有安穩的感覺,即使有房子,但那不等於是家,自從父親過世後,張東就不太想回去那間滿是回憶的老房子,就怕觸景傷情,也怕一人孤獨地住在那裡會終日頹廢。
陳楠畢竟涉世未深,在陳玉純的勸說下已經動心,但她得聽啞嬸的話。
啞嬸依舊猶豫不決,張東勸得已經有些著急:「舅媽,我都不知道你在擔心什麼,難道還怕我圖你家這點錢嗎?放心,到了鎮上,房子我負責,妹妹的學費我負責,有我在,保證你們受不了半點委屈。」
張東開玩笑般的發誓道:「再說這事我爸媽臨走時千叮萬囑過,要是我辦不好,我怕他們托夢罵我。你就當幫幫我吧。反正這村子馬上就要拆了,與其到時慌忙找個地方落腳,還不如讓我先幫你們安排好。」
之後,張東又苦口婆心說著讀書才有出息之類的話題。
聽著與陳楠有關的事,啞嬸終於動心了,面含感激之色地朝張東比劃起來。
陳楠解釋道:「我媽說這樣太麻煩你了,她不好意思。」
「一了欣葶質妻簦窮,一與十麼篩頁6篩頁勺??一長茛透廠一氨,堊鐸對陳楠說道:」去和你媽收拾東西,我車子還在河邊沒人看呢,別被人砸了,那損失就慘重了。「
屋裡的東西不多,可收拾的也沒多少,在張東的強硬下,那些破碗、破被子一件不留,而有價值的只有一些有回憶的老東西和契紙之類的,小半隻米袋都足夠裝了。
過慣了窮苦的日子,陳楠母女倆都有節省的好習慣,對於這個家戀戀不捨的態度,讓她們連石磨都有搬走的想法,最後張東好說歹說,才讓陳楠母女倆放棄那些張東看來根本是破爛的東西。
當然,啞嬸和陳楠感覺那麼多還能用的東西都不帶走,多少有些心痛。陳楠母女倆的被子補了又補,衣服沒幾件,而且舊得幾乎見不了人,在張東苦口婆心的勸說下,才讓她們放棄帶走的想法。
啞嬸似乎有些戀戀不捨,不過看著那老舊的花內褲,也有些難為情。
收拾些必要的家當和證件後,張東帶著陳玉純三人走了。
在走的時候,陳楠還戀戀不捨地鎖上籬笆門上那把生銹的老鎖,從她有記憶開始,這把鎖就沒用過幾次,因為這個家徒四壁的家根本沒什麼東西好偷。
村裡很多人早就搬走了,據謠言說是害怕建水庫的時候會突然放水,到時淹掉家當就不好了,而還沒搬走的人,都是暫時沒能力搬的窮人家,他們唯一的選擇只有在這裡等待那可憐的安置款。
坐在村道上的鄉親都在和陳楠母女倆打招呼,也疑惑地看著陌生的張東。
過了擺渡的小河,張東開車門的時候,陳楠和啞嬸有些驚訝和不安,坐到車上的時候都是小心翼翼的,似乎怕弄髒車。
陳楠說她是第一次坐這種轎車,啞嬸也是,陳玉純則坐在旁邊陪著她們說話,並擺弄著那台平板電腦。
開往小鎮的路上,陳楠母女倆有些傷感,畢竟生活了那麼多年的地方就要長淹水下,以後再也找不到過往的回憶,陳楠有點沉默寡言,啞嬸也有些惆悵。
這時陳楠母女倆的情緒都不太好,經歷了這麼多的挫折,最後還是無奈地離開,孤兒寡母的生活讓她們擔憂,但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張東這個陌生的親戚,又有些說不出來的安全感,那是這十多年來都不曾有過的安全感。
車子慢慢前行,記憶中的小村慢慢遠去,或許過一陣子會因為別的事回來,但過不了多久,這裡就不復存在,即使想來尋找過去的回憶,但那時已經看不見那狹窄的村道、破舊的老房和擺渡的老人。
一切都會變成水域,淹沒的是許多代人酸甜苦辣的記憶,以及許多代人在這生活的痕跡。
陳家溝村一或許若干年後,連這個名字都會沉沒在那廣闊的水域裡,淹溺在人們的記憶中。
第六章:久別勝新婚
車子在蜿蜒的車道上開著,速度很緩慢。
這種車道不太安全,張東不得不集中精神,不敢過多的攀談。
陳楠母女倆顯得有些侷促不安。到現在還有些不適應張東這個突然冒出來的親戚,而這輛乾淨的轎車讓她們更是忐忑,啞嬸始終把包裹放在身上,似乎害怕弄髒車子。
陳玉純和陳楠母女倆聊著天,想緩解這種不必要的緊張。
張東讚許地看了陳玉純一眼,覺得陳玉純很懂事,有些事他不太方便問,她就像聊家常一樣的說出來,這樣確實能讓張東知道更多的事。
啞嬸上過一、兩年的學,識一些字,但是不多,而陳楠上學後,空暇時就教她識一些字。
陳楠一得知有手語時,馬上就去書店找專業的書籍,可惜小鎮上沒有這麼多書可查,後來她課餘撿了些飲料瓶賣錢,等有錢了就跑去市裡一趟,但書店裡那些精美而昂貴的書她只能遠觀,最後還是在回收站買了一些手語教學的舊書和學習資料,為此在短短一天內,她幾乎跑遍市裡大半的回收站,後來她又教啞嬸認一些字,為的就是讓啞嬸在家的時候不至於太孤單。
張東聽完,眼眶都有些濕潤,心想:我就算想孝敬,媽媽也已經不在了。張東回想起那些年不懂事,等到想盡孝的時候,父親的身體也不太好,可猶記得當年只要一回去吃飯;父親雖然罵罵咧咧的,但仍會張羅一桌好菜。
那種家的感覺,現在張東已經是可望不可即。
陳玉純小心翼翼地提出了一個問題一張東自己都住飯店,回鎮裡後,陳楠母女倆要在哪裡棲身?
原本張東打算讓陳楠母女倆先住飯店,不過想想現在剛見面還有些陌生,也擔憂她們會忐忑不安,思來想去,無奈地打電話給徐含蘭。
鈴聲響了好一陣,徐含蘭才接了起來,語氣帶著幾分俏皮:「怎麼了大老闆?跑陳家溝村還記得回來啊?」
張東苦笑一聲,說出現在的情況。
徐含蘭略加思索,說道:「這個倒不難。你回鎮裡的時候去菜園等我,我剛好有點事想和你談。如果你需要房子的話,現在倒是有個辦法。」
感謝了一番後,張東算是鬆了一口氣。
由於得開車,張東實在無暇顧及陳楠母女倆,只能任由陳玉純和她們攀談,他則一邊聽著,一邊盤算著怎麼為她們安排穩定的生活環境和固定的收入來源。後來,啞嬸有些受不了這一路的顛簸,開始昏睡。
傍晚時分,車子開進小鎮,啞嬸都沒有醒來,那慘白的臉色著實讓人擔心,看來她的身子太虛了。
車停在菜園門口時,徐含蘭已經等候著,她穿著一身淺灰色的套裝,襯托著曼妙的身材曲線,盤著髮髻,戴著那副黑色眼鏡,那種知性的美感,讓她看起來更是優雅。
下車後,陳楠和啞嬸忐忑地站在一旁,陳玉純也老實的不敢說話。
陳楠母女倆都是一臉好奇,似乎是認為徐含蘭是張東的老婆。
徐含蘭大方地和陳楠等人打招呼後,對張東輕聲說道:「你先和我來,有些事和你談一下。」
「玉純,你帶楠楠和我舅媽去吃飯。」張東雖然困惑,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菜園的小弟立刻迎出來,將陳楠母女倆和陳玉純帶到荷池上的一間包廂。
徐含蘭在前方帶著路,張東跟著她來到菜園深處的一棵老樹下。
張東走路的時候,少不了看著徐含蘭搖曳生姿的身材,看著那圓潤的美臀,忍不住調戲道:「蘭姐,你身材這麼好,總穿這些保守的衣服真是浪費。」
「是嗎?沒你的燕子身材好吧!」徐含蘭輕柔的一笑,但也不惱,反而調侃道:「整天嘴裡沒個正經,我都結婚生孩子了,你就別占嘴上便宜了。這段時間你和燕子可是蜜月期,我早就看不慣她和陳大山在一起,你可要爭氣點。」
「是、是,只要鋤頭舞得好,哪有牆角挖不倒?」張東淫賤的一笑,擠眉弄眼地看著徐含蘭說道:「少婦確實是好,尤其是結了婚更有女人味。小弟我孑然一身,渴望有個安穩的家,有時候別人都說我到了該娶老婆的年紀,但茫茫人海,我要娶誰當老婆啊?」
「唉,別總是說這些。」徐含蘭神色複雜,難掩幾絲惆悵,但俏臉上有些嫵媚的笑意。
一路上調戲幾句,不過張東不敢太過分,畢竟簡訊聊天的時候調戲是一回事,但真要面對面的說話,語氣配上表情,一些話就太過分了,眼下有求於徐含蘭,而且她是自己的財神,張東可不想色性大發地去試探她的底線。
「來了!」
樹下,蔡雄悠閒地泡著功夫茶,看到張東的時候明顯愣了一下,但馬上哈哈笑道:「臭小子,我早說你是陰魂不散了。怎麼?今天我們買賣談得要拍板了,你也來湊這個熱鬧啊?」
「老爺子,您的茶還是這麼好喝。」張東笑道,然後坐下點了根煙,不客氣地品起那芳香濃郁的功夫茶。
「得了,喝你的。」
蔡雄哈哈大笑起來,臉色紅潤地看著徐含蘭款款而坐,輕聲說道:「徐校長,我和你爸他們都談得差不多了,接下來該是談細節和辦手續的時候了。今晚把這事說定了,我也沒多少時間待在這裡了。」
「老爺子,您倒是夠算計的。」徐含蘭溫和地笑著,即使話裡帶著諷刺,也不會讓人感覺到不舒服:「您兜了幾個圈子,整天開著雲裡霧裡的條件放著煙霧彈,但算計就算計得那麼準。我爸也是念著你們的交情才答應的,你開價的時候可不要太狠了。」
隨後,徐含蘭和蔡雄開始談著條件。
張東在旁邊喝著茶,也難掩好奇的聽著,一聽頓時哭笑不得,但也不得不佩服蔡雄的精明。
這次蔡雄要出國,一開始確實狠下心要變賣產業,原因是女兒和大兒子在那邊都有所發展,極需資金支持擴充事業。女兒和大兒子都很優秀,蔡雄也相信他們的眼光決定投資,即使那些都是他不懂的新形產業,而對外說出那些什麼急需錢之類的話,無非是要多吸引些人過來洽談,以達到哄抬價格的目的,起碼他沒騙人的是老飯館、菜園之類的產業,包括一些竹林、菜地,甚至是居住的房子都要變賣。
但出人意料的是,蔡雄不想賣魚塭,想留著繼續打理,而且不只是留著已經有些規模的魚塭,他還想收購周邊的魚塭,這些產業看似簡陋,但需要投入的資金也是巨大的。
為此,蔡雄算是費盡心機,幾乎可說是四處下套。而目的只有一個……除了盡快變賣其他產業換現金外,希望徐家能放棄盈利頗豐的魚塭養殖,即使拿其他產業換也無所謂。因為他不只想要獨佔這個產業,甚至想吞下周圍的養殖戶,進一步的擴大規模。
老飯館和菜園子之類日進斗金的買賣,蔡雄可以全給徐家,甚至可以做出更大的讓步,為的是讓徐家放棄魚塭.
「蔡叔,你說的我們有興趣。」徐含蘭秀眉微微皺起,道:「但一下子要拿出那麼多現金,我們也有難處,所以在價格上,我爸的意思是希望你能鬆口。」
「丫頭,我的價格不算公道嗎?」蔡雄輕笑道,明顯是很有把握。
張東聽著徐含蘭和蔡雄交換股份的條件,聽出個大概後,也明白為什麼蔡雄要把事情弄得這麼複雜,一是因為他的產業多且雜,想高價出售不是容易的事,起碼套現的週期長,他有些等不及,二是因為他看中的就是魚塭的買賣,即使別的產業變賣了,也想留著現金擴大規模,所以交易的方案是想以物換物。
估價了之後,蔡雄開出的方案是小鎮上的一棟三層別墅、老飯館,還有菜園和市場旁的兩間店面,交換徐家魚塭的股份,而就價格而論,這個方案很不錯,這些產業也該值這個價格,但徐家也一直打著算盤,讓買賣談得不太爽快。
蔡雄想發展魚塭的買賣,他有兩個年輕徒弟學了養殖在打理,而且收購其他魚塭需要大量的現金。
讓蔡雄這麼做的原因,是他大兒子在國外有銷售的門路,這些養殖的魚只要一成熟,馬上就有收購合約,讓他坐著也可以收些外匯。
蔡雄自然得給自己留一分保障,所以在臨走之前,魚塭這邊的收購相當重要。
這老狐狸!張東眼珠子一轉,看蔡雄說話時輕描淡寫的態度,想想還真是可恨,為了這目的,他一直丟煙霧彈出來迷惑人,他對魚塭如此重視,帶來的利潤比經營老飯館更可觀。
老飯館、菜園的買賣始終有些難以解決的問題,最大的問題自然是他的徒弟會不會繼續做,沒了蔡雄坐鎮,一但他的徒弟一哄而散,老飯館和菜園根本值不了幾個錢。
蔡雄的意思是簽個協議,讓阿肥和啞仔各頂一成的身股。
身股這個詞在廣東沿海一帶很流行,意思很明確……在這裡做的話,無論賺多少錢都能分一成,不在這裡做的話,股份自然也沒了。這種沒有保障的抽成,被講究信譽的廣東人幾乎奉為信條,很多地方都有這樣的例俗存在。
聽完了一切,張東還在盤算的時候,徐含蘭饒有深意地看了張東一眼,說道:「大老闆,這件事能不能成就看你了。」
「我?」張東困惑不已,鬱悶地心想:關老子屁事!
徐含蘭悄悄一說,張東頓時哭笑不得。
原來徐立新準備的現金是想吃下蔡雄的其他產業,他也想把這日近斗金的買賣給吞了,但眼下出了這兩件事,導致金錢很窘迫,所以想和張東商量,那些人情錢能不能拿這些東西來抵還。
見徐含蘭和張東在商量,蔡雄識趣地走開,借口是張東帶了客人來,不能怠慢,他要親自去廚房看有什麼好東西,多加幾道菜,讓張東的朋友好好品嚐一下。一時之間,樹下只剩張東兩人面面相覷。
雖然張東心念一動,但還是裝作鬱悶地苦笑道:「不是吧?現金不夠?我要跑人情的話,總不能拿這偏僻地方的房契和營業執照去抵押吧,你爹這是在坑我啊!」
「我們也有難處。」徐含蘭幽幽歎息一聲,帶著些許誘惑地說道:「我爸的意思很清楚,這時我家有些困難,希望你幫我們一下。如果這兩件事都能擺平,這小鎮上的產業包你穩賺不賠,甚至會賺很多,畢竟我們和蔡老爺子都沒那麼多時間和空閒來經營這些買賣。」
「什麼條件?」
張東面色凝重,忍不住又點了一根煙。
見張東鬆口,徐含蘭說道:「老飯館、菜園、老爺子一棟新建的別墅、鎮上的兩間店面。」
說到這裡,徐含蘭微微一頓,誘惑道:「還有我手上的借據,林燕欠我的那筆錢。」
「關於別墅,我得先看看再說。」張東站起身,語氣僵硬地道:「我要先看值不值得!要處理這件事的難度你也知道,如果你們開出的條件我不動心,我寧可拿了現金就拍屁股走人。這些事我沒什麼興趣,我也不想因為你們之間的糾葛而欠下太多人情。」
「我和老爺子說了,只要你答應,明天打掃完就可以入住。」徐含蘭鬆了一口氣,殷切地說道:「你放心,那別墅去年剛蓋好,裝潢很講究。老爺子本來想留給小兒子娶老婆用的,不過你也知道那兒子不爭氣,現在那一棟別墅他可是低價賤賣,不但裝潢很好,傢俱也是一應具全,保證你挑不出毛病。」
「徐姐,」張東點了點頭,突然說道:「我真討厭和你談生意。」
「為什麼?」
徐含蘭有些錯愕,不明就裡地看著張東。
「想宰你又不忍心。」張東苦笑道:「每次和你談,都感覺自己很吃虧,也只有你開口,我才這麼好說話,換你爹還是你老公來試試,我自認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那種把柄在手裡,我不讓他們傷筋動骨,最少也砍下幾斤肉了。」
「謝謝你。」
徐含蘭聽著這暖昧的話,臉色有幾分紅暈,低下頭去,不敢直視張東眼底隱隱的火熱。
暖昧的氣息悄悄蔓延中,徐含蘭俏臉上的紅暈越發濃郁。
張東一邊抽著煙,一邊盤算著裡面的門道,按理說徐家開出的條件很豐厚,但張東一向精明,時刻都在盤算著還有沒有油水可撈。
徐立新和蔡雄這兩隻老狐狸的博弈滿有意思的,兜兜轉轉了大半天,算計來算計去,但最後他們的目的卻又那麼相似,讓人哭笑不得的是,最後他們甚至選擇的辦法都差不多。
蔡雄一心要的是魚塭的股份,開出的條件很優厚,如果不是這些產業套現的時間問題和他徒弟的生計,根本不必做出這麼大讓步,而蔡雄住在這裡那麼久,地皮、房產和包下的山不少,還有其他不少讓人眼紅的產業。
徐立新不傻,自然知道魚塭肯定是利潤可觀,否則蔡雄不會如此重視,無奈蔡雄寧可開高價交換也要獨力經營,最後徐立新無可奈何,畢竟銷售的門路在人家手裡。
徐立新轉而盯向蔡雄其他產業,畢竟低價收購會讓他大出血,而蔡雄為了急於變現,一切好談,兩人之間的交易是徐立新以魚塭的股份為基礎大佔便宜,而蔡雄得到了魚塭和大量現金,其他的也只能忍痛割愛。
本來徐家有當官的,這種時候該是佔上風,只是很不巧的,這節骨眼出現新聞事件,加重他們的負擔。
這些事是不得不擺平的難關,為此,徐立新考慮許久,只能妥協,為的是盡快處理好這些讓他夜不能寐的煩惱事。
徐家和蔡雄的交易肯定很多,現金和資產的往來很複雜,最後是徐家得到蔡雄其他產業,蔡雄得到鉅額現金,用以支持國外的兒子和自己的移民,還有魚塭的收購計劃。
看似很圓滿,不過徐家還是從牙縫裡把好處摳出一部分給張東,先前拿的三十萬元、林燕的借據、三層別墅、老飯館、菜園,還有據說臨街的兩間店面。張東想著有些毛骨悚然,心想:我這血盆大口會不會咬得太狠了,這些東西加起來的價值已經高得離譜了。
看樣子,徐家幾乎是不惜血本也要擺平這件事了!張東瞇了一下眼睛,心想:我一直推托車禍那件事,而徐家的態度這麼有誠意,那就說明這件事對他們來說極為重要,而花這麼大的手筆,無非就是在誘惑找盡關係擺平這件事。
張東看著徐含蘭粉紅的俏臉,忍不住笑道:「蘭姐,你們還真捨得下血本。儘管小裡鎮的房價很低,但這些東西加起來,也差不多一百多萬元了。」
「嗯,我們很有誠意。」徐含蘭面色一肅,趕緊說道:「我爸的意思是不惜代價,只要你擺得平的話,我們願意破財消災。」
恐怕不只吧!張東瞇著眼睛算了一下,這得到的好處已經遠遠超過他的預期,以後他還要在小裡鎮做買賣,最好現在見好就收,不能過於貪婪。
「怎麼樣?」徐含蘭見張東眉頭緊鎖,小心翼翼地問道。
「我倒是動心了,不過還有條件。」張東盤算了半天,看著眼前楚楚動人的少婦,不禁狡黠而狼瑣地笑道。
「還有條件?」徐含蘭有些羞惱地說道:「張東,我們已經很有誠意了,你再獅子大開口的話,我爸也不會答應的。這兩件事你靠的是關係,但你說中間沒賺,我肯定不信,而且我家現在現金全用在收購老爺子的產業上,已經沒有多少錢了。」
「放心,我的條件很簡單。」張東馬上搖了搖頭,眼神火熱地看著徐含蘭,說道:「那就是事成之後,你要請我吃飯、泡溫泉,還有旅遊。」
「就是這樣?」徐含蘭有些不相信地看著張東。
「是,也可以讓我請你。」張東嘿嘿淫笑道:「不過你要陪我一起去,就當是我給你的回扣。」
徐含蘭一聽,有些扭捏,沒答應也沒拒絕,而是站起身拿回她的車鑰匙,嫵媚地白了張東一眼,說道:「等事情辦好再說吧。晚上你先帶她們去住飯店,事情有眉目了立刻告訴我,這些產業的產權變更也是麻煩事。」
話一說完,徐含蘭面色看似很淡定,但一向優雅的她卻逃似的跑了,身子二步一扭的,更是誘人。
一看著短裙下性感的黑色絲襪,張東下流的笑了,本能的意淫起這美婦與自己一兩人世界時的萬般漣漪。
蔡雄過來打了聲招呼,沒多問什麼。
一這時張東諸事纏身,也沒空和蔡雄交談,閒聊幾句後來到荷池邊。
一亭子內,桌上擺滿空盤,陳玉純滿足的笑著,陳楠母女倆則有些拘謹,不過顯得很陶醉。
一桌的海鮮,上好的手藝,哪是吃粗茶淡飯的她們能吃到的,在陳玉純的慫恿下,她們吃得很盡興,連一點殘羹都沒剩下,難怪陳楠會羞澀地低下頭,就連啞嬸都有些不好意思。
「吃完了?我們先回飯店吧。」張東微微一笑,看著陳楠等人吃得那麼滿足,他已經很開心了,儘管他還餓著,不過也無所謂了。
「好!」陳楠嬌羞地應了一聲,小心翼翼地扶著啞嬸。
初來乍到,陳楠顯得有些拘謹,不過這時看向張東的眼神已經多了幾分親密,少了一開始時那種不安的警戒。
一路上,陳玉純開心地和陳楠母女倆說笑著,陳楠靦腆地笑著,不時應幾句話,啞靖則在旁邊溫柔的笑著,並不時看張東幾眼。
張東索性也和啞嬸聊幾句,雖然需要陳楠翻譯,不過起碼還算順暢。
飯店今天的生意很不錯,似乎是因為路通了,不少山裡人把積蓄許久的山貨運出來的關係,大廳內人聲鼎沸,山民們有的扛著山貨,有的甚至提著籠雞,混亂不堪,一進來就能聞見強烈的異味。
林燕姐妹倆手忙腳亂,一身運動服的林鈴辦著入住登記,林燕則在一旁處理雜務,她們忙得額頭上都是汗,有人進門也沒空看一眼,光是收錢登記就已經讓她們忙得團團轉。
「鈴姐,我幫你。」陳玉純一看,趕緊跑過去,擠進櫃檯,立刻熟練地忙碌起來。
這時林燕看見了張東,柔媚的一笑後,看著張東帶著兩個女人,面色又有點不好看,馬上擠過來,氣喘吁吁地說道:「東子,你回來了。她們是……」說著,林燕眼神複雜地看著楚楚動人的陳楠母女倆,儘管她們穿著有些土氣,但那種掩飾不住的清秀還是讓她話中充滿醋意。
一「我舅媽和表妹。」張東一看林燕醋性大發,趕忙解釋道:「那邊要拆遷了,我表妹也差不多要來鎮裡讀高中,我先帶她們過來熟悉,過幾天再找房子住。」
……「哦,很累吧?」林燕聞言,緊蹦的臉色才緩和下來,看著戰戰兢兢的陳楠一母女倆,立刻熱情地上前拉住啞嬸的手,說道:「阿姨你好,我是東子的朋友。你們這一路過來很累吧?我先帶你們去休息。」
林燕熱情得有些過分了,她招呼客人時可沒這麼周到。
張東頓時冷汗直流,心想:女人都在變臉這個技術上有著天生的優勢,剛才還齜牙咧嘴的,一聽是我的親戚就搖尾巴了。
但張東心裡滿感動的,起碼林燕態度那麼親切,說到底還是因為他,不過若他帶來的是情人,她說不定就拔刀相向了。
陳楠母女倆有些拘謹,不過陳楠還是禮貌地和林燕問聲好。
林燕的態度越發慇勤起來,一口一個阿姨的叫著,但她其實比啞嬸小不了幾歲,弄得啞嬸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個熱情過度的漂亮女人。
陳楠和啞嬸都習慣早起早睡的生活,今天舟車勞頓,已有睏意,張東趕緊說道:「燕子,你先帶她們去我房間吧,晚上她們就睡在那裡。」
「哦,好。阿姨、妹妹,你們跟我來。」
見張東說話時擠眉弄眼的模樣,林燕又看了看忙碌的林鈴,面色頓時一陣情動的紅潤,媚眼如絲地看了張東一眼。
陳玉純和林鈴在櫃檯忙碌,林燕帶著陳楠母女倆上三樓,暫時讓她們先住在張東的房間。
陳楠和啞嬸這輩子第一次住飯店,顯得有些不安。
林燕見狀,慇勤地和陳楠母女倆說著話,親熱地拉近彼此之間的距離。
「謝謝燕姐。」陳楠禮貌地道謝著,面對林燕的慇勤很不好意思,並和啞嬸一樣困惑的是林燕是不是張東的老婆,自己的表嫂。
「沒事,你們先睡。」林燕殷切地和啞嬸說道:「阿姨,你們就先在這裡住下,熱水器什麼的一應俱全,想喝飲料還是肚子餓的話,就打櫃檯的電話讓我妹妹送上來就好了。你們這一路過來很辛苦,我就不打擾你們休息了。」
啞嬸笑著,手也在比劃著。
陳楠立刻翻譯道:「燕姐,我媽說不用那麼麻煩了,我們等等就睡了,希望別打擾到你做生意。」
「不會、不會,你們住在這罾豸才開心。」林燕熱情地笑道。
即使林燕沒什麼打扮,但那妖嬈的模樣還是讓陳楠母女倆忍不住多看幾眼。
出了房間,小聲的關上門後,林燕拍著胸脯鬆了一口氣,看樣子即使剛才很慇勤,但面對張東的長輩,她還是很緊張。
林燕回頭一看,頓時沒好氣地說道:「你這個死人,帶你家親戚過來,不會提前說一聲嗎?」
只見張東靠著牆抽著煙,看著林燕那嬌嗔的模樣,心裡一癢,忍不住笑瞇瞇地調戲道:「沒啊,難得看你賢妻良母的模樣很好玩,哈哈。」
「懶得理你。」林燕俏臉一紅,嫵媚地白了張東一眼後,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火辣的身影走過,帶著一陣迷人的香味,飽滿的酥胸起伏,挺翹的美臀扭動,少婦的誘惑撲面而來又一閃而過,張東色迷迷地一笑,知道有搞頭,馬上就熄滅煙頭跟過去,尾隨著林燕進入房間後,把房門鎖上。
房間內,喘息聲伴隨著女人滿足的呻吟聲,一陣陣的蠕動中,肉與肉相撞的聲音無比響亮,嘖嘖的水聲顯得那麼的淫穢不堪,卻帶著讓人無比遐想的刺激。
地上,高根鞋、女人的衣物散落一地,胸罩隨手丟在沙發上,性感的黑色蕾絲內褲甚至隨意掛在門把上,而男人的衣服更是直接,從進門的時候就脫了個精光,內褲更是隨意地丟在地上。
柔軟的沙發上,性感的肉體覆蓋上一層香汗,無瑕的肌膚裡透著迷人的粉紅,長長的波浪長髮伴隨著撞擊而搖擺著,嘴裡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聲,俏美的臉上儘是滿足的潮紅,透著妖嬈的大眼睛裡儘是濃郁的水霧。
「啊,死人,別、別插那麼深啊……」林燕興奮地呻吟道,胸前略微的疼和下身傳來的無比快感,讓她這時幾乎到了崩潰的邊緣。
林燕跪在沙發上,雙手扶著靠背,雪白的肉體被撞得搖曳不止,就像風浪中沒有支撐的小舟一樣,香背上密密麻麻的吻痕觸目驚心,豪乳隨著這撞擊晃動著,乳房上還有粗魯的揉捏後留下的充血指痕,臀波肉浪只是一眼看去,就讓人海綿體都要爆炸了。
站在林燕的身後,張東一臉興奮,雙手使勁地掐著她飽滿的臀肉,堅硬的命根子藉著充足的黏稠,一下又一下進入她的身體裡,那宛如處女般的緊湊每一下都帶來異常的銷魂,讓張東忍不住發出低啞的輕哼聲。
「死人,啊,不行,太深了……啊……」林燕動情地呻吟道,每一下進入都粗重而有力,每一下都頂到子宮上,酥麻感讓她連跪著的雙腿都抽筋般顫抖著。
「操!舒服吧。」張東絲毫不理會林燕的呼喊,繼續用力地抽送著,狠狠的撞擊著她豐腴的身體。
看著林燕的翹臀,張東忍不住揚起巴掌,啪啪的拍打著這性感的臀部。
「死人,變態啊……」林燕的呻吟聲一下子高亢起來,在哭泣般的吟叫中,這種拍打卻帶來更加劇烈的快感,她哼哼呀呀的叫著,渾身控制不住的痙攣著。
緊湊的嫩肉蠕動中愛液橫流,滾燙的陰精噴灑而出。
林燕滿足而又陶醉地哭泣著,在這有力的撞擊中,渾身劇烈痙攣著,頓時睜大眼睛,張開的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身軀再一次控制不住的抽搐起來。
第四次,還是第五次?忘了這是第幾次,但同樣是那麼美妙的感覺。高潮的澎湃接連到來,讓林燕已經忘記去思考,待愛液噴灑時,她啜泣般的哼吟一聲,渾身一軟,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了。
看著林燕嬌喘連連滿足的模樣,張東的虛榮心得到最強烈的滿足感。
這時,林燕已經癱軟如泥,張東不捨地把命根子從她火熱而緊湊的小穴裡抽出來,低下身抱住她,一邊揉弄著她飽滿的豪乳,一邊親吻著她,給她高潮後最溫柔的愛撫。
在紊亂的喘息中,身體的每一顆細胞都在這極樂中興奮的陶醉著,林燕柔媚地看了張東一眼,閉上眼睛享受著這無比美妙的時刻。
張東呵呵一笑,抱著林燕親了又親,雙手揉弄著她飽滿的美乳,遊走在她性感而又動人的身軀上。
良久後,林燕才從高潮的餘韻中回過神來,張東的揉弄讓她情難自禁的呻吟一聲,俏面通紅,飽含春情,第一件事就是打著張東的胸膛,似嗲似嗔的說道:「王八蛋!要人家擺那樣的姿勢,你還那麼用力!」
「寶貝,用力才會舒服,沒力的話就悲劇了。」張東頓時哈哈大笑起來,覺得後入真是個好體位,在林燕身後狠狠進入的時候,看著那被撞擊的美臀和她情動呻吟的模樣,對於男人來說,視覺上的滿足是異常強烈的。
「死相!整天就想著這件事。」林燕賴在張東的懷裡,陶醉地享受著張東的愛撫,小鳥依人的模樣顯得越發柔順。
「還有更過分的事呢!」張東看著林燕媚氣橫生的模樣,實在是心癢難耐,依舊堅硬的命根子激動得跳了一下,有些耐不住地推了推她,示意她看一下還沒發洩的慾火。
林燕嬌嗔著,而得到滿足後的女人都分外乖巧,張東賊賊一笑,在她的嬌嗔中讓她跪在自己的雙腿間,然後張開雙腿靠在沙發上,看著胯下那嫵媚萬千的女人,心理再一次得到極端的滿足。
命根子堅硬如鐵,而不只是命根子上,甚至睪丸上都是林燕橫流的愛液。
林燕握住這帶給自己銷魂的巨物,只是稍稍一猶豫,小手套弄幾下後,就用性感動人的紅唇親吻著張東的睪丸。
「對,就這樣,爽啊!」張東頓時爽得悶哼出聲,體力勞動的付出後,該是索取回報的時候了。
林燕極為溫順,女人在得到滿足後往往顯得那麼可人,她嫵媚地看著張東,似是在邀功一樣,柔軟的舌頭和性感的嘴唇在張東的腿間蜻蜓點水般遊走著,慢慢含住龜頭吞吐起來,絲毫不介意上面有她的體液。
在這種時候,身為男人,除了享受還能幹什麼?張東頓時閉上眼睛,舒服得哼了起來,還不忘調教著林燕更完善的為自己服務。
林燕慇勤地吞吐著命根子,並不時看著張東,故意用丁香小舌誇張的舔著龜頭,那嫵媚的模樣擺明了就是在誘惑。
張東頓時快感倍增,忍不住雙手抱住林燕的頭,挺著腰,在舒服的悶吼中,將她的小嘴當成小穴一樣抽送起來。
林燕嗚咽著,偶爾難受得哼了幾聲,卻任由張東發洩獸行,好幾次巨大的龜頭都頂進喉嚨,讓她很難受,可饒是如此,她依舊強忍著不適,為的只是讓自己的男人得到更多快感,就像他帶給自己的滿足那樣劇烈。
即使好幾次的深喉,林燕的小香舌還是不知疲憊地挑逗著張東。
看著這性感的少婦在胯下溫順的模樣,心理加感官的雙重剌激,讓張東的腿都僵硬得有些要抽筋了,道:「燕子,快,舔龜頭,幫我乳交。」
吐出嘴裡的巨物,林燕咳嗽一下後,趕忙捧起豐滿的雙乳夾住張東的肉棒上下套弄起來。
看著在乳房中進出的巨物和猙獰的龜頭,林燕用小嘴含住龜頭吸吮著,希望這青澀的口技能帶給張東更多的快感。
「啊……」張東舒服得哼了起來,菊花收緊,前列腺劇烈的跳動,在腿一陣僵硬中迎來要射精的美妙。
張東臉色一時有些扭曲,粗魯而強硬的低吼道:「快,就這樣!老子要射你嘴裡。」
林燕身子顫抖一下,但馬上加快套弄的速度,感覺到嘴裡巨大的龜頭跳動著,她立刻用舌頭刺激著馬眼,情動而興奮地看著張東有些誇張的反應。
張東頓時覺得腦子嗡嗡作響,喉間嘶啞著,大腦在這一瞬間空白,眼前一黑,只感覺渾身的每一個毛孔都興奮得張開著,命根子在劇烈的快感下興奮地跳動著,受盡刺激的馬眼終於在這一刻爆發了,在陣陣顫抖中將所有慾望都發洩出來,發洩在林燕性感而迷人的櫻桃小口內。
林燕難受地哼了一聲,含著滿嘴的黏稠和腥味時還有些不適,但看著張東舒服的樣子,她還是溫順地吸吮著,捧著雙乳溫柔而緩慢的套弄著,似乎是要搾乾張東最後的一點精液。
(第三集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2-6 16:31 編輯
]
作者:
slasher5202001
時間:
2015-1-30 17:13
第四集
【內容簡介】:
一向憨厚老實的陳大山,居然與林燕起金錢糾紛,鬧到林燕下定決心賣掉飯店後離婚。
在與張勇溝通後,張東決定回城裡一趟,處理父親遺產事宜。而在陳玉純與陳楠的隨行下,這趟返鄉之旅格外旖旎……
第一章:紊亂
紊亂的呼吸粗重而紊亂,男人最最極樂的就是這一刻。
張東閉著眼睛享受的時候,腦子不禁開始胡思亂想:據說在高潮的這一刻,人類是最接近神明的,不過有這銷魂蝕骨的滋味幹嘛還要當神仙?這感覺美妙得賽過了神仙。
當然,如果幹的是仙女的話……
林燕溫柔地舔弄著張東的肉棒,神情柔媚地看著張東,似乎是在效仿著張東對她的疼愛一樣,也想給張東一個滿足後的愛撫。
不過男人射完後,那東西異常敏感,過度的刺激帶來的反應是不適,張東儘管心裡感動,但還是撫著林燕的臉,告訴她可以先停下來。
美中不足的是口爆後沒有吞精,林燕跑到浴室將嘴裡的黏稠之物吐掉。
對此張東很失望,一跳而起,調戲般的怒喝道:「你這個惡婦竟敢將我的兒孫吐進馬桶沖掉,虎毒食子也就罷了,你怎能做出如此天怒人怨之事!」
「王八蛋,誰要吃你那個……」林燕嬌嗔道,羞惱地白了張東一眼。
激情過後,免不了一個香艷至極的鴛鴦浴,最後的結果自然是林燕吃虧,在嬌喘連連中被張東摸得腿都軟了。
沐浴後擦乾了身體,林燕換了一套新的睡裙,張東只能無奈地穿著大短褲,抽著事後煙。
一陣調情後,過度的體力消耗讓張東餓得肚子咕咕直響,忍不住伸了一個懶腰,說道:「開了一天的車累死了,我還是吃飽好好睡一覺。」
「你去樓下睡。」
林燕一邊收拾著地上的衣服,一邊柔媚地白了張東一眼,說道:「難道你以為我今晚會收留你在這裡過夜?玉純和我妹晚上還要過來,我可不想引狼入室,給你這大色狼製造機會。」
「喲,爽完就嫌棄我了。」張東擠眉弄眼地賤笑道。
這是張東第一次看林燕肯做家事,不知為何有種說不出來的爽意。
「是啊,嫌棄你了。」
林燕猶豫了一會兒,突然有些愧疚地說道:「東子,我不想讓我妹妹那麼累。這幾天我找人幫我們守夜,晚上不能讓你在這裡睡。」
「瞭解,明白。」張東聞言,擺出一副戀戀不捨的模樣,不過心裡卻鬆了一口氣:別說你捨不得自己妹妹這麼累,我也捨不得剛破身的陳玉純跟著她熬夜。
此時林燕先提出來,省得張東多說什麼惹來猜忌。
林燕不知道陳玉純已經和張東發生關係,看著張東故作鬱悶的模樣,心裡一軟,馬上湊過來抱住張東的胳膊,飽滿的巨乳擠壓著張東的手臂,撒嬌道:「東子,你別生氣。樓上沒房間了,如果有的話,要我陪你一起睡也沒關係。」「事實是晚上得孤枕難眠。」張東聞言,頓時擺出一副很不爽的模樣。
林燕面色俏紅,猛的跪下來拉下張東的褲子,看著軟綿綿的巨物,然後親吻著張東的睪丸,櫻桃小口含住軟綿綿的命根子,嫵媚而楚楚可憐地說道:「好東哥,人家會補償你的,好不好?我可不想在我妹面前丟人,求你了。」
操,好香艷的要求!林燕肯定熟知美人計這全世界通行的大道,而且還運用得這麼嫻熟。張東心裡調侃著,不過為了日後的性福也只能忍了,一臉不甘地說道:「好吧,那晚上我就去客房睡。」
「東子,你真好。」
林燕溫柔的一笑,提起張東的褲子後親了張東一下。
「叫老公。」張東心裡興奮難當,說出這話的時候,心裡的陰暗面可謂激動異常。
「老公……」林燕扭捏地喊道,不知道是不是想起有名無實的陳大山,顯得有些彆扭。
「早點睡吧,我先下去看看。」張東抱著林燕溫存一會兒,這才戀戀不捨地下樓。
林燕在門口送著張東,穿著性感的睡裙,酥胸半露,帶著高潮後動人的餘韻。張東鬱悶地走下樓梯,這時樓下已經沒多少人,是一個滿臉橫肉的老女人坐在櫃檯後。
張東鬱悶了一下,還沒開口,林鈴和陳玉純挽著手笑嘻嘻地走進來,手上提著麻辣燙,鮮艷的火紅一看就知道這口味極重。
不知道為什麼,張東想起那位可憐的中年大叔,頓時渾身一個冷顫,失去和陳玉純再偷情的衝動,那種生不如死的折磨,想想都感覺菊花一緊。
「東哥,還不睡呀?」陳玉純乖巧地招呼道,原本活潑的她一看到張東,不自覺露出羞澀靦腆的一面。
「東哥,是不是你親戚住在你房間?」林鈴很聰明,馬上關切地問道。
林鈴還拿著張東買的手機,從這態度來看,明顯賄賂政策很成功。
張東正得意的時候,明顯感覺到陳玉純的嫉妒和淡淡的哀怨,心裡一突,馬上決定明天也給她買一台手機,省得她小小年紀就養成亂吃橫醋的壞習慣。
張東將事情的大概說了一下,林鈴殷切地跑到櫃檯忙碌起來。
但一樓的房間早就客滿,只剩下二樓一間單人房,除了床之外,連電視都沒有,張東頓時鬱悶不已,但也無可奈何。
林鈴把鑰匙給了張東,就拉著陳玉純上樓。
這時張東靈機一現,拿錢給陳玉純,讓她去幫自己買消夜。
陳玉純靈機一動,白了張東一眼,沒多問就跑出去。
林鈴則沒有多想,提著消夜就回樓上,或許在她看來,張東和陳玉純怎麼看都不像該有交集的兩個人。
二樓的每間房間門都是緊鎖著的,有的房內很安靜,顯然早已入睡;有的房內有著打牌、喝酒的謾罵,也充斥著女人職業性的呻吟聲。
而就在最盡頭的房間內,不足十平方公尺的空間內卻別有一番艷景。
麵湯被放在一邊,張東坐在床上,仰起頭閉目享受著,嘴裡不時冒出幾句淫穢又有愛意的調教,褲子被脫到小腿上,此時堅硬的巨物被包圍著,那火熱而潮濕的感覺極端的美妙。
張東胯下的陳玉純早已脫掉上衣,雙乳散發著稚嫩的乳香,她挽著一頭青絲,面色潮紅地看著張東,櫻桃小口含著巨大的肉棒,青澀的吞吐間有一種難言的誘惑,小巧的丁香小舌慇勤地舔弄著,為的只是獲取張東滿足的本能反應。
剛破身的處女還是會有些疼痛,這時慾望再高漲,出於憐惜,張東也不會和陳玉純做愛。
口舌之技明顯不是陳玉純所擅長的,帶有略微的齒感,偶爾也會疼痛,不過張東看著她跪在胯下的感覺很美妙。
良久,嘎吱一聲,房門開了。
陳玉純走出門的時候髮絲散亂、面色潮紅,有些愧疚也有些羞澀地看著張東依舊高頂的帳篷,羞答答地說道:「東哥,對不起。」
「沒事,東哥已經很舒服了。」張東抱著陳玉純勸慰一番,心想:剛才在林燕那裡口爆了一次,這時哪有那麼容易射?但不是東哥看不起你,雖然感覺很爽,不過你還得多練習練習,否則憑這技術,想口爆是不太可能的事。
「東哥,你早點睡,開了一天車一定很累了。」陳玉純戀戀不捨地說道,要不是臉皮薄,她恨不得留下來陪張東度過這個漫漫長夜。
「嗯,你也早點睡。」張東給了陳玉純一個晚安之吻。
陳玉純走時羞澀的笑著,明顯情竇初開的丫頭很喜歡這種小小的浪漫。
目送陳玉純離去後,張東關了房門後,躺在床上鬱悶地玩起手機,並傳簡訊給徐含蘭,驚喜的是她現在還沒睡,一接到簡訊立刻回復。
張東和徐含蘭聊著一些有的沒的,參雜著一些色色的話題,雖然換來的都是呵呵一笑,但看得出她並不排斥。
張東睡意全無,精神集中和徐含蘭聊天,直到她說要睡的時候,這才戀戀不捨地道了一聲晚安。
放下手機閉上眼睛的那一刻,張東的腦子有些發暈,唯一能罵的就是男人沒一個是好東西,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就算了,最糟的還惦記著蔚房裡、飯館裡的,真他媽的禽獸不如。
第二章:簡單而又融洽
飯店房間的隔音很差,所謂的房間都是一張張薄薄的三合板隔出來的,可說這邊喘氣大一點,那邊紙都能飛得起來。
那麼薄的三合板,睡覺的時候翻個身都怕弄破,這樣的隔音、這樣的環境,怎麼可能睡得了好覺?不張東已經快受不了,因為從天剛亮一直到現在,外面的噪音就沒停過。
一早出去賣貨的鄉民忙個不停,有的直接把貨物放在房間裡,整個早上全是凌亂而匆忙的腳步聲,還有搬動東西時的聲音;到了中午更是過分,他們回來時的動靜照樣不小,把東西賣掉的喜笑顏開,說話的時候嗓門大了不少,賣不掉的就在罵娘,且中午正是退房最忙的時候,收拾行李、打電話……亂七八糟的聲音絡繹不絕,幾乎吵得張東都要發瘋了。
怎麼蒙頭都睡不著,張東只能無奈地打著哈欠起床,洗了把臉後,晃了晃發暈的腦袋下樓,心裡暗暗發誓:今晚絕不能再在這裡睡了,哪怕是在三樓睡走廊都比這裡好。
張東自認不是什麼難侍候的人,按理說睡覺的地方沒必要那麼挑剔,不過這一夜實在把他折騰得夠慘,那些吵雜的聲音就算了,空氣裡似乎隨時飄散著臭腳丫的味道,夠把人熏得肝腸寸斷,而鄉民賺的都是辛苦錢,晚上一累倒頭就睡,這些對他們倒沒什麼影響,甚至他們打鼾的聲音都比那些雜音更擾人。
更過分的是,有的人喝多了,就找那些玩制服誘惑的大姐,大半夜的鬼哭狼嚎的,或許是人家有職業道德,賣力的叫床不過是為了讓客戶滿足,但那聲音實在太嚇人。
張東心想:那些大姐都一把年紀了,而且不是說叫得像殺豬一樣就是職業道德。您這種蹩腳的表演,別人不信就算了,還很容易把您的顧客嚇出陽萎之類的病狀。您叫破嗓門也就算了,還害得別人一輩子硬不起來,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少做點行嗎?再說,您叫得那麼慘絕人寰,老子差點以為出什麼血案,差點就要報警了!媽的,那哪裡是上床叫的聲音,你他媽的殺豬啊,如果再住一晚,老子絕對會崩潰。
張東叼著煙下樓,然後坐到大廳的沙發上先清醒一下。
櫃檯前被圍得水洩不通,現在正好是退房的時候,也是飯店一天中最忙碌的時刻。
櫃檯前看不見林燕的身影,而林鈴穿著一條發白的牛仔褲、一件紫色的上衣,馬尾在空中搖晃著,小臉上點點的微紅,滿是細汗,看起來青春可人,她正忙著結算押金單據。
陳玉純穿著小短褲、蕾絲邊襯衫,小小年紀卻有著讓人流口水的韻味,也在幫忙,利落地收錢、退錢,看得出來這些工作她經常做,並不生疏。
「表哥!」突然陳楠氣喘吁吁地跑下樓,一看見張東,害羞地低下頭,溫柔地叫了一聲,然後跑到櫃檯,道:「鈴鈴姐,房間裡的東西都齊。」「查什麼房啊,誰會偷那些破爛!」
鄉民們頓時發出噓聲,都覺得沒必要查房,也很耽誤時間。
林鈴充耳不聞,白了鄉民們一眼後繼續埋頭算帳。
陳玉純和陳楠趕緊幫忙,在這一天最忙碌的時候,她們不敢有半分鬆懈,即使動作有些生疏,不過好歹沒出什麼錯。
見陳楠始終都羞紅著臉低著頭,張東嘿嘿一笑,無奈地搖了搖頭,心想:小女孩還很青澀,這些烏煙瘴氣的地方隨處都是用過的保險套,有的時候垃圾桶內的東西更亂,讓她去查房看到這些確實不合適。
櫃檯稍微空閒一些後,陳玉純跑到張東面前,眼裡閃爍著水霧,道:「東哥,餓了嗎?」
「不餓。你們吃了嗎?」張東悄悄朝著陳玉純擠眉弄眼。
陳玉純頓時咬著下唇,嬌滴滴的給了張東一個白眼。
「還沒。」
陳玉純溫順地笑道:「阿姨早上去買菜了,中午應該不用叫外賣。現在阿姨在三樓做飯,等等我們可以一起吃。」
張東笑了笑,在陳玉純轉身時悄悄捏了一下她豐滿的翹臀,自然惹來她的一陣嬌嗲。
中午這一陣退房潮結束還不是休息的時候,還得收拾房間,想想這三個嬌滴滴的女孩要去收拾那些臭男人睡過的地方,張東心裡就有些不爽,馬上阻止她們,道:「好了,想累死嗎?什麼事都沒吃飯重要,先歇歇吧。」
「東哥,下午就有客人來了,再不收拾就來不及了。」
林鈴也累壞了,一邊喝著茶水,一邊大口喘著氣,胸脯上下起伏著。雖然沒有她姐的豐滿巨大,但也是頗有看頭。
「被單還得自己洗嗎?」
張東沉吟了一下,讓這三個嬌滴滴的女孩去收拾那麼髒亂的房間,怎麼想怎麼彆扭。
「不然呢?」
林鈴歎了一口氣,倒沒多少排斥。
陳楠和陳玉純也是,她們自小做慣家務,並不覺得洗被單是件多累的事。以前忙碌的時候雇過人做,不過都是附近小店的老闆娘,或者是這一帶賦閒在家的主婦,價格倒不算貴,這些人也很樂意打打零工賺點外快。
最後在張東強烈的要求下,林鈴只能把這些工作先外包出去。
忙完都一點了,眾人這才有空吃頓飯休息一下。
三樓的地面雖然是粗糙的水泥地,不過明顯拖了一遍又一遍,看起來很乾淨,而且堆積在走廊上的舊鞋子和一些舊東西都被整理得井井有條,環境一看比之前整齊了不少,讓人看了很舒服。
房間的門開著,啞嬸已經把所有被單都拿去曬,眾人上來的時候,她微微一愣,馬上又慈祥的一笑,用手比劃著什麼。
「媽說飯菜做好了,叫我們快吃,別餓著了。」說著,陳楠上前親暱地扶住啞嬸的胳膊。
啞嬸和陳楠過慣苦日子,昨晚睡張東的房間反而沒睡好,生怕弄壞什麼東西,而且勤勞慣的她們也閒不下來,一早起來就把這裡裡裡外外都收拾一遍,幾乎每個角落都沒放過,別說是牆角和平時不注意的角落裡被擦得很乾淨,就連陽台都洗了幾遍。
對此張東有些無語,如果不是啞嬸有潔癖,光是這種勤勞就夠讓他膜拜了。
林鈴臉紅一下,顯然平日她雖然勤快,但沒勤快到這地步。
房間裡沒吃飯的地方,飯桌就擺在陽台上。
夏日炎炎的中午正是陽光最毒辣的時候,好在外面還有一層遮陽板,不過雖然曬不到,但依舊很悶熱,走出來的瞬間,熱浪幾乎撲面而來。
桌上的三菜一湯很清淡,在這酷熱的天裡,一般人食慾都不太好。
啞嬸是個會過日子的女人,自然懂得什麼時令該做什麼菜,儘管以前條件講究不了這些,但不代表她不會。
一頓飯吃下來,眾人說說笑笑的,感覺無比溫馨。
飯後,眾女都爭著洗碗,不過啞嬸笑了笑,沒讓她們動手,勤快地包攬這項工作。
之後本來該午休,不過等等有事要忙,而且大家也不習慣這麼有規律的生活,於是吃完飯,陳楠和陳玉純就牽著手出去玩,順便買一些學習用品和書刊雜誌,林鈴也有事得出去一趟,三女自然結伴同行,好在她們處得來,陳楠也不排斥林鈴這個陌生人,迅速熟悉起來。
反而張東成了擺設,不過他倒也樂得清閒。
到了大廳,林鈴鎖了櫃檯,交代了一些事。
林鈴剛要出門的時候,張東叫住她:「鈴鈴,過來一下。」
「東哥,有事嗎?」
林鈴笑瞇瞇地走過來,天氣太熱,身上有些發汗,單薄的衣料貼在粉嫩的肌膚上,雖然朦朧,不過也滿有看頭。
「這個拿著。」張東趁著陳玉純和陳楠沒有注意的時候,悄悄塞了兩千元給林鈴。
「這……幹什麼的?」林鈴並沒有大驚小怪,看了看一旁的陳玉純和陳楠,倒也隱隱猜得出來C
「你拿著,帶她們去買些衣服吧。」張東囑咐道:「還有多給我舅媽買幾件,她沒帶什麼衣服出來。」
張東外表大剌剌,但其實是個細膩的人,陳玉純家裡的東西被搬光,搬不走的也幾乎被當垃圾扔掉,她在老餐館上班的時候就沒幾件衣服,這幾天幾乎是交替著穿,晚上洗了第二天曬完就換,如果下雨,恐怕她第二天就得光屁股了;啞嬸和陳楠更不用說,走的時候沒帶兩、三件換洗衣服,那些衣服又舊得很,甚至補得根本穿不了。
張東不知道昨天陳玉純和啞嬸有沒有洗澡,不過衣服還都是昨天那一身,估計她們即使有錢也捨不得買。
「嗯,知道了。」
林鈴點了點頭,馬上話鋒一轉,一臉暖昧地笑道:「那我姐呢?她衣服也就那些地攤貨,你不買幾件給我姐?」
「等有空的時候,帶她去市裡買吧。」
張東微微一笑,故意板起臉道:「你這個鬼靈精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這種事你以為我會忘記嗎?」
林鈴扮了一個鬼臉,把錢放進口袋。
隨後,張東又給陳玉純和陳楠錢,囑咐她們該買的書和學習用品都不能省。陳玉純有些扭捏,陳楠也不太好意思,最後還是張東硬塞著,她們才難為情地把錢收下。
「東哥,我們出去了。」
林鈴三女興致勃勃地出去逛街,張東笑著和她們揮別後鬆了一口氣,心想:
開什麼玩笑,這麼熱的天跑出去逛街,別的不說,逛街這項運動就是女人專屬,老子可不敢湊一腳。
大廳內沒有空調,只有一台老電風扇,快散架似的搖晃著。正午的時候,空氣很悶熱,看櫃檯的那個老女人早就趴在櫃檯上睡昏了,這麼熱的天只會讓人發懶,懶到什麼事都不做就覺得昏昏欲睡。
張東躺在沙發上抽著煙,沒抽幾口,口袋裡就震個不停,拿出手機一看,居然是林燕打來的,頓時淫笑一聲,心想:她不是說今天精神不好要睡懶覺嗎?看來昨晚被我折騰得夠累的。
「喂,大小姐,捨得起床了?」
張東接起電話,一開口就滿嘴的流氓味。
「喂,東東……」林燕的聲音懶洋洋的,明顯剛睡醒還有些迷糊,嬌慵中膩得讓人骨頭都發軟了。
只是這輕輕的一聲,瞬間讓張東的海綿體都有些充血。
「奴才在。」
張東嘿嘿一笑,心想:女人真夠奇怪的,現在林燕對我黏得緊,還給我取了這麼一個奇怪的綽號。就這分膩歪至極的情調,可不像個風情萬種的少婦,更像是個情寶初開的小女孩。
「我肚子餓了。」林燕的聲音呢喃含糊,似是撒嬌般又十分委屈:「你們吃飯也不叫我。不管了,我肚子餓死了,你快去幫我買吃的。」
「沒問題,你想吃什麼?」
張東心裡一樂,心想:吃人的嘴短,小娘們你敢指示大爺我幹活,自然要付出代價。
「買兩份哦,蘭姐等等會過來。我要滷肉炒飯,她隨便。」林燕咯咯笑道:「東東你真好,親一個,我去洗臉了。」
這親一個實在沒誠意,啵的一聲都沒有電話就掛了,但張東無所謂的笑了笑,馬上跑到老餐館。
老餐館依舊是人聲鼎沸,即使過了用餐時間,依舊忙碌不已,服務生個個忙得腳後跟沒著地,有人進來連招呼一聲的時間都沒有;院子裡的人擠得滿滿的,幾乎連石階上都有人蹲著吃飯,很多人都是拿著筷子卻沒得吃,嚥著口水等著廚房端出來的飯菜。
張東一看,吐了吐舌頭,心想:好傢伙,這樣等下去得多久才吃得到?這生意真是好得有夠誇張,就這樣的長龍,估計命不長都等不起。
張東靈機一動,心想:我也算是熟人了,還是未來的老闆,應該不用和其他人一起等吧!
想到這裡,張東邁步朝廚房走去。
在張東快走到廚房的時候,門口的小工立刻不耐煩地揮了揮手,道:「外面等著。這裡忙死了,一會兒就有得吃,急什麼?」
明顯有不少食客是急性子或是趕時間有些等不及,這小工也是忙得有些煩躁。
張東倒不計較這小工的態度,而是笑瞇瞇地說道:「我找阿肥。」
「找師傅啊?在裡面。」這小工的態度一下好了許多。
老餐館現在還停留在師傅帶徒弟的原始模式上,阿肥是這裡的第一大廚,這廚房裡不少都是他帶的徒弟。
張東實在汗顏,蔡雄介紹過阿肥的本名,不過一個臭男人的名字,張東壓根就記不住。
但這也不怪張東,阿肥從小被人叫到大,蔡雄介紹的時候都不太確定,眼下要是說他的本名,沒幾個人知道;但說阿肥就都知道是老餐館的大廚,甚至別人給他寫請帖的時候,圖省事,直接就寫阿肥先生閤府。
廚房內,蔚師和廚工忙得人仰馬翻。
阿肥正在訓斥一個廚子,一看到張東進來,愣了一下,堆起滿面的笑容迎上來,道:「喲,新老闆來考察啦!」
「肥哥,很忙吧?」張東客氣地說道。
見阿肥的表現不算慇勤,也不算怠慢,頂多就是中規中矩,張東不是傻子,眼珠子稍微一轉,心裡也大概有數:阿肥本身就懂得人情事故,和我這新老闆表現得不冷不熱也是情理之中,他也知道自己在這老餐館的份量,不管新老闆是誰,都不敢輕易得罪他這個大廚,再者,他雖然拿著死薪水,不過每到過年過節蔡雄都會包紅包。
之前張東打聽過,這些錢的數目差不多是一成身股,所以換新老闆對阿肥來說是可有可無,幾乎沒任何影響。
阿肥這是既不慇勤也不想得罪人,反正老餐館的工作他做得好好的,蔡雄要走他也沒辦法,至於這新老闆怎麼樣,他心裡也有些忐忑,但他畢竟是老餐館的台柱,就算有些不安,但實際上如果收入不變,他也懶得管新老闆是誰。
「這些小傢伙,不看著就容易出亂子。」
阿肥嘿嘿一笑,油膩的手掏出煙敬了張東一根,一副恨鐵不成鋼的口吻說道:「都說嘴上沒毛辦事不牢,用餐時間是最忙的時候,這些小傢伙不看著點可不行。」
張東倒不介意,把煙一點,笑瞇瞇地說道:「肥哥說得是,廚房裡要是沒有你,絕對就亂套了,一般人還真做不了這差事。」
張東這話說得倒不假,老餐館的生意興旺,一到中午,廚房忙得不像話,要是沒有有經驗的人看管,很容易忙中出錯,雖然這話多少有拍馬屁的意思,不過張東說得很有誠意。
阿肥笑道:「怎麼了?大老闆,微服私訪是不是有什麼指示?」
「別這麼叫,八字還沒一撇呢!」張東很謙虛,只是條件談完了,他的事得擺平後才能把這竹槓敲得安心一些。
「都成定局了。」阿肥謙遜地笑道。
廚房內很吵,張東和阿肥說話的聲音也小,其他人都各顧各的,沒聽清楚。廚房裡油氣熏人,張東待了一會兒就有些受不了了,小聲說道:「肥哥,麻煩你叫人弄點飯菜,我要帶走。」
「行。」
阿肥聞言,馬上喊來一個廚師叫他先去準備。
出了廚房,張東和阿肥閒聊一下,知道啞仔現在也在老餐館,張東立刻來了興致,想和他們聊一下。
阿肥倒是不拒絕,抽空帶著張東來到後面的小閣樓上,想來他也覺得張東不來收買人心有些過不去。
菜園通常是晚上忙,中午的生意就不太顧,啞仔一早買了菜、備完了料就到這裡偷懶。
以前啞仔也是在老餐館工作,而且和阿肥這師兄的關係和兄弟一樣,偶爾老餐館忙不過來的時候他也會幫忙。
二樓的陽台多了兩、三張太師椅,板桌比之前的大,想來晚上沒事的時候他們會在這裡喝點小酒,不變的是碳爐燒著,上面的水已經開了,不管是徒弟還是師傅都喜歡在這裡悠閒的喝口茶。
啞仔正滑著手機,一看張東來了,微微一愣,馬上靦腆一笑,站了起來,道:「張大哥。」
張東不禁汗顏,覺得自己年紀比他小多了,啞仔為人還真是老實,雖然出門在外是哥姐相稱敬三分,但被他這麼一叫感覺怪怪的。
阿肥呵呵一笑,坐下來一邊泡著茶,一邊說道:「好了,啞仔,老闆是來考察手藝的。」
啞仔憨厚地笑了笑,坐在一旁不說話,不善言辭的他性子很隨和。
張東給阿肥和啞仔敬了煙後,看了看下面擁擠的顧客,開始天南海北和他們聊著,不經意間套著一些話。
啞仔憨厚,不出聲;阿肥倒是有問必答,說得都是家常事,倒也沒玩什麼心眼的必要。
事實上,張東對於老餐館有些陌生,多瞭解一些倒沒什麼目的,話題是不冷不熱,不過氣氛還算好。
過沒多久,飯菜就打包好了,張東怕林燕餓著,不敢久坐,於是阿肥兩人起身把張東送到門口。
張東看了看老餐館的車水馬龍,又看了看態度不冷不熱的兩個大廚,說道:「肥哥、啞哥,我過幾天回趟省城,回來的時候再和你們好好聊聊。」
寒暄了幾句,張東就告辭,回到旅館,不過進門的時候微微一愣,門口停的不只是徐含蘭的車,還有李姐的車,看樣子徐含蘭不是單純的來拜訪,這些少婦閒著沒事又來送死了。
上了三樓,果然還沒進房,就聽見房裡一陣咯咯的笑聲。
徐含蘭的笑聲溫潤而委婉,林燕的笑聲嬌媚萬千,交雜在一起誘惑十足,如果不是還夾雜著李姐那粗魯的笑聲,聽覺上的刺激就足夠讓人血脈賁張。
「喲,東子來了。」張東一進門,李姐就裝熟地喊道。
房內,徐含蘭穿著端莊的粉色套裝,翹著腳,透明絲襪配上深褐色高跟鞋,盡顯制服誘惑,盤起的頭髮很清爽,黑色鏡眶後的大眼睛閃爍了一下,看到張東只是溫柔的一笑,沒說什麼。
林燕剛起床,還有些發瀨,只穿著絲綢睡裙,玲瓏的曲線若隱若現,很是誘人。
見到張東,林燕頓時柔媚的一笑,不過礙於有別人在,她沒表現得很親熱,而是丟了一雙拖鞋給張東,半開玩笑地說道:「地拖得很乾淨,你可別踩髒。」
「知道了。」
張東一副鬱悶的模樣,不過還是悄悄給了林燕一個飛吻。
這小動作看似不親密,但張東和林燕心裡有鬼,多少還是有點偷情般的快感。林燕是個懶鬼,睡到這時沒吃就算了,徐含蘭也還沒吃,張東一將東西放下,她們就一邊喝著飲料,一邊吃了起來。
那個老女人遲到了,正好給林燕兩人一點吃飯的時間。
李姐則一直罵罵咧咧的,不過只是習慣性的,倒也沒多不耐煩。
吃飯閒聊的時候,徐含蘭突然抬起頭,悄聲問道:「事情怎麼樣了?」
「應該沒問題了,過兩天我親自回省城一趟。」
張東說得輕描淡寫,既不是信誓旦旦的保證,也不是故作為難,這次真的沒什麼表演性質。
「嗯,麻煩你,多費點心了。」
徐含蘭眼珠子一轉,繼續低頭吃飯,不說什麼。
這場合也不適合眉目傳情,不過好在房間內有空調,比待在外面舒服多了。兩位大美人剛吃完沒多久,那個老女人就一邊抱歉,一邊推門進來。
手一洗,長城之戰又開始了,注定又是一場腥風血雨。
閒來無事,張東坐著看也沒意思,索性走出房間,這時他已經有點睏,就直接回房間。
房間的門窗都敞開著,一片光亮,雖是通風,不過有點悶熱。
即使這個時候,啞嬸也閒不下來,正在洗手間刷洗著牆壁,看見張東,愣了一愣,馬上給張東一個溫柔而慈祥的微笑。
張東趕緊打招呼道:「舅媽,這又不是自己家,不用洗得那麼乾淨。」
啞嬸搖了搖頭,比劃了幾下。
張東雖然不知道啞嬸是什麼意思,但看她繼續忙著,沒停下來的意思,索性就由她去了,心裡也清楚她這類的人是閒不下來的,過慣了苦日子,猛的叫她享福,她可能會渾身不自在。
啞嬸今天開朗許多,起碼不像剛見張東時那般拘謹。
今天啞嬸穿著一身老式的花布衫,這在農村幾乎是六、七十歲的老人才會穿的,雖然感覺很老土,不過穿在她身上,那種傳統女人的賢慧和韻味讓張東微微一愣,加上她不經意的舉手投足間,寬大衣服下隱隱可見的線條更是朦朧誘人,即使她生了孩子,但還很年輕,身材並沒有發福,甚至像少女般迷人。
張東錯愕之餘,甚至開始幻想,如果啞嬸不是這種老土的打扮,而是能穿些漂亮點的衣服,再好好調養,那也是個很漂亮的女人,陳楠小小年紀就是個美人胚子,啞嬸若打扮起來,即使不至於令人驚艷,也MS是個賞心悅目的美人兒。
見張東呆呆地看著她,啞嬸羞澀的一笑,別過頭去,朝屋裡指了指,不知道指的是什麼。
「舅媽你先忙,我躺一下。」
張東回過神來暗罵自己一聲:怎麼腦子裡整天都是歪念頭,女人這兩天又不缺,我怎麼像發情的公豬一樣,看誰都非得意淫一下?
房裡收拾得很整齊,關上窗戶、拉上窗簾,開了空調,張東朝四週一看,才發現啞嬸指的是什麼,他換下的那些髒衣服已經全部洗乾淨後疊在一起,整潔得張東都有些難以置信。
或許潛意識裡大家都是一家人的關係,啞嬸沒多想,繼續在洗手間裡打掃,或許她心裡依舊有些忐忑,但也自然而然的把自己當長輩了。
見啞嬸沒有出去的意思,張東也不好意思開口趕人,索性就開著門,然後躺到床上。
空調的效果不太好,還有點悶熱,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張東覺得陳楠母女倆昨晚睡過的床上還帶著一種異樣的女兒香,張東腦子一個恍惚,可以想像昨晚這床上的景像是何等香艷,陳楠母女倆玉腿橫陳的睡姿是何等的誘惑。
就在張東無限意淫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嚇了張東一跳。
這時啞嬸也走出來,見張東似乎有事,比劃了幾下就走出去,將門關上。
房內的溫度似乎瞬間就涼爽了,密封的空間除了壓抑,也能讓人感到安寧。
手機的鈴聲吵個不停,張東打著哈欠,本不想接,不過一看電話是張勇打來的,還是趕緊打起精神,道:「哥,你是鬼啊?我剛想睡午覺呢。」
「東子,事情怎麼樣了?」張勇問道。
「在處理了。怎麼?」
張東點了根煙提神,張勇可不是那種會打電話來噓寒問暖的人,他讀書的時候就是個死板的人,出去後也是一樣,張東父親在的時候,他除了過年過節外,很少打電話回家,有打的話也就是幾句簡單重要的話,一說完就掛了,從來就沒興趣聊什麼家常。
「我這個週末的機票,要回去一趟。」張勇直截了當地道:「你也回省城一趟,我今年可能就這個時間有幾天空檔,到時我們兄弟見見面,順便辦好那些繼承的手續。」
「那麼急?」
張東有些愣住,心想:難道老大反悔了?
張勇似乎是張東肚子裡的蛔蟲,立刻哼了一聲,道:「別多想了,我說把東西給你,你嫂子不會反對的。只是這幾天我接到消息,那邊似乎要拆遷了,要是手續不明會很麻煩。」
頓了頓,張勇輕描淡寫地道:「還有,你在那邊沒多少關係,我怕你被欺負。這次我回去,正好約一些老同袍聚會,到時候你認識認識,對你有好處。」「哥,究竟是什麼情況?」
張東有些急了,心想:拆遷?開什麼玩笑!雖然這看起來是好事,不過那邊房子都拆了,我以後還回不回省城住?
以前張東父親在的時候,張東還有個牽掛;現在張東父親不在了,張東實在不想待在省城。雖然朋友不少,但說到底大家長大後各忙各的,大多都有家庭,也不怎麼來往。
讀書的時候,張東就是學校的一霸,細算下來,連一個交好的同學都沒有,直到現在張東都沒去過同學會,那些人還把張東貼著不良少年的標籤,有聚會也不會找張東,有時候張東氣得直罵,老子都快三十歲還被說是不良少年,人緣沒差到這種地步吧!
都說同學會就是該約炮的約炮,基本上飯一吃能讓幾對狗男女舊情復燃,但你們那麼防老子幹什麼?老子直到輟學的時候都是處男,哪有什麼舊情?難道是怕老子勾引你們老婆?
張東倒是有不少狐朋狗友,但也各奔東西,平日張東也沒什麼正經事做,除了喝酒賭博外,可說是無所事事,自然沒什麼正當的交際,繼續待在省城絕對會閒出病來。
更讓張東納悶的是,哪個財大氣粗的傢伙敢拆遷老區?那一帶雖然都是老舊的樓房,不過是市中心,房價可不低,多少搞房地產的一看都直搖頭,這地方一動,錢實在太多了,即使有賺頭,沒本事是絕對動不了的。「這件事是我同袍說的。」
張勇猶豫了一會兒,突然語氣一軟,道:「東子,詳細的等你回來我再好好和你聊,你再這麼坐吃山空也不是辦法。我有幾個同袍混得不錯,到時讓他們幫忙,看看有沒有什麼賺錢的好生意,你不能總是這樣玩下去。」
「哥,你的腦袋被狗咬了嗎?」
張東聽得一愣一愣的,心想:哥這是吃錯什麼藥?雖然他一直很擔憂我游手好閒,不過之前他說什麼做生意都是要把我騙到東北,他仗著長兄如父,比老頭子還嚴厲,真被他騙過去的話,肯定沒什麼好日子過。
張勇一直都覺得做生意是件不穩定的事,即使有賺得風生水起的機會,也說不定會有傾家蕩產的危險,所以他借口是找了,實際上一直想逼張東去讀什麼夜大、社會大學之類的混個文憑。
雖然不知道具體是要做什麼,但張勇似乎有門路為張東安排編制內的工作,而且張東的親娘好歹是為國捐軀,頂著她老人家的名號,算是有一定的庇蔭,在張勇看來這是最穩妥的安排。
不過關於這種事,張東想想都覺得一陣惡寒,讀書本來就是他最討厭的事,眼下這年紀都在社會混多少年了,再進學校別說心不定,光是那些死記硬背的東西都能把人逼瘋。
因此張東寧願老是挨訓,都不考慮張勇這建議,加上張東清楚自己的底子,一沒學識,二脾氣又不好,雖然腦子還可以,但絕不適合爾虞我詐的官場,小心翼翼一步一步的往上爬是不可能的,張東沒那個耐性不說,肯定也受不了體制內過多的約束。
當基層的人肯定憋屈,當個小官的話人情世故又多,而且還得整天疑神疑鬼,恐怕上得了檯面的時候,都是白髮蒼蒼的老頭。
張勇的意思,是在這邊有個基礎性的資歷後,他再動用關係把張東調到東北,到時在他的庇護下,張東好歹也能混個芝麻綠豆大的官。
不過說是說得順風順水,但張東心裡有數,別的不說,光打基礎最少要三五年的時間,調過去後還得像當小工一樣,等到稍微有點權的時候,他肯定四十歲出頭。
想到十多年的時間都在辦公室看報紙,那種每天三點一線、幾乎監獄般的日子,張東都覺得惡寒。
「你欠揍啊!」張勇罵了一聲,不過並沒有生氣。
張東很納悶地道:「哥,我們就直說吧。你老婆、孩子都在那邊,我想你這輩子也離不開了;但我人生地不熟的,實在不想過去。真要去東北的話,我還不如留在小裡鎮,最起碼我適應這邊的生活。」
張勇歎息一聲,道:「我這邊有什麼不好的?爹走了,我有責任照顧你。你總是那樣游手好閒,以後你怎麼娶妻生子?爹走的時候就是放心不下你。男人有了家庭才懂得責任,你再這麼玩下去,什麼時候是個頭?」
「是,大哥威武,骨肉情深,血濃於水。」
雖然張東依舊嘻皮笑臉,心裡卻不免感動,老是讓張勇操這麼多心,想想張東也有些不好意思。
「東子,沒和你開玩笑。」張勇苦笑道:「這段時間,我和你嫂子也都在談這件事。既然你不願意來東北,我也不逼你了,大家各讓一步,最起碼你不能這樣游手好閒下去。」
「是,保證做出一番事業,不辜負哥對我的期望。」
張東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張勇這是要變身唐僧的前奏。
儘管張勇平日話不多,不過一談到這個弟弟的時候難免有些碎念,更重要的是在他們兩口子商榷後,肯定就如父母般操心,為張東安排著未來的生活,所以這話一旦開了頭,就不是一時半刻停得了。
果然,張勇又是一番長篇大論的教育、一陣正氣十足的教誨。
張東被念得腦子都快暈了,立刻投降道:「哥,你就是我親爹了,求你了,話說簡單點行不行?這次您和嫂子又為我的大好明天規劃了什麼藍圖?」
「你這小子。」
張勇話被打斷,立刻笑罵--聲,沉吟一會兒才說道:「不和你鬧了。本來我跟你嫂子是不贊成你做生意,不過爹走了之後,我們想了很多,覺得硬逼你找個公家機關上班是不太可能的。」
「是,您跟嫂子都是我的知己啊。」
張東心想:還好你清楚你弟弟的性子!不過以哥的偏見,難道他就不怕我好好的生意做著做著,又走偏門嗎?這貌似是他之前最大的顧慮。
「別油嘴滑舌。」
張勇語氣肅然地道:「這次回去我會盡量幫你找門路,等你做生意差不多穩定的時候,你就得快點結婚。爹的脾氣你不是不知道,他一直有些重男輕女,結婚後你多生一個,最起碼得有個男的,讓爹九泉之下能夠安息。」
「原來如此。」
張東頓時恍然大悟,張勇夫妻倆都孝順,會有這種轉變倒不奇怪,張勇夫妻倆只能生一個,估計心裡有些愧疚,只是張東想想覺得有點不對勁,貌似張勇是在把他當種豬。
「所以你收收心吧!」
張勇歎息一聲,道:「你嫂子對你算不錯,起碼你也為了爹著想,不能再這樣游手好閒下去,好好做點生意再娶妻生子,這樣我和你嫂子也不用整天為你操心。」
「是,回去再說吧。」
張東吐了吐舌頭,道:「現在也說不明白,反正我跟你保證以後不走偏門了。不過我的學歷和見識你是知道的,可別有太高的期待。」
「嗯,那週末見了。」
張勇剛要掛電話,突然猶豫了一下,這才道:「對了,把那個外甥女也帶來吧,我也想見見。」
「好。」
張東想了想,開學的日子沒那麼迫切,就自作主張地答應下來。
張勇嗯了一聲,就掛掉電話。
雖然張勇一直表現得很嚴肅,不過張東清楚兄嫂比自己還重感情,否則他們也不會因為爹走的事那麼內疚,甚至連想法都有了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生意?當老閣?張東呈大字形躺在床上,實在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住了二十多年的房子也拆了,那留有童年記憶的地方就要面目全非,張東突然有些不捨,對未來也有些茫然。
迷茫無奈之間,睡意來襲,張東歎息一聲,閉上眼睛。
第三章:離婚的堅決
這兩、三天,張東都是在游手好閒中度過。
雖然和徐含蘭的交易達成了,價格也談妥了,不過那些舉報的資料還沒拿回來之前,這一切都不算數。
徐含蘭倒是客氣地說過可以搬去別墅住,不過張東並不傻,除了叫人過去收拾一下外,壓根就沒搬過去的意思。
陳玉純買了不少好看的衣服,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在張東面前晃來晃去,那青春動人的身材讓張東好幾次都快噴鼻血了,無奈的是這幾天飯店忙,找不到什麼偷情的機會。
林燕那邊就更不用說,李姐和徐含蘭最近都很閒,幾乎眼一睜就開始長城大戰,張東也找不到半點下手的機會。
啞嬸和陳楠都住在張東的房間,她們除了幫忙做一些家務外,哪裡都沒去,在這樣的情況下,張東更難找到偷情的機會,畢竟三樓整天人來人往的,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想亂來還真是沒辦法。
由於樓下住宿的環境實在太差,張東索性就在三樓的走廊打地鋪。
對此啞嬸有些過意不去,幾次想叫張東睡床,她們打地鋪,不過都被張東嚴詞拒絕。
至於林燕那邊,暫時不用指望,雖然張東總是有機會和她眉來眼去,偶爾親個嘴什麼的,不過想睡她的客廳沙發也不太行,畢竟林鈴還和她住在一起,她這個當姐姐的也得顧忌一下,雖然頗有點掩耳盜鈴的感覺,不過張東也沒辦法。
算了算日子,差不多是該回省城一趟。
這段時間徐含蘭似不慍不火的,不過徐立新和她老公也一直在催促著,她過來打麻將的時候經常看似無意的問一聲,表面上不怎麼著急,估計心裡快急壞了。
這麼多好處,張東倒不是不想撈,只是撈得那麼迅速,似乎有點過於輕易,所以每次徐含蘭問起的時候,張東都會當著她的面打電話催促幾次。
中午忙完退房時,眾人剛歇一口氣。
今天啞嬸早起去菜市場,按照張東的要求買了一條肥美的草魚,中午做了一道讓人垂涎三尺的酸菜魚,疼陳楠的她還順道買了不少糕點。
陳楠和陳玉純樂壞了,立刻上樓把鍋碗都端下來,準備在大廳來個小聚餐。
東西準備好後,眾人坐下來,享受著新風扇帶來的涼意,一邊吃飯,一邊聊起天。
陳玉純吃魚肉的時候,一直小心翼翼地看著張東,憋了好久後忍不住問道:「東哥,你真的明天要走了?」
原本大家聊的都是一些家常話,她一開口,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過來,林家姐妹、啞嬸母女的眼神都有不捨又各有心思,而林燕的眼神裡明顯多了幾分忐忑,她都有些忘了張東只是一個過客。
「不是要走,我是回去一趟辦點事。」
張東一邊夾著魚肉,一邊說道:「這次徐姐托我辦的事差不多了,辦完了我還得回來接手那些生意,到時少不了要忙碌一陣子。」
「哦,多久啊?」
林燕看似漫不經心的一問,但眼裡的關切和期待一閃而過。
「我哥回來了,差不多得待一個禮拜吧。」
張東想了想,道:「那些程序上的事比較難跑,估計再回來也不得安寧,辦手續的時候還得三天兩頭的來回才麻煩。」
「東哥,你還會回來這裡住嗎?」陳楠咬著筷子問道,眼裡已經隱隱有些濕潤。
從小就在那個貧瘠的家裡,沒有父親、沒有兄弟姐妹,這突然冒出來的表哥,短短兩日,在陳楠的心裡已經變得很重要,雖然張東和她接觸的時間比較短,但隨意的話裡都在關心她,讓她感受到了與母親不同的親情。
「應該是。」
張東扒了一口飯,道:「不過你得和我去一趟,大哥想看看你。」「我也去?」
陳楠有些回不過神,幻想著另一個哥哥是怎麼樣,先前偶爾撒嬌的一問,張東都把張勇描述得活像會吃人,頓時有些忐忑。
啞嬸溫和的一笑。比劃起來。
陳楠和啞嬸「交談」了一下後,點了點頭,說道:「東哥,我媽說去看哥哥、嫂子不能太寒酸,要不要買點什麼?那邊有什麼要注意的?」
「沒,空手去就好了。」
張東心想:那麼客氣就算了,到時買的東西還得我拿著多累。
「嗯,那明天我一起去?」
陳楠還有些不確定,模樣迷茫,顯得極為可愛。
「對,不用收拾什麼,衣服到了省城買幾件換就好了。」
張東感覺到林燕等人情緒的低落,馬上笑道:「這次回去也沒幾天,燕子、鈴鈴,你們要不要一起去玩?」
張東說話的時候,臉是朝向林燕,眼睛卻偷偷看向陳玉純。
陳玉純一開始顯得有些失落,不過當迎上張東的眼神時,心裡一暖,見張東悄悄在意著她,頓時咬著下唇,暗自竊直n.
「不好吧!你辦正經事,又不是回去玩的。」
林燕心動了一下,馬上又搖了搖頭,覺得這麼多人一起去,這一趟根本不算兩人世界的旅行,到時張東恐怕照顧都照顧不過來,而且徐含蘭那邊的事似乎很著急,這一趟忙下來肯定很沒情趣,還不如不去。
「就是嘛,我也不去。」
林鈴很懂事地搖了搖頭,道:「現在忙得根本走不開,再說,如果是去旅遊,大家一起去當然好,可你是要去辦事,我們去不是無聊死了。」
啞嬸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陳玉純見狀,雖然也有些蠢蠢欲動,不過也不敢表態什麼,林燕姐妹都不去了,她自然不好死皮賴臉跟去,更何況想去也找不到什麼好理由。
張東掃了四週一圈,明白陳玉純等人都想去省城逛逛,不過林燕說得也對,這次有事要辦,到時候少不了跑一些得辦手續的地方,帶著她們確實不方便,再說陳楠是自己表妹,帶著她去無可厚非;要是帶著林燕被張勇看見,沒準他興致一起,來個逼婚什麼的就麻煩了;陳玉純更不能帶,張勇一直自詡是正氣的化身,被他知道自己勾引這麼一個女孩,恐怕會被他剝皮。
眾女一時都有些失落,畢竟正值青春,誰不想去外面的世界看一看。不管是高樓大廈還是都市的繁華,對她們都有著空前的吸引力。小鎮裡的一切雖然安寧又愜意,但絕對不如都市的生活多彩絢爛。
氣氛一時有些低沉,張東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就在眾人有些沉默的時候,嘎吱一聲,大門打開了,傳來陳大山那憨厚的聲音:「喲,這麼多人。」
「姐夫回來了。」
林鈴馬上站起來,但這聲姐夫一叫,不自然的瞥了張東一眼,感覺有些彆扭。陳大山木訥的笑著,這幾天他不知道在忙什麼,整個人瘦了一圈,神色也憔悴不少。
在陳大山身後跟著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給人的感覺很不好,賊眉鼠目的,一進來眼珠子就四處亂轉,看到這一桌大小美女的時候,更是眼睛一亮,流露出忍不住的色意。
「舅媽。」出乎意料的,年輕人一上來就先喊林燕一聲。
「小德來了,坐啊。」林燕似乎有些彆扭,但出於禮貌,還是招呼道。眾人讓開位置,那年輕人和陳大山就坐下來,不過他們都沒開口,氣氛一時有些壓抑。
陳大山掏出煙來,卻沒敬給張東,而是一個勁抽著,越抽眉頭皺得越深。良久後,陳大山似乎下了決心,一邊往樓上走,一邊說道:「燕子,跟你談點事。」
「哦,好。」
林燕似乎沒看過陳大山如此沉重的樣子,跟上去的時候也有些驚慌失措。年輕人嘿嘿一笑,跑到櫃檯玩起電腦,並自顧自的開了飲料,顯得輕車熟路。一頓飯吃完,啞嬸和陳楠開始收拾碗筷,陳玉純則開始掃地,不過她們都是面露擔憂,不知道陳大山到底要做什麼。
趁著這機會,張東悄悄把林鈴拉到門外,見林鈴有些擔心,悄聲問道:「陳大山帶的這個人是他姐姐家的孩子?」
「嗯,他大姐家的孩子。」
林鈴一臉厭惡地道:「這傢伙小小年紀不學好,三天兩頭不鬧點事不甘心,幾次鬧得他媽差點要上吊了。」
張東點了根煙,開始打聽起來。
原來那個年輕人叫小德,是陳大山大姐家的孩子,他大姐很早就嫁到外地,但不到十年,她老公就得尿毒症走了,之前的治療都把家底掏光了。
為了還錢,陳大山的大姐沒日沒夜工作,對剛進入青春期的孩子疏於管教。
而不知道是不是爹死、家窮帶給小德的刺激太大,原本他還不錯,但上國中後開始學壞,和一幫小流氓混在一起,抽煙、喝酒全學會了不說,在學校打架更是家常便飯,有一次訓導主任說了他幾句,他竟然脾氣一起,扇了訓導主任幾記耳光。結果自然不用說,任憑他媽怎麼哀求,最後還是被開除了。
之後,小德更不學好,他媽求爺爺告奶奶的,幫他找了一間肯收他的學校,結果證明他是狗改不了吃屎,居然在開學典禮時和其他人打起來。
看著下面的學生打架連板凳都掄起來,可想而知在講台上慷慨陳詞的校長氣成什麼樣子。
這麼一來,小德自然連課都沒上一堂就又捲鋪蓋走人,他媽是操碎了心,但附近已經沒學校肯收留他。
那時,小德在小流氓們的慫恿下做了一件驚人的事--翻牆爬到女生宿舍和他所謂的「女朋友」睡在一起,當著其他女孩的面性侵那女孩。
事後雖然小德沒被告強姦罪,不過從此以後他媽也死心了,根本管教不了他。
之後小德三天兩頭的闖禍,不是和人打架,就是尋釁鬧事砸別人的攤子,事情越做越離譜,小小年紀,已經是看守所的老江湖,進去了好幾次。不過因為年紀小,犯的事又不嚴重,也關不了多久,可每次出來都變本加厲,做的事越來越出格。甚至有謠傳他後來不回家住,而是搬去和兩個做特種行業的女人同居。
張東一聽頭都大了,心想:這傢伙還不是一般的有本事,居然能哄那些小姐養他,這麼好的天賦不去幹小白臉,沒事打什麼架!
「可恨吧,他媽現在都不管了。」說著,林鈴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道:「他沒錢了就三天兩頭來找姐夫要,且每次進看守所,姐夫都得拿錢過去不說,他一出來,姐夫還給他買這買那的,我看他這身臭毛病就是姐夫慣出來的。」
「喲,這麼疼他啊?」
張東倒不覺得奇怪,舅舅疼外甥是正常的,只是沒想到陳大山也有這麼溺愛的一面。
「是啊。他考駕照、買手機、買摩托車的錢全都是姐夫偷偷給的。」
林鈴忍不住苦笑道:「你也知道我姐還欠徐姐那麼多錢,每次姐夫都是偷偷給完才和我姐說,為了這件事,他們常常吵架。」「那看這架勢,黃鼠狼給雞拜年了?」
張東往裡面掃了一眼,看了看小德的德性,大概就心理有數了。
這類的孩子,說穿了就是自卑心理作祟,家裡有變故,他的自尊太強,怕被人看不起,所以做一些荒唐事來引起注意,被一些流氓慫恿著,腦子一熱,做起事不管不顧,這種人通常是恨人有,笑人無,好做又懶做,整天就圖著享樂,抱著破罐子破摔的心理。
「夜貓子進宅,無事不來。」林鈴俏皮的用成語回應,不過苦笑中多少有絲無奈。
張東悄悄瞄了裡面一眼,小德就坐在櫃檯前一邊玩電腦,一邊玩手機,手機的款式還是最新潮的土豪金。
也難為陳大山,自己一屁股債,日子過得窘迫,居然還有錢買手機給小德,看來他對小德還真不是一般的溺愛。
剛才林鈴說小德叫陳德,張東覺得有些不對勁,疑惑地問道:「對了,他姐嫁的也姓陳嗎?」
這一帶陳姓是大姓,這倒不是什麼稀奇的事。
不過林鈴搖了搖頭,道:「不是。姐夫他姐嫁過去時就說好小孩要過繼,當時姐夫的爹就和婆家說好了,所以這孩子就姓陳。他回來也不喊外公,是直接喊爺爺;喊姐夫不喊舅舅,是喊麼爸。」
「這樣啊。」
張東這才恍然大悟,難怪陳大山那麼慇勤,原來這是他家的香火。
張東正八卦著,突然樓上傳來一陣吵鬧聲,伴隨著林燕氣急敗壞的大罵。
陳德微微一愣,但馬上又低下頭裝沒聽見,明顯早就做好準備。
其他人都愣住了,林鈴聽林燕的聲音很急躁,馬上跑上樓。
按理說人家的家事是不適合插手的,不過張東這時管不了那麼多,馬上拔腿跟上去。
三樓的大門敞開著,地上是摔碎的玻璃瓶和茶具。
此時林燕氣急敗壞,身軀瑟瑟顛抖著,銀牙緊咬,兩行眼淚已經流下來,狠狠的瞪著陳大山,握緊的拳頭一直顫抖著。
「鈴鈴。」
陳大山聽到腳步聲,尷尬地轉過頭,一看到林鈴有些不好意思,不過看到隨後而來的張東卻是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身為外人的張東也會出現。
「姐,你怎麼了?」
林鈴點了點頭,然後跑過去扶住面色鐵青的林燕。
陳大山這一轉頭,張東才看清楚他臉上有道鮮紅的掌印,看來這一下的力道不小,剛打下去就有點浮腫。
張東頓時心裡一疼,這陳大山皮糙肉厚像山豬似的,這一巴掌打下去,不知道林燕的小手有沒有受傷?
「這是怎麼了?有話好好說啊!」張東咳了一聲,用和事佬的口吻說道,不過他總感覺怪怪,心想:人家夫妻吵架,自己一個姦夫來勸架,這算什麼?
「陳大山,我說了沒錢就是沒錢,你給我滾!」
林燕眼淚直流,氣惱無比地說道:「這幾年你給你那混帳外甥錢,我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不知道家裡還欠著債嗎?這時你叫我去哪理拿出這筆錢?」
「別激動、別激動,有話好好說。」
見林燕幾乎要氣瘋了,張東趕緊倒了一杯溫水遞過去。
林燕接過水,咕嚕咕嚕喝了幾口後,依舊對著陳大山怒目以視。
陳大山有些愧疚地低下頭,說話的時候幾乎帶著哭腔:「燕子,我也知道家裡困難,但我實在沒辦法啊。小德自小就沒了爹,眼下不靠我還能靠誰?我在我爹靈前發過誓要帶大他的。」「我不管!那是你的事。」
林燕氣得胸口微微起伏,決絕地說道:「現在欠了多少債,你比我還清楚吧!賺的那點錢除了還債,你憑良心說,我有給自己買過什麼、有給我妹妹買過什麼嗎?稍微有點積蓄,你全拿去你姐家,以前還周轉得了時,我說過你半句嗎??」「燕子,我不是這個意思。」陳大山愧疚地低下頭。
「不是這意思,那是什麼意思!」林燕轉身走進房間,取來所有提款卡和存折,猛的朝地上一摔,道:「全部拿去!你自己查查我林燕有沒有存半分私房錢。這裡是所有的卡和存折,能提多少你隨便提,你看看這家還有剩錢嗎?」說完,林燕惱怒地哭了起來。
林鈴趕忙安慰著林燕,眼見林燕被氣得不行,趕緊用眼神示意陳大山先出去。陳大山歎息一聲,只能灰溜溜地走出房間,將門輕輕關上。
張東自然不好再留,和陳大山一起走出來。
陳大山一臉苦惱地下樓,張東尾隨在後,遞給他一根煙。
在張東下樓時,啞嬸母女倆和陳玉純都投來關切的眼神,唯有陳德馬上站起來,一臉期許地說道:「麼爸,錢拿到了?」
「沒。」陳大山搖了搖頭,一臉無奈,坐到大廳沙發上時,渾身一軟,給人極為頹廢的感覺。
陳德頓時眉頭一皺,又低下頭去玩手機,一副很失望又生氣的樣子。
張東把陳大山和陳德的表情收在眼裡,在心裡冷笑道:看來這傢伙討人厭是正常的,只為自己著想,卻不考慮他人的感受。和這種人當親戚,真是倒了八輩子楣。
陳德沒有上前詢問陳大山,也沒關切地安慰幾聲。
陳大山抱著腦袋,一臉的痛苦和無奈。
張東倒了一杯水給陳大山,抱著八卦心理挨著他坐下,開始套著他的話。
此時陳大山的神色很憔悴,本就顯老的他,一瞬間似乎老了許多,滿眼血絲,一開口連聲音都有些嘶啞。木然的看了看自顧自玩手機的陳德,沉重地歎息一聲,才把事情的始末緩緩說來。
原來陳德不學無術,整天游手好閒,沒個正經,陳大山這個麼爸可謂是比親爹還操心,畢竟陳德過繼到他家,按理說就等於是陳家的香火,陳大山為人古板,自然覺得有義務管教這個孩子。
陳大山是個孝子,從他能為了讓他父親安息而娶林燕這事就知道,他身體的缺陷,讓他更加重視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的道理,所以他撫育陳德並不比陳德母親少,操的心與花的錢也算不清楚有多少。
去年年底,陳德在他媽求關係,告姥姥的情況下,進了「個單位當臨時工,也不知道是不是玩累了,還真的有點收心,社會上磨練的那套圓滑也很受上司的賞識,隱隱暗示他有轉為正式工的可能。
陳德的母親打聽過,這正式工最少得花五萬多元,可她一直靠打零工過日子,家裡積蓄都沒一千元,哪來這麼多錢?所以她想都不想就找陳大山商量。可說是商量,其實就是來要錢,畢竟這孩子也是陳家的根。
這段時間據說陳德還交了個城裡的女友,兩人已經同居一段時間,肚子都搞大了,眼下雙方家長一見,談得可說是不歡而散,女方那邊倒沒多少要求,但最起碼要有間房子,不能再租著房子胡混下去。
陳德的母親算了一下,把房子賣掉再買間普通樓房,也差十萬元左右,再連婚事一起算下來,恐怕沒二十萬元,這工作和成家兩件大事是辦不成的。
眼下孤兒寡母的,他們只能指望陳大山幫忙,陳德的母親甚至寫好了借據,說什麼老爹泉下有知,抱了孫子也會瞑目之類的話,這孩子得成家立業才能成人,這也確實觸動到陳大山的弱點。
可陳大山一想,頭都大了,他根本沒有這麼大一筆錢,飯店的經營情況他自然知道,但陳德母子倆苦苦哀求之下,他也沒有辦法,只能硬著頭皮過來找林燕。
事實上,陳大山也清楚不可能有這筆錢,唯一的可能是把房子抵押出去,否則根本沒辦法拿出這麼多錢。
陳大山說完時,臉色都有些扭曲,苦笑了一聲,想不出其他辦法。
「打算怎麼辦?」張東沉聲問道。
看人的話,張東自認還是有些眼光,陳大山這種老實人既然開口,那肯定不會輕易放棄,更何況他的性格古板又頑執,為了老爹能瞑目,他敢傾家蕩產,眼下又涉及他家香火的事,更是不會輕易妥協。
「我……晚上再來一趟。」
陳大山歎息一聲,熄滅了煙頭就朝外面走。
陳德一看也沒說什麼,連招呼都不打就跟著走了。
陳大山總是一副木訥憨厚的表情,不過臨走的時候,張東分明從他眼裡看到少有的堅決。
這次陳德母子倆都哀求到這分上,看來這事他是絕不會推辭。為了這筆錢,不管後果會如何惡劣,他恐怕都在所不惜。張東抽著煙沉思起來,畢竟老實人一旦發狠可不好對付,不知道陳大山會不會用什麼極端的手段來解決這件事?
發生了這樣的事,氣氛一時有些壓抑,陳楠和陳玉純在櫃檯前忙碌著;啞嬸在旁邊打聽一些事情的始末,除了歎息,她也明白家家有本難念的經,陳大山也是被錢逼著才會開這個口。
張東腦子還在轉的時候,突然門口響起高跟鞋的聲音。
一身套裝的徐含蘭走進來,一感受到裡面的氛圍,頓時一愣,問道:「怎麼了?怎麼一個個都苦著臉?」
「徐姐。」陳楠和陳玉純很乖巧地喊了一聲。啞嬸也笑著點頭示意。
「你來了。」張東知道下午又有麻將局了,只是不知道林燕氣成那樣還能不能打,這麻將局的抽成對她來說可是重要的經濟來源。
「到底怎麼了?」徐含蘭秀眉微皺,雖然張東的語氣平淡,但她也聽出一絲鬱悶感。
「走,上樓說。」張東歎息一聲,帶著徐含蘭一起上樓。
三樓,林燕姐妹倆的房間門緊閉著,裡面沒有聲響,不知道情況怎麼樣。
張東帶著徐含蘭來到陽台,傳簡訊和林鈴說了一聲後,這才把事情的始末說了一遍。
「這小子我倒是聽過。」
徐含蘭頓時秀眉一皺,道:「以前他打架鬧事的時候被抓了兩、三次,每次燕子都有找我幫忙照顧他。燕子對陳大山也不小氣,陳大山這次還真是獅子大開口啊。」
「對啊,吃喝拉撒都找舅舅,當舅媽的肯定不願意了。」
張東有些嘲諷地笑道:「陳大山這可比當親爹操心多了,眼下人家當媽的都管不了,要是沒這舅舅,難不成陳德還打一輩子光棍?我看就是他姐吃死陳大山肯定會想盡辦法掏這筆錢。」
「想掏也得有啊!」徐含蘭嫵媚的白了張東一眼,道:「燕子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還欠我錢,想湊這筆錢給他陳家娶媳婦生孩子,除非她把這飯店賣了,否則沒別的辦法。」
「這樣啊……」
張東眉頭一皺,不由得琢磨起陳大山的打算,心想:看樣子陳德母子倆也不傻,他們應該知道陳大山找林燕也不可能籌出這筆錢,難道是要逼陳大山把飯店賣了不成?但雖然陳大山有拿錢投資飯店,房子卻是林燕姐妹倆的,即使有夫妻之名,但難不成把房子賣了成全陳德,然後林燕姐妹倆喝西北風?
陳德這母子倆也真夠缺德的,明顯知道陳大山不會拒絕,他們還玩這一出,看來他們真是看上這飯店,眼下不把飯店賣了,根本拿不出這筆錢,想來陳大山開這個口前也考慮過這一點,操!這傢伙腦子進水了吧!張東不禁罵了一聲。
張東心想:陳大山這傢伙是認真的,絕不會以一句沒錢就敷衍他姐姐母子倆,他是先來和林燕說一聲,到時恐怕一言不合,他會提出分財產,最少也會拿走他該得的那一份,為了陳家的香火,他這是打算破釜沉舟。
「陳大山應該是認真的。」
徐含蘭也得出與張東同樣的結論,道:「他看似老實,但性子很倔。這次哪怕和林燕撕破臉,他都得拿出這筆錢。這傢伙為了這個外甥,是真的瘋了。」「是啊,所以燕子也被氣得不輕。」
張東歎了一口氣,道:「這不是把她們姐妹倆往火坑裡推嗎?外頭還有一筆債,除了賣掉房子外絕沒別的辦法。」
張東和徐含蘭面面相覷,雖然這是別人家的事,不適合過問,但多少覺得陳大山這樣做有些過分。
只是沒等商榷幾句,李姐和那個面目可憎的老女人就來了,張東兩人也沒多少時間談這件事。
臥室的門緊閉著,林鈴在客廳等著,見到張東過來,馬上小聲說道:「東哥,我姐哭累了,說想睡一下,要你替她打。」
「嗯,多安慰你姐一下。」
張東歎息一聲,點了點頭,心裡知道這幾個富婆可是林燕重要的經濟來源,所以得罪不起,只能捨身給她們一個三娘教子的機會。
張東四人分落而坐,老女人依舊罵罵咧咧,李姐說話依舊夾槍帶棒,徐含蘭則靜靜地專心打牌,張東自然不會說這檔子狗屁倒灶事,一坐下來就殺氣騰騰地自摸第一把。
不知道是不是心情不好,儘管張東知道自己的身份很尷尬,沒資格生氣,但想到陳大山就是一肚子的火,打起麻將來黑著臉一句話都不說,凶神惡煞的模樣倒真鎮住那兩個一直嘮叨不停的老女人。
有時候賭很邪門,一下午打下來,老女人和李姐黑著臉罵罵咧咧的走了,徐含蘭則小贏一些,張東倒成了最大的贏家。
打完牌的時候差不多七點,徐含蘭站起來,忍不住伸了一個懶腰,一剎那身材火辣異常,張東頓時看直了眼,忍不住朝她嘿嘿的一笑。
徐含蘭臉一紅,嫵媚地白了張東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你快滾下去看林鈴她們吃飯了沒?我去叫醒燕子並安慰她一下,再怎麼生氣,飯總是要吃的。」
張東心想:如果要安慰林燕,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不過礙於徐含蘭在,張東只得老老實實下樓。
樓下現在正是忙的時候,櫃檯後林鈴等人忙碌著,啞嬸則在一旁幫忙遞東西。
張東擠開入宿的人群走過去,關切地問道:「你們吃飯了沒有?」「吃了,啞嬸做的飯很好吃。」陳玉純害羞地笑道。
陳楠打趣道:「當然好吃,你這個小饞鬼都把飯菜吃完了,也不知道給東哥和燕姐他們留點。」
「沒關係,你們正在發育,吃飽最重要。」張東嘿嘿一笑,目光若有若無的掃了陳玉純發育良好的胸部,惹來了她嬌嗔的一個白眼。
陳玉純破身後,張東害怕她的傷口會發炎,買了一些消炎藥給她吃。這種藥吃完,肚子總是很容易餓,陳玉純會吃那麼多反而是好事,證明她的消化系統很不錯。
櫃檯一陣忙碌,想說笑幾聲也沒空閒,張東也不打擾她們,跑到一邊打電話給阿龍,說他明天要回去的事,又打電話給大頭,確認那些資料的情況。
當張東講完這兩通電話後,徐含蘭已經下樓,林燕跟在她身邊,嬌美的容顏有些憔悴,兩眼紅腫,帶著哭過的痕跡。
原本大剌剌的林燕,此時真是我見猶憐,張東看得心疼無比,恨不得衝過去抱著她好好撫慰一番。
兩人眼神相對,或許是看到張東眼裡的關切,林燕心裡一暖,搖著頭勉強笑了笑,表示自己沒事。
張東三人直接上徐含蘭的車,鎮上沒多少餐館,所以還是選擇在菜園吃。走進菜園時,張東三人剛好碰見啞仔,啞仔憨厚一笑,馬上表示他親自下廚,或許是看見林燕心情不太好,所以他沒多說什麼。
找了一個清靜的地方,隨後四、五道既下飯又下酒的海鮮上桌。
徐含蘭剛想叫茶水的時候,林燕卻搖了搖頭,看著張東,輕聲說道:「我想喝酒,能陪陪我嗎?」
「嗯,也好。」徐含蘭沒阻止,而她車子的後車廂內就有好酒,馬上就拿來一瓶酒,酒精濃度很高。
林燕拿起酒杯,歎了一口氣,道:「你們放心,我沒事了,陳大山算什麼東西?我不會再為了他生氣的。」
說完,林燕猛的喝了大半杯酒,劇烈咳嗽起來。
張東和徐含蘭見狀,也陪著喝起來,畢竟林燕的性子倔強,這時候去安慰她,不如讓她好好發洩更適合。
喝完一杯酒,林燕這才開了口。原來下午她休息的時候,陳大山又打電話來,儘管話說得很委婉,但他的態度很堅決,這次陳德成不了家的話,他對不起在九泉之下的父親,所以無論如何他都得幫忙解決這件事。
「解決?這是在逼你吧!」
徐含蘭冷笑道:「一個大男人什麼能耐都沒有,事事都得靠一個女人拿主意,想來陳大山除了逼你賣房子之外,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他還幫我們算好了。」
林燕歎了一口氣,道:「房子賣掉後,除了把你那筆錢還了,他就能拿到自己那一份。想來新城這邊地價一直升,還會有些結餘,夠我們姐妹倆買間小點的房子住。」
「是他算,還是他那個姐姐算的?」
張東已經忍不住了,氣得破口大罵道:「這對母子倆夠他媽的過分,錢又不是他們的,居然還幫別人算得那麼精細,大概他們已經把陳大山的錢都當成是他們的了,能給你姓林的留點錢買間小房子都算是一種恩惠。」
「是啊,陳大山想事不會想得那麼理所當然。」林燕歎息一聲,並沒有開罵,想來她對於陳家的親戚已經有點麻木了。
「燕子,打算怎麼辦?」徐含蘭關切地問道。
自始至終,徐含蘭都沒有提那筆債的事,雖然那筆債可能會轉嫁給張東,不過明顯看得出她和林燕的關係很好,才會一直陪著林燕。
「賣掉這房子吧。」林燕思索許久,說出這話的時候滿面痛苦,因為這房子是她們姐妹倆的棲身之處,也是唯一的依靠。
「你還真打算賣?」
一向溫和有禮的徐含蘭頓時有些惱火,道:「你管他陳大山那麼多事做什麼!那是他外甥沒錯,但這些事也輪不到當舅舅的來操心,你就一口咬死了沒錢,看他能怎麼辦!陳大山總不能拿刀架在你脖子上要吧!」
「沒錯,哪有這種事。」張東也忍不住怒罵道,心想:這陳大山被他姐姐母子倆一擺弄就言聽計從,難道他不清楚這房子對於林燕姐妹倆的重要性嗎?
「眼下這是唯一的辦法了。」
林燕反而顯得比較平靜,搖了搖頭,有氣無力地說道:「陳大山既然開了這個口,那他肯定是鐵了心。和他做了這些年的夫妻,我也明白他性子好,卻是死腦筋,這事根本沒商量的餘地。」
「不行!憑什麼白白便宜那個什麼陳德。」
徐含蘭也氣得不輕,一開口也不顧忌,道:「他要是個好孩子就罷了,可那傢伙什麼德性你還不清楚嗎?小小年紀吃喝嫖賭哪樣不會,根本就是扶不上牆的爛泥,好吃懶做,有什麼事就靠你們養,天底下哪有這種事!」
「我都明白。」林燕面色很平和地說道:「就是因為考慮到這個,我才會想賣房子。」
「燕子,你可要想清楚了。」
張東猶豫了一下,雖然話有些不好聽,但還是忍不住開口道:「如果賣了房子,你們姐妹倆怎麼辦?買間小房子擠在一起,然後去幫人打工嗎?說難聽點,你們可能沒受過那種苦不說,這鎮裡又有什麼好工作可做?賺幾個錢就能把人累得半死。」
「這我也清楚。」林燕道:「不過事情到了這種地步,看來這房子是非賣不可。張東、蘭姐,我不是一時衝動,我是考慮了很久才做這個決定。」
「嗯,說說你的想法。」徐含蘭歎了一口氣,為三人都斟了酒。
林燕一臉愁容,說道:「其實電話中陳大山講過,如果我願意,他會和我離婚,不願意耽誤我。他找了一些老朋友借了差不多十萬元,只要我再拿出十萬元,他可以寫下協議書,以後這房子和所有的一切他都不會要半點。」
「哦,這傢伙,張張嘴就十萬元。」徐含蘭頓時冷笑一聲,道:「他陳家的親戚夠不要臉,真以為錢都是大風吹來的,難道他們沒想過,陳大山四處舉債又把錢提出來後,他的日子要怎麼過嗎?」
徐含蘭的說法,張東很贊同。
陳德母子倆確實很自私,他們不考慮林燕姐妹倆的處境就算了,陳大山的身體有些問題,將所有家底掏空又借債,以後的日子怎麼過?難道真指望那寶貝香火養他嗎?
張東自信看人很準,陳德看起來就很刻薄自私,不會顧念親情和別人恩惠,他母親能提出這樣的主意,還出謀劃策,證明她也好不到哪裡,這母子倆根本就是一丘之貉,做事自私自利,從來不會為別人考慮。
「所以我才會同意陳大山的要求。」林燕一臉厭惡地道:「這次算了,下次呢?他姐姐和那個陳德你們也知道,眼下結婚、工作要錢,恐怕以後買車、生活也會要錢,等有孩子了,養孩子得要錢,孩子上學也得要錢……這樣無休止的鬧下去,什麼時候是個頭?」「說得也是。」
徐含蘭微微一愣,沒想到林燕會把問題想得這麼長遠。
「所以陳大山既然提出離婚,然後寫一紙協議,我細想之後,反而有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林燕搖了搖頭,冷笑道:「他喜歡養陳德就隨他去,但我林燕又不是傻子,再這樣無休止被他們吸血,恐怕再有餘錢都會被他們掏光。陳大山溺愛那個傢伙,對他姐姐又言聽計從,恐怕這事不會有到頭的時候。」
「你已經決定了?」張東關心地問道,這是林燕的大事,雖然他可以關心,但在這時候出主意似乎不太合適。
「是啊,既然這日子過不下去,還能怎麼辦。」
林燕笑了一下,顯得釋然又有些冷漠,道:「我沒有陳大山那樣的胸襟,我也沒必要去養他姐姐和那個外甥。現在他們就能這樣獅子大開口,再不劃清界限,難不成以後我還得養他們全家不成?是不是連他姐傷風感冒,都得來我這理拿醫藥費?笑話,我可沒那麼多錢。」
這時張東三人都無心吃飯,偶爾夾一筷子,不過話匣子一開,酒倒是喝得挺快,沒一會兒已經喝了大半瓶。
徐含蘭的面色有些發紅,林燕原本慘白的俏臉也紅潤許多,看起來很嬌媚。「其實燕子考慮得也對。」徐含蘭想了想,贊同道:「陳大山對他姐言聽計從,對這個外甥更是寵得上了天,這次如果不和他劃清界線,恐怕被他們家一糾纏上,以後就沒好日子過了。」
「你怎麼和他談的?」張東沉吟了一下,問出事情的關鍵。
「賣了房子後,給他十萬元,以後就各走各的。」林燕眼神一黯,她並沒有因為這段畸形的婚姻要結束而傷心,而是捨不得那棟在她眼裡幾乎是家一樣的飯店。
「如何?」徐含蘭看向張東。「順其自然吧。」
張東心想:看我幹什麼,這件事我又拿不了什麼主意,再說就算我想幫忙,也得林燕願意。這事牽扯她的丈夫和婆家,似乎怎麼算都輪不到我來說話。
氣氛有些壓抑,唯獨林燕痛下決心後反而有一些釋然,只是這房子畢竟是她和林鈴共同擁有,儘管她已經做了決定,要賣掉房子擺脫陳家這個麻煩,卻不知道該怎麼和林鈴開口。
吃完飯後,張東三人一邊商量著,一邊回飯店。
因為李姐又要打麻將,帶了一個人來,所以林燕和徐含蘭閒來無事也過去開打,畢竟事情已成定局,也不能就此不吃不喝的抑鬱。
晚上是比較清閒的時候,陳楠和陳玉純在櫃檯前說說笑笑,林鈴則坐在沙發上看著書。
張東猶豫了一下,還是走向林鈴,道:「林鈴,有些事和你談一下。」
「哦,好。」林鈴有些錯愕,馬上放下書,跟著張東後面走。
張東兩人站在飯店門口,張東點了一根煙,把事情的始末,包括陳大山再打來的電話都說了一遍。
見林鈴面色陰晴不定,張東猶豫了一會兒,才說出林燕做的決定,包括她的想法和無奈的顧慮。
林鈴畢竟涉事未深,聽完後,低下頭久久沉默著,一時也拿不定主意。
張東自然明白林鈴的糾結之處,一方面陳大山養育她那麼多年,她對這個姐夫還是有一定的好印象;另一方面,恐怕對於陳德母子倆的厭惡她並不比誰少,一時心亂如麻,甚至有些迷茫。
張東柔聲說道:「我覺得陳大山人不錯,不過他姐姐實在不行。你姐選擇快刀斬亂麻也是對的,畢竟再這樣下去,你們能賺多少錢補貼他們?這母子倆的無恥程度你也知道的。」
「我姐真的要和姐夫離婚?」
林鈴一臉痛苦,只是說起這話的時候,她多少有些尷尬,畢竟在她看來,張東可是林燕的姦夫。
「除了這樣,恐怕也沒辦法了。」
張東一時也有些彆扭,明明他只是傳個話,為什麼搞得像是他干了人家老婆還要拆散人家的家庭?
「我想想……」
林鈴靠在牆上,--臉茫然,這副嬌弱的模樣楚楚可憐,眼裡的委屈之色更是讓人心碎,張東差點想上去抱住她。
張東抽著悶煙,不打擾林鈴,心裡清楚她也該權衡得出一個利弊。
「這事我全聽我姐的。」林鈴思索了良久,一邊往裡面走,一邊輕聲說道:「我姐想怎麼樣我都聽她的,反正我姐不會害我,陳大山是她老公,我相信她應該是考慮很久才會答應的。」
「嗯,你明白就好。」
張東頓時鬆了一口氣。好在林鈴明事理。
事實上,林燕做這個決定是自己的事,她似乎有些麻木,但最擔心的還是林鈴的感受,林鈴能這樣想證明她很懂事,知道林燕為了帶大她確實付出了很多。
張東兩人一前一後走進飯店,林鈴顯得有些低落,坐回沙發看書的時候明顯有些心不在焉,雖然表面上看得開,但張東明白家庭的變故讓她心理很脆弱,一旦陳大山和林燕離婚,在她看來等於少了一個親人。
「鈴鈴怎麼了?」陳玉純悄聲問道,今天的事她們多少知道一些,只是寄人籬下,自然不敢多問。
陳楠也投來關切的眼神,不過她與林鈴並不熟悉,也不好意思問。
「不知道。楠楠,你收拾東西了嗎?」張東看了看陳楠,忍不住伸手掐了一下她的小鼻子。
「收拾好了,人家也沒什麼東西。」陳楠甜甜一笑,明顯很喜歡這種被哥哥溺愛的感覺。
「你們要去幾天啊?」
陳玉純嘟著小嘴,語氣多少有些不捨,但在張東聽來,幾乎更像是小媳婦的哀怨。
「盡快回來吧。」張東思索了一會兒,說道:「玉純,不然你也一起去。」「好啊!」陳玉純頓時欣喜不已,但一想又有些鬱悶地低下頭,道:「燕姐都沒去,而且她們都說你去辦正經事,我跟去幹什麼?」
「呵呵,我事多,你沒事的時候可以陪楠楠啊。」張東眼裡閃過狡黠的笑意,不過馬上又表現出一副大哥很關愛妹妹的嘴臉。,「好啊!玉純,這樣路上我們就有伴了。」陳楠,頓時咯咯一笑,親密地拉住陳玉純的胳膊搖晃起來。
張東溫和的一笑,畢竟陳楠年紀還小,又是第一次出遠門,到了省城,估計他會很忙,陳玉純能陪她,他也少操點心。
更重要的是,這段時間沒多少可以亂來的機會,只要把她帶在身邊,趁陳楠不在的時候,我就可以為所欲為了!想到這裡,張東腦子裡頓時浮現無數漣漪場景,笑容也變得淫賤起來。
陳玉純雖然還和陳楠說著笑,不過一看張東的模樣,哪裡還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嬌羞地給了張東一個白眼,嫵媚得張東頓時渾身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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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2-6 16:32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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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lasher5202001
時間:
2015-1-30 17:14
第四章:巴士上的刺激
又是老實睡走廊的一夜,起床時張東感到腰酸背痛,畢竟還有啞嬸母女倆在另外一間房間,張東想像中那種半夜偷情的情節不太實際,林燕有些傷心,這時候不能這麼鬧;陳玉純畢竟臉皮薄,也不會給張東這個機會。
眾人起了一個大早,連林燕都起來送行,臨走時,她只囑咐路上小心就沒多說什麼。
張東明白林燕心裡的擔憂,所以和她深情凝視,沒做什麼保證,只是和她交代和陳大山談的時候,有什麼變故要第一時間通知他。
是徐含蘭開車來送的,陳玉純和陳楠沒多少行李,裝起來還不到一袋,車票訂的是縣城裡的車,那裡有直達車,不會像張東上次那樣被宰了。
車站內熱鬧非凡,張東三人下了車,徐含蘭沉默了一下,柔聲說道:「張東,一路平安,有什麼消息記得和我說一聲。」
「放心,我會照顧好她們的。」
張東回頭看了看興奮又忐忑的陳玉純和陳楠,見她們沒看這邊,這才趴在車窗邊,小聲說道:「你放心,我答應你的事一定會辦妥當,不過你也別忘了答應過我的事。」
「知道了。」徐含蘭俏面上的紅暈一閃而過,嫵媚地白了張東一眼,踩下油門走了。
「東哥,我們是搭哪輛車啊?」陳楠很興奮,和陳玉純勾著手,畢竟她們還小,又是第一次去省城,自然滿心期待,恨不得早點看那邊的都市是如何繁華。
這邊的秩序還算好,本以為車是普通的大巴士就算不錯,沒想到居然還是豪華版的歐洲之星,張東頓時樂壞了,畢竟三個小時的車程,如果車上的環境不好就很難熬,這環境可遠比他想像中的好多了。
大巴士的第二層已經坐了不少人,張東把握時間抽完煙,然後帶著陳玉純和陳楠上車。
隨車員忙得腳跟不著地,--看到還有人上車,趕緊迎上來。
因為買車票的時間比較急,所以座位在最後一排,張東頓時有些不高興,最後一排比較顛簸,還看不見電視,這樣一來,這一趟恐怕就難熬,不過眼下沒別的座位可選,張東一行人只能跟著隨車員來到最後一排。
再一看,張東徹底傻眼,最後一排居然只剩三個座位,另一側的兩個座位上連椅子都沒有,張東頓時納悶不已,道:「小妹妹,這椅子是怎麼了?」
「坐壞了,拿去修,還沒裝好。」隨車員笑嘻嘻地說道:「這樣多好,沒其他人打擾,反正你們三個人坐一起的話也很寬敞。」
「也對。」張東搔了搔頭,不知道自己在嫌棄什麼,這情況確實不錯,省得可愛的陳玉純和陳楠得和別的臭男人坐一起,這樣也算是清靜自在。
隨車員拿來一塊擋板擋在一邊,畢竟最外面沒扶手,如果摔到就不好了,不過那裡堆了一些雜物,倒不用擔心這個問題。
張東也沒辦法挑三揀四,畢竟到了發車時間,想換一輛也不可能,和陳玉純和陳楠商量了一下,立刻坐了下來。
陳楠有點暈車,不敢坐在窗邊,所以陳玉純坐在窗邊。
張東則很愜意地坐在中間,一左一右兩個小美人陪著,可以感受得到她們身體的溫度和體香同時飄來,剎那神清氣爽。
車上的人偶爾投來好奇的目光,畢竟這組合很奇怪,論年紀差異,張東當她們的爹太小,做她們的哥哥則太大,且帶著兩個小美人出行,無論是什麼關係,都讓那些孤單的光棍羨慕嫉妒恨。
車子緩緩啟動,一開始陳玉純和陳楠還隔著張東說笑,之後上高速公路,陳玉純開始玩起平板電腦的遊戲。
過沒多久,陳楠哈欠連天,居然倚靠著擋板睡著了,看樣子倒不像是暈車,而是睡不夠,估計是昨晚興奮過度,一夜沒睡。
車子上了高速公路後,風景就單調得多,陳玉純趴在窗邊,看了一會兒也有些無趣。
歐洲之星的特點就是座位特別寬敞,不過對張東來說只是剛好,兩個女孩坐這種大座位反而有更多活動空間。
「東哥,好無聊啊。」陳玉純鬱悶地嘟著小嘴,百無聊賴地擺弄著椅子。「呵呵,出遠門都這樣,這一趟坐下來夠累的。」張東笑了笑,見陳楠睡死,忍不住伸出手撫摸著陳玉純柔順的秀髮。
「還有很久呢。」陳玉純給了張東甜美的一笑,開心地享受著這種溫柔,不過一看時間又有點鬱悶,畢竟車上沒什麼可玩的,要怎麼消磨時間都不知道。
空調的冷風緩緩吹來,最適合的溫度加上車子細微的顛簸,讓人感覺到一陣疲憊,有不少乘客都是早起趕車的,很多人都已經打起哈欠,甚至不少人上車沒多久就睡著,隱隱可聽見一陣陣的鼾聲。
見著陳楠睡著了,陳玉純狡黠地一笑,緊緊抱住張東的胳膊。
「你這個小鬼靈精。」張東嘿嘿一笑,感受著陳玉純的嫩乳擠壓在手臂上的彈性,渾身一顫後,忍不住伸手掐了掐她的小鼻子。
「討厭,再掐就不好看了。」陳玉純咯咯直笑。
陳玉純情竇初開,很享受這種打情罵俏的感覺,青澀的她居然還嫵媚地白了張東一眼。
張東心裡頓時顫了一下,有些心癢難耐起來,先小心翼翼地看了看熟睡的陳楠一眼,然後將平板電腦拿出來,壓低聲音說道:「東哥給你看好玩的東西。」「什麼?」陳玉純天真地問道,不過一看張東滿面猥瑣,想來不是什麼好東西,俏面上不禁一紅。
「很刺激的。」張東淫笑一聲,左手將耳機線插上,右手飛快搜索著自己隱藏起來的那些文件夾。
陳玉純在旁邊看得津津有味,畢竟以前她的生活很窘迫,班上有些同學有新潮的手機、電腦,她卻什麼都沒有,可想而知這東西對她的誘惑有多大,尤其是看著張東的手在上面滑來滑去的,動作一氣呵成,極是熟練,頓時眼神一迷離,居然因為這普通的動作而有些崇拜地看著張東。
插入另外一張SD卡,張東熟練地將文件夾解密,映入眼簾的幾乎是博物館級的AV合集,每家公司、每個女優,可以說就是史詩級的完美搜集,張東眼裡的色意更深了。
「東哥,這些都是什麼啊?」陳玉純好奇地問道,文件夾的顯示只有名稱卻沒有圖案,她根本不知道這些是多少宅男心裡的聖物。
「都是A片。」張東小心翼翼地壓低聲音,全神貫注地在這知識的海洋裡搜尋起來。
張東身上有數十張SD卡,加上家裡的隨身碟,就是一部完整的AV事業發展史,所有公司、所有女優一應俱全,可以說哪怕是動物的都應有盡有,這世界上恐怕沒有一部電腦能有這樣的儲存量,只能分開儲存。
張東一個恍惚,想起那位強如神佛的宅男。當年張東唸書的時候,隔壁宿舍的那位大哥堪稱救世主,他利用讀書的時間收集整理幾乎所有AV片加以整理保存,專業程度可說集日本片的精華到化境。
那人的收藏有近百個隨身碟,可說每天空閒的時間除了吃飯、睡覺外全都在看片,而他睡覺的時候,電腦一直在下載。
就是這樣的執著,讓那人成了萬人膜拜的淫棍,只要班上有同學過生日,他就根據那人的喜好送上一個隨身碟。這種情真意切的禮物,讓不少人將其奉為良師益友。
那人沒實戰經驗,因為他的長相,按當時他第一個嫖的小姐的話來說,實在是讓人張不開腿。饒是受到如此的打擊,但他依舊孜孜不怠,三十歲的高齡,依舊在片海中沉浮,堪稱是閱遍AV第一人,哪怕打了馬賽克,他照樣能數得出女優有幾根毛。
那人到了三十歲高齡,在戀愛上還是一張白紙,對於蒼老師的愛慕讓他一直保持著處男之身,可以說他的初戀是他的右手,最長的暗戀就是自戀,他消費過的衛生紙連起來可以繞地球一周,在默默無聞中創造太多的神話。
而那人對於A片簡直到了天人合一的地步,據說把他的眼睛蒙起來,光聽呻吟聲他就知道那個女優的名字,甚至多讓他聽一會兒,他還能說出這是她在哪個年齡拍的片子、片子的重點是什麼。
想到這裡,張東也有點汗顏,那人的境界他是達不到了,不過這份禮他可是備加珍惜,恐怕在那青澀的年代,這是一份最重的禮。
「什麼?」陳玉純俏面一紅,咬著下唇白了張東一眼,但還是忍不住好奇地看著。
張東賤笑一下,也沒多說,找到一部公車癡漢的片子,將耳機的一頭塞在陳玉純已經有些發紅的耳中,笑瞇瞇地說道:「反正閒著沒事,你肯定沒看過這些,就抱著學習的態度觀摩一下嘛。」
「大色狼!」陳玉純的喘息有些急促,心跳加快,俏面通紅,緊張的模樣就像在做壞事,不過小臉上透露出的的好奇帶著一種別樣的誘惑,張東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戴上另一頭的耳機。
歐洲之星最大的好處就是座椅很大,即使沒睡著的人也看不到後面一排的情況,張東仔細觀察了一下,眼見情況安全,陳楠又睡得熟,索性就往陳玉純那邊擠了一下,在她嬌羞的白眼下擠得極近,幾乎聞得見她身上淡淡的清香。
這時,平板電腦上開始播放A片,一輛看公車緩慢行駿著,穿梭在城市的大街小巷上,車上的人衣著各異,什麼人都有,一切看起來都很正常。
陳玉純頓時有些疑惑,這和她想像中的A片不太一樣。
「接著看。」張東擦了擦冷汗,這種場景點綴如果沒一定的耐心根本看不進去,他索性按快轉,調整播放的速度。
場景稍微轉變一下,一開始大家都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演技雖然差,不過還真有點那種都市裡沒人情味的冷漠,車上的那些大叔男優穿著西裝,擺出一副疲憊的樣子,要不是張東看過,還真以為這是一部都市生活記錄片。
過一會兒,聽不懂的一陣抱怨聲此起彼伏,隨即有許多人擠上車,肯定是攝影公司的工作人員跑龍套,因為這一波上來的男女都有,想來不會是大亂交,頂多是上來充當臨時演員。
果然,畫面在這時戲劇性的轉了一下,那些臨時演員很有默契地讓開,畫面立刻來到車的最後一排,這裡已經是人擠人沒多少縫隙,一個穿著水手服的少女一隻手拿著書包,另一隻手抓住車把,一副很清純無知的模樣。
這時,坐在座位上的大叔眼裡露出一絲猥瑣,低聲和女孩說著日語。
陳玉純看得疑惑,忍不住問道:「東哥,他們在說什麼?」
「不知道。」張東心想:你問我,我問誰啊!
陳玉純哦了一聲,就繼續看。
以普通片子的標準來看,這部A片的前綴拍得有點爛,這時陳玉純明顯沒有之前那樣的熱情高漲。
這時,車上的人幾乎是轉過身演起盲人,座位上的中年大叔露出色笑,站了起來,開始對女優上下其手。
女優一副害怕的模樣拒絕著,不過手無力得拍蚊子都拍不死,沒一會兒就被大叔得手。
在公共交通工具上的刺激就來自一個偷字,所以女優的衣服沒脫多少,被大叔拉到座位上一陣摸,摸完又拉開拉鏈強迫她口交。
女優一邊痛苦地流著淚,一邊用教科書似的口舌為大叔服務著。
張東看到這裡,不禁罵了一聲,心想:現在一看果然是夠假的,還清純學生妹呢!這等技術,去哪間酒店都是教授級別的純熟。好在這位大叔看起來身經百戰,要是處男被她這麼一吹,估計立刻就繳了械。
接下來的情節,自然是長時間的調戲、長時間所謂的凌辱,再加上各式各樣姿勢的抽插,但不得不說,除了女優長得不錯外,其他的都很爛。
張東這才明白那人收集得齊全,但沒保證一定都是精品,心想:給我這種製作成本低下的片子不說,這小子還真沒把我當哥兒們!
這時,陳玉純的呼吸已經有些急促,看得目不轉睛,俏面紅得都要滴血,眼眸裡有水霧隱隱閃爍著,畢竟是第一次看這種A片,所受到的刺激可想而知。
陳玉純感覺心跳快得要跳出來,渾身發熱,一陣不自在,不安地扭了一下身體,本能的抬起頭,立刻迎上張東一臉的壞笑,頓時銀牙緊咬,不輕不重地捏了張東一下,道:「看什麼看!」
「玉純漂亮我才看。」張東淫笑一聲,再次湊近陳玉純,這時壓低聲音一開口,熱氣幾乎直接吹在她發紅的耳朵上。
「討厭!不、不看這個了。」
陳玉純頓時渾身一顫,感覺身子一陣酥軟,逃避似的不敢再看張東,摘下耳機丟給張東。
陳玉純畢竟心志未穩,對性也是懵懂又好奇,這些粗糙的畫面帶給她的剌激已經足夠,但是耳邊傳來女人的呻吟聲時,那種極端的刺激讓她渾身不自在,而且,感覺身子一陣滾燙,說不上不舒服,但就是彆扭。
陳玉純搗著發燙的小臉別過頭,似乎是在看窗外的風景,但她的呼吸紊亂、耳朵紅得嚇人。
張東淫笑一聲,聞著陳玉純身上淡淡的女兒香,有些心癢難耐,他放下平板電腦,恬不知恥地湊上去。
張東忍不住了,身體直接貼上去,感受著陳玉純薄薄衣料下灼熱的體溫,右手猛的從她的後腰環過去,抱住她的蠻腰,以一個極為暖昧的姿勢將她抱在懷裡。
「幹嘛?」陳玉純的聲音低低的,小心翼翼地看了看陳楠,還是挺了一下腰,任由張東抱著她,俏臉紅得就像是顆蘋果般更加惹人憐愛。
「小寶貝,讓東哥親親好不好?」張東的呼吸也有些粗重,說話的時候,呼吸吹在她的髮絲上。
「不要,楠楠在呢!」陳玉純渾身一酥,嬌羞地白了張東一眼,明顯有些緊張,不過卻沒有任何抗拒,反而溫順地靠在張東的懷裡。
欲拒還迎啊!小小年紀玩這種大招實在是要人老命。看著陳玉純一臉害羞和緊張,張東頓時春心蕩漾,忍不住將她往自己身上一拉,猛的吻住她吹彈可破的小嘴,肆意地品嚐著。
陳玉純輕哼一聲,溫順地閉上眼睛,或許是因為這環境實在太刺激,她緊張得身子有幾分僵硬,好一陣子才慢慢張開小嘴,玉手顫抖著按在張東的肩膀上。
張東溫柔地吻了一會兒,這才把舌頭伸進陳玉純的嘴內,擒住她的丁香小舌,肆意地吸吮著。
在張東那粗糙的舌頭挑逗之下,陳玉純頓時呼吸一滯,嗚了一聲,徹底陶醉在這美妙的感覺中,舌頭還青澀地回應著張東的挑逗。
張東抱著陳玉純,肆意地品嚐著少女無比迷人的昧道,陳玉純也沉浸在其中。但兩人的動作都是小心翼翼,不敢發出半點聲響,有種偷情的感覺,異常刺激,不過不能盡興也有些不爽。
長長的一個吻後,陳玉純小聲的啊了一聲,就慌忙摀住小嘴。
陳玉純的呼吸變得極為急促,胸脯隨著呼吸上下起伏著,俏面通紅,眼眸裡儘是動情的水霧。
張東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看著陳玉純動情的模樣,心裡越來越癢,附在她的耳邊,壓低聲音說道:「玉純,舒不舒服?」
陳玉純眼裡的水霧都要滴下來,被張東這一逗,她還是點了點頭,馬上又一副害怕被人看見的樣子,朝四處看了看。
張東頓時心裡一樂,忍不住低聲誘惑道:「你想不想也試試這個感覺?放心,只要小心點,就不會有人發現我們在做什麼。」
「不要。」陳玉純哪有那個膽子,立刻慌張地搖了搖頭,看了看一旁的陳楠,神情更是緊張,畢竟她還只是個女孩,臉皮薄、膽小,偷偷親個嘴已經很刺激。真要她在這情況下和張東亂來,她確實不敢。
「不用怕,不會有人看到的。」其實張東心裡也忐忑,衝動是不假,但說話的時候連自己都沒把握,畢竟陳楠還在旁邊,如果被她看到確實不是好事,陳玉純放不開,他同樣放不開。
理智告訴張東,這種剌激的偷情不妥當;但情慾在腦海中翻騰,張東又不願這麼輕易放棄。
陳玉純羞紅著臉,明顯想勸她來一發也不太可能,更何況她吃著消炎藥,下面還沒痊癒,即使張東有這個衝動也狠不下這個心。
「東哥,不要好不好?我怕。」陳玉純急得都要哭了,害怕地拉著張東的胳膊,楚楚可憐地說道:「等到了城裡,單獨在一起的時候,你想幹什麼人家都答應你,但是……不行在這裡啊!」
「好、好,別害怕。」張東也是一時衝動,知道不可能在這樣的環境下偷情,但心裡還是不甘,抱著她安慰一下後,靈光一現,在她耳邊吐著熱氣說道:「小寶貝,東哥就不為難你了,不過你也得聽東哥的話是不是?」
「啊……」陳玉純呻吟一聲,但馬上摀住小嘴,白了張東一眼,因為張東說話的時候,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她頓時渾身一顫,哪裡受得了這種刺激,更何況她的身子還很敏感。
「乖啦。」張東一臉淫笑,搓著手擺出一副準備霸王硬上弓的賤樣。
「東哥,你到底想幹嘛?」陳玉純聲音顫抖著道,聽起來很柔弱,讓人恨不得立刻將她壓在身下好好調教一番。
「來,東哥不脫你衣服、不亂來。」張東摟著陳玉純,一隻手慢慢抓住她僵硬的小手按在他那撐起的帳篷上,喘著粗氣說道:「可是東哥很難受,讓東哥舒服一下好嗎?」
「東哥,真的不行,我不敢。」陳玉純的手僵硬著不敢動,說話的時候幾乎帶著哭腔,還以為張東執意要和她在這裡做愛。
「沒事,東哥都說了不脫你衣服,還怕什麼?」張東當然知道陳玉純最怕的是被人看見,尤其是被陳楠看見,在她耳邊說道。
抵擋不住張東的軟磨硬泡,陳玉純心軟了,害怕得身子都在顫抖,但還是微微一側身,顯然是默許張東的賊行。
張東立刻貼上去,緊緊地抱住陳玉純,在她緊張的喘息聲中,雙手鑽進她的衣服內,慢慢往上摸。
「東哥,我怕……」陳玉純的眼眸裡儘是水霧,感受到張東那粗糙的手掌摸上來,頓時渾身一顫,趕緊摀住小嘴,忍住要叫出聲的衝動。「不怕,東哥不欺負你,來。」張東的呼吸極為粗重。
陳玉純穿的是一件抹胸,張東的手很順利摸到她的胸前,一下子握住她一對嫩乳,無比的彈性頓時讓人呼吸一滯。
嫩乳上滿是汗,想必是因為緊張,此時小小的乳頭硬了起來,彷彿還能感覺到那羞澀的顫抖。
張東忍不住一邊使勁地揉著嫩乳,一邊捏住小乳頭用力一夾,頓時陳玉純渾身不自在地扭了一下,又使勁摀住小嘴不敢發出半點聲音。
車內很安靜,沒人注意到最後排的萬般漣漪。
張東很想品嚐嫩乳的味道,不過知道陳玉純肯定無法接受,所以沒勉強,便雙手握住嫩乳把玩著,純熟地一陣揉捏下,懷裡的身體微微顛抖著,嫩乳上被捏得儘是汗水,身軀也是一片火熱。
張東的眼睛都紅了,在這種刺激的環境下玩弄陳玉純,心理上那種異常的興奮帶來的衝動可想而知,褲襠的帳篷已經撐得奇高,還一跳一跳的。
陳玉純咬著嘴唇不敢出聲,當張東的手離開時,她感覺眼前黑了一下,僵硬的身子在這一刻軟了下來。
陳玉純氣喘吁吁地坐正,嫵媚地白了張東一眼,表情很幽怨,那清純的模樣再配上這樣的表情,實在是要人老命。
「小寶貝,東哥摸得舒服嗎?」張東一把抱住陳玉純,忍不住親著她那紅得幾乎發燙的耳朵。
「舒服,不過人家也害怕。」陳玉純面帶情動的潮紅,看向張東時儘是迷戀的情愫。
在這種環境下,陳玉純已經算是很大膽,若不是特別喜歡張東,她哪會任由張東亂來?對於一個臉皮薄的女孩來說,這樣簡直是在玩火。
張東沒有說話,摟著陳玉純做出深情的樣子,眼珠子賊溜溜的一轉,確定沒有人注意這邊,而且見陳楠睡得很沉,連睡姿幾乎都沒變過。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陳楠的時候,張東心裡邪惡的慾望更加旺盛,覺得在她的身邊和陳玉純偷情,肯定快感倍增。
「寶貝……」張東一時心癢難耐,忍不住抱著陳玉純又是一陣亂摸。
陳玉純嬌羞的嗯了一聲,也不抵抗,任由張東上下其手。
適應了剛才那樣的親密,此時只要不脫她衣服,陳玉純也極為溫順,沒有反對。
張東一看就知道陳玉純被他弄得意亂情迷,忍不在她耳邊輕聲說幾句話。
「不要!」陳玉純頓時驚得瞪大眼睛,害羞地掙脫張東的懷抱。
「乖,你不會看著東哥這麼難受吧?」張東說道,然後拉著陳玉純的小手按在胯下。
張東穿的是薄薄的短褲,陳玉純一個愣神,張東已經拉著她的手鑽進他的褲子內,讓她按住已經暴跳如雷的命根子。
原本陳玉純還掙扎一下,頓時身子一僵,小手輕輕捏了一下堅硬無比的命根子,抬起頭含情脈脈地看著張東,有些慌張地說道:「東哥,我……我該怎麼弄?」「來,我教你。」張東頓時大喜過望,知道這時陳玉純放不開是正常的,立刻抓住她的小手放進內褲內。
陳玉純紅著臉咬著下唇,羞答答地看著張東,然後笨拙的套弄起來。
雖然在兩人世界的時候,陳玉純很是瘋狂,但在現在這樣的環境下,她手心都是汗,緊張得小手有幾分僵硬,動作很機械化,根本沒多少技巧可言。
張東閉上眼睛,舒服得哼了一聲。
雖然陳玉純因為緊張,小手很僵硬,但只要看一旁的陳楠,再看羞澀的陳玉純,張東心裡的快感瞬間就倍增。
張東一邊附在陳玉純耳邊說著鼓勵的話,一邊色迷迷地教她該怎麼動,他才會舒服。
陳玉純紅著臉,有些彆扭地側過身,小手上下套弄著那根命根子。
張東命根子的硬度和那火熱的氣息,讓陳玉純覺得心裡越來越亂,眼裡的水霧不知不覺變多,即使身處在這樣的環境下她很是緊張,但還是聽著張東的話,小手上下套弄著命根子,偶爾還輕輕摸睪丸幾下。
張東爽得哼了一聲,索性閉上眼睛,一隻手撫摸著陳玉純的後腰,整個人往後一仰,享受著陳玉純的套弄。
陳玉純緊張得額頭上都是香汗,一邊為張東服務著,還得一邊害怕地看著陳楠,這惶恐的模樣惹人憐愛,也更讓人獸興大發。
張東閉著眼睛,全神貫注想快點射出來,但因為心裡上的刺激,反而更加堅硬,快感綿綿不絕,卻一點射的慾望都沒有。
「東哥,我手好酸啊。」陳玉純輕聲說道,她已經左右手來回換著,但張東一點射的跡象都沒有。
陳玉純的俏面愈發紅潤,時間已經過這麼久,她甚至在想如果真是在做愛,恐怕她都暈死過去了。
「手酸就算了。」張東哼了一聲,見陳玉純累得額頭上都是汗,也是心疼,便克制著慾望,將她的小手拉出來後抱住她。
這時,陳玉純做了一個讓她臉更紅的動作,她聞了一下自己的手,看了看手上那根彎曲的陰毛,不禁噗嚙一笑,然後羞澀地賴到張東的懷裡,看著撐得高高的帳篷,說道:「東哥,是不是我沒用?這麼久了,都還弄不出來。」
「沒事,也不知道怎麼了,我越想射越射不出來。」張東也很納悶,不過陳玉純那麼喜歡他,他也得考慮她的感受,不能讓她覺得他純粹是在享受她的肉體。「很難受吧?」陳玉純一臉羞愧地輕聲說道:「對不起。」
「沒事。東哥舒服那麼久,還得謝謝我家純純呢。」見陳玉純情緒有些低落,張東一邊說道,一邊溫柔地注視著她。
陳玉純聞言,果然露出開心的笑容,迷離的眼裡除了情動外,更多了幾絲迷戀。趁著這個機會,張東又吻上去。
這次陳玉純很配合,張開小嘴情動地回應著,長長的一個濕吻過後,她再次嬌喘吁吁,媚眼如絲的模樣更是動人。
張東不想再折騰陳玉純,抱著她甜言蜜語一會兒,說著笑話逗她開心,陳玉純咯咯的笑著。
兩人一邊打情罵俏,一邊偷偷看著陳楠,在她旁邊卿卿我我,有種別樣的刺激,就連陳玉純都感受到這種特殊環境帶來的興奮。
窗外的景色變換著,車內的人半睡半醒,但張東兩人都覺得特別有精神。
陳楠或許是有些暈車,睡得特別沉,可說一點反應都沒有。
陳玉純呆呆地盯著陳楠看了一陣子,突然下定決心似的,猛的拉了拉張東的袖子。
「寶貝,怎麼了?」張東嘿嘿色笑道,享受著和陳玉純打情罵俏的感覺,心想:以後有的是時間和小可愛纏綿,現在先打下更紮實的感情基礎,也是為了日後更加銷魂的享受。
「東哥,你坐過來。」陳玉純眼含媚絲,聲音顫抖著說道,還害怕地看向陳楠那邊。
「這怎麼坐啊?」張東有些反應不過來,雖然這種坐椅比較寬敞,但兩人坐著頂多就是舒服,哪有什麼空閒的地方可以坐過去?
「你……快點啦!」陳玉純臉紅得幾乎要滴血,拉著張東的同時,側身蹲在坐椅前面那小得可憐的縫隙裡。
坐椅前面的縫隙很小,男人肯定是蹲不下去,不過陳玉純的身材倒是可以勉強容納。
看著陳玉純那媚眼如絲的模樣,張東頓時心裡一顫,愣了一下,本能的按照她的要求擠過去一點,坐在她的位置上。
陳玉純咬著下唇瞥了張東一眼,輕輕挪動一下,然後如當賊般心虛觀察著,見沒人注意這邊的動靜時,細聲說道:「東哥,你不是還帶件長袖嗎?」
「嗯,帶著。」張東心裡一陣興奮,雖然不知道陳玉純想幹什麼,但這偷情般的快感很有誘惑,讓人感覺蠢蠢欲動、心癢難耐。
陳玉純接過衣服後,再往左右一看,猛的將運動服蓋在頭上,對著張東羞澀又狡黠的一笑後,小腳蜷縮起來,身體側躺著,上半身被衣服遮著,根本看不清楚她在做什麼。
「寶貝!」張東腦子一熱,心想:不會是我期待的口交吧?上天啊,你怎麼會賜給陳玉純這麼聰明的想法?這要是被人發現,就算是陳楠醒了看到,都只會以為她是因為難受、怕光在睡覺。
「別說話了……」陳玉純嬌羞道,開始往張東的身上挪動。
張東看了陳楠一眼,深吸一口大氣,很自然的分開雙腿,像是讓陳玉純靠在自己身上睡覺,不過張東心裡清楚,接下來肯定是刺激無比,因為這種偷偷摸摸的事情在心裡上的觸動最是劇烈,不管是男是女,都抗拒不了在這種特殊環境下的情慾。
張東擺出昏昏沉沉的模樣,但口乾舌燥,忍不住舔了一下嘴唇,因為躺在胯下的陳玉純終於開始行動,顫抖的小手笨拙地抓住運動褲的鬆緊帶往下拉,不知道是不是過分緊張的關係,手都有點僵硬,這一抓連內褲都一起拉下去,張東趕緊配合著抬了一下屁股。
陳玉純的手一使勁,內褲、外褲就全拉下來。
張東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渾身一個哆嗦,因為這一脫,堅硬的命根子幾乎是彈出來般打到陳玉純的臉上。
睪丸、最敏感的大腿根部,不僅能感受到陳玉純急促的呼吸,甚至髮絲的輕撩都讓張東感到癢。
陳玉純的呼吸急促而火熱,或許她蓋住自己只是掩耳盜鈴,不過確實給了她很大的勇氣,張東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就感覺到她的小手抓了上來。
張東渾身一僵,只差一聲嚎叫出來宣洩快感,心想:小寶貝,你要給我點心理準備的時間啊!
在運動服的遮掩下,陳玉純的小手剛一動,小嘴立刻將龜頭含進去。
「寶貝,對,就這樣。」張東感覺腦子嗡嗡作響,聲音嘶啞地道。
陳玉純不敢出聲,小臉紅得幾乎要滴血,一隻手拉著褪下來的褲子,另一隻手抓住堅硬的命根子套弄著,那火熱的感覺讓她心跳加快,濃郁的男人氣息迎面而來,讓她幾乎要暈厥過去。
剛才張東硬了那麼久,馬眼上儘是透明的分泌物,有些熱熱的黏稠,陳玉純一含住龜頭,頓時停了一下,丁香小舌一舔,確定沒異味,這才慢慢吸吮著,一點一點地舔著那些液體。
張東忍不住哼了一聲,一隻手輕輕的、愛憐地撫摸著陳玉純的頭,心想:此時若不是在眾目睽睽的車上就好了,我肯定會把她的櫻桃小口當小穴般享用,那火熱的溫度和青澀的挑逗帶來的剌激幾乎讓我要瘋掉!
空調發出的聲音嗡嗡作響,刺激著疲勞的人們入夢,但此時張東卻亢奮得臉色脹紅,嘴裡幹得像是有火在燃燒,更能清晰聽到衣服底下那嘖嘖的水聲,更是刺激無限。
誰都不會想到,在最後一排竟會發生這等香艷的事情,一個無恥的傢伙誘騙女孩口交,在這種特殊的環境下享受這等漣漪,即使是沒感官上過多的刺激,但光是心裡上澎湃如海的快感就足夠讓人發瘋。
陳玉純因為緊張不敢有大動作,甚至連含住肉棒上下吞吐都不敢,只是用小手握住命根子輕微套弄著,並木訥的舔著龜頭,丁香小舌帶著火熱的溫度刺激著馬眼,又不時好奇地舔著冠溝線。
張東深吸一口大氣,渾身躁熱難耐,眼睛都有些發紅,要不是現在在車上,真恨不得脫掉陳玉純的衣服,直接享受她嬌嫩的肉體。
陳玉純的撩撥雖然青澀又輕微,但這種細小的動作,帶來的挑逗性更大,張東被挑逗得已經在考慮要不要抱住她的頭,直接干她溫潤舒適的小嘴。
就在張東天人交戰的時候,陳玉純頑皮地用手摸了摸睪丸,一邊含著龜頭,一邊用手磨蹭著睪丸上粗糙的紋線。
或許是時間一長,陳玉純也有些大膽了,否則不會有這樣俏皮的舉動。
這突然而來的剌激,讓張東渾身一顫,前列腺劇烈地跳動起來,憋了那麼久的爆發感在一剎那就洶湧來襲。
張東腦子一僵,考慮的已經不是自己持久性的問題,而是在慾望的驅使下如何盡情發洩的問題。
口爆!必須口爆!張東眼睛都紅了,一隻手立刻按在陳玉純的腦袋上,撕聲說道:「純純,快一點,東哥要舒服了。」
陳玉純聞言,連忙就想吐出龜頭,看來她的本意除了要拿衣服遮掩外,也是想用這件衣服擦拭掉精液。
但張東哪會讓陳玉純得逞?因為快感的侵襲,雖然雙腿僵硬得動彈不了,但手還是按著陳玉純的頭,讓她動彈不得。
陳玉純嗚咽一聲,剛想掙扎的時候,旁邊一聲呢喃的囈語讓她嚇得動都不敢動,張東更是感覺G點的肌肉收緊得幾乎要抽筋,被這聲音一嚇,差點都要暈過去。「哥,純純怎麼了?怎麼躺在你身上睡覺?」
陳楠不知何時醒來,揉著大眼睛打著哈欠,懶懶的模樣橋俏可人,柔膩的聲音更是讓人渾身一緊。
「沒事,她只是暈車。」
張東心慌不已,但聽到陳楠的聲音,不知為何更加興奮,臉脹得通紅,睪丸劇烈跳躍著,這種極端猛烈的前奏,讓張東心跳快得幾乎要爆炸。
「哦,純純不舒服啊。」陳楠關切地道,伸手就要摸過來。
「沒事,她躺一下就好了。」
張東感覺喉頭幾乎有火要噴出來,這時腦子一熱,再也控制不住想射精的衝動,心一橫,一邊輕輕拍著陳玉純的頭,一邊拱起腰,在陳玉純的嘴裡小幅度地抽插起來。
「純純,沒事吧?」張東每問一句,手就拍一下,藉著身體顫抖的幅度,在陳玉純的小嘴裡抽插著,龜頭滑蹭她的小嘴幾下後就控制不住暴脹著,命根子也劇烈抽搐著。
陳楠一臉關切,青澀的她不知道這姿勢有多暖昧,更想像不出衣服遮掩下的漣漪,她只是關心地看著張東拍幾下也沒多想,但看著張東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她倒有幾分疑惑,不過也沒問什麼。
此時,衣服底下的陳玉純覺得就像當賊被抓到一樣,緊張得渾身不敢動,頭被張東的手僅僅按著,她根本吐不出嘴裡的巨物,更感覺到龜頭變得更大、更硬,還沒反應過來時,張東已經馬眼大開,一股股火熱的精液灌進她的小嘴內。
「純純沒事吧?」陳楠焦急地問道,看著張東使勁拍這幾下,陳玉純都沒反應,一時更是擔憂。
「沒事,她就是難受,躺一會兒就好了。」儘管張東很不願意在這快感侵襲的時候開口,但為了不讓陳楠懷疑,還是解釋道,並盡量克制著自己呼吸的紊亂,但說起話來還是不可避免地嘶啞。
「哥,怎麼你好像也很難受?」陳楠畢竟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女孩,關切地問道,臉上也什麼疑色。
「是啊,有點暈。」張東爽得腦子一片空白,插在陳玉純嘴裡的肉棒噴了好幾股精液,但依舊意猶未盡,於是馬上裝作咳嗽,藉著咳嗽時身體的顫抖,又在陳玉純的小嘴裡抽插幾下。那火熱的包裹讓張東爽得幾乎要瘋了,在陳楠的注視下口爆她的好同學,心中的爽度可想而知。
此時陳玉純也不敢有任何動作,只能任由張東插在她的小嘴裡,而且還把精液射到她嘴裡。
張東覺得自己幾乎把腦髓都射出去了,身體一僵,急促喘息著,腦子暈沉沉的,幾乎有點不敢相信這個現實--在陳楠的注視下,自己將她的好友口爆個淋漓盡致。
陳玉純依舊不敢動,甚至張東的命根子幾次差點插到喉頭時,她難受也不敢掙扎,忍受著張東最後粗魯的那幾下抽插,感受著精液在嘴裡火熱的爆發,那火熱的黏稠讓她呼吸都有些困難,嘴裡滿滿都是男人的分泌物,幾乎要含不住。
「玉純真的沒事吧?」
陳楠一臉擔憂,看著張東此時怪異的表現倒沒多想,還以為是咳了幾下,身體不舒服而已。
「沒事。楠楠,說話小聲點,別吵醒別人。」張東舒服得喘了一口大氣,朝陳楠說道,又饒有深意地拍了拍陳玉純的頭,暗示她不能再裝睡,如果再繼續裝下去會適得其反。
「哦,好。」陳楠不好意思的吐了吐小舌頭,朝張東甜美又羞澀的一笑。
此時陳玉純氣壞了,她聽見陳楠的聲音,緊張得幾乎要死掉,沒想到張東卻突然獸興大發在她嘴裡射精,櫻桃小口脹得很是難受,即使嘴裡的巨物慢慢軟化,但滿口的精液卻沒辦法吐掉。
在無奈之下,陳玉純心一橫,猛的將那些黏稠的東西全嚥下肚子,但聽著張東的話,她心裡一氣,忍不住輕輕咬了龜頭一下。
這親密的小動作,張東自然裝作沒有反應,繼續拍著陳玉純的頭,用調笑的口吻說道:「純純,快起來吧,你不會是睡得流口水了吧?」
「睡得像豬一樣,真是的。哥,你小心點,可別被她流一褲子的口水。」陳楠睡了一覺有精神了,跟著張東一起調笑起來。
你才流口水!玉純心裡嬌嗔,忍不住又掐了張東一下,不過她也聽懂張東話中的意思,夏天穿的衣料又薄又透,要是留下點蛛絲馬跡,倒是可以解釋為是她流口水。
只不過陳玉純不想被自己的好友嘲笑,心一橫,馬上含住半軟的龜頭吸吮起來。
張東瞬間震驚無比,感受著陳玉純的丁香小舌如蛇般靈巧,幾乎是用最快的速度把剩餘的精液舔吃乾淨,甚至還微微聽到嘖嘖聲,那是她在用舌頭舔掉辜丸上一點點的殘留,心想:陳玉純竟然這麼大膽,簡直是讓人驚訝又驚喜。
陳玉純小心謹慎地舔完精液後,將張東的褲子穿好,消滅掉證據後,就裝作剛睡醒的樣子伸了伸懶腰,衣服底下的頭動了動,用很不高興的口吻說道:「幹嘛啊!自己睡夠了就吵人家。」
「你還醒得來?」陳楠笑道:「你羞不羞啊!這麼大的人還趴在我哥的腿上睡覺,你可千萬別流口水,省得別人以為是我哥尿褲子。」
陳玉純別無選擇的被口爆後還吞精,這時擔心嘴裡有異味,不太敢說話,裝著剛睡醒的模樣拿開蓋在頭上的衣服,揉著眼睛打著哈欠,不滿地說道:「少來,我又不是你。」
陳楠咯咯笑著。
陳玉純白了陳楠一眼,又忍不住幽怨地看了張東一眼,才別過頭裝著打哈欠,然後搶過張東買的飲料喝了幾口,明顯是在漱口,不過漱完口後可不敢吐掉,只能瞪著張東,把帶著精液味道的飲料也一起嚥下。
「呵呵,羞羞。」陳楠笑道,儘管她不會往別的方面想,但這麼大的女孩睡在男人腿上,多少是讓人難為情的事。
「怎麼?借你哥的腿枕一下,你就吃醋了?」玉純擺出生氣的模樣,不過卻幽怨地看著張東,因為被口爆是一回事,被強迫吞精也是無奈,但她剛才確實嚇得半死,對張東自然不會有好臉色。
張東只能裝傻,嘿嘿笑著,心想:難道要老子承認口爆很爽,吞精也很爽?但我也嚇得半死。不過得感謝表妹突然醒來,要是沒她這一下刺激,我也不會狠下心來把陳玉純口爆,到時自己可憐的孩子應該會冤死在髒衣服上。
張東爽了,一臉賤笑,讓陳玉純嘴一嘟,一臉嬌嗔,不過現在可不是打情罵俏的時候,雖然這時她表面平靜,但心裡還是很緊張,畢竟剛才當著好朋友的面做了這種荒唐的事,這讓她心虛得都不太敢說話。
張東老實地躲在一旁,無恥地擺出一副大哥哥的溫柔模樣。
陳楠醒了之後很有精神,拉著陳玉純一起玩平板電腦,說著女生之間的悄悄話。
陳玉純心虛地和陳楠聊著天,偶爾心不在焉回頭看著張東,那茫然而情動的嬌嗔,讓張東心裡爽得要跳起來。
車子的顛簸下,張東又想起那恍惚如夢的一夜,陳玉純在自己的身下呻吟著,身軀似在風雨中搖曳般的迷人。
美少女的嬌嫩讓人回味無窮。不同於林燕的成熟性感,那種青澀幼嫩的感覺有著特殊的誘惑,讓人心生憐愛,又忍不住沉浸在調教她的快感中。
陳玉純和陳楠親暱地玩鬧著,張東被晾在一邊倒也樂得自在,一看時間差不多,這才拿出手機傳簡訊給阿龍。
第五章:抵達省城
中午時分,巴士下了進省城的地界,一路上寬敞的馬路、高樓大廈的林立讓陳玉純和陳楠看得失神,第一次來省城她們都很激動,趴在玻璃窗前,好奇地望著外面繁華的一切。
中午的太陽十分毒辣,街上看不到幾個人,倒顯得寬敞又乾淨,美中不足的是,這全是假相,一旦時間到了,省城堵車的情況可以讓人發瘋,在那個時候才能體會到寸步難行的痛苦。
車子緩緩行駛進總站,總站內喧嘩無比,各式各樣的人都有。
省城的車站一向魚龍混雜,有騙子、有扒手,甚至還有騙女孩去坐台的媽媽桑,可說是一個花花世界的縮小版。
下了車後,張東一手一個把陳玉純和陳楠牽得緊緊的,她們一出來就被不少人盯著,如果他不看緊,搞不好她們會被拐賣掉,就算不被賣掉也很容易被人騙。
陳楠扭捏了一下,不過覺得是自己的哥哥也沒什麼,就任由張東牽著手。
陳玉純本來還有些不好意思,不過看著張東一臉肅色,陳楠也沒嘲笑她,心裡一熱,就握住張東的手,享受著這種在她眼中極為親密的小動作。
果然,一出了站口,一大群推銷住宿、旅遊之類的大媽就纏上來,還有不少以介紹工作為由的騙子,但張東看都不看一眼,拉著陳玉純和陳楠走出去。
出了車站,火熱的氣息瞬間撲面而來,極端的炎熱中帶著點點潮濕,讓人幾乎要暈厥過去。
這時,陳楠有一些扭捏,紅著臉說道:「哥,我想上廁所。」
雖然陳玉純沒有說什麼,不過看她的反應也是有這需要,畢竟憋了一路。
張東可不想在這是非之地久留,腦子一轉,馬上嚇唬道:「車站的廁所很髒,遍地不是老鼠就是蟑螂,屎尿遍地還沒人沖水,臭氣熏天,而且還有一些變態藏在那裡偷看女生撒尿,你們要是不怕被人看光就去。」「算了,我忍一下。」
陳楠有些害怕地搖了搖頭,陳玉純也是一樣的表情,她們雖然單純,但多少看過社會新聞,知道省城雖然繁華,卻也亂得很,加上心裡對張東的信任,她們毫不懷疑張東這嚇唬人的話。
張東有些哭笑不得,立刻帶著陳玉純和陳楠出車站,逕直朝對面的候車區域走去。
車站的附近沒一處不亂,是一座城市的縮影,同時也是坑蒙拐騙最集中的地方,人行道上的小販們賣力推銷著假貨,尋找著上好的冤大頭,在這裡買東西十個九個坑,只有沒進過城的人才會上他們的當。
走了一會兒,拐角處就清靜多了,停車的區域很多人都是來接送的,張東牽著陳玉純和陳楠,手忙腳亂地摸出平板電腦查了一會兒,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後,再和阿龍用手機確定一下,這才朝東南角走去。
這裡停的車實在太多,接送的人也是人山人海,如果沒有聯繫,想一眼就看到人是不可能的事。
角落裡停靠著一輛本田的越野車,阿龍三十歲出頭,身材高大健壯,剃著光頭,此時正抽著煙,這凶神惡煞的樣子連巡查的保全都不敢多看。
「阿龍。」張東嘿嘿一笑,湊上前不客氣地踢了阿龍一腳。
「大東,你捨得滾回來了。」阿龍點了點頭,掃了陳玉純和陳楠一眼,半開玩笑地說道:「你要不是告訴我要帶兩個妹妹過來玩,我還以為你這是在車站拐來的小女孩。現在據說車站搞拐騙的那些人也很難得手,能一天騙兩個就簡直是飛來橫財了。」
阿龍這副樣子嚇到了陳玉純和陳楠,她們頓時縮到張東的身後。
張東頓時覺得好笑,調侃道:「沒事,這小子長得雖然不像人,但也算是個人。乖,叫阿龍叔叔。」
「別聽他的,隨大東叫我一聲哥就好了。」阿龍狠狠的瞪了張東一眼,這才熄煙打開車門。
「龍哥。」陳玉純和陳楠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怯生生地喊道。
一行人上了車,阿龍開著車,朝著老城區駿去。
陳玉純和陳楠有些拘謹地坐在後車座,好奇地看著窗外的一切,迷茫又羨慕地看著一棟棟拔地而起的高樓大廈,這些鋼筋水泥的牢籠,對於她們來說簡直是一種震撼性的存在。
中午的交通還算順暢,阿龍一邊開著車,一邊說道:「大頭那邊的事你交代完了吧?有沒有打電話約他出來?」
「約了。那小子說晚上請客。」張東坐在副駕駛座上玩著手機,笑罵道:「我幫他扛了這筆帳,又給了他一筆錢,這小子開心得像吃了屎一樣,估計錢一到手又幾天不在家過夜了。」
「嗯,你回哪個家?」阿龍點了點頭,問道,畢竟張東父親留的房子雖然舊,也有好幾間。
「先回老頭子家吧。」張東有些傷感。
張東開賭場時幾乎沒在家睡,房子也租了出去,而父親的東西都隨他一起火化,屋裡家徒四壁,幾乎沒有睡的地方,不過好歹得回去收拾一下。
「嗯。」阿龍點了點頭,沒再追問什麼。
張東父親住的是舊樓,一些老鄰居都還在,張東回來和他們打了一聲招呼,這才開門。
這是位於二樓的舊房子,五、六十坪,不過沒什麼傢俱,顯得冷清,舊得和廢宅一樣。
令張東哭笑不得的是,這段時間房子居然還遭小偷。
那小偷不幸驚動到隔壁那殺豬的一家人,然後被抓住,警察一來,發現那賊什麼都沒偷,說是屋裡沒值錢的東西,說話的語氣還很是委屈。
張東慶幸之餘又有種羞辱感,心想:這房子一坪也要一、兩萬元,你他媽的不會挖一塊水泥走?
隨後,張東來到他父親的房間,打開破舊的熱水瓶和老櫃子,將裡面的各種房產證整理好,清點無誤後,這才帶著阿龍、陳玉純和陳楠離開,然後上車。
陳玉純和陳楠舟車勞頓,已經哈欠連天。
張東有些觸景生情,開著窗,抽著悶煙,沉默不語,雖然他盡了孝,但畢竟父親已經不在,少個人囉嗦還是感覺不適應。
尷尬的是,張東在省城那麼多年,現在居然連住的地方都沒有,原本他住的那破房子,滿地的酒瓶和常年光棍的邋遢,酸臭味可說是無處不在,張東自己都看不下去,別說是帶著兩個美少女去那裡。
「決定住哪裡了嗎?」阿龍很瞭解情況,調笑般的看了張東一眼。
「找間好點的酒店吧。」張東歎了一口氣,心想:我那破窩是住不了了;爹倒是有其他房產,不過大多租出去。堂堂的本地人,回來竟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還真是窩囊。
「對了,老大過兩天就回來了。」張東想了想,說道。
阿龍一直不變的面色微微一皺,有些恐慌,不過馬上又穩住情緒,輕聲說道:「我一個小兄弟在酒店上班,跟他訂的話優惠很多,去那邊看看吧。」「沒問題。」張東嘿嘿一笑,腦子一恍惚,又想起那些成年舊帳。
張東和阿龍可說是穿同一條褲子長大,兩家的老爺子又有交情。
張勇雖然木訥,但打起架來比誰都狠,那時候張東和阿龍都是小流氓,偶然得罪比較厲害的小痞子,結果兩人都被揍得像豬頭似的,之後張勇什麼都沒說,晚上出去後,回來時鼻青臉腫,一人把那幾個痞子打得像豬頭似的。
結果,阿龍父親生日時又碰面了,大家徹底傻眼,其中一個痞子居然是阿龍家的親戚,雖然不怎麼來往,但老一輩的關係很密切。
阿龍和那個痞子都心虛了,什麼話都不敢說,就怕挨罵,結果誰都想不到張勇的脾氣那麼火爆,他還以為那痞子是來找麻煩的,立刻將他堵在後院又揍了一頓,直到那痞子鬼哭狼嚎地求饒,驚動其他人才被制止。
這件事的後果是張東、阿龍包括那個痞子都被長輩臭罵一頓,而張勇反而被人誇獎,這讓張東和阿龍納悶不已,畢竟動手的是張勇,這情況倒霉得連背黑鍋都算不上。
「大姐呢?」張東笑了笑,問道。
「別提了,去歐洲散心了,不知道在那邊會不會惹事?」阿龍搖頭歎氣。
張勇被張東和阿龍叫老大,而這「大姐」是阿龍的親姐姐。
龍姐三十歲出頭,典型的都市剩女,她不成功的初戀加暗戀全獻給張勇,結果張勇當兵一走又結了婚,把她刺激得像變態似的。
龍姐第一次和張勇表白的時候,可說是悲劇得徹底,她倒是有足夠的誠意,女追男,還搞個什麼蠟燭心形,結果燒到鄰居家的庫房,初戀以張勇蒙在鼓裡,而她被龍爹痛打一頓結束。
自此,張勇和龍姐以哥兒們相稱,這一男一女可以一起喝酒一起打架,照張勇的話來說,龍姐打起架來更狠,他們在夜市被小流氓調戲的時候,張勇還沒來得及站起來,那小流氓的褲襠就被連踹幾下,差點吐白沫,要不是張勇本著都是男人的同情心上去勸阻,以龍姐腳踢那小流氓兩腿中間的架勢,最輕的結果肯定是雞飛蛋打。
這段懵懂的戀情就這麼結束了,張勇說是八字不夠硬的人娶不了她,後來張勇結婚了,龍姐也走上一路相親的不歸路。
龍姐究竟相親多少次了,沒人記得,不過倒是留下一段段傳奇。
龍姐第一次相親的時候,人家問她擅長做什麼,她竟和人家說水燒得不錯。
這次龍姐會出去旅行,是因為最後的三次相親。
第一次相親,一開始龍姐裝得還挺淑女的,那男人是個刑警,結果兩人約會到一半的時候,路上有人搶劫,龍姐何等的傲視人寰,不等那據說特種兵退伍的男人出手,她就將那兩個劫匪打得爬不起來,而且還不是單純的擒拿或是制止,而是一頓狂揍,把那兩個劫匪打得滿地找牙,哭爹喊娘的,這等身手可謂是見神殺神,見佛滅佛。
可想而知,那男人心靈受到打擊,且看龍姐的身手,恐怕家暴的時候他也是受害者,本著保險買得不夠多的覺悟,他選擇婉言拒絕,而且擔心會被龍姐報復,還請了一個星期的假出去避風頭。
龍姐唯二次心動無果,事實證明她需要的不是男人,因為她的男人味無人匹敵,再加上那足可以橫行天下的身手,她需要的是一個溫柔又帶點M傾向的娘炮,而不是所謂頂天立地的男人。
而第二次相親,龍姐都要哭了,因為別人介紹一個絕對的花美男,舉止優雅、談吐大方,還是個留洋的優秀藝術家,據說不到三十歲就已經是某歐美大學的音樂教授,而且還是大師級別的演奏家,堪稱是集無數光環在一身的男人。
在正常的情況下,這樣的男人絕對可說是極品,而且那男人斯文有禮,極有紳士風度,龍姐滿意得眼珠子都要掉了,畢竟是藝術形美男,又有很好的身材,這樣的男人從什麼角度來看,都是上好對象。
雙方見了一次面,龍姐就被那男子的風度征服,然而沒等到第二次見面,那男子的外國男朋友就找上門,而且還求愛,第二天一早就搭飛機走了,找了一個同性戀不犯法的國度結婚,開始享受起處處菊花開的生活。
對此,龍姐哭得潸然淚下,沒想到現在社會的競爭如此激烈,張勇這個初戀輸給其他女人也就算了,再碰上一個喜歡的男子居然還輸給男人,這讓歇斯底里的龍姐接受不了,但又不得不承認那男人比她還有女人味。
龍姐又失戀了,雖然還不算戀愛,但她當夜就上門把媒婆打得慘兮兮。
阿龍全家都感覺這簡直是喪心病狂,不過也都慶幸,龍姐如此暴力證明她沒瘋,多少也算一個安慰。
龍爹有錢有勢,最後還是把這件事擺平了。
看著龍姐頹廢絕望的樣子還有點女人樣,龍爹立刻緊鑼密鼓為她安排接下來的相親。
照龍爹的話說,生了這樣的禍害還要害別人,實在是心裡有愧,所以聘禮隨便給,至於嫁妝,在省城也可以說極為豐厚,多少算是良心上的一點補償。
在這樣的前提下,即使有受傷喪命的危險,還是有不少媒婆毛遂自薦,最後千挑萬選之下,總算為憂傷的龍姐敲定相親對象。
這相親對象的條件不錯,性格也算溫和,龍姐很滿意。
這男人長相不錯,身材也不錯,而且事業有成,在男人中絕對算得上是極品,他遲遲沒結婚的原因是沒找到合適的對象。像
當媒婆說這男人五年沒談過戀愛時,龍姐頓時色性大發,想收入囊中。
媒婆說那男人喜歡溫柔點的女人,於是龍姐咬牙穿上十多年沒穿的裙子去赴約,喝茶的時候還擺出柔弱的模樣,把女性該有的嬌柔和溫順表現得淋漓盡致,按她說那是人生中最賣力的表演,可以說是凌駕影后的演出,不管是內心戲還是肢體言語都十分專業,是脫胎換骨的完美表現。
結果卻讓龍姐差點吐血,因為在她顛覆了快三十年形象的表演下,那男人拒絕的理由是她太過嬌情造作,可以明顯看出龍姐有著無法治癒的公主病,而他想找的是一個堅強獨立的女性。
女金剛還裝出了公主病,這無疑是相親史上最精采的一筆,也是所有親戚朋友逢年過節都會拿出來說一下的笑話。
龍姐已經沒心情再相親,於是收拾行李出國旅遊。據說出國之前把家裡周圍的扒手都揍了個遍,美其名是為民除害,不過誰都知道她是要發洩。
阿龍身為龍姐的親弟弟,說起這件事的時候笑得肚子都痛了,因為光是春天這個適合相親的季節,龍姐就相親很多次,每次都留下驚人的傳說,要不是看在和她有血緣關係的分上,估計就不是笑得肚子痛,而是笑得抽筋。
「大姐滿可憐的。」
張東額頭冒出冷汗,不過還是說道:「大姐怎麼說呢……除了胸小脾氣大,錢少規矩多,個矮要求高以外,她還是有些優點的,就是不太明顯而已。」
「大東,能再虛偽點嗎?」
身為龍姐的親弟弟,阿龍忍不住鄙視張東,當年就是因為龍姐暗戀張勇,兩家的關係才那麼近,現在在他們看來,要是當年張勇娶了她該多好,龍爹甚至酒後說,如果張勇願意,他絕對可以傾家蕩產的陪嫁,無論怎麼倒貼,他屁都不放一個,惹得龍姐鬱悶不已。
「算我嘴賤。」
張東趕緊閉上嘴,心想:大哥明智,當年要是娶了龍姐,肯定--輩子都不安寧,不過如果他們真的結婚,家暴的時候恐怕很是精采,畢竟他們可都身手高強。
「別再提這件事了,我家老頭心煩得很。」阿龍忍不住歎息一聲。
儘管鬧出不少笑話,不過可想而知龍姐未嫁,在阿龍家來說是何等的負擔。
陳玉純和陳楠咯咯笑個不停,儘管她們聽不懂一些太新潮的詞彙,不過阿龍抱怨的調侃讓她們感覺很有趣,龍姐的經歷在她們看來簡直就是一部傳奇史,又好玩又好笑,她們都不太相信現實裡有這樣逗趣的事。
在這樣幸災樂禍的情況下,時間倒是過得滿快的,路上走走停停的,居然就看到漫天的晚霞,好在沒到塞車的時候,否則那寸步難行的情況會讓人崩潰。
依舊是老城區,不過拔地而起的卻是一間所謂三星級的酒店。
這星級的評比,看面積多少有些勉強的成分,不過外觀倒是很新,張東在省城住了那麼久,這一帶比較少來,所以也有些陌生。
陳玉純和陳楠都有些忐忑,看著這酒店華麗的裝潢,她們的眼睛都直了。就算裡面的設備不怎麼樣,但光是這個外表就夠讓人心慌。
停車的時候,阿龍說道:「你就委屈一下吧,住這裡一毛錢都不用花,老頭會過來買單的。操,要不是那混蛋東西在這裡上班,老子能安排這地方給你住嗎?」
「怎麼?你家老頭子瘋了?」張東頓時大驚失色,龍爹可是出了名的吝畜鬼,他出這種錢可是下了血本,他一直視不能招張勇為女婿為人生一大恨事,但自己和他沒那麼親近。
「滾蛋!你他媽的才瘋了。」阿龍笑罵一聲,停好車後一邊走,一邊和張東解釋。
龍爹會如此大方也是有原因的,這酒店剛換老闆,投了鉅資裝修,看起來不錯,不過這裡的前身是工廠的庫房,先天建築上就有缺陷,即使裝潢得很豪華,但因為價格的關係,生意不太好。
阿龍的一個姑表兄原本在這裡當經理,眼下靠業績競爭,想當副總經理,自然在新開業的這一段時間比拚人脈和其他人爭,業績是唯一考量的標準,所以龍爹就下血本讓張東住這裡,為的是幫他多拉一下競爭的資本。
可這錢龍爹肯花,也得有人肯享受。身為地頭蛇,龍爹也有納悶的地方,畢竟他的老兄弟在本地有的是房子,沒有幾人需要住酒店,再說住酒店也不能住這種次級地方。
因此張東過來,龍爹自然樂意花錢請客,一筆錢賣兩邊人情,何樂而不為?
見陳玉純和陳楠緊張得大氣都不敢喘,張東無奈地一笑,立刻牽住她們的手,以哥哥的口吻關懷著她們,要她們別那麼緊張。
阿龍回頭看了張東等人一眼,心想:就這種破地方明眼人都懶得看,怎麼大東家的妹妹看起來那麼拘謹?
酒店的大廳裝潢得富麗堂皇,大有暴發戶的感覺。
張東一行人剛走進酒店,一個西裝筆挺、大腹便便的人走過來,舉著手機抱怨道:「小龍,這怎麼搞的?路上沒塞車,怎麼現在才到?不是說你兄弟中午就回省城嗎?」
「有點事。」阿龍的表情不冷不熱,看得出他和這個表哥感情不怎麼好。
「好,快登記。媽的,每天一堆事,真難搞。」胖子抱怨道,明顯是不通人情世故的人,似乎是把龍爹對他的照顧看成理所當然,對著張東一句客氣的話都沒有。
話一說完,胖子就不耐煩地指了指櫃檯,一副很忙碌的模樣,一邊和對講機嚷嚷著什麼,一邊走了,看樣子他是覺得這種親戚關係就不用招待,張東免費住這裡還是沾他舅舅的光,所以一點留住客人的覺悟都沒有。
「這傢伙夠討人厭的。」
張東眉頭一皺。要不是看在龍爹的分上,他早就開罵了,酒店的經理竟連聲招呼都不打,就算不是沾親帶故,好歹也做點表面功夫。
「所以他混不起來。」阿龍冷笑一聲,明顯看不起那胖子的樣子,又有些惱怒。
櫃檯前的客人倒是不少,胖子過去說了幾句就走了,模樣漫不經心,一下子就不見縱影。
阿龍見狀,臉都綠了,咬牙道:「大東,說真的,這要不是我家親戚,我就先揍他一頓。」
「先生,這是您的房間鑰匙。」
張東兩人還在氣頭上,櫃檯小姐已經笑吟吟地遞來一張房卡。
「媽的!這混蛋……」阿龍一看那張房卡,頓時惱火不已,竟只是一間普通的單人商務房。
「得了,老頭子的面子得賣。」張東說道,不過心裡也是罵開了:這傢伙的態度簡直像是在打發乞丐,要不是看龍爹的面子上,鬼才來這種破地方受這種窩囊氣!
「先生,怎麼了?」
櫃檯小姐嚇壞了,不過她是按照大廳經理的吩咐辦理,也沒有理由把氣出在她身上。
阿龍被胖子這一敷衍也火大了,立刻打電話給龍爹說明情況,不客氣的破口大罵一頓。
雖然龍爹覺得很沒道理,但還是刷卡付了房錢,畢竟還是親戚,但既然開了房就乾脆養蚊子,可龍爹的面子還是得給的。
「老頭子怎麼說?」張東心想:老頭也是有脾氣的人,估計胖子事後少不了挨一頓罵。
阿龍帶著張東一行人走出酒店,黑著臉說道:「我們找其他地方住,這房間就養蚊子去。他媽的什麼爛地方,老子混了這麼久,還沒被人這麼小看過,這王八蛋還真以為自己是個角色。操,要不是親戚我早就扁他了!」說著,阿龍惱怒地甩著車鑰匙去取車。
張東不想再折騰了,和阿龍商量一下,決定到馬路對面的大酒店住,那才是真正的星級大酒店,貴是貴了點,但絕對比住這種光整修外牆的酒店舒適。
阿龍開著車,拐個頭,倒是夠快的。
張東帶著陳玉純和陳楠走進那間酒店時,阿龍已經在大廳等著。
身為本地混混,阿龍和經理很熟,正抽著煙聊得很起勁,一看張東進來,立刻說道:「這就是我兄弟大東,他家房子裝修,來這裡住幾天,你可要好好招待。」「東哥您好,這邊請。」這經理倒是很客氣,馬上迎上來敬煙給張東,笑嘻嘻地說道:「龍哥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在這裡有什麼事儘管找我,而且大頭哥也是我的好兄弟,這幾天肯定保證您住得舒服。」
「大頭那賤人,人面倒挺廣的。」張東嘿嘿一笑,說道。
大頭打著他老婆的招牌四處招搖,吃喝嫖賭,一擲千金,是絕對的大客戶,儘管他經常挖東牆補西牆,不過沒欠過任何娛樂場所一分錢,而且出手特別闊綽,這樣的客人當然大受酒店的歡迎。
「兩位大哥,您先看一下需要什麼樣的房間。」經理充滿歉意地笑著,又用鄙視的眼神瞄了馬路對面一眼,道:「雖然現在競爭激烈,不過我們的客人對我們這裡的環境很滿意,回頭率比較高,所以剩的房間不太多。」
那經理開始炫耀起來,看來對面來個競爭對手對他們沒什麼影響。
張東笑了笑,和那經理到櫃檯挑起房間。
櫃檯小姐的態度倒是不錯,加上經理的業務功力很高,錢還沒花,張東就感覺心裡一陣舒坦。
單人房已經剩沒幾間,雙人房的位置也不好,而且不在同一間樓層,畢竟是第一次出門,張東不敢把陳玉純和陳楠丟在離他太遠的房間,所以挑來挑去,實在沒合適的房間,最低限度也要兩間房在同一間樓層,卻無法滿足這簡單的條件。
「東哥,實在對不起。」經理不斷道歉著,小心翼翼地說道:「要是您和妹妹一起住,我覺得您可以開一間套房,樓層不錯,環境也好。我可以給您優惠,價格雖然高一些,但起碼住得舒服。」
「什麼樣的房間?我看看。」
阿龍心裡有些愧疚,馬上湊了上來,畢竟雖然名義上是他父親請客,但讓張東受了這窩囊氣,他心裡也有些不爽。
「好的,龍哥、東哥,你們先看,如果合適,我爭取最大限度給你們折扣。」那經理很熱心,也難怪這間酒店的生意那麼好,就看這服務態度,就算貴一點也覺得爽。
阿龍和張東只是隨意瞥了一眼,阿龍立刻把卡遞過去,指著一間觀景套房說道:「就開這間吧,選個樓層高點的。」
「怎麼?你閒錢太多嗎?」張東倒沒有搶著付錢,反而笑瞇瞇地打趣道:「剛才在那邊是老頭子請客,現在你搶著買單,無事獻慇勤,非奸即盜。」
「反正這錢遲早你得輸給我。」阿龍狠狠的瞪了張東一眼,執意要櫃檯小姐刷他的卡,而那經理申請到很大的折扣。
阿龍和那經理客套幾句,一行人才走進電梯。
陳玉純和陳楠都沒有開口說話,不過姿勢扭捏,貌似很不自在。
張東自然知道原因,頓時憋著笑,饒有深意地看著陳玉純和陳楠。
陳玉純狠狠的瞪了張東一眼,陳楠則是害羞地低下頭。
套房在酒店最頂層,這一層全是高級套房,裝潢得不錯,也很清靜。
房間在最裡面,張東刷開房門,將燈一打開,陳玉純和陳楠不約而同地啊了一聲,露出驚喜無比的笑容。
阿龍一看,也點了點頭,道:「不錯,這環境確實可以,錢倒是花得值得。」張東打開所有裝飾燈,一看房內的環境,也滿意地點了點頭。
一進門就是一間寬敞的客廳,裝潢得很不錯,以溫馨的色調為主,給人的感覺很舒服,牆上的液晶電視很大,客廳的布沙發寬敞無比,厚厚的地毯是淡黃色,給人感覺很休閒又很夢幻,隨意中有一種家一樣的懶散感。
「哥,廁所在哪裡?」陳楠從欣喜中回過神來,立刻拉著張東的手,楚楚可憐地問道。
陳玉純也快要愁不住了,急得眼裡幾乎要冒火。
客廳再進去就是一間寬大的房間,房間內附有洗手間,砰的一聲,陳玉純和陳楠立刻把門關上,看樣子都憋壞了。
客廳的茶几上有功夫茶具,阿龍隨身帶了茶葉,已經開始燒水。
阿龍接完一通電話後,對張東說道:「大頭說他下班直接過來,到時候他請你吃飯,順便把東西給你。」
「操!說得好聽,還不是來催錢的。」張東感覺渾身酸痛,往沙發上一靠,瞬間全身如散架一般。
「大東,真的有把握?」阿龍難掩擔憂地問道,畢竟大頭不算無賴,但這人的可信度不高。
「放心吧。」張東點了點頭,心想:這次可把徐含蘭坑得夠狠的,給大頭這點甜頭也是應該的。我發了筆橫財不假,這小子也從中漁利頗多。這傢伙的命還真是不錯,雖然整天喊窮沒錢,但還真沒見過他窮的時候。
張東兩人泡了一壺茶閒聊幾句,談了一下彼此的近況。
陳玉純和陳楠進入房間就沒出來,房門一直關著,也不知道她們在搞什麼。
阿龍看了看時間,說道:「大頭差不多該到了,該叫你妹妹出來了。」
「算了。」張東想了想,搖了搖頭,說道:「大頭這人嘴壞得很,和他吃飯還是別帶著她們,省得把我妹妹教壞。」
「也對,那小子嘴賤。」阿龍點了點頭,一邊走出去,一邊吩咐道:「吃飯在三樓,我已經訂好包廂,你和她們交代完快下來。」
酒店有客房服務,張東拿著菜單到房門前敲了幾下,道:「玉純、楠楠,你們不會掉進馬桶裡了吧?」
「討厭,你才掉進裡面呢。」房內傳來陳玉純的嬌嗔聲。
房門打開後,只見陳玉純的髮絲有些散亂,小臉上儘是紅暈,嬌喘吁吁的模樣極是嫵媚,張東心裡一顫,忍不住朝她色色的一笑,又嚥了一口口水。
「你們在幹嘛?」張東咳了一聲,探著頭朝裡面掃了一圈。
陳玉純和陳楠都脫了鞋子,在靠裡面的一張床上,陳楠也是衣裳不整,氣喘吁吁,朝張東羞游的笑了笑,一臉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看這樣子,陳玉純和陳楠是怕生不敢出來,躲在房裡的時候又鬧開了。
這時,張東忍不住幻想起那春光無限的嬉戲。
這間套房就一間房間,房內兩張巨大的雙人床倒是夠睡,只要心裡沒鬼的話,擠一下倒是可以;不過張東心裡有鬼,忍不住朝陳玉純色笑起來,心想:晚上這兩個小丫頭肯定是擠在一張床上睡,等她們熟睡後,我就可以把陳玉純抱來玩耍了!
陳玉純察覺到張東眼底的色意,哪會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立刻白了他一眼,又裝作乖巧地問道:「東哥,是不是有什麼事?」
「你們看一下晚飯想吃什麼。」張東定了一下心神。眼下還有正事,晚上想怎麼胡來再說,反正肉到了嘴邊跑不了,他又何必瞎意淫?
張東告訴陳玉純和陳楠有事得出去,順便把菜單遞給她們,她們立刻湊到一起研究起來,菜單上大多是西餐,她們看得垂涎欲滴,不過一看價格又一臉為難,?看了半天也沒說想吃什麼,最後還是張東做主點了一堆菜。
張東臨出門的時候,陳楠收拾著簡單的行李,於是陳玉純倚在門前,委屈地說道:「東哥,你會去很久嗎?」
「怎麼?怕我跑了啊?」
張東在陳玉純的小屁股上捏了一下,賤笑道:「放心,我會盡早回來的,我可不能讓我的小寶貝獨守空床。」
「誰守空床了!」
玉純俏面一紅,見陳楠沒注意到這邊,悄悄吻了張東一下,將一件東西塞到張東手裡,道:「快去吧,早去早回,人家等你。」說完,陳玉純就害羞地將張東推出去,並關上房門。
站在走廊上,張東微微一愣,手心傳來一陣略微潮濕的感覺,拿起來一看,鼻血都要噴了,心想:好傢伙,居然是一件純白色的卡通內褲,內褲的中間還濕淋淋的。
看來在車上偷情的時候,不只張東憋得難受,陳玉純也被撩得春心大動,內褲都濕成這樣,好在她是個羞澀的少女,要是少婦的話,恐怕會立刻撲上來把他啃了,張東眼裡頓時冒出慾火,陶醉地拿起內褲聞了一下,又塞回褲子裡。
小寶貝越來越大膽了,小小年紀就這樣熱情似火,真等她發育成熟,那不得要了老命?張東一臉淫笑地走著,心裡已經開始期待晚上的盤腸大戰。
儘管如何避開陳楠是一個難題,不過張東相信精蟲上腦的男人是天下無敵的,到時這個不算難題的難題肯定能迎刃而解。
第六章:夜迷離
酒店的包廂裝潢得還不錯,張東下來的時候,阿龍已經等候多時,正悶頭抽著煙,擺弄著他的電腦。
在阿龍的旁邊,大頭穿著西裝,夾著公文袋,顯得有些不自在,一見張東進來,趕緊站起身,親熱地說道:「大東,回來啦。」
「嗯。」
張東知道大頭會這麼親熱,還不是因為有利可圖,雖然他賺了不少,不過算來也是自己的財神爺,張東當然會給他好臉色看。
寒暄了幾句,阿龍就喊服務生上菜。今天的菜全是阿龍提前點的,幾乎是什麼貴就點什麼,海鮮之類的更不用說,點了八道菜,除了奢侈,簡直是一種講排場的浪費。
阿龍倒心安理得,抱著揩油的想法,自然是下狠手。
大頭見狀,嘴角抽了一下,這頓飯估計至少幾千元,平日除了應酬需要,他很少來這種酒店吃飯,就算吃飯也不會點這麼貴的菜,心裡自然清楚阿龍這是在宰他一頓。
「怎麼,心疼了?」張東道。
「哪的事,請兄弟吃飯最重要的是盡興,錢算什麼?」大頭回過神來,立刻擺出一副慷慨的樣子,心想:這無本買賣賺了那麼多,也該吃一頓犒賞自己,反正是飛來橫財,我心疼個屁!
大頭拿出兩隻禮袋,笑瞇瞇地說道:「大東,這酒你留著喝。這可是我家的珍藏啊,都是國內買不到的真貨,一瓶是伏特加,一瓶是威士忌,那洋名長得我都念不上來。」
不用說,這肯定是別人送大頭老婆的禮物,肯定是借花獻佛。張東和阿龍會心一笑,張東理所應當地笑納那兩瓶酒。
飯局上自然是先客套一下,正經事都是酒過三巡時才會提起,這幾乎是亙古不變的規則。
「吃、吃,哈哈。」大頭一副闊綽的樣子,然後先拿起筷子。
「吃吧,這些可是大補,多吃點,讓你老婆受不了。」阿龍調笑道,也開始吃了起來。
「他老婆受不了不至於,就怕小姐家的那些床受不了。」張東嘿嘿一笑,此時就像是在吃回扣,自然沒必要和他們客套。
氣氛融洽,阿龍點的菜也很不錯,雖然價格昂貴,不過大家都有種不吃白不吃的感覺,倒也是狼吞虎嚥。
阿龍帶來一小瓶X.「酒是開了,不過都沒什麼心思喝,也就開頭的一小杯意思意思而已。
「媽的,大補啊。」一頓風捲殘雲後,大頭打著飽嗝,滿足地說道:「有老婆還好點,便宜了家裡的娘兒們;要是光棍,吃了的話別說床受不受得了,恐怕他手就受不了了。」
「滾吧!」阿龍和張東也吃得很爽,抽著飯後煙,笑罵道。
大頭喊來服務生買完單後,提議去樓上的KTV包廂喝點酒。
但飯飽了哪還喝得下酒,肯定是大頭看張東什麼都不提,有些著急了,想盡快把這筆外快弄到手。
三人要了一間不錯的包廂,一坐下來,大頭就從公事包拿出兩隻文件袋,迫不及待地說道:「大東,你要的東西都在這裡,原稿和復件都在,你先看看。」「嗯。」張東也不敢粗心,立刻仔細查看起來,資料是很齊全,確實是有關徐含蘭父親的那些資料,另一個車禍案的資料也是原版的。
「不會出婁子吧?」
張東點了點頭,將文件袋收起來,只要把原件拿到手就好了,到時電視台想播都沒東西可播,這些可都是錢啊。
「放心,檔案都銷毀了,上頭就算想查也查不出來。」大頭得意地笑道:「更何況誰會去查這些?每年台裡光這些想借刀殺人的線索多得數都數不清,單位裡的長官們對這一點都不感興趣,別說查了,他們問都懶得問。」「我看看。」
張東不敢有半點粗心,即使看了一遍,還是拿起來再仔細地查看著。
大頭簡直是如坐針氈,畢竟這在其他人眼中可有可無的東西,在他看來是一筆不小的橫財。
阿龍看得好笑,但懶得再說什麼,響指一打,本著宰冤大頭的心態,要了兩瓶價值不菲的洋酒。
最後,張東確認這是自己要的東西,想來這東西在徐含蘭等人看來至關重要,但在大頭眼裡是可有可無,而且大頭需要錢,也沒必要唬弄他,畢竟這種吃喝嫖賭於一身的人最怕的不是警察,反而是阿龍這種混得開的人。
張東滿意地點了點頭,拿了阿龍的筆電,登錄網路銀行,按照之前確認的那些條件,先是匯錢到阿龍的帳戶,還了大頭的這筆帳,接著又匯了一筆錢到大頭的帳戶。
「大東,這、是不是少了一半?」大頭一開始眉開眼笑,不過一看數目有些不對,立刻小心翼翼地問道。
「嗯,先給你一半,一半扣著。」張東操作完也不理大頭,直接關了電腦。
「扣著?」大頭頓時愣住了,有些反應不過來。
阿龍聞言,頓時露出欣賞的笑容。
張東很嚴肅地點了點頭,說道:「大頭,東西我是要到了不假,不過明顯這是有人在背後搗鬼,才會把資料捅到你們那裡。東西沒用了,他可能還會不甘心,我這也是為了預防萬一,如果他繼續爆料還能播出,這些錢不就白花了?」
「是,有道理。」大頭哭喪著臉說道:「不過我也不能保證爆料人不會再有東西過來,難不成就這麼等著他?要是他一直沒有動靜,我的錢才真的白花了。」「半年吧。」張東狡黠的一笑,拍了拍大頭的肩膀,說道:「你放心,這錢是你的還是你的,我只求半年的時間能安穩。至於之後的,我就不管了,反正你的職責就是審查這些,以後注意有沒有類似的東西就好了。你放心,這錢我不會白扣你的,以後要是還有和這兩件案子有關的資料,到時我會給你好處的。」
「真的?」大頭驚訝了一下,但還是忍不住抱怨道:「大東,雖然你說得有道理,但我最近缺錢花,你扣歸扣,就不能意思一下嗎?」
「大頭,情歸情,理歸理。」
張東堅決地搖了搖頭,道:「我們的交情,我就直說了。這錢來得快,但也是燙手山芋,萬一收了人家的錢還捅出婁子,恐怕後面就麻煩不斷。你就別怪我太謹慎,畢竟這是橫財,我們賺了是沒錯,但也得花得安心。」
「行,就聽你的。」
大頭一臉的難之色,最後還是無奈地搖了搖頭。
事情談妥了,本來該叫些坐台的小姐,不過阿龍接了一通電話,說是他父親那邊有點事,就先走了,臨走的時候還叮嚀張東明天得去家裡吃飯,不然最少得挨他父親一頓揍。
張東當然趕緊答應。
不過大頭就悶了,阿龍點了兩瓶酒,就這樣拍拍屁股走人,讓他有些不爽,嘀咕道:「大東,反正點了這麼多酒,我再叫幾個同事過來一起玩,你不介意吧?」「叫吧,我也坐不了多久。」
張東看了看時間,輕聲說道:「我還有些事。如果你缺錢話,可以先去阿龍那裡拿,只要事能辦妥,最後這些錢還不是你的嗎?」
「算了,我可不敢欠他錢。」大頭嚇得吐了吐舌頭,沒好氣地說道:「我又不是怕你賴帳,你說這些幹什麼?你可是我們圈子裡低調的土豪,就你老爺子留的兩間破倉庫,現在比我老婆家的房子還值錢,誰不知道你大東褲口袋裡乾淨,但就是錢多。」
「好了,少吹捧我,你們這些富二代最煩了。」張東說道,也懶得理會大頭。過一會兒,大頭所謂的同事和哥兒們都來了,全都西裝筆挺,進門的時候都很客氣,不過眼珠子泛綠光,一看就是買春圃的成員。
大頭倒沒怎麼介紹,他也清楚張東對他圈子裡的這些人不感冒,所以大家該幹嘛就幹嘛。
進來七、八個人,其中五個人淫笑著打起電話,立刻就有老相好跑過來。
大頭也是得意的一笑,喊來公主吩咐一聲,一會兒就有個花枝招展的媽媽桑跑進來,立刻老公、老婆的秀起恩愛。
張東頓時翻著白眼,難怪大頭的錢那花那麼凶,和這些資深表演技術家談感情,再多的錢都會敗光。不過人各有志,人家的志向是嫖遍天下無敵手,在這點上張東甘敗下風,也沒這麼大的志向。
酒一開,煙一點,沒多久整間包廂就烏煙瘴氣。
張東和這些人不熟,也玩不開,索性兩瓶酒一夾就閃人。
大頭送出門口的時候紅光滿面,說話、做事在這群小姐面前盡顯大氣,一邊埋怨著張東,一邊假惺惺的說明天有空繼續之類的話。
張東知道大頭就只是為了顯擺,應付了幾句,懶得理他,不過心裡算明白,大頭之所以叫大頭不是因為他頭大,而是因為他是個標準的冤大頭,想來這也是嫖界給他的尊稱。
坐了半天的車有些累,這時口袋裡傳來那濕濕的感覺,卻讓張東一下子來了精神,嘿嘿賊笑一聲,就加快腳步。
來到房間前,張東發現自己沒房卡,敲了幾下門,居然沒人回應,頓時感到納悶,原本敲門的力道還算輕柔,如今一擔心,忍不住用力敲了起來。
「誰啊?」過一會兒,房內才傳來陳楠的聲音。
「是我,楠楠開門。」
張東鬆了一口氣,不過也欣慰她們警覺性滿高的,知道得先問清楚再開門。門緩緩打開,陳楠探出紅撲撲的小臉,看見張東,立刻露出甜美的笑容,有些驚喜地問道:「哥,你怎麼那麼早就回來了?」
「怎麼,我早回來你還不高興啊?」張東抬步走進來,直接將兩瓶酒放在桌上,眼見房門緊閉,忍不住心癢地問道:「玉純睡了?」
「沒,她在洗澡。」陳楠咯咯一笑,坐到張東旁邊,撒嬌道「你再不回來,我們就得餓死了。」
「你們還沒吃飯?」張東托異地問道,明明臨走的時候幫她們叫了晚餐。「是啊,都沒人送飯來。」陳楠一臉委屈地摸著肚子,楚楚可憐地說道:「哥,我好餓,人家不想吃什麼西餐了,能不能買點餅乾給我吃?」
「你等等。」
張東幾乎要跳起來了,拿起電話打過去一問,卻居然說沒查到有這房間的訂單,就把電話掛了。
張東頓時氣得罵道:「操!查不到訂單,接電話的是死人啊!」
陳楠坐在一旁,也不說話,就眼巴巴的看著張東。
張東見狀,頓時火氣更大,立刻從衣服掏出名片打給經理。
經理連聲道歉,表示自己剛下班還沒走,這就去廚房催促,並立刻把飯菜送上來。
「大東哥,實在不好意思啊。」
聽著經理的道歉,張東也不好再發火,只是看時間都過去快兩個小時,心裡有些不爽,忍不住說道:「不是我脾氣差,你們再怎麼忙,也不能說一聲就掛了電話吧?自己疏忽了還這種態度,誰受得了!」
「您放心,我現在就去廚房,盯著他把菜做出來,以最快的時間送到您的房間。」經理信誓旦旦地保證道,又連番抱歉著。
經理那慇勤的態度,讓張東有火都發不出來。
掛掉電話後,張東覺得有些無奈,經理這服務態度讓人發不了火,不過這經理到了廚房肯定就不會那麼客氣,一定會把那幫粗心大意的人罵一頓,以此發洩點頭哈腰一天累積下來的火氣。
「還等啊?」陳楠楚楚可憐地說道:「東哥,我們買點餅乾吃好不好?我真的很餓。」
「那東西沒營養,你耐心等等吧。」張東溫柔地說道,溺愛的摸了摸陳楠的頭髮。
陳楠溫柔的一笑,就不再說話了。
趁著這個機會,張東打量著那兩瓶酒,看包裝確實是好酒,不過他可不懂欣賞這些洋酒的魅力。
陳楠也好奇地看著這造型怪異又明顯很昂貴的包裝,忍不住問道:「哥,這是酒嗎?」
「沒錯。」張東沒什麼興趣,隨口應道,精神全集中在緊閉的房門上,心裡癢得實在受不了,幻想著陳玉純沐浴時嬌美的模樣,海綿體已經有些控制不住的開始充血。
這時,張東打開電視看著無聊的綜藝節目,真的很想打哈欠。
過沒幾分鐘,突然房門被敲響了,聲音很禮貌:「您好,客房服務。」
「來了。」
張東立刻打起精神,心想:這速度快得有些離譜了。
陳楠有些怕生,坐到沙發的最裡面,也不看一眼,不過明顯是餓壞了,居然還嚥了一口口水,把張東逗笑了。
門打開,服務生禮貌性的一笑,推著餐車走進來,餐車上裝飾著玫瑰花瓶,而且大大的鐵蓋子蓋在上面,顯得有那麼回事。
陳楠這種年紀的女生對這種東西極有興趣,即使怕生也忍不住好奇地看過去,露出驚喜的模樣。
「張先生,萬分抱歉,這都是我們的疏忽,希望不會影響您入住的心情。」服務生歉意的一笑,明顯是希望張東不要再投訴,因為客人的投訴會讓他們的獎金飛掉。
「菜怎麼那麼快?」張東笑了笑,表示自己不會追究,不過也好奇這菜來得也太快了。
「是這樣的……」
服務生馬上解釋起來,原來那經理說到做到,跑到廚房罵了一頓。酒店內部有什麼糾紛不知道,不過廚房的行政人員也怕他投訴上去,只能點頭哈腰的連聲道歉。
經理清楚廚房的流程,他應該是急著下班,直接將其他客人的菜先攔截下來,讓人送來客房,這等於是張東房間裡的訂單還沒下,這菜就先送上來。雖然不符合流程,但多少算是一種表達誠意的方式,之後廚房的人只能乖乖的把單補上,連屁都不敢放半個。
這時,服務生揭開蓋子,將一道道熱騰騰的菜端上桌,將菜和餐具都放好後,服務生眼尖地看見桌上的洋酒,熱情地說道:「先生,為了表示歉意,如果您需要品酒,我們可以提供冰塊和器皿,一切都是免費的。」
「嗯,好。」張東雖然沒什麼品酒的心情,不過一聽到免費,想都不想就答應了。
服務生再次出去,回來的時候就送來成套的酒具,將食用冰塊放入冰箱,又贈送一隻果盤。
在得到張東承諾不會再投訴時,那服務生才鬆了一口氣,退了出去,臨走的時候,關房門時都是小心翼翼,生怕再有點細節做不好而前功盡棄。
「好香啊。」
陳楠看著桌上的菜,聞著熱騰騰的香味,大眼睛都已經直了。
張東點的菜大多是西餐,自然不是小鎮那種餐廳能做出的高級菜,這對人手充足、設備齊全的大酒店來說,倒沒什麼稀罕,不過這在陳楠的眼裡已經是驚喜,因為這種菜餚她只在電視上看過,西餐被賦予的浪漫氣息是任何女孩都拒絕不了的。
「餓了就先吃吧。」
張東疼愛地看著陳楠,忍不住調笑道:「你本來就瘦,再餓下去的話就變成人干了,等回去的時候和你媽一說,估計我少不了挨一頓揍,而且你現在是發育的時候,該多吃些有營養的東西。」
陳楠雖然很餓,也饞得口水都要流下來,不過盯了半天還是搖了搖頭,一臉堅決地說道:「不要,我等玉純洗完一起吃。」
「好,隨便你。」張東知道陳玉純和陳楠的感情好,沒說什麼,點了根煙,繼續看電視。
「玉純,菜好了,你洗快點,再慢吞吞的我就先吃了。」陳楠敲了敲房門,有些焦急地喊道。
「知道了,馬上就好,催什麼催啊!」
陳玉純的聲音帶著幾分嗲氣,很好聽,張東的耳朵都忍不住動了動,不過想起的是她在身下呻吟時的嬌媚,嘴邊不自覺的掛上一抹淫笑。
房間的隔音效果不錯,即使張東色心大起,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房門那邊,但沒聽見什麼奇怪的聲音。
突然嘎吱一聲,房門打開了,陳玉純一邊用毛巾擦著濕淋淋的長髮,一邊嗲嗲的嬌嗔道:「楠楠,你餓死鬼投胎啊?人家洗澡,你催什麼催嘛!」
一頭黝黑長髮濕淋淋的,水珠貼在雪白的肌膚上,格外嫵媚,增添幾分誘惑,清純的小臉紅撲撲的,沐浴過後白裡透紅,有幾分嬌媚的誘惑,小臉上儘是沐浴過後的舒服和滿足,甜美又讓人遐想連連。
浴袍穿在陳玉純身上,雖然有些不相襯,卻多了點青澀的性感,領口處拉得很嚴實,看不到乳溝,不過一雙赤裸的小腳白晰粉嫩。
陳玉純走出來的時候,看見張東在明顯愣了愣,臉微微一紅,感覺有些扭捏,似乎是穿著這件浴袍的關係。女生都有好奇心,看見這種電視上才有的衣服,她自然是忍不住想試試,沒想到被張東看個正著還會不好意思。
「東哥,這麼早回來啊?」
陳玉純有些不好意思,對張東羞澀地一笑,大眼睛裡有水霧在打轉,那朦廳讓人一看就口乾舌燥。
「是啊,不回來的話不就把我的寶貝餓壞了。」
張東一副兄長疼愛的語氣說道,不過目光饒有深意的看著陳玉純,說的話更是一語雙關。
陳玉純欣喜的一笑,給張東一個開心的笑容。
陳楠心裡也是一暖,自小就是獨生女的她感受到哥哥的關懷,也是開心不已,馬上給張東一個純美的微笑,讓人心癢難耐。
「好了,你們快吃,我先去洗澡。」
張東看得心裡發癢,不過晚上時間還多,也不急於這一時,他吃過飯,她們還沒吃,別真餓壞了,到時心疼的是他。
「嗯,開吃囉。」
陳玉純和陳楠開心地笑著,看著一餐的佳餚,早就餓壞了,兩人動起碗筷。
畢竟男女有別,雖然是表面功夫,不過還有陳楠在,張東不能太過隨便,將房門關上後,張東才有空打量自己住的房間。
房裡只開著走廊的燈,顯得有些昏暗,也不知道是不是陳玉純和陳楠要省電費,所以沒開其他燈,這讓張東不禁噗哧一笑。
房內的裝溝很簡單,卻透著暖昧的氣息。
張東將燈打開,仔細一看,頓時傻眼。
原本是兩張整齊的雙人床,這時已經並在一起,床單十分皺亂,而且枕頭和被子也凌亂了。
枕頭大戰啊?張東的腦海裡瞬間出現陳玉純和陳楠衣裳不整地嬉鬧時香艷的場景,偶爾的春光乍洩卻充滿歡樂的嬉鬧,還有她們氣喘吁吁時的模樣,張東心裡一熱,忍不住舔了舔發乾的嘴唇。
整間房間的溫度似乎在一瞬間升高,空氣灼熱之餘,似乎還散發著少女身上迷人的味道。
張東一時覺得整個人都飄了起來,腦子充滿無限的遐想,走進浴室的時候都昏昏沉沉的,光是看見瓷磚牆上水蒸氣留下的水珠,都有一種莫名的興奮。
水蒸氣的溫度和潮濕在門打開的一剎那撲面而來,或許是因為色慾薰心,張東總覺得聞到女孩子身上的味道。
使用過的浴室有些凌亂,陳玉純換下的衣服堆在籃子裡,張東頓時淫笑一生,從口袋裡掏出那件濕淋淋的小內褲,將其放在一起。
張東喜歡意淫,不過並沒有戀物癖。
張東一邊脫著衣服,一邊哼著小曲,心想:晚上就可以享受這個嬌美動人的小辣椒,我又何必活在為了打手槍而存在的意淫裡?先洗乾淨才是王道。
光著身子往蓮蓬頭下一站,溫熱的水流淋到皮膚上,刺激著每個疲憊的細胞,張東舒服得哼了一聲,用沐浴乳把身上每個地方都洗得乾乾淨淨,命根子更是重點,即使現在已經是充血的狀態,不過張東選擇性的忽視,拿著陳玉純的內衣打手槍,這事在張東看來簡直是喪盡天良的行為。
沒必要,浪費體力和精力,真要打也讓她這個小妖精來打,而且不准用手,只准用那溫熱潮濕又柔軟迷人的櫻桃小口。想著想著,張東激動得命根子跳了兩下,拍了命根子一下,嘿嘿淫笑道:「急什麼急啊?又不是沒嘗過!」
張東心裡爽得不行,畢竟隨行的還有陳楠,不管情況如何,都會有偷情的快感。洗完澡後,張東連頭髮都懶得吹,直接換上浴袍,這樣寬鬆的穿著最是舒服,當然為了避免尷尬,裡面還是穿上內褲,畢竟陳楠是他名義上的妹妹,當哥的得有當哥的樣子,要是只有陳玉純在,張東就光著屁股出來了。
當張東打開房門的時候,陳玉純和陳楠的精神全集中在電視節目上,直到張東的腳步聲刻意變大時,兩人這才轉過頭來。
陳楠眼睛一亮,看著張東身上的浴袍,有種躍躍欲試的感覺。
陳玉純則是暖昧的一笑,迷戀地看著張東此時難得不邋遢的模樣。
「吃完了?」
張東看桌上的菜吃得差不多,不由得咋舌,她們看起來嬌小玲瓏,食量倒是很嚇人。
「嗯,好飽哦。」陳楠一臉滿足地點了點頭,笑嘻嘻地說道:「對了,哥,這碗筷要收到哪裡?是不是拿到裡面洗?我和純純本來想收拾一下桌子,不過這裡連塊抹布都沒有。」
陳玉純也是一臉疑惑。
畢竟陳玉純和陳楠是第一次出遠門,也是第一次住這種酒店,張東一時哭笑不得,不知道該誇她們勤勞可愛,還是呆萌幼稚,趕緊拿起電話和客房部說一聲。過沒多久,就來一個大媽例落地收拾東西,連桌子都擦得乾乾淨淨的。
陳玉純和陳楠坐在一旁,臉上都有著好奇的興奮,一直竊竊私語著,不時看張東幾眼,似乎有些忐忑。
張東正在檢查手機裡的簡訊,看著陳玉純和陳楠的模樣,忍不住笑問道:「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話想說啊?」
陳玉純和陳楠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陳楠的表情更是有幾分彷徨,陳玉純猶豫了一下,這才怯生生地說道:「東哥,我們能喝點那個酒嗎?」
「喝酒?」
張頓時傻眼,沒想到陳玉純居然提這種要求,不禁感到納悶,她們都是清純少女,煙酒類的東西應該不沾邊才是,怎麼突然有這種好興致?
陳楠不好意思地低下頭,不過眼裡依舊有著好奇。
張東一看明白了,敢情是陳玉純和陳楠的好奇心作祟。這洋酒其實和白酒差不多,不過她們沒見過什麼世面,而且也不是該喝酒的年紀,估計她們就是電視劇看多了,所以才憧憬著那種搖著高腳杯的浪漫氣氛。
「是啊,人家想喝。」陳玉純一臉期待,說話的時候嗲嗲的,還用撒嬌的眼神看著張東。
張東骨頭一酥,差點都要衝過去將陳玉純就地正法。
「楠楠,你也想喝?」張東試探性地問道,畢竟女孩子有這種幻想般的憧憬是正常的,但酒是色之媒。
張東頓時有了個想法,想要和陳玉純翻雲覆雨,可以先把陳楠灌醉,到時就不用小心翼翼的避著她。
「我想試試看。」
陳楠不好意思地低下頭,畢竟好女孩是不喝酒的,她雖然是一時好奇,但也怕提出這種要求會被張東罵。
陳玉純和陳楠不知道這酒的價值,不過她們都十分好奇,對於她們來說,最重要的是那種所謂浪漫的氛圍,畢竟輕握高腳杯,冰塊沉浮於手的情調離她們的生活太遠,她們有憧憬、有幻想是正常的。難得現在有這樣的條件,再加上這房間也滿有情調,少女情懷作祟,提出這理由倒也是合理。
張東心裡已經有了主意,不過還是裝作為難地想了想,道:「這……要是被啞嬸她們知道,絕對會罵我一頓,哪有當哥的不管教著妹妹,還讓她們喝酒的?」「不會、不會,我媽不會知道的。」陳楠趕緊搖頭。
在陳楠母女倆的心中,張東這個從天而降的親戚是最親的,陳楠對張東有種崇拜的情愫,啞嬸則是逆來順受的女人,沒那種會在張東面前拿長輩架子的脾氣。
「就是說嘛,我們哪敢告訴阿姨啊!」陳玉純慫恿道,雖然她興致昂然,但畢竟年紀還小,也擔心被人狠罵一頓。
「好吧,不過你們剛吃完飯,且楠楠你還沒洗澡吧。」
張東一副為難的樣子,雖是對著陳楠說話,眼角卻悄悄瞥向美人出浴後依舊嬌嫩迷人的陳玉純。
「嗯,我去洗,洗完再說。」陳楠開心地笑道,立刻跑進房間關上房門,看得出她對這豪華的浴室很有興趣,也早就想試在那裡洗澡的滋味。
房門一關,客廳頓時成了獨立的封閉空間,暖昧的氣氛立刻讓空氣燒得無比火熱。
陳玉純扭捏地一笑,嬌媚地看了張東一眼,輕聲說道:「東哥,你支開楠楠想幹嘛?」
「想幹你。」張東舔了一下嘴唇,一剎那眼底的血絲幾乎寫冒出來,燃燒著高昂的慾火,一步一步走向陳玉純。
陳玉純咯咯一笑,媚眼如絲地看著張東,儘管有些緊張地看了房門一眼,不過也有著無比的期待。
剎那空氣變得火熱,彷彿有情慾的味道飄散開來。
(第四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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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2-6 16:33 編輯
]
作者:
slasher5202001
時間:
2015-3-20 15:02
第五集
內容簡介:
初次見識高級酒店的奢華,陳玉純與陳楠目眩神迷,可張東卻發現一個大問
題……
張東別有心計用烈酒加果汁調出適合入口的酒,原只是計劃灌醉陳楠,好與
陳玉純大戰一番,卻在酒精與A 片的催化下意外享受淫亂無比的一夜……
「第一章」另有乾坤
陳玉純此時的模樣分外撩人,沐浴過後的肌膚白裡透紅,帶著粉潤,一頭長
發散落著,帶著點點水珠,黝黑的髮絲貼在紅嫩的肌膚上,青澀中透著讓人難以
抵擋的誘惑。
嬌小而迷人的身軀包裹在寬敞的浴袍下就是一種誘惑,甚至比起赤身裸體更
加強烈,讓人迫不及待想脫下這一層遮羞,好好品嚐雖是發育中,但無比妖嬈的
身體。即使這具身體還沒發育成熟,但已經散發著讓人難以抗拒的魅力。
「來。」
張東狠狠的嚥了一口口水,伸手將陳玉純拉到懷裡。
陳玉純嚶嚀一聲,坐在張東的腿上,咯咯一笑,扭著小嫩臀,那無比的彈性
讓張東爽得直哼一聲。
雖然陳玉純還小心翼翼地看了看房門,不過再轉過頭時,看著張東的眼神閃
爍著一層輕柔的水霧。
張東見狀,立刻聯想到一個詞--媚眼如絲。
乖乖,這小妖精的魅力無法阻擋,還沒長大就讓人感覺到如此撩撥的誘惑,
等她長大了,遲早有一天會死在她身上。張東稍微一恍惚,雙手本能地環住陳玉
純的小蠻腰,一邊撫摸,一邊輕聲說道:「玉純,你身上好香啊!」
說話的時候,張東還使勁嗅了一下,做了一個略顯誇張的滿足表情,又露出
無比淫蕩的色笑。
陳玉純俏臉一紅,難掩欣喜,小手慢慢摸上張東的脖子,嬌嗲道:「香什麼
啊,你身上不也是這個味道嗎?L 一」不是指沐浴乳,而是你身上的味道。「說
著,張東忍不住吻上陳玉純紅潤的小嘴,在她嬌媚的一聲嚶嚀中,肆意品嚐著這
櫻桃小口的柔軟和潮濕。
「嗚!」陳玉純動情的哼了一聲,身軀在張東的身上扭動著,漸漸眼裡迷離,
張開小口迎接張東的舌頭對她的萬般撩撥。
陳玉純的身子火熱異常,那丁香小舌靈活地回應著張東。
張東頓時精神一振,不客氣地含住陳玉純的小香舌一頓吸吮,惹得她嬌喘連
連,呼吸愈發紊亂。
張東雙手猛的捏了陳玉純的腰一下,陳玉純頓時哼了一聲,張東趁機含住她
的嘴唇,以十分淫蕩的表情舔著她的小嘴,一邊舔著她嘴裡的芬芳,一邊含著舌
頭吸吮著,激動之時會向她的小嘴內渡去一些唾液。
陳玉純哪裡受得了這樣的激吻,被張東稍一撩撥,頓時意亂情迷,舌頭青澀
而火熱地舔著張東的嘴唇,渡過來的口水也全部嚥下,一邊接吻,一邊用雙手撫
摸著張東的臉。
一個激烈的舌吻讓人幾乎喘不過氣。當張東的嘴唇離開的時候,陳玉純鬆了
一口大氣,隨即身子一軟,閉上眼眸,大口大口的喘息著,面色潤紅無比,一臉
陶醉,微張的小嘴似乎合不攏,嘴唇邊還與張東的嘴唇牽出一條細絲。
「嗯……」
陳玉純無意識呢喃一聲,半閉的眼睛配合滿臉情紅的潮紅,清純無比的少女
卻猶如妖精般嬌媚萬千,讓人愈發興奮。
張東頓時眼睛都紅了,看著陳玉純激動的模樣,渾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熱
度高得簡直要把自己燒死,尤其是看她一臉陶醉、嘴邊還掛著口水的模樣,更是
要了老命。
陳玉純癱軟在張東的懷裡喘息著,一臉的陶醉和滿足。
不過張東這時下面已經硬得不像話,哪會給陳玉純休息時間,趁著她還沒反
應過來的時候,雙手已經解開腰帶,猛的將她身上皺亂的浴袍一拉,一具青澀而
妖嬈的身體就暴露在空氣中。
雪白的玉體暴露出來,瞬間的涼意讓陳玉純不禁嗯了一聲,睜開迷離的眼睛
看著張東。
看到張東眼裡火熱的慾望時,陳玉純不知道為什麼有種驕傲的喜悅,不禁微
微的挺高胸部。
渾滿的嫩乳瑟瑟顫抖著,粉嫩的乳頭已經充了血,可想而知這個吻對於陳玉
純來說是何等激烈。雖然這是第二次,但現在的她更加能感受到性愛的撩撥帶來
的美妙。
張東嚥了一口口水,忍不住雙手齊出抓住嫩乳揉弄起來,那彈性逼人的手感
讓張東爽得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嗯,東哥……」陳玉純迷離地呻吟一聲。
近距離看著自己的乳房被張東玩弄,那種視覺的衝擊讓陳玉純的身體顫抖起
來,而張東那粗糙的手掌有些粗魯的揉弄下,帶來通電般的感覺,也讓她感覺到
腿間愈發潮濕。
「小寶貝,你的身材真好。」張東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著懷中的陳玉純,心
想:這種衣裳凌亂的狀態,有時候比赤身裸體更讓人興奮。
敞開的浴袍下是陳玉純晶瑩雪白的身體,一雙修長的美腿情動地顫抖著,此
時她只穿著一條白色內褲,遮掩住最美妙的地帶,但也透著一種誘惑。
雪白內褲顯得那麼純真無瑕,遮掩住陳玉純那青澀粉嫩的銷魂地,讓人充滿
無限遐想,更要命的是她的雙腿微微張開,可以清晰看見內褲中間有一點潮濕。
一想到自己要親手扒下這條內褲,張東就一陣興奮,恨不得狼嚎一聲,捨棄
這調情的過程,直接粗魯地插入她青澀又性感的體內。
「東哥……」陳玉純嬌嗲的哼了一聲,喘息愈發紊亂,那媚眼含春的模樣更
加撩人。
張東忍不住了,低下頭來含住陳玉純的一顆乳頭猛的一吸,然後舔弄著乳頭,
盡情品嚐著乳頭的香甜。
當張東吸吮乳頭時,陳玉純頓時啊了一聲,身子也激動顫抖一下。
陳玉純的喘息愈發急促,閉上雙眼,陶醉著張東這溫柔的撫弄,一雙小手也
無力地按在張東頭上,除了喘息外,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嗯嗯聲。
張東手口並用把玩著這對嬌嫩的乳房,將玉乳搓圓捏扁,又用靈活的舌頭吻
得陳玉純呻吟不已,直到在上面種下兩顆美麗的草莓時,才戀戀不捨地抬起頭,
舔了舔牙齒,似乎還能聞到滿滿的乳香,那美妙的味道從鼻入腔,更是刺激得荷
爾蒙空前膨湃。
看著兩顆充血後如黃豆般大小的乳頭上滿是自己的口水,張東滿意地笑了笑,
又忍不住繼續捏起來。
「東哥,癢癢的,好舒服……」陳玉純呢喃道,半睜的眼眸裡迷離的水霧,
讓人感覺愈發嬌媚。
陳玉純那吐氣如蘭的模樣,讓人恨不得將命根子插入她的小嘴內,享受那溫
潤無比的濕度。
「嘿嘿,那就讓東哥也舒服舒服……」張東聲音有些嘶啞地道,看著陳玉純
迷戀的眼神,忍不住去抓她最後的遮羞,只要輕輕的一扒,她就會變成任由他玩
弄的羔羊。
就在張東的手觸及陳玉純小腹的時候,原本還意亂情迷的陳玉純突然渾身一
顫,無力地掙扎著,不讓張東得逞。
張東愣了一下,根本反應不過來。
雖然陳玉純腿發軟,但還是很順利掙脫張東的懷抱。
陳玉純嬌喘著,面色的陶醉中帶著幾分狡黠的笑意,擺出一副柔弱的樣子,
楚楚可憐地說道:「東哥,現在不要了,楠楠出來看見怎麼辦?」
「操!」張東頓時傻眼,忍不住爆一句粗口,心想:老子都要脫褲子了,你
還和我說這些?這種箭在弦上的時候別說楠楠出來了,就是死鬼老子顯靈也阻止
不了我!
張東胸中一把火,是男人都知道到了這當口想忍的話,恐怕最好的辦法就是
將雞巴切掉,除此以外根本沒有其他方法能阻止慾火的燃燒,處於這狀態的男人
滿腦子都是精子在遊蕩,哪還顧慮得了那麼多?
「不要嘛,人家真的不敢。」陳玉純擺出一副很柔弱的模樣,嬌嗲的聲音一
出,確實讓人很難拒絕,不過不是難拒絕她的請求,而是想將她壓在身下好好調
教的本能。
雖然陳玉純擺出嬌弱的模樣,身子卻誘惑無比,尤其是一對嫩乳還隨著她的
話顫抖著,小巧粉嫩的乳頭上滿是張東的口水不說,還有嫣紅的草莓,再一看她
那雪白內褲已經潮濕一片,更是令張東阻止不了慾火的燃燒。
「純純,你什麼時候學得這麼壞了?」
張東一時感到哭笑不得,可心念一動就想明白了,這是報復,陳玉純絕對是
故意的,心想:她這是在報復車上的一箭之仇啊!想來是我那時太猴急,讓她羞
窘不已。可你既然知道楠楠一下就洗好了,還和老子親熱個什麼勁啊!親熱得那
麼賣力,卻在關鍵的時候停下……「人家沒有哦。」
陳玉純楚楚可憐之餘,忍不住竊笑著,一種陰謀得逞後的滿足讓她很開心,
但看張東哭喪著臉她也有些不好受。
陳玉純喜歡這種打情罵俏的方式,也喜歡張東對她溫柔的愛撫,但畢竟是孩
子心性,難免有頑皮的時候,現在張東的表情讓她有些小竊喜,卻也有些莫名的
慌張。
「算了,既然不行的話就忍著吧。」
張東盯著雙腿中間撐起的帳篷,無力地唉了一聲,往沙發上一靠,立刻擺出
不想搭理你的臭臉。
「東哥,別這樣嘛。」
陳玉純頓時有些慌了,湊上前來半跪在地毯上,用嫩乳磨蹭著張東的腿,小
手按著張東的大腿搖了幾下,一臉委屈地撒嬌道:「那在車上的時候你那麼捉弄
人家,人家就不能捉弄你嗎?」
陳玉純的小手按在大腿上時的感覺如觸電般,讓張東渾身哆嗦一下,加上她
的軟語輕聲和一臉委屈更是動人,一個半裸的少女跪在腿邊楚楚可憐地看著你,
那模樣絕對有讓人心碎欲死的誘惑和心疼。
張東心裡的慾望頓時更加澎湃,聽著陳玉純的嬌聲軟語,連骨頭差點都酥掉,
趕緊咬著舌頭讓自己清醒一點,心裡暗罵一聲小妖精的同時,還是讓自己保持著
一張臭臉,繼續擺出愛理不理的樣子。
「東哥……」陳玉純嗲嗲地喚了一聲,嫩乳貼得更近,幾乎在張東的腿上擠
得有些變形。
張東被那滑嫩柔軟的感覺弄得一陣失神,不過臉色依舊又臭又哀怨,一副不
滿的樣子,但其實張東心裡極為不忍,已經一點火氣都沒有,看著身下楚楚可憐
的陳玉純,就想好好逗弄她。
這下子陳玉純有些慌了,雖然小臉上還有著情動的紅潤,不過聲音帶著哭腔
說道:「東哥,你不是真的生氣了吧?」
「沒有,哪敢生氣啊!」張東頓時心疼得都要碎了,面色稍稍緩和,不過開
口的時候還是強迫自己的語氣差一些。
「討厭,哪有你這樣的!」陳玉純咬著下唇狠狠拍了張東一下,委屈地嘀咕
道:「早上你想怎麼樣人家還不是聽你的,那麼羞人的事人家都順著你,現在逗
逗你就生氣,你根本就不喜歡人家。」說著,陳玉純的眼陣裡已經有淚水在打轉,
咬著下唇的模樣楚楚可憐。
這時張東也裝不下去了,猛的抓住陳玉純柔嫩的小手,擠眉弄眼地說道:
「怎麼,你可以逗東哥,東哥就不能逗你?看看你,像小孩子一樣,這麼愛哭。」
「討厭!你是裝的啊。」陳玉純擦了一下還沒流出的眼淚,一看張東嘻皮笑臉的
模樣,笑了笑,又嬌嗔著哼了一聲,狠狠的拍了一下張東的大腿。
「我確實沒有生氣,不過我兄弟一直在說它很不爽。」張東嘿嘿賤笑道,將
陳玉純拉近一些,故意用命根子在她身上磨蹭著,儘管隔著褲子,但也能感覺到
少女灼熱的體溫。
香艷的打情罵俏持續著,陳玉純嬌嗲的耍著小脾氣,不過張東色迷迷的一個
舌吻下去,陳玉純頓時嬌喘吁吁,滿臉紅暈,渾身無力地靠在張東的懷裡,任他
上下其手,一下子就忘掉剛才被嚇得幾乎要哭出來的驚慌。
張東與陳玉純糾纏半晌後,房內傳來很輕微的一道聲響,明顯是浴室門打開
的聲音。
陳玉純頓時慌張地從張東懷裡逃出來,一隻手整理著凌亂的髮絲,另一隻手
整理著已經春光外洩的浴袍,還不忘白張東一眼。
只是陳玉純這一眼更有撒嬌的意思,在張東看來更是一種充滿喜愛的表白,
讓張東小小的感動一下。
雖然陳玉純強裝鎮定,不過臉上意亂情迷的紅潤和眼裡水汪汪的霧氣還很濃
郁,這嬌嗲的一眼可謂媚氣橫生,青春動人中有種說不出來的性感,說是嬌嗔其
實更像是在誘惑。
張東得意地一笑,朝著陳玉純擠眉弄眼,又做了一個下流的動作,模仿著剛
才品嚐她嫩乳時的舉動,頓時換來陳玉純更是嫵媚的一嗔。
要不是怕被陳楠抓到,陳玉純恨不得撲上去狠狠的咬張東一頓。
張東與陳玉純眉來眼去之間,裡面房間的門還沒打開,倒是外面響起一陣門
鈴聲,伴隨著禮貌而又客氣的敲門聲。
「先生您好,送東西的。」
「快去開門,我進去陪楠楠。」說著,陳玉純掉頭跑進房內,怕被人看到她
此時嬌俏懷春的模樣。
張東一開門,服務生笑吟吟地點了點頭,就推著餐車走進來,車上滿滿都是
東西,讓張東愣了一下。
最顯眼的是幾樣精緻的糕點,其中不泛草莓奶酪蛋糕和最經典的黑森林起司
蛋糕、一隻十分精巧的果盤,還有幾樣女孩子應該會喜歡的小吃,布丁和奶酪光
看精緻的外形,就足以讓人食指大動,其實從外形看來,這些糕點和一般的蛋糕
店做的差不多,不過餐具比較獨特。
這一眼看過去,張東第一個感覺就是價錢翻個幾倍沒問題,第二個浮現的想
法就是一般女孩子應該都會喜歡這種貌似浪漫的精緻。
「我沒叫這些啊!」張東疑惑地道。
倒不是說張東不捨得錢,只是他骨子裡沒有那麼浪漫,再加上對於甜食沒什
麼興趣,也沒想到要給陳玉純和陳楠吃甜點之類的。
說起酒的話,張東第一個反應就是下酒的滷味,而不是這種充滿浪漫氣息的
甜點。
「是這樣的,先生,這些是包含在套餐裡的。」服務生趕忙解釋道:「我們
的酒宴套餐提供的酒具是不用錢的,而這些精美的糕點是我們酒店贈送的,為我
們晚上的疏忽道歉,還請您不要嫌棄。」
「放哪裡?」張東看了看四周,客廳裡就一張大沙發和普通的桌子,在這種
沙發上吃糕點似乎不太像樣,而且餐車的東西很多。
張東心想:有錢人喝酒就是麻煩,一點洋酒還得搞得那麼囉嗦,直接用杯子
然後加點冰塊多舒服啊。
「是什麼東西?」這時,陳玉純跑了出來,明顯有洗了一把臉,看起來平靜
許多,不過面色上的紅潤還是隱隱可見。
陳玉純用浴袍把身上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一走出來,立刻靦腆地靠到張東身
邊,好奇而興奮地看著那輛餐車,那對於她來說是在電視上才能看到的奢侈品,
儘管造價並不貴,不過普通飯店根本不適合用這種餐車,在她們的心裡,這種餐
車離她們的生活很遙遠。
「先生,您不在可以觀景的房間享用美酒嗎?」服務生禮貌地問道。
「觀景?」張東愣了一下,問道。
陳玉純在這裡玩了半天,但聽了這話也是一頭霧水,心想:連窗戶都不是落
地玻璃,哪有什麼可看風景的地方。
「哦,抱歉,可能是我們的說明不夠詳細。」服務生抱歉的一笑,立刻走到
房間靠窗戶的左側,用戴著白手套的手拉開了那裡的一扇門。
那扇門根本就是個櫃子門,四周的裝潢看起來也像是個衣櫃。
張東頓時愣住了,道:「玉純,你們在房間鬧的時候沒有打開來看嗎?」
「沒有呀,我們怕弄壞東西。」陳玉純嬌羞的一笑,面色有些靦腆,卻是用
力推著張東往前走,迫不及待想看所謂的觀景台是什麼樣子。
「先生、女士,請。」服務生打開那扇看似櫃門的門後,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順便解釋道:「我們酒店的配套很全面,這扇門會這樣設計是因為有些客人有重
要的事商談,需要一個嚴肅的環境。不過先生、女士都很年輕,相信你們會喜歡
我們酒店這個獨特的設計。」
「去看看。」張東聽得有些心動,立刻拉著蠢蠢欲動的陳玉純走進去。
張東和陳玉純剛走進去時,都是微微一愣,隨即陳玉純啊的叫了一聲,興奮
得滿面通紅,發出滿意到極點的歡呼聲。
這裡的面積很大,足足有一百平方公尺,兩面牆一邊是貼牆式的魚缸,裡頭
有不少的魚兒游來游去。
服務生笑瞇瞇地打開燈光,藍色的燈光照在水面上,反射到牆上後呈現出一
種夢幻而又唯美的絢爛。
「女士,我可以為您介紹這裡的設施嗎?」服務生再次禮貌而慇勤地說道。
「好,你說。」
陳玉純歡喜地看著水裡游來游去的魚兒,做夢都想不到魚缸竟然可以設計成
這樣,讓房間的一角如海洋般夢幻。
「好的。」
服務生很熱情,因為陳玉純興高采烈的時候,張東很識趣地塞了點小費給他。
這房間的設計一面是魚紅,另一面是投影式家庭影院,最靠裡面的那一面牆是浮
雕的壁畫,雖然有些裸露,不過充滿法式風情,讓人能感覺到撲面而來的浪漫,
頂上的水晶燈燈光很溫和,不明亮刺眼,藍色的燈光一點都不昏沉,能體會到一
種別樣的夢幻感。
「我們最主要的設計還是這裡……」
服務生滔滔不絕地介紹著,陳玉純瞠目結舌,已經激動得沒有多大反應。
房間的正中央有一張大床,床的寬度有三公尺左右,圓形的設計,還有整套
粉紅色被褥,那種浪漫無比的氣息迎面而來,讓人瞬間有種這裡就該躺個睡美人
的感覺,而最外頭的那一面不是牆,而是一整面落地玻璃窗。
站在落地玻璃窗前,可以清晰看見外面的高樓大廈,往下一看可以看見車水
馬龍,城市的夜裡燈光璀璨,讓人眼花繚亂。
陳玉純激動地趴到玻璃窗上,好奇又興奮地看著外面的一切,這麼大的窗戶,
她還是第一次看到。
「我們採取的設計很美妙。」服務生繼續介紹到:「這面玻璃窗的設計很先
進。這是一款鍍膜玻璃中效果最好的反射玻璃,你們可以清晰看見外面的一切,
但外面一點都看不見裡面,肉眼能見的只是一面普通的鏡子……」
服務生的介紹讓陳玉純如小雞琢米般點頭,張東卻是眼睛瞇成一條線,死死
盯著陳玉純那動來動去的翹臀,因為她趴在玻璃窗上的這個姿勢實在誘人。
張東不禁浮想聯翩:要是讓她翹高嫩臀趴在玻璃窗上,然後我後入的話,絕
對爽死了,一邊干她一邊讓她看見下面的車水馬流,估計陳玉純會感到害羞,但
那種暴露帶來的刺激絕對非同尋常。
「對了,喝酒是在那裡喝嗎?」
陳玉純興奮不已,朝左右看著,頓時眼睛一亮。
落地玻璃窗前有一套設計得很夢幻的桌椅,桌子是如童話裡的公主桌,椅子
則是將桌子包圍起來的圓形鞦韆,鋼絲繩上纏滿裝飾用的花朵,上面懸掛著,下
面也有固定的裝飾,可以享受搖曳的樂趣,但幅度不大,確實很適合悠閒的品酒。
「沒錯,這個設計就是為了在品嚐美酒時可以盡情欣賞這座城市的夜景。」
服務生很識趣,見張東眼露淫笑,立刻將餐車推進來,禮貌地說道:「請允許我
來服務,而接下來為了不打擾你們的雅興,建議你們可以自己調酒。」
「好!」張東已經有些不耐煩,給服務生小費就是叫他閉嘴,沒想到他這麼
嘮叨。
房內有冰箱,備有很多食用冰和飲料,還有不少收費昂貴的東西,服務生一
介紹完,就立刻忙碌起來,將餐車上的東西搬到桌子上。
這桌子明顯是事先就設計好的,那麼多東西擺上去,卻是井然有序。
桌子中間是一座燭台,精緻的西歐風格充滿貴族氣息,對一個涉事未深的少
女來說絕對是致命的。
當燭台擺好的那一刻,陳玉純已經愣了,眼睛閃爍著光芒,緊緊盯著燭台,
臉上興奮的紅潤更加深。
服務生將酒具和食物都擺好後,禮貌地走出去。
張東隨即將房門鎖好後才回來,一看陳玉純還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樣,立刻走
上前後面抱住她,在她耳邊吹著熱氣,柔聲問道:「怎麼了寶貝,是不是不滿意?」
「沒有,好漂亮!」陳玉純的反應都有些慢了。
張東當然是故意這麼問,畢竟這一套對青澀的少女來說,無疑有著難以抵擋
的殺傷力。
光看放蛋糕的那精緻盤子,就知道很昂貴,而酒具都是設計得很精美的高腳
杯,看材料還不是普通的玻璃,而是乾淨又通透的水晶,旋轉間發出的光芒確實
很--t )爛。
「純純、純純!」這時,外面傳來陳楠的聲音。
「楠楠快來看,這間房間好漂亮,你肯定會喜歡。」陳玉純風風火火地跑去
找陳楠。
此時,張東點了一根煙,不得不考慮一個最直接的問題--多出這一間房間
似乎對他很不利,畢竟有兩間房間的話,按常理說應該是陳玉純和陳楠睡一間、
他自己睡一間,這樣一來晚上不就沒機會了。
操!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酒店也夠他媽的混蛋,設計這什麼觀景房間,
不知道多少對狗男女因為這個設計而姦情落敗!張東抽了一口煙,強迫自己冷靜
下來,趕緊想個能和陳玉純獨處的辦法,否則今天的慾火被撩得那麼旺盛,他要
是獨睡的話,恐怕得打上一槍,以表示這苦練二十多年的技能寶刀未老。
陳玉純的歡呼聲很是響亮,在這時映襯張東心情上的鬱悶,抽著煙的同時,
耳邊傳來細碎的腳步聲。
當張東抬頭望去時,不禁愣了一愣,本就沒平息過的海綿體顫抖不已。
「第二章」香艷的秘密
陳玉純的身子雖然還沒發育成熟,缺少女性性感的豐腴,卻因為曲線的姣好
而顯得誘惑無比,不管是翹臀還是嫩乳都讓人垂涎欲滴,小小年紀就火辣熱情,
著實讓人喜歡。
陳玉純和陳楠手牽著手,一樣的浴袍卻顯出不一樣的誘惑,陳玉純偷偷撩了
一下袍裙,讓一雙修長的大腿若隱若現,只是這一個舉動,就讓人恨不得把她扒
個精光,就地正法。
陳玉純咯咯笑著,注意力全放在這浪費至極的佈置上,沒發現張東的目光在
她旁邊停留一會兒,就悄悄跑到陳楠身上。
陳楠比陳玉純羞澀多了,濕淋淋的長髮隨意披散著,青絲貼在雪白的肌膚上,
多了一種說不出來的性感,沐浴過後的肌膚清爽無比,雪白裡透著讓人心動的紅
潤,羞答答地跟著陳玉純走。
或許是不習慣身上的浴袍,陳楠將渾身遮掩得嚴嚴實實,走路的時候小心謹
慎,似乎怕走光,這樣一來,她的步伐變得有點笨拙,走起路來彆扭中又帶著幾
分讓人憐愛的童趣。
陳楠的五官沒有陳玉純那麼可人,不過勝就勝在可愛,粉嘟嘟的小嘴、小巧
的鼻子和一雙會說話的大眼睛,含羞的眨一眨就讓人心臟病發作,浴袍底下一雙
小腳玲瓏,白嫩無瑕,讓人看著恨不得捧在手裡仔細把玩。
「好漂亮啊!」陳楠歡呼一聲。
或許在心底裡認定張東這個哥哥,所以陳楠出浴後即使感到羞澀,但也沒有
那麼扭捏。
和陳玉純一樣,陳楠走進來的一瞬間就被這裡吸引住,大眼睛轉來轉去的,
好奇又興奮地看著這一切,畢竟這裡充滿歐式風情的浪漫設計,對她這年紀的小
女孩來說,誘惑力巨大得無法抵抗。
陳玉純和陳楠像是快樂的精靈般參觀起來,幾乎無視張東的存在,陳玉純還
賣弄似的向陳楠介紹起這裡的一切,不過也都是按照剛才服務生說的話依樣畫葫
蘆。
「東哥,這裡好棒啊!」
陳楠高興極了,給了張東甜美無比的一笑,一轉身看見桌上的酒和這特別有
情調的鞦韆式桌椅時,眼睛更亮了。
張東狠狠的捏了自己一下,心想:這是自己的妹妹,怎麼還想那麼多?張東
心裡慚愧一下,卻又忍不住看向陳楠。
一開始張東見到陳楠時只覺得她消瘦,如今一看她長得其實很可愛,若好好
打扮絕對是個美麗的小公主。
雖然陳楠現在比較瘦,但好好養一下的話就會長肉,到時候粉嘟嘟的,抱起
來肯定特別舒服。
這時,陳玉純和楠楠擴手坐到鞦韆椅上。
晃了一下後,陳玉純咯咯笑道:「東哥,人家想看電視。」
「好漂亮啊!」陳楠則看著這套水晶酒具,這種浪漫得離她們幾乎十萬八千
裡的高級器皿,讓她眼裡滿是閃亮的小星星。
陳楠沉迷於這夢幻的環境時,陳玉純看出張東有些悶悶不樂,趁著陳楠沒注
意的時候,立刻悄悄湊上前,嗲嗲地問到:「東哥,怎麼了?」
張東說出自己的顧慮,陳玉純微微一愣,隨即咯咯笑了起來,給了張東一個
嬌媚無比的秋波,悄聲說道:「你放心,人家早就想到這個了,等等保證那張床
沒辦法睡。」
「你別亂來啊!」張東嚇了一跳,心想:陳玉純的外號可是小辣椒,她不會
想放火燒了房間吧?
「你放心,一切包在我身上。」
陳玉純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拍了拍胸口,嫩乳充滿彈性的晃動讓張東又是
一愣,忍不住狠狠的嚥了一口口水。
「快點,東哥,我想看電視,想邊看電視邊喝酒。」陳玉純笑了笑,立刻嬌
嗲地推了張東一下。
「純純,怎麼了?」這時,陳楠才注意到張東兩人在竊竊私語,立刻關切地
問道。
「沒有,東哥說我們年紀小,不能喝酒。」陳玉純嚇了一跳,腦子一轉,立
刻編了一套說辭。
「東哥,求你了,人家不多喝就是了,我就試一點點好不好?」陳楠一聽也
著急了,立刻撒嬌連著哀求,楚楚可憐地看著張東。
陳楠那雙彷彿會說話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張東整個人都要酥掉了,被她這
麼軟語相求,別說是酒了,想吃人都得殺一個給她。
面對陳玉純和陳楠的撒嬌,實在是考驗意志力,好在張東這點演技還是有的,
裝出無可奈何的擔憂模樣,然後陳玉純使了一下眼色,就馬上跑去張羅。
電視倒不難解決,按照說明書上的指示操作幾下,螢幕馬上就出現影像,畢
竟是戲院模式,所以聲音有點大。
張東嚇了一跳,不過陳玉純和陳楠則是歡呼一聲,欣喜地看著電視節目,看
來是衛星節目。
張東有些手忙腳亂,索性選了一個比較嗨的音樂台,就繼續張羅。
陳玉純和陳楠原本都是乖寶寶,現在要喝酒,純粹就是叛逆心理作怪,想嘗
試一下,好奇心一作祟,一聽到嗨歌更是高興,本就紅潤的臉上寫著「興致勃勃」
四字。
看著陳玉純和陳楠難得不乖巧的模樣,張東嚥了好幾口口水,不過畢竟有哥
哥的身份,還是得裝正經,因此裝出一副不滿的樣子碎碎念,但是準備酒的動作
一點都不慢。
酒是色的媒介,灌多了才有銷魂一夜的可能,張東現在的打算是把陳楠灌醉,
然後丟到那邊的房間,這樣他才有辦法享用陳玉純銷魂嫵媚的身子。
張東想起那一夜在河邊,陳玉純羞澀又大膽地獻出處女身時的嬌羞,再一看
到陳玉純此時身穿浴袍的嫵媚和那美妙的曲線,更堅定心中的想法--灌不倒陳
楠的話就白混了。
想到陳玉純趴在玻璃窗上時的身材曲線,張東的眼睛更是紅得除了獸慾以外
什麼都看不見,心想:今天若不能將她來一次站立式的後入,那絕對是人生中的
一大遺憾。
邪惡的種子一發芽,這種想法就不可避免根深柢固,張東悄悄的看了陳玉純
和陳楠一眼,開始著手準備最有效的手段。
洋酒和白酒除了顏色不一樣外,對於不會喝酒的人來說,那就是味道很辣、
很沖,而從陳玉純和陳楠彷彿做壞事一樣的興奮來看,她們應該都沒喝過,如果
貿然用純的酒加冰塊的套路絕對行不通,萬一她們都覺得難喝,肯定會影響到張
東的計劃。
張東正在謀劃的時候,頓時眼睛一亮,他發現桌上的東西另有乾坤,並不如
他想的只有女孩子喜歡的甜品,更有調配酒水必須用到的一些東西,張東頓時精
神一振,心想:真夠體貼的。
由於洋酒的口感比較烈,對於女孩子來說不適合直接飲用,所以聰明的色狼
們就想出調酒這一招,這絕對是一擊必殺的大招,不知道灌醉多少女孩子,讓她
們醉意朦朧間,也加入酒後失身的大軍中。
一整壺新鮮芒果汁,白糖裝在精緻的水晶盤裡看起來很高級,更絕的還有一
小碗櫻桃醬。張東將這些東西二清點後,心想:這絕對是姦淫擄掠必備物品,有
了這些東西,就不用擔心洋酒入口的辛辣了。
「東哥,你怎麼了?」陳楠關切地問道。
「這些不是果汁嗎?」陳玉純很好奇,不過看到張東一臉喜出望外,她也有
些困惑。
「我幫你們弄個調酒喝。」張東腦子一轉,立刻擺出一副嚴肅又正經的模樣,
道:「酒畢竟不是好東西,你們年紀還小,不能喝太多,調一下後味道會好一些,
這樣才不會喝醉,知道嗎?」
「調酒?」
陳玉純和陳楠再次瞪大眼睛,她們聽過調酒,不過離她們很遠,張東這麼一
說,她們當然躍躍欲試。
張東肯定地點了點頭,拿起洋酒,裝作輕車熟路的模樣撕開包裝,散發出來
的味道帶著一點香味和一點辛辣。
桌上有一排量杯,張東小心翼翼地將琥珀色的酒液倒滿杯子。
「味道好奇怪啊!」
陳玉純和陳楠都是兩眼放光,張東這刻意賣弄的動作看起來很優雅,對於她
們這種女孩來說無疑有著致命的誘惑力。
「純的酒比較烈,不適合你們小孩子喝。」張東心情大好,說道,量杯裡的
酒剛倒好,馬上就拿著大水壺裝冰塊,而裡面已經按比例倒好芒果汁和砂糖。
「誰是小孩子!」陳玉純頓時不滿地哼了一聲,一隻手拿起量杯,聞了一下,
眉頭微微一皺,明顯不適應純酒的味道,不過倔強的她還是朱唇微啟,小心翼翼
地喝了一小半。
「純純,味道怎麼樣?」
陳楠緊張地看著陳玉純,甚至還捏著小手,一副祈禱的模樣,彷彿陳玉純喝
的不是酒而是在試毒。
陳玉純的面色一下子脹紅,強忍著,但還是小聲咳了一下,眼裡瞬間有些水
霧,不過她性子就是逞強,即使難受,還是擺出一副有多了不起的樣子說道:
「差不多啦,味道還滿不錯的。」
在冰箱前忙碌的張東聞言,忍不住竊笑起來,心想:這滴酒不沾的小丫頭裝
得還滿有樣子的,但這種洋酒別說你了,就是老子都喝不出真假。對不喜歡喝酒
的人來說,這味道除了辣沒別的,難得她還能裝得這麼淡定,小丫頭的性子還真
是要強。
「是嗎?我試試。」陳楠很好奇,立刻接過那量杯喝了一口,瞬間小臉變得
鐵青起來。
「哇,好難喝啊!」陳楠一邊咳著,一邊吐掉酒,小手按著火辣辣的喉嚨,
氣惱地說道:「你騙人!這東西像辣椒似的,有什麼好喝!」
「那是你不懂。」
陳玉純笑得花枝亂顫,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樣看著咳個不停的陳楠,似乎在說
張東話中的小孩就是指她。
陳楠倒不好強,白了陳玉純一眼,卻沒說什麼,畢竟那個辣辣的味道她實在
受不了。
這時,張東已經準備好了,滿滿的兩大壺酒,雖然加了礦泉水,不過因為有
芒果汁的關係,呈現出一種夢幻的粉黃色,冰塊隨著酒液翻滾著,看起來極為好
看。陳楠見狀,頓時嚇壞了,道:「怎麼這麼多啊!」
「你們喝純的?」張東佯裝不知,看見那空掉的量杯,立刻板起臉,可事實
上剛才的話只是隨口一說,不過陳玉純的要強倒是在意料之中。
「就喝了一小口,難喝死了。」陳楠吐了吐舌頭,像是個做錯事被抓到的孩
子一樣,可愛得讓人根本生不起氣。
「東哥,這些就是調酒?」陳玉純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張東點了點頭,隨即如表演般加入量杯裡的酒,看了看因為酒意因為眼泛水
霧的陳玉純,咬了咬牙將酒的量加多了一些,搖晃均勻後,給她們一人倒一杯。
冰塊在水晶杯裡搖曳著,加上杯底紅色的櫻桃醬慢慢散開,那種如夢如幻的
感覺,瞬間讓陳玉純和陳楠目瞪口呆,忘卻了剛才純酒的辛辣。
「試試。」
張東擦了擦手,將水晶杯遞到陳玉純和陳楠面前。
「這、這麼多啊?」
陳楠被這杯酒的夢幻吸引,不過剛才的辣味讓她心有餘悸,喜歡是喜歡,但
始終不敢伸手。「我試試!」
陳玉純不管那麼多,喝了小半杯酒後,渾身發熱,有些難受,手一握到冰涼
的水晶杯時舒服得哼了一聲,不過她還是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瞬間讓她的眼眸
大放光彩。
雖然還隱隱有酒味,不過芒果汁和櫻桃醬的作用很明顯,入口的時候更多的
是女孩子喜歡的甜味,陳玉純驚喜地又喝了幾口酒,隨即豪邁地一飲而盡。
「怎麼樣?」陳楠看得直咋舌,心想:這麼大一杯,在家的時候看大人喝酒
都沒有這樣喝法。
「好甜!這真的是酒嗎?」陳玉純意猶未盡地舔了一下嘴邊的櫻桃醬,興奮
地將酒杯舉到陳楠嘴邊,道:「快喝一口,根本沒有酒味,又甜又香。」
「嗚!」陳楠被陳玉純粗魯的動作弄得一愣,秀眉微皺,小心翼翼地品嚐了
一口後卻眼睛一亮,小手接過杯子喝了起來。
「我沒騙你,好喝吧!」陳玉純咯咯直笑,那得意的模樣彷彿這酒是她調出
來似的。
陳玉純和陳楠如花貓般喝完一大杯酒後開心極了,一旁的張東也開心極了,
只要她們能接受,計劃就成功一半。
雖然調的酒入口容易,但酒精發作的效果卻一點都不差,更何況這些酒調得
比一般酒吧還濃一倍,只不過芒果汁和櫻桃醬遮掩了味道,讓人感覺十分好入口。
自然,這樣調出來的酒很受歡迎,因為不知不覺間絕對能喝入比純酒更多的
量,一但酒精發作,失身不是夢想,媽媽再也不用擔心自己女兒是處女了。
張東忍不住賊笑著,看著陳玉純和陳楠高興得再喝了一杯時,心裡已經清楚
晚上有得享受了。
陳玉純和陳楠嬉鬧著,過一陣子就把壺裡的酒喝了一半。
張東慇勤地幫忙調酒,這次更是不客氣地加大酒的比例,眼見她們興致很高
又習慣這口味,想來舌頭發麻的情況下應該察覺不出來。
「這些是什麼?」這時,陳玉純發現新大陸般看著一旁的賭具。
陳楠正享受著甜甜的調酒和美味的糕點,一聽陳玉純的話,也趕緊湊過來。
張東走近一看,原來是骰子還有數字盤之類的東西,靈機一動,開始教她們這些
酒場助興神物的玩法。
陳玉純和陳楠這兩個乖寶寶是好奇寶寶也是好學寶寶,聽得一愣一愣,馬上
就躍躍欲試。
「這個能玩吧?」
最終陳玉純和陳楠選的是骰盅,張東立刻教她們玩吹牛的規矩。
吹牛的規矩很簡單,入門很快,不過反應和熟練都需要一定的時間,對於老
手來說,碰上老手不怕,怕的就是碰上什麼都不會就亂叫的新手,節奏一但被打
亂,很容易就會接連吃虧,而兩個新手對戰的話,消耗的時間很快,幾乎幾秒就
能結束。
張東自然深諳其中的道理,只是教陳玉純和陳楠最基本的原則,並沒教她們
經驗,這兩個菜鳥的對決速度肯定快得讓人瞠目結舌。
「楠楠,我們試一下。」
陳玉純蠹蠢欲動,而已經面帶酒紅的陳楠亦點著頭。
「玩骰子的話,不來點賭注沒意思。」張東立刻在旁邊煽風點火。
果然要強的陳玉純第一個同意,當下張東就定了三次一滿杯的規矩。
現在這些調酒在陳玉純和陳楠的眼裡只是香甜的飲料,陳楠自然沒有什麼顧
慮,反而一向嬌柔的她擺出我贏定的模樣,看來她也是個好學而爭強的孩子。
「來!就這種小兒科,看我虐死你。」陳玉純興致很高,當下拉著陳楠要一
決勝負。
陳玉純和陳楠嬉鬧得很開心,伴隨著嗨歌,可謂是人生第一次那麼興奮。
張東刻意想給陳玉純和陳楠盡情玩樂的時間,所以說要洗澡就走出去,聽著
少女的歡聲笑語,想想她們應該很久沒這麼開心過了。
小小年紀都那麼懂事,因為她們的家庭原因,所以失去很多快樂的時光,張
東一時心有憐憫,不過色慾一點都沒減少,想像著她們嬌嫩的聲音叫起床的誘惑。
走進房間,煙一點,張東的眉頭又皺了起來,心想:要是灌不醉她們,這一
夜肯定是廢了,看來得趕緊想個辦法盡快得手。
房內的桌上放著陳玉純和陳楠換下的衣物,因為已經洗過不是原味的,所以
張東沒什麼興趣。
張東翻出自己的行李,拿出換洗衣服時被冷風一吹,張東舒服之餘也是一顫,
細看之下,空調開了十八度,難怪溫度會那麼低。
她們應該不懂得這種中央空調的用法。想到這裡,張東猥瑣地一笑,腦子裡
浮想出兩個少女香汗滿身,嬌喘吁吁的模樣,當機立斷將溫度調到二十八度,足
足十度的溫差絕對能起關鍵性的作用。
「小純純,嘿嘿!」張東色笑道,褲子一脫,光著屁股衝進浴室洗澡,就等
著這個香艷無比的夜晚。
洗完澡後,張東心急如焚,連吹頭髮的興致都沒有,看了看換洗的衣服,牙
一咬,直接穿上一件短褲,連內褲都沒穿。
陳玉純已經赤裸相見,自然不用顧及,陳楠名義上是自己的妹妹,也沒必要
那麼多講究。張東心裡是這麼想,腦子裡卻浮現她們可愛的模樣,沖了個冷水澡
後好不容易冷靜下來的命根子再次發硬,整個人也感覺到一陣躁熱。
一打開浴室的門,中央空調的威力真不錯,剛才的溫度還滿清涼爽快的,如
今撲面而來的是一陣熱浪,雖然不會熱到讓人窒息,不過讓張東感覺到渾身的毛
孔都張開了。
「我操!」張東忍不住罵了一聲,雖然感覺不舒服,不過為了自己的大計,
只能忍了。
當張東想去找陳玉純和陳楠時,敏銳地察覺到有些不對勁,心想:怎麼那邊
的門關上了?不說音樂的聲音那麼小,那扇門可沒什麼隔音的效果,她們不至於
怕吵到別人關門吧?
張東困惑之餘放慢腳步,躡手躡腳地朝門走過去,打開一條門縫,然後趴在
門上往裡一看,頓時愣住了,隨即渾身的血液沸騰起來。
張東心想:媽的!老子要舉報這酒店,電視裡居然有成人頻道!看來還不是
衛星電視,絕對是電視的系統內建的。有這樣人性化的服務卻不早說,太可惡了。
遠遠的看去視線不佳,螢幕上的畫面有些模糊,卻看得出是兩具白花花的肉
體,張東興奮得將視線一轉,望向陳玉純和陳楠。
雖然陳玉純和陳楠看似在玩骰子,不過目光都好奇又興奮地聚集在電視上。
或許是因為太熱,陳玉純和陳楠不停喝著加了冰塊的調酒,臉上紅撲撲的,
看不出是因為害羞還是因為喝酒的關係。
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在這個溫度下,她們嬌嫩的身體受到那麼多刺激,很
是火熱,從這裡望去,隱隱可見陳楠都捲起袖子,露出潔白無瑕的玉臂,張東的
火都上來了。
陳玉純和陳楠滿面紅潮、嬌喘吁吁,連眼裡都有水霧。她們正處於青春年少,
這是對性最懵懂也最敏感的時期,這種生理上的美妙對她們來說是一塊禁地,不
容許踏足,偏偏又充滿好奇和幻想。
事實證明大人們禁止是對的,但青春期的陳玉純和陳楠好奇又帶著幾分叛逆,
身體處於發育中,怎麼可能再像小孩子一樣對這種事毫無興趣?
真是天才啊,居然還能找到這樣的頻道。張東心裡暗爽道:應該是嗨歌重複
多了有些無聊,她們本來就特別喜歡這麼大的電視,才會找其他節目看,誰知道
陰差陽錯下居然被她們轉到成人頻道。
大酒店的成人頻道應該不錯,想來都是精選。想到這裡,張東興奮得滿頭都
是汗,臉色賬紅,不知道是不是偷窺欲帶來的異樣刺激,整個人屏著氣,不敢大
聲喘息,卻處於很興奮的狀態。
這一眼看去,張東腿一軟,差點就跪下去,心想:太刺激了,沒想到小純純
她們選的居然是這樣的節目。
雖然張東所在的距離有點遠,但還是能看得清楚電視畫面。
張東聚精會神的一看,發現這根本不是男歡女愛的成人片,而是女同片,片
中兩具雪白柔軟的肉體都是女人,哪看得見臭男人粗糙又黝黑的皮膚,瞬間感覺
熱血一湧,血液開始控制不住的沸騰起來。
畫面上的兩個女人約二十四、五歲,容貌算不上極品,但也算可人,戴著放
大片、化著最適當的妝,表現出她們這個年紀該有的性感嫵媚,加上她們銷魂的
表情很到位,不管是演技還是真實,只是小嘴微微一張,就夠讓人熱血沸騰。
兩個女人的身材都很高挑,玲瓏有致又特別火辣,一開始她們還穿著普通的
家居服,不過等沐浴過後進了房間,情況就截然不同,儘管聽不懂日文,但她們
的對話和嬌笑分明帶著一種引誘般的輕佻和淫蕩。
那兩個女人說著說著,面色漸漸紅潤,開始擁吻起來,一邊吻著,一邊讓鏡
頭能清晰拍攝到她們的舌頭交纏在一起不說,手也開始遊走在對方身上,熟練的
拉扯著僅剩的衣服,過沒多久,兩具雪白的肉身就赤裸相見。
女同性戀間的愛撫充滿美感又帶著無比誘惑,吐氣如蘭,呻吟中互相親吻著
對方的身體,當她們以69式互相口交時,那壓抑的呻吟聲更是讓人瘋狂。
張東看得呼吸都粗重許多,一看陳玉純和陳楠也是嬌喘吁吁,一臉不自在。
陳玉純和陳楠互相看了一眼後,又都倔強地把目光放到畫面上,瞪大眼睛看
著兩個女人互相愛撫著。
高潮漸進,待到那兩個女人意亂情迷地拿出雙頭龍各自插入下體後,一邊磨
著,一邊挺動翹臀時,明顯可以感覺陳楠的面色潮紅,忍不住又拿起酒杯喝了一
大口酒。
「楠楠,你繼續看,我去看東哥洗好了嗎?」陳玉純坐立不安,說了一聲就
朝外走。
「好、好。」
陳楠有些緊張,畢竟看這種片子對她們來說就是在做壞事,做壞事怕的就是
被大人發現,但好奇的天性就是讓她控制不住,畫面上歡愛的又是兩個女人,這
會她們坐在一起的時候有些尷尬,但對性的懵懂加上酒精的作用,又讓她們感覺
很刺激,甚至氣氛尷尬中還透出幾分曖昧。
陳玉純開門的一瞬間,張東就躲在門後。
陳玉純小心翼翼地將門一關好。還沒轉身,張東已經忍不住從背後抱住她,
一隻手摀住她的小嘴,另一隻手控制不住地鑽進她的浴袍內。
「嗚!」陳玉純渾身一驚,耳邊傳來熟悉的粗喘,讓她的身子一軟,隨之那
只大手鑽進浴袍內。
「東哥,不要……」陳玉純嬌羞地哼道,可惜含糊不清,更像是在呻吟。
酒精在體內燃燒著,又看了那麼刺激的畫面,陳玉純的身子滿是香汗,一片
火熱,敏感的雙腿間更是潮濕一片,身後那濃郁的男性氣息讓她在一瞬間都要暈
厥過去。
「小純純,不乖哦,東哥要先罰你。」張東也是慾火焚身,猛的拉下陳玉純
的浴袍,讓嫩乳帶著汗珠暴露在空氣中。
「東哥,會被楠楠發現的!」陳玉純輕聲哀求道,不過身子發軟,眼裡儘是
意亂情迷的水霧,當看見張東眼裡的瘋狂之色時,聲音越來越小。
陳玉純本就醉眼矇矓,這下更是面帶紅潤,愈發嬌媚,張東忍不住吻上去,
在陳玉純的嚶嚀聲中擒住她嬌嫩的丁香小舌,肆意吸吮著。
陳玉純緊張之餘也感到一陣刺激,舌頭火辣又熱情地回應著張東。
兩人激吻的時候,張東的手攀到陳玉純的嫩乳上肆意的揉弄著,在陳玉純極
為銷魂的輕哼聲中捏住乳頭,所造成的快感讓陳玉純腦子發暈,渾身如觸電般顫
抖著,要不是有張東的攙扶,恐怕腿一軟就癱軟在地了。
「不會的,你不要出聲,她就不會發現!」說著,張東頭一低,半蹲下來抓
住陳玉純的一對嫩乳送入口中,緊緊含住嬌嫩的乳頭。
「呀!」男人粗糙的舌頭帶來的刺激,讓陳玉純哼了一聲。
本就意亂情迷,再加上這樣的刺激,陳玉純的喘息愈發急促,甚至雙腿都微
微顫抖著,好在這輕微的一聲並沒有驚動陳楠。
張東手口並用將陳玉純的嫩乳品嚐一遍後,有些粗魯地將她拉起來,狠狠的
一個濕吻,讓陳玉純幾乎要暈厥過去,尤其張東的雙手不老實地捏著她挺翹的嫩
臀,儘管還隔著浴袍,卻絲毫不影響那充滿彈性的渾圓觸感。
張東一番激烈的愛撫,讓陳玉純嬌喘連連,眼裡滿是情動的水霧,無比嬌媚。
張東滿意地舔了舔嘴唇,然後親著陳玉純發紅的耳朵,粗喘道:「純純,知
不知道壞孩子要受什麼懲罰?」
「討厭……」陳玉純渾身一酥,意亂情迷間脫口而出:「我……人家又不是
第一次看……」
「哦,那還在哪裡看過?」
張東微微一愣,不過手上的動作馬上恢復,一隻手在她雪白的乳房上揉弄著,
另一隻手撩起浴袍準備朝裡鑽。
「在、在我家……」陳玉純半瞇著眼嬌喘連連,忍著要呻吟的衝動,含糊不
清地道:「我、我爸有藏那些,我、我翻出來過……那時候楠楠去我家玩的時候
沒人,我們好奇就看了……」
或許是情動的關係,在這刺激氣氛的感染下,陳玉純並沒有排斥張東越來越
大膽的動作,浴袍被撩起來,張東的大手撫上她陰戶的時候,她動情地嗚咽一聲,
讓人驚喜的是,浴袍之下是一片真空。
張東的手輕輕撫摸著,入手是熱氣騰騰的潮濕,陳玉純已經動情不已,嬌嫩
的肉縫上一片泥濘。
張東一邊用手按著陰蒂,一邊用手指尋找小穴口插入,在陳玉純的耳邊吹著
熱氣,悶哼道:「不乖,都濕成這樣了。」
「討厭,東哥……好舒服……」陳玉純嬌喘吁吁,媚眼含春的喘息間幾乎是
咬著牙才恢復一絲理智,道:「不要……不要再弄人家了,如果被發現了,到時
要怎麼辦?」
陳玉純的身子火熱無比,白裡透紅,附著一層動情的香汗,嬌嫩的身子暴露
在空氣中。
張東一隻手在陳玉純的乳房上揉捏著,另一隻手在她張開的腿間肆虐,若不
是抱住她,不堪挑逗的陳玉純早就軟倒在地。
「發現就表演給她看。」
張東已經紅了眼,不過還是盡量克制住慾望,畢竟時間不多不夠過癮,要真
是弄到不上不下的地步也慘。
「哪有你這麼當哥哥的!」陳玉純動情地輕哼道,突然用滿是水霧的大眼眸
看著張東,饒有深意地說道:「也對,你又不是她親哥哥。」
張東一頭冷汗,剛想解釋的時候,陳玉純突然張開雙臂摟住張東的脖子,獻
上粉嫩香甜的櫻唇。
張東不明白陳玉純為何突然這樣主動,不過自然得好好消受一下美人恩才是。
又一個愛撫中進行的濕吻,讓張東兩人都是大汗淋漓。
陳玉純幾乎喘不過氣時才別過頭,一邊嬌喘著,一邊狡黠又羞澀地說道:
「東哥,其實我給你的不是初吻!」
「啊?」張東微微一愣神,氣喘吁吁間還沒反應過來。
張東這一動,胯間的帳篷頂在陳玉純的小腹上。
陳玉純哼了一聲後,有些嬌羞地低下頭,難為情地說道:「我。我第一次親
的是楠楠,就是我說的那次看那種片子,我們都想試試親嘴是什麼滋味……」
「好啊,你居然敢騙我!壞孩子得受到懲罰。」張東的眼睛已經紅了,雙手用力
按著她的肩膀將她往下壓。
陳玉純的話無疑是一把火,張東腦海中瞬間浮現出陳玉純和陳楠在激情濕吻
的場面,那畫面香艷無比,對男人來說,這種刺激不亞於真槍實彈的提馬上陣。
陳玉純擺出楚楚可憐的模樣,但還是順勢跪在張東面前,不過她並沒有脫張
東的褲子,而是雙手抱住張東的屁股,用俏臉磨蹭著硬得幾乎要爆炸的命根子,
動情地呢喃道:「東哥,等等你再好好懲罰純純好不好?」
說話的時候,陳玉純誘惑地看著張東,小臉陶醉地磨蹭著張東的命根子,即
使還隔著一層布料,但男性氣息近在咫尺,讓她的呼吸愈發紊亂,那堅硬的跳動
讓她清楚張東是何等的興奮,而自己的腿間也愈發潮濕。
「你們就只親嘴?」張東忍不住興奮地問道。
「嗯,不像我們這樣親。」
陳玉純站起身,儘管臉色紅撲撲的,但她還是趕緊整理身上的浴袍,有幾分
難為情地低著頭,道:「我們就是好奇嘛。你知道我和楠楠一向感情好,偶爾我
們也會互相脫衣服看看,洗澡的時候比一比誰的胸大。」
張東先是興奮一下,不過後來一想,這種親密的舉動在她們這種閨蜜間很正
常,說來陳玉純的初吻給了陳楠倒不奇怪,因為很多人真正意義上的初吻都是在
剛出生時給了長輩。
這年頭就是奇怪,女孩和女孩手牽手甚至親個嘴很正常,單純一點的覺得她
們可愛就一笑而過,不單純一點立刻猥瑣聯想到蘿莉小百合這一點上,不過畫面
也是刺激而又唯美。
張東胡思亂想的時候,陳玉純已經整理好身上的浴袍,不過依舊面色潮紅,
氣喘吁吁,嬌滴滴地說道:「東哥,我先進去,你等等再進來,保證有讓你意外
的驚喜。」
「哦……」張東木訥地應了一聲。或許是血液集中在海綿體的關係,大腦有
些缺氧,聽著陳玉純的話,一點反應都沒有就點了點頭。
陳玉純狡黠的一笑,輕手輕腳地開門走進去,還留了一條更大的縫隙,似乎
是在提醒張東要繼續偷窺。
陳玉純進去的時候順手按了一下燈的開關,原本還算明亮的房間霎時只剩下
夢幻而朦朧的藍色光芒。
「第三章」雙飛迷離夜(一)
房內的燈光有些昏暗,除了有些急促的呼吸,看不出臉上的異樣。
聽見腳步聲,陳楠頓時慌張地拿起遙控器想要關掉電視,無奈剛才是陳玉純
操作的,現在又一片昏暗,她胡亂的按了幾下也沒用。
慌亂之間,畫面一切換,又換了一部依舊是女同片,而且一開始就陣銷魂至
極的糾纏,兩具雪白豐滿的身體忘我纏綿著,彼此用手和嘴去享受對方身上每一
個敏感的地方。
陳楠無意間按小音量,畫面雖然激情,不過音量小了很多,甚至能清晰聽見
她手忙腳亂打翻盤子的聲音。
「幹嘛,被狗咬了?」陳玉純一進去就咯咯直笑,雖然一樣大,不過她始終
強勢點,把單純老實的陳楠當小孩子一樣戲弄。
「是你呀,嚇死我了。」陳楠回頭一看是陳玉純,頓時嘟起小嘴,白了她一
眼,鬆了一口氣拍著胸脯的模樣格外可愛。
或許是醉意開始襲來的關係,陳楠踉蹌了一下才坐穩,小心翼翼地看了門口
一眼,輕聲問道:「東哥呢?怎麼洗那麼久還沒洗好?」
「他在講電話。」陳玉純靈機一動,隨口扯道,一副隨意的模樣坐在陳楠旁
邊,饒有深意地看了看電視上播著的片子。
聰明!張東鬆了一口氣,陳楠這番手忙腳亂倒是幫了他的忙,陰差陽錯下讓
他能聽清她們的對話,偷窺加上竊聽才是真正的完美。
陳玉純和陳楠明顯都有幾分醉意,說話的時候有些大舌頭,而且還打了幾個
呵欠。
閒聊幾句後,陳楠怯生生地說道:「純純,你先關電視吧,等等東哥進來看
見的話就不好了。」
「沒事,他一時半刻不會進來!」陳玉純大剌剌的擺了擺手,突然目光盯在
陳楠看似平平的胸部上,氣呼呼地說道:「你還纏著那玩意?我不是告訴你那樣
纏不好嗎?」
陳玉純這話一說出口,張東一頭霧水,立刻聚精會神盯著陳楠,這角度恰好
能看到她們的身姿,不過她們都身穿浴袍,加上她們本就嬌小玲瓏,還真看不出
什麼。
「我……我怕被人笑嘛!」陳楠有些害羞地低下頭,羞怯地說道:「你又不
是不知道,我就帶了那件內衣來,今天一身汗又沒得換,只能先纏起來。」
「不管,脫。」
陳玉純話音一落,一個虎撲將陳楠壓到身下,一邊使勁扯著她的浴袍,一邊
沒好氣又似是嬉戲般笑罵道:「害羞還害羞到東哥身上?真把他當哥哥就叫他給
錢讓你買衣服,哪有半大女孩還整天這樣折磨自己的!」
「不要,呀,純純,別脫……」
陳玉純和陳楠這一嬉鬧,頓時嬌笑不斷。
陳楠求著饒,不過這一切都沒用,陳玉純一屁股坐住她一直掙扎的雙腳上,
一雙玉手使勁拉扯著浴袍,沒好氣地說道:「不脫不行,我看了就生氣……」陳
玉純趁這時還轉一下頭,悄悄給了張東狡黠又莫名興奮的一笑。
「好啦、好啦,別拉壞衣服了,得賠啊……」
陳玉純和陳楠滾在一起,嬉戲之間,浴袍凌亂不堪,一時衣不遮體,嬌嫩的
肌膚春光外洩,即使燈光昏暗,看不太清楚,但也能清晰感覺到那讓人眼花繚亂
的白嫩,尤其是陳楠的雙腿掙扎著亂蹬,縱使不是修長美腿,但也有讓人想抓在
手中把玩著。
一番香艷至極的嬉鬧後,陳楠開始告饒,衣裳不整,氣喘吁吁。
或許是幾分醉意作祟,儘管陳楠衣服有些凌亂,卻因房內的高溫而不想整理,
反而捲了一下袖子,露出雪白的玉臂,有些緊張地說道:「你去門口看著,我現
在就脫下來,人家快透不過氣了。」
「多事!還怕被人看啊。」
陳玉純嘴上是這麼說,不過馬上起身站到門前,雖然看似堵著門,卻巧妙地
歪了一下身子,沒擋到張東的視線。
陳玉純依偎在門板上,從陳楠的角度來看,陳玉純完全把門遮擋得很嚴實,
畢竟都是女孩子,所以她沒再猶豫,伸了伸懶腰,坐起來就開始脫衣服,一邊脫,
還一邊抱怨道:「早知道這麼熱就不穿了,一身都是汗。」
「是啊,熱死了。」
陳玉純配合著陳楠的話,手指悄悄在門板上敲了兩下,不過怕被陳楠發現,
倒沒有刻意回頭看。
張東依舊趴在門上,聞著陳玉純一門之隔的香氣,心神一陣蕩漾。
為了看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張東悄悄推了一下門,陳玉純也會意的挪了一下
身子,讓門縫開得大一些,卻沒想這輕輕的一讓,她的嫩臀卻貼在門縫上。
臀上傳來的呼吸粗重又火熱,讓陳玉純渾身一顫,不過臉上依舊保持著不耐
煩的模樣,說道:「好了,看都看多少次了,還扭捏什麼?再不動手我就過去幫
你脫了。」
張東聞著陳玉純嫩臀上的香氣,忍不住悄悄拉了一下她的浴袍邊,以極小的
角度往上撩起。
陳玉純感覺到張東這細微的動作,頓時一愣,不過怕被陳楠發現,不敢表現
出來,只能不自然的垂下雙手,遮掩住那色色的動作。
好在浴袍夠寬大,這一遮還真看不出半點不對勁,張東頓時興奮不已,在陳
玉純驚詫間猛的撩起袍擺,露出她雪白渾圓的嫩臀。
陳玉純吃了一驚,慌張地夾緊雙腿後猛的朝前走,一邊走,還一邊以不耐煩
的口吻說道:「有完沒完?老娘要親自動手了。」
張東頓時大失所望,看來陳玉純火辣是不假,不過她還沒喝醉,還保持著一
點理智。
「純純,我想去洗澡,渾身好黏啊!」陳楠卻是害怕的縮了一下,擦了擦臉,
一臉難受地說道:「太熱了,你快去和東哥說一聲,叫他找人看看,外面說不定
還比較涼快呢。」
「他在講電話,你自己的哥哥自己不去叫。」
見陳楠還不脫,陳玉純氣得直咬牙,加上剛才被張東這一戲弄,表情和善不
到哪裡。
說好的驚喜的秘密呢?張東心裡暗罵一聲,不過馬上做出明智的決定,那就
是彎著腰走遠幾步後突然嘟囔幾句,走路的時候故意發出聲音讓陳玉純和陳楠察
覺到。
果然,張東一開門,電視上節目已經換了,而且換回的是之前的嗨歌。看著
畫面上的幾個辣妹扭著性感的舞姿,陳玉純和陳楠看都不看,乖乖的坐著,擺出
很老實的模樣。
「不好意思,接一通電話。」張東哈哈一笑,也裝作若無其事。
陳玉純嫵媚地白了張東一眼,模樣有些幽怨又似是嬌嗔。
張東光著上身走進來倒沒什麼關係,畢竟在林燕的飯店時就經常這麼豪邁,
陳楠也不是沒看過,說到底還是張東心裡有鬼,否則不會庸人自擾。
讓陳楠唯一有點不好意思的是,張東的身材很健碩,精心鍛煉過的肌肉每一
寸都散發著讓她有些緊張的陽剛氣息,至於光上身的男人在鄉下比比皆是,已經
到了見怪不怪的地步,卻沒一個像張東這樣。
至於區別在哪裡,陳楠也說不出來,因為鄉下除了肚子一團軟肉的大叔、大
爺外,也不乏一些比較健壯的年輕人,但總之就是張東給她的感覺不一樣,每次
一看都感覺很緊張。
張東一進來,稍微瞄了一眼就知道問題所在,在這麼熱的情況下,出汗是解
酒很好的方式。
張東調的酒,陳玉純和陳楠已經喝完,接著全是果汁,肯定沒什麼效果。
看到這裡,張東心念一動,立刻擺出關懷的模樣說道:「好了你們,剛才空
調壞了,現在熱死了吧?快去洗澡,我來看看機器哪裡出了問題。」
「走,去洗澡!」陳玉純想也沒想,偷偷給了張東狡黠的一笑後,拉著陳楠
走出去。
「東哥,你別太累了……」
陳楠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陳玉純連拉帶拽的拖了出去。
陳玉純和陳楠走進那邊的房間,按照慣例自然是房門緊閉,生人勿進。
張東倒是無所謂,反正以陳玉純要強的性格,這個驚喜的秘密是絕對跑不了
的,所以他開始為接下來的大戲準備。
中央空調的開關不只房內有,這裡也有,張東輕輕一扭就調回原來的溫度。
陳玉純和陳楠把甜食吃個精光,張東收拾好空盤子,又開始調酒。
雖然陳玉純和陳楠喝了不少調酒,不過有一句話很有道理,就是女人天生三
兩量,她們走出去的時候腳步有些踉蹌,但也沒暈到哪裡,所以這次張東的調酒
跟剛才不太一樣。
酒依舊是那個酒,所剩不多的芒果汁和櫻桃醬一個不少,更絕的是還加大量
的伏特加,這樣的酒當然味道很沖,所以張東準備的冰塊還沒加,就等著陳玉純
和陳楠一過來,才把冰塊往壺裡倒。
這酒店很坑人,冰箱裡雖有酒,不過價格比外面貴了幾倍,這一開,張東心
疼無比,不過為了晚上的性福,現在也不能計較。
房間那頭隱隱傳來幾聲驚叫,張東焦急地等待中抽了好幾根煙,脖子都伸了
好幾次,總算等來房門打開的一剎那。
房門一開,張東差點都要噴鼻血。
陳玉純率先走出來,沐浴過後的她穿著白色小短褲,盡顯兩條美腿的修長,
上身一件黑色絲綢背心,雖然抹胸擋住最大的風光,不過這副清爽的模樣透著讓
人幾乎要發瘋的性感。
「東哥,好看嗎?」陳玉純一步就走進來,迎面而來的涼氣讓她舒服得伸了
一個懶腰。
眼見張東的目光色迷迷的,陳玉純更是火辣地扭了一下屁股,展示著自己的
身段。
「好看,我家純純真漂亮!」
張東自然不客氣,摟著陳玉純就是一個長長的濕吻。
張東這一吻吻得陳玉純幾乎要窒息,不過僅存的理智讓她躲避張東想脫她衣
服的賊手,嬌喘吁吁地白了他一眼,道:「好啦,別鬧了,今天的事我都處理好
了。」
「什麼事?」張東愣住了。
「別說話。」陳玉純狡黠的一笑,突然朝裡面大喊道:「楠楠,你好了沒有?
快過來。」
「知道啦,等等!」
但陳楠只聞聲不見人,不過聲音嬌怯怯的有幾分扭捏。
「怎麼了?」
此時張東什麼都想不了,看著穿著如此火辣的陳玉純,只想把她壓在身下好
好享受一番,至於什麼驚喜之類的東西,在她雪白的大腿一晃之下全都是浮雲。
隨後,陳玉純去找陳楠。
房內開始變涼,張東自顧自坐回椅子上,幫自己倒了一杯冰涼的調酒,雖然
冰塊沁得牙齒發疼,但那分冰爽沿著喉嚨進入身體,一時間爽得渾身的毛孔都張
開,不禁吐了一口大氣。
或許嗨久了她們會累,張東換了比較輕柔抒情的音樂,有種德洲風味的鄉村
小曲,悠閒得讓人只想好好喝上幾杯。
「有什麼好害羞的?」這時傳來細碎的腳步聲,陳玉純咯咯的笑著,一手拖
著一臉扭捏的陳楠,好笑又好氣地說道:「真是的,都說了是你自己家的哥哥,
怎麼還怕成這樣?」
張東轉頭看去,頓時愣住,手一僵,連酒杯都差點掉在地上。
陳楠羞答答地跟在陳玉純身後,她沐浴過後換掉那累贅的浴袍,和陳玉純一
樣穿上背心和短褲,不同的是這一套簡單清涼的穿著,陳玉純一穿很是嬌媚,她
一穿卻顯得溫順柔美,有那種鄰家小妹的感覺。
讓人大跌眼鏡的是,陳楠胸前晃了幾下,緊身背心包裹下的竟然是一對圓潤
而挺拔的乳房,甚至都可以比擬林燕那發育成熟的豪乳。
張東打死也想不到,看起來瘦小的陳楠竟然有這麼一對豪乳,頓時愣得說不
出話來,心想:平時看陳楠穿衣服的時候胸部都平平的,瘦小的她怎麼突然變成
爆乳少女?
陳楠胸前的巨大配上一臉嬌羞的純真,這種感覺差距巨大的落差讓張東愣住,
完全沒想到陳楠的胸部會發育得如此成熟。?
「東哥,別看了。」
陳楠羞得都要哭了,被陳玉純拉到張東身邊的時候,一雙小手始終遮掩著那
對與她的身材不太符合的豪乳。
「好……這、這怎麼回事?」
張東腦子一片空白,不過趕緊別過頭,當哥哥的盯著妹妹的胸部看確實不像
話,儘管那對乳房確實很渾圓,充滿誘惑力。
難道這就是陳玉純說的驚喜?張東百思不得其解,畢竟陳楠的胸憑空大了那
麼多,雖然很誘惑,但也夠震驚。
看出張東的困惑,陳玉純狡黠的一笑,坐到陳楠旁邊,猛的丟出一條白布,
笑瞇瞇地說道:「真相只有一個,秘密就在這裡。」
白布上有一些污跡,張東拿起來看了看長度,心想:好傢伙!拿這玩意去上
吊的話,四、五樓都吊不死。這就是陳楠的乳房頃刻間變大的秘密?
張東手一捏,感覺布條暖暖的,而且還有一股說不出來的香味。
陳楠羞得低下頭,一雙小手始終護著胸前那對豪乳,雖然隔著背心,不過目
測最少有D ,小小年紀的她那麼瘦,看來所有的營養都集中到這裡。
張東拿著白布條若有所思的時候,陳楠已經羞得滿面通紅,低著頭,一雙小
手不安的交叉著,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樣。
陳玉純倒是體貼,起身給三人各倒了一杯酒後,這才笑瞇瞇地說起緣由。
啞嬸的家境不好,不過山裡有很多天然的野菜,就連吃的魚不少是溪水裡的
野生魚,在營養上雖然有些偏失,不過也算充足,所以陳楠年紀小小,才能發育
成這樣。
陳楠的初潮來得比陳玉純更早,啞嬸雖然是她媽,不過畢竟沒什麼見識,再
加上她開不了口、識不了多少字,所以沒辦法教陳楠什麼生理知識,頂多教她怎
麼在月事來的時候呵護自己。
陳楠就讀小學的時候,就驚訝地發現自己的胸部變大,而且比起同齡的女孩
子大得太多,惶恐不安又羞澀的她不敢去問啞嬸,索性用白布條偷偷把胸纏起來,
希望這樣能抑制住乳房的快速增大,畢竟她什麼都不懂,也怕胸大被同學嘲笑。
陳楠這種不必要的自卑到了中學時越演越烈,但這個做法根本收不到成效,
在勒得幾乎要窒息的束縛下,一對美乳似乎要證明自己的堅強,沒有半點停滯,
反而發育得更加成熟。
陳楠急得欲哭無淚,害怕被同學嘲笑不說,家裡也沒那麼多錢給她買新內衣。
啞嬸還當陳楠是小孩子,一直給她穿背心。
陳楠甚至還以為是自己得了什麼病,一直戰戰兢兢,深怕得花一大筆錢治療。
啞嬸忙於生計,加上陳楠大了,少和她一起洗澡,所以這一、兩年內瞞住她,
直到和陳玉純坐同桌,有一次無意間陳楠面色蒼白、快要暈過去的時候,陳玉純
才發現真相。
兩人去廁所,當陳楠解開布條的時候陳玉純愣住了,萬萬沒想到嬌小的陳楠
有如此大的乳房,心想:她還真是下得了狠手,用白布勒成這樣,在這種束縛下,
呼吸當然會出問題,難怪她一直都是隨時要暈過去的模樣。
陳玉純雖然和陳楠一樣大,不過比她稍微懂了一些生理知識,立刻就怒斥她
這種損害自己身體的行為。
陳楠懵懂無知,不過陳玉純的話起不了多少作用,一是因為她自卑的害怕被
同學嘲笑自己胸大,二也是因為她覺得長這麼大可能有病,窘迫的家境讓她根本
不敢告訴啞嬸。
張東聽完眼裡都冒火了,盯著陳楠,心想:太糟蹋了吧!胸部發育得這麼好
還要勒住,我無論如何得扭轉她這種錯誤的想法。
陳玉純說得口都干了,喝了一口酒,才沒好氣地說道:「東哥,你說,學校
裡的那些八婆有什麼好怕的?」
張東回憶了一下自己的學生時代,確實胸大的女孩子容易受到其他人嘲笑,
乳牛、西瓜之類的外號也是為她們準備的,心想:當時真不懂事啊!我應該去關
心這個自卑的群體,從心靈到身體好好撫慰這些女同學才對。
「楠楠,你那,有沒有異樣?」
張東想了想,雖然想正經地關心幾句,只是話一說完又盯著她的胸部,感覺
有些尷尬。
「沒有,很圓,也沒什麼硬塊。」陳玉純說道,為了開導陳楠,她沒少看這
些生理書,繼續道:「楠楠的胸圓圓的很好看,真不知道她到底在自卑什麼,我
們學校的那些老師還沒幾個能和她比的。」
「純純……」陳楠頓時大窘失聲,臉紅得都要滴血。
「好,先不說這個,等這兩天有空時我帶你去檢查一下。」
張東咳了一聲,以關切的口吻說道:「楠楠別擔心,應該只是發育比較好,
沒別的毛病。女孩子這時候乳房發育是正常的,至於大小,那完全是自己決定不
了的。」
「嗯……」陳楠紅著臉,低下頭輕哼一聲,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對張東這個
哥哥有一種說不出來的依賴,所以張東的話讓她感覺害羞,不過沒有抗拒。
「不說了,東哥你還沒和我們玩這個呢,我們一起玩!」
見氣氛有些沉悶,陳玉純活躍起來,將桌子一整理,又擺上骰子。
至於那些調酒裡加了伏特加,陳玉純和陳楠倒沒發覺,一是因為甜味重,二
是因為她們都喝了不少,舌頭微微發麻,也察覺不出來。
「楠楠,別悶悶不樂的,難得出來一趟,要玩得開心點。」張東溫和的一笑,
舉起酒杯碰了她的酒杯一下。
「嗯。」陳楠聲音低低的,猶豫了一下,她還是慢慢放開護在胸前的小手,
舉起酒杯朝著張東怯怯地說道:「東哥,你可不准笑我。」
「不會、不會!」
張東將酒一口喝光,當賊般把眼珠子轉開,心想:我哪會嘲笑你?恭喜你都
來不及。現在你不懂事覺得自卑,以後你就會知道這是驕傲的本錢!
陳楠的手這一動,胸前波濤洶湧的晃動著實惹人注目。
張東瞇著眼睛忍不住偷看一下,背心上可看不到兩個小浮點,但那搖晃的程
度明顯沒穿胸罩,看來裡面應該是抹胸,薄薄的一層卻能遮擋住貼身的誘惑。
陳楠嬌羞地一笑,拿起酒杯一飲而盡,末了還舔了舔嘴唇,模樣真是可愛到
極點。
「你們剛才誰贏了?」張東問道,畢竟陳玉純兩人都是醉眼矇矓,還真看不
出誰是贏家。
「當然是我!開始、開始!」陳玉純興致很高,得意地抬了一下頭,馬上催
促道。
陳玉純和陳楠的生活都很枯燥單調,所以這種小遊戲加上酒讓她們很滿足,
連陳楠都是咯咯一笑,沒有要停止的意思。
好學生一接觸到新鮮事,往往更加瘋狂,而且因為陳玉純和陳楠的學習環境
和家庭環境都處於壓抑的狀況下,這次能出來就像出了籠的小鳥般歡快,再加上
幾分酒意,陳楠也不再拘謹。
張東拿起骰子,準備和她們拼一下,畢竟老鳥最怕的就是這種新手,張東又
不是賭神,只能靠經驗看看能不能撈點好處。
三人分成三邊坐定後,開始搖起骰子。
陳楠興致勃勃,加上沒有顧忌,搖得很大力,飽滿的豪乳隨之一晃,讓張東
感覺眼花繚亂,呼吸變得粗重,心想:這樣晃不痛嗎?看楠楠這個尺寸恐怕可以
和林燕媲美了。
陳楠沒有注意,陳玉純倒是看到張東的錯愕,醋意發作,哼了一聲,微微撩
起小背心,露出雪白的小腹。
陳玉純和陳楠心不在焉,張東則是賊眼亂轉,心不在焉陪她們玩著,幾把下
來輸贏滿平均的,幾乎每人都喝了兩大杯調酒。
陳玉純和陳楠也故作豪邁,只要一輸,絕對是一乾而盡,完全沒察覺到世道
險惡,旁邊還坐著一個別有用心的大色狼。
張東適時調換一首比較嗨的歌曲,把音量也調高一些,兩個正在興頭上的少
女絲毫沒有察覺,醉眼矇矓中,情緒更是高漲。
張東是老狐狸了,和這兩個新手玩骰子雖然贏不了多少,但至少不會輸得太
慘,一個多小時玩下來,陳玉純和陳楠都喝了不少,而且她們上廁所的時候幾乎
是醉眼矇矓、腳步踉蹌,可以看出已經到了醉倒的邊緣。
少女就是喜歡逞強,加上酒精作祟,即使陳玉純和陳楠已經有點頭重腳輕,
但依舊大著舌頭嚷著要繼續玩下去。
張東自然樂得想快點灌醉陳玉純和陳楠,所以調酒的時候加大伏特加的量。
陳玉純和陳楠已經喝得頭暈眼花,幾乎喝不出來差異,大口大口喝著這貌似
無害的調酒。
差不多凌晨的時候,張東三人都上了好幾次廁所,酒也喝得快沒了,這時陳
玉純和陳楠已經有些胡言亂語,甚至有些坐不穩。
「我去……廁所……」陳楠咯咯笑道,有幾分純真又帶著點傻氣,只是一站
起來,身子一個踉蹌,幾乎要摔倒在地。
「真沒用,哈哈。」陳玉純伸手攙扶陳楠,不過她也好不到哪裡,走起路來
搖搖晃晃的,而且說話的時候有些呆滯。
陳玉純和陳楠互相攙扶著朝廁所走去,這邊就有一間浴室,兩人進去後,嬌
笑聲隔著門不斷傳來。
張東抽著煙,按了按鼓鼓的褲襠,剛才玩骰子的時候,陳玉純和陳楠已經有
些春光外洩,陪她們玩到現在,張東的命根子硬得幾乎要爆炸,眼裡的血絲也多
得有些恐怖。
剛才陳玉純悄悄和張東說那邊的房間已經不能睡,張東驚喜又疑惑的時候,
她以得意的口吻說出緣由。
原來剛才陳玉純和陳楠去洗澡的時候,陳玉純故意打了一盆水裝要洗的衣服,
走出浴室的時候裝作腳下不穩,一整盆水全潑了床上,順帶著把陳楠帶來的換洗
衣物都弄濕了,所以陳楠才會無奈地穿上陳玉純的短褲和背心。
兩張床濕淋淋的,自然睡不了人,雖然有經驗的人會通知酒店處理,不過兩
個涉事未深的少女明顯想不到,陳楠出來一看更是嚇壞了,還以為弄濕床得賠錢,
一直不敢開口說,而且酒一喝,她又把這件事忘了,加上害怕被罵就一直沒說,
現在就只能是睡這裡。
陳玉純說的時候,臉色帶有幾分嫵媚,咬著下唇,滿是期待地看著張東,她
用心良苦,就是為了今晚能在這美好的環境與張東纏綿,甚至陳楠在不在旁邊都
無所謂,只要灌醉她就行了。
張東頓時血脈賁張,覺得酒還真是好東西,竟然能讓陳玉純奔放到這地步,
這對張東來說是驚喜得幾乎要跪謝天地的好消息。
就在張東一臉色笑時,浴室那邊突然傳來一聲巨響,似乎什麼東西摔在地上,
接著陳玉純焦急的聲音響起:「東哥,快來幫忙!」
張東嚇了一跳,趕忙跑過去,慌張地推開門一看,原來是陳楠已經喝醉,剛
才上廁所的時候坐不穩,直接摔在一旁,而且陳楠似乎有吐,身上還有一些穢物,
整間浴室充滿著難聞的酒味。
陳玉純醉得不輕,也拉不起陳楠,身上也沾到一些穢物。
陳楠閉著眼睛,急促喘息著,明顯沒了意識。
陳玉純也是醉眼矇矓,不過還是催道:「東哥,快幫我把她扶起來,重死T !」
「怎麼會這樣?」張東明知故問,腦子一熱,立刻跑過去,很識相的先將陳
玉純扶起來,博得她開心的一笑。
接下來,張東卻猶豫了一下,陳楠身上的衣服都是她吐的穢物,要是扶她的
話,他也會遭殃。
就在這時,張東看到浴缸裡已經注滿水,頓時一不作二不休,雙手穿過陳楠
的肋下。
雖然有刺鼻的味道,但當手臂接觸到陳楠火熱的身體時,張東渾身一顫,手
臂上傳來那柔軟的感覺讓人心神蕩漾,可雖然興奮不已,但張東還是克制住衝動,
趕緊用力將她抱起來,為了省力,直接讓她靠在自己身上。
陳楠嬌小是嬌小,不過醉成一灘爛泥後很重,張東這一抱有些吃力,只能挪
出一手繞過她的小腹扶著她。
這動作極為曖昧,因為兩隻巨大又充滿彈性的乳房就這樣頂在張東的手臂上,
張東頓時腦子一熱,差點都要噴鼻血。
張東的命根子已經硬得不能再硬,就這樣隔著布料頂在陳楠的嫩臀上,爽得
渾身一個激靈,下意識磨蹭了一下,豈料已經醉得不省人事的陳楠竟呻吟一聲,
讓張東渾身發軟之餘也是嚇了一跳。
「東哥,幫我脫了她的衣服,我幫她洗一下吧!」陳玉純也有些醉,不過這
時看了看三人身上的狼狽,覺得該先清理一下。
「啊!」張東愣了一下。
這時,陳玉純已經自顧自脫起衣服,也不管張東和陳楠在場,直接脫個精光。
陳玉純有些迷糊,或許也覺得陳楠醉了,這樣脫沒關係,在張東目瞪口呆的注視
下展露著嬌人的身段,雪白渾圓的嫩乳、結實而平坦的小腹,還有那水蜜桃般的
嫩臀。
「愣什麼啊?髒死了。」陳玉純咯咯一笑,突然走上前大膽抓住陳楠的背心,
一臉媚笑道:「你把她抓好,我來把她扒成一隻小白豬。」
「這……這……我要不要出去……」
事到臨頭,張東反而有些緊張,見陳玉純要脫陳楠的衣服,腦子裡第一個想
法就是當哥哥的不適合在這裡,但另一道更強烈的聲音卻是自己必須留在這裡享
受這香艷的一幕,更有誘惑的自然是今晚真相大白的那一對豪乳。
「好了東哥,別假了。」陳玉純咯咯笑道,一把將陳楠的背心連同抹胸脫下
來,鄙夷地掃視著張東鼓起的褲襠。
「好、好!」張東已經激動得語無倫次,因為手臂上傳來的溫度和汗水的感
覺太清晰,陳楠真的在自己面前被脫衣服,那對豪乳已經沒有任何遮蓋。「便宜
你了。」
玉純嫵媚地白了張東一眼,然後蹲下來解開陳楠短褲的扣子後,把短褲也脫
下來。
張東激動得渾身一顫,感覺到懷中的陳楠已經是赤裸的小羔羊時,整個人都
要瘋了,雙手顫抖著想往上摸索這對豪乳的彈性,心想:若不是從背後抱著她,
我已經能欣賞到楠楠嬌嫩的身子了。
「來,東哥,把她抱進浴缸。」陳玉純的面色有幾分糾結,不過還是向張東
喊道。
張東回過神來,按照陳玉純的話,將陳楠放到浴池裡。
陳玉純一邊謹慎地扶好醉倒的陳楠,一邊顫聲說道:「東哥,你身上也沾到
了吧,快洗洗。」
張東哪有不從的道理?他立刻將短褲一脫,釋放出已經憋著一股火的命根子。
張東那巨大的命根子又長又硬的跳動著,龜頭一片紫黑,看起來殺氣騰騰,
陳玉純頓時一個恍惚,臉上泛起幾分嬌紅。
這時,陳玉純吃力地扳正陳楠的身體,讓她靠著浴盆的邊緣坐好。
這一看之下,張東體內的慾火頓時上來,儘管已經有身體上的接觸,但這時
才清晰看清楚陳楠與清純外表不相符的火辣身材。
嬌小雪白的香肩,肌膚細嫩粉紅,有著讓人發狂的無瑕,胸前一對飽滿的嫩
乳,目測應該不只是D 罩杯,形狀圓潤而堅挺,乳暈小得幾乎看不見,只有米粒
大小的乳頭,粉紅色的乳頭散發出嬌嫩的感覺。
小小的身體卻有著這樣一對大寶貝,張東嚥了一口口水之餘,又有點擔心陳
楠不堪其負。
陳楠的下半身泡在水裡,加上雙腿的遮掩,根本看不清楚,但半顆乳球就這
樣暴露在水面上,那深邃的乳溝和粉嫩的乳頭若隱若現,分外誘人。
張東腦子一個恍惚,開始幻想著如果把命根子插入陳楠的乳溝中,那絕對是
一件讓人爽到爆的美事。
乳交!看著這麼一對飽滿又粉嫩的寶貝,男人都會想到那最香黯、最極致的
享用方式。
「第四章」雙飛迷離夜(二)
張東腦子充血,下身也充血,本就猙獰的命根子怒跳幾下。
陳玉純頓時面色一紅,嬌嗔道:「還看!男人都是色狼,自己的妹妹你看了
也那麼激動!」
「沒、沒!」張東慌忙地掩飾著自己的尷尬。
說是洗澡,不過浴缸裡只容得下陳玉純和陳楠,張東只能假正經的跑到蓮蓬
頭下沖洗。
張東洗得心不在焉,一邊洗,一邊偷偷瞄向浴缸那邊。
陳玉純儘管有幾分醉意,但還不算迷糊,小手拿著毛巾幫給陳楠擦洗著,察
覺到張東偷窺的目光時,她狡黠的一笑,突然換了一個姿勢,從背後抱住陳楠。
陳玉純拿著小毛巾擦拭著陳楠那對飽滿得如大饅頭般的美乳,手指還似乎故
意的摸了乳頭幾下。
醉倒的陳楠下意識渾身一顫,本能發出一聲嬌懶又膩人的呢喃。
張東都要噴鼻血了,目光對上陳玉純滿是春意的眼神。
陳玉純嫵媚的一笑,用極是輕佻的動作擦洗著陳楠的身體,甚至當著張東的
面,手已經鑽到她的兩腿之間輕輕的聳動著。
「啊!」陳楠閉著眼睛,發出一聲呻吟,秀眉微皺,一副很難受的表情。
陳楠是不是難受,張東不知道,但陳玉純和陳楠如此曖昧的動作,著實讓人
有些吃不消。
在張東慾火焚身、幾乎要失去理智的時候,陳玉純狡黠的一笑,嬌聲道:
「洗好了,東哥來幫忙吧!」
「嗯!」張東慌亂地擦了一下身上的水珠,立刻拿起兩條大毛巾跑過去,腳
步僵硬,還差點摔倒,惹得陳玉純嬌聲大笑。
「壞蛋!看自己妹妹洗澡還硬成這樣。」陳玉純先站起來,一邊擦拭著身體,
一邊看著張東硬得幾乎要爆炸的命根子,似嗔似嚷的笑道。
這小妖精,明明是憋了一晚才會這樣的!張東色迷迷地看著陳玉純,心想:
一會兒有你好受的,看到了床上,老子怎麼振夫綱「來吧。你不是看得很爽
嗎?現在讓你摸囉。」陳玉純笑瞇瞇地指著浴缸裡的陳楠。
張東上前一步,不由分說地抱住陳楠,他還沒搞清陳玉純是什麼意思,所以
不敢貿然佔便宜。
張東的雙手穿過陳楠的肋下,一把將她抱起來。
陳玉純眼明手快,立刻將大毛巾往陳楠身上緊緊一包,張東還沒看清楚的時
候就已經遮住她的身體。
「走啊,愣什麼愣?」陳玉純狡黠地笑道,晃著屁股走出去。
張東只能隔著毛巾抱著陳楠,看著她醉醺醺、臉紅紅的模樣,胯下的東西又
不爭氣的跳了幾下。
張東一將陳楠放到圓床上,陳玉純立刻防狼般拉來一張被子蓋住陳楠,然後
全身赤裸地坐在床邊看著張東,笑瞇瞇地說道:「東哥,楠楠的身材很棒吧!」
「沒你好!」張東眼一紅,一把將赤身裸體的陳玉純抱到懷裡,在她無比動情的
輕哼中吻上她嬌嫩的櫻桃小口,有些粗魯地吸吮著香舌。
「嗚……」陳玉純情動不已,嚶嚀一聲,立刻反手抱住張東,熱情而主動地
獻上小香舌與之糾纏。
床很大,陳楠睡在一旁完全不妨礙張東兩人滾在一起濕吻,兩具赤裸的身體
糾纏在一起,都激動地在對方的身上摸索著。
張東憋了一晚已經要瘋了,陳玉純又何嘗不是?她火辣又主動,恨不得直接
嵌到張東的身體裡。
張東與陳玉純吻得難捨難分,最後還是張東技高一籌壓住她,在陳玉純熱情
如火的輕哼中,如雨點般的吻落在她身上,耳垂、俏臉,一路往下吻過雪白的脖
子和性感的香肩,到一對嫩乳時,更是肆無忌憚地吸吮著。
「東哥,呀,舒服,嗯……」陳玉純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聲,一雙小手更是
用力地按著張東的腦袋。
張東沒有說話,而是更加賣力舔弄這對誘人的寶貝,一隻手在她意亂情迷間
伸到她的下面,隨即陳玉純配合地張開雙腿,張東一下子就按到她濕淋淋的肉縫
上。
張東那火熱的手掌一貼上去,陳玉純頓時發出滿足的呻吟聲。「寶貝,你都
濕成這樣了,讓東哥來好好愛你。」張東已經有些按捺不住,分開陳玉純的雙腿
就準備提槍上馬。
「等、等一下!」陳玉純搖了搖頭,小心翼翼地看了一旁還在熟睡的陳楠,
抱著張東纏綿的一吻後,羞答答地說道:「東哥,人家、人家想試一下那個的感
覺。」
「哪個?」張東有些不明就裡。
「討厭!你等等。」陳玉純拿來遙控器打開電視,螢幕上立刻出現剛才的女
同片,是她們在用69的形式互相口交的畫面。
「我的小純純會享受了。」張東倒不反對,笑瞇瞇地掐了一下陳玉純的嫩乳,
惹來陳玉純的一聲嬌吟後,將她拉起來,有些粗魯地說道:「跪下來,東哥先讓
我家純純好好舒服一下。」
「嗯……」陳玉純轉身跪在床上,以一個很羞人的姿勢暴露那青澀又迷人的
水蜜桃,此時她面帶春潮,嫩得幾乎要掐出水,那意亂情迷的模樣讓張東幾乎要
瘋了。
憋了一晚,本來應該立刻提槍上馬,不過這時張東克制住慾望,將陳玉純的
雙腿一拉,把飽滿多汁的水蜜桃拉到面前,只見肉縫已經一片泥濘,肉縫內粉紅
的嫩肉在水花的點綴下更加晶瑩誘人,讓人不由得狠狠嚥了一口口水。
「東哥……」陳玉純意亂情迷地呻吟道,當感覺到張東那火熱的呼吸吐在自
己的水蜜桃上時更是渾身一顫,腿都有些發軟。
張東忍不住抱住陳玉純的屁股,手指有些粗魯地捏著她充滿彈性的臀肉,然
後朝著小肉縫親上去。
「啊!」陳玉純忍不住仰起頭,一頭長髮飛舞中,是嘴唇的瑟瑟顫抖和一臉
陶醉。
張東親吻著肉縫,品嚐著女孩最自然的香味,吻了幾下後,舌頭迫不及待地
鑽進肉縫內,粗糙的舌頭撩撥著粉嫩的肉穴,隨即張東感覺到她的身體劇烈顫抖
著,小穴內的水也是愈發洶湧。
張東肆意地親吻著,含住小小的陰蒂咬著,更用舌頭去按壓。
「東哥,好酸、好酸……呀……」陳玉純瑟瑟顫抖著,發出類似哭泣般的嗚
咽聲,含糊不清地呻吟出聲,小手緊抓著床單,搖著腦袋的模樣看起來有點承受
不了這種極為隱晦的撩撥。
張東可不管陳玉純,自顧自品嚐著這飽滿香甜的水蜜桃,雙手更是不客氣地
拍打著臀肉。
舌頭舔弄的水聲、嫩臀被拍打的聲響,讓陳玉純忍不住隨著節奏呻吟起來。
陳玉純羞澀又緊張,僅餘的一絲理智讓她悄悄看了陳楠一眼,儘管心裡清楚
陳楠已經沉沉睡去,但還是拉來被單咬住,以免發出聲音,因為體內傳來酥酥的
快感愈發劇烈,若不這樣做,她不敢想像等下聲音會有多麼高亢。
陳玉純覺得渾身骨頭似乎都在顫抖著,每一寸肌膚都變成火熱的粉紅色,在
香汗的點綴下更是散發著迷人的香氣,張東的舌頭粗糙地撩撥著,帶來的感覺異
常美妙,那看似親吻的溫柔卻帶來讓人難以抗拒的快感。
陳玉純如哭泣般嗚咽著,小嘴咬著床單,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聲,身子瑟瑟
的顫抖著,感覺到子宮一陣收縮,甚至連美臀上的肌肉都控制不住地痙攣起來。
一晚的撩撥早就讓陳玉純春情澎湃,在張東幾乎憋得要瘋的時候,她亦不好
受,短短十多分鐘的口舌服務已經達到她的極限。
陳玉純的身子誇張地顫抖著,長長的一聲似泣嚶之中,陳玉純忍不住啜泣道:
「東哥,好東哥……啊,舒服啊……」
在陳玉純語無倫次的叫喊聲中,張東明顯感覺到她嫩臀的顫抖,緊湊的小穴
甚至將他的舌頭夾得有些發麻。
張東意識到陳玉純高潮了,立刻用嘴唇包住整個肉縫並狠狠吸吮著,一雙賊
手更粗魯地抓住了她一對嫩乳揉捏著。
「啊!」伴隨著聲嘶力竭的呻吟,陳玉純瞪大眼睛、張開小嘴,身體猛的一
個僵硬,然後如爛泥般癱軟下來。
陳玉純的子宮一陣收縮,一股股蜜液澎摒而出,張東張口吞嚥下去,雙手則
繼續揉著她的美乳。
陳玉純那高潮中的身體本能抽搐著,在美妙的感覺侵襲中渾身一軟,除了挺
起來的美臀,整個上半身都趴到床上,閉著雙眼無力地喘息著,滿是汗水的黑髮
貼在肌膚上,顯得很凌亂,加上她一臉陶醉之色,更有幾分讓人瘋狂的誘惑。
張東愛憐地抱著陳玉純的嫩臀舔了幾下,就沒再繼續,而是在她的軟語哼聲
中壓上去,將自己的臂彎給她當枕頭,一把抱住她親吻著,給她高潮之後最是溫
柔、充滿憐惜的愛撫。
陳玉純覺得心醉得都要化了,在這分柔情中享受著快感,臉上的陶醉伴隨著
幸福的滿足,就像溫順的小綿羊般,小手有些無力地抱住張東的腰。
張東一邊吻著她的耳朵,一邊緊緊抱住她,僵硬無比的命根子磨蹭在她濕淋
淋的腿根上,卻沒進一步插入。
為了讓陳玉純好好享受這壓抑許久後的釋放帶來的快感,張東並不急於在她
嬌嫩的身子裡衝刺。
或許有時候快感的來源就是這樣,看著陳玉純在懷裡滿足的嬌喘,那種視覺
上的滿足對於男人來說無異於是無比自豪的事情。
「東哥,你真好!」高潮中的陳玉純幸福又愉悅,陶醉於這分憐愛中,她睜
開眼睛的時候,眼眸裡儘是動情的水霧。
只是,陳玉純高潮中的身體有些敏感,張東壞壞的一笑,用命根子磨蹭一下
她的肉縫,陳玉純頓時發出嬌滴滴的呻吟聲,只是這次沒那麼拘謹。不知道是不
是忘了陳楠在旁邊,總之高潮的美妙和張東的疼愛讓她無所顧忌。
張東和陳玉純打情罵俏幾句,又手口並用在她身上佔著便宜。
陳玉純嬌嗔著,卻也主動用手握住堅硬無比的命根子,一邊親吻著張東的脖
子,一邊輕輕套弄起來。
張東耐得住性子的原因,其實不只是因為憐愛陳玉純。剛才在給陳玉純口交
的時候,張東鬱悶得發現說好的69沒了,不堪撩撥的陳玉純在他的挑逗下,除了
喘息外,根本做不了其他事,變成張東單方面的侍候。
就在張東忍不住想提槍上馬直接戰鬥的時候,眼一尖,居然發現陳楠半醉半
醒間瞇著眼睛偷著這場活春宮,儘管她還在裝睡,但被子底下的身體不自覺挪動
一下,那小小的動作已經完全出賣她。
陳玉純閉上眼睛呻吟著,完全沒想到自己羞人的模樣和浪蕩的呻吟全被好友
看個仔細。
張東察覺到陳楠在偷窺後,心裡的快感愈發澎湃,立刻賣力地舔著飽滿多汁
的水蜜桃,還故意發出嘖嘖的聲音讓陳楠能聽清楚。
陳玉純高潮過後,張東兩人繼續纏綿著。
陳楠依舊在裝睡,只不過她的喘息似乎快了許多,被子底下那堅挺的大胸上
下起伏的速度也快了起來。
可能是口渴想喝水才醒的,不過看見了這一幕,想來陳楠嚇了一跳,除了裝
睡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就算喝醉後很迷糊,但到底還是個小丫頭,估計沒想到
陳玉純在床上會如此火熱,更不會想到這兩人居然和她在一張床上就直接上演活
春宮。
陳楠的偷窺無疑讓張東更加瘋狂,陳玉純的套弄更是火上澆油,張東已經有
些忍不住,一把將陳玉純抱起來,道:「來,純純舒服完了,也該讓東哥好好爽
一下!」
「嗯。」陳玉純嬌媚地笑道,如溫順的小羊般膩在張東懷裡,滿面春情,用
舌頭舔著張東的胸膛。
電視上兩個女人的呻吟持續著,這是最好的春曲,在這樣撩人的聲音下,誰
的荷爾蒙能平靜下來?房間內滿是情慾的味道,又帶著讓人躁熱難安的高溫。
為了讓陳楠能更清晰看見兩人間的活春宮,張東抱起陳玉純後刻意調整角度,
然後下床。
陳玉純溫順無比,什麼都沒問,繼續陶醉地吻著張東的胸膛,甚至調皮地吸
吮著張東的乳頭,小手則套弄著那硬得讓她心神蕩漾的巨物。
那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張東腿一軟,差點摔倒在地。
走到沙發上,張東坐下後張開雙腿,將陳玉純放下後,先給她一個纏綿的長
吻,然後笑瞇瞇地按著她的腦袋,道:「純純來,先讓東哥舒服一下。」
「嗯。」陳玉純乖巧地點了點頭,小嘴順著張東的胸膛一路往下,慢慢跪到
張東的雙腿間時,很自然的親吻著張東的命根子,柔軟的丁香小舌舔著硬得幾乎
要爆炸的龜頭。
張東爽得直吸一口氣,撫摸著陳玉純的頭,讚許地鼓舞道:「純純真好,你
的舌頭軟軟的,舔起來真是舒服。」
張東那淫穢的話讓陳玉純一羞,卻也心裡一喜,立刻張開櫻桃小口含住張東
的龜頭,一雙小手套弄著,小嘴溫柔的吸吮著,並用舌頭撩撥著馬眼,更是無師
自通地一隻手按摩著張東的睪丸。
「純純真厲害,對,就這麼舔!」張東舒服得哼了一聲,閉上眼睛,盡量張
開雙腿,說道:「好好的舔,實在太舒服了。」
這淫蕩無比的話讓陳玉純愈發興奮,含住命根子的前端吞吐起來,一頭青絲
隨著腦袋的晃動飛舞著,吞吐間發出嘖嘖的水聲,一雙小手更是按在張東的腿根
上,用指甲刮著這敏感的地帶。
張東爽得直哼聲,繼續用下流的話鼓勵著陳玉純,半瞇的眼睛則悄悄注視著
床那邊的動靜,明顯感覺到被子挪動一下,想來陳楠害羞歸害羞,卻一直偷窺著,
這讓張東更加興奮,淫蕩的話說得更加肆無忌憚。
雖然陳玉純的口交不太好,只是一旁有陳楠的偷窺,陳玉純又賣力而殷切地
服務,張東早已經爽得暈頭轉向,終於有些忍不住,拍了拍陳玉純的頭,聲音嘶
啞著說道:「純純,先起來。」
憋了一晚,在這種刺激下快到達射精的邊緣,張東當然不會輕易就交槍,於
是無奈地放棄繼續調教她的想法,一把將陳玉純拉起來,然後朝窗邊走去。
陳玉純見狀嚇了一跳,有些扭捏,卻拗不過張東。
「東哥,不、不要吧……」陳玉純滿是紅潮的面色上有些忐忑,落地玻璃窗
外的車水馬龍和大城市的燈光讓她羞怯不已。
儘管明白這玻璃窗從外面是看不到裡面,不過陳玉純就是感到忐忑。
張東自然是軟磨硬泡抱著陳玉純愛撫一會兒,最後陳玉純嫵媚地白了張東一
眼,羞紅著臉,慢慢貼到玻璃窗上。
當硬硬的乳頭貼在玻璃窗上時,那冰涼的感覺讓陳玉純忍不住嗯了一聲。
張東哪裡還忍得住?讓她上半身貼在玻璃窗上後,他猛的抱住她的小蠻腰,
讓她微微彎下身。
陳玉純的雙腿修長又白晰,但因為緊張而有些僵硬,可張東可不管這些,雙
手按在她的嫩臀上揉弄起來,扶著龜頭慢慢靠近因為自己的挑逗已經一片潮濕的
銷魂地。
陳玉純緊張地深吸一口氣。那巨物刺入的感覺還記憶猶新,當感覺那圓潤的
火熱一點點擠進來時,她的身子更是控制不住顫抖起來。
「別緊張,我家純純水那麼多,不痛的。」張東興奮得都要瘋了。
在如此特殊的環境下等著自己後入的少女,身後還有陳楠在偷窺著,這兩種
感覺交織而來,已經徹底擊潰張東的理智。
巨大的龜頭已經頂在肉縫上,張東的腰一挺,在陳玉純滿足無比的輕吟中,
龜頭擠開陰唇,一下子就頂進去八成,被她緊湊又潮濕的陰道包圍著。
「東哥,好、好脹啊……」陳玉純呻吟道,一雙長腿也控制不住顛抖著。
「舒服吧!」張東已經憋了一整個晚上,雙手抓住陳玉純的小蠻腰,不由分
說往前一頂。
當張東的命根子整根進入陳玉純的體內時,陳玉純激動的啊了一聲,聽不出
是因為不適還是因為快感。
張東深吸一口氣,忍住肉臂緊湊的蠕動帶來的美妙感覺,挺著腰,在陳玉純
的呻吟聲中抽插起來。
看著那粉紅色的嫩肉濕淋淋的,隨著自己的抽插而翻開,視覺上的衝擊讓張
東眼前發白,爽得幾乎要暈過去。
「東哥,不要……啊,好深呀……頂、頂穿了……
「嗚……東哥,慢、慢點……純純受不了……好舒服呀……」
張東根本沒有採取所謂的九淺一深姿勢,抱住陳玉純的小腰直接就狠狠一陣
抽插,每一次幾乎是一插到底,命根子如打樁機般插入她的嫩穴內,重重的撞擊
讓陳玉純的身體劇烈搖晃著,甚至不受控制發出銷魂的叫床聲。
「東哥,呀……」陳玉純如哭泣般叫喊道,那美妙至極的感覺劇烈得讓她有
些承受不了,在這如狂風暴雨般的抽插中啊啊的叫著,再次被澎湃的高潮包圍。
陳玉純的小穴劇烈收縮著,明顯能感覺到子宮興奮的痙攣,大量的陰精從交
合處流出,讓兩人的胯下一片濕淋淋。
張東能感覺到陳玉純身子的僵硬,狠狠的頂了幾下後,用力抓住她的乳房,
將癱軟無力的陳玉純拉得直起身。
「東哥……」陳玉純夢囈般呢喃道,小臉上儘是滿足的潮紅,高潮的滋味猛
烈得讓她除了嬌喘外幾乎說不出話。
「來,我們回床上。」張東吻了吻陳玉純,下身輕輕聳動著,一隻手握著她
的乳房,另一隻手抱著她的腰,引導著她轉變方向朝床上走去。
「嗯……」陳玉純情動的呻吟「聲,以後入的姿勢艱難地走在前面,巨大的
硬物每頂一次都讓她心神蕩漾,高潮中的身體分外敏感,這淫穢至極的姿勢讓她
更是腦子發暈,失去思考的能力。
張東興奮不已,一邊抽插著,一邊朝床上走去。
高潮中的陳玉純渾身癱軟,要不是因為張東的攙扶,恐怕會直接摔倒在地。
陳楠還在偷窺,對性的好奇,讓她始終悄悄關注著張東這邊。
雖然不知道黑暗中的陳楠是什麼表情,但想來這一夜的刺激加上酒精作祟,
那清純可人的小臉上會有讓人血脈賁張的嬌媚。
張東自然不會那麼快就結束,這邊走邊干的溫柔也是給陳玉純一個休息的機
會,讓自己一會兒能更好的幹她,干給陳楠看,看她的好閨蜜在自己胯下是如何
滿足,讓這懵懂的小處女震驚於性的美好。
陳玉純已經意亂情迷、難以自拔,溫順得不會抗拒張東任何的擺弄。
看著床上蜷縮在被子下的陳楠,張東腦海中一個瘋狂的想法不可遏制地萌芽,
甚至不受控制的蔓延開,讓張東愈發興奮。
「純純真乖!」
張東抱著陳玉純,將她放在床上,低頭一吻,再加上腰間的輕輕抽送,陳玉
純頓時哼了一聲,沉迷於這美妙中。
此時的位置很尷尬,張東兩人就在陳楠頭的位置處纏綿,陳楠只要一張開眼
睛就能清晰看見兩人交合在一起濕黏黏的下身。
張東一邊吻著陳玉純,一邊繼續抽送,在陳玉純緩過勁後的輕吟聲中先用後
入,再用正常的體位在她的身上征伐著。
陳玉純滿足地呻吟著,雙腿呈M 字形打開,迎合著張東重重的撞擊。
抽插時的水聲異常響亮,小穴內的水甚至已經流到床單上,打濕巴掌大小的
一塊。
被窩內的陳楠在瑟瑟顫抖著,渾身火熱,腿間一片潮濕,汗水打濕凌亂的毛
巾。陳楠醒來後發現自己身子赤裸,根本不敢動彈,但看著好友與自己哥哥的春
戲,她嚇了一跳,羞澀之餘卻挪不開眼睛,忍不住偷偷看著。
儘管已經看過那種片子,但對於陳楠來說,眼前的活春宮實在太有震撼力,
陳玉純那風騷的模樣、赤身裸體時的嬌媚和臉上的陶醉讓她感覺陌生,但那一聲
聲呻吟入耳,卻讓陳楠感覺渾身難受到極點。
當張東兩人回到床上纏綿時,陳楠連大氣都不敢出,卻忍不住繼續直視,這
角度她能清晰看到張東兩人的交合處,男女之間那劇烈的交合讓她震驚無比,張
著小嘴,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幕。
陳玉純的肉縫潮濕一片,陳楠無法想像那麼嬌嫩的地方竟然容納得了張東的
巨物,而且那猙獰無比的巨物每次狠狠的撞擊,都讓她的身體顫抖著。
張東與陳玉純的交合處一片濕淋淋,看起來極為淫穢,這麼近的距離,陳楠
甚至能感覺到那些液體的氣味撲面而來,讓她心慌,造成一股衝擊。
在陳楠看得臉紅心跳、感覺口乾舌燥的時候,陳玉純啊啊的大叫起來,嬌小
的身軀弓起來,一陣劇烈的痙攣中迎來第二次的高潮。
陳玉純滿足地喘息著,渾身癱軟,有種說不出來的動人。
張東趴在陳玉純身上憐惜地愛撫一陣子,然後慢慢將命根子抽出來,每抽一
下都能感覺到陰道的肉壁有力地夾緊,那緊湊至極的蠕動讓兩人都發出滿足的悶
哼聲。
陳玉純閉著眼睛急促喘息著,小臉上儘是滿足的陶醉。
張東握著滿是她愛液的命根子,慢慢走上前,然後跪在她臉上後,用黏稠的
龜頭在她臉上磨蹭著。
陳玉純渾身一顫,即使閉著眼睛,但也明白那堅硬的潮濕是什麼,只是此時
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她渾身無力動彈不得,再加上得到極端的滿足,她也拋棄
羞怯,任由張東用這淫穢的方式凌辱般對待自己。
而這舉動讓人心生一種莫名的興奮,張東興奮地在陳玉純的小臉上塗抹上屬
於她的愛液後,用龜頭磨蹭著她的嘴唇,在她的嚶嚀聲中,把龜頭塞進她的櫻桃
小口內。
「乖,幫東哥舔!」張東興奮地悶哼著,然後拿一顆枕頭讓陳玉純墊著,慢
慢的挺著腰在她的小嘴裡攪動。
嗚的一聲,陳玉純並不排斥命根子上儘是她的愛液,高潮到幾乎虛脫的她含
住命根子舔弄著,一雙小手握住命根子輕輕套弄起來。
「對,就這樣,我家玉純真厲害!」
張東爽得直哼一聲,一是因為胯下的少女為自己口交,二也是因為陳楠依舊
在偷窺,這種雙重的刺激帶來的感覺無比美妙。
口交了一會兒,陳玉純青澀的口技帶給張東無比快感,卻又衝散要射精的感
覺,這時張東靈機一動,一隻手摸了摸她的小臉,示意她先停下。
陳玉純半睜著滿是水霧的眼眸,含情脈脈地看著張東。
張東將命根子緩緩抽出陳玉純的小嘴,抽出時,龜頭上還有一絲分不清是唾
液還是愛液的長絲,連接著她嫣紅的小嘴。
「幫東哥舔一下蛋!」張東舔了一下嘴唇,以半蹲的姿勢坐到陳玉純的臉上,
將潮濕不已的睪丸擺在她嘴邊。
陳玉純嬌媚地白了張東一眼,然後溫順地抱住他的大腿,小嘴開始親吻著睪
丸,靈巧的丁香小舌也舔弄著,絲毫不介意上面儘是她銷魂地裡流出來的愛液。
陳玉純一臉陶醉地舔著睪丸,張東爽得直哼聲,剛才的溫柔憐惜終於迎來最好的
回報。
或許是酒精在作祟讓人意亂情迷,且空氣中情慾的味道沖淡陳玉純的羞澀,
當張東得寸進尺讓她繼續往下舔時,她微微一愣,不過只是賞了個白眼,立刻把
頭埋在張東的屁股下。
張東誇張地喘著大氣,一邊說著淫蕩的話鼓舞著陳玉純,一邊興奮地教她如
何毒龍鑽。
然而陳玉純醉歸醉,卻只肯舔股溝和睪丸下面,張東讓她毒龍鑽的時候,因
為姿勢的關係,已經喊累了。
到了這分上,張東也不強求,反正調教的日子還遠,索性一把將陳玉純拉起
來,然後自己站著,讓她跪在床上幫自己口交,雙手扶著她的頭,在她的小嘴裡
抽送著。
自始至終,陳楠都目睹著這一切,感覺心跳快得有些受不了,酒精的發作讓
她腦子迷糊,甚至眼神和張東對視時都有些遲鈍,並沒有避開張東已經發紅的眼
睛。
見時候差不多了,張東抱起陳玉純,附在她耳邊輕聲說道:「純純,我這樣
半天都不射很難受。」說著,張東舔著陳玉純發紅的耳朵。
陳玉純的身子火熱,一直處於激動的狀態,動情地呻吟一聲,一隻手握著命
根子繼續套弄著,羞澀地說道:「東哥這次怎麼那麼久還不射?人家下面都有些
痛了。」
畢竟是第二次,即使有酒精作祟,身體動情不已,但陳玉純也熬不了這麼久
的索取,小小的水蜜桃已經有些紅腫。
張東自然知道這個情況,再一看陳玉純臉上微微的愧疚之色,有些心軟,但
還是趕緊強定心神,附在她耳邊呢喃道:「不知道,可能楠楠在旁邊的關係,所
以太興奮了。」
「變態!自己的妹妹也興奮!」陳玉純嬌嗔道,不過倒沒生氣,只是掐了張
東一下。
「是啊,誰教你讓我看到她的胸。」張東嘿嘿色笑道,繼續在陳玉純身上上
下其手,一口含住她的乳頭吸吮著。
「討厭,你嫌棄我啊……」陳玉純動情地呻吟道,眼神卻有隱隱的忐忑、猶
豫,但又帶著幾分說不清的興奮。
打情罵俏一陣子,陳玉純不甘心地再口交一陣子,可她的口交技巧很青澀,
即使很努力,但吞吐到嘴酸的時候,張東的命根子依舊堅硬無比。
在無奈之下,陳玉純只能跪在張東腿下一邊舔著龜頭,一邊嬌嗔道:「這壞
東西,人家嘴都酸死了還不射,真是的。」
「純純,我們再來一次吧。」張東嘿嘿色笑道,擺出要把陳玉純撲倒的樣子。
陳玉純的面色頓時浮現動情的潮紅,可惜下面的腫痛還很強烈,只是看著張
東還沒射的命根子,她咬了咬牙,點了點頭後,有些楚楚可憐地躺了下來,眼含
情愫溫柔地看著張東,似乎是在等待丈夫寵愛的小妻子一樣。
張東見狀,頓時有些內疚,在陳玉純溫柔的注視中沒有獸興大發撲上去,反
而抱住她,溫柔地吻了吻她的小臉,說道:「傻瓜,東哥怎麼捨得?」
「東哥!」陳玉純輕喚一聲,水蒙濠的眼裡儘是感動與喜悅,張開玉臂抱住
張東,彷彿一鬆手張東就會消失。
「好了,我的小傻瓜,你難受就早點休息,不用管我。」張東深怕陳玉純真
一感動就自顧自睡覺,趕緊又補充了一句,還提醒似的用堅硬的命根子頂了頂她
的嫩臀,並磨蹭兩下。
陳玉純感覺到這讓人又愛又恨的巨物依舊堅挺著,忍不住哼了一聲,突然看
了看旁邊貌似在熟睡的陳楠,推了推張東,說道:「東哥,是不是有點刺激,你
比較容易射?」
「嗯!」張東想也不想就點了點頭,心裡頓時興奮不已,忍不住將陳玉純抱
緊一些,用堅硬的命根子在她身上磨蹭著。
「東哥,人家喜歡你。」陳玉純抱著張東親了幾下,深情款款地呢喃道:
「人家不想看你難受,等等你可別認為純純是個淫蕩的壞女孩。」
「第五章」雙飛迷離夜(三)
「不會的,我家純純是最好的女孩。」張東立刻抱緊陳玉純,一邊親吻著她
的身體,--邊信誓旦旦地說道:「東哥喜歡你對我淫蕩,這是愛的表現。剛才
我家純純那麼熱情,東哥知道這都是因為你喜歡我。」
一陣山盟海誓般的調情後,陳玉純滿臉陶醉,終於一咬牙,掙脫張東的懷抱,
朝著陳楠爬過去。
或許陳玉純認為陳楠依舊在睡覺,所以直接不客氣地拉開她身上的被子。
陳楠早已經閉上眼睛裝睡,身上猛的一涼,驚得她渾身一顫,腦子一片空白。
不過為了不丟人,還是一動也不動的裝睡,那對乳房隨著緊張的呼吸上下起伏著。
張東兩人間的對話陳楠聽得很清楚,心裡有些慌張,因為不知道陳玉純要做
什麼。
「東哥,等等你想就插進來吧。」陳玉純一邊說著,一邊去拉陳玉純身上已
經凌亂無比的毛巾,然後跪著,將渾圓的嫩臀呈現在張東面前,肉縫有些紅腫,
不過濕淋淋的很誘人。
床就這麼大,張東立刻湊上去,口乾舌燥地看著這香艷的一幕。
陳玉純已經拉開陳楠唯一的遮羞,而裝睡的陳楠礙於面子,即使緊張得渾身
僵硬也不敢動彈,就這樣把青澀又動人的身體展示在張東面前。
「楠楠的胸部真大!」陳玉純咯咯笑道,聽見身後張東的喘息有些加快,她
微微挪動一下身體,讓張東能清晰看見陳楠的裸體。
巨大而飽滿的乳房,粉色的乳頭已經顫抖著硬起來,乳房隨著呼吸上下起伏,
即使睡著也保持著圓潤堅挺的形態,可想而知這對發育中的爆乳擁有何等的彈性,
小腹結實又平坦,蠻蛇小腰沒有多餘贅肉,讓人擔憂她怎麼負擔起這麼大一對乳
房?一雙粉嫩的美腿不安地交織在一起,隱隱可見小饅頭般的陰戶上雪白一片,
或許是這裡還沒發育的關係,看不到半點陰毛,活脫脫一隻可愛的小白虎。
陳楠羞得面色都有些扭曲地僵硬著,但依舊閉著眼睛不敢開口,只能任由張
東這樣欣賞著她青澀而迷人的身體。
「楠楠真漂亮。」陳玉純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故意放慢速度趴到陳楠的身
上,抱住她因為緊張而有些僵硬的身體。
張東看得血脈賁張,忍不住也湊上去。
看著兩個少女抱在一起絕對是極大的刺激,張東的眼睛瞪得幾乎要掉出來,
可惜陳楠緊張得雙腿交織在一起,張東始終看不清楚那最粉嫩的銷魂地是何等誘
人。
突然陳玉純吻上陳楠的小嘴,陳楠的呼吸一下子變得有些急促,羞得秀眉微
微皺起,但還是閉著眼睛,卻可以看見她的雙腿明顯顫抖起來。
在張東恍神的工夫,陳玉純更是雙手齊出,抓住陳楠一對飽滿的美乳,而巨
大的乳房不是她的小手所能掌握。
或許是酒精作祟的關係,張東總覺得陳玉純揉弄的動作很嫻熟,頗有幾分自
己的風格。
看著陳玉純的小手揉弄著陳楠的胸部,張東恨不得上去幫忙,但畢竟陳楠是
自己名義上的妹妹,加上怕陳玉純生氣,所以他不敢有任何動作,只能乾瞪著眼
在近在咫尺的距離看著,但手已經忍不住握住命根子套弄起來。
「嗯!」陳玉純嬌喘著,溫柔地吻著陳楠,卻撬不開陳楠緊閉的玉齒。
這時,陳玉純靈光一現,猛的用手指捏住陳楠的乳頭用力一掐。
陳楠終於忍不住發出輕吟聲,而在她開口的這個縫隙,陳玉純的香舌已經伸
進去,一邊激烈地親吻著陳楠的舌頭,一邊含糊不清地呢喃道:「楠楠不乖,你
裝睡……」
見裝不下去了,陳楠立刻睜開眼睛掙扎起來,一邊推著陳玉純火熱的身體,
一邊含糊不清地哼道:「純純,別這樣,好害羞啊……」
「楠楠乖,讓我好好親親。」陳玉純緊緊抱住陳楠,用身體壓著她的掙扎,
在她開口的縫隙吻得更加用力,一雙小手也不停揉弄著她飽滿的乳房。
「嗚!」陳楠掙扎著,卻抵擋不了。或許是看了一晚的活春宮,或許是酒精
作祟,空氣裡滿是情慾的味道衝散她的理智,在陳玉純這一陣挑逗後,她渾身突
然癱軟下來,有氣無力地哼了一聲,任由陳玉純愛撫她。
張東看得鼻血都要噴出來。
陳楠已經被撩撥得意亂情迷,閉上眼睛裝作看不見一旁的張東,突然青澀又
羞答答地開始與陳玉純接吻,享受著陳玉純的愛撫,原本緊抓著床單的小手竟然
在不知不覺間摸上陳玉純的腰。
兩個少女的接吻愈發劇烈,直到兩人親得都喘不過氣才分開,但依舊緊緊抱
在一起,並閉著眼睛劇烈喘息著。在這種刺激的情況下,這麼一個吻對她們來說
已經足夠讓人暈厥。
張東繼續套弄著命根子,這時也不敢貿然上前,但看著兩個少女的偽百合大
戲,感覺愈發激烈,要不是為了能有進一步的發展,恐怕已經忍不住抱起陳玉純,
再在她身上好好抽送一番。
陳玉純說她們接過吻,看這情況絕對不是那種女孩表現親密那種普通的蜻蜓
點水,而且陳楠沒有過多排斥這種愛撫,說明之前對於性懵懂好奇的她們沒準玩
過這種虛龍假鳳的遊戲,最少撫摸、親吻之類的已經有過經驗。
「死丫頭,剛才是不是一直在偷看……」陳玉純一邊說著,一邊親吻陳楠的
耳朵,雙手揉弄著兩隻飽滿的美乳。
「你叫那麼大聲,鬼都被你吵醒了!」陳楠嬌喘連連,秀眉微皺,忍著想要
叫出聲的衝動,別過頭去不敢看張東,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個情況,但那酥酥
麻麻的感覺一傳來,又讓她感覺腦子有些迷糊。
「楠楠,想不想試試?」說著,陳玉純吻上陳楠的小臉。
「試?」陳楠愣了一下。
陳玉純的腿就壓在陳楠的腿上,濕淋淋的愛液沾在肌膚上的感覺怪異,但又
讓她感覺到一陣莫名的躁熱。
「東哥,來!」
陳玉純幾乎不給陳楠考慮的機會,轉頭朝張東嫵媚的一笑,用小手抓住張東
的命根子。
張東立刻腦子發熱,走了過去。
現在張東三人近在咫尺,張東可以清晰看見陳楠的裸體,可是視覺上的刺激
還沒澎湃的時候,就感覺龜頭一熱。
竟是陳玉純嬌媚的一笑後,輕啟朱唇,含住張東的龜頭,一邊吸吮著,一邊
用舌頭去點馬眼。
「啊!」張東爽得渾身一顫,誇張而放浪地哼道:「純純,用舔的……」
「嗯。」陳玉純滿臉陶醉地應了一聲,隨即握住命根子套弄著,用丁香小舌
舔了起來。
為了讓陳楠能清晰看到,陳玉純還故意舔得津津有味,發出有些誇張的嘖嘖
聲。
陳楠看著這一幕,感覺呼吸都有些停滯,可儘管羞怯,卻緊緊盯著挪不開視
線。
這時,陳玉純的另一隻手握著陳楠的美乳一頓揉弄,揉得她渾身發癢,似乎
沒一處自在的地方,但又舒服得兩腿間開始潮濕。
陳玉純為張東口交了一陣子,突然抱起一旁呆若木雞的陳楠,笑瞇瞇地指著
自己還帶著分泌物的小嘴,曖昧又誘惑地說道:「楠楠,來親我……」
「我、我……」陳楠猶豫著,因為陳玉純的小嘴剛含過張東的命根子,嘴唇
上還帶有透明的分泌物,不諳性事的她一時有些接受不了。
即使現在的氣氛很淫靡,已經讓陳楠無從思考,但本能的矜持在作祟,她還
是感覺狠怪異。
「楠楠,你的胸真漂亮。」陳玉純也不勉強,從背後抱住陳楠後,雙手穿過
她的腋下,抓住那對飽滿的爆乳,一邊輕輕揉弄著,一邊親吻著她雪白的脖子,
動情地呢喃道:「別怕,很舒服的……」
「嗯……」陳楠哼了一聲,這時幾乎忘記旁邊還有一個虎視耽耽的男人,在
陳玉純的愛撫下,她覺得腦子越來越暈,甚至不知道該怎麼去逃避這個奇怪的局
面,只能任由張東火熱的視線掃視著她的裸體。
陳玉純一邊在陳楠耳邊說著淫亂的話,一邊舔著她的耳朵。在她幾乎意亂情
迷的時候,眼見張東被晾在一旁,一副可憐相,突然噗哧一笑,朝張東擠了一下
媚眼,笑瞇瞇地說道:「東哥好可憐,你憋得都要死了吧!」
「東哥!」陳楠害羞地別過頭,這時渾身上下都被看光,她一時也忘記要護
住身上春光,除了不敢直視外,只覺得腦子發暈,不知道怎麼面對這種局面。
「楠楠,讓東哥也摸你吧,保證很舒服的。」陳玉純在陳楠耳邊誘惑道。
眼見張東像木頭一樣,還有些猶豫,陳玉純索性狠狠推了陳楠一下。
「呀!」渾身癱軟的陳楠驚叫一聲,身子一個踉蹌,突然撞到一堵肉牆。
陳玉純這一推很大力,促不及防的陳楠被推到張東懷裡,啊的叫了一聲,等
她反應過來想掙扎的時候,張東本能的將她抱住。
張東也愣住了,陳楠是直接撲進自己懷裡,一對飽滿的乳房幾乎壓在命根子
上,讓張東激動又有些忐忑,不過第一反應是在她還沒掙扎的時候就抱緊她,懷
裡柔軟的感覺,瞬間就讓所有理智在這一刻為之崩潰。
「東哥,放開我……」陳楠嬌羞地掙扎著,畢竟是沒經過人事的小雛兒,第
一次接觸赤裸的男性,又是自己名義上的哥哥,她一時有些接受不了。
「楠楠不怕,讓東哥好好抱抱。」張東興奮得連說話都在顫抖,一邊安撫著
陳楠,一邊抱緊她,眼角一瞥,見到陳玉純略顯吃醋的目光,立刻朝她招了招手。
陳玉純這才開心地一笑,靠到張東另一側的懷裡,眼含笑意地看著驚慌失措
的陳楠,柔聲安慰道:「楠楠別怕,東哥很溫柔的,我們一起讓你舒服。」
「呀!」
陳玉純這大膽的話語讓陳楠羞得直低著頭,不過也放棄掙扎。
陳玉純咯咯笑著,溫順地抱著張東,滿面幸福之色,又不時言語挑逗陳楠。
陳楠則是不安又羞怯,不說話也不敢看張東,只是這一低頭卻看見那堅硬衝天的
巨物,頓時讓她驚慌得不知道該往哪裡看。
張東則已經有些傻了,懷裡兩個赤身裸體的少女,陳玉純的主動和大方讓人
很感動,抱著陳楠的感覺很舒服,但張東一時有些不知從何下手的尷尬,畢竟是
名義上的妹妹,即使抱著她的裸體,但想上下其手又感覺怪怪的。
見張東呆若木雞,陳玉純眼裡的酸意一閃而過,突然掙脫張東的懷抱,用手
捅了捅張東,嬌嗔道:「還愣著幹什麼?要是楠楠不喜歡你,就不會讓你這樣抱
著了,還不快親她!」
「討厭,純純你別亂說!」陳楠又羞又氣,大眼睛卻控制不住偷偷看著張東。
陳楠這含羞的一眼有幾絲嬌媚、羞怯,又帶著幾分緊張和忐忑,瞬間就勾起
張東的獸慾,消滅所有理性。
張東腦子一熱,將陳楠抱得更緊,目不轉睛地看著她,激動地顫聲問道:
「楠楠,可以親嗎?」
「不、不知道……」陳楠感覺呼吸一滯,緊張得有些語無倫次。
陳楠想別過頭的時候,張東已經不給她這個機會,幾乎在她的嚶嚀中猛的吻
住她的櫻桃小口。
「嗚……」陳楠發出夢囈般的呻吟聲,少女的矜持讓她推著張東,不過小手
軟綿綿,沒有一點力氣,就像是一個沒必要的假動作。
陳楠的俏臉瞬間憋得通紅,羞澀地緊咬著貝齒不肯開口,櫻桃小口卻被張東
肆意親吻著。
這是對於男性的初吻,張東越想越興奮,盡情舔著陳楠的嘴唇,淫蕩地刺激
著陳楠已經被挑起來的慾望。
同樣是女孩子,同樣的身體結構,但親起來有著不一樣的感覺和刺激。張東
親了好一陣子,陳楠始終嬌喘著,不肯張開小嘴。
而在陳楠掙扎的時候,一對飽滿的豪乳不時蹭到張東的胸膛,小得如米粒般
的乳頭滑過肌膚的時候,感覺到她明顯渾身一顫,張東頓時雙手齊抓,軟、大,
又充滿彈性,一入手的觸感讓張東興奮得幾乎要射出來,甚至有些不相信覬覦了
一晚上的豪乳就這樣握在自己手裡。
張東這一握一揉,陳楠頓時渾身酥軟,啊了一聲時,張東立刻趁機撬開她的
小嘴,在她欲拒還迎的羞澀中找到丁香小舌,很粗魯也很興奮地舔了上去。
「嗚……」這剌激如同通電般,陳楠頓時睜大眼睛,一臉不敢相信。
或許是男人的舌頭比女人粗糙的關係,這不同的刺激更加劇烈,讓陳楠無力
垂下的雙手都有些顫抖。
「嘿嘿,楠楠的咪咪最敏感,就知道你受不了……」陳玉純咯咯笑道,儘管
心裡有些醋意,但看著這一幕還是覺得很刺激,索性就在張東兩人的旁邊側躺下
來,饒有興致地看著張東和陳楠的濕吻。
畢竟是自己的好友,陳玉純又希望陳楠的初吻和第一次面對男人能留下美好
的回憶,至於什麼狗屁的兄妹身份都是假的,重要的是此時的氣氛無比美好,若
不是喝了那麼多酒,一向羞怯的陳楠也不會坦然接受。
陳楠的矜持是本能而已,陳玉純知道她是願意的,否則剛才不會偷窺那麼久,
更不會在自己的誘導下投入張東的懷抱。
剛才她看了我那麼羞人的模樣,現在我也得看回來才行。陳玉純狡黠地笑著,
甚至開始想像乖巧的楠楠叫起床來會不會和她一樣放得開。
陳楠的眼神愈發迷離,喘息的聲音也變得急促起來。
張東擒住陳楠的小舌頭一番興奮的吸吮,讓她渾身顫抖連連,見她不再掙扎,
雙手直接在夢寐以求的爆乳上揉弄,不時捏幾下乳頭,都會讓她如觸電般渾身一
僵。
陳玉純說得不錯,她的乳房很敏感,不過她是怎麼知道的?
但這個問題對現在的張東來說不重要,一個激烈無比的濕吻,讓初經人事的
陳楠激動得幾乎要暈過去,在她要窒息的時候無力地嚶嚀一聲,張東這才戀戀不
捨地放開她的小嘴,頭抬起來的時候,兩人的嘴邊還牽出了一條細絲。
「啊……」陳楠無力地哼道,半閉著眼眸劇烈喘息著,這一個吻帶來的銷魂
滋味遠遠超過她的想像。
陳楠渾身酥軟無力,一對飽滿的豪乳隨著她的喘息上下起伏著,張東看得是
直嚥口水,到了這時也沒必要裝了,直接將陳楠的身子放平後揉弄著她的豪乳,
興奮得把玩著這對讓人垂涎三尺的飽滿美乳。
粉色的乳頭已經硬起來,張東不敢用力,只能輕輕揉著,一邊揉,一邊用腳
架在陳楠的雙腿中間。
陳楠羞澀地閉著眼睛,發出輕微的呻吟聲,身子也隨著張東的愛撫顫抖著。
「東哥,親她咪咪,楠楠最喜歡這樣了。」這時,陳玉純反而有些耐不住性
子,調笑道:「以前我還親過一次呢,沒親多久,這丫頭就啊啊的叫著濕了內褲,
她那裡可比我敏感多了……」
「呀,純純!」陳楠頓時羞得大叫一聲,沒想到陳玉純會把這麼羞人的隱私
說出來。
我想的還真沒錯,她們還真玩過這個!張東得令後頓時興奮不已,雙手揉了
幾下後,趴到陳楠的乳房上,握著一對飽滿的豪乳互相撞擊幾下,那肉浪的搖晃
讓張東有些眼花繚亂,也羞得陳楠不敢再說話,只剩下急促的喘息。
「楠楠,你的胸真漂亮,東哥好想一口吞下去。」張東色笑道,狠狠的嚥了
一口口水後,含住一顆小巧的乳頭,用舌頭輕輕的去壓。
「啊……」陳楠頓時瞪大眼睛,渾身劇烈一顫,張東那粗糙的舌頭帶來的快
感讓她忍不住叫出聲。
陳楠的聲音很大,讓張東嚇了一跳之餘,也知道陳玉純說得沒錯,她的乳房
很敏感。
當下張東興奮異常,不停揉弄著陳楠的乳房,嘴巴吸吮著兩顆乳頭,舌頭在
它們上面來回飛舞著,恨不得直接把這兩顆誘人的乳頭吞下肚。
「啊,東哥……好癢,呀……」陳楠如哭泣般喘息道,開始喊出一些語無倫
次的話,秀眉微皺,咬著小手,明顯是在克制著自己不要叫出聲。
這聲音的刺激讓張東更是興奮,手口並用地肆意玩弄著兩隻巨大的豪乳,尤
其是那兩顆粉嫩的乳頭更是讓人愛不釋口,張東使出所有想得到的舔法,瞬間就
讓陳楠的叫聲愈發急促,渾身冒出一層香汗。
這時,張東感覺胯下一熱,低頭一看,原來是陳玉純也忍不住了,正跪在身
下為他口交。
見張東望來,陳玉純嬌媚的一笑,舔著龜頭之餘,還故意舔了一下陳楠顫抖
的大腿,這一幕更是刺激得張東幾乎要瘋了。
淫穢的口舌遊戲持續著,二十多分鐘的互相愛撫後,張東三人已經是大汗淋
漓。
這時,陳玉純突然湊上來,用剛給張東口交過的小嘴親吻陳楠。
陳楠微微一愣,不過張東一含住她的乳頭時,她陶醉的哼了一聲,就與陳玉
純舌吻起來。
張東舔得嘴都麻了,眼見兩個少女親上了,索性直起身,欣賞著她們唯美的
激情,也興奮得看著自己的成果--兩隻飽滿的爆乳上儘是自己的口水不說,還
種下一顆顆草莓,隨著呼吸而起伏的美乳透著一股情慾的氣息。
火被徹底點燃了!在接連的刺激之下,陳楠雖然羞澀地忽視張東,但與陳玉
純的濕吻同樣激烈,甚至意亂情迷的她已經不計較上面的味道,聞到那男性的氣
味,不只沒有反感,反而讓她多了一種躍躍欲試的興奮。
陳玉純和陳楠親得忘我的時候,張東腦子發熱蹲到她們腦袋邊,一隻手撫摸
陳玉純的頭髮後,一邊套弄著命根子,一邊往前湊。
陳玉純嬌嗔地看了張東一眼,然後抬起頭,含住龜頭吸吮了幾下後,牽引著
張東的命根子放到陳楠嘴邊。
「楠楠,試試看,我們也讓東哥舒服好不好?」陳玉純一邊用舌頭舔著張東
的龜頭,一邊誘惑道。
陳楠微微猶豫著,滿是水霧的眼眸含情脈脈地看了張東一眼,終於閉上眼睛,
學著陳玉純的模樣,顫抖著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龜頭,然後害羞地別過頭,似乎是
在表示這是她最大的限度。
畢竟是未經人事的處女,陳楠能做到這樣,張東已經很感動。儘管一開始心
裡想的是把龜頭放在她們的小嘴邊讓她們一邊舔,一邊親吻,不過看來這一幕還
需要耐心的調教,暫時不能太心急,否則嚇到她就不好了。
一陣糾纏般的濕吻和互相撫摸,陳玉純和陳楠渾身香汗地嬌喘著。
這時張東湊上去抱住陳楠親吻一陣子,附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楠楠,喜歡
我嗎?」
陳楠一臉迷離的陶醉之色,聽到這話時看著張東,嬌羞地點了點頭,突然大
膽的回親張東一下,這讓張東喜出望外。
見陳楠一副默許的樣子,張東心裡清楚自己能享用她嬌嫩的身體了。
陳玉純頓時咯咯一笑,調戲陳楠幾句後,識趣地從她身上下來,不過卻是一
個側身從旁邊抱著她,頭一低,接替張東的動作,溫柔地舔著她小巧的乳頭。
「純純……」陳楠舒服得哼了一聲。男人和女人的舌頭感覺或許不一樣,但
這溫柔的動作同樣給她無比美妙的享受。
陳玉純咯咯笑著,朝張東擠眉弄眼,又忙著挑逗陳楠,一雙手在兩人身上摸
來摸去的,小嘴始終停留在陳楠的乳頭上吸吮著,讓她的慾火在這一刻幾乎達到
最旺盛的地步。
陳玉純親吻著乳房,又不時和她接吻,陳楠已經被兩人的夾擊弄得渾身大汗、
癱軟如泥,徹底忘卻什麼是矜持,只能軟綿綿的任由張東兩人擺弄。
陳楠的上半身被陳玉純佔據,張東紅著眼睛往下挪,雙手按在陳楠的大腿上
時,感覺她渾身一僵,不過隨即就軟下來。
張東伏下身,親吻著陳楠雪白的大腿。
陳楠的身子一陣哆嗦後,任由張東打開她的雙腿,露出從未有人品嚐的青澀
地帶。
張東的動作很輕柔,深怕嚇到陳楠,當她的雙腿呈M 字形打開時,張東的呼
吸忍不住變得急促,陳楠的處女地終於呈現在他面前,當陳楠做出默許的時候,
他就有佔有她的資格了。
陳玉純想得沒錯,說什麼兄妹,陳楠是如此可人的少女,當她羞答答又主動
的迎接時,恐怕任何男人都拒絕不了這樣的誘惑。
陳楠的陰戶上看不見半根陰毛,像饅頭般飽滿又白晰,小小的肉縫如陳玉純
般透著青澀的誘惑,微微的張開,可見裡面的嫩肉一片粉紅,讓人看了血脈賁張,
恨不得直接把陰戶吞下肚。
陳楠的肉縫上已經一片濕淋淋,大量的愛液泛著晶瑩剔透的水光,粉嫩的陰
唇如含苞待放的花蕊般一開一合,愛液氾濫不只打濕粉嫩的小菊花,更在她的嫩
臀下留下巴掌大小的水痕。
兩個少女依舊親吻著,似乎是為了緩解陳楠的緊張,陳玉純一邊說著挑逗的
話,一邊安撫著她,目光卻是饒有深意的往下一看。
在陳玉純使出眼色的時候依舊不忘愛撫著陳楠,那意思很是明確--已經這
麼濕了,就沒必要再做前戲,快刀斬亂麻把事實確定下來才是最重要的。
在酒精的作祟下,空氣中情慾的味道刺激著慾望,此時張東三人都是一副暈
乎乎、只剩性衝動的狀態。
陳玉純的眼神投來的時候,張東渾身一顫,看了看羞答答的陳楠後立刻撲上
去,有些強硬地擠入她們的親吻之中。
在張東強勢的插入後,陳玉純和陳楠一左一右被張東抱在懷裡,張東還故意
用大腿磨蹭著她們潮濕的雙腿,然後賞給一個讓她們幾乎窒息的舌吻。
一陣劇烈的親吻,兩個櫻桃小口不同的韻味讓張東有些迷失,不過親吻陳楠
時,她羞澀的回應卻讓張東保持一絲清醒,另一隻手悄悄按在陳玉純的頭上,溫
柔的將她推向自己的胯下。
陳玉純嬌嗔地看了張東一眼,心裡清楚張東的目的,扭捏了一下,還是頂開
張東的雙腿跪在中間,套弄了一下有些乾澀的命根子,朝龜頭上吐了一點津液,
隨即用丁香小舌舔弄起來,張東頓時爽得渾身一顫。
這時,羞澀的陳楠也忍不住睜開眼睛看一下,當看到陳玉純的動作時,她不
自在的扭捏一下,不過接下來渾身控制不住的顫抖,啊了一聲,因為張東的一隻
手已經按在她的小饅頭上。
「東哥!」陳楠叫道,頓時秀眉微皺,俏眼含春。
「楠楠最可愛了。」張東吻著陳楠,將她的話堵回去後,賊手開始動了起來。
張東的整個手掌貼上去,粗糙的紋路和火熱的溫度讓陳楠不安地扭動著,那
濕淋淋的感覺讓張東無比興奮,立刻伸出手指摸索著,在陳楠的肉縫上來回滑動
著,沒一會兒捏住陰蒂揉弄起來。
「不行,東哥,呀……」未經人事的少女哪受得這種刺激?陳楠頓時秀眉一
皺,呀呀的叫了起來,身子劇烈扭動著。
「這個壞丫頭!」陳玉純一邊用舌頭舔著龜頭,一邊咯咯笑著,伸手摸著陳
楠滿是愛液的雙腿,笑瞇瞇地調戲道:「楠楠很敏感的,東哥都這麼努力了,你
還憋著幹嘛?」
說著,陳玉純眨了一下眼睛,不再舔弄龜頭,而是一邊舔著手指,一邊朝陳
楠身上爬。
張東感覺到命根子濕黏黏的,有了充分的潤滑,給了陳玉純一個淫蕩的笑意。
陳楠嬌喘連連,滿面紅潤,含水的眼眸裡儘是春意。
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女孩怎麼禁得住張東兩人連番的逗弄?除了視覺上的刺激
外,還有肉體上的愛撫,這種交疊而來的挑逗已經讓陳楠要瘋了,此時除了喘息,
只能癱軟無力地任由張東擺弄。
張東和陳玉純悄悄交換位置,擦肩而過的時候互視一眼。
見陳玉純一臉狡黠的笑意,張東腦子一個恍惚,甚至在想陳玉純不吃醋絕對
是假的,不過玩到現在她應該是玩嗨了,看樣子她早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陳玉純接替張東的位置,抱著陳楠親吻起來,一隻手按在她飽滿的豪乳上揉
弄著,她的動作極為輕柔。
張東也明白最重要的時候來了。
陳楠意亂情迷地輕哼著,雙腿在無力的顫抖中被張東擺成MB,那濕淋淋的肉
縫就這樣清晰暴露出來,那是一塊純潔的處女地,此時的潮濕只是因為身體的本
能,花瓣般的陰唇一緊一合,依舊在述說著這具身體初次人事的緊張。
在陳楠雙腿微張的時候,張東已經跪在中間,陳楠緊張得渾身一顛,不過在
陳玉純的愛撫下沒怎麼掙扎,而是矜持地閉上雙眼,不敢看這一幕,不過她身子
的輕輕抽搐出賣她的緊張。
張東那巨大的命根子上儘是陳玉純的津液,加上陳楠已經被挑逗得氾濫成災,
張東深吸一口氣,慢慢往前一湊,龜頭頂在濕淋淋的肉縫上。
陳楠微微張開眼睛,不過馬上又閉上眼睛,因為太緊張的關係,她反而主動
抱住陳玉純。
陳楠張開雙腿,明顯有了獻身的準備,在這樣的當口下,張東興奮得渾身的
血液都在沸騰,同時也不必再有顧忌,雙手按住她的蠻蛇小腰,看似溫柔的動作,
卻是狠狠的往前一頂。
「啊!」陳楠忍不住秀眉微皺,喊出似是哭泣般的嗚咽聲,伴隨著身子劇烈
的顫抖,喘息的時候,身子都有一陣停滯。
陳楠覺得又痛又脹,下身被那巨物猛的塞入,即使已經有心理準備,但那突
然而來的進入讓她疼得渾身一顫。
張東的龜頭順利插入陳楠的體內,在她粉嫩的小穴裡享受著處女的緊湊,和
那因為緊張而帶來的蠕動。
「啊!」張東舒服得喊了一聲,看著龜頭進入陳楠的肉縫內,那視覺上的沖
擊絕對不亞於在她體內射精。
「楠楠,不痛的,忍忍就好了。」陳玉純適時安慰道,並為了緩解陳楠的痛
楚,立刻與她接吻,一邊吻著,一邊用手在她身上輕輕撫摸著。
「痛……啊!」陳楠秀眉微皺,表情微微扭曲,死死抓著陳玉純的手,用大
口大口的喘息來緩解不適。
陳玉純一邊安慰著陳楠,一邊悄悄往下看,心裡的醋意一閃而過,取而代之
的是憐惜。
張東微微抬起陳楠的臀部,此時能清晰看見他們交合的情況,巨大的龜頭已
經插入肉縫內,這粗硬的進入使小饅頭有些顫抖,甚至陰唇都有些被帶入。
「楠楠,放鬆點,越緊張就越痛。」張東爽得直喘大氣,小處女的陰道緊湊
無比,嫩肉有力的蠕動和那濕滑溫暖的包圍帶來的刺激無比劇烈,憋了一晚的欲
望差點就被這一夾中爆發。
「可是好脹啊……」陳楠害羞地別過頭,一雙小手抱緊陳玉純,始終不敢睜
開眼睛看張東。
張東也不敢亂動,深怕自己一洩如注,所以停下動作,雙手抓住她的爆乳一
番揉弄。
而陳玉純抱著陳楠又開始親起來,吻著她顫抖的小嘴、耳朵和脖子這些敏感
地帶,想盡量為她緩解不適的緊張。
在張東和陳玉純的夾攻下,陳楠再次嬌喘起來,眼含春霧的悶哼一聲,滿是
香汗的身子不安地扭動著。
張東明顯感覺到陳楠的嫩穴放鬆了一些,儘管依舊緊湊,但沒了之前將他夾
得幾乎生疼的緊張,看來在兩人合力的挑逗下,陳楠很快就適應他的入侵。
「楠楠,我要來了。」張東微微一彎腰,看著忐忑不安的陳楠,忍不住在她
臉上親了一下,同時雙手抓住她的雙腿高高舉起,盡量分開,然後調整一下姿勢,
準備接收她青潔誘人的處女身。
「純純,親我!」陳楠聞言,頓時緊張得身子都弓起來,楚楚可憐地抱住陳
玉純,羞得不敢去看張東。
「好好好。」陳玉純馬上趴在陳楠身上,一邊揉著她飽滿的美乳,一邊和她
來個法式長吻,然後偷偷遞給張東一個眼色,意思是:長痛不如短痛,老讓楠楠
擔驚受怕,還不如給她來一個痛快。
不知道是緊張還是興奮,陳楠的陰道一直蠕動著,嫩肉擠壓著龜頭的感覺讓
張東爽得直吸大氣。
有陳玉純口交後的潤滑,加上陳楠本身的泥濘,確實到了收穫的時候,張東
忍不住挺著腰往前頂,可剛進入一點,馬上就感覺到龜頭遇到障礙物。
陳楠緊張得渾身發顫,抱著陳玉純吻得更用力了。
「我來了!」張東興奮得渾身都在哆嗦,這時已經沒有半分猶豫,腰猛的往
前一頂,瞬間感覺到處女膜撕裂的快感,命根子在剎那間如開山破石般,擠入她
狹小又溫熱的處女穴。
「啊!」縱使陳楠已經有心理準備,但第一次帶來的痛楚讓她忍不住痛呼出
聲,張東那巨大的異物就猶如燒紅的鐵棍般,堅硬無比的插入,即使有足夠的潤
滑,但依舊帶著破身的疼痛。
「楠楠別緊張,別緊張,很快就好了。」陳玉純一邊吻著陳楠發顫的嘴唇,
一邊安慰道。
「痛,好痛……」陳楠的面色有些蒼白,身子顫抖著,如哭泣般嗚咽道。
陳楠始終閉著眼睛不敢看自己破身的情況,眼角已經有淚光在閃爍,儘管前
戲充足,但畢竟是第一次,痛楚是一時難以承受。
處女陰道的緊湊和蠕動實在太舒服,要不是有充足的潤滑,張東覺得自己可
能會被夾傷,進入一瞬間的快感讓張東差點就射出來,要不是強忍的話,恐怕已
經敗退下來。
陳楠忍不住掉著淚忍受著破身的疼痛,那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人心都要碎了,
陳玉純不停安慰、愛撫著她。
張東強忍著抽插的衝動,也低下頭抓住一對飽滿的豪乳舔弄著,吸吮著她的
乳頭,緩解著她的疼痛。
陳楠的身子一會兒僵硬,一會兒癱軟,陳玉純一邊親吻陳楠,一邊疑惑地往
下看。
只見張東趁著挑逗陳楠,陳楠放鬆的工夫慢慢往裡面擠,整根命根子被那潮
濕又緊湊的小肉縫徹底吞沒。
「楠楠,別理東哥那壞蛋!」陳玉純嬌嗔道,心疼地看著陳楠此時楚楚可憐
的模樣,一邊挑逗著陳楠,一邊吻去陳楠眼角控制不住的淚珠。
其實這時已經不怎麼痛,但陳楠就是忍不住想哭,或許是少女情懷作祟,感
受著體內那根鐵棍般的壞東西在興奮跳動著,除了害怕,隱隱多了一種說不出來
的期待和緊張。
在張東兩人疼惜的愛撫下,陳楠原本斷斷續續的喘息再次急促起來,僵硬的
身子也放鬆下來,尤其是當張東和陳玉純一起趴在她胸上,各含住一顆乳頭吸吮
時,她的身子更是劇烈痙攣著。男人和女人不同的舌頭帶來的感覺同時侵襲而來,
那分複雜的美妙讓她簡直不敢想像。
張東兩人吸吮了一陣子,張東抬頭看見陳玉純有些複雜的神色,有吃醋、心
疼。
看著陳玉純的大方,張東一時有些愧疚,忍不住一手拉過她,在她溫柔的注
視下給了她一個充滿愛意的吻,又蜻蜓點水般親了她嬌俏的小臉。
陳玉純頓時開心得笑了,沒有什麼比張東這舉動更讓她開心,起碼能讓她清
晰感覺到張東的在意,即使是在肉慾橫生的時候,依舊考慮著她的感受。
這時,張東與陳玉純接吻起來,就在陳楠的美乳上接吻,將一顆乳頭含在中
間親吻著,舌頭間的纏綿又挑逗著陳楠。
陳楠羞澀地半睜著眼,一看這淫穢的一幕,頓時感覺渾身酥軟,尤其是兩人
都一臉陶醉地舔著她同一顆乳頭時,更是讓她目瞪口呆之餘,被身體傳來的快感
徹底淹沒。
情慾的味道開始在空氣中蔓延,漸漸吹散疼惜帶來的溫馨。
陳楠不安地扭動著身子,發出本能的訊號。
張東一隻手摟著陳玉純和她親著嘴,另一隻手抓住陳楠S --# 的雙腿,腰
一挺,開始輕輕抽動起來。
「嗚!」這一動,疼痛又帶著幾分說不出來的酥麻,初破身的陳楠動情地哼
了一聲,隨即害羞地摀住小嘴。
張東開始慢慢抽送起來,有充足的潤滑,抽送沒什麼難度,那九淺一深的節
奏,讓陳楠的喘息也變成同樣的節奏。
陳楠緊咬著牙關,感受著那又痛又快樂的感覺,強忍著不哼出聲。
舌吻了一陣子,或許是為了讓張東更加盡興,陳玉純含情脈脈地看了張東一
眼後挪到一旁,滿臉笑意地看著交合的張東兩人,似乎是在期待一場更為精彩的
活春宮。
陳楠別著頭,半睜著眼睛看著陳玉純,俏臉一片潮紅,眼陣裡情慾的水霧閃
爍著光芒。
清純可愛的陳楠這一副情動的模樣,讓人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誘惑。
「楠楠,好好享受吧,東哥的技術很好哦……」陳玉純咯咯笑道,索性趴下
來,一邊親著陳楠的小臉,一邊笑瞇瞇地等著張東的動作。
這時張東也不嬌柔做作,雙手抓住陳楠粉嫩的腿環住腰後,開始挺動起來,
九淺一深的節奏在明顯加快。
動了幾下後,張東索性拿來一顆枕頭墊在陳楠的屁股下,讓她的屁股微微抬
高,這樣一來,不只他插得舒服,更能讓她們清晰欣賞到自己的勇猛。
「壞蛋東哥!」陳玉純咯咯笑道,在陳楠的耳邊悄悄說著什麼,不過絕對不
是什麼好話。
羞澀的陳楠嬌喘連連,一聽,面色頓時有幾分扭捏。
張東卻不管這些,雙手摟住陳楠的腰,開始加快抽插的節奏,從九淺一深變
成三淺一深。
張東一邊抽插著,一邊低頭看著兩人的交合處,每一次抽出,命根子上都帶
著幾絲處女血,每一次插入時幾乎把她的陰唇帶入,那種視覺上的衝擊實在要人
老命。
「呀,東哥,不行,不能、不能那麼快……」
節奏一快,楠楠頓時呀呀叫了幾聲,秀眉微皺,咬著小手克制著發出聲音,
身體卻在這一刻劇烈抽搐著,一對飽滿的豪乳也隨著這愈發有力的撞擊晃動著。
陳楠那聲若蚊蚋的求饒聲讓張東擔憂是不是弄痛她,陳玉純卻笑瞇瞇地道:
「東哥別管她了,又不是痛,是忍不住了……」
這話一說出口,張東頓時精神一振,猛的抓住陳楠的豪乳狠狠的一捏,在動
情的呻吟聲中加快抽送的速度,巨大又堅硬的命根子猶如鐵棍般,快速地在她的
陰道裡進進出出。
啪啪啪的撞擊中伴隨的水聲更加明顯,陳楠猶如海中央的一葉孤舟般,在張
東深沉有力的撞擊下不安地搖曳,發出愉悅又羞澀的吶喊聲。
「呀呀,東哥,不行,太深了……呀!」
張東一下又一下有力的撞擊著陳楠嬌嫩的身體,每一次的進入都是盡根而入,
幾乎都頂到她的子宮。
陳楠那緊湊的陰道帶來的美妙感覺,讓張東幾乎要瘋了,短暫的愛惜後,抽
送的速度伴隨著粗重的喘息,達到很劇烈的頻率。
陳楠一開始還羞澀地咬著牙,悶哼著不敢叫出聲,不過陳玉純將她的小手拉
開後,經歷了疼痛,迎來快感的陳楠已經有些控制不住,開始發出如哭泣般的呻
吟聲,身子也控制不住的劇烈顫抖著。
似乎是為了尋找一個發洩口,面紅嬌喘的陳楠抱住陳玉純,櫻桃小口吻了上
去,被快感侵襲的她主動又熱情,第一次主動撫摸陳玉純的美乳。
兩個少女再次的親吻,刺激得張東愈發瘋狂,狠狠的抽送幾下,突然感覺到
陳楠的身體劇烈痙攣著,就連小穴也在用力收縮,那突然而來的緊湊幾乎讓張東
動彈不得。
「呀,不行……嗚嗚……流、流出來了……」陳楠如哭泣般呻吟道,身子一
陣抽搐,過沒多久,一股火熱的愛液就澆在張東的龜頭上。
張東被陳楠陰道內緊湊的蠕動弄得渾身一僵,沒想到陳楠會如此敏感,或許
是因為剛才的刺激太劇烈,竟然在他抽送不到十分鐘的情況下就來了第一次高潮。
劇烈的高潮美妙得讓人幾乎要暈厥過去,那快感波濤洶湧的襲擊而來,差點
衝散靈魂,張東有力的抽送帶來的高潮讓陳楠銷魂無比,劇烈的抽搐過後,身子
一軟,幾乎要暈厥過去。
陳楠臉上都是滿足的潮紅,閉著眼睛,癱軟無力地喘息著,身上香汗淋漓,
劇烈的喘息讓人不難看出這高潮的到來讓她何等激動,美妙得幾乎無法承受。
「楠楠,我沒騙你吧?」陳玉純親吻著陳楠,像張東一樣給予她高潮後的愛撫。
這時張東卻感覺前列腺有些緊繃,忍不住將陳玉純拉到懷裡,紅著眼說道:
「純純,我受不了了,想射……」
陳玉純抬頭一看,張東已經憋得面色有幾分扭曲,眼中儘是血絲,明顯到了
要發洩的邊緣,而這時陳楠恰恰來了第一次高潮,身子嬌嫩又敏感,不適合繼續
抽送,陳玉純猶豫了一下,輕聲說道:「東哥,射在我這裡吧……」
話音一落,陳玉純溫順地躺下來,微微張開雙腿,含情脈脈地看著張東,那
紅腫的陰戶依舊濕淋淋的,明顯這一陣的肉戲對她的刺激也是極大。
「不用了!」張東紅著眼將命根子拔出來,拔出來的聲音就如開了酒瓶般,
啵的一聲,粉嫩的肉縫來不及閉合就流出一大片愛液,夾雜著處女血,散發著淫
穢的味道,更是讓人瘋狂。
在陳玉純詫異的眼神中,張東一個跨步,往陳楠身上爬。
陳楠的性子本來就羞怯,今晚若不是藉著醉意,根本不會做出這些事,口交
對她來說太急了,因此陳玉純慌了,有些擔心張東的衝動會嚇到陳楠。
當張東將命根子拔出的時候,陳楠嚶嚀一聲,半睜著滿是水霧的眼眸,迷茫
地看著張東。
然而接下來張東的動作,讓陳楠羞怯之餘卻感覺到一陣異樣的刺激,尤其是
當那粗糙的大手狠狠抓住乳房時,高潮中異常敏感的身體更是控制不住顫抖起來。
陳玉純目瞪口呆地看著,而陳楠雖然害羞,也忍不住偷偷看著,因為此時張
東的動作很淫蕩,卻又讓她們感覺到一種視覺上的衝擊。
張東坐在陳楠的胸前,雙手抓住這對飽滿的大寶貝,狠狠擠壓幾下,引得高
潮中的陳楠連連發顫時,也擠出一條深邃的乳溝,接著滿是處女血和愛液的命根
子狠狠的插上去,在飽滿的乳房中抽送起來。
乳交,夢寐以求的乳交,爆乳少女的美胸帶來的快感,絲毫不遜於她緊湊的
處女穴,尤其是抽送的時候看著身下少女誘人的神色,高潮的陶醉和滿足,又帶
著驚訝和幾分羞怯的慌張,在這張清純的小臉上,這樣的神色變化無疑極為誘人。
乳肉緊緊夾著命根子,處女血和第一次高潮的愛液作為潤滑,視覺加心裡的
衝擊無疑是劇烈的,尤其是兩個少女還瞠目結舌地看著自己,張東狠狠抽送幾下
後,渾身一個哆嗦,忍不住眉頭一皺,哼道:「純純,我要射了,啊……」
陳玉純愣住了,當看見張東的大腿肌肉繃起時,臉上的羞澀一閃而過,馬上
跪下來,沿著張東的大腿往上親,當親到結實的屁股時,她沒有半絲猶豫,沿著
最中央的地帶親下去。
這意外的收穫,讓張東爽得有些天旋地轉,原本只是無意間的一句話,怎麼
都想不到陳玉純會如此挑逗他,心想:看來她真沒忘了剛才我調教的那些。
陳玉純的小臉埋在張東的股間,微微一猶豫後,小香舌舔著張東身上的汗味,
帶著無比的潮濕和柔軟侵犯著張東的菊花。
在陳玉純緊張而不安的挑逗中,張東渾身抽搐,每一顆細胞都在快樂跳動著,
有些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胯下是一個爆乳少女在乳交,身後還有陳玉純在毒龍鑽,在這前後的夾擊下,
張東感覺到前列腺一陣跳動,腦子一空,嘶啞地吼了一聲,馬眼一開,在抽搐中
憋了一晚上的精液終於劇烈地噴射出來。
「呀!」陳楠驚訝地輕呼一聲,不過看著近在咫尺的龜頭,卻是害羞地咬著
牙,閉上眼睛,任由張東扶著她的頭來了個顏射。
每射出一股精液,張東都感覺連靈魂都在顫抖一次,身後陳玉純的舌頭不停
頂上來,更加劇這種感覺,在腦子幾乎發空的情況下套弄幾下,終於把一晚上的
慾望射完。
這時張東只感覺兩眼一黑,腿一軟,坐到陳楠的美乳上,喘著粗氣,激動得
命根子一跳一跳的。
陳楠嬌喘著,閉著眼睛,不敢和張東直視。
陳玉純見完成任務,立刻拿礦泉水漱了一下口,然後幽怨地看了張東一眼,
而張東能回應她的只有一個滿足到極點,又淫又感動的傻笑。
坐了片刻,陳楠有些胸悶,小心翼翼地推了張東一下。
張東順勢朝旁邊一倒,呈大字形繼續喘著粗氣,雖然只是射一次,不過憋了
一晚,幾乎聚集所有的慾望,讓張東爽得直到現在都沒回過神來。
「哈哈,楠楠,你這樣真好看。」陳玉純取代張東的位置,上前挑逗著剛破
身的陳楠,她知道女孩子這時多少有些惆悵,所以盡可能想轉移她的注意力。
不過一看陳楠此時的模樣,陳玉純也震撼了一下,因為此時陳楠的模樣太淫
靡誘人了,隨著呼吸起伏的巨乳、俏臉、濕淋淋的髮絲,乃至她微張的嘴邊都有
張東的精液,甚至可以清晰看見還有一些乳白色液體射入她半閉的櫻桃小口內。
「討厭……」陳楠有氣無力,無暇多說什麼,心裡清楚自己的模樣肯定很羞人,
索性不理陳玉純。
陳玉純咯咯笑著,繼續調戲她。
過一會兒,在陳玉純的誘騙下,陳楠不太情願地抹了一點臉上的精液舔一下,
隨即羞怯地說道:「味道不好……」
這一切都被張東看在眼裡,無奈這一次實在太爽,少女的雙飛還破了陳楠的
處,這一切的刺激憋了一晚,如火山般爆發開來,讓張東幾乎癱瘓,這種欲仙欲
死的享受,之前是做夢都不敢想的。
空氣裡滿是淫靡的味道,躺了一陣子,陳楠才從高潮的美妙中緩過勁來,稍
微一動,痛得啊了一聲。畢竟是初破身,而且剛才張東那麼用力,現在她的陰戶
一片紅腫,令人憐愛。
身上汗黏黏的有些難受,陳玉純白了張東一眼後,扶著陳楠去浴室,清洗掉
彼此身上屬於同一個男人留下的味道。
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水聲和陳玉純兩人調笑嬉鬧的聲音,聽起來是那麼誘人。
張東爽得連抬起手指的力氣都沒有,突然感覺到屁股上挨了輕輕的一腳,睜開眼
睛一看,原來是陳玉純笑瞇瞇的看著自己。
「東哥,你身上都是汗,髒死了,快去洗一下再睡吧。」
「哦,嗯。」張東迷糊地晃著腦袋,踉蹌著站起來,一看陳楠已經羞怯地鑽
進被窩裡,悄悄看著自己的那雙大眼睛充滿溫柔和迷戀。
「快去啦,別磨蹭了!」陳玉純見張東和陳楠含情脈脈的對視著,立刻笑罵
道,一邊趕著張東,一邊擦拭著床單上的潮濕。
床單上不只有陳玉純和陳楠的愛液,更有著陳楠寶貴的處女血。
一場酣暢淋漓的雙飛過後,戰場一片狼藉,陳玉純苦笑著,有些後悔剛才弄
濕那邊的床。
張東也感覺渾身上下,尤其腿間最是黏稠,兩個少女粉嫩水多的特點表現得
真是淋漓,激情過後也得洗乾淨,所以張東走進浴室沖洗掉身上的分泌物,在洗
龜頭時,看見上面絲絲的處女血,張東有些發暈,甚至有些懷疑剛才的一切是不
是真的,心想:我真的佔有了陳楠的處女身?
洗乾淨出來一看,兩個少女蓋著被子抱在一起竊竊私語著,張東賊笑一下,
本想擠到她們中間來個左擁右抱,卻遭到她們一致的反對。
「楠楠很害羞,你就先別色了好不好!」陳玉純沒好氣地說道,她大方了一
次是不假,不過現在話中有著一些酸意。
陳楠羞怯地看了張東一眼就別過頭,那滿是情愫的眼神讓張東很心動,心裡
也清楚她需要點時間來適應,所以不再強求,留給陳玉純充分的空間好好開導她。
畢竟在酒精作祟下莫名其妙發生關係,懵懂的陳楠即使品嚐到男歡女愛的美
好,心裡也會忐忑,畢竟她還小,張東又是她名義上的哥哥,這一連串的牽扯對
於這個年紀的她來說,無疑是讓她忐忑不安的現實。
盡情發洩一次後,張東也沒那麼衝動,索性大被子一拉,在陳玉純的白眼下
嘻皮笑臉地湊上去,從背後緊緊抱著她赤裸的身子,溫柔的看著她,不再說什麼。
兩個少女也嬌羞地沒再說話,房內的溫度漸漸降下來,或許是喝了酒和太過
疲憊的關係,沒一會兒,陳玉純的呼吸就變得平穩而香甜。
張東緊緊抱著陳玉純,一抬頭,一看陳楠也是閉著眼睛,小手放在嘴邊,活
像一隻可愛的小貓。
「楠楠。」張東忍不住輕喚一聲,給陳玉純當枕頭的手不老實的一動,撫摸
著那張怯生生的小臉。
「嗯……」陳楠害羞地應了一聲,卻沒睜開眼睛,不過張東溫柔的動作讓她
臉上帶著幾分陶醉之色。
「過來這邊睡吧,東哥想抱著你睡,好不好?」張東柔聲說道,眼裡儘是說
不出的疼愛之色。
陳楠睜開眼睛,溫柔又嬌羞地看著張東,又看了看已經熟睡的陳玉純。或許
是張東眼裡的真誠打動她,猶豫了一下後,陳楠輕手輕腳掙脫陳玉純幾乎熊抱一
樣的糾纏,躡手躡腳地朝張東爬過去。
陳楠是赤身裸體,這一爬有些痛,不過她沒有吭聲,那對飽滿的豪乳搖晃著,
讓張東看傻了。
等張東回過神來的時候,陳楠已經躺在旁邊,不過或許是害羞的關係,並不
敢睡在他懷裡。
「討厭東哥嗎?」張東愛憐地看著陳楠,聲音溫柔得連他都起雞皮疙瘩。
陳楠想都不想就搖頭,含羞地看著張東,就是不敢開口,那怯生生的模樣很
可愛。
「喜不喜歡東哥?」說著,張東的手伸過去,不過不是把玩那對誘惑無比的
豪乳,而是溫柔撫摸著她沐浴過後清爽的小臉。
陳楠猶豫了一下,眼裡的柔色一閃而過,點了點頭,卻不說話。
「來,東哥抱著你睡,我家楠楠最可愛了。」說著,張東的手慢慢深入陳楠
的脖子下。
陳楠猶豫了一下,害羞地扭著身子,被張東摟到懷裡。
在張東左邊的陳玉純已經睡得很熟,而在右邊的陳楠似乎酒退後有了些精神,
雖然沒說話,不過一雙大眼睛始終溫柔地看著張東。
光是這眼神,就讓張東有些激動,甚至海綿體也隱隱開始充血。
左擁右抱,而且都是粉嫩的少女,觸感可說是爽到極點,張東一邊溫柔地和
陳楠說著情話,一邊不客氣地摸上她們的乳房。兩個少女的乳房不同的手感讓張
東很是興奮,甚至想保持平和的語氣也顫抖起來。
甜言蜜語、關愛憐惜的話讓陳楠眼裡的溫柔愈發濃郁,就這樣靜靜躺在張東
的懷裡。
即使陳楠沒有說話,但張東清楚自己徹底征服了她,或許她一開始也對他有
好感,雖然不知道這好感是從何而來,不過張東心裡清楚,這也是他得手的關鍵。
上床後的女人得哄,女孩子更得哄,在張東甜言蜜語的攻擊下,一直滿心忐
忑的陳楠終於開心地一笑,羞答答地給了張東主動一吻後,輕聲說道:「東哥,
我們睡吧,人家困了。」
話音一落,陳楠就在張東的懷裡閉上眼睛,嘴角掛著笑意,看起來清純無比,
就像小天使般可愛。
「嗯。」張東溫柔地撫著陳楠的長髮,這個可愛的天使剛才還在自己胯下呻
吟,那美妙到極點的感覺,讓張東現在回憶起來都感覺到銷魂蝕骨的刺激。
懷裡兩個少女睡得很香甜,即使張東捏她們的乳房,依舊沉睡著沒反應。
張東的命根子已經硬了,不過出於憐惜,不想再折騰陳玉純和陳楠,漸漸的
眼皮也有些重,打了一個哈欠後,在她們的包圍下進入夢鄉。
「第六章」讓人感動的體貼
陽光透著窗簾的縫隙刺入,黑暗的環境中,這一抹光亮刺眼得讓人有些煩躁。
空氣中似乎還瀰漫著昨晚激情的味道,男女分泌物的味道久久不散,酒精夾
雜著情慾的氣息充斥著整間房間,似乎是在暗示著昨夜有多麼瘋狂。
張東暈醒來時,習慣性的一捏,掌握了一晚的軟玉溫香都不見了,昨晚是握
著兩個少女的乳房睡的,猛的抓空,還真有點不適應。
打著哈欠,張東鬱悶地發現床上就剩自己光著身子在睡覺,手上似乎還帶著
兩個少女身上的香氣。昨晚那各有千秋卻同樣美妙的手感隱隱猶在,不過已經看
不到她們。
外面傳來一陣細微的電視聲,看來陳玉純和陳楠是習慣早起的乖孩子,這麼
好的作息,想來個香艷無比的早操似乎不太現實。張東信奉的是睡到自然醒,貌
似從生活規律而言,想給她們來個早安之吻都不太可能。
張東搔了搔頭,起了床,刷牙洗臉後,享受著遲來的事後煙。
短褲因為有些濕不能穿,反正已經和兩個少女確定肉體上最親密的關係,張
東索性就光著屁股、打著哈欠走出房間,任由胯下的大鳥清涼無比的晃蕩著。
雖然昨晚張東只射了一次,不過最後左擁右抱的感覺實在太爽,一手一個粉
嫩迷人的少女,握著她們充滿彈性的乳房,張東久久不能入睡,她們吐氣如蘭的
呼吸吹在皮膚上,細長的髮絲輕輕撩撥著,光是這樣就讓張東剛射的大傢伙瞬間
充血。
不過陳玉純和陳楠睡得很香,張東不想再折騰,只是她們睡得都很不老實,
最後都是呢喃囈語著用熊抱的姿勢糾纏上來,美腿架在身上,柔軟的小手更是在
張東的身上摸來摸去的,結果是張東硬了大半夜後才無奈地入睡。
「討厭!東哥你怎麼不穿衣服啊!」
張東一走出來,就聽見陳玉純的嬌嗔聲。
電視上播放著娛樂節目,陳玉純和陳楠並排坐著沙發上,看起來很是親密,
都穿著短褲和小背心,十分清涼誘人,可惜款式都有些老舊,實在是糟蹋她們嬌
嫩青澀的身子。
眼見張東晃著傢伙走出來,陳楠羞澀地一笑後低下頭,又忍不住偷偷看幾眼,
那怯生生的模樣確實是可愛。
陳玉純則是狡黠地笑著,目光毫不猶豫地盯在張東甩來甩去的鳥上,道:
「昨天鬧了一晚,現在終於老實了。」
「誰說老實的,要不要試試?」張東色笑道,做出一副要撲上去的狼樣。
陳玉純鄙夷地看了張東一眼,沒好氣地說道:「大白天的別胡鬧,快去穿衣
服啦。我和楠楠都要餓死了,要不是看你睡得像豬一樣,早把你挖起來了。」張
東一聽也不再亂來,反正調教路漫漫任重而道遠,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道理還是
懂的,加上心裡清楚陳玉純說得沒好氣,事實上她們很體貼自己,想想以後調戲
她們的時間還有得是,所以老實地去穿衣服。
張東利落地收拾隨身物品,又換了一身清爽的休閒裝,問道:「你們想吃什
麼?」
「隨便,好吃就行了。」
陳玉純自然不會客氣,而陳楠雖然不好意思說話,不過看得出她也很期待,
畢竟對這年紀的女生來說,吃是最美好的事,更何況初來省城,這裡的繁華讓她
們心裡很嚮往。
陳玉純和陳楠早已經餓得肚子叫不停,而一看都已經下午一點,張東頓時有
些內疚,沒想到她們居然等他等那麼久,按她們的作息,估計都是六點多就起床,
這一等就是大半天。
她們不懂怎麼叫餐,溫柔體貼地想讓我睡個好覺,還得餓著肚子。想到這裡,
張東感動之餘又有些慚愧,覺得她們還不如直接一腳踹他起床,起碼這樣他心裡
好受些。
陳玉純迫不及待地站起來,而陳楠雖然沒說什麼,但也是餓壞了,竟然已經
悄悄站在房門前,一臉期待地等著張東。
「走!」
張東笑瞇瞇地帶著陳玉純和陳楠出門,出門的時候,很自然的和陳玉純牽著
手。
而當張東想牽陳楠的時候,陳楠猶豫了一下,還是紅著臉伸出小手,畢竟女
孩子都喜歡這親密的小舉動,看張東和陳玉純手牽著手的模樣,她也很是羨慕。
兩個粉嫩可愛的少女啊!張東樂得一個勁傻笑,握著她們粉嫩的小手輕輕摳
了幾下,換來陳玉純嬌媚的白眼,不過這白眼更像是在撒嬌,讓人看著舒服,陳
楠則是羞澀的一笑,乖巧得讓人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了。
到酒店大廳的時候,可愛的陳玉純和陳楠惹來不少人的側目,不過看著這奇
怪的組合,只當是哥哥牽著妹妹,倒沒過多驚訝。
張東正盤算去哪裡吃飯的時候,看見了昨天那個經理,立刻喊他過來耳語了
一陣,又詢問附近比較好吃的餐廳。
隨後,經理慇勤地介紹起來。
按照那經理的話,張東帶著興奮的陳玉純和陳楠搭計程車來到城南一家頗具
特色的西餐廳。
現在已經是下午兩點,餐廳裡的人不多,悠揚的音樂和優雅的環境讓人感覺
很舒服。
本來陳玉純和陳楠的意思是隨便吃點面或飯之類的就行了,不過她們那麼體
貼,讓張東有些內疚,張東堅決要請她們吃好吃的,她們都拗不過張東,最後只
能餓著肚子來到這家讓她們感覺有些浪費的西餐廳。
陳楠走路的時候有些彆扭,腳步踉蹌不說,偶爾還秀眉微皺,明顯是破身之
痛作祟,不過她始終紅著臉,羞答答的沒多說什麼,這嬌柔的模樣真是我見猶憐,
若不是她臉皮薄,張東恨不得給她一個浪漫的公主抱,讓她別受這些折磨。看著
她痛,自己更是心疼。
張東睡醒的時候已經是一點多,正在發育的陳玉純和陳楠在一夜折騰過後早
就餓了,不過她們覺得張東昨晚很累,為了讓張東多睡一下,始終沒有叫醒他不
說,還控制著電視的音量,為的是讓張東有足夠的時間休息。
想到陳玉純和陳楠的懂事和體貼,讓張東感動得幾乎要掉淚,忍不住在其他
人詫異的目光下抱著她們親了一下小臉。
大庭廣眾下的親密,連一向大方的陳玉純都嫵媚的白了張東一眼,羞怯地低
下頭去,陳楠更是把頭低得下巴幾乎要碰到那對豪乳。
點餐的時候,陳玉純和陳楠都把點菜權交給張東,畢竟她們是第一次來這麼
高級的地方吃飯,緊張之餘也害怕自己什麼都不懂,給張東丟臉,便任由張東安
排她們的吃食。
陳玉純和陳楠的溫順聽話,讓張東感動又爽到極點,大男人主義的虛榮心得
到極大的滿足。
菜單上的價格讓陳玉純和陳楠有些發怯,在她們眼裡可說是貴得離譜,不過
張東還是很豪爽,但凡她們眼裡出現亮光,就毫不猶豫地點那道菜,管他什麼山
珍海味,只要她們開心,比什麼都重要。
這時張東恨不得把月亮星星都摘給陳玉純和陳楠,又怎麼會在乎錢?更何況
他點餐時,她們明顯心疼的勸著自己、想幫自己省錢。光是這分心意,就讓張東
開心得一個勁的傻笑。
點了一堆菜,陳玉純和陳楠心疼地嬌嗔著,張東便一個勁的認錯,心裡卻是
樂開花,她們如此懂事體貼,讓張東感覺再怎麼寵溺她們都不為過。
下午時客人比較少,上菜的速度很快。熱騰騰的西餐散發著迷人的香味,兩
個餓了半天的少女頓時眼睛大亮,張東立刻殷切地幫她們夾菜,讓她們快吃。
酒店經理介紹得不錯,這家店的西餐很有特色,三份菲力牛排都很鮮嫩,配
合略帶辣味的黑胡椒醬,極大的刺激食慾,其他的配菜無非是西餐的老套,張東
是沒什麼興趣,不過陳玉純和陳楠吃得很開心,一邊享受著,一邊給張東甜美的
笑容,讓張東心醉不已。
儘管陳玉純和陳楠都心疼錢,但也希望能吃好吃的東西。對於情賽初開的少
女來說,這種西餐廳優雅的環境有絕對的殺傷力。
西餐的特點就是精緻,盤大但份量小,一盤接一盤的上,絕對可以讓人眼花
繚亂,不過空盤子多,吃進肚子裡的東西少。
龍蝦羹、鮑魚盅、培根百菇,還有口感極Q 的魚子醬……一道道的菜源源不
斷的上,讓陳玉純和陳楠開心極了,因為這裡面許多是她們在電視上才能看見的
東西,而那些東西出現的場合,無非就是燭光晚餐之類的,雖然俗套,不過對女
孩很有殺傷力。
張東看著陳玉純和陳楠甜美的笑容,就知道自己對症下藥是下對了。
白天沒必要喝酒,幾杯特色的果汁飲料已經能讓她們感到無比喜悅,飯後甜
點的蛋糕和布丁更是讓她們開心,即使吃得肚子鼓鼓的,依舊不願意捨棄這香甜
的誘惑,吃得如小花貓一樣,讓張東恨不得把命根子插入她們一開一合的小嘴裡。
一頓飯吃了一個多小時,結帳的時候,陳玉純和陳楠都在心疼問多少錢,張
東刷卡,隨口說幾百元,她們自然不太相信,惹來一陣幾乎是逼供的粉拳。
張東覺得很冤枉,事實上就花了幾百元,不過這餐廳盤子多、量少,看起來
上了不少的菜,加上擺盤精緻,裝潢高級,難怪她們會覺得這一頓很貴。
吃完飯,張東帶著陳玉純和陳楠搭計程車。
一上車,陳玉純就興奮地問道:「東哥,我們去哪裡?」
陳楠也露出開心的笑容,還一直摸著肚皮,直喊著太飽了,憨趣的模樣十分
可愛。而從她的表情,不難看出她也對接下來的行程很好奇,畢竟長那麼大第一
次來省城,自然不希望一頓飯吃完就回酒店。
張東笑瞇瞇地說道:「你們那些衣服都濕了不說,還很舊。我先帶你們去商
場逛一下,挑幾件漂亮點的衣服,把你們打扮得像小公主一樣。」
「好喲!人家要買好多好多衣服!」陳玉純歡呼一聲。
愛美是女人的天性,而在陳玉純看來,既然是買衣服,那就等於是張東送的
禮物。
「尤其是楠楠,得多挑幾件合身的衣服穿。」頓了頓,張東饒有深意的掃視
著陳楠的胸前。
陳楠又纏上那可惡的布條,掩飾著她胸前那讓人流鼻血的尺寸,這點是張東
絕對不能容忍的。
陳楠害羞地一低頭,張東的話說得很明白了,買衣服是買衣服,最重要的是
給她挑一些合適的內衣。
司機一路上都沒開口,一看以為是哥哥帶妹妹,畢竟張東還不到當乾爹的年
紀,陳玉純和陳楠看起來又那麼清純可愛,再怎麼想都很難想像到其他地方。
張東三人來到市中心的大商場,六層的大樓很闊氣,裝潢得很豪華,不過物
價並不算高,在這裡大多是中價位的品牌店,不會太貴但也絕不便宜。
這大商場生意好的原因一是品牌多、款式多,二是因為消費到一定金額會有
很不錯的折扣。
張東帶著陳玉純和陳楠直接來到女裝部,款式繁多的衣服讓張東花了眼,兩
個少女也是瞠目結舌,感到眼花繚亂,自小在鄉下長大,沒想到穿的衣服還可以
有那麼多款式。
陳玉純和陳楠習慣鎮裡擺在地攤上的貨色,如今一到商場頓時有些發愣,這
些被擺在櫃檯裡、放置於燈光下的精緻服裝,讓她們有些望而卻步。
女人的錢最好賺,而且最容易賺。剛逛到一樓的時候,陳玉純和陳楠還緊張
地牽著手,有些拘謹,即使有看上的衣服,也不太敢詢問價錢或試穿,除了一直
看,連摸都不敢摸。
張東見狀,立刻軟磨硬泡勸陳玉純和陳楠有看上的就去試穿。
張東的話讓陳玉純和陳楠猶豫著,她們還有些放不開,畢竟這樣的環境對於
她們來說很陌生,陌生得讓她們感覺心虛,甚至有些害怕。
不過商場的店員不愧是靠眼力吃飯的,儘管陳玉純和陳楠很拘謹,不過一看
旁邊的張東,還是慇勤地上前服務,憑著三寸不爛之舌勸說著,最終還是讓她們
怯生生地選擇試穿看上的衣服。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店員的一句話--試穿又不花錢。多少女人都是栽在這種
話上,試穿、試用什麼的不花錢,可最終羊毛出在羊身上,這其實是很成功的一
種推銷手法。
隨後,陳玉純和陳楠各自選了中意的衣服去試衣間。
張東百無聊賴地玩著手機,和徐含蘭報告進度,當然也少不了傳一些曖昧的
話,可惜徐含蘭忙著開會,沒時間搭理張東,讓張東有些鬱悶。
「東哥,你看看我這一件漂亮嗎?」
耳邊傳來陳玉純掩飾不住高興的聲音,又帶著幾分滿是期待的快樂。
張東抬頭一看,口水差點就要流下來。
陳玉純穿得很清涼火辣,她選衣服還真有眼光,一件綠色蕾絲疊邊無袖裝,
下面是一條粉藍色小短褲,看起來青春活潑又有幾分火辣,襯托出她姣好勻稱的
身材曲線,青澀中的性感撲面而來,讓張東的笑一下子變得淫蕩無比。
在陳玉純旁邊,陳楠怯生生又滿是期待地看著張東,儘管沒開口,不過期待
的眼神無疑是在等著張東的評價。
陳楠選了一條連身黑色蕾絲錯邊公主裙,無袖的款式看起來清新可人,透著
一種嬌羞的韻味,尤其她長得那麼可愛嬌俏,這一穿活脫脫就是個可愛清純的小
公主,讓人恨不得抱在懷裡好好調教,又不忍去褻瀆她那分純真。
更絕的是,陳楠或許是怕纏著胸丟人,便解開纏著胸的布條,一對飽滿的豪
乳堅鋌而渾圓,瞬間多了一種誘人犯罪的性感。
爆乳少女的可愛和胸前那傲視群芳的乳房,讓一旁平胸的店員瞠目結舌,忍
不住看了看自己的一馬平川,滿臉的羨慕嫉妒恨。
事實上,陳玉純和陳楠的身材真的很多女人都比不上,就像這個店員,身材
削瘦,胸平得去掉胸罩幾乎什麼都不剩,別說是豪乳的陳楠,就是陳玉純的身材
都比她好許多倍。
張東忍不住想笑出聲,心想:論起身材,玉純和楠楠都很火辣,比起這店裡
那些發育不良的大人簡直是完勝,天生的衣架子啊!
「好不好看嘛!」陳玉純嬌嗲地問道。
或許是因為張東看著她們愣住了,陳玉純和陳楠不約而同露出羞盈又暗喜的
笑容。
「太可愛了!媽呀,把我的魂都勾走了。」
張東自然是好話一籮筐,毫不吝嗇讚美著陳玉純和陳楠那迷人的魅力。
張東的話一說出口,肉麻得讓所有的人都打了一個冷顫,心想:這廝夠不要
臉的。
陳玉純兩人都給張東一個甜甜的微笑,羞澀卻掩飾不住欣喜,只是一看衣服
上掛的價格牌時,神色都有些黯淡,雖然在這大城市來說並不奢侈的消費,可對
於小裡鎮的人來說卻是一種沒必要的浪費,這絕對不是她們該消費的價格。
陳玉純和陳楠很喜歡選中的衣服,不過節儉慣的她們捨不得花張東這麼多錢,
面色同時出現懂事的不捨。
剛才那一頓西餐已經讓陳玉純和陳楠很心疼,要再買這麼貴的衣服絕對不可
能,她們看見價格的第一想法就是想幫張東省錢。
將陳玉純和陳楠的表情盡收眼底,張東笑道:「這裡的衣服很多,你們可以
慢慢挑自己喜歡的,反正今天有的是時間,多逛幾圈也不錯,衣服試穿是不用錢
的。」一旁的店員面露失望之色,不過張東適時地朝她遞了個眼色,她立刻明白
是什麼意思,自然極力鼓吹起試穿不花錢的那一套。
「嗯,好。」
陳玉純和陳楠看著那麼多花花綠綠的漂亮衣服也很喜歡,懂事的她們悄悄嘀
咕一下,意思是不買的話試穿也好,最起碼試穿不用花錢,還能過過癮。
在陳玉純和陳楠挑衣服進試衣間的時候,張東將守在旁邊的店員叫過來,悄
悄說道:「等等她們選中的衣服,只要尺寸合適的話全都打包,只要她們看上的,
全拿來讓她們試。不過別和她們說,知道嗎?」
「好的!」店員聞言,頓時眼睛一亮,職業化的笑容更加甜美了,心想:我
還真猜對了,這個看起來一臉流氓相的帥哥還真是個金主。
商場裡對顧客最好的優惠,就是看消費的金額會有不錯的折扣。對於店員來
說,好處就是如果自家店裡的衣服不合適,就會帶著客人在其他店裡繼續挑,只
要客人花錢買下,店員也會得到一份相應的抽成,這也是商場裡服務很好的原因。
事實上,這些店員拿著商場和品牌店的兩份薪水,只要帶客人在商場內不管
哪一家買東西都會有抽成,所以更願意用熱情的態度換取更多的報酬。
「東哥,好不好看?」
陳玉純和陳楠一直換衣服穿,樂壞了,在她們看來,這完全是免費的試穿,
是一個能充分過癮的好地方,絲毫沒注意到她們穿過的衣服全被悄悄送到櫃檯。
一旁的店員更是熱情,只要陳玉純和陳楠眼睛一瞄,立刻找來合適的尺寸讓
她們試穿。
「不錯,都好看。」
張東看得口水直流,兩個少女粉嫩漂亮,真是穿什麼都可愛,每一件衣服都
有一種讓人想扒掉的衝動,因此站在張東的角度,最喜歡的自然是那些比較方便
脫掉的衣服。
請續看《小鎮情慾多》6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3-28 11:36 編輯
]
作者:
slasher5202001
時間:
2015-3-20 15:07
第六集
內容簡介:
帶著兩個初經人事的美少女在省城一番遊玩後,張東終於迎來返回故鄉祭拜、
分產的哥哥張勇。
令張東意外的是,死去的父親居然留下驚人的產業,而張勇竟乾脆地將九成
遺產都給了他,讓他在一夕之間成了坐擁美女的富豪……
「第一章」水分最高的昂貴禮物
在兩個少女歡快換衣服的間隙,張東的手機響了起來。
一看是阿龍打來的,張東一接通,沒好氣地道:「喂!你這小子終於顯靈了,
媽的!昨晚不是死在哪個女人的肚皮上了吧?」
「顯你個頭!死哪去了?」阿龍的聲音依舊平穩。
張東把所在位置一說,阿龍說道:「在那裡等著別亂跑。媽的!去酒店找不
到人,原來去逛街了。晚上老爺子做東,老頭子發話了,你就算死了也得把屍體
抬去,就算看不到活人,起碼得看到你躺在那裡。」說完,阿龍掛掉電話。
「操!」掛掉電話後,張東忍不住罵了一聲,心想:死老頭的嘴巴還是那麼
毒,怎麼說都是世交,這老傢伙就不能有點長輩的樣子嗎?演技都他媽的到哪去
了!而且他一有錢都花在女人身上,會那麼好心請我吃飯?
張東眉頭一皺,心想:該不會是抱怨我來省城沒拜見他老人家,說是請客,
實際上是騙我去買單的?
「東哥,你有事嗎??」一看張東的手機響起來,陳玉純小心翼翼地問道。
陳玉純也沒有急著炫耀剛換上的新衣服,無袖的白色蕾絲襯衫、一條粉色的五分
褲,穿在她身上顯得青春活潑,緊身的設計更襯托出她曼妙的身材曲線,以及傲
視同齡人的火辣。
「我出去買個東西。」
張東想起還有事沒做,看了看還在試衣間裡的陳楠,悄悄吩咐道:「你帶楠
楠去挑幾件好一點的內衣,她再那樣勒,會把自己勒壞的。都發育成這樣,還是
穿合適的內衣比較好。」
「呀,東哥好體貼哦。」陳玉純拉著張東的手撒嬌著,然後擺出一副楚楚可
憐的模樣,嬌嗔道:「那人家呢?你要不要買給人家啊?」
雖然陳玉純小小年紀,不過媚勁夠大的,那楚楚可憐的模樣配上這發嗲的聲
音,讓張東感覺都有些腿軟了,骨頭一酥,某部分卻有了硬起來的跡象。
「當然!我家純純身材那麼好,可以考慮買性感的。」張東忍不住附在陳玉
純的耳邊,還舔了一下她的耳朵,色笑道:「最好是帶點情趣誘惑的,或者挑幾
雙鏤空設計的絲襪,這樣會讓我家小純純更嫵媚迷人,到時候東哥會恨不得把你
一口吞下去。」
「討厭!」
陳玉純一下子紅了臉,嫵媚地白了張東一眼,就算她在床上再火辣,也受不
了這種大庭廣眾下的調情。
張東嘿嘿一笑,喚來店員,掏出一張信用卡給她。
陳玉純和陳楠被試穿的名義蒙在鼓裡,樂此不疲地挑了三、四千元的衣服,
照這樣下去,消費絕對不低,甚至可說到了瘋狂血拼的地步。
張東倒不吝嗇這筆錢,反而擔心陳玉純和陳楠太替自己節省,反正張勇剛援
助一大筆錢,現在是最適合敗家的時候。
店員自然樂得笑容滿面,當聽到張東說要陳玉純和陳楠去選內衣的時候更是
高興。
女人穿在裡面的小布片可不比外面厚厚的衣服便宜,那些小布片的售價可是
高得連一些成年人都望而卻步。
懂得欣賞那些小布片的人,覺得是情趣萬千,風韻撩人,不懂得欣賞的人,
就只會大罵貴得太離譜。總之,雖然女人的內衣是穿在裡面專門用來脫的,不過
因為帶有誘惑的作用,價格就是高。
「東哥,要不要也幫燕姐買幾件衣服?」就在張東要走的時候,陳玉純猶豫
了一會兒,拉住張東的手問道。
陳玉純的話語中不免有幾分醋意,說話的時候卻面帶幾分猶豫,覺得張東不
給林燕帶點禮物說不過去。
陳玉純情竇初開,心裡卻覺得自己和張東在一起,有點對不起一直關照她的
林燕。
陳玉純的大方和體貼,著實讓張東感到幸福和有人體貼的感動,昨晚剛誘騸
陳楠失身,如今還惦記著幫他維持和林燕的感情,陳玉純的這分大度簡直可說是
感動天地,驚泣鬼神,封建時代所謂的婦德恐怕也不過如此。
張東愣了一下,一臉感動之色,愛憐地摸了摸陳玉純的小臉,說道:「好呀。
挑衣服的話,我相信我家純純的眼光。難得你們那麼高興,就好好逛一下,順便
給其他人挑一些衣服當禮物,看上的隨便買,不用幫我省錢。」
「其他人?」陳玉純微微一愣,似乎想不清楚還有誰,疑惑的眼神中儘是濃
濃的酸味。
由於張東和林燕先在一起,陳玉純的心裡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罪惡感,感覺
是自己破壞張東和林燕的感情。可事實上,這想法有些多愁善感,平添自己的煩
惱,這種沒必要的惆悵,反而讓她不敢爭風吃醋。
林燕和陳大山是法律上的夫妻,張東才是那個送別人綠帽子的色狼,而且張
東單身,雖然陳玉純雖然年紀小,不過好歹跟張東的時候是未嫁的完璧之身,根
本不必有這種莫名其妙的愧疚感。
或許是陳玉純覺得林燕和陳大山這對夫妻不相配,反而張東更適合林燕,所
以心裡總是過不去。
「你不是最喜歡林鈴嗎?她一直很照顧你,給她買件衣服也算是一個心意。」
張東微微一笑,溫柔說道:「還有我舅媽,以她的性子和楠楠的節省,她們肯定
不會亂買衣服,所以送禮物這事我就全權委託我家的賢內助,這趟你可不只要挑
漂亮衣服穿,還得幫她們也選一些當禮物。」
張東一竿子把人全打翻了,反正要血拼就人人有份,至於徐含蘭的禮物,為
了不引起懷疑,最好還是別讓陳玉純知道。
張東的腦海裡不禁想起那個知性美少婦:最近的攻策愈發有效果,話題越來
越曖昧,看起來是大有希望。
想到這裡,張東忍不住色笑一下。
「知道啦!」陳玉純嬌羞而開心地笑道,張東一句賢內助讓她感到無比喜悅,
那種小女人的幸福瞬間就沖淡心裡淡淡的醋味和惆悵。
「好了,快去吧,記得別省錢,知道嗎?」在臨走前,張東嚴聲囑咐道:
「送人的東西要是太便宜,就顯得你東哥太小氣了,你要是挑些便宜又難看的,
肯定拿不出手,到時東哥的臉就丟大了。你儘管買就是,覺得適合,多少錢無所
謂,總之可不能有半點寒酸。」
「知道啦,你們這些老頭就是囉嗦。」陳玉純心裡一陣甜蜜,處於熱戀期的
少女,笑得都有幾分傻氣了。
張東和陳玉純眉來眼去一陣子,這才往外走。
出了有冷氣的商場,南方夏天的燠熱著實讓人受不了,尤其是陽光最毒的下
午,酷熱還伴隨著一股潮濕撲面而來,讓張東都有些發暈,不過暈歸暈,還是趕
緊找最近的藥房買一些必須用的東西。
張東買完東西回商場的時候,已經快要下午四點。
在店員的誘惑下,陳玉純和陳楠不知道在哪層樓血拼,畢竟商場多層樓而且
面積巨大,想逛完也不是一時半刻的事。
陳楠還抱著試穿不用錢的想法,很興奮地試穿著自己喜歡的衣服,她要是看
到帳單,絕對會傻眼,那在她看來或許是買一輩子衣服的錢。
對於這一點,張東不想讓陳玉純和陳楠知道,省得她們畏首畏尾的,到時盡
挑便宜貨,如果穿起來不好看,那就是他吃虧了。
張東打電話給陳玉純,得知她們還在挑選背心之類的家居服時,立刻嘿嘿一
笑,叫她們不要著急,慢慢挑,順便叫她多挑一些吊帶款的睡裙,最好是又輕又
薄又好脫的款式,話裡掩飾不住的色笑,引得陳玉純一陣嬌嗔。
掛掉電話後,張東還傳一則簡訊給陳玉純,叫她務必買些性感的內衣,儘管
有調戲的成分,但張東也擔心她們買內衣的時候會被價格嚇到下不了手,所以跟
她說買得越多折扣越大,要她可千萬不要省,否則沒折扣就虧大了。
既然陳玉純和陳楠還在逛,張東也樂得清閒。
陪女人逛街不僅是體力活,更是男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挑戰,無論多威猛的男
人,一聽到逛街這兩字,絕對是面色發白、雙腿發顫,找個馬拉松冠軍叫他陪老
婆逛街也一樣累得半死,所以商場的椅子上都是拿著大包小包的男人在打哈欠,
想來他們也是這場運動中的失敗者。在逛街這種事上,十個多金的男人也絕對沒
有一個敗家的女人厲害。
椅子全被哈欠連天的中年大叔們佔據,有的已經等得昏昏欲睡,那模樣讓人
心生憐憫。
張東索性一邊玩手機,一邊在商場逛起來。
現在每日清閒時,張東就是傳簡訊聯絡一下感情,對象是明艷動人的林燕,
偶爾腦子邪火一燒,也會調戲一下徐含蘭,畢竟對於這位知性少婦,張東心裡一
直貓抓一樣的發癢。
傳簡訊和兩個成熟尤物閒聊了幾句,大致報告一下近況,可能是精蟲沒有作
祟,所以話題並不曖昧也不香艷,張東閒得慌,就客串溫柔丈夫的角色,一番噓
寒問暖,又叮囑她們要注意防暑、降溫什麼的,絕對貼心。
徐含蘭剛開完會,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張東聊著,這讓張東很開心,起碼在她
心裡不排斥自己。
張東一邊和徐含蘭深入地聊著,一邊盤算要買什麼禮物給她,徐含蘭生活富
裕,想打動她的話,還得下一番工夫。
雖然成熟的女人也喜歡甜言蜜語,但更吃噓寒問暖這一套。張東動用三寸不
爛之舌,一通關懷聲情並茂。兩個女人回訊息的速度越來越快,而且字裡行間掩
飾不住的欣喜之意,看得出來她們對於張東的細心體貼感到很高興,最起碼不會
覺得這種噓寒問暖有任何敷衍客套的成分。
林燕更是開心。最近她過得鬱鬱寡歡,和陳大山的事商談得如何暫時沒談,
不過畢竟遇上這種事,張東關切的詢問,讓她言語間充滿說不出來的甜蜜。
不巧的是,林燕和徐含蘭正在一起打麻將,更不巧的是她們都是輸家,所以
不願意聊太久,好在兩人沒把張東當共同話題,那頭傳來的都是喊碰的聲音,否
則一但同時調戲她們的事穿幫,張東就算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由於打麻將這事一旦分神,肯定輸得更慘,這時林燕和徐含蘭都沒空聊關於
張東的話題。
張東鬆了一口氣,暗暗咋舌,覺得她們在這情況下還陪他聊這麼久,已經算
給面子了,所以講了幾句肉麻話就沒再聊。
不過張東覺得應該不會穿幫,徐含蘭不會說他勾搭她的事,而現在她們殺得
興起,也管不了這些。
期間張東問過林燕離婚的事,她也沒主動說,畢竟兩人的關係尷尬,所以提
起陳大山總有些彆扭,不過她還有心情經營麻將桌,想必事情不會太糟,應該還
處在協議的階段。林燕不是那麼好欺負的,陳家想在她身上佔到大便宜,是不太
可能的事。
陳大山那邊有陳德母子一直在出主意想佔便宜,林燕性子強硬又有點倔,而
且這是她們姊妹倆賴以生存的唯一根本,看來這事一時半刻談不攏。
她們在一起打麻將,要是她們好死不死閒聊幾句,互相展示聊天記錄的話,
老子就完蛋了!張東頓時打了一個冷顫,想想這一番簡訊轟炸似乎很危險,心想:
雖然這樣很刺激,不過也伴隨著風險,下次不能這麼冒失了,如果要同時調戲,
得先問清她們在不在一起,否則稍有閃失就前功盡棄了。
突然張東突然想起有個朋友在這裡開了一間珠寶玉器店,以前開業的時候他
還和阿龍來過,不過那時只坐了一會兒,送個紅包就拍屁股走人,具體在哪裡沒
什麼印象。
對於給徐含蘭的禮物,張東頓時心裡有數了,馬上按著隱約的印象找那家珠
寶店,店名是對得上,不過那人不在,店裡只有一個經理和三、四個店員百無聊
賴的看著蒼蠅,一見有客人上門,就立刻慇勤地打招呼。
現在張東只祈禱那邊不要出狀況,所以剛進門的時候有些恍惚,只嗯了一聲,
一副心不在焉的狀態。
那個朋友和張東是從小穿開襠褲長大的,當時和張東、阿龍都是同一條街上
出了名的小混混,相同點就是沒少被張勇收拾。
這人性格古靈精怪,萬萬沒想到後來居然當上警察,而且據說混得很不錯。
想當年他可是帶頭調戲女孩、打架鬥毆的,未成年的時候就抽煙喝酒,據說
十三歲下面沒長毛時就破處,不過他並不是泡妞破處,而是路過髮廊,受不了勾
引,嫖了一個近五十歲的老女人。
或許是第一次留給那人的印象太深,影響他對女人的品味,後來他最喜歡的
就是三流髮廊的老妓女,用他的話說--年輕女人哪懂得玩?上床一躺,一動也
不動的,活像個奸,他還得費盡口舌去脫她的衣服,哪有那些經驗豐富的老娘們
玩得痛快。
因此那人被嘲笑為純粹缺乏母愛的畜牲,最經典的是他交了一個處女女朋友,
好不容易上了床,但那女朋友羞澀矜持的態度讓他大為惱火,竟然把她丟在房間,
半夜跑去髮廊找老女人發洩那股憋著的慾火,可想而知他當年受了多少的鄙夷。
這個抱兩個充氣娃娃都算雙飛的禽獸,買塊五花肉,都有拿回去打手槍的嫌
疑。
按阿龍的話說,這人上任絕對能維護一方安寧,既是那些妓女的恩客,又是
嫖客們的同好,在他的轄區內,估計只要是出來賣的,不管長多醜都被他上過。
按張東的話說--警察個屁?根本是發情的警犬,什麼除暴安良、造福一方
之類的事和那人完全無關,好在那人喜歡經驗豐富的老女人,否則不知道多少年
輕漂亮的女人被他騙去,活該他一直頂著畜生的頭銜活著。
那人最喜歡的就是給妓女開光,據說在他的轄區內,哪間髮廊丟出一隻套子,
他聞聞味道都知道插過哪個地方,根本是個看著國家地理頻道都能打一槍的淫蟲,
去菜市場看那些買菜的大媽,不用打就直接噴射,活脫脫就是一個行走在人間的
變態生殖器。
這人的風流史伴隨著各式各樣的八卦和鄙夷,年輕漂亮的一點都沒興趣,年
紀大的不管肥瘦美醜一律沒問題,後來更盛傳他喜歡上停經的老女人,據他自己
的話說,喜歡上那種帶炎症的白帶的味道,口味之重已經脫離人類的範疇,後來
更傳言他只要一舔小姐的小穴,都能知道她的年紀,甚至能舔出她有沒有墮胎過
或她有沒有性病之類的,對於老女人的瞭解可說比婦產科醫生更全面,更後來,
那些傳聞甚至誇張得不足為信。
不過從這一點,就可看出這人絕對是會行走的生殖器,什麼樣的變態和他一
比,絕對是甘拜下風,張東甚至懷疑,這人精蟲上腦的時候根本沒辦法正常思考。
而且這人色膽包天,口味獨特。別人去澳門都是去賭錢,這人則是衝著新領
域去的,回來後一直抱怨其實幹男人不舒服,不過人妖倒是很懂得侍候人,那回
味無比的銷魂模樣讓人噁心得受不了,張東和阿龍瞬間就有和他絕交的衝動。
張東拿著手機猶豫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撥通那人的電話,儘管那人是畜牲不
如的變態,不過好歹是二十幾年的兄弟,想來那人對他應該沒什麼興趣,雖然變
態了一點,不過好歹講義氣,還是值得偶爾打電話經營一下感情。
電話一接通,那頭一陣親熱的大罵,抱怨張東一直沒聯絡他,又安慰一東父
親去世的事,話中一頓損,卻充滿光著屁股一起長大的隨意。
張東不客氣地回罵後,說自己在他店裡。
而這人確實夠意思,雖然身在外地,不過馬上打電話給店裡的經理,一再囑
咐假貨別賣,真貨就賣進貨價,總之怎麼虧本怎麼來,看起來這幾年給妓女開光
確實賺了不少錢。
互罵了幾句,張東就掛了電話,事實上這種交情就沒必要多聊,反正彼此心
裡知道就行了。
這時,張東開始打量起這些他沒什麼興趣的寶石。
玉石、翡翠這種東西最坑人,開礦的時候就以賭石的方式為主,一句神仙難
斷寸玉,都不知道讓多少人傾家蕩產,跳了樓,可說一開始就帶著風險,讓人生
畏,可一旦撿了漏,又不可避免沉迷其中。
市面上有B 、C 貨,還有以次充好之類的,多不勝數,在耀眼的燈光照耀下
看起來璀璨迷人,不過外行最容易被坑騙,那種所謂的通透純淨,實際上十之八
九都是人工所做,妄想以低價買到真品的話,絕對只有上當受騙的分。
這一行的花樣,張東心裡有數,所以有了那人信誓旦旦的保證,張東倒是放
下心,至少不用擔心買到假貨。
張東覺得挑個翡翠給徐含蘭當禮物很不錯,最少那人坑爹坑娘也不敢坑他,
畢竟這一套蒙人的法子還是他教那人的,當然了,這也只是道聽途說而來的。
以前張東和那人說這些的時候,有些吹牛的性質,卻想不到他還真的做起這
行,也不知道這家店裡坑了多少冤大頭,仔細一想,那人會走上這條路還是張東
帶進門的。
張東在心裡默哀道:這說來是我的責任,要不是一時想逞威風,這傢伙現在
也坑不了那麼多人。
有了老闆親自打來的一通電話,經理自然是殷切無比,上前小心翼翼地詢問
一聲,確定張東的身份後立刻熱情招呼起來,吩咐銷售員拿來煙灰缸、倒了茶水,
然後一直跟在一旁介紹著,態度熱情得讓張東都有包養她的衝動。
「這個多少錢?」張東隨口問道,男人對這些東西都不怎麼感興趣,不過燈
光一打,一隻看似冰種的翡翠吊墜確實很漂亮,幾千元的售價倒不算高。
徐含蘭不缺錢,給她買禮物可不能手軟,雖然她不貪財,不過如果價格偏低,
就顯現不出誠意。
一開始張東只是隨口一問,不過一看價錢,頓時眉頭一皺,心裡清楚這種外
貌賣這種低價,絕對是假到不能假的假貨,稍微懂點門道的一眼就能看得出來。
「張老闆,這是精加工過的B 貨。我們老閣說了,不好的東西絕不能賣給你。」
見沒有其他顧客注意,經理立刻壓低聲音,小聲說道:「我去拿進貨價的本子,
您先看看別的,有中意的再說一聲,我立刻按進價跟你說。」
張東心想:算那傢伙夠意思,不僅不賣假貨,還按進貨價把東西賣給我。
經理這麼一說,張東嗯了一聲。
隨後,經理拿來一本厚厚的本子,原本張東只想隨便看看,沒有想說一定要
買翡翠當禮物,但那人信誓旦旦的保證,現在這經理又那麼熱情,不買還真有點
不好意思,更何況他也有這種打算。
恍惚間,張東想起了林燕,她身上似乎沒有多少首飾,總是素面朝天,缺少
一些漂亮女人該有的點綴,若是在她飽滿迷人的乳房上戴漂亮的翡翠飾品肯定不
錯,那深邃的乳溝中間帶著一點耀眼,尤其是後入的話,翡翠吊墜和她飽滿的美
乳隨著自己的撞擊搖擺著,在昏暗曖昧的燈光下閃爍著光芒,點綴著她飽滿迷人
的美胸,想想那畫面實在很誘人。
張東忍不住淫笑一聲,擦了一下嘴邊即將要流出的口水,立刻精神一振,決
定要送林燕一個驚喜,說不定林燕一高興,床上還會有意外的驚喜,比如說那每
次看都讓張東垂涎三尺的粉嫩小處菊。
三個第一次都被自己佔有,光是這樣的想法,就能讓任何男人衝動得腦子發
熱,與這樣的成就感相比,錢根本不算什麼,不過是用來享受的一種工具。
「張老闆這邊請!」
那名熱情的經理躲避著其他顧客的目光,悄悄跟張東說哪些是真貨、哪些是
上不了檯面的假貨。
或許是假貨太多的關係,連經理都有些糊塗,要不是那本本子,估計連她自
己都記不住。
只要張東隨口一問,那經理就翻一下手中的本子,報出進貨價。
張東聞言,實在有些無語,覺得這行果然是暴利,心想:難怪那連嫖都嫖老
女人的傢伙要做這買賣,還雇那麼多店員,真是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不只
是假貨暴利萬千,就連真貨的價格也是水分大得嚇人。
一隻玉鐲子的標價要是十萬,進貨價差不多就兩、三萬元,當然暴利中少不
了銷售員賣力推銷的抽成,如果按進貨價賣,銷售員按照購買的數額照樣有抽成,
虧錢的是老闆,所以經理自然很慇勤地希望張東能多買一些。
張東吃飯享受喝酒泡妞等花費都很大方,唯獨在購物這一項上絕對是摳門到
極點,別說是買金銀首飾,連好一點的衣服都不會買幾件,就連平日穿的衣服都
是地攤貨。夏天時,全身上下連拖鞋一起算,沒有超過一百元,買這些用不上的
奢侈品更不可能。
在張東看來,有錢買這些首飾的絕對是凱子。
翡翠現在正熱門,由於一些有間錢的人瘋狂追捧,所以很保值。在經理慇勤
的介紹下,張東一共挑了六件翡翠,有的是紫羅蘭的吊飾,有的則是祖母綠首飾,
都不太奢華,但勝在小而精,底子通透,一看就知道是高級品。
女孩子沒有必要掛那麼大的首飾在身上,小巧才是王道。張東相信自己的眼
光,自己挑的首飾絕對是上得了檯面的好東西,心意是一回事,張東也樂得大方
一回,心想:這筆錢是坑徐老頭的,就當是借花獻佛,也沒什麼可心疼的。
店員們小心翼翼地將首飾裝盒,配上外觀精緻的首飾盒,看起來更是昂貴。
張東滿意地點了點頭,跟著經理來到櫃檯準備付款,突然經理問道:「張老
閬,開什麼樣的發票或者是收據?」
「這還講究?」張東微微一愣,這商場折扣是不少,不過不包含金銀首飾和
一些奢侈品,在這裡買了總不會還能去總台那邊打折。
「嗯,如果是價格開高一點,我們老闆會因此補交一些稅。」那經理溫吞的
一笑,解釋道:「不過商場每年都會有按照營業額對租戶減少租金,或者有些回
饋,銷售量大的甚至可以減免租金。奢侈品雖然沒什麼折扣,不過把價格開高也
會一定的優惠,最起碼在其他購物上會有不錯的折扣。」
「這樣啊……那就照高的開!」張東心想:那畜生交的稅關老子屁事,反正
只要老子別多花錢,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
「嗯,您稍等。」經理笑瞇瞇地點頭,接過張東的卡,立刻跑去忙碌。
營業額一高,商場給的返利和優惠遠比補交的這點稅划算,經理是管理一家
店面的專業人士,知道懂得怎麼從中獲取相應的好處,這筆買賣看似沒什麼賺頭,
還得倒貼點稅,但到了每年按營業額清算的時候,還是有一大筆好處。
這六件翡翠首飾的標價加起來差不多一百萬元,但這不過是表面上的價格。
奢侈品一直存在打折的情況,就算沒關係,購買還是照樣打折,吊牌價的水
分多得讓人無語。
如果按進貨價算,這六件首飾加起來頂多十萬元,平均一件一萬多元,其中
最貴的也不過四萬元。
對此,張東直翻白眼,不過一想價格不灌水也不行,那麼貴的店租和裝修,
羊毛不出在羊身上,難不成出在狗身上?
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這是這行的生存之道,張東都開始懷疑給他的價
格到底是不是進貨價了。
當發票和其他鑒定證明開出來的時候,張東徹底無語,因為灌水的價格已經
近百萬元,而為了提高營業額,開出來的發票價格達到近三百萬元,那件價值一
萬多、最不起眼的滿綠小冰豆的標價才四、五萬元,發票居然是二十六萬元的高
價。
「張老闆,這些價格您不必理會,稅我們老闆會交的。」經理利落地處理好
發票,將所有票據遞給張東。
張東心想:要是稍微懂一些的,一看不把我當白癡才怪,這得多腦殘的冤大
頭才會付的價錢,這些數字假得也太離譜了。
「張老闆,您的卡。」經理笑得很開心,將一切處理完後,找了一隻精緻的
包裝袋把東西全包起來,連卡一起還給張東。
「操!」張東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罵,反正覺得這一行夠黑的,就直接罵出
n.
「張老闆您慢走。」經理送走張東,欣喜地提醒道:「您如果有要買別的首
飾,可以拿我們的發票給收銀台人員看,這樣一來他們給的折扣會更低。」
出了店門,張東拿著發票,一陣發愁,心想:這發票還是趁早銷毀比較好,
不然光上面這個售價,就會讓人覺得我是沒有腦子的冤大頭,而且這東西想唬人
也不容易。隨便出手就買三百萬元的首飾,我又沒有富裕到這種地步。就算有這
筆錢,也肯定不會買這些東西,還不如買個店面收租更實際,最起碼還能保值。
這時,手機響了起來,是阿龍打來的,他已經到了商場門口,第二通電話是
陳玉純打來的,她們也完成一場蒙在鼓裡的血拼,現在逛累了,要張東快去接她
們。掛掉電話後,張東發現有一則簡訊,是張勇傳來的,說他兩天後會提前回來,
要張東必須在他下飛機之前待在省城等他。
張勇的性子就是不愛多解釋,因此只說有重要的事要交代,而且張東心裡清
楚,張勇不會誇大其口,父親的遺產還得等兄弟倆到齊再確定,畢竟父親看似窮
酸,不過還是有不少家底。
這時,張東反而有些緊張,其實他很不願意和張勇坐下來談這些事,錢這東
西最是坑人,但也最是迷人,讓多少父子反目,兄弟成仇,這樣的事在現代的社
會比比皆是。
張東和張勇是同父異母不假,不過從小一起長大的感情也是真的,張東不想
面臨和張勇討價還價的地步,畢竟張勇再怎麼光明磊落,也是有家有室的人,難
免嫂子一吹枕邊風,他會對父親的遺產有興趣,畢竟父親留下的錢不是小數目,
最起碼在張東看來絕對是天文數字了。
張東一邊走,一邊回簡訊,想到要和張勇談關於錢的話題,心裡就一陣惆悵。
「第二章」老色狼的風采
-!,陳玉純和陳楠買的東西有點多,沒在收銀台前結帳,反而被請進貴賓
室。
張東走進貴賓室的時候,見陳玉純和陳楠有些忐忑,她們逛商場不習慣,進
V --P 室也不習慣。
店員和經理都是笑容滿面,臉上洋溢著熱情的微笑,幾乎把陳玉純和陳楠當
姑奶奶一樣侍候著。
這筆大買賣,對店員們來說頂得上十天半月的業績,雖然折扣很大,不過商
場給的抽成也是水漲船高,堆積如山的貨品都還在別處整理。
張東來的時候,經理已經列出一張清單,卡也刷好了,就等著張東簽名、輸
入密碼。
「東哥。」
陳玉純和陳楠還被蒙在鼓裡,手裡都提著袋子,在她們的想法裡,這次買的
東西就只有這點。
「喲,我的小公主們挑完啦!」
張東給了陳玉純和陳楠溫柔的一笑,拿起清單看了一下,心想:好傢伙,雖
然有折扣,不過也花了上萬元。
「張先生,確認在本商場的購物清單無誤的話,麻煩您輸入一下密碼。」店
員勤勤地把POS 機了過來,只要這筆錢刷過來,她就可以買心儀的那幾套衣服。
「等等。」說著,張東從裝首飾的袋子裡掏出發票遞過去。
店員接過發票,一看上面的數額,頓時愣住,不敢自作主張,隨即將發票遞
給在一旁的經理。
經理見狀,立刻再降一折,兩人看張東的眼神幾乎要冒星星了。
折扣滿意了,張東這才輸入密碼,滿意地簽名,心想:那經理真沒騙人,有
了這發票,其他的東西還可以再打折。
「張先生,不知道這些東西要怎麼安排?」經理笑得燦爛無比,沒等張東做
出決定,立刻殷切地道:「如果你是在市內,我們有免費宅配的服務,如果想打
包,我們可以為您妥善的整理好後由快遞發出。當然,有這麼好的折扣,運費還
是得張先生自己支付。」
「快遞吧。」
張東可不想扛著大包小包回去,直接留下林燕的地址。
「是!是!」
經理很慇勤,難得遇上這樣的大戶,立刻著手幫張東準備一切手續。
處理好這些東西後,張東帶著一頭霧水的陳玉純和陳楠出商場。
經理和店員很慇勤地將張東三人送出門口,估計她們送自己父親出殯的時候
都沒有這麼熱情。
一出商場,一股熱浪頓時迎面而來,瞬間的躁熱讓人覺得腦子有點發暈,沒
有冷氣的時候,幾乎處處都不自在。
商場門口停著一輛房車,車窗往下一搖,等得不耐煩的阿龍立刻喊道:「過
來!」
張東上前拉開沉重的平開式軌門,陳玉純和陳楠頓時逃難似的上車,然後不
好意思的吐了吐小舌頭,享受著車內清涼的冷氣。
就這麼片刻工夫,陳玉純和陳楠的俏臉已經有些發紅,額頭上也有些汗珠。
「去哪裡?」
張東一屁股坐到副駕駛座上,熱得滿頭汗。
「在自家的酒樓。本來今天大頭想約我們晚上唱歌、喝酒,不過老頭子說要
請客,我就推掉了。」
阿龍戴著太陽眼鏡,拿著手機滑個不停,戀戀不捨地放下時,這才發動車子。
張東稍微瞥了張東一眼,在心裡暗罵:最好和你家老頭子請吃飯有關,你就
不是那麼孝順的人。看這模樣,八成是勾搭上誰家的老婆,否則大頭請喝酒你不
宰?老子才不信。
因為阿龍在,陳玉純和陳楠都怯生生的,安靜地沒有說話,張東則和阿龍有
一句沒一句的聊著,說的都是以前在省城吃喝玩樂的事情,偶爾有幾件糗事,她
們就很配合地嬌笑出聲。
陳玉純和陳楠都對於張東的過去很好奇,現在都聚精會神地聽著,希望能多
瞭解這個讓她們情竇初開的東哥。
不過阿龍今天很老實,沒多說半句,偶爾紅燈的時候還傳簡訊,看這色樣,
要說他沒勾搭上誰家的老婆,張東還真不信,因為阿龍喜歡的是少婦,尤其是那
種床上經驗豐富又放得開的,更重要的是上完不用負責。
「看屁。」阿龍玩著手機罵道,明顯感覺到張東鄙夷的眼神。
「去你媽的,你別裝了。老實交代,是不是又勾搭上誰家老婆了?」張東笑
罵道,在心裡調侃道:就你這德性肯定是有鬼,要不是你爹開口請客,你能來接
老子?恐怕早就見色忘義,不知道和哪個娘兒們開房間了。
「操!要你管!」阿龍不屑地哼了一聲,或許是覺得在陳玉純和陳楠面前談
這個很損形象,所以沒有和張東多說什麼。
過了一會兒,車子停在一間四層樓酒樓前,這是龍爹的其中一個生意,雖然
規模不是最大的,卻是最賺錢的買賣。身為敗家子的阿龍沒少炫耀這間酒樓的名
號,畢竟這酒樓是他父親異軍突起的一個驕傲,算不上白手起家,但也算是做得
風生水起。
阿龍和張東一樣,一身痞氣,不過家境很殷實,光這間酒樓就是日進斗金,
更別提龍爹名下還有其他買賣,所以阿龍絕對算得上有錢有間的公子哥。
不過張東心裡清楚,名義上龍爹是這間酒樓的老闆,實際上卻是和幾個好朋
友合夥投資的,主要經營的是火鍋和海鮮,以清淡口味的粵菜為主,在這一帶很
出名。
雖然龍爹賺這錢不是獨一份,不過就算拆開也是利潤可觀,尤其是這裡的海
鮮火鍋堪稱暴利,價格之昂貴讓人望而卻步,就連張東都捨不得花錢捧場,可想
而知這裡的消費水準絕對和平民無緣。
現在還不到五點,不過門口小小的停車場上已經停滿各式各樣的車。
城市裡的擁堵是不爭的事實,哪怕太子爺來了,沒車位就是沒車位,在這寸
土寸金的地方,龍爹還沒奢侈到花天價買地劃車位的地步。
在無奈之下,阿龍只能調頭找停車位。這就是住在大城市避免不了的不便之
處,有時候找一個停車位就會耽誤很多時間,相比之下,住在能亂停車的鄉下倒
是方便多了,起碼不用像城裡一樣,每次吃飯都得苦苦找停車位。
好不容易找到地方停車後,一下車,阿龍一邊打著電話給龍爹,一邊跑去買
東西,據說是去買煙。
張東見狀,鄙夷地瞪了阿龍一眼,心想:你後車廂裡什麼時候缺過煙酒了?
這酒色掏空的傢伙估計不是買套就是買威而鋼。
隨後,張東慇勤地接過陳玉純和陳楠手中的大包小包,帶著她們走向酒樓。
「東哥,晚上吃火鍋啊?」陳玉純很高興,不過畢竟車水馬龍,她不好意思和張
東太過親密,只能牽住陳楠的手一起走。
陳楠有點餓,不經意地舔了一下嫣紅的小嘴,這舉動看起來萌到極點。
陳玉純和陳楠手牽手的模樣又萌又可愛,尤其兩人都長得那麼甜美可人,打
扮有清新,張東看得色心大動,眼見快進酒樓,這才悄悄拿出早就買好的藥塞到
陳玉純手裡,悄聲說道:「拿著,吃完飯後記得和楠楠一人吃一片。」
「什麼東西?」
陳玉純和陳楠都好奇地看著張東,甚至緊張得像當賊一樣拿著藥盒,不敢仔
細看。
陳玉純和陳楠牽著手,事實上是在互相攙扶,雖然女孩之間都喜歡這種親密
的舉動,不過現在她們的動作顯得有些笨拙。昨晚陳楠破了身,今天走路一踉一
蹌的,看得出一直在忍痛,而陳玉純比她好不到哪裡,第二次做了那麼久,承受
了張東如狂風暴雨般的衝刺,她也感覺很痛,不過她性子比較要強,一直忍著痛,
裝作沒事的樣子照顧著陳楠。
陳玉純的堅強,讓張東看著有點心疼,柔聲說道:「這是消炎藥,吃了對你
們身上的傷口有好處。有人問起的話,你們說牙疼就好了,知道嗎?」
張東這話一說出口,陳玉純和陳楠都臉紅了,嬌羞地咬著下唇看張東,自然
知道自己身上的傷口在哪裡。
對於張東的這分體貼,雖然陳玉純和陳楠都很不好意思,不過隱隱感到芳心
竊喜。
不管女人還是女孩,喜歡有男人味的男人是不假,不過多一分溫柔體貼的話
絕對是必殺技,尤其是像陳玉純和陳楠這情賽初開的年紀,張東這小小的舉動看
似是責任,卻讓她們心裡起了無盡的波瀾。
「知道啦。」
陳玉純把藥放進口袋裡,給了張東一個嫵媚萬千的眼神,那妖嬈的模樣,讓
張東恨不得現在就帶她回酒店再辦上一次。
陳楠站在一旁,雖然沒有表現出情緒,但她望來的眼神中,那分柔和讓張東
覺得骨頭都有些酥了。
說話間,張東三人已經走到酒樓門口,門口處的迎賓小姐長得還可以,這時
候來一聲「老闆晚安」,還真讓人心生爽意,最起碼被宰了還能安慰自己是花錢
買面子。
張東等人剛走進酒樓,張東眼一尖,立刻看到一旁坐在沙發上喝茶的龍媽。
龍媽六十歲出頭,不過保養得不錯,身材勻稱,畢竟她當醫生,顯得比別人健康
一些,一笑的時候顯得特別慈祥,不過以前打兒子的時候也堪稱是聞名遐邇的母
老虎,在街坊之間堪稱嚴母典範。
「龍媽好!」張東趕緊上前打招呼,對於龍媽,就得嘴甜一些。
當年龍媽為了不讓自己兒女蛀牙,幾乎把零食全給鄰居家的孩子們,這讓多
少孩子度過快樂的童年,當然也給張東的兒時留下甜美的回憶。
「阿姨好。」陳玉純倒不怕生,立刻嬌滴滴地叫道。
陳楠倒有幾分羞澀,不過陳玉純拉了她一下後,還是怯生生的打招呼。
「呀,大東回來啦。」龍媽正和幾個女人聊天,一看到張東,上前拉住張東
打量著,笑著點頭道:「真是越來越帥囉,看你這眉眼愈發俊朗,小時候長得像
猴子似的,沒想到長大了還滿有架勢的,阿龍和你一比可真比不了。」
「哈哈,龍媽最近手氣怎麼樣?」張東笑瞇瞇地道,畢竟是老鄰居、老世交,
龍媽說張東的時候隨意得像訓兒子一樣,但張東也樂意享受這分親密,要是關係
不熟,龍媽這種人說起話也不會這樣親切。
「別提了,輸得快脫褲子了。」龍媽一臉鬱悶。
龍媽退休後,錢多人間,確實很空虛,結果六合彩、麻將、斗地主等等都玩,
總之什麼刺激玩什麼,心臟好得讓一般的同齡人羨慕嫉妒恨。
麻將這東西,說到底還是龍媽教壞的,懷孕的時候就給阿龍這種胎教,後來
住老屋的時候,一群小孩子又耳嚅目染的,怪不得人家孟母三遷,鄰居的品質何
等重要,和阿龍一家當鄰居,絕對會受到極深的影響。
「這兩個小女孩長得真漂亮,你的小女朋友?」龍媽把注意力轉移到陳玉純
和陳楠身上,頓時眼睛一亮,一臉壞笑地看著張東。
粉嫩的小女孩對媽媽們來說很有殺傷力,尤其是龍媽這種年紀的,最喜歡逗
小孩子,不過老人家也很正常的想歪,畢竟都市是個物慾橫流的大染缸,阿龍和
龍爹就不是好貨色,物以群分,人以類聚,按正常的邏輯思維來看,張東也不是
好東西,龍媽當然不會把這關係往純潔的方面想。
在城市裡勾搭小女孩,這種事正常得很,花花世界就是什麼樣的事都可能發
生,所以龍媽直接把張東定義成和阿龍一樣的色胚,而陳玉純和陳楠自然是懵懂
無知的受害者。
「我表妹。」張東流著冷汗,儘管事實如此,不過還是得解釋,畢竟有些事
是上不了檯面的。
雖然張東和陳楠沒有血緣關係,但也是名義上的妹妹,回去尋親,結果把人
家帶出來還開苞,本來是想照顧她們孤兒寡母,最後把人家女兒給睡了,這種事
想想還真是夠缺德的。
「哦,找到人啦。」由於是老世交,龍媽對於張東的身世很清楚,眼裡閃過
一抹柔色。
陳秀蓮生完張東後,因為體虛,所以沒什麼奶,而那年頭奶粉也不好買,所
以張東小時候還喝過龍媽的奶,光從這一點上來說,認人家半個娘也是無可厚非。
「嗯,我來見老大,等見完了還得回去。」張東點了點頭,沒有否認。
「嗯,龍爹在樓上的包廂等你們呢,上去吧。」
原本龍媽想跟陳玉純和陳楠聊天,不過看她們怯生生的模樣,就打消這個念
頭,畢竟人家還小,又是鄉下女孩,比較單純,嚇到人家就不好了。再說她和一
群姐妹在一起,怕自己一說她們就起哄,張東的父親剛死,她可不想提起張東的
傷心事。
「您不一起吃?」張東問道,但問完就覺得是廢話。
「不了,在這裡吃太浪費時間,等等我們還得去搓一晚呢。」說著,龍媽做
出搓麻將的動作,又挑釁般做了一個大殺四方的動作,引得一群女人直翻白眼。
阿龍家就是這樣一個帶些地痞性質的生活環境,上樑不正下樑歪,幾乎誰都
有一個不良嗜好,按龍爹的話說,家裡就是一間旅館,以前阿龍天天晚上出去鬼
混,龍姐不是去夜店就是出去旅遊,日子過得可說頹廢又懶惰。
而龍媽是個賭棍,整天和一群志同道合的女人打麻將或打牌,興起的時候打
個通宵都不是問題,輸慘的話,第二天不睡都能照樣玩一天,而龍爹是寶刀未老
的色鬼,以他的高齡,一點都看不出老男人該有的沉穩,雖然偶爾在晚輩面前得
裝嚴肅的樣子,不過要論起玩,阿龍都沒他熟,也是到了晚上就看不見人。
以前阿龍家是晚上沒人,凌晨兩、三點回家說不定是第一個到家的,而在一
起又不見面的時候往往是白天,大家房門一關各睡各的,睡個天昏地暗後,晚上
要是能一起吃晚飯就是緣分,不過經常因為夜生活豐富,導致這一家人有緣無分。
龍爹和一群人老心不老的色鬼混跡於各大夜總會,據說好幾次都差點弄出個
小龍,外頭的風流帳一大堆,搞得後來差點家變,最終因為龍媽徹底爆發,他才
稍微收斂,不然外頭都不知道得飄多少彩旗,沒準私生子都最少半打了。
「我看老頭就是不安好心。」龍媽說話的時候酸溜溜的,幾乎是瞪著眼說道:
「那老色胚就是借口請你吃飯,飯一吃完絕對拍拍屁股走人。這老不修的就是想
趁著我打麻將的時候,去和那群狐朋狗黨亂來。」
一群女人會意的一笑,龍爹的風流是赫赫有名的,她們之中年輕時說不定還
有人上過他的床。
「這個……您多心了,龍爹不是那樣的人。」
張東說這番話的時候,心裡發虛,額頭儘是冷汗,只能虔誠祈禱著別被他媽
五雷轟頂,因為龍爹確實不是那樣的人,他一向那樣起來不是人。
好在龍媽沒多說什麼,只是不爽的哼了一聲,道:「你就別說這些遭天譴的
話,那色老頭以後肯定是死在哪個女人的肚皮上,這點老娘早有心理準備了,大
家都清楚,你就別那麼虛偽了。」
張東除了嘿嘿的傻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龍媽也懶得說了,立刻轉頭問其他人今晚去哪裡打牌,畢竟在哪裡打也分主
客場,誰都想佔一點風水地利上的優勢。
這時,龍媽等人都是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要不是天還沒黑,恐怕早就在麻
將桌上吆三喝五的開殺了。
這些女人上賭桌的時候都精力充沛,張東見識過她們的兇猛,一開賭,全都
如狼似虎的,幾乎要把人生吞活剝一樣,哪有半點擠公車時病懨懨的模樣?
「這……龍媽,我先上去了。」
張東冷汗直流,趕緊拉著陳玉純和陳楠走。
龍媽等人也很樂意,因為有小孩子在,她們就得有點長輩的端莊樣,張東前
腳一走,她們就媽的媽的罵開了,那粗曠的嗓音和張開就來的性器官讓兩個少女
驚得無話可說。
龍媽嘴裡的那幫損友就有張東父親在內。不過現在死者為大,她也不敢說什
麼壞話,畢竟她也怕張東父親沒事給她托夢。
以前張東父親和龍爹都是有錢、有精力就四處亂搞的人,號稱是街道上兩條
精力最充沛的老色狼,兩人幾十年的交情,尤其是在女人的品味上幾乎一致,據
說還曾為了極品女人鬧一段時間矛盾,不過後來兩人不為人知地和好了。
龍媽以前最討厭的人就是張東父親,畢竟張東父親和龍爹臭味相投,在--
起就肯定不會做好事,所以她最不想看見張東父親,甚至一段時間嚴禁龍爹靠近
任何姓張的人。
而關於那段風流事,到底最後是誰得了手,或者兩人做了表兄弟,一起跟所
謂的極品女人完事?這點一直是所有人心裡不解的謎團,畢竟兩人都是見過大風
大浪的老色狼,在歡場上可說是泰山北斗般的人物,經驗之豐富,寫出來就是一
本雞巴上的中國,到底什麼樣的極品女人能讓他們那麼瘋狂,確實讓人好奇。
後來阿龍側面打聽過,那極品女人竟然是一對離過婚的美貌少婦姐妹花、三
十歲出頭的美艷尤物,這個傳聞在龍爹等老色狼的圈子裡很有名,至於是不是真
的,那就不得而知。
不過細想一下,這個傳聞稍微可信,畢竟一個女人再怎麼極品,也不太可能
讓張東父親和龍爹這兩條經驗老道的老色狼鬧矛盾。
說實話,張東父親和龍爹會鬧翻,是連龍媽都無法想像,畢竟都是老世交了,
沒結婚的時候就是臭味相投的一對老色狼,堪稱是一輩子的知己,都是在女人堆
裡混的專家,為了女人鬧翻,確實有些匪夷所思。
這件事有一段時間鬧得沸沸揚揚,成了不少人茶餘飯後的話題,但龍媽怎麼
審問都問不出原因。
至於後來張東父親和龍爹是怎麼和好的,就不得而知了。不過畢竟是世交,
他們在外頭花歸花,還是明白事理,至少不會因為在外面拈花惹草影響到家庭,
更不可能腦子發暈拿錢去補貼那些演技派的女人,在玩女人這件事上,精打細算
得讓在菜市場混了一輩子的家庭主婦都自愧不如。
在這一點上,張東父親和龍爹堪稱是色狼中的楷模,而且得付出什麼代價,
也斟酌得很清楚,在外面怎麼玩都不會當冤大頭,更不可能被女人那種血淚斑斑
的悲慘史所欺騙。
張東父親和龍爹出去玩的時候,干炮的目的很明確,信仰之堅定不是一般人
能想像的,可能偶爾擺出老好人同情心氾濫的模樣博取好感,不過上完後絕對是
拍拍屁股走人,銀貨兩迄,到時你家殺人放火也和老子無關,典型的拔屌無情,
又有著老色狼該有的原則和操守。
且張東父親和龍爹混的地方都是比較有水準的場所,髮廊那種明碼標價的嫖
妓是不屑的,玩的是手段和周旋,喜歡搞的是夜總會裡比較有挑戰性的媽媽桑和
公主。據他們說,可以帶出台包夜的小姐一概不喜歡,喜歡的是那種剛出道的雛
兒,用他們的話來說,就是拉人家下火坑很有成就感。
老人家去那種地方和年輕人往往格格不入,不過鈔票這東西最管用,有了它
在手,什麼樣的距離都不是問題。
龍爹和張東父親就是個中好手,懂得利用手中的錢,卻一點都不奢侈,而且
他們慈眉善目的,絕不是把色字寫在臉上的人,也不會一說話就是搞,這樣就太
膚淺,別說清純的女人不理你,就連那些一點珠唇萬人嘗的公車,為了裝模作樣,
也不會甩你。
畢竟出來混的,再爛也得裝裝樣子,這年頭玩的就是情調,所以張東父親和
龍爹都不顯山不露水,卻都是經驗豐富的老前輩,泡妞可是手段豐富,讓人眼花
撩亂。
色狼總是以上過的女人質量為豪,其次才是數量。
龍爹最驕傲的,就是問路的時候搭訕過一個剛滿十八歲的大學生,後來以長
輩的姿態關心拉攏,又陪人家談心事,加上幾個小錢恩惠般砸下去,沒久就搞上
床,更絕的是,他冒充那大學生的親戚,以大方和闊綽的形象間接結識她的閨蜜,
最後還把人家一個寢室八個女生玩了一半,絕對堪稱是里程碑的連續戰役,攻城
拔寨的能力之強絕對讓人汗顏。
至於張東父親最好的成績張東就不得而知,畢竟當父親的沒人會和自己的兒
子誇耀這些事。不過想來他能和龍爹齊名,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幹過的風流事肯
定是數都數不清,有時候想想,覺得父親還真是深藏不露。
「第三章」被人放鴿子了
一l 「?
張東覺得照這遺傳基因來看,他老實得有點過頭,而張勇連龍姐投懷送抱都
可以冷眼相視,應該是直接到怪胎的境界,他們沒有一個遺傳到父親風流成性的
性格。
張東惡俗地想像著父親當年的雄風,一臉的壞笑,讓陳玉純和陳楠都不明白
發生什麼事。
在服務生的帶領下,張東等人來到四樓的一間包廂內。
這是間很普通的包廂,裝潢不算奢侈,一面牆是巨大的落地玻璃,現在太陽
剛下山,陽光一照進來還有些刺眼。
桌上擺好餐具和一些開胃的小菜,在一旁的沙發上,龍爹和一個穿得很花俏
的老頭子在聊天,壓低了聲音、滿面猥瑣,能明顯察覺到他們臉上掩飾不住的騷
味,一看就知道聊的肯定不是什麼好話題。
龍爹六十歲出頭,頭髮染得黝黑發亮,雖有錢,不過沒吃胖,身材還算湊合,
穿上一身唐裝,倒顯得沉穩,起碼臉一板,有那種有錢長者的風範,脖子上戴著
和闐白玉的雕件,手上兩、三枚金戒指很耀眼,上頭的翡翠戒面也綠得嚇人。
另外一個老頭看起來和龍爹差不多,手上的瑪瑙鏈子很粗,一看就知道價值
不菲,渾身上下首飾很多,不過除了炫耀有錢外也炫耀著品味,倒沒有多少暴發
戶所謂的銅臭。
照這些人的話說,這就是泡妞的裝備。女人,尤其是社會經驗豐富的,眼光
很犀利,戴著十萬元的首飾遠比開三十萬元的車更有殺傷力,畢竟車是日用品,
有需要的話咬牙切齒都得買,而首飾則是可有可無的奢侈品,兩者之間的消費定
位完全不同,即使不可能給她,但她們就是看這些真金白銀的東西順眼。
當然了,如果比真金白銀更貴,那吸引力可就不是金銀首飾所能比擬,以這
些老色狼的觀點來說,威力起碼在十倍以上。
最後的結果是,這些女人給你上了,也感覺是被這些首飾上了,一樣身價倍
增。這是很奇怪的邏輯,但他們卻奉為信條。
而從無數的實踐上來看,這個邏輯也是對的,女人即使一文未得,但還是很
樂意被這些唬人的首飾幹上一炮,心理上的接受能力絕對比花錢干她們更好。
對於這種怪異的心理,張東實在無法理解。
「陳叔好、龍爹好。」張東笑瞇瞇地打了一聲招呼。
另外一個老頭是張東的鄰居,姓陳,也是老色狼,不過境界明顯不到龍爹和
張東父親那種雙賤合璧的高度,這麼多年來在花場的名氣也一直被這兩位的光芒
所掩蓋。
「大東,你可來了。」陳叔嘿嘿一笑,目光閃向張東身後兩個小鳥依人的少
女時,明顯瞇了一下眼睛。
老色狼打量人的時候絕沒有什麼好意思,張東頓時冷笑一聲。
陳叔頓時心頭一顫,立刻訕訕一笑,收回略帶色意的目光,因為張家這兩個
小子,張勇混得很有出息,出息到誰都無法估算的地步,而張東則是有名的刺頭,
性格火爆,脾氣--上來,骨頭給你拆了是正常事。
陳叔是老色狼又不是老流氓,自然得給張東幾分薄面。
「你這混小子倒還知道來啊。」龍爹瞪了張東一眼,沒好氣地說道,這就是
返璞歸真的地步--威嚴的長輩樣十足。
女人在龍爹眼裡很清楚的分為兩種,能玩的和不能玩的。陳玉純和陳楠年紀
太小,又是張東帶來的人,很自然被規劃到不能玩的那一類中,所以他立刻擺出
長輩的樣子,那目不斜視的模樣還挺唬人的。
「是啊,聽說有飯吃,我就來了。」張東倒不客氣,一屁股坐下後瞇眼笑道:
「妹妹們,叫人啊。」
「龍爹好、陳叔好。」陳玉純和陳楠怯生生地叫道,然後就到一旁坐下來。
張東把陳玉純和陳楠介紹為親戚家的妹妹,等她們都打完招呼後,張東瞪著陳叔,
賊笑道:「龍爹、陳叔,怎麼說都是第一次見晚輩,我們都是熟人了,見面禮就
沒必要了,太客套了反而生疏。」
龍爹和陳叔都瞪了張東一眼,心想:沒必要你就別提,這小渾帳話裡有話,
也是個一滴油水都不放過的狠角色。
「是啊、是啊,我們當長輩的不能寒酸。」陳叔抹著冷汗,雖然張東是晚輩,
不過他心虛,不好說什麼,而且他也不想得罪這個依舊威名在外的流氓。
龍爹叫來服務生吩咐一番,沒多久就包來兩份鼓鼓的大紅包。
龍爹瞪了張東一眼,又擺出慈眉善目的樣子將紅包遞給陳玉純和陳楠,道:
「來,第一次見面,爺爺也沒什麼準備的,給你們點零用錢買書、買文具,
現在放暑假了好好休息,讀書的時候可得用功點。」
「這……」
陳玉純和陳楠都有些難為情,一副手足無措的模樣看著張東。
「收下吧,這是兩位爺爺的心意。」
張東開了口,陳玉純和陳楠這才不好意思地收下紅包,當然免不了來一句謝
謝爺爺,安慰一下出血的龍爹兩人。
陳玉純和陳楠拿走紅包的時候還有些緊張,畢竟這麼厚,她們以前過年收的
紅包加起來恐怕都沒有這麼多。
「不客氣。」
龍爹笑著,陳叔卻不太敢開口說話。
在龍爹和陳叔的心目中,花多少錢都可以用女人來做一個估算的單位,這兩
份被敲詐的紅包大概是一人一次服務很周到的雙飛,而且還是在高級酒店。雖然
他們並不心疼,不過對於張東一出現就敲竹槓的行為是萬分的譴責,要不是今天
要他當擋箭牌,他們早就爆發了。
以前是雙賤合璧,天下無敵,現在張東父親死了,龍爹難免有些寂寞,聊了
幾句,喝了點茶,雖然看似輕鬆,不過也少不了幾分故人離去的惆悵。
龍爹和陳叔唏噓又感歎著,張東父親這一死,多少人免去戴綠帽的遭遇,沒
了他的日子,有時候實在滿空虛的。
都說枕邊人最知心,龍媽想的還真不錯,龍爹和陳叔就是拿張東來當擋箭牌,
根本就沒世交之間好好聚一下的想法。
陳叔和龍爹的老婆都在樓下,他們這是想等她們一走就出去花天酒地,今天
難得約了一大幫朋友,至於請客吃飯什麼的更是無聊,他們根本沒心思吃飯。
龍爹和陳叔抽著煙,站在落地窗邊焦急地往下看,不時看著時間,看來急切
得很,好不容易看到龍媽等女結伴走了,龍爹終於按捺不住,道:「老陳,星城
夜總會的包廂訂好了吧,快吃幾口就過去會合吧。」
「我看看包廂號碼。」陳叔一臉嚴肅,他居然連酒店房間都訂好了,明顯是
經驗豐富,已經做好萬全的準備。
龍爹和陳叔直接把張東晾在一邊,各自急切地打了一通電話後,這才轉過頭,
一臉抱歉地說道:「不好意思,跟幾個朋友有約,今天沒時間陪你們吃飯了。」
再虛偽點沒關係。約朋友?他媽的約炮吧!張東鄙夷地看了龍爹和陳叔一眼,不
客氣地道:「今天的飯算是你們請的,告訴你們,我可是一毛錢都不出,不請的
話別怪我不講道義,到時餓得手軟說不定就會通風報信,老子可是個當叛徒的好
材料。」
「小兔崽子,敲詐!」陳叔笑罵道,立刻招來服務生買單。
「東子,本來找你確實有些重要的事,不過你哥也快回來了,這事還是等當
著你們兄弟倆的面再談吧。」
龍爹竟擺出一副煞有介事的樣子,但卻不停看著時間,明顯想早點脫身。
「對,等你哥回來再說!」
陳叔不停向龍爹使眼色,示意快走,幾乎是一副火燒屁股、一刻鐘都等不了
的樣子,然後就急急忙忙地走了。
張東見狀,心想:反正都買單了,老子就來個獅子大開口,什麼貴就點什麼,
反正花的不是老子的錢,用不著心疼,誰教他們騙老子大老遠的過來當擋箭牌。
「兩位老人家玩得開心點啊!」
張東可不想和龍爹、陳叔囉嗦,反正都買單了,走就走,他也樂得清靜。龍
爹和陳叔一走,陳楠和陳玉純總算鬆了一口氣,畢竟沒來過城裡,又有長輩在場,
她們顯得很拘謹,這時才稍微放鬆。
陳楠嬌怯地看著張東,輕聲說道:「東哥,我餓了。」
「是啊,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特別容易餓。」
陳玉純說話的時候還打了一個哈欠,那慵懶的模樣、一開一合的櫻桃小口,
讓張東恨不得直接將她按到胯下,再次享受那青澀而美妙的口舌服務。
「快點菜,別餓壞了。」
張東心想:昨晚耗費太多體力,中午的西餐盤大量少,這時肚子不餓才怪。
服務員送來兩份菜單,上面的圖片精美得讓人垂涎三尺。
想想現在正是用餐時間,這裡的生意那麼好,如果吃炒菜,上菜的速度一定
很慢,和陳玉純兩女商量一下後,張東決定吃火鍋,不但速度快,這裡的火鍋也
算是遠近聞名。原因無他,食材很貴,吃一次能讓人罵三天。
點完菜沒多久,阿龍就推門走進來,一看包廂內只有張東三人,頓時愣了一
下,問道:「我爹呢?他不是有事找你嗎?」
「走了。」
張東沒好氣地把事情說了一遍,心想:哪裡是有事找我,純粹是把我當擋你
老娘的借口。
「我約了朋友一起吃飯喝酒,既然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阿龍更直接,
一邊傳簡訊,一邊說道:「我就知道這老頭肯定沒好主意。大東,今晚我沒空招
待你們,吃完就自己隨便找地方玩。那騷貨的老公好不容易出差,老子今晚有一
整晚可以爽,你千萬別打電話給我。」「靠!根本沒指望你。」
張東氣得都不想罵人,心想:這父子倆根本是一個德性,就看這色勁,不用
懷疑,肯定是親生的。
「嗯,我先走了,明天去哪裡玩跟我說一聲。」
阿龍的話音一落,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想來那個人妻頗有姿色或是床上功夫很好,否則阿龍這種色中強人不會這麼
積極主動。想到這裡,張東感到哭笑不得,雖然有免費的飯吃,不過也折騰一大
圈,早知道還不如就在酒店隨便吃一頓。
「餓死了。」
在等待上菜的時間,陳玉純和陳楠沒事做,陳玉純玩著那台破手機,而陳楠
沒有手機,只能在一旁乾瞪眼,不時好奇地湊過去。
陳楠家庭的環境較特殊,啞嬸不會說話,自然不需要手機,而且沒那個餘錢
買,也沒必要買,畢竟窮人家少有親戚走動,陳楠的人際關係很簡單,也沒這個
需要,她也覺得手機是可有可無的東西。
在她們的想法中,手機是拿來打電話、傳簡訊的,和其他娛樂沾不上邊,而
在窘迫的生活中,她們與時代有些脫軌,卻比一般人少了沒必要的慾望和潮流來
浪費精力。
看見這一幕,張東覺得有些心酸,盤算著買手機給陳玉純兩人,因為她們一
直沒和他提過什麼要求,反而一直體貼著自己,連買件衣服都想省錢,現在看她
們一起玩老舊的按鍵手機,張東心裡很不是滋味。
對此,陳玉純和陳楠頭渾然不覺,儘管東西很簡單,不過在她們看來是簡單
的樂趣,她們青春懵懂的世界不需要太過複雜,那樣反而體會不到這種簡單的快
樂。
在張東眼睛有些濕潤的時候,兩個服務生推開門,推著兩輛裝滿食材的車走
進來。
這火鍋的鍋底是熬成乳白色的高湯,對外號稱是工序繁複、極是考究,價位
自然不低,一份沒有加任何辣油的鴛鴦鍋底就一百多元,貴得像在搶錢似的,要
是自己花錢的話,張東絕對不會來吃。
這年頭,有人買菜的時候精打細算,稍微有點不滿意就斤斤計較,上館子時
卻是揮金如土,價格再怎麼昂貴也有人光顧。龍爹正是抓住這個心理,在免費鍋
底到處都是的時候開業,不僅沒有優惠酬賓,而且在火鍋這種大打價格戰的行業
中樹起昂貴奢侈的大旗。
這種異軍突起,卻得到食客們的追捧,昂貴的價錢也讓這間酒樓鶴立雞群,
即使都是昂貴的食材,但利潤也比一般火鍋店高,食客們仍是趨之若鶩,這酒樓
的生意從開張那一天起就沒冷清過。
這裡的鴛鴦鍋底,不是一般一半辣油、一半清湯的鍋底,兩邊都是清湯,一
鍋是人參加一些中藥材熬出來的雞湯,另一鍋則是牛肉熬的肉湯,都是雪白的湯
上漂浮著很能唬人的中藥材,光是湯底天然的香氣飄散開來,就夠讓人食指大動。
不過食指大動的代價是很大的,這裡的食材昂貴得嚇人,這鍋底的價格根本
不算什麼。
火鍋的湯最後會變得渾濁,涮過不同食材後不可避免會產生雜味,所以張東
趕緊幫陳玉純兩人裝湯,畢竟飯前喝湯能養胃、開胃。
張東父親的風流好色沒遺傳到張東身上,不過喜歡喝湯這個好習慣倒是有遺
傳到。
「滿鮮的!」
陳玉純兩女喝著湯,都表示很滿意。
既然有人買單,張東點起菜絕對不會客氣。
廚房的人一聽這間包廂是老闆買的單,而且專點最貴、最好的食材,自然不
會怠慢,每一樣都是挑最新鮮的食材,切的時候刀工和擺盤都講究得讓人驚詫,
頗有幾分討好的意思。
食材講究葷素搭配,一道道菜上桌時,陳玉純和陳楠有些失神,因為很多菜
在她們的認知裡不在食材的範疇內,或者說根本就不是吃火鍋必備的菜,因為她
們連見都沒見過,一些菜形狀怪異,不過賣相很好,盤子又很漂亮。
陳玉純和陳楠忐忑不安地開始吃起來,但一吃就停不下來,兩眼放光,開心
得像撿了寶似的,品嚐著她們連見都沒見過的美食。
上好的野生松茸塊菌切片,還有黑白兩色的松露菌和灰樹花,每一樣都是切
得薄如紙片,看起來量小得很吝嗇,盤子很大,往上一擺確實看起來很漂亮,吃
的時候卻都在罵這量少得夠可憐。
這裡的很多菜是從國外進口的,很多都是菜市場看不到的,價格無比昂貴,
加上利潤後,出現在餐桌上時價格虛高得有些過分,吃起來簡直和吃鈔票沒有區
別。
這些菜只是滿足一下饞癮,事實上誰都不敢放開吃,真要那樣吃飽,那都是
個讓人心疼的價錢,對於一般百姓來說,吃這麼一頓飯和敗家無異。
幾盤價格高昂的菌類,張東一口都沒吃,陳玉純和陳楠卻吃得像在吃零食似
的,儘管感覺很香,卻一點都不飽。
吃著吃著,陳玉純拿起一隻小碟子,好奇地問道:「這是什麼?」
碟子上是紅紅爛爛的東西,服務生微笑著接過來倒入湯內,小聲介紹道:
「這是純野生的藏紅花,一般加到湯裡,味道會更鮮美,而且對於女性有很好的
滋補效果。」
陳玉純和陳楠哦了一聲,明顯沒在意到這如野草般的藏紅花有多麼昂貴,在
她們看來,頂多就是西藏那邊的野菜,她們則把注意力放到其他食材上。
其他菜--上桌,最先被注意到的是擺盤精緻的熟菜,光是盤子都能讓人感
覺到極其昂貴,不過上面那黑漆漆的東西看起來就普通多了。
服務生倒算敬業,慇勤地介紹起來。
這幾盤量小得嚇人的菜,分別是開胃的鵝肝醬和幾種昂貴的魚子醬,當然了,
不可能是那種一百克的價格高達兩千美元的Almas 魚子醬,雖然能唬人,但只是
市面上比較見少的品種,畢竟這裡高級歸高級,還不到窮奢極侈的地步。
這些鵝肝醬和魚子醬不太適合陳玉純和陳楠的口味,她們只是淺嘗幾口後就
直接無視。
張東則樂得享受慷他人之慨的樂趣,畢竟一口咬下去就像在咬美金一樣,確
實感覺很爽。
其他菜倒是滿順口的,而且品種繁多,不負這裡的盛名,有神戶的雪花牛肉、
整只鮮澳洲龍蝦肉。便宜貨在這裡是賣不上價格,幾乎都是電視上才會看到的品
種,而且是那些光靠名字就賣得出價錢的菜。
盤大量小是唯一的特色,精心調製的蘸醬,清香得讓人胃口大開。
看陳玉純和陳楠吃得那麼開心,張東一點都不客氣,神戶牛肉、黑石班魚肉
還有雙頭鮑的切片一盤接著一盤上,還沒吃飽,盤子就已經堆積如山。
這是賣盤子還是賣肉?估計五盤牛肉加起來都沒半斤。張東心裡不禁鄙夷一
下,不過嘴裡的黑鮪魚味道確實不錯,夠鮮嫩。
這一頓飯沒喝酒,張東三人都吃得肚子圓圓的。
享受完飯後的水果和茶盤,張東大搖大擺地帶著陳玉純和陳楠回酒店,看她
們滿足的模樣,心裡就一陣開心。
陳玉純和陳楠倒不知道這頓飯有多貴,只知道吃得很滿足。
在搭車回酒店的路上,張東接到龍爹打來的電話,電話中龍爹激動得幾乎爆
血管,一開口就是歇斯底里的咆哮,想來應該是酒樓的人通知他這頓飯的過程和
費用。
按龍爹的話來說,這頓飯不知道吃掉他多少個妞,別的不說,光廚房儲備有
限的雙頭鮑就被吃光,而且還有一隻因為價格奇高、這段時間還賣不出去的帝王
蟹,那帝王蟹已經在池子裡活了一個月,差不多快算是鎮店之寶。
龍爹覺得張東根本是來要他老命的,這頓飯的花費讓他心疼不已,即使旁邊
的小妞嗲聲嗲氣陪著他,他也鬱悶得硬不起來,吃五顆威而鋼也彌補不了心靈上
的創傷。
張東打了一個哈哈,就懶得理會龍爹的抱怨,聽他抱怨了幾句,就掛掉電話。
隨後,張東等人回到酒店。
由於昨天把床單弄濕,先前離開酒店時,張東已經提出換房的要求,換的房
間是在酒店六樓。
在陳玉純和陳楠困惑的眼神中,張東帶她們來到這間房間門口。
對於臨時換房間,陳玉純和陳楠有些不明白,張東只能耐心解釋。
房門一開,可以看見行李整齊地放在櫃檯上,這是一間和之前差不多的房間,
美中不足的是這是商務套房,除了一間共用的客廳外,有兩間單獨的套房,讓張
東很不悅地皺了一下眉頭。
房門一關,張東手中的大包小包剛放在地上,陳玉純和陳楠就倒在沙發上。
陳楠更是伸起懶腰,一臉疲憊,揉著眼睛說道:「好困!」
「是啊,我也困。」
陳玉純更是哈欠連天,看來應該是逛了一下午的後遺症。
隨後,陳楠面色微微一紅,鑽進其中一間房間,把門一關,就去洗澡。
張東發愣的工夫,陳玉純走了過來,拉著張東的手輕聲道:「東哥,晚上我
和楠楠想好好睡一覺,今晚先別那樣了好不好?人家真的困死了。」
看著陳玉純臉上的愧疚和惶恐,張東知道經過昨晚的大戰,她們還有些難受,
而且吃了消炎藥後,有一種副作用就是嗜睡,她們本來就是習慣早睡早起的好寶
寶,這時早已經困得哈欠連天,能和張東好好說話已經是真愛。
儘管心裡滿是漣漪,張東還是抑制心中的色慾,溫柔地點了點頭,道:「嗯,
今晚你們就早點休息吧,玩了一整天也滿累的。」
「東哥真好!」陳玉純開心地一笑,抱著張東親了一下,又面帶羞怯地說道:
「我和楠楠那裡都有點痛,和你一起睡又怕你會難受,你別怪我們。」
「知道了寶貝,我們在一起也不只是為了那件事。」
張東抱了陳玉純一下,甜言蜜語地哄了一陣子,讓陳玉純的眼眶都有些發紅。
卿卿我我了一陣子,最終陳玉純打著哈欠進房睡覺,不過臨走的時候,調皮的隔
著褲子在張東的命根子上親了一下。這不算是勾引,更像是一種思念。
房門一關上,響起喀的一聲,陳玉純似乎防狼似的,還上了鎖。
張東心裡清楚今晚是沒戲唱,陳玉純和陳楠都不太舒服,也沒必要折騰她們,
除非他禽獸不如,不管不顧地強硬推倒,否則她們確實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為了天長日久的佔有陳玉純和陳楠,張東也只能忍了,畢竟他不是色慾薰心
的禽獸,即使心裡有些鬱悶,但也清楚要長期發展的話絕不能操之過急。她們都
是家庭的情況有些扭曲,即使表面上沒什麼,但心裡肯定有什麼,他必須給於她
們足夠的關愛,絕不能為了一時的痛快傷了她們的心,否則肯定是得不嘗失。
今天看來得自己睡了,但調教之路任重而道遠,只要得到她們的心,日後要
怎麼玩弄,還不是手到擒來。想到這裡,張東色色的一笑。
隨後,張東衝完澡,就直接光屁股躺在另外一間房間的大床上。
雖然晚上沒有戲唱,不過張東還有其他事情可做,他拿起手機,傳簡訊和林
燕述說思念之情、調戲已經有些曖昧的徐含蘭。
想想兩個大美人的豐腴性感,張東開始期待起未來香--多彩的生活。
「第四章」快樂的兩天
原本張東是信誓旦旦地想帶陳玉純和陳楠遊玩,不過當他一覺醒來的時候已
經是下午四點多。
昨晚張東和林燕煲了個電話粥,又和徐含蘭發了半夜的曖昧簡訊,興致一來
還打電話戲弄阿龍,結果鬧到快天亮才睡。
張東也沒辦法,只要一想到隔壁有兩個活色生香的少女,心裡就一陣發癢,
如果不找點東西來分散注意力,實在會忍不住。
見時間這麼晚了,張東慌忙起身,匆匆漱洗就跑出來,心想:我還真是渾帳,
睡到現在才醒,不知道會不會餓到她們,這同樣的錯誤居然犯第二次。
這時,陳玉純和陳楠坐在沙發上,或許是因為空調太舒服,她們依偎在一起
睡午覺,那甜美可愛的睡相,讓人不由得產生一種想把她們抱在懷裡好好呵護的
衝動。
陳玉純和陳楠都換上新衣服,陳玉純穿著一身紫色的休閒服,陳楠穿的是牛
仔短褲和白色的蕾絲無袖裝,明顯兩人都是精心打扮過,清新的模樣透著妖嬈,
尤其陳楠已經換上新內衣,展露出胸前那飽滿的豪乳。
陳楠微微側躺著,苗條的手臂擠壓著乳房,勾勒出的高聳和堅挺讓張東嚥了
一口口水,手本能的捏了一下,回味著這對大寶貝的美妙觸感。
張東心想:該死!看她們這打扮,明顯是起了一個大早,興致勃勃地期待我
帶她們出去玩,結果昨晚我被色慾折騰得筋疲力盡,一夜輾轉反側,極是煎熬,
結果睡過了頭。
陳玉純和陳楠起了個大早,卻寧可等著也要讓他多睡一會兒,這種體貼和關
懷,讓張東很愧疚,覺得很對不起她們,交戰了一晚的色慾一掃而空,取而代之
的是感動和無法言表的溫暖。
好在陳玉純和陳楠應該沒有餓到,桌上有兩、三隻被掃蕩過的空盤子,但張
東覺得有些奇怪,心想:她們根本不懂怎麼點餐,難不成她們是出去叫外賣?不
可能啊,她們人生地不熟又怕生,而且我一再囑咐她們不要亂跑,她們沒有那麼
大的膽子跑出去啊。
就在張東困惑的時候,陳玉純揉著眼睛醒了過來。
一看見張東,陳玉純立刻欣喜地道:「東哥,你總算醒了。」
「東哥!」
陳玉純一動,陳楠也醒了,揉了揉眼睛,一臉迷糊,更誘人的是她坐起來時,
胸前一對巨乳也隨著晃動。
「你們中午吃什麼?」張東關切地問道。
看著兩個睡得一臉迷糊的少女,張東心裡一陣愧疚:答應了她們,要帶她們
好好玩一天,結果我卻食言了,只希望這兩個丫頭千萬別責怪我。
美人春起的模樣很誘人,尤其還是兩個嬌媚可愛的小美人,但這時張東卻沒
心思欣賞,因為他心裡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滿心都是對於她們的愧疚和感動。
「我去洗把臉,純純你說吧。」
陳楠睡得很迷糊,感覺腦子暈暈的,得先洗把臉才會清醒。
陳楠起身的時候一步三搖晃,走回房間的時候就像是一隻可愛的小企鵝。當
然,可愛歸可愛,那對大凶器幅度巨大的搖晃依舊殺人眼球,張東雖然這時人性
爆發,心裡都是真善美,但還是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陳玉純伸著懶腰、打著哈欠,張東趕緊上前將她抱在懷裡,愛憐地為她整理
有些凌亂的青絲。
陳玉純嬌羞地一笑,欣喜地依偎到張東懷裡,撒嬌般蹭了兩下,嬌滴滴地解
開張東的困惑。
原來中午時阿龍來過,不過他貌似很忙,也沒折騰張東,為陳玉純和陳楠叫
了一份午餐後就急急忙忙的走了。
這傢伙有這麼好?老子打死不相信!昨晚被戲弄後還這麼乖,除非狗改得了
吃屎。難不成他是良心發現,想在純純和楠楠的面前裝大哥哥的正經形象?不可
能,這傢伙根本不是這樣的人,或者說他根本就不是人。張東滿心困惑,打電話
給阿龍,這才知道原因。
阿龍根本不是特意來關心張東的,純粹是路過的時候休息一下,順便偷拿走
房間的浴袍和一卷衛生紙。
昨晚阿龍本來該和那個人妻在她家給她老公戴綠帽子,據他們的說法,在她
家的床上,尤其是在結婚照下幹起來特別有快感,尤其阿龍這種綠帽生產商更是
抗拒不了這種調調。
原本萬事具備,誰知道兩人剛洗澡,那人妻家的社區停電,這種天氣沒空調
的話,渾身黏稠,肯定不過癮,所以他們大半夜跑來這裡開房間。
戰況激烈下,浴袍和衛生紙都濕了,折騰了一晚,那人妻滿意地呼呼大睡,
阿龍卻有重要的事,只得起了一個大早,雙腿發軟地扶著牆、打著哈欠,出去忙
了一上午。
當阿龍色心滿滿地想回來繼續時,才想起房間裡的狼藉,就來到張東的房間
偷東西。
阿龍會沒鬧張東是因為懶,他昨晚梅開二度後累得想休息,結果硬是被張東
的惡作劇電話吵醒,結果那人妻竟趴到胯下含住他的命根子,結果就是翻天覆地
鬧到了早上才肯罷休。
現在阿龍的腰還在痛,哪有力氣關心張東這邊的事?幫陳玉純兩女叫午飯是
順手之舉。
這時那渾蛋估計還趴在人家老婆奶子上不肯起來。張東心想:得吃多少威而
鋼才能有這分衝動?阿龍這外強中乾的傢伙絕對沒這戰鬥力,估計他在床上的能
力還比不上他老頭子寶刀不老的雄風,不會是用手指和那騷貨溝通的吧?
不過阿龍出現得還算是時候,最起碼陳玉純和陳楠沒餓著。
張東鬆了一口氣,也就沒過分糾纏下去,因為電話那頭隱隱能聽得見那人妻
發春的聲音,明顯又--頂嶄新的綠帽子要生產出來。
「東哥,今天我們去哪裡玩啊?」陳玉純咯咯笑道。
陳玉純很喜歡看張東和朋友調侃,因為有些話雖然下流,不過好笑,那種隱
晦的意思不適合她的年紀,但不代表她不懂,張東和阿龍這樣肆無忌憚的開玩笑,
在她看來也是張東和阿龍之間的一種親密。
「我想想……你先去洗把臉。」說著,張東笑瞇瞇地拍了陳玉純的美臀一下。
陳玉純嬌嗲地哼了一聲,嫵媚的白了張東一眼,故意扭著翹翹的屁股走進房內。
正午出去曬太陽似乎不太理智,看來今天沒出去是對的,不然折騰了她們,心疼
的還是我自己。想到這裡,張東點了一根煙,開始盤算省城有什麼能帶她們去玩
的地方。
陳玉純和陳楠的下身有傷口,明顯是不能泡水,於是張東打消帶她們去水上
樂園的想法,畢竟那裡的水不乾淨,有感染的風險,泡溫泉也不可行,在這種天
氣去花錢泡溫泉,純粹是找罪受。
這炎炎夏日,張東還真想不到可以消暑的去處,他在省城住了這麼多年,竟
一時想不到好玩的地方。
對了,還得注意不能讓她們喝酒,不然過敏的話麻煩就大了。想到這裡,張
東下意識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好兄弟,心想:為了以後的性福,暫時只能委屈你了。
哥已經得到她們的肉體,現在更重要的是徹底得到她們的心,你爽過了,現在得
替人家考慮考慮了。
張東心想:但只要得到她們的心,以後還怕沒有靈與欲結合的美妙嗎?到時
候調教好了,想怎麼享受就怎麼享受。雖然沒酒精作祟,想再次雙飛應該有一定
的難度,不過皇天不負有心人,老子有的是辦法一層層扒下她們的矜持羞澀。只
要能讓她們死心塌地地愛上我,多費點精力也沒關係,忍這一時之癢更是無所謂。
等哥溫柔的征服她們的芳心後,還怕沒好日子過嗎?付出點真心誠意,多用點感
情,遲早她們得一起躺在床上等著咱們兄弟倆齊頭並進。
一想到那美妙的日子,張東渾身頓時有用不完的勁,心裡也開始告誡自己不
要著急,等徹底征服她們的心,到時候的滋味肯定比現在美妙百倍。
過一會兒,陳玉純和陳楠走出房間,小手牽著小手,模樣粉嫩甜美,水靈靈
的大眼睛儘是渴望和期待,又帶著幾分情愫,直勾勾的看著張東。
「走吧。」
陳玉純和陳楠那誘人的模樣讓張東直嚥著口水,雖然還沒想好目的地,不過
還是先帶她們出門。
陳玉純和陳楠都不太喜歡在外面和張東親熱,因此張東就走在前頭抽著煙,
她們則手牽著手走在後面。
夕陽西下,漫天黃昏,不過城市的躁熱讓人無法享受這分美好,畢竟雖然沒
什麼太陽,但還是很毒辣,那一陣陣熱浪可不是普通人能受得了。
這種天氣很容易中暑,走到大廳的時候,張東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先等一
下再出去。
陳玉純和陳楠不是什麼都不懂,知道張東是怕她們中暑,都點頭答應,眼眸
裡閃爍著感動的光芒,尤其是陳楠的眼神雖然羞怯,不過看著張東的時候愈發柔
和起來。
對於陳楠的這種變化,張東感到很欣喜,因為和她發生關係可說酒精作祟的
成分很大,清醒後,陳楠一直很忐忑,不太敢面對他,有時候她會偷看,不過像
是在觀察一樣。
事實上,張東看似大剌剌,但也一直在細心留意陳楠的表現,一開始慌張、
不安、羞澀和逃避,到現在有些依賴般的注視,這短短一天內的變化讓張東喜出
望外,最起碼有這個表現,證明她心裡其實並不排斥他。
和陳玉純兩女在大廳的沙發上坐著閒聊了一會兒,張東盡說一些略帶下流的
笑話,讓她們嬌笑出聲之餘,自然得到那撒嬌般的白眼。
但張東樂在其中,享受著這分清閒,在這眾目睽睽之下即使佔不了便宜,不
過很適合進行心靈上的溝通。
張東已經想好去處,等到外面不太熱的時候,張東三人出了酒店,就叫車直
達目的地。
張東三人來到省城最大的遊樂場,現在已經是華燈初上,是遊樂場最熱鬧的
時候。
下車時,兩個少女歡呼雀躍,這裡的人山人海和歡樂的氣氛一下子吸引住她
們,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到處看著,眼底儘是說不完的好奇和憧憬。
帶著孩子來的父母不少,小孩子到處亂跑,四處都是充滿童真的笑聲。
不過更主要的消費者並不是這些快樂的孩子,而是一對對情侶在排隊買票,
不知什麼時候遊樂園已經成了約會聖地,除了歡樂的氣氛,也多了幾分戀人甜蜜
的氣息。
兩個少女一看這夢幻般的樂園,開心得大呼小叫,或許是看著身邊一對對如
膠似漆的情侶走過,感到有些羨慕,她們甚至已經忘記要在人前矜持,一左一右
地抱住張東的胳膊一邊撒嬌的搖晃著,一邊給張東最開心的甜美微笑。
--左一右的感覺各有千秋,陳玉純的胸部彈性渾圓,陳楠的胸部飽滿柔軟,
兩對美乳同時擠壓著手臂,幸福得張東差點暈過去,命根子當下就硬起來,眾目
睽睽之下撐起巨大的帳篷。
為了不出醜,張東只能選擇弓著腰走路,心想:靠!真沒定力!
兩個少女察覺到張東姿勢的怪異,害羞之餘,因為心情開心反而調皮起來,
陳玉純狡黠的一笑,更加使勁用飽滿的玉乳摩擦著張東的手臂,陳楠也是有樣學
樣,偷偷用這獨特的方式表現和張東的親密。
「你們這兩個小壞蛋……」
張東是痛並快樂著,弓著腰僵硬地走路,那模樣活脫脫是一個小兒麻痺症患
者。給了兩個少女一個苦笑,張東心裡倒是樂開花,畢竟他的臉皮一向很厚,心
想:硬就硬了,又有什麼關係?老子在這裡沒有一個熟人,誰想看就看吧!
倒是陳玉純和陳楠難得這麼調皮,張東也樂意擺出一副苦相配合她們,免得
掃了她們的興致。
「幹嘛啦!」
陳玉純咯咯笑著,擺出一副無辜的模樣擠眉弄眼,在一旁的陳楠也咯咯笑著,
都明顯覺得張東這副吃憋的模樣很有趣,也樂得繼續逗弄著張東。
和陳玉純和陳楠打情罵俏的時候,張東也買好票了。
一左一右的柔軟擠壓讓張東感覺快魂飛魄散,享受著陳玉純兩女既調皮又像
是調情的撒嬌,張東感覺血液下流、臉色脹紅,嘿嘿傻笑的同時,幾乎連票都拿
不好。
一進入遊樂園,陳玉純和陳楠就左張右望,一臉興奮,同時放開張東的胳膊,
如小鳥出籠般跑走,一邊歡呼著,一邊牽著手好奇地打量著四周,選擇著要玩的
項目。
這裡的一切都是陳玉純和陳楠渴望而無比憧憬的,不過真的到了這裡反而有
些眼花繚亂,一時看花了眼,猶豫不決,不知道該先玩哪個遊樂設施。
看著陳玉純和陳楠,張東瞬間有一種被拋棄的鬱悶感,不過看她們那麼開心,
張東倒樂得清閒,扮演起跟班的角色,手裡拿著買來的果汁,陪在她們身邊。
陳玉純和陳楠糾結了大半天,居然不知道要先玩哪個遊樂設施,甚至興奮到
有些緊張的地步,俏臉發紅,小鼻子上都是香汗,似乎是在擔心遊樂場會不會帶
給她們想像中的快樂。
最後,陳玉純和陳楠選擇坐旋轉木馬,因為這是很多女孩子心裡的夢想,與
其他刺激的遊樂設施相比,旋轉木馬比較安全,而且總是在許多的電影、電視裡
散發著無與倫比的浪漫氣息,對女孩子來說無疑有著巨大的殺傷力。
陳玉純和陳楠長這麼大,第一次來遊樂園,最憧憬的自然是旋轉木馬,可惜
這有年齡限制,她們雖然憧憬,不過現實總是殘酷,坐了一圈,一看周圍都是半
大的小孩在叫喊,而且這裡的木馬造型可愛得有些幼稚,與浪漫脫軌得太厲害,
一眼掃去連一對情侶都沒有,明顯已經過時。
陳玉純和陳楠頓時失去興趣,雖然感到有些失望,不過立刻把精力轉移到其
他地方。
張東傾聽著陳玉純和陳楠的歡聲笑語,陪著她們到處玩,但卻一直在旁守候,
倒不是說不想和她們玩,只是他都這把年紀,也不適合和她們一起開心地大呼小
叫,沒必要去掃了人家的興。
畢竟是鉅額投資的遊樂園,儘管遊人如織,不過遊樂設施確實夠多,一個晚
上很難玩遍所有的遊樂設施,即使把沒興趣的遊樂設施都篩選掉。
不過這裡的遊樂設施之多,連張東都感覺眼花繚亂,更別提根本沒來過遊樂
園的陳玉純兩女。
摩天輪、海盜船這些還算緩和,張東拗不過陳玉純和陳楠,就陪她們坐,不
過都是在旁邊欣賞著她們開心時的誘人模樣,聽著她們銀鈴般的笑聲,張東就覺
得很開心。
這間遊樂園的摩天輪號稱是省內第一高,畢竟根本沒競爭對手,坐在高高的
摩天輪上欣賞著城市夜裡的燈火璀璨是件賞心悅目的事,或許在這都是高樓大廈
的城市裡,沒有其他地方能有如此開闊的視野。
陳玉純和陳楠如出籠的小鳥一樣,玩得很開心,而張東除了負責拿東西,就
是幫她們照相。
省城之行對陳玉純和陳楠來說,是做夢都想不到的歡樂之行,張東覺得有責
任記錄下她們快樂的點滴。
從逛商場的時候,張東就開始偷拍,打算回小裡鎮後好好整理這些照片,將
她們這次的快樂回憶全部記錄下來,算是這次省城之行的一個紀念。
張東會有這想法倒是偶然,因為家境的關係,陳玉純和陳楠居然到現在除了
學校要用的一寸照外,還沒拍過照片,別說是藝術照之類的,就連普通的隨拍都
沒有。
雖然陳玉純和陳楠說起這些的時候看似漫不經心,但張東還是從她們的倔強
中捕捉了一絲渴望。
這是一份禮物,雖然不值錢卻用心的禮物,也是張東準備送給陳玉純和陳楠
的一個驚喜。
陳玉純和陳楠對此渾然不知,只是開心的玩著。
張東不時偷偷拍幾張照片,有的比較模糊,不過因為相素高,大多的照片還
是能清晰記下陳玉純和陳楠的每一個笑容。
山洞飛車、彈簧床、鞦韆、激流湧進、雲霄飛車、章魚轉、碰碰車、火箭升
空……因為遊人太多,直到凌晨結束營業的時候,玩的遊樂設施也就這些,畢竟
不是每一種遊樂設施都會帶給人歡樂,有的遊樂設施玩起來特別無聊,甚至別說
玩了,就連看的興趣都沒有。
當然,鬼屋之類的就不去了。張東倒是想嚇嚇陳玉純和陳楠,感受投懷送抱
的滋味,但鬼屋營造的氣氛太好,燈光和音響配合起來,一流得讓張東直咬牙,
連潑辣的陳玉純都不敢進去,更別提羞怯膽小的陳楠,這如意算盤最後打了個空。
營業時間結束時,人潮朝大門口湧出,不少年輕情侶秀著甜蜜,臉上帶著潮
紅,讓人懷疑他們是不是在裡面找地方打了一炮,否則玩一玩雲霄飛車什麼的,
沒必要擺出被人輪姦過的爽樣吧。
雖然張東等人來得有點晚,感到意猶未盡,不過也算盡興而歸。
隨著人潮走出遊樂園的時候,陳玉純和陳楠臉上帶著開心的紅潤,看起來特
別可人,她們一左一右的挽著張東的胳膊,一步三回頭,明顯留戀不捨。「好啦,
以後又不是沒機會再來。」
張東雖然享受陳玉純和陳楠美乳擠壓的滋味,不過現在人潮那麼洶湧,為了
避免走失,還是轉而牽住她們的手,咬著牙抵抗住美乳擠臂的美妙滋味。
陳玉純和陳楠點了點頭,更加親熱地抓緊張東的手。或許是在這種陌生的人
潮中讓她們有些不安,覺得只在張東的身邊才有安全感,所以連陳楠都抓得特別
緊,就連張東悄悄抓住她的小手十指交扣時,也只是臉一紅,默默的接受。
陳玉純自然也有這種待遇,被張東這一牽的時候,她抬起頭給張東甜蜜的一
笑。受到身旁那一對對情侶親暱的影響,情竇初開的她也很渴望這種醉人的親密。
實在太擠了,簡直是一片人海,或開著私家車或爭搶著計程車,遊樂園門口
一時混亂不已,看樣子一時半刻想攔車回去是不太可能的。
帶著兩個嬌滴滴的少女,張東可不想帶她們去搶車,到時被人趁亂佔了便宜,
吃虧的反而是他。
玩了一晚,陳玉純和陳楠總算安靜了,一直讓張東心癢難耐的歡聲笑語也被
人潮的吵雜聲淹沒。
儘管陳玉純和陳楠還戀戀不捨,但肚子已經餓得咕咕叫,畢竟沒吃晚飯就開
始玩遊樂設施,肚子不餓才是怪事。
「東哥,快找個地方吃飯,人家餓得腿都軟了。」
陳玉純和陳楠向張東撒嬌著,剛才她們玩得太開心,忘記沒吃晚飯的事,這
時幾乎餓得前胸貼後背。
反正一時半刻攔不到車,張東索性帶陳玉純和陳楠逛起遊樂園前的廣場,四
周都是各式各樣的商販,有賣小東西的,不過最多的是特色小吃,物美價廉。
走過馬路,隱隱飄來的香味已經讓兩個少女精神大振,原本還萎靡的狀態一
掃而空。
「好香啊!」
一走進廣場,陳玉純和陳楠的饞蟲就發作,左顧右盼地看著琳琅滿目的小吃
攤,飄散著各式各樣的香氣,她們看花了眼,一時竟有些取捨不了。
「走,我們好好吃一頓再回去睡大覺。」
見陳玉純和陳楠餓成這樣,張東心疼死了:應該先吃完再帶她們去玩的,誰
想得到只是一座破遊樂園,竟能玩一個晚上,真他媽的浪費時間。
「快點啦,餓死啦。」
陳玉純和陳楠已經餓得沒空害羞,剛才興致勃勃的玩著,自然是渾然不覺,
這時早就餓得不想理會張東。
張東三人手牽著手,在廣場上逛起來。
這時廣場上的人不太多,很容易就找到空位,四周上百個小吃攤位讓人看花
了眼,兩個少女什麼都想嘗試,不過又怕吃不完浪費,所以猶豫不決。自然,買
東西的重任又落到張東頭上。
張東一邊唱著我是勤勞的搬運工,一邊敗家地狂買。
廣場的小吃,最大的特點就是量少、價格便宜、品種豐富。
過一會兒,張東就按照自己的喜好買了一大堆東西,直接是堆積如山。
陳玉純和陳楠真的餓壞了,當無骨雞柳上桌的時候,她們迫不及待地拿起來
就吃。
張東一轉身的工夫,小份的雞柳已經被陳玉純和陳楠吃個精光,她們舔著油
油的小嘴,楚楚可憐地看著張東,明顯這點東西對於發育期的她們來說連塞牙縫
都不夠。
油光滿滿的櫻桃小嘴晶瑩紅潤,香舌嫣紅可愛,張東眼裡閃過一絲色意,不
過還是趕緊壓抑住這不現實的意淫,趕緊去拿那些吃食。
張東希望陳玉純和陳楠能多嘗不同的小吃,所以買的都是最小份的,一份接
一份的拿過來也不嫌累。
廣場小吃最大的好處就在這時體現出來,不同地方的風味彙集一處,對於口
袋不夠深的吃貨們來說,這無疑是天堂。
陳玉純和陳楠也不挑嘴,能品嚐到那麼多不同風味的小吃,她們很高興,且
或許是和張東的關係已經擺在這裡,她們也沒必要再羞澀矜持,反正張東拿來,
她們就大快朵頤,不管口味合不合適,但最少做法很地道,她們也樂於品嚐這些
平日吃不到的滋味。
臭豆腐味臭,入口卻有著特殊的香,有正宗的醬汁和配菜,吃起來很開胃,
麻辣小龍蝦風靡全國,是必不可少的一道佐菜,其他的如羊肉串或是陝西涼皮之
類的,更是必點的經典小吃,麻煩燙的爽口刺激,涼粉的冰涼透心……天南海北
的味道彙集一處,給人味蕾上最極限的滿足,再加上一杯新鮮果汁,吃著碳烤生
蚝和品種繁多的鐵板燒,痛快不已。
在一張桌上就可以嘗遍全國各地的美味,對於吃貨來說,這是居住在大城市
最大的好處,不用出遠門就能嘗到華夏各式各樣的經典滋味。
滿滿的一桌,張東三人埋頭苦吃,宛如餓死鬼投胎般風捲殘雲般的掃蕩。
陳玉純和陳楠都沒顧及自己的吃相,這分隨意讓張東啃著雞翅時開心地笑了,
因為這也是拉近距離的一種表現,證明她們確實玩得很開心。
吃完這天南海北彙集的小吃盛宴時,張東三人都滿足地拍著肚皮,陳楠還誇
張的打了一個飽嗝,又難為情的笑了笑,那憨趣可愛的模樣實在讓人忍俊不禁。
陳楠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又忍不住嬌羞的白了張東一眼。
一頓飯吃完,已經是半夜,陳玉純和陳楠早睡早起的生活節奏被消炎藥打亂,
因為通常她們八、九點就睡了,這時已經是哈欠連天,直喊著困。
大半夜的,帶著陳玉純和陳楠在外面遊蕩不太安全,張東抽完一根飯後煙,
就帶著她們回酒店。
在遊樂園玩了一晚,吃完飯又每人吃了一顆藥,進房的時候,陳玉純和陳楠
已經快閉上眼睛,走路的時候都是搖搖晃晃的,有些不穩。
每到這個時候,就是張東天人交戰的時候,房間的門一關,還想這件事的時
候,陳玉純和陳楠的情況就讓張東的慾望徹底熄滅,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憐愛。
陳玉純和陳楠真的是累壞了,加上消炎藥有嗜睡的副作用,她們進房間後脫
鞋不脫襪,連衣服都沒換、澡都沒洗,兩人親密地抱在一起,就趴在床上香甜地
睡著。
今天肯定又沒搞頭了!張東心生憐惜,不想再折騰陳玉純和陳楠,男人那種
硬起來就不顧一切想上床的慾望,早就被她們的體貼關懷所融化。
即使身體的某部位已經硬得幾乎要爆炸,不過張東還是強忍住想扒陳玉純和
陳楠衣服的衝動,開始充當起溫柔體貼大哥哥的角色。
陳玉純和陳楠睡得很熟,很香甜,而疲憊至極的她們倒頭就睡,何嘗不是對
張東的一種信任?就憑這一點,張東也沒辦法只顧著自己的邪念,而忽視她們的
信任。
深吸了一口氣,逼迫自己忘了腦子裡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張東上前幫陳玉
純和陳楠脫襪子的時候,她們只是本能的哼了一聲,就再也沒有其他動靜。
在這過程中,張東忍不住把玩陳玉純和陳楠那玲瓏的小腳,要不是心裡的那
點良知一直在發出吶喊,張東差點都要舔上去了。
拿來一盆溫水,張東為陳玉純和陳楠擦臉、洗腳。
或許是因為張東的動作溫柔又小心翼翼,陳玉純和陳楠依舊睡得很香甜,沒
有半點反應。
忙完這一切後,張東想了想,還是放棄為陳玉純和陳楠脫衣服的想法,畢竟
動作太大會驚醒她們不說,一旦動手,他還沒有坐懷不亂的意志力,到時兩具白
嫩的身子往面前一擺,他肯定會獸性大發。
對於自己沒有定力這一點,張東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短暫的猶豫後,張東毅然放棄這香艷的想法,畢竟他的意志力實在太弱,絕
對抵抗不了兩個少女的誘惑,絕不能因為一時的衝動而不顧及她們的感受,到時
讓她們反感,反而得不償失,畢竟她們玩了一天很累,而且那裡還很疼痛,現在
和她們上床,她們沒什麼精神不說,肯定也不會太舒服。與其這樣,還不如把這
些精子都憋著,等機會合適的時候,再大發獸性的灌溉在她們體內。
張東心想:老子不是禽獸,老子追求的是靈與肉的結合,老子要玩的是調教,
而不是威脅或者硬上,老子是一條有水準的色狼。但老子有時候就是太兒女情長,
大好的機會擺在眼前就不能禽獸一點嗎?管他三七二十一,直接扒了她們的衣服
就上貌似才是王道,為什麼總心軟的顧慮她們的感受呢?
老子上了她們已經夠禽獸不如,這時還裝什麼正人君子?實在有些裝模作樣。
張東一邊搖頭,一邊輕輕關上房門,天人交戰過後依舊是理智和疼愛取勝,注定
又是一個難熬的夜晚。
為了日後的幸福、為了老子的調教大業,今晚就放你們一馬!張東關門的時
候還咬牙切齒,從門縫裡看著她們的身子,尤其是陳楠那飽滿的乳房時,牙齦差
點都要咬出血。
洗完澡後,張東躺在床上,儘管已經注定沒戲唱,但張東依舊心癢難耐,被
慾望折磨得輾轉反側,難以入睡,最後只能焦躁不安地選擇玩手機分散主意力,
和林燕她們調情,順便騷擾阿龍,叫他別那麼不道德給別人戴綠帽子。
艱難的一夜,總算在阿龍受不了騷擾關機的時候熬過去,當張東醒來的時候
已經是中午。
陳玉純和陳楠早早的起床,已經打扮好,就等著張東。
今天陳玉純和陳楠臉上的笑意愈發甜蜜,明顯昨晚張東幫她們脫襪子、洗腳
的舉動贏得她們的歡心,這一覺她們睡得特別香甜。
連陳玉純都變得柔媚無比,說話的時候愈發親密,少了一些矜持。
陳楠看著張東的時候,也少了幾分不安的羞澀,反而開始帶著撒嬌般的嗲音。
昨晚的隱忍收到極大的效果,讓張東欣慰不已:老子不是白忍的,最起碼這分關
愛還是收到回報。
心情大爽,張東和陳玉純兩女調笑幾句,果然她們的態度愈發親密,那種三
人在一起的尷尬隱隱消失。
陳玉純和陳楠在心情大好的情況下,第一次進入張東的房間,用可愛的嗲音
催促著張東洗澡、換衣服帶她們去玩。
但無奈的是,當張東洗澡的時候想拉陳玉純和陳楠一起洗,卻被無情地拒絕。
畢竟那晚的瘋狂有酒精作祟的成分,在理智不清晰的情況下,張東才能體會到那
種銷魂蝕骨的滋味,否則陳玉純也不會那麼大膽,而張東也沒辦法在忽略兄妹關
系的情況下佔有陳楠的處子身。
雖然陳玉純和陳楠對張東越來越敞開心扉,但畢竟有少女的羞澀矜持在作祟,
能稍微親密已經很不錯了,想鴛鴦戲水就有點癡心妄想。
這個結果張東早就預估到,所以也沒多失望,心想:看來想讓她們接受大被
同眠也不是一時半刻的事,我得繼續推進溫柔體貼的攻心戰術,到時就不用愁未
來的性福生活了。
昨晚張東已經擬定好今天的行程,中午在酒店的餐廳吃炒菜,就開始這一天
的旅程。
出房門的時候,兩個少女歡呼了一聲,明顯她們也很期待。
太陽那麼毒辣,自然不適合在外面亂逛,昨晚張東查了很久才找到最合適的
地點,出了酒店就搭車到市裡的海洋館。
出了酒店,兩個少女也有些放開,一左一右挽住張東的胳膊。
那熟悉的柔軟再次擠壓著胳膊,這讓張東一路上浮想聯翩,昨晚被封印起來
的色慾再次甦醒。
不過兩個少女興致很高,張東自然是溫柔地陪著她們,色心雖然滿,不過沒
必要的事最好不要做。
走進海洋館,吹著空調,看著那些海裡的精靈,陳玉純和陳楠都很興奮,正
巧還趕上海獅和海豚的表演,兩個少女是好奇被滿足的喜悅,而張東則一直在想
著這些肉好不好吃,其想法可謂掃興至極。
皇帝企鵝的可愛、海豚和海豹對於人類的親近,無疑最能得到女孩的芳心,
陳玉純和陳楠極為開心。
而張東每看到一種動物,都能想到海鮮大餐,看到海豚的時候更想著白灼好
吃還是紅燒好吃,心思和陳玉純兩女根本不是在同一個世界。
陳玉純和陳楠一路走來,對這些海洋生物品頭論足,張東則是在盤算著最能
吃出美味的烹飪方法,甚至腦海裡連搭配的食材都構思完善,腦子裡全是芹菜和
生薑之類的佐料,肚子多了不少饞蟲。
在海洋館遊玩盡興的時候已是日近黃昏,兩個少女欣賞著可愛的海洋生物,
一路上嘰嘰喳喳討論個不停,張東則是見識這些食材的齊全,感覺上像看了本菜
譜一樣,沒有多大的興致,要說唯一的感觸,那就是看完以後肚子很餓,特別想
吃點海鮮來滿足饞蟲。
晚飯時間永遠是城市最擁堵的時候,那長長的塞車隊伍才能讓人體會到什麼
叫龍的傳人,命不長的人,這麼個堵法是絕對等不起的。
上了一天班筋疲力盡的上班族、放學的孩子和想上館子的一家人是這條長龍
中最主要的力量,加上那些睡了一天,到晚上才開始行動的夜貓子,這時候的城
市讓人感覺到一股無比焦躁的鬱悶,鬱悶得讓人幾乎要窒息。
公車和地鐵沒辦法擠,就算想擠也不一定擠得上去,少女容易擠懷孕,孕婦
容易擠流產,就算是個大男人也可能莫名其妙的被不明物體爆菊,那種人山人海
的程度可想而知。
而在這個時候,想攔到計程車更是一種奢侈,即使有錢也沒用,所以想去遠
點的地方吃東西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幸好海洋館左邊一拐彎就是以大排擋聞名的海濱路,這條路上聚集著省城裡
數量最多,質量卻是參差不齊的大排擋,招牌五花八門,不過每一間的生意都很
好,幾乎從海洋館裡出來的人有一半選擇在這裡吃晚餐。
看來和張東一樣,逛完海洋館後嘴饞海鮮的人不少,而那些開大排擋的店家
明顯也是抓住這個心理,門前清一色擺著海鮮,很準確地抓住顧客的消費心理。
以前夏天的時候,張東最喜歡在這裡喝啤酒、吃海鮮,一群朋友聚在一起談
天說地一番,那是最舒服的事,光著膀子、吹著海風,相當舒坦,中間還發生過
不少讓人哭笑不得的事情,當然也不乏年輕氣盛時和別人打架的衝動事。
到了海濱路,走沒幾步就有一家大胖海鮮,一對夫妻經營的,東西新鮮,價
格也算公道,以前張東和阿龍是這裡的常客,幾乎隔三差五就來一次,和這對老
板也算是熟人。
「喲,來囉?今天想吃啥啊?」
老闆是個胖子,廣東人,卻操著一口不倫不類的普通話,略帶東北的口音聽
起來很逗趣,彆扭中讓人覺得有幾分滑稽。
「今天魚不錯,都挺鮮的,可以來幾條嘗嘗。」
老闆娘也慇勤地過來打招呼,她是典型的東北大娘,說話總透著一股豪氣,
讓人感覺很舒服。
隨後,張東三人找了一個靠近海邊的桌子。
碗筷一上來,張東笑瞇瞇地說道:「嫂子,你別忙著招呼我們,我還是習慣
自己動手。菜的話你們安排吧,只要新鮮,怎麼弄都行。」
陳玉純和陳楠愣了一下,心想:不用點菜?
一時間,陳玉純和陳楠有種在老餐館吃飯的感覺。
「沒問題。」
老闆娘呵呵一笑,以前張東來的時候也是一樣隨意,事實上很多的熟客都會
把這難題丟給他們。
張東這張臉在這裡就是V --P 卡,十多年的熟客,這對老闆也不會亂來。
一般海鮮都是挑新鮮的上,因為一旦不新鮮,這群熟客一不滿,老闆也不好
說話,大多時候都會賠個禮,然後打個讓他們心疼的折扣,尤其張東和阿龍當年
都是有名的流氓,他們可不會為了多賺幾個錢給自己惹麻煩。
且張東這群人給錢也是痛快,從不會嫌東嫌西,所以老闆夫婦從不會把隔夜
的海鮮濫竽充數賣給張東。
這裡有很多外地遊客,地方有點魚龍混雜,因此老闆做生意時也有點玩花樣,
那些不新鮮的海鮮根本不愁賣不掉,而且還特別貴,對於那些外地遊客,能宰一
個是一個,而對於熟客的話,自然是講究聲譽,絕不唬弄人。
「好囉!大胖子,挑好的招呼囉!」老闆娘最喜歡張東這分隨意,立刻轉身
下單。
胖老闆笑瞇瞇的,忙得滿頭大汗,店裡有兩、三個員工,不過來了熟客,一
般都是他親自下廚。
儘管大排擋看似簡陋,不過胖老闆的手藝沒話說,一般星級酒店煮的菜還真
沒他煮的菜好吃。
胖老闆是在海邊長大的,對海鮮的烹妊很有心得,而且知道什麼時節的海鮮
最當令肥美,這也是張東以前最喜歡來的原因之一。
爐火一起,胖老闆炒得熱火朝天,過一會兒,色香味俱全的海鮮就上桌,香
味飄散開來,讓人食指大動。
因為陳玉純和陳楠還不能喝酒,張東破天荒的沒點酒,而是要了一瓶飲料,
這倒是讓老闆娘愣了一下,笑著調侃說張東這個哥哥當得算有模有樣。
一頓海鮮吃得暢快淋漓,填飽了肚子、享受了功夫茶後,兩個少女雖然累,
不過現在還早,不太想回酒店休息。
陳玉純和陳楠商量了一下,最後向張東說出--個要求,讓張東徹底無語。
晚上居然想去動物園?看了一天海鮮,難道老子還得看一晚的禽獸?張東心
想:這是欣賞食材的一天嗎?怎麼肚子吃飽了,還想看那些畜生?
雖然不知道陳玉純和陳楠的興致是哪裡來的,不過張東還是趕緊打電話詢問
市裡的動物園位置,結果動物園下午五點就閉園,如果晚上要去,除了爬牆之外
沒別的辦法。
陳玉純和陳楠有些鬱悶,小臉上全是失望,看得張東心都碎了,安慰了幾聲
後,張東帶她們到附近的夜市逛了一圈。
夜市裡琳玻滿目的小商品和各種小吃讓人眼花繚亂,到了這裡,陳玉純和陳
楠總算忘記動物園的事,拉著張東到處亂逛。
這裡的東西物美價廉,讓陳玉純和陳楠很喜歡也捨得買,比起在商場的拘謹,
明顯這次逛街的時候大方許多,畢竟她們還有從龍爹那裡敲來的大紅包。
逛完了夜市,張東三人去逛步行街,讓張東累得幾乎要虛脫了。
到了快凌晨的時候,總算陳玉純和陳楠覺得有些疲累,張東這才攔車,拿著
大包小包的戰利品帶她們回酒店。
在進房門的那一刻,張東覺得腳步都有些發虛。
現在張東累得沒空想那些下流事,在心裡暗暗發誓:以後盡量不要和女人逛
街,這絕對是一場比馬拉松更加辛苦的賽程,即使在同一條街上來回的走走看看,
但那龐大的運動量可不是一般男人能承受得住的。
除了累,還得在旁邊等著她們挑選中意的東西,那滋味絕對難受,起碼張東
相信沒有哪個男人會喜歡這種運動。
明天張勇回來就有一堆麻煩事,張東可不能再熬夜,一進房,就打著哈欠走
回房間,衣服一脫,連澡都不想洗,直接趴床上睡著。
張東睡得像豬一樣,沒察覺到門口有顆小腦袋在偷偷往裡面看。
確定張東睡死後,那人悄悄關上房門,躡手躡腳地走了。
回到房間,把房門一關,陳玉純敲了一下緊閉的浴室門,嬌笑道:「楠楠開
門啦,東哥已經睡得像死豬一樣,我們趕快洗完就可以看那個了。」
「門沒關。」浴室內傳來陳楠不好意思的聲音。
陳玉純直接脫了個精光,就一頭衝進浴室。
「呀!」陳楠一聲驚叫,隨即瞪了陳玉純一眼。
因為陳玉純一進來就將雙手按在陳楠飽滿的巨乳上,一邊揉著,一邊羨慕地
說道:「楠楠,你胸部真大,我看這一天東哥沒少往這裡瞄,好幾次眼睛都要掉
出來似的。」
「討厭,說得他少摸你屁股似的……」陳楠一反羞澀的常態,沒好氣地拍了
一下陳玉純的嫩臀。
兩個少女已經習慣一起洗澡時的嬉戲,這是女孩子之間很正常的一種親密方
式,嬉鬧了一會兒,就嬌笑聲帶著求饒聲連連,彼此搔著癢打鬧著,不時朝對方
的裸體伸出玉手亂摸一陣。
這一幕無比香艷,光是陳玉純和陳楠急促的喘息聲就夠讓人海綿體充血,更
別提親眼看見她們粉臂玉腿交織時的曼妙。
洗完澡後,兩個少女擦乾身上的水珠,一起走出浴室,一邊走一邊鬧著,不
過也沒忘把房門鎖上,畢竟現在都是赤身裸體,儘管她們並不排斥和張東做愛,
不過一番折騰後,下體確實有些痛,即使對男女之事感到好奇,但也不敢輕易再
嘗試。
兩個一絲不掛的少女上了床,鑽在同一個被窩裡,兩人像當賊似的緊張,彼
此看了一眼,又帶著幾分調皮,終於陳玉純還是打開電視,拿著遙控器按下去。
這是陳玉純和陳楠沒事亂動的時候發現的,房內的電視有成人片。
青春期的女孩對於性有著空前的好奇,彼此間可以親密得沒什麼秘密,不過
這種事在陳玉純和陳楠的心中算是壞事的一種,她們不願破壞在張東心裡的形象,
只能偷偷摸摸的看。
電視螢幕一亮,大量的片子可供選擇,螢幕上赤裸的男女封面,讓兩個少女
看花眼,最後還是陳玉純選擇一部封面上是一男兩女的片子。
原因無他,仔細一看就這兩個女人長得漂亮,而且身材很棒,男人喜歡美女,
實際上女人也喜歡看美女,尤其是這部片的名字讓陳玉純和陳楠心裡有所感觸又
不敢說出來--親愛的哥哥,小姐妹的傾心。
這部片子的名字一點都不香艷,卻暗合現在的情況。即使陳玉純和陳楠嘴上
不說,但心裡已經在糾結怎麼去接受這個有些荒唐的事實。
這時,電視上的人開始脫起衣服,陳玉純兩人面色微微一羞,不過還是聚精
會神地看起來。
夜深了,隱隱的呻吟聲在房間裡迴盪著,撩撥著陳玉純和陳楠那青澀的身體
最自然的反應,此時在另外一間房間裡,那個大哥哥睡得像豬一樣。不過想起前
晚的漣漪,她們的呼吸一時間變得急促起來,眼裡的水霧也越發濃郁。
陳玉純兩人都沒有說話,看著電視上的畫面,腦海中不自覺將那個男人想成
張東,又有些分不清楚那兩個女人哪一個會是自己,心裡有些羞澀地想道:這種
事原來能這樣做啊!
一個個體位的變換,讓陳玉純和陳楠覺得兩腿間越來越不自在,震驚之餘,
心裡又多一些欣喜的期待。
即使渾身躁熱難安,但陳玉純和陳楠全聚精會神地看著,她們對性的懵懂就
像一塊乾燥的海綿,求知的好奇讓她們充分吸收著這些本不該學習的知識。
腦子裡開始有些幻想,香艷、羞人,卻讓陳玉純和陳楠忍不住有些蠢蠢欲動
的期待。
「第五章」無比強悍的狗男女
陳玉純和陳楠生活難得放鬆,加上消炎藥的副作用,已經打亂她們的生理時
鐘,加上她們強打著精神熬夜,最後自然是睡起懶覺。不過再怎麼懶也沒張東懶,
她們起床的時候,張東依舊睡得像豬一樣。
兩人起床洗漱後,陳玉純打電話和林鈴聊著這兩天到處玩的開心事。
相比之下,陳楠在一旁就有點鬱悶,因為啞嬸沒辦法說話,所以她接過電話
後聽著啞嬸的嗯嗯聲,和她聊了幾句。但這種遙遠的溝通,始終不適合這對母女。
有些鬱悶地掛掉電話,陳楠自顧自看著電視。
陳玉純則和林鈴聊著天,或許是出於炫耀心理,她迫不及待地想和別人分享
這分快樂。
在陳玉純和陳楠起床後不久,張東也醒了,洗漱打扮後難得不穿拖鞋,而是
換上運動休閒裝,儘管看起來不是很正式,不過比以往隨意好多了,整個人一下
子精神許多。
張東也有點納悶,畢竟是接張勇又不是去拜菩薩,何必穿得這麼整齊?以前
兄弟倆可是一起玩泥巴的,沒必要這麼裝模作樣。
可是想歸想,張東還是不由自主穿得很整齊,別的不說,張勇餘威猶在,長
兄如父,張東也有點害怕這個耿直嚴厲的大哥。
「玉純、楠楠,我穿這樣還行吧?」張東穿好衣服走出來,卻感覺渾身不太
自在。
白色的運動短褲配一件彩色條紋的T 恤,腳下是天藍色的嶄新運動鞋,這樣
的搭配很隨意,不過看起來很清爽,標準的富人家打高爾夫的打扮,頭髮也難得
的上發油,鬍子一刮,看起來滿有精神的。
「好看。嘻嘻,東哥打扮起來也滿帥的。」陳玉純哇的一聲,表情很誇張,
眼底甚至帶著幾分驚訝看著張東。
「好看。」陳楠羞澀地笑道,心裡也覺得張東這個打扮很不錯。
有時候男人的魅力和帥不帥沒什麼關係,起碼張東這一穿,那成熟穩重的感
覺讓陳楠眼睛一亮。
或許是都習慣張東隨意邋遢的樣子,這時張東隨便的一打扮,就讓陳玉純和
陳楠有耳目一新的感覺,一眼看上去和之前截然不同,至於不同在哪裡,她們倒
是一時說不出來。
此時,陳玉純和陳楠是居家的隨意裝扮,不過畢竟得帶陳楠見張勇,她們也
準備好比較上得了檯面的衣服。
這時陳玉純和陳楠都滿意地看著耳目一新的張東,覺得有點陌生,不過帥得
讓她們感覺心裡甜蜜蜜的,更加喜歡。
陳玉純和陳楠目不轉睛地盯著,尤其陳楠看著看著面帶隱隱的羞紅,那分含
情脈脈又嬌羞的模樣,實在要人老命。
「嘿嘿,我的帥隱藏得太深了,只是你們一直沒發現而已。」
張東很臭屁地擺了一個姿態,儘管這身新衣服穿著不太舒服,不過少女眼裡
閃動的星星讓張東極為滿意。
憑心而論,張東父親給了張東一副好皮囊,雖然不算花美男,不過稍微一打
扮就是男人味十足的型男,可惜張東一向懶得打扮,不僅把自己弄得很邋遢,也
辜負了這衣架子似的好身材。
「臭美!」
陳玉純和陳楠咯咯笑了起來,比起之前一起相處的尷尬,這次不管陳楠還是
陳玉純已經習慣不少,笑起來也有些隨意。
陳玉純和陳楠的眼底都有小星星在閃動,之前張東的形象太隨意、太邋遢,
如今改頭換面,甚至讓她們有些驚喜。或許花季少女都喜歡美男子,不過這種沉
穩陽剛的型男無疑更有殺傷力,因為這時的張東讓她們隱隱明白何謂男人味。
嬉笑打鬧了一會兒,畢竟當著她們的面占誰的便宜都不合適,她們也不好意
思,所以張東開始整理行李,雖然依舊說著笑,不過腦海中開始想起一些不太願
意想到的事。
午飯已經囑咐酒店送過來,畢竟是下午的飛機,機場又是在郊區,舟車勞頓
的,張東不想折騰陳玉純和陳楠,所以打算和阿龍去接就好了,等接到張勇後,
吃晚飯時再帶她們見張勇,這樣她們也有充足的時間休息。
陳玉純和陳楠不太願意待在酒店,不過也清楚張東是要去辦正事,所以沒有
糾纏,都點頭表示會乖乖的等張東回來。
一番嬉鬧後,午飯送來了,向陳玉純和陳楠囑咐幾聲後,張東就收拾好東西
出門。
當張東走到酒店門口時,阿龍已經將車停在酒店門口。
張東一看阿龍的臉色,頓時嚇了一跳,因為一向精神奕奕的阿龍這時面色發
白、黑眼圈很重,蠟黃的臉色上還有隱隱浮青,靠著駕駛座一個勁打著哈欠,萎
靡得像老了十歲,明顯這幾天把人家老婆糟蹋爽了,卻也付出差點精盡人亡的代
價。
「操,你還沒死啊。」上車後,張東笑罵道,並在心裡擔憂自己的安全,因
為阿龍面無血色,明顯沒有精神,看樣子腿已經軟到沒骨頭的地步,而且一直挪
來挪去的,明顯腰痛,這種虛弱的程度還出來開車,是在拿他的命開玩笑吧。
「差點死在那婆娘肚皮上了。」
阿龍一邊發動車子,一邊咬著牙恨恨說道:「那騷婆娘的需求實在太大了,
功夫好是不錯,但一般人真受不了,干到最後,她才和我坦白,她老公出差就是
為了給她製造偷人的機會,那位綠帽兄沒出門就知道他老婆和我約好了。媽的,
老子被她玩了!」
「操,不是吧!」張東愣住,心想:這什麼情況?淫妻情節,綠帽愛好者?
什麼樣的蕩婦能把阿龍折騰得沒了人樣?張東滿心好奇,因為阿龍面色蒼白
得有些嚇人,有種隨時就要死的感覺,心想:不會是碰上什麼妖怪被采陽補陰了
吧?車子緩緩駿上道路,阿龍開了音樂和冷氣,這才一臉鬱悶地說道:「老子一
開始還不信,但後來這騷婆娘居然用簡訊和她老公聊這兩天的事,還說對老子這
兩天的表現特別滿意,讓她老公可以回來了,這段時間她應該不用再找別的男人,
也不會挑逗他了。你猜那娘兒們的老公怎麼說?」
「怎麼說?」
張東的胃口被吊得十足,完全猜不透這是什麼樣的境界。
「操!他老公有些害怕這娘兒們騙他,居然還說別急,他晚點回來,那娘兒
們才能再浪蕩幾天。」
說到這裡,阿龍狠狠的拍著方向盤,忍不住罵道:「老子就是被這娘兒們玩
的長得那麼妖,功夫又那麼好,敢情這娘兒們閱人無數,炮友成群。這娘兒們的
性慾實在太強,他老公被折騰得腰已經落下隱疾,一直發疼,而且前列腺發炎不
說,被這娘兒們折騰一晚,最少有一個月無反應期,難怪他嚇得跑走,還默許這
娘兒們出來偷人。」
更讓人無語的是,那人妻求她老公回來,她老公居然還害怕,表示不相信她
那麼快就滿足,結果那人妻直接翻身含住阿龍的下面,等阿龍硬了,就直接騎上
去,瞬間讓阿龍有種自己是充氣娃娃的感覺。
更絕的是,在這種情況下那人妻很興奮,一邊使勁地搖著,一邊還叫著床給
電話那頭的老公聽,證明她確實很滿足,一番搖下來後,那人妻的老公總算答應
回來,而阿龍也差點被她搖散架。
這過程之狗血毫無刺激可言,反而是天雷滾滾,讓人不敢相信。
「操,不會吧!」
張東有些吃驚,心想:雖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不過需要大到這種地步也
太嚇人了。她男人那玩意不行,菜市場也有新鮮的黃瓜、茄子,需要凶狠到四處
偷人的地步嗎?
「老子就是被她玩了。」說著,阿龍眼裡差點含淚,顫抖著聲音說道:「這
騷娘兒們趁老子不注意的時候,兩天時間給老子吃了五顆進口的威而鋼。據她說,
她買衣服、化妝品什麼的都捨不得花這麼多錢,要不是看老子的傢伙粗,她可不
會浪費掉這些寶貴的東西。」
「五顆?」張東頓時愣住,上下打量著阿龍,心想:阿龍現在還能活著實在
不容易。
張東開始有點理解為什麼那人妻的老公容許她偷人,根本是容許她出來禍害
男人。
「媽的,老子沒死是祖上積德。」
阿龍說話的時候幾乎是含著眼淚,畢竟一開始是興奮無比的給別人戴綠帽子,
現在才明白是被人玩了。
那對夫妻實在讓人無語,老婆一邊講電話,一邊證明著偷人很爽的事實,還
得軟語哄老公回來,讓阿龍一點都沒偷情幽會的興奮,也沒玩弄別人老婆的美妙
感覺,全是被人當充氣娃娃的鬱悶。
兩人無話不談,張東震驚不已,阿龍則是喋喋不休地吐著苦水。
那人妻的需要實在太強,且對阿龍下藥的事是有預謀的,自然不可能先和阿
龍說,所以這兩天來,除了吃飯和偶爾出去買點東西外,其他時間都是在房內滾
床,可說是幾乎什麼姿勢、什麼地方都玩過,那人妻甚至可以不眠不休,還讓阿
龍三洞齊開。,一開始阿龍是享受了,不過後來就像待宰的羔羊一樣,被糟蹋得
體無完膚。
那人妻這兩天的睡眠時間不足五個小時,醒的時候除了吃飯、上廁所外,偶
爾看看電視,其他時間全都是在撩撥阿龍,不管阿龍睡覺還是在做什麼,反正就
是一個勁發騷。
阿龍的睡眠嚴重不足,每次睡得迷糊的時候,都被這人妻的口交弄醒了。
別的不說,那人妻口交的技術簡直是登鋒造極,哪怕阿龍已經射得除了前列
腺液外沒見半點精液,她一樣有辦法,就憑這技術,堪稱是登峰造極的國之大士,
按阿龍的說法,哪怕是一條蚯蚓來,一樣給你弄成鐵棍。
任何時候都不得休息,不是在做愛就是在前戲,肉慾帶來的已經不是天堂而
是地獄。
昨天阿龍出來一趟,回房的時候就嚇了一跳,一進門,那人妻就飢渴難耐到
甚至眼冒綠光,阿龍房門還沒關就被那人妻扒褲子,跪在地上直接口爆。
等到那人妻心滿意足地把精液都嚥下的時候,房門依舊是半開的狀態,不過
她一點都不在意,反而一臉興奮。
不過在阿龍的說法裡,這都不算什麼,那人妻的口味重得不行,哪怕是他坐
在馬桶上拉屎,照樣進來含住他的命根子,不僅能一邊欣賞你撇條,一邊給你口
交,甚至還能一臉享受的將尿也喝下去,喝完還會擺出意猶未盡的模樣。
阿龍徹底震驚了,他身為老色狼,可在她的面前簡直是無地自容,憑她的境
界,當妓女也必定是省城第一妓,放得開的程度堪稱是女性的楷模、男性的福音。
張東聽得冷汗直流,心想:這還是人嗎?真碰上這樣的娘兒們,結果絕對是
非死即殘。不知道這偌大的省城有多少男人被她這樣糟蹋過,如果真的碰上,馬
上風而死都不稀奇,想想都覺得毛骨悚然。
「媽的,丟人!」阿龍恨恨地罵道,繼續聲淚俱下的吐著苦水,一臉的蒼白
和萎靡都在控訴著這兩天的非人經歷。
五顆威而鋼的威力是巨大的,再加上那人妻不讓阿龍走,阿龍射到後來差點
就射血了,那玩意硬得發痛,可那人妻還是不放過阿龍,逮住機會就來個女上位,
瘋狂地搖擺著,導致最後阿龍的命根子擦傷發腫了不說,皮都被蹭掉了一層,現
在一碰到水就是火辣辣的疼。
最無語的是,今天阿龍和那人妻分開的時候,她老公還來酒店接她。
那人妻離開房間時容光煥發,一臉滿意,那身段和樣貌吸引不少男人的目光,
被充足滋潤後模樣的很迷人。
而阿龍跟在那人妻身後,走路都有困難,要不是扶著牆,以他雙腿發軟的程
度,恐怕連站都站不穩,踉蹌的姿勢絕不比任何腦梗塞患者輕鬆,下面火辣辣的
腫痛伴隨著破皮的刺痛,腰一陣陣抽痛,狼狽的模樣就像被數十個女人輪姦,感
覺天旋地轉,眼前一陣發黑,隨時都要暈過去一樣,這時他唯一的想法就是趕快
去醫院一趟。
退完房後,那人妻的老公也來接人。
這人削瘦無比,一臉菜色,明顯已經被那人妻吸乾。
那人妻上前抱著她老公就是一番撒嬌,幾乎忽視阿龍,只顧著和她老公恩愛,
而她老公明顯一副鬆了一口氣的樣子,想來應該是因為他老婆得到滿足,他可以
休息一段時間。
在臨走的時候,那人妻在她老公耳邊說了幾句話,他居然回過頭給阿龍燦爛
的一笑,有感激、感動,那一笑幾乎是感恩戴德,無言述說著他對阿龍把他老婆
乾爽的崇敬。
這人對於老婆偷人的事情瞭如指掌,對於阿龍的賣力也是一絲恩念在心頭,
更詭異是,接走他老婆的同時給阿龍敬煙,客氣了幾句,留下一根他從東北帶回
來的鹿鞭讓阿龍補身子,更含蓄的說他老婆出來約朋友玩一般都戴套,這次不戴,
想必是因為阿龍不錯的關係,所以希望阿龍以後多多走動,沒事去他家吃飯什麼
的,聯絡一下感情。
阿龍聞言,隱隱有一種這人是約自己去他家干他老婆的感覺,心想:敢情是
把我當成滿足他老婆的一帖補藥,不過再補的藥被那騷娘們一糟蹋,最後還不是
乖乖成了藥渣。
在眾目睽睽之下,那人妻表現得很端莊,和她老公很恩愛。
寒暄了幾句,這對夫妻就離開,阿龍則是愣了半晌,直到張東打電話來,依
舊覺得有些恍惚。
「操,你別拿我命開玩笑,你快去休息!」
張東頓時慌了,尤其是聽到阿龍昨晚到現在都沒睡過,在藥力的作用下被那
人妻折騰了一晚不說,下面還有傷,心想:這狀態還開他媽的什麼車!
「我沒打算送你過去……」阿龍說話的時候,眼皮重得幾乎抬不起來,忍著
痛咬牙道:「老子得快去隔壁醫院看醫生,現在下面痛得要命,他媽的得趕快治
療,否則真會廢在那騷娘兒們手上。等等你開我的車去機場接你大哥,順便幫我
和他解釋一聲。」
「媽的!我來開。」張東一邊罵道,一邊叫阿龍靠邊停車,心想:開什麼玩
笑,這傢伙現在眼冒金星,手軟得握不動方向盤,真要坐他的車去機場,還不如
直接去火葬場!
阿龍沒有倔強,被折騰得虛脫了,把車靠邊一停,他下車想換個位置,誰知
一下車,腿一軟,直接跪倒在地,然後踉臆地站起來,扶著車走一圈時,動作緩
慢得嚇人,中間還摔了兩、三次,那模樣比一個被幾十人輪姦的處女好不到哪裡。
「媽的!你沒事吧?」張東擦了一把冷汗。
見阿龍上車的時候都沒力氣關車門,張東心中更是一陣惡寒:這傢伙真夠福
大命大,這樣都沒馬上風而死,只能說他八字夠硬。
「沒,只覺得眼前什麼都在晃。」說著,阿龍整個人一陣搖晃,手握著安全
帶卻在顫抖著,弄了半天居然扣不上。
「操!你別動了,老子拉去你續命。」張東將車門關好,幫阿龍扣上安全帶,
立刻一踩油門,朝最近的醫院衝過去。
阿龍這哪裡是在玩女人?根本是在玩命!人命關天,張東幾乎把油門踩到底。
隨後,張東兩人來到醫院,幫阿龍辦好手續後,張東馬上打電話給龍爹。畢竟是
家裡的獨苗,龍爹急急忙忙趕過來,得知阿龍被女人糟蹋成這副模樣時,簡直是
痛心疾首,或許是在責怪阿龍沒繼承他老色狼的風格,玩女人到最後被女人玩了。
以龍爹的性格來說,這絕對是一種恥辱。
不過阿龍可是單傳,現在那玩意破了皮,還腫得那麼嚇人,龍爹看了也是嚇
了一大跳,因為要是不快點治療,沒準阿龍下半輩子就廢了。
原本龍爹還指望著阿龍在外面亂來,最後來個奉子成婚,讓他抱大胖孫子沒
想到江湖這麼險惡,阿龍碰上這種深藏不露的高手,直接被玩殘了,這下場太慘
不忍睹了。
過了一會兒,龍媽和龍家的親戚門都來了,全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圍著
阿龍轉。
安頓好阿龍後,張東沒有多逗留,開著阿龍的車去機場。
去郊區的路還滿遠的,在路上,張東接到龍媽傳來的簡訊,一看頓時無語。
原來阿龍檢查完後就去洗胃,因為除了威而鋼外,那人妻為了刺激他的性慾,
還弄了大麻給他吃,否則阿龍也不會那麼瘋狂的配合她。
此時阿龍處於極度虛脫的狀態,除了葡萄糖外還有其他點滴得吊,問題雖然
不大,不過兩、三天內別想出院。
至於下面的問題就隱晦的沒有多說,看來問題是不大,不過要恢復戰鬥力就
不是一時半刻的事。
只是被廢了一段時間,沒什麼大礙。張東鬆了一口氣,心想:龍爹的豐富經
一驗現在算是有用武之地了!阿龍被折騰成這樣,簡直是在侮辱他家的血統,估
計龍爹出於江湖規矩,不會找人家的麻煩,但最少得好好調教親兒子一番。操!
這什麼女人啊?這簡直比禽獸還禽獸,真碰上的話絕對是非死即殘。
張東曾在阿龍的手機看過那人妻的照片,確實長得很正點,不遜於那些小明
星,身材也是前凸後翹,特別的妖嬈,這樣的女人出去泡男人十拿九穩,只用眼
神一勾搭,男人就會成打成打往上靠,不過如果身體稍不好,有可能會死在她的
肚皮上。
開了兩個半小時才到機場,進了機場的停車場,張東找個位置停車。
走進機場,張東照著張勇傳來的簡訊比對著,發現自己提早到,還有半個小
時飛機才會到。
等到飛機到達後不久,人潮如同潮水般湧出接機口,張東伸長脖子找著,卻
沒有看見張勇的身影。
過了一陣子,接機口的通道沒有半個人影,卻仍是找不到張勇的身影,張東
拿出手機剛想打電話的時候,後背突然被拍了一下。
「東子,在這裡呢。」
「靠!」張東冷不防被嚇了一跳,條件反射般後退一步。
「大驚小怪的幹什麼?」
在張東身後站著一個和張東有幾分神似的男人,近四十歲,看起來不顯老,
不過有一種十分沉穩的嚴肅,眉頭隱隱一皺,給人感覺不怒自威,和張東可說是
完全不同風格,一身筆挺西裝,身材挺拔而健壯,魔眉劍目,看起來甚至帶幾分
煞氣。
張勇只帶著小件行李,看到多年不見的弟弟,眼眶隱隱發紅,或許是想起父
親的死,叫了一聲後沒再開口,只是愣愣地看著張東,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第六章」大哥帶著橫財來
張勇充滿著男人味,站姿無比挺拔,一看就是部隊裡的人,動作一板一眼,
即使穿著西裝,但依舊遮掩不了他那讓人敬畏的氣勢,隱隱不怒自威。
「哥,你從哪裡死出來的?」張東看著左右,心想:明明我一直守在接機口,
怎麼大哥就像鬼一樣從後面出現?
「遇到幾個朋友,聊了一下。」張勇收拾了一下心情,輕描淡寫地說道:
「我有一個朋友在這間機場當書記,我下了飛機就被他攔住,在他辦公室喝了幾
杯茶、敘了一下舊才放我走。」
「算了,害我白等,走吧。」張東翻了翻白眼,懶得說什麼,心想:大哥現
在說話還真夠官腔,一點愧疚的意思都沒有,不過,以前大哥說話也是這種不冷
不熱的腔調。
「嗯,先回老屋。」張勇鬆了鬆領帶。
近鄉情怯,張勇感覺渾身不自在,這套昂貴的西裝怎麼穿怎麼彆扭,這時他
完全沒半點衣錦還鄉的快感,有的全是一個不孝子滿心的愧疚和懺悔。
兄弟倆上了車,在路上,張東和張勇聊了一些在小裡鎮的見聞,也大概交代
他坑徐立新一筆錢的事。
張勇面無表情地點著頭,不知道是因為習慣這調調,或者是成家立業的關係,
他不像以前那樣隨意笑罵,沉穩得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什麼。
一路上,張勇的手機響個不停,接起來都只講幾分鐘,卻是一通接著一通,
讓張東兄弟倆都沒找到可以好好說話的機會。
進了市區後,當車子停在老屋樓下時,張勇還在講電話,不知道對方是誰,
不過明顯他的心情不太好,很嚴厲的訓斥幾句,這才和張東一起上樓。
破舊的老鎖、滿是舊傢俱的老屋,門一開,似乎也打開兒時的回憶。
張勇熟練地開燈後,感到一陣久違的溫馨,自然的一笑後,或許是看不到那
熟悉的身影,表情又有些黯然,道:「東子,去泡茶來喝吧。」
「嗯。」張東知道張勇觸景生情,所以沒再嬉鬧,乖乖跑去燒水、洗茶具,
讓他一個人靜一下。
茶具是上等的紫砂壺,茶是極品的凍頂烏崠單叢,張東父親雖然吝嗇,不過
在喝茶這方面從沒小氣過。
水蒸氣瀰漫開來,散發著茶水的苦澀,張勇拿起茶杯抿了一口,隨即放下茶
杯,很舒服得哼了一聲,彷彿是在回味陪著父親喝茶時的閒情逸致。
「哥,你要不要先去躺一下?」見張勇進屋後精神狀態不太好,張東關切地
問道。
「不用了。你車先借我。」張勇喝了幾口茶,把行李一放後站起來,啞著聲
音說道:「老爹走的時候沒辦法陪在他身邊,現在回來也該去看看他,希望他能
原諒我這個不孝子。」
「我陪你去吧。」
張東心裡一時很不是滋味,但張勇是孝子,那麼長時間回不來絕對有苦衷,
他既然不說,張東也不便追問。
「不用了,我想一個人和老爹說說話。」張勇有些頹然地搖了搖頭,說道:
「晚上回市區我再打電話給你。我約了阿龍他爹和陳叔他們,有些事得和他們先
談清楚。」
「嗯。」張東應了一聲,沒多問什麼,掏出車鑰匙遞給張勇。
在悲傷的氣氛中喝了幾杯茶後,張東兄弟倆一起下樓。
隨後,張勇開著車去祭奠父親,而張東沒什麼事,就先回酒店休息。
和陳玉純兩女說笑了一陣子,因為心情有些壓抑,張東始終睡不著,但開了
近五個小時的車,整個人的精神狀態很萎靡。
當張勇打電話來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雖然語氣已經平靜,但從略略的顫音
中,不難聽出這個頂天立地的男人哭過。
在電話中,張勇只說有正事要談,暫時別帶陳楠過來,等事情忙完,他再找
機會見她。
張東趕緊幫陳玉純和陳楠叫晚飯,然後按照張勇的吩咐,趕到阿龍家的酒樓。
當張東來到酒樓包廂,推開門的時候,裡面已經全是人,眾人圍著實木大茶桌坐
著。
張勇面沉如水地品著茶,臉上已經看不出在父親墳前哭過的痕跡,他身邊有
個三十歲出頭的年輕人正在埋頭寫著什麼,不時請示他,顯然這年輕人是他帶來
的人。
另外一邊是老色狼軍團的中堅力量,以龍爹和陳叔為首的五個老頭子,全是
以前喜歡和張東父親混在一起的人,這時他們都面露欣慰的笑意,一看張東進來,
全投來羨慕的目光。
「發什麼愣?沒禮貌。」張勇哼了一聲,嚴厲地瞪了張東一眼。「各位叔叔
伯伯好。」被這陣勢弄得發愣的張東回過神來,趕緊如孫子一樣打起招呼,畢竟
都是父親的狐朋狗友,又是看著他長大的老街坊。
阿龍還因為香火問題躺在醫院,而龍爹這當人父親的還有心情在這裡喝茶,
看來阿龍的傷不嚴重。
打完招呼後,張東老實地坐在一旁,心想:大哥這搞的是什麼架勢?還有龍
爹也真是的,他兒子差點死在女人肚皮上,現在還躺在醫院,怎麼這老不修的還
召集起這幫牛鬼蛇神?莫非是他們想為兒子復仇,老夫聊發少年狂的和那騷娘兒
們約個多P ?以這幫傢伙寶刀未老的威風,如果是一起上或許報得了仇,不過單
打獨鬥的話,他們的老骨頭肯定搞不定那騷娘兒們,到時候說不定出師未捷身先
死。
張勇客氣地招呼龍爹等人喝茶,態度很是沉穩。
龍爹等人也表現得很恭謹,畢竟現在的張勇在他們眼裡已經不再是那個穿著
開襠褲、到處玩泥巴的小孩,張勇這分隱隱的威嚴,讓彼此之間多了一些說不出
來的陌生感。
張勇帶來的年輕人和龍爹等人逐一交談著,又繼續抄寫著,好一陣子才把五
份合約拿出來,笑瞇瞇地說道:「各位老闆,關於股份轉讓的合約已經擬好了,
每一條我都仔細斟酌過,絕對不會有問題的。」「各位請看一下。」張勇二將合
約遞過去。
龍爹五人立刻掏出老花眼鏡仔細看著合約,雖然他們看不懂條文,不過這種
簡便的合約還是能看得懂。
張東被張勇等人當成空氣,鬱悶地在一旁抽著煙,心想:這是哪一出?那年
輕人問的話也很官腔,看起來就是公務員,說了半天的屁話,還是沒聽出他們到
底在聊什麼。
龍爹五人都顯得很是謹慎,把合約看了兩、三遍後,這才摘下老花眼鏡,在
合約上簽了名遞給張勇,龍爹還忍不住讚賞道:「阿勇啊,都說長兄如父,真是
不假。你有這分胸襟,老張泉下有知肯定會安息的。」
「他要是有出息點,我就不用這麼操心了。」
張勇歎息一聲,隨即瞪了張東一眼,道:「發什麼愣?在合約上簽字,把你
的銀行帳號也填上去。」
「什麼情況?」張東直到現在還是一頭霧水,不過心裡清楚張勇不會坑他,
索性拿過合約,看都不看就在空白處簽名,又把最常用的銀行帳號填上去。
「還有這個,也簽了。」
這時,張勇使了一個眼色,在一旁的年輕人立刻從文件夾裡掏出一份合約給
張東。
「操,什麼亂七八糟的!」張東忍不住罵了一聲,心想:合約那麼多,不知
道老子寫字很難看嗎?
那年輕人戴著一副黑框眼鏡,顯得很斯文,笑瞇瞇地遞給張東一張名片,解
釋道:「是這樣的,張先生,我受勇哥的委託,為你們處理老爺子過世後的遺產
分配問題。這份合約是經過公證的,具有絕對的法律效果,到時候這五位也會當
你們的見證人。至於具體的處理方式,您可以自己看清楚。說真的,分家產的事
我處理多了,還真沒見過像勇哥這麼好的大哥。」
張東接過名片一看,上面一大堆頭銜還滿能唬人的,後面是他的電話,這年
輕人原來是律師。
看完了名片,張東也沒看合約,而是朝張勇投去疑惑的目光。
張勇點了一根煙,笑罵道:「看什麼看?難不成我會害你嗎?那點錢我還看
不上。」
「操!不怕你坑錢,怕你欺騙感情。」張東笑罵一聲,看都不看合約就直接
簽名。
張東心想:或許我真有點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以大哥的為人,是不可能
為了錢坑害我的。只怪看到林燕和陳大山鬧得不可開交,難免受到了影響。說到
錢,大哥還真沒缺過,我有必要擔這個心嗎?而且這律師的態度和那五個老頭的
態度無疑是保障。
張東連看都沒看合約就簽名是一種信任,讓張勇讚許的點了點頭,臉上不覺
浮現出溫馨的笑意。
等張東簽完名後,那年輕律師將所有合約都收起來,笑瞇瞇的朝張東點了點
頭,解釋道:「張先生,身為律師,我有責任把內容口頭告知你一遍。你和令兄
的遺產分配合約上已經標明,令尊過世後所有的遺產,除了一間屬於張勇名下的
房子外,全都過戶到你的名下。這裡包括所有的地契、房子還有令尊名下的倉庫
和店面,還有一些股票基金和存款。合約一式三分,都是之前就公證過的。之前
五位老闆作為見證人,在上面簽了名,勇哥也簽了名,現在你簽完,這份合約就
正式生效。到時候一式三份,其中兩份由你們兄弟倆一人一份,另一份則封存在
公證處。」
「大哥,爽快啊!」
張東愣了愣,倒不是因為張勇的決定驚訝,這事之前他就說過,讓張東驚訝
的是,父親的財產居然那麼豐厚,以前只知道他整天收著租,無所事事的,沒想
到他那麼有錢。
張東父親整天穿雙破拖鞋,煙是抽五元一包的散煙,住的老房子連空調都捨
不得裝,這副窮酸樣,連當兒子的張東都被他唬了。
以前張東父親對張東可謂吝嗇到極點,不僅深諳財不露白的道理,而且還整
天擺出窮酸樣,叫張東自生自滅,誰能猜得來他有千萬身家?
以前分配的那些房子、倉庫和店面什麼的,都是張東母親用命換來的,這些
地方雖老舊,但在如今寸土寸金的省城可是一大筆財富。
「當然,還有令尊投資的一些生意。」年輕律師咳了一聲,說道:「這些生
意目前都已經上了軌道,令尊身為投資者,占的股份很大,以後這些股份都會轉
到你名下,分紅的錢每半年清算一次,會直接匯到你的帳戶。」
張東父親有不少錢,不過從不露白,只是這群老兄弟做生意缺錢的時候,他
都會投一份合夥,美其名是投資,實際上是雪中送炭,幫他們度過難關。雖然有
一些虧得血本無歸,不過他也沒找人追討,因為大多數的付出都得到豐厚的回報,
帶給他的回報可說連他自己都想不到。
這些事別說張東一直被蒙在鼓裡,就連張勇也是在不久之前接到龍爹的電話
時才知道這些事,他也沒想到父親那麼仗義,出於幫忙而投資那麼多生意,而且
大多是錢一拿就做起甩手掌櫃,懶惰得令人髮指,現在這些生意都順風順水的上
了軌道,或許是最大的回報。
張東想不到,光龍爹開這間酒樓的時候,父親那吝嗇的老頭子就一下子拿出
兩百萬元現金,現在他佔的股份居然是最大的,可以說他才是這間酒樓的大老闆,
其他的投資比較複雜,諸如車行、菜市場投標和一些批發業的股份也不少。
在座的五位,都是在創業或擴大規模的時候得到張東父親支持的老兄弟,從
張東父親一過世,就開始盤算要怎麼處理股份的問題。
龍爹五人倒沒有侵吞股份的想法,不過畢竟張東父親有兩個兒子,他們不好
貿然的把股份交給其中一人,事關重大,他們也不想落人口舌。
張東父親在這五人的買賣中投資最多,利滾利之下,過了這麼多年,如果變
現,當初的五百萬變成近五千萬,而且還有不少規模較小的產業,這些產業還不
太正規,所以要清算價值的話也不是一時半刻的事。
那些買賣只能等過一段時間再處理,到時張東父親當初投資的錢是變現還是
繼續放著,就留給張東決定。
至於龍爹五人的買賣,張勇已經拍板定案,錢繼續放在他們這裡升值,畢竟
每年有按時的分紅比把股份賣掉划算。
而這些年的分紅早就連本帶利地拿回來,現在別說這些買賣的日進斗金,就
是當年買下的地皮和樓房,都有升值,張勇事前就把這些都調查清楚,堅決認為
把錢繼續放著參股,比拿去放高利貸還划算。
「現在功德圓滿了。」龍爹率先表態,笑瞇瞇地說道:「你就等著半年分一
次紅就行了。以前老張拿的錢可是雪中送炭,我也算對得起他。你別小看我這酒
樓,一年賺個幾百萬元不是什麼問題。你可別輕易賣股份,當年的兩百萬元現在
可是翻了值,快兩千萬元了,你一年就是翹著腳在家等,最少也能分個兩、三百
萬元。」
「沒錯。」陳叔笑瞇瞇地說道:「九年前我和老張一人八十萬元標下的那個
市場,現在還有三十年的承包權。去年有人出八百萬元我們都沒賣,你現在屁股
下坐著一堆金子。光拿分紅,老張早就賺得荷包滿滿,所以你也可以學學你家老
頭子,就靠收租過日子,下半輩子就算不用做生意,照樣能過上好日子。」
其他人相繼笑著,雖然他們生意的規模沒龍爹大,但經營得當,沒辜負死去
的老友。張東父親當年的投資在他們手裡最少的也翻了五倍,而且每一個人每年
盈利的分紅幾乎比張東父親當年的投資還多。
年輕律師沒有打擾眾人閒聊,過一會兒就起身告辭,臨走時說會聯繫張東,
盡快辦好這些產業過戶的正式手續,交到張東手上。
律師一走,龍爹五人也有些坐不住,屁股如螞蟻咬般磨蹭一陣子,然後紛紛
起身告辭。
龍爹臨走的時候留下幾隻袋子,饒有深意地說道:「這是你爹一直托我保管
的東西。老張主要是不想讓你過飯來張口的生活,雖然他有這能力,不過還是希
望你能自己養活自己。東子,你千萬別多想,知道嗎?」
張東心想:多想什麼?老爹活著的時候,有錢也對自己吝嗇。感謝老爹這樣
做,我才沒那些亂七八糟的壞習慣。想來老爹的教育方式很不錯,最起碼以前我
雖是混日子,不過全都是靠我自己的能力,從十幾歲輟學開始,我還真沒和老爹
拿過一分錢。
「放心吧,我什麼都沒多想過。」張東接過袋子,入手時感覺沉甸甸的。
也不知道是要去醫院照顧阿龍還是有新姘頭,龍爹走得特別急。
等龍爹一走,張東兄弟倆才好奇地打開袋子。
一看之下,張勇似乎想到了什麼,立刻視若無睹地按熄煙頭,站起身,道:
「走,找地方吃飯。」
這袋子裡是一些花稍的衣服和金玉首飾,全都是適合暴發戶的款式,金項鏈
粗得像狗煉,金戒指上鑲嵌的翡翠戒面如鳥蛋般大小,光這樣的戒指就有十多枚,
十根手指頭一起戴都戴不完,其他諸如瑪瑙、沉香之類的手釧也不少,可想而知,
這是張東父親積累多年的東西。
張東父親沒有投資眼光,更沒把玩這些沉香、翡翠之類的閒情,會藏這些東
西的原因,張東兄弟倆頓時心如明鏡,明顯是龍爹他們泡妞的裝備,而且看來以
前張東父親沒少用它們,不知道用它們晃瞎多少女人,讓她們甘願的躺在胯下。
可以說,這裡的每一樣東西不知道見證多少段可歌可泣的姦情。
張東一看,心裡惡寒:果然,老頭子和他們一樣是一丘之貉,在家裡裝得那
麼寒酸,但沒這套行頭也無法泡妞。
張東心裡多年來的疑團算是解開,原來張東父親泡妞的行頭一直寄放在龍爹
T 「T 」「i 一痱裡。
畢竟張東父親要是穿得像收破爛的,別說是勾搭良家婦女,就是那些賣肉的
女人都不會給好臉色看。
而張東父親為了保持在兒子面前的正經形象,所以把這套行頭寄在龍爹那裡,
估計只有泡妞的時候才會穿,回家後依舊短褲、背心的邋遢樣。
張東父親為了讓兒子不當混吃等死的混混,確實是煞費苦心,不過為老不尊
也是不爭的事實,這包遺物算是解開張東兄弟倆心裡多年的困惑,畢竟那時候父
親穿得像收破爛的,卻風流事一大堆,怎麼想都不可思議。
張東父親畢竟還是有當父親的一面,至少懂得維護為人父的形象。不過這虛
偽的行為也是在見證他和龍爹之間的感情,那麼多年來,他們不知道做了多少次
表兄弟。由此不難看出他們之間過命的交情,和那分連妻兒都比不上的信任。
張東兄弟倆不約而同保持沉默,不提這件事,打算裝作不知道,就當是給父
親一點面子,畢竟大家都是男人,所以都能理解,而且他的風流史已經隨著他一
起入土,沒必要再八卦了。
張勇只要一枚戒指當紀念,其他東西都給張東,不過他嚴聲囑咐張東,這些
東西要保存好,千萬不能變賣,畢竟這些都是父親的遺物,即使不知道升值到什
麼地步。
不過張東並沒有變賣的想法,立刻給張勇一根中指以示抗議。
隨後,張東兄弟倆喝了一點海鮮粥,因為張勇晚上想回去老屋睡,而且約了
朋友相聚,張東只好打消帶陳玉純和陳楠見張勇的想法,粥一喝完就回酒店。
「等我電話。」
張勇走的時候很瀟灑,一下就處理完父親的遺產。這分豁達,著實讓人信服。
車子則被張勇開走。
這時,張東腦子有些發暈,父親留下的遺產絕對是--筆正常人不敢想像的
橫財,照龍爹的說法,光他們生意中的股份就價值五千萬元,再加上那些房產,
簡直是一筆張東想都不敢想的天文數字。
而面對這些遺產,張勇能那麼豁達,也讓張東有些驚訝,畢竟父親全部身家
一旦變賣絕對過億元,張勇卻表現得一點都不在意。房產那些是母親拿命換來的,
張勇不爭,張東倒是能瞭解,但面對其他資產也是一點都不動心,張勇的錢到底
多到了什麼地步,還是說他現在對於錢沒興趣了?
張東感到百思不解,突然發現過了這麼多年,張勇的生活似乎越來越神秘,
連他都不清楚張勇到底在做什麼的,心想:為什麼他一出面,這些老頭都老老實
實的,沒人敢私吞這些股份?難道大哥的身份讓他們很忌諱?
想來想去張東都毫無頭緒,心想:看來前幾年我混得有些過分,渾渾噩噩的
過日子,結果對這個唯一的大哥都不太瞭解,實在挺渾帳的。
奔波了一天,張東感覺疲憊,尤其開了五個多小時的車來回跑,體力確實吃
不消,敲房門的時候都有些有氣無力,甚至在想那麼快回酒店做什麼,這時去按
摩之類的多好,渾身一放鬆肯定很舒服。
不過身心疲憊之下,張東也不願再折騰,唯一的想法就是好好的休息一下、
睡一覺。
門嘎吱一聲開了,陳玉純一開門就一臉心疼地說道:「東哥,你是不是很累?」
「沒有啊。」張東敷衍道,心想:我表現得有那麼明顯嗎?
事實上,張東的臉色有些發黃,而且帶著一層油膩,眼圈發黑,一看就十分
萎靡。
開那麼久的車確實很累,不過對於張東這精力最為旺盛的年紀來說,應該不
成問題,最大的原因也是因為父親留下的遺產之多,讓張東震驚了一把,再加上
心裡對張勇的疑惑和感激,心靈上的大起大落讓他感覺到幾乎虛脫的疲憊。
陳玉純聞言,不由分說將張東拉進房內。
陳楠正吃著零食、看著電視,看張東一臉疲憊,嚇了一跳,心想:出去的時
候整個人生龍活虎的,怎麼才一天就被折騰成這樣?
陳楠趕緊起身幫張東倒了一杯水,心疼地說道:「東哥,你先喝口水,休息
一下吧。」
喝口水?張東邪惡的想著,嘴角頓時掛起淫笑,端起杯子抿了一口水後,松
了一口氣,說出張勇不能來的事。
兩個少女明顯準備許久,如今一聽,鬆了一口氣之餘也有些失望,因為要見
張勇,她們打扮得很可愛,希望能給他留下好印象。
「什麼聲音?」張東剛點煙,就聽到奇怪的聲音,嘩嘩作響,有點像哪裡漏
水,聲音輕微又斷斷續續的,聽起來很奇怪。
兩個少女不好意思地互視一眼,陳楠羞怯地低下頭,還是陳玉純跪下來一邊
幫張東換著拖鞋,一邊柔聲說道:「東哥,你在外面累了一天,你泡個澡快點睡
一覺吧。」
「泡操?」張東微微一愣,目光卻不由自主聚集到一片雪白之上。
陳玉純這一蹲,領口大開,渾圓飽滿的美乳擠出一道無比深邃的乳溝,黑漆
漆的一條,讓人恨不得身陷其中窒息而死。
美麗的嫩乳總是吸引人的,不過讓張東精神一振的,是陳玉純和陳楠悄悄擠
眉弄眼的一瞬間。
陳玉純帶著幾分心疼朝陳楠使著眼色,陳楠雖然有些扭捏,不過還是羞?地
點了點頭,咬著下唇,和陳玉純達成什麼不可告人的約定。
「色狼!」陳玉純嬌嗲地嗔道,然後輕拍一下張東的腳,柔聲說道:「我們
房裡的浴室很大,而且浴缸有按摩功能,可惜我和楠楠都不會用,怕弄壞了,不
敢亂來。」
「有這種事?」張東有些詫異,心想:我那邊的洗手間破得像小旅館,怎麼
她們房間裡的設施那麼好?
張東的精神已經被陳玉純和陳楠撩撥起來,別的不說,光是准許他進入她們
的房間泡澡,已經是一個極大的暗示,不好好把握機會的話絕對是豬投胎,即使
她們沒有那方面的暗示,但身為一個男人就得主動,這是作為一個合格的色狼必
不可缺的本能。
張東滿懷好奇在陳玉純的引導下進入她們的房間,或許是她們待在酒店的時
候太閒,房內的兩張床被她們並在一起,床上的被褥很凌亂,絕對經過一場香艷
的枕頭大戰。
張東看了床一眼,頓時色笑一下,腦海中不禁浮想起那一夜在觀景房間的漣
漪。
陳玉純和陳楠同時紅了臉,做賊心虛的她們沒好氣地催促張東進入浴室,而
且不准他看凌亂的大床。
門一開,張東心裡一陣暗罵:敢情這套房也分主房和客房,我睡的那間客房
簡單得有些過分,而這間主房就像套房一樣豪華,光這浴室的面積都快比我睡的
那間房間大了。看來這絕對是適合主管帶司機出差的房間。主管可以帶妞在這邊
隨便玩,而那間房是給司機或助理準備的,難怪設計得那麼簡單。
巨大的浴室足足二十平方公尺,除了洗手台和浴缸外,還有供淋浴用的專用
座位,各式各樣的洗浴設施,可說不比任何桑拿浴差,地方寬敞不說,還特別干
淨,最引人注目的是在角落裡有一個五平方公尺的浴缸,圓形的設計一看就是一
體成形的高級設備。
浴缸四周有四個過濾性的水龍頭,現在全都開到最大,注著熱水,不過浴缸
體積太大,水還沒一半滿。靠牆的兩個角落有比較寬敞的空地,一邊擺著沐浴用
品,一邊是用玻璃隔開的一排按扭,想來她們說的按摩功能的操作按鍵就在那裡。
「不錯啊!」張東算是開了眼,心想:這何止能鴛鴦戲水,就是趕一群鴨子
下去游泳都夠了,兩間房間的設施真是天差地別,光這間浴室來折騰的話就夠人
精盡人亡,在這裡鴛鴦戲水的話,來幾對都不成問題。看來酒店這樣設計也有其
目的,這大城市裡真不缺乏愛好換妻或多P 的畜牲。
「東哥,你換洗的衣服放哪裡?」陳楠跟在張東後面,不過杵在門口,怯生
生地說道:「你把衣服換一下吧,我等等幫你洗。」「不用,今天洗完直接光屁
股睡。」
張東嘿嘿一笑,回頭看著嬌美可人的陳玉純和陳楠,忍不住色慾滿滿地說道:
「晚上我賴在你們房間睡了,不准趕我走。」
「嗯。」
出乎意料的是,一向靦腆的陳楠臉紅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跑了出去,讓
張東有些反應不過來。
這時,陳玉純把手伸到張東的肋下輕輕掐了一下,一臉醋味地哼道:「滿意
了吧!楠楠也被你騙了。這丫頭今天和我說了一天東哥,都快把我念暈了。」
「那你呢?」
張東無視陳玉純的醋意,一把抱住她,吻了一下她滑嫩的小臉,深情地注視
著她那雙哀怨又滿是愛意的眼眸。
「我……我一直在說你壞話。」
陳玉純口不應心,不好意思地低下頭,享受著張東的懷抱。
陳玉純狡黠的笑了笑,陳楠會答應得這麼爽快,她也下了不少工夫。為了心
愛的男人有了第一次,陳玉純就不排斥第二次,這種思維似乎有些荒唐,但在她
看來,這樣做能鞏固自己在張東心裡的地位。
陳玉純沒有其他奢求,只希望張東以後對她好一點,其他的根本就不重要。
在陳玉純倔強的外表下藏著一顆缺乏安全感的心,即使做出這樣的決定很荒唐,
但在她看來,這是表達愛意的一種方式,即使這分愛並不是她曾經渴望幻想的唯
一。
張東憐愛地抱了陳玉純一陣子,雙方感受著這一刻的溫馨。
突然陳玉純抬起頭,眼眸裡滿是情愫看著張東,輕聲說道:「東哥,你去准
備些酒,不然我怕我和楠楠都會放不開,到時候你又要不舒服了。」
張東心想:是啊,這是個很現實的問題,要是她們都放不開,我就沒戲唱了,
尤其陳楠還有些靦腆,她扭捏起來的話,就不好搞定了。
看著溫柔體貼的陳玉純,張東感覺愈發幸福。不過出於對她們的疼愛,心裡
的興奮只是一閃而過,馬上堅決地搖了搖頭,說道:「不行,這段時間你們一滴
酒都不准喝。」
「為什麼?」陳玉純詫異地問道,她以為自己做這樣艱難的決定,張東會很
開心,但沒想到張東居然會一口拒絕。
陳玉純雖然年紀小,但因為家境不好,一有空閒就出來打零工,不是什麼都
不懂的女孩,男人都好色,她很清楚,張東能憋上兩天,她已經很感動了。現在
感動完了,感覺就有點心疼了,要不是因為喜歡張東,她也不會掙扎半天後克服
心裡的矜持和醋意,說出這樣的話。
「傻瓜,我喜歡你,又不只是因為貪戀你的身體。」
張東抱著錯愕的陳玉純好一番撫摸,之後才講出消炎藥的副作用,畢竟過敏
反應絕對不是鬧著玩的,稍不注意甚至會出人命。
陳玉純聽完愣了一下,嬌嗔道:「那你幹嘛還給我們吃?頂多就痛幾天而已,
我們忍得住,我和楠楠又不是身嬌肉貴的千金小姐,哪會一點痛都忍不了?」
陳玉純說的話似乎是在責怪張東,不過仔細聽的話,她的聲音有些顫抖,心
底的感動和被關切的幸福,讓她的眼眶有些發紅。
不過女孩明顯缺乏照顧自己的意識,為了愛情粉身碎骨都不怕是最基本的精
神,一聽張東這麼說,陳玉純心疼死了,恨不得把吃下去的消炎藥全都吐出來。
「所以說你是小傻瓜。」張東溫柔地撫摸著陳玉純的髮絲,一臉正經地說道:
「你現在不懂得怎麼愛護自己,東哥是你的男人,自然得珍惜你。吃消炎藥不是
光有止痛的效果,女孩子的第一次,下面會有裂傷,如果不好好保養,以後難免
身子虛,可能還會有婦女病。你們沒考慮這些,東哥得為你們考慮,否則我怎麼
對得起你們?」
張東發揮了三寸不爛之舌,將不好好清潔的危害放大數倍,甚至扯到不能生
育這個問題上。
陳玉純聽得一愣一愣的,都沒什麼反應。
張東說得嘴巴都干了,說完後一臉嚴肅地凝視著陳玉純,心想:我都說了那
麼多,玉純到底能不能消化我的話?
「對不起,東哥,沒想到你為我們想那麼多……」
陳玉純錯愕了半天,突然緊緊抱住張東,小巧的身軀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
一時把張東勒得差點斷氣。
「沒關係,你們還小,東哥是你們的男人,就得替你們想,這是我的責任。」
張東咳了一聲,趕緊抱住陳玉純,輕聲撫慰道:「純純,你別想太多。東哥又不
是只想著上床,你們的身體才是最重要的,知道嗎?如果你們哪裡不舒服,受罪
的是自己,心疼的可是老公我哦。」
「什麼老公!臭老公!」陳玉純感動得開始嚶嚀,雖然嘴上這麼說,手上卻
把張東抱得更緊,飽滿的美乳貼在張東身上,幾乎要擠爆了。
在浴室門口,陳楠此時也是在低聲啜泣著,捂著小嘴,不願發出聲音。聽到
張東兩人的對話,陳楠感覺心裡一陣發甜,那種被人關懷備至的感覺正是她和陳
玉純最缺乏的,也是最渴望的。
這兩天,陳玉純都在和陳楠灌輸男人都是色狼的想法,還有同處一室,張東
要是憋久了就會懲壞。
其實在第二晚時,陳楠心裡開始有些動搖,卻萬萬沒想到這兩天張東都很老
實,原因竟然是關心她們的身體健康而強忍。
張東這一下子觸動陳玉純和陳楠心裡最柔軟的地方,讓她們感覺到從未體會
過的幸福。
陳楠的心裡已經漸漸接受張東,但矜持作祟,始終不敢坦然面對這個事實,
陳玉純好說歹說之下,她才扭捏的動搖著,最後答應試一試的時候,已經說好喝
點酒讓腦子迷糊一下,否則清醒的狀態下,她根本不敢直接面對張東。
可讓陳楠困惑的是,這兩天張東不但不許她們喝酒,他也是滴酒不沾,一開
始她們都有些想不通,現在一聽才知道箇中的原委。
有了陳玉純先入為主的想法作祟,如今又清楚張東的用心良苦,陳楠瞬間感
動得泣不成聲,她還是第一次體會到這種幸福到極點的感動。
兄長的關心、男人的疼愛還是父親般的關懷,陳玉純和陳楠已經分不清到底
是什麼感覺,不過這種複雜得幾乎分不清的感動交織在一起,卻是她們最需要的,
也是她們從小到大日日夜夜都在渴望的東西。
喜上心頭的時候,陳玉純和陳楠依舊泣不成聲,即使流著眼淚也難以宣洩心
裡的感動,哭得梨花帶雨。
這一瞬間,在陳玉純和陳楠心裡還有些懵懂的關係已經昇華,既是愛情,也
是她們渴望的親情,幸福得讓她們迷戀上這種感覺,和帶來這種感覺的男人。
張東眼一尖,看到在門口啜泣的陳楠,那淚眼婆裟的模樣分外嬌柔,身軀因
為哭泣而一顫一顫的,楚楚可憐得讓人心碎,當下朝著她張開一隻手臂。
陳楠擦著眼淚,迎上張東滿是疼愛的眼神,沒有半分猶豫走向張東,直接撲
到他的懷抱裡,抱著張東大哭。
在一旁的陳玉純抬頭看了一下,沒說什麼,繼續宣洩般號啕大哭著。
陳玉純和陳楠都沒有出聲,此時除了眼淚,她們不知道該怎麼宣洩這種讓她
們措手不及的幸福。
張東一手一個摟著陳玉純和陳楠,雖然也能感覺到她們飽滿的乳房擠壓在身
上的美妙,享受著她們身子的柔軟與溫香,不過這時的氣氛實在不適合亂來,只
能強忍著誘惑,任由海綿體繼續充血,溫聲撫慰著她們激動的情緒。
安撫了半天,好不容易陳玉純和陳楠的啜泣聲才變小,只剩下哽咽,張東這
才輕撫著她們柔軟的髮絲,溫柔說道:「好了,我的兩個小姑奶奶,你們哭完了
得好好洗把臉,不然就變成小花貓了。」
「哪有啊!」
陳玉純說話的時候帶著哽咽,明顯哭完後心裡好受許多,只是臉上還帶著淚
痕,看起來可愛中又帶著幾分滑稽。
陳楠不好意思地抬起頭,卻把張東抱得更緊,那飽滿的巨乳貼著張東的身體,
讓張東開始擔心會不會把這對寶貝壓壞了。
張東甜言蜜語哄了兩句,享受著溫馨的氛圍,陳玉純和陳楠才戀戀不捨地放
開手。
這時張東有些哭笑不得,因為他的衣服前襟徹底濕透,分不清楚是鼻涕還是
淚水。
哭成如小花貓般的陳玉純和陳楠一看也有些不好意思,嬌嗔一下,就別過頭
去,假裝看不見。
「東哥你先出去等,我和楠楠先洗。」陳玉純抬起頭,眼神柔媚又滿是愛意,
還朝陳楠偷偷使了一個眼色。
「不是吧?我都這樣了,還得排隊等啊!」張東苦笑一聲,拉著濕透的衣服
抗議道,畢竟這麼好的機會,不來個鴛鴦戲水實在說不過去,好歹也得對得起這
身新衣服。
「叫你等就等啦!」陳玉純擦著眼淚,不由分說地將張東往外推。
陳楠的面色隱隱發紅,抬頭一瞥,那眼眸水汪汪的,讓人的骨頭都要化掉了。
陳玉純連推帶搡將張東趕出浴室,門一關,喀的一聲上了鎖。
張東站在浴室門口,感到鬱悶不已,心想:這兩個丫頭還真是忘恩負義,老
子付出那麼多心血,你們就不能知恩圖報嗎?這時來個鴛鴦戲水多麼順天意合民
心,怎麼關鍵的時刻就有狀況呢?
張東把衣服一脫,鬱悶地點了一根煙抽了起來,靠在門口聽著裡面嘩嘩的水
聲,心裡一陣發悶。
張東趴在門上偷聽,卻也沒聽到嬉鬧戲水的聲音,除了水聲,沒有其他聲響,
心想:她們怎麼洗得那麼老實?
煙抽完後,張東腦子裡滿是遐想,褲襠也鼓了起來。
就在張東鬱悶地點上第二根煙時,浴室的門突然打開。
門縫中,陳玉純探頭探腦的看了過來,纖眉微微一皺,說道:「東哥,你怎
麼又抽煙了?」
「沒事做,又被人趕出來,不抽煙能做什麼?」說著,張東惡狠狠瞪向陳玉
純,倒不是生氣,而是看見她香肩上點點的水珠,白晰的肌膚上透著清爽的紅潤,
讓人更加想窺視她身體的其他地帶。
「別生氣啦,進來吧。」
陳玉純咯咯一笑,看了看張東的褲襠後朝裡面努了努嘴,隨即小腦袋縮了回
去,沒有關上門。
柳暗花明又一村!張東興奮得腦中頓時嗡了一聲,這時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他立刻脫下褲子,光著屁股推開門,胯下的命根子已經硬得如鐵棍,青筋凸浮,
黝黑的龜頭跳動著,殺氣騰騰,明顯是聞到獵物的味道。
一進入浴室,嘩嘩的水聲瞬間成了世界上最美妙的音樂。
門一關,張東頓時瞪大一雙眼睛,眼中幾乎是閃著綠光,掃視著這浴室內的
無邊春色。
陳楠坐在浴缸裡,一頭長髮濕淋淋的披散在雪白的肌膚上,增添一種婀娜的
誘惑。
見張東一絲不掛地走進來,陳楠俏臉微微一紅,小手本能的想護住身上的春
光,不過手臂抬在半空中微微僵了一下,還是放下來,水下的雙腿交織在一起,
看不清那最美妙神秘的地帶,而一對飽滿的巨乳如浮在水面上,一半在水面上,
雪白的乳肉上頑皮的水珠往下滴淌著,水下的乳房有些看不清楚,不過雪白之中
一點粉嫩的嫣紅卻極是誘惑。
陳楠有些嬌羞,不過張東看過來的時候,她鼓起勇氣挺起胸,一對飽滿的豪
乳在水中稍一晃蕩,立刻帶起碧波一片,差點就閃瞎張東的眼睛。
「東哥,你先去沖一下。」陳玉純咯咯笑著,拿一條毛巾給張東,嬌嗔道:
「別看啦,等等保證給你看個夠。真是的,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陳玉純身上濕淋淋的,長髮隨意披散開,雪白的肌膚白裡透紅,滿是誘惑,
勻稱火辣的身段毫不遮掩,比之陳楠的羞怯,她更加放得開,赤身裸體的對著張
東,沒有羞怯,反而因為張東眼裡透出的慾火,感覺到一陣興奮,下體濕潤一些,
面色隱隱潮紅,眼裡有水霧在打轉。
「好,洗完再和你們好好的泡一下。」張東頓時狼嚎一聲。
張東胯下巨物興奮地跳動著,引來了陳玉純和陳楠的側目,尤其是陳楠,好
奇又帶著幾分忐忑,似乎到現在依舊不敢相信,自己小小的桃花源怎麼能容得下
這樣的巨物進出?
張東飛快沖洗著身體,幾乎是把身體淋濕就算完事,然後撩了一下濕淋淋的
頭髮就走過來。
不過還沒等張東邁腳進入浴缸,陳玉純突然攔住張東,道:「東哥先別急,
在這裡坐著。」
「怎麼啦?」張東心想:還有什麼花樣?這種事我一直是主導者,莫非她們
想和我玩什麼新鮮的?
「要你坐著就坐著,問那麼多幹什麼?」
陳玉純面色羞紅,不過還是拉著張東,讓張東坐到一張水床上,又慇勤地拿
來一套套沐浴用品。
「好,你們是我的小祖宗,怎麼說都行。」張東笑瞇瞇地看著陳玉純,反正
肉到了嘴邊就不急著吃了,心裡倒有些期待她們到底想對自己做什麼。
「先說好,你不准亂動。」陳玉純紅著臉,轉身拿來蓮蓬頭,柔聲說道:
「手不准亂摸也不准亂親,現在你就乖乖地讓我們侍候。等洗完了,你想怎麼樣
都隨你……」
陳玉純的聲音越來越低,到最後幾乎是不可聞的地步。
張東聞言,頓時血脈賁張,下面更是激動得連跳幾下,腦子一熱,舉起手,
色咪咪地說道:「好,什麼都聽你們的,要不要來個毒誓什麼的比較有誠意?」
「去你的!」陳玉純嬌嗔一聲,雙手擠出洗髮精塗抹在張東頭上,小聲交代道:
「東哥,你閉上眼睛不要亂動,不然這東西進了眼睛很刺痛的。」
「嗯!」張東立刻閉上眼睛,享受著陳玉純的小手在頭上溫柔的揉弄,動作
雖然青澀,卻很是舒服,張東爽得不禁哼了一聲。
或許是站著比較難受,洗了一下,陳玉純就坐到水床上,坐在張東的身後。
張東那享受的模樣,讓陳玉純心頭一陣發暖,小手的輕撫愈發慇勤,又抓又
按的,讓張東舒服得身體都顛抖起來,骨子裡一陣發麻。
陳玉純那飽滿的嫩乳在張東的後背磨蹭著,乳頭輕輕滑過皮膚,帶來觸電般
的感覺。
張東可以明顯感覺到陳玉純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手上的動作也隱隱顫抖,
畢竟還是青澀的小丫頭,這點刺激已經讓她面色潮紅、身子有些發軟。
「楠楠,你在那邊坐著看大戲對嗎?」這時,或許是為了轉移尷尬,陳玉純
對陳楠沒好氣的說道。
陳楠的半張臉都在水裡,直勾勾地看著張東兩人的親密動作,俏面帶紅。
被陳玉純這一喚,陳楠想起之前兩人大膽的計劃,即使還有些羞怯,但心裡
的感動給了她無限的勇氣,略一猶豫後還是走過來。
當陳楠站起身發出水聲時,張東不由得睜開眼看過去。
陳楠羞答答地走過來,一對飽滿的豪乳搖晃著,讓人見識到什麼叫波濤蕩漾。
嬌小的身軀、純美的容顏,卻有這麼一對傲人的寶貝,張東完全體會到什麼
是童顏巨乳,這種視覺上的衝擊,對任何男人來說都是無法抗拒的誘惑,尤其是
她走小貓步的時候,雙腿僵硬的交織著,卻遮掩不住那肥美的陰戶,如雪白的饅
頭般沒有半分瑕疵,也沒半根體毛。
這下子,張東都要噴鼻血了。
那晚意亂情迷,而且燈光昏暗,張東沒有看清楚,如今在燈光下一看,張東
渾身的血液都要沸騰了。
只是張東還沒過足眼癮,身後的陳玉純就輕掐他一下,嬌嗔道:「別看了!
楠楠好不容易才這麼大膽,別把她嚇壞了。」
「好……好。」張東聞言,儘管不情願,還是趕緊閉上眼睛。
腳步聲越來越近,耳朵的功能幾乎在這時候發揮到極致,甚至陳楠每走來一
步,張東都有清晰的位置感,她是怎麼走出浴缸、怎麼一步一步靠近自己,腦子
裡都有清晰的構圖。
荷爾蒙的爆發讓人的感官無比敏銳,張東幾乎聽得出陳楠身上水珠滴在地上
的聲音。
這種無聊的感覺是靠想像而來的,不過帶來的刺激也很劇烈,張東呼吸一滯
的時候,就感覺身後的陳玉純停了一下,似乎是遞了什麼東西給陳楠,張東還沒
來得及猜想到底是什麼東西時,胸前的皮膚就一陣粗糙的刺激,又有著一股舒服
的潤滑。
這時,陳楠跪在張東的身旁,紅著小臉,拿著滿是沐浴乳的毛巾輕輕搓洗著
張東的胸膛。這是她第一次再這麼清醒的情況下看男人的身體,根本不敢去看巨
物激動的跳躍,眼神雖然羞怯,卻忍不住在張東的身上掃視著。
「洗豬肉呢,哈哈!」陳玉純渾身酥軟,幾乎趴在張東的背上,看著陳楠緊
張到幾乎要抽筋的模樣,忍不住調笑道。
「要你管……」陳楠憋紅著臉,白了陳玉純一眼,聲音又嗲又嬌膩。
光是這聲音,就讓張東激動得命根子又跳了一下。
陳玉純和陳楠調笑了幾句,以緩解緊張的氣氛。
而張東彷彿是陳玉純和陳楠的玩具一樣,根本不敢動彈。
過了一會兒,陳玉純和陳楠漸漸放開,一前一後的為張東擦洗著身子,但到
了關鍵部位的時候,陳楠始終羞怯地無法下手,於是陳玉純頂替她的位置,來到
張東面前。
「東哥,腿張開。」
若是獨處的時候,怎麼樣都行,不過現在三人行,陳玉純難免有些不好意思,
但她比陳楠好多了,跪在張東的面前,輕輕分開張東的腿。
這時張東的呼吸已經很急促,命根子硬得幾乎要裂開,兩雙小手在身上撫摸
的感覺特別刺激,讓他體內的血液已經快沸騰蒸發。
張東在心裡一遍遍告訴自己先不要衝動,要不是強咬著牙壓抑著這股衝動,
他早就想睜開眼把陳玉純和陳楠壓在身下,狠狠的插入她們緊湊粉嫩的小穴內,
心想:不急於一時、不急於一時。
張東分開雙腿,而且幅度很誇張,幾乎接近一字馬的地步。
陳玉純愣了一下,又嬌嗔著掐了張東一把。
陳楠不自覺停下手中的動作,微微踮起腳尖,看著張東的下身,那猙獰的巨
物讓她感覺到心頭發顫,又有種說不出來的酥麻,但更注意到的是陳玉純大膽的
動作,讓她覺得很佩服,又帶著幾分想嘗試的衝動。
陳玉純紅了一下臉,不過馬上定下心神,或許是為了故意刺激陳楠,她調整
一下姿勢,讓陳楠能清晰看到這一幕。
陳玉純那塗滿沐浴乳的小手抓住張東的命根子,手指宛如毒蛇般靈活,開始
輕輕搓洗起來。
「啊!」張東爽得渾身一顫,嘴一張,忍不住哼了一聲。
這一聲很是奇妙,宛如點燃情慾的信號,已經曖昧無比的空氣在這一刻變得
無比火熱。
陳楠已經僵硬得忘記動作,看著眼前這一幕,既讓她感覺羞怯,卻又忍不住
想看,近在咫尺的距離,她甚至能感受到陳玉純每一個動作帶來的刺激幅度,因
為張東的身體會隨著這動作而顫抖著。
陳楠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這一切,即使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受不了好奇心
的驅使,眼睛幾乎一眨也不眨地盯著陳玉純的手。
白蔥般潔白的小手握著命根子套弄著,在張東爽得直喘大氣的情況下,陳玉
純卻一點停下的意思都沒有,將更多沐浴乳塗抹在張東的腿間,小手揉弄著張東
的睪丸,發紅的小臉很是認真,認真得甚至有幾分神聖的嚴肅。
「好了。」搓洗過後,陳玉純俏臉紅得幾乎要滴血,感覺兩腿間無比潮濕,
想站起來,卻是腿一軟,差點跌坐在地。
陳楠這才恍惚地回過神來。目睹這香艷的一幕後,她感覺臉上好燙,身軀顫
抖著,癱軟得幾乎貼在張東背上,巨乳擠壓著張東的背,兩顆敏感的小蓓蕾磨蹭
著張東那粗糙的肌膚,讓她感覺渾身一麻,一種如觸電般的感覺瞬間通過全身。
不知道陳玉純是不是故意的,在張東的眼皮上弄了點泡沫,張東想睜眼都睜
不開,或許她這樣做也是為了給自己點勇氣,畢竟當著陳楠的面這麼做已經夠勇
敢了,要是多一個色狼虎視耽耽的看著,恐怕她就沒那個膽。
「楠楠,愣什麼?拿蓮蓬頭啊。」
陳玉純好不容易站起來,這時她的呼吸很急促,兩腿間的潮濕,讓她站著的
時候都不安地交錯著雙腿,遮掩著那羞人的泥濘。
「嗯……」陳楠愣了一下,這才回過神來,趕緊拿來兩個蓮蓬頭,將其中一
個蓮蓬頭遞給陳玉純。
張東已經被弄得全身都是泡沫,享受著這不算太香艷的侍候,心中無比澎湃,
緊握著拳頭顫抖著,牙齦咬得幾乎要出血,否則根本忍不住身體的衝動,因為胯
下的命根子已經硬得幾乎要裂開。
看著張東強忍的模樣,甚至可以清晰看見命根子青筋浮現、激動地跳動著,
陳玉純和陳楠忍不住噗哧一笑,羞怯之餘,心裡也有些發暖,腦海中浮現起張東
這兩天的隱忍帶給她們的感動,神情同時一柔,少了幾分尷尬的矜持。
陳玉純和陳楠相視一笑,這時心裡甜蜜不已,也沒有那麼緊張。
或許習慣了赤裸相對的親密,這時兩對小手撫摸著張東的身體,仔細沖洗掉
那些泡沫。
仔細地沖洗完後,陳玉純這才擦了擦汗,附在張東耳邊柔聲問道:「東哥,
舒服嗎?」
陳玉純說話的時候,眼底儘是期待的溫柔。
張東睜開眼睛,眼裡滿滿的慾火就是對陳玉純最好的褒獎。
陳玉純滿意地一笑,那笑容甜美得讓人心醉,濕淋淋的肌膚和白裡透紅的小
臉近在咫尺,小嘴裡的吐氣如蘭徹底摧毀張東最後的一絲理智。
不用言語,有時候溫柔能把人心融化,而有時候粗魯也是一種表達愛的方式。
張東紅著眼,抱住陳玉純和陳楠那柔軟粉嫩的身體,在她們的嚶嚀聲來到浴缸旁
邊,打量著她們咬著嘴唇嬌美的模樣,終於忍不住在陳楠的嬌吟聲中吻向她的櫻
桃小口。
「東哥……」陳楠動情地呻吟道。
這時,張東已經忍不住抓住陳楠一隻飽滿的巨乳揉弄起來,動作有些粗魯,
卻讓她有種別樣的刺激。
陳楠的乳頭已經充血發硬,剛才親密的舉動,對於青澀的少女來說,無疑是
一種極端刺激的前戲,陳楠閉著眼睛,急促地喘息著,舌頭主動而熱情地迎上去。
張東一口含住陳楠的舌頭肆意吸吮著,貪婪地品嚐著她青溫的熱情。
張東的手指輕輕捏著已經發硬的小乳頭,沒一會兒就感覺陳楠的身體瑟瑟顫
抖著,身子隨著急促的呼吸變得發燙,呼吸也紊亂起來。
陳玉純依偎在張東懷裡,溫柔的看著張東兩人間的激吻,不堪寂寞地用小手
撫摸著張東結實的身體,調皮的在張東的胸膛上劃著圈圈,似乎是在提醒張東別
忘記她。
請續看《小鎮情慾多》7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3-28 11:37 編輯
]
作者:
slasher5202001
時間:
2015-3-20 15:07
第七集
內容簡介:
張東和陳玉純、陳楠共度了激情的一夜,三人歡愉地相擁而眠。
張東接到張勇打來的電話,要他準備飯局接待客人,飯局上談論的事情除了
商場上的利益、權力,竟然還與張家的產權有關,張東這才知道張勇別有用意…
…
第一章 水乳交融雙飛夜
銷魂的激吻讓呼吸愈發紊亂,意識似乎也受到侵襲,意亂情迷間,陳楠的小
手不由自主地在張東身上胡亂摸著。
這舉動無疑更加致命,張東頓時腦子一熱,難以自制,一隻手摟住陳玉純的
脖子,另一隻手握住她飽滿的乳房粗魯地揉弄起來。
「東哥,呀……」陳玉純動情地嬌嗔一聲,抱緊張東的腰,火辣的身子不停
磨蹭著他的身子。
到了這關口,誰還有空泡澡、擦乾身上的水?張東一左一右摟著陳玉純兩女
,拖著已經僵硬的腳步,一邊把玩著她們青澀迷人的乳房,一邊帶著她們朝外走。
陳玉純和陳楠都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心情激動,腳步發軟,毫不猶豫
地跟著張東走出浴室。
接下來,張東給了陳楠一個激情的長吻,讓陳楠幾乎窒息。
而在陳楠腦子發暈,幾乎失去意識的時候,張東一偏頭,又吻上陳玉純的小
嘴。
陳玉純明顯已經等待許久,小香舌立刻火熱又靈活地迎上來,還挺了一下胸
,讓張東能更順利地把玩她那渾圓的美乳。?
張東三人不顧身上滿是水珠,相擁著倒在床上,互相親吻,幾乎沒有任何隔
閡。
火熱的空氣是最好的催情藥,一時激情的氣息聚而不散,在房內瀰漫著,激
起更多漣漪。
無比激動、不間斷的熱吻,讓張東眼前發黑。才剛不捨地離開陳玉純的嘴唇
,耳邊卻還是傳來嘖嘖的雙唇交纏聲,張東睜眼一看,原來是陳玉純和陳楠情不
自禁地在他懷中相吻。
只見兩張櫻桃小口緊緊貼合在一起,還可以從縫隙處隱隱看見她們柔軟嫣紅
的丁香小舌正在互相撩撥著。
陳玉純和陳楠的臉上儘是情動的潮紅,閉著眼,一臉陶醉與享受,吻得渾然
忘我。
這唯美的畫面徹底點燃張東的慾火,瞬間渾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海綿體更
是熱血澎湃。
「嗚……嘌……」
啜泣般的輕哼從陳玉純和陳楠的小嘴裡發出,嗲、膩、嬌,聲聲在耳,猶如
焚音,無意識的呻吟聽來真讓人血脈賁張。
張東全身如火燒般難受,下意識地放開手臂,從陳玉純兩女的糾纏中脫身。
陳玉純和陳楠或許是想用這樣的方式緩解心裡的緊張和矜持,所以張東一動
,她們只是微微一僵,沒有其他反應。
本能的驅使,讓陳玉純和陳楠一直抱在一起親吻,陳玉純的手輕輕揉弄著陳
楠的巨乳,而沉浸在情慾中的陳楠更加大膽,一雙小手繞到陳玉純的嫩臀上,揉
捏著那充滿彈性的臀肉。
情慾的火焰讓陳玉純和陳楠吻得渾然忘我,也給她們勇氣,讓她們在張東的
面前毫不羞澀地互相愛撫。
這一幕讓張東的血液沸騰到極點,似乎快蒸發了。
張東激動地吞了一口口水,然後慢慢挪動身體,他光是看著陳玉純和陳楠的
雙腿不安地交織在一起,腦子就已經嗡嗡作響,現在終於忍不住,雙手齊出,開
始撫摸她們雪白的大腿。
陳玉純和陳楠同時身子一僵,但吻得更加動情,火熱的身驅也自然地配合著
張東的動作,下身的涼意讓她們明白最羞人的地帶已經展現在張東這個她們心愛
的男人面前,她們才這個年紀,自會覺得難為情,卻不想停下動作。
張東的喘息聲一下子粗重許多,眼中血絲密佈,他掰開陳玉純兩女修長的雙
腿後,目不轉睛地打量她們的銷魂地,一股少女體香撲面而來,讓他體內的荷爾
蒙激升,甚至感覺前列腺一跳,幾乎快因視覺上的衝擊,就要控制不住地射精。
眼前的一幕實在太震撼,兩個少女唯美的親吻還有她們羞答答分開的雙腿就
撩人至極,陳玉純的肉縫已是一片潮濕泥濘,隱隱可見陰唇如微微張開的花瓣,
露出裡面濕淋淋的嫩肉,更是攝人魂魄。
陳楠也好不到哪裡,白晰的小饅頭也是濕透了,愛液如泉湧,從體內分泌而
出,潤濕她的腿根,還覆蓋到粉嫩的小菊花上。
陳楠那粉紅色的小菊花鮮艷又誘人,微微張合,讓張東產生想肆意佔有的沖
動。
兩個少女又害羞,又感覺很刺激。下體的微涼感特別清晰,甚至能感覺到張
東火熱的視線就像帶著溫度的大手在撫摸一樣,讓她們的身子本能地發顫,下面
那潮濕的感覺也愈發劇烈。
張東感覺喉頭發熱,粗魯地抓了一顆枕頭墊在陳玉純的屁股下,讓她的私處
更清楚地暴露在面前。
陳玉純的身體一僵,但還是溫順地任由張東擺弄,在情慾的衝擊下,她已經
沒有多少羞怯,反而有一種興奮和緊張感,讓她心跳加速。
「呀!」過了不久,陳玉純失聲輕叫,她瞪大眼睛,滿面潮紅,櫻桃小口瑟
瑟顫抖著,似乎不相信下體傳來的美妙感覺是真實的,那絲絲的酥麻感如潮水般
湧來的瞬間,讓她的身體本能地痙攣起來。
陳楠與陳玉純的親吻被迫中止,陳楠面帶迷茫,滿是水霧的眼眸朝下一看時
,整個人都愣住了,視覺上的衝擊讓她受到一陣前所未有的刺激,讓單純的她幾
乎忘了該怎麼思考。
陳玉純的雙腿大大地分開,使那美麗的小嫩穴暴露無遺,雙腿抽搐著,她緊
咬著下唇,忍著要叫出聲的衝動,粉眉微皺,小手緊抓著床單,可依舊難以抵擋
這美妙滋味的侵襲。
張東跪在陳玉純的雙腿間,正紅著眼、埋著頭品嚐那鮮嫩至極的小穴,以粗
糙的舌頭舔著陰唇,讓她感覺比熱烈的親吻還刺激。舌頭偶爾向內鑽進去挑逗,
偶爾含住敏感的陰蒂吸吮,劇烈又粗魯地舔吃著。
「東哥,酸……呀,好舒服……」陳玉純激動得幾乎語無倫次,咬著嘴唇,
發出哭泣般的嚶嚀,她第一次品嚐到這種銷魂侵骨的滋味,這感覺的劇烈衝擊讓
她幾乎要瘋了。
看著這一幕,陳楠不禁愣住,俏臉通紅,呼吸不知不覺變得急促,巨大的美
乳上下起伏著。
張東轉頭一看到這畫面,立刻粗魯地抓住陳楠柔嫩的小手輕輕一拉,她頓時
哼了一聲,就柔若無骨地倒在床上,伏在張東的身邊,頭剛好墊著陳玉純的美臀。
這個姿勢讓陳楠正好能清晰看見這淫穢的一幕,嘖嘖的舔吃聲傳入耳中,讓
她震驚得幾乎失去思考的能力,也忘了羞怯,只瞪著大眼睛直勾勾看著陳玉純愛
液氾濫的下身。
陳玉純的陰戶一片濕淋淋,晶瑩無比,分不清那是張東的口水還是她分泌的
愛液。
張東正賣力地吸吮著陳玉純敏感的陰蒂,陳玉純那無力的雙腿懸浮在空中胡
亂搖晃著,身子亦激動地抽搐起來。
「不行,東哥,啊……」陳玉純再次呻吟起來,突然覺得下面一酸,一股無
比酥麻的感覺瞬間侵襲著身體的每一顆細胞,這種美妙無比的感覺十分熟悉,可
又有幾分陌生。
短短十多分鐘,在張東粗魯又強烈的舔弄下,陳玉純顯然承受不住這種極端
刺激的方式,嬌小的身軀覆上一層香汗,陣陣痙攣,興奮不已,然後小腰一弓,
整個人劇烈地抽搐起來。
陳楠光是看著,都感覺呼吸幾乎停滯,她瞪大眼睛,一動也不動地看著陳玉
純舒服得顫抖著身子,並清晰地看到從那花苞般可愛的陰戶噴出一股股愛液,多
得幾乎要滴到她的臉上,還伴隨著陰唇和嫩肉鮮艷的抖動。
劇烈的高潮來臨,陳玉純啊啊啊地亂叫幾聲後,抽搐的身體突然如爛泥般癱
軟下去,她閉著眼睛,大口大口喘息著,陶醉在這美妙的滋味中,臉上的潮紅和
濕淋淋的長髮貼在肌膚上的模樣,更平添幾分誘人的妖嬈。
張東抱著陳玉純的美臀輕輕撫摸著,溫柔地給她高潮後的愛撫,直到她身體
的抽搐慢下來時,才戀戀不捨地親吻一下陰戶,然後抬起頭,滿意又溫柔地注視
著如軟泥般無力的陳玉純。此時,他的嘴角甚至還從她的陰戶上牽起透明的長絲。
這一幕的震撼無比巨大,陳楠瞠目結舌,難以反應過來。
張東抱起陳玉純汗淋淋的身體吻了幾下後,便轉過頭,以滿是慾火的眼神望
向陳楠。
張東眼裡的火焰劇烈得讓陳楠心頭一顫,有幾絲害怕,可心裡又期待會被那
火焰融化,一時間骨頭都酥軟,受到震撼的她根本無法做出任何反應。
陳玉純已經得到極大的滿足,還沉浸於美妙的感覺中,腦子有點放空,不過
她還是努力睜開眼眸,溫柔地看著陳楠,像在鼓勵她一樣。
陳楠呆若木雞,沒有反應,心中緊張、忐忑,也有著興奮和期待,她怯生生
地看著張東靠近卻沒有逃避。
看著陳楠那無辜的模樣,張東更加興奮,而她身上那對飽滿迷人的豪乳,更
是讓人難以抗拒。
「啊!」張東的眼神讓陳楠渾身一軟,忍不住低吟一聲,眼眸微微半閉,顯
得很迷離。
張東一把將陳楠抱進懷裡,從後面抓住她那對飽滿的巨乳肆意揉弄著。
當張東的手指輕輕捏著充血發硬的乳頭時,陳楠渾身顫抖不已,那根猙獰的
巨物頂在她的嫩臀上時,那種堅硬的感覺更是讓人心跳加快,一瞬間就讓她覺得
全身的骨頭都軟了下來。
張東並不急著馬上插入,而是一邊把玩著陳楠的美乳,一邊將她往下壓,親
吻她雪白的脖子,並一路來到她光滑如玉的後背,品嚐她身上的香汗和迷人的味
道,很粗魯又很誇張地大力舔著她潔白如玉的滑嫩肌膚。
胸前的美妙和後背的癢麻感交織而來,這種大膽又激情的方式瞬間就讓陳楠
腦子一空,除了低聲輕哼外,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回應,這方式已經劇烈到讓她忘
乎所以,她絲毫沒想過所謂的前戲可以如此激情。
「東哥,呀!不要,啊……」陳楠控制不住地呻吟出聲,即使咬著下唇,羞
怯地不想叫出聲,可背後傳來的酥麻感卻讓她根本控制不住,加上張東的手不停
揉弄著她敏感的乳房,她已無力自制。
「哦?是叫我不要停嗎?我的小寶貝!」
張東說著話的時候,下身和陳楠貼在一起,能明顯感覺到陳楠的陰戶無比泥
濘,稍微一磨蹭就能感覺到她的身體在顫抖。
不過張東並不急於進入陳楠的身體,調教一個少女,滿足的是心理上的慾望
。張東話音一落,便含住陳楠的耳朵一陣吸吮,引來她愈發膩聲的輕吟。
此時,陳楠的後背上儘是張東的口水和一道道鮮紅的吻痕,那醉癢的感覺已
經讓她的理智崩潰。
漸漸的,陳楠的身子癱軟得力氣全無,除了輕聲呻吟外,只有任由張東擺弄
的分。
在不知不覺中,陳楠擺出一個標準的後入姿勢,那一雙長腿瑟瑟顫抖著,雙
手無力地撐在床上,整個上半身呈現趴姿,飽滿的巨乳因此擠壓得有些發疼。
陳楠氣喘吁吁地呻吟著,小腦袋貼在床上,粉眉緊皺,露出似是痛苦的表情
,小手緊緊抓著床單,幾乎要把床單抓破,但好像唯有這樣才能稍微抵擋住張東
激烈的挑逗,那種感覺美妙得讓她差點暈厥過去。
「啊!啊,東哥呀……癢啊……」
張東趴在陳楠身上親吻後背後,一下子又來到她的身下,雙手不捨地離開她
飽滿的豪乳,轉而捏住她充滿彈性的翹臀肆意揉捏起來。
感受到張東那火熱的呼吸吹在屁股上,陳楠想到自己正以這樣的姿勢暴露最
羞人的地帶給張東看,頓時腦子一陣發暈,又聯想起剛才張東品嚐陳玉純的小陰
戶的那一幕,就一陣緊張,但心頭這一顫,反而讓身體本能地分泌出更多愛液,
因為其實她也想感受那樣美妙的滋味。
陳楠的小臉和巨乳貼著床,不過呻吟的時候,並沒有閉上水靈靈的眼眸,或
許是因為採取趴姿,不用面對張東的關係,讓她反而有了勇氣,半睜著眼,同時
以視覺感受著這與眾不同的感覺。
這時,陳玉純嬌喘方息,睜開眼睛,轉過頭溫柔地看著陳楠。
眼見好閨密很緊張,陳玉純挪動著發軟的身體,一把抱住陳楠,嬌聲說道:
「楠楠別怕,這感覺很好的,真的。」
「嗯……啊!」陳楠羞怯地應了一聲,可身子才剛放鬆,卻又突然叫了一聲
,睜大了眼睛,渾身顫抖著,幾乎要哭泣出聲,粉眉也緊緊皺了起來。
陳楠抓著床單的小手劇烈顫抖著,似是受到無比疼痛,不過陳玉純知道這種
反應是因為要她忍住那種想叫出來的衝動,立刻抱住她,親了一下她的小臉,然
後抬起頭朝後面看去。
只見張東還沒開始幫陳楠口交,而是親吻著她的美臀,啃咬著那如水蜜桃般
粉嫩又充滿彈性的小嫩臀。
看著陳楠的纖腰一弓一縮,張東興致大起,舔了一下她的脊椎,又在腰陽關
穴的位置輕輕親吻著。這是人體很怕癢的一個部位,但會引起癢感的另一個意思
,就是敏感。
就是張東輕輕親的這一下,讓陳楠的反應無比劇烈,小臉瞬間憋得通紅,只
能張著小嘴啊啊低吟,有一種窒息般的不順暢感。
陳玉純在一旁看得咯咯直笑,現在她已經恢復精神,自然樂得看張東溫柔地
賣力逗弄陳楠。
張東瞪了陳玉純一眼,便將陳楠的身子抱直起來,感受她身上黏黏的汗濕,
並愛不釋手地把玩著那一對飽滿的豪乳,舔著她發紅的耳朵,色笑道:「楠楠,
舒不舒服啊?還想不想東哥繼續?」
陳楠已經氣喘吁吁,儘管心裡很渴望那滋味,卻矜持作祟,硬是搖了搖頭。
張東還沒發表意見呢,陳楠突然渾身觸電般大叫一聲,然後狠狠白了陳玉純一眼
,原來陳玉純趁著兩人變換姿勢的空擋,伸手在她的陰戶上摸了一下。
陳玉純晃著滿手的水光,調笑道:「還說不要,你這水多得都快可以洗床單
了呢!」
「臭純純!」陳楠羞得滿面通紅,剛嬌嗔一句,卻突然感覺後背一空,立刻
本能地用手扶著床蹲下來。
竟是張東突然躺下來,讓陳楠有些措手不及。
陳楠一蹲坐,頓時姿勢相當曖昧,小嫩臀幾乎蹲在張東的頭上。
張東枕著枕頭,雙手抱住陳楠本想逃脫的小嫩臀,看著她那濕淋淋的水蜜桃
和陰戶,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然後雙手往下一拉,狠狠地吻了上去。
「呀!」陳楠頓時激動地叫了一聲,如觸電般直起腰,一臉震驚。
不過張東根本不給陳楠任何思索的機會,粗糙的舌頭立刻舔起陳楠的陰唇,
瞬間讓她覺得眼前陣陣發黑。
就這樣,陳楠坐在張東的臉上,任由張東抱著她的嫩臀溫柔地舔弄、親吻著
陰唇。
當張東尋找到陰蒂時,隨即毫不猶豫地含進去,這種瞬間的刺激讓陳楠幾乎
要瘋了,那又酸又麻的感覺襲上心頭,讓她渾身本能地抽搐起來。
「不騙你吧,真的很舒服哦。」陳玉純咯咯笑道,欣賞著陳楠那對巨乳激動
地晃動著,肉浪晃得她幾乎要暈過去。
陳楠一邊呻吟著,一邊抬起頭瞪著大眼睛。
每次張東的舌頭一鑽進陳楠的小嫩穴裡,陳楠都會忍不住輕哼出聲,雙手在
空中不自在的晃著,因為這姿勢讓她根本不知道該把手放在哪裡才好。
張東呈大字形躺著,讓陳楠坐在臉上,肆意舔著她的小嫩穴,貪婪地吸吮她
的愛液。
這時張東的命根子已經硬得幾乎要爆炸,一柱擎天地傲立著,激動得一跳一
跳的,很是難受。
在一旁的陳玉純樂得看熱鬧,正欣賞著陳楠享受的模樣,未料冷不防地被張
東一隻手用力「拉,往前踉蹌一下,恰好跌坐在張東的雙腿中間。
口交中的張東給了陳玉純一個瘋狂又激動的眼神,陳玉純頓時心頭一顛。
心愛的男人想要她幹什麼,陳玉純心裡清楚得很,露出嫵媚的一笑後,便握
著張東堅硬的命根子套弄幾下,然後低下頭,朱唇微張,用柔軟的丁香小舌舔著
猙獰無比的龜頭。
「嗚……」當陳玉純津津有味地含住龜頭吸吮時,張東爽得渾身一麻,發出
沉重的悶哼聲。
陳楠感覺到這一瞬間的停滯,被美妙的感覺侵襲中的她即使知道發生什麼事
,但還是忍不住低下頭看著,就看到陳玉純俏面微紅地跪在張東胯下,雙手溫柔
地撫摸著單丸,小嘴含住龜頭輕輕吞吐,臉上既有幾分頑皮,又帶著難言的陶醉。
目睹這一幕,陳楠不禁覺得疑惑:那東西就那麼好吃嗎?
「啊……噢……」
不過陳楠根本沒有思考的機會,張東那粗糙的舌頭再次糾纏上她敏感的陰蒂
,使勁地揉壓,讓她本就問不出口的話變成聲聲控制不住的高亢呻吟聲。
嘖嘖的水聲漫起淫穢的漣漪,偶爾伴隨著喘吁吁的聲響。
張東三人沉浸在美妙的滋味中,意亂情迷,不能自己,當然最享受的就是閉
著眼什麼都不用做的陳楠,此時她已經舒服得渾身直抽搐,在張東大口吻住她的
陰戶時迎來第一次的高潮。
陳楠的身軀顫抖著,飽滿的巨乳控制不住地起伏,抽搐良久後,終於身體一
軟、眼前一黑,趴在張東的小腹上,半閉著滿是水霧的眼眸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由於太過激動,身子仍不時抽搐一下。
而陳玉純則陶醉地吞吐著命根子,青澀的口技帶著幾分齒感,不過卻如蜻蜓
點水般輕柔,根本滿足不了張東已經旺盛到極點的慾火,反而將這股火撩撥得更
加猛烈。
張東擦了擦嘴上的愛液後便坐起來,這個動作讓陳玉純哼了一聲,不過仍繼
續含住龜頭不肯撒口。
陳玉純已經徹底放開,絲毫不介意在陳楠面前表現對張東的喜愛,而且感受
著心愛男人身體的顫抖,對她來說就是最直接的一種鼓勵方式。
陳楠癱軟如泥,在一旁喘息著,雙腿分開,露出潮濕的陰戶,陰戶上的愛液
多得嚇人,把床單打濕了碗大的一塊。
張東直起身,迎上陳玉純滿是愛戀的眼眸,深情地凝視她一眼,一隻手輕輕
拍了拍她的頭,這讓陳玉純以為張東要開始了,這才戀戀不捨地吐出龜頭,卻沒
想到張東馬上把她的頭按得更低。
陳玉純嬌嗔一聲,會意地埋在張東的胯下,開始舔起睪丸。
陳玉純的舌頭熱情又柔軟,爽得張東渾身一顫,不過他的手可沒閒著,一手
一個,抓住兩個少女的乳房揉弄起來,讓陳玉純滿足地哼了一聲,而剛經歷高潮
、身體還很敏感的陳楠更是誇張地抽搐一下。
這股高潮很劇烈,看樣子陳楠一時半刻無法恢復體力,張東索性拉起陳玉純
,在意亂情迷的她耳邊說了一句話。
陳玉純俏臉一紅,嬌滴滴地看了張東一眼,點了點頭,然後慢慢地趴到陳楠
的身上,將後背和嫩臀呈現給張東。
陳楠一雙修長的美腿分得開開的,毫不避諱地展現出濕淋淋的陰戶,一下子
被陳玉純壓著,不禁不舒服地哼了一聲。
不過陳玉純馬上抱著陳楠的小腰往上一提,將美乳貼上她的後背,讓她以一
個比較彆扭的姿勢跪著。
身材比較嬌小的陳楠有氣無力地跪在下面,比較高挑的陳玉純則伏在她的背
上,她們交疊在一起擺出後入的姿勢,將兩個同樣鮮嫩,卻又有著不同誘惑力的
陰戶擺在張東的面前,一副任君選擇的模樣。
這一幕實在太刺激,張東憋了一晚的慾火在這時達到最高點,不過陳玉純和
陳楠都各有銷魂之處,一時真是難以取捨。
張東握著滿是唾液的命根子櫓動一下,然後慢慢跪到陳玉純兩女的身後,用
龜頭沿著她們的小肉縫上下磨蹭著,能明顯感覺到她們的身體同時激動地顫抖著。
鬼使神差似的,張東來到陳玉純濕淋淋的小嫩穴前,看著小陰唇裡微微露出
的嫩肉,頓時無法自制,腰一挺,藉著充足無比的潤滑愛液,噗_ 一聲盡根而入
,瞬間那緊實嫩肉的蠕動讓張東爽得幾乎要發瘋了。
「呀,好……東哥,脹……慢點……」
儘管已經高潮過,有足夠的潤滑,但張東的命根子依舊是讓陳玉純又愛又恨
的龐然大物,這時瞬間進入她體內,飽脹又充實,帶給她美妙的同時,還是讓她
有些不適。
「寶貝,東哥已經憋得快死了。」
張東雙手抓著陳玉純的嫩臀,這時候哪裡還能控制得住自己,立刻以三淺一
深的節奏動了起來。
「好,好東哥,呀……你太粗了……別、別太快了。」陳玉純忘情地叫喊道
。張東那越來越快的抽插速度讓陳玉純快要受不了了,原本含糊不清的話變成一
聲聲的呻吟。
或許是刺激太過劇烈,張東只插入不到五分鐘,陳玉純竟然就呀呀地叫了起
來,渾身一僵,達到第二次的高潮。
抽搐過後,陳玉純身子一軟,結合處的愛液幾乎快流到陳楠的陰戶上。
剌激的夜晚,讓兩個少女的身體分外敏感。
張東沒想到陳玉純這麼快就達到高潮,微微一愣後,溫柔地吻了她一下,便
讓她躺在一旁,然後他抬高陳楠的嫩臀,用龜頭磨蹭著她的肉縫。
感覺到那又堅硬又火熱的肉棒,陳楠的腦子一陣空白,不過張東已經忍耐不
了,瞬間巨大的龜頭就進入她粉嫩的肉縫中,破身的疼痛和後來的銷魂滋味一起
襲上心頭,讓她忍不住大聲叫了出來。
陳楠的嫩穴緊實無比,張東爽得渾身一顫,幾乎要射出來,他馬上深吸一口
氣,壓抑住這股衝動,然後將注意力放在感受陳楠的陰道嫩肉有力的蠕動上。
過了不久,張東忍不住雙手抓住陳楠顫抖的嫩臀,腰一挺,一寸一寸地進入
這具讓人幾乎瘋狂的身體裡。
張東的龜頭每進入一點,身下的陳楠都會顫抖一下,這種反應無疑帶給男人
無比的刺激,直到碩大的龜頭頂在她顫抖的子宮口時,她那如哭泣般的嚶嚀聲終
於點燃戰火,張東抓著她的嫩臀開始動了起來。
「東哥,好,粗……呀……」陳楠嬌喘連連地呻吟盜,話語含糊不清,或許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呼……」張東喘著粗氣,爽得幾乎沒說話的精神。
三淺一深的溫柔節奏持續不到一分鐘,陳楠的陰道緊致又有彈性,那嫩肉仿
佛活肉般蠕動,讓張東舒服得幾乎魂飛魄散,開始大力抽動起來。
「呀,東哥,啊……」陳楠毫無招架之力,只能任由張東擺佈,哭泣般呻吟
道。
由於採取後入的姿勢,張東每一次有力的進入,都撞得陳楠那嬌小的身體搖
晃不堪,臀部被撞擊的啪啪聲聲聲入耳,增加激情的感受。
此時陳楠整個上身無力地趴在床上,雙手緊抓著床單,控制不住叫出聲的沖
動,呻吟聲越來越淫蕩。
這麼溫柔可愛的少女被自己後入,對張東來說,這種視覺上的衝擊無比劇烈
,而心理上的滿足更是可想而知。
過了五分鐘,張東像是不甘心似的拉起陳楠,雙手穿過她的肋下,把她整個
上身提起來,讓她整個上身除了被張東抱著外幾乎沒有支撐,雙手立刻抓著她巨
大的豪乳粗魯地揉捏著。
陳楠粉眉緊蹙,感到又舒服又難受。
兩人的下身依舊緊緊貼合在一起,固定好姿勢後,張東繼續抽送起來,這姿
勢的好處就是插得深,而且還能享受往上撩的快感。
在上下身雙重的刺激下,陳楠終於忍不住大叫出聲:「啊……東哥,不行,
爽,好酸……呀……頂、頂穿了……啊!」
陳楠控制不住地大叫起來,嗓音變得極端嫵媚,乳房被張東捏著、下身被狠
狠地撞著,這羞人的姿勢帶來的劇烈快感徹底把她淹沒,讓她失去思考的能力,
只能憑本能淫叫著。
張東肆意玩弄著陳楠的豪乳,用這姿勢幹了一會兒,在陳楠啊啊叫著來了一
次高潮後,便讓她躺下,溫柔地愛撫一陣子,然後再次提槍插入,將她一條顫抖
著的美腿扛在肩上,就開始繼續抽送著。
「啊,東哥……別……停,人家受不了……」
高潮過後,陳楠的身體依舊敏感,渾身汗淋淋的,原本雪白的肌膚覆蓋上一
層火熱的粉紅色。
陳楠嬌喘連連,沉浸在張東溫柔的抽送中,俏面含春,眼裡儘是水霧,即使
嘴上叫停,但她沒有拒絕這持續不斷的美妙。
陳楠這發浪的模樣看得張東直吞口水,猛的伸出一隻手抓住她的豪乳揉弄起
來。
在這樣的刺激下,伴隨著陳楠高亢的呻吟聲和噗哧噗嚙的水聲,張東挺入的
速度瞬間快了起來,一下又一下,用力地進出著她潮濕一片的小嫩穴。
陳楠總是控制不住叫出聲,與陳玉純相比,她呻吟的聲音輕如貓叫,有幾分
可愛的味道,更能激起男人的慾望。
陳玉純半睜著迷離的眼眸,靠過來和陳楠親吻,同時雙手撫摸著她身上,並
將陳楠微微側向自己。
張東自然不會冷落陳玉純,一隻手摸到她的身上,畢竟雖然有飽滿豪乳在手
,但陳玉純的嫩乳那無與倫比的彈性,也是讓人愛不釋手。
以傳統的姿勢抽送了將近半小時後,陳楠痙攣著迎來第三次高潮,但張東依
舊沒有想射的感覺。
在陳玉純兩女互相愛撫這一幕的刺激下,張東即使肉體和心靈雙重爽快,肉
棒卻依舊堅硬如鐵,或許是剛才太過刺激而有些麻木,今天的戰鬥力之持久,讓
張東自己都有點吃驚。
畢竟在沒有酒精或者藥物的情況下,面對這麼刺激的雙飛堅持這麼久實在太
匪夷所思,不過這個時候誰有空去想這些?
從陳楠告饒的哭泣聲就知道她已經爽翻天,眼睛一翻,暈厥過去,只有身體
依舊本能地一抽一抽。
張東慢慢從陳楠的嫩穴中拔出濕淋淋的命根子,瞬間嫩穴內的愛液往外噴湧
,把床單打濕一大片,令人歎為觀止。
陳玉純媚笑地看著這一幕,知道陳楠已經得到極大的滿足,接下來這又愛又
恨的滋味就是屬於她的了。
陳楠的身子癱軟如泥,喘著大氣,閉著眼睛,渾身濕得如從水裡撈出來的一
樣,只剩下不時抽搐的力氣。
看著陳楠的這副模樣,張東俯身愛憐地吻了吻她,一抬頭就對上陳玉純含情
脈脈的眼神,自然會意地將她拉過來抱在懷裡。
張東並不急於進入陳玉純的體內,而是心生一個邪念,抱著她溫柔地親吻著。
對於女孩來說,肉體上的滿足是劇烈的,不過心靈上的甜蜜更有吸引力。這
時張東的溫柔徹底融化陳玉純,不管是愛撫還是愛意滿滿的濕吻,都讓她心中澎
湃,覺得眼前發暈,此刻要她為張東去死,她也願意。
張東兩人身上都大汗淋漓,張東的陰毛更是濕透,分不清到底是陳玉純還是
陳楠的愛液。
一番甜蜜的愛撫後,張東試探性地吻著陳玉純的耳朵,輕聲說道:「純純,
我想射在你嘴裡。」
「現在想射了?」陳玉純笑著問道,但臉上沒有抗拒,亦沒有猶豫。
下一刻,陳玉純伸出小手抓住張東堅硬的命根子套弄起來,瞬間小手就被愛
液弄得濕黏黏的。
「還沒有,不過一會兒我就想射給你。」張東抱著陳玉純,甜言蜜語地哄了
一陣子。
陳玉純早就溫順得不會拒絕張東的任何要求,何況女人都是有比較心理的,
在她聽來,這一句話似乎是表達他對她更加深沉的喜愛,她下意識地看了癱軟如
泥的陳楠一眼,滿面喜色地點了點頭。
張東坐著,然後分開雙腿,一番愛撫讓陳玉純動情後,便試探性地將她的頭
按到胯下。
陳玉純半分猶豫都沒有,輕啟朱唇,含住張東的命根子吞吐起來,絲毫不介
意上面滿滿都是陳楠的分泌物。
「我的純純最好了,東哥愛死你了……」
張東追求的就是這個心理上的刺激,眼見陳玉純對自己百依百順到這地步,
心裡的邪欲得到的滿足程度膨脹好幾倍。
張東這番話就像鼓勵一樣,陳玉純更加賣力地吞吐起來,甚至將命根子上陳
楠的分泌物都吞下去。
陳楠的俏臉上儘是陶醉,還不時抬起頭觀察著張東的反應。
張東見狀,自然更加滿足。
而張東爽得幾乎扭曲的表情,對陳玉純來說無疑就是最好的褒獎。
高潮中的陳楠氣喘吁吁地躺在一旁,敏感的身體還在抽搐著,沉浸在美妙的
滋味中,腦中就像天旋地轉一樣。
即使渾身無力,但陳楠還是半睜著眼睛看前這一幕,雖然已經放開身心,不
過陳玉純的大膽總是讓她感到羞怯,又有一種難言的衝動。
陳楠看著陳玉純一臉嬌媚,微微喘息著,津津有味地舔吃著張東的命根子和
其上的分泌物,將那些帶著情慾味道的東西全部吞下去,這一幕對她來說衝擊性
實在太大,她彷彿也能體會到那種為了心愛的人做什麼事都心甘情願的感覺。「
不錯,寶貝……試試,再含深一點!」
張東爽得直抽涼氣,尤其是陳玉純舔了一會兒後便無師自通地嘗試著深喉,
讓他爽上加爽。
陳玉純受到鼓勵,抬起頭挑逗地看了張東一眼,粉眉微微皺起,小手抱住張
東的屁股後盡力將肉棒含入,即使她難受得有點反胃,嘴角也開始有唾液滴下,
但不肯停下來,因為她感覺到自己男人因為她的努力而興奮不已。
那巨大的龜頭在陳玉純的喉嚨裡享受著有力的蠕動,張東爽得直翻白眼,不
過一看陳玉純難受的樣子,還是心裡一疼,柔聲說道:「純純,難受的話就停下
來吧。」
「嗚!」陳玉純含著命根子說不出話,但張東關切的話語讓她很開心,但她
仍倔強地搖了搖頭,繼續試著再深入一點兒。
儘管陳玉純這行為讓張東很感動,不過說到底她還是第一次嘗試,撐不了多
久。
果然沒一會兒,陳玉純連眼淚都流下來,終於還是吐出命根子,擦了擦眼淚
,在一旁大力咳嗽著。
張東頓時心疼極了,立刻抱住陳玉純,輕拍她的後背,柔聲安慰她。
陳玉純給了張東一個嬌媚的甜笑,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關係,要他別擔心
,她根本一點都不在意這小小的難受,因為她更喜歡的是難受過後得到的憐愛和
關心。
抱了一會兒,陳玉純又如八爪魚般纏上張東,將張東推倒在床,嬌嗔道:「
東哥,我又想要了,好好愛我!」
說話間,熱情似火的陳玉純吻上張東的乳頭。
張東被這突如其來的突襲刺激得一哼時,陳玉純已經擺好體位,纖纖玉手輕
車熟路地抓住他的命根子,對準她那嬌嫩緊致的銷魂地,毫無阻礙地將它放入體
內。
當命根子被一股柔軟濕嫩包圍的時候,張東和陳玉純都滿足地叫了一聲。
女上位的姿勢對於主動的女孩子來說別有一番樂趣,陳玉純含情脈脈地看了
張東一眼,整個人貼在張東的身上,陶醉地將頭伏在張東的胸口上,一邊舔著張
東的乳頭,一邊輕輕挪著腰,溫柔地動了起來。
「東哥,這樣的感覺……也很好……」陳玉純嬌喘連連,俏眼含春,挺動著
嫩臀吞吐著堅硬的命根子。這種感覺雖然不激烈,卻給人水乳交融般柔美的快感。
「嗯……寶貝,你夾得我好舒服啊!」
張東舒服極了,雖然陳玉純扭動身軀的方式一點都不劇烈,不過卻給他一種
截然不同的享受。
陳玉純喘著粗氣,溫暖的氣息吹在張東的肌膚上,她頑皮地舔著乳頭,也為
他帶來如觸電般的美妙。
陳玉純主動挺著嫩臀一上一下的吞吐著張東的肉棒,陰戶輕柔地包裹著張東
,雖然就肉體上而言,這種輕描淡寫的行徑好像沒多少刺激可言,不過卻讓張東
感受到濃濃的愛意。
陳玉純第一次嘗試女上位,嘗到這個姿勢帶來的快感,居然在這緩慢的動作
中,不到五分鐘就呀呀叫著迎來一次高潮。她滿足至極,嬌喘著趴在張東身上動
彈不得。
陳玉純的小嫩穴有力地蠕動著,那無比火熱的潮濕讓張東有點受不了,更是
陶醉不已。
張東溫柔地抱著陳玉純,給她高潮之後的愛撫,然後他已經有些發綠的眼睛
便鎖定住在一旁看春戲的陳楠。
「東哥,你去和楠楠玩吧,人家好酸啊。」
陳玉純知道張東還沒射,全身無力地挪動到一旁,並把張東推向陳楠那邊,
然後趴在一旁,滿足又疲憊地笑著,知道又到了她看好戲的時候。
陳楠則面色羞紅,滿是吻痕的美乳隨著呼吸起伏,不過她已經有經驗,這時
倒是大膽地迎上張東,抱住張東的腰。
或許陳楠會這麼主動,是受到剛才目睹那一幕的影響,不過她抱住張東後卻
不知道該怎麼做,愣了一下後,一臉迷茫。
陳楠這個生疏的樣子,看起來真是要人老命,張東哪裡還忍得住,馬上將她
的身子往下一壓,雙手不客氣地揉上她飽滿的美乳。
「東哥,後入、後入……」陳玉純看得咯咯直笑,立刻在一旁打趣道。
「什麼後……呀……」
陳楠疑惑地問了一聲,但話還沒說完,就已經被張東翻過身,壓成一個後入
的姿勢跪著,胸前那對飽滿的巨乳也隨之搖晃。
在陳楠還有些茫然的時候,張東迷戀地握住她的乳房揉弄著,激烈的愛撫讓
她顧不得問陳玉純話,只剩下迷情的呻吟聲。
張東跪在陳楠的身後,握著堅硬如鐵的命根子,在她無毛的小肉縫上磨蹭兩
下後,猛的朝前一頂,再次進入這具又緊又嫩的身體裡。
「啊,好大……」陳楠本能地叫了一聲,身子一拱,因為這突如其來的進入
抽搐起來。
陳楠的身材很嬌小,特別能滿足男人的控制欲,張東深吸一口氣,雙手抓住
她飽滿的美乳揉弄著,腰劇烈地挺動起來,堅硬的命根子一下又一下地深入她潮
濕的嫩穴。
陳楠咬著牙發出哭泣般的呻吟聲,柔弱無比,更能剌激男人的獸性。
後入的姿勢很猛烈,肉與肉相撞的啪啪聲響無比劇烈,陳楠就像是大海裡的
一葉孤舟,隨著張東有力的撞擊無力地搖擺著,胸前那對飽滿的乳房更形成壯觀
的乳波肉浪,連一旁的陳玉純看得都有些傻眼。
張東就像一台不知疲憊的打樁機,一進入陳楠的體內就凶狠無比地大力抽送
,巨大的命根子每插進去一次,都會抽出越來越多的愛液,沒幾下就把兩人的下
身打得一片潮濕。
陳楠咬著床單,叫聲幾乎都要哽咽了,劇烈的快感讓她腦子發暈,她很想大
聲地把這感覺叫出來,又覺得這樣好像太放浪,只好忍耐著。
陳楠這副害羞的模樣讓人更想戲弄,陳玉純稍稍休息一下,便按捺不住湊上
來,壞笑著從後面推著張東的屁股。
這時,張東覺得自己的腦漿都沸騰了,兩邊的刺激讓他亢奮不已。
就在這個時候,張東突然感覺身下陳楠的小嫩穴劇烈地收縮起來。
陳楠呀呀地叫了幾聲,子宮顫抖起來,陰道口一開,一股火熱的愛液噴灑而
出,很明顯的,她又迎來更加美妙的一次高潮。
張東的前列腺一緊,渾身上下的每一顆細胞幾乎都興奮得跳動起來,他瞬間
紅了眼,感覺睪丸一緊,想射精的感覺席捲而來。
「嗯……」悶吼一聲,張東猛的抓住陳玉純的小手,粗魯地把她拉到面前。
陳玉純還記得之前張東說過的話,笑瞇瞇地看著張東,嬌羞又緊張地等待那個淫
穢又激情的一刻。
陳楠渾身抽搐,爽得幾乎要暈死過去。
陳楠的小嫩穴無比美妙地蠕動著,張東低哼一聲,將她的屁股推向旁邊,把
已經要爆炸的命根子抽出來。
張東的命根子一跳一跳的,已經到了發射的邊緣,上面還沾滿陳楠高潮的愛
液,看起來愈發猙獰。
看到張東一將命根子抽出來,臉上儘是忍耐得很痛苦的扭曲表情,陳玉純根
本顧不上害羞,立刻抱住張東的大腿,小嘴輕啟,將龜頭含進去,小手握住命根
子迅速地套弄起來。
「啊!」
張東感覺眼前一黑,那種銷魂蝕骨的感覺彷彿將他帶上天堂,當柔軟的小舌
頭舔到馬眼時,頓時精液肆無忌憚地爆發在陳玉純的櫻桃小口內。
其實陳玉純很緊張,畢竟她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不知如何是好,還是不停套
弄著張東的陰莖。
或許是因為壓抑了兩天,張東射了很多,讓陳玉純驚得瞪大眼睛,她的小嘴
根本容納不了那麼多精液。
「嗚……」
陳玉純發出含糊不清的嚶嚀聲,繼續套弄著張東的命根子,似乎要擠干張東
的每一滴精液,直到張東腿軟、眼黑的時候,她已經含不了那麼多精液,即使吞
下了一些,但嘴角還是流出一絲絲乳白的液體。
「啊!」張東爽得感覺全身的骨頭都被抽掉,腿一軟,直接跌坐下來,呈大
字形躺著,大口大口喘息著。
這感覺實在太刺激,射完後,張東感覺體力彷彿都耗盡了,雖然爽到極點,
不過也幾乎要虛脫了。
張東閉著眼睛享受這美妙的滋味,陳玉純則往前一跪,還是含著龜頭,並又
輕輕套弄兩下。
儘管陳玉純已經大著膽子幫張東口爆,不過這時含著一嘴的精液,一時也不
知道該怎麼辦,吐出來的話,她擔心張東不開心,吞的話,剛才已經吞了一點,
她是不排斥這滿是男人味的分泌物,不過吞下去還是感覺怪怪的,而且也怕陳楠
會拿這件事笑她,她還沒開放到這個地步。
張東現在爽到極點,連動都不想動,他這副幾乎虛脫的模樣,讓陳玉純很開
心,至少她明白自己的男人很快樂,自己的付出是值得的。
這時陳楠喘著氣躺在一旁,羞怯地看著這一幕,小嘴微微張開。
陳玉純見狀,眼裡閃過一抹壞意,含著滿滿的精液朝她撲過去,在陳楠驚得
來不及反應的時候吻上她的小嘴。
陳楠愣了一下,矜持作祟想掙扎,不過高潮過後的身體還很無力,雙手被陳
玉純一抓,毫無還手之力。
雖然陳楠想閉上小嘴,但已經來不及了,陳玉純狡黠地笑著,把嘴裡的精液
過度給她,那滿是男人氣息的味道瞬間讓她的腦子嗡鳴一聲。
陳楠的身體還很敏感,本來還無力地掙扎,可隨著陳玉純的舌頭在她嘴裡攪
動,雙手也抓住她的美乳揉弄時,她渾身一軟,如觸電般的感覺讓身子一陣酥麻
,根本沒有力氣可以反抗,而就算是被迫、就算很無奈,也還是意亂情迷。
陳玉純和陳楠親吻著,嬉鬧中也有幾分動情,或許是嘴裡的精液刺激了她們
,兩人抱在一起,張東的精液在她們嘴裡來回遊走,她們便一點一點吞下去,舌
頭偶爾的撩撥動作很輕柔,似乎是在為這美妙的夜晚劃上一個完美的句號。
張東躺著休息好半天才喘過氣來,他閉著眼睛,即使聽到奇怪的聲音,也只
當陳玉純和陳楠在鬧,所以沒欣賞到這一幕,直到那聲音漸漸小下來,他才感覺
到她們正在竊竊私語著什麼,並好像輕手輕腳地坐起來。
張東這才睜開眼睛,這時陳玉純把一根煙遞到他嘴邊,而還嬌喘連連、滿面
潮紅的陳楠則拿著打火機,一臉又羞又喜地看著他。
張東伸了一個懶腰,猛的坐了起來,將陳玉純和陳楠摟到懷裡,享受著左擁
右抱的美好。
陳楠已經不太羞怯,一隻手主動抱住張東的腰,另一隻手幫張東把煙點上,
乖巧得讓張東心裡叫爽,這想必是這輩子抽得最舒服的事後煙。
抱著陳玉純和陳楠甜言蜜語了一番,張東的一雙賊手遊走在她們粉嫩的身上
,讓她們沒一會兒又氣喘吁吁。
不過因為這次太過猛烈,陳玉純和陳楠都很疲憊,嬌嗔的同時也開始打起哈
欠。
習慣早睡早起的好寶寶良好的生活習慣發作,張東也不好再折騰陳玉純和陳
楠,不過現在三人身上都是汗,黏黏的,不洗一下就睡覺也不舒服,張東便摟著
她們來一個鴛鴦戲水。
都到了這分上,陳玉純和陳楠也放開了,互相調笑著入浴,不過也很是溫順。
浴室的大池子裡,陳玉純和陳楠泡著澡,羞澀地看著彼此身上擦之不去的吻
痕,陳玉純一時興起,又在陳楠的豪乳上種了幾顆草莓,引得陳楠一陣嬌嗔,不
甘心地伸手去撓她的癢。
陳玉純和陳楠戲水的一幕很溫馨也很香艷,張東抽完事後煙後走過來一看,
頓時心裡有些發癢,低頭一看命根子上還有一點殘留的精液,再一看她們說話時
一張一合的小嘴,立刻就邪念叢生。
張東坐在浴池的邊緣,笑瞇瞇地看著陳玉純和陳楠嬉鬧,直到把她們看得有
些不好意思,才將陳玉純拉過來,道:「小純純,你這清理工作可做得不夠仔細
哦!」「討厭啦你!」陳玉純當然知道張東指的是什麼,剛才放開了可以很瘋,
不過現在要當著陳楠的面吞精,她又覺得有些扭捏。
張東壞笑一聲,就將她拉向胯下,讓還殘留著精液的龜頭磨蹭著她粉嫩的小
臉。
陳玉純只是扭捏一下就屈服了,白了張東一眼,便慢慢湊到他的胯下,用丁
香小舌舔著已經軟掉的命根子。
陳楠看得臉一紅,不過卻目不轉睛地盯著陳玉純的動作。
陳玉純的大膽帶給陳楠很大的刺激,可雖然心裡躍躍欲試,不過她還沒這麼
大膽。
張東也知道這點,所以暫時還不勉強陳楠。
陳玉純將命根子上的精液舔乾淨後,故意伸了伸小舌頭,讓張東和陳楠看到
小香舌上乳白色的精液後才吞下去,然後一臉幽怨委屈地嗔道:「臭東哥,這下
你滿意了吧!」
「我家純純最好了。」張東開心地抱住陳玉純哄了一番,又忍不住將陳楠拉
過來上下其手,心想:有玉純這麼好的起頭,相信要享受楠楠的口舌服務只不過
是早晚的事,沒必要操之過急。
張東對著陳玉純兩女說著甜言蜜語,安撫她們瘋狂過後羞怯的心,畢竟女孩
子都有矜持之心,為了自己的性福,張東必須時時時刻向她們灌輸一些理念,改
變她們的想法。
一個溫馨的澡洗完後,張東三人已經很疲憊,陳玉純和陳楠哈欠連天,幾乎
睜不開眼睛,張東也覺得有點睏,為她們擦乾身上的水珠後,輪流用公主抱將她
們橫抱上床,這樣賣力的慇勤服務自然贏得她們的歡聲笑語。
燈一關,張東左擁右抱,聽著彼此的呼吸,一起甜甜地睡著,結束這個香艷
的夜晚。
空氣中還有體液揮之不去的味道,床上的三具身體赤條條地糾纏在一起,發
皺的床單似乎在述說剛才的盤纏大戰是何等激烈。
夜已深,筋疲力盡的三人相擁著沉沉睡去……
第二章 楠楠想家了
房間厚厚的兩層窗簾一點都不透光,即使是大白天,但只要一拉上窗簾,光
線根本透不進來,房裡一片漆黑,又有冷氣,加上環境無比寧靜,絕對適合睡懶
覺。
直到一陣刺耳的鈴聲響起,擾了美夢,張東的眼皮才動了動,雖然很不想接
,可鈴聲很大,歌曲的腔調還很怪異,面對著這種聲音,估計誰都睡不著:神曲
《忐忑》響起,猶如天外焚音一樣,瞬間就讓人感覺五雷轟頂,若心神稍有不穩
,很容易就會魂飛魄散。
操,老子是他媽的腦子進水了才會下載這首歌,昨天不知道是玉純還是楠楠
動了手機,還把它當鈴聲。張東瞬間渾身雞皮疙瘩起了好幾斤,聽著龔姐那千回
百轉的嗓音,他大腿一僵、蛋蛋發疼,連前列腺都有一種好像隨時就要支離破碎
的劇疼。
張東不爽地哼了一聲,閉著眼睛,伸出手在床頭一陣摸索,這才摸到手機。
小孩子有起床氣,像張東這一類嗜睡如命的人被吵醒,當然也會有火氣,尤
其是這樣的神曲更是讓他腦子嗡嗡作響,手機一拿過來,也不看是誰打的,一接
通就沒好氣地喂了一聲。
「大東,還沒起床嗎?」電話那頭張勇的聲音沉穩,明顯他不是什麼睡懶覺
的人,非常有精神。
張東在混的時候,外號就叫大東,主要是因為在南方,張東的身高算高的。
張東兄弟倆在人群中都算是鶴立雞群,但他們的父親卻身材瘦小,真不知道
是遺傳的過程DNA 進化了,還是因為隔壁有一個王叔叔的關係。
而什麼弟弟、哥哥之類的稱呼,在張東兄弟倆看來總是有點肉麻,所以張勇
直接喊張東的外號。
「操,才幾點,起毛床啊!」張東鬱悶地揉著眼睛,又搓了搓雞窩似的頭髮
,發起牢騷。
昨晚搞得筋疲力盡,此時張東仍昏昏欲睡,那種從心靈到肉體上無比的滿足
,消耗的體力不是一般的大,不好好睡幾場覺是很難補回來的。
「下午三點了……」
張勇頓時無語,他作息規律,雖然知道張東的作息不正常,卻沒想到張東不
但能睡,還能睡到不知天荒地老,他相信若不是他打這通電話,張東肯定睡到晚
上才起床。
張勇怎麼想都想不到陳玉純和陳楠會和張東折騰一夜,還左擁右抱地一同入
眠,在他的眼裡,他們的關係純潔,畢竟張東混歸混,但不是阿龍那樣的色中餓
鬼,陳楠又是名義上的表妹,張勇根本想不到張東會和陳楠發生關係。
張東揉著眼睛,不情願地坐起來,伸手拿起煙熟練地點了一根,這才鬱悶地
說道:「怎麼了?老大,你不是去會你的戰友嗎?昨晚他們沒找幾個小妞折騰你
啊?」
「這幾天的聚會應該不少,你先到酒店大堂等我,有些事要和你交代一下。」
張勇永遠是那麼乾脆利落,話一說完,就直接掛電話。
媽的,十足的官僚主義,這當官的架子還擺成習慣了。張東被吵醒沒好氣,
在心裡暗罵一聲。
不過礙於張勇的淫威,張東可不敢繼續睡了,一邊抽著煙,一邊下床到浴室
洗漱。
至於床上只剩自己--個人,張東也習慣了,他根本無法適應陳玉純兩女良
好的作息,要是哪天起床還抱著她們,那才是活見鬼了。
洗漱完畢後,張東換了一身新衣服,神清氣爽。
張東看著凌亂的床單,聞著空氣中似乎散之不去的味道,忍不住淫笑一聲,
然後愜意地走出房間。
果不其然,陳玉純和陳楠早就洗漱完畢,正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
一見張東出來,陳玉純兩人都咯咯笑著,臉上都有幾分羞紅,不知道在聊什
麼。雖然不知道陳玉純和陳楠在說什麼悄悄話,不過明顯是張東不宜的話題,這
時她們笑得狡黠,不過也沒再討論。
昨天張東已經教陳玉純怎麼叫客房服務,所以不擔心她們會餓肚子,卻發現
她們是叫外賣,頓時覺得她們倒是又節省又機靈,酒店那麼貴的飯菜不吃,這種
勤儉著實讓張東感到汗顏。
陳玉純穿著牛仔小短褲,上身白色蕾絲無袖裝,簡單的穿著將高挑的身才襯
托得更加迷人。
一見到張東,陳玉純露出嬌媚的一笑。或許是因為昨晚滿足到極點,給人一
種若有若無的妖嬈感。
陳楠則穿著粉色的連身裙,嬌美的容顏上帶著幾分羞澀,嬌小的身材卻有著
一對讓人瞠目結舌的飽滿巨乳,尤其是她的長相又那麼甜美,羞答答的模樣總是
讓張東獸興大發,這一看,頓時就有了脫她衣服的衝動。
童顏巨乳,這就是童顏巨乳啊!張東瞇著眼睛看著陳楠,不由得色笑著。
說實話,第一次見到陳楠時,張東並沒有覺得她可愛,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受
到滋潤的關係,她似乎愈發甜美了。但張東覺得她稍微瘦了一點,但只要好好養
著,估計會更加迷人。
口交的調教還沒開始,張東已經開始意淫著乳交的事,畢竟碰上這麼一對極
品的豪乳,沒有這方面想法的絕對不是男人。
看來未來的路任重而道遠啊……張東的目光忍不住停留在陳楠高聳的乳房上
,恨不得扒掉她身上的衣服,好好玩弄這對讓人愛不釋手的大寶貝。
「你們起得真早啊。」張東一邊笑道,一邊走上前坐在陳玉純和陳楠的中間
,想佔點便宜,可惜她們都嬌笑著躲開。
「討厭,我們都穿著新衣服,你可別使壞,知道嗎?」陳玉純吐了吐小舌頭
,拉著陳楠起身,俏生生地站在張東的面前,大眼睛一閃一閃的,似乎是在渴望
張東的稱讚。
張東鬱悶地心想:老子的色意表達得有那麼明顯嗎?剛才老子應該是笑得人
畜無害才對,怎麼這兩個丫頭還能察覺到老子的色心?這萬惡的社會啊,這麼單
純的小姑娘都有這種戒心了,以後的日子可怎麼混啊!
其實張東的自我感覺太良好,剛才那樣並不算是色笑,而是到了淫笑的地步
,他那一雙眼睛泛著綠光往陳楠的胸脯上猛看,還不自覺地吞了一口口水,感覺
恨不得把陳楠一口吞下,那副色迷迷的樣子,大概只有瞎子才看不見。
「好漂亮的新衣服啊。」張東心裡鬱悶,不過嘴裡還是讚美道,心想:雖然
很漂亮,不過看起來很好脫更加重要,咱不是那種浮誇的人,注重的是實用性。
陳玉純和陳楠開心地笑著,得到了張東的誇獎,忍不住低頭打量起自己的新
衣服。
不過陳楠卻羞怯地咬了咬下唇,臉色時而迷茫,時而又有幾分惆悵,甚至有
種憂心忡忡的感覺。
張東一向眼尖,見陳楠神色有異,關心地問道:「楠楠,你怎麼了?是不是
哪裡不舒服?」
「沒有!」陳楠趕緊搖了搖頭。
儘管陳楠很開心,不過看起來總有些心不在焉,嘴上雖說沒有,不過傻子都
看得出她肯定有心事。
「我們楠楠沒斷奶,是想媽媽了。」陳玉純調笑道,不過語氣中有著難掩的
羨慕。
但這也難怪,畢竟陳楠還有個啞嬸,可陳玉純呢?她弟弟住在二叔家,她母
親死了,就算父親回來,估計也是不認……
陳玉純看似活潑開朗,其實也有脆弱的一面,只不過要強的她一直都讓自己
假裝堅強,把那一面隱藏起來。
想想離開小裡鎮也有幾天了,陳玉純和陳楠都是第一次出遠門,難免會有些
不適應,尤其陳楠從小到大幾乎沒離開過啞嬸的身邊,自然更想家。
想到這些,張東才恍然大悟過來,畢竟陳楠母女倆現在可以說是居無定所,
寄住在林燕那裡,陳楠這當女兒的會擔心媽媽也不足為奇。
現在陳楠母女倆在陳家溝村已經沒有棲身之所,那點補償又不可能很快就到
位,現在怎麼說都是寄人籬下。雖然陳楠沒有表現出來,不過她內心應該很擔憂
,最起碼擔心啞嬸住在那裡會不會受到委屈,這些全是張東想不到的。
陳楠會忐忑也是正常的,儘管省城的一切讓人眼花繚亂,不過對於居無定所
的她而言,心裡始終沒有安全感,畢竟懂事的她不只要擔心自己,更要擔心她那
幾乎沒有生活能力的媽媽。
陳楠的個性靦腆內向,不善於溝通,不過卻特別堅強,看似溫柔的外表下有
顆堅強的心,卻沒有幾人能瞭解。這些年來,孤苦無依的陳楠母女倆的生活實在
很苦,她早就在苦難中學會堅強,一直默不做聲,表現內向,對於她來說,這隻
,是保護自己的一種方式。
張東剛想安慰陳楠幾句,豈料張勇又打電話過來,不過這次不是催張東去酒
店的大堂,而是叫他直接在酒店開一間包廂,他等一下要過來見陳楠,順便把該
處理的事和張東溝通一下。
這次張勇回省城,不只是為了分配遺產,至於還有什麼事,他什麼都沒說。
對此張東有點納悶,心想:老大回來後貌似一直很忙,就連見個面都是匆匆一過
,老大這是回來見老情人吧?可就算是見老情人,也不用這麼慇勤啊,難道就不
怕和阿龍一樣躺在醫院裡落個半死不活嗎?
張勇的習慣是話一說完就掛電話,這種作風著實讓人很無語。
張東想了想,覺得張勇是那麼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應該不會為了遺產的事
情特地回省城,畢竟張勇一向一言九鼎,既然說要把房產全給他,想來就不會有
變故,這次回省城應該主要是要祭奠父親,至於還有什麼重要的事,那就不得而
知。
「東哥,今天有事嗎?」見張東好像在想什麼,陳玉純小心翼翼地問道,而
一旁的陳楠也投來關切的目光。
事實上,今天陳玉純和陳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就是為了見張勇,雖然她們
說不上期待,但心裡都有些緊張,畢竟她們不知道張勇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好不
好說話、會不會因為她們家窮而看不起她們。
「老大召見唄!」張東拿起背包整理起來,然後對著陳玉純兩女笑瞇瞇地說
道:「你們也收拾一下東西,這間酒店的房型挺多的,咱們今晚再換一間房間,
圖個新鮮。晚上帶你們去見見老大,要是沒事的話,明天我們就回小裡鎮。」
「嗯,好!」一聽終於要回小裡鎮,陳楠甜甜地} 笑。
隨後,陳玉純和陳楠慇勤地收拾東西。
東西收拾好後,只要放在一起,一會兒自然會有飯店人員處理。
張東背著包包,帶著陳玉純兩女走出房間。
此時離吃晚飯還有一點時間,可以趁這個時候買點東西。
張勇約的時間是七點左右,還有兩、三個小時,張東可不想老實地待在房裡
。當然了,也是可以不老實地待在房間裡幹點禽獸不如的事情,可看陳玉純兩女
小心謹慎的模樣,就知道她們很在意身上的新衣服,加上張東雖然也不太習慣白
日宣淫,但和她們獨處不起壞心思,那是不可能的事,張東不想給自己找不自在
,最後決定出去透透氣。
到了酒店大堂,那經理衣著光鮮地迎來送外,一見到張東三人,立刻慇勤地
迎上來,笑瞇瞇地問道:「張老闆,這兩天住得還習慣吧?」
「不錯!」說著,張東將經理拉到一旁,看了看前台懸掛的房價後,小聲地
問道:「你們這裡的總統套房打完折多少錢?」
「這……總統套房只有兩間,已經都被人下訂了。」經理本來眼睛--亮,
不過隨即苦著臉,連連道歉道:「您也知道的,這陣子省城各式各樣的展銷會不
停地開,藉著這名義的買春團是一波接著一波。咱這總統套房還算有點名氣,這
十天內全部預定出去,實在是對不起啊。」
像這種營銷經理是靠業績吃飯的,最不能得罪的就是這些有錢的大爺,賺的
是提成的錢,自然得保持人脈。
雖然張東不是常客,不過是個金主,這經理可不敢得罪,再加上大頭和阿龍
算是一擲千金的人,只能說盡好話。
張東倒是清楚這一行,這些營銷經理那就是聞到味就會蜂擁而來的瘋狗,如
果真的有房間,恨不得七折八扣的推銷給你。這種准四星的酒店競爭很激烈,別
看總統套房的名頭很嚇唬人,實際上的裝潢配套和那些真正的大酒店根本比不了
,櫃檯懸掛的一萬兩千元一晚的價格真的有些過分。
一般的客人很少按門市價入住,而有這些營銷經理的存在,那些價格連看都
不用看,像一萬兩千元的房間頂多打對折,怎麼可能傻乎乎的花一萬兩千元住一
晚,睡的又不是金山錕山。
更何況這種准四星的酒店說是總統套房,不過只要稍微見過世面的人去看,
一眼就知道問題很大,房間除了面積大之外,什麼都不高級,配套根本就不齊全
,而且裝溝和擺設都是可有可無,只是為了唬弄一些不懂的暴發戶。
「原本想照顧一下你的生意,你這小子也不給機會啊。」張東一臉失望之色
,悄悄看了看身後的陳玉純和陳楠。
原本最後一晚張東想讓陳玉純兩女奢侈一把,看來這機會落空了,畢竟他總
不能現在大費周章地去找其他酒店,再說了,在這種旺季也不一定還有房間。
張東倒不是小心眼,雖然清楚這種總統套房的情況,按理說是絕對不會住的
,不過兩個少女一定不懂,光是名稱就能讓她們驚喜萬分。
張東是想在臨走的時候,再給陳玉純兩女一個難忘的回憶,或者說張東希望
她們回去後有可以興高采烈的話題可以講,最少讓啞嬸知道他沒有虧待陳楠這個
妹妹。
「實在抱歉啊,張老闆。」對於有錢人,經理的態度可真是恭敬,見張東面
露失望,靈機一動,說道:「對了張老闆,我們酒店的總統套房確實被預定,不
過我們的主題房間也不遜色。主題房間位在酒店的最高處,可以觀賞夜景,雖然
面積和配套不如總統套房高級,不過裝潢很好,你別看不大,不過住起來的舒適
度比總統套房可是好多了。」
「真的?」張東心動了,反正今天鐵定是要換房間,自然也要換好一點的房
間,誰教哥昨天一不小心就變成千萬富翁了。
張東也想奢侈一把,那種突然有錢卻不花的感覺其實很癢,尤其是知道有那
麼多錢後,張東的心已經飄起了,不想再像以前那樣節省。
「你放心,我人格保證這些套房都很舒適。」經理朝左右看沒人,這才附在
張東的耳邊,壓低聲音說道:「張老闆,您是龍哥帶來的人,肯定見過世面,咱
們一家人就不講兩家話了。您瞧瞧我們這酒店的等級,雖然不低,不過也到了不
那種五星的標準,所謂的總統套房也就光有個面積,實際上配套並不太到位,除
了名字外,其他都不符合標準,那都是唬弄人的玩意。」
「誰不知道,你們這行有那麼多花招。」
張東心想:老子可不是冤大頭,你真以為總統套房這四個字唬得住老子?老
子又不是暴發戶,要不是為了給兩女留點回憶,誰稀罕住那破房間啊!地方大,
裝修又雜,淨是些沒用的東西,說白了,地方大又怎麼樣?睡覺還不是就那點地
方,難不成一小時就換一間房間睡?那多累啊!再說,要是人少的話,老子還怕
鬧鬼呢,誰知道地毯上有沒有乾涸的小蝌蚪在哭著找媽媽啊。
「是啊,所以就算是有,做哥兒們的也不會推薦你花這種冤枉錢……」這經
理訕訕地笑道。
這經理也就是習慣性地想拉近關係,不過這一套張東是不吃的。
「好啦,那房間到底怎麼樣?」張東沒好氣地問道,心想:你故作什麼高深
啊,老子也是混過的,沒那麼好唬弄,廢話那麼多有必要嗎?
照經理的介紹,觀景套房的裝潢更加精緻,而且少了許多不必要的措施,住
起來應該很舒服,最重要的是設計和裝潢下了重本,不是總統套房那種只有空架
子的玩意。
那經理可不是亂推薦,這一層的主題房間可是費了很大的心思,每一間房間
都請不同的設計師親自設計,並有各自的主題,可以說是省城裡獨一無二的。當
時這些房間還舉辦裝潢大賽,從佈局的精緻度到廁所的鏡子該怎麼擺設都費了很
大的一番心思。
眼看經理還想繼續介紹主題房間,張東連忙阻止道:「你們酒店用什麼裝潢
材料老子沒興趣,難不成你還拿得出驗收報告?反正就給我換這種房間。」
「那是、那是,職業病、職業病。」經理不好意思地笑著附和道,他習慣了
這種推銷方式,而且是張口就能行雲流水地說。
隨後,張東將信用卡遞給經理。
經理接過信用卡後,立刻跑到櫃檯一陣忙碌,沒一會兒就把信用卡連帶新的
房卡拿過來,慇勤地笑道:「張老闆,您就放心,您這麼照顧小弟,小弟也識抬
舉,咱別的權力沒有,打個折扣那是一定的,而且是對折。」
「謝了!l_5 一貞也沒多說什麼,想起張勇的吩咐,就要經理安排一間最好
的包廂,張勇還說要招待的客人很重要,特別囑咐他不能吝嗇錢,至於是做什麼
的,有什麼事,張東是雲裡霧裡的毫不知情,想想還真是有些憋屈。
經理心裡是樂開了花,信誓旦旦保證會安排最好的包廂。
做經理這行的就得有眼力,張東在他眼裡是有錢,不過屬於不能隨便坑的那
種類型,而此時張東換房間,還找他訂包廂,就是在照顧他的業績,他不盡力才
怪。
在經理千恩萬謝的恭送下,張東三人出了酒店,直接上計程車。
一上車,陳玉純和陳楠就在後車座上咯咯地笑了起來,陳玉純更是期待地問
道:「東哥,是不是又換房間了啊?」
陳楠聞言,也投來期待的眼神。
畢竟陳玉純和陳楠之前的生活環境太簡單,哪怕是住在普通的套房,對於她
們來說都像是在夢境一樣,這酒店富麗堂皇的裝潢已經讓她們眼花繚亂,且這幾
天住的房間各不相同,當然很期待今晚會住什麼樣的房間。
「東哥,我們是要去哪裡玩呀?」陳楠好奇又怯生生地問道。
陳楠極少有主動開口的時候,這小小的變化看在陳玉純的眼裡,忍不住狡黠
的一笑,朝著她擠眉弄眼起來。
「在吃晚飯前,咱們先找個地方逛逛。」張東玩著手機,對司機說道:「去
電子商場!」
電子商場是省城中專業的--T 集中地,規模之大,可以說是全國數一數二
,佔地面積廣大,各類商品應有盡有,可以說是商家們浴血奮戰的修羅地。
多少品牌在這裡拚殺得頭破血流,砍頭優惠、脫褲降價、跳樓大拍賣等等,
各式各樣攬客的招式層出不窮,著實是讓消費者賺足甜頭。
在這裡,各大品牌已經不講利潤,可以說是不惜血本,激烈的競爭讓他們在
這裡殺破頭,每一樣新產品上市都會殺出一陣腥風血雨。
可詭異的是,十家大品牌九家在這裡賠錢,雖然不至於到血本無歸,但據說
每年的店租和人工都是白白付出的,所有商家無一例外都賠著錢賺著吆喝,每一
樣貨品的出售都是虧本買賣,卻依舊擠破頭想在這裡佔有一席之地。
電子商場一開業就門庭若市,這裡其實就是拼市場佔有率的地方,很多商家
寧可賠錢也得在這裡站穩腳跟,搏一個廣告效應,因為這裡的生意很好,競爭很
太激烈,稍有點底氣不足,就不敢進來血拼。在這裡虧的大把銀子,實際上是用
在廣告上,這幾乎成為各大商家早有默契的一種投入。
這裡是不少--T 愛好者的好去處,即使不內行,也會喜歡來這裡逛一圈。
一般走進來的人都不會空手而歸,因為這裡的價格戰,總會讓你有一種不買
就是傻瓜的衝動,即使那件十分合算的商品並不是你所需要的。
電子商場有七棟大樓,中間是一座提供消費者最新消息的巨大廣場,每一棟
大樓都有各自的用途和銷售種類。
此時正是旺季,再加上促銷多,抱著撿便宜想法的人很多,人頭攢動,整座
電子商場人山人海。
這時,張東三人在通信樓的三樓,他們可是擠得一身熱汗才擠進來,儘管中
央空調很強,不過這麼多人,冷氣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陳玉純和陳楠第一次來這麼熱鬧的地方,高興極了,但陳楠說這裡有點像趕
集的地方,讓張東有些無語,可後來細想,又覺得有那麼一點相似。
不過陳楠這麼一說,陳玉純忍不住噗哧笑出聲,大眼睛直溜溜地亂轉著,也
不知道是不是把一些挺著大肚子的人看成集市上待售的肥豬。
電子商場的裝濯很時尚,琳娘滿目的商品和吆喝的銷售人員讓人眼花繚亂,
這些靠嘴吃飯的人一開口,一個個巧舌如簧,他們可以眼尖地從擁擠的人群中分
辨出哪些人是有購買意向的,哪些是來看熱鬧的,其專業的素質讓人體會到什麼
叫干一行愛一行,哪怕是那些看起來二十歲出頭的女孩,也在這大染紅裡混成讓
人毛骨驚然的人精。
張東三人剛一上樓,就被一群店員圍住推銷,最後在一個女孩子殷切的介紹
下,他們鬼使神差的走進一間店。
一進入店裡,陳玉純和陳楠就覺得天旋地轉,單純的她們哪受得了那巧舌如
簧的轟炸,光是那名目眾多的促銷優惠就讓她們發暈了。
第三章 難以察覺的心理負擔
張東走進店裡的時候也是一樣恍惚,腦子暈暈的,有種被人拐騙進來的感覺
。
回過神來,張東心想:這他媽的都是被傳銷的培訓過是吧!這嘴皮子真溜,
估計拉十個潑婦和她罵街都罵不過,人家這才叫專業啊!早有傳言這裡的競爭十
分激烈,幾乎每一個銷售人員上班的時候就是處於亢奮的戰鬥狀態,現在一看真
是一點都不誇張,估計店門一開,競爭就進入白熱化,而且這一熱就是一天。
這裡的競爭環境很激烈,銷售人員要是業績突出,就能拿著讓人羨慕的提成
,要是沒那兩把刷子,就只有乾瞪眼的分。
曾有人開玩笑的說,能在這裡待上半年的銷售人員,隨便一個人都是難得的
商業精英,就算不賣電子產品,做其他工作也是不在話下,看來這話一點都不誇
張。
這裡每間店的銷售人員質量參差不齊,可以用魚龍混雜來形容,深藏不露的
人比比皆是,當年還發生過一件轟動的事,那是一個初中就輟學,在這裡打工的
女人締造的傳奇。
那女人自學英語,專門對外國人進行推銷,說白了就是宰人家。
那女人學歷不高,不過好學,說的一口純正的英語,把外國人坑得欲哭無淚
…她則賺得盆滿缽滿。
有一次,那女人和一個旅遊團中的幾個英國人起衝突,四個英國人圍著她說
了半天,她則以巾幗不讓鬚眉的風采從容應戰,雙手一插腰,擺出最經典的潑婦
罵街架勢,那嘴巴一開,純正的英國腔英語瞬間就讓那四個英國人傻眼。
那四個英國人萬萬沒想到會遇到這種情況,那女人的嘴巴一開就沒停下,罵
人的辭彙之豐富,讓以英語為母語的他們自愧不如,雙方短兵相接的一剎那就高
下立判,那四個英國人被罵得瞠目結舌,連話都說不清楚。
那女人一陣大罵,嘴皮子溜得簡直說話都不喘氣,那四個英國人被罵得啞口
無言,甚至最後一個年紀大的英國人還犯了心臟病,最後被救護車載走。
那女人一戰成名,再次詮釋什麼叫知識才是力量,讓大家懂得掌握一門外語
的重要性。
最後據說那女人被一間跨國大公司挖角,語言能力加上混跡電子商場訓練來
的才智,讓她飛上枝頭變鳳凰。
二十一世紀人才最重要的道理誰不懂,那女人只有初中文憑,找份工作都很
困難,不過這件事發生後,就成了眾多公司爭奪的人才,畢竟有這能力,在哪裡
不能出人頭地?
這件事鼓噪一時,也間接奠定這些銷售人員的地位,讓人們清楚意識到這些
銷售人員非人的工作環境,和在這種逆境中訓練出來的逆天能耐,不管嘴皮、臉
皮都是一等一,根本無可挑剔,這樣的人不管做什麼行業的銷售,肯定都是無往
不利的強者。
到後來,甚至有不少白領和有志青年為了鍛煉自己,還會來這裡兼職,哪怕
臉薄賺不到錢,也要體驗這種殘酷的環境。
這裡競爭激烈,不過也特別能磨練人,你一個冰清玉潔的嬌羞美少女進來的
話,保管走出去的是一個舌粲蓮花、罵遍天下無敵手的潑婦。
張東想起這些往事,就一陣樂,雖然都是些陳年芝麻破舊事,不過偶爾想想
,還是蠻有趣的。
這時銷售人員領著張東三人來到貴賓區,屁股都還沒碰到椅子,三杯熱茶就
先端上來,畢竟競爭實在太激烈,光有口才還不夠,也要有點服務態度,總之這
裡的銷售服務絕對能讓你找到當上帝的感覺,至於人家信不信上帝,那可就不知
。
在銷售人員的推薦下,張東看了幾款手機,全都是大銀幕、大品牌,破萬元
的價格讓陳玉純兩女瞪大眼睛。畢竟雖然現在是移動數據的年代,可是小裡鎮遠
遠沒跟上這種步伐,很多產品在她們眼裡都是稀罕物,這些離她們的生活太遙遠。
陳玉純有手機,不過是那種連舊貨市場都很難看到的翻蓋式手機,而陳楠就
更不用說,手機根本沒出現在她家過,家境窘迫是一回事,更關鍵的是啞嬸的情
況特殊,完全用不上,所以陳楠對於這些產品更是覺得陌生。
手機那新奇的功能和各式各樣的遊戲讓人眼花繚亂,高科技的應用軟體多得
連張東都覺得自己跟不上時代了。
其他銷售人員的介紹下,陳玉純和陳楠試用一款款手機,都讓她們愛不釋手
,不過價格也讓她們望而卻步。
張東明顯是付錢的人,所以銷售人員把目標對準張東,除了介紹功能之外,
還給了不少的優惠。
不得不承認這些銷售人員的口才很好,會瞬間讓你產生不買是傻瓜的想法,
光是明目繁多的優惠就讓人有些按捺不住。
人家和你推銷只要兩個結果,一個是你心癢,另一個就是你錢癢,不得不說
張東是真被說癢了。
陳玉純兩女甚至被銷售人員說動,抱著不買看看也好的想法在櫃檯前逛起來
,好奇地瞪著大眼睛看著櫃子內琳琅滿目的商品。
電子商場確實是血拼的好地方,張東看了一會兒,都有換手機的衝動。
張東用眼角瞥到陳玉純兩女明顯各自有喜愛的手機,立刻壓低聲音說道:「
你要銷售員記住她們喜歡哪些款式的手機,我這妹妹們不太捨得花錢,即使心裡
喜歡,也有可能說不買,你就記得把她們喜歡的款式全都挑出來就行了。」
「我自己去看吧,我眼力好。」
銷售人員聞言,就知道這下生意是板上釘釘,哪裡還坐得住?立刻親自向陳
玉純兩女推銷那些新款的高價手機。
銷售人員領著陳玉純兩女挑選手機,每看一款手機,都會慇勤地介紹它的品
牌和功能特點。
別的不說,光是聽著那些專業的詞彙,連張東都有些被說暈,懵懂的陳玉純
兩女又怎麼抵擋得住銷售人員的巧舌如簧呢?
這銷售人員賊精賊精的,臉上洋溢著熱情的笑容,不過眼睛卻毒得很,時刻
都在留意陳玉純兩女的反應和表情。在這樣的老狐狸面前,陳玉純兩女有什麼想
法,估計都逃不過這銷售人員的法眼。
趁著這個時候,張東用手機傳訊息給徐含蘭,大概說事情辦完了,要她記得
請客的事,本來張東還想好好調情,豈料徐含蘭說馬上要去開會,而且這幾天都
蠻忙的,沒空聊天。
雖然徐含蘭這樣講,讓張東有點鬱悶,不過看這態度,倒不像是在刻意躲避
他,心想:這段時間的攻略應該很成功才對啊,噓寒問暖,加一點親密的話題,
已經讓兩人間有隱隱的曖昧了。
此時卻出現這樣的情況,張東百思不得其解,想了想還是搞不清楚,於是他
傳訊息詢問林燕。
林燕比較清閒,很快就回了訊息,不過話裡透著幾分哀怨,看似不經意,不
過開頭第一句就是在問張東什麼時候回去。
張東心裡一暖,畢竟有個女人惦記的滋味確實不錯。
張東問候了幾句,讓林燕有些舒心後,張東這才旁敲側擊地問這幾天麻將局
的事,畢竟他心裡有鬼,當然不能直接問徐含蘭有沒有過去。
女人都是一隻滿滿的醋罈子,要是直接和林燕打聽,想必張東回去就沒好果
子吃。
張東可沒有這麼傻,別看他色慾上心頭,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實際上張東很
精,對於揣摩別人心思特別在行,現在他話題的表面是在關心林燕,實則是在引
導著她說出自己想知道的事。
林燕沒多想什麼,向張東抱怨這段時間徐含蘭很忙碌,麻將局總是湊不起來
,她向徐含蘭打聽,似乎是鎮中學要升級擴建,所以大會小會開個不停,假期忙
得腳跟都不太著地,更絕的是有一次晚上難得有空打個麻將,居然都捨不得留點
吃飯的時間,一邊打牌,一邊吃著泡麵,讓林燕都看不下去。
這樣聽來,徐含蘭是真的在忙,不是刻意疏遠我。張東鬆了一口氣,這才詢
問陳大山的情況。
說實話,林燕跟陳大山的事情,張東不知道該以什麼身份攙和,不過這件事
怨不了陳大山,是陳德母子從中攪和。
而身為一個外人,張東有時想出主意,都怕落個裡外不是人的下場。
從私心的角度來說,張東很樂意他們把事鬧大,最好是鬧到--發不可收拾
,如果陳大山從此和林燕一拍兩散,各走各路的話更好,那樣他才有機會光明正
大和林燕在一起,畢竟總是偷偷摸摸的,雖然刺激,不過也有不過癮的時候。
男人嘛,別管花心到什麼程度,都有一定的佔有慾,儘管在開放的現代社會
來說,張東和林燕的事只可以算是艷遇,可張東永遠忘不了她在身下眉頭一皺時
落下的那一抹嫣紅。
張東沒有處女情節,以前混的時候也少不了亂七八糟的事,更不是處男,可
張東就是沒談過戀愛,上床的經驗也不少,但林燕居然還是處女,這帶給張東的
震撼是巨大的,而和她在一起時總有種戀愛居家的感覺,這種感覺張東之前從來
沒有體會過。
對於林燕的感情,從萌芽的時候開始,就一直讓張東覺得複雜又有點心酸。
既然有了關係,張東可受不了林燕還和陳大山以夫妻相稱,這點私心和小醋
勁也是不可避免的,除非有什麼綠帽情節的人可以接受,否則但凡是個男人都受
不了這種情況,即使張東才是橫插一腳的姦夫,而且還是極不光彩的醉奸,也是
不能忍受的。
果然,一談到這件事,林燕的語氣立刻變得很鬱悶,和陳大山是分定了,但
現在問題是錢還談不攏。對她來說,陳大山即使沒感情也有恩情,所以林燕姐妹
倆不太願意斤斤計較金錢,來為這畸形的關係劃上句號。
張東也不太情願開這個口,他心裡清楚林燕姐妹倆還是對陳大山心存感激,
最起碼在她們孤苦無依的時候,即使陳大山帶有私心,但確實幫了她們一把,和
其他冷漠的人一比較,陳大山至少曾經為她們付出過。
憑心而論,陳大山為人老實、木訥,也很豁達,若是他自己離開,林燕姐妹
倆一定會衷心祝福他,不會和他斤斤計較,可他背後有陳德母子在挑撥,他們一
煽風點火,陳大山就會硬著頭皮獅子大開口,這也是現在談不攏的關鍵所在。
林燕姐妹倆的身世已經夠可憐,這飯店可以說是她們安身立命的唯一依靠,
雖然經營還算可以,不過也沒達到日進斗金的地步,更何況她們還欠徐含蘭一大
筆錢,現在要她拿出那麼多錢,林燕是絕對不做的,即使這道難關咬著牙能度過
去,但她也不情願把錢白白打水漂。
若是和陳大山和平分手,惦念著人家以前幫過她一把,即使是假夫妻,林燕
也會傾盡所有,絕不會有半分吝嗇。
林燕的性格豪爽,也知恩圖報,陳大山對她們姐妹倆是有恩的,如果這錢是
為了讓他以後過得更好,林燕即使用借的,也會把錢給他,畢竟好聚好散。
可現在的情況是,如果真的將錢給陳大山,陳大山就成了過路財神,便宜的
只是陳德母子,而陳大山卻會為了他們落個裡外不是人,所以林燕吞不下這口氣
,說什麼都不願意白白便宜陳德母子,因此始終咬著條件不放。
林燕性子倔強,她對於陳大山沒一點恨,甚至可以說一直不肯給這麼多錢,
也是為了陳大山好,因為陳德母子是忘恩負義的典型,這筆錢要是給他們,陳大
山以後就無法過日子,甚至錢一到手,陳德母子不僅不會感恩戴德,反而會覺得
理所當然。
這種事別說林燕了,就連張東這個局外人都看不下去。
因此這件事就暫時僵持著,林燕說她有的是時間,並不著急,他們想怎麼耗
就陪他們怎麼耗,她早就看不慣陳德,而且畢竟飯店還有林鈴的分,必須守住這
最後的基業,她也得為林鈴以後的日子考慮,所以這件事絕不可能有半分妥協。
「燕子,累嗎?」聽完林雲的嘮叨,張東似乎能看見她心力交瘁的模樣,心
裡一疼,卻說不出什麼好聽的話,只能簡單的--問,語氣帶著幾分撕啞和顫抖。
「唉,不說這個了。」電話那頭的林燕沉吟一下,語氣有些哽咽,但也帶著
幾分因為得到關心的開心,柔聲說道:「你處理完事情後,就盡量早點回來,我
想你了。」
「嗯,不出意外的話,我明天就回去了。」張東靈機一動,輕聲問道:「對
了,你和鈴鈴有沒有什麼要買的東西?」
「沒有,你人回來就好了,別亂花錢了。」頓了頓,林燕突然壓低聲音說道
:
「你舅媽這段時間精神有些委靡,看起來是陳楠出門太久了,她惦記過頭了
。這兩天我看她身體不太舒服,面色發白,額頭上還老是冒冷汗,明天我想帶她
去醫院檢查一下。」
「好,記得要去最好的醫院!」張東聞言,頓時有些慌了。
「嗯,我知道。我有事先去忙了,什麼時候到,先打電話和我說一聲。」林
燕溫柔地叮囑道,看得出她對突然闖入她生命中的張東,同樣有著越來越壓抑不
住的情愫。
甜言蜜語了一會兒,張東這才掛掉電話。
這時,陳玉純兩女也逛了一圈走回來。
看著陳楠面帶甜美的笑容,張東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不和她說啞嬸的事,
反正明天就要回去,估計啞嬸就是幾天不見陳楠在身邊,太想念她,才會精神不
振,畢竟這些年她們母女倆相依為命,陳楠在啞嬸心裡的地位是可想而知。
「張老闆,這個您看看!」
銷售人員手一抬,立刻有人拿出幾款手機,除了品牌型號,銷售人員還打聽
陳玉純兩女喜歡的顏色,拿的全是她們愛不釋手的幾款手機。
「東哥,走吧!」
陳玉純兩人一時有些靦腆,她們喜歡是喜歡,不過手機太貴了,所以還是不
想買,儘管心裡不捨,但自小就習慣節儉的生活,讓她們覺得花幾萬元買手機來
玩,是很浪費的一件事。
陳玉純兩人的生活環境注定了消費觀念的不同,錢在她們看來用來養家活口
,若是用來買和生活無關的東西,那就是一種浪費。
「別急嘛,你們玩一會兒,我想看看其他東西。」說著,張東朝銷售人員使
了一個眼色。
銷售人員會意的一笑,帶著陳玉純兩女坐下來,和她們介紹幾款手機的差異
,想用最短的時間確定她們最喜愛哪一款手機。
對於專業的銷售人員來說,時間就是金錢,這名銷售人員可不想陪著陳玉純
兩女繼續逛下去,畢竟這裡的生意一向是靠數量取勝,節省的時間對她來說或許
可以再拉幾個客戶。只要速戰速決鎖定目標,讓張東順利購買,這筆業績就成功
了。
曾經有銷售人員自嘲,這競爭的環境激烈得就像是一間巨大的青樓,每個人
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站在門口,喊著「大爺快進來」,勾搭完客人後,便使出渾身
解數讓客人舒服得掏錢,再一句拜拜把人家送出門口,然後趕緊收拾一下,再迅
速勾搭接下來的客人。週而復始的循環,讓這些銷售人員忙得都麻木了,其勞累
的程度,遠超那些真正的青樓妓女。
張東特意留給銷售人員時間,然後走到櫃檯前百無聊賴地逛起來,不得不感
慨現在的產品真多,琳琅滿目,這一看都要把人看暈了。
這些手機看似高級、大氣,不過品質可就不得而知。
可諷刺的是,最注重品質的百年老牌諾基亞就是被自己的高標準玩死,品質
太好,導致淘汰率很低,不知道多少人家裡還有諾基亞的舊款手機,老土得很,
可偏偏就是壞不了,丟了可惜,放著礙眼,讓人深深體會到什麼叫作雞肋--食
之無味,棄之可惜。
張東家就有一台諾基亞手機,品質簡直沒話說,行動電話諾基亞,甚至拿來
砸核桃,效率一點都不比鐵錘差,更絕的是墊了兩年的桌角後,拿起來一充電,
它照樣開機,真是強得讓人無話可說。
張東恍神的一個工夫,想起林鈴那老舊得幾乎看不見文字的按鍵手機和林燕
那款非常過時的手機,心念一動,正好看見兩台最新款的iPh.ne,當即就要銷售
人員拿來,測試後見功能沒問題,便直接包起來。
這時,那名銷售人員在一堆手機中確定陳玉純兩女最喜歡的型號和顏色。
當張東走過去笑瞇瞇地掏出卡,要銷售人員直接買單,並把手機和贈送的配
件包裝起來時,陳楠和陳玉純都傻了,她們依舊認為只是看看而已。
「東哥,別買了,我們要了又沒什麼用,誰會打電話給我們啊?」陳楠這下
急了,很少主動開口的她坐不住了。
雖然話是這樣說,不過陳楠和陳玉純眼裡的喜愛是騙不了人的,證明她們對
於這種產品也是由衷的喜愛。
張東給了陳楠溫柔的一笑,也不多解釋什麼,直接朝櫃檯喊道:「對了,記
得每台手機都給我貼一個保護膜,還要加保護殼之類的!」
「哦,好。」經理微微一愣,心想:這都是贈送品,沒必要特地開口吧?
現在張東財大氣粗,刷了卡、名一簽,到手的就是兩、三隻沉重的大袋子,
這讓張東有點鬱悶,看來他還真是小看這裡的競爭,每台手機送的零件都一大堆
,雖然不知道用不用得上,但起碼能滿足人們佔小便宜的心理,即使每個人事後
都會說一句羊毛出在羊身上,不過這種劣根性得到滿足的滋味確實不錯。
陳楠和陳玉純看得傻眼,陳玉純更是毫不掩飾心中的忐忑不安,皺起了眉頭
,埋怨道:「東哥,你怎麼買那麼多東西啊?」
一旁的陳楠雖然沒說話,不過也微微皺起粉眉,一臉憂心,明顯也覺得張東
太浪費了。
陳玉純兩女的小心思,張東早就知道了,除了節省,不想讓張東花錢外,也
怕買那麼多東西回去會挨罵,別的不說,林燕現在正是缺錢的時候,張東卻在這
邊大手大腳地花錢,她們心裡會不安,其實也是讓人感動的一件事。
或許陳玉純兩女心裡都認為張東和林燕是一對,所以考慮事情時都會站在林
燕的角度,但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有這種想法她們也不清楚,雖然她們會吃醋,但
都覺得張東和成熟迷人的林燕很配。
張東也沒多說什麼,帶著陳玉純兩女往外走,說道:「好啦,咱們就先回酒
店吧!」
「東哥,把東西退了吧!」
陳玉純愁眉苦臉地跟在張東身後,陳楠的臉色也不好看,儘管她們覺得張東
肯為她們花錢,心裡也開心,可在她們的消費觀中,這些東西等同於奢侈品,可
以說是和過日子一點都沾不上邊的東西。
陳玉純兩女憂心忡忡,小臉上佈滿不安,讓人很心疼,張東可不想讓她們太
過難受,而且不想再在這種事情上做過多解釋,於是拉著她們走出電子商場,叫
了一輛計程車,直接回酒店。
一路上,陳玉純兩女都沉默不語,明顯還是覺得買手機太浪費,張東也不和
她們多說。
回到酒店後,張東帶著陳玉純兩女走到先前預定好的房間,心裡琢磨著該怎
麼開導她們,買新手機也讓她們心理負擔那麼重,這倒是他事先沒想到的。
第四章 神秘的飯局
說到底,關於這件事張東沒考慮這點,倒是有點沒心沒肺,一是低估陳玉純
兩女的賢慧,二也是低估這段關係對她們造成的心理負擔。
事實上,陳玉純和陳楠一直在為張東著想,這分溫柔讓張東感動不已,不過
換個角度來說,眼光不同、生活不同,她們幾乎帶給自己太多沒必要的負擔和煩
惱。
這次,實際上張東連解釋都沒有的大男人行為,雖然陳玉純兩女錯愕,但也
溫順地不再開口,或許她們也意識到張東並不是獨斷獨行,只是懶得解釋。
而張東這行為,看在陳玉純兩女眼裡,反而另有味道,還覺得張東很有男人
味,所以對他更加傾心。
張東問陳玉純兩人,為什麼後來不再多問,陳玉純說反正手機是他想買的,
她們也沒辦法阻止,要是啞嬸她們說起,就把責任往他身上推,著實讓張東有些
哭笑不得。
陳玉純兩女會這麼想也沒錯,最起碼她們為張東著想的時候,也不會有那麼
大的心理負擔。
張東鬆了一口氣,心想:以後還是盡量多和她們談談心,免得涉世未深的她
們會因為心地善良,累積太多莫名的壓力。
酒店這邊的餐飲部其實是獨立的酒樓,有大廳、有包廂,不過少有外來的客
人,大多是住宿的客人來打個牙祭。
張東等人來到這裡,報上手機號碼的時候,服務生明顯愣了一下,但隨即就
很慇勤地招呼著他們。
進了包廂,張東總算明白服務生發愣的原因,心想:呵,那坑爹的經理把我
當比爾蓋茲的私生子了嗎?這何止是一間吃飯的包廂,除了沒床之外,嚴格來說
根本就是套房,有兩間可以喝茶的單間已經夠過分,更過分的是竟然還有一間裝
潢和音響毫不遜色的練歌房!
這間包廂的坪數很大,其他套間先不算,光是這吃飯的地方就極為寬敞。
一進來包廂,張東相當無語,真不知道那經理把他當什麼人招待,心想:跟
他談房間時,他那他媽的什麼眼神,老子怎麼看都像是流氓胚子才對!他安排這
種地方幹什麼啊,真當老子的錢是大風刮來的啊!
這種富麗堂皇的地方一般是不收包廂費,不過有要求最低消費,張東一問之
下,頓時暗罵一聲:最低消費是八千元啊!這他媽的是吃飯還是吃錢啊!
陳玉純兩女聞言,頓時愣住,在她們看來,這麼多錢應該和吃飯扯不上半點
關係。
八千元的支出,在小裡鎮可以買豬、買羊、買牛、買家電、買車、買很多東
西,這筆錢只花在吃飯上的話,絕對讓人頭暈眼花。
「菜單拿過來。」
原本張東肉疼一下,不過轉念一想倒是接受了,畢竟這環境和這價錢是成正
比,反正這是張勇吩咐的,也不能為了省錢讓張勇寒酸,要不到時肯定得挨他一
頓罵。
「東哥,這……這……」陳玉純兩女都講不出話,明顯這價錢她們是從心靈
到靈魂都接受不了。
「沒關係,今天有重要的客人,這錢不能省,一會兒你們多吃點就行了。」
張東努力地勸說,給她們灌輸一個這錢該花的想法,並市儈地告訴她們多吃點就
等於是賺了一頓,好不容易才安撫她們忐忑不安的心。
隨後,陳玉純兩女在一旁的沙發上研究新手機,儘管她們還是覺得買手機很
浪費,不過手機一玩,那喜愛之意是掩飾不了的,她們一邊看著對方的手機研究
,一邊嘰嘰喳喳地談論著,開心得不得了。
張東才剛拿起菜單,想隨意地翻一翻,就聽到一陣爽朗的笑聲,並有服務生
慇勤的帶路聲。
是張勇一行人到了,且他們人還沒到,張東就由笑聲猜到人。
張勇穿著比較正式的西裝,身邊還是跟著那個斯文秀氣的律師,此時兩人談
笑風聲,明顯正在討論什麼有趣的事。
和張勇兩人同來的還有兩個西裝筆挺的人,一看就知道是真正每日衣著光鮮
,明明不是太貴的西裝,穿在他們身上卻十分得體,手裡拿著公事包,走起路來
虎虎生風。
這兩人面色剛毅,多少有一點行軍之風,不過言談舉止看起來又有點像是商
人,舉手投足間很有風範,而從交談間就能看出他們不是普通的商人,但也不像
從政的人。
「老大!」張東站在包廂門口迎接,一見張勇立刻開口,畢竟在張勇的面前
,他永遠只能當小弟,出於禮貌,也得給足張勇面子。
「東哥。」那律師很有禮貌,總感覺是張勇十分稱職的狗腿子,立刻跟張東
打招呼,然後上前一步介紹:「給您介紹一下,這兩位可是難得的貴客。這是城
建集團的陳總和項目總監劉總,今天他們可是百忙之中抽空過來的。」
「哪裡、哪裡,阿勇發了話,我敢不來嗎?」陳總的嗓門很大,拍著張勇的
肩膀,親熱地說道:「你就別調侃我了,阿勇這通電話一打,我可是嚇得屁滾尿
流,咱就和太監朝見皇帝一樣,不敢有半點怠慢啊!這不,我都忘了自己褲衩有
沒有穿呢,哈哈哈!」
「可不是,阿勇電話一打來我也嚇到了。」劉總笑道:「你還知道屁滾尿流
,我還覺得太陽打從西邊升起來了呢!你還真別說,晚上本來有個妞約我,我都
忍痛推掉。但沒辦法,阿勇現在手眼通天,想見個面都難,他一招呼,咱得要馬
上來啊。」
這兩人的氣質給人的感覺不像普通人,不過一開口明顯有恭維的意思,看似
粗俗的話,似乎是為了拉近關係。
張東也是混過的人,只是瞇著眼就知道個大概,不過心裡納悶的是這城建集
團聽著很熟悉,但一時想不起到底是什麼。
「你們少來這套了,先入座吧。」張勇倒是客氣,親熱地招呼道。
「兩位大哥好。」張東隱約知道城建集團,雖然不知道陳總兩人是幹嘛的,
不過張勇的面子就得給足,立刻笑瞇瞇地朝他們打了招呼。
「阿勇弟弟吧?」陳總瞇起眼睛打量著張東,突然笑了起來:「不錯嘛,現
在也長得人模人樣,真是長大了。如果沒記錯,你以前老是打架鬧事,在部隊裡
的時候,阿勇可沒少替你操心啊。」
「是啊,不過這一看和阿勇一樣,人高馬大的,不當兵倒可惜了。」劉總也
在一旁稱讚道,不過是人都聽得出這只是客套話。「見笑了!」
雖然張東嘴裡這麼說,卻覺得鬱悶,心想:老子和你們有那麼熟嗎?
一行人熱鬧地走進包廂,陳玉純兩女立刻怯生生地站起身,有些不知所措,
儘管她們都看得出來誰是張東的大哥,不過一下子有那麼多陌生人出現,她們覺
得很坐立不安,連手都不知道該怎麼放。
一進入包廂,張勇立刻看了過來,眼裡多少有些柔和,說道:「這就是小媽
家的妹妹吧!」
「楠楠、玉純,叫人啊。」張東趕緊上前示意道。
「勇哥。」陳玉純和陳楠怯生生地叫道,模樣靦腆羞澀,我見猶憐。
張勇打量著陳玉純兩女,陳玉純兩女也悄悄打量著張勇。
張東兄弟倆的長相有幾分神似,身材也一樣高大,不同的是,陳玉純兩女習
慣張東的溫柔和嘻皮笑臉,而張勇給人的感覺則是不怒自威、令人肅然起敬,羞
怯的她們連多看幾眼都不敢,那種威嚴讓她們感到害怕。
「喲,這是你家妹妹啊!」劉總以讚賞的口吻說道:「不錯、不錯,現在這
麼懂禮貌的小孩子少了,尤其是女孩子,嬌生慣養的,一個個那刁蠻勁啊……就
像我家那難伺候的小公主,說她長得漂亮是也不錯,不過脾氣也暴躁,咱家一年
到頭摔掉多少碗都數不清了。」
「叔叔好。」陳玉純倒是懂事,立刻拉了陳楠一下,兩人朝著其他人叫了一
聲。
「好、好,你們也好。」陳總倒給面子,點了點頭,對著劉總調侃道:「行
了,老劉,你就別在這裡賣弄你家那刁蠻丫頭,上次我去你家,那丫頭走來走去
的,把我當隱形人,臨走了還沒見她叫我一聲呢!我告訴你,這裡可是有小孩子
在,一會兒說話什麼的都注意點,別把什麼亂七八糟的器官都掛在嘴上,注意點
,知道嗎?」
「滾蛋,老子現在可是文明人。」
劉總和陳總的關係明顯不錯,打趣起來一點都不客氣。
「你們哪個是楠楠?」這時張勇走上前一步,看著陳玉純和陳楠,一時摸不
著頭緒,心想:不是說妹妹只有一個嗎,怎麼卻有兩個小女孩?
張勇可沒有憑長相猜人的優勢,畢竟小媽和那姓陳的一家沒有血緣,而陳玉
純兩女怯生生的、十分甜美可愛,不過從長相上和小媽沒半分相似之處,完全看
不到小媽之前那種撥辣又豪爽的勁。
「我、我是!」陳楠有些害羞也有些忐忑,說道,她低著頭,幾乎大氣都不
敢出,緊張得就像是個在等待審問的犯人。
「都是妹妹,分那麼清楚幹什麼?」張東立刻含糊地說道。
陳玉純站在一旁,感到忐忑不安,她可是和張東非親非故,此時和陳楠站在
一起,多少有些不好意思,畢竟張勇是要見妹妹,現在莫名其妙地多了個她,確
實很怪。
陳玉純和張東的關係親密是親密,不過卻是不能明說的那種,張東這是在幫
她,不想讓她難堪。
鄉下地方別的不多親戚多,如八竿子構不著的三大姑、七大姨,想想這倒是
滿正常的事,再加上張東在一旁混淆視聽,張勇很自然地認為這應該也是小媽親
戚家的妹妹,所以也不再多問。
張勇看了看陳楠,又看了看陳玉純,以柔和的聲音關切道:「這幾天住得還
習慣嗎?省城這邊的飯菜口味稍淡,也不知道你們吃得好不好。」
「嗯,很……很好。」
因為有不少陌生人,而且這環境讓人不安,陳玉純兩女都表現得很拘謹,就
連落落大方的陳玉純說話都有點結巴,畢竟這人是張東的大哥,還沒見面之前,
她們已經感到忐忑,而且張勇人高馬大,又是標準的硬剛國字臉,眉頭不皺都不
怒自威,這種氣勢就夠嚇人了,那眼神更是犀利得尋常人連和他對視的勇氣都沒
有,更何況是這兩個嬌滴滴的女生。
張勇不是溫柔體貼大哥哥的料,別人看來,他就像個絕對的嚴父,那五官剛
硬得讓人找不到半分的平易近人之處,即使他刻意讓自己的語氣溫柔一點也無濟
於事,雖然他長得不算是凶神惡煞型,但縻眉劍目,又總透著人上人的威嚴,很
容易讓人感覺到無形的壓力。
「得了老大,你還是別強顏歡笑了。」張東調侃道,想化解陳玉純兩女的緊
張,不過張勇似乎怎麼表現都不會讓人感到親切,不知道是不是和他過的日子有
關係。
「嗯,來!」張勇溫柔地一笑,遞給陳玉純和陳楠三隻包裝很精美的袋子,
柔聲說道:「這是勇哥給你們的見面禮,還有一份是給舅媽的,楠楠你要小心保
管好,知道嗎?」
接過禮物,陳玉純兩女怯生生地說道:「謝謝。」說完,陳玉純兩女都低著
頭不敢看張勇。
見陳玉純兩女這麼拘謹,張勇也很無奈,只能搖了搖頭,說道:「你們先看
一下菜單,我和你們東哥有些正經事要談,一會兒就好了。」
「勇哥您忙吧。」陳玉純比較懂禮貌,立刻拉著陳楠,乖巧地坐回一旁的沙
發上。
張勇使了一個眼神,幾個大男人立刻走進旁邊那間寬敞的別間。
別間的桌子上擺著功夫茶具,那律師慇勤地洗起茶具、燒水。
張勇和張東習慣性地坐在一邊,劉總和陳總則是抱著公事包坐在他們對面。
這架勢多少有點像要談判,讓人感覺怪怪的。
「阿勇,老首長的身體怎麼樣?」劉總從懷裡掏出煙發了一圈,這才輕聲詢
問道,語氣很親和,讓人能感受到他衷心的關切。
「身體不錯,就是有些累。」張勇笑道,把兩隻袋子遞給劉總和陳總,說道
:
「老爺子說了,現在能陪他喝酒的人不多,這段時間家裡的酒放得都要發霉
,要你們這些兔崽子有空的話多去看看他。」
「呀,那盡量抽時間,看有沒有辦法過去。」劉總接過袋子一看,正宗的內
供國窖,他喉嚨明顯動了一下,但神色有幾分黯然,道:「現在我們誰不是在為
前程打拼啊?這兩年過年,我都沒有回家。這次城區改造計劃,花了一年才終於
拍板定案,接下來要和地方合作細節就更多了,我看這三五年想忙裡偷閒都沒什
麼時間了。」
「是啊,這次動作可大了。」陳總感慨道:「這次的地方首長極有魄力,醞
釀了這一年,打通了各方面的關係,運用自己的人脈調集大批基金,想和我們城
建集團合作搞大開發。那份計劃書我看過了,真是大手筆啊。」
「嗯,年輕、有衝勁、有魄力。」劉總在一旁打哈哈,也不知道是褒還是貶
。「地方上的事就是這樣。」張勇不置可否的一笑。
雖然這兩人感慨著,不過都是話裡有話,他們根本不願意做這件事,畢竟說
好聽點是城建集團這次地方項目的負責人,可一到這裡,少不了要和地方上的人
配合,哪有以往獨立負責工程那麼爽。
張東對於陳總和劉總是做什麼的一點興趣都沒有,不過既然張勇找他來,也
只能老實地在一旁聽著,無聊歸無聊,就當聽說書。
城建集團是現在為數不多的國字號老招牌,樹大根深,影響力大,可以說是
一個巨大的利益共同體,包攬了數不勝數的國家大工程,從不參與地方上的事,
可以說是一般人比較難接觸到的階層。
劉總和陳總轉業後,因為派系的關係進入城建集團,混到現在,名頭上掛了
個總字,風光無限,不過城建集圃實在太大,是一個龐大得一般人難以想像的利
益結構,兩人中也只有陳總進入權力圈,而劉總還有一步之遙,不過光是他現在
的地位,也可以讓無數人眼紅。
城建集團承接的案子是以鐵路和高速公路的修建H 程為主,項目組遍佈全國
,卻一直看不上地方上的小工程,畢竟財大氣粗的城建集團隨便拿出一個項目部
,實力都比一般的房地產開發商不知道強多少倍,而且是國字號的企業,靠山很
大,加上自身的實力,就像是一頭強大到令人不敢想像的怪物。
城建集團內的結構很複雜,權力層的架構更是讓人霧裡看花,琢磨不透,不
過能真正加上一個「總」字的不超過二十人,這二十人可以說權勢滔天,掌握著
常人難以想像的資源和人脈,再往下的劉總這一批人,也都有自己的能耐,在一
個國字號老企業能混到這地位,自然不是窩囊廢。
陳總和劉總手中的權力就夠大,要是論起級別,他們隨便一轉業就是市長級
的幹部,不過有時在地方上當官看著不錯,可在不少人眼裡,城建集團的總們日
子更不錯,待遇很好不說,也離國家的權力層很近,話語權可比市長之類的強多
,自然不會隨便不幹。
按理說,城建集團這麼一個高高在上的龐然大物是不會和地方有所接觸,不
過聽陳總和劉總說的話,似乎這次是破天荒,而且也引起很多人的不滿和牴觸。
城建集團的權力層一直有自己高人一等的想法,手中握著龐大的資源,這也
讓他們一直對於所謂的合作嗤之以鼻,心有排斥。
劉總有些憋屈,不太願意談這件事,馬上轉移話題,道:「阿勇,你來一趟
不容易,回去的時候記得和我說一聲。我這裡準備一點東西要送給老首長,還有
幾條好煙,給你拿回去抽抽。」
「嗯,我也有準備,你可得幫忙帶回去。」陳總在一旁打趣道:「咱們這不
是身不由己嗎?沒辦法陪老首長喝兩杯,最少還得有個表示,要是你不幫我們帶
回去,那以後見了面,老首長不得打斷我們的狗腿啊!」
「那我中飽私囊好了,我最樂意看老首長用枴杖敲你們這些兔崽子了。」張
勇也開起玩笑。
話一說完,張勇三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張勇三人看似輕鬆,其實談話間說的都是體制內的事,而且大多是尋常人無
法瞭解的。
那律師在--旁泡著茶伺候著,張東也抽著好煙,當是聽個熱鬧,聽了一會
兒,還算聽出了點眉目。
對於城建集團,張東總算想起來了,這是國字號中排行第一的建設集團,是
一個龐大到一般人很難想像的機構。
城建集團最頂層有二十個老總,這些老總都是手眼通天的人物,都各自負責
一些大項目,雖然有各自為政的嫌疑,不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能耐和人脈,這二
十人湊在一起的話,能掌控的力量是常人想像不到的。
即使是中、上層的項目部也財大氣粗得讓人瞠目結舌,項目的總監一出去,
人家也會客氣地叫一聲「總」,不過和頂層的那些人是不可同日而語。
城建集團是少有的國字號老品牌,與尋常百姓的生活根本沒有交集,不過誰
也不能忽視它在國內非凡的影響力。
城建集團負責的項目一點都不複雜,一半是軍工業的建設項目,一半就是道
路的建設,不同於地方上這些小打小鬧的所謂房地產開發,是悶聲發大財的主,
隨便拿一件案子來講,光材料的供應就足夠讓人眼紅。
但即使無法接到大項目,但只要有分一杯羹的機會,跟城建集團有個關係,
就絕對能賺到讓人眼紅的天文數字,哪怕只是為城建集團提供文具也是一樣,因
為數量龐大到令人驚詫的地步。
陳總和劉總都是跟張勇關係很密切的戰友,劉總是中上層的項目總監,在外
頭人家都要給個面子叫劉總,不過在城建集團,他還不是最頂尖的實權派。
這次劉總負責的項目要下放地方,所以他很鬱悶,雖然城建集團的面子很大
,通常地方上都會畢恭畢敬地伺候好,不過到了他這分上還負責地方性工程,多
少有些憋屈。
陳總則是處於權力圈子中心的人,人家都只叫他陳總,連他都快忘了自己叫
什麼名字。
這次陳總來省城,不過是順路過來和張勇聚一下,事實上他貴人事多,也頂
多待一天,明天就會回城建集團總部,畢竟身為城建集團的核心人物,整天都有
忙不完的事,當然更多的是跑不完的關係。
而陳總這次是代表城建集圃和省城政府談判簽約,儘管城建集團對於地方上
的事項沒興趣,而且對這種有不少條條框框的合作更感冒,不過既然事情定下來
,多少得派出一個總字輩的來,才顯得有誠意。
本來城建集團高高在上,是不會管地方上的這些破事,更不會和地方政府合
作搞開發,不過這一屆的省城領導後台強硬,樹大根深,人脈又特別廣,而且又
剛好和張勇、陳總這些人都是同一個派系,所以這個面子不能不給。
那領導新官上任,也想做出點成績,第一個想到的助力就是城建集團。
據說那領導也是城建集團出身,不過最後沒混到「總」這個高位,就轉業地
方,不過怎麼說城建集圃都是他的「娘家」,人脈很熟,再加上大家同坐一條船
,怎麼樣都得給幾分薄面,即使再不情願,耗時一年後還是談定。
大案的合作有時就是很麻煩,為了這件事,省城政府開了一年的會,城建集
圃號稱風行雷厲,也開了半年的會,光是一些雞毛蒜皮的事就能討論半天。
在雙方大大小小無數次的協商後終於塵埃落定,在背後某些勢力的牽線下,
城建集圃再不情願,也和地方政府有了第一次的合作,而這合作的項目除了城建
集團外,一般的房地產開發商根本就沒那實力。
雙方一拍板定案,立刻就是專案小組的成立,省城這邊出了一個副市長。
而因為是第一次和地方合作,再加上要給別人面子,城建集團經過討論,就
把劉總推出來,讓來負責這次的合作案。
畢竟背後那勢力很想促成這件事,雙方都不得不拿出最大的誠意合作,哪怕
這件案子賺不了錢,也不能拂了人家的面子。有時候混官場,講究的就是一個態
度,在同一個派系裡混得不好的話,也會容易受到排擠。
上面的任命劉總再怎麼不情願也是無可奈何,只能在心裡狠狠地叫呸。
這種合作的項目油水沒多少不說,還得和人家好聲好氣地商量,別看城建集
團牌子大,對於地方上的事可一向不樂意攙和,這次只就是幫人家撈政績,對於
劉總來說是在浪費他的時間。
這次的合作很簡單,就是城建集團出錢、出力,讓地方完成這次大改造,說
白了,那領導完全是在利用城建集圃的財力和資源為他自己服務。
「媽的,我都在想到底是不是誰給老子小鞋穿了。」說到這裡,劉總忍不住
罵了一聲,心想:這種合作性的工程誰都不樂意做,哪有我單獨負責一件案子,
大權在握那麼爽啊!
「老劉,這次還真不是給你小鞋穿。」見劉總悶悶不樂,陳總這才忍不住說
道:「實話告訴你,省城這一屆的地方長官來頭很硬,不只是上頭被他遊說,連
咱們老首長都被他說動。老首長一出面,什麼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把聖旨
都請下來了,咱們城建集團二十個總哪個敢說個『不』字?不僅不敢反對,還得
盡心盡力地做好這次的合作。這次你被下派,是重視你,也是在擺態度給老首長
看的。」
「不是吧,這破地方項目還需要老首長出面?不至於吧?」劉總驚訝地喊道
,隨即把目光看向張勇。
劉總倒不是在懷疑老首長出面的事,而是在懷疑這省城長官的能耐,這樣一
來就表明那群人和他也是同一派系,而且老首長已經不太過問這種事,想來能擬
定這次的合作計劃是得到上頭的支持,上頭有意思要扶持這個幸運兒。
畢竟張勇這種一年到頭看不到人的人這時回來省城也是蹊蹺,劉總兩人現在
對於張勇已經有些陌生,圈子越離越遠,甚至不知道張勇是在做什麼,不過唯一
不用懷疑的就是張勇現在在派系裡的地位極高。
見劉總一臉疑惑,張勇笑瞇瞇地說道:「好了、好了,老劉,大家都是自家
兄弟,我就不瞞你。我這次回來是祭祖,順便扶持我這不成才的弟弟。老首長要
我回來時已經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要不是他和我嘮叨幾句,我哪會知道你們
城建內部的情況?」
陳總和劉總聞言,相互看了一眼,他們派系相同,不過所處的位置不同,大
家平時各司其職,不會有過多交涉,張勇對於城建集團的內部如數家珍本來就有
踐饒,看來這件事沒wffi們想像中簡單。
「到底是什麼情況?」劉總苦笑道,事到如今,反而他這個所謂的總監還在
雲裡霧裡。
「好了、好了,就直說吧,未來城建集團會加大在本省的投入力度。」陳總
點了一根煙,眉頭一皺,說道:「城建集團一直是個龐然大物,雖然實力雄厚,
不過我們這些人,乃至是你們這一批人,誰沒在占集團的便宜?儘管這九牛一毛
的小錢傷不了根本,不過誰都可以隨便咬--口的情況,引起了上面的不滿。」
「你的意思是?」劉總是個機靈人,頓時渾身打了一個哆嗦。
城建集團中稍微有權的人,一查沒有一個屁股乾淨的,難不成有人敢對這國
字號的猛獸下手?看來地方合作案只是吸引人的幌子,真正的目的是要把這批人
分化開,慢慢清查。
「陳總的消息倒是滿靈通的。」張勇眼睛一瞇,幽幽地道,心想:果然世上
沒不透風的牆,陳總也知道這件事,看來其他老總應該或多或少也收到消息,看
來保密工作不到位啊。
「上面要查、要整頓集團。」陳總和張勇對視一眼,也沒避諱張東,直接說
道:「我們這一派現在是飛黃騰達的時候,不過有些蛀蟲不清理是不行的。上面
的意思是這次城建要從上到下一查到底,殺一殺這風氣,估計今年到明年不少大
工程都會有檢查組進駐,不是咱們的人恐怕不少都得遭殃。」
聽陳總的言下之意是咱們是自己人應該沒事,不過陳總說這番話的時候沒什
麼底氣,還試探性地看了張勇一眼,但張勇依舊古井無波,讓他心裡有些忐忑。
「明白,我會收斂一點的。」劉總點了點頭,這時才明白被下放地方是一種
保護,最起碼這是第一次的合作案,也得顧及那位新領導的面子,檢查組的人應
該不會查得太過分。
「阿勇,有什麼情況你也說說吧!」陳總始終覺得忐忑不安,雖然收到消息
,但對於張勇的突然到來,心裡還是覺得有蹊蹺。
「明白就好,這也是老首長的意思。」張勇這才面色凝重地點了點頭,沉聲
說道:「老陳這次來省城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政治上的那一套我想你們也清楚
,這次咱們的人雖然動不了閻羅,不過小鬼也得倒一批,總不能光查那些無根浮
萍吧?老首長的意思很明確,既然給了你們提前的警告,那以後誰還敢亂來,就
別怪他翻臉不認人了。」
小鬼倒一批,來保住閻王嗎?陳總和劉總互視一眼,總覺得不太相信。掌權
的那位手段可是一向強硬,即使是派系內的人,但幹得太過分的話,也絕不會姑
息,更何況小鬼多的是,閻羅卻有一大批,只抓兔子放過老虎,可不是那位的作
用。「放心,這幾年誰沒撈夠,我早就收手了。」陳總聲音陰沉地說道。
不過陳總還是難掩好奇,問道:「阿勇,你是離權力圈最近的人,這次老首
長就沒給你透什麼口風嗎?」
劉總也殷切地看過來,畢竟他也不是傻子,看著眼前的局勢,明顯也感覺到
事情不簡單,這次絕不是之前那種敷衍式的檢查,恐怕城建集團這頭安逸得太久
的肥豬已經讓人感覺到不滿。
「城建這次要下力道整治了。」面對陳總兩人殷切的目光,張勇猶豫了一下
,
最後還是說道:「你們最好趁早收手,這次的動盪不是鬧著玩的,是最上面
的那位看不下去才決定動的手,這時栽了的話,老首長也不好出面保你們。不過
老首長也說了,這次是機遇,誰有能耐挺過來,誰就抓得住。」
「我們明白了!」陳總和劉總互視一眼,立刻一臉嚴肅地點了點頭。
張勇的話說得很清楚,儘管不知道有幾句是真的,不過話能說到這分上,陳
總和劉總也知足了。
劉總感激地說道:「阿勇,這次幸虧有你,要是沒你這幾句話,說不定我還
在鬧情緒呢。你就放一百個心,這次我肯定會好好做這地方工程,上面要怎麼清
查,我也一定會全力配合。」
劉總說話的時候信誓旦旦,不過馬上話鋒一轉,道:「阿勇,你那邊消息比
較靈通,能不能多透露一點話給我,畢竟現在是一竹竿打過來,咱們這些坐船上
的人心裡沒底啊。」
劉總說話的時候,陳總的目光也投過來,明顯也是希望能多得到一點小道消
息。張勇瞇著眼睛,笑罵道:「行了,你們這兩隻老狐狸,明明自己已經收到風
聲,卻想來套我話,驗證真假。城建的這點破事,你們心裡難道就沒數?老子可
不信。」
「得得得,關子賣差不多就得了!」陳總擺了擺手,一臉鬱悶地說道:「看
來這消息還真不是空穴來風,估計最遲明年年初所有涉及軍方的工程就得全移交
,咱城建這最大的一塊蛋糕以後肯定是吃不著了。」
「知道就好。」劉總一臉苦澀地道:「城建說好聽點是龐然大物,不過底下
那麼多張嘴在等飯吃,可不是一個好操持的家。照這樣看來,這次除了整頓外,
還會有一部分改制,上頭指定這次的下派計劃也不是一時的心血來潮。」
陳總和劉總心裡清楚城建集團的好日子應該是到頭,拿著最好的標案、享受
源源不斷的撥款,這種美事想來不少人眼紅,但確實有些過頭,所以上面才會叫
停軍方所有的案子,畢竟這年頭不能再一家獨大了,何況城建集團依靠著國家關
系畸形的壯大早就引起上面的不滿。
「沒錯!」張勇斬釘截鐵地點了點頭,畢竟話都說到這分上,不能讓他們再
抱有幻想。
張勇三人都心裡有數,有些話就點到為止,倒是一旁的張東聽得一頭霧水,
畢竟城建集團這麼大一個攤子,總不能說散就散,這次會有麻煩的原因倒是簡單
,就是別人看不慣他們吃獨食,再說,他們嘴中一個上面,一會兒又一個老首長
,打著啞謎,著實讓人暈頭轉向。
不過他們這次談的話貌似沒我的事啊!老大不是一向不讓我知道他的事嗎?
張東很納悶張勇找他坐陪的原因,畢竟他一介市井小民,哪裡管得了這些神仙打
架的事?
「先出去吃飯吧,其他事飯桌上聊。」張勇搖了搖頭,饒有深意地看了劉陳
兩人一眼,輕聲說道:「在場的都是信得過的人,我這邊還有點私事要你們幫忙
,這事咱們慢慢談。」
「可以,就小飲幾杯吧。」陳總站起身,順手拿起他一直帶著的洋酒。
劉總也故作豁達地說了幾句。
不過張勇的話明顯讓陳總和劉總相當不安,眼珠子老是亂轉著,不知道到底
在琢磨什麼。
張東等人出了房間,就見陳玉純兩女坐在沙發上玩著手機,剛剛要她們先看
菜單,但她們一看菜單就覺得頭暈。這些菜餚精美是精美,不過那價格卻讓她們
咋舌,搞了半天一道菜都沒點,服務生站在一旁鬱悶得直打哈欠,現在飯桌上仍
空空如也。
張東早就料到這情況,招呼陳玉純兩女在他旁邊坐下後,陳玉純還不好意思
地吐了吐舌頭,陳楠則羞澀地低著頭,不過從她舔著嘴唇的動作來看她也餓了。
張勇倒蠻喜歡這兩個乖巧的新妹妹,忍不住溫和地笑道:「怎麼了,今天吃
你們東哥一頓,你們就心疼了,難不成勇哥請客的話,你們才會獅子大開口?」
張勇這話一說出口,眾人嘩然大笑。
張東沒好氣地瞪了張勇一眼,把菜單放在旋轉盤上,客氣地說道:「劉總和
陳總是請都請不來的貴客,這菜你們點吧。」
「客隨主便,我們主要是想喝幾杯,敘一下舊。」陳總和劉總都直擺手,這
時候他們哪裡還有吃飯的心思?
陳總和劉總不知道是抽什麼煙,不過想必是市面上買不到的昂貴貨,張東有
聽過煙名,不過包裝前所未見,兩人的煙往桌上一拍很是唬人,張東都不好意思
掏煙出來。
一看張東彆扭的樣子,張勇直接丟給他一隻袋子,輕描淡寫地說道:「這都
是戰友給的,我抽不習慣,你拿去吧。」
「嗯!」張東拿起來一看,心裡暗罵這一群腐敗分子,好幾條都是市面上買
不到的高檔貨,這些人隨便出手就這麼大方,平常得撈多少錢才能這樣揮霍!
陳玉純兩女一直在旁邊玩手機,不過偶爾也會抬起頭,好奇地聽著這些人說
話,畢竟小裡鎮可見不了幾個西裝筆挺的人。在她們的印象中,這副打扮似乎只
會出現在電視上,就連鎮長平常也頂多是西裝褲配件白襯衫,在她們看來就已經
算是很正式了。
陳總和劉總吃慣山珍海味,反而不挑剔,張東點幾道硬菜,其他大多是打著
純綠色招牌的菜,綠色養殖的雞、甲魚之類的,再配上號稱有機的蔬菜。這一桌
看似簡單,不過價格也是昂貴,符合現在有錢人追求養生的信念。
菜上桌後,張東幫陳玉純兩女要了飲料和米飯。
這時,陳總舉起酒杯,笑瞇瞇地說道:「阿勇、東子,這裡沒什麼外人,就
不拘謹了,先乾一杯吧。」
「是啊,好久沒有想喝酒的衝動了。」劉總也舉起滿滿的一杯酒,笑著朝張
勇說道:「阿勇,現在想想,還是在部隊喝酒痛快點。你看看我們,現在肚腩都
大起來了,整天飯局、應酬不斷,但再好的酒喝了都覺得不舒服,真不如幾個老
兄弟喝酒來得舒服。」
劉總和陳總明顯是在拉關係,這態度和目的都很明確,就是想從張勇的嘴裡
多打探一些消息。
「是啊!」張勇也裝模作樣地感慨一聲,然後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我敬兩位大哥一杯。」張東舉起酒杯敬他們。
還沒動筷就舉杯一飲而盡,一口醇香的酒入腹,眾人舒服得都吐了一口氣。
開動後,陳玉純兩女慢吞吞地品著菜,她們是想吃飯的人,而這幫男人在意
的是局,筷子都沒拿,只顧著說話喝酒,這時飯和局是拆開的。
對於張東來說,他更好奇的是張勇宴請陳總兩人的目的,光是選這麼豪華的
包廂宴客就有點夜貓子進宅的味道,但應該不可能是單純的敘舊,不然不會有剛
一才那麼複雜的話題。
張勇一向很神秘,不讓張東知道他的事,這麼多年來,和他一起宴請客人還
是第一次。
席間張東也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想看張勇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幾杯酒下了肚,幾個大男人卻連筷子都沒動,不過那瓶看不出牌子的洋酒就
已見底朝天,這時劉總說喝這種酒沒勁,兄弟幾個在一起沒必要這麼嬌情。
那律師立刻會意地跑到外面囑咐幾聲,過一會兒就送來一堆烈性的二鍋頭,
那種最烈也是最便宜的地攤貨,用他們的話說,哥幾個的交情就得喝這種酒才爽。
一人先上了一瓶酒,在喝之前,張勇看了看一直表現得很老實的張東,這才
說道:「老劉,這次我們家的房子幾乎都在你們的改造範圍吧?」
「嗯!」劉總點了點頭,笑道:「我就等你開口呢,這一晚東拉西扯個沒完
,老子倒想看看你什麼時候才會說這件事。」
「咱家的房子?怎麼了?」張東一下子就坐不住了,涉及到自己的家產,即
使老實了一晚上,還是忍不住詢問道。
「城中村和老國營區終於要拆遷了,這次的改造項目就是針對老城區來的。
」說著,張勇免不了幾分神傷,因為這破舊的城區也承載著他兒時所有的回憶。
「操!拆遷?」張東頓時目瞪口呆,這詞他以前聽過不只一次、兩次,不過
這次從張勇的嘴裡說出來,那意思就完全不同了。
張勇沉默地點了點頭,態度之嚴肅,表明這次可不是開玩笑的。
第五章 獅子大開口!
在繁榮的省城,拆遷這種事每天都在發生,不過大多是往外擴張的趨勢,或
是發展郊區,或是發展邊緣地帶的小農村。
而對於張東居住的那片區域,拆遷是一年四季都有人談起的話題,不過哪怕
說得有板有眼也沒用,因為一直都是雷聲大雨點小,傳言再多也沒動真格的時候。
原因無他,這個區域可以說是省城的最中心,哪怕是破舊的紅磚房,一坪的
地價最少也三、四萬元,而且經常是有價無市,因為這一帶四周全是商貿中心,
房子即使租出去當倉庫,也是供不應求,再加上住在這一帶的都是老居民,而且
大多是國營單位出身,都有自己的人脈,想拆這裡簡直比登天還難。
一是因為這裡的房子全都有正規手續,地盤奇大,光是賠償,就是一筆任何
開發商都望而卻步的天文數字,二是因為這一帶的人即使不攀親帶故,但都有交
情,平時別看來往不密切,但一涉及到集體的利益,別人半點把戲都玩不得,這
裡隨隨便便幾個老人一站出來,就能將這裡的年輕人全喊出來。
搞強拆那更是不可能,老城區這麼大,開發商都沒膽子亂動,更何況這裡都
是老居民,全都有人脈,想玩以勢欺人那一套沒用,而且也不是窮人,不會讓人
一隨便欺負,更何況還有不少有錢人,真想玩的話也是無從下手。,這裡的人日
子過得很逍遙,別看住的都是老房子,但把老房子一租出去,即使搬到其他地方
生活,光收租金就夠過好日子。光是二、三十坪的舊房子,連廁所都沒有,一個
月都能收幾千元的租金,更別提那些樓下的門市和面積稍大的倉庫。
這座老城區寸土寸金,和國營老區連在一起,清一色的正規產權,張家的所
有資產就都集中在這裡,每年光收租金就讓張東父親過上二十年的腐敗生活,可
想而知這裡的房子昂貴到什麼地步。
即使老城區破舊,可它處於市中心,四周全是車水馬龍的貿易中心,而且這
裡的破舊磚房價值比起那些辦公大樓一點都不差,甚至站在實用的角度,幾乎那
些大公司都會在這裡租幾間房子,即使不當倉庫,最少也會是行政中心。
這座老城區寸土寸金是不假,不過誰想動,都得先掂量自己的能耐,因為這
裡的人日子本就安逸富足,想讓他們改變生活是不切實際的事,就算在商言商,
想拿出讓這些人心動的利益也不太可能。
但老城區也經歷過不少的拆遷工程,不過全都是無疾而終,因為能單純依靠
財力合法拆遷這裡絕不是人辦的事,最起碼省裡的開發商們即使兩、三家合作,
也沒辦法把這裡吞下去。
曾經有幾個不自量力的開發商想動這座老城區,還和政府達成共識,以為很
容易就能解決這些居民,習慣性地把條件定得很苛刻,豈料公告剛一貼出去,該
上訪的上訪、該鬧事的鬧事,一下子就把局面弄得不可收拾。
拆遷的條件不可能太好,畢竟要想獲得利益,誰都懂得壓縮成本,開發商一
開始就抱著這種態度,但老城區的人可不是好欺負的順民,只要這群幾乎地頭蛇
般的老居民一鬧,誰都只能乾瞪眼,反正政府那邊到時就來個不聞不問,也不說
是不是要拆遷的事,直接就裝起聾啞人,讓你們自己去解決。
開發商自認財大氣粗,哪受得了這種窩囊氣,明的不行就來暗的,光明正大
的路子行不通,可以做些_ 齪的事。自古以來,資本的累積都是伴隨著血淚,這
些人儘管不想惹事生非,不過為了錢,尤其是有龐大的利益做誘惑時,什麼事做
不出來?
斷水斷電這招是最基本的,開發商自然是先選擇這不算太激烈的手段,豈料
老城區一斷電,居民還沒鬧,那些租房子的商戶就先鬧了。他們在這裡按秒算錢
_ 的,哪裡受得了這種事,天都還沒亮,就把政府大樓圍起來,他們可不管開不
開發,耽誤他們做生意就像殺人父母一樣,什麼條件都沒得談。
其實老城區的住戶很多都已經外遷,商用價值極大的房子八、九成全租出去
,大部分在這裡居住或者辦公的都是租戶。
別看老城區破,在這裡租地方的可不乏一些知名品牌,甚至是國際大牌,這
些人一鬧,上面的長官也頭疼。
這斷水斷水的手段肯定是行不通,儘管這種手段很溫和,可觸犯到的並不是
老城區居民的利益,而是租戶們的利益,無形中等於招惹另外一個龐大的群體。
政府一看又樹立新敵,那可不行,可結果還沒來得及處理,老城區的房東已
經把水電供應上,還把開發商派過來斷水斷電的人送去派出所,這群地頭蛇就是
有這種能耐,手段之迅速讓人佩服。
軟的不行就來硬的,歷屆開發商都少不了惡人,逼遷徙之類的事誰沒少做,
結果被弄得灰頭土臉的經典故事有好幾個,其中一個是當夜號召兩百多個混混,
個個手持鋼管之類的,趁夜進入老城區封住道路,想以威逼的手段嚇走這裡的人。
一群混混在老城區叫囂鬧事,恨不得把黑社會三字紋在臉上,但老城區白天
車水馬龍人擠人,不過一到晚上,因為在這裡上班的租戶們都各自回家,所以很
安靜,什麼動靜都能聽得一清二楚。這兩百多個混混一進去,剛砸一戶的玻璃,
瞬間整座老城區所有家的窗戶都亮起燈,家家戶戶都開了門,一個個青壯年都手
持著傢伙叫罵著衝出來。
動了安身立命的根本,誰管這些人是混混,更何況老城區的居民身為地頭蛇
,就有不少混得出名的大流氓,這些臨時集合的外地人,他們根本不放在眼裡,
當下就湧出一千多人,想也不想就衝出門,瞬間就把那兩百名瞠目結舌的混混嚇
呆了。
原本老城區有不少有能耐的人早就聽到風聲,人家既然玩狠的,那他們也不
能做孬種,所以早在白天這裡就埋伏一群人。畢竟租戶們明天得照常上班,要是
被這些人砸了東西,就會耽誤他們做生意。
老城區的人很講道理,會盡力維護租戶們的利益。
當時阿龍和張東在這老城區也算混得有些名聲,因為這件事,他們還被各自
的父親抓回來待命,好日子沒得過,心裡憋著一股怨氣,自然就把發洩的對象鎖
一定在這群拿錢辦事的混混身上。
而同樣好勇鬥狠的年輕人不在少數,大家都是同一條街玩泥巴長大的交情,
小時候誰的性子不野,長大後打的架少了,但碰上這種事害怕的沒幾個,反而手
癢的人更多。
老城區的居民中更有不少老流氓,有些即使已經混得家財萬貫、處處有房,
也不想讓別人動他們發家的福地。
一旦老城區的人團結起來,可以說是最可怕的黑社會組織,而且這群年輕人
本來就血氣方剛又拉幫結派,湊到一起那更是無法無天,只要不是軍隊,什麼樣
的混混來了都照樣收拾。
當夜,老城區的人把兩百多個混混揍得有一百多個混混躺在地上打滾,最後
都進了醫院,其他混混一看形勢不對,立刻樹倒猢猻散。
這幫雇來的散沙,本來就只是來走個過場,但老城區這幫年輕人的狠勁著實
把他們嚇怕,他們本來就沒玩命的決心,隨即是有多遠就跑多遠。
這簡直是一戰成名,不過面對無數想用陰暗手段拆遷的開發商,一場場的保
衛戰也打得不輕鬆,好在這一帶的居民上下一心,在涉及到利益的情況下,該耍
狠的時候誰都沒服軟,老城區才得以保存到現在。
並不是說老城區的人想暴力抗法,只不過誰都不想被人佔便宜,憑什麼要把
自己家的錢白白給別人?這是最根本的原因。若是老城區的建設能給居民合理賠
償,他們或許倒能接受,不過一些私人的開發商全是利益為先,根本不可能給予
合理的補償。
再加上老城區的開發,光是補償金就是一般人都接受不了的天文數字,開發
商全部身家拿過來都不夠付,所以這些人大多開的是空頭支票,又有誰那麼會傻
相信他們所謂的條件?
其中鬧出的大事有好幾宗,幾乎每一任的頭頭一談起老城區,頭都疼得要命。
不過這地方一改造,絕對是大功一件,可問題是明的暗的手段都用不了,想
光明正大完成這個工程又沒那麼多錢,提起這爛攤子,每個開發商都臉色發白忙
著拒絕,這幾乎是一塊誰都啃不下的硬骨頭。
繁華的省城裡,老城區就像白布上的一塊污漬,誰都看不順眼,可誰都奈何
不了。
老城區的居民全是地頭蛇,全都有錢,如果鬧事,都是不怕事的泥腿子,就
算敢玩點強硬的手段,人家就會鬧得更過分。
這裡的居民別看文化不高,但用的法子卻是一針見血,別說是開發商討不了
好,就是政府出面,也會落個灰頭土臉的下場,如果敢亂來,絕對會鬧得雞犬不
寧,所以尋常人還真不想招惹這些人。
以前有出過兩件事,是老城區的居民最自豪的,不過也讓他們被冠上「最懂
法的刁民」這個外號。
一件事是老城區遇過一個太自以為是的開發商,那開發商是流氓地痞出身,
很自大,連個意向都沒談完就想動手,三十輛泥土車拉著建築垃圾,把各個路口
都堵了不說,還斷水斷電,擺出一副「你不妥協,老子就要讓你們知道厲害」的
架勢。
泥土封道,斷水斷電,再叫一群小混混嚇唬人,這可以說是最尋常不過的手
段,老城區的居民見怪不怪,非但沒嚇到,還納悶哪裡來這麼沒腦子的人,就這
點手段還真是上不了檯面。
當屆的領導一看立刻頭一暈,隨即撇清關係,抱著看熱鬧的想法,只祈禱事
情不要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果不其然,第二天除了那些商戶鬧事外,一覺醒來無路出行的居民立刻爆發
滔天的怒火,一群老人湊在一起商量,決定這件事可不能輕易算了。
隨即一群人開始打電話,不到一個小時,建築垃圾就被清走,半個小時後,
水電也恢復供應。
不過這還沒完,住在老城區的人誰沒幾個錢,再加上誰都不可能息事寧人示
弱,打出一通通電話,龐大的報復計劃就開始了。
這地產開發商就是別區幾個混成氣候的小流氓和所謂官二代合組的小公司,
還真沒人放在眼裡,於是六、七百輛泥土車就拉著建築垃圾來到這間公司開工的
六個工地,並把工地包圍起來,堵路什麼的都是小兒科,而是直接把剛挖好的地
基填埋。?
那群自以為會威懾成功的混混聽到消息都愣住,不過沒等他們開始商議處理
一辦法,接連而來打來的電話更讓他們傻眼,因為全是他們家人打來的--他們
的住所被一群來歷不明的人盯著,老婆買菜時,十多名混混嘻皮笑臉地跟在後面
,孩子上學的時候也有一群人跟在後面,就連他們的爸媽上街,也有一群不像好
人的人尾隨在後,更囂張的是,即使在政府部門上班的家人也被人跟蹤,但那些
人只是跟著,又沒做什麼,根本不能做什麼。
不過在老城區外亂晃的混混可就慘了,被人蓋著麻袋打了一頓。這些人下手
很老練,沒讓人看到長相,而且沒鬧出人命,卻清一色地打斷腿,簡直成了活生
生的無頭公案。
這下那房地產公司服軟,他們簡直是賠了夫人又折兵,賠了一大筆錢不說,
還被人擺了一道,最後要不是低聲下氣地告饒,說不定這件事還沒完。
老城區那群人的強硬手段再次聲名鵲起,再一次以實際行動扞衛省城第一黑
社會良民的尊嚴。
另一件更出名的事就是本地的一間國營建築公司,這種公司沒錢、沒人,整
天就是紅著眼看別人賺大錢,但竟貪念一起,惡向膽邊生,把目光盯上老城區,
妄想以國營土地開發的名義,想一分錢都不給就得到拆遷案,結果可想而知,他
們全都傻眼。
老城區的人理都沒理那間國營建築公司,該幹嘛的照樣幹嘛,一份份狐假虎
威的紅頭文件發下去,就像是泥牛入海。
最後這間國營建築公司一咬牙,帶著一群下崗工人跑到政府哭訴,妄想逼迫
政府支持他們,不過政府也不是沒腦子,覺得這燙手山芋你們想惹就自己去惹,
他們不可願意招惹,可這種混吃等死的國營企業他們也不想待見,最後還是蓋章
,抱著想看熱鬧的態度看他們能鬧出什麼局面。
結果這間國營建築公司充分發揮仗勢欺人的態度,一開始就是老套的斷水斷
電,然後派人堵路,這下子把商戶惹急了,一年到頭總是這樣,他們還怎麼做生
意?一群租戶四處鬧事不說,還堵了政府門前的大路,把矛頭指向政府。
這可讓政府焦頭爛額,不過接下來卻電話不斷,更讓他們傻眼。
原來老城區的居民們比租戶激進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錢,有間,法子
與時俱進,應對斷水斷電早就輕車熟路,之後當然不可能老實待著,一群有威望
:的老人一聚,瞬間就有了針對的措施。
違法的事不能做,不過那間國營建築公司能做這種既不嚴重又能不認賬的事
,他們也可以做。
當夜又是大批的泥土車、垃圾車出動,不僅把那間國營建築公司的辦公地點
圍得像小山一樣,更絕的是連他們家屬住的區域和附屬小學也如法炮製地包圍起
來,大批的垃圾一堆,可以說變本加厲了不只十倍。
緊接著,各個高速公路的出入口無一例外發生摩擦性的車禍,儘管沒傷人,
也不算嚴重,不過相撞的車主明顯不肯善罷甘休,雙方都喊來不少人,造成省城
所有的高速公路口大堵車。
但這根本就是故意的,那些車主都是老城區的人,所謂的摩擦事故根本就是
自導自演。
上面的人知道事實後,頭疼之餘也奈何不了那些人,畢竟省城的交通本來就
差,這一堵更是堵得怨聲載道,身為一座貿易大城,交通運輸就等於是金錢和成
本,這一鬧造成的影響太大。
最後那間國營建築公司先服軟,畢竟他們家屬居住的地方外,一百多名混混
日日夜夜在那裡抽著煙、瞪著小區,誰都睡不了覺。要報警嘛,那些人就只是乘
涼抽煙,也沒做壞事,警察也拿他們沒辦法。
這間國營建築公司哪見過這陣勢,求爺爺告奶奶的想息事寧人,老城區的人
也是見好就收,不想鬧得太過分。
最後紅頭文件一撤,該幹嘛就幹嘛,商戶那邊自然是按慣例,免了這幾天的
租金,保持了一旦出事,他們就會率先鬧事的「熱情」。
這麼一個萬年毒瘤也能拆?張東雖然現在不住在省城,不過一聽就覺得匪夷
所思,別的不說,城建集團就算有錢,也得有辦法,因為老城區就像是一個任誰
看了頭都疼的老頑固,才會到現在沒人啃得下。
這次省城新一屆的領導光開會就開那麼久,還找來城建集團這麼強勢的外援
,看來這一次不是雷聲大雨點小,是真想把這片處於城中心最繁華的地方破舊立
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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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東覺得太不可思議了,不敢置信地問道:「老城區真的要拆?」:「沒錯
,這件事有地方政府主導工作,我們城建集團介入,八九不離十了。」劉總和陳
總說話的時候語帶猶豫,畢竟老城區那邊的惡名他們也聽說了,忍不住疑惑地看
向一臉嚴肅的張勇。
「大東,這是歷史的趨勢。」
張勇神情肅然地說道:「老城區是曾經繁華的見證不假,不過於一個現代化
的都市而言,那裡實在太破舊,什麼樣的基礎設施都停留在上一個世紀,說難聽
點,那裡對於省城來說已經是一個污點。我可以保證這次和以前那些拿著雞毛當
令箭的行動不同,因為這不是省城政府的意思,而是上頭開會後一致通過的,這
次老城區非拆不可。」
說這番話的時候,張勇心裡也忍不住哎了一聲,畢竟老城區也承載著他的記
憶,儘管他少年有成時就出去混了,幾乎沒參與後面那些鬧事事件,不過老城區
即將要拆遷,他也難免惆悵萬千。
「上頭?」
張東愣了一下,並且明顯感覺到劉總和陳總聽到時眼裡精光一閃。或許到了
這時候,他們才打聽到自己要的消息。
「老劉、老陳,這次可別太樂觀。」張勇也知道自己一時傷感說漏嘴,立刻
臉一板,冷笑道:「這次城建集團的整頓力道之強,絕對是空前的。之前集團內
部吃拿卡要包括一些財務上做得滴水不漏的虧空,想來你們也很清楚,說難聽點
,二十個老總抓起來沒一個屁股乾淨的,上頭這次不是說著玩的,而是要對城建
下狠手。」
「唉,阿勇,透個底吧。」
陳總歎了一聲,眉頭一皺,難掩心裡的忐忑,說道:「這次我和老劉該怎麼
度過難關,看在老首長的面子上,你就和我們直說吧!若是老首長不想理會我們
,想來他也不會給你假期回省城吧?」
「是啊,阿勇!」
劉總的臉幾乎扭在一起,苦笑道:「哥哥這身家性命就靠你救了,我那一家
老小可就靠我養活了。城建以前是上樑不正下樑歪,上到老總下到監工,誰沒自
己撈錢的管道?現在一查,我和老陳照樣也不乾淨,這我沒話說,可在那環境裡
不同流合污,是很容易被人排擠啊!老首長要是惦念舊情,應該會給我們一條活
路吧。」
陳總和劉總說話的時候一直大打人情牌,想說張勇會先聯繫他們,肯定代表
他們有一線生機,畢竟城建集團已經是歪風當道,不與其他人同流合污根本就混
不下去,只要仔細一查,他們的屁股也不比別人乾淨,張勇應該是知道的。
「老劉,這其實是一個契機。」
張勇抿了一口酒,冷聲說道:「軍方和其他的大佬開始介入了,以後軍方的
工程會有專門的部門管理,你們城建再這樣靠著國家吃飯,既拿工資,又撈油水
,肯定是死路一條,所以這次對於城建來說,不但是一次清查,也是一次轉形,
把你下放地方是對你的一種關愛,明白嗎??」
「明白了。」
劉總雖是這麼說,不過還是覺得糊塗,心想:那……我的身家性命呢?「阿
勇,兄弟一場,你還是和我們直說吧。」陳總拿起酒狠狠地喝了一口,紅著眼哀
求道:「我們只想保住一條命,想這樣避重就輕地混過去顯然不可能,老首長到
底要我們怎麼做?」
「你們都是聰明人,」
見時機成熟,張勇這才冷笑道:「城建集團的人中,像你們這種權力層的拉
出去的話,可以說全槍斃了也沒一個冤枉的。不過畢竟是老字號的單位,再加上
得顧及上頭,也不想來個一網打盡,所以這次你們要識時務,該補的先補。這三
個月內還不會走漏風聲,你們立刻把那些大的虧空,還有所有的虧扣和業務轉移
之類的事處理好。」
「有三個月的時間?」
陳總和劉總頓時精神一振,眼睛都亮了,只要有挽回的機會,三個月的時間
他們可以做很多事。
「沒錯,最多三個月。」
張勇舉起酒杯,劉總立刻慇勤地替他斟滿酒,他滿意地一笑後,才繼續說道
:「城建畢竟有不少員工,想一次解決你們,事後這些員工的生存都是問題。我
就先給你們交個底,這三個月你們能把自己的屁股擦多乾淨就多乾淨,哪怕是傾
家蕩產也無所謂,因為以後最多能稱總的權力層不超過五人。改制後的城建雖然
沒有軍方的工程,不過得到的扶持力道會比之前更好。上頭一開始的定義是徹底
的轉型,而不是要把城建弄散。」
張勇的話已經很明確,這次的檢查絕對不是走過場似的敷衍,上頭要動城建
集團的決定是下了鐵心,他先透露一句,也是讓劉總和陳總吃定心丸,只要他們
肯把錢吐出來八、九成,這次他們就會沒事。
城建集團的腐敗不是一天、兩天,從上到下,可以說只要有點實權就是蛀蟲
,這是避免不了的大環境趨勢。不過到底是一個龐然大物,想一下子拍死是不切
實際的,而若是直接處理城建集團所有的高層,那引起的動盪會太大,光是下面
吃飯的那些嘴就安撫不住。
這次的行動是專門打大老虎,誰權力大、撈的多就打誰,一網打盡不太可能
,因為多少得給城建留一條活路,這對於城建集團來說是一個新生的機會,雖然
規模會縮小,但掌權的人同樣會銳減,如果撐得過去,未來的前程可能是一片錦
繡。
「阿勇,你是我們的救星啊!」劉總歎了一口氣,感激地說道:「要是沒碰
到你,我們還被蒙在鼓裡。原來這地方合作性的工程是城建轉折的開始,這一關
要是過得了,哥哥擺場百日宴好好謝你。」
「阿勇,和老首長說句對不起,我們辜負他的期望了。」陳總說話的時候神
色有些黯淡,先舉起酒杯敬張勇。
崢嶸歲月時,大家都是直來直去的大男人,可到了地方,尤其到了官場這種
大染缸,誰又能保證不會墮落呢?
劉總聽了陳總的話後先是一愣,隨即也苦笑一聲,然後喝悶酒似的把酒一飲
而盡,又忍不住歎了一大口氣。
「兩位大哥,我敬你們一杯。」張東很會察言觀色,一看這情況,立刻舉起
酒杯敬他們。
張東這麼做的原因很簡單,大哥不再是以前那個大哥,即使他看似一樣耿直
,不過城府其實很深,他剛才的一席話絕對不是說漏嘴,而是他刻意醞釀,把話
題往那個方向引,吊足陳總兩人的胃口以後才開這個頭,他會這麼說,肯定是有
這兩人不受牽連的把握。
既然到了這分上,張東覺得就沒必要敬而遠之,反而得在這時候和陳總兩人
拉近關係。
不過讓張東詫異的是陳總兩人的態度,和對於張勇的話一字都沒懷疑,言聽
計從,這更證明張勇現在的地位已經高到難以想像的地步。
「弟弟啊,這時候還敬我們,得喝,得喝。」劉總心裡憋屈,立刻舉起酒杯
乾杯。
「沒錯,這時候還叫咱們大哥已經難得了,這一杯不喝完就是王八!」陳總
亦是一樣,豪邁地一飲而盡,發拽著心裡的那股鬱悶。
以前是盆滿缽滿的人上人生活,誰見了不恭敬地叫一聲老總?但這次城建集
團大動盪,想必不管是誰都是前程不明,對於陳總兩人而言,能保住身家性命更
重要。以前一派錦繡的時候應酬不斷,可現在落到這地步還有人敬酒,這分感覺
讓他們的心裡有些發暖,也清楚眼前的局勢。
「阿勇,三個月內,我傾家蕩產都會把窟窿填平,你放心好了。」
陳總和劉總信誓旦旦地保證,一……起酒杯又是一飲而盡,明顯不這樣海飲
發洩不了他們大起大落的壓力。
雖然前途忐忑,不過最少心裡有底,這時劉總一個激靈,輕聲問道:「對了
,阿勇,你家房子的事怎麼說?」
聽到劉總提起這件事,張東適時保持沉默。
這時,張勇喝得臉色通紅,不過還是壓低聲音說道:「老劉,這次老城區的
拆遷範圍很廣,幾乎我們這一家所有的房產都在裡面。」
「阿勇,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想怎麼樣?說。」
劉總這時倒是豪邁了,反而是陳總比較冷靜,擔憂地問道:「可是現在上面
不是要清查嗎?這時候玩花招不太好吧?」
「你放心,這次是老首長的意思。」張勇歎了一口氣,直接了當地說道:「
畢竟老城區的改建是他們主導的,對城建集團動手也是咱們這一派的主意,可以
說是一次清理門戶。以我的身份,對這個計劃自然是支持、支持加支持,不過老
首長說了,地方上的這幫人一旦有了令箭在手,辦起事來有時會很蠻橫,怕我弟
弟吃虧,所以才給我假期來處理這事。」
「有老首長點頭就行了。」陳總如釋重負,笑瞇瞇地說道:「老人家是揣著
明白裝糊塗,明知道地方上的行事風格,還把話說得那麼正規。看來老人家想整
頓城建集團不假,不過也不會讓城建的人吃那麼大的虧,最起碼在這關口上不能
讓地方上的孫子佔這個便宜。」
「劉總您好,這是張東先生名下的所有房產。」這時,沉默了一晚上的律師
從公事包掏出文件遞過去,雖然過戶手續還沒辦好,不過財產的產權和具體情況
已經很清楚。
「去!看不出啊,阿勇,你們過的也是包租公的日子嘛,夠自在的。」劉總
接過文件一看,忍不住調侃道,雖然張家房產看著是不少,不過與他們這些撈得
油多肉滿的老總相比可就差遠了。
「得了,老劉,我想知道這次關於拆遷的事你們有多少話語權?」
張勇想事情想得很明白,畢竟這件事是雙方合作,想來城建集團應該是以建
設為主,拆遷的事劉總不一定能說得上話。
果然張勇這話一說出口,劉總的表情就有些為難。
倒是陳總瞇著眼睛一笑,搖了搖頭,說道:「阿勇,你就別玩這套虛的,這
件事要是老劉辦不下來,不是還有我嗎?我明天就回去申請常駐這個工程,到時
雙方該怎麼合作還可以再談。反正工程這麼大,你家這點破房子也不過是小螞蟻
一隻而已。」
一個老總親自照看地方工程著實說不過去,一般不是被穿小鞋就是被人排擠
,不過陳總這舉動也是想規避風險,再說,這種關口張勇先透口風給他們,那簡
直就是救命之恩,他當然知道投桃報李的道理,更何況這時緊靠著張勇絕對沒錯
,張勇能知道這麼多內幕,肯定有手段,這時候敢光明正大為自己的弟弟撈好處
,肯定也有信心所在,所以沒必要擔心多餘的。
正兒八經陳總也是個人精,最會的就是審時度勢,表現得比劉總冷靜許多。
「阿勇,你怎麼說?」劉總沉吟起來,神情一時有點鬱悶。
這次的地方合作不同以往,因為城建集團是負責建設的,所以項目總監的權
力沒那麼大,是地方上的人主導拆遷的工作,他們只負責工程建設,甚至這次連
原料這一方面想撈一筆都難,在拆遷這個問題上,城建即使是一隻大老虎,也很
難橫插一手,他實在是沒這個信心。
說白了,城建集團就是出錢、出力,細節得交給地方處理,這也是一開始談
好的權力分配。
見劉總一臉苦澀,張東倒是瞇起眼睛,他總覺得張勇說話的時候貌似很認真
,但就是怪怪的,似乎是在設套。
「陳總,你覺得我家這些破房子值多少?」張勇的語氣無比輕鬆,一副沒為
這些事操心過的樣子。
「阿勇,還是你說吧。」
陳總瞇起眼睛,忍不住笑道:「你都有這信心了,幹嘛不直接了當地開口?
我們幫你出面不過是走個過場,相信這次的改建計劃誰敢佔你便宜,肯定是
沒好下場,身為兄弟,就別玩虛的了。「
「嗯,那你們看一下吧。」說著,張勇眼色一遞,一旁的律師便笑瞇瞇地從
公事包裡拿出早就擬訂好的合約遞過去。「老陳,這件事希望你們出面就能辦妥
了。」陳總兩人剛接過合約,張勇點了一根煙,神色嚴肅地說道:「畢竟涉及的
是私事,雖然我可以自己出面處理,不過不太方便,你們能解決的話最好了,要
是不能,記得提前和我說一聲,在這工程還沒開始前,我就會先解決這件事。」
見劉總看了合約後面色微微一僵,陳總也顧不得客套,立刻把合約搶過來,
道:「我看看!」
合約的內容十分清晰,標注張東名下所有的房產位置、樓層、面積和有效的
登記建築面積,按理說看起來十分可觀,但張勇也真敢獅子大開口,這些房子全
加在一起給兩千多萬元已經是公道價,不過張勇既然安排今晚的宴席,就代表他
是不會滿足這所謂的市價。
拆遷一般有兩個條件,要嘛是建好了按面積給你房子,要嘛就是按估價補償。
「阿勇,你還真有魄力啊。」劉總苦笑道,心想:這傢伙一開口就這麼驚人
,幾乎有敲詐的嫌疑嘛!
雖然敲詐的不是自己的錢,但劉總很納悶,在這非常時期,張勇哪來那麼大
的膽子,這簡直可以說是膽大包天。
別說劉總,就連陳總看到也愣住,心想:這哪是什麼拆遷合約,絕對就是敲
詐嘛!
雖然以前劉總和陳總在這方面也做過不少類似的是,但沒見過像張勇這樣獅
子大開口,就算城建集團一手遮天的時候他都會覺得這樣太過分,更何況這次是
和地方上合作,這種簡直是開天價的合約,只有腦子進水才會簽,事後要是被查
出來絕對百口莫辯。
張家所有房子加在一起算兩千多萬元的話,睜一眼閉一眼給三千萬元差不多
,可張勇開出的價格太離譜,現金的補貼多達四千萬不說,等改造計劃完成的時
候,還得給他差不多三千坪的一樓店面,而且位置還得隨他挑,等於說這大部分
的面積全都是淨賺的。
要知道,老城區可是在省城的最中央,就算是破舊的房子一坪都要二十幾萬
元,而且這還是在基礎設施建築不太完善的情況下,等建成現代化大商城的時候
,一坪少說三、四十萬元,甚至可能到五十萬元,張勇這一開口,等於就是要敲
詐幾億元啊!
張家的房子是不少,有倉庫,有房子,也有小店面,確實是適合一部分賣掉
,一部分等回遷,可合約上的條件也太天方夜譚,這簡直就是在一瞬間把張家的
資產放大十多倍。
「阿勇,這、這……」
陳總和劉總都是瞠目結舌,全都傻了,因為這份合約實在太過分,城建集圃
一手遮天的時候都沒這麼誇張,眼下是和地方合作,別的不說,光那幫地方官就
肯定不同意,因為這簡直是把錢白白送給別人。
「哼哼,過分嗎?」張勇冷笑道:「在這敏感的時候還獅子大開口,你們是
不是覺得我瘋了?」
陳總和劉總同時沉默了,明顯都默認覺得張勇瘋了,而且心裡也有害怕被牽
連的擔憂。
雖然一直在高高在上的城建集團,可是陳總和劉總也很瞭解地方上的房價,
省城最好的地段、寸土寸金的位置三千坪的店面意味的就是生十個敗家子十輩子
都敗不完的家底,那是一般平民百姓難以想像的財富,光是收租,每個月最少就
能有幾百萬元的收入。
「再仔細看看吧。」張勇歎息一聲,神色一下就變得有些冷漠。
陳、劉兩人一愣,再拿起合約仔細一看,頓時都流下冷汗,剛才他們只注意
內容,不過這一看之下,卻發現別有乾坤,在簽約處的底角蓋著幾個一點都不明
顯的印章和一個小到難以察覺的簽名。
陳總兩人瞬間感覺五雷轟頂,拿著合約的雙手開始顫抖,額頭上豆大的汗珠
如下雨般地流過老臉。
那簽名是標準的楷書,若是不注意看,很容易以為是打印的字體,可那明明
是用鋼筆寫出來的,每一個字都蒼勁有力,一筆一畫都透著力道十足的精氣神。
從這三個很簡單的小字,陳總兩人聯想起那位傳聞中很喜歡書法的頭兒,光是這
簽名的神韻就讓人根本不敢去懷疑真偽。
而旁邊兩個印章也是,雕刻的工法爐火純青,那刀工每一筆每一畫都透著力
量,陳總兩人對這個印章實在太熟悉,可以說到了即使瞎著眼也可以認出來的地
步--那是老首長的名字。
上邊的印泥可是上好的朱磲印泥,現在還散發著銀朱和硃砂的味道,透著幾
分飄渺的淡雅。
剛才陳總兩人心神不寧的時候沒聞出來,可現在那股若有若無的味道一散發
出來,誰都知道這印泥是絕對的上品,只有內行人才會有。
這是純古法制的印泥,品格絕對到了八寶或是魁紅以上,即使是對山水情有
獨鍾的陳總一時也叫不出名字的上品,能擁有這種印泥的絕不是普通人,最起碼
陳總一看就知道這絕對假不了。
看到這兩樣東西,陳總兩人同時倒抽一口涼氣,陳總目瞪口呆地問道:「阿
勇,你真是有恃無恐了!這、這東西看起來都是真的。」
「沒錯,都是真的。」張勇聲音冷峻的說道,「我獅子大開口又怎麼了?不
管你城建還是省城政府,誰敢說個『不』字?」
這樣的一份合約往桌上一拍,確實沒人敢說不,甚至不客氣的說,哪怕張勇
再多要一倍也不算過分,光是那一個印章就值這麼多錢,更何況還多了那個讓人
望而生畏的簽名。
「阿勇,可以說說為什麼嗎?」
陳總和劉總面面相覷,他們不懷疑這份合約的真偽,可偏偏這麼敏感的時候
,老首長和那獨掌乾坤的人卻放任張勇胡作非為,箇中的原因他們無論如何都想
不明白。
大力整頓城建集團,卻又姑息張勇在這敏感的時候敲竹槓,這種截然不同的
待遇讓陳總兩人匪夷所思。
「我原本沒有這個想法的。」說著,張勇看了張東一眼,然後肅聲說道:「
不過這都是老首長的意思,他知道這樣的大動作少不了有人中飽私囊,在有利益
的情況下,不少人都會鋌而走險。他婉轉告訴我,希望給我一點補償,哪怕這些
補償是給我家人的也可以。」
「老大!」聽到這裡,張東忍不住開口,雖然他實在不明白他們在說什麼。
「補償?」
陳總兩人傻眼,萬萬沒想到老首長和上頭那人會有這樣的想法,他們可是號
稱鐵面無私,更何況那位要人見慣了大場面,老首長也是從屍體堆裡爬起來的強
者,這詞不該出現在他們的字典裡。
「嗯,你們儘管放心好了。」張勇點了一根煙,冷笑道:「擺明了說,這次
我就是來敲竹槓的,拆遷只是個開始。如果這次你們挺得過去,估計未來一段時
間我還會找你們。城建和地方的合作才剛開始,未來城建在本省的投入力道會不
斷增加,你們最好做好心理準備。」
劉總和陳總聞言,話都說不出來,他們倒不是懷疑張勇的話,只是不明白張
勇明目張膽的敲竹槓到底是哪裡來的勇氣,號稱剛正不阿的老首長又怎麼會這樣
縱容他?
張勇這是有恃無恐,手裡有這麼一份合約,他確實有資格漫天要價,哪怕誰
都清楚這不合法而且很過分,可問題是誰敢態度鮮明地拒絕?那簡直就是在找死!
第六章 因愧疚而補償
至於張勇說的之後會加大投入力道,陳總和劉總又不是傻子,一想就能明白
原因,畢竟城建經過這麼大一場動盪,想要恢復元氣不是一時半刻的事,一旦軍
方的工程不能再插手,那勢必得有其他工程安置多餘的勞動力和資本,加大和地
方的合作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畢竟城建集團怎麼樣都是國字號的老牌子,和地方上加強合作,雖然利潤會
壓縮,不過沒人伸手撈便宜,其實帳面上會更好看。
關於這種合作,城建集團作為空降的巨無霸,也不用擔心地方上的人會玩把
戲,實際上是利多於弊。
至於為什麼全國那麼多省分卻選擇這裡,理由就簡單多了。老首長是這裡土
生土長的人,對於故鄉有一分惱念很正常,新一屆的領導人也是從這裡走出去,
回饋他們的發家福地也無可厚非,更何況這裡的領導班子十之八九都是他們的派
系。
這樣一來,無疑是在暗示動盪過後,城建集團會被拆分,失去軍方工程的支
撐後,最少這種畸形的發展會得到遏制,一旦成功廢除所有舊制度,城建集團的
未來或許會比現在更加輝煌。,「阿勇,這個就交給我來辦,明天我親自去和地
方上的人談一談。」一陳總倒是恍然開朗,收起合約後,笑瞇瞇地說道:「這件
事肯定是八九不離十,有老首長的印章,他們絕對屁都不敢放半個,你這活就由
我們城建承包,保證處理得漂漂亮亮。」
劉總也饒有深意地笑起來。
其實光憑這份合約上的簽名和印章,不管交給誰去處理,肯定都是手到擒來
,張勇故意把這份合約交給陳總兩人,對他們來說反而是多了保命的本錢,儘管
不知道是不是老首長的意思,但他們還是打從心裡感謝張勇。
「希望快點有好消息!」張勇舉起酒杯,笑著朝劉總兩人示意。
劉總兩人也是心情大好,一飲而盡,只不過喝完這杯酒後,他們也沒心思吃
飯,畢竟還得抓緊時間擦乾淨屁股。
隨後,陳總放下帶來的煙酒,站起身說道:「阿勇,我和老劉就先回去了,
既然知道這件事,那我們得趕緊去處理。你也知道,有些爛帳想填平,不是一時
半刻的事。」
「嗯,你們先坐,哥哥得先走了。」
劉總也站起來,舉杯說道:「這次就算咱們不好意思了,等這次的事結束後
,哥哥保證在省城最好的酒店擺上一桌,連吃帶喝一條龍伺候好你們。」
話音一落,劉總兩人仰頭一飲而盡。
事情到了這分上,劉總兩人確實坐不住。
張東和張勇也陪著喝了一杯,心裡知道劉總兩人現在是火燒屁股,酒一喝完
就把他們送走。
劉總和陳總走的時候表現得雲淡風輕,不過一出包廂門,腳步就不知不覺加
快,明顯看得出他們心裡很焦急,到了走廊盡頭的時候,更是按捺不住地跑起來
,說不定被服務生看到的話,還會以為他們在跑單。
張勇看著劉總兩人的背影,冷笑一聲,心想:你們平時就知道大撈特撈,事
到臨頭,終於知道死字怎麼寫了。這次算你們命大,要不是看在情面上,城建這
邊若真要一網打盡所有貪污的人,你們還不是得乖乖洗乾淨屁股把牢底坐穿。
包廂門一關,張勇一回頭就見到張東沉著臉,律師則笑而不語,張勇一下子
就想通原因,坐下後,依舊面不改色地說道:「大東,有些事不該問的別問,沒
什麼好處。」
「操。」張東終於忍不住了,一肘子打過去,笑罵道:「你現在學神道了是
吧!竟在老子這邊裝神弄鬼,還什麼不該問就別問,老子有問你有沒有陽萎的問
題嗎?」
兄弟倆打鬧很正常,張勇漫不經心地擋下這一招,瞪了張東一眼,沒好氣地
說道:「都當哥的人了,怎麼就不注意一下分寸?飯不好好吃,你動什麼手啊!」
一群男人談話的時候,陳玉純兩女本來一直專心地吃飯,不過吃了一會兒,
見別人都在聊天,沒動筷子,也不好意思再吃,索性放下筷子,興致勃勃地研究
新手機。至於張勇等人談話的內容,她們雖然一開始覺得好奇,不過後來就左耳
進右耳出,因為她們聽不懂。
看來陳玉純兩女就是處於神遊太虛的狀態,那些什麼幾千萬、幾億的事情,
她們一個字都沒聽進去,否則恐怕沒辦法表現得這麼雲淡風輕。
「老實交代,老子這擋箭牌到底發揮了什麼作用??」張東沒好氣地呸了一
聲,雖然知道張勇不會害自己,不過他什麼事都瞞著自己大作主張,著實有點不
爽。
憑心而論,張東兄弟倆之間的信任是毋庸置疑的,只不過現在身份高低差別
太大,對一切毫不知情、任人擺佈的感覺,是人都會覺得不爽。
「張老闆,勇哥可沒坑你,而是給你天大的好處啊!」一直像透明人似的律
師忍不住開口,語氣雖然平和,不過聽得出有幾分焦急,或許他覺得張東生氣了。
「林律師是吧?這事從頭到尾你都有參與,要不你和我說說!」張東記得看
過律師的名片,他姓林,不過名字倒是忘了。
是說,誰有空去記一個臭男人的名字啊「我叫林正文!」林律師報上自己的
名字時分明有幾分得意,不過他沒打算說下去,而是把目光看向張勇,帶著幾分
詢問的意味。
「正文,你先回去,手續上的事還得麻煩你再快一點。」張勇饒有深意地看
了林正文一眼,語氣很誠懇地道:「畢竟我待在這裡的時間不長,這些事我想盡
快辦妥。」
「嗯,那你們聊,我先回去忙了。」林正文點了點頭,起身收拾東西,禮貌
的告辭一聲後也離開了。
這時,包廂裡除了陳玉純兩女之外,就只剩下張東兄弟倆。
張東丟了一根煙給張勇,忍不住好奇地問道:「老大,你這葫蘆裡到底賣的
什麼藥,現在總該說說了吧!我知道你現在能耐大得很,不過莫名其妙把我捲進
來是怎麼一回事?我可不想拿了一大筆錢,還沒花就糊里糊塗的吃槍子了。」
張東這話像是在開玩笑,不過他真的有點怕,剛才聽他們說城建集團的事,
即使知道那些神仙打架的事離他有幾萬光年遠,但身為一個只想好好混日子的良
民,張東一點都不想被牽連。
「說什麼屁話,我會坑你嗎?」張勇沒好氣地白了張東一眼,哭笑不得地說
道:「老子一門心思幫你撈錢,怎麼到頭來還裡外不是人?再說了,當擋箭牌的
話你可不夠份量。」
「說說,怎麼回事?」張東可不想讓張勇有轉移話題的機會。
「沒什麼,就是敲詐城建一筆,這是上頭的意思。」
張勇瞇著眼睛,琢磨了一下,說道:「大東,你也不小了,不過有些事不是
你該接觸的。我們這個圈子很亂,就這些人而言,老劉可以走近一些,至於陳總
的話最好保持距離,林律師未來可能要在這裡發展,你可以和他搞好關係,不過
不要走得太近。」
「操,你說了等於沒說。」張東忍不住罵道,心想:這些人老子一個都不認
識,連他們叫什麼都不知道,還搞你妹的關係啊,怎麼不說搞同性戀算了?
「我直白點吧。」
頓了頓,張勇繼續說道:「劉總事不大,屁股容易擦,這次動盪會受點波及
,不過想來到時權力真空時他就會迅速上位,至於陳總,他的窟窿太大了,別說
給他三個月的時間,就算給他一年的時間,他都不知道填不填得平,跟這樣的人
走得太近容易受牽連。我讓他拿著合約,實際上是因為老首長惦念舊情,最少有
這份合約亮出來,他還可以保住身家性命,不過退居二線是不可避免的,城建既
然要大刀闊斧地改建,自然就不會再留他這種人。」
「原來是這樣啊!」
張東想了一下也明白了,敢情張勇把合約交給陳總是要保陳總一命,這件事
情過後,陳總即使不完蛋,也只是閒人,而劉總沒涉及到最中心的權力層,反而
一會有高昇的機會。
「至於林律師的來頭可是不小。」張勇確定包廂門關緊了,這才壓低聲音說
道:「你別看他斯斯文文的,很守規矩,這小子也是個誰都管不住的角色。他現
在是在律師行上班,不過都是為了考證照,還有準備進修的事,重點不是工作。
這傢伙剛從紐西蘭留學歸來,頂多再兩、三年就會步入仕途,到時的前途肯定不
可估量。」
「那……關我屁事啊??」張東想了想,還是覺得奇怪,不過怪在哪裡一時
沒想出來。
「林律師是老首長的親孫子!」張勇忍不住歎了一口氣,拍了拍張東的肩膀
,饒有深意地說道:「他人品不錯,可以結交,不過最好不要走得太近,這小子
和家裡的關係鬧得很僵。有些事是不太好明說的,總之你就聽我一句話,和這些
人接觸的時候都得保持恰當的距離。」
「嗯?不對!」張東越想越奇怪,心想:這三人死爹死娘的關我什麼事?老
大說了半天還是在繞圈子。
想到這裡,張東眼睛一瞪,沒好氣地說道:「老大,你就別再轉移話題。我
告訴你,今天這事不說清楚,你別想走,到底你要在我身上做什麼文章?」
「有人送錢給你,還得說什麼?」張勇見無法轉移話題,索性裝起糊塗,道
:「我就納悶了,你這小子不是見錢眼開嗎,怎麼這麼小心謹慎?老子給你的可
是白花花的鈔票,又不是那一分錢不值的越南盾!」
「見錢眼開怎麼了?就是老子見錢菊花開,這件事你也得給我說明白!」張
東可不吃這一套,緊緊盯著張勇。
張勇雖然沉穩,不過還不到那種城府深到說什麼都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地步
,他猶豫了一下,最後歎了一口氣,說道:「大東,你就是喜歡追根究柢,有必
要嗎?」
「有!」張東想也不想就點頭,斬釘截鐵地說道:「一世人兩兄弟,老頭子
死了就剩咱們哥倆,這件事莫名其妙的,我可不想糊里糊塗就過去。老大,我知
道我是市井小民,不過咱們是兄弟,有些事你不該瞞著我。」
「嗯……跟我來吧!」聽到這番話,張勇渾身一顫,看了看一旁的陳玉純兩
女,想了想,然後站起來。
張東立刻站起身,跟著張勇走進了剛才談話的房間。
一進房間,張勇點上一根煙,神色帶著幾分惆悵地說道:「大東,我這當哥
哥的絕對不會害你,這次我回省城,主要的目的確實是要處理這次拆遷的事,畢
竟咱家老頭子就留了這點家底。剛才你也聽到了,這次可是城建集團和地方政府
聯手的案子,要是我不插一手,你肯定會吃大虧。」
張東沉默了,心裡也贊同張勇說的是事實。以往老城區的居民沒吃虧是不假
,不過這次的領導這麼強硬,再加上有城建集團這個外援,老城區不願拆也得拆
,要是張勇沒過來,他肯定不能像之前一樣順利脫身。
問題是,張勇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獅子大開口?即使錢能拿到手,張東也會
覺得是燙手山芋,拿著那麼大一筆錢,以後的日子恐怕也過得不安心。
「至於我獅子大開口這事你會感到擔心,證明你是成熟了,知道有時候飛來
橫財不是好事。」張勇吸了一口煙,讚許地點了點頭,說道:「不過這次你放心
,我可是明目張膽的奉旨貪污,沒問題的。剛才和他們說的話裡有一句是真的,
這些確實都是老首長給我的補償,所以我才有這分底氣。」
「為什麼要補償你?」張東好奇地追問道。
說到這哩,張勇臉頰肌肉一抽,眼眶隱隱發紅,夾著煙的手變得僵硬,連嘴
唇都開始顫抖,說道:「我已經五年沒辦法陪女兒過年了,四年沒幫她過生日,
就連她出生的時候,我都沒在她們母女身邊。一年到頭能陪她們的時間不到十天
,甚至今年老頭子生病,折騰了大半年,我都伺候不了一天,直到他死的時候,
我連去送他的時間都沒有……當老子我不稱職,當兒子更是不孝到了極點。」
「老大……」張東沉吟著,不知道該說什麼,儘管知道張勇肯定有他的苦衷
,不過他先前的話確實戳到張勇的痛處。
人活到一定的年紀,尤其是權力重到一定的程度後,往往就有很多身不由己
的時候,張勇悄悄抹了一下眼淚,以嘶啞的聲音說道:「大東,老頭子從病倒到
他走了,我一天都沒伺候過,當兒子的當到我這分上,早該活埋了。不過我也沒
辦法,很多事情和你說了你也不會懂,不過大哥和你保證,只要有我在的一天,
一就沒人能欺負你。我付出了很多,已經多到讓他們感到愧疚的地步,你明白嗎?」
張勇口中的「他們」是指誰,張東大概能模糊地猜到,不過也是雲裡霧裡。
只是看著張勇的心情那麼沉重,張東心裡也不好受。
雖然這大半年來張勇不只沒露面,甚至連電話都沒一通,不過張東心裡清楚
張勇的脾性,他是個孝順到幾乎愚孝的人,面對這樣的事情,他的心裡比誰都難
受,或許父親知道他在做什麼,所以那半年來從沒怪過他半句,甚至也不會叨念
著要見孫女之類的,似乎是怕給張勇添麻煩。
到頭來,對這個家最不瞭解的是我啊,想想這些年,就我還一事無成……張
東苦笑一聲,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唉,這是對我的補償,我問心無愧。」
張勇忍不住歎了一口氣,道:「大東,老首長知道你是我唯一的弟弟,這次
他讓我回來,就是為了要我好好安頓你。至於有些事,老人家會睜一眼閉一眼地
庇護你的。這次城建集團的事是他主動和我提起,雖然我不會再逼迫你走仕途,
不過我會讓你的下半輩子過得衣食無憂,最起碼這次城建的改制,我可以光明正
大的插入。」
「老大……」
張東剛想說話,就被張勇打斷,他面色沉重地搖了搖頭,道:「大東,我不
只是對老頭子心有愧疚,對你也是一樣。老首長一直想補償我,我這不稱職的哥
哥也想補償你,明白嗎?」
「嗯。」
事到如今,張東只能點頭,對於張勇是做什麼的、他有什麼苦衷,張東已經
不再多問,若是能說的話,他早就說了,既然他堅持不肯讓自己知道,也一定有
理由,張東此時能做的只有諒解他。
張勇表面上風光,但他的心裡很壓抑,很痛苦,除了對父親的愧疚外,還有
對家人的躬欠。
這時張東彷彿能理解張勇心裡的陰霾,面對這樣沉重的壓力,一般人恐怕都
承受不住,張勇若不是堅毅無比,恐怕早就倒下了。
當然了,現在張勇到底是什麼樣的身份,張東已經不想去猜,因為一定是到
了一個連他都不敢猜想的高度,或者不只是現在,他的未來更會平步青雲,不過
這一切也只有等到他能說的時候,張東才能去瞭解。
或許老爹的態度也是一樣,能做的只有盡量不拖他的後腿吧……想到這裡,
張東覺得自己也該安分下來,至少不要再讓張勇為他這不爭氣的弟弟擔憂。
「走吧,別冷落了她們。」
張勇掐滅煙頭,這才摟住張東的肩膀,意味深長地說道:「大東,別考慮太
多,你就記得一件事,老子我終究是你唯一的親大哥,只要我活著,這就是改變
不了的事實。有我在的一天,我就會庇護你。我虧欠這個家實在太多,如果連你
都討厭我,我只能脖子一抹,去下面找老爺子訴苦了。」
「明白了。」張東沉重地點了點頭,拍了拍張勇的手,不再追問什麼。
有時候兄弟就是這麼簡單,有些話不用說太多,就能心知肚明。
張勇這才笑了,語氣緩和許多:「這次我回來主要是處理拆遷的事,有我在
,咱家絕對吃不了虧,而且我還要城建這幫孫子吃一點虧呢!不過我身上還有其
他任務,所以這幾天我不會來找你,等事情忙完了,我再去一趟小裡鎮,我想看
看小媽生活過的地方。雖然可能只是匆匆一眼,不過只要看到你們過得好,我就
知足了。」
張勇對這個家滿是愧疚,不管是對弟弟還是對父親,而最讓他念念不忘的,
始終是小媽給他的無私母愛。
那時陳秀蓮不顧張勇這個拖油瓶,毅然嫁入張家,還沒生孩子的她對於年幼
的張勇而言就像是生母,並對他疼愛無比,照顧有加,即使有了張東,還是對他
視為己出,從不吝嗇自己的愛。
小時候的張勇因為沒媽照顧,所以整天過得像泥蛋子似的,張東父親是個大
刺剌的男人,根本不會照顧他,直到陳秀蓮進了家門,他才體會到受到關懷的滋
味。
洗尿布、餵飯吃、哄張勇睡覺,陳秀蓮把一個母親能做的全都做了,甚至因
為怕擔上後媽不好的罵名,每一件事都謹小慎微,照顧自己親兒子的時候都沒那
麼仔細。
張勇小時候的每一件新衣服,幾乎都是陳秀蓮為張勇縫製的,生母對於張勇
來說已經不重要,因為在他的心裡,陳秀蓮這位小媽才是他真正的媽,直到現在
,他都依稀記得小時候在小媽懷裡睡覺的感覺,很香甜、很安寧,那幾乎是人生
中最美好的回憶。
由於沒有母親,小時候的張勇老是被人嘲笑,也很自卑,直到陳秀蓮給他母
愛,他才體會到母親的溫暖,這恩情在他心裡是無以為報的。
兄弟情歸兄弟情,但張勇更願意把對小媽的感謝回報給張東這個弟弟,因為
張東是小媽的親骨肉。現在張勇絕不容許張勇受半分委屈,否則他死了,也沒臉
面去見九泉之下的父母。
「老大,你什麼時候走?」張東關切地問道。
「我可以待的時間不多。」張勇沉吟了一下,忍不住笑道:「去完小裡鎮,
我就要回東北陪陪你嫂子和侄女。這次城建的事,少不了我也得參與其中,以後
的工作看來會更繁重,未來幾年估計想擠點時間和你聚一聚也沒空。」
「忙成這樣,至於嗎?」張東不爽地嘀咕道,心想:老大是工作狂還是怎麼
了,整天在外面拚命有什麼用,難道就不怕嫂子耐不住寂寞紅杏出牆嗎?
「沒辦法,這是我的責任。」張勇忍不住歎息一聲,拍著張東的肩膀說道:
「你放心,這段時間我會找坐著等收錢的生意給你做,你要是樂意玩就繼續
玩,只是答應大哥,以後別撈那些偏門,那點小錢咱們沒必要去賺。以前你是想
自己混,我沒辦法管,不過現在既然我管了,你就沒必要為那幾個小錢冒險,你
只要把日子過得安穩點、開心點,我就放心了。」
「放心,我會找點正經事做,不會再瞎胡鬧了。」張東點了點頭,心想:當
然啊,如果有錢,誰會去撈那些偏門啊!
「嗯,我說的正經事是多泡妞,早點成個家。」張勇眉頭一皺,忍不住拿起
大哥的架子訓斥道:「你可別和阿龍一樣,整天玩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趕緊娶
個老婆,生幾個孩子才是真的。咱家老頭子臨死沒抱上孫子,肯定是塊心病,我
不管你怎麼做,總之越快結婚越好,哪怕是結完就離,也得趕緊弄個兒子出來。
」張東兩眼一翻,白了張勇一眼,沒想到他繼承父親的遺產,張勇倒是繼承父親
的古板思想,居然變得這麼重男輕女,心想:這還講不講王法啊!但老大以前不
是這樣的人啊,難道現在玩長兄如父上了癮,才會變成這樣?
張東兄弟倆互瞪一眼後,就走出來。
陳玉純兩女依舊沒動筷子,畢竟光她們自己吃很不好意思,只能幹坐著,顯
得有幾分鬱悶。
「我先走了。」張勇走上前,對著陳玉純兩女笑瞇瞇地說道:「勇哥還有事
,就不陪你們了。過幾天我會去趟小裡鎮,到時候再去看你們。」
「嗯,勇哥慢走。」陳玉純兩女倒是有禮貌,馬上站起身送張勇。
這頓飯最後菜都沒吃幾口,只被陳玉純兩女夾了一些,不過張東實在沒心情
,浪費歸浪費,索性就喊服務生買單,帶著陳玉純兩女送張勇出去。
在酒店大堂分別的時候,張勇想起還有事交代,特意回頭囑咐道:「對了大
東,老頭子還留了輛車,這幾天先讓我開,正好是陌生的車牌,辦事方便一點,
等過幾天去小裡鎮的時候,我再開過去給你。」
「好。」張東已經徹底麻木,心想:老頭子這一生過得真夠他媽的精彩,身
為跟著他一起住的兒子,卻不知道他居然還買了輛車,這事上哪裡說理啊!
因為喝了酒的關係,張勇便叫了一輛計程車離開。
張東納悶地心想:也不知道老頭子買的到底是什麼車,那老不修的傢伙也真
會瞞,和他住了那麼久,別說車輪,就連車鑰匙都沒見過一把。那老頭整天大褲
衩、白背心,騎著自行車出門,就像是去公園消磨時間的糟老頭,可一到龍爹那
兒就換上花稍的衣服,戴著狗煉般粗的金鏈子,再配上一身值錢的行當,全副武
裝後瀟灑地開著小車出去泡妞。
想到父親都一把年紀了,還摟著年輕漂亮的小姑娘唱著遲來的愛,要是夜不
歸宿,就借口在龍爹那裡喝多了,要是早回來,不管喝多死,也都會記得換回那
身寒酸的衣服,張東現在怎麼想怎麼操蛋。
張東徹底無言以對,心想:在這家裡或許只有我才是正常人。老大整天神秘
兮兮的,老頭子天天裝著正經,卻過著風流日子。不過我還真是瞎了狗眼,這麼
多年來都沒察覺到蛛絲馬跡,也不知道是老頭子隱藏得太好,還是我太笨了!送
走了張勇,張東覺得有點疲憊,而且肚子也餓了,剛才光顧著說話,什麼東西都
沒吃,再一看陳玉純兩女剛才因為不好意思也沒吃什麼,儘管覺得那一桌菜都沒
動很浪費,不過這次她們心疼歸心疼,最少沒在臉上表現出來。
今天陳玉純兩女倒是學會一些事情,就是該擺場面的時候不能寒酸,雖然沒
必要改變自己的想法,不過有這樣的意識也好,最少張東也不用費心解釋。
「你們肚子餓了吧?」
張東看了陳玉純兩女一眼,發現這手機真是買對了,她們玩得投入,估計現
在都不知道餓字怎麼寫了吧。
這場飯局對陳玉純兩女來說實在很無聊,畢竟張勇見了一面又匆匆走了,不
過她們都覺得只要能跟在張東身邊就好,至於做什麼事、見什麼人,就無所謂了
,反正她們也不懂。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情沉重,張東不太想出去吃,而陳玉純兩女對於吃的
東西一向不挑剔,張東想了想,索性就在酒店的餐廳叫餐,雖然連吃了兩、三天
,不過好在菜色夠多,起碼不用擔心重複。
經理為張東三人準備什麼樣的房間,他們暫時不知道,不過房卡上有房號,
除非是傻子,不然正常人都能輕易找著。
房間在很高的樓層,剛出電梯的時候,張東三人就覺得裝潢明顯和之前住過
的房間不同,走廊的地毯很新、很漂亮,燈光極為溫馨,讓人有賓至如歸的感覺。
從走廊上一看,這層樓沒幾扇房門,明顯都是奢華的大套房,最起碼不像之
前的樓層,總會在走廊上聽見一些放浪的調笑聲。
房間在走廊的盡頭,從房門統一的樣式看不出和以往的房間有什麼差別,不
過房門一開,打開電燈的時候,張東愣了一下,心裡瞬間想到一個詞--別有洞
天。這時,原本只顧著玩手機的陳玉純兩女頓時歡呼一聲,跑進房間打量起來。
張東關門的時候留意了一下房門,上面竟然寫著這間房間的裝修主題--少女之
心,還費盡心機介紹這位設計師和這間房間的來歷。
請續看《小鎮情慾多》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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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3-28 11:44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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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wwwlarrytw
時間:
2015-6-3 23:02
第八集
內容簡介:
張東帶著陳楠、陳玉純回到小裡鎮,除了陳楠與啞嬸久別重逢外,張東更接受林燕“熱情”的重逢禮。
與徐氏父女談話間,張東瞭解了張勇臨別時交代的松山這個地方的情況,並請徐含蘭隔天帶他去看看,豈料竟正好是徐含蘭的生日……
目錄:
【第一章】欲哭無淚的夜晚
【第二章】久別重逢
【第三章】松山
【第四章】偷情的滋味
【第五章】生日驚喜
【第六章】床上的怪癖
“第一章”欲哭無淚的夜晚
以前酒店的老闆為了搞特色房間,舉辦了一次裝潢比賽,這一層樓的每間房間都由設計師獨立負責,且美其名是比賽,裝潢和人工的費用全由酒店出,設計師的食宿也全包,而且贏的人可以得到一筆不菲的獎金。
這是老闆使的心眼,花了一筆錢,卻得到這麼多與眾不同的房間,說來也是酒店的賣點之一。
在商言商,酒店老闆這一手玩得漂亮,省了一大筆設計費,而且還不會落人口舌。
這間叫少女之心的房間,設計的主題是浪漫,裝潢是以夢幻的粉紅色為主,加上少許深紅,看起來更是唯美,且傢俱和家電都搭配這個色調,一眼看過去融為一體,讓人感覺十分舒服。
房間靠外的一面是巨大的落地玻璃,且從外面看不到裡面,水晶燈閃爍著暖洋洋的光芒,讓人感覺分外舒適。
而專門設計的傢俱更是非常誇張,牆上那面巨大的電視就算了,不過沙發也大得離譜,兩、三個人睡都不成問題,大圓床更是誇張,直徑最少六公尺以上,睡在這張床上,怎麼滾床單都不會摔下去吧。
也不知道設計者是怎麼想的,把傢俱設計得比普通的尺寸大上最少一倍,張東心想:難道這是在營造什麼夢幻芭比之屋?
操,還少女之心,說得那麼像模像樣,想嚇唬誰啊!弄那麼大一張床幹嘛?叫一群少女來這裡同眠是吧!儘管覺得這房間設計得不錯,不過張東還是在心裡暗罵一聲:這種設計還少女個屁啊,感覺上就是群體炮房,別的不說,光是大床和大沙發就免不了嫌疑,這樣的設計,來兩個體重一百公斤的大號少女都躺得下。
這間豪華套房的裝潢很講究,有慵懶風格的客廳和夢幻色彩十足的臥室,主題也是卡通為主,透著公主夢境般的虛幻感,裝飾突顯浪漫的主題,也大多是以可愛為主,大概設計者覺得一般的女孩子就吃這套。
陳玉純和陳楠一進入房間就開心極了,直接打開電視、撲倒在沙發上玩鬧起來,沒一會兒又手牽著手四處參觀,看來情竇初開的她們更抵抗不了這種浪漫的主題,畢竟每一個女孩的心裡都有一個唯美的公主夢。
留在先前房間的東西已經送過來,張東仔細清點,生怕有遺漏,畢竟行李裡有不少值錢的東西。
這時酒店叫的套餐也送過來,張東叫了三份套餐,雖然簡單,不過擺盤精緻,讓人很有食欲。
陳玉純和陳楠晚上吃了消炎藥不能喝酒,所以剛才張東即使要應酬喝酒,也很有節制,保持清醒,並幫她們點飲料,這樣一個小細節讓陳楠嬌羞地一笑,明顯很喜歡這種有人體貼的感覺。
陳玉純和陳楠在豪華的套房裡參觀一圈,顯得很興奮,張東笑著叫她們過來吃飯時居然還不太情願,不過她們也覺得肚子餓,還是老實地坐下來和張東再吃一頓,吃飯的時候還興奮地討論這間主題房間。
這時已經快十一點,張東三人吃完這頓不知道算是晚飯還是宵夜後,把東西收拾好,陳玉純和陳楠便懶洋洋地玩著新手機,畢竟手機確實讓人有一定的依賴性,再加上之前她們都沒接觸過,滿心好奇,這樣也是情有可原。
“我去放洗澡水了,今天不能太晚睡。”張東可沒興趣看電視,再加上心裡一股邪火在燒,自告奮勇地要去跑腿。
晚上喝的酒精已經開始發作,和這麼兩個嬌媚動人的少女共處一室,除非是把雞巴切了,否則是個男人都會邪念叢生。
“嗯!”
陳玉純和陳楠同時低低地應了一聲,儘管頭都沒抬,不過小臉上都浮現一抹羞怯又嬌媚的紅潤,明顯她們也知道等一下會發生什麼事。
張東一看,更是精神一振,立刻就跑進房間。
房間的燈光很曖昧,光是那張超級大床就讓張東一看就海綿體充血,心想:這麼大的床,怎麼滾床單都沒問題,老子安頓下來後也要有這麼大的床,這對於促進家庭和睦實在太重要了。
張東走進浴室,發現浴室很寬敞,裝潢得也很不錯,浴池非常大,最少有四公尺長,這樣的規模說不是群體炮房誰信啊?也難怪張東一進來就邪念叢生。
張東轉開水龍頭,見水應該一時半刻注不滿浴缸,索性點了一根煙,四下打量起來。
這一打量,張東更確信這間少女之心其實就是群體炮房,心想:還叫什麼少女之心,少女之身還差不多!
巨大的浴室內,按摩床、水床,甚至連充氣式的推油水床墊都有,在這裡別說是鴛鴦戲水,就是同時一群鴛鴦戲水也能找到各式各樣舒服的場地,想玩什麼姿勢應有盡有。
掃了四周一圈,張東眼尖地看到一扇門中門,打開一看,裡面居然是蒸氣房,心想:好傢伙啊,果然不是糊弄人的,以前說是豪華套房不過頂多是浴室大了一點,這裡連蒸氣房都有配備,還真不是單純的群體性炮房。
“東哥,你在看什麼?”
這時陳玉純走進來,或許是覺得老是玩手機冷落張東有點不好意思,一上來就熱情地挽住張東的胳膊,將那飽滿充滿彈性的美乳擠上來。
“這裡還有蒸氣房呢,等一下咱們享受一下吧!”張東邪惡地一笑,反手在陳玉純的嫩臀上拍了一下。
見陳玉純不知道蒸氣房是什麼,張東立刻換了一套說辭,說這可以養顏、美容排毒之類的,吹得天花亂墜。
女孩子都愛美,張東這番話一說出口,陳玉純哪裡還抗拒得了?立刻跑到外面告訴陳楠這個好地方,一副迫不及待想試一試的樣子。
看來今天的鴛鴦戲水有望了!想到這裡,張東嘴角一揚,露出一個色意滿滿的笑容。
說實話,蒸氣浴是不錯的養生手段,不過也有色情的一面,大家脫了衣服在裡面蒸得躁熱、渾身汗濕,在這樣的情況下不發生點什麼事才是有鬼。
張東殷勤地準備起來,將溫度調節好後,還把毛巾和補充水分必不可少的礦泉水全都準備好。
這時,陳玉純拉著一臉好奇的陳楠跑進來,看到張東連褲子都脫了,晃著胯下半硬半軟的大傢伙等著她們,頓時面色一紅,不過也沒有之前害羞,畢竟有了昨晚的經驗,她們也算是放開了。
陳玉純和陳楠來到蒸氣房前,門縫裡透出的熱氣和裡面煙霧繚繞,讓她們相當吃驚,但也更加興奮。
見陳玉純兩人這麼有興趣,張東便在一旁添油加醋地鼓吹著蒸氣浴的好處,並信誓旦旦地說這有經過證實,對女孩子排毒養顏的效果簡直像吃了仙果一樣。
張東是混混出身,最基本的技能就是巧舌如簧,一番吹噓之下,兩個少女都動心,跑出去準備換洗的衣服,美中不足的是她們再走進浴室後,就紅著臉將張東趕出去,叫他在外面等。
原本張東是一百個不從,但看著陳玉純那一臉可憐兮兮的模樣,讓張東想軟磨硬泡的心思都沒有了,最後還是被她們請出去。
夢想中的鴛鴦戲水沒戲了,更絕的是,陳玉純和陳楠還把浴室門鎖起來,讓張東欲哭無淚,最後只能抽著悶煙,坐到沙發上傳簡訊打發時間。
浴室的門關了一段時間,張東被無聊的節目催眠得昏昏欲睡,就在呵欠連天的時候,突然手機震動,顯示他收到一條新訊息。
張東打開手機一看,發現竟然是陳玉純傳來的簡訊,微微一愣,因為她們的新手機都放在桌上,心想:敢情她是用舊手機傳簡訊?
張東這才想到自己一時疏忽,忘了幫陳玉純兩女辦電話卡,可她們竟然用沒有信號和網路的手機玩半天,不由得心想:她們怎麼這麼單純啊!
張東覺得陳玉純兩人的要求還真簡單,要是換成他,早把這沒用的東西給砸了,沒有信號和網路,再好的手機根本和磚頭沒有區別,除非能忍受得了枯燥的單機遊戲。
陳玉純不知道是不是比較敏感,似乎怕張東心情鬱悶,就傳訊息安慰他,解釋是兩人都覺得昨天那樣有點激烈,下體還是腫痛,怕張東想要,所以不敢一起洗,而且她們覺得一起洗澡很丟人,不想給張東看到,就把張東趕出來。
媽的,有什麼好害羞啊?不過老子喜歡這調調,你們就害羞吧,讓你們欲拒還迎才是老子的責任。張東的心情瞬間由陰轉晴,畢竟他也不是野獸,知道肉欲並不代表一切,既然她們覺得不舒服,張東也不會勉強她們,畢竟這只是一個開始,未來她們一定會適應並且喜歡上和他纏綿的滋味。
對於這一點,張東滿有信心的。
就在張東洋洋得意的時候,陳玉純又傳簡訊過來,大意是陳楠從小到大都沒離開她媽媽那麼久,今天的精神不是很好,如果可以,等一下希望張東能陪陳楠說說話,逗陳楠笑,畢竟陳楠剛破身,即使吃了消炎藥,但還是會不舒服,如果張東想要,等夜深人靜時她可以悄悄滿足他。
這小機靈!張東看著簡訊忍不住笑了笑,心裡滿滿都是暖意,畢竟昨天那麼激烈,連他起床時都覺得有點發虛,陳玉純又怎麼會好過?但陳玉純總是先考慮他的感受,在大剌剌的外表下有一顆很細膩的心,光是這一點就讓人很感動。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浴室的門才嘎吱一聲打開,陳玉純和陳楠一邊嘻笑,一邊牽著手走出來。
陳玉純和陳楠都穿著浴袍,濕淋淋的頭髮隨意地披散著,看起來分外嬌媚。即使浴袍很寬鬆,顯現不出陳玉純兩女的身段,不過沐浴過後的清爽帶著迷人的小性感,那種美人出浴的誘惑著實讓張東愣了一下。
“?,我們楠楠太漂亮了,東哥看傻了是嗎?”
陳玉純嬌媚地一笑,朝張東擠眉弄眼,這副模樣讓人完全看不出她也有心思細膩的一面。
陳楠頓時害羞地低下頭,之後又鼓起勇氣抬起頭,含情脈脈地看著張東。陳楠是一個靦腆內向的女孩,不習慣用言語表達自己的想法,也不會隨意把心情寫在臉上,不過有時候這種眼神對於男人而言,比千言萬語更有殺傷力。
原本一開始張東對於鴛鴦戲水興致滿滿,後來轉為失望,再到釋然,現在一看陳楠這楚楚可憐的模樣,早就百煉剛化繞指柔,心裡除了疼之外,更是憐惜,滿滿的色欲都化為純潔的愛情了。
當然,這一切都是因為昨晚已經爽到極點,否則張東即使會天人交戰一番,但也會選擇不做愛,改為調教口交的辦法,哪裡還忍得住?在色欲熏天的時候,這已經是一種莫大的疼愛。
“你們先看一會兒電視,換我去洗澡!”
張東溫柔地笑著,走上前滿心憐愛地摸了摸陳玉純和陳楠嬌俏的小臉,眼底都是說不完,道不盡的情愫。
張東走進浴室,留下愣住的陳玉純和陳楠坐在沙發上。
剛才張東那滿是愛意的笑容讓陳玉純兩人都傻了,芳心一陣暗喜,那種難以言明的滋味一時不知道如何表達,不過她們都清楚這是戀愛的甜蜜,對於情竇初開的她們而言,這個笑容和這小小的舉動不遜於任何甜言蜜語。
走進浴室後,張東自然沒有閒情逸趣享受蒸氣浴,渾身搓洗一番,便快速沖乾淨,然後穿著浴袍走出來,卻愣了一下。
客廳的燈已經關了,房間裡只剩一盞粉紅色壁燈亮著,巨大的圓床上,被子淩亂地散開,枕頭也鋪好了。
床的一頭有一點亮光,陳楠縮在被窩裡玩新手機,看得出來她雖然覺得花這錢很浪費,但依舊割捨不下高科技帶來的樂趣。
在另一側的床頭上,陳玉純半仰臥著,一隻小手拉著被子遮掩著身子,裸露的香肩和鎖骨無疑是在引人上床。
一見張東出來,陳玉純溫柔地一笑,往裡面挪了挪,嬌媚地說道:“東哥,明天要回去了,今天早點睡吧。”
張東發現略帶潮濕的浴袍都丟在床邊,想來被子底下的陳玉純兩人都是一絲不掛。
陳玉純溫柔的嬌喚,讓張東心裡一顫,色念叢生,真想直接撲倒在床,不過再走上前一看,心裡頓時有一陣暖流,那種有人細心關懷的感覺幾乎快要戳到他的淚點。
床頭櫃上的東西擺得很整齊,張東的手機已經充電不說,香煙和打火機也拿進來,煙灰缸就擺在旁邊,甚至還放了一瓶還沒開封的礦泉水,應該是怕張東體驗過蒸氣浴的滋味後出來會口渴,才細心準備的。
“丫頭,我們睡吧。”
張東心裡一陣發暖,看著凝視著自己的陳玉純,一瞬間甚至有想娶她為妻的衝動。
陳玉純嬌羞又欣喜地點了點頭,這分體貼能讓張東愣一下神,她已經無比滿足,她把身體往旁邊挪一下,示意張東睡到中間。
中間已經準備好枕頭和被子,張東將浴袍一脫,大步跨上床,被子一蓋、枕頭一枕,看著左邊嬌俏可人、嫵媚無比的陳玉純,又看著右邊羞澀靦腆卻又含情脈脈的陳楠,本來欲望叢生的心早就被她們的溫柔給融化了。
心念所至,張東放在被窩裡的手就不安分了,他伸展雙手,朝陳玉純兩女的被窩伸過去,手所觸及的肌膚光滑又粉嫩,碰到的一?那還可以感覺到她們身子本能地顫抖,不過張東並沒有如她們所預料大施淫威,只是溫柔地一拉,在她們溫順的配合下,把她們一絲不掛的身子拉過來。
兩個少女似乎早有準備,一左一右鑽進張東的被窩裡,依偎在張東的懷裡。各自的被窩對她們而言不過是一層遮羞的矜持,事實上她們更喜歡這樣的擁抱,排除色情的因素,這也有著讓她們心裡安寧的氣息,張東懷抱的熱度讓她們迷戀不已。
張東抱住陳玉純兩女,深吸一口大氣穩住心神,即使血液已經沸騰,朝海綿體集中,兄弟也很爭氣地一柱擎天,不過雙手摸過她們的雙肩後卻沒有摸向迷人的乳房,而是沿著手臂慢慢往下摸索,最後的目標是她們此時不知道該往哪裡放的小手。
張東轉頭輪流看著陳玉純兩女,大膽地與她們對視,彼此都能看到眼裡的那分情愫。
張東三人的手指在黑暗中摸索著,當張東準確地抓住陳玉純兩女的小手時,立刻十指交扣,緊緊地握住,讓陳玉純兩女的身子本能地顫抖一下,小手不約而同地加大力道,緊緊握住張東的手,似乎是怕一放開就會失去似的。
張東能明顯感覺到陳玉純兩人因喜悅而呼吸急促,猛地用手臂把她們朝裡一拱,讓她們側著身抱住自己,柔聲說道:“好了,今晚我們就這樣睡吧。東哥的定力一向不太好,你們可要看著我,如果抓不緊,小心東哥會幹壞事哦。”
此時陳玉純兩女的姿勢都是面朝張東睡,美乳擠壓著張東的手臂,幾乎貼到他的胸膛上,讓張東爽得胯下一陣有力的跳動,不過張東依舊面色如初,看著她們的眼神溫柔,那種無比的憐惜之意和這浪漫的舉動讓陳玉純兩女渾身癱軟,幾乎要融化了。
陳玉純和陳楠小聲地嗯了一聲,立刻地閉上眼睛,枕在張東的肩頭上。
在這幸福的時刻,陳玉純兩女都忍不住露出笑容,迷戀又陶醉地沉浸在這分幸福中,十指交扣讓她們感受到無比的愛意,也讓她們迫不及待地想在這溫暖的懷抱裡入睡。
陳玉純和陳楠一臉甜蜜,溫柔地笑著,一臉陶醉地把身體貼過來,仿佛害怕手一松就會失去這個懷抱似的,交扣的十指握得更緊。
陳玉純和陳楠的呼吸吹在張東的肌膚上,睡夢中的笑容讓人很受感動,不過這時張東卻瞪大眼睛,有些驚訝,因為她們的美乳貼在身上,連一向靦腆的陳楠都毫不羞澀地用美腿跨住自己。
被陳玉純兩人的玉體糾纏,光是她們肌膚的柔嫩觸感,就已經讓張東硬得快爆炸了。
張東心想:不對啊……他媽的劇情不該這麼發展才對啊!這陣子這兩個丫頭看了不少那方面的片子,按理說最少也該懂一些所謂的邪惡思想,最起碼她們得知道在這關口上的男人不發洩會很難受,這對於男人來說,簡直是如殺身般的痛苦啊!
但陳玉純兩女現在卻睡得香甜,甚至還發出輕微的鼾聲,讓張東吳語問蒼天,心想:不對、不對,按劇情發展不是這樣的結果啊!她們怎麼能睡得這麼心安理得?感動過後,不該是羞怯又大膽的主動獻身嗎?為愛感動的女孩子不是該拋棄矜持,讓愛人好好爽一下嗎?他媽的這劇情根本不對嘛!
張東感到欲哭無淚,手被陳玉純兩女緊緊地十指交扣著,兩具青春粉嫩的胴體貼上來,卻老實得過分,心想:這夜晚他媽的一點都不香豔眼含淚,空望天,張東看著天花板,再看看兩邊睡得一臉幸福的陳玉純兩女,只能一忍再忍。
此時張東躺平都還能看見自己胯下兄弟激動的程度,在被子上頂出一個巨大的凸起,可偏偏這情況就是除了忍著外沒有其他辦法。
張東能感覺到酒精開始在他體內發作,甚至能感覺到命根子僵硬得幾乎痙攣,甚至連蛋蛋都發硬了。
張東心想:成人A片都是騙人的!這時候女優不是應該因為感動而拋棄矜持,努力滿足男優,用盡招數滿足男優強烈的性需求嗎?可現在的情況是她們不僅沒有半點這樣表示的苗頭,反而睡得無比香甜,這……他媽的上哪說理啊!無聲的?喊伴隨著謾?在張東心裡響起,不過他除了乾瞪眼外,實在沒其他辦法,懷裡的陳玉純兩女已經睡得香甜無比,此時不適合獸性大起,即使胯下兄弟堅硬如鐵,但張東也只能……忍了。
張東幾乎老淚橫流,抱著一絲不掛的陳玉純兩女,卻一動也不敢動,心想:
看來註定又是一個無眠之夜。
媽的,這樣不對啊!張東幹瞪著眼,感到欲哭無淚。
“第二章”久別重逢
最後張東麻木地睡著了,隔天張東難得沒睡到十二點,十點多就打著呵欠醒過來。
房內還殘留著陳玉純兩女的體香,張東稍微一嗅,就能聞到一種很天然的香味,可惜醒來時還是看不到她們的人,更別提昨晚幾乎要讓他發瘋的玉腿、美乳。
對於陳玉純兩女良好的作息時間,張東除了跪拜以外沒有其他想法,但沒看過她們的睡相或是起床時的可愛模樣,對此張東有些遺憾。
直到現在,張東還沒體會過陳玉純兩女起床時賴在自己身上撒嬌的感覺,成了他心裡的一塊疙瘩。
遺憾啊!張東忍不住歎了一口氣,心想:連個早安之吻都給不了,看來我得改掉睡懶覺的習慣。
刷完牙、洗完臉、換了一身運動服後,張東穿著拖鞋,口裡叼著煙走出臥房,一邊走,還一邊想再回去睡個回籠覺,沒想到洗了一把臉反而呵欠連天,但他剛才起床的時候還精神奕奕,洗漱完了反而開始想睡覺,這或許和張東習慣睡懶覺有關。
此時,陳玉純兩女坐在沙發上有說有笑地看電視,她們已經收拾好少得可憐的行李,雖然只是幾件衣服,不過她們還是認真地收拾,甚至還勤勞地把客廳收拾得很整齊,搞得一點住酒店的氣氛都沒有。
“東哥,你醒啦?”
陳玉純轉頭一臉震驚地看著張東,似乎覺得能在這時候看見張東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陳楠溫婉地一笑,儘管沒說什麼,但她往旁邊挪了挪,讓出一個位置給張東。張東自然不客氣,一屁股便坐下來,手不老實地摟住陳楠的小腰,笑道:“怎麼,東哥這麼早醒,你們就不習慣了?”
“有點!”
陳玉純還沒調皮,陳楠就在旁邊點了點頭,那認真的模樣把張東兩人逗得哈哈大笑。
“幫我把東西收拾一下,我打幾通電話,然後我們就回去了。”
張東和陳玉純兩女說笑一下,想想自己也有不少東西要帶,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很自然地指使起她們。
少女們早起,早晨的時間都很清閒,她們把自己和張東換下的衣服都洗好、晾乾,不過卻不會去動張東的東西,畢竟張東的包包裡總是放著不少錢,或許還有重要的東西,她們怕一時疏忽闖禍,一般都不會擅自亂碰。
此時一聽張東隨意的語氣,陳玉純兩女都愣了一下,便乖巧地幫張東整理行李,而兩人的臉上不約而同地浮現一抹嬌紅,像小妻子在為丈夫整理東西的感覺讓她們覺得新奇又興奮。
陳玉純兩人小心翼翼地忙碌著,那緊張的模樣看起來分外可愛,或許是張東隨意的語氣讓她們覺得受到前所未有的重視,所以雖然張東是指使她們做事,但在她們看來卻算是一種另類的親密。
張東大剌剌地把腳翹在茶几上,拿起手機,想了想,決定先打電話給張勇。
以前張勇的電話經常打不通,今天一打就通,反而讓張東覺得彆扭。
“大東,你起床了?”
電話一接通,就傳來張勇疑惑的聲音,似乎覺得這時間接到張東打來的電話是一件很不可思議的事。
“老大,我們準備回小裡鎮了。”
張東想了想,問道:“那些手續什麼的辦好後,就讓那個律師找人帶給我吧!舅媽的身體不太好,楠楠有些擔心,我得先陪她回去,看看舅媽的身體到底怎麼了?”
“那些有小林處理就好了,你不用擔心。”
張勇沉吟了一下,囑咐道:“如果舅媽身體不好,你得盡心處理,知道嗎?醫生和藥都要用最好的,就算是傷風感冒也不能有半點馬虎。看病情如何,我動關係找一間當地的醫院,如果需要轉到大醫院,我也可以聯繫,總之你要用點心,別犯懶,知道嗎?”
張勇很少這麼婆婆媽媽地嘮叨,這些年更是少言寡語,可畢竟小媽在他心裡就是親媽,現在涉及到小媽死前的一塊心病,難免多叨念幾句,而且一向沉穩的他,這時的語氣甚至還有幾分緊張。
“知道了,沒其他事了吧?”張東認真地應道。
對於張勇的為人,張東很清楚,最起碼他對於陳秀蓮的尊重是毋庸置疑的,說句慚愧的,張勇比他還孝順這個媽。
“等等,還有一件事,你這段時間先去瞭解松山那邊的情況。”
張勇似乎想起了什麼,囑咐道:“我過一段時間會去小裡鎮一趟,到時我介紹一個戰友給你認識,有他罩著,你在小裡鎮殺人放火都沒問題。松山就在小裡鎮的邊緣,靠近市區的那一帶,你隨便找人問問,很好打聽的。我要去開會了,等要出發的時候會再和你說一聲。”
話音一落,張勇秉承著貴人事多的官僚作風,直接掛掉電話,一點詢問的機會都不留給張東。
張東還沒聽懂,等電話裡傳來嘟嘟聲的時候,忍不住在心中開罵:老大這個作風真是欠抽啊,你要交代事情,好歹要把話說明白,這
麼三言兩語的,你是給人算命嗎?瞭解松山的情況?媽的,你好歹和老子交代什麼是松山,是座山還是桑拿、KTV什麼的,酒店隔壁的夜總會就叫槐山呢!操!再說,你要老子去瞭解什麼啊?誰家寡婦大了肚子,還是哪家的老婆被人睡了?好歹給個方向嘛,總不能有松山這地方就叫老子去那裡傻站吧!
張勇的話莫名其妙,張東一頭霧水,也不知道張勇到底要他做什麼,這種有頭無尾的話有故作高深的嫌疑。
但心裡罵歸罵,長兄如父,餘威猶在,而且張勇有一堆正經事要處理,張東可不敢再打電話去追問,看來只好等他打電話過來。
不過松山是什麼地方張東真的不知道,心想:小裡鎮那鳥不拉屎的地方還有能引起老大關注的事,這真是奇聞了。老大可是那種高深莫測的人,連城建集團和省城老市區大開發這樣的大案,他都算開口就有極大影響力的人,為什麼他會關注松山?
雖然心中不爽,不過張東還是將張勇的話放在心裡:以老大的地位,想貪污也很容易,他既然這麼說,那個松山該關注了。
張東講電話的時候,陳玉純和陳楠已經整理好東西,她們面色都很詫異,因為這些東西竟然不是衣服,而是一件件包裝奇怪的物品,而且看起來很值錢,讓她們有些拘謹。
陳玉純兩女並沒有打開來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不過入手的時候分量很重,行李箱重得她們都提不起來。
不過雖然陳玉純兩女好奇,卻都沒多問,她們對於張東除了喜愛以外,還有一分羞怯的尊重,最起碼她們能克制住因為喜愛而產生的好奇心。
陳玉純兩女很想瞭解張東,不過不會擅自去動張東的東西,即使很好奇,還是維持該有的這一分尊重,或許在她們的心裡,自己的男人多了幾分神秘,反而更有吸引力。
這次省城之行,張東得到不少貴重物品,父親留下的遺物也有很多是價值高昂的收藏品,這一路帶回去不太保險,猶豫了一下後,張東打電話給銀行的一名客戶經理,決定租個保險櫃,畢竟到了小裡鎮也沒有安全的地方可存放,而且帶這麼多東西回去很麻煩。
對於這些收藏品的價值,張東沒去打聽,因為都是父親的東西,按張勇的意思,它們應該作為傳家寶傳下去,既然動不了,張東也沒興趣。不過財不露白,帶著這些東西四處亂跑那是傻子才做的事,畢竟不怕賊偷也怕賊惦記。
張東把父親的遺物整理成兩份,一份是他的東西——當然也是得用來當傳家寶,大多是首飾,如翡翠玉石一類的,還有幾條如狗煉粗細的金鏈。以那個圈子的專業術語說,這些就是泡妞裝備,一戴上就有暴發戶氣質,錢多人傻,妞兒就會自動靠近。
另外一份東西聽說是抵債抵來的,東西琳琅滿目,張東父親資助的朋友不少,但不是每個人都像龍爹能把生意做得風生水起,有些人生意失敗以後,這筆債就成了爛帳,就拿東西來抵債,其中那些地產和設備早就被張東父親變賣,剩下的都是說得神乎其技的古董、翡翠玉石之類的,總之就是那種價格不穩定,又真假難分的東西,要是碰上合心的買主能賣出高價,但其他時候很難說值多少錢,總是也得有人買,才有價有市。
張東父親為人謹慎怕被騙,再加上不缺錢,東西收來後都沒動過,但張勇已經找人鑒定真假,假的那些全丟了,留下來的都是有名家鑒定證書的好貨,這一部分是可以賣的。
至於價錢,等有合適的買主再出手,琥珀、玉雕、古董等等張東都不太懂,不過數量那麼多,張東不想貿然出手,畢竟手中的加上還沒鑒定完的東西,加起來的價值想必不低;就算價格低了,秤重的話也有上百斤,就算是論斤賣,也便宜不到哪裡。
讓張東心裡暗幹的是家裡原本供奉一尊銅的觀音像,據說最少價值四百萬元,當年他天天在那裡晃蕩,卻沒發現那是個值錢東西,真是瞎了他媽的鈦合金狗眼。
據龍爹說,以前張東父親借三十萬元抵來一口完好的宣德香爐,那香爐看起來不起眼,張東父親還以為被坑了,也沒在意,不過隔了三、四年一打聽,這明朝的香爐有人出價兩百萬元,不過張東父親沒賣。
古董升值得特別快,尤其是在這個到處都有熱錢的時代,張東也不知道這批東西值多少錢,反正還是先留著,最起碼在不缺錢的情況下絕不能賤賣,因此張東選擇將它們保存起來,畢竟錢突然變多了,張東也有點無所適從。
“喲,張大老闆啊!”
電話那頭的客戶經理熱情得嚇人,明明就沒說過幾句話,他卻熱情得像和老熟人聊天。
當然啦,只要是打電話給他的客戶,不管是誰,那客戶經理都會叫一聲老闆。
“你好!”
張東有些不適應,畢竟和這客戶經理有聯繫是因為辦卡的事,最常是因為信用卡透支要通知他,其他頂多就是他不冷不熱地推銷理財產品或是保險,畢竟那時候張東窮,他也懶得推銷,而且張東也不樂意搭理他。
張東把用意一說出來,客戶經理更是積極了,立刻拍著胸膛保證沒問題,說他馬上就去總行幫張東開一個專用的V——P保險櫃,還把那保險櫃說得就算世界末日降臨也會完好如初那麼誇張。
對於客戶經理熱情的態度,張東百思不得其解,不過事情能順利處理,倒也不用多想,把時間約好後就沒別的好談。
提起陳玉純兩女收拾好的行李,確定沒有遺漏後,張東三人這才下樓。
到了酒店大堂,要結帳的時候,張東發現住宿費竟然被別人付了,找經理一問,才知道原來是龍爹昨晚來這邊的夜總會玩,就一起付了。
這老不修的,兒子都躺在病床上,還有心思出來瀟灑,也不知道搞的是不是他兒子搞過的女人,好好的父子沒事就做了表兄弟。張東心裡暗罵一頓,不過想想龍爹有這分心思,證明阿龍的病不太嚴重,只要心理上沒陰影,估計到了年底又可以獸性大發。
“東哥,我們要回去了嗎?”三人上了計程車後,陳楠殷切地問道,畢竟她關心著媽媽的事,一刻都不想多待。
“我先去一趟銀行,順便訂票,省得還得在車站等。”
張東拿著手機一陣擺弄,先通知徐含蘭和林燕他將要回去,也順便把回程的車票訂好,他還打電話給阿龍,畢竟要離開了,這兩天沒空去看他,也得和他說一聲,但他沒接電話,張東就只能傳簡訊告知,畢竟他們是穿著開襠褲一起長大的兄弟,就算張東現在很不想理會阿龍,好歹也得告訴人家一聲。
到了總行門口時,客戶經理已經殷勤地等著,他是一間小分行的客戶經理,手上沒多少資源,整天做的事就是推銷理財產品。
一看到張東來了,那客戶經理眼睛一亮,態度熱情得像見老丈人似的,立刻就把張東一行人請進貴賓區。
銀行裡永遠都有很多排隊的人,陳玉純兩女頓時有點拘謹,不過和張東一起走進貴賓區的時候,臉上倒變成驚奇的表倩。
辦保險櫃的手續倒不麻煩,而且費用直接用信用卡付,還算便利。
辦理好手續,把父親的遺物存放好後,張東如釋重負,本想趕快離開,不過客戶經理又糾纏上來,想推銷理財產品。
見客戶經理這麼積極,張東倒是敷衍應付幾下。
直到客戶經理發現張東實在沒熱情,才沒再繼續說下去,而是話鋒一轉,委婉地問張東要不要辦V——P卡。
客戶經理待的那間小分行有存款任務,張東收分紅的卡就是在那邊辦的,眼下看來錢是到帳了,所以客戶經理分外殷動,希望能把這筆存款留在分行。
張東頓時覺得為難,這筆錢他是打算轉一部分出來,畢竟小裡鎮那邊取錢的手續費太高,總不能為了客戶經理的業績花他的錢。
以前那張卡裡一分錢都沒有時,張東就只是個普通客戶,現在錢多了受到關注,客戶經理對他的態度就截然不同,縱然這讓張東有種當爺的快感,但不可避免地也考慮起實用性。
“您放心,我們的白金卡是不收手續費的。”
見張東似乎有所顧慮,客戶經理立刻滔滔不絕地解釋道:“您只要升級帳戶,再辦一張V——P的信用卡就可以了,到時憑著這張卡,在我們銀行取錢、轉帳都是免費的。而您的存款都會留在您的主帳戶上,要支出的話,可以透過取現、轉帳的方式,不會多花您一分冤枉錢。”
張東心動了,最後還是在客戶經理的建議下,辦好附屬卡和網路銀行的手續。
這一趟跑下來,浪費了一個小時的時間,張東只好打消買伴手禮的想法,帶著陳玉純兩女坐車前往高速客運站。
張東三人到達客運站的時間剛好,最少不用在滿是汗臭味的大廳等待就可以上車。
省城的客運分三六九等,按照等級也有不同的價格,這次張東可不想坐普通的中巴車,而是坐歐洲之星這種豪華的大巴士。
上了車,寬敞的座位和舒適的環境讓人感覺很愜意,美中不足的是已經客滿,沒辦法挑選座位,陳玉純兩女坐在一起,張東只能坐在她們前面看著行李。
沒想到車上這麼多人,張東只能打消在車上調戲陳玉純兩女的想法,心想:天不時地不利人不和啊,還是老實點好了。
很快的,車子上了高速公路,飛快地朝著小裡鎮的方向駛去。
張東的隔壁坐著一個中年大嬸,這大嬸的臉色就像是在床上死了幾個老公一樣嚴肅,讓張東想回頭和陳玉純兩女調笑幾聲也沒那個厚臉皮,索性就拿出新手機擺弄起來。
陳玉純兩女亦是如此,她們一邊說笑,一邊玩新手機。
哎,玩物喪志啊。張東心想:如果我有車,真不介意一邊開車,一邊叫她們玩別的,起碼那“別的”有利於人口的增長。
一路上,張東都在和林燕、徐含蘭傳簡訊,林燕正陪著啞嬸在鎮醫院做檢查,徐含蘭則是在緊鑼密鼓地開會,不過徐含蘭的語氣顯得尷尬,似乎有所顧忌,含糊其辭,讓張東有些納悶。
好在徐含蘭一聽張東要回來,立刻保證會來接他們。
這輛歐洲之星的停靠地點是在隔壁的鄉鎮,小裡鎮那破舊的車站沒人願意去,徐含蘭有車,最起碼不用再坐黑車。
四個小時的路程讓所有人昏昏欲睡,等下了高速公路的時候,張東才揉著眼睛醒過來,此時已經是下午,陽光十分毒辣。
車子開進城區後,很快就到達車站,張東三人拿著東西迷迷糊糊地下車,才剛晃了晃頭,就已經看見徐含蘭的身影。
“你們回來啦?”
徐含蘭微笑著走來,一身淺粉色的職業套裝勾勒著美妙的身材曲線,看來嚴謹卻又有幾分嫵媚的誘惑,黑色的絲襪包裹著修長的雙腿,黑色鑲金邊的高跟鞋穩重又不失大方,一副黑眼鏡架在俏臉上散發著知性的柔美,微微一笑,看起來分外迷人。
徐含蘭這身?L裝很顯眼也很動人,過往的人不管男女老少都不自覺地注視她,那種成熟知性的美確實比較罕見,雖然兩個少女的打扮甜美可愛,不過與徐含蘭一比,就是少了那絲成熟女人的韻味。
兩種味道各有千秋,各有誘惑力,不過總體來說,那種女強人的誘惑帶來的衝擊會更劇烈也更直接,最起碼男人一看,第一個會想入非非的還是徐含蘭這種成熟迷人的尤物。
“嗯,腰酸死了。”張東的眼睛賊溜溜地往徐含蘭身上打量著,伸著懶腰,故作疲憊地說道。
“校長好。”
陳玉純和陳楠畢竟還是學生,看見徐含蘭的時候有些拘謹,不過還是乖巧地問了一聲好,她們和徐含蘭並不熟,但對方畢竟是校長,這時候心中想當然爾忐忑不已。
“這兩個孩子是你的妹妹吧?很可愛。我們先走,有事路上說。”
天氣躁熱,熱浪一波接著一波,教人幾乎暈厥,徐含蘭還沒來得及客氣幾句就受不了了。
“走走,趕緊上車。”
這時張東也不客套了,因為真的很不舒服,才站一會兒渾身就汗涔涔。
張東一行人上那輛老本田,車子發動後,便朝著小裡鎮的方向駛去。
徐含蘭似乎是在逃避什麼,沒跟駕駛座上的張東說話,淨是沒話找話地和陳玉純兩女聊著,什麼學習成績啊、班主任啊、課堂內容之類的,總之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在轉移話題。
但這時張東呵欠連天,也懶得問徐含蘭。
回到小裡鎮後,車子停在林燕的飯店前。
徐含蘭沉吟一會兒,輕聲說道:“張東,晚上我過來接你去市區吃飯,我爸等你的消息等得很著急。”
“嗯,那晚上見。”張東心裡惦記著啞嬸,隨口應道,就帶著陳玉純兩女走進飯店。
櫃檯前是一個認識的大嬸在看著,張東一問,才知道不只是林燕,連林鈴都陪啞嬸去醫院,雖然沒什麼大事,但因為這兩天陳大山帶著陳德往這邊跑,她們為了圖一個耳根清靜,才一起去醫院。
和大嬸要了三樓的鑰匙把東西一放,張東和林燕聯繫一下,三人就來到醫院。啞嬸現在的情況還好,還不用住院,正在打點滴,只有林燕陪在病床邊,林鈴則因為要採購東西,所以不在。
“你回來啦!”
一看到張東,林燕溫柔地和他打聲招呼,語氣與徐含蘭有些相近,不過她說的是你,徐含蘭說的是你們,讓人感覺到意味不同的關切。
今天的林燕打扮得很簡約,一件得體的黑色連身裙,波浪長髮隨性地盤起來,穿著銀色拖鞋,妖嬈感若隱若現,有種朦朧的誘惑力。
比起火辣動人的打扮,這樣的林燕給人一種妻子般的感覺,看起來溫婉又帶著幾分疲憊,一見面就讓張東覺得心疼。
“嗯,回來了!”
張東走上前牽住林燕的手,一切盡在不言中。
林燕開心地一笑,眼眶隱隱發紅,不過她到底是個堅強的女人,儘管第一次被思念折磨得六神無主,但還是保持著常態,畢竟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可不能撲上來抱著張東述說相思之苦。
“媽,你還好吧?”陳楠一進門就撲到病床邊,殷切地關心問道。
或許是為了不讓自己吃醋,陳玉純和陳楠向林燕問了一聲好後,就刻意不去看張東與林燕之間親密的小動作。
啞嬸雖然打著點滴,不過精神狀況很好,尤其看到陳楠回來了,還穿得那麼漂亮,很開心地笑了,拉著陳楠的手一陣比劃,陳楠也一起比劃著,打著旁人不懂的手語。
這下子陳玉純就尷尬了,心想:人家母女相會,我在這裡反而是打擾她們,還不如留在家裡睡覺。
噓寒問暖一番後,張東和林燕走到醫生的辦公室,想瞭解啞嬸的病情。
雖然啞嬸不用住院,看起來沒有大問題,不過一番諮詢後,張東的眉頭不禁皺了起來,就連早就心裡有數的林燕也忍不住歎息一聲。
啞嬸的病不是大病,她早年生陳楠的時候營養不良,畢竟當時環境和生活條件很簡陋,衛生情況不好,月子當然坐得不好,之後的生活又操勞又鬱悒,所以落下病根,談不上太嚴重,但也很麻煩,因為這是老病根,一般不痛不癢的治療方法天長日久不怎麼見效,有一個辦法倒是見效快,不過得取得家屬的同意,那是一個小手術。
手術就是把糜爛和病變的部分切除掉,再加上中藥調理,兩方齊下,事半功倍,不過這個手術有一個很嚴重的後果,那就是會失去生育能力。
因此林燕一直不敢把實情告訴啞嬸,畢竟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這是比天塌下來還嚴重的事。
聽到這裡張東總算明白了,原來啞嬸的病根是女人病。
在林燕看來,啞嬸還年輕,說不定以後還會碰上合適的人,要跟她一起過日子,到時候如果無法生孩子,日子很可能因此不美滿。
雖然啞嬸已經有陳楠這個女兒,但人都是自私的,尤其是鄉下地方重男輕女的觀念很嚴重,林燕不得不為她考慮這一點,但林燕也沒資格勸說她或者幫她做決定,這些只能等張東回來再討論。
“如果已經有孩子而不準備生育,其實這是最好的辦法。”
老醫生扶了扶眼鏡,一副輕描淡寫的口吻說道:“這手術我們做多了,可以保證不會有風險。她早年操勞過度,併發症不少,炎症也很嚴重,最好的辦法是一次性切除病變的部分,否則以她那麼虛的身子,以後肯定會受折騰。聽你們說她有生了一個女兒,如果不考慮再要孩子,最好的辦法就是動手術,不然若是太遲,引發其他病變,到時候恐怕連動大手術都治不好。”
林燕和張東都默不做聲,表情凝重。
“這只是個小手術,你們家屬自己商量吧。”這時有人來喊老醫生,老醫生便留下這句話,就離開去忙碌了。
小裡鎮醫院最專精的科別就是婦科和產科,這兩個科室的成就比起一些大城市的醫院有過之而無不及,其他科都已經淪為打醬油的角色。
這位老醫生是副院長,也是個權威人士,林燕是動用關係才找到她,且這個結論是全面檢查之後才下的,想來不會有問題。
“她是你的舅媽,這事你決定吧。我雖然是女人,但我不適合和她談。”林燕沉吟了一會兒,關切地說道:“大東,啞嬸是一個沒有什麼主見的女人,我聽楠楠說她這些年身子一直不舒服。如果是為她考慮,我覺得動手術比較妥當,可是這樣一來生不了孩子,找伴也是個問題,你最好幫她拿個主意,或者勸勸她。”“我想想!”
其實這不是什麼困難的事,不過張東和啞嬸也是剛相認,怎麼去開這個口倒是個問題,畢竟說是親戚,實際上沒什麼來往,而且沒有血緣關係,況且這是女人病,涉及到生孩子的問題,他也不好貿然開口,畢竟一個大男人張口婦科閉口女人病之類的很尷尬,張東的臉皮可沒厚到能和啞嬸侃侃而談的地步。
張東兩人內心都很糾結、愁雲滿布,一時間沖淡分別後重逢的喜悅。
傍晚的時候啞嬸打完點滴,由於打的只是消炎藥,打完就可以回家。
陳玉純和陳楠一左一右地扶著啞嬸,林燕和張東走在後面商量著這件事,但最後還是得由啞嬸自己做主。
啞嬸對於自己生病這事表現得很倔強,就是心疼那一點錢,打個針、吃個藥,在她看來很沒必要,總覺得沒什麼,忍一忍就過去了。
這次要她來看醫生,原本啞嬸就不太情願,還一直要還錢給林燕,要是被她知道要動手術多花一筆錢,以她的性子肯定不願意。
啞嬸這人沒什麼主見,但過慣了苦日子,在花錢的事上倒是比較計較,說好聽點是節儉,說難聽點就是摳門,想說服她動手術就怕她會心疼錢。
一行人回到飯店,林燕和櫃檯的人打了聲招呼,便領張東等人上樓。
這段時間林燕沒心情處裡生意,一直雇人打理,現在櫃檯有幾個熟人正忙得熱火朝天。
一路上,陳楠和陳玉純笑眯眯地和啞嬸說這次省城之行的見聞,啞嬸也笑得很開心,尤其是看見陳楠穿得像小公主一樣。
林燕悄悄地使了一下眼色,對張東說道:“大東,我有些事要和你談。”
林燕的話音一落,她就往外走,張東隨即跟上去。
陳玉純和陳楠見狀,眼神裡難免有幾分醋味,久別勝新婚的他們要做什麼,她們用屁股想都想得到,何況她們已經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
儘管陳玉純和陳楠心裡都覺得張東和林燕很般配,不過想不吃醋那是不可能的,畢竟她們心裡也喜歡著張東,但這分喜歡卻是誰都不能說。
林燕走在張東前面,每走一步,飽滿的美臀都會隨著晃動,看得張東口水直流,恨不得把她壓在牆上狠狠地後入。
林燕打開房門,兩人進入房間後,砰的一聲,張東立刻關上房門,因為聲音有點大,反而把林燕嚇壞。
這是張東住的房間,也是兩人第一次發生關係的地方,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會發生什麼事就不言而喻了。
“幹什麼?嚇死我了……”
林燕話還沒說完,張東猛的抱住她,然後吻了上去,舌頭舔著她性感迷人的樓桃小口。
林燕嚶嚀一聲,渾身一軟,美目含春地看著張東,隨即送上丁香小舌任張東品嗜。
第一次的分別,即使只有短短數日也是煎熬,張東與林燕抱在一起激烈地親吻著,且因為林燕抱得太緊,張東根本無法上下其手一番。
張東與林燕的身體貼在一起,張東能感受到她火辣的曲線和柔軟溫熱的肉體,瞬間就讓他渾身的血液沸騰起來。
一番激烈的親吻過後,張東兩人都是氣喘吁吁。
倒在大床上,張東迫不及待地想解開林燕的衣服,不過手剛伸出去,卻被林燕抓住。
此時林燕滿面春紅,但她眼裡閃過一絲不舍,搖了搖頭,聲若蚊蚋地說道:“不、不要,我那個來了。”
張東聞言,腦袋嗡的一聲,可謂是五雷轟頂,整個人都愣住了,他隨即滿面苦喪,挺了挺腰,用下身磨蹭著她的大腿,道:“不是吧?你看我都這樣了。”“看來你回去後沒亂來。”
看著張東一臉苦澀,林燕咯咯地笑,坐起來整理一頭散亂的髮絲,笑面如春地說道:“我還以為你這次回去有會老情人呢!親一下就硬成這樣,看來咱們東哥哥是個老實人哦!”
“哪來什麼老情人啊!”
張東心裡嚇了一跳,但表面還是裝作一臉鬱悶,心想:舊情人一個都沒有,不過新情人倒是有兩個,要不是她們還小,我早就在她們身上折騰死了,現在哪還硬得起來啊!
不過張東覺得好險,不吃醋的女人果然是遠古生物,林燕看似大剌剌,不過也會吃味,看來她很在意他,看她大姨媽都來了還和他單獨相處,雖然有點想戲弄他的嫌疑,不過從這小舉動也看得出她的小心思,就像是一個初戀的女孩在對她的男人撒嬌一樣,很重視這一分遲來的甜蜜。
“難受嗎?”
林燕嬌媚地一笑,見張東一臉鬱悶,心也軟了,湊上前笑看著張東褲襠中間的大帳篷。
“肯定的,要憋死了。”
張東無力地哼了一聲,道:“不過我也不是碧血洗銀槍的禽獸啊,算了、算了,老子還有苦練多年的櫓管技術,想當年我可是全國花式櫓管錦標賽的冠軍呢!燕子,你再待在這裡我可受不了,你先出去一下,我解決完了這點心魔,很快就會恢復人性的。”
“嘴那麼貧幹什麼?”
林燕被逗得咯咯大笑起來,嫵媚地白了張東一眼,慢慢爬上床,嬌聲說道:“好啦,火是我撩起來的,人家會補償你的,不過你要答應我不要亂來哦。”怎麼個補償法不用問,因為林燕已經將張東的褲子脫下來。
當那根堅硬無比的巨物猙獰地挺立在她面前時,林燕的呼吸頓時急促起來,或許是因為太近,命根子打了她的小臉上一下,那帶著男性氣息的味道撲面而來,讓林燕一時有些意亂情迷。
“討厭的壞東西!”林燕微微喘息道,纖纖玉手握住命根子,那堅硬的顫抖仿佛是在述說著另一種思念,讓她心裡發暖,語氣嗲得讓人全身都酥了。
“燕子,動一下。”張東爽得哼了一聲,立刻顫抖著說自己的期望,擺出無比著急的模樣。
其實張東也沒有憋壞,只是林燕帶來的誘惑和陳玉純兩女不同,光是她這樣陶醉地凝視著性器,那嫵媚的眼神就足夠撩起任何男人的荷爾蒙衝動。
似乎很滿意張東猴急的表現,林燕媚眼蒙矓間,雙手微微用力,分開張東的雙腿,然後低下頭,握著命根子輕輕套弄著,柔軟的丁香小舌舔著龜頭。
那滑嫩又溫熱的感覺襲來,張東頓時爽得哼了一聲,身體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舒服嗎?”林燕一邊用小舌頭舔著龜頭,一邊試探性的問道,畢竟對於男女之事她也很青澀,需要張東的鼓舞和肯定。
“舒服,燕子,含進去!”張東閉著眼睛輕聲說道,一隻手迫不及待地按了按林燕的頭。
林燕會意地將龜頭含進嘴內,一邊輕輕吸吮,一邊用舌頭撩撥著。
林燕的動作雖然青澀,不過無比溫柔。柔軟的小香舌沿著龜頭劃著八字,還頑皮地用舌尖輕點馬眼,偶爾也舔冠溝線,並一邊舔,一邊偷偷觀察著張東的反應。“燕子,對,就是這樣,很舒服!”張東哼道,雙手撫摸著林燕散亂的頭髮。
林燕得到鼓勵,頓時面露春紅,小手繼續套弄著命根子,並吞吐起來,一頭性感的波浪長髮隨著頭部的擺動在空中翩翩起舞,小嘴緊緊地含著堅硬的命根子發出嘖嘖吞吐聲。
林燕分外賣力,似乎是要把對張東的思念都發洩在這狂野的動作上。
“爽啊……燕子,把、把衣服脫了,我要摸著你射!”
張東爽得直哼聲,儘管林燕的吞吐還有幾分青澀,但光是她這狂野的態度就讓人有高潮的衝動。
林燕含住命根子繼續吸吮著,不過聽了張東的話,眼裡柔光一現,抬起頭跪直身體,嬌柔地說道:“大東,真討厭這時候生理期來了,不然我一定要你好好愛我。”
“會的,我會一直愛你的。”張東也坐了起來,喘著氣粗聲說道,紅著眼看著林燕。
林燕嫵媚地一笑,張東眼底的色意在她看來和愛意沒有區別。
林燕動作很慢地脫下連身裙的吊帶,或許是害怕自己也會控制不住而動情,她並沒有脫下裙子,只脫下胸罩,雪白又飽滿的乳房一下子彈跳出來,那波肉浪著實讓人眼前一花,那飽滿誘人的美乳一片雪白無瑕,粉嫩的小乳頭猶如櫻桃般漂亮。
但張東還沒來得及細看,林燕嫵媚地一笑,低下身含住命根子繼續套弄起來,小嘴吸吮著龜頭,絲毫不給張東任何反應的機會。
“啊!”張東爽得哼了一聲,低頭就見到林燕雪白無瑕的玉背,那飽滿的美乳擠壓著大腿帶來銷魂的刺激感,刺激得張東要雙手支撐在床上才坐得穩。
吞吐了一陣子,嘴內的巨物愈發堅硬,林燕嬌喘一下抬起頭,陶醉地吻著張東的小腹,氣喘吁吁地說道:“來,往床邊挪一點。”
“嗯!”張東順著林燕的意一點一點地往床邊挪,直到雙腿著地的時候才停下來。
林燕柔媚萬千地看了張東一眼,緩緩滑下床,然後跪在地上,一隻手握著命根子繼續套弄著,另一隻手拉住張東的一隻腳貼上去。飽滿的美乳貼在腳上,那柔軟異常的觸感讓張東渾身一顫。
或許是意識到張東不會那麼快就射,林燕沒有繼續口交,而是挽了一下長髮,低下頭,在張東詫異又驚喜的注視下用丁香小舌開始舔起睾丸。
林燕那柔軟的舌頭溫柔又暖潤,絲絲癢意帶著刺激,讓張東爽得打了一個冷顫。
林燕察覺到手裡的巨物激動地跳了起來,便一邊繼續套弄,一邊更加賣力地舔張東的睾丸和腿根。
林燕那對飽滿的美乳往張東身上擠,彈性伴隨著柔軟的觸感刺激著神經,張東粗喘著,感覺渾身的血液都要沸騰了。
這麼一個美豔的尤物跪在胯下陶醉地幫你口交,不管是她柔媚的眼神還是臉上的紅潤,光是這一幕就會帶給人無與倫比的滿足感,心靈上的快感加上肉體上的刺激,雙重的感覺夾雜而來,讓張東爽到極點。
林燕幾乎舔遍張東的睾丸,不過張東一點射的意思都沒有,她的雙手都發酸。
張東只顧著享受,恨不得這時間能更長,不過見林燕明明累了卻還是倔強地取悅自己,心裡一軟,身軀也瞬間放鬆下來,然後往後一躺,閉上眼睛,想讓自己敏感一點,趕緊射了。
這時,張東感覺到林燕動了一下,那柔軟的髮絲撩過肌膚,帶來一陣酥癢,緊接著龜頭再次被她含住,上下吞吐一陣子,又改用舔啄的方式,時而粗魯,時而溫柔,兩種感覺交替而來,讓張東爽得連連哼聲。
張東已經飄飄欲仙,林燕的行動勝過任何甜言蜜語,既帶給你大男人心理上的滿足,又有肉體上的愉悅,這樣一個女人足夠讓所有的男人都為她瘋狂。
心神恍惚之間,張東的身子突然一個冷顫,雙腿一僵,前列腺也劇烈地跳了起來,腰上一麻讓張東知道自己到了要射的邊緣,瞬間身體僵硬,嘶啞著聲音說道:“燕子,要……要射了。”
林燕聞言微微一滯,隨即抱緊張東顫抖的雙腿,感受著他的激動,吞吐的速度愈發快速不說,還用舌頭壓著龜頭使勁地吸吮,她明白自己的男人這時想要的是狂野,即使幾次龜頭幾乎頂進喉嚨,她還是忍住那分難受。
張東忍不住了,腰一弓,啊的一聲叫了出來,渾身顫抖。
精關大開讓張東瞬間覺得靈魂都被掏空了,爽得幾乎要暈過去了。
火熱又黏稠的精液一股接著一股在櫻桃小口裡爆發,林燕沒想到張東會射那麼多,被嗆了一下,但她還是含著龜頭吸吮著,似乎是要把所有精液都壓榨出來一樣。
林燕一隻手輕輕地套弄著命根子,另一隻手溫柔地撫摸著張東的睾丸,讓張東覺得快要魂飛魄散,身體跟著龜頭跳動幾下後便瞬間無力,全身呈大字形橫躺著,除了喘息外幾乎沒有力氣。
林燕感受著張東身體的反應,直到嘴內的巨物不再跳動的時候,才抬起頭柔媚地看著張東。
或許男人滿足的模樣對於女人來說是一種幸福,原本還有些猶豫的林燕此時眼裡盡是陶醉的情愫,不再有半分猶豫,直接將嘴內的精液吞咽下去。
因為小嘴還含著龜頭,林燕這一吞咽,小嘴緊緊裹了一下,爽得張東差點大腿抽筋。
剛射完精,命根子很敏感,即使漸漸軟下來,但神經依舊很活躍,林燕一看張東的反應頓時心生玩性,含著張東的龜頭吸吮著,開始舔吃殘餘的精液。
等林燕覺得嘴酸的時候,張東的萬千子孫已經被她吃了個乾乾淨淨,林燕這才抬起頭來,親昵地抱著張東的腿,囈語道:“大東,舒服嗎?”
“嗯,爽,爽到極點。”張東有氣無力地說道,明明只是一次口爆,或許是因為心理上的刺激太大,所以感覺腿都軟了。“我去漱一下口。”
林燕咳了幾下,眼睛有點發紅,敢情是被頂到喉嚨有些不舒服,話音一落,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整理就跑到廁所。
張東這才睜開眼睛,隱隱聽見有幹嘔的聲音,心裡一陣暖意,也有點擔憂,趕緊跟進去。
這時林燕已經在漱口,漱完後便對著鏡子整理著一頭散亂的髮絲,一對飽滿的乳房暴露在空氣中,看起來分外迷人。
張東從背後抱住林燕,雙手抓住一對飽滿的乳房,肆意揉弄起來。
林燕頓時渾身一顫,儘管很享受這分親昵,但還是嬌聲嗔道:“別鬧了,明知道人家不能那個還亂摸,小心等一下我硬來哦。”
“嘿嘿,好啊,到時候老子一定很順從的。”
張東可不理會林燕,雙手更不客氣地捏住小乳頭輕輕一按,頓時懷裡的林燕嬌吟一聲,喘息也變得愈發紊亂。
原本張東還想趁這段溫存占些便宜,不過最後還是被林燕推出來,隨後兩人一起躺在床上述說著這段時間的相思之苦。
林燕是個柔媚、妖嬈的成熟女人,但對她來說,張東是她的初戀,即使她嫁給陳大山,但她分外珍惜這分感情。
即使林燕什麼海誓山盟的話都沒說過,不過成熟的她用另一種方式表達對張東的愛意,她不介意拋切一些矜持羞怯,為的只是能得到張東的心。
卿卿我我了一會兒,手機很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張東拿起手機一看,原來是徐含蘭打來的電話,她表示大概二十分鐘後就會來接張東。
“你和蘭姐的事情還沒處理好啊?”
林燕知道張東有正事,不能再纏綿下去,索性起站起身,開始整理衣服。
“差不多了,你也不看看東哥是什麼人,那點小事能難得倒我嗎?”張東心想:破事是搞定了,不過和她的破事嘛,嘿嘿,就得看是指哪方面了。
張東躺在床上欣賞林燕穿衣服時的動作,這一幕優雅、柔美,可又充滿誘惑。有時候看著一個女人在你面前穿上衣服,那感覺並不遜色於親手脫下她的衣服,因為前者會讓你心裡產生一種成功擁有或是佔有的滿足感。
“行了你,知道你是孫猴子,有大鬧天宮的能耐行了吧!”
林燕穿好衣服後沒有休息,而是在房內一陣忙碌,動作自然得或許連之前的她都不敢相信。
林燕先將香煙和煙灰缸擺在床頭櫃上,讓張東一愣,才享受起事後煙。
雖然是口爆,不過對於男人來說,這時候的確需要一根事後煙來慶祝一下。接下來林燕打開櫃子,張東愣了一下,因為他看到自己留下的衣服全都整理好,一件件整齊地掛在裡面。
“看什麼看,你以為我會幫你洗衣服啊?”林燕挑來一套休閒服後,沒好氣地哼道:“你房間一直是鈴鈴和啞嬸在整理的,衣服也是她們洗的,別以為姑奶奶我是會伺候人的女人啊。”
林燕本來就不是很勤快的人,這一點從張東初到小裡鎮的時候就看出來,不過一個不勤快的人怎麼可能對於衣服放哪裡、內褲放哪裡瞭若指掌呢?
林燕開櫃子找內衣褲的動作輕車熟路,幾乎沒有猶豫,因此林燕的這點小倔強在張東看來覺得很可愛,最起碼雖然她嘴上那麼說,但這一切還是瞞不過他的眼睛。
“是、是,謝謝姑奶奶。”
張東色迷迷地一笑,拿過衣服後,在林燕的屁股上揩了一陣油,這才跑進浴室裡洗起來。
“洗死你!”林燕嬌媚地哼了一聲,隨即忍不住開心地笑了起來。
“第三章”松山
張東穿上休閒服,背著斜背包,帶著文件袋就出門。
徐含蘭早就等在飯店外面,張東一上車,車子就徑直朝著市區開去。
其實小裡鎮並不偏遠,只是因為道路比較彎曲難走才顯得很遠,這裡的落後很大程度也是因為交通不便利。
小裡鎮隸屬於廣明市,廣明市雖然不是現代大都會,不過地盤很大,經濟也算是不錯,最起碼沾了沿海城市的光,也很繁華。
按裡說作為山清水秀的市郊,小裡鎮也該開發得不錯,不過明顯市里的頭頭一直把重心放在其他地方,否則小裡鎮的交通不會這麼差,早就改善了。
這一路上,徐含蘭一直沒有說話,而張東因為坐了一天的車有些疲憊,所以也沒開口,氣氛一時顯得有些沉重。
直到車子停在一間酒店門前,徐含蘭這才小心翼翼地看了張東一眼,輕聲說道:“大東,事情有一點點變化。”
“這一點是點到哪裡?”張東眼睛一眯,不冷不熱地問道:“東西我已經收到了,不會現在想和我說要反悔吧!”
“不是,怎麼說呢?就是……反正我爸被蔡老爺子耍了一下……哎,進去你就知道了。”
徐含蘭欲言又止,末了有些忌諱地說道:“等一下他會和你談的,如果你不滿意,我們可以想別的辦法,總之這件事我們不是有心的。”
“嗯。”雖然不知道徐含蘭在說什麼,不過張東還是點了點頭,或許因為他現在有一份豐厚的身家,對於之前處心積慮敲來的竹杠反而不怎麼在乎。
或許是談的話題太現實,前段時間還在電話裡曖昧不清的兩人,此時氣氛變得有些尷尬,這時張東倒寧願不要講那些事情,繼續用輕挑的口氣調戲她,只是想想這些又不是徐含蘭出的血,也沒道理連送上門的東西都不要,最後還是理智戰勝色欲,張東沒有多嘴,畢竟他和徐含蘭也沒實質性的關係,為了三言兩語的曖昧就付出代價是很傻的行為。
這家酒店是市內最豪華的酒店,准五星,超四星,不過名字很俗氣,叫做富豪大酒店,光是這讓人冷汗直流的名字就讓人想評五星都難。
張東兩人一進入酒店,徐含蘭報上房號後,服務生立刻在前面殷勤地引路,將兩人帶到四樓的一間房間前,推開門後就看見徐立新正和關偉文交頭接耳地說著什麼。
徐含蘭進去後叫了一聲爸,接著就一副視而不見的模樣朝關偉文點了點頭。關偉文尷尬地一笑,也沒說什麼,倒是徐立新立刻臉色一換,笑眯眯地迎上來,道:“哎,小張凱旋歸來啦。”
“徐叔!”張東叫道,對於關偉文也是點了點頭。
徐含蘭的表現很明顯,這夫妻倆之間的感情一定很不好,否則不會兩次見面都表現得這麼冷淡,甚至算得上是惡劣。
“坐下、坐下,看你喜歡吃什麼,千萬別客氣。”
關偉文和徐立新倒滿是熱情地招呼起張東,一旁還擺著一瓶看起來滿有年頭的軒尼士。
徐含蘭沒有坐在關偉文的旁邊,反而坐在張東旁邊,然後自顧自地擺弄著手機,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徐含蘭這冷漠的態度讓張東心裡一爽,或許她要是坐到關偉文的旁邊,老公前老公後的叫,張東會氣得想殺人,不過想到她對關偉文說的話理都不理,明顯關係是惡劣到極點。
“隨便,我不餓!”張東淡淡地應了一聲,隨手把兩份公文袋遞到徐立新兩人面前,道:“確定一下,這應該是你們要的東西。”
張東說話的時候聲線很平穩,卻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壓迫,和之前的嘻皮笑臉完全不同。
徐含蘭忍不住抬起頭打量張東,覺得現在的張東有點陌生;而關偉文和徐立新也愣了一下,雖然眼前的人是同一個人,但也不明白為什麼張東給他們的感覺和之前截然不同。
氣質這東西有時候很飄渺,之前張東就是個小混混,混社會、撈偏門,一直遊走在灰色地帶,雖然習慣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不過和這些官場上的人打交道時難免心虛,儘管在省城混的,按理說到了小地方想糊弄他們不難,可沒底氣,心虛是一個本能的反應。
而這次省城之行,張東接觸了很多事情,最大的感悟就是原來他也可以這麼強、這麼囂張,別的不說,光是他父親留下的遺產就讓張東摸不著邊,這樣的身家即使在省城也可以是人上人,現在來了小裡鎮,雖然張東沒用鼻孔看人,不過心裡有底的情況下,說起話來自然也帶著信心,最起碼不會為了這點蠅頭小利再費過多的心思。
說到底就是張東有底氣,因此自信滿滿,好在張東不是什麼得意忘形的人,否則這會兒肯定是一副暴發戶的嘴臉。
有錢能使鬼推磨,雖然錢不是萬能的,但能解決很多煩惱,很多現實的問題在有了錢之後就連問題都算不上,比如張東對於生活的需求,現在最起碼他沒必要再為了那點小錢忙得焦頭爛額,這分淡然是很多人都做不到的。
至於更大的底氣無疑是來自于張勇,一世人兩兄弟,張東相信張勇會是他一輩子的依靠。
雖然張東不知道張勇是做什麼的,他的工作和他嘴裡的上面是什麼情況也不清楚,不過張東能稍微猜出來一點,有一個不可否認的事實,就是張勇手眼通天,一句話就能讓城建集團的老總惶恐不安,甚至敢對省城政府明目張膽地獅子大開口,就沖他這分能耐,張東可以說有了無限的底氣。
張勇的來頭想必很驚人,連省城的那幫官員都不怕,又怎麼可能怕廣明這邊芝麻綠豆大的官?
雖然張東知道自己是狐假虎威,是仗著張勇的疼愛才有資格這麼踐,不過一想起張勇對外人時一個冷笑就讓人發顫的能耐,張東也難免腳步有些發虛,那種舍我其誰的王八之氣不側漏都沒天理了。
也是因為張勇的存在,對於這些地方小官,張東雖然沒有表現得盛氣淩人,但最起碼和他們說話的時候不用小心翼翼,甚至現在都有種懶得搭理他們的想法,因為與他們結交不會有任何讓人心動的利益,哪怕之前讓張東興奮得難以入睡的那筆好處,在現在的他眼裡都可有可無了。
張東能保持著一顆平常心而不盛氣淩人,已經算有自知之明。
也正是這種脫胎換骨般的變化,讓徐含蘭有些驚訝,徐立新和關偉文更是面面相覷,面對著那讓他們寢食難安的兩份資料卻不敢伸手,仿佛那是燙手的山芋。
“怎麼,擔心我拿來的東西是假的?”張東點起一根煙,似笑非笑地看著徐立新等人,說道。
“不是、不是,只是蔡老頭擺了我一道,這個……”
徐立新一時間有點手足無措,或許是因為兩次跟張東接觸下來的感覺截然不同,即使像是他這樣的官場老手也會感到不適應。
徐立新說不出話來,只好趕緊朝徐含蘭使眼色。
徐含蘭雖然也很錯愕,不過還是比較鎮靜,趕緊說道:“張東,之前蔡老爺子和我們交易頻繁,我和你談的時候說過有一棟別墅對吧……”
“怎麼,老爺子反悔了?”張東依舊面不改色,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張東這分從容的態度無疑讓徐立新和關偉文更加詫異,尤其是這語氣,簡直是看不上那棟別墅一樣。
“倒不是說反悔,這是他耍了一個心眼。”
儘管覺得現在的張東很陌生,但徐含蘭還是深吸一口氣,輕聲說道:“之前和他談的時候,我們一直以為他說的別墅是鎮上的別墅,雖然老爺子含糊其辭,我也沒太在意,不過等到過戶的時候我才發現他玩了招式,答應過戶的別墅並不在鎮上,而是在松山。”
“松山?”張東疑惑地皺了一下眉頭,倒不是說別墅的事有多重要,而是他想起來之前張勇叫他去松山那邊多瞭解一下,這時一聽到這字眼,立刻想起這唯一的正經事。
也不知道這當中有什麼蹊蹺,反正徐立新和關偉文立刻低下頭,或許是張東的反應讓他們不太自在的關係,上次還侃侃而談的他們都不開口了。
在無奈之下,徐含蘭只能接話,道:“是啊,松山別墅區裡的一棟,不過那地方已經荒廢了四、五年,根本沒人住。”
“那邊是什麼情況?”張東又恢復了剛才的從容,深吸了一口煙,問道,比起鎮上的別墅,張東對於松山更感興趣。
“這個嘛,我雖然知道,不過不太清楚,我爸跟你說吧!”
見張東又表現得波瀾不驚,徐含蘭的心裡實在沒底,畢竟張東要是有被戲耍的惱怒那是情理之中的事,但現在張東表現得不冷不熱,反而讓人心裡打鼓。徐立新不好再裝傻,只能硬著頭皮開口。其實一開始他們也覺得有些蹊蹺,鎮上的別墅雖然占地面積不大,不過裝潢豪華,傢俱、家電一應俱全,就算蔡雄想套現也不應該賣得那麼低價;可是那時候徐立新關注著這兩份資料,又和他有別的買賣,也沒太再意,等到過戶手續辦完的時候才傻眼,因為那棟別墅不是鎮上的別墅,而是在松山。
松山位於小裡鎮和市區交接的邊緣地帶,按理說應該比較繁華,不過因為那裡土地多是沙石地,而且有不少的山坡和水溝,居住的人並不多,再加上交通不方便,一直沒有多少企業在那邊落戶,一大片的地淨是蕭瑟。
可以說松山簡直就是小裡鎮和市區的一道天然屏障,交通不便,而且沒什麼人煙,說廣明市地盤大,事實上這荒蕪的松山起了很大的作用。
前幾年政府突然喊出松山大開發的口號,領導們規劃了幾個方案準備大展手腳,不少人提前得到消息,立刻蜂擁而至,有錢有勢的人迅速購置松山的土地等著拆遷。
事實上,那一屆的政府確實很有決心,一個個計畫落實下來瞬間引起譁然,松山這鳥不拉屎的地方瞬間成了所有人搶著要的香餑餑。
而政府的方案中,一是要修一條寬敞的國道,經過松山,直通小裡鎮和其他的地方,二是在省內如火如荼的高鐵建設和高速公路網建設中,會把屬於廣明市的出入口放在松山,以交通的便利為基礎迅速開發這個貧瘠的地方。
消息一出,宛如一顆重磅炸彈爆炸,因為除了市區比較繁華外,所有偏僻的城郊都是蜿蜒到不像話的道路,甚至不客氣地說,除了一些有錢的城鎮能自己出錢修路外,所有城郊都找不到一條像樣的路,如果這條國道真的修起來,小裡鎮的交通和經濟都會一路騰飛,按規劃來看,小裡鎮到市區將不用二十分鐘的路程,如果由松山過去就更近了。
政府表現得很有決心,資金也早就到位,在萬眾矚目下,國道浩浩蕩蕩地奠基、開工,與高速和高鐵的協議也簽定下來。
這下整個廣明市有權有勢的人全都坐不住,三教九流都使出招術,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各種公司和金錢不斷湧入原本貧瘠的松山。
利益當前,整個松山可以說頃刻間就被買盡,而且價格水漲船高,讓人瞠目結舌。
有公司的人立刻轉移項目加大投入,沒公司的人則立刻組建公司,把重心放到這裡,松山一帶瞬間變得人聲鼎沸。
各式各樣的公司、機器、案件源源不斷地進來,在國道熱火朝天地動工時,這裡的工程也有條不紊地進行著,松山就像一隻聚寶盆,引得廣明市內所有有錢有勢的人蠢蠢欲動、心癢難耐,只要有點閒錢的人都會在這裡投資。
松山一派繁華的景象,到處都是忙得熱火朝天的工地、酒店、社區,甚至是別墅、度假村等工程也拔地而起,原本滿地沙石的貧瘠之地變得人聲鼎沸,不管白天還是黑夜,都有機器的轟鳴聲。
松山放大人們的貪婪,使人變得無比瘋狂,哪怕是有錢想投資什麼,沒點門路都不行,因為狼太多,肉太少,松山這個香餑餑滿足不了那麼多貪婪的人。
所有人都瘋了似的往松山這裡擠,握著數之不盡的鈔票使勁往裡面砸,仿佛挖掘機挖開的不是沙石地,而是一座座金礦。
原本松山的開發有政府的主導和無數熱錢的追捧,應該蓬勃發展才對,豈料卻橫禍天降,廣明市的一、二把手因為牽涉到一些事情被抓了,省城的人下來一查,連國道的報批都有問題,財務和人員上的安排漏洞百出,說難聽點這個工程一點都不正規,因為急功近利,違規操作多到讓人毛骨悚然。
這突然的變故讓所有人都傻眼,松山國道的工程立刻叫停,高速公路與高鐵出入口的計畫也擱淺。
這瞬間一石激起千層浪,但主導工作的人都被抓了,其他人還能怎麼樣?更何況有那麼多錢投資的人,哪個屁股乾淨?出了這種事所有人都措手不及,但也只能幹瞪著眼。
新任的一、二把手上任後,就對松山不聞不問,畢竟是上一屆定下的開發計畫,他們沒必要把精力和財力浪費在這方面。
所有的投資人望眼欲穿,卻等不到一個好消息,這下所有工程都停滯,誰都想不到在這關鍵的時候會發生這種變故。
距離國道開通只有區區三公里的工程,可所有工程人員全都撤走,讓人滿懷希望的一條道路就這樣有頭無尾。
失去了開通國道的實際行動、失去了兩個重要的交通進出口,什麼樣的開發都是鏡花水月。
松山大開發熱火朝天地開始,但誰都沒想到,會以這種慘澹的下場不死不活地停止。
一開始有政府的主導,大家都吃了定心丸,所有人都拼了身家性命投錢,甚至有人不只傾盡家財,還借了不少錢,大公司更是轉移資金,把重點放在這裡。
而要是沒有這麼多的熱錢,松山大開發也不可能一開始就這樣如火如荼。
工程停了,導致許多公司因為資金都壓在這裡而破產,很多人更因為傾家蕩產而跳樓。
松山大開發坑死不少人,幾乎廣明市中原本手眼通天的公司都在這裡栽了大跟頭,放了大筆投資進來,最後卻只能灰頭土臉地敗走,這些投機者虧了多少錢根本沒人計算,因為那絕對是一筆龐大得難以想像的天文數字。
那些虧損過後大傷元氣的公司都是幸運的,因為那些跳樓破產的人才淒涼,估計誰都想不到松山大開發會是這麼一個結局,多少人因此家破人亡,總之松山大開發就像是一個笑話,廣明市那些有關係、有能耐的人全跌得不輕,當然也包括一些投資者、土地的擁有者和對松山大開發出過力的人。
現在的松山比起之前更加荒涼,以前是一望無際的沙石地,現在卻是爛尾樓林立,到處可見停工的工地,淒涼得就像是鬼城。
很多工地都被鎖起來,無人問津,附近的居民也嫌這地方晦氣,不敢靠近。
儘管這裡有不少爛尾樓可以養豬什麼的,不過當年在這裡跳樓的人不少,也沒人敢打這種占小便宜的歪主意。
松山的情況這麼慘,大開發後投資的錢幾乎都石沉大海,原本設計得闊氣的樓房全成廢墟,多少人血本無歸併不好說,不過能坑到的肯定是那些有錢、有關係的人。
聽著松山的情況,張東微微一愣,原本以為張勇指給他的是一塊寶地,沒想到是這麼晦氣的地方。
“就差三公里,哎,這三公里路打通了,就不至於這樣了!”
徐立新不禁搖頭歎息,道:“這大開發把人坑慘了,那一、二把手一落馬,就沒人敢再碰這工程。誰都清楚只要這三公里路打通,好歹不會那麼慘,但那又怎麼樣,能在這裡投資的公司誰沒這筆錢?可偏偏誰都不敢碰那條公路,就怕碰了會惹來這一屆領導的不滿,所以松山那邊從此就荒廢,到現在也三、四年了!”“看樣子,徐叔也是很支持政府的開發計畫啊。”
張東從徐立新臉上看出一絲心疼,明顯他不可能抵擋得住這種誘惑。
“是啊,我在那裡買了一棟別墅和兩塊地皮!”徐立新尷尬地笑道:“那時候買很貴,相比起爛尾樓,別墅區和其他社區塊即使國道的工程停工,他們也得繼續建,因為房子幾乎全賣出去。這些買房的人大多都得還銀行的貸款,國道開不開通可不關開發商的事,儘管他們也賠了一些,好歹沒有血本無歸,最起碼他們只要把樓一交,慘的只是那些去買房的人。”
“那倒是,開發商頂多不賺錢再虧點小本,還真沒什麼損失。”
張東想想也明白了,那些去建大樓、商場、酒店的人全賠得血本無歸,估計跳樓的全是這些人;而房地產開發最少可以保本,因為這是個空手套白狼的買賣,地基還沒打,就可以拿著圖紙先賣房,然後拿顧客的錢來投資,本身的資金風險並不大。
國道停了、出入口沒了,雖然房地產開發商也鬱悶,畢竟房子不升值,就意味著沒二期、三期的工程開發,因為這些地產公司都會事先囤幾塊地,不過在人人自危的情況下,他們的狀況起碼好多了,這些風險都轉嫁到消費者的頭上,他們只要把房一交,就能拍拍屁股閃人,而那些買房人只能看著鬼城般的社區欲哭無淚,不僅付了頭期款,每個月還要還銀行的貸款,確實是慘絕人寰。
那些房子現在的價格肯定低賤得離譜,想脫手也沒人買,這些人也只能啞巴吃黃蓮,有苦自己吃了。
“松山也就那三公里路沒人敢動!”徐含蘭忍不住感歎道:“其實需要的錢不多,但顧及影響,誰都不敢提這件事,深怕惹火燒身。這四年來,城市一直在發展,周邊的土地沒多少了,如果松山那三公里路連帶著水電一通,最起碼情況不會像現在這麼糟糕。”
“就是啊,這坑苦多少人了。”關偉文眉頭緊皺,似乎也很鬱悶。
不用說,徐含蘭三人肯定都有在松山投資,否則也不會這麼唉聲歎氣。
張東琢磨了一下,覺得有些門道,儘管不太確定,不過他也坐不住,對徐立新說道:“徐叔,我還有事,沒空閒聊,你先看一下這些是不是你們要的資料。”談到正事,徐立新也不敢馬虎,雖然他不知道張東在想什麼,不過還是趕緊拿起資料夾,把其中一隻資料夾遞給關偉文,兩人小心翼翼地查看起來,資料甚至比他們上次看到的還多,兩人先是眉頭緊皺,隨後又松了一口氣。
“張兄弟果然好能耐啊!”關偉文擦著頭上的冷汗,心有餘悸地說道,因為這些資料比他們上次看到的還齊全,要是全曝光,可以說把天王老子請來都沒用。
“張兄弟,你看老蔡那邊的別墅該怎麼辦?”
徐立新臉上帶著苦笑,雖然事情能解決,他松了一口氣,不過談好的價碼出了問題,他也很頭疼,對於手上的資料拿也不是,放下又不甘。
“資料你們先拿著,反正事情我已經辦了,其他的以後再談。”說完,張東站起身,將包一拿,道:“飯我就不吃了,我還有點事。”
見張東急著走,徐立新和關偉文都嚇了一跳,以為是出了變故惹得張東不高興,一時手足無措,想留也不知道怎麼留。
徐含蘭在一旁有點尷尬,不過還是開口說道:“張東,其實這件事可以好好談的,松山的別墅不值錢,我們可以再給你現金,畢竟你忙了那麼久,我們不會讓你吃虧的。”
“我也不是為了錢……算了!”張東搖了搖頭,掐滅煙,說道:“這件事本來就因為是你開口,我才會幫忙的,至於那邊的事我全處理好了,你就不用多想。我是真的有事,非走不可。說實話,你們這些芝麻綠豆大的事我也不想浪費過多的精力,松山的別墅就松山的別墅吧,對我而言區別不大。”
“你真有事嗎?”徐含蘭小心翼翼地問道,從張東始終雲淡風輕的臉上,她沒有看出一絲惱怒。
“是啊,不過還得麻煩你開車送我。”
張東饒有深意地看著徐含蘭,又轉頭對徐立新說道:“徐叔,你就不要多想,含蘭姐是我的朋友,這是她拜託我的事,我自然會盡力,省城那邊已經全部搞定,你們與其鋪張浪費地請我吃飯,還不如趕緊毀屍滅跡,以後再有什麼事就小心一點,不是每一次都能那麼幸運的。”
“明白、明白,張兄弟說得是啊。”關偉文立刻湊上來,殷切地說道:“既然你有事,那我們就不留了,只是我那位朋友知道這事擺平了肯定很開心,到時張兄弟一定要賞臉來喝一杯啊!”
“是啊,哎,不是小張的話我就晚節不保了,大恩不言謝啊。”徐立新也站起身,態度十分客氣。
“客套話就不多說了,吃飯的話,等我看看有沒有時間吧!”
張東饒有深意地看了看關偉文,輕聲說道:“不過關大哥最好還是告訴你那個朋友不用客氣了,劫後餘生,就趕緊擺平這件事情吧。我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這事如果不是看在蘭姐的面子上,我是懶得理會的。”
“嚼,放心,我們不會連累你的。”
關偉文和徐立新都很客氣,因為這次張東的表現讓他們愈發難猜,雲裡霧裡,始終看不透他到底是什麼來頭,隱隱有一種感覺,覺得張東不太願意結交小裡鎮的人,似乎這裡的官員他也看不上。
對於張東翻天覆地的變化,徐含蘭三人都覺得很驚奇,不過徐立新和關偉文都不敢說什麼,既然張東有事要走,他們也不好意思強留,而且或許是張東表現出來的態度讓他們摸不著頭緒,他們不敢大意,態度甚至客氣到有些恭敬的地步。
出了酒店,徐含蘭把車開過來,張東便在徐立新和關偉文的目送下上車。
徐含蘭一邊發動車子,一邊問道:“去哪兒?”
在問的時候,徐含蘭一直打量著張東,她對於張東的接觸比較多,之前嘻笑怒?的張東和現在一比簡直判若兩人,她心裡有和徐立新兩人一樣的擔憂,擔心蔡雄坑了一手會惹張東不高興,畢竟從張東這冷漠的態度來看,他們沒辦法不往這方面想。
按理說交易完成了,哪怕張東吃了個啞巴虧,徐含蘭三人也不用在意,可這種一刀切的買賣出了岔子,他們心裡也沒底,畢竟人家有這能耐,連這種事情都能解決,說不定吃了這個虧,以後會秋後算帳。
雖然張東是什麼來頭,徐含蘭三人並不清楚,不過也不願意為了一些小錢得罪他,尤其張東還是來自省城,他們沒辦法不忌憚。
“松山,我想去那裡看看。”張東上車後,見徐含蘭一臉遲疑,忍不住笑道:
“幹嘛?我又沒怪你們辦不好事,怎麼你們都緊張兮兮的,我又不會吃人。”
“就是覺得你變了。”徐含蘭猶豫了一會兒,輕聲說道:“張東,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覺得你就是個地痞流氓,後來試探性地和你說這件事時,你還斤斤計較,和我討價還價,讓我以為你是個很貪心的人。可現在蔡老爺子玩了一手移花接木,按理說你應該會暴跳如雷,為什麼你表現得這樣平靜?”
“我為什麼要暴跳如雷?”
張東眯著眼睛,看著徐含蘭說話時一張一闔的櫻桃小口,心裡幻想:如果這樣漂亮的一張小嘴幫我口交的話,會是什麼樣的滋味?
“這個嘛……”
徐含蘭一下子被問住,心想:當然是因為錢啊!
可現在張東表現得如此淡定,讓徐蘭寒有些無法適應,因為松山的別墅賣都賣不出手,相比之下小裡鎮上的別墅可就值錢多了,莫名其妙吃了這個虧,張東居然能一笑而過,太奇怪了。
徐含蘭是聰明的女人,覺得張東會這樣表現,只有兩個可能,一是他人生地不熟,所以無可奈何_,二就是他這次從中賺的錢很多,多到即使吃點虧也認了的地步。
人性是貪婪的,除了這樣之外沒有其他解釋,可徐含蘭的疑惑只是一閃而過,就被她自己否定,因為關於第一點,即使張東現在無可奈何,但被他記恨上,以後一定會遭殃,且如果他硬要這筆錢,不可能態度那麼從容,最起碼剛才就會提出其他條件;而關於第二點就更耐人尋味,去掉那棟別墅,明顯也沒多少錢,除非張東辦這些事一分錢都不用花,否則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不要這筆錢?
對於張東突然豁達的態度,徐含蘭百思不得其解。
張東一看就知道徐含蘭在想什麼,呵呵一笑,說道:“徐大校長,我早就說了,這件事是給你面子才幫你們跑腿。你以為省城那邊的消費水準低啊!你那點錢跑關係都不太夠,我這累死累活的,又能有多少賺頭?更何況這點小錢,我可懶得去賺。”
“我不是那個意思!”徐含蘭趕緊解釋道:“我只是覺得這些都是你應得的,畢竟解決這些麻煩,對我們來說付出的這點代價是值得的,可現在莫名其妙被陰了一把,誰不會生氣啊?你現在一字都不提,我反倒覺得奇怪。”
“奇怪嗎?”看著徐含蘭一臉迷茫的模樣柔美中又帶著幾分性感,張東忍不住伸出手在她的鼻子上點了一下,笑眯眯地說道:“我剛才就說了,因為這是你開的口,不然我可懶得理會這件事。”
“喂,你幹嘛!”
張東這親密的舉動讓徐含蘭渾身一顛,俏臉一紅,有點羞怯也有點驚慌,不過傻子都看得出她並沒有生氣。
“小小調戲一下,不算佔便宜。”張東色迷迷地笑著,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要不是你現在在開車,我就直接佔便宜了。那些別墅之類的我可不在乎,因為比起那些,我更期待的是你答應過要陪我一起旅遊的事。”
“誰、誰答應過你!”
徐含蘭白了張東一眼,模樣雖然嚴肅,但聲音嬌嗔,比起生氣更像是在撒嬌,尤其她故作嚴肅時那慌張的模樣,讓人更想調戲這個知性誘人的美少婦。
雖然徐含蘭看來落落大方,不過女人就喜歡甜言蜜語,張東這番話看似在調戲,事實上也是在哄她,而且徐含蘭現在滿心困惑,猛地聽到張東這麼一句話,心跳瞬間加快。
女人嘛,總是很希望受到別人的重視。
“別呀,我可真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你可不能過河拆橋。”張東淫笑道。
張東伸了一個懶腰,神情疲憊地說道:“這是你爹的事,要是你老公的事,我才懶得管呢!不過話說你爹也夠有意思,那點錢就想在省城把事情徹底擺平,他還真看不起我們那邊的消費水準。這次橫豎我是得吃虧,也不介意多吃這一點,反正只要你們不是故意的就行了。”
說著,張東忍不住打起呵欠,還伸了一下懶腰,能清晰地聽見身上的關節誇張地格格作響。
“你吃躬?”
徐含蘭本想接張東剛剛的話題,不過見張東這副疲憊的模樣,立刻關切地說道:“你今天來回奔波一天,也沒好好休息,現在連飯都不吃就去松山幹什麼?我看你還不如趕緊回去休息。”
“沒差啦,我勞碌命啊。”
張東揉了揉眼睛,擺出一副無力的模樣,說道:“不過你不覺得我吃虧嗎?錢本來就沒賺,現在又得賠——點進去。你們當買賣一樣出錢擺平這件事,我這過路財神就得忙著幫你們找人、找關係,說到最後人家賺了錢,我還欠一個人情,這不是吃虧是什麼?而且到最後不只是沒占到半點便宜,還被蔡老爺子擺了一道,我這是活活虧了老本呀。”
“那倒是。”徐含蘭若有所思,想想似乎是這樣,這件事擺平後,等於是張東這個中間人欠下人情,真是吃大虧了。
張東晃了一下脖子,骨頭立刻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顯然他的身體已經累到了一定的程度。
徐含蘭見狀,眼裡頓時閃現一抹心疼之色。
這時車子已經開進小裡鎮的範圍,張東問道:“幹嘛往回開,難道去松山還得繞一大圈不成?不是說松山就在市郊嗎??”
“你都累成這樣,還去什麼松山!”徐含蘭溫柔地看了張東一眼,堅決地搖頭說道:“我看你還是早點吃完飯,好好睡一覺吧!人的身體不是鐵打的,有什麼事非得今晚趕過去?再說了,松山那邊連一盞路燈都沒有,夜路很不好走,到處黑漆漆的,想看都看不清楚,你還是睡一覺,養足了精神,等明天再去看吧。”“好吧,那我們一起吃飯吧。”
張東也不著急,不過想起那晚在漁村上的曖昧,心裡忍不住癢了起來。
“不行,我還有事。”徐含蘭笑吟吟地看了張東一眼,不過還是搖了搖頭。“那我就得回去啃自己吧。”張東一臉鬱悶地道。
徐含蘭面色微紅,說道:“明天早上我要開會,然後我把手頭上的事情安排一下,之後我會請一天假,到時帶你去松山看看。如果你想請客,就明晚吧。”說話間,兩人已經回到飯店。
和徐含蘭約好時間後,張東就下車。
車子絕塵而去,張東愣神的工夫,手機就收到一條簡訊:明天我生日。正是徐含蘭發的簡訊,這讓張東頓時樂了,心想:徐大校長暗示過生日的事,看起來更像是一種曖昧至極的撒嬌。
張東頓時心情大好,對明天的行程也愈發期待,哼著小曲走進飯店。
徐含蘭並沒有回學校,車子照著原先的路線朝著市區開去。
徐含蘭的面色已經不見之前的嬌柔,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拿起手機打電話,語氣很生硬又帶著幾分惱火說道:“爸,出來談談吧,你也不想裝糊塗吧!”
“這件事不是已經完了嗎?”徐立新沉吟一會兒,語氣略帶猶豫。
“完了?那你們覺得安心嗎?”徐含蘭聽電話那頭的聲音吵雜,明顯還有人唱歌的聲音,冷笑道:“關偉文和你在一起吧!想來那些資料你們已經銷毀了,不過你和關偉文心裡也不踏實吧!松山別墅和鎮上那套別墅差別多大,你心裡比誰都清楚,現在人家吃了這麼大的虧卻不吭一聲,難道你們就不擔心張東心裡不爽,會在背後玩陰的?這時候你們還能喝得下酒,我還真佩服你們。”
“你過來吧,我們細談一下。”徐立新明顯有這個忌憚,說道。“不了,我不想和姓關的見面,我單獨和你談就好了,相信你們蛇鼠一窩的能幫他拍板!”說完,徐含蘭也不管電話那頭的徐立新會有表情,直接掛掉電話。
作者:
wwwlarrytw
時間:
2015-6-3 23:02
“第四章”偷情的滋味
回到飯店的時候,所有人都吃完飯,張東這才意識到自己沒吃晚飯,肚子不爭氣地咕嚕一聲,不過實在有點累,他不太想出去買。
當張東走到房間時,突然房門一開,只見林鈴穿著睡裙走出來。
林鈴那俏美可人的小臉白裡透紅,一頭濕淋淋的長髮隨意散開,看起來很清爽,寬敞的睡裙遮掩著她並不火辣卻青春無敵的身段,沒有那種妖嬈至極的誘惑,卻溫柔、安靜,就像是出水的芙蓉一樣曼妙動人。
溫婉如水,江南三月,那種清秀文靜之美,同樣讓人覺得舒服。
“東哥,回來啦。”
林鈴對著張東嬌羞地一笑,她手上還拿著一隻盆子,盆子裡裝的並不是她換下來的衣服,而是張東今天換的衣服。
“是啊,你們都吃完飯了??”張東說道,儘量不動邪念。
憑心而論,林鈴是那種嬌柔文靜的小美女,但凡這樣楚楚動人的小美女,是男人看了都會有保護欲,奈何張東和林燕如膠似漆,還打著徐含蘭的主意,已經分身乏術了。
不過男人總是有色欲的,更何況林鈴還有小姨子這個光環,光是這個角色就讓張東心裡癢得不行,更何況她還是這麼嬌滴滴的小美女。
“嗯,啞嬸和楠楠出去逛街買東西了。”林鈴一邊走到陽臺晾衣服,一邊說道:“李姐約了我姐過去打麻將,玉純則去老飯館那邊玩。”
“打麻將?”張東聞言,想起林燕說的一句話:來事的時候特別旺。
“嗯。東哥你先休息,我還得去樓下算帳。”
林鈴現在對張東很親昵,說話的語氣軟軟的,相當好聽,就像是在對親人說話般充滿親切感。
林鈴回房換好衣服,就下樓忙碌。
張東則回房間整理這次省城之行帶的東西,明天是徐含蘭的生日,那買回來的翡翠就派上用場。
還好我不小氣買了那麼多,不然哪來獻殷勤的好機會啊!張東一邊挑選東西,一邊色迷迷地笑著,心想:今天林燕的表現那麼好,可不能厚此薄彼。
張東不是喜新厭舊的人,新的來者不拒,舊的也照疼,這才是博愛的最高境界,更何況現在是和林燕如膠似漆的熱戀期,有一點小驚喜給她,肯定能換來更多的回報。
即使現在林燕生理期來了,不過這時送禮物更有意義,起碼能表現張東並非只圖她在床上有更火辣的回報。
不過等林燕生理期結束後,到時壓抑的火山一爆發,肯定是天雷勾動地火,張東光想像就覺得會精盡人亡了。
張東的色念剛起,手機就響起來,納悶地拿起來一看是一組不認識的號碼,一接原來是快遞打來的,原來是在商場買的那批衣服到了,不過這幾天快遞沒空送,約了明天上午送過來。
張東答應後,在心裡暗罵一聲:小地方的快遞服務真不怎麼樣,距離這麼近還拖拖拉拉的,真沒效率。
將東西整理好後,張東拿著一隻漂亮的小盒子出門,這小盒子裡的翡翠項鍊是給林燕的,白金的鏈子鑲嵌著紫羅蘭翡翠吊墜,雕的是一朵絢爛的玫瑰。
不知道為什麼,第一眼看到這條項鍊的時候,張東就覺得很適合林燕,不管是這妖嬈的紫色還是那火辣的玫瑰,似乎都是為林燕量身打造,或許這就是傳說中的眼緣。
當張東興沖沖地打開房門時,原本想誇張地喊幾句出場白,卻見林燕坐在沙發上滿面冰霜地講電話,還用手勢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張東只能乖乖地關上門走進來。
林燕穿著紅色的絲綢睡裙,一頭波浪長髮隨意地披散著,看起來傭懶又性感,即使她現在粉眉微皺,依舊散發著難言的誘惑。
張東色笑一聲,朝著林豔擠眉弄眼一陣子,就在她旁邊坐下來,手很不客氣地放在她雪白的大腿上撫摸著。
張東的動作讓林燕渾身顫了一下,隨即嫵媚地白了張東一眼,模樣嬌滴滴的,讓張東恨不得把她吞進肚子裡。
儘管現在是如膠似漆的時候,不過林燕還是阻止張東的色行,朝著電話那頭沒好氣地罵道:“陳大山,你不用和我說這些沒用的,我承了你的情是沒錯,不過你別忘了老娘守了多少年活寡,現在你想兩不相欠我也樂意,不過我沒錢去便宜你家那個陳德。”
原來是在和陳大山講電話啊!張東恍然大悟,手一下子就縮回來,瞬間有種被人抓奸的心虛。
“你少獅子大開口了,我這邊什麼情況你不知道嗎?”林燕滿面陰沉地冷笑一聲,道:“這邊還有徐姐的債沒還,我去哪裡拿那麼多錢給你?拿酒店去抵押這餿主意是陳德他們教你的吧?哼,想想也蠻難為他們的,我林燕的這點家底還得勞煩他們給我算計,真不知道是哪輩子修來的福氣呢!”
清官難斷家務事,更何況是姦夫呢?張東心裡賊笑一聲,不過忐忑過後又動了邪念,忍不住站起身,在林燕詫異的注視下將房門反鎖起來,一臉淫笑地朝她走過去。
林燕驚慌地搖了搖頭,畢竟她還沒有跟陳大山正式離婚,雖然她對陳大山沒有半分愧疚,但可不想在這種時候鬧出亂子,畢竟她還在跟陳大山講電話。
張東臉上的淫笑一閃而過,取而代之的是含情脈脈的眼神,不管林燕的示意,繼續朝她走近。
林燕受不了張東這種火熱的眼神,本想阻止張東靠近的小手柔軟無力地放下來,更在張東用嘴形說著我愛你的時候投降。
張東坐了下來,在林燕的臉上印下溫柔的一吻,然後深情地凝視著她,不過一雙手卻是毫不客氣地摸索著她睡裙的吊帶。
林燕頓時慌了,不過也不敢阻止張東,似乎是怕發出聲音會被陳大山聽到。
林燕用楚楚可憐的眼神求著張東,但張東不為所動,饒有深意地朝她搖了搖頭,並附在她耳邊,輕聲說道:“閉上眼睛,繼續講你的電話。放心,你老公我可不是不知道分寸的人。”
輕柔的聲線就像是最美麗的焚音般讓心靈瞬間安寧下來,林燕溫順地閉上眼睛,即使電話那頭陳大山的聲音依舊讓她很惱怒,但她卻給張東甜美的一笑。
或許是因為有了這一分戀情,林燕對陳大山的態度才會惡劣到極點。
林燕不是討厭陳大山,而是討厭那段虛假的婚姻,更討厭在這種時候獅子大開口的陳德母子。
對於任何女人來說,荒廢了花樣年華,又背負著生活的不幸,大概誰都不可能笑著告別那種過去。
“陳大山,你不用跟我說那些沒用的,我沒那麼多錢,你家陳德那個廢物不會自己去賺嗎?一個大男人有手有腳的,他們母子卻得靠你養,這太不像話了吧!你以前偷偷給他錢的時候我有過問嗎?這不是得寸進尺是什麼?告訴你,我林燕也不是傻子,這酒店不只有你一份,也有鈴鈴一份,輪不到他們陳德母子來替我們做主,他們算什麼東西啊!”
林燕聲音發顫,似乎非常生氣,但事實上她是因為太激動了,心跳抑制不住地加快,即使閉著眼睛什麼都看不見,她還是能感受到睡裙被拉下來,胸前背後突然一陣涼,飽滿的乳房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不知道是不是環境過分刺激的原因,小小的乳頭已經充血硬起來。
林燕的呼吸頓時一陣紊亂,但她依然沒有睜開眼睛,接下來的事情很好猜,她知道張東最喜歡摸她的胸部,她這時應該好好穩住心神,不要因為他的愛撫而發出呻吟聲。
林燕咬住下唇,等待著張東的愛撫,儘管她有點慌張,但不可否認這樣的事情很刺激,一邊和陳大山講電話,一邊和張東偷情,這種特殊的刺激或許會讓人覺得羞恥,但不可否認的是,人類的劣根性中一直不排斥這種可以稱呼為荒唐的刺激行為。
可是林燕顫抖地等待著,卻沒等待到張東的手肆意地玩弄她的美乳,這讓她覺得奇怪。
即使林燕心裡很矛盾,但也渴望張東的愛撫,因為她喜歡張東對她赤裸裸的欲望,有時這種來自於欲望的衝動不只是一種愛的表達,更是對女人最直接的讚美。
然而等待了半天,卻沒得到那讓人心神蕩漾的撫摸,林燕心裡隱約有些失望,她對於自己心理上的變化有些吃驚,不過她還沒來得及五味雜陳,就感覺胸口上冰冰的。
“太美了,簡直就是為你量身打造的!”張東附在林燕的耳邊,輕聲讚美道,語氣充滿溫柔和愛意,聽不出半絲粗魯的調情。
林燕驚訝地睜開眼睛,往鏡中一看,她看到自己赤裸著上身,胸前多了一抹十分漂亮的水潤寶石項鍊,妖嬈的紫色在燈光下璀燦生輝,既覺得溫潤又有著涼意,熒熒柔光讓人眼睛一亮。
項鍊點綴在胸前,襯托著誘人的兩隻美乳,簡直是完美到極點的點綴。
張東此時蹲在林燕的身前,愜意地欣賞著這一幕,心裡對自己的眼光充滿讚賞,這條項鍊確實很適合林燕。
林燕頓時喜意盡露,小手輕輕地抓住吊墜,喜愛得不得了,感動又驚喜地看著張東。
高興之余,林燕的眼角漸漸發紅,她一開始還以為張東要做下流事,沒想到是特意要給她一個驚喜。
“喜歡嗎?”張東沒有出聲,只是用嘴型詢問,因為林燕還沒講完電話,他不敢發出聲音。
林燕一臉幸福地點了點頭,擦了擦已經濕潤的眼睛,眼裡的水霧讓她愈發柔媚。張東給了林燕溫柔的一笑,站起身,在她的臉上印下一吻,沒有趁著她感動的時候上下其手,反而很體貼地為她穿好衣服。
這一幕或許是情深意長,不過張東的目的是脫了林燕的衣服再幫她戴上項鍊,因為他在買這條項鍊時,就是想像它點綴在林燕一對美乳中間時的美豔景象,所以儘管占不了便宜,也必須飽一下眼福。
林燕滿臉喜意,完全忽略戴項鍊為什麼要脫衣服的問題,因為張東細膩的體貼已經讓她分外開匕,對於林燕來說,這件禮物實在太珍貴,這是她第一次收到男人送的禮物。
這次張東的省城之行,林燕已經品嘗過思念的煎熬,而這條一看就讓她無比喜歡的項鍊無疑是對這分思念最好的安慰,起碼她知道張東心裡一直有她。
電話那頭陳大山嘶啞的聲音在說些什麼,林燕已經聽不見,這種幸福的感覺來得太過劇烈,甚至讓她覺得分神去厭惡陳大山都是在浪費精力。
一個幸福又滿足的女人自然會陶醉於這種滋味中,不希望這分幸福被別人打擾。
“燕子,求你了,我現在真的走投無路了!陳德那邊已經催得很緊,我家就這麼一個香火,你要是不幫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啊!”
可是電話那頭的陳大山依舊喋喋不休,這讓林燕有點惱火,她低頭看了那漂亮到讓人幾乎迷失的紫羅蘭翡翠項鍊一眼,突然伸手抓住張東的衣服。
張東詫異地看著林燕,迎上的是她那柔媚得讓人連疑惑都不會產生的眼神。
林燕把張東拉過來,給了他一個溫柔又妖嬈的微笑,然後跪在張東身前,她的左手依舊拿著手機,聽著陳大山喋喋不休的聲音,在張東驚訝的眼神中慢慢脫下他的褲子,將半軟半硬的命根子貼在她的臉上,隨後毫不猶豫地輕啟朱唇含住龜頭,溫柔地舔吸著,滿面幸福、神情陶醉。
林燕貪婪地吸吮著張東身上那讓她可以付出一切的氣息,丁香小舌就像一條靈活的毒蛇一樣,一下又一下舔著張東的命根子和睾丸。
張東的命根子頓時堅硬無比,爽得雙腿有些發顫。
但肉體上的刺激是其次,更重要的是林燕可是一邊和陳大山講電話,一邊幫張東口交,而且是跪在張東胯下無比溫順地進行,這種滋昧絕對是銷魂蝕骨,讓人欲仙欲死。
氣氛是這樣的香豔又詭異,電話那頭的陳大山被張東兩人徹底忽略。
可惜就在這個時候,一陣不合時宜的鈴聲響起來,打破這刺激得讓人幾乎要發瘋的氛圍,讓陶醉其中的張東兩人都愣了一下。
手機鈴聲很古板,絕對不是張東的手機在響。張東喜歡的是那種一聽就讓人蛋疼的違和鈴聲,像是讓人血噴三尺的D“版大悲咒,或是能讓人肝腸寸斷的特殊鈴聲。
林燕正在和陳大山講電話,不過一聽到鈴聲,還是渾身一僵,吐出嘴內的巨物,從旁邊的沙發上拿起一部老舊的手機。
林燕一看,趕緊使了一個眼色給張東。
張東馬上會意地穿上褲子,儘管還有些不舍,不過有剛才那一場香豔的戲碼,張東已經很滿足了。
這時林燕也沒有理會陳大山,而是直接接起電話。
原來電話是李姐打來的,她們已經到樓下,正在買飲料,問林燕要不要順便幫她買。
林燕敷衍幾句後便掛上電話,這才朝一直保持通話的陳大山冷冷地說道:“我現在有事要忙,你繼續和他們母子倆商量吧,反正我的態度很堅決,你想要錢,起碼先想想徐姐那筆債怎麼還。陳德他們算什麼東西?想獅子大開口在我身上佔便宜那是不可能的,告訴他們別做白日夢了。”
話音一落,林燕便掛掉電話,回頭一看張東已經穿上褲子,褲襠中間鼓鼓的一塊很顯眼。
林燕忍不住噗哧一笑,走上前抱住張東,將頭枕在張東的胸口上,頑皮地說道:“東東,看來今天你得憋著了,李姐她們馬上就要上來,不然我好想再吃你的那個東西。”
“那我晚上悄悄過來吧?”張東聞言,頓時渾身血液沸騰,一雙手忍不住在林燕的嫩臀上游走起來。
“不行,我怕我會忍不住。”林燕咯咯笑著,隨即目光一柔,吐氣如蘭地說道:“你就好好休息,坐了一天的車,你也累了,身體得注意一點。”
“知道了!”張東拉著林燕的手纏綿了一陣子,不過時間有限,也沒辦法多說什麼。
林燕打開房門的時候,樓梯上已經傳來李姐的大嗓門,一群老女人嘰嘰喳喳的聲音實在很吵,恐怕離個一、兩裡遠都能聽到她們在說什麼。
隨後,張東坐在旁邊抽煙,林燕招呼她們一下,四個女人就開始打麻將。
過了一會兒,其中一個老女人盯著林燕胸口上的項鍊,很誇張地叫道:“唷!燕子,這條項鍊得要七、八萬元吧!”
“哪有,就是買來戴著玩而已。”林燕聽了都愣了,隨口敷衍道,不過又疑惑地看向張東。
張東則是嘿嘿一笑,別過頭去不搭理林燕,這時他還真喜歡這個有眼光的老女人,這項鍊的價錢由她們來說,好過他開口。
一分驚喜如果再加上貴重兩字,對任何女人來說都是無法抗拒的殺手?,但這不算是貪財,女人重視的是男人對自己的付出,喜歡的是自己被重視的感覺,尤其是熱戀中的女人,重視的不是你有沒有錢,而是你肯不肯為她花錢,這種得到重視的感覺足以讓她們神魂顛倒,幸福感一旦油然而生,你要她們拿刀殺人也在所不惜,畢竟女人是感性的動物,愛情這東西隨時都能沖昏她們的頭腦。
“不可能,這水頭那麼足,一看就知道是好貨。”那老女人叫道:“我和我老公以前在騰沖做過翡翠加工,這墜子一看就知道是天然的,水不錯,種也可以。這幾年紫羅蘭翡翠的價格一路突飛猛進,像這種項鍊沒七、八萬元買不到,大一點的商場甚至會賣到十萬元以上。”
“確實很漂亮啊!”李姐也湊過來盯著吊墜看了半天,鬱悶地說道:“前段時間我和我老公去逛商場買的翡翠吊墜花了十一萬元,但看起來還沒這個水頭那麼透呢!”
“別開玩笑了,哪有可能那麼貴啊!”林燕儘管嘴上客氣著,但已經激動得小臉有些發紅。
林燕也很傻眼,萬萬沒想到張東這分驚喜那麼昂貴,畢竟處於熱戀中的女人根本不在乎這條項鍊的價值,在她看來,更重要的是張東心裡一直惦記著她。
這些老女人的眼光都很好,而且都是富婆,對於這些金銀首飾之類的很在行,其中一個老女人還是做過這門生意的行家。
三人一看這條項鍊,都口風一致地說這絕對是價錢不菲的好東西,別的不說,光這個水光,哪怕不加雕刻也值六、七萬元,更何況鏈子還是白金的。
“你就別狡辯了,陳姐做過這行,她肯定不會看走眼。看來燕子最近發財了,以前可沒見你對自己這麼大方過。”李姐說話的語氣酸溜溜的,眼冒綠光,明顯也很喜歡這條項鍊。
“是啊,燕子還真是深藏不露啊!”陳姐眯著眼睛笑道:“以前沒見你戴過什麼首飾,現在一戴就是這種亮瞎人眼睛的好東西。燕子你真是一鳴驚人啊,像這種水頭好的翡翠首飾,我自己都沒留幾件呢。”
張東在一旁暗笑,心想:這拿到商場上賣肯定是高價。
因為被熱捧,翡翠的價值一路走高,甚至走到虛高的地步。張東買的吊牌價差不多也是那樣,去商場打聽也是這種高價,就算有所謂的打折,但價格還是讓普通人望而卻步,畢竟有管道買到成本價的人可不多。
人家是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的行當,利潤就是虛高,不是行內的人看到的只是價格,根本不可能看到成本,總之唬人的話絕對是一唬一個准,尤其是這些整天愛八卦又愛炫耀攀比的女人。
“得了、得了,你們還打不打啊??”另外一個老女人不爽地道。
畢竟打麻將是正事,首飾雖好但還是別人的,所以眾人哄鬧一陣子後,還是專心地打麻將,否則一分心被人殺個血本無歸就鬱悶了。
林燕面帶潮紅,心不在焉,明顯是這分驚喜太大,讓她飄飄欲仙,一陣失神之下連放幾把大炮。
見林燕不時偷瞥過來,張東知道自己坐在這裡會讓她分神,而且待在這裡什麼事都無法做,索性就站起來,伸了一下懶腰,說道:“你們打吧,我晚飯還沒吃,我去弄個泡面什麼的來吃。”
“你還沒吃飯啊?”林燕立刻轉過頭,關切地說道:“別吃泡面,那東西沒營養。你坐了一天的車,別空著肚子睡覺,玉純好像在老飯館那邊,叫她打包一點東西就好了。”
“嗯,那我打電話給她。”張東眼裡的色意一閃而過,不過表面上還是一副呵欠連天的模樣,跟林燕使了一個眼色,說道:“燕子,你可要多贏點啊!等一下我吃完就先睡了,明天我還約了徐姐去市里一趟,再不好好睡,老子就要未老先衰了。”
“嗯,吃完就睡吧,我會和楠楠她們說的。”
林燕的態度分外溫柔,說話時耽誤了打牌,惹得一群老女人不爽,眼睛掃來掃去,明顯是覺得張東和林燕有姦情。
林燕表現得確實太情深款款,張東和她這樣眉來眼去,傻子都能看出來肯定有姦情,一群老女人馬上酸溜溜地說話,一講起話來都肆無忌憚。
張東擦了一下頭上的冷汗,立刻奪門而逃,關上門後,趕緊打電話給陳玉純。
過了一會兒,陳玉純便如同一隻開心的百靈鳥般回來,她穿著純白色連身裙,看起來清純又唯美。
陳玉純先和林燕打一聲招呼,這才提著打包的飯菜,敲了敲張東房間的房門。
飯菜都是啞仔親手做的,而且還有一份高湯,而且張東喜歡在這天氣喝冰的啤酒,陳玉純自然不忘帶幾瓶,她已經開始期待張東贊許的目光。
房門一開,就張東笑吟吟地看著自己,陳玉純便一蹦一跳地走進房間,將飯菜和啤酒往桌上一放,開心地說道:“東哥,這裡有你最喜歡的滷味,上次你說過你喜歡吃沙茶排骨,我特意讓啞叔幫你做一道,你試試看味道怎麼樣……”
陳玉純的話還沒說完,喀嚓一聲,門就被張東鎖上,隨即便是一個火熱的懷抱,讓她幾乎窒息。
張東從後面抱住陳玉純,貪婪地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香味,然後低下頭含住她的耳垂,輕聲喘息道:“純純,我想要你。”
“東哥,哎,怎麼……”陳玉純渾身癱軟,面色嬌紅地呻吟道,她能感受到那硬得嚇人的巨物頂在臀上,有點意外,覺得張東才跟林燕小別勝新婚,不應該這麼衝動才對。
“我就是想要你,純純,你身上好香哦。”
張東緊緊地抱住陳玉純,一邊雙手在她身上上下其手,一邊在她耳邊吹著熱氣,道:“東哥不想讓你吃醋,你摸摸看多硬,就知道東哥有多愛你了。”
張東抓起陳玉純的小手朝下探,隔著褲子摸著堅硬無比的命根子。
陳玉純一碰到那堅硬的命根子,頓時呼吸一陣紊亂。
張東順勢吻著陳玉純,品嘗著她主動送來的丁香小舌,然後將她壓到床上。
彼此激動的喘息間,張東兩人的衣服都掉到地上,赤裸裸的肉體在床上瘋狂……
地糾纏著。
火熱的激情一點即燃,陳玉純火辣起來的時候,張東也只能任由她宰割。
一番激烈的前戲後,陳玉純春潮大動,嫩乳上佈滿口水和吻痕,不過她卻倔強地翻過身,瘋狂地回吻著張東,小手抓住命根子上下套弄著。
陳玉純的吻十分激烈又充滿愛意,幾乎容不得張東反抗。
當陳玉純吻過張東的胸膛、小腹,再往下將命根子含住的時候,張東爽得哼了一聲,連腰都忍不住朝上一頂。
見陳玉純舔肉棒舔得嘖嘖作響,用這最溫順的方式來表達她的愛意,張東受不了了,猛的坐起來,將她粗魯的一推。
陳玉純媚眼如絲地看了張東一眼,隨即乖巧地跪下來,將那飽滿又圓潤的美臀高高翹起。
粉嫩的小肉縫已經是一片濕淋淋,張東哪裡還忍得住?他立刻抓住陳玉純的嫩臀揉弄起來,腰往前狠狠一挺,粗大的命根子就像燒紅的鐵棍般,在陳玉純動情的呻吟中進入她的身體。
林燕就在那邊的房間,這時仿佛偷情般的快感讓張東兩人無比瘋狂,床上、床下,在各個地方用各式各樣的姿勢享受這最原始的歡樂。
似乎是為了發洩心裡的醋意,陳玉純的表現十分主動,不僅迎合張東的撞擊,還主動扭起蠻腰,想給張東更多的快樂,甚至張東將命根子抽出來遞到她嘴邊時,她也沒半分猶豫就含住滿是自己愛液的命根子,陶醉地舔弄起來。
光是陳玉純春情蕩漾的模樣就讓張東舒服得快要瘋了,更何況她還那麼主動地取悅自己,更讓他激動不已。
這一次可謂酣暢淋漓,足足四次的高潮後,陳玉純已經癱軟如泥,張東這才怒吼一聲射在她的櫻桃小嘴裡。
陳玉純雖然沉浸在高潮的美妙中,但還是吸吮著龜頭,將張東的精液全部吞咽下去。
看著有氣無力的陳玉純一臉滿足的模樣,是男人都會心中得意,張東愜意地蹲在她的胸部上方,看著陳玉純津津有味地舔吃精液,還體貼地把睾丸和命根子舔乾淨,那種愉悅和征服的快感強烈得讓他不禁露出傲氣的笑容。
“第五章”生日驚喜
第二天,張東神清氣爽地起了個大早,當然這個早還得看是誰定義,最起碼對張東來說,中午十二點前就算是早了,沒睡到下午就算是早起。
昨晚張東還是一個人睡,林燕她們起居的地方有兩間臥室,林燕姐妹倆睡一間,啞嬸母女倆和陳玉純睡一間,到了晚上那裡幾乎成了張東的禁地,不管找誰偷情都是不可能也不現實的事。
地方小,空間有限,而且陳玉純怕被發現,也不敢多留,春風一度後就匆匆走了。
而林燕打麻將打到淩晨也困得要命,而且她沒有過來張東房間睡覺的打算,按她的話說,就是怕會忍不住。明顯昨晚她是心花怒放,據說情場得意,賭場也得意,具體贏多少就不知道了。
洗漱完畢後,張東穿了一身新衣服下樓。
櫃檯依舊是雇人看著,一旁類似辦公室的房間內一副熱火朝天的景象。
房間內有兩張桌子,桌上擺著高高的帳本和一些單據,筆在紙上劃過的聲音和計算器發出的答答聲分外刺耳。
“你們在忙什麼?”張東站在門口問道。
房間內,林鈴、陳楠和陳玉純都在忙碌。
一聽到張東的聲音,陳玉純第一個抬起頭。戀愛中的女人或許都是幸福的,即使她還是個二八年華的女孩,但面色紅潤、神采煥發,嬌羞中隱隱帶著迷人的性感,光是那含情脈脈的眼神就讓人荷爾蒙沸騰。
陳楠亦是如此,儘管昨天吃了小醋,但還是給張東一個無比甜美的笑容,不過羞澀的她可不敢表現得那麼明顯。
一二人中唯有林鈴的表現最自如,對著張東輕笑道:“我們在盤帳,我姐交代要把這裡的帳算清楚,有些住宿費是一月一結的,單子什麼的都得羅列出來,看看最近的生意怎麼樣。”
“是大盤點好不好!”陳玉純晃了晃握筆握得發酸的手,道:“以前也要算帳,不過就算一天的帳,最多半個月,現在感覺不像是在算帳,像是在清家底!”午飯的時間已經過了,地上擺著空碗和空盤子,看林鈴三人忙得連收拾都沒空,就能想像疲勞的程度。
張東見狀,去為陳玉純三人買來果汁,然後問道:“燕子和舅媽呢?”
“去醫院再檢查一次。”陳楠終於開口說道,不過聲音輕輕的,聽著就讓人發癢。
陳楠央求道:“東哥,我媽不太願意做手術,有空的話你多勸勸她吧。”
“嗯,我知道。我今天有事要出去,去市區一趟,晚上不一定會回來。”說著,張東從隨身的包裡拿出一隻盒子放在林鈴的面前,笑眯眯地說道:“鈴鈴,看看這個禮物你喜不喜歡。”
“幹嘛又買手機給我啊?”林鈴一看,是最新款的大螢幕智慧型手機,頓時面露喜色。
昨天看到陳玉純兩女的新手機時,林鈴很喜歡,倒說不上是嫉妒,但就是羡慕,現在自己也有一台新手機,她自然很高興。
只是前幾天張東才買一台手機給林鈴,雖然款式普通,不過已經足夠,現在又買這麼好的手機給她,頓時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陳玉純兩女早就知道張東準備不少禮物,見林鈴喜歡成這樣卻不好意思拿,陳玉純忍不住打趣道:“當然得獻殷勤呀,不討好你這小姨子怎麼行啊?要不等以後燕姐和東哥親熱的時候你使壞了,猛敲門還是喊著火了,打擾人家怎麼辦?”“就你話多,少說幾句會死是不是?”
林鈴狠狠地白了陳玉純一眼,不過眼神中滿是笑意。她對於新手機也是愛不釋手,最少這種價位的手機她根本不可能去買,但女孩子總有虛榮的時候,看見其他人有,心裡自然也渴望有一台。
如果張東一回來就給林鈴新手機,頂多就像是個伴手禮;不過等過了一夜再給,效果就不一樣,儘管花的錢一樣多,但先讓林鈴羡慕一晚後再給她,這禮物就等於是個驚喜,一下子就送到她的心坎裡。
這樣的小手段張東還是會玩的,即使不用刻意算計,張東也能拿捏好時機。
“我先出去了,你們也別太累了。”
張東說話的語氣,讓陳玉純三人都覺得張東是故意說給她們個人聽的,立刻又欣喜又乖巧地點了點頭。
當張東出門時,徐含蘭已經等在外面。
此時太陽毒辣,一出來就有一股熱浪撲面而來,讓人幾乎窒息,張東如逃命般躲上車。
一進入有著涼爽空調的車內,張東忍不住吐了一口氣,道:“媽的,這日子還真的能活活把人熱死。”
“午飯你想吃什麼?”徐含蘭在一旁微笑著,隨後忍不住輕聲抱怨道:“怎麼感覺我成為你的專職司機,剛才來接燕子和你舅媽去醫院,現在又得回來接你這頭豬去松山。”
“嘿嘿,能者多勞嘛!”張東賤笑道,不過心裡琢磨著是不是買一輛車,否則在小裡鎮這種交通不發達的地方還真不方便,省城那邊二十四小時不管任何地點都有計程車可招,這邊到了晚上就靜得嚇人,沒有代步的工具確實很不方便。
老爹的車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送來,不過那一直裝窮的老頭子買的車應該也不怎麼樣吧!想到這裡,張東心裡毫無期待。
今天徐含蘭穿著深藍色的西裝裙,黑絲襪、高跟鞋,儘管看起來一樣美麗,很有OL的誘惑感,不過總覺得怪怪的,畢竟今天她過生日,沒工作就不需要穿得那麼正式,但她卻穿得像是要去上班,張東不否認特別喜歡她這種知性的打扮,也頗有風韻,營造出不同的誘惑,但今天這樣穿的話就太過正式了。
徐含蘭已經發動車子,察覺到張東饒有深意的目光,她俏面一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解釋道:“原本想穿得休閒一點,讓自己放鬆一下,不過宿舍的衣櫃就只有西裝裙,難不成我要穿睡衣出來啊!”
“睡衣啊,我喜歡。”張東頓時一臉猥瑣,笑得下流。
“呸。”徐含蘭心情大好,嫵媚地白了張東一眼,道:“別鬧了,你午飯還沒吃吧?”
“嗯,徐大校長請客,在下人生地不熟的,有什麼好推薦?”張東故意一副難受的模樣摸著肚皮,可憐兮兮地說道:“今天可是你生日,這麼重要的日子餓死人可是很不吉利的,而且我很好養活的,有一口剩飯、剩菜什麼的就滿足了。”“貧嘴吧你,你還會餓死?”徐含蘭咯咯地笑了起來,嬌嗔道:“現在你是老飯館的老闆,只要動個嘴,吃的東西一大堆,餓死是不可能的,撐死的話還能上晚間新聞,你考慮一下哦。”
說說笑笑間,車子開進市區。
小裡鎮離市區並不遠,無法發展起來是因為道路是比較破舊的老路,蜿蜒又顛簸,如果傳說中八車道的新國道建起來,小裡鎮絕不會如此貧窮,最起碼這山清水秀的地方很適合人們遊玩,光是大海就可以成為一個新的旅遊景點。
中午的太陽太毒辣,這時去松山會被烤幹的,於是張東兩人商量一下,覺得不要找罪受,決定先去吃中飯。
車子開到市內後,徐含蘭饒有深意地看了看張東,說道:“大東,山珍海味沒有,我帶你去一家店,試一下本地的一絕。”
“嗯,客隨主便。”張東點了點頭,心想:山珍海味有什麼好吃的?市里連吃了幾頓,沒一頓是安穩飯,還真不如在老飯館要一份炒飯吃得舒坦。
“以後也不知道吃不吃得到,那裡已經快拆了。”徐含蘭感慨道:“我是在老市區長大的,那裡的巷子和老房都很有韻味,不過時代在發展,以前繁華的老市區現在也變得破舊。今年年底,政府就會對那一帶進行改建開發,到時不知道會有多少出名的小店從歷史的長流上消失。”
從徐含蘭這一番感慨可以聽得出她對那塊區域的感情,張東一時也覺得感同身受,因為他長大的那個地方也要消失了,那種難言的感覺就像是有人擾動你的記憶一樣,很不好受。
破舊的屋子被推倒後,碎石廢瓦掩埋的是大家的回憶,拔地而起的高樓大廈儘管是時代發展的必要,但殘酷地摧毀了多人的童年記憶和讓人懷念的老味道。
市區中心高樓林立,極為繁華,不過開過高架橋後就是一座頗有歷史韻味的老城區。
這裡大多是一、——一層樓高的小樓,最高的不超過三層樓,房屋老舊,建築風格不一,顯得很雜亂,到處是暴露在外的電線和狹窄又潮濕的街道,就如省城的那座老城區一樣,看起來分外安詳,但也特別破舊。
徐含蘭對這一帶輕車熟路,開進宛如迷魂陣般的老街後又左拐右彎,最後她將車停在一棟小樓外,這是一棟典型的舊時代西式建築,中間是兩層樓樓房,並附帶院子,可以看出在那年代也是不可多得的豪宅。
小樓的旁邊是一所中學,老舊、滄桑,門口放著密密麻麻的自行車,學校內傳來朗朗的讀書聲,充滿讓人精神一振的朝氣。
“我以前就在這裡讀書。”下車後,徐含蘭溫柔地笑了笑,道:“中午休息的時候這裡可是人頭攢動,不過我們錯過吃飯的時間,才會這麼安靜。”
“看起來很不錯!”張東看著這棟小樓,從外表看不出是餐廳。
張東與徐含蘭說話間,有一個老婦人走出來,她戴著老花眼鏡,拄著拐杖,手裡拿著花灑,明顯是要去澆院子裡的花草。
一看到張東兩人,老婦人愣了一下,走上前打量徐含蘭一陣子,慈祥地笑道:“你也回來看看了。”
“劉奶奶,您還記得我啊?”徐含蘭上前攙扶著老婦人,表情驚喜,眼神充滿尊敬之情。
“記得,徐家丫頭。走,進屋吧,讓老頭子煮幾道菜給你吃,你這小饞貓。”老婦人笑著回憶道:“我記得你以前最喜歡吃老頭子煮的魚肉酥,一會兒就讓他煮給你吃。過一段時間這裡就沒了,我們兩個老骨頭恐怕也做不動咯。”
“您說什麼啊,看您這身體,還硬朗著呢。”徐含蘭對老婦人極為親熱,和她說著話時都忘了招呼張東。
小樓內部很簡潔、乾淨,即使全都是老物件,不過收拾得很整齊,看不出半點老舊,反而因為帶著歲月的滄桑別有韻味。
將張東兩人領到院門前的一間小房間內,老婦人就走出去。
房內擺著老式的八仙桌,現在已經很少看到,張東坐下後習慣性地點起煙,四下打量起這間老屋。
“不錯吧,這裡可是有不少古董哦。”徐含蘭輕車熟路地拿來煙灰缸,笑咪咪地說道:“如果沒有熟人帶路,誰都不知道這裡是餐廳,不過劉奶奶他們也不指望靠這個賺錢,知道的人都是從這裡畢業的校友。他們兩口子是退休教師,臨老了沒事做,就在旁邊開這家小店,賺的錢很少,不過錢都拿去資助那些貧苦學生,甚至還會不時拿出退休金接濟附近的貧困家庭,所以別說是學校裡的人,就連附近的居民都對他們充滿敬意。”
“老人家慈眉善目的,看起來就是德高望重之人。”張東贊許地點了點頭,這樣的老人家確實是高風亮節,相比之下,他那擅長吃喝嫖賭的土豪老爹就低級多了,如果你跟他說要開餐廳,他的第一個反應一定就是餐廳沒夜總會賺錢,第二個反應則是開始思索把餐廳和夜總會開在一起的可能性。
“這裡是沒有菜單的!”徐含蘭一邊倒茶水,一邊說道:“就什麼新鮮就買什麼,想怎麼做全是老頭子說了算,學生來吃的時候他們幾乎是虧本賣。至於我們這些已經工作的來吃,他說多少就是多少,反正誰都知道他們賺的錢沒進過自己的腰包,有時候他會說得貴一點,但也沒人不樂意付。”
徐含蘭興致勃勃地說著,眼裡盡是懷念之情,來到這裡,仿佛回到她青澀的少女時代,她原本沉穩的腳步都變得蹦蹦跳跳的。
幹練知性的女強人變得這麼活潑,欣喜中還帶著幾分俏皮,那獨特的韻味讓張東看得入迷,陶醉得發呆了。
“倒滿有特色的。”張東回過神來,感慨道,在這個浮誇現實的社會中,這樣一家老店的存在或許是人性最後一分美好。
閒談之間,傳來劉奶奶喊徐丫頭的聲音,徐含蘭立刻跑出去,隨後托著兩盤菜走進來,一盤炒雞蛋散發著難言的香味,據說是加了一些山裡的野菜幹,顏色發綠,另一盤就是魚肉酥,一片金黃,看起來就像是雞蛋餅。
“老爺子的炒雞蛋可是一絕啊!”徐含蘭滿臉笑意,興奮地介紹道:“這魚肉酥更好吃,這是老爺子用刀把草魚的肉一點一點刮成蓉,加上香料醃一段時間,用雞蛋和雜糧麵粉混在一起下油鍋炸,裡面還加了鹹蛋黃,很下飯,遠近聞名,只此一家,除了這裡,你再也找不到更道地的了。”
“嗯,確實不錯。”張東光是聞就覺得嘴饞,這種獨特的老手藝確實誘人。
徐含蘭說老爺子家祖上是禦廚,兩口子都喜歡烹飪,最大的動力就是發掘一些失傳的手藝,退休後便在此開業。
聽了徐含蘭的介紹,張東不得不感慨他們的晚年生活真是有明確目標,有所追求。
老人家不喜歡浪費,只上了兩道菜,和一人一碗排骨湯及白飯。
徐含蘭心情很好,也沒顧及吃相,開心地大吃特吃;張東則是喜歡上這獨特的味道,再加上饑腸轆轆,也埋頭苦吃。
食之無言有時不是一種禮數,而是因為菜肴美味到難以想像的地步,開口只為進食,連話都不說了。
過沒多久,連盤帶碗全都空了,張東兩人簡直就像是非洲難民一樣,然後他們看著對方,很有默契地一笑。
徐含蘭知道自己剛才的吃相不好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就擦著嘴跑出去,回頭對張東說道:“你也沒飽吧?我去求求劉奶奶,請她再燒一道菜。”
徐含蘭也沒問張東的意見,顯然是自己嘴饞,不過現在盤碗都空空如也,老人家想必也不會吝嗇。
過一會兒,徐含蘭又端了兩隻半碗的飯,還有一盤新鮮出爐的下飯菜,是一道紅燒排骨,依然美味異常,據說有用秘制的鹵湯熬制過,入口唇齒留香,肥而不膩,讓人眼睛一亮。
一頓飯吃下來,張東兩人都摸著肚皮直喊撐死了。
這裡的飯菜看起來簡單,味道卻是一絕,這種老店果然非同一般,相比之下,老飯館的菜色雖然不遜色,不過因為口味太過大眾化,已經失去這種韻味,而菜園子則是開始經營高檔的宴席,少了這分樸素。
用隨處可見的食材烹飪出這樣的美味,這才是廚藝,沒有複雜的香料,對於火候的掌握和食材間的搭配掌握得爐火純青,就這手藝確實是挑不出半點瑕疵。
飽了口福後,張東抽著煙,打著飽嗝,舒服得都懶得說話。
這時劉奶奶走進來,拉著徐含蘭的手親熱地攀談起來,說的大多是以前的往事和學生時代的徐含蘭,說她是溫柔、文靜的好學生,不過偶爾也有點頑皮,還說了一、兩件糗事,讓徐含蘭窘得很。
張東則是別有深意地笑著,沒想到徐含蘭看似文靜,以前也有調皮的時候,倒是令人大吃一驚。
“這是你老公吧?孩子多大了?”劉奶奶慈祥地問道,並打量著始終在旁邊安靜地微笑的張東,贊許地點了點頭,說道:“不錯,看起來挺好的,應該是個實在人。”
徐含蘭聞言,大感尷尬,想解釋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臉上頓時染上一抹迷人的嬌紅。
張東倒是精神一振,立刻站起身,很有禮貌地笑道:“是啊,劉奶奶,我早就聽含蘭說您這兒的菜是一絕,可惜一直很忙,沒空過來飽口福。今天剛好放假,我們就過來了,果然是名不虛傳啊。”
“是啊,有空多過來,也沒多少時日了。”劉奶奶傷感地說道:“這裡就快拆了,學校也會拆掉……其實想想也是好事,這裡太舊了,孩子們的學習環境跟不上時代,拆了老的建了新的,他們就有更好的學習環境。”
劉奶奶的覺悟高得讓人敬佩,張東頓時心生景仰,和她聊了起來——以徐含蘭老公的身份。
徐含蘭在一旁淨翻白眼,不過也不好點破,只是傾聽著劉奶奶的講述,仿佛找回二八年華時那青澀又浪漫的記憶。
這頓飯有點貴,或許是因為徐含蘭開轎車,劉奶奶就坐地起價,不過徐含蘭付錢的時候很高興,甚至多給了一些錢。
兩人上車後,徐含蘭忍不住白了張東一眼,嬌嗔道:“你可真能胡說八道,你什麼時候是我老公了?”
“嘿嘿,什麼時候都行啊,現在也不晚。”張東嘻皮笑臉地占徐含蘭便宜,見她臉上有一抹紅暈,看起來分外誘人,色迷迷地說道:“我現在就是嘴上占你一點便宜,你就覺得吃虧了啊?我雖然不是才高八斗,好歹賣相還過得去吧?剛才老人家都說我們有夫妻相了。”
“你就有個死人相,老人家還算了一下,說你八字欠打,五行缺抽呢!”徐含蘭臉上的紅潤更甚,發動車子後,沒好氣地說道:“下次不許胡說八道了,知道嗎?”
“行、行,我保證,絕不再犯了。”
張東笑得更開心,因為徐含蘭這嬌羞的態度讓人遐想連連,心想:下次不許,那就等於有下次,她語氣那麼軟,顯然沒生氣;至於不許胡說八道,如果成了事實就不是胡說八道了吧?這話還真是耐人尋味、惹人遐想啊!
車內的氣氛因為張東的淫笑變得無比曖昧,徐含蘭始終紅著臉,專心開車之餘偶爾會狠狠白張東一眼,但或許是不好意思,始終沒說什麼。
從這態度來看,起碼徐含蘭沒有排斥張東表現出來的嘻皮笑臉,即使有些下流,但比他昨晚那種陌生的從容更讓人舒服。
就在這種曖昧的氛圍中,車子行駛著,下午四點時開上新國道,本來路很筆直,不過過沒多久,平坦的水泥大道就成了泥濘不堪的土路。
張東特意看了一下,發現原本的道路都修得乾淨又平坦,開到一半卻突然就變成顛簸的泥路,瞬間讓人有坐過山車的感覺。
“這就是你們說的新國道?”張東眯著眼睛問道,心想:果然是突然停工啊,路邊雖然看不見機械設備,但顯然路到這裡就停修,落差極大,看來這就是傳聞中大名鼎鼎的松山斷頭路了。
“沒錯,前面就是松山了。”徐含蘭專注地開著車,因為路況實在太顛簸,她不敢分神,這種崎嶇不平的土路開起來確實麻煩,剛才那種一馬平川的大道好開多了。
張東放眼望去,只見到處都是被機械壓得坑坑窪窪的泥土路,細看之下沒有一條是完整的。
松山的廢大樓足有二十幾棟,高的十幾層樓,低的才剛打好地基,看外型的設計,這些大樓不是酒樓就是商場,但所有工地都封閉起來,遠遠望去只有淒涼兩字能形容。
幾乎每個工地的門都被鎖封住,鎖上斑斑的鏽跡顯示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人來了。
除了這些未完成的大樓外,松山也是有點人煙的,最起碼傾盡家當在這裡買房子的人無處可去,即使交通不便利,也只能無奈地來這裡居住,畢竟房子都買了,開發商把水電都通了,再怎麼荒蕪人煙也是一個家,何況不住這裡就沒有安身之處。
不少買房的都是平民百姓,一間房子不但耗去畢生積蓄,甚至還舉著外債,事情突生驟變,他們也只能無奈地接受事實,相比之下那些投機客心裡更恨,因為他們只是單純地想在這裡賺一筆錢,最後卻賠得血本無歸,讓他們傷筋動骨,很難接受。
車子慢慢地往前開,徐含蘭介紹道:“實際上,就算松山大開發的口號喊得震天響,真正開發的土地還是不到十分之一。你別看這裡社區多、爛尾樓多,當時政府看上松山就是因為這裡一片荒蕪,可利用的空間很多,你現在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
張東往外看,只見一座完工的社區,外牆上打著漂亮的馬賽克,但卻看不見幾台冷氣機,大多數的窗戶上都貼著跳樓出售的字樣和聯絡電話,社區裡只看見幾個老人、小孩,讓人咋舌。
整座社區毫無生氣,再往前走就是這片爛尾樓的最後地帶,也是最靠近小裡鎮的地方。
據說國道接通的話,這邊早就修好的路離小裡鎮的鎮中心大概十五分鐘車程,問題是這條路現在還不通車,一片的沙石地,有溝、有坑,連摩托車都駛不過去,想去小裡鎮除了繞一大圈外沒其他辦法。
這裡是一片連綿的別墅區,因為當時熱火朝天地趕工,協議上都是只建造主體和院落,不會做外牆裝飾,所以這裡的三十多棟別墅全是水泥胎,還露著鋼筋,一眼看過去不像別墅區,反而像荒廢的養殖場;別墅區內的道路倒是完好,問題是雜草叢生,最低的也有一公尺多高,一眼看去十分駭人,感覺不鬧鬼都對不起這氛圍。
“你看,那就是蔡老爺子的別墅!”
張東順著徐含蘭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只見那是一塊水泥坯、旁邊雜草叢生的兩層小樓,比後方的三、四層樓更不起眼。
一圈逛下來都快七點,張東一邊看,一邊用筆認真地記著。
徐含蘭倒是一直專心開車,沒有打擾張東,只是一直納悶張東為什麼要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自從這邊荒廢後,由於交通不便利,生活也不方便,除了沒房子住的人以外,稍微有點條件的人根本不會來這地方,省得越看越煩。
車子駛離松山的時候,徐含蘭明顯感到疲憊,畢竟開了一天的車,耗費心神與體力。
張東看著心疼,於是主動請纓開車。
徐含蘭坐在副駕駛座上看著張東的筆記,發現他很仔細地記著每一棟樓的情況和這裡房子大概的價錢,甚至詳細記載爛尾樓的位置和層數,還有工地上留的聯繫電話。
雖然徐含蘭不知道張東要做什麼,但她很詫異看起來五大三粗的張東還寫得這樣一手好字,而且圖畫得很清晰,一看就有幾分功底。
“你記這些幹什麼?”
徐含蘭感到很困惑,松山這地方是人都說晦氣,偏偏張東這外來的人對松山那麼感興趣,要她不奇怪也難,畢竟松山這裡全是停工的工地和爛尾樓,社區雖然建好了,不過這裡人煙稀少,還有人說這裡那麼多人跳樓,還不知道會不會鬧鬼,心想:就這麼一個破地方,他怎麼還有興趣?
“愛好、愛好。”張東嘿嘿笑著,故意岔開話題,道:“對了,蘭姐,晚飯我們怎麼解決啊,還回劉奶奶那兒吃嗎?”
“不了,隨便找點東西吃,我餓了。”徐含蘭雖然嘴饞那裡的滋味,不過要再這麼來回奔波一趟她也沒興趣,畢竟去老市區的路很遠,現在到了堵車的高峰期,恐怕會餓死在半路上。
關於生日的事徐含蘭一個字都沒提,她是一個矜持又內斂的女人,可能會給你暗示,但絕不會有任何主動的表示。
張東對於人性一直有著深刻的研究,點了點頭,然後看似隨意地把車子開到昨天那家富豪大酒店前。
徐含蘭也沒多想就下了車,跟著張東走進酒店。
“晚安,請問有預定嗎?”門童迎了上來。“有,最頂層的觀景閣。”張東點了點頭。
徐含蘭頓時詫異不已,她原本以為張東是要來這裡隨便吃,沒想到他還事先訂位。
“請問是張先生,手機號碼……”門童確認了一下身份,面帶曖昧之色地看了徐含蘭一眼,然後客氣地一抬手,對張東說道:“您吩咐的東西已經準備好了,兩位請隨我來。”
“你什麼時候訂了這裡的觀景閣?”
搭乘電梯的時候,徐含蘭已經忍不住好奇,她沒想到看似大剌剌的張東會那麼細心,除了驚訝之外,心裡也有些欣喜,最起碼有人記得自己的生日,對任何女人來說都是很開心的事。
富豪大酒店外包不少樓層讓人家自主經營,最頂層的是號稱市內最正宗的西餐廳,清一色是法國大廚,當然都是一回國就上不了檯面的廚師,不過好歹是法國人,而這也是這家店最大的賣點。
這裡的菜價格昂貴,不過人們還是趨之若鶩,尤其是一些熱戀中的人都會選擇來這裡用餐,除了菜品高檔以外,最吸引人的其實是這裡法式浪漫風情。
這家西餐廳的生意很好,不過老外老闆覺得太熱鬧反而會破壞氛圍,為了維持清靜,主動減少桌數,而觀景閣是最新開闢的包廂,整間餐廳只有一間位於最頂層獨立的包廂。
老外入鄉隨俗,也設了最低消費的限額,一頓飯一萬八千元著實讓不少人望之卻步,畢竟廣明市還不是很繁榮,沒有那麼多窮奢極侈的土豪。
這讓老闆很納悶,觀景閣一個月都做不了一桌,即使收費昂貴,但賺的錢還不夠還租金。
門童帶著張東兩人來到餐廳門口,然後一名身姿優雅的女人出來迎接,一開口就是十分純正的英文,說得很流暢,這樣的接待還真能唬人。
張東笑眯眯地看著那名女人,問道:“小姐,因為我結帳的時候付的不會是英鎊,你可以別說英語嗎?”
“好的,張先生這邊請。”服務生倒也客氣,在確認身份後,便把張東兩人引進去。
觀景閣在餐廳的最深處,按老闆的話說,這裡是最雅致、最安靜的地方,偌大的包廂被玻璃落地窗包圍,可以清楚看見城市的夜景,而包廂內的裝潢是簡約中滿是浪漫的風情。
迎賓小姐一邊走,一邊用羡慕的目光看著徐含蘭,還帶著幾分嫉妒的意味,讓徐含蘭欣喜之餘,心跳也不禁加快。
包廂門打開的那一?那,徐含蘭激動得渾身顫抖,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一切,但別說是她,或許任何女人都無法抵擋這種精心準備出來的驚喜。
只見包廂的地上都鋪滿玫瑰,就像是一片火紅的海洋,連牆上都用玫瑰點綴出一個個心形,正中央是供兩人用餐的餐桌,在沒開燈的房間內,只有銀色燭臺上的蠟燭閃爍著朦朧又唯美的光芒。
房內四處都點著蠟燭,那種夢幻般的氣息讓徐含蘭幾乎要窒息了,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張東見狀,知道自己的精心準備很有用,立刻牽起徐含蘭的小手,柔聲說道:“走吧,屬於我們的晚餐開始了。”
“嗯!”徐含蘭驚喜得呆若木雞,也不知道有沒有察覺張東正握著她的手,反正她沒有抗拒這親密的動作,任由張東牽著她走。
張東很紳士地為徐含蘭拉開椅子,讓她坐下,見她依舊欣喜難耐地環顧四周,忍不住笑道:“我這人吃不慣西餐,而且還抽煙,等一下就會煞風景了。”
“謝謝!”徐含蘭面帶柔媚,難掩歡快地問道:“東子,你是什麼時候訂位的?而且你怎麼知道富豪大酒店的最上層有這麼一家西餐廳?”
“用心,只要用心的話,什麼難題都沒有。”說著,張東含情脈脈地看著徐含蘭,手還輕輕按在胸口上,這深情的模樣如果拿面鏡子給他照,他絕對會吐得肝腸寸斷。
徐含蘭頓時難為情地低下頭,即使她是個成熟知性的少婦,但在這種浪漫的環境中,面對這麼情深款款的表白,還是露出小女人嬌羞的一面。
徐含蘭那種含著喜意的歡亂被張東捕捉到,他不禁心裡暗喜還好功課做得很足,最起碼得感謝網路的發達,讓他可以在床上打通電話、轉個帳,就把這些事情安排好。
“您好,美麗的女士,今夜請允許我為兩位元服務。”
服務生笑吟吟地走過來,手上捧著一束美麗的玫瑰,對徐含蘭說道:“您的愛人是浪漫的,也是真情的,我很嫉妒您能得到他的細心和體貼,不過我由衷地祝福你們,因為你們真的很般配。”
張東從服務生手上接過玫瑰,鄭重地遞給徐含蘭,溫柔地笑道:“蘭姐,希望這次不是胡說八道。”
“嗯。”徐含蘭以低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回道,她羞澀地低著頭,接過那束玫瑰,這分火熱的芬芳是她難以抗拒的。
這段時間以來的曖昧已經取得初步的成效,徐含蘭把花接過去,就代表她已經打開心扉,最起碼在這種浪漫的氛圍下她醉了。
幹練又知性的徐含蘭無法抵抗這樣的驚喜,即使她不否認開始對張東產生好感、不排斥和張東有言語上的曖昧,不過面對這突然的表白,她心裡也慌了,本能的矜持告訴她這是不對的,但心裡上的感動和喜悅又讓她無法拒絕張東那真摯又溫柔的眼神。
遞玫瑰只是一個過程,一看徐含蘭接受,張東頓時喜出望外。
服務生將玫瑰花插在一旁的花瓶內,隨即轉過身,微笑道:“美麗的女士,希望您有一個難忘又浪漫的夜晚,或許在玫瑰的海洋裡會有更大的驚喜哦!您真是幸福得讓人嫉妒。”
或許是習慣說英語,所以服務生的口吻總有著英式的感覺。
話音一落,服務生就開始準備晚餐所用的餐具,旁邊有一台推車,上面放著精緻的燭臺,紅酒醒了一下後,倒在水晶制的高腳杯,那濃豔的暗紅色搖曳,酒香散發開來,即使不喝也特別醉人。
“你、你為什麼……”徐含蘭嬌羞地抿著嘴唇,看著張東時眼裡有點驚慌,但更多的卻是壓抑不住的喜色。
“因為我想給你一個難忘的生日,讓你一輩子都記得這個生日。”張東溫柔一笑,深情款款地說道:“蘭姐應該知道自己是個美麗的女人,美麗的女人就不該愁眉苦臉、過得那麼壓抑。或許我這個說法很荒唐也很下賤,你也知道,我和林燕已經有了關係,但我無法抵抗你帶給我的誘惑,並不單純是因為男人好色,而是因為在我眼裡你已經美得讓人瘋狂。我永遠忘不了第一次看見你時的那種驚豔,我書讀得少,但在那時候我確實明白什麼叫驚為天人!”
張東這話一說出口,徐含蘭頓時不好意思地低下頭,滿面紅潤,呼吸也變得紊亂起來,可嘴角卻不經意地掛上一抹幸福的淺笑。
“第六章”床上的怪癖
或許張東這突然的表白讓徐含蘭意想不到,此時她六神無主,心裡既欣喜又上心下心。
憑心而論,這種直白的讚美徐含蘭從來沒聽過,她已經成了家,不過不管容貌還是身段,無疑還是迷人的尤物,身邊雖有些色迷迷的追求者,不過礙於她的身份,頂多就是跟她暗示幾句,沒人敢這樣和她說話,畢竟她除了貌美以外,也是一個女強人,可不是那種隨隨便便就能哄騙的女人。
徐含蘭對於身邊那些色迷迷的目光一直嗤之以鼻,事實上她從沒聽過任何甜言蜜語,這樣大膽的表白就更不用說,即使是她的丈夫關偉文,兩人之間也從沒有過這種言語上的浪漫,夫妻之間的關係極為惡劣。
徐含蘭心慌了、心動了,俏面發紅,下意識地搗著胸口,心跳快得讓她有些承受不住,那種怦然心動的感覺很美妙,愛戀的滋味、心動的滋味,讓她嬌羞又慌亂,就像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女孩。
“美麗的女士,屬於您的晚餐開始了。”
服務生很識相地走上前,或許是因為西餐廳的氣氛浪漫,她已經見過不知道多少次的表白,對於時機的拿捏特別准,她開口的時間往往是利於買單的男士,因為那樣她會得到一筆小費。
如果雙方都是年輕人,是那種血氣方剛、為愛可以衝動無比的年輕人,那這時候應該等待女孩子含羞或是含淚地點頭,而如果是求婚,那服務生就可以在——旁當空氣,至於這種單純的表白,最重要的就是在話說完的一瞬間湊上來,在女人枰然心動的時候適時出現、在她心亂如麻時轉移她的注意,造成一種默許的氛圍。
見徐含蘭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張東樂了,拿出一根雪茄,笑眯眯地問道:“美麗的女士,作為我這次沒有胡說八道的獎勵,我能享受一根上好的古巴雪茄嗎?”“幹嘛問我啊!”徐含蘭到底不是那種沒見過世面的小女孩,難為情歸難為情,還是抬起頭看著張東,輕聲說道:“你有沒有胡說八道暫且不說,今天你陪我出來吃飯的事有和燕子交代一聲嗎?免得她在家裡等你等得著急。”
“我跟她說有事出來一、兩天,不過有老實交代是和你一起辦事。”
張東眯著眼睛看著徐含蘭,饒有深意地問道:“倒是蘭姐,你有沒有和燕子說你過生日,我們要一起享受這浪漫的燭光晚餐?”
“沒有!”徐含蘭難為情地搖了搖頭,那模樣就像是做壞事被抓到的小孩一樣,不過她畢竟是個聰慧的女人,立刻話題一轉,化解自己的尷尬,道:“對了,你都說是我的生日,那我的禮物呢?難不成一束玫瑰就想把我打發了?”
“怎麼可能?蘭姐在我心目中可不只這個分量。”張東眯著眼睛笑道:“不過禮物嘛,要等到晚一點的時候再給你。現在我們有一頓浪漫的晚餐,暫時不需要這份禮物來錦上添花。”
“狡猾,我倒想看你葫蘆裡能賣出什麼藥。”
徐含蘭雖然心情複雜又欣喜,不過好歹回到那從容溫和的態度,不像剛才就像一個驚慌的少女。
這時菜送上來了,法式大餐其實都是那幾道菜,不管再高級的餐廳,除非有創新,不然都會遵照最大眾化的功能表來料理,就像粵菜中總有一些菜是雷打不動的招牌菜一樣。
其實法式西餐的菜不是很多,幾乎都是那些比較經典的菜式才拿得出手,波爾多酒鵝肝、法式牛排、香煎鵝肝,十多種經典菜上桌後,服務生從旁邊的冰桶取來一瓶葡萄酒,酒瓶的樣式很古老,就連標鐵上的圖案和文字都有些模糊。
服務生各倒上兩杯酒放在張東兩人的面前,笑吟吟地說道:“美麗的女士,這瓶酒是這位先生自己帶來的,我們老闆看了以後都感慨這是人間極品呢!這是羅曼尼康帝,出產於法國,是最高貴的一種紅酒。這是一九七七年的,即使在法國,也是成為藝術品存在的美酒。當張先生將這瓶酒拿過來時,我們的廚師和老闆全瘋狂了,因為在法國,這種酒都只存放于酒莊的地窖裡珍藏,很少拿來享用,它的價值已經超過酒這個範圍,成為讓人們瘋狂的一種藝術品。”
“一九七七的羅曼尼康帝?”
徐含蘭對酒也有一定的研究,頓時嚇了一跳,這個年分的酒簡直可以代表法國酒莊最高的釀造水準。
“是的,有時間的沉澱和最好的年代,您絕對會喜歡上它的芬芳。”服務生繼續侃侃而談,她很懂得察顏觀色,捕捉到徐含蘭驚訝下的驚喜,立刻不遺餘力地吹捧道:“要知道這種年分的酒在法國國內已經罕見,在這裡就更不用說。我們老闆甚至說他已經被惡魔引誘變得很貪心,還想開價買下來,因為他也很希望有這麼一瓶酒,即使捨不得品味,也會成為我們的鎮店之寶。”
徐含蘭看著酒杯裡的美酒,然後看向含情脈脈看著她的張東,美麗的臉龐又紅了。
“兩位,請慢慢享受你們的晚餐。”說完,服務生知道自己功成身退了,饒有深意地看了張東一眼,就離開包廂,還不忘將門帶上。“你、你哪來這麼貴的酒?很浪費啊!”
徐含蘭忍不住拿起高腳杯搖晃起來,鮮血般的酒液掛在杯壁上,隱隱的芬芳確實讓人迷醉。
“酒就是用來喝的,不過更要看是為誰而開的。”張東溫和地一笑,舉起酒杯,開玩笑地說道:“可惜我並不懂得欣賞葡萄酒,所以迫切希望為我的酒找到一個最佳的歸宿。蘭姐,祝你生日快樂。”
“謝謝!”徐含蘭道了一聲謝,優雅地舉起酒杯細抿一口。
帶著歷史沉澱的酒液入口時特別香醇,不過徐含蘭已經分不清這香醇是來自這昂貴無比的酒,還是來自已經幸福得幾乎要融化的心裡。
張東則是一飲而盡,看來他剛剛那句對於葡萄酒無愛這話倒是不假。
這瓶酒是陳總想托張勇送給老首長的,不過張勇請示過後,回了一句“老首長不喜歡這些外國的酸酒”,結果退也不是,送也不是,直接就便宜了張東。張東沒想到這瓶酒這麼厲害,倒是內行的徐含蘭一看,整個人都癡了。
看著徐含蘭臉上的紅潤,張東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燭光搖曳下,在玫瑰的海洋裡享用一頓浪漫的法式大餐,再配上最頂級的葡萄酒,任何一個女人都抵擋不住這種熱情的追求。
張東和徐含蘭軟言細語著,說著不太露骨的甜言蜜語,這頓飯吃完的時候,一瓶紅酒已經被兩人喝完。
酒意讓徐含蘭面帶俏紅,溫婉中多了幾分嫵媚。
看著徐含蘭,張東感覺渾身的血液都開始沸騰,原本還翩翩有禮的心思開始起了漣漪,燭光下的美人知性又動人,如果不是場合不合適,張東一定早就撲上去。“蘭姐,我們去走走吧!”
結完帳,給了服務生小費,結束這頓浪漫的晚飯後,晚上自然會發生一些比較曖昧的事,這似乎是剛才對話裡已經形成的默契。
“嗯。”徐含蘭本來還有猶豫,但對上張東灼熱的眼神時,還是心一軟。徐含蘭站起身,抓著小包包,一副緊張的模樣低聲說道:“廣明市有很多我和關偉文的熟人,在這裡我很怕碰見親戚朋友,等一下你可不要牽我的手。”“那出了廣明市區呢?”張東眼底精光一閃,笑得有點猥瑣。
“胡說八道。”
徐含蘭嫵媚地白了張東一眼,眼眸裡水光氾濫,滿是笑意,明顯這一頓浪漫的晚餐已經讓她心醉。
因為喝了酒,車就停在酒店,張東人生地不熟的實在找不到好去處,再加上徐含蘭怕碰上熟人,最後他們無奈地搭計程車回到小裡鎮。
只是回到小裡鎮也沒有好去處,總不能帶徐含蘭回飯店打麻將,張東可不希望這一晚的努力打水漂,於是抓住徐含蘭的手,眼神灼熱地問道:“蘭姐,我記得你有收藏酒的嗜好,能不能請我喝一杯?”
“嗯。”徐含蘭渾身一顫,但沒有拒絕張東的手,幽幽地看了張東一眼,就向司機報了一個位址。
這是小裡鎮唯二座像樣的社區,社區的樓層不高,環境很安靜,樓下的廣場都是飯後出來散步的老人和玩耍的小孩。
因為這裡是徐含蘭的住所,鄰居都認識她,在她的再三哀求下,兩人是裝作不認識的人前後走進去的,張東知道她怕人說閒話非但不惱怒,反而愈發竊喜,因為這樣的行為簡直就是掩耳盜鈴,如果光明磊落,哪裡需要這麼忌諱?看來不只是他有這個心,徐含蘭心裡一定也明白會發生什麼事。
徐含蘭走在前面,張東尾隨在後面。
一路上不少人客氣地和徐含蘭打著招呼,看得出她的人緣還不錯。
徐含蘭家在三樓,看得出來這裡的房子室內面積挺大的,因為一個樓層只有兩戶人家。
“關大哥沒回來??”徐含蘭開門的時候,張東不放心地問道,畢竟萬一關偉文在,那今晚就沒戲了。
“他啊,從沒來過。這是我自己的房子,我們已經分居十多年了。”徐含蘭的語氣很平淡,甚至帶著幾分厭惡,說起自己的丈夫像是在說一個外人。
進了房、開了燈,張東忍不住打量起來。
這裡有著很時尚也很溫馨的裝潢,到處都很整齊,看起來有點彆扭,雖然不一定要淩亂才像一個家,但這裡整潔得有些過分,缺少一點家的味道。
徐含蘭似乎是看出張東的疑惑,笑道:“我也很少回來,基本上一個月回來一次,拿一下換洗的衣服。一個人住很冷清,還不如住學校的宿舍,好歹有幾個人可以說說話。”
“嗯,不過這裡的裝漢很不錯。”
張東不客氣地一屁股坐到沙發上,習慣性的拿出一根煙。
徐含蘭見狀,拿了一個煙灰缸放在他旁邊。
此時張東與徐含蘭單獨相處,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場面尷尬一下。
這時徐含蘭笑道:“你先坐一下,我身上出了汗,想洗個澡。”“嗯。酒在哪裡?”張東頓時激動不已,道:“我自己動手就可以了。”
“酒在那間房的酒櫃裡,喜歡什麼自己拿,冰箱裡有冰塊。”說完,徐含蘭便紅著臉跑進房間。
這是三房兩室的結構,當徐含蘭關上門的一瞬間,張東已經忍不住心癢地站起來,深吸了一口氣,朝著門口喊道:“蘭姐,洗完就不要再穿西裝裙了。”
“胡說八道。”
沉默了一會兒,房內隨即傳出徐含蘭嬌滴滴的聲音。
欲火轟的燃燒起來,這時張東恨不得能破門而入來個鴛鴦戲水,開始這一夜的激情,不過畢竟現在的關係曖昧不清,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張東只能先忍著欲火來到隔壁的房間找酒喝。
徐含蘭似乎很喜歡收藏酒,除了洋酒和白酒、紅酒之外,居然還有藥酒,滿滿一櫃,琳琅滿目。
張東看了看,挑了一瓶他最愛的威士卡。
除了酒之外,這裡的酒具也一應俱全,當琥珀色的酒液伴隨著冰塊在杯子裡搖曳的時候,張東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口,涼爽中的熱辣,這樣的酒才是真正的好東西,張東最喜歡的就是這種直接、有衝擊力的味道。
一整杯的威士卡入了口,張東渾身像有火在燒,酒力加欲火作祟,他眼裡甚至泛起紅光。
對於這時的張東而言,等待是一種煎熬,覺得秒針轉動的速度比平時慢了好幾倍。
看著緊閉的房門,張東覺得度日如年,痛苦得讓他幾乎要崩潰。
張東的腦子一片空白,只能下意識地舉杯喝酒,想壓抑住心裡的躁熱,可是越喝,渾身越躁熱難安,整個人的狀態就像是一團燃燒的火焰,身上還出了一層汗,讓他更加焦躁。
終於,房內傳來一點動靜,房門的內鎖咯的一聲打開。
這時,張東就像是被五雷轟頂一樣,像是一堆炸藥終於迎來那根爆發的導火線,他將謀劃一整天的甜言蜜語和計畫全都拋諸腦後,什麼浪漫的步驟也都煙消雲散,他把杯裡的酒一飲而盡,將酒杯用力地放下,紅著眼朝著房門走去。
房門的鎖開了,但門並沒有打開,張東猛地推開門,喘著粗氣走進去。
房間的佈置張東已經無暇打量,因為吸引張東的只有眼前的一抹香豔景象。
房內的梳粧檯前,徐含蘭愣愣地看著闖進來的張東,或許是沒想到張東會突然進來,一時傻眼,忘了這時自己的打扮是何等的美豔。
徐含蘭那一頭漆黑的青絲隨意散開著,帶著點點水珠,看起來十分嫵媚,沐浴過後的肌膚白裡透紅,看起來香甜可口;俏美的小臉上戴著眼鏡,知性的美在這一瞬間變成要將人融化的妖冶。
更讓張東噴鼻血的是,這時徐含蘭只穿著貼身內衣,將本就豐腴性感的身材勾勒得無比誘人,雪白的玉臂、性感的鎖骨,黑色的蕾絲胸罩包裹著一對豐滿美乳,深邃的乳溝和那雪白的乳房看起來是那麼的迷人,小腹圓潤且平坦,蠻蛇小腰看起來恰好雙手一握,黑色內褲覆蓋著最神秘誘人的地帶,修長的美腿本能地交纏著,雪白、柔嫩,讓人一看就想捧著好好把玩。
“呀!”
徐含蘭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隨即臉一紅,蹲在地上護住重要地帶,驚慌地看著張東,嬌羞道:“你進來幹什麼?快出去!”
大床上放著徐含蘭還沒來得及穿上的襯裙,那是一條紫色的絲綢長裙,單薄又服貼。
見徐含蘭驚慌失措卻沒有惱怒的跡象,張東腦子嗡嗡作響,本能地關上房門,朝她走過去。
在昏暗的燈光下,只穿著內衣的徐含蘭看起來是那麼的美豔,她那種欲拒還羞的驚慌讓人愈發興奮,尤其看到她沒有生氣,對於張東來說,這樣已經是足夠的信號了。
徐含蘭蹲在地上顫抖著身子,看著張東走進來,臉上除了慌亂以外,還帶著幾分羞紅,櫻桃小口瑟瑟顫抖著,帶著哭腔說道:“你快出去,我還沒換好衣服。”“我知道……”張東的聲音嘶啞,走到近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徐含蘭,她那雪白的肌膚讓張東一陣眼花繚亂。
“你、你知道還不趕緊出去,快出去啊。”
徐含蘭急得都要哭了,雖然身上穿著內衣,可是以兩人間不清不楚的關係,穿內衣其實和裸體沒有多大的區別。
“因為我不想再胡說八道了。”說著,張東眼裡紅光一閃,下一刻便在徐含蘭的驚呼聲中將她一個橫抱抱起來。
接觸到的肌膚柔軟又冰涼,成熟女性的韻味和那特殊的香氣入鼻的一瞬間,張東激動得幾乎要暈過去。
“你、你……”
突然被抱起來,徐含蘭反射性地抱住張東的手臂,矜持作祟,剛想斥責幾句,可一抬頭就迎上張東灼熱的目光,頓時讓她感覺渾身酥軟,原本想說出口的話在這一刻全都忘了。
一聲嬌呼,徐含蘭被丟到大床上,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張東就跨坐在她的小腹上。
到了這個時候,徐含蘭反而不驚慌,或許是早就紅鸞心動,她臉上的慌張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不知何意的紅潤,呼吸變得急促,難為情地別過頭,護在胸前的雙手也變得綿軟無力。
“蘭姐,你很美,美得總是能讓我發瘋。”
張東脫去上衣,健壯的上身暴露出來,濃郁的男人氣息讓徐含蘭感到一陣頭暈腦熱,他說出口的這些話就像是靡靡焚音一樣讓人沉浸其中。
張東含情脈脈地凝視著徐含蘭,徐含蘭則羞澀地躲避張東的眼神,這種嬌羞的模樣更讓人心動。
張東看著徐含蘭鮮豔的嘴唇瑟瑟顫抖著,忍不住吻上去。
當雙唇相觸的那一刻,徐含蘭難為情地閉上眼睛,手緊張地抓著床單,即使她心裡並沒有抗拒,但在這個時候明顯有些忐忑。
夢寐以求的親吻,如蜻蜓點水般很是溫柔,溫柔得連張東都不敢相信這麼衝動的自己還有這一分柔情。
連番的吻就像柔和的春風一樣,讓徐含蘭僵硬的身體變得酥軟,隨著這吻漸漸動情,終於在張東不懈的努力下慢慢地張開櫻桃小口。
張東頓時大喜,立刻擒住徐含蘭的丁香小舌吸吮起來。
柔軟香甜的舌頭被戲弄時,徐含蘭渾身一顫,小手把床單抓得更緊。
衝動中的張東保留最後的一絲理智,吻到這裡,他覺得有點奇怪,因為徐含蘭面對這個熱吻時表現出來的激動實在讓人匪夷所思,她的反應太過緊張,感覺根本不像成熟美豔的少婦,反而像什麼都不懂的無知少女。
這一吻讓張東有種似曾相似的錯覺——陳楠,當他第一次親吻陳楠的時候,她的表現也是這樣,有著幾乎要窒息的緊張和隱隱的害怕。
但理智只是一閃而過,空氣的溫度那麼灼熱,很容易就把所謂的清醒蒸發掉,當感覺到徐含蘭的小香舌羞怯地後退時,張東怎麼會輕易放過她?雙手齊出抱住她的脖子,又狠狠地吻上去,不給她任何退路。
張東再次擒獲丁香小舌,肆意地吸吮著,讓徐含蘭的喘息愈發紊亂。
一個長長的激吻讓兩人意亂情迷,或許這時徐含蘭緊抓著床單不只是因為緊張,更是因為動情。
這個舌吻激烈得讓張東兩人都覺得缺氧,幾乎要窒息。
張東的手摸索著徐含蘭的香肩,入手的滑嫩讓他愈發激動。
可是就在張東想脫掉徐含蘭的內衣時,意亂情迷中的徐含蘭突然渾身如觸電般顫抖起來,已經癱軟如泥的她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竟一把推開張東。
“蘭姐,怎麼了?”
張東一臉不知所措地跌坐在床上,徐含蘭突然爆發出來的力氣讓他感到驚訝。
徐含蘭滿面情動的俏紅,氣喘吁吁,睜開滿是水霧的眼眸,眼裡有動情,但也有驚慌、恐懼的情緒。
突然一滴淚水滑過徐含蘭的臉龐,她粉眉微皺,又閉上眼睛,嚶嚀道:“我……我害怕,只要是男人碰我的衣服我就害怕。”
“為什麼?”
見徐含蘭一臉痛苦,張東頓時嚇了一跳,心想:這是什麼?難道是所謂的心理陰影?
“不要問,我就是怕。”徐含蘭哽咽著,鼓起勇氣睜開眼睛看著張東,搖著頭說道:“我、我其實不討厭你,還有點喜歡,可是我就是過不了自己這關,只要是男人的手碰我的衣服,我就會害怕。”
“嗯,我不問!”
張東怎麼可能讓到手的鴨子飛了?尤其是徐含蘭現在玉體橫陳,只穿著內衣躺在床上,就算有什麼原委,現在可不是追問的時候。
荷爾蒙活躍的時候,男人都是聰明絕頂的生物,張東拿起一旁的襯裙遞到徐含蘭的面前,滿面肅色地說道:“蘭姐,把我綁起來。”
“什麼?”徐含蘭愣了一下,原本她還以為張東是要她穿上衣服。
“把我的手綁起來,我不用手幫你脫,這樣你就不會害怕了。”
張東臉色嚴肅,見徐含蘭還有幾分猶豫,擲地有聲地說道:“說真的,我不想失去今天這樣的機會,如果得不到你,一定是我心裡的遺憾。我也是男人,我也好色,面對你的時候,我也會衝動,我不想在這麼重要的日子讓自己後悔,但我也不希望你心裡不舒服。”
“你……”
徐含蘭一時說不出話,或許是這番話太過直白,反而讓她心軟,如果張東這時說安慰的話,只會讓她激情的情緒消失,但這些話裡滿是赤裸裸的情欲,一下子就剌中她內心的最深處,因為剛才舌吻帶來的衝動依舊澎湃著。
“雖然我不知道你身上發生過什麼事,但我們可以一起克服。”
張東目光如炬地看著徐含蘭,鄭重又深情地說道:“蘭姐,相信我,我控制不了本能的欲望,也控制不了心裡對你的迷戀。或許你可以選擇自己脫掉內衣,但這樣你還是邁不過心裡的那道坎。既然如此,為什麼不給我一個機會?”
徐含蘭被張東那深情的眼神融化了,猶豫半晌後,終於紅著臉拿起襯裙,用顫抖的小手綁住張東的雙手。
徐含蘭的纖纖小手看似無力,但綁得很結實,顯然她還是很害怕,或許只有這樣才能讓她安心。
“好、好了……”
綁好張東後,徐含蘭有點不好意思,就這樣直愣愣地坐著,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麼。
一個吻已經讓徐含蘭不再害羞,即使只穿著內衣也不會慌張,相反能從張東火熱的眼神中感受到一絲欣喜和自得,那眼神除了瘋狂和迷戀、充滿欲望外,也是對她的一種讚賞。
“蘭姐,轉過去!”
張東雙手被綁得動彈不得,看著嬌羞又忐忑的徐含蘭,知道自己終於能開始享用這垂涎已久的美味。
徐含蘭聲若紋蚋地嗯了一聲,挪動著僵硬的身子,不安地轉過身,順著張東的話趴在床上。
徐含蘭那雪白的美背玉潔無瑕,或許是因為緊張顯得有些緊繃,不過依舊美得讓人直咽口水。
張東粗喘著,也慢慢地趴下來。
當張東火熱的呼吸吹到肌膚上時,徐含蘭渾身一顫,冰肌玉膚上因為緊張而佈滿香汗。
張東刻意把被綁的雙手往旁邊挪開,不去碰徐含蘭,然後低下頭親吻著徐含蘭雪白的香肩和潔白無瑕的玉背,溫柔的吻,又帶著撩撥的舔,成熟女性那天然的韻味,讓張東感覺自己的血液沸騰得幾乎要蒸發掉。
“嗯……”徐含蘭低吟著,身軀瑟瑟顫抖著,張東的親吻和那粗糙舌頭滿是情欲的挑逗,這種溫柔無聲的刺激分外劇烈,尤其是感受著那火熱的呼吸在吹拂著肌膚,又酥又癢,帶著一點難受,卻讓她的雙腿間愈發潮濕。
女人的氣息讓張東眼裡的血絲更深,命根子也硬得幾乎要爆炸。
當親吻完整個玉背時,張東已經熱得受不了,他嘴一張,咬住徐含蘭內衣的扣子,用靈活的嘴和舌頭輕輕一弄,扣子就開了,帶子無力地垂落在左右。
感受到這一切,徐含蘭哼了一聲,不過始終羞怯地把臉埋在青絲中不敢說話,反而更讓人衝動。
這時徐含蘭不安地扭動身子,因為張東解開內衣後並沒有立刻品嘗那神秘誘人的乳房,反而一路沿著脊椎往下吻,當吻到後腰時,徐含蘭終於忍不住呻吟出聲。
徐含蘭的後腰上有個微微的凹處,這時因為緊張的收縮,這一帶的神經很敏感,讓徐含蘭不只忍不住呻吟,更是渾身痙攣,雙腿也不自覺微微弓起。
張東發覺徐含蘭的反應後,便肆意地親吻這個敏感的地方,享受她愈發激動的反應。
“不,大東,呀……”徐含蘭如哭泣般呻吟道,雙手緊抓著床單不安地扭動著,不過她卻沒有表現出任何排斥的動作,顯然她說的“不”是因為她覺得這個感覺太過劇烈。
黑色的蕾絲內褲包裹不住飽滿又挺翹的美臀,只有中間部位外露出雪白、迷人的臀肉,讓張東看得癡了,忍不住貼上去,使勁拱著徐含蘭的美臀。
薄薄的布片因為香汗淋漓而有幾分潮濕,帶著身體的熱度,散發著女人特有的味道,讓張東心迷意亂、腦子發空。
“呀,別聞……”徐含蘭激動地呻吟一聲,扭動著身軀,她本想矜持地叫停,但隨即開口的話變成克制不住的顫音:“不、不,別舔……呀,好癢……噢……”“好香啊蘭姐,太香了。”
張東已經瘋狂了,隔著薄薄的內褲瘋狂地吻著飽滿的翹臀,在徐含蘭的呻吟聲中,他終於咬住內褲的邊緣慢慢地往下拉。
當內褲被拉到腿根時,露出猶如水蜜桃般白裡透紅的嫩臀,張東的呼吸頓時為之一滯,隨即愈發粗重。
讓張東更驚喜的是,在脫徐含蘭的內褲時,徐含蘭渾身僵硬,不停顫抖著,卻微微抬膝蓋配合他,看來她雖然緊張,但起碼沒有那麼排斥,否則就不會有這細小的動作。
雪白的大腿、誘人的小腿,張東含著內褲一路向下,直到脫到腳踝的時候,他覺得要瘋了,因為眼前的玉足晶瑩動人,小小的腳祉不安地亂動,即使她的身體因為緊張而僵硬,但這可愛的小動作還是出賣她的忐忑與女人心,成熟性感中這一點點小俏皮,就像是最好的點綴,讓張東感受到徐含蘭緊張中隱隱的期待。“蘭姐,你很美,美得我快要沒人性了。”
張東紅著眼睛,即使雙手被綁住,還是忍不住抓住徐含蘭的腳踝,開始親吻這對潔白又誘人的玉足。
“呀,癢……好癢啊……”當張東粗糙的舌頭舔過時,徐含蘭激動地叫道,隨後語調變得慌張:“不,別用手,別用手碰我……”
“好好好。”
張東有些詫異,但還是趕緊把手鬆開,看來徐含蘭的心理病不只是碰她的衣服,就連碰她的身體都會難以接受。
這怪毛病怎麼來的,張東沒必要去思考,因為現在要做的是佔有她,解開她的心結,讓徐含蘭徹底接受他。
在短暫的驚慌過後,徐含蘭身體的反應依舊是敏感又緊張,伴隨著情動的喘息,紊亂、急促。
張東不想再在這時候出任何意外,身體微微地往上一挪,毫不客氣地吻著徐含蘭雪白的脖子,並含住她已經發燙的耳朵吸吮著,喘著粗氣說道:“蘭姐,既然我不能碰你,那你自己轉過來好嗎?”
“嗯:::”
徐含蘭沒有拒絕,扭捏了一下後,便慢慢地轉過身,不過她一看到張東,隨即就啊的一聲別過頭,不敢直視,因為張東已經靈活地脫下褲子,此時堅硬的命根子正對著她,那粗大無比的尺寸和黝黑的龜頭透著一分猙獰,又散發著讓人幾乎要暈厥過去的火熱氣息。
張東眼裡透出的欲望,讓徐含蘭渾身都要融化,她本能地想遮掩住身上的春光,但一直抓著床單的手已經僵硬,微微抬起時略一猶豫,又不自覺地放下,大著膽子任由自己的裸體暴露著,但張東那火熱的視線仿佛變成一隻有形的手,她甚至能感覺到身體有被撫摸的感覺。
陰部愈發潮濕,徐含蘭的雙腿糾纏在一起,臉色迷茫又嫵媚,帶著隱隱的羞澀,她動情的潮濕讓床單也遭殃,她可以清晰感覺到雙腿間泥濘一片,那是前所未有的濕熱。
徐含蘭的乳房罩杯是C尺寸,雪白的乳房伴隨著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著,高聳、美麗、充滿彈性,粉嫩的乳頭點綴在上方,美麗得讓人幾乎要發瘋,而那平坦的小腹緊縮著,因為呼吸急促,讓蠻蛇小腰看來更是性感。
更讓張東噴鼻血的是徐含蘭的陰戶,有點脹大的小饅頭不見絲毫瑕疵,可以看見她雙腿交纏處的黑暗中氾濫著點點水光,散發出情欲的味道,讓張東幾乎要暈厥過去。
“我、我好看嗎?”見張東看得都愣神,那衝動又滿是欲望的眼神讓她春心一陣蕩漾,徐含蘭竟鬼使神差地說道:“我、我並不是白虎,只是這樣會更衛生一點……”
話音一落,徐含蘭就羞澀地別過頭,似乎無法理解自己為什麼要把這件事說出來。
張東一聽卻更是興奮,一個女人連這樣的秘密都能說出來,表示她對你就沒什麼秘密,可見現在她已經徹底接受他。
徐含蘭的嬌羞一下就被打斷,隨即捂住小嘴,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聲,因為這時張東已經沒辦法再思考,低下頭啃上她雪白又飽滿的乳房,即使沒辦法用手感受這對美乳的彈性,還是激動地吸吮已經充血發硬的乳頭。
“呀,癢……”徐含蘭半閉著眼睛,似是痛苦地哼道,張東的激動和粗糙的舌頭帶來的感覺太過劇烈,這挑逗讓她頸椎一陣發酸。
張東肆意地舔著徐含蘭的乳房,吸吮著乳頭,用吻在這雪白的地帶上留下一顆顆鮮豔的草莓,卻讓徐含蘭的身子不停扭動著,如果不是張東的力氣大,她早就逃開,因為這個感覺強烈得讓她快要控制不住。
徐含蘭的乳房形狀十分完美,是那種無論從哪個角度都找不出瑕疵的圓潤,張東肆意地品嘗過後,因為不能用手把玩,心裡已經憋了一股邪火。
在徐含蘭嬌喘連連的時候,張東慢慢往下吻,吻到她的小腹時發現這裡有一條細微的痕跡,用肉眼看幾乎看不出來,但如果用嘴親吻,就能察覺到這一丁點的異樣。
張東沒有多問,而是繼續朝下方吻,當親到徐含蘭鼓起的小饅頭時,徐含蘭大聲地叫出來,隨即一臉羞紅地推了一下張東的肩膀,有氣無力地說道:“不要,別親,我現在接受不了……”
“好,不親。蘭姐,把腿打開,讓我好好看看你。”
張東停下動作,用滿是期待又衝動的眼神看著徐含蘭。
現在張東的手被綁著,行動不便,也怕貿然去碰會引起徐含蘭的反感,否則他的效率才不會這麼低,要是雙手能夠自由,恐怕已經把徐含蘭的腿杠在肩上沖剌了。
徐含蘭渾身一僵,猶豫了一下,不好意思地閉上眼睛,深吸一口大氣,這才張開一直合攏的雙腿。
徐含蘭的動作緩慢又發顫,顯然是緊張到極點,可這慢吞吞的動作落在張東的眼裡,卻別有一番風味的性感,就像是一件絕世珍寶即將要呈現在眼前,在還沒得到的時候,那種興奮期待的心情總會特別激動。
一陣女性濕熱的氣息撲面而來,讓張東的腦子嗡嗡作響,他下意識地吞了一口口水,覺得渾身的血液都要沸騰,荷爾蒙前所未有的劇烈,劇烈得讓他幾乎要窒息而死。
徐含蘭那雪白的大腿根部是一片讓人眼花繚亂的粉紅,小饅頭是那麼的可愛,她明明是美豔少婦,陰部卻猶如少女般嬌嫩,兩片陰唇肉嘟嘟的,就像沒長開的花瓣,她連這裡的毛也處理乾淨,看上去白?無瑕,十分迷人,中間一條濕淋淋的小肉縫微微張開,可以看見裡面豔紅的嫩肉。
此時整個陰戶已經不能用潮濕來形容,一片泥濘,把床單打濕巴掌大小,那透著女性氣息的晶瑩潤澤讓張東喉嚨一熱,這種氣息對於男人來說簡直就是最強烈的春藥。
“不要再看了,你、你來吧……”
徐含蘭被看得芳心大亂,嬌嗔著白了張東一眼,可說出的話卻猶如進攻的號角一樣。
“蘭姐,我愛你……”
張東粗喘著大氣,慢慢地跪到的徐含蘭雙腿中間,這是最傳統的姿勢,最保守,但最能讓人感受到愛意,因為在做愛的過程中彼此面對著。
“輕、輕一點……”徐含蘭面色羞怯、惶恐,甚至有點害怕,呼吸一停一滯的。
張東的雙手不方便,但還是用彆扭的姿勢抓住早已硬得要裂開的命根子湊上前去。
徐含蘭的雙腿呈M字形打開,她閉上雙眼不敢再看,但她能感覺到張東的命根子一點一點靠近,身體顫抖得愈發厲害。
儘管徐含蘭沒有細看過那猙獰的東西,但那又粗又長的模樣實在嚇人,她已經緊張得大氣都不敢出。
“嗯!”徐含蘭呼吸一滯,感受到那巨物的頭已經靠在陰戶上,那火熱又堅硬的感覺讓她骨頭都酥麻了。
這個接觸讓張東爽得渾身一顫,徐含蘭已經濕成這樣,也沒必要再做太多前戲,而且張東衝動得要命,實在忍受不了,龜頭在她的肉縫上磨蹭一下,撐開兩片肥嫩的陰唇後,能感覺到她的身軀抖得更厲害。
“吻、吻我!”
徐含蘭或許是太過緊張,渾身僵硬不說,滿是潮紅的臉上露出害怕的神情。“蘭姐,我們馬上就要在一起了。”
張東趕緊低下頭,儘管姿勢很_扭,但還是吻住徐含蘭的櫻桃小口。
兩片性感的嘴唇顫抖著,徐含蘭嬌喘吁吁,但情緒似乎很衝動,玉臂主動環上張東的脖子,舌頭青澀卻又主動地迎合他。
激烈的親吻嘖嘖有聲,張東兩人激烈地互吻著,享受著這個時刻。
張東把被綁住的雙手撐在徐含蘭的頭髮上方,在親吻得動情的同時,腰往上微微一挺,瞬間龜頭就進入她的體內。
銷魂地的潮濕和緊實讓張東爽得哼了一聲,也吃了一驚,因為徐含蘭的小穴實在太緊,一進入那裡,裡面的嫩肉就似有生命般蠕動起來,有力又充滿彈性,那無處不在的擠壓感爽得讓他幾乎要窒息。
作者:
wwwlarrytw
時間:
2015-6-3 23:03
第九集
內容簡介:
張東在小裡鎮生活了一段日子,白天有松山等事情要關注,晚上還有幾位美人輪流相伴,非常充實,但他仍對徐含蘭的怪癖耿耿於懷……
徐含蘭約張東到一間酒吧相會,可張東一進去,卻有種異樣的感覺,且旁邊的人總投來異樣的眼神……
目錄:
【第一章】雙飛泄火
【第二章】稀客來訪
【第三章】趁火打劫
【第四章】待宰的大肥羊
【第五章】今晚我是你的
【第六章】調教百合
“第一章”雙飛泄火
當張東那火熱的命根子靠在小穴口時,那感覺是這麼的強烈,讓徐含蘭動情地嗚了一聲,更加激動地和張東擁吻,而當那火熱的命根子進入體內時,一?那的滿脹感讓徐含蘭腦子一片空白。
不過衝動的張東不會滿足于此,徐含蘭能清晰感覺到那火熱的鐵棍還在一點一點地推進,一點一點地佔有她。
好緊,太緊了……好溫暖、好熱……就像是有吸力一樣,那包得緊緊的感覺,比起和處女上床毫不遜色。那層層疊疊的螺動感,讓張東情不自禁地發出滿足的撕吼聲。
張東的命根子終於盡根進入,那火熱的包裹讓張東舒服得差點要射出來,兩人終於完全結合在一起。
“呀!”出人意料的是,徐含蘭哼了一聲,表情很難受地說道:“大東,快,快動一下……我、我覺得好酸。”
“好!”張東聞言,將徐含蘭的雙腿頂得更開,清晰感覺到徐含蘭的陰道有力地吸吮著,讓他再也管不了那麼多,猛的挺著腰抽動起來,盡情享受著這具成熟又豐腴的身體。
“呀,好深……呀,頂,好深……”徐含蘭壓抑不住地叫了起來,激動不已。每個女人叫床的方式都不一樣,而徐含蘭叫床的聲音很高亢,似乎像在尖聲哭泣。
張東剛動一下,徐含蘭就分外激動,身體劇烈扭動著,歇斯底里地喊道:“大東,快,再快一點……呀,別、別理我……快……”
徐含蘭激動得面色血紅,甚至有點扭曲,她皺著眉頭,哀求道:“姓張的……動啊,快點……管我,再不動的話我會害怕的……”
“好、好。”
看著徐含蘭的反應,張東感到慌亂,不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事,只能按著她的話快速抽插著,粗大的命根子就像堅硬的鐵棍般進出著她的嫩穴。
“呀……好,對……就這樣,更快、更快……啊……”徐含蘭叫了起來,緊咬著下唇,身軀不停扭動著。
張東被徐含蘭的瘋狂感染,之前想溫柔對待她的想法全被拋諸腦後,被綁的雙手牢牢地抓住床單後,便更加賣力地往上頂著,每一下進出都會從陰道內帶出大量愛液,感受著她體內嫩肉有力的蠕動和子宮口強烈的收縮,每一個細微又明顯的感受彙集到腦子裡,變成美妙無比的快感。
“呀,好……好深!”徐含蘭的呻吟突然高亢起來,瘋狂地吻著張東,纖纖玉手幾乎把張東的肩膀都抓出血。
感受到徐含蘭的瘋狂,張東也是渾身一熱,插入的時候更加用力,每一次幾乎都是盡根沒入,肉與肉相撞的聲音響亮無比。
“啊啊啊!”突然徐含蘭渾身一僵,滿是香汗的身體劇烈地痙攣起來,她的小嫩穴就像是有了生命般,層層疊疊的嫩肉交叉著蠕動起來,子宮口有力的收縮就像櫻桃小嘴在親吻著龜頭。
這一刻,張東能感覺到徐含蘭的陰道緊得幾乎讓他無法動彈,而且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龜頭上就一熱,大量的愛液噴灑而出。
“呀,我……”徐含蘭的身子猛的拱起來,痙攣了幾下後,頓時癱軟如泥地倒下去,閉上眼睛,大口喘著氣。
徐含蘭的一頭長髮被汗水打濕,臉上都是情動的潮紅,一臉滿足地喘息,顯然已經高潮了。
這時按理來說,張東應該給徐含蘭溫柔的愛撫,無奈他被綁住,不能用手碰她,只能暫時停下動作,俯身親吻她發燙的小臉、敏感的耳朵,用這樣輕柔的方式讓她享受那最原始的快樂。
徐含蘭嚶嚀一聲,儘管高潮後感到疲憊,但感受到張東的溫柔,還是下意識滿足地笑了。
飽滿的乳房隨著徐含蘭的呼吸上下起伏著,那早就充血發硬的乳頭看起來更加粉嫩,張東忍不住伏下頭親吻幾下。
女人高潮之後身體依舊很敏感,張東的親吻讓徐含蘭忍不住輕吟一聲,睜開滿是水霧的眼眸看著他,氣喘吁吁地說道:“大東,沒嚇到你吧?”
“還好,只是沒想到蘭姐這麼激情。”張東心想:哪裡沒被嚇到啊,就是被你嚇到,老子現在才能這麼溫柔,不然還在提槍奮戰呢!
“我太緊張了,不這樣的話,我怕我會接受不了……而且那個來的感覺太劇烈了。”徐含蘭溫柔一笑,滿面香汗配上櫻桃小口一張一闔,顯得分外性感。
“什麼太劇烈了?”張東嘿嘿色笑著,故意問道。
“可能和太緊張有關吧,反正就是身子一陣酥麻……雖然一開始有點痛,但你如果慢慢來,我會忍不住害怕。”徐含蘭擦了擦汗,越說越害羞。
當徐含蘭感受到體內那根壞東西激動地跳了一下時,忍不住哼了一聲,媚眼如絲地看著張東,道:“大東,我總算明白燕子為什麼不恨你了,大概是因為這個感覺真的太舒服了。”
“是嗎?真的那麼舒服嗎?”張東埋頭親吻著徐含蘭的乳房,親得她再次呼吸急促的時候,才試探性地說道:“蘭姐,我可以碰你嗎?”“不、不要,我怕我還是適應不了……”
徐含蘭雖然動情,不過張東這麼一說,她還是有點慌亂。
徐含蘭的害怕和恐慌不是裝出來的,原本她的小臉佈滿滿足後的潮紅,可是慌亂搖頭的時候面色卻隱隱泛著蒼白,顯然心裡還是有著很深的恐懼。
張東雖然不知道徐含蘭到底在害怕什麼,但還是尊重她的意思,點了點頭,把腰往上一拱,色笑道:“蘭姐,你舒服了,我還沒舒服呢!”
“呀,你這個壞蛋!”徐含蘭叫了一聲,感受到那巨物還在體內跳躍,小臉頓時浮現一層嫵媚的潮紅,隨後卻微微皺起粉眉,說道:“你、你先出來一下。”“怎麼了?”張東不禁有點納悶,不過見徐含蘭小心翼翼的樣子,對她來說一定很重要,所以儘管不舍,但還是先把命根子抽出來。
當命根子離開粉嫩的小穴時,小小的陰唇被打開,甚至可以清晰看見嫩肉也外翻,在抽出來的過程中,感受著那即使有充足的潤滑也難以置信的緊實,張東忍不住哼了一聲。
當張東拔出命根子後,在燈光下一看,頓時愣住了,那猙獰的命根子上除了晶瑩的愛液外,竟然還伴隨著一點點血絲。
徐含蘭坐起來,見張東瞠目結舌的樣子,忍不住噗哧笑道:“想什麼呢!我孩子都有了,怎麼可能是處女。”
“這,月事來了?”張東像是被五雷轟頂般,一時反應不過來,眼睛死死地盯在那潔白無瑕的陰戶上,陰唇外也有斑斑血絲。
“不是!”徐含蘭搖了搖頭,難為情地說道:“好像是傷到了,那裡有一點疼。”說著,徐含蘭羞澀地轉過頭。
一個成熟嫵媚的女人在這個時候害羞起來也別有一番韻味,讓張東一看就感到血液流通加快,胯下的命根子也跟著跳了一下,只是他驚訝的是,他有沒有那麼猛啊?如果記得沒錯,抽送不到五分鐘她就高潮了,潤滑那麼充足的情況下居然把她幹傷了,這該是多逆天的戰鬥力啊!
“你那個有點大……”徐含蘭滿面羞紅地盯著張東的命根子,猶豫了一下,還是輕聲說道:“這是我第二次和男人做愛,你那個進來的時候已經脹疼了,等到那個來的時候又疼又麻的,現在已經很不舒服了。”
“不是吧,那我怎麼辦?”張東感到哭笑不得,心想:怎麼這個已經當媽的成熟少婦會那麼脆弱啊?甚至比不上陳楠和陳玉純這些花季少女,她們處女開苞的時候也很疼,但沒有脆弱到這地步啊!
這情況實在很詭異,從徐含蘭說自己不能被別人的手碰到開始,氣氛就怪怪的,儘管過程同樣激情,也做了愛,不過張東就是覺得美中不足。
徐含蘭的身材很好,容貌也是上乘,就是不知道在床上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怪癖,似乎她很討厭甚至害怕男人。
而徐含蘭說的話也怪怪的,第二次和男人做愛?如果說是第二個男人還好理解,第二次?張東覺得好奇怪,以至於儘管命根子一直硬著,但滿心的欲望都被疑惑所取代。
徐含蘭也察覺到這時的尷尬,突然滿面難為情,局促不安地輕聲說道:“我們洗一下,好嗎?”
徐含蘭的話軟綿綿的,讓人根本無法拒絕。
張愛玲說過,通往女人的心最直接的道路就是陰道,或許是有了這層關係,現在徐含蘭即使赤身裸體,也沒有多少羞澀,她輕輕一挪時,粉眉隱隱一皺,明顯是下身的傷口被牽扯到。
“小心點!”張東想去扶徐含蘭,可被綁的手剛伸到一半,想起徐含蘭的怪癖,還是硬生生地忍住,這時候溫柔一點的話,或許該一個公主抱將她抱過去,問題是他根本不能用手碰她。
“沒、沒事,我先洗!”徐含蘭尷尬地一笑,說話間踉踉蹌蹌地走進浴室,接著很無情地把門鎖上。
張東感到鬱悶不已,在這種匪夷所思的情況下,欲火已經所剩無幾,有的全是說不盡的疑惑,而且還被挪著雙手坐在床上,心想:這算什麼啊,感覺就像是被人玩了後丟在這理,那種空虛寂寞覺得冷的感覺特別強烈。
“外面還有一間浴室,你也去洗洗吧!”
徐含蘭的聲音幽幽地傳來,明顯她也覺得不好意思。“嗯。”張東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好在綁的只是手腕,除了不方便外,不影響靈活的雙手。
開了房門後,張東連抽事後煙的心思都沒有,就進了客廳的浴廁,打開水龍頭沖身上的汗和命根子上的黏稠液體,但整個人心不在焉,始終不懂徐含蘭看起來是那麼溫婉動人的少婦,怎麼會有這樣的舉動?不但行為怪異,而且只做了一下,那裡還受傷。
這不對吧!既然覺得痛,為什麼她又叫我快點、用力呢?一插入的話,不是該來個溫柔的九淺一深之類的才對嗎?因為太過緊張就來了高潮,這是什麼體質?張東感到百思不得其解,和徐含蘭上床,雖然心裡是爽到了,可是過程無比詭異,最後的結果竟是他依舊硬邦邦的沒得解決,這也太操蛋了。
由於有血的關係,張東這次洗得比較仔細,前後搓個乾乾淨淨後,卻鬱悶地發現這間浴室裡連一條毛巾都沒有。看來徐含蘭真的很少回來住,香豔的內衣之類的東西更不可能有。
就在張東濕著身子不知道該怎麼辦時,響起輕輕的敲門聲,接著是一道聲音傳來:“這裡有毛巾,我放在門口了。”
“好,好!”
隨後,張東將毛巾拿進來,擦拭完身體後,將毛巾往腰上一圍,就走了出來。
徐含蘭已經換洗完坐在沙發上,她換上那條紫色襯裙,一頭濕淋淋的長髮隨意散開,點綴得肌膚更加白晰。這時的徐含蘭看起來是那麼妖嬈動人,跟剛才行徑怪異的她判若兩人。
徐含蘭恬靜地一笑,難為情地說道:“怎麼樣?沒嚇到陽萎吧!”
“差點!”張東咽了一口口水,走到徐含蘭身邊坐下來,見她已經倒好酒、加了冰塊,立刻拿起來不客氣地喝了一大口,然後疑惑地問道:“蘭姐,雖然我不是很八卦的人,但我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還不八卦啊?”徐含蘭露出溫婉的一笑,面色羞紅地看了看張東雙腿間依舊鼓鼓的帳篷,突然咯咯笑道:“我看你是八卦得過頭了!人家說,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你那兒現在還硬邦邦的,卻有心打聽我的事,你比我們女人還三八呢!”
“牽一下手,好嗎?”說著,張東不客氣地牽住徐含蘭的纖纖玉手,心想:如果沒記錯,徐含蘭雖然害怕我碰她,但牽手的話似乎就不排斥了。
徐含蘭面色一柔,小手緊緊地抓著張東,輕聲說道:“大東,難怪那件事後燕子一點都不恨你,還喜歡上你,你確實是個體貼的男人。”
“那你呢?”張東反問一聲,始終含情脈脈地凝視著徐含蘭。“我似乎有點吧!”徐含蘭欲言又止,最終歎了一聲,道:“唉,雖然和你上床我沒有罪惡感,不過說真的,我一下子還是接受不了,儘管我也很想改變一下自己,今天也已經鼓起勇氣做了足夠的心裡準備,不過看來還是不行。”
“你願意告訴我是怎麼一回事嗎?”
張東心裡的那分好奇已經淩駕於欲望之上,面對徐含蘭這樣的奇女子,如果不解開她的心結,以後還怎麼發展下去?
看著徐含蘭那嬌媚的模樣就讓人心癢,可是又覺得她滿身都是刺,無從下手,張東完全拿她沒辦法。
徐含蘭咬了咬下唇,猶豫了一下,還是搖了搖頭,柔聲說道:“大東,有些事我不太想提,你也別追問好嗎?等我覺得合適的時候再告訴你吧!”
“好吧!”張東也只能納悶地點了點頭。
張東兩人一時相對無話,只是默默地牽著手。
就在氣氛尷尬的時候,徐含蘭的手機突然響起來,她拿起來一看,立刻朝張東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然後接起電話,道:“喂,爸,什麼事?”
電話是徐立新打來的,張東可沒興趣打聽徐含蘭父女倆的事,一邊抽著沒完事的事後煙,一邊擺弄著手機。
講電話中的徐含蘭微微皺起粉眉,良久後歎息一聲,道:“也只能這樣了,誰教你們和他談的時候沒說清楚,蔡老頭這傢伙是越老越鬼了。”
掛掉電話後,徐含蘭轉過身,一臉為難地說道:“大東,我爸說他要過來一趟。”
“喔,那我、我先走!”張東頓時有點慌張,那種被捉姦在床的感覺可不爽。如果在這裡留宿,這一夜也不知道該怎麼度過,畢竟徐含蘭表現得那麼怪異,讓張東無從下手,現在徐立新要來,自然得借機閃人,等打聽清楚她為什麼有這怪癖才有解決的辦法,因此張東沒有留下的興致。
徐含蘭就像一個溫柔的妻子般,在張東穿衣服的時候將他的東西準備好,然後放在桌上,不好意思地說道:“對不起啊大東,我實在不想嚇你,可是有些事你不知道……我是真的很害怕男人碰我。”
“有機會,你再跟我好好說吧!”張東歎了一口氣,想伸手去摟徐含蘭,不過還是下意識停下動作。
“嗯……你先回去吧。”徐含蘭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嬌柔地說道:“今天可能嚇到你了,不過對我來說,這是很重要的一天,因為我還沒過過這麼開心的生日O”
“你可以閉上眼嗎?”張東突然想起禮物還沒送給徐含蘭。
“你、你想做什麼?”
徐含蘭顯然是想到其他方面,俏面一紅,馬上變得扭捏起來,不過滿足過後的女人都是溫順的,即使還有點害怕,但她還是鼓起勇氣閉上眼睛。
張東悄悄走近徐含蘭,本想占她便宜,但細看後卻憐惜地打消這個想法,因為他看到閉著眼睛的徐含蘭小臉略顯蒼白,鼻子上都是晶瑩的汗珠,就連身軀都瑟瑟顫抖著,明顯這種曖昧的情趣在她這裡沒有半分情趣可言,甚至緊張得呼吸幾乎要停滯。
那種緊張和害怕不是說裝就能裝出來的,張東看著徐含蘭的模樣,心疼得要命,趕緊把早就準備好的手鏈拿出來,然後抓起她的纖纖玉手,卻感覺她渾身一顫,手僵了一下,後來才軟下來任由張東擺佈。
這是一條色彩豔麗的碧璽手鏈,光芒璀燦奪目,玫瑰色的深紅給人的不是奔放和火辣的感覺,因為顏色很濃重,反而顯得穩重又幽雅,設計簡單,卻保留原石最大程度的光芒,雖然不算是頂尖之作,不過也異常奪目。
徐含蘭感覺手上一涼,正在詫異的時候,張東就在她臉上吻了一下,握著她的手,柔聲說道:“睜開眼睛看看,這是我特意為你挑的禮物。”
女人很難阻擋住珠寶的誘惑,徐含蘭睜開眼睛,看到那豔麗卻華而不俗的手鏈,頓時眼睛一亮,聲音一時激動得有些顫抖:“謝謝!”
“你戴著它非常漂亮,你的手比這條手鏈更誘人。”說著,張東撫摸著徐含蘭的手。
徐含蘭倒是沒有排斥張東撫摸她的手,只在張東撓她手心的時候,面色羞紅地低下頭。
儘管沒有擁抱,但徐含蘭眼裡那情動的水霧讓人難忍衝動,張東本來就沒射,下體硬得要命,這時咽了咽口水,忍不住琢磨著是不是要繼續幹一炮,可惜手機又響了起來,徐立新仿佛是能掐會算,又打斷這次情意綿綿的氛圍。
“謝謝你,我真的很開心。”
徐含蘭眼裡隱隱有著喜悅的淚花,朝著張東露出幸福的一笑。
因為徐含蘭怕被人看見兩人一起進出,所以張東還是先回去。
但在臨走的時候,徐含蘭至少還悄悄地給張東一個吻別,即使不痛不癢,但好歹關係邁進很大的一步。
隨後,張東叫車回飯店,路上張東都在納悶徐含蘭哪來這樣的怪癖,儘管她的態度柔情似水,但不克服這個怪癖,他也是爽不了,今晚半途而廢把他搞得不上不下,讓張東不太好受。
現在才十點左右,明顯不符合張東晚睡晚起的作息時間。
到了飯店後,櫃檯依舊是別人在看,張東上前打聲招呼後,心裡開始琢磨起來,但林燕她們還在打麻將,本想找她泄了這股火,看來是沒那個機會。
這時,櫃檯旁邊的小房間內傳來聲音,其中似乎有陳楠的聲音,張東頓時心裡一喜,走上前一看,果然陳楠和陳玉純還在幫忙算帳。
“東哥!”
陳玉純和陳楠見到張東都很開心,立刻停下手中的工作,給張東甜甜的一笑。
“有那麼多帳,好算嗎?”張東走上前,敷衍地問道,實際上一直色色地打量陳玉純和陳楠。
天氣很炎熱,所以陳玉純和陳楠穿得很清涼,陳楠穿的是天藍色的無袖連身裙,胸前飽滿,即使身材嬌小,依舊誘人,陳玉純穿著牛仔短褲和一件白色T恤,短褲子把她的嫩臀包裹得緊緊的,那渾圓的誘惑就像是新鮮的水蜜桃,讓人恨不得撲上去咬上一口。
察覺到張東色色的眼神,陳玉純是迎上來,笑得很開心,陳楠則又羞又喜,微微低下頭。
不同的性格導致不同的反應,有著不一樣的誘惑,張東看得直咽口水,不過有著大嬸在櫃檯,張東也不能表現得太過急色,只能咳了一聲,假裝正經地說道:“林鈴呢?她怎麼不在?”
“鈴姐有事出去了。”陳玉純說道:“剛才她還在,不過接到徐校長打來的電話,似乎是有什麼事找她,她就走了,臨走的時候還說晚上不回來住。她前腳一走,你後腳就進來了。”
徐含蘭找她?張東心裡疑惑不解:她不是去見徐立新了嗎?怎麼還把林鈴帶納悶歸納悶,不過張東還是一臉正經,悄悄地朝陳玉純和陳楠使著眼色,問道:“你們有沒有吃宵夜啊?”
“沒有,我肚子餓死了,晚上只吃一碗魚粥。”陳玉純撒嬌道。
陳楠雖然不好意思說什麼,不過也下意識地摸了摸那平坦的小肚子。
“走,想吃什麼我請客,現在那麼晚了,你們也該休息了。”張東嘿嘿一笑,朝著陳玉純和陳楠擠眉弄眼起來。
陳玉純和陳楠歡呼一聲,便和張東走出房間。
飯店外面就有不少小吃,味道雖然不錯,不過大多都吃膩了,最後張東買了一點滷味,然後給陳玉純兩女錢讓她們自己買吃的。
陳玉純和陳楠立刻化身小饞鬼,在琳琅滿目的小吃攤前逛起來。
趁著這個機會,張東悄悄傳訊息給徐含蘭…甜言蜜語、噓寒問暖,又裝作不知情地問她在做什麼。
現在是剛捅破窗戶紙的熱戀期,徐含蘭自然不隱瞞,直接說她還在家,等一下就會和徐立新找個地方吃宵夜,還說剛才她打電話叫林鈴過去陪她,末了還曖昧地問了張東是不是看不見小姨子著急了。
張東與徐含蘭說了一些下流的玩笑後,張東這才知道徐含蘭和林鈴的關係很好,林鈴幾乎三天兩頭就會去陪她住。用徐含蘭的話說,就是她房子大,一個人住得冷清,林鈴乖巧懂事又談得來,還能幫她收拾家裡,是個不錯的賢內助。
又甜言蜜語了幾句,徐含蘭就說她要下樓,就沒有繼續聊。
不過張東依舊感到疑惑,心想:還真看不出徐含蘭和林鈴的關係那麼好,可這時候要她過去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害怕得一個人睡不著嗎?問題是那帶血的床單怎麼辦?要是被林鈴發現,這可就解釋不清楚了。
在張東愣神的時候,陳玉純和陳楠已經買好宵夜,都是簡單的小吃,對於頓頓吃大餐這種好事,她們可沒有這種概念。
隨後,張東三人一起回飯店,畢竟是在外頭,不敢過分親密,保持著小小的距離前後走著。
回到飯店後,張東三人走到三樓,就聽見敞開的房間裡傳出刺耳的麻將聲,張東立刻走進去,陳玉純兩女有些靦腆,不過還是提著東西跟著走進來。
房內依舊是林燕和昨天那三個女人,張東和她們客氣地打聲招呼後,對上林燕的眼,溫柔地一笑。
林燕含情脈脈地看了張東一眼,滿面紅潤地說道:“怎麼現在還肚子餓啊?晚上徐姐請客,難道沒帶你去吃大餐?”
“我不喜歡吃西餐!”張東搖了搖頭,色色地心想:是我請你家徐姐吃大餐,然後順便把她給吃了。
快遞的包裹已經到了,張東藉口讓林燕專心打牌,要到陽臺上去吃,陳玉純和陳楠也不太想留在這裡,說要去張東的房間洗澡,就拿著換洗的衣服過去。
林燕倒也沒多想,只是囑咐陳玉純兩女洗完、吃完後,不要太晚睡。
顯然現在林燕手風正順,而且現在人多眼雜,她也沒辦法好好陪張東,更何況不找點事分散注意力又很容易心煩。
張東三人拿著東西走出來的時候,張東特意把房門留下一條縫隙,因為這樣有什麼動靜的話,他才能第一時間察覺。
陳玉純兩女都面色一紅,明白張東要做什麼。
張東迎著陳玉純兩女水汪汪的眼睛色色一笑後,便打開房門,把她們拉進來,將換洗的衣服直接丟在床上,買好的宵夜也隨意地放在桌子上,然後將她們緊緊抱到懷裡,在她們的嚶嚀聲中肆意品嘗她們芬芳的櫻桃小口。
陳玉純早就料到事情會這樣發展,熱情而興奮地回應張東的吻,陳楠即使有幾分羞澀,但也是欲拒還迎。
張東三人的舌頭互相糾纏著、吸吮著,貪楚地品嘗著彼此的味道。
良久的一個濕吻,讓張東三人的呼吸都變得急促,最後張東將陳楠吻得幾乎窒息時,才紅著眼對她們上下其手,一邊隔著衣服摸索她們的身子,一邊喘著粗氣說道:“我們一起洗吧!”
陳玉純兩女意亂情迷地點了點頭,儘管都很緊張,但她們沒有拒絕,在張東色眯眯的注視下進入浴室、脫了衣服。
等張東抽著煙走進去時,陳玉純兩女已經是一絲不掛的小羔羊。
陳玉純的誘人身材、陳楠胸前傲人的美乳,不管是哪一個,對於男人來說都是無法抵擋的誘惑。
浴室很小,即使是普通的鴛鴦戲水都會有些擁擠,更別提是三個人一起洗。這時,勞累了一整天的陳玉純兩女已經迫不及待地在洗澡。
張東進來的時候,命根子硬得幾乎要爆炸,畢竟在徐含蘭那裡惹來的火還沒發洩。
陳玉純見狀,笑著調侃道:“燕姐那個來的真不是時候,看東哥憋的。”陳楠有點吃醋也有點害羞地轉過頭,裝作認真地往身上抹沐浴乳。
看著陳楠的模樣,張東把門一關,就沖上前,從後面抱住陳楠柔軟嬌嫩的身體,沒有遇到什麼掙扎,雙手就抓住那對飽滿的豪乳揉弄起來,手指不停揉弄著那粉嫩的小乳頭。
“東哥,讓我好好洗……”陳楠頓時呻吟出聲,對於青澀的她來說,這小小的剌激已經足夠讓她的呼吸紊亂。
“東哥幫你洗。”張東雙手抓住陳楠飽滿的豪乳不停揉弄著,嘴巴也含住她的耳朵,一邊親吻,一邊喃喃說道,同時挺腰頂上去,堅硬的龜頭磨蹭著她那彈性十足的嫩臀。
張東這親密的舉動,讓陳楠的呼吸愈發急促。
“好恩愛哦。”陳玉純在一旁吹著口哨,儘管她也是面色緋紅,不過還是一副壞壞的模樣看這場春宮大戲。
張東的命根子慢慢滑入陳楠的雙腿之間,羞處已經是一片泥濘,而在懷中的陳楠顫抖著身子,眼神也意亂情迷起來。
在陳楠動情的喘息中,張東讓她背對著自己扶著洗手台。
陳楠害羞地低下頭、彎下腰、翹起嫩臀,那粉嫩的私處已經完全濕了。
看著陳楠的肉縫上氾濫著晶瑩的愛液,張東忍不住湊上去吻一下,在她哼了一聲後抓住她的嫩臀,腰一挺,巨大的命根子狠狠地插入她嬌小的體內。
那無比的緊實感讓人幾乎窒息,在進入的一瞬間,張東爽得呼出大氣。
“東哥,好、好燙……”熟悉的美妙感覺讓靦腆的陳楠忍不住呻吟出聲,嬌小的身子顫抖著,飽滿的豪乳擠在洗手臺上,十分壯觀,那略帶疼痛的感覺反而讓她有一種異樣的酥麻。
“楠楠,你身上真香!”張東忍不住伏下身吻著陳楠的後背,雙手抓住飽滿的乳房揉弄起來,在她激動的呻吟聲中挺腰抽送著,三淺一深的節奏雖然溫柔,卻帶來劇烈的感覺。
張東旁若無人地抽送起來,陳楠的呻吟聲像是小貓叫般小聲,卻讓人心裡更癢。
在陳楠漸漸適應後,張東忍不住加快抽送的速度,巨大又堅硬的命根子一下又一下有力地進出著陳楠的身體,盡情享受她的身體。
陳玉純看得呼吸急促、滿面潮紅,眼裡滿是動情的水霧,她不安地交織著雙腿,美乳隨著呼吸上下起伏著。
張東見狀,一邊抱著陳楠抽送,一邊忍不住摟著陳玉純的小腰,小小的空間裡回蕩著她們急促的呼吸聲,加強淫蕩的氣氛。
陳玉純身子一軟,被張東一拉就拉到懷裡。
注視著陳玉純渴望又動情的眼神,張東的動作忍不住快了起來,挺著腰,肉與肉撞得啪啪作響,陳楠的呻吟也變得高亢起來,一對雪白的豪乳隨著這巨大的力道晃動著,那乳浪讓人心神蕩漾。
張東三人那已經汗黏黏的身體依偎在一起,陳玉純忍不住哼了一聲,一隻手抓住陳楠的豪乳揉弄起來。
這時張東已經在對陳玉純上下其手,一隻手摟著陳楠抽插著,另一隻手抱住陳玉純親吻她,並玩弄著她飽滿而富有彈性的美乳。
張東的手慢慢往下,在陳玉純動情的呻吟聲中來到她的雙腿中間,愛撫著敏感的陰蒂。
陳玉純受不了這樣的調情,主動摟住張東的手臂,一邊輕輕地呻吟著,一邊湊上來用舌頭舔著張東的胸膛。
陳玉純那又柔軟又潮濕的小舌頭舔得張東渾身一顫,差點就因為一時的興奮而發洩出來。
情欲的味道彌漫整個空間,肉與肉相撞的聲音和呻吟聲越來越響亮,終於在一道動情的悶哼聲中,陳楠迎來猛烈的高潮,全身激動地抽搐著,嬌喘連連。張東和陳玉純停了一下,抱住陳楠給她高潮後的愛撫,欣賞她滿足過後那陶醉又甜美的模樣。
在愛撫中,陳楠從高潮的餘韻中回過神來,大力地呼吸著。
這時,張東已經和陳玉純抱在一起擁吻,舌頭動情又激烈地糾纏著,手也在對方身上不停愛撫著。
雖然害羞,不過好歹見慣了,陳楠喘氣一陣子後,拖著無力的身子站起來,她心裡清楚陳玉純有多喜歡張東,所以體貼地想離開,留二人世界給自己的好朋友,卻沒想到她才剛站起來,就被張東抓住肩膀,有點粗魯地壓著她坐到馬桶蓋上。
“楠楠,好孩子得自己收拾哦。”張東喘著粗氣,側摟著陳玉純,低頭吸吮著她的嫩乳,雙手肆意地揉捏著她那充滿彈性的嫩臀。
陳玉純意亂情迷得渾身癱軟,腿間的銷魂地也被張東摸得氾濫成災,只能發出本能的呻吟聲,沒力氣有吃醋的想法。
張東將腰往旁邊一挪,把滿是分泌物的命根子遞到陳楠的面前。
陳楠看著猙獰的巨物,俏面一紅,不過稍稍猶豫一下後還是閉上眼睛,握住命根子,輕啟朱唇,舔去上面屬於她的黏稠,她的動作溫柔又緩慢,讓人感覺分外刺激。
“睜開眼睛!”張東舒服得哼了一聲,也停下動作,不過手上依舊亂摸著。
陳楠微微一滯,隨即羞澀地搖了搖頭。
張東也不再勉強,在享受過陳楠溫柔的口交後,便抱起早就動情不已的陳玉純,讓她扶著牆背對著自己,將堅硬無比的命根子插入她緊致又濕潤的小穴內,那無比的彈性和嫩肉的蠕動帶來的快感十分劇烈。
“東哥……呀,太、太深了……太用力了。”張東這突然的動作,讓陳玉純忍不住呻吟起來。
張東快速地抽送著,陳玉純則用最美麗的呻吟聲回應他。
陳楠跑到一旁,一邊偷偷注視著張東和陳玉純,一邊洗漱著,給兩人留下盡情宣洩的空間。儘管她還是會忍不住偷看,不過滿足過後,欲望也沒有那麼強烈。
張東摟著陳玉純的蠻蛇小腰,下身用力地挺動,猶如打樁機般,堅硬的命根子一下又一下地送入她的身體深處,每一次進入都可以聽見她激動的呻吟聲,感受到她難以抑制的顫抖。
連續的後入衝刺,每一下都是快速而扎實,過沒多久,陳玉純的身子一陣僵硬,然後迎來美妙無比的高潮。
一股火熱的愛液淋在龜頭上,張東爽得渾身一顫。
“噢!”陳玉純高潮後渾身無力,扶著牆的雙手一軟,整個人沿著牆壁滑落下去,坐到瓷磚上。
高潮後的陳玉純臉上都是陶醉的紅暈,微張著小嘴喘息著,美眸裡盡是滿足到極點的迷離。
陳玉純這一跌,命根子也正好滑出來,讓已經有射意的張東頓時不爽,紅著眼將旁邊的陳楠拉過來。
陳楠嬌羞地哼了一聲,她以為張東是要她來愛撫陳玉純一下,便上前親吻嬌喘連連的陳玉純,小手也輕車熟路地撫摸起那隨著呼吸劇烈起伏的乳房。
陳玉純和陳楠唯美又溫柔地親吻著,這一幕更是刺激起張東的獸欲,見她們大小不同但卻同樣誘人的乳房擠壓在一起,張東忍不住走上前,將激動得跳躍的命根子遞到她們的嘴邊。
“楠楠,我快射了。”張東的聲音低沉、嘶啞,滿是情欲的衝動。
陳玉純和陳楠沒有半分猶豫,陳玉純有氣無力地改為跪坐的姿勢,手握著命根子,含住龜頭吞吐起來,陳楠臉一紅,溫柔地看了張東一眼後,爬到他的雙腿間,抬起頭用柔軟的丁香小舌舔著睾丸。
張東享受著兩個如花似玉的少女如此溫順的口交,一個含著龜頭,一個溫柔又陶醉地舔著畢丸,那居高臨下的視覺滿足會讓任何男人瘋狂。
耳邊的嘖嘖水聲讓人瘋狂,在陳玉純和陳楠的攻勢下,張東眼前一黑,前列腺劇烈地跳動起來,大腿一陣僵硬,瞬間美妙到極點的感覺侵襲全身,每一顆細胞都在這一刻變得瘋狂又興奮。
陳玉純察覺到張東的反應,猛的含住龜頭用力吸吮,舌頭撩撥著敏感的馬眼。
陳楠更是跪到更下方,用小舌頭輕輕地撩一下張東的菊花,軟軟的、濕濕的,又帶著幾分大膽的調皮。
在這樣的前後夾擊下,鬼都受不了,張東頓時低吼一聲,馬眼一開,憋了一晚的濃郁精液便爆發在陳玉純的嘴內。
一股、兩股……黏稠的精液有力地噴射出來,讓陳玉純粉眉微皺,即使咽下一些,但嘴內的龜頭還在噴射著,她已經快要含不住。
張東只覺得眼前一黑,在劇烈的快感衝擊下,龜頭硬得幾乎要裂開,每射一下,身體都會跟著顫抖一下。
陳玉純含著龜頭,用舌頭溫柔地舔著,直到含不住的時候,她猛的拉陳楠過來接替她。
在兩張小嘴前後的包含下,張東射得酣暢淋漓,眼前發黑、雙腿發虛,爽得一口氣差點上不來,還得扶著洗手台才站得穩。
等張東幾乎抽筋的雙腿稍微正常時,陳玉純和陳楠已經咽下精液,並用丁香小舌將命根子上的液體清理乾淨。
陳玉純調皮地看了看陳楠,因為羞澀的陳楠什麼話都沒說,但明顯已經越來越放得開。
激情過後,張東邪惡地用半軟不硬的命根子磨蹭著陳玉純兩女的臉,看著猙獰的龜頭在她們的小臉上游走,十分猥瑣,那視覺上的衝擊確實很棒。
陳玉純和陳楠乖巧地跪著,任由張東對她們做這下流的動作,只是她們單純的眼神裡帶著一點迷茫,實在不明白這樣的舉動有什麼好興奮的?
張東徹底宣洩完今晚暴漲的欲火後,一手一邊地摟著陳玉純和陳楠,在一陣嬉鬧中洗了一個上下其手的鴛鴦浴。
洗完後,陳玉純和陳楠都換上新襯裙,雖然誘惑力十足,不過剛幹完,張東也沒有那麼衝動,再加上人多眼雜也不好繼續折騰下去,所以三人換了衣服後,便享受起已經變涼的宵夜。
啞嬸難得很晚才回來,不過回來時看來很開心,據說是拆遷補償的事有消息了,然後陳楠和陳玉純陪著她聊天,林燕則繼續她的長城大戰。
張東倒沒閑著,難得清靜下來,就喝著啤酒,整理起這兩天收集的資料,心裡琢磨著:到底是有什麼大動靜,明明松山看起來死氣沉沉的,難不成還有什麼轉機?
“第二章”稀客來訪
回小裡鎮也過了一個禮拜,這段時間張東倒是難得忙碌起來,或許是受到張勇的教訓,覺得生活不能過得太頹廢,所以努力讓作息時間正常一點,最起碼年紀輕輕的得把體能保持好,否則怎麼應對自己澎湃的性欲?
現在張東早上八點就起床,然後晨跑一圈,吃個早飯,洗個澡,就開始整理資料,之後會睡個午覺,等到陽光沒有太強烈的時候,就出去轉一圈,仔細看松山那邊的地貌,並打聽關於那些爛尾樓的情況。
松山的情況這麼詭異,而且張勇放了話就絕不是無的放矢,張東對此不敢懷疑,想來松山應該會有大展拳腳的機會。
而到了晚上,偶爾宣淫一下是正常的,林燕的大姨媽一走,那一晚乾柴烈火得很嚇人,據陳玉純說她們那邊隔了兩扇門都聽得見林燕的聲音,激動得像殺人似的,要不是她們知道在做什麼,恐怕就報警了。
在說這番話的時候,陳玉純臉紅紅的,似乎有些期待,可是她的身子畢竟青澀,還在發育,可受不了張東那種真正禽獸不如的折騰,張東不會這樣對她。
不過想到和林燕那一夜,張東總是會色色地一笑,因為那一晚折騰得床都要散了,到現在那床一踩上去都嘎吱作響。
那一晚,張東龍精虎猛的來了三次,還是林燕在百般迎合之後宣佈求饒,最後一次才在她的櫻桃小口裡爆發。
第二天林燕睡到下午才起來,而且起來的時候腳步踉蹌,顯然超出身體的負荷,不過她那滿足過後的一臉紅潤和動人的風情著實養眼。
折騰了一晚上,張東反倒精神充足,一點都沒有疲憊,早起運動回來後還偷偷拉著陳玉純口交一番,不過時間倉促倒也沒射。
至於陳楠和陳玉純,因為最近啞嬸總在,沒辦法偷情,天不時、地不利的沒什麼好機會。不過有一次張東把陳楠拉到陽臺上,享受她溫柔又緊張的口交服務,可惜時間上不允許,否則來一次露天大戰也是不錯。
這段時間住在飯店裡,張東總覺得很不方便,畢竟地方這麼小,擠了這麼多人,而且這裡還是林燕的地方,總覺得怪怪的,讓張東開始考慮是不是該買或租間房子住,畢竟他住了一間客房,林燕礙於面子,也很少在他房間留宿,而那邊小小的兩間房間擠了五個人,生活環境雖然還可以,但這樣不利於他發洩欲火。
而且這段時間,徐含蘭也很忙碌,是還有傳短訊,不過她的事情實在太多,想抽空跟他偷情也很困難,讓張東好生鬱悶一段時間。
今天的生活照舊,不過張東午睡的時候被一通電話吵醒,他拿起來一看,是組不認識的號碼,頓時鬱悶一下。
這段時間推銷理財保險的電話實在太多,讓張東琢磨是不是該向銀行投訴。“誰呀?”一旁的林燕不爽地哼了一聲,睡眼朦矓,聲音慵懶。
難得一起午睡,林燕只穿著貼身的紫色內衣,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材,抗議似的一扭,更是襯托出她身材的火辣。
“不認識的號碼!”張東哼了一聲,坐起來點了一根煙抽著,再一細看,發現號碼是省城那邊的,而且還打了好幾通。
“別管他!”林燕也以為是推銷之類的,迷糊地轉過身,抱住張東的大腿,小臉枕在張東的腿根上,挺翹的鼻子更是俏皮地在命根子上磨蹭幾下。
“我看看,說不定有正事。”張東打著呵欠,不過倒是被蹭得精神一振,看著胯下的林燕色笑一下,一隻手輕車熟路地解開她的內衣,另一隻手接起電話,道:“喂,你好!”
“東哥吧,我林正文!”電話那頭的聲音溫文爾雅,讓人感到一股十足的書生氣息:“我前兩天到廣明市了,現在住在富豪酒店,勇哥托我辦的事已經辦好,你什麼時候有空過來交接一下?”
“你在廣明??”張東頓時精神一振,心想:老大又在搞什麼?總是這麼獨斷專行,什麼事都不給心理準備的時間。
張東的一隻手握住林燕飽滿的乳房揉弄起來,讓迷迷糊糊的林燕忍不住呻吟一聲,隨即打掉張東的手,報復似的拉下張東的褲子,頑皮地看了張東一眼後,低頭含住半硬的命根子吸吮起來,嘖嘖有味地舔著上面那讓她迷醉的味道。
“是啊,是不是不方便說話?”林正文似乎聽到女人的聲音,語氣有幾分疑惑。
“沒、沒,什麼事你就直說吧。”張東搖了搖頭,示意林燕他有正經事要說,要她先停一下。
林燕狡黠地一笑,不僅沒停下來,反而粗魯地分開張東的雙腿,一隻手握著命根子套弄著,另一隻手撫摸著睾丸,更過分的是她居然把頭湊到雙腿中間,柔軟的丁香小舌來回舔弄著張東的菊花。
酥、麻、濕、熱、癢,五種感覺齊上心頭,敏感部位被突然襲擊,讓張東頓時倒吸一口涼氣,想合攏雙腿已經來不及,而且那美妙的滋味雖然難受,卻令人捨不得。
一看張東的反應,林燕更是得寸進尺,不僅開始毒龍鑽服務,甚至抱著張東的腿用乳房夾著一陣磨蹭,還發出逼人發瘋的輕吟急喘。
張東咽了一口口水,忍住要哼出聲的衝動,狠狠地一瞪林燕,心想:你這小妖精,等我忙完正事再來收拾你。
林燕愈發來勁,不僅手口並用,更拉著張東的手磨蹭她的下體。
熱戀中的女人很喜歡用這樣的方式來調戲愛人,這也是一種表達愛意的主動行為。
在林燕的挑逗下,張東總算和林正文說了幾句完整話,畢竟具體的事情得見面才談,兩人便約晚上見面的時間和地點。
掛掉電話後,張東做好和林燕一決勝負的準備,但他手一伸,卻抓了個空,林燕早就拿著衣服咯咯一笑逃出去。
住在三樓的人,除了張東之外都是女人,林燕倒也不怕走光,而且她真的是存心挑逗,因為那一晚太過劇烈,她下體還有些疼,所以掛了免戰牌,剛才的口交只是想戲弄張東而已。
“這妖精!”張東念了一句就算了,這段時間性生活和諧,倒也沒那麼衝動,一看都兩點多了,他索性起床,洗了一把臉、換身衣服,準備出去逛一圈。
張東住在這裡,一分錢都沒給,林燕也隻字不提,小小的空間裡每天過得簡單又單純,倒是啞嬸她們住得有點不好意思,畢竟她和林燕姐妹倆不認識,和張東的關係也不深,一直寄人籬下總覺得有些不安。
這段時間張東老是勸啞嬸,想改變她的想法,無奈她在這方面比較倔強,直到現在還不肯動手術。
這段時間陳玉純和陳楠把心思放在啞嬸身上,和張東獨處的機會也不多,但來日方長,不急於這一時,張東要她們繼續對啞嬸洗腦。
住的問題是必須解決的,畢竟一下子住進幾個人,而且張東和林燕沒名沒分,拖家帶口地住那麼久也不好,只是林燕和陳大山的事還沒解決,張東也不好意思在這時候提出來,要是她多想就不好了。
至於林鈴的日子依舊簡單,除了經常跑去徐含蘭那邊外,幾乎都是在店裡幫忙,家裡的家務她包攬了不說,還忙著清算總帳,除此之外,幾乎不見她有朋友來,有空閒的時間就玩玩手機、看看電視,偶爾有一點小零食就會很開心,是一個單純又簡單的女孩子。
不過看樣子林燕要和陳大山攤開好好談,清點家當是很有必要的,所以這段時間林鈴比較忙,最起碼每天算不完的總帳和那些來往的單子就足夠她頭疼。
傍晚的時候,陳楠、陳玉純陪啞嬸買菜回來,這時張東準備出去,本想和她們打一聲招呼就走,豈料啞嬸母女倆的神色有點沮喪,陳玉純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
張東關切地問到:“怎麼了?快坐下說說。”
啞嬸一坐下,就歎了一口氣,咿咿呀呀地比劃幾下,陳楠也是粉眉緊皺,那委屈的模樣讓張東看得心都快碎了。
陳玉純沒好氣地說道:“還不是拆遷鬧的,現在陳家溝那邊要拆遷,水庫已經開始建了,可是村民們卻沒地方去,很多人都借住在親戚家。啞嬸她們村裡的頭頭一直和上面懇談,搞了半天原來是安置地還沒弄好就開始拆遷,現在大多人看不到實際的東西,已經鬧上了。”
“是這種情況啊!”張東心裡暗罵一聲:這水庫負責人急功近利,什麼準備都沒有就叫別人先搬,著實是欠罵。
人無安居,怎麼可能立業?何況陳家溝的村民也算配合,最起碼先搬出來,算是支持水利工程,問題是現在連讓人家住的地方都沒有,這怎麼行?關於山地、魚塘、農田什麼的補償慢一點無所謂,但最起碼得給他們一個安身的家。
“唉,現在是有點眉目了。”陳楠一臉無奈地歎息一聲,說道:“可聽說是要劃到松山那邊,而且是比那些爛尾樓更偏遠的地方,據說已經到了海邊。我家的補償申請倒是批下來了,可是你給我再大的地,那地方連路都沒一條,怎麼住人啊……”
又是松山?張東腦筋一轉,點了一根煙,沉聲問道:“具體是什麼情況,你們趕緊告訴我。”
陳玉純打抱不平地說道:“就是在松山靠海的那邊,陳家溝村家家戶戶的補償安置地全都安排在那邊,雖然批給的宅基地比之前大一些,可是那裡除了建房子之外什麼都不能做,根本種不了莊稼,而且不通水、不通電,連路都沒一條,你想建房子,機器都進不去,怎麼蓋啊?把這麼多的村民往那邊塞,簡直就是在欺負人啊!”
“你們那邊的人全部遷徙過去?”張東微微一愣,隨即問道:“那政府應該會幫你們修路吧!地方偏僻是偏僻,路開了不就好了?以前陳家溝村也偏僻,怎麼大夥兒鬧得那麼大?”
“氣死了,你怎麼聽不懂啊!”陳玉純性子急,不爽地說道:“陳家溝村那邊偏僻是偏僻,可是好歹有山有水,地裡也種得出糧食啊!松山那邊的地種不了莊稼不說,一面靠海,又沒其他活可想,除非大家都去捕魚,還可以賺一點錢生活,問題是幾個村民有錢買得起漁船啊?”
“那倒是,那咱家什麼情況?”張東不動聲色地打聽道,心想:怎麼感覺怎麼不靠譜呢?
買不起漁船是一回事,批了那麼多荒地不建房子,也住不了人,住得了人又沒什麼生計,雖然整個村的遷徙後地給多了,但陳家溝村那麼窮,根本沒有多少人能建得起房子,甚至退一萬步說,就算房子建完了,也沒有討生活的門路。
“我家補償一共四畝多的地,錢的話,到時候頂多三、四萬元吧!”陳楠的聲音低低的,忍不住心酸地說道:“看起來地是多了一些,可那些全都是種不了農作物的沙石地,所以鄉親們都不滿意,而那點錢連打個地基都不夠,而且路又偏僻,又沒什麼人,除了乾瞪眼之外什麼事都不能做。”
“哦?怎麼就利用不起來?”張東說話的時候,心裡已經盤算好了。
事實上村民們蠻有心眼的,一戶三、四萬元的賠償,連房子都建不起來,要那麼多種不了作物的地又有什麼用?這確實很坑。
不過坑又怎麼了?頂多就是把地先放一邊,拿錢出去打工,有孩子的人暫時在鎮上租房子住,何況在陳家溝村時家家戶戶都這樣生活,他們早該習慣了,建水庫的時候這些老實的村民都沒抗議,怎麼在這時候開始鬧事?
“東哥,你沒看晚間新聞嗎?”陳玉純驚呼道。
“沒有啊。”張東翻了翻白眼,心想:什麼晚間新聞,老子這段時間哪有時間看電視啊!
說起晚間新聞,陳楠和啞嬸臉上的憂慮之色更重,都憂愁地唉聲歎氣。
陳玉純拿出手機擺弄一下後遞給張東,說道:“你自己看吧,這幫當官的也太過分了,松山本來就是鳥不拉屎的地方,這麼搞還想叫人搬過去,這簡直是喪盡天良!”
張東接過手機一看,是廣明市的晚間新聞,這一般都是在宣傳高端、大氣、上檔次的東西,宏揚清風廉骨,離民生有點遠,所以張東沒怎麼關注。
張東才看了一小段新聞,陳玉純就忍不住幫他快轉一下,張東這才看見主要的內容。
畫面是一派荒蕪、不見人煙的松山,刻意忽略那如鬼城般的爛尾樓後繼續往後拍,這裡道路不通,到處坑坑窪窪,除了幾座小山丘外,就是看不到邊的沙石地,顯得荒涼,即使能遠遠地看見海岸線,但是一點美感都沒有。
隨著畫面的改變,記者介紹松山的荒蕪,沒有礦產,都是沙石地,少見植被,也沒多少水源,總之就是連說它鳥不拉屎都是客氣話。
畫面一晃,出現幾十個戴著工程帽的人,他們四處敲敲打打,然後接受記者的採訪,採訪的內容枯燥乏味,簡單地說明松山既不能耕種又地質鬆軟的特點,把這一帶損得一文不值,緊接著就說松山不但不能務農,而且一看就是不可能有礦藏,說了半天後話鋒一轉,就說政府現在很重視垃圾處理場的問題,省內各地有不少勘探小組都在尋找可以當作垃圾處理廠的地點,他們看松山的地既荒蕪,又是沙石地,很適合用來建造垃圾處理廠,地點已經報上去,就等著上面審查,至於是建造垃圾掩埋場還是焚化廠,現在還在考察中。
這些人說了一堆專業的術語,總之就是松山這邊地皮多,但太過荒涼,拿來建垃圾處理廠是再合適不過,隱隱暗示著這件事八九不離十,就是還沒決定確切的用途。
看完後,張東忍不住皺起眉頭,道:“搞什麼啊,垃圾處理廠?”
松山本來就荒蕪,爛尾樓又多,垃圾處理廠要是建起來,還住得了人嗎?原來在那邊買房子的人不都得跳樓了。
“是啊,你說這是不是坑人!”陳玉純的性子最直,抱怨道:“松山那邊本來就坑了不少人,現在陳家溝村一帶拆遷後還把安置地放到那邊算什麼啊!要我們住在垃圾處理廠旁邊嗎?當掩埋場的話肯定臭死人,焚化廠那就更慘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都燒,那味道誰受得了啊!”
“確實太過分了!”張東說話的時候有點心不在焉,靈機一動,立刻覺得事有蹊蹺,林正文一到,晚間新聞就播這消息,這事似乎和他有關。
陳楠母女倆唉聲歎氣一會兒,隨後想到啞嬸還得去打點滴,沒多久就走了。
張東獨自琢磨一會兒,越想越覺得事有蹊蹺,心想:反正晚一點就能見到林正文,看他溫文爾雅,應該不會像老大那樣裝神弄鬼,到時直接問他就行了。
夜幕降臨,張東還是沒頭緒,便前往約定的晚飯地點。
像林正文這種大有來頭的人,想必什麼山珍海味都吃膩了,說難聽點,你請他去酒店吃大餐,性質和去吃蘭州拉麵差不多,所以張東便把菜園的地址告訴他,畢竟菜園再怎麼說都算是農家樂的性質,飯菜合不合他口味先不說,起碼環境還是蠻有噱頭的。
張東在差不多六點的時候出門,輕車熟路地來到菜園後,就看見阿肥正在門a忙碌,招呼著一群徒弟將一批海鮮搬進去。
阿肥滿身橫肉,光著膀子勞動著,渾身大汗,那肥嘟嘟的模樣可比家養的豬肥多了。
這傢伙哪來那麼多肉啊……張東納悶地想道:阿肥也是個勤快人,吃得多,做的活更多,按理說這運動量不出個健美先生,起碼也是個身材精實的型男,他怎麼能十幾年如一日地保持著這一身讓山豬都自愧不如的肥膘呢?
“老闆,來啦!”一見張東來了,阿肥立刻迎上來,遞上煙後,獻媚地笑道:“位子已經留好了,今天的菜我和啞仔一起下廚,包您滿意。”
“嗯,弄點有特色的,就選一些比較有本地風味的菜。”張東很自在地享受阿肥的點煙服務後,問道:“對了,你上次說有事要和我商量,是什麼事?”
阿肥嘿嘿一笑,立刻開口,原來菜園後方有一塊地是蔡雄的,而阿肥覺得這菜園太小,每天就那麼幾桌客人,雖然料理的價格貴,不過賺不了什麼錢,他也知道張東有能耐,所以想問張東有沒有意願買下那塊地,如果菜園能擴建,生意會好很多。
關於這件事,阿肥和啞仔商量過,一致覺得現在的人馬絕對有能力擴張生意,問題就是找不到合適的地點。
原本蔡雄在的時候,阿肥和啞仔都是一成的身股,換了張東這新老闆後提了兩成,既然是提成,那就是按業務量的多少來決定賺的錢,能不能賺個盆滿缽滿,就看他們把生意經營得怎麼樣。
菜園每天都是爆滿的狀態,從開業到現在都是供不應求,所以阿肥才會把腦筋打到這裡,心想:要是能拿下那塊地,最起碼每天的營業額會翻上一倍。
“這樣啊,我問問吧!”張東眯著眼睛,將帶來的一條煙隨手丟給阿肥,客氣地說道:“這件事要是成功,我這甩手掌櫃的可不太想管事,你和啞哥就能者多勞吧,反正錢賺多了也有你們的一份。”
“行、行,放心吧老闆,我和啞仔都是勤快人,有錢賺的話就不怕累了。”阿肥咧嘴笑得開心,一看這高檔的煙更樂了,他們都很喜歡張東這豁達的新老闆。
阿肥和啞仔也尊重蔡雄,畢竟那是授藝的師傅,不過在大方這一點上,顯然張東比他強多,而且菜園和老飯館過手後,張東就交給他們打理,錢的話一段時間結算一次就行,平常也幾乎不會過問他們的經營,來的時候頂多看幾眼,扔點煙酒,說幾句就走,讓阿肥和啞仔輕鬆多了,最起碼張東不會站在旁邊盯著他們、指手劃腳的,這一點就比蔡雄強了不知道多少倍。
阿肥留了一個機靈的徒弟在門口等人,就去忙碌了。
事先準備好的所謂包廂,其實就是建在蓮池上的一座小亭。
底下人對張東這新老闆很陌生,儘管張東低調,但那些機靈的夥計還是殷勤地伺候著,張東的屁股還沒坐熱,幾盤小吃和各種鮮榨的果汁都端上桌。
菜園後頭的那塊地有意思!張東琢磨了一下,這幾天都沒機會和徐含蘭好好說話,正好能借這理由打電話給徐含蘭,畢竟她可是中間人,心想:調戲幾句又能辦正事,多好啊。
電話一下子就接通,徐含蘭的聲音軟綿綿的,總是讓人覺得很舒服。
“喂,你好!”
徐含蘭的語氣中聽得出驚喜,不過說的話倒蠻正經的,想必是旁邊人多,不方便說親密話,張東頓時嘿嘿一笑,色色地說道:“大寶貝,你在哪兒啊?人家想你了。”
“我剛從學校出來,今天舉辦老師們開學前的聚餐。”徐含蘭微微一滯,再開口的時候依舊很鎮定,聽得出那邊人聲鼎沸,相當熱鬧。
“你們去哪裡吃啊?”張東心念一動,想起那詭異卻無比香豔的一晚,頓時蠢蠢欲動。
“還沒決定呢。”徐含蘭咯咯地笑了起來,突然開玩笑地說道:“我們這邊人有點多,可能去市里吃吧!吃完後,一些年輕人還會去唱唱歌之類的。開學前的聚餐不過是讓大家放鬆一下,抒發壓力,所以隨便吃。”
“嗯,晚一點我去找你。”張東呼吸熱了一下,說話的時候難掩衝動。
“好。”徐含蘭羞澀地應了一聲,就掛掉電話。
結果張東倒是忘了正事,他拍了拍腦袋,趕緊補發一則訊息,訊息的內容講的是正經事,就算被她老公看到也沒關係。
徐含蘭正在開車也沒回,張東也只能等她的消息。
林正文是個守時的人,張東剛坐沒多久他就到了。
林正文的穿著嚴謹而斯文,一套不會很古板的淺灰色西裝顯得很文雅,配上一塵不染的黑皮鞋,一股帥勁相當引人注目,他不但長得不錯,而且還有點不食人間煙火的氣質,比起電視上那些搔首弄姿的所謂花美男強了不知道多少倍,頭髮梳理得很整齊,面如白玉,笑得又很親切,更能給人好印象。
林正文一來,態度就很謙虛,朝張東伸出手,笑咪咪地說道:“東哥,又見面了。”
“你好啊!”張東趕緊和林正文握手,覺得這雙手太秀氣了,就像是女人的手,更像是一個無所事事的公子哥。
林正文不是孤身前來,和他一起來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那中年人一樣是西裝革履,看起來穩重得很,可是和林正文一比,卻少了幾分雲淡風輕的貴氣,一眼看上去就讓人覺得有天壤之別,最起碼兩人應該不是同一個層次。
“介紹一下,這位是李世盛,李總。”林正文向張東介紹中年人。
張東和李世盛握了一下手,一摸上去感覺又不同,他手上滿是老繭,明顯是做過工的人。
“先坐吧,地方小,我們邊吃邊談。”張東客氣地招呼道,隨後三人就坐下來。
酒是地方上釀的桑梓酒,菜則是由阿肥和啞仔親自掌勺,別看蔡雄這樣,廚藝真不是蓋的,教出的這兩個徒弟確實有本事,即使是普通的菜色,但掌握好火候,照樣色香味俱全,那手藝讓人不能不服。
“不錯,味道好啊!”林正文吃了一口白斬雞,點頭稱讚道:“現在外頭的飯菜真不行,全是香精的味道,吃不到食物本身的香氣。你別看那些酒店裝潢得富麗堂皇,那只能唬人,那些菜還真是上不了檯面,連這小地方都比不上。”
十多道菜都是鄉土菜,用的食材也是特意準備的野菜和放養的山雞,味道自然比那些飼料養出來的雞強。
李世盛吃了幾口菜後也頻頻點頭,為笑稱好。
對於這些經常吃山珍海味的人來說,偶爾粗茶淡飯確實不錯,尤其是這些純野生的野菜,儘管入口粗糙,但卻有真實的菜香,比用大量化肥種的蔬菜好多了。
閒扯了幾句後,張東這才幫林正文、李世盛斟滿酒。
林正文的態度是普通的客氣,李總的態度則是有些客氣過頭,一臉謙遜,讓人明顯感覺到他的緊張。
這小小的變化被張東看在眼裡,心裡琢磨著:這傢伙是什麼人啊?
“東哥,這是辦好的檔,你過目一下。”林正文辦事倒是雷厲風行,遞給張東一份文件袋。
“你說給我聽就好了。”張東一看那堪比教科書的厚度,就一陣發毛。“嗯,合約的內容倒是簡單。”林正文點了點頭,有條不紊地說道:“這一份合約是收購部分城建集團的下屬公司,現在城建集團正在改制,一些資產是公開對外拍賣的,當然還有不少是債權和不良資產。”
“城建的?”張東納悶地問道:“買城建的資產做什麼?這城建不是上樑不正下樑歪的典型嗎?那些所謂的不良資產一定是賠本的買賣。”
“賠本還是一本萬利,就看在誰手上了。”林正文狡黠地一笑,晃了晃手中的幾份檔,繼續說道:“比如這間石料供應公司就是一個空殼,只有一些幾乎收不回來的債權,可以說是一筆無頭公案的爛債,之前有幾千萬元的外債,賣一百萬元都沒人要,不過現在由法院拍賣,只花了三十萬元就到手了,可以說是一個上好的優良資產。”
“操,三十萬元買個空殼公司,那就是皮包公司啦。”張東猛的瞪大眼睛,心裡暗罵:老大這是有錢沒地方花吧!
張東拿起文件一看,發現這公司除了是皮包公司外,那些爛債也是糾纏不清的三角債,手續倒是一大堆,可是這些債務牽涉到的人很多,想理順可不是短時間內做得到的事,這種債務誰看了誰頭暈,就是叫法院來判,也不一定理得清。
“是啊,算是皮包公司,辦公地點也是租的,唯一的資產就是幾張破辦公桌。”林正文一邊笑,一邊搖頭說道:“不過這裡面的門道可多了,那些債權,一般人拿到手是一文不值,不過現在我們買下來,就是吃死他了,這些事不用勇哥出面,我隨便打幾通電話,那些債主就沒人敢賴著了。”
“什麼意思?”張東是越聽越糊塗,心想:人家賴了那麼多年的帳,現在突然變得那麼好要,這世界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
“這就是一家轉移資產,偷稅和貪污的皮包公司!”李世盛忍不住開口說道:“這裡所謂的債權人,說名字沒一個認識,但他們的背後全是城建的高層,這是故意互相糾纏,把錢全撈到自己的口袋裡。現在城建上下腥風血雨的改制,工作組進駐後人人自危,所有的權力層都被控制住,現在把這些公司買下來,他們也只能花錢買個平安,把以前吃進去的錢全吐出來。”
“你們這是落井下石!”張東故作驚訝地叫了一聲,隨即狡猾地笑道:“不過我喜歡,這時候不趁火打劫,更待何時呢?”
“東哥果然是樂天派。”林正文哈哈一笑,擠眉弄眼地說道:“要是其他人見到這麼多錢,想必都傻了,難怪勇哥說你過得沒心沒肺。你放心,這些錢一旦進帳,絕對都很乾淨,用你們拆遷賠的錢買,手續合法正規,連擦邊球都算不上c”
“看來這次又能大撈了一筆是吧!”張東當然也開心,莫名其妙就又有進帳了,誰不開心啊?
“一共花了兩千萬元買了十七家下屬公司和一些合約業務。”林正文點了點頭,道:“如果你想套現,應該沒那麼快,不過追債的話,能追回來兩、三億元,有勇哥在,沒人敢不還。而且這些下屬公司都是為了侵佔集體利益而組建的,當年可是賺不少,不過現在都是燙手山芋,也只有你這種有背景的外人才敢碰。說難聽點,這十七家全都是皮包公司,不過都有可以做文章的地方。”
“沒錯!”李世盛點了點頭,幸災樂禍地說道:“現在城建的權力層是人人自危,誰都怕有把柄被人爆出來。這些皮包公司都是一筆筆難填的帳,哪怕他們的會計把帳做得天衣無縫,只要有心捅他們婁子,這件事是紙包不住火的。”
“停、停,我不想聽得那麼仔細,你說大概就好了。”見李世盛就要說出專業術語,張東趕忙揮手叫停。
李世盛尷尬地一笑,畢竟他現在情緒激動,忍不住就想損這群被人落井下石的倒楣蛋。
“就知道你沒興趣。”林正文舉起酒杯抿了一小口,輕描淡寫地說道:“李總,公司的運作和業務,你和你們張老闆彙報吧。”
“是!”李世盛頓時渾身一個激靈,像打了雞血般興奮地介紹起來。
“第三章”趁火打劫
這次以張東名下買來的這十七家公司全都是城建集團下屬的空殼公司,有的是為了轉移業務,有的是轉移資產,更絕的是為了偷稅、漏稅而成立的,總之每一間公司的老底都是見不了天日,之前這些公司都是香餑餑,現在則都成了燙手山芋。
購買這些公司的錢是張東名下的賠償款,而且手續很正規,加上張東不是城建的人,就沒有中飽私囊的嫌疑,交接過後,半點問題都找不出來。
現在這些公司的業務正在整合,而李世盛就是張勇推薦過來的。
李世盛曾待過城建集團,不過因為為人耿直,得罪一些人,於是離開了。李世盛倒算不上迂腐,只是覺得可以偶爾撈點油水,但將幾百萬元、幾千萬元的資產撈到個人荷包就太過分。
儘管李世盛還沒正直到去舉報的程度,不過卻因此受到排擠,是掛了個總字,不過什麼業務都沾不上邊,實際上只是拿著工資混吃等死的地步。
在城建集團能掛個總字的,一般只有兩個類型的人,一是陳總、劉總這一類有背景、有實力,還有人脈的實權派,另一類就是像李世盛這樣的人,什麼根基都沒有,就在底層實幹,靠能力一步步往上爬,一般來說,這種人的能力都很卓絕。
這次清查,李世盛的底子最乾淨,一是因為沒膽子貪,二則是因為他沒那個實權,反而因禍得福地躲過。
之前受盡排擠,所以現在李世盛抱著幸災樂禍的態度,儘管不會親自落井下石,但好歹也是出了一口氣。
總體來說,李世盛的業務能力在城建集團是有口皆碑,甚至比那些握有實權的老總們強許多,但之前受到排擠,已經辦了因病退休,賦閑在家,這次城建集團被清查,他這旁觀者自然很開心。
不過像李世盛這種做了一輩子工作的人就是閒不住,即使從城建集團退休,還是在張勇的遊說下,決定自己出來另立門戶。
“李總是個人才,勇哥為了把他請出山,可花了不少工夫。”林正文饒有深意地說道:“這次買下的十七家公司全都是李總推薦的,每一家公司都經過精挑細選,而且在帳目清查的時候,李總也幫了不少忙。到底是根深蒂固的老人,對於城建的那點小動作可是瞭若指掌,這些公司有什麼可圖之處,李總可以說是一清二楚。”
李世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過馬上一臉欣慰地唏噓道:“城建集團的不正之風早就該整治了,說到底是體制裡的單位條條框框太多。勇哥說得對啊,還是自己出來做買賣好,最起碼咱們迎合著市場經濟,也能大展拳腳是不是?”
李世盛的話題倒是轉移得不錯,最起碼幸災樂禍的態度很坦誠,或許這時站出來有落井下石的嫌疑,不過有張勇撐腰,他底氣也是很足,挑這十七家公司出來也算是一個投誠之舉。
“李總是嗎?”張東笑咪咪地伸出手,直言不諱地說道:“那一切都麻煩你了,我張東吊兒郎當的什麼都不懂,以後就拜託你了。”
“你放心,你身後大佛多,我可不敢貪污,再說,費盡心思貪污還不如費盡心思賺錢啊,哈哈哈。”
李世盛更是直白,哈哈大笑後接著說道:“就是勇哥說你什麼都不懂,我才動心的,你這老闆不懂的話,我就可以放開做,不用怕你亂指揮。唉,我老李說話直白,你可別見怪,城建這些爛債,到了誰手裡都沒用,到了你手裡他們就得乖乖吐出來。勇哥在那兒盯著,誰都不敢在這時候玩花樣,甚至他們還會願意花錢來買平安,把這些爛窟窿填上呢!接下來你這老闆就坐壁上觀等著收錢,看我怎麼把這些空殼公司運轉成一隻只會下蛋的金雞。”
李世盛倒是豁達,儘管有點借刀殺人的感覺,不過說起這事的時候倒神清氣爽,顯然能出這一口惡氣,在他看來是人生一大快事。
“李總這麼有信心?”聽了李世盛的話,張東不禁汗顏,心想:這老李也夠直白的,原來是看上我什麼不懂才出山啊!不過他說的也有道理,老大哼一聲,城建集團就大地震了,想來他也不敢從中作梗,貪污我的錢。
想到這裡,張東忍不住遲疑地看了看林正文。
林正文似乎知道張東在想什麼,馬上笑咪咪地點了點頭。
“當然啦!”李世盛哼了一聲,不屑地說道:“不是我自誇,那些傢伙玩的什麼把戲,哪瞞得過我?論起能力,他們哪個比得上我?現在這些公司到了我手上,我就敲大鼓、拉虎旗就行了。有勇哥這尊大佛在,他們就得乖乖把東西全給我吐出來,別的不說,他們在我面前別想玩瞞天過海的把戲,城建的那點破事,我敢拍胸膛說,誰都沒我知根知柢。”
接下來就聽李世盛一吐空有滿心志,卻無處見青天的抱怨,夾雜著被打壓的不滿,還有點落井下石的興奮。
總的來說,李世盛這幸災樂禍的態度不太可取,倒不是說這樣不好,只是現在該是展望美好未來的時候,此時嘮叨過去的那些雞毛蒜皮,容易惹人煩。
“李總,說重點。”林正文尷尬地笑了笑,看起來脾氣好、耐性佳的他倒是先忍不住開口。
張東倒沒說什麼,覺得李世盛畢竟被打壓那麼多年,現在有揚眉吐氣的機會,發發牢騷很正常,只要他真有能力,受一會兒折磨也無所謂。
“不好意思了,牢騷太多了。”
李世盛頓時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後呼出一口大氣,感慨道:“這些年一直無用武之地,心裡憋著這一股氣,沒地方說理,現在難得有這樣的機會,我這是……有點控制不住了。”
“李總,未來怎麼打算??”張東翻了翻白眼,看來不打斷李世盛的話,一定又是長篇大論。
“先整合債務,然後籌備運轉資金。”說到業務,李世盛果然是一把好手,立刻侃侃而談:“這些債務很容易要,抓住這幫人的小辮子,一開口他們就得吐出來。至於這十七家我精挑細選出來的公司,你別看都是空殼公司,裡面可都是大有文章,那些所謂的資產都不值錢,但卻有一些值錢的合約,除了債務外還有不少隱型的資產。”
李世盛的計畫很清楚,第一步是先籌備運轉資金,第二步就是把那些合約拿來做文章,畢竟城建集團這麼大一間公司,這些轉移資產的公司名下可有不少好合約,有些是工程的,有些是土地的,還有一些意向性的計畫書,如果全運作起來,財源絕對滾滾而來,所以李總正在著手進行,要把這十七家公司合併起來。
林正文帶來的就是這些合約,張東不假思索地在上面簽名,一看股份占比,他自己有百分之九十八,而李世盛除了固定工資外,還有百分之二的股份,心裡就明白李世盛有能耐,否則張勇也不會下血本讓他掌管公司。
這看似很少的百分之二的股份,實際上對李世盛這種拿了一輩子死工資的人來說是不錯的激勵。
所有合約都簽完了,張東手都酸了,畢竟那麼多份合約,二簽完也不容易。
李世盛笑咪咪地整理那些檔,掩飾不住激動地說道:“張總,咱們公司改頭換面,要大展拳腳啦,您給公司取個好名字吧!”
“遠東吧。”張東不假思索地說道,覺得名字別和什麼富豪大酒店低俗得讓人想吐就好了。
“好的,遠東集團!”李世盛很亢奮,拿到合約後,打了聲招呼就離開了。
李世盛行色匆匆地走了之後,林正文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你別看這傢伙似乎很毛躁,實際上他很穩重,業務能力強,而且是個工作狂。接下來的事可就多了,整合資產,整理合約、和各方談條件,還有公司的組建,希望他不要忙到猝死就行了。”
“麻煩事確實多,不過公司在省城不太方便。”張東說道,心想:再怎麼當甩手掌櫃,好歹得去看一眼吧,只是這路程想想就頭疼。
“誰說在省城的?”林正文呵呵一笑,搖了搖頭,說道:“這都是一些皮包公司,根本沒有固定的辦公地點。一些不重要的工程合約外包出去就行了,而你的遠東地產會落戶在廣明市。省城那邊大神大佛多得很,李總那點面子往那兒一擺,就是人家吃肉他喝湯都難,有些事即使勇哥面子大,但還是強龍爭不過地頭蛇。省城裡有能耐的人如過江之鯽,想和人家搶飯吃可不是容易的事。”
“落戶廣明市?”張東頓時疑惑了,不解地問道:“這邊有什麼可做文章的?再說,那些業務不都是城建集團的嗎?那應該是哪裡都有才對啊!”
“那你倒是想錯了。”林正文摸了摸光滑的下巴,狡黠地笑道:“勇哥不可能一直待在省城,那裡即使他面子大也不一定有用。省城裡的水太深了,他也不想攪和。老李的關係在省城不行,但到了廣明還是罩得住的,再加上有勇哥在,不看僧面看佛面,這種小地級市還是比較容易混。遠東之所以首選做地產,也是老李深思熟慮過,因為這十七家公司的資產裡就有兩棟位於松山的爛尾樓。”
“對了,松山!你趕緊和我說說松山是怎麼一回事?”張東這才想起松山這段時間的蹊蹺,心裡一陣鬱悶。
“你指的是垃圾處理廠的事啊?那是假的。”林正文奸笑道:“那消息是不是搞得這邊的人人心惶惶啊?不過新聞上說得很明白,那些專家是覺得適合上報,不過批不批那是另外一回事,至於考察的地點,就算計畫定下來,也可能因為引起民憤停止,畢竟很多事情首要的考慮就是民意,所以這垃圾處理廠的事是子虛烏有。”
“假的?”張東頓時瞪大眼睛,心想:你們上電視說得有鼻子有眼睛的,居然是假的,這是糊弄誰啊!
“對啊,就是假的,官方手段。”林正文很肯定地點了點頭,面色變得嚴肅,說道:“你以為省裡的人不知道松山大開發的事啊?這樣浩大的開發工程害死了多少人,那段時間幾乎天天有人跳樓,上面的頭頭們早就對松山的開發很不滿。這次實際上是上面有心想繼續開發松山,把這一帶利用起來,一些計畫已經偷偷制定好,只是怕和上次一樣走漏風聲,才玩一個偷樑換柱的把戲,先散佈一些假消息,搞得人心惶惶,才方便政府的開發。”
“難怪啊!”張東這才恍然大悟,心想:難怪老大叫我留意松山,敢情是馬上就要有大動作了。
要是松山再繼續開發的消息傳出去,這些無人問津的土地和爛尾樓就得坐地起價,就會像幾年前一樣,無數人拿著熱錢囤積著等著賺錢,到時肯定會引發新一輪炒地熱,政府要是有什麼開發計畫,勢必得花高價溢價收購,難怪要先散佈建垃圾處理廠的謠言,這是讓本來就半死不活的松山雪上加霜,手裡有房、有地的人爭相出手,他們正好低價買進。
這也太坑了吧!張東相當無言,心想:松山本來就夠淒慘了,現在上面玩了這麼一手,顯然就是要製造恐慌,進一步打壓松山本就血本無歸的地價。
“明白勇哥的意思了吧!”林正文嘿嘿一笑,道:“已經規劃好了,松山和周圍的鄉鎮全部合併,名字應該是定為松山區,成為市里重點的開發區。這邊的土地很大,上頭制定的開發計畫也很明確,除了幾家大型企業外,還有省城大學也會把學區搬過來這邊。”
“省大搬過來?”張東不禁愣住了,心想:這可是爆炸性的消息,省大可是國內赫赫有名的高等學府。省城內寸土寸金,據說省大的建築老化,想擴建也沒地方,為了這件事可是鬧了不少回,想讓政府幫忙想辦法,支持本地的教育,可是找不到可以擴建的地方,哪怕是新建一個學區,也沒有那樣寬廣的土地。
省大無數次想擴建都沒辦法,甚至連想推倒重建的空間都沒有,可想而知這百年學府遇到的難題有多大,歷屆的掌權者也沒一個能解決這問題。
“是啊,省大在那邊久了,鬧得別人也受不了。”林正文很肯定地說道:“除了省大名聲在外的工程學院外,其他學院都會搬到這邊,這也算是皆大歡喜的結局。考慮到教書育人乃是百年之計,所以省大會陸續建設附屬初中和高中,需要的地就更大了,就近而言,如果交通便利的話,松山區確實是不錯的選擇。”“松山這點地方要來這麼多大佛?”張東更大眼睛,覺得如果要交通便利,似乎輪不到這麼遠的廣明市。
“嚇到了吧!”林正文悄聲說道:“這可是第一手消息,松山不只合併周圍的縣和鎮,後方那屬於隔壁市的一大片秋林和沙石地也會一起劃進來,到時開發的規模,跟省城的開發區相比也毫不遜色。省大的那些人可不是傻子,把學校搬過來又搞附中什麼的,即使不算工程建設,裡面的油水也是很多,所以松山再開發,又有上頭的主導,肯定轟轟烈烈,比之前的聲勢還要浩大。”
還有另外一個原因林正文沒說,就是選擇松山的話,起碼資金成本比較便宜,畢竟想在交通更便利的地方弄一大片土地可不容易。松山這種半吊子工程一堆的地方之所以適合,是因為便宜,把那些因為土地有限而拓展不開的專案搬來這裡,政府能省不少錢,也能解決一部分令人頭疼無比的問題。
“你的消息倒是靈通。”張東想了想,有點鬱悶地說道:“那按老大的意思,我要做什麼?”
“你?就吃喝玩樂等收錢唄。”林正文伸了伸懶腰,羡慕地說道:“我就沒有那麼好命,還得幫勇哥跑腿。這次來,一方面是把李總和新公司的事處理好,另一方面也是勇哥怕你知道消息後不知道該怎麼辦,就派我幫你坐地發財。”
“怎麼個發財法?”
張東倒是知道先囤積土地是一大好招,問題現在是八仙過海的情況,他孤家寡人的,似乎也沒有管道能在瞞天過海的情況下大肆囤積土地。
這種開發說是要保密,不過連林正文都知道,想來也有其他人知道。和這些人搶肉吃可是不理智的,雖然張東有張勇罩著,但沒有能力進入那種更高層的圈子裡。
“放心,李總不是一個人,他底下還有一群精兵強將。”林正文笑了笑,道:“勇哥推薦的人不會有錯的,現在李總雖然忙著籌備遠東集團的事,不過那是你的私人公司,要辦的手續並不多。以李總行事的風行雷厲,他還沒來見我們之前,手下的業務精兵已經開始在松山一帶活動,如果不出意料,除了原來公司名下的那兩棟,今天最少也談好三棟爛尾樓的交易。”
“我還真是沒事做啊……”張東傻眼了,心想:老大也太獨斷專行了吧!搞了半天,我除了簽字收錢外,什麼都做不了,老大這是護犢得太寵、太溺了,果然他還是不相信我的能力。
“暫時沒有。”林正文果斷地搖了搖頭,說道:“你也別多想,畢竟很多體制內的事你不懂,一些規矩我們也不會去破壞。勇哥的意思很簡單,除了希望遠東地產開始涉及松山大開發外,其實你的錢那麼多,也可以入股一些比較穩當的公司,建立一些關係,再加上舊城區改造後那些店面收來的租金,你完全可以過人上人的生活,衣食無憂,去做一些自己喜歡的事,不是比為了生活沒日沒夜的打拼強嗎?唉!”
說到這裡,林正文不知道為什麼沉重地歎一口氣。
林正文的話不是沒道理,張東自問不是那種有遠大理想的人,混混日子,過得開心就行了。
對於生活,張東一直保持著開心快樂過每一天的想法,沒有更高的奢求,所以林正文這番話說到張東的心坎裡,張東可不想做一個有遠大抱負的人,當一個道遙自在的有錢人才是最好的生活,畢竟有些人雖然有錢、有事業很成功,可是總有操不完的煩心事,年紀不大就毛病一大堆,還禿頭,用健康賺的錢到了老的時候全拿來奉獻給醫療事業,這不是很幹嗎?張東還真不想過那種整日操心勞命的日子。
“東哥,我有事先走了。”林正文站起身,從包包裡拿出一台筆電,輕聲說道:“這裡面有所有公司的資料,包括你名下的資產,有增加的話,李世盛就會添加上去。李世盛那邊已經開始運作,這段時間你去松山看看哪棟別墅合適,他那邊有個不錯的裝修圃隊,這些事可以全交給他處理。”
“別墅?”張東微微一愣,這才想起蔡雄給他的別墅就在那裡,不過只有兩層樓。
“忘了告訴你……”林正文臨走的時候拍了一下腦袋,笑咪咪地說道:“李總的業務能力很強,別墅區那邊沒人住,今天他的人已經把半數的別墅談下來。畢竟聽到要建垃圾處理廠,那些業主都想快點脫手,有的入手花了六十萬元,但只賣了十萬元,因為價格便宜,李總就大手筆地買下來,基本上除了聯繫不到的以外,其他的都在談,而且十個裡有九個已經交了訂金。”
“你們啊,老奸巨猾!”張東無語了,心想:這幫人先散佈謠言,再來低價敲竹槓,實在太無恥了!
“業務手段,哈哈!”林正文倒是豁然一笑,道:“你名下的錢都轉進公司帳戶,沒辦法賺錢的話,李總那百分之二的股份沒用,也辜負了勇哥的期待。李總現在是胸懷大志,就等著在松山大開發的時候一展拳腳。現在這些不過是小打小鬧,未來我們張大老闆就等著數錢就行了。”
“托你吉言了。”想到白花花的銀子,張東自然是一樂。
“這段時間勇哥很忙,過一陣子就會來看你,到時希望你已經喬遷新居囉。”說完,林正文便叫車走了,而且坐的還是黑車。
送走林正文後,阿肥和啞仔迎上來,緊張兮兮地問他們煮的菜怎麼樣?
張東讚賞了一會兒,想起和徐含蘭有約,見時間還早,索性泡了一壺茶,一邊看著電腦上的資料,一邊掏出手機看徐含蘭的回訊。
阿肥想擴建菜園的事,張東已經不放在心上,不過徐含蘭回的訊息說這塊地已經賣給徐立新,而張東一開口,早就心虛的徐立新立刻答應,說是賣,不過價格極為低廉,想來是徐立新也看不上那交通不便利的地方,索性就拿出來,算是給張東的一個賠罪。
阿肥和啞仔一聽這結果,都很高興,而且張東豁達大方,還肯聽他們的建議,光這態度就讓這兩個一瘦一肥的廚子有士為知己者死的衝動,現在事情順利,他們更加開心,立刻頻頻點頭哈腰,渾身充滿要大幹一場的衝勁。
要怎麼擴建菜園,那是阿肥和啞仔的事,張東可沒精力過問這些小事,他打電話給徐含蘭,她已經吃完飯,正在猶豫要不要去唱歌,因為一些年老的老師不太願意去,所以也沒幾個人。
徐含蘭似乎喝了不少酒,語氣聽起來怪怪的,似乎有點鬱悶。
“我去找你!”張東聽著覺得不太好受,立刻脫口而出。
“你先來市里吧,我們還沒決定要去哪裡。”徐含蘭猶豫了一會兒,最後說道:“記得先告訴燕子一聲,免得你太晚回去,她會不高興。”
“知道了!”張東頓時大喜過望,掛了電話就傳訊息給林燕,然後叫計程車到市里。
到了市里,張東再打電話給徐含蘭問地方,出乎意料的是聚會居然取消,原因是年老的教師不習慣去那種地方,新來的老師又都有約,最後還是無果。張東這下子可開心了,沒其他人在更好,這樣他就和徐含蘭單獨相處。
之後,徐含蘭跟張東約一個地點,聽名字貌似是酒吧,張東想也不想就過去。到了那裡,張東一看果然是一間酒吧,不過不是那種喧鬧無比的嗨吧,而是讓人能靜靜聽歌的安靜酒吧。
酒吧的名字為“藍色小湖”,倒是蠻清雅的,門口沒有璀燦奪目的燈光,裝潢別致淡雅,一進門就能聽見一陣悠揚的音樂聲,吧台的幾個酒保和服務生在忙碌著。
雖然安靜,不過這個時間點也開始有些客人,來這邊的客人一般都是點一杯雞尾酒,然後開始聊天,聲音不高,環境保持得不錯。
“您好,請問幾位?”迎上來的不是服務生,而是一個穿著打扮盡顯時尚的少婦,她嫣然一笑,給人的感覺十分親切,只是面色有點奇怪,似乎對於張東的到來有些詫異。
少婦身穿一件白色連身裙,身姿婀娜,在她的身上沒有感覺到傾國絕色的妖嬈,有的是一分無比平和的寧靜。總體來說,她長得很好看,尤其是一笑的時候那眼眸和酒窩,即使不帶著色心去欣賞,也能欣賞到那分魅力,如果帶著色心,就能感覺到一股幾乎是骨子裡散發出來的媚勁。
“我約了人。”張東這段時間性生活和諧,所以只是掃了少婦一眼就恢復常態,畢竟這世界上漂亮的女人多得很,意淫一下還可以,但要個個都屬於你,那是不太可能的。
“哦,有預定嗎?”少婦笑得恬靜,就像這間酒吧的名字,給人湖水般的安寧感。
“好像沒有吧!”被這麼一問,張東覺得有點莫名其妙,心想:現在還這麼早,空位一大堆,喝個酒還得預定,還做個屁生意啊!
“對不起,”少婦的面色有點尷尬,輕聲說道:“我們這裡是會員制的,所有的座位和包廂都只接受會員的預訂,對外我們是不做生意的。”
靠!這麼高級?張東微微一愣,心想:這小小的酒吧竟弄會員制,看這裝潢也沒多高級啊,怎麼還敢搞這麼苛刻的規矩?
作者:
wwwlarrytw
時間:
2015-6-3 23:03
“第四章”待宰的大肥羊
“你這麼快就到了啊。”張東還沒開口,身後就傳來徐含蘭軟綿綿的聲音。
今天的徐含蘭一身正式的黑色西裝裙,性感黑絲襪配上紫色高跟鞋,長長的頭髮挽了起來,看起來很柔美,那副眼鏡戴在她臉上,充滿知性的誘惑。
如此——麗的尤物一走進來,自然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原來是蘭蘭的朋友啊。”少婦笑得更甜了,上前親熱地挽住徐含蘭的胳膊,饒有深意地看了看張東,隨即曖昧地笑道:“怎麼,約了新朋友也不介紹一下,難不成是專門帶過來讓我幫你看的嗎?”
“少來了!”徐含蘭和少婦說話時倒很親密,沒有平時拘謹的態度,她沒好氣地笑道:“這是大土豪,我約他來談點生意,給我間清靜一點的包廂。”
“嗯,大包廂沒人,不過說好了,低消一分錢不能少,酒水也不打折。”少婦笑了笑,給了徐含蘭一個媚眼後,又感覺怪怪地打量張東一眼,眼裡始終透著一股狡黯的意味。
“知道了,你這個財迷。”徐含蘭優雅地拎著包包,饒有深意地看了張東一眼,就朝樓上走去。
這裡看似的方小,不過實際上蠻大的,二樓還有好幾間包廂,看裝潢和隔音肯定是下了血本,最裡面的那間包廂很大,要容納二、三十人也不成問題,不但裝潢得很有格調,還有一整套可以唱歌的音響,現在放著抒情的輕音樂,讓人一坐就覺得很舒服。
“喝什麼啊?”少婦客串起服務員,拿著酒牌晃了晃。
“你這裡的酒還是這麼貴,真是宰人的黑店啊。”徐含蘭笑?一聲,直接把酒牌丟給張東。
徐含蘭面色俏紅,顯然喝了一些酒,不過看樣子還沒醉。
“就來這個吧!”張東想也不想,直接點酒牌上最貴的酒,既然是徐含蘭的朋友,那就當捧場。
在張東看來,他是品不出什麼是好酒,但喝烈酒總好過喝紅酒。“帥哥,有品味哦。”少婦微微一愣,隨即朝張東拋了一個媚眼,走下樓。“點那麼貴的酒幹嘛!”徐含蘭轉過頭,眼眸裡似乎有一絲思念,但卻掩飾不住煩躁的情緒。
“給你朋友捧場啊。”張東嘿嘿一笑,看了看這密閉的包廂,忍不住色色地說道:“而且在這麼好的地方,有美人自然得有美酒了,你說是不是?”
說話的時候,張東不忘下流地擠眉弄眼。
徐含蘭見狀倒不羞澀,反而眉目含春地瞪了張東一眼,沒好氣地說道:“這裡平常沒人會點這種酒,咱們就兩個人,喝不完浪費了,怎麼辦?”
“沒事,喝得完,最好喝得完。”張東笑了,笑得猥瑣。
“懶得理你。”
徐含蘭說話的時候下意識地晃了晃手,手上戴的正是張東送她的手鏈,可以看得出來她很喜歡,所以隨身戴著。
有戲、有戲!張東這下子樂了。
這時服務生推著一輛酒車走進來,笑咪咪地說道:“您好,先生,您點的是進口的芝華士三十八年,請問要開嗎?”
畢竟是最貴的酒,套餐的售價要三萬多元,可是一瓶都沒賣出去過,所以服務生還是小心翼翼地詢問一聲。
張東自然是手一揮,道:“開,順便幫我們調酒。”
“是!”服務生立刻在一旁忙碌著。
有這麼一顆電燈泡在,就沒辦法多說什麼,張東只好用色色的眼神掃視著徐含蘭,這可讓徐含蘭覺得不好意思,立刻拿起手機,不知道和什麼人發訊息。
張東心裡一陣淫笑,可又敏銳地察覺到服務生的眼神也怪怪的,除了讓人不自在,似乎又有一點狡猾的感覺。
這類的套餐一般都是調酒為主,如果有好一點的技術,可以品嘗到原汁原味的美妙,卻又感覺不到入口的烈性,氣氛一好就會不知不覺喝多。
服務生調了幾壺酒後,就很有禮貌地告辭,退了出去。
將門關得嚴實是這邊的規矩,張東自然開心,不過這些人的眼神總是怪怪的,雖然都沒說什麼,但不知道為什麼張東就是覺得有些不自在。
“蘭姐,喝一杯,先謝謝你幫我搞定地的事……哎呀!”張東舉起酒杯,突然故作誇張地叫了一聲,又馬上色眯眯地笑道:“這時候叫什麼蘭姐啊,該叫你蘭蘭,或是老婆、寶貝!看我這麼不會說話,我馬上自罰一杯。”
說完,張東一仰脖子幹了,然後滿臉笑意地看著徐含蘭。
徐含蘭俏面一紅,白了張東一眼後也將酒喝下去。
畢竟是調酒,很好入口,這一口下去冰涼得很讓人很舒服。
張東一邊幫徐含蘭倒酒,一邊疑惑地問道:“對了,我聽你的語氣好像不太開心,是不是有什麼事?”
“工作上的事,別提了。”徐含蘭忍不住歎息一聲,不過卻搖了搖頭,然後轉移話題,反問張東:“大東,這段時間住得怎麼樣?在這裡還習慣吧?”
“還可以囉,不過還是得找地方搬出去,畢竟總住在燕子那兒也不太方便。”之前張東就跟徐含蘭過起居不方便的事,現在和她面對面坐著,就像在聊家常一樣,在色心發作之前進行一些情感上的溝通倒是不錯。
“嗯,確實不方便,畢竟陳大山的事還沒處理好。”徐含蘭贊同地點了點頭,關切地說道:“你舅媽她們也住在那裡,就更不方便了,雖然開學後你妹妹可以住校,不過你最好幫她們找個住的地方。燕子雖然不會嫌棄,但就怕你舅媽住久了會不習慣。”
“賢內助啊,一下就說到我心坎裡。”
見張東一副感動得幾乎要落淚的模樣,徐含蘭白了他一眼,但也沒否認,便迎著他的舉杯再次一飲而盡。
張東兩人現在是相對而坐,畢竟是在外面,張東也不敢貿然和徐含蘭做親密的動作,再加上之前見識過她的怪癖,心裡還是有些疑惑,有點不知該從何下手的e悶。
徐含蘭似乎是看出張東的心思,噗哧一笑後也明顯放開。
大概是徐含蘭一開始就已經在防備張東這色狼會突然亂來,這時見張東那麼老實,她反倒覺得很好玩。
話題倒是輕鬆,寥寥幾句就敲定那塊地的轉讓,畢竟徐立新有心討好,那地就像是白送的。
之後張東旁敲側擊,終於明白徐含蘭今天心情鬱悶的原因。
鎮中學今天開會了,學校要升一級,進行全方面的改制,具體的原因上頭還沒通知,這對底下的老師們是沒什麼影響,好處就是薪水能多領一點,不過徐含蘭是副校長,情況就複雜多了。
學校的正校長今年就會退休,事業心很強的徐含蘭一直想競爭校長的寶座,畢竟正副之間的實權差距很大,但學校裡的副校長一大票,比主任還多,而且大多不是資歷老就是有人脈,從這兩方面來比,徐含蘭都沒優勢,所以這競爭一事讓她很鬱悶,也漸漸想放棄這個念頭。
今天開會的時候,學校已經在商定校區分開的問題,因為升級,所以初中和高中要分開,這意味可以有兩個正校長的名額,可惜徐含蘭沒那個競爭的資歷。
本來徐含蘭不想去爭,可是後來會議提到機構臃腫的問題,說是有那麼多副校長,要精減掉一些,這意味著沒資歷又是外來的她可能會被降級,有可能轉成年級主任之類的職務。
徐含蘭的事業心很強,雖然說話的時候儘量想輕描淡寫地帶過,但還是忍不住苦著臉歎氣,顯然很鬱悶。
倒不是徐含蘭爭強好勝,非得往上爬,她也明白這好處落不到自己頭上,所以沒怎麼奢想,但見著大家都擠破頭想升官,她這個外來戶卻只能被人排擠降職,這滋味並不好受。
“這樣啊,初中和高中要分開啊!”張東若有所思地想了一會兒,不過他對於這種內部的事也不太瞭解。
“嗯,學校已經建了一個校區,臨近松山那邊,現在已經可以使用。按教育局的意思,新校區就是未來的高中。”徐含蘭點了點頭,端起酒一飲而盡,面色黯淡,語氣低沉地說道:“這次不少人都會提升一級,可是我就沒有了,畢竟我不是本地人,在這裡沒什麼根基,就算硬是找到關係,也起不了太大的作用。唉,這是內部會議,最終還需要鎮政府通過,鬥不過他們呀!”
所有人都升一級,競爭到正校長的人更是意氣風發,偏偏這些老人卻有默契地打壓資歷淺的徐含蘭,遇到這種事想必誰都會覺得委屈,不升反降,這種事一般人還真接受不了。
“蘭姐,你是不是不甘心?”張東明白這件事對徐含蘭造成什麼樣的打擊,立刻一臉嚴肅地沉聲問道,心裡已經在考量有沒有能力去管這件事。
“肯定不甘心。”徐含蘭微微皺起粉眉,無奈地說道:“我是從市里主動申請調到這邊,按理說就算不升,也應該不降才對。我知道我的資歷淺,所以不想去爭,但卻因為這樣被人當軟柿子捏。這次如果真被降職,我算是丟臉丟到家了,恐怕到時不少人會幸災樂禍,我也會被那些傢伙當笑話看。”
說到這裡,徐含蘭神色黯淡,讓張東懷疑不只是因為這些理由。
但不管如何,一向要強的徐含蘭一定很難接受這件事,在她的設想裡,這次不去爭,應該會得到好人緣,卻沒想到老班子竟然集體排外,沒什麼根基的她只能任人宰割。
“我看能不能幫你處理吧!”張東沉吟了一下,溫柔地看著徐含蘭,除了心疼外也覺得惱火,因為自己的女人被欺負了。
徐含蘭感動不已,可卻突然搖了搖頭,說道:“算了,這是我自己的事,我只是發發牢騷。事實上對於降級的事,雖然不甘心,但我還是能接受。”
“既然你發了牢騷,那我就要管。”
說到這裡,張東的手不客氣地伸過去,在她一顫中緊緊地抓住她柔軟的小手,雙眼灼熱地看著徐含蘭,說道:“蘭蘭,在我心裡,你已經是我的女人,所以我不會讓別人欺負你的!你放心,這件事我會解決的。”
“不要吧!”徐含蘭面色猶豫,幽幽地看了張東一眼,咬著下唇說道:“其實降一級也可以清閒一點,沒什麼不好。我不想事事都麻煩你,這樣會讓我覺得我和你在一起只是為了利用你。張東,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我不想讓我們之間的關係變調。”
“你這是在自尋煩惱。”張東聞言,心裡頓時一暖,反而更加堅定地看著徐含蘭,一字一頓地說道:“你是我的女人,你的事我管定了。老子是個男人,不可能看著你被欺負還不吭聲。”
“你!”見張東態度那麼堅決,徐含蘭覺得很感動,但她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忐忑地說道:“你不要這樣,我真的不希望給你添麻煩,從我們認識開始,你就一直在幫我,讓我覺得跟你在一起是另有所圖,這樣我心裡會不好受。”
“不要這樣折磨自己。”張東握緊徐含蘭的手,含情脈脈地看著她,柔聲說道:“你的想法是錯的,你只需要告訴自己你是我的女人,身為你的男人,我為你怎麼付出都是理所應當的,那麼你就不會有這些煩惱了。”
“嗯!”徐含蘭渾身一顫,俏臉頓時爬過一抹羞紅,用水汪汪的眼睛看了張東一眼後,輕輕地點了點頭,她抗拒不了這樣灼熱的眼神。
徐含蘭那含羞帶喜的模樣在朦朧的燈光下分外撩人,張東頓時覺得心頭發癢,一股難言的衝動無法克制地爆發,開始粗喘起來,聞著她的氣息,一點一點靠近她。
徐含蘭緊張地閉上雙眼,手還在瑟瑟顫抖著,這副動情的模樣訴說著她心裡的喜悅。
一切似乎水到渠成,可就在張東準備吻上去的時候,外面卻傳來腳步聲,還有剛才那個少婦的聲音:“對、對,送多點小吃來大包廂,我要陪咱們的土豪貴客喝幾杯。”
媽的!張東心裡暗罵道:誰要和你喝幾杯啊,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時候來,是不是八字和老子相沖啊!
“小仙來了!”徐含蘭吃了一驚,趕緊把手掙脫開,還往後坐了一點,和張東保持比較遠的距離。
“親愛的蘭蘭,我來了。”少婦推門走進來,手裡拿著酒杯,朝著張東嫵媚地一笑,說道:“我們的土豪貴客啊,我這人比較嘴饞,知道你這兒有好酒,就不請自來,過來沾沾光囉!”
這個少婦名叫左小仙,說是少婦,其實還不到三十歲,是徐含蘭比較談得來的學妹。她有過短暫的婚姻,不過很快就結束,據說這段婚姻事有蹊蹺,不過具體情況徐含蘭也沒說,只是說她沒孩子,一個
人經營這家酒吧,和家裡的關係惡劣到極點,幾乎沒有來往。她看起來文靜,實際上個性大剌刺、口無遮攔、性格直爽,有點對不起她那文靜的外型。
文靜?張東打量著左小仙那漂亮的笑臉,文靜倒是看得出來,但更多的感覺卻是一股嫵媚的氣息,那種女人天然的誘惑力。
“就知道你這饞貨會來蹭吃蹭喝,不打個折就敢拿著杯子來,你的臉皮可真厚。”徐含蘭笑道,隨即拉著左小仙的手親熱地坐在一起,不過還是悄悄給張東一個安慰的眼神,很柔、很媚。
張東原本有點鬱悶,不過被徐含蘭這一眼融化了,反正長夜漫漫,還不如先多喝點酒,培養氣氛,而且有左小仙在,起碼不用說正經事,老是含情脈脈的也不太好,不利於做一些禽獸不如的刺激事。
“來、來,幹喝多無聊啊,我們來玩遊戲吧。”左小仙倒是自來熟,酒一倒上,立刻把骰子拿出來,笑咪咪地往桌上一放,說道:“讓你們見證姐的實力!今天難得做這麼一筆大買賣,咱不來陪笑什麼的,對不起這位土豪哥的鈔票啊!”“小仙,他叫張東。”
這時徐含蘭向左小仙介紹張東,然後臉色錯愕又慌張地看了左小仙一眼,有種欲言又止的尷尬。
“哎呀,張老闆啊!”左小仙咯咯一笑,從上到下打量著張東,突然噗哧一笑,拋著媚眼問道:“這麼帥、這麼年輕,還這麼有錢,看著我都心動了呢!你結婚了嗎?沒結婚的話,想不想找個老婆?結婚的話,有沒有興趣找一個情人,或許再娶一個呢?”
“這個嘛,我單身!”張東有點受不了左小仙的熱情,心想:果然和徐含蘭說的一樣,這美女恬靜的外表下隱藏的是一顆悶騷火熱的心。
“單身啊,那考慮一下我吧!”左小仙嫵媚地一笑,朝張東靠近一些後,嗲聲說道:“怎麼說人家也算是個美女吧!現在可是貧困潦倒求包養的狀態,難道張老闆就沒有一點點動心嗎?”
“好啦,左小仙,我還不認識你啊。”徐含蘭哭笑不得地拍了一下左小仙的嫩臀,沒好氣地說道:“趕快來玩吧,別講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
“討厭,占我便宜。”左小仙妖嬈地笑著,對著張東放了一下電,便笑咪咪地說道??“帥哥,來吧,讓我來檢驗你這土豪行不行,咱們先單挑十把怎麼樣?”“好!”見徐含蘭沒吃醋,張東不知道為什麼有些不爽,直接抓起骰盅,十分豪氣地說道:“咱們也別過分,一次半杯就好了,友誼第一嘛。”
“好!”左小仙點了點頭,將這裡的規則講了一遍。
隨後,張東與左小仙正式開殺,徐含蘭則饒有興致地在一旁煽風點火,只是眼神有些忐忑不安,畢竟左小仙可是開酒吧的,酒量好不說,對於這些把戲更是無比精通,水準高得神來殺神,徐含蘭擔心張東會被殺個底朝天,萬一要是不服輸繼續玩,沒准會被她灌倒。
徐含蘭頻頻朝張東使眼色,張東雖然感覺到了,不過畢竟男人都好面子,所以朝她自信地一笑後,還是繼續和左小仙玩下去。
徐含蘭也悄悄遞遞眼色給左小仙,不過左小仙則是視而不見,只朝徐含蘭曖昧一笑,比了一個。K的手勢。
這下子徐含蘭有苦說不出,當著張東的面不好解釋什麼,但左小仙似乎誤會她帶張東來這裡的目的。
張東倒沒注意到徐含蘭和左小仙眉來眼去,只覺得納悶,總覺得徐含蘭心不在焉,似乎有什麼話要和左小仙說,不方便他聽似的。
“那開始囉!”左小仙拿起骰子,不再理會徐含蘭。
徐含蘭徹底傻眼,心裡又氣又急,開始琢磨該怎麼告訴左小仙,張東真不是她帶來宰的凱子。
實際上玩骰子並不難,三成是所謂的技術,也就是騙,加上演技,另外的七成還是靠運氣。新手怕老鳥,老鳥怕老鬼,老鬼卻怕什麼都不懂的楞頭青,總結起來,玩的門道確實很多,但贏與輸都要靠猜、靠運氣,還得看雙方骰的骰子。
張東自認水準不低,雖然他現在不喜歡去夜店,但之前在省城的時候已經練就一手好技術,最高的記錄是和阿龍幾人在酒吧玩的時候創下的,一晚一間包廂連續抬出四個銷售經理。能把這些酒中戰神搞成這樣,可想而知張東的技術,不敢說出神入化,但最不怕的就是這些老鳥。
玩骰子的精髓就是自欺欺人,連自己都騙不了,怎麼可能騙得了別人?要抱著老子寧可喝酒,也不被你騙的魄力才能玩。
張東拿起骰子的時候賊笑一聲,心想:好久沒碰這東西了,一時還真有點生疏。
一開始的兩局,張東都輸了,不過他也趁機掌握左小仙的習慣和套路,接下來便風雲驟變,別說左小仙吃了一驚,就連在一旁觀戰的徐含蘭都瞠目結舌。
接下來的八把,不管是騙的還是實數的,左小仙都輸了。
八個半杯威士卡雖然有經過調製,很好入口,不過也不容易喝,左小仙連續喝完後,小臉佈滿紅潤。
左小仙不敢置信地看著張東,又嬌嗔又氣憤地說道:“你、你這小子無恥,有你這麼個騙法嗎?”
“運氣、運氣!”張東謙虛地笑了笑,饒富興致地看著左小仙。
倒是徐含蘭滿臉激動,忍不住調侃道:“怎麼樣啊?想打土豪,反而被土豪打了吧!”
“再來!”左小仙似乎也很要強,即使喝得面紅耳赤,依舊不服輸,臉色凝重起來,顯然覺得剛才是因為她看不起張東才會輸這麼慘。
“不好吧,這樣喝很容易醉喔。”張東看了看徐含蘭,最後還是搖了搖頭,畢竟左小仙是她的朋友,也不好逼人太甚。
張東欣賞左小仙的豪爽,只是這麼個喝法,估計神仙都會倒下去。
張東久經酒場,雖然他花錢喝高級酒的機會比較少,不過一喝還是知道這酒的調製方式。這是古典調酒法,用了安哥斯特拉苦酒、白糖和蘇打水,雖然看似口味輕淡,但這是因為鮮橙汁掩飾酒的烈性,入口很容易,但也易醉,喝的時候很難察覺到酒中濃郁的酒精度,酒精發作的時間也相對緩慢許多,後勁很強。
“沒事,再來,我們三個一起來。”左小仙不服地叫囂,還挑釁似的看著張東。
徐含蘭粉眉微微一皺,張東仔細地觀察一下,發現徐含蘭擔心的原因,原來酒只剩下不到一半,照這麼喝下去,看來還得多買不少,是不是無底洞不知道,但錢絕對不會少花。
張東故作為難地猶豫一下,果然發現左小仙嘴角帶著狡黠的一絲笑意。
敢情這妞是把我當凱子宰啊,能有這分信心,不是酒量超群就是技術絕對高超。想到這裡,張東感到疑惑,按理說以徐含蘭的表現,她應該知道左小仙在想什麼,也一直示意他拒絕,想來不是有意想宰他,而左小仙沒點破,還繼續叫陣,看來她們之前也做過這種事。
想通後,張東精神一振,猛的掏出卡朝桌上一丟,豪邁地笑道:“好,那今天就捨命陪君子!既然是蘭姐的朋友,那我可不能矯情,先刷十萬元吧,今天喝個盡興!”
“哇,土豪哥哥你真man!稍等一會兒啊!”左小仙朝徐含蘭遞了一個眼神後,故作誇張地拿著卡跑出去。
左小仙剛一走,徐含蘭就湊上來,著急地說道:“大東你瘋了啊,姓左的把酒賣得比一般的酒吧貴很多,這種皇家禮炮更是離譜,你是錢多得沒地方花,還是怎麼了?”
徐含蘭面色焦急,帶著難言的緊張和不安,只是湊近時那股女性淡淡的體溫和說話時的吐氣如蘭,都讓人覺得一股誘惑火熱地撲面而來,張東頓時心神恍惚,沒等她說完,便猛的抓住她的手,將她拉近自己。
“唔!”一聲嚶嚀無比動人,徐含蘭的話全被張東一個衝動的吻頂回去,她本能地掙扎一下,滿是水霧的眼眸看見張東灼熱的眼神時渾身一顫,停止掙扎,也停止說話。
張東品嘗著徐含蘭那柔軟的櫻桃小口,兩片嘴唇軟軟的,帶著難言的香甜。
當雪白的貝齒主動張開時,張東毫不客氣地噙住徐含蘭的丁香小舌,一邊糾纏再一起,一邊輕輕地舔,肆意地吸吮著那屬於女人最讓人動情的芬芳。
徐含蘭的呼吸變得急促,一隻手不安地抓著裙子,但卻陶醉地閉上眼與張東接吻,丁香小舌瑟瑟顫抖,卻主動迎合,從急促的呼吸不難看出她相當緊張。
這個面對面溫柔的激吻令人心神蕩漾,美中不足的是,徐含蘭雖然接受這個親吻,但卻本能地往後退,似乎是在害怕張東摸她。
儘管沒辦法逞手足之欲,但這楚楚可憐的態度反而讓張東更加興奮,吻得更加起勁。
這個吻纏綿又漫長,當雙方都激動得幾乎要窒息時,門外傳來左小仙的腳步聲和興奮的聲音:“小心點,這酒很貴,要是摔了的話,把你殺了賣肉都賠不起。”
張東兩人頓時如觸電般分開,有種當賊怕被發現似的刺激感。
張東擦了一下嘴邊的唾液,抬頭看去,發現徐含蘭雖然恬靜,但眼裡也有同樣的興奮,忍不住朝她色色一笑,送了一個飛吻,換來她嬌媚無比的白眼。
“大東,我真不是故意的。”徐含蘭滿面俏紅,但帶著深深的不安,著急地解釋道:“左小仙見我帶男人來想多了,她是故意剌激你,要讓你多花錢的,你可千萬別上當,知道嗎?喝完這瓶,剩下的錢我會幫你要回來的。”
“放心,我相信你。”張東對著徐含蘭溫柔地一笑,心想:個成熟的女人總是體貼得讓人感動,想來徐含蘭是怕我抹不開面子才會這麼說。
門再次打開,服務生進來調好酒後就出去。
不得不說左小仙做得真夠絕,新上的兩瓶酒都開了,也不給張東留點退路,可以看出她是真心實意把張東當凱子宰,這豪邁的態度一看就是在花別人的錢,而且花得痛快。
“帥哥、老闆、土豪,我們繼續吧!”左小仙在三人的杯子裡都倒滿酒後,開心地說道:“兩個人玩也沒什麼意思,要不要我多叫幾個年輕漂亮的小妹妹過來陪你?相信美女們看見張老闆這種闊氣的帥哥,都會喜歡上你哦。”
左小仙挑逗般看著張東,又悄悄丟給徐含蘭一個曖昧的眼神,似乎是在邀功似的,不過換來的卻是徐含蘭哀怨的苦笑。
張東還沒來得及開口,徐含蘭白了左小仙一眼,沒好氣地說道:“免了,你叫來的哪個不是出了名的酒鬼,號稱不是酒桶就是下水道,還有上次那個女的,那簡直是酒精蒸發器,多少酒進了她的肚子都是小菜一碟!”
張東一聽忍不住心裡竊笑:滿滿的醋味啊二個女人一旦為你吃醋,那就代表關係已經深到一定的地步,看來這段時間徐大校長雖然沒說什麼,但這顆心已經被我拿下了。
“哎呀,吃醋啦?好、好,那我們三個來玩吧!”左小仙被揭穿了也不感到尷尬,轉移話題的速度之快讓人咋舌。
只是左小仙的態度遲疑中有些納悶,不知道徐含蘭為什麼會不高興,明明她已經按照套路一步步宰著張東。
“來就來,我怕你呀!”徐含蘭拿起手機發了一則訊息,隨即也加入。不得不佩服左小仙特別能調節氣氛,在她的鼓動下,三人轟轟烈烈地開戰,一次半杯看起來不多,可是接連喝也很快就見底。
短短半個小時,張東三人幾乎喝光兩瓶皇家禮炮。
徐含蘭的技術不怎麼樣,左小仙一直讓著她,把矛頭對著張東,張東也是故意對徐含蘭放水,以牙還牙地給左小仙挖坑。
兩人針鋒相對的氣氛愈發明顯,好幾局下來,兩人對看好幾次,都是微微一愣,似乎有一種難言的默契。
最後是徐含蘭成了大贏家,張東和左小仙都喝得直上廁所。將近一個小時的酣戰,因為徐含蘭的存在而平分秋色。
隨著時間流逝,外面酒吧的音樂雖然依舊是抒情歌曲,不過音量也大了起來,客人多了,也變得人聲鼎沸。
張東和左小仙已經喝得大眼瞪小眼,兩人都面色紅潤,醉意不淺,他們互不服氣,都叫囂著要一分勝負,但因為徐含蘭在中系,依舊維持著平衡的態勢。
又一把,左小仙輸了,她賭氣地將酒一飲而盡後,挑釁地看著張東,說道:二次一杯,純的,敢不敢來!“
“奉陪到底。”張東同樣硬氣,他別的沒信心,酒量倒有絕對的信心,更何況今天的狀態那麼好,別說左小仙是酒桶,就算她是酒仙,張東也渾然不懼。
儘管張東心裡明白這是左小仙故意挑釁的,但男人有時就是這樣,被這麼漂亮的女人一激,就忍不住愛面子。
張東與左小仙互相叫囂的時候,徐含蘭的手機突然響起來。
徐含蘭一直手機不離手,似乎在發什麼訊息,現在拿起手機一看,臉色有些錯愕,隨即皺起粉眉,對張東和左小仙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吵鬧中的張東兩人雖然因為酒精作祟有些激動,不過還是老實地閉上嘴巴。“喂,林鈴!”徐含蘭接起電話,神色有些尷尬亦有些閃爍。
“第五章”今晚我是你的
小小聲說了幾句後,徐含蘭就掛掉電話,慌張地說道:“大東你先走吧,林鈴剛好來市區買東西,正要回去,她知道我今晚在這邊吃飯,要過來找我。”
“什麼?”張東頓時一愣,心裡也慌了:林鈴要過來,要是被她知道我單獨約徐含蘭出來,把這事捅到林燕那兒,那還得了!
“她馬上就要過來了,以前她來過藍色小湖。”徐含蘭急得都要哭了,拉著左小仙的手,著急地說道:“你快帶他去你辦公室躲一下,這小妮子說搭車過來,十分鐘就到了。我剛才也沒多想,就把地址告訴她,誰知道她居然離得那麼近。”“嗯嗯,跟我來。”左小仙也沒問什麼就站起來,似乎她認識林鈴。“我等你,今晚可別讓她去你家睡。”
張東出去的時候一臉不甘,看著徐含蘭時眼裡滿是欲望,這讓左小仙微微一愣,表情錯愕又夾雜著五味雜陳的意味。
“快去,別被她看到了。”徐含蘭有點尷尬,不過還是慌亂地說道。
“這邊!”說著,左小仙帶著張東往裡面走。
二樓的走廊蠻昏暗的,不過燈光以藍色為主調,不算很朦朧。
從上面往下望的時候,張東不禁傻眼,因為整間酒吧裡沒看到幾個男人,幾乎是各色各樣的女人,有穿短褲、比基尼,身材火辣的潮女,有嫺靜幽雅的知性OL,亦有一些清純的美少女。
總之這間酒吧簡直是女人的天堂,放肆喝酒的幾乎都是女人,其中的幾個男人看起來反而顯眼,因為看起來都是娘炮,甚至比那些女人騷。
“操!”張東傻眼了,心想:廣明市的色狼是死光了,還是怎麼了?這裡怎麼清一色都是女人啊!
“快走,別被人家看見,省得影響老娘的生意。”左小仙見狀,焦急地說道,似乎很害怕有人看見張東,立刻拉住張東的手使勁地拽他往前走。
女人的手就是柔軟,頓時就讓張東回魂。
儘管滿心疑惑,但張東還是加緊腳步跟著左小仙走。
走廊的盡頭就是左小仙的辦公室,一間十幾坪的房間,裡面除了沙發還能坐人外,其他地方都堆滿東西,一片淩亂。
“把酒拿進來!”左小仙還沒忘記和張東叫囂的事,吩咐服務生拿酒和酒杯進來。
砰的一聲,門重重關上,能發現這裡的隔音設備不錯,瞬間就聽不清楚外面那讓人心癢的鶯燕之聲。
辦公室內除了一套沙發外,還有一張淩亂的辦公桌,檔櫃和保險箱之類的當然不可少,不過最引人注目的是一面牆上滿滿都是洋酒,另一面更寬的牆則是一整套監控系統,不同的小電視播放著不同的畫面,無一例外都是酒吧內的場景。
張東還沒看清楚畫面,左小仙突然按了一下牆上的開關,關掉監控系統,將酒一倒,便大聲地叫囂道:“看什麼看!來,老娘今天要讓你心服口服。”
“來就來,誰怕你啊!”
雖然張東滿心困惑,不過還是先坐下來和左小仙開賭。
包廂的燈光是藍色的,讓氣氛曖昧,而這裡的燈光卻是普通的節能燈,白晰而明亮。
剛才的重心全放在徐含蘭的身上,現在張東才有心思看左小仙的容貌,他一邊玩,一邊偷偷打量她,心裡忍不住發癢。這是一個男人難以控制的好色本能,在這樣孤男寡女的情況下,不看她難道還看牆啊?
左小仙不似林燕和徐含蘭漂亮驚豔,看第一眼就會覺得驚為天人,而是屬於極端耐看,又特別有韻味的類型。
左小仙有一張瓜子臉,一雙眼睛似乎永遠在笑,明亮又深邃,小巧的鼻子、可愛的櫻桃小口,普通的五官在她臉上組合得異常完美,舉手投足間隱隱帶著令人難以拒絕的媚勁,即使打扮得很嫺靜,但卻能讓人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妖嬈。
或許這是女性本身的魅力,左小仙的五官從一開始的恬靜跟現在給張東的感覺有著天壤之別,就像是一隻狐狸般很媚,讓人神魂顛倒的媚,那是一種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氣息。
張東忍不住了,悄悄多瞥左小仙幾眼,儘管她的裙子很寬鬆,看不出身材曲線,不過從剛才走路的時候來看,左小仙的身材應該很豐滿,胸前飽滿,像她這樣的女人太有味道了,絕對是屬於那種一旦意識到她的魅力,就想和她上床的類型。
心裡起了小小漣漪,難免就會分神,這可讓張東吃了苦頭,在連輸三把後,他不敢再色心滿滿地亂看,而是全神貫注地玩。
左小仙似乎察覺到張東在偷看,不過她滿面肅色,一副不服輸的樣子。
現在賭的可是一整杯純酒,即使杯子比較小,裡面還加冰塊,但這樣的情況就算是酒仙下凡都不敢逞強。
儘管張東和左小仙的心裡都有著疑惑,不過暫時還是專注於保住面子,誰都不想輸。
張東與左小仙都沒再叫囂,只會偶爾會挑覺幾句,不過大都聚精會神地玩。
畢竟是純酒,這麼急的喝可不行,張東已經覺得有點暈,儘管還沒醉,不過意識也不是很清醒,而左小仙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已經坐得不太穩,但她個性倔強,依舊不肯服軟。
也不知道左小仙是真醉,還是在演戲,想趁機多宰張東幾刀?
連玩了幾把,喝完一瓶酒又開了一瓶酒,張東覺得喉嚨火辣辣的,有點受不了,但他覺得左小仙這麼玩命地和他喝,似乎是在拖延時間。
這酒吧感覺很古怪,而且左小仙和徐含蘭看起來也是怪怪的。腦中一浮現這個想法,張東就想試探一下,於是又輸了——把後,他突然站起來,紅著眼,裝作酒醉的樣子,嘶聲叫道:“怎麼那麼久?不、不行,我去找她。”
“我們繼續喝,別管她。”左小仙頓時慌了,趕緊上前堵住門,攔住張東。
“不、不行!”張東一副喝多的模樣,沒好氣地說道:“我想尿……尿,廁所、在哪裡……”
此時的張東看起來有八分醉,左小仙雖然得到勝利的快感,但她一聽這話更是慌亂,趕緊把張東推回沙發上,說道:“我們這裡的廁所壞了,要不……要不……”
左小仙為難之時,看著一旁的盆栽,突然牙一咬,說道:“你就在這兒解決吧!”
張東裝作意識模糊地哼了一聲,算是答應,心裡卻是暗笑道:看來左小仙果然是在裝醉。
左小仙面色微紅,看來有點不高興,不過這絲不滿只是一閃而過,馬上換上關心的神情,柔聲說道:“那我先出去一下,下面有客人,我也得去招呼一下。你尿完就在這裡等我,可不許到處亂跑啊。”
“嗯!”張東立刻站起來,一副踉蹌的模樣,馬上就要解開褲腰帶。
“記住,不許亂跑。”豪邁了一晚的左小仙頓時慌了,在張東沒脫褲子之前就跑出去,還大力地將門關上。
在門關上的那一刻,左小仙臉上浮現一絲慌亂的羞紅,讓張東看得一愣,但他同時也看見她手裡的鑰匙,還來不及說什麼,門鎖就響起喀噠聲,不用說左小仙是把他反鎖在房裡。
靠,她是在防洪水猛獸啊!張東上前試了試,發現門真的被鎖死,在心裡暗罵一聲,索性——不做,一——不休地從裡面鎖上門。
做戲做全套,張東掏出半硬的命根子往盆栽裡施肥,並點了一根煙,讓自己清醒一點,雖然還沒醉死,不過喝那麼多酒也不太好受。
尿了這一泡尿,張東的腦子也清醒許多,抽了一口煙後,他想起左小仙關掉監控畫面時臉上一閃而過的慌張,心想:如果是普通畫面有什麼要緊的?為什麼她那麼害怕被我看見?而且這酒吧那麼奇怪,看來可以從監控畫面上找線索,順便看林鈴走了嗎?她要是走了,為防夜長夢多,我也別浪費時間,趕緊把徐含蘭帶走,好好享受這一晚。
張東覺得這最好在左小仙還沒回來之前搞定,雖然沒有偷她東西,不過被發現也會有點尷尬,臉皮厚一點的解釋是喝醉酒了才會亂動。
不過想起這間酒吧內幾乎都是女人,張東忍不住想到一個猥瑣的詞——偷窺。
好奇,純粹是因為好奇,老子是求知欲很強的好學分子。
張東在牆上摸索一下,找到開關,又在辦公桌上找到遙控器,接下來就簡單了,隨便一擺弄,一整面牆的監控畫面全開。
十二個畫面上內容各異,不過大半都是酒吧內的情景,能看到一些女人玩得很瘋狂,但這些張東都沒興趣,畢竟儘管女人很多,但因為燈光的關係,畫面模糊,什麼都看不清。
就在張東大失所望的時候,手不經意地一碰,底下最大的監控畫面突然換了,而且還有能調節音效的控制鈕。
張東仔細一看,發現這和剛才那些畫面不同,是彩色的,而且畫面清晰許多,沒有受到燈光的影纏曰。
張東蹲下來仔細看,頓時鼻血差點噴出來,也瞬間明白這間酒吧怪異的原因了。
這畫面明顯是偷拍,但不同於廉價的監控,照得很清晰,也特別隱蔽,肯定是除了安裝它的人以外,沒有其他人知道,因為安裝的地點竟然是廁所,而且還是女廁。
女廁是一間間單間,這應該是其中一間,相當乾淨明亮,但貌似不是解決三急的地方,更加適合用來解決性欲。
畫面上的兩人糾纏在一起呻吟著,更讓張東震驚的是,畫面上的那兩個人都是女人,而且身材都很不錯。
其中一個女人興奮地呻吟著,她扶著牆,身體瑟瑟顫抖著,長洋裝撩到胸口的位置,一對不算大的乳房晃動著,隱約聽見的喘息讓人心神蕩漾,光是動情的聲音就讓張東感覺胯下有些發熱。
而在那個女人的身旁,另外一個打扮得火辣的女孩子蹲在地上,整張臉湊在她臀間那最美妙的地帶,腦袋不停動著,傻子都看得出是在口交,一雙細長的玉臂也從底下繞過去,抓住乳房溫柔地揉弄著,手指靈活地捏著硬起來的乳頭。
可惜的是,張東看不清這兩人的面貌,不過就算如此,這出女同志的活春宮戲碼還是讓張東的欲火一下子升上來,也忘了抽煙,因為嘴巴忙著吞口水。
這時,張東發現畫面下方有一個頻道切換的按鈕,顯然如此隱秘的攝影機可不只一台。
還有戲看!張東立刻按了一下切換的按鈕,畫面上的場景立刻變了。
這是洗手間外的鏡子間,有不少等著上廁所的女人嘻笑著,還有一些女人對著鏡子補妝,並不時與旁人嬉鬧。
這些女人穿著不同,風韻不同,就像是一座花園中有著各式各樣的花朵,散發著不同的魅力。
這些女人不少都是成雙成對地嬉鬧著,一些春情難耐的更是卿卿我我地吻起來,在酒精的作用下,不少人都放浪形骸。
在門口的一對女人最奔放,在大庭廣眾之下,一個女人倚在牆上抽煙,夾煙的手瑟瑟顫抖,滿面陶醉,她的衣服被撩起來,一對雪白又飽滿的乳房暴露在眾人的視線中,一個童顏巨乳的小女孩則抱著她的腰,把腦袋湊在她的乳房間,一邊嘖嘖地舔著,這大膽的舉動引來所有女人瘋狂的叫好聲。
畫面上的聲音有喘息也有嬉鬧,每個女人的聲音同時響起,讓人腦子嗡嗡作響。
就在張東看得喉嚨發熱的時候,一道熟悉的身影走進畫面。
左小仙的腳步有些踉蹌,滿面醉意,所有女人都朝她打招呼,顯然她們很是尊敬這裡的老闆。
左小仙笑咪咪地向她們打招呼,並伸手摸其中一個女人飽滿的乳房,一路走過去不知道拍了多少女人的屁股,引得她們橋聲媚笑。
不過左小仙也沒做太超過的事,說了幾句話,就走進廁所的單間。
在鏡子間休息的女人固然多,打扮也不錯,不過在左小仙進來的一?那,她絕對是鶴立雞群。
張東看得眼睛都直了,身為人類的偷窺欲在這時空前澎湃,他慌忙地按著遙控器,覺得能看到左小仙那間廁所的場景。倒不是說張東有看別人上廁所的癖好,只是如此尤物,又有天賜良機,不看實在太可惜了。
張東慌張地按著遙控器,從門關上的那一刻,就鬼使神差地產生一股空前的衝動,酒精讓腦子發熱,讓這股衝動到了無法抑制的地步。
或許偷窺不會帶來任何肉體上的快感,但卻有一種滿足陰暗心理的興奮,讓張東抵抗不了這種刺激。
這時畫面閃了兩下,讓張東氣得罵髒話,因為雖然畫面上是單間,但就不是左小仙所在的那間。
張東滿腦子都是偷窺左小仙的衝動,對於這些姿色平常,就靠化妝的女人已經沒有興趣,連看都不看就直接切換掉。
畫面一閃再閃,酒庫、換衣間,最後居然是一間間包廂,讓張東又氣又急。
就在畫面再次一閃的時候,張東卻愣住了,整個人如五雷轟頂般瞠目結舌,連話都說不出來。
畫面上是酒吧最大的包廂,桌上還擺著剛才喝酒的酒杯,只是此時沒有音樂,也沒有朦朧的燈光,白色的燈光讓這間包廂一片明亮。
包廂的門緊鎖著,那熟悉的、急促的喘息聲讓張東覺得腦袋都要炸開,因為他看見徐含蘭眉目含春,而她懷裡有一個女孩子不安地扭動著身子,一雙玉手抓著徐含蘭的肩膀,兩人吻得極其動情,甚至可以隱約看見她們的舌頭糾纏在一起,滴滴唾液滴下來,讓畫面更加唯美。
她們忘情地接吻,直到吻得彼此都無法喘息的時候,才戀戀不捨地分開,並閉著眼睛,滿面情動,盡訴陶醉和幸福。
看著畫面中的馬尾在晃動,張東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當她們分開時,他再揉了一下眼睛細看,頓時覺得天旋地轉,因為畫面上的那個女人,不,應該說是女孩,那文靜秀氣又滿面陶醉的女孩居然是林鈴。
張東覺得自己要瘋了,整張臉幾乎貼在螢幕上,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聽清楚徐含蘭和林鈴的對話。
不接受男人……說自己有怪癖……對同性戀酒吧輕車熟路……難道徐含蘭喜歡的是女人,而林鈴和她是一對?張東腦子嗡嗡作響,怎麼猜都猜不到徐含蘭和林鈴會是這種關係,但也隱隱明白和徐含蘭上床時,為什麼她會那麼不自在,還有為什麼這間酒吧裡看不到一個正常男人的原因。
“蘭姐,你為什麼還要來這裡?”好一陣子,林鈴才喘過氣,小臉上有幾分委屈,唯唯諾諾又難掩醋意地問道:“是不是小仙姐又找你了?”
“你這個小妮子,吃醋了?”徐含蘭捏著林鈴的下巴,在她唇上輕啄一下,歎了一口氣,說道:“我就是心裡有點煩躁,過來坐坐而已。你現在醋勁是越來越大了,連我去哪兒都想管。”
“我……我哪有!”林鈴顯然有點緊張,頭埋到徐含蘭的胸前,伸出舌頭隔著衣服舔著徐含蘭的胸口,幽怨地說道:“蘭姐,上次我幫你洗床單的時候看到上面有血,但我記得你經期不是那時候,是不是你那裡受傷了,卻不告訴我?”“你想多了!”徐含蘭溫柔地摸著林鈴的頭髮,搖了搖頭,沒有再多說。
林鈴就像是個渴望母愛的孩子,貪婪地吸著徐含蘭身上的味道,動情地說道:“蘭姐,我不想待在這裡,我們回去好不好?”
“那你幹嘛過來啊?”徐含蘭粉眉微微一皺,沒好氣地說道:“我都說了,我正事很多,這次過來是約左小仙談錢的事情。”
“蘭姐,你肯幫我姐?”林鈴微微一愣,隨即驚喜地笑道。
“你姐有什麼好幫的?”徐含蘭倒不客氣,搖了搖頭,說道:“我和她說過張東有能力幫她,可是你姐那人就是死要面子,怕人家誤會她是貪錢之類的,理由一大堆,她還真把自己當小女孩看啊?說難聽點,她和陳大山結過婚,和張東在一起又算什麼?就算是貪錢又怎麼了?她年紀也不小了,想法還是和小孩子一樣,難不成她覺得現在和張東在一起是在談婚論嫁啊?”
“可是我姐就是開不了口嘛!”林鈴咬了咬下唇,輕聲嘀咕道:“我知道我姐的性子,她是真的喜歡東哥才會這麼倔強。蘭姐,我姐真不是那樣的人。”
“喜歡?”徐含蘭冷哼一聲,沒好氣地說道:“她有什麼資格談喜歡?等離完婚再來說這些吧!再說,就算離婚了又怎麼樣?她還指望張東會娶她嗎?鈴鈴,我跟你說過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男人都好色,萬一他有了你姐後還有其他女人,你會怎麼辦?”
徐含蘭的語氣很生硬,張東聽得眉頭緊皺,覺得她別有深意,心裡更加好奇。涉世未深的林鈴頓時愣住了,開口的時候都沒底氣:“這、這……我想我姐她也會看開的,不過東哥那人看起來不錯,應該不會吧!”
“不會?你想錯了!”徐含蘭語氣一軟,捏著林鈴的小臉,歎息道:“這個張東神神秘秘的,雖然是省城來的,看起來倒是普通人,不過接觸這幾次,我能感覺到他可不像咱們是平頭百姓。你說這樣的人,就算他想娶你姐,他家裡會同意嗎?別的不說,光是她結過婚這一點,恐怕誰都沒辦法接受吧,更何況你們家的家庭環境還這麼不好。你們想得太天真了,對這個人什麼都不瞭解,還這麼異想天開,說不定人家玩完了,拍拍屁股就走了,到時你姐什麼都沒了。”
張東聽得心裡冷汗直流:老子看起來是那種無情的人嗎?
林鈴低下頭,滿面哀傷,無言以對。
在這個浮躁又現實的社會裡,徐含蘭說的話讓人難以反駁。
徐含蘭悄悄觀察林鈴的反應,問道:“難道你和你姐就沒想過這些事?”“說過,我姐說了,她也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況。”林鈴的聲音低低的,滿是無奈,讓人一聽就覺得心都要碎了,道:“她喜歡東哥,但也知道男人都是什麼德性,所以倒沒想過東哥會娶她,甚至只愛她一個。我姐說了,她只是不希望東哥那麼快離開。”
“傻燕子啊……”徐含蘭歎息一聲。
聽到這裡,張東一陣感動,眼眶都濕了,但突然畫面卻變黑,張東立刻回頭一看,原來剛才看得太投入,沒注意到門已經打開,所謂的從內反鎖,根本難不到有鑰匙在手的人。
左小仙進來後又鎖上門,臉色很難看,一根手指按在開關上,怒喝道:“你幹什麼?你知不知道偷窺別人是很不道德的?”
“是嗎?那是誰不道德?這又不是我裝的。”張東的心裡很亂,不過還是迅速地冷靜下來,針鋒相對地看著左小仙。
但今晚托左小仙的福,張東才會知道徐含蘭和林鈴在一起的秘密,儘管他覺得她們搞百合是一件很不可思議的事,但最起碼解決自己的好奇,當然也少不了一些色心滿滿的遐想。
“我是為了工作需要才裝的。”左小仙明顯哽了一下,隨即又硬氣地說道:“哪個公共場所沒裝監視器啊?我是為了酒吧的安全起見,我看的話是工作,你看的話就是偷窺,因為你根本沒這個資格。”
“是啊,左大老闆肯定是好心好意才裝這些攝影機。”張東嘿嘿一笑,見左小仙雖然氣急敗壞,但顯然有些慌亂,反而大剌剌地往沙發上一坐,點了一根煙後,慢條斯理地說道:“畢竟酒吧這種地方比較複雜,又是公共場合,左老闆得防著有人在包廂或者廁所吃搖頭丸或搞一些不法勾當,身為遵紀守法的經營者,有這顧慮也是正常的。”
“你!”左小仙臉上青一陣白一陣,被搶白後不知道該怎麼回張東。
“問題是,無論如何,這麼做都是違法的吧!”
張東打開包包,慢條斯理地晃了晃裡面的平板電腦和手機,狡猾地笑道:“我這人的癖好不太好,看見刺激的東西,就忍不住錄了一些存起來。”
“你這個混蛋!”左小仙面色一陣發白,氣得直咬牙,道:“我又不是有這癖好,這些人玩得瘋的話,什麼事都做得出來,你以為這些女人中沒有人嗑藥嗎?要是被人一查的話,我這裡就得倒閉了。”
“那可不關我的事!”張東伸了伸懶腰,笑道:“這些要是傳出去,你這裡也得倒閉了。藍色小湖居然是同性戀酒吧,難怪要搞會員制。我說怎麼進來的時候就光看見娘炮,沒想到蘭姐居然還是這裡的熟客。”
“把東西交出來!”左小仙靠近張東一步,威脅道。
“東西啊,嘿嘿,可以交啊。”張東心生一計,猛的站起來,把平板電腦丟到金魚缸裡,毫不心疼價格昂貴的平板電腦就這樣報銷掉,緊接著張東把手機上的記憶卡也拿出來,依樣畫葫蘆地丟進金魚缸,然後朝她攤開手,道:“這樣夠乾淨吧!”
“你是什麼意思?”左小仙眉頭一皺,不解地看著張東,想不到張東會這麼配合。
“沒什麼,我可不習慣用這些東西來威脅女人。”張東抽了一口煙,看著左小仙,輕描淡寫地說道:“如果沒什麼事,你問一下蘭姐要不要走,我不太習慣待在這裡,省得被人當異類。”
“你等等!”張東這樣表態,左小仙反而不知所措,愣了一陣子才慌忙拿起手機打電話給徐含蘭。
說了幾句後,左小仙轉過身,尷尬地說道:“蘭姐說她要和林鈴一起回去,要我跟你說一聲抱歉,改天再請你吃飯。”
“那我先走了。”張東頓時鬱悶,雖然被放鴿子,但物件是林鈴,他也惱怒不起來,何況他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再見她恐怕不知該如何應對。
此時張東只想快點脫身,畢竟他也不清楚左小仙的來路,可不想招惹沒必要的麻煩。
“再喝一點吧。”左小仙的眼眸裡閃過一絲異色,突然親和地說道:“花了這麼多錢買這麼好的酒,不喝可是很浪費的。”
“老子沒心情!”張東看了左小仙一眼,搖了搖頭,道:“你別以為我是她帶來給你宰的凱子,你這裡雖然是同性戀酒吧,不過不代表每次蘭姐帶過來的男人都是會被你宰一頓就知難而退的傻子。今天我是心甘情願給你捧場,不過你們這圈子太特殊,我想下次我是不會來的。”
“先別走。”左小仙打量著張東,哀怨地說道:“照你這麼說,你和蘭姐的關係不簡單了?”
“上過床了。怎麼,嫉妒了?”張東已經有點惱火,再加上酒精上頭,也懶得再遮遮掩掩。
“嫉妒倒沒有,雖然我蠻喜歡蘭姐的。”左小仙反而咯咯一笑,朝張東拋了一個媚眼,曖昧地說道:“我只是好奇蘭姐和男人上床的時候是什麼樣子,我記得沒錯的話,她可是有恐懼症,怎麼就被你這其貌不揚的傢伙給弄上床了?”
左小仙眯眼一笑時特別嫵媚,再加上她淺淺的笑意帶著幾分狡黠,更是動人。
張東看得喉嚨一熱,腦子嗡嗡作響,忍不住喘著粗氣,一步步走向左小仙,紅著眼說道:“怎麼?你想試試嗎?”
“來呀,我又沒恐懼症。”
左小仙略微一慌,隨即又直勾勾地看著張東,挑釁地說道:“我這人什麼都好,就是不服輸,尤其討厭輸給男人。咱們繼續玩,輸的人一次一杯,還要脫一件衣服,要是你能把老娘扒光,想怎麼樣我都聽你的。”
“喲,真的假的??”張東哈哈大笑,但聽到左小仙這麼香豔的提議,他並沒有昏頭,反而陰陽怪氣地說道:“是不是這間房間也有攝影機啊!我要是亂來,你就錄下來,可以報警,也可以給徐含蘭看,讓她知道這個讓她動搖的男人其實是見一個上一個的渾蛋。”
“我倒沒這想法,不過你的提議不錯。”左小仙回嗆道,但卻走到旁邊拔掉監控設備的總電源,挑釁地看著張東,道:“怎麼樣,敢不敢?老娘說話算話,你要是能贏我,你想怎麼樣都行。”
“來吧,難道我還怕你?”張東坐下來,拿起酒杯,冷笑道:“雖然不知道你有什麼目的,不過我這人就是不怕事,我倒想看看你要耍什麼把戲!”
“我思春,不行啊?”左小仙咯咯一笑,面對面坐下後,給張東一個媚眼,說道:“說實話,人家現在忙得內分泌都快失調,你今天的氣魄可是把我震住,所以人家這種拜金女就迫不及待想和你拉點關係嘛!”
滿嘴鬼話,想給老子灌迷魂湯啊?可惜老子雖然是暴發戶,卻不是沒腦子那一種!張東故作色眯眯地看了看左小仙的胸部,然後骰子一搖,目光挑釁地直視著她。
左小仙把兩人的酒杯都斟滿純酒後,也滿面肅色,不敢怠慢。
張東的腦子很混亂,今天的事直到現在還消化不了,色心沒有那麼高漲,反而精神很集中。
左小仙則不知道在想什麼,看似嫵媚地勾引著張東,但實際上卻心不在焉。
連著三把左小仙都輸得很慘,不過她沒有耍賴,每一次都豪邁地一飲而盡,堪稱女中豪傑。
三把過去,酒瓶就空了,左小仙滿面潮紅,醉意頗濃,不過她還是踉蹌著站起來,從旁邊的酒櫃裡拿出最後一瓶皇家禮炮打開,不爽地說道:“我就不信有這麼邪!”
“來吧,誰怕你啊!”張東不屑地撇了撇嘴,心想:看來這娘兒們是有心要把我的錢全掏光,只是她能經營這麼大一家酒吧,還缺這兩、三萬元不成?
“來!”說著,左小仙替張東倒滿一杯酒。
酒一倒滿,張東戲弄心一起,突然搖了搖頭,輕蔑地笑道:“左大小姐,記得沒錯的話,你說過輸一次就脫一件,難不成是我幻聽?”
“你這個色狼!”左小仙微微一愣,隨即嫵媚地笑了起來,已經滿是水霧的眼眸裡閃過一絲慌張。
左小仙咬了咬下唇,一邊慢慢地站起來,一邊曖昧地說道:“就知道你沒好心,有了蘭姐這麼好的女人還要拈花惹草,真是的。”
張東笑而不答,滿面挑釁之意,儘管美人當前,但他已經做好如果左小仙敢拖延或者玩花樣就直接走人的準備。
讓張東傻眼的是,左小仙竟然深吸一口氣,幽怨地看了張東一眼後,慢慢拉開背後的拉鍊,裙子落地後,只剩下貼身內衣,黑色蕾絲十分誘人,鏤空的設計無比性感,兩顆飽滿的乳房包裹其中,光是那深邃的乳溝就讓人呼吸急促,再往下一看,她的三角地帶鼓鼓的,讓人看一眼就會忍不住幻想那裡的豐腴。
性感的鎖骨、平坦的小腹、修長的雙腿,在貼身內衣的襯托下完美無比,完全是模特兒身材,高挑卻不失豐滿。
有時候女人這樣的穿著最是性感,甚至比全部脫光還更誘人,因為這小小的遮掩會讓男人充滿想把她全部扒光的衝動。
左小仙害羞地一笑,臉上的紅潤不知道是因為酒精作祟還是不好意思,看得出她嘴上愛打情罵俏,但實際上並不是那麼放浪的女人,因為她下意識地用手擋住胸前和腿間,這小小的動作讓人產生別樣的衝動。
張東點了一根煙,沒有說話,畢竟這只有一件,如果左小仙真要脫三件,絕對是全裸,而剛才左小仙說得異常豪邁,半途卻想轉移他的注意力,想來她要嘛是覺得不會輸,要嘛就是已經開始後悔。
“張老闆,我的身材不錯吧!”左小仙臉上的扭捏一閃而過,立刻又想轉移話題。
“一件!”張東敲了敲煙灰,不客氣地掃視著她全身。
眼前有這麼好的便宜,不占白不占,張東可不排斥眼睛吃霜淇淋這事。
左小仙微微一愣,臉上閃過不甘之色,但又馬上嫵媚地笑了起來,嬌嗔道:“張老闆,你這樣看著我,我可脫不下來哦!要不你一邊跟我聊天,我一邊脫,好不好?”
“沒興趣!”張東繼續抽著煙,心裡琢磨著:這娘兒們到底想幹什麼?左小仙面色陰晴不定,猶豫了一下後歎了一口氣,收回那看似沒用的誘惑,嚴肅地看著張東說道:“請你回答我一件事,今晚我就是你的了。”
“第六章”調教百合
其實左小仙的誘惑哪會沒用,張東的下體早已經硬得幾乎要爆炸,畢竟酒精作祟,再加上左小仙老是刻意勾引,是個男人都抵擋不住。
憑心而論,左小仙不只容貌動人,有一股致命的妖嬈,身材也是高挑火辣,是一個一眼就能讓男人動心的尤物。
張東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左小仙這才一咬牙,緊張地問道:“你……你和蘭姐真的上過床了?”
見張東肯定地點了點頭,左小仙眼裡閃過一絲哀怨之色,隨即又懷疑地追問道:“你說是就是啊,蘭姐有恐懼症,這個恐懼症很特殊,你能說得出來,才能證明你真的和她上過床。”
“不能用手碰她的那個怪癖嗎?”
張東心裡對這點也很疑惑,反射性地說出口,然後用疑惑的眼神看著左小仙,心想:她既然知道這件事,應該會知道是什麼起因。
“果然,但怎麼可能……”左小仙愣住了,臉上掩飾不住震驚,嘀咕道。
左小仙那略帶酒意的俏臉上除了紅潤外全是迷茫,這種表情出現在她的臉上,增添一種說不出來的嫵媚。
張東已經忍不住了,渾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荷爾蒙空前劇烈地活躍,命根子硬得幾乎要爆炸。
看著張東咽著口水站起來,左小仙臉色微微一紅,看著張東,輕聲說道:“你都有蘭姐了,怎麼不好好珍惜她?”
“因為今晚她不在,如果不來你這裡,晚上她應該陪著我的。”
張東眼睛發紅、呼吸也變得粗重,直勾勾地盯著左小仙那深邃的乳溝和雪白的肌膚,腦子嗡嗡作響。
一晚上的酒精似乎都積聚在這一刻等著爆發,空氣的溫度變得灼熱起來,吐出的氣息裡也躁動不已,急促的喘息聲更顯曖昧。
左小仙猶豫了一下,滿是水霧的眼眸深深地看了張東一眼後,低著頭說道:“跟我來吧!”
說完,左小仙便朝辦公室的角落走去。
原來在酒櫃後面有一扇暗門,暗門一打開,裡面是一間獨立的小房間。
房間很小,除了一個衣櫃外,只有一張大床墊,不過收拾得很乾淨,應該是左小仙平時用來休息的地方。
“你先洗一下,好嗎?”左小仙的面色紅潤,愈發動人,語氣溫柔地道:“給我一點時間,我……我不會食言的,不過我得有點心理準備。”
“嗯!”張東倒不怕左小仙會仙人跳,見左小仙有點緊張,便照她說的話走進一旁的浴室。
浴室很小,熱水器一開就煙霧迷茫,讓張東清醒一點,不過他色心滿滿,實在沒什麼耐性,也沒辦法再多思考什麼,匆匆洗了幾下就圍著浴巾走出來。
此時左小仙坐在床墊上發呆,見張東出來,頓時臉一紅,抱著一條大毛巾匆忙地跑進浴室。
當張東與左小仙擦身而過時,一股香氣和她那雪白的身材,讓張東微微一愣。
脫下高跟鞋後的左小仙一點都不顯矮,不得不說她的身材還真不是一般的好,高挑卻又豐滿,簡直是極品中的極品。
門關上的聲音有點大,顯然左小仙很緊張。
其實張東也有點緊張,雖然是一場豔遇,不過卻是在同性戀酒吧內莫名其妙地和左小仙上床,總是覺得怪怪的。
張東可不是那種精蟲上頭就不會思考的人,因此儘管期待,心裡也忐忑,洗了澡清醒後,反而還得再喝幾杯才能讓自己保持在衝動的狀態。
這間房間的隔音不比外面的辦公室,還可以聽見樓下傳來節奏感很強的音樂,刺激著身體裡的酒精,讓張東很亢奮。
張東抽了兩根煙後,浴室裡的水聲停了,張東掐滅煙頭,立刻轉頭看去,心想:管他三七二十一,反正面對的是這麼漂亮的女人,先上了再說。
嘎吱一聲,門打開了,卸去裝扮的左小仙果然是花容月貌,除了恬靜外,還多了幾分不食人間煙火般的美黯。
左小仙的小臉上滿是紅暈,深邃的眼陣裡盡是水霧,像懷春般,讓張東只是看她一眼就心癢難耐,那雙眼陣仿佛會勾魂奪魄,能讓所有男人的荷爾蒙為之澎湃。
一頭濕淋淋的長髮披散在左小仙雪白的肌膚上,極為誘惑,她沐浴過後的肌膚清爽白晰,仿佛吹彈可破,身上只披著一件大浴巾,性感的鎖骨和深邃的乳溝隱隱可見,底下一雙雪白又修長的美腿極端誘人,讓人充滿遐想,恨不得立刻探索這一層遮羞之下那動人的身體。
張東像要吃人般眼睛瞪得極大,讓左小仙不安地顫抖一下,她邁動玉步走向張東,每一步都能展現那雙玉足的玲瓏誘人,每一步都能刺激張東的血液愈發沸騰。
在左小仙走到面前的時候,那股女性的氣息和體溫撲面而來,聞著那股誘人的味道,張東腦子一懵,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心想:如果是豔遇,怎麼可能會碰到這樣一個動人的尤物?老子也沒帥到那種沒朋友的地步啊!
就在張東愣神的時候,左小仙已經爬上床,躺在張東身邊。
看著張東的呆滯與緊張,左小仙反而噗哧一笑,輕聲說道:“你怎麼了?我是第一次和男人上床,怎麼看起來你比我還緊張?”
“我……”張東被這話激得腦子一熱,話還沒說完就轉身趴到左小仙身上,注視著她慌亂的眼眸,心一橫,便朝著微張的櫻桃小口吻上去。
“嗚!”左小仙發出一聲低吟,渾身都很僵硬,臉上帶著震驚與緊張,一雙小手緊緊抓著床單,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發洩她此時那種幾乎要窒息的感覺。
張東能感覺到左小仙很緊張,就像他第一次和徐含蘭親吻時的感覺,讓他微微一愣,抬起頭溫柔地凝視著左小仙,如蜻蜓點水般吻著她的櫻桃小口,直到將她看得不好意思時才嘿嘿一笑,開始採用放蕩的方式舔她的嘴唇,一邊舔,一邊輕聲說道:“把嘴張開!”
左小仙被這下流又放縱的動作挑逗得意亂情迷,悶哼一聲後,張開櫻桃小口,張東馬上入侵她的小嘴,噙住她柔軟的丁香小舌,肆意地吸吮起來。
左小仙的呼吸頓時更加急促,一直緊抓床單的手也被張東抓住,放在他的肩膀上。
原本左小仙的身體還是很僵硬,但在手放在張東肩膀的那一刻卻放鬆下來,嬌喘連連間,丁香小舌也動了起來,猶如一條靈活的毒蛇般回應著張東的挑逗,極富有挑逗性,動作嫺熟得讓一向扮演調教角色的張東都爽得悶哼幾聲。
左小仙第一次和男人上床,可不代表她之前沒和女人上過床,女人往往比男人更為細膩,而一旦瘋狂起來的話,更會讓人瞪目結舌。
吻到深處,左小仙已經意亂情迷,體內的酒精讓她忽視張東是男人的事實,只知道自己很渴望,渴望知道徐含蘭看上的到底是什麼樣的男人,這個男人又有什麼魅力,讓在她心裡幾乎是完美女人的徐含蘭心甘情願地當他的情人。
或許是因為嫉妒,讓左小仙變得瘋狂,即使和男人上床也在所不惜,即使她對張東並沒有多少好感,但一想到徐含蘭和他上過床,就讓左小仙失去理智。
酒精、荷爾蒙,伴隨著激情的喘息聲,讓空氣更加灼熱,激動無比的一個濕吻讓雙方幾乎都要窒息。
張東粗魯地隔著浴巾摸著左小仙的小蠻腰、摸著她的側臀,大大的手掌傳來火熱的溫度。
在這樣的剌激下,左小仙情欲高漲,忽略了讓她幾乎厭惡的男人皮膚的那種粗糙,雙手環住張東的脖子,不安地扭動著嬌軀。
此時已經不需要任何言語,雙唇戀戀不捨地分開時還連著一絲透明的唾液,讓人感覺無比情色。
張東和左小仙同時睜開眼睛,凝視著彼此眼裡幾乎要爆炸的情欲和衝動。
張東猛的低下頭,在左小仙一聲驚叫中吻住她雪白的脖子,貪婪地舔著,同時深深吸著她身上那讓人幾乎要瘋掉的味道。
“啊……臭男人,啊!”左小仙動情地呻吟道,她從沒想過被男人愛撫也會如此舒服,手下意識地朝張東的胸口摸去,摸到的不是往日飽滿的乳房,而是男人結實又充滿陽剛氣息的胸膛。
“嗯!”張東微微一滯,當感受到左小仙小手好奇而又熟練的撫摸時,那癢癢的舒服感覺讓他渾身一僵。
雖然是習慣性的動作,但撫摸的是不同以往的結實胸膛,讓左小仙緊張得呼吸幾乎要停止,可是她已經被情欲撩撥得無法自我,根本停不下來,她也沒想到男人的氣息能這麼誘惑她、能這麼讓人意亂情迷。
又是一陣激烈的擁吻,雙方的喘息聲此起彼伏,身上的浴巾也是皺亂不堪。
張東在左小仙脖子上種了一顆美麗的草莓,那鮮豔欲滴的顏色點綴著雪白無瑕的肌膚,增添一種難以想像的妖嬈。
“你、你,臭男人。”左小仙橋喘連連,媚眼含春地看著張東。
“臭男人馬上就要幹你了!”張東趴下來,在左小仙的耳邊吹著熱氣,輕聲說完這句粗魯但煽情的話,便一口含住她發燙的耳朵。
左小仙頓時一伸呻吟,不安地扭動了一身子,本能地轉為側躺,躲避著張東的親吻。
張東哪裡會讓左小仙得逞?雙手按住她的肩膀讓她掙扎不得後,如雨點般的吻和灼熱的氣息落在她的香肩上。
左小仙忍不住呻吟出聲,雙腿間的潮濕讓她不安起來,渾身燃燒著一股控制不住的躁熱。
事到如今,張東也忍不住了,雙手摸往左小仙的肋下,在她意亂情迷的時候猛的一拉,將皺亂得幾乎失去作用的浴巾扯下來。
左小仙感覺胸前一涼,還來不及遮掩,張東的手就握住她的乳房,那粗糙的皮膚和粗魯的揉弄讓她感覺到劇烈的剌激,完全無力阻止。
“寶貝,看不出來你也很大呢!”張東左右開弓,雙手抓住左小仙的乳房,一邊肆意地揉弄著,一邊嘖嘖地感慨起來,然後將她扳正過來,毫不客氣地打量著身下這只赤裸羔羊。
通常身材高挑的女人都偏瘦,瘦的話十之八九沒胸,但張東第一次看見這種例外,左小仙是絕對的真人不露相,之前穿著寬鬆的衣服,不顯山不露水,但現在一摸,罩杯最少是D,巨大得一隻手都握不住。
和陳楠的乳房結實彈性不同,左小仙現在正是女人最完美的時候,彈性中又帶著水般的柔軟,一握上去如有魔力般讓人無法放手。
張東忍不住又揉弄乳房幾下,在左小仙動情地哼了一聲後,這才打量著她白裡透紅、一絲不掛、讓人幾乎瘋狂的身體。
左小仙那飽滿的雪白乳房完美又渾圓,讓人恨不得能一口吞下,小小的乳頭是鮮豔的玫瑰紅,已經充血發硬,看起來特別漂亮,讓張東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用手指輕輕地捏著她的乳頭。
顯然這裡是左小仙的性感帶,當張東的手肆無忌憚地揉捏時,她的喘息也愈發急促。
“渾蛋,別亂摸……”左小仙動情地輕哼一聲,不過她的手卻不老實地摸上張東的小腹,或許摸男人也是在滿足她的好奇心。
“那你是要我摸別的地方囉?還是喜歡用祿的?”
張東狡猾地一笑,一邊愛不釋手地把玩著左小仙飽滿的乳房,一邊直起身,在她不好意思的迎合下,用腳頂開她不安地交錯著的雙腿,迫不及待地打量起女人最神秘的地方。
平坦的小腹因為呼吸急促而更加緊繃,陰戶像鼓鼓的小饅頭般白晰漂亮,找不出半分瑕疵。
左小仙也做了體毛處理,一片光滑,像一隻漂亮的小白虎,兩片陰唇薄薄的,而且像個小女孩般粉嫩。
左小仙的雙腿間一片泥濘,陰唇就像害羞的花蕊般收縮著,隱隱可見裡面濕淋淋的嫩肉,散發著女性特有的氣息和灼熱。
如此美麗的羞處刺激著張東的荷爾蒙,讓他覺得一陣天旋地轉。
“渾蛋,別再看了……再看,老娘不跟你……”張東看得陶醉,讓左小仙感到不好意思,嬌嗔一聲就想把雙腿闔上。
不過張東哪會讓左小仙得逞,迅速地跪在她的腿中間,強行將她的腿分成M
字形,然後看著這美麗的地方,眼裡透出的盡是控制不住的欲望。
“不跟我什麼?”
張東色眯眯地一笑,一邊打量著左小仙的陰部,一邊伸出手抓著飽滿的乳房揉弄著,瞬間讓左小仙倔強的話變成嬌吟聲。
?那濕淋淋的羞處因為緊張而顫抖著,兩片陰唇似乎是在期待張東的親吻似的微微張開,誘人的氣息撲面而來,即使下體硬得幾乎快爆炸,張東還是忍不住想品嘗這裡的滋味,畢竟這裡晶瑩無比,又是這樣的尤物,試問誰不動心?
“別、別看了……”左小仙不安地扭著身體,滿是潮紅的臉上閃過慌亂的神色,含糊不清地哼道:“直接……你直接進來吧……別太用力。”
“那多沒情趣啊,難道我們左小仙是這種無趣的人嗎?”張東笑道,然後便挺直身體,胯下那堅硬無比的陽物耀武揚威地挺翹著,黝黑的龜頭油光閃亮,已經殺氣騰騰。
“啊,這麼大?”左小仙叫道,驚訝地看著那根巨物,呼吸更加紊亂。
“你不是第一次和男人上床,怎麼知道我的大啊?”
張東隱隱有種不爽的感覺,手上的力氣不自覺地大了一點,把左小仙捏疼了,打了張東一下。
“渾蛋,老娘是真的……很痛……”左小仙猛的坐起來,揉著飽滿的乳房不滿地嬌嗔,語氣酸酸的,又帶著幾分自豪??“你以為我這是人工做的啊,真是的,臭男人、渾蛋……”
左小仙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張東一撲,用一個熱烈的親吻給堵回去。
左小仙不滿地拍了張東幾下後,意亂情迷地哼了起來,小手胡亂摸著張東的身體,當她感覺到那火熱的硬物頂在腿上時,不禁渾身一顫。
張東則趁勢抓住左小仙的乳房溫柔地揉弄著,才總算安撫她小小的不滿。
激烈的親吻中,張東抓著左小仙的手慢慢朝下,引導她抓住命根子,當碰到那命根子時兩人都僵了一下。
張東爽得悶哼一聲,左小仙則好奇地捏了命根子一下,那硬度和火熱讓她有點不安,但握住以後就自然而然套弄一下。
即使左小仙是女同性戀,但這動作她並不陌生,可能只要是女人,就有這天生的本能。
“寶貝,舒服啊!”張東急促地喘著氣,摟住左小仙的脖子,添著她的耳朵,說話的聲音都嘶啞了,還有幾分顫抖。
“臭死了,臭男人!”左小仙害羞地說道,不過手上的動作也快了起來。
第一次握住男人的命根子,那種以前從未感受過的火熱和特殊的氣息,讓左小仙的意識開始有些模糊。
張東雙手游走在左小仙的身上,並四處親吻,左小仙也下意識地套弄張東的命根子,似乎一切都不重要,只聽見彼此越來越控制不住的喘息聲。
張東兩人互相撫摸著對方的身體,當情欲的火焰燃燒到難以抵擋的時候,張東一個翻身壓住左小仙,雙手往下撫摸她修長的美腿,感受著彈性十足的滑膩。
“你的腿真漂亮。”張東紅著眼喘息道,然後低下頭,在左小仙雪白的大腿上盡情地吻起來。
“呀,好癢……”左小仙嚶嚀道,不安地扭動雙腿,能感覺到自己把床單打濕一片,她不願意被張東看到如此羞人的畫面,也不相信張東居然能讓她興奮成這樣。
在左小仙的半推半就中,張東又把她的雙腿分成M字形,看著她愛液氾濫的私處,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就在張東要親下去時,左小仙突然伸出手,一隻手推住張東往下的腦袋,另一隻手擋住陰道,不好意思地說道:“不、不要,我還沒習慣到這地步。”
“很舒服的哦!”
張東不太甘心,滿是欲望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左小仙。“不、不行,以後吧……”左小仙滿面潮紅,聲若蚊蚋,卻又倔強地說道:“我、我真的適應不了,女人來的話,我還行,不過……”
左小仙緊張得語無倫次,顯然暫時接受不了跟男人進行太過親密的行為。事實上,和張東這樣在床上互相愛撫,左小仙已經覺得不可思議,即使是在酒精的作用下腦子發熱,但有些事她還是接受不了。
見左小仙如此堅決,張東也不好勉強,只好鬱悶地抬起頭,心有不甘地看著她。左小仙嬌喘地看著張東,突然牙一咬,用力地撲倒張東,然後趴到他身上,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用小嘴親吻著他的胸膛、用丁香小舌舔他的乳頭,小手也抓住命根子套弄起來。
有了剛剛的練習,左小仙的動作熟練許多,讓張東興奮得叫出聲。
“男人也會叫啊!”左小仙咯咯一笑,含著張東的乳頭一邊吸,一邊嫵媚地笑道:“我還以為就女人這裡敏感呢!不過男人叫起來不好聽……”
“舒服,小仙姐,好舒服……噢,你身材真的很好。”張東大剌剌地躺在床上,看著左小仙伏在自己身上的身材,由衷地讚美道。
左小仙跪趴在張東的身上,雙腿修長,臀部高翹,就像是兩顆飽滿多汁的水蜜桃,而她那飽滿的乳房在張東身上磨蹭著,身體和視覺上帶來的雙重享受,ip張東爽得直哼聲。
左小仙即使是第一次和男人上床,但她在這方面就像是有天賦似的,撩撥男人的技巧十分熟練,在她的女同性戀生活中磨練出的舌技,靈活得讓男人也瘋狂。
張東試圖幫左小仙口交,可是左小仙面色一紅,還是搖了搖頭,一邊親吻著張東的胸膛,一邊嬌嗔道:“別得寸進尺了,老娘看你順眼才讓你舒服的,想親我沒那麼容易!”
雖然左小仙的語氣強硬,但卻很羞澀,說完就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見左小仙不安地扭著翹臀,張東實在忍不住,一直被她套弄的命根子也硬到幾乎要裂開的地步,他眼一紅,猛的坐了起來,嘶啞著聲音說道:“你跪著別動,我要這樣幹你……”
張東的語氣粗魯、強硬,那滿是欲望的注視除了讓人心顫外,似乎也帶有對左小仙的讚賞。
左小仙微微一愣,隨即紅著臉點了點頭,道:“輕……輕一點喔,我真的沒被男人碰過!”說著,左小仙保持跪著的姿勢。
當張東從她身下挪出來時,左小仙看著近在咫尺的巨物、聞著那讓人幾乎要暈過去的男性氣息時,體內的血液開始沸騰。
左小仙雙手撐著床,不敢回頭去看自己是如何被侵犯,眼裡迷離的水霧愈發濃郁,緊張得幾乎要窒息。
這是左小仙的第一次,她將以這樣姿勢迎接生命中第一個男人。
左小仙的身體瑟瑟顫抖著,一頭烏黑的長髮在空中飄曳,飽滿的乳房也因發抖而搖晃著,但她依舊倔強地挺起翹臀,準備迎接這重要的時刻。
樓下隱約傳來的音樂節奏讓人激情四射,張東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衝動,在左小仙身後慢慢跪下來時,呼吸都有點不順。
濕淋淋的陰戶就在眼前了,只要插入的話,就能盡情在這個尤物身上馳騁了……想到這裡,張東愈發衝動,握著命根子輕輕套弄幾下,馬眼上也滿是黏稠的分泌液。
張東深吸一口氣,慢慢地向左小仙的陰戶貼上去,將堅硬的龜頭頂在陰唇上,能感受到那裡一片潮濕又帶著熱氣,那美妙的觸感讓他爽得幾乎要射出來。
左小仙感覺到張東的動作,頓時渾身一顫,不過沒有說話,但紊亂的喘息證明她很緊張也很期待。
張東又更貼近左小仙,一隻手握住命根子,龜頭磨蹭著陰唇,抹上更多愛液,另一隻手抱住她的小蠻腰,低下身舔著她因為緊張而滿是香汗的玉背,悶哼道:“寶貝,我要進去囉!”
“來、來吧!”左小仙呻吟道,那磨蹭的快感已經讓她腦子迷糊,且張東那粗糙的舌頭舔著敏感的後背,帶來的躁熱感更讓她期待那與之前截然不同的美妙性愛。
左小仙覺得自己好像快要窒息,心想:這真是迷離得不可思議的一夜,我心裡居然不排斥這個男人,甚至不像想像中那樣感到本能的噁心,反而期待不已。這……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不討厭,反而還期待呢……
左小仙心亂如麻,但肉體上的情欲澎湃,等待那不可思議的一刻到來、等待之前完全不敢想像的一刻到來。
身子一陣酥癢、酥麻,身後男人粗重的喘息聲,一切都讓左小仙的神智近乎崩潰。
在左小仙眼裡盡是水霧的時候,張東那猙獰的龜頭在她的小嫩穴口徘徊一會兒,確定好地方後便猛的挺起腰,往前一頂。
“啊!”左小仙仰起頭,激動地叫出聲,被插入後那滿足又脹痛的感覺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腦子瞬間空白。她實在不敢相信自己的人生中會有被男人插入的一刻。
“會痛嗎?”張東的聲音嘶啞,他低頭一看,半根命根子已經插進去,被她的嫩肉緊緊包圍著,覺得太舒服了,左小仙的陰道內似乎有吸力,那有力的蠕動和火熱溫度帶來的快感,讓張東幾乎要射出來。
“不、不痛,繼續,吧……”
左小仙連說話的語句都沒辦法連貫,因為那巨物激動地在她體內顫抖著,帶來的剌激讓她眼前發黑,覺得天旋地轉。
這最親密的接觸讓左小仙感慨萬千,芳心六神無主,但身體上各種強烈的感受都在告訴她這都是真的。
我左小仙真的和男人上床了!為什麼?是要強,還是酒後亂性?左小仙的心裡惆悵萬千,但她沒辦法不信,體內那火熱的陽物無疑在告訴她這一切都是真的。
張東不再開口說話,紅著眼,雙手抓著左小仙極富彈性的臀部,腰一挺,命根子一點一點地進入左小仙的體內,每進入一寸,都可以清晰感覺到龜頭擠開那緊實無比的嫩肉,每進入一寸,都能感覺到身下尤物的顛抖,和她壓抑著幾乎哭泣般的呻吟。
終於張東的命根子盡根沒入,兩人緊緊結合在一起,他甚至能感覺到龜頭碰到子宮口,陰道內的嫩肉有力地收縮,那快感讓張東心蕩神馳,感受著她緊實的嫩穴、感受著她的身體不知道是緊張還是興奮的顫抖,再看到眼前色情的景象,這種滋味實在太美妙了。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沒有將一個女人以後入的姿勢騎於胯下更美妙的享受,尤其當她主動擺好姿勢,讓你可以清晰感受自己侵犯她每一寸時那緊張而又興奮的反應。
因為潤滑充足,張東的命根子進入得很順利,左小仙體內那充滿彈性的蠕動讓張東快感倍增,不禁深吸一口大氣。
左小仙紊亂地喘息著,呻吟聲時斷時續,她瞪大眼眸、微張著顫抖的小嘴,臉上是如充血般豔美的紅潤。
充實、滿脹、深入,真實的男人陽物火熱又巨大,還帶著生命力的跳動,讓人心神蕩漾,不能自己,左小仙身子顫抖著,眼裡迷離的水霧愈發濃郁。
陰莖全部進入後,張東暫時停止動作,左小仙明白這是張東想給她適應的時間,對於意亂情迷中這分溫柔的憐惜,左小仙詫異之餘,心裡也升起一股異樣的暖意。
現在兩人的交媾不再只是肉體上的好奇,還有被人疼愛的美妙,那種感覺前所未有,帶來的衝擊甚至不亞於第一次做愛時的刺激。
暴風雨之前,是溫情而細膩的安靜,張東兩人保持這美妙的姿勢一動也不動,感受靈與肉的結合,沒有言語,只有彼此激動的喘息聲。
張東已經憋得很不爽,很想好好幹一場,但奈何左小仙那我見猶憐的模樣實在讓人粗暴不起來,只能給她時間適應,總不能第一次就太粗魯,讓她對男人產生厭惡的心理。
“東東,可以了……”許久,左小仙才鼓起勇氣說道,並輕輕晃動著身體。
左小仙的語氣輕柔,似嗔似吟,讓人的骨頭都要酥掉了。
左小仙這軟綿綿的一句話像是催情的火種,而隱忍中的張東是一座巨大的火藥庫,當這火種投來的時候,立刻爆炸開來。
張東已經忍不住了,雙手抱著左小仙的小蠻腰,深吸一口大氣,慢慢地把命根子抽出來,而命根子每抽出來一點,都會翻開陰唇,甚至能看到陰道內的嫩肉。
這種細微又緩慢的感覺實在太清晰,讓左小仙覺得渾身的細胞都愉悅地跳動起來。
“我要來了,寶貝,我要幹你了……”
抽出命根子後,張東再一次輕輕地插進去,並享受著視覺上的滿足,然後張東再也忍不住,整個上身趴在左小仙的玉背上,雙手抓住她飽滿又充滿彈性的乳房揉弄著,一邊吻著她的玉背,一邊伸出舌頭舔著背上的香汗,美中不足的是她的身材高挑,張東沒辦法用這個姿勢親到她的耳朵,頂多只能吻到她的脖子。
三淺一深的節奏比平常緩慢,不過輕柔的磨蹭也會為性愛結合帶來莫大的刺激感。
張東悶哼數聲,因為左小仙的小嫩穴緊實,實在銷魂。
事實上,這個速度已經滿足不了張東此時澎湃的欲望,他好想……
“啊,好深……麻麻的,有點癢……”左小仙如哭泣的小貓般低聲呻吟,不過她已經漸漸適應這溫柔的速度和命根子的進入。
見左小仙情動不已,張東眼一紅,雙手抓住她的乳房,捏得更加起勁。
不久,張東嘶啞著聲音哼道:“寶貝,我要快一點了,老子太爽了……”“來吧,狠狠地、狠狠地讓我知道男人的滋味……”左小仙動情地呢喃道,雙手無力地放在身旁,因為抽插帶來的酥麻讓她身子發軟,她真不敢相信一個男人能帶給她如此劇烈的快感,也想知道到底能歡快到什麼地步。
張東得令後,雙手抱著左小仙的腰大力地抽送起來,每次命根子都盡根而入,每一下都沉重有力、力道十足。
“好啊,老子就要讓你知道……讓你知道!”張東低吼道,不停挺著腰,越幹越有力,命根子就像火熱的鐵棍般,一下又一下的插進左小仙的體內。
“啊啊啊,快,好快……呀,受不了,嗚!”左小仙滿面緋紅,控制不住地大聲叫起來。
即使左小仙咬著下唇,手抓著床單,也做好心理準備,依舊沒想到這感覺會如此猛烈。
肉與肉相撞的啪啪聲相當色情,好像拍水般的聲音,讓張東兩人的情欲更加高漲。
張東忘了到底抽插多少下,只見左小仙的愛液氾濫得沿著大腿往下流,頓時更加瘋狂,每一下都扎實有力,盡情享受著這個尤物動人的身體。後入的姿勢之所以美妙,是因為可以看到胯下的女人是怎麼被幹得搖擺不定。
左小仙一邊呻吟著,一邊瘋狂地搖著頭,一頭長髮在空中飛舞著,似乎不這樣就難以宣洩此時的快感。
從一開始的拒絕、抵觸、傲嬌,再到現在的意亂情迷……此時的左小仙已經壓抑不住興奮,除了叫出聲外,也開始主動迎合張東的撞擊,因為張東每一次有力的進入都讓她欲仙欲死,感覺自己像是風浪中的小船,除了迎合海浪之外,沒有其他辦法抗拒如此猛烈的風暴。
左小仙的雙腿無比修長,因為張東的撞擊,兩腿分得更開,迎接著張東的進入。
在愛液氾濫之下,肉與肉相撞的聲音越來越響亮。
張東就像一隻野獸,一邊嘶吼,一邊用手按住左小仙的美臀,命根子一下又一下地進入她的身體。
“渾蛋,那麼用力……呀,好深……別、別插……那麼大力……呀!”左小仙滿面紅潤,粉眉微皺,似乎很痛苦般呻吟出聲。
身後男人有力的抽送、一雙大手遊走全身,帶來無比美妙的感覺,劇烈得讓左小仙覺得幾乎要暈厥過去。
張東興奮地看著左小仙、聽著她動情的呻吟,雙手不停揉捏著她的臀部,將雪白的美臀掐得通紅,偶爾一拍,便會得到她更加高亢的聲音回應。
眼下空氣裡除了情欲的氣息外,已經沒有其他東西存在。
在張東接連的抽送下,左小仙突然哭泣般叫了起來,身子一縮,原本就緊得不得了的陰道一陣蠕動,子宮口一開,一股火熱的愛液澆在張東的龜頭上,爽得他打了一個哆嗦。
左小仙迎來猛烈無比的高潮、迎來她與男人交歡的第一次高潮,處於興奮中的肉體被澎湃的快感淹沒,讓她情不自禁地發出高亢的呻吟聲。
左小仙的身體在一陣僵硬後突然如爛泥一般癱倒在床上,她劇烈地喘息著,除了不由自主的痙攣外,全身毫無力氣。
左小仙濕淋淋的秀髮散亂地貼在滿是香汗的肌膚上,高潮中的身體覆蓋上一層美麗的粉紅色,看起來分外妖嬈。
左小仙無力地趴下的一刻,張東的命根子也從她體內滑出來。
張東看著身下尤物滿足的樣子,忍不住淫蕩地笑了起來。
左小仙的雙腿依舊大大地分開,似乎合不攏,美臀高高翹立著,雙腿間那銷魂的羞處已是泥濘一片。
張東的命根子拔出來後,陰唇並沒有馬上闔上,還能清晰看見愛液正由裡往外流,粉嫩的小菊花也因為急促的呼吸一開一闔,這一幕色情至極,讓張東心頭一熱,立刻有了想採摘的衝動。
“我要死了!”左小仙閉著眼睛,劇烈地喘息道,整個人感覺如在雲端,高潮的滋味劇烈得心臟都快承受不了,她甚至不敢相信人類的身體能產生這麼美妙的感覺。
高潮中的女人最需要愛撫,張東並沒有繼續插入,而是趴到左小仙的背上,聽著她的呻吟聲,然後親吻她撩亂的髮絲、半張的櫻桃小口、漂亮的臉蛋和香肩,手上的動作也無比溫柔,握住她一對飽滿的乳房,給她無比完美的初體驗。
房內沒有綿綿情話,喘息聲也稍歇,只有漣漪的氣息和情欲的味道蕩漾著。
左小仙如溫順的小貓般,無力地享受著這讓她受寵如驚的溫柔,在張東的愛撫之下,她的呼吸漸漸平穩,只是高潮的餘韻還沒過,又因為張東愛撫後轉為輕柔的挑逗而變得急促。
美妙的感覺蔓延全身,似乎每一顆細胞都陶醉其中,猛烈的高潮過後,左小仙覺得頭暈耳鳴,和喝醉酒的那種暈眩不同,這種天旋地轉的感覺還充滿讓人無法自拔的快感。
“小仙,舒服嗎?”等左小仙稍微恢復過來時,張東才一邊揉著她的美乳,一邊含著她的耳朵往裡面吹著熱氣,問道。
“舒服得要命,我還以為我要死了……”左小仙嬌喘連連道,語氣柔媚得讓人骨頭酥麻。
“和男人做愛舒服,還是和女人做愛舒服?”張東色笑道,手指捏著左小仙的乳頭,命根子早已經憋不住,在她腿間磨蹭起來。身材高挑的女人就有這好處,雖然可玩的體位不多,不過卻有特殊的風韻。
“問這些幹嘛啦!”左小仙嗔道,不過被張東翻過身猛的一個長吻過後就老實許多。
左小仙眉目含春地看著張東,不好意思地說道:“那個,滋味不一樣,但都好!”
“怎麼個好法?”張東一臉淫蕩地問道,然後將左小仙的雙腿架在肩上,在她火熱的注視下握著命根子再次插入,先用緩慢的節奏抽插著。
“好、好,都好……呀!”
因為剛才的愛撫,左小仙已經重燃欲火,她媚眼迷離地呻吟一聲,便主動搖擺著小蠻腰,略顯青澀地迎合著張東的撞擊。
“說吧,說我是你的老公,你可不許對我說謊哦……”
張東低下頭,如蜻蜓點水般在左小仙的唇上吻了又吻,一邊挺著腰抽插,一邊抓住她的小手,將她十指交扣壓在床上,這樣一來就能插得更深。
“屁,我……我又不喜歡男人,呀……好深,不……呀!”左小仙呻吟道,沉浸在張東有力的抽插下。
傳統體位帶來的美妙確實讓人舒服,而雙手十指緊扣卻讓左小仙內心起了漣漪,眼眸迷離地張東,眼中除了情欲的水霧外,還多了幾絲說不清,讓她既陌生又害怕的溫柔。
激情再次燃燒,張東兩人相擁而吻,激情地糾纏在一起,肉體不停地相撞,伴隨著呻吟聲,演繹出最美妙的樂章。
酒精成了罪魁禍首,點燃這一夜的激情,也讓張東爽得要命,但卻一點射的意思都沒有。
左小仙來了兩次高潮後渾身無力,張東的強壯讓她有點害怕,但見張東依舊硬得要命,她心一軟,也只能盡力迎合。
接連的高潮讓人欲仙欲死,左小仙感覺這墮落的一夜美妙得讓人瘋狂,隨著身體的愉悅接踵而來,她的態度愈發溫順,也開始從心底接受和男人上床的事實,最起碼到現在她都還很喜歡張東,每次高潮過後的愛撫都讓她體會到讓人心動的憐惜,這是身為女人最渴望的溫柔。
在第四次的高潮來臨後,左小仙真的覺得自己快死了——爽死。
左小仙享受著張東的愛撫,半睜著眼眸,看著那根依舊硬得嚇人的命根子,嬌喘道:“死、死壞蛋,又不是自己老婆,幹嘛那麼溫柔……”
“我喜歡,我把你當老婆看不好嗎?這麼漂亮的老婆去哪裡找啊!”張東嘻皮笑臉地說道,愛撫、親吻著這具散發著迷人氣息的身體。
“哼,臭男人,嘴花花,就知道騙女人!”左小仙悶哼一聲,嘴上不屑地說道,但語氣卻無比輕柔,看著張東的眼神也愈發柔媚。
左小仙猶豫了一下,害羞地說道:“你怎麼還不射啊,再這樣折騰下去,我可受不了……”
“沒關係,你舒服就行了,別管我。”張東一直射不出來,反而欲望降低很多,看著溫順無比的左小仙,心裡不可抑制地產生要她做自己女人的想法,即使之前她還是個同性戀。
“騙鬼,你們男人不射受得了嗎?”左小仙不屑地哼了一聲,轉過頭來,假裝生氣地看著張東。
“忍囉。”
張東也累了,擰開礦泉水喝了一大口,眼角余光瞥見左小仙下意識有吞咽的動作,忍不住將她拉起來,含著水吻上她。
左小仙嚶嚀一聲,瞬間陶醉在這溫柔的舉動中,嘴裡帶著男性氣息的水對於此刻的她來說簡直就是迷魂藥,或許現在張東喂她吃毒藥,她都不會反對。
左小仙感到筋疲力盡,即使喝了酒的身體還保持著亢奮的狀態,她也是個有情有欲的成熟女人,但張東折騰了兩個小時,一點射的跡象都沒有,她也害怕了。
此時樓下的音樂聲已經漸漸轉輕,左小仙幾乎不敢相信自己在這情欲的狂浪中撐那麼久。
張東溫柔地撫摸左小仙,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你是不是累了?累的話,我們就睡吧。”
這溫柔的語氣和滿是磁性的聲音讓左小仙渾身一顫,她轉過頭來,用水汪汪的眼睛看著張東。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左小仙還是不敢相信居然會和第一次見面的男人上床,但不可否認的是,張東的溫柔已經讓她的心融化,那種排斥異性的本能已在不知不覺間煙消雲散。
“不累,我可不想輸給你。”左小仙猶豫了一下,還是強打起精神,倔強地搖了搖頭,依偎在張東的胸口,輕聲說道:“你不射就不許睡,知道嗎?”
“那你要怎麼讓我射出來?”張東無奈地一笑。
張東這番話不是在激左小仙,知道是因為酒喝多了,身體有點麻痹,儘管快感也有,但在一開始的刺激後就再也沒有射的感覺。
說實話張東倒不累,若不是顧及左小仙的感覺,要再提槍上馬也不成問題。
左小仙挽了一下淩亂的髮絲,對張東嫵媚地一笑,然後張開小嘴舔起張東的乳頭,小手則慢慢往下,一隻手撫摸著畢丸,另一隻手套弄起陰莖。
“爽!”張東誇張地哼了一聲,靠著枕頭,大剌剌地躺在床上,一副心安理得的模樣享受著左小仙的服務,畢竟剛才她已經享受了,現在是她回報的時候。
左小仙的主動和溫柔的態度讓張東看到希望的曙光,最起碼這個性感漂亮的女同性戀已經認可自己成為她男人的事實。
“大爺,您這樣子真賤啊!”左小仙咯咯一笑,調皮地用舌頭舔張東緊縮的肚子,手上套弄的速度瞬間快了起來。
“我還能更賤!”張東一邊笑道,一邊點了一根煙,用一副很踐的模樣看著左小仙。
左小仙知道張東在逗她玩,嫵媚地一笑,一邊套弄著陰莖,一邊溫柔地親吻他的身體,略微遲疑後,她一路往下,在連張東都震驚得不敢相信的情況下輕啟朱唇,滿面羞紅地含住張東的命根子,先用小香舌輕舔龜頭,然後慢慢吸吮,配合著手上的動作為張東口交。
張東頓時瞠目結舌,當看見左小仙含著龜頭上下吞吐的時候,腦子更是嗡嗡作響,命根子傳來的快感讓張東渾身一顫,忍不住低哼道:“小仙,真舒服……”
或許是難為情,左小仙並沒有說話,小手快速地套弄著,小嘴吸吮著龜頭,也好奇又大膽地沿著命根子舔了起來,甚至舔到睾丸,讓張東舒服得眼前一陣黑。
嘖嘖的水聲和急促的喘息聲成了唯一的聲音,左小仙用這樣的方式來表達接納張東成為她男人的事實,之前是碰都不太願意碰,現在卻不介意上面有她的愛液,舔得津津有味,女人在滿足過後的巨大差別,確實讓人匪夷所思。
左小仙陶醉地吸吮著張東的龜頭,男性的氣息讓她迷醉,她開不了口,只能用這樣的方式來告訴張東她有多舒服、有多喜歡。
看著如此美豔的尤物溫順地被自己征服,張東心裡的成就感是可想而知的。或許是心裡的漣漪作祟,原本還一點射意都沒有張東突然覺得腰上一麻,前列腺也開始劇烈地跳動起來,忍不住嘶啞著聲音悶哼道:“小仙,我要射了……”左小仙微微一愣,柔媚地看著張東,繼續吸吮著龜頭,小手則快速地套弄起來,眼裡的情愫和柔媚顯然是在暗示張東可以對她口爆,她想用自己的方式讓張東享受最美妙的時刻。
“不,我要射進去!”張東紅著眼,搖了搖後,聲音有些扭曲地悶哼道:“老子要射在你裡面,讓你當我的女人……射……”
“臭男人……”左小仙嫵媚地嗔道,然後掉轉方向跪下來,將挺翹的美臀和紅腫的小陰戶面向著張東,難掩動情地嬌喘道:“來、來吧……我的臭男人,小仙不要你那麼溫柔,要你粗魯的、發瘋似的佔有我。”
“來了,我的女人!”張東怒吼一聲,將已經硬得開始跳動的命根子盡根插入,享受著陰道的緊實和彈性,在左小仙滿足的悶哼聲中快速抽動起來,每一下都沉重有力、每一下都無比快速。
左小仙情動萬分,放開了叫床,擺動著小蠻腰,迎合著張東的抽插。
張東覺得眼前幾乎一黑,渾身僵硬得幾乎要抽筋,胯下一酸,深深一頂後悶吼出聲。
張東的龜頭插在子宮口,馬眼一開,火熱的精液一股股噴出來,射入左小仙的體內。
“啊,臭男人,好燙……啊!”左小仙動情地哼道,感受著體內巨物的跳動和那火熱的黏稠,張東的身體僵硬了好陣子,那最後的發洩讓她體會到一種快樂,一種自己付出後讓男人舒服的快樂。
張東爽得仿佛靈魂要抽空似的,僵硬的身體下意識地抽動著,一下、兩下,直到把所有精液灌入左小仙的體內後,才眼前一黑,在強烈的快感後迎來美妙的疲憑。
張東無力地趴到左小仙的背上,除了粗重的喘息外,全身無力,只有手能下意識地撫摸左小仙發燙的小臉。
良久後,當喘息聲漸漸平穩的時候,張東那已經軟下去的命根子才從陰道內滑出來。
左小仙被壓得有些喘不過氣,推開張東後便捂著下體跑進浴室,腳步有些踉蹌,顯然折騰了這麼久,她覺得不舒服。
張東半睜著眼睛,意識甚至有些迷糊,覺得腦袋暈沉沉的,整個人幾乎提不起力氣。
張東聽到浴室裡傳來洗漱的聲音,但他已經眯著眼睛,就不去了。
過一會兒,張東感到胯下一陣暖意,睜開眼睛一看,是已經清洗乾淨的左小仙正用溫毛巾幫他擦著下身。
左小仙把頭髮盤起來,即使小臉還帶著情欲的潮紅,卻也多了幾分讓人動容的溫柔。
“寶貝,你真好!”張東大剌剌地躺在床上,享受著左小仙溫柔的伺候。
“真有大爺樣!”左小仙嫵媚地嗔道,不過依舊仔細又溫柔地為張東擦拭命根子。
聞著那特殊的氣息時,左小仙小臉一紅,不過還是嚴聲說道:“臭男人,你該把這裡的毛剃一下,否則和那麼多女人上床,很容易感染的,要注意一下衛生問題,知道嗎?”
“遵命!”張東有氣無力地哼了一聲,心想:徐含蘭和她都把毛給處理乾淨,不過女人處理掉後光滑的一片很好看,男人的話會怪怪的吧……
“別不當一回事,不然以後就害了我和蘭姐!”
左小仙白了張東一眼,腳步踉艙地爬上床,拉起被子蓋住張東的身體,然後鑽進被窩內,依偎在張東的懷裡。
張東下意識地抱住左小仙,手和她十指交扣,然後轉頭看著他,輕聲問道:“小仙,我們聊一聊好嗎?”
“人家困死了,有事明天說。”左小仙慵懶地打了一個呵欠,抱住張東的腰,把頭枕在他的臂彎裡,輕聲呢喃道:“臭男人,抱著你的女人好好睡一覺,你的女人被你折騰壞了。”
“嗯,晚安!”
儘管張東滿心好奇,不過見左小仙那麼累,也不忍心再折騰下去,只能抱著她,聽著她平穩的呼吸一起入睡。
左小仙睡得很香甜,失眠了一段時間後,她第一次睡得那麼安穩,因為她很享受在張東懷裡的感覺,溫暖得她捨不得離開。
抱著這麼一個赤裸的尤物、想著剛才她在胯下的妖嬈,張東有點激動,不過折騰一晚確實累了,他在左小仙臉上輕輕一吻後,忍不住打了一個呵欠,準備睡覺,不過一隻手仍放在她乳房上,感受著這具身體的曼妙。
這是很神奇的一個晚上,很銷魂蝕骨的交歡,即使發生得突然,卻也是漣漪萬千,讓人無比留戀。
張東入睡了,夢中有好多女人在身邊轉來轉去,她們的容貌不停變化著,但看向他時無一例外都是含情脈脈的眼神,每一雙眼睛都不捨得他離開、每一雙眼睛似乎都在訴說著她們心裡的愛意。
徐含蘭和林鈴是戀人?那左小仙呢?她也是百合嗎?她們之間到底有什麼關係?左小仙怎麼會離婚?徐含蘭那個怪癖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她幾乎不和關偉文上床嗎?滿腦子的疑問讓張東覺得天旋地轉,最終在這百思不得其解的重重困惑中沉沉睡去。
作者:
wwwlarrytw
時間:
2015-6-3 23:04
第十集
內容簡介:
聽著左小仙講述徐含蘭過去的事情,張東終於得知導致徐含蘭那個怪癖的原因,更感到心疼不已。
林燕終於和陳大山攤牌,由於張東的幫助,林燕成功擺脫陳大山,讓她對張東感激不已,兩人的感情也更進一步。
由於林鈴和左小仙間的較勁,竟讓張東、左小仙、徐含蘭和林鈴共開一間套房,四人將會共度怎麼樣的一晚?
目錄:
【第一章】過去的糾葛
【第二章】包養的快感
【第三章】離婚的談判
【第四章】偽雙飛的野戰
【第五章】四個人開房間
【第六章】香豔的賭約
“第一章”過去的糾葛
左小仙的房間沒有窗戶,按理來說,漆黑一片,睡眠品質應該特別好,起碼睡熟後就會像死似的地步。
沒有光線的干擾又沒有聲音影響,對於任何睡瀨覺的人來說,這種環境就是至高無上的天堂。
不過因為這段時間的作息規律實在太好,到了早上八點左右,張東就迷迷糊糊地醒過來,打了一個呵欠後,手習慣性地一抓,卻沒抓住該有的豐腴肉體,讓張東好生鬱悶,卻也驅散本來就不強的睡意。
張東一陣恍惚,隱隱回想起昨晚半睡半醒間的感覺,手上始終有那飽滿乳房的觸覺,修長而極富彈性的美腿一直磨蹭著身子,兩具肉體一直在這小小的床上糾纏著,那美妙的滋味讓張東留下深刻無比的印象。
“這妞那麼早起?”
張東坐了起來,無奈地撓了撓頭,打開床頭燈一看,床上一片淩亂,不過哪還有左小仙的身影,就連昨天胡亂丟在地上的衣服也都不見了,心想:開夜店的人還那麼早起床?更何況昨晚兩人還喝了那麼多酒,這左小仙還真奇怪。
張東習慣性地點起一根煙,便去廁所排出一天的毒素,順便刷牙、洗臉。
走出廁所後,張東睡眼惺忪地看了一下手機,因為他想起昨晚昏昏沉沉時貌似有聽到手機的聲響。
昨晚張東有和林燕說有事要在市里住一晚,所以深夜的時候,林燕傳來一則訊息,叮囑張東早點睡,不要喝太多酒,情意綿綿卻又簡單。
張東看著林燕傳來的訊息忍不住呵呵一笑,說實話,這種被人關心的感覺蠻不錯的。
另外的訊息全是徐含蘭傳的,她一個勁地道歉,不過沒說出她和林鈴之間的關係,全推諉說林鈴來找她不方便之類的話,見張東一直沒回應,便有些焦急,連發了好幾則訊息,直到淩晨三點才不再傳。
張東捏了捏下巴,心想:看來她是以為我生氣了。
昨晚張東和左小仙折騰得太過癮,手機放在被子裡,完全沒聽到聲音。
說實話,徐含蘭有家庭、有老公,根本輪不到張東吃醋,更何況對象是個小美女,又不是男人,儘管昨晚知道這個事實後很震驚,不過張東還是能接受,最起碼身為一個好色的男人,第一個本能的想法就是把她們一起弄上床。
做愛是靈與肉的結合,所謂的雙飛,最好建立在有互動又激情澎湃的基礎上,如果是和兩個扭捏的女人輪流做,絕對不會有什麼樂趣,但如果這兩個女人之間已經親密無比,那過程絕對能讓人欲仙欲死,極盡享受。
也不知道徐含蘭是否已經起床,張東傳了一則訊息給她,安慰了幾句,順便說自己昨晚喝多了,所以沒看見她的訊息,要她不要想太多。
徐含蘭應該還沒起床,也或許是在忙,所以暫時沒回訊息。不過張東還是遐想是不是她們昨晚折騰得太厲害,所以還未起床,甚至腦海中忍不住想像她們回去後會不會有什麼香豔的事情。
徐含蘭的身體成熟又妖冶,林鈴的身體則青春可愛,不知道和她姐姐的身體有什麼樣的區別……姐妹倆身體的不同引起張東空前的遐想,即使昨晚宣洩得很舒服,但還是忍不住起了色欲。
張東穿好衣服後走了出來,辦公室內沒人在,這裡白天看來顯得很雜亂,監控畫面上一片漆黑。
夜裡瘋狂的世界到了白天,往往就會是反差極大的安靜,每一間酒吧在青天白日之下都會給人一種空虛的感覺,只有在黑夜的籠罩下,這種地方才會有讓人瘋狂的氣氛。
張東沒有左小仙的電話,聯繫不上她,只能硬著頭皮走下樓,畢竟這是一間同性戀酒吧,在這裡出現一個大男人,不知道會不會影響到她的生意?
儘管酒吧肯定還沒營業,但張東還是覺得很奇怪,甚至對於昨晚的香豔經歷都覺得猶如在夢中,如果不是腿發軟,他或許還不敢確定這一切是真的。
酒吧的大門半開著,光線昏暗,吧台的位置上傳來笑聲,一個穿著和長相都很普通的女孩正哼著小曲、擦著杯子,說道:“小仙姐,搬遷通知來第二次了吧?我們生意那麼好,隨便找個偏僻點的地方就行了,租金比這裡便宜,能省一筆錢,不用再在這個破地方窩下去對吧?”
“我還在找呢!現在市里沒什麼合適的地方,就算有人捧場,但最起碼交通得方便,要是連停車的位置都沒有,鬼來啊。”左小仙說道,聲音相當動人,即使是平常的一句話也讓人感到一股慵懶的嫵媚。
左小仙身穿紫色的蕾絲上衣,襯托著凹凸有致的身材,下身是超短牛仔褲,勾勒出一雙修長的美腿,也露出讓人垂涎三尺的白?肌膚,光是那渾圓的翹臀就讓人口水直流,一眼看過去恨不得把她就地正法,而且姿勢必須是充滿征服欲的後入式。
左小仙這身休閒又隨意的打扮,因為她姣好的身材顯得魅力十足,帶著讓人難以抗拒的性感。
不得不誇左小仙就是天生的衣架子,那高挑的身材可以勝任任何服裝,不管是什麼服裝,穿在她身上都會透著妖嬈的氣息,總是能在不經意間挑動男人蠢蠢欲動的荷爾蒙。
“早啊!”
想起昨晚的激情,張東下意識地渾身一熱,不過現在覺得有點尷尬,朝她走過去的時候,腳步都有點扭捏,畢竟昨晚爽歸爽,不過發生得實在莫名其妙。
如果是平常在酒吧泡女人,完全可以理解為是一夜情,天一亮,衣服一穿,各走各的,可張東上的可是同性戀酒吧的老闆娘,而且看樣子左小仙還是一個純粹得不能再純粹的百合,在這樣的情況下,張東反而有點不知所措。
事實上,就算身為一匹色狼,張東還是沒辦法做到拔屌無情的境界。
“喲,老闆娘醒了,那我就不在這裡當電燈泡了。”女孩暖昧地一笑,放下杯子便去打掃其他地方。
女孩看著張東的眼神多少伴隨著詫異和疑惑,顯然她知道左小仙和張東上床的事。
“臭男人還捨得醒啊!”
左小仙微微一笑,嫵媚地朝張東擠了擠眼,說道:“這還早啊?我都起來大半天了!你睡得像豬一樣,我還以為最少得睡到下午,沒想到你這時候居然起來了,看來昨晚人家還沒把你榨幹嘛!”
“吃早飯了嗎?”張東嘿嘿色笑道,湊上前看著左小仙。
酒吧內還有幾個員工在做事,因此張東沒打算調戲左小仙,更不可能去佔便宜,倒不是說他色膽不足,只是在這間酒吧內,男女親熱貌似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沒呢,等你請客。”
左小仙一邊玩著筆記型電腦,一邊笑吟吟地說道:“昨晚折騰得太厲害,早上我可是餓醒的,而且醒的時候下面還疼,腰也發酸呢!告訴你,今天要是不好好補償我一下,小心我把我們的姦情告訴你老婆,到時我可要哭喪著臉,一副可憐樣地跟她說老娘懷孕了,要和她爭正室的地位,來個小三華麗的逆襲!”“我老婆?”張東微微一愣,心想:我哪來的老婆,超市充話費送的?
“就是傳訊息給你的林燕啊!如果我記得沒錯,她是林鈴的姐姐吧?看口氣你沒有和她有一腿才怪呢,那語氣關心的,肉麻死了。”
左小仙一邊整理自己的包包,一邊略有醋意地看著張東,嬌笑道:“都怪她大半夜還傳訊息吵醒老娘的美夢,我可不是故意想看你手機啊!訊息聲老是響個不停,影響到我睡覺,我只能關掉你手機的音量。”
“你認識她啊?”
張東腦子嗡嗡作響,心想:這也太衰了吧,連林燕她都知道,以後這日子還怎麼過下去啊!
“不認識,不過聽蘭姐提過。”
左小仙已經把隨身的東西都整理好,走上前笑眯眯地勾住張東的胳膊,用飽滿的乳房往他一蹭,嗲嗲地說道:“好了,臭男人,你家那些破事我可懶得理會,快帶我去吃點東西,人家都快餓死了。”
“OK!”即使隔著衣服,張東也被那充滿彈性的觸感蹭得心神一蕩,琢磨著正好可以趁機問問徐含蘭的事,想也不想就答應下來。
早餐的地點讓張東心裡很幹,又是富豪大酒店。據說這裡二樓的廣式早茶最新鮮也最好吃,當然,另外一個話外之音就是這裡是最貴的。
八點喝早茶已經算很晚了,這裡一早就人聲鼎沸,生意興盛,不少都是一對一對來的,顯然都是打了一晚的炮,來這裡補充體力。有著燉湯的早茶對折騰了一晚上的男人而言,絕對是上好的滋潤品。
像左小仙這樣的女人很耀眼,她一走進來,不少人就投以色迷迷的目光。
左小仙身材高挑,面貌姣好,就算穿著休閒服飾,但只要走路時髖胯一扭,就妖嬈萬千。
昨晚一夜春風,左小仙臉上帶著淡淡的紅潤,即使沒化妝,卻散發著滿足過後的嬌媚,再加上她本來就漂亮耐看,這樣一個禦姐型尤物自然成了場中的焦點,讓那些忙活一晚上,腰都要斷掉的色狼都嫉妒地瞪著張東。
張東忍不住得意地一笑,將左小仙摟得更緊,但他轉頭一看左小仙,也有點失神,左小仙的媚笑確實讓人難以抵擋,她正處於一個女人最完美也最有魅力的年紀,不管身段還是容貌都是一等一,甚至是張東以前都不敢妄想能擁有的動人尤物。
“老公,我們去包廂吧,我可不想碰見熟人。”說著,左小仙難為情地吐了吐舌頭。
張東順著左小仙閃躲的視線一看,原來是角落裡有兩個正在吃飯的女孩子目瞪口呆地看著這邊,想來應該是她們圈子裡的人。
大廳很吵雜,張東便順左小仙的意開了一間包廂。
左小仙興致高昂地點了一大堆菜,其中不少是富豪大酒店的特色菜,茶水的話,她倒是喜歡在早上喝點花茶加蜂蜜,據說能美容,張東則在他父親的影響下,要了一壺少有人喝的鳳凰單叢。
“你的口味倒是獨特!”
左小仙一坐下來就忙碌地翻著包包,見張東點鳳凰單叢,頓時一愣,因為這種茶有個外號叫老人茶,產量不多,平均價格比其他茶都貴。
“是啊,窮人的口糧一般都是這種上不了檯面的東西。”張東笑著回道。
鳳凰單叢比較小眾,市面上一般都是鐵觀音或者大紅袍之類的,不過對於老茶客來說,單叢一類的茶最有味,雖然苦,不過苦後帶甘,一口抿之,回味無窮。
“喏,給你!”左小仙在包包裡找了半天,突然拿出三萬元放在桌上,推到張東面前,笑眯眯地說道:“這是姐給你的嫖資,昨天你表現得很賣命,這是賞你的。”
“幹嘛?”張東眉頭微微一皺,心想:這算什麼?難道要劃清界限?
“你昨天刷的錢。”
左小仙抿了一口茶,難得用認真的口吻說道:“你想把昨晚當一夜情也行,不過這錢我是不想要了,不然搞得自己像賣身似的,為了這些錢和你上床。我左小仙雖然自認有幾分姿色,不過身價還沒那麼高,過一夜三萬元,那得是怎麼樣的金枝玉葉啊!再說我要是把你這錢坑掉,對蘭姐也沒辦法交代。”
“錢是昨天的酒錢。”張東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說道:“我昨天喝了那麼多酒,不用買單啊?你要是不收這筆錢,小心我拖家帶口去你那裡,到時不把你喝個傾家蕩產我跟你姓。”
“別貧嘴啦。”
左小仙將錢又推向張東,神情嚴肅地說道:“喂,臭男人,是不是我說話你不聽啊?我告訴你,這筆錢你必須收回去,否則以後別來找我。我直接告訴你,我現在的確缺錢,但我不想讓我們的關係滿是銅臭味。我左小仙雖然過得不容易,但絕不會為了錢賣自己,尤其還是賣給男人。”
“是、是,女王大人。”
以後能發展最重要,因此張東見左小仙態度堅決,也不好再堅持下去,只能訕訕地收起錢。
“這才乖嘛!”左小仙甜美地一笑,又恢復妖嬈的媚態,贊許地拋了一個媚眼給張東。
早點很快就上桌,廣式早茶十之八九都是點心,如腸粉、蝦餃,或是燒賣之類的,不管再高級的酒樓都是以這些點心為主打,不過每一家無一例外都會有幾道特色的招牌菜,這裡的招牌菜就是文火煲的老湯和幾樣別致的點心,左小仙貌似想吃很久了,所以一口氣把該點的東西都點了。
比較絕的是居然有烏龜湯,而且還是加中藥燉的壯陽湯,想必老闆也是色界的同道中人,特別照顧這些累了一晚上的老色狼。
這烏龜湯的火候很到位,光是一聞那濃郁的藥香,就能知道最少燉了一個晚上。
雖然大清早喝烏龜湯有點太膩,但不得不說,確實一針戳中色中道友們想把戰鬥力補回來的心理。
左小仙暖昧地一笑,將湯遞到張東的面前,擠眉弄眼地說道:“臭男人,你也該好好補一下,昨晚那麼老夫聊發少年狂的,可別把你這把老腰給閃了。”“放心,我龍精虎猛,而且老子年輕力壯好不好!”
雖然張東嘴上這麼說,不過還是喝了幾口烏龜湯,畢竟昨晚的消耗確實很大。
左小仙咯咯笑著,俏皮地朝張東眨著眼,然後享受起美味的早點。
不得不說左小仙是個不折不扣的尤物,看她朱唇輕啟吃著東西,張東總有種要把她按在胯下幫自己口交的衝動,甚至悄悄打量起包廂的環境,琢磨著是不是再來一炮,可惜這裡的包廂都是屏風隔間,而且門也沒鎖,張東只能壓抑住這股衝動。
見左小仙心情不錯,似乎不排斥和自己在一起的事實,張東猶豫了一下,大著膽子問道:“對了,小仙,徐姐的那個怪癖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人家都說有了新歡就會忘了舊愛,那都是騙人的。”左小仙略一遲疑,隨即擺出吃醋的模樣,哀怨地看著張東,道:“你這個渾蛋就是個奇葩!我左小仙身材不好嗎?長得不漂亮嗎?我才是新歡好不好!你居然當我的面提你的舊愛,你有沒有良心啊!”
“良心這玩意,當年升值的時候已經賣掉了。”
張東捕捉到左小仙眼裡一閃而過的笑意,知道她不是真的吃醋,頓時松了一口氣,同時也覺得自己是不是自戀過頭,以為上一次床,人家就會死心踏地地愛他,甚至還為他吃醋,心想:她這個百合是當假的啊!怎麼可能為了一個男人就要死要活的,人家的妞沒准比老子還多!不過如果老子和徐含蘭上床,她到底是吃誰的醋?這貌似是一個比較現實的問題。
“聰明,就喜歡你這種沒心沒肺的性格。”左小仙頑皮地吐了吐舌頭,看著張東的眼裡盡是讚賞的情愫。
左小仙猶豫了一會兒,輕聲說道:“其實蘭姐和我不一樣,她算不算同性戀還不好說,不過她很厭惡男人。至於同性戀這問題,我天生就喜歡嫩嫩的小女孩,而她是因為有心理陰影,討厭男人,才會慢慢被我影響,至於她是不是真的喜歡女人,我並不確定,因為除了那個林鈴外,我幾乎沒見她和別的女人在一起過。”“心理陰影?”
張東心裡一沉,隨即點了一根煙,等著左小仙繼續說下去。
徐含蘭的那個怪癖實在太詭異,任誰碰上都會好奇到底是怎麼造成的,別的不說,光是那恐懼到極點的表情,就會讓你即使命根子硬著,卻心軟地下不了手。
“關偉文囉!”左小仙深吸一口大氣,厭惡地說道:“蘭姐的老公,你應該認識吧?就是你給他戴了綠帽子的那個渾蛋,這些全都是他造成的,要不是他,蘭姐也不至於對男人恐懼到這地步。”
“認識!”
張東點了點頭,腦海中下意識想著關偉文戴著一頂綠帽的畫面,頓時心裡有一股快感,但因為佔有欲作祟,也有點不爽,畢竟算起來他才是姦夫。
“哼……”左小仙呸了一聲,這才娓娓道來。
原來徐含蘭和關偉文之所以會結婚,並不是因為戀愛,也不是因為相親,而是一段對於徐含蘭來說憎恨,甚至是厭惡到發瘋的過去。若不是這幾年她成熟許多,恐怕她恨的不只關偉文,就連父親徐立新的名字都會讓她咬牙切齒,但父女倆的關係在早幾年前就惡劣到極點,甚至在大街上碰到徐立新,徐含蘭都不會和他打招呼,更別提叫他一聲爸。
雖然這一切關偉文是罪魁禍首,可一切都是因為徐立新的貪婪造成的,可以說是他一手把自己的女兒推進火坑。
徐含蘭還在讀大學的時候,認識了身為同鄉的關偉文。那時的徐含蘭羞澀靦腆,卻出落得亭亭玉立,極為動人,在初入大學的時候更被冠以校花的美名。
關偉文一見到徐含蘭,頓時驚為天人,在百般追求無果的情況下,他竟然喪心病狂地製造機會,強姦了徐含蘭,妄想這樣就能把她收入囊中。
但別看徐含蘭外表溫柔,性子其實很倔強,她並不像其他女孩子一樣軟弱地隱忍下來,而是當下就要報警抓關偉文。
關偉文慌了,他想不到看似柔弱的徐含蘭在受辱後態度會變得那麼強烈,所以他連夜跑回家求助。
關偉文之所以會養成那麼跋扈的性格,事實上是因為家人的嬌慣。關偉文的父親是當官的,家裡有權有勢,自然不能讓唯一的寶貝兒子坐牢,於是關家就出面找徐立新談,想儘快解決掉這件事,免得有不好的影響。
當時徐立新是個老實本分的生意人,開一間維修自行車的小店,吃了一頓就得考慮下一頓,生活過得很拮据,可以說是沒什麼見識的平頭百姓,他在關家軟硬兼施的誘惑下,竟然答應和關家和解。
當年徐家窮得響叮噹,還要養一個女兒和一個兒子,過得很辛苦。
而當時徐含蘭的哥哥幫人打工,有個相好的女朋友,卻連娶老婆的錢都沒有,但女方催得緊,不然這門婚事就吹了。
面對關家承諾的好處,徐立新不可能不心動,根本不管他老婆的哭鬧,竟將徐含蘭關起來。
徐含蘭氣得離家出走幾次,但都失敗,家裡的一意阻攔讓她心灰意冷,甚至自殺過。
可徐立新就算先前對於被迫害的徐含蘭感到心疼,在利益的趨使下還是硬下心腸,一邊阻撓徐含蘭報警,一邊發動全家人輪流向她洗腦。
最終徐含蘭麻木了,躺在床上病了大半個月,看著自己母親的淚水,只能無奈地點了點頭,將眼淚往肚子裡吞,不甘地面對殘酷的事實。
對於徐含蘭的不幸,徐立新已經無視,在巨大的利益面前,貧窮的他根本就看不起所謂的傷感和悲痛,或許在他看來,女人遲早都要嫁人,受點委屈能給家裡帶點好處,也是理所應當的事。
見徐含蘭妥協了,徐立新便跑到關家去談,好處就是關家給他五萬元封口費。
因為這筆錢,徐含蘭的大哥娶了老婆,全家人沉浸在一片喜洋洋的氛圍中,忙著操辦這門喜事,唯獨徐含蘭一個人笑不出來,每天都過得像是行屍走肉般頹廢。)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過沒多久,徐含蘭發現自己懷孕了,而且害喜反應特別大,把虛弱的她折磨得幾乎崩潰。
徐立新頓時慌了,一開始為了遮羞,想要老婆帶著徐含蘭趕緊去醫院打掉孩子,可是到醫院一檢查,發現徐含蘭那段時間心情鬱悒,身體情況不好,醫生建議先回家休養一個月左右才能做這個手術。
徐立新氣到不行,吃了虧就算了,起碼有拿到五萬元,這在當時是想都不敢想的,但徐含蘭卻懷孕了,難道等著丟人現眼?
看到整日哭哭啼啼的徐含蘭母女倆,徐立新心裡就不爽,於是把矛頭指向始作俑者。
徐立新鬧上關家,把火氣全發洩在關偉文身上,想以此要脅關家再賠些錢。豈料那時關偉文的爺爺病重,關偉文的父親一聽到這件事反而眉開眼笑,一直想要抱孫子的他立刻把徐立新奉為上賓,殷切又客氣地道歉,又談起負責任之類的話題,態度完全沒有一開始的嫌棄和居高臨下,殷切地說是要給老爺子沖喜。
關偉文的父親當時可是鎮上的一把手,又是市里的官,一堆親戚在他的關照下合夥做買賣,可謂要錢有錢,要勢有勢。
關家的態度讓徐立新心裡的火氣立刻消了一半,看著家大業大的關家,忍不住打起算盤。
一個要錢,一個要孩子,雙方各懷鬼胎地商量著條件,最後在關家下血本的情況下一拍即合,在關偉文和徐含蘭不知情的情況下定下婚事。
關家開出的條件實在豐厚,再加上便宜都被人家占了,徐立新就拍著胸膛答應這件事。
當徐含蘭得知這項消息的時候氣得暈了過去,整日以淚洗面,甚至還想過上吊,不過都被人阻止,最後看到父母和哥哥聲淚俱下跪在她的面前哀求,她無奈了,終於還是心一軟,答應父親的安排,那一夜她都忘了自己哭暈幾次。
其實關偉文這個花花公子也不願意結婚,在他看來,徐含蘭雖然漂亮,但因為惹了麻煩,所以他早就對她失去興趣,不過因為長輩的壓力,他只能答應。
這樁婚事,就在雙方都不情願的情況下敲定了。~
對此徐立新大喜,跑去關家談好婚事的過程,最後徐含蘭挺著五個月的肚子嫁到關家。
據說洞房夜,徐含蘭鬧得雞飛狗跳,她不僅不配合,還把傢俱、家電砸個稀巴爛,又拿著煙灰缸把關偉文和關偉文的父親砸得去醫院縫不少針。
而礙于徐含蘭肚子裡的孩子,誰都不敢還手,還得好好哄她,任她鬧得再過分,這件事還是被關家壓下來。
剛當新郎的關偉文在醫院躺了好幾天,出院後家都不回,就直接住在外面,他也很懊惱這樁莫名其妙的婚姻,因為徐含蘭即使再漂亮,但所作所為已經讓他無可奈何。
結婚後,徐含蘭在關家除了撒潑外沒別的事做,幾乎天天都砸東西,見了人甚至還會動手,關家父子若是避之不及就會被弄傷。
這樁婚姻鬧得關家家無寧日,但關家為了孩子,雖然惱火但還是容忍徐含蘭的作為,一家人折騰得有家都不敢回,幾乎到了家不成家的地步。
至於關家的承諾倒是兌現了,因為徐含蘭這麼一鬧,他們也怕不兌現的話,徐家全家都來鬧,他們可就丟臉丟大了。他們幫徐含蘭的哥哥安排一份好工作,連徐立新都去鎮政府上班,錢給了多少當時沒說,但想來能讓父母跪在孩子面前,這筆錢應該是一般人都拒絕不了的數字。
徐含蘭每天如瘋了般過著行屍走肉的日子,肚子漸漸大了起來,終於在關家人的期待中生了一個公主。
據說徐含蘭進產房前還拿手術臺上的東西砸關偉文,其中一把銳利的手術刀劃破關偉文的額頭,在她生孩子的時候,關偉文的額頭上也縫了七針。
孩子呱呱落地,按理說應該其樂融融,什麼恩怨都該因為這孩子冰釋前嫌,不過徐含蘭卻越鬧越凶,鬧到關家人幾乎忍受不了的地步。
孩子已經生了,關家目的也達到,原本關偉文就憋了一肚子氣,自然是想離婚來結束這段孽緣,不過徐含蘭出於報復,堅決不同意,關家的人除了整日唉聲歎氣外也沒其他辦法。
生完孩子後,徐含蘭整日處於暴躁的狀態,幾乎到了人人避之不及的地步,那時的她精神已經近乎崩潰,這孩子對於她來說,不但喚不起半點母愛,反而更……像是一個羞辱的衍生品。
“我操,原來是這樣啊。”張東忍不住罵了一聲,心想:這徐立新還真不是人,為了幾個臭錢就把自己女兒逼到瘋掉,就這樣的傢伙,早知道應該讓他進去蹲幾年,而那關偉文更他媽的不是東西。
“沒錯。”左小仙厭惡地冷笑道:“關偉文從沒想過要娶蘭姐,他這種從小受寵的花花公子其實只想玩玩,蘭姐對他而言只不過是個想要佔有的尤物。其實他們都對結婚這件事很無奈,蘭姐把他們家折騰得夠嗆是不假,但那段時間她也折騰出憂鬱症,但蘭姐確實沒讓他們家過過一天好日子,這對假夫妻什麼恩情都沒有,要說過節的話,恐怕三天三夜都說不完。”
“幹,就該他媽的上房揭瓦,折騰他個雞飛狗跳。”張東不屑地呸了一聲,忍不住又問道:“那孩子呢?”
說到這裡,張東心裡有點發酸,畢竟孩子始終是母親的心頭肉,他猜想徐含蘭現在能保持得那麼平和,恐怕也和孩子有關係。
但出乎意料的是,左小仙搖了搖頭,同情地歎息道:“蘭姐跟我說過,她覺得自己只不過是生孩子的工具,工具對於生產出來的貨品沒必要有感情。而這些年來,蘭姐從來不曾提起這個孩子,好像……甚至連看她一眼都覺得厭惡。”
“不是吧!”張東瞠目結舌,心裡不相信世界上會有這麼狠心的母親。
“我也覺得蘭姐說的不是真的,世界上哪有當媽的不疼孩子?”
左小仙難得惆悵,歎息道:“生完孩子後,蘭姐的狀態近乎瘋癲,關家的人怕她傷到孩子,從不讓她帶孩子,蘭姐幾乎沒抱過她,也沒餵奶給孩子吃。後來關偉文他爹可能出了什麼問題,就提前退休,然後和他老婆帶著這個還在繈褓中孩子移民,我想應該是要避開蘭姐吧,自始至終蘭姐都沒多少機會跟孩子培養感情。”
“沒想到啊……”張東閉上眼睛,歎息一聲,心想:原來事情的經過是這樣,難怪徐含蘭會有這樣的恐懼症。一個花樣年華的少女遭遇了不幸,沒得到公平的對待,也沒得到家人的疼愛,得到的只有被利用的痛苦,可想而知那段時間她該有多傷心。
至於孩子,就算徐含蘭從來不提,但她應該不可能淡忘得了,畢竟那是經歷十月懷胎,從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想必那時候關偉文的父親知道自己有問……題,想提前退休出國,才執意要徐含蘭生下這個孩子,如果不是,以他關家的條件,根本沒必要去結這麼莫名其妙的婚,說白了,他要的是這個孫子,甚至可以不管自己兒子的感受。
“是啊,蘭姐並不是鐵石心腸。”
左小仙不禁唏噓地感慨道:“但孩子遠在天涯,也不一定不是一件好事。對於蘭姐來說,這段過去很淒涼,她這幾年好不容易才走出來,當然不想去面對。
前幾年蘭姐的媽媽死時拉著她的手和她懺悔,流了一夜的淚,如果不是這樣,她是不會原諒她爸的,畢竟當年是她爸為了錢和利益親手把她推進火坑。“
後來的事倒簡單了,徐立新靠著狡猾和聰明在官場上混得很開,少了靠山的關偉文也過得還可以,這對名義上的丈人與女婿為了利益倒是沒有隔閡,走得很近。
而徐含蘭就算無比厭惡徐立新和關偉文,但為了走向新的生活,她還是漸漸放下這件事,畢竟未來的路還長,除非是玉石俱焚地殺了關偉文,否則除了放下外還能怎麼辦?
徐立新或許是心裡有愧,當徐含蘭精神比較穩定後,便幫她找一份教書的工作。至於徐含蘭主動請調到小裡鎮,是因為不想碰見關偉文,照徐含蘭的話說,她見他一次就想殺他一次。
而對於孩子,徐含蘭則一直隻字未提,想來這是她心裡不願意觸碰的痛處。“關偉文的日子倒是過得不錯。”左小仙鄙夷地冷哼一聲,道:“這些年因為蘭姐這麼鬧,他也對她避之不及,雖然還是夫妻,但從未同床。不過他的日子照樣風流快活,和下屬單位的女孩還是少婦緋聞不斷。有時候想想,這種有名無實的婚姻反而便宜他,盡情到處亂來,蘭姐也不會理他。”
“這傢伙確實欠揍!”張東破口大?,對於關偉文的下賤恨不得得而誅之,大義凜然的態度儼然忘了在法律的意義上,他才是姦夫。
左小仙明顯是性情中人,也跟著罵了一陣子。
不過到底美女就是美女,即使左小仙真性情地罵著髒話,但聲音又軟又嗲的,一點都不嚇人,反而聽得張東骨頭發酥,下半身也有點發硬。
這一頓飯,就在同仇敵愾的氣氛中吃完。
剛買完單,左小仙接了一通電話,她嗯嗯嗯地應了幾聲,便跟張東說道:“你U自己去忙吧,下午有人約我做瑜珈,順便去做美容,今天我沒空招呼你囉!”
張東心有不甘,不過想起昨晚把左小仙折騰成那樣,還是忍下來,畢竟還是要讓她休息,突然他想起一件事情,問道:“對了,老婆,你的酒吧是不是要搬啊?”“誰是你老婆啊!別造謠,小心我告你譭謗,姐姐可是無數女孩子的夢中情人呢!”左小仙俏臉一紅,嫵媚地白了張東一眼,說道:“是啊,現在沒錢、沒地方,已經在琢磨著要賣身了,下午去見這幫三八,也是想看看誰有興趣投資。”
“我投資吧!”張東腦子一熱,想也不想就脫口而出。
“你?”左小仙咯咯一笑,儘管心裡一暖,但還是搖了搖頭,道:“算了吧,藍色小湖可是出名的同性戀酒吧,你一個大男人當老闆那怎麼行?別的不說,那些顧客就接受不了了,而且老娘也會懷疑你是不是要借這名義來泡妞。我警告你,別有那麼多色心,別看這裡女孩子多,不過接受得了男人的可沒幾個。”
“我可沒那目的。”張東趕忙解釋道:“我看你生意很好、很賺錢,純粹就是想當甩手掌櫃賺一筆啦。”
“得了,我會考慮的。”
臨走的時候,左小仙沉吟一下,含情脈脈地看著張東說道:“今天我告訴你的事,我會跟蘭姐說,而且我會坦白我們之間的關係,畢竟這是對她的一種尊重。如果你喜歡她,就應該瞭解她的過去,這樣才能避免傷害她。張東,我是個玩世不恭的女人,雖然我不會找別的男人,但我也有自己的伴侶,你明白嗎?”
“明白。”
張東嚴肅地點了點頭,不過心裡卻一點感觸都沒有,畢竟對方如果是女的,還真是一點醋都吃不起來。
“你明白就好了。”左小仙嫵媚地一笑,在酒店門口人來人往的注視下吻了張東一下,含羞帶媚地說道:“反正我和你保證,我的臭男人只有你一個,行了吧?你別干涉我找女人,我也不會干涉你找女人。你昨天真的好猛哦,猛得我的性傾向都快改變了,這和你有沒有錢沒關係,關鍵是你讓老娘春心大動了。”
張東翻了一下白眼,心想:怎麼這話聽起來怪怪的?
左小仙攔下一輛計程車,俏皮地笑道:“對了,我警告你喔,你可不許誘惑我那些風情萬種的女朋友,要是被我發現你敢背著我勾引我的女人,小心老娘半M夜把你喀嚓掉。”
“放心,老子沒那色膽!”
張東頓時心裡一樂,心想:這算是吃醋的一種嗎?這圈子還真是複雜,還得提防男人下手。
左小仙嫵媚地拋了一個飛吻給張東,計程車就開走了。
張東被左小仙撩撥得有幾分火起,點了一根煙,琢磨著今天該怎麼和徐含蘭溝通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是左小仙傳來的訊息。
“不過要是你伺候老娘開心,老娘沒准會允許你玷污我的女人。當然前提是你可不許玩完就跑,你可是老娘第一個男人,也是老娘唯一心動的男人,敢跑的話試試看!女人一瘋的時候,可是有剪掉棍狀物的癖好哦。”
張東看著覺得好笑,回了訊息,跟左小仙開了一點下流的玩笑。
隨後,張東的手機響了起來,是林正文打來的。
張東和林正文閒聊幾句,約好時間後就搭車到松山。
松山的路依舊很顛簸,司機一直抱怨,尤其開進斷頭路後,路況更是崎嶇,剛吃飽的張東差點把東西吐出來,在心裡暗罵:這路再不修的話都沒天理了,不然這種路程誰受得了?
松山今天倒難得熱鬧,最起碼住在這裡的人看到了稀奇的事,因為有工程隊的人到了別墅區,這可是讓人眼睛一亮的大事。
張東下車的時候,別墅區的門口有幾個戴著工程帽的人正在聊天,裡面還有數百個看起來村民模樣的人在忙碌,整理雜亂的草叢,並清除一地的碎屑。
“東哥,這邊。”林正文被人簇擁著,一看見張東就遠遠地打了聲招呼。
“第二章”包養的快感
“正文啊,哪來這麼多人?”見裡面到處都是幹活的人,張東頓時充滿疑惑,而且還有不少工程師,看樣子全是林正文雇來的。
“這些都是我雇用的短工,他們在清除別墅區的垃圾和雜草。”林正文夾著公事包,喝著礦泉水,一邊擦著汗,一邊笑眯眯地說道:“李總辦事風行雷厲,這裡賣出去的別墅都買回來了,還和原來的開發商談好,把後期的工程和無人問津的土地也全買下,現在這裡可是你遠東集團旗下的開發專案。”
“張總好。”那群工頭和遠東集團的人聞言,明白眼前的年輕人就是幕後老闆,忙不迭地向他打招呼,笑臉盈盈地奉上名片,沒有人敢因為張東的年輕而輕視他,反而因為張東的年紀對他肅然起敬,畢竟張東那麼年輕,卻能把李世盛這頭老狐狸叫來幫忙,光是那誰都不知道的後臺就讓人琢磨不透,誰知道張東有多大的能耐。
“這樣啊,這些事不是李世盛處理的嗎?叫我來有什麼事?”
張東和這些人客氣地打招呼,至於這些人的名字卻沒一個記下來——開什麼玩笑,老子現在身家上億,哪有空和這些阿貓、阿狗套交情,收名片是給面子,要記住名字的話,可沒那閒置時間。M雖然張東的態度算客氣,不過到底是大老闆,也不可能熱情得起來,一群剛被招到遠東集團的人自然是點頭哈腰,屁都不敢放一個,但心中紛紛猜測眼前這個年輕的大老闆到底有何等的後臺。
“看房子,挑裝潢啊。”林正文笑眯眯地說道:“畢竟你還得住在這邊一段時間,總是住酒店不方便吧?住自己家的別墅才舒服,所以請你過來看看。這裝潢的錢,李世盛說他出了,算是給你拍馬屁,順便謝謝勇哥的知遇之恩。裝潢的團隊可是他下了血本請來的,保證你說怎麼弄,他們就能怎麼弄出來。”
說說笑笑間,張東和林正文在這群西裝革履的人簇擁下走進別墅區,區內雇傭數百個附近的村民清理,進展很快,儘管還沒打掃乾淨,不過雜草已經清除完畢,那些蜘蛛網和枯枝也正在如火如荼地清理,相信移來花草後,很快就會變得欣欣向榮。
別墅區的左邊有一扇大鐵門,上面已經鏽跡斑斑,門一推開,灰塵落下,散發著難聞的味道。
林正文帶人走進來,笑道:“這邊是雙別墅,兩棟別墅都是三層樓,合起來有幾百坪大。院子大概有五畝左右,裡面有泉水,還有小山丘的構造,很適合做花園,因為地勢高,也不必擔心會被鄰居打擾。這裡之前是這公司的老闆想自己住,基礎設施都做得不錯,現在只要裝修完,再把院子收拾一遍,就可以入住。”
別墅說是兩棟,不過實際上是連在一起,原本的設計是要建一棟三、四十人的大家族一起生活的房子,所以面積大得有點誇張。兩棟之間的距離才兩、三公尺,因此說是兩棟,實際上和一棟沒有區別,頂多就是在視覺上覺得是兩棟。
幾百坪的面積實在有點誇張,一鮮人住的話,肯定和住鬼屋差不多,奢華得過頭。
“不用這麼大吧!”張東微微一愣,搞不懂住那麼大的房子幹嘛?睡覺不也就那一點地方而已?
“哈哈,這是勇哥親自挑的。”
林正文搖了搖頭,解釋道:“他說找人看了這地方風水不錯,而且就地理條件來說,可以將治安管理得很好,住于高處也不會被人打擾。勇哥知道你不願意,不過他說等他退休後,他要帶老婆、孩子過來玩,所以得夠住,再加上其中一層樓得供奉祖宗牌位,如果地方太小,他怕不夠用。”
又是老大自作主張啊!對此,張東已經麻木,只能無奈地笑道:“好吧,既然是老大決定的,那就住吧,不過這裡現在這麼雜亂,等收拾好、裝修好,入住也得大半年後吧。”
這裡地方大,四處都是雜草不說,兩棟別墅還都是毛胚,光是裝修和散味就得花一段時間。
林正文在這方面不是行家,立刻朝旁邊一個人問道:“李隊長,要是想入住,最快什麼時候可以入住?當然,裝修上不能有半點瑕疵,所有東西都得用最好、最方便的,要是發現偷工減料的話,後果怎麼樣你應該很清楚吧!”
“那當然,老闆住的地方怎麼能含糊?”李隊長貌似是遠東集團的人,信誓旦旦地保證道:“李總手頭有好幾支裝修團隊,無一例外都是做高級設計的,用的更是進口的材料,裝修後,散味頂多一天就可以入住,至於品質,更不可能出問題,我們的設計師裡甚至有在法國得過獎,而且……”
“喂,李隊長是吧?我們問的是時間。”張東不耐煩地打斷李隊長的話,心想:這傢伙看長相應該是挺嚴謹的人,怎麼一開口就滔滔不絕,嘮叨個不停?
“這個嘛,我問問。”果然李隊長真是個嚴謹的人,猶豫了一下還是不敢胡亂誇下海口,立刻詢問裝修團隊的人,又盤算著現在可用的工人,但最後還是沒給答案,甚至還不答反問:“張總,您要什麼樣的設計方案,我們得看完後才能和您說進度。”
說著,李隊長遞給張東一台筆記型電腦,裡面全是各式各樣的裝修方案。
這時臨近中午,大家都肚子餓了,身為老闆也該表示表示,所以張東沒有急著選方案,而是先招呼大家去吃飯,地點當然是選在菜園。
菜園的包廂全坐滿了,除了隊長之類的人,就是項目經理或者是工頭一類的,沒一個是打工仔。
李世盛忙得昏天暗地,當然不可能來,不過他在短時間內能召集這麼一大群人馬,倒是讓張東刮目相看。
在張東一番詢問下,原來不少人都是被李世盛挖角來的,畢竟李世盛在這一行混久了,名望不錯,人脈也廣,遠東集團是誰的他們倒不知道,這裡的人十之八九全是沖著李世盛的名號來的,因為李世盛的能力和手段在這個圈子內還是很有說服力。
菜園的菜蠻有特色的,酒足飯飽後,所有人都表示很不錯,再聽到這是張東的一個副業時,幾支工程隊的人更是表示以後會經常光顧,甚至可以把這裡當作食堂,常常來捧場。
隨後,那些人就回去休息。
送走那人些後,林正文笑眯眯地說道:“東哥,那我也先回去了,我這人比較懶,最近會住在富豪酒店,有什麼事你直接打電話給我。”
“等等!”張東突然想起徐含蘭在學校被欺負排擠的事,立刻把事情和林正文說了一遍。
聽完張東說的話後,林正文眯起眼睛,暖昧地一笑,陰陽怪氣地說道:“東哥啊,看來您倒是樂於助人,想必這位姓徐的校長應該是個漂亮的女人,否則您怎麼可能無緣無故幫一個有夫之婦?”
“還好、還好。”張東嘿嘿一笑,也沒反駁,反正男人之間沒必要隱瞞這種事情,心想:這林正文看著挺正經的,怎麼也會打聽八卦?
“這個嘛,倒不麻煩。”林正文沉吟了一下,狡猾地笑道:“按理說,這種事情太微不足道,只要他們學校內部有開會投票就可以做決定,教育系統的頭頭們一般都不會過問這種事情,畢竟事關一個教育圃隊的資質,管太多太市儈了。只是如果東哥覺得這樣不妥當,想稍微指導一下也可以啦。”
“靠,別陰陽怪氣的,我能指導什麼?”張東笑?道,心想:這像夥說起話來老是繞圈圈,搞什麼啊?老大本來就這德性,怎麼一段時間不見,這傢伙也被傳染了。
“嗯,我會找人打聲招呼。”林正文的心情似乎很不錯,點了點頭,說道:“這件事倒是不難,雖然是內部會議可以決定的事情,但指導意見下發的話,一般下面的人都會遵循,否則就是不給頂頭上司面子。您別擔心,其實就是動動嘴皮子而已。”
“謝啦!”張東頓時松了一口氣,畢竟他信誓旦旦地答應下來,要是做不到,那就丟臉了。
“對了,以後這種小事找李世盛就行了,他在這裡也蠻吃得開的。”林正文調侃道:“這種雞毛蒜皮的事,您找我就是殺雞用牛刀了。一個鎮學校能有多少糾葛啊!說真的,要不是您開口,這種事我連聽都不想聽。”
“知道了林大公子,勞您費心費神。”張東眯著眼睛,和林正文玩笑幾句。
隨後,林正文回到市里,他是屬於貴人事多的類型,到底什麼來頭不清楚,不過張東和他在一起總覺得有點不自在。
雖然林正文沒有給人不怒自威、居高臨下之類的感覺,但和他在一起,張東就是會覺得渾身都不舒服,那種感覺很怪異,找不到原因,卻又特別明顯。
張東思來想去,覺得無處可去,和啞仔喝了幾杯茶後,就回飯店。
今天飯店的生意不錯,不知道是不是松山那邊有人活動的關係,今天還沒到晚上就已經客滿。
晚飯是啞嬸做的,簡單的家常菜卻讓人感覺無比溫馨,所有人嘻笑著吃了一頓後,陳玉純和陳楠便收拾碗筷,林燕則拉著張東的手走到旁邊,面色有幾分尷尬和遲疑,欲言又止,似乎有話想說。
“怎麼了燕子?”張東牽著林燕的手,滿面柔情地看著她,心想:印象中的林燕可不是這種扭捏的人。
“我約了陳大山……後天談事情。”林燕一臉遲疑,最終還是開口,楚楚可憐地說道:“老公,我希望到時候你能和我一起去,畢竟這還牽涉到徐姐的那筆債,現在這筆債在你的名下,如果我要和陳大山分清瓜葛,你不在,我們很難談得攏。”
“沒問題!”張東含情脈脈地看著林燕,信誓旦旦地說道:“放心,到時我知道該怎麼做,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你別不好意思,儘管開口,知道嗎?”
“嗯。”林燕感動地應了一聲,眼神中盡是情愫。
但礙於在場的人多,張東和林燕倒沒機會卿卿我我。
隨後,林燕約了李姐等人打起麻將,倒不是說她賭癮大,只是現在她很缺錢,而這一項上的收入很可觀。
林燕是個倔強的女人,自始至終從未和張東開口求助過,即使現在處於熱戀期,但她似乎很忌憚這些事情,想必是怕兩人之間的感情牽扯到錢會變味。
張東心想:燕子一直小心翼翼地呵護這段感情,應該是怕貿然開口會引起我的反感,這傻女人。
張東在陽臺上擺了一組桌椅,坐在這裡享受著夜風的清涼,他喝了幾口茶,想著這愈發混亂的生活和身邊越來越多的女人,不得不承認每次激情過後,都會覺得現在的生活簡直是一團亂,除了無休止的發情外,應對那麼多女人還得互相隱瞞著關係,確實是一件不容易的事,要怎麼和她們繼續相處下去,也是一件天大的難事。
就在張東愣神的時候,手機收到一則訊息,拿起來一看,是徐含蘭傳來的。
“林鈴知道我們的事了,她在垃圾桶裡發現你抽的煙頭,我不想瞞著她。”張東猶豫一會兒,歎了一口氣,回傳一則訊息。“沒關係,遲早都要知道的,有些事始終紙包不住火。林鈴想告訴她姐姐的話也可以,畢竟總瞞著燕子也不太好。”
來回傳了幾則訊息,徐含蘭一直含糊其辭,也沒多說什麼,只是說晚上左小仙約她過去喝酒。
對此,張東覺得一陣頭疼,一個林燕還沒解決,現在又有一個左小仙,這混亂的關係想理順,看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且左小仙也說會坦白和他上床的事,徐含蘭會怎麼想呢?這些女人真是有夠光明磊落的。
張東頓時覺得自己的人品低賤得要命,老是遮遮掩掩的,反而是她們面對得那麼坦然,心裡有沒有芥蒂先不說,但光沖著這態度,張東就想給她們下跪。
就在張東一籌莫展的時候,陳楠抱著一桶洗好的衣服走過來,一看見張東,先是小臉一紅,隨即甜甜地喊道:“東哥!”
說完,陳楠就在一旁忙著晾衣服。
張東還沒應聲,陳玉純就跑過來,晃著手中兩頂款式老舊的草帽,說道:“楠楠,也晾這兩頂草帽,明天還得用呢。這幾天熱得要命,我可不想曬黑。”
“明天你們要去哪裡啊?”張東很心煩,下意識地問道。
陳楠的神情有點慌張,看了看陳玉純。
這時陳玉純才發現張東的存在,微微一愣後,笑眯眯地說道:“明天啊,我和楠楠要去松山那邊的同學家玩。”
雖然陳玉純說話的時候故作鎮定,但也看出有點不自在,張東眉頭微微一皺,疑惑地看著陳玉純問道:“真的?”
“這……”
或許是見張東的臉色有點難看,剛才還活潑無比的陳玉純和陳楠都遲疑一下,大眼瞪小眼,一臉猶豫之色,顯然去同學家玩只是一個藉口,她們年紀小,臉皮薄,再加上喜歡張東,撒謊也沒經驗,被這麼一問就露出馬腳。
陳楠最老實乖巧,被張東一嚇,頓時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陳玉純怕張東不高興,猶豫了一會兒,小心翼翼地說道:“東哥,我不是存心想騙你的,不過我和楠楠不是去幹壞事。昨天有同學說松山那邊在雇臨時工,就是去別墅區那邊拔雜草,一天能賺幾百元,所以我和楠楠想去賺點錢。”
“靠!”張東頓時哭笑不得,心想:原來她們是要去那邊幹活,可太陽那麼毒辣,她們嬌滴滴的,去那裡曬一天、受那個累哪受得了?
一想到這裡,張東就覺得心疼,而且更幹的是罪魁禍首貌似還是他自己。
“明天、後天,甚至以後都不許去。”張東臉色一沉,嚴聲說道:“你們現在還在讀書,除了玩以外,唯——該做的事就是好好學習。學費的事有我,你們還賺什麼錢?難道你們覺得東哥不會供你們讀書嗎?”
“不是、不是!”見張東生氣,陳楠慌了起來,想也不想就著急地說道:“上次去省城的時候,那個叔叔給了我們一人一千元,已經夠付學費了。但我媽的病得用錢,這段時間她的態度已經有些鬆動,而純純的弟弟現在還住在她二叔家,馬上要開學了,他也得交學費,所以我們才想多賺一些。”
張東頓時覺得好心疼,見陳玉純和陳楠猶如做錯事般低著頭,除了歎息之外,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張東覺得是自己做得不夠,和陳玉純兩女相處的時候,除了色欲上頭外,幾乎沒好好瞭解她們、和她們溝通。她們本來就是懂事的孩子,想賺多點錢以備不時之需和供養家人,也是情理中的事。
窮人的孩子早當家,這是吊兒郎當的張東無法瞭解的成熟。
“你們拿椅子來,坐下。”張東心疼地看著陳玉純和陳楠,說道。
陳楠和陳玉純那唯唯諾諾的模樣讓人的心都要碎了,明明她們很懂事,現在卻搞得像做錯事,這讓張東心裡很不好受。
見陳玉純和陳楠坐下後,就如同做錯事的孩子般低著頭,張東心疼之餘,也有點哭笑不得,柔聲說道:“好了,你們又不是去偷錢,有什麼好緊張的?剛才是東哥不對,東哥的語氣太重了。”
“不是的,東哥,我……”陳玉純慌忙地搖了搖頭,不過還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來。”說著,張東朝陳玉純兩女伸出雙手。
陳玉純和陳楠緊張地看了看屋內,確定沒人過來後,才紅著臉把手伸到張東的掌心中。
張東一下子就和陳玉純兩女十指交扣,看著她們嬌羞含喜的模樣,心裡一暖,慢慢把她們拉到面前,各給了她們一個溫柔的吻,輕聲說道:“楠楠、玉純,我不只是你們的東哥,還是你們的男人。剛才我會生氣,是因為一想到你們受苦受累,我就覺得心疼,明白嗎?”
“嗯!”陳玉純和陳楠用力地點了點頭,眼眶都濕了。
“所以你們不要讓東哥心疼,好嗎??”張東抓住陳玉純兩女的小手在嘴邊吻了一下,深情地凝視著這兩個懂事得讓人心疼的女孩,嚴肅地說道:“我是你們的男人,這些事情應該由我來處理,即使有負擔,也該由我來扛,明白嗎?除非你們不願意承認我們之間的關係,否則就不許讓自己受累。東哥可沒跟你們開玩笑,東哥最受不了的,就是看著你們承受這些不該承受的擔子,即使你們不說累,但我還是不好受。”
陳楠和陳玉純看著張東,心裡滿是感動。
“記住,你們是我的女人!”張東神色一肅,嚴聲說道:“你們受累,我會心疼,如果你們願意接受我,那就把家裡的事都交給我這個男人來處理,你們唯一該做的事,就是過得開心、快樂。我知道你們懂事,可是有事情你們就該和我說,最起碼讓東哥知道我的小女人整天在想什麼、在煩惱什麼,讓我知道你們的心事。”
張東一邊說著話,一邊溫柔地撫摸著陳玉純和陳楠的臉龐。
陳玉純和陳楠緊握著雙手,身子瑟瑟顫抖著,雖然她們喜歡,但也受不了這番體貼的話,陳楠眼淚一流,哽咽著說不出話,陳玉純則倔強地擦著不停流下的眼淚,望向張東的眼眸裡盡是陶醉的幸福。
窮人的孩子比較成熟,對於陳玉純和陳楠而言,這種貼心的話和被人關切的感覺,比所謂的甜言蜜語強了不知道多少倍,因為她們並不是那種傻傻無知的女孩,略帶責怪的話讓她們心裡溫暖,也感受到那種有依靠的美好,張東的話一字一句無疑都戳中她們心裡最柔軟的地方。
張東怕陳玉純和陳楠瞞著自己偷偷跑去做那種粗活,立刻站起身,認真地說道:“你們兩個都不回答,到底有沒有把東哥的話放在心上?”
“我、我……”
陳楠和陳玉純覺得很為難,雖然知道張東很疼她們,可是她們不想一味地向張東要錢,成為張東的負擔,即使這樣一來她們能過得很輕鬆,但在她們的眼裡,東哥也是一個平民百姓,怎麼付得起那麼多開銷?
就算經過這一次省城之行,陳玉純和陳楠還是不知道張東現在的身價,習慣了貧窮,她們很珍惜得來不易的每一分錢,不敢貿然向張東開口要錢。
“楠楠,啞嬸的醫藥費我會出的,你不許再去打工,知道嗎?”見陳玉純和陳楠一臉猶豫,張東琢磨了一下,還是決定得用重一點的語氣和她們說話,這樣才有效果,便板起臉,不高興地說道:“我是你哥哥,也是你男人,如果這些事我都沒辦法解決,那不是廢物一個嗎?你們是不是看不起東哥,覺得東哥沒這個能力?”
“不是,我沒有這樣想!”陳楠慌亂地搖著手,她雖然乖巧,但也自立慣了,雖然希望有個依靠,但又不希望成為張東的累贅。
雖然女孩子免不了吃醋,但陳楠心裡清楚張東還有別的女人,儘管心裡不好受,但她不想自私,一味地讓張東來照顧她們。
陳玉純的想法和陳楠差不多,在一旁默不做聲。
就在陳玉純兩人都因為張東的怒意而著急的時候,張東直接了當地說道:“反正你們想玩什麼都可以,除了玩就是學習,賺錢的事有我在,你們不用操心。你們是不是看東哥整天穿得那麼邋遢,怕我沒錢養你們?”
“東哥,對不起!”陳玉純兩人心虛地低下頭,面對著張東怒氣衝衝的責問,儘管她們都沒做錯,還是本能地向他道歉,不過她們並沒有傷心,知道這都是因為張東心疼她們。
最後張東好說歹說,總算才讓陳玉純兩女答應不再出去打零工,張東這才松了一口氣,拉著她們進屋。
恰巧啞嬸收拾完廚房,正在休息,張東就把筆記型電腦拿出來,放在陳玉純三人面前,笑眯眯地說道:“這裡有很多種房子的裝潢風格,你們挑一下,看自己喜歡哪種,然後把編號寫出來。”
電腦螢幕上有數百張圖片,全都是風格不同的房間裝潢,每一張圖片上都有編號,那些裝潢無一不是高級奢華或夢幻唯美的設計,就像公主住的城堡一樣。
才剛看一眼,陳玉純就看花眼,疑惑地問道:“東哥,這是什麼啊?”
“一些圖片調查。”張東想了想,決定撒個謊,道:“我有一家公司是做裝潢的,現在正在調查哪一種裝溝比較受女性的歡迎,所以你們幫我選一下。記住,”嗯!“陳玉純一聽是正事,立刻點了點頭,認真地看起圖片。
啞嬸在一旁比劃了幾下,陳楠立刻翻譯道:“我媽也得挑嗎?”
“沒錯,你們一人挑一種,這是今晚的任務。”張東嚴肅地點了點頭。
啞嬸母女和陳玉純一聽是張東公司的事,也不敢含糊,三人立刻圍著電腦挑了起來,張東這才松了一口氣。
有時女人太懂事也讓人頭疼啊!忙完這一切,張東歎了一口氣,不懂明明自己都是億萬富翁,為什麼做這種事還得小心翼翼?心想:身邊的女人都這麼不給面子,老子真是一點包養的快感都找不到,還能不能愉快地過日子啊……
“第三章”離婚的談判
終於到了和陳大山攤牌的時候,林燕和林鈴忙著整理這些年留下的單據。
不得不說林鈴是個細膩的好女孩,這些單據都整理得井井有條,沒有半張錯漏,讓林燕感到羞愧,畢竟她的性格大剌剌,不如林鈴細心。
林鈴將這些年的單據都保存得很完整,甚至是每個月的水電費,哪怕是一瓶煤氣的錢都留有單據,但卻讓人懷疑林鈴是不是有某方面的強迫症。
“東哥,拜託你好好照顧我姐。”林鈴整理好東西後,走到張東面前,眼裡的慌亂和醋意一閃而過,但聲音依舊輕柔。
“放心,我會的!”張東嚴肅地點了點頭。
看著林鈴,張東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千算萬想都沒想到她和徐含蘭是一對,也沒想到林鈴會是百合,現在她也知道他和徐含蘭上床的事,不知道心裡會怎麼想。照林鈴的表現來看,她很喜歡徐含蘭,甚至已經到了病態的地步,而他又和她姐姐確定關係,估計林鈴夾在中間一定是左右為難,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林鈴回來後,張東一直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
而林鈴什麼都沒說,一直刻意躲避著張東,或許她也感到尷尬,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種複雜又荒唐的關係。
雖然張東覺得對不起林鈴,但也慶倖她似乎不太生氣,最起碼她沒恨自己,否則不會刻意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而在張東裝作生氣的威懾下,陳玉純和陳楠不敢再提去打工的事,這兩天都在飯店玩手機或者寫作業,不過她們不太適應清閒的生活,有空就會幫忙做家務,那分勤快讓張東無比汗顏。
啞嬸還是一直不肯動手術,而且這段時間她和村子的一些婦女打聽拆遷補償的事,似乎是有什麼新眉目,不過暫時還沒著落。
畢竟是一家人,張東一直關心這件事,即使這筆錢對張東而言是九牛一毛,他並不放在心上,但也不想她們在這方面吃虧,更何況這些看似柔弱的女人骨子都倔強,要是貿然花太多錢幫她們,肯定會讓她們於心不安,因此張東打消直接砸錢消煩惱的想法,而是一步步引導她們,讓她們漸漸適應和他在一起生活的事實,讓她們能對他敞開心扉,把這些難事全都交給他來處理。
啞嬸的病情說重不重,但不能再耽誤下去,可是她一直不肯用張東的錢治病,拆遷的補償金也說要留給陳楠讀書。
在這一點上,張東和啞嬸溝通好幾次都沒有結果,只能讓陳楠和陳玉純輪番勸她,要是再不行,張東甚至考慮要用強硬的態度把她推上手術臺。
想起啞嬸的倔強,張東忍不住苦笑一聲,沒想到這個逆來順受的女人竟是外柔內剛,且畢竟是長輩,張東不好板起臉訓斥她,一時找不到好的解決辦法。
林燕今天穿了一條刷白的牛仔褲、一件黑色上衣,波浪長髮盤起來,看起來很端莊,即使未施粉黛,依舊明豔動人,那隱隱的嫵媚和本就讓人心動的嬌美吸引男人的目光,被愛情滋潤中的女人總有股妖冶,舉手投足間帶有挑逗荷爾蒙的魅力,臉上若有若無的笑意似乎述說著她此刻的幸福。
昨晚,就是這麼個可人兒在張東胯下來了四次高潮,連連告饒,最後用小嘴殷切地吞吐他的命根子,咽下千萬子孫後,宣告了男權的勝利,如溫順的小貓般賴在張東的懷裡,結束一夜的激情。
“走吧!”
看著林燕的小嘴,張東笑得有幾分下流,腦中浮現這張小嘴裡含著自己精液時那淫穢的模樣。
“老公,希望你別怪我。”林燕楚楚可憐地看著張東,畢竟她很不想把張東牽扯進這件事,現在卻非這樣不可。
林燕渴望的是給張東最大的快樂,而不是牽扯著銅臭味,又有亂七八糟的關係,導致她最近的壓力很大,瘋狂做愛有時是一種宣洩的方式。
林燕恨這段有名無實的荒唐婚姻,讓她很多時候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張東、不知道該以什麼身份說出我愛你,要不是迫不得己,她根本不會讓張東捲進其中,倒不是因為怕尷尬,只是她不希望與陳大山的婚姻會成為與張東戀情中的瑕疵。
“放心,我又不是小氣的人!”張東給林燕溫柔的一吻,笑道:“你別嫌棄我,我就求之不得了,更何況我家燕子這麼迷人,昨晚爽得我魂飛魄散啊!”
“嗯!”林燕溫柔地點了點頭,面色俏紅,盡是滿足的陶醉。
想起昨晚那銷魂蝕骨的滋味,林燕就覺得骨頭發酥,對於張東是又愛又怕,因為張東每一次都把她折騰得死去活來,那強悍的欲望讓她快承受不住,每一夜過去那裡都會疼上幾天,而且也會腳步踉蹌。
想到那讓人又愛又恨的強悍,林燕難為情地咬著下唇,那模樣我見猶憐,讓張東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眼露笑意,饒有深意地打量著林燕火辣的身材。
見張東和林燕眉來眼去,林鈴小嘴一嘟,就跑走了。
現在張東和林燕的關係已經等於是公開,昨晚林燕瘋狂的叫聲想必不只林鈴聽見,隔壁房間裡的所有女人都聽到了,林燕高潮來時那高亢的聲音堪稱驚心動魄。
到了早上,可以看出啞嬸有點不自在,陳玉純是暖昧的笑,陳楠則是羞答答地看著張東,無疑那激情無比的呻吟已經打擾到她們的睡眠。
林燕不想讓陳大山他們來酒店,說是討厭他們來這裡丟人現眼,於是地點約在菜園。
張東和林燕到菜園的時候,陳大山三人已經到了,顯然因為和錢有關係,他們寧可早到也不肯遲到。
陳德依舊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他媽媽看起來五十歲左右,滿腹肥態,皮膚黝黑,一看臉就是刻薄尖酸的人。
有一種人怎麼形容呢?明明你和他無冤無仇,但只是一眼看過去,就想給他一巴掌,陳德的媽媽就是屬於這種類型的長相。S陳大山則緊張地坐在那裡,只是這段時間他應該不好過,面色憔悴不說,人也瘦了一圈,看起來很頹廢,除了不停抽著煙外,什麼話都不說,倒是陳德母子倆在他耳邊喋喋不休地說著什麼。
“啊,你來了。”一見到林燕,陳大山立刻站起來,不過見張東也一起來,疑惑地皺了皺眉頭,畢竟張東在他眼中不過只是個過路客,也是個陌生人。
“舅媽。”
陳德一副百無聊賴的模樣,不過被他媽媽捅了一下後,還是站了起來,但嘴角那輕浮的笑意看起來有夠欠揍。
張東沒有說話,逕自坐在一邊。
林燕坐在陳大山對面,將包包裡的單據拿出來放在桌上,開門見山地說道:
“陳大山,今天你約我過來,不過是想談錢的事,飯店的帳都在這裡,你先看看要十萬元是不是太過分了!”
陳大山拿起單據和帳本看了起來,越看眉頭皺得越深。
一旁的陳德母親可看不下去,陰陽怪氣地說道:“哎喲,誰知道這是不是假帳,這年頭啊,有錢人找個會計都能做出好幾本假帳,我們村裡就有人跟人合夥做買賣,被坑得差點跳海呢!”
陳德母親真是有夠刻薄,一開口就讓人想把狗屎丟進她嘴裡。
倒是陳德真是沒心沒肺,錢是花在他身上,但他一直低頭玩手機遊戲,好像不關他的事,就任他媽媽發聲,真是狗肉上不了酒席。
張東只是一眼掃過去,就把陳大山三人看透,陳德母親雖然嘴上刻薄,不過看起來沒有多少見識,倒是陳大山雖然木訥少言,不過畢竟做過買賣,想來這些帳是真是假他比誰都清楚。
“是嗎?誰叫你看了?”林燕剛才很溫柔,不過這溫柔只針對張東,一聽陳德母親的話立刻面色發冷,猛的將那堆單據掃到地上,冷笑道:“你是什麼東西?我和你很熟嗎?我家的買賣輪得到你這三八插嘴嗎?你是不是嘴巴吃了屎,所以才開口滿地臭!”
“你、你嘴那麼壞。”陳德母親氣得七竅生煙,一副要發作的模樣,提高嗓門說道:“怎麼不關我的事?這是大山累死累活攢下的家底,總不能便宜你們這兩個小狐狸精吧?要是沒有大山,你能穿得這麼騷氣嗎?說話也不知道臉紅,不要臉的東西!”
“啪!”
陳德愣住了,陳大山也愣住了,倒是張東在一旁叫起好。
陳德母親這缺德嘴讓林燕忍無可忍,立刻一巴掌打過去。
想必林燕已經忍了陳德母親很久,這下可是下死手,陳德母親被打得披頭散髮,更摔到地上。
陳德母親搗著臉,先是愣住,隨即一邊打滾,一邊哭喊道:“來看啊,打死人了、打死人了,這貪人家錢的狐狸精打死人啦……”
“我操……”陳德一看自己母親被打了,頓時急了,順手拿起一隻杯子就想砸過來。
張東見狀,立刻擋在林燕的面前,眉頭一皺,陰狠地看著陳德說道:“你動一下試試看?敢在我的地方鬧事,信不信我把你們淹死在這池塘裡當肥料。”
“媽呀,不活了,還有沒有王法啊!”陳德母親撒潑道。
但陳德被張東一嚇卻不敢動了,拿著杯子的手舉在半空中,砸也不是,放也不是,一臉尷尬。
陳大山則不知所措,他倒沒有替陳德母親出頭的想法,只是一臉無奈的苦笑。“陳大山,我突然很同情你。”林燕冷笑一聲,也不看撒潑的陳德母親,鄙夷地說道:“有這樣的親戚在,你這輩子真的毀了。看樣子今天是沒得談,就你姐那頭髮長見識短的潑婦還在我這裡佔便宜?以為在地上像狗似的打滾,我就會害怕?真不瞭解我的脾氣,老娘什麼都怕,就不怕潑婦。”
“你這婊……”陳德本就是個小混混,一聽哪裡還忍得住,不動手就想動口,不過一被站在身前的張東狠狠一瞪,瞬間嚇得把話咽回去。
這種在地方上無所事事的小混混,張東從不放在眼裡,就沖著陳德這窩囊勁,要不是他不想惹事,早就打陳德一頓了。
“你嘴裡敢有一個髒字試試!”張東指著陳德,陰森地一笑,瞬間讓陳德害怕得閉上嘴巴。
在省城的時候,張東也算是大混混,平日再怎麼嘻皮笑臉,但眉頭一皺時的模樣也是兇神惡煞,光是那猙獰的眼神就讓人不敢直視,別說是陳德,就連林燕都有點詫異。
“喂,這位潑婦!”陳德不敢吭聲,張東便看向陳德母親,道:“別他媽玩這種三歲小孩的把戲,你以為這是在你村裡頭啊!媽的!都什麼年代了,還來這招。有能耐你就去林燕家門口上吊,沒能耐的話就滾一邊去,操你媽的滾得和屎蛋一樣,丟不丟人!”
操她媽,就是操陳德的奶奶,陳德想了想自己和奶奶也不親,而且自己奶奶早死了,想做這缺德事很有難度,因此張東這一罵,他倒是沒有反應,反而在旁邊傻笑,似乎是在笑張東是傻子。
“姐,你不要再鬧了。”陳大山一臉無奈,苦笑道:“阿德的婚事越催越緊,現在我們連半點準備都沒有,你再這麼鬧下去,根本沒辦法談。”
陳德母子倆狠狠地瞪著林燕,氣呼呼地坐到一旁,迫于張東一身痞氣,他們也不敢再胡鬧,看樣子是在生悶氣。
不過這對沒心沒肺的母子發現這裡的鮮榨果汁很好喝,喝完了一壺,又貪心地要了一壺。
這邊的動靜早就引起別人的關注,陳德母親一鬧完,立刻就有十多個光著膀子的年輕人沖過來,站在亭子前惡狠狠地看著陳德,嗆道:“媽的,是不是鬧事?”
一看到這架勢,陳德母親慌了,陳德也嚇得臉色蒼白,居然躲到他媽媽身後。這些人都是阿肥的徒弟,換老闆後每人都漲了工資,因此對於新老闆都有好感,現在看張東這邊有動靜了,就沖了過來,想表現一下,狠一點的人還拿著菜刀,而且都怒氣衝衝的樣子,大有一言不合就會動手的架勢。
而這一群整天殺豬宰雞的廚子還真是有模有樣,想必穿上西裝、打上領帶後,想冒充黑社會的人絕不是問題。
張東怕這些血氣方剛的年輕人亂來,搖了搖頭,道:“回去吧,沒事的。”“好,那老闆有事叫我們。”一群人臨走的時候還不忘道:“咱們這裡還沒人鬧過事,這娘兒們敢撒潑的話,您說一聲,咱們就給她一頓招呼。我們沒讀什麼書,不怕這種潑婦,媽的!敢在這裡撒潑,直接就拳腳招呼。”
“聽到了沒有?一會兒把果汁和小吃的錢給了,要是吃霸王餐的話,小心挨……揍。”張東鄙夷地看著陳德母子倆,說道。
此時,陳德母子倆嚇得面無血色,抱在一起瑟瑟顫抖著。
對付這樣的無賴,講道理是浪費口舌,用這種手段嚇嚇他們,立刻就老實了,嚇不了的話就直接動手,一巴掌下去,保證連屁都不敢放半個。
“這個……張先生,這是我們的家事,你?”陳大山疑惑地看著張東,對於張東的橫插一手感到莫名其妙,畢竟是陌生人,他想了半天才想起張東的姓。
“確實是你們的家事,不過錢這方面就涉及到我了。”張東大剌剌地坐下來,點燃一根煙後看著陳大山,慢吞吞地說道:“你應該記得吧,除了你們帳上的錢以外,飯店這邊還有一筆債。”
張東開口幫自己出頭,又用手段震住陳德母子倆,讓林燕眼睛一亮,嘴角掛起一抹幸福的笑容。
沉浸在愛情中的女人是盲目的,此時的林燕眼裡都快冒出愛心,張東的每一個舉動,乃至是隨手點煙的動作,在她眼中都很帥氣瀟灑,覺得芳心都要醉了,不過現在有正事要談,她只能收回這澎湃的心動,宛如乖巧聽話的妻子般坐在張東旁邊。
林燕的心情瞬間由陰轉晴,覺得那種找到依靠的感覺真是美好。
林燕嘴角甜蜜又幸福的笑意讓陳大山三人微微一愣,在他們看來,這實在刺眼,似乎是林燕因為找到幫手而在鄙夷他們。
“記得,徐含蘭那二十五萬元。”陳大山一時有些尷尬,不過還是不解地問道:“但這和你有什麼關係?這筆錢怎麼還是我們的事,她那邊又沒催。”
“這筆債現在轉給我了,所以債主是我。”張東彈了一下煙灰,淡然地笑道:“至於是真是假,你懷疑的話,就去問徐含蘭。之前我和她家有買賣的瓜葛,所以她將這筆爛債抵給我。現在在你們處理家事之前,我們得先來談這件事,你們怎麼分家我不管,但在分家之前必須把這筆錢還給我。”
“這,燕子,這是真的嗎?”
陳大山慌了,陳德母子也愣了神,沒想到這時候竟然殺出這麼大一個程咬金,而且還是來催債的。
張東淡定從容地抽著煙,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容,看在林燕的眼裡,充滿讓她迷醉的男人味,相比之下陳大山的驚慌就打擾到她的抨然心動,林燕頓時有些不悅,但還是點了點頭,沒好氣地說道:“沒錯,蘭姐已經把這筆債抵給他,而且老蔡將老飯館和菜園全賣給他。現在這二十五萬元是欠他的,你先想想怎麼還再說吧。”
“這!”
陳大山相當驚訝,徐含蘭把債轉給張東,居然連蔡雄都把賺錢的買賣轉給張東,這在他看來只有一個意思,就是張東不好惹。
“沒錯,二十五萬元。”張東吸了一口煙,見陳大山三人都傻眼,陰聲說道:“我看這兩個人的態度很殷切,你們既然能分錢,那飯店也應該有你們的分,現在你們該商量這筆錢怎麼還我吧!”
“這……這……”陳大山慌了,沒料到會有這種情況發生。
陳德母子倆一聽有這麼一筆債要扛,更是驚慌無比,陳德母親的嗓門控制不住地提高:“這、這錢是你們自己借的,賣房、賣地去還就行了,關我們什麼事?”
“不關你的事?那你剛才嚷什麼?飯店要是沒你的分,你這三八有什麼理由開口?我們要談事情,你又有什麼資格跟來?”
林燕這下抓到陳德母親的痛處,冷笑一聲,鄙夷地道:“你這三八還知道不關你的事,可你要錢的時候不是耀武揚威嗎?不是喊著要替你弟弟出頭嗎?既然這樣,那就一起談談這筆債怎麼還啊!”
“那是你們借的,不關我們的事。”陳德也嚇到了,叫囂道:“我們要錢是怕舅舅吃虧,我們是親戚、是本家,關心一下又怎麼了?”
“說你媽的屁話!”張東猛的一拍桌子,指著陳德罵道:“沒你們的事,就在一邊屁都不要放,要不就把錢放桌上,再給老子說這些話。你媽的!錢都沒有就只知道撒潑,小兔崽子,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叫人把你打一頓?”
這對自私的母子倆本來就害怕張東,此時一聽有這麼?額的債務,更是不想惹火燒身,哪裡管得了什麼舅舅,他們像躲瘟疫般後退幾步。
陳德母子倆自私的舉動讓人鄙夷,而陳大山看到後苦笑一聲,卻沒說什麼,看來看似木訥老實的他也瞭解自己親戚的德性。
陳大山沮喪地歎了一口氣,無奈地問道:“燕子,那現在怎麼辦?”
“能怎麼辦?想分家就先把錢還了。”林燕冷眼看著陳大山,冷聲說道:“以前你不是聽陳德的慫恿,說這間飯店得一人一半嗎?現在我可以答應你一人一半,不過醜話說在前面,我們先一人拿出十二萬五千元還債,之後想對半分的話隨便你。”
“你明明說過是要三人分的,除了大山,還得分你妹妹那一份。”陳德母親儘管還是害怕,但依舊開口道:“現在有債了就對半分,你這簡直是在敲竹槓!我告訴你,我們可沒錢,這債誰想還,誰就去還。”
“我是說過三人分。”林燕冷笑道:“不過你們不是堅持得對半嗎?現在我同意對半分了,你們又不肯,什麼好處都想占,是不可能的!你當你是什麼玩意,老娘分財產還得你來過問?回去撒泡尿好好照一下自己那賤德行,給我閉上你那狗嘴!”
“你……”陳德母親是潑婦,嘴上不肯吃虧,但就在她惱羞成怒要回罵的時候,張東不耐煩地哼了一聲,她立刻嚇得閉上嘴巴。他們打的是精明算盤,裝作不知道欠這麼一筆錢,就想先分財產,能分多就多分一點,但林燕是不可能讓他們得逞的。
林燕吃軟不吃硬,要是好聲哀求,說不定她心一軟,願意吃點虧,但要是又撒潑又說話尖酸刻薄,那肯定是半分便宜都占不到。
張東有點納悶,心想:燕子這直爽的性子連我都摸透,難道這對母子倆就不知道?想占人便宜,連幾句好話都不會說,他們簡直沒有腦。
“別囉嗦了!”張東皺著眉頭看向陳大山,說道:“你們想怎麼分家,就把債務一起分了,債怎麼分,財產就怎麼分。這多簡單的事啊,怎麼到你這邊就那麼麻煩?便宜誰都會占,虧誰都不會吃,你他媽的就想著要好處,把別人當傻子看是吧?這世上哪有這樣的好事!”
“確實,這一家人就喜歡把別人tfs子,總是一廂情願地認為自己很高明。”林燕不冷不熱地說道,鄙夷地看著陳德母子倆。
陳大山面色發白,卻沒有反駁。
事實上,陳德母子倆就是這麼教唆陳大山,一開始陳大山並不願意,但礙不過陳德母子倆的苦苦哀求,只能無奈地答應。
林燕那冷漠的態度,讓陳大山清楚陳德母子倆自認為高明的話不過是自大,事實上誰都不可能答應他們的獅子大開口,之前林燕沒翻臉,是因為顧念舊情,可是現在都有人逼債了,怎麼可能還和他磨蹭下去?
“燕子,你……你怎麼打算?”陳大山感到欲哭無淚,他不恨陳德母子倆咄咄逼人,恨的是自己一時迷糊,怎麼會跟著他們一起意想天開?
“怎麼打算?現在你才要問我?”林燕滿面怒色地看著陳大山,忍不住怒道:“陳大山,你真夠賤骨頭,這麼大一筆債,你裝瘋賣傻是什麼意思?原本我打算賣了飯店,把錢還了後分你十萬元,我們從此兩清。結果你聽這兩個賤貨的話,一直想得寸進尺,你腦子進水了是吧!真以為我林燕是傻子,會任你們糊弄?”“我不是……”陳大山痛苦地抱著頭,不知如何回話。
陳德忍不住插嘴道:“喂,我打聽過那間飯店值五十多萬元,憑什麼只分我舅舅十萬元啊!”
見陳德都在時候還在裝傻,張東忍不住了,抓起杯子砸向陳德,怒?道:“因為還欠老子二十五萬元!他媽的!錢都沒有插什麼嘴——?操你……”
看著陳德身邊那個又黑又難看的老女人,張東把那句最經典的國罵打斷了。
雖然陳德被砸,不過杯子只是砸在衣服上並沒有受傷,但也把陳德母親和陳大山嚇壞。
從陳大山和陳德母親那慌張的態度,不難看出陳德是如何受寵,這才養出這種性格。
陳德母親這下連撒潑都不敢,一直朝陳大山使著眼色,那意思是:怕張東火氣一上來說不定把她的寶貝打一頓,要弟弟想辦法。
“陳大山,現在我直說了,就八萬元。”林燕冷眼看著陳大山,道:“賣完飯店,加上現在的現金有二十多萬元,原本我想我們好聚好散,給你十萬元,如果你有困難,我可以咬牙多給你一些錢,但沒想到你腦子進水了,和他們一起發瘋。現在這八萬元你愛要不要隨便你,想打官司也隨便你,想怎麼樣我都不怕,反正想在我身上多拿一分錢,那是不可能的。”
“那飯店不是說值五十多萬嗎?”陳德母親一聽慌了,不過張東虎視耽耽地在一旁,她也不敢嚷得太大聲,而且連半個髒字都不敢帶。
“行,五十萬元就五十萬元,賣給你!”林燕沒好氣地瞪著陳德母親,鄙夷地呸了一聲,道:“都是你這個八婆在煽風點火,現在你說五十萬元,好啊,我直接賣給你怎麼樣?”
陳德母親被嗆得無話可說,畢竟小裡鎮偏僻又窮困,那飯店能賣多少錢他們早就打聽清楚,頂多就是四十五萬元,現在想想,能分十萬元確實很厚道,畢竟在分錢之前還有一筆債得還,只是他們自私又貪婪,在有利可圖的情況下,絕不會想到這些道理,想到的都是盡一切可能多佔便宜。
陳德母子倆就是雞毛蒜皮的小便宜占慣了,想占大便宜也不會動動腦筋,怎麼可能撒潑滾地,人家就會給你錢?看耍猴都沒那麼貴。
張東對於這對自私的母子倆感到無言以對,這樣還敢來獅子大開口,要是被他們訛著,那這世道也太好騙錢了。
“呃,八萬元……”陳大山說不出話來,憑心而論,確實分八萬元是很合理,他根本找不出多要一分錢的理由。
“一句話,要不要?我不想再和你廢話了。”林燕沒好氣地罵道:“都是你這腦子進水的,被人家當傻子一樣耍,之前給你十萬元不要,現在後悔也沒用。告訴你,想魚死網破我也不怕,反正現在飯店一賣,我們就是兩清,這錢你不要的話,我就自己留著花。錢就這麼多,想讓我吃虧,我告訴你們,別做白日夢了。”“好、好吧!”陳大山點了點頭。
陳德母子倆一聽很失望,開始後悔弄這麼多事做什麼,幹嘛裝瘋賣傻,還不如一開始就答應拿十萬元。現在好了,平白無故少了兩萬元,這對於好吃懶做的他們來說可是一筆?款。
“你答應有什麼用?還不快去和你那兩個祖宗商量,別把他們活活氣死了,我可擔待不起。”林燕松了一口氣,但看著面露不甘的陳德母子倆,還是忍不住酸道。
“這……這太少了吧,你那賣四十幾萬元……”陳德本來還想開口,但看著虎視耽耽的張東和滿面死灰的陳大山,最後嘴巴張很大都說不出半個理由。
陳德母親咬著牙,卻也無可奈何。
陳大山見狀,歎息道:“好了,八萬元就八萬元,我保證錢到手後什麼東西都不要,整間飯店都是你們的。不過錢最好能快一點給我,阿德這邊的婚事已經拖不起。這件事就算我對不起你,希望你看在夫妻一場的分上,能儘快處理。”“你還有什麼東西可要?不就一些破爛。”
林燕沒好氣地瞪了陳德母子倆一眼,對陳大山說道:“你放心,我會儘快賣掉飯店,我不想再和你們有半點關係。”說完,林燕不管面如死灰的陳大山和麵露不甘的陳德母子倆,站起來轉身就走。
走出菜園大門的時候,林燕一直冰寒著的臉總算融化,松了一口氣,一副如釋重擔的模樣,可雖然臉上沒有鄙夷和憤怒,但還殘留著感到噁心的厭惡。
張東跟在林燕身後,見她此時心亂如麻,忍不住問道:“燕子,你真的要賣掉飯店?這可是你和林鈴安身立命的根本啊。”
“沒辦法,為了擺脫陳大山,也只能這樣了,而且我還欠你那麼多錢。”林燕反而釋然地一笑,抱著張東溫柔的一吻後,說道:“你別覺得這樣我會傷心,我倒覺得很開心,處理完這件事後,我整個人都輕鬆許多。我和鈴鈴確實是沒別的依靠,但只要我們不懶,就不怕日子過不了,這麼多年來,我們也是坎坷過來的,所以你放心,我一點都不傷心。”
“我早就丟掉那張借據,那筆債也不存在了!”張東伸手摟住林燕,在她耳邊柔聲說道:“我們的關係已經不用這樣來維繫了好嗎?你什麼都不用想,未來的日子還有我,有我在,我會讓你生活得很開心。”
“嗯……可是你始終不屬於這裡。”林燕面色一喜,隨即又轉為失落,神情變得黯淡。
“不過我會留在這裡的。”張東看著林燕,含情脈脈地說道:“小裡鎮不是值得我留戀的地方,但這裡有我留戀的人。給我一點時間證明,我不會離開這裡,也不會離開你的。”
林燕露出幸福的微笑,把頭埋進張東的胸膛裡,雖然張東留戀的人有多少,她暫時不知道。
而在沒想到好方法處理這關係之前,張東也不會公開,煩了那麼久,只能說一切聽天由命,順其自然,現在這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他已經沒辦法去控制。
兩人如熱戀情侶般依偎著,更在張東的提議下去逛街,之後又吃了一頓西餐,這才回飯店。
回到飯店後,張東依樣畫葫蘆要林燕和林鈴選喜歡的房間樣式,藉口同樣就是自己公司的調查。
不得不說戀愛中的女人是盲目的,陳楠和陳玉純這種懵懂少女盲目就算了,林燕這種成熟也獨立的女人一陷入情網,一樣是會昏了頭,直到現在她都沒問張東是做什麼的,也不知道張東的身份,這或許是出於一種迷戀的信任。
在張東看來,林燕實在是傻得可愛,如果他是騙子,想騙財騙色都成功了。
張東心神一陣恍惚,心想:這小裡鎮還真是風水寶地,旺了我的生辰八字,漲的是桃花運,這接踵而來的女人,每一個都讓我喜歡得根本不可能放下。
度過獨睡的一夜,張東習慣性地早起跑步,然後打一通電話給李隊長,要公司的律師起草一份合約,並且把房間的編號和其他裝潢選擇都發給他。
畢竟是老闆的命令,張東剛吃完午飯,遠東集團的律師就帶著起草好的合約匆忙地趕過來,恭謹地在飯店的一樓等著,神情嚴肅得像要覲見皇帝的小太監,只是他一臉困惑,想不通遠東集團這種有背景、有錢的新貴公司幕後的大老闆怎麼會住在這麼破的飯店?甚至說是酒店還是好聽的,在大多人的眼裡,這裡就是一間不起眼的小旅舍。
“辛苦你了。”張東抽著煙走下樓,身後跟著林鈴和林燕。
林燕姐妹倆今天都打扮得很漂亮,林燕的嫵媚和林鈴的清純各有風味,雖然說笑間林鈴還是顯得有些尷尬,不過對於張東的態度,在這次事件後受到林燕的影響,對張東倒沒有那麼排斥了。
“老闆!”律師是個四十多歲,很憨厚的人,他恭敬地把文件袋放在桌上,小心翼翼地說道:“這是今早您交代的合約,已經起草完成,內容很詳細,我和法律部的同事們校對了好幾遍,絕對沒什麼疏忽。”
“嗯,辛苦了。”張東接過檔,將檔遞給林燕,又從律師手裡拿過一串車鑰匙,這是今天和李世盛借來的車。
原本李世盛想拍馬屁,把他私人的寶馬送來,不過張東對借別人的車開沒興趣,因此只要公司旗下的一輛豐田。
律師遲疑了一會兒,輕聲說道:“老闆,您怎麼住在這裡?小裡鎮這邊偏僻,沒什麼好飯店,生活不方便。市里倒是有家富豪還可以,我回去幫您訂一間套房,還是要公司的秘書先租一間公寓?”
“不用,辛苦你了。”張東笑道:“沒什麼事的話,你就去忙吧。”
律師拍馬屁不成,只能訕訕地走了。
律師走後,林燕忍不住說道:“老公,我這邊還沒找到買主,你怎麼就先弄合約了?這件事不用這麼著急,最起碼等我把飯店賣出去再說吧。”
“買主就在你們面前。”張東笑眯眯地指了指自己,晃著手裡的車鑰匙,也不給林燕和林鈴反應的機會,就拉著林燕的手朝外面走,說道:“別想那麼多,昨天你已經做完決定,接著就得聽我這大男人的話,剩下的事由我來處理。”“不是,你、你買酒店……”
林燕姐妹倆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張東拖上車。
路上,張東顧左右而言他,也不理會驚訝的林燕姐妹倆,只是叫林燕打電話給陳大山,約他傍晚時見面。
這下子可讓林燕左右為難,不過當張東板起臉時那大男人的模樣,讓她骨子裡一酥,就投降了,雖然心裡還是很不安,但還是先打電話給陳大山。
驅車到了市里,張東先去一趟銀行,把卡一刷,就立刻被人迎進V——P室。
林燕頓時錯愕萬分,張東向她要銀行卡的時候,她還藉口說沒帶,他就強硬地拿她的身份證辦一張新卡。
林鈴在一旁始終沉默不言,不過看著張東風行雷厲的態度和林燕那不安又幸福的笑容,心裡的芥蒂也——點點地消失,似乎能感受到林燕此時的心情。
過去的一切都從談妥的時候結束,張東已經心安理得地以男人的身份在安排林燕的事,分擔她的煩惱,而林燕儘管感覺不安,卻拒絕不了那種幸福的滋味,在這種時候,一個沉浸在甜蜜中的小女人根本就無力反抗。
看著這一幕,林鈴心裡很欣慰,可一時又覺得心疼,心想:如果姐姐知道這渾帳傢伙在外面還有其他女人,那會多傷心啊!和蘭姐這事,我已經有點受不了,更何況蘭姐說他還有其他女人……這渾蛋如果是來欺騙感情的話,那就太可惡了,可如果他單純只是想玩玩,又怎麼會對姐姐那麼好?
林鈴百思不得其解,甚至擔心張東會不會騙林燕的錢,儘管徐含蘭說過張東很有能耐,絕不是那樣的人,但見林燕笑得如此嬌羞幸福,她還是忍不住胡思亂想起來,因為一旦林燕知道事實真相,一定會很傷心。
讓一個女人在幸福過後傷心欲絕,是最殘酷的事。
林鈴心亂如麻,暗自神傷,不過後來卻被林燕的一聲驚呼打斷思緒。
“你幹嘛啊?我不要。”
林鈴回過神來,就見林燕一臉忐忑,硬把手中的卡往張東手裡塞。
“幹嘛啊!這是我自己的事,你給我這麼多錢是怎樣?”
“你的飯店不是值四十五萬元嗎?這價錢連陳德他們都沒意見不是嗎?”張東笑眯眯地看著林燕,一副死豬不怕開水變的模樣,欣賞著林燕少有的慌張。“但我還欠你二十五萬元啊。”林燕焦急地說道。
“我不是說過,借據我早就丟了嗎?這件事不存在。”張東一邊說道,一邊笑,心裡很欣慰自己身邊的女人沒有一個是拜金的,林燕重視的是這段感情,而不是他有能力幫助她。
“不行,我不能要你的錢。”
林燕一心著急,渾然不覺有不少女人都對她投以羡慕嫉妒的眼神—這女人是瘋了吧?給錢都不要,更何況這個老闆看起來不老不肥的,還有幾分帥,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張東可沒理會林燕,不管她怎麼說,就徑直地走出銀行大門,去工商局辦理手續。
一路上,林燕都對這件事感到不安,到了其他地方後仍喋喋不休地念著,不肯收這筆錢。
張東幾乎無視林燕的話,她說話就當聽歌,反正人美聲甜,他倒不介意她在耳邊嘮叨。
變更土地和營業執照是很麻煩的作業,跑完這兩個地方花了一整個下午,這時也到了和陳大山約定的時間,張東三人便前往約定的地點。
見面的地點是小鎮上還算不錯的茶館,張東三人到的時候,只見陳大山一個人傻傻地發呆,也不知道在想什麼。i“這是錢、這是合約。”張東坐下後也沒多說,就把八萬元支票和合約放在陳大山的面前。
“喂,這錢……”
原本拿了張東那麼多錢,林燕就很不安,這時見張東拿錢出來,立刻忍不住想說話,只是她才剛開口,張東臉就一板,林鈴也拉了拉她的袖子,她只好硬生生地把話咽回去。
這下子林鈴不得不承認林燕的眼光是對的,張東的確是有擔當的男人。
一開始林鈴很擔心林燕被騙,不過現在看來這個擔心是多餘的,林鈴眼中不由得一陣迷茫,突然發現自己並不瞭解張東,心想:看來就像蘭姐說的,這人看似整天嘻皮笑臉,但也很有心計,不過他人不壞。
“酒店我買了。”陳大山還在愣神,張東就輕描淡寫地說道。
陳大山聞言,苦笑一聲,連合約的內容都沒細看,就簽字、拿錢。
在臨走的時候,陳大山歎息道:“唉,這次都是我的錯。阿德的婚事辦完後,我會和別人偷渡去外國打H,恐怕以後想見面都難了。”說完,陳大山就走了。
見陳大山唉聲歎氣,顯然是陳德母子倆的自私也讓他很受傷,可是他是個古板的人,對於這樣的結果一點抱怨都沒有,甚至心裡還覺得愧疚,一是對於林燕,二是覺得沒太多能力去幫助陳德。總的來說,陳大山就是一個爛好人,好得讓人根本恨不起來。
終於處理完這件事,即使分開了,但不會有恨,林鈴的表情也很淡然。
林燕拉了一下張東的衣袖,粉眉一皺,說道:“老公,這些錢不應該你花,等一下你陪我去銀行一趟,我把錢轉給你。”
“傻瓜,還當不當我是你男人啊!”張東亦是松了一口氣,要不是林鈴在旁邊,恐怕就抓著林燕一陣狠吻,讓她用別的方式來報答自己。
當夜,林鈴獨自回去,張東和林燕則玩了一晚上,深夜的時候才找一間酒店入住。
似乎是為了慶祝告別過去,這一夜林燕極為殷勤,使出渾身解數,讓張東爽得死去活來,尤其是那銷魂無比的毒龍鑽,讓張東幾乎魂飛魄散,差點全身抽筋。……“大東、老公,我愛你。”在林燕迎來第四次高潮時,精液灌滿她的子宮,這一燙之下,林燕忍不住高聲呻吟,在這美妙無比的征伐中迎來靈與肉結合的完美天堂。
張東射得舒爽不已,看著胯下陶醉無比的林燕,將癱軟如泥的她拉起來。
林燕哼了一聲,隨即張開櫻桃小□含住張東的龜頭,津津有味地舔去上面充滿情欲味道的分泌物。
男人的精液、女人的愛液,林燕全都陶醉無比地舔著,可——下嚥後,嘴裡的巨物又硬了起來,林燕嬌軀一顫,楚楚可憐地說道:“老公,我、我已經舒服了,那裡有點痛。”
“嗯,那我們睡吧!”張東抱著全身赤裸的林燕,雙手覆蓋上她飽滿的乳房。看著懷裡幸福又迷戀自己的林燕,忍不住問道:“燕子,如果我有了別的女人,你會怎麼辦?”
“你不喜歡我了?”林燕哀怨地說道:“是不是因為我越來越滿足不了你?
你只射一次我就受不了了,再這樣下去,你不找女人我都覺得奇怪。“
“沒有,不過我這人,應該說男人都比較花心。”張東有點尷尬,不過還是用半開玩笑的口吻說道:“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嘛,我也就是隨口說說。”“沒關係,有的話,我頂多吃吃醋……不過你得把我哄好。”林燕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迷戀地抱住張東的腰,柔聲細語地說道:“老公,你那個越來越強了,我有點受不了……反正只要你不拋棄我,我就滿足了,至於別的女人嘛……你只要別找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就行了。”
林燕說這番話的時候,語氣裡還是有幾分醋意,不過神色卻很恍惚,顯然心不在焉。
“燕子,我愛你。”張東緊緊抱住林燕,撫摸著她發紅的小臉,道:“相信我,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拋棄你。大東是你的男人,我會盡自己一切的能力呵護你。”“我知道、我明白。”林燕心裡一暖,面露幸福的笑容,吻著張東的臉,動情地呢喃道:“你想找別的女人,我可以不管,但你必須答應我,不許找比我差的,不然會很傷我的自尊。”
林燕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張東無法判斷。
女人能做到這麼豁達雖然很虛假,不過林燕的態度也讓張東很感動,也期待著日後能過左擁右抱的美妙生活。
兩人相擁再一起,說著綿綿不絕的情話,隨後進入夢鄉。
作者:
wwwlarrytw
時間:
2015-6-3 23:05
“第四章”偽雙飛的野戰
接下來的半個月,張東過得是香豔又激情,陳大山很快就出國,沒了音訊,用他留下的合約和簽字,離婚手續很快就辦好。
而錢一到手,陳德母子倆也從此消失不見,據說是因為他們還缺不少錢,陳大山才會選擇偷渡出去做黑工。
但不管結局如何,陳大山就是讓人恨不起來,可恨的是自私自大的陳德母子倆。
張東和林燕的關係公開了,而且進入熱戀期,晚上林燕經常留宿在張東的房間,但礙于張東強悍的戰鬥力,他們也不是夜夜笙歌,折騰一次她最起碼得休息幾天,不過她很享受在張東懷中入睡的感覺。
其他人都知道張東和林燕的關係,不過沒人說什麼,有意見的反而是張東,因為這樣就失去和陳玉純、陳楠親熱的機會,儘管林燕表明出大度,不過張東還沒找到好時機開口。
而這段時間林鈴對張東的態度好了許多,即使什麼都沒提,但起碼不躲著他,偶爾和她說話的時候,她也會紅著臉給他一個甜甜的微笑。
對於張東來說,林鈴愈發緩和的態度很重要,起碼她在知道自己有其他女人的情況下還沒意見,這位小姨子若是不反對,未來想對林燕開口,難度就小一點。_
至於徐含蘭,張東倒是經常和她有訊息來往,雖然暫時沒有肉體上接觸的機會,不過兩人想法上的溝通倒是愈發深入。
對於這件事,林鈴明顯是吃醋了,這段時間幾乎每天晚上都去徐含蘭那邊過夜,不給張東任何偷情的機會,即使張東費盡心思也沒找到好機會。
從徐含蘭的態度來看,她也很渴望能更進一步去面對自己的恐懼症,無奈的是林鈴從中作梗,又有林燕如膠似漆地黏著,張東始終沒有機會再跟徐含蘭上床。
張東也惦記著左小仙,可是左小仙在張東剛有空的時候出遠門,是她一個親戚過世,要趕過去祭奠,因此每日就互傳訊息,使得感情進一步升溫,無奈的是她在那邊事情多,待了很久,張東暫時沒有和她纏綿的機會。
不過讓張東頭疼的是,左小仙和徐含蘭是閨中密友,那晚的事還是傳到徐含蘭的耳中。
徐含蘭倒沒說什麼,仿佛不知道這件事般和張東暖昧地發著親熱的訊息,這豁達的態度反而讓張東做賊心虛,一直忐忑如果她詢問時該怎麼回答,但除了好色以外,張東找不到其他好的解釋。
徐含蘭沒說什麼,張東只能繼續裝聾扮啞,畢竟他把人家的好朋友(追求者?)給睡了,這事確實不是很厚道。
松山的情況倒是天翻地覆,國道和交通設施計畫再次實行的消息無疑是一顆重磅炸彈,瞬間引起軒然大波,即使只是內部的消息,但只要有管道的人都能打聽到。
松山區的合併已經提上日程,新的領導者下決心要好好開發松山,之前那些停滯的交通計畫也重新開始實施,也與開發計畫涉及到的企業二簽定合約。
消息爆發出來到現在不過近一個月的時間,按理說時間這麼短,即使有心人想從中撈油水也不容易,本地一些有權有勢的人都不一定沾得到邊,但遠東集團這間新成立不到一個月的公司,卻在消息還沒徹底爆發之前,就憑著風行雷厲的收購和充足的資金囤積起雄厚得讓人毛骨悚然的資本。
具體的數字張東沒有細看,只知道李世盛靠著那十七家空殼公司坑了城建集團好幾億元,又把那些合約上的工程外包,套回大量現金,連帶原本的資本一起投下去,把松山區最繁華地段的爛尾樓、社區和其他地方全買下來。
遠東集圃的動作風行雷厲,快得讓所有人都傻眼,且李世盛用低得跳樓的價一格拿下不少建築單位,也讓那些賣主後悔得幾乎想跳樓,最離譜的是一棟當年計畫開發酒店的十七層大樓,基本建造投資數幾億元,後來卻被遠東集團以幾千萬元的低價拿下。
遠東集團注重的是那些爛尾樓和閒置的土地,包括那些讓人血本無歸的房地產開發專案,這些人之前被套牢,痛不欲生,現在一看有冤大頭找上門,自然用跳樓價賣了,想套回少許現金,卻沒想到他們拿到錢後,正暗罵遠東集團是傻子的時候,情況就峰迴路轉,松山區大開發的計畫正式實行,路政的工程隊進駐後開始道路施工。
各方面大開發的消息傳開,那些把地和房產賣掉的人頓時後悔莫及,誰都沒想到等了兩年,卻在即將迎來希望的一刻,割肉割得那麼慘。
遠東集團的業務目的很明確,關於松山區大的開發案肯定無法碰,畢竟強龍和地頭蛇比比皆是,沒必要和他們競爭,那些主要的開發項目應該早就是別人的碗裡肉,加上李盛世覺得那些政府工程賺不了多少錢,也沒必要去碰,主要是靠著資本運作搞來大筆資金,然後買斷之前的爛尾樓和土地案,因為光是這一進一出等著升值,就憑空賺了不少錢,完全是空手套白狼的暴利。
對於遠東集團的運作,張東完全不過問,李世盛的能力那麼強,自然有能力在這大開發的浪潮中囤積資本,何況有張勇盯著他,想必他也不敢耍把戲。
張東身為門外漢,暫時不在意這些事,在意的全是自己的“性福”。
別墅已經開始裝修,遠東集團旗下暫時沒有案子可做的工程隊全都熱火朝天地忙碌,用工量之奢侈讓人無言以對。
所有房間都按照之前眾女的選擇裝潢,按李隊長的估算,頂多——一十天就可以入住,畢竟人手那麼充足,又有現成的材料,這速度連張東都有點傻眼。
松山大開發的消息傳開後,有人歡喜有人憂,憂的是那些賣掉房產,血本無歸的人,還有賣掉開發案,土地和爛尾樓的公司,雖然拿著錢,卻明白什麼是欲哭無淚,喜的是陳家溝的人,儘管他們分到的地點偏僻,一時半刻不會發展到那邊,不過好歹現在不建垃圾處理廠,還能住人,即使暫時種不了田,但有一大塊地也是不錯。
這就是所謂的一棒子一棗的理論,分到那麼偏僻的地方,而且還都是沙石地,i村民們一開始就感到不滿,後來又說要建垃圾出裡廠,更是惱怒又惶恐,因此現在不建垃圾處理廠,自然都松了一口氣,皆大歡喜。
在經歷過心理上巨大的落差後,拆遷分地的事情終於開始順利進行,最起碼沒人再去計較那地能不能種農作物的問題。
這幾天啞嬸的心情很好,陳楠的眉宇間也少了幾分愁色。
現在離開學的時間不遠,啞嬸拿到拆遷補償後,謝絕張東要幫陳楠付學費的提議,畢竟能拿這幾萬元也是因為張東,不好意思再麻煩他。
這件事解決後,對於陳楠母女倆來說,最大的問題就是住的地方還沒著落。
張東這個閒人最有空,整天無所事事,卻沒有偷情的機會,有一天陳玉純有事要回去一趟,陳楠想陪她,張東心裡一癢,主動請纓要開車帶她們回去。
張東帶著陳玉純和陳楠在集市逛了半天,買的東西幾乎把後車廂塞滿,張東這才開車載她們回去。
路上,陳玉純和陳楠開心地聊天,張東則專心開著車,偶爾插幾句話,畢竟路還算顛簸,得要專心開車,他頂多就是一些言語上的調戲,換來她們嬌滴滴的白眼。
到村裡時已經是傍晚,路上都是從田裡歸來的村民,他們見一輛車子慢悠悠地開過來,都忍不住駐足觀看。
再往裡走就沒路,陳家溝那邊的水庫正如火如荼地建造,理論上來說,這裡是目前最偏僻的地方。
破落的小院前面堆了一些水泥灰,在院門前的老槐樹下,陳玉純的二叔正抽著旱煙,如刀刻過的臉上滿是愁容。
見一輛車子停在家門口,陳玉純的二叔微微一愣,拿著煙杆站了起來。
車門一開,陳玉純立刻跑出來,親熱地朝她二叔喊道:“二叔!”“丫頭啊!”陳玉純的二叔露出和藹的笑容,開心地看著陳玉純。
張東和陳楠也下車,陳玉純的二叔之前見過他們,朝他們點了點頭。
“二叔,我們先進屋了。”陳玉純因為尿急,先跑進屋,陳楠則跟著她進去。
“大兄弟,來啦。”陳玉純的二叔憨厚地一笑,對有過一面之緣的張東態度很和藹。
“嗯,您先進屋,我搬點東西。”說完,張東忙著從後車廂裡搬東西。
採購了一早上,東西應有盡有,米和油不少,書包和學習用品之類的也是一應俱全。
向來對自己很摳門的陳玉純這次可大方,出手闊綽,難得揮霍了一把。
“這丫頭,買這麼多東西做什麼啊!”陳玉純的二叔看到這些東西微微一愣,用責怪的口吻說道,但看得出他很高興,一邊說,一邊上前幫忙把這些東西搬進屋。
屋內昏暗,沒什麼傢俱,看起來很破舊,一張老式的大炕倒整理得很乾淨。
看張東兩人進屋,陳玉純忙著端茶倒水,陳楠則乖巧地坐在一旁,她應該來過這裡,倒也不怕生。
進屋的時候,張東看見房角上明顯有一塊新抹上去的泥灰,看起來還沒幹透,而牆面上還有好幾道裂縫,甚至隱約可以看到牆外。
“二叔,就是這屋角塌了?”陳玉純走上前察看,心疼地問道,這老屋實在太破舊了。
“嗯,沒關係,小孩子都住隔壁屋擠一擠,現在就我和你二嬸住這邊。”陳玉純的二叔倒是憨厚,似乎是怕陳玉純擔心,緊接著說道:“這蓋屋的活,二叔自己能做,我已經買了泥灰剛補好,等幹透後再上兩層,這屋子還能繼續住。”在一旁的張東抽著煙,聽陳玉純和她二叔說著家常話,偶爾給陳楠一個色笑,看著她羞澀地低下頭,不失為一個樂趣。
這種偷偷的擠眉弄眼十分好玩,最起碼能由陳玉純和陳楠的反應看出,因為這段時間找不到偷情的好機會,她們也有點心癢。
由於張東晚上還有約,不能待太晚,不過時間還算寬裕,在陳玉純二叔熱情的挽留和陳玉純不舍的眼神下,張東也不好意思催促,便決定吃完晚飯再回去。
“二丫頭,上後山弄點菜。”陳玉純的二叔很高興,笑呵呵地說道:“晚上我和大兄弟喝幾杯,我去鄰居家殺一隻水鴨。你俐落點,可別怠慢了客人。”陳玉純應了一聲,便背著竹簍準備去摘菜,陳楠也興致勃勃地跟去幫忙。
張東想來想去,覺得和陳玉純二叔也沒什麼好聊的,再加上早就色心作祟,索性也跟著去後山,看有沒有下手的好機會。
說是後山,其實就是一座小山丘,山上有一片竹林,平時養了幾隻雞,收拾得倒滿乾淨,菜園旁邊是一座池塘,池岸邊有一塊塊巨大的石頭。
雖然地方不大,但環境不錯,幽靜又偏僻,頓時讓張東眼睛一亮。
“東哥,你們等一下,我很快就摘好了。”陳玉純輕車熟路地在田裡摘菜,哼著小曲,心情特別好,明顯她很珍惜二叔家的這分親情。
陳楠想過去幫忙,不過小手卻被拉住,回頭一看,迎上的是張東色迷迷的眼神和不懷好意的笑容,頓時羞澀地低下頭,緊張地問道:“東哥,你……你拉著我幹嘛?”
“好寶貝,我們在這裡玩一會兒。”
鄉間黃昏小竹林,如此美景讓張東色心大起,尤其這段時間都沒和陳玉純、陳楠偷情,今天看她們打扮得清純可人,本就色心發癢,現在有這獨特又美妙的環境,哪會放過陳楠?
“在這裡?”陳楠發紅的小臉上盡是驚慌,下意識地抓緊裙子。
今天陳楠穿著藍色連身裙,分外清純可人,但看在張東的眼裡,則是很適合動手。
“來吧,純純會幫我們把風。”說著,張東不由分說地把陳楠拉到懷裡。陳楠剛想掙扎,張東就以吻封住她的嘴巴,雙手也隔著衣服在她身上摸索著。陳玉純聽到張東兩人之間的對話,轉頭看了他們一眼,臉一紅,隨即往外跑,識時務地擔當起把風的任務。
或許是陳玉純的舉動讓陳楠放鬆下來,漸漸的也不再掙扎,急促的喘息中,丁香小舌青澀地回應著張東的挑逗。
一個長長的濕吻讓陳楠幾乎窒息,雙眸盡是迷離的水霧。
在陳楠的身子漸漸軟下來的時候,張東拉開她連身裙後的拉鍊,讓裙子一松卻沒掉下來,畢竟這裡可是野外,全脫了可不是什麼好事。
“寶貝,這裡好像又大了。”張東在陳楠耳邊吹著熱氣,雙手忍不住鑽進裙子內,將內衣往下一拉,抓住那對飽滿的豪乳揉弄起來。
張東的手指輕輕地捏著乳頭,一8__$一時渾身一軟,身子無力地靠在張東的懷裡。
張東將裙子微微往下拉,頓時飽滿的乳房就跳出來,雪白的肉浪特別震撼人心,那充血的乳頭粉嫩異常,看起來異常可愛。
陳楠嬌羞地啊了一聲,便閉上眼睛,任由乳房被張東玩弄,只是咬著下唇,忍著不發出聲,小臉紅得幾乎要滴出血。
“東哥……啊!”當張東吻上陳楠的乳頭,把玩著那對飽滿的寶貝時,陳楠動情地呻吟起來。
張東手口並用地品嘗著這對豪乳,再看陳楠那羞答答的模樣,這童顏巨乳的搭配讓人難以抗拒,更讓張東渴望得幾乎要發瘋。
時間有限,可沒辦法來個纏綿長久的前戲,把玩了乳房一會兒,張東就把手伸到裙底,脫下那可愛的卡通內褲後,一摸入手,那裡已經一片泥濘。
張東靠著石頭,抱著衣裳不整的陳楠,一隻手放在她胸前,另一隻手在她腿間愛撫著。
在張東嫺熟的挑逗之下,很快的陳楠就在張東的手上迎來一次高潮。
或許是環境太刺激,也或許是張東的手指實在太靈活,陳楠的身子抽搐著,要不是張東的攙扶,她連站的力氣都沒有。
張東從緊實的小蜜洞裡抽出手指,看著上面晶瑩的愛液,忍不住舔起手指,一邊舔,一邊笑眯眯地看著高潮後俏美無比的沉楠,她那羞澀的模樣真是越看越喜歡。
陳楠害羞得不敢看張東,閉著眼睛沉醉在高潮的餘韻中。
享受過張東的愛撫後,陳楠慢慢恢復精神,張東見狀,立刻把她往身下壓,淫笑道:“好寶貝,你來了,東哥可還沒舒服,讓我看看這段時間你們偷看A片的成果怎麼樣吧!”
陳楠嬌羞一笑,便蹲在張東面前,用飽滿的豪乳磨蹭著張東的雙腿,小手輕輕一拉,拉下張東的褲子,那彈跳而出的巨物散發的濃郁男性氣息讓她呼吸一熱,情不自禁地張開小口,吻上這猙獰嚇人的壞東西。
雖然陳楠羞澀靦腆,不過在張東的調教下,技術也大有進步,柔軟的香舌就像靈活的毒蛇般舔著龜頭,偶爾還俏皮地輕點馬眼。
陳楠的櫻桃小口艱難地含著龜頭吞吐著,小手也輕輕套弄著命根子,動作很溫柔,不過讓張東舒服得輕聲呻吟。
或許是場合比較不安全的關係,陳楠表現得分外殷勤,似乎想讓張東儘快射出來,但張東的男性氣息太濃郁了,讓她意亂情迷,如果他真的想在這裡做愛,她根本拒絕不了。
一陣口交後,張東粗喘著氣,實在憋不住,猛的將陳楠拉起來,讓她改為雙手扶著大石頭、背對著自己的姿勢。
陳楠猶豫了一會兒,還是乖巧地翹起嫩臀,她知道張東很喜歡後入的姿勢,更沒辦法抗拒張東眼裡火熱的欲望。對於女人來說,這種赤裸裸的衝動也是一種愛意的表達。
張東將陳楠的裙子往上拉,露出雪白的嫩臀,中間地帶已經是一片潮濕,濕淋淋的小肉縫散發著女孩最迷人的氣息。
張東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握著堅硬無比的命根子往前一頂,將龜頭擠開小肉縫的保護,在陳楠滿足的嬌吟中慢慢進入她的身體。
緊實的小穴濕熱又美妙,張東插入後,深吸一口大氣,感受著胯下嬌軀激動的顫抖,雙手抓住她飽滿的乳房揉弄著,固定好位置後,便開始抽送起來,用最美妙的姿勢,在山水之間享受陳楠這青春動人的身體。
“呀,東哥,呀……”陳楠如哭泣般呻吟道,張東每一次進入都那麼沉重有力,讓她難以自持。
事實上,即使陳楠害羞不言,張東也知道這是她最喜歡也是快感最劇烈的姿勢,但現在時間有限,張東可沒空溫柔,而且她已經那麼濕,因此“開始就盡根而入、強力抽送,沒必要採取九淺一深的方式。
張東使勁地抽插著,巨大的命根子一下又一下進出著陳楠粉嫩的小肉縫,並揉著她飽滿的乳房。
如此雙重的刺激,再加上身處這種緊張的環境,陳楠就似風浪中的小舟般難以承受,十幾分鐘就來了兩次高潮,手軟得幾乎連扶著石頭的力氣都沒有。
“你們好了沒有啊?”陳玉純聽著張東兩人的呻吟聲和肉體的碰撞聲,早已面紅耳赤,一邊小心翼翼地看著山下,一邊往張東這邊偷看,隱隱覺得雙腿間已經濕得發黏。
一向靦腆的陳楠會答應野戰,是因為這段時間不但根本沒有親熱的機會,而且還得整天看著林燕和張東恩愛,心裡有點嫉妒。這種滋味陳玉純也有,知道陳楠很珍惜這次機會,不是因為欲求不滿,而是因為她和自己一樣,渴望能和張東好好纏綿,才會那麼大膽在這種地方任由張東玩弄。
“純純,過來幫我。”陳楠呢喃道,短時間內幾次劇烈的高潮讓她幾乎要暈厥,儘管滋味很美妙,但身後的衝撞實在太有力,激烈的進出讓她有點承受不住。
陳玉純聞言,渾身一顫,有點緊張,不過還是咬著下唇走過來。
事實上,陳玉純也很渴望能發洩欲望,不只是因為那呻吟讓身體躁熱難安,更是因為這十幾天她根本沒機會和張東在一起,哪怕是親一下嘴的機會都沒有。
張東摟住陳玉純,然後用一個長長的濕吻將她吻得意亂情迷,接著把滿是愛液的命根子從陳楠的小嫩穴裡抽出來。
看著張東的命根子,陳玉純頓時小臉發燙,不過還是順從地跪在張東面前,毫不猶豫地含住滿是愛液的命根子舔起來,津津有味地品嘗著這散發情欲氣息的巨物。
陳楠松了一口氣,身子一軟,就靠在大石頭上,小手無力地整理著淩亂的衣服,然後紅著臉看了陳玉純一眼就走開。
畢竟這種情況太剌激,加上陳楠怕被人發現,很機靈地接替陳玉純的把風工作,或者說兩人互換位置,一起滿足心愛男人的淫欲,也滿足這段時間的思念。陳楠有氣無力地站在高處把風,聽到陳玉純的呻吟聲響起,本能地往回看。這時,張東已經拉下陳玉純身上的牛仔短褲,依舊是後入的姿勢,正在進出著同樣青春但感覺不同的美妙嬌軀。
肉與肉相撞的聲音啪啪作響,野戰的環境分外刺激,在這樣敏感的刺激下,陳玉純也是丟盔卸甲,壓抑的淫叫聲若有若無,十分誘人。
陳玉純迅速地迎來兩次高潮,愛液幾乎都滴到地上,身子酥軟無比,要不是張東摟著她的腰,恐怕她早就一屁股跌坐在地。
粗喘和呻吟聲在安靜的竹林裡回蕩著,張東和陳玉純就在刻意壓抑的安靜中宣洩著最原始的快樂。:夜漸漸黑了,就在陳玉純迎來第三次高潮的時候,山下傳來嘶啞的喊聲:“二丫頭,你們還沒摘好菜啊?”
這一聲讓張東三人成了驚弓之鳥,陳玉純慌忙地阻止張東繼續抽送,讓呼吸平穩一些後才應道:“摘好了,他們在玩水,我們這就下去。”
陳玉純的二叔這才不再追問。
這時,陳玉純不敢再繼續和張東纏綿,隨後她和陳楠在池塘邊清洗腿上的愛液,又把衣服整理好。
張東幽怨地看著驚慌的陳玉純和陳楠,她們倒是舒服了,可恨他差點就射了,卻被人打擾,命根子還硬邦邦的,高高地挺翹著,表示它的不滿。
陳玉純和陳楠還算有良心,見張東那麼哀怨,噗哧一笑後,一起跪在張東面前,用小嘴安慰一下硬邦邦的命根子,把上面的黏稠物全部舔掉,才幫張東穿上褲子。
由於天黑了,也沒時間繼續,張東只能鬱悶地跟陳玉純兩女下山。
陳玉純和陳楠在前方活蹦亂跳地嬉鬧著,仿佛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不過臉上增添若有若無的嫵媚,滿足過後的她們看起來更加明豔動人,受到愛情的滋潤後,看起來容光煥發,舉手投足間都讓人能感受到青春無敵的氣息。
陳玉純和陳楠越來越親密,尤其是和張東在一起時,那無言的乖巧下,往往有著讓張東銷魂蝕骨的能力,在這一點上張東很欣慰,因為連羞澀的陳楠也越來越拒絕不了他荒唐的要求,可想而知她們現在是有多依賴他。
陳玉純的二叔已經把一鍋燉好的老水鴨放在桌上,一見張東三人進門,便說道:“這山上不知道有什麼好玩的,鴨子都燉好了,你才把菜摘來。晚上就別在那邊玩了,不但蚊蟲多,說不定還有蛇,被咬一口可不是什麼好事。”
屋內的燈光有些昏暗,陳玉純的二叔慈祥地嘮叨著,沒注意到陳玉純兩女臉上的不自在和那滿足過後動人的高潮紅潤。
“好香啊。”陳玉純兩女臉紅一下,隨即為了掩飾羞澀,說道。
張東則嘿嘿地色笑著,心想:山上是沒什麼好玩的,不過你侄女比較好玩,老子玩得特別開心。
水鴨燉得不錯,酥軟又有肉的鮮甜,瘦肉一點都不柴,口感特別好。二頓飯吃完後,陳玉純和陳楠便收拾碗筷。
見時間差不多了,張東立刻使眼色給陳玉純和陳楠。
雖然陳玉純很不舍,但還是乖巧地說道:“二叔,我們要走了。”
“二丫頭,不住一晚啊?”陳玉純的二叔也很不舍,畢竟是從小看到大的孩子,他對陳玉純的疼愛可以說和那渾蛋父親是天壤之別。
“不了二叔。”陳玉純搖了搖頭,然後把炕上的東西二打開,囑咐道:“這些文具和書包是給弟弟、妹妹的,那邊是油和米,還有一些臘肉。對了,這幾條煙和酒是給您的,還有這些衣服是給嬸嬸的……”
陳玉純這次帶來的東西不少,陳玉純的二叔心裡安慰之餘,卻忍不住皺起眉頭,臉色一變,滿面陰沉地說道:“二丫頭,你哪來那麼多錢買這些東西?”
“預支的工資囉。”陳玉純有點慌亂,隨即又一臉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你這是碰上好人了。”陳玉純的二叔沒有懷疑,不過語重心長地叮囑道:“人家對咱好,咱就得記著知道嗎?你看有幾個出去幹活的人有這種好事?你可得給人家好好幹,不能偷懶,咱沒讀什麼書,但也得知道分寸,做事的時候得勤快點,知道嗎?”
“知道啦。”陳玉純聞言,面色一紅。
陳楠聞言,也笑得十分暖昧。
陳玉純的二叔說出“給人家好好幹”這番話時是語重心長,不過有鬼胎的人聽來就別有韻味,張東也笑得很淫蕩,要不是顧及陳玉純的二叔,恐怕都笑出聲,而且他絕對會很配合地“好好幹”。
陳玉純的二叔嘮叨幾句後,也沒強留張東三人,一直送他們出門口。
張東三人上車後,張東悄悄把一隻袋子塞給陳玉純,厚厚的觸感,一捏就知道裡面放的是錢。
陳玉純微微一愣後眼裡一柔,心裡發暖。
剛才陳玉純的二叔搖頭歎息說這房子該重建,但暫時沒錢,而且滿面愁容。這些年來為了照顧陳玉純姐弟倆,他沒少花錢,就連學費都是他出的,他老婆當然有意見,經常跟他鬧,可他依舊咬著牙,勒緊褲腰帶,供陳玉純姐弟倆和自己的孩子。
陳玉純的二叔看似瘦弱,但在面對生活時特別堅強,即使貧困,卻還是把陳玉純姐弟倆當自己的孩子養,這也是張東佩服他的地方。
“二叔,房子確實該重新建了。”陳玉純看著破舊的房子和門口的泥灰,眼眶都濕了,她拉著二叔粗糙又滿是老繭的手,悄悄把錢塞到他的手裡,輕聲說道:“這錢是我和我們老闆先借來的,您拿著,趕緊把房子建好。”
“你……你!”袋子入手,陳玉純的二叔知道裡面起碼有五萬元,驚訝之餘,臉色頓時黑下來,有點生氣地說道:“二丫頭,你是不是一直騙我?什麼樣的老闆又借你錢,又預支工資的?你就一個打雜的,起早貪黑一個月才多少錢,怎麼可能一次借你那麼多錢?你是不是去做丟人現眼的事了?”
頓了頓,陳玉純的二叔覺得語氣有些重,緩和語氣道:“二丫頭啊,叔不傻,也知道你懂事,不過也不能亂來啊。這錢你要不說出個究竟,叔是絕不能要的,叔寧可過得窮點,也不能看著你在外頭受苦受難。”
陳玉純的二叔這是意有所指,儘管語氣還算客氣,不過意思也很明確,就是懷疑陳玉純的錢來得不乾淨。
陳玉純頓時面色驚慌又委屈,說道:“二叔,你想到哪兒了,我才沒做什麼丟人現眼的事!”
“沒有?那這錢哪來的?”陳玉純的二叔臉色發黑,甚至還疑惑地看向張東。
陳玉純從沒遇過這麼嚴厲的質問,一時心慌不已,說不出話,委屈得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張東見狀,知道自己不能再沉默下去,靈機一動,用哭笑不得的口吻說道:“大叔啊,你是不是想多了?玉純離家才多少天,就算她真的做什麼丟人現眼的事,也不可能賺那麼多錢吧?您真以為那些女孩子一學壞就有錢啊!你看看那些賣肉的女孩子,一年到頭有幾個能攢五萬元?那工作也賺不了多少錢好不好!”“那這錢是怎麼一回事?”
陳玉純的二叔也不是沒見識,村裡確實有人家的女兒做那皮肉生意,聽說一個月能攢四、五千元就不錯,一年下來省吃儉用才能攢三五萬元,這才不到一個月,陳玉純怎麼可能賺得了那麼多錢?因此陳玉純二叔一聽張東的話覺得有道理,語氣就軟了下來,更覺得有點愧疚,只是他性子倔強,不刨根究底不甘休。_陳玉純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只能朝張東投以求助的目光。
張東略一沉吟,思索一會兒,這才說道:“玉純交了一個有錢的男朋友!”
其實張東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話一說出口,連他自己都覺得好笑,交往不到一個月就拿那麼多錢給女朋友的傻子,恐怕也只有他,更何況她們這年紀交的男朋友哪有什麼錢,能不餓死自己就不錯了,居然還有間錢,那簡直太扯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陳玉純的二叔不知道怎麼想的,沉默了下來,臉上陰一陣晴一陣,拿著錢的手顫抖著。
惆悵了半天後,陳玉純的二叔說道:“我……我知道了,丫頭啊,是叔沒用,不然你也不用這麼委屈自己……唉!”
陳玉純二叔這話一說出口,張東三人面面相覷,隨即明白他在想什麼,敢情他是以為陳玉純被有錢人包養,這真是讓人哭笑不得,沒想到陳玉純的二叔居然比較容易接受這種情況,但事已至此,三人索性就默認,畢竟這也算是事實,不過這個有錢人還沒結婚,也不是老頭子。
“放心吧i一叔,他對我很好、很疼我,還願意供我上學呢。”
陳玉純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但看著二叔的自責和無奈,心裡清楚他雖然沒多說,卻非常心疼自己。
“對你好就成……就成了,就是苦了你。”陳玉純的二叔眼眶濕潤,顫著聲音說道:“丫頭,你還小,這事可不能張揚出去。叔知道你心裡苦,攤上這麼個爹,還得養活弟弟,又惦記著家裡。你放心,二叔以後會多賺錢,等二叔給你攢夠嫁妝,你就可以找個喜歡的人好好過日子了。小弟在我這兒,我不會讓他吃苦的,叔一向疼他,你也知道。”
“嗯,二叔您放心。”陳玉純俏目含淚,點了點頭,幸福地笑道:“他對我真的很好,我是心甘情願跟著他的,不是為了錢。雖然我們差距大,他不一定肯娶我,但只要和他在一起我就知足了。二丫頭從小苦過來的,也不是傻子,人家喜歡我,我也喜歡他,這就行了。除了二叔外,他是對我最好的人,所以二丫頭過得很開心,真的很開心……”
“聽你這麼說,二叔也放心了。”陳玉純的二叔臉色好看許多,語重心長地囑咐道:“有空多回來看看,記著,凡事別委屈自己。咱們窮歸窮,不過二叔還養得起你,要是那傢伙對你不好,就和二叔說一聲,看二叔拿鋤頭鑿死他!”
臨別時依依不捨,陳玉純二叔看著張東的目光饒有深意,顯然他開始懷疑張東就是那個所謂的“他”。
事實上,陳玉純的二叔就算老實,眼光也夠毒的,一下就被他猜中了。
陳玉純的二叔收下錢,也欣慰陳玉純顧念這個家,為家裡帶那麼多東西,畢竟生活總是現實的,他也有老婆、孩子要養,即使再有骨氣,也只能沉默的接受,更何況這是陳玉純自己的選擇,所以他也沒發火。
或許在陳玉純的二叔看來,陳玉純在那樣的家庭裡成長,導致很早熟,而且她性子倔強,又特別堅強,這想法應該不是一時的衝動。
張東開車載著陳玉純兩女離開村子,這時陳玉純忍不住哭了起來,或許是因為一向嚴厲的二叔包容的態度,又或許是因為二叔默許這段感情,開心、高興、心酸的感覺一湧而上,讓年少的她唯有用眼淚才能宣洩這種激動的心情。
陳楠抱著陳玉純,輕聲安慰著,替陳玉純高興之餘,自己也有些恍惚,畢竟她和張東之間還有表兄妹的名分在。
陳楠實在不敢想像啞嬸要是知道這件事會不會氣死,畢竟在啞嬸的眼裡,她乖巧懂事,從沒做過什麼荒唐事,連鄰居家的菜都不敢偷,所以陳玉純的情況比她好多了,最起碼陳玉純家裡的阻力小,只要陳玉純願意,陳玉純的二叔會永遠默認這種關係,而她呢?光是表兄妹這個關係就是常人不能接受的鴻溝,她有可能光明正大成為張東的女人嗎?
“第五章”四個人開房間
回到鎮上已經是晚上九點多,車剛停在飯店門口,早就等候多時的林鈴跑出來,一把拉開車門,焦急地問道:“你們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啊?急死我了。”
“沒……沒事!”陳楠和陳玉純下車後,知道張東今晚還有事,擦著眼淚,打了一聲招呼就走進飯店。
林鈴上車後,把車門一關,急切地說道:“東哥,走吧,我已經和我姐說好晚上要去徐姐那兒睡,趕緊帶我過去找她。”
林鈴穿著一條白色連身裙,馬尾上綁著粉紅色蝴蝶結,看起來清純可人,即使沒半分粉黛佐飾,但那青春的氣息特別吸引人,更何況林鈴雖然不是驚豔型的尤物,卻十分耐看,甜美可愛又嫺靜,讓人心生憐愛,卻又有種要把她壓在床上好好肆虐一番的衝動。
“你姐沒問我晚上要去哪裡啊?”見林鈴那麼著急,張東忍不住調侃道:“怎麼了?是不是你蘭姐今天去接左小仙,你就吃醋了?咱們現在該不會是趕著去抓簽吧!”
“我姐知道你事忙,交代你別喝太多酒。”林鈴哀怨地看了張東一眼,輕聲嘀咕道:“你還好意思說我!那個左小仙早就對蘭姐圖謀不軌,要是真發生什麼,你不是得吃兩倍的醋嗎?而且還不知道吃誰的醋呢!”
“喲,我們林鈴學壞了,牙尖嘴利啊。”張東一邊開車,一邊笑眯眯地看著林鈴那羞紅又滿是擔憂的小臉,忍不住逗道:“我一個大男人,有什麼好吃醋的?她們要是敢背著我亂來,到時拉她們一起家法伺候就行了!咱張家的家法……就是亂棍打死!”
不過棍肯定是那根,而且打的是臉,其他部位用捅的比較合適!
“你,哎!”原本林鈴想說什麼,可最後只是無奈地哎了一聲。
徐含蘭和張東已經有關係的事實無法改變,而性子本就溫順的林鈴在遇到這件事的時候六神無主、心亂如麻,根本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個荒唐到極點的關係。
小姑娘總是多愁善感,或許是因為成M罾境系,林鈴的沉默多少帶些自卑和敏感,但那種憂傷的少女情懷和她清純的模樣不太匹配。
張東頓時閉上嘴巴不敢說話,畢竟他和林鈴的姐姐發生了關係,導致她姐姐毅然離婚,現在他又勾引她喜歡的女人,還跟人家上床,在這種情況下,林鈴不砍他已經算是一種博愛,要是換成別人,絕對會被五馬分屍。
左小仙在今天回來,搭傍晚的飛機回廣明,本來張東想去接她,不過她說還有事要找徐含蘭商量,就由徐含蘭接機,張東這才能陪陳玉純回去。
按時間來算,左小仙和徐含蘭早就吃完飯,真要上床的話,這三、四個小時什麼都可以做,難怪林鈴會吃醋成這樣,畢竟她很迷戀也很依賴徐含蘭,張東總覺得她的忐忑不安最大的原因,是害怕徐含蘭會另結新歡而離開她。
哎,百合的世界真複雜啊!張東不禁歎息一聲,不過心裡卻忍不住色色地想像她們的世界其實也很香豔,如果有一對一起上床,可以放開了享受肉欲的話,絕對是人間極樂。
想歸想,要有這機會也不無可能,不過現在張東的生活很“性”福,在不破壞穩定的情況下或許可以一試,但如果鬧得正宮失火,可就得不償失。
現在張東最頭痛的就是吃窩邊草這個問題,吃得好的話,一家其樂融融,人多吃飯也香嘛,可吃得不好的話,雞飛蛋打蛋也疼,實在不好處理。
車子緩緩地開向市區,國道還有幾天才開通,現在走的是老路。
路上,林鈴迫不及待地打電話給徐含蘭,著急地詢問著,好半天才掛掉電話,急切地說道:“蘭姐和左小仙現在還在外面,她們還沒吃飯,叫我們先找個吃飯的地方,她們忙完後就過來。”
“她們在幹嘛?”張東疑惑地看著林鈴,想從她的表情讀出訊息,心想:這兩個人在一起,要是辦那事的話怎麼辦?且林鈴怎麼不吃醋了?怪啊!
“在外面呢,我聽見汽車聲了。”林鈴狡黠地一笑,似乎是放下心,所以心情輕鬆許多,居然還朝張東吐了吐舌頭,模樣分外俏皮。
不久後,車子開進市區,不過因為徐含蘭和左小仙沒指定目的地,只能瞎轉圈,要不是有導航系統,恐怕張東都要迷路了。
這時已經十一點,在同一座高架道路經過第三次的時候,張東忍不住了,摸著肚子問道:“鈴鈴,你想吃什麼?”
“這個嘛……”林鈴俏臉一紅,她為了晚上要和徐含蘭吃飯,晚飯還沒吃,肚子已經餓得咕嚕咕嚕地叫了好幾聲。
林鈴想了想,說道:“蘭姐喜歡吃火鍋,要不我們找間火鍋店等她們。”
林鈴的語氣酸酸的,神情也不是很高興,顯然等了那麼久不太開心。
張東趕緊轉移話題,道:“那你告訴我,這市里有什麼好吃的火鍋店?我對這裡不熟,也不知道有什麼店。你之前和蘭姐有沒有吃過不錯的店?”
“有,富豪。”林鈴脫口而出,隨即臉上一紅,不好意思地說道:“蘭姐說那裡的東西和調味不錯,不過有點貴,我們只有去吃過一次。”
“嗯……那你問問她們想吃什麼吧!”張東一邊開車,一邊跟林鈴說道。
宵夜吃火鍋好像很奇怪,雖然徐含蘭喜歡吃,不過都這麼晚了,也不知道還有沒有營業,不如想點別的。
徐含蘭和左小仙不知道在忙什麼,這麼久了還沒處理完,這段時間要是去上床,估計能做好幾次,也難怪林鈴會吃醋成這樣。
原本左小仙就態度暖昧,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對徐含蘭有興趣,現在徐含蘭單獨和她在一起,林鈴不吃醋才怪。
林鈴迫不及待地打電話給徐含蘭,嗯嗯啊啊地說了一陣子,小臉一沉,嘟著嘴,不開心地說道:“你那個左小仙說要吃燒烤,現在她們已經沒事了,要我們先去富豪酒店後面等她們,那裡有一家不錯的店。”
這丫頭又吃醋了。張東看著林鈴吃醋的模樣,不禁嘿嘿一笑。
現在關係混亂歸混亂,不過張東有時想想,覺得蠻有趣的,因為他的關係,林鈴都成小醋?子,不過張東倒是不吃醋,反正都是他的女人,甚至更期待她們有親密的關係,可以早日實現大被同眠的願望。
富豪酒店的後面是小吃一條街,不算太吵雜,不過幾乎每一家都客滿,家家都生意興盛,門庭若市。
按照左小仙的指示,張東兩人總算找到街尾那家連招牌都沒懸掛的燒烤店。這裡說是店,不過就只是普通的三層樓房,燒烤爐子就擺在門前,每一張桌子前都坐著客人,生意興隆。
在這炎熱的夏天,啤酒和燒烤就是最佳的組合,這裡的生意每天都很好。
張東和林鈴等了一下,才在門口等到位置。
張東兩人才剛坐下來,就發現周圍男人都色迷迷地朝著同一個方向看,林鈴回頭一看,欣喜地說道:“她們到了。”
左小仙和徐含蘭笑吟吟地走過來,一邊走,一邊還說著悄悄話。
左小仙的穿著休閒中帶有幾分性感,紫色的上衣搭配緊身牛仔褲,端莊之餘又突顯她高挑豐腴的身材曲線,每走一步,渾圓的臀部都會扭一下,讓不少男人吞口水了。
左小仙的身材比一般的模特兒火辣許多,因為一般高個子的女孩都平胸,但她胸前卻波濤洶湧,光是看這身材,就讓人有自慰的衝動。
徐含蘭穿著端莊大方的西裝裙,臉上戴著眼鏡,透著一股知性美。和左小仙一比,她倒沒那麼張揚外放,就像一朵內斂的梅花,不過身材一點都不遜色,那成熟的風韻和女性的嫵媚,讓人荷爾蒙澎湃不已。
徐含蘭深雅如蘭,表現出的是另一種截然不同的風情。
“蘭姐,你來坐這邊。”林鈴開心極了,上前挽住徐含蘭的胳膊,又充滿醋意地看了左小仙一眼,明顯是在宣誓主權。
雖然林鈴的舉動不友善,不過有一種天性率真的可愛,俏皮得讓人忍俊不禁。周圍的男人全都瞪直眼睛,無不朝張東投來充滿恨意的眼神,一個妖媚無比。
身材火辣的極品禦姐,一個成熟嫵媚、充滿女人魅力的少婦也就算了,來的時候還帶著一個清純可人、宛如畫中人般的女孩,這樣的組合實在是讓人嫉妒,每個男人都恨不得把張東五馬分屍。
“土豪老公,人家想死你啦!”左小仙倒沒生氣,坐在張東隔壁後便嫵媚地朝他一笑,並挽住他的胳膊,用那飽滿的乳房磨蹭著,似乎是在用這樣的方式逗弄林鈴,因為她已經知道張東和林燕的關係。
林鈴白了左小仙一眼,替林燕吃醋,卻又感到迷惘,不知道是不是也該替徐含蘭吃一點醋。
徐含蘭見狀,柔聲說道:“好啦,你們就別鬧了,我和小仙肚子餓,咱們先點東西吃吧。”
徐含蘭看似輕描淡寫,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不過看著張東和左小仙親密的模樣,眼中還是有些哀怨,雖然話語輕柔,卻難掩醋意。
左小仙看著表情各異的徐含蘭兩人,忍不住咯咯笑道:“哎呀,你們還真配,連吃醋的模樣都那麼像,是不是我摟著張東,你們心裡酸酸的?要不我大方一點,把他讓給你們嘛!”
“誰吃醋了!趕緊點東西,快堵住你那張嘴。”徐含蘭嬌嗔道,拿起菜單看了起來,眼神若有若無地瞥向張東。
雖然徐含蘭沒有明顯的表達,但那濃郁的情愫還是讓張東心裡一暖,忍不住偷偷朝她眨了眨眼。
畢竟這裡大庭廣眾,打情罵俏秀恩愛是不好的行為,一個男人和這三個風情不同的極品女人坐在一起,本來就是一件天怒人怨的事情,要是再秀恩愛,沒准會弓來大家圍殿。
林鈴這醋?子在旁邊散發著大量的酸味,因此左小仙只是打鬧一下,就開始點菜。
徐含蘭似乎心情很好,還提議要點啤酒來喝,倒是讓人詫異。
“蘭姐,你可高興了,唉,我這邊還在頭疼呢。”左小仙羡慕地看著徐含蘭,又饒有深意地看了看張東,笑道:“有男人疼的滋味真是不錯,見我們蘭大美女受欺負,立刻就挺身而出,現在我們蘭姐可是揚眉吐氣了,本來被排擠得很慘,現在變成人家爭先恐後地拍著馬屁,這滋味一定爽到極點。”
“指導意見下達了?”張東知道左小仙在說什麼,立刻關切地問道,他也擔心林正文辦事的效率。
“嗯,謝謝你。”徐含蘭溫柔地一笑,感動地說道:“我沒想到學校內部會議會洩漏出去。這次上面直接給了意見,學校的領導層商議一番後,覺得上頭的指示有道理,所以前兩天的大會一致通過,開學時我就要去松山新校區擔任高中校區的校長。這麼年輕的正校長,在我們市里連個先例都沒有呢。”
“真的啊,蘭姐,恭喜你。”林鈴開心地笑著道賀,她的開心很單純,只要徐含蘭開心,她就開心。
“多虧張東幫忙,不然蘭姐這次丟臉可丟大了。”左小仙做人圓滑,不忘褒張東幾句。
徐含蘭眼神柔媚地看著張東,難掩欣喜地說道:“鈴鈴,你家姐夫就是有能耐,雖然老是神神秘秘的不見蹤影,像個無業遊民般整天遊手好閒,不過他的確是個有擔當也有能力的男人,你姐沒看錯人。”
“是嗎?姐夫。”林鈴轉頭看向張東,看得出來她沒有生氣,反而覺得開心。
或許是因為林鈴太喜歡徐含蘭,即使明知道張東和徐含蘭之間的關係,但她還是秉持著徐含蘭開心,她就開心的理念,暫時把對張東的不滿拋諸腦後。
“呵呵,助人為樂嘛,博愛、博愛。”張東的臉皮一向很厚,現在有大小三個美人在,表現得更是徹底。
“對了,你們今天去辦什麼事?”林鈴黏著徐含蘭,柔聲問道。
徐含蘭今天跟左小仙在一起那麼久,林鈴很不放心,她看向左小仙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狐狸精,甚至覺得左小仙應該專心勾搭張東才對,儘管張東是林燕的男人,但這樣左小仙這女色狼就不會對徐含蘭打主意了。
“談租場地的事。靠,想到這個我就不爽。”左小仙面色一沉,怒道:“松山是喊著大開發沒錯,不過不是還沒開發完嗎?但那邊的地租水漲船高,更過分的是有些人連地基都沒打完就貼招租廣告,一間普通的三層樓房也好意思開口三萬元一個月,這簡直就是在搶劫,而且門口還沒停車的地方。”
“哦,你的酒吧要搬到松山?”張東疑惑地問道,心想:松山要大開發不假,不過現在才剛開始,犯不著那麼快搬吧?
這時燒烤上來了,散發著迷人的肉香。
不知道是不是生意太好,服務生沒問要叫幾瓶啤酒,直接拿一隻大桶子,裝了十多瓶。
“沒辦法,現在偏僻點的店面就那邊比較好,起碼國道開通後交通會比較方便。”左小仙拿起一根羊肉串狠狠地咬了一口,繼續抱怨道:“市中心的租金已經貴得離譜,我那邊再一個月就要拆了,現在時間很急,找了很久也沒找到合適的地方。你不知道,開酒吧就怕擾民這一類的問題,而且選地方還得找有停車的場地,現在市里沒幾個這種地方,就算有,租金也是高得離譜,而且還得付轉手費,成本高得根本做不下去。”
“那倒是,合適的地點確實不多。”張東一邊聽左小仙講話,一邊幫她們倒啤酒,在女人煩躁的時候做一個合適的傾聽者,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煩死了,真想關門大吉。”左小仙自在地享受著張東的服務,拿起酒杯灌了一大杯後,才給張東柔媚的一笑,道:“有男人伺候的滋味真不錯,在旁邊端茶、倒水好好做,知道嗎?等回去了,人家再好好補償你的面子問題。”
“是是,謝謝大爺!”張東翻了翻白眼,不動聲色地把啤酒全倒好,徐含蘭三女都是女中豪傑,就不用和她們客氣,而且抱著灌醉她們的想法開喝不太實際,還不如老實地在旁邊當個小弟。
“來來來,先祝蘭姐高升,平步青雲哦。”左小仙的性格一向豪爽,舉杯一碰後,忍不住調侃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真羡慕我們蘭姐找到一個心疼人的好男人呀!哈哈,林鈴你別瞪我,我這不是也在恭喜你姐嗎?有這麼個好姐夫,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啊,對不對?傳說中小姨子可是有姐夫的半個屁股……”說著,左小仙暖昧地朝林鈴擠眉弄眼。
“瘋女人……”林鈴俏臉一紅,沒好氣地白了左小仙好幾眼。
“乾杯。”徐含蘭舉起酒杯喝了好幾口。
喝酒這事對徐含蘭等人來說是半點問題都沒有,而今天喝酒則又更過癮,畢竟徐含蘭出了一口氣,又在學校站穩腳根,心情很好。
對於事業心很強的徐含蘭來說,這幾天雖然忙,但日子很充實,馬上就要迎接新學期,她可是信心滿滿,準備大展拳腳。
徐含蘭舉起酒杯,對著張東柔媚笑道:“大東,真的很謝謝你,我原本以為你只是開玩笑,沒想到你真的會幫我。”
“廢話,難道我要看著我的女人被欺負?我可不是那樣的鱉三。”張東哈哈大笑,舉起酒杯和徐含蘭碰杯。
這可讓林鈴吃起幹醋,不過這是事實,她也沒辦法,只能默認,畢竟張東現在還算規矩,只是嘴上佔便宜,又沒當她的面對她的蘭姐動手動腳。
徐含蘭微笑著,嘴角蕩漾著一抹甜蜜。
見林鈴吃醋了,徐含蘭溫柔地摸了摸她的秀髮,晃著酒杯說道:“怎麼,鈴鈴不替我高興嗎?”
“沒有,我很開心。”林鈴給了徐含蘭甜美迷人的一笑,隨即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在奇怪的氛圍中,張東四人一邊吃著燒烤,一邊喝著啤酒,或許是因為關係太亂,也沒什麼精力打情罵俏。
在座四人都是身經百戰的酒鬼,又會互相勸酒,尤其林鈴總是充滿敵意地找左小仙喝酒,左小仙又喜歡逗她幾句,這兩個美女紅著臉,大眼瞪小眼地較著勁,雖然有點火藥味,不過最起碼趣味性十足,轉移掉大部分的尷尬。
張東忙著和徐含蘭眉來眼去,林鈴則和左小仙一陣嬌鬧,在不知不覺間,東西吃完了,酒也全喝光。
徐含蘭見狀,站起身買單。
原本要走了,豈料林鈴竟然拉著左小仙的手,滿面通紅,賭氣地說道:“不行,我和小仙姐喝得正高興,今天不要那麼早睡。”
徐含蘭有些扭捏,但含情脈脈地看了張東一眼後,便點了點頭。
左小仙隨即狡黠的一笑,饒有深意地看了看明顯也有點捨不得離開的徐含蘭。
“喲,你這小傢伙,還滿有自信的嘛。”左小仙淡定地挽了一下頭髮,以冷傲的態度嬌笑道:“我看還是算了,就你這點酒量可不行,你還是趕緊和你蘭姐回去洗一洗睡吧,省得到時趴在桌子底下,就不好看囉。”
左小仙說這番話的時候,還親熱地抱住張東的胳膊,一副春心大動,迫不及待要滾床單的模樣。
徐含蘭面色微微一變,有點吃醋,不過還是笑吟吟的沒說什麼。
倒是林鈴不爽地哼了一聲,道:“我還怕你不成?反正蘭姐那邊社區停電,我們喝了酒又不能開車,今晚頂多就在這邊找間房間睡。但你那間酒吧我可不去,你敢的話,我們找個地方繼續喝,我的酒量絕對比你好!”
“行,那開間房間吧。”左小仙挑釁地看著林鈴,又忍不住調戲道:“是不是看我今晚拐走你姐夫,你很不開心呀?那你是替你姐吃醋、替蘭姐吃醋,還是自己也吃醋啊?”說完,左小仙嫵媚地笑了起來,笑得花枝招展,讓旁邊的男人們看得眼裡都要噴火了。
林鈴本來就心亂如麻,又被逗了一個晚上,此時是連想都不想就答應了。
更絕的是,徐含蘭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竟然也點了點頭,默認要一起開房喝酒,末了還幽怨地看著張東。
張東則愣愣地被左小仙拖著朝酒店的方向走,路上她還和林鈴鬥嘴。
徐含蘭沉默地跟在後面,始終幽幽地看著左小仙和張東牽手的背影,或許她有點嫉妒,但更多的是羡慕,因為她做不到左小仙這樣的敢愛敢恨,敢這麼明目張膽地摟著自己喜歡的男人。
到了富豪酒店門口,因為左小仙和徐含蘭在市里熟人多,怕被人碰到,所以她們去買酒,張東則帶著氣鼓鼓的林鈴到櫃檯。
櫃檯的服務生雖然很有禮貌,素質也不錯,不過看著一男一女來開房間,還是目露暖昧之色,儘管這已經是見怪不怪的事情,但看見林鈴這樣秀氣動人的女孩子,還是會忍不住多看幾眼。
左小仙已經用電話訂了一間奢侈的套房,張東拿了房卡後,就和林鈴上樓。
進電梯的時候人很多,還沒什麼感覺,可是一進房間,張東與林鈴之間的氣氛就有點尷尬,張東故意裝作研究燈光效果,還拿出煙來抽,林鈴則是走進房間裡,裝作很有興趣似的四下打量。
人多還好,現在孤男寡女的,關係又特別亂,一時找不出聊天的話題。
一進房間就是大大的客廳,有一張又大又柔軟的沙發,兩邊各有一間雙人房,房內是巨大的床鋪。
林鈴朝左右看了一下,面色頓時通紅,咬著下唇,模樣有幾分幽怨,也不知道在生什麼氣,轉頭就白了張東一眼。
看著林鈴,張東輕聲問道:“鈴鈴,你是不是很討厭我?”
“不是啦……”林鈴搖了搖頭,眼神複雜地看著張東,歎息道:“我就是覺得怪怪的。你是我姐的男人,而蘭姐不知道為什麼會接受你,那個左小仙也是。我覺得我們的關係太亂了,要說討厭的話……我最討厭左小仙,先是勾引蘭姐,又勾引我姐夫,我一看她就生氣。”
“你是不是覺得我這樣的男人該遭天打雷劈啊?”張東有心逗逗林鈴,心想:我和左小仙也是一丘之貉吧,我可是又上了你姐,又上了你蘭姐,難道這種情況你比較能接受?
“確實該。”林鈴想了想,很認真地點了點頭,道:“不過我姐喜歡你,蘭姐也喜歡你,所以我不會說什麼,就是有時候想想,我們的關係真的好混亂,混亂得我想生氣都不知道該生誰的氣。”
“你等一下別再喝那麼猛,年紀輕輕的,喝那麼多酒幹什麼?”看著這個清純率真的女孩,張東的心中有些疼愛。
不過男人本色,始終難以遮掩,從晚上林鈴一口一個姐夫叫著時,張東就忍不住偷偷打量著林鈴,儘管她的身材不如徐含蘭她們火辣,但不可否認林鈴就像一朵出水的芙蓉,幽雅、安寧,讓人忍不住想去褻瀆。
“我就是看這姓左的有氣!”林鈴沒好氣地說道:“仗著自己長得漂亮,在那邊發什麼騷!我知道她喜歡蘭姐,但沒想到她連你都要。真是的,之前還說自己是什麼標準的同性戀,現在卻勾引我姐的男人,我最看不起這樣的人了。”張東這下子無言以對,心想:什麼話啊,在你鈴鈴的眼裡,我這姐夫就這麼糟糕嗎?
“喂,開著門說別人的壞話可不是好習慣哦。”這時左小仙走了進來,將手裡的袋子放到桌上,笑盈盈地說道:“原來鈴鈴對我意見這麼多啊,不過你想太多了,老娘做人一向不扭捏,所以喜歡就是喜歡,就算你姐站在我面前,我也會坦然地說老娘就是喜歡你男人,她要是敢看,老娘還敢當面和你姐夫上床呢。”
“不要臉。”林鈴嘀咕道,不過畢竟背後說人壞話被抓到,心虛地低下頭。
“哪裡不要臉了?我這叫率性好不好!”左小仙晃了晃提東西提得發酸的玉臂,媚笑地看著林鈴說道:“那該這樣說吧,我就是喜歡你蘭姐,怎麼樣?我很花心的,目的就是腳踏兩條船,同時勾引你姐夫和蘭姐,爭取來個大被同眠,享受齊人之福,到時男女通殺,享盡黯福,如何?我這樣說夠下流吧!”
林鈴到底青澀,受不了這樣露骨的話,狠狠地白了左小仙一眼後就不說話,她畢竟比較文靜,耍嘴皮子的話,一定說不過左小仙。
左小仙笑眯眯地拋了一個飛吻給張東,又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說道:“臭男人、臭老公,到時候你就慘了,我和蘭姐會背著你偷情喔!你只要不在,我們就會瘋狂地滾床單喔,到時候你要吃誰的醋啊?你吃她的醋,不吃我的醋,我又會吃醋。哎呀,好複雜哦,說得人家頭都暈了,這種事這麼喪心病狂,實在太刺激了。”
是複雜了一點,不過你有這偉大的理想,老子很欣慰,有夢想就要努力去實現,老子不介意貢獻出肉體幫你完成男女通殺的夢想!想到這裡,張東忍不住朝左小仙擠眉弄眼起來。
被左小仙這麼調戲,張東的腦子開始發熱,色迷迷地想像起那無比香豔的場景。
“小仙,你別人來瘋了,要說這些不害臊的話,能不能關上門再說啊!”徐含蘭也走進房間,關上門的時候,面色還有點發紅,一向端莊又溫婉的她也招架不了左小仙的開放。
“啊,被你偷聽到了,那我這算不算是表白啊?討厭,好害羞啊!”左小仙故作誇張地驚叫一聲,隨即抱住徐含蘭的胳膊,用飽滿的乳房磨蹭她,色迷迷地說道:“蘭姐,要不晚上我們一起睡吧?我床上功夫很好哦,保證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這些可都是大人的事,像這種小姑娘扭扭捏捏的,怎麼玩得開?我包這一晚過後,你連這臭男人都不想了,到時你就會知道只有女人和女人在一起才有真愛哦。”
“真你個頭啊,去去!”徐含蘭被逗得臉都紅了,見張東沒半分尷尬,反而滿面淫笑,心裡一蕩,自然知道張東在想什麼,就嫵媚地白了張東一眼。
“熱死了,一身汗,你們洗個澡再喝吧。”徐含蘭咬了咬下唇,拉住林鈴的手,看了看張東,說道:“大東,我和林鈴先去洗澡。”
林鈴面色紅潤,滿心期待地跟著徐含蘭進入其中一間房間,儘管明白徐含蘭是故意給左小仙和張東製造機會,但她還是忍不住回頭,幽怨地看了他們一眼。
房門關上後,林鈴將門鎖上,讓張東只能幻想裡面發生的事,但說了一晚上的黃話,再加上酒精的刺激,她們洗澡的畫面應該很香豔。
這貌似是一個信號,徐含蘭已經默認張東和左小仙的關係,同時也是在公佈她和林鈴的關係。至於為什麼喝酒前得先洗澡,張東倒沒多想,因為現在他心裡因為徐含蘭的默認而欣喜若狂:有這良好的開頭,想來左小仙的男女通殺大計不難實現了,老子真心祝福她,因為這理想太他媽的偉大了。
左小仙拉起張東的手,柔聲說道:“老公,我們也去洗吧,人家還沒和你一起洗過澡呢。”,“嗯!”
左小仙一彎腰,深邃的乳溝若隱若現,雪白的一片,讓人眼花繚亂,張東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本就憋了一晚上的火騰地燒起來。
在左小仙的媚笑中,張東和她進入另外一間房。
張東正想關上房門,左小仙卻阻了他,她搖了搖頭,暖昧地笑道:“別關,我倒想看看咱們一起洗澡,那一對會不會集體吃醋。”
“這麼開放,沒必要吧!”張東也覺得左小仙的提議很刺激,但想想卻有點li尬。
“老公,人家都是為了你哦。”左小仙嫵媚一笑,含情脈脈地看著張東,輕啟朱唇,說道:“我不否認我喜歡蘭姐,有機會的話,我一定會和她上床,但對我來說,你是唯一的男人。你知道嗎?蘭姐是真心喜歡你,在她受欺負的時候,你毫不猶豫地幫她出氣,這種充滿男人味的舉動,別說是她,連我都覺得心動,如果不是她那小朋友在,今晚我可是會毫不猶豫地把你讓給她。這段時間我和蘭姐聊了很多,也談了很多,話題全圍繞在你身上,所以……今晚我們準備給你一個驚喜。”
“驚喜?”張東下意識地舔了一下嘴唇,幻想了起來:難道她們準備一起陪我上床?那也不對啊,不是還有林鈴這個電燈泡在嗎?
“第六章”香豔的賭約
“嗯,是驚喜,不過現在還不能告訴你。”
左小仙將張東拉進浴室,把門關上,咬著下唇嬌聲說道:“我的臭男人,我和蘭姐畢竟都是女人,即使性取向跟你們不一樣,但也受不了你這種人。女人和女人之間是可以無話不說,而在不知不覺中,我們聊的話題都是你,不管是你的來歷、你的性格,還是喜歡開的那些下流玩笑,你什麼都沒說,讓我們覺得很討厭,不過我們又喜歡圍繞著同一個男人的感覺,這樣能把我們的關係拉得更近,畢竟對這個社會而言,我們都不算正常人。”
“小仙!”張東動情地喊了一聲,緊緊抱住左小仙,覺得今天左小仙的話特別多,似乎她刺激林鈴也是故意的,只是現在她嫵媚之餘,眉宇間隱隱有些愁容。
“我們這樣的女人,在社會上生存是很艱難的。”左小仙神色一黯,卻又嫵媚地白了張東一眼,說道:“因為社會上都是像你這樣花心的臭男人,恨不得把所有順眼的女人都上一遍!我那間酒吧是同性戀酒吧,不過也有些潛規則,畢竟有的時候女性在社會生存,有些人不能得罪,可又得讓那些臭男人知難而退。我們害怕被他們佔便宜,自然而然那裡的人都有一種默契,凡是走進來的男人一般都會先被媚眼相向,然後再被百般刁難。”
張東心想:百般刁難?我看是群起而上,用美腿森林把人家晃暈,然後一大堆美女再嗲嗲地上來拋媚眼,酒一杯接一杯的敬你。
男人好面子,一般都不會拒絕,更何況還是那麼多美女一擁而上,緊接著就是好好削一頓,讓男人揮金如土,最後欲哭無淚,錢包一空,大多數的男人都會知難而退,畢竟不是誰都有那麼多錢來泡妞,就算有,也不該這麼揮霍。
“所以那晚你宰我宰得那麼自然!”張東哭笑不得,總算明白那晚挨宰的原因,知道徐含蘭不是故意的,都是因為那間酒吧有這樣的潛規則,帶進去的男人就是待宰的凱子。
左小仙難為情地點了點頭,隨即轉過身打開水龍頭。
左小仙這一轉身,那挺翹又渾圓的美臀讓張東的呼吸為之一滯。
左小仙的美臀渾圓挺翹,而且因為喜歡鍛煉,更是彈性十足,後入的時候那滋味美妙得要人老命。
今天張東和陳玉純兩女的野戰,本來就不上不下,讓他很難受,這時一看左小仙,下身就快速地起立敬禮,迫不及待地想和她來個激烈無比的後入。
左小仙轉過身來,察覺到張東的衝動,那粗重的呼吸聲和眼裡灼熱的欲望讓也面露春色。
左小仙噗哧一笑,說道:“好啦,我的臭男人,你就別瞎發情了,說洗澡就是真的洗澡。我可警告你,別亂來哦。”
“嘿嘿,面對你這樣活色生香的大美人,不亂來,豈不是顯得你很沒魅力?我怎麼能讓你失望呢?”張東色色地笑道,眼珠忍不住賊溜溜地在她身上打轉,開始想像在這無床的情況下,在鏡子前後入會有什麼樣的快感。
“討厭,油嘴滑舌。人家是和你說正經的,你現在別亂來,蘭姐她們不會洗太久的。”左小仙咯咯一笑,顯然張東的話讓她很開心。
之前不是沒臭男人跟左小仙獻過這樣的殷勤,只是那些話聽起來特別噁心,卻沒想到從自己男人的嘴裡說出來,會讓她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欣喜,那是對於她魅力的一種肯定。
“真的?”張東覺得心臟突然跳動得特別快,腦中開始遐想萬千香豔刺激的畫面,可以說在一瞬間激發所有想像力。他最期待的自然是和她還有徐含蘭一起翻雲覆雨的纏綿。
左小仙笑而不答,臉色微微一紅,然後脫下身上的衣服。
左小仙似乎很享受張東充滿欲望的注視,脫內衣的動作很緩慢,還故意拋媚眼調戲張東,一套紫色的蕾絲內衣勾勒著她高挑的完全身材,在這內衣底下,是一具性感得讓人發狂的身體。
脫去所有衣物後,左小仙的美胸、蠻蛇小腰、修長的美腿和高挺的臀部暴露出來,誘惑萬千。
張東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開始考慮要不要等那個所謂的驚喜,畢竟眼前的尤物如此動人,在這鴛鴦戲水的環境下,他怎麼可能有那毅力忍住,這簡直就是酷刑嘛!
左小仙回眸柔媚一笑,享受著張東色迷迷又有點看傻眼的注視,嬌嗔一聲,走到蓮蓬頭下方,回頭給了張東一個電眼,說道:“老公,過來一起洗啦!你可以摸人家,但不許真刀真槍的來,知道嗎?”
“來了!”張東脫下身上的衣服,光著屁股,晃著蓄勢待發的命根子便朝左小仙沖過去,猛的抱住這性感無比的身體,雙手毫不客氣地握住那對飽滿又充滿彈性的美乳,命根子也死死地抵在她充滿彈性的翹臀上。
“別……別鬧,哦!”左小仙滿面通紅,動情地呻吟一聲,卻打斷張東要繼續往下摸的手。
左小仙往一旁閃躲,連給張東摸乳房的機會都不給,嬌喘連連地說道:“臭男人,就知道你會動手。雖然我也很想要,不過晚上還有重要的事,你就不能憋一會兒嗎?”
“行、行。”見左小仙神色嚴肅,張東也只能咬著牙,點了點頭。
儘管憋了一天的欲火,但因為左小仙嘴中的驚喜,讓張東心裡充滿期待,發揮了所謂的意志力,竟硬生生壓制住欲望。
這次的澡洗得很老實,儘管張東上下其手,惹得左小仙嬌喘連連,張東的眼裡都要噴出火,但還是忍住提槍上馬的衝動。
香豔的澡一洗完,左小仙連身上的水珠都沒擦,就赤身裸體拍著一旁的水床,說道:“臭男人,給我躺下來。”一“幹嘛?”張東渾身火熱,心想:油壓?泰國浴?沒想到左小仙還有這等神技能,但是油在哪裡?
張東剛躺下來,左小仙就從帶進來的包包裡一陣摸索,然後拿出一把剃刀,和幾瓶全是洋文的小罐子。
那刀鋒利異常,一看就讓人骨子發寒,尤其是那銀色刀刃更是讓人害怕,張東一看,驚慌地問道:“你要幹嘛?”
張東心想:sM嗎?但不像啊如果左小仙有這特殊愛好,為了愛的名義,張東可以滿足她,但皮鞭、蠟燭之類的就算了,她那麼有女王架勢,有這愛好一點都不奇怪,但她拿把刀幹嘛呢?“記得你上次答應我的事嗎?”左小仙晃著手上的剃刀,很嚴肅地說道:“陰毛雜亂,會感染不少細菌,你又不是只有一個女人,為了大家著想,最好把這些隱患都除掉,要不然你這是在害那些喜歡你的人。”
“這沒必要吧!”張東面露驚恐之色,在下面動刀子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人不能自私哦,老公!”左小仙沒有理會一臉楚楚可憐的張東,一邊用酒精消毒刀子,一邊認真地說道:“如果你非要留,我就去跟她們說,以後和你上床就得戴套!你想想看,戴套多不舒服,和自己的女人得無套內射才爽,對吧?”
在左小仙的誘惑下,張東最後只能選擇妥協。
張東歎息一聲,看著那寒光滲人的剃刀一點一點接近小小東,不禁忐忑地閉上眼睛。
“不剃毛就切了小弟弟哦,免得它禍害死我們。”左小仙咯咯笑道,看著那骸人的巨物在眼前跳動著,散發著讓人心神蕩漾的男性氣息,她臉上閃過一抹嫵媚的紅暈。
畢竟上次答應過左小仙,而且是為了自己的女人們好,張東也只能閉上眼睛,聽天由命。
左小仙深吸一口氣,讓自己放鬆點,然後分開張東的雙腿,把刮胡泡和柔順劑塗抹在他下陰的部位。
也不知道是不是加了一些花露水的關係,泡泡塗抹在肌膚上後感覺有幾分清涼,張東頓時渾身一顫,命根子也激動得跳了一下,且因為恐懼的關係,它居然比之前更硬了。
左小仙一隻手握住晃動的命根子往下壓,另一隻手拿著剃刀慢慢靠近,同時柔聲安撫道:“臭男人,你別怕哦,我下手很輕的,只要你別亂動,就不會有事,你要相信我哦。”
媽的,要是有事可是會毀了老子一生啊!張東聞言,忍不住不安地咽了一口口水,隨即四肢繃緊,把自己當死人看待,連動都不敢動,恨不得心臟也停了,假死一會兒更保險。
見張東那麼緊張,左小仙反而放鬆下來,噗_一笑後,拿著剃刀輕輕地刮了起來,每一下都仔細又溫柔,小心翼翼,滿面肅色,畢竟她也不敢大意。
鋒利的金屬刀刃冰冷又銳利,劃過最嫩,最危險的地帶,即使張東閉著眼睛,也能清晰聽見剃刀和皮膚接觸時嘎吱作響的聲音。就算有充足的潤滑,但陰毛掉落時的感覺還是很明顯,這種未曾有過的感覺讓張東本就緊張的身體繃得更緊,每一塊肌肉都幾乎快抽筋。
左小仙聚精會神,不敢有絲毫馬虎,手握著張東的命根子往上一抬,剃刀持續往下,看來是要斬草除根,來個大掃除。
當鋒利的刀刃滑過睾丸上粗糙的皮膚時,張東忍不住哼了一聲,趕緊強定心神,控制住身子反射性的顫抖,任由那要命的感覺在雙腿中間肆虐,直到連粉嫩的處男菊都難逃毒手時,張東的眼淚都要流下來了。
良久,左小仙終於完成任務,如釋重負地吐了一口氣,捏了捏因為緊張而發酸的小手。
左小仙看著躺在水床上一副死豬樣的張東,嬌滴滴地笑道:“好了啦,還不趕緊起來,看看你這副模樣,怎麼像是上刑場啊?”
“靠,大姐,這情況誰不害怕啊?”張東這才睜開眼睛,抬手抹去滿頭的冷汗,胯下的命根子也因為驚嚇變成半軟不硬的狀態。
張東覺得這短短的幾十分鐘簡直是度日如年,在這危險的時刻竟然因為太過緊張而渾身酸痛。
“對、對,你躺在這裡就像是待宰的豬。”左小仙晃了晃手中的剃刀,咯咯笑道。
左小仙嫵媚地看了看張東的下半身,笑盈盈地說道:“好了,趕快去洗洗,然後讓我檢查幹不乾淨。”
話音一落,左小仙開始收拾她帶來的用具。
左小仙關心的是幹不乾淨,而張東關心的則是安不安全,所以這時也沒心思調情,直接沖到蓮蓬頭下方,認真地沖洗命根子周邊的泡沫和黏在上面的毛髮,一邊洗,一邊用哀怨的語氣說道:“剃什麼毛啊!你就不能先把我麻醉了再剃嗎?萬一嚇成陽萎怎麼辦啊?”
“那更好,我們可以正大光明的找女人鬼混囉。”左小仙嬌媚地一笑,完全無視張東的心有餘悸。
媽的,還真的得抱著視死如歸的心,才能做這樣危險的事啊,老子這是腦子進水,還是怎麼了,竟然答應她!張東狠狠地搓洗完後,看著下面光禿禿的樣子,覺得很陌生,都不像自己,那裡現在一根毛都沒有就算了,也不知道左小仙用什麼藥水,皮膚還顯得很光滑,就像去醫學美容做除毛的效果。
雖然命根子有點發紅,不過沒有陰毛看起來很怪異,唯一的好處就是原本就巨大的命根子少了這些點綴,顯得更加突出,雖然有點粉嫩,也少了點殺氣,卻有種——人哭笑不得的可愛。
張東仔細地洗完後,臉上視死如歸的嚴肅還沒散去,左小仙一看,頓時噗哧一笑。
左小仙拿來一條浴巾體貼地替張東擦身體,柔聲說道:“看你一個大男人,怎麼嚇成這樣?”
“誰不會嚇到啊!可是有一把刀在下面比劃呢!”張東沒好氣地翻了翻白眼,一邊享受左小仙溫柔的擦身服務,一邊指著下面頂多七成硬的命根子,鬱悶地說道:“不只是我,我兄弟都差點被你嚇死了。你看看,現在都還這副頹廢樣。”
“來,我看看,姐姐疼哦。”左小仙搗著小嘴笑道,然後蹲下來,見張東的命根子有點垂頭喪氣,立刻吻了它一下,然後含情脈脈地看了張東一眼,便張開小嘴含進去溫柔地吸吮、深情地吞吐,小手也握住命根子套弄著。
一個如此美豔的極品禦姐跪在胯下口交,乳房還磨蹭著大腿,肉體上的快感加上視覺上的衝擊襲來,張東頓時爽得哼了一聲,閉上眼睛感受著感官上的刺激,一血液也沸騰起來,朝著海綿體澎湃地衝擊而去,命根子慢慢地恢復原先那遇神殺神的煞氣。
等命根子堅硬如鐵的時候,左小仙才動情地嬌喘一聲,將龜頭吐出來。
左小仙面色含春,舔了舔嘴角殘餘的男性氣息,將那嬌美的小臉貼上來,磨蹭著已經殺氣騰騰的陽物,妖嬈地笑道:“嗯,我家小大爺終於有精神了,好硬哦!現在它看起來沒之前那麼嚇人,變得好可愛呀,人家含著含著,都想一口吞下去。”
這妖精!張東渾身的血液頓時沸騰起來,他咽了一口口水,看著媚眼含春的左小仙,有一股衝動想把她就地正法。
左小仙明顯也是情動了,雙腿不安地交纏在一起,臉色嬌紅,她站起身,埋在張東的懷裡,嬌聲說道:“好老公、臭男人,你就先忍忍吧!晚點你
想怎麼折騰,小仙都陪你,現在我們先出去好嗎?”
張東雖然欲火焚身,但想起左小仙那個驚喜,還是用極大的毅力克制住衝動。
隨後,左小仙穿上浴袍,那寬鬆的浴袍並沒有掩飾住左小仙動人的魅力,反而讓人更加渴望親手寬衣解帶,玩弄她赤裸的肉體。
左小仙將略濕的頭髮綁起來,笑吟吟地說道:“是不是不穿內褲,不太習慣啊?”
張東點了點頭。
兩人都是真空上陣,當然不習慣,這時又看著這麼漂亮的尤物在面前搔首弄姿,張東胯間始終頂著大帳篷實在難看。
按理說,連張東都覺得難為情不像會發生在他身上,不過畢竟不是二人世界,隔壁房間還有一對,所以沒穿內褲才會覺得渾身不自在,有種彆扭的不安感。
畢竟張東也不是那種肆無忌憚,不會顧及別人感受的人,若是能在左小仙面前和徐含蘭親熱,左小仙一定不會吃醋,說不定色心一起,還會加入他占徐含蘭便宜的行列,但想在徐含蘭的面前和左小仙亂來,恐怕就不行了,徐含蘭比較保守,沒有那麼放得開,儘管她也喜歡女人,也喜歡張東,但當著她的面和別人荒淫,除非得到她的默許,不然張東也不敢做。
這關係真讓人頭疼,太清醒果然不是好事。張東不禁考慮要不要狠狠灌自己_酒,一醉方休,然後徹底把獸性激發出來,省得整天畏首畏尾,實在很難做人。
“我們出去吧,蘭姐她們也該洗好了。”
左小仙露出嫵媚的笑容,上前一步,親熱地挽住張東的胳膊,把飽滿的乳房壓在張東的手臂上,那讓人驚訝的彈性瞬間打斷張東的自哀自憐。
被左小仙這一摟,一股體香伴隨溫度撲面而來。
看著明明高挑動人,但態度上卻小鳥依人的極品禦姐那嬌美的容顏和火辣的身材,張東覺得自己渝陷了,胯下的血液再次澎湃起來,命根子在這不算挑逗的親密接觸中亦硬得連連跳動,暴躁地宣示著它已經衝動到極點的欲望。
靠,徐含蘭那邊倒好說,不過回去後怎麼和林燕解釋?張東在心裡苦笑,看了看左小仙,不禁懷疑左小仙剃自己的毛,是不是除了衛生之外還有其他目的,心想:難道是想透過這特殊的方式,向我身邊的女人宣告她的存在嗎?
張東百思不得其解,不過無論如何,這事肯定瞞不住林燕、陳玉純和陳楠,心想:唉,頭疼啊!
隨後,張東與左小仙走出浴室。
客廳內的燈光已經調暗,色調變成藍色的,氣氛朦朧,有一種讓人恍惚的夢幻感,窗簾也拉上了,房間仿佛與世隔絕,散發出一種慵瀨的韻味。
沐浴完的徐含蘭和林鈴正坐在沙發上說著悄悄話,兩人都身穿浴袍,看起來分外清爽。
徐含蘭將頭髮盤起來,知性美中多了幾分性感,林鈴給人的感覺則是清新,不過即使她咯咯笑著,但卻掩飾不住滿面潮紅,顯然剛才洗澡的過程中,她們做了許多兒童不宜的事情。
兩個風韻不同的美人出浴,一個成熟動人,一個清新可人,強烈的對比放在一起,有著絕對強烈的視覺衝擊。徐含蘭成熟動人,那種知性和優雅讓人期待她在床上是不是會有不一樣的一面,而林鈴清純可人,宛如溫婉的芙蓉,讓人迫不及待地想褻瀆這分純美。
林鈴不好意思地紅著臉,徐含蘭則附在她耳邊,也不知道在說什麼。
只見林鈴面色陰晴不定,一會兒害羞,一會兒又有點為難,但始終含情脈脈地看著徐含蘭,最終仍乖巧地點了點頭。
張東不知道林鈴和徐含蘭到底在聊什麼,反正林鈴那眼神除了哀怨外,還有一股醋勁,瞬間空氣中充滿幾乎能把人融化掉的酸味。
“喲,洗乾淨了啊,剛才有沒有做壞事啊?”左小仙妖媚地笑道,拉著張東坐在徐含蘭和林鈴的對面,色迷迷地掃視她們。
雖然不知道左小仙是在看風韻動人的徐含蘭,還是讓人特別想褻瀆她的林鈴,但眼裡的淫勁比起張東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左小仙真是個女色狼啊!張東兩眼一翻,雖然他也會偷瞄,但好歹還會裝正人君子,但左小仙可就一點都不顧及這些,眼珠子直溜溜地看著,恨不得把人家的衣服都脫了,大概找幾十個、幾百個色狼過來都沒她這麼過分,這色性外露的性格,讓張東都想跪拜她。
“我們這是正常的恩愛,哪算是壞事啊!”
林鈴可沒有給左小仙好臉色看,且看著左小仙和張東親密的模樣,更是吃起醋,粉眉頓時一皺,不過她實在不知道該替誰吃醋,是徐含蘭?還是已經墮入情網的林燕?心想:按理說,身為妹妹的我看到這一幕,應該告訴姐姐才對,可是我根本不知道怎麼開口。而且我也沒必要替蘭姐吃醋,自己的醋勁都都沒消呢。
“對對對,秀恩愛嘛,好羡慕哦。”左小仙放浪地笑道,朝林鈴擠眉弄眼,氣得林鈴別過頭不說話,這才悄悄地給徐含蘭使了一個眼色。
徐含蘭有點尷尬,不敢直視張東,又帶著一股嫉妒的幽怨,不過看她面色潮紅的樣子,看來剛剛真的有做什麼事。
此時張東一副傻乎乎的模樣,實際上卻把徐含蘭三人的表情盡收眼底,突然覺得有點對不起徐含蘭,畢竟當著她的面和另一個女人這麼親熱,確實很不應該。
這時看徐含蘭和左小仙偷偷交流,倒是引起張東的注意,雖然從兩人的表情中,暫時猜不出她們打算做什麼,不過光是和這三個出浴的美人坐在一起,張東已經心生漣漪,衝動的欲火總在適當的時候干擾沒必要的好奇心。
有鬼,絕對有鬼,她們不只瞞著我,還瞞著林鈴。張東不禁猜想到底是什麼事,卻想不到是什麼。
“這位沒什麼胸的小姑娘,還敢不敢繼續喝啊?”得到徐含蘭的暗示後,左小仙挑釁地看著林鈴,故意挺了挺那飽滿的酥胸,又鄙夷地掃了她胸前一眼。
“誰、誰沒胸了!”林鈴臉色一陣俏紅,不過看了看左小仙胸前波濤洶湧,想回擊卻一點底氣都沒有。
“好啦,別鬧了,冰塊什麼的都送來了,咱們繼續吧。”徐含蘭到底是護著林鈴,見林鈴有點羞窘,趕緊出面打圓場,畢竟人身攻擊是沒必要的。
其實林鈴還不到二十歲,還有發育的機會,現在雖然比不上徐含蘭和左小仙,但她的身材本就嬌小可人,就算比不上她們,但目測最少是B,搭配著她的身材,其實一點都不小。
張東心裡暗暗為林鈴叫冤,期待她能挺起胸,把衣服一脫,洗刷自己的冤屈,哪怕事實是比左小仙小,也不能示弱。
林鈴氣得小臉脹紅,只是以她的口才實在想不出什麼反駁的話,只能把脾氣發洩到張東頭上,道:“姐夫,還不快去弄酒,這邊就你一個男人坐著,你好意思要我們動手嗎?把酒弄得純一點,今天不把這姓左的弄到桌子底下去,我誓不甘休!”
“桌子底下多沒情趣啊,把我弄到床上吧,到時我有如一灘爛泥,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喔!”左小仙妖嬈地笑著,對著林鈴拋媚眼,調戲道。
姐夫綜合症發作,一想到林鈴小姨子的身份,張東就一陣興奮,笑著忙碌起來。
酒店已經將餐車送來,除了幾盤算不上下酒菜的乾果果盤外,酒壺和冰桶也一應俱全。
左小仙和林鈴鬥嘴的時候,張東便忙著調酒,徐含蘭也湊過來幫忙,她一邊拿起杯子清洗,一邊滿懷情愫地看著張東,兩人沒有對話,但對視中有默契,也有著難言的溫馨。
過沒多久,酒就準備好了,滿滿的一大壺,旁邊還擺六斤的酒瓶,還真有非拼個你死我活不可的架勢。
杯子都倒滿酒了,骰子也準備好了,林鈴雖然知道怎麼玩,不過她是菜鳥,徐含蘭怕她輸得太慘,便提議道:“要不我們二對二吧?我和鈴鈴一組,小仙和張東一組,每輸兩次就一起喝一杯,可以嗎?”
“行,沒問題。按照國情來說,我一個人就足夠搞定你們了。”左小仙晃了晃骰盅,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挑釁了一句後,還朝著張東做出人家不情願的表情,嗔道:“臭男人,一會兒沒得玩可別怨我哦,她們兩個實力太弱,不夠看。如果你實在無聊,要不然就摸我吧!雖然當著人家的面很不好意思,但只要你開心,人家會乖乖地讓你為所欲為,咱們也秀一下恩愛嘛!不過到時你只能摸我胸,別摸我下面哦,不然惹得人家春心大動,會分神的。”
這妖精!張東被撩撥得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心想:那還玩什麼遊戲,喝那麼多酒會傷身體,你們不知道嗎?趕緊和老子回房去泄泄火才是正道!為了健康著想,別酗酒,得多運動。
“騷貨。”林鈴聞言,臉都紅了,不屑地呸了一聲。
徐含蘭也受不了左小仙的大膽,不過她倒沒說什麼。
“怎麼樣,敢不敢啊?”左小仙對於調戲林鈴特別有興趣,也不在乎林鈴罵她,挑釁地看著林鈴。
當然,左小仙挑釁的眼神中不乏一點色情的意味,掃視著林鈴浴袍下若隱若現的春光和雪白動人的長腿。
“來就來,誰怕你啊!”林鈴哼了一聲,一副不服氣的模樣,也狠狠地回瞪左小仙,不過她是很純粹的瞪,沒有夾雜任何的色意。
林鈴純粹就是不喜歡左小仙,因為左小仙不只色迷迷地看著她,還這樣看她的蘭姐。
“來,開工囉。”左小仙狡黠地一笑,完全是一副陰謀得逞的模樣。“來,看我怎麼贏你!”林鈴受不了左小仙的激,一副氣衝衝的模樣。
骰盅大戰開始了,果然林鈴根本不是左小仙的對手,一上來就是輸,即使偶爾贏一把,也拿到豹子之內的逆天好牌,不過次數少得可憐。
徐含蘭倒是會玩,但和左小仙這種職業性的選手一比,根本還差得很遠,即使偶爾贏左小仙,但在面對張東這種已經達到騙人騙己境界的老鬼時也是力不從心,輸多贏少,輸得真是慘不忍睹。
這根本就是一邊倒的虐殺,張東和左小仙這樣的組合,可以說完美演繹了什麼是不要臉的玩法,十多把下來,他們只輸了一把,喝著少得可憐的酒,都感覺像在解渴,林鈴和徐含蘭則喝得滿臉通紅。
不過在左小仙言語的刺激下,林鈴一點求饒或結束的意思都沒有,酒精上頭、腦子一熱,一副不死不休的豪邁樣,倒是顛覆之前那文靜可人的形象。
局勢一面倒,林鈴與徐含蘭完全被壓著打,這一個小時,她們接連跑廁所,連腳步都變得踉蹌。
看著徐含蘭和林鈴的模樣,張東不禁有點擔心,畢竟這種喝法很傷身體,別的不說,這喝酒的速度也太快了,一下子就喝了兩斤多,簡直是殺人於無形。
又連輸了十把後,徐含蘭攙著林鈴去上廁所,兩人都是腳步虛浮,顯然已經到了醉倒的邊緣。
張東非常擔心,不管她們有什麼目的,但這麼猛的喝法確實太傷身,他不禁心裡一軟,開始琢磨著這樣做是不是不好。
“擔心啦?”左小仙早就猜到張東的想法,嫵媚地笑道:“放心,我一直有在控制酒的純度,保證在她們不難受的情況下,讓她們好好體驗天旋地轉的滋味,而且第二天還不會頭疼。”
“嗯,我們玩幾把吧。”
等的時間有點長,再加上一直贏,張東都有點口渴,所以張東和左小仙以切磋的名義,暫時內訌一下,畢竟對手實在太弱,左小仙已經贏得沒意思,認真地和張東玩起來。
林鈴和徐含蘭顯然喝多了,腦子迷糊,腳步踉蹌,坐在沙發上後也不提開戰的事情。
左小仙沒有主動挑釁,林鈴倒也不敢再叫囂,和徐含蘭依偎在一起吃著水果,看著張東和左小仙玩。
其實左小仙這是故意的,看似在給徐含蘭和林鈴緩衝的時間,但實際上也是在給身體吸收酒精的時間,張東和她殺得難解難分的時候,徐含蘭和林鈴已經很想睡覺,即使沒有呵欠連天,但都在揉著眼睛。
見時機差不多了,左小仙這才回頭看了徐含蘭和林鈴一眼,陰陽怪氣地笑道:“喲,這就不行啦?不行就趕緊認輸,和你蘭姐去睡覺,別妨礙我和你姐夫的春宵。”
“誰……誰不行……了?”林鈴面色通紅,睡眼惺忪,語氣中帶著幾分醉意,還有點大舌頭,她明明已經快睡著,但一聽左小仙的話,還是強打起精神,不服輸地坐直身體。
徐含蘭的表情有點茫然,滿是水霧的眼眸柔情地看了張東一眼,拍了拍腦袋,強打起精神坐起來,輕聲說道:“繼續吧,我還行,雖然有點暈,但沒那麼醉。”“嗯,那繼續吧!嘿嘿,如果有需要,姐姐可以適當地放一下水哦。”左小仙對林鈴拋著白眼,雖然態度還是囂張,但顯然沒那麼咄咄逼人。
張東今晚一直很老實,沒多說什麼,或許是因為關係混亂,他怕言多必失,而且從這狀況來看,徐含蘭似乎是在刻意買醉。
張東一直以為左小仙是要把林鈴灌醉,沒想到連徐含蘭都快倒了,心想:難道是放倒林鈴後,我就可以和她們雙飛嗎?想到這裡,張東頓時火氣上湧,和兩個美人的雙飛夜畫面瞬間浮現在腦海中,那香豔的滋味絕對是任何男人都忘不了,讓壓制一晚上的欲火不禁澎湃起來。
淩晨了,張東四人又玩了一陣子,果然情況還是一面倒,徐含蘭已經無力地靠在沙發上嬌喘,但還是掙扎著將輸掉的酒喝下去。
林鈴也不好過,連坐都坐不直,只能用手扶著桌子,不甘心地瞪著左小仙,但那醉意迷茫的眼眸裡一點威脅的意味都沒有,反而帶有幾分朦朧,讓人心生遐念。
左小仙又以一敵二贏了一把,這時徐含蘭和林鈴已經連坐都坐不穩。
似乎時機差不多了,左小仙搖了搖頭,一副無聊的模樣,打著呵欠說道:“算了,不玩了,你們太弱了,不是對手啊!”
“再……再來……我不信邪。”林鈴揉了揉眼睛,身體一陣搖晃,儘管倔強,但確實已經不行了。
“不信也不行啊,看你們酒都快喝不下,有什麼好玩的?你看,沒一次喝完。”左小仙意有所指地看著還有殘餘酒液的杯子,語氣看似輕描淡寫,但帶著挑釁,顯然就是在給林鈴設套。
“我……我能喝。”林鈴立刻把酒喝完,又不甘心地看著左小仙,但她晃著頭,視線已經模糊,連左小仙的臉都看不清楚。
徐含蘭的狀況比林鈴好多了,儘管頭也暈,不過沒怎麼說話,那有氣無力的模樣有著慵懶的妖嬈,讓張東看得色性大動,要不是礙於還有其他人在,他早就撲上去將她就地正法。
“玩點刺激的吧!”左小仙見林鈴的意識已經有點迷糊,便在桌子底下悄悄地摸了一下張東的手,俏面一紅,難掩興奮地說道:“咱們玩五把,這次不只是喝酒,我們玩點別的,賭大點,你敢不敢?”
“賭什麼?”林鈴對於左小仙的挑釁一向是照單全收,現在她腦子已經懵了,說話時含糊不清。
“很簡單。”左小仙深吸一口氣,色迷迷地笑道:“如果我們贏了,你和蘭姐就必須當著我們的面親熱,把衣服給老娘扒光,讓老娘好好看看,如果我們輸了,我和張東就當著你們的面親熱,不但你們說怎麼辦我們就怎麼辦,我們還會再把這一大壺酒喝下去。”
“這……”殘存的理智讓林鈴面露遲疑,這時竟然是在一晚無言的徐含蘭湊過來,一把摟住林鈴的肩膀,在她耳邊吹著熱氣說道:“鈴鈴別怕她,如果輸了,蘭姐會讓你舒服個夠,如果贏了,我們就看著他們在我們面前出醜。”
張東頓時愣住了,因為這賭約怎麼看似乎都對他划算,但徐含蘭怎麼也表現得那麼熱衷,以她的性格應該會排斥這種事才對。
或許是徐含蘭的話起了作用,本就神志不清的林鈴面色通紅地嚶嚀一聲後點了點頭,軟軟地靠在徐含蘭的懷裡,一臉溫順與陶醉。
林鈴那軟軟的聲音讓張東覺得渾身一酥,但桌子底下在撫摸左小仙嫩白大腿的手卻因為驚訝而停下來。
聽著她們如此瘋狂的建議,看著左小仙的興奮和徐含蘭的從容,再看著林鈴羞答答又默許的態度,張東覺得腦子像是被雷炸了般嗡嗡作響,因為這樣香豔的賭約,從哪個角度看都是在便宜他,今晚喝了那麼多酒,竟然要玩這麼瘋,真不知道是她們太醉了,還是他太清醒。
張東覺得腦子一陣恍惚,一時間還有點回不過神。
“來啊,誰怕誰!”說著,左小仙故意擺出瞧不起林鈴和徐含蘭的態度。
林鈴被左小仙的態度一刺激,立刻從徐含蘭的懷裡跳出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次賭得太大,林鈴看起來很認真,又帶著幾絲扭捏,那羞答答的眼神還不時瞥向一旁的張東,或許連她都在想這賭注是不是太瘋狂了。
“我來!”一直表現得沒什麼精神的徐含蘭這時竟然湊上來,一把抓過骰盅,朝著林鈴溫柔地說道:“這個蘭姐比較熟,最後一把看我殺他個落花流水,好不好?”
“嗯!”林鈴如乖巧的小貓般,親熱地依偎在徐含蘭身邊,還故作挑釁地看著左小仙,似乎是在宣誓主權。
張東則繼續裝作空氣,雖然什麼話都沒說,但他點煙時手都在顫抖,因為他明明看到左小仙和徐含蘭偷偷用眼色交流,心想:看來這一晚的局明顯是在耍詐。
第一把確實讓人跌破眼鏡,因為左小仙在拿到一把好牌的時候亂喊一通,結果可想而知,肯定是必輸無疑。
徐含蘭如有神助般,連贏四把,林鈴高興得歡呼個不停,要知道她們憋屈了一晚,從沒有連贏兩把的時候。
左小仙雖然裝作很懊惱,但嘴角卻掛著一抹狡黠的笑意。
張東見狀,看來左小仙是故意輸的,畢竟像左小仙這種專業的人即使有失誤的時候,但絕對不至於陰溝裡翻船,以徐含蘭的技術,想連贏她四把是不可能的。
林鈴開心到不行,笑聲就如同銀鈴般,刺激得張東覺得脖子一硬,血液迴圈都加快了。
最後的結果自然是徐含蘭勝出,雖然不知道她們的計畫是什麼,但這種壓倒性的勝利,不怎麼醉的人一看就知道事有蹊翹,而林鈴會開心成這樣,是因為憋屈了一晚上,這時終於揚眉吐氣,她高興極了,自然沒有察覺到。
林鈴沒察覺到的,還有一向知性溫婉的徐含蘭為什麼會突然這麼大膽,答應這種賭約本身就是很奇怪的事,因為不管輸贏,能占到便宜的始終是張東,哪怕是左小仙輸了也沒半點關係。
“蘭姐,我們贏囉。”林鈴快樂地笑道,抱著徐含蘭的臉親了一口,儘管還有幾分醉意,不過還不忘得意地看著左小仙,說道:“姓左的,願賭服輸可是你說的,趕緊把酒給我喝了,一滴都不許剩。”
哎呀,怎麼感覺她像小人得志呢?要是左小仙不放水,輸這麼慘絕對是她們。想到這裡,張東覺得汗顏,手卻因為激動有些顫抖,因為他已經開始遐想著今晚的香豔場景。
左小仙輕笑一聲,也沒說什麼,一邊倒酒,一邊朝著張東眨眼,又裝作很委屈的模樣說道:“完了,臭老公,我們得被別人看光了!哎,被人家佔便宜的滋味真不好受。”
“我看你是很興奮吧!”張東附在左小仙耳邊,壓低聲音說道。
耳邊男人的熱氣讓左小仙的臉紅了一下,瞬間眼裡蒙上一層迷離的水霧,再望向張東的時候,眼裡盡是說不出的期待。
作者:
wwwlarrytw
時間:
2015-6-3 23:08
第十一集
內容簡介:
徐含蘭鼓起勇氣主動向張東求歡,終於打開她的心結,最後甚至與左小仙一起服侍張東,來個大被同眠……
張東突然接到林燕打來的電話,希望他趕快回來,然後又收到徐含蘭傳來的訊息,竟是她們已經告訴林燕她們與張東之間的事情,這讓張東極為忐忑,不知該如何是好……
目錄:
【第一章】有預謀的酒後亂性(上)
【第二章】有預謀的酒後亂性(下)
【第三章】集團會議
【第四章】坦白從寬
【第五章】入股百合酒吧
【第六章】女生宿舍
「第一章」有預謀的酒後亂性(上)
林鈴在一旁以勝利者的姿態嘻笑著,即使帶著幾分醉意,但那開心的模樣實在誘人。
徐含蘭溫柔地摟著林鈴的小蠻腰,蹩腳地扮演著勝利者,她的眼神透著幾分動情,卻又有幾絲扭捏,畢竟她還是不習慣在張東面前和林鈴那麼親密,或許也是因為不知道張東會怎麼看待她們之間的關係。
張東把林鈴和徐含蘭的表情盡收眼底,滿心期待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不過心裡再怎麼期待,輸了也不能賴帳,酒是一杯接一杯喝,雖然腦子發熱時想法很多,不過這時還不能表現出來。
張東和左小仙喝完滿滿的一壺酒後,還沒時間緩和,徐含蘭就把杯子集中在一起,然後倒了滿滿的純酒,笑眯眯地說道:「來,我們一起喝一杯,算是給你們壯膽,一會兒表演活春宮的時候可不許扭捏哦。」
「我靠,你這是落井下石啊!」左小仙貌似不滿地喊道,不過還是痛快地一飲而盡,放下杯子的時候眼裡已經帶著幾分醉意。
徐含蘭的行為絕對是落井下石,不過左小仙沒意見,張東當然也跟著喝,看來應該是因為林鈴興奮起來,酒醒一點而補的一把火。
徐含蘭笑了笑,喝下一杯純酒。
林鈴感到為難,但見其他人都看著她,再加上幸災樂禍的心理作祟,最後還是硬著頭皮把酒一飲而盡。
見林鈴打了一個酒嗝、眼神迷離,顯然已經離醉倒不遠了。
「好了,是願賭服輸的時候了,來我們房間吧。」
見林鈴都站不穩了,徐含蘭悄悄地朝張東和左小仙使了一個眼色後,就攙扶著林鈴走向房間。
「走吧,臭老公,我們要開始表演了哦!」
左小仙挽住張東的胳膊,往下看了看他胯間撐起的帳篷,忍不住咯咯媚笑道:「看來我們的小大爺是憋了一晚上,是不是第一次見你小姨子這樣,才會這麼興奮呀?看起來好凶、好嚇人哦,人家都害怕」一!「
「興奮?要不是你這只小妖精,我哪興奮得起來啊!」
張東色迷迷地一笑,儘管現在緊張得心跳都加快,但還是忍不住隔著浴袍在她的美臀上捏了一下,惹來左小仙一陣嬌嗔。
林鈴自覺向左小仙出了一口惡氣,開心極了,醉意朦朧間沒有察覺到不對勁,也或許是這段複雜的關係讓她壓力很大,需要瘋狂一下來緩解。
徐含蘭和林鈴的房間比較大,床也大得驚人,足有五公尺的長度,在上面怎麼滾床單都沒問題,顯然這設計透著情欲的暗示,讓張東微微一愣,隨即感覺渾身的血液沸騰起來。
徐含蘭紅著臉關上房門,即使有幾分醉意,手不太靈活,但還是把能鎖的全都鎖上。
其實這是一種沒必要的行為,因為在套房內,鎖不鎖門並沒有差別,但這細微的動作讓張東心裡一震,因為這舉動一是證明她心裡有鬼,二是她覺得有些事非鎖上門才會有安全感,瞬間讓張東體內的血液沸騰起來。
「快開始吧!」林鈴坐在床邊的沙發椅上,雖然覺得不好意思,但還是以勝利者的姿態得意地催促道,但或許也是為了掩飾羞怯。
徐含蘭眼裡的醋意一閃而過,不知道是不是為了配合林鈴,她坐在旁邊,也裝出饒有興趣的模樣。
張東站在床邊,有點不知所措,畢竟面對著這三個女人,即使再強悍的色狼,腦子也會有短路的時刻。
張東身為色狼,雖然雙飛之類的已經駕輕就熟,但要表現活春宮,實在不是一時半刻就能放開。
倒是左小仙主動多了,她溫柔地拉著張東的手,要他跟她坐在床頭上,然後附在他耳邊輕聲說道:「老公,你就躺下來讓我伺候你。蘭姐會這麼做,也是想克服自己心裡的恐懼症,如果連你也緊張,她就會更害怕,所以你只要放開享受就行了,今晚你想怎麼樣,小仙都會滿足你的。」
「嗯!」張東吐出一口大氣,但還是無法完全放鬆,畢竟旁邊有兩個女人看著,心裡有些彆扭。
在左小仙的甜蜜攻勢下,張東躺到床中央,往枕頭上一靠,朝左小仙伸出手,道:「來吧寶貝,我憋了一晚。」
「知道了,臭老公。」
左小仙柔媚地一笑,脫去身上的浴袍,動作緩慢又優雅,充滿讓人無法抵抗的誘惑。
左小仙是個天生的尤物,正處於一個女性最成熟、最完美的黃金時段,不用刻意搔首弄姿,就能詮釋出最誘人的魅力。
左小仙這輕緩的動作帶來的誘惑衝擊性極強,即使是同為女性的徐含蘭和林鈴,都在這一刻看傻眼。
張東目不轉睛地看著左小仙,下意識地咽了一口口水,不得不承認左小仙把性感兩字演繹得淋漓盡致。
窗簾一拉上,黃色燈光將房間照得朦朧又暖昧。
浴袍輕輕落地,即使沒有半點聲響,但在這一瞬間,房內每個人的心臟都跟著一跳。
左小仙那完美的身材暴露在眾人眼前,那飽滿的乳房形狀完美得無可挑剔,性感的小蠻腰和挺翹的嫩臀是那麼動人,一雙美腿修長,冰肌玉膚白?無瑕,每一寸肌膚透著赤裸裸的誘惑,完美得找不出半絲瑕疵。
林鈴和徐含蘭即使同為女人,也是看直眼,呼吸一陣急促,目光帶著羡慕,也帶著幾分嫉妒。
電視上所謂的明星、名模也不過如此,甚至找不到幾個像左小仙這樣容顏美麗、身材又好的女人,別的不說,光是那妖嬈的身材曲線就讓林鈴和徐含蘭看得眼珠子都挪不開。
左小仙嫵媚地笑著,扭著小蠻腰慢慢上床,然後爬到張東的身上。
當左小仙那雪白滑膩的身體糾纏上來時,張東爽得渾身一顫,儘管是在別人面前表演,但抱著懷裡的左小仙,他仍欲火中燒,當左小仙的櫻桃小口吻上來的時候,張東忍不住雙手齊出,抓住她的翹臀,在她的嚶嚀聲中,用粗糙的手掌盡情感受這結實又富有彈性的飽滿。
「老公!」左小仙動情地呻吟道,俏面含春,伸出舌頭溫柔地挑逗張東,撩撥著張東本就高漲的欲望。
張東含住左小仙的丁香小舌一陣纏綿吸吮,兩條舌頭激情地糾纏著,嘖嘖的水聲和愈發急促的喘息聲回蕩著,瞬間就讓溫度變得無比灼熱。
激情點燃的那一刻,張東兩人完全投入,幾乎忘了還有兩個目瞪口呆卻扭捏的觀眾。——個色性大起的男人是不會有所謂的遲疑,張東很自然地撫摸著左小仙動人的身軀,除了女性的柔軟外,還有時常鍛煉而特有的彈性,這具身軀透著狂野,瞬間就讓張東進入衝動的狀態。
林鈴滿是醉意的眼裡有一絲驚訝和不自在,徐含蘭卻是帶著幾絲哀怨,但同樣也被這激情的氣氛感染,呼吸粗重起來,兩人滿是汗的手不知不覺握在一起,目不轉睛地看著床上的張東兩人激烈到極點的濕吻。
長長的一個吻,幾乎讓雙方要窒息。左小仙動情地嬌喘一聲,按住蠢蠢欲動的張東,媚眼含春,微微一笑便慢慢往他下身移去,然後為張東解開浴袍,將它丟到一邊。
當赤裸的男體和堅硬無比的命根子展露出來的時候,左小仙的呼吸微微一滯,隨即為了照顧觀眾的視覺,她往旁邊挪了一下,眼含深意地看著林鈴兩人的反應。
「哎呀!」
林鈴見狀,不好意思地別過頭,臉紅嬌喘,心跳快得都有些受不了,這是她第一次看見男人的命根子,而且那般巨大,對她來說無疑是劇烈的衝擊,如果不是酒精作祟,她不可能做這出現場淫劇的觀眾。
徐含蘭回想起這巨物曾經在她體內肆虐的滋味,本就躁熱的身體愈發不自在,雙腿間也變得潮濕,有著害怕,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興奮。
這一幕讓兩個本該是勝利者的觀眾瞬間羞怯了,在這視覺衝擊下,她們連半點得意都沒有,反而忐忑不安,想看又不敢看。徐含蘭還好一點,畢竟之前已經和張東有過關係,但林鈴已經腦子一空,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看著自己的准姐夫和其他女人做愛。
左小仙刻意挪一下位置,並把長發紫起來,讓林鈴和徐含蘭能看得更清晰。
左小仙那慢吞吞的動作和火辣的身材曲線充滿著無盡的誘惑,每一個小動作看似隨意,但都展示著她那火辣的身材,她微微一弓腰,就展露出那挺翹的臀部、飽滿的胸部乃至修長的雙腿,明明沒有刻意賣弄的嫌疑,卻讓人無法不去注視這讓人天怒人怨的完美曲線。
那飽滿的胸部傲立著,完美的渾圓美得讓人恨之入骨,肌膚又是那麼白?,小乳頭粉嫩可愛,點綴其上完美至極,飽滿又碩大,卻因為喜歡運動而富有彈性,光是這樣美麗的乳房就足夠讓人垂涎三尺。
張東已經忍不住,紅著眼,正想伸手去揉左小仙乳房的時候,卻被左小仙打掉。
左小仙護著胸,嬌聲媚笑道:「討厭啦,別那麼急,你一摸,人家渾身都軟了,還怎麼讓你舒服?臭男人,等一會兒吧!到時你想怎麼樣,人家還不是任你擺佈。」
「好!」想想左小仙所說的驚喜,張東嘶啞著聲音說道。
張東轉過頭,就見林鈴害羞地別過頭,卻忍不住不停偷瞥,在和徐含蘭的眼神對上時,可以看到彼此眼裡火熱的情欲和情愫,在眼神交流的一?那,張東真恨不得把她抱上床,來個一王二後的大戲。
龜頭上傳來一陣濕熱的感覺,竟是左小仙的舌頭,那靈活的動作讓張東的理智快要崩潰,那輕微搔癢的快感更打斷張東的遐想。
左小仙用小手握住命根子,溫柔地吻了龜頭一下,便將它含進嘴內,然後嫵媚地看了看徐含蘭,開始吞吐起來,一邊嬌聲喘息,一邊陶醉地吸吮著張東的龜頭,舌頭也輕輕地點著馬眼,讓張東爽得忍不住哼出一聲。
左小仙滿面嫵媚,還帶著幾分陶醉,仿佛是貪婪地品嘗著世界上最美味的東西。
左小仙媚眼含春地看著張東,又刻意放緩著動作,似乎是為了讓徐含蘭看得更清楚。
「這……這姓左的不是喜歡女人嗎?」林鈴尷尬無比,聽著聲音忍不住轉過頭看了張東兩人一眼,吞吞吐吐地問道:「為什麼……為什麼她肯這樣?這、這不臭嗎?」
「愛一個人的時候,就都是這樣的。」徐含蘭動情地說道,牽著林鈴的手,心裡卻酸酸的。
儘管徐含蘭知道自己的心理病嚴重,卻鬼使神差地產生想替代左小仙的衝動,因為張東那舒服的表情讓她吃醋,也讓她有一種想付出的衝動。
林鈴覺得身上四處有火在燒,渾身不自在,心裡哀怨,卻又忍不住想看,小臉上滿是紅潤。
徐含蘭呼吸急促,忍不住狠狠地捏了一下林鈴的小手,若不是此時的情況特殊,她真想好好親一下林鈴。
左小仙含住龜頭吞吐一陣子,肆意地舔弄著已經硬得幾乎要裂開的龜頭,見徐含蘭兩人已經開始坐立不安,立刻用小手輕輕推張東的腿根,含糊不清地說道:「老公,挪一挪。」
張東順勢挪動一下,雙腿立刻被左小仙大大地打開,右腿被她抬來放在肩膀上,形成一個無比暴露的姿勢,看起來相當淫蕩,角度也極為清晰。
張東就這樣張開腿,直接把下半身對著林鈴和徐含蘭,這怪異的姿勢讓張東舒服之餘也感到詫異,因為左小仙嫵媚的一笑後便鑽到他的雙腿間,一邊含笑地看著徐含蘭,一邊擺出誇張又放蕩的表情,用丁香小舌嘖嘖有味地舔起張東的睾丸。
左小仙的舌頭靈活無比,每舔一下都濕濕熱熱的,帶來一陣酥麻感,讓張東的身體忍不住顫抖,雙腿也無意識地痙攣。
左小仙像是在品嘗美味的佳餚般,陶醉地舔著張東的腿根和睾丸,光看那動情的嬌顏,和感受她嬌喘時火熱的呼吸吹在敏感的部位上,就是一種享受。
左小仙一邊舔著睾丸,一邊頑皮地摸了摸挺翹的命根子,眼角瞥見林鈴害羞又好奇地窺視著自己,立刻當著她的面抓住命根子套弄起來,每一次都緩慢卻用力,讓林鈴幾乎可以清晰地看見龜頭。
「呀,壞老公,偷襲人家……」左小仙正動情地舔著龜頭,突然渾身一顫,弓起腰叫道。
左小仙這一喊讓人聽了渾身躁熱難安,本就坐在一旁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林鈴和徐含蘭順著聲音看過去,這才看清楚兩具糾纏在一起的肉體在做什麼,臉上同時出現一抹紅潮,視線也直勾勾地看過去,不再像剛才那樣扭捏。
原來在左小仙殷勤地為張東口交的時候,張東已經爽得控制不住,一下子分開左小仙的雙腿,吻上她那光滑無比的陰戶,那美麗的小嫩穴、潮濕的陰唇和鮮豔的嫩肉帶著女性荷爾蒙特殊的氣息,讓人迷戀不已。
張東那粗糙的舌頭粗魯地往左小仙的陰道內鑽,像在接吻般激烈又纏綿,然後雙唇含住陰蒂瘋狂地吸吮著。
「好、好老公……太舒服了,哎,太……太會舔了,啊……死鬼,別往裡鑽啊……」左小仙含糊不清地呻吟道,腦袋幾乎埋在張東的腿間。
當高潮的快感襲來時,憋了一晚的左小仙大聲地淫叫,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叫聲,然後她一邊動情地舔著睾丸,一邊媚眼含春地看著徐含蘭,在徐含蘭和林鈴震驚的眼神中吻上張東的屁股,丁香小舌靈活地舔起張東的後庭,品嘗著張東鮮嫩的菊花。
左小仙一臉意亂情迷,表情陶醉又迷離,就算她不做出這種放蕩的舉動,光這表情就足夠讓人暈厥。
「啊!」張東忍不住哼了一聲,瞬間腦子一空,菊花傳來濕熱又發癢的感覺,快感不是很劇烈,但卻微妙得讓人難以接受,渾身的細胞仿佛都有默契般打了個冷顫,這特殊的快感幾乎一瞬間就把身體的敏感度提升到最高點。
兩具肉體糾纏在一起,嘖嘖的舔弄聲伴隨著越來越壓抑不住的悶哼聲,張東和左小仙用69姿勢取悅著對方,也品嘗那最讓人瘋狂的味道。
張東品嘗左小仙鮮嫩的肉縫,雙手往下抓住她飽滿的乳房揉弄著,激動到用腿夾著左小仙的頭,讓她在呻吟中沉浸於這激情的氣氛中,更賣力地舔著張東敏感的下身。
激情中的張東兩人幾乎忘記林鈴和徐含蘭的存在,情欲的火焰燃燒起來後,就只剩下原始的衝動,就連原本玩興勃勃的左小仙都陶醉其中,不再用眼神挑逗林鈴,而是全心全意地投入,讓自己的男人更加舒服。
兩具肉體親密糾纏的畫面實在太震撼,徐含蘭看得愣神,雙腿間已經潮濕不堪,身子也發軟,這時,她的衣袖被林鈴輕輕地拉了一下。
林鈴醉眼朦矓又情動無比地喘息道:「蘭……蘭姐,我看了難受,我們去那邊的房間吧……」
看著林鈴動情的眼神和那渴望求歡的欲望,而且不安地雙腿交織在一起,顯然此時那粉嫩的小地方也泥濘不堪,再聞著空氣中讓人幾乎瘋狂的情欲昧道,徐含蘭僅存的一絲矜持和理智也在這一刻消逝殆盡,情欲、嫉妒、興奮,所有感覺交織在一起,已經讓徐含蘭無所顧了。
「不,就在這裡吧!」
徐含蘭看了看床上已經沉浸于歡樂海洋的男女,牙一咬,猛然將林鈴拉到懷裡,凝視著她那雙渴望的眼睛,低下頭吻住她那顫抖的櫻桃小口。
「啊,蘭姐!」林鈴動情地呻吟道,雖然有點驚慌,但當徐含蘭的舌頭舔著她的唇舌時,瞬間就讓她不再矜持,熱烈地抱緊徐含蘭,獻上自己的丁香小舌。
女人和女人的親吻唯美又激烈,尤其徐含蘭和林鈴看了大半夜的活春宮,已憋著一肚子欲火,一個是早有預謀,一個受到酒精的侵襲,腦子發熱,當吻上的那一刻,兩人的欲火頓時鋪天蓋地地燃燒起來,一發不可收拾。
不同的喘息交雜而起,急促又紊亂,在房間內演奏著最美妙的樂曲,演繹著最原始的情欲。
林鈴渾身發軟,被徐含蘭這樣動情地吻著,腦子一暈,也不管張東兩人到底在做什麼,也不管會不會被人看到,甚至當徐含蘭將她壓到床上時,她依然陶醉地閉著眼,沒有任何抗拒,一雙小手急切地往徐含蘭的脖子、臉和身上摸去。
一個激烈的吻和愛撫讓徐含蘭、林鈴的衣衫不整,居於高位的徐含蘭露出性感圓潤的香肩,林鈴的胸前也是雪白一片,浴袍下兩雙修長的大腿交織在一起,互相磨蹭,感受著對方的身體,亦是在宣洩此時的衝動。
徐含蘭兩人與左小仙和張東近在咫尺,皆可以清晰感覺到對方製造出的震動。
在這樣的情況下,左小仙和張東都興奮異常,過沒多久左小仙突然弓起腰,渾身痙攣,激動地叫道:「啊,壞老公,臭舌頭頂那麼深……別、別舔陰蒂……啊,我、我不行了……」
在幾乎是胡言亂語的呻吟聲中,左小仙顫抖著來了一次高潮。
張東含住左小仙的陰蒂,感受著她肉體的僵硬,當那股火熱的愛液從陰戶裡噴出時,張東立刻張開嘴使勁地舔,雙手更把玩著左小仙那對飽滿的乳房。「死了,我要死、死了……」
高潮過後,左小仙渾身一軟,半閉著眼睛,枕在張東的腿根上,一邊下意識地舔著他的睾丸,一邊看著林鈴和徐含蘭的戰況,可惡的是張東的舌頭還挑逗著她,讓她無法抗拒地沉浸在他的愛撫中,根本無法集中精神。
張東抱著左小仙的屁股繼續舔弄著,直到輕輕挪動她的大腿,這才看見徐含蘭和林鈴那香豔的百合大戲,頓時呼吸一陣急促,忍不住按著左小仙的頭往腿邊一靠,左小仙也配合地含住跳動的命根子吸吮起來。
感受著張東此時的衝動,左小仙意亂情迷地哼了一聲,隨即給張東一個狡黠的媚笑,悄聲說道:「老公,你躺好看戲,人家已經舒服了,這會兒該輪到你了。」張東聞言,枕著枕頭大剌剌地躺下來,雙腿張開,讓左小仙跪在腿間。
左小仙還帶著高潮餘韻,滿面通紅,俏皮地一笑後,低下頭陶醉地含住命根子吸吮起來。
高潮過後的左小仙更加賣力,吞吐的時候即使有小小的齒感,還是讓張東舒服得哼出聲。
徐含蘭和林鈴則繼續親吻著,雖然感受到張東灼熱的視線時多少有些不安,但一致裝作沒看見。
「蘭姐,我們……」林鈴含糊地呻吟道,心裡糾結,忍不住往旁邊偷看,畢竟張東在這裡,她覺得扭捏,放不太開,也不知道為什麼局面會變得這樣淫亂。
「鈴鈴,什麼都別想,今晚我們就好好瘋一下,好嗎?」
徐含蘭動情地吻著林鈴,雙手抓住林鈴的浴袍往下一拉,不過並沒有脫下來,只是露出性感的鎖骨。
徐含蘭這動作讓林鈴眼神一陣迷離,因為徐含蘭總是溫柔得讓她覺得不冷不熱,現在見徐含蘭那麼激情,林鈴根本無法拒絕這難得的機會,咬了咬下唇,她羞澀地點了點頭,小手顫抖著摸向徐含蘭的脖子,幾乎是懇求般顫聲說道:「蘭姐,鈴鈴愛你,我什麼都聽你的……親親我好嗎?」
「好乖、好可愛的鈴鈴,蘭姐也最愛你了。」
看著林鈴的嬌弱,徐含蘭有點心疼,俯下身給林鈴一個纏綿又溫柔的吻,並趁著她還沒後悔伸手脫下她的浴袍。
林鈴動情地呻吟著,渾身一顫,不過並沒有抗拒,而是伸手脫下徐含蘭身上的浴袍。
當徐含蘭和林鈴身上的遮羞落地時,只見兩具雪白的身體糾纏在一起,張東興奮得鼻血都要噴出來,因為她們和左小仙一樣是真空上陣,浴袍下不著片縷,連內褲都沒穿,即使因為徐含蘭和林鈴糾纏在一起而看不清楚,但光是這一幕,就已經讓張東震撼得說不出話。
「壞老公,你好興奮喔!」左小仙動情地輕哼道,感受著張東的命根子越來越激烈的跳動,忍不住伸出丁香小舌,陶醉地舔著那讓人動情的壞傢伙。
徐含蘭和林鈴身上沒有半點遮羞衣物,徐含蘭的身材豐腴又性感,即使張東曾經佔有過,但還沒把玩過,這一直是張東的一大遺憾,當那對飽滿的乳房彈跳出來時,張東的眼睛幾乎都瞪直了。
徐含蘭偷偷看著張東,很滿意他衝動的表現,悄悄地給張東一個嫵媚的笑容,然後慢慢直起身,眼角往下,示意張東可以看林鈴。
「啊!」
林鈴意亂情迷間感覺身上一涼,意識到自己走光,本能地想舉起手遮擋,不過徐含蘭已經抓住她的一雙小手,將她壓在床上,並騎在她身上,然後嫵媚地誘惑道:「鈴鈴的樣子好美哦,別擋起來,讓蘭姐好好看看,也讓他們嫉妒一下好不好?」
「鈴鈴……都聽你的!」
林鈴難為情地別過頭,因為緊張而呼吸急促,不敢面對張東那灼熱的視線,但她清楚自己的身體已經被看光,心裡隱隱有對林燕的愧疚,卻也有一股難言的興奮,而且徐含蘭溫柔的聲音對她來說是無法抗拒的魔音,只要是徐含蘭的要求,要她做什麼她都願意。
「乖,鈴鈴,讓你東哥好好看看,看看我的小鈴鈴多麼可愛。」徐含蘭幽怨地看了張東一眼,隨即在林鈴耳邊吹起熱氣,並含住她發紅的耳垂舔起來,然後慢慢地躺下,從旁邊抱住她嬌小的身軀,雙手撫摸著她平坦的小腹。
「嗯,蘭姐……好癢……舒服!」林鈴閉上眼睛,動情地哼道,十分陶醉。
事到如今,林鈴也不再扭捏,雖然不敢面對張東,但還是讓自己的身體第一次暴露在男人的面前,而且是自己姐姐男人的面前。
張東頓時看得眼睛都直了,腦子一陣發熱,感覺血液迴圈不斷加快,胯下的命根子激烈地跳動著。
左小仙一邊吞吐著命根子,一邊俏皮地輕笑,也饒有興致地看著一旁的春宮大戲。
和張東一樣,左小仙的眼睛也不知道該往哪裡看,因為眼前的兩個女人一個清純可人,一個豐腴動人,散發著截然不同卻又同樣誘人的氣息。
徐含蘭一邊挑逗林鈴,一邊把她往張東這邊推,將她年輕動人的身體展現在張東兩人的面前,儘管少了幾絲成熟的魅力,但那年輕的氣息卻也無比誘惑。
林鈴偏瘦,顯得嬌小可人,乳房不大,就像兩顆雪白的小包子,還有可愛又粉嫩的小乳頭點綴其上,臀部很翹也很渾圓,但因為瘦的關係,不似徐含蘭她們那樣飽滿,一雙美腿修長又纖細,少了幾分成熟的嫵媚,卻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蕊般讓人渴望去採摘、去褻瀆,她就像是荷花般單純的女孩子。
林鈴的陰戶一片光潔,宛如幼女般飽滿又白?,小小的陰唇一點都不明顯,雪白的小饅頭幼嫩可愛。
這時林鈴的雙腿間已經一片潮濕,晶瑩的水光分外誘人,尤其是她在徐含蘭的挑逗下,羞澀又不安地交織雙腿的動作和那隱隱皺起的粉眉,讓人恨不得把她壓在身下好好欺負一頓。
「我家鈴鈴真可愛,嫩得我都想把你吃了。」徐含蘭在林鈴耳邊說著情話,一邊吻著她發紅的小臉,一邊雙手齊出,抓住她那小巧的嫩乳揉弄起來。
「蘭姐,啊……」林鈴忍不住呻吟出聲,一雙玉手也抓向徐含蘭的乳房,那飽滿和巨大讓她滿足,卻也有點自卑,同樣是女人,她還是有些青澀,但不知道為什麼,當她看到左小仙身材那麼好時感到很羡慕,可當張東那讓人不敢直視的眼神充滿欲望地看過來時,她又莫名地感到心裡有一種虛榮被滿足。
「老公,她好可愛喔……聽蘭姐說她還是處女,人家看了都動心。」左小仙一邊幫張東口交,一邊含糊不清地哼了一聲,眼神迷離,顯然也很喜歡林鈴這種清純、我見猶憐的嬌柔。
張東簡直要瘋了,面對這兩具糾纏在一起的玉體,卻不敢貿然打擾她們,燃燒一晚的欲火幾乎在這時達到頂鋒。
見左小仙——臉渴望地看著自己,張東推倒左小仙,在她咯咯媚笑中把她的雙腿打開呈M 字形,露出那早已泥濘不堪的陰戶,肉縫上遍佈著晶瑩的水光,在朦朧的燈光下充滿讓人瘋狂的誘惑氣息。
「老公,幹我,抓著我的乳房用力幹我……」左小仙動情地扭動著蠻蛇腰,聲音嬌媚,淫穢無比的話更是讓人興奮。
張東跪在左小仙身後,紅著眼看著近在咫尺的兩具肉體,手抓著幾乎要裂開的命根子湊近左小仙的下體,用龜頭在那潮濕的肉縫中磨蹭兩下後,便挺著腰一點一點往裡推進,即使潤滑很充足,但那擠開嫩肉的美妙感覺和緊實的包裹感還是讓張東爽得直吸一口涼氣。
「啊,好老公,好硬……好大……」
不知道是不是為了刺激徐含蘭兩人,左小仙毫不避諱地大叫起來,光是這嬌嗲的聲音就讓人一陣興奮。
「幹!」張東悶哼一聲,雙手齊出,抓住左小仙飽滿的乳房,便不客氣地抽送起來,沒有九淺一深,也沒有三淺一深的節奏,在這幾乎要發瘋的時候,命根子就似打樁機般快速地抽插著左小仙潮濕的小肉縫。
左小仙徹底放開,一陣狂叫,激動得聲音發顫、含糊不清。
張東的每一下都頂到左小仙體內的最深處,他甚至能感覺到她子宮的顫抖。
肉與肉相撞的啪啪聲接連不斷地響起,張東的巨根沉重而有力的抽送,已經讓左小仙徹底沉溺。
y 張東紅著眼用傳統體位狠狠地幹著左小仙,他一邊揉弄著她飽滿的巨乳,——邊忍不住朝一旁看去,因為近在咫尺的距離旁還有兩個美麗的女人,只是看她g 二眼就會讓張東想瘋狂佔有的女人正在互相取悅。
林鈴害羞地感受著床巨大的震盪,抬頭看去時呼吸一陣急促,腦子一僵上乎忘了怎麼思考。
林鈴看著那巨大的命根子一下又一下狠狠地進入左小仙粉嫩的小肉縫,每次進入都沉重而有力,每一次抽出甚至可以看見濕淋淋的嫩肉,這是男人和女一最直接的結合方式,重複著機械式的抽送,卻帶來無比美妙的感覺,幾乎每一,肌膚都能沉浸在這種原始又直接的快樂中。
漸漸的,徐含蘭和林鈴已經不滿足於對彼此身體的撫摸,徐含蘭的喘息更「紊亂,忍不住躺下來抱住林鈴,將她拉到自己的胸前。
林鈴揉弄著徐含蘭的飽滿乳房,並用櫻桃小口含住乳頭吸吮著,還用舌頭……
戀地舔著。
徐含蘭呻吟一聲,雙手玩弄著林鈴的嫩乳,輕輕一捏,讓林鈴控制不住地一了一個冷顫。
兩具雪白肉體糾纏在一起,並慢慢轉換姿勢,毫無顧忌地沉浸在情欲中。
在徐含蘭和林鈴親吻著對方乳房的時候,徐含蘭幾乎和左小仙挨在一起,肌膚互相接觸,感受著張東那有力的撞擊和左小仙身體的搖晃。
在短短的五分鐘內,或許是因為太興奮,左小仙發出高亢的呻吟聲,迎來第二次的高潮,那聲音又綿又長,讓人聽得眼紅赤熱。
一個劇烈的痙攣後,左小仙急促地喘息著,渾身一軟便癱在床上,除了呻吟外,她幾乎無法做出其他反應。
這時張東已經按捺不住蠢蠢欲動的色心,給了左小仙一陣愛撫後,雙眼充滿欲望地看著徐含蘭。
張東和徐含蘭對視一眼,在不確定她會不會排斥自己的情況下,張東並沒有貿然亂動,而是跨在左小仙飽滿的乳房上,輕輕地扶起她的頭,把滿是愛液的命根子插入她微張的小嘴內。
左小仙迷糊地嬌哼一聲,便舔起堅硬無比的命根子,陶醉又無力地把屬於她的分泌物吞咽下去。
這一幕讓徐含蘭眼裡的水霧更重,半閉著眼睛偷看的林鈴則感到震驚,似乎都沒想到左小仙身為百合,居然對張東那麼百依百順。
「老公,上吧,展現男人魅力的時候到了。」左小仙把命根子舔乾淨後,給張東滿足的一笑,有氣無力地推了推張東,嬌喘道:「快去吧,人家來了兩次,腰都麻了,現在我可得好好休息一下,你就別搞我了。」
說完這番話,左小仙主動往旁邊挪動,半睜著滿是水霧的眼眸鼓勵著張東。
高潮後的左小仙臉上全是滿足的陶醉,之前那麼妖嬈放蕩的尤物,在這一刻就是個幸福的小女人,渴望又迷戀地看著自己的男人。
原本徐含蘭和林鈴正忘情地親吻著彼此的身體,頓時都緊張得身子一顫,停下動作。
雙方的距離不到五十公分,張東能清楚看到徐含蘭兩人的身體和那緊張的反應,甚至還能看見她們的肌膚上那滿是激情的吻痕。
「你……你過來做什麼?」
林鈴慌了,奈何小手被徐含蘭抓著,沒辦法遮掩胸部,那對小巧的乳房就那樣搖晃著,滿是口水的粉嫩乳頭已經充血發硬。
「鈴鈴,別怕,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在一起,一直在一起。」
徐含蘭臉上的醋意一閃而過,但看著那堅硬的巨物時,眼裡又閃爍著迷離的水霧。
徐含蘭白了張東一眼,便抱住林鈴安撫她,手上的動作也沒停下來,一隻手就在張東的面前慢慢往下伸,在林鈴緊張的喘息中捂住她潮濕的陰戶。
「可……可是……」
由於酒精作祟,林鈴本就有些迷糊,僅存的一絲意志力更被徐含蘭這個動作擊潰,她哀怨地看了張東一眼,就咬著下唇、閉上雙眼,顯然是在徐含蘭魔音般的勸說下默認。
徐含蘭吻著林鈴的耳垂,一隻手把玩著她的嫩乳,另一隻手在她的腿間動了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受到刺激,一向矜持的徐含蘭也變得火辣起來,用腿頂開林鈴的雙腿後,給張東一個甜美的媚笑,隨即修長的手指撫摸起那美妙的地帶。
似乎是為了讓張東能看得更清楚,她手指的動作緩慢又細微。
張東覺得鼻血快要噴出來,這麼近的距離看著這樣的百合春宮,根本要人命。
徐含蘭刻意的挑逗動作,表明她吃醋了,而這樣的信號在張東看來,更加難以抑制地興奮起來,徐含蘭似乎是在表現她的另一面,嫵媚又妖嬈的一面,那自己渴望享受、佔有的一面。
張東呼吸一滯,和徐含蘭含情脈脈地對視一眼,忍不住朝林鈴的下陰看去。
在徐含蘭的挑逗下,林鈴的肉縫已經潮濕一片,甚至可以用氾濫來形容,那股鮮嫩的氣息和特殊的味道讓張東幾乎要窒息。
林鈴閉著眼睛沒有說話,清楚知道自己最隱秘的地帶被姐夫看到,卻沒有反抗,徐含蘭的話和不停的挑逗已經讓她意亂情迷,再加上酒精作祟,這時她身子癱軟,任人擺佈,腦袋也完全失去思考能力。
徐含蘭的手愛撫著林鈴的肉縫,手指按在陰唇上揉弄著,動作輕柔,卻讓林鈴咬著下唇不停嬌喘,發出如哭泣般的呻吟聲。
或許是覺得這樣很丟人,林鈴不敢睜開眼睛,可是不可否認的是,在張東的注視下被徐含蘭玩弄,她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
張東已經忍不住了,移動身體跪在徐含蘭和林鈴的身邊,胯下堅硬的命根子幾乎打到林鈴的肩膀。
徐含蘭狡黠又嫵媚地一笑,看著張東的眼神有幾分渴望,亦有小女人得逞時的頑皮。
在徐含蘭這樣無聲的誘惑下,張東忍不住了,正想伸手摸她,手卻僵在半空中,因為即使現在的氣氛如此淫靡,張東也不確定她能不能接受,不知道這貿然的一動會不會影響到這水到渠成般的氛圍。
「吻我!」徐含蘭一邊挑逗著林鈴,一邊慢慢湊近張東,顯然她還是很緊張,這一聲無疑需要巨大的勇氣。
張東聞言,隨即毫不猶豫地吻上去,先是如蜻蜓點水般溫柔的一吻,接著不客氣地伸出舌頭侵佔她的芬芳。
徐含蘭呼吸一亂,丁香小舌熱烈地回應著,兩人就這樣隔著林鈴劇烈地舌吻起來。
或許是因為期待已久,這一吻十分自然,卻也激烈得讓人腦子發暈,誰都不願意主動分開,彼此都在貪楚地吸吮著對方的味道。
張東兩人忘我又動情地深吻著,身下的林鈴聽著這嘖嘖水聲,忍不住睜開眼睛看著他們,動情的眼眸裡有絲絲幽怨,但她沒有出聲,即使張東的口水都滴到她平坦的小腹上。
林鈴緊張得根本不敢動,一是怕打擾到張東兩人的親吻,二是因為張東那堅硬無比的命根子就頂在她的肋上,那散發著男人氣息的命根子讓她很緊張。
左小仙已經恢復過來,躺在一旁津津有味地看著這場春宮大戲。
見林鈴的表情那麼幽怨,左小仙忍不住給她一個飛吻,笑道:「好啦,你們親得那麼開心幹嘛?把你可愛的小姨子晾在一旁,多暴斂天物啊!你們再不上,我就要上了哦!」
張東兩人已經親得忘我,這時不舍地分開,嘴角甚至牽了一絲誘人的透明唾液。
徐含蘭下意識地舔了舔嘴唇,媚眼含春地看著張東,又看了看如小貓般忐忑不安的林鈴,嬌嗔道:「大東,你是故意往鈴鈴身上蹭的吧?」
「沒有,我哪敢啊!」張東嘻皮笑臉地看著徐含蘭,眼裡的柔色一閃而過,手慢慢摸上她的手臂。
徐含蘭渾身一顫,呼吸幾乎要停滯,雙眼迷離地看了看張東,猛的咬了咬下唇,鼓起勇氣抓起張東的手,在張東詫異又驚喜的注視下慢慢放在她那飽滿的乳房上。
即使能感覺到徐含蘭害怕得顫抖著身子,但入手時那充滿彈性的豐滿,讓張東興奮得腦子一陣發暈。
「啊!」徐含蘭忍不住呻吟出聲,因為她沒想到張東那麼不老實,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氣,他卻連一點適應的時間都不給她,馬上就開始揉弄她飽滿的乳房。
「怎麼樣?」張東緊張地問道。
林鈴和左小仙也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這一幕。
「不,沒關係,別管我!」徐含蘭死死地抓著張東的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滿是紅潤的悄臉上滿布冷汗,但她還是毅然決然地往下一躺,嘴唇顫抖著,聲音帶著幾分哽咽說道:「今天……今天我要做個正常女人,必須,一定……大東,你,你摸,使勁地摸我……」
徐含蘭躺在床上,五官糾結著,顯然是心理病在作祟,讓她害怕得幾乎身子抽搐著。
看到這一幕,張東心軟了,可迎上徐含蘭半睜半閉,已經滿是淚水的眼眸時,徐含蘭那分堅定和愛意卻又濃郁得讓人無法忽視她的決心。
林鈴坐起來,一隻手抱著胸,猛的踢了張東一下,沒好氣地說道:「還看什麼看!你怎麼和左小仙上床的,就怎麼來!這麼乾瞪眼,你想讓蘭姐繼續難受下去啊?」
「老公,大男人別那麼婆婆媽媽的。」
左小仙也湊過來,和林鈴坐在一起,神色嚴肅,不過還是不忘色迷迷地打量林鈴赤裸的身子。當她看見那對小巧的嫩乳時,更是控制不住地喉嚨一動。
徐含蘭的呼吸斷斷續續,臉上佈滿害怕的情緒,但眼神都是期待和鼓勵。
張東忍不住了,猛的將徐含蘭壓在身下,吻上她微微冰涼的櫻桃小口,用舌頭激烈地攪動,一雙粗糙的大手也不客氣地抓住飽滿的乳房揉弄起來,享受著這巨大卻充滿彈性的手感,這可是他夢寐以求的大寶貝。
激吻讓徐含蘭的身體逐漸回復火熱,在有心理準備的情況下,這一切並不如想像的那樣難以接受,漸漸的,她的回應也變得熱情,靈巧的丁香小舌溫柔地挑逗著張東,不似剛才那樣的木訥僵硬。
在徐含蘭的身子不再抽搐的情況下,張東這才順著她雪白的脖子往下親,親到圓潤的雙肩、性感的鎖骨。
徐含蘭的喘息激烈又紊亂,雙手緊緊抓著床頭,粉眉微皺,低聲呢喃,不只是因為害怕,更是因為心裡多了幾分期待。
這時,張東抓住徐含蘭的乳房溫柔地玩弄後,看著已經硬起來的乳頭,忍不住低下頭,用嘴巴輕輕地吸吮著,舌頭圍繞著小得幾乎看不見的乳暈打著圈。
在張東手口並用的挑逗下,徐含蘭忍不住嬌吟出聲:「嗯……老、老公……」
徐含蘭這一聲,瞬間讓張東興奮起來,更加賣力地挑逗她,不只是乳房,就連敏感的肋下也印上一道道鮮豔的吻痕。
張東如瘋了般品嘗著徐含蘭身體的美妙,感受著她越來越動情的反應。
或許是因為垂涎太久,現在得償所願後,張東反而很有耐心,一連串溫柔的前戲,體貼得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徐含蘭的眉頭漸漸舒展開,雖然小手依舊緊緊抓著床單,依舊咬著下唇、渾身發顫,不過這不是因為緊張,而是因為取而代之的快感,落在身上的吻帶來的美妙讓她呻吟出聲,她從沒想過男歡女愛是這樣溫柔,更不敢想像張東這種大剌剌的人居然也有這種細膩到讓人融化的柔情。
「我靠,他伺候老娘的時候可沒這麼用心啊!」左小仙看得目瞪口呆,嫉妒得抿起嘴唇。
「這……這,東哥……怎麼感覺怪怪的?」林鈴也不敢相信,經過一整晚的激情後,她已經可以直視這香豔的一幕,而是震驚于張東這簡直溫柔得天怒人怨的前戲。
「不,那裡……啊!」
徐含蘭那充滿女人味的一聲媚叫,讓林鈴和左小仙都回過神,看著徐含蘭不安地扭動著身子,和緊抓著床單的雙手幾乎要把床單撕爛,心裡都很震撼。
張東一路攻城掠池,已經吻得徐含蘭春心蕩漾,終於在她不注意的時候分開她那雙修長的美腿,吻上那光滑如玉、潮濕泥濘的肉縫,那散發著女性特殊氣息的味道瞬間讓張東更加衝動,不管徐含蘭矜持的掙扎,以舌吻的方式盡力挑逗她。
「啊!啊,太刺激了……」
當張東咬住徐含蘭的陰蒂用舌頭挑逗時,徐含蘭弓起小腰,渾身不自在地扭動,呻吟聲伴隨著哽咽,本能地用手去推張東的頭,可她的雙腿分明緊緊夾著他。
張東愈發來勁,一陣舔弄,讓徐含蘭的身體癱軟下來,只剩下呻吟的分,然後雙手齊出,抓住徐含蘭的乳房一番揉弄。
在三點齊下的刺激,徐含蘭幾乎要瘋了,披頭散髮,搖擺著性感的身軀,似乎就快承受不了這美妙的滋味。
或許是解開心結,徐含蘭的叫聲柔媚又綿長,一聽就讓人心神蕩漾。
光是看著這一幕,一旁的左小仙感到渾身躁熱難安。
林鈴則紅著臉嬌喘著,護在胸前的小手下意識地擠壓著乳房,合攏的雙腿不安地交織在一起,顯然也動了情。雖然看著這一幕,讓林鈴有一點嫉妒,但因為有心理準備,倒也沒表現得多明顯,反而受到激情的感染。
「啊,老公、大東……受不了、受不了了……」過沒不久,徐含蘭渾身抽搐著叫了起來,在張東長達半小時的愛撫下,迎來了沒有性器接觸的高潮。
這回不似前一次那樣的猛烈,但滋味卻那比那一次美妙多了。
高潮中的徐含蘭渾身顫抖著,白裡透紅的肌膚覆蓋上一層火熱的香汗。
張東舔著徐含蘭的陰唇,品嘗那氾濫的愛液,並給予她溫柔的愛撫,直到她的抽搐慢慢平息下來,才直起身,滿意地看著徐含蘭那陶醉到幾乎失神的表情。
「蘭姐,沒事吧?」林鈴見狀,趕緊湊上前握住徐含蘭的手,關心地問道。
徐含蘭閉著眼睛,有氣無力地搖著頭,舒服得幾乎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空氣中分泌物的味道愈發濃郁,眼見林鈴的肉體近在咫尺,溫柔一晚的張東已經憋不住,他眼一紅,當著林鈴的面分開徐含蘭的雙腿,看著那潮濕泥濘的陰戶和一開一合的小嫩菊,抓住堅硬的命根子抵在肉縫上,一挺腰,巨大的命根子盡根插進徐含蘭的體內。
「嗯!」徐含蘭動情地哼了一聲,不再害怕,也不再反抗,反而半睜的眼眸中多了幾絲甜蜜的渴望。
就算有充足的潤滑,但命根子在徐含蘭蠕動的陰道內,那銷魂的,緊實無比的感覺,還是讓張東爽得倒吸一口氣,龜頭深深的頂入,能感受到子宮興奮的顫抖。
在這一刻,不需要太多的言語,清晰的感官接觸讓張東兩人有默契地相視著。
「鈴鈴,來!」
徐含蘭見張東沒動,明白這是在給她適應的時間,她粗喘了幾聲,猛的抱住林鈴,然後給張東一個求歡的眼神。
張東挺著腰,緩慢地動了起來,巨大又堅硬的命根子用三淺一深的節奏輕輕地抽送,而徐含蘭則羞澀地扭動著小腰迎合著。
或許是高潮後還敏感的身體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徐含蘭猛的吻住林鈴,雙手揉弄著她的乳房。
林鈴分外動情,一雙小手撫摸著徐含蘭的身軀,不過她保持著警戒,沒有和張東做任何身體接觸,即使近在咫尺,但也調整姿勢,沒有讓羞處暴露在張東眼前。
張東一邊享受著徐含蘭的身體帶來的快感,一邊伸手和林鈴搶奪徐含蘭那充滿彈性的乳房。張東兩人同時挑逗著,讓徐含蘭幾乎要發瘋,同時張東抽送的速度愈發快速,每一下都沉重而有力,撞得徐含蘭無法抑制地叫出聲。
林鈴滿面通紅,一邊貪婪地吸吮著徐含蘭的乳房,舔著她的乳頭,一邊嬌喘著,抱著徐含蘭的小蠻腰,這動作讓林鈴跟著張東的撞擊顫抖著身子。
那視覺上的衝擊讓張東感覺無比美妙,即使他還不敢伸手占林鈴的便宜,但有這樣的刺激?已經讓他恍如夢中,幾乎不敢相信眼前的} 切是事實。
「老公,你好賣力啊,人家嫉妒了。」
張東的耳邊傳來一陣熱氣,竟是左小仙扭動著蠻蛇小腰趴在張東的背上,用飽滿的乳房磨蹭著張東的背。
左小仙那火熱的吻延著張東的頸椎一路向下,那一陣癢和酥麻讓張東後腰發涼。
左小仙迷戀地吻著張東強壯的身體,貪婪地嗅著那不討人厭,反而讓她情動無比的汗味……在她的說法裡,這就是讓她難以抗拒的男人味。
左小仙慢慢往下,放蕩地舔著張東臀部蹦緊的肌肉,那柔軟的小舌頭刺激得張東幾乎要瘋了。
「爽啊,老婆!」張東如野獸般吼道,聲音撕啞,雙眼佈滿血絲,抽插的動作也越來越快,徐含蘭的叫聲也越來越大。
「你、你輕點……」見張東抽插得那麼用力,林鈴心疼地喊道,但她的聲音是那麼無力,被徐含蘭的呻吟聲掩蓋過去。
「老公……大東,呀,又來了……頂進來了,好深啊……」
前有狼,後有虎,在左小仙頑皮地舔著菊花時,張東眼前一黑,前列腺顫抖著,後腰也麻得幾乎抽筋,隨即怒吼一聲,狠狠地插了幾下。
張東馬眼大開,憋了一晚上的精液全射在徐含蘭的體內,堅硬的龜頭頂在她的子宮口一跳一跳的。
那火熱無比的感覺讓徐含蘭忍不住大叫一聲,渾身一顫,再次迎來澎湃無比的高潮。
「老公,啊……」徐含蘭含糊不清地呻吟道,大汗淋漓,仿佛從水裡撈出來似的。
徐含蘭沉浸在高潮中,身體本能地抽搐著,她從沒想到自己這麼敏感,居然在短短的時間內來了兩次高潮,而且每一次都猛烈得讓她感覺快要魂飛魄散。射精後,張東雙腿一軟,整個人趴在徐含蘭的身上,抱著她喘息著。
徐含蘭也滿臉陶醉地抱著張東,和男性身體上的接觸不再讓她感到恐懼,反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幸福。
張東兩人沉浸在如天堂般的美妙中,讓林鈴被擠到一旁。
看著林鈴眼神中的哀怨,左小仙悄悄地湊過去,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我們去洗洗吧,給他們時間好好回味一下,或許你東哥和蘭姐還有些話要說呢。」
「好吧!」
看著張東與徐含蘭在靈與肉的結合下雙雙達到高潮,林鈴的心裡五味雜陳,這心亂如麻的滋味實在不好受。
林鈴憋了一晚上,這時候多渴望徐含蘭能抱她,可現在徐含蘭臉上的幸福和陶醉讓她不忍打擾,只能暗自感受這種多愁善感的滋味。
左小仙狡黠地一笑,扭著腰,帶著惆悵的林鈴走進浴室。
林鈴也沒多想,赤身裸體地跟著左小仙走進浴室,然後浴室門就被左小仙大力地關上。
隨後,嘩啦嘩啦的水聲隱隱傳來,成了急促的喘息之外唯——的聲音。
當激情的高峰漸漸消散的時候,張東這才悶哼一聲,睜開眼睛,那半軟不硬的命根子仍在徐含蘭的體內,感受著那讓人瘋狂的火熱。
張東捨不得離開,挺起身,仔細又溫柔地打量著身下嬌喘吁吁的徐含蘭。
徐含蘭的縷縷青絲披散在床上,有的頑皮地貼在雪白的肌膚上,帶著點點汗珠,眼眸半睜半閉,眼裡盡是迷離又陶醉的水霧,俏臉上全是滿足的紅暈,明明看起來有氣無力,嘴角卻掛著一絲幸福的笑意,這嫵媚的模樣讓張東無比心動,心裡還有著空前的滿足感。
張東兩人的下身緊緊地結合在一起,張東微微一側身,讓軟下去的命根子從徐含蘭的體內退出來。
張東這動作讓徐含蘭哼了一聲,小肉縫微微合攏,從中流出乳白色精液。
張東將無力的徐含蘭摟入懷中,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他沒有說話,只是深情地注視著她。
過了一陣子,徐含蘭的喘息才平復下來。她睜開眼睛看著張東,眼裡飽含著濃郁得化不開的情愫。
這個懷抱的溫暖,讓徐含蘭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她甜美地一笑,就像個依賴人的少女般,緊緊地抱住張東的腰,將頭枕在他的臂彎上,享受這溫情的一刻。
無言地相擁良久後,張東吻了吻徐含蘭發紅的小臉,附在她耳邊,柔聲說道:「老婆,舒服嗎?我們終於真正在一起了。」
徐含蘭害羞地笑著點了點頭,不過因為腿間流出張東的精液,她有點難受,不安地交織一下雙腿後便起身。
但徐含蘭沒有立刻清理那些黏稠的分泌物,反而從床頭櫃上把張東的煙拿過來,體貼地將煙遞到他嘴邊,輕聲說道:「大東,大家都說男人喜歡抽事後煙,怎麼你好像一點興趣都沒有?」說著,徐含蘭幫張東點煙。
張東抽了一口煙,坐起身靠在床頭上,然後抱住徐含蘭,一隻手握住她飽滿的乳房揉了一下,一邊色迷迷地笑道:「我不是沒興趣,不過抱著你的感覺那麼爽,我怎麼捨得因為抽一根煙而走開呢?」
徐含蘭柔媚地一笑,將頭枕在張東的小腹上,享受這溫馨的時刻。
過了一會兒,徐含蘭忍不住問道:「剛才你怎麼沒對林鈴下手?你們明明靠得那麼近,但我看你好像連摸都沒摸一下。」
「第二章」有預謀的酒後亂性(下)
張東聞言,頓時咳了一聲,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心想:難道她是說我有色心沒色膽嗎?可是……
徐含蘭似乎看出張東的尷尬,嘻嘻一笑,說道:「老公,實話告訴你,林鈴還是處女。原本我覺得今晚最好不要讓你們發生關係,不過你剛才讓我克服恐懼症,又把我弄得那麼舒服,如果你想上她,我也不會反對。不過我沒想到你那麼老實,居然連摸都不敢摸,這可不是我印象中那個色膽包天的張東哦!」
「我什麼時候有色膽了?」
張東感到哭笑不得,但內心也懊惱失去了好機會,如果那時對林鈴下手,在這意亂情迷的氛圍中就能好好享受小姨子的滋味,看看那對嬌俏的姐妹花在床上會有什麼樣不同的風韻。
「你這還叫沒色膽啊?」徐含蘭看著張東,俏皮地笑道:「你一來小裡鎮就趁醉睡了林燕,但這還不夠,緊接著你又開始勾引我。你處心積慮地幫我過生日,最後我還不是乖乖地躺到你身下?再接著你居然莫名其妙地勾搭上左小仙,要是這樣都不算有色膽,那什麼才算啊?」
張東頓時一頭冷汗,心想:你要是知道陳楠和陳玉純都被我上了,那我這色膽包天的威名豈不是可以上時代雜誌了?
徐含蘭看到張東的反應,咯咯一笑,然後抱著他的大腿,滿臉幸福地說道:「其實只要鈴鈴願意就行了,我知道這孩子一直很喜歡我,她對我的愛甚至沉重得有些病態。」
「所以你們晚上安排這個,到底是……」
張東激動得連拿煙的手都在顫抖,雖然心裡也在覬覦著林鈴,但不可否認的是,他心裡還是很糾結,哪怕她同意,對林燕那邊怎麼解釋還是一個大問題。林燕雖然大方地說過不介意他有其他女人,但如果物件是親妹妹,恐怕誰都接受不了。
徐含蘭看了張東一眼,似乎察覺到他的糾結,嬌笑道:「大東,其實你還是很顧慮我們的感受,對吧?我沒看錯你,你不是那種腦子一熱,就什麼都不管不顧的臭色狼。」
張東狠狠地吸了一口煙,正想俯身親徐含蘭時,突然聽見浴室裡傳來一陣像是呻吟的聲音,那軟綿綿的聲線又柔又媚,讓張東瞬間腦子一熱。
徐含蘭也聽見聲音了,那還帶著高潮餘韻的俏臉一紅,便拉起張東的手,說道:「我們去看看吧!」
「看?」
張東對發生在浴室的事情摸不著頭緒,林鈴明明那麼討厭左小仙,和她一起洗澡本來就是很奇怪的事,現在又發出激情的呻吟聲,實在太奇怪了,何況以林鈴對徐含蘭的瘋狂迷戀,能接受得了其他女人嗎?
張東腦子一陣恍惚,不禁跟著徐含蘭朝浴室走去。
或許是高潮太過猛烈,徐含蘭走路時腳下有點發虛,腳步踉蹌。
張東見狀,摟住徐含蘭的小腰攙扶她,卻見她咬著下唇別過頭,似乎不敢直視張東。
徐含蘭的雙腿顫抖著,每走一步,那黏稠的感覺便愈發明顯,讓她的步伐更不自然。
張東朝下一看,頓時呼吸變得粗重,只見徐含蘭的小嫩穴合攏著,看不見裡面豔紅的嫩肉,但他的精液從中流出來,延著她雪白的大腿往下流淌,伴隨著她的愛液,散發著淫靡的味道。
「別看了!」徐含蘭嬌嗔道,張東興奮的表情讓她有些難為情。
張東胯下發熱,不過只是溫柔地看著徐含蘭,因為這時他們已經走到浴室的門「。
酒店的浴室都會有一層為了撩撥情趣而特意設計的磨砂玻璃,營造出朦朧的美感,卻不能看得清晰。
這時玻璃被一道簾子遮住,徐含蘭將簾子拉起來,然後狡黠地一笑,猛的拿起水往玻璃上一潑,他們瞬間就能清晰地看見裡面的情況。
偌大的浴室內水霧繚繞,在注滿熱水的浴池內,林鈴閉著眼睛,粉眉微皺,不停喘息著,即使咬著下唇,還是發出若有若無的呻吟聲,小手顫抖著,不知道該往哪裡放。
林鈴似乎坐在左小仙的腿上,此時兩人的下半身都泡在浴池中,張東和徐含闌從外面看不清楚,但露出水面上的畫面極為香豔。
林鈴顯然還是有點抗拒,也不太適應,粉眉微微皺起,但俏面帶春地依偎在左小仙的懷中,似乎是受不了左小仙嫺熟的挑逗,因為快感而瑟瑟顫抖著身子。
左小仙將林鈴側抱在懷,埋頭在她胸前,陶醉地舔著她那粉嫩的乳頭,一隻手慢慢地揉弄另一隻嫩乳,修長的手指靈活地玩弄著乳頭,另一隻手則沒入林鈴的雙腿間,一前一後地動著,明顯是在玩弄那處女地帶。
左小仙這三管齊下的挑逗,讓林鈴舒服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不……不是吧!」
張東看傻眼,若說左小仙對林鈴有色心,這倒是正常的,可是林鈴怎麼可能接受得了左小仙的愛撫?
「鈴鈴一開始不願意的。」徐含蘭嬌媚地一笑,看著處於愛撫中意亂情迷的林鈴,輕聲說道:「之前我就和她談過,今晚要嘛把處女身給你,要嘛就當是交換,跟左小仙學學怎麼伺候我,結果林鈴選擇左小仙,畢竟她已經叫你一聲姐夫,心裡有些糾結,再加上左小仙也是女人,而且是個成熟漂亮的女人,在男人和女人間,她應該更能接受女人,所以她的選擇倒是在我們的預想之中。」
「這……為什麼?」張東一時語塞,腦子一陣發暈,心想:這關係實在太複雜了,她們到底想做什麼?
「林鈴這人……有點自閉。」徐含蘭憐愛地看著林鈴,心疼地說道:「你看她似乎很單純、很開心,實際上她的性子孤僻得很,幾乎沒有朋友,當時是在陰錯陽差下才會和我在一起。事實上林鈴不只喜歡女人……她戀母的心態也特別嚴重,如果我說林鈴最喜歡的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你相信嗎?」
「誰?」
張東當然不相信,林鈴在徐含蘭的面前總是表現得那麼百依百順,看著徐含蘭時眼神灼熱,誰看不出她的迷戀已經接近瘋狂的地步,有時候甚至連張東都會有點嫉妒。
「她姐姐,林燕。」徐含蘭猶豫了一會兒,眼含媚意地看著張東,輕聲說道:「林鈴出生沒多久,她媽媽就死了,她從來沒體會過母愛的滋味。林燕很懂事,媽媽怎麼疼她,她就怎麼疼這個妹妹,所以……其實之前我帶林鈴去看過心理醫生,她有嚴重的戀母情結,並潛移默化地把姐姐當成媽媽看待,她喜歡女人,但喜歡的是成熟體貼的女人。我在她的眼裡,或許只是她姐姐的替代品。」
「真的?」張東震驚得無話可說,心想:林鈴戀母?但最愛的是她的親姐姐?
怎麼感覺越來越亂了。
「是啊,其實林燕也知道這件事,我和林鈴在一起的事她也知道。」徐含蘭輕聲感慨道:「只是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一方面是她欠我錢,不敢說什麼,另一方面也是她知道妹妹的性格孤僻到自閉的地步,如果貿然勸說,可能會引起反效果。她們姐妹倆從小就相依為命,鈴鈴會這樣,其實都是因為燕子疼她疼得像是親媽在對待自己的女兒。而鈴鈴喜歡女人這件事,一直是燕子的一塊心病。」「林燕什麼都知道了?」張東腦子「僵,面對這複雜的關係,他實在是反應不過來。
「沒錯,都知道了。」徐含蘭歎息一聲,繼續說道:「所以她拜託我,希望我能幫林鈴找到一個愛她的男人,也求我放手不要再跟她在一起。林鈴和我們不同,她還年輕,不像我們一樣經歷過不幸,所以不管林鈴現在再怎麼喜歡女人,燕子也希望她能成家,有個可以依靠的男人,做一個完整的女人,有自己的孩子和生活。」
「啊,你幹嘛!」徐含蘭正專心說著話,胸前突然一麻,竟是張東伸著那粗糙的大手從背後襲擊,握住她那飽滿的乳房。
當徐含蘭情不自禁地呻吟時,身後張東那火熱結實的身體貼了上來。
張東在徐含蘭耳邊吹著熱氣、舔著她的耳垂,溫柔地說道:「好老婆,這些事我們明天再說。現在,你們居然敢聯合起來戲弄我,不受點懲罰是不行的。你看看她們,左小仙已經得手了。」
「噢……」徐含蘭輕聲呻吟道,抬起頭一看,瞬間就被浴室內那激情的一幕所感染。
林鈴一直粉眉微皺地閉著眼,並沒有察覺到這活春宮已經被人看光,左小仙則一邊媚笑著看著偷窺的張東兩人,一邊激情地與林鈴接吻,一隻手握住林鈴的嫩乳揉弄著,在她腿間的另一隻手也動得更快。
林鈴激動地顫抖著身子,小手緊緊抓著左小仙的手臂,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聲,顯然在這輕車熟路的玩弄下,她已經到達高潮的邊緣。
徐含蘭的呼吸頓時急促起來,在張東的愛撫下,高潮過後敏感的身體再次燃起欲火。
在動情的?那,徐含蘭突然抓住張東的手,搖了搖頭,說道:「等一下,我……
我那裡黏黏的,不太舒服,我們先去洗洗。」
「嗯!」張東沒有勉強徐含蘭,畢竟已經射了一次,也沒那麼衝動了。
浴室的門沒鎖,徐含蘭推開門的聲音很小,倒沒驚動林鈴和左小仙。
張東抽著煙緊跟其後,進門的時候鼻子一動,似乎聞到空氣中激情的氣息,帶著讓人難以抵擋的芬芳,加上此時浴池內那兩具一絲不掛的胴體,讓人血脈賁?
張,恐怕任何男人都無法在這時候保持冷靜,因此即使沒有任何挑逗,但在這視覺的衝擊下,張東的命根子仍進入充血的狀態。
此刻左小仙臉上掛著微笑,表情溫柔無比,她緊緊地摟住林鈴嬌小的身軀,給予她高潮後的愛撫,並親吻著她的櫻桃小口。
沉浸在高潮中的林鈴嬌喘連連,身子一軟,倒在左小仙的懷裡。
聽見一旁有聲音時,林鈴半睜著眼睛,隨即慌張又害羞地把頭埋到左小仙的懷裡,畢竟被徐含蘭看見這羞態,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面對。
「鈴鈴,舒服嗎?」徐含蘭溫婉地一笑,然後走進浴池,伸出玉臂抱住林鈴。
林鈴害羞地嗯了一聲,隨即撲進徐含蘭的懷裡。何止是舒服,左小仙嫺熟的手段簡直讓她快要暈死過去。
若不是徐含蘭的交代,林鈴絕不可能任這討厭的女人上下其手,可是她也不得不承認左小仙實在太厲害,青澀的她根本就抵禦不住。
三個美麗的女人一起泡在浴池內,在左小仙和徐含蘭一起抱著的情況下,高潮後的林鈴眼裡有著迷人的水光,不只是滿足的陶醉,還有幾分難言的興奮,咬著下唇的模樣分外可人。
林鈴一時有點茫然,不知道該抱誰比較好,或許經過左小仙的努力,她已經不太排斥左小仙,可是又害羞于剛才在左小仙的玩弄下品嘗到高潮的事實,因為那感覺美妙得前所未有。
三個女人——台戲,她們在那邊含情脈脈地相擁,張東雖然覬覦,但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加入,無奈之下,他掐滅了煙頭,準備先把身上的黏稠洗乾淨再說。
就在這時,左小仙瞥了張東一眼,隨即朝張東招了招手,媚笑道:「老公,你過來。」
聽到左小仙的召喚,張東什麼都不想,立刻走到浴池邊,不過這浴池雖然蠻大的,但容納林鈴三人一起泡,已經到了極限,張東想來個鴛鴦戲水,看來是不太可能。
見張東過來,徐含蘭暖昧地一笑,林鈴則半睜著眼睛,不好意思直盯著張東,但眼睛卻忍不住掃向他的下半身,偷看那根始終讓她好奇又嫉妒的猙獰巨物。
「坐上來!」左小仙滿面動情的紅潤,看著林鈴投入徐含蘭的懷抱,她倒沒吃醋,反而狡黠地一笑,愈發想逗弄不善言辭的林鈴。
地方有限,按左小仙的要求,張東只能坐在浴池的邊緣,沒辦法進入浴缸裡,不過腳倒是泡進去。
雙腳在水底接觸到她們的肉體,左腳碰到左小仙的美臀,而右腳……張東的鼻血差點噴出來,如果目測沒錯,應該是碰到林鈴的大腿,因為她俏面一紅,咬著下唇,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可是現在沒有挪開的空間,再加上她不想破壞這時的氣氛,所以沒有開口阻止。
「好香啊!」左小仙坐在張東的雙腿中間,玉手握住半軟不硬的命根子後,聞了一下上面黏稠物的味道,媚笑道:「噢,是老公的精液,還有蘭姐的味道。
討厭,光是聞著,人家就濕到不行了。」
這淫穢的話語讓徐含蘭和林鈴都覺得不好意思,但接下來左小仙的舉動更色情了,她猛的伸出丁香小舌,一邊貪婪地舔著上面的分泌物,一邊含情脈脈地看著張東,氣喘吁吁,含糊不清地呻吟道:「老公,舒服嗎?人家用小嘴幫你舔乾淨,人家好想吃你的精液和蘭姐的水哦!」
放浪的話加上左小仙的媚眼一勾,讓張東渾身一顫,忍不住用手撫摸著左小仙柔順的長髮,發出悶哼聲,享受著她的口舌服務,命根子迅速地在她的嘴裡一柱擎天。
左小仙嬌媚地一笑,當著徐含蘭和林鈴的面津津有味地幫張東口交,丁香小舌舔遍張東胯下的每一處,連睾丸都不放過,貪婪地將上面充滿情欲味道的分泌物全都吞咽下去。
徐含蘭和林鈴近在咫尺,看得呼吸急促,儘管她們知道左小仙敢愛敢恨,很放得開,似當著她們的面這樣做,還是讓她們感到震撼。
林鈴慌了,拉了拉徐含蘭的手臂,用低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道:「蘭、蘭姐,我們先出去吧。」
林鈴緊張得聲音都在顫抖,那嬌柔的感覺讓人欲望澎湃。
徐含蘭面露為難之色,沒有動作,只含情脈脈地看了張東一眼,顯然若不是為了照顧林鈴的感受,她也想嘗試這個滋味,一個處於熱戀中的女人會用任何方式來為心愛的男人付出,更何況嫉妒已經讓她腦子發熱,心裡隱隱有了要和左小仙比較的想法。
距離那麼近,林鈴甚至能清晰感覺到張東的腳在她的大腿上激動地顫抖著,被男人粗糙的肌膚磨蹭的感覺無比奇怪,但她驚訝於自己並沒有感到噁心,反而有一種被撩撥般的酥麻感。
高潮後的身體分外敏感,即使林鈴只是當個觀眾,但這近在咫尺的距離,還是讓她渾身不自在。
左小仙殷勤地口交了一陣子,張東的命根子在她的小嘴裡已經恢復活力,然後她吐出龜頭,上下套弄幾下,滿面迷醉地說道:「老公,你的大寶貝好硬哦,頂得人家嘴都疼了,等人家這段時間看A 片學一學再試試深喉嚨吧。」
「嗯!」張東嘶啞著哼了一聲,眼睛發紅,喘息粗重,他被左小仙這番話刺激得想把她按在身下好好衝刺一番,心想:這妖精實在太撩人了。
左小仙察覺到張東的衝動,突然咯咯一笑,然後朝張東眨了眨眼睛,站起身,伸了一下懶腰,說道:「人家去洗洗了,你們陪老公一起泡澡吧,這樣能緩解疲勞,保養皮膚哦。」
話音一落,左小仙就扭著翹臀走到蓮蓬頭下,一邊沖洗著身體,一邊媚眼含春地看著張東這邊,顯然是在鼓勵張東趕緊動手。
林鈴頓時慌了,紅著臉說道:「我、我不泡了,我去睡覺。」說著,林鈴就要站起來。
林鈴想落荒而逃,張東也不敢阻攔,只能側身讓開位置。
但這時徐含蘭突然咬著下唇,一把拉住林鈴,柔媚地看著她,輕聲說道:「鈴鈴,我們一起去睡吧,不過等一下你要聽我的話,不能再逃避了,知道嗎?」
林鈴扭捏地點了點頭。
徐含蘭給了張東一個饒有深意的媚笑,便站起來,和林鈴互相擦乾身上的水珠後便走出去。
張東隔著玻璃看見林鈴和徐含蘭相擁著躺在床上,頓時又懊惱又鬱悶,心想:大好的機會就在眼前流失了啊,為什麼我對林鈴就是放不開呢?就不能獸性大發,對她做點禽獸不如的事嗎?
「老公,你的色膽越來越小了。」看著張東的苦瓜臉,左小仙忍不住咯咯地笑,然後眨了眨眼睛,說道:「我們都在幫你製造機會,你還不上。你看看,蘭姐也動手了,那小妞在我面前放不開,但你看看她現在那浪樣,說不定蘭姐只要稍微親一親她,她都會高潮呢!」
張東抬頭看去,這時房內的燈關了,一片黑漆漆,看得不是很清楚,但可以隱隱看見床上有動作,或許是林鈴害羞的關係,她們一邊親吻著,一邊蓋上被子,被子不停動著,顯然是她們在被窩內互相摩蹭。
不知道她們的動作會不會很香豔?張東不禁開始幻想,心想:她們在這纏綿的夜晚都是動情萬分,或許徐含蘭羞於被我看見她和林鈴這女女之間的親熱大戲有多激情,這才關燈、躲在被窩吧。
光是腦海裡的想像就讓張東呼吸急促,這時左小仙糾纏上來,一邊為張東擦身體,一邊狡黠地笑道:「她們一定以為我們會在這邊做愛,所以才敢這麼明目張膽地亂來。老公,你稍微忍一忍,然後我們出去嚇嚇她們好不好?」
「嗯!」張東咽了一口口水,儘管他現在很想享受左小仙豐腴的肉體,但不可否認的是,他更想好好見識她們的另一面,有了之前的幻想,張東迫不及待地想看看靦腆的林鈴和矜持的徐含蘭上了床後,到底會有什麼截然不同的表現。
張東兩人擦乾身體後,讓浴室的燈亮著,就躡手躡腳地來到床邊,果然看見床的一側的被窩不停蠕動著,但看不出來徐含蘭和林鈴是採取什麼體位。
左小仙俏皮地一笑,朝張東做了一個手勢。
張東會意,站在電燈的開關旁邊,順著左小仙的手勢開燈。
在開燈的一?那,左小仙猛的拉開被單,大喊道:「哎呀,你們在做什麼啊?」
徐含蘭和林鈴那已經佈滿香汗的身子一涼,都驚叫出聲,強烈的燈光讓她們更加驚慌。
此時徐含蘭和林鈴的姿勢實在太香豔了,左小仙倒是習以為常,只是嘴上掛著暖昧的笑容,而張東則是看傻眼,下意識地咽了一口口水,目不轉睛地看著,話都說不出來,胯下的命根子激動得連跳好幾下。
張東此時的傻樣簡直像個土包子,這樣的姿勢不知道在A 片上看過多少次,可是當主角是自己熟悉的女人在面前演繹的時候,那劇烈的衝擊性絕對不可同日而語。
徐含蘭和林鈴呈69的姿勢互相滿足著,在上位的是徐含蘭,而躺在下方的自然是林鈴。
此時徐含蘭滿面春意,也帶著幾分嬌羞,因為她抱著林鈴的大腿,正在親吻那白?的小肉縫,一絲透明的液體從小肉縫上連接到她的嘴邊,也不知道是她的唾液還是林鈴芬芳的愛液。
徐含蘭嬌喘連連,抬起頭與張東對視的時候,眼裡有情動的迷茫,有醉意的蒙矓,更有著說不出來的嫵媚,充滿讓人瘋狂的暖昧氣息。
「別,別看……」林鈴頓時又驚又羞地喊道,她從沒想到會以這樣的方式把最羞澀的地帶暴露在張東面前,此時她的小臉上滿是徐含蘭的愛液,驚慌不安的模樣反而讓人有著一陣難言的興奮。
張東徹底傻眼,雖然在腦海中出現過無數次這種幻想,沒想到當它真實地出現在眼前的時候,讓人震驚得無法思考。
此時林鈴羞得想直接消失,但感覺到徐含蘭的呼吸吹在自己濕淋淋的肉縫上,頓時讓她倒吸一口涼氣,雖然身子酥軟,但矜持作祟,她掙扎著爬起身。
徐含蘭的臉色紅得如充血般,她咬著牙,哀怨地看了張東一眼,然後壓制住林鈴本能的反抗,用顫抖的聲音說道:「鈴鈴,不要怕,別管他們,我們繼續吧,你弄得蘭姐好舒服哦。」
「可是……啊!」
林鈴驚呆了,但話還沒說完就變成急促的喘息,因為徐含蘭說完就溫柔地吻上她的小肉縫,一邊嘖嘖地親吻,一邊含糊不清地哼道:「你們別……別開那麼亮的燈,鈴鈴會不好意思的。」
張東有點不知所措,不過胯下的命根子堅硬如鐵,一點尷尬的感覺都沒有,反而因為看著徐含蘭舔著林鈴的處女地而興奮異常。
左小仙嬌媚地一笑,隨即跑過來調整燈光,霎時房內只剩下溫和的黃色暗光,照在徐含蘭和林鈴那如雪般白?的肌膚上,讓她們看起來更是誘人。
徐含蘭埋首在林鈴的腿間,紅著臉、閉著眼睛,當著張東的面吻著這粉嫩迷人的處女地。
被徐含蘭反壓著的林鈴害羞地想合攏雙腿,最終還是不能得逞,只好無奈地妥協,繼續溫柔又貪婪地品嘗徐含蘭那成熟動人的味道。
這荒唐的氛圍讓徐含蘭和林鈴的矜持漸漸消失殆盡,兩人似乎習慣這樣的赤裸相對,從而變得瘋狂,本就情動不堪的她們已經控制不住,不顧張東和左小仙的存在與注視,用最親密的方式挑逗和滿足對方的情欲。
大小美人激情得渾然忘我,她們滿面潮紅和毫無顧及的動作無疑是最刺激的畫面,而此起彼落的輕吟和嘖嘖的舔弄聲聲聲入耳,根本就是讓人瘋狂的魔音,在這散發著荷爾蒙味道的空氣中剌激著人類最原始的獸性。
左小仙的呼吸為之一滯,咬著牙,湊到張東身邊,拉了拉他的胳膊,壓低聲音說道:「老公,我們一起加入好不好?」
這時候妖媚的左小仙表現出柔弱的一面,心中渴望,卻先徵求張東的意見,那滿是期待的眼神無疑滿足著張東的大男人主義,也是在打破張東的尷尬。
左小仙是一個妖精般的女人,這看似楚楚可憐的一句話,其實不只是說給張東聽,更是說給激情中的林鈴和徐含蘭聽的。
徐含蘭渾身一顫,但微微一滯後就恢復如常,顯然她對這提議採取默許的態度,而林鈴儘管身體僵硬一下,但她被徐含蘭挑逗著,捨不得這樣美妙的時刻中斷,也沒拒絕,因為徐含蘭實在很少有這樣主動又激情的表現。
見徐含蘭和林鈴默許了,儘管荷爾蒙已經澎湃到極點,但張東還是愣著神,有種無從下手的感覺。
左小仙見狀,拉著張東的手上床,並趁徐含蘭和林鈴沒注意的時候,在張東的耳邊輕聲說道:「你先別想著幹林鈴哦,人家是小處女,不但她自己放不開,蘭姐似乎也有些糾結……我覺得她一直有事瞞著我們。你想要的話,就插我和蘭姐吧,免得這小丫頭不願意,會鬧得不開心。」
張東一愣,還沒來得及細問,左小仙就嫵媚地笑著躺在徐含蘭和林鈴的右邊,頭靠在徐含蘭旁邊,饒有興致地看著紅著臉的徐含蘭舔弄著林鈴的陰戶。
左小仙朝張東使了一個眼色,嘴角帶著好色的笑意朝林鈴那邊一噘,顯然是在告訴張東儘管不能幹,但絕對要占盡便宜,趁著她酒意上頭的時候亂來一番,否則等她清醒過來,恐怕就沒有這個機會。
左小仙向張東傳遞完眼神後,就笑眯眯地看著徐含蘭,左手摸上徐含蘭發燙的小臉,右手則撫摸林鈴雪白的大腿,在林鈴的默許下,用極是撩撥的力道享受著這具年輕的身體。
見左小仙開始動作了,張東慢慢地移到另一頭。
床的震動和張東清晰的動作讓林鈴停下動作,茫然又緊張地看著張東慢慢靠近,此時她嬌喘著,滿面潮紅,小嘴微張,嘴邊都是徐含蘭晶瑩剔透的愛液,純真又淫穢的模樣是強烈的視覺衝擊,這反差瞬間讓張東的腦子嗡的一聲,震撼不已。
從之前見到林鈴的那一刻起,張東就想像過這個清純的美少女上了床會是怎麼樣的表現,而現在她就在眼前,無疑這香黯的一幕已經讓張東腦子充血。
林鈴很害羞,扭著頭不敢看張東,這時她嬌吟一聲,瞪大眼睛,連口水都從嘴角流下來,身體也不安地扭動著,顯然是受到強烈的刺激。
林鈴這樣躺著,從角度上來說應該什麼都看不到,不過張東可看得到,他轉過頭,頓時腦子一熱。
徐含蘭和左小仙正嬌喘連連地接吻,兩條柔軟的丁香小舌糾纏再一起,同時又一起舔著林鈴的處女穴,左小仙甚至雙手齊出,各自抓住她們的一隻乳房揉弄起來,肆無忌憚地品嘗這兩具身體截然不同的滋味。
林鈴呻吟著,身子扭動著,抗拒不了左小仙和徐含蘭同時戲弄她的快感,臉上滿是紅潮,猛的吻住徐含蘭那宛如少女般粉嫩的陰戶,瘋狂地舔了起來,發洩想叫出聲的本能。
林鈴的喘息斷斷續續,伴隨著身子的顫抖,看起來是那麼的柔弱無助,引人遐想。
左小仙加入後,兩個成熟美豔的女人將青澀的林鈴玩弄得連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林鈴除了發出如哭泣般的呻吟聲外,幾乎什麼都做不了。
張東看得熱血沸騰,尤其當他看到徐含蘭的小肉縫上開始有愛液往下流淌,幾乎要滴在林鈴那動人至極的俏臉上時,欲望已經衝破心裡所有顧忌,焚燒掉所有人性和理智,達到最灼熱的頂點。
兩個成熟美人的攻勢極為兇猛,在她們的夾擊下,林鈴的喘息越來越快,伸出的小舌頭瑟瑟顫抖著,根本沒辦法做其他動作,連舔一下的力氣都沒有,那柔軟、豔紅的舌尖讓張東看得心動,此時林鈴那淫穢又羞澀的模樣簡直誘人至極。
張東心想:我都沒左小仙這女色狼放得開,怎麼回事啊?老子可沒那麼膽小,林鈴都默許了,為什麼還不上呢?既然她都敢赤身裸體地面對我,那我還顧忌什麼?燕子要是有意見,到時候叫她自己的妹妹去解釋。
在這樣的刺激下,張東完全沒有任何顧慮,粗喘一下後便在林鈴身邊躺下,一隻手環過她的脖子,猛的將她拉過來,不顧她驚得瞠目結舌,就吻上她那還佈滿徐含蘭愛液的櫻桃小口。
林鈴渾身一僵,被親吻的那一刻緊張得閉上嘴巴,睜著眼看著近在咫尺的張東,眼睛瞪得大大,既有情動的水霧,又有震驚和詫異,似乎不敢相信張東竟然會吻她。
不管張東是不是林燕的男人,這都是林鈴第一次被男人親,嘴唇上傳來的感覺和粗糙的舌頭胡亂地舔著嘴的感覺特別清晰,讓林鈴徹底傻了,幾乎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身子本能地想反抗,但卻因為被徐含蘭壓著,反抗不了分毫。
「鈴鈴的嘴好甜啊。」張東見林鈴瞪大眼睛,那無辜又驚恐的模樣分外可憐,卻更讓人獸性大發,忍不住興奮地道。
林鈴根本沒辦法掙扎,看著張東眼裡火熱的欲望,她心裡一顫,下身傳來的美妙感覺加上酒意衝擊腦子,讓她幾乎發暈,只能顫抖著閉上眼睛。
張東摟住林鈴的脖子,衝動地吻著她的小嘴,舌頭撬開她的貝齒,攫住她的丁香小舌。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這一瞬間張東嘗到一股讓人瘋狂的清香,頓時腦子一熱,含住林鈴的舌頭盡情地吸吮著,舌頭也放蕩地舔著她甜甜的小嘴。
林鈴覺得自己快要窒息,本能地呻吟一聲,抓緊床單,小嘴動了動想呼吸,這也是她被張東吻了之後的第一個回應,也讓她動了些許對男人的激情。
儘管這是和男人的初吻,但那纏綿的感覺刺激著林鈴,丁香小舌也漸漸動了起來,羞澀地迎合著張東的親吻。
在欲望的刺激下,張東和林鈴吻得渾然忘我,林鈴滿面通紅,腦子發熱,接受了這個對她來說荒唐到極點的親吻,更因為來自不同地方的刺激,不安地扭動著身軀。
看著這一幕,左小仙舔了舔嘴唇,吻了徐含蘭的臉一下,朝著林鈴那邊努了努下巴。
徐含蘭嬌喘連連,滿面紅潤,林鈴突然停下動作她早就有點好奇,轉過頭一看,心裡頓時五味雜陳,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吃誰的醋。
張東和林鈴吻得無比激烈,在張東強硬的態度下,林鈴微微側著身,玉臂摟住張東的脖子,讓這個吻看起來甜蜜無比,又充斥著情欲的味道。
左小仙看得激動難耐,忍不住伸手摸了林鈴的小肉縫,咯咯笑道:「我們鈴鈴果然對姐夫有意思,你們看這水多的。老娘剛才那麼賣力,效果還沒你姐夫親一下那麼好。」
「姐夫」這兩字就像是催情的神藥,讓人心裡不安,卻又有一種異樣的刺激,那種禁忌被打破的快感讓人驚慌,卻更讓人瘋狂。
張東愈發衝動,堅硬的命根子抵在林鈴的小腿上,手也控制不住地朝她身上摸去,這時張東唯一的想法就是要好好幹她,不管以後林燕會怎麼想,今天都要幹林鈴。
徐含蘭悄悄地從林鈴的身上挪開,張東立刻伸手將林鈴的嫩乳握在手中。林鈴的乳房沒有驚人的豐滿,卻充滿青春的彈性,乳頭充血發硬,在張東的掌心中顫抖著,手掌粗糙的皮膚磨蹭時還能明顯感覺到林鈴的身體為之一顫。「大東。」徐含蘭嬌喘著,動情地喊了張東一聲。
這時徐含蘭和左小仙成了看客,但不知道為什麼,看著清純可人的林鈴被張東玩弄的畫面,反而讓人產生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
張東沒有回應徐含蘭,他正和林鈴吻得難分難舍,兩條舌頭糾纏在一起。男人那種粗魯和瘋狂的佔有欲讓林鈴心裡的顧忌一點一點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被撩起來的猛烈性欲。
左小仙看得呼吸急促,雙手撫摸著林鈴顫抖的雙腿,看著那潮濕無比的肉縫,忍不住分開林鈴修長的美腿,低下頭親吻那可愛又迷人的處女地。
林鈴的呻吟頓時更加激烈,在張東的揉弄和左小仙的刺激下,身子抽搐著。
看著這一幕,徐含蘭也忍不住了,但卻不知如何是好,突然她肩上被按了一下,讓她整個人趴到張東的腿上,回頭一看,左小仙正期待又興奮地看著她,她呼吸一緊,自然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張東的命根子堅硬得嚇人,如同燒紅的鐵棍般火熱,激動得一跳一跳的,儘管沒有陰毛,但那圓潤的龜頭看起來依舊猙獰。
徐含蘭趴下的那一刻,俏臉剛好貼在張東的命根子旁,那無比堅硬的感覺讓她心神蕩漾。
在左小仙的鼓勵下,徐含蘭顫抖著小手抓住命根子,輕輕地套弄起來。
被這一刺激,張東的雙腿頓時僵了一下,腰也反射地挺起來。
男人激烈的反應就是最好的鼓勵,徐含蘭聽見張東的呼吸變得粗重,臉上浮現一抹陶醉的潮紅,然後她張開櫻桃小口將命根子含進去,青澀地用舌頭舔著馬眼,溫柔地吞吐起來。
張東和林鈴瘋狂地擁吻著,兩人的手撫摸著對方的身體,而身下則是兩個風韻不同的絕色尤物為他們進行口舌服務,在這種刺激下,誰都會受不了,這樣淫穢到極點的氛圍和充滿情欲氣息的撩撥,讓人幾乎崩潰。
張東一個長吻將林鈴吻得幾乎窒息,這才放過她,不過一離開她的櫻桃小口,他立刻摟住她的脖子,吻著她發紅的小臉,一路往下,吻過雪白的脖子、性感的香肩和那迷人的鎖骨。
「啊……東哥,輕,好癢……」
當張東握住林鈴的嫩乳揉弄起來,含住她粉嫩的乳頭吸吮的時候,林鈴控制不住地呻吟出聲,即使她咬著下唇,還是發出讓人一聽就欲火難耐的聲音。
林鈴白?的身體覆蓋上情動的紅潤,白裡透紅,還有一層香汗點綴其上,帶著無盡的誘惑力。
林鈴的腦子一片空白,張著小嘴,卻激動得發不出聲音,小手緊抓床單,渾身傳來的快感讓她如墜夢中,三魂七魄幾乎都要散了。
林鈴從沒想過會有這種時候,她的上身被張東肆意地玩弄,那從沒被男人摸過的嫩乳被擠得一陣發酸,下身則被左小仙挑逗著,而且左小仙的舌頭好靈活,往裡鑽得讓人酥酥麻麻,那種火熱異常的感覺徐含蘭不曾給過她。
林鈴的思緒越來越亂,渾身顛抖得愈發激烈,不久,她終於忍不住叫道:「不要,別,呀……要、要來了……啊!」
林鈴激動地顫抖著,幾乎抽搐的扭動著身子,迎來被夾攻後猛烈無比的高潮,每一顆細胞都沉浸在歡樂的海洋中,快感席捲全身,讓所有毛孔都張開,那欲仙欲死的感覺讓她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死了,因為那種美妙簡直不屬於人間。
一陣抽搐後,在高潮的洗禮下,林鈴僵硬的身子慢慢癱軟下去,渾身的香汗幾乎把床單打濕。
張東和左小仙吻著林鈴的身體,給她高潮之後的愛撫,林鈴則滿足地閉著眼睛喘息,身體不時抽搐著,連抬一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顯然這滋味猛烈得讓她受不了。
嘗盡高潮美妙的滋味後,林鈴癱軟如泥地倒在一旁,半眯的眼眸中滿是水霧。
她偷偷瞥了張東一眼,隨即難為情地別過頭。
林鈴的高潮勾起徐含蘭和左小仙的激情,徐含蘭含著龜頭吞吐著,左小仙則是色迷迷地媚笑著,抬起頭,舔了舔嘴邊絲絲透明的液體,然後分開林鈴的雙腿,嬌喘道:「你們看,這小妮子還真是水做的。」
左小仙這動作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林鈴在高潮後無力反抗,只能搗著小臉,任由左小仙把她的大腿掰成M 字形,那最羞澀的地帶就這樣暴露在眾人眼前,不過她心裡除了迷茫的害羞外,竟然還產生一種難言的興奮。
見林鈴的大腿大大分開,那粉嫩的肉縫上泥濘一片,橫流的愛液不僅打濕下身,更把床單染出巴掌大小的印子,張東頓時衝動了,他咽了一口口水,只想幹林鈴這個誘人的小處女,徐含蘭也看得心神蕩漾。
不過左小仙馬上就放過高潮後虛弱無力的林鈴,拉來被子為她蓋上,然後上前拍了拍跪在張東胯下的徐含蘭,在徐含蘭疑惑的眼神中吻上她的小嘴,從背後一抱,一隻手摸上她那飽滿的豐乳,另一隻手伸到她的雙腿間,用手指玩弄著敏感的陰蒂,嫺熟的手法瞬間就讓徐含蘭在她的懷裡嬌喘輕吟。
看著左小仙肆意地玩弄著徐含蘭的身體,張東自然不甘心被冷落一旁,站到她們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們糾纏在一起,雙手齊出抱住她們的腦袋,慢慢把這對接吻中的尤物按到自己的胯下。
張東的動作很自然,不需要言語,也沒有半分猶豫。
吻得氣喘吁吁的徐含蘭兩人,意亂情迷之間便把吻的物件轉為這根堅硬無比的寶貝,兩人跪著舔弄張東的命根子,更像爭寵似的抱住張東的大腿,競相用飽滿無比的乳房磨蹭他的腿側。
張東爽得哼了一聲,雙腿一軟,幾乎站不穩,他感到龜頭上一熱,是左小仙將龜頭含進去殷勤地吞吐著。
徐含蘭則低下頭,一隻手撫摸著左小仙的乳頭,另一隻手抱住張東的屁股,從下往上溫柔又放蕩地舔著他的睾丸。
這滋味美妙得讓人發瘋,欲仙欲死的滋味再加上看著徐含蘭和左小仙在胯下為你口交的視覺享受,張東的腰一麻,渾身更是控制不住地顫抖,他嘶啞著聲音說道:「要……要射了!」
這時,徐含蘭跪在張東的面前,小嘴含住龜頭吞吐著,小手加快速地套弄著命根子。
徐含蘭一邊殷勤地口交著,一邊抬頭看張東的表情,張東臉上那充滿欲望的扭曲對她而言無疑是一種動情的迷藥,即使是第一次為男人口交,動作青澀,但她的殷勤實在讓人感動。
左小仙俏皮地一笑,在張東嘶啞地哼出聲時,她跪到他身後,用飽滿的乳房磨蹭他此時僵硬無比的大腿,小手愛撫著結實的臀肉,然後在他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親上張東的處男菊花,舌頭瘋狂又火熱地往裡鑽。
被這麼一剌激,張東頓時腦子一空,前列腺劇烈地跳動,快感達到巔峰,馬眼大開,一股股精液噴射而出,讓張東爽到極點,腦子也一陣發暈。
龜頭頂在徐含蘭的喉口上,大量的精液火熱又黏稠,徐含蘭卻毫不退縮,緊緊地含住龜頭,但還是難受得哼了一聲。
男性火熱的氣息讓徐含蘭陶醉,但張東射的精液實在太多,她實在含不住,更何況嘴裡的命根子每射一次都會有力地跳動一次,亦是她的櫻桃小口難以包含,她他有些不知所措,畢竟是她第一次口爆,反應青潔得讓人感到興奮。
張東顫抖著身子,雙手扶著徐含蘭的小臉,挺著腰溫柔地抽送起來,被她口中的溫熱包裹,剩餘的精液也射了出來。
在這前後夾擊下,張東射得太爽了,簡直可以用魂飛魄散形容。
張東耳朵嗡鳴,腦子發熱,這一刻的感覺就像上了天堂。
隨著腿一軟,張東無力地倒在一旁,他閉上眼睛,大口大口地喘息著,這狼狽的模樣比起被玩弄得來了高潮的林鈴有過之而無不及。
在這肉與肉糾纏的戰爭中,青澀的林鈴第一個敗北,老道的張東也受不了這麼猛烈的滋味,敗下陣,這下似乎能理解為什麼林鈴高潮過後會癱軟如泥。
張東躺下了,含著精液的徐含蘭卻還跪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滿面潮紅,嘴角慢慢流下乳白色的精液,看起來更是妖冶動人。
徐含蘭猶豫了一陣子,決定要吐掉的時候,左小仙拉住她的手,說道:「蘭姐,含著,先別動,人家喜歡那個的味道,留給我吃。」
說完,左小仙趴到張東的胯下,津津有味地舔著半軟不硬的命根子上殘餘的精液,直到把所有精液吞咽下去,這才滿足的一笑,拍了拍張東的腿,笑盈盈地說道:「老公,你累的話,就先休息一下吧。」
張東含糊不清地哼了一聲,儘管他現在渾身無力,心中還是為自己感到驕傲,最起碼在這種前狼後虎的夾擊中能那麼持久,已經很強了,而左小仙軟綿綿的語氣和徐含蘭溫順的態度無疑是在表明剛才她們已經得到極大的滿足。
張東躺在旁邊恢復元氣,畢竟喝多了酒,又玩了大半夜,這時渾身像散了似的。
左小仙暖昧地一笑,看了看臉紅的徐含蘭,湊過去抓住她的乳房,也抓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她們就這樣互相撫摸對方的身體。
在呼吸再次急促的時候,左小仙溫柔地吻上徐含蘭的小嘴,用舌頭撬開她的嘴唇,兩條柔軟的舌頭糾纏在一起,那火熱的精液隨著這纏綿的動作在她們嘴中來回過渡,不知不覺間都被她們吞咽下去,而這時她們的情欲更是提升到極點,手上的動作也愈發激烈。
林鈴今晚被三人夾擊,已經累到不行,現在一點反應都沒有,應該已經昏昏睡去。
張東累得渾身散架,喝了點水後,便靠在床頭愜意地享受著徐含蘭和左小仙的活春宮,由於射完精,即使會被這一幕刺激,但也不會那麼衝動,最起碼有耐心看她們是如何滿足對方。
點了根愜意的事後煙,張東目不轉睛地看徐含蘭和左小仙陶醉地親吻彼此的乳房,發出動人的呻吟聲。
徐含蘭和左小仙都是張東的女人,不過這香豔的一幕張東並不排斥,反而因此興奮,畢竟他也因此享受到這一王三後的香黯經歷。
徐含蘭和左小仙愛撫著彼此,或許是體貼,不想讓張東太累,一向矜持的徐含蘭並沒有排斥左小仙的愛撫,反而因為張東灼熱的注視更加賣力,似乎是想在視覺上滿足自己的男人。
左小仙在下,徐含蘭在上,兩女擺出69的姿勢品嘗對方的身體。
從張東的角度看過去,可以清晰看見左小仙陶醉地舔著徐含蘭的小肉縫,徐含蘭的喘息、呻吟和左小仙的每一個動作幾乎是同一個節奏,左小仙柔軟的舌頭舔弄著陰蒂,每一下幾乎都刺激到徐含蘭最敏感的地帶,而她的雙手抓住徐含蘭的乳房揉弄著,動作輕柔無比,卻讓徐含蘭扭動得更加劇烈。
左小仙的動作輕柔又準確,過沒多久就把徐含蘭撩得嬌吟不斷,顯然床笫之間她沒有左小仙那麼放得開,也沒有那麼嫺熟。
張東看得眼珠子都快要掉下來,覺得果然還是女人比較懂得女人,只是短短的十多分鐘,徐含蘭竟然在左小仙的口舌服務下又來了一次高潮,這等技術恐怕他一輩子都學不會。
高潮過後,徐含蘭癱軟在左小仙的身上,左小仙則滿面潮紅,比張東更溫柔地愛撫高潮後的徐含蘭。
與張東的目光接觸的?那,左小仙深情又悄皮地一笑,朝他拋了一個飛吻,輕聲說道:「老公,過來,人家嘴不想閑著,讓我幫你口交一下好不好?」
左小仙的聲音又柔又細,一聽就讓人骨頭發酥,嬌嗲無比,瞬間就能挑逗起男人興奮的荷爾蒙。
張東聞言,馬上掐滅煙,爬向左小仙,且因為這場活春宮,他的命根子已經硬了八成,他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
張東蹲下來,看樣子是要後入徐含蘭,不過下面還躺著左小仙。
左小仙故意用雙手辦開徐含蘭濕淋淋的陰唇,看著裡面水光氾濫的嫩肉,用舌頭舔了一下,然後用眼神誘惑張東,說道:「老公,想不想幹蘭姐啊?蘭姐的屁股這麼漂亮,還這麼有肉,後入一定很舒服哦。」
左小仙這放浪的話讓徐含蘭渾身一顫,沉浸在高潮中的她沒有任何言語或動作反抗,因為這一夜的刺激早就讓她不知道該怎麼矜持。
左小仙一邊說著話,還一邊故意揉著徐含蘭的乳房,除了言語上的刺激,在肉體上也不放過她,這樣雙管齊下,就算徐含蘭高潮剛過,還是有點動情,本就紊亂的呼吸瞬間就急促起來。
「老公,插我的嘴!」左小仙挑逗地給了張東一個媚眼,因為雙手忙於把玩徐含蘭的乳房,於是張開櫻桃小口。
張東聞言,把幾乎全硬的命根子插進左小仙的小嘴裡。
左小仙動情地吸吮著張東的命根子,用力舔著馬眼,還含糊不清地呻吟道:
「老公,好硬……嗯,真香……還有一點精液的味道……」
「你這妖精,等一下看我怎麼收拾你!」張東爽得不得了,命根子在她的小嘴裡瞬間堅硬如鐵,左小仙像得到鼓勵似的親吻著。
這時徐含蘭也緩過勁,開始為左小仙服務,讓吞吐中的左小仙渾身一顫,動作也不太連貫。
舔了一會兒,左小仙受不了了,抱緊張東的臀部拉向自己。
張東瞬間感覺到龜頭像突破了什麼,在左小仙濕潤的小嘴裡進入一個更加緊實的地方。
左小仙難受得面色扭曲,粉眉微皺,但依舊堅持讓張東品嘗到深喉的滋味。
張東爽得目瞪口呆,心裡也很感動,儘管已經很衝動,但不敢有大的動作,就怕左小仙難受,反而是左小仙愈發激動,甚至抱著張東的屁股還晃著頭,深喉的同時,也讓張東巨大的命根子在她小嘴裡抽送著,給張東這與眾不同的享受。
直到左小仙難受得連咳幾聲,整張小嘴被塞滿,嘴角不停流出唾液,這才稍微停下來。
張東頓時感到心疼,忍不住拍了拍左小仙的小臉,柔聲說到?「好了,老婆,舒服一下就夠了,再這樣下去,我怕你會斷氣。」
「討厭,老娘不喜歡SM……」左小仙聞言,這才把龜頭吐出來,一邊順著氣,一邊輕輕地舔著命根子,又不忘用討好的目光看著張東,那眼神似乎是在詢問:老公,這滋味怎麼樣?是不是爽到極點啊?
對張東來說,深喉的滋味確實不錯,不同於櫻桃小口火熱的柔軟,一瞬間龜頭像突破了什麼似的進入一個彈性十足的地方,感受著喉口的蠕動,那滋味確實銷魂蝕骨。
左小仙嬌喘著,眼神迷離,握著堅硬得嚇人的命根子,給了張東無比甜蜜的一笑後,慢慢地引導張東向前,將龜頭頂在徐含蘭的肉縫上。
張東忍不住了,抱住徐含蘭的嫩臀猛的往裡一插,命根子擠開嫩肉的重重包圍,盡根沒入。
「啊!」徐含蘭忍不住大叫一聲,嬌喘也為之停滯。
徐含蘭還沒來得及適應,張東就抱著她的美臀動了起來,肆意地享受這豐滿少婦的美臀。
肉與肉撞擊的彈性讓人瘋狂,張東一開始就沒有溫柔的打算。
張東用後入的姿勢如狂風暴雨般享受著徐含蘭的身體,後入這挺翹飽滿的美臀確實舒服,那種充滿彈性的滋味瞬間刺激起張東空前澎湃的獸欲。
左小仙躺在張東兩人身下,享受著別樣的快感,她動情地喘息著,頭靠在兩人的結合部位,眼神迷離地看著巨大的命根子一下又一下進出著肉縫,那視覺上的衝擊無比猛烈,直到徐含蘭氾濫的愛液滴到她臉上時,這才回過神來。
沉浸于肉欲中的張東兩人都爽得直哼聲,張東的喘息愈發粗重,徐含蘭的呻吟也大聲到難以抑制的地步。
這時,左小仙已經按捺不住,她瘋狂地親吻著張東兩人的結合處,一會兒舔張東的睾丸,一會兒舔徐含蘭的陰蒂。
左小仙這突然而來的刺激,讓本就快感連連的張東兩人攀上一個更難承受的高峰。
淫靡的氛圍中,張東三人喘息急促,肉與肉相撞的聲音和舒服的呻吟聲組合成激情的樂章。
徐含蘭的呻吟愈發高亢,當她在張東猛烈的衝刺下再次迎來美妙的高潮時,早就情動不堪的左小仙已經忍不住,她從兩人身下爬出來,擦了擦嘴邊的殘餘,猛然趴在徐含蘭的身上,打開自己的雙腿,動情地呢喃道:「老公,幹我!從後面,像幹蘭姐那樣幹我,人家的屁股也很有肉。」
張東的眼徹底紅了,徐含蘭和左小仙交疊在一起,兩個不同誘惑的陰戶濕淋淋地呈現在面前,那種視覺上的誘惑只要是男人就無法拒絕。
張東把命根子從徐含蘭的陰道裡抽出來,在左小仙滿足的叫聲中插入她的體內,盡根沒入,頂到她顫抖的子宮上。
「啊,老公,好硬呀……大,插死我了!」
左小仙動情的呻吟聲讓張東更加瘋狂,雙手將她們的小腰抱在一起,瘋狂地衝刺起來,每一下都沉重而有力,撞得啪啪直響,不只是左小仙的身體隨之搖曳,高潮中的徐含蘭也一起感受這有力的沖剌,和左小仙的肌膚磨蹭著,讓敏感的身體有點承受不住,發出含糊不清的嚶& 聲。
三具肉體糾纏在一起,彼此親吻,張東不停動著腰,兩個女人扭動著身軀呻吟,他們的腦子裡只剩原始的欲望,張東只記得左小仙高潮嗚咽的時候,他就插入徐含蘭的身體,徐含蘭嬌聲告饒的時候,他就插入左小仙的身體,交替地享受這兩具可以讓任何男人都為之發瘋的肉體。
肉與肉的糾纏幾乎沒有休止,直到天空露出魚肚白的時候,徐含蘭和左小仙渾身香汗淋漓,躺在床上嬌喘連連,接連的高潮讓她們渾身無力,只能任張東擺佈,連迎合的力氣都沒有。
徐含蘭和左小仙幾乎做到害怕了,張東就像個怪物般無休止地索要,那持久和堅硬,還有有力的衝撞,每一次都讓她們感覺似乎要魂飛魄散,即使她們的身體成熟了,也受不了這樣的強悍,極度的滿足過後就是無法承歡的虛弱。
張東也幹得很疲憊,雖然興奮,但全身的肌肉都緊繃著,就連腰都痛了,不知道是不是喝太多酒,最後一次這麼刺激,張東卻怎麼都射不出來。
看著被自己幹得連連求饒的兩女,張東心裡很滿足,終於在她們楚楚可憐、咬著下唇默默承受的眼神下,張東心疼了,放棄了想再幹到射精的欲望,拔出陰莖,溫柔地親吻著她們。
幾乎要虛脫的徐含蘭和左小仙躺在床上有氣無力地哼著,因為過度的快感,身體還不時痙攣,幾乎連抬起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這時,張東去拿毛巾,為徐含蘭和左小仙擦去身上的汗,溫柔地抱起她們,讓她們躺著枕頭,還幫她們蓋上被子,體貼得連他自己都不相信。
徐含蘭和左小仙眼裡都有著閃閃柔光,無比的滿足已經讓她們覺得離不開這個男人,而張東在這時又這樣溫柔地對待她們,心裡的感動更讓她們覺得怎麼為他付出都願意。張東不只是讓她們見識到男人的強悍,更給了她們那種前所未有的幸福,一種被人小心翼翼呵護的幸福。
忙完後,張東覺得渾身酸痛,往床上一鑽,一左一右地抱住徐含蘭和左小仙,在她們的呻吟聲中,雙手握住她們的乳房揉弄著,和她們溫聲耳語,享受這激情後的柔情。
這一夜實在太累,徐含蘭和左小仙連甜言蜜語都無暇細聽,就在張東的懷裡幸福地睡去,虛弱到了極點的她們,甚至在張東惡作劇般捏著她們的乳頭時都沒有反應,可想而知剛才的大戰激烈到什麼程度。
張東覺得索然無味,不過這時他也感到眼前發黑,呵欠連天,忍不住閉上眼睛。剛剛……是做夢嗎……到底是現實還是夢,張東已經分不清楚,因為今晚發生的這一切實在太荒唐,但又是那麼美好,如果是場夢,張東情願一輩子都不要醒來。
恍惚之間,張東似乎在黑暗中看見一絲明亮,這時張東已在半睡半醒的狀態,無力地一抬頭,看見旁邊的被子動了一下。原來明亮的眼眸來自被吵醒的林鈴,看來她在一直在偷窺他和她最心愛的蘭姐做愛。
林鈴是怎麼想的,張東已經無暇顧及,因為征伐一夜,他已經筋疲力盡。張東在左擁右抱的美妙滋味中沉沉睡去,一夜皆春過後,只剩下空中留著揮之不去的情欲味道,還有床單上密密麻麻的潮濕痕跡。
「第三章」集團會議
厚重的窗簾阻擋陽光,房內昏暗無比,讓人看不出時間,偶爾有風吹拂撩動窗簾時讓一絲光亮泄入室內,但影響不到他們深沉的睡眠。
空氣中情欲的味道無比濃郁,那充滿誘惑的氣息無疑是在述說著昨晚這場大戰再怎麼荒唐都是真實的。
醒過來的時候,張東有點頭疼,不是宿醉的那種疼,而是興奮過度後腦子痙攣的感覺,那種滋味天旋地轉的不是很好受,導致他渾身無力,連睜開眼睛都不想,於是張東賴了半天的床,直到床頭上的手機響起來,他才掙扎著起身。
張東睜開眼睛一看,果然床上已經空無一人,皺亂的床單和密密麻麻的水痕表明昨天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不過昨晚那玉體橫陳的美人都已離去,有的只是孤枕一人的鬱悶。
對於這種情況,張東已經習以為常,他雖然開始調節作息時間一陣子,但和這些勤奮的美人一比,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想欣賞美人晨睡的傭懶,除非一夜不眠,否則還真沒什麼機會。
媽的,誰呀!手機響個不停,煩死了!張東拿起手機一看,原來是李世盛打來的。
張東才接通電話,電話那頭就響起李世盛意氣風發的聲音:「張總,對於有基礎建築的收購已經完成,現在公司這邊已清點,今天要召開內部會議,您能不能百忙中抽個空過來指導一下?」
「開會?」張東呵欠連天,點了根煙也沒回過神,且遠東集團的辦公地點在哪裡他都不知道,主要業務是怎麼開展的,他也是一竅不通,這開會的事和他似乎沾不上邊。
「是啊!哎,我這是打擾到您午睡了?」
現在時間是下午一點,雖然李世盛的口氣刻意地謙虛,但也不難聽出他最近揚眉吐氣的那股勁。
現在李世盛身為遠東集團的老總,過得意氣風發,不過在真正的老闆面前,他也不得不謙遜,畢竟張東才是遠東集團的持有人,作為一個私人控股的企業,張東要想換掉他這老總,那就是一句話的事。
「嗯,算了,幾點開會?把時間和地點發給我就好了。」張東晃著發暈的頭,心想:再怎麼不想管,終究還是得和底下的人接觸,就算我什麼都不做,再怎麼樣也得當一尊活菩薩,偶爾顯一下靈,讓底下的員工好好圍觀一次。
這樣說不上是擺架子、耀武揚威,張東只是覺得自己不能事事都不理,就算不插手公司的日常運轉,也必須露面,雖然有張勇在,李世盛固然可靠,不過他以後還得住在這邊,對於遠東集團大致的發展還是得過問幾句。
掛掉電話後,李世盛馬上就傳來訊息。
遠東集團準備把總部放在松山,不過辦公大樓還沒裝修完畢,臨時的辦公地點是在市區租一層樓,會議的地點則選在富豪大酒店,畢竟距離近的酒店就富豪大酒店的會議室比較像樣,而他們怎麼樣都是異軍突起的新貴集團,李世盛不可能不講究門面,當然就是決定在富豪大酒店開會。
張東暗罵一聲,心想:我是和這富豪大酒店的老闆有一腿是吧,怎麼最近什麼事都和富豪大酒店有關係?奶奶個嘴的,有空還真想見識那裡的老闆到底是人是鬼,怎麼感覺生辰八字都跟我黏上?似的,從知道富豪酒店開始,就一直跟那裡糾纏不清。
時間緊迫,張東趕緊起床,然後刷牙、洗臉。
張東正懊惱昨天的衣服太皺無法穿出門的時候,就發現客廳沙發上有一套運動服整齊地疊放好,頓時心裡一暖,這是他放在飯店行李箱裡的衣服,不用說,一定是林鈴去拿的。
雖然張東不知道一夜荒唐之後,林鈴對自己的態度,但這體貼的舉動還是讓張東心裡暗爽,儘管他清楚這也可能是徐含蘭交代的,不過至少讓張東明白她並沒有排斥自己。
換上衣服,收拾完東西,張東就退房。
已經沒有多少時間可以享受午餐,張東索性坐在酒店的大堂裡打起電話,畢竟現在身邊的女人有點多,冷落了誰都不好。
張東先打電話給左小仙,才知道左小仙和徐含蘭起了個大早,原因卻是昨晚太過激烈,徐含蘭的下體出血了,早上她是痛醒的,左小仙就趕緊帶她去看醫生,情況倒是不嚴重,不過暫時得掛免戰牌。
張東除了擔憂之外,還有點輕飄飄的,心想:老子的戰鬥力已經強悍到這地步了啊,這床上小白龍的稱號肯定非老子莫屬了!
左小仙在末尾又嗲嗲地撒嬌,說她也覺得有點痛,讓張東更是自豪,光聽她那嬌嗲的聲音就硬了,瞬間恨不得好好教訓左小仙一頓,讓她明白這樣勾引他是要付出代價的。
衣服果然是林鈴回去拿的,林鈴早上起床的時候羞到不行,不過還是聽從徐含蘭的話,特地回去拿衣服送過來,然後陪著徐含蘭去看醫生,現在她們才剛吃完飯。
左小仙和林鈴的關係不知道發展得怎麼樣,反正她們兩個現在一起行動,準備尋找酒吧的搬遷地點,而徐含蘭因為開學在即,沒辦法休息,打完點滴就匆忙回學校。
儘管昨晚很瘋狂,不過徐含蘭的態度還是很靦腆,顯然在清醒的時候一想起昨晚就會感到難為情。
白天的時候還是得正經一下,畢竟不能什麼時候都處於精蟲上腦的狀態,於是張東對她們噓寒問暖一番,情意綿綿地關心她們,表示自己絕對不是拔屌無情的那種賤人,然後掛掉電話。
不知不覺間,時間差不多到了,身為一個老闆,張東想端一下架子,所以故意遲到,晚了五分鐘才到會議室。
儘管遲到的時間不長,但張東走進來時還是引來所有人的目光,在門開的一?那,讓張東很有滿足感。
會議室內有四十多人,男的清一色西裝革履,女的則是西裝裙,職業裝扮看起來分外幹練,相比之下張東這一身運動服顯得很另類,少了職場上的嚴肅,多了幾分脫穎而出的超然。
「張總,您來了。」
一見張東進來,李世盛立刻起身,所有集團高層也都起身,集體朝張東投來注目禮,崇敬地打量著這個年紀輕輕的老總,一個他們好奇過無數次的億萬富翁。
遠東集團崛起于電光石火之間,掌握著大量的資金和無數合約,儘管是李世盛出面招募這些人馬,不過他們也是看好遠東集團深厚的底子才會過來。
李世盛本來就很有能力,現在掌握這麼大的資本,自然混得風生水起,而幕後這個據說手眼通天的大老闆,這些人也有所耳聞,但誰都沒見過。在公司戰略性的收購取得不俗的成績時,不少人都想一睹大老闆的廬山真面目,畢竟若不是有事先的消息,遠東集團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就在松山翻雲覆雨,成為萬眾矚目的新貴。
「各位,午安!」張東和藹地笑著點了點頭,徑直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他目不斜視,步伐也很沉穩,頗有大將風範。
若是以前,張東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嚴肅的會議環境,不過今時不同往日,他是以主人的姿態來這裡享受膜拜,沒必要飛揚跋扈、沒必要耀武揚威,只要往這兒一站,那種美妙的感覺就自然而來了,尤其是這些人看向他的眼神各有心緒又帶著敬畏,這種滋味讓一向吊兒郎當的張東也飄飄欲仙。
這次的長桌會議,首位自然非張東這個集團老總莫屬,左右兩邊,一邊是李世盛,另一邊則是副總許金國,但說是副總,其實包攬執行開發的大權。
事實上,遠東集團中,李世盛負責的是運籌帷幄,而具體實行方面,許金國是功不可沒。按李世盛的話說,許金國就是他的左右手,松山大開發的時候事事親為,再加上他能力很強,讓他在幾位副總間鶴立雞群。
緊接著按職位和權力的大小依次排下去是各個部門的負責人,每個人看起來都很幹練。
儘管是第一次見面,但這些人聚精會神地注視著自己,還是讓張東找到無數爽點,他坐在主位上,即使不盛氣淩人,但還是能體會到那種大權在握的美妙。
幾個秘書打扮得很端莊,如小蜜蜂般來回發送這次的會議資料,卻無一例外好奇地打量著這年紀輕輕的老總,有大膽者甚至向張東拋起媚眼,可惜張東對她們沒興趣。
昨晚發洩得那麼暢快,這時張東表現得古井無波,如老僧入定般視一切紅顏為骷髏,而且事關自己的公司,張東也不敢兒戲,倒沒戴著有色眼鏡看人,即使有些女人身材不錯,走起路來一扭一扭的,但張東依舊沒受到半分影響。
張東沉穩的態度瞬間讓在座的人肅然起敬,別的不說,這小小年紀的億萬富翁有這麼好的涵養,那可是少見。
李世盛也感到有點錯愕,開始懷疑張勇說過他這弟弟整天吊兒郎當的那些話是不是假的,雖然之前他也覺得張東整天嘻皮笑臉,一點都不正經,但沒想到張東一到這樣的場合還真拿得上檯面,別的不說,光這分氣度就讓人不敢小覷。
一時間,這些人的眼神充滿敬畏,任誰都想不到張東之所以會擺出這姿態,一是因為昨晚太累,二是因為他現在餓得看不太清楚,又累又餓,所以對於這些花枝招展的秘書一點興趣都沒有。
對於會議,張東可不會粗心大意,就算整個過程嚴肅至極,讓人昏昏欲睡,可這畢竟是他的錢,所以張東強打起十二分精神,絲毫不敢懈怠,雖然很多專業方面的議題他聽不懂,不過還是聽了個大概,錢這方面的問題更是聽得一清二楚,一邊聽,還一邊用心思琢磨著,張東敢發誓,連他這輩子第一次看A 片的時候都沒有這麼認真。
現在的遠東集團已完成初步的雛型,還在持續開發。之前勒索來的錢總共五億元,還有一些剩餘款項沒追回,再加上之前張東手裡那四千萬元,整個遠東集團一開始就有高達六億的現金流。這麼多的現金拿出來,想必隨便哪個億萬富翁都會乾瞪眼,畢竟資產和現金永遠是兩碼事。
透過拍賣買下來的空殼公司的價值還在壓榨著,除了錢以外,一些外包的業務和工程合約也處理得有條不紊,畢竟有強權沒公理,在絕對的強勢下,這些看似雞肋的合約也能壓榨出高昂的利潤。
利潤高的合約專案招兵買馬自己做,利潤低的全都外包出去,這一部分的收益現在還不明顯,不過勝在細水長流,可以不斷為公司增加數額不固定的穩定收入。
資本運作對於李世盛和他招募來的團隊來說駕輕就熟,他們並沒有將這一大筆現金馬上投入遠東集團的收購浪潮中,反而是透過操作,滾出越來越多資金,幾乎是用空手套白狼的方式,加上嫺熟的手段,二拿下松山區數量驚人的開發案和土地。
現在銀行的公司帳戶上現金充沛,李世盛將他的團隊分為兩支團隊。
其中一支圃隊是由李世盛主導,全力從那些空殼公司壓榨過多的價值。好歹李世盛當過城建集團的老總,而且他是從基層做起,能力毋庸質疑,對於城建上下的小把戲他是一逮一個准,按他的話說,除了現金外,還有不少油水可以壓榨。
另外一支團隊則專注于松山區的土地和開發案收購,趁火打劫其實並不難,在消息沒傳出來前,就先簽好合約,把錢過戶過來,再定下高額的違約賠償標準,這一塊也是順風順水,幾乎沒出過問題。
許金國是業務上的好手,又是廣明市人,本身就有人脈,這次是帶著一整支團隊跳槽過來,處理起這種業務是得心應手。
現在遠東集團的業務架構和基本的專案已經定型,就等著松山大開發的這波浪潮一飛沖天。
雖然政府主導的案子暫時插不上手,不過對於這種私人的集團來說,有大量的現金流在手上,就能運作其他案子,反而能獲得更大的利潤。
遠東集團現在的方針很明確,看似龐大,卻繁瑣,麻煩的政府工程一個都不碰,因為成本太大,也不一定能鬥過那些有關係、有門路的人,遠東集團未來的目標是自主的資產開發,針對松山區開發熱潮實行跑馬圈地的策略,用現金流充沛的優勢做強大的資本運作,將主要的精力放在地產開發這一塊。
開會開了一個下午,各個副總和各個部門的頭頭都進行工作彙報,一旁的助理和秘書們抄寫個沒完。,張東則是如老僧入定般默默聽著,他這分淡然的態度讓不少人肅然起敬,E 一為這次大開發取得的收益相當可觀,他能這麼淡定從容,實在讓人驚訝。
傍晚時終於散會,由於這一段時間極為忙碌,公司的人約好要聚餐,畢竟加班那麼多天,這些精英也需要好好放鬆,而且初步的收購戰略完美落幕,也讓人松了一口氣。
張東和李世盛都沒有參加,畢竟兩人都是老闆級別,去了也怕那些人玩不開。
正好張勇派人把張東父親的車送過來,李世盛便帶張東去取車。
不過張勇要處理的事情,繁瑣得超出張勇的估計,他來小裡鎮的計畫還沒有眉目。
張東兩人同乘一輛車,李世盛的態度雖然恭謹,但也難掩得意地笑了起來,對張東說道:「張總,您現在可是炙手可熱的億萬富翁呢!說難聽點,加上個人資產,您的身家早就超過十億元。現在這麼低調是不錯,確實也得注意財不露白,不過你在公司好歹得挑幾個助理與秘書當門面,不然會顯得咱們寒酸。」
「我就只是幕後人物,要這些人做什麼?浪費資源。」張東搖了搖頭,心想:
開玩笑,若要我整天坐在辦公室,我一定會瘋掉的。
「場面嘛,怎麼說你都是大老闆,如果連秘書或助理都沒有,會顯得我們集團格調不高。」李世盛笑道,「秘書處最近在招人,你有空的話就去挑挑,現在年輕漂亮又機靈的女孩子多的是,你可以挑一個順眼點的,沒事就擺在辦公室當擺設,也不錯嘛!集團的辦公大樓裝修好後,你會有一間總裁室,擺個秘書在那裡還可以幫你打打蚊子什麼的,最起碼能保證空氣流通。」
「操,我怎麼覺得自己閒錢很多呢?」張東忍不住笑?道。
李世盛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談笑間,張東兩人來到遠東集團的臨時辦事地點。
張東參觀一番後,李世盛便帶他來到車庫。
看見車子的第一眼,張東就忍不住罵道:「操!」說完,張東忍不住伸手摸著這輛已經屬於他的車子。
張東很驚訝,因為他死都想不到他父親會有這樣的品味,以為像他那樣的人一定俗氣地開寶馬去勾搭那些女人,沒想到他一把年紀了,身材又瘦小,居然會選擇路虎這麼有男人味的車,而且還搭載原裝進口的頂級配置。
路虎是不少男人心裡的夢想,那種對車的熱愛是與生俱來的,難以割捨,張東只是看了路虎一眼,渾身的血液就沸騰起來。
路虎那大氣的外觀不會太過奢華,也沒有過多的華麗裝飾,質樸、穩重、大方,不知道讓多少男人為之心動,缺點就是特別耗油,買得起是一回事,養得起可是一件更難的事。
一般能花這種價錢買車的人,大多會考慮保時捷或法拉利之類的拉風跑車,因為開那樣的車泡妞比較簡單,唯有那些穩重又有內涵的男人才會喜歡路虎,喜歡這種簡單中的沉穩大氣。
見張東一摸上去就愛不釋手的模樣,李世盛呵呵笑道:「這車是不錯,開起來應該很有感覺,就是保養和維修比較麻煩。現在松山大開發的浪潮那麼火熱,老闆你要是有點閒錢,其實可以開間汽車城之類的店,應該有搞頭。」
「再考慮、再考慮。」張東已經拿著鑰匙上車,盡情地感受著曾經夢寐以求的。
一發動車子,那種強悍的動力感著實讓張東燃燒起——把熱血。
告別李世盛後,張東開車回小裡鎮,沿途上朵拉風,多帶勁,一隻手扶著方向盤,另一隻手打電話的感覺真是不錯。
快到飯店時,張東接到林燕打來的電話,不過電話那頭的聲音並不如往日那般歡快又溫柔:「老公,你回來了嗎?」
「馬上就到了,你怎麼了?」張東疑惑地問道,林燕語氣中的哀怨讓他心跳加快,尤其昨晚才和林鈴發生那種超友誼的關係,儘管沒有真實地插入,但張東已經做賊心虛。
「沒什麼……人家好困啊!」林燕猶豫再三,這才輕聲說道:「我去你房間等你,你回來了,我們一起睡好不好?」
由於關係公開,張東與林燕根本就睡在一起,多問這種問題根本沒必要,這種反常讓張東心裡更是沒底,忍不住試探性地問道:「燕子,你沒事吧?」
作者:
wwwlarrytw
時間:
2015-6-3 23:09
「第四章」坦白從寬
「沒有,你快回來啦。」林燕的語氣嬌滴滴的,和平常一樣溫柔,卻少了幾分開朗。
掛掉電話後,張東感到忐忑不安,開車的時候心不在焉。
這時,張東的手機響起訊息的提醒音,拿起來一看,是徐含蘭發來。「昨晚的事我們已經跟燕子說了,不過你放心,是林鈴開的口,燕子不會生氣的,她只是想和你好好談一下。你可要好好安慰她,畢竟女人都是會吃錯的,而且她是那種敢愛敢恨的女人,既然認准了,就會一條心地和你過下去。」
張東頓時覺得腦子嗡的一聲炸開了,他千算萬想,可沒想到這些女人居然對彼此一點秘密都沒有,頓時慌到幾乎忘了是怎麼開回飯店,只覺得腦子一片混亂,整個人渾渾噩噩的。
木訥地跟櫃檯的人打了一聲招呼,張東就直接上三樓,如同行屍走肉般走著樓梯,甚至忘了是怎麼拿起鑰匙開門,當走到自己的房間門前,面對這緊閉的大門,一時有點不知所措。
林燕房間的客廳並沒有熟悉的麻將聲,不過房門已經關緊,顯然啞嬸等人已經休息了。張東靠著胡思亂想來轉移注意力,可是畢竟逃避也不是辦法,猶豫了一陣子,他還是深吸了一口氣,強定了一下心神,輕輕地敲了門。
「老公,你回來了。」,房門一開,張東並沒有感到沖天的怨氣朝自己襲來,也沒有受到雷霆大怒的責問。
只見林燕漂亮的小臉糾結著,一看就知道她心亂如麻,不過看到張東,還是給了他一個甜美可人的微笑。
林燕一身紫色絲綢睡裙勾勒著身材曲線,美胸與翹臀若隱若現,十分性感,即使張東現在六神無主,但一看到她如此嫵媚,還是微微愣了神。
林燕溫柔地一笑,上前挽住張東的胳膊,關上房門,往他身上聞了一下,笑道:「身上還真有女人的昧道,看來林鈴沒騙我。」
「這、這……」
張東感到不知所措,不知該怎麼回應。
儘管手臂上豐滿的觸感很不錯,但在這樣的情況下,林燕不怒反喜,張東實在無法不適應,如果這時林燕勃然大怒,對他發脾氣,這樣反而好一點,但現在她笑面相迎,反而讓張東渾身都不自在。
現在張東的感覺就像是做錯事的小孩,畢竟不只是在外面有女人,甚至是連林燕的妹妹也下手,做出這樣的禽獸行徑,張東沒辦法做到怡然自得。
被林燕輕輕一拉,張東只能老實地跟著她走,但腦門上滿是冷汗,再見林燕的態度那麼溫順,心裡更覺得奇怪:她該不會想用美人計、溫柔鄉麻痹老子,然後來個謀殺親夫吧?
「老公,別緊張!」林燕似乎察覺到張東的忐忑,惆悵地一笑,苦澀地說道:「說不生氣是假的,不過人家心裡也很亂,不知道該怎麼想,該怎麼辦……你陪我聊一下好嗎?」
「嗯……」張東除了點頭外也沒其他選擇,只能跟著林燕走進浴室。
林燕將身上的衣物脫去後,大方地將雪白無瑕的身軀呈現在張東的面前,然後一把抱住張東,一邊吻著他,一邊為他脫去身上的衣服。
蓮蓬頭落下的熱水散發出陣陣水蒸氣,兩人身上的衣物盡數脫下後,林燕便繞到張東的身前,注意力自然是集中在那讓她又愛又怕的巨物上。
此時的巨物是光禿禿的狀態,連一根體毛都沒有,半軟不硬間少了幾分猙獰,多了幾分滑稽的可愛。
林燕一把握住命根子打量一陣子,表情茫然失神,不知道在想什麼。
林燕的表情讓張東心中忐忑,正準備接受林燕一頓罵時,林燕竟然抬頭看了張東一眼,噗哧一笑,說道:「老公,鈴鈴這死丫頭真的沒騙我,你的毛真的都刺光了!」
「還可以吧?」張東尷尬地一笑,面對著她們之間無話不談的態度,實在無言以對。
張東自認為臉皮很厚,但他怎麼樣都想不出來,林鈴是怎麼開口跟林燕說這些話,難道是直接和她說:姐姐,我和你的男人上床了,我脫光了被他摸透,你不信的話去看看,他的毛被我們剃光了。這怎麼想都不可能嘛,何況林鈴即使被左小仙激得起了性子,也罵不出半句完整的話,張東真的很難想像她會用什麼樣的言語與口氣來表達昨晚的事。
「你碰了鈴鈴卻沒上她?」林燕抓住張東的命根子套弄起來,嬌笑道:「老公,她和我說的時候,我完全不相信,後來我還打電話問蘭姐,跟她確認。按理說,鈴鈴長得也算不錯,清新可人,以我家老公這色性,怎麼可能在關鍵的時候停下你的毒手呢?我好好奇喔,你可以跟我解釋一下嗎?」
林燕的語氣充滿調侃,陰陽怪氣的讓人覺得渾身不舒服。
張東微微一愣,一時適應不過來,這時被正室大妻審問倒是正常,可問題是他要解釋的卻是為什麼沒有和林鈴發生關係,這情況有點怪怪的,搞得好像什麼都沒幹反而是她的話,而要直說的話,貌似是有色心沒色膽,還有因為林鈴不同意,因此張東被這一問,反而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
林燕咯咯一笑,溫柔地吻了一下張東的龜頭,嬌嗲道:「可憐的小傢伙,昨晚一定累壞了,今天就讓你休息一下吧!」
張東兩人溫柔地在彼此身上塗抹沐浴乳,沒有言語,只有微微的喘息,帶著讓人陶醉的溫馨。
洗完鴛鴦浴後,張東兩人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
房間關了燈後一片昏暗,林燕靠在張東的懷裡,享受著這溫柔的懷抱,張東則是心亂如麻,一是不知道該怎麼跟林燕解釋這件事,二也是不清楚林燕到底是怎麼想的。
林燕纖細的手指在張東的胸膛上打著圈,似乎是在用這頑皮的舉動掩飾她的思緒。
良久的沉默後,林燕突然吻了吻張東的臉,輕聲說道:「老公,我又沒罵你又沒打你,你怎麼就嚇成這樣子?」
「就是感覺怪怪的。」
張東心想:你打我、罵我還好一點咧,現在你態度這麼溫柔,老子實在招架不住,萬一你趁我不備的時候朝下面來一刀怎麼辦?
「放心吧,我不怪你。」林燕摟住張東的腰,歎息一聲,輕聲說道:「其實鈴鈴告訴我的時候,我確實呆住了,也生氣了……雖然我說過你有別的女人我不介意,不過我沒想到你會和我妹妹牽扯到一塊,當下我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時候最好的選擇就是沉默,張東也跟著痛苦地歎了一聲氣,然後往上挪了挪,點起一根煙,皺著眉頭抽起來,擺出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看著林燕,眼含所謂的悔恨,不過也有一絲狡猾的賊光一閃而過。
林燕枕著張東的胸口,說道:「可是後來我想了想,其實這樣也不錯……我一個離了婚的女人,能奢求什麼呢?儘管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亂七八糟的人,但我還是有自知之明。至於我妹妹,其實我一直知道她是同性戀的事,我也知道她對我很依賴,知道她和蘭姐在一起……對於這一切,我都只能選擇裝傻。」
「你全都知道?」張東聞言,拿著煙的手微微一顫,心裡不知道為什麼有股奇怪的興奮油然而生:難道林燕連林鈴性幻想物件是她這種隱私都知道?也不知道在面對這樣的妹妹時,林燕是什麼樣的心情?
「沒錯,都知道。」林燕歎息一聲,幽幽地說道:「不然你以為蘭姐憑什麼借一大筆錢給我?之前我和她的關係可沒親密到那個地步,這一切都是因為鈴鈴。
那時候我們的生活很窘迫,即使知道她們之間不正常的關係,我也沒辦法說什麼,鈴鈴已經長大了,這是她的選擇,而且我不知道該怎麼阻攔她。」
「一切都會變好的。」張東忍不住憐愛地抱緊林燕,林燕承受的壓力實在是太大,林鈴的性格敏感又脆弱,而林燕則一直為生活忙碌,姐妹倆或許少了些溝通,再加上徐含蘭是債主的身份,種種因素,都是林燕一直裝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怎麼處理的原因。
「是啊,都會好的。」
林燕輕撫著張東的臉,猶豫了一會兒,輕聲說道:「老公,知道後來我為什麼不生氣嗎?我想了想,覺得其實這樣也不錯。我是離了婚的女人,配不上你,而鈴鈴是我在這世上唯一的妹妹,可是她喜歡女人,如果你們在一起,等於最親密的兩個人我都能留住,最起碼我相信你能給鈴鈴幸福。我希望你能改變她的性取向,至少要讓她以後願意結婚生子,擁有一個家,而不是死心塌地地喜歡女人,過著那種畸形的生活。」
「我沒那麼厲害吧!」張東心動了一下,但轉念一想,林鈴很明顯還是喜歡女人,即使昨晚被他占盡便宜,但全都是因為徐含蘭的誘導。
「嗯,慢慢來,這也不是短時間就能改變的事。」林燕倒沒著急,笑道?
「只要有希望就行了。我不想看我妹妹這樣下去,如果對方是你,她也能接受,我並不介意,至於你其他那些女人嘛,反正不是亂七八糟的女人就行了。說真的,你那個方面太凶了,我也受不了,而且我不喜歡過相夫教子、黃臉婆的生活,也懶得約束你。」
「燕子,我哪有啊!」張東心虛地說道,儘管看著自己的女人一臉滿足地誇獎自己的性能力是很爽的一件事,但一提到外面彩旗飄飄,張東就很無奈,因為和他有關係的女人那麼多,光是那數量就讓人難以啟齒。
「還不老實交代?人家都這麼說了,你還想騙我?混蛋。」林燕冷不防哼了一聲,小手在張東的肋下狠狠一掐,疼得張東倒吸一口涼氣,忍了一下才沒慘叫出聲。
「要不我冰雪聰明的老婆大人猜猜我和誰有一腿吧?」張東夾著煙的手都在顫抖,他實在開不了口,索性就把話題拋給林燕。
女人的直覺是很恐怖的,現在和陳楠、陳玉純住在一個屋簷下,難保不會暴露,張東也想知道林燕有沒有看出來,如果有的話,就趁這機會和林燕攤牌,也好過以後一個一個被爆出來,不然整天戰戰兢兢地偷情會把人折磨死的。
「好呀,我想想。」林燕嫵媚地白了張東一眼,難掩醋意地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蘭姐也和你有關係。鈴鈴和她是一對,昨天這件事她一定有分,要不然鈴鈴也不會被你佔便宜,這是一個,對不對?」
張東自然不敢否認,立即點了點頭,見林燕的神情沒有太大變化,頓時松了一口氣。
林燕琢磨了一下,粉眉微微皺起,猛地捶了張東的胸口一下,說道:「玉純那丫頭看起來大剌剌的,平時鬧得如人來瘋般,不過看你的時候那眼神……傻子都看得出來,何況你們沒事就擠眉弄眼什麼的。」
「對,嘿嘿!」張東臉皮一厚,索性林燕說一個就承認一個。
「哼,花心大蘿蔔。」林燕狠狠地白了張東一眼,說道:「陳楠那丫頭雖然是你妹妹,不過我覺得她看你的時候也不太對勁。這小丫頭靦腆得很,不過藏不住心事,我看她似乎很喜歡你。」
林燕沒有直接點明張東與陳楠之間有一腿,畢竟是名義上的親戚,多少也得顧及張東的感受,萬一是冤家錯案,可就冤枉了小姑。
一提到陳楠,張東也是萬分頭疼,眉頭隱隱一皺,狠狠地吸了一口煙,還是點了點頭,道:「燕子,你猜得沒錯,楠楠也喜歡我。」
「什麼!」林燕頓時目瞪口呆,驚叫道:「就算我再喜歡這個丫頭,她還是你妹妹,而且啞嬸那邊也不可能同意的。」
「說是兄妹,但我們沒有血緣關係好不好?而且我認識她們的時間,比認識你還短呢!」張東無奈地苦笑道:「啞嬸那邊只能慢慢說服她,反正現在我是一團亂麻的狀態,這些事就算你不問,我遲早也會說的。」
「算了,大情聖,我服了你。」
林燕翻了一個白眼,擺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說道:「反正我話已經說了,現在也奈何不了你。人多吃飯也香這道理我倒不反對,不過看樣子你是兔子專吃窩邊草,而且還吃上癮了對吧!」
「嘿嘿!」除了傻笑之外,張東真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不過看林燕的模樣,雖然吃醋,但沒有真的生氣,或許她已漸漸習慣這種大家庭的氛圍,畢竟從小坎坷的經歷讓她很討厭孤獨,同時也很容易就接受陳楠和陳玉純這兩個懂事又討人喜歡的丫頭。
「嗯,好吧,我不想跟你這個色魔廢話,說什麼大道理了。」林燕無奈地歎息一聲,但依舊緊抱著張東不願放開。
林燕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輕聲說道:「總之你答應我,不要找亂七八糟的女人,不是真心喜歡你的女人也不要,如果有新的姐妹,你要第一時間告訴我。我可以說服自己接受她們,但我不希望你騙我。」
「燕子!」張東抱著林燕,感動地道,心裡感動之餘,他靈機一動:她們?
難道林燕的接受範圍比這些還廣?
「算了,別說那些甜言蜜語了。」林燕把頭埋到張東的臂彎裡,語氣發酸卻輕柔地說道:「反正你別想跑,不管你有什麼女人,你都是我的!誰教你這混蛋要趁人之危,我可是賴定你一輩子了。」
張東心裡一暖,忍不住將林燕抱得更緊,在她的額頭上印下深情的一吻,也感受當林燕嘴角那一抹若有若無的甜蜜笑意。
這一夜,沒有翻雲覆雨,亦沒有銷魂蝕骨,一整夜都是道不盡的情話。
對於林燕來說,這是她最喜歡的二人世界,當她在張東的懷裡睡去時,感受著那無比的安全感,讓她沉浸在讓人難以自拔的幸福中。
隨著松山區大開發逐漸升溫,越來越多建築隊和工程隊進駐當地,不是修路的,就是修樓的,松山區滿是機器的轟鳴聲,路上也滿是各種工程車,這熱火朝天的景象著實讓人期待未來的發展,尤其是看著一條條的公路修起來,那簡直是讓人看到了生活的盼望。
而小裡鎮的路通了,現在鎮上熱鬧許多。
這次的開發簡直像在燒錢趕進度,短短的兩個月時間就舊貌換新顏,原本如鬼城般的住宅區和別墅區裝修得富麗堂皇,在大量的花卉和綠化打造下,比起省城裡的高級住宅區一點都不遜色。
臨近開學的日子了,徐含蘭一直很忙,沒空跟張東見面,好不容易見了面,親熱幾下是有的,抽空口交也有,不過實在找不到合適的時間過夜,倉促間去個地方來一炮又覺得不太妥當,所以張東有點鬱悶。
林鈴不知道是不是不好意思面對張東,一直沒有和他單獨相處,而處理好和陳大山的事情後,飯店的雜活一直是員工在做,她也沒什麼事,索性衣服一收,住到徐含蘭家,美其名是徐含蘭太忙碌,她要搬過去照顧徐含蘭,不過在張東看來,林鈴應該是在躲他。
林鈴似乎是在採取防狼措施,只是不知道她防的是張東還是左小仙。
那晚在酒精的作用下,張東四人確實是荒淫無度,張東清醒的時候想想,都覺得那簡直像是做夢。
不過林鈴就算接受徐含蘭的誘導,也是怕徐含蘭會被搶走,所以林鈴雖然沒有明確拒絕,但暫時是不肯接受這種關係。
張東和林燕過得相當恩愛,現在光明正大地住在一起,如膠似漆,偶爾激情一夜折騰得她死去活來,但更多的晚上,她則會主動給張東製造私人的空間。
林燕已經接受張東有其他女人的事實,不過她總是以第一個發生關係的大姐自居,不知道她是不是舊社會的電影看多,隱隱把自己當成大房。
林燕一直表現得很大度,再加上她很喜歡陳楠和陳玉純,就默許張東在她的眼皮底下偷情。
而一旦有這機會,張東自然少不了與陳玉純、陳楠卿卿我我,享受她們青春粉嫩的身體,她們越來越有默契的雙飛讓他舒服不已,不管是她們一起跪在胯下口交時的美妙,還是讓她們相擁,來回享受兩個小穴的美好,滋味都讓張東爽得每一次都要上了天。
對於隔壁房間發生的一切,林燕都心知肚明,在她看來,她是個離婚的女人,這是不爭的事實,所以她總是告訴自己,反正人多吃飯也香,不要太計較,再加上張東在床第之事上需索無度,即使她盡力迎合,但也無法承受,若不是咬著牙硬撐,折騰個一夜最少要休息半個月,實在太累人。
詫異于張東驚人的性能力,哪怕林燕再有佔有欲,也不敢有獨霸的想法,反而希望能有人分擔。
對於林燕態度的轉變,張東可是樂壞了,生活瞬間夜夜笙歌,無比美妙,只是就算有三個女人,也滿足不了他越來越旺盛的欲望。
當然,及時行樂是必須的,不過鍛煉身體保持體力也必不可少,這段時間,張東養成早起跑步的好習慣,下午也會去學校的操場鍛煉,晚上則偶爾和她們打打羽毛球,日子過得健康又舒適。
左小仙那邊倒是電話,短訊不間斷,感情進一步升溫,也讓張東愈發期待和她的下一次見面。
林燕隱隱知道有這麼一個人,但也沒多問,只是輕描淡寫地說,有時間介紹認識一下,如果不夠漂亮,為了張東的品味問題和她的面子問題,就得堅決地拆散他們。
林燕這話半開玩笑半當真,畢竟其他女人她都認識,平常抬頭不見低頭見,跟每個人都合得來,又很好相處,她比較能接受,哪怕是大家分享同一個男人的情況,也能做好朋友,至於左小仙她就不認識,如果左小仙長得不怎麼樣,會讓她覺得張東沒品昧,長得太漂亮,又會讓她心生危機感。
女人是矛盾的動物,林燕這態度讓張東始終猶豫不定要不要把左小仙帶來和她見面,而且就算林燕想見面,左小仙也不一定肯,她又不是和林燕一樣,只對張東一個人死心塌地。
左小仙早就開誠佈公地說過她也喜歡泡妞的事,她可以讓張東做她唯一的男人,卻不能干涉她在百合這方面的自由,所以處理起來是一個頭疼的難題。
這事暫時擱淺,張東夾在中間裝聾作啞,暫且當個傻瓜。
昨晚張東是和陳玉純、陳楠雙飛,不過因為陳楠怕被啞嬸發現,只待了一小時,就滿面潮紅、衣衫不整地溜回房間,畢竟她臉皮薄,再加上怕被啞嬸發現,所以回來後幾乎沒和張東睡過一晚,而陳玉純則會留下來過夜。
張東和陳玉純盡情縱欲後,就向她轉達林燕的話。
陳玉純一聽又羞又喜,極勁溫柔,似乎是要借由做愛發洩這天大的驚喜,但年紀輕輕的她這一晚可是被張東折騰得夠嗆,即使張東只射了一次,但做了一個多小時,讓她有點承受不住。
早上,張東是在陳玉純溫柔的口交中醒過來,但等張東被挑逗得沒了睡意,陳玉純就跑了,還好昨晚有發洩,不然張東絕不會這樣輕易放過她。
但陳玉純也是學壞了,以前林燕最喜歡的就是這招。
早上陳玉純和陳楠陪著啞嬸去醫院檢查,開學之前,除了學習之外,她們主要的任務就是說服啞嬸儘快動這小手術。
張東昨晚跟陳玉純和陳楠約好,今天要帶她們去買開學用的文具,所以他起床後就算百無聊賴,也不能走遠。
運動了一整個上午後,張東才驚覺自己沒吃早飯,餓得幾乎腿軟,路都走不了。
林燕因為熬夜看肥g 劇,睡到日上三竿都還沒起床,指望她做飯是不可能,更何況她在這方面沒什麼天賦,手藝不怎麼樣,而最賢慧的林鈴搬去徐含蘭那邊住,所以啞嬸三女一去醫院,就顯得冷清。
有那麼多女人,卻連一口愛妻早餐都沒有,張東感到欲哭無淚,只能先回房間洗洗,再去解決溫飽的問題。
當飯店老閣的好處就是可以溜去廚房,雖然看起來沒在包廂裡坐著舒服,不過可以任意挑選喜歡的食材,想吃什麼就吃什麼確實是一件不錯的事。
菜園已經擴張,老飯館也買下一大塊地準備擴張,儘管一半施工一半營業的狀況有點混亂,不過依舊抵擋不了食客們的熱情,每到吃飯時間,這裡都是門庭若市。
啞仔和阿肥要養家蝴口,為了多賺幾個錢,兩人都賣了老命在經營,這邊的生意越來越好,張東這個當老闆的看了心裡也欣慰。
菜園子的蓮池邊搭了個小傘,擺了張桌子,張東舒服地打了一個飽嗝,摸了摸圓滾滾的肚子,滿足地說道:「不錯、不錯,你的手藝越來越精進了。」
「還好啦!老闆,來杯茶。」阿肥一邊殷勤地泡著茶,一邊笑眯眯地說道:「你這麼久沒來,今天剛好碰上店裡來了一些不錯的生鮮東西,當然得認真料理給你吃,現在這季節雖然不適合進補,不過你經常運動,需要攝取好的營養。」
幾盤下飯菜確實讓人胃口大開,張東開心地大口吃飯,和阿肥你一言我一語地聊著。
今天湊巧有一隻野生的大黑鱉,阿肥本來是想留著晚上賣,但拍馬屁的機會難得,因此張東一進門,阿肥就叫人殺鱉,用最好、最新鮮的中藥材猛火一燉,那散發著藥香味的高湯一上來,就讓張東食指大動,雖然鱉肉一口都沒吃,不過還是把湯喝個底朝天,那略帶黏稠、散發著藥味的湯確實是一絕。
畢竟這段時間性事頻繁,鐵打的人再怎麼鍛煉都需要好好進補,平時的飯菜雖然不錯,不過都是家常菜,沒什麼大補的菜。林鈴搬家後,都是啞嬸掌廚,雖然啞嬸的手藝也不錯,但煮的菜都比較清淡,張東總不能跟她說這段時間幹你女兒幹得有點累,要她弄點大補的東西來補一下吧?那她恐怕會在湯裡放砒霜。
愜意地喝了一會兒下午茶,張東才回飯店。
這時啞嬸已經去午睡,陳玉純和陳楠則在等張東,她們的心情顯然不錯,一直嘰嘰喳喳地聊著,那甜美的模樣著實養眼。
「什麼事這麼開心啊?」張東一看左右沒人,索性湊上前輕佻地一笑,直接摟住陳玉純和陳楠的肩膀。
「啞嬸答應做手術了,不過得等我們開學後。」陳玉純一把抓住張東朝她胸前摸去的手,嬌滴滴地說道:「我們開學後,高中是實行住宿制,到時我們去住宿,啞嬸就不用買菜做飯,所以啞嬸才肯答應我們去做手術。」
「真的嗎?太好了。」張東的語氣很正經,不過動作卻很下流。
一旁的陳楠靦腆地紅著臉,咬著下唇,因為張東的手已經爬到她的胸上。
即使隔著衣服,張東仍愛不釋手地捏了一下這對飽滿得讓人發瘋的豪乳,並色迷迷地盯著陳楠俏美可人的小臉。
「青天白日的,你別發情啦,昨天還沒折騰夠嗎?」陳玉純見狀,馬上拍掉張東的手,沒好氣地笑道:「不過楠楠擔心啞嬸是在拖延時間,開學後我們住校,說不定她就食言。啞嬸太節省,性格又太倔,所以到時監督她的任務就交給你了,不管是用綁還是用押的,都得送她去醫院。」
「沒問題,我可愛的小老婆們,我會好好照顧岳母大人的。」
張東色迷迷地盯著陳楠飽滿的酥胸,臉上雖然嘿嘿笑著,心裡卻有點納悶:不知道這是哪個腦殘人想出的點子,明明就是小鎮的高中,現在雖然算是松山區的高中,不過規模也不大,規劃倒是全面,但問題是很多的配套設施都還沒建設好,就這教學品質,還學人家搞什麼全封閉軍事化管理啊!
別墅那邊已經要裝修好了,卻傳來這樣的噩耗,張東心裡不禁暗暗叫苦:這樣老子以後怎麼和兩個小可愛夜夜笙歌啊!
本來張東還想罵一句「蠹貨校長」,不過一想到校長是徐含蘭,就硬生生地把話咽回去,心裡邪念一起,琢磨著是不是要找個時間懲罰這個破壞自己性福的罪魁禍首,把該發拽在陳玉純和陳楠身上的雨露全都灌溉在她身上。
陳玉純和陳楠的身體比較青澀,有時候張東不能太猛,而林燕也滿足不了他的欲望,現在陳玉純和陳楠又要去住校,只剩林燕一個人,還不得活活把她折騰死。
「東哥,這車子是跟誰借的啊?」
陳玉純和陳楠一坐上路虎,寬敞的空間讓她們覺得很新奇,這輛車坐起來跟普通嬌車的舒適不同,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寬敞大方的舒服,儘管裡面一點都不奢華,但就算是她們也看出這輛車的不俗之處。
「嘿嘿,這是我自己的車!」張東從後視鏡裡打量著陳玉純和陳楠,難掩得意地說道:「雖然沒有跑車拉風,不過這可是真正的‘豪車’喔!」
「豪車?」
陳玉純和陳楠都一臉迷茫,顯然覺得路虎和豪車不搭嘎,在她們的印象裡,豪車就是跑車,根本無法理解男人心目中對於這種大排放量的吉普車非同尋常的愛。
陪著陳玉純和陳楠在市里逛了一下午,雖然是逛街,不過節省慣的她們倒是沒買太多東西,即使看到需要的日用品,也表現得唯唯諾諾,只看一眼價格就會選擇性忽略掉,畢竟很多比較先進的居家用品在她們的觀念裡都是用不上的。
張東已經習慣陳玉純和陳楠這個德行,自然是臉一擺,拿出大男人的威嚴,一邊改變她們的想法,一邊領著她們敗家,充當起思想家的角色,跟她們強調再窮也不能窮教育的大道理。
書包、文具和日用品買了一大堆,正想去買其他東西的時候,張東的手機突然響起來,一看是徐含蘭打來的,張東趕緊接起來。
當著陳玉純和陳楠的面,張東當然不能跟徐含蘭肆意調情,對話還滿正經的。
聊了幾句後,徐含蘭這才輕聲說道:「老公,馬上就要開學了,妹妹們要住宿舍嗎?」
「不住宿舍還能住哪裡啊?」張東反問道,倒覺得徐含蘭的問題莫名其妙,心想:這可是您老提出來的規定,我這情夫總不能帶頭反對吧,那樣半夜不被您老剪了才怪?
「我在女宿舍這邊有一間單間的宿舍,反正平日我應該不會住,不如就讓她們住。集體生活雖然好,但難免磕磕碰碰的,她們兩人一起住,有個伴,也不錯。」頓了頓,徐含蘭強調道:「那裡不是普通的白坯房,我有花錢請人重新裝修一遍,雖然還是在宿舍內,不過環境還蠻清靜的,很適合學習。」
「喲,有這樣的好事啊!」
張東嘿嘿一笑,說道:「您這是以權謀私啊,我喜歡!我家蘭姐一向清風正氣,怎麼現在就著急討好未來小姑?」
「別說得那麼難聽啦,日用品什麼的我都會去買,就算是我給她們的見面禮,那這件事就這麼定下來了喔。」
徐含蘭的事情很多,閒聊沒幾句後就掛掉電話。
徐含蘭獻殷勤獻得還真是時候啊!張東忍不住色迷迷地一笑,心想:如果她提供的地方不錯,也很隱蔽的話,以後我豈不是有夜襲女子高生宿舍的機會嗎?
想想都覺得興奮。
掛掉電話後,張東就把情況說給陳玉純和陳楠聽。
陳玉純和陳楠頓時開心地歡呼起來,因為之前學校的住宿環境很髒亂,新校區那邊雖然好一點,但打聽後居然是十二個人擠一間小房間,即使牆刷得再白,但活動空間有限,而且和那麼多人一起住也不太好。
一間宿舍只有一間廁所,十二個女生一起住非常不方便,加上陳楠的個性靦腆,不喜歡太過熱鬧,在學校除了陳玉純之外,也沒有多少談得來的同學,所以現在有這得天獨厚的環境,自然歡喜得不得了,更何況張東趁機和她們坦白和徐含蘭的關係,知道她名義上是校長,不過是床上的姐妹,所以對於徐含蘭的偏愛,也覺得心安理得。
逛了一天,回到飯店吃完晚飯後,張東摸了一下久違的麻將。
雖然現在身價上億元,張東打起麻將沒有心跳加速的感覺,不過到底是愛好之一,張東也沒打算放下,所以打算休閒一下,只是和李姐她們打沒兩圈,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林燕在旁邊看張東等人打牌,知道張東喜歡飯後喝熱呼呼的功夫茶,就學著泡,現在聽到手機鈴聲,她瞥了一眼就把手機遞給張東,陰陽怪氣地說道:「你家左小仙打電話來了。」
和陳大山離婚後,林燕和張東的關係已經公開化,尤其經常來這裡打牌的一群女人都知道,儘管她們也很想八卦一下,打聽張東的來路,不過看林燕那麼幸福的樣子,張東為人也很客氣,所以她們除了偶爾調侃一下,用不害臊的話來嗆張東兩人,倒也沒阻止。
女人之間講到彼此的生活,除了嫉妒外,也有著祝福,畢竟張東也不是那種帥到天打五雷轟的地步,也不可能知道他有豐厚的身家,所以要說羡慕嫉妒,還談不上。
當然,這些女人也知道林燕脖子上的翡翠吊墜是張東送的,每次打牌她都會故意穿低胸裝,亮出這條吊墜,有曬幸福的嫌疑,幾乎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這是她的幸福禮物。
張東出手闊綽,倒是讓林燕在這個小圈子裡很有面子,最起碼那些女人都覺得張東對林燕不是隨便玩玩,所以倒沒有在林燕面前說過亂七八糟的話。
女人都有虛榮心,所以林燕這段時間過得很開心,自然也愈發百依百順,讓張東有種土皇帝般的感覺。
只是這時手機一響,林燕的語氣又酸溜溜的,可不是好事,儘管她儘量表現得平常,但傻子都能聞到那刺鼻的醋味。
張東頓時渾身一顫,猛地摸了一把牌,故意大剌剌地說道:「你接就行了,小仙沒事是不會找我的,你問她有什麼事吧。」
這話一說出口,林燕想想也是,沒必要在這群女人的面前吃醋,被她們看笑話,更何況她在張東的面前,對這些事一直表現得很大度,前幾天還調侃要左小仙抱著孝敬的態度來請她這大房去吃一頓當見面禮,現在人家打電話來,她心裡就不爽,未免也太小氣。
林燕性子要強,話都說出去了,自然不想沒事自打嘴巴,反正遲早要面對的,還不如現在就看看左小仙是何方神聖,何況張東故意表現得那麼大方,也是在這群人面前給她面子。
想到這邊,林燕心裡一暖,便接起電話,道:「喂,左小姐!」
電話那頭瞬間沉默一下,似乎沒料到是女人來接電話,而且聲音還很陌生。
沉吟了一下,左小仙才輕聲問道:「您是林燕嗎?」
「是啊,大東正在打牌,他問你有什麼事?」林燕儘管心裡發酸,但還是儘量讓語氣溫柔平緩,一直在心裡告訴自己:我才是真正的大房,要做到有氣度、有氣度,語氣要平緩,別搞得像個怨婦,要興師問罪似的,我不是那樣的人、不是那樣的人。
「哎呀,這個嘛,我不認識什麼大東,我可能是打錯了。」左小仙頓時慌了,在做賊心虛的情況下,竟然就語無倫次地掛掉電話。
聽著電話那頭的嘟嘟音,林燕一時哭笑不得,心想:明明她都知道我的名字,還裝什麼打錯電話?現在又不是抓奸在床,用得著這麼緊張嗎?這小妞蠻有意思的嘛!
左小仙慌張的態度讓林燕覺得好笑,同時也找到一點痛快的感覺,畢竟左小仙是外面的野花,對於她這個家花,就算不是心存敬畏,但起碼也不是視若無物。
林燕找到這個爽點後,心裡的醋勁瞬間就沒了,反而因為心裡痛快,想表現得大方一點,來個以德服人。
林燕若有所思地看了張東一眼,輕聲說道:「老公,左小仙似乎有什麼急事找你,我來幫你打麻將,你去回一下電話。這裡聲音那麼吵,想講什麼都很難講清楚。」
「這樣啊,好!」張東回頭看了林燕一眼,心裡覺得奇怪,對於她洋洋得意的笑容也莫名其妙,心裡納悶林燕怎麼接到左小仙打來的電話還那麼開心,心想:難不成左小仙準備把整個家產拿來孝敬這大姐嗎?
林燕哼著小曲接替張東打麻將,表情輕快,顯然左小仙唯唯諾諾的態度讓她爽得不得了。
張東正百思不得其解,拿起手機剛想撥的時候,手機就響了起來。
出乎意外的是,林燕聽到手機鈴聲並沒有生氣,反而投來暖昧的一笑。
不過這次電話並不是左小仙打來的,而是徐含蘭。
徐含蘭說到:「老公,小仙她正在松山那邊看地方,但她坐的計程車壞了,你可不可以過去接她?」
「可以!」張東想都不想就答應下來,畢竟松山夜裡都是遊蕩的民工,很不安全,放左小仙這麼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在那裡,張東可不放心。
和家裡的女人說了一聲,張東就開車出門。
現在道路已經通了,路程很近,去松山花不了太多時間。
隨後,張東打電話給左小仙,電話嘟了半天才接通。
左小仙的聲音忐忑,簡直像是當賊被發現似的,半點底氣都沒有:「喂?」「好啦,大房不在,你在哪裡?我去找你。」張東忍不住噗哧一笑,心想:左小仙平常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做人又大剌剌的,怎麼碰上林燕就做賊心虛?實在好笑!
「第五章」入股百合酒吧
「嚇死我了,我剛才還以為是你老婆想玩什麼正室抓小三呢!哼,你這死人,總算出現了,趕緊過來接我……」左小仙氣壞了,一陣抱怨後才說出地點。
現在張東對松山的地形輕車熟路,左小仙在的地方算是繁榮的中心地帶,即使是在夜裡,工程隊依舊如火如荼地趕工,四處都是亮晃晃的一片。
張東一邊與左小仙講電話,一邊找路,終於在一棟快要完工的酒店前找到左小仙。
左小仙長髮披肩,隨意散開的秀髮相當飄逸,下身是黑色皮褲、性感黑絲襪,搭配紫色的高根鞋,讓本就高挑的身材更加曼妙,她的雙腿修長無比,光這兩條美腿就讓人有足交的衝動,上身是黑色的短袖,雖然普通,但勝在身材姣好,胸前飽滿的乳房呼之欲出,即使沒有刻意擠出事業線,但那深邃的乳溝白花花的一片,讓人垂涎欲滴。
「唷,美女,一個人嗎?」
張東把車停在左小仙的身邊下車時,左小仙還在東張西望。
這間酒店也不知道在辦什麼業務,都這麼晚了,門口和大堂內還熙熙攘攘,人來人往,左小仙這麼漂亮的女人自然引人注目,路過的男人與女人都會忍不住多看幾眼。
「哎呀,你這個死鬼,總算來了。」左小仙嬌嗔一聲,瞥了張東的車一眼,頓時眼放精光,但不忘酸到:「你這又是從哪兒借來的車啊?路虎呀,低調奢華有內涵,怎麼開在你手裡感覺像破廂型車一樣?」
「搶來的呀!你在這兒幹什麼?」張東嘿嘿一笑,一把摟住左小仙的肩膀,畢竟面對這美豔的禦姐,即使不能立刻佔便宜,但能在那麼多人的面前宣示主權也是一件痛快的事,這是雄性色狼骨子裡最原始的動物本能之一。
「來看場地啊,不過這家人真是氣死我了。」
左小仙倒不扭捏,順勢靠在張東的懷裡,嘟著小嘴,鬱悶地說道:「現在其他地方的大樓都裝修得太慢,整個松山區就這間酒店的進程最快,而且水電方面也全都弄好,如果能租下來,頂多裝修個半個月就可以搬過來。」
「這是好事啊,有什麼好氣的?」
張東回頭一看,酒店門口掛著一張樓層招租的廣告,門口的登記處前諮詢和辦手續的人絡繹不絕,顯然即使上次的大開發坑了不少人,但人們依舊對這次的開發趨之若鶩。
這是一間大概二十層樓高的酒店,以前是爛尾樓,已經完成基本建築外體,現在加強的工程就是內外部的裝修和環境的整治,進度自然比其他大樓快。
酒店門前的花卉綠化已經完成,樓半以上的樓層也已經完成外部裝修,大門奢華得很,只差十多層樓還沒貼好瓷磚,不然外觀上絕對是嶄新又漂亮。
「好個屁啊!這裡的租金倒是不貴,」左小仙朝旁邊一指,沒好氣地說到:「那邊的副樓就是計畫要開酒吧或是KTV ,但我只需要三百多平方公尺的面積就夠了,這邊卻要兩層樓一起租,共一千四百平方公尺。我那小酒吧都要到期了,這裡租金便宜,但面積大,我就算租得起,也裝修不起,煩死人了。」「沒有其他合適的嗎?」張東關切地問道。
事實上,一千四百平方公尺對於一間大酒吧來說不會太大,不過左小仙的藍色小湖是會員制的,看那規模,再怎麼經營利潤也不高,想一次就擴充規模,不太實際。
「有的話,我還會抱怨這些嗎?唉,煩死人了!走,去喝酒,老娘頂多把會員費退了,不做就是了。」
左小仙很煩惱,煩惱到幾乎要暴走了,尤其是看著這裡門庭若市,更是心有不甘,畢竟國道已經通車,這酒店的地點交通便利,是最好的生意場所,現在租金很便宜,是因為其他大樓還沒建設好,但等到周圍開發得差不多,肯定會水漲船高,來這裡諮詢的人哪個不是看上這一點?而她卻必須放棄了,當然不甘心。
張東不知道該怎麼勸左小仙,就要和她走的時候,旁邊突然有人跑過來,驚喜地說道:「張總,您怎麼來了,是不是來巡查這邊的出租情況?」
「許總,這麼巧啊!」張東抬頭一看,還真是熟人,是遠東集團的執行副總,管資產開發的許金國。
許金國是個接近四十歲的中年人,身材消瘦,不過眼裡總是透著精光,一看就知道是精明的人。
「你們認識?」左小仙疑惑地問道,顯然最疑惑的就是他喊張東「張總」。
剛才左小仙就有看到許金國,不過他被眾人包圍著,她根本連一句話都插不上,只能和業務員談,但他們也做不了主,這是左小仙最鬱悶的地方。
「怎麼能不認識?這可是我們大老闆呢!」
許金國頓時眼睛一亮,見頂頭上司帶著這麼漂亮的美人過來,立刻暖昧地一笑,做出一個會意的表情,一抬手,恭謹地說道:「張總來我們這裡視察,怎麼能連門都不進啊?您就給我一個表現的機會吧!正好我有上好的龍井,不介意的話,屬下請您喝一杯?」
「嗯,去看看!」張東看了看一臉疑惑的左小仙,直接將她拉到懷裡,跟著許金國走進去。
到了酒店門前的時候,張東抬頭看著那被紅布蓋著的大招牌,看到底下隱隱有著「遠東大酒店」五字,頓時頭都暈了。
雖然李世盛買下的爛尾樓都跟張東彙報過,不過他把具體的內容都忘了,只記著數量,敢情這家即將隆重開業的准五星酒店是他的遠東集團旗下的產業。
大廳內人頭攢動,到處都是前來諮詢和簽約付訂金的人,雖然生意好令人開心,不過也有些混亂。
許金國把張東兩人迎進辦公室,吩咐秘書泡兩杯茶,便將已經簽好的檔和帳本拿過來,殷勤地說道:「張總,我們遠東大酒店按照正常的經營模式,要進行分層出租,除了客房的業務外,其他都會出租給公司行號等等。松山大開發確實是大勢所趨,現在不過三兩天的工夫,已經租出去一半,按這進度來看,兩年就可以回收裝修和購地成本,再租個三、四年,就可以把我們投資客房的成本拿回來。」
「這麼快啊!」張東翻著帳本,見左小仙困惑又拘謹,忍不住問道:「對了,我看酒店週邊還有好幾棟樓,那些全都租出去了嗎?」
「租出去一半了,張總有興趣?」許金國很會察言觀色,將張東詢問的口吻和左小仙眼睛一亮的反應盡收眼底,自然明白張東絕不是隨便問問。
「面積最小的有多大?」張東隨口一問。
這些外樓事實上是酒店的院子圍牆,數目這麼多,看來是當時建樓的開發商囤積土地的關係,那些外樓和酒店的距離很遠,面臨著大路,又可以利用酒店的停車場,確實很適合用來經營夜店。
「最小的是三層,一層的面積五百四十平方公尺,二層四百二十平方公尺,第三層做行政辦公室的設計,大概有一百平方公尺左右,合起來一千平方公尺左右。」許金國是個業務能手,回答起來如數家珍,連想都不用想。
「租金呢?」張東頭疼了,心想:最小的面積也那麼大,左小仙不知道能不能接受?
雖然錢對張東來說是小事,不過左小仙性子倔強得很,肯不肯讓他幫她還是個難題。
「這個嘛,初定最低標準是一年一百四十萬元——U 一許金國沉吟一下,說道:」張總,我們的招租全都經過正規的投標,遠東酒店的開發計畫就是我來主持的。按理說,現在生意好得很,我建議分租出去比較好,不過如果張總有興趣自行經營,那更好,不過流程上最好是按照公司的規程來做。「
許金國的話說得很隱晦,就是張東如果想要也要交租金,按正規的流程走,可以節省很多手續上的麻煩。
許金國倒不是要故意為難張東,只是這種營運已經上軌道,張東身為老閣,自然可以無償使用,在這點上,作為獨資集團,只要持有百分之二股份的李世盛不反對,自然沒人反對。可是這樣一來,雖然不會妨礙別人的利益,但卻會阻礙公司的流程,光是這邊業務報告該怎麼寫都是個頭疼的問題。
要用私人的權力不付租金是沒問題,可是這樣會影響到遠東集團的工作,想分開拆租的話就更過分,畢竟遠東集團要集體出租,就是不希望耗費太多精力分散管理,如果拆出一層租給張東,即使是按流程交租金,也會影響原來的計畫,何況規矩已經定下來,要是張東這個頂頭上司帶頭違反,會是一件很擾人的事。
這一點張東倒是清楚,知道許金國也是一番好意才會這樣說,因為就算他不交租金也能使用,但這樣一來,在物力和人力計算的成本上就會增加,是一筆沒必要的開支。
雖然對張東來說,這錢是從左邊口袋放進右邊口袋,倒沒有問題,問題是這面積太大,左小仙只需要一層樓,但他不想單獨租一層樓給她,影響公司一開始定下來的方針。為了私人的利益就為所欲為,並不是一件明智的事。
「張總,你們稍坐,我出去忙一下!」許金國很聰明,講完話,打了聲招呼就出去。
門剛關上,左小仙立刻撲倒張東,瞪著圓溜溜的大眼睛,以威脅的口吻逼問道:「張東,你給我老實交代,什麼張總?什麼遠東集團?你不是說自己是在省城混吃等死的寄生蟲嗎?怎麼現在又是老閬、又開發的,你這小子到底是幹什麼的?」
「這個嘛,沒什麼啦,就是在遠東集圃裡有點股份。」張東嘿嘿一笑,順勢將左小仙推倒,沒有理會她滿臉錯愕,而是直直盯著她的胸口,因為左小仙這一趴,露出胸前的風光,那迷人無比的乳溝真是養眼。
「靠,有錢富二代假裝窮小子泡妞騙真愛嗎?用不用這麼老土。」左小仙忍不住笑?一聲,猛的朝張東的肋下掐了一下,沒好氣地說道:「我不管你和這許總搞不搞基,反正我租不起,你就別亂說話了。你有錢就去包養別人,老娘還有其他小妞要泡,可不想被你金屋藏嬌。這兩天,我有空再去看看有沒有合適的地方吧,別幫我問了。」
「這地方很合適啊,為什麼不要?」張東心想:確實是有點股份而已啊,區區的百分之九十八,又不是一個人完全控股,何況現在公司上的事還是李世盛說了算。
「因為沒有錢,我可不想把攤子鋪得太大,不然到時生活窘迫,得出賣肉體怎麼辦?」左小仙嬌媚地瞪了張東一眼,說道。
見張東色迷迷地看著她的胸部,左小仙並沒有扭捏,反而得意又自豪地挺身,讓那豐滿的雙峰更加挺翹。
「那就賣給我吧,我一次打包買斷。」張東將左小仙拉到懷裡,用一個濕吻將她親得嬌喘連連,這才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又不是白白送錢給你。你看你老公長得像一擲千金的暴發戶嗎?我也不會傻到有錢隨便丟啊。」
「你不像暴發戶,你像流氓。」左小仙嗲嗲地撒著嬌,打量著張東,看他隨意、休閒的打扮,又整天嘻皮笑臉,別說是張總,張經理,就這賣相,說是張包工頭還差不多。
「是啊,流氓現在要誘惑你做一件很害羞的事哦。」張東一邊說道,一邊朝左小仙的耳朵吹著熱氣。
左小仙頓時嫵媚地一笑,不過畢竟是在別人的辦公室,她可不敢亂來,白了張東一眼,就扭身溜走。
當張東好不容易嚴肅下來把自己的打算說出口後,左小仙頓時瞠目結舌,錯愕了半天,才結結巴巴地說道:「你要投資入股?老公,我們那是百合酒吧,讓男人入股不合適,而且我那裡只做女同志的生意,如果你想搞男人,還是算了吧,我對男同性戀很反感。」
「去你的,我搞什同性戀啊!」張東翻了翻白眼,心想:這什麼啊,我只是單純想跟你合夥,怎麼扯到男同性戀?難不成你以為老子是想開闢業務,賺那些基佬的錢嗎?
「不是就好,我的店可是純的百合酒吧,我可不想看到一對對臭男人在我那裡親熱,噁心死了。」
左小仙若有所思地想了想,突然狡黠地一笑,擠眉弄眼地說道:「不過……
確實是我誤會了,我家這臭男人這麼好女色,哪有空搞男人啊!我一開始還以為你是女人搞多了,怕精盡人亡,想找幾個帥哥玩玩,換換口味呢!現在看來你是嘗到甜頭,想多搞幾個女人是吧?我們那裡的小妹妹沒幾個醜的,你是不是想借當老闆的機會多找幾個女人玩玩啊?」
「換你妹啊換!」張東一時哭笑不得,面對左小仙的調戲,他除了咬牙切齒外也沒其他辦法,因為左小仙現在是高掛免戰牌的時候。
左小仙還想跟張東開玩笑,張東就把許金國喊進來,在左小仙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了當地說道:「許總,我今天是陪我女朋友過來看地方的,她覺得那棟三層小樓很適合經營,不過她開業的時間太倉促,如果是雇我們旗下的裝修隊,你多久能完工?我說的是最快。」
左小仙微微一愣,鬱悶地心想:我什麼時候答應他投資入股的事了?怎麼他就自己問起來了?
左小仙張嘴正想說話的時候,張東立刻皺眉看了她一眼,她只好把話咽回去,畢竟在外面要給男人面子的膚淺道理她也懂,而且張東一句女朋友,已經讓她心花怒放,更何況一向嘻皮笑臉的張東板起臉來讓她不太適應,除了不自在之外,還有控制不住的心動,因為那模樣實在太有男人味。
許金國琢磨一下,也向左小仙仔細詢問酒吧的風格和需要的格局。
左小仙現在正處於兩眼滿是星星的癡女狀態,也沒多想,就把藍色小湖的裝修風格告訴許金國。
許金國不愧是業務能手,計算了一下後,就拿出計畫書,說道:「張總,如果用我們旗下的裝修隊,如果是三層樓一起裝修,趕進度,多用點工人,大概十天左右就能完工。現在這些酒店、夜總會什麼的裝修,大家都輕車熟路,如果要求不複雜,我甚至有把握十天內搞定。只是趕進度的話,人工費用會貴一點,裝修三層樓最少一百萬元,還可能往上浮動一些。」
「什麼?」左小仙這才回過神來,因為她的預算是租三百平方公尺的地方,花二十多萬元裝修就可以,這樣高昂的租金和裝修費用她根本負擔不起。
「沒問題,那就這樣決定了!」張東站起身,吩咐道:「你現在就可以準備簽合約,裝修隊伍今天就去找來,這邊趕進度,辦得快又好的話,貴一點無所謂。
錢我這兩天會轉到公司的帳上,其他手續你幫我辦就行了。」
「好的!」許金國的態度極為恭謹,看向左小仙時,眼神除了暖昧還多了幾分想拍馬屁的討好,畢竟如果只是一般玩玩的關係,誰會為女人花那麼多錢?心想:說不定這大美女是頂頭上司的正牌女友呢。
在許金國的恭送下,張東兩人一起出門。
直到坐上車,左小仙還覺得渾渾噩噩的,直到路虎有力的馬達聲響起,她才回過神來,猛的拉了拉張東的胳膊,慌張地說道:「大東,你怎麼這麼傻?咱們就只是情人,你花這麼多錢做什麼?你腦子進水啊?而且我又沒答應讓你入股,你憑什麼自作主張?這只是間小酒吧,用不了這麼大的規模,你現在投這麼多錢,還敢保證你不是目的不純嗎?」
被左小仙劈里啪啦地一罵,張東差點一口老血都噴出來,面對她這種態度,他除了哭笑不得外,真不知該怎麼辦。
張東說道:「小仙老婆,咱們可不可以別說這麼傷和氣的話?我說了,我是投資,又正好能幫到你,不是很好嗎?到時你的酒吧我可要占一半的股份,這帳可得算明白哦。」
「你的腦子真進水了。」左小仙沒好氣地說道:「我那破酒吧能值多少錢啊?
打包了只能賣二十幾萬元而已!你現在一下子就拿兩百萬元,這不是在敗家嗎?
氣死我了……我不是告訴你,我不用你幫忙嗎?我們這圈子的客源沒那麼多,要那麼大的面積幹什麼?你以為搞百合的都是有錢人嗎?我告訴你,幾乎都是工廠的普通女工,很多人根本就沒錢來消費啊!」
「是、是,你就當我是在敗家好了。」張東呵呵笑道,一副「你說你的,老子一耳進一耳出」的態度。
其實左小仙也覺得很感動,但就是覺得這樣不太好。
左小仙的經濟情況並沒有太好,雖然酒吧的收入不錯,不過支出也大,再加上前段時間終於攢夠錢,在松山這邊買間房子,現在手頭拮据得很,也導致搬遷很不順利,不過現在松山大開發,她已經談好買家,準備賣房子補貼,頂多就繼續住在酒吧的小單間。
左小仙的酒吧不只是她的營生事業,也是一份興趣,更是她的精神寄託,因為這間酒吧維繫著這個圈子,裡面有不少她的好朋友、她的暖昧對像,甚至是她的情人,所以左小仙下定決心,即使賣了房子,也必須維繫下去。
對左小仙來說,藍色小湖酒吧絕對是無法取代的東西。
其實左小仙並不排斥跟別人合股,不過如果物件是張東,她就有點猶豫,畢竟兩人之間的關係特別,她不想沾上半點銅臭,更何況張東一下就拿出這麼多錢,也太嚇人,而且他還有其他女人,要是她們知道這件事吃醋怎麼辦?到時候絕對會是後宮大失火。
剛才左小仙打電話給張東,接電話的卻是林燕,本來就嚇了左小仙一跳,還以為正房要來興師問罪,正室抓小三的鬧劇絕對不好玩,更何況左小仙不知道自己排到第幾,就算是抓奸也暫時輪不到她,所以聽到林燕的聲音時就鬱悶了,有種今天出門沒看黃曆的感覺。
憑心而論,左小仙確實很喜歡張東,可是喜歡歸喜歡,大家都是成年人,也各有自己的圈子,她不希望破壞張東的生活,更不願意自己特殊的生活被打擾,畢竟這個圈子裡除了性以外,她還有不少朋友,何況她也有把握在資金不足的情況下拉其他人入股,而不是張東。
左小仙心亂如麻的時候,張東的手機響了起來。
張東接起電話,講了幾句後,便笑著對左小仙說道:「好了啦,這件事就定下來,你就先別煩了。燕子說,你這幾天有空的話,就過去吃頓飯吧。」
「啊,好。」左小仙頓時慌了,聽到大房召見,讓她連酒吧的事都拋到九霄雲外。
「嗯,等你酒吧開業的時候,我就帶燕子過去捧場如何?她的性格不錯,相信你們應該能談得來。」張東哈哈一笑,心裡不禁幻想著左擁右抱的畫面。
今天既然左小仙高掛免戰牌,張東就沒必要給自己找不自在,將她送回去後,便直接回飯店。
一回到自己房間,張東便見到林燕在等著自己,那火熱的身軀訴說著她的思念。
房門一關,衣裳落地,兩具一絲不掛的身體激烈地糾纏在一起,或許是為了發洩掉自己控制不住的醋意,林燕格外熱情,在那性感的嬌軀糾纏下,讓張東爽得都無法思考。
「第六章」女生宿舍
松山區的開發如火如荼地進行著,這段時間張東稍微對自己的事業上心,最起碼瞭解了遠東集團旗下的產業,避免再有自擺烏龍的事。
李世盛忙得幾乎日夜加班,對於張東偶爾的詢問,他一點都不排斥,反而都很熱衷地回答,幾乎到了那種張東一天不問,他就一天不舒服的地步。
遠東集團現在的資本運作實在太駭人,龐大的現金流任誰都無法忽視,身為一個出色的管理者,李世盛迫不及待地想向張東這個幕後老闆炫耀,這不是邀功,而是為了證明他的能力,洗刷之前被打壓的鬱悶,好好出這一口惡氣。
現在資本運作得越來越順利,空手套白狼之類的事數不勝數,這間剛成立的集團公司旗下的業務整合有序,工程和資產的開發數量多,必須不斷招聘人員,組建班底,還忙到必須加班處理。
按李世盛的話說,今年不僅能打下基礎,還能保證公司的業務能有條不紊地進行,在確保分紅的情況下,年底至少會把公司的規模擴張到十億元以上。
而在張東入股後,左小仙的酒吧順利地進行裝修,儘管張東和左小仙各占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但傻子都看得出來,明顯就是張東砸重金在討左小仙的開心,至於左小仙說他目的不純,張東不可否認在想像中對她的「客人」們動心過,但現在暫時還沒那個想法,畢竟百合圈裡像左小仙這樣的人多不多並不好說。
在張東的軟磨硬泡下,左小仙終於還是妥協了,雖然感動,卻無法以身相許,只能讓張東在她性感的小嘴裡爆發一次,再許諾將嫩菊也一併奉上。
左小仙心想:哎,既然已經有被包養的感覺,那就別扭扭捏捏,畢竟張東是我這輩子唯一的男人。
雖然左小仙之前身在百合圈,但其實她的生活並不混亂,處女膜在以前當運動員的時候就撕裂,所以現在最純潔的處女地就是小嫩菊,她也不介意用那粉嫩的小菊花來滿足自己男人的佔有欲。
放開心扉後,左小仙就心安理得地接受張東的投資。
這段時間,左小仙一直待在松山監督裝修的事情,而酒吧的名字在張東的靈機一動下也改名為夜百合,很隱晦,不過也多了幾分清雅的感覺。
而在張東開導一陣子後,左小仙的想法也改變了,只要林燕不介意,她也想把這段關係確定下來,甚至鼓起勇氣向張東要林燕的聯繫方式。
張東在中間牽線搭橋的時候,心裡確實不安,不過好在左小仙和林燕聯繫後相處融洽,還蠻合得來的,張東頓時松了一口大,只要後宮不起火,什麼事都好處理。
九月將至,松山高中新校區已經可以使用,儘管大部分擴建工程還在進行,不過並不影響教學,教學樓和宿舍都已經落成了,最起碼能保證學生可以上課。
學校之所以會擴建,也是因為正式改為松山區高中的關係,級別比鎮一中高了一級。
徐含蘭這個正校長忙得昏頭轉向,就算她事業心再強,畢竟也是第一次挑這樣的大樑,自然想盡心盡力做好,何況這次在張東的幫助下,來了個三級跳,已經引起不少人的嫉妒,以她的要強,化身為工作狂並不奇怪,因為她不希望被人家看當笑話看,也不想辜負張東的期望。
事實上,張東並沒有抱什麼期望,反而恨不得徐含蘭清閒一點,有多一點時間陪他。
只是徐含蘭之前和學校的老班底交惡,心裡一直憋著一口氣,上任後一切都親力親為,想做到盡善盡美、想展現自己的能力,不被他們看笑話。
開學在即,學校門口熱鬧非凡,家長們拿著大包小包,學生們臉上有對新校區的憧憬,也有惋惜暑假過去的鬱悶。
學校裡的幹部和老師在門口迎接新生,辦理入學手續,忙得不可開交。
因為開學前還要軍訓,報到的時間提早半個月。
學校門口停著轎車、摩托車、單車,看起來極為混亂,因為雖然是松山區高中,但很多學生都是附近山村裡的,現在兩間學校的行政體系徹底分開,徐含蘭獨掌大權,啟用不少新老師,也有新的教學理念,之前開學就是開學,沒那麼多花花門道,軍訓就是她的新政,以前的小裡鎮高中根本沒有軍訓。為此,徐含蘭請徐立新幫忙請來軍方的人幫忙,搞得有聲有色,成了人們茶餘飯後的話題,甚至有點擺下馬威的嫌疑,不只學生們覺得新鮮,不少家長也都跑來看熱鬧。
在人流的注視下,張東把車開進學校。
很多人都覺得路虎就像是一輛怪異的廂型車,但懂的一見這百萬級別的豪車時都是眼睛一亮,忍不住多看幾眼。
張東心裡暗爽一下,總算能體會天王巨星的感覺,之前被人笑說不像跑車那麼拉風時,張東極為鬱悶。
向人打聽宿舍的方向後,張東便開著車往宿舍而去。
陳玉純和陳楠興奮地朝窗外打量著,好奇地看著這新的學習環境,因為她們未來的三年會在這裡度過。
陳玉純和陳楠還看見不少熟悉的同學,高興地跟人家打招呼,倒是其他人對於這兩個家境窘迫的女孩坐車來上學的事感覺怪怪的。
見陳玉純和陳楠打招呼時歡呼雀躍,看來是和不少女同學的關係不錯,張東心裡一陣欣慰。
從不好的方面來說,人都是有虛榮心的,幫陳玉純和陳楠做面子,張東也很有面子,從好的方面來想,之前她們都很自卑,陳楠更是內向得幾乎不說話,現在已經開朗不少,這也是一個好的改變。
宿舍大樓分四棟,兩棟是男生宿舍,兩棟是女生宿舍,每棟都是四層樓高,其中有一層樓是教師宿舍,方便監督這些學生。
下車的時候,張東忍不住朝四下打量,看到一個個青春活潑的女孩子從身邊走過,儘管有的女孩子並不漂亮,但那青春無敵的氣息讓人特別舒服,加上學校的環境氛圍適合學習,也適合談戀愛,就連張東都有種春心大動的興奮。
「東哥,新學校好漂亮啊。」陳楠和陳玉純開心地笑道,顯然張東陪她們一起來,讓她們很高興,這不是虛榮心作祟,也不是耀武揚威,至少她們不會因為自己的自卑而不想跟別人說話。
陳玉純和陳楠的入學手續已經提前辦好,因為兩人都是模範生,成了老師間搶手的學生,甚至有老師跑到飯店遊說,希望她們能到自己班上,讓啞嬸揚眉吐氣一番,開心得碰上誰都是一陣傻笑,恨不得好好宣傳自己閨女的學習成績。
宿舍大樓這邊很擁擠,樓梯上盡是扛著大包小包的家長,學生們則按照一早就安排好的房間,先去搶佔理想的位置。
張東等了一下,正想打電話的時候,耳邊就響起徐含蘭的聲音:「不好意思,實在太忙了。」
徐含蘭是一路小跑過來的,臉色泛紅,說話時嬌喘連連,頭髮雖然端莊地盤著,但還是有幾縷帶著汗水的髮絲隨意地散開著。
一旁的學生和家長都忍不住多看徐含蘭幾眼,因為這校長如此年輕已經很讓人稀奇,何況她還這麼漂亮,覺得她不去當明星,卻跑來當校長,是不是太浪費徐含蘭身著黑色西裝裙套裝,卻遮掩不住她的火辣身材。
忙碌中的女強人散發著一種難言的魅力,張東忍不住露出色迷迷的笑容,讓徐含蘭頓時臉一紅,不敢直視。
陳玉純和陳楠儘管知道徐含蘭和張東的關係,但還是甜甜地喊道:「校長好!」
「來來來,我先帶你們去看房間,保證你們喜歡。」徐含蘭親熱地拉著陳玉純兩女的手,努力掩飾著尷尬,畢竟她們是自己的學生,卻也共用同一個男人,這種感覺分外微妙,讓她難以適從。
張東自然充當起苦力的角色,陳玉純兩女除了隨身的書包和內衣外,其他東西都由張東拿,雖然日用品徐含蘭全買好了,但東西也不少,愛女心切的啞嬸買了一些,林燕姐妹倆買了一些,再加上張東只要和她們在一起就有購物強迫症,所以陳玉純兩女的行裝不管和誰比都不少,一應俱全到有離家出走的嫌疑。
在學校讀書得穿校服,不過張東看到喜歡的睡衣甚至是內衣,都會不顧陳玉純兩女紅著小臉,扭捏害羞而買下,其中甚至有女僕裝和在她們看來奇怪的衣服。
在飯店那邊不太方便,張東買這些衣服,是要等搬家後讓陳玉純兩女在自己面前來場時裝秀,到時就能享受和兩個女僕小蘿莉雙飛的樂趣。
雖然是以權謀私,不過是讓出自己的宿舍,沒損害集體利益,所以這件事也沒人會說三道四,再加上徐含蘭在這次競爭中脫穎而出,壓住那麼多根基沉穩的老實力派。
上頭一紙「大膽啟用年輕人,以先進教育理念治學」的建議引起軒然大波,卻也讓徐含蘭工作得得心應手,也因為松山高中啟用的大多是沒拉幫結派的年輕教師,現在徐含蘭很受這些沒背景的年輕教師擁戴。
徐含蘭的生活很愉快,有愛情的滋潤,現在事業又順風順水,儘管忙得沒時間和張東親熱,但張東還是替她開心,而且她那滿面的幸福之色有時候真讓人起不了色心。
四樓這邊有單獨的門禁,住的只有三戶人家,其他兩間都是女教師住的宿舍,最裡面那一間就是徐含蘭的宿舍,厚重的不銹鋼大門嶄新得發亮,一開門,裡面的環境頓時讓陳玉純兩女開心地歡呼起來。
這裡地方不大,只有二十坪,不過牆面都粉刷一新,看起來乾淨,還有不少可愛的繪畫點綴其上。
宿舍麻雀雖小,五臟俱全,也有衛浴設備,唯一的房間裡有兩張粉色小床,被褥和床單都準備好了,一整套粉紅色,充滿了夢幻的色彩。
餐桌、書桌、書架,還有兩張小沙發和電視、茶几,所有家用電器一應俱全,卻一點都不顯得擁擠,房內還有一扇門,推開門就是一座寬敞的陽臺。
這三間房間的陽臺都是獨立的,是怕陳玉純兩女住在這邊,面對老師們會拘謹,所以就強制性地分割公用陽臺。
這裡的環境確實不錯,甚至比飯店強許多,學生住這種宿舍實在是太奢侈。
畢竟陳玉純兩女是自己的學生,徐含蘭大概是想透過這樣的方式拉近關係,所以這間宿舍裝修得如此精緻。
張東打量著四周,忍不住色迷迷地笑了起來,心想:有這種單獨的環境,看來以後想夜襲女生宿舍不是什麼難事了。
想到這裡,張東朝徐含蘭投去一個意味深長又下流的微笑,讓徐含蘭面色羞紅地低下頭。
這裡的浴室很大不說,隔音材料還做得很好,看來徐含蘭也考慮過這方面的事情。
作者:
wwwlarrytw
時間:
2015-6-3 23:10
第十二集
內容簡介:
張東來找徐含蘭,豈料徐含蘭公事忙碌,張東便去找陳玉純和陳楠,沒想到陳楠竟主動玩起乳交,讓張東興奮不已,之後更與兩女玩起制服誘惑……
在校長辦公室內,徐含蘭越來越放得開,與張東享受著瘋狂的性愛,豈料陳玉純突然打電話給張東,讓張東想到一個壞主意……
目錄:
【第一章】主心骨
【第二章】姐妹花的詭異情況
【第三章】百合
【第四章】彪悍的同性戀
【第五章】融洽的性愛
【第六章】幸福的八卦
「第一章」主心骨
陳玉純和陳楠歡呼雀躍,乖巧地整理著自己的東西,這是她們第一次擁有屬於自己的小天地,開心的心情全寫在臉上。
高中生活的住宿對陳玉純兩女來說是全新的生活,儘管心裡有點忐忑,但也很期待,反正離得近,她們倒有沒有離家的惆悵,這多少讓張東覺得鬱悶。
張東不禁想,現在陳玉純兩女就高興成這樣子,要是她們搬到別墅的話,豈不是開心死了?現在別墅已經裝修完畢,在購買傢俱、家電,進入最後的清理階段,要不是因為這次軍訓,她們就可以入住了。
陳玉純和陳楠離開飯店沒有多少惆悵,是因為對飯店沒有歸屬感,畢竟是寄人籬下,這也是沒辦法的,等到張東入住別墅,想來她們就能找到家的感覺。
張東和徐含蘭聊了一陣子,可惜徐含蘭貴人事忙,才坐沒一會兒,電話就響個不停,根本就說不了幾句話。
因為是女生的宿舍樓,旁人不能待太久,時間一到,家長們也不能待在這裡,畢竟新的學校雖有管理措施,但沒經驗,為了不出亂子,老師們早早就開始趕人。
張東和陳玉純兩女溫存一陣子後,嚴聲囑咐她們要好好讀書,被人欺負要說一聲,要是缺東西也不能不好意思開口,囉嗦到連張東自己都覺得太嘮叨,直到看到徐含蘭捂著小嘴偷笑,陳玉純兩女則乖巧地點著頭,滿臉幸福的笑意,他才閉上嘴巴。
此時,緊張過度的老師們已經催到校長宿舍來。
見老師們對待工作那麼嚴謹,徐含蘭也不好說什麼,點了點頭,對張東說道:「大東,該走了。你放心,妹妹和玉純在這邊,我會好好照顧她們的。」
「好、好,你們兩個要乖乖的,知道嗎?」
張東就像陳玉純兩女的父親般,囉嗦個沒完,一向嘻皮笑臉的他此時臉上滿是擔憂和關切,那模樣比起其他父親一點都不遜色。
「放心,東哥,我們會好好讀書的!」
看著張東關心的模樣,陳玉純的眼眶都紅了,因為從小到大,連她的親生父親都沒這麼關心過她。
陳楠也早就受不了,偷偷地在擦眼淚,對於從小就沒父親疼的她來說,這種嘮叨簡直是想都不敢想的一種幸福,是她夢寐以求,卻不曾擁有過。
一陣叮囑後,張東從包包裡拿出幾千元放在桌上,囑咐道:「缺什麼就買,不許省。食堂那邊的飯菜要是不好,就跟著你們蘭姐去吃,想吃零食的話,就買一些放在宿舍。這邊有洗衣機,你們別怕浪費電,就用吧,別手洗衣服,知道嗎?
還有……」
「好了,大東,我看你比進產房的女人還緊張呢!」徐含蘭感到哭笑不得,心想:這是住校,又不是去監獄,怎麼搞得像生離死別一樣?
「哎,你們要認真讀書,等軍訓完了,東哥再來接你們。」老師還在催,張東只能一步一回頭,戀戀不捨地說道:「還有,記住,有人欺負你們的話就跟蘭姐說,絕不能受欺負,知道嗎?要是有什麼小流氓之類的,跟東哥說一聲,東哥找人打斷他們的狗腿。」
「你別說了,這是要她們好好讀書嗎?」
徐含蘭聽不下去了,關心是不錯,不過緊張到這種程度就沒必要了,再讓張東待下去的話,說不定他會擔心到連保姆都請來。
「東哥,開車小心點。」
陳玉純和陳楠淚眼婆娑地把張東送下樓,依依不捨地跟他道別,比起往日張東的成熟和疼愛,今天這緊張過度的態度讓她們感動得不知道該怎麼說。
在老師的催促下,陳玉純兩女牽著彼此的手上樓,但每上一層樓,她們都會回頭含情脈脈地看張東一眼。
儘管陳玉純兩女和張東之間有年齡上的差距,不過什麼都不重要了,且她們接觸到一個詞:戀父,這種感覺很奇妙,綜合了喜歡、愛,又想依賴又想撒嬌,張東無微不至的關愛已經讓她們成為不折不扣戀父的女孩。
「啞嬸怎麼沒來?」到了樓下的時候,徐含蘭關切地問道。
對於這個不幸卻和藹的女人,徐含蘭始終保持著一分敬意,更何況啞嬸還是張東的長輩。
「唉,她不想來。」張東歎了一口氣。
其實啞嬸當然想送陳楠來宿舍,試問哪個當媽的在這時候放得下心?畢竟陳楠可是啞嬸唯一的寶貝閨女,但她擔心過來會害陳楠被同學笑話,不管張東怎麼勸,啞嬸還是不來。
雖然啞嬸一直笑著搖頭表示沒事,但張東分明看見她的眼眶有眼淚在打轉。
「嗯,也好,其實來了也沒什麼事做。」徐含蘭似乎很能理解,點了點頭,就沒再多問。
學校是最單純的地方,但有時懵懂的少年造成的傷害也最是殘忍的。或許陳楠以前就受過這樣的嘲笑,所以啞嬸不來並不是不關心,而是出於一個母親的愛。
看來今天是沒偷情的工夫,到處人來人往,為了徐含蘭的面子,張東甚至無法跟她親嘴。
徐含蘭不舍地看了張東一眼,就準備去忙。
臨走的時候,張東約徐含蘭等左小仙的酒吧開業再過去捧場,徐含蘭自然答應,讓張東忍不住露出淫笑,又想起那絕不可能忘掉的多P 之夜。
學校開始軍訓,沒辦法跟陳玉純,陳楠和徐含蘭「培養感情」,左小仙又忙著酒吧裝修的事,張東便悄悄地為喬遷新居做準備,傢俱和家電的採購都是他一手包辦。
張東對身邊任何一個女人都沒說過這件事,打算等正式住進別墅的時候,再給她們一個驚喜。
這段時間張東看似每天吊兒郎當,不過其實忙壞了,畢竟他是個男人,不喜歡逛街,別墅又大,讓他連買傢俱都得帶著設計師一起去挑,東西又多又雜,花費他許多心力。
好不容易等別墅的事處理完後,張東才想起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頓時在心中暗罵自己是不是腦子進水了,陳楠已經千叮萬囑,他還是忘記啞嬸手術的事情。
松山那邊的補償地已經落實,補償款也到手,除了交學費外還有剩。
這段時間啞嬸都和村裡的婦女在一起,即使交流不方便,但也殷切地打聽有什麼幹活的門路,只有晚上才會回飯店,甚至就連林燕都注意到這件事,在張東耳邊嘮叨過一、兩次,結果他忙得天昏地暗的,居然忘了。
啞嬸會出去,也是因為她有她的顧慮,一是她覺得寄人籬下不太好,二是陳楠住校了,如果能找一份供住宿的工作,她就可以省去租房子的費用,讓陳楠能專心讀書。
身為人母,啞嬸無時無刻不為唯一的愛女打算,省吃儉用全是為了讓陳楠有無憂無慮的學習環境,也是為她攢學費,希望陳楠能專心在學習上,不必再像之前那樣還得出去打零H ,那麼辛苦。
之前啞嬸答應過陳楠開學後就會去動手術,看來只是拖延的藉口,果不其然還是變卦了,陳楠一到學校,她就把這事拋到九宵雲外,畢竟寄人籬下的生活不好過,她和林燕非親非故,住在飯店她也不自在,和張東這個突然出現的親戚又不是很熟,她一直沒什麼安全感。
換個角度來想,其實啞嬸的顧慮沒有錯,啞嬸為人看似樸素、單純,但她可不是很天真的人,她確實很感激張東,但也不敢完全指望他。
這段時間在陳楠和陳玉純的教導下,啞嬸會用智慧型手機,她本來就識字,使用時倒沒有障礙,即使無法說話,但能打字就夠了。
一開始啞嬸對手機很好奇,聽到價格的時候更是嚇了一跳,光是拿著就緊張得不得了,要不是陳楠兩女一直在旁邊勸說,啞嬸絕對不會收下,因為這在她的眼裡是奢侈品、是和過日子扯不上半點關係的身外之物。
難得清閒,張東立刻想處理這件事,聽說啞嬸現在白天很少在飯店,晚上回來倒頭就睡,看來她應該是找到工作。
對於這一點,張東感到很愧疚,想到自己忽略了啞嬸,這事要是被張勇知道,絕對少不了一頓揍,被打幾巴掌都有可能,畢竟他來小裡鎮最重要的任務就是照顧啞嬸母女,而他不但色心一起把陳楠睡了,還忽略了啞嬸,這真是讓人不生氣也難。
以張東的身價,啞嬸完全可以什麼都不做,安心過完下半輩子,可卻因為張東的疏忽,讓啞嬸還在忐忑、擔憂著未來的日子,拖著病體外出工作,這樣大的疏漏絕對是他的錯。
和林燕交代一聲,張東就出門,先和醫院的醫生聯繫後,就發訊息詢問啞嬸在哪裡。
現在張東打算不再理會啞嬸那所謂的倔強,不管是綁也好,押也罷,為了她的身體著想,任務就是必須先動好這手術。
至於未來的日子,張東必須讓啞嬸放棄過去過苦日子的習慣,讓她安心享福,畢竟他可不缺錢,沒必要再讓她累死累活,最好的辦法就是勸她過來跟他一起住,也好有個照料,如果她實在閒不住,頂多就打理院子就好了,這樣總不至於會讓她住得不安心。
啞嬸在——間偏僻的小工廠,張東把車停在門口的時候,看見一群戴著斗笠、穿著工作服的婦女在工廠內忙碌地清洗新鮮的陳皮。
工廠內的人熙來攘往,穿著都是大同小異,因此張東沒有找到啞嬸的身影。
「找誰呢?開那什麼車啊,怎麼是黑色的?」
村裡的婦女自古就有三八的優良傳統,張東的車一停下來,立刻有不少人望著張東交頭接耳。
張東皺著眉頭看過去,才對上人群中啞嬸那詫異又有點不好意思的眼神。
啞嬸亦和其他人一樣,穿著普通簡陋的衣服,蒼白的臉上難掩勞累之色,見到張東的時候面色尷尬。
這些婦女大多面貌黝黑又難看,啞嫁站在其中不僅皮膚白?得顯眼,而且眉清目秀,無疑是最引人注目的。
即使啞嬸長得不算傾國傾城,也沒有那種外露的妖冶性感,卻能讓人體會到樸素中無比動人的魅力,如果以一個女人的角度去看她,絕對稱得上是個賢慧又溫婉的美少婦。
「舅媽,走!」此刻張東除了一抹驚豔外,心裡更是愧疚,他走上前,說出來的話不知道為什麼帶著幾絲火氣。
啞嬸為難地看了看周圍的人,抬起手} 陣比劃,然後才想起張東不懂手語,趕緊把手擦乾淨,拿起手機快速地按了幾個鍵。
啞嬸那價值不菲的手機一拿出來,不少人都是眼睛一亮,隨即又有些人目露嫉妒,大概都是覺得來這邊打零工的人拿這麼貴的手機,純粹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張東拿起手機一看,啞嬸打道:東子,你先回去,這邊的零工工作很輕鬆,錢也沒少賺。楠楠開學了,我得多賺點錢,讓她好好讀書。這裡髒,你別待了,衣服沾上陳皮味是很難洗掉的。
「舅媽,我沒問這些,我是叫你跟我走。」
張東的語氣依舊強硬,對於啞嬸在這方面的倔強徹底拿她沒辦法,不用這種強硬的態度,是不可能有用的。
啞嬸又打道:不行,這邊的零工只有幾天,村裡的大姐還介紹我那種供住宿的工作,這邊做完就要過去。舅媽畢竟是外人,你和林燕在一起是一回事,我們母女倆擠在那兒算什麼呢?就算你不計較,舅媽也怕給你惹麻煩。你就別為我們母女倆操心,你幫我們已經幫得夠多了,我自己有能力供楠楠上學的。
「上什麼學!你就想要這樣省吃儉用過日子,每天都羡慕地看著別人過好日子嗎?」張東看著啞嬸打的字,火氣一下子就上來,沒好氣地吼道:「你是不是一開始就沒把我當親戚看?雖然我們沒有血緣關係,但我一直處處在為你們著想,可是你就是不領情!你是看不起我,還是覺得我在貪你們什麼啊?」
其實說這番話的時候,張東心裡有愧,畢竟他還真貪了她女兒。
想起童顏巨乳的陳楠那溫順的態度,張東就覺得心裡一癢,他忍不住偷偷打量啞嬸一眼,發現她即使沒有禍國殃民的美豔,但五官清秀,如果她的膚色再健康一點,不要再穿這些松垮的衣服,其實也是一個漂亮的女人,且從她這風韻猶存的模樣,不難看出年輕時她一定是一個出水芙蓉般的美人。
這是張東第一次用色狼的眼光去看啞嬸,他不得不承認啞嬸是個漂亮的女人,而且她還很年輕,正是風韻動人的時候。
啞嬸身上的衣服老舊松垮,也不會梳妝打扮,這種老氣的外表一直掩飾她動人的一面,可在仔細品味之下,他這才發現啞嬸即使沒有讓人驚為天人的面容,但那種水般的柔美依然讓人心動。
心念一動,但張東依舊裝作怒氣衝衝的模樣。
張東這突然沖進來的男人臉一板,嚇得所有人都不敢開口。
啞嬸是第一次看到張東這樣板著臉、說話的語氣那麼生硬,一下子就慌了連字都忘了打,只是一個勁地搖著手,顯然她已經不知如何是好。
張東可不想再繼續和啞嬸說道理,他緊皺著眉,說道:「舅媽,你走不走?
如果你覺得我這個人不可靠的話沒關係,以後你們的事我不會再過問半句,也不會再做這些自討沒趣的事。」
張東的語氣強硬得有點過分,周圍的人也不敢再交頭接耳,有些和啞嬸關係好的人也上前勸她,說著好話,就算親戚也分親疏遠近,不過張東的話都說到這分上,現在這些人反而覺得啞嬸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太不近人情了。
啞嬸一臉慌張,卻也帶著幾絲感動,可依舊遲疑著,沒有挪動腳步。
工廠的老闆也出來了,他看見這一幕,同樣勸啞嬸跟張東回去,畢竟這孤兒寡母家有親戚幫助的事誰都知道,現在啞嬸做這種累活,顯然讓張東很不開心,而且這老板眼蠻尖的,一看到停在外面的路虎,就毫不猶豫地站在張東這一邊,顯然他也覺得啞嬸沒必要將人情削得那麼淡薄。
有有錢的親戚是一回事,有錢的親戚肯不肯幫你又是另一回事,現在張東就是願意幫忙的親戚,啞嬸還這樣拒他於千里之外,說難聽點是不識抬舉,這老闆覺得啞嬸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有人關心,又何必出來受這個罪?純粹是沒事找事做。
工廠的生意不錯,這突然的變故耽誤眾人工作的時間,對老闆來說簡直是在燒錢,老闆看不下去了,直接把工錢塞給啞嬸,笑道:「你家親戚肯照顧你,有這孝心,你就知足吧!不孝的親兒子還一大堆,您就別再給自己找罪受。有那閒工夫,不如好好享清福,實在過意不去,就找點小買賣做,別因為這沒什麼的工作就讓你們鬧僵了。」
啞嬸還是猶豫不決,不過張東已經失去耐性,直接把欲言又止的她拉上車,然後回飯店。
回到飯店後,張東拉著啞嬸上樓,三樓難得空無一人,因為林燕和那些女人去做臉。
啞嬸拗不過張東,只能任張東拉著她的手回到房間。
走進房間後,張東這才放開啞嬸的手,指著浴室說道:「舅媽,你現在去把身上洗乾淨,等一下我帶你去醫院,那只是一個小手術,沒必要再拖下去。」
啞嬸面露遲疑,還想表示什麼,可是面對張東那強硬的態度,她只好拿起衣服走進浴室。
這段時間啞嬸深怕把這里弄亂,她與陳楠的衣服還放在一隻舊紙箱裡。
張東看了一下紙箱,發現啞嬸只有幾件看起來很老舊的衣服,連內衣都因為款式老舊,一點香豔刺激的感覺都沒有,說難聽點,就連讓人想拿過來猥瑣的衝動都沒有。
啞嬸洗澡時,張東便打電話聯繫醫院的醫生。
這段時間張東在小裡鎮接觸的人不少,也有一定的人脈,大家都對他蠻客氣的,更何況他正和那個醫生談一筆生意,所以一通電話打過去,醫院那邊立刻表示只要人到的話就可以立即動手術,而且還能安排啞嬸住在單人病房。
過了一會兒,嘎吱一聲,浴室的門打開了,沐浴過後的啞嬸紅著臉,不好意思地走出來。
啞嬸一頭黝黑的青絲帶著水珠,貼在白?的肌膚上,顯得分外清爽,雖然她穿著一件松垮俗氣的花布衣,卻掩飾不住她那比起年輕人也毫不遜色的身材,甚至還多了幾分隱約的動人風韻。
事實上,啞嬸的眼睛,嘴巴還是鼻子看起來都很普通,一點特色都沒有,可偏偏湊在她那張充滿東方韻味美的瓜子臉上卻多了一種說不出來的韻味,宛如江南女子般溫婉嬌美,即使沒有驚為天人的明豔,但卻有種如水般的靈動。
張東看得不禁愣住,沒想到一向打扮得老土的啞嬸會有這樣風韻動人的一面,美人出浴已經讓人眼睛一亮,如果稍加打扮,絕對是明媚動人,心想:難怪她能生出楠楠這樣童顏巨乳的可人兒,原來啞嬸是個很有韻味的少婦,年輕時應該是個美人。
被張東盯著看,啞嬸有點不知所措,臉上浮現一抹羞紅,不安地捏著手,站在原地,不敢迎視張東那錯愕又火熱的目光,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楠楠母女倆羞怯的模樣一樣動人!張東心裡默默比較著,感覺血液沸騰,無數歪邪的想法開始在腦海中翻滾著。
女兒靦腆可愛,母親亦是這般溫婉動人!張東鬼使神差地拿陳楠母女花做比較,腦中浮現出陳楠在床上害羞卻愈發迎合的嬌媚,情不自禁地幻想起啞嬸在床上會是什麼樣的表現,會是釋放壓抑許久的欲望,火熱無比,還是如同她女兒一樣我見猶憐,讓人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了……
「舅媽,咱們走吧!」
幸好張東及時收回眼神,心裡暗罵自己真是混蛋,吃了小的,現在又惦記起大的,簡直就是禽獸不如。
不過張東還真是感到驚豔,萬萬沒想到啞嬸居然會有這樣獨特的魅力,沒想到平日唯唯諾諾的啞嬸稍稍一害羞,竟然可以這樣嬌美動人。
啞嬸被張東那色色的眼神看得不知所措,一聽他的話,才拿起手機按起來:真的要去啊?不要吧,又不是什麼大病。
得了,這唯唯諾諾的美婦在這方面還真是執拗得讓人受不了,又不肯讓我幫忙,又捨不得花我的錢!張東眉頭一皺,跑過去拉住啞嬸的手就要往外走,道:「舅媽,家裡現在就我一個男人,現在這件事由我來做主!反正你要不把我當外人的話,就聽我的。」
入手的一瞬間,張東感受到啞嬸的小手雖然柔弱,卻略有粗糙,生活畢竟是現實的,在她手上留下一些痕跡,但不可否認的是,她現在三十歲出頭,正是一個女人最成熟完美的時候,近身的瞬間那溫熱的體香迎面而來,瞬間就讓張東骨頭發酥。
啞嫌張著嘴巴,一隻手被拉住也打不了字,只能目瞪口呆地跟著張東上車。
一路上,啞嬸皺著眉、紅著臉,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卻沒有再說什麼,畢竟她沒見過什麼世面,也是個優柔寡斷,做不了決定的人。
啞嬸與陳楠是孤兒寡母,家裡從不曾有男人做過主,現在張東的舉動給啞嬸一種異樣的感覺,那種感覺讓人有點心動,卻又把她嚇了一大跳。
「第二章」姐妹花的詭異情況
車子駛到醫院的門前,張東才剛帶著啞嬸下車,就看見老醫生已經帶著兩個護士在門前等候。
一看到張東,醫生笑呵呵地迎上來,說道:「你們倒是蠻快的。來、來,先檢查身體情況,打了這麼一段時間的點滴,你的身體應該已經適合動手術了。」「嗯,麻煩你了。」張東見啞嬸的眼珠子亂轉,顯然是想開溜,便把她的手抓得緊緊的,拉著不情不願的她走進醫院。
啞嬸完全沒察覺到這動作的曖昧,張東倒是有點心神蕩漾,他看著這楚楚可憐的美少婦,心裡控制不住地起了漣漪。
啞嬸在兩個護士的帶領和張東的監視下無奈地做了各種檢查,一會兒後那些檢驗資料就出來了。
老醫生推了推眼鏡,仔細地看起檢驗資料,最後點了點頭,笑道:「沒問題,身體裡的炎症很少,也沒感冒發燒,就是最近應該勞累一些,但不妨礙做這個手術,只要術後好好休養就行了。」
「那就好,事不宜遲,病房都準備好了吧?」張東松了一P 氣,一邊詢問,一邊緊緊盯著啞嬸,深怕她跑了。
事實上,張東這顧慮倒是多餘的,畢竟啞嬸是那種絕對老實的人。
「沒問題,手術的人馬也都準備好了。」老醫生把張東奉為上賓,立刻打電話聯絡徒弟們。
看見這陣勢,啞嬸再不願意也得妥協。
啞嬸沒見過什麼世面,來到醫院後本來就很不自在,此時下意識地站在張東身邊,似乎這樣才有安全感。
啞嬸的舉動讓張東覺得很好玩,忍不住朝她投去溫柔的一笑,又悄悄地聞著她身上散發的香味。
感受到張東的眼神,啞嬸頓時覺得不好意思,不過只是低下頭,沒有拉開與張東之間的距離。
老醫生的態度很嚴謹,埋頭寫了一會兒病歷,又朝外面喊道:「小王、小黃,你們來把病人帶過去做術前準備,記得,下陰的毛得剃乾淨,知道嗎?」
小王與小黃就是那兩個護士,她們早已經對什麼都見怪不怪,倒是張東和啞嬸一起紅了臉,下意識地互看了一眼,又趕緊別過頭。
兩個護士走進來,拿起病歷看了看,對啞嬸輕聲說道:「蘇柔是吧?跟我們來。」
啞嬸心裡忐忑不安,對未知的手術感到很緊張,居然抓住張東的手不肯放開。
張東抓住啞嬸的手捏了捏,柔聲說道:「舅媽,你就放心,我會一直在這裡的,這只是個小手術,睡一覺就沒事了。」
或許是張東眼神裡的關切和鼓勵讓人感到安寧,啞嬸稍一遲疑,就點了點頭,眼含著水霧,深沉地看了張東一眼,然後跟著兩個護士走出去。
啞嬸臨走時那肅穆表情簡直像是要赴刑場,事實上花這筆錢對她來說,確實比殺了她還難受。
啞嬸從小到大一直沒有個名字,或許是鄉下人覺得女孩子不值錢,所以不願意幫她取名,可畢竟不是黑戶,在辦理戶籍證明的時候總需要一個名字,陳楠勸了半天,啞嬸也回憶了半天,才想起她的母家姓蘇,也隱約記得小時候小名叫柔柔,不過她覺得蘇柔柔這名字有點嬌氣,但最後在陳楠的拍板下,把名字註冊為蘇柔。
老醫生說自己老眼昏花,不適合動手術,於是找兩個得意門生過來,手術由他們操刀,他們一個是主任醫師,一個是副院長。
說實話,這種小手術要這兩個醫生上場實在是大材小用,不過也充分顯示出老醫生對啞嬸的重視程度。
一切準備就緒,張東看到穿著病服的啞嬸躺在移動擔架上,滿面羞紅、不自在、忐忑不安,那模樣迷茫又帶著幾分委屈,讓人看了就想好好疼愛她。
張東腦子——陣恍惚,想起這楚楚動人的少婦被剃成小白虎的下體,瞬間血液就控制不住地沸騰起來。
「處理乾淨了,她的陰毛很少,很容易就剃乾淨了。」護士當然不覺得難為情,公式化地在一旁彙報道。
啞嬸頓時滿臉羞紅,咬著下唇,別過頭去,幾乎不敢直視張東。
張東趕緊湊上前,抓住啞嬸的手,輕聲道:「放心吧,這種小手術對這幾個醫生來說輕而易舉,半點難度都沒有。」
啞嬸的手因為緊張而冰涼,握住張東火熱的手後渾身一顫,眼神中多了一分溫暖。
看著張東關切的模樣,最終啞嬸點了點頭,給了張東一個勉強的笑容。
啞嬸的臉龐帶著迷人的紅暈,那種不能言語的羞澀讓人心動,既有想去欺負她的衝動,又有想呵護她的憐愛,這種感覺很複雜,讓張東忍不住心生邪念。
啞嬸被推進手術室後,張東第一時間便把這消息傳給陳楠,不過看來她正在準備軍訓,不方便,所以沒回訊息。
張東又通知林燕,她正和李姐在市里逛街,馬上心急地說她等一下會叫林鈴過來看護,畢竟啞嬸是張東的長輩,林燕的態度還是很尊敬的,不過現在時間晚了,而且老醫生有說今晚不用家屬照顧,會派專人過來照看,張東便叫她今天別來了。
啞嬸手術時,老醫生把張東請進辦公室。
門一關,老醫生笑眯眯地問道:「張老闆,上次徐校長跟你提的事……怎麼樣了?」
「沒問題,不過通知還沒下來吧!」張東輕描淡寫地說道。
由於松山區大合併,松山區立醫院的成立勢在必行,不過從硬體設備到用地面積,鎮醫院都達不到升級的標準,因此鎮醫院面臨兩難的選擇,一是降為衛生所,二是將人員解散,再安排就業,這樣的處理似乎很妥當,不過誰知道會不會被安排到貧鄉僻壤當衛生員,所以鎮醫院這邊人心惶惶,本來就有不少是簽約的派遣人員,這下子很多正職員工更做好辭職走人的打算。
老醫生是徐含蘭介紹的,醫術高明,資歷又高,這裡的醫生大半都是她帶出來的徒弟。
按老醫生的話說,市里的醫生水準都沒他們高,可無奈鎮醫院經費有限,設備不夠先進,但如果鎮醫院樹倒猢猻散就太可惜了,所以她仗著輩分高,決定親自跟醫療系統的頭頭們談條件,畢竟小裡鎮醫院還是名聲在外,而且待了那麼多年,她也有感情了。
政府也給面子,畢竟新醫院成立,雖然市里有一定的調人名額,不過也需要從這邊挑一些人過去,這樣一來那些有門路的人想過去就過去了,剩餘的派遣員工則可以發放失業補償。
至於這間鎮醫院,本來是傾向廢掉,不過在老醫生的再三爭取下,還是決定保留下來,只是必須改為對外承包,自主經營,完全民營化——意思就是如果想要繼續在這裡工作,得先買下鎮醫院才行。
可這些醫生哪有這麼多錢,何況這些合約制的醫生不管醫術再怎麼高明,本身沒背景也沒錢,真有能力的話早就轉正,所以他們四處找關係,看有沒有有錢的老闆想投資。
徐立新聽說這件事後,琢磨了一下,就要徐含蘭將這件事告訴張東。
張東一聽這些體制內的事頭就暈,本來是想一腳踢開,不過徐含蘭倒有耐心,把鎮醫院的情況簡單地說了一遍,並加以分析,讓張東覺得這買賣可以做。
老醫生會這麼認為,一是鎮醫院的名聲在外,論婦科和兒科,在市里是最有名的,不少市里的人甚至會跑到這邊生孩子,二是醫生的底子都很厚,不過因為很多人是派遣人員的關係,H 資並不高,但醫院是有一定的收入。
事實上,鎮醫院的生意一直不錯,不少人都大老遠跑到這邊就醫,不過因為董事們老是做些面子工程,表面上一直處於虧損的狀態,如果換成私人經營,只要稍加規範,其實是一個賺錢的買賣。
聽到能賺錢,張東就動心了,反正現在他手裡的閒錢多,當作投資也不錯,再加上稍微一打聽,這間鎮醫院確實出名,醫生醫術也高明,就更有興趣了。
在徐含蘭的牽線搭橋下,張東和老醫生談過幾次,由於老醫生想保住這間醫院,條件不算苛刻,張東又是得過且過之人,所以一拍即合,馬上敲定這件事情。
這件事情沒有牽涉到遠東集團,完全是張東個人出資,想全面控股,而老醫生為了弟子們的前程生計也不在意這些,他們要的只是穩定的工作環境。
接下來由老醫生出面,在市里周旋、處理那些手續的事,張東就按照合約上商談的款項,把錢匯到主管單位。
現在條件都談完了,只剩下走流程的階段,這件事已經到了板上釘釘的地步。
「呵呵,鎮醫院現在舅舅不疼,姥姥不愛的,沒問題的。」老醫生啜了一口茶,看著老舊的搪瓷杯發了一會兒呆,說道:「上面那些人只關心錢,想要趕緊賣掉醫院,發失業補助,填好這個大窟窿,所以等你那邊的錢一到,然後營業執照和其他手續都落實,這間鎮醫院就成為你的私人產業。」
「這裡的工作人員還算穩定吧?」
錢都砸了,張東稍微關心這間鎮醫院的事,畢竟他是門外漢,第一次做這宗買賣,即使有遠東集團的法律部門幫忙,但心裡還是沒底。
「放心,大家都想繼續賺錢啊!」老醫生眯眼睛笑道:「我老了,有些事就是看不慣,以前醫院賺那麼多錢,為什麼不買設備、不建病房,偏偏拿去建什麼花團?說什麼要綠化,搞得醫院和公園一樣有什麼用?我們幫人看病,憑的是醫術好,環境搞得再漂亮,也只是面子工程,勞民傷財啊,還不如多給些加班費呢!」
老醫生的話倒是有道理,那些官員賺得盆滿缽滿,閑著沒事就糟蹋錢,做面子工程,底下賣力的醫生福利待遇卻不高,而且合約還沒有保障,這樣不公平的事情,教人如何忍氣吞聲?
這種發展本來就是畸形的,因此老醫生一出面就一呼百應,何況有失業補肋拿卻不會失業,這樣的好事哪裡找?
而在經歷過這場風波後,鎮醫院的人更期待新老闆走馬上任。
聽老醫生嘮叨了一會兒,張東沒做什麼評論或保證,只是笑了笑,說道:「放心吧,私營化後,雖然考慮利益最大化,不過福利也會提高,不然要是留不住人,我還買這醫院做什麼?之前我已經跟管理團隊商量過,過幾天增加員工待遇福利的計畫書就會送過來,到時累得要死要活的醫生、護士們最起碼能拿到相應的報酬,雖然基本待遇變化不會太高,但加班費和其他的福利一定會增加的。」「那就好、那就好。」老醫生欣慰地笑了。
其實老醫生已經正式退休,享有很高的退休福利,現在完全是個人原因才會留在醫院H 作,否則早就回去享清福。
其他在職的醫生全是派遣員工,是老醫生帶出來的徒弟,跟他們都有感情,所以身為醫院這邊的代表,老醫生必須為自己的徒弟們爭取好一點的待遇。
老醫生跟張東談了一陣子,事實上也沒多少共同話題。
鎮醫院一旦私有化,該做的事可不少,不管是人員培訓還是管理團隊的建立都是大事,這方面張東完全完全不懂,好在他還有點人脈,想處理這事也不難,到時只要醫院運行良好就可以再追加投資,至於財務部門那邊,只要有自己的人在,其他事也不用過問,有這群醫生在,相信醫院的日常行政都不是問題。
對於張東來說,唯一的問題就是能賺多少錢,醫院值不值得追加投資,其他就沒必要去顧慮,畢竟在商言商,這群醫生再有感情也是他們的事,如果盈利狀況不好,張東把醫院轉賣了,他們也會傻眼,所以由不得他們不好好管理。
醫院的事暫且放在一邊,急不來,老醫生現在很忙,即使面對張東這財神爺、大老闆,也沒空多待,談好重要的事情後便告辭離開。
老醫生這嚴謹的態度反而贏得張東的好感,在面對易主的情況下,還是能做好自己本分的事,這種工作態度是正確的。
而只要這間鎮醫院能一直營業下去,除了財務之外,張東也沒必要去干涉其他事情。
如老醫生所說,啞嬸只是動一個小手術,進手術房不到一個小時,昏睡的啞嬸就被推出來,她的面色蒼白,手臂上還吊著點滴。
主刀醫生一出來,摘下口罩,對張東笑道:「張老闆,幸不辱命啊,我發誓我在給我老娘動手術的時候都沒這麼仔細。」
「那就好,麻煩你們了,回頭再請你們吃飯。」
客套了幾句,醫生、護士便去善後,並準備下一場手術。
此時啞嬸的臉色雖然蒼白,不過呼吸很平穩,顯然連麻醉師都是高手,因為她的臉上暫時看不出疼痛之色。
見醫生們之後的手術排得很緊,讓張東對於投資鎮醫院更有信心。
眼前的當務之急是安排啞嬸住院的事,雖然是小手術,不過還是得留院觀察,張東便找人去處理。
按老醫生的話說,要是別人或是沒錢的人家,第二天基本上就可以走人,不過若是想好好調養,也可以多住幾天,吃點中藥調理,對於術後的恢復比較有利。
一般來說醫生是不會這樣建議的,因為這裡的病人很多,多到即使在走廊加塞病床,床位也不夠的地步,這些醫生恨不得一縫好傷口就直接把人趕走,那種強開藥騙你住院的事根本不可能發生。
這話說得是有點誇張,不過這裡的醫生、護士都累得面色樵悴,日夜加班似乎是正常的事,剛才張東還聽見幾個護士在抱怨已經累暈了卻沒辦法休息,恨不得放哀樂趕人。
看來鎮醫院的生意確實很好,別的不說,光是醫院門前連晚上都會塞車的情況來看,確實屬實。
辦手續和繳費有人代勞,張東什麼事都不用做,且醫院派了一個護士過來,專門照顧啞嬸。
出了手術室後,啞嬸還昏昏沉沉的,便被一堆人簇擁著進了病房。
啞嬸的病房不在住院部,而是緊挨著門診部的單獨病房。
這裡說是病房,還不如說是一棟棟獨立的小樓,按老醫生的話來說,這些就是勞民傷財的面子工程,不過環境乾淨得很,想來是給有錢人住的,單就這清靜的環境,就讓人心甘情願地掏腰包。
啞嬸躺在病床上打點滴,那個長得還不算難看的護士寸步不離地看著她,一會兒換點滴,一會兒換尿袋,忙個不停,她的神色嚴肅得像在執行神聖的任務,但說難聽點,簡直像是在開追悼會。
病房是單獨的套房,護士緊張得連屁都不敢放半個,也不理睬張東。
隨後,張東跑到陽臺抽煙,併發訊息報平安。
病房內坐了個木訥不言,緊張得像要送死的護士,氣氛無比詭異。按理說以張東這樣的色狼,在這樣獨特的環境裡,鐵定會聯想到制服誘惑、角色扮演,可惜眼前所及實在勾不起欲望,一是因為這護士長得不怎麼樣,二是因為這邊的制服很難看,純白的連身裙上沒什麼圖案,上面有點污漬不說,而且還散發著藥味,讓張東半點想勾引她的衝動都沒有。
反正手術完成了,醫生、護士都知道啞嬸是重點照顧的對象,不會怠慢,沒什麼可擔心的,張東索性交代幾句就走人了。
當張東回到飯店時已經是淩晨,今天難得沒有麻將聲,可總感覺怪怪的,上了樓,張東一看,燈是亮的,不過房門緊閉。
張東推開林燕房間的門一看,裡面靜悄悄的,倒是隱隱聽見他的房間那邊傳來細微的聲音,而且是女人說話的聲音。
張東躡手躡腳地走過去,壓低聲音趴在門上偷聽,可惜對話聲含糊不清,不知道在說什麼,只能聽出是林鈴的聲音。
林鈴回來了!張東頓時腦子一熱,呼吸也變得粗重,那一夜的漣漪浮在心頭,讓人心神蕩漾。
張東手心一握,忍不住回味著林鈴那粉嫩的手感,不過從那一夜開始,林鈴就一直躲著他,現在悄悄回來,也不知道她在和誰說話。
難道徐含蘭也來了?張東這個念頭才閃過,立刻就否認這個想法,因為如果她們在偷情,以徐含蘭對他的愛意,是絕對不會隱瞞的,甚至還可能製造機會讓他再次品嘗林鈴那清純可人的身體,更何況林燕對於自己親妹妹是同性戀的事耿耿於懷,雖然之前不明說,但持反對的態度,徐含蘭應該不太可能會在這裡和林鈴親熱,張東記得沒發現徐含蘭和林鈴的關係之前,她們之間也沒什麼親密的舉動。
這時,張東心想:難不成是姐妹倆在說悄悄話?
偷窺欲作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辛苦地趴在門上,卻聽不見她們在說什麼,對於張東來說是極大的折磨,他屏氣凝神地聽了一陣子,終於確認林鈴是在和林燕說話,可恨的是不知道她們在說什麼,讓張東心急如焚,那種感覺就像千萬隻螞蟻在咬似的,癢得讓人咬牙切齒,卻無可奈何。
門鎖上了,張東沒有備用的鑰匙,無奈之下只能咬了咬牙,敲門問道:「喂,燕子,你在這邊嗎?」
房內的交談聲暫停了一下,隨即聽到林燕聲音焦急地喊道:「你、你等等,我和鈴鈴在換衣服呢。」
話音剛落,就聽見一陣匆忙的腳步聲。
張東心裡納悶,不知道林燕和林鈴在自己房間裡做什麼,但起碼不用擔心是在偷竊財物,如果說是要偷看他的秘密,倒是有可能,可按林燕的為人,她顯然不是那種偷偷摸摸的小女人。
張東滿心疑惑,他抽著煙,靠在牆上等了一會兒,嘎吱一聲,門才打開。
只見林燕一襲紫色睡裙,看起來分外妖嬈,臉上有一抹不自在的羞紅,披頭散髮,模樣也有點慌亂。
「姐夫。」林鈴緊隨隨後走出來,用輕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跟張東打招呼。
林鈴紅著臉,不敢直視著張東,身穿白色連身裙,看起來宛如山裡的仙子般清新動人,即使沒有驚為天人的嫵媚,但讓人忍不住想去褻瀆她。
「老公,回來了啊!」林燕溫柔地看著張東,不過她一臉嬌羞,實在奇怪,顯然姐妹倆是做賊心虛。
看著這對誘惑萬千的姐妹花面色慌張又有幾分難為情的樣子,張東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心想:她們該不會是在搞百合吧?這刺激太大了,老子心臟不好,一時不太能接受,不過我會努力的,總有一天……
可是張東仔細一想,覺得也不對,就算林鈴對這事覬覦已久,不過林燕應該沒有這方面的興趣,可能性不高。
「你們在說什麼悄悄話?」張東太好奇了,只能厚著臉皮問道。
張東眼一尖,看到林鈴將雙手藏在身後,即使她刻意遮擋,但還是能看到她拿著隨身碟,而且還有點慌張地往手心裡藏。
「我……我先去睡了。」林鈴滿面羞紅,隨即匆匆跑走。
看著林鈴那一走一扭的小翹臀,讓張東有些失神。
清新可人的小妞跑了,但性感迷人的大妞還在。
張東摟住林燕的小蠻腰,雙手往上,隔著衣服抓住她那對飽滿的乳房,一邊使勁地揉著,一邊貼上去,在她耳邊吹著熱氣問道:「好老婆,你們姐妹倆到底在我房裡做什麼?趕緊老實交代,不然休怪我直接在這裡把你撲倒。」
「討厭啦,別捏了。」林燕嬌嗔一聲,眼含水霧地瞪了張東一眼,咯咯笑道:「你這話一點都不嚇人,現在三樓已經沒有別人在,在這裡和在房間有什麼區別?
其實人家覺得有時候不在床上也蠻有情趣的,不過就是姿勢少了點,想和你一起洗澡也不方便。」
「不許轉移話題。」張東用力捏了一下林燕的乳房,將漸漸硬起來的命根子頂在她的翹臀上。
林燕越來越放得開,張東覺得想用這種事威脅她貌似不太可能,反而是他會先被她勾起欲火。
不過說林燕不怕絕對是假的,林燕這麼成熟的女人,被張東折騰一夜後,最起碼得休息半個月,這也是她能容忍張東有其他女人最大的原因,現在她是休息期,張東真要下決心把她抱上床,到時張東賊手一上,林燕肯定什麼事情都交代出來。
「沒有轉移話題呀!」林燕故意眨了眨大眼睛,以無辜的模樣看著張東,嘴角若有若無地掛著狡黠的笑意。
「看來今天不振夫綱是不行了。」張東眼底的色意一閃而過,隨即撩起林燕的睡裙。
林燕穿著一條火紅色蕾絲小內褲,性感又妖嬈地包裹著那最銷魂的地帶,讓張東忍不住一個攔腰橫抱,便把她抱起來。
「哎呀,幹嘛啊!」林燕嫵媚地笑道,雙手摟上張東的脖子,送上櫻桃小口,開始主動地挑逗張東。
隨後,張東把林燕抱到她的房間。
林燕眼裡閃爍著情動的水霧,並沒有反對,在張東關門的一?那,才在他耳邊輕聲問道:「老公,你想姐妹通吃啊?」
「不行嗎?就怕你們姐妹倆受不了。」
無疑林燕的話刺激性極大,張東的呼吸瞬間變得粗重,眼裡的獸性澎湃。
「呵呵,你想多了!」林燕猛的把張東推倒在沙發上,媚眼含春地看著他,幸災樂禍地笑道:「蘭姐最近很忙,一直沒空回家,鈴鈴不回來就是想躲著你。
這次是以為你會在醫院看護啞嬸,她才敢回來。我妹妹可是怕會被你吃了,你這色傢伙一定有這種想法。不過這次你可得失望了,鈴鈴身上可是有一道萬邪退避的護身符哦。」
「蘇菲?還是他媽的好自在?」張東頓時愣住了,像五雷轟頂般,美好的世界就在一瞬間崩潰了。
「哇,老公好厲害哦,鈴鈴用的是好自在,哈哈哈!」林燕忍不住大笑,得意地看著張東的苦瓜臉。
張東頓時如戰敗的公雞般,失望之情盡寫在臉上,不過他看了看眼前嬌媚可人的少婦,還是眼裡一熱。
可張東正想動手,林燕就察覺到,她躲過要襲胸的手,朝緊閉的房門使了一個眼色,壓低聲音說道:「別急啦,今天難得鈴鈴回來,我要和她好好談談,如果她不反對,我也不介意你們在一起。她性子內向,你總得給我一點時間好好開導她吧!」
「真的?」張東滿面狐疑,畢竟被林燕調戲了一次,現在林燕心裡是怎麼想的他可不知道。
「真的啦,我連那左小仙的醋都不吃了,還會騙你嗎?」林燕溫柔地抱住張東的腰,輕聲說道:「今天好好休息吧,我和鈴鈴有好多的話要說,而且明天我們必須早點過去照顧啞嬸,不能太累。雖然人家也想要,不過最近鈴鈴都不怎麼回來,我得抓住這機會和她好好溝通。」
「嚼!」
既然這樣,張東只能妥協,這段時間他很「性」福,倒也不是一定要上床,所以他和林燕卿卿我我一陣子,用晚安吻道晚安後便準備回房。
今晚沒有什麼激情,卻多了浪漫溫馨的美妙。
出了房間,當房門關上又鎖上的那一刻,張東隨即想到自己似乎上當了,糾纏了半天,林燕還是順利地轉移話題,沒有老實交代她們姐妹倆到底在他的房間裡做什麼。
不過這時張東也不好再去敲門,畢竟林鈴就像一隻受驚的小兔子,張東一時不好貿然打擾她們,思來想去,只能憋屈地回房。
稍微檢查一下,張東發現林燕和林鈴沒有動他的東西,筆電倒是開著,不過也沒什麼資料可查,而且林燕也沒抓奸的必要,而查看秘密這舉動也不太可能。
張東洗了個澡,躺在床上,百無聊賴地抽著煙,始終百思不得其解。
夜已深,但張東越想就越睡不著,腦子開始胡思亂想,甚至控制不住,老是想著林燕姐妹倆百合的事。
這時,張東的手機有簡訊傳來,一看是林燕傳的。
「色老公,你就別猜了!你房間筆記型電腦,剛才我和鈴鈴在你那邊看影片,而且還是真人秀,香懿刺激!你剛才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人家的內褲都濕透了。
要不是鈴鈴在,人家才不想和你分開睡,哪怕是來一次後用嘴幫你射也願意喔。」真人秀?什麼真人秀?張東對此疑惑不解,馬上傳簡訊詢問。
很快的,林燕就回簡訊。「還有什麼真人秀,就是那晚你和她們的真人秀啊!
是左小仙錄的,她說是為了調M 鈴鈴,專門錄下來的。那女人很漂亮,但也很風騷哦,你的眼光還行,最起碼她不比我差。」
靠,還拍片了啊,敢情那隨身碟裡是我的真人A 片啊!張東頓時愣住了,心想:怎麼就給她們看,不給老子看呢?那晚老子的表演那麼神勇!完了、完了,不知道林鈴到底是怎麼想的,怎麼有勇氣把這種影片光明正大地給她姐姐看?女人間的無話不談真可怕。
現在回想起那一晚的淫穢,張東都覺得不可思議,想不透林燕怎麼可能接受得了那樣的畫面,竟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男人和其他女人交歡,甚至其中還有她的親妹妹。
這讓張東更難以失眠,他不知道林鈴想做什麼,也不知道林燕會怎麼想,儘管林燕表現得很大方,但張東就是不相信她看到那樣的影片後不會吃醋。
「第三章」百合& 玻璃
那一夜林燕姐妹倆談了什麼張東不知道,即使追問林燕也不說,不過總的來說,感覺那一夜之後,林燕開朗許多,甚至經常輕鬆地調侃他和其他女人的關係,不過林鈴依舊選擇躲避,總是避免和他打照面。
張東現在有早起的習慣,可是起床的時候,林鈴已經收拾東西走了,據說是去徐含蘭那邊住,讓張東鬱悶得有了找徐含蘭拿鑰匙去堵她的衝動。
對於林燕姐妹倆的態度,張東是心癢得受不了,不過畢竟啞嬸剛動完手術,還需要住院,張東也無暇去管,這幾天和林燕過去照看著啞嬸。
按理說,啞嬸有看護照顧,倒不用張東和林燕這樣操心,不過說到底,有自己的親人陪著,啞嬸才會安心。
啞嬸躺在病床上,看來心情不錯,面色也變得紅潤,只是面對張東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總有幾分扭捏。
林燕陪啞嬸說話的時候,啞嬸會拿起手機和林燕交流,可張東在場的時候,啞嬸的態度就變得不一樣,顯得很客氣,就算偶爾會偷偷看張東一眼,不過馬上又會裝出什麼事都沒有的樣子。
啞嬸住了五天的院才回家,回家後,平常是林燕照顧她,看得出林燕是真心把她當長輩伺候,總是殷切地關心她,讓啞嬸受寵若驚,覺得不好意思。
畢竟啞嬸這是女人病,有時張東不方便靠得太近,所以這段時間也沒找她聊幾句,林燕以張東的女人自居,自然擔負起這責任。
說實話,一向大剌剌的林燕這段時間確實很細心,也照顧得很到位,哪怕是想雞蛋裡挑骨頭,都挑不出什麼毛病。
夏天的中午很炎熱,啞嬸睡午覺時,張東本想摟著林燕好好地睡一覺,不過才剛沖了個澡,手機就響了起來,張東拿起手機一看,是張勇打來的。
林燕一看手機螢幕上的名字,就乖巧地坐在旁邊,不敢再頑皮地去摸張東的胸騰。
這段時間林燕溫順得讓張東特別有大男人的快感,她既通情達禮,又給足張東面子,讓他裡外都很滿足,顯然她也隱約知道這個大伯的存在,不希望給他留下壞印象,因為她知道這是自己的男人現在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
張勇神出鬼沒,沒事不會隨便聯絡,哪怕是他喜歡自作主張,但電話一來,張東還是不敢敷衍了事,趕緊打起精神接起來。
電話那頭傳來張勇肅穆的聲音:「喂,大東啊,舅媽的身體怎麼樣了,手術還順利嗎?」
「嗯,這兩天活蹦亂跳的,放心吧!」張東點起一根煙提了提神。
一旁的林燕則將臉貼在手機的另一邊,偷聽張東兄弟倆之間的對話,現在她一顆心都在張東身上,自然希望能瞭解他這個哥哥,畢竟她也害怕張東的家人不接受她。
張勇詢問幾句後才切入主題,這次他來小裡鎮的行程取消了,一是因為城建集圃的水太深,拔了蘿蔔帶出泥,工作一大堆,很難處理,二也是因為上頭還有別的任務,讓他無暇分身。
不過張勇可沒有間到要和張東彙報的地步,打電話來是有事要交代,共有兩件事,一是他覺得那輛路虎開得很順手,再加上是張東父親的遺產,是合法所得,所以他想帶回東北。既然他是直接開口,就不是在問張東的意見,因為張東也不可能說個不字,一i 是張東父親的一些遺物已經送到別墅,他催促張東早日入厝,因為他已經派人在別墅立祖宗牌位,似乎他覺得只有這樣才能好好祭奠父親的在天之靈。
畢竟家裡人丁單薄,張東身為老大,自然是在意臉面,要不然也不會費盡心機讓張東出人頭地。
張勇的狗腿子多,消息也多,對於張東有什麼女人的事他沒過問,總之只要他趕緊搬進去,房子那麼大,找多少女人都
行,別窩在那種小飯店,像什麼話,畢竟張東已經不是以前那種地痞小流氓,好歹是遠東集圃的老總,得注意一下身份。
張勇難得嘮叨,張東只能聽著,連屁都不敢放半個,嗯嗯啊啊地連聲答應,才掛了電話。
張東心裡暗暗埋怨張勇做事風行雷厲,剛通知說要把車拿去,就已經派人過來領了,好好的午覺被打擾,張東很鬱悶,不過張勇的話不得不從,只能放棄和林燕睡懶覺的美好想法,到樓下等著。
過了不久,林正文就派人過來開走路虎,張東雖然不舍,不過既然張勇開口,這也沒辦法啊,心想:哎,看樣子得去買車了。
張東不想從遠東集團拿公家車私用,覺得不方便是一回事,還有這樣似乎顯得他這個老闆很寒酸,連一輛車都沒有。
晚飯是老飯館送來的,因為啞嬸身體不好需要調理,避免勞動,而林燕在下廚這方面是真不行,現在一日三餐全是阿肥在負責。
為了獻殷勤,阿肥每一頓飯都做得色香味俱全,令人不知不覺就吃多了,就連張東和林燕這兩個不是病人的人都覺得自己胖了一大圈。
啞嬸好幾次表示自己身體已經痊癒,不想再休息,畢竟她閒不住,不過張東的態度很強硬,臉一板,她又不敢說什麼,只好乖乖躺著,鬧得林燕笑得都快斷氣,好幾次調侃張東就像不近人情的地主老爺,啞嬸則是逆來順受的小丫鬟,弄得兩人都紅了臉,卻又無可奈何。
最近的日子過得清閒又自在,遠東集團在松山大開發的浪潮中如魚得水地擴張,李世盛帶著團隊異軍突起,成了松山新區最耀眼的新貴,而張東則是當幕後大老闆,過著百無聊賴的日子,頂多就是和人合夥做一些買賣當是解悶,也是私人投資,多賺一些零用錢。
「老公、老闆,我們的酒吧開業了,晚上要過來捧場哦。」左小仙打電話給張東,聲音嬌嗲無比,充滿思念的意昧。
這段時間左小仙忙著酒吧的事,沒空跟張東見面,這時當然使勁地撒嬌,可惜手機開著擴音,正在一旁看電視的林燕一聽那讓人骨頭發酥的聲音,立刻朝張東投來曖昧的一笑,然後把手機搶過去,對左小仙說道:「左大美女,一個臭男人過去捧場,會不會砸了你的生意啊?再說開業嘛,你不請客好像說不過去哦!」
電話那頭的左小仙已經不像一開始那麼拘束,這段時間她和林燕稍微交流過,現在聽到林燕的調侃只是微微一愣,隨即嬌媚地笑道:「燕子姐,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小妹請客。至於男人這問題,你就不用擔心,我留了一間包廂,我們自己人玩,沒問題的。要不這樣,晚飯你想吃什麼說一聲,就當是小妹給您敬的大房茶。」
「茶就免了,晚上不要灌我太多酒就好了。」
林燕咯咯地笑道:「對了,你上次介紹的那家美容院不錯哦,唯一的缺點就是有點遠,要是近一點的話就更好了。晚飯我們自己解決,今天你開業,一定很忙,就不用操心這些。放心啦,我又不是那種會吃人的女人,你以為現在還是舊社會啊,髮妻殺小妾那都是戲裡的事,太老土了。」
左小仙不知道回了什麼話,過了一會兒,林燕接著說道:「真的啊,那瓶化妝水我還沒用過,你幫我留一瓶吧,不過錢我是不會給你的,就當是你孝敬我囉!
哈哈……」
張東目瞪口呆地坐在一旁,連煙燒光了都沒察覺到,吃驚地看著林燕和左小仙燙起電話粥,心想:這女人還真是自來熟啊,前一陣子吃醋吃得天怒人怨,現在卻跟人家親如姐妹,什麼時候她們之間聯繫那麼頻繁了?媽的,搞到最後老子總有一種融不入她們這圈子的感覺。
更誇張的是,林燕和左小仙居然聊了一整個下午,直到左小仙的手機沒電時才不舍地掛掉電話,張東真想給她們好好磕幾個響頭。
林燕察覺到張東的目瞪口呆,隨即難為情地一笑,說道:「哎呀,好像聊太久了。今天晚上玉純和陳楠會回來一下,兒童肯定是不宜去酒吧,她們就留在這裡照顧啞嬸,我們去小仙那兒吧,我之前就跟小仙說過要去幫她慶祝。你們好一陣子沒見了吧?想小別勝新婚的話,我也不會介意。」
其實左小仙的年紀比林燕大幾個月,不過出於尊敬,一直叫林燕「姐」,這態度讓林燕分外開心,和左小仙的關係好了許多。
左小仙一直獻殷勤也是為了張東,這一點張東心裡有數,也有幾分暖意,最起碼這代表左小仙是真心實意地想做他的女人,否則不可能那麼費心思地討好林燕。
「她們要回來?」
張東聽到陳楠和陳玉純要回來的消息,頓時眼睛一亮,不過看了看日期,貌似軍訓還沒結束。
「瞧你那色鬼樣,口水都要流出來了,是不是恨不得晚上哪兒都不去,只想陪著她們?」
林燕嫵媚地白了張東一眼,伸了一個懶腰,說道:「她們是請假的,楠楠不放心啞嬸,想回來看看,玉純就陪她一起回來了。有你家那個蘭姐在,你覺得請假會是難事嗎?」
「嗯,回來休息一下也好。」張東忍不住摟住林燕的小蠻腰,色迷迷地笑道:「話說我老婆是不是吃醋了?如果你不希望我在她們身上動色心也行,想要我今晚陪你也沒問題,正好老公這火也憋得夠旺的了。」
「你這個色胚!」
林燕又羞又慌地跑了,對於張東的強悍,她是徹底服了,因為她實在承受不了張東的索求無度。
到了黃昏時分,陳玉純和陳楠回來了,因為只請一天的假,也沒帶什麼行李,連書包都沒帶,穿著迷彩服就跑回來。
雖然陳玉純和陳楠沒曬黑,不過有稍微變瘦,寬鬆的衣服包裹著青澀的身體,看起來活潑無比。
陳玉純和陳楠看見張東時都是眼睛一亮,卻心裡發疼,她們咬著下唇,雖然沒說什麼,但眼裡灼熱的思念可藏不住。
張東也是心裡一癢,下身也跟著癢,立刻牽著陳玉純兩女的手噓寒問暖,吃吃豆腐。
林燕在一旁咯咯地笑,擠眉弄眼,鬧得陳玉純兩女都臉紅,不過林燕也會適時地關心幾句,顯然她也把她們當成妹妹看待。
啞嬸的身體狀況恢復得不錯,不過為了身體著想,暫時還是得躺在床上休息,張東也是等她身體好了後,再要搬到別墅住。
今天有幾個要好的老鄉來看啞嬸,外人多,張東便沒有去打擾她。
陳楠和陳玉純回來了,張東也沒有偷情的好機會,索性就使了使眼色,在林燕幸災樂禍的嘲笑聲中跟她一起出門。
林燕或許接受了左小仙,不過是女人就會吃醋、就會有比較心理,她難得地打扮一下,化了一個精緻無比的妝,看得張東口水直流。
林燕穿著黑色小洋裝,勾勒出火辣的身材曲線,黑色絲襪配上紅色高跟鞋,妖嬈的風韻中帶著優雅,十分動人,低胸裝故意露出胸口的翡翠吊墜,不知道是為了炫耀傲人的事業線,還是為了向左小仙炫耀這價值不菲的禮物。
林燕本來就是禍國殃民的美人,現在只是稍微打扮一下,就更要人老命,讓張東琢磨著要不要帶她去酒吧,反正喝一個晚上的酒肯定很無趣,還不如開間房,好好折騰一晚,總之林燕嫵媚得讓張東的荷爾蒙一陣澎湃。
沒有車確實很不方便,小裡鎮上的計程車少,隨著現在人潮增多,更是供不應求,就算願意讓人家坐地起價也不一定叫得到,要不是林燕有黑車的電話,恐怕他們等到淩晨都出不了門。
在車上的時候,張東越想越鬱悶,要司機先繞去市里的車行看看。
「老公,你要買車?」林燕疑惑地問道,雖然她知道路虎被張勇要走,不過不是能從別的地方借車,為什麼還要買一輛?
「是啊,沒車真不方便。」張東拍了拍腦袋,看著林燕說道:「對了,等過一段時間比較清閒的時候,你和林鈴還有小仙都去考駕照,家裡人多,有時候想一起出去,可能一輛車不夠。」
「好啊,我早就想學了,」
林燕眼裡閃爍著開心的光芒,難為情地笑道:「不過想想自己買不起車,就一直沒去考。前一段時間實在太忙,我都忘記這件事了,反正多一張證照也比較方便,等啞嬸身體好了,我們就去學。」
李世盛那邊能接觸的人不少,不過他的發展重心只放在資產開發和工程地產上,其他類型的生意,比如想尋求合作的,一般他都會以私人身份介紹給張東,當然全都是穩定的生意才會介紹,畢竟礙於情面,他也不敢給張東牽那些亂七八糟的買賣。
在李世盛的牽線搭橋下,張東的人脈也擴張許多,閒錢大多分散投資不少生意,早在省城的時候,張東就完全接受雞蛋不要放在同一個籃子的理念,因為之前張東父親就是這麼做的,張東自然也如此。
分散投資,不參與經營,一是保險,二是能擴充人脈,對於張東這種懶人來說,這可以說是最合適的方式,最起碼他初來乍到小裡鎮,這樣做會讓他在這裡不管做什麼都比較方便。
張東心中想著這些的時候,已經到賣車的地方。
市里的汽車城應有盡有,但在廣明是不可能有豪車進駐,不過就先看看,於是張東要司機在外面等著,他們看完再去左小仙的店。
下車的時候,林燕很自然地挽住張東的胳膊,猶豫了一會兒,說道:「老公,我也想挑輛車,不過我要自己買,上次你給我的錢我還沒花。」
「幹嘛,我想送你不行嗎?」
張東覺得莫名其妙,不懂為什麼林燕總要分得那麼清楚,她先說這話,顯然就是有顧慮,上次賣飯店的錢她收下後就一直不安心,直到現在都還沒想開,這也是張東覺得鬱悶的一點。
「不行,你又不是只有我一個女人,光送我,不送其他人,那她們不就會吃味了?」林燕抓著張東的手使勁地往她飽滿的酥乳上磨蹭,撒嬌道:「好不好嘛!反正那筆錢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花,你就讓人家嘗一下用自己的錢敗家的滋味,好不好?」
「好吧,聽你的!」
張東只能先答應下來,不過他心想:以林燕的消費習慣,是不會挑什麼好車,等她看上哪輛車,又猶豫不決的時候再幫她買單就行了。
其實對於林燕的想法,張東很感動,覺得她是個大方又體貼的女人,但他的女人似乎都抱著這種想法,因為不只是她,左小仙、徐含蘭她們成熟懂事也就算了,甚至連陳玉純和陳楠都是這樣的想法,都怕他對她們好,不對其他人好,會不利於家庭和樂,真讓張東覺得頭暈,導致張東想在她們身上花錢都得先想辦法改變她們的想法,讓張東都快崩潰了:傳說中的拜金女呢?傳說中要錢不要臉的女人呢?怎麼就一個都碰不上?
林燕等人這無所求的態度讓張東有點愧疚,畢竟用自己的花心面對著她們的真情,有時想彌補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
張東兩人相依著在汽車城裡逛起來,現在幾乎是日產車的天下,車型都差不多,沒什麼看頭,倒是銷售人員的眼睛都瞪直了,畢竟打扮後的林燕明豔動人,又身材姣好,這樣一個火辣的尤物,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會忍不住多看幾眼,甚至一些色中餓鬼還下意識地咽口水。
這些人投以注目禮,讓張東覺得超爽的,他故意摟緊林燕,一邊對著各種款式的車子指指點點,一邊跟她說著下流的笑話,逗得林燕咯咯直笑。
張東對跑車無愛,即使現在價錢不是問題,但還是不喜歡那種流線形的設計,看來看去,最後還是選擇賓士的GL級SUV ,頂級豪車,讓林燕感到目瞪口呆。
用李世盛的話來說,就是買的車必須襯得上自己的身份,畢竟從沒聽過哪個億萬富翁只開普通的日產車,那絕對會被人罵腦殘。
「是,先生,我們會幫您辦理所有的手續和牌照。」
銷售人員激動得嘴唇都在顫抖,因為這賓士的旗艦GL級車款開業後還沒賣過一輛,她沒想到眼前一身休閒服的人會有錢到這種地步。
「嗯,牌照普通點就行了。」張東一邊和銷售人員簽合約,一邊交代道。這輛SUV 張東是買來充門面,其實他還是喜歡路虎的大氣,但問題是這裡沒賣,只好「委屈」點,說到底廣明市不是國際大都會,想買這些豪車也沒有那麼容易。
「是、是,我們保證以最快的速度為您辦理一切手續。」
銷售人員的眼睛都發亮了,她從沒見過買車連有什麼優惠都不問,無疑眼前這個人富有到不可思議的地步。
辦完了手續,張東便拉著瞠目結舌的林燕出門,徑直帶她走到大眾化的4S
店。
直到進店的時候,林燕才回過神來,瞪著大眼睛看著張東,問道:「老公,你買那麼貴的車,會不會太浪費了?」
「我也不想買,不過有些錢是不能省的。來挑一下顏色吧。」張東擺出無可奈何的模樣,不過又立刻打斷林燕的話,不給她任何思考的時間。
林燕抬頭看去,是一排嶄新的金龜車,顏色各異,外觀可愛,頓時眼睛一亮,但趕緊擺手說道:「看這個幹什麼?我又不喜歡金龜車,太小了,一點都不好看。」「乖寶貝,騙人可不好哦。」張東抱著林燕親了一口,隨即壞笑著看著她。
張東沒事時會做一下這方面的功課,之前閑著沒事時帶她們看車展的直播,早就知道林燕姐妹倆對這一款可愛的車子表現出的熱愛不是假的,其實大多數女性都抗拒不了金龜車那種萌到了極點的外型,不光是她們。
「這……這款車不錯是不錯,不過超出我的預算,還是別買了啦。」林燕猶豫了一會兒,說道。
畢竟不管是花自己的錢買,還是花張東的錢買,林燕都捨不得,儘管知道自己的男人蠻有錢的,不過從張東這邋遢的形象來看,無論如何都和億萬富翁掛不上邊的。
張東還沒跟林燕等人坦白身家,也沒說要搬去別墅的事,算是給她們的一個驚喜。
林燕的態度早在張東的意料之中,軟磨硬泡了一番,林燕還是無法接受,最終張東只好說道:「你是大姐對吧?今天左小仙那邊開業,你也不能空著手去啊!
你自己挑一輛,也幫她挑一輛,這樣也有面子。」
林燕始終猶豫不決,畢竟送禮送這種價位的車實在太罕見,她從沒如此闊綽過,就算張東在她耳邊說著道理,開導了半天,依舊下不了決定。
總算在張東洗腦式的教育後,林燕迷迷糊糊地挑了兩輛車,一紅一綠,她比較喜歡火紅色,綠色車子準備當作禮物。
張東立刻付錢、簽合約,將手續全部辦好,這才摟著林燕走出去。
這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張東兩人隨便找了一家店吃東西,就去松山。林燕忐忑不安地拿著兩份新車合約,偶爾看了看張東,眼裡的水霧愈發柔媚。
一路上,雖然林燕沉默不語,但顯然她已經醉了,醉在張東的體貼細膩之下,她完全沒想到張東之前拉著她們看車展居然是有陰謀的,而這種陰謀對任何女性來說都是無法抗拒的誘惑。
林燕把張東抱得很緊,心裡淡淡的醋意早被這分幸福沖得煙消雲散,直到車子停在遠東大酒店的門口時,她還有些恍惚。
遠東大酒店還沒正式開業,不過一些租出去的樓層已經開始營業。
遠東大酒店作為遠東集團未來的活動地點,李世盛已經準備好開業剪綵的事情,按照他那邊的排程,未來一段時間張東會當「吉祥物」,忙剪綵的事,這似乎也是他這個什麼都不管的老闆唯一能做的事。
酒店主樓的內部裝修正如火如荼地進行著,不過外面已經張燈結綵,副樓全租出去,除了做餐飲業之外,還有兩間大型酒吧。
俗話說:同行是冤家,但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兩間酒吧就開在一起,而且據說老闆之間的關係很好,簡直到了相見恨晚的地步,約好在這一天同時開業,這樣的小道消息著實讓張東吃了點小醋。
兩家酒吧相臨著,門口擺滿花籃,人山人海,非常熱鬧,到處都停滿車,開業的第一天就有這樣的好生意,絕對是好兆頭。
林燕看得眼都花了,摟緊張東的胳膊,輕聲問道:「老公,小仙妹妹的酒吧是哪一間?」
「這邊。」
張東看了看,是在左邊的酒吧,為藍色色調的夜百合會所,招牌很明亮,也帶著幾分曖昧的氣息。與之相比,旁邊那家叫「基地」的酒吧,裝潢就比較老土,門面是厚重的純黑色,就連字體都是迷彩的,雖然說老土是有點過分,但確實怎麼看都看不出夜店該有的霓虹耀眼,也沒有紙醉金迷的感覺。「怎麼……怪怪的?」
林燕嘟起小嘴,看了看兩間風格截然不同的酒吧,即使是不喜歡夜店的她還是看出天壤之別。
左邊的夜百合會所門前站的迎賓員清一色是高挑的美女,個個身材火辣,面容姣好,因為是會員制,進門時要辦理手續才可以進去,有些過路客想進去消費,都因為沒有會員資格被婉拒。
夜百合的顧客全是三三兩兩親密的女人,畢竟這是同性戀酒吧,不過有那麼多的美女湊在一起,引起不少過路的色狼想去獵豔也正常,但酒吧不接受不是會員的客人,門口又站著三十多個酒店臨時派過來的保全維持秩序,這些色狼即使心有不甘,也不敢造次。
許金國倒是滿給面子的,這小小的動作即使是在拍馬屁,卻也拍得恰到好處,張東察覺到這一點,忍不住點了點頭,心想:難怪說他是行政一線的第一人,這心思確實夠細膩。
租金跟別人一樣地交,不過遠東集團給了一大堆花籃,這就是面子,而開業的時候,幾十個身著黑西裝的保全站在門口,那就是門面,任誰都不敢看裡面女人多來惹事,真有叫囂幾句的,也是客氣地過去說一下就解決了。
現在還沒幾個不識相的人,要是真有不長眼的人,想必許金國也不會手軟,按李世盛的話說,要嘛工地一找,隨便幾千個工人出來,什麼地痞流氓都不怕,要嘛遠東集團已經有充足的人脈,李世盛也有這個面子,要是面子不管用,還有林正文在,要是鬧大了,張勇帶人一下來,管他什麼地頭蛇的一律全收拾。
遠東集團的中、高層倒是給足面子,問題是那兩間酒吧老闆相見恨晚的傳言讓張東不爽,他心裡泛著一股醋味,忍不住打量過去,覺得那間叫基地的酒吧怪怪的,沒什麼鶯聲笑語已經很奇怪,站在門口的竟然還是一排肌肉練得誇張的健美先生,即使偶爾有幾個女人進去,可是客人大多都是男人,那些男人裡不少都是娘炮,很多還化了妝。
夜百合怪怪的也就算了,旁邊的基地也是怪怪的,而且看樣子也是會員制,一直拒人於門外,把那些好奇的客人都趕跑了。
張東兩人愣神時,左小仙跑了過來,驚喜地說道:「燕子姐、大東,你們來了呀。」
左小仙穿著一件深藍色旗袍,端莊中多了讓人瘋狂的性感,她的身材本就高挑火辣,今天看起來更加誘人,臉上精緻的妝容讓她更加妖冶,和林燕一比各有千秋,不相上下。
林燕饒有興致地看著左小仙,笑道:「小仙妹妹,你宏業大開,先恭喜你了!
不過你打扮得那麼漂亮做什麼?難道你不知道我會嫉妒嗎?「
礙于林燕在場,左小仙不敢叫張東老公,更不敢做過分親密的舉動。
左小仙驚豔地看著林燕,還親密地抱住林燕的胳膊,以謙遜的口吻回道:「哪有啊,和燕子姐一比,我這身材就不行了,高是高,不過比例沒你這麼好。
你進去後可千萬小心點哦,我這一屋子都是女色狼,小心她們眼放綠光,把你啃得骨頭都沒有了!」
「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啊!」
林燕雖然知道左小仙是同性戀,不過被左小仙這謙虛的馬屁拍得很爽,再加上這段時間不時溝通,發現兩人的性格蠻合得來的,也沒計較她親密得有揩油嫌疑的舉動,而是把張東晾在一旁,和左小仙開起玩笑。
「不誇張、不誇張,難怪大東那麼迷戀你呢!」
左小仙咯咯地笑著,故作哀怨地看著張東說道:「這死鬼這段時間都和你在一起,人家為他忙得昏頭轉向,他也不來看一眼,上次要他陪我逛街,他也不肯。
哎,我現在總算清楚是什麼原因了。」
「小嘴真甜!」
林燕被哄得心花怒放,馬上就和左小仙摟摟抱抱,畢竟都是女人,而且之前有過溝通,第一次見面倒是一點都不尷尬,也沒有想像中兩個漂亮女人針鋒相對的場景。
「走走走,我們趕緊進去,鈴鈴和蘭姐已經在等了。」左小仙一邊說道,一邊親熱地牽住林燕的手往裡面走。
林燕看著左小仙這個嫵媚動人的尤物,第一個感覺就是她看自己的眼神色眯眯的,而且比起張東有過之而無不及,不過因為她的態度友好又謙遜,倒不讓人覺得反感。
其實左小仙那色迷迷的神情也讓林燕得意,同樣是漂亮的女人,左小仙有特殊的愛好她也知道,不過說到底是自己家的姐妹,她也不排斥,畢竟這是對自己魅力的一種肯定。
夜百色是會員制的同性戀酒吧,一般是男人止步。之前規模小,偶爾會放幾個冤大頭進去,不過這次張東砸了重金,要將它打造成高級會所,不適合再出現男人影響客人的心情,所以即使張東是老闆,可以刷卡進去,但還是自覺地走後門入場。
兩個漂亮的女人親密地摟在一起討論個不停,張東跟在身後打量著她們各有韻味的翹臀,色迷迷地一笑,忍不住想起左小仙說過的走後門的約定。
一樓是酒吧,音樂很輕柔,不過被女人們的聲音淹沒,二樓設計成可以唱歌的包廂,只是之前是藍色小湖的時候,裝修很粗糙,也太過老舊,現在這裡投下重金,不管裝修、音響還是燈光都相當高級,甚至比起市里那些老牌的夜店也絲毫不遜色。
張東心裡還在顧忌那個相見恨晚,左小仙突然轉過頭來,笑眯眯地說道:「對了,隔壁那間酒吧的大老闆也來了,因為他是男人,所以也安排在我們的包廂裡,等一下介紹給你認識認識。」
「好!」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張東仍不爽地撇了撇嘴,心想:什麼意思啊,難不成是想溜到這邊來泡妞?再說徐含蘭和鈴鈴也在包廂內,那傢伙該不會色心大起吧!
媽的,要是真敢這麼做,老子就砸了你的店,讓你開業的同——天就直接歇業。
左小仙是何等伶俐的人,一看張東的表情就知道張東不爽的原因,忍不住咯咯笑著說:「你吃哪門子瞎醋啊!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和隔壁酒吧的人關係那麼好?之前他們還沒搬過來的時候,我就認識他們不少股東,全都是一等一的花美男啊!說難聽點,那群人湊在一起,什麼韓國明星根本什麼都不是。」
「有這麼誇張嗎?」
林燕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記得前一段時間看到一則關於同性戀騙財騙色的新聞,兩位主角一個長得像殺豬的,一個長得就像豬,兩人合起來兩百多公斤,看著都讓人毛骨悚然,跟花美男扯不上邊。
「不就是肌肉先生嗎?」張東不爽地哼了一聲。
林燕則咯咯笑,雖然她也對這酒吧很好奇,不過她心裡清楚左小仙喜歡的是女人,而且不欣賞那些用漂亮來形容的男人,覺得張東吃這醋沒什麼必要。「傻了啊你!」
左小仙忍不住嬌媚地笑了起來,伸出手指點了一下張東的額頭,說道:「快收起你的醋?子,隔壁那間基地可是市里出名的同志酒吧,他們和我的藍色小湖是開在同一條街上,我搬家的時候他們也正忙著找地方,然後找到一大筆資金,也在這邊重新開業。我和他們那群人不少都混得很熟,雖然性別不同,不過都是同一個圈子的,就約好了一起開業。」
「我操!」張東頓時目瞪口呆,除了罵一句之外,不知道該怎麼表達心情。
「那倒好玩了。」
林燕有點詫異,不過隨即笑嘻嘻地說道:「左邊的夜百合是百合的集中地,右邊的基地酒吧則全都是玻璃,你們這裡根本就是正常人勿近的地方啊。」
「那倒是。」
左小仙點了點頭,顯然也覺得很好玩,道:「不過和他們開在隔壁也有好處,這樣就不會有人喝了酒後想泡妞鬧事了,而且隔壁那群人我熟,真有什麼事他們也會幫忙。人家那個新的大老闆姓林,長得很帥,在基地酒吧那邊簡直就是大眾男神。據說人家也是身家豐厚,投資這酒吧就是為了找幾個情人玩玩,他年紀輕,而且為人還不錯,和我蠻談得來的。」
張東聞言,覺得骨子裡發寒,心想:看來若有人看不清路想來這裡泡妞就純粹是找抽,要是喝多了遊蕩到這裡的話就更恐怖了,被人撿屍雖然不用擔心腎沒了,可是第二天一醒一定是內痔、外瘡一起破,疼得走不了路,而且還不知道行兇者到底有幾個,要是被拖進那間基地酒吧,再嫩的菊花也得殘了。
「他的目的真純潔啊,看來同性間也不是全都是真愛!」
林燕若有所思,隨即看了看張東,陰陽怪氣地笑道:「不過我最近覺得某人的目的似乎不純哦,明明是大男人,還投資百合酒吧,說想賺錢似乎解釋不過去,我看他的目的可不只是看上老闆娘。老實交代吧,你是不是嘗到甜頭了,想要小仙多介紹幾個小妹妹給你,最好是男女通吃的那一種,好讓你為所欲為,在這邊秘密發展一個淫窟?」
「什麼淫窟?多難聽啊!」左小仙嬌嗔道:「你家老公又沒帥到天打五雷轟的地步,怎麼說得是個女的就會看上他的樣子。」
頓了頓,左小仙擺出一副沉思的模樣,說道:「不過燕子姐擔心得也對,不管怎麼說,這傢伙還是有幾個臭錢,說不定這裡真有拜金女想獻身,反正女人就是腿張開那麼一回事,這傢伙的目的還真有可能不純。」
「對呀,誰知道這色狼在想什麼!」林燕咯略地笑,很有默契地和左小仙一起開著張東的玩笑。
「我才不敢!」
張東感到哭笑不得,覺得這一比之下,基地酒吧老闆的目的比他色情多了,他只是單純想和左小仙在一起,投資酒吧是錢多燒的,就想討她歡心,而那位大老闆則是想把酒吧打造成自己的後宮,變成一群男人尋歡作樂的天堂,心想:雖然很噁心,但這目標也太他媽的偉大,和他一比,老子才是真的純潔好不好!
張東三人打鬧間,已經到了包廂。
左小仙一打開包廂門,張東就傻眼,並不是因為林鈴穿著純白色洋裝,看起來清純可人,即使這身衣服讓她如出水芙蓉般淡雅又清純,讓人想去褻瀆,甚至想給她來個顏射,讓精液流淌在她的俏臉上,也不是因為徐含蘭的打扮,性感嫵媚得讓他海綿體充血,她難得穿著黑色的蕾絲邊套裝,下半身是緊身皮褲,這性感的打扮充分地凸顯她性感的身材曲線,她們各有風情,確實讓人垂涎三尺,但畢竟赤裸相見過,也沒必要震驚到這種地步。
張東會這麼驚訝,是因為包廂裡還有其他熟人,他萬萬都想不到的一個熟人:林正文。
作者:
wwwlarrytw
時間:
2015-6-3 23:11
「第四章」彪悍的同性戀
「你、你!」張東手指著林正文,張大嘴巴,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
傳說中的林老闆,那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富豪,那個連左小仙都稱道的美男子,張東無論如何都想不到這個人會是溫文爾雅的林正文。「嘿嘿,東哥,萬萬沒想到吧!」
林正文倒是一點都不驚訝,臉上還帶著幾分狡黠的笑容,顯然他早就知道夜百合酒吧的幕後老闆是張東,他會特地過來,顯然有開誠佈公的意思。
「哎呀,你們認識啊?」
左小仙吃了一驚,其他三個女人亦是一樣,瞬間就朝張東投去看男同性戀的眼神,?那間張東一頭冷汗,體會到竇娥被冤枉時的心情。
這間包廂蠻大的,一邊的大沙發上坐著打扮得明媚動人的徐含蘭和小鳥依人、如漫畫裡走出來精靈般的林鈴,林燕很自然地坐到這一邊,她們三人的表情空前一致,惋惜地看了看林正文,又帶著懷疑地偷瞥著張東。
另外一邊則坐著三個大男人,中間是一身西裝,看起來嚴謹卻儒雅的林正文,他的頭髮梳得一絲不苟,笑得淡定從容,讓人不得不感歎他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美男。
若說是一般的小受,一定有幾分女人的柔弱,不過林正文即使再斯文儒雅,看起來都不屬於那種類型,即使他是男同性戀,但不管談吐還是舉手投足間的動作,都散發著男人味。
此時林正文左擁右抱,旁邊兩位都是長髮美男子,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化妝的關係,他們的皮膚白?細嫩,一點都不比女人遜色,而且長得不錯,論五官的話絕對配得上漂亮兩字,加上他們穿著得體,勾勒著修長的身材,即使不是同性戀,投身鴨子事業也絕對會是紅牌,那種能讓富婆起糟蹋欲的小受型紅牌。
「操,怎麼是你?」張東猛的想起張勇曾經交代過不要和林正文走太近,心想:媽的,還真是手足情深啊,老大這純粹是怕我菊花不保,所以交代的時候才那麼語重心長。
張東現在渾身覺得不對勁,心想:這林正文為老大跑腿跑得那麼甘心,該不會是看上老大吧!等等,這傢伙為什麼要請纓來小裡鎮?難不成他看上的不是老大,而是我?
想到這裡,張東瞬間牙都要咬碎了,心裡暗暗發誓林正文要有什麼齷齪想法,絕對得下手為強,管他背景再怎麼深厚,為了自己的菊花著想,最好是先殺了他,然後丟到陳家溝水庫那邊去喂魚。
「怎麼不行啊?你能投資女同志酒吧,我就不能投資男同志酒吧啊?」
林正文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抱住那兩名花美男,笑眯眯地說道:「我想勇哥大概也跟你提過,我可不是他的跑腿小弟,來小裡鎮純粹是為了避避風頭。
反正我現在只剩下半年的自由時間,再不好好享受一下,就太對不起自己了。小裡鎮這邊我認識的人不多,所以想來想去,還是自己搞個酒吧玩玩得好。」
「半年,別說得和絕症一樣。」張東腦子當機,實在反應不過來。
張東的四個女人坐在一起說著悄悄話,儘管好奇,不過她們倒是懂事,沒有打擾張東。
「只有半年啦,頂多再胡鬧這一陣子,我就得去上班了。」林正文眉頭一皺,鬱悶地歎息道:「這次我是惹了事跑出來的,不過以我家的條件,我可沒辦法老是混日子,想做生意他們不肯,想做點別的也不可能。大概這半年過去後,我就得回去了,不出意外的話,就得依家裡意思去上班,到時候天天想的都是該怎麼平步青雲,真他媽的討厭。」
「你家裡應該很反對吧!」張東不忍直視了,因為林正文的語氣很嚴肅,但雙手已經開始摸那兩名男子的屁股,惹得他們面帶春紅,那模樣恨不得直接就在這裡來一炮。
「廢話,能不反對嗎?我可是林家的香火啊!」林正文想到這個就有火氣,氣呼呼地說道:「他們要我出來避風頭,你以為就那麼簡單啊?我身邊還跟著心理醫生,每天給我洗腦,還有保鏢在監視我。我要是看上一個女的,他們絕對會把人搶來,把衣服扒了,丟在我床上,看我和男人在一起,說不定他們就直接動手殺人了!這次要不是有勇哥讓我來小裡鎮躲躲,我這日子過得比坐牢還不如。」「你家人都反對到這地步,你還敢明目張膽的開這種酒吧?」
張東想想也是,權勢大家的獨生子搞同性戀,誰都無法接受,畢竟老一輩的思想古板,怎麼可能接受得了龍陽之好?更何況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一個天天捅菊花的人是不會給他們抱孫子的機會。
「我來這裡是陪著勇哥歷練,誰開酒吧了?沒有啊,我這麼窮,哪開得起!」林正文臉上的狡猾一閃而過,隨即用一副無辜的模樣看著張東。
「我們的註冊法人,名字叫張東哦。」一旁的男子騷嗲地說道,羡慕又嫉妒地看著張東。
媽的,把老子推到風口浪尖上了!張東頓時瞪大眼睛,瞠目結舌,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
張東現在第一個想法就是,林正文不會是看上他了吧?當檔箭牌當成這樣,實在很誇張,二就是擔心這樣會不會連累張勇,畢竟他家反對的態度很強烈,要是被誤會是他開間酒吧給林正文搞同性戀,被活埋的可就是他啊。
兩、三百萬元的栽贓嫁禍絕對是下了血本,不過張東想想林正文應該沒這心思,便心想:問題是我要那酒吧做什麼?老子寧可倒賠你一千萬元,也要把關係撇清!
張東越想越鬱悶,怎麼都不明白自己怎麼莫名其妙就成了那間男同性戀酒吧的老闆。
更讓張東吐血的是,林正文確實沒錢,開酒吧的錢是找李世盛借的,雖然是私人名義,但已經坦白絕不會還。
林正文家老一輩的人都奉公守法,並不是很富有,不過他開的口,李世盛連半個屁都不敢放,張勇那邊更是默許,等於林正文在小裡鎮這段時間所有的吃喝拉撒不說,就算他去敗家,這些帳最後還是算在張東的頭上。
「東哥,你就別擔心了。來來來,今晚我請客,給左大美人捧場,我們好好喝一場吧!」林正文嘿嘿笑道,朝張東使了一下眼色,就要人上酒。
張東是渾渾噩噩,不過林正文倒是興致很高,酒一上來,骰盅也上了,顯然到了夜裡,又有好基友的他,便會一改白日的沉穩,多了幾分年輕氣盛。
在林正文的提議下,他和他的兩個男朋友一組,張東和自己的女人一組,便直接開戰,但左小仙今晚還得招呼客人,沒辦法多待,所以局面是四對三。
對於這樣的情況,張東實在很錯愕,有點反應不過來,不過在林正文熱情的邀請下,也只能硬著頭皮玩,現在心裡唯一祈禱的就是林正文別看上他,否則以他家的勢力,真要來強的,那他就菊花不保了。
想到這情況,張東神色一肅,拉著林燕姐妹倆和徐含蘭坐得很緊,以這樣強悍的陣勢向他宣佈自己喜歡的是女人,而且禽獸不如,色膽包天,別妄想把他掰彎。
林正文哈哈大笑,隨即親熱地抱著他的男友開殺。
林正文等人的水準很高,張東這邊就他和徐含蘭水準好一些,林燕姐妹倆畢竟少來這種場所,不太懂,戰鬥力最強的左小仙不在,即使人數上佔優勢,但依舊占不到便宜。
現在這種情況,林燕姐妹倆的存在就是累贅,完美地詮釋什麼是豬一樣的隊友,即使有人數上的優勢,但卻是百害而無一利。
今晚林正文興致很高,領帶丟在一旁,襯衫也從褲頭拽了出來,和之前那溫文爾雅的模樣完全不一樣。
不到一個小時,林正文就因為手機響個不停,跑回基地酒吧,看樣子除了這兩個男朋友,他還有不少相好,今晚想必會是滿身大「漢」圍繞的完美夜晚。
隨後,林正文回來,他一邊和身邊的男人調情,一邊口無遮攔地說了很多話,顯然得到解放,一身輕鬆。
玩的時候,張東這邊有些拘謹,但林正文卻放得很開,還滔滔不絕地說著自己的事,雖然滿是抱怨,但也讓張東等人心不在焉,輸得很慘。
林正文說的事情,儘管離張東現在的生活很遙遠,但還是讓他傻眼,而林燕姐妹倆和徐含蘭聽著這些露骨的話,半點害羞都沒有,反而震驚得瞠目結舌,因為林正文口無遮攔的話讓人難以想像,因為怎麼看他都不像那種喝完酒後就會無法無天的人。
林正文承認自己平時是很清醒、很理智的人,可是一旦喝多,就成瘋子,什麼喪心病狂的事都做得出來。
林正文平常以儒雅著稱,喜歡他、暗戀他的女人從小到大就沒缺過,不過他一直保持著好好先生的形象,遠離那些女人,在長輩的眼裡,他少年沉穩,也是個有前途的年輕人,誰都不知道他喜歡男人,或許即使說了也沒人相信,何況他一直很小心,所以身邊的人也沒察覺到任何蛛絲馬跡。
可是在一個月前,林正文卻闖了大禍,那禍大得震驚了很多人,不過在他家人的努力下,還是壓住消息,沒有因此身敗名裂,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
林正文那個圈子姑且可以稱為太子党,男男女女有幾十人,都是家裡有權有勢的天之驕子,說難聽點,那個圈子再有錢也不一定能接觸得到,還得有驚人的後臺才行。
長得帥,出身好,又待人和善的林正文在那個圈子很受歡迎,就算是那種乖乖女類型的女人也有不少人暗戀他。
之前林正文喜歡男人的事誰都不知道,直到某一天,這圈子裡一個有權勢,而且人際關係不錯的大哥過生日,那個晚上所有人都喝瘋了,林正文也不例外,而他一直很喜歡那位大哥,那位大哥當過兵,身材很好,他已經垂涎很久。
到了半夜,一對對男女句搭著去開房,不少女人暗送秋波,甚至主動獻身,林正文都沒搭理她們,但之後林正文腦子一熱,偷偷帶走那暈厥過去的大哥,竟在酒店裡跟那位大哥做愛。
事後怕露餡,林正文清醒一點後,便又跑回包廂,和其他人繼續喝,偽裝不在場的證據。
那晚喝得實在太凶,所有人幾乎都掛了,林正文腦子暈沉地送其中兩個人回去,因為和那人是世交,平日裡玩得很熟,所以林正文的舉動沒引起別人的懷疑。
但林正文酒後色膽包天,前一刻還忐忑不安,後一刻就心癢難耐,想都沒想就把這兩個人帶去開房,幹得人家菊花血流不止。
更恐怖的是,林正文後來又回去喝酒,在不知道送誰回去的時候,直接在人家的車上以車震幹完那男人,然後將那男人丟在車上,據說那男人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一絲不掛,菊花裡的血流得整個坐墊都濕透。
可想而知這件事引起軒然大波,受害者那麼多個,連林正文自己都驚訝昨晚有搞那麼多人嗎?要是普通人也就算了,或許利用金錢和權勢能把事情壓下來,不過那晚被他幹的人家裡都是有頭有臉,權勢人家的小孩作奸犯科也就算了,但現在是被男人強姦,那絕對是丟人現眼。
在群情憤慨的情況下,林正文家裡再有權勢,也遮不住這樣的醜事,雖然他家人去人家家裡道歉,輪番賠罪,想跟人家和解,可那幾個男人恨得血淚直流,連找人殺林正文的心估計都有了,一時無法和解,不過這種事誰都不敢張揚,在這樣的情況下,林正文的家人便要他暫時來小裡鎮避避風頭。
聽完這一段往事,所有人都覺得毛骨悚然,眾人聽過酒後亂性,不過酒後亂爆菊確實也太殘忍。
林正文今晚喝爽了,一陣嘮叨後人也舒服多了,臨走的時候滿面淫笑,看來他回基地酒吧後還有別的節目。
現在林正文是破罐子破摔,既然已經不想遮掩同性戀的事,索性就趁這半年的時間玩個痛快,誰知道他晚上到底要搞多少個男人。
林正文絕對是淫貨,別的不說,光是那光輝的歷史就讓張東瞠目結舌,說不出話來,瞬間有給他下跪的衝動。
酒後亂性的人張東見多了,但卻沒見過這麼瘋的人,一晚上強姦幾個男人,那些受害者想必一輩子都會有心理陰影,心裡的創傷說不定比那些被男人強暴的女人更嚴重。
林燕姐妹倆和徐含蘭也震驚得話都說不出來,誰都沒想到看似斯文的林正文竟然那麼剽悍,別的不說,光這段光輝往事就太驚人,什麼砍多少人、什麼讓人受精於千里之外,和他一比都差遠了,一夜強姦數個男人這種事除了發瘋外,還需要一定的體力,看來林正文絕對不會是受的類型。
林正文這一走,張東等人震驚於他的強悍氣氛,一時都沉默了,半晌才回過神來。
這時,喝了不少的徐含蘭站起身,尷尬地看了看林燕,說道:「燕子、大東,我明天學校裡事情還一大堆,就先走了。」
「那麼早回去幹嘛啊?」林燕也喝了不少酒,看著徐含蘭笑道:「蘭姐你是不是害羞了,怎麼連老公都不叫一句啊?是不是我在這兒,你不好意思了?我看你們傳訊息的時候可是親熱得很哦。」
「哪有啊!」徐含蘭臉一紅,顯然很不好意思。
看樣子徐含蘭是真的累了,已經很沒有精神,連打了好幾個呵欠。
林鈴見狀,覺得心疼,立刻上前扶住徐含蘭,朝張東輕聲說道:「東哥,這幾天蘭姐很忙,每天都加班到兩、三點,累都累壞了,我們先回去休息,好嗎?」
張東還能說什麼?徐含蘭這段時間確實很累,在林燕鼓起勇氣面對這段關係的時候,她反而退卻。
見林鈴心疼徐含蘭,做姐姐的也不好說什麼,林燕只能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鈴鈴,你今晚也不回家嗎?」
「不了,我過去照顧蘭姐。」林鈴面色微微一紅,咬著下唇看了看張東,用低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道:「這段時間蘭姐和小仙姐在商量開學前的假期要去哪裡玩,要不你們也和她商量,到時候我們一起去。」
林鈴的話始終軟綿綿的,讓人猜不出她在想什麼,之前的語氣似乎是徵求,柔弱得讓人不能拒絕,而這時說出這樣的話,又讓張東精神一振,充滿遐想。
儘管今晚張東很渴望有瘋狂的多P 之戰,但喝了那麼多酒,又受到林正文的刺激,實在瘋不起來,張東只能點了點頭,讓林鈴和徐含蘭先行離開。
林燕雖然也微醉,但看著林鈴的態度,她下意識地咬了咬嘴唇,她也感覺到林鈴對徐含蘭的依賴實在太重,即使她身為親姐姐,也很難動搖。
事實上現在林燕姐妹倆在一起的時間比較少,也少了些溝通,儘管林燕不希望林鈴再這樣下去,但她實在想不出該如何勸說。
林燕忍不住哀怨地歎息一聲,她能那麼坦然地接受張東拈花惹草的事實,也是因為希望張東能改變林鈴。
徐含蘭知道林燕的心思,所以剛才有點尷尬,被林鈴親密地挽住時她也察覺到林燕臉上的惆悵,不過她也只能裝作看不見。
徐含蘭確實很疲憊,即使她強打精神,但還是不難看出俏臉上的憔悴,張東雖然幻想過今晚會不會重演那一夜的漣漪情節,但看著她這副模樣,也心疼了。
徐含蘭和林鈴先走了,臨走的時候徐含蘭還有點依依不捨,不過她也沒多說什麼,只給了張東一個甜蜜的笑容,顯然她已經放開,只是一時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複雜的關係。
張東收到徐含蘭的意思,也給了她一個溫柔至極的眼神。雖然甜言蜜語能增進感情,但有時候這種偷情般的無言卻能溝通得更順暢。
一下子偌大的包廂裡只剩下張東和林燕,此時林燕俏面微紅,滿是水霧的眼眸帶著幾分醉意,看起來更是迷人。
林燕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張東,隨即糾纏上來,嫵媚地笑道:「老公,是不是捨不得啊?那麼久沒看到蘭姐,很想她吧!要不晚上我們一起去她那裡住,我聽說她的房子裝修得很不錯,晚上你想和誰睡就和誰睡吧!」
「吃醋啦?」張東看著林燕嬌媚動人的模樣,忍不住心裡一癢,在她輕聲的嬌吟中抱住她。
林燕咯咯笑著,盡顯勾人的媚態,紅潤的嘴唇半張半闔間,充滿了讓人無法抗拒的誘惑。
張東忍不住了,在林燕動情的輕哼聲中吻上那迷人的櫻桃小嘴,肆意地品嘗著香甜。
林燕一聲嚶嚀,隨即閉上眼睛,丁香小舌火熱地回應著張東,纖細的玉手也激動地環住張東的脖子,將豐滿的身體貼在張東身上。
張東的手隔著衣服揉弄著林燕的乳房,即使有一層布料的障礙,但那飽滿又有彈性的觸感還是讓人興奮。
在酒精的催化下,又是在這種特殊的環境中獨處,嘴裡清新的氣息和眼前嫵媚的容顏撩撥著張東早就躁動不安的荷爾蒙,欲火一下子就燒了起來。
外面的音樂聲刺激著本就興奮的神經,已經被消化的酒精在體內燃燒,那種灼熱感蔓延全身,讓張東兩人都無法控制原始的衝動。
在一番激烈的舌吻後,張東已經不滿足於這種如騷癢般的愛撫。
林燕察覺到張東的衝動,半睜著滿是水氣的眼眸,一邊動情地舔著張東的嘴唇,一邊嬌喘吁吁地說道:「老公,你也憋了幾天,別再忍了,我們就在這裡做吧,反正除了小仙之外是不會有人來的。」「我的寶貝老婆,這麼豪放啊!」
張東頓時眼睛一亮,眼裡的色意空前澎湃。
林燕嬌媚地一笑,給了張東一個甜蜜的吻,便從張東的懷裡鑽出來,跪在張東的腿邊,輕車熟路地褪下他的褲子。
堅硬的命根子此時已經猙獰無比,龜頭黝黑發亮,殺氣騰騰,或許是為了表示它的衝動,在解放的一瞬間,命根子彈到林燕的俏臉上,強勢地展現著硬度。
「老公,你是不是覺得在這裡做愛會很刺激?好硬哦。」林燕陶醉地握著命根子往自己臉上磨蹭,眼含柔媚的情愫看著張東,充滿男性氣息的味道讓她覺得很興奮,光是這樣的親密就已經讓她雙腿間有點潮濕。
「是想幹我老婆才會那麼硬的!」張東舒服得哼了一聲,撫摸著林燕的髮絲。
林燕會意地一笑,隨即含住龜頭吞吐著,丁香小舌輕點馬眼,小手握住命根子溫柔地套弄起來。
在獨處的環境中享受著美豔的尤物在胯下口交,絕對是一件讓人瘋狂的事情,張東閉上眼睛,舒服得直喘氣。
張東這激動的表現讓林燕受到鼓舞,吞吐的動作愈發賣力,顯然張東那一臉的放蕩、享受的表情對她來說就是最好的褒獎。
林燕略施粉黛,已經是妖嬈萬千,看著這麼漂亮的一張臉在胯下含著你的龜頭,居高臨下的視覺衝擊總能讓男人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滿足,甚至心理上的滿足比肉體上得到的快感更加猛烈。
「第五章」融洽的性愛
「一口交了十多分鐘,連睾丸上都滿是林燕的唾液,讓張東的欲望愈發澎湃。
林燕則貪婪地吸吮這屬於男性的特殊氣息,光是那種火熱的味道就讓她腦子發昏。
張東口乾舌燥,忍不住拿起酒喝了一口。這是純酒,沒有經過任何調配,入口的一瞬間仿佛像火焰般流過喉嚨進入肚子,瞬間讓已經興奮異常的身體灼熱到難以承受的地步。
林燕抬起頭看著張東,那狡黠又嫵媚的眼神讓張東心神一陣蕩漾,他靈機一動,撫摸著林燕的小臉,聲音嘶啞地說道:「寶貝,和老公一起幹一杯。」
林燕眼神柔媚,會意地看了張東一眼,興奮又情動地笑了笑,隨即吐出龜頭,捧著命根子嘖嘖有味地舔起來。
張東色笑一下,舉起杯子慢慢往下倒,將帶著冰塊的酒液淋到命根子上,舌頭的火熱和酒液的冰涼交相刺激,帶來的快感難以言述,爽得張東渾身發顫。
酒液在胯下流淌,林燕張開小嘴,一邊舔著命根子,一邊貪婪地喝著,其中不少滴到她的俏臉上、髮絲上,甚至滴到她的身上,連深邃的乳溝都有不少酒流進去,衣服都濕透的感覺讓她更加興奮,忍不住將冰塊含在嘴裡,猛的低頭吞吐張東的命根子。
張東瞬間爽得渾身顫抖,連杯子都拿不穩,腦中嗡嗡作響,那冰涼無比的感覺讓人幾乎瘋狂,伴隨著感官上極端劇烈的刺激,雙管齊下,爽得張東簡直就要暈過去。
一陣嘖嘖地吞吐後,冰塊融化了。林燕套弄一下張東的命根子,眼神迷離地看著這堅硬無比的命根子,羞怯地說道:「臭老公、死老公,怎麼還這麼硬啊,人家現在那裡還有點酸痛,是不是每次都要折騰死我,你才滿意啊!」
「老公才想死在你肚皮上咧,這麼好的老婆去哪裡找啊!我哪裡捨得把你折騰死。」
張東興奮得眼睛發紅,不想讓這美好的感覺中斷,便扶著林燕的腦袋往下按。
林燕嫵媚地白了張東一眼,然後乖巧地跪在地上,分開張東的雙腿,親吻著他發硬的睾丸,用柔軟的丁香小舌舔著張東的腿根。
林燕顯然是希望在有充足的剌激下,張東做愛的時間能短一點,畢竟每次都那麼生龍活虎,她也受不了。
林燕的身體已經成熟得很,可因為有些敏感,她即使渴望靈與肉的巔峰,但也受不了張東的索取,即使那索取是一種迷戀,讓她很開心,不過也強得讓人受不了。
「老公,打電話給左、左小仙……人家一個人應付不了你。」林燕一邊含著睾丸,一邊含糊不清地哼道,她雖然想要,但又怕張東會無休止地索要,儘管每一次的滋味都是欲仙欲死爽得要命,不過第二天幾乎都是渾身有如散架般,連床都下不了。
「真的?」張東頓時興奮地說道,卻又有點心虛,不明白林燕到底是怎麼想的,畢竟她今晚第一次跟左小仙見面。
「快點啦,人家要忍不住了……」林燕動情地呻吟道,眼含迷人的水霧,清晰地感覺到雙腿間濕得一塌糊塗。
話音一落,林燕繼續埋頭在張東的胯下賣力地吞吐。
林燕的話讓張東瞬間興奮起來,也顧慮不了那麼多,他用顫抖的手拿起手機打電話給左小仙。
或許是因為酒吧的環境比較吵雜,第一通電話左小仙沒有接,就在張東準備再打一次時,林燕吐出命根子,媚色含春地嬌喘道:「老公,我想要了,你一邊來,一邊打給她吧,一定很刺激。」說完,林燕抓住張東的手放在她的乳房上。
不知道什麼時候林燕已經脫下胸罩,入手的豐滿和彈性瞬間激起張東的獸欲,直接摸到肉的觸感絕對不是隔著布料所能比擬。
林燕頓時滿足地哼了一聲,隨即動情地摸著張東的身體,吻著張東的臉,嬌喘吁吁地說道:「老公,幫我脫掉……」
不用林燕說,張東的雙手鑽進她的短裙裡,熟練地把潮濕的小內褲連同絲襪脫下來。
林燕那邊一片濕熱,讓張東很有成就感,淫笑道:「好老婆,我都還沒摸你,你就這麼濕,要是真上下其手,不得洪水氾濫啊!」
「我樂意氾濫,氾濫了老公才會好好愛我,那樣你才會喜歡。」林燕動情地呻吟道,然後撩起裙子,慢慢地跪坐到張東的身上。
林燕是天生的白虎,飽滿的陰戶白?無瑕,找不到半分瑕紙,濕淋淋的肉縫是可愛的小饅頭,陰唇氾濫著迷人的愛液,散發出動人的氣息。
林燕嬌喘連連,小手握住命根子,引導龜頭抵在那銷魂地的入口處,翹臀往下一壓,伴隨著一聲滿足的呻吟,巨大又堅硬的命根子沉重而有力地進入她體內。
看到那粉嫩的肉縫上濕淋淋的一片,雖然燈光昏暗,但插入的一?那,依舊讓張東心神恍惚,光是看著她下體被自己插入時的畫面就讓人瘋狂。
「老婆,好爽哦!」
張東忍不住雙手齊出,抓住林燕的美臀揉弄起來。
即使已經雲雨無數,但林燕的小嫩穴還是緊實如初,即使是在潤滑充足的情況下進入,張東依舊能感受到那嫩肉密不透風的包圍,充滿彈性的蠕動更讓人嘗到難言的美妙。
「老公,好大、好硬……」林燕滿面潮紅地呻吟道,被填滿的快感讓她本能地痙攣起來,小臉上滿是情動的紅潤,讓人感受到那妖嬈至極的誘惑。
林燕跪在沙發上仰起頭喘息著,小腰不停扭動著,她慢慢地往下坐,直到如鐵般堅硬的龜頭頂在子宮上,她不禁大叫一聲。
林燕含情脈脈地看著張東,雙手扶著張東的肩膀,開始一上一下地晃動,嫩穴吞吐著堅硬而火熱的命根子,讓她幾乎要窒息,即使只是輕微的磨蹭,但在這已經情動不堪的情況下,仍帶給她許多快感。
在林燕上下抽送的時候,張東將她的衣服往下一拉,一對飽滿的美乳頓時彈跳而出,那白?的乳房在面前搖晃著,讓他眼花繚亂,粉嫩的乳頭已經充血發硬,紅豔豔的,就像兩顆小紅豆點綴其上,充滿了誘惑的氣息。
張東將頭埋進林燕的胸前,含住一顆乳頭吸吮起來,一隻手扶住她的腰開始往上頂,用力地插入這具妖嬈得讓人發瘋的身體,享受著她濕潤的小嫩穴帶來的美妙感受。
粉嫩的小穴不停吞吐著巨大的肉棒,林燕半張的櫻桃小口中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聲。
張東享受著林燕的主動,品嘗著嫩乳的滋味,雙手不忘撫摸著她的身軀,愛不釋手地感受她滑嫩的肌膚,享受著她這具成熟身體帶來的無盡誘惑。
女上體位的纏綿相當有力,每一次落下時,小嫩穴有力的夾緊都會讓張東爽得渾身顫抖。
外面的音樂聲刺激著已經被酒精侵襲的腦袋,那快速的節奏更是讓人興奮。
林燕的呻吟聲愈發高亢,動作也加快,美臀一上一下地起伏,緊得讓人窒息的嫩穴一下又一下地吞吐著命根子,視覺上和感受上的衝擊都極端劇烈。
林燕用女上體的姿勢晃動一陣子後,終於尖叫一聲,渾身一軟,閉著眼睛癱倒在張東的身上,顫抖的子宮不停收縮著,火熱的愛液噴灑而出,沿著結合處流下來。
林燕只要動情的話,高潮就來得很快,甚至好幾次在前戲的時候就已經高潮,張東已經習慣,所以趕緊抱住她,給她高潮後的愛撫。
林燕滿面潮紅地喘息著,一臉滿足,也帶著幸福的笑容,她已經分不清自己是喜歡高潮的美妙,還是喜歡之後這讓人陶醉的愛撫,心理和生理上的雙重享受對任何女人來說都是最完美、最幸福的?那。
張東吻著林燕、撫摸著她,即使是在這刺激的環境中依舊溫柔。
林燕滿足地輕哼出聲,嫩穴依舊緊緊夾著張東的命根子,她能明顯感覺到體內那讓人又愛又怕的命根子還在激動地跳動,詮釋著自己的男人那溫柔的動作完全不同的衝動。
這種感覺讓林燕很心動,因為她知道張東明明還很衝動,卻能這樣溫柔地對待她,讓她無比陶醉,甚至覺得為了繼續擁有這一分柔情,什麼樣的代價都值得,哪怕是和其他女人一起共用也無所謂。
林燕享受著張東溫柔的愛撫,在高潮的美妙中漸漸回過神來,這才直起身,含情脈脈地看著張東,嬌聲說道:「老公,人家舒服完了,你快打給小仙妹妹,要她過來吧,我要看你們玩!」
「不行,你舒服完了,老公還沒完呢,我家大寶貝老公是怎麼愛都愛不夠。」
張東貪婪地舔著林燕雪白的脖子,林燕不由得嚶嚀一聲,喘息也再次紊亂起來,情不自禁地抱住張東,扭著小腰開始晃動著。
情話伴隨而來的是粗魯的動作,張東紅著眼將林燕抱到沙發上,粗喘道:「老婆,我要從後面幹你了,這姿勢最深,你不是很喜歡嗎?每次幹你的時候,都能摸遍你全身。」
放浪的話在這時無疑是最好的催情劑,林燕頓時渾身一軟,媚眼含春地看了張東一眼,便溫順地跪在沙發上,頭朝裡面,雙手扶住靠背,翹起臀部,將濕淋淋的羞處暴露在張東面前。
林燕一臉情動,轉頭看了看越走越近的張東,忍不住怯怯地說道:「老公,這姿勢太容易高潮了,你可不許太用力,不然人家會受不了的。」
「老公就喜歡從後面插你,因為這樣還可以打你這不乖的大屁股。」
林燕這楚楚可憐的媚態讓張東頓時呼吸一滯,用手狠狠地拍了幾下她的美臀後,在她美妙的呻吟聲中長驅直入,將堅硬無比的命根子插入那濕淋淋的肉縫中。
「啊,老公,好討厭……那麼深……太硬了……」
張東一插入就雙手上前,抓住林燕的美乳揉弄著,接著腰一挺,用極快的速度抽送起來。
每一下肉與肉的相撞都會發出響亮的啪啪聲,張東便這樣撞擊著這成熟動人的身體,享受著她的美臀那無與倫比的彈性。
林燕的呻吟愈發控制不住,在這如狂風暴雨般的攻勢下,羞處已經是愛液橫流,分泌物不只流淌到張東的腿上,還滴到沙發上,她咬著下唇,發出的呻吟似是痛苦又似是哭泣,每一聲都撩人心扉,讓人心癢難耐。
「討厭……老公,不要頂到底了,啊……撞、撞壞我了。」
林燕哪曾在這樣刺激的情況下歡愛,別看林燕平常大剌剌的,但對於性仍是保守,在二人世界時怎麼玩都可以,她很放得開,但她就是膽子小,不敢在其他地方有更豪放的舉動,這種在包廂裡直接做愛的事,之前她想都不敢想,骨子裡還是很傳統的她,在這方面甚至比陳楠她們更羞怯,她也一直自認為這輩子絕不可能在房間以外的地方和張東做愛,所以特殊的場景和這刺激性極大的姿勢瞬間就瓦解她的理智。
其實林燕是刻意這麼做的,希望能以這樣大膽的嘗試讓自己放開點,給張東多一點快感和誘惑,讓張東能更喜歡她。
酒精的作祟和外面的音樂對林燕來說是一種刺激,也讓她的身體更加敏感,敏感得在張東還沒盡全力抽送前就覺得魂飛魄散。
張東興奮極了,雙手使勁地揉弄林燕飽滿的乳房,腰也挺動得更快。
張東這劇烈又有力的動作讓林燕愈發控制不住叫出聲,整間包廂都回蕩著她那一聽就會讓人骨頭發酥的聲音,伴隨著肉與肉的相撞聲,譜成一曲情色的樂章。
林燕美豔無比,可性格有其保守之處,除了床上和浴室外,之前從沒跟張東在其他地方做過愛,今天要不是酒精作祟,她恐怕也不會有這個勇氣,但或許也是因為見到左小仙心裡有點暗醋要發洩掉,總之她就是刻意要放縱自己、刻意要在這和左小仙見面的第一晚讓張東在她身上嘗到前所未有的滋味。
但林燕這瘋狂的態度卻讓張東爽到極點,畢竟即使是同一個女人,但若地點不同,總能帶來不一樣的刺激,尤其他感受到林燕對自己的愛意,知道她今晚會在這裡和自己做愛是一種鼓起勇氣的付出,就更爽了。
有時候女人的這種態度,往往能讓人極大程度滿足心裡的大男子主義。「老公,啊,我要死了……頂到子宮了,嗚,怎麼那麼硬……酸死了……」
肉與肉不停相撞著,靈與肉的結合瘋狂又劇烈,在林燕咬著嘴唇哭泣般來了第二次高潮的時候,張東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林燕上半身趴在沙發上,嬌喘連連,她看了看手機蛋幕,有氣無力地說道:「老公,叫……叫她來,人家要受不了了……」
電話是左小仙撥回來的,這時剛好林燕享受完高潮後的愛撫,身體也恢復一點。
就在林燕倔強地撐起身體的時候,嫩穴一夾,嫩肉充滿彈性地蠕動起來,張東頓時爽得哼了一聲,拍打著她的美臀輕輕抽送著,那蠕動的嫩肉磨蹭得張東渾身一個哆嗦。
高潮後的身體還很敏感,林燕忍不住在這溫柔的抽送下再次呻吟起來,身軀已經被一層紅潤覆蓋,佈滿香汗,盡顯妖嬈。
林燕無力地迎合著張東的抽送,擺動的小蠻腰柔軟又魅惑,洋裝淩亂不堪地掛在腰間,這一幕看上去比全裸更加動人,別的不說,光是後入這個姿勢就可以滿足男人心裡征服欲和視覺上的刺激。
張東沒有理會響個不停的手機,只是不斷地衝擊著,讓林燕的呻吟更加高亢。
林燕粉眉微皺,在短短半個小時內又迎來第三次的高潮,身軀一陣痙攣後,無力地躺在沙發上,她往前這一動,命根子也順勢從她體內拔出來。
「死老公……」林燕有氣無力地喘息道,俏臉上盡是滿足的迷離,敏感的身體本能地抽搐著。
連續三次猛烈的高潮,林燕已經徹底滿足,此時幾乎連骨頭都浸泡在那種讓人幾乎暈死過去的快感中。
沙發上留下一大塊的愛液,林燕動彈不得,身體不時痙攣著,顯然這第三次的高潮更加猛烈,快感侵襲之下,她身上的每一顆細胞都沉浸其中,已經無力到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敢罵老公,我看你這是要家法伺候了!」
張東和林燕親吻著,彼此身上的衣服雖然有點礙事,但不得不承認在這種地方做愛,有時候衣衫不整會讓人更加興奮,比彼此赤身裸體還刺激。「我不行了,去找你的小仙……」
林燕沉浸在這美妙的滋味中,可看著大肉棒依舊堅硬又有力,卻如驚慌的小兔子般,趕緊把還在響個不停的手機塞到張東的懷裡。
林燕這無力的模樣楚楚可憐,任何男人看到都會爽到極點。
「可以是可以,不過在她來之前,你得承擔起做老婆的責任,總不能讓老公這樣不上不下地難受吧!」
張東拿著手機,朝林燕色迷迷地一笑,猛的跨坐在她身上,將滿是黏稠之物的命根子遞到她的嘴邊,興奮又期待地看著身下已經癱軟如泥的林燕。
這可以說是進一步的心理剌激,在家裡的床上,林燕可以說是百依百順,被張東調教得越來越好,不過在外面她能不能接受就不知道,張東心裡也沒底,畢竟林燕這次是鼓起勇氣才和張東在這裡做愛,要是要求太過分,不知道她會不會翻臉。
林燕遲疑了一會兒,本來還想掙脫,不過當她看見張東那滿是欲望又帶著幾分猶豫的眼神時心就軟了,嬌嗔著白了張東一眼,小手握住命根子套弄了幾下,然後朱唇輕啟含住龜頭,舔去上面屬於她的分泌物。
短暫的遲疑過後,林燕已經沒有半分扭捏,舌頭往張東的馬眼裡鑽。
張東頓時爽得倒吸了一口涼氣,一邊享受著胯下香豔的伺候,一邊接起電話。
「喂,老公,你找我有什麼事?我現在在別的包廂呢!」
左小仙那邊很熱鬧,一堆女人的聲音響起,讓張東更加興奮,命根子激動地一跳。
林燕感受到張東的激動,吃味地拍了命根子一下,才又繼續舔。
張東一邊享受著林燕的伺候,一邊用嘶啞的聲音說道:「小仙,這裡只剩我和你燕子姐,我們有很重要的事要找你,趕快過來吧。」「這樣啊,好,我立刻就來。」
左小仙的語氣有點緊張,顯然她很在意林燕對她的態度,即使她已經喝得興致很高,但一聽張東的話,毫不思索地就答應。
掛掉電話後,林燕掐了張東一下,嬌滴滴地嗔道:「好啦,你那野花快過來了,你就別壓著我。瞧你剛才那股興奮勁,一聽到她的聲音,這壞東西就在我嘴裡一直跳,難道你就不知道人家也會吃醋嗎?」
「現在還沒到休息的時候喔,我的寶貝老婆,老公還想繼續爽哦!」
張東哈哈大笑,大剌剌地往沙發上一坐,在林燕欲拒還迎的嬌嗔中再次把她拉到胯下,讓她用小嘴含住命根子吞吐著,他則肆意地把玩著她高潮後敏感無比的身體,引得她不停顫抖。
過沒多久,包廂的門就打開,只見左小仙滿面通紅,焦急地走進來。
一看到包廂內荒淫的一幕,左小仙頓時愣住,她沒想到張東和林燕會直接在這裡纏綿,等回過神才趕緊把門關上,用嬌嗲的語氣說道:「你們在這裡做什麼好事啊?」
林燕的臉都紅透了,畢竟她衣不蔽體,和全裸沒有區別,敏感部位也暴露在外。
林燕本能地想掙扎,不過張東使勁地按著她的腦袋,她只能繼續吞吐,在左小仙面前表演她那越來越熟練的口交技術。
張東看了妖嬈萬千的左小仙一眼,左小仙立刻投以一個曖昧的笑容,她這是在明知故問,事實上她的眼珠子賊溜溜地亂轉,看著張東,同時也不放過林燕,甚至還下意識地舔了一下嘴唇,那眼睛一亮的表情說明她也驚豔于林燕除了有姣好的容顏外,還有這麼火辣的身材。
林燕被迫口交了一陣子後,終於掙脫張東的控制,她不好意思地看了看笑咪咪的左小仙,一邊慌張地整理衣服,一邊嬌喘連連地說道:「小仙妹妹你來了啊……」
「燕子姐,你現在的模樣真美,難怪老公總是和你膩在一起。」
左小仙笑著走過來,就在林燕被張東抓住摟回懷裡的那一刻,她也投入張東另一側的懷中,饒有深意地看著林燕一番擠眉弄眼,並細細地打量著,顯然是和張東一樣,產生將這對姐妹花比較一下的心思。
張東覺得左擁右抱這兩個美豔尤物的滋味很不錯,不過左小仙的眼睛賊光冒得太明顯,她看似很正經地恭維著林燕,不過眼珠子可是緊緊盯著她的裸體,於是張東將左小仙緊緊一抱,發現她喝了不少酒,體溫也有點偏高,且或許是視覺衝擊,她的呼吸漸漸粗重起來,張東知道她肯定對林燕動著歪心思。
「哪有你漂亮啊!」林燕被這一誇,心裡很高興,即使第一次在別的女人面前赤身裸體,有點扭捏。
林燕看了看左小仙那火辣的身材,忍不住嬌聲道:「我們家老公沒滿足呢,我可是喊你來救命的,你再不來,我就得被他弄死了……」
「老公這麼兇殘啊!那我們姐妹倆一起對付他吧!」
左小仙嬌媚地一笑,立刻趴下來接替林燕,含住張東的命根子,她先是頑皮地舔著龜頭上林燕的唾液,隨即用陶醉的模樣嘖嘖有味地吞吐起來。
左小仙那性感的紅唇包裹著巨物,動作緩慢,卻無比妖嬈,讓林燕看得瞠目結舌,對她的開放無所適從。
倒是張東舒服地哼了一聲,閉上眼睛,一隻手摟著林燕,抓著她飽滿的乳房揉弄著,另一隻手輕撫著左小仙的後背,感受著她的呼吸迅速地變得急促,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舔著林燕的口水才會這麼興奮。
林燕被揉弄得輕聲嬌哼,眼睛直直地盯著左小仙吞吐著命根子,想從心裡找到一絲醋意,可是在盡情滿足過後,她發現自己並不介意,反而會因為看著這活春宮而有心裡上的興奮。
林燕是漂亮的女人,此時唯一的心思不是吃醋,而是想看看左小仙的身材和她比的話,誰比較好。
左小仙一邊含著張東的命根子口交著,一邊解開身上旗袍的扣子。
相比于林燕掩耳盜鈴般的扭捏,左小仙顯然比較放得開,脫旗袍的時候便迫不及待地把那套紫色蕾絲內衣脫下。
當旗袍落地時,左小仙那高挑的身材頓時讓林燕眼睛一亮,與自己的身材比較一下後,也不得不感慨左小仙的身材一點都不輸自己,甚至還多了幾分充滿韻律感的美妙。
高挑的身材、飽滿的乳房、平坦的小腹和挺翹的臀部,更要命的是那雙修長白?得讓人窒息的美腿,喜愛運動的左小仙身體不只有女性的柔軟,更多了一種彈性的誘惑,如果張東是個十足的美足控,光這雙腳就可以玩一晚上,一個足控哪怕是在不做愛的情況下,光是足交就可以得到極大的滿足。
林燕忍不住在心裡嘀咕起來:美中不足的是她沒穿絲襪,如果這雙修長的美腿配上各式各樣性感的絲襪,那對於任何男人來說,都是無法抵擋的誘惑。
左小仙赤裸著身體,慢慢地脫下張東的上衣,然後慢慢往上舔,一邊舔著張東的乳頭,一邊用小手套弄著命根子,還含糊不清地哼道:「老公,你好硬啊,那麼想要嗎?是因為我,還是因為你還抱著林燕姐?她的胸部摸起來是不是很舒PR……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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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小仙情動的輕哼聽得林燕都臉紅了,尤其是左小仙還不時瞥來覬覦的眼神,即使她是女人,但那眼神也讓林燕感受到一種被肯定的滿足,她突然發現左小仙的眼神和張東很像,哪怕是被左小仙色迷迷地看著,也讓人無法討厭。
「上來。」張東的聲音已經嘶啞,面對著這樣的妖精,誰有可能壓抑得住澎湃的荷爾蒙?
剛才張東在林燕身上溫柔至極,但欲望已經壓抑到極點,這時他需要的是在左小仙的身上好好發洩一番。
左小陷嬌媚地一笑,小心翼翼地看了林燕一眼,見她沒有不悅,這才慢慢地跨坐上來,手扶著命根子,將它對準那潮濕泥濘的嫩穴,用龜頭慢慢擠開那宛如花瓣般漂亮的陰唇,美臀往下一坐,頓時滿足地哼出聲,那巨大的火熱肉棒瞬間讓她感覺到一種無比飽滿的充實感。
林燕的呼吸頓時變得急促,看著堅硬的命根子一點一點插入左小仙的陰道內,清晰無比的動作帶來視覺上的衝擊,讓人呼吸停滯。
林燕心裡有不爽嗎?其實沒有,雖然林燕不知道為什麼張東當著她的面和別的女人做愛,她心裡沒有半點不舒服,反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興奮。
左小仙那緊實的陰道帶著一點吸力,就算沒有多少前戲,但已潮濕不堪,讓張東爽得哼了一聲。
張東的命根子盡根進入後,左小仙頓時嬌喘連連,嫵媚地甩了一下長髮,扶著張東的肩膀用力地晃動起來,嫩穴一下又一下地將堅硬的肉棒收入其中,吞吐著張東巨大的命根子。
左小仙搖擺著性感的蠻腰,充分地展現出迷人的身材曲線,隱隱約約的呻吟聲妖嬈動人,透著無比誘惑,上下起伏的身體伴隨著那意亂情迷的表情,更是視覺上的享受。
張東爽呆了,盡情地享受著左小仙主動的騎乘。
在一旁的林燕看得瞠目結舌,或許她還無法適應左小仙這直接又大膽的態度,不過看著這激情無比的活春宮,她卻完全挪不開視線。
「好老公,啊……插得太深了……死鬼別亂動……頂、頂到了……好、好爽,是不是你插燕姐的時候也這麼硬啊……不行,受不了啊……
「啊,不行,我要死了……死了……臭老公,嗚,這麼快把人家幹出高潮,那麼用力,啊……臭老公,你故意的……故意讓人家在燕子姐面前丟人……啊,好爽啊!」
左小仙肆無忌憚地呻吟出聲,也不知道是不是刻意要刺激林燕,不過她動情的時候確實什麼話都喊得出來。
當左小仙大叫著來了高潮時,讓林燕震驚得說不出話,同時也因為那些放浪的話臉紅,沒想到左小仙的叫床聲會這麼激烈。
左小仙高潮之後,無力地倒在張東的懷裡,閉著眼睛枕在張東的肩膀上,陶醉地喘息著。
嫩穴一松一緊地咬著張東的命根子,讓張東很舒服,不過還是趕緊給左小仙溫存後的愛撫。
張東的撫摸和親吻,讓左小仙幸福得哼了一聲,半睜著眼眸看著張東,眼裡盡是說不盡的柔情。
或許是不敢在林燕的面前表現得太過恩愛,左小仙只是稍微喘口氣,就用軟軟的聲音說道:「老公,你應該不喜歡這樣的姿勢吧,我們換一下好嗎……」「好啊,你這妖精要換什麼姿勢?」張東色迷迷地笑道。
林燕覺得難為情,趁著張東不注意時跑到浴室,似乎是想給兩人創造二人空間,不過想來更大的原因,應該是她受不了左小仙叫床時的豪放。
事實上林燕想多了,左小仙不需要二人空間,張東也沒興趣,臭味相投的兩人更希望她在場,這樣能增加更多的情趣,她這一走,反而讓兩人覺得掃興。
不過現在情欲依舊高漲,而且左小仙不敢貿然去調戲林燕,畢竟在她心裡,對於林燕還是有些敬畏,所以張東兩人便開始下一回合。
體內堅硬無比的巨物激動地跳動著,左小仙嬌笑著看著張東,扭著小蠻腰轉過身,扶住牆後翹起臀部,嬌喘道:「從後面來吧,老公……我最喜歡你一邊摸我乳房,一邊狠狠地幹我……」
張東聞言,頓時血脈賁張,立刻湊上前扶住左小仙的小蠻腰。
左小仙有身高的優勢,張東不用蹲著,高度上剛剛好,隨即準備長驅直入。
張東拍了一下左小仙的屁股,左小仙立刻發出嬌膩到極點的呻吟聲,讓張東忍不住扶著命根子,對準她潮濕的嫩穴狠狠一挺,在她情不自禁的呻吟聲中享受著這具動人的身體和嫩穴緊實到極點的美妙。
「啊,老公,好硬……大,好大、好脹啊……你這樣進來,被燕子姐看見,我會害羞的,啊……」
張東雙手攀上左小仙的乳房不客氣地揉弄起來,下身則狠狠地往前頂,幾乎每一次沉重而有力的進入都會頂到子宮口。
左小仙忘我地呻吟著,張東也被刺激得腦子發熱,一邊粗魯地幹著,一邊低下頭舔著左小仙滿是香汗的後背,讓左小仙的呻吟聲愈發高亢,激動到了幾乎難以自製的地步。
肉與肉相撞的聲音伴隨著呻吟聲,讓人心癢難耐,尤其是左小仙的淫聲浪語更讓人不好意思,此時浴室的門開了一條小小的縫,林燕悄悄地由裡面往外看了一下,臉都紅了,但還是故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走出來。
儘管覺得難為情,但林燕還是故意調侃道:「好啊,你們當我的面還繼續偷情,這色膽也太包天了吧!」
「啊,燕子姐……老公,好硬……受不了。」
左小仙的叫床聲愈發激動,伴隨著她滿面情動不堪的潮紅更是讓人受不了。
張東狠狠地幹著左小仙,每一次進入都沉重而有力,且在林燕的注視下和別的女人做愛,簡直是快感倍增,左小仙又是這麼動人的尤物,這姿勢讓人特別地爽,尤其是雙手握住她的乳房,可以掌控力度,每一次的抽送對張東來說,都是一種征服欲的滿足。
林燕故意擺出津津有味的模樣看著這一幕,這也是為了緩解這時的尷尬,不過就算她說著故作輕鬆的話,也沒有人回應她。
張東抓著左小仙的蠻蛇小腰一頓猛幹,張東發出的低哼聲嘶啞無比,已經爽得連話都說不出來,而左小仙即使起了壞心思,但在這有力的衝撞下已經快受不了,除了一個勁的大聲呻吟外已無思考能力,但聲音都已經蓋過林燕那故作鎮定的話語。
「老公,不行,啊……又來、來了……」
在林燕的注視下,左小仙扭著小腰一陣抽搐。
在將近一個小時的抽送下,左小仙已經來了第三次高潮,即使有愛撫,但張東命根子不斷強悍的插入讓她渾身酥麻得骨頭都要化掉,那美妙的呻吟聲也漸漸變成哭泣般的哀求:「老公,來了……不行,你、你去幹燕子姐……啊,太深了……
不要,人家受不了……」
此時左小仙已經連站都站不穩,要不是被張東扶著,恐怕早就癱軟在地,她渾身白裡透紅,香汗淋漓,簡直像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這時張東興奮到極點,看了看滿面紅潤、忐忑不安的林燕後,他舔了舔嘴唇,猛的抱起左小仙,一邊抽插著,一邊朝沙發走去。
左小仙無力地呻吟著,隨著張東命根子有力的進入,無力地往前走。
一邊走,一邊幹的姿勢林燕並不陌生,張東很喜歡在她身上這麼玩,可現在看著滿足到幾乎虛脫的左小仙一邊做愛,一邊呻吟的模樣,林燕還是覺得心裡一熱,這活春宮的刺激實在太大,尤其張東幹了這麼久還沒射,更讓人嬌羞。
此時林燕幾乎可以感同身受左小仙現在的滿足,甚至能體會到那種極度的美妙後不堪承受的羞怯。
林燕呼吸紊亂地看著這場活春宮,眼神有點呆滯,顯然這一幕對她刺激很大,畢竟是看著自己的男人和別的女人做愛,不過左小仙的豪放和妖嬈媚態也讓她震驚不已。
張東揉弄著左小仙的乳房,並一邊走,一邊幹,兩人的腳步伴隨著左小仙無力的呻吟聲,特別有節奏,短短一段距離似乎特別漫長,等到了沙發旁時,左小仙身子一軟,徹底癱軟,閉著眼睛急促地喘息著。
這高潮的滋味太過猛烈,讓左小仙覺得天旋地轉、骨頭酥軟,幾乎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那種極端美妙的感覺讓她好想就此昏睡過去。
噗哧一聲,命根子從左小仙的陰道裡滑出來,左小仙無意識地嗚了一聲,小小的陰唇迅速地緊閉,如果不是上面有氾濫的愛液,那粉嫩的陰戶就如處子般。
林燕看得面紅耳赤,她是白虎,即使心裡清楚左小仙是後天處理過的,但也不得不承認這真是極品的粉嫩,別說男人拒絕不了,就連身為女人的她都有種驚豔的感覺。
張東的胯下滿滿都是左小仙的愛液,命根子依舊猙獰又堅硬,覆蓋上高潮的愛液後還多了一種勝利者的姿態。
張東色色的一笑,將呼吸急促的林燕拉過來,注視著她那嬌羞又欲拒還迎的小臉。
林燕任由張東擺佈,洋裝底下那濕濕的內褲被張東粗魯地拉下來,看來她剛才穿衣服的舉動無疑是多此一舉,或許唯一的用處就是證明女人的衣服再漂亮,對男人來說就只有脫的作用。
即使林燕已經感到滿足,但目賭這場活春宮後渾身還是躁熱難耐,雙腿間潮濕一片,眼裡也含著動情的水霧,她咬著下唇,嫵媚地看了張東一眼,便慢慢地轉身跪下來,她知道自己的男人最喜歡的就是後入的姿勢。
雖然那姿勢羞人,但充滿征服欲,林燕也很喜歡,因為這樣每一次沉重的進入都會讓她產生有如魂飛魄散般的快感。
眼前的嫩臀高高翹起,肉縫上一片潮濕,張東知道這場活春宮帶給林燕的刺激也是十分強烈,頓時色欲大漲,儘管還不敢讓初次見面的她們做什麼互動,讓這次的雙飛更加香豔,但林燕溫順的態度無疑表明她已經接受左小仙。
衝刺了一個晚上,張東一直處於興奮的狀態,不過也有點累了,所以握住龜頭要插入的時候,已經做好在林燕體內內射的準備。
「等等,不衛生……」此時左小仙有氣無力地哼了一聲,在張東要插入的那一刻,拖著癱軟的身體湊上前,抓住命根子舔去上面屬於她的分泌物,又套弄幾下,這才抓著張東的龜頭抵在林燕的嫩穴口,說道:「老公,可以了……」
這色女!張東見左小仙眼睛發亮,盯著林燕的陰戶看,怎麼會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張東給了左小仙淫蕩的會心一笑,然後猛的抓住林燕的小腰,然後撩起裙子,再狠狠地插進去。
林燕頓時如觸電般叫了一聲,眼裡迷離的水霧已經快氾濫成災。
包廂內再次響起呻吟聲,在張東全力抽送下,不到十分鐘,林燕就語無倫次地叫起來,顫抖著再次迎來一次高潮。
林燕渾身一軟,整個人無力地趴在沙發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著,身體不停抽搐著,顯然在視覺刺激和肉體衝撞後來的高潮愈發猛烈。
林燕依舊跪著,雪白的嫩臀瑟瑟顫抖。
張東停下動作,閉著眼睛享受著林燕陰道內有力的蠕動,雖然很爽,但依舊一點射意都沒有。
左小仙已經恢復過來,見林燕那麼敏感有點驚訝,然後興奮地笑道:「燕子姐,你們姐妹倆好像差不多,我看鈴鈴也是來得特別快,才摸她幾下,她水就多得嚇人。」
林燕輕聲呻吟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聽著這羞人的話,反而讓她感到興奮,高潮後的身體依舊很敏感,張東的命根子在體內跳動著,情不自禁地嬌吟出聲。
這一幕讓左小仙看得熱血沸騰,忍不住拍了拍張東的大腿,擺出楚楚可憐的模樣。
見左小仙起了壞心思,張東頓時好氣又好笑,雖然他也很期待能更加香豔,或許能看兩個女人情色互動,但林燕是個正常的女人,而且似乎對於百合之事有點排斥,看來今天是不可能,而且兩女見面後關係很好,最起碼都默認共用一夫的事實,如果因為左小仙一時衝動讓林燕心生芥蒂反而不好。
雖然張東覺得很可惜,但還是朝左小仙搖了搖頭,任她目露失望之色。
這時林燕往前一傾,讓體內的肉棒退出體內,有氣無力地搖了搖頭,說道:
「不、不行了……老公,你、你和小仙妹妹來吧,我、我實在是不行了……」
「好!」
張東也不客氣,一邊抱著林燕親吻,一邊抓住左小仙往胯下按。
張東的命根子上一片黏稠,滿是林燕高潮後的愛液,散發著荷爾蒙的氣息,左小仙陶醉地聞了一下,臉上一點排斥都沒有,反而露出興奮的笑容,張開小嘴殷勤地吞吐著,把上面兩人的分泌物都吞咽下去。
左小仙明顯覬覦林燕這妖嬈可人的尤物,今晚就算占不到便宜,間接品嘗她的滋味也不錯。
左小仙對於性愛一向放得開,在這已經無比滿足的時刻,自然不可能有半分扭捏。
林燕嬌喘著,眼神迷離地看著這一場大戲,當看到左小仙毫不猶豫地舔吃她的分泌物時,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但並未覺得不妥。一張東被左小仙舔得太舒服了,忍不住一推左小仙,然後長驅直入,在她滿足又瘋狂的呻吟聲中享受著這具火辣性感的身體。
張東插入的每一下都沉重而有力,讓林燕看得膽顫心驚,沒想到在性事上一向對她很溫柔的張東,也會有這樣瘋狂的一面。
張東的抽插粗魯又有力,讓左小仙幾乎要發瘋,在酒精的作用下不停地扭著蠻腰,迎合張東那強悍至極的衝撞。
快感侵襲,讓左小仙忘了自己本來覬覦著林燕成熟迷人的身體,因為張東帶給她的刺激讓她意亂情迷,在那堅硬無比的穿刺下,只能大聲叫出來,失去思考能力。
「啊!」張東抱著左小仙一陣衝撞後,終於感覺到前列腺稍微收緊,那種要射精的快感讓緊蹦的身體控制不住地打起冷顫。
「不要……啊……」
左小仙現在處於危險期,即使爽得雲裡霧裡,但感受到張東的衝動後,即使在高潮後渾身無力的情況下,還是猛的掙扎著,把命根子擠出來,並轉身用櫻桃小口含住龜頭使勁地吞吐,小手也握住命根子快速地套弄起來。
一股股精液噴射而出,射精的快感就如同動脈的跳動般清晰無比,劇烈得讓大腦一陣空白,張東直直地挺著腰,閉著眼,發出沉重的悶哼聲。
左小仙陶醉地咽下黏稠又火熱的精液,直到張東都射完精,還貪婪地用舌頭挑逗跳動的馬眼,似乎不把張東榨幹她不會甘休一樣。
一夜激情隨著張東射精結束,發洩完情欲後,張東覺得腿一軟,坐到沙發上無力地喘息著。
這時林燕湊過來,鑽進張東的懷裡,同時媚眼含笑地看著跪在張東腿間的左小仙,她不得不承認左小仙確實是個動人的妖精,看著她用櫻桃小口含住張東命根子時那一臉的妖嬈,身為女人的她都有點心動了。
左小仙將精液二咽下後,抬起頭,曖昧地一笑,眼睛直直地看著林燕,隨即慢慢地舔起張東的胯下,連睾丸上的愛液都一滴不剩地舔去。
左小仙這放浪又大膽的動作讓林燕臉紅了,她想不到左小仙竟在第一次見面的情況下就這麼放得開。
幫張東口交完後,左小仙嬌喘著抬起頭,俏皮地拎起林燕那幾乎濕透的小內褲,曖昧地笑道:「燕子姐,你的內褲簡直像洗過的一樣,水多得很哦。」
「別鬧了,還給我!」
林燕俏臉一紅,這才想起自己裙子底下還是赤裸的,趕緊嬌羞地想討回來。
「送給我好不好?」左小仙嫵媚地看著林燕,然後在林燕震驚的眼神中舔了舔內褲上的濕痕,發嗲道:「噢,味道真好,燕子姐那裡有股香味,一聞就讓人受不了。」
「你、你變態啊,內褲有什麼好舔的!」
林燕頓時滿臉通紅,都想挖個洞躲起來,但卻也不得不承認左小仙舔內褲的動作很魅惑,那小舌頭一動一動的,讓人心跳跟著一起跳動起來。
「是啊,吃不著,所以望梅止渴啊!」左小仙用哀怨的口吻說道,雖然滿足過後一臉幸福的紅暈,但她仍控制不住地盯著林燕火辣的身軀。
「你、你……太瘋了!」林燕羞得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只能難為情地躲在張東的懷裡。
這時張東爽得幾乎上天,見左小仙還有精力調戲林燕,忍不住淫笑道:「看來我們小仙還沒滿足啊!你這樣光明正大地撬我牆角,當我這老公死了是不是?
看來不執行家法是不行了。」
「討厭,你們秀恩愛,還一起欺負我。」左小仙嗲嗲地撒嬌道,嘟著小嘴,一副委屈的模樣,不過始終抓著林燕的內褲不肯放手。
此時左小仙赤身裸體,身上香汗淋漓,白裡透紅,嘴角還掛著一絲沒咽下去的精液,這麼嗲的聲音配上這一幕確實讓人受不了。
「色狼,快把內褲還我。」林燕紅著臉嬌嗔道,面對左小仙的嬌媚,她的聲音也變得柔軟起來。
張東當然不會惹禍上身,嘿嘿笑著誰也不幫。
左小仙見狀更有底氣了,幽怨地說道:「燕子姐,今天你來我很開心,不過人家還想要一個小禮物,好不好?」
「什麼禮物?你就不能先把內褲給我嗎?」
林燕心軟了,畢竟左小仙這樣的尤物只要一裝可憐,絕對是我見猶憐,別說是男人,就連身為女人的她也受不了。
「人家想親你……」說著,左小仙將身體往前傾,將飽滿的乳房往張東的胳膊上蹭,而她的小手則抓住林燕的手。
「這、這……」
林燕頓時驚慌起來,即使酒意作祟,腦子有點迷糊,但她還是想起左小仙是同性戀的事實,不知如何是好,她萬萬沒想到左小仙會這麼直接,當著張東的面也敢明目張瞻地占她便宜。
「好不好嘛!求求你嘛燕子姐,你太漂亮,我受不了。」左小仙抓住林燕的手極盡所能地撒嬌,語氣歎得讓人骨頭都要酥了。
這樣一個一絲不掛的尤物對自己撒嬌,眼神還滿是情欲,任誰都受不了。
張東無奈地翻了翻白眼,也對左小仙沒轍,反而心裡隱隱騷動,心想:如果左小仙能親到林燕,即使林燕的性取向不會改變,但在左小仙的影響下肯定會更開放,對我未來的性生活來說也是一件好事。想到這裡,張東便採取默認的態度。
「好……好吧!」見張東沒反對,林燕臉微微一紅,就咬著牙答應了。
「謝謝燕子姐!我……我要親你下麵。」左小仙激動得聲音顫抖,趴在張東的身上往林燕的下身靠近。
林燕的裙子底下可是真空,她頓時嚇了一跳,一邊推著左小仙的頭,一邊著急地道:「你不是就親一下嗎?」
「嗯,我想親這裡……」左小仙嬌喘著,楚楚可憐地說道:「燕子姐,我就親一下,就一下嘛……」
左小仙那可憐的模樣配上水霧迷茫的眼神讓人受不了,林燕也難以抗拒,微微一愣,就在此時她感覺身下一涼,原來裙子已經被左小仙撩上去。
左小仙把腦袋枕在林燕柔軟的大腿上,嬌聲輕哼道:「燕子姐,一下,就親一下,我想知道老公為什麼那麼喜歡你?為什麼老公說你是世界上最迷人的女人?
人家嫉妒嘛,好嫉妒。」
操,這話老子可沒說過!張東捕捉到左小仙嘴角掩飾不住的笑意,心裡雖然叫著冤屈,但也是一句話都不敢說。
左小仙這番話說得不只張東呆住,就連一直扭捏的林燕也很驚訝,隨即紅著臉,含情脈脈地看了張東一眼。
林燕深深吸了一口氣後鼓起勇氣,閉上眼睛,聲音顫抖地說道:「好吧……
就、就一次,親完就可以了,不許亂來……」
說完,林燕迷戀地抱住張東,呼吸急促,表情僵硬,但還是張開雙腿,顯然她是被左小仙的話感動到,儘管這些話很虛假,但張東的甜言蜜語她拒絕不了,只是簡單的這一句,就將她的心融化了,因此即使心中扭捏無比,但她還是無法拒絕左小仙,因為那些假話讓她體會到空前的幸福。
林燕滿心都是羞答答的幸福感覺,她渾身一軟,就這樣任由左小仙親吻,將羞澀地將白虎暴露在左小仙的面前,她呼吸一滯,顯然很緊張,腿根還微微顫抖著。
林燕閉上眼睛不敢看,但張東卻是瞪大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眼角還捕捉到左小仙狡黠的笑意。
林燕緊抱著張東,既害羞又緊張,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答應這種荒唐的要求,但在左小仙的哀求下,就是鬼使神差地無法拒絕。
林燕的陰戶上濕淋淋一片,愛液氾濫過後,散發著荷爾蒙迷人的氣息,肉縫已經緊緊閉合,濕淋淋的嫩肉因為緊張而輕微蠕動著,如兩片花瓣般的陰唇收縮著,就像現在的林燕一樣羞澀,羞澀得讓人有種想去糟蹋的欲望。
看著這具性感的嬌軀,左小仙慢慢地靠近,睜大眼睛興奮地喘息著。
左小仙火熱的呼吸吹拂在陰戶上,讓林燕頓時呼吸停滯,她悄悄地往下一瞥,看見左小仙動人的容顏慢慢靠近自己,緊張得幾乎要暈厥過去。
林燕不好意思地閉上眼睛,張東則是目不轉睛地盯著,準備看一場香豔的好戲。
可是讓人跌破眼鏡的是,左小仙竟在就要得手的時候面露遲疑,並沒有如張東想像的一親上去就瘋狂地佔便宜,反而是落下蜻蜓點水般的一吻後,滿足地笑道:「好了燕子姐,親完了。你那麼緊張幹嘛?我又不會吃了你。」
「啊?」
林燕和張東都吃了一驚,沒想到左小仙居然這樣輕描淡寫地就過去了,這一吻若有若無的,也太沒存在意義了。
左小仙溫柔地一笑,跪在地上抓著林燕的美足,一邊幫她穿上內褲,一邊媚笑道:「燕子姐,我知道你不是我們這個圈子的,我就是想親親你,跟你親近一下而已。當然,你也可以覺得我是故意在調戲你,這樣也沒錯啦,嘻嘻。」
「你真的是嚇死我了。」林燕嬌嗔道。
見左小仙跪在地上幫自己穿內褲,林燕頓時覺得不好意思,只是正想掙扎時卻被張東抱住,想動也動不了,只能扭捏地接受左小仙這親密又明顯獻媚的動作。
左小仙媚眼含春地看著林燕,又含情脈脈地看著張東,她體貼地為林燕穿好內褲後,還隔著內褲在陰戶上親了一下,陶醉地道:「燕姐身上有味道,很香!」「討厭啦你,你口氣怎麼和這色狼那麼像!」
林燕著實難為情,畢竟第一次和左小仙見面,就鬧得這麼荒唐,而左小仙殷切的態度讓她無法吃醋不說,還有點喜歡,現在她的語氣已經隨意得就像是在和很熟悉的老朋友開玩笑。
「會嗎?不過我才沒他那麼花心呢!」
左小仙上前一步,親熱地抱住林燕的胳膊,目不轉睛地看著林燕,連聲讚歎道:「燕子姐,你真的好漂亮,如果我有你這樣的老婆,絕對天天都待在家,哪兒都不去!外面的女人有什麼好的?能找到幾個像燕子姐這樣迷人的啊!」
「你還不是跟他一樣,只會甜言蜜語!」林燕俏臉一紅,看了張東一眼。左小仙的讚美讓她心花怒放,難掩欣喜,立刻投桃報李地稱讚回去:「不過你有些話可說錯了,家花終究沒野花香,外面不就有你左小仙這種漂亮女人嗎?也難怪我們這個臭男人收不住心!」
「哪有,你比較漂亮啦!」左小仙咯咯地笑道,抱著林燕的手臂搖晃著。
「是是是,我們都漂亮!」林燕也打趣著,還白了張東一眼,嬌嗔道:「不過都便宜了這頭臭色狼,真不知道他哪一點好,來了小裡鎮後,馬上就勾搭上那麼多女人。」
「我對於我們小仙可是一直甘拜下風,見了面都恨不得先跪一個再好好討教。
至於有的問題可能和生辰八字有關,這東西很玄妙,一時半刻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張東叫屈道,不懂明明是左小仙占盡便宜,為什麼最後躺著中槍的還是他。
「別自戀了,想說自己命犯桃花是吧!」左小仙呸了一聲,聲音嗲得讓人骨頭發酥。
「別理他,臭色狼,見一個愛一個,還真把自己當地主老爺了啊!」林燕和左小仙站在同一個陣線上,同仇敵愾地調侃著張東。
激情過後,包廂內都是情欲的味道,休息得差不多後,張東三人才起身穿好衣服。
看著嬌豔欲滴的林燕,左小仙嬌笑道:「燕子姐,今天我可真沒想到你們那麼激情,下次你們還要的話,先和我說,我好在旁邊從頭到尾看個劇場版。」林燕的臉微微一紅,今晚對她來說確實是太大膽,直到現在她都覺得像做夢一樣,不過左小仙的大膽開放更是讓她詫異,尤其是想起左小仙吃掉自己下體那些愛液時的場景,林燕就覺得很不可思議,又覺得左小仙應該是用這樣的方式來討好她。
「別得了便宜還賣乖!」林燕臉上滿足的潮紅還沒散去,看起來更加嬌媚,見左小仙居然調侃自己,忍不住調戲道:「我是帶大東過來交公糧的,這段時間你們一直沒在一起,你肯定想得緊,你就別再裝無辜了。」
「是啊,好可憐的我哦,到底是野花,沒人疼沒人愛。」
左小仙咯咯地笑,一邊挽頭髮,一邊朝林燕吐了吐舌頭,紅潤的小臉上盡是滿足的幸福,明豔動人,不管是身材還是容貌都找不到半絲可挑剔的地方。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這些臭男人哪個不是這種德性啊!」
林燕聊開了,上前牽住左小仙的手,看了看張東,就把購車合約和提車的單據放在她的手裡,笑吟吟地說道:「不開玩笑啦,今天你開業,我祝你生意紅透半邊天,這算是我們的一份賀禮。」
「哇,金龜車!」左小仙看著購車合約和提車單據,臉上佈滿開心和激動,但立刻慌張地搖了搖頭,說道:「不好吧,燕子姐,你們能來捧場我已經很高興,都是自己家的姐妹,就不用這麼破費,這禮物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收下吧,這可是公款消費。」林燕忍不住對著左小仙擠眉弄眼,調侃起張東。
「那……謝謝。」
左小仙難得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她悄悄地看了張東一眼,那眼神柔得讓張東又想扒她內褲。
林燕和左小仙開始聊了起來,化妝品啊、衣服啊什麼都聊,還不忘互相拍馬屁,氣氛和諧。
其實林燕和左小仙的性格都挺大剌剌的,很合得來,即使在床第間的表現有所不同,但總體來說都是很好相處的人,也難怪她們的話題那麼多。
張東不介意被林燕和左小仙冷落在一旁,他一邊氣定神閑地抽著事後煙,一邊欣賞著自己的後宮其樂融融的畫面。
不過林燕和左小仙實在太熱絡,讓張東覺得自己就像被人玩弄過後的充氣娃娃一樣被丟在一旁,鬱悶地心想:難道我對於她們來說,只不過是個發洩用的工具嗎?你們才剛認識,不用這麼親密吧?左小仙這麼殷勤絕對是故意的,照這情況來看,說不定林燕一不小心就會落入她的魔掌。這女色狼看見這種天然白虎就眼放綠光,若是稍不留神,這色女絕對會用盡一切機會佔便宜的!
「綠色的不錯,很清新。」左小仙看了看購車合約,忍不住頑皮地笑道:「燕子姐,你幫我挑這個顏色是不是有什麼意思啊?莫非是要我給老公多戴幾頂綠帽子?你太壞了哦!」
「你想這什麼亂七八糟的,就是覺得綠色好看而已。」林燕頓時哭笑不得,心想:這左小仙的性格還真開放,跟我一樣開朗,不過唯一的區別是她敢說又敢做,而且說起話來一點都不客氣。
「反正男人嘛,我就一個夠了,女人的話……應該也算吧。」左小仙色迷迷地看著林燕那呼之欲出的美胸,舔了舔嘴唇,說道:「我勾引蘭姐、勾引鈴鈴,最好再勾引上燕姐,我們愉快地在一起讓他一個人哭!這樣算起來,這綠帽子可就好大一頂了,不對,應該說是好大的一堆,哈哈哈!」「老娘無福消受,您的美意我心領了。」
林燕被左小仙看得有點不自在,這才想起左小仙是同性戀,不過她應該算是雙性戀,只是在沒遇上張東之前並不清楚。
最後,林燕和左小仙聊到淩晨,左小仙不管酒吧的生意,沒去招呼客人,就一直在這裡討好林燕,等到酒吧快要歇業時還意猶未盡,不僅約下次見面的時間,還在討論要不要出去旅遊的事,那股親熱勁即使林燕姐妹倆之間都沒有過。
張東見狀,不得不感慨左小仙真是個聰明的女人,又會察言觀色,又會投其所好,最重要的是她很大方,對於其他女人不會有半點嫉妒,有這樣的女人在,還真不用擔心後宮會失火。
淩晨的時候,張東和林燕先走了,本來想帶左小仙回去,但她還得清點開業第一天的營業額,再跟酒吧員工們開會,所以即使林燕熱情地邀請,但她還是無奈地拒絕。
用左小仙的話說,女人也得有自己的事做,儘管有張東養,但這間酒吧是她的精神寄託,這次張東投資那麼多錢,她得認真經營,最起碼得讓張東的投資得到回報,否則她就沒臉見人了。
回到飯店時,啞嬸她們早就睡了,張東與林燕洗了個溫馨的鴛鴦浴後也上了床,畢竟折騰了一夜,即使兩人都是裸睡,但張東也沒那麼衝動了。
「左小仙人蠻不錯的,我喜歡她這種性格的女人,大方、開朗、很容易溝通。」
跟張東聊了一下後,林燕疲憊地入睡了,嘴角還掛著淺淺的笑意,看來今天發生的事雖然荒唐,但也讓她無比滿足。
張東看著懷裡的林燕,心想:她當然會對你好啊,這女色狼見了你就差沒流口水,無事獻殷勤,絕對非奸即盜,這妞討好你一方面是想混熟,另一方面絕對是真心實意想泡你,你再和她走近一點,遲早有被扒光的一天。
不過想到林燕和左小仙的關係這麼好,就不必擔心坐擁多位美女會有什麼家庭革命,張東不由得暗爽了一下。
在昏昏沉沉,即將入睡的時候,張東的腦中還浮現各式各樣荒淫的場景,那是對以後美好日子的嚮往和渴望,他便在一具具一絲不掛的嬌軀與自己激情纏綿的美好畫面中沉沉睡去。
「第六章」幸福的八卦
幸福的日子總是過得飛快,最起碼在小裡鎮的日子輕鬆又愜意,讓人有種似水流年的幻覺。
那晚酒吧初次見面後,左小仙和林燕雖然沒搞百合,但感情卻越來越好,不但談得來,電話、簡訊不斷,也約出去吃飯、逛街,彼此話題不斷,總能找到一致的觀點,那親密的模樣真有相見恨晚的意味。
對此,張東真是哭笑不得,有點不甘心被林燕和左小仙冷落,不過也樂得看她們那麼合得來,最起碼有這重保障的話,他的後宮生活應該不會出現任何問題。
今天一早,林燕又和左小仙出去,昨天去美容,今天想必就是逛街,畢竟總不能整天泡在麻將桌上,所以張東很支持林燕有點其他休閒活動,儘管她依舊節儉,逛街不一定會買東西,但總是好事,因為這樣可以讓她生活豐富一些,儘早適應這種大家庭的生活。
在林燕的房間內,穿著一套藍色繡花睡衣的啞嬸一邊蜷縮在沙發上看電視,一邊玩著手機。
這段時間在林燕的教導下,啞嬸也會使用電腦了,儘管還是很生澀,但起碼懂得基本的操作,偶爾會用電腦上網,以打發時間,畢竟現在是術後的恢復期,她像被禁足一樣哪裡都不能去,讓她有點鬱悶。
儘管啞嬸不喜歡熱鬧,但還是喜歡和鄉親們湊在一起,聽鄉親們說長道短,現在老是獨自一人,也難怪會無聊。
啞嬸對於手機的使用已經駕輕就熟,不過再智慧、再先進的手機在她手裡的作用也是有限,對她來說,最開心的就是這樣就能用文字和陳楠溝通,能用這種簡單的方式,在無法和陳楠見面的情況下知道她的狀況。
啞嬸偶爾也會和張東傳訊息,不過聊的話題都很客套。
不知道為什麼,這次啞嬸手術過後,她和張東之間總有種尷尬的氣氛,並不是因為陌生,也不是有芥蒂,而是好像有什麼奇怪的感覺,讓啞嬸有點不敢面對張東。
比起張東,啞嬸反而和林燕聊得比較多,而且她很喜歡和林燕聊天。
除了手語外,用手機打字是啞嬸唯一能和別人溝通的方式,儘管沒什麼聊天的話題,但林燕和張東沒事就喜歡陪她打字對話,希望有足夠的溝通,可以讓啞嬸的心情好起來。
在這段時間的相處下,張東發現啞嬸除了沒主見、小氣外,還有一個極大的問題——自卑。這種自卑造就她逆來順受的脾氣,讓她不敢送陳楠開學,儘管一部分是因為身體上的缺陷,但更多的是心理原因,以及現實生活的一些因素,比如貧窮到讓她無法抬頭做人,以及她少女時不幸的遭遇,也造就她的自卑和內向,這其實是不可避免的,不過因為她有些好鄰居,所以她的孤僻也沒有到多嚴重的地步。
不過因為啞嬸一直對自己感到羞愧,不願成為陳楠的累贅,有時會太過執著,讓人覺得不好相處,但這只是她母愛的表現。
孩子間的嘲笑是天真卻殘酷的,陳楠小時候生活在口無遮攔的山村裡,曾受過傷害,這讓啞嬸更覺得愧對陳楠,心裡的陰霾日趨嚴重,造成性格上的自閉,畢竟她是一個愛女心切的母親。
這一切是啞嬸住院的時候,心理醫生分析出來的,連啞嬸本人都不知道,除了張東以外,醫生並沒有告訴其他人。
啞嬸心裡的脆弱和無奈讓張東心生憐愛,也讓他開始關心這個身為長輩的女人,儘管他們沒有半分血緣關係,但不可否認啞嬸那無言的笑容下隱藏的無奈,因此張東清閒下來後,就一直在照顧啞嬸,用心地照料她的起居,也陪著她聊天,希望能在不經意間緩解連她自己都注意不到的心結,用迂回的方式解決她心裡那些始終困擾著的問題,可以說這段時間張東是把所有精力放在啞嬸的身上。
房門一開,只見張東滿頭大汗,笑眯眯地走進來,他穿著輕便的短褲和背心,因為天氣炎熱,衣服都被汗濕透,更滿頭大汗,看得出大中午的太陽有多毒辣。
「舅媽,吃飯了!」
啞嬸朝張東微笑著,只是心裡突然一陣心疼,嚇了一跳,難為情地低下頭,可不知道為什麼心疼過後又有種說不出來的喜悅。
張東倒是沒有察覺到啞嬸的表情陰晴不定、心緒很雜亂,他一邊把託盤裡的菜放到啞嬸面前的桌上,——邊笑呵呵地說道:「一直都是你做飯給我吃,這次就讓你嘗嘗我的手藝吧!」
啞嬸不禁感到詫異,隨即疑惑地看了張東一眼。
不知道為什麼,即使沒有言語或文字上的溝通,但有時候啞嬸在想什麼,只用一個眼神,張東就能會意,他立刻得意地笑道:「你別不相信,這一頓可不是啞仔他們做的,而是我勤學苦練後親自下的廚。你是不是看這些菜色香味俱全,所以不相信?我告訴你,今天連你的早飯都是我親手做的。」
心思被一點而中,啞嬸頓時不好意思地一笑,因為她真的不相信張東這種粗手粗腳的人會下廚,而且在她傳統的思想裡,男人是不下廚的,尤其是張東這種貌似很有錢的男人。
啞嬸打量著眼前的午飯,一桌的菜,豐盛得讓她有點驚訝,而且還不是容易炒的家常菜,光是這賣相和散發出來的味道就激起她一陣饞意。
這些菜都炒得不錯,啞嬸本以為張東做飯應該是爛到一定的水準,這下子不得不承認光是賣相就讓人食指大動。
老飯館和菜園那邊囤積不少蔡雄留下的好東西,蔡雄對於吃的見解獨到,儲藏了不少少見的食材和中藥材。當然,這些都是私貨,平常經營的時候不可能拿出來,除非有什麼喜事或宴請比較好的朋友時才會割愛。
能被蔡雄看上眼的,一定不是那些一批發就千八百斤的大路貨,按啞仔的話說,野生是最低的標準,現在做假的確實不少,不過蔡雄眼光毒辣,絕不會看走眼,他留下的這些好東西貨真價實,平日他和啞仔都惦記著,不過誰都不敢碰。
不過身為新老闆,張東就不會客氣了,給啞嬸做飯用的食材全是蔡雄留下的好東西,並要阿肥親自去買新鮮的食材,還指明必須用最好的,哪怕是一塊豬肉,也絕不會用店裡儲藏的那些普通貨色。
湯是燉了一整個早上的文火老湯,一開蓋就散發著讓人陶醉的芬芳。
在阿肥的建議下,張東學了這道藥膳湯的做法,過程複雜,一般飯店不可能賣,哪怕是家裡做飯都會嫌麻煩,據說這是蔡雄偷師學來的,偷的還是一個禦廚的手藝,至於真假那就無從考究,不過光是複雜的過程,最起碼也達到禦膳的水準。
熬這道湯得先用紅米慢燉一鍋老粥,燉好後去掉米粒,只留下黏稠的米湯,然後放入只留骨頭的烏雞,和米湯繼續燉,期間要加入阿膠和高麗參等幾味藥材,並用細火文燉著。
同時還要燉一鍋湯,用烏雞肉和內臟一起燉,在開鍋的時候放入田七、天麻和當歸等十多種藥材,文火慢燉一個小時後再加入黨參、枸杞,還有上等的野生蜜棗。
等這兩鍋湯燉出火候後,出鍋過濾,把藥材和骨肉全都去掉,然後倒在一起,只剩半鍋的湯水。
分開燉看似是不必要的程式,但唯有這樣分開燉,直到出鍋時再倒在一起,味道才不會互相刺激,藥材的氣味才不會在熬煮的過程中變得刺鼻難聞。
如果全加在一起燉,味道就會交融而產生變化,變得苦澀,略帶土腥臭,難以入口,這種味就叫相沖,到時再珍貴的食材和藥材也會因為走味而毀了。
總之這道湯過程繁瑣,要是沒耐心、沒時間的話,誰都不會做,光是兩鍋湯之間火候的掌握就是一個讓人頭疼的問題。
別看這一碗湯燉好後裡面什麼都沒有,但它的製作過程繁瑣,光是倒掉的東西就很值錢,哪怕燉成渣碎依舊價值不菲。
除了這一小碗湯外,旁邊還有一盅魚膠,來自於現在極為稀少的金線挽,其價值僅次於同類的金錢挽,現在已經幾乎沒有野生的,這塊蔡雄珍藏的魚膠已經稀缺到市面上幾乎找不到的地步。
古時醫術不發達,金錢挽的魚膠據說有起生回生的功效,對產後大出血的女性來說是滋補的上品,對沒生產的女人也是藥效顯著,不管是任何的病,在調養期間能有哪怕是清稀的一碗,那也是難以想像的奢侈。
張東切下小小的一塊魚膠隔水慢燉,最後那濃稠的一碗湯的價值頂得上啞嬸家好幾個平方公尺的補償款。
這兩碗湯對於女人來說都是滋補的上品,平常人家即使有錢,也不一定有空燉補,沒錢的人家想喝又不可能,簡直就是稀世珍饌。
張東折騰了一早上,事實上最精華的就是這兩小盅的湯,其他幾道菜雖說是張東下廚,但也不過是比較上得了檯面的菜式。
在啞仔的指導下,張東雖然很用心學,不過火候掌握得還是不行,比家常菜強了一些,但也沒達到專業廚子的水準。
這段時間啞嬸天天吃各式各樣的香粥,已經吃煩了,她難得紅著臉提出想吃飯,所以張東煮了雪白的東北稻花香和南方的絲苗米混合蒸的飯,才一端上來,那熱氣騰騰中散發的米香就讓人食指大動。
啞嬸餓壞了,再加上飯菜精緻,不客氣地埋頭苦吃,吃得很開心。
或許是這段時間吃得太清淡,哪怕張東的手藝不怎麼樣,但啞嬸還是覺得這頓飯簡直是世界上最美味的東西。
在張東的督促下,啞嬸把兩碗湯都喝光了,放下筷子的時候還忍不住打了一個飽嗝。
見張東笑眯眯地看著自己,啞嬸頓時悄臉一紅,趕緊拿起手機打起字:你快一……——
張東似笑非笑地看著啞嬸,卻毫無動作。
啞嬸環顧著桌上,瞬間臉就更紅了,因為飯只有兩碗,她全吃了,湯是底朝天,其他菜也沒剩多少,其中木耳炒豬肉連半片肉都沒有,就算張東想吃,也沒地方下筷子。
「啞嬸,下午不是有人要來看你嗎?你就好好跟人家聊聊,就當是沒事解解悶。」張東笑吟吟地一邊從箱子裡拿出東西,一邊說道:「我等一下去老飯館那邊隨便吃就行了,晚上我會去接楠楠她們回來。記住我說的話,今天也要好好休息,哪兒都不許去,知道嗎?」
啞嬸聞言,心裡覺得很感動,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啞嬸不知道為什麼,她越來越喜歡張東幫她拿主意的感覺,這種感覺很微妙,讓她心慌卻迷戀,因為在從前孤兒寡母那種無助的日子裡,她從沒體會過家裡有男人當支柱的滋味。
翻找了一陣子,張東拿出一套功夫茶具和幾罐精緻的茶葉放在一旁,對著交代道:「舅媽,來的不是朋友就是親戚,別怠慢了人家。桌子那頭有零食,這裡有茶,是不錯的大紅袍,不會讓你丟臉的。」
張東想得這麼周到,讓啞嬸眼裡的水光更加柔和,不過張東沒空和她溝通,把碗筷和廚餘垃圾都收拾到託盤裡。
啞嬸焦急地想要幫忙,不過張東搖了搖頭,就是不讓她碰,這堅決的態度讓她感覺心裡甜甜的,又有點不安,畢竟她習慣男人不做家務事,而且之前也從沒見過張東做家務,更別提收拾碗筷這種事。
啞嬸現在在養身子,張東半點活都不讓她做,這讓賢慧勤勞的啞嬸有點閒不住,想做點什麼,又覺得坐在沙發上被人呵護的感覺很舒服……現在她的心好亂,總是會莫名其妙地出現很多連她自己都嚇一跳的想法。
除了那些怪異的想法之外,還有從沒體會過的忐忑不安,啞嬸知道林燕和張東是一對,也隱隱聽說過張東外頭還有其他女人,雖然她是長輩,但其實半點血緣關係都沒有,實在不好過問他的生活。
張東以前過的可是兩手不沾陽春水的生活,幾乎什麼家務事都沒做過,現在張東這樣細心地照顧她,又是親自下廚,又是收拾碗筷,雖然這分體貼讓啞嬸覺得心裡很暖,但也有些不安,畢竟林燕都沒享受過這樣的待遇。
對於張東的照顧,啞嬸有點受寵若驚,害怕林燕等人會不開心,但卻捨不得失去張東帶給她的這種美好的感覺,這是她從未感受過的幸福。
張東才剛收拾完東西,啞嬸的鄉親就來了,她們說是來陪啞嬸,不過人數那麼多,看來是打工午休時過來吹冷氣。當然,她們的目的是什麼都無所謂,反正啞嬸喜歡這種鄉親聚在一起的感覺,她悶在家裡那麼久,有人陪她聊天也好。
但十多個老女人的嗓門之大,都打擾到這裡的房客,不過她們碰見張東的時候還是拘謹打了一聲招呼,在她們眼裡,這個啞嬸家的有錢親戚很陌生,儘管為人很客氣,不過也沒人敢隨便開玩笑,畢竟張東的外表還是很穩重,凶起來又有點流氓相,這種人是這些鄉下女人不敢招惹的。
張東和這些人客氣了一下,就拿著託盤下樓。
下樓途中,張東停下來點了一根煙,趁機休息一下。雖然不是故意的,但他還是被樓上那些放肆的笑聲吸引住,忍不住豎起耳朵偷聽那些人的話。
「多舒服啊,住在這兒,有人伺候,吃的是館子裡的飯,還有人洗碗,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就是、就是,你看我們現在沒錢建房子,何況一條破路都不修,就算有錢也不想建。現在我們都租房子住,一天不幹活的話,睡醒就會欠房租,這日子還真不如以前種地強。」
「可不是,我家那點補償本來就少得可憐,去掉占的那些田地外,什麼都不剩,誰有啞妹命這麼好,在這關頭碰上好親戚,那親戚可是大貴人啊!你看她家的補償落下來,鄉長都親自送上門,哪像我們還得大中午的頂著太陽排隊,領自己的錢倒像是去要飯似的。」
「那倒是,想想也是這麼回事。你這手術,不花自己一分錢不說,還有人伺候著,咱們就算生病,連醫院的門都不敢進咧。我可告訴你啊,久病床前沒孝子,一般這些事誰都不想惹麻煩,自己家兒子都沒伺候得這麼周到,你該享樂就趕緊享樂吧。」
「哎呀,啞妹這面色多紅潤啊,你們看看,年輕了十歲似的。皮膚一白,也顯得年輕,本來就眉清目秀,現在看起來更像是個沒出嫁的大姑娘。」
「你懂什麼?那是人家吃得好!聽說現在一頓飯都比得上咱家一個月的伙食呀!」
「可不是嗎?我們坐月子的時候都沒過得這麼好,就天天看她在這兒享受。
你們別看不是大魚大肉,人家吃的那東西就是高級,有時候那一盤上來,都比得上半頭豬啊!你辛苦一天賺的錢,還沒人家一筷子吃的錢多。」
「對哦,你這段時間吃得多好啊!上次我來的時候看見的那只小燉盅,你知道那是什麼嗎?赤嘴挽的魚膠啊!我怎麼知道?我有個侄子在啞仔那裡做徒弟,今天啞妹這一頓飯看起來好像很簡單,但這湯都是黃金燉出來的!還有一碗金線挽的魚膠,你們這些土三八知道這是什麼魚嗎?我可告訴你們,那可是有錢都買不到的稀罕物啊!」
「金線挽啊,老娘坐月子都沒喝過一口,那東西一手指大小都就要好幾千元吧!」
「我知道!我操,這小子這麼下血本啊!啞妹,親戚歸親戚,不過那童養媳和你家沒什麼關係啊,不恨你們就不錯了,還對你們那麼好,我說是不是這小子看上你了啊?不對,不對,說不定是看上楠楠了,上次我見這丫頭的時候也愣住了,長得越來越漂亮不說,那兩坨肉還真是大得嚇人,美得我那沒出息外甥都直流口水,咱們這些老娘們想比都比不上……」
「少來了,那丫頭多乖啊,說那些幹什麼!我記得她學校成績很好,你家那閨女天天就知道玩,一點都不懂事,哪比得上啞妹這寶貝女兒啊。」
「對、對,是寶貝,說不定寶貝到別人家裡去了呢。不過啞妹這上半輩子吃了不少苦,下半輩子能享點福也不錯,要不是碰上了貴人,這日子可就淒慘了。」「可不是,你看現在人家過的日子多舒服。我聽我那侄子說,這一天的飯全是老飯館那邊做的,就算炒道青菜都得啞仔親自上手。今天是一碗金線挽的魚膠對吧?
這一頓隨便算就好幾千元吧!而且這段時間啞妹吃的粥可都是好東西,就昨天那餺魚卵,你這個土包子知道嗎?就那麼一小碟就四千多元啊!」
「那麼貴啊?我光聽昨天那野生的什麼海鰻很貴,這個也貴到這麼離譜!」「你那侄子是老實人,倒不會騙人,不過他說的確實也嚇人,別的不說,那叫什麼鮪魚的魚肉就貴得要死,而且說了這炒菜用的傢伙全是新的,用的油還是進口的,這也太誇張了吧!」
「那什麼油?我記起來了,說是義大利直接進口的油,就算在洋人那邊都算是最好的,是橄欖油,一斤算美金的話都要四十多元呢,是美金啊,炒不了幾天菜的量就那麼多錢啊。」
一群老女人嘰嘰喳喳地說著,話題漸漸八卦起來,也沒什麼好聽的,張東聽了一會兒就覺得煩了,怕被人發現,就拿著託盤回老飯館。
張東不在乎這些女人的主題老在他身上,倒沒多想什麼,反正她們不八卦也沒話題,茶餘飯後說的永遠是鄉親們的生活,尤其是這些女人要是少了可以說的事情,那生活簡直是生不如死,變成她們的話題也沒什麼不可。
不過房內的情景可就不同,一群老女人唧唧喳喳地說著八卦,儘管是主角,但啞嬸卻坐在一旁,沒怎麼參與,即使她現在可以用打字的方式和其他人溝通,但她這時卻什麼動作都沒有,臉上除了錯愕之外,還有點慌張。
羞澀的紅潤在啞嬸臉上一閃而過,但馬上就被她隱藏得很好,這些女人都沒注意到她臉上一閃而過的嬌羞,那是如同小女兒家般的萌動。
這些人的話看似八卦,也充滿羡慕和嫉妒,但聽在啞嬸的耳裡除了震驚外,還多了幾分感動。
此時心亂如麻的感覺讓啞嬸焦躁不安、心跳加快,這種六神無主的感覺特別劇烈,她是個隨遇而安的人,從來沒體會過這種心裡顫抖的奇妙感覺。
鄉親們言語間的羡慕也是啞嬸不曾體會過的,那種會讓虛榮膨脹的美妙、那種生活完全不同的美好,不管是從哪個方面去想,都讓她有種無比幸福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人陶醉、癡迷,甚至在不知不覺間到了讓她可以不惜一切將它留住的程度。
啞嬸看似平常那樣平淡地笑著,刻意地隱藏著心潮的澎湃,可怎麼也掩飾不住愈發紅潤的面色上寫著的幸福感。
而在心裡甜蜜的同時,啞嬸的腦海中第一次控制不住地浮現出一個男人的的容貌,即使她心慌又不安,但她卻無法控制,甚至沒辦法拒絕這種不該出現的感覺。
啞嬸笑著,幸福地笑著,笑得心裡有點亂,也有點不安的苦澀。
現在已是下午,老飯館的生意依舊很好,門庭若市,服務生忙得腳跟幾乎著不了地,啞仔也忙得臉色都發白,本就少言寡語的他連拍一下老闆馬屁的工夫都沒有。
張東把東西一放就直接跑到菜園,雖然兩邊經過擴建後,生意都好得不得了,不過菜園還是清閒點,雖然賺的錢少了很多,但起碼不會忙到天昏地暗的程度。
現在松山到處都在開發,連帶小裡鎮也是百業興盛,外來人口多,意味著經濟的繁榮,因為外來的資金是促進地方發展的第一助力。
在這段時間裡,張東用私人的錢買了不少土地,倒不是說他想靠著這些買賣賺錢,只是想著以後要住在這邊的話會比較方便,而且也不會讓錢閑著,白白便宜了銀行,畢竟賺那一點利息還不如拿出來多拓展一下人脈。
「老闆,這買賣太棒了!我、我之前沒想到你居然能看重我的想法!」阿肥激動得呼吸都變得粗重,手裡捧著一張張地契,差點都要暈過去了。
「好啦、好啦,別拍馬屁了,怎麼樣?這種規模搞農家樂應該沒問題吧!」張東悠閒地喝著茶,眯著眼睛看著阿肥。
事實上,張東不得不承認阿肥做生意確實不錯,若論聰明,他應該和啞仔不相上下,可人和人的性格畢竟不同,起碼他比啞仔更善於表達,也更有追求,而且為人處事上也更圓滑。倒不是說不安於現狀,但他總能發現新的機會。
隨著松山大開發的浪潮,阿肥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開發農家樂的經營模式,本來菜園就是走這樣的模式,不過因為蔡雄不上心,沒有太多投入,一天就十幾桌,根本賺不了幾個錢,哪怕是午、晚兩餐都暴滿的情況,營業額也有限。
阿肥是土生土長的小裡鎮人,對於經營也有一套理念,菜園周邊的情況他清楚得很,可以說連蚯蚓是公是母都知道,在這方面,他動了不少心思,一番計畫下,他覺得菜園可以做成最有特色的農家樂,就大著膽子和張東商量這件事。
現在蔡雄注重的是水網養殖,對於飯店一塊早就沒興趣,說難聽點,這師徒的關係隨著老飯館的出售也差不多破裂,倒不是說關係惡劣,只是所謂的師徒關係很難維繫不說,蔡雄對於這些徒弟也有些摳門,算計得實在太精明,所以也沒人對他感恩戴德,說是師徒情分,不過也是雇傭的關係。
現在松山開發的浪潮越來越火熱,阿肥的心思也活絡起來,他和啞仔商量了很多次,都覺得這個想法絕對可行。老飯館始終是速食形式,利潤不高,那邊菜品固定,不需要太好的廚藝,只需要保持味道的穩定就行了,啞仔在那裡確實屈才了。
蔡雄自己都說過,啞仔這人悶聲不吭,屁都放不了一個,但卻是實在人,這麼多年下來,手藝可以說比他還強,而啞仔這老實人也不甘心了,他和阿肥都很想趁機開發農家樂的模式。
原先阿肥和啞仔只是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和張東談這件事,沒想到張東一聽就很有興趣,很爽快地就答應。
之前因為要擴張菜園,阿肥將周邊的田地都買下來,現在張東拿出手的地契足足三十多畝,而且連通到國道,其中不只有田地,還有魚塘,這樣大規模的土地,什麼樣的農家樂搞不出來?就算想在這邊養豬都沒問題,地方大得讓人瞠目結舌。
「這麼一大片地方,我想都不敢想。」
阿肥腦子發熱,萬萬沒想到他和啞仔一提這件事,張東竟會如此大手筆,瞬間心裡有種士為知己者死的衝動,一開始換東家時只想狠狠撈錢的想法全都拋諸腦外。
「菜園直接停業裝修吧。」張東點起一根煙,輕描淡寫地說道:「你直接找人建,錢從我這邊拿就行了,直接停業的話,裝修就可以快一點進行。不過阿肥,畢竟我是做生意的,雖然你是這裡的師傅,但有些事我們得先說明白。」
「您說、您說。」
阿肥激動萬分,他從沒被人這樣重視過,哪怕是在蔡雄底下工作時,他也連買新廚具的權力都沒有,因為蔡雄把錢捏得太緊,現在張東是讓他服了,哪怕忙得沒日沒夜也好,賺的錢多了不說,感覺還很爽,這種日子哪裡找啊?
「這邊的投資,光是買地就不少了。」張東敲了敲煙灰,直截了當地說道:「老飯館那邊,你們的意思是徒弟就搞得定對吧!到時啞仔也會來這邊幫忙,所以我想了想,那邊你們只能兼顧。那邊啞仔的兩成股份直接轉了,誰管事先給誰一成,剩的一成當作年底的紅包給底下的人,怎麼樣?」
「沒問題,這樣那些年輕人也會更賣力地工作!」
阿肥還沒開口,一旁沉默不言的啞仔倒是先開口,他才剛休息就跑過來。啞仔比較實在,帶了徒弟後,儘管話不多,但心裡很關心這些年輕人,倒也沒多想。
「也好,這樣那幫兔崽子工作的時候就會勤快點。」阿肥也點頭贊同,畢竟是私營化的小買賣,對於這些打工的人來說,工作勤不勤快有很大程度和賺的錢有關係。
菜園和老飯館分別拓展的事情敲定了,事實上張東也存有一些想法,倒不是說私心,但他對這些雞毛蒜皮般的買賣心裡也早有安排,現在等的就是那邊的手續下來的時候把這些事一次處理好。
下午的陽光很毒辣,南方的海邊更是灼熱得讓人幾乎窒息,張東坐了一會兒就接到車行的電話,要他過去簽約,於是他談妥事情後,就叫車到市里。
一下車,張東進入車行,車行內的空調很舒服,銷售人員們殷切的笑容更讓人舒服,儘管現在是午睡的時間,不過大主顧來了,也沒人敢怠慢。
「張老闆,這是您車子的證件、保險、鑰匙。」銷售人員喜孜孜地準備交車事宜。
「全都處理完了,沒問題了吧?」張東二檢查,問道。
畢竟出行不方便,張東一直催促車行趕緊把SUV 的手續辦下來,這段時間老是坐黑車,張東真是鬱悶極了,甚至後悔怎麼不直接買輛二手車,最起碼不用等這些手續等那麼多天,光牌照的問題就拖了好幾天。
「沒問題,您放心。」銷售人員信誓旦旦地說道:「這些手續都是正規的,至於那兩輛金龜車您說不用著急,我們就沒去催。車子一直有專人保養檢查,保證你來開走的時候半點毛病都找不到,漂亮得晃人眼睛。」
「嗯,那就好。」張東仔細地檢查完後,在銷售人員千恩萬謝地恭送中出了車行。
牌照的數字倒很普通,不過畢竟是賓士的SUV ,開起來蠻拉風的,最起碼外觀大氣,而且曲線流暢,感覺很不錯,不用和開路虎時一樣被一群土包子當廂型車看是最大的優勢,那車標估計誰都認得。
張東適應了一下車子的內裝,不由得感慨現在的科技越來越先進,在一分錢一分貨的情況下,這些最頂級的配置已經先進得自己也得慢慢適應。
張東一邊適應著新車,一邊輪番打電話給自己的女人們,督促她們晚上回飯店。
林鈴接到電話的時候愣了一下,問了一句蘭姐也去嗎?張東很肯定的說是,林鈴沉吟了一會兒,才答應下來。
雖然林鈴躲著張東,但從不曾排斥,也沒厭惡過,這一點給張東很大的信心,可惜她始終保持著一定的距離,讓張東找不到下手的機會。
儘管心裡知道林鈴不討厭自己,可面對著孤僻的她,張東始終找不到好的突破口。
今天是軍訓結束的日子,傍晚時學生們就可以回家休息兩天,準備正式開學的事了。
張東一邊開車,一邊打電話給徐含蘭,卿卿我我地聊了幾句,想起徐含蘭那嬌美的模樣,忍不住心裡一熱,眼看時間還早,驅車朝著松山區高中而去。
張東可衝動了,因為徐含蘭說她現在一個人,忙得午飯都沒吃,身為一個新世代的好男人,這時候責無旁怠,就算大男子主義作祟,也不能讓她廢寢忘食。
當然,最大的原因是因為只有徐含蘭一個人,而且是在辦公室內。
作者:
wwwlarrytw
時間:
2015-6-3 23:12
第十三集
內容簡介:
聽著左小仙講述徐含蘭過去的事情,張東終於得知導致徐含蘭那個怪癖的原因,更感到心疼不已。
林燕終於和陳大山攤牌,由於張東的幫助,林燕成功擺脫陳大山,讓她對張東感激不已,兩人的感情也更進一步。
由於林鈴和左小仙間的較勁,竟讓張東、左小仙、徐含蘭和林鈴共開一間套房,四人將會共度怎麼樣的一晚?
目錄:
【第一章】驚喜的乳交
【第二章】校服的誘惑
【第三章】淫靡的校長室
【第四章】生活瑣事
【第五章】啞嬸的心思
【第六章】煥然一新
「第一章」驚喜的乳交
此時高中校區正是午休的時間,畢竟陽光那麼毒辣,把孩子曬傷了就不好了。
年輕人是活潑,但也是脆弱的,在軍訓的頭幾天有不少人中暑,因此學校縮短中午訓練的時間,給學生們充足的休息時間,事實上也是為了避免招惹不必要的麻煩。悶熱的空氣讓警衛昏昏欲睡,即使強打起精神,也是呵欠連天。
學校裡一片安靜,在炎熱中多了一分安寧。
張東進入學校後,把車停在教學樓旁邊,然後拿著東西,熟門熟路地跑上樓。
此時大部分的人都在午睡,不過徐含蘭事業心強,還在工作。
有時候見徐含蘭這麼拼,張東感到很心疼,總覺得她的事業心太重,或許是之前受了委屈,想爭一口氣,但這麼賣命也不太好,要是累壞身體怎麼辦?更何況她剛解開心病,應該是跟張東如膠似漆的熱戀期,可是現實卻是聚少離多,連親嘴的機會都沒有幾次,更別說親熱,碰上這樣的情況,試問哪個色狼會樂意?
頂樓的樓梯口有扇閘門,想來是徐含蘭提前打開,門沒鎖。
這一層樓只有四間辦公室,是主任、副校長之類級別的人才能使用。徐含蘭的辦公室在最裡面,現在門敞開,一走近就能隱隱聽見敲打鍵盤的聲音,速度很快,顯然她很忙碌…… 「徐大校長,我來囉。」張東倚在門上,嘻皮笑臉地說道:「您叫的外賣已經到了,麻煩您來付款。如果您沒錢,我們店是可以肉償的,而且還能提供一切猥瑣又下流的服務。」
徐含蘭的辦公室很寬敞,瓷磚地面潔白得很,一塵不染,靠門這邊有一套真皮沙發,用來接待訪客,一落落的書櫃和檔櫃倚著牆,滿滿都是書,靠窗的位置有一張很大的辦公桌,側面有條不紊地擺著一排排檔。
畢竟是一校之長,這間辦公室的擺設確實很正經,不過張東是帶著色心來的,看著這嚴肅的環境,反而忍不住淫蕩地一笑,左右打量著,開始琢磨著等一下在這裡雲雨一番的可能性。
徐含蘭正在用電腦處理事情,相當忙碌,一見張東來了,她扶了一下眼鏡,即使面容有幾分憔悴,還是立刻站起來,驚喜地撒嬌道:「我還以為你在開玩笑,你還真的來了啊。」
「我能不來嗎?要是把我老婆餓壞了怎麼辦?一聽你連午飯都沒吃,我就連滾帶爬地跑來了。」
張東打量著徐含蘭的全身,色迷迷地一笑,把東西放在桌上,關切地道:「趕快吃吧,工作是重要,但身體是革命的本錢,要是累壞了,就什麼事情都不能做了。」
「嗯嗯,這份表格馬上就要弄完了,我弄完就吃。」
徐含蘭給了張東幸福又甜蜜的微笑,但看了看堆積如山的檔,又是粉眉微皺,埋頭開始工作。
張東細心地二打開帶來的飯菜,就連配套的醬料都拆開準備好。
徐含蘭偷偷看著張東的動作,頓時羞澀又感動地笑了,畢竟不會有女人會討厭男人的體貼,哪怕她事業心很強、哪怕她之前很恨男人,但這樣的溫柔她也抵擋不住,幸福的甜蜜填滿了心靈,讓她有點分神。
張東的服務很到位,卻沒想到一切都準備妥當了,卻有個女老師走進來。
那名女老師一見到張東,微微一愣,接著客套地打了聲招呼。她手裡拿著一大堆文件,顯然是來彙報工作。
徐含蘭頓時為難地看著張東,用眼神向他道歉,雖然她也很渴望有甜蜜的午休時間,但從她的表情來看,似乎是有重要的事必須處理。「我先去看看楠楠她們吧。」
張東很會察言觀色,一看就知道事業心強的徐含蘭暫時沒空陪他親熱,他看了一下時間,大概離下午軍訓開始還有一個小時,見徐含蘭還有正事,他只能無奈地轉身下樓。
畢竟徐含蘭是校長,也得顧及形象,必須在這些年輕教師面前樹立威信,所以儘管臉上閃過一絲鬱悶,但徐含蘭客氣幾句後也沒挽留張東,她可不想被別人說閒話,更不想被下屬知道自己的感情生活。幸好兩人才剛見面,還沒乾柴烈火地做出什麼事,而且辦公室的門開著,倒不必擔心。
徐含蘭目送著張東離開,儘管心裡很不舍,但也沒辦法,只能專心地處理起工作。
張東走到宿舍樓下時,手機的訊息鈴聲響起來,他拿起來一看,是徐含蘭傳的。
「老公,我先打發她走,然後吃飯。等一下軍訓開始後,你過來陪我好不好?
那個時候這裡就沒人了,我保證哪裡都不去,在這裡乖乖等你。」
看著這封簡訊,張東頓時心頭一熱,辦公室、知性少婦、完美OL等詞彙在腦海中交織,勾勒出一幅香豔得似乎只在成人片裡才會出現的畫面。
越想,張東的荷爾蒙就越澎潤,充滿了期待,幾乎按捺不住即將獸性大發的衝動。
張東頓時心情大好,心裡正在期待,手機訊息聲又響了起來。「色老公,你一會兒亂來的時候可要注意點,畢竟是女生宿舍,不要搞太大喔!告訴你那兩個小情人也別叫太大聲,要是被那些女老師聽到的話可就麻煩了。」
張東頓時渾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腦中浮現的第一個想法就是知我者,徐美人也,第二個想法則是難道她吃醋了嗎?否則以她的性格,怎麼可能在處理工作的時候發這樣的簡訊?
張東一眼望過去,女生宿舍真是春意盎然,從陽臺的這一面看過去,到處都是花花綠綠的內衣,讓人心神蕩漾,不管是款式簡單的胸罩還是帶有卡通圖案的內褲,都讓人眼花繚亂,其中還混雜著性感的款式,讓人側目,開始幻想著這小布片的主人發育成怎麼樣,才敢穿這種成人款式的內衣。
走上樓梯的時候,張東聽見不少女孩子說話的聲音。
雖然現在是午休時間,不過很多年輕人精力旺盛,睡不著,便交頭接耳地聊天。
一走進女生宿舍,就讓張東產生不少不正經的想法,更何況耳邊還充斥著女孩子們甜美的聲音,他上樓的時候,腦中那些漣漪的想法讓他海綿體都開始充血,可惜樓梯口都有鐵閘門鎖著,除非作賊翻進去,否則那些老師絕對不會讓你進去。
讓張東驚喜的是,最頂層的鐵閘門微微開著,一身白色睡裙的陳玉純正鬼鬼祟祟地守在門口。
見張東躡手躡腳地走上來,陳玉純嬌羞又開心的一笑,立刻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朝張東招了招手。
張東看著陳玉純,想到她無袖的睡裙底下青澀卻動人的身軀,又看到她的雪白肌膚,真有種想扒掉她睡裙的衝動,頓時控制不住地淫笑一聲,不過他知道這樓層還有其他老師在,不敢馬上亂來,只能躡手躡腳地跟著她走,一邊走,一邊看著那晃動的翹臀就是一大享受。別的不說,光是在女學生宿舍偷情的感覺,就足夠讓人心神蕩漾。
女老師們的宿舍門都關得緊緊的,來到陳玉純和陳楠的宿舍時,只見房門留了一條縫。
陳玉純一邊推開門,一邊用低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道:「東哥,你小聲點,楠楠還在睡覺,我沒叫醒她,等一下我們捉弄這個丫頭吧,不過可別嚇到她。」「你怎麼有鐵閘門的鑰匙?」
張東點了點頭,想到這件事又覺得困惑,按理說,為了方便管理,學生是不能有這扇門的鑰匙,怎麼陳玉純會有鑰匙?
「我們的大姐校長給的啊。」陳玉純狡黠地笑道:「她說東哥一定會亂來,所以提前配一把鑰匙給我們,這是為了防止你狗急跳牆,做出影響學校聲譽的事,畢竟要是傳出有人翻女生宿舍的牆的事,一定會對校譽造成惡劣的影響。剛剛是她告訴我你來了,怕你翻牆,所以叫我幫你開門。」說著,陳玉純曖昧地笑了笑,還頑皮地擠眉弄眼,模樣可愛到極點。
張東聽了頓時無語,心想:徐含蘭這是愛的瞭解,還是他媽的一種拐彎抹角的鄙夷?
張東真是哭笑不得,但只能默默地安慰自己:這老婆實在太體貼了,連翻牆偷情的麻煩都幫我省掉,人生得妻如此,夫複何求啊!
房內的窗簾被拉上,雙層黑布窗簾幾乎阻隔所有陽光,空調的冷氣撲面而來,爽得讓人渾身一陣哆嗦。
房門口亮著一盞粉色小燈,讓這間房間多了幾分浪漫的氣息。
張東兩人進門後,陳玉純像當賊般把門鎖了好幾道,然後對著張東曖昧地一笑,立刻朝裡走,小臉上有著一抹紅潤,還咬著下唇,因為她知道張東來了一定不會老實,鎖門的動作本身就帶著會心的暗示。
進門的一瞬間,張東聞到女孩子清新的體香,頓時覺得心神恍惚,那種青澀甜美的氣息讓人控制不住地心癢。
從走進門的一刻開始,張東的眼珠就不停亂轉,看了看陳玉純和陳楠放在衣櫃上的內衣,再看了看她們掛在牆上的校服,儘管這些都和性感沾不上邊,不過在女生宿舍裡,這樣清純的東西反而更有誘惑,光是她們那充滿青春氣息的校服就能勾起張東心裡的無限遐想。
在這一?那,張東仿佛回到了校園生活,年少氣盛、荷爾蒙高漲時的性欲從記憶深處被挖出來,對於青春女孩的無限衝動和對這特殊環境下性愛的渴望,所有淫蕩的幻想都在這一刻被激發得淋漓盡致。
即使是大白天,但這特殊的環境讓張東下意識地咽了一口口水,此時他隱約看見陳玉純的床上有點淩亂,而裡面陳楠的床上場景更是香豔無比,昏暗的燈光下隱隱可見陳楠那白?的肌膚散發著迷人的誘惑。
陳楠正在午睡,薄薄的被子蓋在肚子上,卻掩飾不住那迷人的身材曲線,即使燈光昏暗,但猛的一眼看過去還是讓人精神一振,瞬間荷爾蒙難以控制地澎湃起來。
在私密的空間裡不怕被看到,所以陳楠渾身只穿著一條純白色小內褲,那對飽滿的豪乳沒有任何束縛,驕傲地展示她那讓同齡人乃至是成熟女人都比擬不了的豐滿,玉臂、美腿也都一覽無遺。
因為陳楠是側著身睡,雙手把飽滿的乳房擠在一起,畫面極為震撼,不管是那巨大的豐滿還是深邃的乳溝,都讓人呼吸為之一滯,這具年輕的身體帶來的誘惑根本讓人難以抵抗。
房內一片靜悄悄,瞬間只能聽見張東急促又粗重的呼吸聲。
當張東站到陳楠的床前時,腦中胡思亂想的衝動更是被刺激到極點,他下意識地咽了一口口水,瞠目結舌地看著眼前的睡美人,身體沒有動作,但體內的血液已經開始瘋狂地朝海綿體集中。
看著這一幕,陳玉純曖昧地笑著,猛的從後面抱住張東,一邊用臉迷戀地蹭著張東的後背,一邊意亂情迷地呢喃道:「東哥,我說裸睡比較健康,這小妮子害羞,一直不肯,她是不是不乖啊?」
「那你呢?」張東的呼吸一滯,這才發現陳玉純的睡衣底下是真空的。
剛才張東進門的時候緊張沒注意,現在明顯感覺到陳玉純胸前的嫩乳沒有任何拘束,那兩粒相思紅豆在背上磨蹭著,輕輕地撩過,帶來一種十分酥麻的癢意。
即使只是短暫的分別,但情竇初開的陳玉純實在受不了分離的煎熬,在接到消息的那一刻,她滿心竊喜,緊張又期盼著久別的纏綿。
「我想你,好想、好想,還會做夢夢到你呢!不過夢裡的東哥每次都好下流,人家醒的時候下面都濕到不行。」陳玉純動情地撒嬌道,身體控制不住地在張東身上磨蹭著,呼吸漸漸地急促起來,身體也變得灼熱。
張東轉過身,緊緊抱住陳玉純,狠狠地吻上她那動人的櫻桃小口,迎來的是她水霧迷蒙的眼神和主動襲來的丁香小舌。
在這一刻,陳玉純甚至比張東還要衝動,短暫的分別讓她品嘗到思念的煎熬,那種滋味讓少女懷春的她受不了,因此一見面就熱情又激動,一邊動情地吻著張東,一邊主動地脫去張東的衣服。
張東與陳玉純的舌頭激烈地糾纏在一起,彼此的呼吸都帶著火熱的情欲,瞬間的意亂情迷讓他們都很激動,不需要過多的言語,這激情的動作就足夠表達心裡的愛意。
在激烈的擁吻中,雙方的衣物都落地,陳玉純用顫抖的手摸著張東這讓她思念無比的強壯身體,男人濃郁的氣息讓她陶醉不已。
陳玉純本來就只穿著一件小睡裙,一脫下便是一絲不掛,雪白的身體在朦朧的燈光下閃爍著誘人的紅潤。
一番激吻讓彼此的荷爾蒙都沸騰了,陳玉純的小手一路往下,握住張東的命根子快速地套弄著,含糊不清地說道:「東哥,好硬哦!真的……摸起來好嚇人哦……」
從進門的那一刻,張東腦子裡的腦髓全部變成活潑的精蟲,光是走進來得不像話,因此陳玉純的手一摸,不禁感到驚訝,不過隨即迷離地笑了,因為她覺得張東色迷迷的樣子是一種另類的喜歡的表示。
張東爽得有點受不了,猛的從背後抱住陳玉純,然後舔著她的耳朵,惹得陳玉純如哭泣般哼出聲,然後又把她按到身下。
陳玉純無力地跪在地上,嫵媚地白了張東一眼,要張東在陳楠的床上坐著,握住他的命根子套弄幾下,隨即笑盈盈地舔起他的龜頭。
陳玉純的小臉上滿是情動之色,小嘴緊緊地含著張東的龜頭,丁香小舌靈活地在上面繞著8 字,還頑皮地往馬眼裡鑽。
雖然陳玉純還是個少女,但口交技術越來越嫺熟,而且還掌握到張東的敏感點,讓張東每次都爽翻了。
當陳玉純的舌頭開始舔起睾丸時,那濕潤的感覺讓張東爽得悶哼一聲,尤其她熟練的舔弄帶來酥癢的感覺,更讓他控制不住地身子一顫。
陳玉純一邊為張東口交,一邊曖昧地笑著。
張東順著陳玉純的目光往旁邊一瞥,發現陳楠已經醒了,正側躺在床上,害羞地看著這一幕。
陳楠那漂亮的大眼睛和張東的視線對上時,眼神中除了靦腆外,更多的是瘋狂的愛意,紅紅的小臉則帶著幾分慵懶,散發著青春少女才有的性感。
張東頓時深吸一口大氣,猛的拉住陳楠的小手,在她的手心上撓了一下。陳楠臉色微微一紅,但還是順從地坐起來,身上的床單順勢滑落,胸前那對誘人的豪乳瑟瑟顫抖著,那雪白的乳浪讓張東看得眼花繚亂。
「東哥!」陳楠的聲音軟軟的,輕聲一喚,特別甜膩,讓人骨頭都發酥了。
儘管陳楠臉上還帶著靦腆的紅潤,不過也掩飾不住相見的驚喜,漂亮的大眼睛裡閃爍著水霧,道盡她的思念。
「寶貝,想我嗎?」
張東將陳楠拉到懷裡,一邊舔著她的耳朵,一邊朝耳裡吹著熱氣,一隻手則控制不住地抓住那飽滿的豪乳,這樣一手都握不住的尺寸,即使是林燕都無法比擬,巨大的肉球充滿彈性,讓人愛不釋手。
「嗯,想……」一向羞澀的陳楠忍不住輕聲嚶嚀道,眼含動情的水霧,迷戀地往張東的懷裡靠,用飽滿的豪乳磨蹭著張東,就像是一隻小貓般,用特殊的方式表達她含蓄的愛意。
兩個少女,一個羞澀可人,身材卻火辣得讓人咋舌,一個火辣大膽,曲線勻稱,有著不同的妖嬈,此時在這女生宿舍和她們親熱,別的不說,光是女子高中生這種身份,就讓張東控制不住地興奮起來。
「嗯,東哥這裡除毛後好可愛啊!」陳玉純一邊動情地呢喃道,一邊轉移陣地,舔起張東的睾丸。
在陳楠的面前,陳玉純從不含蓄,甚至會好強地表現得極為大膽,她就喜歡用這種明顯的方式來表達她的愛意。
這時響起陳楠的呻吟聲,因為張東將她的身子拉高,然後雙手齊出,抓住她的美乳盡情揉弄著,肆無忌憚地享受著這對青春傲人的豪乳。
陳楠面色通紅、嬌喘吁吁、眼神迷離,當張東含住她的乳頭肆意舔弄時,她更是粉眉微皺、身子發燙,小手情不自禁地大膽摟住張東的脖子,把張東的頭壓在她那雪白的豪乳上。
乳香撲面而來,讓人幾乎窒息,張東粗喘著,狠狠地吸吮著陳楠的小乳頭,讓陳楠的呻吟更大聲,嬌小的身子也控制不住地顫抖著。
此時房內只剩嘖嘖的口水聲和急促的喘息聲,雖然無言,卻充滿濃濃的愛意。
即使是青春萌動的少女,但她們在這時候也是不需要任何甜言蜜語,因為她們喜歡依賴的感覺,也明白張東除了性以外,對她們是發自真心的憐愛,很樂意分享這被人寵愛的快樂,也喜歡用這種特殊的方式來讓自己的男人感受到她們能為他帶來的快樂。
漸漸的,三具肉體自然而然地糾纏在一起,動情地親吻著彼此,手也在彼此身上摸索著。
床很柔軟,皺亂的被單散發著女孩子特有的清香,讓張東更是瘋狂,一左一右地摟著陳玉純和陳楠來回親吻著,手也不停撫摸著她們的身體,揉弄這兩對雖然大小不同,卻同樣讓人瘋狂的乳房。
糾纏了一陣子後,陳玉純和陳楠已經嬌喘連連,愛液橫流。
陳楠乖巧地咬著小手,任由張東上下其手,陳玉純則往前湊,主動享受張東的愛撫。
過足手癮後,張東的雙手沿著陳玉純兩女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慢慢摸到她們飽滿的陰戶上,哼道:「把腿打開,讓東哥好好摸摸你們。」
陳玉純聞言,迫不及待地摟住張東,用渴望的眼神注視著他,然後主動打開美腿、抬起嫩臀,迎接張東粗糙的大手。
意亂情迷的陳楠也有沒半分羞澀,抓住張東的手慢慢地放在腿間,隨即害羞地閉上眼睛,將頭枕在張東的胸膛上,等待心愛的男人玩弄她的羞處。
張東先用手指撫摸著陳玉純兩人,讓她們焦躁不安地扭動起身子,當手指伸進去時,她們更是抑制不住地輕吟嬌喘。
在這段分離的時間中,張東當然有看A 片,這時他色色地一笑,把學來的技術用在陳玉純和陳楠的身上,手指時而鑽入摳弄,時而按著粉嫩陰蒂捏弄著。
「啊,壞東哥,好刺激啊……」陳玉純不禁叫了一聲,那酥癢的滋味讓她不安地扭動著小蠻腰。
張東嘿嘿一笑,左右開弓親吻著陳玉純和陳楠,手上的動作則越來越快,一邊愛撫著她們,一邊享受她們急促的呼吸和在耳邊如魔音般的呻吟聲。
張東的手指在陳玉純兩女那潮濕的腿間肆虐著,靈活得就像是毒蛇,嫺熟的手法讓她們把持不住,都夾緊張東的手,身體也難以控制地顫抖著。
陳玉純和陳楠的雙腿越來越無力,叫聲越來越淫蕩,顯然受不了席捲而來的劇烈快感。
張東的手指動得更快了,可以清晰聽見嘖嘖的水聲,每一次按住陳玉純和陳楠的陰蒂時,她們的身子都會一陣抽搐,雙腿間流出的愛液也愈發氾濫。
陳玉純和陳楠哪裡受得了這樣的玩弄,她們已經因為思念而滿是欲望,沒過多久,就各來一次高潮,無力地癱軟在張東的懷裡,滿面潮紅,滿足地喘著氣,這對於任何男人來說無疑都是最好的褒獎。
「噢,我要死了……」做愛時一向害羞,連聲音都不敢發出的陳楠眼一白,渾身抽搐,輕聲呢喃道。
陳楠的身子白裡透紅,渾身香汗淋漓,豪乳隨著呼吸上下起伏,看起來更具衝擊性。
張東抱著陳玉純和陳楠親吻著,並上下其手,溫柔又細膩地愛撫她們。
過了一陣子後,陳玉純和陳楠才漸漸回過神來,兩人不約而同地握住張東的命根子套弄著,陳玉純媚眼迷離,頑皮地摸起張東的睾丸,陳楠則迷糊地半閉著眼,慵懶地枕著他的胸膛,小手無意識地輕柔套弄著,時而若有若無地親吻他。
左擁右抱的滋味相當美妙,不過得來回看著陳玉純和陳楠,她們的眼神都是含情脈脈,帶著幾分春意,讓張東心裡十分滿足,尤其是親吻她們時那種嬌柔的迎合,給人一種征服的快感。
滿足的陶醉出現在兩個高中女生的臉上時,總有一種別樣的性感。
陳玉純和陳楠都甜美可人,論容貌不相上下,也都充斥著青春的氣息和清純動人,光是看著她們含情脈脈的眼神,張東心裡就一陣爽快。
「楠楠,來,上次我們說過的事……彆扭捏了。」陳玉純恢復過來後,一邊抓著命根子套弄著,一邊親了親陳楠,另一隻手還拍了拍她的翹臀,用眼神示意她,眼中更含著羡慕的神色,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還隱隱帶著幾分嫉妒。
「什麼事?」張東好奇地問道。
陳楠聽到陳玉純的話,臉上滿是遲疑的猶豫,讓人覺得好無辜,無辜到能讓人獸性大發的地步。
按理說現在老夫老妻了,上床的時候陳楠也沒有那麼扭捏,口交之類的她也能接受,張東不由得心想:還有什麼新花樣能讓她臉紅成這樣呢?
「說就說得那麼厲害,怎麼要做就不敢了?」陳玉純嘴一嘟,擺出一副挑釁的模樣,似笑非笑地說道:「你還說這個我不行,就你行,還說要當面讓我看看呢!」快點,說得出做不到的可是小狗哦!「
「哎喲。」陳楠害羞地嚶嚀一聲,白了陳玉純一眼,隨即含情脈脈地看了看張東,咬著嘴唇點了點頭。
見張東一臉狐疑,陳玉純曖昧地一笑,拍了拍陳楠巨大的豪乳,對著張東擠眉弄眼地說道:「東哥,你就好好躺著吧,別讓我們楠楠害羞了,你不知道我勸她勸了多久。我們楠楠這麼勤奮好學,可是看了好多片子才學來的。等一下就要軍訓了,我們時間可不多,就讓我們楠楠給你來點剌激的吧。」
「哦?你們又看A 片了,壞孩子。L 一張東想像著陳玉純兩人一邊看A 片,一邊討論的樣子,頓時呼吸為之一滯。
儘管張東已經很衝動了,但他還是老實地躺在床上,陳玉純還體貼地拿枕頭給他,之後她拋了一個媚眼,便躺到一旁笑吟吟地看著陳楠。
陳楠緩緩地坐起來,含羞帶春地看著張東,微微遲疑一下,便下了決心般咬著下唇,慢慢地跪在張東的雙腿中間,抓住堅硬無比的命根子一陣套弄,然後含進嘴裡,一邊舔著龜頭,一邊偷偷瞥著張東,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帶著幾分不安,讓人又心疼卻又感到刺激。
普通的口交?張東腦中一閃而過這個念頭,隨即又覺得不可能,若只是普通的口交,陳楠不會這麼害羞,陳玉純更不會露出這種看好戲的壞笑。
果然,在張東紅著眼,強忍著欲望的注視下,陳楠舔了一陣子命根子後,便羞答答地往張東一湊,將小嘴貼在張東的小腹上吻著。
陳楠很緊張,呼吸也停滯一下,才顫抖著手扶著飽滿的豪乳,在張東目瞪口呆的凝視下,慢慢地將命根子夾在她深邃的乳溝裡。
「第二章」校服的誘惑
「啊!」張東爽得倒吸一口涼氣,但並不是因為肉體上的刺激特別劇烈,而是他日思夜想、夢寐以求的事突然實現了,那種驚喜感實在難以用言語表達。
張東的命根子上有唾液潤滑,一點生澀的感覺都沒有,他覺得陳玉純說得很對,這麼飽滿的乳房不拿來乳交實在太可惜,那水般的柔軟中帶著青春的彈性,擠壓的一?那就讓張東覺得缺氧般腦子一空。
陳楠的動作青澀,擠壓得似乎有點用力,但完全不妨礙乳交帶來的美妙,那是完全不同於性交的另一種巔峰享受。
「呵呵,東哥傻了,楠楠好棒哦……」陳玉純在一旁咯咯嬌笑,饒有深意地看著紅著臉的陳楠,和那被埋藏在乳溝中的命根子。
即使陳楠的豪乳很驚人,但也不能完全包裹住巨大的命根子,雪白的乳房無比白?,從深邃的乳溝中露出猙獰的龜頭,這樣的對比看起來更為色情。
龜頭有著雞蛋般的大小,一片黝黑,看起來如兇神惡煞,似乎還比平時更硬,也更大一些,顯然這個舉動讓張東更加興奮。
陳楠忐忑地看了張東一眼,似乎是在擔心張東會覺得不舒服,可當看到張東那爽得扭曲的表情時,明白張東喜歡這樣,於是面色一陣迷蒙,伴隨著急促的呼吸,情動的潮紅漸漸變得濃郁,雙手慢慢地擠著雙乳,磨蹭著張東的命根子。
男人陽物的氣息和乳房接觸時的堅硬感都帶來異樣的刺激,讓羞澀的陳楠漸漸放開,手上的動作不似一開始那麼僵硬。
「楠楠加油啊,我都陪你看了那麼多遍,你可要把學到的都用出來哦。」陳玉純鼓勵道。
要陳玉純乳交實在太勉強了,即使陳楠的動作再青澀,但她就是有這個本錢,陳玉純也只能認分地當觀眾。
隨著陳楠的動作,張東爽得哼出聲,即使陳楠的動作很溫柔、很青澀,但看著這麼害羞的陳楠主動為自己乳交,那心理上的滿足實在是難以言喻。
張東顫抖著身子,更因為快感的侵襲僵硬著。
在一旁的陳玉純也是感同身受,眼神迷茫,剛滿足過的身體又燃燒起不安的火焰,她慢慢趴到張東的胸膛上,用玉手撫摸結實的胸膛,並動情地舔著乳頭,貪婪地吸取張東身上那讓她陶醉的男人味。
陳玉純一向火辣大膽,不加掩飾自己的愛意,當張東看她的時候,她便嫵媚地一笑,調皮地用櫻桃小口胡亂親吻著他的身軀。
陳楠乳溝裡若隱若現的龜頭散發著讓人難以抗拒的氣息,漸漸的,陳楠也不再拘謹,張開小嘴含住龜頭一陣吸吮,將上面黏稠的分泌液舔入口,靈巧的舌尖還頑皮地往馬眼裡鑽。
張東覺得自己快要魂飛魄散,腦子一片空白,幾乎要發瘋了。
陳玉純和陳楠最近一定偷看不少A 片,此時配合起來天衣無縫,讓張東腦中嗡嗡作響,甚至出現想要射精的感覺,腰間發麻。
現在陳玉純和陳楠都跪在張東的胯下,陳楠一邊乳交,一邊含著張東的龜頭吸吮,眼含害羞的笑意看了陳玉純一眼,陳玉純親了親陳楠,給她一個淺笑,然後打開張東的雙腿,舔著張東的腿根,這一瞬間的酥癢感讓張東渾身一個哆嗦。
胯下的位置有限,都被陳玉純和陳楠填滿,一邊是陳楠主動的乳交,另一邊的陳玉純則舔著張東的菊花,靈巧的舌頭又濕又熱,瞬間的快感讓張東本能地抽搐起來。
或許是快感太過劇烈,反而讓張東沒有射精的衝動。
被人毒龍鑽的感覺特別爽,尤其陳玉純的舌頭靈活得很,還想調皮地往裡鑽,即使張東看不見,依舊能猜想到她臉上陶醉的愛意。
這一瞬間,張東覺得自己幾乎要升天,比起陳玉純和陳楠同時口交命根子,這樣雙管齊下帶來的刺激更讓人受不了,一個乳交,一個毒龍鑽,這種天堂般的享受讓張東欲仙欲死,爽得他如置夢境,幾乎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嘖嘖的聲音片刻不停,張東的胯下一片潮濕,濕到讓人難以想像的地步。
在陳玉純和陳楠殷切的伺候中,張東終於憋不住越來越強的欲望,眼裡盡是血絲,終於在她們期待的注視下坐起來。
「寶貝,東哥要你們!」張東雙眼發紅,呼吸極為粗重,然後撲在陳玉純兩女雪白的身子上一頓亂親,引得她們呻吟不斷,然後將她們拉起來,聲音嘶啞地說道:「去穿制服……」
陳玉純和陳楠氣喘吁吁地看著張東,嫵媚又害羞地看了他一眼,有氣無力地走到一旁。
張東看著陳玉純和陳楠,眼裡獸欲翻騰,尤其是看她們走路時雙腿間明顯的潮濕,心裡更泛起兇悍無比的衝動。
以陳玉純和陳楠的年紀,還不知道什麼是制服誘惑,也不知道張東的興奮點在哪裡,但她們對於張東一向百依百順、乖巧聽話,從來不會多問什麼,便順從地在張東的注視下慢慢地穿起制服。
老款式的校服卻散發著青春的氣息,遮掩住陳玉純和陳楠動人的身體,有著特殊的誘惑力,更容易讓人獸性大發。
「討厭,穿制服幹嘛啦!弄髒了怎麼辦……」
陳玉純一邊穿衣服,一邊扭捏地交叉著雙腿,陳楠更是面色通紅,因為她們腿間淫水氾濫,很怕沾到褲子上。
雖然嘀咕著,但陳玉純和陳楠還是穿好制服,剛才床上赤身裸體的兩個小尤物瞬間就變成清純可人的學生妹,她們臉上都帶著情動的紅潤,頭髮散亂,清純中還多了幾分動人的性感,讓人迫不及待地想品嘗這校服底下青春無比的肉體。
張東一邊親吻著陳玉純和陳楠,一邊要她們跪在床邊。
陳玉純和陳楠嬌嗔著,不過還是無比溫順,她們相視一眼,從彼此的眼裡看到害羞中的期待,這是張東最喜歡的姿勢,也是她們又愛又恨的姿勢,因為這姿勢總是能讓她們在快感的侵襲下愉快到受不了。
張東赤身裸體地站在陳玉純和陳楠身後,看著她們穿著校服跪在面前,堅硬無比的命根子激動得一跳一跳,伸出手撫摸她們的美臀,猛的把制服的褲子往下一脫,將飽滿的美臀暴露在眼前。
張東刻意只將褲子脫一半,讓褲子掛在陳玉純和陳楠的膝蓋上,這種半遮半掩、衣裳不整的感覺,甚至比一絲不掛更讓人興奮。
兩個濕淋淋的小肉縫擺在眼前,一樣的鮮嫩,有著讓人發瘋的誘惑,粉嫩的陰戶散發著讓人動情的氣息,張東已經忍不住,想為她們口交的想法馬上被眼前的美景衝擊得煙消雲散,這時除了享受這兩具肉體的美妙外,再也沒辦法思考其他事情。
眼前的兩個美臀同樣誘人,在遲疑片刻後,張東先抱住陳楠的美臀,在她滿足的呻吟聲中,用龜頭擠開那如花瓣般漂亮的小陰唇,進入她的體內。
張東的肉棒又粗又硬,讓陳楠發出哭泣般的呻吟聲,哪怕已經不是第一次,但身軀依舊不適應地緊繃著,這巨大的尺寸總是讓她覺得身體承受不住,酥癢、酸麻、不適,卻又帶著美妙的感覺刺激著她。
命根子盡根沒入的感覺特別爽快,被嫩肉擠壓得毫無縫隙的感覺相當美妙,張東的龜頭抵在陳楠顫抖的子宮上,感受著這具身體激動地發抖、陰道蠕動著,竭盡所能地刺激著彼此的性器。
陳楠咬著下唇,急促地喘息著,她總是那麼羞澀,除非到了受不了的程度,否則根本不敢叫出聲。
張東深吸一口大氣,然後慢慢地開始動作,巨大的命根子九淺一深抽送著,感受著陳楠陰道那讓人窒息的緊實,他的雙手扶著她的翹臀,看著身穿制服的爆乳小蘿莉在胯下被幹,那種視覺上的衝擊相當劇烈。
「東哥,不行……好硬,太大了,啊……」
當張東漸漸控制不住,加快抽送的節奏,陳楠發出哭泣般的呻吟。
陳楠呢喃的聲音就似催情的媚藥般讓人受不了,小小的身子隨著張東後入的撞擊晃動著,一頭黝黑的長髮在空中飛舞著。
陳玉純頑皮地拉開陳楠制服上的拉鍊,釋放出飽滿的豪乳,讓它們自由晃動,那雪白的乳浪從敞開的衣服裡解放出來,晃得肆無忌憚,讓人更加興奮。
「小楠楠,舒服吧!」陳玉純附在陳楠的耳邊,一邊動情地舔著她的耳垂,一邊吹著熱氣。
陳玉純的呼吸很紊亂,因為陳楠的呻吟聲和肉與肉相撞的聲音,也讓她的身體很躁熱。
看著眼前這一幕,張東瞬間就瘋了,抱著陳楠的美臀一陣蠻幹,使勁地抽送著,讓陳楠不斷呻吟出聲,控制不住越來越高亢的聲音。
在張東的注視下,陳玉純拿起張東的內褲湊到陳楠面前,不過陳楠已經意亂情迷得幾乎沒辦法思考,即使張東的內褲在她臉上磨蹭也毫無知覺。
陳玉純拿起內褲舔了舔,嫵媚地看了張東一眼,然後把內褲拿到陳楠的面前,按在她的櫻桃小口上,說道:「楠楠,你叫得那麼大聲,小心被老師聽到哦……」「嗚嗚!啊……」陳楠沉浸在情欲的海洋中,被陳玉純的話驚了一下,瞬間清醒過來,本能地咬住張東的內褲想掩蓋聲音。
陳玉純狡黠地一笑,順勢把內褲塞到陳楠的小嘴裡。
「嗚!」陳楠的聲音變成低沉的嗚咽聲,她當然知道嘴裡的是什麼,可是現在她分身乏術,而且這熟悉的味道也讓她根本無法拒絕。
快感迅速侵襲而來,嘴裡都是男人濃郁的氣息,在這樣的衝擊下,陳楠只能發出嗚咽的呻吟聲。
此時除了快感外,陳楠還有被發現的恐懼感,不過這種恐懼感卻讓她產生一種欲仙欲死的邪惡快感。
在這種感覺的刺激下,陳楠渾身一僵,在張東有力的衝擊下,來了無比劇烈的高潮,她的身體痙攣著,上半身趴在床上,只剩下急促的呼吸聲,她的雙腿顛抖著,若不是張東抱著,她早就癱軟地趴下去,她咬著張東的內褲,口不能言,唾液從嘴角流下,披頭散髮,滿面滿足的潮紅,模樣妖媚不已。
陳楠那清純的小臉上有著這麼充滿情欲的表情,巨大的反差帶來強烈的衝擊。
張東低頭吻了吻陳楠,直到她身體的抽搐微微緩和,張東才色迷迷地一笑,猛的將陳玉純拉過來,惡狠狠地說道:「小寶貝,剛才你倒是夠機靈,不過我的一內褲只有一件,現在輪到你了,你可別叫出聲哦。」
「討厭,人家也是怕被發現啊!」陳玉純嬌嗔道。
陳玉純解開衣服上的拉鍊,露出雪白的酥乳,然後轉過身跪下來,將嫩臀翹向張東,氣喘吁吁地說道:「你別管,人家自己有辦法。」
「啊!」不過陳玉純再怎麼倔強,還是叫出聲,因為張東抱住她的嫩臀盡根沒入,滿脹得讓她難以承受,一?那的滿足讓她情不自禁地呻吟出聲,因為這實在太突然,無法克制。
「我家小寶貝,我看你怎麼忍……」張東淫蕩地壞笑道,把衣服都踢到地上,快速地抽送起來,力道之大,連陳楠都忍不住半睜著眼眸,氣喘吁吁地偷看。
為了懲罰,或者該說獎賞陳玉純,張東一插入就不遺餘力,雙手抓住陳玉純的嫩臀往後拉,腰則使勁地往前頂,每一次的進出不只快速,更是無比沉重,每一下的撞擊都讓陳玉純控制不住地叫出聲,身體被劇烈的衝撞撞得無法控制地搖晃起來。
「啊,死東哥、臭壞蛋……」陳玉純哼出聲,隨即慌張地咬住下唇,發出哭泣般的嗚咽聲,強忍著劇烈的快感,因為這突然的快感猛烈得讓她幾乎暈厥過去。
陳玉純的小嫩穴濕潤異常,但那緊實的感覺讓人窒息,張東忍不住更快速地抽送著。
陳玉純那年輕的身體青澀卻敏感,觀看了半天的活春宮,情欲被激發到頂點,本就是食髓知味的時候,現在在這猛烈的抽插之下,瞬間雪白的身體灼熱起來,白裡透紅的紅潤讓這嬌美的身子愈發動人。
張東的撞擊毫無溫柔可言,一陣快速的抽送有著最原始的沉重,也帶來最劇烈的快感,在這樣的劇烈刺激下,陳玉純幾乎快把嘴唇咬破,卻依然難以抑制住這股快感。
床上的晃動愈發劇烈,肉與肉相撞的聲音頻率密集得讓人無法想像,高潮過後的陳楠看著這一幕,已經沒有之前的害羞忐忑,畢竟她已經習慣這種氛圍,只露出甜美的一笑。
陳楠衣裳不整,滿面潮紅,尤其順著她被脫到一半的校服褲子往上一看,雪白的雙腿中間一片潮濕,看起來極為情色。
陳楠保持著剛才的姿勢趴下去,這時一轉身,也沒注意雙腿是分開的,腿間白?的肉縫上愛液橫流,這一幕無比淫穢,偏偏她又是那麼清純可人,強烈的反差下帶來的衝擊極為巨大。
這妖嬈的一幕別說是張東看直眼,就連沉浸在衝擊美妙中的陳玉純亦是一愣,隨即在陳楠一聲尖叫聲中把她推倒,幾乎像了瘋般撲向她狂吻著。
「不行,受不了……啊,東哥,太深了……爽,楠楠……我、我親你……」陳玉純語無倫次地呻吟道,將陳楠壓在身下,抓住她的豪乳揉弄起來,然後抬起她的雙腿,在那濕淋淋的小肉縫暴露出來的瞬間,就瘋了似的吻上去,用舌頭舔著她高潮過後紅豔的小陰蒂。
「死純純、臭純純,啊……別、別舔那裡呀……你……舌頭往裡面鑽了……
嗚!」陳楠發出低沉的嚶嚀聲,還迅速地抓起張東的內褲往嘴裡咬,控制著想叫出聲的衝動。
陳楠那敏感的身子瑟瑟顫抖著,因為陳玉純為了不叫出聲,腦袋幾乎埋在她的腿間,瘋狂地親吻著她那潮濕的肉縫,丁香小舌還拼命往裡面鑽,像在跟她的陰戶舌吻,那種特殊的刺激讓她腦子嗡嗡作響,這是另一種難以想像的美妙。
陳玉純和陳楠發出壓抑的呻吟聲,那如哭泣般的嚶嚀對於男人來說就是最好的褒獎,尤其看著她們不安地扭動著身體,更是視覺上的絕頂享受。
此時張東三人幾乎是呈一直線,她們躺在床上,陳楠在最裡面掙扎著,但那掙扎因為快感的侵襲越來越弱,身體開始伴隨著陳玉純的節奏扭動著,陳玉純埋頭幫陳楠口交,不時傳來嘖嘖的水聲和壓抑的呻吟聲,身子在張東有力的撞擊下搖擺不定,每一次有力的插入時,都會發出響亮的啪啪聲。
張東的眼都紅了,一邊看著陳玉純和陳楠的香豔畫面,一邊抓住陳玉純的嫩臀使勁地進出,巨大的命根子一次又一次地進入粉嫩的肉縫中,每次抽出來時都帶出晶瑩動人的愛液,每一次的進入都讓陳玉純和陳楠的身體一起晃動著,這種視覺上的滿足無疑能滿足男人的征服欲。
張東腦子一熱,抽插的速度猶如打樁機般越來越快。
陳玉純的愛液已經多得沿著大腿往下流,終於在一陣抽搐過後,陳玉純迎來猛烈無比的高潮,一?那身體控制不住地顫抖著,無力地趴在陳楠的腿間,朝粉嫩的小肉縫吹著灼熱的氣息。
張東舔著嘴唇停下動作,看著陳玉純和陳楠在床上衣裳不整的媚態,實在受不了,便要她們抱在一起,讓乳房互相磨蹭著。
陳玉純動情地嚶嚀一聲,隨即抱著陳楠親起來,她們的親吻唯美又激情,柔軟紅潤的丁香小舌情不自禁地糾纏在一起。
嘖嘖的聲音刺激著腦神經,看著陳玉純和陳楠那濕淋淋的小肉縫幾乎貼在一起,張東腦子發熱,正想翻身上馬時,突然鈴聲大作。
整座校園充斥著響亮的鈴聲,把張東三人嚇了一跳。
「什麼情況?」張東頓時眉頭一皺,不快地嘟囔道,這聲音很熟悉,是張東讀書時最討厭聽到的。
「哎呀,不行了,要集合了。」陳楠頓時驚叫出聲,慌忙地坐起來。
「沒時間了,都怪東哥,要做那麼久。」陳玉純氣喘吁吁地休息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手忙腳亂地整理起衣服,不過衣服淩亂不堪,還得重新穿——遍,即使高潮過後渾身無力,但她還是不敢有半分怠惰。
鈴聲不斷響著,隱隱能聽見學生們慌亂的起床聲。
這時陳玉純和陳楠也顧不得張東,身為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她們是循規蹈矩的代表,從來沒有遲到過,立刻匆忙地穿起內衣褲,連腿間氾濫的水痕都來不及清理。
陳楠一邊穿衣服,一邊緊張地盯著牆上的時鐘,急切地說道:「快點,還有二十分鐘。」
張東被冷落在一旁,不禁傻眼,眼睜睜看著陳玉純兩女穿好校服,連一句說話的工夫都不給他,就沖進浴室梳洗,想來是臉上滿足的潮紅太明顯,得洗把臉,何況女生都愛漂亮、愛整潔,剛才做愛的時候頭髮都亂了,不整理一下,她們也不敢出去見人。
這是什麼情況?張東一時欲哭無淚,光著屁股被晾在一旁的感覺很不好受,那滋味就像是被人玩完了就拋棄一樣。
儘管張東現在的狀態還是很衝動,不過想想陳玉純和陳楠都是乖寶寶,遲到對她們來說可是天大的忌諱,也只能強忍著欲望,鬱悶地穿起衣服。
操,自找沒趣啊!時間那麼緊迫還要硬上,儘管過程很爽但卻沒射出來,這結局一點都不完美。張東忍不住歎了一口氣,看陳玉純和陳楠那麼驚慌,就知道她們確實著急,強扭的瓜不甜,看來是沒戲唱了。
張東還沒穿上褲子,陳楠就紅著臉跑出浴室,拿著一條溫熱的濕毛巾幫他擦拭命根子上的分泌物,並不好意思地說道:「東哥,我們的軍訓很嚴,不能遲到,對不起了。」
「沒關係啦,東哥又不是禽獸,也沒說非得射才會舒服,你們快去吧。」張東勉強地笑著安慰道,只是這笑容可是比哭還難看。
陳楠面色羞紅,帶著幾分愧疚,難為情地咬著下唇,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她抬起頭看了看張東,輕聲說道:「東哥,等、等晚上回去吧,我媽睡了之後,我偷偷去你房間補償你。」
「嘿嘿,好啊!」
雖然嘴上這麼說,張東還是覺得可惜,畢竟家裡做愛雖然舒服,可是卻沒這樣特殊的環境,哪怕陳玉純和陳楠還是穿上制服,但也少了這種淫亂女生宿舍的特殊快感。
這時,陳玉純也拿熱毛巾走出浴室,一看陳楠已經在幫張東擦拭命根子,便沒走過來,只朝張東拋了一個飛吻,笑眯眯地說道:「東哥,你等一下可要晚一點下去哦,現在外面人那麼多,要是被人家看見你在我們宿舍,不但我們會被人笑話,徐校長那邊也會有麻煩的。」
「瞭解,我家純純就是聰明。」張東朝著陳玉純會意地一笑,便享受著陳楠的溫柔體貼。
事實上享受的是這特殊的環境和偷偷摸摸的感覺,小心翼翼又緊張,這要在時間緊迫的情況下才能體會到這種滋味,如果學校沒人的時候來這裡做愛,那就和在家裡沒有什麼區別了。張東一邊安慰著自己,一邊琢磨著下次是不是該找機會過來過夜,畢竟除了過夜外,其他時間都太短。
張東這持久的毛病有時候也很痛苦,一對一的話或許還不錯,不過來這裡的話一定是三P ,要是不能淋漓盡致的享受一次,那也太悲催了。
陳楠幫張東擦拭玩命根子後,陳玉純就走過來,一起幫張東穿好衣服。
在這一點上,陳玉純和陳楠越來越有默契,兩人一陣忙碌,就像貼心的小妻子般。
此時陳玉純和陳楠穿著寬鬆的制服,頭髮紮著馬尾,回復那清純甜美學生妹的模樣,雖然制服遮掩住身材曲線,卻散發著青春無敵的氣息,而且她們蹲在面前,小臉幾乎快貼到命根子上,這種視覺上的誘惑對於張東來說簡直太煎熬了。
在陳玉純和陳楠的伺候下,張東穿好衣服,不過褲子中間還頂著大帳篷,不適合出去見人。
陳玉純見狀,頓時噗哧一笑,說道:「我們小東哥還凶著呢,不過我們可得說byebye囉,要是您有什麼不滿,請找徐校長投訴,因為這軍訓的時間表是她定的。」
「東哥,我們先走了。」陳楠羞答答地一笑,深情又靦腆地看著張東,那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人真想沖過去擁抱她。
陳玉純和陳楠笑嘻嘻地湊向張東,一左一右地吻了張東一下就跑出去。
看著陳玉純和陳楠如鳥兒般歡快的背影,張東只能望而興歎,鬱悶地抽了一根煙,拿起手機跟徐含蘭聯繫,因為徐含蘭簡直就是工作狂,雖然嘴上答應要跟他單獨見面,但誰知道她會不會興致一來,又投身於工作中,張東可不想碰個軟釘子,得提前打探情況。
想到徐含蘭那溫婉知性的韻味,張東頓時腦子一熱,本就不安分的命根子控制不住地跳動起來,再想起陳玉純的話,更是不安分起來。
張東下意識舔著嘴唇,在電話接通的那一刻,徐含蘭那迷人的聲音響起,還沒熄滅的欲火在一瞬間就旺盛起來。
「第三章」淫靡的校長室
下午的陽光已經沒有那麼毒辣,此時有微風吹過,帶來夏日裡難得的涼意。
操場上人頭鑽動,隨著鈴聲的結束,哨聲的響起,身著校服的青春學子們整齊地列隊,在教官們的吆喝聲下鍛練他們年輕又健康的身體。
男孩子們精力充沛,即使在這樣嚴格的訓練下也難掩調皮的本性,歡聲笑語間充滿青春的氣息,愛美的女孩子們怕曬黑,無一例外地戴著運動帽,有的頭髮盤起來,有的則綁著馬尾,隨著她們的動作,馬尾在空中飛揚,或許香汗淋漓,不過想來芬芳迷人,那一道道年輕的身影總讓人控制不住幻想著她們衣服底下青澀的身體,想好好檢查她們的發育情況。
教學樓裡空無一人,老師和主任們都去監督學生們最後一天的軍訓,沒有工作的也早早收拾東西回家。
頂樓的閘門上了鎖,校長的辦公室大門緊閉著,寧靜中卻隱隱有著格格不入的聲音,相當輕微,但卻不應該出現在校園裡。
辦公室內,在落地玻璃窗前,徐含蘭滿面俏紅、嬌喘連連,她咬著下唇,眼神迷離地看著操場上那一張張年輕又充滿活力的臉孔,有點難為情,卻也有著壓抑著興奮的扭捏。
此時徐含蘭坐在張東的腿上,小手無力地環著張東的脖子,她咬著下唇控制著情不自禁的呻吟,卻控制不住身體的顫抖,嬌媚又無力地說道:「壞蛋,我就、就知道你裝這種玻璃一定沒安好心……」
徐含蘭軟綿綿的聲音帶著情動的顫音,一絲絲傳進耳中,讓張東骨頭發酥。
張東坐在辦公椅上,抱著徐含蘭這動人至極的尤物,用一個激烈的吻挑起她的情欲,他肆意地舔著她性感的耳朵、雪白的脖子和迷人的小嘴,雙手亦隔著套裝撫摸著她,品嘗著這具成熟身體和陳玉純兩女截然不同的豐腴。
「寶貝,這樣是不是很刺激啊?在全校的老師和學生面前偷情。」
張東咬著徐含蘭發燙的耳朵,一邊往裡面吹著熱氣,一邊輕輕地舔著,聲音也因為興奮而發顫:「老婆,我還要在這邊幹你,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在你的學生面前幹你。」
「啊!」徐含蘭嬌哼一聲,這言語上的挑逗已經讓她腦子發暈,儘管知道這種玻璃的特性,但一想到那場景,心裡就控制不住地產生扭曲的興奮感。
辦公室的落地玻璃是特別訂制的,從裡面能看到外面,但從外面根本看不到裡面,不論是眼睛再好的人看,也只會覺得這是一面鏡子,這是辦公室裝修的時候,張東派人過來安裝的。
徐含蘭一開始沒在意,是後來在左小仙的提醒下,才知道張東的用意,不由得俏臉一紅,不過也沒拒絕,或許她心裡也隱隱期待著那種緊張又刺激的氛圍。
徐含蘭雖然成熟,但這些年來對性事和男人都很排斥,有時在這方面青澀得連她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在明白張東的企圖時,她一是心慌害羞,二卻是在心裡產生一股衝動。
徐含蘭知道自己沒辦法主動,既然如此,何不順著張東的意,用大膽的方式來改變自己?
在下這決定的時候,徐含蘭覺得心跳快得幾乎受不了,雖然略有猶豫,但不會後悔,只是她沒想到這刺激會來得這麼快,這麼快就要在注視著自己學生的情況下,完成這次大膽的迎合。
這時徐含蘭輕聲嚶嚀著,腦中的胡思亂想和肉體被撫摸的愉悅交織在一起,俏面上盡是情動的潮紅,眼裡盡是迷離的水霧,儘管這一刻心裡還有些不安,但卻克制著不去抗拒。
當張東咬住她的嘴唇時,徐含蘭立刻送上火熱的丁香小舌,儘管主動,但還是帶著幾分顫抖。
張東一口含住徐含蘭的丁香小舌後,便肆意地吸吮起來,品嘗著這具成熟的身體讓人欲罷不能的魅力,雙手也按捺不住遊走到她的翹臀上,揉弄著渾圓又充滿彈性的水蜜桃。
徐含蘭動情地嚶嚀出聲,享受敞開心扉後第一次的二人世界。儘管知道接下來的一切會讓她害羞,但她強迫自己不要有任何扭捏,要全身心讓張東體會到她的好、體會到她帶給他的快樂。
一陣嘖嘖有聲的親吻已經讓徐含蘭頭暈,恍惚間還是覺得有點難為情,因為她清晰感覺到內褲已經潮濕不堪。
在這特殊的環境被人愛撫,即使明知從外面是看不到裡面,但眼睛看見外面有那麼多自己的學生,徐含蘭總是覺得不自在,不過除了難為情外,確實像左小仙說的那樣有著刺激的感覺。
這時,張東將徐含蘭按在玻璃窗前,再次吻上她的櫻桃小口。
徐含蘭動情地嬌哼一聲,雙手環住張東的脖子,吻得更加激烈,這樣做或許能緩解心裡的緊張,但她更陶醉的是這難得的二人世界,那一晚過後,這是她單獨擁有這個男人的機會,她覺得很幸福。
徐含蘭動情地輕哼著,明明沒有性器官的接觸,可是內褲已經潮濕不堪,心裡上的刺激、無盡的遐想和這種帶著火熱情欲的親吻都讓人窒息,尤其對於她來說,這種吻是曾經無數次渴望卻又不曾嘗試過的。
解開心扉後,徐含蘭也希望能有這樣的機會,所以當張東色迷迷地走進來時,她心潮澎湃,也有所期待。從那一刻開始,她的心跳就很快,身體也焦躁不安,因此當張東她吻時,她便熱情異常,十分渴望能與心愛的男人有一次激情的纏綿。
嘖嘖的親吻聲中,欲望燃燒到頂峰,張東按捺不住了,伸手脫去她的職業套裝。
雖然黑色的西裝裙穿在徐含蘭的身上誘惑萬千,但說到底卻是礙事的東西,可以在視覺上襯托她的誘惑力,但在做愛時卻讓人討厭。
張東的手剛撩到扣子時,徐含蘭突然扭動著身體,推了張東一下,嬌喘連連地說道:「我、我自己來,不然亂了很難穿……」
「蘭姐,我喜歡你穿這一身衣服!」張東抓住徐含蘭的小手放浪地舔了一下,眼冒紅光地說道:「你不許脫光,我早就想要這樣幹你,今天讓我滿足一下好不好?你就穿這樣和我做愛吧!」
「臭老公,越來越色了!你、你早有預謀吧。」
徐含蘭俏面一紅,嫵媚地白了張東一眼,猶豫了一會兒,這才羞答答地點了點頭。
「沒錯,早有預謀,我承認從我看見你的第一眼時,我就想和你做愛了!」張東色迷迷地笑道,舔著嘴唇的動作下流得讓徐含蘭心裡小鹿亂撞。
徐含蘭咬著下唇沒出聲,小手的動作輕柔又緩慢,充滿性感的誘惑。
張東粗喘著停下動作,欣賞著徐含蘭這嫵媚十足的舉動。
在這麼近的距離,似乎能聞見彼此動情的氣息,即使只是火熱的注視,已經讓徐含蘭呼吸急促,心跳快得都有點受不了。
張東的眼睛都瞪直了,不能否認徐含蘭是個絕對的尤物,以前或許有幾分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冷,但現在敞開心扉後,舉手投足間都充滿無盡的魅力,尤其是在得到愛的滋潤後,身體愈發迷人,光是那豐腴的妖嬈就足夠讓任何男人衝動。
照理說,現在張東與徐含蘭應該是如膠似漆的熱戀期,可是最近徐含蘭實在太忙,一直沒機會享受戀愛的滋味,現在久別相思一舉爆發出來,她根本拒絕不了張東的任何要求,更何況她早就對張東死心塌地,不會抗拒用任何方式取悅他,她明白性愛也是愛意的一種表達,也是生活的一部分,在纏綿的時候能欲仙欲死,也會讓感情更加完美。
徐含蘭將西裝外套脫下來,丟到一旁,一邊咬著下唇羞答答地看著張東,一邊解開白襯衫的扣子,但她並沒有脫下來,而是任由它敞開著。
襯衫下是一片讓人錯愕的雪白,兩隻飽滿的美乳包裹在紅色的胸罩下,顯得更具誘惑力,深邃的乳溝更是讓人瞪直眼睛。
張東的呼吸頓時為之一滯,一柱擎天的命根子也激動地跳了一下,甚至仿佛隱隱聞到這具成熟身體散發出的乳香。
看著這一幕,徐含蘭心裡暗生自豪的竊喜,然後將雙手伸到背後,慢慢地解開胸罩,將其丟到一旁。
敞開的襯衫下彈出兩隻飽滿的乳房,渾圓得似是雪白的饅頭,兩顆粉嫩的乳頭點綴其上,紅豔又動人,充滿無盡的誘惑。
徐含蘭覺得骨頭有點發軟,將背靠到玻璃窗上,輕聲說道:「老公,內褲你幫我脫吧,但不許脫我裙子。」說著,徐含蘭伸出顫抖的小手。
張東情不自禁地握住徐含蘭的小手,隨即被徐含蘭一拉,撲到在她身上,在身體接觸的一瞬間,豐腴的柔軟讓他激動不已。
徐含蘭動情地哼出聲,隨即獻上櫻桃小口,一邊親吻著張東,一邊用飽滿的乳房磨蹭著張東的胸膛。
張東頓時爽到沒邊,吻著徐含蘭,並在她主動的撩撥下脫去上衣,露出鍛煉過後愈發結實的上半身。
男性強壯的氣息撲面而來,讓徐含蘭陶醉地埋首在張東的胸膛中,一邊撫摸著,一邊親吻這強壯得讓人眩暈的身體,滿上盡是陶醉和癡迷。
張東爽得悶哼一聲,徐含蘭頓時嫵媚地一笑,像受到鼓勵似的,朝著張東的下身親吻下去,結實的六塊腹肌有著迷人的曲線,讓她在親吻的同時,也感覺下身愈發潮濕,然後徐含蘭蹲下來,意亂情迷地看著眼前的大帳篷,呼吸更加紊亂。
「寶貝老婆,今天讓我好好舒服一下吧!」
張東被徐含蘭親得雙腿發軟,或許是沒想到徐含蘭會這麼主動,一屁股坐在辦公椅上。
「臭老公,我要檢查看看,剛才你是不是和我的學生做愛了呀?」徐含蘭動情地呢喃道。
徐含蘭的手剛抓住張東褲子時,突然腦中靈光一閃,嬌羞地扭動一下身子便鬆開手,取而代之地用櫻桃小口咬住張東的褲子。
做出這大膽的動作時,徐含蘭的呼吸為之一滯,也不明白為什麼要說這種莫名其妙的話,或許是心裡隱隱吃著醋。
徐含蘭當然清楚張東去女生宿舍絕對不會老實,那兩個所謂的妹妹雖然青澀,卻漂亮清純,即使她們很可愛,讓人嫉妒不起來,但徐含蘭還是鬼使神差般生出一股要和她們比較的心思。
張東有些錯愕,畢竟和徐含蘭上床的次數是最少的,他可沒想過她會有這種舉動,因為之前徐含蘭心裡恐懼,表現得很怪異,有時候連親個嘴都很拘謹,從心理上來說,她簡直就是個什麼都不懂的處女,雖說那一晚已經解開心病,可是也不應該主動到這地步。
徐含蘭被張東看得臉都紅了,顯然覺得很難為情,不由得低下頭。
但徐含蘭連猶豫都沒有,雙手扶住張東的大腿,慢慢地跪在他的雙腿之間,這姿勢讓她覺得害羞,但也有種說不出來的興奮感。
張東的呼吸頓時停滯,因為他做夢也沒想到,徐含蘭居然會主動跪在胯下,那成熟美豔的容顏和這一身打扮,加上她的身份,這樣的舉動帶來的衝擊相當劇烈。
女人之間是無話不談的,尤其在確認共用一個男人的事實後,徐含蘭空閒時總會和其他人聊天,既是在增進感情,也夾雜著八卦的心理,或多或少也有點互相比較的意思。
徐含蘭和左小仙聊天時大多是談性事,因為她渴望能和左小仙這嫵媚火辣的尤物一樣,大膽主動地讓張東舒服,和林燕雖然沒有聊得那麼露骨,但床笫之間的話題也是不少,甚至三人暗地裡還會偷偷討論張東在床上有什麼樣的癖好。
在這方面,徐含蘭還很青澀,每次聊天時都面紅耳赤,跪在胯下的動作更讓她難為情,不太理解這樣做和蹲著有什麼區別。
在戀愛、婚姻、愛情這方面,徐含蘭之前都是一片空白,根本不懂所謂的大男人主義和性愛開放帶來的身心滿足。
張東喜歡這個姿勢,而且很享受這種視覺衝擊的事,是陳玉純告訴徐含蘭的。
在閒暇之余,徐含蘭總會去關心陳玉純和陳楠,雖然覺得彆扭,但畢竟是私下的姐妹,她也得親近親近。
陳楠倒是乖巧懂事,一直對徐含蘭很有禮貌,不過陳玉純在跟徐含蘭混熟後也敢調戲她,甚至毫不避諱地跟她說起張東在床上的癖好,就這種事而言,徐含蘭甚至還沒陳玉純放得開,有時候在她們宿舍聊天時,徐含蘭的臉都會紅到不行,畢竟在這方面她還不如她們。
這巨大的差異讓徐含蘭腦子眩暈,心底開始忐忑不安,也導致她越來越想向其他人看齊。
當徐含蘭扭捏地跪下來的時候,明顯感覺到張東的目光灼熱起來,因此雖然難為情,但也清楚陳玉純並沒有騙她,再溫柔體貼的男人也會有大男人主義,張東看似隨和,但也有自己的喜好,這個姿勢會帶給他很大的驚喜,這從張東驚訝又興奮的神情中就能看得出來,讓徐含蘭覺得害羞、矜持都是沒有必要的。
徐含蘭不由得呼吸一熱,心裡的忐忑和期待瞬間變成隱隱的竊喜,讓她把所謂的矜持和靦腆全丟棄,因為張東臉上的表情給了她最好的誇獎。
徐含蘭越想越有信心,在張東目瞪口呆的注視下慢慢用口脫下他的褲子,即使動作生澀,但還是將褲子連帶內褲一起脫下來。
而張東粗重的呼吸就是最好的誇獎,徐含蘭感受到張東的衝動時心裡一喜,這是林燕教她的,她雖然害羞,但也很希望自己能再大膽點,用這樣的方式來回報張東的疼愛。
徐含蘭不再扭捏,將褲子脫下後,一臉迷離地注視著彈跳而出的命根子,堅硬無比、一柱擎天,粗長的肉棒上青筋暴露,顯然已經欲望滿漲,龜頭黝黑又發亮,充斥著對她的需求,散發著男人特有的氣息,讓她春情澎湃。
徐含蘭慢慢地往前挪動,跪到張東的雙腿中間,將飽滿的乳房貼在張東的腿上,手扶住張東的大腿,然後抬起頭來,含情脈脈地看了張東一眼,輕聲說道:「老公,我想含著它、想舔它,好不好?」
徐含蘭猶如女奴般溫順,但她可是女強人,卻露出這樣的表情,讓人幾乎發瘋,楚楚可憐的模樣更讓人興奮。
張東雖然詫異,但還是迅速地點頭,色性大起,嘶啞著聲音說道:「那你可要舔仔細點,我可是剛用它幹過你的學生,而且幹得她們一直叫個不停,你當校長的可不能輸給自己的學生啊!」
「老公,好厲害……」徐含蘭嬌媚地笑道,一邊看著張東,一邊伸出丁香小舌在馬眼上舔了一下。
張東和徐含蘭都從這番淫穢的對話中體會到特殊的快感,儘管只是言語,但不可否認這種刺激確實很能激起興致。
「老公,沒什麼味道耶,她們的小妹妹應該是香香的。」徐含蘭一邊緩緩地舔著,一邊腦子發熱地說著連自己都不相信的淫話,這刺激讓她感覺到內褲已經完全濕透了。
張東那巨大的命根子激動地跳動著,那黝黑的龜頭因為徐含蘭言語上的挑逗更加堅硬。
張東大剌剌地坐在辦公椅上打開雙腿,整個人往後一靠,悶哼一聲,徐含蘭的態度讓人興奮也讓人感動,此時除了好好的享受之外,已經不需要任何言語。
「老公,怎麼舔不到楠楠她們的味道啊……」徐含蘭一邊含住龜頭吸吮,一邊含糊不清地哼道。
徐含蘭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但就是想說出來,帶給張東更多的刺激。
徐含蘭的臉越來越火熱,因為她明白自己能帶給張東美妙的享受,而不是只能處於被動的一方,這一瞬間心裡的喜悅讓她愈發放得開,舌頭在馬眼上打著8字,腦中回憶著舔雪糕的感覺,柔軟的舌頭遊走在龜頭上,慢慢地吞吐起來。
感受到張東爽得渾身一顫,徐含蘭頓時更加賣力,殷勤地吞吐中,頭髮變得有點散亂,看起來多了幾分妖嬈。
徐含蘭那飽滿的乳房磨蹭著張東的大腿,那粗糙的皮膚讓敏感的乳頭硬了起來,觸電般的感覺讓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急促到幾乎難以控制的地步。
衣衫不整的美少婦在胯下口交,那端莊的套裝裙淩亂不堪,一對飽滿的美乳隨著吞吐上下晃動著,這讓張東非常滿足,更令他開心的是,她似乎知道他的癖好,依舊戴著那副典雅的眼鏡,一下子戳中張東心理上最脆弱的敏感點。
這種視覺上的衝擊讓張東很興奮,尤其是當他往下一看,對上她隱藏在眼鏡之後的迷離眼神時,這種感覺更劇烈,仿佛穿過她端莊的外表,撩撥到她心裡的情欲,那雙隱藏在眼鏡之後的美眸除了春意外,還有無盡的愛意,閃爍著朦朧的水霧,能在最大的程度上滿足男人的虛榮心。
辦公室內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和嘖嘖吞吐的水聲,張東閉著眼睛粗喘著,儘管徐含蘭的口交技巧有點生澀,不過心理上的滿足遠勝肉體上的快感,這微妙的感覺讓張東渾身發酥,雖然獸性大發,卻又捨不得進入下一刻,只想享受這美妙的時刻。
徐含蘭吞吐著張東的命根子,嘖嘖的水聲回蕩在辦公室內,愈發急促的呼吸讓空氣變得灼熱,無處不在的情欲氣息讓體內的荷爾蒙愈發躁動不安。
口交了一陣子後,徐含蘭吐出龜頭,眼神迷離地抬起頭看著張東,含糊不清地呻吟道:「老公,我、我要了……要你……」
徐含蘭的眼神中有著無盡的情愫和濃郁的春情,搭配著她那誘人的舉動,對於任何男人來說都是不可抗拒的號角聲。
徐含蘭說話的時候,眼神沒有羞澀的逃避,反而直直地凝視著張東,一邊說,還一邊故意挑逗地舔著龜頭,男人灼熱的氣息撩起她體內的欲望,這讓她十分陶醉,因為不只是肉體上不可抗拒的欲望,更澎湃的是心理上渴求恩愛纏綿的衝動。
張東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太陽穴被澎湃的欲望衝擊得跳動著,他猛的站起身,並拉起徐含蘭,他已經沒辦法再老實地享受下去。
徐含蘭嫵媚地看著張東,只被輕輕一推,立刻溫順地倚靠在落地窗前,乳房隨著急促的呼吸起伏著。
「老公,我這樣穿真的性感嗎?」徐含蘭大口大口地喘息著,面帶動人的紅潤,忐忑地問道,語氣中帶著缺乏自信的不安,完全忽視這副模樣的媚態和能讓人瘋狂的誘惑。
張東根本沒空回答,忍不住撲上去,雙手齊出,抓住徐含蘭飽滿的乳房揉弄起來,並低下頭含住一顆乳頭,肆意地品嘗這撩人情欲的芬芳,貪婪地吸著她情動後身體散發出的香味。
「呀,老公,好舒服啊……」徐含蘭咬著下唇呻吟起來,雙手抱住張東的頭按在胸前。
張東那粗糙的手的撫弄、熟練的舌頭的舔弄,對徐含蘭來說,已經是讓她幾乎暈厥的挑逗。
徐含蘭全身心地享受著,不管是言語還是這種普通的前戲,都是無與倫比的誘惑,即使她腦子一片空白,依舊能清晰感受著張東的動作,每一個細小的動作帶給肉體的刺激仿佛全在這一刻無限放大。
張東手口並用地享受著徐含蘭誘人的乳房,津津有味地品嘗這具成熟的肉體。
在長時間的剌激下,張東與徐含蘭都已經欲火焚身,甚至相擁著磨蹭時,徐含蘭已經忍不住,她主動抓住張東的手往下移,從裙底鑽進去。
張東能感受到徐含蘭絲襪包裹下的美腿激動地顫抖著,他一邊舔著她的乳頭,一邊輕輕地撩起裙子,有點粗魯地把裙子撩到腰間後才放開乳房,蹲了下來。
徐含蘭恍惚間感到胸口一涼,哼了一聲,然後清晰感覺到張東激動的呼吸吹拂在陰戶上,即使隔著內褲,但那種充滿陽剛的灼熱依舊讓人眩暈,光是這陣氣息的吹拂,就讓她難忍衝動。
徐含蘭不安地交織著雙腿,紅豔的內褲上一片濕淋淋,性感的蕾絲設計遮掩著最迷人的地帶,散發著潮濕的熱氣,激起讓人瘋狂的氣息。
入手的時候,張東感受到徐含蘭已經濕透,頓時呼吸一滯,然後在徐含蘭的配合下慢慢地脫下她的內褲。
潮濕的陰戶氾濫著晶瑩的水光,無毛的肉縫激動地顫抖著,還能清晰看見陰唇包裹下的嫩肉似是呼吸般起伏著。
「老婆,你真香!」張東聲音嘶啞地哼道。
張東剛想吻上去時,徐含蘭卻猛的按住張東的腦袋,嬌喘吁吁地道:「老公,下次、下次你想怎麼樣我都給你……現在我想要進來,直接進來……」
「徐校長這麼需要嗎?」
張東也極為衝動,立刻站起來將徐含蘭擁入懷裡,一隻手握住飽滿的乳房,另一隻手鑽到裙底撫摸著濕淋淋的羞處,手指輕挑地按壓著敏感的陰蒂,還順勢伸進去,瞬間讓徐含蘭壓抑不住地大叫一聲。
「我想、想要、想要老公幹我……」徐含蘭意亂情迷地呻吟道,成熟的身體顫抖著,無力地依偎在張東的懷裡,享受著他淫蕩的愛撫,張東粗糙的手指帶著灼熱的溫度,碰一下就讓她春情難耐。
「想要老公在這麼多學生的面前幹你對不對?」張東一邊舔著徐含蘭的耳朵,一邊問道。
張東手指逗弄的速度越來越快,徐含蘭的愛液越流越多,兩人都為此更加興奮,徐含蘭就像是水做的一樣,此時的情動程度讓張東驚喜之餘還有幾分詫異。
「要、要,老公想怎麼幹都行,啊……老公……」徐含蘭發出哭泣般的嗚咽聲,一隻手握住堅硬的命根子套弄著,哀求道:「老公,不要逗、逗我了……快一來,我、我要它進來……」
「妖精!」
張東衝動至極,再也沒有任何理智,即使之前充滿調教徐含蘭的衝動,但所有的想法在這一刻都被欲火燒得灰飛煙滅。
張東猛的抱住徐含蘭,往前一推。
徐含蘭頓時趴在落地窗上,滿是水霧的眼睛看著操場上的學生們,這種特殊的視覺刺激讓她渾身一僵,肉縫分泌出一股愛液,緊張,不安、羞澀,不同的情緒交織在心頭,更有在這特殊情況下產生的性衝動。
徐含蘭飽滿的乳房貼在冰涼的玻璃窗上,敏感的乳頭因為這特殊的觸覺愈發堅硬,她穿著高跟鞋,讓本來就挺翹的美臀更加突出,令身後的張東不禁發出粗重的喘息聲。
徐含蘭覺得自己快瘋了,注視著這麼多學生,又擺出這樣的姿勢迎接馬上到來的性愛,這讓一向人前端莊的她腦子一陣迷糊。
張東亦是一樣,撩起裙子後,看著徐含蘭氾濫成災的水蜜桃和泥濘不堪的陰戶,他再也忍不住,握住命根子朝前一頂,用龜頭頂開陰唇,一點一點地擠開敏感的嫩肉,進入她的體內。
插入的時間其實很短暫,就在一瞬間,但整個過程似乎變得很緩慢,張東兩人都清晰體會到插入時的快感。
「啊,好硬,老公,粗、粗死了……」徐含蘭動情地叫道,包裹在黑絲襪下的雙腿瑟瑟顫抖著,她本來就興奮無比,命根子進入的瞬間更讓她滿足得腦子一片空白。
「爽嗎?我的大校長。」
此時張東興奮異常,命根子盡根沒入,感受到龜頭頂在子宮上,體內的欲火熊熊燃燒,忍不住雙手抱住她的腰,快速地抽送起來,命根子快速地抽插這成熟卻粉嫩的陰道。
好緊實啊,她的陰道有著不遜色于處女的緊實、不遜色于處女的青澀,卻是那麼的大膽……剛才發生的一切刺激著腦袋,張東根本沒辦法讓自己溫柔起來。
「好爽啊……」徐含蘭控制不住地叫道,因為這感覺實在太刺激,一邊注視著自己的學生,一邊和心愛的男人做愛,精神上的刺激讓肉體分外敏感,敏感得每一次巨物的進入都會讓她產生魂飛魄散的感覺。
張東那粗糙的手在敞開的襯衫中抓著晃動的乳房粗魯地揉著,下身挺動的速度飛快,讓兩人的呼吸急促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張東紅著眼幹著徐含蘭,本就在陳玉純和陳楠身上壓抑的欲火現在疊加在一起爆發,讓徐含蘭除了哭泣般的叫聲外,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
肉與肉相撞的啪啪聲不斷響起,張東的命根子每一次進入都是一頂到底,抽出時還帶著濕淋淋的愛液,讓張東腦子一陣發暈。
看著受人尊敬的徐含蘭校長在胯下呻吟著,擺出後入的姿勢讓自己盡情享受著,那種感覺美妙到讓人發瘋,張東低聲撕吼著,更加用力地抽送,那猛烈的撞擊,讓徐含蘭就像是洶湧海浪中的小船般難以自持。
高強度的抽送,帶來的是劇烈得讓人欲仙欲死的快感,第一次的高潮猛烈得讓徐含蘭幾乎要暈過去。
就在徐含蘭渾身一軟時,張東猛的扶住她的腰,一邊撫摸著她雪白的肌膚,一邊繼續幹著她,讓她敏感的身體在本能的抽搐中繼續維持巔峰,享受他有力的征服,而他也享受她陰道內的蠕動。
「臭老公,頂那麼深……啊,我腿、腿軟了……」
張東一隻手抱著徐含蘭的腰,另一隻手握著她的乳房,用後入的姿勢一邊幹著她,一邊頂著她往前走,每一步都是緩慢又笨拙,因為性器劇烈的摩擦讓身體興奮得僵硬著。
這特殊的性愛方式,讓張東兩人沉浸在無邊的快感中,比起在玻璃窗前做愛多了一種說不出來的情趣。
徐含蘭呀呀的呻吟著,幾乎失去意識,腿本能的邁動著,可張東每一次的深入讓她如瘋了般搖著頭,因為這樣的姿勢,伴隨著高潮後帶來的剌激讓她幾乎要暈厥過去。
繞著辦公室走了一圈下來,徐含蘭渾身香汗淋漓,嬌喘連連,身體如爛泥般癱軟,她的身體本能地抽搐、陰道敏感地痙攣,不管哪一方面的刺激都太劇烈,更何況這種感覺還是交織而來。
此時張東興奮異常,哪肯就此滿足,即使徐含蘭已疲憊不堪,雙手依舊撫摸著她飽滿的乳房和散發著熱度的身體。
停滯的瞬間並沒有阻斷張東的色欲,他色念一動,讓徐含蘭趴在辦公桌上。
徐含蘭被這劇烈的快感衝擊得整個人昏沉沉,但還是本能地扭動著小蠻腰,等待著被張東征服。
張東站到徐含蘭的身後,扛起她的一條腿,猛的朝前一插,命根子瞬間在充足的潤滑下進入她的體內,龜頭頂在她顫抖的子宮上。
「啊!」徐含蘭輕哼一聲,感受到性愛永遠是瘋狂的,沒有那麼多溫柔,隨即而來的是如暴風雨般劇烈的衝撞,讓她剛停歇下來的呻吟聲又高亢地響起。
辦公室內一室皆春,兩具一絲不掛的肉體不斷蠕動著,畫面激情又香豔。
當徐含蘭在嗚咽中迎來第二次高潮的時候,校內傳來軍訓結束的鈴聲,不過這一點都沒有影響到辦公室裡的春情。
徐含蘭無力地躺在沙發上喘息著,連抬一下眼皮的動作都沒有,美妙至極的快感已經讓她失去思考的能力,只能半張著小嘴哼著無意義的話語,這特殊的姿勢讓人快感倍增,那種銷魂蝕骨的感覺已經讓她失去理智。
張東將命根子拔出來,給徐含蘭一點喘息的時間,張東還沒射,畢竟實在太興奮了,反而沒有想射的衝動。
張東俯身吻著徐含蘭,給予她溫柔的愛撫,讓她知道性愛是美妙的,讓她不會後悔今天的大膽。
就在這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張東一看,原來是陳玉純打來的,立刻邪念叢生。
張東接起電話,聲音嘶啞地說道:「純純,你和楠楠一起來徐姐的辦公室。」「好!」電話那頭的陳玉純微微一愣,似乎是聽到徐含蘭急促的喘息聲,馬上笑嘻嘻地說道。
把手機丟到一旁後,張東扶起徐含蘭,看著她飽滿的乳房隨著呼吸上下起伏著,頓時色心大起,握著命根子湊到她的面前。
徐含蘭有氣無力地哼了一聲,看著張東的命根子,嬌媚地笑了,儘管上面都是她的分泌物,但她還是不假思索地張開小口含進去,忘情地舔著那讓她爽快至極的命根子。
享受著徐含蘭溫順的口交,看著她的眼鏡上滿是吹出的熱氣,張東覺得自己胯下的巨物更硬了。
在徐含蘭舔弄命根子時,突然響起敲門聲,把她嚇了一跳。
張東立刻抱著徐含蘭,說道:「沒事,是玉純來找我們了。」「我、我去穿衣服。」
徐含蘭頓時又羞又窘,即使是姐妹,但陳玉純和陳楠畢竟是自己的學生,她剛才雖然放得很開,但還是不願意被學生看到這副放浪的模樣。
徐含蘭的表情很驚慌,可是身體享受著劇烈的快感,已經癱軟,就算穿好衣服也不過是欲蓋彌彰,因為此時她的臉上全是滿足的陶醉,除非不經人事之人,否則誰都能看出來。
「不、不許穿。」張東興奮異常,立刻抱起驚慌的徐含蘭,不顧她的掙扎,抱著她走到門前。
張東透過貓眼一看,來者確實是陳楠和陳玉純,立刻朝徐含蘭色迷迷地一笑,然後躲到門後打開門。
門一打開,徐含蘭頓時渾身僵硬,臉色紅似血,躲到張東的懷裡。
剛才那個開放大膽的美少婦不存在了,在學生面前,徐含蘭必須恢復幹練端莊的校長,哪怕她接受陳楠和陳玉純也是張東的女人這個事實,可是畢竟她們還是她的學生,這時候她還是放不太開。
陳楠和陳玉純也紅著臉,她們知道辦公室裡發生什麼事,所以門只開了一條縫,就跑進來。
張東迅速地將門鎖上,似笑非笑地看著徐含蘭三女,享受著這種尷尬的沉默中產生的自豪感。
陳玉純和陳楠羞答答地低著頭,卻忍不住好奇地偷看平常端莊可敬的校長此時妖嬈萬千的模樣,成熟女人的身體讓她們很羡慕,就算不看容貌,光是這成熟的魅力就讓她們望塵莫及。
看著徐含蘭窩在張東的懷裡,早有心理準備的陳玉純和陳楠倒是沒吃醋,陳玉純反而狡黠地一笑,調皮地說道:「東哥好壞哦,那麼多學生還在學校,你就在這裡欺負我們校長,我看校長被你欺負得好慘啊!」
「哎喲!」
陳玉純這話一說出口,徐含蘭更是羞愧,恢復理智後,她覺得極為難為情,畢竟現在她的樣子很羞人,而且面對的還是兩個背著書包的學生。
徐含蘭腦子一暈,覺得或許赤身裸體還好一點,這種衣衫不整的模樣更顯淫蕩,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兩個關係特殊的女孩,或許正因為她們是自己的學生,所以還沒克服心理上的猶豫。
「是啊,你們校長被我欺負得很高興呢!」張東一邊說道,一邊不顧徐含蘭輕微的掙扎,把她抱到沙發上,親吻著她發燙的臉,雙手還握住她飽滿的乳房揉弄起來。
此時的姿勢極為情色,儘管徐含蘭害羞地夾緊雙腿,但腿根上斑駁的水痕那麼明顯,而且張東的命根子還頂在她的腿間,哪怕徐含蘭不停掙扎著,這個姿勢也是曖昧至極,道盡一切纏綿之事。
「老婆,你在害羞什麼?」張東一邊吻著徐含蘭,一邊輕哼道。
在陳玉純和陳楠的注視下玩弄她們的校長,讓張東興奮得不知道該怎麼用言語形容。
或許是校長的餘威猶在,陳玉純和陳楠都拘謹地站著,沒有任何動作。
陳楠低著頭,卻忍不住抬起頭,害羞地偷看,陳玉純臉上掛著曖昧的笑容,還故意往徐含蘭的下身看,畢竟平常徐含蘭那麼端莊,又很嚴肅,她實在很想看看徐含蘭的另一面,看他在做愛時會有什麼樣的表現。
「不,這……」
徐含蘭慌張得語無倫次,儘管剛才表現得很大膽,但現在在自己的學生面前一絲不掛,她一時無法接受。
「別怕,讓老公好好愛你。」張東一邊說道,一邊興奮地喘息著。
「不,老公,啊……」徐含蘭控制不住地輕吟出聲,同時害羞得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在學生面前,乳房被肆無忌憚地揉弄,還擺出這樣的姿勢,讓徐含蘭不敢面對,自欺欺人地閉上眼睛,並轉過頭。
陳楠有點不好意思,稍微別過頭,不過陳玉純就頑皮多了,站到沙發前就近觀賞這活春宮,興奮得瞪大眼睛看著徐含蘭校長此時的媚態。
張東親吻著徐含蘭,撫摸她成熟的身軀。
高潮後的身體敏感無比,儘管徐含蘭咬著嘴唇,但還是控制不住發出低沉的悶哼聲,就算她閉著眼睛不敢面對,但身體帶來的快感是無法忽視的,她不安地扭動著身軀,感覺雙腿間流出的愛液越來越多,甚至多到滴在張東身上的地步。
「老婆,不要害羞,別怕。」張東一邊愛撫著徐含蘭,一邊誘導她放鬆僵硬的大腿。
在張東持續的挑逗下,徐含蘭的喘息急促無比,身體漸漸軟了下來。
等到時機成熟,徐含蘭腦子發昏的時候,張東猛的頂開她無力夾緊的雙腿,暴露出陰戶。
徐含蘭大叫一聲,半睜著眼睛,本能地想掙脫張東的控制。
不過張東不會給徐含蘭機會,立刻用腿頂著她的雙腿,並在她耳邊淫蕩地笑道:「大家都是女人,不要怕,這時候她們不是你的學生,而是你床上的小姐妹……」
話是這麼說,但陳玉純和陳楠身穿校服,還是讓徐含蘭覺得羞愧,只想逃離這裡,可是她的力氣哪有張東大,分開的雙腿再怎麼掙扎都闔不攏,陰唇上滿是濕淋淋的愛液,就這樣被陳玉純和陳楠看光。
此時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徐含蘭覺得雙腿間一涼,讓她腦子嗡嗡作響。
陳玉純露出興奮的笑容,連陳楠都忍不住抬頭看過來,畢竟她們也是第一次這麼仔細地看成熟女人的陰戶,讓她們詫異的是,徐含蘭的陰部光禿禿的,半根體毛都沒有,就如少女般粉嫩,不過那飽滿的肉感又充滿性感的誘惑,連同為女人的她們看一眼就捨不得挪開視線。
「不、不要看……」
徐含蘭慌了,腦子一片空白,羞處因為緊張而收縮,仿佛被人褻玩般,但在驚慌中,她竟產生莫名的興奮。
「寶貝,不要怕,老公親親就不怕了。」張東一隻手抬起徐含蘭的下巴,將她的頭往後仰,然後低下頭,一邊舔著她顫抖的嘴唇,一邊柔聲說道。
因為緊張,徐含蘭紅潤的丁香小舌瑟瑟顫抖著,那種害羞的驚慌,反而讓人起了征服欲。
一個溫柔的吻瞬間讓徐含蘭不再矜持,舌頭間的糾纏輕柔又纏綿,徐含蘭頓時腦子一僵、呼吸急促,認命似的閉上眼睛,飽滿的乳房伴隨著緊張起伏著,心跳瞬間快得難以承受。
在溫柔的親吻中,張東抓住徐含蘭的右手撫摸起來,感受著她緊張的僵硬,摸到她手心都是冷汗,他心裡一陣憐惜,卻也忍不住色性大起,將她的手放在飽滿的乳房上,示意她愛撫自己。
徐含蘭只是略微掙扎,之後就乖乖順從,張東就這樣抓著她的手,誘導她在學生面前褻玩自己的乳房。
雙唇的激吻和乳房的愛撫,讓快感愈發劇烈,慢慢消除徐含蘭的抗拒心理。
張東色迷迷地一笑,盯著目瞪口呆的陳玉純和陳楠,見她們穿著校服、背著書包的清純模樣,色欲一陣澎湃,忍不住伸手朝徐含蘭的腿間摸去,同時紅著眼,聲音嘶啞的說道:「玉純、楠楠,過來。」
「啊!」徐含蘭叫出聲,粉眉微皺,表情似是痛苦,實則感到刺激的舒服。
張東粗糙的手掌覆蓋在陰戶上撫摸著,在徐含蘭正享受這溫柔的愛撫時,張東輕車熟路地找到敏感的陰蒂,將一根手指按上去,開始玩弄起來。
「寶貝,舒服吧!」張東就這樣抱著徐含蘭,一隻手玩弄著她的乳房,另一隻手愛撫著她的陰戶。
張東不等徐含蘭說話,手指就靈活地動起來,攆、捏、撮、按,嫺熟地把玩著。「不要,好酸啊……」徐含蘭如哭泣般嗚咽道,不安地扭動著身子。
雖然徐含蘭心裡漸漸接受在學生面前被玩弄的事實,可是她沒想到張東會那麼壞,而且還弄得她控制不住大叫出聲的衝動。
徐含蘭根本抵抗不了肉體上的刺激,陰蒂第一次被這樣肆無忌憚地玩弄,那種又癢又酸的感覺刺激著喉嚨,有種不叫出聲來不痛快的感覺。「不怕,老公馬上就進去了!」
看著徐含蘭又舒服、又想忍的表情,張東真想馬上進入她體內。
張東那滿是欲望的眼睛看著咬著下唇,因為這淫蕩的一幕感到詫異的陳玉純和陳楠,體內的欲望燃燒得更加旺盛。
徐含蘭的大腿對著陳玉純和陳楠張開著,羞處就這樣展現在她們面前,愛液氾濫,讓陳楠看傻眼,不過陳玉純這時回過頭來,迎上張東的眼神,小臉一紅,咬著牙走上前,在徐含蘭驚慌的注視下蹲在兩人的腿間。
「哎呀!」徐含蘭嗔道,羞得別過頭,畢竟自己學生的臉幾乎要貼到她的陰戶上,那青春動人的容顏讓她羞愧,緊張得呼吸幾乎都要停滯。
「討厭的東哥,怎麼這麼硬!」
陳玉純的喘息變得紊亂,近在咫尺地看著徐含蘭的陰戶潮濕不堪,那熟悉的命根子硬得一跳一跳,頂在徐含蘭的臀部上。
陳玉純知道張東要她做什麼,但面對著這淫靡的場景,她卻有點膽怯,畢竟她還那麼年輕,對於性愛還在慢慢接受的過程,即使張東已經調教一段時間,但還不可能開放到這種地步,更何況她和陳楠會親來親去,是因為本來關係就好,好得像親姐妹一樣,可以做出親昵的舉動,但她們骨子裡不是同性戀,自然不可能如張東期待的那樣一起挑逗徐含蘭。
看著徐含蘭和心愛的男人做愛,陳玉純已經很緊張,她能走這幾步,已經鼓起莫大的勇氣,一時之間很難順著張東的意做出放蕩的行徑。
陳玉純只是臉一紅,抓住命根子往前引導一下,將龜頭頂在徐含蘭的陰道口後就站起來,嬌媚又害羞地白了張東一眼,就匆忙往後退。
嘿嘿,這小妮子終究是放不開,不過以後可以慢慢調教!想到這裡,張東也沒說什麼,只是色迷迷地一笑,便用雙手握住徐含蘭的蠻腰,挺腰狠狠地往上一頂,命根子瞬間陷進潮濕的小穴中。
陰道內的嫩肉又熱又軟,包裹著他的陰莖,讓張東爽得悶哼一聲。
「啊!」張東的命根子盡根進入,徐含蘭頓時直起腰叫道,難以抑制的滿足感讓她瑟瑟顫抖著。
徐含蘭睜大眼睛,急促地喘息著,感受體內那壞東西好像更大、更硬了,一下子就頂到子宮,讓她身子一陣發酸,這種微妙又清晰的感覺讓她明白張東也很興奮,而且在兩個學生害羞的注視下做愛,這種感覺除了忐忑外,也有著不同尋常的刺激。
這時,張東已經控制不住,抱著徐含蘭的腰狠狠地往上頂。
徐含蘭頓時發出呻吟聲,想忍都忍不住,即使是在學生面前,但在多重的刺激下,身體敏感到極點,此時張東每一下的插入都帶來幾乎讓她崩潰的快感,那種無比美妙的浪潮已經沖毀任何理智。
陳玉純和陳楠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如罰站般站在辦公桌前,瞠目結舌地看著眼前的活春宮。
陳玉純和陳楠手牽著手,俏臉上浮現出動人的紅暈,那既是害羞,更多的卻是食髓知味後身體的情動,那種荷爾蒙壓抑不住的躁動不安。
「不要,色老公、臭老公……頂太、太深了……
「腿……腿軟……啊,不要……這麼……用力……」
徐含蘭含糊不清的呻吟聲抑制不住地響起,在張東奮力的抽送下,她已經沒辦法再扭捏,快感的浪潮一波接著一波席捲而來。
徐含蘭本能地扭動著身子,迎合著張東抽插的節奏,即使再次一邊走,一邊被幹,也只能無力地配合著,在不知不覺間,還被張東翻過來換了姿勢,變成最經典的後入。
徐含蘭跪在沙發上,哭泣般嗚咽著,身上的衣服已經皺亂不堪,雪白的肉體被撞得啪啪作響。
張東站在徐含蘭的身後,一腳站在沙發上,雙手扶著她的腰,狠狠地抽送著,每一下幾乎都是盡根沒入,讓她發出撕心裂肺般的吟叫聲,那聲音如同魔音般,響亮得讓人臉紅赤熱。
「不,啊!」
在一聲高亢的大叫後,徐含蘭身體一軟,倒在沙發上,她半睜著滿是水霧的眼眸,大口大口喘息著,劇烈的高潮讓她身體發紅,香汗幾乎把身上的衣服都浸濕了。
張東舔著嘴唇,緩緩地把命根子抽出來,眼睛發紅,因為他正臨近射精的邊緣,衝動的欲望讓他溫柔不起來,沒辦法給徐含蘭高潮後的愛撫,只上前一步將她翻過來。
徐含蘭仿佛知道張東快射了,無力地喘息著,媚眼含春地看了看陳玉純和陳楠,羞紅了臉,但還是溫順地張開櫻桃小口。
陳玉純和陳楠的呼吸紊亂,瞪大眼睛看著衣裳不整的校長。視覺上的衝擊讓她們雙腿間一片潮濕,內褲幾乎濕透了,儘管不久前已經得到滿足,可現在目睹這麼香黯的活春宮,恐怕誰都無法冷靜下來,因為不管是視覺還是聽覺上受到的刺激都無比強烈。
徐含蘭無力地靠在沙發上,腿間都是愛液,她雙手扶著張東的大腿,慢慢跪了起來,小臉上滿是滿足的陶醉,滿是水霧的眼眸裡是溫順的情愫。
這樣的場景對任何男人來說都是巨大的刺激,張東立刻把滿是她愛液的命根子往她的嘴唇上磨蹭。
徐含蘭呼吸一熱,伸出舌頭舔著龜頭上的分泌物,然後慢慢地把陰莖含入口中,晃動著腦袋吞吐起來。
處於高潮中的身體不時痙攣著,嘴裡分泌物剌激的味道讓徐含蘭腦子發熱,貪婪地享受嘴裡濃郁的男性氣息,感受這根寶貝在嘴裡愈發膨脹,那種模糊又清晰的感覺讓徐含蘭徹底瘋了。
張東爽得悶哼一聲,主動扶住徐含蘭的頭,挺著腰前後抽送起來,把她濕熱的小嘴當成小嫩穴幹。
隨著刺激感增強,張東前後抽插的幅度越來越快,要射精的快感也越來越劇烈,腰間陣陣發麻,幾乎每一顆毛孔都控制不住地擴張。
張東的眼睛越來越紅,抽送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徐含蘭瘋狂地迎合著張東,即使被頂得有點難受,也執意含著命根子不放,任由唾液沿著嘴角滴下,只是意亂情迷地看著張東,感受著嘴裡的命根子越來越大。
「老婆,要、要來了……」腰間一麻,腦子嗡的一聲,張東知道自己即將射精,聲音嘶啞地悶吼道,瞬間整個人都在顫抖,雙腿緊繃,肌肉僵硬到抽筋的邊緣。張東的龜頭脹到最大,馬眼一開,大量的精液瞬間爆發在徐含蘭的櫻桃小口裡。徐含蘭睜大眼睛,連嗚咽聲都發不出來,嘴裡滿是黏稠的精液,她只能選擇吞咽,可是有一些從嘴角流下來,讓她有點不知所措。
饒是如此,徐含蘭還是緊緊含著命根子,動情又興奮地享受龜頭在小嘴裡激K 地跳動著。
頭一發的精液爆發後,張東腿一僵,整個人往後踉蹌一步,龜頭在離開徐含蘭小嘴的瞬間依舊在射精,一股、兩股乳白色精液噴發著,射在她春情蕩漾的容顏上、頭髮上,甚至就連眼鏡都有黏稠的精液,還不停往下滴,看起來極為淫蕩。
徐含蘭喘息著,嘴角的唾液混雜著精液往下滴,神情迷醉地感受張東有力的噴發,感受黏稠又溫熱的精液在臉上流淌的感覺。
張東用手握住命根子櫓了幾下,把剩下的精液全射在徐含蘭的臉上,隨即有點眼前發黑,雙腿一軟,倒在沙發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徐含蘭舔了一下嘴唇,這時極端的滿足讓她忘記羞怯,渾然不管臉上流淌的精液,櫻桃小口再次含住龜頭吸吮著,似乎不把馬眼裡的精液吸乾淨不甘休一樣。
急促又紊亂的喘息聲中,徐含蘭徹底放下矜持,任由腿間的愛液橫流。
徐含蘭穿著端莊的套裝伏在張東的腿間,無力卻貪婪地吸吮他的命根子,感受命根子釋放欲望後在嘴裡漸漸變軟的過程。
空氣中彌漫著分泌物的氣息,淫靡又讓人迷亂,似乎無處不伴隨著讓身體躁動不安的熱度,哪怕這場激烈的交歡已經結束,但依舊挑逗著眾人最原始的情欲。
陳玉純和陳楠紅著臉,咬著下唇,看著這場春宮落幕,她們目瞪口呆,如同做錯事的孩子般站得筆直,一動也不敢動,畢竟尊敬的校長此時的媚態讓她們詫異又驚訝,她們再怎麼調皮,心智上也還是孩子,不知道該怎麼面對。
呼吸慢慢平復下來後,徐含蘭紅著臉,慢慢撐起身子,看都不敢看陳玉純和陳楠,就像落荒而逃般,衣裳不整地跑進旁邊的廁所梳洗。
連續的高潮和無比的滿足,讓徐含蘭的身子發軟,導致她跑步時腳步踉蹌,整個人左搖右晃,那被精液玷污的容顏、眼鏡上的黏稠物和皺亂的西裝裙更散發著淫穢的氣息。
激情過後,徐含蘭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自己的學生,跑進廁所後,砰的一聲,就把門關上,或許是因為她還需要一點時間讓自己接受這個事實。
廁所裡傳出嘩啦嘩啦的水聲,看來是徐含蘭在清洗身上的痕跡,她雙腿間氾濫的愛液實在太多,恐怕她也想不到在學生的注視下做愛會興奮到這種地步,現在冷靜下來一想都讓人覺得害臊。
張東赤身裸體地躺在沙發上一動也不動,命根子已經軟下來,沒有之前的猙獰,倒多了幾分可愛。
張東的雙腿間一片泥濘,除了殘存的精液外還有徐含蘭的愛液,一片晶瑩,充斥著性愛的氣息,見證剛才那場戰鬥的激烈情況。
看著這一幕,陳楠驚慌得手足無措,更何況其中之一是她的校長,她再怎麼溫順都不可能會做出格的事,所以她只當個合格的觀眾,打死都不敢參與互動。
陳玉純雖然火辣點,但骨子裡也很乖巧懂事,哪怕是張東剛才暗示了,但她還是不敢亂來,此時見徐含蘭跑進廁所,她才回過神來,松了一口氣。
陳玉純來到張東身邊,嬌嗔道:「東哥,你太亂來,嚇死我們了。蘭姐再怎麼好,都是我們校長啊,你這壞蛋和她亂來就算了,還叫我們在旁邊看,太壞了!
你不知道剛才人家緊張得手心都是冷汗,腿都軟了,差點就站不住了。」
「嘿嘿,我是在促進你們姐妹之間的感情,反正遲早都要面對的嘛。」張東色迷迷地笑道,說起話來臉不紅,心不跳。
張東爽得過度了,渾身軟綿綿,說話的時候連眼睛都無法睜開,因為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現在還在。
陳玉純白了張東一眼,隨即拿香煙和打火機給張東。
張東笑著摸了摸陳玉純的玉手,才接過煙,享受有人伺候的事後煙,惹來陳玉純的白眼。
作者:
wwwlarrytw
時間:
2015-6-3 23:13
「第四章」生活瑣事
好半天,徐含蘭才走出廁所,一出來就紅著臉把地上的外套撿起來穿上,始終低著頭不敢看任何人。
這一套西裝裙充滿?L 的誘惑,不過不管徐含蘭再怎麼掩飾,臉上的潮紅依舊沒有退去,即使強作鎮定,也遮掩不住那種滿足過後的紅潤。
徐含蘭將頭髮盤起來,看起來端莊大方,但眼神閃爍不定,像被抓奸在床般,那種做錯事般的扭捏感可沒有當校長該有的威嚴。
徐含蘭始終不說話,左閃右躲,不敢跟自己的兩個學生對眼,還故作忙碌地整理起桌上的檔。
不過剛才戰場並沒有蔓延到辦公桌,且以徐含蘭嚴謹的作風,桌上極為整齊,除了沒事找事地把東西挪來挪去外,根本就沒必要整理,她這動作就是典型的掩耳盜鈴,欲蓋彌彰。
「蘭姐……校長好啊。」看著徐含蘭慌張的模樣,陳玉純覺得很好玩,忍不住大起膽子調戲道,叫是叫得很尊敬,不過卻滿臉曖昧,朝著她擠眉弄眼。
「校長好!」陳楠也下意識叫道,只是剛叫完,她就發現地上放著徐含蘭那條濕透的內褲,那性感的設計和潮濕的狀態讓她瞬間又臉紅。
「嗯,你們……好……」徐含蘭尷尬地笑著回應道,但卻扭捏地夾緊雙腿,畢竟她可是沒穿內褲,西裝裙底下沒有任何遮羞物,甚至還能感到激烈的性愛過後那裡有點紅腫,還因為過度的滿足尚在分泌著些許愛液。
徐含蘭三人都對彼此的關係心知肚明,不過由於徐含蘭是校長,有點過不了自己這關,想跟陳玉純和陳楠親熱,又覺得不太方便,畢竟是在學校,她也不能太殷勤地拉近關係,此時一被陳玉純調戲,馬上就慌了,哪裡還找得到半點當校長該有的威嚴。
陳玉純咯咯地笑著,陳楠倒還有些拘謹,不過也紅了臉,噗哧笑出聲。
「這一幕真是其樂融融啊,團結、友愛,朕好欣慰啊。」張東大剌剌地光著屁股抽著事後煙,看著徐含蘭三人尷尬的模樣,反而是色迷迷地笑了,還擺出一臉賤樣說道:「愛妃們,趕緊給朕打水來清潔龍體,這可是表現你們賢良淑德的善婦之舉,錯過這村可就沒這店了。」
激情過後,畢竟這裡是辦公室,張東一絲不掛地坐在這裡實在是格格不入,否則按現在這個場景來看,還真像徐含蘭正在訓斥兩個學生。
「去你的!」
徐含蘭沒好氣地嬌嗔一句,陳玉純也翻了翻白眼,一臉鄙夷,她們一個成熟,一個青澀,這時候的反應倒是完全一樣,表現出驚人的神似,看來張東的玩笑話或多或少緩解她們的尷尬。
陳楠則羞答答的沒說什麼,不過她最乖巧,跑到廁所裝一盆熱水過來,拿著毛巾為張東擦拭下體黏稠的分泌物,時而紅著臉抬頭看張東,表情嬌羞,那種羞怯的態度讓張東的大男人主義被滿足了。
陳楠極為溫柔體貼,對張東百依百順,不管是調戲還是玩笑話,她都當真看待,乖巧到張東有時都會琢磨著和她談一談小嫩菊的事,說不定還真有得手的機會。
見陳楠真的照做,陳玉純和徐含蘭開玩笑般地調侃她幾句,還用「這孩子沒前途了」的模樣搖了搖頭,不過也是為了轉移尷尬,氣氛頓時緩和許多。
張東笑眯眯地享受著陳楠的服侍,心想:這小妮子身材好,性格又溫柔,和她相處總是覺得十分舒服,想好好疼愛她,卻又想欺負她,這種感覺實在是割捨不了。
「東哥,趕緊穿衣服吧,別著涼了。」陳楠咬著下唇為張東清理完後,儘管陳玉純和徐含蘭調侃她,她還是在端走盆子的時候紅著臉說道,語氣裡盡是說不盡的溫柔。
清理完愛的痕跡後,張東才心不甘情不願地穿上衣服。
張東本想在這裡繼續和陳玉純兩女荒淫一番,不過遭到她們的拒絕,畢竟她們在校長面前還是放不開,這事也就算了,而且徐含蘭還有後續的工作要處理,不能關著門裝不在,也不讓他們繼續待在這裡。
可愛的學生妹和性感的大校長呈現同仇敵愾的狀態,張東被打槍,只能假裝鬱悶,垂頭喪氣地吐了吐舌頭。
張東這模樣有些誇張,滑稽得讓徐含蘭三女都笑了,緩解這次荒淫後的尷尬。
其實張東心裡很開心,最起碼徐含蘭三女一起針對自己發出抗議,這樣能拉近她們彼此的關係,既能緩解尷尬,也能增進感情,之後就能達到最好的結果,讓她們可以放下身份,像姐妹般相處,因此張東倒是很樂意挨她們罵,畢竟挨一次罵就能肆無忌憚地荒淫一次,想來其中的利弊,是個男人都會權衡清楚。
徐含蘭紅著臉整理淩亂的辦公室,一邊整理,一邊咬著嘴唇嬌羞又哀怨地看著張東,那模樣實在讓人心癢。
看著徐含蘭這知性的美少婦露出如此動人的神態,張東得意又下流地笑了,朝她舔了舔嘴唇,用這淫蕩動作表示自己很爽,也很喜歡這種感覺。
徐含蘭見狀,沒好氣地嬌嗔出聲,雖然剛才很滿足,她也是自願的,不過張東也太持久了,竟然做了那麼久,辦公室內亂七八糟的不說,還害她現在雙腿發軟,好在陳玉純和陳楠都是循規蹈矩的乖寶寶,如果來一個像左小仙那樣的貨色,肯定會被笑死。
此時陳玉純和陳楠拿著抹布,紅著臉幫忙擦著性愛過後留下的痕跡,雖然她們身為學生,本就要掃除,不過她們此時是在校長辦公室裡清理沙發上的愛液、地上殘留的精液,還有張東和徐含蘭在每個角落裡留下的情欲痕跡,頗有毀滅犯罪現場的意思。
這也是讓徐含蘭最不好意思的地方,所以她狠狠的瞪著張東,以此來轉移難為情。
張東一向厚臉皮,直接告訴徐含蘭,在這裡幹的感覺很爽,不管她願不願意,肯定會有下一次,順從的話就是偷情,不順從的話就是強姦,到時候動靜鬧大了,以老子的獸性,絕對會更滿足!
這讓徐含蘭無言以對,就連陳玉純都忍不住朝張東豎起中指以示鄙夷。
旁邊的幾間辦公室陸續有了人聲,軍訓過後,其他老師也回來辦公,畢竟學生們要放假前,老師們的工作也不少。
確定現場打掃乾淨後,張東四人這才賊兮兮地開門。
如果孤男寡女關著門在一起,肯定會惹人間話,不過有兩個學生在就不同了,而且張東表面上是她們的哥哥,自然可以解釋他是過來接妹妹,倒也不用擔心別人會亂說閒話。
門一打開,徐含蘭就走出去,淡定從容地和老師們打招呼,瞬間恢復她的校長風範。
從老師們恭謹的態度,不難看出徐含蘭嚴肅的工作作風已經深入人心。
看著徐含蘭從容的模樣,張東只覺得大跌眼鏡,暗自感慨女人真是天生的演員,看她這臉不紅心不跳的樣子,哪像剛偷了一次情,演技之好簡直就能得奧斯卡最佳女主角獎。
順利地掩飾過後,徐含蘭松了一口氣,立刻使了一下眼色,和眾人一起下樓。
軍訓結束後有兩天的假期,學生們都在收拾行李,臉上都帶著興奮的表情,訴盡回家的喜悅。
軍訓時,學生們都像林黛玉似的渾身不舒服,辛苦的軍訓讓不少嬌生慣養的人叫苦連天,頭暈腦熱、感冒發燒,想盡一切辦法來逃避嚴厲的訓練,甚至這時候某個女生來了大姨媽都會讓人羡慕不已,一些嬌弱的男生真恨不得捅破痔瘡也來個血流成河,才能享受休假的待遇。
當然,也有些刻苦耐勞的孩子,全程賣力地參與,這些人全都壯實了一圈,畢竟很多都是鄉下人家的孩子,從小就幫著家裡幹活,有著結實的身板,這些訓練對他們來說不過是小意思。
不過大部分的懶蟲都是想盡辦法裝病,能拖就拖,等的就是回家享福,這其實算不上嚴酷的軍訓,已經讓飯來張口的他們感覺像到了地獄。
總之休假是所有人都期盼的事,這時鈴聲一響,他們就精神大振,全都猶如博爾特附體般,瞬間激發所有潛能,如脫韁的野馬般沖到學校門前,投入家長的懷抱,有些嬌生慣養的人甚至委屈地哭起來,學校門口頓時熱鬧得像座大集市,人聲鼎沸。
張東四人走到教學樓下,張東這個「家長」要帶兩個學生回去了。
一看到張東的新車,徐含蘭驚訝地問道:「大東,上次你不是開路虎來,怎麼又換車了?還是這車是和誰借的?」
「這是我買的。」張東感動得眼淚都要掉下來,心想:到底是當校長的人,不像其他人那樣說什麼怪怪的廂型車,不過那語氣是怎麼回事?是覺得我買不起還是怎麼樣,懷疑什麼啊!好歹我現在也是億萬身家了好不好?
陳楠和陳玉純看得愣神,賓士那特殊的標誌她們認識,這種豪車在小裡鎮上少得一隻手就數得過來,而且都是老款式的,對於她們來說,轎車離生活很遠,遠得不切實際。
眼前這一輛車嶄新得嚇人,外觀奢華大氣,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陳玉純和陳楠無法將吊兒郎當的張東和這類高高在上的東西聯繫在一起。
陳玉純和陳楠的表現讓張東很是失望,即使不拜金,但好歹也得「哇」個一聲滿足他的虛榮心才對,心想:你們這是什麼眼神?徐含蘭說車是借的就算了,怎麼你們的眼神似乎是在懷疑老子轉行偷車賊這種有前途的職業了?
「真有錢啊!」徐含蘭俏皮地吐了吐舌頭,諷刺道。
不過現在人來人往,徐含蘭意識到自己的動作有點失態,瞬間臉一紅,咬了咬下唇,然後恢復正經的模樣,說道:「那你們先回去,晚上我約了燕子和小仙去做頭髮,晚點可能還要打麻將。我會去接林鈴,然後和她們一起吃晚餐。」
「知道了,記得我跟你說的事哦!」張東色迷迷地一笑,難得她們之間有增進感情的機會,張東倒樂得坐壁上觀,就算左小仙再有色心也暫且放一邊,最起碼她一直抱著獻媚的態度討好林燕,有她在,想維持後宮的穩定就比較容易,所以對於她們互約活動,張東是百分之一萬的支持。
現在學校人山人海,並不適合多聊,張東三人放好行李便準備上車。
這段時間陳楠和陳玉純認識不少新同學,他們路過的時候好奇地打量著張東,也跟她們打招呼,這讓她們表現得很不自在,立刻上車等著,因為她們不適應別人看到豪車後再震驚地看著她們時那種詫異的眼神。
在眾目睽睽下無法太親熱,張東只能假仙地跟徐含蘭客氣幾句,然後也上車。
車子發動的時候,徐含蘭像是突然想到什麼,湊在車窗前,饒有深意地說道:「對了,大東,最近林鈴的心情不太好,有空你多跟她聊聊,最好今天或明天就找她談談,晚了就來不及了。」
「怎麼了?」張東微微一愣,這才想到這兩天林鈴都不太理他,且照顧啞嬸的事一忙,也沒空勾引這個可愛的小姨子。
「反正她心情不好,你多關心關心就是了。」徐含蘭神秘地一笑,曖昧地說道:「這可是很好的突破口哦,人家是你的小姨子,你也該多關心她才對嘛?反正我是提供機會給你了,到時候你再跟我和燕子打聽打聽……這幾天她有點煩,這可是一個表現的機會,說不定之後林鈴對你的態度會好一點。」
「有這麼好的事?」張東眼睛一亮,雖然徐含蘭話說得好聽,不過用一個詞來形容就是趁虛而入,畢竟林鈴還是很排斥男人,儘管對張東的態度還算不冷不熱,不過始終有點距離感,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麼,反正現在她一味地選擇逃避,張東也是束手無策。
「我會騙你嗎?」趁著別人不注意,徐含蘭朝張東做了一個很委屈的表情,語氣中甚至帶著幾分撒嬌般的哀怨。
「好、好、好,我的校長老婆是不會騙我的,對吧!」張東色笑道,心想:這會是一個什麼樣的機會?林鈴是個無憂無慮的樂天派,對什麼事都是不在乎的態度,現在還有什麼能讓她心煩的?難道……
徐含蘭站在這裡,路過的學生、教師、家長都會跟她打招呼,光是應付這些人,她就沒辦法好好跟張東說話,且軍訓結束後,馬上就要正式開學,工作也多,即使事業心強,但徐含蘭也是疲於應對,說了幾句後就離去。
張東心想:晚上這幾個女人的聚會想必開心,至於她會不會和林鈴上床,就是另外一回事,畢竟有時候性愛也是發洩壓力的一種方式。
想到這裡,張東頓時腦子一熱,後悔剛才怎麼沒有內射,晚上要是徐含蘭沒洗澡就和林玲上床,那可就好玩了,心想:真想知道林鈴舔到我的精液時會是什麼表情。
儘管下午的活春宮十分銷魂,但一想起林鈴,張東心裡又有點發癢。
按理說,去女生宿舍和陳玉純、陳楠雙飛,再在校長辦公室跟徐含蘭做愛,也算是豔福不淺,正常男人這時的色念早就該隨著精液一起射出去,不過張東一整個下午只射了一次,再加上心裡無限遐想,根本無法冷靜下來,而且林鈴的身分是他的小姨子,又曾經在一張床上赤裸相對,張東說不動心一定是騙人的,更何況林燕還模棱兩可地表示過支持,連當姐姐的都默許自己搞她妹妹,讓張東無時無刻不處在心癢的狀態。
林鈴不是那種豔麗型的女人,她清秀、溫婉,眉目如畫,有著江南女子般的靈動,似是漫畫裡走出來的美少女,第一眼見到她,或許不會覺得驚為天人,但卻很耐看,每看一次就會對她的觀覦多增加一分。
林鈴本身就是誘人的小美女,張東要是不心癢才怪,因此徐含蘭一提起這話題,他瞬間覺得體內的荷爾蒙又澎湃起了,對於林鈴的覬覦瞬間化為想付諸行動的衝動。
「東哥,我們走吧!」後車座上的陳楠羞澀地提醒道。
陳玉純嬌媚地瞪了張東一眼,或許是心有靈犀,她一看張東發愣,又差點流口水的樣子,就知道他肯定處於色性大發的狀態,腦子裡想的絕對是女人。
「好好好,我們走!」
張東發動車子的時候,還下意識地擦了擦嘴,心想:但我沒流口水啊,怎麼玉純這丫頭這麼敏銳,瞬間就能意識到自己的色心大動?
車子緩緩地駛出校園,為了滿足陳玉純和陳楠的虛榮心,張東把車速放得很慢不說,還故意搖下車窗,讓所有同學都看見她們放學有豪華房車來接。
儘管陳玉純和陳楠不會貪慕虛榮,但人性中總有些東西是即使刻意忽視也不能否認的存在,人不可能真的無欲無求,有時雲淡風輕的態度不過是壓抑住自己的欲望。
身在俗世,每個人都有七情六欲,即使陳玉純和陳楠從來不會跟人比較,但並不代表她們不在乎,青春期是敏感的,也是很在乎別人眼光的特殊時期,張東有責任讓她們過得開心,要給她們一種自己不比別人遜色的自豪感。
陳楠紅著臉,不敢看外面那些熟悉的臉上震驚的表情,連一向大剌剌的陳玉純都覺得有點難為情,畢竟她們不習慣這麼招搖過市,儘管心裡很爽,但還是很不好意思,她們明白張東這麼做的用意,心裡有一股壓抑不住的甜蜜油然而生。
車子駛離學校,陳玉純滿面通紅,興奮地說道:「好爽哦,你有看到剛才那些人看我們的樣子嗎?家裡開間小店就老愛說風涼話的那幾個人,臉色都極為難看。」「純純你也太開心了吧!」陳楠靦腆地笑道,笑容很甜美,顯然她也很開心。
畢竟學校不是最神聖的地方,有比較也就有嘲笑,甚至也有霸淩事件。
「你比我還開心呢!你這個大悶瓜,踢幾腳都叫不出一聲疼。別裝了,你敢說今天不開心嗎?」陳玉純心情大好,虧了陳楠幾句,才含情脈脈地看了張東一眼,畢竟她們是窮人家的孩子,比較早熟,這些事即使張東沒明說,但她們心裡有數。
陳玉純性子要強還好一點,起碼在學校還有幾個談得來的同學,她也不會乖乖被人欺負,不過陳楠就不同了,她乖巧懂事,逆來順受,家裡孤兒寡母,家境又窮,從前就沒少受別人的欺負和嘲諷,雖然陳楠什麼都沒說,但她確實很開心,像出了一口怨氣似的。
張東悄悄地觀察陳楠,看她笑了,這才松了一口氣,看來他的決定是對的,雖然有炫耀的嫌疑,但起碼讓她們感到開心。
一路歡樂嘻笑中,張東三人回到飯店。
一進入飯店大門,見到處都是裝修的人員,陳玉純和陳楠都愣了一下。
不見櫃檯後那個話多的大嬸,也不見那些住客,門口堆滿建築用的沙石和磚瓦,一副要拆房的樣子,還掛了一張停業裝修的牌子。
「放心,就是裝修一下。」張東一邊跟工人打招呼,一邊帶著陳玉純和陳楠往樓上走。
啞嬸在房間內等著,還有兩、三個沾親帶故的親戚在,她們下班後就過來陪她說話。
陳楠第一次住校,此時一見到啞嬸,頓時眼眶發紅,馬上撲到她懷裡撒嬌,喋喋不休地說著這幾天的生活情況。
陳玉純在一旁看著陳楠和啞嬸聊天,看似開心地笑著,但分明有一點落寞。
看著這一幕,張東覺得很心疼,趁陳玉純不注意的時候走到她身旁,牽住她的小手緊緊握住。
陳玉純愣了一下,隨即獻上真心的笑容。
張東和陳玉純的動作雖然偷偷摸摸,但啞嬸卻注意到,她投來的眼神意味深長又陰陽怪氣,讓張東心裡有點不安,畢竟把她女兒開了苞再面對這種眼神,誰都會做賊心虛。
陳玉純則臉紅了,畢竟她還是處於好好學習,不能太早談戀愛的年紀,被啞嬸看到總是不好,而且有這麼多人在,她也不好和張東親熱,就跑到旁邊玩手機。
陳楠母女倆陪著客人說話,聊著鄉里間東家長西家短的話題,張東自然不會無聊到作陪,客套了幾句後就下樓。
按啞嬸自己的話說,她的身體早就好了,鄉下人的身子沒那麼嬌貴,就算要她下地做農活都沒問題,更何況是買菜、做飯之類的簡單家務。
啞嬸是個勤勞賢慧的女人,可過不慣像大少奶奶般在家養尊處優的日子,都快閑出毛病。
不過任憑啞嬸怎麼軟磨硬泡,張東還是嚴禁她做任何家務,哪怕是今天來了客人,她想去買菜,他也不允許,晚飯依舊是從老飯館那邊送來。
在啞嬸熱情的邀請下,那些親戚也留下來一起吃,不過張東沒和她們一起吃,一是覺得自己在的話,她們會覺得拘謹,二也是跟她們說話沒有共同話題,與其傻坐,還不如出去圖個樂子。
吃完晚飯後,啞嬸等人繼續在房內聊天說笑,張東則在樓下大堂擺上功夫茶,一邊喝茶,一邊看著電腦上的資料。
雖然張東是幕後老闆,不過也不可能閑到無所事事,且他不會讓自己閑著,最起碼得知道個大概,也才不會閑出病來。
張東打了幾通電話交代一些事,也和李世盛溝通工作上的事。
電話那頭的李世盛彙報工作後,忍不住向張東吐起苦水,讓張東汗顏的是,林正文還真是飛揚跋扈,這次來松山看來不開個菊花展什麼的,他是不會甘休。
前段日子,林正文竟然要李世盛打著遠東集團的旗號,占下別墅區的其中兩棟別墅給他住,據說也快裝修完畢,就等著入住。
對於這一點,李世盛倒沒有不滿,反正房子是在遠東集團的名下,他也清楚林正文不會在這邊待太久。
不過李世盛含糊其辭地說那兩棟別墅的裝修很奢華,奢華得有點過頭。按理說,別墅奢華點是正常的,畢竟林正文這種大少爺住的地方不能寒酸,可是一棟別墅三分之一的面積是浴場和桑拿之類的,可就不正常,而且這段時間李世盛代收了幾個國外包裹,他一查,全是來自國外有名的情趣用品公司,讓他更不高興。
按張勇的話說,林正文是那種平常你要送他禮都不稀罕的人士,能花錢和他攀關係,是絕對穩賺不賠的買賣,所以張東當然不會心疼這些錢,李世盛更不是那種小家子氣的人,也不是心疼這一點小錢。
林正文雖然後臺強硬,不過能花的錢沒有多少,既然他肯這樣光明正大地拿張東的錢當自己的錢花,也證明他的態度最起碼與張東是親近的,或者可以說他已經把張東當自己人,這是一個好的信號,證明林正文起碼對張東不見外。
但如果是正常的開銷,林正文要多少錢張東都會給,問題是照別墅的裝修來看,林正文是要搞成大淫窟啊!
李世盛說這些事情的時候,聲音都在發抖,因為那些包裹已經有十多份,而且每一次寄來的都是大包裹,就算是開妓院也用不了那麼多,看來林正文現在自由自在,沒了拘束,已經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連李世盛都有點擔心年老的菊花會不會被他覬覦上。
林正文現在可以說是肆無忌憚,開了基地酒吧,有了認識男同性戀的平臺,現在又公然裝修兩棟別墅,那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這些錢對張東來說是九牛一毛,李世盛也見過大世面,自然不會放在眼裡,他就是擔心這麼亂搞,要是被林正文家人知道可就不妙了,到時不知道該怎麼辦。
要知道林正文家可是三代單傳,更是清風正氣的傳統門第,家風嚴謹,極為古板,事情再鬧下去,他家裡的老爺子一急,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雖然李世盛說得含糊,但也委婉地說出林家老爺子的脾氣暴躁得很,一發起脾氣,殺個人都不足為奇,因為林家本就是靠著槍桿子殺出來的好漢。
林正文是獨苗不假,但林家老爺子疼他歸疼他,也是有原則的,要是真的生氣,搞不好會來個大義滅親,說不定還會把矛頭指向張東、遠東集團和李世盛,到時候無名火燒下來,不死也得脫一層皮。
最後李世盛希望張東趕快跟張勇說這邊的情況,最好能通一下氣,撇清和林正文的關係,畢竟林正文搞得太肆無忌憚,要是偷偷暗爽也就算了,那麼明目張膽,萬一鬧出什麼亂子,丟了臉的林家肯定會把氣出在他們頭上。
「媽的!」
掛掉電話後,張東越想越惱火,心想:老子招誰惹誰了,你家孫子就是菊花愛好者,關我屁事!什麼教唆、什麼為虎作娼的,你怎麼不說助紂為虐啊?真他媽的扯蛋,又不是老子硬生生把你掰彎的!
張東也知道現在得罪不起林正文,目前這情況就是請神容易,送神難,最不爽的是這神是不請自來。
現在李世盛的狀況是進退兩難,不敢得罪林正文,又怕因為他招惹來更大的麻煩,真是騎虎難下,要不是事態讓他很擔憂,他是不會在遠東集團正是如日中天的時候分這個神。
問題是林正文已經擺明他打算在這邊待一段時間,張東也不可能趕他走,而且他要怎麼過生活,也輪不到張東插嘴,再者按之前的情況來看,張勇和他家人的關係不錯,似乎也倚仗著他家的老爺子。這等於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張東得和他搞好關係,按理說他要多少錢都得給,就算他不要也得想盡名義討好他。
張東心想:唉,李世盛擔憂得沒錯,最大的問題是他把錢全拿去做荒唐事,要是林家的人不滿,我就很容易落得裡外不是人,到時候林家的人一怪罪下來,絕對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遠東集團才剛起步,李世盛躊躇滿志,自然不想招惹這個麻煩。
雖然李世盛沒有明說,不過張東也明白他是希望林家趕緊帶走林正文這尊瘟神,他猶豫良久後,還是決定打電話給張勇討論這件事,不過電話卻打不通。
張勇現在神龍見首不見尾,家裡的市內電話還是保密狀態,連張東都不知道,除非他主動聯繫,否則哪怕是張東這個親弟弟都聯繫不上他。
「操!」張東忍不住罵道,他最恨這種官僚作風,有急事的時候反而找不到人,心想:什麼意思嘛!
就在張東心煩意亂的時候,林正文卻打電話過來,張東不由得心想:這他媽的是心有靈犀,還是怎麼了?可老子不要和你這死玻璃有個屁的什麼靈犀!這電話來得那麼准,簡直是活見鬼了。
雖然心裡暗罵著,但張東緩和一下情緒後,還是接起電話:「喂,正文啊!」「東哥好啊!」
林正文那邊的環境很吵雜,看來他是在那間基地酒吧,身邊有幾個男人的聲音,完美地詮釋什麼是男同性戀的後宮,那是一個滿身大漢,遍地菊花的天堂啊!
光聽那背景聲音,張東瞬間感覺汗毛都豎起來,這毛骨悚然的感覺比見了鬼更淒烈。
「怎麼突然想起我了?」
這番話一說出口,張東都想打自己一巴掌,心想:難不成是這小子色心大起,想起老子了嗎?媽的!這不太可能,老子可不需要他想,怎麼樣都不可能跟這傢伙有孽緣發生!呸呸呸,怎麼往這方面想了?老子是個正常的色狼,性取向正常得很!
「還不是老李那傢伙不厚道,他應該跟你說了對吧?」林正文抱怨道:「這傢伙整天就會杞人憂天,亂想一通,前幾天還婉轉地要我注意一點。我思來想去,覺得得給你吃定心丸。那傢伙現在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也不曉得沒有你和勇哥,他什麼都不是,居然還敢來教我做人,怕我連累他,明哲保身這套還輪不到他來和我說。」
「是,就說了一點。」張東苦笑道,心想:老李的擔憂也沒錯啊,萬一你這小子搞基的事鬧得人盡皆知,你家的老頭子還不得把我們宰了?而你家三代單傳,估計大義滅親的可能性不大,但你搞基就不能稍微低調點嗎?搞得這麼轟轟烈烈幹什麼?現在別說老李整天煩這件事,老子也開始頭疼怎麼把你這瘟神送走T !
林正文倒是長話短說,他之前和家裡吵鬧一段時間,現在也算達成共識,雙方在這方面是各退一步,畢竟是三代單傳,再怎麼門風嚴謹的家庭,老一輩的人還是選擇妥協,畢竟再強硬下去也只會傷了自己家族。
對於林正文,林家實在是無計可施,最後林家老爺子讓步,容許他這半年在松山胡搞瞎搞,只要不再鬧出大動靜,他們就會視而不見,這也是林正文有膽子開酒吧,還大肆裝修別墅的原因,看來他打算趁這半年的時間玩個夠,多搞幾個男人,好好墮落一番。
之前張東是外人,林正文自然不可能說這些事,畢竟林家家風嚴厲,林家老爺子又極為威嚴,林正文再怎麼叛逆,也不敢忤逆他的意思,因為要是沒老爺子點頭,他才不敢亂來,畢竟名義上是跑路,也得老實地待著。
林家老爺子點了這個頭,林正文可就肆無忌憚起來。當然,按林正文的話來說,這種事他沒必要和李世盛交代,因為李世盛不過是靠著張勇的扶持才上位,根本不夠格跟他這個少爺平起平坐。
而林正文妥協的條件,就是這半年後要老實地按家裡的安排上班,畢竟林家是體面的人家,不希望因為他的事丟人現眼,何況林正文這種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太子爺,註定得走上家裡為他安排的仕途維持門楣,雖然這次的事很離譜,但鬧得再大,也只在特定的小圈子裡,壓還是壓得住。
林家老一輩的思想很傳統,希望林正文和正常人一樣結婚生子,不要再鬧出讓他們感到門風喪盡的醜事,因此第——i 個條件就是半年後他必須結婚,如果他找不到結婚的物件,那家裡就會安排婚事。
老人家不可避免地在意抱重孫子的事情,或許也是希望這樣能改變林正文的性取向,或者是委屈求全點,至少讓他不再排斥女人,最少在踏上仕途後不要留有被人詬病的污點。
當然,之前林正文在圈子裡鬧的事實在太大,想找權勢上門當戶對的人家婚配是不可能的,畢竟這事鬧得沸沸揚揚,總是有流言蜚語,其他好人家絕對不可能把女兒嫁給一個同性戀守活寡,因此林家退而求其次,政治性的聯姻已經別想指望,只要找一個可以忍受這一切的女人和林正文結婚生孩子就好,家
庭環境之類的因素他們也沒資格去計較。
這些事在來松山之前就已經談妥,因此李世盛還狗拿耗子多管閒事,林正文當然不爽,再說難聽點,這些閒事才輪不到他來管,他算什麼東西?
林正文越想越上火,就打電話給張東說個明白,要他安心,畢竟他還得待在這邊半年,除了那些男同性戀外,他也是需要幾個朋友,再加上張勇的關係,他也覺得沒必要讓張東像李世盛那樣整天擔心會被他牽連。
「東哥你放心,不會有什麼麻煩的。」電話那頭的林正文信誓旦旦地保證道。
林正文直接把李世盛罵個狗血淋頭,這倒不是說他故意要給張東難堪,相反的,像他這種世家子弟這麼做,就是因為他把張東當朋友看,否則以他那種內斂的性格,是不會輕易把話說得那麼難聽。
「我明白了,我也沒擔心過好不好!」張東為人八面玲瓏,雖然不會罵李世盛,但起碼會順著林正文的話說。
只要這事不招惹麻煩,什麼都沒問題,關於錢張東倒是不會吝嗇,只是想想還真不爽,這是林正文的隱私,林正文不跟他說還情有可原,但以張勇和林家的關係,沒道理不知道這些事,想必林正文在來松山的時候張勇就知道了,卻不先跟他通氣,心想:這傢伙還真是難搞。
林正文一陣抱怨後,頓了頓,才繼續說道:「對了,東哥,我結婚那件事,要不你和你老婆幫我張羅一下,家裡幫我找就麻煩了,就算不是門當戶對,起碼也得有點權勢,到時候娶一個母老虎進門就慘了,我下半輩子就毀了。這結婚的物件還是自己來選比較好,你最好幫我挑一個家裡沒什麼勢力,又很窮的,這樣的家庭雖然老爺子他們不會滿意,但好歹我還能罩得住,對吧?不用擔心結婚後,這個老婆會給我鬧出什麼亂子……」
張東越聽越火大,心想:他媽的,你這個基老就不該給你投胎做人的機會,還什麼下半輩子!自己搞基就算了,還要害別的女人守活寡,娶個老婆就是為了應付家裡,連起碼的夫妻感情都沒有,想來就算是結婚,但結完了也會形同陌路,太他媽的喪盡天良了吧!
張東心裡暗罵著,不過嘴上還是用很理解的語氣說道:「這個倒是,不過你要找什麼樣的女人我們可不知道,要是不合適的話女人怎麼辦?還是……」
林正文嘴裡的張東的老婆應該是左小仙,這話要是被左小仙知道,不知道她會高興成什麼樣子。
林正文遲疑了一會兒,還是開門見山地說道:「最好是家境不好的女人,我可以給她家富足的生活,但前提是她絕對不要打擾到我的生活。還有啊,最好把話都說清楚,結完婚後,我們互不干涉,我不想碰她,所以生孩子就去做試管嬰兒,這方面我在外國有個同學,他們醫院有成熟的技術,只要她幫我圓謊,這事很容易就可以瞞天過海,還有就是如果我想離婚的話,她不能阻攔,錢的方面好說,但我不想讓人家產生假戲真做的非分之想,你明白嗎?」
明白你個屁,還非分之想呢,操!張東心裡罵著,嘴上還是好聲好氣地應著。
電話一掛斷,張東翻了一個白眼,開始琢磨要不要乾脆找一個妓女包她幾年,幫林正文生孩子,畢竟在不缺錢的情況下,這是最簡單有效的辦法。
可是張東想了想,覺得這樣不可行,畢竟林家權大勢大,怎麼可能不調查未來的兒媳婦,要是事情這麼簡單,林正文也不必拜託他。
要是真找個小姐,說不定林家一查起來,連她在哪些店上過班、什麼時候破處、被什麼人包養過,乃至得過幾次性病都查得出來,更狠一點連有沒有SM過、墮過幾次胎、和多少男人上床都能查個一清二楚,張東想想都覺得毛骨悚然。
不過張東仔細一琢磨,覺得林正文會開這個口,也不是沒事亂說,心想:唉,他該不會是把希望放在左小仙身上吧?
張東從左小仙那邊得知,這段時間林正文蠻關心她酒吧的生意,還會不時送東西討好她,當然,林正文是不可能求左小仙幫他這個忙,畢竟他要找的是身家清白的女孩子,甚至最好是處女,可能符合他那麼多的條件,想來想去,最合適的就是女同性戀吧。
在這個世俗的社會裡,同性的愛是不受祝福的,再有權有勢,也不是石頭裡蹦出來的,也得考慮家人的感受,因此林正文在這方面是愁白了頭。如果真能找到這樣一個人,可以彼此成全對方,也能避免世俗的煩惱,其實也是一個不錯的想法,雖然不是什麼狗屁愛情,但起碼幸福了兩個人。
男同志和女同志真結婚,其實也是假結婚,不但可以應付家人,婚後又互不干涉,能過彼此的生活,孩子的話用試管嬰兒來解決就行,如果性格合拍,還可以當朋友。
想來雖然性取向截然不同,但因為情況比較類似,也可能有不少共同話題,按這個情況來看,找個女同性戀還真是最理想的選擇。
張東吃下林正文給的定心丸後,又打電話給李世盛轉述此事,講完才發現竟然不知不覺就已經十一點了,茶都涼了,而且是第二泡。
想起今天徐含蘭那饒有深意的話,張東心頭發癢,琢磨著要不要打電話給林鈴,恰好這時候啞嬸家的親戚要走了,陳楠和陳玉純送她們下來,張東只能起身相送。
送走那些人後,張東見陳楠咬著下唇看著他,沐浴過後的她穿著睡衣,顯得很撩人,正想跟她甜言蜜語幾句,她卻什麼都沒多說就往樓上跑。
今晚陳楠母女倆肯定有很多話要說,張東能理解。
陳玉純已經換上休閒服,一邊打著呵欠,一邊親了親張東的臉,說道:「東哥,晚上燕子姐回來陪你睡,明天我二叔和我弟弟過來這邊,我得早起,我就先去睡了。」
陳玉純和陳楠早睡的作息習慣讓張東又成了鬱悶的孤家寡人,那邊的房間房門緊閉著,現在林鈴基本上不會回來住,房間自然而然地就成了啞嬸的起居地,不過地方太擁擠,又是寄人籬下,實在不方便。
現在啞嬸在,張東就得老實了,兩個少女一個都吃不著,讓張東更迫切地想搬到別墅住。
張東回到房間後洗了個澡,心情倒也輕鬆,好在今天發洩得夠爽,也沒有特別多的想法。
洗好早後,張東穿著四角褲躺在床上,一邊傳著簡訊,一邊琢磨著林鈴到底是什麼情況。
林燕等女在一起,張東想打電話過去又怕厚此薄此,引起不必要的醋勁,就沒有打擾她們,昏昏欲睡地等了大半夜,直到淩晨的時候,樓梯口才響起腳步聲。
嘎吱一聲,房門打開了。
在昏暗的燈光下,張東看著打扮得端莊迷人的林燕走進來。
林燕俏臉微紅,帶著幾分酒意,眼眸裡盡是動人的情愫。
張東還沒來得及開口,林燕咯咯一笑,將包包丟到旁邊,便一邊朝浴室走去,一邊對張東說道:「老公你等一下,人家先洗個澡,等一下有件事情跟你說。」林燕並沒有關浴室門,就直接寬衣解帶,畢竟老夫老妻了,倒不用有這避諱。張東一邊欣賞著林燕的身材,一邊笑眯眯地抽煙等著。
過沒多久,林燕美人出浴,身上只裹著一條浴巾,她柔媚地一笑,就鑽到被窩裡抱住張東,將飽滿的乳房靠在張東的肋骨上磨蹭著,沒有任何扭捏,反而因為酒意濃郁,多了幾分撒嬌的感覺。
「老公,今天不做了吧?」林燕陶醉地枕在張東的胸膛上,不過問話的時候,語氣裡倒是有點忐忑不安。
林燕受不了張東的持久,儘管每次都欲仙欲死,但最後滿足不了張東總讓她有幾分愧疚。
林燕會說出這話,顯然後宮集團已經溝通過了,今天張東做了什麼事,想來徐含蘭也沒隱瞞。
林燕帶著隱隱的醋意,不過也沒有那麼濃郁,看來已經接受這些事實,不過她看到徐含蘭滿足過後舉手投足間散發出的嫵媚,再一聽張東的風流韻事,也不免心裡發酸,畢竟再怎麼說,女人都有私心,雖然她允許張東亂來,但不代表她能豁達到什麼醋都不吃。
「老婆,吃醋啦?下次我們也找個刺激點的地方怎麼樣?正好現在有新車,咱們是不是試一下車震啊?這開苞的第一次還是得留給你哦。」張東哈哈大笑,抱緊林燕,擠眉弄眼地挑逗道。
「得了吧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林燕紅著臉嬌嗔道,頑皮地在張東的胸膛上畫圈圈。
林燕琢磨了一會兒,突然問道:「老公,你後天應該沒事吧?」「老婆有什麼指示啊?」張東頓時精神一振,心想:後天,似乎和徐含蘭說的時間不謀而合。
「到底有沒有空啊?不管了,反正再重要的事你都得給我推掉。」林燕抱緊張東的腰,歎息一聲,說道:「後天鈴鈴有點事,不管怎麼樣你都得去幫她。」「她有什麼事?」張東急切地問道,心想:看來果然是和小姨子有關的事。「同學會。」林燕憤憤不平地說道:「鈴鈴的性子你是知道的,她一向內向,沒多少朋友,原本這種同學會之類的活動是不喜歡去的,之前礙于同學情面去了兩次,可是每次都被人冷嘲熱諷,第一次回來的時候還偷偷哭了。這丫頭有時候就是倔強,在外面受了委屈也不肯跟我說。」
「被人欺負到哭了?」張東立刻躺不住了,猛的坐起身,咬著牙問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詳細情況我也不清楚,我問了幾次她也不告訴我。」林燕皺著眉,道:「後來她倒是和蘭姐提了兩次,好像是因為參加同學會的那幫人就是去炫耀的。
我妹個性好,按理說再怎麼炫耀她也無所謂,更不會主動招惹麻煩,但好像是她讀書的時候有人追她,雖然都拒絕了,不過招惹到一些不要臉的人,記恨在心。
我妹那人不會說話,被人幾句話一刺,也不知道該怎麼回嘴,所以受氣了。這次同學會她礙於情面不好意思不去,但我怕她又受人欺負。」
「好,我跟她去,天塌下來都去。」張東沒好氣地說道:「管他什麼同學會,不就是有幾個臭錢想裝闊嗎?老子別的沒有,就有錢,到時候保證咱們小姨子不被人欺負!你跟鈴鈴說,後天我陪她去,把以前受的委屈全都要還回來!我們鈴鈴那麼好,憑什麼被別人欺負。」
「言下之意是你還沒欺負她囉……」林燕滿意地笑著掐了掐張東的肋下,引來他一陣裝模作樣的告饒聲。
突然林燕沉默了一下,半晌才幽幽說道:「假戲真做也好,不管你想怎麼樣,只要鈴鈴願意,我就不反對。老公,我妹妹很懂事,我真的很心疼她。我不是那種爭強好勝的人,也不愛跟人比較,不過這次你真的要幫她出一口氣。我知道我妹最恨別人說她是孤兒,雖然她一直把話藏在心裡,但我知道她之前很不開心。」媽的,都多大年紀了,還說這種風涼話,真他媽的低級!說人沒爸媽就不怕挨揍嗎?張東越聽越來氣,忍不住拿起手機打電話給林鈴,想安慰安慰她。
不過手機響了一陣子林鈴也沒接,想來應該是睡覺了,張東一腔熱血無處可噴,差點被活活憋死,那種一拳砸在棉花上的感覺實在太他媽的噁心了。
「老公,別氣了,先睡吧!你放心,我和蘭姐會跟她談的。」
對於張東的態度,林燕很滿意,那俏美的小臉上盡是滿足之情。
儘管張東亢奮的態度也帶有色心,說起「小姨子」三字時更是賊光流露,不過林燕不會去計較,她現在只希望林鈴過得開心,既然這一切都是她允許的,就沒必要去吃這些不自在的醋,她甚至有點開心,因為張東的態度代表他是真心在意林鈴,不是單純只有上床的目的,那她就放心了。
燈一關,房內一片寂靜,寧靜中的溫馨透著越來越融洽的幸福,張東與林燕就這樣緊緊相擁著進入夢鄉。
這一夜沒有原始的愁望,不過卻充滿讓人愜意的舒適。
「第五章」啞嬸的心思
放假的兩天過得很快,張東閒暇的時候載著陳玉純、陳楠和啞嬸去市里玩一圈,其他時間她們就和一幫鄉里鄉親說些閒話,假期一下子就過去了。
畢竟是正式開學,學生以學業最重,陳玉純和陳楠高興過後就得收心,準備好好學習。
這兩天張東沒機會和陳玉純兩女胡來,只能偶爾親一親,只在林燕的身上發洩一次,接連征伐將她弄得高潮迭起,只能嬌聲告饒,最後被口爆,老實地將精液全都吞進去。
比較值得期待的是,當張東用手玩弄著林燕的小菊花,一陣軟磨硬泡後,她終於答應之後會獻出這個處女地——當然得在有充足準備的情況下。林燕還撒嬌著說和張東等於破了三次處,她真是吃大虧了。
現在林燕和左小仙的關係很好,空暇的時間幾乎都跟左小仙在一起,畢竟女人有女人的話題,之前因為經營飯店,林燕很少有休閒的時間,現在一間下來,她也開始懂得享受生活,最起碼左小仙對於美容的熟悉就讓她難以抗拒。
白天因為啞嬸在的關係,林燕沒有打麻將,一是怕吵到啞嬸,二也是不希望啞嬸認為她很好賭,不希望給啞嬸留下不好的印象。
林燕這謹慎又細微的態度,張東看在眼裡,樂在心裡,這證明林燕還是很在乎他,她對啞嬸很尊敬,把她當長輩看,證明了她是個體貼又通情達禮的女人。
正式開學的日子到了,因為是禮拜天,送學生來的家長很多。
張東依舊開車送陳玉純和陳楠上學,雖然她們並不拜金,但小小的虛榮必須滿足。
這一次,啞嬸在張東的鼓勵下也一起過來,原本她覺得自卑,還是不肯過來,不過子不嫌母醜,有時候這種顧忌是沒必要的,甚至會讓陳楠覺得不開心,在張東說明之後,啞嬸才改變了想法。
本來軍訓的時候已經有拿行李過來,不過昨天張東等人去市里玩,買了不少東西,尤其是睡衣和內衣什麼的買了不少,依舊是大包小包。
學校裡熱鬧得像菜市場,各處都擠滿人。
由於正式開學,徐含蘭忙得幾乎沒有消息,電話不是通話狀態,就是經常沒接,等到她忙完了回電話,張東又覺得她很累,即使想和她說點下流話,也是心疼得憋了回去,唯一能說的只有催促她好好休息,照顧自己。
雖然徐含蘭現在對張東的態度溫順萬千,不過她還是個事業為重的女人,她在學校改制的時候憋了一口惡氣,現在儘管在張東的支持下做上正校長的位置,但她也不想讓別人說閒話,卯足了勁要在新學年做出一番成績。
雖然少了很多相處的機會,不過張東還是很支持徐含蘭。
按左小仙的話說,女人最好有點事業心,但不要過重,至少有個精神寄託,也得有自己的人際圈子,這樣生活才不會太單調乏味。但這是比較文藝的說法,私下左小仙跟林燕說的時候就沒那麼客氣,說難聽點,就是要是她們都當個有錢沒事做的少奶奶,那張東劈成幾塊也不夠陪她們,而且張東的那玩意兒就一根,不管現在再怎麼強悍,用不了幾年就會被這幾個無所事事的女人吸幹了。
這番話讓張東聽了覺得汗顏,說得好像他只要沒事做就只惦記著上床,心想:雖然這話乍聽之下好像很有道理,不過怎麼感覺那麼粗俗,這妞難不成是拐彎抹角地罵我是那種隨時隨地都能發情的種馬?
宿舍這邊人頭攢動,陳玉純和陳楠簇擁著啞嬸先上去,她們一路上嘰嘰喳喳地說著話,就像是開心的百靈鳥在歌唱,看來是迫不及待想跟啞嬸炫耀那夢幻般的小小空間。
啞嬸微笑著,好像很為陳玉純和陳楠開心,但總感覺她的態度太過小心翼翼,似乎是深怕遇見陳楠的同學,看來她還是覺得很自卑。
這一路上,張東當起苦力,把陳玉純兩女的行李扛上去。
走進宿舍,啞嬸左看看,右看看,笑眯眯地點了點頭,不過從她臉上的表情,看得出她有點吃驚,似乎不相信學校的宿舍能如此漂亮。
看著陳楠介紹房間時的開心模樣,啞嬸眼眶發紅,忍不住朝張東投以感激的眼神,那滿是水霧的眼眸柔美異常,平靜中又有種若有若無的情愫,瞬間就讓張東心跳加快。
啞嬸和陳楠兩女整理著行李,她們昨天跟張東去市里逛街,大採購了一番。
即使是住宿,但這裡的生活品質比其他學生高級許多,讓啞嬸覺得開心又欣慰,畢竟身為一個母親,誰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享福,看著這一切,啞嬸臉上的笑容幾乎不曾消失過。
眨眼間時間又到了,老師們前來趕走還待在宿舍的家長,一行人便一起下樓。
道別時,陳楠不舍地拉著啞嬸的胳膊撒嬌道:「媽,你回去後要多吃多休息,什麼事都聽東哥的,別再出去工作了,還有啊,東哥要人做給你吃的東西你可要吃光,那對你的身體是有好處的,還有,記得定期去醫院檢查,知道嗎?」二口一個東哥,酸死了。「陳玉純故意調侃陳楠道。
看著陳楠母女倆溫馨的互動,陳玉純有點失落,下意識挽住張東的胳膊,因為只有這樣才能享受被人關愛的感覺。
張東自然察覺到陳玉純的倜悵,給了她一個溫柔的微笑。
陳玉純面色一紅,咬了咬下唇,心有靈犀的一瞬間,馬上驅散她心裡剛剛萌芽的失落。
聽著陳楠的嘮叨,啞嬸幸福地點著頭,不停對陳楠打著手語。
陳楠母女倆都戀戀不捨,直到老師不耐煩地走過來催促,張東和啞嬸這才上車。車窗外,陳玉純和陳楠不停揮著手,非常捨不得啞嬸和給她們諸多照顧的張東,馬上就要進入住宿學習的階段,不過她們那快要哭出來的表情反而像是要去坐牢。
離開學校後,張東專心開著車,啞嬸則坐在副駕駛座上沉吟著,嘴角還掛著抹不去的笑容。
啞嬸臉色微微發紅,望著窗外的景色發呆,過了一會兒,她突然滿臉焦急,慌張地比劃一陣子,這才想起張東並不會手語,趕緊把手機拿出來。
字一打完,啞嬸就拉張東的胳膊,急著把手機拿給他看。
張東一邊將車速放慢,一邊疑惑地問道:「舅媽,怎麼了?」啞嬸著急地晃著手機,上面寫著:快掉頭,我忘了給丫頭生活費了。
張東見狀,頓時噗哧一笑,說道:「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她們的零用錢一直夠用,就是捨不得花,之前的錢她都攢著呢。而且剛才我在她們書包裡都留了錢,別說是一個禮拜,就是吃一個月都夠,你放心吧!」
張東說的是真的,之前他就會給陳玉純和陳楠零用錢,不過她們都很節儉,平常都不省得花。
陳楠幾乎把錢全給啞嬸,偶爾留一點也是買生活用品,很少有買零食或者衣服之類的開銷。
陳玉純就更不用說,她會大方買飲料之類的放在飯店的房間讓大家喝,但對自己卻是摳門到極點,除了張東買的衣服外,她幾乎不會買東西,都把錢留下來,等她弟弟和二叔來的時候,會悄悄把錢給他們,即使她一——叔不願意收,她也會買一些東西讓他帶回去,畢竟她弟弟還小,還在讀書,開銷大,她希望把好的留給她弟弟,也希望能減輕她二叔的負擔。
現在居無定所的環境讓陳玉純少了安全感,即使張東很疼她,也希望能多幫她一點,不過她寧可自己省一些,也不願意多花張東的錢。
張東算了一下,每個星期給陳玉純和陳楠的零用錢,她們最少存了七,八成,所以這次給生活費的時候,張東特意多留一些,畢竟在學校時學生之間會有攀比,人也難免會有虛榮心,他還是希望她們花錢偶爾大手大腳一點,至少不要讓同學覺得她們小氣。
啞嬸聞言,微微一愣,隨即松了一口氣,心裡驚訝于張東的細膩。
這幾天啞嬸都跟陳玉純、陳楠待在一起,還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現在單獨跟張東在一起,瞬間有一種複雜的滋味,但很難形容那是什麼感覺。
啞嬸偷偷地瞥了張東一眼,不知道為什麼臉更紅了,又想起陳楠那些關切的嘮叨,整個人更不自在,心想:這丫頭說的話明明很正常,可是聽起來怎麼有點變味了呢?
啞嬸頓時心亂如麻,尤其坐在這豪華車子上,她更是渾身不自在,整個人有點恍惚,腦子一片空白,不時看張東一眼就有做夢般的感覺,不過心裡卻充滿說不出來的開心。
自小生活窘迫和生理缺陷帶來的自卑,造成啞嬸略微自閉的性格,總是逆來順受,有苦就往心裡吞。
啞嬸的童年沒有快樂的回憶,少女時代也沒有任何憧憬,就連走入婚姻後都從未感覺到半絲幸福,從陳楠呱呱落地起,她就知道自己根本給不了陳楠任何保障,幸福對於這個家庭來說,是相當奢侈的事,所以啞嬸始終對陳楠有著虧欠。
陳楠小的時候,啞嬸給不了她充足的營養,而在陳楠成長的過程中,陳楠也懂事地幫忙負擔家務,從來沒有埋怨,想來陳楠對童年生活中最多的回憶,恐怕只有玩泥巴或是孤獨地撿樹枝。
那個家和那段破碎又荒唐的婚姻,看起來是那麼的可笑,沒有任何感情,不管是丈夫死的時候,還是婆婆、公公雙雙去世時,啞嬸都不曾流下一滴淚。
對於那個家,除了陳楠之外,啞嬸對什麼都沒有感情,只對那種畸形的生活感到麻木,麻木到幾乎成了行屍走肉的地步。
這十多年來,啞嬸最強烈的情緒就是愧疚,這分愧疚全來自于對陳楠的虧欠,她認為自己身為母親,卻什麼都給不了陳楠,連最基本的物質和生活的保障都沒有,甚至還成為陳楠的累贅,讓陳楠成為村裡孩子們嘲笑的對象。
孩子們之間是殘忍的,一個啞巴娘讓陳楠受盡嘲笑,忍受村裡孩子不懂事的白眼,次數多到恐怕連她自己都數不清。
從小陳楠就沒什麼朋友,一直都很獨立,一部分是因為懂事,一部分也因為有著啞嬸傳染給她的自卑,這樣一個母親讓她的童年留下很多陰影,也有許多不肯說的委屈。
想到這些,啞嬸經常暗自落淚,她痛恨自己,更對陳楠有著沉重的愧疚,每每看到陳楠勉強地笑著反過來安慰她的時候,啞嬸都覺得心要碎了,因為陳楠很懂事,懂事得讓她心疼。
剛才陳楠興奮地介紹宿舍時,啞嬸為陳楠高興的同時,也強忍著落淚的衝動,因為這麼多年來,陳楠從沒笑得這麼開心,不管是對她嘮叨時,還是陳楠看著張東的時候,那笑容都讓啞嬸欣慰,這是當母親的心裡最幸福的事。
啞嬸心裡不禁發酸,生在貧乏的家庭,陳楠沒有任何物質上的保障,而她身體不好,賺不了幾個錢,說難聽點甚至連維持平穩的生活都很難,連學費都是東家西家借來的,哪怕是要花的錢再少,但只要稍微有生活以外的開銷,這個家就難以承受。
在那個連溫飽都成問題的家裡,家徒四壁的居住環境讓陳楠母女倆不時有窮途末路的壓抑感,生活對很多人來說,是有著無數美好的憧憬,但對於這個家來說,她們只渴望那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溫飽,害怕著正常人很難想像到的貧窮生活。
經歷了生活的苦難,啞嬸很瞭解人情世故,雖然自卑又沒主見,但起碼她懂得生活,知道這一切是那麼得來不易。對於陳楠現在開心的日子,她不敢打擾,只想盡心呵護著陳楠小小的世界,希望她每天都能過得這麼開心,像個小公主般享受這前所未有的快樂。
「謝謝!」啞嬸紅著臉在手機上寫道,她明白這兩個字其實是多餘的,但她這是發自內心的真話,非說不可。
「舅媽,你就別想那麼多了。有我在,你放心,我會一直照顧你們的。」張東凝視著啞嬸的眼睛,認真地保證道。
最近張東越看越覺得啞嬸很有韻味,就像她的名字蘇柔一樣,給人的感覺就如水般溫婉。
啞嬸被看得有點不好意思,紅著臉點了點頭。
啞嬸很清楚現在的生活都是張東給的,她不想失去這樣的好日子,且看到陳楠笑得那麼燦爛,她知道張東對陳楠而言很特別,這樣的日子是自己給不了陳楠,所以不管如何,啞嬸都不允許有人破壞陳楠幸福的生活。
啞嬸明白失去那座小村子裡的破屋後,即使臨時租房子住,也給不了陳楠任何保障,別的不說,光是賺錢就是一大難題,哪怕她不怕苦、不怕累,但要供養陳楠上學就是一個難題,何況陳楠長大成人後,她也老了,還會成為陳楠的累贅,若不是有張東幫忙,她真不敢想像自己能撐到什麼時候。
自卑和貧窮讓啞嬸惶惶不可終日,對生活很悲觀,害怕各式各樣的問題。
想起這些事,啞嬸不禁黯然一笑,直到今天,她依舊覺得虧欠陳楠,身為一個母親,卻什麼都不給了孩子,相信任何一個媽媽都會自責。
啞嬸心裡亂了,她不知道該怎麼維持這種能讓陳楠開心的生活,只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張東。
想起陳楠這段時間的開朗和越來越奇怪的舉動,啞嬸忍不住又偷看張東一眼,心想?不知道是不是女兒長大了,從她眼裡那不時的柔和目光,總能察覺幾乎掩飾不住的情竇初開。
在這段時間中,陳楠的舉手投足和言行都讓啞嬸感覺她脫離了稚氣,變得比較成熟、有女人味,這讓啞嬸心裡懷疑,但怕陳楠反感,又不敢問原因。
看著陳楠甜美的容顏和嬌小卻火辣的身材,啞嬸意識到陳楠真的長大了。
她是不是開始少女懷春了?她是不是有男人了?身為一個母親,啞嬸懷疑又擔心,卻不敢多問半句。
不過經過這一段時間的觀察,啞嬸發現這一切可能是真的,因為陳楠那種青澀的嫵媚越來越明顯,看來陳楠已經不是她眼裡那懵懂無知的小女孩。
想到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青春期的女兒,啞嬸瞬間心亂如麻,原有的絲絲情意也被這瞬間的胡思亂想驅散。
啞嬸想起陳楠小時候很瘦弱,渾身皮包骨,看著都要讓人掉淚,進入發育期後,即使她的身軀還是那麼瘦小,乳房卻如瘋了般變大,啞嬸知道這是男人喜歡的。
啞嬸心裡更是不安,卻不知道怎麼跟陳楠談,由於自卑作祟,讓她跟陳楠溝通時總是小心翼翼,深怕要是說錯一字半句,陳楠就會生她的氣。
啞嬸對陳楠的態度少有母親的嚴厲,反而總是唯唯諾諾,還會不自覺地考慮太多,有些事即使明知道該阻止,可是一想到開口可能會引起陳楠的反感,就不敢說,這讓她覺得很無奈,面對陳楠的成長也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
對於陳楠的虧欠,和自己的自卑,讓啞嬸從來不敢過問陳楠的事情,她知道陳楠懂事,不會做不該做的事,又怕干擾到陳楠會惹她生氣,畢竟陳楠是她的心頭寶貝,哪怕放棄做母親該過問的權利,她也不希望陳楠不開心。
啞嬸始終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件事,也不敢跟別人說,怕別人以為陳楠是個壞女人,直到現在都還將這些懷疑憋在心裡,即使已經把張東當一家之主,但為了顧及陳楠的感受,她還是不敢開口。
下午啞嬸跟人約好要去一個要好的鄉親家坐坐,那人叫什麼張東倒是忘了,不過啞嬸對人家很感激,連陳楠碰到都會乖巧地叫一聲奶奶。聽她們聊天的時候,張東知道這鄰居對她還不錯,或許同樣都是女人,她總可憐這對孤兒寡母,也心疼著陳楠,以前就幫了她們不少忙。
陳楠小的時候沒辦法攝取足夠的營養,吃了上一頓,就不知道下一頓在哪裡,而且啞嬸身體不好,賺不了錢,能給她東西吃就不錯了,只是都是清湯少油的米水,實在是沒辦法讓陳楠吃一頓好的。
這鄰居家的大娘是個善心人,只要家裡買了肉,就會送一點給陳楠母女倆,且不管燉什麼湯,也會叫陳楠過去喝一碗,過年過節也會拿點東西給陳楠解饞。
有一次過年,因為沒錢,陳楠家就用白水煮白菜當作年夜飯,唯一的油葷是兩塊沒什麼肉的雞骨架,還是燉完湯後剩下的。
那一年真的很慘,孤兒寡母的,年夜飯少得可憐,啞嬸抱著陳楠傷心得哭天搶地,完全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陳楠大眼睛裡閃爍的期待,外面的鞭炮聲更似乎是在諷刺她們,別人家歡聲笑語,讓那個夜晚更顯淒涼,啞嬸都有抱著陳楠一起死的衝動,畢竟這樣生活,活著又有什麼意義?
那一夜,大娘送來一盆雞肉和糖果,打消了啞嬸輕生的念頭,母女倆千恩萬謝,吃著這頓年夜飯時都泣不成聲了。
大娘心地善良,看著那一幕唏噓感慨,又回去拿不少東西過來,讓本該最淒涼的年夜飯反而成了最豐盛的一頓。
大娘家小孩子穿不下的衣服幾乎全都會拿來送給陳楠,偶爾用不上的東西也會給她們母女倆,緩解啞嬸連衣服都買不起的窘迫。
每次有新的衣服穿,陳楠都很開心,或許那是她童年的記憶裡最美好的時刻。
啞嬸看陳楠開心,她就開心,對大娘滿心感激。
鄰居家的友善並不是施捨,是在那貧窮的歲月裡,支撐著陳楠母女倆活下去的動力。
之前陳楠說過,她第一次月經來的時候,什麼都不懂,後來啞嬸知道了,但也沒有準備,連衛生棉都是大娘給的。
有這麼一戶好鄰居,是陳楠母女倆窘迫的生活中最開心的事,所以她們一直很敬重這對心善的老夫婦。
大娘家也拆遷了,那點錢買不了房子,也沒建房,一家三代十多口人就暫時在鎮上租個地方住,儘管生活不富裕,但一家和睦,家人善良和氣。
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在啞嬸眼裡,這一戶人家比所謂的親戚對她們母女倆還好,陳楠在這種家庭環境下成長,能夠乖巧懂事,也和大娘的疼愛和教導有關,現在想想,這是一種比物質更讓人感激的耳儒目染。
陳楠母女倆提過不少次這家人,張東早有耳聞,不過並沒有見過,畢竟之前啞嬸去動手術,一直沒時間交際,現在難得空下來,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去看這家人,這也證明啞嬸是一個老實誠懇的人,對這一戶鄰居始終保持著敬重的態度。
車子緩緩停在這戶人家門口時,啞嬸遲疑了一下,動作很輕地捏了一下口袋裡為數不多的鈔票。
這細微的一幕張東捕捉到了,也明白啞嬸在想什麼。
啞嬸打量著旁邊的商店,悄悄地掃視裡面的商品,現在她雖然有拆遷的補償款,但她不敢亂用,生活一直很節儉,不過她目光裡透出的並不是怕花錢的糾結,而是覺得這種小店賣的東西太差,一向摳門的她掃視著各種商品,破天荒地露出看不上的表情。
這也難怪,這一帶是小裡鎮的舊城區,都是幾十年的破舊老房,所謂的商店就是自己家一層小樓改建的雜貨店,賣的煙種類不多,東西更是少得可憐,想在這裡買拿得出手的東西幾乎是不可能,光是目測就知道店裡連飲料都是最便宜的,盒裝的零食也沒幾個,哪有什麼好東西。
張東瞬間心裡有數,見啞嬸的目光全往稍微貴一點的東西看,看了一陣子後又露出失望的神色。
儘管啞嬸很願意多花點錢,但真沒什麼好東西,只能歎息一聲。
張東猛的拉住啞嫌的手,朝車後方走去,道:「舅媽,過來,我拿點東西。」
這麼平常的動作,啞嬸卻不知道為什麼心跳加快,那粗糙的手掌傳來的感覺讓她腦子一空,明顯的灼熱感仿佛從掌心燒到腦袋,讓她幾乎呆掉了。
啞嬸瞬間覺得有點不自在,渾身一軟,卻溫順地跟著張東走。
在這一刻,啞嬸就是產生不了任何排斥感,甚至覺得有這樣的慌張是不是因為自己亂想了。
啞嬸心亂如麻地看著張東打開後車廂,雖然這輛車只開了兩、三天,不過車廂內的東西倒不少,堆得滿滿的,其中不少東西是別人送的,畢竟張東是大老闆,少不了人家送的禮品,李世盛送了一些,許金國也獻殷勤,再加上這段時間和別人合作生意,不少人也送禮,一大堆東西就這樣放著,也沒整理。
張東一邊從中翻找,一邊笑著對啞嬸說道:「第一次到人家家裡做客,也不能空著手,剛好我這裡有一點東西,你就先拿去吧。」
啞嬸難為情地擺著手,她覺得張東對她們母女倆已經夠好,現在再拿這些東西有點過分,不過她心裡又有股說不出來的暖意,覺得張東細心、體貼。
被一個男人無微不至地呵護,甚至照顧到你的尊嚴和感受,那種美妙無比的感覺讓啞嬸快醉了,心裡很暖,暖得心跳快得一時都有點受不了。
車廂裡的東西很多,不過全是拿得出手的好東西,張東雖然不小氣,不過也覺得別太過招搖,他想了想,拿起兩瓶洋酒、一些補品和幾份好茶,不由分說地塞到啞嬸手裡。
啞嬸瞬間慌了,手裡大包小包,而且看包裝那麼精緻,就知道這些東西不便宜,有些她在電視上見過,全是價值不菲的東西,尤其這兩瓶洋酒,那是她這輩子絕不會去買的東西。
啞嬸還在猶豫,張東已經將她推到人家門口,笑吟吟地說道:「好了,舅媽,趕緊去吧,我還有事,你就別浪費時間和我客氣了。和人家關係好,就別計較這些,何況現在咱們日子富足了,出手別寒酸。」
張東可不想給啞嬸客氣的時間,他知道這戶鄰居在陳楠母女倆心裡的地位,也知道那位老大爺很喜歡喝幾杯,這兩瓶洋酒應該能投其所好,也能讓啞嬸表達感激的心意。
啞嬸眼神一柔,面對著張東的笑容,心裡更是一顫,儘管覺得太貴重,但她還是溫順地點了點頭。
張東的溫柔中有著強硬的態度,讓啞嬸有點陶醉,腦子暈暈的。
啞嬸仔細一想,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已經適應這種被時刻體貼著的感覺,覺得有人幫忙拿主意的感覺真好,不知不覺讓她深陷其中,難以自拔。
張東倒沒想那麼多,畢竟他上了人家女兒,總是做賊心虛,也不敢多加逗留,很快就離去了。
張東一邊開著車,一邊拿著手機傳訊息。今天是和林鈴……胄好的日子,雖然林鈴還在躲他,連講電話都不肯多說幾句,不過林燕和徐含蘭輪番勸說,她的態度還是有點軟化,張東確定要以她男朋友的身份過去演戲。
張東頓時興奮異常,一是因為這是林燕慫恿的,而且她還很支持假戲真做,讓偉大的自己救她妹妹于水火之中,甚至連上床都不是問題,二是因為徐含蘭今天很忙,他更確定林鈴絕對是獨自一人,這樣的大好機會他可得好好珍惜,要使盡渾身解數,看能不能和林鈴再拉近距離。
當然,最重要的就是林鈴默許的態度,一向對什麼都不在乎的她在兩個重要女人的勸說下屈服了,顯然之前的同學會讓她很不愉快,想想這次報仇一下也好,所以這次林燕的提議她沒有反對,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她雖然不聲不響,但心裡還是有芥蒂。
林鈴其實很隨意,與世無爭,給人不食人間煙火的飄忽感。正因如此,徐含蘭和林燕知道能讓林鈴記仇可不容易,儘管她可能不是記仇,但只要心裡發堵,就代表事情不簡單,在這樣的情況下,張東是不可能不重視,小姨子有事,姐夫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何況以林鈴的性格很難找到切入點,難得有這樣的好機會,張東再不表現一下,可能就離上床之路更遙遠。
張東精神一振,瞬間有股義薄雲天的感覺,儘管有好色的目的,但依舊讓他渾身一熱:什麼是好漢,老子就是好漢!
今天張東主要的任務就是改變林鈴錯誤的性愛觀念,讓她明白小姨子是姐夫半個屁股這亙古不變的道理,有必要的話,還得替天行房下個重手,讓她明白在床上的時候,男人是絕對是不可違抗的主宰者,真正性交的滋味絕對不是虛假的女女性愛能取代的。
水滸梁山有雲,好漢者,威武也,善戰能征無不臣者。猛有不世之風,攻城掠池無往不利,是有馬上林沖,馬下武松,今天歷史必須改寫了,施耐庵還得加上一句床上張東!食色性也,是人類繁殖的不二法則,身為一個色狼,必須憑藉專業的技能,在歷史中書寫自己濃重的一筆。
「馬上林沖,馬下武松,床上張東,這就是猛男的典範,念著念著還蠻順口的嘛,哈哈!」張東一邊淫笑,一邊頻繁地看著手機,等待林鈴回訊。
或許林鈴還有一點害羞,張東等了老半天,林鈴才回了一句:「那麼早?」
雖然下午兩點看似很早,不過參加同學會前總得精心準備,因此張東也沒多解釋,只跟林鈴說他快到徐含蘭家的社區門口,要她下來找他。
林鈴也不知道是不是擔心獨自一人,會光天化日地被張東強行車震還是拉到什麼地方糟蹋,猶豫半天後才答應,而且還不停追問張東那麼早要去哪裡,看來是又開始擔心張東趁著時間早拉著她去開房。
嘿,這丫頭的警戒性怎麼那麼重啊!老子這麼正經的人,你有必要這麼防備嗎?想到這裡,張東有一句沒一句地回簡訊。
看樣子只能一個勁地催她,畢竟這種對話方式不利於培養感情。想到這裡,張東心癢不已,急著要看小姨子,何況早就準備好今天的行程,自然沒興趣應對她如防狼般的詢問。
盼星星,盼月亮,度日如年的感覺最煎熬,在社區門口等人很無聊,張東伸長脖子往裡面張望,恨不得這時候脖子能和長頸鹿一樣長。
下午的陽光還很毒,社區的廣場上沒幾個人,更顯孤獨,時間雖然不長,但張東等得都有點煩躁。
張東點起一根煙,趴在車窗上一邊抽,一邊往裡面張望。
終於,夏日裡一抹清新朝著張東走來,腳步輕盈,身段秀美,讓張東頓時眼睛一亮,色性什麼的先不說,驚為天人的感覺也沒有,但看見林鈴盈步而來時,還是感受到一股可人的衝擊力。
「第六章」煥然一新
「姐夫,久等了!」林鈴走到車前,詫異地看著張東的車,問道:「你跟誰借車啊?」
「看你說成這樣,我就不能自己買嗎?」張東感到哭笑不得,心想:為什麼每個人都這樣問?是不是看老子這長相,覺得老子一輩子都發不了財?
張東一邊招呼林鈴上車,一邊忍不住上下打量起來,這一打量,張東忍不住皺起眉頭,清楚林鈴為什麼無緣無故會遭到一些人的諷刺。
同學會本來就是去炫耀,或許林鈴覺得無所謂,但就這麼素面朝天的去確實不妥,很容易讓別人產生在她身上找優越感的衝動。
林鈴身穿普通的白色運動服,遮掩住玲瓏的曲線,雖然紮了個馬尾,清爽可人,卻沒襯托出她溫婉的韻味。
林鈴的皮膚吹彈可破,明眸皓齒,秀氣動人,天生麗質,不過臉上一分粉黛都沒施,顯然對於這個所謂的同學會不重視,也沒有爭芳鬥豔的心思,但她長得漂亮,還這副無所謂的態度,難免會引起一些人偏激的嫉妒心。
現在同學會的主題是裝闊,林鈴這身打扮太隨意,一件首飾都沒有,甚至連發飾都不戴,高高在上的那些人或許不在乎,但那些略遜一籌的人肯定會從她身上找尋優越感。
張東對於人情世故看得很通透,瞬間就明白林鈴這麼與世無爭的性格,為什麼去同學會的時候會受到排擠,憑心而論,她這種不在乎的態度,以前的張東也看不慣這麼我行我素的行為。
姐妹倆的性格截然不同,林燕性子大剌剌,為人直爽,有一說一,實際上心裡卻很天真單純,其實很容易相處,因為她也會在乎別人的感受,而林鈴總是對一切都很淡漠的態度,不管什麼事似乎都不聞不問、毫不關心,像這種略微內向性格的人容易把話憋在心裡,反而思考的會更多。
不喜歡這些事不代表她不懂得去應對,林鈴明白在那種情況下爭辯,只會引來更劇烈的嘲笑,最好的辦法就是採取一笑而過的態度。
林鈴是個冰雪聰明的女孩子,雖然總是把話憋在心裡,但不代表她覺得無所謂,從那晚和左小仙鬥酒,張東就知道她雖然淡漠,但不是沒脾氣,不過在清醒時她則習慣默默承受,或許這是因為她在那樣的環境下成長,不想讓林燕擔憂,也不想招惹任何麻煩。
照這樣看來,林鈴並不能做到像表面那樣不在意,她是心裡憋著一股氣,雖然嘴上不說,但心裡一定記著仇,否則不會答應讓張東陪她去這個同學會,而且還是以男朋友的身份。
張東心裡頓時篤定了,開始琢磨該怎麼幫林鈴出這一口氣,這確實是一個能和她拉近關係的好機會。
車子緩緩朝市區裡開,林鈴刻意坐在後車座,躲避和張東同在前座的尷尬。
或許是看到張東不時從後照鏡看她,林鈴有點不自在,忍不住問道:「姐夫,你幹嘛一直看我啦?」
「看你漂亮啊!我在想能有這麼漂亮的小姨子,是哪輩子修來的福分!」
一個完整的行程在腦海裡成形,張東一邊笑眯眯地看著林鈴,一邊拿起手機擺弄起來。
林鈴被張東調戲,臉一紅,咬了咬下唇就不說話了,不知道是不是想起那夜的漣漪,她面對張東總是能閃就閃,總能很圓滑地躲避,不會給張東任何難堪。
「不想和我說話啦?」張東嘿嘿一笑,開玩笑道:「現在你不理我沒關係,不過等一下你可都得聽我的喔!這件事可是你姐姐交代的,要是你不配合,我回去就得跪洗衣板了。」
「少來,我姐才不是那樣的人呢。」林鈴辯解道。
林鈴清楚林燕是刀子嘴豆腐心的人,不過急切地說完後,她發現張東臉上若有若無的笑容,立刻紅了臉,這才反應過來張東是在開玩笑,反而是她緊張過頭,忍不住嬌媚地白了張東一眼,心裡暗罵他一聲油腔滑調。
張東現在是扯著虎皮做大旗,之前林鈴就很聽徐含蘭的話,林燕的話更是半點意見都不會有,倒不是說她沒主見,只是她在這兩人面前乖巧得有點過頭,否則也不會在那一夜溫順地任由他把玩她的處子身。
車子緩緩停在廣明市的中心商城,這裡是傳說中的敗家娘們「條街,不同於夜市那種物美價廉的地方。在廣明這種經濟不算頂尖的城市中,這裡算是最熱鬧的商圈,彙聚不少知名品牌。
這裡專做女人的生意,而且價格很昂貴,寸土寸金,光是昂貴的租金就不是一般的小品牌租得起,這是一個普通的工薪階層望而卻步的地方,也是不少女人津津樂道的銷金窟。
剛過中午,中心商城還不是很熱鬧,張東停好車後,從林鈴的表情就能看出她有多麼詫異。
林鈴曾逛過中心商城,不過只是看一看,因為除去名牌效應外,這裡的消費完全沒道理可言。
林鈴記得之前和林燕來逛的時候,她們被這琳琅滿目的商品晃得眼花繚亂,不過一看價格,就發誓哪怕是彩票中獎也不會來這裡買東西。為了一個品牌就花那麼多錢,在她們看來是冤大頭。或許這些東西的品質比一般好一點,可是花的錢大多是幫人家付租金、裝修,甚至就是在贊助人家的廣告費,她們才不花。
消費者和商家的關係永遠建立在一句話上——羊毛出在羊身上。
「走吧!」說著,張東試探性地想拉林鈴的手。
不過林鈴發現張東的意圖,往後一退,低著頭,怯生生地說道:「我、我跟在你後面走吧!」
哈,這小妮子害羞的模樣特別可愛,就是警戒性高了點。張東心裡一癢,眼見林鈴還是有點抗拒,光天化日下也不好佔便宜,只能鬱悶地走進中心商城。
林鈴羞答答地跟著張東走進中心商城,她低著頭的模樣楚楚可憐,就像一個受氣的小丫鬟。
林鈴這副我見猶憐的模樣讓不少男人看了都心疼,紛紛朝張東瞪著眼睛,在他們看來,讓這樣一個嬌柔的女孩子受委屈,簡直是該遭天打雷劈的事。
這是一個宅男遍地的世界,不少人的女朋友還是充氣娃娃,看到張東有這麼可愛的女朋友還冷落人家,覺得簡直是喪盡天良、暴殄天物,兩人一前一後的步伐,瞬間就讓張東遭遇到無數怨念強大的詛咒。
中心商城很寬闊,一點都不擁擠,逛街的人很多,不過進店裡買東西的人很少,畢二見高昂的價錢不是一般上班族消費得起。
這裡每一家專賣店都裝潢得很大氣,讓林鈴看得瞠目結舌。
張東在樓層介紹圖旁看了一下,就徑直走向ONLY專賣店,這家丹麥品牌的設計不算太過性格化,而且知名度高,主推的淑女風格很適合林鈴。
進了店裡,店員立刻上前問好,那種殷勤中帶著熱情又很有禮貌的態度讓人覺得很舒服。
張東立刻要店員帶林鈴挑衣服,他則坐在沙發上等著。
店特別大,衣服也多得讓人眼花繚亂,對於女裝張東一直沒概念,只能把希望寄託在林鈴身上。
林鈴有點恍神,顯然有點心不在焉,不過因為是林燕交代的,她也沒多想,就由店員領著逛起來。
女孩子愛美是天性,過沒多久,林鈴就停下腳步,目光落在一件天藍色洋裝上,這件洋裝夢幻卻又不失單純的設計讓她眼睛一亮。
店員很會察言觀色,立刻向林鈴介紹這款洋裝,然後帶著心動的林鈴去試衣間試穿。
在中心商城,但凡逛的有一百人,但沒幾個人敢進店裡看,敢進店還敢試衣服的絕對是金主,店員當然知道這點,也知道怎麼應對客人,態度禮貌又熱情,讓人拒絕不了。
林鈴按捺不住心動,拿起洋裝走進試衣間。
張東閑來無事,看了看一旁的宣傳牌,發現林鈴蠻有眼光的,這件洋裝是今年ONLY在時裝展上得獎的一款設計,清新可人的風格確實很適合她。
等了一會兒,試衣間的門才有動靜,先是開了一條小縫,之後才慢吞吞地打開,隨後林鈴羞澀地走出來,步伐扭捏。
張東轉頭一看,頓時感到驚豔,上下打量罾……鈴,讓林鈴的臉瞬間羞紅。
林鈴很適合這款洋裝,天藍色的洋裝穿在她身上,增加朦朧唯美的清純感,襯托出她的清秀可人。尤其是搭配著頭上的馬尾,讓她宛如漫畫裡走出的少女,讓人心動不已。
在這一刻,絕不會去注意林鈴的身材是否火辣,會想擁有她,卻不是單純的佔有,因為這種純美會讓人抨然心動,瞬間有種初戀般青澀的感覺。
張東看得眼睛都直了,一時間沒有說話。
林鈴不安地捏著雙手,怯生生地問道:「是不是不好看啊?我、我覺得穿這裙子有點彆扭。」
「不會、不會,好看、好看。」張東如小雞啄米似的點頭,但美中不足的是,林鈴穿著平底運動鞋,有種違和感,但其實也會讓人自動忽略掉,只去留意她那宛如畫中人般不食人間煙火的美麗。
「真的好看嗎?」林鈴紅著臉,不難看出她對這套洋裝的喜愛。
張東已經做足功課,知道林鈴是個很節省的女孩子,就算身上有錢也絕對不會亂花,不像其他女人,即使不買衣服,也對逛街有著天生的衝動,不過太久沒逛街,難得碰見心動的衣服,完全藏不住心中的高興。
張東掏出卡要店員去刷,馬上決定買下這套洋裝。
等卡刷完了,林鈴才反應過來,焦急地說道:「東哥,我只是先試穿一下而已……我、我還想去步行街逛逛呢。」
步行街的衣服是多,不過全是地攤貨,顯然林鈴是不捨得花錢,也覺得花張東的錢不妥當。其實相對來說,林家姐妹的處境好多了,不過她一直很節省,想幫林燕分憂,中心商城的東西對她來說是不敢想的奢侈品。
這樣的想法張東也早有預料,讓人包起林鈴換下的衣服後,笑眯眯地說道:
「就穿這件吧,這件好看。」
林鈴還沒說話,張東就走上前,剪下洋裝上的吊牌,讓她想換也沒辦法。當張東的手指摸過她肌膚時,林鈴不由得渾身一顫,這親密的動作讓她好羞怯,瞬間就忘了該說的話。
張東自然不會給林鈴反應的機會,採取說一不二的態度,拿起裝著她舊衣服的袋子就走出去。
林鈴傻了眼,不過也只能在店員熱情的歡送下離開。
林鈴穿這件洋裝確實清新脫俗,但腳下的運動鞋很礙眼,所以張東一出店門,就快速地逛起來。
林鈴跟在張東的身後,不安地說道:「東哥,買裙子就夠了吧,這裡的東西又貴又不切實際,別買了。不然我們去逛批發市場,我很久沒去那邊逛了!」
「那裡下次再去。來,進來。」張東沒有理會林鈴,只是帶她進入另外一家專賣店。
林鈴滿面不安,專賣店招牌上Chanel的字樣顯眼得讓她頭暈,儘管對於逛街買衣服沒興趣,但不代表她不知道這些品牌,也知道這裡的東西價格都貴得驚人,是她絕對買不下手。
在張東蠻不講理的大男人主義的堅持下,林鈴穿上一雙綠色涼鞋,不是高根的設計,卻充滿了清純感覺,讓她本就美麗的秀足顯得更加玲瓏。
在林鈴換鞋子的時候,張東故作正經地站在一旁,不過卻忍不住偷偷看過去,林鈴的秀足小巧可愛,雙腿修長筆直,白?無瑕,這樣的一雙腿,不需要絲襪來襯托,只要將那小巧的腳趾頭一陣玩弄,就能帶給男人無盡的快感。
腦中產生這些遐想的時候,張東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這雙鞋子的售價實在太驚人,林鈴走出店門的時候,腦子暈沉沉的,盤算著這些年買過的鞋子加起來的價格有沒有腳下這一雙涼鞋的一半。
林鈴很不安,莫名地心跳加快,心裡的忐忑不安愈發劇烈。
不過張東可不會給林鈴思考的時間,又帶她走進另一家店,用同樣洗腦式的不講理方法,又幫她買了一隻包包。
「東……東哥,不要買了。」林鈴慌了,她手上這款號稱今年風靡全球的Gucci包包讓她頭都暈了。
身為女孩子,林鈴也會關注這些潮流消息,儘管經常心動,不過這些東西離她太遠,她從不敢想像有朝一日也會擁有這樣的奢侈品。
這款白色鑲花紋的包包很適合林鈴,雖然不是太小巧,但設計得玲瓏秀氣,有淑女的風範,又有俏皮的可愛。
張東打量著提著包包的林鈴,笑眯眯地說道:「好了,鈴鈴現在很好看,感覺就像是為你設計的一樣。說真的,我很少會去注意女人的穿著,不過你今天確實很美、很好看。」
洗腦般的誇獎讓林鈴驚慌,腦子又發昏,不過即使害羞,還是忍不住一陣竊喜,不知不覺間又陪著張東進入一家很大的珠寶店。
林鈴現在的打扮,讓人不禁想多看幾眼,但她卻只木訥地跟在張東身後,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那楚楚可憐的態度真像個受氣丫鬟。
張東在珠寶店裡挑珠寶的時候,林鈴就站在他身後,不時看著標價牌,大氣都不敢出,那高昂的價錢讓她覺得心驚肉跳,懷疑張東是不是瘋了。
這裡的珠寶琳琅滿目,黃金和白銀的單純首飾似乎淪為下流。
女性天生就無法抵禦珠寶的誘惑,這似乎寫在DNA 裡,潛藏于女人體內,無法根治,林鈴也不例外,因此即使她心裡忐忑,但目光還是忍不住被珠寶吸引住。
張東自顧自挑選一陣子後,突然對林鈴說道:「鈴鈴,把手伸過來。」
林鈴下意識地伸出手,張東立刻色迷迷地抓住她的小手,讓林鈴不自在地掙扎一下,但她力氣這麼小,怎麼可能掙脫。
在大庭廣眾之下,林鈴也不好說什麼,最後還是妥協了,任由張東抓住她的小手,張東甚至還悄悄在她掌心摸了幾下,那癢癢的感覺酥酥麻麻的,讓她有點難為情。
不過這調戲的舉動只是一閃而過,見林鈴有點排斥,張東也是見好就收,將她牽過來後,便拿起精心挑選的手鏈和戒指為她戴上。
鉑金打造的首飾有別于黃金的庸俗,也少了白銀的單調,閃爍的亮光透著晶瑩,確實很美,戴在林鈴的手上點綴著那雪白的肌膚,可以說完美到極點。
現在的林鈴煥然一新,這種絕美脫俗的感覺讓人眼睛一亮,清純唯美的氣息撲面而來,讓張東瞬間腦子一片空白,沒想到只是簡單的穿著,不施粉黛,林鈴也能有這樣魅力。
林鈴是天生麗質,但這樣裝扮起來,與之前隨意的打扮一比較,簡直可以說有著天翻地覆的變化。
「不、不要首飾啦!」林鈴慌張地搖頭拒絕。她的打扮一向樸素簡單,對於這些奢華豔麗的首飾很不習慣。
內向的林鈴是個另類的女孩子,對於買衣服和首飾沒有太大的興趣,覺得身上掛這些東西是一種麻煩,所以除了發飾之類的東西外,她什麼配件都沒有,連戴項鍊對她來說都是不自在的事。
「今天全聽我的,叫你戴什麼就戴什麼,不許頂嘴。」張東懶得說林鈴,丟下一句話後又逕自打量起耳環,不過看了半天,他覺得林鈴清純動人,就算戴上再好看的耳環,也有點格格不入,所以掃視一圈後,還是放棄再幫她配耳環、項煉的想法。
林鈴看著手上設計精美的手鏈和戴在中指上的戒指,臉色發紅,又有著說不出來的無奈。
在一旁的店員為了業績,自然大加吹捧,還難掩羡慕地說道:「小姐,這戒指戴在你手上真的很好看。難得你男朋友肯為你花錢,你就知足吧!我家那口子啊,賺不了多少錢,就算有錢也不會買首飾、衣服送我,哎,這年頭這麼疼媳婦的男人可不多見了。」
林鈴尷尬地搖了搖頭,不過想想覺得也沒必要解釋,只能無奈地歎了一口氣,然後便低下頭。
張東帶著林鈴在中心商城逛了一圈,見她這身行頭已經差不多,立刻變魔術似的從懷裡拿出深綠色的發飾。這個發飾有著清新獨特的設計,一點庸俗的感覺都沒有,簡單中透著春的韻味,讓人眼睛一亮。
「東哥,你什麼時候買的?」林鈴有點困惑地問道,雖然她走在後面,還一直低著頭,不過似乎沒見到張東買這發飾。
「之前買的,一直想送給你,不過沒機會。」張東晃了晃發飾,眼神火辣地盯著林鈴,輕聲問道:「等一下我幫你戴上,好不好?」
這發飾的設計很獨特,材質是鉑金,荷花的圖案上鑲嵌著不少水鑽,中央是一顆紅色翡翠,分外耀眼,昂貴的材料經過精心的設計後一點都不俗氣。
這是上次張東從省城帶回來的,那時候糾結一陣子,不知道該做成什麼首飾,思來想去,最後才決定將它做成發飾,不得不說這個設計師蠻厲害的,最後的成品很好看。
張東眼裡的灼熱讓人慌張,又有點害怕,林鈴本能地想搖頭,但面對張東那堅定的眼神,不知道為何心跳加快了,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只是木訥地看著張東,一時心亂如麻。
張東也明白林鈴心裡很糾結,沒有咄咄逼人,只朝她溫柔地一笑後,就一起走出中心商城,不過他沒有去開車,而是走向旁邊的賣場。
「我們還要去哪裡啊?」林鈴忐忑不安地問道,身上全新的衣服和閃亮的首飾讓她很不自在,她習慣素面朝天,並不適應鉑金在身上閃爍。
儘管女人都喜歡美、喜歡珠寶,可是這些都是張東送的,始終讓林鈴覺得怪異,突然擁有這些奢侈品的感覺很不真實。
現在林鈴的腦子發懵,張東則充分發揮大男人主義,只說了一句一切都是你姐姐安排的,也不問她的意見就自作主張。
林鈴的性格雖然溫順,但也沒到逆來順受的地步,只是她心裡對於張東的感覺始終很複雜,讓她沒辦法用強硬的語氣拒絕,更何況對於張東除了矜持的躲避外,哪怕是那晚被占盡便宜,她也不曾有任何厭惡,這樣的感覺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形容。
要知道,林鈴對男人可以說是反感至極,尤其是像張東這種好色花心的男人,照之前她的看法,張東的所作所為絕對會遭天打雷劈,而且是那種她一看都覺得噁心的賤男人。
請續看《小鎮情欲多》14
作者:
自由的草帽
時間:
2015-12-3 18:11
書名/小鎮情慾多-14
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出版/河圖文化有限公司
本集字數:62002
內容簡介:
張東幫林鈴打理好一切後,以男朋友的身份陪她出席同學會,為她出了一口
怨氣,更因此與林鈴的關係更進一步……
同學會結束後,張東載林燕和林鈴到松山區他裝潢好的豪宅,跟她們介紹
「新家」,讓兩人感動不已……
目錄:
【第一章】同學會
【第二章】不經意間被打臉
【第三章】小心眼的女人
【第四章】煞費苦心的驚喜
【第五章】柳暗花明又一村
【第六章】淫靡雙飛夜正文
「第一章」同學會
心亂如麻中,林鈴不知道張東要帶她去哪裡,只是習慣性地跟隨他的腳步,
不遠不近地跟著,顯得很乖巧。
這次張東和林鈴來到一間高級的造型中心,價格昂貴,不過服務項目就是比
一般髮廊高級一點的洗剪吹,頂多就是多了美容之類的服務。
「你好,這位小姐要做全套美容,順便洗個頭,設計一下造型。」張東直接
走到櫃檯,拿出VIP卡,說道。
這張VIP卡是左小仙的,最近她和林燕可沒少來這間造型中心敗家。大家
都說女人的錢最好賺,張東可是有深切體會,他的兩個老婆在這裡花了許多錢後
也肉疼了,據說正商量著找個有經驗的人合夥,然後在松山開一家,按她們的話
說,張東女人多,肥水不能流在外人田,乾脆她們自己來。
「好的,這位女士,麻煩您跟我們來。」經理一看貴客臨門,立刻帶著還有
點昏沉沉的林鈴上樓。
這間造型中心主打的招牌是女性會所,男士勿進似乎很能提升等級,即使張
東想尾隨參觀也沒那個機會。
這次林鈴倒是咬著下唇,沒有說什麼,想來之前她姐姐和左小仙就帶她來過。
女孩子愛美的天性讓她拒絕不了美容類的服務,靜靜地跟著經理上樓。
趁著還有時間,張東開著車在市裡繞了一圈,順便辦點事,回來的時候已經
是傍晚,時間剛剛好,應該不會耽誤。
此時,造型中心一樓的等候區裡,林鈴紅著臉,若有所思地看著眼前的茶杯,
看來她是不好意思打電話問張東在哪裡,等了好一會兒。
張東走進來的時候,林鈴下意識地轉過頭,神色帶著幾分嬌羞,馬上又不安
地低下頭。
張東見狀,頓時露出色迷迷的笑容,滿意地點了點頭,覺得這家店的服務不
錯,起碼沒有給客人洗腦,逼她們做更多消費,像林鈴這種溫婉秀氣型的小美女
並不需要燙髮和染髮,畢竟她有著獨特的韻味,如果打扮得太流行,反而會適得
其反,所以只是幫她洗了頭,吹整那頭披肩長髮。
那頭柔順的黑絲讓林鈴看起來更加清純,肌膚白晰動人,粉嫩中帶著清爽,
想來是做完臉又敷了面膜,效果很明顯。
「東哥,沒有別的事了吧?」林鈴站起身,怯生生地站在張東面前低聲詢問。
雖然今天是任由張東擺佈,不過除了不適應的不安外,林鈴一點不快的感覺
都沒有,女孩子愛美的天性還讓她心中有幾分喜悅。
「沒有了。鈴鈴,你真漂亮。」張東目不轉睛地盯著林鈴,由衷地讚歎道,
心想:女人的美有不同的類型,鈴鈴不是那種讓人驚為天人的類型,不過她的清
秀耐看,實在讓人移不開目光。
「走吧!」
被張東這麼一稱讚,林鈴面色一紅,心情慌亂地走出去,因為店員們暖昧的
笑意讓她害羞得受不了。
隨後,張東兩人上車,車子緩緩發動,不知道是不是張東這種細心又霸道的
舉動消除兩人心靈上的隔閡,這次林鈴很自然地坐到副駕駛座上。
林鈴轉頭看了張東一眼,有點不自在,也有點尷尬,似乎她也不明白自己怎
麼會表現得那麼輕鬆自在,明明她不是拜金的女孩子,但不能否認張東的舉動讓
她感到心動。
現在是塞車的高峰期,突然林鈴的手機響了起來,她看了看來電顯示的人名
後,默默地接起電話,輕輕地喂了一聲。
林鈴的聲音又軟又綿,語氣輕柔中帶著溫婉,本該是純潔無瑕的天籟之音,
但張東卻腦子一熱,竟控制不住地想起那一夜她輕吟淺唱時的魔音,細柔綿長的
聲線傳入耳中,讓他骨頭一陣發酥,原本還單純的眼神瞬間浮現一股慾望,這幾
乎是一種無法抑制的本能。
林鈴聽了半天,微微皺起粉眉,顯然覺得有點不愉快,說道:「小瑩,怎麼
地點說換就換啊,現在到處都塞車,有的同學交通不方便,幹嘛跑那麼遠?」電
話那頭稍微解釋了一下,不過想來也很敷衍,貌似是原本訂的飯店停電,正好那
人的老公跟人合夥開飯店,不如就去那邊捧場之類的話。
林鈴畢竟不是發起人,聽了解釋後,只能無奈地說道:「那你繼續通知其他
人吧,看誰順路你就過去載一下。我這邊有車,不用來接我,等一下我問問誰在
這附近,也順路載幾個人。」
張東算是聽出來了,這個叫小瑩的女人明顯就是臭顯擺的主,果然林鈴話一
說完,她沉默了一陣子,又不知道說了什麼,就掛掉電話。
林鈴沒好氣地哼了一聲,一邊查找電話號碼,一邊自言自語地說道:「真是
的,隨隨便便就說要換地點,要別人跑來跑去。要是坐公車去得花多久時間啊,
她這就是在戲弄那些沒車的人,真討厭。」
林鈴性格溫和,難得會抱怨幾句,張東忍不住噗哧一笑。
林鈴有點不好意思地白了張東一眼,便繼續找通訊錄,一個個撥電話或傳訊
息過去。當然,她是在聯絡那些順路,關係又比較好的同學,問問誰需要搭順風
車。
想來那個叫小瑩的人這麼做,會弄得別人怨聲載道,畢竟有些人不但沒車,
還不是住在廣明市內,為了這場同學會,現在這時間都從四面八方趕來,在市裡
等著集合,突然換地方會很麻煩。
林鈴看了一會兒手機,報出兩個地址,請張東繞過去接人。
好在是順路,也離得不太遠,張東倒願意幫忙。
這時林鈴的手機響起簡訊聲,她拿起來一看,頓時皺起眉,怨道:「這哪裡
找的地方啊,都快到松山了,這不是平白無事遛我們一圈嗎?」
「不這樣,顯示不出有車的方便吧!」
張東倒是不以為然,他看人裝逼看多了,不差這一、兩個,不過以他現在的
身家,想碰見那種能讓他難堪的人,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省城裡三教九流,什麼樣的人都有,身為一個摳紐作用的繁華大都會,可以
說是魚龍混雜,不管是黑道、白道,還是遊走在灰色地帶撈偏門的人,張東看沒
有一萬,也得有八千,其中難免有些仗勢欺人的事,畢竟這是一個現實的權勢社
會,這些事是不可避免的,不過發生這種事發生的機率很低,最起碼張東看過的
裝逼犯其實都是不入流的人。
真正的黑社會老大,為人處事其實都很客氣,他們混到一定程度,有了身家
就會拚命洗白,從事正經的行業,不會再打打殺殺,他們身穿西裝,待人和氣,
從不惹事生非,甚至會約束一些好勇鬥狠的手下,要他們別惹事,平常出門,看
見那種盛氣凌人的年輕人都會繞道走,按他們的話說,這種人初生之犢不怕虎,
動起手來沒個輕重,最好不要招惹。
同理,真正的有錢人也是一樣,待人都很和藹、很客氣。
但凡這一類人,特徵就是慇勤,又有一定的好人緣,都明白和氣才能生財,
雖然不少是刻薄成家的,但絕不會沒事找事地得罪人。
以前張東認識的一個老大說過,沒事挑釁別人,其實就是在給自己找不自在。
有了錢,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發財立品,維持良好的人際關係,不管對方是
誰都要如此,因為你不知道哪一天會用得上哪一個人。
因此會四處裝闊或者炫耀的有錢人其實少得可憐,要嘛是暴發戶,有了錢就
迫不及待地想讓別人知道,要嘛就是這人之前窮到有自卑心理,又有很強的攀比
心和嫉妒心,當然,年輕氣盛也是一個原因。
但凡真正的有錢人,都是講究財不露白,甚至不少人在開玩笑時都會哭窮,
總之真正的富豪是不會戴著像狗煉似的金鏈子到處招搖過市。
真正的有錢人就像哥一樣低調啊!張東自戀地想道。
見小瑩的行為,張東越來越覺得這種同學聚會很無聊,這種什麼好處都沒有
的鬥氣實在有夠幼稚,想來那些人也是上不了檯面,若不是心理自卑,又怎麼會
刻意從別人身上找優越感?
張東真覺得自己就像個大學生要去揍囂張的小學生,就算能裝逼裝得出神入
化,也找不到勝利的快感,心想:看來今天想幫小姨子出這口氣,肯定也是件無
聊的事吧!
可想歸想,不過張東還是不動聲色,按照林鈴說的地址先去接她的同學。
傍晚的車流量很大,整條路都堵住,車子走得很慢,到了一個紅綠燈的時候,
林鈴都差點翻白眼,因為此時是紅燈,要等一百多秒,她同學都打電話過來,雖
然沒催她,不過她已經覺得很不好意思,或許是怕別人以為她也是故意遲到要擺
架子。
車子剛停下,張東猛的朝林鈴伸手,讓林鈴有些錯愕,嚇了一跳,慌忙用雙
手搗著胸部,紅著臉說道:「東、東哥,不要亂來。」
張東微微一愣,瞬間感到哭笑不得,心想:敢情這丫頭是以為我要襲胸啊!
不過這動作確實很像,手再往前伸個十公分,就可以肆無忌憚地把玩那充滿
彈性、
手感適中的美乳了……
想到這裡,張東忍不住色迷迷地一笑,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彷彿隱隱聞到
那讓他魂牽夢縈的乳香,這處女的身體散發出自然又清新的芬芳。
「要亂來也不是現在,包包給我。」
張東差點就要流口水,不過還是趕緊擺出嚴肅的嘴臉,畢竟現在主要的任務
是得到林鈴的好感,幣竟上床這事講究的是你情我願,不管林鈴是不是真的愛她,
最起碼不能讓她討厭自己。
說到愛這個字,張東就有點無力,林鈴那麼迷戀徐含蘭,實際上能讓她發瘋
的對象卻是她的親姐姐,好像要讓她愛上他是不太可能的,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
得到了我的肉體也得不到我的心嗎?不過每次看到電視上女人被強姦的時候來上
這麼一句台詞,張東心裡都會大罵:媽的!要的就是你的肉體,誰他媽的要你的
心啊!可現在這情況落到自己頭上,張東頓時有點改觀,開始同情那些所謂癡情
的男配角,就算是尹志平這個該殺千刀的賤人,張東也有點同情,他的身份只比
跑龍套高貴一點,對於靈與肉的結合本來就沒什麼指望,那好歹糟蹋人家一次也
行吧?照這樣看,尹志平也是個性情中人,懂得及時行樂的真諦。
媽的,果然肉體和心靈一起得到比較爽!張東想起那晚和林鈴在床上時,林
鈴的警戒和扭捏的態度,心裡就一陣不爽,暗暗發誓以後一定要讓她心甘情願地
把處女身獻給自己,而不是聽從別人的話,不情願地被他佔便宜。
林鈴剛才在發呆,沒有察覺到張東的騷氣側漏,還以為是自己誤會,瞬間鬧
了張大紅臉,回過神來後,也不敢看張東似笑非笑的模樣,只是聽話地把包包遞
過去。
林鈴新買的包包裡除了一串鑰匙外,只有幾十元零錢,看得出林鈴並不重視
這次的同學會,出門只帶了點零錢,連信用卡也不帶,或許她準備即使同學會有
續攤也不會去。
張東略微看了一下包包,頭也不抬地說道:「把你座位底下那只黑色包包拿
出來!」
林鈴依言拿出包包,感覺沉甸甸的,又因為姿勢彆扭,十分費力。
張東把包包接過來後,一邊在裡面翻找東西,一邊笑瞇瞇地說道:「大富婆
出門帶個空包像什麼話?這麼貴的包包不放點值錢的東西,別人可能還以為是假
的,到時候這包包多冤屈啊丨真對不起我花出去的白花花的銀子。」
林鈴一時無言以對,只能瞪大眼睛看張東把東西一樣一樣掏出來,化妝品就
不說了,還有一瓶CHANELCOCO香水,張東甚至打開車窗往外倒了一半
香水,這才放到她包包內。
雖然林鈴不迷戀奢侈品,但也明白這瓶香水的價值,頓時驚訝地喊道:「東
哥你做什麼啊!好好的香水為什麼要倒掉?多可惜啊!」
這款香水幾乎成了女孩子品味的象徵,儘管林鈴不會買,但不代表她什麼都
不懂,最起碼她也曾希望擁有這麼一瓶香水。
緊接著是一陣芬芳撲面而來,讓錯愕中的林鈴有點反應不過來。
張東拿著香水對著林鈴噴了一下,這才將香水瓶裝進她的包包裡,笑道:「
這樣才有使用過的感覺嘛,如果都是全新的,就有臨時買來充場面的嫌疑。你放
心,東哥做事一向是有條不紊,絕不會有什麼遺漏。如果你樂意,想出風頭今天
隨便出,不樂意的話,今天也得讓那些人刮目相看,保證沒人敢再說半句屁話。」
張東這輕描淡寫的話瞬間讓林鈴安靜下來,用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張東,但
不得不承認張東的考慮很周全,包包內要是全是沒有開封的新東西,還真有裝逼
的嫌疑,如果都是使用過的,那別人就無話可說。
林鈴心疼地看著張東二糟蹋那些昂貴的化妝品,但既然知道他的用意,就不
再出聲阻止,不過當張東再往包包內塞東西時,她就按捺不住,猛的抓住張東的
手,焦急地說道:「東哥,你幹什麼?我有錢啊,就是沒帶而已。這是聚會,又
不是去請客,你塞那麼多錢做什麼?」
「給你的零用錢啊,反正包包還有空間,就多塞點囉。」張東沒有理會林鈴,
逕自把錢和兩個小本子塞進包包。
張東抬頭一看,剛好綠燈,趕緊把包包還給林鈴,發動汽車向前駛去。
林鈴愣愣地抱住沉甸甸的包包,直到看見包包內的兩個小本子,才如夢初醒
地驚聲問道:「東哥,這、這是什麼?我姐不是把飯店賣給你了嗎?怎麼?這?」
林鈴頓時語無倫次,因為這兩個小本子,一本本子是飯店的產權登記,可交
易過後張東依舊登記林燕姐妹倆的名字,第二本本子是營業執照,也是登記林燕
姐妹倆的名字,這等於張東之前拿出來的錢都是白送的。
原本是因為交易,林燕還稍微心安理得。雖然她把張東當成自己的男人,但
也怕張東付出太多,別人會有間話。
因為張東之前付了一筆錢給陳大山,林鈴已經夠不好意思,現在見飯店物歸
原主,更是傻眼。
林鈴很清楚如果林燕知道這件事,絕對會極力反對,所以她第一個想法就是
趕緊把這件事告訴林燕,因為她知道林燕不是貪財的人,而且這是林燕第一次的
戀愛,一直很排斥有任何金錢的因素。
不過林鈴腦子正混亂時,車子停了下來,車外她那兩個同學看著這部豪車,
嘴巴張成。字形,感到瞠目結舌,林鈴只能先收回雜亂的思緒,趕緊招呼她們上
車。
兩個女孩子上了車,有點拘謹,悄悄地打量開車的張東一眼,其中一個同學
捅了林鈴一下,問道:「小鈴子,老實交代,這帥哥是誰?」
林鈴頓時語塞,不知道該怎麼介紹張東,雖然知道今天張東就是要來為她出
氣,之前林燕和徐含蘭也有交代過今天張東的身份就是她的男朋友,按理說做戲
做全套,不該扭捏才對,可是現在面對張東,她實在開不了這個口,即使明知道
只是做戲,但她心裡千頭萬緒,畢竟那晚赤身裸體的荒淫還歷歷在目……
林鈴一時有點錯愕,不明白為什麼會在這時候想起那種讓人羞澀的美妙。
「兩位美女你們好啊,我是鈴鈴的男朋友,不出意外的話還會是她未來的老
公。」見林鈴不發一語,張東便彬彬有禮地笑著自我介紹起來。
張東那客氣的態度很容易能引起別人的好感,林鈴的兩位同學馬上笑著點頭
跟他打招呼。
有人誇帥,自然心情舒坦,因此張東的笑既親切又陽光。
林鈴見狀,忍不住白了張東一眼,因為她看著就覺得特別假。
這年頭稱讚帥哥、美女就只是客氣話,不過通常這不是在稱讚你的人,而是
你懷裡的鈔票,因此就算你長得歪瓜劣棗,只要去夜總會撒錢,照樣有一堆小姐
叫你帥哥。這些人連這種讀話都說得出口,還有什麼喪心病狂的事做不出來?
「哇,鈴鈴不聲不響的,沒想到已經有交往這麼深的男朋友了!」其中一個
長著雀斑和暴牙的女孩子故作驚訝地喊道。
林鈴翻了翻白眼,懶得解釋,只低頭笑了笑,既然張東都搶先開口,她自然
不會給自己找不自在。
張東依舊笑得陽光,不過心裡有點鬱悶:要是真有你說的交往得那麼深就好
了!誰想得到我們鈴鈴小美女還是處女之身,大爺我都還沒機會試一試她的深淺
呢!
「就是啊,上學的時候那麼多人追你,你一個都不要,原來是有了這麼好的
老公人選,難怪你看不上那些飛禽走獸。」另外一個臉圓得像大餅的女孩子附和
道,她的身材也是有點慘不忍睹,而她嘴裡所謂好老公的標準,肯定也是用錢來
衡量。
這兩位同學長得有點天怒人怨,臉長得像被殺豬刀砍過,讓張東一開始的期
待全沒了,頓時眼神清澈,不再像個色狼,甚至可以說是到要出家的地步。
張東開車的時候目不斜視,帶著正人君子的風範,讓林鈴覺得鄙夷,瞪了他
一眼。
林鈴一邊心不在焉地應付兩個同學的詢問,一邊想著要是她們有左小仙的那
個水準,哪怕差了一點,張東這色狼肯定就不是這種態度,就算他表面上表現得
再正常,下面肯定直接硬起來。
想到這裡,林鈴下意識地看了張東胯下一眼,隨即不好意思地別過頭,狠狠
拍了一下自己的頭,也不清楚自己哪來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想法,怎麼會明明覺得
那東西大得嚇人又很噁心,還要往那方面想。
林鈴忍不住偷瞥張東一眼,儘管心裡很鄙視他,但不得不承認她並不厭惡這
個花心好色的男人。
林鈴的兩個同學一直嘰嘰喳喳地八卦著,畢竟是同學,她們聊得肆無忌憚,
一直在向林鈴逼供,林鈴則是有一句沒一句地應付著。
張東倒是禮貌性地應付幾句,插了一下嘴,還故意含情脈脈地看著林鈴,弄
得林鈴很不自在,但只能裝著演戲,忍受那兩個同學羨慕又嫉妒地起哄。
出了市中心,交通算是順暢許多,但一路上催促的電話不斷,林鈴有一句沒
一句地應付著,不久後總算找到聚會的地點。
這裡是市區和松山區交界的地方,倒不是多高級的飯店,不過是一間三層的
獨棟樓房,唯一的優勢就是前面有一塊空地可以當停車場。
張東一看倒是愣住了,如果他記得沒錯,這裡之前被遠東集圃買下,不過因
為地方太小,又被變賣掉,沒想到現在已經裝修成獨立的飯店。
這間飯店的生意還不錯,張東找了一陣子後才找到停車位,三個女人下車後
便朝飯店門口走去。
飯店招牌上的燈倒是很顯眼,名字叫「遊牧人家」,也蠻不錯的,最起碼比
富豪大酒店那種惡俗的名字強了不只百倍。
張東跟在林鈴三人的身後,看當到林鈴這身打扮引起她們的注意,奢侈品的
商標也成了討論的主題,張東覺得很滿意。
對此林鈴很無奈,但也只能應付著同學的詢問。
這間飯店剛開業,門口擺著不少布條和廣告牌,看來是經營西北風味的飯店。
飯店門口站在兩個女孩子,她們打扮得很騷,惹人目光,一襲黑色皮短褲、
性感蕾絲衣,黑絲襪包著修長美腿,身材都很不錯,外表也還可以,美中不足的
是她們氣質不佳,打扮得又太過妖嬈,衣著和妝扮太暴露,髮型也設計得太誇張,
看起來讓人不是很舒服,尤其是那睫毛太長,一眼就能看出是假的,想必她們的
素顏頂多就只能讓人說句不醜。
張東掃了那兩個女人一眼就沒興趣了,她們的長相還湊合得過去,不過沒有
任何吸引力,畢竟沒氣質就算了,那花枝招展的模樣也太過張揚,雖然沒有明顯
的風塵氣息,但也相差不遠,感覺就是那種可以花錢買一晚,但玩感情就沒必要
的女人。
其中一個穿得最露的女孩子看到林鈴等人,立刻跑上前,埋怨道:「現在都
幾點了,擺架子也不能這時候吧?大家都在裡面等呢!」
「路上塞車。」林鈴並不想多說,只淡淡回了一句,還隱隱皺起粉眉,覺得
不悅。
林鈴那兩個同學貌似也對這兩個女人沒有好感,立刻附和著。
「你們臨時換地方也不先說一聲,現在能過來就不錯了。」大餅臉女孩不客
氣地道:「我們大老遠過來,慢一點是正常的,又不是跟你們一樣可以坐飛機,
坐飛機來就快點了是吧?」
「好吧、好吧,塞車就沒辦法了,又不能走近路。」另外一個女人開口,不
過嘴巴同樣賤:「英子,早就跟你說不要叫那些沒車的人來,浪費這個時間做什
麼?害大家都得等這些人,搞得像眾星捧月似的。」
看來這人就是大餅臉女孩嘴裡那個討人厭的小瑩,叫英子的女人倒沒多說什
麼,立刻招呼林鈴等人,似乎是想當和事佬,還遞了一個眼色要小瑩少說幾句。
只是大餅臉女孩的脾氣不是太好,冷笑一聲,說道:「你耳朵聾了啊!我們
是坐鈴鈴老公的車過來的,人家好歹開輛賓士,好過你開輛破日產吧!要不是你
們臨時換地方,我們還得這樣繞一大圈嗎?市中心不去,跑來這郊區,就這小飯
店,能高級到哪裡?就看這破門面,一頓飯能吃得要老娘賣腎不成?這年頭誰沒
個萬八千的,裝什麼裝啊!」
「就是!」雀斑女孩一路上表現良好,不過現在一開口也不是省油的燈:「
小瑩,你這是什麼破聚會啊,原本好好的飯店不去就算了,那就選其他間嘛,錢
我們又不是出不起,大家AA制,你就算找幾星級餐廳也行嘛。現在好了,跑來
這種地方,吃一間聽都沒聽過的飯店,說是你老公開的,但誰知道東西好不好吃
啊?就這種地段上的東西,還賣得這麼貴,是要宰人啊?你不會是找我們來當冤
大頭的吧?」
「你……」
小瑩頓時臉色一變,剛想開口回嘴,不過英子就拉住她,搖了搖頭。
小瑩看了看開業的布條,咬了咬牙,沉默了一陣子後,才忍下怒氣,沒好氣
地說道:「趕緊進去吧,說這什麼屁話,讓別人等你們就有道理了是吧?」
「那還不是你害的。」
大餅臉女孩沒好氣地哼了一聲,說道:「要不是為了照顧你那老公的生意,
老娘都已經吃飽了,真不知道是不是開業沒生意拉我們過來湊數呢!折騰別人,
還有臉在這裡抱怨。」
「你說什麼??」
開業當頭,聽到這種不吉利的話,誰都不會開心,小瑩臉色一黑就要發作,
但英子又拉住她,畢竟在做生意,在門口大吵大鬧可不行。
小瑩微微一愣後,只能咬著牙忍住這口氣。
林鈴不想跟小瑩和英子糾纏,立刻往裡面走。
那兩個同學見小瑩黑著臉不說話,也擺出趾高氣昂的模樣走進去。
原本以為可以避免一場口水戰,豈料張東正要走進去時,小瑩卻突然攔住他,
一邊打量著他,一邊說道:「你是鈴鈴的男朋友吧?按我們的規矩,來的女同學
家屬最少要帶一瓶酒。」
「這是什麼時候的規矩,怎麼沒聽說過?」兩個同學立刻叫不平,林鈴亦是
一臉困惑。
「這個是很早之前就說好的。」
英子說話倒是客氣,即使是軟釘子,也聽不出敵意,道:「畢竟大家出來吃
飯,喝點酒很正常。去年剛畢業,誰都不富裕,就說自己帶酒比較好,畢竟飯店
裡賣的酒比較貴。」
「沒錯,這規矩之前就有了。」
小瑩似乎找到出氣點,雖然她看到張東這一身得體的穿著有點心虛,不過她
很懷疑大餅臉女孩說的豪車之類的事是否屬實,哼了一聲便繼續說道:「但凡女
同學的家屬都得帶酒來,而且還不能低於軒尼詩,你們這些沒人要的人當然不知
道了。」
頓了頓,小瑩得意地笑道:「哦,對了,三位上學的時候都是冰清玉潔,估
計連什麼是男朋友都不知道吧!」
小瑩趾高氣昂地嘲諷那兩個同學,還把林鈴也歸為一類,似乎覺得自己人盡
可夫很了不起似的。
「上學的時候都忙著讀書,哪有那個工夫?」英子倒是會說話,見小瑩嘴上
佔了便宜,打圓場道:「你們的功課都那麼好,才沒空談戀愛,哪像我,交了男
朋友就耽誤了學業。」
被這麼一譏諷,那兩個同學頓時無話可說,長相就是她們的硬傷,在這種歌
頌處女,鄙視處男的年代,她們即使還是處女也不敢說出來炫耀,畢竟哪個少女
不懷春,如果真有男人追,她們也不介意獻身。
張東頓時心裡暗喜一下,心想:果然林鈴從沒交過男朋友的傳言是真的,在
男女情愛上還是一張純潔的白紙。
張東心裡一爽,也懶得去和小瑩、英子計較,琢磨了一下,笑瞇瞇地說道:
「這位同學,這規矩是合理,不過之前我並不知道,現在想去買,附近又沒得買,
我正好有個朋友在附近,他那邊有不少好酒,我要他送過來應該沒問題吧?」
「那也行。」小瑩冷笑道,打量著張東,似乎很瞧不起他。
這時,英子或許是怕鬧出不愉快,要大家趕緊進去,還拉了拉一臉得意的小
瑩,示意她見好就收,別再說了。
一行人走進飯店,那兩個同學被諷刺得有點鬱悶,林鈴則是一副沒什麼的模
樣。
張東一直微笑著用手機傳訊息,不過他也注意到一些事情,第一是林鈴真的
很討厭小瑩,沒有反駁她的話是因為內向的性格使然,但對她投以鄙夷的眼神是
騙不了人的,二是英子雖然和小瑩在一起,但關係並不怎麼好。小瑩應該不是那
種囂張到肆無忌憚的人,她今天的表現顯然是因為很在意開業的生意,那種惶恐
又殷切的態度讓人難解,英子倒還懂事一點。
雖然張東無法理解這性格不同的兩人是怎麼在一起的,但顯然英子和小瑩並
不是同路人,諷刺別人她也沒興趣,只是為了配合小瑩才會做這種得罪人的事。
這間飯店的主打是烤肉之類的西北風味,生意還算不錯。
今天這頓飯怎麼樣還不知道,但起碼這間飯店還算正宗的裝潢風格不會讓人
覺得不舒服。
四樓是一間獨立的大包廂,開了五桌,每一桌坐得滿滿的,席間大家都在說
笑著,顯然不少人是衝著同學情誼才來的。
四處響起爽朗的笑聲,所有人都沒什麼拘謹,這種活潑的氛圍瞬間讓張東覺
得有精神許多。
林鈴是那麼的清秀可人,即使不喜歡打扮,還是校花級別的美女,這類的女
生是最受女同學排斥的,所以她一進門,跟她打招呼的女同學不多,男生倒不少。
很多男生都是眼睛一亮,目露綠光,看來之前林鈴的愛慕者不在少數。
這些男生看見張東的時候,眼裡都閃過一絲疑惑,倒沒有敵視的情緒,只是
都有點驚訝,想必不少人都在林鈴這裡吃了閉門羹,即使心存一絲幻想,但也不
會太強烈。
面對這些同學,林鈴只是應付地笑著,應了幾聲,沒有多作停留,一行人坐
在最偏僻的那一桌。
剛坐下,那兩個同學開心地討論起出一口氣的快感,顯然和小瑩針鋒相對後,
即使佔不了太大的便宜,但依舊感覺很爽。
林鈴表現得不太安心,張東看了看她,忍不住問道:「鈴鈴,你在想什麼?」
「我……覺得很沒意思,唉!」林鈴幽幽地掃視會場一圈,忍不住歎息一聲。
「嗯,的確沒意思,不過我們來都來了,既然覺得沒意思,就把它搞得有意
思就好了。」張東笑著拍了拍林鈴的小手,感受她纖細的秀手那種滑膩到極點的
觸感。
林鈴性格內向,只想抱怨一下,不過剛才兩個同學和小瑩吵嘴的時候她看似
蠻不在乎,卻也是眼睛一亮,顯然她也覺得出了一口氣。
小手被張東輕拍,林鈴臉色微微一紅,不過之前已經跟大家說他是她男朋友,
她也不好意思推開,畢竟這動作也沒有太親密,實在沒有推開的必要,要是反應
過於明顯,引人注目反而不好。
張東頓時高興不已,馬上得寸進尺,猛的抓住林鈴的小手,不管她細微的掙
扎,便輕輕地撫摸起來。
兩個同學看到這一幕,就在一旁起哄。
林鈴見狀,除了白兩個同學一眼之外也沒有辦法,只能任由張東這樣牽著。
不過張東不是什麼老實人,逮到機會後,除了肆意的撫摸外,也用手指搔她
的掌心,看到林鈴臉上愈發不自在的紅潤,心裡就一陣暗爽。
這場同學會很無聊,坐了一陣子,天都黑了,卻還沒有上菜。
雖然不少人久遇故知,回味著同窗之誼聊天,但張東在這樣的情況下絕對坐
不住,而林鈴對這次聚會本來就沒興趣,現在更是無聊得呵欠連天。
「鈴鈴,我有個禮物要送你。」林鈴確實很受歡迎,不時會有男生上前打招
呼。儘管他們都很有禮貌,沒有怪異的舉動,但張東開始覺得不痛快,趁機抓著
她的手,溫柔又深情地說道。
「什麼?」林鈴正覺得百無聊賴,一時沒有聽清楚張東的話。
「這是我特別為你選的禮物,喜歡嗎?」發現兩個同學在旁邊偷聽,張東拿
出一隻首飾盒,拿出裡面那精美的髮飾,對林鈴溫柔地說道。
「嗯,喜歡。」林鈴覺得很錯愕,納悶這件髮飾之前不是看過了嗎?不過聰
明的她瞬間就反應過來,知道張東裝作要給自己驚喜,其實是要給同學們看,雖
然有曬恩愛的嫌疑,但現在關係擺在這裡,她只能裝出驚喜的模樣,畢竟總不能
朝張東翻白眼。
「我幫你戴上吧」
張東的語氣溫柔得連他自己都要吐了,含情脈脈的眼神也引來不少女生露出
羨慕的眼神,不過讓她們眼睛更亮的是那精緻的髮飾,光是那顆璀璨的翡翠就足
夠奪人目光。
「哎呀,真漂亮。」大餅臉女孩和雀斑臉女孩看著這美麗的髮飾,都不由得
驚呼出聲。
大餅臉女孩和雀斑女孩這麼一叫嚷,瞬間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即使看不懂
材質,光看這做工就知道這髮飾肯定價值不菲。
「好……」林鈴臉一紅,很不適應這種被關注的感覺,但她還是吞吞吐吐地
應道,點了點頭,畢竟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她不可能拒絕張東,這可違反了來秀
恩愛的初衷。
張東狡黠地笑了笑,在眾人的注目下慢慢走到林鈴的身後。看著她那披肩長
發猶如瀑布般,忍不住伸手輕輕一摸,柔聲說道:「鈴鈴,我相信這個世界上只
有你配得上它,我第一眼看到這翡翠的時候,就覺得它是為你而生的。」
張東這肉麻的話讓不少人都起雞皮疙瘩,不過女生就吃這一套,很多人都感
動得眼睛閃星星了。
張東趁著摸林鈴頭髮的時候,順手摸了一下她的耳朵。
林鈴頓時渾身一顫,她慌忙地挽起頭髮,輕聲說道:「別、別鬧了,快幫我
戴上吧!」
在眾目睽睽之下秀恩愛,林鈴覺得很不好意思。
張東覺得差不多了,嘿嘿一笑,也不再調戲林鈴。
林鈴將頭髮整理好後,露出白晰無瑕的後脖,那晶瑩的肌膚散發著若有若無
的香氣,張東頓時心神蕩漾,但還是克制住想吻上去的衝動,輕輕地抓住她的手,
摸了摸柔順的髮絲,便為她戴上翡翠髮飾。
張東的話語雖然誇張,但卻很正確,這髮飾非常適合林鈴,她紅著臉、低著
頭,那羞答答的模樣讓這精美絕倫的設計顯得更是脫俗。
不少女生都不禁驚歎出聲,更有八卦者開始討論翡翠的價值,推斷這件髮飾
值多少錢,但最多的就是起哄聲,青春活潑的他們最愛的就是熱鬧,尤其是表白
之類的最吸引人。
當然,秀恩愛死得快,幸災樂禍的心理作祟,大家都希望張東吃憋,最好林
鈴能起身給他一巴掌,再說一句:我不是那樣的人。
不過這樣的情況肯定不會發生的,林鈴戴上髮飾後,只是羞澀地坐著,也不
抬頭。
林鈴那咬著下唇,悄面發紅的模樣,在別人的眼裡,絕對是一個幸福的小女
人,只有張東知道,她滿面紅暈一是因為難為情,二則是因為羞惱他突然襲擊,
否則她不會偷偷白他那麼多眼。
不過這種白眼在別人眼裡幾乎就等於媚眼,在忌妒人家秀恩愛的人眼裡,絕
對達到該碎屍萬段的程度。
這髮飾戴在林鈴的頭上很引人注目,看似不經意的裝飾,卻有著點石成金的
效果。
張東看得眼睛一亮,即使是在眾目睽睽之下,還是忍不住低下身,在林鈴的
耳邊吹著熱氣,用感慨的口吻說道:「鈴鈴,你真的太漂亮了,這塊翡翠是在幾
萬年前就為你孕育的。」
那兩個同學聽得瞠目結舌,心想:不知道是怎麼樣無恥的人,才能說出這麼
噁心的話?
那兩個同學震驚,林鈴同樣反應不過來,臉也更紅了。
趁著這機會,張東狡黠地一笑,猛的在林鈴臉上落下蜻蜓點水般的一吻,表
現出溫柔的愛意,又不忘貪婪地嗅著她動人的芬芳。
臉上一涼,讓林鈴愣住了,其他人更是如瘋了般起哄,不過這時候叫「在一
起」也沒用了。
張東笑瞇瞇地坐回原位後,林鈴才下意識地摸了摸臉,等回過神的時候,只
聽見身邊的人瘋狂地喊著親嘴之類的,一旁的兩個同學也跟著起哄。
所有人的注意力全放在林鈴這邊,顯然這禮物的震撼效應讓不少人精神亢奮,
掀起一陣高潮。
身為焦點的林鈴害羞不已,咬著牙,白了張東一眼,卻什麼話都不敢說。
在一片起哄聲中,張東得意地一笑,朝林鈴擠眉弄眼著,又擺出無辜的模樣,
表示親那一下是他情到深處之所為,絕不是刻意製造機會要佔她的便宜。
氣氛一時火熱起來,林鈴身為女主角,含羞地低著頭,不敢說話。
鬧了一會兒,別人也沒什麼興趣,畢竟人家再怎麼恩愛,也不關他們的事,
且起哄之餘,多少人心裡是在暗罵也無從得知。
大餅臉女孩也對起哄沒興趣了,突然抱怨道:「搞什麼啊,叫我們來這裡傻
坐是不是?菜都不上,把我們當什麼了?待客之道不是這樣的吧!」
「就是啊,都等老半天了。」
其他人跟著轉移話題,不再起哄,開始罵起飯店的服務。有些人肚子已經餓
到不行,有個女孩子掏出手機打電話給小瑩一陣埋怨。
眾怒難犯,本來突然換地方就已經讓人很不滿,現在好幾桌的人被冷落,不
管誰都會不爽。
等了一陣子,小瑩這才走進來,一臉意氣風發,得意地笑道:「各位同學,
不好意思,這間飯店的生意太好了,招呼不過來,我一直忙到現在,光是收賀禮
就收得手酸了,一聽你們餓了,我連錢都沒數就趕過來了呢!」
眾人心想:什麼意思啊?這番話刻薄得要命,似乎我們是來要飯似的。
小瑩這番話一說出口,不少人都面露惱色,畢竟話中雖然有不好意思,不過
小瑩臉上可完全沒有不好意思的樣子。
倒是英子說話比較得體,難為情地說道:「大家久等了,畢竟是新開業,太
忙了,所以招呼不周。今天人多,要是自己點菜的話,可能會上得比較慢,不如
我們來個客隨主便,品嚐這邊的特色菜怎麼樣?」
英子的話倒是說得中聽,四周馬上響起應和聲。
英子頓時鬆了一口氣,朝眾人抱歉地一笑,便去忙碌了。
小瑩則得意洋洋地和眾人打招呼,她目光掃了一下張東,突然皺了一下眉頭,
馬上又笑吟吟地說道:「好了,按照老規矩,請男家屬們拿出你們的酒吧!如果
沒有帶酒,可以在這裡買。不過先說明,本店的酒在開業期間沒有優惠,畢竟酒
水是重要的經濟來源之一,一般是不打折的。」
小瑩的話音一落,男人們便紛紛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酒,不過他們臉上隱隱可
見心疼之色,畢竟這規定很不人道,雖然給女朋友賺了面子,但囊中羞澀的人一
定很割肉。
此時,其他人都拿酒出來了,唯有張東手上空空如也。
剛才小瑩明明聽到張東說的話,這時卻擺出毫不知情的模樣走到張東面前,
皮笑肉不笑地說到:「鈴鈴的男朋友,你的酒呢?」
「菜都不見一盤,敢說要酒?」大餅臉女孩不是省油的燈,早就憋著一股氣
想和小瑩吵,一聽她這話馬上大聲抗議。
見小瑩裝傻充愣,兩個同學頓時一股火氣上來,就連林鈴也忍不住要拍案而
起。
張東見狀,先阻攔林鈴等人,然後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小瑩,同樣皮笑
肉不笑地說道:「放心吧,我的酒馬上就到了,而且還會是你的熟人送過來的。」
「喲,真的假的啊?」小瑩一臉鄙夷,雙手放在胸前,咄咄逼人地說道:「
不會是借了車開又來蹭酒喝的吧?要是酒不來怎麼辦?總不能讓我們那麼多人集
體請你吧!」
「放心,我對別人的東西都沒興趣。」張東冷笑著,提高嗓門說道:「要是
我的酒不來,今天我買單!不過今天這麼開心的日子,沒必要那麼生氣,不過有
的人可別拿雞毛當令箭!」
張東話鋒一轉,冷笑道:「這位同學組織聚會,把別人折騰得夠嗆,酒來不
來的也就那點錢的事,但你說這些話似乎是覺得我很窮吧?不如我們來打個賭,
如果我的酒到了,我請全部同學喝!可你輸了,又要怎麼做?」
「你想怎麼樣?」小瑩氣惱地問道,似乎是因為有人敢和她叫板而不爽。小
瑩這種女人不知天高地厚、行事乖張,特別討人厭,哪怕是把她整個胸部都露出
來,恐怕張東都不會正眼看一下。
張東眼裡的陰霾一閃而過,冷笑道:「很簡單,如果我贏了,麻煩小瑩同學
你以後歇著點,同學會用不著你組織,我們花的是自己的錢,沒必要看你臉色,
甚至可以的話,以後同學會你最好不要來,因為誰都沒空花錢捧你們的場,還得
看你這月經不調的臭臉色。」
「對,他媽的又不是你請客,哪一次老子沒掏錢,擺什麼臭譜啊!」張東的
話確實生硬,不過立刻引起一陣叫好,所有人對她的不滿在一瞬間就被勾起來。
「好!」
在眾目睽睽之下,小瑩沒辦法反駁,因為其他人已經開始起哄,那惡劣的態
度終於讓她終於什麼叫眾怒難犯。
張東的話很難聽,一點面子都不給,小瑩這種趾高氣昂的人自然受不了,她
冷哼一聲,面色瞬間發黑,儘管在眾怒之下不敢說什麼,但她自然地怒視林鈴,
把一切責任全推到林鈴的身上。
小瑩狠狠瞪了林鈴一眼,又氣呼呼地瞪了張東一眼,就要走出房門。
就在這時,包廂的門突然打開,只見一個中年人一邊擦著汗,一邊小跑進來。
這人四、五十歲,有點地中海禿頭,身材很富態,穿著得體的西裝,一眼看
去就知道不是便宜貨,不過因為一路跑過來的關係,他氣喘吁吁,看起來有幾分
狼狽。
「老公。」小瑩頓時眼睛一亮,跑上去抱著那中年人的手臂撒嬌道,使勁地
用胸部磨蹭,眼珠子一轉,顯然是在琢磨要怎麼找回面子。
中年人敷衍地點了點頭,眼神在人群中一掃,頓時眼睛一亮,猛的掙開小瑩
的懷抱,跑到張東的面前,點頭哈腰地笑著道歉道:「張總,實在是不好意思,
您來捧場,我卻沒到門口去接您,真是該死啊!剛才老許接到您電話的時候,我
可是嚇了一跳,沒想到您也會來這種小地方吃飯,幸虧我剛好在和老許喝茶,一
聽消息就趕過來。早知道您要來,我就會直接清場,讓後廚單獨給您做一桌最拿
手的菜呀!」
「您是蕭總,對吧?」張東有點不好意思地和中年人握手,實在想不起這人
叫什麼名字,只能猜測地問道。
「對對對,沒想到張總還記得我啊。」蕭胖子很激動,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
蕭胖子趕忙整理一下領帶,朝外面大吼一聲:「還愣著做什麼?快把張總的
酒拿上來啊!」
門口的兩個服務生一聽蕭胖子的吩咐,馬上搬幾箱酒進來。
趁服務生忙碌時,蕭胖子諂媚地笑道:「咱們這飯店小實在沒什麼好酒,如
果早知道張總要來,我肯定備上幾瓶。老許拿的酒我看著都眼紅,可惜這邊實在
沒什麼好貨,就那些上不了檯面的酒,要是上桌,也是怠慢了張總啊!」
包廂內的人都瞪大眼睛,瞠目結舌地看著蕭胖子拍張東馬屁,小瑩更是驚訝
得都說不出話。
這時蕭胖子拉了小瑩一下,用責怪的口吻說道:「小瑩,雖然說是你們的同
學會,不過有這樣的貴客,你應該早點跟我說嘛,要是怠慢了人家怎麼辦?」
「這,呵呵……」小瑩尷尬地笑道,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她萬萬沒想到張東
還真是有來頭,剛才說的話讓她現在感到無地自容。
「蕭老闆,你就別客氣了,我們隨便吃一點就走了。」
張東沒有露出得意的笑容,不過林鈴卻有點不自在,因為同學們看向她時的
目光帶著羨慕,這種被人嫉妒的感覺她還真沒體會過。
「哪裡,今天飯錢算我的!張總難得過來,我得盡地主之誼啊!」蕭胖子如
波浪鼓般搖頭,還主動請客。
此時小瑩除了苦笑之外,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她忍不住偷偷看向張東,似
乎是在疑惑他到底是什麼來頭。
蕭胖子算是個小老闆,主業是做運輸生意,不過這幾年物流業被快遞打得快
倒了,大量的貨運行業因為惡性競爭也是日落西山,他急流湧退,把資金抽出來
投資其他產業。
銷胖子是許金國的朋友,不過也僅僅是生意場上的朋友。之前許金國也有自
己的建築公司,不過因為沒資金的支持,總是做不大,賺得不多,算是小打小鬧,
鬱悶之下就把公司一賣,跑過來幫李世盛工作。
松山大開發的浪潮誰都眼紅,不過沒錢的人就只能乾瞪眼,像蕭胖子這種連
不動產加上資金不過千萬級別的小富豪只有圍觀的分,畢竟松山的開發就是金錢
遊戲,有錢進來的,自然是錢滾錢,越玩越大,沒錢的進來,則可能會被人啃得
血本無歸。
一般的民間資金還好一點,小打小鬧沒人在意,但像蕭胖子這樣的生意人進
來就有攪局的嫌疑,因此蕭胖子不敢冒著得罪人的風險來佔一點蠅頭小利。
可蕭胖子不甘心,運輸生意不景氣,總不能坐吃山空。
在這開發的浪潮中,遠東集團就如一頭突然冒出來的遠古巨獸般來勢洶洶,
讓人震驚得目瞪口呆,手中掌握著資本運作得到的十多億資金和大量的地皮,在
松山開發的這波浪潮中絕對是出類拔粹。按李世盛的話說,現在遠東集團的現金
流多得不得了,他說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許金國身為遠東集團的二把手,手握著實權,人脈關係也順利地拓展。集團
一開始瘋狂地收購各種地皮和資產,當時因為錢多底氣大,幾乎是橫掃全松山,
有多少要多少,等到真正要開發時再篩選優良的地皮和資產留下,一些規模太小
或是條件不合適的就賣出去換取現金。
畢竟遠東集團這麼大,業務開展前必須仔細梳理好,旗下的項目良莠不齊有
礙發展,說直接點就是賺頭小的他們看不上。
不過即使是遠東集團看不上的東西,在其他人的眼裡也是有利可圖,說難聽
點,遠東集團懶得要的這點蠅頭小利,在別人的眼裡卻是難得一求的鉅額利潤。
那時候蕭胖子後知後覺地拿著錢來到松山,卻發現好一點的地塊全沒了,稍
微次一些的地塊價格也是水漲船高,大量的熱錢再次湧入,讓松山的地價呈現瘋
漲的局勢。
蕭胖子正是最艱難的轉形期,急切地需要經營其他生意,來擺脫之前的虧損,
可問題是他手中的現金根本就上不了檯面,畢竟能在這次開發裡囤積資產的,每
一個都不是省油的燈,他那一點錢根本就沒辦法和別人爭。
剛好那時候遠東集團開始處理這些看不上眼的小資產,消息一出來,蕭胖子
就趕緊跑去找許金國幫忙。
反正賣誰都是賣,只要價格沒變動,也就無所謂,因此許金國做了個順手人
情,讓蕭胖子挑了兩棟準備處理掉的爛尾樓,都是那種地方小,而且才兩、三層
樓的民居建築,這種入不了李世盛的法眼。
當時開發消息還沒出來的時候,不少人都想扔了這些燙手山芋,遠東集團手
握現金,呈現橫掃一片的態勢,而且大多是打包收購,所以價格很低,現在地皮
熱的時候拋出手,實際上已經是五倍的利潤,那些來買的人雖然明知道遠東集團
賺了不少,但在這有價無市的時候能拿下一塊地皮就不錯,誰敢計較這些?
因此對此蕭胖子是千恩萬謝,買來的地其中之一就蓋了這家飯店,至於另一
塊地拿去做什麼,張東就不知道了。
上次張東去視察遠東大酒店時碰巧見過蕭胖子,當時蕭胖子又是遞名片、又
是遞煙,十分熱情,不過這段時間這樣的人很多,張東雖然和他們客氣著,不過
也沒多少印象,唯獨蕭胖子胖得離譜才多少記得。
這陣子遠東集團持續囤地,並開始拋售看不上眼的資產,有的是這一類的小
老闆眼巴巴地等著喝湯。雖然這些小地皮都能賺好幾倍,但加起來也沒多少錢,
李世盛沒放在眼裡,全都是許金國在處理,這也導致這段時間許金國忙得焦頭爛
額,還得擠出精力應付蕭胖子這一類想來討食吃的關係戶。
「蕭老闆,這是他們同學之間的聚會,敘的是同窗之誼,誰請客都不好,你
還是讓他們AA制吧,不然怕這飯吃得不痛快。」張東客氣地拒絕,他實在沒什
麼工夫搭理這些人,想趕快打發蕭胖子走。
「那是,那是,那好,下回張總可得給我這個機會啊。」蕭胖子獻媚地笑道。
見眾人都盯著他看,蕭胖子這才恍然大悟,一邊往外走,一邊抱歉地說道:
「看我疏忽的,我趕緊到廚房吩咐一聲,這間包廂的菜必須先上,而且得挑最好
的上。」
蕭胖子一走,小瑩也立刻跟出去,似乎是被人狠狠打了臉,心裡很不爽。
儘管有點尷尬,不過小瑩臨走時悄悄瞪了林鈴一眼,眼神有幾分怨毒,真是
個心胸狹小的女人。
「太爽了,林鈴老公,你的面子可真大啊。」大餅臉女孩在旁邊歡呼起來,
一邊和其他人起哄,一邊不解地問道:「不過幹嘛不讓他請客?一看這胖子就油
水多,不放放血,最少也出出油吧!」
「算了吧,咱們還是花自己的錢吃得安心點。」張東看了看大餅臉女孩,饒
有興趣地說道:「你竟然想讓人家放血還出油,這口味也重得太離譜了,你還不
如趁剛才他沒防範時狠狠給他來上一口,就怕太油膩了,到時你可受不了。」
「去去,別說得我的眼光跟小瑩一樣差好不好?我才看不上那種老公豬呢!」
大餅臉女孩翻了一下白眼,擺出她很有品味的樣子,頓時引起哄堂大笑。
眾人似乎都很樂意看小瑩出糗,現在看著張東的目光都親近許多,並且都有
一樣的疑問,那就是林鈴什麼時候找到這麼厲害的男朋友?
林鈴被人看得臉都紅了,低著頭坐在張東身邊。
張東依舊牽著林鈴的手,林鈴能清晰感覺到其他人帶著笑意又暖昧的目光。
包廂內的氣氛頓時熱鬧起來,不少人過來跟張東說笑。大家都是年輕人,他
們倒是不會不自在,而且張東說話沒架子,他們也不感到拘謹。
林鈴紅著臉應付著同學的詢問,張東見狀,則笑而不語,這一幕在其他人看
來就是活生生地秀恩愛。
「鈴鈴,還可以吧!」趁著眾人不注意的時候,張東附在林鈴的耳邊悄悄地
問道,看著她可愛的小耳朵,還忍不住吹了一口熱氣。
林鈴瞬間臉色一紅,慌忙地摀住耳朵。
見張東一臉賤笑地看著自己,林鈴忍不住嬌媚地白了他一眼,但想到剛才的
一切,她還是點了點頭,露出微笑。
雖然林鈴什麼都沒說,但確實很開心,只是她覺得很疑惑,不知道張東怎麼
會認識蕭胖子,印象中張東最忙碌的事就是在幾個女人之間打轉,沒見過他有什
麼其他社交活動。
「第二章」不經意間被打臉
廚房裡忙得如火如荼,悶熱得讓人受不了。蕭胖子使勁地催菜,拉著大廚交
代這個,交代那個。
小瑩跟在蕭胖子身後,一副哀怨的模樣,終於忍不住在他講到一個段落時,
對他說道:「老公,那傢伙就是個小白臉,你需要這麼討好他嗎?」
「哎,要是真能認識他就好了!人家還記得我姓什麼,那就是燒高香的事了!
我跟你說,連咱們這飯店的地皮都是人家手裡施捨出來的。」
蕭胖子轉過頭,用鬱悶的口吻說道:「可惜咱們這種人跟他不能平起平坐,
想認識人家,說不定他還不搭理你呢!上次打牌的時候,你不是見過許總嗎?」
「許總啊?記得。」
小瑩點了點頭,對於許金國那有錢的男人怎麼會沒印象?尤其是許金國混得
意氣風發,比蕭胖子強多了。
這些生意人偶爾會有酒局和牌局,那樣的場合小瑩最喜歡去了。
蕭胖子生意上的朋友不少,大家各做各的買賣,一般都是平起平坐,不過也
有一些層次比較高的,上次去見許金國時,小瑩就精心打扮,畢竟比起蕭胖子這
幫做小生意的,許金國那才叫上得了檯面,全都西裝筆挺,談吐又很優雅,身為
職業的二奶,那樣有素質又多金的男人才是最好的選擇。
「我告訴你,許總就是在張總手下工作,而且還輪不到一把手的位置。」蕭
胖子使勁擦著頭上的汗,羨慕地說道:「你同學那個男朋友可不簡單,那可是遠
東集團真正的大老闆,遠東集團你總該聽過吧?」
「他是遠東集圃的老闆?」這時英子走了過來,頓時驚呼出聲。
「不是吧?他那麼年輕。」
小瑩也是驚得瞠目結舌,在她想來,張東頂多是官二代,她可沒往那種大公
司、大集團的方面想。
遠東集團最近在松山實在太炙手可熱,提起這個名字誰不知道?在眾人的想
法裡,都覺得遠東集團的老闆應該是李世盛,要不然也得是個白髮蒼蒼的老頭,
畢竟遠東集團對於平民百姓來說就是可望不可即的世外之物,蕭胖子這類做小生
意的也是有錢,不過和人家一比,那就是連毛都算不上,現在在松山要說不知道
遠東集團,肯定會被人當怪物看。
「可不是嗎?年少多金啊!現在做生意都講究合夥,我這飯店就有三個股東,
不這樣的話,一般的生意剛開業是很難做起來的,可遠東那麼大一個集團卻是鐵
板一塊。我聽老許說,這是絕對的獨資掌控,後台特別強硬不說,錢還多得離譜,
帳戶上的現金從沒低於五億元。像我們這樣的人要去銀行貸款還得求爺爺,告奶
奶,到了他那程度就是銀行求上門來送錢,而且人家還不一定會收呢--?哎,
上次商行的那個許經理就是!」
蕭胖子自嘲地說道:「我求許經理批一點錢,他就拿腔拿調地給我擺架子。
可上次去遠東酒店的時候碰見他,那傢伙就成了龜孫子,求著遠東集團把存
款放在他們銀行,又求著人家貸點款,看著是自相矛盾,不過都是為了業績。現
在遠東集團錢多到哪家銀行都得當爺來伺候,想想都覺得爽啊!」
小瑩和英子互視一眼,除了震驚外還有嫉妒的怨毒,聽到張東的來頭,一瞬
間就打消想要報復的想法,但不可避免又有些小心思萌發著。
「咱這輩子能混到人家一半的程度就夠了。」
蕭胖子也不是傻子,看著小瑩和英子眼中的亮光,冷哼一聲,說道:「人家
混到這個程度,眼光自然高。雖然不知道他是什麼來歷,不過張總現在雖然未婚,
但紅顏知己也不少。人家眼界高,可不是什麼貨色都能看得上,就算是玩玩的女
人也得上得了檯面,要是玩別人剩下的,那可就丟人現眼了。」
小瑩和英子被這夾槍帶棒地一罵,一陣語噎,且就算蕭胖子剛才表現得低三
下四,也不是她們敢罵的,即使被冷嘲熱諷得心裡不痛快,也只能老實地忍著。
「你們一會兒就好好招呼客人。」
蕭胖子揉了揉頭,沒好氣地說道:「許總說過幾天還有一小批地要處理,我
現在正四處籌錢,看能不能再拿下一點。在這關鍵的當口上,可不能得罪人家,
知道嗎?」
「老公你想什麼呢!人家不過是在想該怎麼替你好好招呼人家嘛!」小瑩立
刻撒嬌地抱住蕭胖子的胳膊,畢竟是靠青春吃飯的,她可不敢得罪蕭胖子。
英子也去摟住另一個男人,那男人矮矮瘦瘦的,也是四、五十歲,從脖子上
那狗煉般粗細的鏈子不難看出他也是略有資產。
「老蕭,說什麼呢?是不是晚上又想開個大房亂來啊!」
矮瘦男子摟著英子走過來,色迷迷地盯著小瑩的酥胸,小瑩也不避諱地拋了
一個媚眼給他,兩人就這樣當著蕭胖子的面眉來眼去。
「你這騷貨又在發浪了。」
蕭胖子沒好氣地揉了一下小瑩的屁股,然後搖了搖頭,說道:「算了吧,上
次你拿那藥不錯是不錯,折騰得這兩個騷娘們浪叫不斷,那晚確實刺激,不過到
了這年紀了,可沒那個精力,我隔天腰酸得啊,回家要我老婆捏了兩天才稍微好
受點。女人是可以玩,不過也不能不要命啊。」
「那倒是,我第二天渾身也都散架了,好幾天走路都一拐一拐的。」矮瘦男
子一邊嘿嘿笑道,一邊和小瑩眉來眼去,顯然這種淫亂的事不是第一次了。
小瑩和英子各自嬌嗔著,也沒生氣,她們的目的只是為了錢,至於人家的老
婆、孩子什麼的,輪不到她們來吃醋。
矮瘦男子淫笑著,手則毫無避諱地放在英子的酥胸上揉了一下,色迷迷地說
道:「老蕭,我家這口子身材是好,不過你家小瑩那口活也不是蓋的,要不晚上
咱們換一下?上次她那嘴舔得老子都快抽筋,那滋味我現在想想都爽呢!」
「討厭,欺負人家。」
小瑩風騷地扭著小蠻腰,大膽地在蕭胖子的胯下一捏那蟲子般大小的玩意兒,
裝忠貞地撒嬌道:「就是舔,人家也喜歡舔老蕭的,又硬又燙的,舒服極了。上
次你這個壞蛋往人家嘴裡射了,還逼人家吞下去,差點把人家嗆死了。」
「哈哈,別生氣,下次英子買化妝品的時候也送你一套囉。」矮瘦男子淫笑
道,耍著嘴皮子。
一旁的英子則大方地微笑著,也沒說什麼,顯然她也習慣這圈子裡的淫亂。
女人對於這些男人而言不過是玩物,也是拉近關係的一個工具,光鮮的背後
其實是卑微和無奈,用肉體和青春換取金錢,失去自尊,她們都知道,當成為別
人玩物的那一刻起,可笑的自尊只會成為妨礙賺錢的工具。
「算了吧,你趕緊打電話給小陳,遠東集團的張總正在咱們這兒吃飯,咱們
一起去敬一杯酒。」蕭胖子這才想起正事。
「張總,哪個張總?該不會是……」
矮瘦男子愣了一下,亦是面色脹紅,顧不得懷裡正在撒嬌的英子,猛的掏出
手機,一邊打電話,一邊不敢置信地問道:「你是說那個真正的老闆吧?人家神
龍見首不見尾的,我都沒見過,老蕭你沒開玩笑吧?」
「我會跟你這種開玩笑嗎?趕快把小陳喊來,咱們趕緊去混個面熟也好。」
說完,蕭胖子就跟矮瘦男子離去,應該是去找那第三個股東。
小瑩和英子被冷落在一旁,頓時有些失落。
小瑩沒好氣地哼了一聲,埋怨道:「踐什麼踐啊!還不是一樣被人玩的,以
為勾搭個有錢的就怎麼了?氣死我了!」
「有什麼好氣的?人家確實錢多啊,老蕭他們是生意人,現在靠著人家,自
然得巴結點。」
英子倒是比小瑩明白事理,笑瞇瞇地說道:「這陣子你家老蕭老從人家牙縫
裡找食物,現在大老闆到了,怎麼可能不獻慇勤呢?小瑩你就別生氣了,這遠東
集團的老總來了,他們不去拍馬屁,難道還拍你馬屁不成?你那大屁股是用來操
的,也只是偶爾玩玩而已。」
「還說呢!上次搞得老娘痛了兩天,這兩個死鬼一起來實在太痛了……」小
瑩下意識地抱怨道,隨即意識到這裡是公眾場合,立刻閉上嘴巴,狠狠地白了英
子一眼。
「你是不是怕丟臉,不想進去啊?」英子歎息一聲,小瑩剛才話說得那麼囂
張,她也不想進去看別人的白眼。
「嗯,不想去。」
小瑩賭氣地悶哼一聲,說道:「不就有幾個臭錢,有什麼了不起的?惹煩了
老娘,誰給他蕭胖子面子啊!到時候老娘照樣把桌子一翻走人。憑我這身材、這
相貌,還怕離開他會餓死嗎?」
小瑩貌似忘了想炫耀的人是她,張東還沒把臉打回去,她就自己氣成這樣了。
這時,小瑩和英子都一臉無奈,畢竟她們是當小三的,說出來就是丟臉,以
前這些同學不知情,還可以耀武揚威一番,但現在連包養她們的男人都那麼低三
下四,進去就是去找罪受,更何況她們之前得罪林鈴不少次,也算積怨頗深。
說到底都是小瑩嘴巴臭,我應該沒得罪她吧……英子饒有深意地看了看氣呼
呼的小瑩,心想:這一切還真是你咎甶自取,以為當個二奶有幾個臭錢就那麼囂
張跋扈,真說出去的話,還不是見不得光。這下子好了吧,三十年河東,三十年
河西,現在人家都還沒報復,你就氣成這樣子,你的心眼也太小了吧!
其實小瑩和英子的關係也沒多好,只不過因為包養她們的男人關係好,才經
常在一起,偶爾淫亂是有的,不過說是朋友、閨蜜之類的,倒談不上。
事實上看到剛剛的情形,英子還有點幸災樂禍,因為小瑩這種趾高氣昂、沒
事找事的刁蠻作風,她早就看不慣。
當二奶還好意思整天招搖過市,英子不懂有什麼本錢可以踐,人家做清白的
工作,難免囊中羞澀,你是打開雙腿賺快錢的,出賣的是肉體和姿色,根本沒可
比性,甚至說難聽點,有錢的話,只要是個男人她就願意睡,上次還為了一個包
包陪四個男人一起。
老蕭純粹當她是個玩物,她還那麼沒有自知之明,畢竟這可是傷風敗俗的事,
傳出去不但丟人現眼,還會連累家裡人被笑,這小瑩當了二奶也不知道低調點,
真不知道是從小嬌生慣養,還是她的性格就是這樣,總沒事找事地炫耀自己,眨
低別人,到頭來一點小小的刺激都受不了,還說這種氣話,她真要敢去翻桌,老
蕭不得抽死她嗎?想到這裡,英子不禁對小瑩感到鄙夷。
雖然英子清楚自己也是男人的玩物,但為人處事上還算有自知之明,最起碼
她覺得那些拿肉體換回來的錢絕不是炫耀的資本。而小瑩在這邊生著悶氣,明明
林鈴和張東什麼都沒做,她就氣得快吐血,可見她的心眼有多小。
小瑩和英子扭捏著不好意思進入包廂,包廂內的人反而覺得眼不見為淨,氣
氛倒很不錯,誰都沒空理會她們,雖然都想看張東打小瑩的臉,但肚子一餓,這
想法暫時沒有那麼強烈,而且看張東似乎也沒那個興致。
畢竟張東是貴客,有老闆的親自交代,廚房的人可不敢怠慢,很快桌上就擺
得滿滿的。
這間飯店主營的是豪邁的西北風味,大盤雞之類的小菜一堆,主菜是香嘖嘖
的羊腿,外皮烤得酥脆,滋滋作響,散發著動人的香味。
小瑩辦這場同學會是別有居心不假,但菜的風味的確很不錯,讓人垂涎三尺。
由於老闆特別關照,即使外面忙得天昏地暗,但包廂內還是多配了幾個服務
生,慇勤地開酒、倒酒,在席間穿梭忙碌著。
張東大方地包了今晚的酒水,畢竟剛才出風頭,現在自然也得出一點血。
這頓飯算總算變好吃了,兩個同學像餓鬼般,從上菜的那一刻起,終於不再
說話,開始吃東西,但模樣看起來卻像是餓了好幾天,就為了吃這一頓,說不定
還會把桌子都啃了。
大家才畢業幾年,個個囊中羞澀,偶爾開開葷,改善伙食,自然沒人客氣,
都埋頭苦吃,手上抓著食物,嘴裡還有沒嚥下的,看那餓鬼似的吃相,張東真怕
他們把盤子都啃了,且看他們捲起袖子充滿戰鬥力的模樣,顯然都是一副要把錢
吃回來的模樣。
酒是軒尼詩的一種,可具體是什麼級別,張東不知道,反正許金國送來的酒
肯定不差。
這酒一開,所有人都喝了,哪怕是平常不喜歡喝的人,一看是這麼貴的酒,
也忍不住大喝起來,以前喊著沒酒量的也推杯換盞地成了酒桶,似乎喝了這酒就
佔了多大便宜似的。
吃飯的氣氛很不錯,張東拿著刀叉,仔細地從羊腿上切下熱騰騰的羊肉,一
片片遞到林鈴的盤子裡,他自己沒吃幾口,不過動作卻一直沒停下來。
林鈴有點不好意思,不過畢竟現在他們是男女朋友,也不能推辭,還是配合
地裝出開心的樣子,小口小口吃著。
「你太瘦了,要多吃一點,知道嗎?」張東溫柔地對林鈴說道,扮演一個貼
心男友的角色。
其他人的目光暖昧中夾雜著羨慕,畢竟有錢又體貼的男人實在太稀罕了,林
鈴被這樣看著,低著頭不敢說話,張東倒是怡然自得。
「夠了,鈴鈴,難道你們就不知道秀恩愛死得快嗎?」雀斑女孩抱怨道,眼
含嫉妒,不過嘴裡依舊沒停。
「就是啊,你家這口子太狠毒了。」
大餅臉女孩的抱怨和雀斑女孩不在同一個點上,一邊吃菜,一邊含糊不清地
瞪著張東,道:「老娘早就注意到了,你把那些烤得最好的、帶點肥肉的全給你
老婆,而且專挑腱子肉外面的那一層,那是烤得最好的,外面雖然焦,裡面卻特
別軟嫩,整隻羊就這地方最好吃。」
「因為離我近一點,切著方便嘛。」張東尷尬地笑道,心想:大餅臉,你倒
是識貨,問題是老子在這邊秀恩愛秀得連我都覺得有點噁心,你卻把注意力放在
羊腿哪塊肉比較好吃的地方上,這有點偏離主題了吧!
一個吃貨含淚的抱怨讓人冷汗直流,別人的目光則更加暖昧,讓林鈴的臉更
紅了。
一頓飯吃下來,眾人都酒足飯飽。
因為要開車,張東沒有喝酒,倒是林鈴在盛情難卻的情況下多喝了幾杯酒,
這會兒俏面通紅、眼睛水汪汪,讓張東看得心裡一陣發癢,鼻子微微一動,似乎
能聞見近在咫尺她身上的幽香。
填飽肚子後,同學們一邊喝酒,一邊憶苦思甜,互相打趣,說著以前在學校
發生的那些事。
張東和林鈴自然成了同學們調侃的對象,酒精一上頭,說起話來也毫無顧及,
一直詢問什麼時候擺喜酒、什麼時候生孩子之類的話。
林鈴上學時是個循規蹈矩的乖學生,從沒什麼八卦的傳言,也沒做過什麼壞
事,有心人想調侃幾句,還真是憋紅臉找不到話題,不少人這才驚訝地發現林鈴
上學的時候還真像個隱形人,不管褒貶都找不出可以切入的八卦點。
鬧了一陣子,突然包廂的門打開,只見蕭胖子端著酒杯走進來,身後還跟著
兩個西裝筆挺的男人。
蕭胖子三人笑得那麼親切,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純真得讓人菊花一疼,那
興高采烈的模樣就像中年死了老婆一樣。
張東見狀,不由得感到頭疼,心想:這他媽的他們是進來敬酒的嗎?怎麼看
著像是來上香,是你爹死了,還是怎麼了?
英子跟在矮瘦男子的後面,臉上帶著大方的笑容,另外一個男人身後跟著一
個濃妝艷抹的女人,倒是小瑩一進來就渾身不自在。
儘管沒人理會小瑩,但小瑩就是覺得所有人的目光似乎都是在嘲笑她,心裡
的怨恨讓她笑得很假也很勉強,這個擠出來的笑容簡直比哭還難看。
小心眼的人就是這樣,愛炫耀,其實很自卑,很在意別人的目光,也有點敏
感過頭,明明沒人說她怎麼樣,張東也沒打她的臉,她就從心理上把自己折磨了
個不痛快。
剛才小瑩還在英子面前喊著要翻桌子,可蕭胖子一發話,她還不是得老實地
笑著端酒進來,這種現實的無奈讓她覺得更惱火。
林鈴對一切淡漠,沒有報復的心思,不過一笑抿恩仇或是以德報怨之類倒是
不可能的畢竟之前被欺負過,所以她也沒給小瑩好臉色看。當然,她的沒好臉色
的標準就是坐在一旁懶得看小瑩,事實上並沒有挑釁的意思。
不過林鈴這種態度落在小瑩的眼裡,就是裝模作樣,客氣的笑容也似乎是在
嘲笑她,這讓端著酒皮笑肉不笑的她更受不了。
張東和那些同學已經八卦一陣子,知道小瑩為什麼那麼仇視林鈴,說到底林
鈴是惹來無妄之災,根本很無辜。
之前林鈴還在讀書的時候,小瑩交了一個有錢的男朋友,把第一次給了那男
人,而且同居了一段時間,甚至還有懷孕,後來這男人提出分手,小瑩堅決不肯,
不過這男人沒理她,馬上對林鈴展開熱烈的追求,搞得很轟動,似乎故意要讓小
瑩死了這條心。
林鈴在學校裡不太顯眼,因為她性格內敘文靜,也從不梳妝打扮,不太突出,
而且她不參加活動,也很少與人交往,是個很邊緣化的學生,直到後來人們發覺
到她那種出水芙蓉般的美麗,讓她擠身校花的行列,漸漸的再怎麼低調也出了名。
那男人本來就是個色胚子,所以才會用了小璧追林鈴,可以說是早有賊心。
不過林鈴不喜歡那男人,任他怎麼追,半點進展都沒有,那些送玫瑰之類的
招數都像打在棉花上一樣,沒有半點回應,最後這男人鎩羽而歸,落了個灰頭土
臉。
就因為這件事,小瑩就記恨上了,認為因為林鈴的存在,那男人才會拋棄她,
因此之前只要一逮到機會,她就會冷嘲熱諷地對林鈴說尖酸刻薄的話。
儘管事實證明那男人換女朋友就像換內褲一樣,跟小瑩就只是玩玩,從他追
不上林鈴後馬上轉追其他人就能看出來,不過小瑩這人心眼小,思想又偏激,腦
子裡的想法一旦形成,就會如病態般難以動搖。
這樣莫名其妙地就結仇,林鈴也覺得很無奈,不過她的性格是不會反抗,而
小瑩就是蠻不講理的類型,只要逮到機會,就會刻意針對林鈴。
在小瑩的心裡,林鈴就是罪魁禍首,認為若不是林鈴,那個花心的男人就不
會離開她。
總之,這是導致小瑩墮落的原因,也是讓她更加病態的導火線。
「第三章」小心眼的女人
「張總,我們這兒的菜還可以吧!」蕭胖子走到張東面前,殷切地噓寒問暖,
並向張東介紹旁邊的兩個人。
那兩人是蕭胖子的合夥人,也是經常一起嫖的戰友,氣質實在很差。當然他
們現在也是人模人樣,站在張東面前時雙手舉杯,一副很謙遜的模樣。「不錯、
不錯,你們這裡的羊腿確實正宗!」
張東也拿著杯子站起來,笑瞇瞇地打量蕭胖子等人身後的二奶軍團一眼,說
道:「不過蕭老闆可得給點面子,我是開車來的,不能喝酒,就用飲料代酒吧。」
「張總說得對,安全第一嘛!」
蕭胖子三人點頭哈腰地笑著,不覺得這樣丟臉,不過他們身後的三個二奶咬
了一下牙,畢竟在她們的想法中,敬酒不喝就是不給面子,尤其小瑩眼裡更像要
噴出火,在小瑩看來,她都低三下四地跟著蕭胖子進來,張東還不給蕭胖子面子,
他一定是故意在給她臉色看。
年輕人的想法總是太過盛氣凌人,不比一些老江湖比較看得開,知道所謂的
面子其實無所謂。
小瑩本來就心理偏激,此時更是想不開。
「是啊,蕭總是有老婆、孩子的人,為了家人著想,今晚最好也別開車了。」
張東注意到小瑩那怨毒的目光,冷笑一聲,不過臉上的表情依舊是人畜無害。
「那是、那是,不能讓家人擔心啊。」
蕭胖子如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在他看來,能和張東多說上幾句話就不錯了,
哪會在意說的是什麼。
張東這話一說出口,所有人的眼神都變味,看向小瑩的目光有嘲諷的,也有
鄙夷的。
對於態度還不錯的英子,反而沒人笑她,畢竟大家都知道這社會太現實,年
輕漂亮的女孩子沒幾個禁得起金錢的誘惑,這種事情可以說是見怪不怪。
何況小瑩老是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說話連譏帶諷,囂張跋扈,以為有幾個
臭錢就能看不起別人,現在誰都知道她的錢是當二奶賺來的,之前結過怨或者看
不慣她的人瞬間挺直了腰,此時不鄙視她一番,真是難消這個心頭之恨。
「對、對,晚上坐計程車回去,不能讓家裡人擔心啊。」
蕭胖子三人連連稱是,倒是他們身後的女人臉都黑了,英子還好,只是咬了
咬牙,無視其他人的目光,小瑩的臉色則變得如豬肝般,不過態度可沒她的話那
麼強硬,即使咬牙切齒,但也不敢讓蕭胖子丟臉。
「那就祝三位生意興隆了。」場面話還是要說的,張東舉杯,以飲料代酒。
蕭胖子三人頓時受寵若驚,立刻一飲而盡。
跟蕭胖子三人喝了一杯後,張東放下杯子,笑瞇瞇地說道:「不過三位老闆
搞錯了,今天我不過是來插花的,頂多就是帶點酒過來助興,捧場的是我老婆的
同學們,大家都往這兒一坐,厚此薄彼可不太好。咱們做生意的就得廣交善緣,
落個好口碑,是不是?」
「那是,那是。」蕭胖子三人獻媚地笑道,吩咐服務生把大家的酒杯斟滿。
蕭胖子三人帶著二奶軍團,跑去每一桌敬酒,那殷切的態度倒讓其他人有點
驚訝,不過也一定程度上緩解他們看小瑩時那鄙夷的目光。
敬完一波後,蕭胖子也不好意思多留,立刻帶著人出去。
出包廂門的時候,小瑩面色發青,還不忘回頭瞪一眼,她咬著嘴唇,雖然沒
說什麼,但看得出來她非常不痛快。
敬完酒,也算是給足面子,另外一個二奶也跟著走出去。
而英子和同學們的關係還算不錯,儘管二奶的身份曝光,但還是留下來和大
家開著玩笑,不難看出她是個八面玲瓏的人,而且她半點尷尬都沒有,臉皮實在
不薄。
英子的人緣還不錯,起碼同學們下意識地對她當二奶的事絕口不提,淨聊以
前的趣事,避免尷尬。
「鈴鈴,你的包包好漂亮哦。」英子故意來到林鈴的身邊,態度不錯,還算
不上拍馬屁,卻吸引住眾人的目光,然後她突然大聲驚呼起來:「哎呀,你身上
這套衣服是ONLY的吧丨這款裙子我之前一直想買,但太貴了,我下不了手。
你穿起來真好看啊。」
「謝謝!」林鈴羞澀地一笑,她不善於交際,但和英子沒什麼過節,自然不
能冷面相向。
張東笑而不語,心想:這英子倒是個聰明的女人,立刻就懂得跑過來獻慇勤。
一個職業的二奶身份雖然不光彩,但絕不能拖累包養者,這是最基本的原則,
要是害得人家破了財,人家從哪裡拿錢給你?因此一般會處事的二奶比較好上位,
哪怕最後一拍兩散,也能撈到不少好處。
林鈴寡言少語,不過英子很會沒話找話說,也不覺得有什麼尷尬,繼續談笑
著。倒是這時候小瑩又走進來,聽見這些對話,心裡酸酸的,勉強地擠出笑容,
說道:「鈴鈴的衣服真的很好看,不過我更喜歡你的包包,可以給我看一下嗎?
我也打算買一隻包包。」
英子回頭看了小瑩一眼,笑了笑,卻面露擔憂,因為看小瑩的模樣,就知道
肯定是蕭胖子叫她進來拉攏關係,只是以她小心眼的脾氣,她一定不願意,她本
來就憋了一肚子火,性格又不好,只是勉強地苦笑,一點獻慇勤的意思都沒有,
說不定心裡一惱,還會說出得罪人的話。
英子很聰明,知道林鈴這個男朋友的地位,為了爭取更多的利益,她忍一忍
倒是無所謂,可是小瑩不明白事理、蠻不講理慣了,根本吃不了虧,雖然礙於蕭
胖子的面子硬著頭皮進來,可是看她的模樣,就知道她完全沒有想和人家拉關係
的念頭。
英子看似若無其事地笑著,不過表情複雜又僵硬。
張東只是掃了英子和小瑩一眼,就把她們的表情盡收眼底,嘴角掛上一抹陰
險的笑意。
林鈴不想跟小瑩說話,只是點了點頭,就把包包遞過去。
小瑩裝作一副有興致的模樣,一邊把玩著包包,一邊語氣生硬地說道:「這
看起來不像是A貨,皮料確實不錯,我之前就想買這一款,不過覺得不適合我,
就沒買。不過你這包包還蠻重的,裡面到底裝了什麼東西?」一小瑩對林鈴能找
到張東這個男朋友始終保持著懷疑的態度,畢竟林鈴長得是不錯,不過不會說話,
嘴不甜,一點都不會討好人。要知道,當二奶可不是光有身材、有長相就行了,
床上得有技術,還得嘴巴甜一點討好人,不然那些冤大頭哪會心情一好就給錢。
小瑩忍不住咬牙看了張東一眼,心想:論身材、論相貌,我都不比這木頭差,
床上功夫更是被人稱道,憑什麼我只能勾搭上蕭胖子這種小生意人,而林鈴就有
本事找這麼有錢的男朋友?
這想法一冒出來,小瑩瞬間倍感惱火,加上林鈴愛理不理的態度,在她看來
就是在賣弄、是對她的一種挑釁,心想:這樣的女人上了床不知道是怎麼樣,但
肯定不會討好男人,就算長得可以,但怎麼可能勾搭得上這種有錢人!
想到這裡,小瑩懷疑林鈴是找別人來充場面,張東是有錢,但也不能排除林
鈴是下血本借這身行頭來充場面,至於張東這個有錢的男朋友,也可能是假冒的。
這種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怎麼會看上這種不解風情的女人呢?小瑩腦子裡
的想法越來越偏激,她一邊咬著牙亂想,一邊故作不小心地哎了一聲,把包包摔
在地上。
張東見狀,頓時冷笑一聲,因為包包的拉鏈是開著的,小瑩這看似無意的舉
動,根本就是故意的。
小瑩的確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但她其實有點忐忑,因為以手感上來
看,包包裡應該不是空空如也。
不過這種小心眼的女人往往有另一個毛病,就是偏執,一旦產生了某個想法,
就會堅定不移地去做,即使知道是錯的也不肯承認,這可以說是一種自欺欺人的
心理病。
包包裡的東西摔了出來,一瓶瓶的化妝品、香水和鑰匙之類的,就如同普通
女孩子的包包一樣,可是除此之外,還有一堆錢和一份文件,上面房產證三字實
在是太顯眼。
小瑩看得眼都紅了,但不只是因為房產證,更是因為這一地名貴的化妝品。
貪慕虛榮的女人對奢侈品往往很有研究,一眼就能看出這些化妝品絕對是真
貨,儘管小瑩也有差不多的化妝品,但每次都得糾纏蕭胖子很久,蕭胖子才肯買
給她,幾乎每一瓶都是拿肉體換來的。
上次為了一套SISLEY,小瑩纏了蕭胖子很久,最後還是忍痛被他和其
他兩個男人折騰一晚,蕭胖子才肯送。此時一比較,她的心情可謂是惡劣到極點。
而小瑩最惱火的是這只包包,也是這只包包點燃她心裡壓抑不住的妒火,想
起上次使盡渾身解數糾纏蕭胖子,但他就是不肯買,後來又在矮瘦男子的床上一
番折騰,沒想到矮瘦男子爽過後,買來的是一隻次一點的包包,儘管仍是奢侈品,
但和眼前這只包包完全沒得比。
「怎麼那麼不小心啊,要是摔壞了別人的東西怎麼辦?」大餅臉女孩和雀斑
女孩不滿地抱怨道。
林鈴倒沒有說什麼,看了張東一眼就彎下腰撿東西。
林鈴這一眼中有柔和的水霧,讓張東頓時大感得意,心想:好在事先有準備,
果然這小瑩就自己找了個不痛快,怪得了誰啊?
英子倒是立刻蹲下來幫忙撿東西,說道:「還好沒摔壞,小瑩,你怎麼那麼
不小心啊!」
英子的話圓滑得很,兩邊都不得罪,讓小瑩的面色青一陣白一陣的。
在眾目睽睽之下,小瑩只能道歉一句,然後就假裝有事離開。
這一頓飯,林鈴被如眾星捧月般圍起來,儘管她沒有報復心理,不過看著小
瑩那氣急敗壞又只能強忍的樣子,還是有出了一口惡氣的痛快。
每每想到張東幫她的忙,林鈴總會忍不住看張東一眼,這一眼在其他人的眼
裡是含情脈脈,充滿了暖昧的氣息,有秀恩愛的嫌疑。
張東嘿嘿一笑,心情不錯,幸虧他對蕭胖子還有點印象,而且打電話給許金
國時,蕭胖子就在許金國旁邊磨。
畢竟開業,蕭胖子想邀幾個有份量的貴客過來,不過許金國貴人事多,實在
沒空來,張東這通電話打過去時巧得很,也讓張東順利地打了一把不用出力的臉。
酒足飯飽,小瑩不知道跑去哪裡,顯然是覺得丟臉,不想再出現。
雀斑女孩算著大家AA制的價錢,買了單,眾人就一起走出包廂。
一群同學在飯店門口依依不捨地談笑,大餅臉女孩和雀斑女孩謝絕張東要送
她們回去的提議。
雀斑女孩看了看貌似含情脈脈的林鈴,忍不住暖昧地笑道:「春宵苦短,就
不耽誤你們的時間。鈴鈴,今天你男朋友可是出盡了風頭,你看小瑩那難看的臉
色,這下什麼氣都出了吧!」
「可不是,鈴鈴可是悶騷型,嘴上不說,不過心裡暗喜呢!」大餅臉女孩喝
得面色發紅,一開口更是口無遮攔:「你該怎麼報答人家呢?要不是要以身相許
呢?晚上你可得賣力點,別總冷著一張臉,知道嗎?該叫的時候別把自己憋壞,
那不利身心健康啊!老是矜持著做老處女,不是性冷淡,就是會憋到內分泌失調
哦。」
張東聞言,笑得十分下流,在林鈴的掌心撓了一下,明顯感覺到她的身體不
自在地扭動一下。
「去你們的,胡說八道什麼啊!」林鈴被調侃得滿面通紅,不過秀了一晚上
的恩愛,她實在無力反駁,本就不善言辭的她只能紅著臉乾瞪眼。
英子很會處事,在門口叫來計程車,把同學們都送走。
其他人一走,就剩下英子和林鈴,場面一時有點尷尬,因為她們也沒什麼話
說,關係雖然沒交惡,但也沒好到哪裡。
這時張東開車過來,降下車窗,眼角微微往上一瞥,突然笑瞇瞇地說道「鈴
鈴,不介意我送點東西給你同學吧?」
「不介意?」林鈴頓時一頭霧水,不知道張東要做什麼。
英子也有點詫異,畢竟整個晚上張東一直對她保持不冷不熱的態度,怎麼突
然要送東西給她?
今天英子穿得比較露,她的身材不錯,前凸後翹,蠻有看頭的,修長的美腿
穿著性感的黑絲襪,也是個不錯的尤物,張東不會是起了色心看上她了吧?林鈴
突然心裡不爽,除了略微的醋意外,也帶著惱火,那種惱火無比強烈,瞬間就讓
雲淡風輕一晚上的她面色一沉,嘴上是答應了,不過卻坐到後車座,還沒好氣地
哼了一聲。
「這是今天順手買的,希望你喜歡。」張東說道,然後將兩隻袋子遞給英子。
英子有點犯傻地接過袋子,打開一看,裡面全是名貴的化妝品,一瞬間就感
到心花怒放。
英子覺得張東年少多金,又長得蠻帥氣的,正想對張東賣騷,張東卻只朝她
投去意味深長的一笑,連電話都沒留,就踩著油門離去,讓她有點失落,不過下
一刻她又覺得很開心,畢竟人家的女朋友在,不能表現得太明顯。
英子心裡狂喜之餘,也開始琢磨該怎麼勾搭上這更有錢的金主。
這兩套化妝品都很名貴,英子拿在手上,心裡樂開了花,忍不住扭了扭身子。
英子頓時有種前所未有的自信,眼裡精光閃爍,開始盤算怎麼擺脫矮瘦男子,
投入張東這位金主的懷抱,一想到張東居然未婚,心潮更加澎湃,腦子一熱,甚
至幻想著做大少奶奶,過著揮金如土的生活,而且就算不能,當個情人也不錯,
至少張東比矮瘦男子強了不只一個等級,如果能勾搭上他,以後的日子一定比現
在強多了。
車子緩緩駛離飯店,然後張東把車停在路邊的一個角落,看著後視鏡上陰沉
著臉的林鈴,忍不住噗哧一笑,道:「怎麼了啊,鈴鈴?難道你是以為我看上她,
所以吃醋了?」
「您老誤會了,我有什麼資格吃這個醋?」林鈴沒好氣地白了張東一眼,難
得話多地諷刺道:「東哥一向風流,英子這個女人身材很好,而且又是千人枕,
萬人睡,上床技術想必也不錯,不知道是不是水性楊花,但你們勾搭上是情理之
中的事,我恭喜你都來不及,吃哪門子的醋?」
說完,林鈴氣鼓鼓地嘟著嘴,一副不想搭理張東的模樣,惱火中散發著酸味。
張東頓時心裡暗喜,不過他知道林鈴的性子,就不再逗她,悄悄地朝車窗外
一指,道:「你看,那間飯店的三樓,那個叫小瑩的女人正看著呢!」
「那又怎麼樣?」林鈴抬頭一看,果然其中一間窗戶可以看見小瑩的身影,
她正雙手抱胸盯著飯店門口,顯然是在看英子。
由於離得有點遠,林鈴看不清小瑩現在的表情,不過林鈴很討厭小瑩,也懶
得琢磨她在看什麼。
「我這是在把髒水往別人身上潑!」張東點起一根煙,饒有深意地說道:「
或許你不想跟她計較,不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今天有了面子,以後就別再搭理
她們了。這個叫小瑩的女人心眼小,是個惡毒的人,今天你讓她丟了面子,雖然
她沒辦法,不過日後誰知道她會做出什麼發瘋的事。有的女人妒火中燒時,什麼
殺人放火的事都做得出來。」
「那關你送英子東西什麼事?」林鈴的語氣比較緩和了,不過眼裡依舊有滿
滿的懷疑,畢竟張東在她心裡的第一定位就是色狼,這是一個無法抹滅的印象。
「避免麻煩,順便戲弄她們一下。」張東笑瞇瞇地看著林鈴,對著她擠眉弄
眼,說道:「我家林鈴原來是在生這個氣啊!看來你是覺得我被人家那大腿晃得
腦子發暈,色心大起,於是送她東西,想給她留個好印象,然後偷偷勾搭她,是
不是啊?」
「難道不是嗎?你這臭色狼!」林鈴鄙夷地白了張東一眼,不過語氣卻十分
柔媚,不像是在鄙視張東,更像是在耍小脾氣,不由得臉一紅,一時顯得有幾分
扭捏。
「你家姐夫品味那麼高,哪看得上那種殘花敗柳?」
張東翻了翻白眼,嘴角掛起陰謀得逞的壞笑,說道:「就是因為那個小瑩看
著,我才送東西給英子。那種女人嫉妒心很強,強到有點病態的程度,從之前她
的表現來看,這個女人的個性很偏激,本來就受到剌激,再目睹我送英子那麼好
的禮物,想來她肯定氣瘋了。」
「對對,嫉妒你這帥哥看上英子,卻沒看上她吧!」林鈴到底還是單純,沒
找到張東話裡的重點。
「這樣一來,她嫉恨的對象就變成那個英子了。」張東陰森地一笑,解釋道
:「我雖然不怕事,但也不想招惹麻煩,尤其是那種容易發瘋的女人。剛才我故
意給她看這一幕,就是為了剌激她,想必她事後一定會有事沒事就找英子的麻煩。
英子那種女人做事圓滑,很有心機,絕不會逆來順受,如果和她玩心計,她
很能沉得住氣,可是小瑩一看就知道是胡擾蠻纏的人,要是被她無事生非地找麻
煩,誰都冷靜不下來。」
「所以呢?」林鈴還是不明白張東的用意。
「這招叫挑撥離間!」張東狡猾地哼了一聲,說道:「這可比直接跟她們吵
吵鬧鬧有效多了。這小瑩嘴賤了一點,但也不犯法,我總不能找幾個人把她拉去
輪姦吧!再說就算輪姦,她說不定還會敞開心扉享受咧!與其撥婦罵街般和她針
鋒相對,還不如略施小計,讓她和英子好好吵一頓。而像她那樣的女人,最容易
利用的就是嫉妒心。」
「你對女人就那麼瞭解?」林鈴還是抱著懷疑的態度,不過仔細想了想,張
東說的有理,小瑩就是那樣刁蠻的人,否則小瑩就不會三番兩次地找她的麻煩。
「不是瞭解女人,而是瞭解這些社會上的賤人。」張東瞇著眼睛說道:「照
我的估計,沒多久這兩個女人就會鬧翻,而且以她們的性格,一定會鬧到水火不
容的地步,到時候小瑩把恨全轉嫁到英子的身上,哪裡還有空找你的麻煩?」
「說得也是。」
雖然嘴上這麼說,林鈴卻面色茫然,心裡遲疑著,不知道張東說的是真是假,
但說是假的,他卻說得頭頭是道,她也覺得合情合理,可說是真的,她總覺得張
東就是個色狼,那舉動落在誰的眼裡都有泡妞的嫌疑。
「狗咬人一口,人就得咬狗一口嗎?」張東忍不住輕蔑地笑道:「這種沒見
過世面就自以為是的人太多了,和她們較勁就是給自己找麻煩,而且還會降低自
己的身份。最好的辦法就是看她們狗咬狗一嘴毛,咱們在旁邊佔著前排看大戲就
行了。」
「那你就知道英子不會拒絕啊!」林鈴撇了撇嘴,不開心地說道:「你把自
己當大情聖了吧,人家就算再豪放,也可以矜持一下,萬一這禮物送不出去,你
的計劃不就泡湯了嗎?」
「矜持不值錢的。」張東笑瞇瞇地說道:「確實有時候可以看時間、看地點,
再看對象,不過你以為英子那種女人傻啊,有這種機會,她一定會把握住。現在
我敢當著你的面送禮物給她,她就看到了希望。既然她都能當人家二奶,在一定
程度上對這些事已經麻木,她不可能在這時候玩什麼矜持的,不划算。」
說到最後,張東還有點幸災樂禍,倒不是覺得自己有多聰明,而是因為他見
過的世面比較多。別的不說,像小瑩那樣的女人在省城裡的夜總會一大把,明明
是賣肉的,還想裝闊找優越感,這樣的女人越和她當真就越不划算,最好的辦法
就是把戰火引去別的地方,討厭誰就把她介紹給誰,這才是最合理科學,也是最
省事的辦法。
兩套化妝品就能轉移仇恨,什麼事都不用做,就可以看小瑩和英子狗咬狗,
何樂而不為呢?
林鈴越想越覺得有道理,點了點頭,轉頭偷偷瞥了張東一眼,有些詫異於張
東心思細膩,也覺得張東的心計和他大剌剌的為人完全不成正比,張東說的話確
實找不出半點毛病,他對小瑩和英子的分析也頭頭是道,反而是她太單純了。
讓林鈴想不到的是,張東為她出氣的辦法竟然這麼平和,因為以他這副流氓
痞子樣,碰上這種事,最直接的處理辦法就是能動手就盡量不動腦才對,林鈴完
全沒想到張東還有挑人家內訂的心計,心想:這臭男人的腦子裡除了淫蕩的思想
外,居然還有點智商。
「看什麼看?是不是覺得姐夫聰明蓋世,忍不住愛上我了?」張東忍不住得
意地笑了起來,擠眉弄眼地調戲道,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大有「她們不內訂,
老子就表演切屌」的霸氣。
「去你的,你哪裡聰明了?」林鈴頓時紅著臉白了張東一眼,說道。
在回神的一瞬間,林鈴發現路線似乎不對,通往小裡鎮的路沒有那麼寬敞明
亮的大道,市裡的路也不會人煙稀少,這裡依舊燈火通明,可是四周的景色很陌
生,不像是在市區,似乎沒有來過,林鈴頓時心裡一驚,慌張地問道:「東、東
哥,你要帶我去哪裡?」
「怎麼,不叫姐夫了?」
張東故意色迷迷地舔著嘴巴,盯著林鈴飽滿的酥胸,淫笑道:「月黑風高,
咱們孤男寡女在一起,不做點禽獸不如的事,也太對不起你這一身打扮了!所以
我得找個比較好下手的地方,那種你叫破了喉嚨,也沒人會來救你的地方好辦事
啊!」
「去你的,說正經話。」
張東表現得這麼下流,林鈴反而不怕了,正想說什麼時,張東的手機突然響
了起來。
來電顯示是林燕,張東笑瞇瞇地接起電話和她匯報戰績,順便說了自己以智
取勝的事。
聊了一陣子後,張東掛掉電話,開心地笑道:「林鈴,我們去找你姐,蘭姐
今天打算住學校熬夜加班,晚上你回去也是一個人,一定很沒意思。」
「找她?去哪裡?」
林鈴瞬間心生警戒,因為張東開心的笑容裡透著一股驚天的淫蕩,要是張東
一副色迷迷的模樣,她反而不害怕。
「還沒認出來嗎?這裡可是我們偉大的松山經濟開發區。」
張東眼裡的色意越來越濃郁,滿心的期待讓身體產生一股躁熱。他下意識地
舔了一下嘴唇,這動作瞬間讓林鈴有一股不好的預感。
松山區處於大開發階段,現在繁榮的只有中心地帶,其他地方不是晝夜如火
如荼進行工程的工地,就是裝修中的樓房,所以這邊的道路僻靜,就算有車經過,
也大多是工程車輛,雖然路修得很漂亮,路上也沒多少行人。
林鈴覺得忐忑不安,看著張東時心跳加快,猜想著張東到底要做什麼,不過
這種情緒還沒爆發,車子就開進一條燈火更加通明的小路。
小路路面很平坦,兩側綠化得很好,只一眨眼的功夫,車子就停在大門口,
這裡有點類似社區的門口,鐵門很高,設計得很精緻,哪怕是市裡的高級社區都
找不出幾個有這種配套。
門口的保全處燈火通明,只見一道婀娜無比的身影,一頭黃色的波浪長髮隨
意地散開,散發著妖嬈的誘惑,那種成熟中嫵媚的感覺讓人心潮一陣澎湃,一張
漂亮白晰的臉,不需要化妝,光是容顏就透著無比妖冶的魅力,女人的成熟和妖
媚完美地融合,如天仙般的五官能勾起男人強烈的衝動。
這女人穿著黑色皮褲,上身是一件紫色披肩罩衫,造型簡單,卻能突出她身
材的火辣成熟,修長的雙腿在黑絲襪的包裹下盡露完美的曲線,透著女人極致的
誘惑,就似是黑夜裡的妖精,撩撥起你空前的慾望,甚至能刺激你心裡陰暗的一
面,哪怕是犯罪也在所不惜。
這麼一個美艷無比的尤物,身穿簡單的衣著,卻能展現性感無比的魅力,還
有著妖精般的高貴氣息,這樣動人的女人可不多見。
林鈴一看,頓時驚訝地喊道:「姐,你真的在這裡啊!」
「走,趕快走啦。」一看到張東和林鈴,林燕趕緊上車,嬌嗔道:「老公,
你搞什麼啊?不是說那邊聚會完了,就要和我們一起去吃消夜嗎?這裡哪有什麼
飯店,你要我來這裡等了那麼久,都快把我氣死了。那些過往的男人都色迷迷的,
我真想打他們一頓。」
「我們約的可不只是消夜哦。」張東忍不住色迷迷地一笑,不過心裡又有點
鬱悶,心想:敢情林鈴一直以為我是借她姐姐的名義騙她?難怪這一路都表現得
很警戒,看樣子要是給她一把刀,她還會捅我幾下。
「鈴鈴,今天開心嗎?」林燕嘟了嘟小嘴,隨即親密地摟住林鈴,打量著她
這一身淑女裝扮,暖昧地笑道:「你姐夫的眼光還真不錯,這一身你穿起來確實
好看。這死色狼還沒幫我挑過衣服,就對你這小姨子那麼慇勤啊?沒事獻慇勤,
絕對非奸即盜,我看他的目的是奸這方面比較多一點。」
「姐,你在胡說什麼啊!」林鈴不好意思地瞪了林燕一眼,不過又覺得這樣
說有點不妥,似乎是在為張東不是色狼這種無力的事實狡辯。
「來,我看看,聽你姐夫說,他今天可是下了血本哦!」林燕一邊嘻笑道,
一邊抓過林鈴的包包來翻,翻到化妝品和錢時還滿含笑意地看著張東,又朝著已
經很不好意思的林鈴擠眉弄眼。
看著車窗外那一棟棟正在裝修的別墅,林鈴覺得很奇怪,忍不住問道:「東
哥,這是之前那個松山別墅區吧?」
「嗯,是以前的別墅區,現在重新開發,名字叫水岸春天。」張東笑瞇瞇地
點著頭。
「喂,老公,這是什麼?」林燕突然驚叫一聲,顫抖著手拿著那兩份文件。
林鈴這才想起還沒匯報這件事,趕緊說道:「對了,姐,我正要跟你說這件
事,交接手續不是你跟東哥去辦的嗎?咱們那飯店已經賣給東哥,怎麼上面寫的
還是我們的名字?」
「那天我、我沒去。」林燕一時有點瞠目結舌,道:「上次你姐夫說他有事
要去市裡,就單獨去了,臨走時還拿了你和我的身份證,說是要去辦保險什麼的,
當時我也沒多想,就全讓他拿去。」
張東繼續開著車,聽著林鈴和林燕的討論,笑而不言。
林燕和林鈴的反應一樣錯愕,張東也懶得解釋什麼。
此時,車子緩緩停在一扇巨大的金黃色鐵門面前,這模仿歐洲皇宮設計的大
門高級又奢華,一大圈莊圍牆又高又厚,大氣磅礡,佔地面積很大,是在寸土寸
金的地方不可能出現的大庭院。
這別墅區的別墅是獨門獨院,不過頂多三、四層樓,再附座小院子,沒想到
最裡面居然還有這樣大的庭院,光是那長城似的圍牆就可以看出這裡的佔地面積。
眼前的豪宅讓林燕姐妹倆一時看得愣神,完全忘記詢問張東。
張東拿起一隻遙控器按了一下,如皇宮般奢華的大門瞬間開啟,庭院內綠化
得很漂亮,旁邊開闊的空地上設計好幾個停車位。
把車停好的時候,林燕姐妹倆還是處於愣神的狀態,張東嘿嘿一笑,彎下腰
看著她們,說道:「兩位,是時候參觀我們的新家了。」
「什麼?老公,你……」林燕有點語無倫次,這突然改變的行程和之前的計
畫差別實在太大。
林鈴感到莫名其妙,一時間反應不過來,因為不管怎麼看,這裡都不像飯店,
可如果說是家,卻又太過奢華。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1-5 16:45 編輯
]
作者:
自由的草帽
時間:
2015-12-3 18:14
「第四章」煞費苦心的驚喜
「來來來,先別問那麼多。」
張東趁著林燕姐妹倆失神時走上前,一左一右地牽住她們的手,然後拉著她
們往前走。
林燕已經習慣這樣的親密,對張東的舉動沒有太大的反應,倒是林鈴有點難
為情,但掙脫不了,也只能任由張東這樣親密地拉著。
左邊的姐姐妖嬈嫵媚,右邊的妹妹清純可人,牽著這樣一對姐妹花,讓張東
感到心情爽快,尤其姐姐採取了默許的態度,妹妹又有點半推半就,讓張東心潮
澎湃,腦子裡的腦髓瞬間就幻化成精蟲,在體內茁壯成長。
砰的一聲,電動大門關上,庭院內瞬間一片黑暗,這突然間的黑暗讓林燕姐
妹倆有點不安,下意識地牽緊張東的手,不安地環顧這陌生的環境。
剛才進來的時候,庭院內就沒什麼燈光,現在沒了車燈的照耀,四周都是黑
漆漆的,想來任何女人在這種環境下都不可能保持鎮定。
「老公,這、這到底是哪裡啊?」
林燕有點慌張,之前的疑問全都拋諸腦後了,取而代之的是對於黑暗的一種
本能恐懼。
「我說了,是我們的家。」張東溫柔地笑道。
張東瞞了那麼久,這也算是給林燕姐妹倆一個驚喜,本來他還不想那麼早入
住,不過飯店那窄小的環境實在太不方便。
有啞嬸在,再加上環境吵雜,林燕也覺得在飯店時有點彆扭,哪怕是上床做
愛時都不敢叫太大聲,怕鬧出太大的動靜影響到別人,想卿卿我我,又老是在眾
目睽睽之下,實在是難為情。
今天一早,林燕就跟張東說等同學會結束後,她要和林鈴好好談,按照一開
始的約定,今晚張東應該帶著林鈴去找她吃消夜,至於會不會發生什麼事,就不
得而知。
原本張東已經在市裡的酒店訂好房間,以備不時之需,不過中途靈機一動,
臨時改變計劃,這一切都是因為今天林鈴帶來的誘惑實在太大,即使她依舊嫻靜
可人,不過那種出水芙蓉般的美麗和在張東調戲下楚楚可憐的模樣,對任何男人
來說都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雖然林燕的態度有點扭捏,但她也隱隱暗示著今晚想帶著林鈴一起睡,至於
有沒有張東的分她沒明說,但那態度已經讓張東心裡有底,看來只要臉皮厚,姐
妹同床不成問題。
想來也是林燕迫切地想改變林鈴這種扭曲的生活才會出此下策,畢竟林鈴老
是住在徐含蘭那邊,保持逃避的態度,也讓她這個姐姐很不好受。
隨著生活的改變,林燕姐妹倆之間似乎有了隔閡,林燕很清楚林鈴對自己的
依戀,也知道林鈴對自己有性幻想,這樣有點荒唐,甚至可以說是變態,之前她
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個問題,後來和左小仙溝通後,已經有破罐子破摔的心態,
畢竟是親姐妹,不能因為這個問題越來越陌生,她身為姐姐,必須鼓起勇氣面對。
林燕很疼愛林鈴這個唯一的妹妹,知道問題所在後,她一直感到很糾結,一
直想去面對,可是又缺乏勇氣,她也不太清楚這樣做會不會有效,但到了現在,
她希望能用這樣的方式讓林鈴不要逃避自己,最起碼要結束這種姐妹倆越來越無
話可說的局面。
林燕漸漸明白林鈴逃避的不只是張東,還有自己,林鈴會去徐含蘭家住是因
為心裡吃張東的醋,又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
以林鈴現在的心態,根本不可能按正常的姐妹之情和林燕相處,不知道該怎
麼面對這個帶給自己瘋狂性幻想的親姐姐,只能選擇逃避。
在這陌生的環境下,林鈴覺得很好奇,林燕則是在鼓起勇氣後覺得心亂如麻,
不過也搞不清楚這到底是什麼地方,說是家的話,未免也太陌生,而且這裡黑漆
漆的一片,又那麼大,感覺更像是一座公園。
張東帶著林燕姐妹倆在黑暗中走著,等她們的視線稍微適應時,感覺到前面
有一堵高牆,三人正站在一扇黃色木門前,抬頭一看,這是一棟小樓,由於黑暗
中看不清外貌,但又有種歐洲城堡般的感覺。
在黑夜裡,這裡有點浪漫的氣息,又讓人覺得恐怖,因為城堡可以是公主的
家,在不少人的心裡也是拍恐怖片的絕佳場所。
張東放開林燕姐妹倆的手,讓她們瞬間失去讓人安心的溫暖,心中同時有一
種說不出來的慌張,這是種本能,她們根本無法控制。
這時,張東按了一下門鈴,輕聲說道:「我們來了,歡迎兩位公主回來吧!」
帶有傳聲功能的門鈴傳來一道嬌媚的笑聲,如銀鈴般動人,又有著幾分妖嬈,
光是這種膩人的聲線就讓人骨頭髮酥。
這聲音有點熟悉,不過透過電子設備傳來後有略微改變,讓林燕姐妹倆一時
想不起來是誰的聲音,更讓她們如同身處五里霧中,不知道張東葫蘆裡賣的是什
麼藥。
突然一聲巨響,門打開了,瞬間有一陣強光剌來。
身處在黑暗中突然有光亮是一件讓人難以適應的事情,因為強光的刺激,林
燕姐妹倆下意識地閉上眼睛。
張東早有準備,提前閉上眼睛,所以眼睛睜開得比林燕姐妹倆快,見她們還
閉著眼睛,頓時覺得哭笑不得,笑說道:「好了啦,又不是強光燈,頂多就是晃
一下眼睛,又不會把人弄瞎!」
林燕和林鈴這才怯生生地睜開眼睛,驚訝地張望四周。
趁著林燕姐妹倆還愣著,張東一左一右地牽住她們的手往裡面走,說道:「
喜歡這分驚喜嗎?之前燕子說我總是不知道在忙什麼,其實我是在忙著佈置我們
的新家!」
林燕和林鈴一臉驚訝和茫然,本能的邁動腳步往裡面走,卻在進來的一剎那
不由得眼睛一亮。
一樓有著寬敞的客廳,客廳的設計十分新潮,又很別緻,屋頂吊著漂亮的水
晶燈,散發著璀璨的光芒,溫馨無比的設計讓人感到一陣溫暖,雖然裝修得很豪
華,但不會讓人產生陌生的冰冷感。
一樓還有幾間小房間,不過林燕姐妹倆還沒來得及細看,張東就拉著她們走
向樓梯。
木製樓梯有點仿歐洲的味道,在這奢華的大屋裡倒不會格格不入。
林燕姐妹倆已經被弄得暈頭轉向,雖然張東一再強調這是新家,但她們還是
覺得不敢置信,除了老實地跟著張東走外,她們的腦子一片空白,連滿心的疑慮
都不知道該怎麼問出口。
這棟豪宅實在太大,大得讓人有如置身夢裡般的虛幻感,不過裝修十分溫馨
宜居,讓人有家的感覺。這樣的豪宅林燕姐妹倆以前只在電視上看過,現在置身
其中,不僅沒有產生陌生感,反而有一種心動的渴望。
林燕忍不住顫著聲音問道:「老、老公,你在這邊買房子了?」
「真的嗎?」林鈴不敢置信,因為這種豪宅離她的生活實在太遠,畢竟飯店
的三樓裝潢簡陋,在她們的眼裡,連徐含蘭的家都算很高級,更何況是這種面積
巨大又裝修奢華的大別墅。
「嗯,我答應過你,會一直留在小裡鎮的。」
張東朝著林燕溫柔地一笑,然後牽著林燕姐妹倆的手往裡面走,能感受到她
們掌心的溫度變高。
林燕眼眶泛紅,對張東的話,她沒有有半分懷疑,此時只感覺張東手心傳來
的溫度讓她感到幸福,心裡也熱了起來。
張東三人走到一間房間前,張東伸手打開裡面的燈,笑吟吟地問道:「鈴鈴,
你看這裡,喜歡嗎?」
「哇!」林鈴往裡面一看,頓時驚叫出聲,又瞬間摀住小嘴,詫異地看著這
間房間。
房間內沒有過多的裝飾,也沒有奢華的擺設,而是以竹結構為主,清幽淡雅。
除了一張大床外,所有的起居傢俱都是中式的復古風格,陽台上還種著不少
花草,風雅無比,就像古時那種讓人遐想萬千的深院香閨,有著韻味獨特的秀雅
氣息。
天藍色的絲綢是這房間的裝修主題,少了現代化的氣息,讓人感受到古典之
美。
林鈴情不自禁地走進房間,捂著小嘴,不敢置信地看著房內的一切。這是上
次張東做所謂的調查時,她挑的圖片的真實版,當時她一眼就喜歡上這種淡雅寧
靜的房間,沒多想就選了,沒想到這夢寐以求的房間竟然就這樣出現在面前。
「老公,為了小姨子,你還真是煞費苦心啊!」林燕故作吃醋地嬌嗔道,不
過語氣裡沒有半點酸味,反而有幾分喜悅,因為張東能那麼細心地對待林鈴,她
真的很感動,她已經很久沒看見林鈴笑得那麼開心。
林燕心裡發暖,之前的猶豫和彷徨在這一刻幾乎消失殆盡,閃爍的眼眸裡多
了幾分橋媚動人的情意。
「當然囉,在這方面不用心可不行。」張東一語雙關地說道,還露出淫蕩的
一笑。
沒等林燕作勢要掐他的手伸過來,張東走上前,一把拉住林鈴的手,笑瞇瞇
地說道:「你等一下再來仔細參觀房間,我先帶你去看別的好東西,這可是東哥
花了很多時間精心準備的,但就是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還有?」林鈴已經夠開心了,更因為激動眼眶有點泛紅。
「喂,你當我這老婆不存在啊?當著我的面勾搭我妹妹!」林燕嬌嗔道,不
過語氣不是在吃醋,而是在調戲。
如果林鈴願意接受張東,林燕也贊成,最起碼這樣比心態開始扭曲,變得更
加自閉好,林燕可不希望林鈴在這種無法解決的心病中消沉下去,更何況她一開
始就有這樣的想法。
「小姨子有姐夫的半個屁股嘛。」張東色迷迷地一笑,便牽著臉色微紅的林
鈴往外面走。
林鈴咬著下唇,任由張東牽著她的手,林燕眼裡儘是調侃的笑意,沒有生氣
的樣子,這也是她半推半就的原因之一。
有些事,之前林燕與林鈴已經含糊地溝通過,只要林燕不生氣,林鈴還是能
接受張東的一些親密舉動,畢竟那晚已經赤身裸體相對過。這心態上潛移默化的
變化連林鈴自己都察覺不到,而且最近和林燕還有徐含蘭之間的溝通總是圍繞著
張東這個男人轉,這種生活中不可避免的改變,讓她不知不覺地消除心裡張東對
這個關係特殊的男人的芥蒂。
林燕姐妹倆已經被這分驚喜沖昏頭,只能不由自主地跟著張東的腳步走,或
許是在期待會有更加美好的東西。
每一層樓的面積都很大,除了客廳和廁所外,還有不少房間,每一間房間都
是套房,現在房門緊閉,林燕姐妹倆也不知道裡面的樣子,不過心裡清楚這些房
間都是有歸屬的,畢竟張東身邊還有那麼多女人。
這是兩棟大別墅相連的豪宅,一棟是適合起居的設計,另一棟自然是客房和
活動場所。
在露台有扇門,張東開了鎖,往裡面走,一直走到走廊的盡頭,那裡有一另
一扇門。
張東笑瞇瞇地推開門,鬆開林鈴的手,柔聲問道:「到了,你看看還滿意嗎?
雖然我準備了很久,不過我到底是個門外漢,不敢保證你會不會喜歡這些東
西。「
燈一亮,林鈴走進房間,頓時搗著小嘴,紅了眼眶,身軀瑟瑟顛抖著,連洋
裝的裙擺也在不停晃動著。
在這一刻,林鈴不知道該用什麼言語形容心裡的激動,因為這分驚喜準確得
讓她的呼吸急促,開心極了。
林燕也跟著走進來,雖然知道這份禮物是屬於林鈴的,但她也渴望分享林鈴
的開心。
當看見房間內的一切時,林燕面色發紅,激動不已,她含情脈脈地看了張東
一眼,既為林鈴高興,也慶幸自己找了一個那麼體貼的男人。
這是一間單獨的大廳,房內的佈置是典雅的古典風,窗外擺著不少花兒和盆
栽,寬敞的空間裡,牆上的架子最是顯眼,上面擺滿藝術品,多是復古的中式玩
物,除了有興趣的人以外,很少有人會去賞玩這些老舊的東西。
一張木桌上擺了文房四寶,旁邊備有筆海,並有擺放各種顏料和墨塊的地方,
還有一隻櫃子放著各種紙張,不管是宣紙還是蠶紙都有,各式各樣,一應俱全。
林鈴激動得忘了矜持,走上前二撫摸著房內陳設的東西,幾乎每一樣東西特
殊的質感都讓她心跳加快,快得幾乎要承受不住。
生宣紙、雲龍宣、煮錘宣……有很多種紙張連林鈴都沒見過,筆海裡的毛筆
更是多不勝數,光是純手工的湖筆就有四枝,其他種類更讓人眼花繚亂,架子上
的墨塊光是松煙墨和油煙墨就有十多種,甚至還有她夢寐以求的貢墨,光是那古
色古香的韻味,就讓人知道這是經歷歲月的洗禮才得以保存下來的珍品,諸多的
現代硯台後方還有十分精美的端硯,除此之外,筆掭、詩筒、筆洗、鎮紙,數十
種文房用品全備齊,每一樣一看就知道不是機械加工的俗物。
更讓林鈴激動的是,牆架上陳列的諸多顏料,有古舊的、有新的,中外名品
齊全,琳琅滿目,即使是對這門藝術癡醉無比的她,好多種一看都叫不出名字。
整間房間古色古香,幾張桌上都擺滿東西,每個架子上都陳設著各類文房用
品,不論新舊還是精粗,每一樣幾乎都是出自名家之手,如此精美又如此齊全,
哪怕是林鈴這種癡迷其中的愛好者都感到震驚。
「這、這、這……」
林鈴激動得語無倫次,全身顫抖著,眼見那麼多夢寐以求的東西呈現在面前,
瞬間控制不住地潸然淚下。
這間雅齋比多少附庸風雅的地方更有閒情逸趣,種類齊全,市裡無論哪家專
業的商行都比不上。
這是林鈴唯一的愛好,也曾癡迷於此,雖然生活所迫,後來放棄了,可是這
分壓抑在心裡的熱愛卻從沒消失,也沒有減弱一分,這分幾近狂熱的嗜好曾經是
她一生的渴求,也是因為生活而不能不放棄的一個夢想。
雖然有壓抑、有克制,但這是林鈴天生的愛好,在她的靈魂裡有著狂熱得不
能泯滅的癡狂。
林鈴眼眶發紅,不斷流下感動的淚珠,她搗著小嘴,發出控制不住的嗚咽聲。
身為姐姐,林燕自然知道林鈴的喜好,也明白她曾經對這門藝術充滿熱愛,
很能理解她現在的激動,她立刻上前摟住林鈴的肩膀,柔聲道:「好了鈴鈴,現
在是該高興的時候,怎麼能哭成這樣?」
「姐……我,嗚,謝謝姐夫……」林鈴整個人靠在林燕的懷裡,激動得語無
倫次,不知道該怎麼表達這一刻心裡的喜悅。
林燕已經忘了多久沒看到懂事的妹妹那麼開心,一激動之下,也是鼻子一酸,
眼眶一紅,一邊安慰著林稜,一邊抑制不住地流下淚。
這時林燕心裡有些自責,因為林鈴無慾無求,幾乎什麼都不要,只追求這筆
墨之間的寫意,但她卻無法滿足,讓身為姐姐的她充滿空前的自責。
林燕姐妹倆相擁而泣,張東靠在門邊,點了一根煙,深深吸了一口,欣賞眼
前這感人的一幕。這溫馨的一幕讓人無法不動容,所以儘管今晚的目的很邪惡,
張東依舊不願打擾這一分屬於林燕姐妹倆幸福的一瞬間。
說實話,張東沒想到林鈴的興趣愛好是這個,一開始徐含蘭和林燕說出來的
時候,他都傻眼。
林鈴確實是具古典韻味的清秀美女,張東相信她要是穿上古裝,大方時是大
家閨秀,嬌羞時就是小家碧玉,散發出東方特有的美感,若要用一句詩詞來形容,
那就是「江南三月萬花話,薄雨細霧畫中人」。
不過林鈴連愛好都那麼東方古典,這就讓張東覺得很意外,一個女孩子家喜
歡音樂,喜歡彈琴或者古箏,哪怕是琵琶之類的都可以理解,但她喜歡的居然是
字法和山水墨畫,而且聽說她在讀書的時候,字畫的水準不遜色於學校裡任何一
位老師,這點讓張東很驚訝。
後來因為生活的壓力,林鈴才不得不放棄這個愛好,可說是放棄,但曾經情
有獨鍾的唯一愛好,試問誰能割捨得?
連徐含蘭都清楚林鈴對這門藝術的狂熱,據說林鈴住在徐含蘭家時,有空時
都在網上看這些資料,就算去市裡玩,她不是去博物館就是去看書畫展,可想而
知她對這門古典藝術熱愛到什麼程度。
除了情和愛之外,人的生活或多或少都會有一些癖好,這些癖好因人而異-
-當然,見得了人的都叫愛好,不叫癖好。
林燕曾經說過林鈴以前最喜歡看的就是畫冊,張東一直將這點謹記在心,因
為林鈴的生活極為簡單,這是她唯一的愛好,也是唯一能讓她感動的切入點,所
以張東不辭辛苦地為她準備這個驚喜。
從裝修的那一刻開始,張東就動用關係尋覓著一些好貨,如果是尋常的機械
製品,那當然很好找,普通的小店找不到的話,去稍微好一點的商場就可以找到,
不過若是要找精品,就必須到專業的圈子找,別說是稀罕的高級東西,哪怕是一
些中級貨,在普通的店舖裡也不好找。
文房用品不是很熱門,除了去專業的店舖找外,還得去古玩城找,不然就要
去畫廊、書齋之類的地方,畢竟這是一個固定的圈子,很多東西不會流出市面,
要想收集齊全,除了錢多這個關鍵因素外,也得有一定的社會關係。
宣紙這些消耗品倒比較好找,不過一些文房用品只要是出自名家之手,哪怕
是現代的,價格也是水漲船高,不下點工夫托關係找,還不一定找得到。
這間雅齋內最值錢的是擺設,所有的實用品都是屬於中端的,即使價值不菲,
但也是出自現代名家之手,只要不損壞,等那個名家歸西後還是有升值的空間。
而一些花瓶和香爐之類的全是貨真價實的古董,除了一些是張東父親的遺物
外,都是張東用真金白銀收來的。
牆上的擺設不少是明清時期的古董,是不可多得的精品,可都是從專業的古
玩市場買來的,其中還有些許的溢價,絕對是下了重本,稍微識貨的人一看就知
道價值絕對不菲。
張東之所以肯下這樣的血本,因為林鈴就屬於識貨的那一種。倒不是說張東
想一擲千金地敗家,更不是因為他對林鈴無計可施,打算拿錢把她砸躺下。事實
上,如果林鈴是這種女孩,也不會到現在還是處女之身,如果她能用錢砸下,在
學校時追她的人那麼多,這種機會哪會輪到張東?即使那些學生沒那麼多錢,但
只要林鈴是這種人,就會給人可趁之機。
張東是覺得手裡閒錢多了,也得做些見得了人的投資,而且這些東西都是用
來擺設,幾乎不用擔心會有損壞的風險,才毫不手軟地花了一大筆錢,何況這些
東西一擺,瞬間就是高級大氣,充滿了文人的風範。
張東真不是那種揮金如土的人,就算手裡有間錢,也不會揮霍,說難聽點,
張東直到現在還適應不了當富翁的生活,他手裡的閒錢確實多,但不知道該怎麼
花,剛好林鈴有這愛好,他正好來個一舉兩得,一方面是花重金討她的歡心,另
一方面也是找一個風雅的投資項目,畢竟在盛世中多收藏古董也算是一種投資,
而且到了這身價,也只有這種私人性質的投資才顯得有品味。
張東這行為就是附庸風雅,按李世盛和林正文的話來說,有錢就得有些健康
點的愛好,最少花這種錢比較上得了檯面,比那些暴發戶買金鏈子強了不只一萬
倍。這社會再現實,還是得講究品味,如果錢多得沒處花,還不如把錢投資到能
升值又會讓人肅然起敬的地方,總之古董的投資是一個讓人可以拿來說嘴的項目。
這雅齋裡的真貨全是投資品,縱然算不上是絕世級品,但也是一般人可望不
可即的精品,識貨的林鈴會激動成這樣也不足為奇,因為張東這精心的佈置實在
太誇張,不但滿屋的文房用品都是好東西,還有那麼多古董,這種低調中的奢華,
著實會讓一般人難以接受。
有人泡妞會T本錢,但沒幾個人敢下這樣的血本,但對於張東來說,這樣做
何樂而不為,其中一部分是父親的收藏品,一部分是出於投資的目的,這些東西
也沒明言是要送給林鈴的,等於還是他的財產。但對於這麼一個識貨的愛好者來
說,看見這些貨真價實的寶貝,那無比的衝擊,絕對比直接拿現金砸更有震撼力。
林燕姐妹倆激動得淚流不止,好半天才停止啜泣,但還是微微哽咽著。
林燕抹了一下淚水,死死地抱著林鈴就是不說話,此時她感到很懊惱,原以
為讓林鈴好好讀書,將來出人頭地,是一個最好的決定,但沒想到全是她的一廂
情願。這個普通的做法是對的,但強加在林鈴的身上卻是錯的。
對於自己的話,林鈴答應得很乾脆,之後也從來不提對於書畫的愛好,原本
林燕以為這只是她少女心性的一時癡迷,萬萬沒想到她一直不聲不響,居然至今
迷戀到這種程度,這讓林燕很後悔,後悔為什麼要剝奪林鈴唯一的樂趣,為什麼
在那忙碌又艱難的生活裡忽視林鈴唯一的嗜好,心想:就是因為我粗心大意的忽
略,妹妹才會一步一步地變得內向。
在那段艱難的歲月中,林燕姐妹倆缺少溝通,正是這樣的原因,林鈴的性格
才會如此沉悶內向,說難聽點,已經壓抑到孤僻的症狀,而且父母雙亡,心裡有
壓力,卻沒人可以溝通,性格更是內向,或許後來她會喜歡女人也是這樣憋出來
的,這一切都是因為她這個姐姐做得不合格,她這個姐姐沒有在意她的感受,沒
有在意在現實中不堪一提,卻又不得不重視的少女情懷。
「姐!」林鈴激動地哭道,淚流滿面,梨花帶雨,在文靜的外表下,她一直
壓制著內心的想法,現在似乎找到宣洩的機會,她已經泣不成聲。
「走吧!」
張東不由分說地走上前,緊緊地抱住林燕姐妹倆,她們的髮絲雜亂地交織在
一起,以至於張東吻下去時都分不清楚吻到誰的臉。
林燕姐妹倆沒什麼表示,張東便用很彆扭的姿勢抱著她們往外走,由於她們
一直抱得緊緊的,又在哭泣,張東也不好上下其手,即使擁著這樣一對美麗的姐
妹花在懷裡,但暫時找不到切入點。
林燕姐妹倆的啜泣聲稍微小一點時,張東帶著她們來到隔壁的房間。
這裡是一間裝修得典雅溫馨的房間,沒有潮流、沒有古典、沒有所謂的時尚,
處處都透著家的味道,有一種溫馨得讓人陶醉的寧靜。
「老公,謝謝你。」林燕抹著眼淚,笑道,因為這是她選的房間。
林燕一直與林鈴相依為命,很缺乏安全感,這間房間對她來說就是個小天地,
她覺得很幸福,卻少了幾絲驚喜,因為她相信自己的男人不會忽略自己的,既然
林鈴都有了自己的小天地,那她也會有一處屬於她的地方。
林鈴因為壓抑太久,需要發洩,現在還是泣不成聲。
見林燕並沒有太大驚喜,張東湊近她耳邊,輕聲說道:「這個房間是給你的
沒錯,不過我們住的是主房。我那房間可有一半是你的,還準備著你的衣服哦。
等林鈴沒那麼激動了再過來吧,到時候好好參觀我們的房間。」
「臭老公,知道啦!」
林燕忍不住又搗著嘴哭起來,因為張東的話說到她的心坎裡,讓她體會到自
己與眾不同的地位。
不過見到張東那寵溺又疼愛的笑容,林燕忍不住反思是不是要去住那間所謂
的主房,雖然那對於她而言是地位的象徵,但這樣會不會影響到這個特殊的大家
庭,會讓其他女人也感覺到之前她心裡那種小小的醋意,這都是她必須考量的。
「這邊和林鈴那邊是相連的。」
見林燕姐妹倆情緒激動,張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索性把燈全打開,開始介
紹起房間。
房間都是按照一開始的設計,沒什麼奇特的,說多了都是廢話,張東說了幾
句後,就走到裡面的一扇玻璃門前,笑瞇瞇地說道:「這裡的房間都是套房,不
過這兩間房間的設計比較特殊。你和鈴鈴是住隔壁間的,這邊的浴室是相通,倒
不是為了省地方,而是為了讓你們洗澡的時候可以多一點享受。」
啜泣中的林燕姐妹花忍不住抬頭一看,只見這是一間十幾坪大小的浴室,沐
浴用的設施一應俱全,擺的洗髮精和沐浴乳都是她們習慣的牌子,泡澡的池子已
經注滿熱水,冒著蒸氣,水面上漂浮著一些花瓣,散發出一陣陣香味。
見林燕姐妹倆都止住眼淚,張東打鐵趁熱,走到一旁打開衣櫃,溫柔地笑道
:「我買了不少新衣服,就是不知道款式你們喜不喜歡?」
衣櫃裡有不少新衣服,大多是內衣、睡衣一類的,款式性感。其他衣服比較
少,但都是精品,大部分是上次去省城買的,還有一些是張東這段時間買來的。
事實上,除了林燕姐妹倆,其他人的房間也都準備了新衣服,款式自然是按
照張東的愛好買的,絕對有增進情趣作用的設計,但到底符不符合她們的品味,
就是個未知數。
「老公,謝謝你!」林燕眼眶一紅,猛的伸出手抱住張東,一邊哭著,一邊
幸福地依偎在張東的懷裡。
「姐夫……」林鈴也很激動,情不自禁地抱住張東,在這動情的時刻忘記了
矜持。
林燕姐妹花的擁抱非常銷魂,她們飽滿的酥胸一左一右地擠著張東,那感覺
實在無比美妙,讓張東差點流口水。
隨後,林燕姐妹倆才抹著眼淚止住哭泣。
林燕抽著鼻子,看了看林鈴,又看了看張東,突然像想到什麼似的拉了一下
張東的手,小聲問道:「老公,剛才那個女人是誰?」
「對啊,感覺聲音很熟悉。」林鈴一邊抽泣,一邊問道。
在這種左擁右抱的美妙時刻說這些太煞風景了,這時候不是該來個姐妹花感
動至極,雙飛獻身的情節嗎?在這時候吃這個小醋很煞風景啊!想到這裡,張東
瞬間一臉黑線,不過還是老實地交代道:「是左小仙,我要她提前來這邊準備,
為的就是要給你們一個驚喜。」
「是小仙?」林燕微微一愣。
林鈴倒是腦子靈光,抬起頭看了看張東,一邊抹著眼淚,一邊語氣發酸地說
道:「不止吧!今天蘭姐說要去學校,卻忘了帶一些文件,那些文件可是她加班
處理出來的,按理說蘭姐性格那麼嚴謹,是不會犯這種錯誤,而且蘭姐最近工作
很忙,她工作的時候不喜歡化妝,今天出門的時候卻偷偷帶了不少化妝品,一定
不是去學校。」
「她確實來了,畢竟人手不夠嘛。」張東尷尬地笑了笑,心想:這妮子都哭
成淚人兒了,還這麼冰雪聰明,還給不給老子勾搭的機會啊!
林燕姐妹倆一邊抹著眼淚,一邊責怪張東瞞著她們,後來林燕咯咯一笑,擠
眉弄眼地說道:「老公,既然不是只有我們在,你今天陪了我們一晚上,也不能
冷落人家,你去陪陪小仙她們吧。」
張東還沒來得及說話,林鈴也不知道生哪門子的氣,立刻推著張東往外走,
說道:「就是啊,出去,我們姐妹倆有一大堆話要說,你別在這邊當電燈泡!」
老子當哪門子的電燈炮啊,老子是來當色狼的!張東一愣,還沒反應過來,
就被推出房間。
房門正要關上的那一剎那,林燕倚在門邊,笑瞇瞇地對張東說道:「老公,
你先去陪蘭姐吧,我和鈴鈴好好聊一聊。」
見張東的臉色頓時比哭還難看,林燕臉色微微一紅,悄悄地看了林鈴一眼,
低聲說道:「等一下如果你睡不著,可以過來。」
「姐!」林鈴害羞地喊道,不過卻沒有表示反對,反而面色脹紅,還忍不住
偷偷地瞥了張東一眼。
「第五章」柳暗花明又一村
不容張東有反對的餘地,砰的一聲,門就關上了,而且明明是第一次來,林
燕姐妹倆卻快速地鎖上門,那駕輕就熟的動作讓張東傻眼。
鬱悶啊,怎麼又莫名其妙地把老子拒之門外?張東落了個灰頭土臉,雖然說
不上吃閉門羹,但就是覺得這劇情的發展不對,有點違反一般女人都是感性的這
句話的真諦。
照道理來說,張東精心準備那麼久,林燕姐妹倆應該很感動才對,這時候除
了以身相許合情合理外,貌似發生其他事情都有點違和,這種被強行拒於門外的
狀況更是讓人匪夷所思。
張東正在愣神的時候,保持著通話的手機裡傳來一陣響動,拿起來一聽,那
邊急促的呼喊聲瞬間讓張東覺得柳暗花明又一村:「臭小仙你走開,別動手動腳
的,喂喂,別扒我衣服……」
徐含蘭的聲音軟軟的,那柔媚的聲線輕易地挑起男人的慾望,那是一種聽覺
上的挑逗,而左小仙的聲音則大大不同,不僅帶著色意,更聽得出來她現在空前
的興奮,還參雜著讓人遐想無窮的色笑。
電話那頭傳來左小仙的聲音:「蘭姐,你偷聽那麼久,居然濕成這樣了!你
個可惡的傢伙,竟然這麼賣力地慫恿自己的男朋友跟自己的女朋友勾搭,這種喪
心病狂的事,人家想想就覺得興奮……」
哇,左小仙這妞色性大發了!張東聽得興奮不已。之前她們的計劃是保持手
機通話,讓她們知道事情進展的情況,雖然不缺她們想聽現場直播的嫌疑,但沒
想到張東這邊沒戲,左小仙竟然按捺不住,騷擾起徐含蘭。
張東心想:但老子明明和她們只有含情脈脈的眼神交流,和最後那個溫馨的
擁抱,連胸都沒摸到,怎麼蘭姐光聽這些正經的內容就濕了?難道在蘭姐溫婉的
外表下也隱藏著一顆躁動的心,對於晚上可能出現的姐妹雙飛,她比我想像得更
詳細?意淫功力可真強啊!
在張東漸漸興奮起來的時候,只聽到砰的一聲,似乎是那邊的手機摔在地上,
兩人的聲音漸遠,只能隱隱聽見徐含蘭含糊不清的叫喊聲和左小仙的色笑聲,著
實讓人血脈賁張。
那異樣的動靜讓張東渾身一熱,暫時放下被拒於門外的鬱悶,連滾帶爬地朝
樓上跑去。
三樓只有三間房間,不過浴室裝修得很豪華,別有洞天。
張東熟門熟路地跑到自己的房門前,清晰地聽見裡面傳來的聲響,讓他更加
興奮,他使勁一擰門把,驚喜地發現房門並沒有鎖上,便想都不想地打開門,沖
了進去。
房門打開的一剎那,張東的目光瞬間被床上的春光吸引過去。
只見兩件女用睡衣散落在地,讓人充滿遐想,床單一片皺亂,寬大的床上春
光無限,白亮的燈光照射下,女人雪白的肌膚猶如通透的美玉般白晰無瑕,充滿
動人的誘惑,讓張東渾身的血液開始往海綿體集中。
「喲,老公,怎麼這麼快就完事了?」左小仙聽到聲響,回頭看了張東一眼,
臉上儘是迷人的紅潤,眼裡彷彿時刻都含著媚意,對於張東的出現一點都不意外,
反而露出似是勾引的嬌笑。
左小仙就是這樣的一個妖精,即使她安安靜靜地裝淑女,也很難掩飾那與生
俱來的嫵媚,這一刻的柔順一笑亦是如此,即使她笑得很大方,但那滿是水霧的
眼眸總能讓你讀懂很多,讀懂她的故意和她的狡黠、讀懂她對張東衝進房間的篤
定,還有打擾她好事的諸多不滿,那一雙狐狸精般的眼睛,總是能讓男人心甘情
願地臣服於她的魅力和那股讓人瘋狂的妖嬈下。
此時左小仙一絲不掛,那完美的身材曲線令人血脈賁張,她的腰本能地挺著,
讓本就渾圓的胸部更是迷人,她半跪著,高高翹起渾圓的美臀,光是這姿勢就充
滿刺激,更何況她現在披頭散髮,嫵媚至極,這回眸一笑,完美詮釋女性驚心動
魄的妖冶。
「老公……」
徐含蘭被左小仙壓在身下,一見到張東,頓時驚慌失措地搗著胸部,面色發
紅,不斷掙扎著,可惜她的體力怎麼可能有左小仙好?她就像個無助的少女,黑
色鏡框後的眼眸裡透著羞澀扭捏,讓人一看就獸性大發。
此時徐含蘭的模樣分外狼狽,胸罩被扯到腰際,半遮半掩,十分誘惑,雖然
她用雙手遮掩著乳房,不過這一壓反而擠出動人的乳溝,看得張東都快噴鼻血,
她修長的雙腿在空中掙扎著,黑色的蕾絲內褲保護著最美妙的地帶,半隱半現的
誘惑,讓張東一看就覺得血液循環不受控制,腦子處於缺氧的狀態,血全往下半
身湧去。
看見這個畫面,張東頓時傻眼,他下意識地嚥了一口口水,感覺腦門一陣發
熱,即使他並不是沒見過徐含蘭和左小仙的裸體,不過現在她們以這麼香艷的姿
態出現在面前,那種劇烈的視覺衝擊實在太巨大,完美詮釋一加一大於二的真理。
左小仙的身材實在太棒,那種充滿運動感的曲線既有彈性,又多了幾分狂野,
讓張東瞬間產生一股衝動,下定決心以後也要好好鍛煉身體,到時候就能像左小
仙這樣,不費吹灰之力地把一個反抗中的少婦壓在身下,這種硬上的狀況一定會
多一些征服的快感。
「老公,關門啦,你想吵到鈴鈴她們嗎?小心晚上沒小處女吃哦。」
左小仙看了看眼裡滿是色意的張東,嫵媚地一笑,舔了舔嘴唇,嗲聲道:「
可能不只是小處女哦,還有姐妹雙飛呢!討厭,想想人家就覺得興奮,好像又流
水了……」
這妖精啊!張東眼裡都有血絲,被左小仙的言語刺激得慾火焚身。
「左小仙,你給我下去,你水真的有夠多,我肚子都濕了。」這時,徐含蘭
難為情地說道,因為左小仙是真的濕了,她感覺到腹部有一點潮熱,顯然左小仙
是真的動情了。
張東看得血脈賁張,心想:這色女太可惡了,居然在這裡玩霸王硬上弓,更
可惡的是她脫衣服的手法比老子還嫻熟……不行、不行,改天該向她請教快速扒
衣法,這對任何男人來說都是神技啊!俗話說得好,技多不壓身,這門手藝不就
是老子夢寐以求的嗎?
張東下意識地舔著嘴唇,馬上關上門。
左小仙媚眼含春,朝張東做了一個勾引的手勢,一邊壓住身下掙扎的徐含蘭,
一邊笑道:「來嘛,老公,她們不要你,人家要你,人家現在已經很濕了,真的。」
媽的,這色女太過分了,她那麼喜歡運動,徐含蘭根本不是她的對手,但她
竟然當著老子的面佔我老婆的便宜!張東腦子一熱,看了徐含蘭一眼,見她眼裡
閃爍過一絲不自在,卻也有著動情的水霧,那扭捏的期待已經說明了一切,張東
瞬間就化身禽獸,猛的撲到大床上。
左小仙嫵媚地笑著,徐含蘭則有點扭捏,不過也沒抗拒。
張東上前抱住左小仙的肩膀,給她一個激烈的舌吻,弄得她嬌喘連連,這才
把渾身發軟的她拉下徐含蘭的身體,徉裝生氣地板著臉說道:「居然敢欺負我老
婆,反了啊你!」
「大爺,不要嘛,不要停。」左小仙動情地嬌哼,抓住張東的手按在她飽滿
的乳房上,一邊扭著腰,一邊說道:「來嘛,老公,我怎麼對你老婆的,你就怎
麼對我!用力點,捏,呀……」
這妖精!張東覺得自己興奮得快要腦充血,毫不客氣地抓住左小仙這對飽滿
又富有彈性的乳房一陣揉捏,肆無忌憚地玩弄著乳頭,然後回頭看了看面色發紅
的徐含蘭,輕輕地將她拉起來,見她雙手護在胸前,忍不住打量著這具成熟動人
的身體,猛的也把她拉到懷裡。
「啊!」徐含蘭軟軟地哼了一聲,眼裡滿是深情的水霧。和剛才的劇烈掙扎
不同,這時她溫順得猶如渾身無骨,倒入張東的懷裡,那柔媚乖巧的模樣著實讓
人動情。
一左一右兩個完美無比的尤物,一個是成熟動人的知性少婦,充滿OL性感
的誘惑,身材豐腴迷人,另一個則是極品到極點的御姐,容貌明艷,充滿了女性
最完美時期的魅力,身材高挑得一般的模特兒都比不上,身材曲線火辣無比,這
樣完美的結合足以讓任何男人瘋狂。
張東抱住徐含蘭和左小仙的時候,不管是掙扎的徐含蘭還是主動的左小仙都
變得溫順無比,兩具雪白的身體溫度開始變高,張東的氣息讓她們的呼吸急促、
心跳加快。
張東一隻手握著左小仙的乳房揉弄著,另一隻手則來到徐含蘭的胸前。
徐含蘭不再遮掩胸部,自然地放下小手,乳房微微顫抖著,粉嫩的乳頭已經
變硬。
張東的雙手在徐含蘭和左小仙的乳房上流連,享受著截然不同卻同樣刺激萬
分的觸感,肆無忌憚地玩弄著這兩對豐滿動人的肉球。
見懷裡的兩個尤物都氣喘吁吁地輕哼起來,張東把她們抱得更緊,他先吻住
左小仙的櫻桃小口,粗魯地舔著她香甜的嘴唇。
左小仙動情地嚶嚀一聲,主動伸出丁香小舌回應張東的吻。
一個長長的濕吻讓左小仙呼吸紊亂、癱軟如泥,張東放開她,立刻轉過頭,
在徐含蘭意亂情迷下吻上她的小嘴,品嚐她的香甜,徐含蘭則青澀但深情地回應。
如法炮製一番濕吻後,張東一邊對徐含蘭和左小仙上下其手,一邊粗喘著說
道:「老婆,該幫我脫衣服了。」
此時兩個尤物都靠在張東的懷裡,意亂情迷間,想都不想就都伸出手,當她
們的手碰到對方的手時,左小仙咯咯地笑了,徐含蘭白了她一眼,也沒理她,抓
住張東的衣服笨拙地往上拉,動作青澀,手也因為緊張微微顫抖著,不過她都主
動克制,努力地拉起上衣。
在徐含蘭和左小仙的合作下,張東脫到只剩下內褲,徐含蘭猶豫了一會兒,
猛的伸出手拉下張東的內褲。
儘管徐含蘭滿臉通紅,不過她主動的態度讓張東覺得很爽,立刻打開雙腿配
合她的動作。
左小仙饒有興致地看著張東和徐含蘭,看著巨大又堅硬的命根子猙獰地跳出
來,也戲弄般欣賞著徐含蘭緊張無比的表情。
內褲落地,張東也和徐含蘭、左小仙赤裸相見,那已經硬邦邦的命根子一柱
擎天,只是還沒來得及展現威武,就落到左小仙的小手。
左小仙一邊套弄著命根子,一邊咯咯笑道:「壞老公,都這麼硬了啊,看來
今晚你辦不了她們姐妹倆,就想辦了我們吧?壞蛋,整天只想著這些事。」
左小仙的小手柔嫩無比,動作輕柔,張東頓時爽得哼了一聲,雙腿分開任由
左小仙套弄著。
看著還有點扭捏的徐含蘭,張東忍不住抱著她使勁地吻著,吻得她呻吟著幾
乎說不出話,雙手也不客氣地把玩著她那對飽滿動人的乳房。
雙飛的情況讓徐含蘭很是興奮,只是她有些拘謹,張東會這樣溫柔地吻她,
也是怕嚇到她,否則被左小仙這妖精這麼勾引,張東哪裡還忍得住?早就把她壓
在身下一頓衝刺,或是把她的頭按在胯下來上演一出深喉嚨。
張東三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愈發紊亂、急促,灼熱的空氣剎那間充滿情慾
的味道。
將徐含蘭吻得意亂情迷時,張東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猛的將左小仙拉過
來,喘著粗氣說道:「小仙,現在該是懲罰你的時候了,把蘭蘭的內褲給我脫下
來……」
「啊!」徐含蘭一驚,不安地扭動著身子。
張東低下頭,附在徐含蘭的耳邊,低聲說道:「老婆,晚上讓我們好好放縱
好不好?我想要你,真的很想要你。」
徐含蘭眼裡閃過一抹情愫,輕輕地點了點頭,雖然還是覺得羞怯,但也多了
一些堅定。
左小仙色色地一笑,在徐含蘭半推半就的伸直雙腿時,就要去脫她的小內褲,
不過張東卻抓住左小仙的手,搖了搖頭,笑道:「沒那麼便宜哦,我想想,就罰
你用嘴脫下來吧。」
「你這是罰她,還是賞她呀?」徐含蘭知道左小仙的好色,憋紅臉抗議道,
因為左小仙那眼睛一亮的模樣實在讓人受不了。
張東哪會給徐含蘭抗議的機會,朝左小仙使了一個眼神便側躺下來,將徐含
蘭抱到身上,雙手齊出抓住她的乳房肆意地把玩著。
徐含蘭身體一顫,輕輕地哼了一聲就不再抗議,情不自禁地轉過頭和張東接
吻,同時緊張地抓住張東的手臂,害羞地扭動著身子。
在張東的愛撫下,徐含蘭渾身一軟,沉浸於激情的深吻中。
張東與徐含蘭抱在一起扭動時,左小仙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俏臉上儘是興
奮的紅潤,她此時衝動的模樣完全不遜色精蟲上腦時的張東。
修長的美腿在空中搖晃著,白晰無比的肌膚和小內褲包裹下飽滿的陰戶都散
發著迷人的誘惑,左小仙小心翼翼地看了徐含蘭一眼,見徐含蘭並沒有拒絕,便
慢慢地打開她的美腿,因為激動,呼吸紊亂不已。
之前左小仙不是沒有覬覼過徐含蘭,但徐含蘭性格保守,只是把她當朋友看
待,她一直沒有一親芳澤的機會,現在兩人成了床上的姐妹,她自然不會放過這
樣的好機會。
張東正深情地吻著徐含蘭,突然徐含蘭劇烈地呻吟起來,還不安地扭動著身
子,雙手則緊緊地抓住他的胳膊,捏得張東有點痛。
見徐含蘭這麼激動,張東忍不住抬起頭,只見徐含蘭的雙腿被分得很開,呈
M字形,左小仙的小手抓著她的小腿肚,整顆腦袋埋在她的胯間,俏美的小臉上
儘是陶醉的神情,正隔著薄薄的內褲舔著徐含蘭的陰部,動作放蕩又性感。
「蘭姐的身體好香哦……」左小仙一邊激情地舔著徐含蘭的陰部,一邊發出
嚶嚀聲。
漸漸的,左小仙不滿內褲的阻隔,舔了舔嘴唇後,從徐含蘭的腿根一路往側
身吻去,到了腰間,然後咬住內褲邊那顆小小的繩扣,接著抬起頭,用滿是媚意
的眼睛看著徐含蘭,用心地解開這最後的遮羞,少了這層阻礙,她就能恣意品嚐
徐含蘭最羞澀的銷魂地。
徐含蘭顫抖著身子,但左小仙的舌頭靈活無比,沒幾下就解開繩扣,徐含蘭
瞬間雙腿間一涼,整個人抽搐了一下,然後害羞地往張東懷裡鑽。
內褲落地,徐含蘭的陰戶展現在左小仙眼前,那裡散發著濕熱的氣息,讓人
瘋狂,小陰唇薄薄的,猶如少女的陰戶,能看見一條小肉縫,裡面那艷紅的嫩肉
激動地蠕動著,整個陰戶一片濕淋淋,讓人幾乎發瘋。
左小仙看得目瞪口呆,激動得嘴唇顫抖著。
在徐含蘭閉上眼睛的那一刻,左小仙忍不住把頭埋在她腿間,瘋狂地親吻她
的陰戶,舌頭拚命往裡鑽,品嚐晶瑩可口的愛液,貪婪地享受這具成熟的身體讓
人為之瘋狂的味道。
「第六章」淫靡雙飛夜
「啊!」被左小仙激情地口交,徐含蘭忍不住高叫一聲,然後死死地抱住張
東,呼吸瞬間變得紊亂,她咬著下唇,似是難受般輕哼著,粉眉微微皺起,顯然
她沒想到快感會是如此劇烈。
同為女人,左小仙比男人更瞭解女人的敏感地帶,在她嫻熟的撩撥下,徐含
蘭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聲。
張東趁機抓住徐含蘭飽滿的乳房揉弄著,堅硬的命根子頂在她的腿根,享受
她的身體因興奮而愈發灼熱的溫度,即使被眼前的活春宮刺激得興奮不已,還是
克制著衝動,讓徐含蘭先享受這另類的口舌服務。
張東吻著徐含蘭的胸部,品嚐兩顆粉嫩的小乳頭,在她雪白的乳房上種下一
顆顆火紅鮮艷的草莓。
左小仙放浪地舔著徐含蘭的陰戶,含住陰蒂吸吮著,雙手不停撫摸她的腿根,
用輕柔的力道給她一種又酥又癢的特別快感。
「不要……不能這樣……小仙,舌頭,太深了,啊……」
徐含蘭身體顫抖的幅度越加劇烈,被張東和左小仙同時玩弄,身上的每個敏
感處時時刻刻都有快感侵襲,或多或少、或輕或癢,多種感覺交織而來,讓她的
腦子一片空白,無法思考,控制不住地發出哭泣般的嗚咽聲。
「不,不行,啊……太、太刺激了……」
任憑徐含蘭怎麼嚶嚀出聲,張東兩人都沒理會她,手口並用地品嚐她美妙的
身體,在徐含蘭半推半就中,執著地要給她美妙絕倫的享受。
房內充滿嘖嘖的親吻聲和紊亂的喘息聲,合奏出激情的樂章。
在好一陣子的愛撫後,徐含蘭突然大叫起來,然後搗著小嘴,渾身劇烈地抽
搐,睜大滿是水霧的眼睛。
張東立刻會意地吻住徐含蘭的唇,享受這一波高潮前激烈的舌吻,雙手粗魯
地捏著她飽滿的乳房,肆意地把乳肉揉得幾乎變形。
左小仙放肆地笑著,見徐含蘭的腿根都在顫抖,自然明白這是高潮的徵兆,
馬上按住徐含蘭濕淋淋的陰戶。
左小仙的指甲修得很短、很整齊,沒有塗抹指甲油,見徐含蘭的高潮即將到
來,明白這是按摩陰蒂的最佳時機,能讓她舒服至極,但不會太過劇烈,她伸出
手指插入徐含蘭的嫩穴內摳弄,一邊按著敏感點,一邊快速進出,還用舌頭舔著
顫抖的陰蒂。
「啊!啊,手指,啊,不要……不要往上,不要那麼……快、快……」徐含
蘭頓時眼一瞪,激動地叫喊出聲,全身香汗淋漓,劇烈地抽搐著,在左小仙這瞬
間的刺激下迎來無比美妙的高潮。
徐含蘭的身體僵硬過後瞬間癱軟下來,無瑕的肌膚白裡透紅,覆蓋上一層香
汗,乳房隨著呼吸上下起伏。
徐含蘭無力又陶醉地閉上眼睛,隨著身體不時地抽搐,享受著這美妙的時刻。
張東微笑地看著徐含蘭,抱住全身癱軟的她輕輕地吻著,給予她高潮後的愛
撫。
伴隨著激烈的高潮,徐含蘭的陰道口噴出大量愛液,陰戶一抽一抽的,看起
來更是淫靡。
左小仙得意地笑著,將腦袋埋在徐含蘭的腿間,一邊溫柔地親吻她高潮後抽
搐的陰戶,一邊貪楚地吸吮從蜜洞裡流出來的愛液,品嚐這個她曾經夢寐以求的
味道。
在張東溫柔到極點的愛撫下,徐含蘭的呼吸漸漸平穩,高潮的澎湃快感確實
讓人銷魂蝕骨,但之後這種溫存卻更讓人陶醉。
徐含蘭的身體還在不時抽搐,就算呼吸漸漸平穩,下體傳來的一絲絲酥癢感
還是讓她覺得刺激,左小仙那柔嫩細滑的舌頭舔她陰蒂的感覺特別清晰,帶來美
妙的感受,又讓人羞澀不已。
「好、好了,小仙。」徐含蘭難為情地說道,本想伸手推左小仙,但猶豫了
一會兒,還是用手輕輕地撫摸左小仙的髮絲,害羞地看著埋首在她腿間的左小仙。
左小仙抬起頭,舔了舔嘴唇,露出柔媚的笑容,嘴角還掛著不少愛液,看起
來狼狽,又滿是淫穢的誘惑。
左小仙朝徐含蘭一笑,慢慢地爬起身,她並沒有繼續占徐含蘭的便宜,而是
來到張東的身上,把小臉湊到他的面前,輕聲說道:「老公,人家已經被罰了,
你看蘭姐的水那麼多,我光喝她的水就喝飽了。」
徐含蘭被說得很不好意思,下意識地低下頭。
張東抱住左小仙,在她滿足的輕哼中,用舌頭舔去她臉上的愛液,毫不避諱
地品嚐徐含蘭愛液的滋味。
左小仙一臉享受的表情,極端妖嬈,她被這樣一舔,呼吸頓時一滯,忍不住
抓住張東的手朝下摸,道:「老公,不管了,人家都濕成這樣了,快受不了了,
你得好好安慰我。」
張東和左小仙如此露骨的行為和言語,讓徐含蘭就像是個好奇的學生目不轉
睛地看著,感到既害羞又好奇。
張東將手往下摸,摸到左小仙的陰戶,發現那裡果然潮濕一片,愛液氾濫,
忍不住色迷迷地一笑,一邊用手輕輕撥弄,一邊調戲道:「小色女,還敢說你蘭
姐水多,你看你這都水漫金山了,不過幫人口交,自己就這麼濕。你說,你是不
是已經期待很久了啊!」
「對,期待好久哦……老公!」左小仙聲音嬌嗲地撒嬌道,眼裡情意濃重,
上半身貼在張東的身上磨蹭起來。
左小仙猶豫了一會兒,試探性地伸出手摸了摸徐含蘭的手。
徐含蘭的身子僵硬一下,但只咬著下唇,沒有排斥左小仙的動作,於是左小
仙一邊享受張東的手指在她的蜜洞抽送帶來的快感,一邊捏著徐含蘭的手,還用
楚楚可憐的眼神看著她。
「想摸就摸,別裝可憐……」徐含蘭嫵媚地白了左小仙一眼,看她這故作扭
捏的模樣,又好氣又好笑,忍不住鼓起勇氣,猛的抓住左小仙的手放在自己的乳
房上,含情脈脈地看了張東一眼,紅著臉說道:「反、反正你這色女早就覬覦很
久了……大、大家以後都是姐妹,就隨便你了啦!」
「蘭姐,你真好!」左小仙又驚又喜,馬上彎下腰,見徐含蘭沒有反對,就
含住她的乳頭吸吮起來,陶醉又開心地品嚐這對飽滿的乳房。
徐含蘭輕輕一哼,抱緊左小仙的腦袋,面色發紅、呼吸急促,整個人靠在張
東的懷裡,親吻著張東的胸膛,用低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動情地呢喃道:「反…
…反正,這臭色狼喜歡,人家也想在床上主動一點,讓他高興……」
徐含蘭閉上眼睛的一剎那低聲呻吟著,或許是受左小仙的感染,小手慢慢地
摸到張東的胯下,抓住他堅硬無比的命根子套弄起來。
徐含蘭說話的聲音細若蚊蠅,但她的話讓張東非常感動,小手撫摸他的觸感
也令人沉醉,在這輕微的刺激下,他忍不住悶哼一聲,頭往後一仰,抱著胸前的
兩個尤物倒在床上。
徐含蘭的喘息越來越急促,她沉吟了一會兒,然後輕輕推了推左小仙,左小
仙立刻抬起頭,笑瞇瞇地看著她。
徐含蘭什麼話也沒說,便跪起身,慢慢地往張東腿下挪去。
終於,敞開心扉的徐含蘭主動跪在張東的胯下,小手握著命根子輕輕地套弄
著,也不理會左小仙驚訝的注視,開始親吻著張東的睪丸,丁香小舌舔這粗糙堅
硬的敏感點。
張東頓時舒服得腰一挺,悶哼一聲,他萬萬沒想到徐含蘭會這麼主動,當她
將龜頭含進口中的時候,他的腦子一片空白。
左小仙抬起頭,挽了挽凌亂的髮絲,朝張東柔媚地一笑,將腿間那作怪的手
抽出來,說道:「老公,不行……」
左小仙眼裡柔媚的水霧越來越重,忍不住抱住張東,用飽滿的乳房磨蹭著他
的手臂,在他耳邊楚楚可憐地說道:「老公,人家被你摸得已經忍不住了,但你
那根寶貝被蘭姐霸佔著,看她吃得那麼陶醉,人家又不好意思跟她搶,怎麼辦?」
「那就別搶,好孩子要懂得分享哦!」張東伸出手,撫摸著左小仙的小蠻腰,
感受她纖細卻充滿彈性的腰身,淫笑道:「小仙,下去吧,想占蘭姐的便宜你就
直說,別裝模作樣。」
「討厭,人家哪有啊!」左小仙嫵媚地嬌嗔道,不過她嘴巴上說不,身體卻
很誠實,馬上扭著腰也跪到張東的胯下,故意和徐含蘭跪在一起。
徐含蘭正迷醉地含著龜頭吞吐著,發現左小仙來到身邊,回頭看了她一眼,
馬上挪出一點地方給她。
「謝謝蘭姐。」左小仙調皮地笑道,擠到徐含蘭旁邊,幾乎貼在她的身上。
不過左小仙並沒有馬上為張東服務,而是為徐含蘭攏了一下髮絲,溫柔地問
道:「蘭姐,我先親親你好不好?」
張東的雙腿被分得很開,容納兩個尤物雖然是美好的齊人之福,但同時也考
驗著身體的柔軟度,好在張東不覺得不適應,因為他只要低頭一看胯下的美景,
任何問題就都不是問題了。
徐含蘭渾身微微一顫,眼神迷離地看了看左小仙,經過剛才的香艷纏綿後,
她心裡也不再那麼排斥,便點了點頭,然後含著張東的龜頭,一邊看著張東的反
應,一邊用舌頭在上面打著8字,舌尖就像靈活的毒蛇般使勁地往裡鑽,鑽得張
東倒吸一口涼氣,她則是得意的一笑。
左小仙得到應允,也不客氣了,近在咫尺看著徐含蘭含住龜頭嘖嘖有味地吸
吮,內心激動不已,便直起身,趴在徐含蘭的身上,從背後抓住她飽滿的乳房一
陣揉弄,並吻上她雪白的脖子,一邊放肆地舔著她的耳朵,一邊把玩著她日思夜
想的完美乳房。
徐含蘭頓時不安地扭動起小蠻腰,嬌哼起來,眉頭也微微皺起,因為左小仙
不只把玩著她的美乳,更不客氣地由上往下舔著她的玉背,那酥癢的感覺讓徐含
蘭的身體躁熱無比,因為延著頸椎一路往下,幾乎全是她的敏感點。
左小仙這一招無疑是致命的,瞬間就讓徐含蘭渾身癱軟、腦袋放空。
「啊!」隨著左小仙的動作,徐含蘭雖然依舊含著龜頭,但已經忘了吞吐,
身體微微顫抖著,除了緊緊含著陰莖外根本做不了其他事。
性交的快感頓失,張東坐了起來,見左小仙得寸進尺地跪到徐含蘭的腿間,
整顆腦袋都埋進去,舔得徐含蘭動彈不得,忍不住抱怨道:「喂,小仙,你確定
是要伺候我嗎?」
左小仙一邊陶醉地舔著徐含蘭的小肉縫,一邊含糊不清地說道:「當然啦,
人家哪敢騙你……嗚……蘭姐的水真好……」
「啊,死小仙……」過了不久,徐含蘭身子一軟,終於吐出龜頭,無力地趴
著,只能發出淺淺的呻吟聲。
左小仙那嫻熟的口技帶來的快感,是任何女人都難以抵擋的,加上她揉捏著
徐含蘭飽滿的乳房,更讓快感加劇。
張東被冷落,只好無奈地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徐含蘭被左小仙舔得全身
無力、嬌喘連連的模樣,手忍不住握住滿是口水的命根子套弄幾下,發狠地說道
:「臭小仙,你居然敢騙我,看老公怎麼收拾你!」
這時候徐含蘭大叫一聲,癱軟在床上,又在左小仙熟練的口交下,再次迎來
美妙無比的高潮。
見張東慾火焚身,左小仙這才吻了徐含蘭的小肉縫一下,然後直起身,嫵媚
地笑道:「等等啦,色老公,人家今天的願望實現了,哪會不顧及你的感受啊?
不過等一下你還有一對姐妹花要吃,得保持體力,免得力不從心哦!」
「你放心,你家老公生龍活虎,不怕。」張東猙獰地笑著放話,不過他心裡
也感到疑惑,不知道這左小仙還有什麼樣的花招。
徐含蘭迷糊地癱軟在床上,沉浸在高潮的美妙中。
左小仙讓徐含蘭先趴下來,吻了吻她渾圓的美臀,舔著上面濕淋淋的愛液後,
這才爬到旁邊拿起她隨身帶的包包,然後翻找一陣子,朝張東色色的一笑,一邊
慢慢地把包包裡的秘密武器拿出來,一邊嗲聲道:「壞老公,人家也是第一次玩
這個哦,你待會兒還要去燕子那裡,人家可不想耽誤你太多時間。」
「我操,你可真體貼。」張東忍不住笑罵一聲,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左小仙手
中的情趣用品。
見到實物後,張東腦子的第一個想法:不會吧,難道她是想玩變態的,裝男
人干徐含蘭不成?
這是一件模仿男性陽具的情趣用品,看樣子應該是佩戴於腰間,中間有一塊
類似於陽具的東西,不過沒什麼看頭,不過是十五公分左右的長度,寬度差不多
是中指大小。比較特別的是形狀就像一根糖葫蘆,雖然又細又短,但有些不規則
的凸點,單從外型上來看感覺蠻高級的。
「當然啦,為了我們親愛的老公,我自然得考慮周全嘛!」左小仙一邊把玩
著情趣用品,一邊裝出楚楚可憐的模樣說道:「家裡人多,就得講究雨露均分,
人家本來就沒什麼地位,都不敢爭寵,要是被她們知道今晚你被我們搾光了,那
我可就慘了。」
「少在那邊裝可憐。」張東沒好氣地笑罵道,不過心裡也為左小仙的細心所
感動,看來她比他想得更加細心,想維繫大後宮的穩定繁榮。
「不、不要,小仙你想幹嘛……」徐含蘭這才從高潮中回過神來,聽著兩人
的對話,再一看左小仙手裡的情趣用品,頓時有點慌張,即使她願意強迫自己開
放一點,帶給張東更多快感,但也還沒開放到能接受玩情趣用品,而且還是這種
變態極別的高級東西。
「放心吧,蘭姐,人家是野花,哪敢對你做什麼啊!」左小仙又裝出可憐兮
兮的樣子,輕輕地拉了拉徐含蘭的手,柔聲道:「你先起來一下,如果你不喜歡,
我們就停下來,好不好?」
「不要吧,我、我……」徐含蘭支支吾吾地說道,並不是她無法接受太開放
的行為,只是覺得這種方式有點太過火。
雖然徐含蘭之前和林鈴在一起,但一直沒有解決心病,自從和張東上床後,
她才好不容易打開心扉,漸漸開朗起來,接受了男人,也接受了異性的愛,對她
來說,這是難以割捨的甜蜜期。
克服心理的毛病後,徐含蘭能接受和張東上床時用任何方式來取悅他,可是
如果是左小仙這樣做,不但是因為使用情趣用品感到彆扭,還有一種背叛般的負
罪感。
徐含蘭不知道為什麼會產生這種心理,她能接受張東有其他女人,但卻連這
種真實的虛龍假鳳都接受不了,或許是因為她太過於在意張東,怕他認為她是個
隨便的女人。
「你別擔心,蘭姐,這可不是為了插你準備的。」看著徐含蘭那扭捏含羞的
模樣,左小仙在她臉上輕輕一吻,故作哀怨地說道:「這是給你戴的哦!我們老
公等一下還有漫長的戰役,看他現在這慾火焚身的模樣,不滿足他又不好,所以
機會只能讓給你囉!」
「什麼叫機會讓給我啊……」聽左小仙這麼說,徐含蘭反而有點好奇了。
「誰教我是做小的,又晚進門,當然不敢和別人爭囉!」左小仙拉起半推半
就的徐含蘭,笑瞇瞇地說道:「好啦,蘭姐,你先站好,今天人家就靠你來滿足
了,我們可惡的色老公還要去找別的女人,咱們得讓他保存一點戰鬥力。」連續
兩次的口交高潮,讓徐含蘭站起來的時候腿一軟,踉蹌了一下。
徐含蘭咬著下唇,看了張東一眼,然後難為情地低下頭。
左小仙跪在徐含蘭的面前,雙手抱住她的大腿,舔了舔她飽滿的陰戶,才拿
起那件情趣用品,輕聲說道:「蘭姐,其實你不用動,等一下聽我的,你只要盡
情享受就好了。你和老公做愛的時候,我也會爽的。」
張東走上前,為了鼓舞徐含蘭,抱住她一番深吻。
徐含蘭眼裡一柔,比較沒有那麼緊張,身體也不再那麼僵硬。
徐含蘭這一站,腿間氾濫的愛液便沿著腿根往下流,即使已經被左小仙吃掉
不少,不過數量還是讓她臉紅。畢竟女人是水做的,而且她初嘗性愛的歡樂沒多
久,有時候這洪水氾濫的狀況比起多汁敏感的陳玉純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左小仙一邊親吻著徐含蘭的陰戶、小腹,一邊把情趣用品戴在她的腰間,不
知道這是不是左小仙精心挑選的,戴在腰上時只有一條帶子,不像平常那樣的三
角褲款,這種設計不會妨礙到做愛。
穿戴好後,徐含蘭看著三角地帶上聳立的情趣用品,頓時俏臉一紅,有點不
好意思,晃了晃後又覺得十分好玩。
這時,左小仙柔媚地一笑,握住情趣用品後猛的舔上去,一邊舔,一邊喘著
粗氣說道:「人家得先潤滑一下,不然等一下老公獸性大發,我就要痛死了。」
左小仙絕對是故意的,明明舔著冰冷的道具,還一副陶醉的模樣,那一臉媚
氣讓張東和徐含蘭瞬間覺得情慾被撩撥起來。
在左小仙的面前,徐含蘭就像是個懵懂的學生,但在她循序漸進的引導下,
她總能不知不覺地放開,這讓張東心裡流過一陣暖流,他知道左小仙雖然性格開
放,但這一切都是她故意的,她這是犧牲自己的矜持和靦腆來取悅他,這種看似
放浪的態度,反而能讓人感受到她毫無顧忌的愛。
「蘭姐,來!」將道具上舔得都是唾液後,左小仙便躺在床上,媚眼迷離地
看著徐含蘭,然後打開雙腿。
即使左小仙表現得很火辣,但多少有些忐忑,一隻手不安地握住自己的乳房
揉弄著,另一隻手則撫摸著自己的陰蒂,臉上的笑容有點僵硬,顯然心裡也有點
緊張。
「這,我……」徐含蘭頓時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
看著左小仙做出類似自慰的動作,徐含蘭有點無所適從,儘管她也很好奇、
蠢蠢欲動,但還是很不自在。
見徐含蘭這麼扭捏,左小仙猛的抱緊徐含蘭的腿,將她拉到自己的身上。
徐含蘭叫了一聲,便以傳統的傳教士體位趴在左小仙的身上,兩對飽滿的乳
房瞬間磨蹭在一起。
在滑嫩肌膚接觸的一瞬間,徐含蘭和左小仙都渾身一顫,徐含蘭本能地想爬
起來,但左小仙已經死死地抱住她,讓她動彈不得。
左小仙吻了吻徐含蘭的耳朵,用顫抖的語氣幾乎像哀求般說道:「蘭姐,別、
別起來,你起來的話,我也沒勇氣了。」
徐含蘭聞言,頓時身子一軟,停止掙扎,低下頭,看見左小仙眼裡掩飾不住
的慌張,清楚左小仙為了取悅張東,雖然什麼都做得出來,但不代表左小仙真的
什麼方式都能接受,現在想必跟她一樣緊張。
左小仙的敢愛敢恨讓許含蘭很震撼,打心裡開始審視起她。
原本徐含蘭以為左小仙和張東在一起,只是為了占女人便宜,畢竟左小仙曾
經是個同性戀,可是現在看到她眼裡的慌張和不安,明白她和自己一樣真的愛上
張東,不同的是自己始終是扭捏又矜持的,而她則一直鼓起勇氣讓自己的愛更奔
放,這些看似荒誕不經的行為就是她表達愛意的方式。
「蘭姐,親……親我好不好?」左小仙小聲地哀求道,兩人相擁在一起,她
的小手往下抓住那根冰冷的東西,慌張地往下身湊近。
徐含蘭知道左小仙心裡也有負罪感,瞬間明白左小仙的轉變過程和她一樣,
只是左小仙一直壓抑著心中的不安,不想造成其他人的負擔,才會裝得這麼放浪,
掩飾心裡的情愫。
「小仙那麼漂亮,當然好。」徐含蘭的眼神一柔,柔美地一笑,猛的抓住左
小仙的雙手,將她壓在床上,十指交扣,低下頭吻著她略微顫抖的嘴唇,柔聲說
道:「小仙,我們一起享受老公的粗魯吧,那是做女人的幸福,對不對?」
「對、對!」左小仙眼眶發紅,隨即抱緊徐含蘭深深地吻了起來。
隨後響起左小仙滿足的嚶嚀聲,不過那根冰冷的情趣用品並沒有進入她的身
體,徐含蘭把那沒有肉血的道具丟到一旁,取而代之的是她的手指。
徐含蘭沒什麼性技巧,但指頭愛撫著已經濕淋淋的陰戶時,還是讓左小仙顫
抖了一下,纖細的手指進入她的體內輕輕抽送,這比那冰冷的情趣用品激情多了。
徐含蘭和左小仙很有默契地討厭那沒有溫度的東西,所謂增進情趣的道具,
儼然變成了可有可無的累贅。
徐含蘭和左小仙因為這微妙的感覺進入渾然忘我的境界,一邊互相撫摸親吻,
一邊動情地呻吟起來。
張東看得傻眼,他的命根子依舊堅硬無比,卻被徐含蘭和左小仙視若無物,
雖然他欣慰她們的關係融洽,卻心想:可是老子是要做愛的,你們當我的面談情
說愛算什麼啊!
張東頓時紅了眼,走上前壓在徐含蘭和左小仙的身上。
兩個尤物是相擁的姿勢,在這熱烈的親吻中,南人濕淋淋的陰戶不自覺地互
相磨蹭,看得張東血脈賁張。
左小仙嬌喘連連,見張東那麼衝動,咯咯一笑,摸了摸徐含蘭的美臀,輕聲
說道:「老公,我要先來哦!」
徐含蘭迷離地哼了一聲,主動張開雙腿,擺出後入的姿勢,雙手則揉弄著左
小仙的乳房,似乎漸漸適應並喜歡上這種充滿彈性的手感。
左小仙舒服地呻吟出聲,閉上眼睛,也張開雙腿。
兩個濕淋淋的陰戶就這樣暴露在張東面前,大有任君選擇的感覺。
徐含蘭和左小仙並沒有理會張東,繼續親吻、愛撫著彼此,但同時分開雙腿,
等待張東粗魯的進入。
徐含蘭扭動著美臀,插入她的話就是標準的後入,她身下的左小仙則伸直修
長的美腿,似乎是在邀請張東,希望得到寵幸,傳統的姿勢有時候能特別深入,
也會讓男人產生一種征伐的快感。
兩個美人在前,張東一時真不知從何下手。
張東的命根子堅硬無比,此時已經是青筋爆起,黝黑的龜頭一跳一跳的,倍
顯猙獰。
張東慢慢地跪下來,雙手扶住上位的徐含蘭的小蠻腰,往前一頂,感覺到她
的腿間濕滑無比,龜頭興奮得顫抖起來。
徐含蘭剛才已經得到高潮的滿足,此時張東自然不會冷落左小仙,他慢慢的
把龜頭往下挪,在左小仙的陰唇上輕輕磨蹭起來。
左小仙頓時呻吟一聲,扭著小蠻腰迎合張東的動作,迫不及待地想品嚐被徹
底填滿的滋味。
張東的龜頭擠開陰唇的保護,毫無阻礙地朝前挺進,在進入的一剎那,就被
左小仙陰道的嫩肉包圍住,那密不透風的緊實感讓人幾乎窒息,濕滑的小穴不只
緊,更濕熱得讓人快被融化,蠕動著的嫩肉讓就像有生命般,每進去一寸都能感
受到那無與倫比的彈性,那種有力的擠壓讓張東即使衝動無比,也忍不住閉上眼
睛,享受這緩慢進入時那清晰又美妙的感官刺激。
「啊……」左小仙發出長長的一聲歎息,眼含水霧、俏臉通紅,當堅硬的命
根子盡根沒入頂在她的子宮口時,更是渾身一僵,忍不住抽搐一下。
即使已經有好幾次的肉體之歡,但那種緊實的感覺還是讓張東爽得倒吸一口
涼氣。
左小仙淺吟一聲,扭了扭小蠻腰。
張東得到這個信號,立刻將左小仙的美腿架在肩膀上,猛的將她的美臀往上
一抬,激情地抽送起來。
三淺一深的節奏雖然緩慢,但每一下都沉重無比,張東壓抑不住心裡澎湃的
慾望,巨大的命根子一下又一下地盡根沒入,又往後抽出,帶出越來越多的愛液。
左小仙發出如哭泣般的嚶嚀聲,聲音隨著張東衝撞肉體的節奏斷斷續續,這
突然而來的猛烈快感讓她控制不住地叫出聲,一雙手死死地抓著床單,無暇再佔
徐含蘭的便宜。
張東奮力地抽插著,狠狠地動著精壯的腰,每一下都撞得徐含蘭的美臀啪啪
作響,這無比有力的撞擊讓人意亂情迷,過沒多久,左小仙的叫聲已經高昂得難
以自?。
徐含蘭從左小仙的身上爬起來,居高臨下、笑意滿面地看著左小仙此時銷魂
的模樣。
一絲不掛的徐含蘭一起身,飽滿的乳房就隨著她的動作上下跳動,張東看得
入神,猛的將她抱過來。
徐含蘭眼神迷離,嬌羞地一笑,然後跪直身子,捧著飽滿的美乳,將它們送
到張東嘴邊。
粉嫩的乳頭宛如新鮮的紅豆般美艷紅潤,已經充血發硬,散發著迷人的誘惑
香氣,張東一邊狠狠地幹著左小仙,一邊含住徐含蘭的乳頭,沉醉地吸吮。
徐含蘭受到刺激,激情地啊了一聲,小腰往前一拱,讓一頭柔順的黑絲在空
中飄舞,這動作性感無比,讓張東更是興奮。
「討厭,死老公,頂太深了……太粗了,啊,太粗了啊……」
張東拚命地衝刺,巨大的命根子一下又一下狠狠地進入左小仙的陰道,撞得
她不停地搖晃著,身子如同身在海上風浪中無助的孤葉小船般。
徐含蘭抱著張東的頭,將他按在胸部上,嚶嚀著,享受張東粗魯的吸吮,男
人粗糙的舌頭舔著乳房時那種輕微的刺激感,讓她骨子裡一陣發酥。
持續的衝撞下,終於左小仙渾身一僵,近乎歇斯底里地叫喊出聲,迎來劇烈
無比的高潮。
徐含蘭見狀,軟軟地推開張東,投桃報李地趴到左小仙的身上,一邊溫柔地
吻著她的唇,一邊雙手齊出地撫摸她的乳房,溫柔地愛撫著。
左小仙的身體一抽一抽的,閉著眼睛,微弱地輕哼出聲,本能地伸出舌頭與
徐含蘭接吻,肉體白裡透紅,覆蓋著一層動人的香汗。
張東正是衝動無比的時候,他輕哼一聲,享受著左小仙的陰道有力的蠕動。
見徐含蘭用後入的姿勢趴在他面前,張東頓時紅了眼,猛的抓住她的美臀粗
魯地揉弄起來。
徐含蘭叫了一聲,隨後便溫順地往前一挪,趴在左小仙的身上,高高地翹起
臀部,向張東送出那如水蜜桃般飽滿的翹臀。
明明是成熟的身體,陰戶卻如少女般粉嫩,濕淋淋的肉縫散發著情慾的味道,
十分潮濕又帶著火熱的氣息,讓人幾近瘋狂,張東忍不住低下頭,在徐含蘭的美
臀上粗魯地啃了幾下。
張東這放肆的動作讓徐含蘭更加激動,一邊吻著左小仙,一邊忍不住抓起她
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
兩個美艷的尤物急促地喘息著,沒有任何言語,卻更有默契地挑逗對方敏感
的身體。即使同是女人,但在這情慾瀰漫的氛圍中,她們毫不扭捏地接吻,為了
刺激同一個男人,盡情地品嚐對方身體的滋味。
張東慢慢地把硬得幾乎快要爆炸的命根子從左小仙的體內拔出來,左小仙頓
時大叫一聲,身體劇烈地抽搐一下,如花蕊般可愛的陰唇在張東的命根子拔出來
的一瞬間就閉合上,晶瑩剔透的愛液由夾縫中緩緩流出,充滿淫穢的視覺衝擊。
左小仙劇烈地喘息著,張東眷戀地摸了她的臉蛋,將姿勢改為蹲站著,然後
雙手扶住徐含蘭的美臀,嚥了一口口水,握住龜頭,將它對準那豐滿多汁的美穴。
徐含蘭停下動作,轉過頭看著張東,似乎是在哀求他用這熟悉的巨物侵犯她,
讓她得到無比充實的滿足。
張東深吸一口大氣,握住命根子後猛的對準嫩穴用力地插入。
由於有充足的潤滑,命根子盡根沒入不是問題,徐含蘭頓時興奮得大叫一聲,
身體瑟瑟顫抖著,因為這熟悉的剌激而痙攣起來,緊接而來的狂風暴雨讓她的叫
聲變成抑制不住的呻吟聲,因為那快感實在太劇烈。
張東將徐含蘭的腰往後拉,挺著腰狠狠地往前挺,在前戲充足的情況下,他
一上來就是一陣狂轟爛炸,每一下都沉重得讓人心驚肉跳。
肉與肉相撞的啪啪聲無比響亮,命根子每一次凶狠的插入,都會讓氾濫的愛
液從微小的縫隙裡溢出來。
「啊,老公,好粗……好大……啊……頂、頂太深了……」徐含蘭控制不住
地叫了起來,滿面通紅,小嘴幾乎合不攏。
在張東有力的衝撞下,徐含蘭的身體前後搖晃著,一頭長髮也跟著飛舞,盡
顯妖嬈。
此時徐含蘭哪裡還有空和左小仙虛龍假鳳,這猛烈無比的快感如狂風駭浪般
席捲全身,讓她徹底臣服在張東的強大之下,根本連一句完整的話都喊不出來,
腦子已經被肉體的快感侵襲,完全沒有思考的能力。
張東專心地幹著徐含蘭,像個不知疲憊的機器般不斷挺動著腰。
這時,左小仙已經回過神來,她無力地撐著身體,從徐含蘭的身下鑽出來,
媚眼迷離地看了張東一眼,露出妖冶的笑容,伸出雙手抓住徐含蘭的雙臂,柔聲
說道:「蘭姐,你身子好軟哦,是不是被老公幹得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啊,好深……啊!」徐含蘭答非所問,她粉眉緊皺,在這如狂風暴雨般的
抽送下,被折騰得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聲,哪裡還能思考聽到什麼。
這小妖精又有壞主意了!張東一看左小仙那色迷迷的樣子就興奮異常,雙手
扶著徐含蘭的腰,幹得更用力。
在這樣的情況下,徐含蘭已經除了叫床外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果然經過左
小仙的開導後,她已經漸漸放開,一開始做愛的時候還會壓抑激情的聲音,但在
這獨特的環境裡,她已經不再控制,那柔媚的聲線激起無盡的漣漪。
左小仙笑著親吻徐含蘭的臉和嘴,小手也不客氣地撫摸著她的全身,在徐含
蘭哭泣般叫喊著迎來一次高潮時,抱住嬌喘連連的她,一邊舔著她的耳朵安撫,
一邊朝張東擠了擠眼,說道:「老公,你把蘭姐扶直,我們一起來讓她舒服吧!」
此時徐含蘭沉浸在高潮的海洋中,渾身癱軟如泥,只能任人擺弄。
張東聞言,舔著嘴唇點了點頭,抱起無力的徐含蘭,讓她背對著自己慢慢地
直起身,然後靠在他身上。
徐含蘭的雙腿本能地分開,跪在床上,這樣一來讓張東的命根子頂得更深,
她瞬間嗚咽一聲,高潮中敏感的身體也控制不住地打了一個冷顫。
徐含蘭如待宰的羔羊般任由張東兩人擺弄,姿勢變為以背對式的騎乘位坐在
張東身上,這樣的姿勢不只讓命根子頂得更深,結合處也會清晰地暴露出來。
徐含蘭靠著張東嬌喘著,短暫的休息過後,張東一隻手抱著她的腰,另一手
握住她一隻飽滿的乳房,挺著腰慢慢地抽送起來。
徐含蘭頓時激動得叫出聲,因為張東抽送的速度雖然緩慢,但這個姿勢頂得
特別深,每一下進入都會讓她渾身一顫,那無比的剌激感讓她眼前一陣發黑,身
體也控制不住地痙攣著。
張東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如打樁般抽動起來,舔著徐含蘭香汗淋漓的玉背,
瞬間就讓徐含蘭再次被快感的浪潮侵襲。
高潮的餘韻尚未退去,張東這有力的進入再次挑起徐含蘭身體的熱度,維持
著讓人幾乎暈厥的敏感,讓她即使渾身無力,還是本能地發出動人的呻吟聲。
命根子一下又一下用力地往上頂,徐含蘭靠在張東的身上動彈不得,身子只
能隨著他的挺進上下搖晃著。
張東愈發興奮,慾望無比澎湃,雙手抱住徐含蘭的腰狠狠地抽送著,手臂將
她固定住後,挺進的力道更是無比猛烈,每一下快速的插入都讓她呼吸一滯,即
使身體再成熟,但在這猛烈的進入下,依舊被撞得搖曳不堪,難以承受。
張東又無暇去管左小仙在做什麼,憋了一晚上的慾望在這一刻猛烈地爆發出
來,徐含蘭成熟又豐腴的身體雖然青澀,卻能承受自己的粗魯暴力,讓他難以自
制,這種縱情抽送爽到極點,每一次感受著她陰道內密不透風的包裹,都激起他
瘋狂的獸性。
「啊……老公,深,太深了……啊……」徐含蘭瘋狂地搖著頭,張著小嘴大
叫起來,這時候猛烈無比的快感讓她即使嗓子已經啞了,依舊控制不住地想叫喊
出來,似乎唯有這樣才能宣洩性愛帶來的愉悅和刺激。
張東抱著徐含蘭的小蠻腰,兩具激情的肉體用同一個節奏律動著,肉體已滿
布汗水,散發著灼熱的氣息,也散發著情慾的味道。
左小仙只是靜靜地欣賞了一會兒,就覺得口乾舌燥,忍不住湊上前,抱住徐
含蘭被撞得搖曳不定的身體,眼裡儘是迷離的水霧。
張東三人瘋狂地擠在一起,彼此依偎,享受著激情的快感。
左小仙的手不安分地摸索起來,她的火熱和大膽為這只有單純力道的抽送帶
來了改變,也增進了情趣。
張東一隻手握住徐含蘭飽滿的乳房,另一隻手握住左小仙充滿彈性的美乳,
深切體會兩人身軀的美妙。
徐含蘭被張東和左小仙夾在中間,身體不停上下擺動,此時她叫得更是瘋狂,
渾身發燙,在這淫穢無比的浪潮中徹底失去理智,一股美妙的感覺彷彿充滿每一
顆細胞,身體每一處傳來的快感複雜得讓她的腦子難以承受,即使是成熟的她也
禁不起這樣多管齊下的刺激。
體內的巨物堅硬又火熱,身後男人強壯的身體磨蹭著她,身前女人柔軟的嬌
軀緊緊地貼著她,一隻乳房被男人粗糙的手掌撫弄,另一隻乳房則是被女人柔軟
的纖手把玩,感覺不盡相同,但交織在一起的快感劇烈得讓徐含蘭幾乎瘋狂。
左小仙一隻手握住徐含蘭的乳房,另一隻手慢慢往下,滑過泥濘的陰戶,來
到張東與徐含蘭的交合處,猛的按下去。
徐含蘭發出一聲尖叫,因為左小仙命中紅心,按著她敏感充血的陰蒂,使勁
地揉起來。
左小仙也一樣沉浸在乳房被男人和女人撫摸的感覺中,但亦不忘在這淫穢的
時刻給徐含蘭更多的快感。
「不行,你們這樣……啊,又來了……」
被這樣前後夾攻,身上的性感帶幾乎都被挑逗著、肆意地玩弄,徐含蘭終於
受不了,在一陣劇烈的痙攣中迎來讓人幾乎瘋狂的高潮。
迎來高潮時,徐含蘭的子宮有力地收縮著,本就緊實的陰道快速地蠕動起來,
柔軟又溫熱的嫩肉擠壓著命根子,為張東帶來無比美妙的感官刺激,讓他爽得悶
哼一聲,不過他這次並沒有停下來愛撫徐含蘭,因為他感覺到腰部陣陣發麻。
「啊,不行,啊……」
體內巨大的肉棒持續抽送著,沒有緩和的跡象,徐含蘭高潮後的身體敏感又
無力,在這樣持續的剌激下,幾乎快要承受不住。
徐含蘭能感覺到體內巨物又膨脹了,自然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即使渾身無力,
還是咬了咬下唇,一邊呻吟,一邊忍耐著承受這波如狂風暴雨般的抽送,並扭動
著美臀,希望自己的男人能盡情宣洩這股愛的情慾。
張東雙手猛的抓住徐含蘭的乳房,把她固定住,一下又一下狠狠地往上頂。
隨著呻吟聲越來越高亢,徐含蘭的下身愛液氾濫,泥濘一片,幾乎把兩人的
結合處都打濕,使肉與肉相撞的聲音像在拍水般啪啪作響。
「老公……啊,用力,頂……射、射進來……」徐含蘭哭泣般喊叫著,身體
因為這劇烈的衝擊不時地痙攣著。
張東緊緊地固定著徐含蘭無力的身體,狠狠地抽送著。
在慾海中瘋狂的兩具肉體拚命地撞擊,過沒多久,張東就覺得要射的感覺劇
烈到極點。
張東覺得腰發麻,滿眼血絲,從喉間發出低吼聲。
這時,左小仙躺下來挪到張東的腿間,將頭靠在兩人的結合處旁邊,含情脈
脈地看了張東一眼,隨即伸出丁香小舌舔張東的睪丸,一隻手伸到徐含蘭的陰戶
上,按住她的陰蒂猛烈地揉搓著。
「啊……不要啊……」徐含蘭的叫聲頓時瘋狂起來,身體發出劇烈的痙攣。
高潮後的身體本就敏感,左小仙這樣劇烈的玩弄,讓她全身每一顆細胞似乎
都像觸電般不可控制地跳動起來。
睪丸上濕濕滑滑的感覺太劇烈,張東只覺得腦袋快要爆炸,全身每一個地方
都有劇烈的快感,這種感覺聚集到腦袋中,讓他幾乎難以承受,他的前列腺一陣
一陣跳動,腰上發麻的感覺讓他快要瘋掉,每一寸肌肉都在這快感聚集的當口瘋
狂地痙攣,幾乎都快抽筋了。
在這種無比猛烈的衝擊下,張東紅著眼,悶吼了幾聲,抱著徐含蘭狠狠地插
了幾下,瞬間腦袋一空,把命根子深深地插入她的陰道內。
徐含蘭敏感的身體因為多重的刺激痙攣著,顫抖的子宮本就還處於敏感的狀
態,現在被張東這樣用力地插入,刺激得她放聲大叫。
張東的龜頭頂住徐含蘭體內的最深處,眼前一黑、馬眼一開,頓時火熱的精
液洶湧地射出。
「啊、啊,不行,這樣……」徐含蘭瘋狂地叫道,擺著頭,身體也在那一瞬
間僵硬得幾乎動彈不得。
被精液一燙之下,徐含蘭再次達到高潮。
在這一瞬間,張東與徐含蘭達到靈與肉結合的最高峰,在高潮的洗禮下,汗
涔涔的身體在同一個時間抽搐、在同一個時間變得僵硬,高潮的愛液噴湧出來,
火熱的精液也瞬間爆發,這種在體內產生的微妙感覺,只有身在其中的兩人才能
體會到,這是真正的欲仙欲死,也是男歡女愛中最原始,也最具震撼力的美妙滋
味。
「啊!」身體的僵硬和抽搐好不容易緩和下來,張東渾身一軟,抱著徐含蘭
無力地倒在床上。
徐含蘭閉著眼睛,幾乎要暈厥過去,急促地喘息著,身體已經被汗水浸透,
完全沒有力氣,幾乎連抬一下手指都無法。
張東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雙手還抓著徐含蘭的乳房下意識地揉著,卻相當
無力。
這一次真的太瘋狂,直到現在張東的腦子還嗡嗡作響,失去思考的能力。
沉浸在高潮中的張東兩人無言地喘息,這時候根本不需要任何言語。
徐含蘭的陰道敏感地蠕動著,張東的命根子則因為過度的快感,沒有馬上軟
下來,而是堅硬地插在她的體內,即使射完了依舊跳動著,每一下都讓徐含蘭發
出讓人骨頭髮酥的呻吟聲。
張東兩人的身體不時抽搐著,汗水打濕了床單,結合處下方一片狼藉,潮濕
的水印散發著腥膻的氣息,似乎是在訴說著這次歡愛是何等的激烈。
左小仙看得發愣,眼見張東兩人都渾身發軟,幾乎無法動彈,忍不住嫵媚地
一笑,迷戀地爬了過來,抱住徐含蘭張開的大腿,輕輕撫摸她的腿根,讓她的身
體本能的一陣抽搐。
高潮的美妙讓張東兩人腦子一片空白,無暇理會徐含蘭到底要做什麼。左小
仙慢慢地趴下來,打開張東與徐含蘭糾纏在一起的雙腿,看著此時淫穢不堪的結
合處、聞著撲鼻而來的氣息,她腦子發熱,呼吸越來越急促,嘴唇漸漸地被吸引
過去。
請續看《小鎮情慾多》15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1-5 16:50 編輯
]
作者:
自由的草帽
時間:
2015-12-3 18:15
書名/小鎮情慾多-15
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出版/河圖文化有限公司
本集字數:61027
內容簡介:
關偉文終於向徐含蘭提離婚,但兩人的女兒卻身在國外,還被當成孤兒,於
是左小仙陪徐含蘭出國處理這件事,卻錯過張東在松山別墅區舉辦的喬遷餐會……
終於擁有自己的家,加上眾女的存在,讓張東湧起一股衝動,不由得走向林
鈴的房間……
目錄:
【第一章】四女相見
【第二章】買一送一
【第三章】爭女心切
【第四章】入宅的驚喜
【第五章】喬遷晚宴
【第六章】姐妹花的口交調教
「第一章」四女相見
張東那巨大的命根子插在粉嫩的小花穴內,陰唇敏感地顫動著,這種緊緊的
包裹近在咫尺,帶來視覺上的強烈衝擊,似乎每一下細微的顫動都能讓人驚心動
魄,水潤的愛液散發著情慾的氣息,陰唇的蠕動給人極端刺激的感受,這種滋味
任誰都會身陷其中,這是肉體絕對拒絕不了的本能。
左小仙喉嚨發乾,看見一絲精液混合著愛液從張東與徐含蘭的結合處被擠出
來時,忍不住吻上去,細細品嚐著愛慾過後的分泌物,那種交合的氣息對她來說
簡直像是一種魔物,是無法抗拒的誘惑。
左小仙將整顆腦袋湊上去,嘖嘖有味地舔著,丁香小舌貪婪地吞下每一絲黏
稠物,本就火熱的呼吸越來越紊亂,俏臉浮現一抹陶醉的紅潤。
沉浸在高潮中的張東兩人不約而同地哼了一聲,他們即使閉著眼睛,也能感
覺到左小仙在做什麼,她那柔軟的丁香小舌上下滑動著,帶給本就沉浸在高潮中
的身體另一番美妙的刺激。
這種微妙的感覺就像高潮之後的愛撫,讓人感到一陣酥癢,又不忍拒絕,更
何況被舔的地方是敏感的性器官,再怎麼細微的刺激都會被無限放大。
身體的感官是如此神奇,閉著眼睛什麼都看不見,感覺卻愈發清晰,能在腦
海中清晰地想像出這一幅畫面,尤其是這種敏感部位上的感覺更加明顯,不只是
被舔的時候的酥麻,哪怕只是呼吸吹拂都能感到異樣的快感,讓他們即使沉浸於
高潮的快感中,也能清晰感覺到左小仙每一個細微的動作。
兩具身體因為喘息而上下起伏著,此時糾纏在一起,更能清楚感覺到這種難
言的律動。
沉浸在一起迎來的高潮中本來就是無比美妙的事情,此時汗涔涔的肉體緊貼
著更是一種妙不可言的感覺,能體會到彼此心臟的跳動、能感受到對方高潮時的
愉悅。在這射精完的時刻,這種精神上的享受美好得讓人難以自拔。
左小仙將頭埋在張東兩人的腿間,分泌物的氣息讓她的呼吸灼熱又急促,更
讓她欲罷不能地親吻著,貪婪地吸吮這讓她陶醉的味道。
滾燙的精液混合著愛液,從張東與徐含蘭的結合處伴隨著每一次呼吸而流出,
左小仙動情地舔著,一臉迷戀地吞嚥下肚。
在張東的肉棒漸漸軟化後,精液越流越多,左小仙更是迫不及待地抱住徐含
蘭的屁股,輕輕往上一推。
哧的一聲,半軟不硬的命根子從肉洞裡滑出來,瞬間的空虛感讓還閉著眼睛
的徐含蘭本能地哼了一聲。
僅是這麼細微的摩擦,就讓徐含蘭渾身一顫,因為過於猛烈的高潮,讓身體
還處於極端敏感的狀態。
或許是這一次的高潮太過猛烈,猛烈到身體難以承受的程度,即使左小仙這
樣撩撥,張東和徐含蘭依舊閉著眼睛,喘著粗氣,沉浸在美妙的滋味中,只有身
體偶爾抽搐以此回應,喘息的節奏聽起來有種說不出來的淫靡。
張東的命根子從徐含蘭的小穴裡滑出來後,左小仙看到徐含蘭如花蕊般可愛
的陰唇有點紅腫,輕輕地閉合起來,隱隱還可見到裡面嫩肉的蠕動,她立刻吻上
去,在徐含蘭柔媚的嚶嚀聲中含住陰唇品嚐起來。
「小仙,啊……」
高潮後的身體極為敏感,徐含蘭不安地扭動著身子,又轉為掙扎,因為左小
仙除了吸吮外,還用舌頭舔發硬的陰蒂,並不停地按壓、輕佻地撩撥著。
對於徐含蘭軟弱的抗議,左小仙完全不予以理會,繼續抱住她的大腿狠狠的
吻著,將舌頭鑽入蜜洞,搜刮出充滿她慾望的味道,貪婪地將滾燙的精液和火熱
的愛液吞嚥下去,這充滿情慾氣息的黏稠物散發出的誘惑讓她陶醉不已。「啊、
啊,別……別往裡面……」
徐含蘭發出如哭泣般的呻吟聲,身體不停地扭動著,但只能無力地抓緊床單,
發出含糊不清的嚶咽。
左小仙嘖嘖地吸吮著,將從蜜洞內流出來的精液全部吞嚥下肚。
徐含蘭的身體痙攣著,心裡嬌羞不已。
左小仙迷戀地抬起頭,朝著徐含蘭嫵媚地一笑,嘴邊還掛著晶瑩的精液和愛
液,這一笑妖冶無比,讓人心潮澎湃。
就像張東對左小仙的稱呼一樣,她就是個完美又瘋狂的妖精,能刺激人最原
始的慾望,讓人無法克制,只能在她無比妖嬈的誘惑下拋棄理智,瘋狂地享受欲
仙欲死的美妙。
此時張東稍微有點力氣,他半睜著眼睛,悶哼一聲,將徐含蘭微微一推,讓
她枕在自己的臂彎裡休息。
徐含蘭依舊是幾乎要暈厥過去的無力模樣,她被左小仙挑逗後神情恍惚,被
張東這樣擺佈,一點反應也沒有,除了發出讓人骨頭發麻的呻吟聲外,只剩下微
弱又急促的喘息,此時身體柔若無骨,那汗濕潮熱的感覺讓男人的自尊心得到強
烈的滿足。
「小妖精,不能厚此薄彼哦!」
一睜開眼,看見左小仙這淫媚的模樣,張東腦子一僵,他剛才清晰地感覺到
她在做什麼,這時加上視覺衝擊,心跳更加快速,色迷迷的一笑後,伸手摸上她
的腦袋。
「知道啦!」左小仙嬌嗔道,臉色潮紅,相當興奮,能在夢寐以求的徐含蘭
的身上佔便宜,她實在很開心,有時候這種滿足的感覺,比做愛時得到的心理快
感更多。
左小仙嘴上答應著,不過她沒有爬到張東身上,而是光著屁股跑下床,拿起
張東丟在地上的衣服一陣摸索,然後把煙和打火機拿過來。
「老公大爺,享受您的事後煙吧!」左小仙調皮地笑道,然後拿出一根煙,
塞到張東的嘴裡,用打火機點著,服務到家。
張東愜意地抽了一口煙,一邊吐著煙圈,一邊笑道:「別以為幫我拿煙就能
偷懶,小仙同志,該干的活可千萬不能含糊,我們最討厭的就是那種消極怠工的
人了。人嘛,無論如何都不能懶惰。」
「知道啦!老公,接下來你就好好享受老婆的溫柔體貼吧!」左小仙咯咯的
地笑道,然後跪到張東的胯下,用手握住黏稠不堪的命根子,想都不想就將它含
進口中。
左小仙嘖嘖地舔著命根子,用舌頭包住軟綿綿的龜頭,搜刮著上面精液和愛
液的混合物,再毫不猶豫地吞嚥下去,美艷的俏臉上儘是陶醉之色,之前眼裡的
調皮全變成濃郁的情愫,除了含情脈脈外,還有著癡狂。
對左小仙來說,這種感覺實在太美妙,會占徐含蘭的便宜,是因為她之前就
無法避免的心理偏好,而喜歡上張東這個男人後又可以同時取悅這個男人,即使
一直處於主動誘惑的狀態,但她還是覺得無比滿足,或許這也是一種另類的齊人
之福吧。
也不知道左小仙是不是故意的,吞的時候還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這種誘惑
即使有點誇張,但卻能從聽覺上帶來另類的刺激。
多重快感襲擊而來,張東忍不住悶哼一聲,閉上眼睛享受著,閒下來的一隻
手則往徐含蘭飽滿的乳房上摸去,享受著這激情過後的纏綿。
張東的命根子已經處於軟化的狀態,但依然敏感無比,對於張東而言,這種
感受有肉體上爽快的刺激,但更多的是心理上無與倫比的滿足。
左小仙猛的含住張東的整根陰莖後,一邊貪婪地舔去上面所有的分泌物,一
邊含糊不清地哼道:「臭老公,現在它不嚇人了……」
張東本想還擊幾句,不過胯下傳來的快感讓他壓抑住這股衝動,因為左小仙
那性感的小嘴現在用來說話實在太可惜,丁香小舌此時除了上下舔動外,不管做
什麼都是暴殄天物。
左小仙的吻一路往下,舔完陰莖後又陶醉地舔著畢丸,接下來舔著腿根,甚
至連菊花周圍幾乎幹掉的愛液也不放過,給張東來了一個無比標準的胯下大洗禮。
左小仙是這麼地仔細,雖然她的個性大剌剌,此時的動作卻很細膩,那種無
處不在的美妙讓張東爽得直喘氣,身體因為這種剌激而僵硬起來,張東甚至都覺
得快抽筋了。
「累死了!」舔完後,左小仙一下子軟倒下來,靠在張東的大腿上,一邊捏
了捏發酸的嘴巴,一邊抱怨道。
左小仙抱著張東的大腿嘟了嘟小嘴,模樣就像是一隻撒嬌的貓咪,那軟綿綿
的聲音不像抱怨,更像滿足的宣告。
「老婆辛苦了!」張東摸了摸左小仙的頭,柔聲道。
左小仙聞言轉過頭,興奮地笑了,因為張東一直都叫她小妖精,她倒是沒有
期待過老婆這稱呼,所以這一聲讓她很開心。
左小仙覺得和張東在一起後,那種小女人的心思漸漸地萌芽,這時心裡產生
的幸福感連她自己都覺得很驚訝。
高潮的美妙漸漸退去,體力也一點點地恢復,不過張東卻懶得動作,因為懷
裡的徐含蘭雖然也恢復了,不過還是閉著眼睛,一臉難為情,偶爾半睜著眼睛偷
看,也只是一閃而過,顯然在瘋狂的做愛後,矜持的本能復甦,暫時還不知道該
怎麼面對這淫亂的情況。
「怎麼了蘭姐,害羞了?」
左小仙把玩著張東已經軟下去的命根子,她察覺到徐含蘭在偷看後,忍不住
咯咯地笑了起來,對著她擠眉弄眼,調戲道:「你剛才叫得那麼慘絕人寰,現在
怎麼不好意思了?就你剛才那聲音,要是在我租的房子那裡,鄰居可能還以為是
有人殺人放火呢!」
「放你個頭啊……」徐含蘭忍不住回嗆道:「我哪有,而且你的聲音比我還
大聲呢!」
徐含蘭說這番話有些心虛,臉色羞紅,那羞?的表現就像個不知所措的少女。
張東見狀不由得嘿嘿一笑,換來徐含蘭一個柔媚的白眼。
左小仙聞言,不客氣地說道:「才沒有呢!你那聲音哪裡像是在做愛,不知
道的人還以為這裡是殺人現場呢!不過蘭姐的聲音真的很好聽,你叫床的時候那
啊啊啊啊的聲音,我聽了都很興奮,要是有老公這玩意,我也好想狠狠地干你呢!」
說話的時候,左小仙仍套弄著張東的命根子,讓張東和徐含蘭心裡同時想著
如果她是男人的話,絕對會是個曠世淫賊。
「去你的,你想當人妖啊,還長那個!」
徐含蘭的臉又更紅了,卻被左小仙大膽的話都嗆得無語,也不知道為什麼要
和左小仙這色女較這種勁。
左小仙是個妖嬈萬千的妖精,不過她一開始喜歡的是女人,她要是當男人,
絕對會是一個世紀大色胚,別的不說,光是這種敢於亂來的性格和那嫻熟的手段,
恐怕誰都要甘拜下風,如果真讓她投胎當男人,還不知道得禍害多少無辜的處女。
「哈哈哈,我要是真的長出這東西,第一個就強姦你!」左小仙放肆地笑道,
手上也少不了動作,往徐含蘭的身上一撲,立刻胡亂地摸起來。
「哎呀,你這個臭流氓。」
徐含蘭頓時身子發軟,不過還是盡力抵抗,想推開左小仙,可是她躺在張東
的懷裡,動起來很不方便,很快就被佔盡便宜,左小仙的一隻手甚至已經伸到她
的雙腿之間。
張東則色迷迷地笑著,任由徐含蘭和左小仙在懷裡嬉鬧,她們那性感的身體
一扭一蹭帶來的觸感無比美妙,飽滿又充滿彈性的乳房在身上磨蹭時更是極端舒
適,更重要的是,這種左擁右抱的感覺讓他覺得特別爽,兩個剛在胯下呻吟的女
人和樂融融地上演香艷無比的肉體糾纏戲碼,這對任何男人來說都是賞心悅目的
。
漸漸的,張東恢復了體力,開始蠢蠢欲動起來,體內那種不安的躁動無法抑
制地澎湃起來,只是煙一掐,還沒來得及動作的時候,突然傳來敲門的聲音。
儘管這聲音很小,小得甚至能感覺到敲門者小心翼翼的樣子,但也讓在房內
一絲不掛的張東三人嚇了一大跳。
房內瞬間一片安靜,宛如時間停止了一樣,張東三人的身體突然變得僵硬,
大眼瞪小眼,有種被人抓奸在床的感覺。
這時會來敲門的,除了林燕姐妹倆外也沒有其他人,左小仙使了一下眼色,
明知故問地喊道:「誰啊?」
徐含蘭神色慌張,儘管他們的關係已經半公開,但她還是很不安,滿是高潮
紅暈的小臉剎那間變得蒼白,因為她根本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林燕,畢竟之前她曾
因為父親的事,拿林燕和張東上床的事實做要挾,那一時衝動已經破壞之前那種
平和的關係,更何況她和林鈴的事本就是林燕心裡的芥蒂,後來她還情不自禁地
上了張東的床,讓彼此之間的關係更難處理。現在張東和林燕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身為一個有夫之婦,她根本不可能用平和的姿態去面對這混亂的關係。
「開門啦,裝什麼傻?又不是來抓奸的!」
門外響起林燕的聲音,那聲音帶著哽咽,嘶啞的聲線聽著更讓人心虛。
徐含蘭慌忙地想拿衣服來穿,但已經來不及,因為左小仙直接光著屁股跳下
床,還故意扭了扭性感的小蠻腰,大聲說道:「大家又不是沒有赤身相對過,有
什麼好怕的,那麼扭捏幹嘛?以後還不是同一張床上的姐妹,真是的。」
見左小仙就要開門,徐含蘭趕緊抓住床單遮住身體,不好意思地別過頭,卻
又忍不住偷偷地看向房門口。
確實,在這混亂的生活中赤身相對不是什麼奇怪的事,但左小仙有經驗了,
徐含蘭可沒有,現在房間內的情況,傻子都能看出發生什麼事,儘管彼此都心知
肚明,但能完全不尷尬嗎?徐含蘭暫時還沒做好出現在林燕面前的心理準備。
房門打開了,張東也有點不知所措,只能坐在床頭,點起一根煙來掩飾尷尬,
畢竟明明費盡心機要泡林鈴,卻又在她們面前和其他女人上床,讓張東擔憂會不
會前功盡棄,畢竟再怎麼大方的女人可能都難以接受這樣的事情。
之前林燕姐妹倆才因為張東的作為和驚喜感動得要命,林鈴好像也不再排斥
張東,在這種本該天雷勾地火的情況下,他卻和其他女人糾纏,不知道她們會不
會惱怒?如果真的生氣,那麼他今晚所做的一切全都要付諸東流水。
「好啦,好啦,你們都別一副怪怪的樣子。」
左小仙倒是大方,即使臉上還有著乾涸的精液,但毫不扭捏,一絲不掛地站
在門口,笑呵呵地說道:「燕子,張東這色狼來找我們,除了佔便宜之外還能有
什麼事?難道你會相信這傢伙是上來陪我們談心的?」
「這色狼,除非把他剁了才有可能吧!」林燕噗哧一笑,眼睛還有些紅腫,
不過看起來心情輕鬆,倒沒有生氣。
林燕戲謔地看著床上不自在的徐含蘭,又轉頭看了看一絲不掛的左小仙,忍
不住伸出手在她的乳房上拍了一下,笑罵道:「你這個妖精,是不是怕我們不知
道你身材好,眾目睽睽之下,連件內褲都不穿。」
左小仙那飽滿的乳房一陣搖晃,那雪白的乳波晃得人眼花繚亂,她卻不覺得
難為情,反而故意挺了挺胸,扭著腰,笑盈盈地說道:「沒錯,我的身材好這個
事實不怕別人知道,而且這裡就我們在,看一看又不會少一塊肉,你想摸的話,
我還求之不得呢!」
「別開玩笑了」
林燕似乎早有心理準備,倒沒羞也沒惱,反而覺得徐含蘭的難為情很有趣,
竟然在門口和左小仙嬉鬧上,在她言語的刺激下更用力地捏了她幾下,惹得左小
仙嫵媚地哼了起來。
林鈴面色脹紅,不知所措地靠在牆上,模樣無辜至極、楚楚可憐,讓人心都
要碎了,尤其她的眼神來回飄忽,看了看床上的徐含蘭,看了看張東,又看了看
林燕,神情猶豫,似乎是在思考如果吃醋應該吃誰的醋,那種彷徨又迷茫的表情
更是動人。
此時林鈴乖巧的站姿配合這一身打扮,讓人覺得心神蕩漾,那分乖巧中透著
讓人想去欺負她的誘惑,那文靜的模樣讓人想去褻瀆,芙蓉般的純美不知道為什
麼總是能引誘人們犯罪的衝動。
張東悄悄地瞥了林鈴一眼,忍不住朝她色色地一笑。
左小仙眼睛一亮,舔著嘴唇,色迷迷地說道:「鈴鈴,怎麼了?是不是吃醋
了?要不要我給你一個報仇的機會,咱們也給你蘭姐戴一頂綠帽子?你想怎麼樣
就來吧,小仙姐姐絕對是百依百順地任你擺佈。」
「少來了,誰有空吃你們那些亂七八糟的醋啊。」林鈴難得回嗆一句,臉蛋
都紅了,十分可愛,只是站的姿勢始終很扭捏,看起來怪怪的。
左小仙故意對著林燕擠眉弄眼,調戲道:「看來是正房大妻飢渴難耐了,咱
們這些沒地位的該是挪地方的時候囉!」「少貧嘴了,我們要回去了!」
林燕朝著房內的張東使了一個眼色,說道:「老公,今晚你們就在這邊睡,
我和鈴鈴得回去飯店。」
「你們為什麼不也在住在這裡?」
張東立刻坐了起來,在心裡暗罵:糟了,燕子不會是吃醋了,不給老子機會
吧?我操,早知道就不要貪圖這一時之快。不過話說這也不是一時之快,這兩個
尤物床上的滋味確實銷魂……想到這裡,張東一時之間真的有點難以取捨,心裡
糾結。
林燕臉色一紅,欲言又止。
不過林燕還沒來得及說話,左小仙伸了伸懶腰,打了一個呵欠,說道:「我
等一下還得去酒吧那邊盤帳,剛才一堆電話打過來,我一通都沒接,總不能為了
這臭男人冷落我那一堆老情人吧?我可沒打算在這邊過夜。」
「我……我也想回去!」
徐含蘭紅著臉說道:「我明天學校還有會要開,而且最近我要處理的事多,
要是睡過頭了怎麼辦……」
徐含蘭話音一落,就覺得自己的話裡有歧義,立刻紅著臉低下頭。
林燕聞言,打趣道:「喲,原來是擔心老公色性過頭,把你折騰得起不了床
啊?我說蘭姐,你怕他做什麼?難道你們就不能兩人合力把他折磨得起不了床嗎?
你們應該狠一點,把他的腰都給弄軟了才對。」
「就是!」林鈴難得在這種時候開口,一向少言寡語的她竟然也加入調戲大
軍。
嬉鬧了一陣子,看眾女都不想在這邊住一晚,張東頓時好郁卒,悶悶地說道
:「好吧,你們都要走的話,我也要走,難不成我一個人在這裡睡啊!」
「好啦,你們先等一下,我和蘭姐洗乾淨後一起走。」說完,左小仙跑進浴
室。徐含蘭聞言,也趕緊跑進浴室,她始終低著頭,模樣看起來就像是個做錯事
的孩子。
這時候能「離開現場」,對徐含蘭來說也是躲避尷尬的一種方式,所以她也
管不了會不會在浴室裡被左小仙佔便宜。
「老公,不去和她們鴛鴦戲水?」林燕一邊笑瞇瞇地看著張東,一邊隨意地
打量著主臥室內的裝潢。
這裡的風格很舒服、很溫馨,讓林燕心裡有點發酸,覺得第一個睡在這裡的
女人應該是她才對。
林燕姐妹倆打量著這間房間,除了微微的醋意外,心裡更多的是感動。這間
所謂的主臥室中的一切都太簡單,比起她們那精緻的房間,這裡的傢俱和裝潢都
太過隨意,一點都不豪華,床雖然大,但卻顯得普通,一比較之下,她們更明白
張東為了她們花了多少心思。
「不了,我去客廳的浴室洗個冷水澡就好了,你們先等一下。」
張東倒沒什麼不好意思,拿著衣服就光著屁股跑出房間,心想:開什麼玩笑,
林燕雖然什麼都沒說,但那股酸味已經散發出來,這時候還鴛鴦戲水,那不是找
死嗎?
林鈴始終害羞地笑著,沒有說話。
倒是林燕似乎心情變得愉快起來,在與張東擦身而過的時候,忍不住拍了張
東的屁股一下,色色地笑道:「色老公,你最近運動的次數是不是變少了?感覺
屁股沒有那麼結實了。」
「嘿嘿,那回去以後,我們一起『運動運動』吧!」張東轉過頭,淫蕩地笑
道,目光還若有若無地掃到林鈴的身上。
林鈴立刻裝作沒看見張東的目光,別過頭去。
「第二章」買一送一
客廳浴室的衛浴設備雖然簡單,不過只是洗個冷水澡,要求沒必要那麼高。
張東匆匆地洗完澡,穿好衣服後,林燕姐妹倆已經在一樓的客廳等著。
張東下樓梯的時候,林燕姐妹倆不知道在說什麼悄悄話,林燕大剌剌地坐著,
而林鈴則是一副彆扭的樣子站著,讓他心生奇怪。
至於左小仙和徐含蘭就不用說,女人要洗澡比張東快的話,那就是活見鬼,
更何況左小仙一定不會老實的,慢一點也是正常的。
張東看著這對活色生香的姐妹花,心裡癢了起來,忍不住湊上前,笑著問道
:「你們在聊什麼?那麼開心。」
「呃,我去看看別的房間。」林鈴臉色一紅,立刻跑走,這態度簡直是視張
東如洪水猛獸。
「臭色狼,滋味不錯吧。」
林燕溫柔地拉著張東的手,故作吃醋的模樣,酸溜溜地說道:「真不知道你
帶我們來這裡,是為了給我們驚喜,還是要刺激我們?才一下子看不見人就跑去
亂來。你說,你找蘭姐和左小仙來,是不是早有預謀?」
「天地良心,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
張東順勢坐下來,將林燕摟在懷裡,不老實地摸起她的小蠻腰,色迷迷地笑
道:「本來今晚的主角是你們才對,老公可是費盡心機想把你妹妹吃了呢!通知
蘭姐和小仙過來,是因為需要她們幫忙控制燈光嘛!誰知道你們姐妹倆把我丟到
一邊,不理我,小仙看不下去,決定獻身當你們的替代品,才會……你看看,你
們這姐妹情實在太感人了。」
「感你個頭啊!」
林燕扭了扭脖子,裝作不想理會張東,不過最後還是溫順地靠在他懷裡,笑
罵道:「我看你就是去裝可憐博取同情,現在蘭姐對你也是癡心一片,你想怎麼
胡鬧,她還不是隨你,再加上左小仙這色女在旁邊助紂為虐,按她的性子,找到
這樣的天賜良機,想必會玩得比你還瘋!真不知道你們把蘭姐欺負成什麼樣子。」
雖然林燕這番話像是玩笑話,不過討論這個話題會有引發醋意的嫌疑,沒必
要,且張東想起沒了著落的姐妹雙飛,心裡鬱悶,忍不住問道:「對了,你們為
什麼不住在這裡?這裡的生活用品很齊全,被子床單是新的,也全都洗過,乾淨
得很……難不成你們會認床?」「失望了是吧!」
林燕狡黠地一笑,悄悄地湊到張東的耳邊,幸災樂禍地說道:「本來我是有
這打算,鈴鈴嘛,看她那扭捏的樣子,顯然也被你感動了。之前我們一起勸她時,
她已經動搖了,今天這麼天時地利,看來鈴鈴已經不排斥你,一開始我也以為鈴
鈴今晚就會便宜了你這個色狼……」「那為什麼還要回去啊?」
張東感到欲哭無淚,心想:好端端的,怎麼就改變主意了?難道是因為看到
我和蘭姐她們玩雙飛,受刺激了?哎,真他媽的不做就會死嗎?早知道就忍一時
的痛快,先和鈴鈴生米煮成熟飯再說。
「因為這是天意啊!」林燕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原本哭過有點紅腫的眼睛
似乎又泛起淚水。
林燕一邊笑,一邊幸災樂禍地看著張東,然後才說出原因。
在林燕斷斷續續的解釋下,張東徹底無言,心想:這要多他媽的運氣差,才
會發生這樣的事啊!難怪鈴鈴剛才的姿勢一直很彆扭,原來是被男人的天敵上身
了!先前林燕姐妹倆進了房間後,抱著哭了好一陣子,然後一邊啜泣,一邊哽咽
地談心。這樣親密的私房話已經很久沒有過,尤其這幾年來忙於生活,一直沒有
這樣的機會,她們談得很開心,互相敞開心扉。內容據說很刺激,不過具體是怎
麼樣,林燕就不肯說了,似乎有不少限制級的話題,談論了張東和眾多女人複雜
又淫亂的關係。
總之林鈴雖然沒有直接答應,但已經紅著臉,默認自己已經漸漸接受張東的
事實。
照林鈴的性子來看,上床是遲早的事,她也想試著過林燕描述的那種生活,
儘管這種大家庭式的感覺有點彆扭,在世俗中也有點荒唐,但不知道林燕到底跟
她說了什麼,她竟然接受了姐妹同夫的事。
聽到這裡,張東倒是不太懂了。按理說,他的做法有點用錢砸的意思,不過
林鈴不是那種拜金的女孩,而且她雖然乖巧聽話,但絕不是憤懂無知,恐怕她會
做出這樣的決定,不只是因為他帶給她的感動,或多或少也有其他因素,比如這
樣的話,她就能光明正大地跟徐含蘭在一起,或者她就能光明正大地占林燕的便
宜,滿足心裡的幻想。
但無論如何,林鈴既然點頭應允,就是完美結局,也是大家最期待看到的。
或許是因為年幼家變,導致心事太多,一直找不到合適的人交流,造成她性
格上的缺陷,但真正的原因是什麼,已經沒必要去追究,起碼現在所有的人都很
關心她,希望能解決她心理上的這個毛病,至少讓她能開心地生活,不要再憂鬱
自艾。
原本林燕想打鐵趁熱,今晚就造就這樣的事實,最起碼讓林鈴先接受張東,
再慢慢開導她,卻沒想到她們談得越來越投入,林燕早就想好的台詞也都忘了,
聊著聊著,除了張東給她們的感動外,也聊到以前的日子,想起以前家庭的不幸、
想起母親的早逝和父親的冷酷,那時候相依為命的孤苦和辛酸一下子全都湧上心
頭。
一番憶苦思甜之下,心情難免激動,當林鈴大著膽子和林燕坦白自己心理病
態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不是激動過頭,總之內分泌紊亂,大姨媽竟然提前來了,
新床單上沒染上處子血,倒是染上了經血。
「我真他媽的該死啊,早知道我就破門而入了,起碼還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
啊!」
張東頓時老淚橫流,心想:那麼溫柔體貼幹嘛?被人拒之於門外,不會厚著
臉皮衝進去啊?以前那種死不要臉的精神哪兒去了,餵狗了,還是他媽的當豬飼
料了?還是傳說中的色膽拿去煲湯了,滋陰潤肺是吧?怎麼關鍵時刻就非得當老
好人,就不能好好珍惜機會,多幹點天怒人怨的事嗎?
那個死皮賴臉,軟磨硬泡的張東到哪兒了?媽的,早知道就臉皮厚一點,直
接姐妹雙飛了!老子還當什麼好人,什麼給她們一個溝通的機會,什麼敞開心扉,
以後才能享有靈與欲的結合,老子當時只要肉體不要靈魂的話,不就得了嗎?張
東哭喪著臉,一副要暈死的模樣。
看著張東的模樣,林燕笑得更開心。
林燕的笑聲讓站在遠處的林鈴臉色脹紅,一向溫順的她竟然白了林燕一眼,
那模樣有點哀怨,也有點難為情。
隨後,徐含蘭和左小仙洗好澡,雖然徐含蘭打扮得很端莊,但臉上那種極度
滿足的紅潤特別顯眼,本就美艷的她在受過滋潤後又多了幾分讓人瘋狂的嫵媚。
下樓的時候,徐含蘭扭捏地笑了笑,畢竟現在這些關係是公開的秘密不假,
不過被人抓奸在床還是很難為情,她習慣在他人面前保持端莊大方的形象,雖然
不會覺得羞恥,但是處於這樣的環境下,她不知道該怎麼溝通。
倒是左小仙還是大剌剌的,一副沒事發生的樣子,一下樓就撲到林燕身上,
緊緊地抱著這具讓她眼紅的身體,調侃道:「親愛的燕子姐姐,今晚色狼老公的
姐妹雙飛沒了,以這頭色狼的性格,現在一定鬱悶得不得了。能不能請問一下,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意外,才會導致這種淒涼的下場?」
左小仙倒會說話,一上來就拚命酸張東,哪怕林燕姐妹倆是吃醋才會走,這
時候礙於面子都不會直說。
張東不得不感慨左小仙除了在床上要人命外,做事說話也真是八面玲瓏,還
真值得他學習。
張東意味深長地看了左小仙一眼,覺得應該拜左小仙為師,要是能學到她這
本事,以後再怎麼拈花惹草,都不用怕後宮起火。當然,前提是自己那方面得加
強鍛煉,最起碼得做到一夜七次的地步,否則因為縱慾過度死在床上也是不無可
能。
「哎,因為她的生辰八字不好,和我們的色狼老公相沖了。」
林燕倒是跟左小仙合得來,立刻和她幸災樂禍地嬉鬧著,欣賞張東一臉哭喪
的表情。
「蘭姐……」林鈴慢慢地走上前,紅著臉挽住徐含蘭的胳膊。
雖然已經答應林燕的要求,但看來林鈴對徐含蘭還是很依戀,畢竟和徐含蘭?
在一起那麼久,有著割捨不下的情愫,那乖巧的語氣透露出她戀母的心態,
或許只有處於這樣的氛圍中,才能讓林鈴有一些安全感。
「鈴鈴今天真漂亮。」滿足的女人都是明艷動人又特別溫柔的,徐含蘭摸了
摸林鈴的小臉,用溺愛的口吻稱讚道。
徐含蘭這親暱的態度讓林鈴滿心歡喜,給徐含蘭一個喜悅又甜美的微笑。似
乎是為了掩飾尷尬,徐含蘭溫柔地為林鈴挽著髮絲,刻意把旁邊的人都當成空氣,
這讓林鈴覺得有點扭捏,不過徐含蘭難得那麼溫柔,她也是樂在其中,開心地享
受這一刻難得的溫存。
嬉鬧中,張東五人走出別墅,除了張東苦著一張死爹缺娘的臉外,其他四人
都是笑呵呵的,尤其是林燕和左小仙聊得更是起勁。
林燕和左小仙湊在一起,聊的話題大膽,幾乎什麼話都敢說,甚至在左小仙
的引導下,兩人嘲笑起張東的雙飛無望,讓一旁的內向傳統組合紅著臉,連頭都
不敢抬。
身為主角的林鈴更是一臉難為情,她面對林燕只有羞,但面對左小仙就有氣,
這又羞又氣的模樣煞是動人,讓徐含蘭看得笑了起來。
徐含蘭握住林鈴的手安撫著,林鈴的情緒才稍微好轉,除了給左小仙幾個氣
呼呼的白眼外,倒也沒有回話。
林燕走路的姿態自然有一種無與倫比的妖嬈,再加上這一身打扮,看起來更
是風姿綽約,完全地演繹出女性在這個年紀該有的完美魅力。
雖然在身高上最高的是左小仙,但林燕勝在曲線有著黃金比例,尤其是那種
略微豐腴的感覺更是性感無比,火辣到讓一般女人都會嫉妒得不得了。
當然,左小仙的身材高挑,雙腿也很修長,非常迷人,對一般的男人而言,
光是這雙腿就可以玩一整個晚上,更別提她也有不遜於人的好身材,高雖然纖瘦,
但該有的地方都有,完全不是那種高瘦平板的類型。
張東一邊走,一邊下意識地打量著他的女人們,身為男人,張東難免會拿她
們來做比較,不過每一個女人都有自己的特色,有獨特的韻味,恐怕比一輩子都
分不出個高下。
女人就是這麼奇妙,明明知道她們的身體構造是一樣的,但不論容貌還是身
材,每個人都有著天壤之別,讓人眼花繚亂,而且性格不同,也有不同的韻味,
光是床上不一樣的反應就能讓體會到各式各樣的滋味。「喂喂,左小仙,你的手
別亂摸啊。」
張東正想得出神,林燕已經被佔了便宜。
只見左小仙色迷迷地從後面摟住林燕,一雙手覆蓋在她飽滿的乳房上,即使
隔著衣服也揉得特別爽,瞬間就讓林燕發出膩人的呻吟聲。
「就是要摸你的胸啊,別說得好像你不爽似的。」
左小仙一邊抱著掙扎的林燕,一邊用力地揉搓著,還看了看沮喪的張東,下
流地笑道:「真是的,燕子的身材這麼好,我看了都眼紅,別提還有買一送一這
種好事。要是我有這樣的女人,我保證晚上哪裡都不去,每天都乖乖在家!還打
麻將、還逛街、還去他媽的喝酒咧!天一黑老娘就硬,不干到筋疲力盡就絕對不
會停,除了精盡人亡以外,這輩子絕對不可能有別的死法。」
左小仙的話很豪放,但張東倒認同她的說法,不過看著這群鶯鶯燕燕,如百
花園般的四個美人,心想:她不過就是在拍馬屁,論起好色的程度,她可不在我
之下,說這話絕對是在討好燕子。身為一個正常的色狼,這麼多美女環繞卻不下
手,才是他媽喪心病狂的事。
「什麼買一送一啊,去你的!」林燕被揉得嬌喘連連,渾身無力,沒辦法回
話,倒是林鈴忍不住呸了一口。
左小仙說得就像是超市大酬賓一樣,林鈴哪裡肯接受,憋了一陣子後,還是
忍不住和左小仙啥聲。
「對對對,不只買一送一,還有暗藏的福利,這簡直就是跳樓價啊。」說完,
左小仙已經笑得直不起腰,說話的時候還看著徐含蘭,那話裡的意思誰不明白?
徐含蘭倒不想讓自己難堪,直接把頭一別,忽視左小仙的話,不過她面色俏
紅,顯然也沒辦法裝聽不見。
說實話,左小仙的話雖然有點大膽,但說的還真有幾分道理。
好不容易掙脫左小仙的魔掌,林燕趕緊躲到張東的身後,一邊整理皺亂的衣
服,一邊摸著自己發紅又發燙的臉。
看著左小仙那得意的樣子,林燕忍不住回嗆道:「那你呢?要說送什麼,你
也算其中之一。你有沒有給自己選個好一點的名目,不會是什麼折後反饋吧!」
「我啊,算是攢夠積分後送的驚喜吧!」說完,左小仙笑得眼淚都要流下來,
她根本不在意這些調侃。
眾人對於左小仙的性格都是瞠目結舌,頓時一陣哄堂大笑。
嘻笑間,張東等人走出別墅,張東的車就停在前面,徐含蘭也是開車來的,
不過為了行蹤隱蔽,就把車停在後院,等她把車開過來,時間已經接近凌晨。
深夜的松山已經不像之前那麼冷清,最起碼別墅區裡還有裝修的動靜,總算
不再是空城。
本來按計劃是各自回去休息,不過上了車後,左小仙喊肚子餓,林燕也沒吃
什麼,自然同意去吃消夜的提議。
在徐含蘭的推薦下,一行人兩輛車便來到松山一家新開的清粥小菜餐廳。
晚上吃點清淡的東西確實不錯,張東等人一點酒都沒喝,也是談興頗高,還
好左小仙在眾目睽睽之下收斂許多,這頓飯吃下來倒是波瀾不驚,起碼沒讓滿堂
的食客因為這色女的剽悍而驚為天人。
填飽肚皮後,張東等人走出餐廳門口,張東忍不住說道:「這麼晚了,小仙,
你還要回酒吧嗎?我記得你那邊辦公室的套房沒怎麼裝修,要不晚上先跟我們一
起回去吧!」
「不了,晚上我去蘭姐那邊睡。」
左小仙搖了搖頭,見林鈴似乎湧起醋意,趕緊解釋道:「我之前買的房子已
經賣掉,現在租的地方最近治安不太好,我打算去蘭姐那裡借宿一段時間。」
「治安不好啊,要不然去我那裡住吧!」
林燕倒是老好人,一聽嚇了一跳,她知道左小仙住的地方附近發生過搶劫殺
人案,一個下夜班的男人被搶了不說,還被捅了四刀,這可是最近沸沸揚揚的大
新聞。那個賊實在太喪心病狂,要是碰上左小仙這種尤物,一定會先姦後殺,說
不定興致一來,把屍體挪個地方,還會來個奸屍。
「你那邊太擠了,等搬家再說吧。」
左小仙看得出林鈴臉上的不滿,忍不住調戲道:「好了啦!鈴鈴大小姐,我
保證,沒有你的准許,我是不會碰蘭姐的,好不好?我又不是隨時隨地都在發情,
老娘的精力再怎麼充沛,也得有休息的時間,何況我住的那破地方治安不好的事
都上了新聞,老娘也得為自己的人身安全做考慮,這時候你就別吃這種醋了,好
不好?」
「誰……誰吃醋了。」林鈴也不好多說什麼,論口才,她真的不是左小仙的
對手。
在門口說笑一陣子後,左小仙就坐徐含蘭的車走了,張東也載著林燕姐妹倆
回飯店。
一路上,張東倒是心情愉悅,難得地一邊開車,一邊哼著歌,因為吃飯的時
候,林燕悄悄地對他說她做這決定的時候其實也很糾結,甚至還有點忐忑害怕,
儘管之前有足夠的心理準備,但林鈴答應姐妹共夫後,她還是心亂如麻。林鈴來
大姨媽是一個理由,其實滿心忐忑的她還有另一個顧慮,那就是所有人都在外面
過夜的話,那飯店裡就剩下啞嬸一個人,畢竟她把啞嬸當長輩看,不希望落下不
好的印象,這樣冷落她,難免會讓啞嬸有寄人籬下、孤苦伶仃的感覺,她覺得再
晚也得回去,畢竟還得考慮啞嬸的感受。
林燕會有這種想法,完全是站在張東的角度上思考,所以張東心裡暗爽,也
減輕姐妹雙飛落空後的鬱悶,林燕這麼細膩的體貼,讓他心裡產生一股暖意。
林燕姐妹倆坐在後車座,不停說著悄悄話。或許是剛才的話題太尷尬,林鈴
一時不知道怎麼面對張東,她們說話的聲音很低,不敢讓張東聽見。
張東倒沒說什麼,反正吃掉林鈴是遲早的事,也不急於這一時。
當張東三人回到飯店時,櫃檯值班的阿姨正打著呵欠,已經昏昏欲睡。
這兩天飯店掛上關門停業的牌子,沒有做生意,所以雖然燈火通明,但是靜
悄悄,門外和飯店的大廳堆著不少建築材料,一片凌亂,想來一看這滿地的狼藉,
人們也不會產生想來這裡住宿的念頭。
「老公,你這……到底是要做什麼?」林燕忍不住問道。
之前林燕覺得飯店已經賣給張東,張東想怎麼改建她不好過問,可是現在看
張東還是把這間飯店登記在她們的名下,林燕就忍不住詢問。
儘管在林燕的心裡,張東已經是一家人,總覺得有些事女人不要多問,會惹
人煩,但有時候女人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重新裝修啊!」
張東打著呵欠,伸著懶腰,逕自走上樓梯,畢竟這一天下來也是累壞了,盡
管沒喝酒,不過忙到現在已經有點睏了。
啞嬸的生活習慣很好,早就已經睡了。
林燕堅持晚上要和林鈴一起睡,多說一些知心話,張東也沒勉強,畢竟林鈴
大姨媽來了,還要她跟他睡是給自己找碴,跟她們道了一聲晚安,就回去房間。
張東連澡都不洗,往床上一倒,張東就覺得天昏地暗,畢竟跑了一天,又做
了一晚上的床上運動,現在一間下來,他渾身一陣酸痛,現在最需要的就是良好
的睡眠來緩解肌肉過分興奮後遺留的僵硬。
張東脫了個精光,一邊用手機跟徐含蘭等女道晚安,一邊連連打著呵欠。一
句句晚安發過去後,就閉上眼睡著。
在這種活色生香又沒什麼壓力的日子裡,充足的睡眠和良好的健康體魄,才
是保證生活品質的基本。
「第三章」爭女心切
星期六的早晨,陽光分外明媚,張東已經養成早起運動的好習慣,幾乎在天
剛亮起魚肚白的時候就起床,哪怕溫暖的被窩讓人留戀,但他還是憑著強大的意
志力爬起來。
刷牙、洗臉後,出去跑一圈是必不可少的功課,回來後洗個澡,再吃早飯也
成了雷打不動的習慣,但凡晚上沒有跟誰翻雲覆雨,張東大多數時間都是在鍛煉
身體。
張東知道自己必須保持良好的體魄,才能滿足家裡那麼多女人,享受她們在
胯下呻吟直至癱軟如泥的征服快感。
張東現在很崇尚健康,不過這良好的生活習慣大部分是因為他色性作祟,以
往張東絕沒這種毅力,那麼早爬起來,還跑那麼久的步,對於這種事,以前張東
只會豎起中指罵一聲傻逼。
跑了一圈回來的時候,飯店內空蕩蕩的,林燕姐妹倆早早就去採購東西。
這段時間林鈴很黏林燕,林燕也因為覺得虧欠林鈴,一直親密地陪著她,搞
得張東沒有可以對林燕動手的機會。
而對於林鈴,張東倒不著急,反正她遲早都是自己的,尤其是這兩天林鈴看
張東時,眼眸裡的柔情和羞澀更讓他胸有成竹,那種類似於水霧的閃動就是少女
情懷總是詩,除了清純外也多了幾分精神層面上的誘惑,讓張東在心裡勸自己別
那麼急色,要等就等水到渠成的時候。
張東跑步回來時已經十點,進門的時候,身上的運動服幾乎都被汗水濕透。
飯店內除了櫃檯那個雷打不動的值班大嬸外,還有幾個中年男人坐在沙發上,
他們一見張東進來,就趕緊站起身,恭謹地打招呼道:「張總好!」
「久等了,你們先坐一下,我去洗一洗再下來。」說完,張東往樓上走。
這些人都是遠東集團的小包工頭,是靠張東吃飯,張東自然不必跟他們那麼
客套。
「還是張總懂生活啊,你看我們都不知道好好鍛煉身體。」「是啊、是啊,
你看我這肚子都出來了。哎,一天累死累活的,晚上酒局還那麼多,想擠一點時
間出來都不行。」
「得了吧,你少嫖幾次不就有時間了?人家張總那麼有錢,誰見他老是與人
應酬?這種真正的有錢人生活真的健康,人家張總這身材好得像運動員似的,哪
是你們這些天天都趴在女人肚皮上的人比得了的?」
在這些人的恭維聲中,張東上樓回房間洗了個澡,換了乾淨衣服,但他並沒
有馬上下樓,而是走到林燕的房間。
客廳裡的東西雖然又多又雜,但收拾得井井有條,這種樸素整潔的環境給人
的感覺特別好,張東坐到沙發上,活動一下僵硬的身體,還點起一根煙抽了起來。
休息了一會兒,靠裡面的那間房門喀嚓一聲打開,房門開得很慢,似乎開門
的那人有點扭捏。
張東下意識地看過去,頓時微微張開嘴巴,有驚為天人的感覺,瞬間就體會
到什麼叫亮瞎狗眼的震撼。
啞嬸滿臉通紅,難為情地走出來,頭髮只是簡單地紮了一條辮子,但這種樸
素中透著溫婉的裝扮十分動人,柔順的髮絲紮在一起,有一種別樣的韻味,彷彿
是清山綠水間最簡單無華的淳樸。
啞嬸本就清秀的五官,因為面色紅潤,看起來柔美可人,那種成熟女人的賢
慧感和安寧氣息一瞬間就能打動別人的心扉。
這一個美麗的少婦沒有太過艷麗,有的是讓人感覺十分溫暖的柔和,讓張東
腦子裡嗡的一聲,第一個想法就是:這才是最適合當老婆的女人。
花花世界千嬌百媚,女人永遠有著各自的芬芳,或妖艷,或清純,或可愛,
或嫵媚,而啞嬸這種類型的女人則是內斂,起碼在外表上不會受到誘惑,而是在
相處過後才會懂得這個女人獨特的韻味,這種韻味正是來自於骨子裡的傳統,和
她那種樸素的純靜。
以往啞嬸穿的都是陳舊的花布衣,款式就那些,有的還洗到發灰,一看就十
分破舊,說難聽點,那些衣服甚至比一些花甲老人穿的還差,再漂亮的女人穿那
種寬鬆老氣的衣服,都會掩飾住本身的韻味。
當然,如果是高挑性感的美女在這種衣服上面挖幾個洞,搞不好就會時尚性
感起來,但啞嬸的穿著一向是中規中矩,諷刺的說一句,她倒是把這些衣服的土
裡土氣和那種不受待見的老舊演繹得淋漓盡致。
而今天啞嬸破天荒地穿了陳楠為她挑選的衣服,陳楠是個清純的少女,挑選
的衣服自然不可能太過性感,不過這種保守的款式反而襯托出啞嬸如水般靈動的
秀美。
這是啞嬸從陳家溝村搬出來後,第一次捨得穿新衣服,臉上帶著害羞的表情。
啞嬸的上半身是一件十分普通的藍色上衣,只有小小的翻領,款式很簡單,
下半身則是一條黑紅相間的過膝長裙。這是十分簡單的搭配,衣服的款式也不是
很新潮,可偏偏這種簡單透出居家女子獨特的魅力,完美詮釋啞嬸這種類型的少
婦最動人的韻味,那種溫婉如家的感覺。
啞嬸穿著一雙略顯俏皮的短跟拖鞋,顯現出小腿的纖細和秀足的玲瓏。她這
樣的女人不需要絲襪之類的裝飾,這種性感對於她來說反而是不必要的累贅,因
為她本身樸素又單純的感覺已經能讓人心動,如果穿上性感黑絲襪,反而會破壞
這種韻味。
不得不說陳楠真的很瞭解自己的母親,這一套衣服穿在啞嬸的身上簡直是巧
奪天工,那煥然一新的魅力讓張東眼睛一亮。
簡單樸素的衣服卻能穿出這樣的韻味,果然每個女人都有各自的美妙。張東
瞬間覺得口乾舌燥,在心裡期待著啞嬸穿上居家長裙的樣子,不知道到時會有什
麼樣讓人想侵犯她的誘惑力。
啞嬸被看得有點不好意思,模樣有些扭捏,渾身感到不自在。
這一身衣服啞嬸倒是穿得很開心,問題是張東的眼神讓她不舒服,那種眼裡
透出的火熱已經不是晚輩看長輩,讓她的心跳不爭氣地加快。
「舅媽,你真漂亮。」張東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隨即稱讚道。
不知道為什麼,這時張東很想直呼啞嬸的名字,不禁覺得陳楠為她取的名字
好有韻味,很能符合現在啞嬸這種江南霧中人般的妙韻。
啞嬸紅著臉、低著頭,緊張到手都在顫抖了,她拿起手機打了幾個字後,將
手機遞到張東的面前。
「我們幾點去接楠楠她們?你說收拾一些重要東西,我已經收拾好了。是不
是已經租好房子,準備搬出去了?」
「沒錯,房子好了。」張東含糊其辭地說道。
啞嬸節儉得很,為了讓她少帶沒必要的舊衣服之類的東西,張東可是做了不
少準備,現在自然不會直接告訴她要搬新家的事,也算是給她們的一個驚喜。
入宅的日子是張勇請風水先生算過的,不但日期定下來,連時間都算好了,
是傍晚的四點。
已經知道這件事的女人們已經做好準備,林燕姐妹倆去採購一些貼身的生活
用品,徐含蘭倒說過給她留間客房就行,在事情還沒處理完之前,她不能光明正
大地住進來。
最近關偉文終於提出離婚,在這種本來就是仇恨和怨念的婚姻中,想必誰都
忍耐不了。
而關偉文敢提離婚的關鍵是因為他也有一個地下情人,是他的同事,一個處
理文書的女生,年紀很輕,據說長得也不錯,剛上班的時候就被他勾搭上手,可
以說是手到擒來。
後來一個不小心,那個女生就大了肚子,關偉文本就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離婚的念頭就越來越深,再加上那女生的家庭背景不錯,對他的仕途有幫助,他
更是下定決心。
關偉文一直沒有過過真正的婚姻生活,也沒嘗過孩子在身邊的天倫之樂,在
這樣的前提下,關偉文終於鼓起勇氣跟徐含蘭提起離婚的事。
那女生算是識大體,或許也是為了盡快和關偉文走進婚姻的殿堂,她們的條
件也很寬鬆,表示關偉文可以淨身出戶,這邊的房產全歸徐含蘭。
關偉文想離婚,對於這件事一直心有愧疚的徐立新立刻表示支持。
而徐含蘭之前怨恨不已,不想給關偉文好日子過,但現在和張東在一起,她
更加厭惡這段有名無實的婚姻,便答應關偉文,打算和他結束這段虛假又詭異的
婚姻。
原本事情應該很順利地就能解決,不過這幾天徐含蘭徹底怒了,因為之前她
和關家的芥蒂太深,便沒有過問自己女兒的情況。
而離婚的時候財產已經分割好,應該很容易解決,但還涉及撫養權的問題,
畢竟爺爺、奶奶不是第一監護人,現在事已至此,徐含蘭很想爭奪女兒的撫養權,
希望能跟女兒一起生活。
對於女兒,即使從來沒帶過她,但徐含蘭依舊割捨不下這分血濃於水的親情,
畢竟再怎麼說,這都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儘管對她而言是一個孽種。
對此,一開始關偉文含糊其辭,什麼都沒有多說,那逃避的態度讓徐含蘭更
加生氣,一再追問之下,那真相讓她哭得差點暈過去。
原來關家的老倆口早在幾年前就去世,他們移居國外後並不適應那邊的生活,
帶著唯一的孫女住了一段時間後就撒手人寰。但他們當年為了防止徐含蘭去找孩
子,便留下錯誤的聯繫方式,也在資料上胡亂寫了「生母死亡」,所以他們死後,
當地的社工第一時間就要聯繫關偉文,但那時候關偉文登記的聯繫方式也換了,
根本聯絡不到他。
當地政府很無奈,在聯繫不上親屬的情況下,只能把徐含蘭的女兒送去孤兒
院。
雖然後來關偉文知道這情況,但說實話,他對這個女兒也沒什麼感情,當時
被他的新歡糾纏得很緊,就鬼使神差地選擇逃避,默默地隱瞞這件事。
現在徐含蘭滿心煩惱,哪有空管張東搬家的事,雖然這幾天左小仙都在旁邊
安慰她,不過她一直以淚洗面,下定決定要把自己女兒帶回來,而且更加怨恨關
偉文。
現在離婚對徐含蘭來說已經是次要,最重要的是把自己女兒帶回來,彌補這
些年來對她的虧欠。
想到這裡,張東有點恍惚,恰好這時手機響了起來,張東趕緊接起來,講完
電話後,對啞嬸說道:「舅媽,你跟我下樓,我今天要處理的事比較多,等處理
完了再過去接楠楠她們。」
啞嬸開心地點了點頭,她今天的打扮很得體,她希望這身打扮能讓陳楠開心,
畢竟這是陳楠親手為她挑的衣服。
張東始終思索著電話中談到的事情,眉頭緊皴著,這嚴謹的態度讓啞嬸大氣
都不敢出,低著頭跟在張東身後,就像個乖巧的小媳婦。
張東下意識地回頭看了啞嬸一眼,看到啞嬸那唯唯諾諾的模樣,心裡不由得
想起傳統女人的三從四德,他越看越覺得啞嬸骨子裡的那種樸素也帶著一點這樣
的因素,在這浮誇的現代社會中真是越看越有味道。
張東兩人一前一後下樓,一幫身穿西裝的男人立刻站起來,張總前張總後地
叫著,而當他們看見張東身後如出水芙蓉般動人的啞嬸時,都微微一愣,有機靈
的人立刻慇勤地討好道:「張夫人好!」
不管是不是張夫人,也先叫了再說,反正誤會就誤會,也不至於砍頭。一群
西裝男對於張東的態度畢恭畢敬到了極點,難得有拍馬屁的機會,自然要慇勤地
表現,要是這真是老闆的夫人,留個好印象也不錯。
啞嬸頓時紅了臉,口不能言的她只能慌忙地擺著手,想解釋這場誤會,可惜
天生的缺陷注定她沒有這個機會。
張東倒是沒有開口,只是笑瞇瞇地看了啞嬸一眼,直到啞嬸羞得低下頭,這
才說道:「好了,你們的設計圖先拿出來我看看。陳隊,一會兒跟我去店面那邊
看一下實際環境。」
張東的態度模稜兩可、曖昧不清,讓啞嬸面色通紅地看著張東,但從他那人
畜無害的臉上實在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倒是其他人更加慇勤,對著啞嬸點頭哈腰,當然,他們這分慇勤絕對是衝著
鈔票去的,指望的是財神爺的枕邊人能吹點好風。
「是、是!」叫陳隊的男人殷切又驚喜地回應。
其他人則不約而同地向陳隊投去羨慕又嫉恨的眼神,剛才就數他喊夫人的嗓
門最大聲。
張夫人這事似乎被默認,啞嬸頓時紅著臉,咬了咬下唇,見張東一副心安理
得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也不想解釋,或許事實上她的確無法解釋,但心裡卻一
點都不惱,這種奇怪的感覺讓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一幫西裝男子都很客氣,夫人前夫人後地喊著,讓啞嬸很彆扭,但因為口不
能言,只能尷尬地微笑著站在一旁。
啞嬸沒見過什麼世面,哪裡經歷過這種如眾星捧月般的無敵連環馬屁,整個
人被奉承得頭都暈了,剛才的心亂如麻瞬間就煙消雲散,那種想解釋、憋紅著臉
卻又說不出話的模樣,倒是讓張東忍不住在心裡竊笑起來。
張東坐在主位上跟這群西裝男子聊了一會兒,看了看設計的圖紙,吩咐道:
「嗯,就按照這個規劃來建設。記住,品質要最好的,款項如果比較貴可以直說,
但如果有半點品質問題,我一分錢都不會給,知道嗎?」
「知道知道!」這些包工頭立刻一臉嚴肅地說道,心裡暗暗讚歎:張總果然
是有錢人,一般人只在乎價錢,誰敢這樣要求品質,這工程哪怕是賠錢做,也不
能壞了招牌啊。
這間飯店要整個打掉重建,對於在座的包工頭來說只是不大不小的工程,事
實上,他們眼紅的都是能在遠東集團的建案中分一杯羹,不過這是大老闆發的話,
他們都想好好完成,畢竟大工程賺的錢是多,但也多不到哪裡,這種小工程錢少,
但比較好把握,最重要的是這次做得好,最起碼張東這大老闆在人面稍微誇幾句,
就會有擲地有聲的效果,遠東集團的專案經理肯定為了討好張東,也會對他們格
外照顧,這能得到的好處可就不能用錢來衡量。
把飯店這邊的事大概交代完畢,張東就領著那個陳隊和啞嬸出門。
張東走在最前面,啞嬸扭捏地跟在後面,那副溫順的模樣,說兩人沒關係誰
都不信。
陳隊很識趣地走在最後面,還說什麼夫人您先走之類的話獻慇勤,聽得張東
心裡很舒坦。
張東看著啞嬸那宛如少女被人調戲的羞澀表情,心裡愈發覺得趣味十足,當
然,更重要的是曖昧十足。
隨後,張東三人徑直走到離飯店不遠的樓房前。
松山雖然開始大開發,不過還沒波及到人口還算密集的小裡鎮中心,這邊的
建築依舊擁擠又老舊,與松山的繁華相比多了幾分說不出來的槍桑。
如果說這邊是新城區,大概很多人都會嗤之以鼻,不過初來乍到就見識過舊
區的張東倒覺得這邊還算不錯,但再不錯,說到底還是一座貧困小鎮,鎮中心也
是熱鬧有限,畢竟小裡鎮還沒得到應有的開發,但想來隨著松山開發的浪潮,臨
近的小裡鎮也會有進一步的飛躍。
小路旁有一排店舖,這時候大多都已經開門營業,可是位置最好的兩間店舖
卻緊鎖著大門,顯得很另類。
這裡大多是上個世紀的老舊建築,用的是青石磚、石灰泥,在歲月更迭下,
不少已經露出牆皮,相當難看,窗戶破得連一塊完整的玻璃都沒有,老舊的木門
也是歪歪斜斜,位置雖然不錯,但都是一層樓的小平房,看起來特別破敗,到處
都很髒亂。
啞嬸看多了,麻木了,沒什麼興趣,倒是張東掃了一眼,心中感慨。
其實這裡的建築蠻古色古香,以石頭為主體的建築有一種返樸歸真的獨特韻
味,那種歷史的槍桑感本來應該能讓人心神安寧,可惜只有利用,沒有維護,這
些本該有歷史沉澱的感覺全都被人們給破壞。
小鎮的人民開始走向繁華都市後,根本沒有人會想到要來維護這些充滿歷史
韻味的老建築。
「張總,這裡您想怎麼建?」陳隊戰戰兢兢地問道,這是他第一次見老闆,
表現得很慇勤,迫切地希望能在張東面前留下好的印象。
不只是陳隊,所有依附著遠東集團生存的包工頭都是這個想法,甚至遠東集
團中、高層的員工亦是一樣。不過這位據說手眼通天的老闆深居簡出,神秘得很,
遠東集團一些中層員工都沒見過老闆的模樣,這次這些包工頭被叫來,誰不是一
開始就露出震驚的表情。
今天為了會見張東,這些包工頭都把壓箱底的衣服拿出來穿,理了個整齊有
精神的髮型,西裝革履,裝扮得很幹練。
這些包工頭之前就知道老闆年紀不大,見到張東時倒沒有多驚訝,只是見面
的地點就有點讓人意外,誰也沒想到他居然會住在那麼破的飯店,一開始集合的
時候所有人都面面相覷,都在擔心會不會是找錯地方。
「這一片都要推翻了重建!」
張東一邊從隨身的包包裡拿出剛剛到手的證明,一邊打量著四周,說道:「
後面的幾間民房我都買下來了,也有申請手續,可以蓋三層樓房。你就負責這裡
的工作,把這些全推了,重新建新的。」
「哦,我看看面積!」
陳隊頓時有點失望,因為這種民宅似的建築上不了檯面,做這種小工程,做
得再好也不可能在老闆的前面露臉。
不過陳隊一看這建築面積,倒是蠻有賺頭,做工程有時候利潤的多少還真不
是外行人能算出來,如果是偷工減料一點,用次等的材料,再報個高價,絕對能
大賺特賺。
不過這次哪怕不賺錢,陳隊也不敢馬虎,更何況他建成後再報個高價,是不
可能瞞天過海,倒不如老老實實地做,圖一個面熟,日後說不定能有更大的好處。
這臨街的兩個店面是之前蔡雄給的店面,其實地理位置不錯,離飯店不遠,
也是小裡鎮的中心地帶,但這一帶都是單獨的平房,又都是老建築,看起來很破
落,除了養家蝴口容易外,談不上有太大的商業價值。
這一帶的商店大多就是做點小買賣,麵店或者飯館之類的居多,大多都是靠
那些趕集的人吃飯,人流量算多,但就是地方不怎麼高級。
雖然螞蟻再小也是肉,但店面的面積小,又只有一層,實在不知道要做什麼,
張東索性就要阿肥聯繫這裡的人家,多出點錢,把附近的幾間民房都買下來,打
算好好地擴建,或許直接打掉,建間新飯店之類的。
「回去設計一下,全部建成一片就好了。」張東一邊帶著陳隊大概看了看面
積和範圍,一邊交代道。
「是、是,我回去馬上就要人設計,最多三、四天就能動工。」陳隊慇勤地
點頭,儘管這是小工程,但可不能馬虎,就算撈不到功勞也不能搞砸,他那一大
隊人馬現在可還靠遠東集團的外包工程吃飯。
把幾個工程隊要做的事都安排好後,張東便帶著啞嬸上車,準備去接陳楠和
陳玉純。
在車上的時候,啞嬸還有點扭捏,小臉上始終有一抹動人的紅潤,不是很符
合她的性格,卻讓人有點心神蕩漾。
張東見狀頓時樂了,忍不住調侃道:「怎麼了?舅媽,是不是那群傢伙亂叫,
所以你不爽了,要不要叫人開除他們?」
啞嬸連忙搖了搖頭,又忍不住別過頭。
這個孩子都那麼大了的少婦此時就像是個驚慌失措的少女,那羞答答的模樣
讓張東又一次感覺到一種說不出來的心動。
離放學還有段時間,啞嬸便想去那戶姓耿的鄰居家串門子,畢竟在她住院的
期間,這戶人家來得最勤快,還帶了不少雞蛋給她補身子,兩家那麼多年的交情,
就算現在不住附近,感情還是不錯,她也喜歡不時過去坐坐。
一路上,雖然張東心癢,但也不好意思調戲啞嬸,將啞嬸送到那裡後便留下
東西給她送人,然後說還有事就走人了。
張東留下一堆名貴的禮品,大多都是平常人家絕對不會買的好東西,啞嬸站
在門口,看著車子絕塵而去,不禁愣了一下,心裡有點慌亂,因為她發現自己不
知不覺已經習慣這種有人幫自己做主的感覺,愈發喜歡這種讓人為之陶醉的心細。
這種感覺讓啞嬸心裡很亂,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喜歡、迷戀,卻又覺得不
妥,畢竟是沒血緣的親戚,讓她心裡很不安,有一種不知道該怎麼報答張東的感
激心。
車子朝著松山開去,沒多久就停在夜百合酒吧的門前,白天的酒吧沒有璀璨
的燈火,看起來反而有點怪異。
張東看到徐含蘭的車子停在門口,心想:這位事業心極重的女校長在學生上
學的時候會開溜,也是少見的事,這種反常的行為,大概會讓所有認識她的人都
跌破眼鏡。
張東哎了一聲,這才走進酒吧。
酒吧內的燈光昏暗,吧台處有那兩道熟悉的倩影,一看到張東都眼睛一亮。
左小仙穿著緊身的黑色運動服,勾勒出完美的曲線,她的頭髮紮起來,多了
點傭懶的性感,隨意得很,但依舊驚艷動人,徐含蘭穿著嚴謹的套裝,顯得幹練
又知性,容顏卻有幾分憔悴,愁雲籠罩,一看就讓張東覺得好心疼。
「怎麼樣,事情打算怎麼處理?」張東徑直走過去,關心地問道。
這時候張東也不好打情罵俏,畢竟徐含蘭的情緒那麼低落,現在毛手毛腳一
定會惹來她的反感,身為一個男人,在這種時候得表現出自己的穩重和睿智。
「必須去一趟了,還能怎麼打算。」
徐含蘭的手緊緊地握著杯子,說這番話的時候表情茫然,可眼裡卻又透著堅
定和幾分怨毒的惱怒。
或許徐含蘭是後悔對孩子的不聞不問,也怨恨關偉文對於這個孩子的冷漠,
身為一個母親,該有的母愛被畸形的婚姻壓抑著是一件痛苦的事,在冰冷的漠視
之下,有著她自己才會懂的惦念。
「我打算陪蘭姐去!」左小仙說道:「之前我出國留學過,還認識不少人,
這次要去申請把孩子帶回來的手續很麻煩,畢竟國外的法律我們不懂,得找專業
的人士來幫我們辦手續和法律文書。現在時間緊迫,所以才找你來商量。我有問
過同學,一般處理這種事差不多得花一個月的時間,但像蘭姐這樣的情況,恐怕
一個月是不可能處理好的。」
「機票訂好了嗎??」
張東看著徐含蘭那痛苦的模樣,心都碎了,立刻脫口而出道:「要不要我跟
你們一起去?」
「得了吧,你什麼都不懂,去了也只會分散我們的注意力。」徐含蘭還沒有
開口,左小仙立刻搖了搖頭,說道:「而且你不是今天就要入宅了嗎?我不在的
這段時間,酒吧你也得幫我打理,再加上你公司的事一大堆,哪走得開?蘭姐已
經請好假,現在就看最快的一班飛機是幾點,我們連行李都收拾好了,就等訂機
票。」
張東抬頭一看,果然旁邊擺著徐含蘭和左小仙收拾好的行李,遇上這種事情,
確實當媽的都會心急如焚,他可以理解徐含蘭的迫切心情。
現在國內的各種法律文書全是林正文叫人處理,遠東集團也有自己的律師顧
問,不過對這方面的法律不熟,畢竟涉及其他國家的福利法和兒童保護法,得找
專業的人士來準備這方面的事。
「仙姐,省城那邊晚上有一班。」這時酒吧的經理喊了一聲,她一直在用電
腦查詢,道:「要不要訂啊?現在沒折扣,很貴,而且時間很緊迫,要是決定坐
這班,現在就得去省城。」
「訂,多少錢都訂。」徐含蘭立刻說道。
現在徐含蘭是一刻都坐不住,儘管張東關切的態度讓她很感動,但她還是有
幾分暴躁。
「好!」經理立刻開始動作。
張東趕緊打電話給林正文,現在那些專業律師的文件都還沒處理好,時間那
麼緊迫,也只能等徐含蘭和左小仙到了那邊再郵寄過去。
張東一邊打著電話安排,一邊說道:「你們這次去,該花的錢千萬不能省,
需要什麼就立刻告訴我,還有就是多請幾個當地的律師咨詢,需要多少費用就付,
如果像無頭蒼蠅般亂跑反而沒效率。」
張東雖然沒出過國,不過對這方面也略有耳聞,知道國外大律師的咨詢費都
貴得嚇人,要他們打官司的話,需要的費用更多,不少國人光在這點上就已經望
而卻步。但凡一些律法嚴明的國家,想找到好的律師,通常都意味著必須付出一
大筆錢。
安排得差不多後,徐含蘭便著急地要趕去省城。
現在徐含蘭可沒有心情等巴士,打算開車過去,那迫不及待的樣子讓人覺得
很心疼。
徐含蘭的情緒那麼低落,左小仙只能默默地陪著她,也不可能在這時候和張
東打情罵俏。
張東也自覺地連半句下流話都不說,只是一個勁兒囑咐徐含蘭和左小仙,如
果有什麼事要盡快通知,雖然遠東集團沒有涉外的業務,但李世盛等人有那個人
脈,張東不希望她們遇到什麼困難。
張東把行李都放到後車廂,所有證件也都檢查齊全,徐含蘭就和左小仙一起
上車。
張東倚在車窗旁,把錢包掏出來,翻找出金卡遞了過去,嚴肅地說道:「記
住,在國外做什麼都別省,尤其是請律師這方面,更該花錢,千萬不要因為省幾
個錢而耽誤了事。」
「這卡……」
左小仙和徐含蘭一看到信用卡,臉都紅了,因為百密一疏,她們準備了那麼
多,就是沒準備外匯,要是帶著國內的卡過去,到時候換錢就是一件麻煩事,畢
竟國內有的卡是有限制的,換取的金額就算夠在那邊住酒店,但等到開銷大的時
候就未必了,到了國外,人生地不熟的,幸好張東提前想到。
徐含蘭俏臉一紅,眼裡閃過一絲柔和的情愫,輕聲說道:「等我回來再還給
你。」
「得了,兩口子別說兩家話,睡都睡過了,還那麼見外。」左小仙撇了撇嘴,
追問道:「老公,你這卡是可以刷外匯的吧?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到那邊直接提
取現金就好。」
「這張卡裡都是美元,隨便刷。」張東語重心長地囑咐道:「反正你們記得
什麼都不能省,這卡是用我公司的名義申請的,和我們那邊的資金帳戶直接連通,
裡面的錢絕對夠用。」
「哇,這麼厲害啊。」左小仙忍不住開起了玩笑,道:「那我和蘭姐還是攜
款潛逃吧,接完了孩子就在那邊買幾棟豪宅,到時候我們帶著孩子過恩愛的日子,
還有人養著,太爽了。」
「隨便,一年記得回來繳幾次公糧就行了。」張東笑了,用一副無所謂的口
吻說道。
徐含蘭咬了咬下唇,看了看張東,那含情脈脈的眼神何等銷魂。
雖然這張卡小小的,但所包含的信任確實讓人感動,連一直說笑的左小仙也
動容了。
徐含蘭和左小仙已經知道張東是遠東集團的老闆,遠東集團現在是松山最炙
手可熱的大公司,帳戶上的現金據說至少都維持在好幾億的規模,這種絕對強勢
的大集團在都市裡都排得上名號。
用這張卡可以無限透支遠東集團的錢,這是一種沉重的信任,即使徐含蘭和
左小仙並不需要花那麼多,但光從這點就可以看出張東對她們的態度,這等於是
把整個身家拿給她們隨便用,這分信任沉甸甸的讓她們不感動都不行,這種信任
是愛的表現,對於每一個沉浸在愛河裡的女人而言,這種略顯現實的行為,更能
讓她們清晰感覺到愛情的甜蜜。
見到徐含蘭和左小仙眼裡的柔光,張東得意地一笑,又關切地嘮叨幾句。
這張卡是李世盛親自去辦的,確實是和遠東集團的帳戶有關,但倒不能無限
制地刷卡,畢竟這麼短的時間內要辦這類的外匯卡,除了用公司的名義開戶,用
大量現金的帳戶外,沒有其他辦法。
張東知道以理性的角度來看待自己的行為簡直瘋了,但他心裡清楚這是絕不
會有風險的,對於這兩個情深意重的女人,如果連這點信任都沒有,那又何必在
一起?
而李世盛絕對是人精,知道張東提這要求的時候有點意氣用事,在他們那一
類的人看來,為了女人這麼做絕對是亂來,所以這張卡雖然與遠東集團的帳戶有
關聯,可以刷取的現金也很多,不過還是帶著諸多限制,絕對不是可以隨意透支,
比方說如果是幾萬美金,不能太頻繁地取現,太頻繁的話,會通知公司總部,要
得到這邊的准許才能取款,至於刷卡的限制更是嚴格,只要超過一百萬元,就會
立刻通知。
對於這些條件,張東心裡有數,對於李世盛的嚴謹,他沒什麼意見,他知道
李世盛也是為了他著想。
當然,在美人的面前,這一切都是秘密,張東是不會說的,等到真的有那麼
大開銷又受限制的時候,他完全可以說是銀行方面的事,怎麼賴都賴不到他頭上。
「老公,我們走了喔!」
徐含蘭看了看時間,什麼都沒多說,只簡單地道別一句,有時候一些話根本
不可能用言語表達出來。
「老公,要想我們哦!」
左小仙熱情如火,摟著張東的脖子獻上深情一吻。
左小仙再怎麼大剌剌,但在這如膠似漆的時刻要分開一個月,心裡也是不捨,
若不是時間不允許,她說不定會拉著張東去包廂打離別的一炮。
左小仙的眼眸裡滿是留戀,畢竟離別得這麼匆忙,她也不願意。之前為了好
好地融入張東的大後宮,她滿懷期待,不過為了徐含蘭,她也只能暫時忍一忍了。
吻畢,張東深情地看了看徐含蘭,走過去給了她一樣纏綿的一吻,然後親了
親她的小臉,柔聲說道:「事情處理完了就盡早回來,你在松山的那棟別墅,我
會幫你先裝修好,到時候你就可以給你女兒一個溫馨的家。如果你覺得可能沒時
間陪她,也可以讓她來我這邊住,我有準備你們的房間。」
張東刻意不提徐含蘭在社區裡的房子,因為那裡已經掛牌待售,按她的話說,
一想到這房子以前關偉文也出過錢,她就覺得噁心。
「嗯!」徐含蘭溫順地點了點頭,幸福的衝擊讓她臉上的愁雲稍微淡了一些。
倒是左小仙不太喜歡這種分離的惆悵,裝模作樣地叫道:「不是吧,要蘭姐
的女兒住你那裡?拜託,有你這色狼在,誰放心啊!老實交代,是不是你吃了大
的又惦記小的,想母女通吃啊?天呀,這麼喪心病狂的事你怎麼做得出來,實在
是太刺激了,有這好事的時候可別忘了我啊!」
話音一落,左小仙也意識到這時候開這種玩笑不太好,被張東一瞪,小聲地
嘀咕道:「好啦、好啦,這些等我們回來以後再談吧。」
左小仙的態度讓張東和徐含蘭都直冒冷汗,心想:難不成這妖女說的不是玩
笑話,還真的有母女通吃的念頭?太邪惡了、太喪心病狂了。
但對於這種道德敗壞傷風敗俗的事情,張東除了說一聲算我一份外,已經沒
有其他言語能進行譴責。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1-5 16:51 編輯
]
作者:
自由的草帽
時間:
2015-12-3 18:21
「第四章」入宅的驚喜
雖然依依不捨,但時間緊迫,沒空再閒聊下去。
現在交通那麼方便,徐含蘭和左小仙可以開車從松山上高速公路,傍晚的時
候就能到達省城,時間還算富裕,不過因為是趕飛機,也怕塞車之類的不確定因
素,不得不提前出發,再加上徐含蘭心急如焚,她們便直接上路。
看著車子遠去,張東站了一會兒,正想走人的時候,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伴隨著一陣曖昧的調侃。
「喲,東哥,您這真是情義綿綿,不過出個國,搞得像生離死別似的,看得
我都不好意思打擾了。」
「哎呀,你怎麼在這兒?」
張東回頭一看,原來是林正文,心想:大白天的,酒吧又沒開業,這傢伙是
夜間生物,怎麼可能頂著這麼大的太陽出現?
「我昨晚喝多了,睡在這邊。媽的!睡了一晚上的沙發,渾身酸痛啊。」林
正文打了一個呵欠,渾身酒臭味,還有兩個面色清秀的男孩站在他旁邊,不用說,
這三人昨晚一定是在這邊亂搞,搞到爛醉如泥。
張東心想:媽的!敢情剛才老子打電話的時候,他就在隔壁啊,是不是出門
沒看黃歷,怎麼會碰見他?
其實以林正文的性格,當朋友還不錯,問題他是個強勢到喪心病狂的同性戀,
一個不小心說不定就會被他給幹了,他如果真起色心,絕對是遠古凶獸的級別。
張東一直提防著林正文,因為張勇之前就囑咐過,要他不要和林正文走得太
近,看來要是不幸菊花不保,以林家的權勢地位,連張勇都沒辦法幫他申冤,所
以不管林正文做什麼,張東都是避而遠之,林正文的別墅不敢去,喊吃飯喝酒也
不敢去,就是怕被林正文下藥迷姦。
可現在大白天碰上林正文這瘟神,張東不禁心想:難不成是老子生辰八字不
好的關係?
那兩個面色清秀的男孩很嗲,一副嬌生慣養的樣子,那蘭花指活脫脫就是千
金大小姐,他們喊著要洗澡,就先去開車。
林正文瞇瞇地一笑,拍了拍張東的肩膀,說道:「安啦,你就別擔心她們了。
正好我那邊有同學在,我已經聯繫過了,他們會找當地的華人組織幫忙。國
內這邊的法律文書保證一點問題都沒有,就是等程序走完需要一點時間。」
「謝了!」張東向林正文道謝,卻心想:這傢伙現在和左小仙是鐵哥兒們,
會出手幫忙也是意料中的事,不過老子這一臉的惶恐不是擔心她們辦不成事,而
是擔心在這裡碰上你這傢伙沒什麼好事啊!媽的,為什麼一見到你,老子就菊花
一緊,可怕啊!能不能痛快地說完幾句就滾,趕緊和你的小男友們去研究菊花燦
爛的偉大課題。
「謝什麼?那麼客氣。」
林正文笑道:「小仙已經說了,我結婚這事就包在她身上,現在她正在幫我
物色人選,包準找一個合我心意的女人。你這一屋子女人也蠻圃結的,昨天晚上
她打電話跟我提這事的時候還很生氣,所以我動用了一點關係,打算把那叫關偉
文的傢伙調到鳥不拉屎的地方,也算是幫你們出一口氣吧!」
「多遠?」張東下意識地問道,畢竟有關偉文在,心裡就不爽,要不是現在
是法制社會,張東真希望找個風水不好的地方把他給埋了。
「大西北囉,鍛煉鍛煉嘛!」林正文也損得很,壞笑道:「不過我人比較好,
調的時候把那倆口子一起調過去,省得他還得來回跑。反正我辦事你放心,這家
伙沒事是不會出現在廣明的。」
張東和林正文閒聊時,那兩人已經把車開過來,林正文這才打了一聲招呼,
然後上車。
林正文的那兩棟別墅現在成了淫窟,每天不知道有多少菊花在那裡盛開,光
想到這些張東就覺得噁心,以至於就算林正文客氣地邀請張東過去坐坐,吃頓飯
什麼的,張東都會果斷地拒絕,深怕要是坐著坐著菊花就不保了。
張東心想:這傢伙連那麼多圈子裡的人都敢玩,更何況是我,要是到他家,
別說酒了,恐怕連菜都不敢吃一口,水也不敢喝半滴。這禽獸一定準備了很多可
以玩迷姦的藥物,要是他真的獸性大發,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林正文色膽包天的事也算有名氣,所以他以入宅的名義開派對的時候,誰都
不敢去。當然,禮物必須送到,畢竟林正文是尊大佛,怎麼樣都得給他一個面子。
許金國和李世盛最聰明,推托事情忙,直接叫女秘書送禮過去,他們的想法
倒很好,女人去那邊絕對安全,哪怕脫光了也不會有被人佔便宜的可能。
張東也派林燕過去送禮物,那一屋子的花美男看著林燕直喊著暴殄天物,按
她的話來說,那場面真是驚為天人,那一次她長了見識,完全沒想到那個圈子可
以如此和諧,不過那麼多男人共處一個屋簷下美滿的生活著,確實是有點噁心。
林燕是個大剌剌的女人,往那裡一坐,比那些男人都粗心多。她傻眼於那種
淫亂的環境中透出的居家似的融洽,可惜一屋子都是大男人,不少男人還比女人
還妖嬈,她不禁想如果再有幾個嗷嗷待哺的孩子,那才真教人發瘋,因為那個氛
圍真的有這種家的感覺。
林正文等人都很有禮貌、很客氣,畢竟這種群體能受到別人的祝福是一件無
比開心的事,可惜他們雖然把情趣玩意都收拾得很隱蔽,但櫃子裡各種的開塞露
和痔瘡膏看著就讓人毛骨悚然,更何況還有一大堆凡士林之類的藥品。
林燕就向張東說,她往那一坐,瞬間就從頭冷到腳趾,明知這些人不會對她
下手,還是覺得非常恐怖。
這幫死基佬啊!張東無奈地搖了搖頭,趕緊調轉車頭,要去接林燕姐妹倆。
林燕姐妹倆今天難得開心地去逛街,張東在商場接到她們的時候,她們已經
完成瘋狂的血拼,大包小包的日用品和各種起居用品一應俱全。
「哎,累死了。」林燕往副駕駛座上一坐,立刻嬌聲喊累。
林鈴坐在後車座上,也是直喘大氣。
林燕姐妹倆瘋狂掃貨的結果,不但讓後車廂大爆滿,連後車座都塞得滿滿的。
這種大規模的血拼果然是女人的運動,再強壯的男人都不可能和她們競爭,
因為半點勝算都沒有。
張東一邊把冰鎮的飲料遞過去,一邊溫柔地說道:「辛苦你們了。」
炎熱的夏天有一杯冰鎮的飲料喝絕對是痛快的事,連林鈴都喝得停不下來。
林燕一口把飲料喝了個精光,吐了一口大氣,說道:「爽啊,好久沒有花錢
花得那麼痛快了。」
車子往松山開去,張東一邊開著車,一邊問道:「老婆,人約了嗎?」
「嘿嘿,你是叫我,還是叫我們可愛的鈴鈴啊?」林燕嘻笑道。
林鈴則露出羞澀的一笑,但也沒什麼尷尬,悄悄地瞥了張東一眼就別過頭裝
作看風景。
這段時間林鈴的變化很大,那種扭捏的嬌羞時常讓張東心癢難耐,當然也更
欣喜於她這顯然已經接受自己的態度。
可惜喬遷新家的第一天,本來應該姐妹雙飛來慶祝一下,不過旁敲側擊了一
番,張東才知道林鈴還處於休戰期,連林燕也在昨天高掛起免戰牌,讓張東無言
以對,真想叨念一句你們都來月經了,還喝冰的飲料做什麼,難道不知道這樣對
身體不好嗎?不對、不對,是你們幹嘛在這時候來月經,這不是故意要多吊我幾
天胃口嗎?
張東真是欲哭無淚,那滑稽的模樣讓林燕姐妹倆更開心。
在林燕精心的打扮下,林鈴每天都漂漂亮亮地在張東眼前晃來晃去,那種看
得見,卻吃不著的痛苦都快把張東折騰瘋了,且陳楠和陳玉純去上學,徐含蘭這
陣子心情悲傷,左小仙一直陪著她,也下不了手,可想而知以張東的慾望之高,
都快憋出病,睪丸裡衰老的精液起碼增長了一倍。
「都叫、都叫,嘿嘿,遲早的事嘛!」張東一邊賊笑道,一邊透過後照鏡朝
後車座的林鈴擠眉弄眼,當看到她的小嘴含住吸管的模樣時,忍不住滿面淫色,
腦中幻想著她用櫻桃小口含住自己龜頭時的模樣。
「已經通知了,李姐還有一些關係好的朋友都會過去。」
林燕說這番話的時候心情很好,看向張東的眼神無比溫柔,在這一刻,身為
女主人的她免不了有幾分虛榮的喜悅。
車子直接開進別墅的院子,門口的電動大門氣勢十足,林燕姐妹倆一看這豪
華的大別墅,一時之間都愣住了,雖然已經來過一次,但這次是白天前來,依舊
難以置信,感到很錯愕。
車子慢慢地停在門口,門是開著的,聽見汽車的喇叭聲時,幾個老飯館的學
徒趕緊跑出來,慇勤地幫忙搬車裡的東西。
「哎,要是我會開車就好了。」林燕說道,她覺得總是張東一個人開車,怕
他會太累。之前沒那個需要,所以她沒去學開車,但說沒需要是假的,主要還是
因為囊中羞澀。
「過兩天你跟林鈴就去學吧!」
張東說道:「我跟人合夥開了一間駕訓班,老闆夫人帶小姨子去學車,他們
一定會特別關照,等拿到駕照後多練練,很快就能上路。你那輛金龜車的手續也
差不多弄好了,大概過幾天就能領車了。」
「嗯,我早就想學了。」林燕笑瞇瞇地點了點頭,這時手機響了起來,她立
刻走到一旁接聽。
「鈴鈴,開心嗎?」
趁著林燕不在,張東立刻湊向林鈴,目不轉睛地看著她,不得不說她這身白
色的無袖洋裝確實不錯,讓她看起來就像個天使般純美動人,那種無邪的清純在
張東的眼裡特別有褻瀆的價值。
「開心,姐夫!」
林鈴臉上帶著紅暈,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但她還是抬起頭,給了張東一個
甜美的微笑,只是她還是不安地緊握著雙手,在面對張東的時候還是有點不自在。
可張東和林鈴還沒說兩句,李姐就帶著以前照顧過林燕的牌友過來,一幫女
人說說笑笑,又大加感慨。
林燕迫不及待地帶李姐等人參觀新居,林鈴自然是跟著去,今天除了入宅的
喜悅外,她們還得以女主人的姿態接待客人,邀請朋友來這邊玩,其中當然少不
了林鈴難得比較交好的大餅臉和雀斑妹同學。
眼看不能打情罵俏,張東立刻換上一張臉招待客人。
林燕的這群牌友不少,加起來十多個,不過大多長得很安全,張東完全沒有
想去勾搭的心思,所以他的態度一直很有禮貌,哪怕這群老女人打扮得再花枝招
展,也是笑得人畜無害。
張東和林燕姐妹倆忙著接待賓客,一群老飯館的學徒在啞仔的帶領下也忙起
來,因為要準備今晚的宴席,老飯館難得關門歇業一天,啞仔和阿肥帶著徒弟們
上陣,準備好好露一手,畢竟張東那麼照顧他們,他們也是卯足了勁,想在今天
的宴席上為張東賺一點臉面。
雖然是主人,不過為了表示尊重,有些客人還是得自己去接,雖然倒不是有
權有勢的人,但因為關係密切,張東還是給足人家面子。
張東把遠東集團下屬的幾輛轎車都叫過來,早早就等在別墅的停車場。
「老闆好、老闆好。」
張東一過去,一群司機慇勤地喊個不停,畢竟雖然人說司機是主管的心腹,
不過在大老闆這邊的話,就屬於最底層的員工。
張東立刻指派任務,要一輛車去陳玉純的二叔家接人。雖然和陳玉純的關係
還真是說不清,不過說到底入宅了,也得把這層關係確定下來。陳玉純最尊重的
就是這個二叔,而且她還有個弟弟要照顧,這種日子連朋友都請了,怎麼可能不
請她的親人?
當然,入宅一直是隱瞞著大家的,算是給她們的雙重驚喜。
啞嬸這邊張東安排了兩輛車過去接,除了那戶姓耿的鄰居外,一些關係好的
鄉親也通通請來,怎麼說現在也得讓她們風光一下,場面必須擺足,讓她們體會
意氣風發的滋味。
張東這麼大費周章,也是為了讓陳楠母女倆可以過上揚眉吐氣的生活,畢竟
這是以前他媽媽的一塊心病,他來的目的就是要讓她們過好日子,雖然他這樣似
乎有點太自作主張,她們或許不喜歡大肆張揚,但張東就是想讓她們享受別人的
羨慕和嫉妒。
可惜徐含蘭和左小仙卻在今天匆匆忙忙地走了,否則大家都能參加入宅宴會
就完美了。
哎,這也算是我在這裡落地深根的一個證明吧……張東恍惚地想著,心裡希
望這是一個美好生活的開始,對他來說,這也是一個下定決心在這邊生活的儀式。
這邊的事有林燕姐妹倆操持,張東看了看時間,立刻出門,準備去學校迎接
陳玉純和陳楠。
這是開學後的第一個禮拜假期,學校門口人山人海,家長一來,瞬間就把整
個路口堵個水洩不通,家長們一臉期盼,伸長了脖子使勁地往裡擠,不停看著時
間,等到放學的鈴聲響起時,他們都像打了興奮劑似的鼓噪起來,畢竟孩子是父
母的心頭肉,正值青春期的孩子在校住宿,在他們看來就像出了遠門,這種焦躁
的心理是不可避免的。
鈴聲響畢,一幫歸心似箭的學子們如潮水般湧出來,體質再不好的人在這時
候都跑得飛快,簡直可以參加奧運,速度之快儼然可以挑戰人類的極限。
教學大樓的走廊上人頭攢動,學生們穿著校服,猶如脫韁的野馬般跑出來,
眼神中充滿戀家的情緒,或許在家長們的眼裡,這會讓他們充滿空前的幸福。
學校門口傳來一陣陣歡呼聲,興奮的親子上演著一駒駒重逢戲碼。
在這麼擁堵的情況下,張東只能把車停得遠遠的,一邊傳訊息給陳玉純,問
她們在哪裡,一邊伸長脖子往前看。
在這樣密集的人群中,各式各樣的交通工具都有,不過無疑張東的這輛豪車
絕對是鶴立雞群,特別顯眼,只要不是瞎子,路過的人都會多看一眼。
張東--時也是有點裝大爺的快感,這種眼神讓人好爽,一掃開路虎的時候
被人當廂型車看待的鬱悶。
學生們都穿著校服,一窩蜂地衝出來,讓人眼花繚亂,即使每個人長相不同,
也分不清美醜,哪怕有美女夾雜其中,只要美得不夠驚為天人,根本看不出來。
張東倒是懶得再仔細看,索性改傳訊息給徐含蘭,問她們那邊的情況。現在
她們已經快到機場,這一路暢通無阻,倒是讓張東有點詫異,奇怪省城的交通怎
麼不堵了,心想:難不成因為是禮拜六,人全在家睡懶覺?
對於入宅的時候徐含蘭和左小仙不在一事,張東多少有點鬱悶,畢竟他精心
準備那麼久,最後還是沒辦法來個大團圓,實在可惜,雖然他們的關係在外人看
來不清不楚,但無論如何左小仙和徐含蘭都是他的女人,這麼重要的時候她們不
在,對於張東而言就是個遺憾。
不過左小仙大大剌剌的,倒無所謂,也不在乎這些,但徐含蘭也算是個有頭
有臉的人物,還身在教育界,她不能不考慮一些閒言碎語,所以覺得不在也好,
反正也不會影響兩人之間的關係。
雖然徐含蘭也渴望能和張東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不過她已經不是懵懂幼稚的
小女孩,知道這樣難免會惹來別人的非議,有些事能免則免,別增加沒必要的麻
煩,反正她也不太喜歡這些形式上的東西,更何況徐立新在松山的別墅也給她了,
張東已經派人過去裝修,到時候想住那邊就住那邊,想住這邊就住這邊,倒也自
在。
對徐含蘭來說,這樣是最好的,因為不會影響兩人間的感情,有外人的時候,
她可以住到那邊,省得惹人間話,雖然多少有點掩耳盜鈴,但她不能不考慮這些
實際的困擾。
徐含蘭和其他人不同,她不像林燕姐妹倆可以愛得不管不顧,畢竟她有工作,
也有親戚,朋友,不能完全不顧及別人的看法,她沒辦法不在乎名譽。
事實上,這種看似沒必要的行為在張東看來有點無奈,但他也能理解。
不過最近徐立新很熱情,徐含蘭要離婚的事,他表示百分之百支持,而且還
一個勁鼓勵徐含蘭和張東走近一點,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心有愧疚,放不下,還是
因為勢利,畢竟之前他可是能和女婿一起去花天酒地的老不修,倒是有點趨炎附
勢的嫌疑。
徐含蘭父女倆之間的關係不冷不熱,沒什麼好討論的,不過徐立新要徐含蘭
多來張東這邊走動,一定沒安什麼好心,不知道是不是上次的事他還心有餘悸,
或他想處心積慮地在張東身上撈一些好處,這一切都不得而知。
但為了徐含蘭的感受,張東倒是不好拂徐立新的面子,不過他也不想和徐立
新走得太近,這種趨炎附勢的人多的很,張東沒空--搭理。
在張東想著這些事的時候,後車座的車門被人打開,接著陳玉純把書包一丟,
就坐進來,開心地喊道:「東哥萬歲,好久不見囉,你有沒有想人家啊?」
「東哥!」陳楠背著書包的模樣乖巧可愛,坐上來後也難掩一臉的喜悅,不
過和陳玉純的活潑不同,她始終用溫柔的眼神來表達自己的心情。
少女情懷總是詩,陳楠的眼眶紅紅的,泛著水光。短暫的分別對她來說就是
思念的煎熬,哪怕沒說出來,但那種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人心疼。
陳玉純再怎麼開朗俏皮,其實她的心情也是一樣的,她見到張東實在開心極
了,要不是外面人山人海,而且還往這邊看,她早就撲上來先親張東幾口再說,
不過在眾目睽睽之下,身份又是學生,自然不能秀恩愛,而且她們坐在豪車裡,
加倍引人矚目,更不能將感情流露得太明顯,所以除了眉來眼去的交流外,不能
過分親熱。
張東看著陳玉純和陳楠青春可愛的模樣,心裡一陣癢,憋了好幾天的慾望開
始膨脹,立刻發動車子,慢吞吞地往回開,畢竟人群實在太堵,實在快不起來。
在車上,張東愉快地跟陳玉純兩人閒聊,噓寒問暖。
陳玉純和陳楠乖巧可人,穿著校服的模樣分外清純,張東心裡癢得很,說話
的時候都是心不在焉,腦子裡邪念作祟,琢磨著是不是該先找個沒人的地方跟她
們車震一下,心想:話說這車子買來後還沒開過光,再說車震這事還真是沒試過
陳玉純和陳楠穿著校服的模樣實在是要人老命,張東開車的時候心神不寧,淫蕩
地想像著如果來上一場車震,該以什麼樣的姿勢才能在這狹小的空間裡享受雙飛
的快感。
好不容易離開學校的區域,不過因為是交通尖峰時間,車速實在快不起來,
好在松山新修的大路很寬敞,倒不至於到走走停停的地步,只是路上開的大多是
工程車,漫天沙塵,不關窗戶的話,絕對會落個灰頭土臉的下場。
陳玉純看著窗外的景色,疑惑地問道:「東哥,我們要去哪裡啊?不回飯店
嗎?」
「回家!」張東神秘地一笑,就沒有再多說。
陳楠和陳玉純面面相覷,臉上滿是好奇,因為這路線完全不對,但張東不說,
她們也乖巧地沒有發問。
車子開進水岸春天別墅區的時候,陳玉純和陳楠臉上的詫異之色更深,因為
這裡是松山區最高級,也是唯一的別墅區,之前她們在同學的介紹下還在這邊打
過零工,後來因為張東心疼才沒有再來。
而這段時間在學校裡,陳玉純和陳楠常聽同學們討論松山的事,清楚知道別
墅區已經不是之前的廢大樓,而是經過開發後價值高昂的黃金地帶。
現在的別墅區一改之前雜草叢立的荒涼狀態,經過綠化、打了燈光後,變得
很高級,尤其不少別墅都有悉心裝修,整個居住環境煥然一新,寬敞又明亮,讓
陳玉純和陳楠忍不住好奇又興奮地打量這對於她們來說簡直像天堂般的居住環境。
「東哥,你是不是要來這裡找朋友啊?」陳玉純終於忍不住開口詢問,陳楠
亦是滿臉疑惑。
「都說了,我們是回家。」張東溫柔地一笑。這時車子已經開進別墅的院內,
只見別墅內來了不少客人,非常熱鬧。
見陳玉純和陳楠傻眼,張東說道:「這邊剛裝修好,今天第一天入宅,畢竟
你們燕姐那地方有限,起居不太方便,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搬到這裡住,你們每個
不喜歡。」
「啊?」陳玉純和陳楠頓時驚訝得不知道該說什麼,似乎沒想到能入住如此
奢華的豪宅,還不知道是不是聽錯了。
陳玉純和陳楠背著書包,傻傻地跟在張東的身後下車,兩人面面相覷,覺得
很震驚,畢竟這樣的居住環境和之前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飯店那邊的居住環境,
她們就覺得無可挑剔,更別說這麼富麗堂皇的地方,她們甚至不相信這個事實,
以為張東是在開玩笑,因為在她們的心裡,張東一點也不像富足到這種地步的富
豪。
別墅一樓的豪華大客廳裡人聲鼎沸,說笑聲和讚歎聲此起彼落,陳玉純兩人
一走進來就覺得天旋地轉。
豪華卻溫馨的裝修,美麗的水晶燈,和那大得嚇人的電視,這裡的一切都讓
陳玉純和陳楠很不適應,光是腳上踩著實木地板的觸感就讓她們感覺很不自在,
下意識地縮著腳,似乎是怕把地板弄髒。
今天邀來的客人比較多,不過別墅兩棟相連,有兩間客廳可以接待客人,倒
不會顯得擁擠。
所謂人以群分,有的人坐在一起不但沒話題,還會讓場面變得很尷尬,不過
林燕這個女主人倒是安排得不錯,這時她坐在沙發上招呼著略顯拘謹的客人。
見張東回來了,林燕立刻站起來,笑瞇瞇地說道:「老公,你回來啦,那這
邊你來招呼一下,我過去陪李姐她們說話,李總他們在隔壁那棟的客廳打牌。」
「嗯,好!」
張東走過去替代林燕的位置,一邊忙著換新茶,一邊輕聲招呼道:「二叔啊,
都是自己家人,別那麼拘謹,就是認個門,以後沒事可以過來串門子。」
「嗯!」客人拘謹地點了點頭,他坐在這真皮沙發上渾身不自在。
「二叔!」陳玉純激動地喊道,因為這裡的客人正是她二叔一家,還有她那
個內向卻懂事的弟弟。
陳玉純的弟弟還很青澀,身材瘦小,一副很緊張的模樣,終於見到姐姐,臉
上這才有了笑容,一看就知道是個羞澀的孩子。
其他兩個孩子也很瘦小,皮膚黝黑,看起來就是地道的農村孩子,旁邊有個
中年婦女,一臉不自在,不過眼珠子直轉,一副精明樣,想來就是傳說中的二嬸。
張東忍不住看了陳玉純一眼,心裡不禁納悶:同樣是農村孩子,怎麼差別那
麼大?這些一個個黑得像木炭,怎麼陳玉純皮膚就那麼白晰,這也太奇怪了吧!
「楠楠,你媽和耿大叔他們在樓上,上去吧!」見陳玉純一家團聚,張東趕
緊拿出準備好的茶葉遞給陳楠,要她上樓找啞嬸。
張東笑呵呵地囑咐道:「上面應該很熱鬧,和你媽關係比較好的鄉親都來了,
水果、點心全準備好了,你趕快上去吧,好好招呼人家!」
「嗯……」陳楠還有點回不過神來,木訥地抱著茶葉罐走上樓梯,大眼睛打
量著這間陌生的家,腦子昏沉沉的,好像在做夢一樣。
「討厭,東哥,你接二叔來怎麼不跟我說一聲?」
陳玉純開心地和二叔說笑,又親熱地打聽弟弟最近學校的功課和生活情況,
或許是太開心了,就算當著長輩的面,她也忍不住跟張東撒起嬌,撒完嬌後馬上
紅了臉,覺得很不好意思。
「我們事先也不知道啊!」陳玉純的二嬸說道:「就派了車子來,說是你要
接我們過來,之前打電話給你--叔時也沒說什麼!」
「想給你一個驚喜嘛!」張東衝完茶,很客氣地幫陳玉純二叔點煙。
張東這分親熱勁倒是讓陳玉純的二叔覺得受寵若驚,畢竟這樣的豪宅不是一
般的奢華,對於一輩子面朝黃土背朝天的他們來說,就像是皇宮一樣,富麗堂皇
得讓人不敢直視。
陳玉純的--叔一家人相當拘謹,顯然不太習慣來這種地方,也沒有這一類
的親戚,感到坐立不安。
見陳玉純的--叔一家人很不自在,張東站起來,笑瞇瞇地說道:「純純,
你就陪你二叔他們好好說話,我還有客人要招呼,先過去忙了,等一下吃飯的時
候再喊你們。」
「好!」陳玉純開心地笑道。
陳玉純的二叔雖然有點不自在,但還是與她說起話,儘管張東和陳玉純這種
關係很不正常,但見張東對自己的侄女那麼好,他也不再多說什麼。
啞嬸和陳楠招呼著那幫鄉親,陳玉純陪著她二叔一家聊天,大家各自招待自
己的客人,倒是蠻和諧。
其實陳玉純和陳楠還是渾渾噩噩的,腦子暈得不知方向,雖然好像在招呼客
人,不過面對這突如其來的驚喜,她們也是很不知所措。
林燕跟李姐等人聊了幾句,就手癢打起麻將。別墅內有兩間麻將房,光是裡
面的配套設施就足夠豪華,張東相信這樣的環境會讓林燕感到十分開心,畢竟女
人嘛,誰不想在朋友面前炫耀一番?
林鈴帶著她的同學去參觀別墅,跟她們炫耀自己那間書房。儘管這種復古的
愛好別人可能不太能理解,但並不妨礙她心裡的歡喜。別的不說,光是這別墅的
面積和簡直像小公園的院子,就是炫耀的資本,大餅臉和雀斑妹紅著眼說過這種
日子簡直太奢侈了。
其實這棟豪宅對女人們來說都還很陌生,身為女主人的她們帶客人四處參觀,
但其實也有點暈頭轉向,連林燕現在都還不清楚這別墅裡有幾間房間,陳玉純和
陳楠更不用說,連自己的房間在哪裡都不知道,更是睜眼說瞎話地介紹,搞不清
方向地走來走去,幾乎都要繞暈了。
張東真擔心陳玉純和陳楠會迷路,發了訊息給她們說明房間的位置,而行李
林燕已經差人幫她們打包好,稍微整理一下,入住就不是問題。
其實陳玉純和陳楠匆忙搬來,也沒什麼行李,東西大多是上次省城之行買的
衣服,其他都是林燕姐妹倆採購的。
這幾天的準備讓這裡一應俱全,要是打個出租房子的廣告,都可以加一句二
只皮箱就能入住「,多體貼啊!
另外一間客廳內賭得熱火朝天,喧鬧聲、說笑聲和刻意的起哄聲交織在一起,
不賭的人全坐在一旁圍觀,但張東走進來的時候,整間客廳都靜了下來,張總前
張總後的聲音此起彼落,這種受關注的程度瞬間就滿足張東小小的虛榮心。
圍在桌子四周的人形形色色,有遠東集團的員工和私人秘書,有幾個和張東
合夥的老闆,個個都西裝筆挺,聚在一起就像在開什麼會,圍坐在賭桌前的人則
以林正文為主,似乎是他在坐莊,旁邊的是幾個和他關係好的小男友,打扮得花
枝招展,李盛世和許金國幾個上得了檯面的人也參與牌局,更不乏公司裡的主管。
這些人賭得倒很小,誰都清楚這種場面其實是用來拉近關係、增進感情的,
即使桌上的錢都是厚厚一疊,看起來很驚人,不過在這些人的眼裡都是拿來玩玩
的而已。
見這裡的人最少一半他都不認識,就連一些遠東集團的高階主管也有點陌生,
張東寒暄幾句後就不再多留,跑到別墅外面。
身為主人,張東為了今天的宴席下了不少工夫。別墅後方是一片小山坡,地
方不是很大,不過搭個頂,擺上十桌也是綽綽有餘。
原本張東有想過要在屋內擺桌,但想想還是算了,因為沒有一個可擺十桌的
空間,而且要是安排得太過散亂,反而一點都不熱鬧,還不如擺露天酒席,這院
子環境那麼好,其實擺在外面更特別。
擺桌宴客是這邊的習俗,張勇有交代,本來張東生性怕麻煩,不想弄這些,
畢竟和這些女人的關係不太好公諸大眾,不過低調入住的話沒什麼氣氛,也不能
讓她們揚眉吐氣一番,想來想去,最後還是決定這麼做。
山坡的拐角處搭建一間臨時廚房,雖然是臨時的,不過可一點都不隨便,盤
子和碗全是新的,所有廚房工具一應俱全,跟一般的大酒店相比都不會遜色。
阿肥和啞仔正帶著徒弟在廚房忙碌準備。看到好幾座水池裡都是生猛海鮮,
瞬間就讓人對這頓飯產生了期待。
巡查了一圈後,張東這才想起該打通電話給張勇,可惜依舊是占線的狀態,
在無奈之下,張東只能傳訊息給他,好歹匯報一下,最起碼讓張勇知道他仍是言
聽計從。,後院裡的人忙進忙出,擺餐具的,準備酒水的,每個人都忙得不可開
交。
張東和阿肥聊了一下,沒多久就到了開飯的時間,身為主人,張東回屋內招
呼大家到院子準備用餐。
過沒多久,所有的客人都聚集到後院,不少人都對如此寬敞的後院感到很驚
訝,因為從前門進來的時候,他們就覺得前院已經很寬敞,現在往這裡一看更是
驚奇,看來要在後院空餘的地方再建幾棟別墅都綽綽有餘,真不知道該說這是浪
費土地,還是該感慨這才是有錢人的生活,這豪宅的佔地面積就算是拿來建間普
通的酒店也足夠了。
就此時地價飆升的松山而言,擁有這一片土地就是一種無言的奢侈,如果說
豪宅裡的寬敞和富麗堂皇讓人震驚,那這座巨大的院子和四周最少四尺高的圍牆
更是讓人歎為觀止,光是後院的整理和造景就會讓普通的家庭瞠目結舌。
後院夠大,擺上十桌一點都不擁擠,甚至還有一大片山坡能供人散步。
張東的一群狐朋狗友都在省城,來的很多都是張東不太熟悉的人,之前他按
照人數大概估算該怎麼坐,心裡有點譜後,招來自己的後宮大軍和她們商議,所
以安排得還算妥當。
意外的是,這次入宅不少人都送了紅包,儘管金額不多,不過因為是臨時通
知,看到大家有這一分心意,張東也覺得開心。
張東將紅包全交給林燕,並輕聲問道:「回禮的東西準備好了嗎?」
「嗯,昨天我和鈴鈴忙了一晚,全準備好了。」林燕點頭應道,身為女主人
的她面色紅潤、意氣風發,顯然只要是女人,都抗拒不了別人羨慕嫉妒恨的眼神。
眼見一切都準備妥當,張東要林燕等人安排所有人入席,主桌自然是自己一
家人坐的,其餘則是按照熟悉的圈子來劃分,他寧可一桌坐不滿,也不希望這些
客人因為不熟悉而尷尬,因此這十桌坐下來一點都不擁擠,反而顯得有點空。
坐主位的自然是張東,次位卻不是林燕,因為她堅持讓啞嬸以長輩的身份坐
這個位置。
林燕的細心讓張東很感動,即使啞嬸再怎麼推托,他還是強硬地安排她坐次
位,林燕那邊接下來就是林鈴,啞嬸的下座則是陳楠和陳玉純。
主桌這邊只坐了六人,在張東的堅持下,其他人都沒有安排,不管是陳玉純
的二叔,還是姓耿的鄰居,還是李世盛等人,因為論關係或者論地位,其實很多
關係戶都得安排在這邊,但就是因為關係戶太多,厚此薄彼會讓人不舒服,他索
性一個都不安排,要不然連林正文都算是貴客,那這桌哪可能坐得下?
當然,張東心裡也有點鬱悶,按理說應該有兩個空位是左小仙和徐含蘭的,
不過她們不能來,這多多少少也是一個遺憾。
客人很快就依序坐好,人多眼雜,主桌這邊很受關注,張東與這些女人關係
不一般的事少有人知,畢竟她們臉皮薄,這些關係都不好公開,所以張東一直表
現得規規矩矩,倒也沒占誰的便宜,只是目光一掃,還是會忍不住露出色迷迷的
一笑。
陳楠和陳玉純一直沒空換衣服,依舊穿著校服,清純唯美,透著青春的氣息,
讓人覺得十分活潑。
看著這一桌除了啞嬸外全是自己的女人,張東還是很自豪,美中不足的是還
沒吃下林鈴,而左小仙和徐含蘭不在,否則這一桌絕對是活色生香,就像是百花
園一樣各色鮮花爭芳鬥艷,有著道不盡的齊人之福。
「第五章」喬遷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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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謝謝各位光臨,」張東端著酒杯站起身,溫和地笑道:「我們就是搬
個家,沒那麼多規矩,大家可要吃飽喝足。以後沒事的時候,別忘了多過來串串
門子,絕對歡迎。今天有什麼招呼不周的地方,大家請多擔待,我在這裡先干為
敬!」
客人們哈哈大笑,無一例外地舉起杯。
之前服務生已經幫大家倒好酒,每人的酒杯裡都是純的洋酒,只加了一些冰
塊,達不到稀釋的效果。
張東一飲而盡,所有人也跟著喝了,有些不勝酒量的人雖然只是抿了一口,
但純酒的濃度極高,還是讓某些人眉頭一皺。
親戚朋友們或許就淺嘗,不過遠東集團那兩桌和林正文那一桌都是喝了個杯
底朝天。
陳玉純的二叔雖然不是酒鬼,但也好這一口,也是乾杯見底,他擦了擦嘴,
眼睛一亮,放下酒杯的時候還拿起酒瓶又斟了一杯,那爽快的模樣讓不少人拍手
稱好。
而另一個比較顯眼的則是耿老大爺,鶴髮童顏的他喝起酒來雲淡風輕,和喝
水差不多,他的老伴在旁邊一點阻攔的意思都沒有,似乎知道即使出言阻攔也不
會有用。
「開席了,大家邊吃邊聊吧。」張東掃視了四週一圈,也沒多說什麼,畢竟
面對這麼複雜的人群,還真沒有慷慨點的說詞。
擺在桌上的好煙早就被拆開,不少人喝了酒後便開始吞雲吐霧起來,目光紛
紛看向一旁,期待著今晚的菜餚。
看這間別墅的豪華程度,這些人都覺得飯菜應該不會差,雖然是露天的酒席,
但絕對不會是那種鄉村流水宴,難得有這種機會,不好好祭五贓廟實在說不過去。
有熟悉點的人已經打聽清楚主廚很有來頭,畢竟菜園和老飯館在小裡鎮都是
數一數二的老字號飯店,平常沒人會閒得跑去那兒吃飯,但這兩家店的飯菜也沒
被人嫌棄過。
廚房那邊早就嚴陣以待,老飯館加上菜園兩邊精銳齊出,做出來的菜自然不
可能是店裡平常賣的那些菜色。
這些食材光要備齊都是一個問題,而阿肥和啞仔廚藝本就不錯,這次做的都
不是尋常菜,而是一些很精細,精細到飯店不可能賣的知名大菜,不僅要在張東
面前賣弄手藝,更有暗地裡較勁的意思。
第一道菜是清蒸龍蝦,名字是俗套,不過食材可是昂貴的澳洲龍蝦,每隻最
少五斤重,盤子一端上來就幾乎把桌面佔了一半。
這有份量的前菜著實讓不少人眼睛一亮,不過林正文和許金國、李世盛那一
類大人物對此都見怪不怪,只動了幾下筷子就沒動靜。之前張東跟他們誇過海口,
說今天的飯菜都很有特色,比起這些有錢就能吃到的東西,他們更期待的是接下
來的菜餚。
前幾道菜其實就是用錢堆的,鮑魚、魚翅之類的,吃的就是一個名頭,有錢
的人平常就吃得到,不過很多人還是趨之若鶩。
幾道菜上來,不少人都大吃特吃起來,但林正文和許金國這些人都是滿懷期
待而來,對這些菜可一點興趣都沒有,只是意思意思地動筷子一下。
每一桌上的菜都一樣,但在地位懸殊,生活也不同的情況下,要滿足這些人
的食慾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所謂眾口難調,就是這個道理,像鮑魚、魚翅之類的
高級食品,出現在百姓餐桌上的歷史並不長,除了固定的那幾種作法外,也沒見
誰有能耐推陳出新,想單純地靠昂貴的食材來比拚高下,那簡直是無能之舉。
之前啞仔和阿肥說過他們會各自負責三道菜,而且不做任何飯店賣過的菜。
這場暗地裡的比試也是為了分出個高下,他們之間的關係雖然好,但菜園擴
建後,規模起碼是以前的十倍,他們都是卯足勁要爭第一把交椅,因此接下來的
菜餚可以說是窮極他們一身的手藝。
這次的宴席涉及利益、涉及地位,也隱隱地有著啞仔和阿肥之間的針鋒相對,
正是因為有這樣的前提,張東才敢在林正文等人面前誇下海口,畢竟蔡雄都說過,
他的徒弟已經青出於藍,要不是飯店終究是買賣,束縛他們的手腳,不然他們早
就揚名天下,他們都有著鬼斧神功般的廚藝,更有著他這當師傅的都不知道的後
手。
啞仔的第一道菜上桌了,他針對的是會喝酒的客人,那一盤高高堆起的炸絲
菜看似平凡無奇,一眼看去除了色彩繁多外,沒有其他亮點,但只要夾一口吃下
去,那熱騰騰又新鮮的香脆口味讓所有人眼睛一亮。
或許是嘴裡的感覺太過複雜,即使是林正文這種權勢子弟,在吃下第一口後
都愣住,一時吃不出這道菜的食材是什麼。
許金國和李世盛各自夾了一口菜,吃進嘴裡的時候都是一臉不可思議,因為
這道菜的口感實在太奇怪,酥脆、綿軟、香滑,各式各樣的口感交織在一起,而
味道更是讓人拍案叫絕,複雜的香味在口腔裡交織著,似乎每一種都很明顯,卻
一絲都捕捉不到,但味蕾又分明能品嚐到這些味道融合後的清香,每一種味道似
乎都在考驗著味覺,猜想到底是什麼東西,但只是一剎那,味道就被另外一種味
道覆蓋,似乎斷然拒絕你的追根究柢,千絲萬縷交會在一起,口感、味道、香氣,
多種感覺相互交叉在一起衝擊著味蕾,帶來前所未有的美妙。
將客人的表情盡收眼底,啞仔終於呼出一口氣。大家的表情都很震驚,但或
許他們大部分人都不懂得欣賞細膩的精妙之處,林正文和遠東集團那些人才是他
關注的重點,因為剛才上龍蝦的時候,這些人全都是沒興趣的模樣,顯然他們才
有可能懂這道菜的精髓,如果他們沒有細心品嚐菜餚,就是對牛彈琴,白白浪費
這道好菜。
第一道菜就是一道殺手鑭,在味蕾沒被酒精麻痺之前,就以味道和口感取勝
是最直接的辦法,而這一道菜看似簡單,但準備工夫卻很繁瑣,光是刀工就是一
個沉重的考驗,更別提還有火候這一大難關。
雖然啞仔覺得這道菜不盡完美,但卻深信哪怕不盡完美,依舊能達到驚艷全
座的效果。
這道菜倒不是自創的,野傳的名字叫「十絲盤」,是一道不屬於任何菜系的
無名大菜,過油一炸後,誰都看不出原來的食材,以椒鹽調味,十分可口,不管
是下飯還是下酒都是一絕,是啞仔一整個下午的心血所在。
裹絲的芡汁就已經很複雜,用到多種雜糧不說,還有黑、白芝麻的粉末,和
起來時用的不是水,而是一顆顆鵪鶉蛋,將芡糊弄好後,還要加入鹹蛋黃,取少
許的菊花水再化成汁,比例上的調整也是一個大學問。
芡汁勾完後,必須趁新鮮的時候將料攪拌過濾下鍋,在熱油的時候下鍋,一
瞬間就要起鍋。這種時刻最能考驗一個廚師的功底,少一分則不熟,多一分則過
焦,靜不下心的話,是不可能完美地烹飪出這種精緻的菜餚。
啞仔現在雙手都快抽筋,因為切絲的時候是他親自動手,每切一下,他都全
神貫注,保證長短粗細達到一致,這樣做一是保證口感,二是在下鍋油炸後不會
有差異,最起碼在炸的那一瞬間不能因為太薄而焦掉,可想而知對於刀工的考驗
是何等嚴厲。
十絲盤據說是宮廷名菜,改朝換代後便慢慢失傳,且據說因為容易失手,哪
怕是一些老師傅都不會輕易嘗試,後來因為繁瑣再加上勞心費神,此菜漸漸淡出
現代社會,這麼一道名菜便到了銷聲匿跡的邊緣,再內行的人也沒幾個聽過這道
菜,因為這是一道高級酒店和廚師都不願復原的傳承佳餚。
麻煩、複雜、勞心、費神,讓這道菜注定和經濟社會無緣,開飯店的誰都不
會賣這道菜,廚師也討厭為一道菜這麼疲憊,多種因素的結合讓這道菜漸漸邊緣
化,就連蔡雄之前嘗試的時候都覺得太過繁瑣而變得暴躁,試過一次就不願意再
碰。
啞仔性格內向,做事認真,精神集中又沉穩,蔡雄放棄這道菜後,他反而自
己琢磨直至精通。確實,這道菜也得穩得住氣的人,才能用一天的時間準備。
這一道菜一端上桌,不管是誰,吃了一口後都瞠目結舌,連見過許多大場面
的林正文和李世盛都一臉震驚,光顧著喝酒的陳玉純二叔和耿大爺亦是如此,因
為嘴內那複雜的味道美妙無比,挑逗著味蕾,每咀嚼一口都會有不一樣的滋味,
品嚐的那一剎那,不管再如何沒心沒肺,也無法忽視這種感覺帶來的震撼。
十絲盤,顧名思義,就是十種絲在勾芡之後油炸的一道菜。
十絲的用料很講究,青,紅辣椒絲兩種,必須是新鮮採摘的不說,青辣椒用
的是細長又帶著濃郁香味的杭椒,紅辣椒則沒那麼講究,但也必須用當天採摘的
水分飽滿的辣椒,油豆腐皮必須選用上等的黃豆,而且必須是在冷卻過程中的第
一層皮,切絲的時候必須比其他的略厚一些,黃豆腐切絲,選用的最好是擠干水
分的黃豆腐,再配以茄子蒸熟後撕的絲,以上是為素五絲。
辣椒切絲後,辣腥的感覺不會太濃郁,而豆腐自古就有和德之美,不管任何
菜系、任何的烹飪,都少不了豆腐的點綴作用,而茄子勝在口感,蒸熟後棉軟,
再炸的話又會有味道的變化。
這五種料合在一起,滋味本來就千變萬化,蔡雄之前就說過,哪怕只是素五
絲合炸,都會是一道名菜。
葷五絲也不簡單,有牛心臟的護心油切絲--這是牛一身的肥油中最有彈性
的部位,豬的前腳腳毽切絲,干烤的大魷魚用手工撕出來的絲,雞胸肉拉出絲,
最後也是最關鍵的則是田雞,雖然田雞的後腿肉少得可憐,但依舊取肉絲入菜,
此五種料合為葷五絲。
葷、素五絲分別勾芡,按照食材是否易熟,有嚴格的先後順序,而用油更是
講究,用的是純粹的葷油,由雞油和鵝油一起加熱,在要冒煙的時候事先加入浸
泡好的香姑、芝麻、冷卻後帶著苦澀味的菜籽油,在無比嚴苛的一瞬間一起下鍋,
再在油沸騰之前撈起,沒有眼明手快的的注意力和反應是不可能做到的,而且前
提是這人必須有深厚的廚藝功底。
五葷五素,搭配在一起的口感絕對是集其所長,這加上芡汁點綴食材的本味,
這一道菜看似簡單,但確在粗中達到細的極致,讓人一入口就會瞠目結舌,再不
識貨的人都可以聯想到這道菜背後有多少心血,哪怕連這十絲是什麼都吃不出來,
也會沉浸在那口感與味道繁亂卻有默契的碰撞中,體會各種不同口感交會在一起
時那種空前絕後的震撼。
十絲盤的登場驚艷全場,讓啞仔鬆了一口氣。
阿肥則面色沉重,無奈地苦笑著,似乎自覺他接下來準備的菜不管是哪一道,
都到不了十絲盤那種爐火純青的火候。事實上,待人處事比較圓滑的他缺少啞仔
那種偏執又自我的專注力,不可能有完成這種菜的沉穩。
啞仔接下來的兩道菜一樣精緻,不過難以媲美早就被人們掃蕩一空的十絲盤。
之後阿肥的菜也上桌,全都是重頭好菜,論口味也是不錯,卻沒有那種巧奪
天工般的精美,顯得略遜一籌。
兩位大廚各自拿手的三道菜贏得一片叫好聲,連林正文都跟著起哄,可想而
知這些菜餚多麼讓人震驚。
或許誰也沒想到這小小的鄉村竟然有這等的好廚師,光是這六道菜,多少五
星級大酒店都無法娘美,不過或許經濟化的飯店裡也不可能吃到這種勞心費神的
好菜。
一頓飯吃下來,賓客們是叫好聲連連,不管是不是吃貨都吃得很開心,酒鬼
們更是放開大喝,直喊著過癮。
主桌這邊的女人們臉上都儘是笑意,非常開心,對於今晚的菜餚也相當滿意。
張東一直表現得彬彬有禮,也沒暗地裡占眾女的便宜,畢竟今天的主要任務
就是給她們揚眉吐氣的快感,等到酒足飯飽後才是他收穫的時候。
大菜全上桌,接著還有各式各樣名貴的燉盅和甜點,但好多人已經摸著肚皮
直喊著吃不下,林正文更已經喝嗨,帶著他的一群小男友跑過來向張東敬酒祝賀。
林正文等人喝的是他們帶來的藥酒,此時個個紅光滿面、目露淫光,顯然這
藥不是有催情的作用,就是有壯陽的效果。
林正文站在最前面,看似沒有異樣,不過他身後的兩個男人褲襠居然搭起帳
篷,讓張東在心裡暗罵道:媽的!是沒見過世面啊,沒林正文這傢伙那樣身經百
戰,這美好的時候,你硬你媽的硬啊!
看到這些人這副模樣,張東真想一酒瓶砸過去,不過說到底人家也是真愛,
還是不好意思下這個手。
「東哥,祝你舉家和諧!以後就是鄰居了,可要多串串門子啊。」林正文面
紅耳赤,一邊說話,一邊打著酒嗝。
林正文的話音剛落,他身後的男人會意地把早就準備好的禮物送上來,送的
是一隻純金打造的金豬,滿有份量的,只不過不知道這錢到底是誰付的?許金國?
李世盛?
但不管如何,張東立刻站起來和林正文碰杯,一飲而盡,連聲道謝。
林正文喝完了一杯,馬上又將酒倒滿,晃了一下杯子,笑道:「各位張夫人,
給個薄面吧,怎麼說都是女主人,這杯酒可不能免哦。」
「謝謝小林了。」林燕落落大方地站起來,說道。
雖然林鈴不習慣這種熱情的場面,不過今天很開心,也捧著杯子站起來。
「謝謝!」陳玉純站了起來。
陳楠害羞地低著頭,但也有樣學樣地站起身。
顯然林正文一句張夫人,讓眾女都覺得受寵若驚。
倒是啞嬸有點慌張,這時候站起來不是,坐著也不是,偏偏張東今天就沒向
大家介紹她的長輩身份,這時候也沒有解釋的意思。
啞嬸忍不住埋怨地看了張東一眼,不過她心亂如麻間,突然想到一件事,那
就是林正文喊的是「各位張夫人」,顯然是一網打盡,但陳玉純站起來了,連自
己的女兒都站起來,她們似乎什麼都沒多想就站起來,不過心亂如麻的啞嬸卻沒
看見陳楠一剎那間忐忑又躲避的眼神。
張東對啞嬸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輕輕地拍了一下她的手,輕聲說道:「蘇
柔,你的身體已經恢復得差不多,可以小酌幾杯。難得今天大家那麼開心,你就
喝一點,反正是在自己家,要是不舒服的話可以回房睡覺。」
張東這話說得很輕,幾乎連旁邊的林燕都聽不見。
他叫我蘇柔,沒叫我舅媽,似乎是在默認我是他的女人。想到這裡,啞嬸頓
時滿臉通紅、神色慌張。
不過這時林正文等人的眼神瞥過來,啞嬸也不好意思推辭,只能趕緊拿起酒
杯客氣地示意一下,畢竟今天這麼好的日子,也不好拂人家的面子,再說也不知
道為什麼,她不太想解釋。
林正文這才滿意地一笑,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這樣的盛情之下,張東立刻又乾了一杯,這一桌的「張夫人們」也不能敷衍,
個個都喝了個杯底朝天,林正文這才滿意地帶著他的男友軍團大搖大擺地走了。
眾人一坐下來,陳楠和陳玉純覺得有點難受,畢竟是純酒,十分辣口,一般
人都會受不了,她們不停喝飲料,想緩衝那種刺激。
啞嬸上半輩子幾乎沒碰過這種杯中之物,一杯酒喝下去,連耳朵都紅了,也
不知道是酒精作祟,還是那句張夫人的刺激,儘管她表現得很平常,但眼裡多少
透出了一絲迷茫,心亂如麻。
就算林正文起了頭,甚至那些鄉親和陳玉純二叔也喝了酒,但還是很拘謹,
在這環境下想隨意也隨意不起來,不過李世盛和許金國就不會客氣,身為張東的
左膀右臂,他們帶著遠東集團的骨幹精英們笑瞇瞇地走過來,這群人西裝革履、
皮鞋晶亮,一看就知道地位不凡。
現在李世盛和許金國已經號稱遠東集團的兩輛馬車,在張東當幕後老闆的情
況下,他們各自掌控著一項業務,各司其職地良性競爭著,在公司內部的聲望難
分高下,在創收和盈利這方面,兩人負責的業務已經達到持平的地步,在資本運
作的手段上亦是伯仲難分,這暗地的較勁讓兩人名聲遠播,不過便宜的可是張東
這個獲利者。
李世盛固然有能力,但許金國的人脈和能力也不比他差,上頭有張東這個老
板在,他們之間想內鬥其實也沒必要,他們索性把業務劃分開來,各做各的,各
展所長,反而讓遠東集團的業務蒸蒸日上。
這種良性競爭促成遠東集圃飛速的發展,所以李世盛和許金國帶著各自的精
英前來,張東也得好好招待。
前段時間張東看過公司的報表,對李世盛和許金國的能力肅然起敬,按照發
展規模來看,年底公司規模至少會擴大一倍,而他們可是在內部會議上信誓旦旦
地打過包票,說這一年利潤和資產都會有三倍的增長。對於這兩個得力大將,張
東當然不會怠慢。
「張總,今天是你的好日子,我先敬一杯!」
許金國為人客氣,一上來就帶著他的人喝了一杯,畢竟他是後來的,態度一
向比李世盛這個所謂的嫡系謙遜許多。
「張總,您今年可是事業愛情雙豐收啊,真是羨煞旁人呀!」李世盛亦不含
糊,在主桌的人都沒舉杯的情況下先一飲而盡,從這小舉動就可以看出他們之間
確實是存在著競爭,畢竟許金國的能力強,李世盛不能大意,好在主下早有分明,
各自掌權的領域不同,倒也沒有衝突,不怕他們會產生惡性競爭。
這兩位能力卓越的高官有的只是心高氣傲的攀比,想在成績上拚個你死我活,
有張東的存在,他們倒不至於爭得頭破血流,而唯一能比較高下的東西,就是能
為公司帶來多少利潤,對於這種事張東當然喜聞樂見。
兩位大將來了,張東立刻站起身,笑瞇瞇地說道:「謝謝兩位了,不過說起
事業,你們才是真的意氣風發啊,我這老閣只能感到慚愧了。遠東集團的兩輛馬
車現在在松山家喻戶曉,公司能發展得那麼順利全賴你們的努力!這裡我先謝謝
你們了。」說完,張東仰頭一飲而盡。
許金國和李世盛叫了一聲好,也跟著乾了一杯。
許金國和李世盛的禮物也很貴重,不過比起他們的高收入,並不算什麼。
李世盛現在心氣也高,喝完一杯後立刻倒滿,笑道:「各位張夫人,今天老
李也替你們開心,大家喝一杯吧。」
有了林正文帶的頭,其他人自然也得依樣畫葫蘆地敬一杯。
林燕等女身為女主人,自然得禮貌待人,全舉起酒杯站起來。
這次啞嬸臉上的扭捏少了許多,大概是因為之前林正文敬酒的時候她也喝了,
對於這句張夫人不再計較什麼,也沒辦法解釋什麼。
而對於陳楠和陳玉純也站起來,啞嬸先是一愣,隨後又覺得自己或許太敏感,
大概她們也是懶得解釋所以才會站起來。
李世盛這一波酒剛喝完,眾人還沒來得及放下酒杯,許金國也湊上來,笑盈
盈地說道:「張總,可不能厚此薄彼,我們一群人可還眼巴巴地等著。大家今天
可是誠心誠意來的,你可不能虧待我們這些命苦的打工仔哦。」
車輪戰啊,不過好像也算不上,人家一個人後面跟著十多個人,只是輪流敬
一下,也沒有灌酒的意思,自然不能不給許金國這個面子,張東眼角偷偷一掃,
有點無語,心想:自己的女人可都是實在人,個個都是倒純酒,就沒有一個想加
一點飲料,或者用飲料代替嗎?可能因為左小仙這妖精不在,她在的話,就會使
出這些小花招,想來老李和許金國礙於面子也不敢拆穿。問題是現在她不在啊,
林燕姐妹倆倒的是純酒,那邊三人也一樣,而且一喝就是一杯,連一點底都不剩
下,老實得讓人無語。
眼看陳玉純、陳楠和啞嬸已經滿面通紅,略有醉意,張東並不清楚她們的酒
量,不過目測來看,啞嬸的酒量應該是最差的,畢竟一個上半輩子幾乎沒喝過酒
的女人怎麼可能有好酒量,問題是她人也單純,人家一敬酒就是一飲而盡。
李世盛和許金國的人也算客氣,敬完酒就回去了。
李姐這群最會來事的女人也跟著過來起哄,她們可不管你是什麼身份地位,
反正熟了也能鬧,一陣哄堂大笑後,著實被她們灌了不少酒。
老女人說話都是口無遮攔,一邊祝福著林燕,又一邊調侃起張東,有錢人住
破飯店泡老闆娘之類的梗實在有夠爛,這會兒拿出來一說,還真有那麼一點三流
肥劇的感覺。
張東和林燕下意識地對視一眼,會心一笑,彼此眼裡都是濃郁的情愫,狗血
就狗血吧,反正對於兩人來說,這個邂逅也是美好的回憶。
在場的客人中,最拘謹的是陳玉純的二叔和啞嬸的鄉親,他們對張東本來就
很陌生,再加上處於這樣陌生的環境,即使酒意作祟,也難免覺得不自在,尤其
陳玉純的二叔是個正派人,覺得侄女和張東的關係不清不楚,一直低著頭。
張東將這些人的神色盡收眼底,雖然不會覺得尷尬,但多少覺得自己招呼不
周。
三波酒喝下來,所有人都有醉意,張東也微微頭暈,不過眾人的狀態都還算
不錯。
陳楠母女倆的酒量是真的不行,雖然還是端莊地坐著,但呼吸已經紊亂,酒
精還沒發作,但她們的眼裡已經起水霧,看來酒量最差獎必須頒給她們母女倆。
賓客們都酒足飯飽,這麼好的菜餚加上好酒,著實讓不少人情緒高漲,在酒
精的作用下,不少人都放開來,沒有那麼拘謹。
這時張東站起身,拿著酒杯說道:「美女們,咱們的客人那麼多,得二招呼
到位,身為主人,可不能冷落了客人。」
林燕和林鈴會意地一笑,拿著酒杯跑去找李姐她們,到底一群女人在一起就
是吵,她們剛湊在一起,咯咯笑聲就此起彼落,談笑間毫無拘謹,那爽朗的笑聲
倒是引起不少人側目關注。
陳玉純眼裡柔光一閃,站了起來。
而張東看了看陳楠母女倆,朝她們溫柔地一笑,說道:「舅媽、楠楠,鄉親
是來祝賀我們的,我們得過去敬一杯。」
陳楠母女倆點了點頭,雖然站得還算穩,但神色已經有點迷茫。
在張東的帶領下,陳楠三女先來到耿大爺家那桌,啞嬸口不能言,也因為喝
了酒,動作有些呆滯,倒是陳楠上前親熱地喊了一聲,舉起酒杯,乖巧地說道:
「大爺爺、大奶奶,謝謝你們這些年對我家的照顧,楠楠敬你們一杯。」
說完這番話,儘管粉眉微皺,但陳楠還是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啞嬸也面露感激之情,點了點頭,即使腳步有點踉蹌,但喝這杯酒的時候一
點都不含糊。
這生性溫順老實的母女倆,這時候倒是挺豪邁的。
兩個老人家笑瞇瞇地,一家人也不含糊地倒上酒,喝了一杯。
老人家說話倒是蠻客氣的,感慨著孤兒寡母有人照顧,又叮囑張東要好好對
待陳楠母女倆。
張東自然是一個勁地點頭,拿出十足的親熱勁對待這戶善心的人家,語氣謙
虛恭謹,讓陳楠母女倆很開心。
雖然陳楠母女倆沒見過什麼世面,對於人情世故也不是很圓滑,但她們心裡
清楚,張東這謙遜禮貌的態度全是因為愛屋及烏,和她們一起感激人家的照顧。
敬完了這桌,張東三人又去敬多年來對陳楠母女倆有所照顧的鄉親,之前張
東有提議過用飲料替代,不過她們表示致意必須用酒才能顯得出誠意,張東自然
不好再說什麼,只是看著她們那踉蹌的步伐,心想:今晚她們一定不好受。
一桌一桌地敬過去,回敬完林正文、李世盛和許金國後,陳楠母女倆的腳步
都飄忽不定。
看啞嬸走路的時候腳步蹣跚,張東趕緊要陳楠先把她扶回座位上休息,光看
啞嬸那幾乎失了神的眼眸,就知道她差不多不行了。
陳玉純的二叔一家坐在最後面那一桌,或許是覺得這關係上不了檯面,或許
是這樣的環境讓他們拘謹不安,一開始他們就坐得遠遠的,不太想湊這個熱鬧,
好在陳玉純也沒多想,只覺得二叔是和這些人不熟,坐尾桌反而能落個自在,倒
也沒覺得多委屈。
「走!」張東拿著杯子走過去,陳玉純的眼裡已經有幾分醉意,但還是開心
地點了點頭。畢竟親人永遠是親人,眼見弟弟,妹妹們吃得那麼開心,她也很開
心。
陳玉純這個年紀不懂得她二叔的拘謹,但她看到二叔喝酒時的爽快和吃菜時
那一臉享受的表情,一向嚴厲的二嬸這時也沒說話,光顧著吃東西,想來他們也
是享受了這頓宴席,對於那個整日算計著柴米油鹽的家來說,這是一次難得的開
葷機會。
陳玉純的二叔一家看到張東過來了,表情、動作有點拘謹,陳玉純的--叔
是個正派人,拿起酒杯的時候始終覺得尷尬,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張東,而小孩子
們更不知道怎麼叫人。
陳玉純的二嬸倒是精明,立刻笑了笑,說道:「侄女婿啊,今天這飯菜真不
錯。你可別怪我們鄉下人沒見識,我們可算是開了眼界,玉純能找到這麼個好人
家,可是她的福氣啊!」
說話間,陳玉純的二嬸用眼神偷偷地示意,陳玉純的弟弟本來很猶豫,但見
到陳玉純此時甜蜜的笑容,還是鼓起勇氣,扭捏地拿起飲料杯,叫道:「姐,姐
夫。」
陳玉純的弟弟說話都結巴了,而且他猛的叫這一聲,陳玉純倒是被逗樂,馬
上湊上前抱住他的脖子,調侃道:「玉青,你什麼時候學的,嘴這麼甜!」
「你好啊!」張東有點尷尬地笑著回應,他最討厭小舅子之類的了,心裡不
禁埋怨為什麼當年玉純他爹不爭點氣,給自己再添一個小姨子?
「我、我……」陳玉青緊張得連話都不知道怎麼說,叫是叫了,但卻不敢抬
頭看張東。
陳玉純的二叔苦笑著,倒是二嬸十分熱情,用數落的口吻對她丈夫說道:「
幹嘛苦著臉啊?這是咱們純純的福氣,你還不高興啊?你想想,就你那個哥哥整
天胡搞瞎搞的,那破德性不改的話,等他回來還不是會鬧個雞飛狗跳?現在純純
跟了人家,起碼不用受苦,還能照顧家裡,這樣的日子不是比以前強多了嗎?」
一開口,陳玉純的二嬸就口無遮攔,更是沒好氣地說道:「我知道你疼這姐
弟倆,不過你好歹看看自己的能耐,疼歸疼,你拿什麼疼?還不是得靠白花花的
鈔票啊?自己的孩子讀書都不一定供得起,家裡牆塌了還得借錢買水泥修,就這
德性,你還想怎麼樣?難不成你供得起他們上學?你就別那麼死板了,省得耽誤
了孩子們的大好前程。」
陳玉純的二嬸說話倒是潑辣,但現實畢竟就是現實,囊中羞澀,確實也很無
奈,陳玉純的二叔除了苦笑外也沒辦法多說什麼。
上次陳玉純帶回家的錢起了很大的作用,現在看來,陳玉純的二嬸是鼎力支
持張東和陳玉純之間的關係,畢竟對她來說這簡直是一舉兩得,少了個拖油瓶,
又多了個有錢親戚,何樂而不為?
陳玉純的二嬸又黑又瘦又矮,一點風韻都沒有,說起話來就是典型的農村婦
女,這一頓嘮叨讓陳玉純的二叔臉色黑了起來。
陳玉純見狀勸了一下,張東也趕緊阻止陳玉純二嬸的抱怨,並和陳玉純的二
叔喝了一杯酒,親熱地攀談了一陣子,才緩解掉這尷尬的氣氛。
一頓酒席喝下來,很快就有人喝掛了,尤其是遠東集團那邊,更是東倒西歪
一片。
原本張東是想在這邊的酒店開幾間房間給這些人住,不過他們都謝絕這個好
意。小裡鎮這邊的風俗是入宅那一天不留外人過夜,即使有客人喝掛了,和他們
一起來的人也會很自覺地把人帶走,哪怕邊走邊吐,也不能留在主人家休息。
熱熱鬧鬧又滿是喜悅的一天結束了,啞嬸已經頭暈不已,陳玉純和陳楠亦是
暈頭轉向,晚上稍微吹吹風,不勝酒量的她們就受不了,儘管她們執意要送客人,
但在張東板起臉的情況下,還是先扶啞嬸回房休息,因為啞嬸已經眼神迷離,連
路都走不穩。
等酒精發作的時候,想必陳玉純和陳楠也會醉倒,酒量不行,卻倔強地要喝
純酒,可想而知今天她們有多麼開心。
院子的大門口只有張東和林燕姐妹倆送客,門外有好幾個司機在等著,怎麼
接來的就得怎麼送回去才算周到,怎麼樣都得給足這些女主人面子。
林燕和林鈴忙著招呼她們的朋友,門口堆滿要回禮的東西。
張東先二安排司機送陳家溝的鄉親回去,這些人吃得爽、喝得爽,臨走的時
候更是高興極了,因為按這邊的習俗,他們來喝喬遷酒,頂多就給個小紅包,主
人回禮就意思一下,可一且碰上張東這種有錢人,出手闊綽,那真是連吃帶喝還
得打包,簡直是賺翻了。
張東準備回禮的紅包都會翻倍送回去,外加一條好煙、一瓶好酒,還有一包
茶葉。在小裡鎮,這樣的回禮算是少有的,除了有錢人家擺闊外,一般人都不會
做這種虧本買賣,所以今天絕對是賓客盡歡,那些鄉親們走的時候都樂壞了,尤
其是那戶姓耿的人家,除了煙、酒、茶外,還有一後車廂滿滿的大米和油。
精打細算過日子的耿大娘千恩萬謝,耿大爺則是笑瞇瞇地抽著煙,沒說什麼,
對於這樣的回饋,他們收得是心安理得。
客人送得差不多了,最後一車是陳玉純二叔一家,當然回禮是有的,不過在
臨走的時候,張東還趁著陳玉純二嬸不注意時,悄悄塞了個大紅包給陳玉純二叔。
陳玉純二叔猶豫了一會兒,似乎怕他老婆發現,不過現在正是用錢的時候,
他倒也沒推托,朝張東點了點頭後,什麼都沒說就上了車。
「哇,這麼好的親戚啊!」陳玉純的二嬸看了後車廂滿滿的東西,誇張地哇
了一聲,雖然不能說她市儈,但也是眼睛放光。
送走所有客人、關上大門的時候,張東這才鬆了一口氣。
林家姐妹有點頭暈,直喊著得去休息。
服務生們收拾著桌椅碗筷,等到啞仔和阿肥忙完,也拿了大紅包走的時候,
已經接近凌晨。
這一頓飯不知不覺吃了四個多小時,期間喝了那麼多酒,現在張東一吹夜風,
也覺得腦子有點暈。
喧嘩過後的大宅安靜異常,窗戶透出朦朧的燈光,瞬間張東覺得腦子嗡嗡作
響,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作祟,身體突然變得無比火熱,心頭一時有許多感慨湧現
上來。
家啊,有自己的一個家了……走進門的那一刻,張東呼出一口大氣,儘管腦
子因為酒精而發沉發燙,但不可否認這種有家的感覺很不錯,心頭有一抹溫馨,
對於張東來說,這個感覺無比美妙,是他一直最渴望得到的。
自從父親死後,張東已經很久沒有家的感覺,張勇已經有了自己的家庭,且
位高權重,卻惦念手足之情,一直照顧著他,讓張東心存感激,但兄弟倆還是有
點遙遠,手足之情雖然深,但也受到諸多限制,或許現在這樣的家就是他渴望給
自己的美好生活。
張東心裡一陣莫名的感慨,卻控制不住地腦子發暈。
主樓一樓的客廳沒人,張東腳步踉蹌地走上二樓,這裡同樣一片安靜,他站
在客廳發了一會兒呆,感覺喉嚨一熱,朝走廊走去,眼裡微微發紅,渾身好像有
著使不完的勁。
這條走廊通向屬於林燕姐妹倆的房間,此時兩間房間都緊閉著門,不過張東
稍微一試,發現門都沒有鎖上,儘管心裡清楚她們現在都高掛著免戰牌,但張東
心裡就是發癢,即使不能真正地來個姐妹雙飛,也不想浪費這個寶貴的夜晚。
此時,張東心裡產生想在這棟屬於自己的豪宅裡宣示地位的衝動,正是因為
有了這些女人,這裡才有家的感覺,否則這巨大的豪宅只會給人冰冷的感覺,雖
然他是個不折不扣的色狼,但依舊很期待能和她們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過著和
諧美好的日子。當然,偶爾荒唐香--也是必不可少的。
張東腦子一陣發熱,慾望隨著粗重的喘息萌芽,瞬間就茁壯到難以抑制的地
步,他打開林鈴的房門,不知道不是錯覺,在進門的一剎那,他聞到房內有--
股若有若無的芬芳。
穿著睡裙的林鈴聽到動靜,回過頭來,看到張東時,紅著臉說道:「東、東
哥,你走錯房間了,姐姐的房間在隔壁。」
「沒走錯,我就是來找你的。」張東連房門都忘了關就邁步走進來,呼吸粗
重,眼睛死死地盯著這個誘人的小姨子,目光流連在她雪白粉嫩的肌膚上,每一
寸的白晰無瑕此刻都讓人幾乎發瘋。
「第六章」姐妹花的口交調教
林鈴正在梳妝台前吹著濕淋淋的頭髮,一頭沐浴過後的長髮帶著水珠,隨意
地披散在肩上,極為動人,睡裙遮掩著她的身體,容顏上有著沐浴過後的清爽,
肌膚白裡透紅,讓人心跳加快,更要命的是她臉色發紅,略有酒意,更有見到張
東的慌張,那種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人恨不得直接撲上去好好糟蹋她。
林鈴宛如出水芙蓉般純美,讓張東的呼吸一滯,慾望愈發澎湃。
張東每走近一步,林鈴的頭都會往下低,身體小幅度地顫抖著,直到張東走
到面前時,這才嬌滴滴地說道:「姐……姐夫,我、我那個還沒走……」
「沒關係,今天不做愛,姐夫想跟你親熱親熱。」
張東被林鈴這害羞的模樣一刺激,頓時腦子嗡的一聲炸開,不顧林鈴啊的一
聲尖叫,猛的將她一個橫抱抱起來。
林鈴下意識地抱住張東的脖子,近在咫尺地聞著他身上的氣息,眼帶水霧,
不知不覺有幾分迷醉。
或許在這一刻,林鈴的腦子也有點迷糊,只是瞥了張東一眼,就咬著下唇低
下頭,這種公主抱或許誰都拒絕不了,而這正是林燕和徐含蘭都無法給她的一種
激情舉動。
即使隔著薄薄的衣服,林鈴那柔軟的身軀依舊讓張東渾身一顫,她顫抖的身
體、急促的呼吸和略微緊張的僵硬感,不管哪一種對於男人來說都是極大的刺激,
最讓人興奮的則是這溫順的默許態度。
「東、東哥,你……」林鈴羞澀地呢喃道,但最後卻連話都說不出口,因為
張東竟然抱著她走到林燕的房間。
門輕輕一推就開了,張東連半點的猶豫都沒有。
林燕的房間溫馨別緻,柔軟又夢幻的藍色大床上散落著她換下的衣服,房內
空無一人,但最裡面的浴室門是緊閉的,而且還傳來隱隱的水聲,那嘩啦嘩啦的
聲音讓人忍不住猜想著她此時的媚態。
「鈴鈴,你姐姐在洗澡,我們一起去找她好不好?」
張東將林鈴抱到床前,轉頭聽著浴室裡嘩嘩的水聲,瞬間心裡彷彿有萬千隻
螞蟻在爬似的,難以抑制地發癢。
「不、不要!」林鈴立刻搖著頭,儘管腦子因為酒精而有點迷糊,但還是保
持著一絲清醒。
「那好,那就讓姐夫先好好親親你。」
張東將林鈴輕輕放在床上,忍不住順勢將她撲倒,壓在身下。
雖然不知道浴室內的林燕能不能聽到這裡的動靜,但張東已經難以控制這股
衝動,果斷地撲上去後,準確地吻住林鈴的櫻桃小口。
林鈴雖然渾身一顫,但卻閉上眼睛,沒有推開張東。
男人的氣息讓林鈴的腦子暈沉沉的,儘管強迫著自己不要排斥,但還是下意
識地緊閉著嘴,小手緊緊地抓著床單,顯示她心裡有多麼緊張,身軀感受著張東
的重量,那種被壓迫的感覺讓她心裡癢癢的,可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如此。
「別怕,讓東哥親,姐夫會溫柔地疼你的。」張東雙手按住林鈴的肩膀,舔
著她微微顫抖的嘴唇。
慾望再怎麼澎潤,看見林鈴此時緊張又楚楚可憐的模樣,是人都會心軟,張
東這時候反而冷靜下來,不急於佔她的便宜,因為他還得先好好調教她。
林鈴哼了一聲,終於微微張開小嘴。
張東溫柔地吻著林鈴嘴唇的時候,舌頭試探性地往裡鑽,感覺非常微妙,當
他的舌頭進入林鈴的櫻桃小口時,雙方的身體幾乎同時僵硬一下,張東的雙手輕
輕地撫摸著她的香肩,舌頭在她口中撩撥著,慢慢地找到她的丁香小舌。
林鈴頓時呼吸一滯,當張東開始盡情挑逗她的舌頭時,更是控制不住的扭棟
身子,腦子一熱,香舌生疏地回應著張東。
張東頓時心裡一喜,狠狠地抱緊林鈴,開始激烈又貪婪的激吻,含住她柔軟
香甜的丁香小舌不客氣地吸吮著。
林鈴喂嚀著,喘息立刻變得紊亂,在這劇烈的挑逗下,身子迅速地發熱。
當張東的身體緊貼上來時,所感受到的強壯肉體和那特殊的氣息讓林鈴發暈,
同樣的,張東也感受著她身體的柔軟和溫熱,在她本能地扭動的時候磨蹭起來,
雙手隔著衣服撫摸她潔白又動人的玉背。
情慾之火一旦點燃,就呈滔天之勢撲天蓋地而來,一個激烈的濕吻讓一切別
扭都變得順理成章,張東兩人互相摟抱,一邊親吻著,一邊磨蹭著,這原始的本
能讓他們難以控制。
這時氣溫似乎不斷升高,張東兩人清晰地感受著彼此紊亂的呼吸,聞著來自
異性的味道,所謂的理智幾乎化為烏有。
纏綿的濕吻讓人幾乎窒息,嘴唇不捨地分開時帶起一絲透明的唾液,更是充
滿慾望的氣息。
林鈴渾身發軟地輕喘著,面帶潮紅,半睜的眼睛儘是迷離的水霧,當張東的
手抓住她睡衣的肩帶時,她只是渾身一顫,卻沒有抗拒,反而含情脈脈地看了張
東一眼,就順從地伸直手臂,準備讓他脫去衣物。
林鈴這溫順的態度讓張東更加興奮,有種控制和征服的快感,張東頓時覺得
口乾舌燥,雙手往下輕輕一拉,在林鈴含羞閉眼時,肆無忌憚地欣賞她動人的上
半身。
雖然張東之前也見過林鈴的嬌軀,但現在她的衣服是自己親手扒下來,這種
感覺有著略微的不同,產生的心理快感更加澎湃。
雪白的香肩縮了一下,這細微的動作表明林鈴即使溫順,但依舊很緊張。
肩帶一拉下,漂亮的嫩乳就彈跳出來,雖然不大,但渾圓無比,形狀非常好
看,猶如是雪白的小饅頭,白晰中透著隱隱的乳香,兩顆乳頭就像艷紅的小紅豆
般充滿致命的誘惑。
小白兔這個詞真的很適合林鈴,可愛、沒有張揚的妖艷,卻能讓人為之瘋狂,
尤其當這對肉球隨著呼吸上下起伏時,更是帶著難言的誘惑,呼吸讓她的鎖骨變
得明顯,即使不是強力的誘惑點,但透著讓人心動無比的韻味。
「東、東哥,那個……」林玲緊張地喘氣道,小手緊緊地抓著床單,此時裙
子撩到她的腰間,更多了種衣裳不整的誘惑。
「你好漂亮啊,鈴鈴,你身上真香。」張東不給林鈴說話的機會,用一個深
吻把她的話堵回去。
激烈的纏綿中,張東忍不住雙手齊出,抓住林鈴的嫩乳,在她意亂情迷的嚶
嚀聲中肆意地把玩著,一手剛好的大小、充滿青春的彈性,這獨特的手感讓張東
愛不釋手,但張東漸漸感到不滿足,畢竟他的命根子已經硬得幾乎要裂開。
林鈴那雪白的身體透著迷人的香氣,張東忍不住一路向下,不顧她的反對,
親吻著這吹彈可破的肌膚,強硬地在她雪白的脖子和性感的鎖骨上種下一顆顆草
莓。
對男人來說,這鮮艷的吻痕就像是在宣示主權,讓人從心底感受到征服的快
感。
「東哥,啊……別親,癢……」林鈴語無倫次地呻吟道。
此時張東趴在林鈴的胸部上,雙手抓著嫩乳肆意地揉弄著,他張開嘴,將硬
起來的乳頭含進口中,輕輕地舔著、繞著,溫柔又緩慢地劃著8字,時而又用舌
尖點壓,又用牙齒輕輕蹭咬,一連串的挑逗帶來的酥麻感讓林鈴渾身發僵,身體
控制不住地抽搐起來。
張東手口並用地品嚐這對嫩乳,舔吸得乳房上都是口水,而林鈴已經呻吟不
斷,癱軟如泥,嫩乳上不可倖免地被種下一顆顆草莓,點綴著她出汗的白晰肌膚,
看起來十分動人,讓人更加控制不住慾望。
張東意猶未盡地舔了一下嘴唇,然後抬起頭。
此時剛好浴室的門打開,林燕穿著一件藍色睡裙走出來,俏臉白裡透紅,帶
著嬌羞的表情,眼眸含春,顯然她剛剛在裡面偷聽了一陣子。
林燕看向床上,看到林鈴此時意亂情迷的模樣,頓時心跳加快,與張東的眼
睛對視時,他眼裡衝動的慾望熟悉得讓她的心跳跳得愈發快速。
氣氛一時有點僵,張東三人都沉默了。雖然之前已經有了默契,不過面對這
種場面的時候,誰都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儘管他們都知道今晚不可能奪取林鈴的
處子身,但姐妹倆此時都很難為情,不敢面對。
林燕紅著臉,低下頭,以往在床上很開放的她此時真是不知所措,不知道該
做什麼。
「老婆,過來!」張東的呼吸粗重,已經沒有理智可言,覺得這時候沒必要
瞻前顧後,與其扮好人,在這邊唯唯諾諾地化解尷尬,還不如趁這機會先邁出關
鍵的第一步。
林燕低著頭,雙手不安地放在身前,鬼使神差般走到床前。
林燕忍不住悄悄地看了看林鈴赤裸的上半身,那被親吻過後的痕跡讓她面紅
耳赤。
林鈴同樣在偷看林燕,不過她雙手緊抓著床單,沒有動作。
姐妹倆赤裸相見不是奇怪的事,但現在中間多了一個共同的男人,她們甚至
不懂為什麼彼此都能這麼冷靜,沒有一點矜持。
張東深情又衝動地凝視著林燕,那眼神讓林燕心跳加快,腦子裡那些亂七八
糟的想法全都化為灰燼。
張東伸出手拉住林燕的手臂,林燕便身子一軟,倒在他的懷裡,眼睛直直地
盯著林鈴的嫩乳,記憶裡的小白兔這時滿是吻痕,充滿誘惑,熟悉中又多了種異
樣的陌生。
林燕姐妹倆就這樣面面相覷,沒有出聲,光是眼神間的交流就讓氣溫更加灼
熱,彼此的呼吸也變得越來越急促,她們都明白在這曖昧的環境裡將要做什麼,
都在調適心情,迎接這種香艷又荒唐的生活,這還僅僅只是一個開始。
「放心,今天我不會亂來的,但我們是不是得好好慶祝一下有這個共同的家
呢?」
張東將林燕抱在左側,將林鈴拉起來抱在右側,一左一右擁抱著這對各有誘
惑的姐妹花。
張東嘶啞的聲音中充滿壓制不住的慾望,在說話的同時,他轉過頭在林燕的
耳邊吹著熱氣,輕輕地舔著她發燙的耳朵。
林燕姐妹倆被張東這麼抱著,尷尬的沉默中,眼裡的水霧愈發濃郁,除了動
情的柔媚外,更多了幾分幸福的感覺。
張東的話說到林燕姐妹倆的心坎裡,那溫柔的聲音就像是一把帶有魔力的刀,
瞬間就破除她們心靈外圍名為理智和世俗的伽鎖,刺在最柔軟的地方,無法拒絕
這種侵佔心靈的誘惑。
在林燕姐妹倆的眼神越來越迷離的時候,張東已經吻住林燕,他一隻手握住
林鈴的乳房肆意地把玩,另一隻手從林燕寬敞的衣領裡鑽進去,抓住她飽滿的乳
房揉弄起來。雙手傳來的觸覺各不相同,但是姐妹倆不同的乳房帶來的刺激交織
在一起,簡直有一加一等於一百的效果。
這對姐妹花同時輕喘著,聲音衝擊著腦神經,那種感覺劇烈得讓張東的腦子
都快爆開。
「姐、姐夫……」
林鈴渾身一軟,靠在張東的身上呻吟出聲,任由張東的手肆無忌憚地揉捏,
那粗糙又有力的玩弄帶來的酥麻快感,在這氛圍中呈幾何倍數放大。
林燕姐妹倆不約而同地靠在張東的肩膀上,半閉著眼睛,感受身體傳來的快
感。
張東一左一右地摸著林燕姐妹倆的乳房,來回親著她們的臉和嘴唇,一開始
他的動作很溫柔,一點都不激烈,要讓她們適應,他並不急於立刻佔盡便宜,為
了讓她們接受,這時候表現得還是很有耐心。
畢竟是入宅的第一天,就算之前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又有酒精作祟,有著天
時地利的條件,但還是不能操之過急,要讓林燕姐妹倆心裡感動至極,拋棄沒用
的矜持,適應這種大被同眠的生活。
張東溫柔地親吻著林燕姐妹倆,在她們羞於互相直視的時候,在她們飽滿的
乳房上來回搓揉,直到她們都身子發軟、氣喘吁吁的時候,這才附在林燕的耳邊,
輕聲說道:「老婆,幫我把衣服脫了吧……」
說著,張東還舔了林燕的耳朵,並往裡面吹了一口熱氣。
林燕頓時渾身一顫,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儘管她已經情不自禁地抱住張東,
但僅有的理智還是讓她含糊不清地呢喃道:「不,我、我和鈴鈴那個都來了,不
能做……」
「不做愛、不做愛,但鈴鈴那麼緊張,我們是不是要先讓她習慣前戲呢?」
張東在林燕耳邊吹著熱氣,說道。
林鈴沒有聽見張東和林燕的對話,但能清楚地感受到張東的興奮,因為正在
她乳房上撫弄的手一瞬間使的力氣有點大,大得她覺得有點痛。
「嗯!」林燕聞言,這才放開心胸,迎上林鈴偷看的眼神,心裡多了幾分堅
定。
林燕微微地點了點頭,然後掙脫張東的懷抱,往下移動,跪直了身子,她咬
了咬下唇,小手拉住肩帶,平常熟悉的動作在這一刻變得笨拙又僵硬。
姐妹倆赤裸相見是很正常的,但在為了取悅同一個男人的情況下而褪去衣物,
心裡總會緊張,林燕深深吸一口氣,將肩帶往下一撥,當薄薄的睡裙落地的時候,
展露出她妖嬈的身軀,僅有的一條小內褲遮著私密處,看起來多了幾分朦朧的美
感。
林燕急促地喘息著,媚眼迷離地看了看林鈴。
林鈴則難為情地低下頭,平常姐妹相處時,即使她心裡對林燕有著性幻想,
也不會這麼不自在,現在她感到手足無措。
張東看著林燕姐妹倆赤裸的美胸,一陣口乾舌燥,狠狠地嚥了一口口水,嘶
啞著聲音說道:「老婆,把我的也脫了吧!」
林鈴聞言,羞得整顆頭幾乎埋到張東的胸膛,儘管張東的手還在玩弄著她的
美乳,帶來無比愉悅的感覺,但仍羞澀難當,根本不敢看林燕的動作,因為在她
心裡,林燕就如仙女般,她實在不敢想像林燕動了情時,不管是再細微的動作能
帶給她的誘惑是何等劇烈。
林燕臉色發紅,聽到這話的時候眼裡迷離,猶豫的神色一閃而過後,她就站
起來,雙手顫抖著脫去張東的衣服。之前多次的魚水之歡,她的動作已經很熟練,
只是此時她不敢直視林鈴。
讓張東驚喜的是,雖然林燕紅著臉,但手上的動作一點都不含糊,脫了上衣
後就直接脫褲子,將衣服丟到一旁,內褲更是扔得老遠。
在二人世界的時候,林燕就習慣以這樣直接的方式進行,所以現在她一點循
序漸進的想法都沒有,直接當著林鈴的面把張東扒了個精光。
張東胯下的命根子已經一柱擎天,命根子上青筋暴起,相當猙獰,黝黑的龜
頭殺氣騰騰,一剎那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讓林燕呼吸一滯,眼神更加迷離。
「老婆,來吧!」
張東忍不住了,悶哼一聲,便慢慢地把林燕的頭往下壓。
林燕難得羞?地笑了笑,畢竟要在自己妹妹面前幫張東口交,顯得有點拘謹,
但在張東渴望的眼神注視下,她還是強定心神,讓張東來到床邊,然後分開他的
雙腿。
或許是為了給林鈴更多的刺激,林燕竟然走到床下,毅然地跪在張東的面前,
用一雙小手扶住他的大腿,慢慢往上摸索著。
這緩慢的一幕性感無比,張東喉嚨一熱,整個人控制不住地顫抖一下,他轉
頭一看,發現林鈴已經看傻眼,忍不住抱住她的腰,把她那礙事的裙子脫下來。
林鈴身子一軟,任由張東上下其手,靠在他的肩膀上急促地喘息著,用滿是
水霧的眼眸看著林燕,或許是因為看著林燕此時的風情萬種,她的眼神帶著幾分
難言的興奮。
在妹妹的注視下做這種事,難免會有些羞恥,不過這種羞恥卻讓林燕心跳加
快,血液似乎都要沸騰,不安中有著隱隱的快感,讓她的腦子嗡嗡作響,心裡一
亂,索性什麼都不想,閉上眼睛。
「啊!」
張東低吼一聲,仰起頭,一剎那爽得頸椎都發硬。
林燕的小手握住命根子套弄起來,那堅硬又火熱的肉棒讓她變得興奮,閉著
眼睛,專心地體會心裡的激動。
林燕沒有一開始就含住龜頭,而是往下舔張東的辜丸,整顆頭埋在張東的胯
間,用柔軟的丁香小舌舔著睪丸,呼吸著這敏感地帶獨特又讓人激情的氣息。
儘管做好心理準備,但看著林燕此時淫穢的模樣,林鈴還是渾身一僵,下意
識地抱緊張東的手臂,呼吸都有點停滯,看來她還適應不了這麼衝擊性劇烈的畫
面。
張東用力摟住林鈴,抓住她的乳房揉弄起來,並在她輕聲的呻吟中吻住她的
鳴。
矜持的外表下隱藏的是澎湃的慾火,林鈴這次的表現不再木訥,反而變得主
動,那柔軟的舌頭像發洩般糾纏上來。
張東不客氣地吸住林鈴的舌頭,盡情地品嚐她獨特的芬芳和處子香氣,搜刮
她嘴裡動人的味道。
林鈴發出斷斷續續的輕哼聲,半閉著眼睛,吻得更是激烈,雙手主動環住張
東的脖子,挺著胸,乳房在張東的身上磨蹭起來。
林燕故意緩慢地舔著睪丸,發出嘖嘖的水聲,直到感覺心裡比較安定時才睜
開眼眸,含情脈脈地看了張東一眼,無疑張東那扭曲的表情,對她來說就是最好
的鼓舞。
此時林鈴的媚態讓林燕心裡一震,不過也只是微微一滯,就慢慢地往上遊走,
用舌頭舔了舔肉棒,便開始舔著龜頭的稜角處,在敏感的冠溝地帶輕輕撩撥著。
林燕的動作不激烈,但這種輕微的挑逗卻更能引發男人的慾望。
張東爽得渾身一顫,忍不住悶哼一聲,將早已經被吻得癱軟如泥的林鈴抱在
懷裡,雙手齊出,抓住她的嫩乳肆意揉弄,手指還捏著乳頭。
林鈴嬌吟一聲,急促地喘息,此時她的視線對上林燕的眼睛,彼此的眼眸因
為水霧的阻隔,幾乎看不見羞澀,有的只是同樣動情的朦矓。
林燕跪直身子,輕輕地吞吐起命根子,--頭波浪長髮隨著頭部的擺動而搖
曳著,櫻桃小口包裹住龜頭,專心地吸吮著,還用舌頭點著龜頭,一邊吞吐,一
邊發出含糊不清的嬌喘聲,就像魔音般刺激著張東的大腦。
享受著林燕的口交服務,同時把玩著她妹妹的乳房,這種齊人之福讓張東爽
得雙腿一僵,幾乎要抽筋。這種快感交織在一起無比劇烈,不過這種劇烈的感覺
其實更多是來自於心理上的,看著這對姐妹倆在自己的攻略下溫順地獻出肉體,
那種滿足的感覺真是無比美妙。
張東爽得直吸大氣,忍不住在心裡比較起林燕和林鈴,儘管知道她們各有韻
味,不是同一型的美人,但面對這對姐妹花時,他卻沒辦法不起這樣的心思,這
種比較可能不會有結果,但卻更有征服的快感。
林鈴終究乖巧秀氣,只任由張東上下其手,卻難得主動,此時她顯然是在壓
抑著興奮,不知道這興奮是因為身體的本能,還是因為目睹姐姐性感嫵媚的一面。
儘管她已經決定做張東的女人,但不可否認,在她心裡心魔般的性幻想對象。
是自己的親姐姐,現在得償所願,說不開心一定是假的。
這時林燕姐妹倆身上只有一條小內褲遮羞,裡面墊著免戰牌,今晚想佔有她
們是不可能的事,不過有這麼刺激的口交已經足夠,張東已經興奮得腦子嗡嗡作
響。
林燕姐妹倆需要事前的適應,其實張東也是,不然還真怕真刀真槍的時候會
因為太興奮而早早就射了。
張東一隻手揉向林鈴的臀部,捏著她柔軟如水般的嫩肉,年輕女孩的身體沒
有那麼豐腴性感,但青春無敵的粉嫩讓人愛不釋手。
林鈴忍不住哼了一聲,身子一軟,倒在張東的懷裡,近在咫尺地看著在他胯
下吞吐個不停的林燕,那一頭黑髮覆蓋下偶爾露出的臉龐讓她興奮不已,覺得快
要瘋了。
在自己的妹妹面前,林燕就這樣陶醉地含著命根子吸吮,偶爾抬起頭對上妹
妹的視線時也不再害羞,因為她更希望能以這樣的方式拉近和妹妹之間的距離。
有時候她還會刻意地撩一下頭髮,讓妹妹能看清楚她是怎麼幫男人口交的。
這種無聲的氛圍中,散發著情慾的氣息,讓人更加瘋狂。
這時張東忍不住了,推了推林燕的頭,在林燕疑惑地抬起頭時,聲音嘶啞地
說道:「燕子,你休息一下,讓鈴鈴也學學!」
「我、我……」
林鈴頓時慌張不已,咬著下唇,低下頭。
林燕親了親張東的龜頭後,擦了一下嘴,給張東會意的一笑後便站起身,過
去拉林鈴的手,柔聲說道:「鈴鈴來,其實感覺很不錯的。」
林燕看著林燕羞答答的模樣,忍不住湊上前,輕輕地吻了一下林鈴顫抖的嘴
唇,道:「不怕,如果你不喜歡,姐姐繼續來,嘗試一下吧!」
或許是這一個吻帶著魔力,林鈴紅著臉點了點頭。
張東趁機站起來,看著這對身上只穿著內褲的姐妹倆,眼裡儘是血絲,一個
火辣性感,黑色的蕾絲小內褲透著致命的誘惑,一看就讓人心潮澎湃,而林鈴身
上的小內褲是純白色,讓人更想玷污,身體充滿青春的氣息,讓人垂涎三尺。
見林燕和林鈴如蜻蜓點水般的一吻,張東的腦子裡轟然炸響,忍不住伸出手
按著林鈴的香肩,另一隻手把林燕摟到懷裡,低下頭啃咬她飽滿的乳房。
「啊……老公,別、別舔那麼厲害……人家想做,卻做不了,好難受……」
林燕嬌嗔道,雙手抱住張東的頭往自己的乳房上壓。
張東踉蹌著坐回床上,但嘴裡還是不停咬著雪白的乳肉,吸吮著乳頭。
張東故意張開雙腿,那猙獰的命根子依舊堅硬如鐵,上面覆蓋著林燕的唾液,
散發著無比淫穢的氣息。
林鈴的呼吸一滯,腿一軟,跪在張東面前,此時她的腦子一片空白,不知從
何下手,注意力忍不住一直在林燕身上,顯然她也很渴望能像張東那樣,肆無忌
憚地品嚐林燕動人的身體。
林鈴看著近在咫尺的命根子,眼神迷茫。
張東等了半天,見林鈴沒有動靜,忍不住伸手按了按她的頭。
林鈴的脖子本能地一僵,接著卻媚眼迷離地看了張東一眼,順著張東的力道
慢慢地低下頭。
姐姐的味道,姐姐的唾液……林鈴聞著那誘人的氣味,嚥了一口口水,在張
東期待的注視下,她終於用小手握住命根子生疏地套弄起來,她發出急促的喘息
聲,似乎是在猶豫,但最終還是學著林燕開始舔著龜頭,粉眉微微皺起,還不習
慣這樣的事。
張東頓時爽得哼了一聲,沒想到這麼生硬的口交竟然也能有如此劇烈的感覺。
就在林鈴猶豫要不要含住龜頭的時候,林燕突然掙脫張東的懷抱,滑下身子
到林鈴身邊,見林鈴粉眉微皺,立刻湊上前,輕聲誘導道:「鈴鈴不要怕,喜歡
一個人的話,就是要讓他舒服。你把它含進去,用嘴吸,輕輕地裹住,動一動。」
或許林燕的話在她耳裡就是魔音,林鈴的眉頭漸漸舒展開。害羞的她選擇閉
上眼睛,然後才用嘴含住龜頭,在林燕的指導下輕輕地吞吐起來。
林鈴動作的幅度很小,吸力也不大,甚至有幾分齒感,但在這一剎那,張東
還是忍不住悶哼出聲,腰也猛的朝上一挺。
此時心理上的快感實在太劇烈,儘管肉體上的剌激並沒有那麼大,但張東也
希望能以這樣的反應來鼓勵林鈴,讓她知道他現在有多麼渴望她的含弄。
林燕狡黠地一笑,見林鈴那麼聽話,她忍不住靠在林鈴的背後,將雙手按在
她的肩膀上,柔聲說道:「對,就是這樣,別用牙齒,用舌頭舔,然後輕輕擺動
脖子就行了。」
林鈴含糊不清地哼了一聲,感受著嘴裡巨物的跳動、感受著林燕那對飽滿的
乳房貼在背上,一剎那的興奮感讓她腦子幾乎要炸開了。
林鈴艱難地含著龜頭吞吐起來,雙手套弄的力道雖然失去了節奏,但在林燕
的指導下,她已經不再那麼緊張。
張東舒服得直接躺下來,雙腿呈大字形打開,他閉上眼睛,悶哼一聲,盡情
地享受林鈴的口交,不管是她的小舌頭輕輕地掃過,還是小嘴緊緊的包裹,都帶
來無與倫比的快感,那種滋味舒服得讓他欲罷不能。
林鈴嘖嘖地吞吐著命根子,發現隨著時間的推移,嘴裡的命根子似乎變得更
硬,不禁受到感染而心情激動,那濃郁的特殊氣息也讓她腦子更暈、更熱。
這時,林燕看到林鈴那柔媚乖巧的模樣,想起左小仙說過的話,頓時心頭一
熱,慢慢地趴到林鈴的背上,妖嬈地嚶嚀一聲,飽滿的乳房直接貼上去,用敏感
的乳頭磨蹭著林鈴的玉背。
「這個嘛,我覺得林鈴雖然外表看起來安靜乖巧,不過但凡我認識的女同性
戀,心裡或多或少有一些不為人知的癖好。就像你說的,如果她對你有性幻想,
可不是什麼好事,以後一定會成為一種心病。這種實現不了又異常的渴望,憋了
那麼多年,一定很強烈,對她來說絕對是最痛苦的折磨。原因是什麼,暫時不需
要問她,因為長年累月下來,最初的原因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這種慾望已經變
成一種病態。
「像她這種生活平淡、性格內向的人,很容易對這種偏好變得更加執著。別
看林鈴整天不聲不響,她是那種心思細膩的人,最怕的就是她細膩過頭,沒事時
都在琢磨這個,這種慾望甚至可能成為她活著的目標。至於這樣的事情,我們國
內的心理醫生其實是不行的,我倒是有個好建議,就是你滿足一下她的性幻想,
看一看她到底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林燕想起左小仙的話,又看了看林鈴,心一橫,從背後環抱住她,雙手繞到
前面抓住那對美乳撫摸著,她的雙手因為緊張而僵硬,但還是很順利地用手指夾
住已經硬起來的乳頭輕輕地捏了起來。
「啊,姐……」林玲嗚咽一聲,嘴裡還含著龜頭,卻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聲,
一瞬間腦子像是炸開般,整個人都嚇傻了,根本沒想過林燕會對她做出這種親熱
的舉動。
「傻鈴鈴,好好幫老公口交,別停。」林燕急促地喘息著,吻上林鈴的脖子,
溫柔的吻落在她雪白的肌膚上時,在她的耳邊呢喃道:「不許動,姐姐覺得你的
身體好香,想親親你、摸摸你。」
林燕這番話真是魔音,林鈴不由得閉上眼睛,更加賣力地吸吮著龜頭,嬌喘
吁吁地享受著身上傳來的美妙感覺,那是她曾經夢寐以求,卻會產生罪惡感的愛
撫。
林燕不停把玩著林鈴的乳房,輕輕撫摸著這具幾乎是在自己眼皮底下長大的
身體,感受著她的青春與彈性。
除了性的興奮外,林燕心裡更多的是感慨,眼見林鈴的身子愈發滾燙,她忍
不住一路朝上吻,親著她雪白的脖子,又含住她發燙的耳朵肆意地敵弄著。
張東忍不住睜開眼睛,抬起頭一看,頓時血脈賁張。雖然他之前也想像過姐
妹花之間這種香艷無比的畫面,可當這一幕真實地出現在眼前時,對於男人來說
無疑是一種能讓人發瘋的刺激。
「啊!」林鈴忍不住呻吟出聲,渾身癱軟,急促地喘息著。
在這美妙感覺的侵襲下,林鈴已經沒辦法幫張東口交,因為這滋味太過劇烈,
劇烈得讓她覺得自己快要魂飛魄散。
林鈴意亂情迷得無法顧及張東,但這時張東已經慾火焚身到極點,怎麼可能
有耐心看她們虛龍假鳳地互相愛撫,他立刻拉了一下林燕的胳膊,聲音嘶啞著說
道:「老婆,還有我呢……」
林燕媚眼迷離地看了張東一眼,隨即用小手抓住命根子套弄起來,又低下身
子,轉過頭含住龜頭吞吐起來,另一手依舊在林鈴的胸前把玩著。
這淫穢無比的一幕讓張東爽得悶哼了一聲,雙腿伸得直直的,都快抽筋了。
「姐姐、姐夫……」林鈴輕聲呢喃道,眼裡儘是朦矓的水霧。回頭再看這一
幕時,她不再害羞,似乎已經適應。
林燕摸了摸林鈴的小腰,林鈴會意地轉過身,姐妹倆一起跪在張東的面前。
這時,林燕才騰出雙手為張東套弄著,小嘴含著龜頭吞吐,一邊口交,一邊
抬起頭看著張東,那柔媚的眼神充滿勾人的誘惑,瞬間就讓張東心神蕩漾。
林鈴無力地挪動一下,整個人彎下來,在林燕的輕喘聲中,抓住林燕飽滿的
乳房揉弄起來,盡情地揉弄著這對她曾經垂涎三尺的寶貝。
林鈴的手法倒是不錯,還沒用嘴,只用手捏著乳頭,就讓林燕的身體不時地
痙攣。
林燕哼了幾聲,見林鈴舔了舔嘴唇,似乎要動口,立刻拍了拍林鈴的小手,
含糊不清地哼道:「別,我專心不了,你姐夫不舒服……」
林鈴意猶未盡地收回小手,抬頭看了看張東扭曲的表情,不知道為什麼,她
似乎讀懂張東的快感,再一看林燕含著龜頭時那一臉陶醉的模樣,一種之前從不
曾體會的情愫在心裡萌芽,她銀牙一咬,慢慢地直起身,用滿是水霧的眼眸看著
張東。
張東一低頭就迎上這種讓人心神蕩漾的眼神,林鈴的小臉第一次流露出心甘
情願的媚態,眼神裡那濃郁至極的情愫無疑是在表示她現在做什麼都願意,瞬間
就能讓男人體會到從心靈上征服一個女人的快感,哪怕還沒有佔有她的肉體,但
她的一切已經是你的。
張東雙手往下伸,輕輕撫摸著林燕姐妹倆的小臉,肆意地享受著她們一起跪
在胯下時無比滿足的爽快。
林鈴情動的表情盡收眼底,林燕的眼神一時有點迷離,她又吞吐幾下龜頭,
然後吐出龜頭,柔聲說道:「老公,到床上吧,我和鈴鈴一起幫你口交。」
這話從林燕嘴裡說出來,實在太讓人興奮,若不是時不利我,以這麼和諧的
氛圍,別說要破林鈴的處,就算來個姐妹雙飛都是水到渠成,不過現在張東倒不
急了,現在是享受回報的時候,儘管慾望之火已經快把魂魄燒成灰燼,張東還是
點了點頭。
林燕曖昧地看了林鈴一眼,林鈴頓時有點難為情,不過還是大膽地淺淺一笑,
把一切心理上的變化都歸咎於對姐姐的言聽計從。
張東因為興奮而大腿僵硬,爬上床的時候還覺得身體都硬硬的,這一切或許
是因為心理上的刺激太大。
按照林燕的話,張東將背靠在床頭坐著,雙手扶著床,滿懷期待地看著這對
美麗的姐妹花,她們只穿著小內褲的身體散發著不同的魅力,光是視覺上的享受
就讓人身心愉悅。
林鈴雖然敞開心扉,不過還有些不知所措。
林燕溫柔地拉了拉林鈴的小手,一邊朝床上爬來,一邊輕聲說道:「鈴鈴不
要緊張,學我做就好了,我們一起來教訓你這個色狼壞姐夫。」
「嗯!」林鈴紅著臉點了點頭,跟著林燕一起爬上床,那笨拙的舉動有一點
可愛的韻味。
姐妹花同時這樣爬過來,兩對乳房垂空搖晃,那一陣雪白的乳浪讓張東眼花
撩亂。
張東張開雙腿,象徵著男性尊嚴的命根子堅挺無比地傲立著,經過林燕姐妹
倆小嘴的洗禮後愈發猙獰,澎湃的慾望已經達到頂點,雖然不能做愛,但這分沖
動渴望能得到發洩,但張東一直強忍著,為的就是能得到更多的回報,好好調教
她們。
林燕爬到張東的腿邊,偷偷給了張東一個柔媚的眼神,便趴下來抱住張東的
左腿。
林鈴的眼神一直停留在林燕身上,目光中不乏幾分崇拜,見林燕這麼做,她
也有樣學樣地抱住張東的另一條腿。
張東的腿粗糙又有體毛,磨蹭在她們潔白滑嫩的肌膚上時那略微的酥癢感,
讓林燕姐妹倆幾乎在同一個時間打了個顫。
林燕把飽滿的乳房貼在張東腿上,低下頭親吻著他的腿根,享受著乳房與肌
膚磨蹭時的微妙快感。
這時林鈴也不再扭捏,同樣抱住張東的大腿,一邊用乳房磨蹭,一邊往上親
吻。
林燕姐妹倆同時做這麼火辣的動作,讓張東很震驚,命根子也激動地跳了一
下。姐妹倆動作的幅度不同,帶來不同的感覺,卻又同樣的美妙,不只是她們溫
柔又嫵媚的吻和那飽滿乳房的磨蹭讓人激動,就連髮絲撩過肌膚時都會讓人感到
一陣酥癢,那種細微又清晰的感覺讓人欲仙欲死。
林燕姐妹倆一路往上,吻到張東的小腹,這時林燕嬌媚地一笑,用丁香小舌
舔了起來。
林鈴面色微微發紅,但仍依樣畫葫蘆地用小舌頭舔著。「
見林鈴居然不扭捏,林燕露出調戲般的一笑,伸出一隻玉手抓住命根子輕輕
地套弄起來。
林鈴也不甘示弱,小手隨即覆蓋上去,和林燕的手一起上下動著。
林燕姐妹倆的小手套弄著命根子,張東享受著這特殊的快感,舒服得閉上眼
睛,哼了一聲,眉頭皺起,呼吸也越來越沉重。
對於林燕姐妹倆來說,張東的反應無疑就是最好的誇讚。
林燕柔媚地一笑,抓住張東的手,將它放在乳房上一揉,並發出動情的呻吟
聲,然後如蛇般靈活地糾纏上來,舔起張東結實的胸膛,那略有汗水的男人氣息
讓她腦子發暈。
林鈴沒有退怯,讓張東的手放在她乳房上後,亦是閉著眼睛舔著張東的胸膛,
她已經習慣男人的氣息,沒想到這味道竟然會讓她有一種陶醉的感覺。
「啊!」張東忍不住爽得叫出聲,這種銷魂蝕骨的感覺實在太爽,爽得大牆
幾乎沒有辦法處理身體傳來的信息,分不清這些快感到底是來自於肉體,還是心
理?
張東的雙手享受著姐妹倆不同乳房的觸感,胸前被舔得陣陣發酥,更要命的
是,她們的雙手一起套弄的動作愈發嫻熟,更讓他難以自持。
這時,林燕已經喘息著吸吮起張東的乳頭,林鈴亦含入另一邊的乳頭,一邊
輕喘著,一邊嘖嘖地吸起來。
男人的乳頭同樣是敏感的性感帶,這一剎那的刺激讓張東反射性地拱起腰,
由喉嚨發出嘶啞又低沉的悶吼聲。
張東的眼裡儘是是發紅的慾望,那模樣似乎恨不得把人生吞活剝。
林鈴有點明白身為女人的感覺,當看見這張扭曲的臉孔時,心裡會有種竊喜,
也會願意去做任何的事來澆滅自己點燃的慾火,心想:或許這就是男女之間相處
時最簡單、最直接的交流吧!
張東忍不住站起來,靠在牆上,紅著眼,嘶啞地低吼道:「你們到前面來,
我受不了了。」
林燕姐妹倆都是柔媚地一笑,立刻跪直身體,抱著張東的大腿用乳房磨蹭著。
林鈴有點迷茫地看了看林燕,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
林燕給了張東一個深情的眼神,就含住命根子開始吞吐起來,吞吐了一陣子
才將林鈴拉到面前。
林鈴頓時明白了,朱唇輕啟,用舌頭舔著發硬的肉棒。
林燕姐妹倆的小嘴同時伺候,居高臨下地看著這一幕,張東激動得眼淚都要
流下來,但瞬間又是渾身一顫,全被快感淹沒,這時候能做的就是盡情享受這欲
仙欲死的時刻,而且那軟綿綿的呻吟斷斷續續地傳來,更讓他興奮。
見林鈴看似陶醉地舔著肉棒,卻不時湊過來用舌頭輕撩著自己的嘴唇,林燕
溫柔地一笑,說道:「鈴鈴你來,好好地含住,讓你姐夫爽一下……」「!」
林鈴頓時有點失望,不過在情慾和酒精的雙重刺激下,還是接替林燕的位置,
含住張東的龜頭吞吐起來,但小手按在林燕的大腿上支撐著,或許這樣的肌膚接
觸能讓她興奮,也能讓她更加勇敢。
林鈴青澀的口交技術別有一番風味,比起林燕嫻熟的技巧來說,其實快感並
不一樣,明明是一樣的口腔結構、一樣的舌頭,但姐妹倆帶來的感覺就是不同,
讓張東爽得直出大氣。
張東低頭一看這不同的容顏,就興奮不已,而且還是從居高臨下的角度看,
這對於任何男人來說,都是無法抵禦的快感,沒有人能拒絕這種心理上無比的滿
足感。
這時,林燕曖昧地一笑,也伸手摸起林鈴的大腿,隨即湊上去,兩張美麗的
小臉幾乎貼在一起。
林鈴的眼神頓時綻放出興奮的光芒,因為林燕正紅著臉舔著她的嘴唇,就如
同她剛才那樣,還散發出讓人情動的芬芳。
姐妹倆一個含著龜頭吞吐,一個開始舔起棒身,這美妙到極點的感覺讓張東
覺得快要瘋了,前列腺劇烈地跳動,眼前不斷發黑,澎湃的快感並沒有因為酒精
的洶湧而麻痺,反而在這時候無限放大,侵襲著每一顆細胞,讓每一寸肌肉都體
會到這讓人魂飛魄散的愉悅。
「要、要射了……」張東歇斯底里地嘶吼道,身體都在顫抖著,在這樣欲仙
欲死的情況下,他甚至不明白為什麼還有理智能說出這句完整的話。
張東的身體緊繃起來,巨大的命根子一跳一跳的,猙獰嚇人的龜頭在林鈴的
小嘴裡脹大,林鈴幾乎要含不住。
林鈴難受地嗚咽一聲,立刻停下動作,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時,林燕親了親林鈴的嘴,說道??「鈴鈴,讓我來……」
「啊!」
張東扶著牆,發出像野獸般的嘶吼聲,眼裡發紅,咬起了牙,恨不得直接把
這對誘人的姐妹花吞到肚子裡。
林鈴趕緊把命根子吐出來,林燕立刻接替她的位置,將龜頭含住,小手抓住
命根子快速地套弄,瘋狂地吞吐起來,一頭波浪長髮在空中飛舞著,看起來十分
狂野。
這快速的節奏讓張東更爽了,眉頭皺得更深,快感也愈發劇烈,甚至可以清
晰看見他大腿根部肌肉的收縮。
林鈴看著這激情的一幕,覺得有點傻眼,儘管她被這氛圍感染,很想加入,
卻不知道該怎麼辦。
不知道為什麼,當看著林燕那陶醉到甘願付出一切的模樣,再看張東越來越
扭曲的臉孔,林鈴總覺得自己應該要做些什麼,而不是在一旁當觀眾。
請續看《小鎮情慾多》16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1-5 16:52 編輯
]
作者:
自由的草帽
時間:
2015-12-3 18:22
書名/小鎮情慾多-16
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出版/河圖文化有限公司
本集字數:62666
內容簡介:
雖然無望與林燕姐妹倆來個雙飛,但之後張東前去找陳楠,卻在啞嬸的房間
遇到,甚至與她在醉酒的啞嬸旁邊翻雲覆雨……
趁著林燕姐妹倆有事、啞嬸熟睡之際,張東與陳玉純、陳楠享受著鴛鴦浴,
體會著調教兩女的樂趣……
目錄:
【第一章】母女的誘惑
【第二章】刺激的偷情
【第三章】雙飛夜(上)
【第四章】雙飛夜(下)
【第五章】悠閒的日子
【第六章】酒店開業
「第一章」母女的誘惑
林鈴猶豫了一會兒,但還是鼓起勇氣跪坐下來,將整顆腦袋埋到張東的胯間。
林鈴感受著林燕瘋狂擺動身體的磨蹭和髮絲撩過的癢意,動情地哼了一聲,
舔起粗糙又僵硬的睪丸,感受著那似乎有生命的律動。
林燕無暇理會林鈴,而是瘋狂地吞吐張東的命根子。
林鈴陶醉地舔著睪丸,雙手還愛撫著張東的腿根,不知道是林燕的唾液還是
張東的分泌物,她能感受到晶瑩的液體正往下滴在唇邊,那特殊的氣息讓她眼神
迷離,丁香小舌舔弄的動作也和林燕一樣變得激烈起來。
這真是完全沒想到的驚喜,姐姐在口交,妹妹則在胯下敵睪丸,這雙重的刺
激讓張東忍不住脖子一僵,張開嘴巴,發出無法抑制的嘶吼聲:「啊!啊……」
張東頓時覺得腦子一炸,眼前一黑,瞬間腦中一片空白,傾巢而來的快感讓
他覺得天旋地轉。
張東的前列腺瘋狂地跳動著,龜頭抵在林燕的喉口,伴隨著激烈的顫抖,馬
眼一開,憋了一晚的精液火熱地爆發了,精液一股股地射出,火熱又黏稠。
林燕難受地咳了一聲,一邊用手套弄著命根子,一邊用小嘴吸吮著龜頭,吞
嚥下這些火熱的液體。
或許是太爽了,張東射得有點多,林燕吞嚥不下全部,一部分精液伴隨著唾
液從嘴角流出。
這時,林鈴仍動情地舔著張東的睪丸,絲毫不計較這些分泌物滴在她的小臉
上,灼熱中散發著淫穢的氣息。
「啊……」張東嘶啞的長音由高漸低,但依舊有力。
射完後,張東的身體處於僵硬的狀態,由於快感太過於猛烈,以至於有一種
靈魂幾乎要被掏空的感覺,腦子發空,幾乎失去思考能力。
張東的喘息粗重,但漸漸平穩下來。
或許是快感太過極端,張東感到渾身無力,雙腿也不受控制地發軟。
林燕察覺到這情況後,一邊溫柔地扶住張東僵硬的腿,讓他坐下來,一邊輕
輕地吞吐命根子,壓搾著馬眼內殘餘的精液。
林鈴會心地鑽出來,舔著嘴唇邊殘餘的液體,笑盈盈地看著張東這副幾乎虛
脫的模樣,心裡隱隱約約懂得身為女人的滿足感,那就是用魅力讓自己的男人在
銷魂蝕骨的快感中享受兩人之間最親密的快樂。
張東喘著大氣,那種幾乎魂飛魄散的快感還沒散去,急促的呼吸讓胸膛快速
地起伏。
張東覺得渾身無力,除了閉著眼睛體會身體帶來的快感外,什麼事都做不了,
只是口交就有這麼無與倫比的快感,張東簡直不敢想像如果是真正的姐妹雙飛,
自己會不會很不爭氣地成了秒射哥。
林燕跪在張東的胯間,嘖嘖地吸吮殘留的精液,感受著嘴內的巨物射完後依
舊僵硬地跳動,清楚知道張東爽到什麼地步。
林鈴見狀,露出俏皮的一笑,不知道為什麼,她看見張東這副模樣很開心,
還帶著一種之前從未體會過的滿足。
林燕將精液全都吞嚥下去後,小心翼翼地偷看一臉滿足的張東,她笑了笑,
用舌頭舔了舔龜頭,才慢慢地坐起來,捏了捏發酸的嘴,嬌嗔道:「色狼、臭老
公,早就知道你對林鈴動歪腦筋,射這麼多,人家差點都嚥不下去了。」
見林鈴在一旁咯咯嬌笑,林燕舔了舔嘴角殘留的精液,便將她拉過來,沒好
氣地笑罵道:「幸災樂禍是吧?那接下來的清理工作就交給你了。」
此時林鈴臉上還有稀釋的精液痕跡,清純的笑容配上這淡淡的乳白,看起來
分外迷人。
林燕伸手往林鈴的腦袋上象徵性地一壓,林鈴立刻趴到張東的胯下,將陰莖
含在櫻桃小口中,青澀又激情地吸吮,上面幾乎沒有黏稠的分泌物,只有讓人心
跳加速的氣息。
張東悶哼著享受林鈴的事後服務,等到差不多有力氣睜開眼睛時,命根子依
舊硬著,他雙手撐著床,艱難地坐直身體,一邊輕撫著她的秀髮,一邊深情地看
了看笑瞇瞇地看著自己的林燕。
張東只是一個招手,林燕就溫順地靠過來,張東立刻抱著她的頭往胯下壓。
林燕嬌嗔地假裝抗議了一聲,便和林鈴一起跪在張東的胯下,一起親吻著命
根子。
林燕和林鈴舔著睪丸,感受著那滿是慾望的味道,偶爾視線對上的時候只是
會心一笑。經過這一夜的相處後,心裡那些不必要的矜持已經被她們拋諸腦後。
林燕姐妹倆一邊嘻笑著,一邊舔著命根子,將上面的精液舔乾淨時,猙獰無
比的命根子終於屈服於她們溫柔的小嘴,漸漸軟了下來。
林燕噗哧一笑,捏了捏命根子,然後看了看林鈴,說道:「小花貓,來,讓
姐姐親一下。」
「嗯!」林鈴乖巧地應了一聲,便湊上前。
第一次和林燕這麼親密,林鈴顯然很開心,立刻抱住林燕的胳膊,美乳磨蹭
林燕的玉臂。
林燕雙手捧住林鈴的俏臉,慢慢地將她拉過來,她可以明顯感覺到林鈴即使
表現得很開朗,但還是緊張地呼吸一滯,頓時眼裡柔光閃爍,在林鈴羞怯的注視
下,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嘴唇、滑嫩的小臉,然後舔去那些愛的分泌物。
這看似淫穢無比的動作卻充滿溫情,林鈴就如蜷縮的貓兒般乖巧地輕哼著,
她閉上眼睛享受著,臉上佈滿陶醉。
即使近在咫尺,林鈴也沒有趁機撫摸林燕性感的身體,因為對她來說,這溫
柔的動作絕對比任何肉體上的刺激更加美妙。
此時,空氣中瀰漫著安寧的氣息和激情過後的漣漪。
張東的三魂六魄好不容易才歸位,休息了大半天才有力氣,他悶哼一聲,撐
著身體準備站起來的時候,還明顯感覺到身體僵硬、四肢無力。
林燕姐妹倆溫柔地相擁,沒有說話,亦沒有過分的愛撫動作。像這樣赤裸地
抱在一起,似乎長大以後就沒有了,所以這一刻對她們來說無比珍貴,有時候眼
神的交流甚至比言語更加有效。
喘息聲漸漸平靜下來,林燕慢慢地坐起來,一邊愛憐地為林鈴挽著髮絲,一
邊輕聲笑道:「鈴鈴,晚上我過去跟你睡,我們好久沒有一起睡了。」「嗯!」
林鈴開心地點了點頭,隨即又下意識地看了張東一眼。
林鈴這細心的舉動讓張東心裡暗爽:原本這小姨子對我的態度還漠不關心,
現在居然考慮起我的感受,不得不說這段時間的付出真是值得啊!
林燕轉過頭,親暱地抱著林鈴,對張東柔聲說道:「老公,晚上你得回主房
睡,知道嗎?入宅的第一天主房沒人睡像什麼話。」
「沒問題。」張東很爽快地應道,畢竟林燕姐妹倆高掛免戰牌,死皮賴臉地
留在這裡也不會有更大的收穫,何況經歷這麼刺激的雙人口交,慾望發洩後他整
個人都虛脫了,也沒力氣再來一場,更何況現在她們關係那麼親密,也該多給她
們交流的時間,說不定林燕還會幫他調教她親妹妹,等真刀真槍地開干時,搞不
好會有難言的收穫。
林燕姐妹倆沒有耗費太大的體力,所以行動自如,倒是張東站起來的時候腿
一軟,要不是馬上扶住牆,可就一屁股跌坐在地。
張東這狼狽的模樣讓林鈴忍不住噗哧笑出聲,林燕則擠眉弄眼地調侃道:「
色狼老公今天不行了啊,以後我和鈴鈴一起,看你還敢不敢欺負我!」
「嘿,我什麼時候欺負過你呀?」
張東大喊冤枉,不過眼裡閃爍著色意:為了一振雄風,真想來個碧血洗銀槍,
讓她們見識本大爺的厲害。
林燕姐妹倆咯咯笑著,一起走進浴室清洗張東留在身上的口水和吻痕。
砰的一聲,浴室的門就關上,原本張東還想鴛鴦戲水,看來沒機會了。
好吧,就像個被人玩完的鴨子一樣,只好穿褲子走人了!張東自嘲地想道,
褲子一穿,光著膀子就走了。
不過剛才張東的內褲不知道丟到哪裡,張東索性不找了,寬敞的短褲底下現
在空空如也,讓他感覺涼颼颼的,有一種沒有束縛的舒服感,吹風褲襠蛋打蛋,
甩著大肉棒走路的感覺挺愜意的。
出了房間,張東覺得口乾舌燥,喝了點水,享受著事後煙的同時,也不忘傳
訊息給徐含蘭,現在她們已經上飛機,不過還沒著陸,還聯繫不上,想多聊也沒
辦法。
眼看已經三更半夜,張東感覺一陣困意來襲,抽完煙後就上樓準備休息。
三樓的客廳燈光昏暗,一上來還真讓人看不清楚,啞嬸三人早早就上樓休息,
看她們醉成那樣,也不可能有精神做其他事情,可能連衣服都沒換就醉倒了。
張東左右張望著,整層樓靜悄悄的,看來啞嬸等人應該都去睡了,不過她們
剛搬來,應該分不清處哪間房間是誰的才對,雖然每間房間都是按她們選的風格
來裝修,而且房內還準備不少新衣服,看款式也能辨別,不過醉成那樣,她們應
該認不出來。
張東心想:好吧,還是檢查一下吧!
雖然剛才虛脫成那樣,可現在恢復過來,張東反而精神奕奕,就連酒都醒了,
不知道那酒精是隨著汗水揮發,還是和精液一起射出去,反正他現在整個人精神
好得很,還有種龍精虎猛的感覺,大概是以前當夜貓子時的細胞在興風作浪。
客廳左邊的走廊是陳玉純和陳楠的房間,張東開了燈,一路走過去。第一間
是陳玉純的房間,看她今天開心地喝了不少酒,上來時可能也搞不太清楚。
張東開門的時候,房內的檯燈還亮著,空調吹著涼爽的微風,那種清涼的感
覺讓他更有精神。
這是一間風格可愛的房間,只見陳玉純躺在藍色的大床上,睡得很香,小小
的被子蓋在肚子上,脫下來的衣服隨意地丟在椅子上,她身上只穿著一套純白色
內衣,勾勒出她青春的曲線,身軀白晰無瑕,讓人直嚥口水,玉臂如同白藕,讓
人好想碰一下,體會青春無敵的彈性。
見陳玉純睡得很熟,張東忍不住上前摸了她幾下,甚至把手伸到胸罩內捏住
飽滿的嫩乳揉了起來,但她一點反應都沒有,讓張東頓時覺得無趣。
或許是最近的生活太香艷,有這醉奸的大好機會,張東居然沒有興奮起來,
幫陳玉純蓋好被子後便出了房門。
打開對面房間的房門時,房內卻沒有人,張東不禁覺得奇怪,因為床上的被
單很整齊,帶來的行李也放在地上還沒整理,心想:楠楠喝的酒應該是最少的,
而且剛才看她還沒醉,難道反而是她走錯房間了?不會啊,這三人中就數她最清
醒,應該不至於不認得路。
三更半夜在家裡亂闖、亂猜,張東覺得自己真是太無聊,不過身為一個男主
人,關心其他人很正常。
關上房門後,張東走到另一邊的走廊。
這邊的設計同樣只有兩間房間,一間是張東的主臥房,據說是找了風水先生
算過,說主臥房設在這裡會有天大的好處,能增加陽氣之類的,反正吹得天花亂
墜,當然錢也沒少花。
而原本張東房間隔壁的房間是準備給林燕的,不過林燕說想和林鈴住得近一
點,所以沒搬上來,而啞嬸是長輩,似乎住這裡更合理,在林燕體貼的勸說下,
這間房間就成為啞嬸的房間。
對於這些安排,啞嬸也沒說什麼,畢竟她是個隨遇而安,很容易滿足的人,
性子又逆來順受,怎麼可能有意見,所以林燕一說,她什麼都沒想,就點頭同意。
主臥室內沒有半個人影,不用說,陳楠一定是在啞嬸的房間裡,母女倆一起
睡是很正常的。
按理說,張東現在去睡覺就好,完全沒有多管閒事的必要,可是不知道為什
麼,他心裡就是癢。
「母女同床」這四字一浮上心頭,張東心裡就自然而然地產生一股罪惡的沖
動,那猶如是在撕裂禁忌的快感讓他控制不住地興奮起來,陳楠的童顏暴乳和那
可愛的小臉浮現在心頭的同時,張東的呼吸加重,他忘不了她羞答答地跪在胯下
幫他乳交的畫面,那種美妙的滋味讓人回味無窮。
在啞嬸不知道的情況下把她女兒開苞,讓張東見到啞嬸時,除了心裡會有點
忐忑之外,也有一種畸形的自豪感,自然而然地想起陳楠和自己上床時的溫順、
想起她在胯下呻吟時的畫面,那種心理上的快感讓張東控制不住地產生更加情色
的念頭。
張東腦子裡的畫面一轉,鬼使神差似的浮現出啞嬸的容顏,那難為情的笑容
簡直和她女兒一模一樣,那種溫婉賢慧的氣質、含羞一笑時無比動人的暖意,再
加上她那成熟的柔美,一幅幅畫面在腦海中湧現,讓張東的心裡不安分地發癢,
產生無數喪心病狂的遐想。
只是單純地看一眼,關心一下……張東站在房門口糾結著,手始終放在半空
中,猶豫著要不要開門。
雖然張東有時候是酒壯色膽,但畢竟啞嬸是他名義上的長輩,經常對她存有
幻想已經是世俗不容,真要做出喪心病狂的事那還得了,搞不好他辛苦建立起來
的後宮會鬧得不可開交。
憑心而論,只要是男人就會有色心,意淫這事沒人能免俗。一開始見到啞嬸
的時候,張東並不覺得驚艷,但相處了一段時間後,他發現她骨子裡的那種傳統
溫順、那種女人的賢良淑德散發出無盡的魅力,她稍一打扮後的誘惑也每每讓他
動心,張東越來越控制不住對她的遐想,甚至每看她一眼,都會幻想著她的身體
和陳楠的身體到底有什麼樣的區別。
一個是成熟動人的少婦,一個是甜美可愛的少女,這樣的刺激無數次地衝擊
張東的理智,讓他無法克制地產生犯罪的衝動,想去觸碰所謂的禁忌。
張東不知道該不該進去,一陣心亂如麻,慾望和理智的戰鬥進入白熱化,整
個人處於天人交戰的糾結中。
就在這時,房內突然傳出一點細微的聲響,雖然聽不清楚,但還是把張東嚇
了一跳,納悶著她們怎麼還沒睡?
對對對,只是進去看看而已,就算她們醒著也名正言順,噓寒問暖幾句也很
正常嘛!想到這裡,張東深吸一口大氣,然後擰開門把,雖然房間的門都可以反
鎖,不過眾女都沒這個習慣。
門打開的一瞬間,張東的心情反而平復下來,臉上的糾結馬上恢復成人畜無
害的關切情緒。
寬敞的房內燈光明亮,此時啞嬸躺在床上,渾身嚴實地裹在薄薄的被子裡,
只露出一顆頭,她的髮絲散亂,看不清楚容貌,不過隱隱可見肌膚白裡透紅,分
外誘人,薄薄的被子勾勒出身材曲線,那前凸後翹的身材讓人心神蕩漾。
被子很薄,確實起到遮掩的效果,但卻帶來不一樣的視覺誘惑,在什麼都看
不清楚的情況下,更能顯示曲線。
啞嬸的身材不似其他女人性感,但無可挑剔,成熟少婦的豐腴和嬌小的身材
結合得很美妙,或許張東本來就不該拿她去和別人比較,因為啞嬸有著獨特的風
韻。
開門的聲音很細微,啞嬸依舊熟睡著,一點反應都沒有,看來她跟陳玉純醉
的程度差不多,躺在床上紋風不動,睡得很死。
張東離床有點遠,又因為角度的問題,看得不是太清楚,不知道啞嬸臉上的
表情,而且他做賊心虛,呼吸很急促,就算啞嬸有動靜,他也聽不到細微的聲音。
在張東剛進門的一瞬間,浴室裡傳來一陣腳步聲,張東趕緊把目光收了回來,
聲音輕柔地問道:「楠楠,你在這裡嗎?」
浴室裡傳來放置東西的聲音後,陳楠就走了出來。
一看見張東,陳楠倒不怎麼驚訝,只是含羞地笑了笑,輕聲問道:「東哥,
你怎麼還沒睡啊?」
陳楠穿著清涼的吊帶式睡裙,寬鬆得很,但依舊遮掩不住胸前的飽滿,那呼
之欲出的胸部尺寸十分驚人,小小年紀就有如此良好的發育,真是羨慕死人了。
記得當初陳楠從省城回來脫下內衣的時候,林燕姐妹倆都傻眼了,要不是怕
嚇到陳楠,震驚不已的林燕早就伸手去摸,而林鈴看得瞠目結舌,還有點自卑,
完全不敢相信這樣傲人的尺寸是長在小小年紀的陳楠身上。
在陳楠出現的一瞬間,恐怕每個男人都會朝她的胸部看去,尤其從布料上可
以清晰看見兩個小小的點點,張東不禁嚥了一口口水。
陳楠有著嬌小的身軀、可愛的容顏,卻配上這樣的豪乳,給人視覺上的衝擊
無比劇烈,哪怕已經多次翻雲覆雨,見識過那對與年紀不相符的豪乳,但張東還
是不由自主地看向她的酥胸,誠實地出賣自己是色狼這個事實。
「我到處看一圈,今晚你們喝了那麼多酒,我怕你們出事嘛!」
陳楠害羞又乖巧的模樣讓人邪念叢生,不過張東還是強定一下心神,關切地
說道:「剛才我去你房間看了一下,發現沒人,想說你應該是在這邊,而且也不
知道舅媽喝了酒會不會難受,就進來看一眼。你在做什麼?」
「剛幫我媽擦完身子。」陳楠抹了抹臉上的香汗,給張東甜美的一笑,嬌聲
說道:「我媽醉了,身上出了好多汗,剛才上樓的時候我和純純差點都扶不住她。
剛才我也幫純純擦洗了一下,不然渾身黏答答的,睡覺不舒服,而且還會弄
髒這新床單。」
「辛苦了。」張東深情地看著陳楠,憐愛地說道:「我剛才過去看你不在,
擔心你會不會認床,睡不著,就過來看看。楠楠,你今天也喝了不少酒,怎麼不
早點休息?」
「我還行,只是有點頭暈,不過還沒有很醉。」
陳楠含情脈脈地看著張東,顯然這些體貼的話讓情竇初開的她非常開心,那
種打從心底而發的幸福讓她笑得更為甜美,配合她與生俱來的羞怯,真是楚楚動
人,我見猶憐,讓張東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
看著這甜美可愛的暴乳小蘿莉,張東忍不住看了看一旁溫柔動人的啞嬸,覺
得這對母女帶給他的誘惑是越來越重,光是這樣和她們在一間房間裡,張東就覺
得快要瘋了,所謂的理智可以控制行為,卻控制不住愈發瘋狂的念頭。
「你媽睡得很熟嗎?」
張東看了看沒有半點動靜的啞嬸,忍不住朝陳楠招了招手。剛才進門的一瞬
間,他就已經邪念叢生,理智叫他不能起太大的色膽,但他控制不住地想滿足心
裡的遐想,這股念頭越來越重,要是不找個發洩管道,張東覺得自己恐怕會憋瘋。
「很熟,剛才幫她擦澡的時候都沒有動靜。」
陳楠倒沒多想,以為張東是叫她出去,不要吵到啞嬸,所以乖巧地走過來,
渾然不知自己步伐一動,胸前搖晃不已,波濤洶湧,何等震撼人心,當然進一步
激起張東的獸性。
張東忍不住一把抱住陳楠,在她耳邊急促地喘息著,親吻著她的耳朵,聞著
迷人的少女體香,低聲說道:「楠楠,你身上好香啊,東哥想要你。」「去、去
我房間……」
陳楠嚇了一跳,不安地看了啞嬸一眼,隨即紅著臉低下頭,情竇初開的她受
不了這麼直接的話,光是這話就讓她渾身酥軟,難以拒絕。
在食髓知味後,陳楠抗拒不了張東那種衝動又迫切需要的眼神,因為酒精而
灼熱的身體在這一刻的溫度更高了。
雖然陳楠還很年輕,但本能已經讓她懂得男人的衝動有時候就是對自己的贊
美,而心裡的喜愛也讓她無法拒絕張東,更何況曾經品嚐過高潮的美妙滋味,那
欲仙欲死的感覺似乎歷歷在目,所以在張東開口的一瞬間,她就控制不住地心動。
陳楠羞怯的模樣更讓人有股蹂躪她的衝動,張東忍不住將她抱在懷裡,感受
著她毫無拘束的飽滿豪乳貼在胸膛上的柔軟,激動地說道:「不,就在這裡!」
陳楠頓時一驚,不由得抬起頭,第一眼看到的是張東眼裡那幾乎獸化的慾望,
那種渴望佔有的眼神讓她心跳加快、血液沸騰。
陳楠心亂如麻地正想拒絕時,張東已經忍不住彎下身,吻住陳楠的櫻桃小口,
舌頭粗魯地鑽入她的嘴裡,肆意地品嚐著青澀的香甜。
「嗚!」陳楠頓時如渾身觸電般,哼了一聲,身體一軟,被這突如其來的襲
擊弄得連反抗都忘了。
陳楠的身材很嬌小,張東的手抱著她的後背,一時無法摸索到嫩臀,無奈之
下只能輕撫著蠻蛇小腰,再次感慨如此纖細的小蠻腰竟能負荷得起胸前那對巨無
霸寶貝。
不遠處就是暈醉在床的啞嬸,在她旁邊這樣親吻她的女兒,這刺激的感覺讓
張東覺得自己幾乎要瘋了,陳楠也是,緊張、害怕、忐忑,卻又產生一種刺激感,
像青春期少女偶爾的叛逆一樣,有一種別樣的興奮。
因為害怕吵醒啞嬸,陳楠一直不太敢動,整個人僵硬無比,幾乎連手指都不
敢抬起,而這溫順的態度正是張東想要的,他激烈的吻越來越溫柔,舌頭輕巧又
嫻熟地撩撥著陳楠的雙唇。
陳楠控制不住地嚶嚀一聲,漸漸地放棄抵抗的想法,慢慢的,她柔軟的小舌
頭也有了木訥的回應。
一個激情纏綿的吻,吻得張東兩人的呼吸都很急促。
張東抱著陳楠好一陣子後才抬起頭,看著懷裡氣喘吁吁的陳楠,忍不住在她
耳邊輕聲呢喃道:「楠楠,舒服嗎?」
陳楠下意識地點了點頭,隨後又搖了搖頭,那含情脈脈的模樣無辜又驚慌,
看起來特別動人。
張東一看,哪裡還忍得住?他立刻不顧她細微的掙扎,把她推到牆邊,紅著
眼,低聲說道:「東哥現在就想要……楠楠,你別怕,舅媽喝了那麼多酒,就算
我們把房子拆了,她都不會醒的。」
陳楠略一猶豫,一時不知該如何回應,覺得這實在太荒唐,也太過刺激,可
剛想搖頭拒絕的時候,看到張東直直地盯著她,不知道為什麼,這渴望的眼神又
讓她心軟了。
或許是循規蹈矩太久,在酒精的刺激之下,陳楠聽著這荒唐的話,心裡竟然
有種蠢蠢欲動的感覺,這種感覺讓她自己都嚇了一跳,因為之前她可是不曾遲到
早退的乖孩子。
酒精讓陳楠腦子發暈,她猶豫著,想拒絕卻不知道怎麼拒絕,但也沒有膽子
點頭。
陳楠這副無辜迷茫的模樣實在太誘人,張東忍不住了,猛的蹲下來,在她詫
異的眼神中抓起睡裙往上一拉,直接在她雪白的大腿上烙下熱情的吻。
陳楠下意識地想尖叫,但馬上用小手摀住嘴巴,瞪大眼睛,惶恐地看著張東,
嬌小的身軀因為緊張和不安而瑟瑟顫抖著。
陳楠從小就乖巧,什麼壞事都沒做過,在這年紀喜歡上張東已經是一件煩惱
的事,現在還要做這麼荒唐羞人的事,此時她已經震驚過度,腦子一片空白。
睡裙底下是一條白色的純棉內褲,裙子一撩起來,一股女孩的體香撲面而來。
張東剛吻上去,就感覺到陳楠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不過這並沒有阻止他的沖
動,反而讓他更興奮,雙手抱住她的大腿,猛烈地親吻那柔軟的嫩肉。
「東……東哥……」陳楠呢喃道,用哀求的眼神看著張東,實在不知道這時
候該做什麼。
陳楠這楚楚可憐的模樣簡直讓人獸性大發,加上這軟綿綿的一聲,簡直就在
引人犯罪,張東一邊把手往上隔著內褲揉起她的翹臀,一邊粗喘連連地哼道:「
你別出聲就好了,你媽睡得那麼熟,只要我們悄悄來,一定不會被發現的。」
陳楠搗著小嘴無辜地看著張東,她實在是緊張得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張東難得眼神溫柔了一會兒,以十分渴望的口吻說道:「楠楠,這麼做或許
太荒唐了,但東哥真的很想在這裡要你,答應我好嗎?」
張東這種溫柔的話語是情寶初開的女孩子拒絕不了的,尤其是眼神裡的迷戀,
更讓陳楠的腦子嗡嗡作響,就是開不了口拒絕他。當然,她也不可能點頭答應,
所以沒有反應,酒精讓她的腦子變得昏沉,但那發呆的模樣對張東來說,就是一
個默許的信號。
陳楠的眼裡有著猶豫,不過還帶著一絲期待的閃亮。
張東一看,立刻按捺不住,心裡清楚以陳楠的性格,要她親口答應他,絕對
是癡人說夢,所以在陳楠沒有拒絕的情況下立刻動手,雙手抓住她雪白的小內褲
往下拉。
陳楠的身體顫抖著,雙手捂著嘴,連本能的掙扎都沒有,當她感覺到胯下一
涼的時候,眼神下意識地看了看啞嬸,感到緊張又惶恐。
「我家楠楠什麼時候都那麼香……」張東陶醉地呢喃道。
陳楠那雪白的陰戶就像顆無瑕的小饅頭,飽滿又可愛,讓人垂涎三尺,在內
褲落地的時候還傳出一股濕熱的芬芳。
張東陶醉地哼了一聲,抬頭一看,發現陳楠除了緊張害怕外,眼裡的水霧也
漸漸濃郁起來,忍不住吻向她那可愛的小饅頭,用舌頭輕輕地舔著外陰。
陳楠搗著嘴,嚶嚀一聲,身體僵硬地顫抖著,雙腿合攏,根本不敢張開,但
張東粗糙的舌頭掃過時,那剌激的感覺還是讓她的呼吸為之紊亂。
張東耐心地舔了一會兒,趁著陳楠根本不敢動的時候,把她的裙子往下拉,
想直接脫掉,不過陳楠瞬間夾緊雙臂,害羞又緊張地搖了搖頭。
「楠楠,不用怕,只要我們不出聲就沒事了。」張東柔聲細語地勸說道。不
過陳楠還是驚慌地猛搖頭,不時還不安地看向啞嬸,即使啞嬸依舊熟睡著,但她
依舊是緊張無比。
「楠楠,東哥真的很想要,如果你還是不肯,等一下搞不好會鬧出聲音來喔,
要是吵醒你媽,被她看到這一幕怎麼辦?」
張東軟磨硬泡,還加上威脅,陳楠總算半推半就地脫下睡裙。
衣服落地的時候,那飽滿的豪乳一跳出來,張東的眼睛都直了,雖然不是第
一次看見,但這嬌小的身體搭配巨大尺寸的美乳,再加上她可愛的美貌,總是讓
人覺得震撼無比。
張東忍不住嘖嘖嘖了幾聲,立刻將陳楠轉過來,從背後抱住她,狠狠地吻著,
雙手也馬上爬上她飽滿的乳房,享受這無法一手掌握的豐滿手感。
陳楠忍不住哼了一聲,身體在張東的懷裡本能地扭動著、顫抖著。
此時的陳楠一絲不掛,儘管內心激動不已,但她卻無法閉上眼睛專心地享受
這個激情的吻,因為她的目光總是不時瞥向啞嬸,作賊般心虛地看啞嬸到底醒了
沒有。
陳楠的腦子一片昏沉,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瘋了,竟然會在啞嬸的面前脫得
一絲不掛,跟張東親熱,但想法上的混亂沒辦法阻止身體傳來的快感,陳楠顫抖
著身子,任由張東上下其手。
長長的濕吻加上張東的雙手不停揉弄著,讓陳楠的呼吸愈發急促。
張東肆意地玩弄這具嬌小卻讓人瘋狂的身體,抱著她一起坐到地上。
當張東將陳楠轉過來後,見陳楠已經氣喘吁吁、面帶潮紅,立刻低頭含住她
粉嫩的小乳頭吸吮起來。
陳楠低低一吟後又慌忙摀住小嘴,還略帶氣惱地白了張東一眼。
張東色迷迷地一笑,手口並用地享受著陳楠這對飽滿的豪乳,並按捺不住地
用另一隻手脫掉身上唯一的短褲。
兩人現在赤裸相見,張東的命根子再次硬了起來,道盡他無法克制的興奮。
陳楠的眼神迷離,或許是想起這巨物曾帶給她的快感,即使還很青澀,但她
已經食髓知味了,難以抗拒靈與肉結合帶來的無比美妙。
陳楠這羞答答的緊張模樣實在要人老命,而張東和陳楠還不時回頭看啞嬸有
沒有反應,兩人心跳加快,既緊張又刺激,這種感覺甚至比偷情更加過癮,更加
讓人心神蕩漾。
張東手口並用,品嚐著陳楠的豪乳,不停吸吮著粉嫩的小乳頭。
陳楠只能搗著小嘴顫抖著,帶著水霧的眼睛驚慌地看向啞嬸,但叛逆帶來的
愉悅和被挑逗的快感漸漸淹沒理智,她的腦子幾乎失去思考的能力。
品嚐了豪乳後,張東忍不住打開陳楠的雙腿。
陳楠臉上儘是情動的潮紅,身子軟軟的,冒著香汗,即使她捂著小嘴也能聽
到急促的喘息聲,在半推半就間雙腿被分開,空調的微風吹來,她能清晰地感覺
到在這刺激的環境下,她的陰戶有多麼潮濕。
原本張東想給陳楠一個美妙的前戲,但用手摸了一下,發現她兩腿間已愛液
氾濫,立刻打消這個念頭。
張東想了想,覺得這環境實在太刺激,未防夜長夢多,還是趕緊動手。
小姑娘就是嫩,嫩得能掐出水,這句話一點都不假,現在陳楠的嫩穴一片汪
洋,果真能掐出水,在這種比偷情更為緊張的情況下能濕成這樣,證明她也很興
奮,這可和她乖寶寶的形象一點都不相符。
張東忍不住色迷迷地一笑,附在陳楠的耳邊,輕聲說道:「楠楠,是不是覺
得這樣特別刺激啊?」
陳楠難為情地白了張東一眼,這害羞的模樣分外可愛,讓張東忍不住抱著她
站起來,因為她始終搗著小嘴,深怕發出聲,他也不敢提口交的要求,決定直接
進入她的身體。
將陳楠轉過身後,張東腦子裡邪念一起,拿起她的小內褲,淫笑道:「楠楠,
你要是怕會叫出聲,就咬著這個吧。」
陳楠頓時滿臉通紅,她嬌媚又溫順地看了看張東,然後竟然用指縫夾起內褲,
猶豫著要不要咬住它,畢竟雖然心裡已經默許張東這荒唐的行徑,但她不敢想像
如果啞嬸醒來看見這一幕會怎麼想,為了以防萬一,也只能任由張東這樣捉弄。
「親愛的楠楠!」張東抱著陳楠,不停揉弄著她的豪乳,讓她眼裡迷離的水
霧愈發濃郁,他獸性一起,忍不住在她的耳邊興奮地說道:「是不是覺得很緊張?
就這樣在你媽媽旁邊做愛,就像當賊一樣,很刺激吧?東哥也很興奮喔!」
陳楠一直不敢開口,只咬著下唇,害羞地別過頭,任張東擺佈,背對他,一
只手扶住牆站著。
陳楠那雪白的玉背讓人眼花,渾圓的嫩臀翹起來更是誘人,在這兩顆可愛的
水蜜桃中間粉嫩的小陰戶已經潮濕不堪,薄薄的陰唇上覆蓋著水光,隱隱可見裡
面的嫩肉正在蠕動,這副任君採擷的模樣真是要人老命。
「寶貝,東哥要插進去了喔,要在你媽媽旁邊干你了。」
張東站在陳楠的身後,微微分開她的雙腿,握住已經硬得發燙的命根子湊上
去,龜頭一下子就頂在潮濕的陰戶外。
或許是因為在這種情況下做愛的感覺太過刺激,雖然還沒正式進入,只是性
器官的接觸,就讓張東和陳楠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同時一僵。
「第二章」刺激的偷情
龜頭擠開陰唇的保護,進入粉嫩的花穴時,張東爽得悶哼一聲,覺得陳楠的
陰道依舊那麼緊,嫩肉有力的蠕動就似無數舌頭舔弄陰莖一樣,絲絲癢癢的快感
簡直鑽到骨髓裡,讓人渾身發軟。
陳楠嬌軀一顫,下意識地扭動一下臀部,讓張東的感覺更加強烈。
張東將陳楠往後一拉,然後低下頭看著命根子一寸一寸地進入她那多汁的嫩
穴裡。
命根子每一寸的進入,張東都能感覺到清晰的磨蹭感,盡根沒入的時候,他
更是爽得腰都發麻。陳楠的嫩穴是如此的緊實,幾乎密不透風地包裹住陰莖,讓
張東幾乎要發瘋。
命根子每進入一點,張東都會回頭看啞嬸一眼,生理越來越興奮,心理也越
來越瘋狂,因為在媽媽旁邊幹著她乖巧的寶貝女兒,那種感覺極端剌激,刺激得
讓人不禁懷疑這一切是不是真實的。
陳楠急促地喘息著,即使搗著小嘴,依舊可聽見啜泣般的低吟聲。或許是因
為張東今天很興奮,命根子脹得很大,讓她有點受不了,又或許是因為龜頭頂在
子宮口帶來的刺激讓她覺得太過酥麻,此時她只感覺渾身如觸電般,似乎不受自
己的控制。
「楠楠,好舒服啊!」
張東彎下腰舔著陳楠潔白的玉背,雙手從小蠻腰上往上,抓住垂在半空中搖
晃的豪乳盡情地揉弄,肆意地享受著彈性。
說話的時候,張東也控制不住地抽插起來,命根子輕輕地抽出來,又緩慢地
插進去。三淺一深的緩慢節奏並不劇烈,但在這安靜緊張的環境中卻有著無比清
晰的觸感,讓陳楠忍不住哼了一聲,聲音像在哭泣般。
緩慢地抽送一陣子,兩人聽著彼此粗重的呼吸,偶爾偷看啞嬸的反應。
在環境的刺激下,張東漸漸按捺不住,他有點粗魯地揉著陳楠飽滿的巨乳,
緊緊地抱著她,將她固定好,一邊舔著她雪白的香肩,一邊聲音嘶啞的說道:「
楠楠,不想吵醒你媽的話,就把內褲塞進嘴裡。在你媽旁邊干你實在太刺激了,
東哥要用力了。」
陳楠滿是激情的俏臉上浮現一抹猶豫之色,她下意識地看了啞嬸一眼,還是
覺得有點害怕,慌亂地將內褲塞進小嘴裡咬住,耳邊那些淫穢的話讓她的腦子嗡
嗡作響,控制不住地發暈。
陳楠轉過頭,嬌媚地白了張東一眼,顫抖著雙手緊緊扶住牆,雖然沒有言語,
但這很明顯就是一個催情的信號。
張東興奮極了,不過在這樣做賊心虛的情況下,他還是回頭看了一眼,見啞
嬸依舊睡得很沉,幾乎連姿勢都沒換過,呼吸平穩,臉又對著別的方向,應該不
會有問題才對,頓時讓張東更加興奮,畢竟他是個正常的好色男人,試問哪個男
人能在媽媽的身邊操著她女兒卻不興奮呢?頓時命根子又大了一點,而或許陳楠
心裡的想法也是一樣,陰道內的嫩肉這時也痙攣了一下,一陣收縮。
張東顧不得那麼多,雙手緊緊地抓住陳楠的豪乳,深吸了一口大氣,腰往前
一挺,命根子便開始快速地抽送起來。
「嗚!」陳楠就算咬著內褲,也忍不住發出低低的輕哼聲,在張東猛力進入
第一下的時候,她就覺得自己快被撞暈了。
巨大的命根子一下又一下地出入著,在無比濕潤的情況下,張東一點憐香惜
玉的想法都沒有,每一下都是盡根沒入、每一下都是勢大力沉,陳楠嬌小的身體
被撞得仿若風浪中的小舟般無助,只能隨著大浪劇烈地搖擺著。
肉與肉相撞的聲音伴隨著拍水似的啪啪聲,節奏特別快,張東就像一隻瘋狂
的野獸般盡情地操著這具青春動人的身體。
陳楠的一頭長髮在半空中飛舞著,嬌小的身體不停前後搖擺著,在這劇烈的
狂風暴雨之下,她從牙縫裡發出低低的嚶嚀聲,看來若不是她嘴裡咬著內褲,這
麼猛烈的快感恐怕已經讓她控制不住地叫出來。
後入的姿勢十分刺激,加上酒精作祟和環境的因素,讓張東兩人格外興奮。
張東快速地抽送時,雙手也不停揉弄著陳楠的乳房,這麼猛烈的三點齊下的
攻勢,讓陳楠不堪承受,才短短十多分鐘,她就渾身痙攣地迎來第一次的高潮,
愛液噴灑而出,澆在張東的龜頭上。
從這個姿勢看不見陳楠的表情,但感受著她身體的反應仍是很爽的事,嬌小
的身體一陣痙攣後瞬間癱軟下來,顯然在母親身邊的這次高潮來得很劇烈,本就
青澀的她難以承受如此澎湃的快感。
張東舔了舔嘴唇,又下意識地看了啞嬸一眼,確定她還是沒有反應,頓時控
制不住地產生愈發淫蕩的念頭。
張東輕輕地抽送了幾下後,抱住無力的陳楠,在她腦子一片暈沉的時候從身
後頂著她,讓她往前走。
陳楠的身體很輕盈,再加上還處於高潮的餘韻中,腦子不太清醒,便在張東
的刺激下,鬼使神差地邁動著無力的步伐。
陳楠嘴裡的小內褲已經被唾液浸濕,只能靠鼻子呼吸,喘息聲既急促又明顯。
陳楠渾身無力,眼眸裡儘是滿足後的茫然,張東每走一步,命根子都會深深
地頂進去,龜頭直接頂在子宮前,讓陳楠的意識模糊,只能順從張東。
等陳楠稍微清醒過來時,朦矓的視線漸漸清晰,她這才發現映入眼簾的竟是
啞嬸那熟睡的臉,距離不遠,又有燈光照映,她甚至能清晰看見啞嬸臉上酒醉的
紅潤,頓時嚇了一跳,本來就香汗淋漓的身子在這一刻冷汗都冒出來。
陳楠下意識地往後一退,卻讓張東的命根子頂得更深,這突然的刺激讓她發
出嗚了一聲,雙腿一軟,身體控制不住地往前倒。
在千鈞一髮之際,張東猛的抱住陳楠的腰往回拉,又狠狠地插進去。
這一瞬間別說是陳楠,就連張東都嚇了一跳,要不是反應迅速,說不定她已
經撲到啞嬸身上,要是吵醒啞嬸,被她看到這一幕,不知道這個平常老實的美少
婦會不會拿刀砍死張東。
陳楠頓時鬆了一口氣,腦子暈沉沉的,腿也徹底軟了,若不是有張東的攙扶,
她幾乎要摔倒在地。
回過神後,陳楠忍不住回頭白了張東一眼,還帶著哀求的眼神對他搖了搖頭,
畢竟她在這裡跟張東做愛已經夠大膽,要是在離啞嬸那麼近的情況下,那恐怕還
沒高潮,人就被活生生嚇死了。
張東也是心有餘悸,抱著陳楠安撫一下,直到陳楠眼裡的抗拒漸漸淡下來,
這才附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楠楠,我們動靜小一點就可以了,好不好?剛才
你不也覺得很刺激嗎?反正你媽那麼醉,我們再來一次嘛!」
陳楠咬著內褲說不出話,只發出嗚嗚幾聲,搖了搖頭,本來儘是朦朧水霧的
眼眸更加濕潤,隱隱還有淚水打轉,的小臉上儘是哀求,楚楚可憐,無比惶恐,
就像一隻受驚的白兔般,無助得讓人心碎。
陳楠畢竟是個循規蹈矩的女孩,今晚會這麼聽話,是因為愛之深情之切,再
繼續下去的話,年幼的她一時無法接受。
張東見狀,頓時心疼了,但也是因為自己的色膽還不夠,就附在她的耳邊,
歎息一聲,說道:「好好好,我們出去做……」
「嗯!」陳楠眼裡含著淚水,嘴裡咬著內褲,說不出話,不過立刻欣喜地點
了點頭,還給了張東一個甜美的笑容。
「不過我們要一邊干,一邊走出去,你可要加把勁哦。」
張東忍不住色迷迷地一笑,雙手抱著陳楠的小蠻腰又幹了一下,狠狠一頂讓
陳楠嗚咽一聲。
此時陳楠小雞琢米般點著頭,畢竟她迷戀著張東,要她做出任何付出都可以,
不過生性乖巧老實的她還沒大膽到這種地步,儘管有酒精的麻痺,但剛才所發生
的一切已經是她的極限,再近的距離她可難以承受。
張東兩人都看了看床上的啞嬸,確定她仍在熟睡後,張東淫蕩地一笑,抱著
陳楠一邊走,一邊狠狠地幹了起來。
陳楠無力地邁動著步伐,發出低沉的呻吟聲,一邊走,一邊苦苦支撐著,若
不是張東的雙手還按著她的乳房肆意地揉弄,她根本不可能站得起來。
邊走邊做愛的滋味實在不錯,僅餘的理智讓張東出門的時候還記得彎腰撿起
地上的衣服。
張東這細心的舉動讓意亂情迷中的陳楠眼裡柔光一閃,忍不住扭了扭小腰,
青澀地回應一下。
陳楠這難得的主動讓張東大喜過望,立刻停下腳步親吻她,讓她休息一下,
然後又溫柔地舔著她雪白的脖子。
陳楠眼裡的驚恐和分泌的淚水漸漸被情動的矇矓所取代,這時張東將腰一挺,
一邊朝著門口的方向走去,一邊狠狠地抽送著。命根子快速地進出,撞擊她充滿
青春彈性的嫩臀。
明明是很短的距離,但卻感覺過了好久,每一步都是那麼艱難,在這短短的
路程中,誰都沒開口,只有原始的性愛快感侵襲著雙方的靈魂。
到了門外時,陳楠已經忍不住了,身軀瑟瑟發抖著,迎來第二次的高潮。
即使陳楠再怎麼乖巧老實,也有叛逆的一面,這刺激的環境讓她害怕,但也
讓她感受到緊張的刺激感,年幼的她根本無法承受。
張東一隻手摟著顫抖中的陳楠,另一隻手關上門,愜意地哼了一聲,享受著
她那本就緊致無比的嫩穴有力的蠕動。
過了不久,陳楠的身子再次癱軟如妮,張東扶著她慢慢地站起來,將她抱在
懷裡,一邊愛撫著她的乳房,一邊親吻著她滿是香汗的凌亂髮絲。
陳楠陶醉地哼了一聲,直到這時,她才敢無力地張開小嘴,拿出已經被口水
浸透的小內褲,眼神迷茫又帶著氣惱地看了張東一眼,但她自己也在這緊張的環
境中得到無比美妙的快感,身體真實的反應讓她連幾句嗔怪的話都說不出來。
張東色迷迷地一笑,慢慢地把命根子從陳楠的嫩穴裡拔出來,然後用「個有
力的橫抱將她抱進她的房間。
陳楠正處於高潮的美妙中,整個人蜷縮在張東的懷裡,眼裡隱隱透著幸福之
色,即使現在兩人都一絲不掛,但公主抱對任何的小女生來說都有著無與倫比的
殺傷力。
陳楠的房間佈置得很可愛,有張粉色的大床。
一進入房間,陳楠瞬間虛脫,呼出一口氣,直到此時她才敢抬起頭,嬌嗔道
:「臭東哥,你太壞了,逼人家在那裡做那種事,要是被我媽看到,我怎麼做人
啊!」
「看到的話就公開我們的關係,正式認舅媽為岳母囉!」
張東抱著陳楠上床,一邊親暱地打情罵俏,一邊欣賞著她高潮後無比可人的
模樣。
看著陳楠此時滿足又柔媚的模樣時,張東的心裡又有一個想法:如果被發現
的話,再當著你的面上你媽,那種滋味一定爽到極點!
嬉鬧了一會兒,陳楠臉一紅,小手主動往下一摸,抓住張東依舊堅硬無比的
命根子撫摸起來,輕聲說道:「東,東哥,你還沒射……」
「放心,我還沒要放過你呢!」張東色迷迷地一笑,毫不客氣地抓住陳楠飽
滿的乳房揉弄起來。
年輕女孩就是敏感,尤其是高潮後的身體依舊有著劇烈的反應,張東這一揉
之下,陳楠頓時無力地哼了一聲,眼裡再次浮現動人的水霧。
赤裸的肉體糾纏在一起後又是纏綿的一個吻,吻得張東和陳楠都再次動情時,
張東卻不慌不忙地按了按陳楠的肩膀,笑道:「去幫東哥把褲子裡的煙和打火機
拿過來。」
「嗯!」陳楠乖巧地跑過去把東西拿過來,卻發現張東從床頭櫃上拿起電視
遙控器,頓時滿心好奇。
張東笑呵呵地張開嘴,陳楠立刻笑著幫張東點煙,還體貼地拿杯子過來當煙
灰缸。
事實上,經過兩次高潮後,陳楠已經無比滿足,現在她對於做愛倒不迫切,
反倒好奇一向容易獸性大發的張東在這時怎麼可能冷靜得下來。
張東按了幾下遙控器,確定床對面的電視上已經插有隨身碟,這才意味深長
地對陳楠一笑,按下遙控器,說道:「好了!」
電視上的畫面開始閃爍,陳楠如同乖巧的小貓般蜷縮在張東懷裡,好奇地盯
著電視,其實這時候她心裡想的是張東要帶她看A片,畢竟張東就是這樣的人,
不由得臉微微一紅,胡思亂想著是不是張東又想玩什麼新花樣,才故意放片子給
她看。
「寶貝,你會喜歡的!」張東愜意地抽著煙,一隻手已經按捺不住,再次攀
上高峰,握住她那對讓人愛不釋手的飽滿豪乳揉弄起來。
陳楠認真地看了起來,隨著畫面閃爍,也響起音樂聲,這是一首浪漫又抒情
的英文歌曲,旋律緩慢綿長,充滿羅曼蒂克的感覺。
這首歌張東連歌名都不知道,反正聽起來很浪漫,張東就拿來用了,這只是
簡單的相片播放,張東忙得要死,這所謂的作品,在一般人看來簡直就是粗製濫
造。
此時,電視上出現一張照片,是在車上,陳楠的手扶著小臉甜甜地睡著,臉
上帶著疲憊神情和略微的羞澀,像個安寧的天使。
陳楠搗著小嘴,感到很驚訝,轉過頭疑惑地看了看張東。
張東挑了挑眉毛,示意陳楠繼續看下去。
這不是動畫,只是一個流動的相簿,每一張照片都記錄著那次省城之行的點
滴,照片大多是在陳楠不知道的情況下偷拍的,有她在摩天輪下抬頭張望的興奮
模樣,有吃海鮮時如小貓般可愛的饞樣,亦有站在廣場時,在月色的籠罩下清純
動人的一面,有的甚至是連陳楠幾乎都記不起來的美好瞬間。
陳楠臉上充滿著驚訝,眼眶漸漸濕潤起來。
照片不多,看了一會兒就沒了,只有音樂還在播放。
等陳楠回過神來的時候,張東一把抱緊她,笑著問道:「寶貝,喜歡嗎?」
「嗯、嗯!」陳楠用力地點了點頭,但一時激動,什麼話都說不出來,比起
物質上的禮物帶來的忐忑不安,這份禮物對她來說倒是充滿心意,也讓她覺得無
比甜蜜。
「喜歡就好,陳玉純也有一份,就在她房間的電視,裡面還有我們三人在一
起的合照。明天你過去跟她一起看,她一定也會喜歡這個驚喜。」張東將陳楠抱
得緊緊的,輕聲細語道。
或許是啞嬸不在身邊的關係,這時張東反而不怎麼興奮,儘管命根子還硬著,
但做愛的慾望並不是很強烈。
激情和溫情也是有區分的,即使現在是一絲不掛地相對著,不管張東提出什
麼要求,想必感動的陳楠都不會拒絕,不過今晚的經歷如此香艷,幾乎把慾火都
消磨掉,現在單獨面對她,少不了上下其手玩弄巨乳,不過張東一點都不衝動了。
陳楠感動極了,眼裡滿是含情脈脈的幸福。
張東抱著陳楠,一直說著甜言蜜語,心裡也覺得很充實。
夜已深了,見張東並沒有要做愛的意思,一向羞怯的陳楠倒是忍不住,低聲
問道:「東哥,你……不要了嗎?」
「今天你也累了,還是早點休息好了。」
張東吻了吻陳楠發紅的小臉,知道她要出說這種話也是需要勇氣,難掩欣喜
地附在她的耳邊說著情話:「以後我們就住在一起了,有的是時間,你現在還小,
也不能做太多,東哥是你的男人,不能不為你著想,現在是乖寶寶該睡覺的時間
了。」「可是你還硬著呢。」陳楠眼神柔和,小手抓住命根子套弄了幾下。
「沒關係,剛才已經在你燕子姐那裡亂來了。」張東對於陳楠的體貼喜歡極
了,忍不住抱著她又親了一陣子,竊喜於自己的調教成果真的是太好了。
親暱了大半天,張東才戀戀不捨地起床,他一招手,陳楠乖巧地走過來。
在陳楠要幫張東穿褲子的時候,張東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臉,用調戲的口吻說
道:「寶貝,你自己的活還沒幹完哦!」
巨大的命根子就在眼前,男性氣息撲面而來,讓人迷醉,陳楠眼裡柔光一閃,
毫不猶豫地握住命根子舔了起來,小嘴含著龜頭嘖嘖吸吮,丁香小舌靈巧地遊走,
舔去自己的愛液,直到把整根命根子都舔得乾乾淨淨,她還不肯停下來,跪低了
一點,連睪丸都不放過,那溫順又陶醉的模樣讓張東爽得不得了。
還有什麼是比現在更好的視覺享受,一個生性乖巧老實的少女被自己調教成
這樣,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迷戀地幫自己口交,這種畫面無疑會讓男人感覺到前所
未有的自豪和驕傲。
陳楠慇勤地完成清理工作後,便如同溫柔的小妻子般為張東穿好褲子,而她
依舊是一絲不掛的狀態。
張東將陳楠按回床上,拉過被子蓋住這具嬌小卻能讓人發瘋的胴體,又吻了
一下她嫩滑的小臉,柔聲說道:「寶貝,晚安,做個好夢。」
「嗯!」陳楠拉著被子點了點頭,給了張東甜美無比的一笑,臉上陶醉的潮
紅蘊含著她這個年紀該有的純美,還有這個年紀不該有的幸福和滿足。
在陳楠含情脈脈又依依不捨的注視下,張東關上房門,回到自己的房間。
張東抬頭一看,才發現原來已經三更半夜,新的房間有點陌生,或許是因為
今晚沒有女人的陪伴,他反而有一點惆悵。
豪華的房間,巨大柔軟的床,張東無數次幻想過在這張床上實現大被同眠的
願望,不過這第一晚看來得孤枕度過。好在剛才的香艷經歷讓他消耗很大,應該
不會難以成眠。
進房的時候張東就打了一個大呵欠,活動了一下酸痛的肌肉,馬上感覺到沉
重的睏意,連整理行李的動力都沒有,脫了褲子便往床上一躺。
畢竟白天忙了一天,已經很傷神,入夜後又連續發生激情事件,以至於張東
覺得很疲憊,躺下沒多久就呼呼大睡起來。
夜裡的豪宅很安靜,或許每間房間裡做的夢都不一樣,但這一晚不管對誰來
張東夢到無數場景,甚至夢到陳楠睡著後他並沒有回房,而是色膽包天地沖進啞
嬸的房裡,將醉醺醺的她扒了個精光,盡情發洩晚上最後的獸性,滿足心裡遐想
許久的荒唐香艷。
張東夢裡的啞嬸醉意中帶著嫵媚,矜持的掙扎讓人更有禁忌的快感,那成熟
又嬌小的身體就如同她女兒一樣迷人,害怕的臉孔讓人有侵犯的興奮。
在夢裡,似乎有一層枷鎖被撕碎,而枷鎖所困住的是那種讓人欲仙欲死的美
妙,是張東始終有色心沒色膽,不敢去實行的衝動。
一切都發生在夢裡,或許只有這樣,才能滿足那種讓人瘋狂的禁忌慾望!
「第三章」雙飛夜(上)
新家的第一個早晨,本該是最愜意的時刻,但張東現在可是恨得牙癢癢的,
連眼睛都沒睜開就在心裡暗罵自己是豬腦。
房間很大,也很豪華,而且早就按照張東的愛好配備可以阻隔陽光的厚重窗
簾,但昨晚他實在太累,竟然忘記拉上窗簾,讓他現在後悔得不得了。
那一大片落地窗全是采光玻璃,太陽一升起,光芒萬丈,耀眼無比,即使閉
著眼睛,眼皮都是一片紅光,一瞬間就能感受到什麼叫亮瞎狗眼。
「媽的!」張東在大床上翻來覆去一陣子,但最後還是罵一聲干,無奈地起
床。
雖然張東有想過把窗簾拉上繼續睡,可是之前已經養成早起運動的習慣,一
醒來就根本睡不著,只能在床上滾來滾去,根本就沒辦法賴床,除非有個女人在
床上,能跟他來個「晨操」,這樣就有賴床的可能,摟摟抱抱、卿卿我我,最能
消耗時間了,但現在孤身一人睡著,賴個屁床啊。
自從來到小裡鎮,張東已經不太喜歡在床上玩手機和電腦,想像個宅男一樣
懶惰更是不可能的事,畢竟現在床對於張東來說,功能已經太明確,躺下就是睡
覺,除外之外,唯一的功能就是做愛的場地,做其他事情還真有點侮辱這神聖的
大床。
張東又想了想,覺得孤枕雖然不會難眠,但同樣侮辱這神聖的大床,總之沒
女人的話,睡這麼大的床就是一種奢侈,是會天怒人怨的暴殄天物。
陽光是這麼得刺眼,在起床的一瞬間,張東的睡意都消失了,再這麼躺著,
渾身上下也找不到舒服的地方,再懶的人在這種折磨下也只有乖乖投降的分。
張東呵欠連天地起床,無奈地刷牙、洗臉,換上一身新的運動服。
張東一看時間,發現居然還不到八點,又罵了一聲干,心想:夏天的太陽真
是勤奮啊,這麼早就那麼亮,也不知道哪來的動力,難不成和男人早上的勃起是
同樣一個道理?他媽的。
昨晚張東做的夢實在太多,雖然斷斷續續的,但香艷刺激、精彩絕倫,可惜
全都是幻想,嚴重影響睡眠。
張東晃了晃頭,覺得有點頭痛,倒不是因為喝酒,而是昨天邪念太重,做的
夢都太過刺激,那些夢的內容光想想都會讓人海綿體充血。
大半個晚上張東幾乎都處於半睡半醒的狀態,現在身體疲憊不已,這一覺睡
得分不清現實還是夢的程度,唯一能肯定的是夢裡的感覺就是爽。
屏除雜念,稍微打起精神,張東這才走出房門。
出門的第一瞬間,張東下意識地看了啞嬸的房間一眼,房門已經敞開,床上
的被子疊得很整齊,顯然她良好的生活習慣並沒有因為喬遷新居而改變。
張東腦中一陣恍惚,一開始是正經地思考啞嬸睡不睡得慣這個床墊,記得沒
錯的話,之前在陳家溝村,她們睡的都是硬板床,跟現在差太多。但明明是很正
經的想法,可是他不知不覺地開始往歪的方向走,瞬間腦子失去作用,被活躍的
蝌蚪取而代之。
即使這張柔軟的大床再整齊,張東就是控制不住地開始幻想一些奇怪的畫面
--昨晚被子底下的啞嬸應該是全裸的,不知道她的身材怎麼樣……她那麼嬌小,
是不是和楠楠一樣可愛?她喝那麼多酒,睡覺的時候是不是臉很紅,身體很燙,
連喘息都變得很快,難以控制?半夜她會不會覺得太熱,踢掉被子,然後那雪白
的身體就會暴露出來?那生育了陳楠的迷人羞處、哺育了她的高聳乳房……
靠,再這樣想下去,我會瘋掉的。張東不停拍著自己的頭,想把邪惡的想法
打掉。
大白天的,腦子裡全是精子,是不健康的行為,哪怕張東心理上的自責已經
越來越少,但總是這樣胡思亂想,真的很傷身體。
現在張東的腦中又不自覺地浮現出無數的幻想,就像昨晚根本控制不住的春
夢一樣,只要往房間裡看一眼,他就會開始想像啞嬸在胯下呻吟的畫面,想像她
激情卻喊不出聲時那痛苦的表情、想像她成熟的肉體在自己把玩下不安地扭動著。
這場春夢雖然模糊,但張東想了一下又覺得顯得很清晰,因為他日有所思。
在張東的想像中,陳楠母女相似的容顏不停變換著,一會兒是溫柔賢慧的啞
嬸,一會兒是甜美可愛的陳楠,兩人的面孔來回變換,讓人幾乎分不清楚正在干
誰,但不管是哪一個都讓人割捨不了。
媽的,又不是那種無處發洩的光棍,為什麼突然有這種慾求不滿的想像,意
淫一下可以,但也強烈過頭了吧,甚至這種想法從昨晚和楠楠做愛的時候就開始
萌芽了。張東狠狠地拍了幾下臉,驅散腦子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張東好不容易克制住要進啞嬸房間找找看原味內褲的衝動,但這個掙扎的過
程竟然持續半個小時,清醒狀態下強烈的衝動連張東自己都嚇了一跳。
張東就這樣傻傻地站在門口,遐想了半個小時,心想:這他媽的什麼事啊,
意淫也沒必要專業到這種地步吧!
張東狠狠地抽著煙,等到獸性稍微消退一點,這才下樓,但不知道是什麼回
事,他的腿竟然有點發軟。
張東深吸一口氣,回想剛剛在下樓的時候照了一下鏡子,自己的表情還算正
常,起碼沒有明顯的色意,也沒有像變態一樣扭曲,但一大早就被自己的邪念這
樣折騰,確實是一件很難受的事。
二樓的客廳裡擺著真皮軟沙發,氣氛很溫馨,很適合吃完晚飯後一家團聚,
這樣的環境用來看電視劇絕對是一大享受。
現在二樓這邊清靜得很,倒是一樓的客廳隱隱傳來說話聲,而且出人意料的,
說話的竟然是林鈴。
一樓客廳是實木裝修,走端莊大方的風格,傢俱和茶具也全都是實木的,主
要是對外使用,中式的裝修風格主要是為了配合張東喜歡喝茶這個愛好。
張東走下樓梯的時候,腳步聲有點大,身穿天藍色洋裝的林鈴馬上抬頭望來,
她的表情看似平靜無波,但不知道是不是想起昨晚的情景,俏臉上立刻浮現一抹
動人的紅潤,眼神柔美萬分,微微含羞,有著說不出來的動人。
「早啊」
張東朝著林鈴擠眉弄眼,笑著打招呼,不過表情還是很正經,因為現在他的
臉部肌肉有點僵硬,實在不知道該擠出什麼樣的表情。
「姐夫早!」
林鈴柔美地一笑,閃爍著水光的眼眸有著難掩的情愫。
林鈴表現得有點忐忑,看來應該是還沒適應這麼寬敞的新家,這麼奢侈的環
境還是讓她覺得有如置身夢裡。
林鈴本來正在講電話,不過剛好掛了,張東便坐到她的旁邊,一看四下沒人,
立刻抓住她柔軟的小手,關切地問道:「怎麼樣?這邊住得還習慣嗎?準備的東
西齊不齊全?有沒有什麼需要買的?」
「很好,衣服都很漂亮,謝謝姐夫。」林鈴甜美地一笑,認真地說道,因為
東西的確很齊全,連內衣都買了,這麼美好的居住環境讓她都有點不適應,哪裡
會覺得不夠。
大白天是談心的時候,白日宣淫雖然不錯,但得克制一些,隨時隨地發情實
在不太可取,於是張東跟林鈴閒聊起來。
見林鈴害羞,完全不提昨晚的事,張東自然也閉口不談,畢竟除了性愛外,
生活也需要一些溫情,所以張東也沒動手動腳,而是一直噓寒問暖,這無微不至
的關切讓林鈴眼眸裡的水霧愈發濃郁。
新家的早晨是平靜又溫馨的,簡單的聊天充滿居家生活的溫馨,沒有過多的
情慾作祟,反而能給心靈帶來別種滿足。
陳楠母女倆和陳玉純沒什麼行李,她們搬到飯店的時候帶的大多是舊衣服,
除此以外,還真沒有值錢的家當,連幾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上次省城之行買的
衣物和林燕姐妹倆採購的東西全都放在房間,這天她們都忙著整理房間和自己的
東西,第一次有屬於自己的房間,她們都忙得不亦樂乎,全神貫注地佈置自己的
小天地。
張東就是走走看看,跟眾女二說幾句話,一天的時間就消磨掉,哪怕她們穿
得也很誘人,不過有這麼美好的氛圍,張東也不忍破壞。
廚房和餐廳在二樓,走現代化風格,各式各樣的用品和家電一應俱全,讓人
眼花繚亂,其中很多都是進口的最新設備,連張東都不是很清楚使用方法,不過
現實的問題是入住的時間太匆忙,沒準備食物,油、鹽、味素等等調味料之類的
東西倒是有,光是油就有玉米油、花生油、橄擅油、苦茶油等等足足十種。
為了追求健康的飲食,廚房的儲物間櫃子上光五穀雜糧就有十多種,其他的
乾貨更是多不勝數,任何一間超市都很難這麼齊全,但是翻遍整間廚房,別說肉
和菜了,就連一顆蒜頭都找不到,百密中的一疏直到傍晚時才被發現,大家都汗
顏了。
乾貨食材和糧食是有,但只有那些,難不成要做各種雜糧餅乾?而且調味料
再怎麼豐富也不可能做一桌菜,新家的第一頓飯做成這樣,誰都不甘心。
由於中午是叫外賣,誰都沒發現這個問題,大家都忙著整理房間,誰也沒去
查看廚房,等到發現時已經太晚。
勞碌了一天,眾人都餓了,商量了一下,覺得現在買菜做飯也來不及,索性
就浩浩蕩蕩地去外面吃飯。
「老公,別去太遠,晚上我約了李姐她們過來打麻將。」林燕坐在副駕駛座
上,嬌嗔道。
今天林燕也忙著整理新衣服,滿滿一間櫃子整理下來,她也是渾身酸痛,而
且搬過來時就屬她的行李最多,畢竟之前的衣服便宜是便宜,但數量也不少。
「嗯,晚上我要試墨,再看一下宣紙的渲染程度,找間近一點的餐廳隨便吃
吧。」
林鈴的想法亦是一樣,她剛整理好房間,就惦記起那間雅間,想拾回妙筆生
花的樂趣,她說著話,手還下意識地一動,顯然是手癢了。
一圈問下來,張東發現自己居然是晚上唯一沒安排事情的人,晚上啞嬸她們
三人也要出去串門子,順便逛鎮裡的夜市。
最後,張東索性帶著眾女到菜園解決晚飯,附近的飯店也就菜園的飯菜比較
好,而且這邊擴建後正式營業,增加不少特色農家菜,他一直惦記著要過來嘗嘗
鮮,現在正是機會。
這倒不是張東要特別捧自己的場,只是一大家子出來聚餐,隨便吃像什麼話,
更何況陳玉純和陳楠在學校清苦一個禮拜,也該打打牙祭。松山這邊開的飯店沒
幾間,大多是居家式的小館,沒什麼好吃的,畢竟現在到處都是如火如荼的建設
中,要把居住環境開發齊全還需要再等一段時間,雖然別墅區住得是舒服,但周
圍的生活配套還不是很周全。
菜園農家樂的招牌越來越大,擴建後生意異常興隆,松山這邊的老闆和白領
都很喜歡來這裡品嚐滿是鄉土氣息的菜餚,別的不說,光是這農家院落般的環境
就會讓人回憶起小時候,更何況這裡的菜色有不少以野菜和土雞蛋為主,少了飼
料和肥料這些化學因素作祟,入口是食物本身的苦澀,讓人品嚐到一種別有滋味
的驚喜。
天還沒黑,菜園已經客滿,張東一行人還是開了後門才有一間在蓮花池上的
包廂,而門口還有不少排隊的人。
菜園門庭若市,即使又招了不少人手,但依舊忙不過來。
這頓飯菜很不錯,全都是地道的農家飯,再加了幾道海鮮,雖然由於忙得要
死,阿肥不給點菜的機會,不過上的全都是今天最好的菜。
忙碌了一天後,大家肚子都餓了,昨天喝了那麼多酒,今天誰都沒胃口繼續
喝,只顧著吃飯,席間談笑聲不斷,那種家的溫馨讓人覺得很舒服。
聽陳玉純和陳楠聊學校裡的趣事,聽林燕姐妹倆說一些道聽塗說、雞毛蒜皮
的八卦,大家和樂融融,氣氛輕鬆,張東倒是比較少開口,偶爾開口則說一些省
城的趣聞。
在眾女聊得起勁的時候,張東下意識地轉過頭,正好迎上啞嬸那含笑的眼眸,
彼此對視倒是一點都不尷尬,似乎在這無聲的交流中有一種默契交流著,沒有曖
昧,有的是同樣享受的愜意,不過啞嬸眼裡那清澈的溫柔倒讓張東的心跳控制不
住地加快。
這樣的氛圍輕鬆又愉快,閒聊中充滿隨意的愉悅,眾人互相調侃、嬉鬧,平
凡的日子中,這種簡單的樂趣就能帶給人們足夠的喜悅。
啞嬸眼裡的笑意很濃郁,因為她看到陳楠變得活潑開朗,還會撒嬌,這是她
之前沒看到過的,當陳楠和其他人發出嬌嗔時那花季少女的曼妙,一改之前那種
讓人心疼的懂事。
張東跟啞嬸一直偷偷互視,雖然沒什麼意義,但這種無聲的交流讓人覺得心
靈安寧,他們身為旁觀者,看著其他人的嬉鬧,充滿說不出來的幸福,或許家庭
生活這種瑣碎的時刻反而會更讓人感覺溫馨。
飯後,啞嬸三人就去串門子了,陳玉純和陳楠順道要去同學家玩。
張東送了啞嬸三人後,便載林燕姐妹倆回家。
路上,李姐就打電話來催個不停,她們全到了,都在門口等著。
張東三人一回到別墅門口,李姐等人都對著他抱怨不停,張東只能陪著笑臉
把她們接進屋,三個老女人沒一個姿色好看的,所以張東笑得人畜無害。
一進屋,林鈴就跑到雅間,房門一關,沉浸於她自己的樂趣中,或許也只有
她這種略微自閉的人才能享受得了這種閒情雅趣,畢竟舞文弄墨是一件陶冶身心
的好事,那種急性子的人想附庸風雅,也絕對受不了孤身一人的折磨。
兩間麻將房都在隔壁那棟別墅的一樓,那裡不是主要的居住場地,活動空間
很寬敞,許多房間都只稍微裝修一下,還沒確定用途。
麻將房裡很明亮,設施也很不錯,比起外面的棋牌室高級許多,也難怪這群
老女人來了一次後就蠢蠢欲動,畢竟在這裡打牌確實很舒服,而且這裡不抽成,
東西還一應俱全,這麼好,自然迎合中年婦女愛佔便宜的本性。
「老公你先打一下,我去幫你們沖茶。」
林燕越來越賢慧體貼,這種柔情滿滿的態度引起老女人們一陣起哄,什麼受
到滋潤了就是不一樣之類的話也說得出a,女人到了這歲數,說起話來果然半點
避諱都沒有。
林燕幸福地一笑,也沒否認,張東更懶得理會李姐等女。
四人落坐,便直接開殺,張東偶爾也會享受打牌的情趣,輸贏無所謂,就是
過過手癮,也順便和李姐等女嗆幾句鍛煉口才,畢竟在這世道上,要是能罵得過
潑婦,口才絕對是不得了,所以跟她們說話,對於舌部肌肉絕對是絕佳的訓練。
不過鍛煉舌頭,爽的不是張東自己,而是他的嬌妻們,這讓張東心裡不禁感
慨著自己真是個偉大的老公,這道理其實就和女人胸大爽的不是她自己一樣,女
為悅己者容是何等感天動地的情懷,那他為她們練一下舌部的靈活度,也是無可
厚非的事。
房間裡光是茶櫃中就有各式各樣的好茶,旁邊的冰箱裡,飲料、啤酒更是一
應俱全,在外面不管去哪裡打牌都沒有這麼好的環境。
之前李姐等女那麼幫林燕的忙,所以現在的牌局純粹是玩一玩而已,畢竟林
燕也有自己的人際圈子,這方面張東不會限制也不會干涉,對於這些口無遮攔,
不過心地都不錯的老女人,張東也覺得值得做朋友。
打了一個小時,張東覺得手氣太背,懶得打下去,林燕馬上就來代替他。
百無聊賴間,張東跑到客廳,一邊看電視,一邊玩起電腦,關心著已經到達
大洋彼岸的徐含蘭和左小仙,仔細地詢問她們那邊的情況和事情的進展。
徐含蘭和左小仙奔波了一天,剛回到酒店休息。林正文找到的當地華人組織
確實很熱情,已經透過各種管道查詢到孩子在哪裡,也派人過來幫忙。
不過那些義工拒絕徐含蘭提出的探望請求,因為暫時沒有辦法證明徐含蘭就
是孩子的生母,他們為了保護孩子幼小的心靈,暫時不同意徐含蘭和她見面,這
個出發點是好的,但讓徐含蘭唉聲歎氣,神傷不已。
現在正在補辦手續,雖然一切順利,不過不可能太快就辦好,讓徐含蘭心急
如焚,電話還沒說幾句就已經泣不成聲。
平時徐含蘭總是嘴硬,說不關心這個孩子,但到底是從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
怎麼可能完全漠不關心?
左小仙在旁邊關切地安慰徐含蘭,通話就這樣無奈地結束。
掛掉電話後,張東忍不住歎氣,雖然他只能聽見聲音,卻能想像徐含蘭梨花
帶雨的模樣,想想就讓人覺得心疼。
不過這件事也沒辦法操之過急,左小仙跟他說過,就算把孩子領回來,但她
們母女倆幾乎沒在一起過,還需要一段磨合期,而這個孩子能不能接受回國的生
活也是個問題,畢竟國家與國家之間的生活環境、文化、氛圍、語言都不一樣,
更何況那個孩子從小跟著爺爺、奶奶生活,與徐含蘭這個母親沒見過幾面,關偉
文這個父親也對她不聞不問,她的性格有沒有因此有什麼缺失還是個未知數,即
使手續辦完了,把她帶回來,以後該怎麼相處也是件頭疼的事,最起碼在溝通上
就不容易。
趁現在有時間,張東開始查找這方面的資料,希望以後能幫徐含蘭,雖然孩
子不是他的,但身為她的男人,也得有一點責任心。
啞嬸等女的生活規律就是好,說要去串門子,就是坐一下說說話,時間不會
太長,不到十點她們就回來了,好笑的是她們居然都忘了帶鑰匙,三個人出門時
都以為對方有帶,所以鬧了個大笑話,好在整間別墅都是電子化的,張東坐在家
裡就能遙控,不過如果今天大家都出去玩,她們就進不了家門了。
啞嬸買了一點小東西,她朝張東比劃幾下後,就直接上樓。
看得出來啞嬸的心情很不錯,走路的時候步伐輕盈,從背影看和陳楠簡直一
模一樣,要不是她的美臀更為渾圓,張東恍惚間都會以為這是個二八少女。
陳楠頑皮地吐了吐舌頭,幫啞嬸翻譯道:「我媽說她要去洗澡睡覺了,等一
下吃消夜就不要叫她了。她今天起得早,中午沒睡,現在已經很睏了。」「我也
要去洗澡了。」
陳玉純把消夜放在桌上,也跑上樓,畢竟忙了一天,身上出了一點汗,女孩
子最愛乾淨,最不喜歡這種黏黏的感覺。
只是陳玉純正要上樓,張東便搶先一步,色迷迷地拉住她的小手,說道:「
等一下一起洗嘛,啞嬸睡了,你燕子姐和鈴姐都在忙,這樣的大好機會,你們想
浪費掉?」
「好!」陳玉純俏面含春地應了一聲,一旁的陳楠也咬著下唇默許張東的要
求,畢竟明天傍晚就得回學校,今天白天她們也沒時間和張東親熱,現在住在同
一個屋簷下,有這麼大的空間,只要啞嬸睡了,她們就可以好好陪張東說說話、
親親嘴了。
現在一個禮拜才能跟張東見兩天一夜,而且陳玉純和陳楠放假了,張東卻不
是沒事做,不一定能一直在一起,更何況這屋裡不只她們,林燕姐妹也在,她們
羞於公開這種關係,更不會跟林燕姐妹倆爭風吃醋,所以獨處的機會對她們來說
是很難得的,現在張東開了口,她們自然不可能拒絕。
陳楠想起昨晚那刺激到幾乎要暈過去的感覺,渾身就不安起來,下意識地偷
看張東一眼,美眸裡瞬間就有晶瑩的水霧閃爍。
陳玉純也是俏目含春,期待等一下的溫情時刻。
食髓知味的陳玉純和陳楠除了期待那美妙至極的滋味外,也留戀和張東在一
起的甜蜜時光,沉浸於愛戀中的少女這時候想不春心大動都難。
陳玉純和陳楠先上樓把林鈴那一份消夜送過去,隨後張東也過去。
只見林鈴正在專心地畫著一幅山水,筆墨已經勾勒出大概的輪廓,但太久沒
畫了,一時無從下筆,她只能鬱悶地暫時放下,陪陳玉純和陳楠說話,一起享受
著美味的消夜。
看林鈴那興致勃勃的樣子,應該是打算填飽了肚子後再繼續。
搞藝術的人多少有些自閉,都喜歡一個人靜靜地完成作品,也不知道這樣打
擾她,林鈴心裡會不會不高興,不過張東覺得癡迷歸癡迷,也不能這樣廢寢忘食,
而且以後還得有專門的時間來陪姐夫睡覺,絕不能讓她養成兩耳不聞窗外事的習
慣,最起碼也得先把姐夫伺候舒服,其他事以後再說。
張東笑瞇瞇地看陳玉純三女一邊吃,一邊嬉鬧,並朝每個人都擠眉弄眼,三
人的表情都是嬌嗔又帶著竊喜,畢竟女孩子都是矜持的,她們都知道彼此和張東
的關係,但直到現在還不點破,相處得有點欲蓋彌彰的和諧。
看著陳玉純三女不約而同的擺出忽視自己的態度,張東就覺得好笑,明明都
和自己有一腿,可誰都隻字不提,都擺出一副跟他沒關係的樣子,心想:女人啊,
真是虛偽的動物。
林鈴的個性溫柔文靜,每個人都喜歡她,再加上歲數比較接近,陳玉純和陳
楠都把她當姐姐看,相處得既自然又親暱。
不過張東知道陳楠和陳玉純真正的目的其實是要消磨時間,等啞嬸睡著後跟
他盡情地來一次雙飛,看著她們清純的模樣,再想一想這不純潔的目的,多少有
點興奮的感覺。
陳玉純三女聊一聊,不知怎麼的就敲定明天要一起出去逛街,畢竟無論張東
準備得再怎麼周全,女孩子們總會有缺的東西,所以她們就達成共識,準備明天
出去血拼一番。
吃完消夜後,陳玉純俏皮地一邊朝樓梯上跑,一邊喊道:「吃最慢的人要洗
碗哦。」
過沒多久,張東的手機就響起訊息的聲音,他一看,是陳玉純傳的。
「柔姨已經睡了哦。」
張東頓時精神一振,露出色迷迷的一笑。
陳楠立刻會意過來,紅著臉主動收拾好碗筷後,說了一聲要去洗澡,就跑上
樓。林鈴晃了晃酸痛的手,眼神柔和地看著張東說道:「姐夫,你去陪陪她們吧,
明天她們要回學校了,一個禮拜才見一次面,不要冷落了人家。」
「那冷落了你怎麼辦?」
見現在四下沒人,張東拉著林鈴的手吻了一下。
林鈴的手很乾淨,帶著淡淡的墨味,讓這雙細嫩的小手多了幾分說不出來的
典雅韻味,沁人心脾,有著難言的芬芳。
「你別打擾我就好了。」林鈴柔美地一笑,輕聲說道:「色狼姐夫,你就別
裝了,剛才和她們眉來眼去的,當我看不見是吧!今天我姐姐說了,我們要退居
二線,不給你機會,晚上她要和李姐她們打得很晚,我也要忙我的事,你就別惦
記了。姐姐可交代過,我一個人的時候不能給你佔便宜的機會,現在你的任務是
去陪她們,而不是佔我便宜哦。」
「鈴鈴這麼聽你姐姐的話啊,真是一個好孩子。」
張東色迷迷地摸著林鈴的手,還搔了搔她的掌心。
林鈴頓時悄臉一紅,嫵媚地白了張東一眼,然後就跑回那間雅間。
真不知道她一個女孩子單獨待著難道就不害怕嗎?雖然燈光明亮,但周圍都
沒有人氣,難不成這小姨子已經達到物我兩忘的境界了?想到這裡,張東笑著搖
了搖頭。
想起和陳玉純兩女的約定,張東搓著手跑到三樓。
果然,啞嬸房間的房門已經關上,現在她睡眠不錯,倒不用擔心她半夜會突
然起來。
張東上樓的時候,陳玉純和陳楠已經一邊說笑,一邊準備好換洗的睡衣,見
到張東上來,兩人都有點扭捏,不過那滿是水霧的眼眸裡充滿少女情懷的期待。
欲拒還迎,嬌羞期盼,少女情懷總是詩,這種羞答答的感覺讓張東心裡那種
想欺負她們的衝動澎湃得難以抑制。
「來我這邊吧,晚上在東哥房裡睡。」張東色迷迷地笑道。
陳玉純和陳楠自然聽話地過去,為了欲蓋彌彰,張東還不忘關上她們房間的
房門,製造一個假象,這樣就算啞嬸起來也不會察覺。
張東的房間是主臥房,也是別墅中最大的套房,那張大床睡四,五個人都沒
問題。
一進入房間,陳玉純和陳楠就忍不住好奇地四下打量,她們也是第一次進入
張東的房間,這好奇的舉動實際上是一個尋找安全感的本能,也或許說是矜持作
祟的裝模作樣。
房間的最裡面別有洞天,除了廁所外,還有一間寬敞的浴室,面積簡直就像
一般人家整層樓的大小。
一進去,就能看見一隻巨大的浴池,容納三、四個人一起泡澡都沒問題,除
了沐浴設施外,還擺著一張水床,雖然不知道設計團隊當時是怎麼想的,但這種
設計博得張東的歡心。
「這麼大呀!」一進來,陳玉純就驚訝地叫道。
陳楠也是一臉好奇,畢竟豪宅對於她和陳玉純來說,家的涵義最為重要,而
家裡出現這麼奢華的浴室,似乎太過分了,也能側面反應出張東這色狼絕對早有
預謀。
擁有著大後宮,鴛鴦戲水絕對是不能輕視的大事,為了日後的後宮團結,張
東自然得先準備好可以溝通感情的場所。
張東把浴室裡設施的操作方法教了陳玉純和陳楠一遍,便一邊往外走,一邊
囑咐道:「你們先脫衣服,東哥去拿點東西就過來。」
「嗯!」
陳玉純和陳楠下意識地臉一紅,她們不知道張東要去拿什麼東西,不過她們
的第一反應就是張東拿的東西肯定是色色的,不是好東西。
這倒是冤枉張東了,張東只是怕突然有人進來,跑去鎖門,拿的東西也不過
是毛巾。
張東再次回到浴室的時候,陳玉純和陳楠已經脫個精光,粉嫩的身體和白晰
的肌膚充滿誘惑,尤其是陳楠胸前那飽滿的豪乳更是讓人側目。
畢竟已經和張東有過那麼多次的肌膚之親,只要是在私密的空間裡,陳玉純
和陳楠就不會那麼扭捏,而且沉浸於愛戀中的她們也開始懂得享受男人那種色瞇
瞇的眼神,知道那是一種另類又直接的讚美。
看著陳玉純和陳楠那粉嫩迷人的身體,張東嚥了一口口水,說道:「你們動
作這麼快啊,那過來幫東哥脫衣服吧!」
已經赤裸相對那麼多次,陳玉純和陳楠也不再扭捏,兩人一起走過來把張東
扒了個精光,只是當一柱擎天的命根子彈出來時,陳楠還是忍不住俏臉一紅,別
過頭,這個本能的羞澀似乎是改不了,但這也恰好是她最動人的地方,陳玉純則
大膽許多,立刻握住命根子套弄幾下。
陳玉純聞著那熟悉的男性氣息,嬌聲道:「這壞蛋已經硬了,一定早就想著
要怎麼欺負我們了。」
「嘿嘿,怎麼算是欺負呢?是東哥拼了老命讓你們舒服好不好!」張東恬不
知恥地笑道,伸手在陳玉純和陳楠身上一頓亂摸,摸得她們嬌笑連連地跑開,陳
玉純更俏皮地朝張東做起鬼臉。
張東倒沒急於下手,而是讓陳玉純和陳楠先去清洗一下,他則為她們準備任
何女孩子都拒絕不了的泡泡浴。
浴池裡的水很快就滿了,等陳玉純和陳楠洗得差不多的時候,張東這才跑過
去,抱住她們赤裸的身體,雙手不客氣地各握住一隻乳房揉弄起來。
張東吻了吻陳玉純紅紅的俏臉,聲音嘶啞的說道:「寶貝老婆們,現在幫老
公洗一下吧!」
「嗯!」
陳玉純和陳楠的眼眸裡浮現出一層迷人的水霧,只是一句「寶貝老婆」,就
讓她們覺得心都要化了,溫順地拿來毛巾和沐浴乳幫張東洗澡。
被陳玉純和陳楠的身體一前一後的夾著,張東覺得真好,不管是滑膩的觸感
還是她們的曲線都讓人心神蕩漾。
在張東的身上塗抹得滿是沐浴乳的時候,感覺到陳楠那對飽滿的乳房正磨蹭
著後背,那兩顆粉嫩的乳頭已經硬起來,他忍不住扭了一下身體,淫笑道:「好
楠楠,用你這對寶貝幫老公洗洗吧,一定很舒服。」
陳玉純一聽,知道張東又有壞主意了,咯咯笑了起來。
陳玉純想起上次陳楠乳交的事,馬上朝她擠眉弄眼起來,還用小手在張東的
胸前劃圈,假裝吃醋地說道:「就知道東哥好色,你現在喜歡楠楠的大胸部,不
喜歡人家了對吧?」
「誰說的!」張東立刻說道:「我最喜歡我們純純幫我口交了,那感覺爽得
老命都要沒了。」
「去你的,以後不幫你了……」陳玉純撒嬌道,給了張東甜美的一笑。
陳楠這次倒沒扭捏,紅著臉,伸手抱住張東的腰,嬌小的身子青澀地扭動起
來,豪乳在張東的後背上磨蹭著,那充滿彈性的感覺讓張東爽得直吸氣。
乳頭磨蹭著帶來的感覺酥酥麻麻的,讓陳楠的喘息愈發急促,身子發軟,一
邊磨蹭,一邊陶醉地閉上眼睛,整張小臉幾乎貼在張東的背上,急促的呼吸也吹
拂在張東的肌膚上。
陳玉純也受到感染,她迷戀地吻了張東一下,然後跪在他面前。
張東渾身都是沐浴乳,陳玉純自然不可能直接幫他口交,她拿著毛巾,然後
打開張東的雙腿,一隻手握住命根子溫柔地套弄著,另一隻手仔細地為張東清理
著下身,對她來說,彷彿這是多麼神聖的任務,清純的小臉一臉肅穆,認真得讓
張東都有點感動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1-5 16:54 編輯
]
作者:
自由的草帽
時間:
2015-12-3 18:23
「第四章」雙飛夜(下)
在意亂情迷間,陳玉純和陳楠仍認真地幫張東洗著身體,飽滿的巨乳和兩雙
小手摸索著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陳玉純連睪丸和菊花都不放過,手指輕輕地撫
摸,讓張東爽得渾身發顫,而且她們認真的表情和額頭上微微的汗珠,讓人興奮
之餘也很動容。
張東就像個帝王般閉上眼睛,享受著陳玉純和陳楠溫順至極的動作,除了情
欲外,更能體會到她們與年紀不太相符的體貼和賢慧。
舒服至極的過程隨著泡沫被沖洗掉而轉換為另一段過程,洗完後,張東舒服
得渾身發軟,只有一個地方更硬了。
陳玉純和陳楠累得出了汗,又沖洗了一下,張東就躺到水床上欣賞她們。
這個時候,陳玉純和陳楠倒有點扭捏了,同時柔媚地白了張東一眼,但也無
可奈何,只能任由張東欣賞著她們美人沐浴時的姿態。
沖完後,陳玉純和陳楠一左一右地來到張東身邊,不過張東也不知道該怎麼
水床調教,所次沒有實行,加上她們眼裡充滿對泡泡浴的渴望,所以張東上下其
手地摸了一陣子,弄得她們嬌喘連連後,柔聲說道:「好了,我們泡一下澡吧!」
「嗯!」
陳玉純和陳楠那麼青澀,怎堪張東的逗弄?站起來的時候腿都發軟,雪白的
陰戶上一片潮濕,但她們還是歡呼一聲走進浴池,在巨大的浴池內享受夢幻的泡
泡浴。
張東自然不會輕易放過任何機會,立刻也抬腿走過去,不過他沒進去,而是
坐在浴池邊緣笑瞇瞇地看著她們,雖然她們的身體被泡泡掩掩,看不清楚,不過
白晰的香肩和甜美的容顏依舊讓人心潮澎湃。「來,幫東哥含一下。」
看著看著,張東忍不住將陳玉純拉過來。
陳玉純最放得開,咯咯笑著握住張東的命根子套弄幾下後,抬起頭柔媚地看
了張東一眼,這才輕啟朱唇,將命根子含進口中,並用丁香小舌靈活地舔起龜頭。
「對,就是這樣!」張東舒服地哼了一聲。
見一旁的陳楠滿面春紅,張東本想拉她一起,可惜下身滿是泡泡,似乎有點
施展不開,而且浴池雖大,但活動空間也有點限制,只能鬱悶地放棄這個想法。
命根子在陳玉純的口交服務下越來越硬,緩緩的吞吐間,櫻桃小口已經滿足
不了張東的慾望。
隨後,張東拉著陳玉純和陳楠一起把身上的泡沫沖洗乾淨,並稍微擦乾,然
後就抱著赤身裸體的她們走出浴室。
將陳玉純和陳楠扔到大床上後,張東狠狠地撲上去,他吻住陳玉純的櫻桃小
口,含弄著她的丁香小舌,雙手則抓住陳楠飽滿的豪乳一陣揉弄。
三人的喘息立刻變得急促,一絲不掛的肉體胡亂地糾纏著,手都在摸索著對
方的身體,場面非常淫亂。
在左擁右抱的親吻中,張東慢慢地把陳楠往自己的身下推。
陳楠會意了,扭著身子慢慢往下,捧起那對傲視群芳的豪乳夾住張東的命根
子套弄起來,小嘴亦毫不猶豫地含住龜頭吸吮起來。
張東爽得悶哼一聲,而這一聲對於陳楠來說是莫大的鼓勵,她一邊用純真的
眼神看著張東,一邊更加殷切地動起來,用飽滿的乳房緊緊壓著張東,命根子享
受著青春無比的彈性,愈發猙獰。
張東爽得渾身都發顫,陳玉純立刻貼上來,一邊索吻,一邊抓住張東的手去
揉弄乳房,顯然憋了一個禮拜的她很衝動,這時候也只有這樣才能表達她的思念。
沒有言語,只聽到紊亂的喘息聲,情慾的味道讓房間的溫度快速升高。
張東忍不住拍了拍陳玉純的屁股,並將她拉過來。
陳玉純軟軟地哼了一聲,任由張東擺佈,兩人形成69的姿勢,今天這個姿
勢特別香艷,因為張東的胯下此時還跪著陳楠。
張東的眼前就是陳玉純濕淋淋的陰戶,陰唇像羞澀的花瓣般薄薄的,卻晶瑩
無比,張東忍不住抱著她雪白渾圓的嫩臀啃起來,直接吻上已經潮水氾濫的小嫩
穴,粗糙的舌頭有力地往裡沖,含著小小的陰蒂猛烈地吸吮著,肆無忌憚地品嚐
這年幼又迷人的銷魂地。
「啊,東哥……」陳玉純動情地呻吟道,小蠻腰略略顫抖。
陳玉純呼吸一滯,低下頭胡亂地親吻著,吻著陳楠的小臉、豪乳。
嘖嘖的水聲讓氛圍變得更加淫穢,陳楠低吟一聲,然後慢慢後退,抓住命根
子遞到陳玉純的嘴邊。
陳玉純忍受著張東那粗糙舌頭帶來的快感,發出低低的嗚咽聲,幾乎像本能
般張開嘴巴將命根子含入,然後快速地套弄起來,一雙小手按住張東的大腿,一
頭柔順的青絲隨著頭部的擺動在空中飛舞著,看起來相當狂野。
嘴裡含著肉棒,陳玉純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聲,臉上的表情和紅潤讓人
能清晰感覺到她此時的快感。
陳楠近在咫尺地看著陳玉純,呼吸變得更加急促,忍不住慢慢分開張東的雙
腿,櫻桃小口吻上張東的睪丸,舌頭輕柔地舔弄著這粗糙又散發著男人氣息的所
在,那極具刺激感的氣息讓她腦子發熱,雙腿間更加潮濕,一片泥濘。
嘖嘖的水聲此起彼落,在陳玉純來了第一次高潮後,張東先讓她在一旁休息,
溫柔地看著她。
陳玉純渾身香汗淋漓,肌膚白裡透紅,臉上儘是滿足的陶醉,美胸也隨著急
促的呼吸上下起伏著,這一幕無比香艷。
陳楠亦是意亂情迷,甜美的小臉上滿是激情的紅潤。她正接替陳玉純,幫張
東口交,櫻桃小口含著龜頭上下起伏。
張東慢慢地坐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這一幕,身上的每顆細胞都很興奮,雙
手輕輕地按住她的腦袋。
陳楠會意地吐出命根子,抬起頭,用那儘是春情但依舊含情脈脈的眼神看著
張東。
「寶貝,等一下該輪到你舒服了。」張東舔著嘴唇,雙手不停地在陳玉純和
陳楠的身上遊走著。
陳玉純全身癱軟無力,張東將她的雙腿分開,露出濕淋淋的陰戶,滿意地欣
賞一會兒,然後握著猙獰的命根子跪在她的腿間。
高潮後的嫩穴敏感又緊致,每次收縮的動作都無比清晰,張東的命根子插入
時,陳玉純的身體抽搐一下,張東也爽得直吸大氣。
猙獰的巨物一寸一寸進入,盡根沒入的時候,陳玉純發出哭泣般的嚶嚀聲,
粉眉微皺,嘴唇微微顫抖著,顯然這種滿足是她期待已久的,半睜的眼眸水汪汪
的一片,有種說不出來的動人。
張東將陳玉純的雙腿環在腰上,一隻手按住她的乳房,開始抽送起來,堅硬
無比的命根子在嘖嘖的水聲中享受著在嫩穴裡進出的快感。
「啊,東哥……好粗,啊……頂得好深啊……」
張東的動作只有短暫的溫柔,接下來的抽送速度變快起來,陳玉純無法控制
地呻吟出聲,青澀的身體被這美妙的快感衝擊著,無與倫比的快感來襲,讓她依
舊敏感的身子再次劇烈地顫抖著。
陳楠在旁邊看得呼吸加快,張東立刻將她拉過來,手口並用地品嚐她讓人欲
罷不能的飽滿豪乳,感受著這青春無敵的彈性。
陳楠渾身一軟,也控制不住地呻吟出聲,因為張東的手已經伸到她的腿間,
手指輕輕地按著敏感的陰唇,玩弄著已經充血的陰蒂。
三人的肉體糾纏再一起,當陳玉純嗚咽著迎來第二次高潮的時候,陳楠也咬
著下唇,在張東的玩弄下迎來第一次高潮,一瞬間她們的身體都在抽搐,哭泣般
的呻吟聲讓人有莫大的快感。
隨著陳玉純和陳楠的身體癱軟下來時,張東心裡的滿足感更是旺盛。
此時陳玉純和陳楠根本動不了,滿足到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或許是沒有喝酒的關係,這一次張東倒是很有射精的慾望,感官特別敏感,
能更清晰體會到肉體上傳來的剌激。
陳玉純舔著自己的手指,媚眼迷離地嬌喘著。
張東朝著陳玉純色迷迷地一笑,將她拉起來,一把按到自己的胯下。
陳玉純的雙手抓住命根子就往嘴裡塞,溫順地舔去她的高潮愛液,一邊舔還
一邊抬起頭,用徵詢的眼神看著張東。
陳楠在張東的懷裡漸漸回過神來,張東迫不及待地抱著她往前一放,她便無
力地跪在張東的面前,飽滿的豪乳在半空中搖晃著,非常誘人,雪白的嫩臀就像
水蜜桃般,陰戶潮濕一片,晶瑩的愛液點綴其上,還隱隱可見裡面的嫩肉蠕動著,
青春粉嫩的氣息撲面而來,讓人無比激動。
張東狠狠地嚥了一口口水,但他並不急於提槍上馬,而是將整顆頭埋到陳楠
的腿間,吻上她的嫩穴,畢竟剛才已經讓陳玉純爽過,他不能厚此薄彼,馬上將
粗糙的舌頭使勁地伸進她的嫩穴裡攪拌著,親吻著無比敏感的陰蒂。
這突然而來的刺激瞬間讓陳楠激動不已,身子也控制不住地扭動起來。
嘖嘖的聲音響起,整間房間充滿淫穢的氣息。
在張東的擺佈之下,三人的身體圍成三角形,陳玉純含住命根子吞吐著,張
東則慇勤地為陳楠服務,陳玉純則扭著嫩臀,將她的下身朝陳楠的臉靠近,陰戶
與陳楠小嘴的距離近在咫尺。
陳楠被舔得嗚嗚地呻吟著,眼裡儘是動情的水霧,眼見陳玉純的羞處靠近,
她也無暇羞澀,猛的抱住陳玉純的雙腿,依樣畫葫蘆地親上去,用柔軟的舌頭激
情地舔著粉嫩無比的陰唇,並模仿張東的動作朝裡面鑽,還青澀地按壓陳玉純敏
感的陰蒂。
「啊!」陳玉純忍不住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聲,這股快感的侵襲讓她吞吐得
更快,小嘴含得更深,一隻手還控制不住地揉弄著自己的乳房,另一隻手則撫摸
著張東的睪丸,貪婪地吸著那讓人陶醉的男人氣息。
陳玉純和陳楠本能地享受著快感,年輕的身體受不了肉體和精神上的刺激,
腦子暈沉沉的,甚至沒辦法思考為什麼場面會變得這麼淫穢,明明就沒有酒精的
刺激還那麼大膽。
陳玉純的性子原本就大膽,會這樣也就算了,陳楠這乖巧的孩子竟然也這麼
放得開,可見張東這段時間的調教十分有成效。
張東三人呈三角形互相口交著,這種美妙的感覺讓人瘋狂,在原始慾望的沖
擊下,什麼矜持都沒有了,只顧著在享受著快感的時候慇勤地服務對方。
在充滿默契卻又無比猛烈的刺激下,陳楠最先抵抗不住,突然死死地抱住陳
玉純的大腿,迎來第二次的高潮,渾身僵硬後猛的一軟,只能喘氣。
陳楠無力地喘息著,小嘴親吻著陳玉純的菊花也渾然不覺。
張東溫柔地嚥下愛液後,舔著陳楠如花蕊般可愛的陰戶。
敏感的身體無力地抽搐著,陳楠的腦子暈沉沉的,下意識地舔了起來。
這突然癢癢的剌激讓陳玉純忍不住呻吟起來,感覺雖然美妙,但無奈太過細
微了,斷斷續續的,讓人渾身躁熱。
「寶貝,上來。」張東完成使命後,紅著眼躺下來,雙手將全身無力的陳楠
抱過來,肆無忌憚地玩弄她飽滿的豪乳,並吻去她嘴角的愛液,分泌物的氣息讓
張東興奮得很,更加難以控制。
命根子堅硬無比,青筋暴露,殺氣騰騰,陳玉純眼神迷離地看了張東一眼,
難以拒絕張東的命令,慢慢地爬到張東的身上。
第一次嘗試女上位的姿勢,陳玉純有點緊張,但也明顯很興奮,即使直起腰
時身體發軟,但還是青潔地摸索著。
陳玉純跪在張東的胯間,一隻手撐著身體直起腰,深吸了一口大氣,抓著命
根子慢慢湊到嫩穴口。
陳玉純的神色相當認真,也有點緊張,這大膽的舉動讓陳楠忍不住半睜著眼,
好奇又興奮地打量著。
龜頭對準嫩穴口,摩擦了一下,帶來的感覺無比劇烈,陳玉純仰起頭低哼一
聲,咬了咬下唇後便將身體微微往下。
在龜頭進入陳玉純體內的時候,張東興奮得腰一抖,看著這個年幼的小美女
如此取悅自己,想來任何男人都無法拒絕這種心靈上的快感吧。
「啊!」陳玉純深吸一口大氣,往下一坐,忍不住叫出聲,身體不停顫抖著。
這姿勢插得很深,堅硬的龜頭頂在陳玉純的子宮上,又酥又麻的感覺無比劇
烈,劇烈得讓人幾乎暈厥過去。
張東也爽得哼了一聲,陰道內嫩肉的收縮相當有力,一陣陣蠕動讓人興奮到
極點,畢竟是要享受她的主動,張東也沒猴急地挺腰,而是左右扭動,讓命根子
在她體內旋轉,盡情地享受陰道的彈性和密不透風的緊實。
「東哥,好酸,啊……」陳玉純的嘴唇顫抖著,雙手扶住張東的胸膛,一邊
輕哼,一邊伴隨著張東的節奏抬起嫩臀往下坐。
陳玉純的動作很緩慢,但那又酸又麻的感覺好舒服,第一次掌握主動權的她
已經被這種感覺鬧得暈頭轉向。
身體的快感依舊劇烈,但能用這樣的方式來取悅自己的男人,陳玉純的心裡
覺得很充實。
陳玉純嬌滴滴地呻吟著,木訥又青澀地扭動著嫩臀上下起落,在陣陣快感中,
用年輕的身體吞嚥這巨大無比的陽物,享受這種不一樣的感覺。
或許女人也會因為居高臨下而產生快感,看著張東爽得扭曲的臉,陳玉純更
加興奮了,嫩臀的扭動速度也愈發快速。
等陳玉純適應了之後,速度就更快了,呻吟聲伴隨著肉與肉相撞的聲音,身
體不停在張東身上起伏著,身體的扭動雖然無力,卻感覺非常美妙。
張東爽得直哼聲,欣賞著這美妙的一幕,最爽的是,陳玉純每次坐下來時總
會不自覺地嚶嚀一聲,伴隨著小臉略微扭曲的模樣,看起來有夠刺激,讓人快感
倍增。
陳楠已經從高潮的餘韻中回過神來,不過在張東上下其手的撫摸下,她的呼
吸再次紊亂。
張東抱著陳楠,不捨地舔了一下豪乳,然後拍著她的嫩臀,粗喘著說道:「
楠楠,去,讓純純更舒服。」
陳楠媚眼迷離地點了點頭,慢慢地直起身子爬過來,然後跪坐在一旁,伸出
舌頭舔起陳玉純上下搖晃的嫩乳,還用舌尖撩撥粉嫩的乳頭。
瞬間陳玉純的叫聲更加高亢,張東亦是興奮到不行,雙手齊出在她們身上摸
索著,閉著眼睛體會著肉體上帶來的愉悅。
體內的充實感讓陳玉純沉醉不已,加上陳楠舔著她的乳房的快感,不久後,
陳玉純便呀呀地叫起來,上位不到十分鐘就渾身一僵,愛液噴灑而出,迎來高潮
的美妙。
在短暫的僵硬過後,陳玉純無力地趴在張東的身上嬌喘著,小手迷戀地摟住
他的脖子,渾身抽搐。
張東抱著陳玉純輕輕頂了幾下,陳楠在旁微笑,又趴在她的背上舔了幾下。
高潮的愛撫過後,陳玉純滿足地哼了一聲,扭動著嫩臀,讓命根子退出身體。
陳玉純往旁邊一躺,張東順勢將她摟在懷裡。
這時陳楠反而有點不知所措,見張東渴望又衝動地看著她,猶豫了一會兒,
這才紅著臉慢慢撐起身體。
在陳楠跨過張東身體的一剎那,張東已經等不及,猛的抓住她的大腿,將腰
狠狠地往上一頂,在充足的潤滑之下,命根子盡根沒入,插到她青澀的身體裡,
堅硬似鐵的龜頭緊緊地頂在子宮上。
陳楠渾身顫抖著,張著小嘴,一臉驚訝,似乎能體會陳玉純剛才的瘋狂,因
為這種酥麻至極的感覺無比劇烈,和被動承歡時是完全不同的刺激。
張東慢慢地旋轉著,陳楠的喘息一滯一重,清純的小臉上那迷茫的模樣分外
迷人。
張東鼓勵地撫摸著陳楠的大腿,陳楠媚眼含春地看著他,僵硬地扭動小腰,
模仿著陳玉純剛剛的動作,一邊深沉地低哼著,一邊上下起伏著。
陳楠的小嫩穴同樣緊實無比,但更加美妙的是,躺著看她這對飽滿的豪乳在
身上搖晃,那陣雪白的乳浪即使動得很緩慢,依舊很有看頭。
「啊,東哥,啊……」
陳楠慢慢適應巨物在體內的感覺,並開始加快扭動的速度,上下起伏間,羞
澀的她終於忍不出發出動情的呻吟聲,小手用力地撐在張東胸前,抬動嫩臀的速
度在不知不覺間加快。這或許是一種天生的本能,原本的羞澀在快感增加的時候
已經煙消雲散。
漸漸適應後,陳楠開始主動上下搖晃起來,且隨著速度的加快,飽滿的豪乳
晃動的速度更快了。
這震撼的一幕讓張東看得都覺得觸目驚心,不禁擔心陳楠這對寶貝太重,她
會承受不住,忍不住雙手齊出抓住它們,一邊揉動著,一邊享受陳楠的主動,感
受著緊致的小嫩穴帶來的無比快感。
在陳楠再一次高潮後,張東猛的坐起來,抱著她愛撫了一下,然後把漸漸回
過神來的陳玉純拉到懷裡,並推倒陳楠,猛烈的抽送起來,勢大力沉,速度又特
別快,瞬間就讓陳楠的呻吟聲高亢得無法抑制。
陳楠無力地癱軟下來時,張東立刻抓住陳玉純,抱著她的小蠻腰猛力插入,
然後一陣如狂風暴雨般抽送,堅硬的命根子在她們體內輪流進出,享受著這兩具
肉體同樣青春卻截然不同的美妙感覺。
張東讓陳玉純與陳楠面對面抱著,紅著眼將命根子分別進出她們粉嫩的身體,
看著兩個可愛的羞處在面前等待被插,恐怕沒什麼畫面會比這一幕更有衝擊性。
張東張開雙臂,將陳玉純和陳楠壓在身下,命根子輪流抽插,兩人的呻吟聲
在耳邊響起,心裡湧起美妙無比的征服感。
肌膚的磨蹭、兩對乳房互相擠壓、彼此紊亂的呼吸,一切刺激都讓腦子失去
作用,沒有任何矜持,陳玉純和陳楠不停呻吟出聲,感受著同一個節奏。
在陳玉純和陳楠再次高潮的時候,兩人情不自禁地抱在一起,激動地親吻著
彼此,難以自持。這已經不是她們第一次如此親密的接觸,但在這種時候依舊能
帶來不一樣的刺激。
張東喘著大氣休息一會兒,見陳玉純和陳楠渾身香汗淋漓,俏面含春,一臉
滿足,水光迷離的眼眸十分誘人,忍不住將她們拉起來,按著兩顆頭到自己的胯
下。
陳玉純毫不猶豫地含住龜頭吞吐起來,陳楠亦是意亂情迷地舔起睪丸,在這
種無比激情的時刻,不管做什麼她們都願意。
張東爽得直喘粗氣,見陳玉純和陳楠恢復得差不多了,這才拍了拍她們的嫩
臀。
陳玉純和陳楠俏皮地一笑,會意地一左一右地跪著,將嫩臀翹得高高的。身
為張東最心愛的小寶貝,她們當然知道這是自己男人最喜歡的姿勢,雖然每次插
入時都又深又有力,讓年輕的身體難以承受,但她們也樂於以這樣的姿勢來取悅
自己的男人,同時享受讓人欲罷不能的粗魯。
兩個嫩臀在面前任你選擇,粉嫩的小陰戶因為性愛的衝擊略微紅腫,讓人我
見猶憐,而潮濕一片的泥濘則彷彿是在展示著她們此刻的滿足,張東頓時呼吸一
滯,立刻湊上前,在陳楠細軟的嗯哼聲中進入她的身體,抱著她的小蠻腰狠狠地
抽插起來。
陳楠的呻吟聲永遠給人很嬌弱的感覺,後入的姿勢讓她嬌小的身體顫抖著,
飽滿的豪乳不停搖晃著。
一旁的陳玉純看著陳楠,覺得很有趣,便側臥下來,抓住這對寶貝一陣揉弄,
張開小嘴含住粉嫩的乳頭吸吮起來,一瞬間就讓陳楠的呻吟聲愈發高亢。
張東嘶吼著,盡情地享受陳楠的肉體。
抽送十分鐘後,張東抓住陳玉純,順著她扭動著小腰的迎合,猛的插進去,
如狂風暴雨般前後挺動著,雙手地撫摸著她們的身體,感受著這兩具肉體的青春
與迷人。
陳玉純和陳楠的身子癱軟如泥,香汗淋漓,但仍不停搖晃著身子,散發出讓
人瘋狂的魅力。
張東流連在陳玉純和陳楠的肉體中,如鐵般堅硬的命根子享受著她們青春嫩
穴的緊實和多汁,輪流抽插她們的肉體,為她們不同的反應滿足不已。
在這肉與肉相撞的聲音不停響起的時候,張東覺得快要瘋了,這種人間極樂
的享受簡直讓人銷魂蝕骨,死了也情願。
在輪流的抽插之下,陳玉純和陳楠都感覺到異常猛烈的刺激,又快又狠,讓
她們的叫床聲含糊不清,但在這痛苦的感覺中又被快感的浪潮所淹沒,年輕的身
體無法承受,讓她們再一次攀登上快感的高峰。
這次張東也覺得要射了,在將陳楠送上雲端後,他的前列腺一陣發麻,渾身
的毛孔彷彿在同一時間張開,渴望著發洩的暢快,他的腰陣陣發酸,熟悉無比的
感覺侵襲著身體。
此時,張東嘶啞地悶吼一聲,把命根子從泥濘的小嫩穴裡拔出來。
陳玉純和陳楠高潮後渾身癱軟無力,嬌喘連連,但這次張東沒有溫柔地愛撫
她們,而是將她們拉起來跪在自己的面前,雙手扶著陳玉純的腦袋,把命根子送
入她的小嘴裡抽送著。
張東興奮的情緒和扭曲的表情被陳玉純和陳楠看在眼裡,自然知道張東怎麼
了,所以即使渾身無力,但還是立刻打起精神,準備為自己的男人迎接這天堂般
美妙的一瞬間。
陳楠無力地抱著張東的大腿,近在咫尺地看著陳玉純為張東慇勤地吞吐著,
巨大的肉棒散發著濃郁的男性氣息,即使處於高潮的美妙中,她也體會到那種讓
人迷醉的感覺。
陳楠昏昏沉沉的,還沒什麼意識,張東就把命根子從陳玉純的嘴裡拔出來,
又猛的插進她的嘴裡開始抽送。
陳楠輕輕地嗚咽出聲,小嘴緊緊地含著命根子,用舌頭撩撥龜頭。
巨大的陽物粗魯地插入,讓陳楠的眼神愈發迷離,嘴角的唾液伴隨著混合物
不停往下滴,幾乎全滴到她飽滿的豪乳上。
張東把陳玉純和陳楠按在胯下,命根子輪流抽插她們的櫻桃小口,居高臨下
地看著這兩個清純乖巧的高中生為自己口交的模樣。
視覺上的衝擊讓張東的身體愈發興奮,終於在再次插入陳楠小嘴的時候眼前
一黑,嘶啞地吼了一聲,整條頸椎顫抖起來,大腿僵硬,前列腺開始跳躍著。
「嗚!」陳楠粉眉微皺,悶哼一聲,因為嘴裡的巨物又脹大一些,大到她幾
乎含不住。
張東的馬眼一開,火熱的精液噴射而出,第一股精液直接衝進陳楠的喉嚨,
讓陳楠覺得有點難受,但隨後又緊緊地用嘴含著命根子,前後吞吐起來。
陳楠已經不是懵懂無知的女孩,多次的性愛後,她知道怎麼樣做會讓自己的
男人更舒服,即使這時候她有點難受,但仍以這樣的動作讓張東能射得更暢快。
陳楠剛含了兩下,張東只射了一點,就皺起眉頭,把命根子從她的小嘴裡拔
出來,插入陳玉純的嘴裡。
陳玉純抬起頭,嫵媚地看著張東,握住命根子快速地套弄起來,櫻桃小口不
停吞吐著,感受著火熱的精液在嘴裡爆發,身為女人的她有一種難言的滿足。
精液酣暢淋漓地爆發,直到一滴不剩地被搾乾時,張東爽得腰都發軟,胸口
劇烈地起伏著,好不容易才稍微穩定下來,立刻迫不及待地說道:「別吞下去!」
陳玉純和陳楠面面相覷,疑惑地看著張東,不知道張東想做什麼。
這時,張東挪動著僵硬的腳步,把命根子從陳玉純的嘴裡抽出來。
陳玉純不得不趕緊含住嘴裡的黏稠物,用天真的模樣看著張東。
陳楠臉上的表情更迷茫,但又帶著高潮的紅潤,清純又淫穢,著實要人老命。
張東氣喘吁吁,休息了一會兒,居高臨下地看著跪在胯下的陳玉純和陳楠,
聲音嘶啞的說道:「把你們的舌頭吐出來,讓東哥看看。」
陳玉純和陳楠微微一愣,但已經極度滿足的她們對於張東的話唯命是從,即
使扭捏了一下,但還是抬起頭,微微張開小嘴,伸出丁香小舌,紅著臉讓張東看
舌頭上乳白色的精液,那散發著男性腥味的濃郁之物。
陳玉純和陳楠的臉十分紅潤,有高潮的滿足,亦有青澀的嬌羞,夾雜在一起
的感覺相當微妙,明明是清純可人的年紀,卻赤身裸體地跪在男人胯下,尤其剛
剛還溫順的讓張東享用她們迷人的肉體,這種心理上的滿足讓張東爽到極點,這
才滿意地說道:「嚥下去!」
陳玉純和陳楠互看了一眼,有點扭捏,但隨即她們就閉上小嘴,將嘴裡的精
液全嚥下去。
陳玉純和陳楠喉嚨細微的吞嚥動作看在張東的眼裡也是一種刺激,雖然張東
雙腿無力,身體還沒恢復過來,但還是忍不住湊上前,用還帶著精液的命根子磨
蹭著陳楠那清純甜美的小臉。
陳楠臉上帶著幾分迷醉,男性的氣息總是讓她感覺無從抗拒,當龜頭抵在唇
邊的時候,她毫不猶豫地輕啟朱唇將它含進去,舔去殘留在上面的精液。
張東依樣畫葫蘆地讓陳玉純也舔一下,讓陳玉純和陳楠輪流清理上面的分泌
物,銷魂地享受她們滿足之後的服務,享受這段時間以來的調教成果。
在陳玉純和陳楠的嘴離開命根子後,張東無力地往床上一倒,激動地說道:
「寶貝老婆,我愛死你們了。」
「討厭,每次都玩這麼變態!」陳玉純嬌嗔道,歎歎的聲音加上嬌羞的模樣,
嬌柔無比,完全看不出她有什麼討厭。
「嗯,壞東哥,總是讓人家做那麼害羞的事。」陳楠輕聲細語地撒嬌道。可
話雖這樣說,但陳楠一點都不排斥,在張東的調教下,她已經越來越能接受床笫
之歡的樂趣。
張東想把陳玉純和陳楠抱過來好好懲罰一下,不過她們咯咯笑著,光著屁股
跑去浴室清洗身上的黏稠物,畢竟性愛過後渾身是汗,下身還一片泥濘,嘴邊和
臉上都有精液的痕跡,儘管她們不排斥這種味道,但愛好乾淨的本能作祟,恢復
力氣候就迫不及待地想洗乾淨。
張東完全懶得動作,靠在床頭喝了一口水,抽著事後煙,開心地輕哼著小曲,
這時他的慾望發拽完了,也沒有去鴛鴦戲水的衝動,只是回味著剛剛的過程。
陳玉純和陳楠讓人心疼得要碎了,明明極端滿足過後身體很疲累,但她們還
是端了一盆溫水,幫張東擦乾淨身上的汗和某部位的黏稠,細膩又體貼的舉動讓
張東覺得自己就像是古時候的地主,只要躺著享受別人的服務就好,確實能讓大
男子主義得到最大的滿足。
洗漱過後,陳玉純和陳楠本想換上睡衣,但在張東的堅持下,還是赤身裸體
地擠到被窩裡。
兩具一絲不掛的肉體左擁右抱的感覺無比美妙,張東不老實地對陳玉純和陳
楠上下其手,又色迷迷地說黃色笑話。
雖然陳玉純和陳楠一直嬌嗔著,但顯然也很喜歡這樣親密的時刻,連陳楠都
會用粉拳捶打張東的胸膛,可想而知她們開心成什麼樣子。
嬉鬧了一會兒,張東就安靜下來,抱著陳玉純和陳楠談心,聽她們說學校裡
的趣聞、說著自己的心事。
在澎湃的情慾過後,這種感覺其實很溫馨,心靈上的交流能讓人更加放鬆,
增進感情。
對陳玉純和陳楠而言,張東是心愛的男人,亦扮演著類似父親的角色,在她
們迷茫的時候,他開導她們,在她們開心的時候,他成為她們分享的對象,在她
們惆悵若失的時候,他只需要靜靜地陪著她們就好了。青春期的煩惱很多,張東
希望是她們最親密的傾訴對象,陪著她們在這花一般美麗的時段一起成長。
張東的耐心和關愛正是贏得陳玉純和陳楠芳心的關鍵,即使有肉體上的歡愉,
但也有心靈上的滿足。除了物質外,她們需要的東西很多,張東在能力所能及的
範圍二給予她們,不管再怎麼忙碌,都不會忽視她們的感受,這也是她們迷戀他
迷戀得死心塌地的原因。
張東三人有著說不盡的綿綿情話,有噁心的甜言蜜語,也有生活的關懷,情
欲過後的安寧讓人心靈無比放鬆。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入睡的,也忘了是誰第一個呵欠連天、誰第一個做起美夢。
當張東三人互相親吻著說晚安的時候,他們期待能在同一場美夢中相見,這
種幸福又安寧的滋味讓人愉悅又陶醉。
「第五章」悠閒的日子
吸取了教訓,張東有拉上房裡的窗簾,不過生理時鐘實在很奇妙,即使很適
合睡懶覺,但時間一到,張東還是很自動地起床。
房間裡還是黑暗一片,但睡意就這樣莫名其妙地沒了,在一點都不想睡的情
況下躺在床上也是一種折磨,當然,若是在做愛的話則是天堂般的享受。
鬱悶的是,床上又只剩張東一個人,儘管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不過張東依舊
有點沮喪。
在昨晚入睡前,張東就想著得早點醒來,嘗試雙飛早炮的滋味,沒想到陳玉
純和陳楠還是早了他一步,張東不由得心想:哎,什麼時候才能比她們早起,好
好做一個早操,品嚐那美人春睡後的傭懶香味和無力的迎合啊?
不過張東想想覺得沒辦法,畢竟啞嬸就睡在隔壁,她女兒和陳玉純跟他的關
系,啞嬸現在還朦在鼓裡,她們自然羞於公開,陳楠這個當女兒的更是避之不及,
所以她們起了個大早悄悄溜走,倒是張東預想中的事,因為啞嬸的生活習慣好,
想不被發現,就必須起得比她早。
對於怎麼處理這些關係,張東還有點頭疼,陳玉純這邊倒無所謂,但陳楠就
難處理了,畢竟睡了人家的閨女,張東多少有點心虛,也害怕去面對這個問題,
就算遲早都要面對,但張東現在不太想去面對。
這個早晨,家裡特別安靜,林燕姐妹倆還在睡覺,她們一個練書法,一個打
麻將,都熬了夜,還起不來,啞嬸她們三人說好一早要去逛市場,買一點食物放
在家裡,以她們良好的作息習慣,早就不見蹤影。想起床起得比她們早,對張東
來說簡直就是奢求,除非熬通宵作弊,否則這輩子想實現都難。
張東出去跑了一圈,回來洗了個澡,吃了早飯,就難得地去辦公室忙了。當
然,他主要的目的是要關心自己私人的買賣,遠東集團的運行上了軌道,沒什麼
可操心,再說他就算想操心也沒那個能耐。小裡鎮這邊的私人生意倒是得多加照
看,雖然也全是合夥,出錢不出力,但好說歹說也是自己的錢,不能太過疏忽。
張東和家裡交代了一聲,說中午約了兩個小老闆在菜園吃飯,便出門。
張東約的人,其中一個人是和他合夥開汽車維修廠,另一個人則是合開駕訓
班,他們都是李世盛介紹的,有門路、有能力、有經驗,就是沒錢擴大規模,張
東現在手裡有間錢,卻不知道怎麼投資,一拍即合之下就合夥。
現在錢到位了,也準備得差不多,要開張了,怎麼說他們也得來跟張東匯報,
畢竟以後的生意還需要張東這個合夥人多多幫忙才能賺個盆滿缽滿。
在這兩人眼裡,李世盛、許金國那種職位的人已經是高高在上,像張東這種
幕後大老闆更是可望而不可即,所以張東不擔心他們會玩花招,再說這兩個人都
是吃苦耐勞的老實人,也沒必要有這方面的擔憂。
吃著飯,聊了一會兒,張東還順便幫林燕姐妹倆報名參加駕訓班,他們就告
辭了。不像張東這甩手掌櫃這麼清閒,這兩位是實際出力的人,自然有忙不完的
事,哪怕想好好巴結張東也沒那個時間。
這兩人一走,張東倒樂得清閒,午飯過後便跑去飯店那邊看了看,又巡查已
經在推倒重建的店面。
跑了一圈下來,張東覺得有點無聊,不過家裡現在沒人,他也只好自己找地
方待。
林燕姐妹睡醒之後便跟啞嬸三人會合,浩浩蕩蕩地殺到市裡購物,因為今天
傍晚陳玉純和陳楠就得回學校,她們準備好好玩一圈,而晚上李姐介紹了一間不
錯的西餐廳,說要請吃飯,吃完飯似乎還有計劃,所以就算還早,太陽還高高掛
著,張東就知道自己今天是孤家寡人,連個伴都沒有。
下午張東就很閒,索性就在菜園午睡。他在蓮花池的亭子下放了張太師椅,
輕輕搖晃著,享受夏日裡難得清涼的微風,在這樣自然的環境中睡覺,也比睡在
冷氣房裡多了幾分清雅愜意。
臨近黃昏的時候,張東才悠悠地醒來,他的腦子昏沉沉的,實在不想醒來,
懶洋洋的,渾身無力,這種懶惰的舒服感他已經多少年沒體會過了。
張東醒來後的第一件事就是點起一根煙,然後揉著眼睛,拿起手機,發了一
封訊息給林燕,詢問她們接下來的動向。
讓張東吐血的是,林燕等人在市區裡逛得很開心,準備吃完飯後去逛夜市,
順便去做SPA,連陳玉純和陳楠都在啞嬸的贊同下,向學校請晚自習的假,大
概九點的時候才要回學校。
張東心想:好吧,後宮團結的好處就是她們一旦集體行動,就會把我晾在一
旁。
隨後,張東傳簡訊詢問徐含蘭她們那邊的情況,他也知道不可能那麼快有進
展,但這種時候不關心是不行的,好歹張東的寥寥數語也能讓大洋彼岸的兩個女
人感受到關愛,並紆解出門在外的思鄉之情,所以她們也很開心。
張東一醒過來,立刻有機靈的學徒跑去報告。
過沒多久,啞仔和阿肥就笑盈盈地跑過來,還拿著燒開的水和茶葉,並叫學
徒們搬來桌子和茶具,顯然他們對於張東好茶的特點已經捉摸透了。
壺是紫砂壺,水是山上打來的泉水,茶更是上好的鳳凰單樅,一泡茶下來,
張東整個人神清氣爽,開心又愜意。
見啞仔和阿肥似乎欲言又止,張東忍不住笑著問道:「怎麼了,你們兩個大
老爺還跟娘兒們一樣扭捏啊?你們師兄弟那麼多年了,不會是日久生情,今天決
定把這曠世之戀公諸於世吧?」
啞仔尷尬地笑著,阿肥倒是苦笑道:「老闆,你就別調侃我們了,要是沒什
麼事,我們敢耽誤你時間嗎?」
「什麼事?」張東一副輕描淡寫的態度,心想:只要這邊生意照常好得很的
話,什麼事都不算大事。
菜園擴建後,生意很好,啞仔和阿肥都帶著自己的徒弟到這邊,經營起來應
該更加得心應手才對,而且啞仔和阿肥的關係很不錯,搭配著工作久了,性格互
補,應該算是天衣無縫才對。
而一開始確實融洽得很,啞仔和阿肥之間關係不錯,一起工作確實事半功倍,
可是到現在有不少問題在日常的小事裡暴露出來,最大的問題就來自於他們各自
的徒弟。
本來大家各掌一方,現在湊在一起,難免底下的人開始有點摩擦,這些學徒
有的年紀差不多了,開銷大,希望有更進一步的機會,有的年輕氣盛,誰都不服
誰。現在那麼多人在一起,雖然不會有人手過剩的現象,卻容易因為一些雞毛蒜
皮的小事鬧得不可開交,最重要的一點是兩個師傅的收入增加了,但他們學了手
藝,卻沒什麼往上爬的機會,這也讓後廚的氛圍變得有點壓抑。
以前蔡雄在的時候還壓得住,之前啞仔和阿肥各自掌權的時候,徒弟們也都
服氣,沒什麼話說,可是現在就不是這麼一回事,那些學成的人一看沒什麼發展
前景,就鬱悶了,年輕的又開始互相鬥氣,雖然兩個當師傅的都還管得住,可常
此以往也不是辦法,老是內哄會影響工作,而且很多小事,以他們的立場也不好
處理,三天兩頭小事不斷,他們頭疼得要命。
「說完了?」張東怡然自得地喝著茶,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是啊,老闆,
這事我們也頭疼啊。」
啞仔和阿肥確實頭疼,畢竟是他們一手教出來的徒弟,都有感情,師兄弟之
間的感情也不錯,想護短的話得罪人,不護短的話底下的人又有意見,他們都夾
在中間,很難做人。
現在農家樂的生意擴大了,錢雖然多了一點,但底下的人看不到發展機會,
光是安撫就已經很勞心費神,偶爾來個摩擦,就讓啞仔和阿肥更加鬱悶,畢竟這
年頭做師傅的和舊社會時可不一樣,也不能想打就打、想罵就罵,更何況都是雞
毛蒜皮的小事,但也不能不管,任由徒弟們之間的關係更加惡化。
「嗯,所以想想再這樣鬧下去也不好,要不我回老飯館吧。」一向沒什麼話
的啞仔難得開口,他覺得儘管老飯館那邊賺的錢比較少,工作也比較累,但總好
過在這裡整天把精力浪費在雞毛蒜皮的小事上。
啞仔的個性隨遇而安,最怕麻煩事,不似阿肥還算有理想、有追求,也懂得
人情事故。儘管他也需要錢,但心裡清楚再在一起工作的話,可能會影響到師兄
弟這些年來的交情,這麼折騰下去的話,菜園的生意也會受到影響,畢竟農家樂
這邊生意雖然做大了,但容不下那麼多做主的人,這邊的生意還是比較適合八面
玲瓏的阿肥,哪怕是他做菜的手藝比阿肥強,但沒待人處事的能耐,也是一個無
法彌補的缺失。
相比之下,老飯館那邊就是皇帝生意,雖然累了點,但不用怎麼招呼客人,
也不用擔心回頭客的問題,錢賺得少,但比較適合啞仔這種內向的人,最起碼他
不用擔心該怎麼招呼貴客這個問題,因為去老飯館吃飯的也沒多少是貴客,生意
那麼忙,誰有空招呼啊。
這種學徒內哄的事,之前誰都想不到,而且鬧到啞仔和阿肥一起來開口的話,
事情就不小了,如果不是已經影響到生意的運作,想來他們也不會這麼無奈。
該怎麼處理,張東倒是有了主意,菜園讓阿肥帶著他的徒弟來做,不過啞仔
的人馬一走,他少不得就要招人,雖然會手忙腳亂一段時間,但好歹以後不用每
天花精神去處理那麼多事,也能讓那些學徒看到當師傅的機會。
至於啞仔,他有著這麼好的手藝,去老飯館實在有點屈就,那邊來來回回就
那幾道菜色,要他去掌勺簡直是浪費。之前蔡雄給的店面已經在重建,張東計劃
建成前有四合院,後有小樓的私家酒樓,主打昂貴的海鮮和私房菜,這種高級的
地方才能讓啞仔一展所長,將他這門手藝能帶來的利潤最大化。
張東把自己的安排一說出來,啞仔和阿肥倒是喜出望外,畢竟分開是好事,
而且張東給他們的許諾一樣是兩成的分紅,那就意味著經營好的話,收入最少能
翻倍,多的話可能還不止,他們立刻是感恩戴德地說著好話,笑得合不攏嘴。
張東呵呵一笑,說道:「不過那邊還沒建好,啞仔就先回老飯館。你們都要
多招一些人手,免得到時候手忙腳亂,等新飯店要開業的時候都人手不足,那還
怎麼做生意?」
啞仔和阿肥自然慇勤地點頭哈腰,滿口答應著。
隨後,張東要啞仔和阿肥叫來各自手藝最好的徒弟,跟他們稍微談一下,也
明白這幫學徒一看升職無門的鬱悶。確實,誰也不希望當一輩子的學徒,廚子干
好了,不是當大廚就得是能分紅,對他們來說那是唯一也是最好的出路,不然光
靠工資養家猢口是沒問題,但要是碰上較大的開銷時,一定捉襟見肘,只能四處
求爺爺告奶奶,所以他們驚慌失措是正常的,有怨氣更是正常的。雖然可以一走
了之,另謀高就,可說到底還是學徒的身份,想走也得有個好去處。
人離鄉賤,物離鄉貴,這些學徒也不確定另謀出路以後是好是壞,但起碼之
前的情況在他們看來已經是陞遷無望。
現在不少學徒已經能獨當一面,人才永遠是最貴的,正因為有蔡雄留下的這
個老班底,張東才會把私人的生意往餐飲的方面發展。至於分紅,其實是個雙贏,
能不能賺更多就靠自己,他們努力了,張東的收入也會更高。對於這點小錢,張
東是從來不會吝嗇,也明白細小的付出會為自己帶來更豐富的回報。
對此,張東做了妥善的安排,等啞仔正式接手四合院那邊的生意,就會讓這
兩個混成氣候的學徒負責老飯館那邊的生意。反正是新提拔的,一人有半成的分
紅,做得好後要多給再說。
對於張東這個決定,自然是皆大歡喜,所有人都不反對。
平淡的一天就這麼過去,晚飯過後,張東便回家,然後玩起遊戲,現在有錢
也有間,偶爾玩一玩確實不錯。倒不是說張東想當宅男,沒什麼娛樂活動,其實
晚上約吃飯喝酒的電話不少,但因為他懶得去,就二推掉。
以現在的生活而言,張東還真沒有出去花天酒地的興致,夜總會那些地方太
吵雜,他也不喜歡去酒吧,尤其和一群男人出去喝酒,他總覺得很沒勁。有這樣
的清閒時刻,張東寧可宅在家裡享受傭懶的自在,反正現在女人又不缺,也不用
出去鬼混,對於那種花錢滿足性慾的行為張東多少還是有些排斥。
玩了一下遊戲,張東又做運動,俯地挺身和仰臥起坐這種基本運動做了好幾
組,直到氣喘吁吁、筋疲力盡的時候才停下來。
現在張東不必擔心錢,唯一要做的就是保持強健的體魄,畢竟有好的身體比
什麼都重要,否則哪有本錢在床上調教自己的大後宮?
舒服地泡了個熱水澡後,張東穿著四角褲,光著膀子玩起網路遊戲。
這麼大一間屋子就張東一個人在,確實有點孤單,燈光再怎麼明亮,少了人
聲就是怪怪的。一杯香茗,一根香煙,雖然愜意,但張東可不是那種耐得住性子
的人,他一看時間都快九點了,渾身就不自在起來,正想打電話給林燕等人的時
候,突然從監視器畫面看見院子的大門開了。
只見兩輛轎車開進來,雖然畫面有點模糊,但張東還是可以看得出是李姐那
幾個老女人的車。
車子停好後,林燕姐妹倆就先提著大包小包走下來,啞嬸也跟她們在一起,
看來陳玉純和陳楠已經回學校,她們才捨得回來。
一群女人浩浩蕩蕩地進屋,一見張東光著膀子在客廳等著,李姐忍不住笑著
起哄道:「喲,這年頭還有這麼乖的男人啊,難得老婆不在,不是像放風一樣嗎?
今晚去找個小妹妹摟一摟,唱歌、喝酒什麼的多好啊,一個人在這裡玩遊戲,
像被冷落得多慘似的!」
「哎呀,身材真好啊,就這身板還不得把女人折騰散了。」其他老女人也在
旁邊暖昧地笑著,一邊說還一邊朝林燕擠眉弄眼。
「我懶得出去嘛,坐!」張東倒喜歡聽她們打鬧,客氣地招呼一聲,就泡起
茶來。
林燕等人逛了整整一天,但依舊精神十足,送陳玉純和陳楠去學校後還決定
晚上繼續開殺。
林燕和林鈴打扮得很親麗,而啞嬸和她們在一起彷彿年輕了不少,進門時笑
得溫婉可人,這副動人的模樣讓張東差點看傻眼,以往的啞嬸總給人心事重重的
感覺,現在變得這麼開朗,還真讓人驚艷。
張東心想:看來這個後宮還真是和諧啊,沒事得多鼓勵她們一起出去走走。
啞嬸進屋的時候看見張東赤裸著強壯的上身,臉沒來由地紅了一下,也慌張
地看向一旁。
這種沒必要的不安,連啞嬸自己覺得有點怪怪的,畢竟是鄉下地方,夏天時
哪個男人不是光著膀子,以前總是見怪不怪,但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就是會心跳加
快,心裡也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激動。
林鈴和啞嬸一個勤快一個賢慧,一進屋,連水都沒喝,就把東西拿到廚房,
看來她們買的大多是日常食材。
廚房那種地方的風水和林燕的生辰八字不合,所以林燕這個大房正妻一屁股
就坐下來,揉著長腿喊累。
林燕那修長的美腿一抬,很有看頭,張東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啞嬸忙碌的模樣讓人覺得非常賢慧,張東忍不住偷偷看了幾眼,越看越覺得
這種居家傳統的女人有股不一樣的韻味。
「別休息了,趕緊開工啦。」
李姐三個老女人倒是迫不及待,催著坐在沙發上的林燕,一副趕著投胎的樣
子熟門熟路地跑到麻將間,拿起飲料就喝,一點客氣的意思都沒有。
「老公,我洗個澡,你先頂一會兒。」林燕上前親了張東一下,柔聲說道:
「我有一件事要跟你說,林鈴說她要弄消夜給你吃,她可是第一次下廚做給男人
吃,你可得給我妹妹面子哦!」
「放心,我會把碗都啃了。」張東色迷迷地拍了拍林燕的翹臀。
林燕白了張東一眼,就跑去洗澡換衣服。
林燕穿著黑色的皮質短裙、蕾絲縷空的上衣,儘管很養眼,但畢竟是在自己
家裡,還是穿得隨性比較舒服。
晚上有小姨子愛的大餐啊!張東想想就覺得心癢,無奈的是那時恐怕分身乏
術,不能進廚房跟她恩愛,而且啞嬸也在,也沒什麼好機會。
張東總自認是個色膽包天、臉皮極厚的流氓,但不知道為什麼在啞嬸的面前
他總是覺得心虛,只能裝正經,不敢露出下流的本性。
或許是張東心裡覺得啞嬸是長輩,不敢放肆的關係,又或許是覺得睡了人家
的閨女心裡有鬼,但細細一想,他覺得不只這兩個理由,還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原
因,總之唯一能確定的是,他在啞嬸面前老實得有點嚇人。
張東拿著茶杯跑到麻將間,一幫老女人早就嚴陣以待,不停催促他。
張東一坐下,就跟她們殺了個天昏地暗。但不得不佩服逛街還真是女人的運
動,她們逛了一天,還這麼生龍活虎,要是換成他,絕對已經虛脫,一回家就會
往床上一躺,呈現半死不活的狀態,說不定就算來個女人扒光他的衣服,他都動
彈不了。
足足打了一圈,林燕才哼著歌慢悠悠地走進來,她一身薄薄的紫色蕾絲吊帶
睡裙,雖然很寬鬆,不過遮掩不住她火辣的身材,翡翠項鏈下深邃的乳溝雪白一
片,略帶水珠的肌膚清爽又白晰,波浪長髮濕淋淋的,隨意披散在肩上,傭懶中
又有種說不出來的狂野火辣。
「喲,穿得這麼漂亮啊,難不成是想趕我們走後趕緊辦事?」李姐一幫老女
人最口無遮攔了,一看林燕這麼美,頓時起哄道:「我說燕子啊,你別那麼著急,
長夜漫漫,有的是時間,沒人搶你老公啊,放心吧。」
「誰規定一定要晚上啊?真是的,在自己家穿舒服一點嘛,被你們看了又不
會少一塊肉。」林燕回嗆。
林燕就是喜歡穿得這麼隨意,反正家裡就張東一個男人,她也無所謂。
張東翻了翻白眼,差點就想脫口而出:就你們這貨色能讓林燕擔心嗎?還搶
老子呢,你們除了搶劫外能做什麼,想劫色的話,小心老子一刀砍死你們,讓你
們見識一下什麼叫節操、什麼叫寧死不屈。
不過林燕這身材、相貌怎麼打扮都明艷動人,這副妖嬈美少婦的居家打扮確
實讓人眼睛一亮,張東忍不住多看幾眼,還色迷迷地盯著她身上的敏感部位。
林燕察覺到後倒沒難為情,反而更嬌傲地挺了挺胸,迎合張東的目光。對任
何女人來說,自己男人色迷迷的目光就是最讓人滿足的讚美。
張東現在牌癮不大,林燕來了,自然是立刻起身讓位,心裡琢磨著啞嬸應該
很早睡,賢慧可愛的小姨子現在孤單一人,身為一個稱職的姐夫,不陪陪她似乎
有點天理不容。
心裡一癢,張東也坐不住,不過正當他準備開溜的時候,林燕卻唯唯諾諾地
說道:「老公,我想做點生意。」
「做生意好啊!」張東心不在焉地說道,腦子裡惦記的全是可愛體貼的小姨
子,也不知道林鈴會幫他做什麼消夜,林鈴有這分心意已經讓張東欣喜若狂,自
然腦子裡的思想也開始往不健康的方面發展。
最好她自己就是消夜,讓我把她吃了,那才是最好的大餐呢!張東色迷迷地
想著,要不是面部肌肉控制能力好,口水都差點流下來了。
左小仙曾經說過,女人最好有自己的事做,不然待久了也會被看煩,更何況
再怎麼恩愛,也不可能每時每刻都膩在一起,做愛雖然刺激,但只佔據生活的一
小部分,要真是日日夜夜面對著同一個人,難免會有無趣的時候,感情要保持溫
度,起碼得有獨立性,不然天天待在家裡自己都煩了,別人一定也會覺得煩。
張東倒是支持左小仙這個觀點,畢竟眾女各自有事情忙也不錯,最起碼讓他
有時間、有空間選擇要跟誰偷情,不用擔心冷落其他人,而且除了恩愛纏綿外,
他也希望有自己的私人空間,偶爾累了也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滿足過後的女人最溫柔,現在的林燕沉浸於愛情的甜蜜中,表現得就像個言
聽計從的小妻子。雖然她還算獨立,但對於張東越來越百依百順,不管要什麼都
會先徵詢張東的意見,張東說向西,她就絕不會向東。這種小女人的姿態在精神
層面上讓張東爽得不得了,畢竟大男子主義是個男人就會有。
林燕的這種轉變越來越明顯,不過當她慫恿自己去追她妹妹時,張東雖然喜
出望外,但也難免一頭霧水,覺得就算他表現得確實不錯,但林燕的百依百順還
是讓人瞠目結舌。
按理說,張東也沒做過為林燕去死之類轟轟烈烈的事,為什麼她會對他言聽
計從到這種地步,甚至連他在外面泡妞都不吃醋,還表現得那麼隨意,張東真是
百思不得其解。
「我想在松山購物中心那邊開店。」林燕柔聲說道,態度始終很溫柔,溫柔
得好像有點怕怕的。
「開什麼樣的店?」
張東倒是一愣,心想:松山購物中心,那不是我旗下的產業嗎?如果記得沒
錯,那裡應該是許金國在打理,這段時間已經完成外體裝修,正在招商。招商的
前景很不錯,許多大品牌已經簽訂駐店協議,雖然還沒開業,就已經是松山區的
中心地標。
「內衣,還有女人的衣服。」一旁的李姐開口道:「我有個朋友在招代理商,
我本來是想自己做,但我生意多,怕忙不過來,正好燕子沒什麼事做,我就幫她
介紹了。反正你家女人多,我們也會多幫忙的。現在松山的人口越來越多,生意
一定會很好。」
「老公,你覺得怎麼樣?」林燕徵詢著張東的意見。
林燕這種小女人的姿態讓其他老女人都翻起白眼,因為這種柔情似水的態度,
多少有點秀恩愛的嫌疑。
「可以啊,想怎麼做你們好好商量一下,要多少錢跟我說一聲就好了。」張
東倒無所謂,反正到時候照樣是給租金走流程就好了,畢竟做愛和恩愛並不是生
活的全部,張東也怕眾女無聊,有正經事做也不錯,最起碼空閒的時間有個精神
寄托,有自己的人際關係和事業,好過總是用麻將來打發時間。
「不用了,我這邊還有!」林燕立刻搖了搖頭,拒絕張東的好意,上次賣飯
店的錢還在,她不是坐吃山空只想享受生活的人。
「夠不夠啊?不如你那錢留著之後花,開店的錢我來出就好了。」張東關切
地說道。
張東這話一說出口,林燕的臉立刻浮起幸福的紅潤,嘴角也掛上一抹開心的
竊笑,畢竟女人都希望自己幸福美滿,並且有越多人看到越好,不能免俗地喜歡
秀恩愛。
「得了,我們都知道你們家有錢,都是自己的錢,就別在這兒說來說去了。」
一幫老女人忍不住開口嗆聲,畢竟到了她們這年紀,夫妻再怎麼恩愛,人前
也不會表現出來,更何況很多人倆口子已經不恩愛了,一看到這種畫面不眼紅才
怪。
「你們急什麼?錢多了急著送給我花是吧!」見張東答應,林燕鬆了一口大
氣,立刻轉過頭凶神惡煞地罵道,前後巨大的轉變真是驚為天人。
一群女人殺得天昏地暗,張東看著覺得有點無聊,不過好歹秀恩愛也得秀得
徹底,他就待在旁邊玩手機。
林燕開店的事,就等她和李姐她們去討論,有什麼需要,她應該也不會跟張
東客氣。雖然林燕對張東言聽計從,但也是個有主見的女人,這種小生意一定沒
有難得住她的地方,而且接下來的日子繁瑣事還是不少,雖然生活清靜閒逸,不
過也不是無所事事,除了發情以外多少要找些事做,不然整天像一個無業遊民似
的,這日子也過不下去。
張東正琢磨的時候,手機傳來簡訊了。
「姐夫,出來吃東西。」
「我去看電視,你們慢慢玩。」張東瞬間精神一振,想起林鈴今天穿著白色
洋裝時那清純可人的模樣,心裡就控制不住地發癢。
有時候即使沒辦法真刀實槍來上一炮,但調戲調戲,佔佔便宜,也是一大樂
事。
「嗯!」一群人打得殺氣騰騰的,誰都沒空理會張東。
餐廳裡的東西整理得井然有序,桌上擺著消夜,林鈴正在擺著碗筷,她見到
張東過來,小臉紅了一下,但露出甜美的笑容,對張東說道:「姐夫,你快過來
嘗嘗,我好久沒做飯了,不知道好不好吃。」
「嗯,我家小美女做的飯,一定好吃!你可得看著我,不然我怕自己會把碗
都吃掉唷!」
張東笑著坐了下來,眼睛一直盯著林鈴,沒空關注到底是什麼菜色。有時候
秀色可餐美人兒可比美味佳餚誘人多了。
「別油腔滑調的,快吃吧!」林鈴嬌羞地一笑,一邊往樓上走,一邊輕聲說
道:「我先去洗澡,吃完了把東西放在桌上就好了,我再來收拾。」
林鈴要沐浴,張東本想跟上去調戲她一番,先看看她大姨媽走了沒,再死皮
賴臉地與她來個偷偷摸摸的鴛鴦戲水,可惜張東心思剛動,手機就響了起來。
一看是許金國打來的,張東心裡雖然暗罵一聲這個攪局的狗東西,但還是不
情不願地接起來,因為他們但凡打電話給他,一般都是重要的正經事。
能避免的應酬場合張東能免就免,盡量都由李世盛和許金國出面,他則樂得
清閒。一些人際關係和生意上的事,也大多是他們在打理,所以那些普通的交際
張東基本上都不必出面,而遠東集團外部的人知道張東的也沒幾個人,畢竟有張
勇這面虎旗在,張東也沒必要事事親為。
遠東集團現在正如日中天,身為幕後老闆的張東少出面,也能多幾分神秘感,
這樣其實也不錯。
許金國匯報一些公司的業務,又閒聊了幾句,才說出最終的目的,遠東酒店
已經裝修完畢,松山購物中心的業務也如火如荼地進行中,他希望張東能挪個時
間去參加開業典禮,驗收這段時間的招商成果,也犒勞那些加班加到賣命程度的
員一~ 一們。
關於這件事,他已經跟李世盛商量過,算是一次公司的聚會,接下來的日子
一定很忙碌,公司不一定有開年會的時間,這次提前的聚會也是為了讓公司內部
的人互相交流,熟悉一下,讓他們能順利處理接下來的工作。
「可以啊,具體的時間你再通知我。」張東答應了,畢竟事關自己的生意,
再怎麼身居幕後,也不能連吃喝玩樂都不去,做活菩薩不會顯靈,做泥菩薩好歹
也知道擺擺場面。
雖然遠東集團的業務張東基本上不會插手,也不用去開那麼多開不完的會議,
但這些工作日程遠東集團的人都會按時傳郵件通知,會議和決議都會有一份詳細
的文件。
雖然李世盛和許金國位高權重,不過都有自知之明,對於張東這個幕後老闆
十分尊敬,不敢有絲毫怠慢,因為遠東集團的運轉只要上了軌道,缺了誰都沒問
題,業務蒸蒸日上,也意味著任何員工都有可取代性,他們說穿了其實就是在幫
張東打工。
李世盛和許金國都有點危機感,不過好在張東並不是個權力慾望很強的人,
也不可能主動動他們,這也算是他們吃的最大的一顆定心丸,現在不管他們做任
何決定,大方面都會請示張東,小事情在開完會做出決定後,也會第一時間向他
匯報。
張東懶得打理的態度,其實讓李世盛和許金國鬆了一口氣,畢竟在遠東集團
掌權,賺的錢是不少,但對於他們這一類的人而言,更需要的是掌握權力的滋味、
需要的是展示能力的舞台,碰上這樣一個甩手掌櫃,對他們來說簡直是可遇而不
可求的好事。
對於這些又臭又長的會議記錄,張東沒空去看,不過遠東集團的活動還是得
參加,雖然李世盛和許金國的工作能力可靠,但身為老闆,多少也得出一分力,
就算去吃喝玩樂走一圈,隱隱有點出賣色相的意思,也非去不可。
許金國這通電話一耽誤,張東的色心倒是沒了,既然如此,他索性好好享受
林鈴的愛心大餐,張東想想,他還真沒吃過林鈴做的飯菜,今天正好能嘗嘗。
張東知道不必指望林燕下廚,不過據說林鈴的手藝不錯,烹飪也是她的一個
愛好,只是之前飯店那邊沒有廚房,而且她們又一直很忙碌,總是叫外賣。
在那裡住了那麼長一段時間,卻因各種原因使然,張東一直沒這個口福。
盤子冒著熱氣,原來消夜是一盤煎餃,形態和大小不一樣,看起來餡應該也
各不相同,比較讓人失望的是,看那外形應該是外賣的餃子,畢竟時間那麼倉促,
哪有空自己包。
另外有一隻黑色砂鍋還在冒著熱氣,揭開蓋子一看,湯水已經熬得所剩不多,
乳白色一片,一看就知道火候很足,張東拿起勺子微微一攪拌,總算看清楚裡面
的東西。
很多藥材已經燉爛,還能看得出形狀的有海龍和海馬之類的中藥,也有一些
靈芝和似乎是蟲草的東西,其他藥材則看不出來是什麼,主料則是一隻燉得完全
看不出品種的禽鳥,湯汁濃郁,散發著中藥味,藥香帶著一股淡淡的清香,很好
聞,讓人胃口大開。
張東心想:哈,小姨子熬的大補湯啊!
湯水沒剩多少,張東直接拿湯勺舀,喝了個鍋底朝天,畢竟這段時間晚上老
是勞心費神,又做那麼多強烈的體力運動,的確得好好補一補,否則光有出不進,
就算身體再強壯,也遲早會射成乾屍。
憑心而論,湯水的味道聞著不錯,不過喝起來平淡無奇,除了複雜的中藥味
外,嘗不出其他味道,且一口高湯一口煎餃的搭配有點奇怪,不過是小姨子的一
番心意,張東吃得也很高興,再加上煎餃一半是韭菜蝦仁的餡,也是壯陽的食材,
他吃得更勤快,幾乎是一口一顆煎餃,埋頭苦幹。
吃了個精光後,張東滿意地拍了拍肚皮。
就在這時候,林鈴也洗完澡,穿著白色的居家兩件式睡衣走下樓,雖然短褲、
短袖的樣式很休閒,並不性感,但露出的肌膚和沐浴過後的清爽感讓人眼睛一亮。
林鈴的頭髮柔順又黝黑,濕淋淋的披散在肩頭,看起來更為動人,她沒有那
種性感至極的嫵媚,但這一幕美人出浴的場景卻有著得天獨厚的純美韻味。
「姐夫,好吃嗎?」
林鈴害羞地走過來,看著空盤和空碗,顯然覺得很開心,雖然沒說什麼,但
嘴角卻掛起一抹欣喜的竊笑。
「好吃啊,要不是你姐夫還有點理智,我連桌子都啃了。」張東抱住碗盤,
誇張地哭喊道:「還好我保住了這些碗盤啊,要是一時衝動啃下去了怎麼辦?太
香了,天啊,為什麼人世間會有這麼好吃的東西!」
雖然演技浮誇、表現做作,但張東還是故意拿起盤子舔了一下,動作故意慢
吞吞的,舔完後還笑瞇瞇地看了林鈴一眼,擺出意猶未盡的模樣,讓林鈴好笑又
好氣,因為這動作又淫蕩又下流,一想就知道他是在故意誤導她,想把她的思想
往壞的地方帶。
「好啦姐夫,還要吃嗎?不吃,我去整理東西了。」林鈴溫婉地一笑。
現在林鈴有時間就待在雅間享受樂趣,導致所有人房裡的東西都收拾完了,
就她那邊還原封不動,今天玩了一天,收不住心,她索性決定去整理房間。
「不吃了,你去吧!」
張東倒沒跟上去佔便宜,雖然林鈴這模樣很吸引人,一般男人都會起壞心思,
不過一是她大姨媽還沒走乾淨,佔便宜其實是在折磨張東,二是林鈴似乎只有在
她姐姐或者徐含蘭在的時候才比較放得開,反正已經是嘴邊的肉,還不如等個最
好的環境再好好把她吞了。
「嗯,姐夫,早點睡!」林鈴乖巧地說道,然後就回房間。
對於張東沒有毛手毛腳的行為,林鈴一時有點詫異,粉眉一皺,似乎是在擔
心張東腦袋是不是被狗咬了,還是被驢踢了。
女人們的圍城大戰持續著,興致一高,她們決定晚點打完還要叫酒喝上一頓,
李姐和其中一個牌友還要住這邊的客房,看來今晚是一點激情戲碼都沒有,張東
不由得翻了翻白眼,索性上樓回房間,一邊跟自己的女人傳訊息聯絡感情,一邊
開電腦看起資料。
多溝通是促進感情的手段,不管是在學校的陳玉純兩女,還是遠在大洋彼岸
的兩個尤物,年齡上雖然有差距,但接到張東的關心,她們都會很開心,認為張
東在溫柔鄉里卻沒有忘記她們,光是這一點就讓她們的芳心暗喜,尤其在現在這
種該洗鴛鴦浴或來個床上大戰的時候還能陪她們聊天,除了驚喜之外,她們也有
點詫異。
入宅的第三天是難得的休息夜,張東勤快地整理東西,包括他父親的遺物,
直到三更半夜,林燕等人開始喝酒的時候,才打著呵欠上床。
雖然是平淡無奇的一天,不過張東感覺很充實,最起碼冰箱裡滿滿的,讓人
更有家的感覺,睡在新床上的第三晚格外的沉。
不知道是不是補湯的作用,張東睡覺的時候覺得渾身發暖,很舒服,看來裡
面是加了某些安神的藥材,才會讓張東這種夜裡發情的禽獸能睡得這麼安穩。
「第六章」酒店開業
隨著經濟發展,松山區漸漸繁華起來,雖然四處都是忙著趕工的工地,但規
劃好的中心地帶已經完成雛形,現在這一帶幾乎所有樓房都已經完成裝修,其中
遠東集團旗下的大樓佔據過半之數,在松山工作生活的人們誰不知道遠東集團。
這裡的馬路無比寬敞,四處都進行綠化,高速公路口附近的區域更是一片繁
華,誰能想得到不久之前這裡還是一片荒涼,現在的繁華程度比起市中心,唯一
遜色的就只有人流,其他方面比較起來根本差不多,儼然已經呈現出一個城市新
區域該有的模樣。
遠東大酒店位於松山區中心最顯眼的位置,是松山區第一個落成的地標式建
築,更是現在松山區最高級,也是唯二間竣工的酒店。
遠遠看過去,即使酒店身在高樓聳立的中心地帶,依舊鶴立雞群,十分顯眼,
奢華大氣的外部裝修比起市裡那些大酒店毫不遜色,充滿了自己的特色。
酒店門前的馬路兩側停滿各式各樣的轎車,門口的保全們忙得滿頭大汗,絡
繹不絕的人群和車輛讓他們忙不過來,即使臨時抽調一些員工過來幫忙,還是焦
頭爛額。
酒店內到處人頭攢動,人山人海,有過來看熱鬧的,也有過來嘗鮮的,當然
更多的是前來祝賀或者是來這裡捧場,人群中少不了西裝革履的人,一隻隻慶祝
開業的花籃將門口點綴成一片花海。
大堂裡人擠人,幾乎沒有走動的空間,看起來很熱鬧沒錯,不過天氣這麼熱,
難免飄散著一股讓人不敢領教的汗酸味。
酒店的外牆上飄揚著一幅幅條幅,掛滿了氣球,充滿喜慶的氛圍,門口鞭炮
聲不斷,人聲鼎沸,熱鬧至極。
酒店祭出各種活動和優惠,不少入駐的商家也使盡渾身解數宣傳自家商品,
攪盡腦汁想在這最熱鬧的一天招攬更多顧客,如果能達到一炮而紅的效果那就更
好。
司儀說干了嘴,台上助興的小姐們也笑得臉部抽筋,幸好還能晃著大腿引人
目光。
遠東酒店盛大開業可謂松山區成立後的第一盛事,也有不少人特地從市裡趕
過來看熱鬧,這人聲鼎沸的景像已經超出預期,要不是有大量入駐的商家用優惠
活動分散人群,酒店今天的接待人員一定無法承受。
忙了一個早上,張東的骨頭都快散了,區裡、市裡的官員、同行和關係戶,
包括一些有合作的公司都前來祝賀,一波接著一波,給足了面子。
光是笑臉迎人地打招呼,張東就笑得臉部肌肉發麻,握手握得手酸得快斷了,
更真恨不得把手剁了拿去消毒,也不知道到底握了多少臭男人的髒手,心想:媽
的!
今天客人實在太多,其中百分之九十九張東見都沒見過,一半以上聽都沒聽
過,即使是自己集團的員工,張東現在也就認識大概一半而已,很多人都還記不
住。
不得不說笑臉接客真是個累人的工作,皮笑肉不笑真的很難受,這一天笑下
來,張東嘴巴僵硬得好幾次控制不住就要流口水。
但這還只是一部分客人,份量不夠的人也不需要張東親自招呼,公司底下有
公關部,李世盛和許金國和一些部門高層也一直在招呼客人。
可饒是如此,張東也快受不了,或許之前他低估遠東集團的發展,畢竟從文
件上看不出今日的規模,今天捧場的人那麼多,證明現在的遠東集團在松山區舉
足輕重的影響力。
幾乎所有人中午都沒吃飯,一直忙到下午四點,張東覺得自己都要暈過去了。
好不容易接待完一波貴客,見暫時沒人,張東趕緊跟秘書長吩咐一聲,就跑
到樓上休息。
李世盛和許金國都還在忙著招呼人,今天來了不少媒體,畢竟松山大開發是
爆炸性的消息,遠東酒店的落成是一件可以大作文章的事,一則是宣告松山大開
發的成功,可以吸引更多投資者,二是遠東集團想透過這樣的管道加大宣傳力道,
吸引更多人來松山。
遠東集團現在最大的營業項目是房地產,今天集團高層集體出面,顯然很重
視這個增加曝光率的機會。
有那麼多官員和代表過來捧場,自然少不了這些無冕之王的到來,畢竟遠東
酒店的落成是一個必須宣傳的正面消息。
早上剪綵照相的時候,張東已經刻意避開,但凡有集體照相的時候,張東全
都不露面,把所有風頭都讓給一直兢兢業業的李世盛和許金國。
張東這麼低調,倒不是不想出名,其實出風頭裝逼什麼的人人都喜歡,之前
張東最愛做的就是這種事,不過他現在有身價了,覺得最好還是財不露白,老實
地過富貴風流日子才是王道,要是太高調,搞不好會引來劫匪或是不要命的歹徒
搶劫挪架,那可就太危險了。
在省城的時候,張東算是見多識廣,知道那些亡命之徒為了錢什麼事都做得
出來,所以做人低調總沒錯,雖然沒得罪人家,但說不准什麼時候就會遭殃。
道聽塗說那麼多血案,張東自然不會去招惹沒必要的麻煩。
發財立品是必須,發財保平安更是重要,哪怕第二天新聞會鋪天蓋地而來,
也不會看到張東露臉的照片。這件事張東早就交代過公關部的人,也跟記者們交
流過,一個沉甸甸的紅包送過去,誰都不會拒絕這種可有可無的小要求,更何況
張東這張臉也沒什麼知名度,不具備話題性,放不放也不重要,有那個版面放照
片,還不如給官員們,拍一下不疼不癢的馬屁。
張東沒有李世盛和許金國的資歷和過往,無冕之王們自然欣然答應,這幕後
老闆雖然是茶餘飯後的話題,但他們一開始就不太重視。
整個行政辦公區域在酒店最高的一層,由巨大的玻璃落地窗俯瞰,幾乎能看
清楚整個松山。
雖然四處都還是灰塵濛濛的工地和建設中的社區,但馬路已經修繕完畢,筆
直又寬敞,一眼看過去彷彿能看到以後的繁榮上尚速公路和地鐵之類的交通設施
一旦通車,便利的交通將會帶來更多人潮,也會讓本就處於強盛狀態的遠東集圃
更加如魚得水。
不過張東現在可沒有居高臨下的豪氣,他一屁股坐在高級辦公椅上,點起一
根煙狠狠地抽了一口,這才發現自己渾身酸痛,明明什麼重活都沒做,但卻累得
筋疲力盡,這種感覺讓人十分不爽。
張東的辦公室用的建材奢侈,富麗堂皇,不過張東一點欣賞的慾望都沒有,
雖然之前他有想過這裡或許是個不錯的做愛場所,但現在累得像狗一樣,怎麼可
能有那個心情?
今天老李那傢伙也夠裝場面的,不抽煙改抽雪茄,保持風度,注意舉止,樣
樣做得跟真的一樣,別的不說,光是該怎麼微笑他都有講究,我被他念得都想狠
狠打他一頓了。張東心裡暗想:這笑臉迎客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做的,以我這性格,
如果有出去賣身的那一天,絕對沒有所謂的服務態度,媽的。
今天天氣這麼熱,穿著一身西裝讓張東汗流浹背,連襯衣和內褲都濕了,渾
身黏黏的,好難受,心想:這哪是他媽的過來吃喝玩樂,這純粹就是來這裡受罪
嘛!早知道這樣,還不如不來,玩一玩所謂的神秘感倒也不錯。
整間酒店就像一間超大的三溫暖,在這種人山人海的情況下,空調幾乎沒有
作用,張東不禁對這些人愛湊熱鬧的特性感到瞠目結舌,明明就熱到到處都充滿
酸臭味,他們還能那麼精神奕奕地交際應酬,也證明了現在的閒人真是有夠多。
一坐下來,張東覺得屁股都濕了,擠了一天,渾身都是汗臭味,連張東自己
都受不了。
身體一放鬆下來,張東覺得又餓又困,即使身在豪華的辦公室裡,但也鬱悶
得覺得跟難民沒有區別。
中午有宴席請關係戶們吃飯,不過張東沒時間去,其實當時忙得已經麻木到
連餓都感覺不到的地步,畢竟是正經事,張東不能一走了之,所以一直硬撐著。
老闆都沒飯吃,底下的員工誰敢獨自享受,所有高層也沒去吃飯,這時張東
又跑了,他們還在樓下繼續忙碌,這一天忙下來又餓又累,想必很利於減肥。
現在張東什麼都不想,只想好好躺一會兒,哪怕肚子開始咕嚕咕嚕叫,他也
沒力氣吃飯,只無力的想道:吃一塹,長一智,以後這種大型的活動能不來就不
來,太他媽折磨人了。
隨後,張東往沙發上一躺,昏昏沉沉地睡了一覺,直到黃昏的時候才被手機
鈴聲吵醒。
一聽到鈴聲,張東煩躁得想罵人,揉著眼睛不情不願地拿起手機,他一看是
許金國打來的,接起來「喂」了一聲,語氣有點不爽。
「張總,客人已經送完了,我們方便上來嗎?」許金國聽出張東語氣裡的不
快,說話的時候小心翼翼的。
什麼方不方便,老子是真的很純潔地一個人在睡覺,難不成你們覺得老子在
辦公室裡亂搞嗎?張東心裡暗罵一聲。
或許許金國等人覺得這樣的職場潛規則很正常,可是他們幫張東挑的助理和
秘書都長得中規中矩,沒什麼吸引力,根本挑不起張東的性慾,何況他平常也不
會來公司,她們主要的工作就是整理文件,清閒得很,頂多就是幫他訂票、準備
衣服或者會議資料之類的,名字叫什麼張東都不知道,而且都是新人,青澀得很,
想必許金國也不是看上她們的能力。
這些助理和秘書既不漂亮,能力又不突出,讓張東多少有點鬱悶,一點玩辦
公室潛規則的慾望都沒有。
還方便,方便你妹啦,方便借貴夫人一用嗎?靠!張東在心裡暗罵道。
「嗯,上來吧,不過你們要先等一下,我得洗一下澡!」
掛掉電話後,張東拿起旁邊的袋子走進浴室,好在林鈴體貼,除了西裝以外
還多幫他準備了一套運動服,不然他可會被自己的汗臭味熏死。
洗了個澡,換上休閒寬鬆的運動服,感覺就像是重獲新生一樣,張東擦著濕
淋淋的頭髮走出浴室時,許金國和李世盛已經在沙發上等著。
許金國和李世盛倒沒客氣,直接泡了茶,正在聊天。
今天許金國和李世盛也是忙壞了,儘管坐得端正筆直,不過難掩臉上的憔悴,
雙眼無神,看起來就像嫖了一整晚娼。
張東和許金國、李世盛打了聲招呼後,就坐下來泡茶,而這兩位負責任的員
工立刻向他匯報今天的成果,畢竟這麼盛大的開幕典禮,也是值得吹噓,各方大
人物都來捧場,讓他們賺足面子。
儘管張東半路開溜跑上來睡覺,許金國和李世盛也不敢說什麼,畢竟他們已
經習慣站在台前,也漸漸習慣張東的低調,自然知道張東不喜歡這種熱鬧的場合。
「嗯,一切順利就好。」
張東頓時鬆了一口氣,畢竟再怎麼說,遠東集團也是他的,遠東酒店這麼隆
重地開幕也意味著日後將會盆滿缽滿,沒有誰會和錢過不去,心想:既然順利,
那就太好了。
話談得差不多了,張東的手機也適時地響起來。
一接通電話,那頭就傳來林鈴小心翼翼的聲音:「姐夫,你忙完了嗎?」
「忙完了,你們上來吧!」
張東的聲音柔和許多,一天的疲憊在聽見林鈴的聲音時幾乎一掃而盡,或許
這種感覺就是男人累的時候總想著要回家,想到有個溫柔的女人關心著自己就能
得到安慰。
「張總,那我們去準備慶功宴的事了。」許金國和李世盛一看,立刻識趣地
站起來,畢恭畢敬地說道:「今天住宿的房間已經為您留好,這次是公司中、高
層的聚會,方便的話,張總可以帶夫人一起前來。晚上還有什麼需要安排的話,
就告訴秘書處,讓她們提前準備。」「嗯,待會兒見!」
張東點了點頭,說話的時候神色和氣許多,畢竟人家算是自己的財神爺,莫
名其妙擺張撲克臉,張東也會不好意思。
酒店第一天開業,邀請很多公司的中、高層入住,算是一種犒勞,同時也是
希望這些人入住後能給點意見,讓他們知道哪裡需要改進,畢竟這是遠東集團開
的第一家酒店,儘管招聘不少職業經理人,但總是怕有疏忽,畢竟萬事起頭難。
今天是禮拜六,陳玉純和陳楠放後後就回家陪啞嬸吃晚飯,張東本來是想叫
她們一起來,但她們怕生,都不敢來,寧願回家。這也難怪,她們本就不喜歡湊
這種熱鬧,而且今天她們三人本來就有約,陳玉純家裡有個長輩做壽,準備和二
叔一家過去,陳楠母女倆則說要去置辦一些東西,也不來了。
居家生活就是這樣,準備得再齊全,總是有需要補充的東西,事項很瑣碎,
不過都是生活的一部分。
今天來湊熱鬧的只有林燕姐妹倆,當然少不了李姐這幫有錢沒事做的老女人。
遠東酒店是一間綜合性的大酒店,各項服務和商家都很齊全,之前李世盛有
給張東一隻卡夾,裡面全都是入駐商家給的V--P卡,今天中午忙的時候,張
東便匆匆地把卡交給林燕姐妹倆,要她們自己去逛街。
看來酒店這邊的娛樂比較多,林燕姐妹倆玩到現在才記得還有個苦命的男人
在等她們,林鈴這才打電話過來。
總裁辦公室門外的助理通報了一聲,不久後門便打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姐
妹花走了進來。
林鈴一進門,喊了聲姐夫,就坐到一旁休息。
林燕則大剌剌地直接躺下來,將頭枕在張東的腿上,感慨地說道:「果然是
有錢人的生活好啊,我們做了一下午的SPA,護膚療程、按摩和足浴什麼的全
套都有,享受得我都渾身酸痛了。」
「是嗎?那換我來幫你全身按摩。」張東色迷迷地笑道,伸手在林燕的腰間
胡亂地摸。
林鈴為了避免遭到賊手偷襲,馬上聰明地溜到旁邊。
李姐那幫老女人則跑去吃飯,據說是晚上湊夠人,要去別處撕殺。
沒李姐等女人當電燈炮,張東樂得開心,這半個月她們天天來,即使林燕姐
妹倆已經可以迎戰,但看她們熬夜打牌,張東實在下不了狠心,一直沒有找她們
親熱,更何況這個禮拜天沒空跟陳玉純兩女纏綿,這段時間總得憋著,他的慾望
澎湃到了一定的程度。
秀色可餐啊……如此嬌美可人的姐妹花在面前,任何男人都會衝動的。張東
色心一起,臉上不自覺地露出淫笑,這種下流的模樣讓整間辦公室瞬間瀰漫在鋪
天蓋地的騷味中,危險的氣息一觸即發。
張東的手下意識地朝上遊走,在林燕的嬌嗔中,隔著衣服撫摸她飽滿的酥胸,
享受這分飽滿。
林鈴紅著臉,別過頭,看來連這處女小姨子都知道張東想做什麼。
不過畢竟現在辦公室內沒有其他人,在這樣的環境下不起色心,可不是張東
的性格。
林燕眼裡水光一閃,輕哼一聲,打掉張東的賊手,嬌滴滴地說道:「色狼,
你別亂摸,飯都沒吃就惦記著做壞事。」
「把你吃了就夠了,吃什麼飯啊。」張東一邊說道,一邊嘿嘿地淫笑。
現在張東精神來了,什麼都不是問題,哪怕空著肚子,照樣能輕鬆地把林燕
姐妹倆拿下。
卻沒想到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電話響了起來,張東的好事被中斷,瞬間氣惱
不已,火都上來了。不過今天到底是做正經事的日子,他只能耐著性子接起來,
那咬牙切齒的模樣惹得林燕姐妹倆咯咯笑個不停。
從林燕剛才的表現來看,她應該不排斥在這刺激的環境中和張東來一次魚水
交歡,在妹妹的注視下做愛或許還會帶來別樣的快感。
當然,要在這裡姐妹雙飛是不可能的,畢竟這種刺激的環境比較適合老夫老
妻,林鈴這種小處女絕對會排斥,而林燕也不會允許。
之前林燕就說過,林鈴第一次的時候她必須在場,而且想必不是這種情況,
所以張東一開始倒沒這個期待。
不過男人在準備佔便宜的時候被人打擾,絕對是一件不爽的事,那種惱火絕
對有如殺父之仇、奪妻之恨,會讓人有拿刀幫人家動強制性結紮外科手術的衝動。
「張總,宴會廳那邊已經準備好了,公司的員工全都到了,在等著您的蒞臨。」
電話是門口助理打進來的內線。
這助理的聲音很緊張,看來應該是個新人,會在這個時候打電話進來,就能
知道她不是八面玲瓏的人,先不管潛規則的問題,這種不機靈的人絕對在哪兒都
得不到重用。你家老闆和兩個美人獨處,還關著門,這時候就算什麼事都沒做,
也得往歪處想才對,除非著火了,不然天大的事都可以拖一會兒,急著找人也頂
多響一聲意思意思就可以掛了,可他媽的電話響個不停,像討債似的,這種不機
靈的人不管當助理還是當秘書都不適合。
「我知道了。」
張東沒好氣地掛掉電話,心想:這個助理可得換掉,漂不漂亮無所謂,起碼
得來個機靈點、比較貼心的人,必須圓滑一點,這種沒眼力的楞頭青除了壞事外,
根本沒有其他作用。
再回頭看著笑得花枝招展的林燕姐妹倆,張東心裡更鬱悶了,心想:一定是
剛才我的臉跟苦瓜一樣苦才會被她們笑。
不過張東轉念一想:這對姐妹倆已經是嘴邊的肉,也不急於這一時,晚上還
有大好機會呢,嘿嘿嘿。
想到這裡,張東朝林燕姐妹倆伸出雙手,笑瞇瞇地說道:「好了,兩位張夫
人,現在我們的盛宴就要開始了,和老公一起去吧!」「不,算了吧!」
林鈴緊張地搖了搖頭,林燕也趕緊擺了擺手,畢竟就算人家都稱張夫人,但
又還沒結婚,即使她們願意共侍一夫,也不好意思這樣公諸於眾,更何況今天是
重要的場合,她們本來就不喜歡這種熱鬧場面,而且還要面對著那麼多陌生人,
她們擔心到時候一怯場,會丟了張東的面子。
之前林燕姐妹倆的生活圈子很小,所謂的上流社會、大公司和這種大酒店之
類的都離她們太遠,或許林燕為人處事得體,但並不代表能在那樣的場合表現得
落落大方,她們也擔心舉止不得宜會淪為人家的笑柄,要是在重要的宴席上出了
一點紕漏,可是很容易被人當笑話看。
直到現在,張東的體貼依舊讓林燕姐妹倆覺得恍惚,好像身在夢中,覺得眼
前這個男人似乎跟億萬家財一點都沾不上邊,她們習慣了普通的生活、普通的相
處,現在要換一個身份出席這種場合,本就是一件困難的事,更何況是她們同時
出席,礙於世俗的理念,一般人都很難接受這樣的現實。
「沒關係,吃飯、喝酒、少說話就可以了。」
張東不由分說地拉住林燕姐妹倆,故意忽視她們的忐忑和驚慌,笑呵呵地道
:「我也是準備去大吃特吃的,你們就跟我一樣什麼都別想,去了有吃有喝就行
了。
說什麼年會,其實就是去胡扯一頓,頂多就是跟別人哈啦幾句,糊弄過去就
好。
不過吃的是老公的錢,你們可不要有順手打包的念頭哦。」
「你呀!」林燕忍不住噗哧一笑。
張東這沒心沒肺的話確實讓林燕姐妹倆放鬆不少,她們互視一眼後,深吸了
一口氣,從彼此眼裡看到了鼓勵和不知何時升起的勇氣。
林燕姐妹倆一左一右挽住張東的胳膊,時而小心翼翼地整理髮絲和穿著,雖
然已經默許了,不過難免還是很緊張,林鈴的臉上滿是忐忑,緊張到鼻子都冒出
汗珠,林燕雖然沒流露出緊張的神情,不過從飄忽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對於她來
說這絕對是一個巨大的挑戰。
張東穿的是休閒的運動服,並不適合出席正式場合,不過身為老闆,穿得隨
意點也會讓人覺得親切,倒也無所謂,而且站在一群西裝革履的人中間,這樣的
打扮反而能凹顯出鶴立雞群的身份。
林燕姐妹倆的穿著也不是很正式,和張東搭配起來倒是沒有突兀,但她們隨
意的穿著,其實也是經過精心打扮。
林燕大方又嫵媚,緊身的黑色小洋裝襯托出婀娜多姿的火辣身材,呼之欲出
的酥胸和高翹渾圓的美臀已經夠引人遐想,更何況還有一雙包裹在黑絲襪下的性
感美腿,不管和誰比都不落下風。
林鈴的穿著則清爽柔和,一身白色的蕾絲洋裝穿在身上,讓她就像天使般純
美,柔順的長髮紮了個馬尾,佩戴著上次張東送的翡翠髮飾,盡顯單純可人,卻
又不失明媚,腳下踏著藍色的平底鞋,雖無性感,卻玲瓏別緻,有著說不出來的
悄皮,仿若不食人間煙火的女子踩著盈盈的步伐,從春江三月的畫中走出來一樣,
唯美又夢幻,十分動人。
林燕姐妹倆的表情都很僵硬,畢竟同時挽著張東的胳膊光明正大地出現在別
人面前,對她們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挑戰,在過去二十年中,她們也很難接受這種
事情,但現在心底卻有一股勇氣不停鼓勵著她們,讓她們不願意把手抽出來。
看著林燕姐妹倆緊張卻堅毅的表情,張東心裡有點詫異,雖然他知道這對姐
妹倆已經是囊中之物,但萬萬沒想到她們居然肯公開這種荒唐的關係,林燕對她
用情至深,這麼做倒可以理解,但林鈴也有這種勇氣,就讓張東瞠目結舌,畢竟
他跟林鈴沒什麼山盟海誓,更少有甜言蜜語,之前她還一直躲著自己,哪怕後來
有諸多親密時刻,大多也是因為林燕的關係。
林鈴的性格本就內向孤僻,不喜歡搭理人,更不喜歡湊熱鬧,可是這時候卻
沒有表示厭惡和排斥,雖然眼神慌張,卻閃爍著勇氣的光芒,讓張東驚訝之餘也
感動不已。
「老婆,不要怕,今天你們就是全場最動人的女人。」張東左右開弓,在林
燕姐妹倆的臉上溫柔地吻了一下,品味姐妹倆不同的芬芳,心神控制不住地蕩漾
起來。
林燕姐妹倆都沒有說話,不過這個溫柔的吻對她們而言,無疑是一個巨大的
鼓勵,忐忑不安的神情在這一刻變得無比堅定。
酒店的中式大堂內人聲鼎沸,滿滿四十桌全是遠東集團的中、高層員工,他
們或是西裝筆挺,或是端莊大方,正規的穿著讓這場合更加高級,也很嚴肅。
遠東集團已經完成各項業務分類的子公司拆分,現在幾百個員工在場,聲勢
浩大,但這些都不算底層的工作人員和有合約關係的承包商,能來這裡的都是個
中的佼佼者。
職場應酬的氛圍永遠是熱鬧又健談的,不少人都在互換名片,攀著關係,努
力地擴大人脈圈子,大多數人都是一臉意氣風發,因為這場慶功宴實際上也是對
於他們的一種褒獎,心高氣傲的年輕人難免會洋洋得意。
這次是遠東集團成立後提前舉辦的年會,下半年直到過年,是他們業務的拓
展期和騰飛期,不管哪間公司、哪個部門工作都會更加忙碌。
遠東集團在松山大開發中拔得頭籌,成績斐然,但這只是一個開始,大家都
知道接下來基礎奠定後的拓展才是重中之重,幾乎每一間子公司的工作日程都已
經排得滿滿的,甚至有人的工作計劃甚至都已經安排到明年。
在這麼忙碌的安排下,集團高層決定把年終會議往前移到現在舉行,因為之
後恐怕各間子公司都不可能有忙裡偷閒的機會。
年會過後,公司的業務會更加繁忙,就算不停招募新人,但還是滿足不了越
來越龐大的業務量,整間公司的人力資源處於一個無法滿足的狀態中。
最早進入公司的那批人都格外珍惜這次機會,因為他們成了開朝元老,大多
都已得到晉陞的機會,現在參加這場年會,一來可以多認識其他部門的同事,二
來可以打聽年底的忙碌程度,還有公司的業務主導者。當然,他們也希望能從人
事部門多爭取一些名額到自己那邊,解決員工短缺的問題。
遠東酒店盛大開業,意味著第一個大項目的成功,主導這次業務的許金國風
頭正盛,場內他和他的團隊儼然成了主角。
松山區裡原本的未完成大樓,在許金國的手裡成了第一地標建築,透過良好
的資本運作,節省了大量的前期投入,且一開業就獲得高額回報。雖然這樣的大
項目不可能有立竿見影的效果,但以現在的形式來看,應該一年多就能收回成本,
利潤之大,可是超出計劃書三倍以上。
許金國今天是大紅人,他這次的策劃和商業運作的成功,得到集團上下一致
的首肯,賺了那麼多錢,哪怕李世盛一直跟他較勁,現在也得說一聲恭喜。
總之這場年會上,許金國這一派的人馬可謂是意氣風發,出盡了風頭。
酒店大堂門口的員工正在清點人數和到場人員名單,忙得不可開交,集團上
上下下齊聚一堂,其實對誰來說都有起碼一半是陌生的面孔,所以張東帶著林燕
姐妹倆走進來的時候並沒有引起多大的關注,因為集團下層員工基本上都不認識
張東,這情況讓緊張得幾乎快要窒息的林燕姐妹倆鬆了一口氣,心情一放鬆,忍
不住四處打量起來。
「老公,你公司的人真多啊。」林燕吐了吐舌頭,驚訝地說道,神情帶著幾
分俏皮,看起來更加可人。
「還好啦,混混日子而已。」張東不以為然地笑道。
林鈴聞言,白了張東一眼,意思差不多就是:你再裝嘛,看你能裝到什麼時
候!
遠東集團現在什麼規模誰不知道,林燕姐妹倆直到現在都無法把張東和這間
巨大的公司聯繫起來,張東還是幕後老闆這個事實總是讓她們覺得好不真實,好
像身在雲霧裡,畢竟遠東集團是正正當當的生意,在她們看來,張東這德性就該
幹點歪門邪道,哪怕他穿上西裝很帥,但還是有點怪怪的,畢竟她們認識的張東
和所謂上流社會應該扯不到邊。
「張總,你來啦。」不少公司的高層見過張東,一邊打招呼,一邊去通風報
信。
李世盛和許金國立刻帶著業務精英們如潮水般湧過來,將張東和林燕姐妹倆
簇擁在中間,不停地道恭喜,一人一句張夫人好,讓林燕姐妹倆都快暈過去了。
眾星捧月的滋味的確不錯,不過這樣貿然圍上來也很嚇人,林燕姐妹倆都很
緊張,下意識地摟緊張東的胳膊,尷尬又禮貌地笑著應對。儘管很不自在,不過
左一句張夫人,右一句張夫人的,讓她們飄飄欲仙。
「大家別客氣了,就坐吧!」
張東都不知道該對著誰說話,畢竟一堆男人圍上來,個個都開了口,讓他頓
時覺得頭暈,要照以前的眼光來看,簡直有洗腦的嫌疑,張東恨不得一巴掌唰過
去,賞他們個眼冒金星。
林燕姐妹倆臉上保持著僵硬的笑容,雖然難掩緊張的神情,但看起來也是很
大方,她們穿的不是正式的穿著,但這隨意的打扮反而成了身份的象徵,而且她
們只是一直笑,不知道該說什麼,這麼少言寡語反而頗有氣質,讓人不敢輕視。
神秘的老闆現身了,自然舉堂嘩然,所有人都投來關注又好奇的目光,但意
外的是,沒人對於張東左擁右抱的艷福覺得詫異。
林燕姐妹倆扭捏地笑著,沒多久驚訝地發現這些視線中一點歧視或調侃的意
味都沒有,反而都帶著羨慕、欣賞著她們的美貌,似乎在她們眼裡驚世駭俗的男
女關係,落在這些人的眼裡都是再平常不過的事,幾乎沒有一個人感到驚訝,湊
上前時目光也沒有半分的疑慮,似乎司空見慣了,反而讓她們目瞪口呆。
林燕姐妹倆生活在小裡鎮時過的是尋常日子,生活簡單又緩慢,極少有能讓
人精神一振的八卦事件,大都市或上流社會的那些花花新聞她們知道得不多,就
算知道,也都是從李姐那些八婆嘴裡傳出來的,有的過分誇張了,有的是道聽塗
說,所以她們都不以為然。
林燕姐妹倆的思想還很單純,最起碼小裡鎮少有那些能讓她們接觸到的荒唐
事,對她們來說,所有離經叛道的事都是電視裡演的,有時候看著都覺得虛假,
所以之前她們覺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無論如何都不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即使心裡
默默接受了,但依舊很不安,難以面對這種特殊的情況。
和單純的林燕姐妹倆相比,這些商界精英就見多識廣了,所謂的上流社會有
錢圈子可亂得很,在場的人哪怕連打工的都見過不少世面,就算沒親身嘗試過,
但接觸過的事也多不勝數。說白了,這年頭的有錢人有哪個不亂來?圈子裡隨便
打聽打聽,到處都是讓人目瞪口呆的骯髒事,什麼姐妹花啊,包養啊、大被同眠
之類的都是見怪不怪的尋常事,要真拿這種事當八卦去宣傳,還會被人嘲笑是鄉
巴佬。
現在的有錢人沒幾個老實的,隨便一打聽,有的是風流韻事,表面上結婚生
子,外面照樣彩旗飄飄,什麼夜總會出身的女人都是小兒科,員工、下屬、人妻
還有勾搭成奸的良家,各式各樣的花邊新聞層出不窮。
現在的人口味很重,或許是因為壓力大,但總之就是越有錢的人玩得越過分,
玩女人、包二奶、金屋藏嬌,甚至還有母女通吃的,什麼都不是新鮮的事,根本
就不值得大驚小怪。
真正的有錢人玩膩這些後,口味都會重得讓人難以接受,甚至還有嗑藥後群
體性淫亂,各種雜交、換妻、換小三,什麼都來。
在這個浮躁的社會,壓力大了什麼事都有人做,真要說新聞,姐妹花已經沒
什麼了不起,甚至有人口味更重,開始玩起男人,雙菊宴才叫爆炸性的新聞,惡
心歸噁心,但還是滿有噱頭的。
因此在眾人看來,張東這身份帶兩個美女出席是再正常不過的事,退一萬步
來講,就是帶個男人出席也正常,除非有能耐搞個兄弟串連才值得八卦,否則就
這種上不了檯面的小事,可沒人樂意去八卦。
現場的氣氛算是蠻熱鬧的,在李世盛熱情的安排下,張東自然是坐在宴席的
主位上,在大堂的最深處,同時也是最顯眼的位置,而沒人敢怠慢林燕姐妹倆,
安排她們坐在張東的左手邊。
當林燕姐妹倆坐下來時,腦子依舊昏沉沉的,打量著四周,始終有著難以相
信的感覺。
林燕忍不住回頭看了看談笑風生的張東,一時有點恍惚,因為眼前這個嚴肅
大方的男人帶給她的驚訝實在太大,看著現在的他,她根本回想不起他剛來小裡
鎮時那風塵僕僕的模樣。
林鈴也有著這樣的感慨,畢竟當時的張東那身打扮就像個普通的過路客,隨
後跟他接觸多了,又覺得他像地痞流氓,那時誰都想不到張東會有這麼顯赫的身
家。
當然,那時候連張東自己都想不到,靠撈偏門過日子的他竟然一夜暴富,還
富到有這樣的地位,心想:這種生活只應出現在夢裡啊!
眾星捧月的感覺很微妙,身為全場的焦點,又是人們羨慕嫉妒的聚集點,林
燕姐妹倆卻越坐越不自在,一邊象徵性地笑著,一邊拿起水來喝,掩飾著尷尬。
張東不時朝林燕姐妹倆投以關切的眼神,又馬上轉身應對上來道喜的員工,
一時間手忙腳亂。
好在許金國看出張東的手足無措,扯開嗓子笑罵道:「好了、好了,你們這
些兔崽子,都滾回去坐好!中午你們還有便當吃,我們可是忙得連水都沒時間喝
啊!咱們張總現在還餓著肚子,哪有空應付你們,有什麼拍馬屁話,吃完了再滾
過來說。」
「就是、就是,人家餓著肚子,你還來拍馬屁耽誤時間,小心等一下就叫你
們捲鋪蓋滾蛋。」李世盛也在一旁附和道,他也是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人群哈哈大笑,一哄而散,張東總算鬆了一口氣,畢竟他也不太能適應這種
場合,還偷偷擦了一下汗,覺得被圍著拍連環馬屁也不是什麼舒服的事,拍久了
馬屁也會麻木,拍狠了照樣皮開肉綻,張東心想:看來我不要臉的功夫還沒修煉
到家啊。
「沒事吧?先喝點水。」見張東終於有時間休息,林燕體貼地遞上一杯水。
雖然林燕姐妹倆也很緊張,但看到張東忙碌的樣子還是很心疼,尤其聽到張
東忙得連午飯都沒吃,兩人都是一臉關切。
「以後這樣的事,能免則免!」張東苦笑著喝了一口水,總算覺得舒服一點,
畢竟說了一整天的話,嗓子都沙啞了,剛才還色心滿滿,現在就被折騰得消火了,
讓張東不得不感慨笑臉迎人其實也是很耗體力。
在熱鬧的氛圍中,司儀走上台,賣弄著口才,介紹這次遠東酒店開業的盛況,
接下來就按照正常俗套的流程歌功頌德,展示這段時間主管們多麼認真打拼,贊
揚員工們多麼團結努力,再誇大其辭地展示勝利的果實,洋洋灑灑的一段說下來,
確實行雲流水,得到不少掌聲。
不過主桌這邊的人即使臉上笑瞇瞇的,但鼓掌的時候都沒什麼力氣,李世盛
和許金國已經呈現典型的皮笑肉不笑狀態,雖然心裡也開心,但眼裡都有血絲了,
他們是今天最累的,現在餓得臉都發綠了,張東那邊更是紅了眼,真恨不得拿個
碗砸過去。
張東心想:這他媽哪來那麼多話好說啊,屁話那麼多,耽誤老子吃飯!
張東還算好,起碼早上還在門口享受一餐油條豆漿,東西雖然不多,但螞蟻
再小也是肉,總是比沒有強,其他的老總、副總們都餓得眼冒金星,不但早飯沒
吃,許金國和他的團隊還從昨晚熬夜加班準備開業的事,連消夜都沒空吃,現在
都餓得表情猙獰。
而李世盛這邊的人只比許金國這邊的人強一點點,畢竟不是他們負責的業務,
起碼還有喝點水的時間,不過熬到現在,他們也是餓得憔悴不堪、雙眼浮腫。
這兩群人乾瞪著眼,面面相覷,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再看向那司儀時都咬
著牙,同仇敵愾,看來這時候只要張東一砸桌子,這些西裝革履的斯文人就會立
刻抄起傢伙,把那個廢話連篇的伺機狠狠圍毆一頓吧。
對於現在的他們來說,什麼山珍海味都是牛嚼牡丹,食之無味,再好的海鮮
大餐都不如一、兩個便當實在。
等到司儀說得口水都干了,也意識到殺氣騰騰的目光越來越多,這才意猶未
盡地結束演講。
司儀下台的時候掌聲稀稀疏疏的,顯然連有吃午飯的人也餓到雙手無力的地
步,五贓六腑都在抗議,讓他們也有把這司機打一頓的衝動。
「這傢伙誰啊?」張東咬了咬牙,沒好氣地說道:「照著稿子念還能這麼廢
話連篇,媽的,這麼好的口才怎麼練的,沒事找潑婦罵街不成?」
「行政部門的,口才比人家好一點,就讓他當主持人了。」李世盛尷尬地一
笑,心想:還不是張東這個大老闆不肯發言,這發言稿的一些內容全都塞到那他
那邊。
按理說,這司機的口才還可以,念起稿來也算是聲情並茂,很有感染力,問
題是大家都太餓了,實在沒心思去聽。
「不錯,給他一個紅包吧。」張東調侃地笑道:「把大家餓這麼久也不錯,
餓得肚子直叫,吃飯就會更香,再怎麼挑剔的人這時候給他一塊狗屎吃,他都不
管是熱的還是隔夜的了。」
「哈哈,張總還是這麼幽默。」李世盛尷尬地笑著。
許金國聞言,則沒有搭話。
通常第一份發言稿是很重要的,這份稿子是李世盛和許金國的合壁之作,由
他們一起起草,再交由秘書處的人修改潤色,要怪司機廢話連篇,也是因為他們
洋洋得意,一時興奮就寫過頭了,長篇大論全出自他們的授意。
其實這個司儀還縮短一些篇幅,把重複或者無關緊要的內容掐頭去尾,又臨
場發揮,省略不少不痛不癢的感慨,才能那麼早結束,要是按原篇來念,最少還
需要一個小時,因為這兩位勞苦功高的老總滿腔感慨,有著說不盡的豪情萬丈,
真要全發洩出來,絕對能讓那司儀活活念死在台上。
之前許金國和李世盛都是抑鬱不得志,現在好不容易能大展拳腳,混得風生
水起,自然心裡有一肚子怨言,情到深處,落筆為字,當然洋洋灑灑。
雖然許金國和李世盛互相嫌對方囉嗦,可是自己寫得更囉嗉,綜合在一起簡
直就是老太太的裹腳布,又臭又長。
「開席!」為了避免尷尬,許金國趕緊朝等候在一旁的經理喊道。
這份稿子許金國寫的最多,被掐掉的也最多,要是拿原稿出來,連他看了都
會吐,裡面充斥著各式各樣無病呻吟的感慨、各式各樣不痛不癢的唏噓,現在回
頭一想,就像個委屈了多年,好不容易翻身做主的怨婦。
「是是是,開席!」李世盛趕緊附和道,希望能趕快結束這個話題。
之前寫這篇稿子時,李世盛覺得自己才華橫溢,現在一聽就覺得真是有夠無
病呻吟,覺得沒事那麼多廢話做什麼,搞得他很幽怨似的,想想還真是丟人現眼。
請續看《小鎮情慾多》17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1-5 16:55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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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自由的草帽
時間:
2015-12-3 18:26
第十七集
【內容簡介】:
遠東集團在遠東大酒店舉行公司聚會,餐會順利落幕後,林燕和林鈴跟張東到酒店樓上的房間,準備度過美妙的雙飛夜,不過三人不急於一時,還先玩起國王遊戲……
第一章:夜迷離
懷才就和懷胎一樣,恨不得天下人都知道,但事實上關心的沒幾個,而好不容易分娩了,更是恨不得天下人盡皆知,就像現在他們取得成就了,特別想炫耀的心理讓他們甚至有花錢出一本自傳或包報紙版面炫耀的衝動。
許金國這一吆喝,瞬間掌聲四起,眾人都用力地鼓掌,有激動者不但把手掌拍紅,甚至連眼睛都滿溢感動的淚水。
張東見狀心裡暗笑,不過他也覺得這種搞笑的氛圍很不錯,最起碼比起那種一板一眼的制式化宴席強多了。
掌聲一波高過一波,當然不是在歌頌許金國,而是在以這樣的方式催促飯菜趕緊上桌,再拖下去說不定會出什麼意外,畢竟堂堂的慶功宴上要是有幾個身體虛的人忍不住餓得暈過去或者餓死,傳出去會有多難聽。
這種酒席一般都是以海鮮為主,海鮮的一大特色就是盤大量少吃不飽,現場全是餓死鬼,這些海鮮菜餚一上來,根本沒有人在意形象,甚至沒看清楚是什麼菜,無一例外都被掃個精光。
經理忙碌地催促著,服務生們花蝴蝶般在席間遊走,即使他們都累得滿頭大汗,但也趕不上這些餓死鬼埋頭苦吃的速度。
其實廚房上菜的速度很快,奈何這群人實在餓過頭,一上菜瞬間都只剩空盤子,這樣的吃法,再厲害的廚子都沒辦法。
這哪是大公司的慶功宴,活脫脫就是個難民營,一盤菜上來,馬上就一隻空盤子撤下去,這樣的情況一直等到上了份量比較足的燒鹵拼盤才好轉,倒不是說眾人飽了,只是因為這盤菜肉少骨頭多,光啃就很費時間,起了極大的緩衝作用。
有些聰明的人菜都沒上一半就跟服務生要米飯、麵條,整個會場沒有多少交談聲,只有吃東西的咀嚼聲,但越往裡面,就沒有這麼誇張,畢竟這裡大多是公司的中、高層員工,起碼得在屬下面前保持形象,一碗米飯兩口就扒光可不行,更何況他們也不好意思和上司搶吃的,為這一時之快讓上司不爽不值得,肚子餓忍一忍也就過去了。
而在主桌,雖然李世盛和許金國也很餓,不過為了形象,還是盡量吃得慢條斯理,其他主管自然也是如此,整個宴席就這一桌在硬撐,表現出所謂的氣質。
林燕姐妹倆都不餓,都只小口淺嘗,看起來很有氣質,在現在這種情況下顯得特別有修養,無形中對於形象也是一種加分。
主桌上唯一的異類就是坐在主座的張東,他捧著飯碗努力大吃,雖然沒到狼吞虎嚥的地步,但也是飯不離口,沒空和別人搭話,好在這一桌的人都機靈,沒人敢跟張東搶東西吃,讓張東吃得非常愜意,根本停不下來。
當張東吃得正舒服的時候,林鈴突然瞇起眼睛,悄悄傳一則訊息給張東。
「姐夫,你看左邊倒數第二桌。」
一看到訊息,張東一邊吃著飯,一邊抬頭看去,如果他記得沒錯,那邊坐的是一些包工頭、承建商和不是太重要的關係戶,說難聽點就是來拉關係的人,不過一眼看過去,有一個胖子特別顯眼,在他旁邊的則是穿得很風騷的小瑩。
「呵呵,你的老同學來了啊。」張東朝著林鈴得意地一笑。
據可靠消息,小瑩確實是和英子鬧翻了,不僅在大庭廣眾之下大打出手,更連累她們的姦夫也鬧得不愉快,反正那段時間那兩個女人搞得雞飛狗跳,人盡皆知,最後的結果讓林鈴不得不歎服張東的眼光確實是又毒又准。
林鈴的性格一向雲淡風輕,既然人家都裝隱形人,她自然不可能主動過去落井下石,她做不出痛打落水狗或者是冷嘲熱諷之類的惡劣行為。
當然,林鈴也很想看小瑩和英子狗咬狗,她雖然不是爭強好勝的人,但出了這口惡氣,她覺得很開心。
聽到這消息的那幾天,林鈴的心情一直很好,連帶看張東的眼神都有一些崇拜,覺得他這種處理辦法很沉穩,不像小屁孩張口動手的那麼直接,而且細想一下,這種陰毒的方式反而讓人更能解恨。
這種小角色出現在這個場合,只存在被忽視的價值,張東理都不理他們,繼續吃著飯。
林鈴溫吞地一笑,顯然已經釋懷,雖然想起這件事時,她心裡就發暖,但在那麼多人面前,她也不好意思跟張東太過親熱,就用最簡單的方式來表達感激,那就是舀一碗熱騰騰的魚膠燉海參湯放在張東面前,還朝他嬌羞地笑了笑。
被夾在中間的林燕曖昧地看著張東和林鈴,看到臉紅的林鈴難得主動,就清楚地感覺到林鈴越來越濃郁的敢情,這種主動也隱隱表明,對於接受張東這件事,林鈴已不再局限於她和徐含蘭的勸說,而是轉為發自內心。
總算吃飽了,張東喝了一口茶,舒坦地靠在椅背上。
這時,宴席的氛圍也變好了,最起碼大家的肚子都不餓了,不像之前那樣像餓死鬼投胎似的,現在多少有些談笑聲,有人說話聊天、有人開著玩笑。
在這種情況下,張東是要起來致辭,哪怕不演講,也得說幾句客氣話,獎勵一下員工。
看著李世盛遞過來的稿子那麼厚一疊,張東就渾身直起雞皮疙瘩,他索性要林燕幫忙拿酒杯、林鈴幫忙拿酒瓶,三人一起上台。
對此,林燕姐妹倆都有點錯愕,不過還是深吸了一口大氣,沒有拒絕。
張東帶著嬌艷迷人的姐妹花一起上台,林燕的落落大方和林鈴的清純唯美頓時贏得全場的掌聲,讓張東不禁納悶這幫色狼到底是給自己面子,還是給自己這兩個明艷動人的女人捧場,甚至懷疑如果不帶她們,是不是一點掌聲都得不到?
演講稿一般都是又臭又長,內容一定字字斟酌,不會出什麼錯,不過張東骨子裡就不是循規蹈矩的人,根本不照著念,畢竟這樣做跟擺個提字機在台上有什麼區別?
司儀上台,將麥克風調好,底下的人全放下筷子,將目光集中在台上。
對所有人而言,張東這幕後老闆實在太神秘,但畢竟是在張東手下吃飯,這時候都想瞭解張東,沒人敢懈怠,而幾桌關係戶更是竊竊私語起來,沒想到遠東集團傳說中手眼通天的大老闆這麼年輕,相比之下林燕姐妹倆再怎麼嬌艷也暫時吸引不了他們,因為他們的目的是來拉關係,誰都希望能和張東混熟,以爭取更多的工程。
麥克風調試好後,司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張東從林燕手裡接過斟滿純酒的酒杯,第一句話就是笑呵呵地問道:「大家吃飽了嗎?今天的飯菜還滿意吧?」
「很滿意!」台下眾人都高聲說道。
這麼高檔的宴會上,主人問出這麼家常的話,眾人都愣住了,不過隨即全都鬆了一口氣,紆解緊張兮兮的情緒。
「肚子裡有東西才能喝酒嘛,是不是?現在我代表我個人先敬大家一杯。」
張東舉起酒杯,豪邁地說道。
「說到老將舊臣,其實這間公司沒幾個,大家都差不多同時進入公司。遠東集團成立才半年,不過遠東集圃就從一間除了錢之外,什麼都沒有的公司,變成松山開發中誰都不敢忽視的龐然大物,而這一切都是你們的功勞!包括今天遠東大酒店的落成,中間有多少同事辛勤的汗水,我就不——點名,咱們老套地用一句話,一切盡在不言中,都在酒裡了。干!」張東中氣十足地喊道,將滿滿一杯白酒一飲而盡,換來全場叫好聲。
畢竟是頂級大老闆開口,在場的男人幾乎都拿起酒杯站起來,由李世盛和許金國帶頭一飲而盡,連比較不勝酒量的人和女員工也都不含糊,不管等一下會不會醉到趴倒在桌子底下,都跟著乾杯。
張東這種演講的方式,在這些年輕人看來,可比又臭又長的演講強多了。
一杯黃湯入肚,張東剛放下酒杯,林鈴就適時地把酒斟滿。
這麼個喝法,看得林燕姐妹倆都有點心疼,不過這種場面她們也不好說什麼,畢竟女人出門在外得為男人賺足面子,不該開口的時候絕不能開口。
張東再次舉起酒杯,慷慨陳詞道:「遠東集團有今天的成就,都是多虧大家的努力!遠東集團是間成立時間還很短的新公司,按理說經驗不足,在這種情況下,我們也是摸著石頭過河,但這段時間去蕪存菁後,我們的業務蒸蒸日上,甚至毫不客氣地說,在松山開發的大浪潮中,我們說第一,就沒人敢說第一丁?這第二杯酒依舊是敬給各位,沒有你們的努力工作,就沒有遠東集團如日中天的成績,也沒有遠東集團鋪天蓋地的聲勢和龐大得讓人震驚的項目數量,敬你們!」
張東再次一飲而盡,即使嗆得眼睛發紅,但還是一點都不拖泥帶水,這豪邁的舉動自然又引起一片叫好聲。
林鈴在旁邊幫張東倒酒,有點擔心他這樣喝會不會對身體不好,不過張東顯然還意猶未盡,她也不好說什麼,而且這樣的場合就是得好好喝幾杯,帶動一下氣氛。
倒到第三杯酒時,底下的人開始嘀咕著,有的是叫好,有的則是驚歎張東的好酒量,畢竟誰也沒想到張東不演講也就算了,說的話還那麼簡短,而且喝起酒來一點都不含糊,與他們一開始想像的穩重和拒人於千里之外完全沾不上邊,尤其在場的不少都是年輕人,如果張東是那種沉穩又有威嚴的人,他們反而會感受到莫名其妙的壓力。
「咱們張總酒量不錯哦。」許金國瞇著眼睛笑道,不過他的臉色有點難看。
作為表率,張東喝一杯,許金國自然也得跟著喝一杯,再好的酒量這麼喝也會難受,何況他本來就不是特別會喝。
在張東入宅的時候,許金國就已經見識過張東的酒量,因此今天許金國一點想灌酒的心思都沒有,卻沒想到被動地喝得這麼慘。
「煽動情緒的手段也不錯。」李世盛表示贊同,臉色比許金國好不到哪裡,畢竟對於喝酒他是真的不行,但現在群眾的情緒高漲,不喝顯然是不給張東面子,他硬著頭皮干了兩大杯。
表面上李世盛和許金國談笑風生,但實際上都有點忐忑不安,因為他們看到張東再次倒滿酒杯,而只要敬酒的內容涉及公司,身為主管,他們就必須喝下去,照這樣下去,接下來的娛樂環節還沒開始,他們就會醉得不省人事。
張東打了一個酒嗝,嗆得有點難受,不過還是舉起酒杯。
當張東舉起酒杯時,不少人的臉色都變了,畢竟老闆敬酒,很多人都會硬著頭皮喝下去,一方面給老闆面子,另一方面也想在女同事面前裝豪邁,問題是再這樣喝下去,酒量再好都會掛掉,誰也受不了這麼兇猛的喝法。
「這杯酒嘛……敬我們兩位勞苦功高的老總。」張東用感激的口吻說道:「短短不過半年,遠東集團是一條過江的猛龍,在松山開發的浪潮中響應政府的號召,身先士卒,成為改革的先鋒。我們的開發、我們的業務拓展、我們公司的營運,都多虧我們兩位老總的運籌帷幄,他們領導有方,為公司確定正確的方向,一步一步把公司的營運帶到這地步,甚至還在蒸蒸日上。」
員工們聞言,頻頻點頭表示同意。
「這兩位老總是誰啊?」張東煽情地喊道,嘴角不自覺掛上一絲戲謔的笑容。
「許總、李總!」瞬間響起轟然的回應,叫喊聲此起彼伏,畢竟這時候身為一個合格的屬下,不為自己的上司應援有點說不過去。
「沒錯,就是許總和李總。」眼看陰謀得逞,張東偷偷地笑了笑,高舉酒杯喊道:「我們遠東集團的領航人、我們遠東集團馳名在外的兩輛馬車,是他們的帶領,我們公司才能取得這麼傲人的成績。現在就讓我誠摯地舉起酒杯,敬我們勞苦功高的兩輛馬車、我們的許總和李總!」
全場掌聲四起,歡聲雷動,不少人一聽不用喝酒了,拍得更是用力,反正作為陪襯,頂多就淺嘗一口,這時候誰都有點看熱鬧,不怕事大的嫌疑。
張東話音一落,就舉起酒杯朝主桌的方向示意,那看似誠懇的笑容裡帶著幾分狡黠,等著李世盛和許金國的回應。
李世盛和許金國從剛才聽張東發言時,臉色就變了,現在還有人慇勤地為他們斟酒,看來想逃也逃不了,臉上不約而同地擠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全場關注的目光投來,李世盛和許金國當然不敢拂張東的面子,更何況身為男人,這時候也不能認輸。
畢竟見慣了大場面,李世盛和許金國倒也不驚慌,他們互相看了一眼,立刻舉杯站起來。
在場立刻響起一片叫好聲,大家都跟著起哄,想看看熱鬧。
許金國的眼珠一轉,眼裡閃爍著精明的光芒,用虔誠又謙虛的口吻說道:「張總,您客氣了,我們可不敢貪天之功。公司的成就離不開全體員工的努力,如果沒有這些同事為公司鞠躬盡瘁,再多十個許金國也不可能做出這樣的成績。」
「是啊,張總真是抬愛了,讓李某受寵若驚。」
李世盛也是陰險之人,許金國一說話,他馬上心知肚明,擺出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謙遜地說道:「許總說得有理,沒有員工們上下一心的努力,哪有公司今天的成就?我和老許不過是發號施令,其實能取得今日的輝煌,全仰賴公司上行下效的良好風氣,沒有我們勞苦功高的員工,我和老許就是光稈子司令,這分功勞您誇得下,我們可不敢冒領。」
操,這兩隻老狐狸,幹嘛要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勾當?一聽李世盛和許金國這番話,那些喝到胃都在翻滾的員工們都傻眼,沒想到平日作風端正的李世盛和許金國這麼腹黑,隨口一拐就將他們拖下水。
張東頓時一樂,心想:這兩個傢伙真他媽的陰毒,見別人想看他們熱鬧,就裝模作樣地把別人拖下水。
這時,李世盛和許金國環視餐廳一圈,雖然一臉感激,不過眼神也略帶威脅,畢竟他們的話都說到這分上,那些員工誰敢不買帳?張東這個幕後老闆離他們很遠,但李世盛和許金國平常抬頭不見低頭見,要是今天不給面子,以後一定少不了麻煩。
無奈之下,眾人再次舉杯,全都擠出苦笑,說道:「不敢、不敢,全是兩位老總領導有方……」
這什麼仇?什麼怨啊?是抱你家孩子跳井,還是勾搭你家老婆,還是睡了你家小三?有那麼苦嗎?看著這一幕,張東真想捧腹大笑,心想:看來這兩位也不是什麼好鳥,關鍵時候拉著員工同甘共苦,還擺出謙遜感激的模樣,真是典型的笑裡藏刀,賤人。
許金國和李世盛互看一眼,有點惺惺相惜的感覺,一個心裡罵著你夠不要臉,並想著還好老子比你更陰毒,另一個也意味深長地笑著,顯然也在想沒想到你這道貌岸然的傢伙也有這麼下流的一面,真是相見恨晚。
許金國和李世盛彼此傳遞著眼神,竟然在一剎那完成所謂的神交,眼神交流之深切就差沒撞出愛情的火花。
「好,為了公司更美好的明天,干了。」張東豪邁地喊道,仰頭一飲而盡。
張東心想:管這兩個陰貨想拖誰下水,反正他們剛才沒吃什麼東西,這酒喝下去絕對不好受,老子今天累死累活的出賣色相,怎麼樣都不能放過你們。
「干了!」
許金國和李世盛最積極響應,本來這杯酒他們就躲不過去,現在拉了那麼多人一起跳海,心裡總算平衡了一點。
全場沒人敢不喝,這杯酒下肚,很多人已經覺得腦子昏沉沉的。
張東笑著招了一下手就下台,然後一屁股坐下來,強烈地感覺到胃裡的酒在翻滾,雖然還不會覺得噁心,但卻像火燒般發燙。
林燕趕緊倒一杯冰鎮的礦泉水給張東,而林鈴的舉動更讓張東詫異,她居然主動跑去拿一條熱毛巾給張東敷臉。
「張總,海量啊。」
李世盛和許金國不約而同地苦笑著,又羨慕地看向張東,畢竟看到林燕姐妹倆溫柔又體貼的舉動,試問哪個男人看了能不嫉妒?
「海個頭,你們也夠會整人的。」張東笑罵道,還不忘悄悄給林燕姐妹倆一個含情脈脈的眼神,讚許她們表現得落落大方又乖巧。
林燕姐妹倆從未見識過這種場合,尤其張東還是焦點,但在那麼多人的關注下,她們一點都沒怯場不說,還表現得那麼好,身為她們的男人,張東覺得非常有面子,尤其是她們那副溫順乖巧的模樣更讓他爽翻,她們能如此落落大方,是他之前沒預料到的。
三杯酒下肚,拘謹的人明顯放開了,場面已經不似一開始那麼安靜,有人忍不住開始喧嘩,互相打趣。
見主桌這邊的人沒什麼意見,一群年輕人頓時鬧得更凶,畢竟辛苦工作過後,他們也需要好好發洩壓力。
三不五時有人過來主桌敬酒,儘管都是杯底一點點的量,但只要有人開頭,其他人就不甘落後,哪怕不起哄鬧事,也要混個臉熟,公司各個部門的主管、專案組的組長和遠東酒店的執行經理等等宛如見了屎的瘋狗般蜂擁而來。
一群人把主桌圍個水洩不通,還誇張地排起長龍。
這一頓酒灌下來,一般人都受不了,雖然張東的酒量不錯,不過喝那麼猛也是難受。
見許金國都暈忽忽的,李世盛叫道:「你們車輪戰啊,一個部門頂多派一個代表,要不就一起上!你們一個個來,鬼才受得了,你們這些兔崽子別太過分了啊!」
「是啊、是啊!」許金國如小雞啄米般點頭道。
剛才李世盛和許金國把其他人拖下水,現在眾員工的目標主要是他們,張東只是偶爾中一槍,畢竟這些員工比較熟悉李世盛和許金國,敢跟他們玩,對於不太熟悉的張東,他們也不好意思灌酒,張東只是意思意思小抿幾口。
這麼特別的日子,李世盛和許金國也不好意思掃員工們的興,只好照單全收,讓各部門輪番上陣,有仇報仇,一頓飯吃到高潮部分,儼然成了拼酒大會,接下來的娛樂和抽獎之類的活動都無人問津,現場的氛圍簡直就造反活動。
好不容易吃完這頓飯,李世盛和許金國在秘書的攙扶下跑到廁所吐了。
活動的負責人開始安排接下來的事,無非就是唱歌或是繼續喝酒。
樓上的包廂是準備給高層主管開會休息,張東帶著林燕姐妹倆上來的時候,只見李世盛和許金國靠著沙發直喘氣,兩人都面色通紅,急促地喘息著,兩人的秘書則在旁邊慇勤地照顧他們,看起來就算沒一腿,起碼也幫他們口交過,總之關係絕對不純潔。
張東還好,沒那麼醉,起碼還能坐下和李世盛、許金國聊天。
許金國坐了一會兒就覺得頭暈眼花,被人扶著回房間休息。
因為今天打算好好慶祝,酒店一半的房間都是留給公司員工,美其名是住房體驗,說住了以後有什麼不滿可以說出來,好讓他們改進,但鬼知道這種酒後的大活動會成全多少對男女,反正看許金國瞇著眼卻面帶色意的模樣,今晚他就算不和秘書勾搭成奸,也會叫幾個妞洩洩火。
張東坐下來和高層主管們閒聊著,一群酒精上腦的人正經一下就按捺不住,有的提議要打牌,有的想去桑拿,更有的想泡這裡的女服務生,最後所謂的會議變成自由活動,所有人都起身告辭,準備各找各的樂子。
李世盛摟著秘書也要走了,臨走時還饒有深意地看了看張東,遞給他一張房卡,笑瞇瞇地說道:「張總,這房間的設計可是很不錯,希望你和兩位夫人在這裡度過愉快的一晚。有什麼需要的話,就打電話給櫃檯,只要吩咐一聲就可以了,希望您和夫人們能提出寶貴的意見。」
「滾!」張東笑罵道,心想:哪來那麼多的廢話啊,那麼多酒喝不掛你,還真是老子的錯了!
終於一個外人也沒有,這時林鈴才放鬆下來,呼出一口氣,拍著胸脯說道:「嚇死我了。」
「有什麼好嚇死的?不就是吃飯喝酒嗎?」
雖然林燕嘴上是這麼說,不過也有點心有餘悸,並清楚林鈴緊張到什麼程度,畢竟林鈴的性格內向,不愛和陌生人接觸,今天這落落大方的表現連她都很驚訝,這巨大的轉變甚至讓她懷疑林鈴是不是被外星人改造了。
「當然會嚇死啊,那麼多人看著。」林鈴雙手搗著發燙的小臉,嬌嗔道。
林鈴這副羞怯的模樣分外誘人,雖然臉上迷人的紅潤多少有酒精作祟的成分,但大部分絕對是因為過度緊張。
「老婆,有你們真好!」張東喝了酒,渾身開始發熱,抽著煙的時候覺得迷迷糊糊的,說出這句感言時連自己都覺得沒意義,但這種場合林燕姐妹倆落落大方的表現確實讓人眼睛一亮,他想起來就覺得開心。
「老公,你先休息一下吧。」
林燕為張東倒水,那溫柔的模樣儼然是個賢妻良母,妖嬈動人的她溫柔起來同樣讓人招架不住。
「我們回房間吧!」
張東不想待在這裡,看著手裡的房卡,再看著嬌俏可人更有韻味的林燕姐妹倆,酒精已經把血液燒得發燙。
這半個月來,張東佔盡林燕姐妹倆的便宜,但卻沒真正得手,已經忍耐不住,現在他血液沸騰,開始朝著下半身集中。
林鈴面色微紅,什麼都沒表示,只低下頭。
一看林鈴的反應,林燕就知道她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便露出柔媚的笑容,上前挽住張東的胳膊,嬌聲笑道:「色狼老公,那我們就先去休息吧,不過你可得跟啞嬸她們說一聲晚上不回去哦。」
林燕此話一說出口,就等於是默許。
在這樣的情況下,誰還忍得住?張東頓時呼吸加重,色意滿滿的眼神掃向林鈴,林燕也饒有深意地笑著,曖昧地看著林鈴。
在這樣的注視下,林鈴回了張東和林燕一個白眼,雖然有點慌張,但還是站起來,主動挽住張東另一邊的手臂。
林燕姐妹倆飽滿的乳房擠在手臂上的感覺讓張東渾身舒爽,即使隔著衣物,仍能清晰感受到這兩對寶貝的不同,林燕的胸部比較豐滿,充滿驚人的彈性,而林鈴的胸部雖然沒有林燕大,但也渾圓得很。一剎那身體感官的敏感度幾乎被放到最大,這簡單的接觸瞬間就掃掉張東一天的疲勞。
「走走,快去休息,好好休息、好好睡覺!」張東色迷迷地笑道,在林燕姐妹倆嬌嗔的白眼中,帶著她們進電梯上樓。
原本按李世盛的說法,今天是要體驗住房,提出改進意見,而以張東的身份應該入住最豪華的總統套房,不過有的關係戶太捧場,總統套房和其他套房還沒開業就被預定一空,連稍微好一點的觀景房也一間都不剩。
人家盛情而來,自然不能拂了這個面子,只好委屈張東住在主題套房。
這一層的走廊一眼看過去,只覺得普通,設計得中規中矩,毫無亮點可言,不過從那麼長的距離卻沒幾扇房門,就能看出房間的面積肯定很大。
張東色迷迷地拉著臉紅的林燕姐妹倆找到房間,迫不及待地想看看今天的戰場,心想:老李那傢伙看似木訥古板,不過挺會拍馬屁,他挑的房間一定不會差。
「這房間設計得真奇怪。」
一進入房間,林燕姐妹倆就粉眉微皺,表情也有點不自在,因為這房間的設計不像酒店,也不居家,甚至說難聽點,簡直就是為了淫亂而設計。
在房間的一側沙發、電視一應俱全,不過那沙發大得太誇張,擺在中間的是一張巨大的圓床,直徑最少五公尺,怎麼翻滾都沒有問題。
房間內是曖昧至極的裝潢,連燈光都昏暗朦朧,一點都不明亮,仔細一看,房間每個角落似乎都是為了做愛而設計的,連沙發都有能容納擺盡各種姿勢的空間,這種氛圍只有傻子才看不出是什麼主題。
最讓人瞠目結舌也最讓張東興奮的是,房間的另一側別有洞天,有一道嵌入牆體的立體魚缸,似乎是要起屏風的作用,饒過這道屏障,後面就是巨大的浴室,按摩浴缸大得同時泡十個人都不是問題,各式各樣的沐浴設施一應俱全,桑拿、蒸氣、水床,眼花繚亂的設備讓人看一眼就能聯想到AV片現場。
「這麼誇張啊!」
林燕進去一看,簡直傻眼,林鈴也看得瞠目結舌,覺得這樣的設計怎麼看都和房間無關,來這裡的除了沐浴愛好者外,估計只有喜歡搞多P 的人。
「老李準備得倒是夠周到。」張東走進浴室一看,一張木桌上擺著各式各樣的香精油和一些干花瓣,沐浴乳之類的更是多不勝數,品牌齊全,要是普通的客人入住想必沒有這樣的待遇。
浴池裡已經放滿水,按摩器在水裡吹著水柱,翻起氣泡。
這間浴室的作用顯然不是洗澡,而是鴛鴦戲水,因為四周的台沿很寬闊,利於在這裡胡作非為。
張東頓時色迷迷地笑了起來,回頭看了扭捏的林燕姐妹倆一眼,輕聲說道:「寶貝,既然如此,我們就不要客氣了,正好累了一天,陪老公泡一泡怎麼樣?」
「色狼!」林燕嫵媚地嬌嗔道。
林燕表現得倒是落落大方,將林鈴往前一推,嬌笑道:「你和鈴鈴先泡吧,我出去準備一下!」
被林燕這麼一推,林鈴紅著臉站在張東的面前,不安地交握著雙手,美眼眸裡閃爍著水霧。
林鈴這迷人的模樣瞬間讓張東色心大起,但眼看林燕扭頭走出去,還是忍不住追問道:「你要準備什麼?」
「準備一點酒給鈴鈴壯膽,也給你這色狼助興啊。」林燕站在門口回眸一笑,開玩笑道:「而且還得把門鎖好、把窗簾拉好、幫你們鋪好床單,讓你們等一下可以為所欲為。哎,新人舊愛,舊愛就是這麼命苦啊,你勾搭我親妹妹,我還得伺候你們。對了,我還得跟你那兩個小老婆說今晚不回去睡的事呢!」
「姐,胡說什麼?」林鈴紅著臉瞪了林燕一眼,心跳控制不住地加快,因為她很清楚將會發生什麼事。
「老公,看你的哦!」林燕曖昧地一笑,也不理會林鈴便走了,或許是這段時間的心理準備太充足,這時她臉上除了戲弄般的笑意外,並沒有醋意。
晚宴到了後面,張東沒有喝多少酒,之前喝的也都緩下來,而且林燕明白林鈴雖然默許了,但到底是第一次,一定很緊張,這時有些酒水給她壯膽最好,畢竟之前她喜歡的是女人,她的初夜恐怕會比普通的女孩子更緊張害怕。
張東明白林燕是想為他和林鈴製造獨處的機會,眼見林鈴扭捏地站著,忍不住拉起她的手,輕聲說道:「鈴鈴,我們洗澡吧!」
林鈴紅著臉,低下頭,沒搖頭也沒點頭。
張東知道以林鈴的性格,除了默認外,是不可能出聲,頓時色心大起,三兩下就將自己脫個精光,胯下的命根子已經進入半硬的狀態,雖然不似戰鬥力全開時的殺氣騰騰,不過黝黑的龜頭因為興奮一跳一跳的,看起來也很嚇人。
見張東脫衣服,林鈴忍不住偷偷瞥了他一眼。
張東舔著嘴唇就想去摟林鈴,林鈴瞬間就像受驚的兔子般跳開,紅著臉說道:「姐、姐夫,你先洗,我、我自己脫。」
明明已經赤身相見過,林鈴還是那麼害羞,不過這種矜持還真是讓人喜歡,色狼要的就是這種感覺啊!張東點了點頭,沒有急色地撲過去。
為了讓林鈴別太緊張,張東先一個人走到蓮蓬頭下沖洗,一邊在身上擦洗著,一邊色迷迷地盯著林鈴,眼睛一刻都沒挪開,恨不得目光能化為火焰,把她身上的衣服燒成灰燼。
張東這火熱的目光讓林鈴渾身躁熱不安,似乎有雙手在輕撫身體,感覺極為不自在。
林鈴遲疑了一會兒,最後還是咬了咬下唇,嬌媚地看了張東一眼,然後慢慢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輕輕地抬起手臂。
林鈴先將髮飾拿下來,任由柔順烏黑的青絲披散,一剎那那種純美的感覺讓人抨然心動。
或許是閉著眼睛比較有勇氣,再加上已經有心理準備,林鈴接下來的動作倒沒有什麼猶豫,小手慢慢地拉開背後的拉鏈,讓洋裝落地,露出冰肌玉膚。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在這一剎那,張東彷彿聞到林鈴身體散發出來的清香。
林鈴嬌羞地站著,俏面上點綴著如桃花般的嫣紅,雪白的身體只剩下貼身內衣的遮掩,遮掩住重要地帶的內衣一片純白,將渾圓的乳房擠出一條深邃的乳溝,雪白的內褲緊緊地包裹住處女地,在嫻美中增添一種說不出來的妖嬈。
有時候,女人穿著內衣時感覺比全裸更具誘惑力,因為你總是會忍不住探索那最後的神秘地帶。
看著林鈴這副模樣,張東瞬間呼吸一滯,體內的血液沸騰翻滾著,胯下半軟半硬的命根子一剎那就充血變硬,進入戰鬥狀態,一柱擎天,高高地翹起,讚揚著這個清純美人此刻讓人癲狂的韻味。
張東目不轉睛地看著林鈴,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有一股想將她扒光的衝動。
林鈴半睜著眼睛,隔著魚紅看了看在忙碌的林燕,又看了看眼裡充滿慾望的張東,心臟一時間跳得很快,除了緊張外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五味雜陳,讓心裡很亂,但卻沒有之前的慌張。
張東的眼神充滿赤裸裸的慾望,侵佔、粗魯、讓人難以抵禦的侵略性,林鈴不由得腦子一個恍惚,似乎隱隱明白林燕和徐含蘭的話:身為一個女人,要是心直接的眼神更能讓人感到幸福和愉悅,因為這是一種愛的佔有慾,更是對你的一種讚賞和渴望。
林鈴瞬間明白這些話,因為當張東用這種眼神看著她的時候,她之前的慌張和害羞已不在,心跳加快全是因為喜悅和快樂,這種感覺無比美妙,剎那間心神蕩漾,彷彿會被這火熱的眼神融化。
林鈴腦子發熱,心裡也發熱,渾身有點酥軟,呼吸微微紊亂,不敢再迎上張東的視線,怕自己會昏厥過去。
當林鈴的小手再次伸到後背時,手指有些僵硬,試了幾次才解開內衣的扣子,而內衣被脫下來的時候,她的腦子暈得更厲害。
並沒有撫摸,也沒有親吻,但是林鈴發現雙腿間竟然隱隱潮濕,這種感覺無比微妙,身子愈發躁熱不安。
第二章:國王遊戲(上)
脫下內衣後,林鈴並沒有遮掩胸前的美妙,而是任由一對乳房彈跳而出,就像雪白的饅頭般找不出半絲瑕疵,雖然不是很豐滿,但勝在完美的渾圓,讓人眼睛一亮,小巧可人中透著不一樣的誘惑,小小的乳頭就像嬌嫩的米粒,粉紅色充滿青澀動人的誘惑。
林鈴並不是那種身材火辣的類型,就如同她清純的長相,沒有過分的妖嬈,卻又完美得無從挑剔,玲瓏的曲線多一分則太多,少一分則太少,演繹出什麼叫恰到好處。
張東下意識地嚥了口口水,目不轉睛地看著此時林鈴迷人的姿態。
張東不得不感慨女人真是神奇的生物,哪怕不是妖嬈萬千,卻都有著獨特的魅力,林鈴那種如出水芙蓉般的無比誘惑,真的很難找到可跟她比擬的類型。
林鈴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而是繼續閉著眼,彎下腰,在張東目不轉睛的注視下,將內褲脫下來。
林鈴併攏著雙腿,看不清楚最銷魂的處女地,不過能看到陰戶飽滿無瑕,一片白晰,沒有體毛,那種粉嫩到極點的誘惑讓她本就雪白的身體看起來更加誘人。
林鈴深吸一口氣,將自己脫到全裸,這時才有點扭捏地用手遮掩住身上的重要地帶。
林鈴眼含水霧地看著張東,咬了咬下唇,聲音顫抖著說道:「姐、姐夫,可以讓我自己……自己先洗嗎?」
聽著林鈴嬌膩的聲線,張東使勁地嚥了一口口水,雖然很渴望立刻把她抱過來鴛鴦戲水,但心裡清楚林鈴能這麼主動大膽已經不容易,即使獸慾沸騰,還是點了點頭,咬著牙說道:「好,你先洗吧!」
「謝謝!那我……我去……」
林鈴已經語無倫次,緊張得站在原地,搗著下陰和胸部,低著頭,也不敢看張東,那俏美的小臉陣陣發紅,越看越讓人心動。
張東胡亂地把身上洗乾淨,朝林鈴走過來。
林鈴渾身一顫,下意識地後退一步。
張東知道林鈴很緊張,走到她面前的時候並沒有毛手毛腳,而是微微彎腰看著她,柔聲說道:「林鈴,抬起頭來。」
儘管很不好意思,林鈴還是鼓起勇氣抬起頭,水汪汪的眼睛茫然又害羞地看著張東。
林鈴這副模樣更讓人心神蕩漾,張東深吸一口氣,忍不住慢慢靠近她,每近一點點,都能隱隱聞見屬於她的體香,讓人天旋地轉又難以自拔。
林鈴緊張得呼吸都彷彿要停滯,眼神浮現出慌亂和不安。
原本張東的腦子很熱,但在這一瞬間卻冷靜下來,看著林鈴顫抖的櫻桃小口心生愛憐,克制著心裡的慾望,並沒有動手,而是在她的櫻桃小口上烙下蜻蜓點水般溫柔地一吻,輕聲說道:「鈴鈴,你真美!」
林鈴瞬間俏臉通紅,除了害羞外還有隱隱的竊喜。
林鈴直愣愣地看著張東,咬了咬下唇,然後什麼都沒說就跑到蓮蓬頭下方,轉過身擦洗著身體,只留給張東一個雪白無暇的玉背和那充滿彈性、讓人遐想連連的翹臀。
說起來,這是張東和林鈴第一次單獨相處,以前不是和徐含蘭在一起,就是有林燕在,難怪都赤身相見過,林鈴還那麼緊張。
這小姨子之前喜歡的是女人,現在好不容易才讓她對我有些動心,但她根本不懂該怎麼和一個男人談戀愛,更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種情況。想到林鈴驚慌失措的模樣,張東就忍不住笑了起來,她那種不安又無辜的模樣反而更顯楚楚動人,讓人心動不已。
林鈴害羞地洗著身子,眼睛卻總是悄悄朝外面看。
張東順著林鈴的視線一看,不禁噗哧一笑,看來她雖然還是處女,但她也有好色的一面和專屬的對象。
這時林燕正在床邊脫衣服,隔著魚缸可以隱約看見那火辣迷人的身材曲線。
張東心想:敢情小姨子只是對我害羞,對親姐姐就會情不自禁地露出色迷迷的本性。
浴缸中溫熱的水散發著水蒸氣,張東一泡在浴缸,瞬間爽得毛孔都張開,溫熱的感覺侵襲每一寸肌膚,把所有快感都集中到大腦。
掃去一天的疲憊,張東忍不住愜意地哼了一聲,雖然身體依舊處於興奮的狀態之中,不過這一泡下來,反而冷靜了許多。他腦子裡一頓琢磨,也清楚長夜漫漫,並不需要急於一時,今夜有的是時間好好享受這對韻味誘人的姐妹花。
張東泡在浴缸中,眼睛總不時在林鈴雪白的玉背上掃視著,盯著她挺翹的嫩臀、覬覦著她雙腿間那即將屬於自己的處女地。
張東舔了舔嘴唇,幻想著林鈴在床上會是什麼樣的表現,不知道生性文靜的她呻吟起來會不會和她姐姐一樣火熱又肆無忌憚。
張東遐想時,林燕走了進來,見林鈴在一旁沖洗身體,張東則像個怨婦般泡在浴缸中,只能用眼睛吃冰淇淋,忍不住噗哧一笑,道:「喲,我家色狼老公還懂什麼叫憐香惜玉啊,我妹妹這個如花似玉的小美人連我看了都忍不住,你居然還有耐心泡在這裡,真是太陽從廁所裡出來了。」
「急什麼嘛?你這個死鬼!」張東故作誇張地淫笑道,目光忍不住被林燕姣好的身材吸引過去。
林燕倒是放得開,進來前就把自己脫個精光,展示她傲人的身材曲線,胸前一對飽滿的美乳,比林鈴的乳房更加豐碩,形狀完美,皮膚雪白,堅挺又飽滿,艷紅色的乳頭就像鮮艷的花蕊,比黃豆略小,卻充滿無盡的誘惑,小蠻腰玲瓏有致,平坦的小腹找不出半絲贅肉,挺翹的臀部十分渾圓,散發著成熟女性讓人瘋狂的魅力,修長的雙腿亦不同於林鈴的消瘦,帶著肉感,讓人恨不得立刻好好把玩,玲瓏的秀足也充滿致命的誘惑,若說林鈴的小足精緻,那身為林燕的則是成熟女人撩人的嫵媚。
張東下意識地比較這對姐妹花,目光在她們身上流連忘返,林燕成熟嫵媚,豐腴的身體從上到下都散發著性感的誘惑,林鈴則青澀許多,那種清純可人別有一番風味。林燕是個渴望從她身上找到極致快感的完美尤物,林鈴則是能讓男人享受征服欲的小綿羊,那種文靜中乖巧的感覺最能滿足大男人主義的虛榮。
林燕放下手中的托盤,托盤上放著酒和已經加了冰塊的酒杯。
感受到張東火熱的視線,林燕驕傲地挺了挺胸,嬌聲笑道:「色老公,今晚我妹妹就便宜你了,不過先說好,你們要做愛的話,必須在床上。你等一下先克制點,我可不想我妹妹在浴室裡莫名其妙地被你開苞。」
「行,沒問題,老婆大人萬歲。」張東色迷迷地笑道,心想:果然床是處女死亡率最高的地方,雖然在浴室做愛是別有情調,不過對方是第一次,可就不是能施展渾身解數的好地方。
「姐,你又在胡說什麼啊?」林鈴紅著臉嬌嗔道。
林燕朝張東眨了眨眼,就扭著屁股跑向林鈴,抱住她嬌小迷人的身子,雙手環住她的腰,笑瞇瞇地說道:「好了,林鈴,姐姐陪你一起洗澡好不好?你幫姐姐擦擦身子。」
林燕飽滿的乳房擠在林鈴的身上,此時的動作香艷至極,林鈴瞬間就眼含春霧,渾身一軟,難掩興奮地答應,親暱地依偎在林燕的懷裡,顯然是在享受吃林燕豆腐的快感。
林燕神情一柔,一邊撫摸著林鈴的小腹,一邊在她耳邊吹著熱氣,說道:「來,我們好好洗乾淨,然後去陪你姐夫泡澡。」
「嗯!」林鈴已經意亂情迷了,不管林燕說什麼,都小雞啄米般點著頭。
張東看得目瞪口呆,心想:看來林燕的魅力果然是男女通殺,林鈴在她面前簡直逆來順受、言聽計從,看來等一下想要好好享用小姨子的話,可得先討好這正室老婆,如果有她在一旁幫忙,今晚一定會爽到魂飛魄散。
林燕故意看了張東一眼,雙手就這樣抹著沐浴乳,在林鈴的身上摸索著。
林鈴頓時嬌喘連連,發出動人的嚶嚀聲,眼神帶著陶醉,那模樣簡直要人老命。
林鈴很珍惜這樣的機會,依樣畫葫蘆地為林燕洗澡,一雙小手激動地在林燕的身上摸索著,但或許是怕林燕生氣,她不敢摸林燕的乳房和下陰,因為她也不確定林燕是不是真的能接受。
林燕姐妹倆嬉鬧著洗了起來,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反正就是把張東當成隱形人。
張東看得慾火焚身、口乾舌燥,忍不住拿起酒喝了起來,一邊喝,一邊看著林燕姐妹倆嬉戲,那香艷的沐浴場景讓張東目不暇給,他一邊打量著,一邊比較著,心情大好。
林燕顯然比林鈴更加成熟妖嬈,是一隻天然的白虎,陰戶白晰無瑕,看起來飽滿又誘人。
傳言白虎的女人性慾都很強,不過林燕的性慾強不強實在沒個定論,她在床上的表現確實火辣得很,讓人欲仙欲死,但同時她身體又特別敏感,很容易得到性高潮的滿足,往往在張東還沒進入瘋狂狀態,她就丟盔棄甲,宣告投降,這種極端的敏感往往會讓男人的自尊得到最大程度的滿足。
林燕姐妹倆站在一起,玉臂美臀、長腿豐胸,說不盡的漣漪風光,讓人難以取捨。
看著林燕姐妹倆,張東一陣眼花繚亂,直到她們洗完後,林燕拉著扭捏的林燕走過來,張東才回過神來。
這時,林燕姐妹倆赤裸著身子泡到浴缸,兩人坐在一起,笑吟吟地看著張東,臉蛋紅潤,十分迷人。
近在咫尺的距離,張東當然不會客氣,手朝林燕姐妹倆伸過去,本來色意滿滿的眼神在一剎那變得含情脈脈。
林燕心頭一醉,情不自禁地握住張東的手,這時張東輕輕一拉,她嚶嚀一聲,軟綿綿地投入他的懷裡,感受著男性強壯的身軀和那讓人陶醉的氣息,眼眸水光一閃,用鼓勵的眼神看了看不安的林鈴。
林鈴咬了咬下唇,也跟著抓住張東的手。
林鈴羞答答卻主動的行為讓張東大喜過望,猛的一拉,也將她抱到懷裡。
張東摟住林燕姐妹倆的肩膀,緊緊地抱著她們,兩對觸感不同的乳房擠壓在肋上的感覺無比美妙,她們白晰滑嫩的肌膚貼上來時感覺特別舒服,一瞬間聞見的體香和軟玉溫香抱滿懷的感覺,讓張東爽得都有點失神。
誰都沒有言語,在這一刻呼吸不約而同地急促起來。
經過多次的魚水之歡後,林燕比較放得開,張東就先朝她下手,輕輕地抬起她的下巴,望著她含著水霧的眼眸和微微張開的小嘴,忍不住吻下去,用舌頭放浪地舔著她柔軟又香嫩的櫻桃小口。
「嗚!」林燕閉上眼睛,丁香小舌主動迎合,激動地回應張東的親吻。
林燕這火熱的態度瞬間讓張東激動起來,緊緊地摟住她,狠狠地吻著。
張東與林燕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在彼此的口中纏綿,嘖嘖的水聲伴隨著親吻十分激情,尤其是近在咫尺看著林燕臉上情動的紅潤,感受著她的小手主動摸索自己身體時的顫抖,每一個微妙的反應都能更近一步挑起張東的慾望。
張東與林燕吻得忘我,張東的手環過她的肋下,抓住她飽滿的乳房肆意地揉弄,感受她的成熟豐腴,享受著飽滿的觸感。
在張東另一側懷裡的林鈴小心翼翼地看著他們動情的親吻,呼吸急促起來,渾身覺得有點不自在,身子緊緊地依偎著張東不安地磨蹭著。
張東察覺這動靜後,猛的抓住林鈴的乳房揉弄著。
林鈴頓時發出悅耳的嚶嚀聲,眼含著水霧,溫順地享受著張東粗糙的手掌帶來的美妙感覺。
長長的一個濕吻,讓林燕幾乎窒息,發出輕喘聲。
張東戀戀不捨地抬起頭,肆意地舔了一下林燕嘴角殘留的芬芳,才轉過頭看林鈴。
在張東的撫摸下,林鈴滿面嬌紅,水汪汪的大眼睛無辜地看著張東,雖然不是媚眼含春,卻別有一番動人的誘惑。
張東下意識地嚥了一口口水,慢慢地朝林鈴吻下去。
林鈴眼眸中透露出迷茫,但也沒拒絕,在張東吻下去的一瞬間,櫻桃小口因緊張而僵硬,隨即卻微微張開,伸出柔軟的小香舌青澀地主動迎合。
舌頭糾纏間,林鈴動情地輕哼出聲,一臉陶醉的表情。
或許是因為品嚐到林燕的味道,這次的親吻林鈴分外激動,小手不自覺地環住張東的脖子,稍微一適應,就變得空前主動,舌頭如一條靈巧的毒蛇般在張東的嘴裡竄動,貪婪地吸吮著林燕的味道和讓人幾乎窒息的男性氣息。
張東一邊吻著林鈴,一邊肆無忌憚地揉弄她的乳房,被林鈴的情緒感染,張東陶醉其中,感覺十分美妙。
林燕回過神來,睜開眼眸看著這一幕,不禁露出欣慰的一笑,隨即她頑皮起來,伸手撫摸著張東隱隱成形的腹肌,陶醉地感受他那強壯的身體。
林燕小手的撫摸若有若無,動作輕微,讓人發癢,張東瞬間渾身一顫,讓林燕更不客氣,小手直接往下握住巨大又堅硬的命根子,那熟悉的感覺和堅硬讓她的呼吸為之一滯。
林燕看了看激吻的張東兩人,忍不住趴到張東的胸膛上,一邊親吻著他的乳頭,一邊輕輕地套弄他的命根子,她的眼睛始終看著兩人,欣賞著林鈴此時女人化柔媚的一面。
來回的一個濕吻,點燃情慾的火焰,當林鈴被吻得幾乎窒息的時候,張東才放過渾身無力的她。
原本張東想繼續上下其手,但林燕卻在張東的臉上溫柔地吻了一下,說道:「老公,我不想泡了,我們去水床休息一下好不好?」
「好!」張東想也不想就答應,畢竟泡在水裡,很多動作都不方便,現在姐妹花在懷,自然要好好享受一番。
林燕溫婉地一笑,曖昧地看了看癱軟無力的林鈴,挪過身去扶她。
張東三人起身,擦乾身上的水珠。
看著赤身裸體的林燕姐妹倆在面前低聲嘻笑著,張東心頭一熱,上前左右開弓抱住她們,感受著她們身體的柔軟細嫩,心裡的自豪感簡直就要爆表。
雖然這裡的設施很齊全,不過大熱天的做蒸氣浴、桑拿實在很不實際,不但會渾身濕黏黏,說不定還會脫水,張東也沒這個念頭。
這張水床很大,不過容納三人躺下就有點太擠,林燕的提議別說張東覺得奇怪,林鈴也目露疑惑,完全不清楚水床有什麼好玩的,單純休息的話,三個人躺在上面也不舒服。
「你們等等!」林燕來到一旁的櫃檯上拿起那些精油看著,看了半天後,懊惱地說道:「什麼啊,全都是滋潤皮膚的精油,沒一罐是可以當潤滑油用的。」
林燕此話一說出口,林鈴瞬間紅了臉,張東則是笑得口水都要流下來。
?林燕很鬱悶,覺得這些精油根本沒用,而且他們也不懂得所謂的精油按摩,這香艷的想法只能作罷,連一開始拿來的酒,她都沒有喝的興致了。
最後,張東抱著林燕姐妹倆走出浴室,一看時間還久,林鈴也還沒有完全放開,現在上床做愛也太沒情趣。
琢磨了一會兒,林燕提議道:「老公,鈴鈴似乎還很緊張,不如我們來玩個遊戲怎麼樣?」
「什麼遊戲?」張東自然無所謂,雖然胯下硬得都要爆炸,但長夜漫漫,今晚林鈴注定跑不了,難得林燕還有這心思,那就慢慢享受,等水到渠成的時候再上演姐妹雙飛的好戲。
「你們等等。」
林燕俏皮地一笑,看了看緊張的林鈴,又看了看張東,就跑去準備,但其實也沒什麼好準備,她不過就是把撲克牌和之前準備的酒拿過來。
林燕很瞭解林鈴,心裡清楚雖然林鈴已經接納張東,但畢竟是第一次,說不害怕是不可能的,更何況之前她是喜歡女人,厭惡男人的,這轉變的時間太短,與其出什麼意外,不如喝點酒壯膽,這樣起碼她不緊張,也能放開一些,最後一切都順其自然地發生,對林鈴來說才會是一個難忘的初夜。
「好,你說說看怎麼玩!」林鈴也附和道,眼睛始終盯著林燕那成熟豐腴的身體。
張東看到林鈴這舉動,嘿嘿一笑,瞬間讓林鈴的臉脹紅。
這雖然是林鈴的破處夜,但身為小處女的她好色起來,眼珠子都挪不開,簡直看得比張東還要賣力。
「簡單一點,三個人就抽大小!」林燕從撲克牌裡抽出兩張小鬼和四條A ,笑瞇瞇地說道:「每個人分兩張,抽到大王的可以命令其他兩個人,隨意點出小王或是某種花色的A ,但如果點到的牌在同一個人手上,就是碰到炸彈,必須自罰一杯。」
說完,林燕指了指一旁半滿的酒杯,杯裡已經加了冰塊,琥珀色的酒液在其中搖曳著。
林燕這一動,飽滿的乳房也隨之搖晃,林鈴一直悄悄地看著,甚至還下意識嚥了口口水。
張東在旁邊看得是色笑連連,心裡琢磨著:小姨子的行為貌似很悶騷,難道她和我在一起的目的是為了名正言順和她姐姐親熱嗎?從一開始到現在,她好像都沒放棄過對姐姐瘋狂的性幻想。
這種玩法規矩很簡單,也很考驗人品,一點都不需要技術,靠的就是運氣,機率也很公平,即使拿到大王的人也有踩炸彈的危險。
張東自然連聲贊同,腦中開始浮現一些邪惡的命令。
林鈴向來對林燕言聽計從,這時更忙著欣賞林燕那美妙動人的身體,哪會有意見,而且她的俏臉一陣發紅,看來她似乎有和張東一樣的遐想。
才六張牌,按理說是有可能作弊,不過大家輪流抽牌,沒這個必要,張東倒沒動小心思。
和赤身裸體的林燕姐妹倆玩牌十分香艷,張東胯下的命根子一直堅硬無比,林燕看了不禁噗哧一笑,打趣道:「鈴鈴,你姐夫的兄弟一直盯著你看呢!」
「去你的,是盯著你吧!」
林鈴羞紅了臉,這麼一看,還真是命根子衝著她,馬眼也是眼,直盯盯地看著她,堅硬的龜頭已經是殺氣騰騰的狀況。
儘管不是第一次看這根巨物,但一想到它居然將要進入自己的體內,林鈴就覺得很緊張,畢竟男女之歡對她來說也是一個巨大的考驗。
第一把是林燕姐妹倆洗的牌,每人發了兩張後,林鈴興高采烈地把大王放在面前,她笑盈盈地看了看林燕,又看了看張東,難得頑皮地笑了笑,裝出一副苦惱的模樣說道:「怎麼辦呢?姐姐,你說我該提什麼要求才不會便宜到色狼姐夫?」
林燕笑而不語。
張東起哄道:「你小心炸彈哦。」
張東話是說得很挑釁,不過卻完全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色迷迷的眼神始終停留在林燕姐妹倆的身上,她們的乳房讓人垂涎三尺,可惡的是她們雙腿都合攏著,看得到雪白的小饅頭,卻看不到最美妙的銷魂地,不知道那裡是不是也動情潮濕了,這種朦朧的感覺對任何男人來說都是一種心癢的折磨。
林燕姐妹倆注意到張東的視線,同時紅了臉,竟然不約而同地給了張東一個似是撒嬌的白眼,意識到這種默契後,她們互看了一眼,也有點不好意思。
這遊戲一是為了灌酒,二也是為了緩解緊張,畢竟今天是要真正的姐妹共侍一夫,林鈴這個小處女自然很緊張,連大剌剌的林燕說得一副輕鬆的樣子,心裡還是有點忐忑,這個所謂的遊戲其實是一個過度的媒介。
氣氛有點曖昧,心念雜亂的張東三人其實都心不在焉。
在林燕的催促下,林鈴愣了愣才回過神來,琢磨了一會兒,還是循規蹈矩地說道:「黑桃A 、小王,接、接吻一分鐘吧!」
「嘖,這麼沒難度啊。」張東頓時大失所望,心想:玩這種色情下流的遊戲,你提這麼純潔的要求,有什麼好玩啊!難道是我看走眼了,小姨子是在用這樣的方式來折磨我?
「哈哈哈,鈴鈴,喝酒吧!」林燕把酒杯遞到林鈴的面前,原來她手上的兩張牌恰好是黑牌A 和小王。
第一把就點了炸彈,林鈴不由得傻眼,出師未捷身先死的鬱悶緩解她的緊張。
願賭服輸,林鈴只能喝酒,放下酒杯的時候俏臉上浮現一抹嫣紅,極為動人。雖然林燕只拿了一隻酒杯,但間接接吻這事現在一點都不香艷,張東只是隨意地掃了一眼,半點遐想的慾望都沒有。
林鈴是個心思聰明的女孩,剛喝完一杯,馬上意識到這遊戲不太公平,而且拿大王的雖然可以下命令,但喝酒的風險也很大。
琢磨了一會兒,林鈴提議道:「姐夫,要不我們換一個玩法?知道誰是大王一點都不好玩,做大王的除了喝酒就是看熱鬧,一點都不刺激。」
「沒問題!」張東自然同意,難得林鈴這麼主動,再刺激的玩法都無所謂。
林燕也點了點頭,畢竟今天林鈴是主角,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心想:這酒真是好東西,剛才妹妹還悶不吭聲,現在一杯酒下去,居然主動挑釁起來,也不知道她提議的玩法到底有沒有這麼刺激。
林鈴把其他撲克牌都弄亂,平均發了三份,說道:「拿到大王的先下命令,然後指定兩張牌執行,要是兩張牌全在自己手裡就是炸彈,同樣的只要是在同一個人手裡就是炸彈,那就得喝酒。」
這種玩法倒是公平許多,國王的風險頂多就是喝酒,至於命令可大可小,再怎麼變態的都可以提,問題是如果提了以後其中一張牌在自己手上,就等於坑了自己。這樣的玩法,不會讓當大王的總是置身事外看熱鬧,在互動性上來說效果更佳。
張東自然忙不迭地點頭同意,心想:玩遊戲當然要越淫亂越好啊,鈴鈴的提議還真他媽的貼心啊!
這樣一來,風險大,也亂了許多。張東三人先翻開六張牌,決定國王是誰,再看執行命令的是哪兩個人,這樣確實公平。每一輪兩副牌都重新洗一次,這樣一來做國王的就不能置身事外,說不定提出過分的要求還得自己來執行,想想真是夠淫亂的。
第一把是試玩,翻開牌後,林鈴眼睛一亮,立刻把大王放在面前,笑瞇瞇地說道:「第一把就不過分了,方塊五用嘴喂半杯酒給梅花七喝,過程中絕對不可以用手哦!」
每個人面前的牌都是蓋著的,下命令的人不知道哪兩個人是執行方。
牌一翻開,張東頓時愣住,他手上沒有那兩張牌,心想:難不成又出炸彈了?
不要啊,老子玩這遊戲的目的是要調動起淫亂的氣氛,不是要喝酒的,媽蛋的,老出炸彈的話,要怎麼來雙飛前的熟悉互動啊?
一副撲克牌發在三個人手上,隨機點兩張牌會在同一個人的手上,這種機率不知道該算高還是算低。不過這把張東手上沒牌的話,那炸彈機率就變大了,張東自然是一副瞠目結舌的樣子。
林燕先翻了自己的牌,一看之下,面色微微一紅,拿起梅花七放在面前。
林鈴一看,頓時眼睛一亮,再轉頭一瞥,見張東一臉鬱悶,立刻迫不及待地拿起自己的牌,眼見方塊五赫然在列,瞬間難掩激動,小臉似充了血般脹紅。
「姐姐!」林鈴開心極了,下意識地看著林燕那誘人的櫻桃小口,興奮不已,不過她生性乖巧,也不知道林燕能不能接受,開心歸開心,倒沒有貿然撲上去。
「來吧,願賭服輸,反正是你自己提出的命令。」林燕倒是大方地一笑,雖然多少有點扭捏,不過還是把酒杯遞到林鈴的手裡,畢竟今天是林鈴人生中重要的日子,她不希望自己的難為情影響這個夜晚的難忘,更何況林燕也清楚林鈴對自己瘋狂的性幻想,按左小仙所說,碰上這種有執念的人,或許可以考慮滿足她一次,讓她的夢想變成現實,或許她會發現現實沒有渴望的那麼美好,就會慢慢扭正心態,漸漸淡忘這種幾乎主宰她思想和生命的偏執念頭。
想到此處,林燕鼓起勇氣沒有拒絕,雖然她也懷疑左小仙有不懷好意的嫌疑,但面對自己的親妹妹,林燕願意嘗試任何方法,讓孤僻內向的她重新找回正常生活的軌跡,像個正常女人一樣結婚生子,有自己的家庭,哪怕是姐妹共侍一夫也無所謂,雖然荒誕了一點,但這樣就不用與一直相依為命的妹妹分開。
林鈴不敢置信自己如此好運,滿面驚喜,連舉杯的手都有點顫抖,酒液微微滴到外面,她自己也沒想到,當這種情況真實出現的時候,她反而不知所措。
林燕見狀,溫柔地一笑,說道:「怎麼了鈴鈴,是不是不願意親姐姐?」
「不、不會,喜歡、喜歡。」林鈴激動得語無倫次,舉起酒杯,含了一口酒,迎著笑面如蘭的林燕,終於鼓起勇氣向她爬過去。
張東在一旁欣賞,色迷迷地看著林燕姐妹倆的裸體,也為身為姐姐的林燕的無私動容。
當然,張東心裡是無盡的感慨,但胯下的命根子還是激動不已,蹦跳了起來,畢竟一絲不掛的姐妹倆當著自己的面親熱實在太刺激,想到不僅能佔有小姨子的處女身,還能實現朝思暮想的姐妹雙飛,張東體內的血液瞬間沸騰起來,腦子也嗡的一聲幾乎要炸開。
林燕姐妹倆的臉越來越近,近到彼此能聽到對方呼吸聲的地步,眼眸也漸漸變得矇矓。
林鈴覺得自己的心跳快得幾乎快受不了,當顫抖著吻上林燕嘴唇的時候,她的腦子更是一陣眩暈,幾乎失去知覺,這柔軟無比的感覺和日思夜想的溫潤讓她快要發瘋了。
林燕姐妹倆俏美的容顏湊在一起,真是賞心悅目,近在咫尺地看著她們的櫻桃小口緊貼著,這畫面的衝擊無疑劇烈又兇猛。
林燕眼裡的慌張一閃而過,眼角瞥見興奮不已的張東,眼眸瞬間浮起一絲柔媚的水光。
為了讓自己的男人更加興奮,也為了緩解林鈴的緊張,林燕主動地張開櫻桃小口,用柔軟的舌頭撬開林鈴緊閉的櫻桃小口,瞬間那火辣的酒液就伴隨著林鈴的唾液進到口腔裡。
林鈴低低地嗚咽一聲,驚喜又不敢相信,當林燕的舌頭還挑逗地撩撥她一下時,她更是渾身一軟,幾乎快要撐不住。
林燕趕緊伸出手摟住林鈴的脖子,嘖嘖地親吻起來,吸吮著那讓人意亂情迷的酒液。
林鈴滿臉陶醉,不自覺用柔軟的香舌回應林燕的挑逗。這曾經日思夜想的溫柔滋味得以品嚐,這一刻她覺得靈魂出竅,猶如上了天一樣,只是雙手依舊僵硬地垂下,不敢有任何不規矩的動作。
林燕與林鈴的身體離了一段距離,但臉龐卻湊在一起,溫柔地舌吻起來,酒液混合著彼此的味道被兩人嚥下肚,柔軟的舌頭忘我地纏綿,兩人都閉上眼睛,不知道是因為害羞還是因為陶醉。
從小嘴的縫隙中,隱約可以看見林燕與林鈴糾纏在一起的舌頭,耳邊嘖嘖的水聲就似魔咒般侵襲著大腦。
足足五分鐘過去了,林燕與林鈴依舊沉醉其中,沒有分開的意思。
張東看得慾火焚身,忍不住不滿地說道:「可以了吧,餵酒而已,還有完沒完啦!」
林燕姐妹倆這才微微回過神來,不捨地分開。
林鈴陶醉地喘息著,林燕則媚眼含春地看了看張東,故意做了一個舔嘴唇的性感動作,調戲道:「鈴鈴,你看你姐夫吃醋了哦,要是你餵他喝酒的話,親到天亮都沒問題。」
「姐……」林鈴撒嬌道,還意猶未盡地舔了一下下唇,這動作即使是清純的她做出來,依舊讓人覺得誘惑萬千。
「好啦,咱們可別冷落你姐夫,你看看他。」林燕拉著林鈴的手咯咯地道。
林燕手一指,林鈴看向張東的胯下,看到他的命根子儘管堅硬無比、殺氣騰騰,但這時候一跳一跳的,配合張東鬱悶的表情,著實有趣,忍不住噗哧一笑。
「趕快繼續玩啦,告訴你們,我可不打算客氣了。」張東急著拿起撲克牌,準備洗牌發牌。
張東的眼睛緊盯著林燕姐妹倆誘人的裸體,舔了舔嘴唇,琢磨著該下什麼樣的命令,反正對象是她們,再怎麼樣自己都不會吃虧。
林燕姐妹倆嬌笑著發好第二把牌,不過這次大王依舊在林鈴的手上,當她把牌翻出來歡呼一聲的時候,張東差點都要吐血了。
這次林鈴臉色微微一紅,悄悄地看了林燕一眼,大概是食髓知味,她這次的命令很火爆:「方塊二幫梅花二舔腳,兩隻腳要各舔五分鐘。不是親一下就了事,要真真切切地舔遍哦。」
「鈴鈴,你學壞了。」林燕嬌嗔道。
張東倒是下流地笑了起來,第一時間的反應就是瞥向林燕和林鈴那玲瓏動人的秀足,即使他不是戀足癖,但碰上這麼性感的小腳,的確可以好好把玩一下。
林鈴難為情地笑了笑,不過酒精作祟,她膽子也大了起來,以一副無所謂的模樣翻開自己的牌,但翻開牌後粉眉微皺,因為一張都沒有。
張東拿起牌一看,他是梅花二在手。
林燕則幽怨地白了林鈴一眼,拿出了方塊二。
林鈴見狀,頓時嘟起小嘴,覺得好失望。
「老婆,來吧,盡情地玩弄我吧。」張東擺出下流的模樣笑道,心想:之前情到濃時都沒叫林燕幫我服務到這地步,沒想到現在卻在小姨子手裡實現,爽啊。
「瞧你那賤樣!」林燕倒沒扭捏,慢慢地爬向張東,讓張東先坐好後,才抓起他的腳,在林鈴嫉妒的眼神中慢慢地把張東的腳放在飽滿的酥胸上,輕輕地磨蹭幾下,一時讓張東癢得扭動起來。
一旁的林鈴羨慕地看著張東和林燕。
張東滿面色笑,用腳微微一推。
林燕頓時俏臉一紅,嬌嗔著白了張東一眼,才低下頭,朱唇輕啟,含住張東的腳趾,靈巧的丁香小舌沒半分猶豫地舔了起來。畢竟老夫老妻了,她也沒在林鈴的面前矜持,更何況她願意為張東做任何事情,在酒精的作用下,所謂的理智和害羞早就煙消雲散。
張東舒服得渾身打了一個哆嗦,整個人忍不住往後仰,還喘了一口大氣,腦子瞬間放空。
林燕一上來就這麼直接,張東也沒有料到,還以為她在林鈴的面前會矜持一下。
林燕含情脈脈地看著張東,雙手抓住張東的腳踝,把他略微顫抖的腳緊緊地按在她的乳房上,櫻桃小口含著他的腳趾,靈巧的舌頭毫不避譚地遊走。
林鈴看得眼睛都要冒火,不管是林燕那陶醉的模樣,還是張東享受的表情,對她來說都是極大的刺激,這時候她真恨不得能給自己一巴掌,為什麼要點梅花二呢?
林燕的動作細緻又溫柔,舔完張東的一隻腳後,又換另一隻腳,整個過程都不猶豫,反而因為張東的身體顫抖著而有幾分開心。當然,她也注意到林鈴嫉妒的眼神,但她也希望用這樣的方式刺激一下林鈴,讓林鈴清楚張東在她心裡的地位。
這短短的十分鐘簡直是度日如年,當林燕的柔軟小舌舔過時,酥癢、濕熱種種感覺交雜著衝擊著腦子,張東覺得自己快瘋了,這種美妙的滋味簡直讓人欲仙欲死。
當林燕停下動作後,張東覺得心裡好像空了,身體本能地顫抖著,呼吸也粗重無比,難以平緩。
那種軟軟麻麻的感覺實在太刺激,像林燕這樣一個嬌媚的尤物捧著你的腳陶醉地舔啄著,還不時抬起頭看著你,那種眼神讓人極端滿足,爽度簡直難以用言語形容。
「姐姐,你、你不噁心啊?」林鈴臉上滿是震驚,對於林燕的無所謂,甚至可以說陶醉的舉動完全不敢相信。
「不會呀,就是便宜這色狼了!」林燕擦了擦小嘴,柔媚地看了張東一眼,嬌聲道:「鈴鈴,還說呢,這不是你提的變態命令?他也就是沾了你的光,否則啊,這輩子都別想有這種待遇。」
林燕的語氣軟膩,撒嬌的意味濃厚,一聽就知道她說的是假話。
張東吸了一口大氣,才稍微緩解身體這種酥麻的狀態,眼見林燕這俏目含春的模樣實在動人,催促道:「好了,鈴鈴,你要是不爽,可以繼續下命令啊,不過不知道最後便宜的是誰就是了!」
「臭色狼!」林鈴嘟著小嘴哼了一聲,模樣煞是俏人,洗牌的時候還瞪了瞪張東一眼,這是明顯的羨慕嫉妒,吃了林燕的橫醋。
牌很快就洗好,連續兩把下來,一把林燕做了國王,提了一個不痛不癢的接吻要求,結果卻踩到炸彈,炸彈在林鈴手上,按照規則,林鈴喝了半杯。
再一把下來,國王又是林鈴,她不甘心地再次提出舔腳的命令,只是牌一翻開又是一個炸彈,這次悲劇的是林燕。
炸彈率如此之高,讓人很不爽,張東已經是咬牙切齒,連林鈴的臉都黑了,覺得很鬱悶。
林燕看著張東和林鈴的表情,忍不住噗哧笑出來,心想:這下子怎麼感覺妹妹和老公蛇鼠一窩,他們隱隱有狼狽為奸的嫌疑,我反而成了可憐的小白兔。
張東紅著眼,舔著嘴唇,把林燕姐妹倆都當成可口的食物。
林鈴雖然表現得乖巧,但卻不時打量著林燕嬌媚動人的身體。
張東與林鈴各懷鬼胎,動著心思,這些表情盡收林燕的眼底,讓林燕覺得好笑,心想:看這樣子妹妹不僅不拘謹,反而還被自己的臭男人影響,變得色迷迷起來,真不得不感慨酒精的作用好大啊!
第三章:國王遊戲(下)
連續三把炸彈,每人都喝了一杯酒。
到第四把的時候,張東終於抓到人生中的第一張大王,瞬間就興奮起來,臉色發紅,猛的把大王往面前一放,激動地喊道:「哈,老子終於當家做主一回了!」
這一激動,張東胯下的巨物也跟著搖晃,林燕姐妹倆好笑之餘,臉上也不自覺地爬上一抹紅潤。
林燕笑而不語,林鈴則滿懷期待地看著張東,嬌滴滴地說道:「姐夫,那你可要珍惜機會,可別提些不痛不癢的命令哦。」
看著林鈴那急色的樣子,林燕就覺得好笑。
張東聞言,色迷迷地看著林鈴的酥胸,舔了舔嘴唇,猥瑣地笑道??「你放心,這次的命令玩大一點,方塊四舔黑桃五身體某個部位十分鐘,一邊舔,一邊淋酒上去!」
「哪個部位?」林燕警戒地問道。
「這個嘛,等一下由國王來指定。」頓了頓,張東色笑道。
林燕喊著不行不公平的時候,林鈴反而出聲支持張東,一邊給張東使著心有靈犀的眼色,一邊笑道:「姐,玩一下而已,不要那麼認真嘛,說不定就是舔一下耳朵還是頭髮之類的……」
林燕感到哭笑不得,心想:這樣的話都說出口,恐怕你們自己都不相信吧!
不過見林鈴漸漸放開,林燕還是採取默許的態度。
見林燕也同意了,張東迫不及待地翻開自己的牌,瞬間眼睛一亮,把方塊四放在面前,興奮地喊道:「來吧,我看看你們兩個誰是小綿羊。」
林燕拿起牌一看,立刻釋然地一笑,朝張東擠眉弄眼,又看了看傻眼的林鈴。
林鈴瞠目結舌地看著手裡的黑桃五,心想:這下子真是拿石頭砸自己的腳,本以為這樣就能佔一下姐姐的便宜,沒想到不但錯失機會,還讓張東得逞了。
林鈴哀怨地瞪了張東一眼,似乎是在埋怨張東亂喊牌,為什麼就不喊林燕手裡的牌。
張東立刻擺出一副無辜的模樣。
張東與林鈴本來狼狽為奸,氣氛融洽,瞬間又窩裡反,讓林燕忍不住笑出來。
林燕拍了拍林鈴挺翹動人的美臀,幸災樂禍地道:「好啦,鈴鈴,願賭服輸哦,剛才的條件是你自己答應的,不管你姐夫提什麼變態的要求,你都得答應。」
「不能不答應嗎?」林鈴馬上變回羞怯的小姑娘,因為張東眼裡色意滿滿,顯然不會輕易放過這個機會。
「當然不行囉。」林燕裝模作樣地板起臉,用訓斥的語氣說道,還悄悄地朝張東遞著眼色。
張東心領神會地笑了笑,瞬間感動得眼淚都要流下來,心想:有妻如此,夫復何求啊?不僅雙手送上小姨子,還盡心盡力地幫我,有這麼好的老婆,何愁後宮不安寧?
「臭姐夫,別亂來哦。」林鈴只能答應下來,模樣有幾分慌張,又強裝著鎮定,顯然酒意上頭,隱隱有那晚和左小仙鬥氣時的倔強在作祟。
「放心,我很認真的,不是亂來的。」
張東猛的站起來,大剌剌地往床上一坐,打開雙腿,笑瞇瞇地說道:「來吧,小姨子,我指定的部位就是我的命根子,這根你姐姐最愛的寶貝。麻煩你幫我口交十分鐘,先適應適應,噢,而且還有酒喝哦。」
「你這個臭流氓!」林鈴忍不住嬌嗔道,瞬間建立起來的同盟關係宣告破裂。
「很正常的嘛,做愛前口交一下,這簡直就是天經地義,沒問題的。」張東恬不知恥地笑道。
看著林鈴遲疑的樣子,林燕更覺得好玩,馬上拍了拍林鈴的嫩臀,助紂為虐地刺激道:「還不趕快去,要是輸了能抵賴的話就不好玩了。」
「好吧!」林燕一訓斥,林鈴瞬間成了乖巧的小綿羊,只能一邊瞪著張東,一邊慢慢爬過去,不情不願地跪到他的胯下,近在咫尺地聞著男性陽物散發的氣息,讓她的眼神有一絲迷醉,儘管現在已經不排斥,可是要在林燕面前這樣做,她終究還是有點放不開。
「老公,你也不許偷工減料哦。」林燕頑皮地一笑,把酒杯遞到張東的面前,饒有興致地依偎在一旁,看著不知所措的林鈴。
林鈴眼神迷離,在林燕和張東的注視下,終於鼓起勇氣,小手輕輕地握住堅硬如鐵的命根子。
一握住命根子,那溫度之火熱幾乎要把人融化,林鈴的心跳一陣加快,難為情地閉上眼睛,不敢迎接張東兩人的視線,顫抖間,她輕啟朱唇,伸出舌頭舔上龜頭。
「好,就這樣!」張東舒服極了,一邊輕撫著林鈴的髮絲,一邊鼓勵道。
林鈴則毫無反應,繼續閉著眼溫柔地舔著龜頭。
林鈴舔起來不似林燕津津有味、陶醉不已,依舊青澀,動作輕微,不過居高臨下地看著小姨子口交是一件美妙無比的事,尤其看著她清純的容顏在胯下,小嘴含著自己的龜頭,張東已經很滿足,這一幕對任何男人來說都是無法抵檔的刺激。
張東舒服得直哼聲,但不忘在林鈴嬌羞地含著龜頭吞吐的時候慢慢傾斜酒杯,將冰涼的酒液滴到龜頭上。這樣做有一種不一樣的刺激感,酒液冰涼,但林鈴的口腔和舌頭卻很火熱,這兩種極端的感覺交織在一起,帶來無與倫比的美妙感受。
酒液沿著命根子往下流,大部分都被林鈴嚥下去,倔性一起,她倒沒有偷懶,只是張東的手激動得不停顫抖,不僅有一些流到床單上和他的雙腿間,連林鈴的胸前都有不少液體流淌而過。
房內一片安靜,只有急促的喘息聲,讓這時候的氛圍顯得漣漪無比。
林鈴始終閉著眼睛,溫柔地含弄著張東的陰莖、溫柔地用舌頭舔著龜頭,青澀的她並無過多的技巧,只懂得單純的吞吐,不過感覺依然銷魂。
十分鐘的時間很快就過了,時間一到,林鈴慢慢地抬起頭,看了看林燕含笑的眼神,又看了看舒服得一臉賤樣的張東,輕聲說道:「好了,姐夫,我們繼續玩!」
林鈴的語氣沒有挑釁,亦沒有不爽,無聲的口交中,她只覺得渾身躁熱不安,雙腿間漸漸濕潤,這種異樣的感覺讓她無所適從,但有一點很肯定,那就是她並不會排斥這些動作和這種感覺,似乎是被林燕潛移默化,這一切她都能接受,唯一的問題就是她還放不太開,明明很想睜開眼睛看林燕到底是什麼表情,但本能的羞怯還是讓她選擇一直閉著眼睛。
張東三人再坐下來,準備繼續玩牌。
張東邁了兩步,就感到腿都發軟,看來林玲的口交起了很大的作用。
這時,林鈴已經不只偷偷看林燕,還會用水汪汪的眼睛偷看張東。
林鈴這細微的變化張東和林燕都感受了,他們下意識地互看了一眼,都很開心,因為林鈴有這種表現,證明她肯獻身已經不只是因為對林燕的言聽計從。
這一把過後,規則改變了,國王可以在確定執行人是誰後才下命令,而炸彈的規則則依舊存在。這樣一來,林鈴和張東瞬間精神一振。對於心懷鬼胎,目的性極強的人來說,這規矩變得真是太爽了。
林燕則覺得自己就像是被兩頭色狼盯著,瞬間感到毛骨悚然。
再次開牌,拿到國王的是張東,這次命令不用先下,只要先點兩張牌。
花牌一翻開,林燕和林鈴互視一眼,恰好這兩張牌她們一手一張,她們的表情瞬間精彩起來,林燕忐忑不安,動作都變得扭捏,林鈴則是難掩興奮,朝張東投來乞求的眼神,因為不管是佔便宜還是被佔便宜,她都覺得是好事。
「我想想,那就讓你姐姐舔你的乳房,舔個五分鐘吧。」張東的命令是蠻香艷的,但又不算太過分,畢竟林燕喜歡男人,就算她為了林鈴什麼都肯做,但總也不能一上來就下猛藥,必須讓她慢慢適應這個過程。
這命令一出,林燕鬆了一口氣,起碼不是要跟林鈴做69之類的,她還能接受。
林鈴感激地看了張東一眼,又忍不住紅著臉看著林燕,這時候她臉上的紅潤不是因為羞澀,而是因為興奮,哪怕她在林燕面前不敢太主動,但還是控制不住地往前一步。
一旁的張東淫笑著,臉上滿是期待。
林鈴咬著下唇,眼裡已經快滴出水。
林燕臉色微紅,看著林鈴眼裡的期待,她不想掃興,還是彎下腰,慢慢地往前爬。
林鈴既緊張又期待,心臟彷彿都要跳出來,呼吸瞬間停滯下來,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林燕慢慢靠近自己的乳房。
林燕的喘息越來越急促,眼裡一陣迷離,終於靠在林鈴的身前,她伸出秀手慢慢往上摸,在林鈴緊張的注視下抓住她的美乳,林鈴頓時渾身哆嗦一下。
感受到林鈴的緊張,林燕溫柔地微笑著,慢慢地把林鈴推倒在地毯上,雙手輕輕地揉弄起來,輕聲說道:「鈴鈴,姐姐讓你舒服一下,不許閉眼,知道嗎?」
「知、知道……」林鈴緊張地應道,小手胡亂地抓著地毯,不過卻什麼都抓不到。
林燕柔媚地一笑,在林鈴的注視下慢慢低下頭,雙手一邊揉弄著林鈴的乳房,一邊張開小嘴含住她的乳頭,舌頭就似靈活的毒蛇般,在那小得幾乎看不見的乳暈上饒著圈。
雖然是第一次對女人做這種事,林燕也有點緊張,但她還是盡力模仿張東,舔得嘖嘖作響,偶爾還會靈活地吸吮,品嚐林鈴身上那動人的處女香。
林燕的表情漸漸迷離起來,小嘴嘖嘖地吸吮著,眼神俏皮地看著林鈴。
林鈴已經半閉著眼,粉眉微皺,發出似是哭泣般的呻吟聲,劇烈的感覺讓她難以承受,尤其看到林燕如此挑逗自己的香艷畫面,這曾經夢寐以求的一幕真實發生的時候,對於心理的衝擊是極其巨大的,巨大到她渾身不停發顫,要不是咬著下唇,根本就會無法控制地叫喊出來。
張東看得津津有味、身體發熱、口乾舌燥,胯下的巨物也激動地跳起來。
張東強忍著衝動,沒有打攪林燕姐妹倆間的艷戲,想讓她們更熟悉、更放得開,所以只紅著眼在一旁看好戲。
張東一直在心裡期望林鈴趕快動手,哪怕這時候的意亂情迷讓這個遊戲至此終止也無所謂,只要有勇氣邁出這一步,那今晚的一切就會順理成章。
林燕也意識到這個契機,雙手不停揉弄林鈴的雙乳,櫻桃小口也流連於兩顆粉嫩的乳頭上,極為動情,也特別陶醉,因為這漣漪的氛圍讓她也停不下來。
林鈴不安地扭動著身體,啜泣般呻吟著,微微拱起身體,雙腿間已經濕潤到難以想像的地步,這個刺激實在太激烈了,心理加上生理都讓她興奮至極。
可惜五分鐘的時間短暫無比,雖然是天堂般的享受,卻很快就結束。
當林燕抬起頭的時候,姐妹倆心裡都有點惆悵,因為誰都沒勇氣邁開第一步,只好照個遊戲規則走。
林鈴的小手始終抓著地毯,如果她敢抱住林燕,投桃報李的話,就是一個開始的契機,而林燕也是一樣,林鈴的雙腿一直不安地交織著,只要她敢去撫摸那最銷魂的地帶,就可以點燃林鈴壓抑的慾火,不過那麼多年的親姐妹,她還是鼓不起勇氣過自己這關。
還欠些火候啊,互動不夠,酒也沒喝夠!張東鬱悶之餘,還是打起精神,心想:這對姐妹花始終是自己嘴裡的菜,和她們雙飛放不開就沒什麼好玩的了,前戲的調教必須更有耐心,才能享受讓人意想不到的艷福。
林燕姐妹倆扭著無力的身體坐起來,面色發紅,彼此都很羞怯,不敢對視。
看到林鈴那嬌喘吁吁、媚眼含春的模樣,張東真恨不得撲上去直接把她正法。
「老婆,你剛才的樣子好認真哦,這態度我真欣賞。」張東對著林燕姐妹倆擠眉弄眼地笑道,在她們都不好意思開口的時候出聲,以緩解尷尬,手也不閒著,立刻洗起牌。
林燕姐妹倆同時白了張東一眼,不過牌已經發了,倒是吸引她們的注意力,緩解尷尬的氣氛。
這把是林鈴拿到大王,卻在自己手裡出了炸彈。
林鈴鬱悶地喝了一大杯酒,臉色發紅,偷偷摸摸地看著林燕時竟然下流地嚥了一口口水,顯然她在期待著更香艷的命令。
或許是酒精作祟,室內溫度似乎越來越高,林燕姐妹倆臉上紅潤無比,已經分不清是嬌羞、情動,還是本能的反應。
張東站起身,把燈光調暗,在朦朧的光線下,本就嬌媚無比的林燕姐妹倆更是誘人。
香艷的遊戲必須繼續,這一把開牌,張東拿到大王,他淫蕩地一笑,隨口點了兩張牌。
一翻開,其中一張是張東的,另一張則是林鈴的。
牌翻開的一瞬間,林鈴表情扭捏,但眼眸裡卻閃爍著讓人心神蕩漾的水霧。
林燕意味深長地笑著,因為張東終於可以對林鈴為所欲為,準備了那麼久,就是為了這一刻。
林鈴羞怯地咬著下唇,在張東還沒開口時,反而輕聲說道:「姐夫,我知道你這色狼一定不會放過我,你想怎麼樣就說吧。」
林燕馬上看向張東,期待他指示更剌激的命令。
這次林鈴是執行方,這就意味著張東可以對她下很多淫亂的命令,比如說舔腳啊、口交啊,甚至是毒龍鑽等等,以林鈴現在酒意上頭的情況,不管怎麼說,她都不會拒絕的。
張東當然也明白這一點,不過他腦子靈光一閃,滿面猥瑣瞬間變得含情脈脈起來,他看了看嬌羞可人的林鈴,還是克制住腦中的無數邪念,輕聲說道:「既然這樣,那就罰林鈴和我接吻,十分鐘的舌吻,必須全心全意地投入哦。」
「什麼?」張東的話一說出口,林燕姐妹倆同時驚叫一聲。
「沒聽清楚嗎?十分鐘,全心投入的舌吻。」林燕姐妹倆的反應倒是嚇到張東,他只得又重複一遍。
「老公,你、你沒事吧?」
林燕瞠目結舌,就連原本嬌羞不已的林鈴也傻眼,或許在她們的心裡,張東有千般的好處,但唯獨好色這點是公認的,也是沒人敢恭維的。眼見有這樣可以盡情喪心病狂的機會,他卻提出這麼純潔的要求,這要嘛是嗑藥嗑多了,要嘛就是他腦子進水了。
「沒事啊,難道我想和林鈴接吻很奇怪嗎?」張東感到哭笑不得,心想:你們那是什麼反應啊,老子講究的是靈與肉的結合,要的是循序漸進的完美過程,又不是單純的活塞運動愛好者。
「是、是有點奇怪!」林燕無話可說,睜大眼睛看著張東,眼裡儘是疑惑。
林鈴也愣住了,覺得張東這命令純潔過頭,完全不像是騷氣側漏的淫棍說得出口的話。
在林鈴錯愕的時候,張東輕輕地拉住她的手,溫柔地說道:「來吧鈴鈴,該讓姐夫懲罰你囉——」
林鈴渾身發軟,被張東輕輕一拉,身軀就依偎在他的懷裡,她臉色潮紅,抬起頭看著張東的時候眼眸閃爍。
或許是因為這小插曲,林鈴之前的忐忑和彷徨都沒了,眼神十分溫柔,還微微張著櫻桃小口,散發出隱隱的芬芳,格外撩人。
張東抱起林鈴,讓林鈴的身軀貼在自己的身上,享受著那青春無敵的滑嫩,雙手環過她的腰後不禁粗喘一下。
林鈴眼神閃爍,漸漸放鬆,慢慢地閉上眼睛。
張東見狀,自然不會客氣,低下頭先在她鮮艷的嘴唇上留下蜻蜓點水般的一吻,感受到她並不緊張也不排斥的時候,這才再次輕輕地吻著,並用舌頭舔她的嫩唇。
貝齒被撬開的時候,林鈴嚶嚀一聲,小手自然地摟住張東的腰。
側抱的姿勢可以感覺到林鈴的嬌小可人,不過她坐在大腿上時又能隱隱感受到她雙腿間的潮濕,張東瞬間腦子嗡嗡作響,舌頭入侵的那一刻,手也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摸索著。
面對張東的主動進擊,林鈴只是渾身一顫,並沒有任何反對的意思。
張東的舌頭侵入林鈴的口腔內,處女的芬芳頓時侵襲而來,讓人迷醉,她的丁香小舌青澀又主動地迎合,更讓張東大喜過望。
張東含住林鈴的舌頭肆意地舔弄著,雙手不老實地摸上她的乳房撫摸著,手指也毫不客氣地捏著小巧的乳頭,肆意地挑逗她。
林鈴還是閉著眼睛,但喘息更加急促,在這一刻,她雙手緊緊地環住張東,丁香小舌的迎合也愈發主動。
林鈴的舌頭柔軟無比,動作細微又緩慢,帶著幾分羞澀,最讓人瘋狂。
這一瞬間,張東被點燃了慾火。
張東與林鈴瘋狂地激吻起來,彼此相擁,手也在對方身上不停摸索,急促的喘息交織在一起,場面纏綿不已。
林鈴的眼神漸漸迷離,身子亦在張東雙管齊下的挑逗中不安地扭動著。
林燕目不轉睛地看著,看著這迷離又激烈的舌吻、看著林鈴的嫩乳在自己男人的手裡變換著形狀,被他肆無忌憚地玩弄著,這一刻心裡湧現些許醋意,但不知為何卻又有種禁忌的興奮,這種興奮無比詭異,但卻真實存在,甚至讓她覺得渾身無比躁熱,雙腿間的愛液多到連自己都嚇一跳的地步。
林燕的心跳越來越快,面色通紅,耳朵發燙,不知道為什麼反應會這麼大,明明只是一個吻,卻把她這個旁人撩撥得受不了,甚至還蠢蠢欲動地想撫摸自己的身體。
長長的一個吻讓人幾乎窒息,腦子一片空白,完全沉浸在這美妙的滋味中,這個激吻的時間絕對不只十分鐘,但雙方都不願意停止,直到彼此都無法呼吸的時候,林鈴才無力地嚶嚀一聲,推了推張東。
此時林鈴的身子一片粉紅,帶著隱隱的汗珠,顯然被撩撥得差不多。
張東依依不捨地放開林鈴,雙手仍愛不釋手地把玩著她那充滿彈性的乳房,兩顆漂亮又渾圓的肉彈,這獨特的手感讓張東不捨得放開。
張東的手指輕輕地捏了一下她敏感的乳頭,林鈴嚶嚀一聲,睜開滿是水霧的眼眸,咬著下唇,艱難地撐起無力的身子。
林鈴有點忐忑地回頭看了林燕一眼,看來是怕林燕會吃醋,但回頭看到的卻是林燕也很興奮的樣子,讓她覺得有點詫異,根本無法理解林燕的心情。
「姐夫,夠了,我們繼續玩!」林鈴嬌喘連連地說道,一邊掙脫張東的懷抱,一邊打掉在乳房上作怪的賊手。
林鈴迷離又陶醉的模樣分外誘人,清純的小臉上出現種表情,真是一種別樣的誘惑。
張東口乾舌燥,慾望強得難受,胯下的巨物剛才在林鈴粉嫩的大腿上一陣磨蹭,已經硬到幾乎要裂開的地步,這時候渾身緊繃,被慾火燒得幾乎要融化。
儘管張東很想繼續下去,但強打起僅有的理智掃了林燕姐妹倆的表情,他就知道已經突破她們心理的第一步,於是告訴自己,這時候千萬不要急,千萬不能急,只要再一下下,就足夠撕裂她們心裡上的伽鎖,不用太久,有了心理準備,再加上一點刺激,一切就會水到渠成,畢竟有這麼一個好的開頭,幹嘛還著急呢?
等她們心裡放開後,就能盡情享受這銷蝕魂的姐妹雙飛大餐了。
林鈴坐回原位,即使那滋味美妙得讓她頭都暈了,但她此刻的態度依舊是嬌羞忐忑,還不時偷看林燕一眼,顯然她很不安。
林燕急促地喘息著,饒有深意地回看林鈴,笑意如蘭,也不知道在琢磨什麼。
「色老公,舒服吧!」林燕嬌滴滴地嗔道,現在她心裡其實沒有不舒服的感覺,反倒看見張東兩人吻得這麼情真意切,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當然,林燕心裡也忐忑著自己做的這個決定對不對,畢竟撮合自己的妹妹和自己的男人本身就是荒唐至極的事,她也不是傻子,心裡清楚男人都是色狼,她要這麼做張東一定不會反對,而林鈴對她幾乎是言聽計從,只要是她說的話,林鈴都不會不聽。
林燕曾經擔心張東會對林鈴不好,一切都只是出於肉慾,也擔心林鈴還是很排斥男人,依舊喜歡女人,肯答應下來全是因為對她的依賴,這個決定可能會帶給林鈴無法言喻的痛苦,不過現在看來是她想多了,他們之間即使不是濃情蜜意,但起碼已經情愫暗生。先上床,後戀愛,也不是不可以,相信以張東的手段,林鈴不可能抗拒得了,只要時間足夠,不必擔心他們之間無法產生如膠似漆的感情。
都是雲雨數度的枕邊人,張東只是看了一眼,就知道林燕沒有生氣,至於發現她正隱隱地開心是因為什麼原因,張東就覺得有點不安,因為這時候她不吃醋實在是很怪異的事,再豁達的女人恐怕都不能避免這種千萬年來的天性,這是一種幾乎寫進DNA 裡的本能。
身為一個男人,總有無數的興奮點,但現在打死張東都不可能想到林燕會興奮,竟然是因為被林鈴潛移默化的關係,每次林鈴都是羞答答的模樣,不過一旦能佔到林燕的便宜就會立刻激動起來,看來這種前後反差極大的狀態已經不知不覺影響到林燕,以剛才她的狀態顯然很興奮,興奮到連本該有的吃醋都沒有。
張東想著想著,忍不住露出淫笑,他低頭看著大腿上那濕淋淋的愛液,又看看林燕姐妹倆。
林鈴俏臉一紅,當作看不見,林燕則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
調教了一夜,現在是收穫成果的時候了,不過還必須再加一把火。張東一邊洗著手裡的牌,一邊說道:「再這麼玩下去也沒意思,要不我們就玩一次大的吧!」
「怎麼個玩法?」林鈴輕聲問道,現在她心裡倒有點糾結,儘管對林燕強烈的渴望依舊存在,但她發現自己也喜歡上和張東親熱時的感覺。
林燕笑吟吟地看過來,顯然不反對。
張東打鐵趁熱地說道:「撲克牌只留一半,我們三個人繼續翻牌,每次每人翻一張牌,最小的那個人就喝酒,翻到大王的時候,這個遊戲就結束了。」
「翻到大王怎麼了?」林燕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林鈴臉色波瀾不驚,看來是覺得沒噱頭。
已經玩了那麼久,林燕姐妹倆對國王遊戲的各種變異玩法都免疫,臉上都是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
「翻到大王的人就是今天晚上的國王,天亮之前,無論如何其他兩人都必須聽他的話,不管任何命令都要聽。」張東道,嘴角免不了掛起蠢蠢欲動的淫笑。
「這個刺激,一晚上耶。」不出所料,林鈴立刻一口答應,水汪汪的眼睛和張東對視一眼,產生了隱隱的默契,因為三分之二的機率會落在他們兩人的手裡,哪怕這一夜是她的破處夜,但也有佔盡林燕便宜的機會。
「沒問題。」林燕倒沒猶豫,也答應下來。
對於林鈴和自己男人的心思,林燕倒是知道,不過反正是她一手促成的,也無所謂,更何況酒喝了那麼多,腦子有點暈,身體也開始躁動不安,她也沒興趣慢吞吞地玩這個遊戲,再玩也不過是掩耳盜鈴,浪費時間而已。
張東露出狡黠的笑意,他拿出大王,又均勻地拿出二十張牌一起洗,過程快速又繁瑣,洗得特別勤快,用一般人的角度來看,當然是半點問題都沒有的。當牌洗好放下的時候,張東主動問道:「你們誰先開始?」
「你先來吧!」林燕姐妹倆異口同聲地說道。
話音一落,林燕姐妹倆看了對方一眼,林燕溫柔地一笑,林鈴也抱以害羞的微笑。
玩到現在,張東確實沒多少耐心,才會提議這個玩法。
其實經過剛才那些過程,已經讓張東三人都慾火焚身,所以林燕姐妹倆才沒有意見,何況她們心裡清楚這一晚將要發生什麼事,既然沒勇氣,就想說借酒壯膽,想要讓這淫亂又荒唐的事實進展順利,遊戲只是一個借口。
其實林燕多少還是有點不適應,而林鈴雖然興奮,但沒經驗,國王的歸屬是誰是她們心裡一個糾結的所在,但不可否認的是,她們都希望這——夜能瘋狂地度過,扭扭捏捏反而會讓她們更加彷徨。
「你們可別合夥欺負我一個哦!」張東故意擺出可憐兮兮的模樣說道,趁著她們還沒改變主意的時候伸手拿牌,嘴角的竊笑不明顯,只一閃而過,心裡的暗爽卻已經快壓抑不住。
「要是我抽到國王,就叫你在旁邊打一夜的飛機給我們看。」林燕擠眉弄眼,調戲張東,林鈴則親熱地抱著林燕的胳膊吐了吐舌頭。
儘管知道林燕不可能這麼做,但林燕姐妹倆就是喜歡看張東故意露出吃鱉的模樣。
第一把張東抽的牌最小,林燕姐妹倆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或許這是緩解彼此尷尬的一種手段,反正張東出糗的時候,她們就盡情地嘲笑,頗有點同仇敵愾的感覺,尤其當張東故意苦著臉把滿滿的酒喝完的時候,她們的尷尬徹底化解了,笑得花枝招展,乳房不停晃動著,那雪白的乳浪讓人眼花繚亂,看得張東眼珠子都快掉下來。
現在的氣氛讓人心亂如麻,情動中伴隨著緊張、忐忑、本能的期待與荒唐禁忌帶來的剌激,讓林燕姐妹倆心跳加快、身體發燙、頭腦發熱,身體躁動不安,卻又伴隨著不好意思說出口的興奮與蠢蠢欲動。
在這樣複雜的心境下,翻牌的時候都會有一種緊張刺激的感覺。
或許是賭徒心理作祟,每個人都不僅是在看自己翻到的牌是大是小,更在等待著大王的出現,這個過程讓人心情緊張又激動,更會讓人不知不覺地想起哄,讓所謂的矜持和理智在這一刻更加脆弱,也在酒精的幫助下煙消雲散。
牌一共抽了五把,除了第一把張東最小外,其餘四把是林燕姐妹倆各喝兩次。
酒精開始作祟,在灼熱的空氣發酵下,更讓人意亂情迷,緊張帶著期待的心情,讓林燕姐妹倆笑得更放鬆。
林燕姐妹倆開始嘻笑起來,到了最後二把,她們已經是一副不在乎結果的模樣,林燕神情迷離,林鈴則吃吃笑著。
張東可不想在這時候出現任何意外的結果,笑瞇瞇地抽了第一張牌,握在手裡,心想:如果沒有意外,今晚已經是勝券在握了。
林燕姐妹倆各抽了一張牌,小心翼翼地翻開一看,牌都不小,都是花邊牌。
林鈴得意地把牌往面前一放,嘻笑道:「姐夫,這把你要不輸的話就有鬼了,我和姐姐都抽到花牌,這樣的牌想輸都難。」
「是啊,有鬼了,哈哈哈哈!」張東翻開牌,忍不住得意地大笑起來。張東把牌往前一放,林燕姐妹倆都愣住了,赫然是幾乎被她們淡忘掉的大王。此時紅色的大王擺在面前,那看似猙獰的笑意彷彿帶著催情的魔力,讓人心神一陣恍惚,林燕姐妹倆愣神之後表情各異,林燕嬌嗔著白了張東一眼,林鈴則咬著下臀,好像有點興奮。
儘管大王不在自己手上,林鈴有點失望,但她清楚只要到了張東手上,這一晚就注定會是放浪形骸的夜晚。
林燕姐妹倆的腦海中不自覺出現香艷的畫面,同時面色發紅,表情有點不自在,林鈴更偷偷看著張東得意洋洋的賤樣,忍不住目露鄙夷之色,不過這副小人得志的模樣倒也一定程度上讓她們的心情放鬆下來。
「老婆們,看來我今天不只做老公,還可以做國王哦!」張東難掩得意地笑道,一看酒只剩下一點點,立刻拿出整瓶酒狠狠地灌了一口,又誇張地大叫一聲,表示自己實在有夠爽。
林燕落落大方地站起來,雖然林鈴覺得身子發軟,但還是跟著林燕站起來,明白接下來將會發生很多荒唐的事,打破禁忌、挑戰長久以來的傳統思想。這一刻除了本能的矜持外,她們心裡都多了一絲蠢蠢欲動的渴望。
這就是忍耐大半夜的成果,有了之前的鋪墊,後面的事再荒唐,林燕姐妹倆也會有心理準備。
張東頓時淫蕩地一笑,一邊喝著酒,一邊色迷迷地打量一絲不掛的林燕姐妹倆,他嚥了口口水,聲音嘶啞的說道:「過來吧!」
林燕姐妹倆對視一眼,稍一遲疑,還是扭扭捏捏地挪過來,一起站在張東面前,猶如乖巧的女僕一樣。國王遊戲給了她們足夠的心理暗示,她們對於張東的話都很順從。
張東頓時欣喜若狂,想到到了該收穫的時候,腦子瞬間就沸騰起來,腦髓全部化身成蝌蚪形狀激發著大腦的極限,琢磨著該如何享用這對誘人的姐妹花。
姐妹倆就這樣嬌滴滴地站在面前,一絲不掛的身體粉紅一片,似乎還散發著熱度,帶著天然的體香撲面而來,讓人沉醉不已,而她們臉上動情的模樣和水汪汪的眼睛,隱隱不安地互捏著小手,各式各樣的細節都在傳達著讓男人為之瘋狂的信號。
張東狠狠地嚥了一口口水,瞬間覺得腦漿幾乎都被蒸發,他喉口動了兩下,才發出嘶啞的聲音說道:「把嘴張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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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1-5 16:58 編輯
]
作者:
自由的草帽
時間:
2015-12-3 18:27
第四章:姐妹花的國王
林燕眼神一陣迷離,到底是枕邊人,她最放得開,立刻張開櫻桃小口。
原本林鈴有點猶豫,不過見到林燕這樣,她也依樣畫葫蘆地張開小嘴。
林燕姐妹倆都有點緊張,急促的喘息讓飽滿的乳房起伏得更為劇烈,都不知道張東要如何玩弄她們,緊張中又有著期待。
經過這一夜的遊戲後,林燕姐妹倆已經開始渴望接下來的一切會更激烈。
看著林燕姐妹倆如此乖巧溫順,張東心裡一陣得意,他拿起酒瓶,緩緩把酒倒在她們的小嘴裡,命令道:「把嘴閉上,含著,不許嚥下去。」
林燕姐妹倆立刻閉上小嘴,疑惑地看著張東。
張東色迷迷地一笑,拉著林燕姐妹倆的手到身前,讓她們並排貼在一起,然後舔了舔嘴唇,不客氣地說道:「都要好好含著哦,等一下誰把酒噴出來,就會有懲罰哦。」
林燕姐妹倆含著酒,口不能言,忐忑不安的模樣讓人看了更加興奮,張東雙手齊出,各抓住她們一隻飽滿的乳房揉捏起來,享受姐妹花不同的手感,然後整個人往下一蹲,拉著她們往前一帶,讓四隻飽滿的乳房貼在面前。
張東眼睛發紅,抓住林鈴的乳房舔了起來,用嘴含住乳頭肆意地吸吮著。
林鈴嘴裡含著酒,無法出聲,只從喉底發出一聲輕哼,急促的鼻音,粉眉微皺,又眼含春水,這模樣讓人更加興奮。
林燕姐妹倆並排著跪坐下來,張東手口並用地品嚐著兩人不同,卻都很迷人的滋味,嘴巴在她們的乳房上來回游移,一邊嘖嘖地舔著,一邊不時抬頭看她們似是難受的表情,不得不說那種模樣對任何男人來說都是極大的刺激。
林燕姐妹倆的雙手垂在身體兩側,不敢阻攔張東,連呻吟聲都發不出來,偶爾對視,似乎在猜想對方此時的感受,身體被同一個男人同時玩弄著,那種心裡上的嬌羞伴隨著邪惡的快感,讓人愈發難受。
張東揉著林燕飽滿的乳房,品味著林鈴盈盈可握的乳房那青春無敵的彈性,不同的感覺交織在一起,帶來更加刺激的感覺。
「寶貝們,你們的身體真香啊。」張東含著林鈴那粉嫩的乳頭,一邊舔著乳暈,一邊輕輕地吸吮,感受著她身體不安的顛抖,口齒不清地發出真心的稱讚。
肆意玩弄這對姐妹花,讓張東相當興奮,並控制不住地拿她們做比較,林燕的乳房比較飽滿,林鈴的乳房雖然小了一點,但也是渾圓漂亮,林燕的乳頭是那種妖嬈動人的艷紅色,林鈴的乳頭則是清純的粉紅色。不同的視覺效果和不同的身體觸感有著截然不同的刺激,當這兩種刺激同時呈現在面前的時候,無疑會難以選擇,只想貪婪地一起擁有。
林燕姐妹倆的鼻音漸漸變重,急促的喘息聲讓她們的乳房前後起伏,身體難以控制地瑟瑟顫抖著,她們口裡含著酒,沒辦法交流,只能順從。
但這樣下流的玩弄帶來極端的刺激,讓林燕姐妹倆腦子暈眩,根本無法拒絕。
「嗚!」含著酒的林鈴發出哭泣般的聲音。
林燕低頭一看,眼神更加激動,因為她看到張東正舔著林鈴雪白的乳肉,一邊淫蕩地笑著,一邊用力地在那白晰無瑕的乳房上吸出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吻痕。
林鈴的身軀跪得直直的,不停打著哆嗦,眼睜得大大的,但卻沒有阻止張東。
當張東心滿意足地抬起頭時,林鈴那雪白的乳房上已經佈滿口水和一道道鮮艷的吻痕,就像勝利者在對戰利品標示著所有權一樣,光是看著那如烙印般的吻痕,張東心裡就產生極大的快感。
林鈴頓時鬆了} □氣,似乎她的胸部太過敏感,剛才那} 剎那她的腦子一片空白,雙腿間則潮濕到她難以想像的地步。
張東色迷迷地一笑,摟住林燕的小蠻腰,開始啃咬著這對飽滿的美乳,並在林燕同樣撩人心魄的嬌喘聲中種下一道道吻痕,宣示著自己對這對姐妹花徹底的擁有權。
兩對乳房都是那麼誘人,如果輪流乳交,絕對是一大刺激,這種香艷的挑逗讓張東自己也很興奮,足足玩弄近半個小時,才意猶未盡地停下來。
林燕姐妹倆頓時鬆了一口氣,她們渾身粉紅,香汗淋漓,身體猛的一鬆下來,癱軟無力,要不是彼此攙扶著,恐怕早就一起摔倒在地毯上。
林燕姐妹倆媚眼迷離地互視,在這無聲的玩弄下已經忘記什麼是羞澀,當看到對方乳房上觸目驚心的吻痕時,眼裡都只有被觸動的情慾,這時張東猛的放開她們,她們甚至有點期待落空的感覺。
「鈴鈴,用你嘴裡的酒幫你姐姐洗乳房吧!」張東手裡拿著酒,笑瞇瞇地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林燕姐妹倆,聲音嘶啞的說道:「記住哦,要洗得乾乾淨淨的,連姐夫留下的口水也得一起嚥下去。」
林燕嬌媚地白了張東一眼,這命令顯然就是在幫林鈴,兩人狼狽為奸。
原本一副無力模樣的林鈴一聽,果然精神一振,貪婪地看著林燕的乳房,哪怕上面滿是張東的口水,她也覺得無所謂,立刻彎下腰,迫不及待地想品嚐林燕這對動人的乳房。
林燕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但她似乎怕林鈴累著,轉身靠坐在床上。
這時,林燕滿是水霧的眼眸裡閃爍著溫柔的光芒,顯然已經接受要被林鈴佔便宜的事實。
身為姐姐,林燕體貼地擺出這種姿勢,只是不希望林鈴太累,沒想到這在張東眼裡卻是另一種性感。
林鈴一時有點動容,她慢慢爬過來,挽了挽散亂的髮絲,朝著林燕柔媚地一笑,才慢慢地低下頭,陶醉地欣賞這對渾圓的乳房。
或許是灼熱的呼吸吹拂在乳頭上,感覺很刺激,敏感的林燕渾身一顫,輕哼一聲,小手忍不住撫上林鈴的頭髮。
受到鼓勵,林鈴不再猶豫,吻上林燕雪白的乳房,將嘴唇貼在肌膚上,還張開嘴用舌頭舔去上面的唾液。
已經在嘴裡含熱的酒水接觸到胸部細緻的肌膚後會有種異常的火熱,林燕本來就敏感,頓時控制不住地呻吟一聲,仰起頭,半睜著眼眸,用企求的眼神看著張東。
嘴巴含了那麼久,確實會很酸,更何況林鈴根本一點都不遲疑,小手已經抱緊林燕的腰,幾乎把整顆腦袋都埋在乳房裡。
雖然一頭黑絲遮蓋住香艷的場景,但從林燕的表情來看,林鈴可不會循序漸進,這時恐怕已經含住林燕的乳頭吸吮著,一雙小手更是放在乳房的邊緣,準備隨時手口並用。
林鈴的眼睛睜得大大的,興奮得滿臉通紅,她親吻著林燕的乳頭,品嚐著上面酒水和口水的混合物,林燕身體的顫抖和呼吸起伏的動作都讓她無比激動,控制不住地用小手固定住林燕的身體,肆無忌憚地舔起林燕迷人的乳頭。
「嗚!」林燕再次皺起粉眉,朝張東投去哀求的目光,因為這感覺實在太劇烈,她完全沒想到林鈴會這麼激烈地挑逗自己。
更要命的是,林燕的身體本就敏感無比,淫穢的遊戲過後更甚,林鈴柔軟的舌頭就像毒蛇般讓人渾身酥麻,不同於男人的粗糙,那種細膩的柔軟帶來截然不同的快感,那種渴望的激烈更讓她骨頭一陣陣發麻,張東與林鈴舔弄的感覺截然不同,但同樣猛烈得讓她難以承受。
張東舔著嘴唇看著大戲,見林鈴那麼激動,他也有點詫異,但隨即邪淫地一笑,笑瞇瞇地欣賞林燕被林鈴挑逗得無所適從的模樣,林燕哀求的眼神讓張東更加興奮,因為不管是什麼原因,她並沒有推開林鈴,而是忍受下來,那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人更有征服的慾望,也讓人更加心神蕩漾。
一晚上過到現在,慾望也澎湃到一個極致,儘管理智一直不停勸說張東不要亂動,繼續欣賞,但他的身體幾乎快被慾火燒成灰燼,胯下的命根子硬到極點,已經有點發疼。
張東的眼睛發紅、呼吸粗重,忍不住握住命根子套弄幾下,舔著嘴唇,迎著林燕哀求又激情的目光下靠過去。
林燕靠在床邊,林鈴整個人趴在她的乳房上,腦袋不停來回遊走,品嚐著林燕兩隻飽滿的乳房。
張東狠狠地嚥了一口口水,滿是慾望的目光和林燕對視,他已經控制不住,猛的抬起腳跨過林鈴的頭部,狠狠地踩在床沿上。
林鈴根本不看張東要做什麼,即使睪丸已經在她的頭髮上磨蹭,她依舊頭也不抬,陶醉地舔著林燕的乳頭,一雙小手抓著乳房揉弄。
林鈴的表現相當瘋狂,畢竟她做了多少年這樣的春夢,現在能品嚐林燕的身體,對她來說就是美夢成真,她一點都不想放過這個機會。
髮絲撩在睪丸上麻麻的,帶著些許癢意,讓張東渾身一個哆嗦。
林燕的腦袋靠在床沿上,嘴裡含著酒,根本發不出聲音,在林鈴的挑逗下,她的表情有點扭曲,想叫又叫不出來,顯然已經快受不了。
張東一隻手按在林燕的腦袋上,把她往自己胯下按,命根子靠在她的臉頰上。
林燕眼神迷離,熟悉的男性氣息讓她腦子發暈,林鈴的挑逗讓她想尋找一個發洩口,就這樣被動地被戲弄,她已經承受不住,巨大的命根子近在眼前,黝黑的龜頭已經膨脹到雞蛋般的大小,堅硬無比,看起來殺氣騰騰。
張東舔著嘴唇,用龜頭磨蹭著林燕的嘴唇,還彈了彈命根子,在她臉上敲打幾下,磨過她堅挺的鼻子和絕美的容顏,最後才在她迷離又哀求的眼神中慢慢地抵在她的雙唇間。
「嗚!」林燕發出如釋重負般的一聲輕歎,抱住張東的屁股往自己那邊擠。
在張東爽得一哼時,命根子已經被林燕含入,已經含熱的酒液刺激著龜頭,帶來無與倫比的美妙感覺。
林燕一邊嚥著酒,一邊舔著龜頭、點著馬眼,熟練地吞吐著,動作溫柔又有節奏,一雙手似乎嗔怪似的掐了張東的屁股一下,不過張東勤於運動後,屁股很結實,她有點掐不動。
張東按著林燕的腦袋,爽得哼了一聲。林燕的小嘴溫熱又濕滑,嫻熟的口技讓人十分舒服,不管是吞吐的節奏還是舌頭的靈活度都讓人很滿意,尤其是她口交時抬起頭看你的眼神,那種一心取悅你的態度,總能讓男人的虛榮心得到最高程度的滿足。
林燕溫柔地吞吐著命根子,讓張東爽得一陣哆嗦,即使這姿勢站得很累,但張東還是捨不得改變,雙腿大幅度地打開,明明身體的反應是爽得腦袋往後仰,但張東就是忍不住低著頭,居高臨下地享受著視覺上的剌激。
妹妹林鈴正好在自己胯下的正中間,津津有味地品嚐著姐姐林燕的乳房,而姐姐林燕則是在幫自己口交,姐妹花如此溫順地匍匐於胯下,那種滿足的滋味讓張東感覺相當滿足,忍不住扶著林燕的頭慢慢挺起腰,挪動巨大的命根子,在她的小嘴裡抽插起來。
林燕的喘息愈發急促,但因為林鈴的挑逗帶來的刺激實在太大,她只能繼續含著命根子快速地吞吐,腦袋一前一後地搖擺,迎合張東主動的抽送,香舌更是瘋狂地舔著龜頭,像是在發洩情慾。
林燕姐妹倆都發出嘖嘖的聲音,伴隨著急促的喘息,簡直是催命的魔咒,而張東粗重的呼吸聲,在這時候聽起來更是充滿野獸般的粗魯。
在林燕慇勤的口交下,張東漸漸按捺不住,他摸著她的小臉,把命根子從她嘴裡抽出來,只見一絲透明的唾液連接到她的嘴唇上,配合著林燕那迷離得幾乎癡狂的模樣,簡直是要人老命。
林鈴瘋狂地舔著林燕的乳房,雙手更不停揉弄著,一刻都捨不得放開。
在這絕好的機會下,林鈴並沒有碰觸林燕的陰戶,可想而知此刻的她為林燕的乳房癡迷到什麼樣的地步。
張東邁著發僵的雙腿,慢慢站直。
嘴裡沒了巨物,林燕頓時發出哭泣般的呻吟聲,有刻意壓抑的感覺,反而更加讓人心神蕩漾。
「停吧,小姨子,再這麼下去可全便宜你了,沒付出,怎麼可能有回報呢?」
張東摸著林鈴的頭髮,嘶聲說道。
林鈴渾身一顫,儘管依依不捨,但還是慢慢地抬起頭,舔了舔嘴唇,似乎不願捨棄任何一絲林燕的味道。
林鈴這模樣邪淫無比,讓意亂情迷中的林燕有點不好意思。
林鈴嬌喘著,轉頭白了張東一眼,似乎是在埋怨張東打擾她的美夢。
林鈴嬌嗔的模樣確實惹人憐,不過張東現在慾火中燒,眼下不是溫柔的調教時刻,而是該享受勝利果實,滿腦子的邪欲讓張東根本無法克制此時的衝動。
張東分開雙腿坐到床邊,猛的拉著林鈴的肩膀,把她朝自己胯下按,粗喘著說道:「鈴鈴,現在是你這小姨子該謝謝姐夫的時候了。我雞巴上全是你姐姐的口水,幫我舔乾淨。」
林鈴跪坐在張東的雙腿中間嬌喘著,剛才癲狂的狀態一點都沒減弱。
或許是氛圍太過刺激,林鈴沒有半分遲疑,只嫵媚地白了張東一眼,就握住他的命根子上下套弄起來,並將它湊到面前。
有了上次的經驗,再加上林燕留下的若有若無的味道,林鈴動情地哼了一聲,便低下頭,輕啟朱唇含住龜頭細細地吸吮著,並用小香舌舔起馬眼。
張東頓時爽得哼了一聲,眼一紅,忍不住粗魯地說道:「怎麼樣?姐夫雞巴的味道不錯吧,知道為什麼你姐姐會舔得那麼起勁了嗎……」
張東這淫蕩的話讓林鈴的動作微微一滯,不過她選擇忽視,嘴上的動作沒有停。雖然林鈴的動作青澀,細微,但卻帶給張東不同的感受,十分爽快。
張東喘息間,一隻手按著林鈴的腦袋,另一隻手拿著酒ffil……林燕招手,說道:
「老婆,來:」
林燕無力地撐起身體,那披頭散髮的模樣妖嬈萬千,尤其是在被林鈴挑逗過後,那種迷離的模樣更是誘人。
林燕慢慢爬過來,溫順地張開小口含住張東遞到她面前的酒瓶,抬起頭,含情脈脈地看著張東,又忍不住看著林鈴為自己男人口交的嬌媚模樣。
姐妹倆一起趴在胯下,張東爽得腦子嗡嗡作響,幾乎要暈過去。
待林燕含了滿滿一口酒後,張東把酒瓶往旁邊一放,粗喘著說道:「喂你妹妹喝:」
林鈴聞言,停下了動作,林燕立刻從後面抱住林鈴,雙手抓住她的乳房揉弄著,等林鈴呻吟著吐出命根子時立刻吻上去,兩人激烈地接吻著。
林鈴在迷濛間喝下林燕傳過來的酒,那陶醉的模樣,任誰都不會懷疑她對姐姐瘋狂的迷戀。
一個短暫的吻纏綿又癡迷,林燕抬起頭,舔了舔嘴唇,不顧林鈴還依依不捨,便伸出手抓住命根子遞到林鈴的面前。
林鈴輕聲一喘,立刻含住命根子吞吐起來,還不安地扭動著身體,似乎希望林燕能多給她一點挑逗。
林燕繼續玩著林鈴的乳房,不時抬起頭,用溫柔的眼神看著張東,似是討好,似是邀功。
張東報以溫柔又滿意的一笑,因為這時候的林鈴已經被擺弄成跪姿,跪姿和跪坐是不一樣的概念,看著這個溫順動人的小姨子跪伏在地為你口交的模樣時,那種極端猛烈的視覺衝擊就足夠證明一切。
林燕眼裡閃過一絲迷茫,雖然只是一閃而過,張東已經捕捉到,但今晚身為國王,張東不想給她們任何惆悵遲疑的機會。
張東之前開過小賭場,賭徒出身,經常在外打混,又是撈偏門,自然懂一些歪門邪道。自從來到小裡鎮後,張東搖身一變,變成正經的富豪,不過之前的一些手法還在,比如說洗牌壓牌和藏牌,今天這個大王最後會歸屬於他,其實就是他作弊的結果。
前面漫長的遊戲時,雖然一直是海綿體充血的狀態,但張東一直都在忍耐,忍耐的動力是為了能更瘋狂享受這次的姐妹雙飛,為此還不惜費盡心機地作弊,現在自然不可能給林燕吃醋或猶豫的機會。
要知道,為了這一次,前半個月張東都不停向林燕姐妹倆灌輸荒唐的概念,能在她們大姨媽走後還忍那麼久,為的就是今天能盡i 瘋狂一次。
心念至此,張東拋棄心中小小的憐惜,拿起酒瓶——下倒,將所剩無幾的酒水全倒在林鈴的背上。
冰涼的刺激讓口交中的林鈴渾身一顫,更是不安地扭動起嫩臀。
若不是顧及林鈴還是處女,光是這一幕的刺激,張東就絕對會把她就地正法。
「舔乾淨喔!」張東的聲音嘶啞無比,有慾望的刺激,還刻意忽視林燕一閃而過的惆悵。
林鈴的喘息紊亂起來,冰涼的酒水從她背上往下滴,流過肋骨,滴在地毯上,還沿著股溝往下流,粉嫩的菊花和本就潮濕的陰戶都感受到這股冰涼,敏感的胯下地帶被這麼一刺激,讓她忍不住輕聲呻吟,除了肉體上的刺激,還因為張東的話讓她更加興奮,也充滿空前的期待。
林燕的惆悵一閃而過,瞬間就煙消雲散,她嫵媚地白了張東一眼,便嬌喘著趴在林鈴的背上,一邊撫摸著林鈴滑嫩的肌膚,一邊輕輕地吻了起來,舔去那些酒液。
林鈴頓時嗚咽一聲,後背亦是她的敏感帶之一,被這麼舔著,對她來說本來就是個很大的刺激,更何況這時還是姐姐伏在背上,那飽滿的乳房磨蹭著身體,帶來的心理刺激更讓她迷醉不已。
林鈴一個處女之身,怎麼受得了這樣前後夾攻的刺激?悶哼之餘,身體抖動著,動作也停下來。
張東淫蕩地一笑,舔了舔嘴唇,一邊欣賞著林燕性感的動作,一邊不甘寂寞地雙手扶著林鈴的頭慢慢挺起腰,讓愈發堅硬的命根子在這迷人的櫻桃小口裡抽動起來,即使有偶爾的齒感、即使沒辦法插得太深,但前後移動間還是讓張東爽得倒抽一口涼氣。
淫穢的嘖嘖聲沒有停止的時候,巨大的命根子散發著男性的氣息,填滿林鈴的小嘴,林鈴只能在喉嚨底發出難受的嗚咽聲,她還不適應命根子在嘴裡進進出出,嘴角的唾液一直往下滴,粉眉微微皺起,那模樣看起來更是蕩人心魄。
沒有言語的急促喘息聲交織在一起,讓房間內的溫度火熱到幾乎要爆炸的地步。
張東把最後一口酒灌下肚,這才拍了拍林鈴的腦袋,紅著眼說道:「先起來,我們上床。」
張東將命根子慢慢地從林鈴的櫻桃小口裡抽出來,一剎那,她的嘴似乎合不攏,唾液沿著嘴角流到下巴,小臉有點呆滯,這種表情無疑讓人瘋狂。
林鈴想撐著身體站起來,卻手腳發軟,渾身癱軟無力。
林燕見狀,立刻上前攙扶住林鈴,見林鈴這麼動情的模樣,她也有些動容。
看著林燕姐妹倆赤身裸體攙扶著,一起慢慢地站起來,張東往床中間一坐,色迷迷地欣賞著她們走動時身體的抖動幅度和兩對乳房上自己留下的吻痕。
上床後,正在林燕不知所措時,林鈴一然把她撲倒在床上,親著林燕的櫻桃小口,撒嬌地呻吟道:「臭姐姐,舔人家的後背,剛才那樣好癢哦……」
林燕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林鈴封住嘴,且林鈴的小手馬上抓住她的乳房揉弄起來,身體死死地壓住林燕激烈地扭動著,肌膚的磨蹭帶來美妙的感覺,讓林燕腦子一陣發暈,兩條柔軟的小香舌互相糾纏著,完全忽視張東這個在旁邊看大戲的國王。
一晚上的心理準備後,林燕已經接受這種現實,而且她這才發現林鈴能帶給她的除了親情外,亦有著情慾的快感。
林燕姐妹倆相擁在一起纏綿地吻著,在林鈴的挑逗下,林燕腦子一片空白,舌頭漸漸回應著林鈴,顫抖的手也摸上她緊翹的美臀揉弄起來。
林燕這難得的主動讓林鈴爽得尖叫一聲,隨即瘋狂地抱著林燕親了起來,不只舔她的嘴唇,還迷戀地舔她的鼻子和臉頰,對於林鈴來說,這簡直就是做夢才能夢見的美妙時刻。
在林燕姐妹倆互相愛撫的時候,張東也忍不住了,上前用雙手按住她們的肩膀。
林燕姐妹倆同時投來茫然又迷離的眼神,好像根本忘記張東在旁邊。
張東聲音嘶啞的說道:「你們自己玩嗨了,把老公給忘了是吧?別忘了,今晚我才是國王。燕子、鈴鈴,現在我要你們一起幫我口交。」
「色老公!」這時林燕也放開了,嫵媚地哼了一聲,慢慢地坐起來。
「臭姐夫,不要臉。」林鈴嬌嗔道,卻沒有因為張東打擾到她而不滿,反而撒嬌般看了張東一眼。
林燕姐妹倆已經徹底放開,這主動的態度無疑讓張東爽瘋了。
林燕柔媚地一笑,慢慢地跪直起來,林鈴也跪在她的旁邊,兩人就這樣笑吟吟地看著張東。
張東頓時呼吸一滯,居高臨下地看著跪在眼前的林燕姐妹倆,血液一陣沸騰,身體幾乎就要承受不住,心理上的快感也幾乎到了欲仙欲死的地步。
「嘴巴張開!」張東握著命根子套弄幾下,命令道,然後把龜頭插入林燕的一\ 彐二喚裡。
林燕含情脈脈地看了張東一眼,立刻吸吮起起,柔軟的舌頭輕輕舔著命根子,雙手扶著張東的大腿開始吞吐起來。
「小姨子,舔我其他地方,你們都不准用手。」張東爽得聲音都嘶啞了,把林鈴的腦袋也往自己的胯下按。
林燕姐妹倆扶著張東的大腿,林燕含著命根子吞吐著,而林鈴吻了林燕的臉一下,隨即也用小舌頭嘖嘖地舔著,還偶爾頑皮地舔舔林燕的嘴角,那混合的液體已經分不清是誰的了,但味道依舊讓她沉醉。
林燕姐妹倆的俏臉幾乎貼在一起,身體還有意識地互相磨蹭著。
居高臨下地看著這香艷無比的一幕,張東身心舒服無比,尤其是林鈴在林燕的教導下開始趴下來舔睪丸時,那種快感更加劇烈。當她們都心甘情願地用這種方式來取悅時,身為一個男人所能感受到快感絕對比上了天堂還要美妙。
林燕姐妹倆的腦袋靠在胯下,舌頭不停舔著命根子,張東一邊輕哼,一邊情不自禁地閉上眼睛,唯有這樣才能更明顯感受她們的口交服務、感受她們細微的動作和灼熱的喘息吹拂在皮膚上那撩人的感覺、感受她們舔弄時帶來的快感,那滋味無比美妙,以至於讓張東幾乎腿軟得要摔坐下來。
在這香艷的刺激下,張東甚至產生要射精的快感,不過才玩了一會兒前戲就射的話未免太丟人,張東腰一麻,趕緊雙手齊出,住林燕姐妹倆的頭拍了一下,屁股往後微微一縮,把命根子退出林燕那讓人爽到極點的小嘴。
林燕舔著嘴唇,喘息著抬起頭,疑惑地看著張東,因為在她的印象裡,張東十分享受於口交,更何況現在是姐妹倆一起為他口交,他沒理由會拒絕才對,唯一能解釋得通的就是他受不了了,想提槍上馬。
林鈴臉上一陣潮紅,她只看了張東一眼,就沒理會張東,而是轉身摟住林燕的脖子,嬌喘著朝她吻去。
女人和男人不同的氣息和觸覺交集而來,讓林鈴眼神迷離。
稍微克制住射精的衝動後,張東這才摸了摸林鈴的頭髮,把龜頭往前——頂,蹭在她的小臉上,嘶聲說道:「小姨子,輪到你來幫姐夫口交一下了。」
林鈴毫不猶豫,馬上轉過頭含住龜頭嘖嘖地吸吮著,酒精作祟,動作也已經愈發熟練,即使她還是個處女,但現在態度已經熱情如火。
林燕嬌媚地白了張東一眼,在林鈴開始吞吐命根子的時候,和林鈴換了個角色,跪到張東的胯下,舔起他的睪丸,還頑皮地撫摸林鈴那充滿彈性的乳房,用手指捏著她粉嫩無比的乳頭,引得林鈴渾身一顫,幾乎難以控制。
張東感覺到腿一陣陣發麻,只能仰著頭,渾身一個勁地哆嗦著,雙手扶住林燕姐妹倆的頭,控制不住地在林鈴的小嘴裡抽送起來。
林鈴頓時嗚咽一聲,嘴裡的男性氣息讓人迷醉,林燕的挑逗更讓她驚喜又興奮,這一刻她沒辦法有任何反抗的動作,只能任由張東在她嘴裡抽送著,唯一能做的就是偶爾用舌頭撩撥馬眼。
林燕姐妹倆在胯下的表情各異,但無疑臉上同樣有著意亂情迷的春紅,身體的快感加上心靈上的刺激,讓張東控制不住,他雙手推開她們的腦袋,悶吼道:「你們躺下來吧,我受不了了!」
林燕姐妹倆頓時一驚,林鈴面帶潮紅,緊張地抱住林燕,林燕則拍了拍她的後背,安撫她幾下。
看著張東眼裡澎湃的慾望和堅硬無比的巨物,林燕忍不住憐惜地說道:「老公,你和鈴鈴先來吧,今晚是她的夜晚。」
「姐,我……」林鈴畢竟是處女,還是很緊張,忐忑地說道,只是話還沒說完,就被林燕用一個吻堵回去,在柔軟的小舌頭侵襲之下只剩嗚咽的分。
林燕順勢撲倒林鈴,一邊狠狠地吻著她,一邊雙手齊出,抓住她的美乳揉弄起來,還悄悄地遞了一個幽怨的眼神給張東,似乎是在哀求張東要對她妹妹溫柔點。
在林燕的挑逗下,林鈴不安地扭動著身子,雙腿顫抖時隱隱可見腿間的水光和那雪白無瑕的處女地。
這一幕讓張東的鼻血都要噴出來,腦子嗡嗡作響,忍不住用手套弄起命根子,慢慢靠近林鈴,這時他已經失去為她口交或是再繼續前戲的耐性,腦子裡唯一的念頭就是先幹了她,再用帶著她處女血的雞巴狠狠地干她姐姐。
張東瞬間眼睛發紅,眼裡儘是血絲,充斥著壓抑一晚上的慾望,他猛的跪在林鈴的腿邊,舔著嘴唇,看著林燕姐妹倆的裸體,欣賞著她們此刻動情的深吻和林鈴那讓人覬覦許久的處女身體。
林鈴雪白的雙腿顫抖著,張東趁她沒注意的時候雙手齊出,抓住她可愛的腳踩粗魯地往前一壓,把她的雙腿分開呈M 字形。
即使張東的動作再突然,但林燕還是感覺到了,為了不讓林鈴分心,她吻得愈發激烈起來。
林鈴只感覺雙腿間一涼,瞬間腦子一片空白,即使林燕的吻和愛撫乳房的手帶來的快感無比劇烈,但她還是清晰意識到自己的處女地暴露在張東的眼前。
從未有男人看過的美妙地帶,就這樣直接展露在張東的面前,這種感覺讓林鈴確切意識到自己的初夜就要來臨,一瞬間心裡五味雜陳,但不知為何卻沒有別人嘴裡所說的那種傷感。
林鈴雪白的玉體橫陳,雙腿僵硬著,卻沒有反抗,處女的體香撲面而來,潮濕又火熱的香氣和分泌物的味道絲絲鑽入鼻孔,讓張東的腦袋嗡嗡作響,興奮至極。
林鈴的陰戶就像是新鮮出爐的小饅頭,飽滿、白晰,讓人垂涎三尺,處女的羞處兩條小肉縫緊緊閉合著,粉嫩無比,沒有半根體毛的下身純潔無瑕,讓人產生想好好褻瀆的衝動。
肉縫上儘是愛液,瑩瑩水光不只讓這誘人的銷魂地看起來更加艷美,甚至連粉嫩的小菊花也濕漉漉的,兩片小陰唇像是沒有盛開的花瓣,隱隱可見裡面那紅艷艷的嫩肉蠕動著,晶瑩一片,光看這一眼就讓張東渾身的血液往腦袋上湧,完全沒辦法用言語形容心裡此刻的興奮。
林鈴不安地扭動著身體,感覺到張東的視線盯著羞處,錯覺般產生一種又酸又舒服的感覺,讓本就意亂情迷的她幾乎要暈厥過去。
「鈴鈴,姐夫來了。」張東已經忍不住,架住林鈴的雙腿大大地分開,握著命根子,慢慢地把龜頭抵在她的小肉縫上。
原本張東遐想過無數次,要好好欣賞小姨子的處女膜,但這一刻實在太衝動,滿腦子只剩下佔有她的想法。
「輕、輕一點……」林鈴低聲道,這時她就像是一隻受驚的小貓般惹人憐愛,卻又帶著誘惑,讓人心神蕩漾。
這時林燕停下與林鈴的親吻,舔著嘴唇朝後一看,當她看到自己的男人那根巨大的硬物靠在林鈴的下身時,眼睛微微一瞇,隨即又轉回去抱著林鈴,溫柔地撫摸她的乳房,吻著她發紅的小臉,愛憐地說道:「鈴鈴別怕,只是一開始痛一下下而已,忍一忍,以後就會很舒服的。」
「姐,我……我怕。」這時林鈴才露出慌張的神情,看都不敢看張東,因為身體能清晰感覺到處女地外那根巨物正張牙舞爪地向自己撲來。
林燕抓著林鈴的手,一邊溫柔地吻著她,一邊柔聲地勸慰,並回頭給張東一個眼色。
張東舔著嘴唇點了點頭,雪白的陰戶就在眼前,他早就按捺不住,深吸了一口氣後,握著龜頭對準那小小的肉縫磨蹭著,感受著愛液氾濫的濕滑觸感。
「啊!」林鈴頓時發出呻吟聲,龜頭在陰唇上移動帶來如觸電般的感覺,瞬間她的脊椎一麻,幾乎難以承受,眼眸裡的慌張和恐懼漸漸被一層情動的水霧取而代之。
在林鈴開始輕喘的時候,林燕繼續愛撫著她的乳房,不過她卻轉頭看著張東與林鈴的下身,眼裡帶著幾分惆悵,卻也難掩莫名的興奮,自己的男人將要奪取妹妹的處女身,本該是心酸的時刻,她卻不知道為什麼會產生這種莫名其妙的激動。
迎上林燕的目光,張東頓時淫蕩地一笑,將枕頭塞在林鈴的美臀下方,瞬間將兩人的下半身展露得更加清晰,別說林燕能清楚看到他們的私處,要是林鈴有勇氣睜開眼睛,也能看見張東是怎麼開苞的。
林燕頓時露出難為情的表情,張東那點齷齪的心思她是不點則明,忍不住狠狠地白了張東一眼。
猙獰的龜頭在陰唇上來回摩擦著,讓愛液更加氾濫,林鈴咬著下唇發出嬌媚無比的呻吟聲。
林燕一直看著張東與林鈴的結合處,眼眸裡的水霧越來越濃,這緩慢的動作帶來視覺上的刺激,讓她覺得雙腿間更加潮濕了。
「寶貝,來囉!」張東感覺足夠濕潤了,找到處女地的入口,微微一抵,然後深吸一口氣。
張東這一語雙關的話是說給林鈴聽的,但眼神卻充滿慾望地看著林燕,在她的注視下幫她妹妹開苞,這種事就足夠讓任何男人為之瘋狂。
「別磨蹭了。」林燕看得渾身躁熱不安,也知道這連番挑逗下林鈴也動情了,眼見張東這是在戲弄自己,忍不住催促道。
張東深吸了一口大氣,腰微微往前一挺,林鈴頓時發出難以抑制的悶哼聲,身驅也瑟瑟顫抖著。
第五章:完美的雙飛(上)
「啊,姐夫,姐……」林鈴語無倫次地叫道,粉眉緊皺,雙手緊緊抓著床單,美乳隨著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著,表情有些不適,也有點茫然。
龜頭擠開嫩肉的保護,只進去一半,一瞬間那緊實的蠕動讓張東爽得腰都發麻。
林燕的呼吸亦是一滯,當看見張東的龜頭插入一半時,心裡莫名地一空,林鈴的輕聲一喚才讓她回過神來,一邊安撫著林鈴,一邊心情複雜地看著張東。
張東的表情有點扭曲,命根子只插入了一點點,就感覺特別爽。
感受著林鈴的身體本能地顫抖著,看著她那忐忑不安的反應,卻又沒有拒絕,張東頓時心生豪氣。
當林燕的眼神再次看來時,張東已經用雙手抓住林鈴扭動的小蠻腰,繼續往前挺,閉著眼感受箇中滋味,還忍不住哼出聲。
張東的龜頭擠開林鈴陰道緊實無比的嫩肉,一寸一寸地進入,每進入一點都能感覺到身體的抽搐和讓人窒息的美妙。
林燕看得目不轉睛,呼吸為之急促,這一刻她比林鈴還要緊張,對她來說,再怎麼淫亂,她都希望林鈴能有一個美妙無比的初夜,而不是像她一樣莫名其妙地就失去處女身。
儘管林燕心裡沒有不情願,但沒品嚐過那美妙的痛楚,始終是她心中的一個遺憾。現在身為姐姐,能在旁邊守護著妹妹,淫亂中的一絲溫情讓她眼裡水光一閃,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覺得似乎該做些什麼來讓林鈴更加享受。
龜頭一點一點地進入,擠著嫩肉的感覺像開疆拓土一樣,肉體的爽快伴隨著心靈上的興奮,有著難言的快感,直到龜頭抵在一層薄薄的障礙前時,張東才意猶未盡地停止高歌猛進。
這一刻,命根子被林鈴的處女地緊緊地夾住,緊實的嫩肉帶來的快感讓張東喉口一哽,再爽也發不出任何聲音。
「姐,好脹,啊……」林鈴的身體抽搐著,睜大眼睛,哭泣般嬌哼幾聲,那斷斷續續的感覺好像快無法呼吸,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人心都要碎了。
「沒事、沒事,你看姐姐現在不也適應了嗎?」林燕抱住林鈴安撫道,見林鈴眼裡水汪汪的,心裡真的好疼,但她也明白這是女人無法逃避的一道坎。
「嗯,姐夫,你、你來……」林燕眼裡的疼愛讓林鈴心裡一暖,感覺沒有那麼怕了,也沒有那麼痛了。
事實上,林鈴已經不排斥張東,儘管還喜歡林燕,但也希望能和林燕、張東永遠在一起。
此時,林鈴心裡的忐忑彷彿一瞬間就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這淫亂氛圍下堅強的勇氣。
「啊!」張東正沉浸在處女地的美妙滋味中,耳邊嗡嗡作響,根本聽不清楚林燕姐妹倆剛才的對話。
「長痛……不如短痛……進、進來……」林鈴嬌滴滴地說道,語氣中帶著倔繭。T5
林鈴終於敢朝下身看去,當看見張東那巨大的陽物已經有三分之一插在處女地時,這香艷的一幕帶給她劇烈的刺激,讓她的呼吸幾乎停滯。
沒想到性格柔弱內向的林鈴會說出這樣的話,張東先是愣了一下,不過瞬間就產生被挑釁般的不爽,他緊緊地抓住她的小蠻腰,淫蕩地賤笑道:「鈴鈴真有勇氣,那姐夫就不客氣了!」
「嗯……」林鈴頓時臉一紅,還是有些不安,別過頭去,急促地喘息著。
林燕沒去愛撫林鈴,而是轉過頭津津有味地看著張東與林鈴的結合處,迫切地想見證林鈴成為女人的這一刻。
張東深吸了一口氣,定了定神,也往下看,然後腰猛的往前一挺,瞬間爽得腦子一片空白,堅硬無比的龜頭突破這層象徵著純潔的障礙,那種突破而入的感覺特別美妙。
隨著張東的衝刺,林鈴頓時發出一聲尖叫。
張東呼吸變得粗重,但他沒有停下來,而是繼續一寸一寸地插入,瞪大眼睛看著命根子進入這粉嫩的小肉縫。處女的陰道實在太細小,插入的時候似乎把陰唇一起帶進去。
張東的腦子炸開了,這緩慢的動作帶來的心理快感無比劇烈,尤其是插入後從縫隙裡擠出的一點點血絲,看起來觸目驚心,卻有著征服得快感。
林燕看得呼吸一滯,對於那麼巨大的肉棒插在林鈴的肉縫裡感到驚奇,完全不敢相信她居然能承受住這麼粗大的陰莖的侵犯。
「好痛、好痛……姐夫,停……」林鈴咬著下唇,忍不住發出啜泣般的哀求。
此時林鈴粉眉緊皺,小臉都扭曲了,渾身僵硬,發出一陣一陣的抽搐,下身撕裂的劇痛太過清晰,即使有酒精的麻醉,依舊讓人難以承受。
「死鬼,先等一下……」林燕慌忙地喊道。
林燕馬上抱住林鈴,一邊吻著她發白的小臉,一邊柔聲說道:「沒事的,鈴鈴,一下就過去了,不要怕,姐姐在這裡。」
張東急促地喘息著,根本就沒動,剛才他已經長驅直入,整根命根子都插在林鈴緊致的嫩穴裡,現在龜頭正頂在子宮口,感受著充滿生命力的顫動,命根子被嫩肉密不透風地包裹著,那種有力的蠕動爽得讓人不動都覺得很刺激。
張東閉著眼睛感受這分佔有的快感,心理上的愉悅比重極大,但感官上的刺激同樣劇烈,尤其感受到林鈴的處女地無比火熱,帶著幾乎要把人融化的溫度,再加上她身體不停顫抖的頻率,每一個反應都在說明這一切是真的,他已經佔有了她。
「姐,嗯……」林鈴眼裡一柔,這種在姐姐懷裡撒嬌的滋味讓她陶醉不已,但是一說話或者微微一動,下體就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痛楚,讓她渾身一僵,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林鈴水汪汪的眼眸泛著倔強的淚水,她忍不住看了張東一眼,這一眼朦矓無比,到底有什麼涵義連她自己都不清楚。
張東只當林鈴是在拋媚眼,立刻下流地一笑,命根子忍不住又興奮地一跳,清晰地感受在她處女地裡的快感和無比舒服的存在感。
命根子這麼一跳,林鈴眉頭皺得更緊,大叫一聲。
張東渾然不知就是這種興奮的跳動讓林鈴疼痛,而撕裂、脹動,再加命根子往上一翹,撩動了傷口,雖然不可避免,但林鈴就是想狠狠地瞪張東幾眼。「不怕,姐姐親親就好了。」
林燕趴下身和林鈴接吻,雙手齊出揉弄她的乳房,輕柔地用手指夾住乳頭捏弄起來。
這下子張東停下動作,雙手愛撫著林鈴敏感的小腰,漸漸地往上摸,覆在林燕的雙手上,和她一起撫摸林鈴這對讓人愛不釋手的乳房。
在這樣的刺激下,林鈴忍不住渾身一顫,一邊接吻,一邊發出含糊不清的一聲悶哼。
兩雙手在乳房上胡亂撫摸,這對嬌嫩的寶貝顯然難以承受,男人粗糙的手和女人柔嫩的手帶來的感覺完全不同,帶來極大的刺激,林鈴睜開滿是水霧的眼眸看了看林燕和張東,見兩人的眼神中都有著一樣的關心,頓時心裡一暖。
突然林鈴覺得疼痛緩解許多,低低一吟,伸出小手握住林燕一隻飽滿的乳房捏了一下,楚楚可憐地嚶嚀道:「姐、姐,我想摸你、想親你……」
林鈴的語氣讓人心都要碎了,尤其她咬著下唇,聲音還有點哽咽,也因為疼痛,眼眶還有淚水在打轉。
林燕頓時心疼極了,雙手捧著自己的乳房湊到林鈴面前,輕聲說道:「來,姐姐餵你……」
「姐,你真好……」林鈴雙手齊出抓住林燕的乳房,迫不及待地含住一顆鮮艷誘人的小乳頭,就像是個貪婪的嬰兒般吸吮起來,滿是疼痛的臉上瞬間就多了一抹陶醉的神色。
林燕蹲在林鈴身邊,忍不住揚起頭嬌哼一聲,嬌軀瑟瑟顫抖,眼含迷離。
張東一邊抓住林鈴的乳房揉弄著,一邊欣賞著林燕姐妹倆間互動的艷戲,感受著她們身體不同幅度的顫抖,忍不住趴在林鈴身上,抓住一隻乳房,張開嘴含住乳頭挑逗起來。
「嗚……」林鈴瞬間發出迷人的呻吟聲,身體也顫抖一下。
林鈴身體一動,陰道也本能地夾緊一下,那充滿力道的收縮讓張東爽得差點叫出聲,若不是林鈴還很難受,張東早就忍不住大力抽插。現在要做的是給她足夠的挑逗,緩解破身的疼痛,同時又有姐妹相淫的大戲可看,多這一時的耐心也無妨。
林燕也控制不住地呻吟出聲,雙手撐在床上,身體瑟瑟顫抖著,乳房被林鈴這樣挑逗,讓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林鈴是個處女不假,但她對於怎麼挑逗女性還是有一定的經驗,在這樣的情況下,即使林燕想保持清醒,但依舊被林鈴柔軟的舌頭刺激得腦子陣陣發暈。
林鈴也嚶嚀著,動作因為張東的挑逗有些遲緩,但無疑在這樣淫亂的氛圍中,破身的疼痛慢慢地緩解,除了那種脹痛外,她也開始感覺到一種很滿足的感覺,酥酥麻麻的,很細微。
互相挑逗中,林鈴的身體越來越軟,呼吸和呻吟也變得斷斷續續,粉眉舒展開後,小臉再次浮現情動的潮紅所,陰道不時收縮,讓張東爽得腦子幾乎要炸開,在含住她的乳房舔弄時忍不住往上頂了一下,注意著她的反應。
「嗯……」林鈴只是微微一皺眉,輕聲一吟,除了痛苦外,似乎也伴隨著快感,半睜的眼眸裡水霧迷濛,顯然破身的疼痛已經沒有那麼劇烈。
這時林燕被林鈴舔得幾乎快要高潮,下身潮濕無比,讓她不安地扭動著身體。
在張東這一動後,林燕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林鈴的臉。
林鈴不捨地鬆開嘴裡那顆誘人的乳頭,張開小嘴大口大口地喘息著,疼痛卻伴隨著快感的滋味好複雜,讓她腦子一片混亂。
「鈴鈴,還痛嗎?」
林燕溫柔地摸著林鈴的臉,若不是因為情動呼吸急促,這一聲會是柔情似水,不會讓人感覺如此妖嬈。
「還好,不那麼痛了……就是有點麻……脹……」
林鈴眼中滿是情愫,看著最親的姐姐,又忍不住看向張東,那無辜的模樣讓人熱血沸騰。
「啊!」下一刻,林鈴忍不住叫了一聲,瞬間腦子一片空白,張大小嘴使勁地喘息著,因為張東實在忍不住了,直起腰,把盡根沒入的命根子往外抽。
張東每動一下,都能清晰感覺到命根子與陰道那緊密的摩擦。
林燕聞言,馬上轉過頭,不過這次張東伸手一拉,把她拉到懷裡,紅著眼親了親她的耳朵,興奮地悶吼道:「老婆,看,這是你妹妹的處女血。」
林燕渾身癱軟地靠在張東的懷裡,低頭看去,這一看觸目驚心,呼吸也控制不住地急促起來,清晰的視覺衝擊讓她的腦子嗡嗡作響,完全失去思考的能力。
此時,林鈴那粉嫩白晰的羞處濕淋淋的一片,兩片薄薄的小陰唇顫抖著,巨大的命根子正插入其中,抽出的時候甚至帶出一點鮮艷的嫩肉,可想而知林鈴的嫩穴有多緊實。
命根子上覆蓋著晶瑩的愛液,還有絲絲粉紅色的處女血,這一幕讓林燕心疼之餘又有說不出來的興奮,錯愕得即使張東的手握著她的乳房,她也渾然不知。
「鈴鈴,姐夫要開始干你了。」張東雙手各握著林燕姐妹倆的一隻乳房揉弄著,腰往前一頂,巨大無比的命根子再次進入這銷魂無比的嫩穴。
「啊,姐姐、姐夫……」林鈴忍不住呻吟出聲,林燕不在身邊,她不安地抓著床單,但酥麻讓她腦子放空,尤其看到林燕專注地看著自己的羞處,眼神灼熱無比,瞬間讓她體會到一種莫名的刺激感。
「不錯,我家小姨子叫得真好聽。是不是你姐姐看著你就很興奮啊?水這麼多,真滑啊……」
張東忍不住又抽送一下,緩慢至極的動作最能感受林鈴身體顫抖帶來的快感,以及征服的快感。
佔有了小姨子動人的處女身後肆意玩弄的滿足感已經夠棒,還能同時有這麼一對美麗的姐妹花玉體橫陳地任由玩弄,感覺無疑美妙得如上天堂般。
「老公,輕一點……」林燕被張東揉得呼吸急促,儘管清楚張東的動作很溫柔,但愛妹心切的她還是忍不住叮嚀道。
「等一下你妹妹就會求我快一點的!」張東抬起林燕的下巴吻上去,興奮地說道:「老婆,是不是這樣看我干你妹妹很興奮啊?我看你一整個晚上都不怎麼放得開,剛才卻好像快被你妹妹舔乳房舔出高潮了……」
林燕無法說出辯駁的話,因為張東的舌頭已經把這些矜持的話都堵回去,她瞬間腦子一暈,主動地抱著張東迎合起來,獻上丁香小舌任由自己的男人品嚐。
張東一邊深深地吻著林燕,一邊小幅度地抽送起來,每一次都是抽出一半,然後再慢慢插入,感受著處女陰道的緊實,即使有足夠的潤滑,但他還是用這種溫柔細微的動作來讓林鈴適應性愛,希望她能體會男女之歡無與倫比的美好。
林鈴抓著床單,小聲呻吟著,命根子每一次的進入都讓她覺得好像觸電般,腦子一片空白,沒有思考的能力。
張東一邊握著林鈴的乳房,溫柔地幹著她,一邊摟住更加豐滿性感的林燕上下其手,手已經不滿足於在林燕的乳房上揉弄,漸漸地朝下摸,滑過她平坦的小腹,來到她的雙腿之間。
「老公,啊……」
林燕主動分開雙腿,整個人幾乎都靠在張東的身上,動情地喚道,身體隨著張東的動作顫抖著,敏感的她簡直快受不了了,畢竟剛才的前戲太充足、太淫亂,現在她無比渴望張東粗魯的戲弄。
當張東整個手掌覆蓋住林燕濕淋淋的陰戶時,她渾身不安地扭動著,接下來張東的手指竟然進入她那氾濫成災的嫩穴裡攪動起來,雖然只是手指,但對於受了一晚挑逗又本就敏感的她而言,感覺還是相當劇烈。
林燕的下身泥濘一片,張東一邊用手指攪動,一邊舔著她的嘴唇,興奮地說道:「好老婆,看我玩你妹妹,你居然興奮成這樣……還是你是被你妹妹挑逗得很興奮才這麼濕啊?」
「別說了,啊,老公……」林燕抱住張東的肩膀,整顆頭靠著他,發出如哭泣般的呻吟聲。
張東興奮難耐,挺腰的速度加快,巨大的命根子以九淺一深的節奏進出林鈴的銷魂嫩穴,讓林鈴忍不住呻吟起來。
這時的氛圍已經讓林燕姐妹倆無所適從,在同一個男人的玩弄之下,品味著性愛最原始的快感。
張東已經爽得沒有說話的力氣,一邊幹著林鈴,一邊用手指玩弄著渴望一晚的林燕,姐妹倆不同的喘息和呻吟聲此起彼落,就如同催情的魔咒般讓人興奮不已,張東只恨自己沒多長几只手可以同時撫摸她們的身體、沒多長几根陰莖能同時插弄她們,讓她們發出頻率一樣的呻吟。
林鈴漸漸忘卻破身的疼痛,跟著命根子循序漸進地抽送頻率叫出聲,聲音尖銳無比,聽得讓人心神蕩漾,身體也跟著上下搖晃,小手緊緊地抓著床單,模樣分外撩人。
巨大的命根子帶著渾濁的處女血和愛液,進出得更快,不知不覺頻率來到三淺一深,再到沒有任何規律可言,只有簡單的進進出出。
處女穴是如此緊實,張東每抽插一次都帶來無比美妙的快感。
張東爽得直吸大氣,一邊幹著林鈴,一邊加快手指在林燕嫩穴裡出入的速度。
此時林燕難以自制,抱緊張東的手臂舔弄著他的胸膛,看著林鈴的嫩穴被玩弄,亦沉浸在這幾乎是感同身受的快感中。
「老公,啊,不行,來、來了……」不久,林燕大叫一聲,睜大眼睛,渾身一陣痙攣,死死地抓住張東的胳膊,幾乎停止了呼吸。
林燕的子宮興奮地跳躍著,大量的愛液噴灑而出,期待了一晚上的高潮,來臨的時候竟是如此猛烈,猛烈得讓她幾乎暈厥過去。
前半段的挑逗太過漫長,心理上的起伏、受到的刺激和感受到的興奮也在作祟,理智壓制了一夜,終於在這一刻猛烈爆發出來,即使不是插入陰莖,但這滋味依舊如滔天洪水般淹沒林燕。
林燕的叫聲妖嬈又放肆,她大叫幾聲後,突然身體一軟跪坐下來,腦袋埋在張東的胸膛中急促地喘息著,凌亂髮絲下的小臉滿是激情的潮紅和滿足的陶醉,敏感的身體迎來的高潮太過激烈,即使只是手指的玩弄,但這欲仙欲死的感覺依舊讓她難以承受。
張東溫柔地親吻著林燕,手指在她體內輕輕地撩動,代替高潮的愛撫,時而捏捏她敏感的陰蒂,時而撫弄大腿根,讓林燕身體控制不住地抽搐。
林鈴已經沒辦法分神看林燕,因為張東在愛撫著林燕的時候,下身抽插的動作也越來越快,巨大的命根子有力又沉重地進入她的處女穴,帶給她無比美妙的衝擊感。
「啊,姐夫,不行……好深、好深!」林鈴控制不住地呻吟出聲,讓人興奮難耐。
初嘗男女之歡的快感,讓林鈴驚訝得難以言喻,不同於女人間的溫柔如水和平和寧靜,男人愈發粗魯的抽插和肉與肉相撞的劇烈感覺更讓人心神蕩漾,每一次的進入都帶來無比刺激的快感,即使還沒達到高潮,但這種滋味已經讓她有做女人的感覺,那種被人索取時被動卻又無比享受的感覺。
在猛烈的高潮後,林燕忍不住渾身一軟,躺在林鈴的旁邊,咬著手指,媚眼迷離地喘息著,飽滿的乳房佈滿汗水,隨著呼吸上下起伏,畫面無比香艷。此時高潮的餘韻尚在,她滿面陶醉,沉浸其中,似乎也沒心思欣賞林鈴這時的媚態。
「啊,不行,姐夫,這樣,太快了……啊,不……啊!」林鈴的聲音突然高亢起來,快感一浪高過一浪,無法抑制地呻吟出聲。
林鈴粉眉微皺的模樣我見猶憐,可是一眼看去分明不是痛苦而是興奮。
林燕滿足地在一旁休息時,張東定下心神全力對付林鈴,一隻手捏住她的乳房使勁地挺著腰,巨大的命根子在充足愛液的滋潤下有力地進進出出,每一下都幾乎頂到陰道的最深處,撞到顫抖的子宮,感受著這身體第一次的興奮。
張東專心地抽送著,瞪大眼睛看著林鈴呻吟的媚態,見她呻吟中小嘴半張,叫個不停,他突然邪念叢生,把帶有林燕淫水的手指插到她的小嘴裡,還刻意停了一下,想看看姐妹倆會有什麼反應。
張東那劇烈的抽送停了一下,給了林鈴喘息的機會,儘管激情無比,不過畢竟她是初破處,實在有點難以承受,她閉著眼睛喘息著,當張東的手指插到她嘴裡時一陣錯愕,本能地縮了一下,張開水濛濛的眼睛看著張東。
這時林燕也從高潮的滋味中緩過神來,半睜著眼睛,茫然地看著張東這邊。
高潮後身體不時的抽搐和渾身的潮紅本就讓林燕看起來很嫵媚,這時看清楚眼前這一幕時,臉蛋更是瞬間發紅,稍稍平緩的呼吸又控制不住地急促起來。
這一幕讓林燕很害羞,卻又帶著極大的刺激,沒辦法移開視線,就這樣面紅耳赤地看著張東和林鈴,似乎受到心靈上的刺激,身體抽搐一下後,竟然感覺那羞澀之地微微滲出愛液。
林鈴的意識稍微清醒的一剎那,面對張東興奮又淫蕩的笑意,頓時一愣,當感受到嘴裡的手指帶著黏稠後,馬上明白張東是在興奮什麼。
林鈴腦子一沉,終於放開一直抓著床單的手,顫抖著抓住張東的手臂,閉上眼睛,動情地舔起他的手指,動作溫柔又仔細,似乎是怕放過任何一個縫隙。這上面的黏稠愛液是她渴望已久的,林燕的味道就像魔咒般讓她瘋狂,那分泌物的氣息帶來的刺激讓她失去理智,只想瘋狂地追求情慾的快感。
林鈴的表情無比陶醉,甚至還帶著幾分虔誠,她抓著張東的手,伸長了丁香小舌舔著張東的手指、手掌,乃至手腕,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和帶有林燕味道的任何一滴愛液。
林鈴這陶醉到幾乎癡狂的模樣,別說林燕看傻,就連滿腦子邪念的張東都愣住,不可否認林鈴這模樣真是讓人瞠目結舌。
在林鈴舔著手掌的時候,張東爽得悶哼一聲,因為雖然停下抽送的動作,但林鈴的身體卻給他更加劇烈的感受,開苞後的小嫩穴依舊緊實無比,而且她舔著林燕的愛液時興奮不已,陰道內的嫩肉有力地收縮,緊緊地夾著命根子,連抵在她子宮上的龜頭都能感受到劇烈的跳動,可想而知這一刻的她興奮成什麼樣子。
張東下意識地朝林燕看去,忍不住想如果讓林鈴幫林燕口交,她不知道會不會興奮得直接暈死過去。
這一瞬間,林鈴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完全漠視所有人和事。
張東看過去的時候,林燕的目光也迎過來,她處於高潮餘韻中的眼眸有著誘人的妖嬈,眼神同樣有著震撼和一絲心疼的溫柔。
林燕總算明白林鈴對自己的迷戀是何等瘋狂,這種程度根本不像左小仙說的那樣,或許滿足她一次,她覺得也沒什麼,就會放棄這個執念,因為林鈴對她的迷戀伴隨著依賴,從小對她的照顧幾乎像是母親對待女兒,而林鈴的性格內向,又不喜歡和人溝通,這種念頭埋在心裡那麼多年,早已經成了一種信仰般的存在。
林鈴舔著林燕的愛液時的模樣分明是淫靡又妖嬈,但那虔誠的樣子更讓人感覺無比震驚,就在那一刻,林燕明白這種迷戀並不是她想像的簡單,而是比生命還重要的一種偏執。
林鈴舔得渾然忘我,但身體的本能卻讓她扭一下腰,嫩臀的擺動似是迎合又似是催促。
張東哼了一聲,暫時停滯的慾望瞬間澎湃地爆發出來,在林鈴的刺激下,再次挺起腰抽送起來。
「啊,姐夫,爽……好深,啊,就這樣,好深,用力啊,插進來……」林鈴一邊舔著張東的手,一邊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聲。
林鈴這次的呻吟與之前的羞澀完全不同,不但放得更開,還火辣許多,別說張東聽得血脈賁張,就連林燕也紅了臉,沒料到林鈴會喊出這麼淫靡的話語。
林鈴嗚咽著,身體隨著張東的衝撞搖擺不息,肉與肉相撞的聲音愈發響亮,那拍水般的啪啪聲讓人心神蕩漾。
林燕看得呼吸一滯,高潮過後的身體滿是香汗,還沒平靜下來,就因為這香艷的一幕又不安地扭動起來。
「啊,不行,啊……什麼、什麼感覺,啊……好刺激啊……」
巨大的命根子一下又一下盡根沒入,每一次抽出的時候都幾乎把濕淋淋的嫩肉翻出來,每一次進入都不只把陰莖插進去,更撞得林鈴的身軀搖擺不定,那對嫩乳亦上下晃動,伴隨著呻吟和她滿面的媚態,簡直是要人老命。
林鈴的叫聲高亢又瘋狂,抓著張東的手瑟瑟顫抖著,接下來一陣低低的嗚咽聲,幾乎停下所有反應和動作,身體被撞得搖曳不停,然後猛烈地抽搐著。
「啊……」林鈴睜大眼睛,張著小嘴尖叫出聲,身軀變得僵硬,然後一陣痙攣,控制不住地劇烈扭動,激動得臉上的表情都扭曲了。
林鈴的子宮有力地跳躍著,一波火熱的愛液灌溉在龜頭上,讓張東爽得腰上一麻,忍不住閉上眼睛、停下動作,體會著這得來不易的刺激。
一瞬間,林鈴的身體僵硬無比,陰道內的嫩肉有力地收縮,那極度緊實的感覺甚至讓張東的命根子隱隱作痛。
「啊啊……啊……」林鈴渾身紅得像火燒般,面色扭曲,似是痛苦的叫喊過後,突然渾身一鬆,身體瞬間癱軟下來,她閉著眼睛,似乎失去魂魄般,只剩下劇烈喘息的力氣。
第一次男歡女愛的高潮,在一夜心亂如麻的壓抑後,來得是如此猛烈,林鈴已經徹底崩潰了。
林鈴渾身每一寸的肌膚似乎都在猛烈收縮著,每一顆細胞都因為興奮跳動著,那劇烈無比的快感由下身的劇烈蠕動傳達到身體的每一個地方,快感經過放大,如同洪水般在全身流淌,一瞬間彙集到腦子,帶來的猛烈滋味幾乎讓她要昏厥過去。
林鈴的意識一片模糊,除了顫抖和呻吟之外幾乎忘卻一切,雙手緊緊地抓住張東的胳膊,捏得他都痛了,最後她全身滿是香汗,好像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姐夫,嗯、嗯……」林鈴意識模糊地呢喃道,身體癱軟,偶爾還會抽搐一下,這極端猛烈的快感讓她幾乎魂飛魄散,難以想像人間能有這麼美妙的感覺。
高潮如狂風暴雨般猛烈,處女破身的林鈴完全承受不住這種快感,整個人失去意識,嬌嫩的處女穴不停收縮蠕動,滿是香汗的身軀陣陣劇烈的痙攣,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臉不敢置信,小嘴完全合不攏。
林鈴覺得渾身的骨頭好像都被抽掉,身體的每一顆細胞都被高潮的快感侵佔,幾乎連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眼看林鈴的身體癱軟如泥,沉浸在高潮的美妙中,正在興頭上的張東不上不下的,瞬間覺得很不爽,見林燕已經回過神來,他忍不住伸手將她拉過來,悶吼道:「老婆,該你接班了。」
林燕神色迷濛,軟軟地靠在張東的懷裡,媚眼迷離地哼了一聲,身子趴在林鈴的嬌軀上。
林燕姐妹倆就這樣面對面相擁著,汗淋淋的肌膚貼在一起,感受著彼此身體的溫度。
高潮過後的身體依舊敏感無比,乳頭磨蹭在林鈴身上時,林燕忍不住仰起頭嚶嚀一聲。
林鈴就更不用說,當林燕的身體壓上來時,她簡直興奮到不行,不管是林燕的呼吸吹拂還是肌膚的接觸,哪怕是凌亂髮絲的撩撥,都讓她情不自禁地發出呻吟聲,身體也不時地抽搐著。
林鈴半睜著眼眸,如同渴望母愛的孩子般迷戀地抱住林燕,即使她臉上還帶著滿足的紅潤,但看起來依舊楚楚可憐。
林燕忍不住低下頭吻著林鈴,緊緊地抱著她。到了這一刻,她已經沒什麼放不開,唯——的希望就是林鈴能有一個美好又難忘的初夜。
林鈴吻著林燕柔軟的小嘴,貪婪地吸吮她嘴裡迷人的芬芳。
林鈴粉眉微皺,感受命根子從體內退出時帶來的酥麻感,讓此時敏感的她身子又是一陣顫抖。
林燕的腦子也開始昏沉,因為她感覺到張東的雙手撫摸上翹臀,在張東溫柔的愛撫下,她溫順地拱起身,獻上羞處。
張東舔了舔嘴唇,把帶有處女血的命根子從林鈴的陰道內抽出來,可以看見林鈴的陰唇已經紅腫不堪,大量的愛液混合著血絲,看起來很狼狽,滿足男人強烈的佔有慾。
初破身的嫩穴看起來楚楚可憐,讓人興奮又心疼,而林燕渾圓的翹臀正在等待寵幸,雪白無瑕的陰戶上濕淋淋的一片,看起來分外誘人,與林鈴的青澀不同,她總是充滿著讓人瘋狂的妖冶。
看著林燕成熟又豐滿的身體跪在面前,張東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雙手扶住她的翹臀拍了幾下,林燕頓時發出銷魂無比的呻吟,聽得張東心頭發熱,馬上把龜頭頂在她多汁的嫩穴口。
「寶貝,我要進來囉,老公要用帶著你妹妹處女血的肉棒干你了……」
第六章:完美的雙飛(下)
此時張東興奮得幾乎快發瘋,見林燕姐妹倆擁抱在一起激烈地接吻,更是心神蕩漾。
張東說出的話讓林燕姐妹倆同時渾身一滯,這時張東已經忍不住,挺著腰往前狠狠一頂,在林燕子高亢的叫聲中盡根沒入,將剛從她妹妹處女穴裡拔出來,還帶著血絲和愛液的命根子粗魯又有力地插進去。
「啊!」林燕控制不住地叫出聲,那無比粗大的滿足感和直頂子宮的力量讓她的魂彷彿都要飛了。
或許林燕已經等待了一整個晚上,在這突然的插入後竟然扭了一下美臀,深吸著氣,緊緊地抱住林鈴。
張東淫蕩地一笑,雙手抓住林燕的美臀,一邊肆意地揉捏,一邊控制不住地讓巨大的命根子在嫩穴內進進出出。
張東進出的頻率漸快,力道也不受控制,每一下幾乎都是盡根沒入,撞得林燕前後晃動。
林燕的呻吟聲伴隨著肉與肉相撞的身體,譜出香艷的一曲。
在這有力的抽送下,林燕瞬間激動不已,抱著林鈴,發出讓人心神蕩漾的春吟。
對像既然是林燕,就不需要憐香惜玉,何況這時候林燕需要的是狂風暴雨般的衝刺,張東就猶如瘋狂的野獸般,抓著她的美臀狠狠地朝前頂,每一下都用盡全力,撞得她發出撕心裂肺的叫聲。
在這猛烈無比的抽送下,林燕渾身無力,腦子一片空白,只能搖擺著小腰迎合,除了嗚咽外已發不出任何聲音。
兩人的肉體糾纏在一起,劇烈地蠕動著。
看著這樣一個尤物在胯下被征服,對任何男人來說都是無法抵擋的視覺誘惑,尤其看到姐妹在你身下相擁,妹妹剛被自己玩弄的身體也伴隨著這個頻率顫動著,心裡征服的快感更加難以言表。
抽送了一陣子後,林燕終於甩著頭、身子抽搐著,迎來猛烈的高潮。
張東馬上攔腰抱起林燕,然後整個人靠在床頭,兩人變成後入的觀音坐蓮姿勢,接著深深的一頂,讓林燕控制不住的全身痙攣起來。
林燕無力地靠在張東的身上,羞處瑟瑟顫抖著,從結合的地方滲出越來越多的愛液。
張東一邊舔著林燕的後背,一邊雙手齊出抓住她的乳房揉弄著。
這高潮後的愛撫讓林燕陶醉不已,閉著眼眸沉浸在其中,絲毫沒有察覺到張東偷偷地朝林鈴興奮地招手。
林鈴已經從高潮中回過神來,她有氣無力地哼了一聲,欣賞著林燕高潮時嫵媚的模樣,這時見到張東招手,她忍不住心跳加快,撐著身體慢慢地爬過來,視線始終盯在兩人的結合處上,呼吸控制不住地急促起來。
「鈴鈴,愛撫一下你姐姐吧。」張東朝林鈴淫笑道。
林燕本想掙扎,但那無力的掙扎被張東一抓就動不了,更何況此時她意識很模糊,反抗的心思根本就不強烈。
「我是今晚的國王,鈴鈴,來吧。」
張東笑瞇瞇地用腳把林燕的雙腿頂得更開,讓兩人的結合處展露得更加清晰,姐妹倆都可以清晰看見巨大的命根子深深地插在林燕的嫩穴裡,陰唇還在瑟瑟顫抖著,顯然林燕依舊處於高潮的侵襲中。
「姐姐……」林鈴爬到離林燕近在咫尺的距離,看著這淫穢的一幕、聞著分泌物的氣息,頓時呼吸一熱,動情地呢喃一聲,抬起頭忐忑地看了林燕一眼。
「老婆,今晚我們要一起給鈴鈴一個難忘的初夜,所以你就別害羞了,放開一切,好好享受吧,老公希望以後都能這麼幸福地當你們的國王。」張東舔著林燕的耳朵輕聲耳語。
張東的一字一句似乎都充滿魔力,像咒語般讓人渾身酥軟難耐,讓林燕心頭的最後一絲理智徹底崩潰,臉上帶著動情的笑容,低頭媚眼如絲地看了看渴望的林鈴,輕聲說道:「鈴鈴,不只是讓姐姐舒服哦,你該想想姐夫對我們有多好,他一直顧及我們的感受,自己再衝動也不會粗魯亂來,他很喜歡你,也很憐惜你,姐姐很高興……」
「我知道了,姐姐……」林鈴溫順地說道,看向張東時,眼裡情慾的水霧泛著空前的柔光。
「乖,今天你是不是很舒服?可是你姐夫還沒舒服呢,他一直在顧著你的感受,做你的幫兇欺負姐姐,讓你得到滿足,現在該是你回報的時候了。」林燕伸手摸著林鈴的俏臉,忍不住回頭看了張東一眼,雖然身處情慾的浪潮中,但她確實體會到張東今晚的情深意重。
試問有幾個男人能在面對這種香艷的姐妹雙飛時,還有如此的耐心,一直無微不至地顧慮她們的感受,克制著慾望,為的是讓姐妹倆不會心有芥蒂?這點點滴滴的關懷讓林燕感動得心都要融化,對於一個幸福的女人而言,此時她願意為這個男人付出任何的事,不管他想做什麼都不會拒絕,也完全不後悔把林鈴也帶進這荒唐的生活裡。
林鈴聞言,一開始有點錯愕,但在明白張東的用心良苦後,眼裡淚光氾濫,被人疼愛的感覺十分美好,她一點都不後悔把處女身獻給張東,甚至心裡甜甜的,期待著以後幸福的日子。
這時,林燕姐妹倆臉上同時出現甜蜜又幸福的表情。
林燕回頭的一剎那,張東馬上吻住她,用舌頭侵犯她的櫻桃小口。
林燕熱烈地回應著張東,處於高潮的身體依舊敏感,體內的巨物激動地跳了幾下,深深地頂著她,讓她眼裡瞬間又覆上迷離的水霧。
明明自己滿腦子邪念,一直在琢磨著怎麼享受林燕姐妹倆的雙飛?怎麼更加淫亂地享用林鈴的處女身?卻沒想到到了她們的嘴裡,卻變成善解人意的好男人,一整個晚上都用心良苦地照顧著她們的感受,這美麗的誤會真讓張東有點汗顏。
不過張東不想解釋,選擇直接吻上林燕的櫻桃小口,畢竟再怎麼不要臉,張東都覺得有點羞愧,被她這麼誇獎,實在是不好意思,弄得自己不但搞了她,還搞別的女人,回來又搞她妹妹,像是行善積德一樣,連張東這種恬不知恥的人都受不了這種讓人無語的好名聲。
兩人激情地接吻,林燕動情地呢喃,本就處於高潮中的她瞬間陶醉其中。
張東一隻手抓住林燕的乳房,另一隻手朝前伸去,摸了摸林鈴那柔順的髮絲,瞪著滿是慾望的眼睛,看著此時含情脈脈終於敢和他對視的林鈴。
林鈴嚶嚀一聲,柔媚地看了張東一眼。
看著張東與林燕之間激烈的吻,那動情無比的模樣讓林鈴有幾乎感同身受的刺激,她慢慢地低下頭,當髮絲撩到兩人的結合處時,兩人都不約而同地顫抖起來。
林鈴小嘴吐出的氣息讓張東和林燕興奮不已,不過她並沒有先品嚐夢寐以求的林燕的私處,而是舔起張東的睪丸,臉上還帶著熟悉的虔誠。
林鈴瘋狂地迷戀著靈驗,壓抑在心裡的性幻想在那麼多年後一夜爆發,在這得以實現的時候她卻轉而取悅張東,讓張東非常驚訝,或許是她心裡的觸動太大、太深了。
林鈴將小手按在張東的雙腿上,閉上眼睛,縱情地舔著他的睪丸和腿根。
這一夜下來,林鈴第一次表現得如此陶醉,和之前的扭捏不同,這時候的她顯然已經拋下沒必要的矜持和羞澀。
房內一片無聲,慾望的氣息卻讓人頭暈腦脹,張東與林燕的親吻激情無比,林鈴的舔弄亦極盡陶醉,在這樣的氛圍下,張東忍不住抓住林燕的乳房,上下抽送起來,以這觀音坐蓮的後入姿勢感受抽插時那美妙的肉感。
「啊!」林燕忍不住呻吟出聲,張東十分衝動,體內巨物快速進出,瞬間就讓她腦子一片空白。
張東劇烈地抽送,肆意地享受林燕成熟妖嬈的肉體,一邊抽插著,一邊盯著趴在兩人結合處林鈴。
張東與林燕的身體不停地蠕動,林鈴覺得有點眼花繚亂,儘管她很貪戀嘴邊林燕愛液覆蓋的味道,但在這樣的情況下根本就沒辦法好好舔弄。
聽到林燕柔媚的呻吟聲,林鈴抬起頭,想要看看林燕,沒想到這一抬頭,鼻尖就碰到林燕的陰唇,瞬間就讓林燕的呻吟更加高亢。
林燕這一聲別說讓林鈴愣住了,就連張東都有點錯愕。
稍微反應過來後,張東繼續抽送著,然後摸了摸林鈴的頭,朝她投去鼓勵的眼神。
林燕半睜的眼眸也看向林鈴,眼神空洞迷茫,根本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麼。
林鈴則什麼都不管,突然往前一湊,把小嘴湊在兩人的結合處瘋狂地舔起來。
「啊!」
林燕的呻吟聲突然大了起來,張東則爽得倒吸一口涼氣,因為林鈴湊上來的時候已經不管在舔誰,命根子從嫩穴裡出來的時候,她就舔命根子或吻著張東的睪丸,繼續動的話她就不客氣地親上林燕的陰戶,將舌頭伸得長長的胡亂舔著,甚至還含林燕的陰唇,舔了舔被翻出來的嫩肉,無疑兩人分泌物的味道結合在一起,已經讓林鈴無暇思考。
林鈴渾然不顧破身的疼痛,也沒有半點初夜的惆悵,這一刻她反而表現得更加陶醉,忘卻所有心裡的顧慮,陶醉地舔著張東與林燕的結合處,貪婪地吸吮著所有愛液和味道,不管是誰的,對她來說都已經無關緊要。
在這樣的刺激下,本就無比敏感的林燕激動不已,不久就再次迎來讓她魂飛魄散的高潮。
張東停下動作,抱著林燕,親吻著她的脖子,儘管現在的狀態已經很衝動,但他依舊有所克制,並不想結束這香艷無比的過程。
林燕渾身癱軟,叫了一聲,靠在張東的身上急促地喘息著。
動作一停下來,林鈴立刻吃吃地笑,然後橫抱著林燕的雙腿,舔著林燕瑟瑟顫抖的陰唇,含著隱隱脹紅的陰蒂,陶醉地將從兩人結合處滲出來的絲絲愛液吞嚥下去。
林燕的身體不停痙攣著,處於高潮中的她幾乎失去意識,身體本能地陣陣抽搐,高潮美妙的滋味蔓延全身不說,張東的親吻和愛撫、林鈴舔著陰蒂所帶來的刺激,雙管齊下的滋味更讓她幾乎要暈過去。
高潮的愛撫過後,張東將林燕微微往上一托,林燕嬌哼一聲,隨即無力地躺倒在一旁,已經幾乎虛脫,或許這次高潮後的愛撫帶來的刺激比高潮本身帶來的快感更加劇烈。
張東的命根子從嫩穴裡退出來時,瞬間愛液都滴到床單上。
林燕無力地倒向一旁時,張東突然覺得腰上一陣酥麻,低頭就看到跪在眼前的林鈴,立刻將滿是愛液的命根子湊到她面前,把龜頭抵在她的嘴唇上。
林鈴含情脈脈地一笑,便張開櫻桃小口含住滿是林燕愛液的龜頭,劇烈地吞吐著,不管是林燕的愛液還是張東分泌物的氣息,她已經都不在乎,也無從分辨,不管那氣息屬於哪個人都能讓她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滿足。
張東爽得悶哼一聲,雙手扶住林鈴的頭,享受著她青澀的口交服務,並忍不住開始挺著腰,在她的櫻桃小口裡抽送。
林鈴嗚咽了一聲,隨即緊緊地含住龜頭,一邊承受著張東粗魯的抽插,一邊用滿是情愫的眼神看著他。
這種眼神任誰都受不了,張東只抽送一會兒,壓抑了一夜的慾望便達到臨界點,他悶哼一聲,紅著眼說道:「鈴鈴,我要射在你身體裡……」
林鈴又吞吐幾下後,將陰莖吐出來,然後慢慢地朝後面躺下去,嚶嚀道:「姐夫,來吧,射……射在我裡面,不然你小姨子的初夜就不完整了……」
聽到這樣的話,君子都會變禽獸,張東立刻紅著眼撲上去,猛的抱緊林鈴,瘋狂地吻了起來,堅硬無比的命根子對準她的嫩穴狠狠地插進去,發出噗哧一聲,也不管她破身的疼痛,毫無憐憫地盡根沒入。
「姐夫,啊,好……好大……」林鈴頓時呻吟出聲,似乎忘了自己才破身,立刻扭動著身體迎合著張東。
張東和林鈴就用這種傳統的傳教士姿勢做了起來,張東紅著眼,瘋了似的抽送起來,巨大的命根子快速地進出她緊實得讓人窒息的陰道,讓命根子充分體會密不透風的快感,他衝撞的每一下,龜頭幾乎都頂到子宮前,感受著這具青澀的身體的主動。
「姐夫……啊……大,太大了……」林鈴咬著嘴唇,發出動人的呻吟聲。
在這劇烈的抽送下,初破身的疼痛是不可避免的,但同時又伴隨著排山倒海的快感,兩種感覺侵襲而來,讓林鈴粉眉緊皺,但這種表情現在可無法引起任何憐愛,反而會讓張東愈發衝動。
「喜歡姐夫干你嗎?」張東歇斯底里地悶吼道,眼裡全是發紅的血絲。
肉與肉相撞的聲音頻繁又沉重,在這無比猛烈的抽送中,張東的腰部陣陣發麻,前列腺痙攣著,大腿也變得僵硬,腦子一片空白,耳邊傳來林鈴的呻吟聲,眼睛看著她在胯下搖晃,身體每一個感官都在品味著這美妙破處夜的無比快感。
「來了,啊!」
張東雙手抓住林鈴的乳房狠狠地頂了幾下,在林鈴幾乎是哭喊的呻吟中,他渾身的毛孔幾乎都張開,命根子在她緊實的小穴裡激動地跳躍,龜頭瞬間脹大許多,馬眼一開,滾燙的精液便噴進子宮內。
瞬間美妙到極點的快感讓張東覺得自己宛如上了天堂,射精的一剎那彷彿把靈魂都射出去,頓時眼前一片發黑,沉浸在這最美妙的時刻,身體清晰地感受著快感,亦感受著身下林鈴身體的痙攣。
「啊,姐夫……好舒服……」性愛的第二次高潮同樣猛烈,林鈴頓時發出哭泣般的叫喊聲,身體繃得緊緊的,不停抽搐著。
林鈴本就達到快感的邊緣,現在身體被固定住,巨大的龜頭死死地頂住子宮,再受到滾燙的精液灌溉,這青澀的身體根本受不了這種刺激,瞬間被澎湃的高潮快感淹沒全身,最後竟然因為快感太過劇烈而暈厥過去。
張東悶哼兩聲,身體一軟,便倒在林鈴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著,枕著她飽滿的乳房,品味著這極端美妙的感覺。
這過程實在太香艷,也太漫長,壓抑的慾望一旦爆發,簡直就如同洪水猛獸,讓人魂飛魄散。
空氣中儘是分泌物的味道,房內的香艷氣息讓人意亂情迷,任誰都會沉浸在其中,難以自拔。
休息了良久,還是覺得身體癱軟得沒力氣起床,林鈴無力地推了張東一下,輕喘一聲,似乎想說些什麼,卻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林燕爬了過來,推了推張東,嬌嗔道:「色狼老公,起來啦,你想壓死鈴鈴啊。」
「嗯!」張東爽得幾乎快要虛脫,現在睜開眼皮只覺眼冒金星。
張東撐起身體,欣賞林鈴在胯下滿足到極點的表情,心裡的征服欲得到空前的滿足,這種心理上的快感有時候並不會比肉體上的銷魂蝕骨遜色。
張東的命根子仍有八成硬,他感覺到兩人的結合處一片泥濘,林鈴的小穴依舊有力地蠕動著,溫暖又火熱,實在捨不得離開。
張東直起腰的時候,林鈴發出嬌滴滴的呻吟聲,這一聲讓人骨頭髮酥,讓他差點興奮得暈過去。
「啊!」當命根子從小穴裡抽出來時,林鈴渾身一搐,忍不住嚶嚀一聲。
張東腿一軟,摔坐在床上,急促地喘息著,看著林鈴抽搐的雙腿和狼狽不堪的處女地,忍不住淫蕩地一笑,臉上寫著大大的滿意。
此時林鈴的小穴外全是潮濕的愛液,張東一抽出命根子,小陰唇本能地閉合,只能看見隱隱蠕動的嫩肉中有精液混合著少許血絲一滴滴地流出,嫩穴實在太緊,體液流淌的速度十分緩慢,畫面卻更加淫穢,雪白的精液慢慢流淌到林鈴的菊花上,讓下身看起來狼狽不堪,十分淫靡。
林鈴咬著手指喘息著,乳房隨著呼吸上下起伏,雙腿似乎無力合攏,依舊呈現M 字形,到了現在,她也沒必要對私處暴露在張東面前感到羞怯。
張東看得心頭一熱,一旁的林燕也臉紅,尤其當看見精液混合著處女血流出來的景象,她甚至有點好奇那到底是什麼味道。
張東靠在床頭,舔著乾燥的嘴唇。
林鈴耗盡了力氣,也動彈不得。
已經稍稍恢復過來的林燕便扮演賢妻良母的角色,不僅將被子拉過來幫林鈴蓋上,還爬到床邊將張東的煙和打火機拿來,故意對張東說道:「大爺,舒服了吧?該抽您的事後煙了!」
「幫我點上!」張東知道林燕在開玩笑,索性就擺出大爺的樣子吩咐道。
林燕嫵媚地白了張東一眼,便順從地把煙遞到他嘴邊。
張東覺得無比愜意,剛剛爽過頭,現在他真的懶得動了,用眼角餘光看著林燕,忍不住淫蕩地一笑,興奮地說道:「做姐姐的得勤勞點哦,你看咱們小姨子現在動不了了,看來這事後工作得由你來做了。」
林燕哼了一聲,但還是跪到張東的胯下,準備將他的命根子舔乾淨。
經過這一夜,林燕心裡也沒多少糾結,即使半軟不硬的命根子上一片狼藉,既有張東的精液,也有林鈴的愛液和處女血,但她還是輕啟朱唇含進去,嘖嘖地舔去上面那些淫靡的黏液。
張東一邊抽煙,一邊欣賞著林燕在胯下幫自己口交的美景,和旁邊躺著被他開苞後幹得癱軟無力的小姨子,這種場景荒淫無比,但也讓張東產生自豪感。
在林燕溫柔的口交中,命根子也乾淨了,高潮的美妙漸漸退去,張東總算恢復一點力氣。
這時林鈴也幽幽醒來,迷離地看著林燕幫張東口交,當看到林燕舔掉她的分泌物時,心神一陣蕩漾,忍不住咬著下唇看了看張東。
當林鈴挪動身體時,下身還是有點痛,今晚雖然美妙,不過能佔林燕便宜的機會不多,對她來說多少是一個遺憾,而現在身體幾乎虛脫,她覺得很疲憊,也沒力氣親近林燕,只能靜靜地看著她。
酒精似乎在激烈的運動後隨著汗水一起蒸發出去,此時張東三人都清醒得差不多。
林燕幫張東舔乾淨後,抬起頭,作勢掐了張東一下,嬌嗔道:「臭色狼,滿意了吧!」
「滿意,滿意,嘿嘿。鈴鈴醒了,我們去洗一下吧!」張東點了點頭,色瞇瞇地笑道,心想: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啊,林燕真是個完美的女人。
林燕聞言,立刻過去扶起手腳無力的林鈴。
畢竟是處女破身,林鈴的腳剛著地,就大叫一聲,顯然很不舒服。雖然快感無比強烈,但那疼痛的感覺也不能忽視,她本來就比較嬌柔,今晚能這麼火熱已經太難為她,現在激情退去,自然感覺不適了。
「沒事吧?」林燕關切地問道,心疼地看著林鈴。
「嗯,就是腿軟而已。」林鈴溫柔地一笑,抱住林燕的手臂,那模樣看起來楚楚動人。
林燕姐妹倆先進入浴室,林燕怕張東繼續亂來,就把門關上,把張東關在外面。林鈴已經很滿足了,初破身也受不了張東再次索取,這是高掛免戰牌的信號。
林燕倒是還能承歡,不過她實在太敏感,如果梅開二度,張東用不了一半的功力就足夠把她幹得求饒,她的意思也是在暗示張東從現在開始可以老實了。
畢竟是林鈴的初夜,姐妹花的雙飛能到這種程度就不錯,張東雖然意猶未盡,但也不會再奢求。
浴室裡水聲嘩嘩作響,欣賞不到美人入浴的畫面雖然遺憾,但張東實在懶得動,一邊抽著煙,一邊打著呵欠等她們洗好。
由於是林鈴的初夜,除了給她一個美妙的回憶,還得顧及林燕的感受,起碼得讓林燕知道,自己很喜歡也很疼她妹妹,所以張東就算眼皮子都抬不起來,依舊堅持著不讓自己睡著。
女人洗澡是個漫長的過程,半個多小時過去水聲才停下來,也不知道林燕姐妹倆聊了什麼,竟然一點矜持都沒有,直接赤身裸體地走出來。
沐浴過後,林燕姐妹倆的身體乾淨清爽,不過乳房上密密麻麻的吻痕自然洗不掉,在白晰的皮膚上顯得更加明顯。
看著自己留下的印記,張東忍不住露出色迷迷的笑容。
林燕姐妹倆也意識到張東那淫蕩的目光,林鈴看了他一眼便低下頭,咬了咬下唇。
清純的林鈴做出這種表情無疑是撩人的,讓張東更得意了。
「臭色狼,這樣我穿不了低胸的衣服了啦,真想打你一頓。」林燕攙扶著林鈴,給了張東一個白眼。
林鈴腳步踉蹌,幾乎是在林燕的攙扶下才能勉強站穩。
林燕姐妹倆上床後,倒沒有投懷送抱,林鈴無力地躺著,林燕則拍了拍張東的腳,沒好氣地說道:「還不去洗洗,一身汗味,臭死了。」
「原味的比較好嘛。」張東實在懶惰,故意動了動鼻子,恬不知恥地說道:「汗味沒多少啊,不過倒是愛液的味道比較濃,嗯,聞起來也不錯啊。」
「去你的!」林燕拿起枕頭砸向張東。
林鈴在一旁嬌笑不已。
「好啦,趕快把被子蓋好,可別感冒了。」張東早就把被愛液弄濕的床單換成乾淨的,還拉來一張被子蓋在身上。
張東朝林燕姐妹倆勾了勾手指,用下流的口吻說道:「別忘了,我還是國王哦,你們現在還是得聽我的命令,現在從床尾鑽進來吧,我的寶貝們。」
「下流胚子!」林燕嬌嗔道,不過這種情趣小遊戲她也滿喜歡的,於是拉開被子,從張東腳的位置鑽進被窩。
在林燕爬到張東的腿根時,張東能感受到和她清爽肌膚的接觸,頓時心神一陣蕩漾,猛的按住她的肩膀,讓她往胯下的位置挪,淫笑道:「沒那麼簡單哦,現在你先幫我口交,口交到硬了才能睡覺。」
林燕掐了張東一下,不過在黑暗中聞著男性的氣息,她也覺得迷離,儘管擔心張東會再度索愛,她會難以承受,但還是聽話地張開小嘴含住已經軟掉的命根子,用小香舌嘖嘖地舔著,讓張東爽得悶哼一聲。
林鈴坐在床尾,笑看著這一幕。
林鈴那雪白的身體讓張東激動一下,命根子瞬間在林燕的嘴裡硬了起來。
林燕感覺到後,拍了張東一下,不過依舊溫柔地吞吐著命根子,一點都不怠慢。
嬉鬧了一陣子,林燕姐妹倆都進入被窩,一左一右地枕在張東的臂彎上。
左擁右抱的滋味確實很爽,張東一邊和林燕姐妹倆說著溫柔的情話,一邊上下其手地吃她們豆腐,始終控制不了拿她們做比較的衝動。
張東一左一右各握住一隻乳房揉弄著,林燕姐妹倆一邊嬌嗔著抗議,一邊控制不住地打起呵欠。
見張東似乎不是很衝動,林燕鬆了一口氣,畢竟今晚玩得實在太瘋,三人都很疲憊,非得好好休息不可。
張東將房內的燈光調暗,靜靜地聽著林燕姐妹倆親密的談話,心想:激情過後的溫情有時候也是一種不錯的享受。
夜深人靜,林燕姐妹倆聊了許久,已經呵欠連天。
林燕抱住張東的腰,臉上滿是幸福,說道:「我要睡了,老公、鈴鈴,晚安!」
「晚安!」張東溫柔地在林燕的臉上一吻,也道了晚安。
或許是因為張東一直硬著卻沒有再亂來,林燕覺得這是他的體貼,笑得特別甜,一吻過後,沒多久就已經睡得香甜了。
「姐夫,我也想睡了。」林鈴不太習慣擁抱著入睡,身體扭動了幾下。
「鈴鈴,剛才你們在浴室裡說什麼呀??」見林燕已經酣然入睡,張東抱緊林鈴,一邊撫摸著她的身體,一邊在她耳邊吹著熱氣問道。
「明天再告訴你……」林鈴臉色一紅,不安地看了看林燕,畢竟是姐妹間的親密話,有些內容不適合告訴張東。
「不乖是有懲罰哦。」張東倒無所謂,淫笑道:「今晚罰你含著姐夫的命根子睡覺,醒著的時候也不能離嘴!」
「姐夫你神經啊,這樣人家怎麼睡?」林鈴忍不住嬌聲抗議,羞怯倒說不上,但她還是不太適應張東滿腦子的淫念。
「你不習慣抱著我睡對不對?」張東舔著林鈴的耳朵,輕聲說道:「不過以後我們住在一起,一定經常同床共枕,所以你得趕快適應哦,可不能光想著要吃你姐姐的豆腐,也得考慮該怎麼伺候姐夫是不是啊?我這是在給你練習的機會嘛!」
「歪理一堆,懶得跟你說話,我要睡覺了……」林鈴嬌嗔道。
似乎是國王命令遊戲的後遺症,儘管張東的要求很荒淫,但林鈴竟然當真,身子鑽到被子裡,慢慢地挪到張東腰部的位置才停下來。
張東興奮地閉上眼睛,聚精會神地感受著被子裡林鈴的每一個動作。
張東的命根子依舊是硬的,林鈴握住後套了弄幾下。
由於床夠大,被子也夠大,林鈴挪了一下位置,將頭枕在張東的大腿上。
在黑暗中,張東能清楚感受到每一個輕微的動作,即使身體很累,心情卻很興奮。
林鈴似乎是怕弄醒林燕,含住龜頭之後就不動了,連吸吮的動作都沒有,舌頭也是一動都不動,讓張東有點失望。
張東本想開口叫林鈴來一個銷魂的口交服務,但想想今晚她也累壞了,心裡一軟,最後還是沒再亂來。
林燕睡得香甜,被子裡的林鈴也含著龜頭睡著了,蛋張東深怕她做什麼夢而一口咬下,後來還是把她拉到懷裡睡覺,畢竟剛才的邪念不過是一時而起,既然沒得享受,那就無所謂,冒著被咬一口的風險並不值得。
林鈴睡眼惺忪地被拉上來,疑惑地看了張東一眼,就靠在他懷裡睡著了,搞不懂他怎麼這麼莫名地折騰人。
張東也呵欠連天,眼見林燕姐妹倆睡得香甜,眼皮也一重,在她們溫柔的摟抱中沉沉睡去。
一夜漣漪,當美夢來襲的時候,一片安詳宜人的溫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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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1-5 16:59 編輯
]
作者:
自由的草帽
時間:
2015-12-3 18:31
第十八集
【內容簡介】:
左小仙為林世文物色檯面上妻子的人選,來的竟是一對極品母女花,讓張東看得目不轉睛。
成功使林鈴轉性後,享盡後宮左擁右抱之樂的張東改裝了新車,對陳玉純和陳楠展開車震的調教……
第一章:徐含蘭的女兒
厚重的窗簾隔絕了陽光,房內一片昏暗,睡夢中的人根本不知道時間,也聽不到任何會影響睡眠的噪音,在這樣的環境中,睡眠永遠是比任何事更愜意的一種享受。
香甜的呼吸間,三具肉體在床上一絲不掛的糾纏著,手腳互相糾纏在一起,適應了這一夜的彼此擁抱。
不過,隨著手機鈴聲的響起,美夢也被打斷,昨晚的雲雨大戰實在太激烈,即使只做了一次,但張東三人都處於很疲憊的狀態,這一覺睡得很深沉,誰都不願意起床,被吵醒的時候無不是一臉煩躁,都不願意睜開眼睛。
「媽的!」張東迷糊不清的罵道,糾纏在他身上的兩具美艷身軀動了動,可無疑在昨晚那極是香艷的消耗後,誰都不願意起床。
鈴聲是輕柔無比的音樂,按理說這種柔美輕快的節奏會讓人感覺很放鬆,不過這時候響起,只會讓人恨不得砸了手機,尤其是這些年很少有這樣睡得深沉的時候。
林燕鬱悶的哼了一聲,閉著眼睛慢慢朝旁邊爬去,拉著被子裹緊身體,不耐煩的摸了幾下,尋著聲音的來源,輕車熟路地接起電話,道:「誰啊?那麼早來催命!」
「還早,都快下午一點了,你睡傻了吧!不是說今天要去簽合約嗎?你是不是被你家男人干昏頭了,我都打多少通電話了現在才接。你趕緊給我死過來,我忙到現在飯都沒吃。你這個死妞。我昨天不是和你說了,今天除了簽合約還得去看設計,你這個混蛋一覺睡到現在,讓老娘在這邊乾耗著!」
電話那頭傳來李姐歇斯底里的咆哮聲,猶如是洪荒猛獸般凶殘,可想而知多少通未接電話已經讓她煩躁到什麼地步。
林燕頓時睡意都沒了,一看時間,趕緊坐了起來,一邊朝浴室跑去,一邊說道:「哪有啊,就是玩得晚了,這才睡得沉了一點。你們在哪裡?」
林燕一邊講電話,一邊又跑出來,拿起包包和衣服衝進浴室,砰的一聲把門關上。
過了一會兒,林燕把門開了一條縫隙,慌忙喊道:「鈴鈴你也別睡了,快起來刷牙洗臉,說好了要陪我一起出去的。」
這動靜之大,要是能繼續睡才有鬼。林鈴揉著眼睛起床,抱著衣服跑到浴室,半點怨言都沒有。
走路的時候,林鈴粉眉一皺,啊了一聲,明顯牽扯到破身的傷口,很是不適。
昨晚身體處於敏感的狀態,又有酒精作祟,這感覺並不清晰,但現在一覺過去後就特別不舒服,林鈴忍不住回頭看了張東一眼,大眼睛中有絲絲的哀怨和說不出來的情愫,走路的時候腳步踉蹌,小心翼翼的,不敢有大動作。「老公,我和鈴鈴有事出去了,你先睡吧。」
林燕和林鈴一邊說話,一邊收拾著,明顯有些慌亂,臨走的時候也沒多說什麼,儘管她們知道張東是半睡半醒的狀態,不過這時候也沒辦法來個早晨之吻。
或許是在一夜淫亂後不知道怎麼面對姐妹同夫的生活,床上的時候或許可以奔放,但平常的生活中不知道該怎麼恩愛,林燕和林鈴走的時候臉上明顯都有些嬌羞,姐妹間沒怎麼說話。
儘管剛才說了今天林鈴應該休息一下,不過最後林燕和林鈴還是去忙正事,把張東一個人丟在這裡,或許這一夜過後有太多悄悄話要說,她們很有默契的撇下張東,或許也可能清醒過後,暫時不知道該怎麼相處,再加上林鈴有些害羞,林燕才會先把她帶走。其實這樣也好,最起碼避免了清醒後的尷尬。
張東雖然睡意很濃,不過想到這個問題也頭痛,大白天的和林燕、林燕在一起,不管是和誰親熱都不太好,更何況今天想繼續玩弄她們不太可能,與其尷尬,還不如暫時分開一下,讓她們有機會好好溝通。
一切只能慢慢來,畢竟姐妹共侍一夫是件驚世駭俗的事,在床上的時候情慾作祟,在意亂情迷間很容易接受,但白天一醒的話就困難了,在不發情的情況下怎麼相處是個很大的問題,至少理智和世俗就會讓人感覺難以面對。
昨晚再怎麼荒淫,都是在情慾作祟的情況下,一醒過來要面對的時候還是有些不知所措,饒是張東臉皮再厚,也很難嘻皮笑臉。
即使面對著林燕姐妹倆,張東依舊是滿心邪念,不過在大家都是清醒的情況下,就不知道該怎麼調情,和誰親熱似乎都不妥當,但沒什麼表示似乎又冷落她們,這樣一來,除了繼續裝睡也沒其他辦法,畢竟同時和兩個人你儂我儂可是勞心費神的事,而且張東自問臉皮還沒有那麼厚。
張東心想:哎,慢慢來,循序漸進吧!反正有了一個開始,大家都會努力適應,何況除了床上,屋簷下的生活也是一個考驗。
張東繼續裝睡,蒙著頭想鬱悶也鬱悶不起來,且說是裝睡,其實也是體力消耗過大,需要好好休息,雖然是逃避,但總好過精力充沛的起來後,不知道該怎麼和林燕姐妹倆濃情蜜意。
張東繼續找周公討論御女之術,睡得很沉,偶爾也有春夢,只是斷斷續續,模糊不清,讓他很鬱悶。
對於張東來說,睡眠才是最重要的,昨晚只做了一次,但前戲就折騰大半夜,讓他身心疲憊,那種極端欲仙欲死的美妙,伴隨虛脫到極點的疲累,可以說是同樣的劇烈,即使張東養成良好的運動習慣,但在這時候也沒辦法起來。
當張東渾渾噩噩醒過來的時候已經下午三點,如果不是因為尿急和肚子餓等諸多因素,張東根本不願意起床,甚至尿床也無所謂。
過度的疲憊後,狠狠的睡一覺確實夠爽,那種渾身舒爽、連骨頭都軟掉的感覺,簡直是銷魂到極點。
當張東離開酒店的時候,還是有些犯困,出房門的時候甚至都是閉眼的狀態,心裡一直糾結著要不要繼續睡。
這個禮拜天,因為啞嬸要去醫院檢查,陳玉純和陳楠全程陪同,倒是讓張東清閒過頭,畢竟涉及婦科,張東也不好意思陪同。當然,事後醫院肯定會有人把詳細情況匯報給張東。
對於啞嬸的身體狀況,張東一直關注著,畢竟她是張東來小裡鎮的第一理由。
昨天陳玉純和陳楠回來時興高采烈,不過一聽張東有事,就掩飾不住失望,按理說,她們身為好學生,學業是最重要的事,但情竇初開的年紀,每個星期才見一次面,絕對是難以容忍的煎熬,更何況現在正處於如膠似漆的熱戀期,哪怕是不做愛,親熱一下、說點甜言蜜語,對她們來說也是幸福到極點的美事,張東再怎麼忙也該陪著她們才對。
張東倒是說過要帶陳玉純和陳楠一起過來慶祝,即使她們不能光明正大的表明關係,但好歹會有偷情的時間,不過像昨天這樣的重要場合她們都怯於出現,再加上得陪啞嬸,正好有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逃避。
儘管百般不捨,但生怕給張東添麻煩,陳玉純和陳楠也只能選擇過一個鬱悶的週末。
今天陳玉純和陳楠去醫院,林燕姐妹倆則去忙內衣店,結果是張東打著呵欠回到家的時候,家裡仍是空無一人。
豪宅內空蕩蕩的沒有人聲,這麼大的房子一但冷清下來,其實滿淒涼的,再怎麼豪華,待著都讓人覺得不舒服。
張東光著上身在客廳玩電腦,向在大洋彼岸的徐含蘭詢問事情的進度。身為一個體貼的男人,不時的噓寒問暖是必不可少的,哪怕是寥寥數語,也是他的一分心意。
有時候,這些細節張東都會注意得很到位,之前他沒想到自己會是這樣細膩的人,或許也是因為這樣,在來了小裡鎮後,桃花運才會不斷,但也因為有這分關懷體貼,與身邊女人感情越來越好,單從林鈴的態度,就可以看出成效,最起碼直到現在,張東和任何一個女人的關係都不是建立在金錢上,哪怕之前是一時衝動,甚至如林燕般是被他迷姦的情況下,她們亦是無怨無悔。
由於時差,徐含蘭已經休息了,看來雖然事情很順利,但她奔波得很勞累。
電腦是左小仙在用,剛發一句HELLO ,那邊立刻傳來一個視頻連接請求。
連接上視訊後,張東嘴裡的一口茶差點噴了出去。「嗨,老公!」
酒店的窗簾被拉上,房間內只有一盞昏暗的燈光,左小仙一絲不掛的坐在電腦前,那姿勢看不見她迷人的羞處,但那無毛的雪白讓人血脈賁張,妖嬈的一笑間,飽滿的乳房隨之晃動,那陣陣雪白的乳浪讓人看了心神蕩漾,似乎隱隱可以感受到那充滿律動感的彈性。
在燈光的照耀下,左小仙那白晰的肌膚顯得朦朧唯美,加上她絕美的容顏和沐浴過後的妖嬈,即使只是一個畫面,仍讓人血脈賁張。
這一幕實在太誘人了,張東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心裡第一個想法就是這死妖精回來的話,一定要好好收拾她,因為這模樣實在太勾引人。
「老婆,這麼清涼啊。」
張東忍不住色迷迷的一笑,儘管已經有肉體之歡,但左小仙全裸出境的美艷模樣,還是讓第一次裸聊的張東立刻硬了起來,不得不承認不管是身材還是長相,左小仙都絲毫不比那些明星遜色。
朦朧的燈光下,張東心神一個恍惚,張東有些詫異的是,看著笑靨如蘭的左小仙,感覺格外別緻,雖然還是一樣的妖媚,但不知道是燈光還是角度的關係,這時候的左小仙神似婁藝瀟,散發出女王的氣息,而她的成熟動人又分明是個嬌媚萬千的御姐。
「臭色狼,剛洗完你就來煩人,我還想好好睡一下呢,你不知道睡眠是最好的美容方法嗎?」
左小仙打了一個呵欠,打量張東這邊的環境後,忍不住嫵媚的笑了起來,擺出一副下流的模樣,說道:「老公,你家房子還真不是一般的豪華,這幾天我和蘭姐不在,你肯定是夜夜笙歌對不對?人家想想都覺得好爽哦,你有兩個可愛的高中妹,以你的色性,沒準已經對林鈴下手了,姐妹雙飛爽嗎?」
「我是那樣的人嗎?你老公什麼時候好色過啊!」張東恬不知恥的擺出正經的模樣,隨後又忍不住猥瑣的一笑,道:「不過那滋味確實很爽,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老公,你和我說說吧!」
左小仙笑得無比曖昧,語氣中一點醋意都沒有,只有滿滿的羨慕嫉妒恨。
還好左小仙還沒見過陳玉純和陳楠,否則以她的色膽包天,肯定會想盡一切辦法製造更淫亂的大被同眠來佔便宜。
左小仙只有張東這個男人,現在確實恩愛,但她仍對女人有興趣,家裡的女人一個賽一個的極品,要說左小仙不覬覦,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之前陰差陽錯之下,左小仙只見過林燕姐妹倆,要是被她看到其他女人,那還得了?何況陳玉純和陳楠本來就充滿誘惑,更何況陳楠還是個可愛的暴乳童顏蘿莉,還有個溫柔賢慧、充滿女人魅力的媽媽,以她喪心病狂的性格,估計會興奮得發瘋。
「說你個頭啊,要不要錄給你看啊?」張東忍不住笑罵道。
儘管眼睛依舊盯在左小仙飽滿的乳房上,張東還是關切地問道:「事情辦得怎麼樣了?那邊有這麼多人手幫忙,應該很順利吧?這段時間在那邊的吃住還習慣嗎?」
「嗯,蘭姐見到她女兒了,現在正在辦手續。」
左小仙點了點頭,驕傲的挺了挺胸,故意裝出和張東一樣正經的口吻,說道:「估計月底我們就能回去了,到時候事情就告一段落了,只是雖然是親生的骨肉,不過那麼多年沒見,她們母女之間還是有些陌生。蘭姐的女兒長得很漂亮,和蘭姐很像,美中不足的是胸部發育得不怎麼好,回國後我會多幫她按摩,促進一下發育,免得以後她被這個問題困擾,畢竟青春期的孩子如果因為這個自卑就不好了。」
左小仙這色女正經不了兩句,瞬間就騷氣側漏,當真是色狼們的典範。
張東朝左小仙翻了翻白眼,做了一個手勢以表自己的鄙視之意。
左小仙不以為意地色笑道:「老公,你也別裝了,等等我傳她的照片給你看,確實是很漂亮的女孩,美中不足的是胸部確實太小,但有一張漂亮的臉蛋,讓老娘看了真是心癢啊!晚上睡覺要是能抱著,一定舒服死了!」「喂喂,注意點形象好不好?」
張東噗哧一笑,又板起臉,沒好氣地說道:「你是陪蘭姐過去辦正事的,走的時候還說得那麼大義凜然,現在待不到幾天就原形畢露,要是讓蘭姐知道你這女色狼打她女兒的主意,小心她把你給劈了。」
「我只是關心她女兒的發育情況而已,畢竟女人胸大雖然爽的不是自己,但好歹關係到以後的自信問題嘛!」
左小仙拋了一個媚眼,笑得很無恥,這模樣讓張東頗有照鏡子的感覺。
張東和左小仙就是談得來、鬧得來,也有共同話題。
打情罵俏了一陣子,左小仙興致勃勃的說回去後要見張東的兩個小老婆,是何居心不知道,不過要是陳玉純和陳楠被這色女稍加調教,貌似也不錯。說起來,她們似乎早就有這傾向,就是不知道她們能不能接受左小仙這樣的陌生人。
其實雙飛的話,互動多一點比較爽,雖然陳玉純和陳楠已經漸漸放開,不過到底還是年輕羞澀,讓她們認識左小仙這女色狼也沒什麼,算是多見一下世面。
想到日後「性」福的生活,張東略一猶豫就答應了,畢竟左小仙除了自己佔便宜外,在床事方面一直在幫張東考慮,說難聽點,她是絕對合格的助紂為虐者,和她在一起,張東總能享受到狼狽為奸的樂趣,那種意料之外的快感總是讓人欲仙欲死。
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張東並不排斥百合似的親熱,有時候這種親熱可以讓彼此增進感情,不說有足夠的互動,最起碼大被同眠的時候,享受的還是張東。
張東剛答應,左小仙就興奮得喊了聲萬歲,但很快就開始呵欠連天的喊著要睡覺,態度的前後差距讓張東瞠目結舌,有些反應不過來。
或許是怕張東反悔,左小仙很快就關上視頻。
過沒多久,簡訊鈴聲響了起來,張東打開一看,微微愣了一下。
這是一張畫素不太清楚的照片,背景是在一間普通得甚至有點簡陋的房間,光是那面老舊的牆,看起來就特別不舒服。
照片中的小女孩擺的姿勢很死板,明顯是被刻意要求,表情毫無生氣,看起來特別彆扭。
女孩端坐在一張老舊的木椅上,雙手很規矩的放在腿上,眼神空洞的直視著前方,毫無朝氣的模樣讓人看了就有些心疼,她身穿一件白色連身裙,樣式很普通,隨處可見,顯得很廉價,簡單得像是隨便用塊布粗糙的縫製而成,玲瓏的秀足上穿著款式普通的拖鞋。
女孩的身材消瘦,看起來十七、八歲,卻透著鬱鬱的沉默感,讓人感覺格外壓抑。
女孩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很是瘦弱,露出的手臂和小腿皮膚很白晰,臉色更是蒼白,不過她的模樣和左小仙形容的一樣漂亮,一雙明亮的大眼睛深邃而動人,可惜缺少這年紀該有的活潑和朝氣,那沒有生氣的感覺就像是個木偶。
女孩的鼻子挺翹又精緻,櫻桃小口緊緊閉合著,顯得很文靜,富有東方韻味的瓜子臉透著說不出來的秀氣,五官的組合很完美,讓她看起來愈發動人,如此粉雕玉琢的五官簡直是上天的恩賜,精緻得讓人挑不出半點瑕疵。
可這樣一張臉,卻讓人感覺到一種壓抑的迷茫,忍不住感到心疼的同時,又能感受到女孩眼裡深深的憂鬱。
這張精美俏致的小臉上,那隱隱的蒼白讓人格外心疼,就男人的角度而言,這種壓抑的憂愁出現在一張青春美麗的臉上,是一種無法容忍的彆扭,是讓人為之惆悵的憾事。
女孩的容顏很精緻,簡直是巧奪天工,甚至讓人覺得有些不真實的虛假,眉目間隱隱有徐含蘭的影子,光看她現在的模樣,就可以想得出日後該是多禍國殃民的尤物,簡直可以用傾國傾城來形容。
女孩宛如畫裡的天使般唯美而夢幻,可惜的是缺少生氣,那種安寧的畫面雖有美感,卻讓人感到壓抑。
看著這照片,張東有些驚艷,但再細看一陣子,又忍不住皺起眉頭,畢竟女孩子再漂亮,但在這花樣年華卻如此壓抑,似乎是心事重重又無處可言說,不難看出她的性格很冷清孤僻,左小仙的擔心沒錯,孩子接回來問題不大,但日後的相處會是一個大難題,看來徐含蘭想補償對她女兒的虧欠不是件容易的事。
張東看著這張令人驚艷的臉、看著那一臉的冰霜和憂鬱,突然很想知道,如果她笑的話,會不會像天使一樣明艷動人?
據左小仙說,之前關偉文的父母到國外時也有積蓄,雖然不算大富大貴,但好歹衣食無憂,可惜揮霍無度,關偉文的父親又迷上賭博,很快的日子就變得窘迫,到後來更是負債纍纍,老倆口過世的時候,房產被銀行沒收了不說,還有一些欠債。當然,按法律,這些債務和孩子無關,但可想而知,這孩子的生活肯定不好。
小小年紀就到了陌生的國外,在無法溝通的環境下,沒朋友一起玩耍就已經夠壓抑,更慘的是從小就沒父母在身邊,等到關偉文的父親去世後又被送進孤兒院,這樣悲慘的童年難保不會留下什麼陰影,如果她還能保持樂觀開朗的性格,張東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
關於具體的情況,徐含蘭和左小仙也沒細說,大概是和孩子的溝通不太順利,只是不知道徐含蘭母女見面後的情況。
但,想來那種骨肉相見、抱頭痛哭的情況不可能出現,否則徐含蘭欣喜之下,肯定會第一時間把這好消息告訴張東。
就在張東琢磨的時候,又傳來一條簡訊,是左小仙傳的。
「老公,已經幫林正文找到合適的老婆,是圈子裡的好姐妹推薦的,人現在已經到了廣明,等安排妥當後,她們會打電話聯繫你,到時候帶林正文過去驗一下貨哦!」
張東心想:找到活寡婦了,哎,真不知道是哪家可憐的女孩,還保留著處女身,希望是個沒人要的醜女,否則這樣的事也太喪盡天良了。
張東搖頭一笑,繼續弄著電腦,心想:左小仙的辦事效率還真好,不過不知道她是從哪裡找來的女人,想想都覺得可憐,結婚的目的就是為了守活寡,若不是窮苦人家或家破人亡的可憐人,沒人願意受這種罪,畢竟只要日子過得去,誰願意葬送女兒一生的幸福?
雖然是左小仙那個圈子找來的,但不管怎麼說,這種有名無實的婚姻,對於任何女人來說都是不幸。當然了,如果對方是個百合的話還好,但聽這口吻貌似不是百合。
傍晚時分,張東的手機響了起來,卻是林正文打來的。
在電話那頭,林正文開心地喊道:「東哥,晚飯還沒著落吧?我剛好在外面遇到你舅媽她們,晚上我們聚個餐如何?」
靠,那麼巧?張東在心裡暗罵一句,因為和林正文吃飯喝酒太危險了,大庭廣眾之下還好,真要是單獨相處,菊花就會有危險,雖然平心而論,林正文的性格不錯,值得結交,不過為了安全起見,張東還是刻意減少和他接觸的機會,因為林正文喝完酒後可以說是色膽包天,什麼事都做得出來,是個受的話,丟根黃瓜給他就算了,偏偏林正文又是個強攻,真被他爆了菊,以他家的權勢,張東真是無處說理。
林正文連那些大家族的子弟都敢硬上,可想而知膽子有多大,照張東的估計,要是他不小心遇害,張勇都沒辦法幫他討個公道,不然張勇也不會事先含糊其辭的提醒他。
「恰巧碰上嘛!正好你上次交代的事已經有著落,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知道有家不錯的店,我們等等見面喝幾杯吧。」
說完,林正文就掛掉電話,似乎篤定張東是個閒人,連個推托的機會都不給。
張東心想:上次交代?老子交代過他什麼事?除了徐含蘭這件事,似乎和他沒什麼關係啊。
聽著電話裡的嘟嘟音,張東愣了神,感到一頭霧水。
這時,林燕傳簡訊給張東,說她晚上忙,要和李姐她們吃飯。
在孤家寡人的情況下,張東也只能認命,向林正文問清楚地點後,就開車前往。
像林正文這種有錢的公子哥大概是吃慣山珍海味,討厭那些海鮮和奢侈的補品,所以口味會很奇怪,這段時間,林正文總找些奇怪的東西來品嚐,吃飯的地點環境甚至舉動都模仿地痞流氓。
林正文現在過的日子與之前截然不同,除了瘋狂的縱慾,他也格外珍惜這段時間的無拘無束,幾乎每一頓飯都吃以前在家不可能吃到的東西。
而林正文吃飯的地點從不找正規的酒店,也不找小飯店,標準似乎是中等的飯店,似乎有些排斥高級的飯店,想來大概是富貴日子過久了,對於那些高級場所和菜餚已經到了反胃的地步。
離松山高中不遠處有一條熱鬧的食街,但說是食街,其實就是餐館林立,也沒什麼特別規模,小鎮上的人民集中到這裡,就形成一定的凝聚力。
華燈初上的時候,小街熱鬧非凡,街頭街尾停滿轎車和摩托車,大街上人聲鼎沸,車水馬龍,除了建築物與民居,根本看不出是在落後的鄉鎮。
而這裡所謂的飯店其實也不怎麼樣,都是普通的家常飯店,小炒居多,其他的也都是普通的川菜館,挑剔一些的話,這裡的飯店水準很低,找不出幾家有特色的店。
張東停好車後立刻找了起來,這裡確實熱鬧,以前的小裡鎮很少有這樣的景象,各家店都在賣力吆喝著,有的把攤子擺到路邊招攬生意,空氣裡飄散的各種氣味讓人感覺食慾大增。
張東沒有吃午餐,現在已經餓得不行,聞到這些味道,差點連口水都流下來。
隨後,張東找到林正文找的那家飯店。
飯店在巷子裡,一點都不顯眼,不過生意很不錯。
林正文說,他在這裡已經吃了好幾頓,每次想換一下口味,但就是忍不住朝這邊來,因為這裡的味道實在不錯,讓人流連忘返。
對此,張東有些好奇,林正文這樣的人什麼東西沒吃過,這飯店真的神奇到讓他欲罷不能?難不成小裡鎮還有能和老飯館和菜園媲美的地方?
這家店也是民居,有三層樓,加上前後院面積就很大,雖然位置比較偏僻,但地方比臨街的那些店好多了。
張東進門的時候直接走到二樓,這一層樓只有兩間包廂,看得出生意很不錯。
張東隔著門縫往裡面看了一眼,立刻推開門,笑嘻嘻地說道:「菜上了沒有?我肚子都要餓扁了。」
「喲,東哥來了,快坐。」一群人正在談笑風生,林正文一見到張東,立刻招呼一聲。
房內有著一張巨大的桌子,桌子似乎就是灶台,上面擺著兩口空空如也的大鐵鍋,看來應該是吃火鍋的地方,餐具倒是上齊了,不過桌上沒菜。
桌子的左邊是啞嬸、陳玉純和陳楠,陳玉純和陳楠穿著校服,看起來清純無比,惹人憐愛。
一見到張東進來,陳玉純和陳楠眼睛一亮,瞬間臉上浮現喜悅的紅潤,不過礙於啞嬸在場,她們只乖巧的叫了一聲東哥,無法直接表達出壓抑了一個星期的思念。
啞嬸穿得很樸素,應該是陳楠為她買的新衣服,一件黃色的無袖上衣配上一條普通的紅色褲子,顯得端莊而休閒,一頭長髮在腦後紮了一條辮子,素面朝天,即使沒有所謂的驚艷,但讓人感覺很舒服,可惜的是這種寬鬆的衣服款式看不出身材的曲線,讓人有點惱火。
「這家店賣什麼的?門口招牌都沒掛。」張東朝啞嬸三人溫柔的一笑,然後偷偷的朝陳玉純和陳楠擠了一個淫笑後才坐下。
一坐下來,張東一副沒事人的模樣四處打量著,畢竟啞嬸還在,沒辦法和陳玉純和陳楠過分親熱。
如果按照正常情況,坐在陳玉純和陳楠的中間,張東起碼有揩油的機會,不過現在她們坐在一起,沒辦法硬挪,而她們的旁邊就是林正文,那邊倒是有空位,不過得和他帶來的一個小受坐在一起,這讓張東有些受不了,反正桌子還寬敞,張東就坐在啞嬸旁邊。
啞嬸靦腆而溫柔的一笑,立刻幫張東拿來餐具,即使是個小小的舉動,也讓張東感覺到她獨特的韻味,那就是身為女人的細心和體貼。
「你的臉怎麼了?」
張東習慣性的點了根煙,剛想和林正文說那個假老婆的事,一抬頭,就感覺他雖然笑得很爽朗,不過臉色看起來有些彆扭,細一看,他笑得很僵硬,臉上似乎敷了一層粉,感覺很不自在。
「沒什麼,我還是這麼帥。」林正文臭屁了一下,不過臉頰肌肉微微的抽了一下。
一旁的小受一邊幫林正文倒茶,一邊抿著嘴偷笑。
張東這才看清楚了,林正文明顯是被人揍過,鼻青臉腫的,雖然不是太嚴重。
這寶貝似的公子哥在自己這邊出事,那還了得!張東瞬間驚出冷汗,但馬上怒火一燒,拍著桌子怒喝道:「你這臉到底是誰幹的?媽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膽,還是怎麼了?」
「東哥,這事等等說,你稍安勿躁。」林正文搗著臉勸阻道,明顯是有幾分尷尬,似乎是想提,又有點欲言又止。
陳玉純和陳楠都投去好奇的眼神,明顯也希望能聽到什麼新鮮事,不過見林正文避而不談,她們頓時一臉失望。
像林正文這種公子哥,平日雖然客氣謙遜,不過從酒醉時那個模樣,就可以看出不是善類,以他的膽大包天和強勢的性格,居然吃了虧還不聲張,這事多少有點蹊蹺。
張東心想:不會是京城那些大神追來揍他吧?但只是打一頓似乎也不過分,畢竟人家好好的紈褲子弟,天天花天酒地,睡不完的妞,莫名其妙就被爆菊,只扁你一頓已經算是輕了。
張東頓時滿心疑慮,不過既然林正文不肯說,也不好追問,畢竟還有啞嬸她們在,想來林正文是怕丟臉。
為了避免尷尬,林正文吩咐在他旁邊的男人去點菜。
那個男人表現得乖巧聽話,十分溫順賢良,雖然是個男人,不過具備了現代社會很多女性都沒有的良好品性,而且表現得很自然,不會讓張東因為那種嬌柔造作的發嗲感到噁心。
等上菜時,張東和陳玉純、陳楠閒聊著,一副正經的模樣聽她們說著學校的趣聞。
陳玉純和陳楠開心得和張東說話,宣洩著心裡的思念,她們的聲音無比悅耳,讓人心情很放鬆。
啞嬸在一旁溫柔的笑著,不時看著陳楠開心的模樣,眼裡那分慈祥的母愛令人動容。
現在啞嬸已經會用手機和陳楠溝通,不過因為生性內向,張東少有和她聊天的機會。
上次陳楠要張東教啞嬸玩電腦遊戲,不過張東一直忙著,沒這個時間,現在看來得教她,好讓她打發時間,畢竟家裡沒那麼多家務事給她做,她是個根本閒不下來的人。
啞嬸本身就有缺陷,很難和人溝通,而且因為這個缺陷,性格有些自卑,不太想出去走動,但其實多點興趣愛好也是不錯,最起碼啞嬸能從中找到一些樂趣,更加適應全新的生活。
菜很快就上齊,這家店倒是有特色,一桌雙鍋,一份是羊肉,明顯是新鮮宰殺,看起來血淋淋的,肉色十分鮮艷,一看就讓人有食慾,另一份則是一隻雞,看不出什麼品種,但份量最少是七、八斤重,裡面還夾雜兩塊豬的膝蓋骨,一般來說是燉高湯用的。
店主是個五十歲左右的女人,帶著服務生進入包廂,見了林正文就慇勤的打著招呼,笑瞇瞇地說道:「老闆來啦,這都下午剛殺的,來點藥材吧?」
「來,不補一下怎麼行?最近這腰酸背痛的,可把我整慘了。」說著,林正文淫笑著看向一旁的男人,不過因為臉部受傷,臉頰肌肉抽動著還是滿痛的。
操,難怪吃那麼多頓,原來是自己開的飯店啊!張東忍不住暗罵一聲:原來吹破了天叫我過來捧場,而且看起來也沒什麼稀奇,早知道還不如去菜園吃。
服務生在灶裡點火,如果說特色,柴火火鍋勉強算是一個。
兩個鍋都加了一些藥材一起燉,林正文還點了不少菜,都是新鮮宰殺的,還沒上來,等鍋開燉爛還要一定的時間。
張東忍不住說道:「正文,這家店就是你開的吧!」
「呀,東哥的消息真靈通啊。」林正文一副故作吃驚的樣子笑道。
「廢話!剛開業的對吧,你是把這當自己家餐廳了。」
張東差點想拿杯子砸林正文,前陣子林正文要用一筆錢做點小買賣,這錢不好走公司的帳戶,最後是張東私人給的。
而林正文拿了錢後,不聲不響的,也不知道做了什麼,按理說,做生意最起碼得宣傳讓人捧場,且以林正文的面子,他的飯店開業,張東少不了來捧幾天場,當然李世盛和許金國肯定也會給這個面子。
只是張東細想一下又覺得奇怪,這飯店的規模並不大,應該入不了林正文的眼,如果不是有特殊的原因,他應該對這種小生意沒興趣。
走進店的時候,張東就發現了,在這間店工作的男人不少,而且很多都感覺怪怪的,現在看來都是他們那個圈子的人,所以張東說這個話不是無的放矢,估計這又是一個同性戀的大本營。
林正文倒是坦然的一笑,道:「沒辦法嘛,你也知道我這人的性子,一些朋友生活沒著落,跟家裡又有矛盾,有這麼一個生意,至少很多人能有不受別人歧視的工作,而且這邊生意興隆,大家做得都很用心,最起碼可以解決很多人的收入問題。」
直接說是另一個淫窟算了,這簡直是撒錢賺名聲。想到這裡,張東忍不住翻起白眼,且看林正文身旁那男人幸福的模樣,就知道他肯定有分,林正文純粹是拿自己的錢去泡男人。
不過這間飯店是偏僻了一點,生意倒不錯,虧不虧無所謂,這個隨林正文折騰,已經有了個基地酒吧,只要他不搞什麼同性戀性質的專屬夜總會,張東倒是瀨得理他。
那老女人是這小受的母親,據說林正文找了一個女人給這小受做試管嬰兒,所以這小受對他死心塌地,連他家人都是一樣的態度。
這小受是本地人,以前家裡就做過這種生意,所以有門路也找得到好貨,現在生意一開張,捧場的已經不只是同性戀圈子裡的人,生意很興旺,據說在小裡鎮,這裡是吃野味的第一家,其他大型的飯店不開業前也算是獨樹一幟。
張東敢百分之百肯定,就算這間店賺錢,林正文也不可能拿一分,最少從目前來看,這小受是有份的,其他人應該也有分成,畢竟這種小錢林正文根本看不上眼,卻至少可以鞏固他在圈子裡的名聲,而且可以解決他們圈子裡很多人的生活問題。
再說難聽點,林正文可以完全無情,玩膩了一個男人,要是人家沒工作,他就可以塞到這邊,這飯店於他而言,作用差不多和事後避孕丸。
「這個得好久才熟吧!」陳玉純看著鍋蓋,說道。
「放心吧,我的好妹妹,我們不會讓客人餓肚子的。」林正文哈哈一笑,讓他身旁的男人去跑腿。
一桌兩鍋,羊肉是本地特有的黑羊,體形不大,肉不多,但肉質很鮮嫩,而且溫補之餘不會上火,但很貴。
而下鍋的藥材對於任何淫棍都是福音,當歸、枸杞子、肉桂之類壯陽的東西可說是數不勝數,全放到鍋裡一燉,效果絕對驚人,羊肉的味道怎麼樣先不說,但最後燉出來的湯肯定和春藥沒有區別。
雞是選擇放養的老母雞,肉質肥嫩,但主要是燉出來的湯很香。
這裡的羊和活物都是下午宰殺的,大部分下鍋燉,不過少數被留起來另外烤,這也算是一大賣點。
過沒多久,烤的部分就上桌,羊肉串、雞翅、雞脖子,還有雞軟骨和其他烤類,香味四溢。
陳玉純、陳楠和啞嬸在一旁大快朵頤,一邊吃,一邊點著頭,顯然味道很不錯。
端上桌的還有其他菜,其中最顯眼的,自然是烤得外焦裡嫩的羊睪丸和羊鞭。
「東哥,你吃得慣吧?」
林正文拿起來就吃,這些對他來說都是家裡不可能出現的食物,最近無拘無束慣了,他現在很喜歡擺出一副流氓相。
林正文馬上就愣住了,因為張東吃得比他還過癮。
張東更是熱愛這些菜,在省城的時候就沒少吃這些。
林正文是門風端正的出身,現在想豪邁奔放,其實就是叛逆的表現,而張東從小就在老城區混,小時候就見慣社會上亂七八糟的事,身上自然有種地痞流氓的味道。
「操,好新鮮啊,這羊蛋還真不錯哦。」
張東彷彿回到過去在省城混的日子,那時候最喜歡吃著串烤、喝著啤酒,而且吃雞翅之類的沒意思,要的就是這些豪邁的東西。
「對了東哥,上次交代的人我幫你找到了。」這時,林正文湊了過來。
張東一頭霧水,心想:我什麼時候交代他找人了?
林正文吩咐了一聲,他身旁的男人就走出去,過沒多久,就有兩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跟著他走進來。
這兩個男人都板著臉,點了點頭,就規矩的站在門邊。
張東一眼看過去,這兩人都是國字臉,一臉嚴肅,身材高大,穿著休閒服,雙手往後一負,隱隱可見胳膊的黝黑和結實的肌肉,眉目猙獰,一看就不是善類。
「大虎、阿達。」林正文走了過去,笑瞇瞇的敲了敲其中一個男人結實的胸肌,介紹道:「這兩個人小時候待在孤兒院,長大後一起去參軍,今年才退伍。
我查過他們的底子,都沒問題,而且在部隊裡表現得很搶眼,要不是機遇不好,就可以留在軍隊裡。他們的性格很沉穩,不管是當司機還是當保鏢都綽綽有餘,尤其是阿達,可是特務連出來的,身手更是沒話說,要不是機緣巧合,我也招攬不了他們。」
「部隊出來的啊。」張東哦了一聲,心想:難怪看起來有幾分鐵血之風。
這時,張東才想起,上次和林正文閒聊的時候說過想找保鏢、司機的事,畢竟家那麼大,容易招賊覬覦,以他的身家,不養個保鏢、司機也說不過去,而且開車這事一開始很新鮮,後來就是又煩又累。
按理說,有錢人都該找司機,更何況張東有時候得應酬、得在外面喝酒,有個司機較為安全方便。
不過家裡全是女人這點,讓張東很頭痛,隨便找的話肯定不方便,還得防著這些男人亂來,引狼入室的事是絕對不能做的,畢竟在不認識的情況下,誰知道會找來什麼貨色,哪怕不是見色起意,來個見財起意也不行。
雖然李世盛說過遠東集團可以調派司機過來,不過張東想了想還是否決,畢竟住在家裡的除了他之外都是女人,隨便找司機的話,起居也不方便。
張東一時念起,想乾脆找找看同性戀圈裡有沒有合適的人選,起碼不用擔心家裡女人的安全問題。
據說在同性戀的圈子裡,像林正文這種荒淫無度的種馬並不多,大多還是成雙成對,很是恩愛,那些亂七八糟的都是沒找到合適伴侶,一旦找到的話,很多都會從一而終,少有朝三暮四,偶爾想刺激一下,也會找熟人,這個圈子最忌諱的就是用骯髒的手段朝圈子外的人下手。
當然,林正文是徹底的犯了這禁忌,否則他也不用從京城跑到廣明市,因禍得福,過上了這種夜夜種馬的好日子。
當時林正文的小受這麼說的時候,張東還不置可否,不過人家信誓旦旦的保證下,張東也相信了幾分,那他的安全問題也不大。
但上次張東只是隨口一提,當成了玩笑話,沒想到林正文這麼快就找到了。
「沒錯,身手很強,這個不用懷疑。」林正文一副得意的樣子,笑道:「阿達和大虎的身手就不用說了,基地那邊其實很多人都有點功夫底子,而且不少是部隊出來的,身手信得過。只要張老闆給足價錢,安全方面由他們負責,不用擔心。我們這圈子裡的人單獨找工作本來就不容易,能找個不受歧視的生活環境更不容易,所以你就當給我個面子,收下他們吧。」
林正文全力推銷的時候,阿達和大虎依舊板著臉沒有表情,看樣子確實賣相不錯,最起碼這種不苟言笑的作風讓人覺得可以信任。
「阿達和大虎是吧!對於做保鏢和司機,你們之前有沒有過經驗?」
張東倒無所謂,多養幾個保鏢也花不了幾個錢,反正算是賣林正文一個面子,何況別墅那邊也需要一些幫忙的人,碰上點力氣活,總不能讓自己的小嬌妻做,那樣他會心疼死的。
「我和阿虎就是兩個人,如果人員充足的話,可以分為三組輪流護衛,我們誰都可以當司機,並保證您家裡二十四小時都有人在保護。」阿達開口道。
阿達面色黝黑,臉上的表情似刀砍斧刻般,讓人覺得十分嚴肅,一開口聲音嘶Be,更是充滿陽剛的氣息。
大虎沉默不語,面無表情的模樣很酷,可惜長得不怎麼樣,說難聽點,他這麼黑,看起來就像是強壯點的農民。
不過阿達和大虎表現得陽剛又霸氣,很有男人味,不苟言笑的作風和他們臉上始終如一的肅穆,著實是無可挑剔。
見張東動心,林正文笑瞇瞇的推薦道:「東哥,你就放心吧,我給你推薦的人怎麼可能有問題?每一個人的底我都查得清清楚楚,保證半點問題都沒有,再說,嫂子們外出,有個司機跟著也放心吧。那麼漂亮的女人,有人在旁邊保護也安全點。而且他們的住宿你不用擔心,我那邊一棟別墅給他們當宿舍,這樣近點,你有什麼使喚的也方便點。」
操,你的別墅?還不是一分錢沒花,從老子這裡拿過去的!張東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對於一臉正氣的阿達和大虎是同性戀的事實,張東很懷疑,但對於林正文這飢不擇食的傢伙沒對他們下手,張東覺得更奇怪,心想:他林大公子花的又不是自己的錢,怎麼不把這一隊人都包養起來?現在的他可是出手闊綽,雇十個八個保鏢都正常啊。
如果林正文是一心是幫張東的忙也就算了,但阿達和大虎看起來那麼正直,應該和林正文不是一丘之貉,那站姿怎麼看都透著一股正派的作風,看來同性戀的圈子裡類型也很多,是凡人難以理解的。
「可以,就這麼決定了。」
現在確實需要人手,張東看著如怒目金剛般的阿達和大虎,點了點頭,吩咐道:「你們是正文推薦的人,我就不多問了。反正正文那邊的別墅空著,其他人就先住,至於你們兩個可以住在我那邊,門口和後院分別有間置的房間,要怎麼住你們自己決定。」
「是!」
大虎和阿達一板一眼的,即使找到工作,也沒表現出半分喜悅,似乎是因為在部隊鍛煉久了,一直保持著言簡意骸的習慣。
大虎和阿達帶來的人都在外面另一桌等著消息,一眼看過去,個個都是陽剛正氣的類型,怎麼想都不會想到他們會是同性戀,乍看之下個個身體強壯,那濃郁的男人味讓人瞠目結舌。
張東掃了一眼過去,見那些男人偶爾擠眉弄眼,有的還在桌子底下牽著手,偶爾的對視也是含情脈脈,瞬間就覺得菊花一疼,不敢再看了。「怎麼樣?東哥,我推薦的這人還行吧!」林正文呵呵笑道。
林正文拍著大虎的肩膀,說道:「這傢伙還考了律師執照呢!我找的這些人全是多方位的,可不只保鏢、司機那麼簡單,一些日常的事也可以幫忙處理。」
「嗯,沒問題了。」
張東確實沒問題,有這麼一群同性戀做手下,他的女人是不會有危險,而且看他們的模樣,只要不玩輪姦,他應該也沒什麼危險。
「我這臉呢,就是被大虎打的。」這時林正文咬了一下牙,痛得臉一抽,沒好氣的說道:「這兩人第一個月的薪水都匯到我帳戶上,不給點賠償,起碼給點醫藥費,媽的!老子可是靠這張臉混飯吃的。」
林正文這話一出口,眾人全都愣住了。
憑心而論,林正文長得陽光帥氣,再加上他很騷,對於長相無比在意,打斷他的腿可能仇不大,但傷到他的臉,他不殺人全家就不錯了,還能以德報怨,這事想想還真是不可思議。
「他打的?為什麼?」
張東心想:大虎看起來是個木訥人,林正文這種紈褲子弟他也敢下手?雖然打得不是很嚴重,不過他就不怕被報復嗎?
林正文聞言,一臉鬱悶的坐回去沒有開口。
倒是阿達這時候隱隱臉紅,臉上柔光一閃,輕聲說道:「因為林老闆要親我,大虎一生氣就一拳打過去,所以我們才認識了林老闆。」
張東仔細一看,發現阿達和大虎臉上似乎也有點腫,再一聽阿達的解釋,瞬間汗顏,心想:媽的,還以為是什麼事,原來是爭風吃醋啊。
阿達和大虎似乎也羞於啟齒,見張東答應了工作的事,他們就退出去。
阿達和大虎滿識大體的,最起碼身為保鏢,他們知道沒必要再待下去,不該說的話半句都不多說。
這時酒來了,是普通的梅子酒,酸酸甜甜,喝起來滿可口的,不過現在八卦心理作祟,誰都沒有品嚐野味的食慾。
張東抿了一口酒,好奇心作祟,忍不住向林正文打聽這件事,畢竟八卦是人的天性。
一旁的陳玉純和陳楠也忍不住看過來,就連啞嬸都忍不住側目。
認識林正文這} 類的變態,對啞嬸來說已經是一種震撼,這種人似乎瞬間讓她傳統的思想有了些許改變,最起碼她的世界觀有了極大的改變。
張東故作凶狠的追問道:「到底怎麼回事?是不是他們得罪你了?要不我叫人找個麻袋把他們填海好了。」
身為一個合格的三等良民,張東說這樣的話就像放屁似的,鬼都不會相信。
張東故意擺出惡狠狠的表情,不過沒人信,陳玉純和陳楠搗嘴偷笑,就連啞嬸在微微一愣後也反應過來這是玩笑話,忍不住露出笑容。
那小受在旁邊嘻笑著,林正文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還是徐徐道來,似乎一開始就不打算隱瞞。
事情的起因就在前天晚上,林正文在酒吧花天酒地勾搭男人,那晚酒吧生意很好,林正文喝得很多,也玩得很瘋,整場的氣氛都很H ——GH,他就更來勁,拿著酒瓶四處亂跑,和人玩樂,正好在大廳看見大虎和阿達這兩張生面孔。
以林正文的高人氣和同性戀圈及時雨的稱號,玩得瘋一點也沒人和他計較,所以當時林正文想也不想,摟著阿達就想親,結果被大虎賞了一拳,直接摔倒在地,摔得痛都沒察覺就一頓吐。
酒吧的保全和其他熟客見狀,就群情憤然的圍攻阿達和大虎。
阿達和大虎的身手也是厲害,儘管遭到圍毆,但也放倒好幾個人,兩人一起動手,竟然沒吃到?。
最後這件事動靜鬧得太大,驚動了警察,好在都只是拳腳相向,沒出人命,也沒人傷得太嚴重,最後互相調解,也算是不打不相識。
這件事嚴格來說是林正文有錯在先,畢竟這圈子有淫亂的,但也有不少從一而終,所以事後林正文反省了一下,再看阿達和大虎身手不錯,想起之前張東說過的玩笑話,也就和他們和解。
稍微交談後,知道阿達和大虎都是孤兒院出來的,退伍後暫時還沒找到理想的工作,在工地打零工,且林正文清醒後看他們也沒什麼誘惑,索性就介紹他們來替張東工作。
阿達還有弟弟、妹妹,僅有的積蓄都在供他們讀書,現在都在讀大學,壓力越來越大,而且他們居無定所,還得為他們買房安家,急於找個好工作。
在這樣的壓力下,林正文可說是雪中送碳,開出的薪水雖不算高,但在普通人看來也過得去,這對恩愛鴛鴦立刻就答應下來,加上之前林正文物色的那些人,湊起來就是支完整的團隊。
這件事就這麼促成,代價就是林正文被打了一拳,這一拳的滋味絕對不好受,儘管他長年花天酒地,但一直有在鍛煉身體,喝完酒雖暈,但被一拳放倒在地卻是頭一次,所以他也滿欣賞阿達和大虎的。
當然,林正文也叫人調查過,阿達和大虎出身確實幹淨,他才會推薦給張東,以他的能耐,要起兩人的底一點都不難。
「還有這緣故啊。」張東笑道。
啞嬸三女也都是忍俊不禁,畢竟這樣的緣分也不知道算不算孽緣。
梅子酒上的時候,鍋也開了,羊肉是用糯米酒燉的,味道很不錯,吃起來香勁十足,老雞燉出來的湯底,吃涮涮鍋可說是一絕。
後廚屠宰不少野味送上來,有山雞和蛇肉之類,這麼滋補,張東吃得酣暢淋漓,對於現在的張東而言,這樣香艷的生活怎能缺少一日三餐的滋補?
啞嬸、陳玉純和陳楠也吃得津津有味,一點都不挑嘴,更何況味道實在挑不出瑕疵。
這家店除了東西新鮮,醬汁也很不錯,想來這生意繼續做下去,總有日進斗金的時候。
張東和林正文對酌著,話題的無聊程度比雞毛蒜皮有過之而無不及。
至於那個代理孕母的事,張東也沒提,畢竟人還沒到,說了也沒用,等人到了再看看是什麼情況,最起碼也得林正文說了算。
期間,啞嬸、陳玉純和陳楠只顧著吃著東西,沒說什麼話,充分發揮出女人的傳統美德,或許也是因為張東和林正文的話題太無聊,她們不想插嘴。
其實,張東和林正文聊天的時候還真有惺惺相惜的感覺,撇去性別愛好不談,張東和林正文滿合得來的。張東不停招蜂引蝶,但會護著身邊的女人,絕不是玩弄感情的人,而林正文雖然淫亂,但也照顧著他這群小受和圈子裡的同志,簡直是堪稱同性戀圈裡的及時雨,雖然兩人的興趣、愛好完全不同,但這點上還真是有共通性。
好色歸好色,但絕不是無情的人,就性格而言,張東和林正文一樣心思細膩,容易衝動,腦子卻經常保持冷靜。
一頓飯吃下來,香是香,不過有些膩。
晚上陳玉純和陳楠得回學校,所以張東謝絕林正文換地方繼續喝酒的邀請,畢竟一個禮拜才見一次面,張東加倍珍惜這樣的機會。
林正文正是興頭上,和張東已經聊到酒逢知己千杯少的地步,一聽張東的話,多少有些猶未盡。
「不是吧,東哥,我還想和你一醉方休呢!」林正文很是不捨,一臉失望,彷彿是世界末日般。
媽的!戀戀不捨什麼?看你那哀怨的模樣!張東恨不得將酒瓶砸過去,不過為了給林正文面子,張東還是溫和的說道:「下次吧。最近喝得有點多,沒多大興致。」
酒足飯飽後,林正文已經訂好下半場,他閒不下來,夜色降臨後,不胡天酒地一番根本不可能老實睡下,一到晚上就會化身禽獸。
至於那群男人,張東讓他們先回去收拾東西,明天再到別墅報到。
想想家裡那麼多人的出入也是個問題,張東一直想買一輛寬敞的商用車,正好現在有司機,得快點買車。
這時,陳玉純和陳楠得回學校了,她們已經收拾好行李和書包,張東自然充當司機,問題是啞嬸在一旁,很難有親熱的機會,別說酒後的張東覺得鬱悶,就連陳玉純和陳楠都露出哀怨之色,尤其是陳楠,畢竟是她媽媽當電燈泡,感到很無奈。
陳玉純和陳楠對於每個週末與張東的相聚都特別珍惜,可這次一點親熱的機會都沒有,可想而知鬱悶到什麼地步。
來到學校門口,陳玉純和陳楠咬著下唇,感到依依不捨,畢竟這次沒有親熱,對於熱戀期的她們來說很失落,但現在關係不可能公開,她們也只能接受這個事實,只能一步三回頭的走進學校,準備又一個星期的學習生活。
在開車回別墅的路上,張東關切的問道:「舅媽,今天檢查的結果怎麼樣?
這段時間休息足夠、營養充分,應該問題不大了吧?」
第二章:忐忑不安的溝通
啞嬸溫柔的一笑,並沒有像往常那樣拿起手機與張東交流,而是做了一侗握方向盤的手勢。
或許是已經習慣於這種無聲的溝通,張東立刻明白啞嬸的意思是要他好好開車,不要分神,也就不再多問。
即使只是尋常的一個表達,但張東還是覺得心裡一暖,那種有家、有人關心的溫暖,雖簡單無聲,卻能感受到那種誠摯的關懷。
林燕和林鈴結束一夜的忙碌,已經回到別墅,張東和啞嬸到別墅的時候,別墅裡的燈光亮著,給人有人等候的感覺,這種感覺無比溫馨,讓人不禁放鬆下來。
二樓的客廳燈光通亮,林燕的身影在餐廳忙碌著。
一見張東和啞嬸回來,林燕殷切的笑道:「你們回來啦,再等一下,一會兒就有消夜吃了。」說完,林燕就跑去洗澡。
下廚這事和林燕沒什麼關係,因為廚房裡有另一道穿著圍裙的倩影在忙碌著,腳步隱隱踉蹌,面帶柔和的淺笑,不是剛被張東佔有的林鈴還能是誰?
眼見林鈴如此溫柔賢淑的一面,張東忍不住得意的一笑,心想:看來小姨子性格再孤僻,被我破身後,也露出了女人溫柔賢慧的一面。
「阿姨,你先去洗澡,燉盅馬上就好了。」林鈴柔美的一笑,悄悄給了張東一個含情脈脈的眼神就繼續忙碌著。
不需要交流,只是一個眼神,張東就能感覺到林鈴已經屬於自己的那一分溫柔。
啞嬸不太習慣有人伺候,更不習慣飯來張口的悠閒,見林鈴忙碌著,上前想要幫忙。
不過林鈴現在明顯是愛烏及屋,就推托了,這太度更是讓張東感到得意。
之前啞嬸幹活的時候,林鈴都覺得理所當然,現在估計她也是把啞嬸當長輩看待,顯得有些拘謹,明顯除了肉體外,她的心靈也被張東征服了。
在無奈之下,啞嬸只能咬著下唇先去洗澡,上樓的時候,神情有幾分忐忑,畢竟一向忙碌慣的她,不習慣有人對她這麼好,儘管這種好很體貼,讓人心生溫暖,可她仍在努力適應這種大家庭生活,但所謂長輩的身份她還無法適應。
林鈴已經洗好澡,換上藍色的吊帶睡裙,清涼純美,一點都不妖嬈,可又突出她的特色。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已經是女人的林鈴臉上帶著若有若無的潮紅,那副羞答答又帶著幾分嬌媚的模樣十分可人,哪怕是她一個略帶羞澀的眼神,都會讓人心神一陣蕩漾。
濕淋淋的長髮飄散開來,習慣了往日綁馬尾的林鈴,現在猛地一瞥,令人有些驚艷,儘管容顏還是嬌美清純,不過多了幾絲美人出浴後的嫵媚。
破身後的林鈴與之前相比,有了很大的差別,能時時刻刻感受到那溫婉內斂的女人味。
「鈴鈴,怎麼不早點休息?」
張東從後面抱住林鈴,貪婪的吸吮著她身上沐浴過後宜人的芬芳,這一刻除了怦然心動外,也多了幾絲溫馨的寧靜。
「不習慣那麼早睡。姐夫,你先別抱著,這樣我怎麼做飯啊!」
林鈴矜持的扭動一下身子,隨即半推半就的靠在張東懷裡,似乎很享受這種親熱,小臉上隱隱有陶醉之色。
現在林鈴已經徹底接受張東,而且開始融入這個大家庭的生活,對於這單獨的相處自然難以免俗的欲拒還迎。
「我就喜歡抱著你,有沒有吃的無所謂。」張東嘻皮笑臉地說道。
感覺到林鈴睡衣裡沒穿胸罩,張東頓時色迷迷的一笑,不過她現在身體不適,張東也沒急著吃豆腐,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也不急於這一時,只是手上佔佔便宜,何況張東更在意的是精神上的調戲和感情的培養。
感情的培養是最重要的。只有當一個女人整個身心都在你身上,才能享受到靈魂和肉體雙雙獲得的快感,到那時候,不管任何荒淫過分的要求都可以提,熱戀中的尤物絕對會百依百順滿足任何要求,以此來取悅你。
這一觀點張東奉為天條,嘗過甜頭後,自然明白箇中的好處,對於張東而言,俘獲芳心是最重要的,至於那些手口之欲,有時候能忍則忍,因為對於女人而言,有時候溫馨幸福和關懷體貼,帶給她們的滿足比肉體上的刺激更大。
「對了,姐夫,先前你問我姐姐和我說什麼……」林鈴小心翼翼地確定旁邊沒人,這才說道。
連姐姐都準備出賣了,果然溫情攻勢很有效果。張東心裡難免洋洋得意,看著嬌羞迷人的林鈴,再次確定自己的方針政策是絕對正確的。
「趕快老實交代,否則姐夫把你就地正法!」
張東在林鈴紅潤的小臉上親了一下,聞著她身上迷人的芬芳,抱著這具溫暖的身體,心裡巴不得她別招供,這樣他才有借口給她來個全方位的身體檢查。
「其實姐姐和我談了很多,最主要的一點是,她希望我以後好好改變自己,做個正常的女人,可以結婚生子,過上平常的日子,別再有那麼多想法,以後就好好的和你在一起。」
說話間,林鈴嬌羞地看著張東,不過柔美中帶著幾分竊笑。
「那你呢?你自己是怎麼想的?」
張東感覺心裡一暖,說實話,林燕是個好女人,處處都在為張東著想,之前張東和林燕在一起的時候,張東也沒多少家當,這陰差陽錯的姻緣,或許是他來小裡鎮最大的收穫,因為一切都是從他遇見她才開始的。
不過仔細琢磨一下,張東有些愧疚,因為林燕的好和包容實在超出一般人的想像,以前沒離婚的時候偷偷摸摸在一起也就算了,那時候有別的女人,她能容忍也是因為沒名沒分,後來和陳大山離婚後,她卻沒和張東提過這樣的話題,不僅繼續縱容張東,甚至還把親妹妹弄上床,想想她一個女人有這樣的胸襟也不容易,或許背地裡猶豫的時候不知流過多少眼淚。
「我嘛,其實我覺得姐姐是為我好,我應該聽她的。」
林鈴難得的拋了一個媚眼給張東,笑瞇瞇地說到:「何況我姐雖然想法比較荒唐,不過我這姐夫還不錯,有沒有錢暫且另說,不過起碼疼她,所以我一開始也沒反對。雖然你一開始好色得讓我討厭。不過姐姐說你這人除了好色外沒別的毛病,姐姐能接受是因為她覺得自己滿足不了你,一開始是想拉我和她組成同一戰線,一起排斥你身邊越來越多的狐狸精。」
張東心想:狐狸精……指的應該是左小仙吧?她不算狐狸的話,這世上就沒狐狸了,她那股騷勁確實很容易讓人爆血管。不過林燕似乎搞錯了,和這妖精上床的滋味確實銷魂蝕骨,但她對女人仍保持著濃郁的興趣,不排除獻身給我有暗渡陳倉的嫌疑。
不過,林燕一開始也是有想法的,畢竟這世上根本不存在不吃醋、不嫉妒的女人,會有這樣的想法,她也是考慮許久,畢竟要拉自己的親妹妹下水可不是簡單的事,最起碼一般人很難過得了自己心中那一關。
這段時間的生活改變確實是翻天覆地,張東覺得自己有些忽視林燕的想法。
聽到她的決定時只有驚訝的狂喜,忽視其他東西,比如林燕豁達背後的私心,她縱容背後的無奈,還有她決定開始這種荒唐生活前是怎麼樣的想法。
對於一個女人而言,會做出這樣的決定,肯定是謹之又慎、猶豫再三,偏偏這一切張東都沒注意到。
張東微微愣神時,林鈴嬌聲說道:「後來姐姐說,她覺得這想法不好,既然能勸服自己做這種荒唐的決定,為什麼還要有這種私心?但姐姐說,她就是控制不了自己,一來你身邊的女人越來越多,為了拴住了你的心,二來她也不希望我繼續過那種畸形的生活,對她而言,這是唯一兩全齊美的辦法。從小我們姐妹倆就相依為命,如果我喜歡男人,她也怕我嫁遠了,以後沒辦法在一起,所以有時候姐姐的想法比我還衝動。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她考慮了很多,因為她是一個沒安全感的人,她也希望我能一直陪在她身邊,我沒想到姐姐為我考慮那麼多,甚至連我出嫁後的生活都為我想過。」
林鈴的臉上帶著感動和惆悵,顯然她也沒想到林燕這荒唐決定的背後有那麼多想法,而最重要的都是為了她——林燕不希望和從小相依為命的林鈴分開。
林鈴的眼眶有些濕潤,因為她清晰記得林燕說過,無法想像唯一的妹妹出嫁的話,她會不捨成什麼模樣,如果嫁人後被欺負了怎麼辦?嫁得遠了,見不到面怎麼辦?
花ill 荒唐的決定背後,都是林燕那猶如母親般無微不至的愛,為了這個唯一的妹妹,林燕甚至不惜分享自己的男人,這分情讓林鈴感動,也沉重得讓她幾乎無法呼吸。
「我知道!」張東深情意切地說道。
即使因為女人多,有時候張東可能顧及不到她們的憂慮,但在這時候,無論如何都不能說不知道,那樣顯得太沒心沒肺了。
「姐夫,最討厭你這樣了,讓人家也覺得離不開你了。」
林鈴眼裡滿是濃郁的情愫,嬌羞的一笑後,輕聲說道:「其實我和姐姐也沒聊什麼啦,姐姐就是一直問我還喜不喜歡女人。我看她那麼殷切的樣子,不想讓她失望,儘管和姐夫做那個很舒服,但我還是沒辦法放棄。而且姐姐還說,我和她在一起就能捆住你,可昨晚過後她就徹底絕望了,覺得姐夫你還是出去尋花問柳好了,不然她是真受不了。」
「我靠,你們密謀那麼多啊!」張東大吃一驚地道。
這時,張東附在林鈴的耳邊,色笑著問道:「鈴鈴,昨晚姐夫確實很爽,不過你老實說,昨晚你感覺怎麼樣?千萬別說那些敷衍我的話,我是問你佔你姐姐便宜以後怎麼想的?」
「嘻嘻,還不錯啦,覺得很舒服。」林鈴難得羞澀的一笑,不過看她這模樣,明顯不只是不錯的程度。
「那和姐夫比呢?姐夫那個插你的時候舒不舒服?」
張東忍不住在林鈴的纖腰上摸索著,聞著沐浴後芬芳的體香,一時有些迷醉,感覺腦子陣陣發暈。
「姐夫,那個的時候感覺比較強烈一點。」林鈴嬌羞地說道,柔媚的看了看張東,咯咯的笑了起來。
「不過,還是感覺姐姐溫柔一點,比較舒服。今天姐姐可是彆扭了一整天,想有下次的話,姐夫可得多哄哄她,我看她那樣子應該很不適應。之前左小仙那妖精悄悄和我說過她和姐姐說的那些話,姐姐應該是想滿足我一次,打消我的幻想。其實這些事之前我都知道,不過昨晚姐姐也放不怎麼開啊……」
靠!果然是小妖精在背後挑唆,不然林燕的想法怎麼會像入了魔般。張東在心裡暗罵著,不過他也感激左小仙的壞主意,否則他怎麼可能嘗到姐妹雙飛的滋味?
「那什麼樣才叫放開呢?」張東聽得血脈賁張,心想:說得好像你小妮子放得很開似的。
不過張東想想林鈴昨晚表現得那麼淫蕩,確實沒什麼好挑剔,而且看她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似乎還不滿意,雖然昨晚她們之間的互動,於一般人而言很火辣,但對於習慣女同性戀生活的林鈴來說確實不算什麼,難怪她有些失望。
「這個……」林鈴羞於啟齒,一時間有點含糊不清。
昨晚對於張東來說很香艷也很爽,而林鈴確實也爽到筋疲力盡,男女歡愛的高潮讓人銷魂蝕骨,但在她的角度而言,和林燕的互動根本不夠,最起碼她沒能好好親遍林燕的全身,這就是她心裡的遺憾。
「你不說,姐夫很難成全你。」
張東存心要調戲林鈴,看著如此清純可人的林鈴,更期待著木訥少言的她會用什麼樣言語勾勒心裡荒淫的場景。「你自己想!」
林鈴臉一紅,柔媚萬千的白了張東一眼,道:「有什麼不懂的,問你的左小仙,那死狐狸精男女通吃,有什麼不懂的?」
林鈴這似是賭氣的話,有點撒嬌又帶著幾分醋味,讓張東忍不住哈哈一笑,引來林鈴更似嬌嗔的白眼。
張東和林鈴你儂我儂打情罵俏的時候,走廊傳來一陣腳步聲,林燕已經洗好澡,穿著絲綢睡裙就走出來。
林燕一邊擦著濕淋淋的長髮,一邊嬌聲說道:「你們就別親熱了。鈴鈴,你不會是上癮了吧?姐不是和你說過,起碼要休息幾天再說,而且你這兩天都得吃些清淡的,睡前也別忘吃點消炎藥,而且不能喝酒。」
林燕走到餐廳,笑瞇瞇的看著抱在一起的張東和林鈴,對於吃醋這事已經麻木,起碼看見林鈴那羞澀又甜美的笑容,身為姐姐的她就打從心底高興,覺得這荒唐的決定現在來看是正確的,面對著身為男人的張東,林鈴能露出這樣的表情,就證明昨晚發生的一切都是有效的。
「對,你可不能急色哦。」張東打趣道。
張東抱著林鈴,看著款款而來的林燕,同時佔有這對姐妹倆的事實,讓張東有些恍惚,即使發生的一切都是真實的,但又覺得美妙得有點難以置信。
「姐,燉盅馬上就好了,你想喝什麼?」
林鈴被說得有些不好意思,掙脫張東的懷抱,勤勞的她對於廚房裡的一切最是熟悉,也多了林燕所沒有的賢慧。
深怕出賣林燕的事露餡,林鈴只能趕緊轉移話題,順便朝張東投去意味深長的一瞥。
張東會意的一笑,這樣的事自然不可能去揭穿,否則落個裡外不是人。
「有什麼喝的?」
林燕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彷彿她是個少奶奶,林鈴就似是陪嫁的丫鬟,讓張東恍惚間有種當地主老爺的快感,不過不得不承認,這大家庭的生活,情慾並不是全部,偶爾這樣小打小鬧的居家生活也滿有樂趣的。
正好啞嬸也洗好澡,美人出浴確實賞心悅目,哪怕不至於驚艷,但也別有一番韻味。
啞嬸穿的是比較保守的純棉睡衣,雖然看起來很傳統,遮掩著身材的曲線,不過張東還是忍不住心神蕩漾,因為那種溫婉的少婦韻味讓人坪然心動。
短袖套裝的穿著其實一點都不誘惑,但不管是露出的玉臂還是大腿都無比白晰,沐浴後帶著粉紅,看起來更是誘人,似乎能隱隱聞見清香,又能感受到沐浴後的清爽和那白晰肌膚下的彈性。
張東是錯愕了一下,但好在這豬哥反應只是一閃而過,馬上收斂起來,不管是啞嬸還是林燕姐妹倆都沒察覺到。
「阿姨,消夜好了,吃點再睡吧。」林鈴知道啞嬸習慣早睡,殷切地準備好消夜。
小裡鎮的人住得近海,對於海鮮和湯有著幾乎與生俱來的偏好,一般消夜都吃得比較清淡,但也有獨特的講究,一點點清蒸的蘿蔔糕,每人一份隔水燉的燉盅,量少又清淡,確實讓人胃口大開。
林燕姐妹倆喝的是烏雞湯,幾顆枸杞子燉點紅棗,很是滋陰,昨晚剛做過劇烈的運動,確實需要好好調和。
張東喝的算不上是大補,不過也算是溫補,晚餐喝的是羊肉湯和雞湯,現在來一碗清淡的老鴨湯也不錯。
而啞嬸一直處於補身子的階段,要把以前的虛虧調和起來,她除了一碗魚頭湯外,還有清蒸燉透的魚膠,連魚湯都加了海龍,海馬之類的藥材。這段時間她雖然都乖乖喝著補湯,不過幾乎要喝厭了。
喝著老鴨湯,看著湯底那麼多壯陽的藥材,張東忍不住曖昧的笑了笑,一頓擠眉弄眼,換來林燕姐妹倆的白眼。
不過因為啞嬸這個長輩在場,誰也不好意思打情罵俏,過程鴉雀無聲,老實得就像在學生食堂吃飯。
這種幾乎尷尬的安靜,讓啞嬸有些不自在,卻讓張東有些感動,因為從林燕姐妹倆的態度來看,她們的扭捏矜持不是故作姿態,而是站在他的角度,把啞嬸當長輩看,才會表現得那麼乖巧。
消夜吃完後,在燈光溫馨的客廳裡看著電視抽著煙,確實是一件愜意的事,當然,獨自一人絕對沒辦法享受到這個感覺,因為一旁三個女人在勤勞收拾著碗筷,林燕姐妹倆談笑風生,啞嬸雖然沒辦法出聲,但也感受著她們親熱的態度,這其樂融融的一幕讓人動容。
一個屋簷下,只有啞嬸不是自己的女人,這點真是一個遺憾。張東頓時一陣恍惚,心想:如果啞嬸也是我的女人該有多好,就不用總避著她,想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做。
更何況,她還是一個這麼有魅力的女人……想到這裡,張東忍不住一陣心神蕩漾。
儘管被這突然冒出的想法嚇到,但張東還是克制不了這個想法,而且從萌芽開始到現在,愈發劇烈的茁壯成長。
張東覺得自己越來越貪心不足,所謂道德良心的譴責越來越少,即使生活香艷得可說是天怒人怨,但仍忍不住有越來越多的遐想和邪念。
處理完家務後,啞嬸就先去休息,對於早睡早起的她來說,固定的休息時間是身體恢復的一大要素。
今天檢查過後,其實啞嬸的身體已經恢復了,不過之前營養不良,身體虛虧,得好好調養,這段時間滋補得當,面色紅潤,整個人感覺精神不少,那種豐腴少婦的魅力愈發濃郁,讓張東控制不住,總是遐想連連。
林鈴也去休息了,昨天破身,腳步還有些踉蹌,吃完消炎藥就早早去睡了。
林燕則是回房間找其他後宮成員聊天,順便瞭解那個內衣品牌的業務。
或許是怕張東再度索要,即使有個含情脈脈的吻,但林燕還是叫張東別去煩她,因為她現在還沒完全適應姐妹同夫的生活。
林燕和林鈴各自回房間,張東就百無聊賴的玩起電腦,他現在沒事在家就喜歡坐在電腦前,他不玩遊戲,最大的用途就是用來和自己的女人們溝通,畢竟人多了有些分身乏術,得照顧到她們的感受,也得有正常的溝通,空閒下來的時間張東已經習慣和她們聊天,可以多瞭解她們心裡的想法和她們對自己的感覺。
陳玉純和陳楠自然是幽怨無比,張東自然是好生安慰,再加一陣甜言蜜語把她們安撫好,張東還色迷迷的提議要不要現在翻牆進她們宿舍胡天昏地一番,讓她們嚇得連連拒絕。
左小仙和徐含蘭那邊的進度緩慢,也沒多少新奇的事,也沒什麼好打聽的,離回國的日子也不算久,到時候有什麼可以幫忙的,付諸行動就是了。
左小仙和徐含蘭這一趟的開銷並不大,雖然難得出國,但也沒心情逛街購物。
徐含蘭聊天的時候一直興致缺缺,想來也是因為和她女兒的溝通問題,但身為旁觀者的張東只能勸解幾句,實際上也幫不了什麼忙。
聊天時,張東也提了一下那個代理孕母還沒來電的事,左小仙說她去問問再回話,得到的消息是高速公路有點塞,但差不多要到了。
現在那麼晚了,左小仙已經安排夜百合的人過去接,明天再和張東聯繫,畢竟最後得林正文和林家的人決定,張東也懶得操那麼多沒用的心。
一個人待在客廳實在無聊,張東便回房,洗完澡後,就光著屁股躺到床上。
空調的冷氣很足,張東蓋了條小被子,躺在床上玩電腦,和眾女聊了一下,她們也差不多都下線了。
電腦裡有一部分資料,看了一陣子,張東百無聊賴搜索附近的人,居然搜到一個很陌生的帳戶,名字和資料全是空白的,連個頭像都沒有,明顯是個新手,是用手機登陸的在線狀態。
張東頓時有些激動,試探性的發了一個交友請求。
「舅媽?」
那頭似乎不熟悉軟體操作,在張東心跳加速的等待中,大半天才通過請求。
對方真的是啞嬸,而她一看頭像和資料就知道是張東,或許是溝通得比較少的關係,她沒打字,只是發了一個意義不明的表情,大概也是因為那麼晚了還沒睡,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啞嬸一向早睡,可她回房間卻玩起手機沒睡覺,這倒是稀奇,張東頓時就來了精神,點了根煙,一邊抽,一邊思索著話題。
「舅媽怎麼這麼晚還不睡?平時也不見你玩手機,怎麼今天這麼有興致?」
啞嬸的打字速度很慢,良久以後才回復。
「睡不著就玩一下,想玩遊戲又不會,楠楠給我下載了不少,但我看不懂。」
張東和啞嬸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說著一些正經客套的廢話,比如遊戲怎麼玩來消磨時間、家裡的雞毛蒜皮事。
或許是有些拘謹,話題有些不痛不癢,讓張東都快睡著,呵欠連天間一點邪念都沒有,畢竟這種文字上的交流都顯得這麼正經,想引起什麼胡思亂想的衝動都不可能。
聊了半個小時,漸漸的張東總覺得啞嬸有些猶豫不決,忍不住發了一句。
「舅媽,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啞嬸一向是隨遇而安、無慾無求的人,唯一能讓她失眠的原因,張東想了想,頓時渾身的寒毛豎了起來——難道是我和陳楠的事已經曝光了?
張東頓時忐忑不已,瞬間睡意一掃而光。
啞嬸似乎真的是有心事,張東等了半晌依舊沒有動靜。
這時,張東才明白什麼叫度日如年,這種類似被捉姦的感覺讓人坐立難安,雖然早就覺得事情不可能永遠瞞著,但若是曝光,張東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啞嬸那麼溫婉柔和的人,她會用什麼樣的語氣來質問我?張東腦子一片混亂,甚至想像不出她生氣時的模樣,心想:如果她已經察覺,會對我說出什麼樣的話?
譴責?謾罵?
在張東思維混亂、腦子幾乎成漿糊的時候,啞嬸才慢悠悠的發來訊息。
「阿東,我總覺得楠楠應該是談戀愛了。」
張東心想:那您到底是知不知道她和誰談啊?到底知不知道老子和她有一腿啊?
雖然張東已經在腦子裡構思千萬遍,但到這關頭,就是不知道該怎麼和啞嬸坦白。
之前陳楠就說過,她媽是個沒主見的人,性格隨和到逆來順受的地步。
張東初到陳家溝村的時候,對於陳楠母女來說就是個陌生人,那時候即使知道家裡有過這段往事,但這段所謂的「往事」和張東的母親,對她們來說也陌生得很,甚至一點印象都沒有,唯一的印象就是老人家在世時對她的咒罵。
本就孤苦無依的陳楠母女倆,在那時候幾乎已經窮途末路,在那種情況下,她們只能選擇信任張東,儘管搬出來後是在林燕那邊寄居,但她們也鬆了一口氣,畢竟家裡的環境,注定了她們哪怕是居無定所,也負擔不起租屋居住的經濟壓力。
因為那時候陳楠母女倆的補償金沒到手,搬出來的時候,身上的錢連過生活都有困難,那時候她們可說是別無選擇,哪怕這天上掉下來的親戚別有所圖,她們也沒辦法,因為那時候的窘迫容不得她們多想。
在飯店的寄人籬下,再到後來的喬遷新居,陳楠母女倆可說是無根的浮萍,跟著張東隨波逐流。
陳楠在說這些事情的時候,張東意識到一個問題——除了房間的裝修外,他幾乎從不去問她們的意見。或許是因為陳楠性格的關係,張東習慣了為陳楠母女倆做安排,很少和啞嬸溝通,也從沒問過她是不是有什麼想法。
當年張東在省城的時候,有個朋友說過,聾子的性格最怪癖,啞巴的心思最活躍,往往沒辦法正常交流的人,心理上的聰慧會比常人更甚。
啞嬸這一句說了等於沒說的話,讓張東腦子一陣恍然,想從這番話中琢磨什麼,卻琢磨不出來。
雖然不知道啞嬸是不是故意的,但起碼現在張東的心裡亂成一團。
張東拿著手機,不知道該怎麼回這條訊息。
是以哥哥的身份關切詢問?還是趁著這個契機老實坦白?張東腦子裡浮現各式各樣的念頭,亂七八糟的想法交雜在一起,就如一團亂麻般,讓張東幾乎崩潰。
在張東腦子亂得幾乎要瘋的時候,居然又響起訊息聲。
啞嬸居然失去耐性,很快發來第二條訊息。「你和玉純是不是也在一起了?」
「是。」
張東幾乎是本能的回道,感覺腦子發空,煩躁中點了一根煙狠狠的抽起來。
不知道為何,這訊息發過去的時候,張東的手都在顫抖,面對這一刻,張東感覺六神無主,不只是因為啞嬸的態度,也有良心的譴責和擔心,因為他來小裡鎮的理由就是為了照顧陳楠母女倆,這是他母親的心願,也是張勇的囑咐,現在照顧得怎麼樣先不說,倒是把名義上的表妹照顧到床上,先別說啞嬸會不會罵他,張東也頭痛該怎麼和張勇交代。
啞嬸沉默良久,最後似乎覺得這話題很尷尬,也或許是察覺到什麼,暫時選擇避而不談。
「你早點睡吧,我困了,也要休息了。」
張東雖然想追問,但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處理,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歎息一聲,將手機丟到一旁。
張東不知道啞嬸到底有沒有察覺到,如果真的察覺到,她要是直接怒斥、謾罵的話還好處理,可她這樣似是逃避的態度,讓張東很鬱悶。
雖然不知道啞嬸是不是有顧慮,但她不開這個口,張東想不出應對的辦法,畢竟一味的裝傻也不是辦法。
張東心裡忐忑不安,在床上閉目苦思,感覺相當難受。
這一夜張東心亂如麻,想追問,卻始終沒有勇氣,輾轉反側了一夜,直到天空微露出魚肚白,張東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臨閉眼的時候,張東的頭都有些痛了。
第三章:驚艷
失眠的滋味不好受,到了白天又睡不著,那種感覺比宿醉更加難受,起床的時候,張東整個人暈沉沉的,腦袋重得像塞進了鐵塊。
張東強打起精神刷牙洗臉,然後跑了個步,洗完澡的時候已經是九點多。
張東跑完步回家的時候,啞嬸恰好買菜回來,見到張東的時候,靦腆的笑了笑,表示馬上有早飯吃。
看著啞嬸略微尷尬的模樣,張東心裡發慌,打招呼的時候笑得也很僵硬。
昨晚的話題似乎沒有發生過,一切無聲中顯得太尋常,可在心裡有鬼的情況下,這種「尋常」又更讓張東覺得忐忑。
啞嬸在蔚房忙碌著,這時候她看起來倒沒有心事重重,讓張東鬆了一口氣,起碼陳楠的事她應該沒懷疑到他的頭上,否則怎麼可能給他這樣的好臉色看?
這讓張東釋然,心裡一橫:反正什麼都做了,還能掩飾不成?就讓她去懷疑吧,等紙包不住火的那天,該怎麼辦就怎麼辦,畢竟老是自尋煩惱,實在是折騰人。要是以後的日子天天和昨晚一樣輾轉反側、難以入睡的話,鐵打的人都受不了,那樣沒準就未老先衰,性能力絕對就廢了。
白天的時候,家裡很清靜。
現在家裡最清閒的就屬張東和啞嬸,啞嬸因為前段時間手術,一直在家裡休養,她喜歡這種居家的日子,不過太過清閒讓她有些不自在,即使她說過想出去找工作,但張東還是沒答應。
雖然張東覺得這樣管著啞嬸不太妥當,但現在日子好過了,張東不想讓她出去受累。
而在這點上,孝順的陳楠自然是萬分支持張東。
啞嬸是個閒不下來的人,現在在家頂多做點家務,但家裡現代化的家電齊全,操持這個家也不累,現在的生活和以前相比,根本是天壤之別,不用動手洗衣服,地很乾淨不用常拖,哪怕是沒事找事做,都找不到什麼事可做。
啞嬸現在唯一忙的就是習慣那些現代化的設備,自動吸塵器、自動洗衣機……那些電器在之前的生活中從不曾出現,在她的認知裡,這些東西都太陌生,乃至於該怎麼保養她都不懂,光是搾汁機,對她來說就是大費腦力的新玩意。
做飯可以說是啞嬸唯一能忙碌的事,相比之前生活的窘迫和精力的有限,現在啞嬸把每一頓飯料理得很精緻,或許在她看來,這是唯一能體現自己價值的地方,每日的三餐她都很重視,哪怕料理不出山珍海味,她還是希望用自己的手藝讓日子變得更美好,即使是煮個粥都希望能做到最好。
啞嬸已經忙碌了一個早上,此時開心地朝張東招手,展示著她做出的一桌菜。
對啞嬸來說,這是證明她價值的時刻,甜美的微笑隱藏著炫耀般的感覺,對心思簡單的她而言,這也是她唯一能做的事,她希望用這種方式彰顯自己的存在感。
桌上只有幾樣鹹菜,卻讓人眼睛一亮,鹹鴨蛋的蛋黃炒海米,顯得特別精緻,粗糙的野菜根加上幾條鹹魚乾和煎蛋。再尋常不過的家常小菜,卻令人食指大動。
再如何粗糙,這類的吃食卻是最適合下粥,所謂的大魚大肉,在這時候反而顯得格格不入。
粥是熬了一陣子的雜糧粥,大米、小米、黃米都有,煮得很爛,幾乎看不出有多少品種。
以前家裡不富裕的時候,啞嬸種了點粗糧熬粥喝,那時候雖然清湯寡水,但不可否認這些粗糙的飲食中有著食物該有的清香,所以時至今日,她仍維持這良好的飲食習慣。
事實上,現在粗糧已經到了價值不菲的地步,比起所謂的精良,反而成為主宰潮流的搶手貨。
粗糧種植面積小,即使替代不了精緻的大米,價格卻是水漲船高,現在吃粗糧已經不是窮人的專利,在健康飲食的觀念下,粗糧已經成為有錢人趨之若騖的食物。
以前的人追求的是吃精吃細,在物質貧乏的年代,白米、白面是讓人瘋狂的追逐品,而現在各種疾病的流行,讓人們追求反璞歸真,各式各樣的粗糧開始大行其道,在追求綠色環保的理念下,連過去只能餵豬的地瓜葉都成了人們餐桌上的美味,甚至可是比尋常菜還昂貴的佳餚。
人吃五穀雜糧,難免生病。這是很世俗的話,卻是錯誤的觀念,按黃帝的話來說,應該是人吃五穀才豐登。
現在精糧已經不受歡迎,在可以保障食物充足供應的情況下,健康才是第一要素,各種有機食品、綠色食品的概念層出不窮,但很多人都忽略粗糧的作用。
但飯裡、粥裡全是精細白米的人,追逐這個理念實在可笑,因為所謂的綠色有機能比飼料養殖強多少?連碗裡的米都沒去在意的人,就盲目跟隨這種觀念,本身就是愚蠢行為。
黃米、小米、高粱米……粗糧有著各式各樣,當能說出五穀雜糧的「五穀」
和「雜糧」是什麼概念時,才有資格講究所謂的健康飲食。
張東不客氣的舀了一碗洲,津津有味的吃起來。
雖然是早飯,不過因為鍛煉消耗了體力,現在張東飢腸轆轆。
經常大魚大肉,偶爾吃這麼一頓確實清爽,就像是清理腸胃一樣,可以消除掉積壓已久的油膩。
不得不感慨人類就是賤,沒錢的時候追求山珍海味,有錢了又喜歡這種粗糙的口味,但這雜糧煮的粥實在爽口,瞬間就讓人食慾大增,那種略帶苦澀的味道太微妙了,即使算不上美味,還是讓人食指大動。
啞嬸在廚房忙碌著,偶爾還拿起手機,不知道在撥弄什麼。
看著啞嬸忙碌的身影,讓張東心裡產生一種家的暖意,享受著這個簡單而幸福的感覺,恍惚之間又產生之前的感覺——就是這種女人最適合做老婆了,而有這樣美味的家常飯菜,試問誰不會戀家?
張東幼時喪母,雖然父愛如山,但畢竟不可能像女人細膩,小時候家裡經濟條件不錯,經常上館子或買東西回家吃。
張東的父親在家務方面有些瀨,在家開伙的次數寥寥無幾。記憶裡所謂家裡的味道少之又少,哪怕是現在回憶起來,也找不出值得留戀的味道。
在這方面,張勇享受過的母愛比張東還多,對於小媽的印象比張東還深刻。
張東在這方面的記憶幾乎是一片空白,難免觸景生情,抗拒不了這股油然而生的溫馨。
或許是填補了記憶裡的空白,張東覺得比起在省城生活時那些飯店裡的菜,這些粗茶淡飯更加美味,更拒絕不了這油然而生的溫暖。
家的味道,或許就是一碗精心熬出來的粥,散發著自然的清香。
張東覺得心裡突然安寧下來,忐忑了一夜的不安瞬間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什麼都不願去想的暖意,那種簡單中能讓人留戀的幸福。
過沒多久,走廊傳來腳步聲和嘻笑聲,隨後就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林燕笑吟吟的跑過來,黑色的包臀皮褲下是穿著黑絲襪的性感美腿,上身是白色襯衫,沒有任何妝扮,只是任由波浪長髮隨意披散著,散發著妖嬈的魅力。
林燕背著包包,從後面抱住張東,嬌滴滴地說道:「老公,早啊。」
張東給了林燕溫柔的一笑,兩人悄悄的來了一個早安之吻。
這時,林燕才朝在廚房忙碌的啞嬸問了聲好:「阿姨早,好香啊,一頓早飯就這麼豐富,你是要把我們都養成胖子啊!」
「姐姐早、姐夫早、阿姨早。」這時,林鈴也來到餐廳。
林鈴穿著睡衣的模樣分外清爽,打著呵欠,模樣就像只可愛的小貓,讓張東產生抱她回去睡回籠覺的衝動,尤其她穿的睡衣款式特別可愛,雖然沒有半點性感,卻符合她的魅力,讓人眼睛一亮,忍不住邪念叢生。
林燕姐妹倆一坐下,啞嬸馬上端來剛做好的菜,親切的態度就似一個溫柔的母親。
啞嬸分外享受這種簡單的家庭生活帶來的快樂,或許對於隨遇而安的她來說,當個沒壓力的家庭主婦才是最好的選擇。
啞嬸沒什麼主見,不適合與人接觸,加上她有先天的殘疾,有些自卑,這種無憂無慮又不用與人來往的生活,對她來說簡直就是夢寐以求的生活。
啞嬸本來就是個小女人,還有點逆來順受的性格,她需要的生活很簡單,與外人交流對她來說反而是件痛苦的事。
現在啞嬸買菜都習慣到鎮邊的集市去買,雖然集市的規模比較小,也比較遠,不過那裡有比較熟悉的店家,也有不少陳家溝村的鄉親在那邊做生意,熟悉的環境,讓自卑的啞嬸找到一絲自在的安全感,畢竟她身體上的殘疾,讓她上街買東西時別說討價還價,就連問個價都沒辦法,所以她喜歡去熟悉的店家買,一來不用承受別人異樣的目光,二來這些熟人與實在的價格,讓節約慣的她無可挑剔。
尋常百姓的善良總是體現得很平凡,那些店家從不會缺斤少兩,也不會漫天要價,而且認識十多年了,即使啞嬸能給他們的只是一個感謝的笑容,但這簡單的表達已經足夠維持這種關係。
因此啞嬸寧可多走點路去熟悉的集市,也不願去所謂的超市。當然,超市的明碼標價對啞嬸來說也是個不錯的選擇,但她還是喜歡集市那種家常感覺,或許她也不想忘掉過往那些日子裡對於她來說任何美好的東西。
生活雖變得富足,不過啞嬸有些忐忑不安,想保留著自己單純的生活方式,而這些充滿鄉土氣息的菜餚和一日三餐,就是她所追求的簡單和幸福。
「賴根子煎肉蛋,好久沒吃了,好香啊。」林鈴一邊吃,一邊歡呼道,眼裡閃爍著驚喜的光芒。
賴根子是本地一種很粗糙的野菜,在市場上已經不多見,除了偏僻點的集市上還能偶爾看見,隨著物產的豐富,它已經淡出人們的記憶。
很多人已經都不知道賴根子,因為味道苦澀,除了在饑荒的年代讓人賴以維生,但凡不餓肚子的情況下誰都不會去採。
賴根子的做法很簡單,採摘回來後曬乾、抹鹽、洗淨切碎,再拌上剁碎的肉餡和雞蛋下鍋一起煎,這是最傳統的吃法,也是最地道的做法,蛋是土雞蛋,豬是本地人散養的黑豬,三種香味融合在一起,散發著食材天然的芬芳,這不是現代化調味料所能取代的。
當然,豬肉是之後增加的,以前物資不富裕的情況下,吃賴根子的人怎麼可能吃得起豬肉?在那清湯寡水的年代,一點油花都是奢侈,而加了豬肉雖然改善那種粗糙的口感,卻抹消掉原汁原味的苦澀。
而啞嬸怕照原來那樣煮口感不佳,才加了肉。
「嗯嗯,好吃。」林燕眼睛一亮,說道。「天天都有這種飯吃,還上什麼館子啊!」張東恭維道。
其實啞嬸滿在意林燕姐妹倆的,可那種關切又有些唯唯諾諾的態度,讓人太糾結,明明知道她在意,但也覺得她有些敏感,相處之中雖然開心,但也不可避免多了一點小心翼翼。
光是吃個早飯就一桌的菜,雖然是很傳統的粗茶淡飯,但太豐盛了,讓人恨不得長兩個肚子才能好好享用。
這是啞嬸唯一能表達心意的方式,儘管之前是陌生人,但林燕姐妹倆的尊敬讓她很開心,也愈發喜歡這個大家庭,她也明白,這一切都是因為張東的存在。
啞嬸溫柔的笑著,對於林燕姐妹倆的恭維有幾分不好意思,但明顯都說到她心坎裡,讓她很開心,她需要的也就是這種簡單溫馨的贊同帶來的存在感。
一頓早飯吃得其樂融融,讓眾人倍感溫馨。
吃完飯後,林鈴和啞嬸負責收拾,林鈴說說笑笑的,顯得很開心。
張東和林燕泡著茶,打情罵俏了一陣子。
張東順便和林燕說了招司機和保鏢的事,雖然林燕覺得沒必要,不過想想張東現在的身價,安全為上,於是極為贊同,反正那些人就住別墅前面的平房,又不會打擾到自己,平日還可以使喚,何樂而不為?
張東本想把林正文找個活寡婦的事和林燕說一下,可話到了嘴邊還是嚥了去,怕林燕心裡不好受,就沒提。
隨後,啞嬸洗床單、洗衣服、做家務,林鈴開始她那高雅溫馨的愛好,林燕則和李姐約了去商場看場地和裝修。
中午時,張東正好要去老飯館看裝修的進展,這一天各忙各的。
如膠似漆的生活是不錯,但不能是每時每刻。
張東在三間飯店視察了一圈,傍晚時,剛好阿達和大虎帶著人來報到。
昨天阿達和大虎回去後,把人篩選一下,最後連他們在內,有六個人來報到,這六個人可以當司機、可以當保鏢,時間好好安排一下,就能二十四小時排。
阿達等人已經住到林正文閒置的那棟別墅,所有的行李和家當也都搬過去。
阿達和大虎很嚴謹的巡視整個別墅的範圍,提出了一些加強保全措施的建議。當然,別墅內對他們來說是不可踏足的禁地,這一點他們是謹記的。
對於阿達和大虎提出別墅外圍也必須有保全設施的意見,張東也接受了,總之一切安全為上。
夜幕降臨的時候,阿達等人分開工作,有的聯繫人在圍牆上裝鐵絲網,有的著手安裝監控設施。
別墅內的裝修材料就已經有防火、防爆,大虎在這方面是專家,針對這個環境設計最合理的結構架設。
對於大虎的意見,張東自然贊同,就算不相信他們,但張東至少相信林正文,他可不是會吹牛的人。
阿達等六人辦事有條不紊,讓張東很滿意。
因為晚上李姐她們要過來打麻將,張東有機會和林鈴好好親熱,就算沒有肉體上的接觸,談情說愛一下也不錯。
可惜事與願違,一通陌生的電話打來,是左小仙的一個經理打來的,原來左小仙找的人已經到了廣明,她問張東什麼時候過去見一下,人安排住在遠東大酒店。想想正事要緊,張東就讓阿達當司機,趕到遠東大酒店。
路上,張東不忘傳簡訊給林正文,要他過來驗貨。
在酒店高層的套房裡,夜百合的經理小微態度很恭謹,殷切地笑道:「老闆,人在房間裡,我馬上喊她們出來。」
小微長得還算可以,不過入不了張東的眼。
張東嗯了一聲,點了一根煙,大剌剌的往沙發上一坐。
阿達負著雙手站到旁邊,犀利的眼神四下掃視著,似乎是在第一時間打量房間的環境,專業的態度讓人不由得點頭讚許。
這一幕還真有幾分黑社會的架勢,又像超級大富豪的排場,雖然只有一個保鏢寒酸了點,但好歹是保鏢,不是路上隨處可見的保全。
張東隱隱找到裝逼的快感,在心裡盤算著下次把這六人一起帶出來,個個西裝革履,再戴副墨境,沒準還能幹點強搶民女的勾當。
小微推開其中一間房間的門,嬌聲喊道:「還害羞什麼啊!又不是要把你們賣了,還不快出來見人」
「你們」?張東愣了一下,心想:難道還搞選秀大會不成?讓林正文這種基老做這種事,簡直就是在侮辱人家變態的性取向。
小微催促著,好一陣子才有個女孩子扭捏地走出來。
這女孩的身材勻稱,但始終低著頭,看不清樣貌,不過一頭筆直黝黑的秀髮似是瀑布般,讓人眼睛一亮,穿著一件洗得發灰的牛仔褲,和一件白色無花紋的T 恤,普通得毫不顯眼,而且看不出身材,不過第一感覺滿高挑的。
「抬起頭來。」
這時,張東有了一種高高在上的快感,雖然女人是幫林正文找的,不過要是找個歪瓜劣棗的也過不了關,而且身為一個性取向正常的男人,他得幫林正文好好把關。
「別害怕了,總是要面對的。」小微勸道。
女人心軟,小微見這女孩子忐忑不安的樣子,勸慰的語氣柔和許多。
這女孩始終不安的互握著雙手,但一頭柔順的長髮已經很加分,等她抬起頭的時候,張東頓時有些驚艷。
這女孩的眼睛明亮有神,水汪汪的,似乎有無數的話在述說,我見猶憐,鼻子小而挺翹,櫻桃小口很紅潤,微微抿著下唇的模樣十分動人。
太像了!張東頓時有些錯愕,忍不住揉了揉眼睛,感覺像是出現了幻覺。
這女孩像極少女時代的林允兒,第一眼看過去的時候,張東都快嚇尿了,可回過神來細一看,又有細微的差別,這女孩看起來更加年輕粉嫩,而且乖巧甜美。
在張東還沒從這震撼中回過神來的時候,又有一個女人扭捏著從房內走出來——說是女人,因為這是一個漂亮而充滿韻味的的少婦,而且她與這女孩無比神似,簡直就是林允兒的成熟妖嬈版。
張東還沒反應過來,現在腦子又陷進當機狀態,面對這詭異的情況真是一頭霧水。
這兩人站在一起讓人感慨好一對動人無比的姐妹花,一個成熟嫵媚,婀娜的身姿充滿女性成熟的魅力,另一個清純甜美,略帶幾分青澀,演繹著女孩子在這如花年紀綻放得最動人的美麗。
雖然兩人都穿著舊衣服,看不出身材曲線,但也能感覺到勻稱的身材。
兩人一臉忐忑不安,下意識牽住彼此的手,偷偷打量著張東,馬上又低下頭,除了害羞外,還讓人感覺到一種似是害怕般的無奈。「怎麼是兩個?」
張東從驚艷中回過神來,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心想:這次要找的是處女,難道是兩個都要?不可能啊,一不說林正文沒這愛好,二來林家家風嚴謹,不可能容許這樣的事發生,長得怎麼樣先擱置一旁,找兩人一起來肯定是哪裡弄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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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1-5 17:02 編輯
]
作者:
自由的草帽
時間:
2015-12-3 18:32
第四章:母女花
張東心想:難道是姐妹同夫?但別鬧了!林正文這混蛋真敢這麼做的話,肯定被他家老爺子砍死。雖然這在上流社會不算是稀奇事,但拿到檯面上終究不好看。
「你們都不開口是怎樣,要別人先問嗎?」小微在一旁瞪著兩女,畢竟張東的身份在,即使她有些心軟,但也不能表現得太過分。
女孩有些不安的低下頭,下意識的往女子的身後躲了躲。
女子雖然穿著樸素,但透著一種難言的韻味,她猶豫了一會兒,這才開口,聲音柔膩,讓人感覺如沐春風般愜意。
「這位老闆,這是我女兒,她叫幼丹。」
「你呢?」張東下意識的一問,目光忍不住打量著兩女。
當女子說少女是她女兒的時候,張東感到有些錯愕。
女子看起來三十歲出頭,頭髮黝黑,皮膚白晰,面若桃花,看起來很明媚,找不出半點歲月的痕跡,這樣一個美麗的女人站在面前,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她女兒都那麼大,她頂多是成熟版的林允兒,多了幾分豐腴和嫵媚,處於女人最有魅力的年紀,光是那水汪汪的眼睛,已經讓張東感覺到心裡有些發癢。
「我叫安雪影。」女子深吸著大氣,或許是看張東比較好說話,眼裡的彷徨少了一些,語氣也不怎麼發顫。
安雪影的名字滿好聽的,不過幼丹這名字有點奇怪。張東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看著這對迷人的母女倆,一時有些疑惑。
小微是很會察言觀色的人,立刻解釋道:「她們是苗族人,後來一家人出山做點生意,雪影的丈夫前段時間出了事故,家裡欠了一大筆外債,正好碰上小仙姐,就讓她們過來了。」
「苗族的?」張東立刻眼睛一亮,打量著這對母女倆,眼睛一瞇,不由得幻想起她們身著民族服飾的模樣,想來以她們這樣動人的姿色,穿上那種衣服肯定別有一番風味,那種特殊的風情會格外迷人。
「嗯,沒錯。」
張東沒有追問,小微也不敢多說,因為她知道張東是夜百合酒吧實際上的老闆。
張東剛想進一步詢問的時候,門外就傳來林正文爽朗的笑聲,他帶著一個男人走了進來。
進門的時候,林正文對於這對活色生香的母女倆幾乎是視而不見,大剌剌的往旁邊一坐,喝了口茶,笑嘻嘻地說道:「東哥,你老婆的辦事效率真是沒話說。
如何?晚上給個機會,我請客,咱們好好喝幾杯。」
「等等再說吧,你先看看怎麼樣?」
張東翻了一下白眼,心想:這傢伙和阿達都無慾無求的樣子,女人於他們而言就是紅粉骷髏,這樣的人不出家,卻專門禍害別人的菊花,簡直就是喪盡天良。
「什麼情況?介紹一下。」林正文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只是象徵性的看了一眼,沒多大的興趣,打了個呵欠後隨口一問,十足紈褲子弟的模樣。
幼丹有些怕生的往安雪影身後躲,一臉不安,已經有些害怕。
安雪影護住幼丹,深吸一口大氣,輕聲問道:「你們到底是誰要找老婆?」
平心而論,張東和林正文都外貌不錯,即使不算極品,也算出類拔萃,眼見來的不是大腹便便的老頭,安雪影已經鬆了一口氣,最起碼看模樣,幼丹也不算委屈,但面對著如審問般的架勢,她有些慌亂。
安雪影這一句反問讓林正文有些不爽,皺起眉頭冷哼道:「我問你話,你就回答,其他的不關你的事,你覺得自己還有選擇和決定的權利嗎?」
身為同性戀,林正文說話自然不會客氣,什麼憐香惜玉的,對這類愛菊之人而言簡直是狗屁。
林正文的話很沖,也很直接,安雪影頓時咬起下唇,明顯有些哀傷,她身後的幼丹更是眼眶泛紅,含著淚水,模樣楚楚可憐,讓人很心疼,畢竟現在對她們而言就是在賣女兒,面對著別人的趾高氣昂,除了忍氣吞聲,她們也無可奈何。
小微在旁朝安雪影母女倆使眼色,她也知道林正文的脾氣不是很好。
張東適時的咳了一聲,說道:「你們別怕,最起碼讓我們有個瞭解再說,對吧?我們的要求和這邊的情況,小微已經和你們說了。你們既然決定來這裡,最好先把自己的情況說清楚,讓我們看看合不合適。」
張東那親切的態度、溫和的語氣,讓安雪影母女倆忍不住看了張東一眼。安雪影深吸一口氣,這才輕聲說道:「我們母女倆是西南人,我叫安雪影,我女兒叫幼丹。」
「年齡呢?」
林正文問話的語氣高高在上。或許是對女性反感的關係,他那不帶善意的感覺似是在審問,又像是在挑剔商品,冰冷得讓人感覺格外不舒服。
「我三十六歲,丹丹今年十九歲。」
安雪影說話間,委屈的淚水已經在眼眶裡打轉,畢竟任何女人處於這樣的情境裡都會產生無奈的羞辱感。
「倒是滿年輕的。」林正文微微一愣,因為安雪影看起來不過三十歲出頭,甚至不到三十歲,別的不說,光是肌膚和容顏就顯得太年輕,而且她臉上一點色斑和皺紋都沒有,別說她都有這麼大的孩子,怎麼看都不像是當媽的人。
林正文心動了,當然不是對安雪影有所覬覦,而是開始盤著要怎麼保養,才能保養得這麼年輕。
同性戀圈的人都愛美,哪怕是強攻,也不可避免關注這方面的資訊。
至於幼丹,十九歲的年紀,確實是花樣年華,粉嫩甜美的模樣實在不錯,惹人憐愛,怯生生、楚楚可憐的模樣尤其動人。
這兩人站在一起,要是不說穿,絕對會讓人覺得是姐妹倆。
張東忍不住朝安雪影母女倆打量幾眼,她們長得漂亮,五官精緻,又是東方韻味的瓜子臉,要是稍微打扮一下,絕對是要人老命的尤物,甚至不用打扮,素面朝天的時候已經充滿誘惑,化妝說不定會適得其反。
可惜安雪影母女倆的眉目間充斥著淡淡的哀傷,眼神滿是委屈,顯得有些憔悴,如果容光煥發的話,不知會多令人驚艷。
隨後,小微詳細說明著安雪影母兩女的情況。
幸福的人都是相同的,不幸的人則是無奇不有,狗血得不可思議,有時候聽著別人的血淚史就像聽玄幻故事似的。
西南十萬大山,偏僻而封閉的地方不少,儘管很多地方經濟已經發展得不錯,但總體仍是貧窮的。
安雪影在懵懵懂懂的時候就被她父親安排著嫁人,因為是家裡的大姐,又長得漂亮可人,芳名在外的她在當地是不少人垂涎三尺的美人兒。
安雪影身為長姐,底下還有一個妹妹、兩個弟弟要撫養,貧苦的家庭為了生活,需要一門能幫襯的親事,這門親事為她家帶來生活上的改善。
處於花季中的安雪影就這樣莫名其妙的嫁了人,不知道什麼是戀愛,也不知道所謂的幸福,在結婚第二年就生下了幼丹。
安雪影的丈夫一家在當地算有點錢,儘管這個丈夫年紀不大,卻是個吃喝嫖賭、魚肉鄉里的小混混。
因為安雪影生的是女兒,這一家人沒給她好臉色看。
對於所謂的婚姻,安雪影一點概念都沒有,生下孩子的時候,腦子也是一片空白,自小乖巧、沒什麼見識的她習慣了生活被安排,哪怕是婚姻大事,她也是逆來順受的態度。
面對生活的改變,安雪影除了以淚洗面,也不知道該怎麼辦,而那個所謂的丈夫是個連新婚夜都可以醉酒鬧事,甚至在外面過夜的貨色,可想而知所謂的平靜生活離她有多遠。
而對於這個丈夫,安雪影在嫁之前是陌生的,嫁過去後甚至到了厭惡的程度。
日子在不知不覺間流逝,每天過得如同行屍走肉,除了幼丹之外,安雪影幾乎什麼都不想,實際上她也什麼都想不通。
當幼丹漸漸長大後,安雪影的肚子卻一直不見動靜,母女倆在那個傳統的家愈發不受歡迎,整日花天酒地的丈夫除了偶爾回來丟下餓不死的養家錢外,幾乎不見蹤影,而外面什麼難聽的話都有。
對於這個丈夫在外面亂七八糟的事,安雪影已經麻木,縱然丈夫在外頭放浪形骸,她也無可奈何,這也不算默默忍受,因為本來就沒什麼感覺,所以不會傷心也不會生氣,甚至更希望丈夫別回來影響自己的生活。
除了撫養幼丹長大成人以外,安雪影對這個家庭可說是已經心灰意冷。
那段時間,好在安雪影丈夫的弟弟娶了老婆,生了個男孩,她的公公、婆婆有帶把的孫子抱,自然是歡天喜地,一家人把安雪影母女倆冷落在一邊。
對於這種清靜,安雪影求之不得。
可丈夫總是不回家,安雪影又是姿色卓絕的女人,漸漸的,外頭開始流傳一些流言蜚語。
安雪影的丈夫原本是那個小混混,後來變成大地痞,本來對安雪影就已經沒感情,後來聽了這些傳言,每次回來對她非打即罵。
而為了幼丹,安雪影只能含淚忍受。
幼丹小時候不只看過一次母親被打的模樣,她從驚嚇哭喊到哀求,什麼都試遍了,但也勸不住那個很久才看見一次、每次回來都是滿身酒氣毆打母親的父親。
在幼丹童年的記憶裡,除了母親的愛外,就只有每次母親哭泣時自己的無助。
「就是家暴嘛!」林正文打斷小微的話,狠狠的瞪了小微一眼,說道:「這些以後誰有心情聽誰去聽,你講重點就行了。廢話那麼多,你是在耽誤我時間!」
「是是是!」小微頓時嚇到了,尷尬的笑了笑,立刻挑重要的說。
反正日子是勉強混著,安雪影丈夫一家在當地有勢有錢,安雪影的娘家根本不敢干涉,後來聽說丈夫在外面找了不少女人,甚至傳聞還有女人幫他生孩子,但對於這一切,安雪影已經徹底麻木,除了把幼丹撫養成人的心願外,她一點感覺都沒有。
後來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安雪影的小叔做生意,被人詐騙一大筆錢,殷實的家瞬間窘迫起來,而她丈夫去別人家喝喜酒時,看新娘姿色不錯,酒精上腦,想強姦人家,竟趁賓客喝酒的空隙,偷偷跑進新房,強行扒起新娘的衣服,新娘子一反抗,動靜立刻就鬧大。
新郎的親戚朋友如蜂擁般衝進房間裡,看見的是新娘衣衫不整的掙扎和哭喊,本來就喝了酒,再加上安雪影丈夫的名聲早就不好,平日很多人敢怒不敢言,但碰上這種事,怎麼可能便宜他?一幫親戚朋友立刻衝上來,把他拖到院子裡一頓拳打腳踢,甚至有人拿起板凳、酒瓶往死裡打。
憤怒的人群一陣毆打,等有人稍微冷靜下來的時候,安雪影的丈夫已經渾身血肉模糊,斷氣了。
雖然是罪有應得,不過畢竟是法治社會,但人是死了,可有好幾十個人動手,警察調查到最後,根本無法確定該怎麼定案。
法不責眾,就索性一竿子打死,直接抓新郎和幾個鬧得最凶的人去關,意思意思一下。
出了這麼大的醜聞,安雪影丈夫這一家注定是身敗名裂了。
安雪影和幼丹受人指指點點,只能以淚洗面,沒有別的辦法。
而對於這樣一個人渣,安雪影母女倆連守孝的基本儀式都沒做,因為安雪影丈夫剛入土,家裡的禍事就接二連三的來,即使她們並不關心這個家庭,但很多事都會不可避免被牽涉其中。
先是安雪影公公受不了喪子之痛,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悲傷讓他的思想變得偏激又暴戾,終於控制不住,偷偷摸摸到那戶人家放了一把大火。
因為是蓄意殺人,加上農村多半是木結構房子,堆積不少柴火,這把火一燒起來就是沖天之勢,大門早就被鎖上,那家人呼救無門,伴隨著安雪影公公瘋狂的笑聲,那一家七口被活活燒死了四個人。
安雪影公公被抓後,債主找上門,法院也把院子和家產全部查封,後續還有一大筆賠償需要處理。
即使安雪影並不在乎這個家,但畢竟失去了安身立命的地方。
即使搬出來後沒一處安身的屋簷,但安雪影母女倆反而鬆了一口氣,因為這段時間實在太痛苦了,然而家破人亡雖不會讓她們悲傷,但畢竟住了那麼多年,還是有些惆悵。
而對於丈夫、父親的死,安雪影母女倆甚至有想拍手稱快的衝動。
只是慘遭橫禍的那一家人實在太可憐,就因為這對父子倆的喪心病狂,被活活燒死,鄉親們議論的話和厭惡的眼神,多少成了安雪影母女倆心中的一根刺,即使她們是無辜的,但在這倍受歧視的環境中也無力辯解。
原本安雪影母女倆想背井離鄉,或是回到娘家生活,或者找個地方開始新生活,偏偏禍事似乎沒完沒了。
畢竟是自己的心頭肉,安雪影的娘家也心疼這個受盡委屈的女兒,他們很願意接受這個女兒回家,一家人團聚繼續過日子。
安雪影的弟弟、妹妹們陸續成家,唯一沒出嫁的是最小的妹妹,弟弟成家後生了個大胖小子。
當然,生活的改善一開始是因為這門買賣婚姻,否則那個貧窮的家根本養不起那麼多孩子,懂事的他們自然知道安雪影為他們受的委屈,有這彌補的機會,心裡有愧的他們自然不會將安雪影母女倆拒之門外。
安雪影的弟弟婚後買了一部小巴士攬客,日子過得算不錯,可是有天一家人去集市的時候,走著山路,車子突然翻滾下懸崖。
面對著車毀人亡的景況,交警的調查結果是煞車失靈。
這突然而來的噩耗,讓整個家庭徹底崩潰,安雪影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家破人亡的噩夢會降臨在她這個善良而本分的家庭上。
幼丹的外公早就過世,外婆對她們母女倆很好,雖然沒什麼法子幫忙,但總是會過來走走看看,幫忙照顧幼丹。
那次,安雪影弟弟一家三口帶著她母親出門,和車上其他人一樣,無一例外的喪生,唯有年紀最小的妹妹在家做家務,逃過一劫,好好的一個家就這樣沒了。
那次車禍可說是慘絕人寰,安雪影弟弟一家全死了,她母親也死了,而大紅喜字還貼在家裡的牆上。
那時候家裡剛建新房子,還有安雪影的弟弟結婚買小巴士,借了不少錢,再加上車禍,身為車主對其他遇難者該有的賠償,無數的債務蜂擁而來,無一例外的把矛頭指向安家姐妹倆。
一些安家的親戚還好,起碼沒在這時候上門催債,畢竟還是親戚,不會做這種落井下石的事。
但其他的債務先不說,光是車禍高額的賠償金,就是一筆根本無法支付的天文數字,就算安家的房子和地都被估走,也還不了四分之一。
安家姐妹倆徹底崩潰了,面對這種雪上加霜的絕望之境,她們根本無法面對,姐妹倆被趕了出來。
好在幼丹那時候住在學校,受到的影響不大。
在那種情況下,安家姐妹倆想要一走了之,不去面對這些根本無法承受的災難,但她們狠不下這個心,雖然沒有償還的能力,可面對著那些死難者家屬們痛不欲生的哭訴,為了自己弟弟一家死後的名聲,她們只能含著淚、硬著頭皮繼續待著,可哭爺爺求奶奶也沒用,因為那是一筆想都不敢想的天文數字。
自古以來,雪中送炭者寥寥無幾,雪上加霜者卻是多不勝數。在安家姐妹倆彷徨無助的時候,有人冷嘲熱諷的說沒錢就去賣啊,憑著她們的姿色,再加上幼丹,用不了幾年就能把債還清。
說者心腸歹毒,也是無心,但安家姐妹倆一聽,卻在猶豫間有了這個心思,尤其現在除了債務,她們還急等著一筆錢用——弟弟一家和媽媽的骨灰還在殯儀館,因為沒錢支付喪葬費,她們終日以淚洗面。
自己的親人無法入土為安,這種事誰都承受不了,在這四面楚歌的情況下,真的是生者無寧日,死者無安寧。
安雪影的妹妹安雪寧原本在夜百合上班,因為她弟弟結婚生子,請了個長假,現在家裡適逢劇變,求助無門的她只能找左小仙幫忙,恰好這段時間林正文正煩著這件事。
為了一家人的安寧,儘管安家姐妹倆捨不得,但幼丹知道這件事後,卻主動接受這個建議,即使安雪影再捨不得,也拗不過她這次的倔強。
三個女人都明白,現在已經無路可走,家人都還等著一筆錢入土為安,一家老小在家鄉的名聲還等著她們去維護,最終安雪影只能含淚答應,在安雪寧的安排下,帶著幼丹來到廣明,抱著沉痛的心情,等待著別人對幼丹如商品似的審視。
悲天憫人之心,人皆有之。不過說到底,世上不幸的人太多了,想做慈善的話,怎麼救都救不完,更何況所謂的慈善就意味著金錢,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有不圖回報的高風亮節。
「怎麼樣?」張東向林正文問道。
張東很同情安雪影母女想的遭遇,但無親無故的,除非是牽涉到林家,否則拿那麼多錢去當冤大頭,這種事張東也不會做。
這就是現實,善心固然重要,但誰也不可能因為一時同情愛心氾濫,只是空口白話,沒有付出就沒資格罵人冷漠,畢竟現實就是殘酷的。
「站出來,讓我看清楚點。」林正文眉頭隱隱一皺。
幼丹老是躲在安雪影身後,林正文根本看不清楚,對於幼丹的長相,他只在乎帶出去會不會丟人,畢竟以他的家世,日後少不了拋頭露面的交際。
安雪影歎了一口氣,眼裡隱隱有淚水打轉。
一直表現得很忐忑的幼丹,終於鼓起勇氣,從安雪影身後站出來,臉色微微蒼白,看起來很緊張。
這個女孩柔弱的外表下,有一顆堅強的心,她明白一家人走投無路了,唯有賣了自己,才能解決眼下的困境,所以她義無返顧捨棄自己的婚姻和愛情、捨棄憧憬過不知道多少次的少女情懷。
至於那種一雙玉臂千人枕的生活,幼丹不敢想像,儘管知道安雪影和安雪寧都捨不得她受委屈,但現在走投無路,別無選擇,她必須接受這個現實,才能解決眼下的困境,讓死去的家人在九泉之下不至於受到別人的唾罵。
幼丹忐忑不安地站著,身軀瑟瑟顫抖著,委屈而難過地低下頭,把自己當成商品般展示著。
雖然張東和林正文長得不錯,但安雪影母女倆在來之前就已經知道事情的真相,所以此時心裡的屈辱感更甚,那感覺就連玩物都不如,只像個擺設。
林正文上下打量幼丹一番,滿意的點了點頭,道「賣相倒還不錯,這長相還上得了檯面,穿上高根鞋倒是比那些模特兒差不到哪裡,湊合吧。」
這還說是湊合!張東忍不住白了林正文一眼,心想:幼丹這長相是千里挑一的好看,你看不上,老子都看上了。
林正文想了想,對張東說道:「東哥,這事你幫我處理吧。這女的過幾天我先帶回去給老頭子看看,如果他同意,我就沒意見。」
「沒問題。」張東點了點頭,反正最後該怎麼處理是左小仙來安排,怎麼都輪不到他操心。
林正文對於自己的「終身大事」一點都不在意,現在他在意的是及時行樂繼續放縱,說沒兩句,接了通電話,就帶著他的小受大搖大擺的走了,臨出門的時候還色迷迷摸人家的屁股,似乎擔心全天下人不知道他是同性戀一樣。
張東有點想吐,不過想想阿達也是這類型,為了尊重人家的真愛,硬生生把這感覺懲回去,不過臉色是隱藏不住的難看。
張東覺得情況大概瞭解一下就行了,畢竟人家家裡再怎麼不幸,也和他無關,而且事前的準備再怎麼周全,也得看林家人的意思,更何況幼丹長得再漂亮,行為舉止能不能融入那個所謂的「上流社會」也是個問題,畢竟幼丹在西南大山生活了那麼多年,現在猛地叫她做個優雅大方的貴婦,似乎強人所難。
張東盤算了一下,難掩色光的在安雪影母女倆身上掃蕩一陣子,這才站起來,道:「小微,那個在酒吧上班的安雪寧呢?」
「現在那邊缺人手,她一回來就叫她先去上班了。」小微獻媚地說道:「現在她們的吃住開銷都是仙姐先負責,前段時間安雪寧也和仙姐借了一筆錢,她不上班不行。」
安雪影母女倆低頭依偎著,身體瑟瑟顫抖,似是在啜泣。
兩個女人一起哭,尤其還是兩個漂亮女人,讓人感到心疼,就算是心腸再硬的男人,這時候都難免心軟。
有時候同情的程度是按照對方的長相來決定的,男人嘛,沒辦法。
這時,張東接到一通約喝酒的電話。
講完電話後,見安雪影母女倆隱隱落淚,張東心一軟,囑咐道:「總住酒店不是辦法,你給她們找間好點的房子先住下,畢竟還要等林家那邊先看一看人再說。」
「沒問題。」小微殷切地笑著道,這所有的開銷都記在夜百合的帳上,而多跑這種腿,也有和張東拉近關係的好處。
約喝酒的是李世盛和幾個一起合夥做生意的老闆,張東剛好有點閒情,打算過去湊熱鬧。
囑咐完後,張東剛轉身,幼丹突然抬起頭,淚光閃爍的眼眸看著張東,輕聲說道:「這……這位大哥,可以先幫……幫我們一件事嗎?」
「什麼事?」張東轉過頭來,聽著幼丹的聲音,骨頭就酥了一下,心想:這小妞人長得甜美漂亮,聲音也這樣嬌嗲,叫起床來絕對能要人老命。
張東瞬間心神蕩漾,忍不住暗罵了一聲:真是暴斂天物!這樣的尤物要是去賣身,還能造福廣大的男性同胞,偏偏去當個活寡婦,真是浪費了她卓然天成的。
「那個……請您多幫我們說好話。」幼丹的嘴唇瑟瑟顫抖著,話音未落,兩行委屈的淚水已經落下來,神情更顯得楚楚可憐,道:「我家真的很需要這筆錢,如果這個機會沒了,我們孤兒寡母的,除非糟蹋死自己,否則一輩子都還不了。」
「丹丹!」安雪影摟住幼丹,控制不住地潸然淚下。
幼丹懂事得讓安雪影心疼,她也明白現實的無奈。如果不是走投無路,誰會這樣委屈自己的親生骨肉?
「嗯,我盡量吧。小微會幫你們安排生活上的事,你們暫時就先住著。」張東自然不可能同情心無端氾濫,嘴上先敷衍著,畢竟最後的結果怎麼樣,還是由林家的人決定。
「您是……張老闆吧?」安雪影叫住臨出門的張東,淚眼婆裟的哽咽道:「謝謝您。」
張東最看不得女人落淚,揮了揮手,沒多說什麼就走人了。
坐在車上,張東看著窗外的燈紅酒綠,一時有些恍惚,幼丹那楚楚可憐的淚眼、安雪影無奈的神情,這對母女倆的嬌美在腦海中交相輝映著,讓張東心裡的同情在瞬間有些變質。
張東心想:可惜啊!可惜最後鮮花不是插在牛糞上,而是被擺在花瓶裡當擺設,真是暴斂天物。就衝著林正文做的這混帳事,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想要砍死他媽的,真是浪費!
第五章:香艷清晨
過幾天的安寧日子,生活漸漸恢復規律,清閒之餘,身體越來越好的張東更是散發著濃郁的男人味。
最近張東的肌肉線條愈發明顯,胃口和排毒的狀態也很不錯,神清氣爽,整個人感覺生龍活虎,似乎總有用不完的精力。
禮拜六的清晨,陽光很是明媚。晨曝總是能讓人感到一陣慵懶的散漫,在這種情況下睡懶覺絕對是最好的選擇。
不過,有時候天不從人願,除了生理時鐘作祟,還有人在調皮搗蛋,張東正睡得迷糊間就被人弄醒。不過這種方式張東萬分情願,而且相當樂意。
巨大的床一片凌亂,一夜的折騰過後,皺得一塌糊塗的床單散發出分泌物中讓人心神蕩漾的味道,整間房間還充斥著情慾的氣息,撩人心神,讓人感覺血脈賁張。
張東閉著眼睛爽得直哼聲,忍不住抱緊懷裡還在熟睡的林燕,在她本能的嚶嚀聲中摸上她飽滿的乳房,肆意地享受著這驚人的彈性。
被子蠕動著,被子下的林鈴跪伏在張東的胯下,小手握著堅硬的命根子套弄著,櫻桃小口含著龜頭一邊吞吐,一邊用小香舌輕輕舔弄。
林鈴的口技越來越嫻熟,動作輕柔,卻能準確又清晰刺激到性器的敏感點,尤其是她用小手慢慢撫摸著張東的畢丸,那酥麻的撩撥讓張東感覺骨頭都要化了。
張東爽得腰上一抽,雙手揉弄的動作有些大。
林鈴似乎察覺到了,頑皮地用舌頭舔著張東的睪丸,甚至在張東忍不住悶哼一聲時,還十分熱情的舔起張東的G 點。
「討厭,困死了……」林燕下意識的呻吟道,聲音嬌嗲,儘管乳房上傳來的快感很劇烈,但她癱軟如泥,懶得睜開眼睛,顯然昨晚得到極端的滿足。
張東才不管林燕,舔著發乾的嘴唇,繼續玩弄著她飽滿的乳房,變本加厲的舔起她雪白無瑕的脖子。
昨晚又是一夜的香艷,上次的姐妹雙飛後,這對姐妹倆明顯有些拘謹,雖然在一起的時候有說有笑,但同時面對張東總有些尷尬,在一段時間的適應後,才在張東軟磨硬泡的挑逗下,羞答答地上了張東的床。
昨晚先是鴛鴦戲水,後來在床上折騰一整晚,張東龍精虎猛,只射了一次就讓林燕連連告饒,第二次的時候,張東還沒發力,林鈴就嬌聲軟語的敗下陣。
林燕姐妹倆癱軟如泥的在床上嬌喘著,極端的滿足讓她們意識徹底模糊,儘管爽得難以動彈,但她們之間沒什麼互動。
張東當然不甘心,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對姐妹倆,只要是個男人就會邪念叢生。
當時張東就在林燕毫無反應的情況下,坐在她的乳房上,命令她為自己舔著剛從她妹妹嫩穴裡抽出來的命根子,享受著那種衝破禁忌帶來的美妙感覺。
林鈴很自然的扮演著助紂為虐的角色,張東朝她使了一個眼色,她自然不會放過這樣的天賜良機,強打起精神,拖著高潮後無力的身體爬到林燕身下。
林燕根本無力招架張東與林鈴的撥弄,當林鈴開始舔著她的嫩穴,殷切而興奮的舔去裡面殘流的精液、咬她陰蒂的時候,林燕頓時發出哭泣般的呻吟聲,在兩人的玩弄下迎來一次猛烈的高潮。
張東獸興一起,又要林燕和林鈴抱在一起接吻,命根子輪流在她們的小穴裡抽送著,感受著不同小穴帶來的快感,和她們此起彼伏的呻吟聲。
一連串沉重而有力的抽送下,讓林燕和林鈴在哭泣般的呻吟中徹底承歡,最終她們無力地跪在一起,張東讓她們輪流為自己口交,快感一來,就把精液射到她們的俏臉上。
俏美的容顏上儘是滿足的紅潤,眼神迷離,又帶著溫順的陶醉,披頭散髮,嬌喘吁吁。
這樣一對動人的姐妹花一絲不掛的跪在面前,又如女奴般順從,無疑會讓男人感到無比的滿足。
精液在林燕和林鈴的俏臉上流淌著,張東射完精後,腿一軟,躺著直喘大氣。
極端滿足的林燕姐妹倆溫柔地看著這個彼此的男人,即使已經很疲累,但還是低下頭為張東繼續口交,舔去殘留在命根子上的精液。
似乎這已經成了潛移默化的習慣,每次性愛過後,張東的女人都會乖巧的用小嘴幫他敵乾淨,沒有過多的調教,卻有這樣美妙的享受,這絕對是一種愛的表現。張東如皇帝般愜意地躺在床上,林燕姐妹倆則嘻笑著舔去對方臉上的精液。
意猶未盡的林鈴甚至撲倒林燕,把林燕嘴裡的精液都舔個乾淨。
在林燕不忍反抗的情況下,林鈴埋首在林燕的胯間,虔誠而陶醉的舔著小嫩穴裡潮濕的愛液,那讓她迷醉無比的淫靡氣息。
林燕除了呻吟外已經沒有別的反應,媚眼迷離,明顯也漸漸沉迷其中。
林燕明白,左小仙荒唐的提議失敗了,林鈴嘗到這個滋味後,不僅對她的迷戀沒有半分減少,反而是食髓知味,愈發瘋狂,壓抑了多年的迷戀和戀母的衝動一舉爆發,這讓林鈴在佔過便宜後更不肯捨棄這種獨特的滋味。
林燕現在越來越能接受林鈴荒唐的行為,這一切也得益於張東的引誘和這段時間的洗腦,因此相擁而眠的時候,林鈴分外溫順可人,就似戀愛中的少女,對張東充滿迷戀和幾乎無法控制的情愫。
至於回報,就是張東玩笑似的讓林鈴用口交的方式叫他起床,而林鈴則是虔誠的奉行著。
林鈴本就容易認真,竟然時間一到就鑽到被子裡幫張東口交,而且是在心甘情願的情況下,讓張東感覺無比的爽。
林鈴的舌頭柔軟無比,動作愈發熟練,發自內心的主動帶來的自然是無與倫比的享受,憑心而論,拋卻心理上的刺激,那麼多次的口交,就這次最爽了,除了肉慾的滿足,還能感受到林鈴那少女情懷般濃烈的愛意。
林鈴吞吐得愈發用心,張東忍不住閉上眼睛專心享受著,不管是她小嘴的舔弄、纖纖玉手的撩撥,還是髮絲在肌膚上滑過的感覺,都有著讓人欲罷不能的快感。
趁著這空檔,林燕醒了過來,一絲不掛的跑進浴室,那上面滿是香艷吻痕的乳房上下晃動著,十分有看頭。
光是看著林燕挺翹的臀部,就讓張東激動了一下,命根子也在林鈴的小嘴裡跳動一下。
「姐夫,嘴有點酸……」過了一陣子,林鈴從被子裡鑽出來,楚楚可憐地看著張東,不過小手依舊抓著命根子套弄,小臉上有些不好意思,亦有點忐忑。
昨晚的姐妹雙飛,再一次證實林燕加上林鈴雖然滿足得了張東,卻也承受不住張東禽獸般的龍精虎猛。
林燕的身體原本就很敏感,有時候一次都讓張東發洩不了,現在林鈴在一旁助紂為虐,她更容易投降。
對張東來說,姐妹雙飛是極致的享受,最後都是大獲全勝的情況,當然,換來的是姐妹倆愈發逆來順受的溫存。
張東過分的要求與林鈴荒唐的行徑,林燕漸漸適應後,除了拋個嬌媚的白眼,也不排斥了,荒淫的過程讓她潛移默化接受這些事,更不可否認的是,林鈴的口舌服務帶來的快感也讓她欲罷不能。
最後的結果是林鈴和張東一起亂來,林燕比平常更不堪承歡,不過在每次銷魂蝕骨的滿足下,她還是無法割捨,戰術不僅失敗,自己還賠了進去。
張東和林鈴是最佔便宜的,在床上也迅速培養起默契和感情,自然而然的,林鈴表現得越來越大方,張東荒唐的要求她從不拒絕,因為這是表達愛意的方式,也是她的一種報答。
「那就休息囉。」張東愛憐地摸著林鈴的小臉,注視著她臉上既陶醉又迷戀的表情。
昨晚已經射了兩次,張東的慾望也不是很澎湃,清晨享受到小姨子特別的早安口交已經很滿足,指望小姨子幫自己吹出來有些過分了。
張東抱起林鈴,看了看浴室,色迷迷地笑道:「我們去跟你姐姐一起洗澡。」
「嗯!嗯!」林鈴殷切地點了點頭,表情有些興奮,主動環住張東的脖子,親了一下張東的胸膛。
林鈴直接掛在張東的身上,俏皮而開心地笑道:「姐夫,我要你抱我進去,人家昨晚被你折騰得腿都軟了。」
一夜下來,林燕姐妹倆全都腳步踉蹌、渾身無力,被張東折騰到幾乎虛脫。
林鈴的身體雖然沒有林燕敏感,但其實也好不到哪裡,似乎是遺傳的關係,姐妹倆都很容易高潮,而且很容易動情,不用費什麼力就能飛上雲端。張東估計,如果單獨來的話,她們誰都滿足不了自己,即使是姐妹雙飛,能射兩次就不錯了,只要稍微控制,搞不好一次就能解決她們。
姐妹雙飛固然刺激,不過不費吹灰之力就把她們一起解決,更是心理上的快感,這種虛榮心上無比的滿足,相信是個男人都拒絕不了。
「好的,我親愛的小姨子。」
男人的豪邁由心而發,讓人感覺很爽,張東意氣風發的一笑,挺著依舊一柱擎天的巨物,朝浴室走去。
在林鈴的嬌喘聲中,張東自然是不老實的上下其手,撫摸著林鈴滑嫩得吹彈可破的肌膚。
巨大的浴室內,蓮蓬頭噴著溫熱的水流,水蒸氣煙霧繚繞,略顯朦朧。
水流的沖洗下,林燕享受著沐浴的美妙,溫熱的水從她性感火辣的身體流下,水珠不停沖刷著白晰無瑕的肌膚,衝去這一夜滿是情慾的氣息。
林燕的姿勢無比撩人,張東胯下的巨物忍不住跳了一下,林鈴更是控制不住的嚥了一口口水,眼睛死死的盯著林燕那簡直是禍國殃民的火辣身材。
「那麼快就結束了?」
林燕聽到動靜,轉過身來,先是詫異了一下,不過一看張東胯下依舊堅硬如鐵,立刻苦笑一聲,畢竟已經經歷過數次的魚水之歡,林燕也覺得林鈴用小嘴是不可能讓張東射出來,在床上沒辦法把張東折騰得求饒,這一點她始終覺得鬱悶。
「沒完,人家是來向姐姐求援的。」林鈴俏皮的一笑,從張東身上溜下來,立刻跑過去抱住林燕,在林燕的驚叫聲中對她上下其手,不客氣的抓住林燕飽滿的乳房玩弄起來。
如今,林鈴根本不掩飾自己對林燕沖天的色意。
「要死了你!」林燕一邊嬌笑道,一邊拍打著林鈴的色手。
林鈴可不管這些,這段時間她性格開朗不少,而且受到張東的影響,直接忽視林燕的嬌嗔,嘻皮笑臉的繼續佔便宜,似乎新的一天不把林燕再摸一遍不甘心。
張東一邊洗漱著,一邊欣賞著林燕姐妹倆無比香艷的嬉鬧,終於在命根子連跳幾下而受不了的狀態下,跑過去抱住她們,占起了便宜。
林燕姐妹倆咯咯笑著,並沒有抗拒,昨晚極端的滿足後,她們已經無力承歡,也默契的知道張東很體貼,哪怕這時候命根子堅硬如鐵,也不會對她們用強的,所以享受的是這時的打情罵俏。
張東上下其手的佔著便宜,享受著被林燕姐妹倆一左一右夾著時的柔嫩肉感和歡聲笑語。
嘻笑之間,林燕姐妹倆溫柔的用沐浴乳為張東清洗著身體,林鈴甚至主動跪在胯下,幫張東清洗兩腿之間最敏感的地帶。
林燕姐妹倆溫柔的服侍簡直是帝王般的享受,在她們的萬般柔情下,張東徹底融化了,任由她們撫摸著自己,至於這時不必去理會堅硬如鐵的命根子,這享受的過程完全不遜於真槍實彈的做愛,因為她們虔誠而認真的模樣充滿愛意,光是那含情脈脈的眼神早就讓張東沉淪其中。
洗漱完後,張東沒再亂來,因為電話響個不停,而且今天還有正事,沒有多少時間耽擱。
昨晚林燕姐妹倆的衣服幾乎被張東撕爛,張東的房間裡自然沒她們換洗的衣服,她們給了張東無限柔媚的白眼後,只能紅著臉、裹著浴巾回房間換衣服。
開房門的時候,林燕姐妹倆小心翼翼的往外東張西望,確定沒人才走出去。
看著林燕姐妹倆的舉動,張東就覺得好笑,明明關係早就公開了,還遮遮掩掩的做什麼?女人所謂的矜持有時候還真是虛偽,難道她們以為這樣其他人就不知道他和她們是什麼關係嗎?昨晚那麼大的叫床聲,要不是房間的隔音好,恐怕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
林燕姐妹倆的房間在二樓,下樓梯的時候,兩人都是臉一紅。
林燕倒是大方,禮貌的招呼道:「阿姨,今天沒出去啊?」
啞嬸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見林燕姐妹倆以這副香艷的模樣走下來,頓時有些臉紅,她的房間和張東離得最近,昨晚那隱隱約約的聲音她聽個一清二楚。
身為過來人,啞嬸當然明白昨晚林燕姐妹倆在張東的房間裡做什麼,那撩人心魄的聲音在午夜就似是無處不在的魔音絲絲繞心,讓她輾轉反側,難以入睡。
早晨起來時,啞嬸渾身都是汗,整個人都很疲憊,連那裡都有些潮濕,這樣的感覺簡直是前所未有,讓啞嬸一直心神不寧,在沙發上干坐一個上午,也不知道發什麼呆。
見林燕姐妹倆下來,啞嬸強定一下心神,給了她們溫柔的一笑,眼神卻是閃閃躲躲,不敢去看她們誘人的模樣。
林燕姐妹倆浴巾下那雪白的小腳、性感的鎖骨和深邃的乳溝都太明艷,對於性格保守的啞嬸來說,這模樣太過香艷。
林燕姐妹倆打完招呼,立刻如當賊般跑回房間,畢竟有些事大家雖心知肚明,但還是會覺得難為情,有時候還是習慣性的裝傻充愣。
啞嬸微愣,臉有些發燙,林燕姐妹倆實在太嫵媚,尤其是臉上那種被滋潤後滿足的潮紅更是明艷動人,總是讓她控制不住的心神蕩漾,忐忑感油然而生,根本無法控制。
林燕姐妹倆穿著打扮一番後便出了門,因為內衣店的合約已經簽好了,現在是裝修階段,她們把內衣店當成是自己的事業,所以很用心,在裝修的過程中一直精益求精。
林燕姐妹倆有得忙碌,張東自然舉雙手支持,這樣一來,有彼此的時間和空間是件好事,他也能騰得出時間和其他女人打情罵俏,林燕也有時間和那幫老女人吃飯逛街打麻將,林鈴則可以沉浸在那高雅的興趣愛好中。
一舉三得,何樂而不為呢?
穿著一套舒服的運動裝,整理好東西,背著背包,張東下樓,點了根煙,打電話時一眼就看到啞嬸,笑瞇瞇的打聲招呼:「舅媽,都準備好了嗎?」啞嬸點了點頭,依舊嫻靜溫婉,不過臉色微微一紅,多少有些不自在。
第六章:第一次車震
啞嬸的身邊放著一隻隨行的小布包,今天她的穿著很大方,一條黑色帶繡花的短裙十分得體,上身的青花布衣透著復古的優雅,很符合她的氣質,讓她看起來溫良,那種內斂而賢淑的魅力是由內而外的散發,雖不明艷,但讓人眼睛一亮。
張東忍不住多打量啞嬸幾眼,下意識的嚥了口口水。
啞嬸頓時有些尷尬,或許是昨晚聽了那麼久的叫床聲,現在心思還安定不下來,感覺整個人都不自在,開始考慮要不要換間房間,只是一向逆來順受的她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畢竟這理由太羞人了。
今天啞嬸家有個親戚結婚,已經寄來喜帖,地點是在隔壁市的鄉村。之前離得遠,不過好歹人家過年過節時也有來走動,啞嬸不好意思不去。
原本啞嬸的意思是接陳楠放學一起去湊個熱鬧,正好張東有事,也得過去那邊一趟。
其實這件事算是可有可無,之前張東答應一個老闆,要去他的溫泉山莊捧個場,正好順路過去玩一玩。
前幾天,啞嬸去檢查的時候,醫生說恢復得十分理想,建議她多出去走走,運動運動。不過啞嬸有天生的缺陷,不喜歡出去拋頭露面,對她而言,運動只有每天買菜走的那一段路程。
除此之外,醫生還建議可以泡溫泉,促進血液循環。
雖然張東不太懂這什麼原理,不過趕得早不如趕得巧,今天載她們過去一趟,順便去泡泡溫泉,享受一下,當是給自己放鬆。
啞嬸要幫忙,打算提前去,於是張東先讓阿達開著賓士載她過去。
啞嬸不太適應有司機的奢侈生活,上車的時候有些扭捏,但她已經答應人家會先過去,沒空去接陳楠放學,她是長輩,得去送嫁。
啞嬸走後,張東頓時露出淫邪的笑容,大聲喊道:「大虎,快把車開過來!
今天帶你們去玩玩,晚上給你和阿達也開間房間,讓你們好好泡一下溫泉。」
「老闆,稍等一下!」
大虎忙著搬東西,一聽這番話,眼裡的興奮一閃而過,但馬上又兢兢業業的工作,將一些張東的日用品和茶、煙、酒之類的東西放在車上。
前幾天,張東又買了一輛車,因為家裡女人多,有時候出行不太方便。
林燕姐妹倆開始學開車,不過在她們沒上手之前,那輛甲殼蟲只能先放在一旁。
這次買的車是張東嚮往的類型,豪華、大氣、奢侈不說,光是空間就讓人感覺無比舒適,比起之前的車,在有司機的情況下,張東更喜歡這種房車,除了身份的象徵,更重要的是這車太適合幹點喪心病狂的事,對於任何色狼來說,這都是車震的不二選擇。
這是一輛歐寶的商務用車,車體寬大,車身特別長,後面的空間舒適無比,前排的駕駛座和後面的商用位置中間用一道黑色鐵板隔開,司機和副駕駛座上的人看不見後面的情況,後車窗用的是特殊處理的反光玻璃,從外面看特別明亮,但絕對看不到裡面。
這輛商務車是頂級的配置,買回來後再加改裝,足足花了一間修車廠兩天的全部人力,要不是因為張東是那家修車廠的半個老闆,按這工作量,最少得十天半個月,但工人們加班,這才總算在早上就把車子領回來。
這輛車的玻璃甚至有防彈的效果,後面寬敞的空間已經被改造過,燈光、遙控、電視,甚至小型冰箱都一應俱全,更絕的是,原本可以放置三排的普通坐椅全被拆了,取而代之的是兩張更柔軟舒適的大椅子,合併後就變成可以休息的一張小床。
在張東的授意下,車後座簡直是翻天覆地的變化,嚴肅的時候,可以是輛大方寬敞的商務車,把椅子合併,就成了可以休息的床。
在正常人眼裡,出差的時候,這樣的設計會讓人感覺很舒服,尤其是修車工人忙碌完後無不感慨著有錢人就是任性,整輛車改裝的錢和音響,還有其他設備的花費,早已經超過這輛車的價值,這輛車坐著絕對舒服,因為這簡直和坐在錢堆上沒有區別。
大虎把車子的功能都測試完了,上了駕駛座。
張東坐到後車座,隔離的鋼板上有螢幕可以看見前方的路況和駕駛座的情況,他一邊滑著手機,一邊按了按旁邊的紅色按鈕,道:「好了,先去松山高中。」
「是!」音控裡傳來大虎木訥的聲音。
這是特殊的設計,如果不按這個按鈕,駕駛座和後座無法溝通,車子做了隔音處理,在一般情況下,前後之間連說話都聽不見。
車緩緩開上路,一路上張東都在熟悉車裡的裝置和各種設施,興致勃勃的擺弄間,很快就來到了松山高中。
放假的日子,學校門口向來是人山人海,心疼孩子的家長們早早就來等待,學校的大門還沒打開,就有不少人圍著往裡面張望,苦苦的期盼著週末的一家團聚。大虎把車停在一旁,敬業地研究著車裡的功能。
過了一陣子,學校放學的鈴聲大作,瞬間家長們圍堵住學校門口張望著,教學樓裡的學子們就猶如奔食的野狗般歡呼著衝出來。
熱鬧的人群中,兩道身影特別顯眼,陳玉純和陳楠穿著校服、背著書包,左右張望著。
當看到那輛大型商務車時,陳玉純和陳楠愣了一下,隨即小臉露出甜美而開心的笑容,如春風拂面般,讓人眼睛一亮。
看著陳玉純和陳楠走過來,張東打開車門,笑瞇瞇地說道:「老公等得花兒也謝了,你們總算出來了。」
「東哥!」陳玉純和陳楠歡呼一聲,立刻跳上車。
在眾目睽睽之下自然是不能親熱,不過車門一關,陳玉純和陳楠可就一點都不矜持,如歡樂的百靈鳥般撲到張東身上。
「哇哇,你們要壓死我啊!」
張東左右開弓抱住陳玉純和陳楠,享受著軟玉溫香抱滿懷的美妙,雖然隔著衣服,但她們的身體那麼柔軟,抱起來實在太舒服,尤其是看著她們開心又迷戀的笑臉,是人生的一大樂事,有什麼比兩個情竇初開的女孩子這樣含情脈脈的眼神讓人更更爽的?
答案顯然是有的,張東抱著陳玉純和陳楠,不客氣的親來親去,他已經和陳玉純、陳楠說過這車子特殊的構造。
在封閉的空間裡,陳玉純和陳楠抱著張東,主動伸出丁香小舌任君品嚐。這樣纏綿而激烈的吻,對她們來說是一種莫大的幸福,宣洩著思念的同時,亦是浪漫的表達著愛意。
把陳玉純和陳楠都吻得氣喘吁吁後,張東這才按了一下紅色的按鈕,道:「大虎,隨便兜一下圈子,等等再送玉純去她二叔家。」
「臭東哥,你想幹什麼?」陳玉純面色一陣潮紅,因為週末張東要和啞嬸母女倆出門,這個禮拜她打算到二叔家住,和弟弟聚一下。
現在的陳玉純和陳楠也不似一開始,一周不聚就會覺得失落,畢竟日子還長。
濃情蜜意固然幸福,但也不是生活的全部。
「當然是幹你們了!」張東色迷迷的一笑。
張東還真沒試過車震,他有那個色心,也有那個色膽,不過這事有被發現的風險,一般女孩子很難接受,而且普通的車空間不夠,不能好好發揮,所以張東一直沒機會嘗試。
車震是張東夢寐以求的事,不過想想除了左小仙這個大膽的色女外,想把其他人都拖下水試一遍,需要費太多工夫,思來想去,最後張東就買這麼輛車震專用坐駕,為的就是省去那些繁瑣的過程。
「臭東哥,我媽先去了?」陳楠羞怯地笑道,面帶難為情的四下打量著,顯然有些忐忑。
面對著張東的軟磨硬泡,陳玉純和陳楠欲拒還迎,但在這封密的空間裡,她們的心也漸漸放開,在張東一番親吻和誘惑下,她們終於眼含迷離的放下書包。
張東期待地看著陳玉純和陳楠,一邊親著她們,一邊興奮地喘息道:「校服不要全脫,我們還有時間,東哥要慢慢跟你們親熱。」
甜言蜜語加上恬不知恥的攻勢下,陳玉純和陳楠淪陷了,眼含水霧的看著車窗外一閃而過的風景,讓她們感到異樣的刺激。
陳楠還羞答答的時候,陳玉純已經眼含春動的水霧,軟軟的靠在張東懷裡,顯然已經接受張東的提議。
張東色迷迷的一笑,立刻看向陳楠。
陳楠紅著臉低下頭,也是一副默許的態度。
張東頓時大喜過望,一左一右抱著陳玉純和陳楠親吻,在她們愈發急促的呼吸聲中,雙手放在她們的小蠻腰上撫摸著,不安分的往上摸,隔著衣服感受著她們越來越高的體溫。
夏天的校服很薄,短袖的款式很清新,褲子是保守的長褲而不是裙子,這一點讓張東很鬱悶,不過抱著兩具這麼青春動人的身體,仍是令人興奮的事。
張東頓時腦子一熱,一邊舔著陳楠的耳朵,——邊聲音嘶啞著說道:「你們自己把胸罩脫了、把衣服撩起來,但不准脫掉。」
陳玉純和陳楠渾身一顫,呼吸急促間,看了看張東。
兩張沙發椅是面對面的,張東坐到另一邊看著陳玉純和陳楠,眼裡儘是澎湃的慾望,火熱得讓她們幾乎融化。
封閉的空間給人足夠的安全感,再加上已經共享魚水之歡那麼多次,在這刺激的環境下,陳玉純和陳楠也渴望體會別樣的樂趣,她們臉一紅,就把手伸到背後將胸罩脫下來。
看著兩個小美女主動寬衣解帶,絕對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
陳玉純把藍色胸罩放在一旁,嬌喘一聲,就撩起衣服,頓時雪白渾圓的乳房彈跳而出,沒有半絲贅肉的小腹急促收縮著。
做出這些動作的時候,陳玉純含情脈脈的看著張東,咬著下唇的模樣分外嫵媚,似乎是在訴說著她的乖巧全是因為濃郁的愛意。
陳楠也一樣,她的胸罩顏色是純白色,在撩起衣服的瞬間,胸前那對飽滿得足以傲視群芳的豪乳簡直讓人震撼,飽滿、渾圓,一點都不下垂,這傲人的尺寸出現在她嬌小的身體上,本身就是極端的刺激,羞答答的小臉清純可愛,乳頭無比粉嫩,這樣的條件結合在一起,可說是空前猛烈的誘惑。
「我的寶貝們真乖!」
張東嚥了一口口水,因為高度有限,沒辦法讓陳玉純和陳楠站起來,索性就在她們含情脈脈的注視下蹲在她們中間,雙手齊出抱住她們的小蠻腰。
「東哥……」陳玉純動情地呻吟出聲,小手顛抖著,但始終撩著衣服,沒有放下。
張東張開口,舔著陳玉純雪白無瑕的乳房,含住粉嫩的乳頭,偶爾用嘴唇按壓、偶爾吸吮,瞬間讓她感覺腦子一陣發脹。
陳楠撩著衣服,看著旁邊的香艷,呼吸急促間,飽滿的豪乳也跟著起伏。
厚此薄彼一向不是張東的作風,在陳玉純的呻吟聲中,張東的一隻手抓住陳楠那對讓人愛不釋手的豪乳,感受著那充滿青春彈性的美妙,肆無忌憚地揉弄著幾乎得兩手才能抓住把玩的巨大。
「東哥……呀!」陳楠嬌吟一聲,身子軟軟的往後一靠,雙腿併攏著,開始瑟瑟顫抖著。
陳玉純和陳楠主動撩著衣服,無疑是很大的刺激,張東雙手抱著她們,手口並用品嚐著這兩對寶貝、品嚐著她們身體的芬芳。
陳玉純和陳楠頓時發出低低的呻吟聲,如貓兒叫春般撩人心弦,她們身體帶來的反應,無疑就是最好的催情良藥。
這壓抑了半個月的情慾,思念的煎熬加上身體的反應,讓陳玉純和陳楠很快就動情,開始不安地扭動起身子。
在陳玉純和陳楠的乳房上種下鮮艷的吻痕,舔得上面滿是口水後,張東才意猶未盡地抬起頭,貪婪的舔著嘴角上殘留的氣息,色笑著按住她們的肩膀,滿面興奮地說道:「你們是好姐妹,現在你們的乳房上都是東哥的口水,這裡可沒有衣服換,你們要為對方舔乾淨哦。」
陳玉純和陳楠嬌媚的白了張東一眼,不過還是半推半就被張東擺弄著。
陳玉純比較火辣,二話不說就趴到陳楠的胸前,雙手抓住陳楠的豪乳舔了起來,神情認真而溫柔,就似張東對她的溫存。
乳頭被吸吮的瞬間,陳楠啊的叫了一聲,雙手抱住陳玉純的頭,閉上眼睛,急促地喘息著。
看著陳楠這害羞的模樣,陳玉純更是起勁,小嘴來回舔著。
儘管有時候陳玉純很羨慕,但不得不承認陳楠這對巨大的寶貝簡直是男女通殺,就連身為女孩子的她都抗拒不了這童顏巨乳的誘惑。
或許是朝夕相處,極為親密了,陳玉純和陳楠彼此都不排斥這種不正常的親密舉動。
「討厭,純純,別咬呀……」
陳楠嬌喘連連間的呻吟聲很嬌嗲,讓人心頭忍不住陣陣發癢,更讓人興奮的是,她竟然還保持著雙手撩起衣服的姿勢。
陳玉純調整著姿勢,開始背對著張東,趴在陳楠的乳房上,挺翹的嫩臀搖晃著,讓人看著幾乎要噴鼻血。
張東一看之下,頓時慾火就起來了,忍不住伸出雙手摸上去,感受著那飽滿的彈性。
陳玉純挑逗似的扭一下腰,挺翹的嫩臀驕傲地展示著曲線。
兩個禮拜沒親熱了,陳玉純和陳楠很容易動情,尤其是在這特殊的環境下,還能隱約感覺到車子的顛簸,短暫的前戲過後,已經感覺到雙腿間的潮濕了。
在陳玉純身體敏感的顫抖中,張東抓住褲子的鬆緊帶,這種設計簡直就是懶人的福音,只要輕輕一拉,張東就把校服褲子連帶內褲一起脫下來,那白晰的嫩臀就如八月十五的明月般,粉嫩的陰戶已經潮濕泥濘,散發著動人的清香。
陳玉純感覺兩腿間一涼,稍微一個停滯過後,呼吸更加急促。
羞處就這樣暴露在眼前,在那麼濕的情況下,已經不需要過多的前戲,張東調整一下陳玉純的雙腿,讓她跪在厚厚的地毯上,故意不把褲子徹底脫下來,而是掛在腳踝處,這樣能加強視覺上的衝擊。
看著如此貌美的高中生穿著校服跪在面前等待著插入,居高臨下的視覺讓人感覺心裡格外滿足。
陳玉純乖巧的跪著,上半身依舊穿著校服,遮住乳房和白晰的肌膚,而她殷切地舔著陳楠飽滿的乳房,似是在發洩,又似乎在用這樣的方式給自己的男人更多的刺激,在她青澀的認知裡,這是一種主動而曼妙的取悅。
張東忍不住了,狠狠的嚥了一口口水,在陳楠迷離的注視下,直接把褲子脫了下來,頓時一柱擎天的命根子彈跳而出,散發著男性濃郁的氣息,顯得無比猙獰。
在這一刻,陳楠頓時呼吸一滯,想起那種欲仙欲死的滋味,下意識的舔了一下嘴唇,但在陳玉純的舔弄之下又忍不住嬌吟出聲,那純真的臉上出現這樣的表情無疑是致命的。
高度有限,張東站起來時必須彎著腰,本想這時候長驅直入,好好享用陳玉純青春動人的身體,但一看陳楠這淫靡的模樣,就忍不住朝她靠過去。
「楠楠,好好舔!」張東大剌剌的跨坐在陳玉純頭上,邁開雙腿,一隻腳踩在沙發椅上,雙手捧住陳楠的頭往胯下湊。
陳楠動情的喘息一聲,溫柔的看了張東一眼,眼前的巨物散發著讓她感覺眩暈的男性氣息。
在這一刻,陳楠沒半分猶豫,張開櫻桃小口就含住張東的命根子,一邊吞吐著,一邊用香舌舔著馬眼,表情陶醉又充滿讓人興奮的虔誠。
在有限的空間裡,這樣怪異的口交姿勢別有一番情趣,張東享受了一陣子,滿足的哼了一聲,把命根子從陳楠的小嘴裡抽出來,陳楠頓時嬌喘吁吁。
隨後,張東拉起還在舔弄陳楠乳房的陳玉純,如法炮製的把命根子插入她的小嘴裡。
陳玉純早已動情,表現得很主動,抓住命根子一陣快速的套弄,小嘴更是有力的吸吮著龜頭,貪婪的吞嚥著那些令人發瘋的氣息。
陳玉純和陳楠的姿勢依舊是面對面,陳玉純趴在陳楠身上,張東的亂入已經打斷她們之間的親密,俏臉上全是情動的紅潤,意亂情迷間,她們飽含情愫的眼神全看著張東,滿面的柔情蜜意似乎在述說著她們的愛,她們願意做任何事情取悅張東,只要張東開心。
這種眼神極大程度滿足男人的虛榮心,張東忍不住將陳玉純和陳楠按在胯下,命令她們張開小嘴,堅硬的命根子輪流抽插著她們的小嘴。一人含著龜頭吞吐時,另一人則很有默契的舔起棒身,來回的交換間愈發嫻熟,尤其是她們一起頑皮舔著睪丸時,那種美妙的滋味更是無與倫比,讓人爽得幾乎要瘋了。
一陣口交服務讓張東的慾望澎湃到極點,忍不住嘶聲哼道:「純純,跪下來,今天你要回家了,東哥先讓你好好爽一下。」
話音一落,張東就按了一個按鈕,隨即沙發椅折疊起來往後一縮,車內出現寬敞的空間,又鋪著地毯,足夠三人在這裡胡混。
陳玉純動情的呢喃一聲,背對著張東跪下去,翹高那已經濕淋淋的嫩穴,等待著張東有力的征服。
陳玉純的褲子和內褲仍掛在腳踩上,她知道這是自己男人的興奮點,沒有脫下。陳玉純如此的體貼,讓張東更是興奮,在陳玉純啊的呻吟聲中,沾滿了她們口水的命根子插入潮濕的嫩穴裡,即使在充足的潤滑下,每進入一寸都能清晰感覺到嫩肉的蠕動和有力的收縮,無疑是上天堂般的享受。
「寶貝,告訴東哥,想不想我?」張東跪在陳玉純身後深深的頂入,雙手按緊她彈性十足的美臀,堅硬的龜頭死死頂在她的子宮上,興奮得享受著這具嬌軀劇烈的顫抖。
「想,好想,人家做夢都想……」陳玉純動情的呢喃道,被滿足的滋味又酸又麻,張東作怪般再一頂,又有些酥酥的感覺,瞬間讓她腦子嗡嗡作響,克制了許久的思念伴隨著青澀的情慾,如同洪水爆發般難以控制。
「有多想?」張東將命根子輕輕抽出來,得意地看著濕淋淋的嫩肉被自己翻出來,馬上又輕輕的插進去,用龜頭磨蹭著子宮口。
「想東哥,抱、抱我,親我……呀,好酸……」陳玉純動情的呀了一聲,渾身顛抖著,控制不住地扭動著嬌軀。
「還有呢?」張東用九淺一深的節奏緩慢抽送著,不得不說,女人和女人間的滋味是不同的,看著如此青春動人的身體被他從後面插入,視覺上完全不遜於肉體上的快感。
「想要東哥摸我,還有……還有……插我……東哥,那個好大啊……」
在陳玉純斷斷續續的呻吟中,張東忍不住加快抽送的節奏,狠狠的撞擊著她渾圓的翹臀。
陳玉純原本含糊不清的嬌吟已經變成哭泣般的嗚咽,每一次張東狠狠插入時都會戛然而止,卻無法停下這美妙的宣洩,因為被思念煎熬的身體太渴望這種熟悉無比,而且每次都讓她感到魂飛魄散的滋味。
張東扶著陳玉純的美臀一邊揉著,一邊快速進出著,巨大的命根子插在那粉嫩而飽滿的小穴裡,尤其是看著陳玉純被他插得前後搖晃,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聲,帶來的視覺衝擊極為劇烈,從後面插入的姿勢帶給男人的除了操控的快感,也有心理上的滿足。
陳楠呼吸急促,小手撫摸著陳玉純顫抖的手臂。
張東忍不住將陳楠摟在懷裡,吻上那瑟瑟顫抖的粉唇,貪婪的吸吮著她嘴裡芬芳的味道,品嚐著那讓人陶醉的清新氣息。
陳楠動情地嚶嚀一聲,小手抱住張東的腰,飽滿的乳房狠狠擠在張東的肋上。
此刻的她意亂情迷,十分渴望張東的愛撫。
不過,一向色色的張東這時候卻沒有對陳楠上下其手,這個吻儘管浪漫得讓人陶醉,卻少了劇烈的刺激。
張東專心的幹著陳玉純,巨大的命根子一下接一下狠狠撞著挺翹的美臀,讓她不停前後搖晃著。
陳玉純的呻吟聲已經控制不住地大了起來,啊的叫了一聲,渾身抽搐著,迎來第一次的高潮,隨即長出一口氣,上半身趴在地毯上,無力地喘息著。
張東停下動作,溫柔地撫摸著陳玉純的美臀,享受著她緊湊的嫩穴有力的蠕動和子宮興奮的顏抖。
在溫存的親吻間,張東感受到陳楠不安地扭動著身子,馬上抱住她,一邊舔著她的耳朵,一邊色笑道:「怎麼了?是不是東哥不對你亂來,你就不習慣了?」
「哪有……」陳楠羞怯地低下頭,張東和陳玉純都當她的面做愛,而她身上的校服還很整齊,或許是習慣三人在一起的荒淫,這一刻她覺得有些彆扭。
「我們有兩小時的路程可以慢慢玩,別急。」張東淫蕩的一笑,輕輕地推著陳楠,說道:「現在我們先好好滿足一下玉純吧,畢竟這次東哥陪著你還帶你去玩,我們得補償她。」
「知道了!」張東的話讓陳楠忍不住露出欣喜的笑容,點了點頭,抱住陳玉純,吻著她那張滿是迷離的小臉,雙手抓住陳玉純的乳房輕輕揉弄著。
張東舔著嘴唇,色迷迷的一笑,欣賞著女女之間高潮後的愛撫。
在陳玉純嗚的一聲後,張東慢慢的將命根子從她的嫩穴裡抽出來,粗長的棒身上滿是晶瑩的愛液,本就巨大又猙獰,這一刻興奮得跳動著,看起來更是殺氣騰騰。
陳楠紅著臉,始終注意著張東的舉動。
張東湊到陳玉純面前,抬起她的小臉,撥開那散亂的髮絲。
陳玉純的臉上儘是滿足的潮紅,迷離而陶醉地看著張東。
張東舔了舔嘴唇,把上面滿是陳玉純愛液的龜頭放到陳玉純面前。
陳玉純毫不猶豫地含住張東的龜頭,迷戀地吸吮起來,舔去上面情慾的味道。
張東爽得倒吸一口涼氣,享受著陳玉純斷斷續續的口交服務,因為這時候陳楠已經被刺激得情動不已,雙手握住陳玉純的乳房揉弄著,小嘴親吻著陳玉純的耳朵。
斷斷續續的快感讓這口交的進程不是很順利,但那細微的停滯又給人帶來一種心理上的刺激。
車子微微的顛簸,像在帶動節奏般,張東愜意地享受著陳玉純的口交服務,直到她享受完整個高潮的過程,才拍了拍她的頭,把命根子抽離她的小嘴。
陳玉純嬌喘一聲,抬起頭,當看見張東臉上的壞笑時,就知道張東還想繼續和她做愛。
張東將一張沙發拉出來,往上一坐,然後拉起陳玉純。
高潮過後,陳玉純百依百順,在張東的擺弄下背對著張東,分開修長的雙腿,往下一坐,滿足的哼了一聲,弓起纖腰,粉嫩的嫩穴再次被填得滿滿的。
「寶貝,自己動!」張東讓陳玉純雙腿跪著跨坐在身上,這姿勢是後入式的觀音坐蓮,好處就是雙手能握住她的乳房肆意玩弄著,更可以盡情舔弄著她光滑雪白的玉背。
張東只是微微往上挺了一下腰,陳玉純立刻動情地哼了一聲,開始自己晃動著腰。這個姿勢插得太深,而且張東的命根子很大,一開始她的動作很是謹慎小心,發出嬌人的嚶嚀聲。
陳玉純的身子上下起伏著,漸漸熟悉後,頻率越來越快,緊湊又多汁的嫩穴上上下下套弄著堅硬如鐵的命根子,每一次帶來的快感都讓她感覺渾身酥麻。在這異常的刺激下,她的動作很輕柔,根本就快不起來。
張東舒服得靠在沙發上,喘著粗氣,享受著陳玉純主動坐蓮的快感,雙手放在兩旁,給她足夠的活動空間。
陳楠咬著下唇,不安地扭著雙腿,在這香艷一幕的刺激下,感覺羞處已經泥濘不堪,不過她不想破壞陳玉純難得的親密時光,嬌嗔的看了張東一眼,總覺得這是張東在故意戲弄她。
「好東哥,別舔我的背……好麻,呀,癢死了……」
伴隨著呻吟聲,陳玉純渾身一軟,再次被高潮侵襲,全身每一顆細胞都沉浸在猶如上了天堂般的快感中,劇烈的抽搐過後,身體再次癱軟如泥,很難抵禦這種讓人欲仙欲死的滋味。
張東抱著陳玉純溫柔的愛撫一陣子,直到陳玉純回過神來,才把她放在地毯上,用傳統體位的姿勢繼續抽送著。
這個體位的抽送快速又有力,陳玉純的雙腿被分成M 字形,小腳被撞得在半空中不停搖晃著。
「楠楠,親她。」張東一邊興奮地抽送著,一邊把開始躁動不安的陳楠拉過來,狡黠的一笑。
張東並沒有去占陳楠的便宜,而是將她按到陳玉純的乳房上。
陳楠會意的抓住陳玉純搖晃的乳房揉弄起來,張開小嘴含住早已經硬得充血的乳頭,嘖嘖的舔弄著。
「呀……楠楠……這……呀……」小玉純脹紅著臉,發出愈發高亢的呻吟聲,下身被抽插的劇烈快感,以及女孩舌頭的柔軟和溫熱,帶來的剌激很猛烈,兩種感覺交織在一起,讓她爽得幾乎要發瘋,嬌軀無力又本能的扭動,讓人感覺到另類的刺激。
在這種情況下,張東愈發賣力,抓住陳玉純的雙腿狠狠抽插著。
陳楠的眼神愈發迷離,陶醉而溫柔地親吻著陳玉純的身體,給她更多的刺激。
車子胡亂的逛了一個小時,連續的抽送下,五次的高潮讓陳玉純爽得癱軟如泥,筋疲力盡到幾乎暈厥過去。
這時張東依舊沒有射的意思,在陳玉純連連的告饒下,這才舔著嘴唇把命根子抽出來,再一看陳玉純的羞處已經是一片狼藉,小陰唇有些紅腫。
張東累得往沙發上一靠,並沒有如陳楠期待的那樣在她身上發洩餘下的慾望,而是吩咐大虎朝陳玉純的二叔家開去,打算先把極端滿足的陳玉純送回去。
「純純,喝點水。」
陳楠嫵媚的白了張東一眼,看著幾乎失去意識的陳玉純,心裡更加渴望這種粗魯又讓人迷戀的性愛,不過她向來最聽張東的話,所以還是先定了定心神,照顧起幾乎虛脫的陳玉純。
陳玉純的身體汗淋淋的,簡直像從水裡撈起來的,由於爽到極致,她幾乎連抬一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車上的東西準備得很周全,陳楠一邊拿毛巾替陳玉純擦汗水和腿間的分泌物,一邊拿水餵她喝。
看著陳玉純只能被無力擺佈的模樣,陳楠有點觸目驚心,心想:舒服是肯定舒服,不過看這欲仙欲死的樣子,如果換作我,恐怕沒辦法讓東哥享受那麼久。
張東大剌剌的坐在沙發上點了一根煙,儘管還沒射,不過看著陳玉純被自己干到這種程度,心裡的滿足感也很強烈,而且等下還有陳楠,他倒不急於這一時,更何況昨晚還在林燕姐妹倆身上享受到銷魂蝕骨的滋味,現在並沒有想強烈射精的衝動。
此時,車子開進狹小的村道,陳玉純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進入她熟悉的村子裡,她嫵媚而深情的白了張東一眼,立刻慌張地穿起衣服。
陳玉純穿上校服後依舊清純可人,不過俏臉上隱隱的紅暈是抹不掉的,那柔媚的模樣,稍有眼力的過來人都知道發生什麼事。
車子就快來到陳玉純二叔家門口,在陳楠的幫助下,陳玉純已經穿戴一新,連頭髮都梳理好,明明驚慌卻想故作若無其事的模樣,看起來既可愛又好笑。
見張東還沒穿上褲子,陳玉純有些著急,嬌聲催促道:「東哥,快把褲子穿上,等等被別人看見怎麼辦啊?」
大虎還算機靈,張東通知,進了村他就先找一個偏僻的地方停著,而且他並不知道陳玉純二叔家在哪裡,也無從尋找。
張東沒發話,大虎也沒問,車停好後就老實的坐著,偶爾有村民好奇路過,他也是板著一張臉,擺出生人莫近的樣子。
「要穿啊,不過不是沒清理好嗎?」張東故意岔開雙腿,意有所指的看了看一旁用來擦拭愛液的毛巾和紙張。
這副曖昧的態度誰不明白?陳玉純和陳楠自然知道張東不喜歡用衛生紙擦,陳楠咯咯的一笑,擠眉弄眼,陳玉純嬌媚的白了張東一眼,隨即跪在張東胯下,張開櫻桃小口清理屬於她的分泌物,舔掉那些黏稠又充滿情慾的氣息。
穿著整齊校服的美少女跪在胯下口交,是一道亮麗的風景,張東色迷迷的享受著,直到命根子被舔得發亮的時候,用腳趾頭戲弄般搓弄陳玉純的胸部。
陳玉純會意的白了張東一眼,拿來褲子幫張東穿上,儘管手腳依舊無力,但表現得很慇勤,拋著白眼似是在撒嬌,顯然一切她都是甘心情願,而張東的戲弄,在她看來就是一種調情的樂趣。
張東三人都穿戴好後,張東才按下紅色按鈕。
在陳玉純的指示下,車子開在崎嘔的村道上,很快就停在陳玉純二叔家門口。
院子外的牆已經有些破損,門口堆滿水泥、沙子和磚塊,還有幾個工人推著磚頭,其中就有陳玉純二叔強壯而精瘦的身影。
車子一停下來,陳玉純就迫不及待地下車,親熱地拉住她二叔的手,道:「二叔,我回來了。」
「丫頭回來了啊。」臉色黝黑的漢子露出慈祥的微笑,道:「好好,玉青在屋裡唸書呢。晚上想吃什麼,和二叔說一聲,等等就讓你二嬸去辦一桌。」「叔叔好。」陳楠下車後,乖巧地向陳玉純的二叔打招呼。
雖然張東感覺有些彆扭,不過還是叫了一聲二叔。
「都來了,那好,晚上我去村東頭看看。正巧今天有人殺了頭黑豬,弄點土豬肉過來給你們嘗嘗。」
陳玉純的二叔已經不似一開始尷尬,見到張東後的態度很親近,畢竟關係再怎麼荒唐,但只要對陳玉純好,他就沒話說,更何況張東態度溫和,也照顧著家裡人,辦事、說話好得讓人挑不出毛病。
「不了,我們還有事得先走了。」張東搖了搖頭,下車只是一種禮貌,也是在幫陳玉純轉移注意力,免得那一臉滿足的潮紅太明顯,被人一眼就看穿,到時候她在床上再怎麼放得開也肯定會羞死。
「哦,這樣啊,那等房子好了過來喝杯酒。」陳玉純的二叔憨厚的一笑,面色柔和,滿是對美好生活的期待。
「嗯,到時候我叫人買電器過來。」張東關切地說道:「房子建好後,叫純純和我說一聲,讓我們祝賀一下。」
「好好!」
陳玉純的二叔還沒說話,陳玉純的二嬸一聽動靜就出來了,一聽張東要贈送整套家電,立刻眉開眼笑,畢竟有錢又能沾得上光的親戚,誰不喜歡啊?
寒暄了幾句,讓大虎把車上的茶葉和油拿一些下來,張東就和他們告辭。
今天對於陳玉純而言是團聚的好日子,恩愛過後又能享受親情,這個週末應該會很愉快。
隨後車子開出了國道,很快就到了收費站,直接上了高速公路。
高速公路的行車很流暢,車速飛快,立刻展現出改裝過的優點,那就是一個穩字。
車子剛上高速公路,陳楠就羞答答的看了張東一眼,那如水的眼眸裡有柔情,也有挑逗的渴望。清純可人的她露出這樣的神色,著實是一個難以抗拒的誘惑。
張東頓時色迷迷的一笑,舔著嘴唇,從座位下翻出一袋衣服遞給陳楠,難掩興奮地說道:「楠楠,換上這個。」
「什麼?」陳楠微微一愣,拿過來一看,頓時臉色通紅,因為這是一套質地細緻的女僕裝,樣式很可愛,做工也很精緻,但卻太暴露了……
「東哥早就想看你穿女僕裝了,我的楠楠穿起來最可愛。」張東熱切的看著陳楠,忍不住嚥了口口水。
陳楠的童顏巨乳實在是極品,對於這一大特色沒怎麼開發,是張東的一大憾事,校服固然不錯,但來日方長,不急於一時。
男人心底的蘿莉控和制服控一起發作下,張東早就想找個單獨的機會讓陳楠換上這身衣服,再好好玩弄她。
張東眼裡表現出的澎湃慾望,在陳楠看來是一種渴望佔有的愛意,那赤裸裸的衝動讓她感覺心臟跳得更快,呼吸急促得整個人暈沉沉的。
在這單獨的兩人世界裡,陳楠心裡充滿了甜蜜,根本無法拒絕張東的任何要求。陳楠嬌羞的一笑,隨即脫去校服。上衣脫下時,那對飽滿豪乳的跳動讓張東有些眼花繚亂。
如果按健康的觀點來看,陳楠嬌小的身體長著這樣一對巨物實在是負擔,不過賞心悅目的程度更是不容忽視,沒有任何男人能抗拒童顏搭配巨乳的視覺衝擊。
當陳楠羞澀地脫下校服褲子時,那可愛的內褲更是讓人側目,純白的顏色似乎代表著她的性格,卡通圖案展示著她懂事之餘的童真,俏皮得讓人心動。
陳楠微微一猶豫,柔聲問道:「東哥,內褲要脫嗎?」
「脫!」張東點了點頭,斬釘截鐵地說道,畢竟還有什麼比一個乖巧可愛的小蘿莉向你提出這種問題更加香艷?要不是之前有過多次的魚水之歡,張東早就控制不住把她扒個精光了。
密封的空間給人足夠的安全感,剛才的煎熬更是讓陳楠忘記矜持,對張東甜美的一笑後,慢慢脫下內褲。或許是不習慣在張東的面前主動脫衣服,或許是因為張東目不轉睛的視線太過灼熱,她的動作始終夾雜幾分扭捏,反而帶來一種難以言喻的誘惑。
陳楠緊緊併攏著雙腿,看不見粉嫩的嫩穴,不過陰戶就像顆雪白的小饅頭,飽滿而無瑕,瞬間讓人感覺要噴鼻血。
日子過得好了,現在的陳楠已經不似以前消瘦,身子白晰而帶著粉嫩的肉感,童顏和巨乳完美的結合,又有這樣一具動人的身體,讓人不得不感慨這簡直就是上天打造的恩物,男人見到她都會忍不住生起玩弄她的衝動。
陳楠羞澀的動作反而是最好的挑逗,舉手投足間都似乎是在挑戰張東的耐性,張東雖然大剌剌的坐著,但也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胯間搭起帳篷自不用說,此時渾身的血液亦是一陣沸騰,慾火焚身,難以克制。
從小習慣中規中矩的衣服,猛地拿起這種造型奇怪又暴露的衣服,陳楠面色一紅,但深情款款的看了張東一眼,還是咬著下唇穿了起來。
但好不容易穿上,這件情趣女僕裝在她的認知裡已經不僅用怪異來形容,陳楠有些不安的互握著雙手,羞怯地低著頭道:「東……東哥,是不是……這樣穿?」
「對對,沒錯,就是這樣。」張東頓時如小雞啄米般點頭,口水都要流下來。
這件衣服穿在陳楠身上,殺傷力實在太大了,蕾絲的設計很適合她清純甜美的長相,而充滿情趣的暴露只有她這樣的豪乳才能駕馭,帶來讓人為之瘋狂的興奮,散發出來的誘惑簡直是空前的,張東都有些看傻眼,難以用言語表達此刻心裡的衝動。
因為車子高度的關係,陳楠想站直是不可能的,她微微側彎著腰,這個姿勢更能凸顯出這套衣服露胸的淫蕩特點,胸前一點布料都沒有,直接暴露出她飽滿傲人的巨乳,更因為姿勢的關係,兩隻飽滿的豪乳微微搖晃著,那雪白的乳浪簡直要把人眼睛都晃瞎了。
公主裙的設計很短,下半部分沒什麼亮點,不過裙擺下的小腿雪白無瑕,只要想像著再往上一點就是毫無遮掩的銷魂地,就會讓人控制不住的興奮。
張東腦子一陣發熱,克制住想把陳楠撲倒的衝動,聲音嘶啞著說道:「楠楠,跪下來。」
車子的顛簸本來就讓陳楠有些站不穩,這套衣服的暴露更讓她坐立不安。
陳楠聞言,乖巧而溫順的跪下來,她慢慢挪著跪到張東的雙腿間,喘息一下,陶醉地看著張東,柔聲問道:「東哥,我穿這樣,你是不是很高興?」
「嗯,我的楠楠最漂亮了。」張東伸出手撫摸陳楠光滑的小臉,動情地說道:「楠楠,接下來的時間只屬於我們兩個人了,東哥好想你,你願意讓東哥好好的舒服一次嗎?」
「嗯,楠楠什麼都願意做。」陳楠嬌羞又堅定地說道,然後不等張東說話,就把臉枕在張東的腿根上,小嘴朝已經硬起來的命根子吹著氣,舉動俏皮又可人。
「幫東哥把衣服脫了!」張東頓時嚥了一口口水。
陳楠毫不猶豫地伸出小手幫張東脫去上衣,因為姿勢的關係,那飽滿的豪乳擠在張東身上,肌膚的互相磨蹭讓兩人同時打了個寒顫,意亂情迷的喘息間,因為這個接觸,身體開始發熱。
充血發硬的乳頭磨蹭著粗糙的肌膚,那細微的感覺妙不可言,陳楠嬌喘連連間,有些笨拙地脫掉張東的上衣。
張東那精壯的上半身,那一塊塊線條明顯、充滿陽剛氣息的肌肉讓陳楠眼睛一亮,眼眸裡的陶醉更深。
張東得意地享受著陳楠崇拜的眼神,這一身的肌肉別說是她,就連林燕那樣成熟的女人都無法抗拒。
身體的情慾火焰燃燒得更加灼熱,張東的呼吸無比粗重,但還是克制著沒有動手,在陳楠楠慇勤的服務下,全身脫個精光,堅硬的命根子一柱擎天,彈出來的一剎那,因為姿勢剛好打在陳楠飽滿的豪乳上,這接觸帶來的快感讓兩人頓時都哼了一聲。
這時,陳楠嬌喘著抬頭看向張東,眼眸裡儘是渴望。
張東嚥了一口口水,將陳楠拉到懷裡,看著那含情脈脈的眼神,忍不住狠狠的吻下去,肆意地品嚐著她櫻桃小口的柔軟和溫潤。
陳楠動情的嗚咽著,雙手環住張東的脖子,溫柔而激烈的回應著,不安的扭動著身軀,期待已久的濕吻讓她瞬間動情萬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1-5 17:03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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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6-6-16 17:39
標題:
小鎮情欲多(第十九集 01~03)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
小鎮情欲多
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第十九集
本集簡介:
啞嬸與陳楠回鄉送嫁,張東則談成溫泉山莊的入股合約,之後張東將啞嬸母
女接來溫泉山莊度假。在這深山中的獨立溫泉套房內,香豔而荒淫的情節正悄悄
上演……
第一章、觀音坐蓮豪乳搖
兩人嘖嘖的親吻著,舌頭的糾纏無比激烈,陳楠的吻技愈發嫺熟,舌頭似有
似無的撩撥和回應,爽得張東骨頭都有點發麻。
將陳楠吻得幾乎要窒息時,張東才戀戀不捨地放下她,讓她躺在自己懷中。
此時陳楠已經嬌喘連連、滿面迷離,小臉上情動的潮紅看起來無比誘人。「寶寶,
你這對大乳房讓東哥真是受不了。」
張東沒有給陳楠休息的機會,一隻手握住飽滿的豪乳揉弄起來,並低下頭舔
弄另一顆乳頭,把粉嫩的乳頭含進嘴裡嘖嘖吸吮著,感受著她急促的心跳和身體
迷人的芬芳。
「東哥……哎,癢……」陳楠發出動情的呻吟聲,微微弓起身子,驕傲地挺
起那對讓人愛不釋手的豪乳。
張東緊緊抱住陳楠,手口並用地品嘗這對飽滿寶貝的美妙。
在一陣撩撥下,陳楠已經是嬌喘吁吁、動情不堪。
在陳楠意識模糊的時候,張東一個公主抱把她放在地毯上,隨即將沙發折疊
起來,騰出最大的空間。
陳楠無力地跪坐著,眼含迷離地看著張東,羞怯又期待著張東會帶來什麼樣
的刺激。
張東把整個空間騰開後,這才色迷迷地看著陳楠。
陳楠跪在地上抬起頭的模樣十分誘人,那含情脈脈的眼神帶著挑逗的妖嬈,
瞬間讓人血脈賁張。
張東猛的走到陳楠的身後,撩起她的裙子。
陳楠感覺下面一涼,頓時渾身一僵,扭了一下美臀,似乎在期待著張東的玩
弄。陳楠越來越放得開,若是以前,這樣暴露出泥濘不堪的羞處,她是絕對不敢
的,可現在她雙腿間的肉縫上已經是一片潮濕,陰唇就似羞澀的花苞般,肥美多
汁的水蜜桃散發著讓人幾乎要暈厥過去的誘惑氣息,光是那水瑩瑩的粉嫩,讓人
一看就控制不住的心跳加快。
近在咫尺嗅著這氣息,張東有些控制不住,雙手撫摸著這白晳柔軟的水蜜桃,
慢慢的靠上去,輕輕的吻了一下,然後似是親吻般輕輕含咬著兩片陰唇,用嘴唇
磨蹭著。
「呀,東哥,那……不要呀……」
陳楠弓起腰、仰起頭、瞪大眼睛,沒想到張東會突然為她口交,那絲絲癢癢
的感覺侵襲著身體,讓整條頸椎都有些發麻。
「寶貝楠楠,告訴東哥,你舒服嗎?」張東含糊不清地哼道,整顆腦袋靠在
陳楠的雙腿中間,用手扒開小陰唇那微弱的保護,粗糙的舌頭帶著灼熱的溫度舔
在敏感的嫩肉上,肆意的享受著晶瑩愛液的清香。
「呀,東哥,舒服……酸……癢啊……」陳楠的呻吟高亢起來,似是啜泣般
尖銳,明顯年輕青澀的身體有些受不了這種溫柔而劇烈的挑逗。
張東聞言,更加興奮,雙手抓著她那如水蜜桃般的美臀肆意揉弄著,似是舌
吻般把舌頭鑽進她的嫩穴裡,小小的陰蒂就似黃豆般硬硬的,又帶著特別的彈性,
舌尖一舔上去,已經瑟瑟顫抖著。
「啊,不行,酸死了……」
這刺激讓陳楠頓時感覺眼前一黑,那無比的酥麻讓她的骨頭都要軟了,這種
極端的刺激簡直讓她發瘋。
陳楠的身體一陣陣抽搐著,敏感的陰蒂被肆意玩弄帶來的快感,讓她幾乎要
暈厥過去。
張東肆無忌憚地舔弄著,將舌頭伸進去感受著少女嫩穴的緊湊,愛液分泌得
越來越多,嫩肉有力的蠕動讓人感覺很興奮,尤其是那哭泣般壓抑的呻吟聲聲入
耳,更是讓人血脈賁張。
在無比挑逗的口交下,本就被撩起情欲的陳楠怎麼受得了?在這一刻青澀的
身體無比敏感,帶來更加劇烈的反應,終於壓抑的呻吟變得高亢起來,啊啊的叫
聲伴隨著身體的痙攣。
感受到陳楠嫩穴裡的收縮,張東舔得更是賣力,甚至輕輕咬起敏感的小陰蒂。
「東哥……呀……」
伴隨著長長的嚶嚀聲,陳楠渾身一軟,眼一黑,上半身趴到地毯上,急促的
喘息著,清純的小臉盡是滿足的表情,顯然這一次的高潮讓她嘗到銷魂蝕骨的滋
味。
大量的愛液湧進嘴裡,張東——吞咽下去,戲耍般咬了一下不停顫抖的小陰
蒂,這才溫柔的親吻、撫摸陳楠,給予她高潮後最美妙的愛撫。
密封的空間內有車子微微的顛簸,能聽見的只有急促的呼吸聲,呼吸到的都
是帶著淫欲氣息的空氣,短暫的安靜卻讓人感覺愈發灼熱。
良久,陳楠急促的呼吸才稍微變得緩和。
張東溫柔地抱住陳楠,一邊吻著她發燙的小臉,一邊柔聲說道:「寶貝,舒
服嗎?」
「舒服……」陳楠下意識的說道,高潮的餘韻還未散盡,此時身體滿是香汗,
飽滿的豪乳伴隨著呼吸上下起伏,別有一翻韻味。
「那輪到東哥了哦。」
張東大剌剌的一坐,靠在沙發邊,看著穿著女僕裝的陳楠,忍不住咽了一口
口水,朝她招手道??「過來,寶貝。東哥累了,你自己上來。」陳楠乖巧的嗯
了一聲,拖著無力的雙腿慢慢挪動過去。
當陳楠想為張東口交的時候,張東卻扶住她的肩膀阻止了,淫蕩的一笑,道:
「寶貝楠楠,那個等一下,東哥現在就想好好的幹你。」
「好、好……」
陳楠嬌媚地點了點頭,含情脈脈的看了張東一眼,深吸一口大氣,飽滿的豪
乳竟然因為這動作搖晃著,一陣雪白的乳浪讓張東感覺眼花繚亂,再一次被陳楠
這對飽滿的寶貝震撼到。
陳楠嬌羞地扭了一下身體,抓住裙擺把裙子撩起來,雙腿間的羞處白晳無瑕,
濕淋淋的一片,粉嫩中透著致命的誘惑。
這是陳楠第一次嘗試主動的性交姿勢,一開始有些扭捏,但臉色微微一紅後,
還是站了起來,慢慢分開雙腿,將粉嫩無比的嫩穴暴露在張東面前。
張東那充滿欲望的眼神、興奮的模樣乃至好色的表情,對於現在的陳楠來說,
都是一種鼓舞,沉浸于愛戀中的少女最渴望的就是這種感覺。
陳楠深吸一口氣,慢慢走到張東面前,紅著臉分開雙腿,慢慢往下坐。張東
攤開雙手,看著陳楠有些無從所適從的嬌羞,忍不住調戲道:「楠楠,要自己把
東哥的大傢伙放進去哦,瞄準一點,可別插錯地方,要是插錯了,東哥可是會獸
性大發的。」
陳楠當然明白張東所謂的插錯地方是插哪裡,可那裡更小、更緊,怎麼可能?
陳楠忍不住白了張東一眼,但這下流的玩笑倒是讓她放鬆下來,她慢慢的坐下,
一隻手撩著裙子,另一隻手往下握住堅硬如鐵的命根子,那滾燙的溫度猶如燒紅
的鐵棍般,讓她不由得身子一酥。
陳楠強定一下心神,深吸了一口氣,半閉著眼睛,小手慢慢的引導著龜頭頂
在濕潤的小嫩穴口上。
張東爽得咽了一口口水,不過並沒有亂動,而是興奮地看著陳楠,期待著由
她來完成這一次主動的交合。
陳楠微微扭動一下纖腰,或許是忌憚張東命根子的尺寸,陳楠的動作特別溫
柔。美臀往下微微一坐,動作小心翼翼,十分輕柔,瞬間龜頭就在充足的潤滑下
進入她緊湊無比的嫩穴裡。
享受著嫩肉的多汁和無與倫比的蠕動,有力又充滿彈性的接觸,讓張東瞬間
忍不住仰起頭啊了一聲。
陳楠渾身一顫,眼眸浮現出動情的水霧,引導好方向後,扶住張東的肩膀繼
續往下坐。
張東的命根子每進入一寸,結合時的摩擦都讓兩人的呼吸一滯,彼此能感受
到對方身體的反應,那種細微而清晰的感覺很是美妙。
當堅硬無比的龜頭頂在子宮上時,陳楠深吸一口氣,瞬間身體一軟。
張東色迷迷的一笑,他要的就是陳楠的主動,所以即使欲火焚身依舊不動。
因為姿勢的關係,一對飽滿的豪乳正好湊到嘴邊,張東不客氣地張開嘴,含
住一顆粉嫩的乳頭吸吮起來。
「呀!」陳楠低低的哼了一聲,隨即閉上眼睛享受著。
張東一邊手口並用的玩弄著這對寶貝,一邊注意著陳楠的反應,兩人始終保
持著結合的姿勢,沒有亂動。
陳楠是出於本能的羞怯,張東則是抱著純粹的調戲心態。
在命根子盡根而入的情況下,命根子在陳楠的嫩穴裡跳動著,嘴則含著乳頭
輕輕舔著,雙管齊下的挑逗讓陳楠的呼吸開始急促,小臉發紅的同時,纖腰不安
的扭動起來。這種撩撥帶來的刺激,如果沒有相應的劇烈快感來舒緩,因為感覺
太過微妙,會讓人本能的產生不滿足、不自在的煩躁。
喘息聲中,陳楠眼裡情欲的水霧越來越濃郁,滿面期待地咬著下唇,似乎在
暗示張東可以粗魯的享受她嬌美的身體。
挑逗帶來的快感,在這靜止的狀態中漸漸變成一種讓人渾身不安的折磨。
「楠楠,東哥說了,你要自己動哦。」
張東舔著陳楠粉嫩的乳頭,還用牙齒輕輕一咬,立刻感受到小嫩穴本能的一
夾。
陳楠能感覺到骨髓裡都有些不安的騷動,渾身的毛孔處於異常的痙攣中,這
種無比渴望的感覺已經被撩撥到極限,無法再忍下去,靈魂裡的渴望已經讓矜持
煙消滅雲散,在張東色迷迷的鼓舞下,她終於呻吟一聲,雙手按在張東的肩膀上,
輕輕的扭動著纖腰上下起伏著。
緊湊的嫩穴如輕柔的舞蹈般輕輕夾著,可嫩肉與命根子磨蹭而過的時候,那
種感覺卻清晰而劇烈,那美妙的感覺讓陳楠舒服得哼了一聲,閉上眼睛,開始緩
慢的上下起伏著,在快感的侵襲下,艱難地擺動纖腰,用嫩穴套弄著那根硬得讓
人感覺渾身酥麻的大寶貝。
「對,楠楠,就是這樣,動、夾,這樣會讓東哥很舒服的。」張東深吸一口
氣,忍不住閉上眼睛,享受著這細微的動作帶來的快感。
陳楠閉著眼睛,滿面陶醉的喘息著,受到張東的鼓舞後,明顯沉浸在這快感
中的她愈發賣力,雙手扶著張東的肩膀,扭動得更快,小穴裡緊湊的嫩肉緊緊套
弄著張東的命根子,也帶給她無與倫比的美妙快感。
羞怯的陳楠主動起來是那麼撩人,張東忍不住舒服得哼了一聲。
陳楠的節奏本來就慢,為了不打擾她,張東沒再動手,嗯哼幾聲後,愜意地
享受起她的小嫩穴起起伏伏帶來的美妙觸感。
飽滿的豪乳隨著身體的上下起伏搖晃著,這巨大的尺寸似乎成為嬌小身體的
負擔,陳楠開始主動騎的時候,這對引以為傲的寶貝晃得她有點難受,即使是緩
慢的節奏,但在主動的情況下仍是感到難受,畢竟強忍著快感上下起伏已經是件
耗費體力的事,更何況對於嬌小的身軀而言,這更是一種負擔。
本該滿是陶醉的小臉,隱隱的粉眉微皺,讓張東舒服之餘,雙手抓住陳楠飽
滿的乳房揉弄著固定住,在陳楠迷離的注視下舔起那敏感的乳頭、舔著這雪白又
充滿彈性的乳肉。
肉與肉糾纏的相撞中伴隨著喘息聲,穿著女僕裝的小蘿莉在身上蠕動,帶來
肉感十足的美妙享受,讓張東爽得眼都有些紅了,發出紊亂的喘息聲,享受著陳
楠這讓人銷魂蝕骨的主動。
低低的喘息間,若有若無的呻吟聲讓人骨髓一陣發癢,在緩慢到快的起伏間,
已經被撩撥得無比敏感的身體有些承受不住,陳楠呀的哼了幾聲,死死的抱著張
東的頭,上下起伏的速度瞬間快了起來。
張東被陳楠的一對毫乳捂得幾乎要窒息,但感覺到小嫩穴緊湊無比的收縮,
還是強定著心神,狠狠的吸吮著那粉嫩的乳頭,享受著陳楠越來越快、快得有些
不可思議的套弄速度。
「不行……呀……酸、酸……」陳楠的呻吟如哭泣般讓人骨頭發酥。
在這嚶嚶呀呀的聲音中,陳楠的身體一顫,如觸電般渾身顫抖起來,劇烈的
快感似乎隨著每一條神經蔓延直上,每一個毛孔都在快樂收縮著,刹那間如潮水
般澎湃,讓她腦子發空,幾乎都要靈魂出竅了。
「啊!」
長長的一聲歎息,陳楠無力地軟倒在張東身上,身子不時抽搐著,伴隨著急
促的呼吸聲。
快感的侵襲是如此猛烈,讓陳楠徹底失去思考能力,腦子一片空白。
高潮的侵襲和這溫暖的懷抱讓人迷醉,這一刻是靈與肉結合的最巔峰,對所
有的女人來說都意味著幸福。
張東溫柔的抱緊陳楠,一邊親吻著她,一邊給于她高潮後溫馨的愛撫,動作
輕柔,充滿了憐愛。
張東微微閉著眼睛,感覺著陳楠小嫩穴有力的蠕動,個中滋味美妙得讓人難
以言喻,比起射精時一瞬間銷魂蝕骨的美妙,有時候看著女孩子在胯下被征服時
滿足的神情,更是一大享受,更何況這女孩清醒時,看著你已經是一臉迷醉,俏
臉上盡是滿足的時候,那水汪汪的眼睛更是充斥著一種甘願為你去死的柔情,那
種心靈上的享受美妙到讓人難以自拔。
陳楠無力的喘息著,身體癱軟如泥,除了偶爾的抽搐,幾乎沒有其他反應。
張東溫柔的愛撫讓陳楠陶醉,自然而然的露出幸福的笑容,畢竟這欲望已經
憋了很久,猛的一滿足又太過猛烈,青澀的她實在有些難承受這樣澎湃的快感。
喘息聲漸漸平緩,待高潮的餘韻過去時,陳楠才微微抬起頭,眼眸滿是情愫
的看著張東,柔聲說道:「東哥,你那壞東西還在人家裡面跳著呢!」
「誰教我的楠楠這麼迷人,東哥得等你休息夠了才敢繼續亂來啊!」張東溫
柔的一笑,抱緊陳楠。
見陳楠露出疲態,張東關切地問道:「怎麼了?是不是最近沒睡好?」
「最近考試多,睡得晚,所以沒什麼精神。」陳楠忍不住打了一個呵欠,對
張東的體貼入微很是感動,不過馬上搖頭解釋道:「沒事,東哥,人家和你在一
起特別開心,我們繼續好不好?你好好愛一下楠楠。」
「不好!」
張東猛的坐起來,將陳楠緊緊抱了一下後,貼著她的耳朵吹著熱氣道:「睡
覺是女人的第一要事,睡不好怎麼行?什麼時間都可以做愛,總不能為了我一時
的快感把你累壞吧!」
「人家沒事。」
陳楠眼裡閃爍著柔美的水霧,環住張東的脖子,嬌笑道:「反正你還沒射,
人家都等了一個星期,總不能這樣半途而廢吧!」
「楠楠,你不聽話了?」張東故意板起臉,說道。
不過陳楠根本不吃這一套,搖了搖頭,扭了一下渾圓的美臀,嬌聲道:「不
聽。東哥,我知道你不射肯定不舒服,反正我坐車睡不著,我們繼續嘛!」
雖然陳楠這麼說,卻忍不住又打了一個呵欠。
昨晚姐妹雙飛已經刺激到極點,現在張東的欲望沒那麼強烈,不說顛簸著也
有點累,見陳楠那麼溫柔體貼,自然是想賺這個順水人情,於是張東扶住陳楠的
小蠻腰,在她撒嬌般的嘟嘴中,慢慢把命根子從嫩穴裡拔出來。
這個過程很緩慢,但感覺異常清晰,張東兩人不約而同的哼了一聲,身體都
在顫抖著。
命根子與嫩肉的每一寸磨蹭都很清晰,尤其是拔出來的一刹那,命根子和陰
唇接觸到時那如觸電般的感覺更是明顯,讓張東兩人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我們有一輩子的時間,東哥不急。東哥只想要你乖乖聽話,好不好?」張
東抱著陳楠,親著她的臉,溫柔地說道,那無比深情的語氣聽得連他都要吐了。
「嗯。」
這樣的情話殺傷力巨大,性愛滿足過後的女人本來就芳心暗醉,尤其是陳楠
情賽初開,正是如膠似漆的狀態,頓時眼一紅,差點要掉眼淚。
陳楠如無尾熊般掛到張東身上,幸福的撒嬌著。
張東微微一笑,摟著陳楠,享受著她飽滿豪乳的磨蹭。
在欲望不強烈的時候,這種柔情蜜意的時刻也是不錯的享受。當然,所謂的
理智是建立在欲望滿足的情況下,否則面對這樣一個童顏巨乳的尤物,是個男人
都願意為她精盡人亡。
無聲的擁抱溫馨而幸福,過了片刻,陳楠已經靠在張東懷裡睡著。
陳楠的睡容無比甜美,即使身穿誘人的女僕裝,但看起來依舊清純唯美,臉
上滿足的潮紅滿是幸福的意味。
張東心裡一暖,靜靜的抱著陳楠,感受著車子的顛簸,閉上眼睛,心裡清楚
自己強忍一時的欲望是對的,收穫的絕對是陳楠刻骨銘心的愛意,否則她不會在
極度的滿足後睡得如此香甜。
在顛簸中迷迷糊糊的睡了一陣子,肉貼肉緊緊抱在一起的感覺十分舒服。
再次醒來的時候,車子已經停下來,張東眯著眼睛,摸了摸腦袋,打了個呵
欠,白天睡覺總有點不過癮,瞬間感到渾身散架般,極為難受。
「東哥,你醒啦。」陳楠早就醒過來,一直安靜地待在一旁,眼見張東醒過
來,立刻遞過一瓶礦泉水,說話時細聲細語,眼神深情得讓人骨頭發酥。
「幾點了?怎麼不叫醒我?」張東接過來喝了一口水,揉了揉有些淩亂的頭
發,說道。
此時陳楠早就換下情趣女僕裝,她不太適應那種暴露的裝扮,已經換回校服。
張東依舊一絲不掛,喝了水後,往外面一看,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目的地已經到了,不過大虎沒收到指示,索性把車停在別的地方,他確實滿
稱職的。
「看你睡得熟,就讓你多睡一下嘛。」陳楠撒嬌道,語氣嬌嗲無比,讓人骨
頭發軟。
陳楠拿出一條毛巾用礦泉水沾濕,然後跪在張東身下擦拭已經軟下去的命根
子,表情認真而虔誠,似乎是在做什麼莊嚴的事,臉上微微發紅,略帶幾分崇拜
的意味。
光從陳楠這態度,就能讓人感覺到大男人主義無比的滿足。
張東舒服得哼了一聲,享受著陳楠的服務,不得不感慨陳楠真是惹人疼愛,
光看著她在胯下認真的態度,居高臨下的視線足夠滿足任何男人的虛榮心。
「嗯,已經到了。」
在陳楠的侍候下,張東穿好衣服,然後伸了一下懶腰,把她抱起來親了一陣
子,這才柔聲說道:「好好玩,開心點,別太累了。明天東哥帶你們去泡溫泉,
好不好?」
「嗯,好。」
陳楠迷戀地親了張東的臉一下,她情竇初開,那幸福的神色柔美得讓人幾乎
要醉了。
車子離目的地已經很近,張東指示一聲,車子立刻行駛,沒多久就停在一棟
三層樓民房前,人進人出的,很是熱鬧,透著一股喜慶的氣氛,光是門口嶄新的
「囍」字,就讓人感到喜氣洋洋。
車子緩緩停下來,就看見張東之前買的那輛賓士SUV。
陳楠整理好衣著,這才抱著張東溫柔的一吻,道:「東哥,我走了。」「明
天見,注意休息哦。」張東和陳楠來了一個分別的深吻,許久才在她戀戀不捨的
眼神中放開她。
車門打開,陳楠一步三回頭的下車,微微嘟著小嘴的模樣分外可愛。
陳楠渴望如膠似漆的相處,那種極端不舍的眼神更是要命,張東忍不住心頭
一熱,真想把她拉回來再好好親一下,不過這裡已經人來人往,要佔便宜也不急
于這一時。
有阿達在,不用擔心安全的問題,陳楠母女倆在這邊熱鬧一下,應該也滿開
心的,最起碼這種湊熱鬧的事她們已經很久沒享受過,而張東非親非故,自然不
可能去湊這個熱鬧。
這次阿達開的是賓士SUV,從俗氣的角度來說,也可以讓啞嬸風光一次,
讓她們母女倆意氣風發一回是件好事,張東自然不會去搶這個鋒頭。
這邊的風俗,送嫁都是半夜送,意味著今天陳楠母女倆都要熬夜,而等送完
嫁、吃完主家的飯就可以離開,至於婚禮的宴席,女方家是不參加的。
今天張東註定要孤獨一夜,稍微有點時間,自然是去看看明天溫泉的環境。
張東打了一通電話,詢問了地點。
雖然大虎不太熟悉這邊的路,不過有導航,很快就找到地方。
這座溫泉山莊位在市郊一座水庫旁,地方僻靜,而且在山上,不過裝修和規
模都很不錯,一看便知道消費不會低。
路很平坦,溫泉山莊的門也很豪華,還沒開進去,就可以看見門口十分熱鬧。
停車場的車子停得滿滿的,一看就知道生意很好,不過因為占地面積大,一點喧
鬧的感覺都沒有,反而顯得清靜幽雅,給人的印象很好,並不是虛有其表的所謂
溫泉山莊,建幾間破房子就唬人。
第二章、入股
「張老闆,你好啊。」
溫泉山莊的老闆已經等在門口,一見張東過來,殷勤地迎上前。
老闆五十多歲,看起來很憨厚,西裝筆挺,眼神透著生意人特有的精明,沒
有啤酒肚,但看起來很穩重,給人的印象很好。
張東和老闆寒暄幾句,卻愧疚地想不起老闆的名字,之前只在許金國的介紹
下見過兩、三面,不過沒怎麼細談,可越努力想,反而越想不起該怎麼稱呼這老
板。
「這邊都安排好了,就等著大老闆來我們這邊參觀指點。」老闆的態度十分
熱情。
張東和老闆客套了幾句,一起走進溫泉山莊,直到他遞名片的時候,才想起
老閣的名字叫劉華。
劉華的態度相當客氣,在前芳引路的時候,一臉媚笑。
劉華現在掛名的是經理,表面上股份少得可憐,拿著底薪抽成,不過絕對是
重量級人物,整座山莊的營運可說一直是他在運籌帷幄。
之前劉華是這裡的股東之一,而且是有執行權的最大股東,按照股份來算,
他是真正的老闆,所謂「經理」的名號不過是他習慣任何事都親力親為。
之前這座溫泉山莊有好幾個股東,那時候規模小,若想擴大生意,需要不少
人支援,除了金錢,還需要關係和人脈,不過這種合股式的生意總是會出現不少
問題,當然商場上弱肉強食的事永遠不是新聞。
劉華算不上沒實力,敢做這種生意,就表示他有足夠的實力和人脈,不然也
不能把溫泉山莊經營到這種規模,更不敢大張旗鼓的引入那麼多股東。
在生意準備擴大的時候,各方資金挹注,股東們對劉華的態度都很客氣,因
為知道劉華除了是大老闆,更有經營的能力,既然投資了,誰都希望得到回報。
這幾年來,溫泉山莊的生意蒸蒸日上,不僅賺了不少錢,規模更在進一步擴
大,儼然成了附近幾市溫泉行業的龍頭。
在日進鬥金的情況下,已經不需要再引入資金,按理說生意這樣的興盛,所
有股東都聽劉華的,不應該出半點問題才對,但生意興盛後,股東之間出現分歧,
如果是一些小矛盾,他出面就能調停了,但其中兩家有權有勢的爭鬥特別厲害,
連他都不敢輕易當和事佬。
這兩家之前就有舊恨,加上都盯著這塊大餅,鬥得就更厲害,這一下子影響
到溫泉山莊的生意,劉華可說是遭到無妄之災,儘管後來硬著頭皮出面調解,但
人家嘴上答應,實際上一切照舊。
面對那兩家之間越演越烈的爭鬥,劉華無可奈何,雖然論起權勢,他完全不
怕這兩家,問題是他們又不是沖著他而來,總不能被牽涉其中,萬一被捲進去,
才是真正的冤枉。
這兩家已經鬥得有點你死我活的架勢,劉華知道他一個不小心很容易被牽扯
進去,而且即使出面也沒用,人家表面上打哈哈給面子,實際上是左耳進右耳出,
可任由他們這樣鬥下去,不僅會影響溫泉山莊的生意,就連其他股東也會受到牽
連。
劉華本就是白手起家,向來精打細算,眼力極為犀利,現在兩家實力堅強的
股東內鬥,身為最大股東的他想不牽涉其中,簡直是癡人說夢。
在外行人眼裡,置身事外似乎是最好的選擇,但劉華清楚,這樣做不僅保全
不了自己,還會得罪兩方,畢竟他還沒強到左右逢源的地步。
面對這種狀況,劉華感到頭痛,畢竟是賴以安身立命的生意,好不容易才經
營起來,誰願意看著原本日進鬥金的生意被內鬥鬥跨,更何況身為經營者和最大
的股東,劉華能白手起家到有今天的地步,自然不是遇到問題只會束手無策的軟
柿子,他已經習慣了面對困境,當然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兩家拼個你死我活。
管也不是,不管也不行,碰上這樣的情況,劉華自然是絞盡腦汁想辦法解決。
這兩家的爭鬥越演越烈,包括開始插手溫泉山莊的生意、開始安插自己的人
馬打壓對方的人,儘管沒影響到權力圈,但確實已經影響到生意。
劉華愁得前列腺都痛了,要是再不想辦法阻止這兩家,生意就快被折騰垮了。
但最大的問題是,若沒到同歸於盡的地步,劉華根本無法採取強硬的態度。
人生需要機遇,碰上問題的時候,往往解決的辦法是怎麼想都想不到的,很
多時候人脈再強、再怎麼聰明,也需要機會,那段時間悶悶不樂的劉華就剛好碰
上這樣一個機會——許金國的母親過大壽。
劉華和許金國的交集不多,但交情不錯,之前生意穩定、一向不覺得會有求
於人的他倒是經常和許金國聯繫。
由於那段時間煩得很,劉華欣然地去祝賀許金國的母親大壽,一開始只當是
解悶,沒多想什麼,因為之前他和許金國的生意可說是八竿子打不著,雖有交情,
也牽涉不到錢,結果卻長了見識。
原本許金國是個經理級的人物,進入遠東集團後,能力得到發展空間,在劉
華鬱悶地說出煩惱時,許金國眼光獨到,浸淫生意場多年的他一下子就找到解決
問題的辦法。
許金國的話讓劉華感到醍醐灌頂,瞬間就明白以他的狀況,想解決這樣的事,
最好的辦法就是引入強而有力的外援,側面解決兩家針鋒相對的鬥爭,不說是侵
蝕,也不算是擺場面,但起碼這個人得有足夠的力量威懾住那兩家,在不表明立
場的情況下,讓這場本來就沒必要的爭鬥煙消雲散。
在這樣的情況下,許金國聯繫了張東。當然,商場上的人不可能沒什麼利益
就雪中送炭,許金國身為遠東集團的兩輛馬車之一,既然敢開這個口,自然是經
過一頓深思熟慮,絕不可能為了一時的義氣,給張東找任何麻煩,自然知道張東
這個甩手掌櫃最討厭的就是無聊又得費心費神的麻煩,許金國當然不敢拿自己的
前途開玩笑。
在連番的商談下,許金國才敢小心翼翼地開口,他也不清楚張東對這些小生
意有沒有興趣,畢竟這些民間合股的買賣和遠東集團的規模一比,簡直就是小孩
子扮家家酒,除非是一時興起,否則以張東的身家不太可能感興趣,更何況還得
解決其中的麻煩事。
儘管這生意在一般人看來是日進鬥金的好事,但遠東集團賺錢的能力,許金
國心裡最清楚,這所謂興盛的生意,可能一年的營收還比不上遠東集團十天半個
月的利潤。
不過,許金國低估張東這甩手掌櫃閑得發慌的程度。
在張東口頭答應後,許金國立刻和劉華做了股份轉換的商業計畫,也做了其
他的商業計畫。
當計畫書擺上檯面的時候,張東連看都沒看就答應了,態度之爽快,讓許金
國和劉華都傻眼。
張東嘿嘿一笑,懶得理會許金國和劉華,因為他最大的自信,自然是因為知
道許金國絕對不敢坑他。
至於賺的錢多寡是一回事,畢竟螞蟻再小也是肉,既然許金國敢開這個口,
肯定是收益比付出大,有錢賺、有事做,張東當然不會放過,畢竟張東現在雖然
有這身家,但心中對於金錢的價值觀並沒有一下子就改變。
張東還是處於暴發戶的階段,追求的目標也沒那麼高,一聽有錢賺就有興趣
了。當然,第一個前提是許金國提出方案,他付出的並不多,第二個是他只是掛
名,這種小規模的生意不會給張勇惹麻煩。
其實,張東要做的只是簽一個名,接下來的事全由許金國和劉華處理,說穿
了最後還是擺一個高姿態,再出少量的本錢,等著做甩手掌櫃,付出和收益的比
例是很懸殊的。
而這個收益對之前的張東來說,絕對是筆钜款,拋卻遠東集團不說,以前要
是能有這麼一個穩定而豐厚的收入,那是夢寐以求的事。
接下來的事,全是許金國出面安排,劉華在最前方牽橋搭線,張東私人出了
一部分的資金,就把整個計畫完美實現,先是那兩家讓出一半的股份,劉華也讓
出一半股份,張東用現金收購,成了溫泉山莊最大的股東、成了實際上的老闆,
不過經營權依舊在劉華手上,畢竟以他的能耐和人脈,由他來經營是最適合的,
這一點誰都沒有意見。
那兩家有什麼意見,張東不管,這全由劉華處理,威逼利誘的事他最在行。
一棒子下去,自然也得丟根蘿蔔,畢竟任憑再有能耐,莫名其妙捲進別人的
紛爭,也是一件腦殘的事,既然是商場上的事,雖然可以仗勢欺人,但也不能毫
無名目,如果沒有圓滿的結局,這除了得罪人外毫無好處,一是消耗了自己的人
脈和面子,二是敗壞自己的名聲,這樣虧本的生意誰都不會做。
許金國當然不是白癡,不可能無緣無故讓張東出來擺旗吆喝,在入股的同時,
他又擬了另一份計畫,為的是能圓滿地處理好這件事。
松山區的開發中,遠東集團的業務已經整合得有條不紊,其中一些太小或沒
必要開發的地段都會作為升值資源拋售,只等地價一升,就立刻出手,因為一開
始的收購是來者不拒,這些業務良莠不齊,手中持有的地皮和項目更是雜亂不堪,
儘管都是升值的項目,但在遠東集團的眼裡小得根本不值一提。
篩選過後,大多數即使有利潤,卻不值得經營,以遠東集團如今的規模,已
經看不上這些小生意,一直處於篩選的過程。
這些資產中,如果真要算的話,有些都不是正統的地產地皮,而是一些時間
很長、價格很低廉的經營類合約,或者是承包合約,最近遠東集團開始拋售這些
東西,原本許金國想自已經管,奈何分身乏術,必須以遠東集團業務為重,只能
忍痛割愛。
當然,其中不乏一些優質的專案,偏偏與遠東集團主要的業務不符,出手的
話費時費力費人工,賣掉的話又捨不得,這些合約握在手上,可說是無比糾結。
許金國看上的,是松山區海邊的海濱沙灘開發專案,那邊有完整的土地手續
和經營合約,完全可以做海景度假村,可景色雖好,不過距離有些遠,現在還不
適合開發。當然,隨著松山的繁榮,那邊的開發勢在必行,未來肯定是日進鬥金
的好買賣。
這「蘿蔔」自然就是海濱度假村的開發。這次張東過來,主要的正事就是完
成這些手續。
劉華在前方殷勤地帶路,沒多久就走進溫泉山莊的行政區域,會議室內早有
兩個老闆模樣的人等著,都沉默的抽著煙,臉色不太好看,瞎子都能看出這兩人
絕對不對盤。
「張老闆好!」
劉華走在前方,一副獻媚的模樣,這兩人見狀,自然知道跟在身後的年輕人
是誰,立刻走上前客氣地打招呼。
「兩位老闆好。」
張東自然表現得也很客氣,蹚這個渾水純粹是沒事找事,不過遠東集團放權
以後也得找點事做,何況誰會嫌錢賺得太多?
在劉華的安排下,四人坐了下來,其他三人身邊都有秘書,只有張東是自己
拿檔袋,一坐下,張東就把檔給他們。
劉華三人點了點頭,也把他們的合約拿出來。
大虎是個全能的人才,現在臨時扮演秘書的角色,閱讀劉華三人草擬的合約,
然後向張東講解其中的內容。
合約的內容當然是張東入股溫泉山莊,變成最大的股東,經營權還是在劉華
首中,因此不算有多大的變化,他們三家分別讓出一部分股份給張東。當然,前
提是張東開出的價碼足夠,他們才會那麼客氣。而這些股份作為交換,會變成海
濱度假村開發的股份,雖然那裡連一袋水泥都還沒運過去,不過只要地皮和經營
權在,開發只是時間的問題。
之前劉華已經和這兩家溝通過,對於張東的入股,已經取得他們的贊同,畢
竟溫泉山莊的生意雖好,但規模已經有所局限,而一個新的領域開發,就意味著
擴張的可能,更何況遠東集團名號響亮,對於這位傳說中手眼通天的幕後老闆,
他們得罪不起,何況如果借這個機會拉上關係,更是絕佳的選擇。
這兩家鬥得再怎麼狠,都懂得權衡利弊,因此劉華和他們談的時候,他們也
都痛快答應,因為在這種鬥氣的時候,誰都不希望惹到一個更加強大的外敵。
「張老闆,希望這次我們能合作愉快。」
那兩人大眼瞪小眼,不過都沒有意見,他們都知道松山大開發的浪潮,在張
東出現時,他們已經做足功課。
劉華的牽線搭橋,那兩人也不在意,他們都不傻,知道劉華的用意,都默契
的選擇不得罪這個強大的過江龍,更何況他們早就悄悄探勘過海濱沙灘的環境,
在松山遠東集團絕對是地頭蛇,更是一間實力強悍的公司,如果能和遠東集團合
作,前景可觀。
而且這兩人的優勢就是旅遊娛樂業,都很熟悉海濱的開發,又有自己的團隊,
張東也明確表示不要經營權,只留著最大的股份分紅,這對他們來說無疑是一次
擴張的好機會。
對那兩人來說,劉華的提議正中下懷,自然也不想和劉華鬧得不開心,因此
計畫一提出來都沒有意見。
原本做生意就得擴張,溫泉山莊的生意已經到達極限,這時進入的外援不僅
帶來新項目,而且勢力之大,他們都不想得罪。
其實鬧到如今這種地步,雙方都想找臺階下,張東的到來,對他們來說如同
福音。
那兩家鬧得不可開交,但實際上誰都沒得到好處,因此都想停下來,但誰都
拉不下臉,可鬥到最後只會兩敗俱傷,順勢而下是勢在必行,因此劉華一開口,
他們就爽快地答應,何況面對著張東這種級別的人物,他們也不想故作姿態得罪
人。
這次張東強勢調停那兩人之間的矛盾,其實很容易,因為那兩人本就鬥得筋
疲力盡,都想借這個機會順勢休戰,而且這些計畫書內容合理,傻子都看出是很
好的發展機會。
一開始,那兩人以為遠東集圃的老闆來勢洶洶,勢力大又手眼通天,這次入
股絕對是來者不善,就算不少塊肉,最少會脫層皮,感到很無奈,也有心理準備。
卻沒想到張東的條件那麼寬鬆,在有雙贏發展的前提下,他們自然不會和錢過不
去,暫時將鬥氣放在一邊,加上劉華從中斡旋,那兩人早就不想再無意義鬥下去。
在這樣的前提之下,自然是滿室歡喜,誰都不想再找不自在。
「哈哈,預祝大家合作愉快。」劉華松了一口氣,笑顏逐開,從那輕鬆的態
度,就知道他對這件事十拿九穩。
「兩位老闆同意了?」張東抽著煙問道,雖然知道那兩人不敢拒絕,不過多
問這一句有種快感。
「張老闆,這麼優厚的條件,誰會不答應啊!」
劉華三人點頭應允,畢竟海濱開發的規模比較大,最少是溫泉山莊的四、五
倍,雖然是四人合股,而且投資不算少,但只要一開發,利潤自不待言。
溫泉始終太小眾,要增加投入,提高規模,反而會縮小客戶群,高額的收費
肯定會把一些客人拒之門外,做這行久了,他們也知道利潤的極限。
而海灘度假村就不同,雖然一樣是季節性生意,不過老少皆宜,而且營收的
項目比較多,如果開發得好,可以延伸出多個消費層次,靠著大量的客戶群,絕
對有日進鬥金的可能。
同樣是季節性的生意,但營收的管道有天壤之別,見多識廣的他們自然第一
時間就看到其中隱含的商機。
「那就好,其他事我會找人和三位老闆商量的。」
張東滿意的一笑,以財大氣粗的口吻說道:「至於錢的方面,三位不用擔心,
既然專案是在松山,我自然會多關照,三位只要盡力開發就可以了,要是碰上什
麼事,我自然會找人出面處理,應該沒人會沒事找我們的麻煩。」
張東這番話說得有吹噓的成分,但一是在隱隱告訴他們他的實力,二是提醒
他們該投資的錢要先準備好,免得到時候錢拿不出來,他會找他們的麻煩。「當
然、當然。」
劉華三人點頭哈腰,不敢說個不字,心裡開始盤算著該怎麼安插自己的人手,
倒不是說奪權,但至少排擠其他人是必不可少,至於除了股份外,投資的錢確實
不少,但對於他們來說並不為難,即使手裡沒錢,稍微籌措一下也綽綽有餘。
劉華和張東在一旁抽煙、喝茶,十分愜意自在,其餘的繁瑣事有大虎和秘書
們處理。
至於那大眼瞪小眼的兩人則是抱歉的一笑,在一旁討價還價,連帶著他們的
秘書都說得有點火氣,畢竟雖然調停了,不過彼此處於合夥的狀態,當然是爭取
最大利益,不可能讓對方占到半點便宜。
溫泉山莊的矛盾轉移了,不過那兩人的鬥爭還在,一時半刻是無法調停的,
即使雙方都想停戰,但誰都不甘落下風,更何況這是樁新生意,本就不和的他們
更想在這件事上爭一爭,畢竟在商言商,深為生意人,自然得追求利潤。
傍晚時,張東已經有點困,見那兩人依舊扯個沒完,不禁有些惱火。
劉華很是機靈,一見張東臉色不對,趕緊說道:「張老闆,我們股化轉換間
瑣事太多,可能一時半刻理不清,不過這些事絕對不會干擾到海濱開發的計畫。
我看兩位老闆還有事要商量,不如我們先去吃飯。您難得來一次,賞個臉,讓我
先做個東,下次就是您自己的生意,我也沒辦法表心意了。」
「嗯,好。」張東打起呵欠,站起身說道:「兩位慢慢商量,所有條件都草
擬好了,只要把合約交給劉老闆,我這邊自然有人會和你們辦好接下來的手續。」
「是、是,張老闆玩得開心點。」
那兩人已經瞪出火氣,暫時沒心情拍張東的馬屁,將這筆新生意爭取到最大
的利益,才是他們目前的重心。
張東一行人走出行政區,剛出門口,就隱隱聽見那兩人原本還壓抑的商議聲
瞬間變成控制不住的咆哮。
張東意味深長的看了看劉華,劉華苦笑一聲,搖了搖頭,說道:「這兩人確
實得丟一個到松山,這次要不是張老闆幫忙,還不知道他們要鬧成什麼樣。」
「只要不影響生意,他們拿刀互砍我都懶得理會。」張東聳了聳肩,對這些
男人間的紛爭,要不是有利可圖,張東是絕對不可能理會。
「讓張老闆笑話了。」劉華狡猾的一笑,明白有張東在,那兩人不敢亂來。
溫泉山莊這邊,劉華先求一個穩定,而關於海濱度假村的開發,那兩人也不
敢亂來,對劉華來說賺錢才是第一要事,現在倚上這樣的大靠山,自然不能放過
這樣的大好機會。
晚霞降臨,隨後黑夜來襲,整座溫泉山莊燈火璀燦,門口停滿車,四下都是
三五成群的顧客,生意興盛。
劉華小心翼翼地看著張東的反應,見張東滿意地點頭,這才松了一口氣,道:
「前面是大眾浴區,還有一些簡單的套房,這邊是買團購的顧客比較多,雖然價
格不高,不過量多,利潤很不錯,後山是獨立別墅區,有些大客戶不喜歡喧鬧,
那邊一般是熟客。」
劉華殷勤地介紹道:「除了門票、住宿外,另一項重要收入就是餐飲。這邊
一開始是做燒烤,不過發現用料太大,就改成野味和海鮮。廚師的手藝還不錯,
不少客人來這裡,就算不泡溫泉也會好好吃一頓。」
「劉總,我有點累了,麻煩你先安排休息的地方給我,我們邊吃飯邊聊吧。」
張東呵欠連天,眼睛都有些睜不開,但肚子很餓,否則他真想隨便找間套房躺下
就睡。
昨晚張東姐妹雙飛,折騰得夠嗆,又那麼早起,中午又車震半天,連午睡的
時間都沒有,在這樣的情況下,鐵打的身體都撐不住,現在身邊沒女人了,自然
是又累又困。
劉華聞言不敢怠慢,立刻拿起對講機聯繫櫃檯,點了點頭,笑嘻嘻地說道:
「張總,為您安排日式溫泉套房,如果晚餐沒什麼忌口,我幫您安排,怎麼樣?」
「沒問題。」張東已經沒有精力挑剔。
事實上,這時張東最想吃的是老飯館那香嘖嘖的鹵肉飯,又香分量又足,一
碗下去肯定飽得不想動彈,所謂的山珍海味,這時都不如那簡單、能吃飽的飯。
溫泉山莊的生意很好,每座公共浴池都是人頭攢動,客人都是一家老小,很
是熱鬧,歡聲笑語不斷,水蒸氣的朦朧讓人看不清長相,不過不少穿泳裝的女人
模糊間看起來很不錯,臉長得像鬼一樣沒關係,反正現在只能看到朦朧的曲線。
和前方公共區域的熱鬧不同,後山是一座座獨立的小院落,雖然不大,不過
圍牆很高,燈光也很明亮,安靜許多。?
每一座院落幾乎都是大門緊閉,原因應該是從裡面傳出的若有若無的呻吟聲,
有些人是來泡溫泉,但有些人主要目的是來泡妞,可會一起泡溫泉的男女,有幾
個是抱著純潔目的來的?
這裡的服務生已經習以為常,在前方帶路的時候一點反應都沒有,因為這些
院落都是封閉的環境,除非有事會用無線電傳呼,否則誰都不會打擾這裡的客人。
相對來說,這邊的工作比較清閒,管他來的是熱戀中的男女還是狗男女,反正這
裡摟別人老婆的男人肯定不在少數。
劉華準備的院落很普通,外觀上和其他院落沒有區別,不過圍牆高了一些,
明顯是不方便見人的客人專用的。
其實高一點的圍牆起到的作用並不大,不過很多人來這裡都是幹些偷偷摸摸
的勾當,這樣的設計在一定程度上讓人產生安全感,格外適合做喪心病狂的事。
這座院落的院子不大,中間的門一打開,裡面是小間更衣室,讓人感到詫異
的是,兩層樓的設計很獨特,毫無商務套房的感覺,一樓是沐浴區,除了溫泉池
和浴室,就是設有水床的按摩間,這種設計對任何淫棍來說,都是很適合發揮的
環境。
整個一樓就是泡溫泉的地方,除掉商務套房的用處,這裡的功能顯得單純又
獨特,和住酒店的感覺截然不同,能讓人充分感覺到這環境該有的氣氛。
劉華早早就張羅好,這裡用品一應俱全,設想得很周到。
進了房間,張東不由得愣了一下。
劉華殷勤地介紹道:「張老闆,樓上是日式客房,鋪著榻榻米,不知道您住
不住得慣?被褥什麼的都準備好了。吃飯的話,看是給您送過來,還是去餐廳吃
都可以,那邊包廂的環境不錯,就是比較吵雜。」
「送過來就行了。」張東伸了一個懶腰,囑咐道:「在隔壁安排一間獨間給
我的司機。還有,我今天很累,想早點休息,如果沒什麼事,吃完飯我就睡了,
不要來打擾我。」
「是。」
劉華遲疑了一會兒,還是一臉色笑地說道:「既然張老闆累了,那需要找個
陪浴的嘛?我們這裡有專業按摩、有幫女客戶做美容護理,她們的手法都很專業,
肯定能幫張老闆解除一身的疲勞。」
「算了,沒興趣。」張東是真的沒興趣,他對於嫖這種事早就清心寡欲。
「其實還可以叫大學生援交什麼的,我認識幾個不錯的,張老闆要不要試一下?」
劉華不死心地繼續介紹道,畢竟這是拍馬屁的大好機會,張東擺明晚上不想活動,
但他不能毫無表示。
「劉老闆,我是真的累壞了,你就讓我好好休息一晚。」張東覺得有些煩了,
心想:這傢伙剛才看起來還滿正經的,現在推銷起來怎麼像老鴇一樣,再他媽的
說下去,我都要動心了!
「好吧,那就不打擾張老闆休息了。」劉華有些失望,但不敢再多說。
劉華想了想,覺得張東應該是身價高,看不起這些流鶯,頓時釋然了,畢竟
能搭上關係就不錯,不能操之過急,更何況張東明顯是真的累了,沒必要討人厭。
大虎被安排在隔壁棟休息,等明天阿達過來,肯定會成淫窟,多少算是一種
員工福利。
劉華一走,立刻安靜下來,張東先洗了個澡,現在孤身一人,沒有泡溫泉的
興致,匆匆的洗了一下,穿上浴袍就上樓了。
說穿了,這裡的賣點就是幽靜的空間和溫泉,裝潢頂多算溫馨,稱不上豪華。
二樓是一間日式大房間,除了一間廁所外沒其他東西,更絕的是有電視卻沒有沙
發,只有正中央擺著一張很大的矮桌讓人用餐。
張東赤腳踩在榻榻米上,感覺很舒適。
整個二樓的空間,除了角落裡整齊疊放的被褥,就數那大桌子最顯眼,唯一
算得上家電的是一旁的冰箱,算得上傢俱的是角落一隻小小的酒櫃。
整間房間設計得很簡單,似乎是在暗示除了睡覺外沒其他事可做的暖昧,而
且這種大通鋪不可能分床睡,一且女孩子被帶到這裡,想扭捏都沒辦法,往地上
一躺,滾來滾去的,想保持理智是不可能的事。
這裡簡直是得天獨厚的打炮環境,而且最適合的是多P,估計住這裡的客人
全都不是一般人,孤男寡女的話這環境不刺激,但人多的話,這種遍地都是床的
環境簡直就是荷爾蒙的溫床,不做點禽獸不如的事簡直對不起蒼天大地。
張東微微發愣,隨即腦中浮起無數遐想,忍不住淫淫一笑,盤算著下次該帶
誰來這裡歡度一晚,足夠折騰得他精盡人亡。
張東洗完澡,飯菜也送來了。
雖然是為了求快而簡單點,劉華也不敢怠慢,親自去廚房催。
兩個服務生進來上了一桌菜,那熱騰騰的香氣讓張東食指大動,有黑胡椒牛
排、幾盤炒海鮮、一碗米飯,很豐盛,不過沒什麼特色。
服務生上完菜,殷切地道:「張老闆,冰箱裡有特產的竹筒酒,有興趣的話
可以嘗嘗。」
一個人喝酒沒什麼意思,張東隨口應了一聲就開始吃了。
服務生見狀,聰明的退出去,不敢打擾。
難得孤身一人,張東倒沒有寂寞的感覺,很愜意地享受這頓晚飯,覺得廚藝
還可以,瞬間產生明天必須帶陳楠她們好好嘗嘗的衝動。
大快朵頤後,張東嘴一擦,把桌子往旁邊一推,立刻躺下來,懶懶的打了一
個呵欠,吩咐服務生把東西收走。
現在還早,不過折騰一天一夜,張東實在需要休息,便讓服務生鋪好被褥。
張東電視一開,躺著就不想動了,房間內有空調,環境很舒服。
躺了一會兒,張東覺得肚子有些撐,便坐了起來,拿來筆記型電腦,連上網
路後打算找點樂子,覺得有時間的話,多和自己的女人聯絡感情是不錯的選擇,
總比看那些亂七八糟的電視節目好。
雖然難得有獨處的時間,應該好好休息,不過時間太早,張東實在睡不著。
電腦一開,各式各樣的訊息通知不停響起,張東忽略掉一些沒必要的人,把
全部精力放在自己女人身上,二朝她們傳去色色的表情。
林燕姐妹肯定在忙碌,所以沒上線,徐含蘭也沒上線,不知道怎麼回事,倒
是左小仙線上上,馬上就跟張東說那邊的情況。
基本上已經辦完手續,左小仙她們已經訂好機票,一個禮拜內就會回來,至
于徐含蘭和她女兒的相處始終是個問題,她女兒整天面無表情,對誰都是不冷不
熱的態度,不至於沒禮貌,但總是一副什麼都無所謂的態度,說好聽點是不食人
間煙火,說難聽點就是有些孤僻。
左小仙的說法是,徐含蘭的女兒感覺就是欠修理,真想把她壓在身下,好好
揉虐一番,看她是不是還擺出這副嘴臉,老娘就不信,在老娘的魔掌下她還能保
持淡定,管你處不處女的,不讓你叫床,老娘也有能耐玩個SM,讓你慘叫一下。
這色女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張東在心中鄙夷道。
隨後,張東和左小仙打情罵俏一陣子,覺得和左小仙說話輕鬆舒服,就像哥
兒們一樣,同樣的猥瑣下流,總是能讓人精神一振,讓他有些亢奮,導致和陳玉
純聊天的時候也是色色的口吻,甚至當陳楠傳來送嫁現場照片的時候,也是用有
色的眼光打量。
和眾女聊了一陣子,張東困了,二的恩愛纏綿後就下線。
張東呵欠連天,腦袋一重,往後一躺,心想:等啞嬸她們忙完,再帶她們好
好享受,吃吃東西、泡泡溫泉,來一次溫馨愜意的家庭之旅。
至於睡覺的問題,已經沒辦法考慮,因為張東腦子一歪,已經昏昏沉沉的睡
著,這事只能在夢裡盤算。當然,前提是這夢不要是會讓人血脈賁張的春夢,否
則以張東的色性,肯定沒辦法想什麼正經事。
第三章、竹節酒
沒有電話與訊息的干擾,對睡眠絕對是大好處,難得的早睡,雖然是孤身一
人,但張東睡得像條死狗。
之前的日子太荒淫,張東體力消耗很大,這個休息的機會很難得,想早睡早
起是不可能的事。
這一覺,張東睡得特別舒服,畢竟熬夜不健康,難得的早睡是對身體最大的
犒勞,好好調整這段時間經常熬夜做愛的身體當張東醒來的時候,仍在半睡半醒
間,處於迷迷糊糊的的狀態,不過一看時間已經下午三點。
充足的睡眠後,張東卻感覺沒什麼精神,昏昏沉沉,四肢無力。
張東呵欠連天地賴床,直到腦子稍微清醒,才不情不願的起床,下樓的時候
都是閉著眼睛、雙腿無力的狀態。
洗漱完後,張東瞬間感覺精神抖擻。
最近熬夜、做愛已經是生活習慣,加上張東每天都有忙不完的正事,難得的
一次休息,確實讓他感覺精力充足、生龍活虎,也感覺到足夠的放鬆。
如果沒事做,一個人待在這間沒什麼樂趣的房間是件折磨人的事,單獨泡溫
泉更是傻逼的行為,於是張東想了想,還是打通電話給大虎,約他一起逛逛這座
溫泉山莊,畢竟這次來是為了生意,窩在房間裡太不像話。
張東努力地打起精神,最起碼這一趟算是難得的出差,得好好做出個樣子。
大虎那邊早就整理好了,而且不用張東詢問,他就帶來啞嬸那邊的消息,畢
竟還有阿達在,他不可能不聞不問。
昨晚啞嬸母女倆幫人家送完嫁,就休息了一陣子,可因為那邊的風俗比較多,
拜神、宴客什麼的規矩一大堆,之後又忙碌一陣子,到了下午才有空。
之後啞嬸婉拒主人家熱情的挽留,現在阿達載著啞嬸母女倆朝著這邊而來。
張東有時候想想,覺得啞嬸的性格不錯,以前家裡窘迫的時候,這所謂的親
戚都看不見人,現在有用處了才來請,要是換成張東,肯定不理會他,遠親不如
近鄰不說,基本上沒什麼往來,憑什麼幫忙出力?不得不稱讚啞嬸的心地實在善
良,還肯大老遠的奔波,要是換成張東,連理都不理他們。「真心急啊。」說著,
張東瞥了大虎一眼。
大虎黝黑的臉難得有些紅,尷尬的笑了笑,沒說什麼,顯然他早就和阿達說
過這邊的環境,迫不及待地想要好好滾一下床。
「老闆,劉華交代,您如果想參觀,他可以帶路,要不要叫他?」
大虎總是習慣性的板著一張臉,尷尬一閃而過,依舊是一臉肅穆,上得了台
面。張東想了想,點了點頭。
身為一個合格的跟班,大虎已經配備一台無線電,馬上通知了劉華。
過沒多久,劉華氣喘吁吁地跑過來,殷勤地說道:「張老闆睡醒啦?哈哈,
看來我們這裡環境不錯,您這一臉的好氣色,一看就知道睡得好。」
「托你的福,睡得很沉。」張東打起了哈哈。
原本張東想著該去吃飯,不過都這個時間,還不如等啞嬸母女倆來了之後一
起吃。
「是,您有這分閒心,我們當然高興。請跟我來。」劉華格外殷切,笑嘻嘻
地在前方帶路。
張東一行人在溫泉山莊參觀了一圈,從迎客區域再到行政區域,費了很多時
間,畢竟溫泉山莊規模不小,一圈走下來,腳有點酸了。
一路上,劉華興奮地介紹著溫泉山莊,畢竟這是他多年苦心經營的心血,即
使現在張東成為最大的老闆,但他仍把溫泉山莊當成自己孩子一樣,對他來說,
這座經營成功的溫泉山莊不僅是他的事業,更是他的驕傲。
見劉華的態度一點都不做作,張東滿意地點頭,覺得有這樣的人負責經營,
能放心當甩手掌櫃。
劉華對於溫泉山莊內的事都了然於心,哪怕是路過花園的時候,張東隨便指
一株花草,他都知道是多少錢買的、什麼品種、什麼時間購進,更絕的是,劉華
連當年鋪路買的水泥多少錢、山莊哪座池子的容水量都能——道來。
張東聽得一愣一愣的,瞬間想問劉華這裡的女服務生們三圍分別是多少。
看來劉華是個事必躬親的好老闆,會和下屬打成一片,也自然少不了勾搭成
奸的潛規則,美其名曰,年紀輕的是關心人家的發育情況,年紀大點的是關心人
家的性生活,還有家庭是否和諧。
一圈走完,張東等人總算來到餐廳。
現在是傍晚時分,餐廳的生意極好,雖然是海鮮為主,不過菜色類型不少,
除了海鮮和小炒外,還保留一部分特色燒烤,為了迎合顧客,還特地推出壽司。
來這裡的客人穿著浴袍,三五成群的談笑風生,美中不足的就是實在太喧嘩、
人聲鼎沸,想好好說句話都是難事。
張東隨意看了看菜單,這裡的價格比外面貴了最少一倍,不過因為地點特殊,
生意依舊很好。從功能表上來看,溫泉山莊走的是高價位路線,選用的食材也比較
好,難怪敢漫天要價。
炎炎夏日,泡溫泉的人會那麼多也是因為週末的關係。
生意這麼好,張東自然滿意,但這一圈看下來也沒什麼興趣,又聞著菜香,
肚子咕咕作響,他一天沒吃飯,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張東下意識的咽了一口口水,看向廚房的時候,恨不得直接煮碗面吃。不過
已經傍晚,張東覺得沒必要急於一時,還是強忍住吃飯的欲望。
正好這時大虎的電話響了起來,啞嬸等人已經到了,大虎迫不及待地跑出去
接人。
劉華見狀,殷勤地笑道:「張老闆有客人,我就不打擾了。晚上這邊生意比
較好,我得照顧著,就不陪您了。」
「沒事,劉老闆去忙吧。」張東當然不希望劉華當電燈泡,這番話簡直是正
中他的下懷。
「這是無線電,張老闆有什麼需要,可以直接吩咐各個地方。」
劉華想了想,細心地說道:「餐廳這邊的包廂已經爆滿,大廳用餐環境不太
理想,張老闆有客人,不妨帶去房間用餐,雖然地方小了一點,不過我已經安排
好服務生。其實很多客人都喜歡在自己的院子裡用餐,這樣不會被人打擾。」
「就那張矮桌子?」張東忍不住翻了一下白眼,心想:整棟屋子能吃飯的地
方就只有二樓,但那是睡覺的地方,吃完直接睡多沒有情調,再說,那樣哪還有
泡溫泉的樂趣?
「後院有座小平臺,那邊也可以吃。」劉華趕緊解釋道。
那座院子小得可以,居然還有小平臺?想到這裡,張東將信將疑。
劉華實在太忙,沒多說就走了。
張東站在院區門口等著,沒多久就看見阿達和大虎快步走過來,心想:媽的,
同樣是同性戀,這兩人怎麼看都是同性戀中的正經人,哪像林正文那混蛋,整天
吊兒郎當的招搖過市,渾身騷氣,一看就是色欲薰天的淫貨。
「東哥!」陳楠開心地喊道,俏臉上難掩喜悅的紅潤,穿著校服,顯得清純
甜美,儘管寬鬆的衣服遮掩住火辣的身材,但光是甜膩的聲線和可人的容顏,已
經引來不少人的側目。
啞嬸站在陳楠旁邊,一身素紅繡花長衫,顯得得體而大方。
這段時間,生活的滋潤讓啞嬸愈發容光煥發,溫柔的笑容讓人感覺如沐春風,
似乎刹那就會不自覺陶醉其中,享受著那似乎能抹去一切煩惱的笑容、那種女性
發自骨子裡的溫婉之美。
陳楠母女倆往這一站,俏生生的,極為動人,路過的男人都會下意識多看一
眼。或許是都市里那些濃妝豔抹的女人看得有些煩,陳楠母女倆穿著樸素又素面
朝天,清新的鄉土氣息反而讓人眼睛一亮,感受到不一樣的風情。
「舅媽、楠楠,你們來了。」張東趕緊迎上前,在大庭廣眾之下,語氣顯得
特別正經,因為陳楠的態度實在喜悅過頭,而且微微咬著下唇、一副羞答答的模
樣,根本不是見到哥哥時該有的表情,少女懷春的意味濃郁得有些嚇人。
張東心裡跳了一下,畢竟陳楠年紀小,又是情竇初開的時候,心事幾乎都寫
在臉上,雖然啞嬸無法說話,但她不是瞎子,陳楠表現得那麼明顯,看不出來才
有鬼。
啞嬸下意識地看了陳楠一眼,目光閃爍,不過只是一瞬間,她依然溫柔地看
著陳楠,沒有表露出來。
但張東卻將這一幕看在眼裡,心裡沒來由的一跳,想起那晚和啞嬸的對話,
心裡更是忐忑,頓時有些拘束,不敢表現得過於熱情。
「阿達、大虎,吩咐晚飯的事。」張東笑了笑,道:「我們先回房間吧。這
裡生意很好,都是泡溫泉的人,等等我們先吃,吃完好好享受一下。」
「好啊!醫生說媽媽可以泡溫泉,促進血液迴圈。」陳楠開心得歡呼一聲,
撒嬌地抱住啞嬸的胳膊。
或許只要陳楠開心,啞嬸覺得什麼都無所謂,憐愛的摸了摸陳楠的頭,做出
微嗔的模樣,眼裡的疑惑一閃而過,成了滿滿的慈愛。
張東心想:看來讓阿達陪她們去是對的,最起碼她們母女倆揚眉吐氣一番,
心情很不錯。雖然她們的性格內向,並不是虛榮心強的女人,不過誰會沒有虛榮
心,生活得越是壓抑的人,只是隱藏得越深,要說完全沒有是不可能的事。
張東總會小心翼翼考慮著陳楠母女倆的感受,啞嬸會去幫忙,肯定是礙於面
子不得不來,要說她有多樂意幫忙,張東肯定不信。之前沒什麼來往的遠親,談
個屁感情?因此為了給她撐場面,張東才讓阿達開著賓士SUV,還在那裡陪著
她,只為了讓她們享受別人羡慕的目光。
張東時常會考慮這樣的小細節,心想:看來我的想法是對的,因為她們現在
很開心。
至於現在啞嬸心裡是怎麼想的,張東暫且不管,反正走一步算一步,等到得
坦白的時候,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再說陳楠這種戀愛中小女人的姿態也太
明顯了,想要啞嬸不懷疑,除非一錘子把她砸傻。
張東搖了搖頭,開始盤算起該怎麼享受這次的溫泉之旅,畢竟關係這麼複雜,
而且還得考慮偷情的事,所以和陳楠母女倆泡溫泉,實際上是一件糾結得讓人頭
疼的事。
如果張東是和其他女人來,直接變成天體營,傻子才會穿泳衣,泡著溫泉興
起就來個鴛鴦戲水或是嬉水大戰之類的,才叫人間樂事。不過因為物件是啞嬸母
女倆,不能那樣放浪形骸,畢竟張東和陳楠有一腿不假,但和啞嬸是絕對清白,
也不能當著她的面和陳楠亂來。
因此即使張東心裡邪念無數,但表面功夫還是得做足,最起碼得穿件泳衣,
而阿達和大虎則當成空氣就好了。
張東先帶陳楠母女倆到購物區,畢竟不可能進去就脫個一絲不掛,還是得選
幾件泳衣。
其實張東有點頭痛,畢竟多了一個啞嬸,他不知道該享受所謂的親情好呢,
還是鬱悶她破壞自己和陳楠這本該荒淫無度的鴛鴦戲水?
購物區的東西比較貴,賺遊客錢的東西可以明確標價,但永遠不會有所謂的
公道。一看那價錢,啞嬸就皺起眉頭,不過總不能直接穿著內衣泡,畢竟男女有
別,有張東在,她得注意這一點。
在陳楠的建議下,啞嬸挑選一套保守的連身泳衣,款式不僅沒看頭,連花紋
都簡單得一點特色都沒有,光從這一點就不難看出啞嬸的傳統性子,想讓她穿件
性感泳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但啞嬸很滿意,在她看來,穿這套泳衣起碼不太羞人。
張東看得直翻白眼,因為從店員欣喜若狂的眼神來看,這泳衣不知道擺多久
了,啞嬸不來的話,可能等到天荒地老都賣不出去。
貨架上各式各樣的泳衣讓陳楠看得眼花繚亂,好幾套她都喜歡,有些猶豫不
定。張東在旁邊看得直咬牙,因為陳楠為了在啞嬸的面前當乖乖女,都選擇保守
的泳衣,而且還是穿起來和短袖差不多的款式。
由於不知道要挑哪種款式的泳衣,最後陳楠只能無奈地詢問店員哪一款比較
適合她。
張東已經鬱悶得都要流下眼淚,誰知道柳暗花明又一村,有時候希望就是在
意想不到的時候悄悄降臨。
「這個……您是什麼罩杯?」看著陳楠挑的泳衣,店員愣了一下,表情有些
為難,眼睛死死的盯著陳楠遮掩在校服下的身材,因為細看的話,胸前的呼之欲
出實在是太明顯了。
「我……我……」在大庭廣眾下被這麼一問,即使對方是女人,陳楠仍有些
羞怯,畢竟之前她還裹著胸羞於見人,這時竟然下意識朝張東投去求助的眼神。
張東頓時冷汗都要流下來,別的問題就算了,這麼隱私又親密的問題,要是
他答得上來,那不是不打自招嗎?就算他心裡有數,也不敢在這時候說。
陳楠微微一愣,頓時明白張東的意思,悄悄看了啞嬸一眼,就羞答答的報出
自己傲人的尺寸。
成年女性都少有的豐滿,讓店員都愣住了,雖然面色如常,不過眼裡不由得
閃爍著嫉妒之情。
陳楠傲人的F罩杯胸部本就少見,要是身體稍胖的少婦有這胸圍就算了,但
陳楠身材這麼嬌小纖瘦,胸部這麼大是個挺大的負擔。
店員疑惑地看了陳楠一眼,畢竟這樣的身材有這麼大的胸部確實是件奇事,
童顏巨乳這詞誰都會說,不過真擺到面前的話,誰都會難以置信。
「這些款式裡沒有適合您的尺寸。」店員是靠抽成吃飯,為了不錯失這筆生
意,立刻補充道:「我建議選比基尼,這種連身款泳衣很難找到適合您的尺寸。
我們這裡的比基尼款式相對多一些,也只有比基尼才有適合的胸圍尺寸。」
連身保守款泳衣通常是年紀小的女孩子穿的居多,事實上陳楠這種羞澀的花
季少女大多也會選擇這種款式,不過年紀不大,胸卻那麼大的絕對是鳳毛麟角,
店員應該也是第一次看到,言下之意那就是陳楠只能選擇性感的款式,而啞嬸身
為一個成熟的少婦,胸部都沒有年幼的女兒那麼大,這也讓人瞠目結舌。
一旁的張東難免有些遐想,忍不住比較著陳楠母女倆的身材,下意識掃過陳
楠胸前的巨大再看向啞嬸的胸部。
張東這細微的舉動,讓陳楠的臉色更加羞紅,而啞嬸不知道是不是也察覺到,
總有些不自在。
比基尼的款式基本上都很暴露或者說很性感,大部分還會加上蕾絲或者鏤空
的設計,那簡直就是情趣內衣,如果身材火辣,那絕對是讓人噴血的最好選擇,
但說難聽點,比基尼確實能遮住重要的地帶,不過主要的功能是完美展現出身材
曲線。
對於羞怯的陳楠來說,很難接受比基尼的款式,因為她連內褲都是純白色保
守款式,這些泳衣在她看來實在太暴露,甚至比她那些內衣都更加性感。
店員帶著逛一圈後,陳楠臉紅得都要滴血,就連啞嬸都表現得很拘謹,這樣
的款式別說陳楠無法接受,就連她都覺得這哪是泳衣,簡直就是內衣,而且還是
開放的款式,布料稍微少一點的甚至和沒穿沒有區別。
陳楠一直紅著臉猶豫不決,啞嬸的態度也有點扭捏,讓店員有點無奈,只能
輕聲說道:「如果您不喜歡的話,其實也可以不穿,很多的客人都喜歡裸泡,自
己開一間獨間或者包房就可以,而且如果是一家人在一起,裸泡應該沒關係。」
「算了,我、我還是挑這件吧。」陳楠當然想享受和一家人泡溫泉的樂趣,猶豫
再三後隨便的指了一款泳衣,事實上,以她的尺寸可挑的泳衣也沒幾件,而有啞
嬸在,裸泡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陳楠挑的是粉紅色比基尼,款式性感中帶著幾分可愛,特別誘人,小小的布
片和那薄如紙的厚度讓人遐想連連。
張東色迷迷的一笑,立刻讓店員趕緊買單,難得看陳楠穿成這樣又是在啞嬸
的面前,那種感覺肯定很刺激,張東可不想給陳楠後悔的機會。
其實穿泳衣泡溫泉很正常,而且還是在私人的室內穿,那更是正常得無可挑
剔,要是按陳楠母女倆這麼扭捏,那穿泳衣去沙灘的話不就得上吊。
其實就正常的想法來看,就算是穿比基尼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如果不是心
裡有鬼,哪來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想法?
張東和陳楠是做賊心虛,難免有些忐忑,只是仔細一想,不知道啞嬸扭捏個
什麼勁?一家人穿泳衣泡溫泉很正常,如果身正不怕影子斜,應該不用有那麼多
顧慮,可照陳楠母女倆的態度來看,似乎穿泳衣比一絲不掛還羞人,這想法怪怪
的,最起碼在外人看來這麼扭捏本來就是讓人生疑的事。
在買單的過程中,陳楠母女倆還紅著臉跑到一旁,這態度讓張東感覺哭笑不
得,心想:不就是買個泳衣嘛,又不是買情趣內衣,至於這樣嗎?但她們那分淳
朴又傳統的害羞勁真是讓人眼睛一亮,在這年頭多少人跑去墮胎都談笑風生,像
她們這樣臉薄的還真可以視為世之奇葩。
店員很快就買好單,做成生意後,她表現得分外殷切,看了看後面如雕塑似
的大虎和阿達,打鐵趁熱地問道:「兩位元大哥,你們需要買泳褲嗎?有很多質地
不錯的男士泳褲。」
「不需要,大老爺們穿個褲頭就行了,沒那麼麻煩。」阿達默不做聲,大虎
則板著臉,說得無比豪邁。
張東忍不住想吐了,心想:還大老爺們穿個褲頭就行了,你們要不是裸浴的
話,老子和你們姓!明明是同性戀,還裝得那麼一本正經做什麼?媽的,你們還
可不可以更虛偽!但大好的時間,老子為什麼要想那麼噁心的事!
張東晃著頭讓自己不要再多想,心想:為什麼和這兩個同性戀在一起,總要
本能的鄙視他們?操,該善良的祝福他們的真愛才對啊!
「那這位元老闆,您需不需要?」店員只能把最後的熱情發揮到張東的身上。
「不需要,男人嘛,穿個褲頭就可以了。」張東依樣畫葫蘆。
一旁的陳楠母女倆直接看著天花板,一身的不自在耐人尋味。
買完泳衣後,張東一行人朝後山走,阿達和大虎連晚飯都顧不上就跑回他們
愛的小窩,想來晚上應該是個菊花盛開的夜晚,看他們那賤樣,張東已經考慮要
不要報警了。
陳楠母女倆則有些拘謹地跟在張東身後。
當張東三人來到小院時,已經有兩個服務生等候著。
一見張東三人,服務生們立刻殷切地說道:「晚上好,張老闆!」
「晚飯怎麼安排的?」張東倒是懶得客套,劉華的安排不可能不周到,見陳
楠母女倆都有些拘謹,最好的辦法就是自作主張也別詢問她們的意見,她們那種
性格越問只會越糾結。
「先在院子的小陽臺烤一下海鮮,這邊的海鮮每天都是清晨從碼頭採購來的,
新鮮的程度您絕對可以放心。」其中一個服務生殷切地介紹道:「您先品嘗一下
廚師烤海鮮的手藝,一會兒泡溫泉的時候,會為您準備壽司拼盤和刺身拼盤,您
可以一邊泡溫泉,一邊享受竹節酒的清爽,竹節酒一直是我們熱門的賣點。」
「好!」張東應道,心想:海鮮、壽司,媽的,那麼壯陽幹什麼?會犯錯誤的,
真是助紂為虐,太可恨了!
張東三人進了屋,陳楠母女倆先把東西放到樓上並熟悉今晚的居住環境,畢
竟所謂的日式在她們的概念裡很模糊,這種新潮的消費理念似乎與她們的生活無
緣。
來到這陌生的環境,陳楠母女倆暫時有些放不開也沒換泳衣,原本按合理的
居住方式最少是分房睡,起碼她們一間,張東一間才能表現出關係的純潔,陳楠
儘管不舍但矜持作祟,也覺得三人擠在一起睡這種打地鋪的塌塌米不太好。
服務生倒是有眼力,一邊準備著,一邊說這邊的房已經爆滿,只剩這一間,
而且這麼大的地方大家分被窩睡不是什麼難事,一個勁地勸說才打消陳楠母女倆
的扭捏和不自在。
陳楠母女倆應該是怕被人笑話沒見過世面才會默許,本來她們覺得睡地鋪就
怪怪的,不過榻榻米畢竟比較新奇,更何況服務生一直鼓吹,什麼日式居住環境
就是這樣、這是特地設計的、國外的家庭都是這樣生活、這是新鮮體驗之類的,
吹得天花亂墜,讓張東聽得都有點愣神。
好口才啊!張東忍不住多看女服務生一眼,覺得這女服務生口才了得,三言
兩語就說服啞嬸母女倆,就沖她這靈活的舌頭,放在古代那就是金牌老鴇,手底
下沒個四朵金花肯定說不過去。
一樓後面確實有座小露臺,說小是和其他酒店相比,但其實空間也算是寬敞,
只是沒有風景,上面放著桌椅,看起來是喝下午茶的地方。
院內沒什麼風景,張東三人坐下來後,不知道為什麼一時有些尷尬,想轉移
注意力都沒辦法。
啞嬸拿著手機不知道在玩什麼,陳楠悄悄看了張東一眼,也只能拿起手機裝
作忙碌,張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索性就裝聾作啞,不去提啞嬸今天的異樣。
張東三人在玩手機,但陳楠也沒傳訊息過來,啞嬸也沒打字表達心思,使得
氣氛有些糾結,而張東大概是做賊心虛,即使很想說些話緩和氣氛,不過面對沉
默不言的陳楠母女倆,只能舉白旗投降了。
很快的,服務生就架好烤爐,炭火剛燒上的時候,一個廚師模樣的人帶著食
材過來,或許都知道張東是新老闆,表現得很殷切,餐車上的東西很齊全,不說
光是用具都多得唬人,調料一準備好就開始燒烤。
服務生搬來一大桶冰塊,笑呵呵地說道:「老闆,這邊的竹節酒很有名,因
為產量有限,一直是限量供應,喝過的客人都覺得不錯,您要不要嘗嘗?」
「竹節酒?」張東下意識的問道。
服務生還沒開口,陳楠倒是一副開心的模樣說道:「這個我知道,以前在陳
家溝村的時候,很多人也弄這個留著過年過節喝,聽說味道很甜。」
張東有些詫異,心想:楠楠連這個都知道,難道是很有名的特產?
啞嬸似乎也很樂意緩解尷尬的氣氛,立刻拿起手機按了一陣子,然後將手機
放在張東的面前,她很喜歡這唯一的溝通方式。
「嗯,這一帶的鄉下都有人弄竹節酒,不過因為麻煩而且價格不高,有間心
弄竹節酒的人就越來越少,不過本地人一般都知道。」
連啞嬸都這麼推薦竹節酒,那還有什麼好說的?張東立刻笑眯眯地說道:
「那好,你準備一下,我嘗一下味道如何。」
「好的,您稍等。」服務生殷切地笑道,畢竟有拍馬屁的機會,自然得好好
表現。
趁著服務生們準備的時候,張東有意地詢問起竹節酒的事,目光有意無意的
看向啞嬸。
陳楠希望啞嬸能多和別人溝通,於是笑而不語地看向啞嬸。
啞嬸溫柔的一笑,她的打字速度很慢是不假,不過耐心一點等的話也能接受,
最起碼不是那種慢到讓你前列腺發疼的地步。
啞嬸除了用手語和陳楠溝通,事實上除了溫柔一笑外,她不喜歡和別人溝通,
哪怕現在有了手機、電腦可以替代語言,可她實在太內向,現在肯打字聊天已經
很不錯,現在居然破天荒介紹起竹節酒,自然沒人會去打擾她,因為啞嬸難得有
肯聊天的時候,何況對於她來說,也很少有可以對別人說明的時候。
竹節酒是本地鄉下普遍喜歡的一種酒,這一帶雖然屬於南方海濱地帶,但也
好酒,而貧窮的人家沒錢買好酒喝,隨著歲月的變遷自然或多或少帶上本土特色
的標籤。
事實上,這裡的人更崇尚本地純糧釀造的酒,對於外來酒有一種似乎地方保
護主義的排斥,但似乎是水土的關係,本地的酒有點烈性又容易上火,不適合直
接飲用,哪怕是本質溫軟的糯米酒也不宜在這種氣候下多喝,更不適合在夏天的
時候飲用。
對於這種情況,靠著百姓的智慧,竹節酒應運而生,這也是得益於這裡獨特
的環境和特性,這才誕生出這種很特殊的酒類。
原材料的酒是釀造得很純的糯米酒,趕在過年前釀造好後封壇一年,而且得
保存在陰涼的地方,趕在第二年開春時取出。
接下來當地人把酒注入到剛剛生長的竹節裡,微微的密封後,就等著竹子自
愈後完全封閉把這些酒儲存起來,這是山裡人特有的智慧。
竹子必須選那種生命力十足的嫩竹,最多只能有兩、三節可以儲酒,這才能
保證竹子的存活,等竹子癒合後,這些酒就會伴隨著竹子的生長被徹底密封起來。
其實儲藏的手法很簡單,不過把酒注到竹節裡的辦法據說很簡單,可現在很
多人都不會,至於這種酒一開始怎麼弄,沒人能說出個所以然,屬於沒什麼典故
的鄉村特色。
本地的人家有竹林的話都會弄一些存著,通常隨著竹子的成長,兩年後就可
以飲用,據說即使竹節長大,酒的量也不會少,因為會萃取竹子裡的水分增加酒
的分量,如果有足夠的時間儲藏,酒會帶著竹子天然的清香。
糯米酒和竹子的結合就似是一種神奇的邂逅,完全不同的兩種風格碰撞在一
起,除了保持自身的滋味外,還能衍生出更加獨厚的芬芳,那是大自然賦予的神
奇,也是古時候的老百姓們巧奪天工的智慧。
普通人家大概就讓竹子自然生長兩年,然後挖筍的時候一併砍下來,成為農
閒時的收穫。
由於酒密封在竹節裡很好儲藏,在以前沒冰箱的年代,在炎熱的夏天把砍下
來的竹節放到井水泡半天,要喝的時候撈上來一砍開,瞬種清涼的芬芳瞬間沁人
心脾,可以說是酒鬼的智慧催生這種酒的誕生,也變成本地得天獨厚的滋味。
而好一點的人家會等竹子生長五、六年,讓酒充分吸收竹汁和竹子的香氣才
砍下來,據說那樣的酒就像飲料一樣清甜,十分可口。
竹節酒最終的口味,則取決於酒液中不可替代的竹香。
張東終於明白了,覺得這種儲藏的方式很神奇,不過誇誇其談還不如來一口
痛快,來小裡鎮那麼久,他還沒喝過這種奇特的酒。
其實竹節酒說得再神奇,也是酒的一部分,就如同之前各民族的青稞酒、高
梁酒,但凡這一類酒的出現,對於地方來說都是一種得天獨厚的發明。
「張老闆,這都是五年以上的陳釀,山莊裡壓箱底的東西。」服務生一邊准
備,一邊殷切地介紹道,撥開桶裡的冰塊,露出一隻只竹節。
啞嬸母女倆以前是滴酒不沾,家裡窘迫的關係,也沒閒情弄竹節酒,因為酒
在她們的生活裡可有可無。
雖然身為本地人,啞嬸母女倆卻沒喝過竹節酒,只聽過別人吹得神乎奇神,
事實上她們也覺得有點誇誇其談,儲藏的方式確實很神奇,但不代表這種儲藏有
那麼神奇的效果。
此時海鮮已經烤得滋滋作響,服務生放好玻璃杯,並在裡面放上梅子和冰塊。
原本竹節酒就泡在冰塊中很冰涼,服務生熟練地拿刀在竹節的斷口處開一道口子,
然後緩緩將酒倒在玻璃杯內,綠色的酒液散發著天然的清香,倒是讓人眼睛一亮。
真的是密封在竹節裡啊!張東看得一愣一愣,按理說這麼有鄉土氣息的酒喝
起來應該別有一番風味,不過用玻璃杯一裝,看起來有點高級,心想:不得不說
裝逼真是取決於裝備,難怪這種地方的土酒能賣出高價。
「好了,老闆您請品嘗。」服務生準備著餐具,熱情的把酒推到每一個人的
面前,或許是見多識廣的關係,她很會察言觀色,幫陳楠母女倆上酒的時候半個
字都不問,似乎很明白在男女關係中酒的作用有多大。
張東忍不住贊許的點了點頭,因為這女服務生直接就上酒,也沒問到底要不
要,這種察言觀色的本事確實是強,也是正中張東的心坎。
「東哥,試試,好甜啊。」陳楠拿起玻璃杯先抿了一口,清甜伴隨著涼爽的
口感特別舒服,在炎炎夏日中感覺舒爽無比,頓時眼睛一亮又喝了一大半。
啞嬸拿起玻璃杯,也控制不住喝了一大半酒,表情亦是一樣的舒服,明顯在
大夏天這麼一杯酒讓人很舒爽,是不是酒先不說,但那無比的冰涼讓人眼睛一亮。
張東拿起玻璃杯喝了一口,卻皺起眉頭,瞬間明白為什麼陳楠母女倆那麼輕
易就接受,因為竹節酒一點酒味都沒有,也有竹子的香味,口感不錯,但就是沒
有酒該有的特殊烈性。
張東心想:難怪這酒受女人歡迎,這陳年的釀造簡直把酒變成飲料,一口下
去根本沒有半點釀造酒該有的烈性。
不過竹節酒喝起來很涼爽也很順口,陳楠母女倆都能喝一大半,身為酒鬼的
張東更是不客氣的一口喝光,覺得就像喝飲料似的,一口下去涼爽得半點挑剔都
沒有。
服務生見狀,馬上為張東三人倒滿酒,然後笑吟吟地站在一旁等候著,十分
的稱職,瞬間提升這頓飯的等級。
陳楠母女倆都沒享受過這種私人的服務有些拘謹,於是不停喝著竹節酒緩解
著緊張,因為對於任何人來說,那就只是清甜的飲料。
很快的海鮮就上桌,第一盤是烤干貝和生蠔,並加上一點鹹菜,而且搭配豬
油和粉絲,一烤就散發出強烈的鮮味。
身為男人,張東很自然地拿起生蠔吃了一口,那濃烈的味道瞬間讓人食指大
動,雖然有點腥氣,不過那新鮮的感覺讓人眼睛一亮。
啞嬸母女倆也不客氣的吃著,這種環境再加上應該是肚子餓,她們也沒客氣。
海鮮帶著略微的辣,吃起來特別爽口,這時再配上一杯冰涼的酒絕對是一大享受。
因為竹節酒很清甜,啞嬸母女倆就當飲料喝,但張東多喝了幾口就有些受不
了,因為竹節酒的酒味簡直為零,一點爽的感覺都沒有。
燒烤也能分出等級,在路邊攤一邊吃,一邊喝啤酒,爽快得很,也有不錯的
氣氛,最適合一大群人喝酒說笑,那種市井的氣氛最適合年輕人,而像這種專人
烤的海鮮就不一樣,食材相對來說比較稀少,路邊攤是不可能買到,烤法獨特不
說,就連盤子都比較精緻,說難聽點哪怕是羊肉串都能有種裝逼的快感,這時候
別說喝竹節酒,就連紅酒上桌都沒有違和感。
第一波菜上來,張東三人邊吃邊喝,不知不覺中竟然喝了三瓶竹節酒,一瓶
竹節酒差不多是二兩的量,即使猶如飲料,但多少含有酒精,因此三人的臉色都
有些發紅,尤其是陳楠那一臉紅潤更是明顯,一副小貓般的讒樣又帶著幸福感,
模樣可愛至極,別說張東多看了幾眼,就連啞嬸看著陳楠此時的模樣都露出慈愛
的微笑。
「這個真好喝。」陳楠忍不住又抿了一口酒,舔著嘴唇,撒嬌道:「東哥、
媽,等回去以後我們也買一些回家好不好,味道甜甜的實在太好喝了。」
啞嬸贊同的點了點頭,她的杯子同樣空空如也,酒意讓白晳的臉上帶著一抹
嬌紅,溫柔嫺靜中隱約的嫵媚看起來很動人。
張東見狀,控制不住地心神一陣蕩漾。
這時服務生走上前,輕聲說道:「張老闆,五年陳釀的竹節酒已經沒了,還
剩一些兩年的竹節酒,度數比較大一點,您看是繼續上還是換別的喝?」
「那味道怎麼樣?」張東頓時精神一振,不過還是裝作正經的問道,這酒現
在最可恨的就是如飲料般。
「一樣清甜,不過香氣比較濃烈,不過入口的時候一樣順口。」服務生狡黠
的笑了笑,不過一瞬而過很難察覺。
「那開吧,今天這麼高興自然是得盡興。」張東應道,心裡清楚啞嬸母女倆
的性格,自然不會去詢問她們的意見,何況腦中隱隱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先讓啞
嬸多喝一點,等一會泡溫泉的時候再繼續喝,能把她灌醉的話最好,不行的話也
讓她睡得沉一些,要是能在她旁邊幹陳楠的話,那絕對是爽到極點。
想起入宅那晚的漣漪,張東感覺血脈賁張,竟然在一瞬間喉嚨有些發幹。
休息了一晚上,張東精力無比充沛,總覺得蠢蠢欲動,如果晚上不做點什麼
仿佛對不起自己,所謂的飽暖思淫欲就是這麼來的。
現在張東腦漿都有些沸騰,想像起那場景更是血脈賁張,瞬間就邪念叢生,
有些控制不住越來越澎湃的荷爾蒙。
服務生動作粗魯地用鈍刀在竹節上開道口子,這次的酒量比較多,而且酒精
的度數比較高,和之前一比有明顯的差別,不過因為已經喝了一些酒,只要不是
特別在意應該不會察覺。
看似飲料般的香甜,再怎麼爽口還是脫離不了酒的範疇,但張東三人的味蕾
都有些遲鈍,猛的一喝,也喝不出這所謂的度數高一些和之前的酒有什麼區別。
張東倒是留了個心,把酒含在嘴裡抿了一下,清甜中隱隱嘗得出酒的烈性,
確實和之前的酒有著天攘之別,忍不住狡黠的一笑,再看陳楠母女倆一點察覺都
沒有,而且喝得很高興,瞬間心潮控制不住有些澎湃。
接下來的烤海鮮就是魚和螃蟹之類的食材,好一點的就是龍蝦和帝王蟹,殼
特別大,但烤完一縮水,分量也沒多少。
因為運動的關係,張東的食量有點大,而啞嬸母女倆看似嬌柔,食量也不小,
這一頓其實就是吃個新鮮,不會到飽,但也不會餓到。
其實這裡的烤海鮮味道不怎麼樣,就是賣一個「鮮」字,這一頓最有亮點的
就是生蠔和干貝,加了些野菜和豬油一烤讓人食欲大振,尤其對於男人來說,更
是壯陽的好選擇。
廚師有在食材上加點辣,讓人會想喝點酒或者飲料,再爽口有一點的辣,想
幹吃是不現實的事。
讓人咋舌的是,張東三人竟然喝掉兩斤多的竹節酒,就算酒的度數再怎麼低,
但實際上還是酒,或許清甜的口感會掩飾掉入口時微微的辛辣,對於不會喝酒的
人來說是一種味蕾上的欺騙,但酒精的度數卻是不可忽視的事實。
等吃完的時候,啞嬸母女倆的臉色更紅,眼裡水汪汪的,開心之餘帶著幾分
迷茫,走路即使沒踉蹌,但也看得出酒精開始發揮作用。
張東微微眯一下眼睛,控制不住地看了啞嬸一眼,故作正經地說道:「楠楠、
舅媽,你們先上去換衣服,等下還有壽司吃,這住一次挺貴的,不泡一下溫泉就
太浪費了。」
張東這麼說也是看准啞嬸勤儉節約,錢都花了不享受的話,對她來說是一件
浪費的事,這也是怕她困了想睡覺。
這時雖然張東腦中有邪念,不過也覺得不現實,因為要是啞嬸不醉的話,他
和陳楠就沒機會了,更別提在啞嬸旁邊好好幹陳楠。
【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6-6-16 17:43
標題:
小鎮情欲多(第十九集 04~06)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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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鎮情欲多(第十九集)
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第四章、無盡遐想!
想起入宅那一夜的漣漪,張東就覺得血氣一個勁往上湧,瞬間海綿體也活躍
起來,命根子竟然在精神層面的剌激下變得堅硬無比,似乎是急著想宣洩昨天在
陳楠身上沒發洩出來的欲望,此刻的欲望無比澎湃。
啞嬸母女倆都有些羞怯,陳楠和啞嬸悄悄說了幾句後,小聲說道:「東哥,
那我們進去浴室換衣服,換好的時候和你說一聲,你才許進來。」
「嗯,好的。」
表面上張東無比正經,但內心早已經心潮澎湃。
在服務生有意無意的洗腦下,啞嬸母女倆已經接受一起泡溫泉的想法,或許
這事很正常,但在心裡有鬼的情況下又容易庸人自擾,但這說明她們的心情確實
很不錯,最起碼這種陌生的環境對於羞澀的她們來說,反而能獲得一種莫名其妙
的安全感。
陳楠和啞嬸都紅著臉,上樓拿了泳衣後匆匆的跑進溫泉間,砰的一聲把門關
上,顯得很羞怯。
廚師已經收拾著東西撤走,只剩下那個女服務生在。
女服務生笑吟吟地站在原地,眼裡朝張東表達著隱隱獻媚的意思,當然也少
不了勾引的意思,是不是拜金不知道,不過對於這種八面玲瓏到嚇人的女人張東
沒興趣,更何況她長得只算是有點姿色,但沒有什麼誘人之處。
張東從包裡拿出一筆錢放在桌上,狠狠的抽了一口煙,說道:「做得不錯,
夠機靈,晚上你先待在院子外面,不要打擾我們,有什麼需要的話,我會第一時
間通知你。」
「好的!」服務生明顯有些失望,不過看到相當於她兩個月工資的小費時眼
睛一亮,笑吟吟地說道:「張總,您放心好了,我一定會盡心盡力服務好這兩位元
客人,一會兒泡溫泉的時候我會為您準備妥當,不介意的話,其實兩位女士可以
享受這邊特有的按摩服務,如果您介意外人打擾,我可以為她們服務。」
「一會兒再說吧。」張東故作正經的說道,對於服務生的上道滿意地點了點
頭,不過她也沒什麼值得張東遐想的,唯一能琢磨的就是希望她的表現能對得起
自己的出手闊綽,最起碼能成為一個合格的幫兇。
陳楠母女倆待在溫泉間裡許久,大半天后才傳來敲打聲和陳楠羞怯的聲音:
「東哥,我們換好了,你進來吧。」
陳楠這話一說出口,無疑激起張東猛烈的邪念,瞬間海綿體那叫一個生龍活
虎。服務生微微一笑,立刻會意地朝外走,輕聲說道:「張總,您們稍候,我這
就去準備溫泉用的東西和食物酒水,等一會兒這些工作全部由我來做,保證不會
打擾到您的雅興。」
說完,服務生就一副「我懂的」模樣走出去。
張東懶得理會服務生,走到溫泉間門前先是敲了一下門,明知故問地問道:
「你們換好了嗎?」
「好了!」
能聽到的自然只有陳楠那甜美的聲音,有時候張東還幻想過啞嬸如果會說話,
她的聲音會是怎麼樣,當然避免不了從聲音幻想到叫床,總之思想越來越邪惡,
邪惡得張東經常鄙視自己,不過還是控制不了。
張東深吸一口氣,推開門的瞬間就感覺一陣熱浪撲面而來,小小的空間內,
那繚繞的水蒸氣讓人感覺一陣恍惚,視線一時有些朦朧,不過也阻擋不了張東的
興奮,眼睛就似是餓狼般在這朦朧的環境內尋找著獵物。
一踏進這裡,張東能感覺到溫度的灼然,似乎與血液的沸騰相呼應般,瞬間
讓張東感到躁熱不安,本來就滿是血絲的眼睛更是有些發紅。
說實話,昨天張東並沒有注意這個環境,主要是當時孤家寡人,沒這個心情,
現在仔細一看,覺得很普通,除了一座溫泉池子外,也沒什麼亮點,唯一的特點
就是池子比較大,要十個人一起泡應該沒問題,想來這裡的顧客除了那些性饑渴
的狗男女外,應該也有不少享受天倫之樂的家庭。
旁邊有間用木板隔離的小房間,裡面擺著水床,看來是按摩的地方,不過對
於別有用心的人來說,那絕對是適合打炮的絕佳聖地,來這裡享受正規的按摩?
開什麼玩笑啊!
溫泉池冒著水蒸氣,讓張東差點腦沖血的是什麼都看不到,一旁的桌上倒是
擺放得整齊的衣物,應該是害羞的關係,陳楠母女倆居然把內衣放在最下麵,看
不清楚款式,更讓張東吐血的是,根本看不見她們穿泳衣的模樣,因為不管啞嬸
還是陳楠都將身子泡在溫泉池裡,只露出腦袋,儘管髮絲繚亂、面帶紅潤很誘人,
但看不見身體絕對是一件遺憾又讓人惱怒的事。
更絕的是,陳楠母女倆是故意把身子往溫泉池裡沉,連脖子都沒露出來,要
是想看乳溝,不潛水那就是個幻想。
張東心想:只是泡個溫泉而已,至於這樣嗎?
張東差點血噴三尺,照這樣看來,如果有全套的潛水服,或許陳楠母女倆會
穿上泡溫泉。
這樣漣漪的環境裡竟然什麼都看不見,連雪白的肌膚都沒看到,這對於張東
來說簡直是晴天霹靂,更欲哭無淚的是,陳楠還羞答答地說道:「東哥,你怎麼
還沒換好衣服啊?」
「我不用換,直接穿內褲就好了。」
或許是酒精上頭,張東感覺腦子一陣發熱,看著陳楠那羞澀甜美的模樣,再
一看啞嬸根本不敢注視自己別過頭去,瞬間腦中邪惡叢生,有股惡向膽邊生的沖
動。
當然,張東也有懊惱的成分,畢竟這樣大好的環境,眼睛吃不了霜淇淋是個
男人都會生氣,這樣應該算是惱羞成怒。
陳楠母女倆愣神的一瞬間,張東當著她們的面脫掉上衣,因為生活在一起,
對於張東光膀子她們倒沒驚訝,不過接下來張東的動作倒是過於直接,瞬間就把
褲子脫下來,當然只是外褲,不過這舉動也讓她們徹底傻眼。
原本按照習慣的話,張東應該是內褲連外褲一起脫,但一瞬間張東還是恢復
了理智,手指微微抽搐著,控制住把內褲一起脫下來的衝動,這是一件不容易的
事。夏天的時候脫衣服絕對是又快又迅速,這也是夏天強姦案的案發率比冬天高
的原因,當然這個原因是男女有一定的必然性,因為夏天的時候,不管是男女的
衣服脫起來都比較方便。
張東那健美的身體一露出來,透著酒意作祟的紅色,不誇張卻無比健美的肌
肉線條特別明顯,經常鍛煉的身體充滿陽剛的氣息,卻沒有那種為了展示而過分
鍛煉的誇張,看起來健康又結實,對於任何女人而言,都是一種視覺上劇烈的沖
擊。
啞嬸羞怯地別過頭不敢再看,沒料到張東的膽子那麼大,居然當著她們的面
脫下衣服,對於她而言,男性軀體的強壯有種讓人腦子發暈的衝擊,尤其是只穿
著緊身的內褲,那地方鼓鼓的看了十分羞人。
張東全身上下只有一條內褲在遮羞,雖然遮掩最最重要的地帶,但那誇張的
花紋帶著騷氣,雖然寬鬆,但因為胯間充血的關係,看起來特別明顯。
剛一脫完,張東瞬間覺得清涼不少,也微微冷靜下來,不過這一冷靜是壓抑
了一時衝動不假,但看著陳楠母女倆羞怯的反應,讓張東心裡暗爽一下,有種十
分下流的滿足感湧上心頭。
氣氛一時有些尷尬,陳楠母女倆都羞怯地別過頭。
張東見狀,也不好再逗陳楠母女倆,便泡到溫泉池子裡,裝作沒事的口吻說
道:「哎,臭男人買什麼泳衣就是浪費錢,咱們都是自己人,就別計較這個了,
能省一點是一點吧。」
張東儘量讓自己保持平常心,畢竟是一家人,穿件內褲也很平常,老是心裡
有鬼的話,會讓氣氛過於尷尬,他要是表現得很扭捏,更容易影響陳楠母女倆,
因為她們就是那種很沒主見、容易被影響的人。
啞嬸母女倆緊緊挨在一起,與張東保持著距離,她們根本不敢直視張東,或
許也覺得這扭捏的態度有些小題大作,但就是無法克服,哪怕張東表現得很豁達,
她們還是覺得怪怪的。
陳楠和啞嬸在一起,本就羞於開口,而啞嬸和人的溝通除了手語外,唯一的
方式就是打字,現在手機不在身邊,更不可能有所謂的溝通。
張東這無聊的玩笑話得不到回應,一時有些哭笑不得,心想:我這大剌剌的
表現難道很假嗎?為什麼她們看起來還是那麼放不開?
氣氛一時有些沉悶,張東也有些鬱悶,看著近在咫尺的陳楠母女倆有些紅了
眼,儘管距離只有兩、三步,但要走過去又似是海角天涯那麼遠,哪怕是伸手就
能碰到的距離也伸不了手,感到極為忐忑,一時找不到什麼說辭接近她們。
陳楠母女倆那穿著泳裝的身體是何等誘惑,是個男人就免不了有這樣的遐想,
可問題是陳楠羞於開口,啞嬸又無法溝通,在這種情況下,哪怕張東再不要臉也
無計可施,面對著她們露在水面上的腦袋,除了恨恨的咬著牙之外,根本找不出
什麼辦法,心裡那個恨啊。
陳楠嬌羞地低著頭,啞嬸則是扭捏地別過頭,讓張東一臉鬱悶,卻又無計可
施,要是色性大發來點調戲的話,說點黃色笑話欣賞她們嬌嗔的白眼也好,問題
是啞嬸在,讓張東無從下手,在這樣的情況下能交流才真是有鬼了。
身體入水的那一刻,張東不可否認確實很爽,那溫熱的感覺帶著略微的熱度
刺激肌膚,毛孔張開的一瞬間,仿佛身體都灼熱起來,一刹那讓人感覺精神一振,
渾身充滿活力。
刹那間張東感覺身體都抽搐一下,因為喝酒而有些發暈的腦子,頓時清醒過
來又有點發熱,這種感覺是無比的微妙又帶著難言的興奮,似乎驅逐掉身體所有
的疲憊。
張東控制不住舒服得哼了一聲,或許是酒精開始作祟,原本邪念叢生的腦子
在這一刻變得懶惰起來,整個人都處於十分愜意的狀態中。
溫泉間裡瞬間一片安靜,尷尬得讓人很難接受,羞怯的陳楠母女倆在另一邊
安靜的泡著,連手語的溝通都沒有。
即使是有酒作祟,但在這一刻,張東也不知道說什麼,這種情況很詭異也讓
人難受,畢竟泡溫泉該是健康的一種活動,可現在卻尷尬成這樣。
扭捏、鬱悶,甚至是最後有點火氣,張東不知道這股無名火從何而來,但就
知道這種詭異的尷尬讓人特別不爽,腦漿一陣翻騰,似乎是腦髓也和酒精同化般
沸騰起來,覺得如果是正常的關係,就不該這樣的尷尬,但如果不正常的話,就
不該這樣的寧靜。
張東越想越是有股無名火,這情況讓人感覺特別的不舒服,就像是在家裡一
樣,因為啞嬸的存在,家裡總有很多中規中矩的時候,張東和其他女人都沒辦法
在客廳或者其他地方享受異樣的情趣,現在也是因為顧及她在,才會讓氣氛這樣
彆扭,如果不是她的話,張東和陳楠早就脫個精光開始鴛鴦戲水,哪至於現在這
樣連擠眉弄眼都不太敢。
如果她不在就好了,如果她也是我的女人,那以後就沒有任何顧及,可以為
所欲為!張東腦子熱得有些發燙,瞬間冒出來的想法連他都嚇了一跳。
「您好!」這時候,門被敲了一下,響起服務生甜美又殷切的聲音。
「進來!」張東下意識的喊道,等回過神來的時候,驚訝地發現自己泡著溫
泉,但裸露在空氣中的部位竟然冒出一層冷汗。
不知道是不是這想法太刺激,但一瞬間有些心悸又不可避免的遐想連連,那
種自我糾結的狀態讓張東感覺特別不爽。
得到首肯後,服務生笑吟吟地走進來,並推著餐車,餐車上擺滿東西。
陳楠母女倆都一臉好奇,畢竟對方是女人,她們也沒覺得有多尷尬,只是一
邊泡澡,一邊吃飯她們還沒嘗試過,對於怎麼吃覺得很新奇。
似乎來了一個外人,反而讓陳楠母女倆松了一口氣,臉上的尷尬緩解許多。
張東頓時有些納悶,心想:那憑什麼老子進來的時候,你們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
我會先奸後殺你們不成?現在有了個陌生人在,你們找到哪門子的安全感?服務
生殷切的一笑,拿來一塊圓形木板放在水面上,輕聲說道:「這有浮動的固定桌
台,三位可以一邊享受溫泉浴,一邊用餐,希望您喜歡這種用餐環境。」說著,
服務生伸出一隻手到水下摸索著,一會兒摸到一根繩索固定在木板上,原本還漂
浮不定的木板立刻固定下來,變成固定的餐桌面。
對於這特殊的設計,啞嬸露出驚奇的表情,陳楠更是控制不住地挪過來,朝
水下打量著,這才看清楚固定的除了繩索以外,還有兩根小塑膠管。
板子被固定得很結實,儼然成了水面上天然的小飯桌,雖然只是一個小設計,
不過卻讓人眼睛一亮。
啞嬸母女倆忍不住靠過來,張東趁勢坐到另一邊,裝作在等飯吃的模樣,不
過卻控制不住不老實地打量起啞嬸母女倆。
由於池沿的地方比較高,啞嬸母女倆這一坐終於露出上半身,哪怕露的並不
多,但已經算是實質性的突破。
啞嬸面帶嬌紅,有些難為情,即使選的是保守款式的泳衣,但這一坐還是讓
她雪白的肌膚露出水面,上面帶著點點水珠,看起來分外白晳,性感的鎖骨隨著
急促的呼吸起伏著,泳衣也掩蓋不住那深邃的乳溝和微微可見的乳肉,即使沒陳
楠那麼巨大,但也堪稱是飽滿動人,呼之欲出。
張東只是看了啞嬸一眼就趕緊把視線挪開,免得她接受不了,心裡有些驚訝
啞嬸居然也有這樣傲人的尺寸,現在泳衣是濕透的貼在身上不可能有假,雖然目
測沒陳楠那麼驚人,但也相差無幾,心想:難道這暴乳也是會遺傳?恐怕啞嬸比
林燕甚至是徐含蘭都要大上一號。
陳楠就更不用說,可愛甜美的童顏,卻有著讓人瞠目結舌的暴乳,此時穿著
比基尼更能凸顯出這能讓任何男人為之瘋狂的特色,小巧的身體配上這樣的暴乳,
讓人眼睛一亮,飽滿的豪乳特別顯眼,即使只有一半露在水面上,但那深邃的乳
溝卻讓人錯愕,讓人覺得不該出現在這樣青春動人的女孩身上。
張東已經習以為常,匆匆一眼掃過,表現得很正經,倒是服務生愣了一下,
眼裡的嫉妒一閃而過,目光控制不住地流連在那傲視群芳的豪乳上,身為女人的
她感到一種讓人嫉妒的驚豔。
陳楠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身子微微往水裡沉。
張東趕緊咳了一聲,不悅地說道:「還愣著幹什麼?快把東西拿上來啊。」
雖然張東一臉正經,但眼睛就是控制不住的偷瞄,陳楠已經和他有肌膚之親
了,那泳衣下的豪乳有多粉嫩他是心知肚明,他更在意的是啞嬸的身材,畢竟款
式再怎麼保守也是泳衣,那深邃的乳溝透著無比誘惑,總是讓張東忍不住側目,
不看的時候又有些心神不寧。
「是、是,不好意思。」服務生猛的回過神來,一邊忙碌著,一邊道歉道:
「我是沒想到這位妹妹的身材這麼霸道,看得走神了,請見諒。」
陳楠母女倆都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在她們傳統的思想中,暴乳似乎是很
羞澀的事,即使陳楠後來能直視這個事實,也因為張東喜歡這對寶貝暗自竊喜,
甚至乳交事件過後,她第一次對這對巨大的寶貝感覺到自豪,但一和啞嬸在一起,
她就忍不住感到羞澀,畢竟有些骨子裡的看法想改變也不是一時半刻的事。
為了緩和氣氛,張東只能半開玩笑地說道:「好了,人家是個女的,看幾眼
又不會掉塊肉,楠楠你就別不好意思了。」
陳楠聞言,嬌羞的嗯了一聲,水汪汪的打眼睛忍不住的看向張東,眼裡似乎
閃爍著一絲暖昧又害羞的渴望,或許她是想起上次的偷情事件,臉上帶著幾分難
言的意味。
張東頓時心裡一熱,可惜近在咫尺,但想在水下占點什麼便宜是不可能的事,
畢竟離得這麼近,有什麼小動作肯定瞞不過啞嬸,否則張東真想好好的摸陳楠,
當著她媽媽的面偷偷玩弄她的身體,想想都覺得刺激。
溫泉大餐有人站在旁邊伺候著,氣氛倒是緩解不少,張東再怎麼滿腦子罪惡
的念頭也只能意淫,因為以陳楠害羞內向的性格,啞嬸在想動手已經夠難了,現
在多了個外人,還想對她做色色的事那簡直是癡心妄想。
張東索性收起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反正陳楠也跑不了,就走一步算一步。
第一盤菜是海鮮生魚片,其實就是鮭魚、北極貝之類,是切得很薄的魚片,底下
用厚厚的冰塊隔著薄膜凍著。
張東先吃了一塊生魚片,很爽口,在泡溫泉的時候吃著很不錯。
啞嬸母女倆也吃了,但不是很喜歡那味道。
服務生見狀,機靈地撤走生魚片,換上壽司,並很自然的開了竹節酒擺到桌
上,這個過程她一直裝傻,也不問張東三人到底喝不喝。
張東忍不住朝服務生投去贊許的目光,心想:確實是八面玲瓏,對得起我給
的小費。
「好舒服哦。」陳楠拿起酒喝了一口。
泡著溫泉喝著冰涼的竹節酒,讓人感覺到一種連毛孔都張開的舒展。
,啞嬸因為心情好也放開了,也喝起了酒,或許是先前的酒精開始在她的體
內作祟,尷尬和拘謹也漸漸消失。
壽司、海鮮、小吃,加上竹節酒,很快就打消陳楠母女倆的不安,慢慢的張
東和她們聊一些見聞,陳楠也咯咯笑著說學校裡的趣事,啞嬸儘管口不能言,但
看著陳楠那麼開心,也是溫柔的笑著,這種談笑風生特別的輕鬆,似是一家人聚
會的溫馨讓她無比動容。
有個外人在有時候是好事,最起碼誰都不會尷尬,如果腦子不亂想,就能好
好享受著這溫馨又平常的大餐。
泡溫泉喝酒其實是不好的習慣,尤其是有心臟類疾病的人更不可取,不過之
前大家都做過身體檢查,確定沒那方面的毛病,所以偶爾放縱一下也無所謂。
由於泡溫泉會出汗,體內的水分會流失得比較快,最好是一邊泡溫泉,一邊
補充水分這樣才健康,而在口乾舌燥的情況下,白開水比任何的酒水飲料都好。
不過這道理啞嬸母女倆肯定不懂,口渴的話她們就直接喝竹節酒,因為溫度
很高的關係,幾乎是吃一口就喝一口,不知不覺間竟然又喝了一斤多的酒。
服務生表現得很殷勤,只要杯子沒滿,她就倒上冰涼的酒水,眼見陳楠母女
倆開始醉了,忍不住朝張東投去一個討好的眼神,似乎是在邀功。
張東忍不住狡黠的一笑,欣賞著陳楠母女倆有些迷茫的醉態,抿了一口酒,
發現這酒的度數似乎更高,即使一樣清甜,但絕對比之前喝的酒烈。
喝著酒,張東感覺腦子有些發熱,等新的酒一端上來,喝了幾口覺得不太對
勁,這酒的度數似乎比之前又高,張東不禁感到疑惑,向服務生投去詢問的眼神。
服務生暖昧的一笑,卻什麼都沒說,明顯這竹節酒已經不對味,在別人沒注
意的時候,她應該摻入些度數更高的烈酒。
而啞嬸母女倆卻沒察覺,之前的酒精開始發作,讓她們的味蕾有些麻木,加
上口渴,讓她們不甚在意這些細節,絲毫沒察覺到這種細微的變化。
張東也佯裝不知,一邊和陳楠說笑,一邊故意和她們碰杯。
在這樣輕鬆的環境下,陳楠很開心,也舉著杯學模學樣的敬張東,啞嬸不可
避免的被牽扯其中,也喝了很多酒。
漸漸的,陳楠母女倆臉上的醉意越來越濃鬱,泡著泡著,啞嬸甚至打起呵欠、
揉著眼睛,不勝酒量的她明顯低估這些竹節酒的酒精度數,一陣猛喝過後,腦子
已經開始迷糊。
啞嬸感覺腦子有些發暈,朝陳楠比劃幾下。
陳楠微微一愣,隨即輕聲說道:「東哥,我媽說她頭有點暈,想先去睡了。」
「那麼早,沒事吧?」張東關心地問道,但眼裡已經流露出興奮之情。陳楠有些
不好意思地低下頭,也在回味著那晚偷偷摸摸帶來的快感,所以一直在灌啞嬸喝
酒,說起幫兇的話,除了做盡手腳的服務生外,其實最賣力的是她,雖然她也感
覺有些暈,但起碼比啞嬸好上許多。
啞嬸晃了晃腦袋,明顯已經有些恍惚,但還是倔強的搖了搖頭,示意陳楠扶
她去休息,酒精作祟再加上已經泡了這麼久,她已經覺得穿泳衣沒什麼不好意思。
張東色迷迷的一笑,陳楠則咬著下唇,不過這時候服務生卻主動走上前,嬌聲說
道:「這位女士,這套房間已經包含女性浴後的精油美容按摩,這項服務過了十
點鐘就作廢了,您不要嗎?」
啞嬸疑惑的看了服務生一眼,陳楠亦是有些詫異,張東就更不用說,什麼精
油美容之前根本沒聽說過。
「是這樣的,我們每間套房都會贈送兩位元女士這種服務。」服務生殷切的解
釋道:「服務的費用早已經包含在房費裡,如果您不需要的話,不可以折現也不
可以退還,請您確定是不是要退掉。」
啞嬸有些猶豫,節省是她的基本原則,一聽付的錢要打水漂就有些不捨得。
這時啞嬸搖晃著站起來,泳衣濕淋淋的貼在身上,盡顯成熟又豐腴的身材線條,
儘管是包臀的款式,但那肥美的水蜜桃讓張東看得咽了一口口水,不可否認啞嬸
不顯山不露水,但身材非常不錯,有著成熟女人該有的韻味。
童顏暴乳固然不錯,不過豐腴成熟也是另一種誘惑,那種少婦發自骨子裡誘
人的氣息完全是不同的風韻,少婦那豐滿肉感的身材總是讓人控制不住地垂涎三
尺,想體驗那種成熟的女人味。
陳楠扶著啞嬸站起來,火辣的身材配上比基尼特別槍眼,胸前的呼之欲出瞬
間讓人眼睛一亮。
陳楠羞怯又歡喜的一笑,以為張東眼裡一閃而過的色意全是屬於她的,儘管
一開始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挺了挺讓那本就傲人的尺寸。
啞嬸迷糊得都有些站不穩,也不知道是不是醉過頭,感覺她有些亢奮,手一
陣比劃後,陳楠翻譯道:「東哥,我媽說花了錢就不能浪費,她頭暈歸暈,但也
沒試過,想看看到底怎麼個按摩法。」
「嗯,舅媽,你就好好的享受。」張東當然不會拒絕,只是不明白為什麼會
出這個岔子。
啞嬸絕不容許浪費,而且她已經喝得腦子迷糊,所以想也沒多想就答應下來,
這點張東倒是不詫異,因為她現在的狀態已經迷糊到無法思考的地步。
池子的旁邊就是按摩間,裡面只擺著一張水床和一些用品。
啞嬸在陳楠和服務生的攙扶下走進去,意外的是,為啞嬸按摩的竟然是這個
服務生而不是專門的按摩師。
張東故意目不斜視,不過啞嬸三人走進去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偷偷看著,看著
啞嬸那扭動的渾圓美臀,瞬間控制不住地咽了一口口水。
那濕淋淋的泳衣貼在成熟豐腴的身體上,可以清晰看到纖腰的曲線和臀部的
渾圓,包臀的款式是很保守,看不見臀肉確實是可恨,不過好歹也看到一雙白嫩
的大腿,水珠附著在白晳的肌膚上,讓人有種想好好把玩的衝動。
同時張東也在打量著按摩間的環境,雖然有點距離,不過因為地方不大,一
眼就可以看盡,可恨的是除了一扇比較高的通風窗戶外,門是密封的,想從外面
偷窺似乎不太可能。
這個環境還他媽的夠保守,一整個淫窟的設計,怎麼按摩間就設計得如此操
蛋?難道不知道現在浴室門都流行磨砂玻璃嗎?張東在心裡暗罵一聲,不過還是
豎起耳朵聽著裡面的動靜,可惜始終聽不到聲音。
儘管充滿幻想,但張東還是得裝成一本正經的樣子,可門一關上,心裡頓時
鬱悶至極。
等到陳楠獨自走出按摩間的時候,張東隱隱有些明白那服務生的用意,敢情
是他和陳楠眉來眼去太過明顯,察覺到他們肯定有姦情,而按照這樣的情況來看,
啞嬸又不是瞎子,喝得再醉也應該有清醒的時候,沒准這些細節也瞞不過她。
「東哥,她說現在按摩師不來,所以由她幫我媽按。」陳楠紅著臉站在池子
邊,嬌聲說道:「我那個服務得等一會兒,而且等下得用精油怕蹭到我,就讓我
先出來等一下。」
「你們在裡面那麼久,就說這些啊?」張東故作關心的問道,但已經控制不
住露出淫笑,有些急色的追問道:「你媽呢?她喝了那麼多酒,沒事吧?」
「我媽睡著了。」陳楠神情帶著一抹緊張,又有竊喜的誘惑,柔聲說道:
「那個服務生還給她一些酒喝,說是睡眠能更好舒緩身體,她說精油很黏,弄到
衣服上不好,剛才我和她一起幫我媽脫衣服,那些滋潤之類的我不懂,不過她說
這種保養特別有用,穿著衣服的話很礙事,我想她們都是女人,就幫我媽脫了。」
張東頓時覺得腦子仿佛要爆炸般,血液沸騰著集中到海綿體上,腦中不由得幻想
起啞嬸的裸體,命根子瞬間一柱擎天,恨不得沖到按摩間欣賞那遐想過無數次的
成熟肉體。
眼裡一瞬間的獸性和欲望是不可掩飾的,血絲幾乎在刹那間爬滿眼珠子,即
使張東猛的回過神想裝作正經,但還是被陳楠看在眼裡。
陳楠微微一愣,隨即咬著下唇嘟起小嘴,有些發酸地問道:「東哥,你在亂
想什麼呢??」
「沒有,我就是想,舅媽睡著了,咱們可以在這裡刺激一下了!」
張東色迷迷的一笑,猛的從池子裡站起來,溫泉水流過精壯的身體,看起來
更有衝擊性,那強烈的男人味讓陳楠有幾分失神。
「你騙人,純純說了,是男人都好色,你也不例外。」陳楠酸酸的說道,模
樣看起來很委屈,讓人很心疼。
「是啊,東哥特別好色,因為楠楠這麼漂亮的站在我面前,神仙來了估計都
忍不住。」
張東知道解釋沒什麼用,還是決定用最原始的辦法來停止這個話題,迎著她
滿是醋意又意味雜亂的目光走過去,一個大大的擁抱將她抱住,享受著她飽滿豪
乳貼在胸前帶來的無比美妙,雙手摸在她柔軟的腰肢上。
陳楠呀了一聲,剛想開口的時候,張東已經吻住她的櫻桃小口,舌頭粗魯地
侵入她的口腔,含住了丁香小舌肆無忌憚地品嘗起來。
酒精似乎在這一刻在體內燃燒,陳楠感覺腦子一空,嗯了一聲,腦中亂七八
糟的想法和醋意瞬間就煙消雲散,抱住張東迎合著,獻上青澀又深情的主動,柔
軟的丁香小舌給予張東回應。
舌頭糾纏在一起發出嘖嘖的水聲,激情又猛烈地糾纏著,在這特殊的環境裡,
啞嬸就在一門之隔,而且還有個陌生人,這樣的刺激下兩人都很快動情。
一個長得讓人幾乎窒息的濕吻過後,陳楠已經是嬌喘連連、眼含迷離,無力
地扭動著身子,感受著巨物頂在小腹上的堅硬和火熱,即使隔著布料,但仍陶醉
於那種讓人欲仙欲死的興奮中。
激烈的擁吻中,張東控制不住地撫摸著陳楠,幾乎是把對啞嬸的遐想發洩到
她的身上。
張東這分興奮的熱情也點燃了陳楠,她嗚了一聲,開始享受起這種撫摸,小
手也不客氣地亂摸著張東。
或許是有了上次的經驗,即使知道啞嬸在旁邊,但張東兩人仍是控制不住欲
火的燃燒,開始這情欲的遊戲。
陳楠也沒多想,已經是第二次,自然比較放得開,咬著下唇控制住想叫出聲
的衝動,但卻控制不住越來越急促的喘息。
由於有陌生人在,一開始陳楠沒想到張東會那麼直接,但這個吻過後,她腦
子一片迷糊,已經無暇思考,就連心裡微微的醋意都煙消雲散。
一個互相愛撫的激吻過後,張東抱著陳楠,將她放在池子邊,在陳楠迷離的
注視下,站在她的面前拿起一大杯的酒,一杯接一杯倒在她的身上。
酒液的冰涼讓陳楠控制不住呀了一聲,但適應過來後,眼裡情欲的水霧更加
濃鬱,看著張東時隱隱帶著幾分陶醉的笑意,臉上隱隱紅潤,又咬著下唇,雖然
羞怯但也動情了。
張東居高臨下地不停把酒倒在陳楠身上,陳楠則笑吟吟地等待著張東接下來
的動作,那無辜的模樣帶著無比誘惑。
隨後,張東脫下陳楠的泳衣,瞬間一對飽滿的豪乳跳躍而出,雪白色的乳浪
讓人感到眼花繚亂,那粉嫩的乳頭已經微微充血,可想而知在陳楠害羞的表情下
隱藏的渴望有多麼強烈。
「呀,東哥,癢……咯咯……」
陳楠的呻吟極為動人,甜美的聲音斷斷續續的響起,就似是催情的魔音般撩
動人的心扉。
現在啞嬸的存在除了帶來刺激外,不會再帶來任何拘謹,所謂的小心謹慎、
偷偷摸摸其實是助興的因素,在這一刻,張東兩人幾乎忽略啞嬸醒來的可能,心
裡只把她的存在當成撩撥情欲的刺激感,那種似乎是禁忌又像是在偷情的興奮和
衝動。
張東趴在陳楠的胸前,雙手抓著讓人愛不釋手的豪乳使勁揉弄著,感受著那
屬於青春的彈性,張開嘴含住粉嫩的乳頭吸吮著,少女身上的清香無比美妙,伴
隨著酒的香甜,瞬間讓張東感覺血氣一個勁往上湧。
張東一邊手口並用品嘗著,一邊把酒水倒在陳楠飽滿的乳房上。
冰涼的液體淋在肌膚上,讓陳楠渾身一個哆嗦,而張東粗糙又火熱的舌頭和
手掌挑逗著又帶來無比劇烈的快感,在這樣的刺激下,陳楠已經控制不住,雙手
搗著小嘴發出壓抑的嗯哼聲。
即使知道啞嬸已經睡了,但陳楠就是不敢出聲,因為還有一個陌生人的存在,
讓她很害羞,可這種矜持的壓抑除了緊張外,還帶來無比刺激的快感。
酒精刺激下的身體太過敏感,青澀的年紀在這種劇烈的挑逗下難以承受,陳
楠只感覺腦子嗡嗡作響,渾身酥麻,提不起半點力氣,只希望暈厥在這美妙的感
覺中。
兩具肉體糾纏在一起扭動著,互相磨蹭著尋找新一輪的快感。
當把兩隻飽滿的豪乳舔得盡是自己的口水時,張東才意猶未盡地抬起頭,看
了看氣喘吁吁、滿面迷情的陳楠,頓時淫蕩的一笑,抬高她無力的雙腿,猛的一
拉將泳褲扒到膝蓋處,露出濕淋淋的粉嫩羞處。
「東哥,等等吧……」陳楠頓時一個激靈,似是哭泣般嚶嚀一聲,因為隔壁
不只是啞嬸在,還有一個陌生的女人,讓她的心裡很忐忑不安,儘管很渴望,但
害羞的她還有些欲拒還迎的糾結。
「不用,別管她了,肯定沒那麼快……」
張東看了看這粉嫩的羞處,直接把泳褲拉下來,躺在他面前的陳楠頓時變成
一隻赤裸的羔羊。
「不,東哥,我不想被陌生人看到啊……」陳楠掙紮著起來,小手護住羞處,
楚楚可憐的哀求道,而且聲音更加低,「做愛」兩字始終說不出口,儘管覺得刺
激,但她還是有些放不開。
雖然陳楠能接受張東任何荒唐的要求,可問題是有個陌生的女人在,即使同
樣是女性,但她不希望這種隱秘的羞事被別人窺見。
陳楠可少有頂嘴反抗的時候,張東不由得愣了一下,隨即明白她不好意思的
原因,心裡一軟,忍不住哎了一聲,隨即咬著牙說道:「那你等一下,我打發她
走。」「嗯!」陳楠羞澀地點了點頭,感激又感動的看了張東一眼,隨即拿起泳
衣,全身無力地走到池子裡,把身體都浸泡在池中,只用羞答答、含情脈脈的眼
神看著張東。
即使在水裡,陳楠也下意識的雙腿交纏在一起,因為嫩穴已經潮濕不堪,在
張東的親吻下,她已經情動不已,儘管很羞怯,但她現在也很渴望張東的愛撫。
這時酒精也開始發作,陳楠腦子迷糊間忽略一個事實,儘管啞嬸已經醉過去,
但她是一絲不掛地昏睡,只要門一開,那成熟動人的身體就會毫無保留展露出來。
陳楠的拒絕讓張東有些不快,但腦子一個激靈,想起這件事的時候,頓時眼
睛一亮,渾身更是躁動不安起來,趁著陳楠意亂情迷間立刻加快腳步,一把拉開
按摩間那扇薄薄的門,速度之快,就是為了不給陳楠任何反應的時間。
按摩間內,那個女服務生正拿著精油搓著手,見門猛的打開,她微微一愣,
有些錯愕。
張東看都不看服務生,把視線集中到水床上,瞬間感覺血液控制不住的朝海
綿體集中,口乾舌燥的控制不住咽了一口口水,渾身在一瞬間僵硬起來,腦子如
五雷轟頂般嗡嗡作響。
第五章、瘋狂的欲望
啞嬸平躺在水床上,渾身一絲不掛,透著讓人幾乎要瘋狂的誘惑,表情很安
寧,呼吸略微急促,明顯她喝多了有些難受,飽滿的乳房鼓鼓的,一看就充滿驚
人的彈性,果然和目測的一樣豐滿,雖然沒有陳楠那般巨大,卻渾圓無比,更讓
人瞠目結舌的是,她的乳頭粉嫩得就似是二八少女,似是小櫻桃般看起來無比誘
人。
明明是個美少婦,乳房卻一點下垂的跡象都沒有,更是粉嫩得如同小女孩,
瞬間讓張東的腦子嗡了一聲,下意識動了動手指,想去品嘗這對寶貝那無與倫比
的肉感。
啞嬸的小腹很平坦,幾乎找不到贅肉,貧窮的生活讓她的身材沒有半點發福
的跡象,如少女般纖瘦卻又帶著隱隱成熟的豐腴,而只看腰身一眼,就會不自覺
想像她在胯下扭腰時的場景。
啞嬸那修長的雙腿併攏著,更讓人噴血的是,模糊中看見的陰戶白晳一片,
半根體毛都沒有,從上次手術過後,她就保持著除去體毛的好習慣,那陰戶就如
同小饅頭般無瑕,猛的一看像是沒長開的女孩,讓人充滿想好好肆虐的衝動。
啞嬸一絲不掛的裸體呈現在眼前,容顏成熟溫柔,身體帶著豐腴的誘惑,可
不管是乳房還是陰戶都如同少女般粉嫩,那種視覺上的衝擊巨大又劇烈,讓張東
有些眩暈,控制不住把視線集中在她的身上來回打量著,不可否認啞嬸的身材很
好,勻稱又豐腴,讓人不禁幻想在這身體上馳驛,會得到何8雙仙欲死的快感。
張東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第一個想法就是回去把啞嬸那些保守寬鬆的舊衣
服全燒了,因為那些舊衣服簡直是在糟蹋她這誘人的身材。
「這個,張老闆,您有什麼吩咐?」
女服務生愣住了,隨即露出尷尬的表情,但馬上又露出吃吃的笑容,或許是
沒想到張東會突然闖進來,一看到張東內褲上撐起的帳篷頓時露出會心的一笑。
「把她身上的精油清理乾淨,然後你可以走了。」張東的聲音已經有些嘶啞,
說話的時候眼珠子都挪不開,始終看著啞嬸那動人的身體。
啞嬸這具成熟的身體配著那溫婉動人的容顏,讓張東心裡湧起強烈的佔有欲。
這股欲望邪惡又空前的強烈,尤其是看著日思夜想的身體一絲不掛的呈現在眼前,
那白晳的肌膚覆蓋上一層精油看起來更是誘人,那種晶瑩的感覺仿佛充斥著情欲
的誘惑,猛烈得讓張東有些窒息。
服務生暖昧的笑著,看著一臉衝動的張東,覺得真是完美演繹什麼叫恨不得
一口把她吞掉。
這時陳楠意識到不妥,轉頭就看見張東呆若木雞的背影,瞬間臉上一紅,忍
不住著急地喊道:「東哥,你看什麼呢?」
張東眼裡盡是血絲,根本懶得說話,不過為了照顧陳楠的心情,他也沒亂來,
即使欲望無比澎湃,但還是咬著牙把門關上。
服務生微微一愣,隨即臉一紅,趕緊拿清水沖洗啞嬸身上的精油,她自然明
白張東眼裡的欲望,而她要想混個好前程的話,唯一能做的就是趕緊把這具身體
弄得乾乾淨淨然後走人。
門關上後,張東轉身朝池子邊走。
陳楠嘟著小嘴咬起下唇,儘管動情,但聲音還是難掩醋意和幾分嗔怪:「東
哥,你怎麼胡亂開門啊,我媽都沒穿衣服呢……」
就是因為你媽沒穿衣服,老子決定禽獸不如了!想到這裡,張東走到池子邊
一屁股坐下來,雙腳浸泡在水裡,不過胯部和上身則暴露在空氣中。
陳楠的語氣竟然是醋意比較重,瞬間讓張東心裡的邪念更加旺盛,忍不住把
陳楠拉到胯下。
雖然陳楠嘴上嗔怪,但還是溫順地枕在張東的大腿上,眼帶迷離地看著內褲
高高撐起的帳篷,陶醉的用小手摸了一下。
如果是二人世界,陳楠會立刻含住張東的命根子吞吐著,因為她知道這是取
悅張東的最佳方式,可現在命根子在興奮得跳動著,陳楠心裡卻有些不好受,因
為她知道這或多或少是因為看了啞嬸裸體的關係。
「楠楠,把我褲子脫了。」
張東腦子一熱,一隻手輕撫著陳楠的髮絲,開始琢磨這一夜到底要怎麼過,
原先只想和陳楠偷情的想法已經土崩瓦解。
此時,張東根本無法克制住各種瘋狂念頭的萌芽,唯一能確定的就是他太貪
婪了,今晚已經不滿足於在陳楠身上得到性愛的快樂。
「現在啊?等、等一會兒吧,等她走了。」陳楠羞怯地說道,儘管心亂如麻,
但難為情占上風,已經忘記責怪張東的魯莽,也忘記啞嬸一絲不掛被看了個徹底,
因此青澀的她即使意亂情迷中保持著一絲理智,也不知道該怎麼責怪張東。
畢竟陳楠的年紀還小,對一些事不知道該怎麼啟齒,而她也明白責怪張東也
沒用,因為她嘴上再怎麼說,心裡也責怪不了這個讓自己愛到極點的男人,或許
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些事,就是覺得張東太魯莽,但由於愛到極點,連一點
責怪的意思都沒有,畢竟看都看了,總不能挖掉張東的眼睛。
聽陳楠的語氣依舊溫順,張東忍不住色迷迷的一笑,說道:「那這樣吧,你
不想被看見,我就讓她快點走,等她走了以後,咱們就可以好好的亂來了。」陳
楠一直羞於啟齒這件事,扭捏又隱隱吃醋的模樣讓張東更是興奮,陳楠這種默默
忍受的性格,讓張東更加篤定心中的邪念,甚至控制不住開始琢磨著如果真的亂
來的話,陳楠會不會阻止她,甚至可不可能讓她接受那種荒唐的事實,讓這對母
女花成為自己的胯下之臣。
陳楠乖巧的嗯了一聲,見張東沒勉強她,眼裡瞬間充滿著幸福,她要的其實
就是這種簡單的疼愛,有了這分憐惜,可以讓她忽略其他事。
那女服務處理的動作恐怕沒有那麼快,張東索性泡到池子裡,一把抱住陳楠。
儘管陳楠很嬌羞但也沒有反抗,咬著下唇,任由張東粗糙的手覆蓋到飽滿的
豪乳上,這種親昵的擁抱即使色色的,但她很喜歡,不過張東的手指捏住乳頭瞬
間讓她啊了一聲,有種說不出來的迷糊感覺。「寶貝,舒服嗎?」
張東抱著陳楠放在腿上,雙手不停揉弄著飽滿的巨乳,說話的時候嘴巴附在
她的耳邊一邊舔著,一邊吹著熱氣。
「喜歡,最喜歡東哥抱了。」陳楠動情地嚶嚀一聲,眼裡盡是迷醉,小手不
自覺撐在張東的大腿上。
此時張東兩人都泡在水中,水蒸氣的彌漫間讓她找到一點安全感,即使有點
掩耳盜鈴的可笑,但她放鬆了不少,不在意張東這時親密的舉動。
張東不停吻著陳楠的臉,雙手揉弄著那對傲人的豪乳,肆意享受那一手根本
掌握不住的肉感。
一陣的親吻著讓陳楠嗯哼出聲,這近在咫尺的親密中,張東始終保持著火熱
的態度,讓她被撩起的情欲一直沒冷下來,這樣親密的愛撫對於任何女人來說,
都有不可拒絕的殺傷力,更何況是她這種情竇初開,充滿渴望的女孩。
愛撫中,張東抓住陳楠的手慢慢放在他的胯間,隔著布料摸在命根子上。
陳楠啊了一聲,隨即抓住命根子套弄起來。
張東爽得哼了一聲,但卻沒停下動作,直接在水中脫下自己的褲子,讓陳楠
的小手抓在命根子上。
「討厭,東哥……」陳楠嬌滴滴地嬌嗔道,因為在水中,她只是咬了一下下
唇,小手開始套弄起來,享受著張東愛撫的同時,也控制不住整個人軟倒在張東
的懷裡。
「楠楠怎麼能討厭我呢?東哥那麼疼你,是不是想要東哥現在就插進去啊?」
張東親吻著陳楠的小臉,一隻手握住飽滿的豪乳把玩著,另一隻手已經控制不住
沿著她的小腹往下摸去。
雖然陳楠極為羞怯,但在這一刻表現得很溫順,咬著下唇看了張東一眼,就
慢慢張開雙腿,任由那作怪的手覆蓋上羞澀地帶。
當張東那粗糙的手撫摸陰戶時,陳楠不由得渾身一顫,而當張東的手指借助
愛液的濕潤進入緊湊的花穴裡揉弄時,她更是啊的一聲抱緊張東,眼含迷離地喘
息起來。
陳楠動情地獻上櫻桃小口,張東則肆意地品嘗著,雙手不停愛撫著陳楠,享
受著她在懷裡扭動時那滑嫩的觸感。
命根子被陳楠握住套弄著,小手的上下起伏即使偶爾停頓,但也帶來無比劇
烈的快感。
浸泡在溫熱的泉水中讓欲望開始沸騰,現在這種彼此愛撫更是帶來美妙無比
的享受,哪怕還沒開始真正的做愛,但已經讓人心神蕩漾,肉體的剌激和濕熱的
吻交織在一起有那種靈與肉的結合,拋卻肉體上的欲望,這種互相親吻撫摸的過
程更讓人沉醉。
意亂情迷到幾乎控制不住的地步,彼此愛撫的張東兩人被開門的聲音驚到,
陳楠啊了一聲躲到張東的懷裡,咬著手指控制著叫出聲的欲望。
陳楠狠狠的白了張東一眼,因為張東的手指依舊在她體內進出著,那無比刺
激的感覺在這驚慌的瞬間被放大數倍,讓她感覺渾身酥麻,靠在張東的懷裡,幾
乎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
門被開了一條縫,服務生小心翼翼也不敢用力,出來的一瞬間又把門關上,
眼一尖看到池子這邊的景象,瞬間有些不自在,不過畢竟見多識廣,瞬間一閃而
過,馬上笑吟吟地說道:「張總,如果沒什麼事,我就先出去了,不打擾您休息
了。」
「處理好了嗎?」張東的語氣是淡然,在這時候都不知道該誇她還是該罵她?
雖然助紂為虐的工作這服務生很合格,不過也是做了電燈泡。
陳楠已經忍不住咬住下唇,因為表面上張東一本正經的說著,但在她嫩穴裡
作怪的大手卻一點停下來的意思都沒有,進出得更快不說,還捏著敏感的陰蒂,
胸前的手指也捏起粉嫩的乳頭,性感帶雙重的刺激下,讓她差點叫出聲。
「處理好了。」服務生一邊往外走,一邊認真地說道,眼神閃爍著,始終不
敢看張東這邊,那暖昧的姿勢底下到底在做什麼她心裡有數,因為那個姿勢別說
是愛撫,看起來更像是觀音坐蓮的女上位,畢竟懷抱著那種暴乳女孩,估計是個
男人都會忍不住,她聰明的選擇當瞎子,不然要是破壞了氣氛,那就前途堪憂。
臨出門的時候,服務生還不忘邀功,低著頭說道:「我為那位女士做精油按
摩緩解她的神經,身體已經沖洗乾淨,我幫她擦乾後,還在身子底下鋪上大毛巾,
現在裡面開著暖氣即使裸體也不會感冒,請您放心。」
「那就好,你可以出去了,記得把所有門都給我鎖上。」張東面色嚴肅地說
道,不過手底下的動作絲毫不含糊,手指快速的在陳楠的嫩穴裡進出。
那強烈無比的快感讓陳楠咬住自己的小手,除了低低的嗯哼聲外,稍不控制
就要叫出聲。
服務生獻媚的一笑,走了出去,喀嚓一聲,門已經鎖上,過一會兒也傳來院
子門關上的聲音,明顯是為了讓張東放心,動靜弄得比較大。
之前大虎已經檢查過這座院落,沒有所謂的偷窺器材,所以在院門關上的一
刹那,就意味著這裡是完全密封的空間,可以隨意的為所欲為。
表面上意味的密封,如果是在心理層面上而言,會給人帶來心理上的安全感,
但代表的更可能是沒有顧及的環境,一種不需要理會所謂世俗的特殊環境。
有時候細微的心理變化是很神奇的東西,當空間徹底密封的時候,很多人都
會放開自己,自然而然少了很多顧及,露出隨性的一面,遵循著本能和情緒行事。
有時候心理上的暗示很重要,在這種絕對與世隔絕的環境中,再羞怯的人也
能敞開心扉,面對一些世俗不容的東西更能接受,更容易接受一些之前完全抗拒
的東西和念頭。
似乎在一瞬間整個環境安靜下來,唯有急促的呼吸在聲顯得特別清晰。
陳楠在張東的懷裡掙紮一下,隨即推著張東的胸膛,撒嬌般嗔怪道:「討厭,
東哥……不要、不要再亂,來了……呀。」
最後的一聲無比綿長又細膩,原來是張東的手指捏住陳楠的陰蒂,一邊進出
著,一邊肆無忌憚的揉弄著。
在緊張的情緒過後,壓抑的感覺似乎在一瞬間爆發出來,陳楠哭泣般的嗯哼
著,身體開始控制不住的抽搐,在張東手指的玩弄下,迎來美妙無比的高潮。
陳楠顫抖著身軀,嫩穴內的嫩肉一下又一下收縮、夾緊,每一下都是那麼清
晰,讓人感覺到一種玩弄的快感。
陳楠頓時渾身無力,靠在張東的身上喘息著。
張東色迷迷的一笑,玩弄著陳楠動人的身體,一邊給予她高潮後的愛撫,一
邊附在她耳邊,打鐵趁熱地說道:「楠楠,想不想玩更刺激的?」
「嗯,哼……」
處於高潮中的陳楠意識已經模糊,除了下意識的答應外,根本沒有其他本能,
極端的滿足讓她徹底陶醉在其中,對於張東的話只有言聽計從。
張東吻了陳楠一下,隨即把她從水中抱起來。
意識模糊的陳楠驚訝得哼了一聲,但隨即抱緊張東,那純真的眼眸裡除了情
欲的滿足外,就是溫順的深情。
隨後,張東把陳楠抱到按摩間的門前才放下來。
陳楠無力的哼了一聲,腳步蹣跚,好奇又緊張地看著張東,巨乳隨著呼吸上
下起伏,視覺上極具震撼。
張東忍不住狠狠的抱緊陳楠,在她耳邊喘著粗氣,有些瘋狂地說道:「楠楠,
我們進去,在你媽的旁邊做愛。」
「啊?」
陳楠驚得渾身一僵,即使處於高潮的餘韻中,但張東的話還是讓她驚得不知
道該做出什麼反應。
陳楠高潮後的身體白裡透紅,看起來無比誘人,身體不時抽搐著,配合著臉
上陶醉而忐忑的表情,如同受到驚嚇的小貓般。
張東頓時覺得血氣上湧,在酒壯色膽之下,即使被自己的話嚇了一跳,但仍
控制不住強烈的欲望,將她橫抱起來,紅著眼朝按摩間走去。
「呀……東哥,你、你不是認真的吧?」陳楠驚叫一聲,隨即掙紮起來,即
使身體那麼無力,但酒氣上湧間還是保持幾分理智的清醒。
陳楠如此的掙紮,飽滿的豪乳跟著搖晃著,但張東沒有說話,只是用眼裡滿
滿的欲望和衝動回答她,眼珠盡是興奮的血絲。
陳楠見狀,頓時身子一顫,低下頭,顫抖著雙手環住張東的脖子,沒有說話。
雖然陳楠心裡掙紮著、扭曲著,但不可否認那種感覺一定特別刺激,她再次
選擇默默接受,因為她知道這樣不只是張東會興奮,就連她也會感受到一種異樣
的美妙。
在這一刻,心跳快得幾乎受不了,高潮中本就敏感的身體受到心靈上的刺激,
竟然控制不住痙攣起來,陳楠下意識呻吟一聲,清純中帶著妖嬈,讓人感覺血脈
賁張。
張東把陳楠抱得更高,張開嘴含住她的乳頭吸吮起來,舌頭不停舔著,貪婪
的品嘗這清香的味道。
「啊,東哥……」陳楠動情地嚶嚀道。高潮後的身體本就敏感,心中的忐忑
讓她感覺更是清晰,這挑逗的動作瞬間帶來劇烈的快感,腦子嗡的一聲,理智瞬
間就炸開,只剩下被情欲湮沒的衝動。
張東一邊吸吮著陳楠的豪乳,一邊走著,雖然距離近在咫尺,卻感覺每一步
都很沉重無力,甚至有點僵硬,心跳不由得加快,興奮得腦子似乎有些缺氧,眼
前幾乎是一黑一白的閃爍著,這時除了興奮之外,身體的反應讓人幾乎要暈厥過
去。
陳楠也因為緊張,呼吸愈發急促。
看著陳楠那張陶醉的小臉,張東覺得更加興奮,因為只要陳楠不排斥這個開
頭,他有信心讓溫順乖巧的她接受更荒淫的一切。
站在門前的時候,陳楠已經咬著下唇,發出哭泣般壓抑的聲音,現在心裡的
忐忑愈發強烈,可緊張的思緒卻帶給身體更加敏感的反應,張東粗糙的舌頭又舔
弄著乳頭,那酥麻的感覺就像觸電般,讓她忍不住抽搐。
張東深吸一口氣,艱難地舉起有些僵硬的手放在門把上,感覺時間幾乎要靜
止。
陳楠已經緊張得閉上眼睛,張東也感覺血管都要爆炸,終於在色欲越來越難
控制的情況下開門。
當門打開的一刹那,張東兩人不約而同的呼吸一滯。
陳楠面色通紅,緊張到腦子有點迷糊,但她也知道,這意味著啞嬸的裸體會
被張東盡收眼底,而這一切全是因為她意亂情迷的首肯,儘管這樣很危險,但不
可否認會帶來無比強烈的快感,那是一種心靈上拒絕不了的不道德快感。
按摩間內的暖氣很強,門一開,熱浪撲面而來。
張東剛邁出僵硬的第一步時,眼睛已經瞪得大,呼吸粗重無比,視線忍不住
集中在水床上啞嬸那誘人無比的身體上。
服務生已經為啞嬸擦乾身上的水珠,但這裡並沒有更換的衣服,啞嬸依舊是
一絲不掛,雪白的身體、飽滿的乳房和雙腿間的陰戶看起來如此誘人。
啞嬸睡得很沉,從張東兩人進門開始,她的表情就沒任何變化。「呀!東哥,
你不許看……」
陳楠終於鼓起勇氣睜開眼,當看見張東的視線時,不禁慌了,等她回過神來,
轉頭果然看見啞嬸的裸體。
面對這種情況,陳楠不知道該怎麼應付,自己媽媽的裸體就這樣暴露在張東
眼前,讓她感覺腦子空白的是張東眼裡灼熱的欲望,心亂如麻之餘,也讓她感到
一點點醋意,酸酸的,很是難受。
陳楠急得都要哭了,抬起小手遮住張東的眼睛,這舉動俏皮得很,可也表達
著她心裡的慌亂。
張東瞬間感覺血液往上湧,沒有理會陳楠的慌張和醋意,把一樣一絲不掛的
陳楠放下來,在陳楠驚慌失措的注視下,依舊是欲火焚身的模樣,胯下的命根子
更是控制不住跳動起來。
「東哥,我們出去,不要看……」陳楠的語氣似是在啜泣般,充滿驚慌的無
助,這時候她在意的不是在啞嬸的身邊做愛,而是啞嬸的裸體竟然被張東這樣目
不轉睛的看著。
張東眼裡的欲望讓陳楠心裡很不好受,在心亂如麻中,最難受的就是吃醋的
感覺,哪怕是和陳玉純在一起的時候都沒出現過。
此時陳楠母女倆一絲不掛地呈現在面前,猶如赤裸的羔羊般誘人,在這樣的
環境中,酒精本已經點燃欲火,現在可以說連理智都灰飛煙滅,張東腦子一熱,
一隻手伸到陳楠的腿間,在她的呻吟聲中摸向濕淋淋的肉縫,手指不客氣的插入
後,按在硬硬的陰蒂上揉弄起來。
陳楠身子一軟,啊的一聲,抓住張東的手臂,隨即有些驚恐地看了看啞嬸,
咬住下唇,不敢出聲,眼神楚楚可憐地看著張東。
高潮剛過的身體依舊敏感,一向溫柔的張東一開始有這樣猛烈的動作,讓陳
楠有些無法適應,也更明白張東興奮到什麼程度。
張東沒有理會陳楠,繼續玩弄著她粉嫩的羞處,感受著她依偎在自己身上,
身體無力地顫抖著,興奮得眼前都有些發黑。
張東眼裡的欲望已經有些瘋狂,一隻手姦淫著陳楠,另一隻手握住她的乳房,
固定住她愈發無力的身體。
看著嬌美可人的陳楠在懷中強忍著呻吟的衝動,張東忍不住附在她耳邊,一
邊吹著熱氣,一邊舔著她已經發燙的耳朵,道:「說不要,但為什麼這麼濕了?
是不是也覺得很興奮?難道是因為看到媽媽的裸體?」
在多管齊下的挑逗下,陳楠發出壓抑的嗚嗚聲,死死的咬住嘴唇,忍住要叫
出聲的衝動,身體幾乎靠在張東的懷中難以動彈,感覺頭暈眼花。
在緊張之下,陳楠的身體特別敏感,張東這樣的玩弄已經讓她連思考的能力
都沒有,根本回應不了張東那些羞人的話。
張東含住陳楠的耳朵舔弄起來,使得陳楠壓抑的呻吟聲瞬間變得有些嘶啞,
即使努力的忍著,但還是斷斷續續地發出聲音。
張東兩人唯一有理智的時候,都不時看向啞嬸,雖然緊張害怕,卻能帶來心
靈上的刺激,讓人幾乎要暈厥。
近在咫尺,似乎還能聞見啞嬸肌膚散發出來的香氣,心跳的加快和呻吟的壓
抑,過程痛快而敏感,在短短五分鐘的玩弄下,陳楠竟然壓抑不住的啊了一聲,
死死的咬住張東的手臂,在劇烈的抽搐中,迎來猛烈到讓人幾乎魂飛魄散的高潮。
小嫩穴一抽一抽間,愛液噴出,此時陳楠已經無力站著,一屁股坐在地上,
雙眼失神的喘息著,粉嫩的身體散發出情欲的味道,劇烈的高潮已經讓她感覺要
崩潰了。
張東居高臨下地看著陳楠,一臉滿意,心想:有這麼一個溫順可愛的寶貝,
實在是所有男人的夢想,之前還那麼抗拒的她,在我的玩弄下,竟然因為緊張過
頭那麼快又來一次高潮,而且只要我稍微對她親密點,她就會失去主見,哪怕一
開始是半推半就,但最後還是全心全意順著我的意。
這次陳楠的淪陷,讓張東更清晰看見陰謀得逞的曙光。
陳楠絲毫沒意識到自己背靠著水床,而睡在水床上的是她醉倒的媽媽,此時
高潮的理智和愛意的溫順已經讓她無法再思考這些事。
張東走到陳楠面前,伸手在她滾燙的小臉上摸了幾下。
陳楠面露陶醉的深情表情,只是這簡單的撫摸,已經讓她控制不住地身子抽
搐一下。
陳楠閉著眼睛,下意識舔著嘴唇,不知道是因為口渴還是因為陶醉,總之這
模樣特別誘人。
水床旁邊還有剩下的竹節酒,於是張東蹲下來,微微抬起陳楠的下巴。陳楠
嬌羞無力地笑著,高潮的滿足讓她忘記剛才自己是怎麼嬌聲哀求。
張東拿起酒猛喝一口,隨即在陳楠陶醉的注視下吻過去,把嘴裡的酒送到她
口中。
陳楠貪婪的吸吮著,這樣浪漫的吻是她難以拒絕的,對她來說,這是高潮後
最美妙的愛撫。
一陣濕吻中,張東把酒都灌給陳楠。
陳楠的喘息愈發急促,酒精在溫度的催化下快速發揮作用,她的醉意更濃了。
喂完酒後,張東腦中邪念一生,手指放到陳楠的嘴邊。
此時的陳楠根本無法拒絕張東任何的要求,眼含水霧的哼了一聲後,含住張
東的手指吸吮著,滿臉都是陶醉。
張東腦子一熱,已經硬了一晚的命根子已經憋不住,猛的站起來把龜頭湊到
陳楠的臉上。
陳楠陶醉又迷戀的哼了一聲,聞著熟悉的男性氣息,毫不猶豫地將命根子含
進去,一邊吞吐著,一邊熱情地用舌頭舔弄著。
或許是坐在地上看不見啞嬸,陳楠的表現自然許多,沒有那麼拘謹,丁香小
舌帶來的快感讓張東爽得直喘氣。
張東舒服得哼了一聲,居高臨下地看著陳楠一臉清純地含著命根子吞吐,那
視覺上的衝擊無比刺劑。
陳楠嘖嘖有味的吞吐著命根子,在極端的滿足後,希望用這樣的方式取悅張
東,而且這時意亂情迷,她也有些不管不顧,一心只想讓這個夜晚變得更加激情,
心裡所有的不好受已經被張東徹底摧毀。
在陳楠努力吞吐命根子時,她已經徹底陶醉,一雙小手撫摸著張東的睾丸和
腿根。
在這樣美妙的刺激下,張東深吸一口氣,佯裝站不穩而扶住水床,已經佈滿
血絲的眼睛忍不住看向啞嬸。
如此近的距離看著啞嬸那成熟動人的身體,雖然雙腿併攏,看不見最誘人的
小穴,但光是她一絲不掛的呈現在面前,已經是最劇烈的視覺衝擊,更何況她的
女兒同樣赤裸著身體在胯下口交,心理上的刺激已經達到巔峰,在邪惡的欲望沖
擊下,什麼理智都沒了。
酒助色興、惡向膽邊生,在觸手可及的距離之下,張東已經興奮得要瘋了,
也不管啞嬸會不會醒來、不管陳楠會不會傷心,手顫抖著忍不住朝啞嬸伸過去。
禁忌帶來的不只是恐慌和快感,還有緊張到極點的僵硬,那種感覺讓張東難
以控制身體,哪怕在酒精的刺激下極端亢奮,但也避免不了這種緊張到極點的感
覺。
張東的手僵硬得幾乎要抽筋,呼吸很急促,但時間似乎過得很緩慢,明明只
是一伸手就能碰到的距離,但過程卻讓人感覺如同定格般,每往前一寸,腦子都
在嗡嗡作響,眼前一陣發黑,胯下傳來的快感伴隨著幾乎要爆炸開的心跳旋律。
在這一刻,張東覺得自己要瘋了,這個簡單的動作仿佛是要衝破什麼般,讓
人深感罪惡,卻願意為之墮落。
每一寸肌肉幾乎都興奮而緊張的抽搐著,眼前似乎爆炸般一黑一白,當真實
的觸感傳來時,張東只覺得腦子嗡嗡作響,幾乎要魂飛魄散般。
張東的手覆蓋在啞嬸飽滿的乳房上,彈性、豐滿、柔軟,清晰的感覺傳到腦
中,帶來的剌激是劇烈的,讓張東激動得幾乎要暈厥過去,因為那觸感實在太棒
了,一手幾乎掌握不住的豐滿更是讓人血脈賁張。
張東的手忍不住揉弄一下,啞嬸並沒有反應,讓張東頓時放心下,松了一口
氣後,卻發現自己已經出了一身汗,可想而知做出這樣瘋狂的舉動,即使是酒精
作祟,但對於尚有理智的人而言是多大的挑戰。
道德的枷鎖、世俗的譴責、禁忌的罪惡,每一樣都在譴責著良心,卻會帶來
讓人情願被天打雷劈也控制不住想去觸碰的貪婪。
因為這個刺激,張東的命根子有些膨脹,更在陳楠嘴裡跳動著,陳楠難受得
嗚了一聲,不由得抬起頭,卻看不清楚張東到底在做什麼,因此並沒有察覺到張
東正在猥褻她的媽媽。
高潮慢慢退去後,陳楠的體力漸漸恢復,她再一次緊緊含住命根子,一邊用
舌頭舔著,一邊殷勤地吞吐著。
第六章、一個母親的怯懦
嘖嘖的聲音越來越快,腦中邪惡的興奮帶來劇烈的快感,張東忍不住前挺了
一下,儘管不知道陳楠發現後會多生氣,但這一刻,張東只想徹底沉醉在這邪惡
的欲望中。
命根子有些粗魯地抵在陳楠的小嘴裡,龜頭幾乎抵到喉嚨口,陳楠頓時發出
難受的嗚咽聲,但稍一適應,還是賣力吞吐著,即使青澀,但她已經習慣張東用
粗魯來表達興奮。
享受著陳楠溫順的口交,手握著啞嬸豐滿的乳房,張東已經有些控制不住,
如果不是礙於姿勢,他早就整個人趴上去,反正他和啞嬸又沒有血緣關係,管那
麼多做什麼?
對於張東而言,現在的啞嬸只是一個誘惑萬千的尤物,是一個哪怕是死了,
也必須佔有的女人。
張東越想越興奮,忍不住雙手齊出,抓住啞嬸的乳房揉弄起來,深怕她現在
醒來,動作不敢太大。
這時張東已經什麼都不管了,但如果啞嬸醒過來,肯定會妨礙他享受陳楠的
口交,享受這種淫靡畫面帶來的快感,因此即使想佔有她們母女倆,也得先解決
陳楠,免得雞飛蛋打沒得玩。
張東肆無忌憚地玩弄著啞嬸的乳房,突然啞嬸渾身抽搐一下,俏臉爬上一抹
動人的紅潤,嘴唇微張,即使沒有辦法發出聲音,但這妖嬈的模樣讓張東暗爽之
餘嚇了一跳。
張東的腦子邪念叢生,已經有些近乎瘋狂的想法,但怕驚醒啞嬸,張東只能
戀戀不捨地收回手,更何況身體已經處於極端衝動的狀態,現在張東渴望的是發
泄、狠狠的發洩,用肉體上的粗魯暫時壓抑住這股邪惡的欲望,否則他會瘋掉的。
陳楠殷勤地口交著,這時張東已經受不了這種雖然美妙卻輕柔的剌激,猛的
拉起陳楠,迎著她無比深情的眼神,將她背對著自己一推。
陳楠有些慌張的啊了一聲,因為她知道張東要用後入的姿勢疼愛自己,問題
是她往前這一靠,雙手只能扶在水床上。
陳楠有些驚慌,因為一絲不掛的啞嬸就近在咫尺,不小心就會碰到她,而且
她要是不小心叫出聲,可能會吵醒啞嬸,到時如果啞嬸睜開眼睛看著這淫穢的一
幕,不知道會不會氣死。
陳楠知道張東衝刺起來的力道多強,她根本無法承受,一個不小心,說不定
會直接撞在啞嬸的懷裡。
陳楠瞪大眼睛,身體本能的往後縮,飽滿的豪乳幾乎碰到水床上,而張東已
經站在她後面,擋住她的退路。
陳楠轉過頭,露出哀求的眼神,雖然緊張,卻興奮得身子抽搐著,就連雙腿
都隱隱顫抖起來。
「不要,東哥……」陳楠急得都要哭了,雖然她可以接受這種姿勢,問題是
離啞嬸實在太近,她怕無法克制叫出聲的衝動,也怕受不了張東那有力的衝撞,
會直接撲在啞嬸的懷裡。
「寶貝,這樣才最興奮……」
張東一隻手按著陳楠雪白的玉背,阻止她直起身的掙紮,另一隻手抓住她動
人的嫩臀。
張東那滿是唾液的命根子堅硬了一夜,已經閃爍著猙獰的殺氣,這時候龜頭
已經靠近陳楠那粉嫩的花穴口磨蹭著。
在一夜的挑逗過後,陳楠的陰戶已經潮濕不堪,花瓣般的陰唇已經充血,猶
如等待盛放的花蕊般迷人。
陳楠頓時倒吸一口涼氣,雙手扶著水床,否話她怕不小心就趴到啞嬸身上,
這樣的話,她叫出聲該怎麼辦?
已經雲雨數度,陳楠明白性愛美妙得難以抗拒的感覺,如果張東真的亂來,
她根本沒辦法控制那些本能的衝動,那個滋味讓人滿足、陶醉,但也正是因為這
樣,她更加緊張,因為她清楚根本無法在張東的征服下控制住自己。
「啊!」陳楠忍不住叫道,隨即驚慌地咬住嘴唇,眉頭微皺的強忍著下身傳
來的快感。
陳楠的身體瑟瑟顫抖著,這種羞怯的反應帶給人的刺激極為劇烈,張東忍不
住雙手抓住她的腰開始抽插,堅硬的龜頭擠開陰唇的保護,進入她緊湊的小嫩穴
內,嫩肉因為緊張而異常有力的蠕動,感覺十分美妙,在進入的過程中,能清晰
感受到這具身體的彈性和青春。
陳楠瞪大眼睛,身子瑟瑟微顫,雙腿幾乎控制不住地發抖。
太緊了!張東享受著陳楠慌張的反應,命根子盡根沒入,龜頭頂在子宮上時,
陳楠渾身一軟,幾乎要摔到啞嬸身上。
張東頓時色色的一笑,沒有給陳楠任何反應的時間,用三淺一深的節奏抽送
起來。
「嗚……」陳楠發出如哭泣般的呻吟聲,眉頭皺起的模樣楚楚可憐。
快感伴隨著痛苦,對青澀的陳楠而言是一種折磨。
張東興奮得舔著嘴唇,雙手按在陳楠的嫩臀上,開始大力的抽送起來,每一
下都是盡根沒入。
張東居高臨下地看著如此誘人的身體在胯下顫抖,看著猙獰的命根子肆虐著
小肉縫,那種征服和控制的快感無比猛烈。
更讓張東眼睛發紅的是,陳楠被撞得搖擺不定卻要強忍著,但忍不住偶爾發
出嗯哼聲時,她身體的反應帶來的感覺實在太爽,偷情、禁忌,尤其是看著在身
前熟睡的啞嬸,儘管她依舊面色沉著,沒什麼表情,但在這樣的距離上當著赤裸
的母親的面幹著她甜美可人的女兒,光是心裡上的刺激,就能讓任何男人在此時
化身禽獸。
張東心想:去他媽的理智,去他媽的道德!撕碎道德的快感確實太美妙了,
難怪那麼多人甘願墮落,因為嘗過這種感覺後,即使墮入十八層地獄也無所謂。
命根子在陳楠的體內進出,每一次的衝撞都沉重有力,快感侵襲著每一顆細
胞,彙集到神經中摳,那個感覺猛烈得讓人靈魂都要潰散,在這衝擊下,陳楠已
經無法承受的前後擺動著身子,咬著下唇,發出壓抑的嗚嚀聲,痛苦得小臉有些
扭曲,僅存的一絲理智幾乎快被這難以言喻的快感撕碎了。
連續的衝撞,肉與肉相撞的啪啪聲和粗重的喘息聲幾乎成為這裡唯一的聲響。
在短短的五分鐘內,陳楠控制不住的迎來高潮的侵襲,她強忍著不叫出聲,在這
劇烈的佔有中,她只能保持著這一刻的清醒,但不可否認的是,在這種特殊的環
境下做愛是無比刺激的。
身體的快感、看著媽媽時心裡的緊張害怕,加上對張東言聽計從的愛意……
一切交織在一起,刺激得陳楠的身體愈發敏感。
這次的高潮實在太猛烈,猛烈得讓陳楠感覺腦子幾乎要爆炸般,身子劇烈的
抽搐,在一陣的痙攣後,陳楠感覺眼前一黑,就在這猛烈的高潮侵襲下忍不住暈
厥過去,身體就這樣軟軟的滑落下來,幾乎要壓到啞嬸身上。
張東眼明手快地扶住陳楠,這時陳楠渾身濕淋淋,簡直就像從水裡撈出來的
一樣,癱軟如泥,急促地喘息著,身體不時痙攣著,可想而知這個高潮對她來說
劇烈到什麼程度。
「楠楠!」張東有些不舍地拔出命根子,抱著陳楠愛撫一陣子,在她耳邊柔
聲輕喚。
不過高潮的感覺太過劇烈,陳楠半睜著滿是水霧的眼眸,嘴唇動了動,卻什
麼話都沒說。
「我先抱你上去吧。」
張東邪惡的念頭越來越劇烈,趁著陳楠意亂情迷的時候把她抱起來,用毛巾
擦乾她身上的水珠和汗水,抱著她朝二樓走去。
陳楠無力地靠在張東懷裡,神智已經模糊,溫順的點了點頭,已經沒有思考
的能力,尤其是在這極端的滿足過後,她表現得更是溫順。
張東頓時興奮不已,橫抱著陳楠走進房間,榻榻米上已經鋪好三套被褥。張
東把陳楠放在最裡面的被褥裡,聽著她無法平緩的呼吸聲,吻了吻她的小臉,柔
聲說道:「你等一下,我先去把舅媽抱上來,她沒穿衣服,在下麵躺久了會感冒
的。」
「嗯。」陳楠滿面迷茫,點了點頭,幾乎無法有任何反應,似乎經過那荒唐
而刺激的環境影響,她也忽略啞嬸一絲不掛醉倒的事實,可實際上,即使能保持
這一點清醒,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陳楠的溫順聽話頓時讓張東大喜,狠狠的親了她一下,為她蓋上被子後就趕
緊跑下樓。
陳楠有些恍惚,高潮的美妙讓被子下的身體不時抽搐著。
難得冷靜一下,陳楠卻根本不敢面對自己腦中的想法,張東看啞嬸時的眼神
充滿佔有的欲望,她實在太熟悉了,現在樓下是孤男寡女,陳楠不敢想像會發生
什麼事情,而且就算發生什麼事,她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即使是要生氣,似乎
也生氣不起來。
情竇初開的陳楠已經把一顆心都交給張東,即使心裡有些酸,也不知道該怎
麼處理,而且剛才有一瞬間她覺得啞嬸是醒的,不由得心想:為什麼媽媽不睜開
眼呢?看來媽媽和我一樣,也是心亂如麻,不知道該怎麼面對。
張東直接光著身子跑到按摩間,一看啞嬸還躺在水床上,頓時心頭一熱,胯
下的巨物控制不住跳動起來。
張東那巨大的命根子上盡是陳楠黏稠的愛液,剛才那一陣征伐,不僅沒有發
泄掉欲望,反而讓邪惡的衝動感更加劇烈,更加想喪心病狂品嘗這種衝破道德禁
忌的美妙。
剌激過於劇烈就會物極必反,張東本來以為會先在陳楠的嫩穴裡射一次,誰
知道由於太過興奮,一點射的感覺都沒有,反而還處於欲火焚身的狀態,衝動到
幾乎要發瘋的地步。
張東腦子一熱,忍不住慢慢走向啞嬸,舔著嘴唇,看著這具迷人的身體,瞬
間呼吸粗重起來,渾身發熱,連喉嚨都一陣發幹。
張東眼裡的血絲越來越深,這時候酒精上湧,邪念作祟,已經顧不得所謂的
道德,也衝動到沒辦法顧及她們的感覺,現在心裡只有一個魔音在反復叫自己占
有她、佔有這對溫順到幾乎是逆來順受的母女花。
張東趴了下來,雙手放在啞嬸的乳房上用力一捏,紅著眼嘶聲說道:「舅媽,
別裝睡了,我知道你剛才已經醒了。」
原本沒半點反應的身體微微一顫,似乎在刹那都能感覺到呼吸的紊亂和她心
跳的加快,一直閉著眼睛的啞嬸這時無力地睜開眼陣,眼裡有些水霧,只是這雙
動人的眼睛裡夾雜著太多情緒,情動的羞愧、憤怒的無奈、譴責、慌張、不知道
該如何面對的惆悵……這樣的眼神讓人瘋狂。
啞嬸睜開眼的第一反應就是臉頰脹得通紅,雙手使勁拍打張東放在她乳房上
的手,表情有如嬌羞處子般難掩的慌張,俏臉上的紅潤讓人遐想連連,或許可以
解釋是喝酒後的反應,但分明有些難為情的意味,還有一種熟悉的情欲。
「怎麼不裝睡了?」
見啞嬸的眼神起碼沒有恨和厭惡,張東一個猶豫,立刻做出最大膽的決定,
那就是壓上去,緊緊抱住啞嬸,瞬間這具成熟身體帶來的豐滿和柔軟的感覺,讓
張東的腰都有些發酥。
啞嬸滿面脹紅,被張東抱住的一刹那整個人都傻了,隨即發出含糊不清的呀
呀聲,劇烈的掙紮起來,雙手不停推著張東,甚至掐起張東,眼眸裡除了慌亂之
外,還夾雜著幾分惆悵的淚水。
啞嬸沒想到張東竟然一點愧疚都沒有,反而一上來就色性滿滿的抱住她。
隱隱的淚光或許會讓人心軟,可在剛才的刺激下,這些淚光裡還有著情欲的
水霧,赤裸的身體白裡透紅,有著說不出的妖嬈,不用摸就知道,這具身體現在
處於發燙的狀態,且肌膚相貼的掙紮再怎麼劇烈,也避免不了磨蹭帶來的誘惑,
這一切在一個衝動的男人眼裡都是讓人發瘋的因素,更何況是日思夜想覬覦已久
的女人。
酒精燃燒著理智,讓人更想挑戰道德底限,來尋求更加美妙的快感,那種將
禁忌撕碎的快感。
飽滿的乳房、滑嫩的肌膚就這樣在懷裡扭動,還能感受到粉嫩乳頭已經充血
的硬度,張東感覺腦子嗡嗡作響,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再也控制不住心裡澎湃
的欲望,猛的緊緊抱住啞嬸,聲音嘶啞著說道:「幹嘛要掙紮?身為一個母親,
你是恨我,還是覺得我和楠楠的關係很可恥、很荒唐?既然如此,為什麼你只偷
聽,卻不敢睜開眼睛罵我?」
啞嬸微微一愣,含著淚水的眼眸有些迷茫地看著張東,那模樣無比嬌柔,楚
楚可憐得讓人心都要碎了。
啞嬸本就是怯懦的人,這時候劇烈的掙紮給人的感覺也是那麼無力。
接下來,張東的話似乎帶著魔音般,一下子刺到啞嬸心裡最柔軟的地方。
「既然你早就醒了,知道我在和楠楠做愛,為什麼還要裝睡?你是默許了我
們之間的關係,還是你聽著自己女兒的叫床聲也會興奮,知道楠楠很舒服,所以
不想破壞她的快感?」
啞神滿面錯愕,有些慌亂。身為一個母親,卻選擇了逃避,她也不知道該怎
麼解釋,心裡猶豫間,她也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發展到這地步。
張東淫蕩的一笑,雙手在啞嬸的背上摸索著,聲音嘶啞著說道:「是不是心
裡很猶豫,不知道到底該怎麼面對,也不敢開口責駡?因為你知道你女兒是心甘
情願的,可愛的楠楠願意也渴望在我的胯下呻吟。」
啞嬸渾身一顫,輕喘一聲,看著張東,那副迷茫的模樣顯然是被戳中心事,
讓她最不忍心的就是陳楠現在幸福開心的生活,對陳楠心有虧欠的她,根本不敢
破壞。
張東知道自己說到啞嬸心裡的顧慮,立刻打鐵趁熱地說道:「舅媽,其實之
前你就懷疑我了,不過你看你女兒居然心甘情願和我在一起,而且還能接受我有
其他女人,是不是覺得很荒唐?可你又害怕戳穿後,身為一個母親卻沒辦法處理
這種事,害怕鬧翻的話楠楠會恨你、怕她會討厭你,所以你剛才看著她被我幹的
時候也無可奈何,只能選擇逃避。」
啞嬸的臉上再次爬上一抹紅潤,這時身體本能的一個哆嗦,張東的雙手已經
按在她的背脊上,一邊輕佻的撫摸著,一邊得意地笑道:「舅媽,你是一個軟弱
的媽媽,一開始你就覺得虧欠你女兒,遇上我後,你害怕這樣的生活會結束、害
怕你女兒會討厭你,所以你即使發現我和楠楠的事,也裝作不知道,甚至我就在
你旁邊幹你女兒的時候,你也在逃避,我說得對嗎?」
說話間,張東呼吸一沉,忍不住欲望的折磨,雙手慢慢往下爬,按在啞嬸的
美臀上,輕佻地揉弄起那渾圓的臀肉。
啞嬸頓時身體一僵,隨即用力掙紮起來,張開的小嘴不能言,但她似乎有些
清醒,臉上帶著一絲似是痛苦又有著猶豫的神色。
張東自然不可能讓啞嬸如願,緊緊抱住啞嬸後,雙手不停捏著她的臀肉,吻
上她有些發燙的耳朵,喘著粗氣說道:「舅媽,剛才你還偷看我和楠楠做愛,是
不是覺得很刺激?楠楠叫床的聲音很好聽的,你那麼多年沒做過了,難道就不想
那個滋味嗎?」
啞嬸根本說不了話,似是哀求地看著張東,雙手不停推著張東,可酒醉的身
體輕軟無力,這種掙紮不可能有效果,反而更進一步刺激著張東的欲望。
張東享受般哼了一聲,在啞嬸的耳朵上一親後,難掩興奮地說道:「我說錯
了嗎?如果不是,那我讓楠楠來問你好不好?楠楠是個好女孩,如果她知道媽媽
一直在旁邊偷看,她心裡會怎麼想你?估計她會覺得不可思議吧,然後會害羞自
己叫床的聲音被你聽見了。
「而且你也看到了,剛才那樣的做愛,楠楠興奮成什麼樣子,她喜歡在她媽
媽旁邊和我做愛。一向很懂事很乖的她會做這種事,你也想不到吧?你有沒有想
過,那麼懂事的女兒竟然會因為這個原因興奮?那是因為過去的日子她一直過得
循規蹈矩,所以這其實是她內心的叛逆,一種你一直沒察覺卻特別劇烈的想法。」
張東一邊說話,一邊舔著啞嬸的耳朵,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說得似乎很有道理,
不過目的是為了進一步的刺激她,讓她心亂如麻,顧不上他的騷擾。
張東附在啞嬸的耳邊誘導著,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下來,雙管齊下,就是為
了刺激她,讓這個傳統保守的女人不要再自欺欺人,撕破這虛偽的逃避來面對他
和她女兒早已經親密無間的關係。
啞嬸本能的抽搐著身子,但聽著這些話,已經傻眼,每一個字似乎都在刺痛
她的內心,讀懂她所有的顧慮,也讓她無法狡辯。
或許正是陳楠那種極端滿足的表情讓啞嬸徹底迷茫,心有虧欠的她根本不敢
以任何理由去破壞陳楠目前的生活,哪怕這種生活是荒唐的,甚至在她看來,這
種生活也沒有結婚生子的希望,但她知道自己給不了陳楠什麼,那還有管教的資
格?難道要讓陳楠連一點放縱荒唐的機會都沒有?
或許也是因為陳楠的懂事,即使站在當媽的角度來看,這種生活太過荒誕無
稽,但啞嬸相信陳楠會做出這樣的決定,並不是一時衝動,陳楠是真正享受也珍
惜這種荒唐的生活。
陳楠開心、幸福,甚至是興奮的表情二在腦海中閃過,不管哪一張臉,對一
個當媽的來說,都是生命裡最開心的事,啞嬸知道自己根本沒資格破壞這一切。
啞嬸的臉上一開始有哀傷、有迷茫、有身為一個母親被戳穿後的羞愧和無奈。
對於赤身裸體被張東抱著,一開始啞嬸是極端的難為情,但一想到陳楠這種
想法,又變成害怕被陳楠看到的慌張,因為她不敢想像,如果陳楠看到這一幕,
該有多傷心。
啞嬸心裡哀傷,眼裡的淚珠瞬間更多,咬著嘴唇,身子瑟瑟顫抖著,無助得
連矜持的掙紮都忘記。
張東見狀,知道此時不是心軟的時候,立刻雙手抱住啞嬸柔軟的纖腰,輕聲
誘惑道:「舅媽,楠楠想要的我都能給她,除了物質生活,她也喜歡和我在一起。
這一切你都知道,否則你會看著我和她做愛而不說話嗎?」
這番話讓啞嬸心裡一跳,心亂如麻之餘,竟無言以對。
恍惚間,啞嬸的心裡除了惆悵之外,還有一絲恐懼,因為她一直以來忐忑的
想法全被看穿,她竟然找不到任何否認的理由。
就如剛才,啞嬸酒醉後醒來的瞬間是感到口渴,口乾舌燥間,腦子暈沉沉,
而乳房上傳來粗糙而細微的感覺瞬間把她驚出一身冷汗,本以為是那個服務生按
摩的專案太過開放,靦腆的她一開始是閉著眼睛不敢直視,可感覺卻越來越不對,
耳邊傳來的聲音太奇怪,嘖嘖的聲音伴隨著急促又粗重的喘息,那種喘息聲讓人
心緒不寧,而且那手掌粗糙得根本不像是女人,讓啞嬸有些錯愕,忍不住半睜著
眼睛打量,一看卻徹底傻眼。
映入眼簾的場景讓啞嬸的腦子幾乎當機,除了粗壯而有力的手臂,還有一個
赤裸著上半身的男人。
而看清楚這個男人是張東時,啞嬸的腦子已經懵了,可那手掌在乳房上揉弄
著,帶來闊別已久的感覺,讓人感覺渾身酥麻,骨頭都有些發癢。
由於驚慌,啞嬸閉上眼睛開始裝睡,身體僵硬間,根本不敢有任何反應,因
為她實在想不到為什麼會發生這一切。
當時啞嬸腦中一片空白,慌亂得不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事,可當她閉著眼睛的
時候,更能清晰感覺到旁邊的動靜,當感覺水床動了一下時更是慌張,因為耳邊
傳來陳楠和張東對話的聲音,她更是錯愕不已。
因為啞嬸從不曾聽過陳楠那麼嬌嗲妖嬈的聲音,懂事的她甚至連撒嬌的時候
都少有,那聲線的柔媚明顯是在和情郎撒嬌的口吻,這樣的陳楠讓她感覺陌生,
更害怕去打擾。
接下來發生的事,更讓啞嬸感到暈眩,她從沒想過會有這樣荒唐的事情發生,
更不相信陳楠竟然會在旁邊和張東做愛以尋求快感。
聽著陳楠壓抑的呼吸和強忍的呻吟聲,啞嬸幾乎要暈厥,肉與肉相撞的聲音
似是在拍水般聲聲入耳,讓她腦子混亂不已。
期間,啞嬸偷偷半睜幾下眼眸,看見的一切讓她的心靈徹底被震撼,清晰的
看著陳楠擺出羞人的姿勢在張東胯下承歡,那是她不敢想像的姿勢,而且陳楠壓
抑的呻吟、急促的喘息和眉頭微皺的模樣清晰映入眼簾,顛覆了她之前的認知。
身為一個母親,啞嬸卻忍不住看著陳楠的豪乳前後搖晃著,粉肉亂顫帶來的
衝擊極端劇烈,這對飽滿的寶貝以前在當媽的眼裡再平常不過,可心裡突然產生
一個清晰的概念,那就是陳楠傲人的雙乳竟成為張東的玩物,再看陳楠的模樣,
顯然她已經長大,不再因為乳房的巨大而羞澀,反而因為這對寶貝能取悅自己的
男人,而有著驕傲。
瞬間啞嬸清晰明白陳楠對張東有多麼迷戀,因為不只要和其他女人分享,更
願意做出這樣荒唐淫亂的事,這一切伴隨著陳楠壓抑的喘息聲,清楚得表達出來。
當目睹這一切的時候,啞嬸似乎能讀懂陳楠的想法,情竇初開的她已經有了
自己的主見和情愫,那是她不能左右的。
那時,讓啞嬸更羞怯的是隱隱看著近在咫尺的肉搏,看著陳楠飽滿的豪乳在
眼前搖晃著,看著陳楠那滿足到極點的表情,原本甜美的聲線變得那麼妖嬈,那
柔媚的呻吟聲就似魔音般聲聲入耳,讓她心志大亂。
心亂如麻之餘,啞嬸感覺身體控制不住的發顛,隱私地帶開始分泌著發熱的
愛液,雙腿間的潮濕讓她更是羞愧,從未想過會在這樣的情況下有前所未有的興
奮感。
身體的躁熱不安,讓身為母親的啞嬸有種負罪感,卻又控制不住莫名的興奮。
看著陳楠在張東的胯下享受,看著陳楠用羞人的姿勢被別人享用,啞嬸感覺
雙腿間愈發潮濕,傳統的她從未想過會在這樣痛苦的時候有了情動的反應,而且
這種反應劇烈無比,她根本難以抑制。
那時啞嬸的心徹底亂了,甚至連張東的手在她的乳房上撫摸,她都不敢睜開
眼睛阻止,深怕嚇到陳楠,同時她也不敢面對,更讓她羞愧的是,那粗糙的手感
帶來觸電般的感覺,微妙而舒服,她似乎不願意阻止。
啞嬸已經徹底亂了,太多罪惡而嚇人的想法控制不住的開始萌芽,一向採取
逃避態度的她被戳穿心事後根本無所適從。
啞嬸忘記張東的手在她美臀上撫摸的事,當她回過神來想反抗的時候,卻愣
住了,因為張東在這種該趁虛而入的時候反而收手,沒有再佔便宜,慢慢的直起
身離開她,不舍地看著她,一隻手撫摸著她的臉,聲音嘶啞著說道:「舅媽,你
知道嗎?這一刻我真的想什麼都不考慮,哪怕是強姦我也要得到你,不管你怎麼
反抗都無所謂,我就是要把帶著你女兒愛液的陽具插到你的陰道裡,讓你也變成
我的女人。」
粗俗不堪的話瞬間讓啞嬸失神,原本該有點掙紮的念頭,也因為這突然的變
故而彷徨。
張東輕輕撫摸著啞嬸白晳無瑕的臉蛋,動情地說道:「不過,這都是肉欲上
的享受。楠楠現在還醒著,我們都不希望她傷心。而且我雖然喜歡你,但我不想
用強姦的方式,因為那樣不只你會恨我,楠楠知道的話也會恨我,我不想失去你
啞嬸滿面迷茫,不懂張東為什麼占了那麼大的便宜,反而現在肯停下來。沒有肌
膚上的相貼,一時身上有些微涼,啞嬸下意識抱住乳房、護住下陰,保護住身上
最羞澀也最敏感的地帶。
張東不知道自己下了多大的決心才能停下來,這個決定雖痛苦,但肯定是正
確的,這深情款款的話儘管自己聽得都要吐了,不知道是有多不要臉才說得出口,
但啞嬸聽完後除了詫異,表情也變得微妙起來,似乎有種想逃避的扭捏,又帶著
幾分女人味十足的嬌羞,顯然這深情的態度讓她措手不及,也有些芳心紊亂。
啞嬸知道自己的動作簡直是掩耳盜鈴,因為這些地帶已經被張東看遍,只是
矜持作祟,即使是無用之功,她也不能任由張東肆無忌憚地打量著自己的裸體。
把啞嬸的表情盡收眼底,張東不動聲色的笑了笑,站了起來,道:「舅媽,
現在我先抱你上去。你如果不想繼續裝睡,請便,只要有勇氣面對楠楠,你怎麼
決定我都無所謂。不過我先和你說,就算你醒著去勸說她,我也會當著你的面再
幹楠楠一次,讓你明白她是多麼的愛我,可以說她已經離不開我了。」
啞嬸面色羞紅,因為她竟然情不自禁地想像起那樣下流的畫面,以及在張東
胯下呻吟時,陳楠那張滿是陶醉和紅潤的小臉。
【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6-6-16 17:49
標題:
小鎮情欲多(第二十集 01~03)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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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鎮情欲多
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第二十集
本集簡介:
隱密的別墅,一男兩女,酒後亂性。
在張東有意的安排下,醉倒的啞嬸被脫得一絲不掛,陳楠甚至成為幫兇,讓
張東實現母女雙飛的夢想。可經過了荒淫無度的一夜,他們該如何面對這雜亂的
關係?
第一章、洗腦般的誘導
酒精作祟的腦子已經有點迷糊了,啞嬸也料不到張東會在這時候停下來,心
裡一時間更是有著說不出的慌亂,赤身裸體的她呆呆的躺著,面對著這突然的變
故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做何反應。
張東淫笑了一下自顧自的拿來毛巾,每走一步那滿是陳楠愛液的命根子就晃
了一下,巨大的尺寸讓啞嬸感覺心跳都有些加快了。嫁人的時候很是年輕什麼都
不懂,但她清晰的知道楠楠爸爸的那兒不可能這麼誇張,說難聽點根本沒眼前這
一根的一半大。
那種愚鈍無知的年代對於性人們談虎色變所以即使嫁人的年紀她也是一無所
知,所謂的情感和所謂的享受都沒有,那細小的尺寸帶來的只有讓她不堪回首的
疼痛,性這個概念在她的腦子裡留下的只有折磨,只有不願意再去回想的那些痛
苦,對於任何女人而言如果連這方面都得不到快樂和所謂的動情,那留下的只有
悲慘而又讓人惶恐的記憶。
性愛,記憶裡是痛苦的,充滿了無奈和不情願,最大的原因是因為丈夫的陌
生。在啞嬸的印象裡性愛是痛苦的折磨,是女人的噩夢才對,甚至之前啞嬸覺得
那是生活最悲哀的部分,比起貧窮,比起任何的困難來說那才是對女人真正的折
磨。
固有的保守觀念讓她不敢直視性愛這個話題,什麼本能的需求或者身體的燥
熱,再怎麼人之常情在她眼裡那都是不要臉的想法。而那時候的她也沒時間和精
力去考慮這些,對於她而言養活自己和女兒才是最重要的事,去想那些根本就是
在浪費時間。
可這一切隨著搬出陳家溝村後卻開始動搖,那一夜姐妹兩人一起紅著臉進入
了他的房間,半夜裡傳出的聲音可以用叫喊來形容,似是痛苦又充滿了讓人遐想
的漣漪。那種聲音發自肺腑,聽起來似乎滿是痛苦可又傳達著別樣的資訊,啞嬸
徹底的迷茫了,在那種聲音的侵襲下一開始感受得到的是本能的害怕,甚至開始
控制不住的同情起發出聲音的姐妹倆。
不過漸漸的那魔音般的呻吟開始變味了,細聽之下沒有半分痛苦的感覺,反
而充斥著一種讓人無法理解卻又似乎能想像到的柔媚,啞嬸腦子開始變得不清醒
了,控制不住的開始幻想著林家姐妹發出這種聲音時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況。
半夜的時候,身體控制不住的燥熱,身體開始不安甚至雙腿之間變得潮濕。
那一夜聽到的一切如是夢魘一樣的折磨著她,直到第二天看見姐妹倆下樓時那嬌
媚的態度,她感受到了極大的震驚,腦子甚至已經傻了一樣無法思考。
難道那種行為還有快樂可言?這是啞嬸瞠目結舌間心裡最大的困惑,而懷疑
女兒的事再加上似乎有些顛覆的認知已經讓她徹底的混亂了,在那樣的心緒之下
她感覺腦子都有些暈暈沉沉了,即使覺得很是奇怪但也不可否認開始把注意力引
向了性這一方面。
今晚所看到的一切讓她可以說是徹底的傻眼,原本以為女兒遭受到的是痛苦,
可怯弱讓她選擇了逃避。細一觀察的話女兒那種表情並不是痛苦,是她難以理解
的扭曲,所謂的興奮和高潮她都不懂,所以她根本理解不了這到底是怎麼樣的一
種感覺。
現在再一看張東跨下這根嚇人的巨物,她不由得擔心起青澀的女兒能不能承
受,又控制不住的開始懷疑女兒的叫聲是因為痛苦,可她又不能忽視眼睛所看到
的事實。
啞嬸雙眼迷茫的喘息著,不止是心理上的惆悵,面對著張東的舉動她同樣的
茫然。張東拉來了一條大毛巾猛的把她包了起來,眼裡明明透著滿是欲望的血絲
可動作又這樣的溫柔,這種溫柔讓她心裡的慌亂和不安無法適應,哪怕是有什麼
想譴責有什麼想恨的但在這一刻卻是無法堅定起來。
在啞嬸楞神的時候,張東猛的把她用一個公主抱給抱了起來,啞嬸驚了一下,
隨即控制不住本能的抱住了張東的脖子,等她意識到這個姿勢多麼曖昧的時候除
了紅著臉低下頭外已經沒別的反應了,因為心亂如麻的她實在不知道張東要幹什
麼。
啞嬸已經感覺到醉意再次侵襲了,這姿勢實在太曖昧了。曖昧得讓人難為情,
可不知道為什麼眼裡一個迷離卻能感受到這個男人的強壯,在這充斥的男性氣息
的懷抱裡會情不自禁的產生安全感,一種任何女人在心亂如麻時都無法抗拒的安
全感。
按照正常的邏輯來說,剛才張東這種喪心病狂的人剛才就該強硬的撲上去,
不管她願不願意直接霸王硬上弓先爽了再說。事實上一開始張東也是那麼衝動,
不過腦子裡的靈光一現卻阻止了這種簡單而又單純的衝動,張東腦子嗡的一下已
經不滿足於單純的肉欲,因為分開偷偷的佔有啞嬸似乎不是什麼刺激的事,自己
要得到的快感明顯不止這一點。
在抱著她的那一刻,她的掙扎是那麼的無力,想把命根子插入她成熟的身體
裡輕而易舉。但張東還是選擇了暫時隱忍,因為這樣的情況下得到啞嬸只要稍微
用強就行,可張東的目的是徹底的征服她,而且張東也清楚的知道自己想得到的
不止是這成熟的肉體,貪婪的自己想要的是徹底的擁有這對動人的母女花,從肉
體上到心靈讓她們心甘情願的臣服是自己的跨下。
啞嬸的呼吸急促間整個人有些迷茫,完全不知道到底為什麼會發展到這地步,
偶爾偷偷的瞄著張東那眼神是複雜而又惆悵的。
這個莫名出現的親戚帶給母女倆的是生活上質的改變,以前相依為命的日子
孤單而又窘迫,啞嬸不是那種不懂人情世故的人,窮在鬧市也無人問的痛苦她已
經體會了很多年。在無依無靠的日子裡家裡連走動的人都少有,女兒在這樣的環
境下成長著,內向而又怯弱卻又懂事得讓人心疼,和女兒相處的日子裡身為一個
母親她有的是心疼的愧疚。
那時候陳家溝村拆遷,一輩子沒見過世面的母女倆即使被欺負也是無可奈何,
貧窮的生活她們不能不習慣因為沒能力改變。而那一次如果沒有他的出現,生活
或許就變得流連失所更加的淒苦,那個黃泥蓋起來的破房子好歹能擋風遮雨,連
那裡都失去的話母女倆是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以後的生活。
張東的出現在那時候無疑是生命裡的一道曙光,處理了拆遷補償的問題後她
心裡是感恩戴德,即使這筆錢不足夠她過安穩日子但她也是無比的感激。因為孤
兒寡母的只要不被欺負的話她已經滿足了,對生活從不敢有所奢求的她並不敢異
想天開,生活在她的眼裡就是柴米油鹽這麼簡單。
從熟悉的山溝裡搬出來,住在酒店的時候是寄人籬下的感覺,但那段時間她
過得也開心。林家姐妹很好相處,和外人有溝通以後不止是自己,就連女兒都變
得開朗活潑起來,即使那樣的生活並不安穩但啞嬸已經知足了。
再到後來女兒露出的端詳,搬入大豪宅時的震驚和張東她的體貼和出手闊綽,
一切都讓啞嬸感覺太過於幸福了,美好得無所適從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回報,該不
敢因為心裡的懷疑而去破壞掉女兒此時幸福的現狀。
啞嬸徹底迷茫了,這時候被這個男人抱在懷裡,心裡的負罪感太過強烈了,
可又有著不知道怎麼報答的感激,讓她在猶豫間難以拒絕這個充滿安全感的懷抱。
張東抱著她朝外走去,當走出這個溫泉間的一刹那,張東感受著她毛巾包裹
底下的身體瑟瑟顫抖,看著她滿面忐忑的表情終於也是有些忍不住心裡的顫動,
在臨踏上樓梯的那一刻柔聲的說:「舅媽,我想親親你。」
可想而知,啞嬸已經腦子不清醒了,但在這過分的要求面前還是本能的搖了
搖頭,明明身體已經被看光了但表現得還很是羞澀,掩耳盜鈴般的舉動是那麼的
可笑。張東心裡一時有些發樂,忍不住板起了臉,但想想還是用誘導加威脅的語
氣說:「舅媽,我現在很衝動,如果你不給我點甜頭的話我現在就幹你,楠楠看
見還是聽見我也無所謂了。」
啞嬸一聽頓時慌張起來,連忙的搖著頭擺著手,她腦子一時有些恍惚,想不
清楚如果這樣的事發生的話自己害怕的是什麼。明顯不是害怕失貞,命賤的自己
不是害怕受盡欺負,而是怕如果被女兒看到的話她會恨自己,對於一無所有的自
己來說女兒才是生命裡的一切。
「我只是親你,我想親你,我喜歡你。」張東的呼吸有些急促,語氣略帶威
脅:「剛才那樣的機會即使你反抗我也能強姦你,知道為什麼我能忍麼,因為我
喜歡你我也愛楠楠,如果連這點要求你都不滿足我的話,我不知道自己會幹出什
麼喪心病狂的事。」
這突然的話讓啞嬸瞬間機就臉紅耳熱,一輩子從沒聽過任何男人的情話,這
樣的話讓她一瞬間就有些楞住了。而之前她對張東的印象再好也有一個很難正視
的地方那就是張東的好色,招惹那麼多女人本來就不是正經男人該做的事,而這
樣色膽包天的男人在剛才的情況下反而停住了手,這讓她無所適從之餘也不會懷
疑張東威脅的話。
「舅媽,你很誘人,我控制不住自己,別逼我發瘋。」張東一邊說著一邊觀
察著她似乎忐忑無奈的表情,腳踩在樓梯臺階的時候控制不住慢慢的低下頭去,
在她不安的注視下開始慢慢的吻向了那瑟瑟顫抖的嘴唇。
啞嬸的呼吸瞬間就急促起來,茫然而又緊張的注視著張東,男人眼裡那種澎
湃的欲望是她很陌生的東西,但這種東西卻讓她感覺心跳加速,身體竟然在這一
刻變得不安,變得特別的燥熱。
充滿衝動的注視之下,張東終於吻上了她那瑟瑟顫抖的櫻桃小口,啞嬸瞬間
就瞪大了眼睛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嘴唇木訥著一動都不敢動,依舊直直的注視
著張東,柔軟的嘴唇一親上去似乎還帶著略略的香味,張東感覺瞬間心頭一熱,
忍不住開始用舌頭舔起了她那柔軟細嫩的嘴唇。
啞嬸壓抑的呀了一聲,隨即本能的推著張東,慌張而又不安,就似是個懵懂
無知的少女一樣讓人容易獸興大發。原本溫順的她此刻拒絕的掙扎起來,在她的
推搡之下張東沒辦法好好的品嘗她的櫻桃小口,這一推瞬間就有些惱火了,忍不
住威脅說:「你再這樣,我就把你抱到樓上再強姦你,到時候我就讓楠楠在旁邊
看著我是怎麼幹你的。」
惡狠狠的話收到了成效,剛才還奮力掙扎的啞嬸一聽這話頓時楞住了,陌生
而又不安的看著張東,蘊涵著淚花的眼眸裡一時間竟有哀求一樣的意味。張東忍
不住得意的一笑,迎著她無奈的眼神再次低下頭去,一邊舔著她的嘴唇一邊誘惑
說:「這就對了舅媽,好好的讓我親一下你,要是等太久或者鬧出動靜的話會被
楠楠察覺的哦。」
啞嬸身子一顫,終於是無力的閉上了眼任由張東親著,呼吸一時有些急促,
或許也是因為覺得只是親一下而已所以也就妥協了。
但她控制不住腦子嗡嗡做響,剛才被愛撫的美妙已經讓她感覺很是不安了,
而這個吻更是讓她緊張到不敢說話,因為這是第一次被男人親吻,她無知的想法
裡就是鬱悶嘴唇這樣親一下到底有什麼快樂可言。
她漂亮的小嘴始終緊緊的閉合著,舔了幾下後因為緊張的關係感覺她整個人
都有些僵硬。張東感覺有些掃興,立刻是眉頭一皺沉聲說:「舅媽,把嘴張開,
又不是小孩子過家家,親嘴哪有這麼親的。」
啞嬸被說得有些羞愧,但現在都一絲不掛的在人家懷裡了,即使矜持作祟但
礙于張東的淫威還是慢慢的張開嘴來。看著她小嘴裡丁香小舌仿佛誘惑般的動了
一下,張東瞬間就是腦子一熱狠狠的親了上去,舌頭鑽入了她的口腔內使勁的撩
撥著,貪婪的吸吮著這個成熟女人身上那讓人發瘋的氣息。
啞嬸的喉嚨底發出了沉悶的呀聲,瞪大了眼睛滿面不敢相信的表情,成熟如
她也沒想到親嘴的感覺也可以這樣劇烈的。張東興奮得直喘大氣,抱著她一屁股
坐到了地板上,一邊使勁的舔著她的口腔一邊含住了她木訥的丁香小舌,用舌尖
去撩撥,興奮而又粗魯的去吸吮著。
啞嬸粉眉一皺臉上瞬間浮起了紅潤,她沒辦法發出聲音,但那表情無疑帶著
幾分震驚。孩子都那麼大了親個嘴反應竟然這樣劇烈,張東詫異之餘卻更加的興
奮,一種想調教她的衝動在心裡控制不住的開始茁壯起來。
激烈的舌吻,即使啞嬸一點回應都沒有但單方面的挑逗依舊讓人感覺爽到了
極點,一陣的親吻下來啞嬸眼裡的震驚已經有些迷離了,佈滿書霧的眼眸感覺意
味雜亂。成熟美麗的身體似乎在微微的顫抖著,她緊張得手不知道該往哪放,竟
然隱隱的握緊了拳頭似乎是在忍受張東的撩撥帶來的美妙感覺。
這副羞怯到極點的模樣讓張東感覺更是興奮,尤其是她急促的呼吸間美麗的
乳房起伏著磨蹭著自己的肌膚,那種細嫩而又滑膩的觸感和這個成熟的身體青澀
的反應瞬間就讓張東有些把持不住了,在啞嬸身體一陣不知所措的顫抖中又摸向
了她漂亮的乳房。
啞嬸被吻得感覺腦子有些迷糊,完全沒察覺到張東的雙手握住了她的乳房,
但那粗糙的手掌開始揉弄起來的時候混身就如同過電一般,瞬間就讓她打了個冷
戰,粉眉皺起不安的扭動起來,儘管很想掙扎但想起張東威脅的話她抬在半空中
的手臂僵硬了一下還是妥協般的垂了下去。
張東一邊肆意的吻著她一邊雙手齊出的享受著她乳房那份水一般的柔軟,和
陳楠那青春動人的彈性不同,身為母親的她乳房比女兒小了一些但同樣的手感動
人,成熟的那種豐腴柔軟是年輕女孩子難以比擬的。
一邊親,一邊揉,跨下的命根子激動的頂在了啞嬸的美臀邊一跳一跳的。這
樣劇烈的刺激下啞嬸羞怯的閉上眼根本不敢看張東,發出急促的呼吸此時腦子也
一片片的發黑,因為她從不曾想過親嘴可以這樣親,單純的撫摸也可以讓人舒服
得骨頭都有些發酥了。
修長的身體本能的抽搐著,一直合攏的雙腿似乎不安的交織著,那來回磨蹭
的場景讓人感覺到一種口乾舌燥的誘惑。即使有毛巾的隔閡也阻礙不了這種誘惑
的感覺,這成熟肉體那動人的肉感,充滿著讓人要徹底瘋掉的欲望。
張東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紅著眼剛想有下一步的時候,樓上突然傳來了一
點的動靜把兩人都嚇了一跳,啞嬸瞬間羞紅著臉使勁的推著張東,即使呼吸很是
急促但依舊驚慌得面色隱隱有些變白。
正沉浸其中的兩人都慌了,啞嬸露出了哀求一樣的表情,張東也有些緊張的
往樓梯口看,原本澎湃的欲火被這一嚇瞬間就有些減弱了。
那聲音不是很響,但心裡有鬼的情況下無疑是一聲驚雷一樣,仔細回想也聽
不到到底是什麼聲。
見樓梯口沒人張東頓時舒了口大氣,這時感覺到懷裡成熟的身體似乎很是緊
張,手上一癢低頭一看竟然是啞嬸滿面恐慌用哀求的眼神看著自己。她的手指僵
硬的在自己手臂上書寫著,這種交流的方式十分的奇特也有點癢,但張東稍微靜
下心來也能感受到她的意思:不,不要了,快上去吧!
「好,那你繼續裝睡吧。」張東被掃了興,腦子裡第一個想法就是一會肯定
要在楠楠的身上好好的發洩回來,而第二個想法則比較邪惡。即使啞嬸這樣的逃
避,那自己可以享受在她身邊好好幹她女兒的快感,這種感覺肯定更加的美妙,
因為這次是明知她在裝睡的情況下,而不是之前那樣昏睡的狀態。
啞嬸點了點頭,閉上眼來故作昏睡的模樣,為了不露出破綻僵硬的身體也在
這一刻漸漸的軟化下來,被嚇得慘白的小臉也漸漸的回復了常色。
滿面的潮紅應該很容易露餡才對,不過被這一嚇又有點白了看起來還真是沒
破綻。張東一個橫抱站了起來,看了看懷裡裝睡的啞嬸覺得可笑之餘又有點刺激,
一手抱著她的後背一手直接挪到了她臀部的位置,手掌不客氣的按在了她柔嫩豐
滿的美臀上。
啞嬸微微的咬了咬下唇,但害怕被女兒發覺還是忽略了這個小小的動作,張
東淫蕩的一笑抱著她開始朝樓梯上走,當走到近一半的時候感覺她的雙腿合攏得
特別的僵硬,忍不住低下頭來輕佻的說:「舅媽,喝醉的人身體是很軟的,哪會
和你一樣雙腿那麼僵硬,楠楠又不是傻子你這樣她肯定看得出來。」
啞嬸本來就是沒主見的人,一聽張東的話也沒多想,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還
是微微的把腿張開。這一下就可以看見她雪白的陰戶上有隱隱的愛液,張東忍不
住側頭一看呼吸頓時更是急促,因為隱隱可以看見兩片肥美無比的小陰唇,因為
去除體毛的關係啞嬸的神秘地帶白皙的一片看起來極是粉嫩,小陰唇緊緊的閉合
著就似是一個鮮嫩的小饅頭一樣,泛著隱隱的水光看起來晶瑩無比。
張東呼吸一粗,在啞嬸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手掌不老實的放到了她雙腿之間,
覆蓋在了那水光動人的陰戶之上,明明是個成熟動人的美少婦可陰部卻如同處女
一般,這粉嫩不客氣的說比起楠楠一點都不遜色。張東色興一起手掌輕輕的摩擦
起來,啞嬸混身一顫瞬間就睜開了眼,不安而又害怕的看著張東,雙腿也下意識
的夾緊但阻止不了張東已經摸到她隱私地帶的事實。
潮濕中無比的暖熱讓人感覺血脈噴張,張東腦子熱了一下,忍不住邪念一起
色笑說:「舅媽,你怎麼流了那麼多水啊,是看我和楠楠做愛你興奮成這樣,還
是剛才我摸你摸得很舒服?」
啞嬸又羞又氣,使勁的夾著腿推了張東一下,眼裡哀求的意味讓人更想好好
的欺負她。樓梯上到一半身體一興奮腿都有些發軟了,張東微微的一個踉蹌趕緊
站穩下來,眼見啞嬸露出羞愧難當的模樣心裡更是得意,左右現在還占不了大便
宜索性就把手抽了出來,把手掌上那濕淋淋的愛液全抹在她飽滿的美臀上。
啞嬸咬了咬下唇繼續裝睡,手做勢似乎是要掐張東一樣,不過思索了一下還
是停下了這個動作,因為在這個時候這動作似乎有些撒嬌的曖昧了,滿心忐忑的
她也察覺到了不妥,所以任張東這樣戲弄她除了默默的承受外也沒別的辦法。
張東興奮的揉了幾下,引得啞嬸混身一陣發顫,不過這時候也沒時間再戲弄
下去,所以張東還是深吸了一口大氣後活動了一下雙腿緩解腿軟的狀態。眼見啞
嬸已經裝睡裝得很像了就把她抱緊了繼續朝上走去,腦子裡開始有些控制不住的
興奮而又擔心的想法,那就是楠楠看見自己抱著一絲不掛的啞嬸會有什麼樣的反
應,儘管已經是事實了不過女人都有虛偽的矜持,她會不會也羞答答的嗔怪自己
幾句。
張東腦子一熱,抱著赤裸的啞嬸進房,想想陳楠會是什麼樣的反應那是多刺
激的一件事。
腳步興奮得都有點發虛了,走到二樓的時候張東腦子都暈黑黑的,同樣的懷
裡的啞嬸也是身體一僵,明顯她還是太老實了裝睡的時候還是會很緊張,儘管表
情還是一樣的平和,不過身體已經僵硬起來還微微的一抽。
二樓的燈光已經調得很是昏暗,只剩兩盞床頭燈朦朧的亮著特別有自己房間
那種立刻可以睡覺的感覺。啞嬸緊張了一下又馬上放鬆下來繼續裝睡,張東則是
瞪大了眼睛繼續看著,因為一上來就迎上了一雙晶瑩而又動人的眼睛,水汪汪又
帶著幾分哀怨的糾結,讓人心裡感覺到愧疚但又分明能感受到那注視之中澎湃之
極的愛意。
中央的塌塌米上一個大大的棉被鋪著當底褥,三床被子已經整齊的鋪好了,
很是整齊又放好了枕頭,明顯高潮過後的陳楠並沒有睡著而是賢慧的幹起了這小
小的家務。原本鋪得淩亂的大通鋪整齊得很,這會這麼一鋪還真有點日式的味道,
瞬間就讓人完美的理解了什麼是大被同眠。
陳楠就睡在最裡邊那個被窩,雖然有空調不過溫度還是滿高的,她現在依舊
保持一絲不掛的睡姿只把薄被子蓋在肚子上。身上白皙的肌膚和雪白的鎖骨曝露
在空氣中,本能的拉著被子遮住胸部因為側睡的關係擠出了深邃無比的乳溝,披
頭散發的躺著,聽著腳步聲的同時也抬起頭來用複雜而又陶醉的眼神看著張東。
「楠楠,還沒睡啊。」張東面對著她直直注視的眼神心裡一時有些沒底,盡
管長相還是那麼甜美,不過眼眸裡多的幾絲哀怨總讓人感到有些不安。
這樣水靈的女孩一絲不掛的躺在被窩裡,加上豪乳深溝該是誘惑萬千才對,
不過這時候張東心裡咯噔了一下。一向乖巧而又溫順的陳楠現在露出的眼神實在
是讓人受不了,她咬了咬下唇看著張東,輕聲說:「東哥,我媽沒穿衣服呢,你
先把她放下來好不好,一會感冒了怎麼辦?」
「好好!」張東一時有些無言以對,趕緊把裝睡的啞嬸放在了最靠外邊的被
窩裡,很是正經的幫她蓋好被子以後卻感覺有些尷尬,因為陳楠的眼神那樣的幽
怨讓張東一時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剛才澎湃的欲望這時候又他媽操蛋的安分下去
了。
「我媽,睡得熟麼?」陳楠輕輕的哼了一聲,又莫名其妙的問了一聲,樣子
沒之前的忐忑不安反而有種惆悵的意味。
「睡得很死。」張東心裡頓時沒底了,儘管知道啞嬸是裝睡的狀態。但一時
間不知道楠楠到底在想什麼,不過從大概的態度來看她應該還沒懷疑啞嬸,所以
就立刻做出一副斬釘截鐵的語氣。
女人有時候真是很好的演員,啞嬸的頭別過去望著另一邊,整個人躺在被窩
裡一動也不動,從外表怎麼看都是一副熟睡的模樣。陳楠撐起來端詳了幾眼後,
幽幽的看了看張東後輕聲的說:「東哥,我還想喝酒,你拿些酒我們一起喝好不
好?」
「別喝太多了吧!」張東聽了心裡有些忐忑,陳楠是個標準的乖孩子,除非
是情況特殊和自己在一起才會喝酒。可她一向都很是被動,即使喝醉的話也是自
己灌她的結果,她會主動的要酒喝是一件特別奇怪的事,這種反常的舉動和她現
在的狀態讓張東感覺很是不安。一是她喝了不少久了,極度的高潮之後表現得似
乎很清醒也很是奇怪。
更怪異的是她對於酒是沒半點嗜好的,現在深更半夜的突然要酒喝更是怪異,
因為明顯看她現在這迷離的模樣就知道她喝得已經微醉了。
「我,我想喝,好麼?」陳楠亦有些猶豫,不過馬上又用那種楚楚可憐的眼
光看著張東。
「恩,好!」張東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不過陳楠這樣的反常讓人感覺
很是奇怪,心裡咯噔一下的時候覺得啞嬸似乎也動了一下,雖然不知道因為什麼
原因但看她的樣子似乎也沒喝暈,畢竟之前喝了那麼多現在又要酒喝對她來說是
很奇怪的事。
房間裡就有冰箱,除了竹節酒外其實還有準備好的洋酒,張東猶豫了一下還
是決定拿度酒少一些的竹節酒。但這時候陳楠卻是看了看這邊後柔聲的說:「東
哥,拿那個,我想喝得暈點,最好是喝醉。」
張東猶豫了一下,還是按她所說的拿起了那瓶洋酒,啟開以後連杯子一起拿
了過來。這時候陳楠已經坐了起來,也沒管自己是一絲不掛的狀態任由豪乳曝露
在空氣中,這時候她的表情有些迷離幾乎忽視了媽媽在旁邊的事實,那柔美的眼
眸裡似乎只有享受二人世界的陶醉,這樣一絲不掛的起身讓張東感覺心裡更是不
安。
洋酒啟開了,張東猶豫了一下還是每杯只倒了一小點,陳楠拿過酒來喝了一
大半,因為太辣了粉眉微微的皺起。不過喝完以後還是用那柔美動人的眼眸看著
張東,輕聲的說:「東哥,楠楠不是壞孩子,不過我知道自己性格太內向了,我
現在就是想喝點酒和你多說點話而已。」
「你說吧,東哥永遠聽著,東哥最喜歡聽你的聲音了。」張東拿著酒杯,因
為陳楠的態度一時間有些不安,索性把整杯酒一飲而盡後做出一副豪邁的口吻,
因為不這樣的話面對這樣的楠楠張東真的感覺有些陌生。
或許也期待她耍一下酒瘋吧,剛才心裡一陣的不安現在也是,張東一時間真
的有些無所適從,陳楠這樣的乖寶寶有這樣反常的舉動張東已經感覺越來越奇怪
了。陳楠喝完酒後難受的咳了幾下,看了看裝睡的啞嬸後語氣有些飄忽的說:
「東哥,要不讓我媽再喝點酒吧,不然的話我怕她醒。」
「不會的,她喝得很醉的,你放心吧。」張東這時反而拘謹起來,因為陳楠
的態度很反常,張東希望這只是她喝醉酒的反應。可陳楠分明不是那種耍酒瘋的
人,她喝多了會直接睡覺,突然提出這樣的要求確實讓心裡有鬼的張東更加的慌
張。
不過換個思維的話,現在看來的話這或許是瞭解她心理的一個機會,張東心
裡一時又有些憐惜,希望能更瞭解一下這個溫順到極點的小可愛到底有什麼樣的
想法,不善於表達的她是不是也有很多心理話想對自己說。
「東哥,我還是怕,你灌我媽喝一點酒我們再聊天好不好?」陳楠的語氣已
經帶著些許的停頓,乖巧的她提出的要求讓人感覺有些瞠目結舌。
「不,不好吧!」張東心裡清楚啞嬸並沒睡,可問題是陳楠說出這樣的話讓
人感覺很不適應,張東都在懷疑她是不是什麼都沒察覺就是純粹的喝多了,總之
從上來開始看她的表現就很反常,完全不像是之前那個乖巧聽話的楠楠,瞬間就
讓張東有些駕禦不了的感覺。
「東哥,人家想和你好好說一些話,不,不喝醉的話……」陳楠的表情有些
扭捏,明顯一些話對於乖巧的她來說除非合醉的話否則是沒勇氣說出口的。
「好!」楠楠這反常的表現讓人心裡很是忐忑,張東如此裝睡的啞嬸亦是如
此,既然做戲肯定得做足了。張東拿起酒來慢慢的趴在了啞嬸的身上,扶起她的
脖子後有些不安的看了看陳楠,見她滿是期待的看著自己心裡也不好再猶豫了,
慢慢的把濃烈的洋酒喂到了啞嬸的嘴裡。
酒的烈性讓啞嬸控制不住的咳了幾下,但這時候她臉皮薄再難受依舊選擇裝
睡,只能一邊咳著一邊把酒緩緩的喝下去。現在的啞嬸依舊一絲不掛的狀態,身
上的毛巾不知道什麼時候掉到了一邊,即使灌酒似乎也得楠楠來比較合適,因為
多少還有些身體上的接觸嘛。可楠楠不知道是不是不敢,還是覺得張東都把啞嬸
抱起來了這些小細節也無所謂的關係,對於這親密的接觸陳楠似乎一點反對的意
思都沒有。
以啞嬸的酒量啊,這麼滿的一大杯酒下去肯定會掛的,不過保不准她會好奇
作祟強撐著繼續裝睡,只是不知道她有沒有這個毅力而已。張東酒一喂完又自覺
的給自己倒了一些,慢慢的坐到了母女倆的中間,說實話和這樣一對赤裸的母女
花在床上絕對讓人遐想連連,張東的狀態特別的亢奮。
可面對著楠楠楚楚可憐的態度張東真有些禽獸不起來,即使跨下的巨物依舊
跳動著,但這一刻腦子裡還保持著一絲清醒。張東隱隱有些發惱,還不如就和楠
楠說的一樣多喝一點喝醉得了,醉酒以後獸興大發起碼不用顧慮那麼多,沒准現
在已經把她們母女倆擺一起幹了。
去他媽的所謂理智,可問題是面對著乖巧的楠楠張東不願意傷害她,唯一清
醒的時刻看著這個對自己情深意重的女孩兒,張東不可能任性妄為的去傷害這麼
一個愛自己的女人。
陳楠又抿了一大口酒,隨即難受的咳了兩下,眼睛有些發紅的看著張東,輕
聲問:「東哥,剛才你,你是不是在親我媽媽,還摸她。」
這話一出,張東心裡咯噔了一下,剛才果然被陳楠看到了,那驚擾到自己和
啞嬸的聲音也是她弄出來的。以陳楠靦腆的性格不喝多點酒確實沒這麼質問的勇
氣,難怪她還想多喝一些。本來這時候應該趕緊琢磨一下解釋的說辭,但面對著
她明亮的眼眸張東只是略一猶豫,還是老實的點了點頭:「沒錯,楠楠你都看見
了?」
這時候不知道啞嬸會不會心亂如麻,女兒這麼直接的追問已經讓人心裡不安
了,張東回答得那麼斬釘截鐵更是讓人幾乎窒息。張東知道她就算會醉倒也沒那
麼快,這時候肯定還是偷聽著兩人間的對話,其實在這一刻感覺尷尬但卻感覺到
一種無比的興奮,十分的想知道此時的啞嬸到底在想什麼,有沒有那種偷情被人
發現的刺激感和負罪感。
「恩,我看到了!」上一句質問似乎已經用掉了所有的勇氣,這時的陳楠再
次說話的時候已經微微的低下了頭,語氣也變得柔軟起來,哪怕是借酒壯膽她也
擺脫不了這靦腆內向的嬌柔。
看到了,然後呢,媽蛋的你一句話不說老子想調教誘惑都無從下手。眼見陳
楠似乎有些傷心的沉默下來,張東腦子裡組織好那麼多洗腦的話一時都沒了用處,
微微的一楞後把酒杯往旁邊一放,慢慢的拉了拉陳楠的小手,陳楠象徵性的抗拒
了一下,大眼睛有些哀怨的看了張東一眼後還是乖巧的坐了過來。
兩人就這樣一絲不掛的抱在一起,因為陳楠幽怨的沉默氣氛一時有些尷尬,
不過柔軟的身體抱在懷裡還是讓人血脈噴張。張東感覺腦子開始有些發熱了,忍
不住雙手環住了她的小腰,一邊親吻著她柔軟的髮絲一邊柔聲的問:「楠楠,那
你是生氣了,還是吃醋了?」
「能不生氣嘛,那是我媽呀。」陳楠嬌嗔了一聲,或許是因為她的性格太過
乖巧溫柔了,這聲音軟軟的似在撒嬌,說她生氣但聽起來感覺更像是在吃醋一樣。
「那你生氣,是氣東哥是個混帳王八蛋,連你媽媽都不放過麼?」張東說話
間開始朝她耳朵吹著熱氣,雙手慢慢的往上,即使陳楠扭了一下但還是順利的攀
上了她飽滿的乳房,粗糙的賊手再次肆無忌憚的玩弄著這對飽滿的寶貝。
「對,呀……」陳楠的呼吸一下就急促起來,靠在張東的懷裡眼眸開始變得
迷離了,或許是心裡的感覺實在太複雜了這一刻真不知道該怎麼清晰的表達。
酒精讓她嬌小的身體開始發熱,在張東肆無忌憚的玩弄之下漸漸發出了夾雜
著呻吟的輕喘,張東慢慢的吻起了她雪白的脖子,雙手肆無忌憚的揉弄著這對飽
滿到極點的乳房,心裡暗暗的把這對寶貝和啞嬸的乳房做著比較,品嘗著母女倆
截然不同卻又一樣誘人的手感。
反復的揉弄之下,陳楠已經一陣的迷糊了,原本想質問的話早就拋到九霄雲
外去了。
張東舔了舔嘴唇故意挪了一下姿勢,如果啞嬸要偷看的話就可以清晰的看見
自己是怎麼玩她女兒的,可惜的是啞嬸臉皮子始終太薄了一直閉著眼裝睡不敢亂
動。這一點讓張東微微有些失望,既然她不敢看的話只能換一個方式了,張東腦
子裡邪念一生,一邊舔起了陳楠的小耳朵一邊喘著粗氣問:「那楠楠告訴東哥你
看著我摸你媽媽乳房的時候你是怎麼想的,那時候你媽媽還昏睡著,你猜她會不
會覺得很舒服,你看了會不會興奮。」
「不知道呀……」陳楠羞得叫了一聲,粉拳錘打著張東的胸膛,又羞又氣的
說:「東哥你別說那麼羞人的話了,不,不要說我媽媽……」
明明是你自己要酒喝才鼓起勇氣說的話題,現在又不說了算怎麼回事。張東
興奮之餘心裡也有底了,小可愛還是那對自己言聽計從的,所謂酒後的質問只是
一時的腦子發熱,真要把話敞開來說的話害羞的她也沒勇氣面對。
小可愛這副撒嬌般的態度讓人很是興奮,張東繼續抱著她上下其手,只是手
已經控制不住的朝她的腿間摸去,在陳楠的一聲嚶嚀中覆蓋上了她粉嫩無比的陰
戶,再拿出來時已經是一手的潮濕,張東忍不住淫蕩的笑了起來:「楠楠不乖哦,
是不是看我占媽媽的便宜看得很興奮,你看都濕成這樣了。」
「東哥,不要再說了……」原本該是理直氣壯的質問,可發現到現在反而成
了被調戲的對像,陳楠害羞得臉都是通紅的,明顯性格乖巧的她怎麼可能說得過
油嘴滑舌又不要臉的張東。
「不說了,我們做……」張東將她猛的一推讓她躺在了啞嬸的旁邊,陳楠緊
張得混身一僵,在她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張東已經分開了她的雙腿,用傳統的姿勢
往前狠狠的一挺腰,堅硬無比的命根子瞬間就進入了她那緊湊多汁的嫩穴裡。
三淺一深的抽送特別的有節奏,每一下的抽插都能感受到那種身體磨蹭清晰
的感覺,陳楠忍不住啊了一聲。或許是酒精開始發揮作用,她有些不安的看了看
媽媽一眼,但在這時卻是沒有捂住小嘴,粉眉微微的皺起發出了呀呀的呻吟。
粉嫩的小花穴潮濕不堪,連續兩天的玩弄略微有些紅腫,但插入的時候依舊
火熱而又緊湊讓人感覺無比的銷魂。張東雙手抓住了她飽滿的豪乳揉弄起來,挺
著腰肆無忌憚的進促進出出,每一下的進出都是沉重有力,即使克制著速度並不
是很快但那清晰的磨蹭感還是讓人感覺特別的爽。
陳楠開始咬著嘴唇顫抖著嘶啞的呻吟著,在這溫柔的抽送之下雪白的身體變
得白裡透紅,情動的扭動讓她看起來帶著一些嫵媚的意味。張東居高臨下的享受
著她那迷醉的眼神,如果不是因為心裡沒底的話,這會恐怕控制不住朝旁邊近在
咫尺的啞嬸伸手了,因為那一絲不掛的肉體擺在旁邊實在是太誘人了。
短暫的傳統體位,在讓陳楠達到第一個高潮的時候張東立刻停了下來,給於
她高潮的愛撫直到她恢復過來的時候一把將她抱了起來。面對面的讓她坐在自己
的身上,不停的親吻著她雪白的香肩,讓她飽滿的豪乳使勁的壓在自己的胸前,
雙手更是不客氣的伸到後邊開始捏弄著她那充滿彈性的翹臀,興奮的享受著那份
青春無敵的緊致感。
陳楠情動的恩了一聲,滿是水霧的眼眸半睜著,柔軟的長髮也隨意的披散開
來。咬著下唇含情脈脈的看了張東一眼後雙手扶住了張東的肩膀,嬌羞的呀了一
聲後開始擺動起了小腰,主動的用那緊湊而又動人的小嫩穴套弄起了張東堅硬的
命根子。
陳楠的身體很是嬌小,即使是這樣的姿勢飽滿的豪乳也不能直接的送到嘴邊,
張東微微的彎了一下腰,這才看清了她這對巨物搖晃時迷人的乳浪。那視覺上的
衝擊無比的劇烈,張東忍不住張開口來含住了一顆粉嫩的小乳頭,一邊吸吮一邊
用舌頭賣力的按壓著,這刺激瞬間就讓陳楠呀了一聲呼吸更是急促了。
主動的觀音坐蓮節奏緩慢充滿了濃情蜜意的味道,伴隨著輕輕的呻吟和急促
的嬌喘讓人留戀不舍。在這個姿勢下沒多久陳楠就無力的哼了一下靠在張東的肩
膀上,一邊吻著張東滿是汗水的肌膚一邊陶醉的呻吟著:「不,不行了東哥,人
家,沒力氣了……」
高潮還沒來,不過主動的姿勢對於青澀的她來說很是耗費體力,更何況今天
的身體已經高潮得很是無力。陳楠撒嬌般的語氣讓人感覺心軟又特別的有征服感,
張東抱緊她撫摸著她的後背,感受著她小嫩穴夾著命根子蠕動的美妙感覺,這一
刻即使再有邪念但也沉浸在她無閉濃郁的深情之中。
張抱著她的小腰開始往上抽插,堅硬無比的命根子再一次進出著這粉嫩無比
的小穴,陳楠動情的呻吟著,緊緊的抱著張東明顯也忘了滿心的惆悵陶醉其中,
對於她來說追求很是簡單,有這樣的恩愛已經是難以挑剔了。
無比溫情的氛圍,兩個一絲不掛的肉體汗水淋漓的蠕動間陳楠再次控制不住,
嬌小可愛的身軀抽搐著迎來了不劇烈但卻更加美妙的高潮。她混身無力滿面的潮
紅,被張東抱在懷裡溫柔的愛撫著,那種滋味簡直是欲仙欲死,對於成熟的女人
而言那都是無比極端的享受了,對於情竇初開的她來說那更是讓人甘願隨時去死
的享受。
身體裡的巨物不停的跳動著,在高潮的侵襲中微微回過神來的陳楠似乎是醉
了一樣的啊了一聲,這時候嬌小的身體徹底的癱軟如泥。骨頭都感覺酥軟掉一樣,
原本一肚子全是要質問的話,可沉浸在情欲的海洋中卻是什麼都問不出了,除了
女孩子幸福得甘願付出的陶醉外什麼都沒有了。
張東抱著她,給了她一個溫柔而又纏綿的吻,情誼綿綿的糾纏了一陣後把她
輕輕的放了下來,再次放在啞嬸的旁邊準備再一次享用這青春肉嫩的身體。這時
陳楠本能的抽搐了一下,輕聲說:「東哥,我,我有點不行了,已經,有點痛了。」
「怎麼了楠楠,是東哥弄疼你了麼?」這話無疑讓男人產生極大的自豪感,
張東又忍不住低下頭來吻了她幾下,笑咪咪的看著在自己的玩弄下已經筋疲力盡
的小可愛。
「不,不是!」陳楠滿足而又陶醉的笑著,帶著點點的害羞看起來特別的可
人,她當然不好意思說是過份滿足太疼的。畢竟這青春的身體還是太嫩了,之前
和小玉純在一起一起承歡的時候已經很滿足了,夢寐以求的二人世界已經過了兩
天了,這種如狼似虎的索取實在受不了。
陳楠腦子裡下意識的一個迷糊,兩天了還讓東哥射不了一次,現在自己還想
質問他。作為一個女人似乎這樣很不稱職,甚至這時候腦子暈沉間她開始想著如
果是自己嫁給東哥,完全佔有東哥的話自己能不能滿足他的欲望。
小可愛已經徹底的滿足了,陶醉之餘也有點害怕張東之後的索取,即使現實
是慌淫的但陳楠也開始擔心起來。
張東抱著她溫柔的親了一下,腦子裡邪念一動忍不住色咪咪的笑說:「楠楠,
你也知道鈴鈴姐和我在一起的事吧!」
「恩!」陳楠的眼神有些迷離,下意識的點了點頭有些害羞,不知道為什麼
對於其他人就是起不了吃醋的感覺,因為在這個大家庭裡乖巧可愛的她極是受寵,
所有的人都疼她到了極點,自然她也是吃不起別人的醋了。
「那是因為你燕姐滿足不了我,懂麼?」張東愛憐的摸著她的小臉,看著一
旁一動不動的啞嬸,明顯她依舊處於裝睡的狀態,依舊蓋在她身上的被子實在太
詭異了,不知不覺間因為溫熱有些高她雪白的大腿已經露在空氣中了,能踢開被
子說明酒精已經起了作用,絕不可能是單純睡夢中的動作吧。
「好像,知道……」陳楠害羞的呀了一下,隨即意亂情迷的說:「人家聽說
過,鈴鈴姐說,那個色狼東哥要求比較旺盛,一般人,受,受不了。」
清純害羞的模樣配上斷斷續續的話讓人感覺很是興奮,張東嘿嘿的一笑抱著
她躺了下來,眼見小可愛已經有些醉了說話也有點大舌頭。當下是趁熱打鐵的舔
著她的耳朵,故意使壞的往她嫩穴裡一頂色咪咪的說:「楠楠,女人也是有欲望
的,現在你知道了男歡女愛很是美好,但你媽媽為了你多少年來都自己一個人過。
舅媽的性子很是保守,我明白她忍受著這一切都是為了你,現在我們生活好了難
道你不想讓你媽媽也開心一下麼?」
陳楠聞言身子顫了一下,眼神糾結的看著張東,猶豫了一下有些不安的說:
「東,東哥你亂說什麼啊,我媽怎麼了。」
第二章、母女初次雙飛
「楠楠,我們在一起了,你是我老婆,難道有些話我們就不能說麼?」張東
這時候色性一起,知道陳楠已經很是滿足了,索性就趁著她最溫順的時刻用一副
誘惑的口吻說:「女人到了一定的年紀都會有需要的,楠楠你現在過得開心了可
你在意你媽媽的感受麼,東哥確實是個混帳也是個王八蛋,我覬覦你媽媽也想占
有她,因為我知道她也有需要的時候。」
「東哥,這……」陳楠錯愕了,可這時候的她已經一心都在張東的身上,有
些驚訝不過並不是生氣的感覺。
「你忍心讓你媽媽孤單過一輩子麼?」張東一邊吻著她的小臉,一邊聲情並
茂的說著:「你覺得東哥是個好男人,所以你願意和其他人一起分享我,你的大
度讓東哥特別的感動。既然其他人你都不介意了,為什麼還要不開心呢,難道你
覺得一個女人沒有愛情的滋潤不慘麼,還是時到今日你希望你媽媽找個所謂本分
的人過一輩子,過那種整天操持著家務很是勞累卻又所謂的生活。」
「不是,我……」陳楠被說得已經有些發暈了,這時酒精刺激下的腦子太混
亂了,張東的話讓她開始胡思亂想起來,而她有限的眼界裡所能想像到的也只是
那種村婦般的日子,一瞬間就被張東引導到那種胡亂的思緒上以致於忽略了這個
說法背後的荒唐。
陳楠明顯是真醉了,那兩杯濃烈的洋酒已經讓她的思緒徹底的亂了,迷糊之
間在張東一陣軟磨硬泡的誘惑之下她腦子一陣的暈沉什麼主見都沒了。原本她就
是一個逆來順受之人,在這番的調戲之下更是腦子泛著迷糊,在不知不覺的情況
下她一陣的失神已經乖巧的坐了起來。
美麗的眼眸含這迷離,但更多的是卻是那種溫順無比的深情,陳楠坐在媽媽
的旁邊,眼神有些呆滯的看了看啞嬸。似乎習慣了這一晚上的刺激,此時旁邊的
媽媽熟睡著對她來說是一個刺激的因素,原本的害怕,忐忑和不安似乎都消失不
見了一樣。
啞嬸其實頭很暈但依舊是裝睡的狀態,從她下意識身體的挪動已經看得出來
了,儘管很是細微但張東一直關注著她的一舉一動所以哪怕是手輕微的挪動也瞞
不了張東。
在這時張東更是無比的興奮,慢慢的把命根子從女兒那粉嫩的小穴裡抽了出
來,聽見陳楠動情的嚶嚀聲忍不住低下頭來吻了吻她,用如是魔音一樣的口吻誘
導說:「楠楠,反正我已經看了舅媽的裸體了,那麼多年她一直撫養著你孤單了
很久肯定也很想要。她喝得那麼醉了,這一晚對於她來說或許就是一個春夢而已,
你也該讓媽媽開心一下對吧,哪怕是她醒了這也只是一個夢。」
陳楠整個人都是一抽,在這時候抬起頭來看著張東,眼裡有糾結也有心動,
俏美的小臉上滿是猶豫的模樣,終於是嬌聲的說:「東哥,你是真喜歡媽媽麼??
你,你會不會對她好?」
「會的,我來小裡鎮,全是為了你們。」張東腦子嗡的一下,但還是趕緊壓
抑住心裡的狂喜,按耐住獸興大發的猙獰後抱起了她,溫柔的在她耳邊的說:
「楠楠,我愛你,我也愛你媽媽。我不希望你媽嫁個窮人過那種勞累的生活,我
不希望她再受任何的苦累。東哥的生活雖然很是荒唐但你相信我對你們的心是真
的,東哥並不是一時興起而已,我已經做好了一輩子愛你們的準備了。」
「東哥!」陳楠動情的呻吟有些含糊,腦子有些發醉的她已經管不了話題為
什麼會被引到這方面來,但少女情懷的她真受不了這樣情真意切的表白,感動之
餘還是嚶嚀著說:「可,可我媽醒了不願意怎麼辦,如果她恨你,討厭我,覺得
我,我和你一起亂來是個壞孩子的話,那她……」
作為一個乖巧的女兒她確實有些太多的顧慮了,可現在啞嬸是裝睡的狀態,
任何的話她都可以一字一句的聽到。這個事實張東心裡有數,眼見陳楠酒醉的猶
豫間竟然同意了自己的說法,立刻是趁熱打鐵的說:「放心吧,你媽媽是愛你的,
如果你不願意的話她肯定不願意。如果你接受的話她也一樣,現在她已經喝醉了
應該不知道,如果她醒的話罵就讓她罵我讓她恨我,不過我絕不會後悔做這個決
定,因為我希望你們母女倆都過上沒什麼憂慮的好日子。」
這話讓陳楠動容了,更何況本來她就對張東沒什麼免疫力,這會酒精作祟腦
子有些迷糊那更是鬼使神差一樣的點了點頭小可愛猶豫了一下躺了下來拉住了被
子,聲音低若蚊蠅的說:「那,那東哥,我,我在這看著,我媽醒了如果不願意
的話,你,你不許再亂來。」
她明顯還是緊張害怕,儘管已經對這荒唐的行為採取默許的態度,不過這酒
醉的狀況下不安的眼眸裡明顯有幾分似是燥動的閃爍。張東抱著她親了一會,說
盡了甜言蜜語心裡那叫一個竊喜啊,啞嬸現在是裝睡的狀況,面對著女兒除非是
太過興奮否則的話她根本不敢醒來,陳楠這唯一的條件張東自然是答應下來。
除非這性格怯弱的母女倆肯面對這個事實,不過這個可能性特別的低,即使
她們喝了酒或許有發瘋的可能,不過說實話酒就是淫媒,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她們
也不會暈暈乎乎的就採取了半推半就的態度,張東更不可能有衝動到這種地步的
賊膽。
陳楠躺在旁邊,眼睛半眯著小心翼翼的偷看著,那無辜的小模樣配合著高潮
後一臉的紅潤看起來越發的迷人,或許這時候她腦子暈沉間也覺得這樣的事很是
慌淫,所以感覺上整個人特別的緊張。
啞嬸依舊是一副昏睡不醒的模樣,那麼大杯洋酒灌下去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醉了,張東當然不希望她醉死過去。因為那樣的話就沒多少快感了,能當著女兒
的面玩弄她,感受著她清醒卻又要偽裝的那種緊張和抗拒,這才有那種撕破道德
的調教感。
在陳楠的注視之下幹這種齷齪的事,張東的呼吸緊張的停滯了一下,隨即腦
子一熱燃燒起了空前的欲望。慢慢的趴到了啞嬸的身上,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張嫻
靜而又動人的臉,似乎帶著隱隱的紅潤又有著那份讓人迷戀的安寧,張東有些控
制不住了,雙手慢慢的往下環過她的脖子。
距離越來越近,似乎可以感覺到呼吸吹拂在肌膚上的那種微熱,眼前一陣陣
的發黑隱隱能聞到這具成熟身體那讓人瘋狂的香味。張東身體興奮得有些顫抖了,
終於是控制不住的吻了下去,嗚的一聲親在了她柔軟而又紅豔的嘴唇上,細嫩至
極的觸感又帶著讓人幾乎要瘋狂的芳香。
一旁的陳楠看得滿面羞紅瞠目結舌,雙手緊緊的抓著床單看起來特別的緊張,
她急促的呼吸在這一刻幾乎停滯了,對於年輕的她來說媽媽和自己的男人在面前
接吻的這一幕帶來的震撼無疑是劇烈,此時她腦子一陣的發空,但不知為何心裡
也湧出了一陣難言的刺激感。
做壞事,偷偷摸摸,或許是因為乖巧老實的生活過得太久了,現在的陳楠感
覺心亂如麻,無疑有傷心和醋意,但否認不了的是這種禁忌的行為也讓陳楠腦子
發暈,感覺這一切太荒唐了,比任何的春夢遐想都荒唐無稽。
吻上去的一刹那張東就忍不住偷偷的淫笑了一下,因為啞嬸很是緊張嘴唇都
有些僵硬,牙關緊閉著明顯她現在是醒著的。這細微的發現讓張東更是興奮,頭
微微抬高了一些,看了看緊張兮兮的陳楠後改用嘴唇很是淫穢的去舔著啞嬸香嫩
的嘴唇。
一下又一下,還故意發出了嘖嘖的聲音,陳楠在旁邊看得已經是目瞪口呆。
張東肆意的舔著啞嬸的嘴唇,一看她依舊緊緊的閉著嘴,忍不住開始輕佻的用舌
頭翹開她的嘴唇,直接舔在了雪白的貝齒上,這種放蕩無比的方式看得陳楠呼吸
都有些停滯了。
「東哥,我,我媽不會,醒吧?」陳楠在旁害怕的說了一聲,畢竟近在咫尺
的看著這樣放浪的行為而且物件是自己的媽媽,此刻她真的是心亂如麻到難以言
喻的地步。
張東抬起頭來,戀戀不捨的舔著嘴唇上那抹迷人的清香,色咪咪的笑道:
「沒事,舅媽已經醉得很厲害了,這會身子軟得很怎麼擺弄她都不會醒。」
「真的?」陳楠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明顯還是有些忐忑不安,不過酒精開
始發作說話的時候聽起來有些含糊不清。
「不信,你先看看,再不信你來摸哦。」張東色笑著又趴了下來,一手悄悄
的在啞嬸的肋下撓了一下,緊張得混身僵硬的啞嬸本能的顫抖間張開了小嘴,張
東立刻狠狠的吻了下去,舌頭鑽到了她的口腔裡肆意的吸引著那股迷人至極的味
道。
啞嬸幾乎是沒聲音的顫抖了一下,在女兒的注視下被玩弄著還得裝睡,此時
的她怯弱得不敢面對除了強忍以外根本沒別的辦法。張東的舌頭開始舔起了她的
丁香小舌,輕佻的含住舌頭去撩撥她的舌尖,嫺熟的挑逗讓啞嬸感覺腦子嗡嗡做
響,啞嬸的丁香小舌木訥得有些僵硬了,呼吸控制不住的急促起來但也得繃緊著
身體不做出任何的反應,這副模樣讓張東更是興奮,更是肆無忌憚的開始舔著她
的小舌頭。一個激烈的舌吻沒有任何的聲響,也沒有任何的回應,不過卻讓張東
感覺欲火焚身難以控制。
不停的親吻間張東甚至淫蕩的把口水遞到了她的嘴裡,這些啞嬸都只能無奈
接受,因為女兒現在在旁邊看著她根本不敢睜開眼來面對,腦子裡亂轟轟的一片
甚至想不通女兒為什麼會答應張東這種荒淫的要求,是酒精作祟還是真的因為愛
情會讓人盲目。
啞嬸已經想不了那麼多了,因為粗糙的舌頭撩撥下酥麻的感覺讓身體開始發
熱,本來就開始有些發暈的腦子這時更是一陣的迷糊。張東肆意的吻著,吻到她
幾乎要窒息的時候才意猶未盡的抬起頭來,舔了舔嘴唇後滿意的看著啞嬸故作平
靜卻滿是紅潤的小臉,聽著她急促的呼吸感覺心跳一個勁的加快。
腦漿已經和岩漿一樣的灼熱了,張東喘息間已經控制不住雙手齊出抓住了啞
嬸飽滿而又動人的乳房揉弄起來,成熟豐腴的那種柔軟讓人感覺血脈噴張。這一
揉可以明顯感覺到啞嬸僵硬的身體顫抖了一下,陳楠在旁看得是心驚肉跳,立刻
是緊張的說:「東哥你別那麼大力,一會,一會媽媽醒了。」
既然這樣為什麼不阻止老子啊,聽著她忐忑的話張東心裡更是產生一種為所
欲為的興奮,笑咪咪的看了看陳楠後慢慢的往下挪著,雙手抓住了啞嬸的乳房一
捏,低下頭來伸出舌頭舔在了粉嫩的乳頭上,輕輕的繞著乳暈舔了一圈後淫蕩的
笑著:「沒事的,你媽醉得特別的沉,你看,我這樣舔她她都沒反應。」
陳楠還是有些緊張,不過張東故意調整角度讓她看得那麼清晰,這會臉色一
紅唯唯諾諾的有些說不出話來。見狀張東更是興奮,擠著啞嬸那如紅豆般小巧可
愛的小乳頭當著她的面繼續嘖嘖的舔了起來,一邊用舌頭去按琢,一邊興奮難耐
的說:「楠楠,以前你家是這麼吃媽媽的奶的哦,你看看,你媽媽的乳頭還是那
麼漂亮,就和女孩子一樣粉嫩嫩的,東哥恨不能一口給她吃掉。」
這樣羞人的話讓陳楠呀了一聲,呼吸急促間卻忍不住繼續看下去的衝動。而
啞嬸的身體緊張僵硬著卻時不時的抽搐,明顯張東的舔動帶來的快感讓她感覺很
是燥熱,但現在她不敢睜開眼來,更得壓抑著不敢把身體的反應表現出來。
酒精的燃燒之下,成熟的身體敏感得有些承受不了,啞嬸微微的粉眉皺起似
乎很是痛苦。
性愛以前留下的只有痛苦的記憶,哪怕是女兒那麼大了但現在的她對於男歡
女愛的事依舊是白紙一張,挑逗這個詞從沒在生命裡出現過。現在張東這麼溫柔
的吸吮著她的乳房,手口並用的揉弄著,帶來的快感實在太劇烈,她從沒想過撫
摸和親吻能帶來這麼美妙的感受。
張東一邊嘖嘖的親吻著,一邊用牙齒偶爾去咬她粉嫩的小乳頭,沒多一會就
感覺這粉嫩的小東西已經在自己的嘴裡硬了起來。啞嬸的身體僵硬的抽搐讓張東
更是興奮,立刻是使出混身的解數開始享受這對成熟的寶貝,臉上陶醉的模樣扭
曲得有點癲狂的感覺。
張東興奮壞了,不停的揉弄不停的吸吮,舔得是嘖嘖做聲十分的投入。陳楠
在旁看得面色發紅,小心翼翼的看著媽媽的反應,不可否認近在咫尺的這一幕太
過香豔了,以至於讓她感覺腦子一陣的發熱,此時被刺激壞了已經連所謂的傷心
都沒了。
「東哥,輕點,別弄醒媽媽……」陳楠在旁邊的聲音已經低若蚊蠅了,這一
幕看得那叫一個觸目驚心,尤其是看著媽媽的乳房在男人粗糙的手掌裡被肆意玩
弄,似乎能感同身受的感覺到那種快感一樣,已經無法承歡的身體也是控制不住
的發熱起來。
「不怕,你媽睡得很死的,不信你來摸。」張東抬起頭來興奮的看著她,眼
見陳楠眼裡多少也有點興奮的水霧立刻忍不住邪念作祟,猛的把她的手拉了過來。
陳楠驚得呀了一聲隨即另一手捂住了小嘴,雪白的玉臂瑟瑟顫抖著,因為她
的手掌已經覆蓋在了啞嬸飽滿的乳房上。這對哺育了她的乳房此時是那麼的柔軟,
不似是小玉純那樣的彈性十足,那種成熟的韻味和手感讓她感覺腦子幾乎要炸開
了,因為她摸到的是媽媽的乳房,感受到了那小小乳頭的充血發硬讓她感覺眼前
有些發黑。
那是情欲的感覺,不該出現在母女間的感覺,似乎一瞬間就能讀懂媽媽此時
身體的反應。
陳楠羞怯的想把手給縮回去,不過張東死死的抓住她,把手覆蓋在她的手上
後猛的把她拉了過來。眼見陳楠緊張得幾乎要暈過去立刻是色咪咪的一笑,一邊
引導著她給啞嬸挑逗性的撫弄,一邊含著她的小耳朵誘惑說:「楠楠別怕,這樣
做是為了讓媽媽舒服,你想想那麼多年了媽媽都是一個人多寂寞啊,現在她醉著
對她來說就是一場春夢而已,別怕,好好的摸。」
張東的話對於陳楠來說一直都是夢魘般的魔音,陳楠聽著錯愕了一下,即使
依舊羞怯緊張但下意識的手就動了起來,開始跟隨著張東的節奏撫摸著媽媽這誘
人的乳房。
不知道是不是女兒的撫摸帶來的禁忌快感太過強烈了,啞嬸的身體竟然控制
不住的痙攣了一下,這個反應瞬間把陳楠嚇了一跳。她觸電般的要逃,不過張東
還是死死的抓住她,柔聲的解釋說:「不用怕,這是身體本能的反應,喝酒以後
會更敏感的,啞嬸現在醉倒了是不假不過也特別的舒服,這反應就是她最真實的
表現。」
在張東的誘惑下陳楠也是呼吸一滯,鼓起勇氣後雙手戰戰兢兢的摸上了媽媽
的乳房開始揉弄起來,一邊揉還一邊唯唯諾諾的看著啞嬸。小可愛的臉上有幾分
迷茫,明顯因為酒精的關係理智和意識都有些模糊了,這時下意識的動作讓她感
覺心跳加快,刺激得小心臟幾乎都要受不了。
「對的楠楠,就這樣摸,媽媽會很舒服的。」張東興奮的調教著她,一邊讓
她摸啞嬸的乳房一邊繼續低下頭來,在她手指的縫隙間舔上了啞嬸那已經硬起來
的小乳頭,嘖嘖有味的品嘗著這一刻讓人幾乎要發瘋的漣漪。
母女同床的荒淫張東自然不會簡單的滿足,已經做到這一步肯定會追求更加
極致的快感,陳楠機械般僵硬的動作間媽媽的乳房上已經盡是張東的口水了。在
這時候張東腦子一熱,忍不住跪坐在啞嬸的乳房上,笑咪咪的看了看陳楠後把她
的小腦袋往下壓。
陳楠呼吸一滯間整個人緊張得幾乎要暈過去了,她當然知道心愛的男人要自
己幹什麼,問題做愛歸做愛口交在她們看來是更羞人的一種行為。在她腦子一片
空白幾乎反應不過來的時候張東已經把她的小腦袋按到了跨下,還滿是她粘稠愛
液的龜頭直接送到了她的嘴邊。
「楠楠,這樣很刺激的,幫幫東哥吧!」張東的聲音帶著幾分嘶啞,臉色也
因為興奮而有些扭曲了。
陳楠感覺整個人都要暈過去了,因為現在跪著的姿勢一對飽滿的毫乳幾乎是
放在了媽媽的身上,而自己離媽媽的距離近得幾乎可以感受到她急促的呼吸。在
她猶豫的時候張東再次把龜頭湊到了她的唇邊投去了企求的眼神,陳楠腦子一熱
也抗拒不了這種禁忌的刺激感,終於是伸出小舌頭舔在了龜頭上,動作僵硬無比
明顯很是緊張。
居高臨下的看著這一幕張東爽得腰間一麻,尤其是看著母女倆的乳房湊在一
起那視覺上的衝擊更是劇烈,在陳楠開始慢慢口交的時候張東忍不住把她的腦袋
一按,陳楠會意的開始含住龜頭吞吐起來,或許是為了緩解自己的緊張她閉上了
眼睛,口交的動作這才變得有些松緩下來。
張東興奮得喉嚨都要開裂了,仰起頭來沉悶的啊了一聲,享受著小可愛溫順
無比的口交,坐在她媽媽的胸前,這一個個因素讓張東感覺自己都要瘋了,這荒
淫的程度簡直讓人的理智都化為灰燼了。
陳楠閉著眼睛溫順的口交著,口交了一陣後張東已經有些控制不住了。猛的
把命根子從她的小嘴裡抽了出來,抽出來的時候還發出了撲的一聲,陳楠啊了一
下小臉上盡是意亂情迷的陶醉,忍不住抬起頭來用無辜而又迷戀的眼神看著張東。
「讓你媽媽也舒服一下。」張東的聲音啞得有些嚇人,這時候眼裡已經佈滿
了血絲,看了看乖巧的陳楠忍不住把她的腦袋往下按。
或許有了之前的鋪墊,緊張中又伴隨著禁忌的快感,陳楠微微的一楞後隨即
張開小嘴,溫柔的含住了媽媽的乳頭吸吮起來,就如小時候貪婪的吸吮媽媽的乳
汁一樣,那動作小心翼翼又特別的輕柔。看著這一幕張東興奮無比,引導著她另
一隻手去摸啞嬸的乳房。
陳楠實在太聽話了,或許因為酒精的作祟膽子也大了起來,在這漣漪氛圍的
影響下竟然默默的接受了。一邊舔著媽媽的乳頭一邊摸著媽媽的乳房,啞嬸的身
體頓時痙攣起來,在張東的洗腦下她覺得媽媽是睡著的狀態享受著這份快感,所
以竟然興奮起來越發的賣力,除了簡單的吸吮外甚至用小舌頭開始繞著媽媽的乳
暈打轉。
陳楠的呼吸紊亂起來,在酒精的撩撥下挑逗的動作漸漸的放開,就似是對小
玉純那樣溫柔而又嫺熟的舔起了媽媽的乳房。
這一幕看得張東是血脈噴張,尤其是還能感覺到啞嬸的身體已經開始不安的
痙攣起來,陳楠趴在媽媽的乳房上如癡如醉的舔弄著,頭一動髮絲也撩過肌膚。
想來被親生女兒這樣挑逗那感覺肯定是複雜而又劇烈的,啞嬸隱隱有要咬嘴唇的
樣子了,粉眉的皺起也越發的清晰起來。
陳楠在張東的教唆鼓舞之下越發賣力的吸吮著媽媽的乳頭,一性經驗上她甚
至比啞嬸還更豐富一些,有過張東的調教後這些技術也特別的熟練,一瞬間就讓
啞嬸的身體覆蓋上了一層粉紅色的潤澤,身體痙攣的頻率也更高了。
目賭著這樣的場景張東幾乎要瘋了,憋了一晚上沒射現在欲望已經澎湃到了
極點,張東忍不住在陳楠幽幽而又興奮的注視下來到了啞嬸的身下,此時啞嬸的
雙腿害羞的併攏著,可因為女兒的挑逗卻控制不住不安的扭動,雖然動作幅度很
小但也是身體上一種很是老實的反應。
前戲竟然是楠楠幫自己做了,母女雙飛有這樣意外的驚喜讓張東感覺要瘋了,
雙手去拉啞嬸的大腿感覺她緊張的繃硬了一下夾得更緊了。不過此時的張東已經
興奮得血管都要暴了,未免夜長夢多也沒再溫柔調教的心思,猛的抓住她的大腿
強硬的往外一分。啞嬸在女兒的挑逗下身體很是僵硬但也特別的無力,這時候強
忍著快感又怎麼可能抵抗得了,在張東用力的拉扯下一雙修長的美腿被張東拉開,
往上一壓清晰的呈現出了一個M字形。
啞嬸感覺腦子亂遭遭的,女兒在胸前那荒淫的動作帶來的快感讓她腦漿都要
溶化了,柔軟的小舌頭和那纖細的手嫺熟的揉弄,帶來的是前所未有的美妙。而
這時心裡是又怕又緊張,慌張之餘又因為酒精燃燒有些遲鈍,當感覺雙腿間一涼
時瞬間有種心如死灰的感覺,同時又羞愧到恨不能找條地縫鑽進去的地步。
而原因張東已經看到了,呼吸瞬間就粗重起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恨不能
一口咬下去。
啞嬸的腳踝被張東抓著,在半空中僵硬的瑟瑟顫抖著,雙腿分開以後最羞澀
的地帶終於毫無保留的展現在了張東的眼前。雪白的陰戶肥美無比,就似是一個
新鮮出爐的饅頭一樣白皙得找不出任何的瑕疵,成熟的陰戶透著豐滿的誘惑,陰
唇就似是小女孩一樣的粉嫩,豐腴得讓人恨不能一口咬下去。
成熟少婦的下陰竟然這樣粉嫩,看起來簡直是二八少女一樣又透著無比動人
的成熟感,那份子豐滿讓人感覺喉嚨都有些發幹了。兩片飽滿的陰唇閉合著,就
似是一個小肉縫一樣露出了裡邊紅豔豔的嫩肉,似乎還帶著一種誘惑般的蠕動看
起來十分的迷人。讓張東感覺要瘋的是啞嬸的陰戶此時潮濕的一片佈滿了晶瑩的
愛液,不止是雪白小陰戶,就連粉嫩的菊花都泛著點點的水光十分的剃透,飽滿
而又多汁讓張東下意識的咽了一下口水。
似乎還能感覺到潮濕的陰戶散發著成熟的香味,帶著點點的溫熱撲面而來瞬
間就撩撥起了你的欲望,荷爾蒙的氣息此時讓人心潮一陣的澎湃。啞嬸或許是察
覺到了自己姿勢的不雅所以略微掙扎了兩下,不過張東還是死死的抓住她的腳踝
目不轉睛的看著,一想到這漂亮的陰戶就是生下楠楠的地方,一瞬間心裡邪惡的
快感讓張東興奮得幾乎要瘋了。
陳楠陶醉的含著媽媽的乳頭也停下了動作,微微的側過頭來一看面色瞬間通
紅呼吸也紊亂了,儘管感覺特別的羞人但心裡也產生了別樣的刺激感。
母女倆不是沒在一起洗澡過,但她從未如此清晰的看見媽媽的陰戶,這個生
育了她的隱私地帶。一向溫婉害羞的媽媽腿被這樣的分開著曝露著那迷人的嫩穴,
而且還是在自己男人的面前,這一幕對於陳楠來說刺激是巨大的,因為她知道事
已至此東哥不可能放過媽媽的。
陳楠看得有些傻了,因為媽媽陰唇的緊張的蠕動,因為那滿是愛液的氾濫,
無疑這都是她挑逗之下的身體反應,情欲的氣息撲面而來讓母女間的關係變得微
妙,也在這一刻變成了一種帶來禁忌快感的源泉。
啞嬸已經控制不住呼吸的急促,控制不住眉頭的皺起,俏美的容顏已經因為
快感和心裡上的難為情而扭曲著。腦子暈沉間她也不明白為什麼事情會發展到這
地步,自己為什麼會一絲不掛的任人玩弄,女兒為什麼會做出這樣荒唐的事……
太多的百思不得其解也沒有答案,被酒精燒得有些迷糊的腦袋這時候也無法
思考那麼多。身體的快感已經讓啞嬸感覺整個人都要瘋了,因為這些快感都是女
兒帶來的,而現在自己的下陰就這樣曝露在兩人的面前,即將被這個男人佔有,
這個事實更是讓她感覺近乎崩潰。
此時她哪像是個母親,更像是被兩人一起玩弄的玩物一樣,身為一個媽媽的
尊嚴卻被女兒的挑逗撕碎。身體未曾嘗試過的快感帶來的是欲望的燥動不安,啞
嬸感覺自己都要死了,身體開始產生了渴望被佔有的衝動,即使只是本能的反應
但依舊讓人眩暈,心底裡越來越抗拒不了這淫靡至極的氛圍。
啞嬸的身體開始控制不住的扭動,腦子裡所謂的理智和世俗的枷鎖漸漸被撕
裂,現在舔著乳房的是自己的親生女兒。玩弄自己的是名義上的外甥,這些平日
裡親熱的稱呼似乎都成了罪惡的快感,年幼的陳楠在張東的誘惑下拒絕不了這樣
的刺激,而年紀成熟卻性子溫順的她一樣開始被侵蝕著,腦子混亂間已經開始無
法思考所謂的道德,不知道該怎麼去拒絕這樣荒淫的畫面,心底裡不知道為什麼
總是鼓不起任何反抗的勇氣。
「楠楠,這就是生你的地方了……」張東的呼吸粗重,狠狠的咽了一下口,
良久以後才嘶啞的說了一聲。
「東哥,你,你喜歡媽媽麼?」陳楠羞得滿面通紅,最後的時刻即使意亂情
迷但眼裡也閃爍著柔光,比較荒唐的是這時候媽媽的乳頭其實就在她的唇邊,布
滿了她舔過之後的津液。
「喜歡,你媽媽是個很有女人味很漂亮的女人。」張東斬釘截鐵的點了點頭,
一邊把啞嬸的雙腿再大大的分開一邊朝前挪著,不忘在這時候語帶雙關的說:
「你放心吧,我會一輩子對你們母女倆好的,我不會讓你們受苦,讓你媽媽知道
做女人的快樂,東哥向你保證。」
陳楠對於張東的話向來是一點懷疑都沒有的,聽聞這話給了張東一個甜美而
又羞澀的笑容,輕聲的說:「我,我從沒見過我媽有男人,東哥,你你輕點,讓
我媽舒服些,別弄疼她好麼?」
這樣的對話讓啞嬸的身體微微的軟化,張東瞬間就是竊喜了一下,立刻信誓
旦旦的保證說:「楠楠你放心吧,我會很溫柔的,你剛才有多舒服我就讓你媽媽
有多舒服,舒服到你媽就算醒了也不會怪我們,反而會迷上這種滋味的。」
「你,你別說了……」連續羞人的話讓陳楠有些受不了,立刻是臉紅紅的別
過頭去,一手繼續揉著媽媽的乳房。
張東已經把姿勢擺好了,堅硬的龜頭滿是楠楠的口水,慢慢的抵在了啞嬸潮
濕的陰唇上,稍微的滑了兩下感覺到她身體輕輕的一顫,已經做好了隨時佔有這
個成熟身體的準備。這時啞嬸似認命了一樣,身體顫抖間雙腿隱秘的掙扎停了下
來,無力的分開著似乎因為張東剛才的話而心動,或許也可能是知道掙扎徒勞無
功,所以取而代之的是等待性愛進入的緊張。
只要往前輕輕的一挺,母女雙飛的美妙就能實現,張東腦子瞬間興奮得都要
炸了。不過在這時卻是邪念一生,猛的伸手把陳楠拉了過來,陳楠呀了一下沒有
防備,整個身子往這邊一倒頭枕在了啞嬸的小腹上,那閃爍著水霧的眼眸離啞嬸
的陰戶還不足十釐米的距離。
這樣近的距離似乎能聞見媽媽愛液的味道,感受到那撲面而來的濕熱,陳楠
瞬間就傻眼了。裝睡的啞嬸更是緊張得小腹收拾了一下,連帶著肥美的小陰唇也
是一收一縮,裡邊濕淋淋的嫩肉因為緊張竟然快速的蠕動起來。
仔細的看著媽媽的性器官,細微都都能感受到這個身體現在丹青動,陳楠緊
張之餘眼裡的疑惑一閃而過。不過張東肯定不會給她懷疑的機會,立刻是輕撫著
她的小臉,深情款款的說:「楠楠,見證一下我和你媽媽的結合吧,這是我愛她
的開始。」
這樣的情話讓陳楠臉上瞬間浮現出了陶醉的意味,因為酒精而又些迷糊的小
腦袋欠缺思考的能力,這時候的她在張東的洗腦之下已經不排斥這荒唐的關係了。
迎著陳楠莊嚴甚至可以說是虔誠的視線,張東一手握著啞嬸的乳房揉弄,一手摸
著楠楠的小腦袋,嘶著聲低吼道:「舅媽,我來愛你了!」
啞嬸的身體一顫,陳楠滿是水霧的眼睛更是瞪得大大的,在這樣的氛圍下占
有啞嬸對於張東來說簡直是一件興奮得可以上天堂的美事。澎湃的一晚上的欲望
終於在這一刻暴發,深吸了口大氣後腰往前一挺,控制不住啊了一聲腦子都有些
發空,因為能清晰的感覺到龜頭已經擠開小了陰唇的保護進入到啞嬸的身體裡。
潮濕,多汁,明明生個孩子卻有著處女一樣的緊湊,那份火熱幾乎要把人熔
化一樣。插入的一瞬間太多是快感回擊到腦子裡讓張東幾乎要暈過去,而這一刹
那陳楠的呼吸停滯了一下,當看見張東的龜頭進入媽媽的嫩穴裡時,亦是感覺到
一種不可思議但卻十分糾結的快感。
啞嬸的身體扭著,腰也是控制不住的往上弓著,這一刹那在女兒看不見的情
況下她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敢相信。隨即又眯著偷偷的看了張東一眼,眼裡有哀
怨也有惆悵,似乎有千言萬語要說可怯弱的她選擇了閉上眼繼續裝睡,但呼吸的
急促證明這一刻她也很有感覺,身體的僵硬不是排斥而是因為要面對性愛的緊張,
心境在這一刻經過荒唐的洗禮後產生了連她都不敢相信的變化。
男歡女愛,陌生的詞,陌生的感受,之前有的只是痛苦的回憶。而今天發生
的一切刺激著心靈讓人燥動不安,女兒的挑逗讓自己品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在矜持和羞澀漸漸被撕碎以後啞嬸感覺自己肯定是瘋了,竟然開始期待會不會真
有那欲仙欲死的感覺。
那感覺真的那麼美妙麼,美妙到女兒為了這個男人什麼都不管不顧,為了這
個男人可以接受和其他女人分享的事實,甚至是把自己的親生母親拱手送上,如
果不是有讓人入魔的快感,一向乖巧的女兒怎麼會在她的跨下呻吟得那麼動人,
呻吟得自己這個當媽的一聽都會心神蕩漾。
空氣灼熱得讓人幾乎溶化,身體的熱度燒得腦子一陣迷糊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空氣裡飄散著情欲的氣息讓人意亂情迷,在這安靜的時刻除了急促的喘息外什麼
聲音都聽不見,撕破禁忌的快感一刹那就讓三人都感覺頭暈眼花。
張愛鈴說過,通向女人心靈的道路是陰道,這句話或許是對的。
因為當張東的龜頭插入的時候啞嬸混身顫抖間軟了下來似乎也不想反抗掙扎
了,或許她一開始沒勇氣掙扎就已經意料到了這個後果。張東舔著嘴唇用手慢慢
的揉弄著啞嬸飽滿的乳房,輕輕的挺起了腰難掩興奮的低吼道:「楠楠,看我是
怎麼幹你媽的……」
這淫穢的話陳楠並沒多大的反應,因為處於這荒淫的漣漪中她已經徹底迷糊
了,大眼睛水汪汪的看著生育了她的地道,看著命根子一點點的進入,那視覺上
的衝擊讓幼小的她已經感覺快暈過去了。
巨大的命根子一寸一寸的進入,那種擠開嫩肉侵佔進去的感覺十分的美妙。
張東爽得都閉上眼瑟瑟顫抖了,因為啞嬸的嫩穴緊湊得簡直比起陳楠有過之而無
不及,多年的活寡生活讓這裡緊如處女一般,成熟的陰道內又特別的火熱讓人感
覺特別的舒服。
一點點的進入,一點點的侵佔,當龜頭抵在子宮口時張東爽得啊了一聲,一
瞬間似乎子宮裡有股吸力不斷的要把你牽引進去一樣,這細微的感覺無比的清晰
瞬間就讓人腦子發空幾乎要暈厥過去。陳楠在旁邊看得小嘴微張一副瞠目結舌的
樣子,而她的注視無疑是快感的一部分,張東特意挪了一下大腿讓她能清晰的看
見自己的命根子已經完全進入了啞嬸那迷人無比的嫩穴。
啞嬸成熟的身體微微的抽搐著,依舊閉著眼睛不過粉眉微皺,大口大口的喘
息想平復著被滿足的那種快感,體內巨物的跳動和火一般的溫度讓她感覺腦子一
暈一炸的,身體的每一個細胞仿佛這一刻都有種微妙至極愉悅感。
空氣裡的呼吸徹底紊亂了,灼熱的溫度似乎要把人熔化一樣。啞嬸成熟的陰
道緊湊而又火熱,充滿力量的蠕動帶來的感官刺激是劇烈的,張東幾乎有種要被
夾射的衝動,如果不是強定心神大口喘息的話恐怕憋了一晚上的欲望在進入的一
刹那就會因為這極大的刺激而一泄千里。
張東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把這波快感壓抑下去後才低下頭來,感受著啞嬸身
體的反應有些控制不住了。挺著腰開始用九淺一深的頻率輕輕的抽動起來,興奮
的注視著這美妙無比的豐收時刻,清晰的看著自己的命根子在啞嬸多汁粉美的嫩
穴裡進出,那熒熒的愛液加上小陰唇的顫抖都讓人感覺是美不勝收。
啞嬸的身體不安的扭了一下,沒辦法發出任何的聲音但那急促的呼吸依舊讓
人興奮。張東一手揉著她的乳房固定住她略微掙扎的身體,因為有充足的潤滑所
以抽送的頻率控制不住的加快,挺著腰開始撞擊著這具成熟而又迷人的身體。
「楠楠,舅媽被你舔得,好多水啊,真舒服!」張東一邊抽送著一邊忍不住
興奮的嘶吼著,想用語言進一步的刺激啞嬸,享受著母女花羞澀的反應。
陳楠聽聞這話俏臉一紅,但眼睛還是直直的盯著兩人的結合處,看著東哥這
根堅硬的陽物在媽媽的陰道裡進出,幾乎每一下撞擊發出的聲音都讓她感覺小心
髒有些承受不了。
第三章、情陷母女花(上)
陳楠眼裡也氾濫起了情動的水霧,越看呼吸越是紊亂,那份迷醉的模樣讓張
東看得是心神蕩漾,忍不住一把將她拉直起來。陳楠無裡的呀了一聲跪了起來,
含情脈脈的看了張東一眼後柔軟的身體溫順的靠到了張東的胸前,恍惚間感受到
張東身體的抖動,這個頻率讓她眼裡的水霧越發的濃郁起來。
傳統姿勢的抽插十分的有駕禦感,尤其是在知道啞嬸是醒著的狀態,成熟身
體那種壓抑的抽搐更是帶來了別樣的跨感。張東一邊揉著她的乳房一邊抽送著,
腦子一熱有些控制不住在陳楠的呻吟中也握住了她的乳房玩弄起來,雙手握著母
女花的乳房品嘗著那截然不同卻同樣誘人的手感,這一刻的興奮讓張東腦子都有
些發暈了。
「東哥……」陳楠動情的呢喃著,似是發夢的囈語一般,嬌小的身體感受著
張東身體挺動的頻率,這似乎融入其中的頻率讓她感覺心神越發的蕩漾。
「楠楠是個壞女孩哦,看我幹媽媽就那麼興奮麼?」張東低頭吻住了她,得
到的是熱烈的回應,這樣淫穢的話讓陳楠害羞之余也越發的興奮。
摟著女兒吻著她玩弄著這對青春彈性的豪乳,跨下的命根子抽送在她媽媽那
緊湊而又成熟的陰道內,手肆無忌憚的玩弄著那成熟動人的美乳。齊人之福的滋
味讓張東感覺越發的興奮,抽插的頻率開始控制不住的快了起來,一下又一下沉
重有力的撞著跨下這成熟動人的身體。
動情的撫摸和紊亂的呼吸間只剩原始的歡樂沒了所謂的理智,漸漸的啞嬸開
始咬起了嘴唇,即使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但喉嚨底似乎有什麼壓抑的啊啊聲一樣。
成熟的小臉上充血般的通紅,豐滿的身體也開始不安的抽搐起來。
最多五分鐘的抽送而已,啞嬸成熟的陰道竟然開始劇烈的收縮起來,溫度似
乎也在控制不住的上升。
這微妙的變化讓張東眼前一亮,立刻放開了陳楠把她往前一推,難掩興奮的
喊道:「楠楠,去親你媽媽,親她的嘴,摸她的乳房,你媽快要來了。」
陳楠已經被吻得意亂情迷,軟軟的趴到媽媽的身上後雙手就握住了媽媽飽滿
成熟的乳房揉捏起來,這一刻她也清晰的感受到了媽媽身體的顫抖和溫度,無疑
她也在享受著性愛帶來的美妙。或許是媽媽的臉太過於熟悉了,陳楠抬起頭剛想
去吻的時候有略微的猶豫,不過這遲疑只是一閃而過。
在啞嬸被幹得控制不住張著嘴時,陳楠已經吻了上去,丁香小舌游走到媽媽
的嘴裡挑逗著,動情的模樣帶著幾分陶醉明顯已經徹底沉浸在這情欲的浪潮裡。
因為她看見了媽媽的眼眸似乎微微的睜開,裡邊盡是情欲的水霧看不出媽媽
有沒有生氣,粉眉的皺起和臉上隱隱扭曲的表情無不在述說這一刻媽媽也沉浸在
那美妙至極的浪潮之中。陳楠心裡咯噔了一下知道媽媽已經醒了,這一刻本能的
害怕也不敢去面對媽媽,鬼使神差一樣按張東的花直接吻住了媽媽揉著她的乳房,
因為這是唯一一個能轉移媽媽注意力的方法。
陳楠動情而又激烈的含住媽媽的小舌頭吸吮著,雙手用力的揉捏著媽媽的乳
房,感受著這肉感十足的成熟魅力,一刹那控制不住的動了情表現得更是陶醉。
啞嬸本來就被張東插得如欲海裡的小舟一般難以自拔,現在女兒猛然的吻住
又用手挑逗自己,身體傳來的快感似乎無寸不在的侵襲一樣,一刹那那酥麻到極
點的感覺讓整條頸椎幾乎都要軟了。
看著母女倆的吻戲張東感覺更是興奮,扶住啞嬸的大腿開始狠狠的撞,巨大
的命根子勢大力沉每一下都是盡根沒入,每一下都撞得她身體不停的顫抖,每一
下幾乎都頂到了她身體的最深處。
無法呻吟發洩,啞嬸整個臉扭曲間終於是被情欲刺激得腦子發暈,原本的抗
拒也被本能所取代。柔軟的小舌頭開始回應著女兒,喉嚨底發出了似是哭泣般的
喘息,突然而來的回應把陳楠嚇了一跳但也明白媽媽此刻是多麼的舒服。
母女倆已經徹底妥協了,在這情欲的侵襲中所有的理智都煙消雲散,被挑逗
到極致的身體只想沉浸在這無法自拔的快感當中。
張東悶吼著一下接一下的抽插著,終於感受到了啞嬸的身體僵硬的痙攣起來,
隨即又似乎沒了骨頭一樣軟化一下。一瞬間一股火熱的愛液淋在了龜頭上,爽得
張東腦子一陣陣的發空,但無疑在這種母女雙飛的性愛中心靈上得到的快感才是
最猛烈的。
短暫的五分鐘而已,在女兒和張東的玩弄下啞嬸迎來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這滋味美妙得讓人感覺魂飛魄散。身體劇烈的痙攣過後幾乎不受自己控制一樣,
筋疲力盡但幾乎每一個細胞都被快感所淹沒,都在興奮的朝大腦傳遞著這欲仙欲
死的滋味。
啞嬸面色迷茫滿面都是滿足的潮紅,張著小嘴和女兒無力的接吻著,高潮後
敏感的身體在女兒的揉弄之下時不時的抽搐。整個過程她沒辦法發出任何的聲音,
但身體的反應卻特別的清晰,也讓張東找到了無與倫比的快感。
想想啞嬸竟然因為女兒的前戲挑逗濕到這樣的地步,看著自己幹她的女兒就
動情成這樣,當插入的時候因為羞恥心作祟和難為情竟然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就來
了高潮,諸多的因素讓張東感覺到心理上無比愉悅的滿足。
張東停下了動作,享受著啞嬸高潮中的陰道對命根子有力的擠壓,居高臨下
的看著啞嬸被自己插得高潮後粉紅的身體和楠楠溫柔的愛撫,這一刻身為男人的
虛榮心得到了銷魂至極的滿足。
啞嬸羞怯的閉著眼,木訥而又緩慢的享受著女兒高潮後的愛撫和這種荒誕到
極點的吻,而陳楠同樣是溫柔的給于她高潮後的愛撫,那動情的模樣和面對張東
時有過之而無不及。明明母女倆間的互動是那麼的香豔漣漪,那麼的荒唐無稽,
可在這一刻又透著說不出的溫馨和那種相依為命般的親密。
母女倆羞於在這時候溝通,這樣尷尬的場景怎麼可能滿足得了張東邪惡的欲
望,眼見啞嬸在高潮的侵襲下已經有些意識模糊了。張東想阻止她們之間曖昧的
親吻,想用這個淫靡的夜晚撕碎道德的枷鎖,讓她們徹底的臣服在自己的跨下,
喜歡或者說接洲這種荒唐的母女同夫,讓她們以後的日子不會排斥這種美妙的豔
戲。
雖然有些不舍但張東還是慢慢的把滿是高潮愛液的命根子從啞嬸火熱的陰道
裡抽出來,每抽一下都能感覺到啞嬸的身體在瑟瑟顫抖,明顯敏感的身體連這種
細微的小接觸都能產生巨大的反應,張東淫笑著舔了一下嘴唇忍不住開始欣賞起
自己的勝利後的香豔場景。
啞嬸成熟羞澀的小穴現在就像是一朵盛開的花朵一樣,被肆意玩弄過後略微
的紅腫十分的有誘惑力,肥美可愛的陰唇已經充血發硬,紅通通的散發著迷人的
氣息。整個嫩穴上愛液氾濫,不止是小穴口就連粉嫩的菊花和腿間都是氾濫的一
片看起來很是狼籍,這粉嫩的羞澀地不堪玩弄哪像是個成熟的少婦,張東現在心
裡上的滿足甚至大於得到一個懵懂無知的處女。
啞嬸的雙腿無力的分開著,任由被玩弄過後狼狽迷人的羞澀地曝露在空氣中,
此時身體除于高潮的餘韻中她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本能的矜持也幾乎沒了。
身體無力,別說腿合不攏就連抬起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享受著人生第一次的高潮
啞嬸可以說已經舒服到了無法思考的地步。
母女倆依舊的親吻著,用這親吻來回避要如何面對的尷尬,陳楠用心的揉捏
著媽媽肉感十足的乳房,從一開始的忐忑到現在似乎不願意放開手一樣。張東看
著這一幕頓時是喉口一熱,慢慢的站起來往前走著,雙腿因為過份的興奮而僵硬
著,腳步踉蹌間跨間濕淋淋的巨物一搖一晃看起來更是猙獰。
母女倆察覺到這動靜不約而同的顫了一下,但她們都不敢睜開眼更不可能看
張東到底想幹什麼,張東色咪咪的來到了她們的上邊,慢慢的跪到了啞嬸頭部的
旁邊,龜頭一下就打在了啞嬸那滿是紅潤的俏臉上。
龜頭上滿是濕熱的愛液,這突然的舉動讓啞嬸楞了一下,隨即本能的半睜著
眼。張東嘿嘿的一笑後抓了一下她的乳房,興奮的說:「舅媽,剛才的滋味不錯
吧!」
啞嬸瞬間就俏臉通紅,尤其是下意識的看了女兒一眼時更加扭捏了,母女倆
終於面對面了,這時候都有些不好意思不約而同的別過頭去。氣氛一時間尷尬無
比,不過張東現在滿心邪念欲火焚身,肯定得趁熱打鐵的繼續調教她們,讓她們
更快的適應這荒淫的關係。
更何況啞嬸現在一副懵懂無知的模樣,時不時的震驚和那一臉的迷茫實在太
誘人了,張東瞬間就明白了豐腴成熟的啞嬸在性愛方面還是個懵懂無知的小雛子,
比起被自己調教有點時日的陳楠她這個當媽的反而青澀得很,有的是可開發的餘
地。
張東瞬間就興奮異常,猛的坐到了啞嬸的乳房上,不理她害羞的掙扎直接摸
著陳楠的小臉把她的腦袋往跨下按。陳楠也是有些不好意思,但對於張東她一向
是逆來順受,更何況這一晚的香豔已經撕破了她的心理防線,在母親羞怯的注視
下她還是慢慢的趴了下來,喘息間柔軟的小舌頭在張東的龜頭上溫柔的舔了一下。
張東爽得哼了一聲,腿有些發軟,控制不住真的坐在了啞嬸的乳房上,感受
著她乳肉的柔軟和發硬的小乳頭,這一瞬間的感覺美妙得上了天一樣。陳楠舔了
第一口瞬間就楞了,因為她想起這根寶貝可剛從媽媽的身體裡出來,上邊佈滿的
粘稠都是媽媽高潮的愛液。
突然察覺的這個事實讓母女倆同時楞住了,啞嬸已經羞得滿面通紅不敢直視,
張東一手摸了摸她的臉有些粗魯的阪過來讓她繼續看。這興奮而又放蕩的態度讓
本就混身無力的啞嬸難以抗拒,她只能半睜著眼睛看著女兒,眼裡閃爍著情動的
水霧,似乎還帶著怯弱在乞求女兒別幹這種羞死人的事。
可陳楠的表現讓她驚得瞠目結舌,這一刻似乎也明白了女兒有多麼愛這個男
人,陳楠逃避的不敢去看媽媽的眼神。微微的一抬頭給了張東一個嬌嗔又含情脈
脈的注視,終於是張口櫻桃小口含了上來,把滿是媽媽愛液的龜頭含住後開始舔
去上邊那些充斥著情欲氣息的液體。
「楠楠好乖哦,真舒服。」張東爽得直喘大氣,腰一顫整個人忍不住後仰著。
陳楠受到了鼓舞舔得越發的賣力,或許是不願意面對媽媽那驚訝而又羞澀的
眼神,她選擇閉上了眼來給自己更多的勇氣。情欲的氣息漸漸的沖散了一閃而過
的理智,陳楠喘息急促間雙手扶住了張東的大腿,擺動頭部開始上下吞吐著,毫
無顧及的吞咽著媽媽留下的味道。
啞嬸瞠目結舌的看著此時妖嬈無比的女兒,很陌生也讓她感覺很震撼,整個
人傻了一樣瞠目結舌的連半點反應都沒有。那嫣紅的小嘴嘖嘖有味的含著男人的
陽物,快速的進出間甚至隱隱有唾液流出,配合著她那一臉的陶醉看起來漣漪萬
分。
陳楠快速的吞吐著,舔得津津有味仿佛是在品嘗世界上最美味的東西。這陶
醉的一幕讓啞嬸已經震驚到沒反應了,因為在她看來那根東西很髒不說還滿帶自
己的愛液,現在女兒這副津津有味的表情對她而言無疑衝破了傳統思想的禁錮,
因為這對成熟的她而言簡直是一種荒誕到極點的取悅方式。
陳楠溫順的陶醉和啞嬸滿是潮紅小臉上的震驚都讓人無比的興奮,母女花臉
上截然不同的表情在這時刻反而成為了這荒淫一夜最好的見證。張東心裡邪惡的
欲望越發的強烈了,腦子裡瞬間浮現出更多更邪惡的想法,想在啞嬸面前好好的
展示一下自己的調教成果,讓她見識一下女兒更荒唐更為放浪的一面,刺激著她
徹底的撕碎她骨子裡的矜持,破碎掉她身為母親的尊嚴,甘心情願的和女兒一起
成為自己跨下的俘虜。
「楠楠,你讓東哥真舒服啊。」張東舒服的享受著陳楠櫻桃小口的服務,爽
得哼了幾聲大氣後伸手開始撫摸著她的小臉,報以含情脈脈的眼神看著她。
啞嬸的呼吸有些緊滯,高潮後滿足的她此刻腦子有些眩暈,面對著如此妖嬈
的女兒一時真是適應不了。現在的她表現得就如同一隻乖巧的貓眯一樣,被張東
坐著乳房默默的承受,看著這個男人在欺負了自己以後繼續讓女兒放浪的行為也
不知道怎麼辦,成熟的少婦卻如個懵懂的孩子,那嫺靜的一面讓人更有欺負她的
衝動。
陳楠幾乎陶醉在了張東的凝視之中,對於她來說東哥一字一句的甜言蜜語都
讓她迷戀,一聲小寶貝瞬間就讓她芳心都有些酥了。張東慢慢的把命根子從她的
嘴裡抽了出來,看著陳楠此時柔媚的模樣忍不住將她抱了起來,在她耳邊嘶著聲
說:「寶貝,東哥又想要你了,你去親媽媽,讓媽媽也嘗一下東哥雞巴的味道。」
粗魯淫穢的話帶來的是心靈上的刺激,陳楠混身一顫後眼含迷離的看了看張
東,眼裡閃爍著那種為了你什麼都可以付出的情愫。沒有半分的猶豫陳楠就扭著
小巧的身子趴到了媽媽的身上,啞嬸高潮的餘韻過去了已經開始清醒,即使腦子
還因為酒精而迷糊著不過好歹有了一絲理智。
看著女兒滿是情動的臉那仿佛著了魔一樣的迷離,啞嬸緊張的掙扎了一下,
矜持作祟讓她依舊有些排斥這種荒唐的現實。啞嬸緊張的想用手比劃著什麼,但
一向乖巧的陳楠竟然是抓住她的手壓了下去,嬌喘著說:「媽,事情已經發生了
你就不要逃避了,你就當是愛楠楠的一種方式,好麼……」
女兒乞求般的話讓啞嬸一時有些心軟,事實上體味到高潮的味道後她的心已
經動搖了,在連續不停的刺激之下心理防線開始土崩瓦解。
即使是荒唐的要求,但身為一個母親啞嬸心已經軟了,或許是一種放縱但覺
得對女兒滿是虧欠的她根本無法拿出一個母親該有的尊嚴來斥責。而她也明白母
女倆現在的生活全是依託眼前這個男人,第一次有那種安穩日子過她也沒勇氣親
手去破壞掉,更何況現在的女兒看起來很幸福,這份來之不易的幸福也不是自己
該去摧毀的。
啞嬸輕輕的哎了一聲,因為酒精而迷糊的腦子有一瞬間的清明,不過這份清
明已經不是在排斥眼前的荒唐了,一直覺得自己一無是處的啞嬸眼裡的柔光一閃,
一直對女兒感覺虧欠的她似乎找到了彌補的方式,即使這種方式已經荒唐到難以
啟齒的地步。
張東旁滿面的興奮之色,因為啞嬸一開始的猶豫不決再到面色上的變化張東
都看在眼底,微微的排斥過後盡是母愛的慈祥,又帶著幾分嬌羞之色明顯她拒絕
不了女兒的哀求,自己賭對了。
「媽媽!」陳楠也看著母親臉上的表情變化,這個變化一瞬間讓她也有些忐
忑不安。
啞嬸搖了搖頭,看了看女兒又看了看張東後給了女兒一個溫柔而又慈祥的笑
意,突然是伸出一手摸了摸女兒柔軟的髮絲,用輕輕的力氣把女兒拉近。陳楠的
呼吸一時有些急促,不安的喘息間小臉靠得越來越近,當能清晰的感覺到媽媽的
喘息時母女倆的臉已經是近在咫尺的距離了。
陳楠一時有些錯愕,一直助紂為虐的她沒想到媽媽除了被動的承受外竟然也
有動作,在她楞神的一刹那啞嬸的面色通紅,嗅著女兒呼出的氣息似乎隱隱能聞
見男人性具的味道,一刹那那種感覺讓她覺得害羞之餘心跳也是控制不住的加快。
陳楠楞住了,面對著媽媽這突然的舉動有些反應不過來。啞嬸給了女兒一個
滿是深愛的笑容後慢慢的吻了上來,竟然是主動的吻住了陳楠的小嘴,柔軟的嘴
唇輕輕的親吻著除了親情的溫馨外更多了幾分母愛的柔美。
陳楠傻了眼,更讓她震撼的是媽媽的小舌頭竟然舔起了自己的嘴唇,一刹那
的刺激讓她身子一軟直接趴在了媽媽的身上,飽滿的乳房和媽媽的乳房幾乎貼在
了一起。啞嬸得鼓起多大的勇氣才會幹這種事,這點上連她自己都感覺不敢相信,
或許這一刻有點酒後亂來的嫌棄,不過她還是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小舌頭木訥而
又僵硬的挑逗著女兒。
陳楠嗚了一聲,這個吻除了情欲之外還感受到滿滿的母愛,一瞬間無比動情
的小可愛控制不住緊緊的抱住了媽媽,丁香小舌開始靈活的遊動起來給于媽媽熱
烈而又調皮的反應。
母女都閉上了眼開始溫柔而又投入的濕吻著,兩條紅潤的小舌頭在熱烈的糾
纏著,在酒精的催化之下一瞬間這種情緒就被點高了,一開始都有些拘謹,但情
欲和親情的溫馨一起升溫之下一切似乎都自然起來,這個吻也從荒唐變得多了全
情投入的陶醉。
母女倆的身體不停的發顫著,因為這個禁忌的吻帶來的快感,也是因為彼此
的乳房貼在一起磨蹭帶來的快感,清晰的感覺到彼此的乳房充血發硬的程度,似
乎是在傳達著現在母女倆心潮的澎湃,這種肌膚相貼讓她們混身滿是香汗平添了
幾分動人的誘惑。
瘋了,肯定是瘋了,酒精的催化讓母女倆已經思想混亂了嗎?為什麼她們沒
排斥這種荒唐到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情,張東在旁邊看得幾乎要瘋了,因為這是
自己想調教她們的邪念,自己以為頂多只能看到母女倆不甘願卻不得不妥協的敷
衍,沒想到的是竟然能看到她們如此陶醉的投入。
母女花互相的親吻著,一個成熟豐腴的肉體,一個是青澀小巧的嬌軀,兩個
看起來極的神似的身體竟然開始本能的互相磨蹭著,用肌膚貼緊的摩擦來增加這
個親吻的快感,無疑這一刻母女花已經敞開了心扉,沉浸在這溫情而又動人的深
吻之中。
舌頭的彼此撩撥和肉體的摩擦帶來的感覺是劇烈的,這種挑逗性的酥麻讓人
難以抗拒,陳楠已經控制不住的深陷其中,即使是一開始滿心的忐忑的啞嬸也是
陶醉在女兒的回應下,女兒嫺熟的吻技和熱情的態度帶來的快感的劇烈的,她驚
訝之餘也是徹底的淪陷了,因為這個吻現在帶給她的刺激實在是太巨大了。
撕碎了禁忌帶來的快感勿傭質疑,青澀的陳楠和懵懂的啞嬸在這樣的刺激下
已經難以控制了,這種感覺是比普通的性愛更讓人血脈噴張的美妙。
她們渾然忘我的親吻著,幾乎都忘了在旁邊還有個一個虎視耽耽的男人。張
東目睹著奸計得逞的這一幕一開始是目瞪口呆,回過神來瞬間興奮得根本無法用
言語表達,視覺上的刺激讓張東感覺自己的血液幾乎都要沸騰了,終於達到了目
的張東不可能在這時候老實下來。
母女倆肆意的親吻著,身體還在不停的扭動,成熟的誘惑青澀的可愛都讓張
東感覺血脈一陣的噴張。事情順利到這地步確實是意外之喜,張東舔著嘴唇已經
蠢蠢欲動了,因為是時候享受勝利的喜悅。
張東控制不住了,猛的雙手把住了陳楠的腰,陳楠嬌軀一顫還是溫順的順從
著張東的擺弄,慢慢的分開雙腿和媽媽的雙腿交織在一起。母女倆此時的陰戶也
貼在了一起,兩雙雪白的美腿交織著一起露出了迷人的羞處。
讓張東差點噴鼻血的是她們的嫩穴都一樣的潮濕不堪,陰唇隱隱的蠕動間似
乎還能看得出愛液的分泌,可想而知這個吻母女花是多麼的投入才有這樣情動的
反應。更讓人興奮的是她們的陰戶緊緊的貼在一起,都是一條雪白而又粉嫩的肉
縫,啞嬸這樣的年紀下邊卻和女兒一樣的鮮嫩,母女花的陰戶一起展現在眼前對
于任何男人來說無疑都是一種讓人瞠目結舌的震撼。
母女花面對面的抱著,親吻著,似乎都明白要發生什麼,她們的雙腿都是主
動張開著並沒有害羞的合攏,或許是經過這一晚的刺激她們的矜持已經被徹底的
撕碎了,就連本能的害羞在這時候看起來都是多此一舉。
濕淋淋的陰戶都有些紅腫,明顯性愛過後都有些不堪承歡的意味,陳楠是因
為過度的滿足啞嬸則是因為第一次品嘗到高潮的滋味才會這樣,狼狽不堪的小陰
戶讓人感覺有些楚楚可憐。不過這樣的粉嫩更讓張東是獸興大增,尤其這種簡直
處女般的青澀感覺出現在啞嬸的身上,強烈的對比帶來的感官衝擊是可想而知的。
張東忍不住了,跪到了她們的腿間後有些粗魯的哼了一聲,嘶著聲悶吼道:
「楠楠,舅媽,你說我先插誰好呢,你們下邊都這麼多水這麼誘人。」
粗魯的話讓母女花羞澀得混身一顫,不過她們繼續以投入的吻來逃避這個尷
尬。張東這時候已經沒了再調教下去的耐心,雙手左右開弓大大咧咧的一摟,直
接把她們的雙腿摟在了懷裡,因為這母女倆是面對面的姿勢,所以這一摟之下她
們有本能的細微抵抗但雙腿還是分得更開,讓那潮濕誘人的嫩穴更加直接的曝露
出來。
兩個嫩穴氾濫著愛液的水光讓人幾乎要暈厥過去,張東瞬間就感覺呼吸停滯
了,腦子一熱間已經有些控制不住把腰往前一挺,巨大的龜頭沾滿了愛液,在滿
足的輕哼聲中再次進入了陳楠那青春而又富有彈性的陰道裡。
「呀,東哥……好,好漲……」陳楠親吻間發出了含糊的呻吟,被進入後那
滿足的感覺讓她腦子瞬間一陣的眩暈。
接下來張東可溫柔不起來,去他媽的什麼三淺一深,直接是挺著腰勢大力沉
的進出著,巨大的命根子一下又一下的進入著這青春動人的身體,陳楠青春肉嫩
的身體顫抖起來,在這劇烈的進出之下處於痛苦的糾結之中,一邊和媽媽吻著一
邊控制不住的發出了迷人的呻吟。
【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6-6-16 17:53
標題:
小鎮情欲多(第二十集 04~06)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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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鎮情欲多(第二十集)
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第四章、情陷母女花(下)
張東抱著她們的腿,用力的幹了五分鐘而已楠楠就哭泣般的嚶嚀中再一次迎
來了高潮,處於興奮期的她更加熱烈的吻著媽媽來發洩高潮的快感。當她混身酥
軟下去的時候啞嬸睜開了眼睛,因為她能感受到女兒的快樂,那對於任何女人而
言都是無法抵禦的美妙。
母女倆的身體緊緊的抱在一起,動情的親吻中也是被撞得一起搖晃,性愛的
頻率十分神奇的通過肌膚的相親傳遞著。女兒喉嚨底的呻吟讓啞嬸感覺更是情動,
腦子暈忽忽的亦能感受到那股有力的撞擊,就猶如剛才沉重有力的進入一樣。
陳楠在高潮後啊了一聲無力的軟倒在媽媽的身上,連親吻的本能都沒有只剩
下急促喘息的本能,口水幾乎流到了啞嬸的脖子上明顯感覺太過強烈了,畢竟是
有這荒唐的現實在讓人心跳加快,這一刻帶來的感覺美妙得讓人幾乎要暈厥。
陳楠又顫抖著哼了一聲,因為張東已經把滿是粘稠愛液的命根子拔了出來,
在啞嬸羞怯而又驚訝的注視下慢慢的走上前來。張東一手扶住了啞嬸的腦袋往命
根子上湊,一邊興奮而又誘惑的說:「舅媽,嘗一下楠楠的味道吧,就像她愛你
一樣不要有任何的顧慮。」
龜頭已經抵在了她的嘴唇上,啞嬸微微一楞後有些猶豫不決,畢竟她對性愛
都有些懵懂。第一次能默許這種荒唐的事實已是不易,現在要她口交的話似乎是
個過份的要求,更何況男人的陽物上還滿滿的都是女兒高潮的愛液。
「上邊這些,每一滴都是楠楠幸福的味道哦。」張東並不著急,一邊用龜頭
在她的嘴唇上磨蹭著,一邊繼續用仿佛魔音般的話誘惑著。
陳楠高潮後哼了一下,半睜著眼眸迷離的看著這一幕。啞嬸感覺心神一個蕩
漾,嘴邊巨物的男性氣息中又帶著女兒的味道,張東的話讓她感覺心跳快速的加
快著,男人的陽具在她的眼裡是猙獰而又難看的,但想想女兒剛才的舉動心裡又
不可控制的有一絲動搖。
啞嬸猶豫了許久,終於是羞紅著臉閉上了雙眼,小嘴一張讓龜頭慢慢的進入
她的口腔內。張東瞬間興奮得快要瘋了,雙手扶住她的腦袋讓命根子繼續進入著,
啞嬸難受的哼了一下,身體顫抖著即使是舌頭開始有勇氣的活動起來但依舊過於
青澀,第一次的口交就是如此刺激的情況,她的小舌頭動得可以說僵硬無比讓人
感覺不到絲毫肉體上的快感。
「對,好好舔,就像楠楠那樣!」張東舒服的哼了一聲,雙手抱著她在跨下
的腦袋難掩興奮的嘶吼道:「舅媽,用舌頭舔掉,不要想那麼多,這是愛的一種
方式,就像楠楠她也是這樣愛你的,我也是。」
一字一句似乎是靈魂都拒絕不了的魔音,啞嬸羞澀的哼了一下,試探性的用
小舌頭繼續撩動著,舔去了那邊那充斥著情欲味道的粘稠。啞嬸腦子發熱得幾乎
要爆炸了,因為對於性愛懵懂無知的她而言口交簡直是羞人到了極點的一種放縱,
而她從不曾想過這種事自己會幹得出來。
啞嬸害羞的嗚了一聲閉上了眼,無知的她只能模仿著女兒的動作開始笨拙的
吞吐起來,用小嘴吸吮著上邊那些女兒留下的愛液,哪怕她性子再是溫順也不敢
想像自己會這樣聽話的為一個男人舔弄那應該是骯髒而又難看的性具。
當這一切真實發生的時候啞嬸幾乎要暈掉了,嘴內巨物的氣息和女兒愛液的
味道刺激著大腦讓她腦子一片的發空,機械式的吞吐間身體又開始產生那種控制
不住的燥熱,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但真鼓起勇氣之後卻驚訝的發現自
己竟然不排斥這種荒唐到極點的行為。
啞嬸開始從被動再到接受的過程,最明顯的是她的身體從僵硬變得柔軟。眉
頭從深深的皺起慢慢的舒展開來。憑心而論啞嬸的口技特別的遜色,笨拙而又木
訥根本不可能帶來感官上的快感,但這並不妨礙張東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給自己口
交時心理上無與倫比的美妙。
邪惡的快感越來越劇烈,張東已經忍不住混身抽搐起來,猛的把命根子從啞
嬸的嘴裡抽出來後啊了一聲將陳楠按到了跨下,嘶吼著說:「楠楠,東哥,要射
了……」
啞嬸嘴邊還帶著絲絲的唾液,羞怯之餘聽著張東的話也忍不住注目觀看。這
時高潮的餘韻褪去了,陳楠看了看張東幾乎有些扭曲的臉後嫵媚的一笑,似乎是
一瞬間就讀懂了張東眼裡澎湃的欲望,立刻是扭著無力的身子趴在了媽媽的乳房
上一把握住了堅硬無比的命根子。
愛液,口水,愛液,不停的轉換間哪怕上邊再乾淨但散發的資訊和氣味已經
足夠讓這個夜晚淫靡得讓人不敢相信。陳楠嗚了一聲立刻含住了滿是媽媽口水的
龜頭吸吮著,小身子靠了過來雙手夾住了自己飽滿而又傲人的豪乳,輕車熟路的
用這對大得嚇人的寶貝夾住了張東的命根子上下套弄起來。
「楠楠,好舒服哦。」張東弓著腰爽得哼了一聲,整個頸椎在這一刻感受到
前所未有的酥麻,陳楠聞言更是賣力,托著自己那對豐滿到讓人瞠目結舌的豪乳
更加用力的甩動起來,青春彈性的乳肉緊致而又有力的夾著,使勁的擠壓著。
啞嬸看得是瞠目結舌呼吸急促,口交的方式讓她已經有點難以置信了,現在
眼見女兒這淫穢的舉動更是徹底的傻了眼,羞怯之餘也暗自嬌嗔著,不敢去想像
女兒和這個男人單獨在一起的時光該是何等的荒唐無度。
被夾在乳溝裡的命根子越發的硬了,還在劇烈而又不安分的跳動著,陳楠抬
頭看了張東一眼後雙手托著乳房快速的動了起來,小嘴含住龜頭用力的吸吮著,
小舌頭更是開始往馬眼裡鑽帶給張東更大的刺激。
「啊!」張東瞪大了眼睛,整張臉有些扭曲似是充血一樣的漲紅著,張著嘴
瑟瑟顫抖。強壯無比的身體在這時候僵硬得幾乎有些痙攣,一股抽搐的感覺讓骨
髓似乎都要散化一樣,每一寸的肌膚每一個的細胞在這一刻仿佛都發了瘋一樣,
朝大腦傳達著源源不斷的快感資訊。
前列腺劇烈的跳動著,睾丸也在收縮發硬著,一刹那間張東忍不住眼前一黑,
雙手扶著陳楠的小腦袋粗魯的挺了挺腰後低沉的啊了一聲,馬眼一開憋了一晚上
的欲望忍不住爆炸了,在幾乎天旋地轉的美妙中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處於銷魂蝕
骨的快感之中,前列腺的跳動,馬眼裡那有力的噴射在這一刻讓張東感覺幾乎要
魂飛魄散了。
陳楠難受的嗚了一下,粉眉微微的皺起,喉嚨底發出了似是咳嗽的聲音。櫻
桃小口被巨大的命根子填滿了,堅硬的龜頭還抵在了喉嚨口劇烈的跳動著,一股
又一股火熱的精液有力的射了出來。
陳楠被嗆了一下,眼裡隱隱有點發紅不過還是緊緊的含住了張東的龜頭,用
力的吸吮著用舌頭去撩撥似乎是要壓榨掉最後的每一滴精液。張東身體顫抖著,
僵硬的抽搐間眼前一黑忍不住腿一軟跌坐在旁,陳楠依舊溫順的扶著張東趴在了
張東的跨下,嘖嘖的吸吮著一波接一波粘稠的精液。
張東感覺暈忽忽的,沉浸在高潮的美妙中眼前似乎滿是星星在閃爍,粗重的
喘息間身體也是一抽一抽的,明顯憋了一晚上的欲望很是澎湃,這一下射得這麼
猛似乎要把命都射出去一樣。
陳楠努力的克制著喉嚨後癢癢的難受,張東射了那麼多她只能慢慢的把一部
分先吞咽下去,男人分泌物的氣息讓她產生了一種陶醉的感覺,又隱隱有一種獲
得回報的喜悅,當看見張東那一臉滿足的樣子時更是芳心暗喜,覺得不管付出什
麼都值得。
啞嬸在旁驚訝的看著,心裡羞怯於女兒乖巧外表下的大膽,看著女兒嘴角隱
隱流出的乳白色精液,這荒淫的一幕妖嬈無比也讓她有些鎮靜。
張東大大咧咧的躺著,陳楠依舊乖巧的含著龜頭,還調皮的用舌頭來擠壓,
似乎是要把馬眼裡的精液全壓榨乾淨。這時候張東已經射完了,不過命根子依舊
很硬也很敏感,被她這麼一弄忍不住舒服的哼了一聲。
身上的肌肉都爽得有些無力了,不過微微回過神時張東除了舒服外還感覺到
一絲感動,一手溫柔的摸了摸陳楠的小腦袋,向她傳達著自己的滿足也告訴她自
己知道她的愛意。不過另一手張東也不老實了,一把摟住了呆若木雞的啞嬸把她
抱到了懷裡,啞嬸嬌羞間也是半推半就的陷在了張東的臂彎裡,不過眼睛依舊控
制不住關注在女兒的身上。
「楠楠,要弄乾淨啊。」張東想給她更多的震撼,立刻拍了拍陳楠的小腦袋,
而另一手則是不客氣的環過啞嬸的肋下,抓住她成熟豐腴的乳房肆無忌憚的揉捏
起來,有了之前的發生的一切張東的動作也是輕車熟路,啞嬸則是身子一顫倒也
不抗拒了,明顯她從心裡也接受了這個事實。
張東摟著啞嬸舒服的享受著,眼見啞嬸羞於看自己的模樣忍不住在她發紅的
小臉上親了一下,淫蕩的笑道:「舅媽,咱們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你就不用那
麼扭捏了,還不如好好看一下楠楠是怎麼伺候我的。」
啞嬸頓時嬌嗔的白了一眼,這模樣隱隱有撒嬌的意味讓張東看得有些呆了,
要不是因為她剛才給自己口交過的話這會張東肯定是抱住她狠狠的親上幾口。
命根子慢慢的軟化,陳楠動了動發酸的嘴唇後開始嘖嘖的舔了起來,當看見
媽媽和自己的男人似乎開始打情罵俏的時候心裡有些發酸不過也是松了一口大氣,
畢竟媽媽不生氣才是眼下最重要的事。陳楠嬌羞的看了看媽媽,心裡突然鼓起了
一個勇氣,慢慢的吸吮完後抬起頭來看著兩人。
陳楠嬌羞的一笑後張開了小嘴,讓兩人清晰的看見乳白色的精液在她小嘴裡
的模樣,與豔紅的小香舌一比較這場面無疑是震撼的。一個如此甜美可愛的女孩
子卻口含著你的精液,模樣淫穢是肯定的,但也帶著讓人難以抗拒的妖冶。
對於她故意的刺激張東是滿足的一笑,啞嬸則是瞪大了眼,除了微微的驚訝
外也有些嬌嗔於女兒的大膽頑皮。陳楠臉紅紅的,閉上嘴上誇張的一咽把這些精
液都咽了下去,這才有些難為情的說:「臭東哥射那麼多,人家差點都被你嗆死
了……」
「嘿嘿,這東西美容的,多吃一點我家楠楠才會越來越漂亮。」張東恬不知
恥的笑著,身旁的啞嬸控制不住扭了一下身體,因為張東的賊手始終沒離開過她
豐滿的乳房。
「下次給別人吃,人家本來就漂亮。」陳楠嫵媚的白了一眼,或許是酒精的
作用她膽子也大了居然敢這樣當著媽媽的面和張東打情罵俏,無疑酒精的催化肯
定起到主要的作用,但也不難看出在心理的掙紮過後她是松了口大氣,見媽媽露
出那小女人的姿態她也感到高興。
啞嬸原本有些尷尬的笑越來越緩和了,看著女兒那開心俏皮的模樣,她也不
自覺的放鬆下來,不知不覺間就適應了在張東懷裡的感覺,即使那做怪的賊手讓
她敏感的身子有些不自在,但不可否認這一刻這個強壯的懷抱還是讓她有幾分迷
醉。
「不理你,人家這就給你弄乾淨,省得一會你又亂說。」陳楠頑皮的吐了吐
小舌頭,馬上又趴了下去含住張東的龜頭吸吮著,小手握著半硬的命根子開始舔
弄著,毫無顧及的吞咽掉上邊殘流的精液和其他的分泌物。
女兒舔得嘖嘖有味,陶醉的模樣讓啞嬸看得目不轉睛,驚訝到現在已經有些
麻木了,從這些舉動她看得出女兒的心全在這個男人的身上,自己的妥協是正確
的,因為不是愛到這種程度的話一向乖巧羞澀的女兒不可能做出這麼多羞人的事
來取悅他,不會在和別的女人一起分享的情況下還心甘情願的為他做這麼多事,
甚至把自己的親媽媽都拱手獻給這個男人玩弄。
啞嬸心裡最後的一絲糾結和猶豫全都煙消雲散了,明白了女兒對這個男人的
迷戀,不可否認的是自己也抗拒不了這個滋味。
喘息的迷茫間啞嬸控制不住的想著,是他的帶來改變了自己和女兒窘迫無依
的生活,可他卻無恥的佔有了自己的女兒。一切發生得自己沒絲毫的察覺,等自
己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切都是事實了,一個對女兒有些虧欠的母親這時候能做的是
什麼,用母親所謂的尊嚴去破壞的話那是一種愚蠢的行為。
而性愛的滋味,愛撫的美妙,高潮的欲仙欲死,之前從沒體會過的一切讓啞
嬸的心都亂了,看著這個下流放縱又該去恨他的男人,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澎湃之
間卻湧不出該有的恨意,哪怕是身為一個母親被他一起玩弄的惱羞都沒有半點。
陳楠溫順的把命根子舔得乾乾淨淨的,直到這又愛又恨的巨物在小嘴裡徹底
軟化以後才抬起頭來,舔了舔嘴唇後看著此時在東哥懷裡有些陶醉的媽媽曖昧的
笑了一下。這一笑讓啞嬸很不好意思,下意識的想要掙脫,不過張東哪會讓她如
願,依舊緊緊的摟著她,手更是不客氣的當著陳楠的面在這對哺育了她的美乳上
來回的揉捏著。
張東做怪的捏了捏她的小乳頭,啞嬸混身一顫張了張小嘴可惜的是發不出羞
人的聲音,她柔媚的白了張東一眼,羞於和女兒對視默默的低下了頭。
「東哥,人家身上粘死了,我們去洗一下好麼?」陳楠知道媽媽不好意思,
實際上她也有點,這時酒精發作腦子已經發暈了,不過身上剛才有酒所以粘粘的
有些難受。
啞嬸混身癱軟無力,這時候眼裡帶著醉態其實也有點昏昏欲睡了,不過對於
女人來說乾淨整潔是最重要的事。張東看了看啞嬸發現無力的她似乎也有這個渴
望,當下了點了點頭後柔聲說:「好啊,那我們一起去洗。」
「人家頭好暈混身都沒力氣了,你抱我們下去好不好?」陳楠枕在張東的大
腿上撒嬌著,實際上激烈的性愛過後猛的放鬆下來是混身無力,腦子也被酒精燒
得有些暈沉沉的。
母女花這時候的狀態都有些迷糊,看她們那模樣估計連路都走不穩。張東當
然是欣然應允,猛的一個橫抱把赤裸的啞嬸抱了起來,啞嬸驚到了下意識的抱住
了張東的脖子,等她明白這個姿勢多麼親密再一看女兒那曖昧的眼神時頓時俏臉
一紅有些不好意思。
「東哥,快去快回,不許偷偷欺負我媽知道麼?」陳楠開心的笑著,見媽媽
露出這小女人的嬌羞態度感覺更是好玩,雖然荒唐到了極點不過總比媽媽之前總
是心事重重的樣子好多了。
這話說得啞嬸更不好意思了,整個腦袋都埋在了張東的懷裡,這時候仿佛她
才是做錯事的孩子一樣,嬌羞扭捏哪像是一個當媽的,哪個當媽的會被女兒這樣
調戲,還在女兒男人的身上品嘗到性愛的滿足。
張東哈哈的一笑看著懷裡的美少婦,難掩心頭的一陣得意,邁起的步伐都有
些輕飄飄的。
來到了溫泉間,啞嬸有些不好意思的示意要下地行走,不過腳一著地的時候
明顯有些踉蹌。張東攙扶著她,雙手扶在她的乳房上幫她固定身體,惹來了啞嬸
沒好氣的一陣白眼,不過也坳不過張東只能乖乖的被佔便宜。
「舅媽,你真好看。」張東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扶著她讓她泡到池子裡,中
間沒有更過份的動作了。
畢竟陳楠對自己那麼好,這時候和啞嬸偷情把她一個人晾著可不好,再說了
二人世界絕沒有母女雙飛那麼刺激,所以張東這會倒是老實得很,當然了這狀態
也和射完精有關係,只要那幾億子孫一噴是個男人都會自然的老實下來。
讓啞嬸先在池子裡泡著,張東就折返樓上把陳楠也抱了下來,小可愛一直笑
咪咪的帶著幾分醉意看起來無比的柔美。對於她的乖巧溫順張東是感動到了極點
也愛死她了,不是她的放縱自己不可能那麼順利的佔有啞嬸,所以張東一路走一
路都和她說著情話,等下到樓下的時候陳楠已經是一副感動而又陶醉的模樣了。
母女花泡在池子裡,張東自然的扮演起了服務員的角色,為她們拿來毛巾和
香皂。
本來這環境下應該好好的鴛鴦戲水一番,不過說到底她們喝得已經是頭重腳
輕一副昏昏欲睡的狀態,現在能來洗漱一下已經很勉強了,所以張東心貼了一下
沒怎麼占她們的便宜。
親親摸摸的絕對少不了,不過母女倆之間也沒多少溝通的勇氣,洗完後都穿
著浴服站在一邊。她們的腳步有些蹣跚似乎自己走不了,張東一看立刻就沖上前
去,再次用公主抱把這對美人出浴的母女花抱到了樓上。
好在她們的身材都很小巧玲瓏,胸前的豪乳再怎麼大也占不了體重的多少,
張東現在的身體鍛煉得很強壯這樣的來回跑還不在話下。等把陳楠也放下的時候
母女倆不約而同的拉緊了被子,身上依舊穿著那套浴服,洗完之後狀態似乎又有
些扭捏了。
張東可不管這些,大大咧咧的往她們中間一躺,左右的看了一眼這對迷人的
母女花,故作惡聲的威脅道:「睡覺怎麼能穿衣服呢,是不是要我動手來幫你們
脫啊。」
陳楠咯咯的一笑,柔媚的看了看張東就把衣服脫了下來,直接一絲不掛的靠
在張東的懷裡,習慣性的用那對傲人的豪乳貼在張東的身上。事情都這樣了她倒
也放得開,就是啞嬸還有些不好意思,在她猶豫的一瞬間張東可不客氣,一手直
接從她的衣襟裡鑽了進去,狠狠的抓住了她成熟豐滿的乳房肆無忌憚的揉捏起來。
啞嬸有些迷離的顫了一下,眼含嬌嗔的水霧白了張東一眼,但還是乖乖的把
這沒必要的遮羞脫了下來。張東只是輕輕的一拉,她成熟肉感的身體就靠在了另
一側的懷裡,啞嬸有些不好意思的閉上了眼睛,不過也是顫抖著貼緊了張東。
大被同眠,母女花的左擁右抱讓張東爽得腦子有些發暈,心理上意氣風發的
自豪感那叫一個猛烈。
陳楠甜蜜的笑著,不過也是閉上了眼睛控制不住的打了個哈欠,啞嬸已經是
一副昏昏欲睡的狀態,母女倆都是懶懶的哈欠連天。喝了那麼多酒本來就過量,
被張東這一折騰那更是筋疲力盡,這會她們哪還有精力想什麼長夜漫漫之類的。
張東暗爽的時候就察覺到不對了,左邊一看陳楠已經睡得很是香甜了,再一
扭頭啞嬸也是睡得特別的沉連自己的手捏她小乳頭的時候都沒什麼反應。
瞬間張東那個欲哭無淚啊,本想著長夜漫漫可以好好的享受母女花的刺激,
這下好了,灌那麼多酒直接把她們都灌趴了,現在就是想獸興大發也沒用,雙手
被她們壓著連擼管的能力都沒有。稍微禽獸一點的話可以把她們擺一起,酒醉了
也無所謂頂多就是沒反應當是奸屍,問題是張東不喜歡那種沒回應的肉欲,所以
產生了這種想法也產生不了這個衝動。
長夜漫漫啊,母女花在張東的懷裡沉沉的睡去,尤其是啞嬸似乎第一次抱著
男人睡覺一樣,表情特別的安寧還帶著一種陶醉的意味看起來無比的誘人。
張東瞪大了眼睛,天人交戰了半晌終於是歎了口大氣放棄繼續折騰她們的想
法。畢竟啞嬸能朝自己敞開心扉已經不易了,陳楠對自己那麼好自己也得好好的
憐惜她來對,來日方長有的是時間享受母女花的韻味,自己也沒必要急於這一時。
看了看跨下又一柱擎天的巨物,張東翻了一下白眼後也閉上了眼,如果能做
夢的話希望這個夢不要太香豔了,因為自己希望的是在現實裡繼續調教她們,好
好的享受這種荒唐禁忌的關係帶來的快感。
夜是安寧的,房間裡只剩下均勻的呼吸聲和一盞昏暗的燈光在搖曳著,空氣
裡漂浮著性愛過後漣漪的味道,似乎還在緩慢的述說著這一夜是多麼的激情四射。
第五章、清醒狀態下的快感
左擁右抱的滋味是不錯,不過於睡眠而言卻是一種折磨,尤其是在沒把欲望
發洩得淋漓盡致的情況下那更是痛苦。
酒喝得不夠多腦子不夠暈,只射了一次對於生龍活虎的張東來說只是小兒科
而已根本就消費不了多少體力,更何況昨天還養精蓄銳了一天精神更是飽滿,可
以說即使是熬到了深夜張東依舊沒半點睡意。
所以這一夜真叫一個輾轉反側難以入睡,整晚身體都是處於亢奮的狀態,即
使精神上已經得到了滿足但就是壓抑不住身體的興奮。半夜的時候張東總是被弄
醒,原因是母女倆只要稍微一動互相間的肌膚就會磨蹭著,尤其她們的乳房緊緊
的擠在自己的身體上,那帶來的刺激和誘惑是可想而知的,張東都懷疑自己是不
是硬著睡了一夜。
酒精的作用讓她們睡得特別的沉,再加之心裡上的起伏太大所以這一覺簡直
可以用天昏地暗來形容。張東被她們夾在中間是心癢難耐,偶爾控制不住去揉捏
她們飽滿的乳房,得到的最多是本能的一聲輕吟,連身體所謂的扭動都沒有可想
而知多無趣。
所以張東無聊到悄悄的抓住她們的手一起給自己打飛機,問題是她們的手一
點力氣都沒有握都握不住何談快感,最後張東也是失望至極選擇了老實抱著她們
睡。畢竟張東也清楚這樣的好日子估計回去以後就很難享受得到了,以啞嬸母女
倆性格的保守回到家以後她們肯定不會像今天這樣輕易就範,別說下一次的母女
雙飛有點難度,就連和她們同時親熱一下都得攪盡腦汁才行。
具體什麼時候才睡的張東也忘了,反正腦子裡亂轟轟控制不住開始胡思亂想,
又得琢磨著以後該怎麼處理和這對母女花的關係。時間過得很長很漫長自己才哈
欠連天的睡著了,這一覺睡得那叫一個天昏地暗啊,還他媽的所謂春夢,睡得和
死豬一樣連半個夢都沒做。
房內的燈亮著,空氣裡似乎彌漫著母女花動人的體香,被褥一片的皺亂不過
已經沒了那迷人的嬌嫩身體,只有被子似乎還散發著漣漪的氣息在回味著昨晚的
慌淫。張東無力的哼了一聲,昏昏沉沉的醒來時只剩自己獨自一人了,手習慣性
的一摟摟不到她們迷人的身體是一件讓人感覺不爽的事。
打了個哈欠拍著腦袋起了床,睡醒惺忪的拿起手機一看時間竟然已經是下午
的三點了。手機上有一堆的資訊不過張東來不及看,心裡惦記著這對母女花所以
直接光著屁股朝樓下跑,畢竟食髓知味正是最衝動的時候,張東心想管他什麼大
白天的只要抓住的話直接扒了她們的衣服一通亂來,這時候張東可沒心思管她們
臉皮薄不薄的問題,現在關係確定完接下來的調教才是任重而又道遠。
更何況時間雖然是下午但命根子保持著晨勃的狀態一柱擎天著,張東心裡清
楚這樣的好事必須趁熱打鐵才行,等到回去的時候恐怕就沒那麼容易了。現在她
們的心裡還處於糾結和猶豫期,正是繼續刺激她們的好時候,如果一時心軟的話
想等到下次母女雙飛的實現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母女花的生活規律很好,早睡早起的習慣讓人很是操蛋,張東早有預料醒了
會看不到人,心裡開始琢磨著下次和她們大被同眠的時候是不是得把房門鎖了讓
她們無處可逃,這樣才好欣賞她們第二天清醒時那嬌羞扭捏的模樣,來個激情四
射的早操。
一樓也找不到人張東就有些傻眼了,這母女倆一向安分守己又怕生人難不成
她們還有到山莊裡遊玩的性質?不可能啊,這裡她們人生地不熟的還能上哪去,
這份閒心肯定不能有,那唯一的答應就是她們刻意的逃避自己。
匆匆的刷牙洗臉穿衣服後趕緊把手機過來,一看果然裡邊有陳楠發來的留言,
她們還真是長進了一些,或許是在清醒的狀態下羞於見自己,母女花竟然早早的
收拾一新出了門,美曰其名是呆著無聊怕吵到自己睡覺,所以出去逛逛吃點東西。
阿達起了個大早開車送她們出去的,逛肯定是隨便逛,吃的話那麼大的人也
不用自己擔心了,如果她們這逛街而來個大肆購物那才是真的有長進,不過估計
以啞嬸的性格想讓她稍微的敗一下家都不太可能。
操,怎麼忘了那對死基老還在。張東心裡暗罵了一聲,啞嬸母女倆都有她們
的電話,人生地不熟的或許不敢出去不過多了那麼個鐵疙瘩就不同了,最起碼有
個狗腿子跟著她們膽也肥了。
鬱悶的收拾完東西,張東立刻打電話通知阿達送她們回來。大虎已經等在了
車裡,張東和劉華坐談了一陣確定了合同的內容後就沒心思在這邊呆下去了,因
為手機裡諸多的資訊除了陳楠的留言外還有左小仙發來的,徐含蘭成功的辦好了
手續已經定好了回國的機票了,沒意外的今晚的話這一趟飛下來明天就能回松山
了。
張東趕緊回了資訊表示要去接機,這時候不獻殷勤的話都沒天理了,再說了
兩個尤物歸來自然張東免不了心癢難耐想來個小別勝新婚。不過徐含蘭說她女兒
的狀態很自閉也有點排斥,這時候多了個陌生人反而不好,再加之她可能也不知
道怎麼把張東介紹給女兒認識,所以就婉言拒絕了,接機的話她老爹徐立新已經
請纓了,這個殷勤是獻不成了。
自閉狀態,張東想了想都替她頭疼,這麼多年沒見面的母親突然把她接回來,
換成任何的孩子都無法接受吧。更何況在國外她的生活也不是很幸福,童年在福
利院的話肯定心裡有很多的陰影,再加上父愛母愛都缺的關係,如果她性格真的
完好的話那才是怪事。
張東撥弄了半天的手機,最後想想也只能等她們回來以後再說了,至於蘭姐
女兒性格的問題讓她先自己去頭疼吧,沒見過面也沒接觸過張東實在不想給什麼
建議,不過當時看她的照片那種無比壓抑無比沉悶的感覺還是讓張東覺得肯定棘
手。
只要事情辦得順利的話就好,想來徐立新對女兒有點愧疚也會心疼這個外孫
女,有個好的開始再大的問題都可以慢慢解決。更何況她們回來以後還一大堆的
事,徐含蘭得去學校處理工作,左小仙還得管酒吧還得處理林正文那個混帳的破
事,想小別勝新婚最少也得等她們閑下來再說。
得,左小仙說的女人有自己事業的好處顯現了,她們有自己該忙碌的事情自
己反而有時間好好的處理一下和啞嬸她們的關係。
阿達倒沒開遠,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就回來集合了。張東忍不住色咪咪的一
笑想招呼她們一起到房車上來,腦子裡開始幻想著一路上車震的美妙韻事,陳楠
似乎明白了張東在想什麼,小可愛柔媚的白了一眼後乖乖的上車了,她又換回了
那一身的校服背著小書包,後腦還紮個馬尾鞭看起來分外的甜美,上車的時候臉
上還帶著一抹柔媚的紅潤,似乎帶著隱隱的期待看起來讓人更加的心癢。
啞嬸似乎有些警覺,不過張東馬上推脫說有事要阿達去辦所以啞嬸也沒辦法,
跟著女兒一起上了車,上車以後忍不住開始打量著這寬敞的環境還有特殊的設計。
房車和SUV一前一後緩緩的行駛著,一開始張東特別的老實,一路上噓寒
問暖的特別的體貼,說的話正經得自己都要吐出來了。啞嬸很是羞怯的坐在角落
裡,表情很不自在也不敢和張東對視,明顯在清醒的狀態下個性保守的她還有些
不適應這荒唐的關係。
陳楠倒是好了許多,親蜜的抱著媽媽的胳膊和張東說著笑,回到松山以後她
就得直接回學校了所以特別珍惜這個時間。面對面的兩組沙發,母女倆坐一邊張
東坐一邊看起來倒很是正規,談笑風聲間啞嬸一直紅著臉有些扭捏的笑著,注意
到她偶爾偷偷瞥來的眼神張東忍不住色咪咪的一笑,也沒避諱陳楠直接露出了下
流無比的微笑。
車子終於開上了高速,啞嬸立刻意識到被騙了,因為那輛SUV並沒去別的
地方而去依舊在後邊跟著。她似乎瞬間明白了張東要幹什麼,再一看女兒曖昧而
又挑逗般的笑意更不自在了,始終別著臉看著窗外,但快速的心跳和臉上不自覺
的羞紅還是出賣了她。
剛過了收費口張東就眼裡淫光一閃,故作勞累的打了一下哈欠,朝陳楠遞了
個猥瑣的眼神後說:「楠楠,要不我們躺著吧,還有兩三個小時坐著腰太酸了。」
「臭東哥!」陳楠知道張東在想什麼,一瞬間小臉通紅笑得有些曖昧,倒是
一旁的啞嬸就有些疑惑了。車子的空間是比較大不過就中間這點地方怎麼躺,其
實要說躺的話張東直接躺沙發椅就好了為什麼還要開這個口,難道這樣的空間裡
還能一起躺不成。
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陳楠已經趴在她的耳邊,悄悄的告訴她這車的構造。
啞嬸聽得是一楞一楞的,但見女兒那麼輕車熟路忍不住下意識的看了張東一眼,
張東這會臉上已經忍不住掛滿了淫蕩的笑容。啞嬸瞬間就是臉一紅,意識到女兒
那麼嫺熟沒准來的路上已經發生什麼了,孤男寡女的又有那麼長的時間,不發生
點乾柴烈火的事才怪呢。
啞嬸咬著下唇看了女兒一眼,女人還是那麼的甜美可人,可一個女人在被滿
足後總會顯得容光煥發一些。即使女兒還是個女孩子,但那種無比滋潤的感覺還
是很清晰,這是個衝動而又熱情的年紀,一路上如果這兩人都能老實下來啞嬸感
覺自己都不信。
腦子一陣恍惚,啞嬸的小臉紅得不行了,因為開始控制不住的幻想,幻想著
乖巧的女兒是如何在這個男人的跨下呻吟的,而她得到的快感有多麼的猛烈,天
啊,如果折騰那麼長時間的話女兒青澀的身體受得了嘛。
成熟美少婦的扭捏嬌羞讓人是眼前一亮,張東忍不住嘿嘿的一笑,自己先把
這邊的沙發椅折疊起來然後意味曖昧的看了看陳楠。陳楠嬌羞的咬著下唇,她自
然知道東哥要幹什麼,儘管清醒的狀態下做幫兇有些不好意思,但乖巧的她依舊
選擇了對張東言聽計從,輕聲的說:「媽,起來吧,人家也有點困了,睡一會等
到了學校還得補課呢。」
啞嬸緊張的互握著雙手,猶豫間聽到這話下意識的站了起來,或許是站在一
個母親的角度而言她不得不在乎女兒的學習情況,所以本能間也沒辦法多想什麼。
陳楠狡黠的笑了笑立刻把椅子疊了起來,張東悄悄的朝她投去了贊許的眼光,心
裡這叫一個感動啊,為了幫自己幹她媽你看看小可愛變的,原本多麼乖巧單純的
一個女孩子竟然也會耍小心計了。
這一刻除了邪惡的欲望外張東還有些感動,小可愛的乖巧是性格使然,她的
懂事實際上另一個方面理解的話就是不好矇騙。可在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出荒
唐要求時她也猶豫也彷徨但全都答應了,這是愛意使然的一種溫順,而不是如外
表那樣看來是被欺負的,事實上陳楠乖巧也冰雪聰明,如果她不願意的話恐怕自
己也欺騙不了她。
小可愛殷勤的忙碌著,咬著下唇不好意思再看媽媽一眼,畢竟她也是有些做
賊心虛了。
東西都收起來以後整個車廂儼然成了個移動的小房間,以車子來算的話空間
十分的寬敞環境也是不錯,底下厚厚的墊子一拉開就成了一張睡兩人綽綽有餘但
睡三個人絕對會很緊的床,瞬間的改變簡直可以說是天翻地覆。陳楠或許也是放
開了,自顧自的把車頂部放著的被子和枕頭都拿了下來,曖昧的看了看手足無措
的媽媽一眼後咯咯的笑了起來。
「睡吧!」張東難掩興奮,眼睛已經開始盯在了母女倆動人的身體上。
陳楠率先躺了下來,啞嬸雖然感覺扭捏不過還是白了張東一眼後躺在了女兒
的旁邊,看樣子她特別的緊張,保守的思想讓她覺得接受昨晚的事情已經很荒唐
了,現在這環境更是讓她感覺到特別的不安,眼前有些發黑看起來整個人的動作
都有些僵硬。
母女倆躺下來擠在一起,啞嬸躺在靠裡邊的位置明顯是有些排斥,現在清醒
的狀態下自然不可能讓張東像昨晚那樣隨心所欲的左擁右抱。車子略微的顛簸讓
她們的神色感覺都有些微妙,面色也是開始發紅起來。張東立刻笑咪咪的往下一
躺,不客氣的從背後一把抱住了陳楠,在她嬌聲的一喘時手已經不客氣的隔著衣
服覆蓋上了她那對飽滿的豪乳上輕車熟路的揉捏起來。
啞嬸面色一紅立刻別過頭去,瑟瑟顫抖著似乎是不敢去看,畢竟她沒想到女
兒也那麼放得開,就算這種密封的環境不會讓人太過緊張但好歹也是在行駛的車
上,在她傳統的觀念裡除了床以外任何地方都不能亂來,因為那事關一個女人該
有的廉恥。對於性她的瞭解實在太少了,不管是方式還是環境,甚至是可以獲得
快感的途徑,說難聽點和她的年齡一比較這方面的見識簡直青澀到讓人瞠目結舌
的地步。
「東哥……」陳楠動情的嚶嚀了一聲,小手小意識的抱住了媽媽,胸前騰開
了更多的空間可以讓張東為所欲為。
啞嬸的呼吸一時有些急促,眼睛瞪得大大的,儘管能想到張東要幹什麼,但
當一切真實發生的時候這種開放還是讓她感覺腦子一陣陣的發暈。女人紊亂的喘
息吹在肌膚上,瞬間就帶來一種十分酥癢的感覺,讓她控制不住打了個機靈,恍
惚間想起了昨晚唯一體會過的那種感覺,更讓人羞怯的是雙腿間竟然隱隱有些潮
濕了。
或許在酒精的麻醉之下思想也會隨之麻木,但現在是在清醒的狀態下,而且
還不是房間那種讓她能安下心來的環境,啞嬸也感覺到了刺激但深入骨髓裡的保
守思想還是讓她無法克制的有些抗拒。
啞嬸直接別過頭去裝睡,陳楠反而更放得開了,呀的一聲後轉過頭來含情脈
脈的看著張東,大眼睛裡全是渴望被疼愛的水霧。小可愛這副模樣簡直是要人老
命,張東忍不住趴到了她的身上,喘了口大氣後深深的吻了下去,陳楠亦是動情
的哼了一聲抱住張東熱情的回應著,丁香小舌就如毒蛇一樣靈活的鑽進了張東的
嘴裡宣洩著她的熱情。
兩人旁若無人的接著吻,在情欲點燃的一瞬間都刻意的忽略了在一旁的啞嬸,
這個吻激烈而又纏綿,舌頭在空氣中糾纏著發出嘖嘖的聲音,彼此投入的吻著還
時不時的舔對方的嘴唇。身體開始發熱互相的磨蹭起來,張東忍不住先動手了,
粗魯的開始脫去她寬鬆的校服。
陳楠情動的扭著身體配合著,校服的拉鍊被拉開的時候感覺身上一涼,迷離
的哼了一聲後下意識的看了看媽媽。見媽媽依舊在逃避忍不住咯咯的一笑,這時
候的她少了緊張和害怕,多了幾分那種壞壞的快感,或許身為女兒的她在看到媽
媽不自在的模樣時會有一種當壞孩子的興奮,身為懂事乖寶寶的她也有頑皮的時
候,只是這種方向香豔得讓她自己都感覺不可思議。
張東猛的把她的文胸往上一推,一對雪百而又渾圓的豪乳就跳了出來,一瞬
間的粉肉亂顫看得張東有些眼花繚亂,那雪白乳浪的搖晃可謂十分的驚豔讓人瞠
目結舌。雙手不客氣的揉弄上去,這一手覆蓋不住的豐滿著實是讓人愛不釋手,
張東忍不住低下頭來啃上了粉嫩的小乳頭,盡情的品嘗著這如小櫻桃般漂亮的寶
貝,如米粒般的大小帶著少女青澀到極點的清香,那種滋味和她清純的容顏一比
較無疑是致命的。
「啊,東哥,輕點……癢……」陳楠忍不住發出了動情的呻吟,雙手抱住張
東的腦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一瞬間小巧的身體控制不住劇烈的抽搐起來。
張東手口並用的品嘗著,一會含著這個乳頭,一會舔一舔乳暈,輕車熟路的
逗弄已經讓陳楠徹底的迷醉了,在這環境下控制不住呀呀的叫了起來,不知道是
不是因為啞嬸在她很興奮的關係,聲音比起之前高亢不說還多了幾分故意的感覺。
把兩顆飽滿的乳房舔得都是自己的口水時,張東這才戀戀不捨的抬起頭來擦
著嘴,不過一手已經是按耐不住去扒她的褲子了。陳楠吃吃的一笑配合的抬起了
小嫩臀,眼睛下意識的看了看張東褲襠中間那鼓鼓的帳篷,對她而言那份衝動其
實就是愛的表達,她喜歡東哥看自己時那充滿侵略欲望的眼神。
張東故意把文胸的帶子解開卻讓它掛在肩膀上,讓校服敞開了但不脫下來,
現在脫褲子也是一樣。把小內褲和校褲一起脫了下來,不過卻掛在陳楠的一隻腳
下堅決不拿開,陳楠注意到了這細微的舉動後微微的一楞,不過只要東哥喜歡的
話她也無所謂,反正一絲不掛和衣服掛在身上差別也不大,她完全理解不了張東
這樣做有什麼邪惡的用意。
張東迅速的把自己扒了個精光,捧起她雪白粉嫩的大腿,一邊嘖嘖的親吻著
舔著上邊少女獨有的體香,一邊忍不住讚歎著:「寶貝,你身上真香啊!」
「討厭,東哥,這樣舔……好癢!」陳楠嗚了一聲忍不住吃吃的一笑,小身
體控制不住的扭動起來。
「癢麼,是爽吧,看你水都這麼多了。」張東色咪咪的朝下邊一看,粉嫩的
小肉縫已經是泥濘的一片,看來楠楠被自己調教過後就是不一樣,只是一晚過後
而已現在已經覺得媽媽在旁邊很是刺激,單純心理上的刺激已經讓她動情到了這
種地步。
陳楠呀了一下,因為張東並沒有如她預料一樣的去享受她櫻桃小口的服務,
而是直接把她的一隻腳架在肩膀上形成了一個小鬼抗槍的姿勢讓她側著身面對著
媽媽。張東稍微的調整了一下姿勢,堅硬的龜頭就頂在了她粉嫩的小肉縫上,來
回的摩擦兩下後開始朝著緊湊多汁的小嫩穴挺進。
「啊,東哥…怎麼…這麼快……」陳楠頓時發出了滿足的呻吟,之前習慣了
在做愛前先為張東口交一番,現在張東上來就這麼急色她感覺有些怪怪的,不過
當被張東擺成面對著媽媽的姿勢時她似乎就明白了,心裡感覺有些刺激身體上的
燥熱就更甚了。
「因為我的楠楠也很濕了,東哥忍不住……」張東抱著她的大腿舔著她敏感
的腳踝,陳楠頓時控制不住啊了一聲,這聲音無比的妖嬈聽起來特別的銷魂。
張東立刻挺著腰,巨大的命根子三淺一深的開始抽送起來,享受著她嫩穴的
蠕動和有力的收縮,一又一下的盡根沒入到這個粉嫩身體的最深處。陳楠哭泣般
的呻吟起來,小巧玲瓏的身體開始搖晃起來,側躺的姿勢一對雪白的豪乳亦是前
後搖晃看起來特別的有刺激感。
張東旁若無人的享受著這青春粉嫩的身體,舔著嘴唇眼睛忍不住朝啞嬸看了
過去,啞嬸依舊別過頭去裝睡,但明顯可以感覺到她的呼吸起伏得有些快。陳楠
咬著自己的小手享受著這強而有力的進入,自顧自的陶醉在這美妙的滋味裡,張
東一看立刻朝她雪白的乳房上一抓,用力的捏了一下她的那可愛的小乳頭。
「啊……」陳楠頓時叫了一聲,嬌喘吁吁間回頭看了張東一眼,當看見這男
人眼裡澎湃的欲望時陳楠已經明白張東要她做什麼了。儘管知道這樣做不好,但
身下那連綿不絕的快感卻瞬間沖跨了一閃而過的理智,她根本拒絕不了張東的要
求,或許說自己心底裡也希望媽媽能漸漸的放開,全身心的享受這段新的關係帶
來的快樂。
張東依舊持續不停的抽送著,陳楠呻吟著伸出顫抖的雙手後後邊緊緊的抱住
了媽媽,滿是張東口水的雪白豪乳也壓了上去。她意亂情迷間能清晰的感受到媽
媽的身體顫了一下,心跳很快身體也發著燙,呼吸隱隱的急促明顯媽媽聽到自己
的呻吟也會興奮。
陳楠啊了一下感覺更是刺激了,猛的雙手隔著衣服爬上了啞嬸的乳房揉了起
來,小嘴更是直接吻在了啞嬸雪白動人的脖子上,一邊吹著熱氣一邊哭泣般的嚶
嚀著:「媽,媽……幫,幫我……好不好,楠楠……好難受……」
啞嬸打了個冷戰,因為女兒在脖子上的吻帶來的感覺無比的酥癢,在胸前揉
弄的手是那麼的纖細可又帶來了別樣的感覺。啞嬸的耳朵瞬間就發紅了,身體僵
了一下卻沒有回應也沒有轉過頭來,而是依舊保持著這樣的姿勢但她沒有去阻擋
女兒在她胸前撫摸的手。
畢竟是在清醒的狀態下,即使處於情欲的浪潮中很是情動但陳楠也沒勇氣一
開始就亂來,眼見媽媽不回應自己她也明白了這是一種寵溺的默許,媽媽的性格
很保守不可能那麼快就適應,想等她有回應的話估計是癡人說夢話了。
啞嬸的態度讓張東心裡瞬間一樂,放緩了抽送的速度舔著嘴唇期待著陳楠接
下來的動作,小可愛只是稍微的一猶豫,顫抖的雙手就輕輕的饒到了媽媽的腰間。
今天啞嬸穿的依舊是那套紅色的衣服,陳楠纖細的小手很容易就鑽到了媽媽的衣
服裡,輕車熟路的把媽媽的上衣往上撩著。
啞嬸的身體很是僵硬,不習慣別人脫她的衣服自然不懂得怎麼配合,張東趕
緊停下動作讓陳楠休息一下,讓她能開口好好的調教一下啞嬸。猛烈的動作突然
停了下來,陳楠瞬間感覺下邊一陣的空虛,不過還是松了口大氣後調整了一下綿
軟無力的身體,再次的往媽媽的身上挪,小嘴直接貼在了媽媽那小巧可愛的耳朵
上親了一下,柔聲說:「媽,你稍微起來一點,把手抬一抬我就能幫你脫了。」
啞嬸猶豫了一下還是微微的抬起了身子,陳楠也是緊張興奮,立刻快速的把
媽媽的衣服往上一拉,趁著啞嬸的雙手因為猶豫而發軟的功夫直接把這件上衣給
扒了下來,只留下那保守到極點的肉色文胸還留在身上。
張東一看頓時興奮壞了,慢慢的把命根子抽出來後笑咪咪的拍了拍陳楠的嫩
臀,小可愛回過頭來裝作吃醋的白了張東一眼後見媽媽似乎害羞的有些蜷縮身體
趕緊抱住了媽媽,一邊要把她身子板過來一邊往她身上趴,輕聲的勸說著:「媽,
不要難為情哦,這裡只有我們三個人在而已……」
啞嬸已經羞得滿面通紅了,就是因為三個人才害羞啊,她沒想到女兒竟然被
教得那麼壞,一滴酒都沒喝就敢來扒自己的衣服,眼前這個男人到底有什麼魔力
讓一向乖巧的女兒開放到這種地步。
半推半就間啞嬸還是平躺下來,一轉過身的一刹那就見到了張東那滿是欲望
的眼神和赤裸的身體,咬了咬下唇後還是難為情的轉過頭不敢去看。但眼睛不知
道為什麼就是控制不住,悄悄的瞥了一下男人跨下那根巨物,一柱擎天特別的粗
大,龜頭黝黑得很又覆蓋著女兒晶瑩的愛液看起來無比的猙獰。
雪白的乳房在文胸的擠壓下露出了一條深邃的乳溝,白皙的乳肉和那性感的
身軀不會因為內衣的款式而有半分的影響。啞嬸滿面羞紅的模樣實在太誘人了,
張東忍不住舔了一下嘴唇,朝陳楠遞去了一個很是興奮的眼神。
陳楠瞬間會意,馬上抱住媽媽把文胸給解了下來,胸前一涼啞嬸下意識的用
手護在了一對彈條而出的豐滿美乳。這時候張東忍不住了,湊上前去猛的把她的
雙手分開,在啞嬸羞得幾乎難以言表的時候眼睛瞪得大大的,目不轉睛的盯著她
迷人的乳房,忍不住嘖嘖的讚歎說:「舅媽,你這乳房也很漂亮,乳頭還嫩嫩的
就像是個小女孩一樣,不說的話誰看得出你生過孩子啊。」
小乳頭紅豔豔的,就似是一顆飽滿的紅豆一樣,不同于少女那種明顯的粉嫩。
這成熟的身體確實也有讓人感覺眩暈的粉嫩感覺,不過這鮮豔的小乳頭卻也透著
一種成熟無比的誘惑,瑟瑟顫抖著仿佛是在訴說著它的敏感一樣,一眼看過去張
東就忍不住下意識的咽了一下口水。
「那我的就不漂亮了?」陳楠在旁嘟起了小嘴一副吃醋的模樣,看了看媽媽
的美乳又看了看自己的豪乳,最後還是自豪的挺了挺胸,因為拼大小和形狀的話
青春暴乳的她無疑占了上風。
張東左看右看,其實根本沒可比性,即使不太一樣但帶來的誘惑都是劇烈的。
母女倆一個成熟飽滿讓人特別的興奮,而陳楠在甜美可人的外表下有這樣的爆乳
本身就是一件可遇而不可求的妙事,當把這兩對乳房擺在一起的時候瘋子才分得
出高下,而作為禽獸的話最實際的想法就是一起擁有,在不停的玩弄間肆意的感
受著她們截然不同的韻味。
「漂亮,張東都愛死你這對寶貝了!」張東說著話的功夫一手揉捏著啞嬸的
乳房,一手將陳楠按到了自己的跨下,小可愛立刻張開了小嘴,毫不猶豫的含住
龜頭舔了起來,擺動著小腦袋上下吞吐著舔去上邊那些屬於她的愛液,靈活的小
舌頭更是火熱的朝張東的馬眼裡鑽。
畢竟扒了媽媽的上衣對她來說已經夠大膽了,在沒酒精的刺激下陳楠能做到
這一步已經不容易了,現在的她實在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麼,所以這時候張東讓
她口交反而緩解了她的尷尬,陳楠表現得很是賣力也很是殷切,不過眼睛始終閃
爍著興奮的水霧看著一旁,很想看一下清醒狀態下的媽媽在東哥的挑逗下有什麼
樣的反應,最起碼不會像昨天那樣綿軟無力吧。
「舒服死了楠楠,你的舌頭太靈活了。」張東有些誇張的啊了一聲,眼見啞
嬸的視線也控制不住的朝自己跨下看,紅著臉看著她女兒為自己口交時還帶著幾
分扭捏的瞠目結舌,心裡更是控制不住一陣難言的刺激感。
今天就是要享受母女花的車震滋味,而且女兒扒了上衣老子就要扒褲子,讓
啞嬸看看的見識一下真正的性愛該是如何的放縱,扭扭捏捏的話是不可能享受到
那種人性源泉裡最原始最美妙的快感。
一念至此,張東立刻是雙手齊出抓住了啞嬸的乳房揉捏起來,盡情的享受著
這豐滿成熟的美乳,這種成熟少婦的肉感十足與少女的彈性無比有著明顯的區別,
可帶來的刺激又一樣的劇烈,實在是難分伯仲,最好的辦法自然是一起佔有,連
同她們那動人的身體也一起侵佔讓她們甘心情願的在自己跨下呻吟。
受到鼓舞的陳楠越發的殷勤,捧著龜頭輕輕的舔著滿面的陶醉,漂亮的櫻桃
小口慢慢的移動把整個命根子都舔了個遍,如果不是還有一絲絲羞怯的話按照流
程這會該開始品嘗兩個睾丸了。下體的快感讓張東更是衝動,雙手不停的揉著啞
嬸豐滿動人的乳房,欣賞著她口不能言只能微微扭動身體那種似乎很壓抑的狀態。
臉色扭捏尷尬,粉眉微微的皺起似乎很是痛苦一般,因為她無法用聲音來表
達自己的愉悅。就如她沒辦法用語言來譴責張東來抗拒這種荒唐的玩弄一樣,這
個生理上的缺陷是啞嬸無法忽略的事實,面對著身體上帶來的快感除了眩暈般的
喘息外,她實在沒辦法表達自己真實的感受,不管是拒絕還是接受,任何的方式
都不可能。
啞嬸的眼神漸漸迷離,呼吸也隨之急促起來,雙手不安的攤開著竟然沒有本
能的阻止張東,或許她也是覺得在這種密封的情況下即使掙紮也是徒勞無功吧。
這副任君宰割的模樣更是誘人,張東頓時是眼前一亮,雙手揉得更加的賣力,同
時低下頭來含住了她粉嫩如櫻桃般的小乳頭,一邊輕輕的吸吮一邊用舌頭去舔,
腦子裡情不自禁的幻想著嬰兒時的陳楠是如此享用這裡曾經有過的甜蜜乳汁。
舌頭靈活的在乳暈上打著轉,輕輕的吸吮時張東又會控制不住的用舌尖去按
幾下,在這環境的刺激下這小巧的寶貝早就充血發硬了,這種身體本能的反應讓
張東更是興奮,因為心裡清楚啞嬸不是沒有情欲的人,只是她的欲望太過壓抑了
需要自己來好好的開發。
啞嬸喉嚨底低得嘶啞的哼了一下,隨即嬌軀亂顫,雙腿也開始不安的亂踢著,
對於她而言這是發洩快感讓身體產生不安的唯一途徑。
畢竟是在清醒狀態下的愛撫,即使沒有酒精刺激下的興奮但身體傳來的快感
越發的清晰,男人粗糙的舌頭這樣肆無忌憚的舔弄帶來的感覺是愉悅的,讓她感
覺腦子暈暈的甚至比昨天喝完酒的時候有過之而無不及,太清醒了或許不是好事,
即使沒麻醉般的氛圍但身體過份猛烈的快感讓她感覺混身都發癢似的不自在。
陳楠一邊為張東口交著一邊看著媽媽的反應,張東手口並用的品嘗著啞嬸豐
滿的成熟美乳,而啞嬸則是半眯著眼張著小嘴瑟瑟顫抖著,不知不覺間一手已經
按在了張東的頭上,或許是情欲本能的動作,此時的她感覺骨頭都有些酥麻了,
不知道該矜持的推開張東還是遵循本能把張東往她的乳房上按。
張東可不管那麼多,繼續來回的吸吮著她的兩個乳房,舌頭不停的舔著那粉
嫩得讓人幾乎發瘋的小乳頭,時而圍著乳暈輕輕的繞著圓圈,時而用舌頭用力的
按壓著,這種挑逗手段讓啞嬸更是崩潰,呼吸急促間腦子暈忽忽的幾乎失去了思
考的能力。
張東一手已經開始在她的小腹上來回的撫摸著,趁著她意亂情迷的時候已經
悄悄的往下,待到啞嬸感覺下身一涼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內褲連著外褲一起脫
下一直是張東的得意之技,尤其面對啞嬸這種羞怯的人更得採取快刀斬亂麻的戰
術,等她意識過來的時候褲子已經被脫到了腳踝次,想夾緊雙腿的時候褲子已經
被張東丟到了一邊去。
第六章、心理上的調教
雪白的陰戶,修長動人的美腿展露無遺,啞嬸終於是一絲不掛的狀態了,她
嬌羞的顫了一下立刻用手去遮掩雙腿間那迷人的地帶。不過這時候張東並沒有如
她所想的那樣開始玩弄她那如少女般動人的羞處,而是陰陽怪氣的一笑後慢慢的
直起身來,望著她那滿是口水的乳房得意洋洋的笑著。
啞嬸楞了楞,現在已經是一絲不掛的狀況,她不明白張東為什麼會突然停手。
車只比一般的車子空間寬敞而已,不過於三人而言空間還是有限的,隨便哪一個
人只要稍微有動作哪怕是閉著眼睛都能真切的感受到,更何況啞嬸一般都沒瞎。
張東扶起了一直在跨下口交的陳楠,見她已經滿面情動的紅潤面帶迷離,立
刻是粗魯的把她推了一下,卻又柔聲的的說:「好了楠楠,剛才我們做到一半你
肯定不滿足,現在東哥來補償你了。」
陳楠無力的哼了一聲趴到了媽媽的身上,很明顯這是張東故意的,她吃吃的
一笑後輕輕的跨坐過去直接趴在了媽媽的胸前。雙手一下就抓住了啞嬸飽滿的乳
房,羞澀的小可愛也只有在這情動的時候才有這種勇氣,她的小手再怎麼纖細揉
弄起來也是很有挑逗性,啞嬸瞬間混身一僵,迎著女兒滿是情欲的小臉她咬了咬
牙卻沒辦法阻止這荒唐的行為。
陳楠持續的揉弄著,一邊揉一邊看著媽媽微咬下唇的模樣,終於是輕聲的說:
「媽媽,不要再多想了,讓楠楠好好摸摸你。」
「楠楠好乖,讓媽媽舒服一點哦。」張東在旁邊火上澆油的說著,這時候見
陳楠很自覺的擺出了後入的姿勢不說小嫩臀還搖了搖,當下就不客氣的抱住了她
的小蠻腰往前一挺,堅硬的命根子進入了天粉嫩的小花穴開始快速的進出起來。
「啊,東哥,頂,好深哦……」陳楠動情的呻吟著,小身體伴隨著張東的撞
擊搖晃起來,每一下都深入到底頂到子宮,那看似緩慢卻又無比有力的節奏,包
括巨物如燒紅的鐵棍般比以往更加巨大的膨脹都讓她感覺到了自己男人此時溫柔
外表下壓抑的瘋狂。
陳楠肆無忌憚的呻吟著,在清醒的狀態下展現出無比妖嬈的一面,除了快感
的刺激外也是因為心裡突然產生的一個想法。
那就是自己習慣了這個男人的溫柔,體貼,無微不至,不管是性愛上的憐愛
還是生活上的關懷,那種無時無刻都被人憐愛的感覺無比的美好。而這時體內巨
物的膨脹讓她清晰的意識到這個看似完美的男人有興奮的時候,也有著該興奮該
衝動的狀態,問題是他從不表現出來,給於自己的永遠是那種無微不至的體貼。
即使他有著別的女人,但給於自己的關愛一絲都不曾少過,這是陳楠情願和
別人分享的原因,也是陳楠陶醉在這個懷包裡最關鍵的因素,除了缺乏安全感外
她也喜歡這種幾乎父親一樣的包容般讓人無法抗拒的憐惜。
這種情素讓人徹底沉醉,甚至是這個男人覬覦自己媽媽的時候她在意亂情迷
間也同意了,因為她不希望媽媽改嫁,不希望媽媽以後再過哪怕半天的苦日子。
陳楠看似乖巧,但在窘迫的日子中也有不少的見聞和自己的小心思,一向看起來
沒主心骨又內向的她實際上也有著自己的多愁善感。
雖然沒輕身經歷過,但她聽說過太多亂七八糟的事了,男人的冷酷無情,家
庭生活瑣碎的家長裡短,女孩子風光的出嫁以後卻不幸福。可以說在她的印象裡
那些村裡男人為了聲活朝九晚五的很正常,女人很多都被冷落不說還受盡公公婆
婆的欺負,有的甚至嫁得遠了被欺負了都沒辦法只能含淚苦咽,母親這段被賣一
般的婚姻可以說是她心底裡的一個陰影。
陳娜開始懷疑所謂的婚姻,婚姻不等於愛情,也不會是幸福的保障。這種想
法一開始很是青澀,可直到張東的到來卻讓她感覺很是篤定了,當東哥提出這荒
唐的想法時陳楠猶豫間答應除了溫順以外也有之前的想法作祟,那就是希望媽媽
下半輩子不要再吃苦了,哪怕是母女共侍一夫她也不希望媽媽再過那種痛苦的生
活。
或許這想法很是荒唐,但經歷過現實的痛苦以後陳楠覺得願意把這份幸福和
媽媽分享,這個男人無時無刻的溫柔都讓她感覺到陶醉,那是她印象裡那些鄉村
男人少有的細膩,也是這幸福的生活裡除了物質以外讓人感覺到無比甜蜜的精神
滿足。
小小的空間裡空氣十分的灼熱,比車輪更顛簸的是肉體的蠕動,幾乎是扭在
一起的三個肉體不停的顫抖著。張東雙手按住陳楠迷人的嫩臀快速的進出著,堅
硬的命根子一下又一下深深的刺進這個粉嫩無比的肉體裡,肆意的享受著那份讓
人瘋狂的視覺刺激。
陳楠啊啊的呻吟著,終於在這刺激下忍不住低下來頭,一口含住媽媽的乳頭
用力的吸吮著,就如同小時候渴望著母乳滋味的本能一樣,充滿著無限的渴望和
陶醉。
啞嬸摸著女兒的頭張開了小嘴,漂亮紅潤的小嘴唇瑟瑟顫抖著偏偏沒有聲音,
女兒的小嘴吸吮無比的嫩滑,男人和女人不同的身體構造帶來的刺激有著天壤之
別讓人眩暈,而女兒會做出這樣的舉動她已經隱隱有所預料,這時候並不感覺有
多驚訝。
張東舔著嘴唇,一邊狠狠的幹著陳楠青春的肉體一邊興奮的欣賞著母女花互
動的豔戲,不可否認女性之間唯美的互動會讓張東很是興奮,之前體會過姐妹花
的感覺,現在眼前又是母女花活色生香的胴體,這一幕帶給張東精神層面上的刺
激是猛烈的。
在這視覺的衝擊下張東忍不住低聲的啊了一聲,或許是感覺太過猛烈的關係,
在陳楠哭泣般來了第一次高潮時張東也是感覺前列腺劇烈的跳動起來,骨髓一陣
陣的痙攣,空前的快感在這一刻澎湃而又兇猛的侵襲而來。
特殊的環境,母女花的刺激,多重的刺激之下張東根本難以控制射精的欲望。
在陳楠啊的一聲躺在啞嬸乳房上喘息時張東也是悶吼了一聲,紅著眼把劇烈跳動
的命根子從陳楠的嫩穴裡拔了出來,一瞬間竟然發出了哧的一聲就像是開紅酒瓶
一樣。
母女倆相擁著,張東抬著僵硬的腳步從她們的頭部挪近,沉浸于高潮美妙中
的陳楠嬌喘連連滿面的迷離,這時候不管張東幹什麼她都無所謂了。倒是啞嬸的
呼吸瞬間就是一滯,楞楞的看著張東握著跨下的巨物一步一步的走近,此時緊張
的她已經猜不出張東到底還有多少羞人的話樣要來戲弄她們母女倆。
張東嗚的哼了一聲,走到了啞嬸的身邊跪了下來,低吼了一聲自己劇烈的擼
了起來。瞬間身體就如過電一般,馬眼一開火熱的精液控制不住的噴射而出,第
一股直射在楠楠那清純動人的小臉上,接下來的則是在顫抖間全噴在了啞嬸豐滿
動人的乳房上。
啞嬸緊張得大氣都不敢出,任由張東射完後用龜頭在她肉感十足的乳房上磨
蹭著,男人此時興奮滿足的模樣帶給她的是視覺上的衝擊。不過她控制不住把眼
光看向了女兒,女兒本來滿面高潮的紅潤看起來就帶著幾分柔媚,而那清純可人
的小臉上有乳白色的精液開始順著臉頰往下流,慢慢的流到了嘴唇上女兒也是半
點反應都沒有。
張東射完後嘶啞的啊了一聲,一瞬間腦子發暈,身體軟了下來有種骨架都散
掉的感覺。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低頭看著跨下此時淫穢的場景忍不住得意的一
笑,這麼快就射張東一點都不覺得會丟人,因為現在重要的是不是享受啞嬸的肉
體而是進一步的刺激她的心理防線,調教這對母女花才是重中之重,與之相比肉
體上一時的快感可以放緩一些再享受。
張東射完後又擼了幾下依舊堅硬的命根子,馬眼裡少許的精液流了出來,張
東立刻摸著陳楠的腦袋把她抓了起來。陳楠無力的看了一眼,隨即溫順的張開小
嘴把龜頭含了進去,津津有味的吸吮著那少許的精液,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為自己
口交時臉上還帶著自己精液的模樣實在是爽。
張東舒服的哼了一聲,讓她吞吐幾下後把命根子從她的小嘴裡褪了出來,陳
楠身子一軟直接枕到了媽媽的乳房上,小臉直接貼著媽媽的乳房,毫不在意上邊
那粘稠的精液,陳楠下意識的舔著嘴唇,似乎是在回味剛才嘴裡男性的氣息。
高潮中的小寶貝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張東立刻色咪咪的看向了啞嬸,慢慢的
挪到了她的臉旁,輕輕的摸了摸那光滑動人的小臉讓她轉過來。啞嬸紅著臉半推
半就的轉過來,龜頭一下就抵在了她的嘴唇上,帶著女兒嘴裡的味道和男人分泌
物的氣息,瞬間充斥著淫靡的意味讓她心跳有些加快。
「舅媽,輪到你了哦,我們楠楠現在那麼舒服我們不要打擾她好麼?」張東
淫笑著,手握著命根子,用龜頭在她的嘴唇上磨蹭著。看著這溫順保守的美少婦
被自己這樣褻玩,旁邊還躺著剛被自己幹過的女兒,一股子興奮的滿足感在心裡
油然而生。
有了昨晚的事,啞嬸下意識的看了看滿身香汗明顯滿足到極點的女兒,只是
稍一猶豫就迎上了張東那興奮渴望的眼神,終於是紅著臉閉上了眼睛,慢慢的張
開櫻桃小口把命根子含了進去,青澀而又木訥的吸吮起來。
啞嬸的動作也是羞答答的,小舌頭輕輕的舔著感覺特別的靦腆,畢竟只是人
生中的第二次口交張東自然不期待多有肉體上的快感,因為享受的是居高臨下看
著她給自己口交的模樣,那柔軟無聲的小嘴含住龜頭時的性感和那一臉不知所措
的迷茫帶來的調教快感。
張東忍不住閉上了眼,舒服的享受著啞嬸小嘴的溫熱,和那份越來越不抗拒
的溫順,小舌頭的舔在龜頭上的動作雖然青澀,但漸漸的感覺也不那麼緊張木訥
了。啞嬸始終閉著眼不敢睜開,不敢看張東戲弄般的表情,更不願意猜想女兒看
見這一幕的時候會不會嘲笑她。
嘖嘖的聲音很小,啞嬸不懂得吞吐只是含住吸吮而已,漸漸的這種太過輕微
的撩撥張東不太滿足了。睜開眼一看一旁的陳楠已經休息好了,儘管臉上還帶著
高潮滿足的紅潤不過身體已經恢復過來,這會正枕在媽媽的乳房上笑咪咪的看著
這一幕,似乎是覺得媽媽也開始心甘情願是一件十分好玩的事。
「楠楠,媽媽的乳房不太乾淨哦……」張東笑咪咪的看著她,感受到陳楠滿
足過後狀態也放得開,立刻是興奮的朝她示意了一下。
陳楠調皮的一笑,摸了摸臉上粘稠的精液,再一看媽媽此時淫靡而迷人的乳
房毫不猶豫了恩了一聲,雙手捧起了這對哺育了她的寶貝,故意張開了嘴一口吸
了上去,用舌頭舔掉上邊那些粘稠而又充滿情欲氣息的精液。
啞嬸頓時是嬌軀一顫,女兒毫無遲疑的態度讓她感覺心神一蕩,似乎能清晰
的感覺到女兒心理上的變態,她已經越來越不排斥甚至喜歡上這荒唐的遊戲,而
其中的重點恐怕是因為她更渴望看見自己害羞和不知所措的模樣,看著一個母親
露出如少女般無知慌張的驚訝。
陳楠一副陶醉的模樣,帶著些許頑皮故意的用很放蕩的模樣舔著媽媽的乳房,
或許之前會感覺到難為情,不過現在的她更願意做這樣下流的事,因為這樣會讓
媽媽慢慢的適應下來,她希望的是媽媽在這種事上放得開後也能享受到作為女人
的美妙。
不知不覺這個淫穢的過程已經持續了兩個小時,大虎那王八蛋的車技不錯,
現在車子竟然已經到了松山高速路口。外邊的天色已經黑了,張東一看之下眯著
眼一笑,已經射了一次欲望沒那麼強烈了所以心裡開始琢磨起來,思索著該怎麼
樣才能讓啞嬸真正心甘情願的和女兒一起服侍自己,最起碼就現在的情況而言得
多給楠楠做思想工作。
想到有朝一日母女倆的話題會以自己為中心,可愛的楠楠會幫自己調教啞嬸
的口交技術,一系列的邪念叢生讓張東精神頓時為之一振,看了看臉色漸漸迷離,
明顯在女兒的舔動下已經動情的啞嬸張東反而起了戲弄她的心思。
「到松山了。」張東拍了拍啞嬸的小臉,把命根子從她溫熱的小嘴裡抽了出
來,射完這一次後已經漸漸的軟了,因為張東並不想這麼著急忙慌的享受她們的
肉體。
母女倆一看到地方了,啞嬸頓時有些慌亂的想穿衣服,不過卻被張東阻止了。
陳楠柔媚的一笑知道東哥又有壞主意了,所以她倒不著急,褲子依舊掛在腳上,
上衣披在肩膀上文胸也是敞開著,露出了所有的隱私地帶卻又是一副標準衣裳不
整的模樣,明明長相那麼清純卻是這麼一副樣子看起來無比的誘惑。
「別急,時間還有一會。」張東笑咪咪的把啞嬸扶了起來,看著她滿是女兒
口水的乳房頓時是得意的一笑,按著扭先朝大虎吩咐了一聲:「繞幾圈,阿達先
把車開回去!」
「是!」傳聲系統傳來了大虎的聲音,木訥而又刻板。
鬆開按扭後張東看了看這對迷人的母女花,突然起身把一隻沙發椅放了下來,
大大咧咧的往上邊一坐指著自己跨下已經半硬半軟的命根子,笑咪咪的說:「舅
媽,楠楠,咱們還有點時間呢,楠楠你就先教一下你媽媽給男人口交的時候該怎
麼做。」
這羞人的話瞬間就讓啞嬸有些扭捏,楠楠在旁邊一看反而咯咯的笑了起來,
拉住了媽媽的手柔聲的說:「媽媽,我們過去吧,你要不願意的話就和東哥說一
聲好了,其實這個事很簡單的,你別想那麼多就會覺得其實這也是一種互相取悅
的方式。」
張東心裡暗笑了一下,心想我這小可愛還真是能言善辨啊,一向不善言辭的
她為什麼會在調教自己媽媽這事上表現出極大的熱情,看來除了自己的誘導以外
小楠楠心裡也有邪惡的一面。或許是當乖寶寶太久了,懂事的她心裡一直壓抑著
自己叛逆的一面,而當生活沒有顧慮的時候陳楠會情不自禁的把這一面徹底的發
泄出來。
這方面張東倒是猜對了,除了希望媽媽也幸福外陳楠也有頑皮的時候,她喜
歡看媽媽驚慌失措的模樣,那種模樣讓她找到了壞孩子一爸的快感。明明是自己
和東哥幹的事太喪心病狂了,結果反而媽媽表現得和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唯唯諾
諾,這種簡直顛倒黑白的錯覺讓她感覺十分的有趣。
啞嬸扭捏著,不過在女兒殷勤的拉攏下她還是心軟了,半推半就間還是女兒
一起跪到了張東的面前,這屈服的姿勢讓她感覺很不好受臉也陣陣的發紅,引起
這些事本來就夠羞人的而眼下的姿勢對於她來說那簡直是一種無法接受的屈辱。
大概是猜到了她心裡的不舒服,陳楠迷戀的抱住了張東的一隻腳,朝著媽媽
輕聲的說:「媽,你不要想多了,這是一件快樂的事情,如果你覺得這樣做很不
好受的話,晚上我傳點東西給你看好麼?」
「什麼東西?」張東微微的一楞,心想這小妮子怎麼還那麼有主見了。
「不告訴你,以後你自己問媽媽。」陳楠柔美的一笑,輕輕的拉了媽媽一下
後,似是誘惑的說:「媽,不怕的,男歡女愛怎麼樣都很正常的。我和其他人都
很愛東哥,不管任何的方式都是在取悅對方是一種愛的表達,太難為情其實是不
好的事,因為那樣你就享受不到那種作為女人的樂趣了。」
啞嬸被說得滿面通紅,年長的她被青澀的女兒這樣教育著,不停的用陳楠自
己的體會來給她洗腦灌輸著和性愛有關的知識,這本身就是一件很奇怪也很羞人
的事。但不可否認女兒的話還是讓她有些心動了,腦子裡想起了女兒那幸福的笑
意和含情脈脈的眼神,一直排斥的心開始猶豫,腦子恍惚間有種也想體會那種滋
味的衝動油然而生。
不過昨晚明顯有些被脅迫的感覺,現在猛的就要她完成心靈上的轉變是不太
可能的事,更何況還是當著女兒的面要她主動那更是扯蛋。啞嬸是那種思想保守
的女人,短短的一天又沒給她洗腦也沒給她旁敲側擊一些刺激性比較大的事,這
樣的情況下要讓啞嬸跪在跨下口交確實有些勉強。
張東腦子裡略一琢磨,眼見陳楠要為自己口交立刻伸手扶住了她的肩膀,搖
了搖頭後溫聲的說:「算了楠楠,舅媽一時間接受不了我們就別勉強她了。」
「東哥?」陳楠一時有些錯愕,對於張東突然回頭是岸別說她了,就連心理
防線幾乎要崩潰的啞嬸也是有些瞠目結舌。
張東笑咪咪的坐到了地上,雙手把這對錯愕的母女花摟到了懷裡,笑呵呵的
說:「好了,我們的日子還長呢,在一起又不是一定因為這事,東哥愛你們不是
純粹的只有肉體上的欲望。天色已經晚了我們現在先去吃飯吧,吃完送你去學校,
玩歸玩可千萬別耽誤了學習。」
當然了,張東雙手肯定不會老實,輕車熟路的就摸上了她們的乳房狠狠的握
住,享受著母女花的美乳截然不同的手感。啞嬸有些詫異的看著張東,面色依舊
扭捏不過看得出松了口大氣,陳楠倒是很驚訝,臉上甚至帶著不敢相信的錯愕,
這好色的東哥會放過這樣的天賜良機,這事怎麼感覺和做夢一樣虛假。
張東笑咪咪的抱著她們親熱了一會,按了一下按扭和大虎吩咐了一聲,回頭
一看陳楠臉上還有自己的精液立刻戲弄般的笑道:「楠楠,你臉上還有東西哦,
難道是想帶到學校去做夜宵。」
「啊,毛巾呢?」陳楠也意識到臉上還有精液,知道這慌淫的旅程要結束了,
立刻著急的想找東西擦掉。
「有紙巾,不過不給你!」張東立刻是壞壞的一笑,推了推懷裡沉默的啞嬸,
淫笑說:「舅媽,你也不希望楠楠這副模樣被人看見吧,剛才楠楠都幫你把乳房
舔乾淨了,這會你這當媽的是不是也得疼疼你的女兒啊。」
陳楠羞怯的咬了咬嘴唇,明白張東又在耍壞了,不過她真想看看媽媽在逃過
一劫後有什麼反應,會不會滿足張東這羞人的要求。啞嬸只是略一猶豫就慢慢的
湊了過來,手比劃了一下陳楠就俏皮的一笑閉上了眼睛,看來只要事關女兒的話
啞嬸就無所謂了,所謂的矜持和理智總容易在母愛偉大的光環籠罩下灰飛煙滅。
陳楠閉著眼睛把臉湊了上來,嘴角掛著頑皮的笑意看起來頗是天真。啞嬸看
著這樣的女兒心裡就是一陣的發暖,她也明白這是張東現在放過她的代價,母愛
作祟之下她毫不猶豫的捧住了女兒可愛的小臉,輕輕的吻在了那如蘋果般漂亮的
臉頰上,輕輕的吸走那粘稠的精液。
男性精液的味道是那麼的奇怪,一點點的腥又有點鹹,那種異常濃鬱的氣息
一入口就讓啞嬸感覺到有一陣的眩暈。腦子裡不停的浮現出昨晚和今天發生的一
切,身體不由得一陣燥熱,雙腿不安的扭動間她感覺那裡更是潮濕了,濕得讓她
顫抖之餘產生了一種似乎是負罪一樣的興奮感。
陳楠的呼吸亦是急促,明顯這一天一夜過得再慌淫,但當母親主動對自己做
出這淫穢的舉動時,能感受到的不止是性欲上的刺激還有那份沉甸甸的母愛。
啞嬸很是溫柔細緻,無微不至的吻著女兒漂亮的小臉,溫柔的用小舌頭舔去
上邊的穢物,因為羞澀的關係她始終是閉著眼睛的。臉上不自覺的帶著慈祥的笑
意,看起來又似是幾分情欲的陶醉,小舌頭如毒蛇般的靈巧讓張東看了心神一陣
的蕩漾,忍不住幻想起如果啞嬸是這樣全心全意的為自己口交的話,這小舌頭靈
活的程度肯定會讓自己欲仙欲死。
終於吻到小嘴了,啞嬸略一遲疑還是吻了上去,溫柔的舔去女兒嘴唇上的精
液還有男人巨物流的味道,這一幕刺激之餘也讓人備感溫馨。
充滿母愛的挑逗過後,啞嬸輕輕的離開,難為情的睜開了眼似乎詢問一樣的
看著張東。那種溫順的模樣讓張東瞬間就爽了一把,當一個女人如此小心翼翼的
看著你,眼裡盡是唯唯諾諾的感覺時,心裡的大男人主義無疑會得到空前的滿足。
「好了,楠楠,幫你媽媽穿衣服。」張東大大咧咧的坐著,點了根煙後繼續
發號命令,這時候張東享受的是心理上的快感,一種能駕禦她們母女倆讓她們言
聽計從的快感,大男子主義偶爾發作的話其實也能帶來無比愉悅的感覺。
這時候的小遊戲一點都不慌淫了,還充滿了一種過家家的的趣味。啞嬸似乎
很樂意讓女兒伺候自己一次,所以很自覺的微微站起,滿是期待的看著懂事的女
兒。拋卻了張東這個存在因素,實際上母女兩人赤身相對是很正常的事,不過彼
此穿衣服這種溫馨的小遊戲倒沒試過。
啞嬸很是開心,陳楠也樂在其中,立刻拿起媽媽的衣服細心的為她穿上,不
管是穿內褲還文胸時過程都特別的流暢。唯一一個停滯點是在啞嬸張開大腿讓女
兒穿內褲的時候,陳楠看見媽媽雙腿中間的泥濘時控制不住曖昧而又壞壞的一笑,
這一笑讓啞嬸感覺特別不好意思,畢竟那些愛液涉及到了情欲的方面,多少有些
破壞這時候的溫馨但卻是逃避不了的現實。
張東狡猾的一笑,極盡挑逗卻沒享用啞嬸成熟的身體,本身對於自己來說就
是一種意志上的挑戰。但為了日後的美好生活張東全都忍了,要的就是這種不上
不下的感覺,張東自信對於初嘗性愛的啞嬸而言這種感覺絕對是一種折磨,哪怕
是夜深人靜的時候都會是一種折磨著她本能需要的夢魘。
不著急,不著急,慢慢的調教。張東心裡不止一遍的勸說著自己,既然能把
乖巧害羞的陳楠調教到這地步自己為什麼不多花點耐性在啞嬸的身上,等到她徹
底接受自己時那才是收穫的大好時光,沒准期待中的母女雙飛會比自己想像的更
加香豔。
陳楠很是細心,跪在地上把媽媽整套衣服都穿好了,還打量了一下確定很是
整齊這菜笑呵呵的說:「媽,其實你身材很不錯哦,我覺得家裡那些衣服都有些
太老舊了,等有空的時候我再陪你去買幾身更好的,保證我媽打扮起來漂漂亮亮
的比誰都好看。」
啞嬸寵溺的一笑,故作嬌嗔的按了按女兒的額頭,明顯女兒恭維的話讓她特
別的高興,或許對於她而言沒有任何的事比女兒的笑臉更能讓她開心。
「當然了,某人肯定也這麼希望的。」陳楠咯咯的一笑,有些頑皮的看了看
張東又看了看媽媽,滿面曖昧的說:「如果媽媽打扮得漂亮動人的話,東哥肯定
是最高興的,到時候沒准他會一口把你給吞掉哦。」
突然轉變的話鋒讓啞嬸有些不好意思,這種不好意思不同於之前的羞怯忐忑,
反而似是一種少女般的嬌羞,扭捏嬌柔讓人一看就禁不住心神一陣蕩漾。
張東還沒開口呢,衣裳不整的陳楠就撒嬌著讓媽媽給她穿衣服,啞嬸柔美的
一笑後動手幫女兒穿起了衣服。恍惚間忘了多久沒這樣幫女兒穿衣服了,女兒比
別家的孩子更早懂事所以這樣的記憶已經很是久遠,啞嬸心裡一暖陳楠也是面露
陶醉之色,母女花都享受著這個溫馨十足的過程。
等她們穿好以後張東不願破壞她們那份溫馨,所以即使有點邪念還是自己動
手穿好了衣服,收拾妥當後車子已經進入了小裡鎮,停靠在了一個嶄新的飯店門
前。
SUV和房車一前一後的停了下來,兩輛毫車自然是引人注目的,啞仔早早
就派人等在門口,一看趕緊殷勤的迎了上來。今天是這家飯店的開張大吉,四合
院式的建築趕趕進度的話其實很快的,美中不足的是二樓還在施工裝修中不對外
開放,而這所謂的開張大吉實際上就是請一些熟悉的人來捧場試菜,趁著還沒正
式開放的時候讓啞仔親自露一手先培養起一波回頭客把名號打起來。
一行人下了車,張東立刻吩咐阿達先把房車開去清洗一下順便換一下地毯,
大虎則是留在SUV上等著一會送人。至於為什麼要清洗,母女倆面色都紅了一
下,當然是因為陳楠的愛液已經打濕了不少的地方再加上一身的香汗,車子裡可
以說充斥著一股情欲的氣息和一聞就聞得出的分泌物味道。
而且這還是來回兩次車震的分量,陳楠忍不住嬌羞的白了張東一眼,但又忘
不了在去的路上自己愛液橫流的那一刻。
門童殷勤的在前邊引著路,第一天開張生意倒是不錯,一部分人是沖著張東
的面子來的,但也有一部分老吃貨是沖著啞仔的手藝來的,啞仔的手藝在這一帶
其實也算是名聲在外。不過因為地方有限的關係也招呼不了那麼多客人,張東和
母女二人走進了一間包房,包房的裝修是典型的復古中國風很是不錯,美中不足
的是太新了那種特有的裝修味道還在讓人感覺不爽。
尤其是油漆的味道比較刺鼻,再怎麼嶄新都讓人感覺不好受。
啞仔只準備了四菜一湯,現在忙得熱火朝天他也沒空討好老闆,這四菜一湯
其實已經算很精緻了不過對於啞仔而言這不是他全部的水準,甚至連正常的水準
都算不上,畢竟手忙腳亂的有些火候掌控不到是難以避免的。
匆匆的吃了一會張東就帶著她們跑了,因為現在能來四合院這吃飯的每一桌
最少都有一個認識的,熟人多忙於應酬張東也沒那個心思,所以敷衍的打了一陣
哈哈後也沒什麼再吃飯的閒心,張東都有些後悔幹嘛要來湊這個熱鬧了,但說到
底是自己的買賣不來的話也不好,問題是來了也沒辦法安生的吃上一頓飯。
大虎開著車,三人去逛了一圈超市後才送陳楠回學校。這時候晚自習都要結
束了,陳楠回宿舍的時候戀戀不捨又曖昧的看了看媽媽。那種眼神讓人有些心酸,
左右附近沒人張東就抱住她狠狠的舌吻了一番,在啞嬸的注視下完成了這羞怯無
比地一吻。
上樓的時候她明顯有些難為情,手裡大包小包的全是飲料零食,畢竟瘋玩了
一天她是享受夠了總得給小玉純一些補償,這個獨佔了東哥的週末讓她有些羞澀,
畢竟之前都習慣了和小玉純一起分享的。
張東感覺特別的欣慰,只要她們好好相處的話自己的後宮就是一片和諧,陳
楠能這樣體貼是一件讓張東很開心的事情。
離開了學校車子徑直的開上了回家的路,畢竟是一路顛簸也會有幾分疲累。
SUV的空間不是太隱秘,所以啞嬸上車的時候就警惕的坐到了後邊,或許是怕
張東會在這孤男寡女的情況下亂來,即使有個司機在但她也不敢吊以輕心。
實際上她是想多了,張東可沒興趣在任何男人的面前表演活春宮,哪怕這是
個看了女人身體也沒反應的死GAY老。張東反倒擔心這混蛋會不會看了自己的
身體產生衝動,到時候啞嬸丟不丟臉不知道菊花殘的可是自己,不作死就不會死
一直是張東的信仰,張東這會坐在前邊老實的和條狗似的,少了陳楠沒辦法直接
溝通,想交流的話只能另想辦法。
其實可以抓啞嬸的手在自己掌心寫字的,不過那樣比較難猜不說還容易激起
獸興,再說了這麼親密的舉動啞嬸不一定答應。琢磨了一下張東還是拿起手機,
輕車熟路的打著字笑咪咪的給啞嬸發了過去,這種只有文字沒有表情和情緒的方
式最是不錯,經歷了彼此關係間天翻地覆的改變張東知道自己必須和她好好的溝
通一下。
在想什麼呢?和我說說好麼?啞嬸自然知道張東要玩什麼把戲,不知道為什
麼主動就把手機拿在了手上,意識到這個事實時小臉忍不住一紅,不過拿起來一
看的時候還是微微的一楞。
或許是習慣了沒有語言溝通的世界,看到這幾個字的時候啞嬸下意識的想到
了張東會是什麼樣的口氣,是和女兒說話時那種甜蜜到讓人心醉的溫柔麼?啞嬸
感覺芳心一亂,明明只是簡單的幾個字為什麼要想那麼多,她可從不覺得自己有
那麼好的想像力。
問題是心裡的感覺真的很亂,唯一能讀懂的只有那種溫柔又似是調情般的感
覺,這是一輩子都沒嘗試過的所以她感覺心跳控制不住的有些加快。
啞嬸沉默了一會,笨拙的在手機上按著,沒多一會張東就收到了她的資訊:
回去以後,這事和誰都不要說好麼?
「為什麼?」張東沒耐心打字,直接回頭問了一聲,心裡自然是萬般的不情
願,因為只有把啞嬸也名正言順的收入囊中,寬敞的大別墅才會成為自己意義上
的後宮。
事實上張東也有些忐忑,一是不知道其他的女人接不接受,二也是因為啞嬸
是自己名義上的長輩。可說到底紙總是包不住火的,張東很想尋找契機讓其他的
女人都接受這個事實,畢竟這對於自己日後穩固後宮而言是必不可少的一道工序。
最起碼啞嬸名正言順的成為自己女人的話,整個別墅瞬間就可以變成淫窟了,
最少不用像現在這樣處處小心謹慎,現在有了那麼多女人張東的心思也越發的放
浪,自然不希望生活過得那麼虛偽,這個大家庭對於張東而言更希望它有愛的溫
暖同時又是充滿情欲和愛欲的大本巢。
啞嬸臉一紅,看著張東微微鬱悶又帶著懊惱的模樣不知道為什麼心裡顫了一
下,或者是關係的改變讓她的思想開始混亂起來,這一刻的站位不再是寄人籬下,
取而代之的是什麼身份她不知道但無疑思想混亂得讓人幾乎要暈過去。
她深吸了一口大氣後整理了一下混亂的思路,輕輕的按著又給張東發去了一
條信息:太荒唐了,現在我心裡還是感覺亂亂的,其實我不怕別人嘲笑我,我是
個無依無靠的女人不應該在乎什麼。但我怕楠楠會被人背後指指點點的,楠楠還
是個孩子她會受不了的,你明白我的意思麼?
這麼有條理,一向木訥寡言的啞嬸在溝通的時候都是唯唯諾諾的狀態,這次
說出的話條理清晰得讓人有些瞠目結舌了,或許是站在母愛的角度出發一向不善
於表達自己的啞嬸在這時候說的話讓人感覺瞠目結舌。張東看完楞了一楞,隨即
輕聲的說:「舅媽,我明白你擔心的是什麼,世俗和道德確實讓人很是難受,你
一心為楠楠著想我很感動,我是真心對你們的,如果非得過得偷偷摸摸的我會很
痛苦的,如果你同意的話我可以帶著你們遠走高飛,找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好
好的過下半輩子。」
張東的話說得深情款款,語氣種得很似乎帶著決絕的意味,再加上那一臉的
肅穆確實很是唬人。啞嬸隨即楞住了,打字的手指也微微的顫抖著:別,別亂說
了,你有這麼好的事業,還有其他喜歡你的女人,要是走了的話她們怎麼辦。
「哎,還能怎麼辦。」張東故意歎息了一聲,面色一沉做出一副決絕的模樣
皺著眉頭說:「就像林燕她們姐妹一樣,如果她們也顧及別人的看法離開我的話
我也無話可說。一開始我來小裡鎮的理由只是為了你們,可當我愛上楠楠又開始
對你產生瘋狂的佔有欲時我也感覺自己肯定是瘋了,把公司遷到這邊來我已經有
在這裡落地生根的想法了,如果實在不行的話就放棄這裡的一切發展,頂多我們
換個沒人認識你們的城市開始新的生活。」
「你放心,我會給其他人足夠的補償。」張東故作痛苦的皺了一下眉頭,隨
即又一副決絕的模樣說:「我不會讓你們的名聲在這敗壞的,如果走到這一步的
話我會盡我一切的能力處理好,只要你們願意的話我可以拋下一切,不過我絕不
會讓你們成為詬病的話題,所有的一切我都會有個交代的。」
張東的話說得這樣絕情又伴隨著幾分痛苦,這樣的語氣無疑讓啞嬸有些驚訝
也有些感動,尤其是想起了張東是為了她們才來小裡鎮的事實,忐忑不安的心裡
一時無法抑制的感動,產生了一種受寵若驚的幸福感。
啞嬸心亂如麻之餘也有點說不出的甜蜜感,或許是生活淡漠間總是過得陰沉
而又孤獨,這種被人關懷有人惦記有人付出的感覺真的很好,她刹那間有些恍惚,
似乎隱隱明白了女兒為什麼會這麼愛這個男人,因為沒人拒絕不了這種真心實意
的付出。
事實上張東一開始來小裡鎮就是為了她們,這是無可爭辯的事實,啞嬸根本
就沒理由否認。而遠東公司在這落戶她雖然不瞭解但也隱隱知道是怎麼回事,所
以啞嬸感覺心裡特別的亂,當看著這個男人嚴肅的表情時心裡全所未有的激動,
她根本不敢懷疑張東這些話的真實性。
啞嬸瞠目結舌也是心亂如麻,眼見車子已經開進了社區,立刻有些慌張的又
發了一條信息:你,你別多想了,讓我靜幾天好麼?我,我真的腦子很亂,不知
道該怎麼適應。
「恩,都聽你的。」張東一看她態度軟了下來立刻是心裡一喜,不過臉上還
是一副十分沉重的模樣,幾乎是有些扭曲的說:「舅媽你確實需要時間好好考慮,
我知道母女同夫這樣的事太過荒唐了你一時接受不了,儘管我們的關係還更是荒
誕不過畢竟我們沒有血緣關係。你相信我,我對你們是真心的,如果你覺得不安
的話其實你可以多和楠楠溝通一下,或許你的想法沒錯,但你該多瞭解一下楠楠
為什麼心甘情願的接受和別的女人一起分享這份柔情。」
啞嬸猶豫了許久,最後的一條資訊帶著些許惆悵又有些不安的意味:這幾天
我就靜一靜而已,你別多想了也別亂來,有些害怕林燕她們會怎麼看我。
憑心而論,在張東和陳楠的事情沒曝光之前啞嬸一直有些寄人籬下的感覺,
尤其是對著林燕的時候總是小心翼翼的,把她當成了張東的正牌老婆。儘管其他
人都對她很是尊敬但她心裡就是不安,尤其現在這種身份轉變了,她其實更害怕
這些人會怎麼看她,會不會因此看不起她,看不起女兒,認為這母女倆就是用這
種下流的手段來爭寵的。
除了沒血緣關係外更是一點親近都沒有的親戚,啞嬸的心一直處於不安的感
覺。這母女同夫的關係也讓她感覺特別的荒唐,但現在張東的話又刺中了她的心
扉,她明白自己喜歡這種安逸而又平常的生活。
就如女兒在這裡邊得到的快樂一樣,啞嬸不敢想像生活一但改變的話會是什
麼樣,即使自己一直活得小心翼翼的但也喜歡上種日子了。
啞嬸心徹底的亂了,太多的情素和不安一起湧上心頭,她人生中除了痛苦的
無奈外第一次感覺到了該何去何從的迷茫,一種自己能不能承受這種幸福這種未
來的迷茫,亦是自己該怎麼處理這些關係的迷茫。
即使是自己坦率接受但家裡還有其他的女人,這段時間的長輩待遇讓啞嬸心
裡更是不安,她喜歡和林家姐妹在一起的輕鬆感,她完全無法想像如果這關係曝
光的話這一向尊敬有加的姐妹倆會不會看不起自己,連帶著看不起女兒。
思緒惆悵間已經到了家,車停好後張東一前一後的進了屋,氣氛有些沉默隱
隱有點做賊心虛的感覺。若大的別墅少了兩個小可愛的歡聲笑語確實有些冷清,
不過好歹麻將房那邊還有點動靜,進屋以後啞嬸惆悵的看了張東一眼就直接上了
樓,看那迷茫的眼神就知道明顯這個時候啞嬸整個人都處於失神的狀態,她真的
需要時間好好的思考這個問題。
畢竟是母女同夫,世俗的眼光,道德,包括她本來就保守的性格都是一個個
痛苦之處,要讓她心甘情願的接受這種荒唐的話事實上也意味著她心理上要承受
的東西太多了。
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那麼簡單,張東頓時精神上有一陣的蕩漾,瞬間就放棄了
晚上要夜襲啞嬸的想法了。因為佔有她的肉體於現在而言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
可要真讓她心甘情願的和女兒一起成為自己的跨下之人就有難度了,張東想要的
不是那種混身僵硬沒有回應的姦淫,而是有反應又情動得能讓人感覺欲仙欲死的
美妙。
「早點睡吧,蘇柔!」張東柔聲一喚,心裡清楚這時候喊她舅媽是一種心理
上的負擔,取而代之的是她剛擁有不久卻又格外珍惜的名字。
啞嬸的腳步停滯了一下,瞬間又變得快速而又急促的往樓上跑,明顯這溫柔
的一聲確實也刺激到她了,似乎潛移默化下有一種身份上的改變,沒有血緣關係
的所謂親戚被淡漠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男人對著一個女人該的那種柔情。
啞嬸慌亂了,朝樓上快速的跑去,心裡的紊亂讓她的腳步也顯得雜亂無章。
張東嘿嘿的一笑也沒追趕,直接朝著麻將間走了過去,門一開果然又是長城
大戰的局面。少不了李姐和那些平常的牌搭子,當然了林燕穿著睡衣坐在她們中
間顯得最是妖嬈,那火辣無比的身段和嬌媚的容顏本就美豔無比,現在和這群老
女人坐在一起更是鮮花綠葉的效果凹顯得淋漓盡致。
張東最喜歡這時候,哪怕林燕本就禍國殃民,但往她們堆裡這一湊真是鶴立
雞群明媚得讓人眼前一亮。
「老公,回來啦。」林燕回頭看了一眼,立刻欣喜的笑道:「鈴鈴給你煮了
夜宵哦,不過她最近想畫一個山水,昨晚通宵到剛才才睡的。臨睡前還煮了點東
西給你呢,你先去吃吧,吃完想打的話我再給你打哦。」
「沒事,你打就好了,我肚子餓死了先去吃點東西。」張東一一的和牌友們
打了聲招呼,在旁邊看了一會後忍不住問:「你們要打多晚啊。」
鬱悶的是她們約定的時間真的很晚,想等到牌局結束在林燕身上發洩在啞嬸
那積攢的欲望是不太現實的事,問清以後張東打了個哈哈就先走了。在旁邊看著
多無聊啊,再加上林燕暗示得那麼明顯也不能去夜襲林鈴,想到她一天一夜沒睡
還給自己準備了夜宵張東就是心裡一暖,寒噓了幾句後立刻跑到廚房迫不及待的
享受小姨字的愛的夜宵。
林鈴性格內向不太喜歡出去接觸陌生人,但她也不是那種極端靦腆或者是自
閉的類型,按照正常來說的話就是個標準的宅女,加之林燕廚藝真的不行所以她
為了自己的小胃廚藝倒也是不錯,這可以說是林鈴身為宅女最勤勞的一方面。
夜宵其實很簡單,一盅比較清涼的萵筍水鴨湯,一盤應該是外邊買來的素糕,
有蘿蔔糕和韭菜糕之類的,吃起來特別的爽口一點都不油膩,在晚上的時候享用
著不會對胃造成任何的負擔,想來林鈴在這方面也下了不少的功夫。
食指大動的享受完後張東一時有些無所事事,啞嬸那邊心亂如麻先不去打擾
她,林鈴一天一夜沒睡了張東也不忍心折騰她,再加上今天多少射了一次欲望沒
那麼強烈就先回了房間,整理著老頭子的那些遺物一邊玩起了電腦。
淩晨的時候長城大戰還在繼續,實在無聊張東做了幾組仰臥起坐後已經累得
是氣喘吁吁了,索性就躺到床上準備老實的睡一個晚上,真別說,充足的運動過
後睡眠是一件特別簡單的事,張東都在猶豫要不要玩手機的時候已經昏沉入睡。
夢裡漣漪無數,十分的香豔,太多的女人太多活色生香的肉體,這樣的春夢
對於張東而言是一個美妙的享受,因為沒這樣的誘惑現在過份富足的生活哪還有
什麼動力,不好好的當一個色狼這日子也太他媽的空虛了。
夢裡無數的面孔交織著,張東感覺都有些眼花繚亂了,林家姐妹,啞嬸母女,
兩個小可愛,左小仙,徐含蘭……
甚至夢裡控制不住那些花般美麗的臉開始有了變化,陌生,而又熟悉,讓張
東在抑制不住的情況下開始產生了越來越多的佔有欲……
【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6-6-17 12:30
標題:
小鎮情欲多(第二十一集 1~4)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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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鎮情欲多
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第二十一集
本集簡介:
幼丹與林正文的婚姻交易在林家的不滿下告吹,安家姊妹的處境雪上加霜,
連同出資金援的左小仙一起被拖下水,最後作風大膽的左小仙把腦袋動到張東身
上,一一說服安家姊妹與張東,一場同時包養母女花、姊妹花的荒淫戲碼在松山
的夜晚展開……
第一章、晚餐
日子過得舒適而又帶著點自找的忙碌,說是自找的自然也不然,畢竟錢這東
西誰會嫌多啊。遠東集團的生意雖然如日中天,但張東是一個有危機意識的人,
在保持絕對話語權的情況下很少會去動那邊的盈利。
儘管現在新專案的盈利特別的豐厚,但說到底松山大開發的浪潮還任重而又
道遠,每一份錢都必須花到刀刃上才行。遠東集團號稱現金流無比的強大,可說
到底隨著業務的展開需要投入的更是不少,資本的運作張東不太懂,但也明白這
如日中天的時候更需要的是錢,所以張東暫時不會拿半分的紅利來貪眼前一點的
盈利。
說到底形勢大好的話就加大投入,造成滾雪球一樣的效果來增加收入,遠東
集團在松山這裡是強但其實到了大場面上是上不了檯面的。兩輛馬車有的是能耐,
他們一致的想要股份的價值放大而不是產生一些小小的盈利,在這一觀點上張東
自然是贊許的,所以哪怕遠東集團現在規模膨脹了近十倍但張東還是沒從裡邊抽
調出一分錢,因為張東心裡清楚這樣的做法是殺雞取蛋差不多,儘管不會影響到
根本的發展但勢必會影響到發展的規模。
現在集團的發展張東開始慢慢的學習但絕不會插手,各項資料的分析也證明
了兩輛馬車的眼光,公司未來發現的前景是巨大的,資金鏈這方面絕對動不得否
則的話肯定會影響效率。
張東站在自私的角度而言為了以後富足的生活不可能把盈利拿出來自己用,
因為要發展的話就意味著後邊源源不段的投資。但畢竟生活的開銷往這一擺是不
爭的事實,作為一個甩手掌櫃要是不從裡邊拿錢的話就得想辦法賺錢,畢竟手裡
的錢也是有限的。
哪怕有龍爹那邊的分紅,有之前私底下剩的錢,不過又買別墅又買車的。出
手闊綽的生活這麼過下去也是不行,張東思前想後覺得還是得自己幹點買賣,遠
東集團是大本營,現在正是發展的顛峰期暫時不能動那邊的錢進私人的口袋。
那最可取的就是自己賺了,閒錢還有但不多,必須有投資才是最好的選擇。
畢竟女人那麼多開銷也不少,最起碼這些投資得滿足自己日常的生活開銷,哪怕
是稍微奢侈一點也該自己賺一些,總坐吃山空也不是那麼一回事。
在這樣的想法驅使下張東決定好好的幹一點事業,最起碼做甩手掌櫃的話自
己也得有自己的買賣。之前盲目的和人合夥投資似乎不太可取,所以張東把目光
轉向了餐飲業,這個想法開始萌芽張東也開始注重這方面的投入和運營,不再是
吊兒郎當而是開始真正的想把這塊經營起來。
四合院的開業生意特別的興隆,如張東預料的一樣即使只有一半的面積投入
營業不過也是門庭若市的情況,菜價的昂貴讓這裡的利潤十分的可觀,因為做的
是高檔的菜肴講究的是廚藝,推陳出新的菜品讓食客們眼前一亮,心甘情願的在
這裡花費比一般飯店更加高昂的金錢。
比較松山區到底還是飯店的數量有限,本地的菜品一擺來來回回就那一些,
為了飯店的開業啞仔也是下了一番功夫,最起碼推出的新菜品很是用心在開業初
也是贏得了一片贊許。
啞仔松了口大氣,這邊的前臺經營其實是手下的徒弟在負責,他負責的還是
後廚所有的事,對於他而言不管再好的飯店再奢侈的裝修但菜肴的品質才是最重
要的。啞仔耐心的教導著徒弟們研究新的菜品,一但有貴客的時候就親自下廚招
待一番,而他的徒弟也都是同一類人,不善於焦急但廚藝沒得挑剔,哪怕是火候
上暫時沒那麼爐火純青但一般人也挑剔不出來。
口碑這東西是一傳十十傳百,到底啞仔在當地還有一定的名聲,所以這四合
院的開張不用打廣告就取得了不錯的效果。畢竟松山區是新成立的,本地好的飯
店就那麼幾家,相互宣傳之下也都知道了四合院的名聲,啞仔即使不善於交際但
說到底他的手藝還是值得贊許的。
現在張東手頭有菜園子,老飯店,四合院,過去都是私人經營的所以管理有
些混亂。除了那些參股的生意外張東也想自己找點事做,琢磨了好幾天後決定還
是順勢往餐營這一項上發展比較好,畢竟這一行比較好入手管理也不混亂,對於
想清閒的自己來說是一個最好的選擇。
更重要的是這一塊有基礎,有一定的人員基礎,起碼阿肥和啞仔都在手上握
著,還有他們那麼多的徒弟,從人員這一塊說最少張東還有點底氣,比起其他不
熟悉的買賣而言這一門是最好入手的。
眨眼兩個禮拜過去了,這段時間啞嬸一直逃避著自己,白天就出去串門或者
逛菜市場。到了晚上的時候一般就早早的回房間鎖上門睡覺,以她早睡早起的習
慣想堵截她可不是容易的事,再加上答應過她要讓她靜一段時間,所以張東倒沒
怎麼對她毛手毛腳。
當然了到了嘴的肉不吃不是張東的性格,有了第一次張東當然希望能有很好
的機會品嘗啞嬸那成熟動人的肉體或者再一才調教母女雙飛的快感。問題是啞嬸
這段時間真的很不自在,難得匆匆的一面都是紅著臉避開自己,有林家姐妹在場
始終是她的顧及,面皮薄終究是個不好克制的毛病。
至於這麼能忍,原因還是因為有林家姐妹的雙飛,有兩個小姐妹的雙飛把充
沛的欲望都發洩掉了。再加之對於啞嬸張東始終不想勉強她,所以一直暗地裡給
她做著思想工作,在她猶豫不決的時候倒沒怎麼去勉強她。
細水長流吧,畢竟每一次都是生澀的承受也沒多少情趣,心理上的快感固然
強烈但總得追求一下肉體上的刺激。張東一直用文字的形式和她交流著,雖然沒
怎麼露骨但也一直表達著自己的愛意,最起碼最段時間啞嬸的思想沒那麼糾結,
加上陳楠的助紂為虐想來一次荒淫到極點的母女雙飛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這個週末啞嬸和兩個小可愛一起去玉純的二叔家玩了,主要是玉純回去看一
下而啞嬸大概想逃避張東所以才去的,因為同學關係兩家之前倒是熟悉,啞嬸也
想順便回去村裡買一些比較少見的東西,在這樣的藉口下張東當然不方便挽留了。
兩個小可愛倒是有不能相聚的哀怨,不過礙於啞嬸的面子也不好說什麼,張
東心裡有些鬱悶了,總琢磨著陳楠不是一個勁的給她媽媽做思想工作麼,怎麼感
覺這工作沒什麼成效啊,而且那天她要發給啞嬸什麼東西看這事母女倆一直瞞著
自己,這點張東始終心裡發著癢很想知道她們到底搞什麼鬼。
可惜的是張東探了一下口風小可愛始終沒說,似乎是羞於啟齒一樣讓張東心
裡更癢,那份好奇甚至強烈過對於啞嬸肉體上的渴望,張東實在太渴望瞭解她調
教自己媽媽的過程了。
問啞嬸的話那更是閉而不談,不過臉色上的扭捏和發紅倒是特別的明顯,想
來是陳楠發的那些檔特別的有挑逗性,否則的話啞嬸這段時間不會這麼逃避自
己,種種的猜想得不到證實最後的作用是讓張東心裡癢得更是難受。
她們今天打算在村裡玩一天然後去耿大爺家吃晚飯,自由活動的時間張東也
不好意思過份的親密。而且現在張東正在原本的陳家溝村忙活著,即使有那色心
也暫時沒有時間,因為這幾天想幹點正經事倒是忙得無暇分身,其中一個原因也
是因為張東眼下有個必須重視的專案。
陳家溝村這一塊的水庫項目正式改成了松山水庫,當然了少數沒搬遷的地方
依舊保持著陳家溝村的名子,因為地勢上的得天獨厚工程主體在短短的時間內就
完成了一半,最起碼靠近松山這一片的儲水區已經全面竣工了。後續的工程會比
較緩慢一些,在主體完成的情況下不必操之過急,所以完工的那些已經可以利用
起來了。
之前遠東集團在一開始饑不擇食的時候竟然把手也伸到了這裡,在水庫工程
資金短缺的時候強勢的介入,與小裡鎮和松山區政府前後簽定了一份經營合約。
按合同規定遠東集團出資修建區裡到水庫的道路,確保其他沒差遣的居民在出行
上的方便,而獲得的回報是在不影響水庫工作站的情況下得到這裡全部的旅遊開
發權和其他所有的經營權利。
按理說承包合同這東西都賺錢,哪怕是開發不了倒賣出去也可以,之前工程
資金短缺所以遠東集團得到的條件很是豐厚,如果全力開發的話按照水庫現在是
規模倒是一個不錯的買賣。
當然了這個合同在後來遠東集團注重不動產開發的趨勢下成了雞肋,前一段
時間整理資產的時候就想拿出來賣了,承包合同的倒賣特別的正常,按理說以松
山現在的開發程度加點價賣出去特別的合理。張東稍微看了一眼覺得這邊有點搞
頭就個人出資把這個合同拿了下來,基於想把餐飲業發展整合起來的前提就決定
自己經營。
做這個決定的時候張東也是經過深思熟慮,做甩手掌櫃固然是輕鬆而又愜意,
不過為了以後的日子打算張東不得不有自己的算盤,而眼下和劉華合作開發旅遊
項目後,張東不可避免的把目光投向了眼下自己比較能掌控的餐飲業。
「張老闆,一切都沒問題吧!」說話的是工程外包的包工頭,原先是在遠東
集團旗下混飯吃的,後來競爭一激烈他也頭疼。接了這一單生意他特別的開心,
畢竟看規模不是小打小鬧,而且建築難度小但範圍也大工程的時間也比較長,他
仿佛看見了美好的錢景。
投資的是遠東集團一直低調得嚇人的老總,這點上更是讓他精神一震,錢的
話肯定不用擔心,問題是如果這次工程幹好的話以後得到賞識還會有越來越多的
活可幹,而眼下以自己工程隊的實力光這工程就可以幹很久,對他來說簡直是天
上掉餡餅的好事。
「沒問題,定的那批遊艇應該下個禮拜就到貨了,水庫碼頭的事你加緊,這
些東西我們全部自建才有足夠的靈活度。」張東站在水庫工作站的門前,看著這
邊四處動工的項目滿意的笑了笑。這批二手遊艇到貨速度很快,有點落井下石的
味道不過是真金白銀買來的,想來日後會是這裡的一大賣點。
這個水庫的經營張東已經有眉目了,那就是作成一個農業山莊的形式進行全
面的開發,因為地方大其中大部分利用起來搞生態的迴圈養殖和種植。這裡有山
有水有石,有的山高林密有的卻是雜草叢生的丘地,天然的地理條件可以進行全
方面的開發,可發展的項目多得讓人喜出望外。
靠近路邊交通方便的那部分就用來對外開放經營,做成一個旅遊山莊農家樂
的形式,畢竟是水庫農莊可以利用的天然優勢和設施很多,所以這個項目有待開
發的地方很多,有投入也會有產出,在松山現在風風火火的開發浪潮中和已經在
開發的海濱渡假村會成為最早的兩個休閒娛樂的旅遊景點。
而這邊的地域那麼大,在在保持生態的情況下最大程度的開發也是一個不小
的問題,張東有是在資金投入不過必須做到物盡其用才行,而種植和養殖的雙重
開發無疑是一個亮點,在追求綠色生態的現代社會張東的眼光放得很長遠,要的
不只是所謂農家樂的利益,還有農副產品產出的豐厚收穫。
這段時間張東忙碌的就是農家山莊的事,工程開發這個沒難度,農家菜的開
發很容易,最難的就是足見一個好的管理團隊和懂行的農業專家。
這段時間已經組織了專業的團隊開始跟進管理和建設,預計投入的資本大概
是自己手裡閒錢的一半,對於張東來說已經是一筆讓自己都驚心動魄的钜資了。
於張東來說這可是之前都不敢想像的大買賣,所以張東少不了多用了一些心,仔
細的查看每一張送上來的計畫圖。
現在這個農家山莊該怎麼建設怎麼種植已經有了初步的雛形,到年底之前除
了投入外不會有什麼產出,可以說短時間內只有源源不斷的投入。工地這邊查看
完以後張東馬上跑到了遠東大酒店那邊,約見了一群在山裡已經考察了一個禮拜
的專家們,拿到了他們關於這裡充分開發利用的迴圈生態養殖種植的詳細報告。
畢竟整個水庫的占地面積實在太大了,各種山巒,各種崎嶇的地形,除了水
庫本身的利用面積外還有特別多的山地可以利用起來。張東不是一個腦子發熱的
人,所以關於水質,土壤和氣候的問題都提出了苛刻的要求,目的是儘量的減少
任何的風險。
張東自問沒那個能耐所以邀請了一個專家團隊過來這邊考察,他們在水庫區
的深山老林裡考察了一個禮拜後得出的結論是最科學的,儘管風餐露宿走入無路
區域很是辛苦,不過相對來說得到的回報也是特別豐富。
一些招聘來的團隊開始按照地域劃分給他們,誰提出的方案就讓他們去執行,
張東負責給錢讓他們進行雙重的開發。這種放權的方式是最逼不得以也是最合理
的,除了固定的工資外這些人其他的收入都和收益掛勾,在這樣的刺激下山莊的
前期開發才有可能在最快的速度下有效率的進行,張東知道不能操之過急,但也
不希望浪費哪怕半點的時間。
現在整個山莊的建設已經有了完美的藍圖,張東把這些全交給了自己的團隊
後算是送了一口大氣,按照這個設計來說山莊的產出是綠色無污染的不說在養殖
和種植的投入中也不會太巨大,只要建好了一個完整的生態迴圈的話,未來這裡
除了供應自己旗下那些飯店以外還能自主經營產出大量的食物為自己帶來不菲的
收入。
這是一個完整的生態鏈,那一份水域,每一塊地都會充份的利用,只要各方
面都成熟起來的話這個山莊會形成一個自給自足的巨無霸,在少量投資的情況下
完成源源不斷的產出。
最少在這半年來說山莊的開發是重中之重,經營好的話會是松山區的農業重
點專案,綠色的生態迴圈養殖不僅會有政府的扶持不說還能帶來可觀的經濟收入,
可以說也是一個經濟發展的大趨勢。雖然和遠東集團的龐大不同,不過於私人資
產而言絕對也是一個百年大計,這也是張東十分重視的原因之一,比起其他參股
的所謂生意來說這個農家山莊的投入勢必是自己所有的心血。
半年的時間只可以開發遊客的接待區域和不到一半的面積,養殖和種植的項
目可以開發出來的不到三分之一,可想而知這個開發權涉及的土地有多大,可以
說已經大到了讓人瞠目結舌的地步。而未來如果有能力在這邊開發出別墅山莊,
又有一系列的綠色農產品產出的話,於現在追求環保有機的理念而言絕對是一個
賺錢的大好契機。
處理好了團隊,理解了工作進程後張東松了口大氣,一看天色已經黑了這時
候才察覺到肚子已經餓得開始叫了,不知不覺也是一天的時間過去了,忙碌的時
間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現在猛的一閑下來身體瞬間就是又累又餓的狀態。
想想左小仙說的是真有理,談情說愛和性欲不是生活的全部,那可以是一生
的虔誠但不可能成為絕對的主宰。有自己的事業能打發時間不說還能分散一部分
的精力,那也是生活的一部分,有時候還會帶來意想不到的收穫和樂趣,帶來和
愛情截然不同的幸福和快樂。
天色昏暗了,張東累得有些昏昏欲睡,不過還強打起精神繼續把手尾的事給
辦了。現在團隊是組建起來了,辦公樓那邊準備也很是妥當,儘管只要做決策上
的拍板就行了但張東還是感覺特別的累,清閒慣了猛的那麼忙碌確實也慘。
或許說張東忙的時候是個小混混,難得幹正經事也是很不適應,又得接受農
業上的知識又得考核項目的可行性。這段時間張東不只是做個決策者,也是不斷
的給自己充實著知識,對於這個山莊的在乎也改變了張東的懶散,最起碼於一個
男人的角度而言把這當事業的話張東希望能創造輝煌,能用這個山莊來證明自己
的能力和價值。
比之遠東集團波瀾無驚的如日中天,這個項目裡蘊涵著張東的任性,也有身
為一個男人該有的傲性。老頭子什麼生意都沒做,光靠著眼光的獨特投資著就獲
得了那麼多的回報,張東相信自己也有這優良的遺傳基因,也想在富足的生活之
餘證明一下自己的能力。
骨子裡一直壓抑的不安份讓張東一直蠢蠢欲動,即使在老大的照顧下生活富
足而無憂,但身為一個男人張東還是想證明一下自己的能力,即使這能力和權利
一比很是可笑,但張東就是希望能有一份屬於自己的事業,而不是在遠東集團那
樣似個門外漢一點都插不上手。
好不容易忙活完了,張東感覺整個人幾乎要散架了,剛松了口大氣時電話也
隨之響了,一接起來就傳來了左小仙那歡快動人的聲音:「老公,我回來了哦,
你應該也沒吃飯對吧,我和燕子在一起呢,你過來和我們湊湊熱鬧吧!」
「好!」張東想也不想就答應下來,晚飯的時候有這兩個尤物陪著確實是不
錯的事。這次回國以後左小仙有事回了一趟家裡,大事沒有其實就是送點特產什
麼的回去,和其他人一比其實左小仙和家裡的感情很是不錯,最少每年拿回去的
家用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而她回家根本沒什麼困擾的問題,回去就是享受家庭的溫馨而已,生活一舒
服就多住幾天才拖到現在才回來。只是一回來也沒找張東恩愛一下,而是約了林
燕她們去美容保養什麼的,這樣的生活態度卻是讓張東感覺到了另類的舒服,最
起碼這種獨立也會讓自己感覺多了很多自己的時間。
至於她變成同性戀的原因倒不複雜,就是交往的第一個男朋友甜言蜜語把她
給騙了,失身倒是沒有不過差點被推入火坑賣到淫窟裡,按道理說這該是一段血
淚史才對。不過左小仙說起來的話是氣得直罵娘,因為這個事在她看來一點都不
刺激,連半點能自哀自憐的感覺都沒有。
事實上這妖精神經也夠大條了,好在出事的那一天淫窟裡的人酒後分髒不均
內部火拼,最後居然還鬧出了人命,結果動靜鬧大了把員警給招來了。左小仙迷
迷糊糊間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就被解救了,家裡人也都嚇壞了對她一個勁的安慰
著,到頭來等左小仙喜歡上女人的時候她家裡人居然一點意見都沒有,還以為是
受了過份的驚嚇所以才會有心理陰影。
不過按左小仙的話說她連是怎麼回事都不知道就被員警帶走了,那時候絲毫
沒被人賣了的覺悟,而且讀書的時候交那個所謂的男朋友其實她一點都不在意,
真實的目的的是彪捍的她感覺很煩,所謂的找男朋友其實就是為了找個擋箭牌趕
走其他蒼蠅般的追求者,而最好的選擇肯定就是小混混之類的人,左小仙罵了一
句去他媽的初戀,當時都被煩死了誰還有空早戀。
讀書的時候她可是校花級的人物,但面對那麼多追求者除了煩以外一點虛榮
的快感都沒有。她倒沒想到那個小混混會把她給賣了,到最後也不知道是不是傻
人有傻福就被解救出來,整個過程半點便宜都沒被占在左小仙看來是一段哭笑不
得的經歷,不過落在她家裡人的眼裡那可是嚇了個半死。
這也導致了家裡人後來對她極是寵溺嬌縱,甚至她搞百合的時候家裡人是心
裡不舒服不過也不敢過份的干涉,甚至還拿了些錢幫她一起開了那個酒吧,似乎
是在害怕女兒會留下什麼陰影一樣。左小仙是家裡的老大,至今未婚而且還胡搞
瞎搞的按正常的家庭處理方法那肯定是鬧得不可開交,不過相反的是左小仙的父
母對這件事即使心裡有疙瘩但還是充分的尊重了女兒的選擇。
也正是有這樣開明的家庭,左小仙才會有這種開朗火辣的性格,所以她即使
在外邊浪蕩著但還是時不時的回家去看看,和家裡人團聚的時光永遠是她最珍惜
的也是快樂的。
今天她可算回來了,而且回來的時候還有點意猶未盡的意思。這甩手掌櫃比
張東做得更徹底,回國以後連酒吧的生意都不管直接跑家裡玩了兩個禮拜才回來,
這妞的隨性也真是讓人佩服。現在一回來就喊林燕去一起去吃飯,是不是醉翁之
意不在酒這個真不清楚,但要說這色女單純的只是想促進一下姐妹感情的話張東
是死都不相信。
左小仙選擇的吃飯地點是現在松山區比較火暴的四合院,按她的說法就是啞
仔的手藝真的很不錯,左小仙都有種想把他包養起來的衝動了。張東到這的時候
從包房門外已經能聽見她們的歡聲笑語了,左小仙本來就是個人來瘋,林燕的性
格又那麼開朗,兩人湊在一起其實性格特別的合得來,可以說後宮這麼團結少不
了她們的功勞。
「這麼開心呢。」張東推開門徑直的往裡走,身體的勞累在這一刻似乎一掃
而光,有時候在疲憊的時候享受一下這種家庭式的溫暖是人生的一大樂事。
「老公!」香風撲鼻,左小仙主動的投入了張東的懷裡,柔軟的身體和富有
誘惑的曲線瞬間就讓張東混身一顫,下意識的抱住了這惹火的身體後笑咪咪的說:
「幹嘛啊你個死鬼,這麼急,要吃了我也得吃了飯以後啊。」
「去你的,色鬼。」左小仙咯咯的一笑,媚眼如絲的看了看張東後就裝作不
屑的哼了一聲跑開了,不過那眼裡含情脈脈的模樣讓人確實心動,估計要是二人
世界的話這時候少不了一個思念的熱吻。
她今天穿得簡單但確實惹火,小熱褲配上一個背心款的吊帶衣,喜歡鍛煉的
性感曲線一覽無疑,那種極端完美的前凸後翹讓人看了鼻血差點都要噴出來了。
像左小仙和林燕這樣的尤物走出去自然少不了有人在後邊指指點點,畢竟男
人好色像她們這樣惹火的身材肯定會引來最多的關注,說難聽點除非是瞎子否則
就算硬不起來的老男人都會忍不住多看幾眼。有一次左小仙和林燕出去吃飯的時
候車一停好轉身就聽見保安在後邊嘀咕著:「擦,這倆妞身材那麼辣,媽的隨便
一個被老子上一次,短命二十年都願意啊。」
以正常女人而言,只要稍微漂亮一些的應該沒少聽到這種下流的讚美。聽到
這樣的話有什麼反應不難猜想,有害羞的也有暗自得意的。畢竟有時候男人看似
下流的話是一種無比真誠的褒獎,比起什麼誇誇其談的讚美而言這樣的話簡單而
又直接,這事稍微漂亮點的女人誰沒遇過啊,要是漂亮得禍國殃民的那一種不說
司空見慣的話最少也該是見怪不怪了。
不過林燕可不是那種會孳孳自喜的女人,當下回過頭就是一句:「怎麼的,
你的意思是娶了老娘就短命對吧,要不我陪你一晚上,來個五次你直接去死怎麼
樣?」
潑辣的話讓保安隨即楞了,他們可沒少這樣竊竊私語,但真沒接觸過這種敢
直接回話的。
「燕子你那麼看好他啊。」左小仙更是彪悍,一副鄙夷的模樣投去了不屑的
視線,冷笑了一下:「就看他那腎虛的樣,一晚五次確實會要了他的命,不過這
種渣渣一臉的短命相還五次呢,要是一次二十年的話有個一次半就差不多。你說
五次不是傷人自尊麼,看他那一臉秒射男的衰樣,把做愛和前戲的時間加一起估
計連脫衣服算不到五分鐘就解決了,就這樣的還想五次,合起來插三下是吧。」
林燕瞬間無語了,她性格已經夠潑辣了,但左小仙這些直接而又陰損的話除
了五體投地外她已經沒有其他的反應了。
那倆保安瞬間嚇傻了,或許是這樣強悍的女人從沒見過,瞠目結舌間也只能
看著兩個尤物一邊發出得意的嘲笑聲一邊揚長而去,或許是沒碰到過這樣彪悍的
女人,這些色鬼直接是嚇傻了話都說不出半句。
後來她們到家裡說這事的時候大家害羞之餘也是笑死了,張東本想找人教訓
一下那倆保安不過想想人家嘴花花的這個避免不了,而且又沒吃什麼虧最後還是
算了。其實張東是真想惹事的,但說到底家裡的女人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
以張東也就只能當笑話看了,畢竟總不能把街上所有的男人都砍死吧,這事確實
不太現實。
一次短命二十年這個埂在她們私下裡很是流行,尤其是林燕和左小仙之間這
更是樂此不彼的話題,她們的說法是按照長命百歲來算的話以張東現在的情況投
胎可以投很多次了,不過張東現在還活得好好的這就充分的證明瞭禍害遺千年的
道理,像張東這樣八字硬的色狼那絕對是禍害中的禍害。
這個梗生命力十分的強,只要她們湊到一起都會這麼打趣。
果然,一坐下來她們又談起了這個話題,開始計算著張東這樣的混帳東西現
在該死多少次了,哪怕是千年王八萬年龜也不該那麼長命。本來該是打情罵俏的
一頓晚飯,最好的話是晚飯裡來點酒一吃完就找個地方昏天黑地一番,享受一下
小別勝新婚的這些個快樂,但在她們的消遣下張東除了番白眼外也沒辦法了。
因為內衣店已經開張了所以林燕最近也很是忙碌,當然了身為老闆娘是忙著
招人,這幾天代理的品牌為了促銷打起了折扣所以生意很是火熱,開張的時候倒
是門庭若市贏了一個好兆頭。林鈴偶爾也會從自己的小世界裡走出來去幫一下忙,
面對的都是女性顧客所以她也能稍微的招待一下,當然了張東肯定會狠狠的慫恿
她們也弄幾套性感的情趣內衣自己穿一穿算是一種體驗。
最近和姐妹花的雙飛戲只來了一次,結果是林燕被兩人合力折騰得癱軟如泥,
林鈴最後也是慘敗在張東的跨下,只能哀求著用小嘴吞咽下張東的精液,用無比
溫順的方式表達著小姨子越來越迷戀的那種陶醉。代價則是又得洗床單了,哪怕
是張東準備了十多套新床單但也不能每次大戰完就扔吧,話說每次雙飛戲後看著
床單高高的晾曬在陽臺上張東都會有一種勝利的滿足感。
「晚上怎麼安排?」張東迫不及待的露出了色笑,看了看兩個身材惹火的尤
物,是個男人難免就會心生漣漪,幻想著她們在跨下呻吟的美妙。
當然了最好解決的是林燕,那麼敏感連前戲十分鐘就可以解決她了。即使姐
妹雙飛都討不了好,張東瞬間就色咪咪的打量起她的身體,開始想著今晚到底要
在她身上多長時間呢,林大尤物是不是又半個小時不到就開始嬌聲的求饒。
「我有安排了,小仙你呢?」林燕哪會看不出張東的色意,當即就是番了一
下白眼露出鄙夷的神色。或許是習慣了姐妹雙飛的美妙,現在不管張東還是她都
少有單獨親熱的時候,偶爾有就是親親摸摸幾下而已,做愛的話一對一反而覺得
好像缺了點什麼。
而且都老夫老妻了,在性愛上很是滿足,日常的生活中男人的溫柔體貼也讓
她很是滿足,所以她很樂意今晚把張東給讓出來,當成是補藥一樣讓給關係很是
不錯的左小仙,或者說眾多女人裡現在她和左小仙的關係最好,習慣了眾女同夫
的關係她也很樂意表現出正牌大妻的氣度。
「安排?」張東咬了咬牙,一副無比關切的口吻說:「正經事要緊沒錯,不
過那麼忙也得休閒一下嘛,做一下運動有助於排出體內多餘的毒素,緩解內分泌
失調還能很好的舒緩壓力,這絕對有能舒筋活血的良好效果。」
「床上運動唄,今晚不用陪你的楠楠和小玉純啊。」林燕立刻呸了一下,紅
著臉說:「每次都折騰得我起不來床你還好意思說,和你那個更累好不好,本身
最近就腰酸背痛的你還不放過我,你這火要是有點控制不住的話你就找小仙呀,
我看她呀也是闊別已久狀態有些饑渴,這不是正好成全你們這對狗男女了麼?」
「燕子,你說什麼呢?」左小仙立刻在旁故作委屈的嘟起了小嘴:「別把我
說得像怨婦的,最近是有點缺男人,不過女人我又沒缺過,做愛這事又不是和這
臭男人才行,我的內分泌可比你正常得多好不好。」
張東在旁聽得汗顏,不過心裡也隱隱有些感動。最起碼今晚林燕早就打算把
自己讓出去了,按道理來說週末是屬於兩個小可愛的,儘管現在住在一個屋簷下
都沒明說,但起碼她真有點當大老婆的氣度,對於自己性生活的安排都達到了心
裡有數的地步。
張東汗了一下,瞬間有種皇帝翻過夜牌的感覺,心裡又不可避免的因為林燕
的體貼大度而有些感動。
兩個尤物瓣著嘴嬉鬧著,眼看著左小仙忍不住開始要動手動腳了,張東色咪
咪的瞪大了眼睛準備看香豔的肉搏大戲合琢磨著要不要助紂為虐。不過這時候包
房的門開了,四五個老女人嘩的一下走了進來,是誰都沒看清呢就聽見了李姐那
標誌性的大嗓門:「燕子啊,我說今天你這個吝嗇鬼難得的出一回血,感情是拉
著我們來給你老公捧場啊,把我們當托了是吧。」
「哪有啊,聽說現在四合院這邊的菜不錯,又不是不會買單什麼捧他的場,
這是我單獨請你們的好不好,老娘買單的時候給的也是真金白銀。」林燕立刻笑
咪咪的迎了上去,親熱的和她們談笑起來,左小仙坐在一旁有些鬱悶,眼見動手
的機會沒了她也只能抿了口茶在旁邊裝矜持。
「嗨,李姐!」張東立刻殷切的打了招呼,有時候愛的表達是細微的,對林
燕朋友的熱情其實就是一種方式,不管身價再高張東總是能設身處地的照顧她的
感受。
「喲,張大老闆也在啊。」李姐她們倒是自來熟,這些都是熟悉的麻將搭子,
分別落坐以後就不客氣的叫嚷上了:「那就好了,只要咱們張老闆在那肯定是啞
仔親自下廚不敢怠慢,上次和我老公來吃的時候是學徒炒的菜,味道雖然可以不
過聽說啞仔的手藝更棒,而且上次我老公的朋友還說了,這裡的菜上了牌的都是
尋常菜,要吃就得吃那些不掛牌的,有張老闆在今天咱們應該有機會試一下四合
院的私房菜了。」
「好好,你吃好喝好哈。」張東自然是客氣的應付著,至於是不是私房菜就
先不說了,啞仔現在忙得腳後跟都不著地張東也不可能為了一時的顯擺去為難他。
這段時間林燕內衣店的生意火爆其實也多虧了這些人的幫襯,這幫有錢有空
的老女人互相介紹著客戶過來,每次過去自己又會挑不少,說難聽點就這些關係
已經撐起了一半的營業額。她們之間雖然是麻將搭子的關係不過處得特別的不錯,
李姐這一幫人確實是把林燕當朋友所以才用心幫忙,哪怕之前是同情但林燕豪爽
的性格也是贏得了這幫老女人的喜歡,對於林燕她們也是當妹妹一樣不餘遺力的
照顧著。
林燕這次不請客確實說不過去,而且只是一頓飯也表達不了她的感激。不過
說到晚上有事想必應該是長城大戰了,張東倒沒有什麼被冷落的鬱悶,畢竟林燕
有自己的朋友圈子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最少對於張東而言這樣自己就有更多的自
由時間可以胡天黑地了。
眾目睽睽之下也不好打情罵俏,對於左小仙這樣一個火辣的尤物其實之前大
家都見過面,不算熟悉但起碼也不陌生,互相客氣的打了招呼以後她們也熱火朝
天的聊上了。女人嘛,話題自然是化妝品,衣服,美容之類的,張東是一殼不通
只能在旁邊乾瞪眼,對於她們那什麼SPA養護之類的話題更是不屑一顧,心想
可能還不如自己的雙手有用,一摸上去就有促進內分泌的效果還能豐胸,這可是
老子賴以生存的神技啊。
一幫女人聊起來唧唧喳喳的簡直是無數隻蒼蠅的聚會一樣,那聲音複雜得就
似是狂轟爛炸的炮彈一樣,張東在旁邊坐得都眼冒金星了,感覺哪怕是喝醉了都
沒有這種暈暈沉沉的無力感。
好在菜馬上就上了,今天林燕倒是大方,點的都是一些比較貴的菜。多數是
海鮮不過四合院這邊貴的賣點不只是食材,哪怕是一些比較廉價的東西但因為做
工繁瑣價格也是不菲,其中一道五色燒豆腐那更是一絕。
老闆來了,儘管沒刻意通知但啞仔還是知道了,自然得給足佛面的露幾手。
啞仔做菜從不是因為食材昂貴而聞名,相反有時候價值高昂的食材需要的只是簡
單的烹飪就能激發出最好的滋味,只是用價格來取勝那不是廚師該有的行經,對
於這一點啞仔一直是嗤之以鼻的。
他追求的是用簡單的食料,用巧奪天工的心思和爐火純青的火候來燒制出最
完美的滋味,而這個追求他從不曾放棄。現在老闆來了他自然少不了露一手,經
營永遠不是他的強項,遠近聞名的是他一直推陳出新的菜品,機緣巧合之下當然
得品嘗一下他親自做的菜了。
「各位,這是我師傅做的菜,有古方裡復原的也有新研製的,你們嘗試一下。」
說話的是啞仔的徒弟,說完就褪了出去但面帶驕傲和崇敬之色,明顯對上桌的菜
肴充滿了信心。
女人們歡呼一聲開動了,插不了嘴的張東則早是進入了埋頭苦幹的狀態,邊
吃邊忍不住點頭。啞仔的手藝確實很是不錯,料理海鮮和葷菜有一套不說火候掌
握得很好,更絕的是在素菜的料理上總能推陳出新讓人感覺眼前一亮,今天似乎
是專門做來給自己試吃的,像五色豆腐這些新菜都是還沒掛牌的新品種。
這一桌大半都是餐牌上看不到的菜,現在送上來自然是希望得到評價,以啞
仔對手藝雞蛋裡挑骨頭般的調戲敢上桌的菜自然每一道都充滿了自信,或許敢於
上桌的那一刻開始他就相信這一桌的食客沒人能挑剔得出毛病。
五色豆腐顧名思義就是五種豆磨成的豆漿點鹵以後成形的豆腐,因為是加入
了一些菜汁的關係所以顏色比較鮮豔一些也帶著特殊的芬芳。五色豆腐成形以後
先用鹽抹上一遍,這樣有利於入味和排出多餘的水份,讓豆腐保持著一種讓人驚
訝的彈性和該有的乾涸。
幾種調料下鍋煸炒暴香,接著放入新鮮的土豬五花肉和新鮮的蒜青,煸出一
定的油後豆腐下鍋暴炒,以高湯慢煨直到收汁完成以後味濃色絕。入口的時候有
爽滑也有彈性,豆腐的清寡帶著豬肉的鹹香,兩者的搭配在一盤菜裡界限分明完
全融合不到一起,這本身就是一種神奇的現象。
更絕的是葷素的搭配中清淡的豆腐喧客奪主成了味道最佳的主角,五色豆腐
吸收了各種的香味又帶著自己本身的芬芳形成了獨特的滋味,本該是瘦而不柴的
土豬肉反而成了累贅一樣的存在,一道菜裡蘊涵的滋味豐富得讓人瞠目結舌,也
不得不嘆服於這些神奇的搭配之中。
之前入宅宴席上啞仔一道十絲盤可謂是打響了名堂,林燕試過以後讚不絕口
甚至是戀戀不忘,沒這個口福的左小仙也是忍不住垂涎起來。這次林燕提前打了
個招呼就要點十絲盤,老闆娘提出的要求啞仔自然是樂於應允,所以開席沒多久
兩道精心準備了一下午的十絲盤就端上了桌。
「這就是十絲盤啊。」李姐一群老女人全瘋了,那天的師兄弟鬥法她們當然
知道也吃過,傳聞中啞嬸的手藝已經青出於藍比老蔡頭還強,這道連老蔡頭都不
敢輕易嘗試的大菜自然成了宴席上的香餑餑。
十絲盤固然是重中之重,不過其他的菜亦是讓所有人為之驚豔。但凡餐牌上
有尋常菜很少有人動,哪怕是食材再昂貴也引不起食欲,取而代之的是這半桌的
素菜讓人感覺簡直是驚心動魄,一道五色燒豆腐已經夠震撼了,即使如此接下來
的素菜再簡單依舊是讓人欲罷不能,哪怕是簡單的激起泥土裡該有的腥味都會帶
來別具一格的衝擊。
第二章、一再誘惑
這一桌菜吃得眾人是食指大動讚不絕口,個個都喊著吃得太爽了,食欲可以
說少有的這麼膨脹,再習慣山珍寶味的人在吃到這一頓時都是驚為天人。
尤其誰都知道這頓飯是在張東的面子下才吃到的,畢竟那麼複雜的製作過程
根本不符合天天營業的流水作業。或許日後啞仔還會有更讓人驚絕的菜品,但這
口福絕對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因為沒任何一個隻追求高薪的廚師能對烹飪追求到
這樣淋漓盡致的地步,即使不惜金錢的代價但因為人力的關係也不可能有能把這
些菜品推上尋常餐桌的能力。
一頓飯吃完所有人都服了,哪怕是之前就來吃過的都五體投地了,面對顧客
的菜品和這一桌比簡直可以拿去喂豬了。在這不缺乏食物的年代缺乏的是食欲,
可有食欲又怎麼樣,需要的是能引起那種本能的滋味,而這裡的每一道菜都有著
這樣的能力,甚至在滿足了味蕾的同時又讓你覺得很是健康,這樣的感覺可以說
前所未有,讓人深切的體會到了真正的美食更蘊涵的滋味。
比較無語的是酒足飯飽以後啞仔也不露面,細問一下竟然是離開了飯店趕到
碼頭去了,因為清晨出發的魚船已經歸來了。他要去選購最新鮮也是最肥美的海
蟹,晚了的話怕好的都被挑走了為了這個目的他連拍馬屁的機會都覺得無所謂,
菜勺子一放下跑得連人影都看不見了。
吃完飯後林燕和李姐她們就去麻將大戰了,走得特別的堅決,也顯示了林燕
越來越讓人跪伏的氣度。
待到車子絕塵以後,左小仙曖昧的看了張東一眼,笑咪咪的說:「臭男人,
你是想來個飯後運動呢,還是得先休息休息想個好的地方再獸興大發。」
「嘿嘿,今天都聽你的,你安排好不好。」張東恬不知恥的笑著,剛才已經
資訊彙報今天不回家睡了,難得左小仙回來小別勝新婚的冷落了她可不好,更何
況張東還惦記著她性感火辣的身體和那讓人瘋狂的狂野風情,從吃飯的時候悄悄
盯著她妖嬈的風情時心裡早就燥動不安了。
「恩,好,那我就把你賣了哦,今晚你就跟我走吧。」左小仙嫵媚的笑著,
朝張東猛勁的拋著媚眼,嘴角掛起了一絲狡黠而又曖昧的笑意。
張東心潮這叫一個澎湃啊,開始猜想著這小妖精是不是有什麼新的花樣。上
車離開了四合院,操蛋的是既不是去夜百合酒吧也不是去什麼漣漪的地方,飯後
的活動地點居然是一家看起來很是高雅嫺靜的茶社,一看那復古的裝修風格就知
道是個正經地方,張東一看瞬間就蛋疼了一下,心想這種附庸風雅的好地方貌似
和自己八字不合,來這幹什麼。
左小仙神秘的一笑率先走了進去,跟著她一起上了樓張東才明白她搞的什麼
鬼。這家面積不大的茶社幽靜得很不過生意還算不錯,三三倆倆的都是那些老人
在這喝茶聚會,在這樣的氛圍中最臨窗的那個位置就太顯眼了,在屏風的遮擋之
下年輕女性出現在這絕對是一件奇怪的事。
復古的木桌子上擺放著老式的茶具,茶水的芬芳彌漫開來很是清淡又讓人控
制不住心生寧靜,陶瓷茶具在這的出現似乎是在述說著它存在的價值,在追求古
香色韻的現代,除了投資之外又有多少人能理解陶泥茶具的沒落,又因為古色古
香而賦予的那種離群而又孤芳自賞的價格。
左小仙一湊過來就親熱的打了聲招呼:「蘭姐,蕊蕊,你們好有情調啊。」
桌邊坐的赫然是徐含蘭母女倆,徐含蘭一身紫色的連衣裝看起來溫柔而又大
方,頭髮挽了起來盡顯溫婉的柔美,多了點居家婦人該有的美韻。那副黑絲眼鏡
讓她始終充斥著一種知性的美,臉上或多或少溫慈的笑意讓人明白了一個當母親
的快樂,如此美豔迷人的她瞬間讓張東咽了一下口水,或許是母親這個詞的出現
讓張東感覺到一陣陌生的興奮,更何況徐含蘭本身就是這麼動人的一個美少婦。
除了對茶具韻味的理解,張東也不可避免的把眼光打量在她們身上,除了徐
含蘭外此時坐在她身邊的一個小美人,一個冰冷得與這該是充滿人聞情趣的茶韻
形同陌路的小女孩。
徐含蘭的女兒之前的名字叫關蕊,不過這一次徐含蘭要了監護權以後讓她隨
自己的姓叫徐蕊,本來蕊字是含苞待放的意思,意味著期待和盼望,該是朝氣橫
生的感覺才對。在她這種花樣的年紀裡應該充滿了朝氣,就如同花蕊一樣讓人感
覺到勃勃的生機,不過這一眼看過去張東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無暇去欣賞那早
就驚豔過的絕美容顏。
柔順的黑色長髮如是瀑布一樣,標準的瓜子臉都完美的詮釋了東方特有的美
感,五官十分的精緻動人,每一個部分宛如是上天的傑作一樣卻又組合在同一張
臉上帶來視覺上讓人驚豔的衝擊,似乎是在演繹一個藝術創造的最顛峰。可以說
徐蕊的小臉確實很漂亮,漂亮得讓人不得不驚歎,而她的皮膚又白皙無比似是上
好的羊脂白玉找不出半分的瑕疵,小小年紀就有這樣動人的容顏想來長大了肯定
是個禍國殃民的尤物。
可就如之前看到的那樣讓人很不舒服,她整個人感覺死氣沉沉的,哪怕是抬
起眼和你對視的時候都感覺不到情緒的波動,那種和這年級不相符的極端壓抑讓
人感覺有些喘不過氣,一瞬間就有種特別痛心的感覺。
尤其是那雙漂亮的眼眸,在這樣的臉上出現本該是靈氣逼人才對,可那種如
同一波死水般的陰沉卻又讓人感覺有些不寒而慄!
「你們來了。」徐含蘭溫婉的一笑,尷尬的看了看女兒後沒說什麼,不過看
著張東的時候眼裡的柔媚一閃而過,明顯在女兒面前作為一個母親不想表現出任
何會讓人尷尬的情緒,但分開這段時間她還是對張東充滿了思念。
「蕊蕊你好啊。」張東和左小仙在她的招呼下坐了下來,氣氛感覺總有些怪
異。
張東的開口得不到什麼好的回應,徐蕊很是機械式的點了點頭,回應得更是
有幾分敷衍的味道,她只是掃了一眼後就目不轉睛的盯著眼前的茶杯發呆:「你
好!」
聲音說不上很甜不過特別的悅耳,可以說用天籟之音來形容也不為過,美中
不足的是冷冰冰的讓人感覺特別的不舒服,有種生人莫近的排斥感。張東朝徐含
蘭投去一個詢問的眼神,徐含蘭報以的是只是一個無奈的苦笑,明顯對於女兒有
所虧欠的她也不好拿起一個母親的架子去說什麼,而這種冰冷至極的感覺也是她
一時半分難以干涉的。
徐蕊似乎是活在自己的世界裡,對於兩人的到來一點反應都沒有,小手捧著
茶杯輕輕的抿著不與張東搭話也就算了,就連徐含蘭這個當媽的感覺在她面前都
和空氣一樣被漠視了。
「蕊蕊,你不是說喜歡中國這些老東西麼?」左小仙拿出了一個盒子遞了過
去,殷切的說:「這是小仙姐姐收藏的一個髮卡,特別的漂亮你在國外估計也沒
見過,看看喜不喜歡。」
「謝謝!」徐蕊面無表情的模樣稍微的動了一下,拿起盒子打開一眼時眼裡
更是難得的閃過一抹亮光,這一聲謝謝明顯帶了點情緒。張東心想情況恐怕比自
己想的都要糟糕,這個漂亮的小女孩估計有自閉症不說也有心理陰影,只是第一
面就感覺那麼難接觸,接下來徐含蘭的日子可有得頭疼了。
左小仙送的是一個漂亮復古風的髮卡,怎麼看都不像是她這種性格的人會收
藏的東西,張東稍微一琢磨就知道肯定是專門買來獻殷勤的。這個髮卡的主體應
該是銀溜金又有掐絲的傳統工藝,鑲嵌了比較有中國風的珊瑚和綠松石,形狀是
一隻漂亮的蝴蝶用了大概是點翠的技藝,工藝複雜看起來又特別的精美想來價值
也是不菲。
老頭子遺留下不少的好東西,張東的眼光也被練得很賊,這一眼看過去就知
道這個髮卡絕對不是現代的物件!現代的物件或許可以做得很精美,但絕對沒這
種古色古香的韻味,說難聽點以這種精細到極點的工藝哪怕是現代的藝術品依舊
有著高昂的市場價值。
「謝謝你了小仙。」徐含蘭眼裡柔光一閃,見女兒難得的動心她也露出了寬
慰的笑意。
徐蕊自小生活在國外,對於自己的家鄉在童時總有著控制不住的幻想,不與
人交流的她唯一能心動的就是這些有中國風的東西。儘管她從不曾有過任何思鄉
的情緒也不可能產生歸屬感,但並不妨礙她對這些東西獨特的喜愛,或許並不是
哪一種特殊到極點的嗜好,但現在這是唯一與她交流的方式,也是徐含蘭唯一能
找到的突破口。
張東不瞭解那是不是一種對家鄉思念的寄託,但想想身在外國作為一個孤苦
無依的異鄉人,或許在她這個年紀不該喜歡這些東西,但或許這份愛好寄託了一
些東西,一些她不喜歡向外界表達的東西。
「沒事,蕊蕊,小仙姐說了明天再帶你去看一些好玩的東西。」左小仙其實
也是有些心疼這孩子,畢竟童年過得那麼坎坷確實不容易,面對著這麼漂亮又可
憐的孩子她也難免會母愛作祟。
「好!」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徐蕊目不轉睛的把玩著手裡精緻的髮卡,儘管
沒露出笑容但也能感覺到她對這個髮卡的愛不釋手。或許是因為住進福利院以後
條件太有限了,這些有興趣的東西她是一樣都不曾擁有過,所以也導致了她回國
唯一的樂趣就是想多瞭解一下這個國家的文明。
這方面的東西眼下就有一個人多的是,她們一說張東自然想起了自己那個嫻
靜得幾乎與世無爭的小姨子。林鈴的那個雅間裡別的沒有都是復古中國風,不過
說來她不太喜歡別人去動她的東西,所以想來左小仙會開這個口也是先和林鈴說
好的,畢竟是徐含蘭的女兒要看想來林鈴也不會反對。
現在漸漸的林鈴把自己的迷戀全轉移到了姐姐的身上,對於徐含蘭已經不如
以前親熱了,但說到底舊情還在徐姐的事她也是責無旁貸,更何況只是參觀一下
這種小事,林鈴的那麼善良的性格想來也不會拒絕這種小小的要求。
徐含蘭回來以後上班了一段時間,事業心很強的她不得不花費點時間處理這
段時間積累下來的工作。而徐蕊則是呆在家裡由徐立新老兩口看著,這孩子不喜
歡與人交流性格倒是沉靜能呆得住,可以說哪怕是一心去與她交流都不一定知道
她在想什麼。現在徐含蘭的工作告一段落了她已經請完假打算帶徐蕊出去旅遊一
圈,連著徐立新和老兩口也會一起去,想來是要進行一次家庭旅行讓女兒感受到
家庭的溫暖,也讓她看一下祖國的大好山河。
什麼看大好山河絕對是假的,想來徐蕊的性格誰都頭疼,或許一家人是想通
過這樣的方式來拉近與她的距離。
這出發點自然是好的,徐含蘭一提左小仙立刻在旁邊出著主意介紹著會讓心
靈震撼的旅遊地點。張東百無聊賴的只能瞪著眼聽她們說了,反正照這麼來看這
一段時間徐含蘭是沒時間陪自己了,畢竟母女倆分別多年現在女兒又是這樣一個
情況,不管是出於母愛還是虧欠她都得擠出時間來陪女兒,這點站在一個母親的
立場上無可厚非。
來日方長,張東倒不著急這一時,反正以後有的是時間和徐含蘭親熱,眼下
還是給她時間和空間好好的陪陪女兒吧。
今晚來這喝茶徐含蘭也是精挑細選的,儘管這種營業性質的地方茶葉子肯定
不怎麼樣不過要的就是這樣的氛圍,哪怕是那機器做出來廉價茶具都已經讓什麼
都不懂的徐蕊有些動容了,這個細節特別的敏感可又很難想到到底是什麼引起這
一瞬間的心動。徐蕊唯一感興趣的就是這種復古情調,和女兒也無法好好溝通的
徐含蘭唯一能用的管道和方式也就這樣了,暫時來說分別太久她對女兒也不太了
解,還需要一定的時間來打開女兒的心扉。
這個愛好她不懂,可現在這是唯一她能有所建樹的地方,廉潔的茶具,街道
上老舊的青磚,她實在不知道到底這些不算古董的東西到底有什麼能讓她那麼動
心的。
聊了一陣因為徐立新老兩口要趕過來和她們一起去逛市區,張東覺得自己在
這挺尷尬的就決定先閃人了。畢竟現在這關係也鬧得不清不楚的,而且徐立新對
自己太過殷勤的也是怪事,自己留在這有些尷尬不說也影響了她們一家人的團聚。
徐含蘭溫柔的一笑沒多說什麼,不過那眼神裡的情愫讓人特別的舒服,也能
在一瞬間就感受到了她的愛意和思念,雖然不便在女兒的面前表達出來。這次的
旅行讓她的生命裡多了一份牽掛,但對於張東的愛意倒沒半分的減少,只是對於
她而言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要解開女兒的心扉多和女兒溝通一下,所以難以一神二
用只能暫時放棄和張東親熱的時間了。
兩人一起離開,上了車以後左小仙這才松了口大氣後說:「真是的,和那孩
子在一起總是感覺挺不自在的,太壓抑了有點。」
「你之前還不是覬覦她長得漂亮麼?」張東半開玩笑的說了一句,事實上也
是覺得徐蕊那孩子真的太沉默了。童年的記憶是一回事,看她的樣子應該也是缺
少朋友,不知道徐含蘭會不會安排她繼續去讀書,以她那種少言寡語的性格想融
入集體的生活想來也是一件讓人頭疼的事。
「是啊,不過漸漸沒了興趣,那孩子給人感覺太冷了。」左小仙一邊都不避
諱,大大咧咧的說:「我真懷疑她會不會是性冷淡還是石女,都已經發育期了還
一點青春活力都沒有,長得再漂亮有什麼用,要是上了床也一點反應都沒有的話
就不好玩了。」
汗個,青春活力和發育期有半毛錢的關係啊,而且更可惡的是這色女還真的
起了歪心思。張東在旁邊那叫一個無語啊,要是被徐含蘭知道這色女的心思不知
道會不會砍死她,多漂亮的一個女孩子你看一眼就只能想到上床的事,咱們做人
能不能總是被荷爾蒙左右思想,雖然食色性也是正常的但好歹偶爾正經一下不會
死吧。
「得了吧你,咱們現在去哪?」張東色咪咪的淫笑了,當然了特殊的環境下
該禽獸就禽獸,眼下這麼惹火的尤物在,小別勝新婚的夜晚怎麼可能平靜得了,
張東說話的時候手已經放在了她的大腿上來回的撫摸著這結實而又充滿彈性的手
感,那常年鍛煉的特殊手感讓張東瞬間就精神一振。
「先陪我去酒吧一下吧,我還沒去看呢,不知道那邊現在什麼情況。」左小
仙柔媚的哼了一聲,感受著張東大手輕輕的撫摸,回過頭來吃吃的笑道:「色狼
老公你就別摸了,晚上肯定是你的還怕我會跑了麼,你要是現在能老實點的話晚
上人家會給你個驚喜哦。」
「什麼驚喜啊?」張東追問著,左小仙咯咯的笑著也不答話。
調情間已經到了夜百合,左小仙掙脫了張東的魔爪下了車,笑咪咪的飛了個
吻後就朝正門走了進去,一路上花枝招展的和這裡的女人們打著招呼,那屁股扭
得讓張東都感覺口乾舌燥了。哎,夜百合酒吧什麼都好就是出現男性顧客只要不
是GAY的話就容易影響生意,張東可不希望被當成基老看待,如果被那些過來
捧場的基老騷擾的話那就更操蛋了。
其實兩家酒吧靠在一起確實能相互照顧,因為總有些醉鬼一看這邊漂亮女人
多就會心懷鬼胎的想往裡混,這種絕對會員制的酒吧是不會接外客的。但總有些
人酒精上腦,覺得自己有幾個錢就腦子一熱開始耍起了酒瘋,這樣的鬧劇可以說
只要開張的話就會時不時的上演。
那時候就少不了基地酒吧的保安過來幫忙,碰上一些鬧得過份的可能就直接
動手了,據說那段時間林正文那惹事精沒少帶著人過來這邊門口打群架。擺出的
姿態那叫一個義薄雲天啊,除了是基老裡的及時雨外,他在拉拉圈子裡更是獲得
了兇猛閨蜜的名稱,總之關係混亂得讓人有些翻白眼。
酒後鬥毆的話經常是懶得管的,不過鬧大了也照樣得管,結果常常都是林正
文那邊賠人家醫藥費。據統計到現在打架真沒吃過虧,因為即使是惹上了人多勢
眾的硬茬子,基地酒吧的保安不夠用還有那邊一群衝動的基老,基老們要是腳步
虛浮沒戰鬥力的話,一個電話過去遠東大酒店的保安也會過來,在這樣狼狽為奸
的情況下想吃虧都難。
當然了問題也有,那就是這段時間光醫藥費就賠了不少,林正文這種清廉大
戶出身的人本來就幾個錢。再說了人家是打抱不平出手相助,所以這些開銷全算
在夜百合的頭上,時不時的行東也少不了私人掏一下腰包贊助一下,可以說這事
都搞得有點約定俗成的時間了。
左小仙千叮萬囑過,為了不影響生意正門不能走了,所以她扭著屁股閃人張
東很自覺的就打算走後門了。
張東把車鑰匙留下先把大虎打發走了,畢竟晚上是外邊的偷吃行動所以還是
自己一個人方便一些,左小仙剛一進去張東就輕車熟路的饒到了酒吧的後門。這
邊的門很是隱蔽直通樓上的辦公區域,似乎是專門為了了一些比較注重隱私的客
人留的,不過也可以說是為張東留的,畢竟夜百合這種敏感的地方除了偶爾幾個
客人帶進去的基老外,正常男人肯定不能進去的,因為進去的話就算被摸屁股占
便宜也不能吭聲。
媽蛋的,這就是俗稱的規矩,如果敢吭聲的話基老們肯定是一哄而上,沒准
還會有幾個喝多的女人直接砸啤酒瓶子,落到那副田地可就徹底操蛋了。
門一打開,耳朵就聽見了轟隆而又動感的音樂,不是很勁爆但節奏感特別的
強,瞬間就讓人感覺熱血沸騰開始期待著那種夜生活的奢靡,那種可以隨性而為
的燈紅酒綠,一種對於張東來說已經遠去的動感。
剛進來的走廊裡滿黑的,地處偏僻所以燈光也不怎麼樣。因為是內部通道的
關係沒碰上任何的人,上邊是一層內向性的磨砂玻璃,所以即使有人在走但一層
那些玩得很嗨的百合們也不會發覺上邊有個不該出現的臭男人。張東也怕碰上人
圖添麻煩,所以走路的時候是躡手躡腳的狀態,輕車熟路的就摸到了左小仙的辦
公室也據說是為自己準備的辦公室。
這種做賊心虛的感覺實在太爽了,仿佛要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一樣,緊張而
又刺激,即使什麼都沒幹但從走進來的時候就有種罪惡般的快感。
張東倒沒想敲門什麼的,心裡一陣的發癢猜想著左小仙是不是又懷念第一次
的環境想和自己來個辦公室的歡迎大戲。不過事與願違,門一擰開的時候楞住了,
因為好幾雙目光唰的一下就集中過來了,一瞬間讓張東失去了罪惡的快感,反而
產生了一種被人抓奸在床般的鬱悶。
在場的青一色的女性,有的是一身很是正規的西裝裙,有的穿得很端莊有的
穿得很性感熱火,在場的全是夜百合這邊負責各個行政的經理們。包括上次那個
小微也在,她們也都認識張東所以錯愕了一下就回過神來,馬上恭敬的問了聲好:
「老闆好!」
「老公,來啦。」左小仙笑咪咪的說了一聲,她很是樂意在這些親近的人面
前公開這層關係,畢竟在這個圈子裡雙性戀也是不少,這並不是什麼可恥的事。
「呵呵,你們忙你們的,我喝點茶。」張東往沙發上一坐也不說話了,看樣
子左小仙是在辦正經事所以張東這時候也得老實下來,而這些經理們姿色是有不
過和家裡的女人一比就遜色了,所以張東倒也沒什麼心癢的感覺,剛才還蠢蠢欲
動的欲望現在簡直可以說灰飛煙滅了。
「你先坐一會吧!」辦公桌後的左小仙低頭看著帳本一副嚴肅的模樣,隨手
翻了幾頁後輕聲說:「這段時間的營業額保持得很平穩,不過後廚那一塊的支出
比之前少了,這是怎麼回事?我們增加利益可以建立在介紹開支的基礎上,但後
廚那邊不該減少開支的,這段時間小吃的利潤可是占了大頭,小吃這方面千萬別
偷工減料,這方面必須保證口碑別讓人挑毛病。」
「您放心,小吃方面的份量和味道還是一如既往的供應。」負責管理的經理
馬上出來解釋說:「之前這邊的採購不方便所以有車馬費的成本,現在剛和供應
商談好了送貨的服務所以節省了成本,財政上減少了支出,但供應的形式還是和
之前一樣。」
她們繼續開起了會,左小仙對照著帳本上的浮動一一的詢問著,馬上就有負
責那一塊的人出來回答。左小仙在酒吧的經營上特別的用心,在她看來這可是自
己的一份事業也是精神寄託所以習慣了事事親自親為,離開了這麼長一段時間她
問得更是仔細了,因為酒吧的生意是很紅火不假但她不希望出現任何管理上的漏
子。
與之前那個爽朗性格的左小仙一比較現在的她也多了幾分更讓人動心的魅力,
或許女人認真的時候也會讓人感受到另一種不一樣的美吧,可惜的是這時候左小
仙穿得很是悠閒又特別的隨意。如果她換上的是一套西裝裙或者稍微正式一點的
衣服,那應該就是一個千嬌百媚的白領麗人了,會讓人情不自禁的產生想撕碎那
端莊外表把她壓在身下的衝動。
張東一邊抿著茶一邊默不作聲的觀察著,忍不住贊許的點了點頭,比之左小
仙在酒巴經營上的認真自己有些清閒過頭了,看來真得如左小仙說的一樣好好的
經營一份自己的事業,否則的話人生除了談情說愛外還真是少了許多的寄託。
生意還得照常做,一切正常的話內部會議也不用開太久,沒多一會左小仙就
揮手示意她們出去。一幫經理恭謹的打完招呼就走了,臨走的時候個個都是一臉
曖昧的氣息,似乎這幫色女軍團也覺得在這樣的環境下打一炮很爽。若大的辦公
室瞬間就是孤男寡女的氛圍,張東也隨即是精神一振,嘴角忍不住掛起了一絲十
分淫蕩的笑意。
「想什麼呢,在這先來一次麼?」左小仙拋了一個媚眼,她自然知道張東笑
得那麼下流是為什麼,馬上就站了起來,一副誘惑的口吻說:「人家其實羞羞的
不過也覺得這的環境很刺激,你要的話人家可不會拒絕你的哦,不過先說好了如
果你現在要的話晚上的特殊福利就沒了哦。」
「特殊福利?」張東精神一震,想來左小仙說的就是那個驚喜了。
「沒錯哦,老公你先稍安勿燥,你去卡座那邊等一會,我還有點事要忙呢,
等忙完了人家保證今晚你會爽到極點。」左小仙咯咯的笑著,走到門口的時候語
氣更是誘惑,還故意的晃了晃那豐滿又挺翹的美臀似乎是在考驗張東的定力。
「長夜漫漫,你老公可不是那種急色的死鬼。」張東立刻一副正經的模樣咳
了咳,把東西一收拾跟了上去,義正嚴辭的說:「我們在一起是因為純潔而又高
尚的愛情,而不是為了那種雖然誘惑但卻空虛罪惡的肉欲快感,你把我當成什麼
人了,我清純無暇俏郎君,冰清玉潔小張東的名號你難道沒聽過麼?」
「我就喜歡你這臭不要臉的模樣,簡直是賤到了慘絕人寰的地步。」左小仙
一邊笑著一邊開路,忍不住喜笑顏開的調侃道:「老公啊,你知不知道你這下流
無恥的嘴臉是我最欣賞的,尤其是這種能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本事,那簡直是前
無古人後無來者,太喪心病狂了。」
「你懂我的!」張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和左小仙在一起有時候就是這樣
開心,除了甜言蜜語外帶著點朋友般的玩笑,很是隨和又讓人感覺特別的輕鬆。
左小仙扭婀娜的身姿在前邊帶路,一樓是個開放式的夜場,面積稍微大一些,
吧台和舞臺包括一個個的小酒桌一應具全,來這玩的圖的就是熱鬧和沒有拘束的
氣氛,哪怕是擠一點也是大受歡迎。當然了也有一部分的百合礙於身份的原因或
怕碰上熟人就會選擇二樓的包廂,這邊的氣氛比較保守,大多是自己玩自己的不
怎麼與別人接觸。
也有一些是玩的圈子固定了不喜歡與外人接觸,一些是性格使然不太適應過
於熱鬧的環境,少了一些陌生人她們照樣能聚在一起享受這個酒吧的氛圍。總之
人分萬類,什麼樣的環境都有市場需要,正是這些周到的考慮才讓夜百合酒吧的
生意這麼火暴,哪怕是二樓看起來安靜許多但幾乎每一天都是暴滿的狀態。
二樓走廊是一個圓形的設計,環形的四周都是包房不過最中間的位置卻是三
個類似於懸空的卡座,所謂的卡座其實也是特殊的包房而已。外邊依舊是有門擋
著從外邊看不見裡面,張東怕和包廂裡的人碰上所以腳步特別的快,左小仙把其
中一間的門推開張東就做賊一樣的溜了進去,畢竟在這樣滿是女人的環境裡本該
興奮,但如果這些女人都不正常的話張東也是怕給左小仙招惹麻煩。
或許在這種女兒國般的環境下是個男人就會興奮,不過說到底已經有了那麼
多女人而且個個都是極品張東也算是見慣了大場面,更何況男人的精子有限就算
自己經常勤快的鍛煉身體但張東又不是那種性能力強到變態的種馬,所以於現在
而言張東對於每一滴精子都很珍惜,除非是極端的興奮否則的話不會輕易的對任
何陌生的女人發情。
卡座是很小,即使地點特殊但不是包房就可以想到面積的問題。圓形的沙發
大概能容納四個人同時就坐,而且還必須是那種身材正常的類型不能有半個胖子,
不然的話哪怕多一個人就坐不下。空間一點都不大可奇怪的是居然還帶著衛生間,
像這種裝修很是奇怪要投入的成本也高,雖然設計得很是不錯但多少有些雞肋的
感覺。
一般建築成形的時候都有固定的管線問題,想在中央的位置似是懸空般的弄
出這些卡座費用比一般的包房高多了。
張東一進來就下意識的往後縮著,因為卡座的最前邊是一副巨大的落地玻璃,
可以清晰的看見下邊熱舞的那些女孩,燈光的璀璨照在玻璃上讓人瞬間有些眼花
繚亂。尤其是這邊的音樂聲特別的響,簡直是有點震耳欲聾的感覺,哪怕很早之
前張東混過一段時間對夜場並不陌生,但老實了這一段時間後還是產生了不適應
的眩暈。
左小仙倒是一副無所謂的口吻說:「老公你別怕了,下邊的人看上來只是一
面普通玻璃而已,你往這一坐誰都想不到會有個臭男人在這看她們濕身呢。」
「我靠,這設計。」張東腦子一個恍惚,瞬間就想起了徐含蘭辦公室裡的玻
璃,也就是說在這把門一關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做愛也不會被發覺咯。這玻璃是單
向玻璃,自己站在這可以享受到俯視的眼界,但從下邊看的話就是一面為了反射
燈光而存在的鏡子。
「這卡座的設計本來就出發點很邪惡。」左小仙嫵媚的一笑,舔了舔嘴唇說:
「包房裡還有門上一小塊玻璃,不過在這的話門一拴上就是全密封的環境,當著
那麼多人的面做愛可是一件特別刺激的事,你知道這三個卡座有多火爆麼?要不
是今晚我特意留下來的話,別人想訂最少得提前一個禮拜,而且還不一定有呢,
頂多就說一聲有的話就幫你留著,可以說從開張到現在每天晚上這裡都是座無虛
席。」
「這設計是牛B啊。」張東色咪咪的一笑,瞬間就不懷好意的看向了左小仙。
看來小妖精也蠻玩得開的,從這直接看著整個酒吧裡的情況,當著那麼多女孩子
的面做愛肯定是很爽的一件事,不過可惜的是應該再設計一個小小的窗戶,要是
在射精的一刹那能射到外邊去的話才叫一個瘋狂呢,想想那麼多女孩子的身上被
自己噴到精液的混亂狀況就覺得過癮,那樣玩才真他媽的刺激。
張東心神蕩漾的一瞬間左小仙已經扭著小腰走了出去,關門的一瞬間神秘而
又曖昧的笑了起來:「老公你就先老實的在這呆著吧,保證一會有好戲給你看,
還有你千萬別到處亂跑,我可是怕你這色狼色心一起在我這調戲那些客人呢。」
「放心,保證乖乖的哪都不去。」張東滿心的期待,左小仙飛了個吻後就笑
呵呵的走了,張東當然不怕她放自己鴿子了,反正長夜漫漫不急於這一時。剛才
她都說了這卡座就是個最佳的做愛場所,說這話的時候眼裡媚意十足,明顯這小
妖精也是有這個心思。
桌子上已經準備了酒水和小吃,現在差不多到了夜宵的時間張東就索性心安
理得的坐了下來,一邊自飲自酌著一邊想著這小妖精到底要幹什麼,不得不說她
嘴裡的驚喜真的是讓人十分的期待,說下流點就是發癢。
左小仙真是個十足的妖精,簡單的三言兩語就充滿了無盡的誘惑,即使張東
有著小別勝新婚的衝動但為了她嘴裡的那個驚喜還是一直克制著,想來如果她不
說那話張東早就把她拉去開房狠狠的幹一炮再說,再不濟的話也肯定是來個辦公
室裡的性愛,或者把她拖到廁所裡玩一下特殊環境的情趣。
從玻璃上一眼掃下去,夜百合的生意真是火暴到讓人瞠目結舌的地步,幾乎
是桌桌都滿客除了一些過來做客的GAY老外清一色的百合,一眼看過去全是低
胸黑絲的讓人鼻血都噴了。很多都穿得很是清涼火辣讓人血液集中,當然了長相
上肯定是有好看的也有難看的,不過最大的特點就是普遍來說年紀都很輕,而且
身材都不錯特別會打扮,總體品質拉出去的話絕對比正常的女人高了不只一個檔
次,光從這些人裡挑就能挑出一大堆有模特檔次的。
閃爍的燈光下,香肩,乳溝,白花花的大腿和高舉起來的玉臂看起來極有誘
惑,長相再怎麼看不清但看著這麼多女人放肆的扭動身軀熱舞著絕對是一件賞心
悅目的事。張東忍不住色咪咪的笑了起來,一眼掃過去看見的都是白花花的肉,
各種的性感黑絲,各種的抹胸吊帶,讓張東一瞬間就感覺血液有些沸騰。
張東忍不住幻想著要是能在這胡天海地的話絕對是人生最瘋狂的享受,如果
這裡的女人全屬於自己那才叫一個刺激,逮到個順眼的就直接脫褲子硬上,挑對
眼的想怎麼摸就怎麼摸想搞哪個就搞哪個,那絕對是傳說中的酒池肉林,想想都
爽得鼻血都要噴出來了。
張東一邊狠狠的意淫著一邊喝著冰涼的啤酒,不過降溫的效果一點都沒有,
反而讓身體開始變得灼熱起來,荷爾蒙急速的澎湃處於一種欲火焚身的狀態。
小小的空間裡隔絕不了音樂的影響,卡座內自帶有音響可以清晰的聽見外邊
的音樂但又不會那麼吵,只是這些音樂節奏感實在太強了,讓人情不自禁的隨著
那個旋律嗨起來。
張東喝著酒下意識的晃著腦袋,眼光始終就在樓下那些性感身體上掃來掃去,
雖然可能吃不著不過並不妨礙眼睛多吃一下霜淇淋,再說了晚上還有左小仙這個
性感大妖精在張東倒也耐得住性子,畢竟也不能出去亂來還不如老實的呆著等著
那妖精說的驚喜到底是什麼。
酒吧中央的舞臺上DJ賣力的搖晃著腦袋,酒吧裡的DJ是女的這一點比較
少見,儘管她戴著鴨舌帽長相很普通,不過小背心包裹下的乳房隨著搖晃也滿有
看頭的,打扮得再中性但身材依舊惹火得讓人瞠目結舌。在張東眼神挪過去的一
刹那,女DJ突然拿起了話筒,大聲的喊道:「姐妹們,最嗨的時間到了,如果
你們還穿著厚重的衣服羞答答的縮在角落裡那就太不應該了,瞪大了你們的眼睛
好好的看,我們的熱歌勁舞馬上來了,把酒喝下去,情緒他媽的給我嗨起來。」
全場瞬間一陣的沸騰,女人們高舉著手明顯露出了期待無比的眼神,在究竟
的刺激下仿佛瘋了一樣的搖擺著身體,全場都可以看見一頭頭瀑布般的長髮在瘋
狂的搖擺著。音樂在這一刻也變得緩慢而又輕快,沒了之前那快速的節奏不過更
似是暴風雨即將要到來的前奏一樣,安靜中又有一種渴望暴發的壓抑和沉悶。
全場的女人都尖叫起來了,不管酒喝得再多但都清楚這音樂在傳達著什麼信
號,那就是如同積聚的火山渴望暴發一樣,壓抑中蘊涵著似乎是引起身體共鳴的
暴動。
「來吧,我們最受歡迎的美女們可,你們難道對自己的身材不自信麼!」D
J激情的呐喊起來:「現在是最嗨的時刻,不要那些狗日的害羞,丟掉那些狗屁
一樣的矜持,舞動你們的身體和我們一起嗨起來,就是你們那翹翹的小屁股,還
有把你們的胸都給我甩起來。」
沉寂已久的音樂在這時突然隨著一聲類似於玻璃破碎的聲音而火爆起來,一
刹那強烈無比的節奏感和剛才的安靜一比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這火熱的氛
圍裡可以說瞬間就點燃了人們的激情,DJ粗魯的話又蘊涵著刺激性,在酒精和
音樂混合的作用下全場立刻發出了鋪天蓋地的呐喊聲。
在一浪高過一浪的呐喊中,三個高挑而又性感的身影走上了舞臺,完美到極
點的身材瞬間就讓人是眼前一亮。
每一個最少都是170以上的身高看起來身材特別的火辣,曲線上簡直挑剔
不出仁慈的瑕疵,站在一起簡直是在完美的演繹著女人曲線該有的比例。有這樣
的身高那不用懷疑的就是腿長,三個女人個個身材都特別的正點,裝束一致一眼
掃過去特別的養眼,她們的出現更是把現場的氣氛推向了一個高潮,畢竟在場的
都是色女,看見三個這樣的尤物出現當日是瞬間激發了如狼群般的衝動反應。
三個女孩上場就立刻一手叉腰微微傾斜的站著一動不動,這個姿勢更是勾勒
出她們身材的勻稱和火暴。一樣是長髮披肩不過戴著貝雷帽看不太清容貌,但這
一身朋克的打扮特別的有衝擊力,或許該說女人只要身材好長得漂亮的話怎麼打
扮都有韻味。
中性的打扮,或許在這個場合最有刺激性,但無疑緊身的穿著最能顯示出引
以為傲的身材。在這樣的誘惑面前不管是扮演P還是T的人都會控制不住的沉淪
其中,因為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說難聽點是個人都會在意外表,如果有這樣一位
伴侶的話可以說對誰而言都是一件特別性福的事。
張東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細看之下一口啤酒都快噴出去了,站在最前邊身
材最是火辣的那個居然是左小仙,看這個站位來說她居然是這次的領舞。以前光
知道她喜歡運動,喜歡韻律操之類能美化身材的東西,沒想到的是她居然還會跳
舞,而且現在身為大老闆居然還親自上陣,這一幕讓張東極是詫異不過也充滿了
隱隱的期待。
身後的兩個女人有些遠看不太清長啥樣,不過大約的一看姿色也是不錯,但
論起身材的話與左小仙那完美到讓人噴鼻血的勁暴卻是一點都不遜色,可以說吹
毛求疵的話只是差了那麼一星半點。她們身上穿得更是清涼,一件黑色的抹胸就
像是泳衣一樣只能包裹住胸前那飽滿到極點的肉球,當然了包裹的地方只有一半
露出了深邃無比的乳溝讓人遐想連連。
這種穿著自然是露出了纖細的蠻蛇小腰,平坦的小腹十分的勻稱,但看起來
一點都不柔弱反而充滿了運動感十足的結實。最讓人噴血的是她們那短到嚇死人
的短裙,雖然肯定有穿安全褲不過那尺寸還是會讓人忍不住咽著口水聯想著下邊
那漣漪無比的風光,尤其那短裙還特別的緊身凹顯出臀部的挺翹結實,這樣三個
惹火的尤物往舞臺上一站自然是魅力十足,別說張東看傻了眼,全場的女色狼們
更是在這時候一片的譁然。
三人上臺後都低著頭把動作定格下來,即使沒任何的舉動都讓人為之瘋狂,
因為光是她們的身材就足夠引起讓人發瘋的犯罪念頭。
壓抑的音樂一直持續著,破碎的玻璃聲一聲接一接,當似是爆炸般的轟鳴聲
響起時,DJ立刻難掩激動的大喊道:「扭起來!」
第三章、驚喜or包養
轟鳴無比的音樂響起,帶著印度風格那種曼妙的性感,除了勁爆外還帶著妖
魅無比的誘惑,伴隨著音樂的響起舞臺上的三人立刻翩翩起舞,自然不可能是那
種多他媽高端的舞種,在這時候只有性感的現代舞才會讓人瘋狂。
幅度巨大的肢體動作,舉手投足間充滿了性感的衝擊,性感的軀體動起來的
一瞬間就讓人忍不住大聲尖叫。
性感火辣的打扮本就讓那魔鬼的曲線顯得特別的誘人,無比有力的肢體動作
更是充滿了陰柔中十分少見的力量,加上修長高挑的身材和完美到魔鬼一樣的曲
線扭動時的劇烈。三個尤物在舞臺上剛一動起來瞬間就群情沸騰了,舉手投足間
充斥著讓人幾乎要瘋狂的妖嬈,哪怕是手臂的一個揮展都帶著有力的舒展,帶著
那種讓人欲罷不能的誘惑性。
全場一片的沸騰,在場的人全都因為那性感到極點的舞姿發瘋了,氛圍進入
到了一個全所未有的高潮。張東看得亦是血脈噴張,從沒想過左小仙跳舞竟然跳
得這麼好,身體的扭動每一下都充滿了SEXY到極點的誘惑,那無比熟悉的身
體此刻揮灑著汗水賣力的舞動著,每一個動作似乎都在勾引你的靈魂,每一個動
作似乎都在撩撥情欲的高漲。
完美的身材如此美妙的舞動,每一個動作都把這些身體的誘惑展現得淋漓盡
致,甚至讓人感覺連她們髮絲瘋狂的飛舞都是一種散發著情欲資訊的誘惑。
張東看得瞠目結舌呼吸急促,不可否認這樣的舞蹈實在是勾魂奪魄,光是視
覺上就能讓你感覺到血脈噴張的原始衝動。
難道所謂的驚喜就是這個,如果是這樣的話也不錯,最起碼張東知道她這一
曲舞是為自己而跳的,雖然方式獨特但也能讓張東感覺到地男子主義心理的滿足。
熱舞中的左小仙總是控制不住的把視線朝上看,甚至是時不時的朝這個方向
做著飛吻的動作,扭著翹臀搖晃著似乎是刻意在勾引張東一樣,雖然距離有些遠
燈光也有點暗,但若隱若現的依舊能感覺到她閃亮的眼眸總是看著自己,即使沒
任何的交流但依舊是一種能撩人心動的誘惑。張東瞬間就感覺血液澎湃,心裡清
楚左小仙身為老闆娘完全沒必要去在這麼多人面前展現她的性感來博得顧客的眼
球,她今晚這樣做是經過精心的準備,想在自己的面前展現她別樣的妖嬈和誘惑。
一曲熱舞特別的火辣勁爆,張東也忍不住隨著音樂輕輕的搖晃起來,眼神全
被左小仙那動感的舞姿吸引著,她舉手投足的每一個動作都是獻給自己的,對於
火辣開朗的她而言這就是最好的取悅方式了。張東一刹那感覺到了她那種表達愛
意的方式,而能給於的回應就是跨下巨物在這視覺衝擊的撩撥下開始充血發硬了。
左小仙的舞蹈是性感的,每一個動作都妖冶無比即使是那些專業的舞者都比
不上,一向喜歡鍛煉的她每一個動作都特別的有力讓人十分的震撼,在舞臺上揮
灑汗水的同時也讓整個場子徹底的瘋了起來,無數的女孩開始興奮的尖叫著一起
舞動她們的身體。
更甚者有的人情不自禁的抱著扭動開始親吻起來,大庭廣眾之手手控制不住
的在對方身上撫摸著,似乎除了這樣激烈的方式外根本沒辦法發洩她們已經被撩
撥起來的激情。全場的人一起起哄之下有發瘋的直接從衣服裡把胸罩拉了出來高
高的舉起不停的揮舞著,聲嘶力竭的發出了興奮的叫喊聲,而羞澀一些的已經成
雙成對的往衛生間間裡跑,從滿面的潮紅和急色的模樣看鬼都知道她們要去幹什
麼。
全場的人都瘋了,除了夜場該有的嗨勁更像是吃了春藥一樣發起了情,可想
而知左小仙的這一舞撩起了多少色女的情緒讓現場的人嗨成了什麼樣子。
足足三十分鐘的熱舞,整個酒吧裡一直保持著瘋狂的情緒,不少人更是狠灌
著酒不停歇斯底里的呐喊著,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發洩她們在日常生活力的壓抑。
而不少人認識左小仙是誰,呐喊聲中不缺乏什麼小仙我愛你之類的大喊,有粗俗
點的更是高喊著左小仙老娘要操死你之類的狠話,聲音特別的高亢一瞬間讓張東
都有些驚到了。
在音樂漸漸小下來的時候,明顯可以感覺到熱舞的三個女孩氣喘吁吁的,再
好的體力也是在這時候也是筋疲力盡了了。畢竟是真正賣力的舞動,每一下的扭
動都是傾盡全力沒半點的偷工減料,和往常酒吧看到那種賣弄風騷又綿軟無力的
所謂舞蹈不同,三個女人臺上的這一曲剛是展現出的體力和力量足夠讓人瞠目結
舌了。
全場掌聲雷動不少人都吹起了口哨尖聲呐喊著,這一曲熱舞無疑把氣氛推向
了一個顛峰的高潮,很多人甚至是意猶未盡的呐喊著再來一曲。
左小仙的眼神朝張東的位置看了一下,氣喘吁吁的她拿過了DJ遞過來的麥,
好不容易才把氣順了過來,立刻是嬌聲喊道:「告訴我,老娘身材好不好,漂不
漂亮啊。」
「小仙姐,我們愛你啊。」全場瞬間都瘋了,一陣陣喝彩的尖叫此起彼伏的
響起,音樂和酒精的刺激之下所有人都是亢奮的。
「幹了。」左小仙直喘氣,拿起一瓶啤酒示意了一下,又朝張東的方向晃了
一下後直接誘惑性的舔了舔瓶口,瞬間就豪邁的一飲而盡。
那陶醉無比的表情和臉上的紅潤,仿佛是在自己跨下口交時的模樣,含的不
是啤酒瓶子而是自己的命根子。張東頓時就心頭一熱,拿起酒瓶也是一飲而盡。
跨下始終是保持充血的狀態,不得不承認左小仙跳得實在太好了,全場瘋了不說
自己這種老油子情緒也被點燃了,這時候最想做的事就是把她按在跨下,享受那
麼多女人夢寐以求的肉體讓她在自己身下呻吟著,扭動著性感動人的身體來回應
自己肆無忌憚的玩弄。
「大家繼續玩,哈哈,老娘不奉陪了。」左小仙哈哈的一笑,在觀眾的情緒
幾乎要發瘋的時候突然狡黠的吐了吐舌頭,猛的跑進了一邊的員工通道裡。
另一個女舞者,身材相對而言比較棒的那個速度也特別的快,在左小仙跑的
時候她也是迅速的閃了人,似乎是早有默契一樣把剛才的舞伴直接丟在臺上。左
小仙的熱舞讓人感覺驚豔無比,但其實那個左邊的舞者也特別的顯眼,論身材和
舞姿一點都不比左小仙差,甚至張東覺得另一個人是多餘的,如果只有這兩人在
的話跳的舞肯定是最誘惑的,因為剩餘的那一位和她們一比就遜色了,不管是舞
姿還是身材都差了一個檔次。
左小仙和那個尤物一跑觀眾們頓時沸騰了,無數的色女在酒精的刺激之下開
始不滿的叫囂起來,DJ在一邊開始放音樂煽動情緒也控制不住。不過好在剩下
的那個女人似乎輕車熟路一樣,直接下了台一桌接一桌的敬酒,其間不少女人都
和她開始調情,有的甚至把手伸到她的胸衣裡開始享受她乳房的手感,看得出她
也喜歡這種情緒高漲的混亂感覺所以一路被占盡了便宜也很是開心,甚至直接摟
著那些占她便宜的女人瘋吻起來。
場面實在太淫蕩了,剩的這個舞者四處喝酒被人佔便宜,又肆無忌憚的占著
別人的便宜。似乎她就喜歡這種眾星捧月般的感覺,所以是樂在其中又特別的快
活,過份者甚至胸衣被人扒了她都滿不在乎,露出了胸前雪白的乳房也無所謂。
張東只是掃了一眼就沒興趣了,女人的身體固然是誘惑的,即使風韻不同但
也有檔次之分,起碼于現在的張東而言是不可能看上這種算是略微漂亮一點的女
人。
不過場面的淫亂張東看得那叫一個血脈噴張,舔著嘴唇忍不住又狠狠的喝了
一口酒,眼睛死死的盯著門口,心裡期待著這門打開的一刻左小仙汗淋淋的出現
在自己的面前時該是何等的性感。
整個場的氣氛因為這個熱舞而嗨起來,底下的女人玩得無比的瘋讓人熱血澎
湃,但對於張東而言現在滿心期待的只有左小仙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這個想法沖
動得就和夢魘一樣,剛才她跳舞時的一舉一動,她身體每一次的扭動都充滿著讓
人無比瘋狂的誘惑性,張東現在滿腦子的想法只有把她壓在跨下好好的享受那性
感要套的身體,這個衝動已經灼熱到幾乎要瘋狂的地步。
那頭長髮舞動時在半空中飛舞十分的誘惑,張東迫不及待的想看著她在跨下
搖晃時的場景,把令全場垂涎的性感尤物壓在跨下征服的感覺肯定是爽到了極點。
門嘎吱一聲的開了,左小仙依舊穿著熱舞時那性感無比的裝扮,手上拿著大
包包,說話的時候還帶著休息不過來的喘氣聲,語氣難掩著幾分驕傲:「老公,
怎麼樣,我跳的舞不賴吧。」
小腹緊緊的收縮著,快速的呼吸讓飽滿的乳房也上下起伏著,那呼之欲出的
感覺特別的有誘惑性。更絕的是她白皙的肌膚上點點的香汗特別的顯眼,少量的
衣服包裹著最羞澀的地帶但露出的地方同樣讓人感覺誘人無比,白皙的肌膚,大
長腿,小玉臂,點點滴滴組合起來讓人感覺荷爾蒙都高漲了。
衣服被汗水打濕緊緊的貼在身上更顯曲線的火辣,一頭長髮也是濕淋淋的附
著在肌膚上,黝黑發亮和雪白無暇成了最好的對比,這種黑白分明仿佛是最好的
點綴一樣散發著讓人難以抵禦的誘惑。
「太漂亮了,一看就硬了。」張東立刻站了起來,褲襠中間那高頂的帳篷就
是最好的讚美了,沒什麼甜言蜜語比這更直接。
左小仙瞥了一眼隨即咯咯的一笑,把包包往沙發一甩就坐了下來大口大口的
喘息著,不過進來的可不只她一個人。在左小仙進來以後一個同樣高挑性感的身
影也走了進來,一樣的穿著,與左小仙一比一點都不遜色的好身材,赫然是另一
位讓人眼前一亮的舞者,此時她們同時的出現讓張東感覺眼前有一些發黑了。
身材上一樣的性感是一回事,想來也是經常鍛煉所以火曲惹火是正常的,問
題是這個舞者長得特別的漂亮,五官很是精緻組合在一起讓人感覺眼前一亮,絕
對是難得一見的嬌好容顏讓人驚豔。有點神似林允兒又感覺有幾分面熟,張東瞬
間就楞神了,左小仙往沙發上一坐拿起酒就喝,眼見張東露出了吃驚的模樣頓時
呵呵的一笑:「東哥怎麼了,看見我們酒吧第一美女甯兒也傻了,你這樣見多識
廣的色狼還會傻眼啊,我真是開了眼界了。」
「安雪寧?」張東瞬間反應過來,可不是嘛,長得很像林允兒。感覺上是幼
丹的成長版,又是少婦安雪影的年輕版,混身散下散發著女人最美年華的柔媚,
這樣的容顏除了她那個妹妹安雪甯外還能有誰,雖然沒見過面但早就知道她是在
夜百合上班的,現在一想除了她還能有誰。
「老闆還知道我啊。」安雪寧咯咯的一笑也坐了下來,猛的抱住了左小仙的
胳膊依偎在左小仙的身上,面色顯得陶醉而又疲憊。身為夜百合最受歡迎的舞者
她自然也是個百合了,而說實話論起容貌和身材安雪甯自然不差,但性感火辣又
媚骨天成的左小仙更配得上第一美女的名號,想來如果她們勾搭成奸的話畢竟爽
的應該是安雪寧。
「廢話,誰不知道啊。」張東正經的說著,不過卻是朝左小仙投去了惱火的
眼神,現在這時候帶她來不是搗亂麼。這麼好的環境肯定是得好好的歡愛一下才
對,莫名其妙的多了個電燈泡幹什麼,尤其百合這圈子其實雙性戀並不多,張東
真沒妄想過她們是一起上來獻身的。
「雪寧,換衣服,我們一會吃夜宵去!」左小仙倒是曖昧的一笑,推開了安
雪寧後站了起來,徑直的走到了張東的面前後嫵媚的一笑,慢慢的在張東的面前
跪了下來。
「幹嘛!」張東心跳有些加快,心想難不成左小仙專門找了個電燈泡來觀戰,
有時候這妖精的做法讓自己有些瞭解不了,但無疑如果是這種瘋狂的話張東根本
拒絕不了。
「強姦你,半次……!」左小仙嫵媚的一笑,猛的把張東的褲子拉了下來,
當已經硬得發熱的命根子彈跳而出時她毫不猶豫的含了進去。一邊擺弄著腦袋吞
吐著一邊滿意的哼著,小手慢慢的繞到身後解開了小胸衣的帶子,讓一對豐滿而
又充滿彈性的美麗乳房直接擠在了張東的大腿上。
丁香小舌的舔弄柔軟而又舒服,就似是靈活的毒蛇一樣讓人舒服異常,張東
爽得哼了口大氣,但因為旁邊還有一個陌生人感覺上還是有點尷尬。左小仙一看
更是狡黠的一笑,雙手撫摸著張東的腿根,一邊嘖嘖的舔著命根子一邊誘惑般的
說:「老公,你好好的看著哦,我們雪甯小姐的身材也是一極棒的。」
話音一落,她一邊舔著龜頭一邊回頭看著隱隱紅臉的安雪寧,語氣有些僵硬
的哼道:「忘了之前我怎麼和你吩咐的麼,你喜歡我的話為什麼不肯喜歡我的男
人,你們家那些事誰能出來幫忙,如果不是他的話你父母現在連個安葬的地方都
沒有。」
話一說完,左小仙直接含著龜頭嘖嘖的吞吐起來,小手握著命根子套弄的時
候甚至低下頭去開始舔起了張東的睾丸,表情無比的虔誠和陶醉。張東這時候有
些雲裡霧裡的搞不清楚狀況,不過眼神下意識的一看鼻血幾乎要噴了,因為安雪
寧咬了咬下唇後投來了嫉妒而又羡慕的眼神,小手已經伸到背後把那被汗水浸濕
的胸衣脫下了。
安雪寧的動作有些扭捏,與之前在熱舞時那開放的動作一比更讓人浮想連連,
尤其是臉上隱隱的羞澀。這動人的容顏像是幼丹的成熟版,又似是安雪影的年輕
版,一樣是嬌美無比的容顏但在這時候卻讓張東感覺血脈一陣的噴張,心底裡對
這對母女花的遐想在一瞬間澎湃到了一個極點。
安雪寧的動作很輕,低著頭的時候微細的咬了一個下唇似乎有些不情願,這
動作一瞬間就帶來了無盡的誘惑感。手指輕輕的捏了一下胸衣就掉到了桌子上,
那黑色的小胸衣已經被汗水打濕了,似乎飄散著身體的香味和特殊的氣息讓人感
覺很是迷離,而這一掉的時候她混身一顫,雙手本能的想抬起來但又在一僵硬後
放了下去,強忍住了要遮掩乳房的本能。
一對飽滿的乳房這樣一跳讓人感覺眼花繚亂,這是一對和左小仙一比也毫不
遜色的美乳,渾圓而又特別的挺翹,因為鍛煉的關係形狀顯得特別的漂亮圓潤。
小巧的乳頭就如少女般粉嫩,就似是一顆小小的紅豆一樣看起來特別的誘人,那
鮮豔無比的顏色因為跳舞的關係不知道為什麼有些發硬,一瞬間就讓人感覺眼前
一亮特別的動人。
安雪寧把帽子丟在了一邊,因為熱舞的關係髮絲淩亂,有些潮濕貼在了滿是
香汗的肌膚上。披頭散髮的模樣扭捏間又帶著無盡的誘惑,安雪寧猶豫間咬了咬
牙,有些難為情的看了張東一眼後伸手拉開了短裙的拉鍊,將小短裙和底下的安
全褲一起脫了下來,一瞬間的動作讓張東都有些瞠目結舌了,因為她脫的時候特
別的果斷,幾乎是不給張東任何反應的時間。
滿是香汗的安全褲帶著薄薄的小內褲一起放在了桌子上,安雪寧就在眼前這
樣俏生生的站著,雙手不安的往背後一放紅著臉任由火辣的身材就這樣赤裸裸的
展現在張東的面前,臉上帶著點點羞恥但又顫抖著任由這具裸體第一次展現在男
人的面前。明顯她也是有鍛煉過的,高挑的身材卻有著一對十分飽滿的美乳,乳
房很是挺翹渾圓一點都不下垂不說,形狀保持得很有美感掛在她的胸前簡直可以
說是完美的點綴。
赤裸的身體似乎因為緊張乳房也隨著呼吸上下起伏著,雙腿修長而又健美,
陰戶不知道是天生的還是後天修飾的。已經剃了毛所以是白皙的一片看起來十分
的粉嫩,安雪寧這一刻無疑很是緊張,目不轉睛的看著左小仙跪上地上為張東口
交著,男人巨大的陽具讓她的呼吸略微有些停滯,但不可否認的是她眼裡閃過一
絲吃醋的意味,那種感覺似乎左小仙就是她心裡的仙子,而當仙子墮落凡塵露出
這樣淫穢的姿態時她很是嫉妒但又有些接受不了的興奮。
左小仙嘖嘖的舔著睾丸,舔得無比賣力的時候又回頭看了她一眼,聲音帶著
調戲的說:「甯寧,快穿你的衣服,別忘了我是怎麼吩咐你的。」
「啊!」安雪寧木訥的答應了一聲,隨即紅著臉打開了隨身的包包把衣服拿
了起來。
所謂的衣服其實是一件紅色的吊帶連衣裙而已,款式很是獨特不過說到底沒
什麼情趣誘惑的亮點,安雪寧直接是真空的狀態把裙子穿了起來。這一身裝扮無
意中平添了一種端莊的感覺,她身材很是高挑這一穿隱隱又有著說不出的嫵媚,
從剛才到現在感覺都是個聽話的洋娃娃一樣,讓人心神蕩漾間忍不住開始對她產
生了調教的興趣。
安雪寧的臉上還有運動過後的紅潤,身上汗粘粘的,這連衣裙讓裸露在外的
白皙肌膚看起來更是誘人。左小仙回頭朝她嫵媚的一笑後繼續嘖嘖有味的含著張
東的命根子吞吐著,手只是輕輕的一招安雪寧猶豫了一下就慢慢的走了過來,她
的呼吸明顯開始急促了,當看著左小仙滿面陶醉的為張東口交時即使強裝鎮定但
也有些慌亂。
因為這一切是發生在同性戀酒吧裡,所謂的男歡女愛似乎不該在這出現,特
殊的環境下能感受到一種別樣的刺激。而左小仙無疑是這裡女色狼們覬覦的大美
人,看著這個多少人的夢中情人跪在男人的跨下溫順的模樣,這對於她而言本身
就是一種視覺上極大的衝擊。
左小仙的舌頭就如是靈活的毒蛇一樣,慢慢的延著龜頭饒圈,抬著頭含情脈
脈的看著張東似乎是在捕捉張東表情上的變化,想看張東對這個她送來的驚喜是
不是滿意。
安雪寧在一旁似乎有點手足無措,在夜百合呆了那麼久明顯她也是喜歡女人
的,面對男人的時候難免就有些緊張。左小仙含弄了一會後吐出了龜頭,又放蕩
的舔了幾下後猛的站了起來,背對著張東扶住了玻璃,聲音嬌媚的哼了起來:
「老公,受不了……你先幹我,幹完了在仙再給你好好舔……」
「我看看,我們小仙大妖女怎麼那麼饑渴啊。」說實在的旁邊多了一個陌生
人張東有些不習慣,如果是自己刻意製造這種荒淫的環境對方要是自己覬覦的女
人,那無疑張東肯定開始上下其手占盡便宜享受齊人之福了,問題是這安雪寧是
第一次見面,雖然她很大方的在自己面前脫光了衣服,但自問是老色狼的張東還
是感覺有些拘謹。
左小仙妖嬈的搖晃著小蠻腰,挺翹飽滿的嫩臀在搖晃著似乎是在誘惑張東一
樣,這一刻那包臀的小短裙似乎充滿了讓人想去撫摸的魔力一樣。張東慢慢的站
了起來,雙手扶住她雪白的美臀摸了起來,突然腦子裡邪念一動回頭看了看已經
滿面通紅的安雪寧,猛的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拉了過來,嘶著聲說:「來,讓你們
小仙姐先爽一下。」
「壞蛋!」左小仙回頭吃吃的笑著,看著張東有些拘謹的模樣笑得更是放肆
了,這色狼看來還不到那種人盡可夫的地步,最起碼你給他送上一個活色生香的
大美人他都沒立刻動手,這老實勁瞧著有幾分可愛。
安雪寧啊了一聲紅著臉到了左小仙的身後,眼見左小仙朝自己嫵媚的笑了起
來,心跳一時控制不住的有些加快。安雪寧咽了一下口水,看了看在旁滿面期待
的張東後還是慢慢的跪了下來,跪在了左小仙的身後雙手抱住了這雙修長健美的
美腿迷戀的撫摸起來,左小仙頓時仰起頭來嗚了一聲,嬌滴滴的說:「雪寧,別
害羞……讓老公看看你的舌功哦,小仙姐很想舒服一下,你可千萬別玩什麼扭捏
矜持知道麼?」
「好的……」安雪寧小臉通紅,畢竟有個男人在她也覺得不自在,不過還是
深吸了一口大氣後拉下了左小仙的短裙,嫺熟的把裡邊的安全褲和小內褲一起拉
了下來。
卡座的燈光有些昏暗,但依舊可以看見左小仙那飽滿粉嫩的陰戶已經是潮濕
的一片,分不清是汗水還是分泌的愛液,但無疑那股泥濘散發著情欲的誘惑讓人
感覺意亂情迷。安雪寧面色一陣的迷離,雙手慢慢的撫摸著左小仙結實而又飽滿
的美臀,很是陶醉般的嗅了一下慢慢的湊了上去,小嘴似是親吻一樣溫柔的親著
左小仙那漂亮的陰唇。
「呀……」左小仙舒服的混身一顫,雙手扶住玻璃後轉過頭來,媚眼如絲的
哼道:「雪寧,你別那麼斯文了,一會還要讓你給老公口交呢,快點……」
這話讓張東感覺血脈一陣噴張,安雪寧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似乎左小仙已經
做好了她的思想工作,眼神只是嬌羞而又忐忑的看了張東一眼後就強定著心神,
伸出丁香小舌開始舔著左小仙迷人的嫩穴,小舌頭靈活無比的往裡鑽著,牙齒輕
輕的刮著陰唇,動作無比的嫺熟緩慢中帶著無盡的誘惑。
安雪寧的表情漸漸的陶醉起來,在情欲的刺激下似乎忘記了張東的存在,陶
醉到幾乎有些虔誠的地步,整張臉埋在左小仙的腿間貪婪的舔弄著,舌頭使勁的
往裡鑽似乎想把這裡分泌出來的愛液全部舔吃乾淨。
「好,你舌頭,真長……呀……」左小仙舒服的呻吟著,輕輕哼哼的舔著嘴
唇,小模樣分外的妖嬈看得一旁的張東命根子都跳動起來。
沒道理兩個女人在這親熱自己在旁邊看大戲啊,張東越看感覺嗓子越幹,忍
不住湊上前去想推開安雪甯享受一下左小仙成熟動人的性感嬌軀。安雪寧似乎有
些不願意,但又不敢忤逆張東的意思只能抬了抬眼準備離開,誰知道這時候左小
仙輕哼了一下,似是哭泣般的呻吟道:「老公,你,你等一下,我我想讓雪寧先
把我舔高潮一次…呀,你忍忍…人家還有更大的驚喜給你呢……」
左小仙的話讓欲火焚身的張東楞了一下,思想瞬間就和本能的衝動來了一場
俏無聲息卻轟轟烈烈的天人交戰。在這一刻左小仙似乎怕冷落了張東,猛的抓住
了張東的命根子拉了一下,小嘴一張含了進去激烈的吞吐起來。
安雪甯繼續為左小仙口交著,女人柔軟的舌頭帶來的感覺或許有些差別,但
同樣瞭解女人的她那技巧嫺熟的舔弄帶來的快感無疑是致命的。左小仙舔著龜頭
吸吮得很是用力,頭部的前後搖擺也有些瘋狂,一頭散亂的髮絲隨著飄動看起來
更是狂野動人。
張東舒服得哼了一聲,慢慢的調整著位置讓她更好的給自己口交,雙手扶著
她的肩膀輕輕的撫摸著享受著這性感小嘴帶來的快感。和那種潤物細無聲的溫柔
不同,左小仙是狂野的,在快感的侵襲下不只是吞吐的速度很快小嘴包裹得很是
有力,甚至好幾次龜頭都進了她的喉口享受到了深喉的服務,這樣痛快的感覺張
東也是捨不得停下。
小小的卡座裡,慢慢的姿勢調整得每個人都很舒服,但又透著一種極端慌淫
的感覺。左小仙整個小半身都趴在了桌子上,飽滿的乳房被壓在了冰涼的桌面上,
乳頭的磨蹭帶來的快感讓她的哼哼聲更是急促,但她始終是抬起頭來抱著張東的
大腿,瘋狂的吞吐著嘴裡這根讓人淪陷的巨物,貪婪的舔去充滿男人味道的分泌
物。
而在她的身下,安雪寧也渾然忘我的舔著她那迷人的粉紅嫩穴,虔誠而又陶
醉之時已經控制不住一手隔著衣服握住自己的乳房揉捏起來,眼神或多或少會複
雜的看著張東,男人臉上扭曲的表情很奇怪的不會讓她厭惡,但因為這個討厭的
男人在她只能強忍著身體越來越控制不住的衝動,如果是平時的話她的手就會控
制不住伸到真空的裙子裡,去撫摸自己那早就潮濕泥濘的羞澀地了。
空氣裡只有嘖嘖的舔弄聲,張東粗重的喘息無疑更是響亮,在左小仙瘋狂而
又猛烈的口交中體會著這個妖精帶來的快感。這是一種思念的宣洩,讓人越發的
衝動欲望也更是澎湃,張東腦子稍微一清醒就會控制不住的想她說的更大的驚喜
是什麼,難道不只是把安雪寧送給自己一起雙飛,這裡還有其他她認為自己看得
上眼的女人?
張東腦子的想法只有一恍惚的時間而已,因為命根子傳來的快感無比的劇烈,
左小仙的雙手捧著睾丸不停的愛撫著,動作輕揉就似是在捧著什麼聖物一樣帶來
了一種癢癢的酥麻。而她的吞吐又是那麼劇烈,狂風暴雨般接連的給自己深喉的
享受,在瘋狂的搖擺中口水甚至已經滴到了地上,即使她時而會露出難受的表情
但動作卻從不曾有半點的停滯和緩慢。
在這詭異的氛圍之中,左小仙突然停了下動作,含住龜頭發出了啜泣般的呀
呀聲。嬌美的身體僵硬的痙攣了足有兩分鐘後瞬間軟了下去,含著龜頭大口大口
的喘息著,眼帶著迷離的水霧,微張的小口越來越多的唾液控制不住的流到了地
上。
高潮侵襲下的身體白裡透紅,香汗淋漓看起來妖嬈萬千,無力的喘息間左小
仙沉浸在高潮的美妙中久久回不過神來,亦沒半分力氣再幫張東口交。而安雪寧
則是溫柔的親吻著左小仙顫抖的陰唇,給于左小仙最是甜蜜的愛撫,臉色上已經
佈滿了情欲的潮紅看起來分外的動人。
張東撫摸著左小仙的頭髮,在這一刻亦是溫柔無限,因為她火熱小嘴的包裹
即使沒有動作依舊帶來了讓人十分舒服的感覺,小嘴下意識的收縮著儘管沒吞吐
時那樣的劇烈但依舊有著十分清晰的快感。
左小仙急促的喘息間張東忍不住看了看還埋頭在她腿間的安雪寧,這一刻不
知道哪來的默契安雪寧也大著膽子看了張東一眼,視線對接的時候那雙動情的眼
眸裡慌亂一閃而過,隨即又被情欲的水霧所掩埋讓人瞬間就明白了什麼叫媚眼如
絲。
張東心裡咯噔了一下,看著眼前這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瞬間就有些心癢了,
或許是因為她眼裡情動的閃爍,也是因為沒了一開始的陌生感所以心潮就控制不
住的澎湃起來,開始對這個身材並不遜色于左小仙的尤物也產生了空前的衝動。
安雪寧難為情的低下了頭,男人眼裡的欲望她懂,那是一種仿佛要把人融化
一樣的灼熱。
張東腦子一熱正想行動的時候左小仙幽幽的哼了一聲醒了過來,無力而又迷
離的看了看張東一臉色意,忍不住吃吃的笑了起來:「臭老公你憋不住了是麼,
那你就上啊,我可和你說咱們雪寧的小穴可緊得很,就和個小處女一樣包你爽哦。」
她要不這麼說的話張東立刻就上了,現在左小仙這麼一開口張東反而有些遲
疑,左小仙忍不住咯咯的一笑慢慢的站了起來,似乎讚賞一樣摸了摸安雪寧的小
腦袋,一副挑逗的口吻說:「咱們老公不知道是有色心沒色膽呢,還是惦記著更
大的驚喜,居然硬成這樣還能活生生的忍下來,真是讓人佩服啊。」
安雪寧始終有些不好意思,左小仙的話確實也很是沒有遮攔,讓她有些無所
適從根本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小妖精,敢調戲我,看來不振一下夫綱的話你都不知道咱們家還有家法。」
張東看著她那雪白無暇的陰戶,瞬間就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跨下的命根子也激
動的跳了一下。
「好啦老公,不逗你了,走,找個地方人家再滿足你。」左小仙咯咯的笑著,
抱著張東迷戀的吻著張東的胸膛,極盡誘惑的說:「想不到我老公能這麼聽話,
看在你這麼能忍的份上晚上保證你爽到極點哦。」
左小仙說這話的時候狡黠的一笑,費盡心機撩撥張東又讓張東不上不下的,
於理而言一向放得開的大妖精不可能有這種調戲張東的耐性。今晚的感覺滿滿的
都是陰謀的味道,按理說小別勝新婚這一晚該是熱情而又激烈才對,可左小仙帶
著自己到酒吧來似乎是別有目的。
應該和安雪寧有關,大妖精這樣處心積慮的挑逗自己肯定心有鬼胎,難道這
麼做的目的只是為了向她展現自己的耐性?想想都覺得匪夷所思,似乎左小仙特
別刻意的想告訴她,和男人在一起除了性愛外其實也有恩愛,難道是故意在她的
面前秀恩愛?奇了怪了?
張東滿心的疑惑,還待追問的時候,左小仙就親了龜頭一下把張東的褲子拉
了起來,一臉滿意的說:「老公你先穿好衣服,我們走吧!」
安雪寧在一旁很是乖巧的拿來了一套連衣裙,左小仙咯咯的一笑直接真空上
陣穿了起來,在張東面前如是蝴蝶般的轉了一個圈後就打開門走了出去。安雪寧
臉紅紅又帶著慌張一樣的看了張東一眼立刻低著頭跟在她的身後,看她的模樣在
左小仙的面前就是個乖巧溫順的小媳婦一樣,甚至嚴重一點來說簡直是個逆來順
受的女僕一般。
左小仙剛才的表情難掩得意,安雪寧的態度也是一瞬間起了點變化,所謂的
驚喜是和她上床的話倒是一件不錯的事,但問題是張東就是百思不得其解,總覺
得她們似乎有什麼事瞞著自己一樣。
事到如今再怎麼衝動張東都能忍了,因為左小仙提出的驚喜很是誘惑不說這
個環境雖然刺激但地方太小也玩不開,那還不如索性就去開個大房間好好的折騰
一晚上,除了左小仙外張東也開始對安雪甯那成熟高挑的身材心癢起來。
三人悄悄的經過走廊賊一樣的從後門溜了出來,張東很自覺的跑去開車,左
小仙和安雪甯上了車後張東立刻忍不住說:「要是沒地方的話去遠東酒店吧,我
定個大房晚上隨便怎麼折騰都行。」
「那個一會再說吧。」左小仙在後座,一把拉過安雪寧摟在懷裡,纖細的玉
手覆蓋上她飽滿的乳房輕輕的撮揉起來,意味深長的說:「老公,我先帶你去個
好地方,等到了你就知道驚喜是什麼了。」
安雪寧混身一顫,一瞬間眼裡浮現出複雜的意味,有興奮,有糾結,有不安
也有絲絲的哀傷。但她依舊乖巧的沒有說話,在左小仙的玩弄下就如是一隻乖巧
的貓眯一樣,除了急促的喘息外根本沒任何反對的意思,反而是渴望一般的往前
迎了一下更方便左小仙下流的動作。
「路還有點遠,雪寧你自己弄一下,別讓你的身子冷下來哦。」左小仙放肆
的笑著,報了一個位址後邪邪的一笑,抓住了安雪寧的手在她嬌羞的注視下慢慢
的放到了她自己的裙子裡邊,輕車熟路的找到那早已經動情潮濕的美妙地按了上
去。
「仙姐……」安雪寧害羞的嚶了一聲,不安的看了看張東後還是閉上眼吐了
口大氣,在輕輕的呻吟聲中小手慢慢的滑開自己那緊閉的陰唇,輕車熟路的找到
了敏感的陰締按了起來。
「對,這樣多乖啊。」左小仙哈哈的笑了起來,摟住她給於一個舌吻似乎是
在獎賞她一樣。安雪寧嗚的一聲似乎更興奮了,身體控制不住的扭動起來,在裙
子底下的手進出的速度更快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魔力讓她這樣的聽話,竟然
當著張東的面自褻著只有一刹那的猶豫。
張東從後視鏡裡看得是目瞪口呆,對於大妖精的手段真能說是五體投地了,
真是想像不出她到底怎麼調教能把安雪寧調教到這種地步。後邊香豔的場景和女
人動人的呻吟喘息讓張東一陣的失神,車子一不小心開得都有些搖晃了,為了安
全張東只能深吸了一口大氣強定著心神,控制著自己不再去看後邊那香豔的場景,
但不可否認光是聽聲音依舊會讓人遐想連連。
張東感覺混身的血液越發的灼熱,控制不住的朝海綿體聚集著,讓自己的身
體幾乎處於一個隨時都要被燒焦的狀態。
而看著張東強忍欲望的模樣,再看了看在自己懷裡手淫得越來越投入的安雪
甯,左小仙忍不住發出了一陣得意的嬌笑,這陣蘊涵媚意的笑聲似是撩人心潮的
魔音一樣,讓張東感覺溫度更高了,也讓安雪寧的呻吟開始控制不住的高亢起來。
第四章、母女同夫的交易
左小仙說的地點是松山區剛落成不久的一個公寓樓,說是新落成的不過樓下
的店面很多已經裝修完畢在營業中,外表十分的奢華高檔看起來還滿不錯的,最
少在路面上來看燈光一片的催促很是熱鬧。
美中不足的是入住率似乎很低,這麼高的大樓一眼看過去亮著燈的沒幾戶,
大概是因為在這買房的人多是出於投資的目的所以真正入住的也不多。而且時間
緊迫的情況下即使有的人家是買來自住的也沒閒錢立刻裝修,本來是挺不錯的一
棟樓楞是給人感覺無比的冷清,上下兩部分截然不同讓人看了有些傻眼。
車子開到了昏暗的地下停車場,車剛一停穩當張東這才松了口大氣,一路上
的遐想連連總算不會影響到安全問題了。張東腦力邪火一燒剛想幹點什麼的時候,
聽見的已經沒有安雪寧那動人的呻吟了,剩下的只有急促的喘息聲。
「到了!」張東忍不住回頭一看,安雪寧已經滿面的潮紅軟倒在了左小仙的
懷裡,嬌美的身體時不時的痙攣著,小手無力的垂下手指上盡是淋漓的愛液,多
得甚至延著纖細的手指往下滴,看那副迷醉的模樣明顯她已經通過自慰得到了高
潮的洗禮。
擦,看著這震撼一幕張東的火騰的一下就起來了,尤其左小仙的笑那麼曖昧
還帶著挑逗的意味,張東開始考慮要不要在這玩一下車震了。可操蛋的是看起來
沒多少人在這住不過還有很多裝修工人在進出著,一輛輛運著裝修材料的車不停
的開進來,說是昏暗但其實燈光也很透亮,真在這亂來的話那等於是免費的春宮
大戲送福利,儘管鬱悶得很不過張東可沒慷慨到這種地步。
這個可惡的妖精折磨了自己一個晚上,等一會有時間有條件的,看老子怎麼
讓你見識一下張家的家法,到時候亂棍之下你不哭爹喊娘老子和你信。
張東惡狠狠的咬著牙的先行下了車,抽了根煙的功夫後座的車門才慢慢的打
開,左小仙擠眉弄眼的笑著顯得特別的曖昧,似乎帶著幾分調戲的意味讓張東更
是咬牙切齒。在她身後的安雪寧低著頭腳步有些發虛,走起路來微微的踉蹌不過
好在也不嚴重,小裙子輕飄飄的擺動著讓人忍不住遐想著裙子底下那美麗的羞處
這會該泥濘成什麼樣。
張東不懷好意的一笑,安雪寧面色更紅了,不過還是扭捏的走在前邊帶著路。
大半夜的出現這兩個迷人的尤物著實是讓人精神一振,過往的工人都忍不住
停下了腳步嘖嘖的打量著,意淫是不可避免的不過他們也不敢出言調戲,倒不是
因為張東多有他媽的王八之氣能震懾住他們,只是一看這輛SUV就知道是不能
招惹的有錢人。
跟天鬥,跟地鬥都不跟官鬥,而沒錢的還不能和有錢的鬥,所以也不可能有
那麼多瞎了狗眼的人來找麻煩。
停車場有電梯可以直接乘坐,三人進了電梯以後還擠進來一個明顯是去買夜
宵的大媽,反正這裡邊有監控攝像頭張東也沒打算胡來,所以這一路顯得特別的
正經,氣氛也是難得的沉悶。目的地是這棟公寓樓最高的一層,剛出電梯的時候
左小仙就曖昧的一笑,在張東跨下的帳篷摸了一把後咯咯的笑道:「老公,這一
層現在還沒其他的人住,一會再怎麼盡情的叫床都不會有人聽見哦,你要不要在
走廊裡先來一炮啊。」
「你個小妖精調戲我一晚上了,一會看我怎麼收拾你。」張東故意惡狠狠的
瞪著她,露出了那種色狼淫賊之類才有的猥瑣笑意。
「人家也是為了讓你養精蓄銳嘛!」左小仙咯咯的笑著抱著張東的胳膊搖了
起來,隔著衣服貼在她飽滿而又富有彈性的乳房上,一邊磨蹭著一邊還嬌滴滴的
哼道:「你個沒良心的,人家可全是為了你好,我左小仙可是那種純潔善良的女
人,怎麼可能會無緣無故調戲你呢。」
說話間她又不經意的露出了一絲狡黠,明顯這還是調戲的一種。
「是是,您在百合界還德高望重呢。」張東忍不住翻了一下白眼,心想善良
的話或許有可能,純潔的話這個站於兩性的角度而言也對。問題是您玩女人的手
段比我還高明,這事老子身為一個男人就忍不了了,啥時候私下裡教點絕活什麼
的也讓小弟我爽幾把啊。
兩人調情間安雪寧已經拿鑰匙在開門了,張東瞬間就有些汗顏了。難道左小
仙搬出來以後一直住在這,記得叫她去別墅住她不肯以後自己忘了問她住處的問
題,之前她的房子已經賣了難不成那麼快就買房,沒道理啊,夜百合剛開張即使
生意再火爆貌似也賺不了那麼多錢。
「這是租的還是買的?」張東關心的問了一句,畢竟是自己的女人嘛,不能
厚此薄彼。
「這邊是臨時租的。」左小仙一副委屈的模樣,拉著張東的手撒嬌說:「你
其他的女人住的是大別墅,出入都有豪車接送還配著司機,輪落到我這卻只能租
房子住。雖然我是做小的委屈點是應該的,不過你這樣讓人家好寒心啊,世上還
有比我更可憐的女人嘛。」
「是你自己不肯搬過去住的好不好,現在又賴我了。」張東被埋怨得哭笑不
得,忍不住捏了捏她的小臉,說到底左小仙就是怕人多住了拘束耽誤她玩女人,
怎麼到頭來還事還賴在自己的頭上。
「哼,反正就是不公平。」左小仙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說到底人家是野
花,肯定日子過得比不上那些正室大妻了,哎,我這苦命的女人啊。」
打情罵俏間安雪寧已經開好了門,跪在地上連拖鞋都擺好了,柔聲的說:
「老闆,小仙姐,你們先進來啊。」
「還是雪寧心疼我,愛死你了。」左小仙一副吃醋的模樣哼了一聲,穿上拖
鞋就往裡跑。張東翻了翻白眼立刻跟了進來,安雪寧面色羞紅的的關上了門,不
知道為什麼感覺現在的她一副極不自在的模樣,甚至比剛才當著兩人的面自慰時
更加的扭捏。
這是一間新裝修的房子,很是時尚不過因為用於出租的關係並不是特別的精
致甚至還有點粗糙,客廳比較小感覺有點窄,往這一坐的讓習慣了住大屋子的張
東有些難受。左小仙剛一坐下就大大咧咧的往沙發上一靠,一副懶洋洋的口吻說:
「雪寧,去拿點啤酒出來讓我們的老公大人喝,還有哦,記得準備準備。」
「好!」在她的調教之下安雪寧仿佛是個溫順的妻子一樣,先是拿來了冰凍
的啤酒,馬上又轉身進屋忙活了,就是不知道她要準備的是什麼。
這個公寓一共兩個房間,其中一個看起來已經裝修成了書房,而另一個因為
角度的關係看不清楚。張東打量了一圈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小仙,這房子是不
是太小了,你們兩個人就算天天一起睡也不舒服吧。」
「兩個人一起睡不舒服是不假,不過三個人的話應該很舒服。」左小仙壓低
了聲音,一邊開著酒瓶用這聲音掩飾一邊悄聲的說:「這租下來以後我都沒來住
過就和蘭姐出了那趟門,東西是搬好了不過我連這的鑰匙都沒有,上次你吩咐小
微找房子的時候我想想這裡空著有點浪費就讓安家姐妹和那個幼丹搬進來了。」
「她們全都住這?」張東瞬間傻眼了,那不算自己都有四個女人了,而且幼
丹不是林正文內定的老婆麼。媽的所謂的驚喜和這個有半毛錢的關係啊,別的不
說這樣有限的空間裡難道能胡天黑地不成,你逗我呢。
但轉念一想這居住環境也太惡劣吧,四個女人擠一個屋子裡,雖說左小仙還
沒來住過但真要這樣的話那簡直就是住宿舍一樣。想來左大美女開這個口也是有
原因的,如果真的那麼多人一起住晚上想幹點什麼都不方便,畢竟幼丹母女可不
是同性戀,加之安雪寧與她們的關係哪怕是半推半就但玩起來肯定不過癮。
「之前她們三人全都住這啊,條件有限也只能擠擠了。」左小仙咯咯的笑了
起來,遞了一瓶酒給張東:「不過前幾天幼丹已經跟著林正文去京城了,據說是
林正文家裡催得急所以他才那麼快啟程的,現在這裡就安家姐妹自己住還算湊合。
安雪寧大概也沒想到我會帶你來這,這小妮子一路上都很不自在,我叫她先去准
備準備其實就是給她點時間去做做她姐姐的思想工作。」
「安雪影在房間裡?」張東瞬間精神一振,想起了那張林允兒成熟版的俏臉
心潮就一陣的澎湃,只是想想安雪寧是同性戀看樣子之前和左小仙已經有一腿了,
但這個安雪影是個正常的女人還是個明顯的良家婦女,想拖她下水有那麼容易麼?
再說了,這事能成的話她不就是林正文的丈母娘了?汗個,跟這死基老的丈
母娘發生關係的話自己不就占了他天大的便宜,以後見面的話他就得管自己叫嶽
父大人,這事要是被老大知道的話還不把自己給生吞了,如果被他林家那些老死
板的知道後果更是不堪設想。
想到這張東冷汗都有點下來了,好色歸好色不過有的麻煩張東是真不想粘,
說到底自己現在擁有的一切除了老爹留下的之外全是老大給的。儘管老頭子留的
錢也夠自己無憂無慮的過生活,但有現在的富足和勢力全是依賴于老大,現在別
的不多女人多要是招惹上了這個安雪影然後弄一屁股麻煩的話那就得不償失了。
張東木訥的拿起酒來喝了一口,腦子亂糟糟的,就連房間裡傳來隱隱的水聲
都無法帶來半點漣漪的誘惑。左小仙一看往日裡一向色膽包天的張東這時候居然
慫了,本來是想嘲笑一下的但看張東的面色陰晴不定很不對勁,馬上關切的問:
「老公,你怎麼了。」
「林正文那邊什麼情況?」張東想想是怕麻煩,但一走了之的話又有些不甘
心,安雪影那張成熟嫵媚的臉是腦海裡揮之不去,讓張東感覺特別的心癢實在沒
辦法狠下心來一走了之。
「夠懸啊。」左小仙悄悄的示意張東和她進書房,等到房門關上以後這才歎
息了一聲說:「林正文家裡權勢到底有多大我不知道,不過選個媳婦倒是條件夠
苛刻的,林正文帶她回去那麼多天了別說見到老太爺,就連林家的門都沒進去過
一步。」
確實啊,按正常人家的流程,這趟京城就得先去林家。人長得怎麼樣得先讓
長輩看清楚了,然後吃頓飯聊聊天什麼的瞭解一下人品或者性格之類的,去了幾
天連家門都沒進過這個確實匪夷所思。
「操,那一天天的都幹什麼?」張東心想你不清楚我也不清楚,反正人家是
真正的權貴子弟,林家再怎麼遷就這個死基老他家的門檻也不可能低。估計幼丹
這種出身他們已經不滿意了,畢竟不是門當戶對也就算了還是個剛家破人亡的,
說難聽點稍微迷信一下的話這簡直就是喪門星,老一輩的思想比較古板估計光這
一點就難以接受了。
「除了在酒店呆著以外,一直在各大醫院體檢。」左小仙無奈的搖了搖頭,
猛的把一整瓶啤酒都灌了下去這才歎息說:「我和林正文也悄悄的聯繫過這事了,
幼丹的家境讓林家的人很不滿意,尤其是剛家破人亡這個情況更讓他老頭髮了脾
氣,所以一開始就不太願意見她。再一個他們妥協是事關傳宗接代的大事,事實
上對於這個所謂的兒媳早就有了比林正文還過份的偏見,說難聽點條件一放寬這
個兒媳對他們而言就是一個生育的工具罷了。所以到京城第一件事就是讓幼丹去
那些大醫院體檢個遍,而且還時不時的請一些很有名望的老中醫過去看看,那苛
刻的程度比起選飛行員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這麼嚴重?」張東話一說完就感覺自己嘴笨了,畢竟人家那麼高的門檻,
能妥協已經不容易了,肯定在這些在意的事情上更加的挑剔。小心謹慎點是沒錯,
畢竟林正文這牲口肯退步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所以他們也不希望出什麼差池。
想來以林家的關係,所有的檢查肯定是謹慎而又細緻的,那種極端嚴格的苛
刻或許對於幼丹這種涉世未深的女孩子來說會是一種羞辱般的委屈,在這種時候
林家的做法無疑是冷酷的,這種冰冷的態度對於一個女孩子而言是何等的傷害讓
人一想都不禁唏噓。那種仿佛對商品嚴刻的挑剔,幾乎容不了半點瑕疵的嚴厲,
恐怕不只會讓人心酸,更會是心靈上巨大無比的摧殘。
心念至此,張東瞬間就感覺有些心疼了,大概是因為林正文為人的開朗隨和,
自己也忽略了他家那種大戶人家的嚴苛。
畢竟大戶人家高門楣,總有些不近人情甚至是殘酷的時候。現在來看是自己
一開始想的太天真了,他家自從放寬條件後已經把這個所謂的兒媳定義為了生育
的工具,而作為工具的話以他家的地位肯定要求盡善盡美,說難聽點為的是血脈
的傳承他們根本不會在意一個陌生女孩的感受。
可以說林家的條件苛刻得如同皇帝挑妃子一樣,站在他們的角度而言這樣的
做法很是正常,因為他們更需要的是一個健康的女人來為林正文繁衍後代,他們
不會關心這個女人的想法,他們關心的只是生下的孩子會否健康的問題。
「而且情況一開始就不太好。」左小仙歎了口氣,搖著頭說:「林正文之前
有給我打電話了,家裡吵了大半天對看起來很是柔弱的幼丹不太滿意,林正文把
她的情況一說更是鬧翻天了。而且很多中醫都是他家老太爺找去的杏林妙手,明
顯一向清心寡欲的老太爺也開始過問了,所以這事也鬧得他有些焦頭爛額。林正
文是不想太麻煩了想直接娶了就得了不想惹那麼多破事,但這次發話的是他家的
老太爺所以他也沒辦法,我聽他的口吻應該是沒戲了。」
「為什麼?」張東有些錯愕了,幼丹看起來很健康啊,而且長得那麼靈氣動
人的很上檯面,難不成林家還希望娶個仙女當兒媳婦啊,這也苛刻得太過頭了。
再說了就算有門當戶對這個心裡疙瘩,可那些大戶人家的女兒不一定就長得漂亮,
難道他們就不指望娶個好看點的進門沒准還能讓林正文這死基老有浪子回頭的那
一天。
「那邊的檢查太細緻了,我給你看看,這都是林正文偷偷發來的。」左小仙
說著話打開了桌子上的電腦,輕車熟路的點開了一份檔。
都是一些應該是拍攝下來的圖片,相素是不錯,不過張東第一眼看過去就忍
不住罵了娘:「這他媽的什麼鬼東西啊,畫符燒給鬼看的是吧,媽的不會全是什
麼高端的外語還是機密文字吧。」
「老公,你罵的話和我差不多哦。」左小仙咯咯的一笑,有些頑皮的說:
「之前林正文發給我的時候我也是直接破口大駡了,一開始我還以為發錯了什麼
部隊的機密檔,不過後來他一解釋我才知道這些不是醫院的證明就是那些中醫
們開出的筏子,當時老娘就驚為天人了,我敢保證那些老不死的敢站在我面前我
就敢抽他們幾巴掌。」
張東血噴三尺了,沒好氣的說:「醫生寫的字那和天書一樣,你都看不明白
幹嘛還拿給我看啊,直接告訴我什麼意思不就完了。」
「人家總得把證據拿給你看看嘛,是林大少的家裡太挑剔了,不是我辦事不
力哦。」左小仙最喜歡看張東鬱悶的樣子,不過隨即歎息了一聲嚴肅的說:「前
幾份全是西醫的檢查報告,幼丹的腸胃不太好,總體來說大毛病基本沒有不過小
毛病倒是不少,算是亞健康但也不至於到身體不好的地步。後邊都是中醫得出的
結論,幼丹的身體還是有些虛虧,氣血不合而且心有鬱疾,中氣也不太足總的來
說不是太健康。尤其是身體的底子不好,除非慢慢調養否則的話生完孩子身體毛
病就多了,要想生第二個到時候難度就更大了。」
「這麼嚴重啊。」張東心想小毛病太多了確實是頭疼的事,再加之林家要的
是傳宗接代自然第一個考慮的就是孩子的健康了。這段時間家裡接連出了那麼多
事幼丹的心情能好才有鬼,說到底他們就是感覺如果生第一個孩子都有問題的話,
想指望她開枝散葉那就難上加難了。
林家權勢那麼大,不找門當戶對的話有的是女人可以挑,幼丹的身體檢查報
告一出來他們肯定不滿意了,畢竟大戶人家嘛,恨不能馬桶蓋都是漢白玉做的。
「是啊,身體的情況很不好,總體來說現在她不太適合生育,除非有好幾年
的時間調節就可以養得回來。」左小仙一副無奈的模樣苦笑說:「林正文他家都
著急成什麼樣了,哪有空給你時間慢慢調理身體啊,之前我問過林正文他家最終
的意見,現在看來這事十有八九是得退貨了。那些中醫的意見他家老太爺很看重,
人家說了幼丹身底子很虛,生孩子肯定不容易沒准生完就會成個藥罐子而且哺乳
都成問題。關是這一點老太爺已經是百般不滿了,畢竟站在老人家的角度而言他
肯定會要求林正文多生幾個,人家思想那麼古板好不容易才肯妥協,又怎麼可能
讓一個本來出身就不好又可能成藥罐子的女人當他家的孫媳婦。」
「那倒是!」張東贊同的點了點頭,畢竟林家大門大戶的,同意讓林正文自
己找已經是開恩了,現在找回來這麼一個外表好看身底子卻有些虛的女孩他們哪
樂意,更何況這女孩還是個喪門星又沒什麼出身,老人家心裡的不滿可想而知。
「今天傍晚林正文正式的通知我了,老太爺已經做了決定,幼丹這事肯定黃
了。」左小仙忍不住哎了一聲,粉眉微微的皺起似乎也很發愁,下意識的看了看
張東後有些欲言又止的感覺。
「所以現在什麼情況?」張東想想都頭疼了,既然買賣談不成了幹嘛左小仙
還要帶自己來這裡,看安雪寧那樣子明顯她們之間是早有一腿,難道是有什麼陰
謀不成,自己之前的預感是準確的?
按正常的思維來說肯牽線搭橋已經是仁至義盡了,如果是直接幫她們的話似
乎不太現實,可偏偏看左小仙這樣這事她好像不想推脫。如果這事沒搞頭的話就
多少給一點小錢讓她們回去才對,現在左小仙帶自己來剛才又讓安雪寧當著自己
的面表演自慰,這小妖精明顯有把自己拖下水的打算。
「好了你個妖精,想幹什麼直說吧!」張東琢磨了一下,滿滿都是陰謀的味
道啊。
「老公威武,我就知道什麼事都瞞不過你。」左小仙獻媚的一笑,趕緊給張
東開了瓶啤酒後笑咪咪的把張東按到了椅子上,隨即就跪到面前輕輕的幫張東捶
著腿,一副討好的模樣小心翼翼的說:「我的意思是,其實,其實我滿想包養她
們母女倆。不過這個手裡有些緊,你能不能先借我點周轉周轉啊,如果你有興趣
的話這個事咱們可以合夥幹。」
張東嘴裡的啤酒撲的一下噴了出去,合夥包養,這他媽什麼樣的概念啊。左
小仙殷切又楚楚可憐的看著張東,不可否認她的提議張東也是忍不住心動了,但
細琢磨又覺得有些不對勁,馬上追問道:「等等,之前酒吧的投資是我拿的錢,
記得沒錯的話你賣房子的錢應該沒動,怎麼手頭就緊了。」
「這個,我那錢就剩20萬而已。」左小仙一臉無奈,又嘟著小嘴撒嬌說:
「其實安雪寧之前一直是我的女朋友,要算起來的話你才是第三者插足,當時也
是因為她回老家了你才有可趁之機。現在人家都回來了,看著你這臭男人把我這
麼玩弄她沒拿刀砍你就不錯了,于情於理的難道你就沒一點點的虧欠,覺得得給
人家一點補償麼?」
「我去你的,那我該說什麼。」張東瞬間真是哭笑不得,果然是早有一腿,
可問題怎麼最後倒是自己第三者插足了。現在自己該怎麼說,情深意重的來一句
你和我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狗男女,咱們之間已經真愛,你就把她給忘了吧。
「這個,雪寧家等著錢用,我總不能袖手旁觀吧。」左小仙小心翼翼的,又
似是哀求般的說:「雪甯的家人現在連下葬的錢都沒有,我已經把錢先給她讓她
準備一下回去先讓死者入土為安,估計用完了還有點剩可以還一小部分的債。不
過安家姐妹很是倔強,家人欠下的外債她們並不想逃避,說是不想家人死了還被
人指著墳罵,所以後續的債慢慢還也需要一大筆錢。」
原本以為所謂的正道人士最喜歡多管閒事,現在看來色膽包天的也是。明顯
林正文那邊開始傳來壞消息的時候左小仙已經做起了打算,因為這事安家姐妹也
是走投無路了,想來是左小仙已經腦子一熱做了什麼保證,否則的話今天安雪寧
不會表現得那麼溫順。
「你都先斬後奏了,就別來這裝可憐了。」張東敲了敲她的小腦袋,沒好氣
的說:「你個大妖精是知道我會心軟,還是覺得我受不了誘惑啊,自己那點私房
錢一下全送出去了。現在又來打我的主意,你當老公是沒事三天中一彩票的暴發
戶啊,還是感覺我就是個冤大頭錢多得花不完,我自己的買賣花錢的地方也多好
不好。」
「沒辦法,人家一個女子孤苦無依的,不靠你能靠誰啊。」左小仙一副惆悵
的模樣,歎了口大氣說:「我倒是想過先借筆錢把她家的窟窿填上,等夜百合這
邊分紅了再還,可借的話不現實啊。一開始我也不太願意找你的,要是被你家那
票老婆知道我慫恿你花錢玩弄女人的話不得扒了我的皮啊,可現在人家實在是走
投無路了嘛,除了你這志同道合的愛人外我實在想不出有誰可以幫我。」
「左妖精,你別再裝可憐了,有話直說。」張東無語了,什麼叫志同道合啊,
怎麼的還得管你叫一句狼友不成。不過話說自己還真沒左小仙有出息,這妞手裡
不過幾個閒錢而已就琢磨著要包養母女花,而自己家財萬慣後反而沒出去尋花問
柳的心思,這日子過得還真是沒追求啊。
「這個,就是後續需要我們善良的老公慢慢的出錢解決那些債務嘛。」左小
仙一看張東的語氣鬆動了,立刻用飽滿的乳房磨蹭著張東的大腿,殷勤的說:
「之前我問過安雪寧了,她姐姐雪影的性子很溫順又沒什麼賺錢的能力所以想工
作還錢不太現實,老老實實打工的話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還上,更何況她們背井
離鄉的過日子也得花錢啊。這筆錢她們除非集體去賣身否則的話很難還得上,你
不知道我費了多大的勁才勸她們同意母女一起被包養這個事,現在老公你只需要
細水長流的出一些錢就可以享用她們三個,多划算啊。」
「是啊,你落井下石落得真不容易。」張東眯著眼一笑:「你今晚帶我來這
是不是因為這房子小了,您左小姐打算把安雪影放在家裡當保姆用,幼丹回來以
後就可以正式過上母女同床的生活了,還有一個早已經調教得很溫順的小姨。您
老這哪是同情心氾濫啊,簡直就是貪得無厭,落井下石還來個一石三鳥的,太過
份了。」
一聽這語氣就知道張東同意了,左小仙頓時開心的一笑,耶了一聲後笑咪咪
的說:「我就知道老公對我最好了,我也知道你的心地最善良。畢竟人家一開始
租這只打算和安雪寧同居而已,現在猛的多了兩個人怎麼住啊,再說了你來的話
地方不夠大我們也不能一起大被同眠對吧!」
說這話的時候不管語氣和模樣都特別的誘惑,張東不由的幻想起了那種生活,
或許金屋藏嬌也是一件不錯的事,以自己現在的身價不幹點這種出格的行為似乎
也有點說不過去。
「是是,道理都你說盡了,先說說你老公得下多大的血本來助紂為虐啊。」
張東確實也是心動了,心裡清楚那幫債務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其實按正常來說沒
必要幫她們的。可張東就是忘不了這對母女花那種動人的風韻,尤其還有安雪寧
這個小姨贈送,細算的話似乎滿划算的,張東也不得不佩服左小仙這妖精真是精
打細算,一樣是母女花人家玩得比自己高端多了。
站在左小仙的角度而言,畢竟她和安雪寧在一起多年了,這時候不幫忙於情
於理也說不過去,之前這小妞還藏藏掖掖的不讓自己知道安雪寧的存在,不知道
是怕自己惦記安雪甯還是怕安雪寧會吃醋。現在沒辦法了只能分享,而左小仙的
打算看似慌淫但也是礙於情面還得照顧她們日後的生活,夜百合那邊雖然賺錢不
過也經不起她這樣的折騰,她還得往家裡拿錢所以手頭也沒那麼富裕,唯一的依
靠確實是自己了。
至於擔心林燕她們有想法這個顧慮倒是對的,畢竟是人就難免有幾分私心。
所以左小仙就想安排她們在外邊住著來一個家外有家,自己頂多是偶爾來一次享
受享受,至於其他的時間這三個女人就成了左小仙私有的了。
媽的想想貌似不划算啊,自己出的錢才是大頭,憑什麼卻是她左小仙占盡了
便宜,老子不服啊。
張東瞬間有些自嘲式的鬱悶,不過說到底並沒有真的不開心,因為腦子裡想
的是這三個女人如果是左小仙調教的話,到時候自己肯定能享受到那種欲仙欲死
的滋味。在見識過她的手段之後張東是五體投地那樣的佩服,其實張東自己早就
心癢了,聽到林家那邊的意見時張東還暗爽了一下,現在有機會一親芳澤還是包
養這麼刺激的事張東就心動了。
當然了,表面上還得裝作一副不情願的樣子,這樣才有資本和左大妖精談更
多的條件,錢之類的沒什麼問題了,要談的當然是自己日後幸福的問題了。
一念至此萬邪生,張東腦子控制不住有些發熱了,不過口吻上還是帶著點猶
豫的問:「小仙,其實你開口的話這筆錢我可以給你。其他的你也不用顧慮那麼
多,我對你的感情你還不知道麼,區區幾十萬你完全可以在夜百合的帳上挪用不
必告訴我,但你還是選擇了信任我這點我很開心,最少我沒有看錯人。」
「老公,畢竟你也有其他的女人,我不希望你和其他人鬧矛盾,所以酒吧帳
上的錢我不敢動。」左小仙亦是有些感動了,溫柔的枕在張東的腿上,嬌滴滴的
說:「我知道這樣會讓你為難的,畢竟安雪寧是我的女朋友,雖然我願意和你分
享但對正常人而言花幾十萬確實代價太大了。你又不是傻子,如果不是因為我的
話你也不會出手幫忙,這點小仙心裡有數,我也知道你是個重情義的男人,否則
的話大家不會那麼死心塌地的喜歡你。」
溫情,溫馨,甜蜜的一瞬間啊。
不過這氣氛不對啊,老子今晚是過來驗貨的又不是來和左小仙二人世界的,
這氣氛不行,太過他媽煽情的話一會也不知道佔便宜啊。張東腦子瞬間就一個機
靈,看著眼下含情脈脈的大妖精心裡開始琢磨起了小計策,老子可不要你這樣情
深意重的溫柔,老子要的是你的狂野和床上的放浪。
左小仙陶醉的臉上難掩陰謀得逞的笑意,略略的狡黠讓妖嬈的她難得的有些
俏皮。或許左小仙早就篤定了張東根本不會拒絕,一是不會拒絕自己的請求,二
也是因為那對母女花實在太迷人了,光是神似林允兒那種飄渺靈動的氣質就讓人
想全心全意的糟蹋她們。
張東低頭和她對視了一眼,發覺似乎一瞬間有種默契一閃而過,那就是自己
也瞭解到了左小仙的興奮點在哪裡,她衝動的源泉幾乎和自己如出一轍,亦是看
上了母女花再贈送個小姨這種划算的買賣。
兩人現在關在房間裡對酌,竟然因為都懷著鬼胎沒有乾柴烈火的來一炮,或
許是因為晚上還有可口的少婦姐妹大餐所以都下意識的想保留體力。原本以為和
大妖精的小別勝新婚該是天雷溝地火一樣的轟動,誰知道有這樣意外的驚喜反倒
是再次讓二人間惺惺相惜起來,嘴上都沒說不過從彼此的眼神裡已經知道對方肯
定開始勾勒著要怎麼享受這對少婦姐妹的風韻了。
左小仙忍不住發出了一陣得意的笑,幹舉瓶子:「老公,幹,為我們共同的
興趣愛好。」
「還是有點不同的。」張東和她碰了瓶子一飲而盡,猥瑣的笑道:「大的部
分我不反對,不過總體來說我對幹你還是滿有興趣的,所以我享受的可不只是她
們,還有你這大妖精哦。」
「明白啦,你操人家的時候我也很舒服哦,所以其實你也沒有不划算啊。」
左小仙豪邁的一飲而盡,和張東遞了個眼色剛想出門的時候靈機一動說:「對了,
給她們的錢讓我來處理就好了,這錢得慢慢的還不用一次性全給。畢竟我已經給
了那麼大一筆了,如果她們後悔或者是不情願的跑人那就人財兩空了,畢竟這種
事可不受法律的保護,儘管我對雪甯有信心但那母女倆我也不熟,咱們還是防人
之心不可無。」
「這麼會持家啊,我感動死了。」張東照著她的美臀狠狠的一捏,左小仙一
臉很爽的嚶了一聲後給了張東一個誘惑無比的媚眼。
密謀完成,一拍即合之下瞬間情侶關係就變成了狼狽為奸的狀態,兩人不約
而同的色笑著推開門走了出去,準備享受今晚這香豔無比的少婦姐妹大餐。
張東即使咽了一下口水但表面上還是強裝正經,回頭一看左小仙的表情瞬間
無語,這大妖精竟然控制不住開始舔著流出來的口水,看那急色的死樣比自己有
過之而無不及,不過這表情真的滿妖嬈的,張東也是控制不住心潮澎湃了一下。
將少婦姐妹花收于跨下那是自然的,不過還有一個比較重要的任務就是狠狠
的教訓一下左小仙。
這目無家法的妖精調戲了自己一個晚上,接著又自作主張搞什麼包養母女花
的荒唐事,雖然正中下懷但張東可是個正經人,哪怕是助紂為虐也必須先表明自
己是被拖下水的正直立場,哪怕是和她同流合污也是被逼的,自己還是一個出淤
泥而不染的好人。
不過晚上的感覺總是有些怪異,在開門的一刹那張東忍不住問:「小妖精你
先給我解釋一下,今晚專門帶我去酒吧逛這一大圈到底有什麼陰謀。」
「討厭,就是學一下古人,驚鴻一舞博君悅而已。」左小仙故作滿面的委屈,
不過臉色上還是有幾分狡黠的曖昧,明顯就是在說慌。
【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6-6-17 12:35
標題:
小鎮情欲多(第二十一集 5~6)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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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鎮情欲多 第二十一集
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第五章、心理的轉變
「別來這套,你又不是不認識我。」張東呸了一下,故意惡狠狠的威脅道:
「你要著取悅我,找個地方跳脫衣舞就行了用得著這麼麻煩,還有你故意帶著安
雪寧進來讓她給你口交又一直暗示我要忍一下,這事這麼蹊蹺要說沒陰謀鬼信啊。」
「老公,我愛死你了,福爾摩東啊這是,一眼就看穿了人家是有陰謀的。」
左小仙故作驚訝的誇張,不過曖昧的一笑後還是把原因徐徐道來了。
其實之前左小仙在安慰安雪寧的時候就說過了,如果林正文那邊不成的話會
替她另想辦法,畢竟一開始就沒好消息傳來左小仙心裡也是沒底,而安雪寧似乎
也預料到了事情的進展肯定會很不順利一樣,陪著姐姐的時候姐妹倆都是相依落
淚,人生的無奈讓她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了。
後來果然失敗了,當時左小仙什麼都沒想,牙一咬就把自己的積蓄拿出來給
了安雪寧,讓她準備一下過幾天回去先讓家人入土為安再說。當時安雪寧感動得
眼淚直流,可現實讓她連推脫一下的勇氣都不敢有,而當她把這消息告訴姐姐的
時候姐妹倆更是心亂如麻,迷糊間根本找不到該怎麼面對的方法,而她們也明白
左小仙肯牽線搭橋已經是仁至義盡了,現在拿了這麼大一筆錢讓她們有些不知所
措,因為這是一筆難以償還的恩情。
儘管這筆錢能解決眼前的困難,但後續需要的錢實在太多了,她們不得不考
慮幼丹回來以後該怎麼辦的問題,心緒哀傷間甚至安雪影都感覺心灰意冷,儘管
感覺痛苦但隱隱已經產生了自己去出賣肉體的想法,因為她明白女兒受到的羞辱,
不希望女兒再在殘酷的生活裡受到任何的傷害。
雖然是戀人,但安雪甯也明白左小仙原先開酒吧的時候就朝家裡借了不少錢,
儘管後來生意火爆還了大部分,但因為拆遷的問題實際上裝修的投入還是賠了不
少。
至於後來開新酒吧還擴大規模的事她只是隱隱知道,那時候回了老家知道的
也不清楚,不過就算找到了合夥人但她知道左小仙把這筆錢拿出來已經是全部身
家了。對於左小仙的慷慨她也很感激,這錢對於她們而言確實是救命錢,最少能
讓親人先入土為安。
可問題是後續的怎麼辦,三人的生活找個工作就可以自給自足,可要攢那麼
多錢還別人卻是不現實的事。而她也知道左小仙的難度,之前為了酒吧的事她連
房子都賣了,這時的二十萬可以說全部的家底了,想再指望左小仙幫忙不可能,
而且她也不願意自己成為左小仙的累贅,負擔。
難道真得淪落到去賣身的地步麼?姐妹花一時惆悵不已,也就是在那時左小
仙邪念一動,朝安雪寧提出了讓張東去包養這對母女花的想法,雖然唐突不過好
歹張東和林正文一比高下立分,安雪寧沒半點猶豫就同意了,和姐姐一說姐姐頓
時是楞住了,因為對於她而言這個提議實在太荒誕了。
她也有自己得考慮的地方,一是母女同夫的話,頂多就是自己犧牲肉體犧牲
尊嚴,性愛這種事除了痛苦外沒別的記憶她也不奢求什麼。她擔心的是女兒會不
會答應,如果答應的話自己又該怎麼辦,難道著的要當著女兒的面被一個男人肆
意玩弄,或者是親眼看著女兒在男人的跨下呻吟麼?
安雪影完全無法想像那會是什麼樣的場景,想到那她感覺自己要瘋了一樣,
羞恥心作祟她控制著並不想胡思亂想,可腦子就是亂糟糟的控制不住。
一個傳統而又單純的女人根本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而走投無路的情況也讓
她的心理產生了一些比較陰暗的低沉,多多少少帶著點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去考慮
這事。站在一個母親的角度而言,感受到的除了羞恥之外她也不能不為女兒考慮
著,畢竟對於現在的她而言女兒就是她的一切,其他的都可以拋棄但她必須站在
女兒的角度去看待這件事的利弊。
不考慮自己的感受,接受張東母女同夫的荒唐要求遠比女兒嫁給林正文好多
了,畢竟如果真嫁過去的話葬送的不只是婚姻,女兒必須守一生的活寡不說也不
知道人家會不會看不起她而欺負她,那樣的日子女兒肯定會不開心。
妹妹說過,男人都不是玩意,個個都喜新厭舊。如果答應他的話,等過幾年
把債務還清以後沒准他就會感覺到厭倦,幾年的付出而已而且還有解脫的希望。
只要自己忍辱負重的話可以保住的不只是女兒的下半身,甚至還有她所謂的婚姻,
到時候帶著她找個沒人認識的地方就可以重新過日子了,女兒照樣能嫁人生子。
正是這一點讓安雪影精神一振,只要犧牲一下自己就能換取女兒的幸福何樂
而不為呢,正是這樣的思想作祟下安雪影動搖了。但她也必須詢問女兒的意見,
幼丹那邊聽到這消息的時候很是猶豫,甚至不如一開始要嫁林正文時那麼的堅決,
因為媽媽能為她考慮,站在她的角度也必須顧及身為一個母親的羞恥心和尊嚴。
對於自己所謂的羞恥和自尊安雪影完全無視了,反而在妹妹的誘惑下更看重
這個對女兒來說有好處的提議,電話的溝通裡她開始反過來勸說著女兒。而母女
倆的同意包括態度的動搖也是因為左小仙在旁的慫恿,不停的說這是一個好男人,
即使是沒名沒份的在一起也會讓她們快樂之類的,反正就是那些誇人的話說得她
自己都要吐了。
母女倆扭捏著是想答應,問題是心裡始終帶著忐忑不安,畢竟左小仙她們並
不熟悉,在這樣的情況下這個難題直接丟給了安雪寧來決定。這樣的難題讓安雪
寧特別的糾結,因為她心裡對這個男人不熟悉不說,心裡也特別的不爽,最起碼
左小仙和張東看起來如膠似漆的關係已經讓她吃醋了。
儘管知道沒什麼資格說條件,但她還是提前聯繫到了的左小仙,把安雪影母
女倆的反應如實的說了。最後醋意的大發的說到了張東的事,明顯她一直以為左
小仙是個單純的拉拉,沒想到那個性感女神般的仙姐也有在男人跨下呻吟的時候,
而且還那麼的心甘情願。
因為在大多數百合的定義裡,男人都是臭男人,是無情無義的東西,這不是
偏見而是其中不少人都受過男人的傷害,聽得多了這種想法可以說已經根深蒂固
了。
左小仙也不知道怎麼處理,結果安雪寧靈機一動間提出了一個很荒唐的建議,
那就是她要考驗一下這個男人怎麼樣才做決定。而考驗的方式就是她當面和左小
仙脫了衣服,讓左小仙不管什麼理由都要讓他忍著但不能說出事情的真相,如果
張東有定力可以忍得住的話她就接受了這個男人,對於兩人間的關係不會有任何
的異議。
雖然有些任性慪氣的成份,但說到底這要求也不算過份,畢竟她也得為姐姐
母女倆考慮。左小仙想想就答應了,不過立刻附加了一個條件,她不願意放棄安
雪寧也不想它總有隔閡,總對張東有些成見所以當機立斷的和她來了個對賭,畢
竟這種事有來有往才算公平。
這個賭就是如果張東有這個定力的話,不只是母女同夫,連她這個小姨都得
搭上。這要求提出來的時候安雪寧楞了一下,她倒明白小仙姐絕對不會放過姐姐
母女倆,但她沒想到的是小仙姐會把她也一起拉下水,儘管心裡一時有些發酸,
但安雪影咬著牙還是答應下來了,因為她知道左小仙答應這些其實都是在照顧自
己的感覺,這個賭約就是今晚一切的原因,而站在安雪寧的角度而言,她並不願
意離開左小仙,可看到改變之後的仙姐她也不能忽視。再加之姐姐母女以後恐怕
也會和這個男人在一起,所以這個賭約讓她迷茫之餘也有太多的作用,哪怕是需
要獻上自己的肉體被人玩弄,最起碼她也可以在最近的距離照顧著姐姐母女倆。
「操,原來是這樣啊。」張東忍不住暗罵了一聲,不過想想這賭約也是夠無
聊的,就算安雪寧賭贏了證明自己是個臭男人又怎麼樣,頂多就是她不獻身而已,
這種走投無路的情況難道她姐姐母女倆還逃得了自己的魔掌。
「我知道你想什麼,是有點無聊。」左小仙溫柔的一笑:「不過我總得照顧
一下雪寧的感受,畢竟她吃醋又因為姐姐的事心裡不好受,本身就對你有點敵意,
所以有這合適的機會我想改變一下她的想法,最起碼我不希望你們之間出現不愉
快的事。」
「所以你就興高采烈的調戲我一晚上?」張東笑駡道:「其實你早就可以和
我說了,我又不是那麼小氣的人怎麼可能和她計較。」
「你就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了。」左小仙媚眼一瞪,忍不住呸了一聲:「現在
她已經心甘情願的助紂為虐,幫你做她姐姐的思想工作,以後還會做幼丹的思想
工作,我做的這些安排還不是為了讓你玩得爽點。更何況雪寧已經答應和我一起
做你的女人了,如果不是有這賭約的話她也沒辦法那麼容易的克制自己的心理障
礙麼,說是被逼無奈但也是給自己找個臺階下,這是女人欲拒還迎的尊嚴你懂不
懂。」
「得得,都是我的錯好不好。」張東立刻賠著不是,儘管爽也有你左小仙的
份,不過人家助紂為虐到了這份上張東自然得識趣。
再說了多了一個安雪寧在旁邊洗腦確實不錯,更爽的是還能額外享受到姐妹
花的風韻,確實是一個不錯的收穫。
而安雪寧回來就進房間也是為了給姐姐彙報情況,順便按之前約定好的那樣
先誘導姐姐一番,以考察這個男人的名義讓安雪影答應來個姐妹雙飛的夜晚。這
是額外的,安雪影會不會答應不好說,但想來是安雪寧開的口再加之她別無選擇,
這事已經是板上定釘沒什麼問題,更何況安雪寧已經坦白了自己是同性戀的事。
安雪寧說得比較含糊,隱隱的會讓安雪影產生一個錯覺,就算是今晚獻身應
該是兩對人各幹各的。所以安雪影十之八九會答應,現在安雪影其實已經很贊同
這種對女兒而言只痛快幾年的方式,所以安雪寧說了暫時先不說清楚,反正到時
候就直接亂來就行了,姐姐的性格那麼柔弱想來到了那種地步她也不會有勇氣拒
絕。
典型的坑姐啊,所以這個所謂的驚喜不只是安雪寧的獻身,更是她會哄騙著
姐姐也一起獻身,度過一個姐妹同夫的荒淫夜晚。
這一切也是得源於賭約的勝利,當然了這個沒必要的賭約對於安雪寧而言是
安撫自己的一個藉口而已,或許她不會心甘情願的獻身給張東,但最少不管為了
姐姐還是左小仙她都必須這樣用,不考慮自己的感受她只想身處其中可以為其他
人多做點事。
左小仙和張東狼狽為奸的合夥生意一談完自然就該享受人生了,畢竟成熟曼
妙姐妹花的誘惑是空前的,張東已經是一副蠢蠢欲動的狀態了。不過這時左小陷
拉了張東一把,一副興奮而又誘惑的口吻說:「老公,這邊房間很小玩不開的,
要不你打電話去遠東酒店定個房吧,最好是怎麼折騰都沒事的總統套房,我這輩
子還沒住過總統套房呢。」
「擦,來回跑的多累啊。」張東心裡暗罵了一下,有些迫不及待的說:「地
方小不是更好麼,大家擠一擠肉貼肉的多舒服啊,而且安雪寧沒准已經把她姐姐
勸好了,這時候你還要把她們帶出去那不是節外生枝麼,要是安雪影突然後悔了
多麻煩啊。」
「只要她答應下來的話,到哪還不是一樣啊。」左小仙立刻搖了搖頭,身子
讓了讓後說:「我帶你來主要是給你看林正文發的那些東西給你吃個定心丸,順
便和你說一下這些事還有就是征得你的同意。這邊的環境是真的不行,真要折騰
的話這床別說四人了就是我們三人都夠嗆,不信的話你自己看看,這都什麼破環
境啊。」
張東當然樂意了,走出來後伸長脖子往房間裡一看,失望的是沒看見安家姐
妹的身影想來她們在衛生間裡。畢竟事關隱秘又特別的羞恥所以她們躲到了廁所
裡還把門關起來,裡邊是什麼場景張東不知道,只是想來能談那麼久應該是因為
安雪影多少有些糾結,但現在還沒談完最有可能的是安雪寧持續的洗著腦,而安
雪影也清楚別無選擇但還是在心理上不能一時就接受下來。
朝裡一看這房間張東是徹底失望了也信服了左小仙的話,地方特別的小不說
還特別的簡單一點情調都沒有,那破床更是普通的雙人床估計睡兩個人都夠嗆別
說三個人同時上去折騰,如果是四個人的情況那更不現實。更操蛋的是沒有床墊
只有光的床板,上邊鋪了一張竹席而已,大夏天的連個空調都沒有只有一把小風
扇,這環境怎麼住人啊。
「我擦,你左大小姐也真會勤儉持家啊。」張東忍不住罵了一聲,環境實在
太簡陋了,說難聽點和以前林燕酒店那些三十一晚的破房間一比真是平分秋色,
像左小仙這樣的白領麗人會住這?張東可以說打死都不會相信。
「少冷嘲熱諷的,我租下來以後還沒住過呢。」左小仙有些頭疼的說:「之
前是打算安空調再把房間裡的東西全換了,不過後來和蘭姐一起出國就沒那個閑
功夫了。安雪寧她們三人擠在這都沒什麼意見我就沒多想了,不過今晚是該攤牌
的時候這環境真不怎麼樣,和豬窩似的老娘都沒脫衣服的興致了。」
「確實,不過我沒關係,環境無所謂主要是看對象。」張東看了看地上還有
地鋪,這居住環境是真不怎麼樣,除了個客廳和狹窄的書房還算可以以外,這臥
室也太簡陋了,真不知道之前她們三人住這是怎麼擠的。
「你看頭豬都硬得起來,色魔,等我一下。」左小仙意味深長的看了張東一
眼,走進房間後悄聲的囑咐說:「這事先前我已經交代過安雪甯和她姐姐好好商
量一下,安雪甯說她姐姐的口氣似乎是默許的,而幼丹那邊似乎也不反對只是擔
心安雪影會想不開。畢竟現在她們無依無靠也走投無路,話雖然是這樣說不過我
還得去確定一下,畢竟人家母女都是良家婦女的心理上肯定不安穩,一會你少說
話,這事我來處理就行了。」
「少說話,擦,調情也不行麼?」張東頓時有些鬱悶了,那你剛才還說得十
拿九穩似的,感情你那二十萬是贊助老情人的,至於這合夥包養的事還沒徹底談
攏啊。
「不行,生米沒煮成熟飯錢我可不想出半點差池。」左小仙斬釘截鐵的說:
「老公你就聽我的,我對付女人的本事你還不知道麼,有我出馬這對母女花遲早
乖乖的被你騎在身下。你看我這老婆多賢慧啊,連女人都調教好了才送你床上,
總之這事我出馬你就放心得了,一會你要樂意的話你躺著不動老娘都把你伺候得
欲仙欲死。」
「好!」話說到這份上了張東自然不會反對,又有什麼比左小仙的話更有誘
惑呢,畢竟這是包養又不是勾搭,自己也沒必要花費太多的精力去培養什麼感情,
如果她能一手調教好送到床上給自己享用的話何樂而不為呢。
或許是沒什麼感情基礎的關係,所以張東也沒覺得哪不好,只見過匆匆一面
自己覬覦的是她們的容貌和身體,再說難聽點後來更有誘惑的是母女花這種更高
的層次。所以張東心裡期盼著安雪影趕緊答應下來,這樣的話在母女花的大餐入
口之前自己就能先享受她們姐妹花的韻味。
左小仙走進房間後關上了門,張東就直接坐在沙發上抽煙等著,心裡雖然一
直癢著不過確定今晚先有一個安雪寧可以吃張東倒也不會操之過急。比較操蛋的
是這破房子的裝修不怎麼樣傢俱不怎麼樣,這門的隔音還真是不錯,媽的是那種
真正童叟無欺的實木門,厚重得很聽不清裡邊的談話,這個發現瞬間就讓張東控
制不住的罵了一聲娘。
想起左小仙的囑咐,再加之對這女色狼的手段五體投地的膜拜,張東還是先
拿起電話掛了出去。遠東酒店現在是松山區唯一的五星級自然有VIP的專用熱
線,張東這邊的電話號碼一顯示那邊的接線員已經可以看見這個會員的全部資料
了,聲音那叫一個親切一個熱情啊,仿佛是尋找到了失散多年的親爹一樣:「晚
上好張總,工號003很高興為您服務,請問您有什麼吩咐呢。」
「總統套房有麼?」張東隨口一問,其實總統套房這個張東真沒什麼興趣,
面積太大了除非人很多住起來比較划算外其實睡覺不就那一點地方而已。
說到底總統套房的實用只建立在住的人多這一點上,平時最大的作用只是裝
B而已,在張東看來還不如住那些情趣套房來得合適,尤其是那些為了性愛準備
的情趣套房,實用性對於自己而言可比這華而不實的東西好多了。
而且除了那些已經習慣這種生活的大富豪大世家以外,一般有錢的人也不會
住總統套房,畢竟白手起家辛苦賺錢的總比那些二世祖多。張東認識的很多有錢
人一般都很低調,平常的生活也很是節約樸素不該花的錢一分都不會花,很多老
板都是從窮人一步步走過來的,深諳刻薄成家的道理。
張東的思想在這方面也是很沒出息,消費的觀念並沒有因為腰纏萬慣而改變,
總認為那些總統套房華而不實,住起來一點舒服感都沒有不說還會有些空曠讓人
感覺怪怪的,所以遠東酒店那邊也邀請過張東去住一下體驗一下房間有何不足,
想來想去張東是拒絕了。
說到底他們也真是高估了張東的見識,張東也沒住過狗屁的總統套房,比那
些沒見識的暴發戶更好糊弄,哪有什麼意見可提。
事實上除了繁華的大城市外,一般的五星酒店總統套房是不可能天天滿員的,
畢竟一般的老闆老總都沒那麼奢侈,國內的土豪們實際上大多白手起家最厭惡的
就是鋪張浪費。大財團的話稍微有些可能,可這世道哪來那麼多的大財團大老總
之類的,以松山現在的開發程度而言來的老闆們大多都是那種比較刻苦又資產不
是多到富可敵國的類型,所以除了一些體面上的需要外很少有人會選擇這華而不
實的破費。
遠東集團現在是松山區的地標性建築,設備最是齊全名號也是最響的,周邊
的陪套比較到位所以生意特別的不錯。普通的商務間可以說天天暴滿,前幾天查
了入住率保持在差不多七成左右,可總統套房就沒那麼熱門了,十天最多就接了
一兩天的客而已,別的地方是不是這情況張東不知道,但起碼在發展中的松山而
言那種錢多人傻的傢伙真沒幾個。
果然今晚總統套房就空著,張東立刻定了下來又做了一番吩咐,那邊的接線
員殷勤的答應下來,對於她而言這是一個難得的拍馬屁機會,畢竟是酒店真正的
幕後大BOSS來,招待方面可容不得半點的馬虎。
張東這邊電話高一撩下,房門就嘎吱一聲打開了,左小仙率先走了出來,色
咪咪的朝張東作了一個勝利的手勢後興高采烈的問:「老公,套房定到了吧。」
「廢話,老婆有令,就算有人住都得給他們丟出去。」張東嘿嘿的一笑,和
左小仙眉來眼去了一下,眼光瞬間就被扭捏而出的姐妹花吸引了,一刹那眼珠子
都瞪直了惹得左小仙吃吃的一笑,或許在她眼裡張東偶爾不加掩飾的下流模樣也
是滿可愛的。
安雪寧還是那件連衣裙,只是從胸圍來看似乎穿起了內衣褲,或許是在姐姐
的面前有些不好意思所以才穿的。之前家裡誰都不知道她是百合的事,現在安雪
影母女處於這樣迷茫的狀態她也趁機把這事坦白交代了,不然的話她沒辦法和姐
姐做更深入的交流,也不可能明目張膽的做左小仙的幫兇。
至於母女花的反應這個張東就沒必要知道了,畢竟這些事是左小仙來處理,
真正勸說的主力會是安雪寧。關係不是談情說愛,而是包養,所以張東覺得自己
沒必要投入太多的精力,畢竟這社會也有現實的一面,自己總得端著點金主的態
度,不能事事都那麼心軟。
張東這時候眼光關注的是安雪影,一身還算合體的居家服看起來很是溫婉,
尤其是一頭長髮隨意的紮了起來讓人感覺秀氣而又文靜,再加精緻動人的容顏,
即使是素面朝天依舊有著撩人心弦,那種良家婦女特有的韻味讓人感覺心癢難耐,
張東總算明白她老公為什麼懷疑她偷人了,這樣一個美麗的少婦做鄰居的話肯定
會惹得方圓十裡內的色狼燥動難安。
姐妹倆面色潮紅很是忐忑不安,走出來後安雪影始終低著頭,終於在妹妹忍
不住推了一下後才輕聲說:「張老闆,你好!」
或許是知道女兒那邊的事已經完蛋了,現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她難免有些沮
喪,可身為一個母親她又控制不住的開始竊喜,畢竟婚姻是為了守活寡的話那等
于女兒的一輩子都毀了。問題是現在沒別的辦法了,妹妹來找自己說那個姓張的
老闆願意出錢包養的時候她心裡很酸不知道是該傷心還是該難過,難過的是女兒
終究難逃火坑,可又有種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覺。
雖然只見過一面但母女倆對張東的印象還不錯,最起碼這個男人比較謙虛溫
和,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可當妹妹說人家的條件是母女倆一起
包養時她傻了,瞬間就惱羞成怒有一種被羞辱的感覺,但奇怪的是並沒劇烈到之
前無奈接受女兒賣身事實時的那種程度。
安雪影氣得幾乎要暈過去,當時就破口大駡這些有財無德的人,這種荒唐到
極點的要求她自然是不會輕易答應。可問題是不可能有人平白無故的幫自己啊,
女兒那邊其實態度很是猶豫,站在她的角度她不在乎這些,幼丹在乎的是母親的
羞恥心和尊嚴。
母女倆都因為這荒唐的提議惱羞,猶豫間似乎都覺得總比嫁給林正文守一輩
子活寡強,而她們的猶豫則在於在考慮著對方的感受,孤苦無依的母女倆在這時
候從沒為自己考慮過。
雖然對方的要求荒唐了一些,可站在女兒的角度來想總比之前那個死基老好
吧。而且自己都結婚嫁人了就是一個殘敗之身,對那個所謂的丈夫根本就沒什麼
三貞九烈的必要不說自己對他也沒感情,如果只是獻身被玩弄的話頂多就當是被
鬼壓了一下而已,在現實的窘迫面前自己還有什麼本錢講什麼所謂的廉恥。
安雪影徹底的動搖了,因為在這走投無路的時候懂事的女兒反而比她更冷靜,
比她更知道權衡。而接下來則是妹妹在旁邊的旁敲側擊著,左小仙拿出來的錢是
她無法拒絕的,因為家鄉里的親人還等著這筆錢入土為安,在種種現實的的打擊
下她麻木了,也妥協了。
以至於妹妹說她是同性戀時安雪影自己都覺得沒多大的驚訝,這次如果不是
妹妹的話自己和女兒恐怕只能走上一雙玉臂千人枕的路,這樣的心理因素讓她似
乎覺得任何的荒唐事都很好接受。安雪影的心理開始變化了,在妹妹的勸說下從
之前的惱羞成怒開始變得患得患失,也開始擔心因為自己沒必要的矜持失去這樣
的機會,她不希望比自己更加倔強的女兒最後會走上那種人盡可夫的可恥道路。
至於左小仙說的先讓家人入土為安,這筆錢慢慢還的想法,安雪影瞬間又有
些退縮了,畢竟孤獨無依的她也怕被人莫名的玩弄以後人家不認帳,畢竟她們太
弱勢了,哪怕是性格怯弱不敢事後反悔但她也擔心會被人騙。
關於這事左小仙的解釋是,如果一次性弄太多錢回去的話即使人家收了錢也
會說閒話,會敗壞她們母女倆的名聲。這還不如慢慢的還,最起碼她們在家鄉人
的面前還抬得起頭做人,對外可以說是辛苦賺錢賺回來的不至於被人背後指指點
點的,畢竟也得考慮一下幼丹的感受,也得想一下回去祭祀的話會不會被人說閑
話。
人言可畏啊,左小仙的話安雪影瞬間就明白了,也禁不住打了個害怕的寒戰,
腦子裡不由的想像起如果是年幼的女兒被人這樣指指點點的話會怎麼樣。儘管她
很懂事也特別的堅強,可畢竟年紀尚小的她心志還不成熟,能積極的面對這走投
無路的境地可不代表她有承受挫折和流言的堅強。
安雪影忍不住落淚了,想起女兒在京城所受到的傷害,一個花樣年華的女孩
子如同牲口一樣的被人品頭論足,一向乖巧的女兒到底得堅強成什麼樣才能輕描
淡寫的和自己說這些。
這時候安雪甯又適時的在一邊勸說著,在現實的無奈面前安雪影妥協了,身
為一個母親如果把自己的感受忽略掉的話這個機會無疑比第一個更好,最起碼對
女兒而言是一個更好的結局。妹妹唯唯諾諾的勸說,女兒堅強的話,再加之這個
男人留下的好印象,安雪影已經徹底的麻木了,心裡也清楚以現在的處境已經沒
任何再挑剔的條件。
畢竟自己已經是嫁過人了,沒必要再有所謂的矜持,也沒必要再有廉恥了。
沒有過戀愛,沒有體會過所謂的幸福,現在又家破人亡的自己又有什麼資格去奢
求更多,所謂的多愁善感在這種無助的時候簡直就是一種自欺欺人的枷鎖。
種種的刺激下安雪影也想通了,而且妹妹信誓旦旦的保證過這個女人是她的
最愛,她可以用性命擔保絕不可能被騙。儘管這種愛情是荒唐的但她沒辦法不相
信自己的親人,更何況她也明白妹妹的為人,儘管是出於無奈但她絕不會害自己,
也正是這個安慰點起了作用,在連番的思想鬥爭之後她終於同意了。
或許也帶著點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吧,現在的自己剩的只有這個身體了,又何
必有什麼自哀自怨,如果這個身體換來的代價能讓親人入土為安,能讓女兒少受
一些折磨的話也是值得的。
而今晚只是一個開始,安雪影的面色憂愁中又帶著忐忑,腦子暈沉沉的感覺
有些酒醉般的恍惚。因為這一夜不只是要失身給眼前這個男人,甚至還有妹妹那
個所謂的愛人也會參與其中,身在大山中沒多少見識的她從不曾想過性愛會這樣
的奇怪,她不敢奢求有所謂的快感,但也沒想過能荒唐到這樣的地步。
這一切和原本想的有些不一樣,或許母女倆會在一起伺候一個男人,或許自
己會提前獻身給這個男人。但她沒想到的是妹妹也會加入,而且這個叫左小仙的
女人也是一樣,這樣混亂的情況讓她腦子發空幾乎沒辦法思考。
安雪影的表情很是慌張不安,安雪寧到底跟了左小仙那麼長時間表情倒很是
鎮定,偶爾朝左小仙投去一個幽怨的眼神外沒別的表示。或許對她來說在酒吧工
作久了比較容易看得開,只是身為百合卻要委身于一個男人跨下她就有些難以接
受,更何況這個男人還讓她的仙姐死心塌地的喜歡著,那看似溫順的外表下隱隱
的醋意特別的明顯。
這一切張東沒需要去察覺,因為現在張東已經是呼吸一熱了,看著跟在身後
的姐妹倆立刻情不自禁的開了門,腦子裡想的全是今晚該何等銷魂蝕骨的妙事。
左小仙曖昧的一笑,一把摟過了身材高挑的安雪甯,饒有所指的說:「走吧,
別想那麼多了。」
四人一起進了電梯,安雪影始終在角落裡一副忐忑不安的模樣,時不時的看
看妹妹又看了看一臉正經的張東,臉上的羞澀透著一種矜持保守的韻味。張東心
裡咯噔了一下血液有些沸騰,但心裡清楚安雪影從走出來的那一刻已經做好了心
理準備所以在在種環境下不可能毛手毛腳嚇壞她,為了今晚的豔戲張東狠狠的咽
了一下口水,心裡開始期待有左大妖精加持的情況下這一夜該是何等的香豔。
上車的時候張東都有些納悶了,自己把著方向盤,三個女人全到了後座。安
雪甯和左小仙是一對怎麼親親我我都沒關係也就算了,安雪影怎麼也坐到後邊去
了,就算當電燈泡無所謂但你真能接受得了那種更荒唐的同性關係麼?
果然,車子剛一開出停車場的時候左小仙似乎就明白了張東的心思,直接摟
住安雪寧和她激烈的交吻著,兩個女人的吻確實很是唯美,但那柔軟香嫩的小舌
頭在空氣裡交織的畫面卻極富衝擊性。更何況她們還有急促的喘息和動情似是嚶
嚀,安雪影在旁邊看得都傻了眼,她甚至沒害羞的別過頭去反而是目不轉睛的看
著,因為一直不肯嫁人的妹妹這時臉上流露出動情的韻味讓她有些驚訝,更因為
她想不到妹妹居然會大膽到在自己的面前在這路程上就情不自禁的上演這種激情
的吻戲。
酒店離得太近,不待遐想萬千的時候就到了。車一停好的時候安雪影就逃一
般的跑了下來,臉上帶著難以置信的驚訝和無法控制的紅潤,隨之下車是依偎在
一起的左小仙和安雪甯,左小仙色咪咪的舔著嘴唇看了看安雪影,安雪寧則是一
副迷離的模樣無力的靠在左小仙的身上,從這細節來看她們幹的絕不只親親摸摸
那麼簡單。
「走吧!」張東上前一步,直接牽住了安雪影的小手,不得不感慨這雙手確
實很是柔嫩,那種少婦才有的肉感讓人感覺一陣眩暈。
左小仙和安雪寧在一旁吃吃的笑著,依偎在一起似乎很樂意看到這一幕,畢
竟這時候確實需要男人的主動。安雪影楞住了,隨即小臉瞬間都紅了,下意識的
開始掙扎起來,不過這時候張東回頭看了她一眼,柔聲的說:「走吧,我們一起
走,總比一個人走好吧。」
這話讓安雪影楞了一下,想起今晚即將要發生的一切她錯愕間混身一軟,腦
子暈暈沉沉間情不自禁的跟著張東一起走。這舉動雖然親密但不是很過份,可問
題是她從來沒體會過這樣的感覺,男人掌心的溫度和粗糙帶來的是一種恍惚間的
安全感,一瞬間就麻痹了所謂的矜持讓她腦子有些發熱,在不可抗拒的事實面前
竟然控制不住的接受了這親密的舉動。
不似是買賣,不似是玩弄,一瞬間的心動讓安雪影心亂如麻,但不可否認的
是這舉動讓她感覺到了一種心安,一種之前幾乎不敢奢求的溫柔,潛意識的把張
東和囂張乖僻的林正文做了一個比較,得到的結果讓她的身體更加控制不住的發
軟。
「老公威武。」左小仙做怪的喊了一聲,安雪寧雖然意亂情迷但也露出了一
絲欣慰的微笑,因為姐姐和慌張又似是嬌羞的模樣讓她明白這個夜晚可能不是一
個折磨,或許對於姐姐來說會是結束掉痛苦後一個新的開始。
沒什麼需要收拾的,四人一起出了門,自然而然的張東似乎成了隔絕體一樣。
旁邊的左小仙跟安雪寧很是親熱,而安雪影似乎也很拘束,應該是第一次看見妹
妹所謂的愛人,看見妹妹露出這樣女人味十足的溫柔有些詫異,她表情隱隱帶著
點驚訝和複雜的不安,腦子暈沉間恐怕是在幻想這個夜該是多麼的淫亂。
樓內依舊是裝修工進出不斷,夜裡帶著三個這樣活色生香的女人出門是一件
不安全的事,張東皺了皺眉頭心想這居住環境確實不怎麼樣。左小仙想來租了這
房子後也擔心安全的問題吧,畢竟大樓的安保看起來不怎麼樣,幾個女孩子在這
住確實不太好。
一行人上了車,張東坐在副駕駛位上翻著白眼一臉的鬱悶,左小仙則是控制
不住得意洋洋的笑著。因為三個女人全擠到了後邊,她坐的是中間隱隱有種左擁
右抱的感覺,雖然這妖精還克制著沒朝安雪影動手動腳,不過她另一邊可不閑著,
當著安雪影的妹妹直接吻上了她妹妹那嬌嫩無比的紅唇。
安雪寧只是動情的嗚了一聲後就軟了下來,不得不說左小仙真的很會調教女
人,在姐姐的面前這樣的吻安雪寧只是一瞬間的不適應後就給了左小仙激烈而又
火熱的回應,似乎她也敞開了心扉,知道今晚的荒唐躲避不了,有了充足的心理
準備所以扭捏的程度也不算過份。
張東氣得紅了眼,不過也只能狠狠的捏了一下方向盤老實的當起了司機的角
色,有了上一次路程的教訓張東現在是心無旁騖不會主動去看後邊是什麼情況,
因為看了也是給自己找不自在。
輕車熟路的進了遠東大酒店的停車場,車剛一停穩左小仙就表現得比張東更
急色,直接摟著已經氣喘吁吁的安雪甯下了車。安雪影一看是紅了臉,儘管一方
是百合也有被佔便宜的危險,但女性的本能還是驅使她跟上了左小仙,有些排斥
般的把張東丟下了。
張東氣得直想罵娘,怎麼感覺自己是在旁邊伺候的,她左大妖精才是他麼風
光雪月的正主。
總統套房這東西確實夠糊弄人的,安全的話除了房卡外還有一個電子感應器
才能開門。把手續處理完拿了東西張東就帶著她們進了電梯,一路上迎來的全是
其他男人驚豔又羡慕的眼光,畢竟這三個女人隨便挑一個出來都是難得一見的尤
物,現在有人一挑三的話絕對會成為詛咒的對象。
一幫色狼們哀怨的眼神,羡慕嫉妒恨的模樣,那副恨不能張東進電梯就死的
惡毒心腸讓張東好不容易才找到了爽點。別的不說帶著這麼三個女人招搖過市確
實很爽,尤其還是在自己的地盤上哪怕是有敢惹事的還可以叫保安給他丟出去,
耀武揚威出風頭這事男人都會有隱隱的幻想,畢竟虛榮心這東西誰沒有啊。
可惜的是那些色狼只是默默的詛咒著,連一個上前挑釁或者瞪一眼的都沒有,
張東瞬間就有些失望了,傳說中那種招搖過市欺男霸女的傢伙難道都死光了?媽
蛋的能不能有幾個長狗眼的跳出來讓老子爽一把,可惜的是真沒有,酒店大堂那
些目露凶光的傢伙連一個湊上來的都沒有。
得,想出風頭也沒機會了,張東感覺心有點傷了,沒辦法發揮一下自己的王
霸之氣確實很蛋疼,傳說中狂拽炫酷叼炸天的快感體會不到也就算了,連點仗勢
欺人的機會都不給這個就操蛋了。
懷著裝逼不成功的鬱悶,進房間的過程張東都特別的老實,因為已經先交代
過的關係房門一開裡邊是燈火通明。各種的水晶燈璀璨無比明亮的一片,左小仙
率先沖了進去,看著誇張到極點的大客廳狠狠的哇了一聲:「太帥了啊。」
地方是挺大的,不過次臥飯廳,會議廳,和其他的服務設施其實可有可無。
整個總統套房占去了差不多半層樓的面積確實很奢華,但真正有用的地方也沒多
少,尤其是那些什麼儲衣間啊,大小會客室還有什麼掏洗間或者是專門的酒櫃房
之類的地方一點作用都沒有,不是真的有什麼應酬或者帶的出行人員很多的話這
些齊全的設備就等於是雞肋。
三個女人進房以後都一副驚訝的模樣,明顯對於這外表奢華但卻華而不實的
裝修充滿了好奇,左小仙甚至忘了開這個房間是要聚眾淫亂的作用,風一樣的帶
著少婦姐妹花在套房裡逛了起來,四處打量著這從沒見過的奢侈環境。
張東番了番白眼,雖然也是第一次入住不過這時候真一點好奇的興趣都沒有,
心想左小仙可能是想讓安雪影放鬆一下才沒立刻動手的,這樣也好,給她們點溝
通的時間讓左大妖精先下下迷藥,一會玩起來才沒那麼彆扭。
一念至此張東就懶得去管她們了,反正長夜漫漫有的是時間好好玩,這時候
自己得配合著給左大妖精一些給她們嬉鬧的時間。
三個女人到處走走看看,對於每一個房間幾乎都不放過。她們抱著參觀式的
態度讓人有些哭笑不得,張東則是直接朝著燈光最是昏暗的主臥室走去,畢竟那
裡才是今晚真正的戰場,必須先熟悉一下環境才有真正意義上的主場優勢。
第六章、所謂性藥
按現在的心理而言,除了主臥外其他的地方張東都沒興趣看上一眼,因為總
不能半夜老挪地方吧,雖然會增加情趣但自己肯定會累死的,事實上做愛這碼事
除非是一時的乾柴烈火,否則的話最舒服還是在床上。
野戰啊,車震啊之類享受的是心理上的刺激,但要真正玩得開的話還需要這
種大床。
主臥室的水晶燈璀璨的亮著,黃色的燈光感覺朦朧又有種說不出的富麗,按
張東剛開始交代的那樣主臥的燈已經全換成了粉紅或者是淺黃的顏色,全部一起
亮著瞬間就透著一股曖昧無比的氣息,環境上很容易就會讓人感覺到意亂情迷的
氛圍。
臥室的面積特別的大,鋪著厚重無比的地毯,一百平的面積只是用來睡覺的
話未免太浪費了。主床是特意定做的,放在房間的正重要面積比普通的兩張雙人
床拼起來更大,怎麼翻滾都沒任何的問題。房內除了有貴妃椅外還有布藝的情趣
沙發,整個房間的設計隨著燈光變化,本該是十分高檔奢侈的裝修風格一瞬間就
透著一種情欲的味道。
房間的一面是巨大的落地玻璃,拉上一層薄薄的窗簾隱隱可見外邊的燈火燦
爛,床旁邊的桌子上服務員早就準備好了做案必不可少的工具:酒。兩個大桶一
個放著滿滿的冰塊,一個已經鎮上了一瓶比較適合入口的低度清酒,少不了的當
然是讓女人難以抗拒,帶著浪漫氣息的高腳杯。
一切準備妥當,張東興奮的搓了搓手,先給自己倒了一杯喝了起來。把環境
觀察好後張東徑直的進了浴室,就如一個將軍一樣開始巡查馬上就要投入戰鬥的
戰場,主臥的浴室特別的大足有四十多個平方,裡邊的裝修豪華水床之類的設施
一應具全,可想而知住這種房間的人除了忙於生意外也會有不少的淫棍,少不了
和秘書有些狗腿或者是帶小秘出來散散心的。
眾生皆平等啊,是個男人就有精蟲上腦的時候,除非硬不起來。張東忍不住
色咪咪的一笑,浴室的正中央是一個很大的泡澡池子,六條分開的管道正往裡注
著水現在差不多滿起來了,想想一會這裡酒池肉林的美妙場面張東就感覺腦子一
陣的興奮。
視察完房間了,該是做正經事的時候,張東滿面的猥瑣之色剛想去把她們叫
回來時左小仙已經帶著兩個少婦走了進來,難掩興奮的說:「地方真的好大啊,
很多設施都是自動化的怎麼搞都搞不明白。」
「搞不明白就別搞嘛,我們還有正經事。」張東意有所指的說著,眼神自然
是控制不住看向了那對嬌豔動人的姐妹花。
「對哦,熱死了,一身都是汗,先洗乾淨點一會身上香噴噴的老公才會喜歡。」
左小仙咯咯的笑了起來,在她的催促下有些扭捏的安家姐妹倆紅著臉低著頭走進
了衛生間裡,習慣性的關上了門不過這種玻璃門根本沒得鎖,這舉動有點欲蓋彌
彰不過也讓張東產生了更興奮的衝動。
姐妹花進去以後就沒動靜了,張東暗罵了一聲果然不是豆腐渣過程,他媽的
隔音這麼一流有什麼情趣啊。左小仙自己拿起酒來喝了一口,抿了一下嘴唇覺得
很是甘甜就倒滿了一大杯,從手心裡拿起一顆白色的藥片服了下去。
「你吃的什麼?」張東楞住了,就聽說男人事前吃偉哥的,哪有女人也吃藥
的。
「一種荷爾蒙促進片啊,人家還不是為了讓你玩得爽才吃的。」左小仙咯咯
的一笑,拋著媚眼滿是誘惑的說:「那些所謂的春藥太假了都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這種荷爾蒙刺激片沒什麼副作用,它效力不高不過能在女人動情的時候發揮作用
讓人更舒服,更容易得到高潮的滿足,同時也會更容易讓身體和情緒興奮起來,
通俗點說就是腦子容易發熱。」
左小仙侃侃而談著,手上動作也沒閑著,老夫老妻了她大大方方的開始脫掉
身上的衣服,動作乾淨俐落可以說行雲流水一樣。富含知識的話讓張東一楞一楞,
心裡暗暗崇拜著左小仙手段的厲害,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左小仙已經把自己扒了個
精光,迫不及待的扭著美臀朝浴室走去。
「等什麼啊,快脫衣服,拿酒來!」左小仙的手放在了門把上,突然想起了
什麼回頭朝張東色咪咪的說:「咱們就別磨蹭了,雪寧剛才吃了一片,我讓她哄
著讓安雪影也吃了一片,咱們現在要做的事就是趕緊讓藥效發作。」
「好好!」張東如是個初哥雛鳥一樣被她說得一楞一楞的,心裡真是佩服得
恨不能給左大妖精跪幾個,要說安雪寧吃這個或許是為了度過心理上的難關這個
情有可原,畢竟她之前一直是左小仙的女人從沒被男人碰過。
但左小仙能像洗腦一樣先讓她幫忙勸說姐姐母女倆,後來又勸說姐姐和她來
個姐妹同床已經夠荒唐了,更何況對像可是一男一女這種簡直喪心病狂的組合。
現在安雪寧又哄騙她姐姐吃什麼荷爾蒙刺激片,張東感覺自己的思想是真的跟不
上時代了,而且真瞭解不了安雪寧到底是什麼樣的心態才會這麼對左小仙這樣唯
令是從,不得不說一句這真他媽的真愛啊。
左小仙跑進了衛生間裡,隱隱傳來了姐妹花很低的說話聲,低得有些聽不清
楚不過現在無所謂了。張東迅速的把自己扒了個精光後就尾隨進去,這時候還管
他酒不酒的,先來個熱身打開局面以後今晚有的是時間慢慢灌,俗話說酒是淫媒
這話張東特別的贊同,但玩弄這種良家婦女享受她們羞澀扭捏的反應也是一種不
錯的享受。
「我來了!」張東一進浴室就瞪大了眼睛,眼前白花花的雪白胴體讓身體迅
速的發熱,血液急速的往跨下集中著,瞬間就讓本就一柱擎天的命根子激動的跳
了一下。
洗浴間的花灑下,安家姐妹已經是赤身裸體的狀態,儘管不能親手脫掉她們
的衣服,但欣賞著她們一絲不掛的成熟肉體還是讓張東興奮異常。安雪寧的裸體
之前看過了,高挑而又豐腴因為練舞的關係十分的勻稱,身段十分的玲瓏給人的
感覺異常的火辣,尤其是修長的雙腿和那挺翹的美臀,說難聽點晚上看她們跳舞
的時候張東就想把她拖下來狠狠的後入了。
而站在她旁邊的姐姐安雪影反而沒她那麼高,大概165左右其實也算可以
了,一對飽滿的乳房充斥著少婦那種柔軟誘人的感覺。渾圓的形象就似是兩個新
鮮出籠的大饅頭一樣,白皙無比,小乳頭就似是一顆鮮豔動人的紅豆一樣,小巧
又特別的美豔,讓人恨不能含在嘴裡好好的品嘗一番。
她的小腹不似妹妹或者左小仙那樣,安雪寧的身材和左小仙很是接近,若說
唯一的區別那就是左小仙更高挑乳房也大了一號。而安雪影的小腹蠻腰和她們有
略微的不同,不是那種一絲贅肉都找不到的纖細,雖然一樣是小蠻腰但隱隱有些
肉感,那種豐腴的肉感恰好散發著一個女人在最成熟的年紀該有的獨特魅力。
往下一看,安雪影的小手本能的遮住了雙腿間羞澀的地帶,或許剛才左小仙
進來因為她是女人的關係所以沒那麼緊張,現在看到張東就免不了有些下意識的
反應。不過一旁的安雪寧臉紅了一下,明顯她比姐姐放得開多了,一邊在姐姐的
耳邊悄悄的說著什麼一邊去抓她的雙手,在安雪影略一猶豫間已經挪開了她遮住
乳房的手臂。
因為是之前姐妹倆夜話的時候做了不少的思想工作,儘管安雪影的臉紅得幾
乎滴血一樣,但妹妹的小手輕輕的一拉她一直護住下陰的手也挪開了。張東一看
鼻血都要噴了,果然妹妹之前沒少做她的思想工作,陰戶上一片雪白看不見半根
的體毛。張東就不信天然的白虎有那麼多,肯定是為了今晚的淫亂而做的準備,
在這一點上安雪寧浸淫了那麼久肯定很有經驗。
「老公,看傻了啊,過來一起洗啦!」左小仙已經泡在了池子裡,冷水池子
在夏天泡起來也很舒服,說話的時候她還不是趴在邊沿上色咪咪的看著近在咫尺
的姐妹倆,眼光更是過份的往安雪影的兩腿間瞄。
安雪甯一直在安雪影的耳邊說著什麼,年紀稍大的姐姐這時反而紅著臉不敢
說話,看那呼吸急促的樣子應該是在進行語言上的教導。畢竟安雪甯是百合不假,
但她的性經驗很是豐富,如果由她來調教的話想來安雪影會比較容易接受。
左小仙已經迫不及待的站了起來,笑咪咪的走了過來拉住了張東的手使了一
下眼色,張東隨即就腳步一軟跟著她一起走了。浴室的花灑很大,而且連著一排
四個人一起洗根本不是問題,當看見兩人手攜手的走來時安雪影明顯害怕的往後
一縮,安雪寧已經面帶情動的紅潤,有了充足的心理準備她倒不會慌張,但眼裡
多少也閃爍著一絲醋意。
「雪寧,你先幫老公洗澡,以後當個好女人不懂這個可不行哦。」左小仙咯
咯的一笑,猛的推了安雪寧一把,深情而又誘惑的說:「相信仙姐的眼光,我找
的男人肯定是值得依賴的,不要害怕也不要想那麼多,知道麼?」
安雪寧軟軟的哼了一聲,雪白無暇的身體就靠在了張東的懷裡,肌膚接觸到
的一刹那她似乎觸電一樣本能的想要往後退。不過張東哪會給她這個機會,腦子
熱血沸騰間手已經電光火石的伸了出去,將她略略顫抖的身體緊緊的抱住,盡情
的感受著這個身體的結實和彈性,感受著她飽滿乳房擠在自己身上時的快感。
安雪寧沒有掙扎,呼吸一滯間感覺到小腹上有個巨物頂著,小身子頓時就有
點發軟了。
安雪影低著頭不敢看,少婦的扭捏無疑是動人而又讓人催生獸興的,左小仙
輕輕的走到了她的面前,笑咪咪的說:「別緊張,一會你也得照做哦,而且你放
心,老公為人很是溫柔的,而且他那個很強保證讓你們姐妹倆嘗到欲仙欲死的滋
味,到那時候你們就捨不得他下邊那根棒棒哦。」
露骨的話讓姐妹倆同時沉默著不敢說話,張東忍不住緊緊的摟住了安雪寧,
雙手往下摸到了她彈性十足的翹臀上,輕輕的揉了起來感受著這份一般女人少有
結實勁。安雪寧似乎很緊張,身體繃得緊緊的時不時不安的看著姐姐,明顯要在
姐姐的面前做愛對她來說也是一個心理上的考驗,哪怕是左小仙的思想工作做得
再足夠她也免不了有幾分本能的拘謹。
「別怕,不是只有女人才能給你快樂的。」張東知道這大部分的心理是因為
之前她喜歡的是女人,所以在她忐忑猶豫間很是堅決的抬起了她的下巴,目不轉
睛的凝視著她水霧閃動的眼眸。
安雪寧難為情的想別過頭去,不過張東死死的按著不讓她挪開視線,看著她
因為緊張而微微張開的性感小嘴。張東控制不住慢慢的吻了下去,嘴唇接觸的一
瞬間安雪寧混身都僵了,瞪大了眼睛一副十分惶恐的模樣,或許是男人的舌頭比
女人粗糙的關係,感覺這一瞬間她特別的不適應。
張東可不管這些,直接舔到了她的丁香小舌,溫柔的去涿著她的舌尖,動作
雖然輕柔緩慢但卻富有相當的挑逗性。安雪寧眼裡的不安在這溫柔的吻下漸漸化
為烏有,當她閉上眼的那一刻身體沒那麼僵硬了,顫抖的小手開始扶住了張東的
腰,柔軟的小香舌漸漸有了回應,因為有了心理準備所以這個適應的過程短得她
都有些不相信。
吻從一開始的陌生,青澀,變得火熱,情欲的撩動似乎是一個美妙而又急劇
的過程。沒多久兩人的手就互相的抱著,舌頭在空氣中嘖嘖的糾纏著顯得激情十
足,或許是男人的吻霸道而又溫柔沒之前想像的那樣粗魯,安雪寧動情的輕哼著
明顯也是陶醉其中。
這邊激烈的舌吻著,角度的問題甚至可以清晰的看見兩條舌頭在空氣裡糾纏
著,安雪影呼吸急促瞠目結舌的看著,飽滿成熟的乳房隨著呼吸上下起伏十分的
誘人。左小仙忍不住慢慢的湊了過去,趁她沒注意的時候從後邊抱住了這個動人
的美少婦,安雪影瞬間驚的呀了一聲,因為左小仙更是直接,雙手覆蓋在她的乳
房上輕輕的揉捏起來。
「這,我……」安雪影緊張得語無倫次了,被一個女人如此的玩弄,這一刻
的慌張讓她感覺眼前陣陣發黑幾乎要暈厥過去。
【待續】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6-18 12:54
標題:
【小鎮情欲多】(第二十二集)作者:棺材裏的笑聲
.
【小鎮情欲多】(第二十二集)
作者:棺材裏的笑聲
*** *** *** ***
第二十二集
本集簡介:
在張東與左小仙的聯手調教下,張東與三名尤物在總統套房内大玩3P,成
功突破安家姐妹的心理防線。
度過了荒淫到極點的一夜,張東回到别墅後,竟發現「後宮」空蕩無人,隻
有一直躲藏着他的啞嬸單獨在家……
第一章、淫靡夜(上)
「别緊張,放松,我會讓你很舒服的。」左小仙低下頭,含住安雪影已經發
燙的耳朵舔了起來。
在安雪影緊張的颠抖中,左小仙雙手沾滿沐浴乳塗抹到她的乳房上,一邊揉,
一邊托着這對乳房掂了幾下,那沉甸甸的手感讓她眼裏浮現出興奮的光芒。
已經多少年沒有房事,對于性愛也沒有美好回憶,讓安雪影忍不住本能的掙
紮着。
但安雪影不知道這種身體的扭動帶給左小仙多大的刺激,在這磨蹭下,左小
仙的雙手動得愈發快了,揉了一下就輕輕按着已經有些發硬的兩顆乳頭。
「啊!」
安雪影忍不住呻吟一聲,從沒想到愛撫會是這樣舒服,這一刻骨頭有些?i
t,渾身忍不住痙攣,原本輕微的掙紮也停下來。
「放松就好,我會讓你很舒服的。雪甯最喜歡我這樣摸她了。」
左小仙吻着安雪影發燙的俏臉,眼見她在懷裏變得迷離起來,雙手更加賣力
玩弄着她的乳房。
對于讓一個女人興奮起來的手段,左小仙可謂到達登峰造極的地步。
左小仙一邊吻,一邊摸,将沐浴乳塗抹在兩人身上,讓肌膚的磨蹭更加順滑,
同時讓安雪影感到意亂情迷,幾乎失去思考能力。
原本就有心理準備的安雪影輕哼出聲,不敢相信被女人玩弄也會這樣舒服,
那雙柔軟的手就似有魔力般遊走全身,讓她感受到如觸電般的快感,舒服得難以
抵抗。
安雪影原本的理智、矜持和羞恥心已經在安雪甯的勸說下搖搖欲墜,現在再
被左小仙抱在懷裏玩弄,更是瞬間崩潰。
或許也有破罐子破摔的心理,安雪影不再抗拒,開始閉上眼睛、咬着嘴唇輕
吟着,享受着這愛撫下難以抗拒的快感。
「對,别緊張,就是這樣……」左小仙不停誘導着安雪影,就似魔音般說道。
在左小仙娴熟的挑逗下,安雪影已經感覺暈沉沉,身體任由左小仙肆意上下其手,
沒有任何經驗的她已經沉淪了,她從沒想過竟然會喜歡上這種美妙的感覺。
安雪影眼眸半睜,看着安雪甯和一個陌生的男人親熱着,這香豔的一切無疑
在述說着這些荒唐的真實,可她無力抵抗,心态扭曲間産生的羞恥感,帶來的是
更加劇烈的肉體快感。
兩個女人的親吻很是唯美,尤其是當水流滑過她們雪白的裸體,讓濕淋淋的
長發貼在肌膚上時更是驚心動魄,臉帶情動的紅潤,赤裸的身體扭動間,肌膚變
得白裏透紅。
這一連串的變化無疑是情欲的溫床,讓欲望開始萌芽茁壯。
在安雪影忍不住放聲呻吟的時候,她妹妹已經軟倒在張東的懷裏。
一個長長的激吻點起安雪甯的情欲,也讓她幾乎要窒息,當這個吻結束的時
候,她感覺天旋地轉,心裏的緊張和現實的感覺差别實在太大,沒有一開始的惡
心和抗拒,這種激烈的美妙反而讓她隐隐暈厥,刹那間有些明白男人和女人在一
起也能産生快感的原因。
安雪甯固執地愛着左小仙,愛得哪怕是左小仙要她投入男人的懷抱,她除了
吃醋外仍義無反顧,不過現在她的心理上開始産生細微的變化,希望這一切不隻
是被動的承受,也可以主動體會左小仙的感受,試着理解左小仙爲什麽這麽喜歡
張東。
厭惡男人的百合想改變是很難的,從同性戀到雙性戀的過程到底多美妙安雪
甯并不清楚,但看着左小仙心甘情願爲張東付出的模樣,潛移默化間她也渴望懂
得這個心理上的變化是不是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麽的幸福、那麽的誘人。
安雪甯眼裏的慌張和不安漸漸消失,眼眸裏迷離的水霧開始打轉,開始敢直
視張東。
這時,張東粗喘着低下頭,在安雪甯動情的呻吟聲中吻上她雪白細嫩的脖子,
故意放肆地舔着,品嘗着這具身體動人無比的滋味。
姐妹花的呻吟此起彼伏的響着,在不同感覺的挑逗下,身體火熱起來,逐漸
忘卻這個場面有多麽羞人。
左小仙吻住安雪影的櫻桃小口品嘗着,在她似是抽搐的緊張中,雙手不停揉
捏着那對肉感十足的美乳,目光忍不住看向張東這邊,盡管她也是躁動不安,但
看見安雪甯陶醉的模樣,忍不住松了一口氣。
在水流的沖擊下無法好好調情,即使可以直接做愛,但少了前戲是個缺憾,
于是張東一邊雙手撫摸着安雪甯充滿彈性的乳房,一邊嘶聲道:「走,過去那邊。」
「嗯……」
安雪甯有氣無力地哼了一聲,擡頭一看,頓時滿面潮紅。
隻見一張巨大的充氣床,擺放在這裏似乎就是爲了性愛而存在。
張東抱着安雪甯來到充氣床邊,将她丢上去。
當張東紅着眼想壓上去的時候,安雪甯突然坐直起來,嬌喘籲籲地說道:
「老闆,你、你躺下來。」
「别叫我老闆了。」張東搖了搖頭,道:「我是你們的老公,等它插進去的
時候你就必須改口了。」
說着,張東晃了一下胯下巨大的命根子。
安雪甯小臉微微發紅,難得給了張東一個柔媚的笑容,輕聲道:「那得小仙
姐同意才行,畢竟你是她的男人。反正你先躺下來啦!」
安雪甯最後一句話嬌嗲得很,張東瞬間覺得骨頭都有些酥。
見安雪甯媚眼如絲的模樣,張東忍不住心潮一陣澎湃,猜想着莫非第一次做
愛就能享受到安雪甯的主動,立刻老實地躺下來,笑眯眯地看着她。
安雪甯面帶桃紅,拿起充氣床邊的一瓶精油,有些難爲情地說道:「之前仙
姐跟我說過,其實男人和女人的敏感帶差不多,所以要我幫你油壓。仙姐很喜歡
這樣,不知道老闆喜不喜歡?」
「來吧,先試了再說。」
張東瞬間呼吸一熱,看着安雪甯滿是彈性的飽滿乳房、火辣到極點的身材曲
線,自然點頭如搗蒜,胯下巨物亦是激動得跳了一下。
張東喜出望外,本以爲享受安雪甯這百合時會有些無趣,沒想到她竟然那麽
主動,張東瞬間有些受寵若驚。
安雪甯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麽會那麽大膽,第一次面對男人時确實很緊張,但
無疑這個吻讓她很滿意。
其實對于性愛,安雪甯并不是懵懂無知,她迷茫的是男女之間的性會是什麽
樣子,而在左小仙的開導下,她打算做點嘗試,不是被動的任人玩弄,而是主動
參與其中。
安雪甯下意識看了安雪影一眼,心裏希望自己以身作則,能讓安雪影接受這
個現實,最起碼希望這個現實不要帶給她任何痛苦,畢竟性愛是件快樂的事,而
張東溫柔的态度已經讓她放下心,這才有勇氣變得熱情主動,以此來減少安雪影
心理上的負擔。
就像之前安雪甯哄安雪影吃藥時想的一樣,既然已經走投無路,那享受快樂
總比承受痛苦好,因此安雪甯想改變安雪影的觀念,讓她享受性愛的快樂,而不
是帶着羞恥把這一切看成痛苦。
一念至此,安雪甯溫柔得笑了,眼神對上張東滿是欲望的神情時多了幾絲柔
媚。安雪甯一邊将精油倒在張東身上,一邊輕聲道:「老闆,你先别亂動,這是
我們女人喜歡的遊戲,你先看看适不适應。」
「沒問題,來吧!」張東猥瑣地笑道。
看着安雪甯說話時一張一合的小嘴,從一開始看着她爲左小仙口交的時候,
張東就想着,這樣靈活的舌頭,口交起來肯定舒服。
這時,安雪影呀了一聲,聲音又柔媚又嗲,讓人感覺骨頭發酥。
張東與安雪甯下意識看過去,一看之下呼吸更是急促。
在左小仙的挑逗下,安雪影已經愈發溫順,半推半就間,竟然無力地靠在牆
上。左小仙低下頭,一隻手撫摸着安雪影的乳房,櫻桃小口含住她的乳頭吸吮着。
左小仙的挑逗娴熟而劇烈,安雪影咬着下唇忍不住呻吟着,臉色脹紅,小臉帶着
幾分陶醉,眼裏卻有着不敢相信的神色,不敢相信自己的身體會這麽敏感,也不
敢相信會在女人的挑逗下舒服成這樣,但不可否認的是,心态上不再排斥這種快
感。
爲了照顧安雪甯姐妹倆忐忑的心思,張東和左小仙一人對付一個,果然取得
很好的效果。
此時安雪影渾身發軟,任由左小仙玩弄,除了羞澀的顫抖和呻吟外,沒辦法
做出其他反應。
其實一開始安雪影也緊張不安,但在左小仙娴熟的愛撫下漸漸放開,即使羞
于看安雪甯的情況,但不妨礙她一步步敞開心扉。
在分别的玩弄下,忐忑不安的安雪影姐妹花逐漸放開,她們的舉動和身體的
反應就是最好的證明。
冰涼的精油抹在肌膚上,感覺滑潤而舒服,張東忍不住舒服得哼了一聲,按
照安雪甯的要求,雙手抱頭枕着,大剌剌的分開雙腿。
安雪甯笑眯眯的把精油倒在張東身上,柔聲道:「老闆,腿再張開一些,難
道你害羞了?」
張東翻了一下白眼,心想:還不是爲了照顧你的感受!
雖然心裏這麽想,張東還是聽話得分開雙腿。
當安雪甯将精油倒在張東的胯下,流過命根子、流下睾丸、流到菊花上時,
那種滑滑的感覺異常刺激,張東爽得哼了一聲,畢竟這種方式對于張東而言也是
新奇。
安雪甯在張東身上倒滿精油後,臉一紅,開始爲自己抹上精油,本就性感火
辣的嬌軀塗抹上精油後看起來亮晶晶,更是誘惑,讓張東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張東這副色色的模樣,讓安雪甯好笑之餘更是放松下來,或許是心态上的轉
變,以前男人看她的時候目光帶色,她會感覺無比厭惡,但這一刻卻湧現出一種
驕傲的感覺。
「别動哦,不然我也會緊張……」安雪甯嬌羞地呢喃道,随即扭動着小蠻腰
纏上來。
肌膚接觸的瞬間,那滑膩的感覺讓張東爽得渾身一顫。
張東的反應讓安雪甯微微錯愕後,露出動人的微笑,雙手按在張東的胸膛上,
滑嫩的身體貼上去,氣喘籲籲地說道:「不準動!」
「是!」張東如小雞啄米般點頭道。
安雪甯深吸一口氣,雙手扶住張東的肩膀後,整個人趴在張東身上,堅硬的
命根子頂在她的大腿上,那堅硬和火熱讓她心神一陣蕩漾,即使到現在還不敢直
視,但已經能感受到這巨物的沖動和力量,讓她腦子一陣發熱,咬了咬牙,開始
扭着小蠻腰動了起來。
感受着安雪甯的動作,張東頓時舒服得倒吸一口涼氣。
安雪甯半閉着眼睛,扭動的幅度一開始很輕微,似乎是在試探張東的反應,
但看見張東這舒服得有些扭曲的表情,似乎是受到莫大的鼓舞,身體扭動愈發劇
烈,忍不住發出呻吟聲。
身體的互相磨蹭帶來的感官刺激極爲劇烈,尤其是能清晰感覺到安雪甯的乳
房貼在身上,已經動情的乳頭摩擦着身體,那種感覺微妙又讓人爽到難以控制,
張東忍不住繃緊雙腿,因爲這過程實在太爽,他一直克制着要動手的沖動,享受
着安雪甯主動的服務。
一開始有些緊張羞澀,但畢竟之前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等到安雪甯感覺身體
發熱也很動情的時候,動作愈發娴熟起來,雙手按着張東的肩膀不停扭動着身體,
就如一曲最動人的識舞,帶着無言的誘惑,喘息成了這時候最好的伴奏。
張東與安雪甯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安雪甯也越來越放得開,她眼帶迷離,慢
慢放開雙手,身軀開始往下扭動着,飽滿的乳房是刺激性欲最好的利器,開始遊
走在張東全身。
張東忍不住啊了一聲,瞪大眼睛,完全不敢相信這樣美妙的感覺是來自于第
一次面對男人的百合。
安雪甯扭動着身軀漸漸往下,飽滿的乳房不隻來到張東的胯下,更夾着張東
的大腿來回推動着。
那種滑嫩到極點的感覺讓張東幾乎瘋狂,即使安雪甯羞澀地避開命根子,但
這種沖擊仍極爲劇烈。
肉體的摩擦中,隻有急促的喘息點綴着,雙方漸漸陶醉其中,忍不住心跳加
快,這肉與肉油淋淋摩擦的一幕特别香豔,更有視覺上劇烈無比的沖擊。
在張東享受的時候,安雪影迷糊間看見了這一幕,看見平日裏在自己面前端
莊動人的妹妹這樣妩媚的在男人身上扭動着,感覺震撼又受到刺激。
左小仙緊緊抱住安雪影,吻着她的紅唇,一邊喘息着,一邊如魔鬼般誘惑道:
「你看,雪甯現在多麽舒服。和男人做愛其實不可怕,而之前她跟我在一起也很
快樂,多少次她就這樣在我身上扭動着,你都不知道你妹的身體有多敏感,隻是
這樣的磨蹭,她就能得到夢寐以求的高潮。」
安雪影嗚了一聲,在這旖旎氛圍的刺激下感覺都要瘋了,失去所有的羞恥和
思考。
就在這時,左小仙抱着安雪影慢慢挪動一步,輕聲誘惑道:「我們過去吧,
你不要再緊張了。或許你覺得這樣的方式很羞恥,但我保證,隻要不拒絕,你會
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安雪影如鬼使神差般走了第一步,讓左小仙興奮得一笑,洗淨兩人身上的泡
沫,推着她慢慢走近張東兩人。
每走一步,安雪影的身體就微微發顫,呼吸有些急促,腳步都有些忍不住僵
硬,畢竟對保守的她而言,那麽近目睹安雪甯火辣動人的扭動,刺激實在很大,
讓安雪影有些害怕、有些害羞。
原本調教的過程很順利,不過左小仙不可能忽視安雪影情緒上的變化,畢竟
這樣荒淫的夜晚爲的不隻是玩弄安雪影姐妹倆的肉體,更要調教她們的靈魂,除
了肉體上的侵占,還需要她們的回應,所以即使左小仙已經情動不堪,但還是咬
了咬牙,抱着她泡進冰涼的浴紅裏。
見左小仙和安雪影泡在浴缸裏,張東頓時有些失望,但安雪影姐妹倆似乎同
時松了一口大氣。
在左小仙的誘導下,安雪影趴在浴缸邊,有些害羞地注視着張東和安雪甯的
勖作。
二安雪甯強定一下心神,總是不敢觸碰男性陽物的她這時輕聲道:「老闆,
轉過去,我幫你推一下後面。」
看來安雪甯還是有心理障礙,不敢直視男人的陽物,張東不想勉強她,知道
安雪影在旁邊,安雪甯多少有些扭捏。
張東舒服得哼了一聲,立刻翻了過來,趴在充氣床上,同時忍不住看向旁邊,
想看看手段高明的左小仙到底還有什麽花招。
不過安雪甯隻是微微扭捏,就咬了咬牙,忽視安雪影的存在,飽滿的乳房貼
在張東背上,扭着身體開始動起來。
這次安雪甯害羞得閉上眼睛,顫抖着手撫摸張東的背和寬大的肩膀,感受着
男性軀體截然不同的強壯,當心裏不排斥的時候,她能感受到張東這具陽剛身體
帶來的沖擊。
安雪甯呻吟着扭動身子,張東亦是舒服得呼吸紊亂,感受着那對彈性十足的
乳房在身上遊走的滋味,每一下擠壓都帶着無與倫比的美妙,乳頭已經徹底充血
發硬,亦可以感受到安雪甯身體的顫抖,顯然這種行爲也帶給她肉體上的刺激。
「老闆,你很強壯……」安雪甯氣喘籲籲地低吟道。
一閉上眼睛,安雪甯似乎沒有心理負擔,扭動的幅度愈發大了起來,乳房不
放過任何地方,雙腿、雙腳,乃至在臀部都用心扭動着。
那種感覺又癢又麻,讓張東腦子暈沉,幾乎要瘋了,細微的刺激讓身體有了
敏感的反應,感覺身體幾乎要抽筋,那種極端沖動卻又強忍着不能發洩的感覺特
别強烈,每一次快感刺激都是一種折磨,卻不能亂動,以免打斷安雪甯妖娆的舉
動帶來的美妙感覺。
「呀……」
安雪甯忍不住呻吟出聲,動作也因爲快感變得緩慢。
盡管安雪甯心裏有些不好意思,但不可否認的是,敏感的乳房磨蹭着男人的
身體帶來的感覺很劇烈,這種感覺是第一次嘗試,不同于女性身體的柔軟滑嫩,
少了唯美的情欲,卻多了一種更加直接而粗魯的刺激。
氣喘籲籲間,身體愈發火熱,但也因爲快感的清晰開始變得無力,但安雪甯
仍扭動着身子,動作并沒有因爲速度的緩慢而有半點改變,依舊是那麽妖娆迷人。
泡在浴缸裏,不足一尺的距離看着安雪甯如此性感的模樣,安雪影不由得瞪
大眼睛,滿面驚訝,但不可否認的是,安雪甯身體扭動帶來的誘惑很劇烈,即使
同樣是女人,但安雪甯仍感受到視覺上的沖擊,忍不住看向隐秘地帶,更因爲安
雪甯性感的扭動而心跳加快。
雖然安雪影一直都知道安雪甯的身材很好,但她從不曾想過安雪甯在男人身
上扭動身體時會這樣迷人,不由得看得愣住了。
左小仙感受到安雪影呼吸的急促和身體的顫抖,立刻從後面抱住她,舔着她
的耳朵,吹着熱氣道:「怎麽了?是不是沒見過這樣的雪甯?是不是也覺得這樣
的雪甯好性感?她扭起來就像勾人魂的妖精。」
「是……」
安雪影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被左小仙這一舔,安雪影感覺骨子一陣酥麻,軟軟的靠在左小仙身上,因爲
眼前安雪甯性感的沖擊,背後又被那充滿彈性的乳房頂着,有種被前後夾擊的快
感,腦子逐漸發暈。
「等等你也試試吧,很舒服的。」左小仙一邊誘惑道,一邊開始動作,一隻
手繞過安雪影的肋下,抓住飽滿的乳房揉捏起來,手指輕輕按着乳頭。
安雪甯渾身一個哆嗦,美妙的感覺再次侵襲,不由得呻吟一聲,軟倒在左小
仙懷裏,當感覺到另一隻修長的玉臂朝下身襲去的時候,又忍不住僵硬一下。
「别緊張,我會讓你很舒服的。」左小仙的手滑過安雪影的小腹,按在小饅
頭上,并舔着她的耳朵,妩媚的誘惑着,用下流而放蕩的話進一步刺激着她:
「就像雪甯那樣舒服,我最喜歡她幫我推油,然後趴在下面幫我口交。而她最喜
歡的就是這樣,我從後面抱着她,慢慢玩弄她的嫩穴。上次她高潮舒服得都哭了,
而且下面都噴了水。說不定你們姐妹倆的反應是一樣的,可能你會比雪甯更喜歡
被我這樣玩哦!」
左小仙那淫穢下流的話讓安雪影瞬間一僵,錯愕間呼吸紊亂起來,在左小仙
的撫弄下,不知不覺分開雙腿。
左小仙頓時興奮得一笑,手指慢慢放到安雪影的雙腿間,輕輕按着兩片肥美
而合攏得十分緊密的陰唇。
「呀!」
安雪影忍不住顫抖一下,瞬間感覺腦子一片空白,因爲左小仙的一根手指在
水底下已經急色的侵入那多年沒人亵渎的嫩穴裏。
「好緊哦,就和處女一樣,老公肯定會喜歡的。」
左小仙一邊愛撫着安雪影,一邊忍不住吻下去,舔着她柔軟的丁香小舌,一
隻手感受着她乳房的肉感,另一隻手娴熟地玩弄這個羞澀的銷魂地,不隻是中指
擠開嫩肉羞澀的保護,開始在裏面摳挖,其他手指更是沒閑着,按壓着敏感的陰
唇、刮贈着肥美的陰唇。
在這娴熟的玩弄下,安雪影呀了一聲,表情都有些扭曲,微張着小嘴急促喘
息着,即使咬着下唇,但還是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聲:「不……别挖,不要啊…
…癢,啊……」
安雪甯那細膩的聲線呻吟起來特别好聽,每一聲都如同魔音,讓靈魂崩潰。
羞澀保守的安雪甯叫起來竟如此妖冶,别說左小仙瞬間精神大振,就連一旁
糾纏在一起的張東和安雪甯也爲之興奮,似乎她的呻吟就是爲了今晚的荒唐奏響
的樂章。
左小仙趴到安雪影的背上,用飽滿的乳房磨蹭着,感覺着敏感的乳頭滑過粉
嫩肌膚時的快感,更是興奮的用雙手玩弄安雪影的肉體,舔着嘴唇時更不忘欣賞
着旁邊的大戲,這荒淫無比的氛圍讓她感覺腿間一濕。
充氣床已經被大量精油弄髒,兩具肉體油黏黏的一片,在互相磨蹭間,情欲
已經達到頂點。
安雪甯目睹着安雪影被自己心愛的人玩弄,終于忍不住低吟一聲,媚眼如絲
地嘤咛道:「不行了……幹我……癢……幹我……」
安雪甯的話語中帶着心亂如麻的醋意,但仍讓人血脈贲張。
這時,張東的欲望澎濟到極點,看着這個滿身都是油的性感尤物,哪裏還忍
得住?他猛的坐起來,把她推到充氣床上,舔了舔嘴唇,握着早已經憋不住的命
根子套弄幾下,眼裏的欲火已經猛烈得恨不得把她吞了。
「老公,幹我……用力……」安雪甯妖娆得扭了扭身子,意亂情迷的哼道,
修長的雙腿竟然分開成M字形,暴露着粉嫩的羞處等待着張東的侵犯。
無毛的嫩穴粉嫩無比,晶瑩的一片不知道是愛液還是精油,小陰唇肥美異常,
還能隐隐看見裏面嫩肉的蠕動,情動的顫抖中,美得讓人恨不得一口吞下。
張東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紅着眼壓上去,握着龜頭對準安雪甯粉嫩動人的
小穴磨蹭兩下,迫不及待地挺腰前進,瞬間龜頭就進入嫩穴内,滑嫩又緊湊的感
覺讓張東感覺腦子都嗡了一聲。
「啊……老公……舒、舒服嗎?」
因爲醋意大發,安雪甯的呻吟特别激動,身體誇張的抖了一下,雙眼瞪得大
大的,畢竟是第一次和男人做愛,加上心亂如麻的刺激,反應特别敏感。
「很舒服,你下面很緊又熱……」張東以淫穢的話語回應道,雙手齊出抓住
安雪甯的乳房揉弄起來,挺着腰前進,擠開嫩肉的保護,一寸一寸的侵占這具美
豔性感的身體。
但張東那淫穢的話語并不是謊話,安雪甯的小穴确實很緊,嫩肉的蠕動似乎
因爲鍛煉更加有力,就似是無數雙手在撫摸般,讓張東感覺眼前有些發黑。
「啊,酸……脹啊……」
安雪甯不斷呻吟出聲,似是痛苦又分明很享受。
在這斷斷續續的呻吟間,張東舒服得長出一口氣,命根子已經盡根插入,肥
美嫩肉有力的擠壓感覺很舒服,尤其是她身體顫抖的幅度如此劇烈,更是激起張
東體内的獸性。
張東已經忍不住了,悶吼一聲,雙手抓住安雪甯的乳房開始抽送起來,沒有
所謂三淺一深的節奏,因爲這具肉體的誘惑實在太劇烈,壓抑了一晚的欲望就如
火山爆發般難以遏制,現在張東隻想用力的幹她,享受着這具妖娆身體帶給自己
的快感。
「呀,好……深,不行……啊!」
身體再成熟也是和男人的第一次,安雪甯還沒體會到那種心酸和惆怅時,張
東就有力的沖撞起來,那不同于女人間溫柔如水的感覺特别猛烈,有力又快速,
似乎是在征伐般,瞬間産生的快感就讓安雪甯幾乎要暈厥過去。
「好爽!」張東忍不住悶吼一聲,調整了一下角度後繼續抽送着,巨大的命
根子一下又一下有力的沖撞着這具性感的身體。
肉體烈的蠕動間,安雪甯已經無暇傷感,因爲張東有力沖撞帶來的快感實在
太猛烈,猛烈得把所有的思緒和惆怅都撕碎。
這時,安雪甯忍不住開始扭動着身體,啊啊的叫了起來,似是胡言亂語又似
是醋意的發洩,聲音妖娆中又帶着幾分故意放縱的歇斯底裏:「呀,老公……力
氣太大了……插死了,插到裏面……呀!」
「喜不喜歡老公用力的幹你……」張東悶吼道,眼睛已經有點發紅,雙手揉
着安雪甯的乳房用力幹着,每一下都幾乎傾盡全力。
「喜歡,呀……好、好喜歡……」安雪甯發出如哭泣般的呻吟聲,斷斷續續
間充滿無盡的旖旎:「好、好爽……被仙姐的男人幹……呀,你、你也是這樣幹
仙姐的嗎?酸死了啊……」
肉與肉相撞的啪啪聲十分響亮,每一下幾乎都能感受到讓人骨頭酥掉的有力。
張東喘着粗氣專心幹着安雪甯,每一下都用盡全力、每一下都盡根到底,頂到敏
感的子宮口,知道安雪甯表現得再主動,心裏依舊很亂,現在什麽憐惜之類的都
不要想,就是一個字——幹,用劇烈的性愛扭轉她的思維,給她猛烈的高潮,讓
她心甘情願拜倒在自己胯下。
瘋狂的性愛、肉體的快感讓人沉渝其中,那原始的快樂已經摧毀任何不必要
的想法。
兩具肉體相撞着,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伴随着肉與肉相撞的聲音,仿佛
是一曲最銷魂的魔音,讓人感覺驚心動魄。
看着這一幕,左小仙覺得骨髓都有些發酥,不安地扭動着雙腿,忍不住舔了
一下嘴唇,恨不得這時候躺在張東胯下的是自己。
張東刻意調整姿勢,就是爲了讓左小仙和安雪影看得更清楚,當他擡起一腿
狠狠抽送時,她們就能清晰看見自己的命根子是怎麽一下又一下深深插進去,帶
出越來越多愛液。
安雪影被這一幕刺激到,看着安雪甯那瘋狂的模樣,聽着那歇斯底裏的叫床
聲,加上身體一直被玩弄着,雙重的刺激下,感覺體内似乎每一顆細胞都躁動起
來,骨髓裏一陣酥到極點的感覺快速朝下身聚集,她忍不住啊了一聲,趴在浴缸
邊,身體劇烈得顫抖起來。
左小仙察覺到安雪影的變化後,強忍着情動的不安,手指更是靈活得動了起
來,快速進出着,又捏着那敏感的小陰蒂,一下又一下的進出似乎是在模仿着張
東的頻率,一隻手狠狠捏住安雪影的乳房,猛的吻住她的脖子,如發洩般用力吸
吮着。
「啊!啊……不,呀……不要,啊,别捏……」
情到濃時,安雪影也是壓抑不住,如哭泣般的呻吟後,渾身劇烈痙攣起來,
腦子一片空白,上身軟軟的趴在浴缸邊,披頭散發間,滿臉難以置信,張着小嘴
急促喘息着,雪白的身子覆蓋一層情欲的粉紅。
「這麽快啊……」左小仙得意地笑道,慢慢把手指從安雪影的嫩穴裏抽出來,
放到眼前看着上面沾滿濕淋淋的愛液,然後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似乎是在享受勝
利的果實。
安雪影爽得幾乎要暈過去,完全不敢想象竟然在女人的玩弄下那麽快就洩身,
聽着左小仙調戲的話,她連開口的力氣都沒有,甚至在這劇烈的沖擊下,連一點
羞恥都感覺不到,體内每一顆細胞仿佛都沉浸在天堂裏,那滋味美妙得讓人感覺
骨架都要散了。
不幸的婚姻沒給過安雪影任何女人美妙的感覺。雖然偶爾會自亵,但那僅僅
是在驅逐肉體上的燥熱不安,她從未體會過這樣猛烈得讓人幾乎魂飛魄散的快感。
安雪影趴在浴缸邊連動都動不了,隻有身體偶爾的抽搐,才讓人覺得她依舊
處于高潮的巅峰中。
安雪甯聽到安雪影壓抑不住的呻吟聲時似乎很激動,如哭泣般大叫起來,身
體劇烈痙攣着,在瘋狂的扭動間迎來第一次高潮,第一次在男人胯下得到的高潮。
安雪甯如哭泣般嘤咛着,這滋味是猛烈的,和女人帶來的甜蜜溫柔不同,男
人的性具和粗魯的力量更富沖擊性,身體被侵犯時那種無力的服從感,被撞擊時
靈魂幾乎要蕩漾起來,渾身細胞都在興奮得跳躍着,在快感的侵襲下,感覺幾乎
要瘋了。
安雪甯的陰道不停收縮着,子宮似乎在咬着龜頭般,這股火熱的愛液洩出來
時,張東爽得哼了一聲,有些猶豫是該給她高潮後的愛撫,還是繼續享受這種瘋
狂抽送帶來的快感。
安雪甯和安雪影一樣,瞬間身子癱軟如泥,不時抽搐着,這對姐妹花被玩弄
得幾乎同時高潮,既有肉體上的刺激也有彼此看着的視覺沖擊。
這玉體橫陳的模樣無疑是誘人的,左小仙已經按捺不住,丢下安雪影走過來,
從後面抱住張東磨蹭着,呓語般呻吟道:「老公,舒服嗎……雪甯的處女膜是我
弄破的,她還是第一次被男人幹哦……」
「舒服!」一張東的聲音已經嘶啞,看着胯下的安雪甯因爲劇烈的高潮渾身
無力,這時感受到左小仙急促的呼吸,瞬間忍不住把命根子拔出來,将左小仙按
到安雪甯身上。「仙姐……」
安雪甯被這一壓,熟悉的肉體蹭過來,讓她敏感的身體瞬間一顫,情不自禁
張開雙手環住左小仙的脖子。
左小仙順勢握住安雪甯的乳房吻上去,輕聲呢喃道:「雪甯,你剛才浪叫的
樣子好美哦,看得仙姐下面都濕透了……」
動情的濕吻取代高潮後的愛撫,安雪甯如同被誇獎的孩子般高興。
左小仙趴在安雪甯身上,慢慢跪了起來,搖晃着彈性十足的翹臀,分開雙腿,
饑渴而動情地呻吟道:「老公,插我、幹我……就像剛才那樣用力……小仙已經
受不了……」
第二章、淫靡夜(中)
不用左小仙說,張東已經獸性大發,見左小仙的胯間濕淋淋的一片,立刻湊
上去,抓住龜頭頂在嫩穴口,一隻手拍打着她白晳的翹臀,嘶吼道:「你這個小
妖精,老公還沒玩的女人你就敢先玩,看我不幹死你!」
「來……老公……狠狠的懲罰我……啊!」左小仙動情的話語還沒說完,取
而代之的是一聲忍不住的尖叫。
張東已經盡根插入,由于有充足的愛液,進入十分順利。
張東雙手扶着左小仙的翹臀不停進出着,狠狠的抽插着,把在安雪甯身上沒
發洩完的欲望發洩在左小仙身上,每一下的撞擊都很有力,每一下都在宣誓着男
人的粗魯和權利。
「好,老公……粗……好脹……啊!」左小仙瘋狂地呻吟出聲,抱緊安雪甯
吻下去,兩條柔軟的舌頭糾纏在一起,顯得激情無比。
兩具性感的肉體緊緊相擁着,親吻間發出頻率幾乎一緻的呻吟,兩對乳房彼
此擠壓着,充血發硬的乳頭磨蹭間帶來猛烈的快感。
高潮後的身體本來就很敏感,再被左小仙這樣玩弄着,安雪甯動情間幾乎要
暈厥過去,雙手撫摸着左小仙的美臀,使勁地捏着這彈性十足的臀肉。
兩具肉體同一個頻率的搖晃着,視覺上的沖擊極爲劇烈。
張東悶吼一聲,趴在左小仙的背上,一隻手抓住左小仙搖晃的乳房,另一隻
手抓住安雪甯不停顫抖的乳房,用力揉弄起來,下身沖撞的速度和力道忍不住越
來越快。
「呀,死老公……真要幹死人家,啊……」左小仙歇斯底裏地呻吟道。
三具肉體糾纏在一起的一幕剛好被回過神來的安雪影看到,體會過高潮的滋
味會她已經沒那麽掙紮,一臉驚訝地看着時,盡管剛滿足,身體依然無力,體内
還是産生一種控制不了的躁熱。
雖然安雪甯也意亂情迷,但也漸漸緩了過來,在左小仙被幹得已經無法和她
接吻時,眼裏柔光一閃,舔起左小仙前後搖晃的乳房,一邊舔着她的乳頭,一邊
手伸到兩人的結合處,輕輕按住左小仙的陰蒂,熟練的揉壓起來。
安雪甯對左小仙的身體很熟悉,知道該怎麽做能帶給她最美妙的快感。
「啊……死雪甯……不要捏……你、你……」左小仙感覺渾身如觸電般,呻
吟更加高亢,忍不住搖擺着頭,看起來更加狂野。
即使張東的抽送不遺餘力,但左小仙還是搖擺美臀回應着,似乎是渴望用這
狂野的動作來獲得更多快感。
安雪甯頑皮的一笑,伸長香舌不停舔着來回晃蕩的乳頭,在陰蒂上揉捏的手
更加賣力。
「死雪甯……吃裏扒外,啊……酸死了……老公用力啊……我、我……」
左小仙的叫聲已經有些歇斯底裏的瘋狂,身體不停顫抖着。
張東能感覺到左小仙的陰道開始收縮起來、子宮顫抖着,一股火熱的愛液澆
在龜頭上,幾乎是潮吹般的陣勢,多得吓人。
「啊……」
情動太久,身體過于敏感,在這猛烈至極的抽送下,左小仙覺得眼前一黑,
在高潮的痙攣後軟軟的趴在安雪甯身上,那豐滿的乳房壓得安雪甯幾乎要窒息。
被那滾燙的愛液一澆,張東再也忍不住了,前列腺一跳,悶哼一聲,猛的把
命根子拔出來,走到她們面前,看着左小仙高潮中陶醉無比的臉、看着安雪甯情
動又帶着幾分迷戀的模樣,手狠狠的套弄幾下,覺得眼前一黑,在快感的洗禮下
頸椎幾乎要散掉,馬眼一開,龜頭跳動起來,乳白色的精液噴了出去,每一下都
是那麽有力,幾乎要把靈魂射出去。
左小仙閉着眼睛喘息着,任由這些精液噴在俏臉上。
剛從左小仙乳房裏脫身的安雪甯也不可避免被精液噴到,除了驚訝的啊!聲
外,沒有任何抗拒,眼帶迷離地抱緊左小仙,任由男人的分泌物亵渎小臉。
一下,兩下,每一下幾乎都要把身體掏空,足足六下的噴射,讓張東眼前有
些發黑,瞬間腿軟的跪在左小仙和安雪甯的腦袋旁,身體微微抽搐着。
安雪影看得觸目驚心,事實上也是爲了進一步刺激她,張東才沒選擇内射,
而是來個雙飛式的顔射。
看着胯下兩個尤物濕淋淋的頭發上、盡是滿足潮紅的小臉上布滿自己的精液,
邪惡的快感讓張東無比滿足,有着強烈的征服快感。
被顔射的兩個尤物嬌喘籲籲,安雪甯想給左小仙高潮後的愛撫,當她們接吻
時,張東感覺身體沒那麽僵硬,回頭給了安雪影一個瘋狂而興奮的笑。
安雪影害羞得低下頭,呼吸急促間腦子有些暈沉,不敢想象如果是自己被那
麽有力的幹着會是什麽感覺,恐怕表現得會更不堪,即使被這樣玩弄也無法抵抗,
隻能任由張東爲所欲爲。
從不曾想過性愛會這麽荒唐,被女人玩弄體會到前所未有的高潮,而這個旖
旎的夜也免不了會被張東占有,安雪影覺得腦中一片空白,但或許是因爲安雪甯
不停的誘導,這時除了羞怯外竟然一點都不排斥,反而開始猜想這樣的荒淫帶來
的會是什麽樣的快感。
張東忍不住挑逗的一笑,一隻手抓住左小仙的頭發,阻止她們親吻。
看着左小仙伸出來的丁香小舌,張東心神一陣蕩漾,把帶着她愛液和精液的
龜頭放到她唇邊。
左小仙毫不猶豫地舔了起來,柔軟的舌頭舔着還在發硬的龜頭。
這一幕讓安雪影極爲震撼。盡管已經知道有口交,可當這一幕以這樣淫穢的
方式呈現在面前時,挑戰着她思想裏的保守。
如果是單純的一男一女,或許什麽樣的情趣都是正常的,但當張東三人做出
這樣的事情時,那香豔的沖擊早就超出安雪影的想象。
左小仙意亂情迷間,溫順得想要吞吐一下命根子。
不過張東卻調戲般的一笑,往後一縮,低頭看了看有些扭捏的安雪甯,把龜
頭湊到她面前,誘惑道:「雪甯,幫老公舔幹淨,這是家規。」
精液和愛液的混合,散發着情欲的味道,讓人心裏一顫,又有種無法抗拒的
誘惑,安雪甯有些羞澀地看了看安雪影。
這時左小仙睜開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安雪甯。
安雪甯鼓起勇氣,輕啓朱唇含住龜頭吸吮着,青澀地吞吐起來。
「不錯,舔幹淨,把小仙的愛液和老公的精液吃了……你的舌頭好靈活……」
張東誇張得吸了一口氣,鼓勵似的摸着安雪甯的頭,故意用下流淫蕩的話刺激着
這對姐妹花。
安雪甯索性閉上眼睛,認真而好奇地舔弄起來。
剛才安雪甯連看都不敢看,但在極端的滿足後,還是接受了爲男人口交的事
實,心态上的轉變很明顯。
之前安雪甯爲左小仙口交過,舌頭本來就很靈活,帶着些許青澀的吸吮,讓
張東滿爽的。
張東一邊享受着安雪甯的口交,一邊看了看安雪影。
雖然安雪影感到不好意思,但還是偷看着張東這邊,帶着好奇也帶着震撼的
模樣讓人感覺很興奮。
這時左小仙回過神來,咯咯的一笑後明白張東的意圖,妖娆的撒嬌道:「老
公,人家也想舔你的棒棒,讓人家含一下好不好?」
「你這妖精……」張東興奮得一笑,把命根子從安雪甯的小嘴裏抽出來,遞
到左小仙的唇邊。
左小仙滿足得笑着,張開小嘴将命根子含進去,輕輕吞吐着,舔得津津有味,
滿臉陶醉,還發出妖娆無比的呻吟聲:「好吃……還有雪甯的口水,好香啊……」
因爲姿勢,張東幾乎坐到安雪甯的臉上,兩顆睾丸不停磨蹭着她發燙的俏臉。
安雪甯靜靜的躺着,呼吸開始變得急促,這時左小仙一隻手握住她的乳房,
含糊不清地哼道:「雪甯……幫老公舔蛋蛋,上面還有你和我的水……」
安雪甯略一猶豫,還是伸出舌頭舔起張東的睾丸,汗味加上兩個女人的分泌
物,氣息濃郁而刺激,加上左小仙陶醉的模樣感染了她,原本她還有些羞怯,但
很快就主動抱緊張東的雙腿,溫柔地舔着子孫袋,貪婪地舔去上面那些帶着淫靡
味道的分泌物。
S……「張東爽得直喘氣。兩個尤物在胯下口舌服務的感覺無比美妙,雖然
已經射完有點發軟,但并不妨礙張東體會這種帝王般的享受。
射完精的命根子在軟化過後又有硬起來的迹象,不過這時左小仙卻把龜頭吐
出來,擦了擦小嘴,嬌嗔道:「好了,臭老公,你可别得寸進尺,身上精油的味
道那麽重,還想人家給你舔多久啊!」
左小仙的聲音很低,安雪影聽得并不清楚。
這時,安雪甯從張東的腿間伸出頭,嬌滴滴地說道:「是啊,精油的味道好
聞,但吃起來怪怪的,要不是這些精油都是小仙姐托人用純花瓣萃取,人家哪敢
這樣亂親!」
張東頓時有些歉意,也有點感動,左小仙爲了配合他,舔得義無反顧,安雪
甯更是一開始連說都不說,如果不是愛意使然,大概除了顔射外,想享受射完的
口交服務都是做夢,她們哪可能這樣溫順得舔半天。
「雪甯,叫你姐過來,大家一起洗洗。」左小仙先去漱口,她已經習慣精液
的味道,但實在受不了那些精油味。
第一次性愛過後,張東的體力漸漸恢複,在欲望沒有那麽強烈的情況下,調
情是最重要的事,當然也是爲了接下來這一夜的旖旎做準備。
安雪甯和安雪影已經習慣在張東面前赤身裸體,她們一起在蓮蓬頭下沖洗,
左小仙自然是橫插到她們中間,一手抱一個,上下其手,爽到極點。
「不要捏那麽用力呀!」
安雪甯姐妹花似是羞怯的驚叫聲,每一聲都讓人心神一陣蕩漾。
張東倒不急着鴛鴦戲水,點了根煙不慌不忙地抽着,欣賞着三女戲水的香豔,
不時露出淫蕩的笑容,打量着她們的身體,目光最常落在安雪影身上,因爲與她
還沒有肉體之歡,所以格外關注。
男人都貪圖新鮮,更何況安雪影的容貌本就動人,身材雖然不似其他兩女那
般性感,但勝在成熟豐腴,少婦該有的肉感總是讓人恨不得把玩。
香豔的戲水間,左小仙三女先關掉蓮蓬頭的水,然後在身上抹着芳香的沐浴
乳。安雪影有些羞澀,不過還是被左小仙和安雪甯上下其手摸了個遍。
如果一直沒有互動,左小仙肯定不願意,擠了一大把沐浴乳在安雪影手上,
色迷迷的一笑,拉着她的手覆蓋到自己乳房上,道:「雪影姐,我都侍候你半天
了,你也該主動一下吧?」
「是啊,姐,你總是這麽緊張可不行,要放開點。」安雪甯的心态已經轉變,
開始柔聲勸說起來,更抓起安雪影的一隻手放到自己的乳房上,還揉弄幾下,嬌
喘一聲,滿面迷離地說道:「姐,你輕輕動一下,感覺好舒服哦!」
安雪影的臉頓時紅得如滴了血般,雖然以前和安雪甯一起洗澡時少不了這些
嬉戲的動作,但那時僅僅是嬉戲,不像現在這些動作多了情欲的成分,自然感覺
不同。
安雪影不由得心跳加快,但看着安雪甯期待的眼神,還是咬了咬牙,雙手各
抓住一隻渾圓而充滿彈性的乳房似是愛撫般揉弄着。
「對,雪影姐,這樣摸很舒服。」左小仙靠在牆上,閉上眼睛,有些誇張的
哼了一聲。
安雪甯亦是如此,滿臉柔光,期待地看着安雪甯,眼裏是道不盡的渴望。
如同男人會意淫身邊所有漂亮的女人,喜歡女人的安雪甯不隻是幻想過和安
雪影做愛,更會忍不住幻想着幼丹那青春動人的身體。即使這種念頭和想法是罪
惡的,但人性裏就有着負罪的一面,即使再愧疚,安雪甯也無法壓抑住那種幻想,
因爲那是人類的本能,就如情欲一樣,可以控制,但絕不可能壓抑。
安雪影咬着下唇,小心翼翼地看着左小仙和安雪甯動情的反應,小手揉弄的
速度變得更快,顫抖着雙手來回撫摸着,而且不隻有乳房,還有身體的其他部位。
左小仙的誘惑和安雪甯的勸導雙管其下,似是摧毀理智的魔音般,讓安雪影
腦子徹底發空,呼吸急促間徹底沉淪其中,接受了這種荒唐的遊戲,身體不再僵
硬的排斥着,而是在顫抖中慢慢靠近她們。
三具雪白的肉體終于靠在一起,這一刻安雪影呼吸急促得幾乎要暈厥過去,
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這個舉動無疑證明她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接受了這種荒
唐的關系。
安雪甯松了一口氣,心想:姐姐能看開就好了。我什麽都可以付出,隻求這
個男人能對她們母女倆溫柔一點,讓這段買賣的肉體關系中多幾絲憐愛和溫柔。
即使是荒唐的關系,但若能敞開心扉,或許帶來的不是痛苦而是歡樂。
左小仙得意地一笑,狠狠的抱住安雪影,雙手在她身上遊走着,忍不住調戲
道:「雪影姐,其實你什麽都别想,肯定會喜歡上這種感覺的。我們已經那麽親
密了,爲什麽要怕呢?」
「嗯……」
安雪影有些羞澀地點了點頭,看了看安雪甯一眼後,也抱住她的腰。
「告訴我,你剛才舒服嗎?」左小仙在安雪影的耳邊吹着熱氣,含着耳朵,
有些含糊不清地說道,卻感覺更有誘惑力。
「舒服……」
如此羞人的問題,安雪影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點了點頭,眼含着迷離的水霧,
身體也顫抖一下,因爲那種滋味讓人欲仙欲死,一開始滿心的惆怅似乎都被那種
滋味撕裂,心想:或許這一切都和我想象中的完全不同,隻要我不作繭自縛,其
實這是一個全新的開始,也會得到之前從沒感受到的快樂。
「舒服就好,等等老公的大雞巴會讓你更舒服哦!」左小仙色色地說道,雙
手繞過安雪影姐妹倆的身體,各抓住一隻乳房揉弄起來,悄悄朝張東投去一個獻
媚的眼神,隐隐帶着得意,似乎是在炫耀着自己的調教手段。
這時候是個男人,哪裏還忍得住?張東按熄煙頭,可剛想過去的時候,左小
仙悄悄搖了搖頭,打開蓮蓬頭沖洗身上的泡沫,似乎故意大聲說話給張東聽。
「好了,我們洗完先出去喝點酒慶祝一下,等等雪影姐可不能再這麽害羞了,
老公可不喜歡躺着不動的女人,我也不喜歡,知道嗎?」
「知道了。」安雪影紅着臉點了點頭,下意識看了張東一眼,又害羞地别過
頭,表現得如同乖巧的小貓。
原本安雪影滿心忐忑,但在肉體和精神雙重的刺激下已經沉淪,或許因爲安
雪甯喜歡女人的關系,一開始她對左小仙比較能接受,而她已經明白接下來不隻
要融入這個荒唐的遊戲裏,更要把自己的肉體獻給張東玩弄。
已經射了一次,張東也沒那麽急色,想看看左小仙還有什麽手段,就老實地
走到一旁,自顧自洗掉身上的精油,但始終目不轉睛注意着左小仙三女的一舉一
動。
見左小仙和安雪影姐妹倆說起悄悄話,而且有時候會忍不住咯咯笑起來,似
是打情罵俏,越來越和諧的氛圍讓張東更是充滿期待,那嘻笑聲和悄悄話都讓人、
O安雪影面色越來越紅,也愈發不自在,說着說着就會忍不住看張東一眼,呼吸
急促間,表情有些驚訝。
張東見狀,真想知道左小仙和安雪甯到底跟安雪影說什麽,讓她沒有剛才的
緊張害怕,反而多了幾絲懷春般的迷人。
肯定是露骨的下流話!抛棄了親姐妹的身份,安雪甯也是個色女,想來她不
可能沒觊觎過自己姐姐成熟的身體,看來她的助纣爲虐也并不是被脅迫的無奈之
舉,反而似是半推半就。
事實上,安雪甯在短暫的無奈過後也是心甘情願的,隻是那細微至極的心理
變化沒有表現出來,甚至她已經産生比張東和左小仙更加興奮的欲望,隻是這一
切一直隐藏在那心不甘情不願的外表下。
今晚這樣的助纣爲虐不是因爲無奈,而是因爲安雪甯也興奮了,因爲隻要打
開安雪影的心扉,她同樣能渡過一個淫靡而美妙的夜晚,一旦安雪影也沉淪其中,
她就可以坦然面對接下來旖旎的生活,這讓安雪甯情不自禁露出期待又略顯淫穢
的笑容。
張東先把自己洗幹淨,掩耳盜鈴似的圍上一條浴巾就走出浴室,自顧自喝着
酒,等待着更激情的下半場,也爲了留給左小仙三女更多溝通的時間。
女人洗澡就是慢,不過也代表洗得幹淨或調教得好。張東表現出連自己都有
些驚訝的耐心,抽煙、喝酒間竟然足足等了半個小時。
半個小時後,左小仙三女才走出來,比張東更虛僞的穿上——件大浴袍,濕
淋淋的頭發随意披散着,每一個都帶着美人出浴的曼妙,不管是浴袍底下玲珑的
小腳、衣襟處露出的性感鎖骨還是沐浴後肌膚清爽的感覺,都讓人眼睛一亮,更
直接的就是已經忍不住海綿體充血了。
張東抽了一口煙,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淫蕩的一笑後爬到床上,殷切地看
着這三個各有風情的美女,姐妹花的豐腴動人和左小仙的性感,都讓人垂涎三尺。
張東期待的是,這段時間左小仙三女到底在密謀什麽,還有左小仙的洗腦有
多成功,如果他、左小仙加上安雪甯都狼性大發的話,安雪影會被糟蹋成什麽樣。
在左小仙的帶領下,安雪影姐妹倆也上了床。
安雪甯面色微紅,不過看起來帶着幾分暧昧。
安雪影則有些難爲情地低着頭,不時擡起頭偷看張東。或許是男人的肌肉散
發出的陽剛有些炫目,隐隐感覺到她那略帶慌張的眼裏有一絲說不出來的迷離。
「來,我們玩遊戲啰!」左小仙如變戲法般拿出一副撲克牌,笑眯眯地洗起牌。
似乎是默契——樣,四人圍成一個圈。
對于左小仙的把戲,張東很有信心,馬上響應道:「玩什麽?不會又是什麽
輸了喝酒的老把戲吧?」
「除了喝酒,還有懲罰遊戲。」
左小仙狡黠的一笑,洗好牌後,說道:「我們四個人剛好玩國王遊戲,規則
很簡單,抽到國王的人可以對其他人下命令。至于酒該怎麽喝,我們可以商量一
下,制定個比較合理的規則。」
安雪影面色有些爲難,安雪甯立刻說道:「我姐不能喝酒,要是烈酒的話,
一杯就倒了。」
左小仙聞言,微微一愣,悄悄和張東交換一下眼神,顯然誰都不希望安雪影
喝挂,畢竟這樣荒唐的夜晚,她要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就不好玩了,就是要欣賞她
的反應,享受調教傳統良家婦女的快感,要是她醉倒了,那和奸屍有什麽區别?
「那不要讓她喝酒,我們玩最簡單的四牌國王。」
左小仙的反應也快,立刻挑出國王和黑桃A,2、3共四張牌打亂,忍不住
淫蕩地笑道:「這個規則最簡單,抽到國王的人可以随意對其他人發号施令,不
管什麽樣的命令都必須服從。缺點是長夜漫漫,這個不耐玩,不過既然雪影姐不
喝酒,隻能挑這種簡單的,怎麽樣?」
安雪甯立刻在安雪影耳邊說悄悄話,告訴她規則。
一句「任何條件」讓安雪影有些不安,但她明白玩這個所謂的遊戲隻是爲了
緩解她的緊張,這是一種善意,所以她沒有拒絕,畢竟這一晚該面對的還是得面
對,她不是什麽都不懂,也是個善良的女人,見左小仙和張東一直在考慮自己的
感受,心裏也是感動,于是羞答答地點了點頭。
「那開始吧,這樣吧,我們埋一顆炸彈。」見安雪影答應,張東瞬間心潮膨
湃,胯下一硬,命根子都撐起一頂帳篷,不過還是故作嚴肅地道:「雪影當國王
的時候炸彈無效,其他人當國王的話,發号施令時如果點到她就喝半杯酒,怎麽
樣?」
「沒問題!」左小仙自然不怕,她酒量一流。
安雪甯也很痛快地答應,因爲這是在照顧安雪影,她自然不可能反對。
對于張東的善意,安雪甯投去溫柔的一笑,盡管一開始是被迫無奈,但張東
的體貼還是讓她感動。
心愛的左小仙喜歡上的男人,讓安雪甯也有些愛烏及屋,心裏油然而生一種
甜蜜,覺得其實比賣身給其他人更好,再想到第一次和張東做愛時的感覺、和張
東親吻時那粗魯的快感,就胯下一濕,隐隐能明白左小仙爲什麽會心甘情願和張
東在一起。抛去性别的障礙,這細膩的體貼确實讓人心動。
安雪影沒意見的話,一切就好說,安雪甯殷勤地把放酒的桌子挪到床邊,還
體貼得把煙灰缸和煙都擺在一旁。
盡管這動作很微不足道,但也清晰表現出安雪甯心境上的變化,張東忍不住
得意地一笑,左小仙更是放肆地嘻笑道:「哼,雪甯還真是瞬間就被勾引走了,
這麽體貼入微,搞得像小媳婦似的,你是不是想嫁人了?」
「我哪有……」安雪甯羞澀地嬌嗔道,即使和張東做愛時都沒這樣不好意思,
左小仙調戲的話讓她很不安,生怕左小仙生氣,但也驚訝于自己爲什麽鬼使神差
般就這樣做了。
「好了、好了,開始了,誰要看你們在這裏秀恩愛!」左小仙笑罵道,迫不
及待地洗起僅有的四張牌,目光不懷好意地落在安雪影的身上。
張東三人似乎心思都一樣,唯一要調教的主菜就是安雪影,隻要把她調教好,
母女雙飛的豔戲還不是手到擒來?
隻有安雪影覺得這遊戲很荒唐,完全沒察覺到這是一個針對着她的陷阱。左
小仙很快就洗好牌,将牌往中間一放。
安雪影拿起牌一亮,竟然抽到國王,她沒玩過這種遊戲,在安雪甯的催促下,
發出的命令更是讓人哭笑不得:「那……那這樣吧……一号親一下三号的臉。」
「來,老娘不要臉,誰來親?」
左小仙很郁悶,她是3,拿着一的安雪甯湊過去親了一下,這感覺根本不痛
不癢。
接着是第二把牌,讓人幹瞪眼的是,又是安雪影拿到國王,但她似乎察覺到
其他人的不滿。
即使頭幾把應該熱熱身隐藏一下獸性,但除了安雪影以外,其他三人都是一
副郁悶的模樣,覺得讓她拿到國王簡直就是浪費。
安雪影一時有些尴尬,拿着牌深吸了一口氣,道:「這樣吧……那一号和二
号親嘴。」
張東拿到一,而2是左小仙拿到,情深意切的兩口子同時翻了個白眼,蜻蜓
點水般親了一下,就迫不及待地開始下一局。
好在第三局的時候,安雪影的新手财運沒了,拿到國王的是左小仙。
左小仙難掩興奮的一笑,耶了一聲後,大聲道:「誰和你們玩純情!現在一
号給老娘舔二号的奶五分鍾!」
牌一翻開,讓人興奮的是,竟然是安雪影拿到一,而2是安雪甯拿到,姐妹
倆瞬間有些錯愕。
左小仙激動得一笑,拿起半杯酒一飲而盡,急色地催促道:「還等什麽?願
賭服輸啊!」
「雪甯……」安雪影一時有些扭捏,看了看安雪甯,有些不知所措。
安雪甯面色潮紅,除了羞澀之外,還有些激動,她對安雪影溫柔的一笑,就
慢慢靠過去。
或許是因爲這一笑的魔力,安雪影低下頭,乳房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着,似
乎已經默認這個事實。
安雪甯慢慢爬過去,明明近在咫尺,但她的動作緩慢而僵硬,或許是曾有過
的性幻想近在眼前,有些激動也有些興奮。
安雪影頓時呼吸一滞,壓抑住想阻擋的本能。
安雪影姐妹倆的反應盡收眼底,左小仙看得血脈贲張,一臉期待的笑容,張
東更是看得眼睛都快冒火,恨不得能取代安雪甯品嘗這對飽滿的乳房。
安雪甯俯下身,趴到安雪影的胸前,臉上始終帶着幾絲做壞事的忐忑。看着
安雪甯如此不安,眼裏又透着些許讓人羞恥的興奮,安雪影竟然不等安雪甯動手
就拉開浴袍,讓飽滿的乳房彈跳而出。
安雪影的舉動,讓張東三人都有些錯愕。
或許是心理上的轉變,安雪影呼吸急促無比,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沒…
…沒關系,甯甯,我們……就是玩遊戲而已。」
即使安雪影的話有些自欺欺人,但安雪甯眼裏柔光閃爍間,仍是呼吸一熱,
忍不住雙手齊出抓住這對肉感十足的美乳,在安雪影不安的顫抖中輕揉起來,張
開小嘴将如櫻桃般動人的乳頭含進去,輕輕吸吮着,似乎不敢放肆。
但安雪影忍不住呀了一聲,顯然難以抗拒安雪甯口舌娴熟的挑逗。
安雪甯滿臉陶醉,雙手不停揉捏着乳房,短暫的矜持過後,就不客氣的在兩
顆乳頭間來回吸吮着,丁香小舌在乳暈上缭繞着,時而去壓乳頭,時而輕輕滑過。
這美妙至極的挑逗讓安雪影嗚了一聲,捂住小嘴,忍住呻吟出聲的沖動。
呼吸是如此紊亂,身體的顫抖和火熱都在述說着這一刻的荒唐。
安雪甯姐妹花都清楚這并不隻是遊戲,可是誰都不願意點破,她們也需要一
個願賭服輸的理由來安慰自己,讓自己更坦然面對這荒唐的一夜。
安雪影忍不住顫抖着身子,低着頭,眼睛瞪得大大的,因爲安雪甯剛才還一
副扭捏的模樣,可現在含着自己乳頭時的模樣又帶着幾分陶醉,顯得如此妖娆,
讓她心慌卻又忍不住産生極端罪惡的快感。
「呀!」安雪影忍不住發出嘤咛聲,神色有些迷茫,因爲她想不到安雪甯會
那麽認真,那用力的吸吮和舌頭打着八字的舔弄簡直就是一種魔鬼的挑逗,是難
以承受的酥癢。
時間過了絕對不隻五分鍾,安雪影在安雪甯的挑逗下已經嬌喘連連,更絕的
是,安雪甯竟還有些意猶未盡。
一旁的左小仙和張東看着這剌激的一幕,倒是有些忍不住。
覺得再這樣親下去太浪費時間,左小仙立刻催促着時間到了,眼裏閃爍着激
動的光芒,忍不住舔了舔嘴唇,顯然也想嘗嘗那對肉感十足的美乳是什麽滋味。
安雪甯擡起頭,神色有些迷離,下意識舔着嘴唇,模樣妖冶無比。
安雪影迷糊間看到安雪甯的表情時心頭一顫,想起安雪甯是同性戀,再看她
一臉激動的紅潤,心裏悖德的感覺更甚,而現在稍加清醒,也因爲安雪甯的舔弄
得到那麽多的快感,心頭浮上有些異樣的感覺。
安雪甯姐妹花有些慌亂地坐好,不敢互視。
張東看得是胯下發硬,硬得幾乎要爆炸。
左小仙更是忍不住扭了一下雙腿,一邊發着牌,一邊暧昧的調戲道:「親個
胸就要親那麽久,我要是不開口,你是不是就不想停下來?最好就不要玩這無聊
的遊戲,直接推倒你姐姐來個爲所欲爲啊!」
「我沒有……」
安雪甯慌張地擺着手,但看她心虛的模樣,顯然是有這想法。
「呵呵,沒有的話才有鬼。」左小仙有些下流的笑了笑,朝一直低着頭的安
雪影擠眉弄眼,不客氣地說道:「更絕的是雪影姐似乎也意猶未盡,明明被自己
的妹妹舔奶是件羞恥的事,但我看你也滿享受的,不然也不至于時間過了這麽久
還不阻止。」
安雪影想辯駁,可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
當安雪影再次低下頭時,那難爲情的模樣十分誘人,讓左小仙和張東有種調
戲良家婦女的感覺。
牌再次發好,左小仙嘴角挂着狡黠的笑,顯然在洗牌時動了手腳。
張東見狀,立刻會意的笑了笑,一種狼狽爲奸的知己感油然而生。
安雪影姐妹倆都有些心虛,絲毫沒注意到洗四張牌很容易作弊的事,其實隻
要不刻意盯着,誰都很容易做手腳。
這一把牌翻開的時候,張東愣住了,手裏拿着一,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再一
看左小仙把牌蓋住,顯然她也不是國王,心想:這小妞作弊卻又不掌握主動權,
到底想做什麽?
安雪甯翻開牌,國王在她手裏,頓時愣住了,一臉爲難地拿着牌。
「快下命令啊!我告訴你,不痛不癢的就别來了。」左小仙沒好氣地說道:
「要玩就玩得開心點,什麽親嘴、親臉之類的就不要了,要是不認真玩,那就沒
意思了。」
「好……那……」安雪甯嘴上答應着,可眼珠子來回轉着,還是有些猶豫。
同爲色道中人,張東眼睛一亮,瞬間明白左小仙把國王給安雪甯的意圖,要的是
繼續突破她的心理防線,讓她進——步動搖,不再因爲安雪影在場而拘謹,同時
讓她開始主動選擇,改變似乎一切都是别人脅迫的扭捏現狀。
因爲選擇對象隻有三個人,每個對安雪甯來說都是郁悶的糾結,左小仙對張
東的話會吃醋,張東對安雪影無疑會難爲情,如果是左小仙對安雪影則是感到迷
茫,不知道該吃醋還是該欣賞,而且她根本不清楚誰會和誰組合,也不知道什麽
樣的命令比較合适,還得照顧安雪影的感受,命令暫時不能過于香豔。
可左小仙在一旁虎視眈眈,安雪甯面色潮紅間,隻好怯聲道:「那一号和三
号……那個,互相愛撫五分鍾吧。」
這「愛撫」兩字摸棱兩可,算是有些轉圓的餘地。
左小仙郁悶了一會兒,随即狡黠的一笑,得意地拿起黑桃2,道:「算了,
有好戲看也無所謂。愛撫?我看你還不如直接說前戲。」
安雪甯頓時心裏一跳,因爲左小仙三言兩語就看穿她的小把戲,直接把所有
迂回的餘地都截斷。
安雪影呼吸有些急促,因爲張東把牌翻開後,已經迫不及待地看着她。
左小仙見狀,瞬間就不爽了,道:「說的是前戲,可不是談情說愛。快點!
别耽誤我們玩遊戲。」
第三章、淫靡夜(下)
因爲點到炸彈,左小仙立刻遞上一杯酒,安雪甯一飲而盡,目光有幾分嬌羞
的郁悶,但也帶着隐隐的期待和興奮。
左小仙了解這一刻安雪甯心裏的惆怅,上前摟住她的香肩,柔聲道:「放心,
老公很溫柔,絕對會讓你姐體會到當女人的快樂。」
「嗯……」安雪甯乖巧地應道,随即似乎是尋找安慰般投在左小仙懷裏,模
樣溫順無比。
「更何況,你剛才不是很爽嗎?」左小仙有些忍不住,一隻手隔着衣服撫摸
着安雪甯的腰,親吻着她的小臉,調戲道:「我多久沒聽你叫床叫得那麽大聲了?
雖然嘴上說不要,但你剛才明明很興奮。快說,你剛才到底有多爽?」
「仙姐!」安雪甯嘤咛一聲,嘟嘴撒嬌道,小臉紅通通的,明顯左小仙說中
她的感受。
男人那巨物進入體内時的飽脹感,動起來時如野獸般的粗魯,并不溫柔,卻
劇烈得讓人欲仙欲死,安雪甯從沒享受過這種滋味,可以說得到的快感與和女人
愛撫的方式完全不同。
但,這時左小仙和安雪甯更關注的是另一對該做的事。
國王遊戲的精髓就在于必須願賭服輸,而刺激就是在旁人面前表演,看似被
強迫的做一些平日不敢做的事,哪怕是再不情願、心理上再羞澀,都不可能拒絕
得了肉體上的快感。
心理上可以安慰自己說不是自願的,或許有些自欺欺人,卻讓人更加放得開,
最起碼對一些比較荒淫的事會容易接受,心理防線也是在一次次的松動後瓦解。
在沉默間氣氛變得很暧昧,張東呼吸微微一滞,見安雪影不安,頓時心癢難
耐,忍不住朝她爬過去。
安雪影頓時渾身一顫,有些慌張地想要後退,畢竟是第一次面對丈夫以外的
男人,心理上還是有些障礙。
張東可不管這些,也不會給安雪影半點思考的機會,眼見她羞紅的模樣實在
誘人,在她一聲尖叫中把她抱在懷裏。
安雪影啊了一聲,就和張東雙雙倒在床上,原本剛才浴袍就沒拉好,這一倒
更是衣衫不整,透着無比誘惑。
安雪影張開小嘴想說什麽,但張東已經吻上去,吻住她瑟瑟顫抖的嘴唇後不
客氣的把舌頭伸進去,貪婪的吸吮着她成熟動人的香甜。
安雪影眼睛瞪得大大的,雙手扶在張東的腰,似是在推又似是撫摸,不安的
抖動着雙腿,雪白的雙腿散發着迷人的誘惑,在這半遮半掩下更是讓人瘋狂。雖
在掙紮,卻隻是矜持的本能,顯得那麽無力。
安雪影木讷而緊張,絲毫沒有反應,不過張東還是含住她的舌頭吸吮着,興
奮地看着她。
安雪影根本不敢直視張東,閉上雙眼,壓抑住想閉上嘴巴的動作,任由那粗
糙的舌頭帶來刺激的氣息,同時讓她覺得有些酥麻。
一開始的接吻隻是單方面的,但或許是左小仙調教的效果,漸漸的,安雪也
哼了一聲,舌頭有了青澀而害羞的回應。
即使動作很小,張東還是喜出望外,抱着安雪影親得更起勁,舌頭使勁地舔
着她雪白的貝齒,動作也越來越下作。
「嗚……」安雪影發出哭泣般的嘤咛聲,因爲張東已經開始撫摸她的身子,
即使做好獻身的心理準備,但在一切開始的時候,内心還是有些彷徨。
張東一個翻身把安雪影壓在身下,繼續激烈地吻着她,舌頭舔着她的丁香小
舌。
這異常激烈的刺激讓安雪影意亂情迷,腦子一陣發暈,掙紮越來越無力,感
覺幾乎要暈厥過去。不同于剛才和女人親吻時的溫柔,這種粗魯而霸道的侵占,
帶來的快感更是直接而劇烈,她之前沒想過接吻可以激情到這種地步。
不隻是嘴唇對嘴唇,舌頭還可以纏綿糾纏,今晚的一切都在撕碎安雪影傳統
的觀念,而每一個讓人驚訝的改變帶來的都是無與倫比的美妙,這種感覺漸漸升
溫的時候,原本滿心的羞恥無疑會被這種快感所淹沒,然後灰飛煙滅。
「看,你姐還是滿能接受的。」
左小仙和安雪甯看得呼吸急促,似乎能清晰感覺到這個吻的激烈,聽着急促
而又紊亂的喘息,仿佛還能知道他們的感覺,知道張東是如此調戲這個傳統而保
守的少婦,挑逗着那羞潔的丁香小舌。
「嗯……」感覺心裏惆怅,但看安雪影接受了,安雪甯松了一口氣,身體也
躁熱起來,含情脈脈的看了看左小仙。
左小仙輕輕撫摸着安雪甯的小臉,低頭吻下去,兩條紅潤的舌頭激烈地糾纏
在一起。
左小仙的一隻手已經從寬敞的衣襟裏鑽進去,安雪甯動情的嘤了一聲,覺得
左小仙的手似乎有魔力,每一次都讓人那麽舒服,揉弄乳房時似乎了解她身上每
一顆細胞的敏感程度,帶來讓人難以想象的美妙。
左小仙和安雪甯情不自禁的吻了起來,異樣的喘息聲也感染一旁的張東和安
雪影。
一個長長的吻讓安雪影意亂情迷又幾乎窒息,雙手緊抓着床單,似乎唯有這
樣才能在這舒服的感覺中抑制想要掙紮反抗的沖動,那已經是不必要的矜持了。
「眼睛睜開!」張東戀戀不舍地擡起頭,舔着殘留在嘴邊的芬芳氣息,再一
看身下少婦此時的模樣,更是沖動無比。
安雪影還是難爲情地閉着眼睛,臉上都是情動的潮紅,看起來無比妩媚,嘴
唇微張,上面還帶着一層晶瑩,急促的喘息讓她看起來分外妖娆,敞開的衣襟讓
一對飽滿的美乳随意暴露着,伴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讓人眼花缭亂,瞬間讓張
東感覺海綿體充血得幾乎要爆裂。
「老公,我可還沒享用哦,等你來嘗!」左小仙氣喘籲籲地說道,隻是話沒
說完就把安雪甯壓到床上,開始脫她的衣服。
左小仙和安雪甯扯着對方的浴袍,沒一會兒就一絲不挂的糾纏在一起。
見安雪影不願意睜開眼睛,張東淫穢的一笑,也不勉強,雙手摸到她的腰帶
上,輕輕一拉就解開浴袍。
安雪影頓時慌張一下,但雙手仍死死抓着床單沒有松開,粉眉微微一皺,顯
然很緊張,身體變得有些僵硬。
張東一點停下來的意思都沒有,猛的拉開安雪影身上的浴袍。
身上一涼,安雪影不安的顫抖一下,成熟而肉感的身體就這樣近在咫尺暴露
在張東面前,那對巨乳的起伏更加劇烈。
這對肉感十足的寶貝彈出來的瞬間,一陣白色乳浪讓人眼花缭亂,兩顆乳頭
很是動人,鮮豔的紅色不同于一般少女的粉嫩,如紅豆般充斥着成熟少婦的誘惑,
這時即使沒去挑逗,但已經充血硬立,可想而知所有淫穢的舉動對她的刺激有多
大。
張東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看着這對晃蕩而出的寶貝,微微愣了一下,盡管
欲望空前澎湃,卻沒有立即壓上去,而是穿過浴袍扶着她的腰,把她抱了起來。
張東這一抱,浴袍徹底落下,露出一具讓人瘋狂的嬌軀。
安雪影終于睜開眼睛,眼裏帶着一絲疑惑。
張東将安雪影抱在懷裏,一隻手輕撫着她的臉,柔聲說道:「雪影,不要再
害怕了,我們的愛撫是相互的,不要想着是我在玩弄你,我也希望你得到快樂。」
「這……我……」安雪影緊張得說不出話,畢竟第一次被男人這樣溫柔的抱
在懷裏,即使赤裸着身子,仍有着說不出來的迷離感。
「我很喜歡你,從見到你第一眼起。現在不是你無可奈何被我玩弄,而是我
得償所願擁有你了。」張東吻着安雪影的小臉,一字一句的吐息間,慢慢朝她的
嘴唇吻去。
這時候爲了不剌激安雪影,張東自然不可能說觊觎的還有青春可人的幼丹。
甜言蜜語有時候很有效,尤其是在安雪影這種沒體驗過的女人身上,一字一句如
魔音般,讓她迷離而沉淪,即使沒什麽愛意,但這樣的話對于任何女人都是一種
贊美。
安雪影動情的嘤咛一聲,在被吻上的瞬間閉上眼睛,丁香小舌溫柔而青澀的
糾纏上去,給了羞于啓齒的回應。
這個吻讓張東有些眩暈,輕輕的、溫柔的,又特别清晰。
安雪影始終不敢睜開眼睛,但丁香小舌的動作不再那麽僵硬,似乎是沉浸于
這個吻的溫柔,少了幾分緊張,即使呼吸依舊急促,但意味已經完全不同,如同
愛人般的親吻纏綿無比,讓人難以自拔。
在張東忍不住雙手覆蓋上安雪影肉感十足的乳房時,安雪影輕哼一聲,終于
主動環住張東的脖子,似乎是爲了方便張東的撫摸。
安雪影的乳房肉感十足,十分柔軟,張東開始有些粗魯地揉弄,享受着這讓
人幾乎發瘋的美妙。
第二次的吻不再青澀陌生,開始如戀愛多年的情人般綿長,不隻是安雪影情
動得雙腿間潮濕,就連張東都有些暈沉,抛卻肉欲不說,這個吻讓人沉醉,沒什
麽比這種感覺更加美妙。
兩個吻過後,安雪影變得主動,僵硬的身體也開始放松下來。
在場的三個女人終于都裸體了,腰間系着大毛巾的張東是唯一欲蓋彌彰的人。
一個纏綿的吻過後,見安雪影快要窒息,張東才停下動作,雙手戀戀不舍地
離開她的乳房,一邊撫摸着她的身子,一邊附在她耳邊柔聲說道:「雪影,我們
是互相的,既然你做了我的女人,就主動點好嗎?我知道你害羞,不過面對自己
的男人時就别這樣了。」
話音一落,張東的雙手開始在安雪影的身上遊走,盡管對那雪白的饅頭垂涎
三尺,但爲了更進一步玩弄安雪影,卻始終沒有往那裏伸手,而是在她緊張的呼
吸中輕撫她的身體,感受着她緊張的顫抖和羞澀的反應,這種反應就似最好的挑
逗,讓人興奮異常。
張東的雙手抓住安雪影飽滿的乳房肆意揉弄着,享受着少婦才有的柔軟肉感,
輕輕捏弄之間,安雪影忍不住輕喘連連。
在安雪影意亂情迷的時候,張東突然停下來,舔着她發燙的耳垂,說道:
「把我的浴巾解開,我的雞巴已經硬得有點難受。」
粗魯淫穢的話語讓安雪影渾身一顫,睜開滿是水霧的眼眸,看了看張東。或
許是心理防線徹底瓦解,或許是這溫柔讓她無法拒絕,她羞于去看左小仙和安雪
甯親密的愛撫,輕輕的嗯了一聲,就紅着臉跪到張東面前,看着浴巾中間高頂的
帳篷,深吸了口氣,顫抖着伸出手。
安雪影的手僵硬而木讷,笨拙的摸了幾下,總算把浴巾解下來。
距離近在咫尺,當一柱擎天的命根子彈出來時,就像根火熱的鐵棍不偏不倚
的打到安雪影的臉,讓安雪影瞬間就傻了。
随後,安雪影好奇地看着這根巨物,那灼熱的溫度散發着強烈的男性氣息,
她震驚的是這尺寸的粗長,也驚訝自己爲什麽不感到惡心,反而有心跳加快的感
覺?安雪影的芳心猶如小鹿亂撞般,心跳撲通撲通的加快,甚至忘記該害羞,腦
子裏唯一的念頭就是這根東西太吓人,那麽粗還那麽長,她甚至開始懷疑剛才安
雪甯那歇斯底裏的叫聲是不是因爲疼痛。
安雪影錯愕的瞬間,張東已經用龜頭磨蹭着她的臉,嘶聲說道:「别光是看,
來,摸摸它,你會喜歡上它的。」
安雪影瞠目結舌間有些忐忑,擡頭看了看張東,他臉上扭曲的欲望讓她心裏
一跳a盡管還有些緊張,但安雪影還是任由這陽物在臉上磨蹭,溫順的哼了一聲,
顫抖着手摸上張東的命根子,輕輕握住命根子後有些不知所措,神情帶着些許迷
茫和慌亂。
「好了、好了,時間到了!」這時安雪甯突然叫了起來,或許是怕安雪影太
尴尬,被左小仙挑逗得已經潮濕不堪的她掙紮着,有了難得的一絲理智。
「對啊,不能犯規。」這時左小仙滿面潮紅、嬌喘籲籲,卻是助纣爲虐的說
道,但倒不是不希望看到安雪影難爲情時動人的模樣,隻是更希望看到張東不上
不下時哀怨的模樣,好玩之餘,也讓左小仙很心動,會更甘心情願爲張東做任何
事,隻爲了他無奈的模樣下透着的對女性的尊重。
話音一出,安雪影頓時往後縮,似是觸電般把手收回來,顯然松了一口氣。
安雪影已經慌到不知所措,但張東那猙獰的性器沒讓她覺得排斥,仿佛還帶
着一種原始的魔力讓她挪不開視線。
張東讪讪不樂,一臉郁悶。到嘴的鴨子飛了,真是無可奈何,畢竟隻有五分
鍾,誰知道親親摸摸就過去了,心想:早知如此,還不如直接粗魯一點,玩什麽
含情脈脈?
這時,低着頭的安雪影悄悄瞥了張東一眼,那一眼已經不隻是驚慌和害怕,
而是帶着隐隐的迷茫,還透着難言的誘惑。
安雪影的眼神讓張東心裏一熱,明白自己的溫柔還是收到成效,最起碼安雪
影眼中已經包含着一種情欲的迷離,還有對于他溫柔愛撫的戀戀不舍。
「我看雪甯不喊停的話,你們就直接開幹了!」左小仙一邊洗着牌,一邊擠
眉弄眼地調戲道,安雪影态度的變化她也是盡收眼底,給了張東一個佩服的眼神。
安雪影姐妹難爲情的互看一眼,現在都是赤身裸體,意味着遊戲已經進入更
香豔的程度,都不敢想象接下來的命令會是何等刺激,如果國王落在左小仙和張
東手上,最起碼不會是什麽五分鍾愛撫之類的簡單命令,左小仙雖然有心情調戲,
但已在互相愛撫閑情動,張東就更不用說,胯下巨物不時跳動,明顯這股沖動已
經壓抑到極點,迫不及待需要一個溫熱多汁的嫩穴來發洩。
張東四人的呼吸都變得紊亂,目光都偷偷落在其他人身上,玩牌的時候多少
有些心不在焉,畢竟處于情動的狀态,誰能真正專心?
再次發牌的時候,左小仙應該沒作弊,因爲拿到國王的是安雪影,她的命令
也體現心理上的變化,最後張東和安雪甯熱吻五分鍾,緊抱着、磨蹭着,這個吻
纏綿無比,十分激情,彼此似乎心有靈犀,刻意讓安雪影能清晰看見兩條舌頭的
糾纏,那啧啧的水聲和動情的輕哼十分誘人,即使隻是一個吻,卻讓人血脈贲張。
綿長的一個吻結束了,嘴唇不舍地分開時,彼此眼裏都有閃爍的水霧,氣氛
越來越旖旎。
此時安雪影姐妹倆的眼神已經徹底變了,不再覺得這是一種屈辱、玩弄,因
爲玩弄完全沒必要這麽溫柔,柔情蜜意到讓人無法自拔。
「好了,繼續!」說完,左小仙再次發起牌。
顯然藥效已經開始發酵,彼此沒什麽交談,眼中的暧昧似乎都是欲望的訊息
在共鳴。
這把牌的國王是安雪甯,她拿着牌時已經不似第一次那樣糾結,靈機一動,
嘻笑道:「我們玩點浪漫的。兩杯滿滿的酒,先是喝交杯酒喝一半,然後再彼此
用嘴把另一半喂給對方喝下去,就二号和三号吧。」
左小仙把一的牌一丢,先拿起酒喝了一口,道:「沒我的事,渴死我了。」
「真要倒滿啊?」安雪影看着酒杯,爲難道。
安雪甯嬌柔的一笑,輕聲道:「沒事啦,哪那麽容易喝醉,頂多是迷糊一點,
再說,喝點酒能睡得更安穩,反正我們願賭服輸,今晚你喝這一杯就好。」
「好吧!」安雪影有些忐忑,不過還是點頭應允。
「臭小妞,真浪漫啊。」左小仙狡黠的一笑,立刻倒了滿滿的兩杯酒,遞到
張東兩人手上。
張東和安雪影互視一眼,雖然交杯酒有點奇怪,但也滿好玩的。
張東率先擡起手。安雪影羞澀的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慢慢擡起手,赤裸的手
臂交纏在一起後,張東率先将酒喝了一半,然後期待地看着安雪影。
安雪影隐隐皺起眉頭,但似乎抗拒不了這種眼神和此時的氛圍,慢慢的把杯
子遞到嘴唇邊,慢慢的将酒喝下去。
雖然是清酒,但有些酒精濃度,不勝酒量的人喝起來确實不适應,杯子一挪
開,安雪影就忍不住咳了幾聲。
張東趕緊抱着安雪影,爲她輕撫着背,柔聲道:「慢點喝,别嗆到了。」
安雪影紅着臉點了點頭。
倒是左小仙誇張得喊了起來,故意用吃醋的口吻說道:「哇,還真的耍浪漫
啊!臭老公,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就知道讓人家舔精、就知道上床做愛,怎麽沒
見你對我這麽濃情蜜意過!男人都喜新厭舊,還是我的雪甯好,對我從一而終。」
左小仙故作傷心的抱住安雪甯,自然不可能真的尋求安慰,瞬間就一番上下其手,
再次讓安雪甯呻吟起來,讓安雪影避免安雪甯在旁觀看的尴尬。
張東撫着安雪影光滑的玉背,直到她不再咳嗽,才輕輕的把她放下來,讓她
躺着。
安雪影呼吸急促地看着張東,張東朝她溫柔的一笑,把餘下的半杯酒含在嘴
裏,慢慢吻上去。
嘴唇接觸的一刹那,安雪影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下意識張開小嘴,任由那
酒液帶着男人的味道流進來。
喉嚨輕輕動着,整個過程很短暫,卻有别樣的旖旎,尤其是張東不老實的用
舌頭舔弄,更是讓安雪影忍不住哼出聲,吻伴随着酒液的入喉,感覺很是火辣。
當這半杯酒喝完,張東吻了吻安雪影的小臉,笑嘻嘻地說道:「好了,現在
換你喂我了。」
安雪影不再猶豫,張東一躺下來,她立刻把酒含在嘴裏,迎着張東溫柔的注
視,心頭一熱,似乎有了無窮的勇氣,撐着床慢慢趴下去,當那飽滿乳房擠在張
東的胸膛上時,櫻桃小嘴主動吻住張東,還用柔軟的丁香小舌想撬開張東的門牙。
這個吻伴随着肌膚的磨蹭,特别舒服。
酒液帶着溫度,入胃的時候讓身體更是灼熱,清晰感覺到對方身上也是香汗
淋漓,張東瞬間腦子一熱,猛的抱緊安雪影,雙手往下抓住她的翹臀揉弄起來,
即使酒液已經沒了,依舊瘋狂的吻着她。
少了之前的溫柔,這個吻粗魯而充滿侵略性,安雪影瞬間嗚了一聲,在這劇
烈的挑逗下,無力地趴在張東身上。
此時遊戲已經不重要,因爲對心理上的刺激已經足夠了,遊戲再玩下去也是
不痛不癢,畢竟這一晚所有的一切都是爲了調教安雪影。
左小仙和安雪甯已經抱在一起滾到一旁,互相愛撫着、親吻着對方的乳房,
她們澎湃的情欲太需要發洩,盡管在浴室荒淫的遊戲裏已經得到高潮,但在這麽
長時間的刺激下也是饑渴難耐。
左小仙和安雪甯的親吻、撫摸很熟練,在欲望燃燒起來的那一刻,根本無暇
理會張東和安雪影到底在做什麽。
張東粗魯的親吻間,安雪影渾身癱軟如泥,急促的喘息中,腦子暈沉沉的,
不再有半點掙紮。
一個吻畢,張東迫不及待地親上安雪影白晳無瑕的脖子,在她動情的嘤咛聲
中一路向下。
「呀!」安雪影發出如哭泣般的聲音,雙手緊緊抓着床單,承受着身體躁熱
不安間産生的快感。
終于趴到安雪影的胸前,看着這對夢寐以求的美乳,張東有些眩暈,但張東
早已垂涎已久,這時自然不會客氣,雙手一抓,狠狠的揉弄一下,随即低下頭舔
起已經充血發硬的乳頭,一邊用舌頭舔,一邊含在嘴裏吸吮着,成熟少婦那别樣
的味道讓他腦子充血。
「啊,癢……」安雪影嗚了一聲,忍不住扭動起來,呼吸急促,瞪大眼睛,
明顯張東舌頭的粗糙和那種侵占性十足的感覺讓她有些受不了。
一夜的刺激過後,身體已經處于極端敏感的狀态,這一舔之下,安雪影渾身
一個哆嗦,感覺羞澀地又分泌出潮濕的愛液,腿間已經泥濘不堪,不安地交織着
雙腿。
張東色迷迷的一笑,口手并用的品嘗着這對美乳,盡情玩弄着今晚勝利的果
實。
品嘗了一陣子,盡管還有些戀戀不舍,但感覺安雪影開始全身顫抖,張東就
有些憋不住,擡起頭,一看她飽滿的乳房上布滿自己的口水和吻痕,頓時心裏一
爽,這是一種占有的标記,很能滿足男人心裏的驕傲。
這時,安雪影已經眼神迷離、渾身癱軟,張東不客氣的一隻手揉着她的乳房,
另一隻手朝她的下身摸過去,來回撫摸着那雪白的陰戶。
「來,把腿打開。」張東舔着安雪影的耳朵,吹着熱氣,右手摸到她的腿根,
感受到那隐隐的潮濕。
安雪影半睜着眼睛,看了看張東,咬了一下唇後閉上眼睛,慢慢分開雙腿。
張東頓時興奮得一笑,馬上坐起來,把安雪影的雙腿分成最是暴露的M字形,
讓她的雙腿懸在半空中,将最羞澀的銷魂地暴露出來。
安雪影緊張得抽搐一下,以這樣淫穢的姿勢暴露出最羞人的地帶,這種極端
的刺激讓她感覺腦子暈沉,幾乎沒辦法思考,她忍不住睜開眼看去,迎上的是張
東灼熱的視線,仿佛是帶着溫度在燃燒身體般,讓她身體一抽間竟然又分泌一些
愛液。
張東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目不轉睛的盯着安雪影粉嫩無比的陰戶,如此的
美豔動人,即使不如少女粉嫩,但完全不像是生過孩子的女人,陰毛已經被除盡,
入眼的是白晳無瑕的小饅頭,肥美的陰唇鼓鼓的合攏在一起,隻留下一條小小的
肉縫,肉縫上已經是愛液淋漓,中間的嫩肉隐隐蠕動着。潮濕的愛液不隻覆蓋整
個羞處,就連粉嫩的小菊花都是不堪的一片,嫩穴帶着些許豔紅,看起來分外動
人,似乎是在述說着這具身體的渴望,同時散發着最讓人瘋狂的誘惑。
陰唇顫抖着,裏面豔紅色的嫩肉似乎都在激動得蠕動,與精神上的羞澀不同,
肉體的反應很直接述說着安雪影的渴望。
張東舔了舔嘴唇,也無暇繼續前戲,立刻跪到安雪影的雙腿中間,握住命根
子套弄幾下後,龜頭抵在陰唇上,娴熟地找到那個銷魂的小肉洞。
安雪影明白将要發生什麽事,深吸了一口氣,眼眸迷離的看着張東,顯然有
些緊張,但此時身體的躁熱讓她很渴望,甚至這輩子從不曾這樣渴望過,一開始
對這巨物的些許恐懼也在連續的挑逗中灰飛煙滅。
「我來了:」
張東握着龜頭磨蹭着安雪影的陰唇,使得上面沾滿愛液,享受着她身體羞澀
的顫抖,在忍不住時挺了一下腰,瞬間兩具身體同時顫抖着。
安雪影更是忍不住啊了一聲,别過頭去,微微皺起粉眉,臉上的紅暈更加清
晰。
一瞬間的進入,張東爽得哼了一聲,龜頭被火熱的潮濕包圍着,那緊湊讓人
幾乎要窒息,嫩肉生命力十足的蠕動間帶來無與倫比的快感,讓他幾乎要暈厥過
去,心中有着極端美妙的快感。
「你好緊啊!」張東忍不住悶吼道,雙手抓住安雪影的乳房一邊揉着,一邊
固定住她本能要後縮的身體。
這淫穢的話語其實是另類的贊美,即使感到羞恥,但安雪影還是停下輕微的
掙紮。
張東往前慢慢挺進,一寸又一寸,享受着擠開嫩肉的快感,每一下都充滿侵
犯的滿足感,而身下少婦身體緊張的痙攣也讓人特别興奮,直到命根子盡根沒入
時,她的身體幾乎一片豔紅,粉眉微微皺起,發出無力的喘息聲,明顯對于這巨
物的侵犯很是不适。
「沒事吧?」
張東爽得渾身抽搐,當猙獰的龜頭頂在子宮口時,那種征服的快感更加猛烈。
「沒、沒事……」安雪影輕哼道,呼吸急促,雙眼有點無神,但身體的反應
卻極爲清晰,從一開始的疼痛,後來的飽脹不适,再到産生又酥又麻的感覺,這
個過程短暫卻無比清晰。
當張東的龜頭頂在最深處跳動的時候,安雪影渾身一個痙攣,最後的一絲矜
持終于支離破碎。
張東低下頭,抱住安雪影的脖子,在她迷離的注視下吻上小嘴,立刻得到丁
香小舌青澀卻主動的回應。
張東忍不住開始用九淺一深的節奏緩慢抽插着,享受着安雪影陰道的火熱多
汁、享受着那肉感十足的肥美與不亞于少女的緊緻,覺得腦子發空,甚至靈魂都
有些要出竅了。
「啊……嗯……」安雪影羞澀地呻吟出聲,爲了發洩要叫出來的沖動,她的
吻愈發火熱主動,已經抗拒不了從下身傳來的如觸電般快感。
當插抽的節奏變成三淺一深時,安雪影的呻吟高亢起來,即使羞澀地咬着下
唇,但還是忍不住出聲的沖動,身上三個敏感點都在張東的掌握中,帶來的快感
劇烈無比,讓人發暈,身子一陣發酸,仿佛每一顆細胞都淪爲愁望的奴隸。
「舒服吧?」張東一邊含着安雪影的乳頭吸吮,一邊嘶聲問道,腰不停挺動
着,享受着那火熱多汁的感覺,肥美的小穴有力的收縮着,本就緊湊無比,再加
上興奮的顫抖,讓張東感覺更爽,肉體感官上得到的刺激更加美妙。
安雪影急促地喘息着,在快感的侵襲下幾乎要窒息,喉嚨底發出似是啜泣的
聲音,連話都說不出來,怎麽可能回答得了張東?更何況此時她的腦子已經被性
愛的快感侵占,失去思考的能力,聽着這淫穢的話語,隻有更多情欲上的刺激。
傳統的傳教士體位,張東每一下都頂得很用力,恨不得融入安雪影的身體,
每一下龜頭都頂在子宮上。
安雪影的呻吟漸漸尖銳起來,即使咬得嘴唇發疼,但仍是忍不住想叫出聲的
沖動。
兩具肉體糾纏着,滿身大汗的蠕動着,沒有半刻停滞,肉與肉相撞的聲音開
始伴随着水的啧啧聲,聽起來無比誘惑。
巨大的命根子就像打樁機般,開足了馬力、加足了油,不知道停止,一下又
一下在花穴内進出,每一下都把粉豔的嫩肉翻出來,有力的沖撞着,光聽聲音都
讓人心神蕩漾。
呻吟、喘息、肉與肉的相撞聲,演繹着這時銷魂蝕骨的快樂,這種最直接的
交流已經不需要任何的言語。
「雪甯,你姐很舒服哦……」這時,左小仙情動的呻吟道,雙手按在安雪甯
的頭上。
安雪甯趴在左小仙的胸前,含着乳頭舔着,雙手亦沒閑着,一隻手在左小仙
的胯間玩弄那迷人的羞澀地,另一隻手在自己的腿間安慰着嫩穴的躁動,聽到這
番話的時候,她沒有轉頭去看,依舊專注的服務左小仙,因爲光是安雪影那壓抑
不住的呻吟聲已經充斥太多快樂。
「雪甯真乖……」
左小仙舒服得渾身一酥,忍不住捧起安雪甯的小臉,給了她一個吻,直吻得
她氣喘籲籲,才把她推倒在床上,慢慢跪起來,居高臨下地看着她,舔着嘴唇說
道:「可愛的甯甯,我們來恩愛一下吧,你是不是也很想仙姐的味道?」
「想!仙姐,快點,人家好癢……」安雪影嘤咛道,已經迫不及待舔起手掌
上的愛液,眼泛迷離。
情欲的火焰幾乎要把人燒成灰燼,如果不發洩出來會發瘋,雙腿間的潮濕和
身體的躁熱讓人迫不及待,兩女擺成69的姿勢,由安雪甯躺在下面。
這時安雪甯也顧不得安雪影就在旁邊被男人幹,當那熟悉的陰戶湊到嘴邊時,
她雙手抱着左小仙如水蜜桃般的美臀,立刻吻上去,激烈地親吻着,舌頭瘋狂的
往裏面鑽,想吞咽那些讓她意亂情迷的液體。
「啊,真舒服……我的寶貝雪甯……」左小仙舒服得呻吟一聲,随即抱住安
雪甯,看着已經泥濘不堪的小嫩穴,呼吸一滞,小心翼翼地看了張東一眼,才慢
慢吻上去,一向火辣大瞻的她,竟然難得的有些難爲情。
溫柔的舔弄并沒有那麽激情四射,安雪影對這蜻蜓點水般的口交方式很不滿,
一邊賣力爲左小仙口交着,一邊搖着美腿表示抗議,因爲在她的印象裏,左小仙
該熱情如火得讓人難以承受,這種溫柔不符合她的性格不說,在這激動無比的時
刻隻顯得不痛不癢。
左小仙又舔了一下,回頭一看,張東已經有力的進出着,把安雪影幹得忍不
住發出叫床聲,臉上竟出現小心翼翼的嬌羞。
張東感受到左小仙的視線,回頭一看左小仙兩女69的唯美誘惑,瞬間呼吸
一滞,再見左小仙的模樣似乎是怕他會反感,馬上淫蕩的一笑,難掩興奮的吼道:
「寶貝小仙,我們一起努力,看誰先把這對姐妹弄高潮!」
淫穢的話語讓安雪影姐妹倆同時身體一顫,很是羞人,但處于情欲浪潮中的
她們又感到一種邪惡的快感,或許是女人天性裏就有這種訊息,有時候被玩弄得
無力招架時反而會帶來極端美妙的感覺。
左小仙仿佛得到赦免般,松了口氣後露出興奮的笑容,低下頭狠狠的咬住安
雪甯的陰唇,舌頭如靈蛇般往裏面鑽。
安雪甯忍不住啊了一聲,似是哭泣般尖叫道:「仙姐,呀……酸死了……」
安雪影亦是賣力的回報着左小仙,兩女69時啧啧的舔弄聲更加明顯,隻有偶爾
斷斷續續的呻吟,因爲她們的嘴巴這時候是取悅對方的工具,根本無暇發出多餘
的聲音。
女同唯美而荒淫的一幕極端刺激,她們沉浸在快感中難以自拔。
這時,張東幹得十分舒服,卻故意停下動作,看着在胯下氣喘籲籲的安雪影,
忍不住咬了咬她的乳頭,笑眯眯地說道:「雪影,看你妹現在多快樂。」
安雪影已經渾身癱軟,冰肌玉膚上滿是香汗,十分動人,披頭散發的模樣加
上一臉紅暈,看起來更是妖娆無比。
安雪影被幹得幾乎失神,劇烈的快感侵襲下,整個人意識模糊,聽到張東的
話,她本能的轉過頭,因爲她也聽到那銷魂至極的聲音。
這一眼看過去,安雪影頓時呼吸一滞,感覺靈魂都有些恍惚。
69這種性愛的方式對安雪影來說是個極大的刺激,更何況還是兩個女人。
瞬間瞪大眼睛,滿臉不敢相信,映入眼簾的一幕實在太震撼了。
看着安雪甯一臉情動的妖娆,那陶醉而興奮的模樣,對安雪影的刺激實在太
大,尤其是安雪甯雙手捏着左小仙的翹臀,舒服得呻吟出聲,同時又伸長舌頭舔
着濕淋淋的陰戶,一副津津有味的模樣,似乎是在品嘗什麽最美味的菜肴,沒半
分不情願,反而是全神投入,帶給安雪影的沖擊實在太大了。
安雪影嬌喘連連間愣住了,本能的幻想着那該是什麽樣的感覺,敏感的陰戶
被舌頭如此靈活的挑逗,根本無法想象這樣的性愛方式。
「性愛不隻是索取享受,還有付出的快樂。有時候你覺得很荒唐,可一旦心
甘情願的去嘗試,就會帶給你欲仙欲死的快感。隻要你能放開身心享受,我保證
你會食髓知味,得到無比的快樂。」張東停下動作,一邊吻着安雪影低語道,一
邊欣賞着她震驚的表情。
安雪影頓時心靈一陣顫動,忍不住難爲情的看着張東,感受着體内那巨物的
跳動,不得不承認這一夜到現在除了矜持的不安外,她所體會到的都是之前根本
不敢想象的快感,哪怕是極端荒淫,但也沒感覺到半分痛苦和羞恥。
剛才那麽猛烈的沖刺讓安雪影幾乎要魂飛魄散,現在張東突然停下來,又有
一種說不出來的難受,身體似是躁動不安,甚至那敏感地帶都有些癢。
安雪影下意識扭了一下腰,又哼了一聲,待看清楚張東臉上暧昧的笑意時,
瞬間大窘,心裏清楚自己被戲弄了,張東想要看的就是她矜持外表下忍不住的本
能沖動。
「不錯,就該這樣扭,這樣你舒服,我也會很舒服。」張東随即哈哈一笑,
低下頭咬了咬安雪影粉嫩的乳頭,淫笑道:「寶貝,你先等我一下,我去看看我
們的寶貝小姨子,滿足一下她不敢說出口但肯定會有的饑渴。」
「什麽?」說着,安雪影呀了一聲,因爲張東慢慢的把命根子從她體内退出
來,瞬間産生的那種空虛感很不舒服,她竟然忍不住朝張東投去一個好奇又有些
幽怨的眼神。
安雪影已經從心理上接受在張東胯下呻吟的事實,讓張東忍不住暗爽,看了
看胯下滿是愛液的命根子,又忍不住朝她的腿間看去,那肥美的陰戶上愛液已經
泛濫不堪,有的甚至滴到床單上,看起來更是誘人。
安雪影已經有些力氣,但這時候被張東這樣看着,她已經不想合攏雙腿,心
裏也清楚這些都隻是欲蓋彌彰,她已經開始享受這荒淫氣氛下的快樂,即使仍然
感覺羞恥,但不可否認,這一晚帶給自己的都是前所未有的快樂。
安雪影溫順地躺着,面帶潮紅,看着張東轉過身,目光帶着幾絲好奇,又隐
隐有種說不出來的興奮,想象不出張東還要在自己面前做出什麽樣荒唐無度的事
——t。
張東故意吊着安雪影,讓她不上不下的難受着,以免她心理上總是過不了自
己這一關,即使今晚給她夠強烈的高潮,但她依舊會覺得性愛就是躺下任人玩弄,
張東可不希望這樣子,他要的是調教得足夠的主動,爲了以後的母女同夫,必須
讓安雪影學會主動和融入,不能讓她習慣在床上躺着任人擺布,最起碼得接受一
些荒唐的互動方式。
安雪甯和左小仙的呻吟此起彼伏,69的互相取悅讓她們陶醉其中,渾然忘
我,對于張東的靠近一點都不在意,因爲本來距離就很近。
張東慢慢來到安雪甯這一頭,雙手猛的在左小仙的美臀上一拍,左小仙頓時
發出情動的呻吟聲,舔得愈發賣力。
這時,安雪甯擡起頭,滿臉都是情動的紅暈,嘴角都是左小仙的愛液,看起
來淫穢不堪,卻讓人很興奮。
安雪甯面帶迷茫地看着張東,呼吸急促間看不出有什麽不滿。
張東笑着拍了拍安雪甯的小臉,居高臨下地看着她,慢慢的把命根子湊向她
的嘴邊,興奮地低吼道:「雪甯,來幫老公把雞巴舔幹淨,上面可全都是你姐的
愛液,多得連睾丸上都有,你看看她都濕成什麽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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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6-18 12:55
標題:
續接上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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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完美的荒唐
一旁的安雪影害羞地看着這一切,完全沒想到張東竟然要安雪甯做這種事,
在她看來這簡直是一種羞恥。
但出乎安雪影意料的是,安雪甯竟然有些激動,呓語般說道:「姐姐、姐姐
的味道……」
「沒錯,舔幹淨,這是老公專門給你準備的!」張東邪淫的一笑,知道自己
猜對了,身爲同性戀的安雪甯果然對自己的姐姐有過性幻想,雖然不可能和林鈴
那樣癡迷,但于人性而言,這是無法避免的一種本能。
左小仙依然賣力的舔弄着,她在床上總有溫順的時刻,而且她也很樂意讓張
東好好調教這對姐妹花。
這時安雪甯忍不住呻吟一聲,伴随而起的還有左小仙那更具刺激性的話,斷
斷續續,卻如魔音般讓人瘋狂。
「讨厭,雪甯,你的水比你姐姐還多,你這個色女,一聽要間接舔姐姐的下
面,水就一直流……我都快被淹死了,有種你直接去舔,别意淫啊!」
左小仙這放蕩的話語讓安雪影姐妹花同時身體一顫,本就因爲不上不下而空
虛的身體竟然哆嗦一下。
安雪影顫抖間感到腿間更濕了,命根子在體内的快感消失後,身體本就感覺
一陣酥癢,現在看着這一幕,更是心神蕩漾,那些露骨的話語讓人心神蕩漾,安
雪甯會做何反應更是讓她呼吸急促,忍不住看過去。
安雪甯被舔得意亂情迷,酒精和藥效的刺激下,也無法抑制住心中的渴望,
更何況這時的左小仙挑逗得更加起勁,讓她處于情欲的浪潮中。
短暫的猶豫後,安雪甯忍不住沖動的抱住張東的大腿,艱難地擡起頭舔起張
東的睾丸,舔去上面那些黏稠的愛液。
「舒服,對,寶貝,放開自己……」張東誇張得哼了一聲,臉上都是扭曲的
興奮。
安雪影有些驚訝,心裏一跳,似乎又有些傳統的東西被撕碎,面色激動得甚
至有些扭曲。
爲了讓安雪甯行動方便點,左小仙從她身上爬起來,擦了擦嘴角的殘餘,給
張東一個會心的笑容,調教得到的效果很顯著,現在是正式享用姐妹花的時候。
陽物的插入是爲了制造事實,而心理防線的一點點松動更是讓人興奮,調教
這對姐妹花不隻是從心理上,還要享受肉體上的互動。
身體自由後,安雪甯直接跪在張東面前,雙手扶住張東的大腿,陶醉地舔着
張東的龜頭,貪婪地吸吮上面所有的味道,再也顧不得安雪影怎麽想了,邪惡的
快感已經讓她不顧一切。
「對,好好舔!」張東扶住安雪甯的頭,猛的把命根子插入她的小嘴裏,一
邊抽送着,一邊興奮得嘶吼道:「剛才老公就是這麽幹你姐的,幹得她一陣浪叫,
你喜歡嗎?」
「嗚……」喉嚨被頂得有些難受,但安雪甯還是瘋狂的點了點頭繼續承受着,
舌頭不忘舔去命根子上屬于安雪影的味道,那是曾經幻想過多少次、多少次讓自
己在夜裏都濕了内褲的味道。
安雪影看着這淫穢的一幕,已經目瞪口呆,迷茫間,被左小仙淫笑着拉過來,
無力地跪在張東腳邊,近在咫尺地看着安雪甯瘋狂的模樣。
這時左小仙感覺身體躁熱不安,呼吸一滞間,忍不住嬌喘道:「老公,都舔
完了吧?還不快弄點新鮮的給雪甯繼續吃。」
「嗯!」張東嘿嘿一笑,慢慢把命根子退出安雪甯的櫻桃小口,在安雪影還
迷茫的時候猛的從後面插入。
安雪影頓時呀的一聲,身體不上不下的難受瞬間就瓦解,在張東開始抽送的
瞬間,即使有理智也灰飛煙滅了。
「呀……脹……」安雪影忍不住呻吟起來。
在這樣連番的刺激下,安雪影已經忘記羞恥,開始遵從身體的本能,渴望着
張東更加有力的沖擊、渴望着再次得到那種讓人魂飛魄散的滋味。
後入的姿勢特别舒服,尤其是看着安雪影心甘情願的跪在面前,翹起那肥美
的臀部等待插入時的感覺,張東一邊扶着安雪影的美臀抽送,一邊忍不住哼了一
聲,因爲安雪影在他插入的瞬間竟然主動扭起腰,這細微的變化讓張東興奮不已,
忍不住大力的抽插着,狠狠的撞着這個成熟肥美的嫩臀。
「好大……頂、頂到了……」安雪影發出哭泣般的呻吟聲,在這猛烈的撞擊
下,一對飽滿的乳房在半空中搖晃着。
雖然安雪影不知道爲什麽會變成這個羞人的姿勢,但這一切已經不重要,張
東沖撞帶來的快感已經讓她覺得沒必要再思考任何事情。
後入的姿勢,享受的是視覺上的興奮和心理上無比的滿足,當看着一個女人
在身下被幹得粉軀亂顫時,那種征服的自豪感是任何男人都拒絕不了。
張東興奮得抓住安雪影肥美的臀肉,狠狠的挺着腰,巨大的命根子一下又一
下進出着,肆意地享受着這具成熟的身體。
猛烈的撞擊讓安雪影的呻吟愈發高亢,肉體被撞得一陣亂顫,散亂的發絲前
後搖晃着,看起來更顯妖娆。
那種猛烈無比的感覺讓安雪影徹底沉淪,在經曆過不上不下的痛苦後,這個
快感比之前更加激烈,心理上也開始坦然接受這種讓人欲罷不能的感覺。
肉與肉相撞的啪啪聲異常猛烈,這種侵犯性極強的力道讓人心神蕩漾。
在張東猛力抽送的時候,左小仙已經忍不住扭着身子糾纏上來,抱住張東的
腰,感受着這有力的撞擊,小嘴親吻張東的胸膛,含着張東的乳頭,含糊不清地
哼道:「老公……等一下也要這麽有力的幹我……」
安雪甯回過神來,舔幹淨嘴邊的殘留後,在張東眼神的示意下溫順地爬過來,
很乖巧地跪在張東身邊,這時她看着左小仙殷切的模樣,已經沒有吃醋的感覺,
可畢竟是第一次和男人做愛,她即使也意亂情迷,但明顯有些拘謹,不知道要做
什麽。
張東見狀,頓時邪念一生,一隻手把安雪甯摟到懷裏,一邊親吻着她,一邊
揉起她的乳房,享受着抱着妹妹幹姐姐的快感。
或許安雪影姐妹倆也感覺到這種快感,安雪甯瞬間渾身酥軟,而正在承歡的
安雪影叫得更大聲了。
顫抖的子宮終于痙攣起來,安雪影瘋狂的哆嗦着,發出壓抑的啜泣聲,高潮
來襲的瞬間,仿佛每顆細胞都發瘋般,這種感覺甚至比剛才劇烈數倍。
真正的男歡女愛帶來的高潮太過猛烈,安雪影瞬間腦子一片空白,就連靈魂
仿佛都在這一刻被撕成碎片。
張東忍不住低吼一聲,停下動作,享受着安雪影的陰道此時有力的收縮。
随後,安雪影仿佛虛脫般,長長的啊了一聲後,趴在床上,無力地喘息着,
身體一顫一顫的抽搐着。
命根子有一半從安雪影的嫩穴裏滑了出來,張東隐隐有些不舍,看着已經被
自己吻得意亂情迷的的安雪甯,瞬間邪念一動,猛的把她往下按,讓她枕在安雪
影的翹臀上。
安雪甯嗚了一聲,張東随即把滿是愛液的命根子抽出來,在她掩飾不住興奮
的輕吟中插入她的小嘴裏。
安雪甯随即激動得舔起命根子,明顯對于安雪影的味道觊觎已久,迫不及待
地再次享用起來。
柔軟的舌頭啧啧舔着,帶來美妙無比的快感,張東舒服得哼了一聲,征服的
快感愈發劇烈,猛的把左小仙拉起來,在她含媚的微笑中吻上去,雙手覆蓋到她
的乳房上,享受着那驚人的快感。
沒有言語的交流,但情欲的火焰依舊高漲。
激烈得吻了一會兒,張東就按捺不住,把安雪甯推到安雪影身上,嘶吼着把
左小仙抱下床。
左小仙環住張東的脖子,放浪又興奮地笑道:「臭老公,你終于舍得找我了
……」
「我愛死你這大妖精了。」張東把左小仙丢到沙發上,舔着嘴唇,色迷迷的
笑道:「說,要老公怎麽幹你?」
即使離開的距離隻有那麽一點,但也給安雪影姐妹花留下充足的空間和時間,
或許說是給安雪甯留下實現邪惡欲望的機會,畢竟安雪影現在處于高潮的洗禮中,
幾乎失去思考的能力,隻有在這時候安雪甯才能肆意玩弄安雪影的身體,更進一
步撕碎她心理上的防線。
情欲、酒精與藥的效果非常顯著,安雪甯呼吸紊亂,猛的把安雪影翻過來,
在安雪影無力掙紮的驚訝中狠狠的吻上去,雙手還不客氣地抓住美乳揉弄起來,
顯然安雪甯已經不顧一切,心裏一直存在的邪惡欲念讓她徹底瘋了。
姐姐無力的掙紮,妹妹瘋狂的挑逗,這樣的一幕無疑是香豔動人的。
安雪影掙紮無效,或許是這個夜實在太荒唐,沒多久她就淪陷在安雪甯熟練
的玩弄下,兩條舌頭糾纏在一起,安雪甯撫摸着安雪影白晳無瑕的身體,甚至忍
不住一隻手鑽到安雪影的雙腿間,在安雪影哭泣般的呻吟中玩弄這高潮過後敏感
的身體。
姐妹花的黯戲讓人血脈贲張,這時左小仙忍不住了,嬌喘一聲,動情地哼道:
「受不了……老公,幹我,狠狠的幹我……」
左小仙雙手扶着靠背,一腳踩在沙發上,一腳踩在地上,扭動着腰,搖晃着
翹臀求歡,陰戶上潮濕的愛液已經一片泛濫。
這一晚,左小仙一直處心積慮調教這對姐妹花,過程中她的欲望也澎湃到一
定的程度,在這種激烈的折磨下,她現在隻渴望瘋狂無比的性愛。「老婆,我愛
你。」
張東走上去,吻着左小仙雪白的玉背,把龜頭頂在陰唇上,猛的一進入,左
小仙頓時發出浪叫聲。
泥濘的陰戶潮淫不堪,火熱而緊湊,讓人倍感銷魂,一刹那火熱無比的感覺
讓張東幾乎要瘋掉。
左小仙身材高挑,讓這後入的姿勢十分順暢,沒有身高上的差距,抽送時特
别舒服。
張東悶吼一聲,随即抓住左小仙的美臀奮力抽送起來,是獎賞,也是一種粗
魯無比的恩愛。
巨大的力道和奇快的速度讓左小仙發出更爲興奮的呻吟聲,她現在隻需要這
樣直接又霸道的方式,才能發洩壓抑一晚的欲望。
每一下都是傾盡全力,每一下都盡根進入頂在子宮口,勢大力沉的述說着小
别勝新婚的美妙和這段時間的思念,不需要任何的言語,這時左小仙需要的是狠
狠的安慰。
這時,在床上的安雪影姐妹花已經徹底瘋了。
在這一晚的刺激下,安雪影已經無力矜持,高潮後的身體敏感無比,在安雪
甯的玩弄下完全淪陷。
安雪甯已經不滿足于吻着安雪影的乳房,而是跪到安雪影的腿間,興奮又瘋
狂的舔着泥濘不堪的陰戶,似是憐愛般親吻着略微紅腫的陰唇。
「不行,雪甯……啊,癢,嗚……」安雪影的呻吟讓人心潮澎湃。
這時張東愈發賣力,一邊舔着左小仙的玉背,一邊雙手齊出抓住她的乳房,
聽着左小仙動情的呻吟,享受着她腰的扭動,這一刻的感覺無比美妙,這次的性
愛無疑是劇烈的,因爲也包含着小别勝新婚的瘋狂。
熟練的性愛除了粗魯的沖撞,也有如漆似膠的柔情,單一的姿勢已經滿足不
了左小仙壓抑許久的思念,當她哭泣般來了第一次高潮後,張東隻給她短暫的愛
撫,就把她抱起來,然後走到床邊,讓她雙手扶着床沿,在她滿足的呻吟聲中再
次狠狠的進入,享受着這具肉體。
肉與肉的蠕動無比劇烈,每一下的抽送都是勢大力沉,近二十分鍾的抽送沒
有停緩的時候。
左小仙沒有壓抑此時的感受,房内充斥着她動人的叫聲,每一聲都如魔音般
撩撥起人的情欲,不隻是張東更加興奮,就連安雪影姐妹倆也更加瘋狂。
情欲的火焰讓溫度無比灼熱,灼熱得幾乎要把人燒成灰燼。
「不,甯甯,癢死了……」
在左小仙的感染下,安雪影雙手抓着床單,粉眉微皺呻吟着,身體一片火紅,
布滿香汗,遵循着身體的本能扭動起來,不再是排斥,而是一種積極的回應,一
直想合攏的雙腿也放松下來,在羞恥的順從下被擺成M字形。
安雪甯雙手放在安雪影的腿根上,臉上難掩興奮,埋首在安雪甯的腿間,不
停舔着陰戶,用娴熟的技術挑逗着安雪影,貪婪地吸吮那些充滿情欲味道的愛液。
這時左小仙啊了一聲,在猛烈的沖撞下渾身一顫,迎來第二次更加猛烈的高潮。
左小仙無力地趴到床上,身子微微抽搐着,含糊不清地呓語道:「老公……
不行,休息,得休息……啊!「在張東把命根子拔出來的一刹那,左小仙身
體一個痙攣,雙腿跪在床下,要不是張東把她抱起來,現在她連擡根手指的力氣
都沒有,肯定會摔到地上。
張東一個橫抱将左小仙抱起,溫柔的吻着她,因爲已經射過一次,現在很持
久,也沒那麽沖動。
對于左小仙今晚的表現,張東必須給她獎賞,賞的自然是高潮後濃情的愛撫。
左小仙陶醉的輕哼着,呼吸急促,滿是吻痕的乳房随之起伏。
待左小仙身體的顫抖稍微緩下來時,張東先把她放在一旁,然後轉頭,紅着
眼看着已經陶醉在情欲世界裏的安雪影姐妹花。
這時,安雪甯的姿勢是跪着,美臀高高翹起,露出粉嫩多汁的嫩穴,纖腰不
時扭動着,似乎是在求歡的信号,讓張東喉頭一熱,那小嫩穴濕淋淋的,特别誘
人。張東忍不住走過去,雙手扶住安雪甯的腰,然後往後一拉。
安雪甯發出低低的嘤咛聲,巨大的命根子帶着左小仙高潮的愛液狠狠插入,
瞬間就頂到她顫抖的子宮上,不給她任何緩沖的時間,張東立刻大力的抽送起來,
享受着這充滿彈性的美臀。
「啊,老公……呀,好大……」安雪甯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聲,巨大的力道
帶來的快感讓她腦子一空,呼吸急促間,即使還想着讓安雪影舒服,但已經忍不
住停下動作。
「你這個小色女,給姐姐口交就濕成這樣,沒經過我的同意就玩我的女人,
看老公怎麽收拾你!」張東一邊嘶吼道,一邊狠狠抽送起來,目光不由得盯住安
雪影。
這時,安雪甯被幹得隻剩下浪叫的分。
安雪影似乎松了一口氣,滿是情欲水霧的眼眸閃爍着,似乎又有些不舍,看
來安雪甯的口交服務讓她舒服到一個程度,這一停剛好又處于那不上不下的尴尬
中,雖然心理已經接受這個事實,不過她還是羞于表達自己的想法。
安雪影披頭散發的模樣十分妖娆,張東頓時有些忍不住,嘶吼道:「雪影,
過來!」
安雪影看着近在咫尺的安雪甯搖晃着身子,随着張東有力的沖撞發出動人的
呻吟聲,讓她腦子暈沉,如今迎上張東滿是欲望的眼神,心裏更是一跳,有渴望、
有期待,卻沒有半點自己預想中羞怯的猶豫。
安雪影拖着無力的身體爬到張東身邊,忍不住朝兩人的結合處看了一眼。
這讓張東更是興奮,立刻把安雪影拉近一些,嘶吼道:「來,看看我是怎麽
幹你妹的,我剛才也是這樣幹你的……」
安雪影的臉幾乎貼在安雪甯的側臀上,肌膚接觸的一刹那,感覺到一種黏稠
的潮濕和安雪甯身體的火熱,這蠕動的幅度讓她心頭一顫。
這時候的安雪影已經徹底放開,即使明知道這是一種羞恥的玩弄,但還是情
不自禁的看向張東與安雪甯的結合處。
近在咫尺的距離,肌膚仿佛能感受到那潮濕的溫度,鼻子更是能清晰嗅見那
男女混合後滿是情欲的氣息,一刹那撲面而來,讓安雪影感到腦子一陣眩暈,視
覺上的沖擊更加劇烈,她眼睛瞪得大大的,因爲這是第一次如此清晰、如此直接
看到性交最真實的場景。
巨大的命根子青筋暴起,上面布滿愛液,看起來猙獰無比,龜頭一進一出間
除了撞擊的聲音,還帶出越來越多的愛液,不隻是羞澀地一片泥濘,這種潮濕已
經覆蓋雙腿間,甚至誇張到有一些沿着大腿往下流。
安雪影恍惚間,表情有些迷茫,但臉上始終帶着興奮的紅暈,心裏沒了排斥,
反而充滿着希望試一試的渴望。
這時,安雪甯歇斯底裏的浪叫起來,在一陣哭泣般的呻吟聲中迎來高潮的洗
禮,身軀一陣痙攣。
張東色迷迷的一笑,吻了吻安雪甯的玉背,把命根子從嫩穴裏抽出來,在安
雪影還有些錯愕的時候,将龜頭拍到她臉上,舔着嘴唇,興奮得說道:「寶貝,
幫我舔,就像剛才你妹做的那樣,舔得幹幹淨淨的。」
安雪影微微一愣,盡管已經意亂情迷,卻害羞得往後一退,顯然暫時接受不
了這樣過度刺激的方式,畢竟今晚她的主動已經付出很大的勇氣。
和張東做愛是一回事,現在要安雪影舔她妹妹的愛液是另一回事,對她這樣
的女人而言,兩者于心理和理智上的障礙可說是完全不同的級别。
這時張東正在興頭上,見安雪影表情糾結,也沒空去調教,猛的把安雪影拉
過來,讓她趴到安雪甯身上。
安雪甯的身子本就無力,被這一壓,啊了一聲,直接趴在床上,迷離的喘息
間,不知道是不是安雪影的乳房壓在背上的關系,敏感的身體再次痙攣起來,明
顯已經滿足到極點。
「不是,我……」安雪影有些難爲情,她不可能坦然的叫張東一聲老公,剛
想說什麽,就感覺雙腿已經被張東用腿頂開,随之而來的是命根子的插入。
「啊,好緊啊!」張東扶着安雪影的美臀,一插入就迫不及待抽送起來,一
邊抽插着,一邊興奮地撕吼道:「雪影,你孩子都生了還這麽緊,太爽了!」
「啊,不要頂、頂那麽深……」安雪影頓時發出嗚嗚的呻吟聲,但在劇烈的
沖擊下根本沒辦法反抗,隻能趴在安雪甯的背上,忍不住呻吟出聲。
張東的撞擊是那麽有力,每一下都盡根沒入頂到最深處,瞬間就讓安雪影失
去思考的能力。
張東興奮地笑着,這時安雪影姐妹花在面前疊着,他已經沒有耐性,雙手摟
住她們的腰後狠狠抽送着,盡情感受着這兩具身體在胯下的顫抖,這一刻除了情
欲的沖動外,其他什麽都不存在。
由于受盡刺激,身體太過敏感,不到十分鍾,安雪影就大聲呻吟着再次迎來
高潮的洗禮,愛液甚至滴到安雪甯的美臀上。
在安雪影高潮的瞬間,被壓在身下喘息有些困難的安雪甯已經回過神來,張
東迫不及待的把命根子朝下轉移,在她的呻吟中猛然插入,繼續抽送起來。
「老公,呀……爽死了!」
安雪甯幾乎要瘋了,性愛的快感如此強烈,赤身裸體的姐姐趴在背上,不僅
能感受到她乳房的飽滿,更能感受到她急促的呼吸和滴在身上的愛液,讓她所有
的理智都崩潰了,在插入的瞬間欲火就燒了起來,灼熱得讓她無法保持理智。
「老公厲害嗎?」張東狠狠抽送着,聲音嘶啞得問出任何男人都想問的問題。
「厲害,死了……呀,不行……」
僅僅十分鍾的抽送,不知是安雪影的愛液在陰道裏作祟,還是心理上的刺激
過于強烈,安雪甯竟然翻了一下白眼,就暈了過去,達到了快速而更猛烈的高潮。
張東興奮地笑着,看着安雪影已經回過神來,但半閉着眼睛,似是逃避又似
是接受的模樣更爽,低頭吻上她滿是香汗的玉背,帶滿安雪甯愛液的命根子猛然
插入她的陰道内,在她已經沉淪的呻吟中再次快速抽送起來。
這時候隻有簡單的粗魯才能發洩張東的沖動,因爲一夜的調教過去了,現在
已經不需要任何情調。
安雪影姐妹花的浪叫聲此起彼伏,巨大又猙獰、讓人淪陷的巨物在她們的嫩
穴裏來回進出着,無與倫比的快感加上肉體交疊的刺激讓她們瘋了,矜持在這快
感之下徹底破碎。
第二次的時候更爲持久,張東猶如不知疲憊的機器般,又似是禽獸般的粗魯
有力,安雪影姐妹花交疊的肉體無疑成了最好的盛餐,在接連不停的抽送下下,
她們隻有呻吟承歡的分,即使沒被抽插,身體還是保持着同一個幅度顫抖着,那
種感覺無比美妙,加上肌膚接觸帶來的快感,已經荒唐到讓她們幾乎要發瘋。
一輪接一輪,巨大的命根子沾滿不同的愛液,在安雪影姐妹倆的嫩穴裏輪流
進出。
在長達一個小時的抽插下,安雪影姐妹花迎來五、六次的高潮,已經徹底沉
淪其中,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身體汗淋淋的交疊在一起,除了偶爾的抽搐外,
幾乎連擡一下眼皮的力氣都沒有。
床單已經濕透了,熱黏黏的,分不清是愛液還是汗水,更不可能分得清楚這
些液體是屬于哪一具身體的。
在這連番的抽插下,張東徹底瘋了,在快感侵襲的時候,頸椎一陣顫抖,前
列腺激動得跳躍着,渾身的細胞都處于極端的快感中,最後用力的那幾下,讓安
雪影仿佛虛脫般迎來最後的高潮。
這時張東也忍不住了,内射哪一具身體都是手到擒來的事,他邪念一生,反
而不滿足于此,嘶吼一聲,把命根子抽了出來。
安雪影無力地哼了一聲,從安雪甯背上滑下來,躺在安雪甯的身上喘息着。
張東艱難地邁動着步伐來到安雪影姐妹倆的面前,在安雪影幾乎沒反應的時候捧
起她的小臉。
連續的高潮過後,安雪影已經徹底迷糊,頭一擡就無力的嗚了一聲。
張東把命根子插到安雪影的嘴裏,龜頭頂在她的喉頭上,讓她難受得咳了一
聲。張東忍不住舒服得呻吟一聲,雙手捧着安雪影的頭,在她驚訝的眼神中抽送
起來。
安雪影已經得到極緻的滿足,這時候隻能無力的承受。
第一次的口交,除了安雪甯外還有她自己愛液的味道,在情欲的剌激下,安
雪影已經沒有矜持和思考,無力的輕哼間,隻有默默的承受,甚至連舌頭本能的
蠕動都沒有。
張東頭皮一陣發麻,前列腺忍不住跳動,看着這溫順的少婦在胯下口交的場
景,腦子嗡嗡作響。
在安雪影嗚嗚的哼聲中,張東感覺腦子一黑,在無法壓抑的嘶吼聲中,馬眼
瞬間一開,極端的快感讓身體劇烈抽搐起來。
「嗚!」安雪影發出的呻吟聲如低低的啜泣,雖有不适,但也在這極端滿足
過後無力的承受。
張東的馬眼大開,大股黏稠的精液瞬間爆發出來,噴在這溫潤的小嘴裏,直
沖喉頭,龜頭興奮得跳動着。
安雪影微微的一咳,難受得皺起粉眉,不舒服的感覺讓她本能的想推開張東,
但頭一擡看見張東那興奮到幾乎扭曲的臉,心裏卻如觸電般,無法有所動作。
安雪影忍受着不适,讓男人酣暢淋漓享受着她小嘴的第一次口交和第一次被
口爆,這時心裏除了羞恥感外,更産生十分微妙的情愫,似乎隐隐能明白爲什麽
安雪甯心甘情願爲他做那麽多羞人的事情。或許是得到了滿足,也希望能有付出,
而在男歡女愛中最直接的贊賞無疑就是男人滿足的表情。
一股接一股大量的精液噴發後,張東渾身一軟,松了一口氣,眼前一黑,有
種靈魂都被掏空的快感,這時候低頭一看,迎上安雪影迷離而柔媚的眼神,看着
她用小嘴含住龜頭時的模樣,一種征服的快感油然而生,讓張東爽到極點。
「雪影真乖。」張東摸了摸安雪影的小臉,贊美道,感覺她有些嬌羞,但眼
裏卻閃爍着難掩的情愫。
雖然安雪影态度溫順,不過根本沒調教過她口交,除了含着外沒有特别的感
官快感,連基本的吸吮都不會,張東頓時有些不舒服,命根子慢慢從她的小嘴裏
退出來。
張東色迷迷的一笑,看了看安雪甯,扶起她的頭。
安雪甯臉上都是陶醉的迷離,含情脈脈地看了看張東,如法炮制的含住張東
的龜頭,啧啧有味的舔弄起來。
躺在旁邊的安雪影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嘴裏含着那麽多黏稠的精液,不知
道該怎麽處理,盡管剛才難受的時候不小心咽了一下,但畢竟是第一次被口爆,
她居然表現出少女般讓人憐惜的茫然無知。「吞下去!」
張東的聲音舒服得有點變調,同樣是櫻桃小嘴的結構,姐妹花帶來的剌激可
是天差地别。
安雪影是個傳統的良家婦女,過分的性愛接受不了,卻在第一晚就爲張東口
交而且還被口爆,于心理上而言,這種占有的感覺十分爽快,可惜她不懂怎麽取
悅男人,基本的舔弄和吸吮都不懂,沒什麽肉體上的快感。
而安雪甯雖然是第一次和男人上床,不過拉拉的世界本來就是靠舌頭和手來
取悅對方,雖然也有磨豆腐的方式,不過想來是過于羞人,所以張東沒欣賞到。
安雪甯和左小仙是多年的戀人,可想而知舌功有多麽靈巧,即使沒舔過男人
的陽具,但安雪甯很快就能适應,找到張東的敏感點後,口交的技術愈發娴熟。
安雪甯不隻是吸吮着龜頭,還用柔軟的舌尖往裏鑽着,似乎要把所有精液都
壓榨出來,一邊吸吮還一邊搖晃着頭前後吞吐着,目光不時往上看,帶着幾分乖
巧的獻媚,是個男人都受不了這種肉體加視覺的雙重刺激。
張東一屁股坐到床上,享受着安雪甯細膩的口交服務。
這時安雪甯已經不會因爲安雪影在旁邊而害羞,反而帶着一種頑皮,想看安
雪影驚訝的模樣,所以動作幅度大,尺度也很大,剛恢複的些許體力,全都用來
擺動腦袋。
看着姐妹花在胯下高潮後無比滿足的模樣,張東感覺飄飄欲仙,不過命根子
連射兩次後,還是軟了下來,畢竟在極端的興奮後,身體需要時間休息調整,所
以即使有充血的沖動,但張東還是拍了拍安雪甯的小臉,在她不舍的呢喃中慢慢
把命根子抽出來。
在旁邊已經欣賞了大半天活春宮的左小仙立刻湊過來,從後面抱住張東,殷
勤地幫張東點了一根煙,笑眯眯地說道:「老公好猛,看她們叫得那麽哭天搶地
的,人家都害怕了,要是這房間隔音不好,這聲音都傳遍整個松山了。」
「誇張!」
被這麽誇獎,張東自然難免得意,享受着事後煙的惬意,看了看在胯下無力
抱在一起的姐妹花,心裏爽到極點。
稍微休息了一下,或許是高潮太過猛烈的關系,也或許是因爲高潮過後羞于
面對的關系,安雪影姐妹倆一直閉着眼睛躺着,沒有動彈。
張東和左小仙則在一旁打情罵俏,等到休息得差不多,左小仙忍不住湊過去,
雙手齊出拍打着安雪影姐妹倆滿是愛液的美臀,沒好氣地說道:「還賴床,快起
來洗洗,洗完澡清爽點再睡覺。」
左小仙不隻是拍,還輕輕撫摸着,安雪影姐妹倆眼見裝不下去,呻吟着起床,
媚眼如絲地看了看張東,邁着無力的步伐朝浴室走去,身體簡直像虛脫般,如果
不是互相攙扶,恐怕她們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和男人的第一次太過于猛烈,剛才雖舒服,不過現在有些紅腫難受,安雪影
姐妹花的腳步踉跄而虛浮,俏臉上滿是紅暈,十分妩媚,那種女人被滋潤過後的
明豔,讓張東看得舒爽無比。
左小仙三女進了浴室清洗,身上的黏稠讓人不舒服,她們自然喜歡洗得清清
爽爽的再睡一個好覺,畢竟折騰到這地步算是筋疲力盡,這一晚太過極端的滿足
早就讓她們疲憊到連走路都無力。
浴室的門被關上,左小仙嚴格禁止張東觀看。
等左小仙三女洗幹淨走出浴室的時候,張東靠在床頭抽着煙,回頭一看三具
滿是自己吻痕的赤裸嬌軀時,頓時色迷迷的一笑,胯下的巨物在短暫休息後又複
蘇了,雄赳赳氣昂昂的朝她們擡起頭。
「你是禽獸啊,這麽快又硬了!」左小仙俏臉一紅,似是撒嬌的嗔道:「臭
色狼!我是不行了,你要的話就找她們吧。」
「我……我們也不行了!」
安雪影姐妹倆走路的時候都得互相攙扶,這時更是慌亂的搖頭,她們已經筋
疲力盡,說話的時候都是呵欠連天。
「好吧,那我去洗洗睡吧。」
張東也不勉強,爲了不被嫌棄,趕緊跑進浴室,把自己洗了個幹淨。
等張東走出浴室的時候,左小仙三女已經換好床單,那滿是愛液和汗水的床
單被丢到地上,上面班駁的水迹印證着這一夜的荒唐。
房間的溫度變得有些低,被子一拉好,三個女人擠在一起,除了左小仙笑臉
相迎,安雪影姐妹花有些難爲情的轉過頭背對着張東。
「來,讓個位子給老公!」
張東可不在意這些情況,直接在她們中間躺下來,其實應該是左擁右抱姐妹
花更舒服,不過也不能冷落了左小仙,于是張東選擇左邊抱着左小仙,右邊抱着
身體一顫的安雪影,手不客氣的伸到她們的乳房揉弄起來。
被擠到外面的安雪甯松了一口氣之餘,可看着一旁親密的擁抱,心裏一時有
些莫名的失落,這一絲惆怅不太好受。
左小仙和安雪甯相戀許久,自然看不下去,剛想開口,張東直接搶白道:
「雪甯,你先幫老公含一下,不然硬硬的有點不舒服,等等困了,直接抱着你小
仙姐睡。」
「老公,你這是欺負人!我聽燕子說過你口交很難射的。」
左小仙有些着急,她可以心甘情願的把安雪甯送給張東,但并不代表她不在
乎這個戀人。
左小仙語氣裏焦急的憐惜,不隻讓安雪甯眼裏柔光閃爍,就連被張東揉弄得
氣喘籲籲的安雪影亦是心頭一顫,仿佛能感受到那種溫柔的疼愛。
見左小仙有些着急,張東吻了吻她的小臉,笑眯眯地說道:「寶貝,你都沒
辦法幫我吹出來,更别說雪甯了。射不射無所謂,我隻是想舒服一下。雪甯,如
果你累的話就不用了。」說着,張東轉頭看向安雪甯,語氣含情脈脈,十分溫柔。
「不了,老公,你要是難受,小仙姐肯定也會心疼的。」
安雪甯面露柔情的微笑,拉開被子鑽進去,抓住張東的命根子套弄起來,伸
出舌頭十分溫柔地舔弄起來。
不同于情欲侵襲下的熱烈,此時的感覺潤物細無聲,充滿了濃情蜜意。
張東舒服得哼了一聲,閉上眼睛享受着,直到安雪甯累了,一點射的感覺都
沒有,畢竟第三次了,哪那麽容易?要是真這麽容易擺平,家裏的女人也不會成
群結隊了。
安雪甯羞愧得吻了一下張東的龜頭,扭着小蠻腰枕在張東的大腿上睡覺,雙
手也不老實,一隻手抱着左小仙的美腿,另一隻手直接放在安雪影的小腹上,享
受着被子裏悶熱卻讓她無比陶醉的氣息。
酒精作祟,加上張東的賊手作怪夠了停止下來,安雪影終于睡過去。
左小仙也打了一個呵欠,道了聲晚安後滿足得躺在張東的臂彎裏。
這時,張東也感覺到「陣困意來襲。
四人同床的姿勢無比淫穢,即使床足夠大,可以好好睡,但所有人都接受了
這種抱在一起的姿勢,或許是因爲這姿勢有情欲、有情愫,但也有種互相依偎的
溫暖。
溫度漸漸變涼,還隐隐有情欲的味道在飄散着,但當一切動作都停下來時,
均勻的呼吸聲響起,取代了讓人心神蕩漾的呻吟,爲這個荒唐又美妙的夜晚劃上
一個完美的句号。
第五章、爽的還是男人
厚重的窗簾阻隔陽光的照射,房内的溫度始終控制在讓人體非常舒适的範圍,
這樣的環境特别适合睡眠,尤其是在筋疲力盡的情況下,更是讓人睡得昏沉,一
點想醒來的感覺都沒有,更何況不是獨眠,還有肉體的互相糾纏,滿足過後的那
種依偎往往極爲纏綿。
粉臂玉腿、香肩酥胸,玉體橫陳的畫面無比香豔,床上四具肉體糾纏在一起,
睡得很沉。
昨晚的一夜荒唐,誰都累到極點,即使安雪影姐妹有良好的作息習慣,依舊
無法起床,因爲半夜的時候,張東的賊手會無意識在她們身上上下其手,那感覺
很舒服又有些影響睡眠。
張東和左小仙是小别勝新婚,舒服得筋疲力盡,但安雪影姐妹倆的情況卻好
不到哪裏,因爲對她們而言,第一次從男女間的性愛獲得高潮的感覺雖然美妙,
但也無比劇烈,張東肆意的馳騁下,那種簡直沖擊靈魂的高潮讓身體每一顆細胞
都在痙攣,而高潮過後身體也幾乎達到虛脫的地步,在心靈上更是經曆了一場洗
禮,從接受性愛、心理上的轉變再到接受張東,每一個步驟都可說是坎坷的過程。
淫穢的性交方式、大被同眠過程中無數的刺激,對她們的心靈是難以想象的刺激。
安雪影姐妹倆是真正的身心疲憊,不隻是肉體在高潮的洗禮下徹底虛脫,心
靈上的刺激也到了幾乎崩潰的地步。
這一覺天昏地暗,睡到日上三竿都不隻,哪怕意識有——瞬間的清醒,但似
乎誰都不願意起床,但安雪影姐妹倆或許是羞于面對,張東跟左小仙則是因爲貪
戀這種玉腿橫陳、粉軀相交的睡眠方式。
迷糊間,一陣刺耳的手機鈴聲響起,音樂雖然輕柔,不過打擾睡眠的話會讓
人很煩躁,在一直響個不停的情況下,張東不爽得哼了一聲,一翻身抱住一具赤
裸的嬌軀,雙手本能的攀到胸前,握住乳房揉弄幾下,從那柔軟的肉感和顫抖的
呻吟聲來判斷,這具身體是安雪影。
即使處于睡眠中依舊那麽敏感,這成熟的少婦給人的感覺就如羞澀的處子,
張東最喜歡的這種感覺。當然,最大的樂趣來自于撕碎她的矜持和傳統,讓她心
甘情願以淫穢的方式取悅自己,接受這種全新的、奢靡香識的生活。
床上的人都被吵得煩了,因爲鈴聲的節奏漸漸改變,本來就很刺耳,這一刻
更是讓人感到極端不适。
開始的節奏柔美輕快,但在一個無比和諧的神轉折後就變成龔琳娜的神曲忐
忑,而且銜接上的還是高潮部分,中間的變化竟然一點都不違和,這個變化豈止
是讓人瞬間精神一振睡意全無,簡直是震撼得尿都快吓出來。
「吵死了!」張東迷糊間不爽的哼道,要不是因爲有加強鍛煉的好習慣,以
現在身體的松懈程度,說不定直接被吓尿了。
安雪影姐妹倆明顯也被吵得不舒服,哼了幾聲後忍不住翻身。女人特殊的身
體構造倒是發揮了先天的優勢,要不是昨天身體裏的水分以另一種方式排出,估
計她們也會直接吓尿。
左小仙這個物主終于不情不願的起床,毫無半點罪魁禍首的愧疚感,半閉着
眼睛,在散亂的衣服堆裏找到手機,打着呵欠懶洋洋的接起來,随意的嗯了幾句
後把電話一挂,走到床前拉起被子,道:「都起來啦!大老婆查勤還好意思繼續
睡,小心被人家抓奸在床。」
「呀!」
安雪影姐妹倆的臀部和胸部都被左小仙的色手拍了一下,瞬間尖叫一聲,睡
意全無,揉着惺忪睡眼起床。
雖然之前大概知道張東的情況,不過睡得那麽迷糊,左小仙的話還是吓到安
雪影姐妹倆。
張東隻是轉了個身,大剌剌的躺在床上,閉着眼睛,有些郁悶地說道:「燕
子不是知道昨晚我跟你在一起嗎?這麽早打什麽電話?」
「下午三點了還早啊?難不成你和燕子是打一炮就睡一天一夜?」左小仙一
邊朝浴室走去,一邊笑道:「昨天已經和她約好了,今天帶人去店裏捧場,正好
雪甯和雪影的衣服比較少,我帶她們去逛一逛,買點内衣什麽的,總穿那些保守
款式的也太老土了。」
在左小仙的催促下,安雪影姐妹倆懶懶的起床,和她一起去洗漱一番。
等左小仙三女穿戴整齊收拾東西的時候,張東才起床,匆匆的洗漱好後,穿
着昨天那一身休閑服,打着呵欠,抽了根煙時把手機拿出來一看,有不少未接來
電,不過因爲昨天折騰得實在太累,所以沒聽見。
收拾好東西後,左小仙輕聲說道:「老公,今天我們就不陪你了,這兩天我
們先去找間近點的房子住。松山這邊現在沒什麽好地方,大概還是選市區吧,隻
要離酒吧近一點就好了,先租一段時間再說。」
其實林正文那邊有一間别墅可以挪出來住,不過左小仙不願意搬到那裏,因
爲住那裏和住張東那裏區别不大,那麽多人整天擡頭不見低頭見,有什麽意思?
她可不想乖乖的當家花,更何況她還有自己香豔的生活,自然不想受到束縛。
「好,你們現在要過去商場嗎?」張東往沙發上大剌剌一坐,不停打着呵欠。
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這三個美妞昨天在胯下一個勁求饒,現在一覺醒
來全都容光煥發,一副被滋潤得很爽的樣子,一眼瞥過去,張東難免就有些發癢。
今天左小仙一身黑皮短裙、性感黑絲襪,打扮得很惹火,在穿衣打扮上她确
實很厲害,簡單的搭配總是能把她美妙的身段和氣質凸顯得淋漓盡緻。
安雪甯和安雪影也是明豔照人,臉上帶着淡淡的紅暈,看起來無比誘人。
即使已經享受過左小仙三女同床的荒淫,不過張東還是忍不住邪念叢生,本
想趁這個時間先和她們糾纏一番,哪怕是享受口交服務也可以,不過因爲左小仙
事多,再加上林燕不停催促,這個想法隻好作罷,但張東有些不舍和她們離開這
間似乎還充斥着荒淫氣息的套房。
開房間偶爾一次就好了,張東可沒有續住的打算,至于左小仙她們晚上住哪
裏,他根本不必操心,想來以左小仙的身價,她是甯可再住酒店也不回公寓。
有時候女人獨立一點确實不錯,除了在必要的事情上偶爾體貼一下,沒多少
需要操心的時候。
在酒店大堂退房卡的時候,張東可謂出盡風頭。三個千嬌百媚的女人站在一
起相當引人矚目,左小仙就如惹火的妖精般讓人側目,而安雪影姐妹倆則是各有
千秋,難分伯仲,随便哪一個都是讓男人噴鼻血的尤物,當她們站在——起時,
吸睛的能力可想而知。
張東得意洋洋地享受着其他人嫉妒的眼神,這時隻要是個正常的男人都會打
心底驕傲。
左小仙更是使起壞,慫恿着安雪甯摟張東的胳膊。
在左小仙的誘導下,安雪影竟然半推半就遵循,在衆目睽睽下抱住張東的手
臂,雖然紅着臉低着頭,不過還是把那飽滿的乳房貼上去。
如果說房裏是私密空間,會讓女人有充足的安全感來解放天性,那在這大庭
廣衆之下的親密舉動,無疑是在表明安雪影已經從心底接受張東,對這荒唐的關
系不再是害羞和忐忑,亦有着讓她如情窦初開般的甜蜜。
安雪影姐妹花一左一右抱在懷裏的感覺自然是威風八面,再加上左小仙在旁
邊一口一個老公親密的叫着,這時候男同胞們的眼神憤怒無比,對這種天怒人怨
的齊人之福表達了道德和法律上嚴重的譴責。
張東摟着三個美豔的尤物出了門後——吻别,左小仙的表現肯定是落落大方,
這浪漫的舉動是個女人就拒絕不了,而安雪影姐妹倆即使有些羞怯,但還是有着
青澀的主動,安雪影更是紅着臉,在接吻的時候連舌頭都伸出來,懵懂的把象征
性的吻别上升到帶着情欲的高度。
安雪影這主動的舉動讓人有些驚訝,也讓人哭笑不得,成熟如她對男女親密
的認知簡直就是一張白紙。
一陣暧昧的調笑過後,安雪影的臉紅得如成熟的蘋果。
看着這麽嬌媚的少婦露出羞怯的模樣,确實賞心悅目,讓人愈發想去調戲她。
左小仙肯定就是這樣,而安雪甯在清醒的尴尬過後,也選擇助纣爲虐一起調
戲安雪影,吃吃的嬌笑和些許的言語,弄得安雪影除了妩媚的瞪着白眼外,什麽
話都說不出來。
吻别過後,左小仙看了看有些空虛的錢包,朝張東伸出手,撒嬌道:「老公,
人家沒錢了,幫你打扮小老婆的花費,你可得出哦。你不大方點的話,晚上我們
不是睡大街就是去賣身了!而且過幾天租房子什麽的都得用錢,生活費你也不能
少給,要不然怎麽養活我們這些小老婆?」
「幹嘛這麽一副委屈的口吻,說得好像我很小氣。」
張東翻了一下白眼,從錢包裏拿出一張關聯帳戶的信用卡遞過去。
其實左小仙有錢,甚至就算沒錢,夜百合酒吧的帳上還有她的分紅,不過爲
了給安雪影姐妹倆多增加一些依賴感,她還是主動朝張東開口要錢。
「謝謝老公!雪影、雪甯,我們去血拼啰!」
左小仙在張東臉上親了一下,就摟着安雪影姐妹花揚長而去,一邊走還一邊
親密的朝安雪甯說道:「親愛的,今天我們可是花自己男人的錢,千萬别省。你
之前不是看上蘭蔻的一套化妝品嗎?今天我們就去買!」
左小仙先帶安雪影姐妹倆去逛街購物,畢竟安雪影總穿些舊衣服也不好,雖
然素面朝天也美麗動人,但不好好打扮一下,就浪費這天使面孔加魔鬼身材的結
合。當然,主要要逛的就是林燕的内衣店,肯定得好好挑一些性感點的款式,這
種錢是張東最樂意花的,因爲最後爽的還是他自己。
至于繼續調教安雪影姐妹倆就是左小仙的事,她肯定有辦法讓她們在接受張
東後再依賴上他,并不全是因爲物質,而是因爲生活即将産生的轉變。
左小仙三女翩然離去後,張東就自由活動,好在白天沒什麽正事得處理,張
東就在健身房泡了一下午。
雖然昨天折騰了一晚,不過張東的精力還是滿充沛,但最近早起跑步的次數
少了,張東不得不把握時間好好鍛煉。
等到張東筋疲力盡地離開時,已經是傍晚了。
最近徐含蘭要陪她女兒,肯定沒空。
孩子是維系親情的摳紐,現在除了上班之外,徐含蘭都陪着她女兒,和她父
母一起享受難得的親情。
張東不太想和徐含蘭的家庭有深入的接觸,并沒有共進晚餐,盡管彼此間表
達忍不住的思念,但因爲時間不湊巧,還是沒有小别勝新婚的機會。
至于林燕和林鈴則是忙着打理店裏的生意,林燕的生活開始有規律,林鈴雖
然也享受着樂趣,不過開朗許多。
現在林燕和林鈴有正經事做,加上和李姐她們在一起三不五時有些活動,反
而給張東騰出不少拈花惹草的時間,至于她們購物、保養之類的事,張東是百分
之百支持。
女爲悅己者容,愛美的天性不能抑制,而且衆女買的衣服再漂亮,也隻有張
東能脫,内衣穿在裏面又不能自己欣賞,眼睛吃冰淇淋的還是張東,保養就更不
用說,弄得漂亮一點,衆女出去還有照鏡子時心情好一些,論起實用價值,最後
受益的還是張東。
就如左小仙第一次看見陳楠的時候驚爲天人,眼睛都瞪直了,那副恨不得把
她生吞活剝的模樣,把陳楠都吓了一跳。
左小仙立刻就産生色心,閑聊時不少次提起陳楠,并且千俏百媚的表示可以
和陳楠一起侍候張東。
左小仙在打什麽主意,張東當然知道,雖然心動,不過陳楠和陳玉純是好搭
檔,張東可不希望這兩個純潔的孩子被左小仙這色女指染,什麽喪心病狂的事都
得自己做,不能假他人之手,所以張東義正辭嚴的拒絕。
左小仙糾纏幾次後就死心了,不過對于陳楠的爆乳還是念念不忘,老是感慨
着陳楠是不是直接吃激素、一天三個療程之類的,胸部才能長那麽大,甜美的容
顔、嬌小的身材配上這樣一對爆乳,簡直是違反地心引力,讓人血脈贲張、心癢
難耐。
對此,左小仙不隻一次幽怨地做出中肯的評價:這小妞長那麽大的奶做什麽?
那麽重的負擔爽的又不是自己,隻能便宜張東這頭色狼。
因此女人保養、打扮,甚至是整形之類的,看似是愛美,但最後便宜的都是
男人。
張東是有包容心的人,絕不會反對衆女這些健康的活動,不管任何花費都極
力贊同,因爲說穿了,衆女弄得漂漂亮亮,最後爽的還是他。
邪念一閃而過,張東瞬間被自己博大的胸襟感動,開始覺得應該多鼓勵她們
去逛街買衣服,最好買些制服、情趣裝之類的,豐富女人永遠少一件衣服的衣櫃。
原本左小仙帶着安雪影姐妹過去讓張東有些心虛,畢竟談感情和包養是兩回
事,對于和自己自然而然在一起的這些女人,她們彼此之間都坦誠接受,他也該
滿足,畢竟有這麽多女人死心塌地跟着自己,身爲一個男人,這種齊人之福簡直
是難以奢求。
做人不能貪婪,哪怕是再怎麽有财無德也該收斂,但人性就是貪婪的,在母
女花的誘惑下,張東還是心動了。
現在事實都造成了,說後悔倒沒有,隻是張東難免有些忐忑,擔心包養女人
的事要是曝光,家裏搞不好會炸開,後宮失火這事是張東現在最忌諱的。
或許是看出張東的擔憂,左小仙打算把安雪影姐妹倆介紹爲自己的禁向戀人,
暫時把這事瞞下來,讓她們以百合的身份出現在其他人面前,先和林燕親近親近,
等打好關系後,就算被抓奸在床也好處理。
既然左小仙都有這計劃,張東自然随她。
黃昏來臨,漫天晚霞,看着路上行色匆匆的歸家之人,黃昏時總有想回家的
溫馨在張東的心頭浮現。
或許是因爲現在喜歡平淡的生活,即使有約飯局的電話,張東還是推掉,不
假思索地傳訊息給啞嬸,告訴她自己要回家吃飯。
這段時間很少有獨處或溝通的時候,雖然啞嬸的眼神愈發柔美,但她仍羞于
公開這段關系。
母女同夫本就無比荒唐,更何況張東一直在人前喊她舅媽,傳統的思想作祟,
讓啞嬸根本不敢想象要是關系公開了會有什麽後果,最起碼她有些對不起一直對
她很尊敬的林燕,更何況她得考慮陳楠的感受。
人言最是可畏,啞嬸母女倆從小就生活在農村,那是一個村頭放屁村尾臭的
環境,什麽家長裏短、雞毛蒜皮都是人們茶餘飯後的話題,讓啞嬸不可避免在意
别人的指指點點和異樣的目光,對她而言,這種事是不容忽視的。
啞嬸經常白天出去串門子,不過晚上一般都待在家裏,可說是典型的傳統婦
女,保留着很好的生活習慣和不招惹是非的思想,哪怕是一個人吃飯,她也絕對
會在家裏吃晚飯。
這段時間大家都很少在家,現在想想啞嬸獨自在家應該很冷清,張東心裏忍
不住有一絲愧疚,覺得自己泡女人的時候就有時間、就有心思處心積慮,或許是
因爲懶惰,這段時間有點冷落?嬸,其實應該找時間和她好好溝通,多陪她一下。
雖然訊息上的交流經常有,但比不上兩人世界,這點确實是他的疏忽。
良久後,啞嬸才回訊息給張東。「好,家裏有些菜,我現在就去做飯。你車
開慢點,别急,肚子餓的話先買點東西墊一下。」
字字句句透着居家的溫馨,讓張東十分舒服,那股暖意讓歸家的念頭更加濃
郁。
張東知道這段時間啞嬸經常是獨自吃飯,隻要陳楠和陳玉純不回家,其實她
晚上有時候滿孤單的,畢竟其他人都在外面忙碌,就剩她一個人,而麻将之類的
活動她不喜歡,林燕她們的活動也因爲内向而不想參與,日子太過單純,以至于
她的生活清閑過頭了。
張東歸心似箭的回到家,停好車,徑直進屋。
看着擺在門口那雙整齊的拖鞋,張東心裏一暖,即使隻是一個細微的舉動,
但那種賢妻般的體貼還是讓人感動。
第六章、家的溫馨
飯廳的餐桌上擺放着幾道簡單的鹹菜,以往一個人吃飯的話,啞嬸都不會弄
得太麻煩,幾道鹹菜、熬個白粥就對付一頓,畢竟節儉慣了,哪怕冰箱裏有的是
好食材,她也沒饞嘴的時候,而且她不懂得該怎麽料理那些昂貴的食材,怕好東
西被糟蹋。
廚房裏傳來忙碌的聲音,明顯是因爲張東要回來吃飯,啞嬸才去忙碌,否則
以她的性格,不會把隻追求溫飽的晚飯弄得那麽複雜。
盡管回來後,一開始啞嬸對張東有些敬而遠之,但透過日常的相處,她的心
态也漸漸平和起來,隻要沒别人在,其實她對張東并沒流露出類似長輩的表情,
更不會有半分的排斥和厭惡。
張東不知道啞嬸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但也清楚在這段時間的思考後,啞嬸
已經有所改變,不再忐忑不安,從她的舉止來看,她似乎也在嘗試接受這段關系
的改變。
廚房内,啞嬸穿着一套白色居家服,顯得十分得體,頭發整齊的盤着,看起
來賢慧,透着讓人心神安甯的美麗。
啞嬸面帶若有若無的笑意,正在切着菜,聽見腳步聲,擡起頭給了張東一個
嬌羞的笑容。
張東心裏一癢,立刻湊過去,色迷迷的來回掃動,不過嘴上卻是無比溫柔的
寒暄道:「柔柔,今晚煮什麽給我吃?」
不是人前的「舅媽」,而是親昵的呼喚,這親昵的稱謂除了那一夜外幾乎沒
再聽過,而且張東的語氣無比溫柔,讓啞嬸心神一蕩。
在沒有旁人的時候,這樣的親昵似乎是在暗示着什麽,啞嬸臉色微微一紅,
看了看張東,似乎有些害羞,咬了咬下唇,卻沒任何反對的意思。
張東頓時心頭一熱,想上下其手,不過啞嬸卻洗了洗手,把張東推出去,晃
了晃手機示意了一下後,打了一段字。
「你去外面坐着吧,廚房不是男人進來的地方。」
「我幫你嘛!」張東有些不甘,看着明媚動人的美廚娘,心裏癢癢的。
啞嬸很堅決的搖了搖頭,把張東往外推。
啞嬸這似是撒嬌的舉動讓張東無比陶醉,腳步虛浮着,不忍再強求,更何況
啞嬸表現出來的是一種妻子般的溫柔,那種溫柔帶來的幸福感無比強烈,讓張東
心頭一熱,壓抑住邪念的作祟,心甘情願地坐到沙發上,享受着丈夫才能享受到
的待遇,幸福得欣賞着溫柔賢慧的妻子。
此時電視上播放什麽節目,張東無暇顧及,眼神始終留戀在廚房,溫柔地注
視着那一抹倩影的忙碌。
家的味道在這無聲的氛圍中分外濃烈,這一刻的兩人世界是安甯的,也讓人
感覺十分惬意。
家裏有的是上好食材,空閑無事的時候,啞嬸也會學習廚藝。當然,以她節
省的性格,自然不可能鋪張浪費,指望她來一桌滿漢全席是不可能的。
在啞嬸洗完手脫下圍裙的時候,桌上擺着冒着熱氣的四菜一湯,兩個人的晚
餐有這樣的排場,對她而言已經是一種奢侈了。
張東迎着啞嬸略帶羞澀卻甜美的笑意,老實的坐下來,聞了一下後,忍不住
大聲贊美道:「柔柔,你的手藝真的越來越好,光是這味道,就把我的饞蟲都勾
起來。」
即使沒有對話,也是溫馨無比。
啞嬸腼腆的一笑,難掩被贊美的開心,殷切地爲張東準備飯碗和湯碗,更絕
的是,她知道張東喜歡喝點酒,竟然主動從酒櫃裏拿來一小瓶藥酒,爲張東倒了
半杯。酒液的顔色發黑,一看就有點年分,即使兌了新酒,但藥材的味道依舊濃
郁。
啞嬸的舉動讓張東特别開心,同時也清楚啞嬸是一個女人,同樣喜歡他的贊
美和喜歡,而爲他做飯,或許是她表達心意的方式,畢竟她的生活一向簡單樸素,
但不代表她無欲無求,隻是她的需求在常人看來太生活化,很容易滿足,很難注
意到。
「這是什麽酒?」張東拿起來聞了一下,味道倒是滿淡的,不過想來酒精濃
度應該不低。
啞嬸笑了笑,開始用手機打字。
「是泡了十年的老酒,泡的東西不多,就是海龍、海馬之類的,這些東西之
前還不值錢呢!這酒是耿大爺家以前在屋前埋的,拆遷後才挖出來,前幾天開壇
了,大家一人分一點,這可是好東西,不過不能多喝。」
難得啞嬸話那麽多,而且還說得那麽詳細,張東不免有些詫異,不過抿了一
口酒,發現度數很低,入口滿順的。
事實上喝酒就該适量,總喝着啤酒、洋酒之類的,不如喝少量的藥酒,畢竟
喝得适量,對身體有益。
啞嬸宛如賢良的主婦,一切忙完後才坐下來,面色有些潮紅,小心翼翼地看
了張東一眼,夾了一筷雞蛋放在張東的碗裏,還盛了一碗湯。
這亘古不見的親密舉動讓張東有些愣神,因爲幸福來得太突然了,他一時沒
有反應過來。
啞嬸有些不好意思的低頭端碗,目光一瞥,似乎是在催促張東快吃。
即使隻是眼神上的交流,但那眼眸的閃爍似乎會說話,張東立刻嘿嘿一笑,
知道啞嬸能這麽做已經需要不少勇氣,這時候不适合再開口調情。
在外面吃飯,或許會有價格高昂的山珍海味,有啞仔無比精緻、爐火純青的
功夫菜,但難免會有些過度的調味料、香料之類的東西,因此張東不喜歡一般不
熟悉的飯店,最喜歡的是家常菜,滋味淳樸卻能讓人歸家後洗去一身疲憊,更重
要的是有營養,而且還有溫馨和幸福的味道。
張東心裏一暖,拿起碗抿了一口湯,在這種時候,任何山珍海味都不如這種
愛的晚餐來得美味。
湯不是必須文火慢炖的高湯,有半個小時就可以炖出最強烈的滋味,這種滋
味最好的體現方式是清香,而非慢炖才能出來的濃香。
湯是橄榄炖豬肺喉頭,算得上輔佐的隻有川貝,十分潤喉清肺,選材簡單。
一口喝下來,橄榄的清香特别鮮明,搭配上葷味,簡單中帶着某種特殊氣息。
飯前一口湯是十分健康的飲食習慣,溫養脾胃,讓人胃口大增。
張東喝了滿滿的一碗湯,感覺很好喝。
四道菜都是普通的家常菜,或許是因爲啞嬸留戀鄉土氣息,盡管她習慣使用
柴鍋,不是現代化的廚房設備,但在菜肴的選擇上依舊保留之前的淳樸與簡單。
一盤野幹菜炒雞蛋、五花肉焖青蒜、油膩豬皮炖豆腐搭配得恰到好處,再加
上一盤青翠的蒜炒空心菜,沒有讓人眼花缭亂的擺盤和廚藝,但飄散的香味帶着
家的溫暖,讓人心神安甯。
不需要精美的擺盤、不需要爐火純青的火候,這正是家常菜的魅力,也是最
吸引人的地方,隻要新鮮營養就可以突出家的味道。
張東呵呵一笑,筷子一拿,如風卷殘雲般吃了起來。
盡管張東現在崇尚細嚼慢咽,但在這一桌妻子般的愛心晚餐面前還是沖動了,
胃口空前的好,好到除了偶爾一個含情脈脈的眼神外,張東都不想開口調情,以
免破壞這種無聲中的甯靜與溫馨。
空蕩蕩的豪宅隻有兩個人在,沒有任何聲音,但這一刻充斥的無疑是幸福與
溫馨,平淡無奇,卻讓人情不自禁陶醉其中。
張東埋頭苦吃,啞嬸則在一旁溫柔的笑着,眼裏閃爍着迷離,或許對于她這
種傳統的居家女人而言,這就是一種享受、一種簡單到極點的幸福。
手機響了幾下訊息聲,張東一邊吃飯,一邊回複,等嘴裏沒食物的時候,眼
裏的興奮一閃而過,看了看如新婚妻子般嬌羞的啞嬸,輕聲道:「柔柔,晚上燕
子和鈴鈴、左小仙她們一起出去玩,燕子晚點還要去護發,差不多淩晨才會回來,
她要我們先去睡。」
差不多有七個小時是難得的兩人世界,啞嬸瞬間面色通紅,下意識看了張東
一眼,張東那輕描淡寫的态度下難掩沖動的欲望,刹那間讓她芳心一亂,心跳有
些不争氣的快了起來。
晚飯吃得很飽,甚至有些撐,張東扶着牆站在一旁,連坐都坐不太下來。
啞嬸看似俏皮的一笑,充滿着幸福的意味,桌上的空盤子對她是最直接的褒
獎,也讓她感受到簡單又溫馨的幸福。
啞嬸先利落地收拾好碗筷,她骨子裏的傳統堅持着男人不做家務的原則,飯
一吃完就拒絕張東要幫忙收拾的提議。
本來恩愛一下也無可厚非,張東除了占有欲比較強,并不是十足的大男人主
義,根本就不計較做家務事,不過啞嬸那麽堅持,張東隻能翻了一下白眼,因爲
吃得實在是撐了,一時半刻也沒起什麽邪念。
今天天黑得特别晚,一頓飯吃完,天還沒完全黑下來。
啞嬸洗碗的空檔,張東撐得實在受不了,就到後花園走一下,反正長夜漫漫,
不急于一時。
飯後散步是個好習慣,盡管不是兩人一起悠閑的時光,不過難得體驗家庭的
溫暖,張東還是很樂意。
住在這裏後,張東倒少有逛花園的時間,因爲在家的時間短,回來也幾乎都
宅在屋子,大多時間不是在客廳就是賴在床上和女人們糾纏,最常活動的場所不
是客廳而是各間房間的床上,很少有這樣的時間和閑心欣賞後花園。
後院這些空地在啞嬸的建議下被開發,成爲一小片農地,是這個家裏屬于她
的一個小天地。
原本按張東的打算,是想種植一些美觀的植物,畢竟住的是豪宅,總得弄得
體面點,但現在除了預先想好的秋千和燒烤爐已經架好,預訂的那些花草全都送
給林正文裝潢那座隻會作爲野戰場所的院子,原本的綠化設計也都沒了,後院成
爲一座生态菜園,什麽花卉都看不到,隻有新鮮的蔬菜和生機勃勃的嫩芽。
果樹是最早移植過來,除了特定的範圍外,其實種得很疏松,因爲第一年移
植的關系,還沒結果,即使到了收獲的季節,還不見碩果繁系。
作爲現在松山區院落最大的别墅,後院種的不是名貴的花草,也不是富有意
境的園林風光,而是一塊塊被開辟出來的菜地,這無疑讓人大跌眼鏡。
蔬菜瓜果是适量的種植一些,還種了不少薄荷、桑梓之類的花草,最大的共
通點就是實用,除此之外,像葡萄、蘆荟之類的作物也不少,種植得都不多,但
很齊全,就算滿足家裏日常的食用都不成問題。
啞嬸平時在家實在太閑,最後後院成了半座菜園,種植着新鮮的農作物,也
是餐桌上不可或缺的美味,爲了讓她能打發時間。
啞嬸在家閑不住,但所有人都不讓她做粗重工作,又沒什麽事可做,她看着
後院那麽大的地空着很浪費,才有這個主意。
不過一開始啞嬸并不敢講,畢竟住的是豪宅,又不是村裏的小院,按理說,
前院修繕得那麽富麗堂皇,後院也應該是小搞流水般的惬意才對,雖然她沒過過
這種生活,但也知道有錢人家都喜歡體面,自然誰都不希望這裏昂貴的土地用來
種植廉價的作物。
啞嬸知道這想法不實際,說不定所有人都不同意不說,還會被人笑她沒見過
世面,可她忙碌慣了,猛的清閑下來實在太無聊,最終還是鼓起勇氣向張東提起
這個打算。
那段時間啞嬸一直避着張東,難得與他說話,倒是讓張東有些意外,最後張
東隻是略一猶豫就答應,畢竟張東現在也沒有擺譜的心理,更不會講究所謂的排
場,大興土木的搞那些華而不實的園林,難得啞嬸有請求,張東自然是不假思索
的答應。
由于是啞嬸開口,别說在後院種作物,就是買下旁邊的别墅拆掉改爲農田,
張東也是眼睛都不會眨一下,因爲比起其他女人,啞嬸長輩的身份不容忽視,而
且她可是他來小裏鎮最大的理由,何況與啞嬸發生關系後,她一直有些尴尬逃避,
難得主動開口很不容易,最起碼讓張東知道她過上這種衣食無悠的日子後是有多
麽無聊。
不過已經确定關系肯定是一大要素,張東正急于在啞嬸身上找能加深關系的
突破口,現在有這個機會,自然是大獻殷勤,不僅不反對,還十分殷切鼓勵她,
立刻着手爲她張羅着菜園的事。
那時候啞嫌開心的笑容,張東直到現在還記得,心裏清楚她其實也喜歡依賴,
也希望家裏有人可以拿主意的感覺。
張東自然不可能讓啞嬸做這些粗活,翻地、種地又苦又累,要是過這種日子
還讓她這麽累,别說會被别人罵死,就連張東自己心裏都過意不去,因此一答應,
張東就要啞嬸稍安勿燥,然後着手安排後院的所有事。
期間張東沒有詢問啞嬸的意見,倒不是大男人主義,而是知道問了也是白問,
以啞嬸節省到極點的性格,她不可能同意他的做法,因爲翻地的工作全是雇人做
的,有一堆臨時雇傭的勞力可以把這些地翻得很漂亮,畢竟到處都是樹木,不适
合機器耕作,一切都是手H完成,這可是一筆不小的開支,松山區到處都缺人手,
人工費用節節攀升。
每每說起這筆開銷,啞嬸都心疼得要命,總說這些活她慢慢做就可以,不必
浪費這些錢,絲毫沒注意到她剛動完手術,不适合這樣勞動。
當然,所有人肯定不同意啞嬸再做這些粗活,她的抗議少有的被忽視。
對此,張東隻是笑眯眯的點着頭,不過該花的錢也是一分錢都不省,啞嬸除
了在旁邊監工外,幾乎找不到可以出力的事做。
或許這剝奪啞嬸勞動的樂趣,但在這一點上張東很堅持。
張東的做法自然得到所有人的贊同,讓啞嬸有些郁悶,不過陳楠可樂壞了,
回報自然是那讓人垂涎三尺的乳交服務,那對絕對傲視群芳的豪乳一夾之下,張
東瞬間就飄飄欲仙了。
在講究有機和綠色的現在,自然不可能用化肥,不過也不可能讓啞嬸做那種
粗活,因此張東一通電話,陳玉純的二叔就運來不少動物肥。
雖然陳玉純的二叔是實在人,不想主動攀親戚,但已經接受陳玉純和張東的
關系,也漸漸把張東當親戚看,這一類的人最實在,也是張東最喜歡的。
挖開土層後,這些動物肥深埋在地底,絕對能保證土地的肥沃,而且不會産
生任何異味,甚至在啞嬸不知情的情況下,張東命人挖掉原本普通的土壤一大層
丢棄,買來一車車的泥塘黑土取代,這樣的肥沃,恐怕是任何土地都無法比拟。
慶幸的是,張東并沒有做魚池的設計,否則在啞嬸不能浪費土地的概念裏,
魚池肯定會變成一座座養殖食用魚的魚塘,想養些金魚什麽的是不可能,估計遊
的全是鯉魚、鲫魚一類,搞不好還會填土種點水稻,再加上些螃蟹和甲魚在池子
裏遊來遊去,這别墅就活脫脫成爲一座循環養殖的農家莊園。
按啞嬸的設想,她一天沒事可以來澆水、看一看農作物。
不過挑水之類的工作不可能讓啞嬸做,爲此張東還特地請了水電H,安裝了
幾個水龍頭和灌溉設備,将水管鋪設得妥妥當當的。當然,地方有限,不可能是
多先進的現代化設備,不過啞嬸隻需要站着拿水管噴一噴就好,輕松得有些無奈。
閑庭信步的在後院走着,張東的心情惬意,看着這些郁郁蔥蔥的作物,心情
變得特别好。
辣椒的青紅鮮豔,菜苗的粉嫩脆綠,再加上藤架上的小黃瓜和新鮮的番茄,
這生機勃勃的樣子讓人感覺美好。
或許也因爲張東對于農家生活有些疏遠,對那些名貴的花草也沒興趣,所以
在這一刻心裏感覺特别微妙,喜歡那種土地孕育出來的生機、喜歡這些蔬菜瓜果
的飽滿肥美,同時忍不住猜想着當它們出現在餐桌上時會是何等的美味、會有多
麽健康的營養攝入。
張東不禁浮想聯翩,除了春意的盎然,又想到啞嬸态度溫柔體貼的變化,就
如妻子般動人,對于敞開心扉的她而言,這似乎也是一種全新的開始。
夜幕慢慢降臨,逛了一圈促進消化,張東的閑情逸趣隻持續一會兒就煙消雲
散,因爲腦子裏的邪念開始叢生,迫不及待地往屋裏走。
餐廳裏已經空無一人,啞嬸收拾好後就上樓,如平常不喜歡湊熱鬧,平常即
使家裏人多,沒什麽事她就會上樓,樓上有間小客廳,也有電視可以看。
盡管啞嬸不是内向怕生,但畢竟有天生的缺陷,不喜歡和人們有過多交流。
張東想了想,就朝啞嬸的房間走去,剛到房門前,就遇到從陽台走下來的啞嬸。
啞嬸似乎是去收衣服,懷裏抱着剛曬好的衣服,除了睡衣外還有一套粉紫色内衣,
與之前保守的純棉款式不同,而是蕾絲的大膽設計,雖然布料并不少,但與之前
相比,卻有一種極端美妙的差别,最少不會讓人感覺到樸素的老土。
「柔柔,你的新衣服真好看。」
張東不禁咽了一口口水,目光流連在那套性感内衣上,雖然不是挑逗味十足
的情趣設計,但于啞嬸已經是不錯的進步。
啞嬸羞怯地一笑,把内衣藏起來,低着頭繞過張東,快步走進房間裏。
張東色迷迷一笑,跟着啞嬸走進去,在這當下還找借口才行動,就不配當個
合格的色狼了。
當房門被張東關上的刹那,啞嬸愣住了,随即俏臉浮現一抹動人的紅暈。盡
管家裏現在沒其他人在,張東這個動作顯得有些多餘,但看得出這細小的舉動能
爲啞嬸帶來更多的安全感。
啞嬸低下頭,似乎是一種默認。
看着啞嬸如此溫順可人的模樣,張東忍不住輕聲說道:「柔柔,我們一起洗
澡吧!」
張東這番話似乎稀疏平常,但無疑隻有在親密的戀人之間才會說出來。
張東說話的時候含情脈脈地看着啞嬸,滿臉期待,希望啞嬸能從鴛鴦戲水開
始,給他一個好機會。
啞嬸猶豫了一會兒,卻沒有拒絕,将衣服整理好後坐到床邊,有些難爲情的
看了看張東,突然拉起張東的手,在手掌上寫着字。
柔軟的纖指在肌膚上滑動的感覺有點癢,而且還帶有一種難言的酥麻,别有
一番韻味,張東頓時渾身一顫,但還是強定住心神,溫柔地看着啞嬸,感受着這
種無聲交流中愈發濃郁的暧昧。
畢竟做愛的時間很多,但那麽久以來的第一次交流,張東格外珍惜,也希望
多知道一點啞嬸對自己的看法,還有她對這關系到底接受到什麽樣的程度。
「晚上你得B自己的房間睡,不能在我這裏,好嗎?」
簡單的一句話,既表達啞嬸羞于公開這段關系的矜持,但事實上又帶着另一
種暗示,讓人瞬間血脈贲張。
張東微微愣了一下,随即如小雞啄米般點頭,信誓旦旦地說道:「你放心,
她們回來的時候我一定馬上滾蛋,保證穿得整整齊齊的,不會被人看出來。」啞
嬸臉上的紅暈隐約多了一種動人的風韻,看了看張東,那明媚的模樣讓人心動,
起碼眼眸裏濃郁得幾乎化不開的情愫已經表明,這個夜晚她已經有了充足的心理
準備。
說話時,張東忍不住想伸手抱啞嬸。
啞嬸嬌羞的一笑躲過,再次拉起張東的手掌寫字。「你等一下吧,我還是不
太習慣一起洗,好嗎?」
張東故意露出不太情願的模樣,不過他突然想到什麽似的,忍不住問道:
「對了,上次楠楠說要給你看影片,最後到底弄了什麽東西?」
一說起這話題,啞嬸瞬間面色脹紅。
現在是啞嬸最難爲情的時刻,那模樣甚至比第一次被張東半推半就上時更加
扭捏,讓張東瞬間心裏發顫。
啞嬸咬了咬下唇,沒有任何回應,低下頭,很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桌上的電腦,
随即逃似的跑進浴室,把門鎖上。
看啞嬸那麽尴尬的模樣,張東頓時好奇心更甚,不用說,那些影片肯定是存
在電腦裏。
對啞嬸而言,電腦的作用除了看電影,就隻有偶爾玩玩紙牌遊戲。
能讓啞嬸那麽尴尬的影片,内容肯定特别火辣,張東瞬間感覺邪火燃燒,知
道啞嬸逃避的态度是一種允許自己去看的默認,她應該也知道,就算她不說,張
東也會追根究柢。再不行還可以找陳楠嚴形逼供,用張家家法的大棍子抽她個死
去活來,不怕她不老實。
張東頓時心頭一陣火熱,知道這是陳楠對自己母親的一種調教方式,讓張東
瞬間血脈贲張,迫切想知道母女雙飛後,這對母女花到底玩什麽花樣,陳楠又會
用什麽方式來刺激自己保守而矜持的母親,以一個女兒的身份對自己的母親進行
性愛的調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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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6-6-19 12:13
標題:
小鎮情慾多 (第二十三集 1~6) 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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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鎮情欲多
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第二十三集
本集簡介:
難得逮住兩人單獨在家的機會,張東與啞嬸滿屋子翻雲覆雨,甚至開了視訊
與宿舍中的陳楠、陳玉純隔空群P。
陳楠有生以來第一次過生日,難得後宮大集合,氣氛融洽,張東自然不放過
這機會,酒足飯飽後將後宮移往了總統套房……
第一章、女兒的性愛視頻
急色的把電腦一打開,張東點著煙直勾勾的看著,不得不說這時候感覺開機
的短短十幾秒還著他媽的漫長啊。電腦一開機,張東就迅速的拿起滑鼠找了起來,
不得不說啞嬸確實是個什麼都不會的菜鳥,電腦上除了預先為她安裝的檔和軟
件外其他東西都沒有,想來除了看電影外平時也很少用,真有點浪費了這種比較
頂級的配置。
張東八卦心作祟,有點想看看那些聊天記錄,不過查看了一些全都是一片空
白,沒想到的是啞嬸即使是在網路上都沒有半點的交際,看來這真是性格使然,
當然了可能和懶得打字有關係。
操,想這些幹什麼,這都什麼時候就不能幹點正經事麼。張東暗罵了一句自
己的三八心理,趕緊又專心的尋找起來。沒多一會就有了發現,在通信軟體的文
件存放夾裡找到了僅有的三個視頻檔,檔的格式並不是很大,看日期恰好就
是從溫泉山莊回來的那一晚發送過來的,應該就是小楠楠發來的沒錯了。
張東頓時是精神一震,狠狠的抽了口煙後把文件打開,眼睛死死的盯在了上
邊。
第一個視頻檔拍攝的時候相素並不是很高,隱隱的有些模糊,不過畫面一
轉場景卻無比的熟悉,是在小可愛她們的宿舍裡。看樣子這似乎是小玉純拍的,
攝像頭直接對準了床上,而床上正是自己和楠楠激烈的肉搏。
後入的姿勢撞擊得那粉嫩的小身體不停的搖晃著,與那份青澀格格不入的豪
乳在半空中來回的晃蕩著更是讓人眼花繚亂。視頻的聲音很大,立刻就傳出了楠
楠那嬌美動人的呻吟,聲音激動但聲線卻又特別的軟,沒多少性感的放浪但同樣
讓人血脈噴張。
很短的一瞬間,那時候是小玉純搗蛋般的亂拍,事後張東忘了這事沒想到她
還保存著這視頻,而且這些視頻還被發到了啞嬸這裡,畫面很香豔不錯但時間那
麼短似乎刺激性不是很大吧。
緊接著的第二份視頻也是如此的玩笑之作,拍攝得很是粗糙可以說是純粹的
玩笑之作!不過地點一變換成了宿舍的浴室裡,門敞開著從角度來看小玉純似乎
是靠在門框上拍攝的,畫面一出現就聽見了她吃吃的嬌笑聲:「臭東哥,剛才不
是才射了楠楠一嘴讓她都吞不下了麼,怎麼這麼快又要把我們楠楠給吃了啊。」
小聲線軟軟的帶著幾分嫵媚的嬌喘,一聽就讓人感覺心裡發癢!
說話間鏡頭調整了一下角度,正對著雖然不大但也不算狹小的浴室,花灑的
水流之下張東愜意的站著,手拿著煙連洗澡的時候都不忘享受事後煙的美妙,臉
上得意的微笑已經到了有些賤的程度了。而這時的陳楠羞澀的一笑,沒好氣的說:
「臭純純你幹什麼呢,什麼時候都要拍一下是吧,那東哥上廁所的時候你怎麼不
去拍。」
「你管我,最後東哥可是射在你嘴裡的,人家吃醋了任性了行不行啊!」小
玉純故做吃醋的說著,馬上催促道:你是在偷懶啊,還不趕緊幹活,小心落個婦
之無德懶為先的下場哦。「剛學的古文都賣弄上了,不過這話確實滿有道理的,
應該多鼓勵她們學習學習這些。
小楠楠面帶迷離的潮紅,小身子上全是班駁的吻痕看起來觸目驚心,清純的
小臉上盡是滿足的潮紅分外的可人,明顯是已經得到過高潮的滿足,而現在是她
回饋的時候。
楠楠赤身裸體的模樣就不說了,就是她此時的姿勢實在是香豔,因為她是跪
在張東的面前,滿是沐浴乳的雙手正在跨下為張東清洗著。面色上帶著迷戀的陶
醉,滿是沐浴乳很是嫩滑的豪乳也在張東的大腿上來回的磨蹭著,一邊磨蹭一邊
輕喘著,那媚眼如絲的眼神似乎是在詢問張東的意見。
小楠楠的動作溫柔而又體貼,即使射完後的巨物已經軟化了,不過這一幕看
起來依舊漣漪無比。這次是楠楠給張東洗著豪乳浴,不知道兩個鬼靈精是從哪學
到的,做完愛後心念一動就要試試,當然了對於作為試驗品的事實張東表示特別
的能接受,因為這樣的服務雖然青澀但卻充滿了愛意也讓人爽到了極點。
香豔的乳房浴有些青澀,畢竟陳楠還是個孩子怎麼可能動那麼多,饒是如此
張東依舊是樂在其中,舒服的享受著這個過程。因為這是她們主動提的,所以除
了肉欲的享受外張東心靈上的爽點也滿高的,最少這兩個幼嫩的小可愛已經懂得
了站在了一個女人的角度思考,琢磨著該怎麼伺候自己的男人,該怎麼在享受之
余給于張東更多的回報。
兩個小可愛嬉鬧了一番後張東一插嘴就成了打情罵俏,滿足的笑聲和這和諧
的氛圍特別的美妙,不過如果作為一個旁觀者的話這一幕則讓人感覺不可思議,
想來站在啞嬸這個當媽的角度而言,這種和睦簡直就是荒唐不羈,張東完全無法
想像當啞嬸看到這些的時候是什麼樣的表情。
當然了,腦髓只要稍微朝蝌蚪的形狀靠攏思維就會瞬間變成另一種模式,張
東腦子一個恍惚琢磨的方向瞬間變成了啞嬸會有什麼樣的反應,身為一個母親已
經和女兒一起被自己雙飛過了,想來生氣是不太可能的事,不過聽著女兒的淫聲
浪語想來她也會震驚。
震驚過後呢,會不會肉體上也產生反應,那生育了小楠楠的成熟羞澀地開始
變得潮濕,身體也會控制不住的燥熱不安。
張東瞬間感覺喉嚨一干,嘴角的口水差點都流了下來,這時候聽著浴室裡嘩
嘩的水聲更是感覺心頭浮躁。不過視頻上的畫面依舊在繼續,張東強定著心神繼
續看下去,眼睛瞪得大大的連作為主演的自己也被上邊的畫面吸引了。
小玉純一直在旁邊笑咪咪的調戲著,而陳楠則是把自己的身體塗滿了沐浴乳,
開始抱著張東用她飽滿的豪乳在張東的身上上下磨蹭著。在這個過程著她已經動
情了,不管小玉純的調侃不時的發出嬌媚的嚶嚀聲,本就青澀的動作因為身體的
發軟開始變得無力。
乳房浴因為陳楠身體的敏感反應被迫停止,而她這時也是意亂情迷的跪到了
張東的面前,一邊沖洗著身上的泡沫一邊玩弄著張東的睾丸,通紅的小臉貼在張
東的大腿上,那迷醉的模樣讓人感覺心神更是蕩漾。
張東已經爽得骨頭都酥了,不過在這青澀的挑逗下血液也是控制不住的沸騰
起來,命根子在小楠楠的小手裡慢慢的發硬起來。陳楠睜大了滿是水霧的眼眸目
不轉睛的看著,在她的看法裡男人的巨物充血發硬是因為喜歡自己,而之前很少
這麼直接的看到這個勃起的過程,命根子半軟不停的跳動也引發了她青澀少女巨
大的好奇心。
這時候玉純在門口又嬌聲的說:「楠楠,我看東哥可是又要充血了,要不你
試一下讓它在你嘴裡硬起來吧,秀一秀你那對大咪咪讓我好好的嫉妒一下,來來,
乳交咯。」
「你個小八婆,有興趣怎麼不自己來啊!」小楠楠笑駡了一聲,小玉純的話
倒是戳中了她的心事,少女的好奇心讓她開始有種蠢蠢欲動的感覺,想試一下這
巨物在自己嘴裡變得猙獰的感覺。
「我眯眯沒你大啦,趕緊!」小玉純一副鬱悶的口吻,她剩在身子柔軟身上
的肉白嫩無比,不過說到底這些對男人而言很有誘惑的特徵卻沒陳楠那對豪乳那
麼的明顯。
陳楠抬頭溫柔的看了張東一眼後還是含住了龜頭吸吮起來,握住命根子開始
自上而下的舔弄著。在張東的調教下她的技巧越發的嫺熟,一邊舔還一邊用溫順
的表情觀察著張東的反應,而張東身體的顫抖對於她而言是最好的褒獎,在這樣
的氛圍下陳楠直接趴到了張東的跨下,一臉陶醉的舔起了張東的睾丸。
「哇塞,楠楠你這麼放得開啊,我看東哥的樣子好舒服哦。」小玉純的聲音
再次響起,帶著難以掩飾的興奮也帶著一絲調戲的意味。
畢竟她們同床同夫已經習以為常了,可以說對於性愛的接受態度已經被張東
開發得很好了,親密無比的關係讓她們無論做什麼都不會避諱著對方。所以陳楠
只是嫵媚的白了她一眼後就得意的一笑,捧起了那對傲視群芳的豪乳夾住了張東
的命根子,用飽滿彈性的乳肉實際的擠壓著上下蠕動起來,龜頭從她的乳溝中間
露了出來,小可愛更是動情的用靈活的小香舌不斷的舔著,表情陶醉而又津津有
味,那副模樣是個男人都無法抗拒。
堅硬的肉棒在乳溝裡享受著那柔軟而又彈性十足的緊湊,龜頭被小香舌時不
時的舔拭著,從乳浴再到乳交的過程是銷魂的。之前對於自己的豪乳陳楠有些自
卑,現在卻是充滿了驕傲,因為對於她而言只要東哥喜歡的話她就開心了。
而她也開始懂得利用起自己這個傲人的先天優勢,不停的和小玉純在香豔的
嬉鬧間探討著對於她們而言還是很神奇的男女之事,渴望懂多一點的方式來取悅
自己的男人,對於她們而言這種愛的付出已經成了她們心裡潛移默化的一種信仰。
看得正血脈噴張之時視頻已經結束了,張東腦子一個恍惚間想起了這段視頻
的由來,雖然沒看過但畢竟是自己幹過的事所以張東也是印象深刻。
記得沒錯的話那該是前一段時間星期六的事,當時是星期五的晚上和她們聊
天聊得欲火焚身,話題一開始很正經倒聊到後邊自然而然的扭曲了。難得有空調
情,以張東的性格肯定控制不住嘴花花起來,既是調戲又是調教的和她們聊起了
性事,還直接的問她們做了那麼多次愛到底哪一次最爽。
兩個小可愛都羞澀的表示宿舍的那一次特別的刺激,比在家裡做愛甚至是在
校長辦公室的時候刺激多了。因為在家或是那次有徐含蘭在場她們都覺得很是拘
謹有些放不開,而之前省城之行太過於被動了雖然也享受了銷魂蝕骨的滋味,但
比較之下還是第一次在宿舍雙飛的時候最自在也是最舒服。
興奮之下張東就提前和她們做了個小約定,計畫著隔一天去接她們的時候再
次享受那種銷魂蝕骨的滋味。
按理說高中的課程比較緊,畢竟臨近高考了學習的壓力比較大,星期六的早
上也該是四節課才對,不過她們隔天都請了兩節課的假,和老師說的藉口就是有
些感冒人不舒服。本來就有徐含蘭明目張膽的罩著,再加上她們的學習成績一直
是出類拔萃深得老師們的喜愛,這樣的學習標兵請起假自然是一路綠燈半點問題
都沒有。
撒這種謊她們也有點不自在,畢竟是骨子裡熱愛學習又勤奮的乖孩子,她們
這種循規蹈矩的好學生裝病翹課本來就感覺心裡有些內疚,要知道平時她們感冒
發燒都帶病上課不想落下功課,而上學以來的第一次請假是為了溜回宿舍做愛。
想想張東都覺得興奮,畢竟兩個小可愛的態度已經讓人感覺夠爽的了,因為
她們這種態度無疑是愛的一種表現,拋卻了肉欲不說這種言聽計從的溫順是個男
人就會覺得自豪感油然而生。
張東按事先約定好的那樣提早了半節課就到學校了,因為是上課時間的關係
宿舍這邊門禁比較寬鬆,一般的學生宿舍都鎖了不過她們那一層的敞開著的。有
的老師見過面所以對於張東的到來也沒過問,張東很是輕鬆的拿著鑰匙進了宿舍,
洗得乾乾淨淨的脫了個精光在床上等著她們,期間自然少不了把玩她們那些可愛
的內衣和款式無比卡哇伊的小內褲了。
這第二段段視頻是拍攝在第一次做愛過後,記得沒錯的話因為兩個小可愛無
比的熱情,在她們的夾攻下張東半個小時就射了,同時也讓她們享受到了兩次的
高潮。
而會有這些隨手的拍攝是因為林鈴給小玉純買了個高相素的新手機,小玉純
迫不及待的想拍攝點東西來玩一下,有這樣的好機會自然就隨手一拍算是增加情
趣。
接下來的第三份視頻,剛一點開張東就知道是什麼內容了,心裡瞬間就興奮
起來。
果然,第三段視頻是在洗澡過後拍的,也是時間最長內容應該是最放蕩的一
段。
小玉純的手機被固定在了書架上,攝像頭正對著陳楠的小香床,離得不算太
遠不過收音的效果不是很清晰。好在是相素已經調節過了,所以畫面比較清晰,
呈現出來的肉體交織讓張東自己看了都有些受不了,完全想不到自己能幹出這樣
禽獸不如的事情。
媽的,早知道老子有這樣好的天份我就該到日本發展一下,沒准會成為加藤
鷹第二不說,還有可能成為AV界最受歡迎的男優。
畫面上,兩個小可愛正以69的姿勢互相的舔著對方的羞澀地,當時是因為
張東色心一起要她們當面表演一下。她們兩個倒是沒什麼避諱,畢竟不是第一次
了而且據說在宿舍裡還偷偷玩過一兩次,所以在一開始歡聲笑語不斷的嬉鬧間兩
個赤裸的小身體抱到了一起,互相親吻之時手也開始在對方的身上,美乳和嫩臀
上撫摸起來。
一開始她們就很放得開,嬉鬧般的互相撫摸因為快感而變得投入,親吻和愛
撫的動作慢了下來,但卻透著情欲的氣息讓人感覺更是漣漪,這種兩個粉嫩的小
女孩之間唯美的愛撫有時候視覺上的衝擊性比一男一女的性愛還要猛烈。
漸漸的她們自然而然的以69的姿勢取悅著對方,互相動情而又陶醉的舔著
那粉嫩的羞澀地,一邊享受著也一邊給于對方同樣舒服的刺激。而畫面上張東才
剛剛走入,跨下巨物堅硬無比的搖晃著,赤身裸體的在一旁欣賞著她們越發投入
的豔戲。張東故意嘖嘖的品頭論足著,還在旁邊教她們該怎麼挑逗才對就是不動
手,教她們口交時該怎麼樣才能讓對方更舒服。
待到兩個小可愛發出的呻吟開始含糊不清時,張東已經忍不住了,一手握著
命根子一邊套弄一邊湊到了她們的身邊。興奮的看著兩個清純的女孩在自己的調
教下變得如此淫穢,看著自己的調教成果絕對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當然了享受
成果才是最重要的。
要她們擺出69的姿勢享受自然不是單純的性愛,更重要的是那種征服的快
感和心理上難以想像的刺激,雙飛的香豔在張東的概念裡從來就不是輪班式的做
愛,而是三個肉體靈與肉的結合,最舒服的自然是兩個女人心甘情願的做任何事
情來取悅自己。
床上張東享受著自己剛調教不久的成果,先來到躺著的陳楠那一頭,將命根
子插入她的小嘴口交一陣後就用後入的姿勢插入到小玉純那粉嫩的陰戶裡,抽插
一會再拔出來塞到陳楠的小嘴裡。再次插入的時候張東開始新一輪的調教,一邊
和她們說著下流淫穢的話一邊享受著命根子在小嘴和嫩穴裡來回抽插的快感。
躺著的陳楠也是乖巧無比,不用張東開口就開始舔起了張東在她小臉上來回
磨蹭的睾丸,不停的呻吟輕喘看起來無比的陶醉。
待到小玉純第一次高潮來臨的時候,張東再次讓楠楠幫自己口交舔去上邊的
愛液,或許是她也期待的關係所以舔得格外的賣力。張東色咪咪的一笑獎賞般的
摸著她的小臉,立刻轉換到小玉純這邊,小可愛還沉淪在高潮的美妙中,不過當
龜頭抵在嘴唇上時她也是張開小嘴含住開始無力而又情動的舔弄著。
她粉眉微皺發出了如哭泣般的聲音,口交的動作斷斷續續的,因為高潮後敏
感的陰戶依舊被玩弄著。陳楠頑皮的吻著她的小嫩穴把舌頭往裡鑽著,這讓本就
混身無力的她混身抽搐著根本不能好好的為張東口交。
很頑皮的孩子,不過這種另類的催促方式也夠香豔的。張東嘿嘿的一笑明白
了是小楠楠求歡的信號,當下就把龜頭抵到了她那粉嫩多汁的小肉縫上來回的磨
蹭,這下小玉純控制不住叫得更歡了,因為陳楠顫抖間小舌頭也是不停的在她嫩
穴裡撩撥著。
當張東插入陳楠那粉嫩羞澀的嫩穴時,小玉純就用舌頭輕輕的舔起了張東的
小腹,張東如法炮製的來回享受著。命根子在陳楠的小粉穴和玉純的小臉裡來回
的抽送了足足四次,在這異常淫穢的刺激下陳楠已經呀呀的叫著迎來了高潮的洗
禮,雪白的身體胡亂的搖晃著看起來無比的誘惑。
她們癱軟的沉浸在高潮的美妙之中,張東抱著她們停下了動作,一陣的打情
罵俏等到她們恢復體力張東立刻又有了壞主意。張東大大咧咧的站著讓她們跪在
跨下一起口交,過了一會就讓她們輪流的為自己吞吐,閑下來的那一個人就去穿
上校服。
兩個小可愛言聽計從,沒一會就把校服穿得整整齊齊的,當然了底下是真空
的,而且她們披頭散髮的樣子這時候很是嫵媚,加之上衣是敞開的滿是吻痕的乳
房曝露在空氣中,臉上那情欲的潮紅搭配上這清純的衣服看起來更是別有一番風
味,瞬間就會激起人類似乎難以抵抗的制服欲。
「寶貝們,知道東哥最喜歡用什麼姿勢幹你們麼?」張東興奮的低吼了一聲,
最喜歡的當然是69姿勢輪流抽送的慌淫了,不過69之外還有一種形式是張東
最喜歡,也是特別的有視覺震撼的。
兩個青春動人的身體十分的有默契,陳楠和小玉純吃吃的笑著對視了一眼,
立刻轉過身去雙手扶著牆並列的擺出了後入的姿勢,如是等待寵倖的妃嬪一樣翹
高了青春彈性的美臀。張東控制不住走上前去,先是拉開她們校服的鏈子讓她們
的乳房露了出來,緊接著拉下了她們的褲子。
褲子只脫到了膝蓋處,露出了粉嫩動人的羞處卻又掛在身上,衣裳不整的模
樣分外的有誘惑力。張東興奮的一笑後扶著命根子在小玉純動情的呻吟中狠狠的
插入,一邊抽送著一邊伸手在小楠楠潮濕的羞澀地撫摸起來,手指更不客氣的一
邊捏著陰締一邊在她的嫩穴裡抽送。
兩個小可愛的呻吟此起彼伏的交接著,張東開始輪流的在她們的嫩穴裡抽送
著,畫面淫穢不堪卻又讓人感覺血脈控制不住的噴張。她們的身材是那麼的嬌小
玲瓏,蠻蛇小腰堪熒熒一握,雙手雙手齊出可以把她們一起抱住,雙手各握著她
們搖晃的美乳玩弄著。而下身只需要小幅度的挪一下就可以來回的抽送,在移動
的一瞬間也可以磨蹭而過感覺她們臀部的飽滿彈性,這樣的姿勢刺激之下兩個小
可愛根本控制不住開始呀呀的叫了起來。
恰好在這時候手機沒電了,當時太過激烈了誰都沒去在意手機的拍攝情況,
所以畫面持續了一會就噶然而止!
張東回過神來點了一根煙,狠狠的抽了一口後看著跨下巨大的帳篷,除了受
刺激的衝動外心裡也有點驚訝。沒想到陳楠居然會給啞嬸發這個,不說身為一個
女兒這樣做需要很大的勇氣,作為她這種乖巧的女孩子居然敢曝露這樣放浪的一
面,可想而知對於母親的調教一開始是在張東的脅迫下半推半就,但後來她似乎
也喜歡上了這種荒唐的行經。
這最後一段視頻的拍攝自己是知道的,不過之前是真沒看過。
媽的,這片子拍得不專業卻比那些下載的日本AV強多了,貴在真實這個果
然是萬古不變的道理,當然了也得感謝自己和兩個小可愛賣力的互動,否則的話
真拍不出這種讓人神魂顛亂的作品。
小玉純提議要錄的時候原因是兩個小可愛之間的嬉鬧,她們互相調笑著想看
誰最是不堪,錄個時間看看到底誰來高潮的時間比較快,誰比較敏感好色不堪張
東的玩弄。這是她們閨蜜關係的一種小遊戲,算是情趣的一種事實上爽的還是張
東,說到底或許是一個她們間嬉鬧的話題。
因為真正雙飛的時候她們在張東的跨下往往是求饒的角色,所謂的比較只是
一時興起的一種玩鬧。
後來這些視頻張東也沒機會看,叫小玉純發的時候她就是不肯,沒想到居然
會存在于啞嬸的電腦裡,還是由楠楠親手發過來的,作用于一個女兒對母親性愛
的開導和調教。
想到這張東瞬間感覺血液都沸騰起來了,跨下的巨物已經不滿的一柱擎天,
混身的燥熱讓張東沒有耐性繼續坐下去,狠狠的掐滅香煙後忍不住朝衛生間走去。
門都是沒鎖的,所謂的關門只是一種掩耳盜鈴的行為而已,開門的一刹那張
東呼吸頓時為之一滯。花灑之下的啞嬸一絲不掛,雪白的乳房依舊那麼的渾圓飽
滿,少婦特有的豐腴加之雙腿間雪白的陰戶看起來無比的誘人。雪白的冰肌玉膚
嫩得找不出一絲瑕疵,水流不停的沖洗下讓人明白了珠圓玉潤的美妙。
成熟,水潤,那豐滿無比的誘惑讓張東瞬間就血液沸騰,已經被刺激得一柱
擎天的命根子這時候更是硬得幾乎要裂開一樣。
啞嬸柔順的髮絲濕淋淋的貼在肌膚上,黑白分明的點綴帶來了更加美妙的視
覺衝擊,更讓人衝動的是啞嬸的雙手無力的垂直著,並沒有本能的去遮掩身上的
羞澀地帶。略帶俏紅的小臉上羞澀而又柔媚,眼眸深沉的看了張東一眼後微微的
咬了咬下唇,明顯她早就料到張東不可能那麼老實的呆著,有了心理準備所以她
就任由張東直勾勾的盯著她成熟動人的身體。
在那些視頻的刺激下張東絕對老實不了,因為看著那些香豔的畫面,看著女
兒那麼荒唐而又淫穢的模樣,身為母親的她即使震驚但也克制不住情欲的本能,
當觀看結束的時候雙腿間已經是一片潮熱,整條小內褲差點都濕透了。
那個感覺很是羞恥卻又特別的美妙,躺在床上時腦子有些發空,但又情不自
禁的想起了那一夜的荒唐,腦子裡太多慌淫的畫面讓她心亂如麻,結果那一夜混
身燥熱發癢,輾轉反側了一夜難以入睡。
水流之下的啞嬸直直的站著,眼眸漸漸帶著水霧看著張東,沒表現出任何的
慌亂與不安,只是微微的咬了一下下唇,似乎是這本能的小動作會帶給她勇氣,
讓她控制住自己要遮掩身體的本能,讓她能感受到男人滿是欲望的眼眸,那種十
分有侵佔性的感覺讓自己的心跳會控制不住的加快。
「柔柔,我們一起洗吧!」張東呼吸頓時一熱,直接的走到了她的面前,任
由水流浸濕自己的身體,含情脈脈的看著啞嬸,沉聲說:「你緊不緊張,我居然
有點緊張了。今天只有我們兩個人在,我就是你的老公,你就是我的妻子,我們
好好的享受這次二人世界好麼?」
這動情的話讓啞嬸呼吸頓時一滯,張東喘著粗氣在她臉上蜻蜓點水的一吻,
感受著她身體的熱度嘶著聲說:「柔柔,幫你男人脫衣服,我相信你這樣的好女
人會懂得怎麼伺候自己的男人。」
啞嬸面色瞬間一片羞紅,聽了這話微微的一猶豫還是伸出了顫抖的雙手,開
始為張東脫去身上已經濕透的衣服,在動情的陶醉中無疑張東的話給了她莫大的
勇氣。而這話也說到了她的心坎裡,從沒戀愛過甚至不曾有過所謂的婚姻生活,
她也曾無數次幻想過兩人之間的那種恩愛,骨子裡的傳統讓她抗拒不了這種感覺,
那種想讓自己男人開心的衝動已經壓抑了太久需要暴發了。
上衣被丟在了一邊,赤裸的上半身充斥著男人陽剛的氣息讓她感覺有些眩暈,
鍛煉過後的肌肉線條分明一看就知道蘊涵著太多野性的力量,在水流的沖刷之下
看起來特別的清晰,男人味的性感讓啞嬸感覺芳心顫動。
這時候她的眼眸有幾分閃爍,明明是叫自己要放開一些,而且心裡也喜歡這
種心動的感覺。可現在就如同是個情竇初開的女孩子一樣,明明不會拒絕卻又控
制不住自己的羞怯,心跳變得很快而且腦子容易發暈。
「柔柔,還有褲子呢。」張東淫蕩的一笑,眼見啞嬸那嬌羞的模樣心裡難免
的得意,對於自己現在的身材張東那是百分百的滿意。
啞嬸這才回過神來,難為情的一笑後深吸了一口大氣,她站著只到張東的肩
膀,要脫褲子的話也得蹲下來才比較順手。張東在她圓潤的香肩上輕輕的一按啞
嬸就聽話的蹲了下去,雙手拉住了褲子的鬆緊帶往下拉,畢竟還沒經過調教,所
以她不敢直接把張東的內褲也脫下來。
原本寬鬆的內褲被水淋濕以後緊緊的貼在身上,中間那巨大的帳篷已經十分
的明顯,即使有水流的沖刷但似乎瞬間一陣火熱的男人味撲面而來讓人窒息。啞
嬸感覺呼吸一滯,在張東眼神溫柔的注視下還是本能的咽了一下口水,小手顫抖
的抓住了張東的內褲往下脫。
濕淋淋的衣服丟在一邊,已經一柱擎天的命根子帶著無比的力度彈跳而出,
如是燒紅的鐵棍一樣猙獰無比,黝黑的龜頭更是一跳一跳的似乎是在展示著它的
渴望。啞嬸蹲在地上的時候微微一楞,一時間有點不知從何下手的茫然,而她也
一瞬間意識到蹲的姿勢不太雅觀,竟然控制不住的變為了跪姿,就如同陳楠那樣
乖巧的跪在了張東的跨下。
這是怎麼了?每一個動作,心裡每每有一些心思的時候總情不自禁的想到了
女兒。啞嬸難為情之余面色上也有羞怯的茫然,心裡有個想法瞬間就把自己嚇了
一跳,不知道為什麼自從產生了戀愛般的感覺後就控制不住的總會把自己和女兒
做比較。
這感覺簡直是在吃醋一樣,啞嬸瞬間錯愕了,因為這個感覺太過清晰了讓人
無法否認,啞嬸作為一個母親也產生了一種愧疚的背德感,但那種禁忌的陰暗快
感在心裡也開始萌芽,帶來了一種異常猛烈的刺激感。
第二章、母親的性愛調教被直播
「柔柔,怎麼了?」張東感覺很是興奮,一手往下輕撫著她發紅的俏臉,忍
不住興奮的說:「是不是不知道要做什麼?沒關係的,你不是看過那些視頻了麼,
好好的回憶一下楠楠跪在我面前的時候都在幹什麼,你會做得比她更出色的。」
這話讓啞嬸感覺腦子炸開般的嗡嗡做響,一刹那呼吸急促,身子一陣的縮緊,
飽滿的乳房伴隨著呼吸的節奏劇烈的起伏起來。腦海裡想起那些淫穢的畫面,想
起女兒滿面的情欲和讓人慌亂的呻吟,一刹那身子一緊,雙腿間竟然控制不住的
泥濘起來。
心理刺激實在太激烈了,身為母親開始吃女兒的醋,開始把自己和女兒比較
著。母女同夫的生活本來就荒唐,現在自己腦子裡盡是亂七八糟的東西,更讓啞
嬸眩暈的是自己不但不抗拒這些感覺,反而會因為這些感覺而更加的興奮。
不需要肉體上的愛撫,自己的胡思亂想竟然如此有挑逗性,啞嬸感覺眼前有
些發黑了,根本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張東說完刺激的話就笑而不語的看著她,儘管自己的內心也很興奮,不過今
晚啞嬸對自己已經是敞開心扉的態度了,張東更希望的是享受她的主動,和是夫
妻一樣互相的取悅而不是自己單方面的調教。
腦海裡無數淫穢的畫面的交織著,耳邊甚至幻覺般的出現了女兒的呻吟和這
個男人舒服的喘息,如是魔音一樣讓人感覺沉陷其中難以自拔。啞嬸心緒煩亂間
控制不住的產生了異樣的想法,似乎是有種想要主動取悅的衝動一直在鼓舞著自
己,心境的變化讓啞嬸開始不安于只是被動的接受這一切,如果能接受的話就不
該如是承受痛苦般的沒有作為。
心念至此,啞嬸眼裡的柔光閃爍了一下,抬起頭來含情脈脈的看著張東,那
總是帶著慌張,忐忑,唯唯諾諾的俏臉上第一次出現了這種帶著勇氣的堅定,看
起來十分的美妙讓張東瞬間都有些失神了。
不過啞嬸明顯沒那麼巨大的勇氣,她也沒那種經驗可以第一時間就為張東口
交,這時候她臉上的笑容帶著溫柔而又甜蜜的意味,在心亂如麻間心裡產生了一
種奇怪的想法,那就是自己不要去刻意的模仿女兒。
在張東有些瞠目結舌的情況下她搬來了一張小板凳放著,然後示意張東先坐
下來。張東有些錯愕,不過看著啞嬸那羞澀而又主動的目光還是壓抑住了邪惡的
欲望,乖乖的在板凳上坐了下來想看看啞嬸到底要幹什麼。
張東剛乖乖的坐下,啞嬸就滿意的點了點頭,紅了一下臉但還是拿來了水瓢
和洗髮水。當水淋濕頭髮的時候張東下意識的閉上了眼,這時候啞嬸已經站在了
張東的身後,雙手塗抹著洗髮水輕柔的在張東的頭上揉動著,細心的清洗著這略
帶汗水的髮絲。
「柔柔,真舒服啊!」張東爽得哼了一聲,不只是肉體上,更因為啞嬸手上
的溫柔和抓取時那暢快的觸感。
溫柔無比的動作,就如是母親在呵護自己的孩子一樣,又似是一個賢慧的妻
子在犒勞自己的丈夫。這樣恍惚間的錯覺讓張東感覺心靈瞬間安寧下來,十分陶
醉的享受著這種美妙的滋味。
啞嬸的手仿佛有魔力一樣,一捏一抓很是隨意絕不是什麼正規的按摩,但分
明又讓身體感受到一種極端放鬆的美妙,舒服得張東感覺混身發軟,一種全所未
有的懶意讓整個身體都鬆懈下來。
肌膚偶爾的接觸,乳房似有似無的磨蹭而過,這些感覺細微而又特別的清晰,
儘管也會撩撥情欲但在這種愜意的溫情之下有些微不足道,這種寧靜中的恩愛讓
人十分的沉淪,不只是張東感覺沉淪其中,連啞嬸都面帶陶醉一副樂在其中的樣
子。
頭上的泡沫慢慢的洗乾淨了,張東撩了一下頭髮張開眼的時候看見的是啞嬸
那笑熒熒似乎略帶母愛的臉,那種成熟女人才有的獨特韻味讓張東感覺心神一陣
的蕩漾,為了繼續享受下去根本不忍在這時候幹出任何猥瑣的事。
對於張東這頭色狼難得的乖巧,啞嬸也是覺得有趣忍不住俏皮的一笑,胸前
飽滿無比的乳房也隨著亂顫起來,雪白的一片晃得張東眼花繚亂間忍不住咽了一
下口水。
啞嬸笑得更是花枝招展了,不過還是拿來沐浴乳先均勻的塗抹在張東的身上,
男人發燙的身體和粗糙的肌膚帶來的感覺讓她的動作有些遲疑,不過一瞬間又變
得流暢起來。沐浴乳只塗抹著上半身,這是為了清洗下半身做一些心理準備,畢
竟是第一次的主動她自然不可能太放得開。
張東老實的張開雙手,笑咪咪的看著啞神任由她的小手在自己的身體裡撫摸
著,這種含著曖昧的眼神本身就是一種調戲。啞嬸只是柔媚的白了一眼就不搭理
張東,深吸了口大氣後繼續為張東擦洗著身體,認真的表情看起來特別的動人,
那種無微不至的細膩仿佛是在呵護自己的孩子一樣讓張東特別的動心。
整個上半身都塗抹均勻了,細心的啞嬸甚至連掖下都沒放過,這感覺就似是
個要求嚴格的母親一樣讓張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塗抹完畢後啞嬸已經累得小鼻
子上都有點汗珠了,不過她並沒有停下來而是拿起了毛巾,開始細心的為張東擦
洗著上半身。
這個過程沒有語言的交流也透著難言的溫馨,簡直細膩到極點的溫柔讓張東
感覺腦子發昏爽得靈魂都要出殼了,當啞嬸把身上擦洗過後的泡沫用水沖掉的時
候張東甚至有點戀戀不捨的感覺。不過現在該是洗下半身了,張東忍不住淫蕩的
一笑充滿了期待,跨下的命根子亦是跟著興奮的一跳表示著兄弟同心的默契。
張東不願意再坐著了,這時候感覺火燒屁股一樣根本坐不住,猛的站了起來
倒是把啞嬸嚇了一跳,當她明白張東的意圖時臉色發紅,不過也只是白了一眼並
沒表示出任何的反對。
啞嬸的表情開始有些緊張,因為這時候她已經跪到了張東的面前,與那巨大
的陽物持在同一個水平線上。這個姿勢該特別的羞恥才對,但她也隱約的明白這
會給男人帶來心理上的感,事實上對於她而言這個姿勢很是羞人,但骨子裡的傳
統卻讓她產生不了半點排斥感,自小就樹立的那種女人該伺候自己男人的言傳身
教早已經深入到她的靈魂裡,讓她更容易接受這種看似男尊女卑的方式。
張東興奮過度有些緊張,雙腿都繃得有點僵硬了。這細微的反應讓啞嬸楞了
楞,隨即感覺又有點好笑,隱隱似乎能從這種男歡女愛的親密中找到樂趣了。
深吸了一口大氣強定了心神,即使面色依舊有些羞紅不過啞嬸臉上再次出現
那種認真投入的表情,眼眸儘管還有水霧在閃爍著但她還是輕輕的拿起了沐浴乳,
開始在張東的雙腿上撫摸著,慢慢的上下擦洗看起來細心無比但又細心過頭似乎
有拖時間的嫌疑。
腿和腳洗了差不多十分鐘,這期間那小手溫柔的撩過讓張東興奮無比,跨下
的命根子也是控制不住的跳動起來,如果不是啞嬸一直羞澀的躲閃估計早就被張
東抽臉了,當然了是用陽物抽的,要不是怕打擾到啞嬸殷勤的伺候張東其實也很
想試一下這種帶著些須羞辱的調情方式。
「柔柔,腳都快洗脫皮了。」張東享受著居高臨下的視覺和大男子主義的滿
足,不過這一頓磨蹭下來也有些不耐煩了,因為心裡更想看到的是啞嬸為自己洗
命根子時的表現,不知道會不會和楠楠一樣那麼的香豔動人。
張東的話讓啞嬸微微一楞,隨即抬頭看了張東一眼悄悄的咬了一下下唇,終
於是臉一紅顫抖的雙手抓住了一直近在咫尺的命根子,手裡巨物瞬間激動的一跳
讓她感覺心跳都有些加速了,似乎能感受到那種衝動無比的力道,帶著男人特殊
的氣息撲面而來讓她一瞬間有些眩暈的感覺。
「別怕,好好的撫摸它!」張東舒服得混身一顫,立刻柔聲的誘惑說:「它
是因為你才那麼硬的,我已經忍了那麼久,為的就是讓你好好的熟悉一下它。」
這話其實一點都不高明,但對於沒什麼經驗的啞嬸而言依舊是一種心靈上的
刺激,眼裡的慌張一瞬間就緩解下來。心跳即使很快,但已經選擇了就不能逃避,
啞嬸咬了咬下唇,滿是沐浴乳的雙手開始握住了這根嚇人的巨物,呼吸急促間青
澀的套弄起來。
緩慢的動作十分的木訥,啞嬸感覺腦子嗡嗡做響在這一瞬間什麼思想都沒有,
腦海裡總有些畫面控制不住的浮現。青澀的動作沒多強烈的肉體快感,不過心靈
上的刺激特別的巨大,對於張東而言那種讓她心甘情願的跪在跨下的征服感更加
的美妙。
「柔柔,這可是重要的地方,要洗乾淨哦。」張東故意發出略顯誇張的喘息,
一邊說著一邊贊許的看著她。
或許是男人享受得有些扭曲的臉是一種鼓舞,是一種心靈上的暗示,啞嬸聽
到這話以後雖然什麼表示都沒有但手上的動作沒那麼僵硬了,套弄間也越發的流
暢起來。張東舒服得直喘大氣,因為啞嬸這時候已經開始主動了,居然再次湊近
了一些後滿面認真的給自己清洗。
舒服的享受間當那小手停下動作的時候張東楞了一下,啞嬸這時候已經饒到
了張東的身後跪了下來,用小手拍了拍張東的屁股示意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心
靈上的默契張東下意識的張開了雙腿,做出這動作完全是因為本能,因為這時候
腦子錯愕間根本不知道啞嬸要幹什麼。
在腿張開的一瞬間,張東舒服得喉裡一滯,控制不住的啊了一聲。因為這時
候的啞嬸在自己的身後,一手已經在自己的跨間來回的撫摸著,帶著沐浴乳的潤
滑甚至毫不避諱的撫摸著自己的菊花。在命根子激動的一跳時她的小手更是快如
閃電的伸到了前邊,一把握住以後繼續套弄起來,動作比之前熟練了不少,前後
的夾擊下張東感覺睾丸都抽了一下筋。
「柔柔,好舒服呀!」張東忍不住了,發出了嘶啞的低吼聲,這一刻的腦子
嗡嗡做響,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能得到啞嬸這麼細緻的伺候。
身體顫抖的反應不會騙人,同時也會帶給人心靈上異常的刺激,啞嬸的呼吸
一滯眼裡迷離的水霧越發的濃郁。姿勢的關係肌膚貼得很近,在這時候她控制不
住把小臉貼在了張東的屁股上,閉上眼後竟然溫柔的吻了張東的屁股一下。
這一下讓張東混身一個哆嗦差點射出來,而更絕的是跨下那美妙無比的快感,
即使啞嬸的套弄動作不快也還有些木訥。可她的臉貼在自己的屁股上,呼吸吹拂
著自己的屁股還感覺到她櫻桃小口無意間的磨蹭,柔軟的小手在跨間來回的撫摸
著,漸漸的重點是玩弄敏感的菊花,這樣的行為是啞嬸做出來的光是這一點就讓
張東興奮得幾乎要瘋了。
快感連連的情況下雙腿的肌肉都有些僵硬了,筋骨似乎都在這一刻繃緊起來,
張東舒服得皺起了眉頭。每一個毛孔幾乎都張開了,每一個細胞都在興奮的活躍
著,心靈 肉體雙重的刺激讓張東感覺眼前一陣陣的發黑,從啞嬸這能得到這一
種快感是張東預料不到的。
意亂情迷的撫摸了二十多分鐘,終於啞嬸似乎是累了慢慢的站了起來,眼眸
小心翼翼的看著張東,當看見張東臉上快感的扭曲時微微的錯愕了一下,隨即又
感受到那種發自心裡的喜悅感。
張東腿一軟差點摔倒,趕緊扶住了牆大口大口的喘息著,這時候居然感覺有
些承受不過來的虛弱。明明已經是老辣的一條色狼了怎麼會如此不堪,在面對安
家姐妹 左小仙的三飛時張東都沒感覺這樣難以承受,而面對著啞嬸只是因為心
靈上的刺激太過猛烈就會這樣,說明有時候性愛的興奮點而言心理因素會佔據更
大的比例。
張東爽得有些上天一樣,恍惚的休息了一下,下身早就被啞嬸沖洗乾淨了。
而啞嬸似乎松了一口大氣,或許是因為身子發熱或許是因為疲憊,臉上多了些香
汗點點看起來讓人有些心疼。
張東正猶豫著要不要讓她口交一番的時候,啞嬸就紅著臉把張東朝外邊推搡
著,末了還不忘丟給張東一條可以擦身子的大毛巾。那臉色上的羞紅很是明顯,
張東明白能做這一切她已經把鼓起來的勇氣耗盡了,這時候也不適合再強求下去,
所以只是吻了吻她滿是香汗的小臉就走了出來。
或許也是因為不想被張東窺視著她洗澡,啞嬸有些慌亂的把門關上了。張東
笑咪咪的擦著身上的水珠,說實話儘管沒讓啞嬸在跨下口交不過張東這時候也心
滿意足,讓她這麼香豔的給自己洗遍全身已經是一個意外的收穫了,老實說張東
是喜出望外,因為從沒指望過第一次過二人世界啞嬸能有多主動。
擦乾了水珠張東直接光著屁股往床上一躺,笑咪咪的等待著屬於自己的美人
出浴,點了根煙後悠閒的等著,看了看時間突然腦子裡邪念一動。拿起手機發了
資訊給楠楠,這好孩子上晚自習的時候居然也回了資訊倒是讓張東有些詫異,細
問之下知道她馬上就要下課了張東立刻把自己的計畫和她說了一下。
小楠楠似乎對調教自己的媽媽很感興趣,立刻興奮的答應下來不說還一個勁
的叫張東別那麼急色,再有二十分鐘左右她就能回宿舍了。狼狽為奸的計畫一談
好張東立刻興奮的一笑,把電腦的角度調整了一下再下載軟體進行設定,把一切
全都安排妥當後張東臉上的淫蕩已經到了慘絕人寰的地步了。
一切準備就緒,就等最美麗耀眼的女主角出場了。
設備調試好後張東就大字形的靠在床頭一邊抽煙一邊焦急的等待著,煙頭掐
滅的同時怕啞嬸不習慣這陣味道還特意的漱了一下口,不知道是不是晚上的藥酒
發揮作用這會身體都有些燥熱了。
等了良久浴室的水聲才停了下來,嘩嘩做響的時候讓人浮想連連,現在安靜
下來卻有著讓人更加期待的感覺。張東忍不住賊兮兮的一笑,看了看床頭櫃上被
自己順手拿出來的內衣,心裡猜想著啞嬸是不是會全裸出來,要知道換洗的內衣
已經被自己順手牽羊不說連大毛巾都給了自己,除了赤裸出來以外根本沒別的可
能。
張東賊笑著,眼睛死死的盯著浴室的門,邪念叢生間忍不住舔起了嘴唇。
安靜了好一陣,門才嘎吱的一聲打開了,張東立刻興奮的坐了起來,滿是欲
望與調戲的眼睛死死的盯了過去。
啞嬸先是探了探腦袋,當看見自己的內衣在床頭時立刻白了張東一眼,不過
遲疑了一下她還是有些扭曲的走了出來。果然是赤身裸體的狀態,胸前飽滿的乳
房搖晃著讓人眼前一亮,雪白的肌膚透著沐浴過後的清爽,略濕的頭髮散亂的貼
在肌膚上,擦乾了身子以後更顯一種動人無比的誘惑。
美人出浴了,張東立刻色咪咪的笑著搓起了手,眼見啞嬸似乎不太好意思走
來,張東忍不住湊上前去,即使她本能的後退但還是立刻把她拉到了床上。仔細
的端詳著這個成熟而又賢慧動人的少婦,張東忍不住嘶啞著說:「柔柔,來,先
趴著。」
啞嬸有些難為情,不過還是溫順的趴在了床上,飽滿的乳房被壓得往兩邊溢。
不過挺翹肥美的美臀卻是高高的翹起,那種渾圓飽滿的肉感透著少婦特有的誘惑,
儘管雙腿併攏著看不見那最迷人的嫩穴,不過依舊讓張東咽了一下口水產生了今
晚一定要把她後入的衝動,這樣肥美的臀部張東都不敢想像後入的撞擊時那臀肉
會搖晃得多麼的誘人。
克制住了心裡短暫的衝動,張東坐到了她的身邊,手放在她背上的時候感覺
啞嬸混身一顫。不過她趴著也看不見是什麼表情,張東嘿嘿的一笑直接撫摸著她
光滑無比的玉背感受著她身體似乎緊張的顫抖,等到心猿意馬的時候才慢慢的來
到她的美臀上捏了一下,那肉感爽得張東忍不住加大了力道。
啞嬸始終把頭埋在自己的雙臂間沒有說話,張東一看更是興奮,慢慢的趴到
她的玉背上,雙手收起了她散亂的髮絲。眼見她的小耳朵已經滾燙發紅了張東立
刻是賊賊的一笑,含住了她精緻的小耳朵慢慢的舔了起來,一邊往裡吹著粗氣一
邊用牙齒輕輕的咬著。
啞嬸的身體不安的扭動著,這羞澀的反應讓人更是興奮,張東嘿嘿的一笑繼
續舔玩著,嘴離開的一瞬間啞嬸似乎松了口大氣身體放鬆下來。不過瞬間又含住
了她另一邊的耳朵,如法炮製的舔著,瞬間又讓這羞澀傳統的動人嬌軀繃緊了。
張東不緊不慢,來回的舔玩著她兩個小耳朵,感受著啞嬸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不過她沒有抬起頭來的意思張東也不著急,繼續溫柔的調情,慢慢的往下吻著她
雪白無暇的脖子,接著是圓潤無比的香肩。啞嬸的呼吸紊亂起來,隱隱能聽見似
乎喉嚨裡有壓抑的聲音,儘管她沒辦法說話但偶爾這種無意義的聲音依舊讓人感
覺很是刺激。
留下了一地的吻痕,當張東的雙手扶在她肩膀上的時候吻就變成了舔,很是
放蕩的那種舔讓啞嬸瞬間弓起了頭,甚至可以清晰的聽見她發出了很是低沉的啊
聲。啞巴是不會說話的,但有一部分會發出一些聲音,儘管很單調但這也是一種
熱烈的反應。
張東忍不住了,延著她的脊椎一點一點的往下舔,來回的吸吮著感受著她顫
抖的反應一路往下。啞嬸紊亂的呼吸聽得十分的清晰,當張東吻到了她肥美的臀
部時啞嬸更是身體一顫,雙手本能的護在了臀部上,終於是控制不住回過頭來看
了張東一眼。
後背的親吻帶來的快感明顯是劇烈的,啞嬸的臉上滿是情動的潮紅,眼裡水
霧閃爍著。她的眼神帶著羞怯的荒亂但不是特別的堅定,似是哀求般的看了張東
一眼,似乎是在叫張東不要再親了,她已經有些受不了這樣親密而又淫穢的挑逗。
她的雙腿僵硬的合攏著,不知道是因為快感還是因為緊張感覺柔軟的臀肉都
僵硬起來,張東直接咬了一下她飽滿的臀肉,嘶著聲說:「柔柔,你不要想那麼
多,我只是希望你能更舒服而已,不要總是害羞,這是我愛你的一種方式。」
或許是我愛你三個字有著特殊的魔力,啞嬸面色羞紅間不再堅持,深吸了一
口大氣後繼續趴著,隱隱有種默許張東為所欲為的感覺。
啞嬸溫順的態度讓張東很爽,不過眼睛依舊控制不住的朝旁邊偷瞄著,電腦
的螢幕已經被自己關了啞嬸應該發覺不了。張東溫柔的愛撫是發自真心的但也是
為了拖延時間,在張東不停啃咬啞嬸臀肉的時候電腦的攝像頭有了細微的變化,
當那小小的黃燈亮起來的時候張東頓時是精神一振,控制不住咬得有點用力,讓
啞嬸不停顫抖的身體在這時候僵硬了一下。
在啞嬸默許的溫順之下張東更加的肆無忌憚了,雙手捏住了她肥美的臀肉肆
意的玩弄起來,一邊揉捏著一邊感受著這驚人的肉感。揉了幾下就控制不住吻了
上去,狠狠的咬了起來,這種放浪至極的感覺讓啞嬸更是心頭一顫,腦子發空間
僵硬的身體在這種刺激下都控制不住軟了下來。
張東興奮的喘息著,不停的遊走在她美麗的玉背和挺翹的美臀上,盡情的舔
著吸吮著,留下了一個個鮮豔的吻痕。持續的挑逗過後啞嬸混身上下已經遍佈香
汗,肌膚白裡透紅情動的意味特別的明顯,這時候張東有些控制不住了,猛的雙
手從底下環過了她的小腰。
啞嬸的身體已經是癱軟無力,意亂情迷間溫順的往上動了動,在張東的擺弄
下成了一個後入的跪姿。她現在已經意識不到這姿勢是多麼的羞人了,因為男人
粗糙的舌頭和放浪的吻遊走在身體的感覺太過於劇烈了,酥麻中如過電般的感覺
早就讓她腦袋一陣迷糊無法思考。
後入的姿勢一擺好,啞嬸那肉感十足的美臀就高高的翹了起來,而這時她似
乎也意識過來了,小腦袋一直埋在雙臂裡不敢抬起頭來。
這副嬌羞的溫順模樣讓張東控制不住淫蕩的一笑,慢慢的跪在了她的身後,
雙手不停的撫摸著她雪白的美臀,嘖嘖的讚賞道:「柔柔,你的屁股真漂亮,又
大又圓的看著狠不能一口咬下去。」
淫穢的話啞嬸已經習以為常了,畢竟敞開了心扉所以她這時候也沒激動的反
應,身體的焦躁不安讓她開始渴望起了那晚美妙的滋味。呼吸急促間整個人都有
點恍惚,或許是心理準備太充足了,她也沒想到這個過程自己居然沒半分排斥。
撫摸了一會,張東下意識的看了看電腦的方向露出了一個淫笑,燈亮起的那
一刻證明小楠楠已經回宿舍了,正用電腦觀看著今晚的豔戲。而這一切啞嬸都蒙
在鼓裡,或許一會得向她坦白不過現在的當務之急是享受這種淫穢而又特殊的時
刻。
這個心理刺激讓張東腦漿騰的一下沸騰起來,瞬間幻化成了蝌蚪的形狀指揮
著全身的荷爾蒙,或許應該來個溫柔至極的前戲才對,可這一刻張東卻有種無法
控制的邪念在瘋狂的控制著思想。
一手慢慢的摸到了啞嬸的雙腿中間,低頭一看那成熟肥美的羞處已經是泥濘
的一片了,如是可愛饅頭般的陰戶上邊潮濕淋漓佈滿了愛液。張東伸手摸了一下,
感覺到啞嬸混身的顫抖忍不住舔了一下手指,興奮的說:「柔柔,你水怎麼這麼
多啊,是不是剛才一起洗澡的時候就很興奮了。」
啞嬸自然無法回答,不過她也沒有給張東半個白眼,因為她一直羞怯得抬不
起頭來。從剛才突破心理防線開始她就一直處於很興奮的狀態,雙腿間早已經潮
濕不堪了,甚至在為張東清洗下身的時候那種似乎是挑戰自己的興奮幾乎處於臨
界點,居然在沒絲毫愛撫的情況下快要達到高潮,身體敏感的反應讓她感覺幾乎
要瘋了。
而張東放浪的愛撫,沒有親吻,沒有對敏感地帶的玩弄,甚至連乳房都沒刺
激到,但那細微至極的感覺卻如骨髓裡有千萬隻螞蟻在爬一樣的酥癢難耐。這感
覺已經讓她暈暈沉沉間近乎崩潰,幾乎在這玩弄下迎來高潮的洗禮。
可惜的是她無法說出自己的感受,在這時張東突然停下了動作她楞了楞,身
體不安的扭動了一下,情欲的驅使讓她忘了這姿勢是多麼的羞人。身體燥熱不安
中整個人很是難受,這異常的反應也讓張東楞了一下,明白過來後瞬間興奮得都
要瘋了。
「柔柔,是不是差一點高潮,別著急,老公這就給你。」
張東趴到了她的耳邊親了親她的耳朵興奮的說著,這時候啞嬸終於抬起頭來,
嬌喘連連眼裡盡是渴望的水霧在閃爍著。張東頓時就控制不住了,一手環過她的
脖子然後吻了上去,在她動情的嗚咽聲中舌頭粗魯的侵犯而入。
啞嬸呼吸一滯,隨即動情的顫了一下,櫻桃小口張開任由張東的索取。在男
人舌頭的挑逗之下她也有了青澀的回應,柔軟香嫩的丁香小舌輕輕的撩撥著,主
動而又害羞讓人感覺很是另類又有別樣的刺激。
這樣動情的親吻間張東已經控制不住了,環過脖子的一手抓住了她一隻乳房,
感受著那一手握不住的肉感輕輕的揉弄起來。另一手則是抄過了她的小腰把她整
個人往上抬,雙重刺激下啞嬸哼了一聲無力的身體開始跟隨著張東的動作,整個
上半身立刻直了起來,從趴著的姿勢變成了一個很是曖昧的跪坐。
成熟的肉體瑟瑟顫抖著,乳房被粗糙的手玩弄加之這動情的親吻讓啞嬸粉眉
微微的皺起面色更紅了,這時候控制不住本能不安的扭動著身體。飽滿的美臀磨
蹭而過讓張東的欲望更加的澎湃,吻著她的同時也慢慢的挪動身體來到她的背後。
激烈的濕溫中硬邦邦的龜頭頂在了她充滿彈性的臀肉上,啞嬸瞬間身體如過
電一般的抽搐起來,在張東的擺弄下無力的雙腿慢慢的跪直讓臀部挺得更高。後
入的姿勢還有另一種直身的形式,有點類似於是反方向的觀音坐蓮一樣,這時候
張東揉著她的乳房固定著她的上半身,擺出的正是這種後入的直立式。
啞嬸無力的跪直了身體,在親吻中腦子雖然迷糊但卻嗡嗡做響,因為乳房到
來的快感。更因為身後的男人開始行動了,堅硬無比的命根子就如燒紅的鐵棍,
雞蛋般大而又猙獰的龜頭已經在她的股溝裡滑動著,不只是做怪般的在菊花上磨
蹭,更是沾著潮濕的愛液來到了粉嫩的肉縫上,已經準確的頂在了那十分緊密又
泥濘不堪的穴口。
「柔柔,我要來了!」吻得她幾乎要窒息的時候,張東這才不舍的抬起頭來,
雙手握著她的乳房固定住了她的身體。身下的命根子已經硬得幾乎要裂開蓄勢待
發,而這樣的磨蹭正是為了調整方向,讓啞嬸直接面對著電腦,讓陳楠一會可以
清晰的看見她的媽媽是怎麼在自己跨下承歡的。
啞嬸媚眼迷離的嬌喘著,脊椎已經有一陣抽搐的感覺,聽聞這話的時候溫順
的閉上了雙眼,無處可放的雙手不安的向後抱住了張東的手臂,如果不是張東在
她乳房上的手起到了固定的作用,這時候感覺她的身體簡直是騰空一樣,而這個
姿勢最美妙的地方就在於可以讓她的美臀越發的高翹。
龜頭上沾滿了潮濕的愛液,磨蹭了那麼久兩人都有些忍不住,當龜頭插入的
一刹那張東舒服得哼了一聲。陰道裡的緊湊,潮濕中的火熱給人感覺特別的舒服,
尤其是那成熟柔軟的嫩肉在不停的蠕動,刹那間的感覺仿佛是進了天堂一樣。
啞嬸亦是身體一僵,忍不住弓起頭來,粉眉微微的皺起同時又松了一口大氣,
明顯這突然進入的巨大有些不適但卻緩解了折磨人的那種焦躁不安。
進入的一瞬間雙方的呼吸都是一重,肉體上的感覺是一回事,但心理上卻同
時產生了一種微妙的情愫。因為這次的結合似乎才是真實的,與之前那種半強迫
狀態不同,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做愛,情到深處的乾柴烈火除了欲望外還有溫馨
的感情,這才是真正靈與肉的結合。
「柔柔,我愛你!」張東興奮的吼了一聲,心裡清楚自己終於真正得到啞嬸
的身心了,這一刻心潮的澎湃的劇烈的。
啞嬸半睜的眼眸裡瞬間就有些迷離,不過她沒有機會體會這種幸福的甜蜜,
一瞬間張東就忍不住抱著她開始一寸一寸的進入。即使有充足的愛液在潤滑,但
那巨大的尺寸依舊讓她有些漲疼的感覺,成熟的俏臉上表情陰晴不定,微微張開
的小嘴瑟瑟顫抖著,喉嚨底傳出了似有似無的啊啊聲,低若蚊蠅但聽起來特別的
刺激。
一寸一寸的進入,過程緩慢而又清晰,當龜頭抵在了顫抖的子宮口時啞嬸悶
哼了一下,如釋重負一樣的出了一口長氣。張東則是舒服得腦子嗡嗡做響,整個
性具被火熱緊湊的陰道包圍著,那種感覺無與倫比,少婦特有的柔軟肉感讓人十
分的舒服,也能清楚的感覺到那羞澀的蠕動中蘊涵的激情和渴望。
張東忍不住了,在她剛休息一下時就挺起了腰,雙手用力的握住了她的乳房。
開始用三淺一深的節奏往上頂,巨大的命根子在充足的潤滑下一下又一下的進出
著,感受著這成熟肉體的緊湊和讓人瘋狂的火熱。
啞嬸口不能言,但那細微的啊聲和急促的喘息依舊讓人感覺特別的爽,在持
續的抽送張東興奮的舔著她的後背。感覺到啞嬸的身體越來越放鬆的時候不失時
機的悶哼著:「柔柔,你也搖一下腰,這樣會更舒服的。」
雖然不會有言語的回答,但啞嬸還是在無力的承歡間輕微的扭動了一下,因
為男人那狂風暴雨般的撞擊讓身體難以有其他的反應,所以這扭動的動作力度不
是很大,但也在一瞬間帶來異樣的快感讓她粉眉一皺發出了似是嚶般的一聲。
「不錯,寶貝,這樣我們都舒服。」
張東一邊調教著一邊忍不住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一下又一下的撞擊發出了響
亮的啪啪聲,這麼美麗的肥臀用後入的姿勢來享受是最舒服的。撞上去時的反彈
和肉感讓張東感覺幾乎要瘋了,不同于女兒的青春粉嫩,啞嬸成熟的肉體帶來的
韻味是另一種極端的享受,一種只有成熟女性才能帶來的魅力。
直立的後入式沒有改變,但抽送的速度越發的快了起來,這讓啞嬸的面色有
些扭曲,似是痛苦一樣充血發紅但又特別的妖嬈。
肉與肉的糾纏越發的劇烈,隨著啞嬸的扭動兩個肉體幾乎是相撞一樣,那成
熟肉體的顫抖讓人看著觸目驚心,似乎能清晰的感受到那種美妙的滋味和男人的
勢大力沉。張東已經舒服得渾然忘我,而啞嬸亦是陶醉其中動情的搖著頭,渾然
沒察覺到這香豔的一幕還有兩位觀眾看得已經是臉紅赤熱混身燥動不安。
小小的房間門窗關緊,就連窗簾都拉上了,宿舍裡只亮著一盞本該充滿浪漫
色彩但這時候又顯得很是曖昧的粉紅色抬燈。
急促的呼吸帶著些許的火熱,小床上兩個只穿著內衣的小身體依偎在一起,
目不轉睛的盯著眼前的電腦螢幕。畫面上正是張東和啞嬸激烈而又纏綿的肉戲,
這時候的張東雙手已經抓在了啞嬸的肩膀上,隨著有力的衝撞啞嬸那飽滿而又肉
感十足的乳房搖晃著,白皙的肉浪觸目驚心讓人看了幾乎能感同身受的知道男人
的抽送是何等的有力。
「是,是真的啊!」小玉純的呼吸急促,臉色一片的潮紅,臉上帶著無比的
震驚。
「我上次不是和你說了麼,我媽媽也和東哥在一起了。」陳楠強裝鎮定,可
面色上卻難掩那種做壞事般的興奮,明顯她看得比小玉純更加的專注。
小玉純已經驚訝得瞠目結舌了,兩人之間的關係一直是無話不說,但上次陳
楠隨口一說的時候她還當是玩笑話。現在事實擺在眼前讓她感覺小腦子有些暈乎
了,看著螢幕上那熟悉的兩個人腦子實在轉不過彎來,畢竟從小缺乏母愛的她已
經隱隱把溫柔的啞嬸當成媽媽看待了,現在看著這香豔的肉戲吃醋倒不會只是感
覺總有些怪怪的。
「東哥是個好男人,不然哪會有那麼多人喜歡她。」陳楠倒是釋然,呵呵的
一笑說:「其實媽媽雖然害羞但她也喜歡東哥,我知道我媽的性子,其實住進別
墅以後她一直也很是忐忑。我可不希望我媽孤苦無依的過下半輩子,但也不希望
她找那些亂七八糟的男人做伴受苦,既然如此的話還不如滿足張東這個壞蛋,這
樣媽媽就能心安理得的住在那,其實我媽那人也需要個主心骨,我覺得東哥就是
不錯的選擇。」
「而且,我們大家都能快樂在一起。」陳楠說到這的時候,面色上滿是開心
的意味:「純純,難道你不覺得我們這麼多人在一起很開心麼,有時候人家其實
覺得這種關係荒唐得很但也怪怪的,可想想其實只要每一天都過得很開心就足夠
了,而且燕子姐她們也很疼我們啊。」
「你說得也對!」小玉純想反駁卻感覺無言以對,事實上也沒反駁的必要,
因為不管是誰都喜歡現在的生活,哪怕很是荒誕但都是沉淪其中享受著個中的幸
福。
兩人說話的時候呼吸有些急促,畢竟看著這樣香豔的場面想沒反應是不可能
的,身體漸漸的發熱小玉純就脫掉了文胸。兩人在一起倒不需要避諱,陳楠咯咯
的一笑後也把內衣都脫了,床上的兩個小身體瞬間就呈現一絲不掛的誘惑。
青春,動人而又粉嫩,與啞嬸的成熟肉感完全是兩種感覺但同樣的有誘惑力。
脫完衣服倆人擠在一起繼續看著畫面上的場景,彼此的雙腿間已經潮濕了,不過
於她們而言掩耳盜鈴般的嬌羞也沒必要。這時候小玉純驚訝的指了一下畫面:
「你看,你媽好像高潮了!」
「是像,怎麼時間這麼短?」陳楠興奮的呼吸一滯,看了看時間,從插入開
始還不足十分鐘,媽媽的身體怎麼會那麼敏感的?
畫面上,啞嬸似是痛苦的搖著頭,身體僵硬的抽搐著,只是持續了一小會就
突然癱軟下來。張東溫柔的把啞嬸放了下來,一邊親吻著她的臉一邊朝電腦投來
了得意的一笑,那熟悉的動作明顯就是高潮之後的愛撫。
這麼敏感也是因為鴛鴦戲水的挑逗性太強的關係,啞嬸絲毫沒察覺到自己不
堪的一幕有兩個小觀眾看到,這時她盡是滿足的臉上浮現幸福的笑意,高潮的洗
禮中沉浸在張東的愛撫之中。
小小的房間內呼吸有些急促,兩個小可愛默契的對視了一眼,心裡清楚對方
都在渴望那種熟悉的美妙。這時候身子燥熱不堪,恨不能直接跑回去加入這荒淫
的遊戲,再次享受在心愛男人跨下承歡的快感。
不過明顯不現實,小玉純神色有些恍惚,陳楠立刻趴在她的耳邊吻了一下悄
聲的說:「純純,一會你別出現在畫面上,我和東哥約好了一會得和我媽坦白瞬
間教她怎麼口交。就我一個人在的話她可能還可以接受,不過你在的話她肯定會
羞死的,所以別讓她看見你。」
「別被攝像頭拍到啊,這樣可以麼?」小玉純也是感覺特別的刺激,畢竟是
女兒調教母親這樣的荒唐事,瞬間就激起了她們小小的叛逆心和做壞事一般的禁
忌感,一瞬間她都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那麼興奮。
「恩,你坐過去一邊,等一會不許笑我!」陳楠臉色一片潮紅,囑咐說:
「等完事了再和我媽說你在,不過還沒完事的時候你千萬不能露餡知道麼?」
「笑你什麼?」小玉純滿面曖昧的問了一句,不過也是依著陳楠往旁邊挪,
挑了一個攝像頭拍不到她但她卻能看見電腦畫面的角度。因為床頭櫃還是滿矮的,
其實她就躺在了陳楠的屁股旁邊而已,不過因為是死角的關係是不存在上鏡的可
能。
一切準備就緒,沒任何的慌張反而兩人都很是興奮,注視著畫面上溫柔的愛
撫等待著張東的下一步行動。
第三章、完美的調教
啞嬸徹底的趴在了床上,混身濕淋淋的都是香汗無力的喘息著,鴛鴦戲水的
挑逗已經讓身體很是壓抑了,剛才突然猛烈的抽送之下很快就迎來了第一次的高
潮,如排山倒海一般的猛烈讓人感覺靈魂都被掏空了。
高潮的美妙讓身體本能的抽搐著,暈忽忽間唯一的一絲理智閃爍而過,突然
冒出來的念頭把啞嬸嚇了一跳甚至混身都打了個機靈。
因為肉體上的快感雖然同樣劇烈,可心裡感覺似空落落的少了點什麼。細一
想這纏綿的二人世界是不錯,可第一次性愛是在女兒在場時發生的,那時候心理
上雖然惆悵但也有著禁忌的快感,而這時缺少的正是那一種感覺。
這個想法讓高潮中的啞嬸感覺很是驚訝,腦子一空似乎在嗡嗡做響,她也不
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那麼留戀那種感覺。或許是因為那種背德的禁忌,或許是因為
女兒的調教,自己很喜歡一向乖巧的女兒荒唐叛逆的一面,即使站在一個母親的
角度這種事特別的羞人,但不可否認食髓知味後那種感覺簡直是難以抗拒的刺激。
張東慢慢的把命根子拔了出來,笑咪咪的看著被自己征服過的羞澀地,陰唇
略微的發紅已經充血發硬了,濕淋淋的愛液泥濘不堪的遍佈著看起來十分的誘人。
眼見啞嬸迷離的眼眸裡似乎有複雜也有著驚訝,立刻是把她翻了過來抱在懷裡,
吻了吻她的小嘴後柔聲的問:「怎麼了柔柔,難道老公幹得你不舒服麼,明明高
潮了為什麼露出這種糾結的模樣。」
這話讓啞嬸露出了明顯不自在的樣子,似乎是心情被戳中以後有些不好意思,
她當然不可能連這麼隱秘的心思都和張東說。
無力的睜開眼迎上的是張東似笑非笑的眼神,這眼神讓她感覺心裡一顫很是
不安,當然她也知道男人跨下的巨物還沒滿足。只是這時身體還處於高潮的餘韻
之中,即使摸一下都很敏感,一時間她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主動。
張東抱著她溫柔的一吻,慢慢的往下玩弄著她成熟動人的乳房,吸吮著紅豔
妖冶的小乳頭,連番的挑逗讓啞嬸的呼吸在一瞬間就再次急促起來,粉眉微微的
皺起的同時眼裡再次浮現迷離的神色。
一番前戲撩得她意亂情迷後,張東慢慢的靠在床頭上坐了起來,抱著她把她
往跨下按,粗喘著說:「柔柔,是不是不知道該幹什麼所以很不自在。」
啞嬸枕在張東的大腿上沒有否認,眼神迷離的看著張東,沒有否認的話其實
就是一種默認。張東頓時賊兮兮的一笑,難掩興奮的說:「你不是看過那些視頻
了麼,在這方面楠楠可是比你懂得多了,如果你想讓老公也舒服一下的話可以學
學她哦。」
這哈讓啞嬸一個機靈,嬌媚的白了張東一眼但看得出她似乎也有點興奮,腦
海裡浮現著那些荒唐而又放浪的畫面,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竟然浮現了一種想嘗試
一下的衝動。或許是因為男人的溫柔,因為高潮後的滿足,啞嬸也希望自己能做
點什麼讓張東舒服一下,而不是一味被動的享受,只顧著自己舒服卻不伺候自己
的男人是不對的。
傳統的思想始終束縛著她,在敞開心扉以後她希望自己能做一個好女人,而
一個好女人的標準是三從四德之外還得伺候好自己的男人。
思想轉換的一念之間,啞嬸媚眼迷離,畢竟有了剛才鴛鴦戲水的經驗,她顫
抖的小手終於握住了命根子上下套弄起來。力道溫柔無比,一邊套弄還一邊抬頭
試探性的看著張東,那眼神似乎是在詢問張東到底舒不舒服。
「寶貝,就這樣,沒錯,不過如果是用小嘴的話肯定更舒服!」張東贊許的
點著頭,摸了摸她濕淋淋的散發一臉享受的賤樣。
這話似乎讓啞嬸受到了鼓舞,心態完成蛻變之後她已經不安於被動的享受著
男人的憐愛,更希望有所付出能取悅自己的男人。對床第之歡的想法已經是翻天
覆地的改變,或許是因為有太多的刺激所以她這時竟然感覺到一種喜悅的心情。
只要敞開心扉不再扭捏的話,性愛是彼此間一種快樂的遊戲,這時候啞嬸就
是這樣的狀態。小手的套弄不再青澀緊張,眼睛直視著一柱擎天的巨物帶著一種
好玩的俏皮,摸著摸著另一手也伸了過來,好奇的撫摸著張東的睾丸,滑刮著那
粗糙又有點發硬的皮膚。
她現在好奇心滿滿的忽視了張東口交的要求,應該不是逃避只是還在做著心
理準備而已,張東心念一至忍不住興奮的問:「柔柔,是不是這次感覺少了點什
麼,上次因為小楠楠在所以特別的刺激。而且她一直引導著你,現在她不在了你
反而不知道該怎麼辦,我說得對麼?」
這麼羞怯的問題啞嬸自然不可能給張東任何的回應,不過臉色上的一紅也是
讓人興奮。張東已經有些憋不住了,把龜頭慢慢的移到了她的嘴唇上磨蹭了兩下,
嘶著聲說:「幫我口交一下吧,就像楠楠那樣做就可以了,先用舌頭舔!」
啞嬸嫵媚的白了張東一眼,但無疑涉及女兒的話題會讓她感覺到莫名其妙的
興奮,所以這時候心頭一顫間還是慢慢的跪趴在張東的雙腿中間。雙手握著命根
子後用柔軟的小舌頭舔了一下,沒想像中的異味,哪怕是有自己的愛液附著在上
邊但依舊充斥著男人的氣息讓她感覺心神蕩漾了一下。
「沒錯,就當是吃糖果一樣舔!」張東舒服的悶哼一聲,心理上的快感明顯
比肉體上更加的劇烈,眼見啞嬸抬起頭投來了忐忑的眼神似是詢問,立刻就鼓舞
著她有些急色的挺了挺腰。
對於一個已經墮入情網的女人而言,男人的衝動是一種直接而又另類的表達
方式,這種感覺啞嬸已經逐漸的體會到了。心裡的喜悅油然而生時面色一紅閉上
了眼,小舌頭開始溫柔的舔著張東的龜頭,柔軟的繞著這猙獰的巨物打著圓圈,
第一次的口交並沒有什麼排斥感,反而感受著命根子激動的跳躍還讓她感覺很是
好玩。
「對對,柔柔真聰明,老公特別的舒服!」張東雙腿大大咧咧的張開,仰起
頭來啊了一聲。因為啞嬸的舔弄實在太溫柔了,而且只是略一猶豫就變得流暢起
來,即使是第一次的口交有些青澀但看著這美麗的少婦終於心甘情願的在跨下口
交的畫面,心裡上的滿足絲毫不亞於得到她那動人的肉體。
在張東的贊許和調教之下啞嬸越發的賣力,體會到的樂趣越來越多也是一種
改變,一邊舔著一邊抬起頭來時不時的看著張東,眼神羞答答的卻帶著溫順的討
好,這樣漣漪的畫面恐怕任何男人都抗拒不了。
而張東舒服的模樣,面色的扭曲在她看來無疑是最大的一種褒獎,這種心情
越發的濃郁,讓她越發的主動起來。
「柔柔,我們聰明的小楠楠可不只用舌頭舔哦!」張東摸著她的小臉,興奮
的繼續誘惑著:「楠楠懂得用小嘴吸,她知道怎麼樣才能讓自己的男人舒服,這
點上你可不能輸給自己的女兒知道麼?」
這個話題即使得不到回應但從啞嬸的態度來看已經成了她心靈上的一個興奮
點,果然話音一落啞嬸的身體一顫下意識的夾了一下雙腿,可以想像那本就潮濕
不堪的羞處肯定又有愛液分泌。啞嬸抬起頭來似是嬌嗔的看了張東一眼,這時候
她滿是潮紅小臉已經沒那種拘謹矜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似是調情般的撒嬌。
「我沒說錯哦,我們的楠楠最聰明了,她總能把你男人舔得欲仙欲死。」張
東進一步的刺激著她,淫蕩的一笑把她的腦袋往跨下壓。
啞嬸亦控制不住自己的興奮,腦海裡想起了女兒那已經嫺熟無比的動作,張
開櫻桃小口把張龜的龜頭含了進去,青澀的吸吮了一下後用小舌頭繼續圍著龜頭
舔了起來,這次的她又多了一個印象中的動作,那就是模仿著女兒用小舌尖開始
朝張東的馬眼鑽,這荒唐的舉動在她看來已經多了一絲俏皮的感覺。
「對,我們楠楠就是這麼做的,當媽媽的可不能輸給她哦。」
張東興奮的啊了一聲,下意識的挺了挺腰。啞嬸紅著臉會意了,她也知道這
巨物誰都不可能盡根含入,所以就回想著女兒的動作,一手握住肉棒開始套弄,
小腦袋也開始前後的擺動起來吞吐著這根巨物。
滿滿的男性氣息讓人感覺眩暈,動作一開始有些僵硬不過隨即啞嬸就慢慢的
找到了節奏。一頭濕淋淋的長髮隨著頭部的擺空在半空中搖晃著看起來很是妖媚,
小嘴前前後後的吞吐著節奏儘管不是很快,但她竟然無師自通的用嘴唇緊緊包裹
讓張東感受不到半點新手的齒感,著實讓張東有些喜出望外。
「太舒服了,柔柔不愧是媽媽,第一次口交竟然這樣舒服,楠楠以前可沒你
這麼聰明。」
張東繼續用淫穢的話刺激著她,同時也想像著電腦的另一頭陳楠和小玉純聽
著這些話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受到了鼓勵啞嬸的吞吐開始變得流暢起來,甚至在
一邊口交的時候一邊注意著張東的反應,當小手摸在睾丸上時張東面色上出現了
舒服的扭曲她似乎也明白了該怎麼做才會讓張東更舒服。
性愛原本就是與生具來的本能,在張東不停的鼓舞下啞嬸無師自通的吐出了
龜頭,舌頭延著長長的肉棒往下舔,在小手持續套弄的情況下舔到了張東的睾丸
嘖嘖的親吻著。一劇烈的舉動讓張東爽得要死,這簡直可以說是驚喜連連,誰曾
想保守傳統的啞嬸在敞開心扉以後竟然天賦這麼的好,居然第一次口交就讓張東
感覺到如此銷魂的滋味。
張東發出了嘶啞的一聲,敞開雙腿盡情的享受著,這時候感覺簡直是魂飛魄
散一樣的劇烈。
啞嬸的動作越來越熟悉,上下吞吐又時不時注意一下張東的反應,這種表現
是第一次口交簡直讓人不敢相信。尤其她本性是那麼保守的一個人,或許是受到
的刺激太多了加之女兒的因素,一些東西壓抑了太久一但暴發出來就如洪水猛獸
一樣劇烈得讓人受不了。
嘖嘖的吞吐聲持續,張東爽得腦袋一陣的發空,而啞嬸則是一點疲累的感覺
都沒有,依舊是上下起伏著,不停的舔弄著這根曾經讓她害怕現在又讓她迷醉的
巨物。
這口交服務的銷魂蝕骨讓人喜出望外,啞嬸的熱情亦是讓人瞠目結舌,但對
于張東而言這時候已經沉醉其中難以自拔!
良久的吞吐持續著,直到啞嬸似乎累了,慢慢的抬起頭來用滿是柔媚的眼眸
看著張東。這時候的她沒有再把龜頭含進去而是溫柔的舔弄著,動作已經有些慢
了應該是有些疲憊,這樣的眼神似乎是在渴望贊許又似是在徵詢張東的意見。
「柔柔,謝謝你,太舒服了。」張東贊許的摸著她的小臉,在她面紅如潮的
嬌笑中慢慢的把她扶了起來抱在懷裡,一邊親吻著她雪白的脖子一邊雙手齊出的
抓住了她那對肉感十足的乳房,興奮的撕吼著:「寶貝兒,我看你這對乳房好像
比楠楠小一點,不過也是特別的大了。我一直很好奇你是不是有什麼秘方,不然
的話楠楠怎麼會年紀小小的就發育得這麼好,難道是營養全集中到乳房上?」
對於這樣羞人的話題啞嬸懶得回答,嬌媚的白了張東一眼一如既往的選擇了
忽視。不過這時張東可不會放過她,拉著她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滿面期待
的笑著,雙手在她乳房上一捏啞嬸嬌軀一顫,咬了咬下唇後還是用手指在張東的
大腿上寫了一下:沒有!
酥癢的感覺中張東也得集中精力才知道她的意思,儘管心裡知道那窘迫的生
活裡啞嬸不可能關心女兒乳房的發育,不過問這問題的重點也不是需要什麼答案。
對於母女倆乳房的品頭論足原本就是一種調戲,更是一種刺激的調教,不只
是要刺激啞嬸同樣也要調戲陳楠。張東色咪咪的一笑,不停的揉弄著她的乳房就
是沒繼續的動作,而啞嬸在這連番的刺激下已經情動了,呼吸急促間身體開始不
安的扭動。
「柔柔,舅媽,是不是想要它了!」張東淫蕩的一笑,知道她這扭動意味著
什麼,在她意亂情迷的時候抓住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命根子上,啞嬸什麼表示都
沒有就直接套弄起來,眼眸裡閃爍著如小女孩撒嬌般的意味。
明顯她是渴望的,不安的交織著雙腿讓人很想知道那消魂地已經濕潤到什麼
地步了,不過今晚的調教目的剛達成一半。重磅炸彈馬上就要開始,張東這時候
自然不會精蟲上腦直接把她撲倒,而是親吻著她的耳朵吹著熱氣輕哼說:「寶貝
兒,我們等一下哦,先看看我們可愛的楠楠到底在幹什麼?」
這話一出啞嬸微微的一楞,在她還沒回過神的時候張東就狡猾的一笑帶著淫
蕩的笑意,直接往旁邊一挪把一直放在床頭櫃的電腦拿了過來,輕車熟路的朝屏
幕按扭按了下去。
電流稍微一閃爍畫面就出來了,而且是滿屏的畫面特別的清晰。一瞬間別說
啞嬸楞住了,就連張東一看都是有些錯愕,沒想到呈現出來的會是這樣的畫面,
張東下意識的把音量調大,瞬間房間裡就響起了陳楠那嬌嫩而又無比銷魂的呻吟。
畫面上小小的宿舍裡,一絲不掛的陳楠滿面潮紅披頭散髮的呻吟著,雙手竟
然在揉弄著自己那對傲人的豪乳。角度的問題看得不是很清楚,但卻隱隱看見有
個腦袋在她張開的雙腿中間,那一頭黑絲不停的搖晃著明顯有持續不停的動作,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小楠楠肯定是在享受著口交的服務。
啞嬸傻了眼,連張東都想不到她們會那麼情不自禁的玩,在這一瞬間兩人錯
愕的模樣似乎引起了陳楠的注意。她嬌羞的啊了一聲後拍了拍腿間的小腦袋,小
玉純慢慢的抬起頭來,舔著嘴邊殘餘的愛液竟然朝鏡頭很是妖嬈的笑了一下。
「阿姨,東哥,你們怎麼停了?」小玉純咯咯的一笑,眼睛看了一下隨即把
有些拘謹的陳楠撲倒,親吻著她漂亮的毫乳一手已經在她的腿間動了起來,小楠
楠那嬌嫩的呻吟再次響起。
畫面有限只能看見一部分動作,但也可以清晰的看見陳楠的雙腿被抬了起來,
小玉純正不停的玩弄著那青春動人的羞處。啞嬸已經驚訝得說不出話了,一想到
剛才自己那淫穢的模樣被女兒盡收眼底不說還有小玉純看著她就感覺腦子一空,
整個人呈現出一副驚訝得無以言表的狀態。
這時候,畫面那頭小玉純和陳楠依舊徹底的糾纏到一起,從有限的畫面來看
她們已經是呈69的姿勢互相取悅著,嘖嘖的聲音伴隨著青澀而又情動的呻吟聽
起來是那麼的誘惑。
「柔柔,你剛才表現得很好,你看楠楠都已經忍不住了,有小玉純陪著她很
舒服哦。」
啞嬸還錯愕的時候,眼睛依舊盯在螢幕上兩個青澀肉體的糾纏上。這時張東
已經忍不住了,一把將她壓下去以後在她似乎羞澀的掙扎中讓她跪在了自己的面
前,剛才很是豪放的啞嬸這時候表現得很是扭捏,今晚第一次表現出了矜持的扭
動。
「舅媽,你還在緊張麼,其實說著楠楠的時候你已經很興奮了。」
男人強壯的身體不是這種猶豫的掙扎所能抵抗的,在啞嬸掙扎的一瞬間張東
已經抱住了她的腰,在她張開嘴不停顫抖的一刹那用後入的姿勢狠狠的插入,這
一次沒任何的溫柔立刻快速的抽送起來,「呀!」這一聲不知道是真是假,如同
是做夢的聲音一樣。
張東微微一楞,當確認這聲音是從啞嬸的嘴裡發出時興奮的幾乎都要暈了!
肥美多汁的嫩穴,那緊致到無與倫比的包裹感讓張東為之瘋狂,這時候雙手抓著
啞嬸的肩膀開始用力的抽送,使勁的撞擊著她飽滿的美臀享受著這成熟到讓人瘋
狂的肉感。
啞嬸亦是憋紅了臉前後搖晃著,粉眉皺起看起來似乎很是痛苦。這一刻性愛
的快感侵襲之下清醒的意識似乎在一瞬間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美妙的快
感和在女兒面前做愛的刺激禁忌,即使是隔著電腦,但這種感覺已經潛移默化般
的成為她生命力的一個興奮點。
兩邊似乎是在比賽一樣,張東接連的抽送撞擊了半個小時,勢大力沉的進入
讓啞嬸混身香汗淋漓,在嗚咽聲中再次迎來了高潮的洗禮。而經歷過昨晚的荒唐
張東也暫時沒有射精的欲望,將命根子拔出來後抱著她吻了起來,直到啞嬸無力
輕哼時再次把命根子插入她的嘴裡,享受著她無力但已經變成本能的口交。
短暫的休息過後啞嬸這才回過神來,滿面情色的潮紅,那種女人被滋潤過後
的容光煥發看起來無比的誘人。不過她羞於去面對電腦,因為那邊女兒和純純動
人的呻吟響個不停,角度的問題雖然看不清但想來她們已經到了渾然忘我的地步,
論性事這方面女兒永遠比她看得開。
「舅媽,我們換個地方刺激一下。」張東一個橫抱將她抱了起來,啞嬸下意
識的環住了張東的脖子,聽到這話的時候緊張的心裡一顫。隨著張東的步伐朝門
口走去她更是慌張,不過知道家裡沒其他人她又放鬆下來,品嘗過性愛美妙的滋
味過後這時的她表現得溫順而又陶醉,心裡恍惚間似乎明白了女兒也是因為這極
端的滿足才會對這個男人言聽計從,哪怕是做出荒淫的事來增進情趣也無所謂。
啞嬸心念一動間張東已經把她抱到了客廳了,曾幾何時在客廳,在飯廳做愛
都是張東入宅以後夢寐以求的事。但因為那時和啞嬸的關係很純潔,礙於她的存
在這些夢想一直沒實現過,這股欲望已經憋了很久現在自然是要她來補償了。
啞嬸呼吸滯了一下,不過隨即身體又放鬆下來,媚眼如絲的看了看張東,心
裡雖然害羞但這時候也產生了一種願意付出的衝動,哪怕是被肆意的玩弄她也無
所謂了。
張東抱著她,大大咧咧的坐到了沙發上後往後邊一靠,一邊把她往下按一邊
喘著粗氣說:「柔柔,該伺候你男人了。」
啞嬸嬌嗔般的看了張東一眼,隨即跪在了張東的雙腿間,小手輕車熟路的握
住命根子舔了起來,小腦袋則是埋到了張東的跨下舔著張東的睾丸。今晚是第一
次的口交,但那美妙的滋味讓張東有些欲罷不能,充足的一夜時間必須充分的調
教開發,這樣日後的生活才會更加的香豔。
享受著啞嬸殷勤的口交服務,直到被挑逗得有些受不了張東眼裡一紅,將啞
嬸拉起來後讓她跪到了沙發上。啞嬸滿面情動的潮紅,很是自覺的扶著沙發的靠
背跪了起來,讓那肥美動人的翹臀高高的翹起,本能的扭動了一下是因為身體的
燥動,但在張東的眼裡則是一種誘惑。
啞神心裡靈光一現,在這一夜敞開心扉後對性愛似乎有了本能的理解,身後
男人的喘息聲瞬間粗重起來讓她明白了這個男人喜歡自己擺出這種姿勢,或許是
因為肉體的成熟,或許是因為自己的臀部比較飽滿。
快感再次打斷了思考,張東的命根子已經擠開陰唇的保護盡根而入,後入的
姿勢插得很深龜頭一下就頂在了痙攣的子宮口,啞嬸瞬間腦子一片空白,但體內
巨物的跳動無疑是在證明自己的猜想是對的,這個佔有了自己和女兒的男人最喜
歡這個姿勢了。
「柔柔,你的屁股彈性真好!」張東喘著大氣努力的抽送著,雙手在她的美
臀上不停的揉弄,這豐滿至極的肉感撞擊起來無比的過癮。
啞嬸的身體被撞得前後搖晃著,這特殊的跪姿高度的問題張東可以抽送得更
快,肉與肉相撞的聲音很快就變成了類似于拍水一樣的啪啪聲。那一聲聲的感覺
無比的震撼,節奏也是特別的快伴隨著肉體的蠕動讓人感覺觸目驚心。
特殊的環境,客廳似乎該是一個公開的地方,在這樣的環境下做愛啞嬸雖然
有著本能的緊張,但因為心理上的刺激讓肉體變得更加的敏感,十多分鐘火力全
開的抽送之下已經是啊的一聲達到了高潮。
張東舔著嘴唇,停下了如打樁般快速的抽松,抱著癱軟如泥滿面滿足的啞嬸
又是溫情十足的一陣愛撫。一邊親吻著一邊在她身上上下其手,撫摸著這個身體
的香汗淋漓,心裡的邪念再次作祟張東也是壓抑住了繼續抽送的想法。
今晚繼續一次性讓她滿足到求饒,而且難得沒人的時候要盡情的享受在各個
地方做愛的滋味,讓啞嬸用肉體好好補償自己這段時間的鬱悶。等啞嬸休息得差
不多了張東又把她抱了起來,此時的啞嬸已經是滿面的迷離臉上盡是情欲的陶醉,
嘴角掛著滿足而又幸福的笑意,這時候她已經不緊張了反而有一絲期待,期待著
這個壞男人又會怎麼玩弄自己。
飯廳?餐桌?先前的想法很多,不過張東靈機一動間想到了一個更刺激的地
方,屋內的地方或許客廳最是開放,但這豪宅裡還有其他更瘋狂的地點。
邪念作祟張東瞬間興奮起來,抱著啞嬸馬不停蹄的跑上了樓梯,一瞬間啞嬸
有些緊張了因為她知道張東要幹什麼。打開了樓頂的門就直接來到了空曠的陽臺
了,這是真正的室外環境,頭頂是黑夜的繁星點點,涼風被身上吹拂而過讓人瞬
間打了個機靈。
啞嬸緊張得呼吸一滯但卻沒慌張,反而心生一種想盡情嘗試的衝動。陽臺上
的圍牆並不高,不過因為這是別墅區的關係附近還沒什麼高層建築不用擔心會被
人偷窺,而且張東的這棟別墅是樓層最高有這優勢也不擔心會曝光。
雖然是個開放的環境不過也很安全,啞嬸的眼珠四下看著感覺有些做賊心虛
的小心翼翼,不過張東現在的欲望很是澎湃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直接拉著她來
到了圍牆邊,並沒有立刻插入而是再次把她按在跨下,啞嬸也是心神蕩漾間自動
的為張東口交起來。
經過這一夜的調教她已經一點排斥都沒有,哪怕是上身有屬於她的愛液也無
所謂,滿足過後的口交服務是殷勤而又熱烈的。張東舒服得長出了一口大氣,看
著跪在跨下的美少婦,看著她用櫻桃小口前前後後的吞吐著自己的肉棒,視覺上
的衝擊加上環境的刺激讓張東憋不住把她拉了起來。
啞嬸嬌嗔般的一笑,柔媚而又含情脈脈的看了看張東,隨即主動的轉過身去
扶住了圍牆。說不緊張是假的,這個姿勢可以注視到其他別墅的點點亮光,可以
看見別墅道路上偶爾駛過的汽車,可也正是因為這特殊的環境心理上才有更多澎
湃的刺激。
張東再次的後入,雙方都是站姿,因為啞嬸的身高不是很足所以張東得稍微
蹲低一點。命根子的再次進入輕車熟路又充滿了默契,盡根沒入的時候啞嬸動情
的扭了一下腰,她已經懂得用這樣的方式來表達自己的感受,不是一味的承受而
是有了主動的回應。
兩個肉體在急促的喘息間再次蠕動起來,黑暗的夜裡即使沒有呻吟但感覺卻
是那麼的清晰,似乎是在做壞事一樣心理上的刺激特別的劇烈。
陽臺外的環境做愛持續了整整半個小時,不知疲憊的抽插之下啞嬸迎來了兩
次高潮,混身上下香汗淋漓身子也滾燙得嚇人。更讓張東瘋狂的是她腿間的潮濕
簡直可以用洪水氾濫來形容,不僅是兩人的結合處已經狼狽不堪,甚至感覺她的
愛液已經多到延著大腿往下流的地步。
成熟的女人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壓抑了多年的欲望一但暴發出來也是驚人
的,之前那個溫婉賢慧的啞嬸看起來是那麼的端莊,可當她心甘情願的跪伏於跨
下時身體敏感至極是反應無疑讓人喜出望外。
接連兩次兇猛的高潮已經讓啞嬸舒服得意識一片模糊,男歡女愛銷魂蝕骨的
滋味已經讓她徹底的淪陷了,她終於明白了女兒為什麼心甘情願的跟著這個男人,
除了愛戀之外對於女人而言這種極端的滿足是不可抗拒的。
而她也清晰的意識到一個事實,那就是張東還沒射,而她過度的高潮後已經
滿足到了極點,混身無力雙腿幾乎無法合攏,即使有足夠的愛液潤滑但在那巨物
的抽插之下陰戶也是有些紅腫,畢竟她的身體還沒開發完成,而張東那傲人的尺
寸也是不容忽視的。
張東繼續吻著她,吻得她幾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身子柔若無骨的任由張東
抱著朝樓下走去。
一晚上的刺激已經讓她徹底沉淪了,當張東抱著她回到房間的時候啞嬸無力
的往床上一躺,抬起頭來看著電腦畫面的時候已經麻木了。畫面上陳楠和小玉純
在互相的取悅中已經得到滿足了,清純唯美的臉上盡是高潮的紅潤,香汗淋漓的
小身體佈滿吻痕看起來十分的香豔。
「東哥果然還沒射哦!」小玉純笑咪咪的開了口,聲音是那麼的柔媚帶著情
欲的味道讓人精神一振。
「媽,你沒事吧!」陳楠關切的問了一句,她們兩個並排坐在一起,說話的
時候忍不住啊了一聲因為小玉純又摸上了她的乳房不說,還做怪般的舔了舔她的
小耳朵。
兩個小可愛明顯在電腦前等了很久,休息了一陣後再一看這畫面感覺都有些
不自在,因為床上的啞嬸已經是癱軟如泥,混身上下都是香汗如是水裡撈出來的
一樣,身體連動都動不了連喘息都很是無力,她們不敢想像在兩人走出房間的這
一段時間性愛是何等的劇烈,劇烈到成熟的啞嬸變成了此時這副讓人觸目驚心的
模樣。
「放心吧楠楠,你媽沒事,就是舒服過頭了。」張東得意的一笑,將啞嬸抱
到了攝像頭的面前抬起了她的臉。
成熟溫潤的臉上看起來更是震撼,高潮的紅潤滿足的迷離,眼眸已經無神了
不說感覺幾乎是半暈厥的狀態。這樣清晰的展現讓兩個小可愛都呼吸為之一滯,
張東淫蕩的嘿了一聲後把龜頭湊在了啞嬸的嘴唇上磨蹭著,啞嬸幾乎是本能一樣
的用小舌頭舔起了龜頭,迷離的視線有些迷茫,這個狀態下她已經不在乎女兒眼
裡的驚訝了。
啞嬸無力的含住龜頭吸吮著,開始緩慢的吞吐起來,當心裡接受這荒唐的現
實後啞嬸也不在意在女兒還有小玉純的面前進行主動的表演。
「楠楠,你媽第一次口交哦,而且技術特別的好,舔得東哥很舒服。」張東
挺著腰在她的小腰裡抽送了幾下,色咪咪的看了看畫面那邊目瞪口呆的兩個小可
愛,心裡清楚啞嬸這主動熱情的態度對她們而言是何等的震撼。
淫穢的話帶來的已經不是羞恥而是刺激了,不只是啞嬸沉淪其中,就連兩個
小觀眾的呼吸都急促起來,忍不住靠近了一些想多看一些香豔的場面。
口交了一陣,陳楠似乎有些欲言又止,倒是小玉純滿面的興奮,忍不住問:
「東哥,剛才你們把戰場轉移去哪了?」
「客廳,陽臺,姿勢一律是後入。」極端的興奮後張東反而有些冷靜下來,
儘管還沒射精不過這時候邪念叢生壞主意一大堆。
張東挪了一下姿勢坐著靠在床頭上,大大咧咧的分開了雙腿,啞嬸立刻跟了
過來,再次趴到張東的跨下殷勤的口交著,小手套弄間舌頭也舔上了睾丸,身體
雖然有了些許的回復不過感覺還是很無力,畢竟高潮了那麼多次她也很累了。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現在張東需要的是用語言繼續調教她們母女倆,當然了
加上小玉純也不錯,前點時間她可還說要叫啞嬸乾媽來著。調教好以後和她們三
人同床,到時候幹著啞嬸的同時讓她們叫自己爸爸,想想鼻血都要噴出來了。
「哇,陽臺?」小玉純誇張的叫了起來:「阿姨能接受客廳我已經覺得不可
思議了,你們居然還跑陽臺上做愛,真的假的啊!」
陳楠亦是驚訝得很,之前她可是扮演調教媽媽的角色,她也沒想到一向矜持
保守的媽媽在東哥的調教下會有這樣驚人的改變。
啞嬸閉著眼睛繼續溫柔的吞吐著,接受了這個現實不過也是在逃避女兒震撼
的目光。張東得意的一笑點了根煙,為了繼續刺激她們這時候反而悠閒的和小玉
純聊了起來:「這有什麼奇怪的,咱們家的陽臺那麼高又不會被人看見,我還嫌
不夠刺激呢。」
「沒想到哦,難怪阿姨會被幹成這樣,想想確實刺激,東哥,等我們回去了
人家也想試一下在陽臺上做愛。」小玉純嘻嘻的笑著,說話一嗆一調的明顯有狼
狽為奸的意思。
「東哥,我媽高潮了幾次?」陳楠這時候看著這香豔的畫面說話的時候都有
些粗喘了,臉含著曖昧的笑意,同時也欣喜媽媽態度的改變,因為她比媽媽更先
懂得當一個女人肯這樣心甘情願的付出時她一定是喜歡上了這個男人。
「四次而已。」張東一副得意的口吻:「和東哥在一起你還怕你媽不舒服麼,
剛才你們偷看的時候一次,沙發上做愛一次,去太陽上做愛的時候是兩次。東哥
用的全都是後入的姿勢,有站有跪的還有沙發上那個插得最深了,楠楠我和你說,
你媽的屁股很肥美飽滿,後入的時候可是爽死了,每次都能插到最裡邊。」
淫穢的話語讓啞嬸的動作停滯了一下,呼吸急促間雙腿間竟然還由於愛液分
泌,此時除了控制不住的些許羞恥外還有讓人幾乎要眩暈的刺激感。聽著這個男
人的話,聽著女兒和小玉純香豔的問題,身為母親的自己在性愛這方面被她們品
頭論足著是一件奇怪的事,但不可否認語言上的刺激依舊讓她感覺到一種背德的
興奮。
「討厭,東哥你好壞哦!」小玉純咯咯的笑著,陳楠則是臉有些發紅,已經
水霧濃郁的眼眸裡透著一種蠢蠢不安的燥動。
「舅媽,真舒服哦!」張東舒服得悶哼了幾聲,終於忍不住把她拉了起來,
急促的呼吸在表明著最後的時刻到了。
啞嬸媚眼如絲的哼了一聲,終於敢於直視畫面上女兒的眼睛了,而這時的她
滿面的潮紅並沒有想像中的緊張,不過也似是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給人感覺特別
的刺激。張東讓她跪在了自己的面前,依舊以後入的姿勢高挺著她那肥美動人的
香臀,手握著命根子在她的臀肉上磨蹭了幾下,忍不住興奮的笑道:「楠楠,東
哥已經憋不住了,一會就要射進媽媽的子宮裡,那可是生了你的地方哦。」
啞嬸跪著的時候是面對著攝像頭的,隔著螢幕母女倆的眼神交匯在一起,一
瞬間似乎讀懂了對方即使難為情卻也壓抑不住的興奮。或許荒唐的關係坦然接受
以後會形成神奇的轉變,在這特殊的時刻對視著對於啞嬸而言就是一種莫大的刺
激。
又是喉嚨底十分低沉的啊了一聲,張東再次插入後立刻快速的動了起來,憋
了一晚上的欲望在這時候暴發,巨大的命根子一下又一下狠狠的進入,駕禦,征
服,撞擊著這個美麗成熟的身體,欣賞在她跪在自己跨下顫抖時那無與倫比的美
妙。
陳楠和小玉純明顯被刺激得很是情動了,因為啞嬸的臉離攝像頭不足二十公
分,在她們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見此時啞嬸是如何沉淪在這肉欲之中的。
小臉上滿是情欲的潮紅,張開了小嘴嘴唇瑟瑟顫抖著卻只有偶爾的壓抑發聲,
如果是她們的話這時候恐怕已經呻吟高亢了。而更讓人感覺心神蕩漾的是啞嬸的
眼睛是半睜著的,一邊被幹還一邊迷離的看著女兒,此時眼裡依舊沒了羞怯反而
有一種陶醉至極的意味。披頭散髮的模樣前後搖晃著,一頭柔順的黑絲在空中飛
舞,這個畫面看起來妖嬈無比讓人感覺極是震撼。
張東依舊不知疲憊的抽送著,當啞嬸在女兒的注視下混身痙攣的迎來第五次
也是最猛烈的高潮時,張東也是怒吼了一聲,前列腺開始劇烈的跳動,頸椎如過
電一般的麻意瞬間侵襲全身,每一個細胞似乎都被快感的海洋淹沒一樣,所有的
快感瞬間潮水般的衝擊著興奮跳動的大腦。
「啊!」依舊是這種低沉而又讓人瘋狂的聲音,啞嬸滿面通紅面色都有些扭
曲了,搖晃著腦袋一副極端痛苦的模樣,火紅一片的身子也在這時劇烈的痙攣起
來。
子宮顫抖著,大股的愛液噴灑而出澆在了敏感的龜頭上,再加上陰道內的嫩
肉這時有力的收縮著,使勁的夾緊之下張東也是腦子嗡了一下,再也忍不住前列
腺的抽搐,興奮的吼了一聲:「柔柔,我來了……」
伴隨著這聲嘶吼張東感覺一瞬間靈魂都上了天,馬眼一開火熱的精液一股又
一股的噴到了她顫抖的子宮上,伴隨著僵硬而又機械化的抽送大量的精液全射進
了她身體的最深處,被這一燙啞嬸也是混身一個哆嗦,再次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
「啊……」長長的一聲長氣,張東感覺眼前一黑,抽動了幾下把所有的精液
都深深灌溉後無力的趴到了啞嬸滿是香汗的玉背上,雙手撫摸著她的乳房,感受
著她高潮中的身體不停的抽搐。
男女的喘息聲同樣的急促,激情過後這種畫面依舊讓人燥熱不安,帶著無比
的刺激性,即使是作為觀眾也有種身臨其境的美妙。兩個小可愛看得眼睛都挪不
開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的關係隱約間幾乎能感受到那個房間溫度的灼熱,聞見
空氣裡分泌物淫穢的味道。
啞嬸徹底的癱軟如泥幾乎昏厥過去,在女兒的注視下這最後的高潮太過猛烈
了,高潮中敏感的子宮被精液一燙那感覺更是讓人欲仙欲死,舒服到她懷疑自己
是不是死了,不是天堂的話怎麼會有這樣美妙的感覺。
成熟肉感的身體汗淋淋的癱軟如泥,張東休息了一下才恢復了體力,眼見兩
個小可愛看得目不轉睛頓時邪念一起。雙手往下將啞嬸無力的身體抱了起來,在
她一陣輕顫中依舊發硬的命根子保持著插入的姿勢在她體內跳動著,慢慢的把兩
人的結合處展現在了兩個小可愛的面前。
「呀!」小玉純興奮的拉了一下陳楠:「快看快看,你媽那裡好粉嫩哦,東
哥的大傢伙插著看起來好嚇人。」
陳楠亦是呼吸停滯,因為張東如小孩撒尿般的抱著啞嬸面對著她們,清晰的
展示著結合處泥濘不堪的淫穢,讓她們近在咫尺的看著命根子插在媽媽陰道裡的
場景。對於她們而言這樣的畫面是震撼的,啞嬸羞怯的扭了一下頭不過也無力反
抗,只能任由張東擺佈著把這最羞人的一幕展示在女兒的面前。
「楠楠,好好看清楚哦,這是把你生下來的地方,現在裡邊看都是東哥的精
液了。」
張東邪惡的一笑,臉上滿是淫性十足的興奮,這時候命根子已經是半軟不硬
了。張東所以當著她們的面慢慢的拔出來,當龜頭出來的時候發出了哧的一聲,
一直被撐開的肥美陰唇慢慢的合攏但已經合攏不上了。
濕淋淋的嫩肉一攬無遺,陰唇敏感的顫抖間精液混合著愛液慢慢的流淌出來,
充斥著情欲的氣息一滴一滴的滴在了床單上,讓這個成熟肥美的嫩穴看起來是那
麼的淫靡不堪。小玉純看得無比的興奮,而陳楠亦是一樣臉紅得都要充血了,因
為那是媽媽生育了她的地方,此時卻被自己心愛的男人灌滿了精液,這樣的一幕
讓她感覺刺激無比的巨大。
啞嬸不好意思的扭過頭去,畢竟以這樣放浪的姿勢曝露到女兒的面前,她不
可能一時間就能坦然面對。
「東哥,讓媽給你舔乾淨!」這時候陳楠突然開了口,聲音激動得幾乎有些
顫抖了:「媽,我知道你現在很累,不過你這樣做會讓東哥更舒服的,他最喜歡
這樣了。」
陳楠的話讓張東更是興奮,將啞嬸放下來後笑吟吟的看著她,等待著她的主
動。啞嬸無力的白了張東一眼,又意味深長的看了看畫面上已經很是興奮的兩個
小可愛,終於還是抱住了張東的大腿把半軟不硬的命根子含了進去,用小舌頭舔
去上邊的精液和屬於她自己高潮的愛液。
陳楠的話讓小玉純都有些吃驚,不過欣賞著啞嬸的口交她表現得很是興奮,
這時候陳楠也是蠢蠢欲動,馬上又說:「媽,不只是東哥的雞巴,還有蛋蛋上的
也要舔乾淨了。」
女兒純真的聲線說出這樣的話讓啞嬸感覺很不適,尤其是自己居然在女兒的
調教下取悅著原本屬於她的男人,用原來想都不敢想的口交方式。啞嬸感覺心神
一蕩,但鬼使神差一樣還是聽從著女兒的指揮,繼續為這個母女倆都已經喜歡上
的男人服務著,用柔軟的丁香小舌在張東的睾丸上舔著。
張東調整了一下角度讓她們看得更加的清晰,這時候啞嬸臉色突然有些扭捏,
沒等張東反應過來突然把電腦螢幕轉了過去。張東正詫異她要幹什麼,但在啞嬸
的輕輕一推下還是順著她的意躺了下來,啞嬸直接趴到了張東的腿邊,臉色一時
有些猶豫。
但馬上她似乎下了什麼決心一樣,鼓起勇氣整張小臉都埋到了張東的腿間,
張東瞬間舒服的啊了一聲,有些不敢相信的悶吼著:「太爽了柔柔……呀,你是
怎麼想到的。」
啞嬸臉上帶著高潮餘韻的紅潤,呼吸急促間開始舔起了張東的雙腿中央,睾
丸後的G點,甚至在張東幾乎要崩潰的情況下柔軟的小舌頭舔到了菊花上邊,溫
柔而又火熱,卻有時候頑皮的縮著舌尖往裡鑽。
不得不說這滋味實在太美妙了,今晚的驚喜連連讓張東幾乎要瘋了,幾聲控
制不住的撕吼間即使剛射完精但依舊沉淪於這銷魂蝕骨的享受中。
畢竟高潮了五次,沒多久啞嬸就累了,抬起頭來陶醉的枕到了張東的小腹上,
無力的手輕輕的寫著:我是當媽的,怎麼能老是被楠楠戲弄,我想有自己對你好
的方式,喜歡麼?
「柔柔,太舒服了,說真的我是真沒想到。」張東小雞琢米一樣的點著頭,
第一次口交就有毒龍服務,那種酥癢到極點的感覺怎麼可能不喜歡。
啞嬸溫柔而又滿意的一笑,兩人靜靜的擁抱著沒再繼續挑逗對方,在這劇烈
無比的性愛過後無聲的交流的很是溫馨。情欲已經發洩完了,現在需要的是溫柔
的愛撫,和享受濃情蜜意。
「楠楠學壞了哦。」張東忍不住調戲出聲,啞嬸溫柔的白了一眼,輕輕的寫
著:還不是你教的,天下間哪有你這樣的壞蛋啊,騙了我女兒還一起來欺負我。
楠楠年紀還小你也忍心破她的身子,還有玉純,剛才你們合夥戲弄我這事還沒找
你算帳呢。
「楠楠的主意,不關我的事。」張東立刻搖著頭推卸責任。
啞嬸當然不信了,繼續用手在張東的胸口寫著:反正我們娘倆以後都是你的
人了,要早知道你是這種壞蛋當年就不跟你走了,反正我是嫁雞隨雞了,你有多
少女人我不知道但你要答應我一輩子對楠楠好知道麼。
「放心吧,我永遠不會辜負你們的。」張東信誓旦旦的說著:「我愛你,也
愛楠楠,只要你們願意在這個大家庭裡生活的話,我保證你們的生活會過得幸福,
開心。」
啞嬸這次什麼都沒寫了,臉色多少有些感動,給了張東無比溫柔的一笑,那
笑意含情脈脈如是一個情動的少女一般,完成了心態上的轉變後這個眼神傳達的
意思只有一個:那就是她心甘情願的做張東的女人,接受了母女同夫的事實,哪
怕是以後的日子再荒唐只要做出了選擇她就會坦然面對。
親親我我的膩了半天,又一起洗了個香豔的鴛鴦浴,啞嬸溫柔賢慧的韻味讓
張東留戀忘返,已經考試考慮是不是要反口一下,晚上就在這邊過夜了。
時間到了淩晨,啞嬸扼殺了這個苗頭的萌芽,因為擔心林燕她們要回來所以
就把張東推出了房間,臨別時她已經是哈欠連天了。畢竟是早睡的人再加上五次
的高潮過後的疲憊,此時的啞嬸睡眼腥軟頗有幾分懶洋洋的韻味看得張東更是心
癢。
一個溫柔的晚安之吻後啞嬸關上房門休息了,這時候林燕她們姐妹倆也回來
了,林燕高掛免戰牌和張東親熱了一下就去洗澡睡覺了。林鈴在客廳整理著今天
買回來的東西,看著嬌美可人的小姨子,張東忍不住色咪咪的一笑湊上前去在她
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要死啦姐夫,我也來那個了!」林鈴啊了一聲瞪了張東一眼,可能是怕被
碧血洗銀槍所以趕緊跑回了小房間裡。
昨晚雙飛,今天又折騰了那麼久張東哪有那麼多體力啊!她們姐妹倆各自睡
覺去了,張東也是感覺又累又困的,回到房間往床上一躺沒多一會就沉沉的誰了
過去,這一夜睡得那叫一個安穩。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6-6-19 12:16
標題:
接上文
.
第四章、情難自禁的車震
過度的勞累以後睡眠永遠是恢復體力最好的手段,睡一個昏天地暗以後折騰
得再累也是照樣生龍活虎,對於身體正處於顛峰期的張東而言只需要一個睡眠的
時間,哪怕是再疲憊的狀況都無所謂。
早睡那個早起,迎著晨曦張東慢慢的醒來,事實上只要不是縱情歡欲的情況
下張東現在都睡得不晚了。因為早上起來跑一下步是最好的鍛煉方法,雖然練不
出誇張的肌肉不過對於身體最有益處,還能吸收一下早晨新鮮的空氣。
松山鎮的空氣現在很是不錯,欣賞著晨露呼吸著芬芳的空氣對於身體而言有
著莫大的好處,跑步的時候速度放慢一些更有利於身體的健康,可以說是給身體
完成一次十分有用的緩解過程。
與之一比健身房的運動確實能塑造體形,不僅能練出足以讓女人尖叫的肌肉
還可以練出更大的力量,一般來說這是悶騷人士的首選,因為那種鍛煉方式十分
的劇烈看起來似乎更有美感。不過張東心裡清楚那種比較劇烈的運動看似效果顯
著,但往往會帶有運動傷害,所以寧可選擇早晨起來跑步或在家簡單練一下也不
太去健身房,偶爾去一次也是去那玩一下器械找找新鮮感而已。
有錢以後身體健康是第一位,之前張東認識的三教九流裡有些運動員甚至是
運動教練,那些人其實也都不提倡為了塑造體形做一些過份的劇烈運動。因為運
動損傷是不可避免的,看似強壯無比的身材下往往都是隱藏的暗疾,更是對心臟
形成了很是沉重的負擔。
所以張東選擇的都是比較溫和的鍛煉方式,哪怕是在院子裡打一會可以說滑
稽到極點的太極拳也不去做劇烈運動,張東現在需要的是保養自己的身體保持著
健康的體魄,對於一個正常人而言有適量的運動就行了,過量的話造成運動損傷
反而是得不償失。
跑完步回來洗了個冷水澡,感覺那叫一個精神啊,肌肉收縮著特別的舒服。
雖然肌肉的線條很是明朗不過一點都不誇張,但張東還是感覺到了自己身體越來
越強壯的力量,這種力量是來自於合理的膳食和運動,而非是那些長期過量運動
這加之吃蛋白粉鍛煉出來的誇張肌肉。
這時候也差不多是學生上學的時間了,啞嬸難得的晚起了一點,張東回來的
時候正好碰見她在洗床單,想起昨晚的香豔張東忍不住是邪念一些,頓時邪淫的
一笑湊了上去:「寶貝柔柔,怎麼不多休息一會啊,我看你昨天可是累得夠嗆哦,
得好好的補充睡眠知道麼,因為睡眠是最好的美容。」
啞嬸柔媚的白了一眼,林家姐妹還沒起床她倒不會拘謹,掐了張東一下後繼
續忙活起來,明顯現在青天白日之下羞于提及左昨晚的羞事。
那撒嬌般的意味讓張東爽得是不行,看了看時間還立刻湊上去以幫忙的名義
和她打情罵俏,當然了便宜這個肯定是要占的,在啞嬸身上動手動腳的再看著她
羞怯的臉其實也頗有幾分調情的味道。洗完床單按照慣例該是去買菜的時間了,
平日裡都是啞嬸去買早餐順便去集市上看看有什麼新鮮的東西,哪怕是家裡沒人
吃飯但她也是天天得把這些事情做好。
在賢慧的她看來這是自己的本份,連這些都做不到的話她就不知道自己能幹
嘛了,畢竟啞嬸也不習慣當個少奶奶被伺候著,在這個家裡她總需要有點事做來
尋找自己的存在感順便打發一下時間。
現在後院有自己的菜地了,品種雖然不多但好歹自給自足,不過肉食還有一
些東西還是得到集市上去買,啞嬸還是喜歡去那個老集市,因為那邊沒什麼高檔
的食材但東西特別的齊全。每天早上即使來回得走一個多小時也無所謂,她喜歡
去和那些老鄉親買東西,這已經成了她生活的一部分。
啞嬸換了身簡單得體的衣服,拿著錢包剛要出門的時候張東還是跟了出來,
嬉皮笑臉的說:「老婆,自己一個人去買菜多無聊啊,我們兩口子一起去吧!」
啞嬸嬌媚的白了一眼沒說什麼,張東興致一來跑去物業那借了一台摩托車,
現在出門習慣了豪車接送的生活。當張東開著這輛農用摩托車的時候啞嬸楞住了,
不過隨即是甜蜜的一笑後坐了上來,雖然保持著一點距離但她一手已經下意識的
扶到了張東的腰上,臉上盡是幸福的意味。
在她的心裡男人有大男子主義是正常的,尤其是張東現在的身份地位,那於
她而言簡直就是高不可攀。陪她逛集市,又放棄了豪車騎著這麼一輛小摩托,這
樣的舉動本來就透著她最喜歡的那種過日子的感覺,簡單而又樸素但她也是讀懂
裡了裡邊的濃情蜜意。
「走了寶貝!」張東知道在光天化日之下她還有些不好意思所以也沒強求,
油門一轟載著她直奔集市而去,很久沒開摩托車了其實偶爾開一下也很是不錯,
風迎著臉直面吹來的那種感覺和坐在車裡完全不同,多了幾分生活的氣息也滿不
錯的。
兩人如是恩愛的夫妻一樣在人聲鼎沸的集市上逛了起來,這裡的熟人一看啞
嬸帶個男人過來紛紛調笑,鄉下人本來就直接樸素說話不會拐彎抹角,上來的第
一句就問這是你男人啊?張東在旁裝作老實木訥還擺出一副幸福的樣子,啞嬸被
弄得更不好意思了,她又沒辦法解釋,而張東這副模樣等於是在默認,自己再說
什麼的話顯然是有些越描越黑。
熟悉的那些商販幾乎是每人都問了一句,啞嬸紅著臉也羞於否認只能默認了,
這加上張東在旁裝得那叫一個老實木訥,這一路上真有不少人是笑咪咪的祝福著,
真誠而又直接的說啞嬸這眼光不錯,起碼小夥子看上去十分的精神,善良的她們
也為這個可憐的女人找到歸宿而高興著。
張東心情一好東西也買得很多,如是一般的農家夫妻一樣,歸來的時候簍子
裡已經放滿了採購來的食物。張東一路上笑咪咪的調戲著,啞嬸紅著臉沒說話但
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在不知不覺間雙手也環上了張東的腰,陶醉的享受著
這一份在她看來簡單而又樸素的美滿。
中午和林家姐妹吃完飯啞嬸睡了一個午覺就出去串門了,看得出她今天的心
情很是不錯,臨走的時候難得的和張東悄悄的來了一個吻別,臉上洋溢著幸福而
又甜蜜的笑意。
林燕和林鈴也跑到內衣店去忙活了,這段時間她們過得很充實,除了工作之
外休閒活動也是不少。高掛免戰牌的情況下也不想搭理張東,因為上次林燕挑逗
了一次後被張東按在跨下口交了一個多小時嘴都酸死了,有了前車之鑒只要姨媽
光臨的話她們的態度是敬而遠之,把張東當洪水猛獸看待。
所謂的退壁三舍就是這樣,畢竟張東的性欲一向很強,她們也怕張東會突然
興起把她們按在跨下口交。這對於姐妹花而言絕對是無枉之災,因為張東對於口
交很享受不過敏感度不高,想在口交的情況下射精簡直不太可能,所以她們自然
不會給自己找不自在。
張東也是想過正常點的生活,所以就跑到自己的公司那邊忙活,順便看一下
山莊的建設進度,算是找點事做吧。畢竟人又不是真的禽獸,不可能除了睡眠之
外的時間全在發情,性愛是調節生活的美妙藥劑,但說到底縱欲也不是什麼好事。
張東現在很注重情感上的交流,至於做愛的話追求的是高品質的靈與肉結合
而不是單純的活塞運動,所以這幾天過得也算是老實,處於一個養精蓄銳的狀態,
沒什麼比較刺激的情況下也不會輕易發情了。
接連兩三天因為晚上林燕都在打麻將,林鈴也在家所以沒找到多少好的機會
和啞嬸親熱。啞嬸似乎反而松了一口大氣,因為那晚實在太過激烈了,雖然很舒
服不過那羞澀地有些紅腫連帶著走路都有些踉蹌,那蹣跚的步伐簡直有點破處的
感覺,畢竟啞嬸的身體再成熟也受不了那晚的激烈。更何況在性愛這事上她就是
個雛,張東的陽物又不是普通的粗大,一夜狂歡過後身體會不舒服也是正常的。
好多次張東是忍不住色咪咪的笑著,擠眉弄眼以很賤的眼神去調戲她,換來
的自然是啞嬸柔媚的白眼,當然了還有難為情又特別動人的一抹羞紅。
事實上張東也不怎麼急色,雖然身體現在很是強壯不過好歹得休息幾天再說,
倒不是說張東真懂什麼修身養性,知道什麼清心寡欲方修身的大道理。只是養精
蓄銳是必不可少的,因為等兩個小可愛回來的時候還會有一場大戰不說,幼丹也
從京城被接回來了,她的情緒很低落所以張東暫時不過去了,等左小仙她們做好
思想工作以後再說吧。
想想安家姐妹的韻味張東也是舔了一下嘴唇,接下來那麼多的組合大餐可吃
張東自然不會急於這一時,反正日子還長呢,急個什麼色啊死鬼。
恩恩愛愛的過了幾天安穩日子,張東也很享受這種家長里短的小幸福,家庭
式的那種溫馨也是讓人感覺特別的安寧,尤其是張東這種懶人更是樂在其中。
張東每天都會抽時間陪陪啞嬸和她出去買買東西逛逛街什麼的,感情迅速的
升溫只要沒旁人的話就儼然是恩愛的夫妻一樣,偶爾親親摸摸一下的感覺特別的
美妙,啞嬸明顯沉淪在這戀愛的感覺中,如同是個情竇初開的小女孩一樣總日掛
著甜蜜的笑意,即使不說話但那偶爾滿是睡覺意味的眼神也會讓人感覺心神蕩漾。
在張東的努力下啞嬸也改變了在飲食上一向節省的消費觀,家裡不只是那些
家常菜了,她每天都會準備不同的燉湯,或滋補或溫補,閒暇的時間都在思考要
做什麼飯更加的營養健康。
生活上的開支在加大實際上是好事,因為意味著飯菜的品質也提高了。
林家姐妹是最直接的受益者,月事的這段時間,她沒少燉些烏雞湯或者魚膠
之類的給林家姐妹補補,細心的體貼讓她們很是感動,一口一個阿姨已經叫得和
一家人似的,甚至她們嬉鬧間會開始朝著啞嬸撒嬌,感情親密到有時候會湊在一
起來排擠張東。
張東樂得被調侃,雖然暫時沒把關係公佈出來,不過只要她們關係親密的話
找個好時機說明一下應該沒什麼問題。這段時間啞嬸的變化很大,那種被滋潤過
後的容光煥發特別的顯眼,再加之她已經沒了之前那種唯唯諾諾的感覺,估計不
瞎的人都能看出點端倪。
林燕看沒看出來不知道,反正她和啞嬸關係很好,還專門帶啞嬸去她那店裡
挑過內衣。至於林鈴就應該察覺到狐狸尾巴了,有時候和啞嬸嬉鬧的時候會意味
深長的看著張東,眼裡帶著曖昧也帶著猜疑,明顯她已經看出了端倪,沒說破或
許是覺得無所謂吧。
居家和睦的日子特別的美滿,這段時間大家都盡情的享受的家庭的溫馨,簡
單而又快樂卻讓人沉淪其中無比的愜意。
老實的熬了好幾天,週五的晚上總算是戰爭暴發,而且還是一場壓抑許久的
遭遇戰!林家姐妹解除了免戰的信號,晚上等啞嬸一睡立刻洗得香噴噴的一起爬
到了張東的床上來了個夜襲,張東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覺到了異常,在她們同心協
力的口交服務下瞬間就睡意全無,狼吼一聲來了個當家做主把她們壓到了身下。
輕車熟路的挑逗,前戲,性愛,奔放的熱情讓呻吟聲此起彼伏沒有停滯!三
個肉體互相親吻著,劇烈的糾纏著,命根子從她們緊湊多汁的嫩穴裡來回抽插,
當把這對姐妹花疊在一起輪流抽送的時候,她們早已經是癱軟如泥在高潮的洗禮
下幾乎要暈厥過去了。
她們的體質很是敏感,高潮來得特別的快,只要有稍微荒淫點的挑逗也會感
覺特別的劇烈。張東只射了一次就解決她們了,在姐妹花嬌嗲的求饒聲中讓她們
跪在自己的面前,命根子在她們的小嘴裡輪流抽送著,最後灼熱的精液全噴發在
她們那美麗動人的容顏上結束了這一晚的香豔。
姐妹花一起為張東口交乾淨,等稍微恢復一點體力後就去洗漱一番。她們在
這過夜過得心安理得,一整個晚上張東是左擁右抱,享受著她們身體的滑嫩與彈
性,沉沉的睡了一覺。
至於一牆之隔的啞嬸會不會睡不著就不知道了,反正林燕和林鈴一但動情的
話叫聲都特別的高亢,如果說她聽不到的話那才有鬼了。
第二天姐妹花起了個大早,被滋潤過後感覺精神頭十足,表現得那叫一個柔
媚讓人心潮大動。張東當然也是一樣,畢竟昨晚沒花多少精力就解決了她們,身
體依舊是處於一個十分好的狀態。啞嬸準備了豐富營養的早餐,明顯她知道昨晚
發生了什麼,不過反應卻不是過去那樣唯唯諾諾顯得很是扭捏,反而是曖昧的一
笑,將平常算比較清淡的早餐準備得更加的豐盛。
雖然是清淡為主,不過早餐特別的營養有點滋補的功效,一看就知道昨晚她
肯定是聽了半夜的床,所以體貼的想給熬戰了半夜的三人好好的補一下。
吃著溫馨的早餐,林鈴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不過是笑而不語,林燕則是親熱的
和啞嬸說著話,說了一陣後猛的拍了拍腦袋:「瞧我這記性,對了,今天是楠楠
的生日。」
「對哦!」張東看了看日子確實是,立刻殷切的問:「舅媽,要怎麼安排?」
啞嬸趕緊擺了擺手,表示小孩子過生日又不是老人過大壽不用在意,生活環
境讓她對這些所謂的節日一點興趣都沒有也不甚在意。在她看來只有春節或者中
秋之類的傳統節日才重要,至於所謂的耶誕節或者是情人節之類的就可有可無了,
因為那都是洋人過的,貌似和自己這土生土長的中國人沒多大的關係。
鄉村裡的人對於小孩子注重的只有滿月酒,百日酒,和對歲酒,至於生日的
話一般不富裕的家庭都無暇注意。啞嬸就是其中的典型,對於女兒的生日和自己
的生日她一點都不在意,在她的意識裡只有老人過大壽或者一家之主的生日才是
大事,小孩子家家的過生日有什麼好折騰的。
不過林鈴可是不幹,立刻開口說:「不能這麼說啊舅媽,現在我們是一個大
家庭了,楠楠生日也是我們一個節日。可能你覺得不重要,不過楠楠她很期待呢,
要不我先去問問吧!」
林家姐妹很是關心,啞嬸欣慰的一笑後默許了,畢竟有人疼女兒她應該比誰
都高興。
放學時間還沒到,林鈴用電話先和她們聯繫了一下,當聽到一家人聚在一起
討論生日這事的時候陳楠特別的開心。畢竟是小女孩嘛,以前家裡沒條件生不生
日的無所謂了,但現在她不可避免的也有所期待。
不過開心歸開心她也沒什麼主意,在學校裡除了小玉純外她和其他同學關係
也不怎麼樣,如果是去燒烤什麼的似乎也不好玩。畢竟性子還是單純,想來想去
她居然提議說很久沒吃火鍋了,要不就吃吃火鍋當是慶祝,也算是沒事一家人出
去下下館子聚一聚。
這個主意讓人有些汗顏,過生日吃晚飯聚餐的不少,但大多不是西餐的話起
碼也得是自助燒烤吧,再嚴肅一點吃點海鮮為主的中餐也行,吃火鍋倒是第一次
聽說。
其實想想陳楠這個乖寶寶每次回來都在家裡吃飯,頓頓都是啞嬸的居家菜少
有出去打牙祭的時候,所以偶爾會讒一下也是正常的,畢竟沒人帶的話她基本不
會去外邊吃飯,在啞嬸的言傳身教之下更不可能有去下飯館改善一下生活的想法,
站在她的角度想一想有這突然的提議貌似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行,那就火鍋吧,今天我去準備!」張東一口答應下來,畢竟小楠楠過生
日嘛,自己當男人的自然得盡點力,這是對小楠楠獻殷勤同時也能討好啞嬸,一
舉兩得哦。
吃完飯後張東讓林燕負責連絡人,當然了聯繫的都是自己的女人,這次沒事
大家也算湊湊熱鬧給楠楠捧個人場。左小仙少不了,這段時間一直只見面沒空親
熱的徐含蘭也必須到場,下午啞嬸等著去接她們放學,張東一個人先出了門張羅
起了這晚飯的事。
分工好了大家各自忙活著,張東的責任就是晚上的這一頓飯,當然了肯定得
找個比較好的地點。
松山區現在沒什麼像樣的火鍋店,頂多就是林正文那樣的鄉土形火鍋,說難
聽點是燉東西不是真正的涮鍋,簡直有掛羊頭賣狗肉的嫌疑。
出門的時候張東就先打電話到遠東酒店那邊,定下了那個可以容納十多人都
不嫌擠的包房,事先囑咐他們晚上要唰火鍋,那邊的經理立刻是百般殷切的答應
下來。酒店酒店的餐廳是中餐的,之前沒有火鍋設備不過是BOSS的命令那邊
的人立刻就去採購,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就可以把這些事都辦好。
選擇那主要是因為用餐環境比較好,有適合多人聚會的包房,市區倒有不少
火鍋店不過等兩個小可愛放學再一起到那邊去的話太晚了,而且人多行動不方便,
最好還是在松山這邊吃方便一些。菜園子,四合院之類的地方都不大,而且吃的
是特色沒什麼氛圍,人多聚會的話還是有個大包房比較方便一點。至於涮火鍋的
食材張東準備全部自帶,猶記得以前在阿龍家吃火鍋的那個滋味,現在想想張東
也是有些讒了。
選食材這方面張東是絕對的門外漢,在這一點上張東特別的有自知之明,所
以直接把啞仔帶上一起直奔市區的食品市場。
松山這邊畢竟東西還是不齊全,雖然開發得如火如荼現實就是生活的配套還
不齊全,雖然家常些的菜有市集但缺少真正的大市場和一些專門的菜市場,真想
吃一些比較獨特或者昂貴的食物還是首選市區這邊。啞仔經常來市里採購東西,
所以輕車熟路的帶著張東來到了市區的一個批發市場。
這個市場特別的大,據說是附近幾個市的食品批發中轉站,附近幾個類型的
大市場集合成了一個很標準的集散地,論規模的話比起省城那邊一點都不差,東
西琳琅滿目特別的齊全,一進來就讓張東有些眼花繚亂了。
「老闆,人多的話,底湯可以多弄幾樣!」少言寡語的啞仔一談到吃的瞬間
就來了精神,滔滔不絕的說:「醬料的話我們可以自己做,吃火鍋最怕的是食材
會串味,所以我建議唰不同的東西還是用專熬的底湯,這樣一來不會影響食材的
口感。」
「這些你安排吧!」張東這個門外漢自然不會給任何的意見,因為說到吃這
一方面啞仔是絕對的行家,他對於食物的瞭解已經到了如癡如醉的地步,聽他的
肯定沒錯。
一天的時間來準備一頓飯很是充足,不過市場逛一圈下來腿也是酸了,一邊
走張東不停的和啞仔建議著各種食物包括自己吃過那頓火鍋的經歷。啞仔倒是沒
什麼意見,在他看來自己的主要責任是挑選最好的食材而已,口味因人而異,涮
火鍋別人想吃什麼也不關自己的事。
挑選了兩個小時可謂是斬獲頗豐,一開始還用手提著,後來直接和市場借了
推車,等到採購完畢的時候很是傻眼的雇傭了一輛小貨車來拉。張東都有些錯愕
了,不知不覺買了那麼多的東西錢也是流水一樣的花出去,當然是錢多錢少的無
所謂,問題是買得似乎有點多了,光是魚和海鮮就有不少連自己都沒聽過的品種,
啞仔的態度還真是夠認真的,只是吃個火鍋而已他有必要琢磨得那麼精細麼。
或許是性格使然,只要和吃有關的事他就得儘量做到完美無暇,哪怕涮火鍋
不需要他的火候和廚藝,但啞仔依舊苛刻的注意每一個細節容不得半點的疏忽。
比如說昂貴的花鱸涮火鍋的話只要起背部的肉,即使頭部營養也很是豐富不
過連當底湯材料的資格都沒有,啞仔也是難得一次這麼敗家,有張東一開始那句
不怕花錢只要吃得好的話在先他肯定是來勁了,所以採購的食材並不會全部食用,
很多部位可能會成為奢侈的邊角廢料。
大中午的天氣很是炎熱,不過張東還是帶著他提前到了大酒店這邊準備,後
廚裡啞仔帶來了刀工最好的兩個徒弟,他們在廚房裡為這頓晚餐做準備,需要的
最多的自然是精細的刀工。倒不是說酒店這邊的廚子刀工不行,只是畢竟佔用了
一部分廚房已經很不好意思了,再用他們的人的話就影響餐廳做生意了,在這一
點上張東還是特別自覺的。
張東則是先來到了定好的包房裡查看,檢查他們的擺盤和房內的花束,反正
一天的時間很多所以張東想準備得更好一點,為今晚的聚會營造一個最好的用餐
環境。
傍晚時分電話突然響了,拿起來一看張東有些楞但也有些興奮馬上接了起來,
電話那頭立刻傳來了徐含蘭溫柔而又顫抖的聲線:「大東,今天我的車借給小仙
了,一會你能來學校接我麼?」
「行,沒問題,現在麼?」張東興奮至極,看了看時間離晚餐還有點距離,
腦子裡立刻邪念無數琢磨著是不是先帶她去開一個鐘點房爽一下再說。
「恩,我等你!」徐含蘭的聲音壓抑不住的思念,柔媚無比讓人骨頭都有些
發酥了。
電話一掛,張東瞬間血液那叫一個沸騰啊,看了看時間還很充足,把所有的
事情交代好後立刻開著車朝學校的方式開去。
這個突然的電話真有點心照不宣了,什麼叫心有靈犀一點通張東瞬間領會到
了。徐含蘭打這個電話的意思沒說,但其實就是想提前有點時間和自己好好親熱
一下,否則的話她根本不用叫自己去載她,坐陳楠她們的順風車不就得了,這裡
邊要說沒鬼的話張東自己都不相信了。
久別一直沒機會來個勝新婚張東早就是心癢難耐了,這時候徐含蘭如此隱晦
的暗示著,再沒點行動就不是男人了。
放學時間已經過去了,敞開的校門口沒多少人在,偶爾有三三兩兩的學生和
教師陸續的離開。車剛一停下張東頓時是眼前一亮,立刻遙下車窗喊了一聲:
「蘭姐,這邊呢!」
今天的徐含蘭微微化了些輕妝,即使依舊穿著職業裝但看得出她是精心打扮
過一番,黝黑的長髮在腦後盤著,蝴蝶髮卡點綴著極是端莊又透著幾分讓人血液
沸騰的嫵媚。黑色的西裝裙看起來很是正式,不過在現在的張東眼裡除了OL的
制服誘惑外沒別的作用,看著這衣服包裹之下那成熟豐滿的曲線張東就控制不住
的咽了一下口水。
精心的搭配,得體的打扮,一向素面朝天的她難得的有些薄妝,不難看出徐
含蘭的心理也很是期待。
徐含蘭面色微紅的走了過來,裙子略微有些短顯得讓她的雙腿很是修長,性
感的黑絲包裹著搭配上一雙很是時尚動感的藏綠色高根鞋,大方之餘也充滿了濃
郁的女人味。學校門前畢竟還是人來人往,她也不好意思和張東親密的打招呼,
上車的時候還一言不發不過那閃著水霧的眼眸還是述說著她的思念。
張東立刻載著她朝酒店返回,駕駛的時候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徐含蘭面帶
些許的俏紅一直沒有說話,如果不是心裡有鬼的話怎麼可能表現得如此之異常。
這時候正好徐含蘭也轉過頭來,美麗的大眼睛上邊已經覆蓋了一層水霧,眼眸的
閃爍無比的柔美,帶著思念帶著歉意,這媚眼如絲的一瞥讓張東頓時就有些熱血
沸騰了。
為什麼要偷偷的約張東來載他,目的性已經很明顯了,這時候再沒有行動的
話就不是男人了。
「最近還好麼!」一手握著方向盤,張東另一隻手已經忍不住湊了過去,握
住了她那柔軟的纖手,很是曖昧的在她掌心裡刮了一下。
徐含蘭的的體溫很高,掌心都是香汗,明顯是期待不過偷偷的約張東也是有
些興奮和緊張。
「都還好,蕊蕊回來我很開心,不過上班時間長下班以後都得陪著她有些累。」
徐含蘭一開口溫聲軟語的,看著那嬌豔的紅唇一顫一顫,張東頓時是心裡一個咯
噔,下意識的產生了把肉棒插到她的小嘴裡的衝動,再次品嘗她那美妙至級的口
交服務。
「所以你冷落我了哦。」張東忍不住淫蕩的一笑,可又馬上裝作抱怨的說:
「回來那麼久了,別說是陪陪我了連一頓飯都沒和我吃過,我知道你心疼自己的
女兒覺得虧欠她,但好歹你擠那麼點時間陪陪你的男人好麼?」
「老公,你生氣啦?」徐含蘭小心翼翼的說著,明顯被張東強大的演技給騙
了,表情上盡是羞愧也有點唯唯諾諾,完全忽視了張東身邊已經女人如雲的事實。
「哪敢生氣啊,不過去那麼久回來一次小別勝新婚都沒有,就是鬱悶而已。」
張東繼續添油加醋,事實上想念徐含蘭肯定是有的,不過這段時間過得香豔而又
充實,真要擠個時間出來二人世界的話似乎自己也沒這個條件。
「那人家這不是來補償你了麼?」徐含蘭撒嬌著,難掩渴望的深情,嬌聲道:
「現在離晚飯時間還有一個多小時呢,你先定一間房,人家也特別的想你。」
果然是這個目的,張東忍不住淫蕩的一笑,眼睛定格在她美好的曲線上。
嘿嘿,鐘點房,貌似一個小時足夠折騰了。張東剛想答應,不過看著徐含蘭
現在有些愧疚十分溫順的模樣心裡就是邪念一頭,輕佻的摸了摸她的小臉後色咪
咪的笑道:「這才像話嘛,補償是肯定得有的不過開個房就免了,老公帶你找個
刺激點的地方咱們好好的玩玩。」
「啊?」徐含蘭滿面的疑惑,不過看著張東滿面欲望的色笑還是紅了一下臉
沒再追問,心跳突然有些加快,思念的煎熬讓她甚至幻想著一會的性愛是何等的
激烈。
說話間車子已經開進了遠東大酒店的地下停車場,負一層是對外開放的,也
供應著類似基地或者夜百合這些附帶娛樂場所的客人停車之用。而二層的面積相
信小了許多,大多是固定的車位,使用者多是遠東集團的員工,其餘的也是內部
預定不會朝外開放。
現在是上班時間,員工全都忙活著,就算想遲到早退也不會選擇來這種有攝
像頭的地方。入口有保安嚴密的守著,因為是白天的關係還沒到交班的時候,整
個停車場燈光很是昏暗連一個進出的人都沒有,就算是想偷懶的人也不會選擇這
個地方。
領導層專屬的車位在停車場最裡邊,繞過承重牆有往裡一彎就是屬於張東私
人的幾個車位,這時候這裡一輛車都沒有空蕩蕩的一片。即使是有其他人來也看
不到這裡邊,因為這於停車場而言是一個死角,除非是專門往這個地方來,否則
的話哪怕外頭有人進進出出的也是注意不到這裡。
車剛一停穩張東就熄了火朝徐含蘭淫蕩的一笑,徐含蘭似乎明白了張東的意
圖,人瞬間有些扭捏但並沒有什麼拒絕的表示。因為她現在也很是渴望,思念的
煎熬也是讓她混身燥熱不安,從剛才上車的那一刻起身體已經有些發熱了,沒有
絲毫的愛撫但雙腿間那羞澀的地帶已經是潮濕的一片。
車子停下的一瞬間,可以明顯感覺到整個停車場是空曠而又安靜的,是個適
合車震又安全的場所。張東笑咪咪的看了她一眼:「下車吧寶貝,今天讓老公好
好的懲罰你。」
這個環境確實刺激,不過因為空無一人的關係徐含蘭松了口大氣,畢竟她在
本地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如果是那種太過危險的地方恐怕她是真鼓不起勇氣和
張東一起胡來。
徐含蘭紅著臉下了車,張東已經站在車頭等她了。不需要任何的語言,一上
來就是一個熱烈得讓人幾乎要窒息的舌吻,激烈而又無比的纏綿,緊緊的抱在一
起互相撫摸著,兩條舌頭糾纏著似乎是在發洩這段時間的思念一樣,緊緊的擁抱
恨不能把對方都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這個吻讓人情動不堪,壓抑的思念已經變成情欲的火焰熊烈的燃燒起來。當
不舍的分開時徐含蘭已經是媚眼如絲了,儘管已經情動但還是輕聲的說:「老公,
別弄皺這套衣服,一會我還要見人呢。」
這個特殊的環境確實不錯,不過相對的也不能脫得太過離譜,她的擔憂確實
有道理。張東點了點頭,把她往下一按,徐含蘭就溫順的跪在了張東的面前,小
手輕車熟路的隔著褲子撫摸上了那根讓她日思夜想的巨物,小臉貼了上來帶著陶
醉一般的磨蹭起來,貪婪的嗅著那讓人神魂蕩漾的男性氣息。
張東往車頭一坐,有些急色的看著她,估計把下身往她臉上頂了一下。徐含
蘭會意的脫下了張東的運動褲,當那火熱無比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的時候她更加
的激動了,立刻含住了龜頭嘖嘖的吸吮著,小舌頭也熱情的舔了起來,雙手更是
直接摸了張東的跨下開始撫摸著那兩顆寶貝蛋蛋,表現得特別的熱情如火。
「寶貝,舒服死了!」張東悶哼了一聲,在左小仙的調教下徐含蘭的口技果
然有很大的進步,一上來就是直接的吞吐可想而知她渴望到了什麼程度。
徐含蘭舔得越發的賣力,一邊舔一邊開始做起了小動作,張東居高臨下的看
著她。而她也毫無避諱的用渴望的眼神宣示著她此時的動情。慢慢的解開了領口
上一個扣子,小手輕輕的一拉前開式的文胸就被脫了下來。張東繼續欣賞著,徐
含蘭含著命根子開始前後吞吐起來,只是動作這時候顯得僵硬有些不協調,因為
她失去了平衡的支撐。
她雙手沒辦法扶住張東,因為這時候她已經把手放到自己的裙子裡,將那已
經濕透的紫色小內褲脫了下來,小內褲已經被愛液濕透了讓人感覺特別達到不舒
服。身體剛掌握好平衡她的吞吐瞬間就快了起來,前後擺動著頭部十分的激烈,
如是狂風暴雨一樣發洩著這段時間的思念和這時候的渴望,貪婪的吞咽著這讓她
魂牽夢繞的男人氣息。
在這特殊的地方口交確實過癮,不過刺激歸刺激始終有些不保險。嘖嘖的吞
吐了一陣後徐含蘭突然啊了一下站了起來,把那已經被愛液浸透的小內褲往張東
手裡一塞抱了上來,動情的嚶嚀著:「不行了,老公你快愛我,操死你的蘭蘭,
人家已經癢得受不了了,我要你狠狠的幹我。」
說話間她開始興奮的舔著張東的脖子,本來就是饑渴的年紀,情欲剛被開發
出來就飽受分別之苦。現在無人的情況下徐含蘭根本矜持不了,一邊嚶嚀著一邊
扭動著成熟性感的身體,甚至抓住張東的雙手往她的身上放。
張東伸手到她的胸前,本想解開衣服的扣子好好把玩一下這對美麗的乳房,
但徐含蘭已經很是急色了,媚眼迷離間直接搖了搖頭拉著張東的手到了後座,打
開車門後氣喘吁吁的說:「不用前戲,人家舔你的肉棒已經很濕了,直接進來。」
後座的空間有限,事實上並不適合做愛因為姿勢總有點擺不開,徐含蘭微微
的一楞後慢慢的跪到了座位上,翹起了飽滿的美臀朝張東搖晃著,示意張東可以
直接進來。有意思,一人在車裡一人在車外的後入麼,看著她高翹的美臀張東忍
不住興奮的一笑,嘶聲說:「寶貝,隔著這裙子老公怎麼操你啊。」
徐含蘭這時候已經很是渴望了,自己把裙子撩了起來,飽滿肥美的臀部展露
無遺,那成熟動人的陰戶已經是潮濕不堪,僅僅是在為張東口交的過程中已經泥
濘到讓人難以想像的地步。
黑色的絲襪甚至還粘到了一些愛液,徐含蘭急不可耐的搖晃著美臀,嬌聲哼
著:「老公,快來啊!」
這樣熱情如火的誘惑誰都受不了,張東走上前一步,握著已經硬得幾乎裂開
的命根子用龜頭在她的陰唇上磨蹭了幾下,徐含蘭動情的呻吟著不安的扭動著似
乎是在催促張東一樣,同時身體不安的顫抖著明顯只是這簡單的接觸已經讓她腦
子有些發暈了。
撲哧的一下盡根進入,在充足的潤滑下插入特別的順暢,火熱至極的潮濕讓
兩人同時啊了一聲。這時候久別勝新婚不需要所謂的溫柔了,張東直接抱住了她
漂亮的美臀大力的抽送起來,一下又一下的撞著這個彈性十足的身體。
「嗚……」徐含蘭發出似是貓兒叫春般的聲音,因為環境特殊趕緊咬住了嘴
唇,享受著這多少次讓她魂牽夢繞的美妙滋味。
張東把自己的內褲丟到了她身上,徐含蘭這時候也管不了那麼多直接拿到嘴
裡咬了起來,不這樣的話她幾乎不敢想像自己壓抑不住的呻吟會高亢到什麼程度。
前前後後用力的抽送著,肉與肉相撞的聲音在空曠的停車場持續不停,伴隨
著粗重而又紊亂的喘息回蕩著。
第五章、車震完的宴會
持續半個小時的抽送,徐含蘭的身體一直處於痙攣的狀態,抽搐間來了三次
猛烈無比的高潮,每一次都欲仙欲死讓她懷疑自己是否活著。
保持著一個姿勢似是打樁般的抽送刺激極大,不過張東一點射的跡象沒有不
說,抽送的速度和力度依舊平穩一點減緩的現象都沒有。在徐含蘭幾乎哭泣般的
來了第四次高潮,愛液把絲襪都浸濕的時候突然傳來了一陣車子的轟鳴之聲,張
東的手機竟然也在這時響了起來。
徐含蘭身體一軟,幾乎翻白眼一樣的往前一趴,命根子從她肥潤的陰道裡滑
了出來。第四次的高潮太過兇猛了,兇猛得讓她感覺靈魂都要被撕碎一樣,這時
候她已經沉淪得什麼都顧不得了,除了氣喘吁吁的無力外失去了一切的意識。
雖然沒射精不過看著她癱軟如泥的模樣張東也很是滿足,拿起手機一看是左
小仙打來的,再一聽汽車的轟鳴聲越來越近,張東倒沒急於穿衣服的想法,而是
拿起手機接了起來:「喂,寶貝!」
「老公,我們到停車場了,你們在哪個房間啊,你現在在不在酒店?」左小
仙的聲音永遠是風風火火,似乎她的心情很是不錯:「對了,我把蘭姐的車停你
專用的那些停車位裡哦,那邊應該還有位置吧!」
她鬧不清楚張東請了多少人,所以就下意識的問了一句,畢竟客人真多的話
這邊四個停車位根本不夠用。這樣一來張東心裡篤定了來的車子是她們,隨即是
邪惡的一笑:「還沒位呢,我剛好也在這,你過來吧!」
結束了通話,張東連褲子都沒穿就點起了煙,笑咪咪的看著車燈慢慢的照了
過來,果然是徐含蘭的那輛豐田。燈光的關係看不清楚不過車上倒是不少的人,
左小仙坐在駕駛位上楞了楞不過還是趕緊先把車停好。直接停在了張東的車旁邊。
張東直接讓掛滿淫水的命根子曝露著,這時候才看清車上的人,除了安家姐
妹外竟然還有瞠目結舌的幼丹。左小仙率先下了車,一副興奮的口吻說:「哇,
老公,玩車震這麼有情趣啊!」
說話間她眼睛轉了一下,當看見後座上癱軟如泥的徐含蘭時頓時色色的一笑:
「原來是和蘭姐啊,久別勝新婚的肯定得乾柴烈火一下,我沒打擾到你們吧!」
「打擾倒是什麼,倒是你蘭姐已經舒服夠了,不過老公還沒射而已。」張東
一邊和她說話一邊朝還在車上不知所措的安家姐妹遞了個眼色示意她們下車,而
左小仙已經繞到了車後,看著徐含蘭高潮後癱軟如泥的模樣面色更是一陣的發紅,
連制服都幾乎被香汗給浸透,可想而知她舒服到什麼地步。
張東抽著煙饒有興致的等待著,車上的人雖然扭捏不過在張東朝她們招手的
時候猶豫了一下還是下了車。安家姐妹今天打扮得特別不錯,安雪影穿著一套得
體的蕾絲織花連衣群,成熟而又大方看起來韻味十足,下車的時候臉色微微的一
紅看起來很是扭捏。
安雪影的打扮和左小仙一樣,同樣是一件豔紅的小吊帶露出了深邃的乳溝,
穿著一條包臀的牛仔短褲,身材的高挑健美和美腿的修長展露無疑。在這個夏裡
這樣的打扮是正常的,但穿在她們的身上就火辣得要人老命,正常人的眼裡應該
是雙胞胎的打扮,不過張東清晰這是情侶裝。
最後下車的是猶豫間依舊瞠目結舌的幼丹,她倒是清純穿了一件天藍色的連
衣裙,衣服很是漂亮很好的襯托了她的氣質。那酷似林允兒的俏臉上紅潤遍佈極
不自在,儘管看樣子已經羞得是目瞪口呆,不過她還是硬著頭皮下了車,因為她
也清楚自己最好不要忤逆這個男人。
京城之行對她而言是個噩夢,相比較之下第一面對她溫柔無比的張東反而是
個很好的選擇,所以哪怕現在的情況很是淫穢她依舊選擇了面對。雖然咬著唇低
著頭,但她還是控制不住偷看著,偷看著車上徐含蘭那性感的美臀和最隱秘的地
帶,同時又控制不住看著張東跨下的巨物,那又長又粗的尺寸讓她心裡一個咯噔
也是嚇了一跳。
張東直接靠在了車上,大大咧咧的看著這三個神似的容顏,母女花+ 姐妹花
的組合無疑讓人興奮,命根子跳動了一下。見她們似乎不敢靠近過來張東眉頭隱
隱的一皺,輕聲說:「雪寧,雪影,老公還沒爽夠呢,過來!」
原本那夜過後關係已經確定了她們不該扭捏才是,但因為幼丹的存在安家姐
妹都有些猶豫,畢竟她們作為長輩心裡肯定有些小疙瘩。在她們猶豫的一瞬間左
小仙先湊了上來,跪在地上開始為張東口交起來,舔著龜頭吞吐著把上邊屬於徐
含蘭的愛液全部吞咽下去,主動的態度讓安家母女三人看得呼吸有些急促。
張東和左小仙對視了一眼,從她眼裡的溫柔就知道她的用意所在了,畢竟徐
含蘭於她們而言還有點陌生,或許把這些愛液都舔去的話能讓她們心理的負擔少
一些。
左小仙舔了個乾淨後握住命根子套弄了幾下,朝張東遞了一個興奮而又狡黠
的眼神後站了起來,朝安家姐妹使著眼色故意用調侃的口吻說:「你們是不是吃
醋啦,老公和你們說話呢,還不趕緊過來,你看老公這雞巴都硬成什麼樣了。」
這話讓安家姐妹混身一顫,她們依舊有些遲疑。讓人驚訝的是這時候幼丹面
色一紅,雖然難為情不過竟然是推了媽媽一下,輕聲的說:「媽,你們過去吧,
反正遲早的事就彆扭捏了,不然惹得人家不高興了不好。」
少婦的矜持心很重,在性格上她們反而沒幼丹看得開。安家姐妹微微的一楞,
心裡清楚所謂的羞恥心確實沒用,與其在這楞神還不如痛快一些,最起碼這個男
人舒服了的話關係會更近一步,等到幼丹的初夜時還能讓他憐惜著一些。
心念至此,安家姐妹互看了一眼,沒有心裡因素的作祟面色迅速的潮紅起來。
姐妹花輕挪蓮步走到了張東的面前,眼裡水霧閃爍除了羞怯外也有這段時日思念
的表達,畢竟是第一個真正喜歡的男人,她們對於張東的態度也不是敷衍的,眼
神裡的含情脈脈也很是直接。
幼丹雖然一直不敢直視,但依舊忍不住偷偷的看來,注意到她扭捏的視線張
東更是不客氣。在姐妹花走到面前的時候,雙手按在她們的肩膀上把她們往下按,
興奮的哼著:「來,讓老公好好的舒服一下。」
連幼丹都不在意了她們自然也不再扭捏,姐妹花慢慢的跪了下去,各自扶住
了張東的大腿。安雪影張開櫻桃小口把龜頭含了進去吞吐起來,或許是因為有女
兒的注視,羞怯之餘卻有種格外的興奮,她心裡也清楚女兒日後也是這個男人跨
下的玩物所以不再扭捏,大力的吞吐著時不時的抬起眼來看著張東,似是討好又
似乎是在羞澀的表達著她的想念之意。
安雪寧更是直接,分開了張東的雙腿,小腦袋直接埋在了張東的跨下舔著張
東的睾丸。
姐妹花默契的口交服務讓張東爽得直抽大氣,而這時車門砰的一下關上了,
瞬間傳來了徐含蘭的呻吟聲。透過車窗看著徐含蘭被高高抬起的雙腿,傻子都知
道是左小仙在作孽了,而無力的徐含蘭這時候正承受著她的玩弄。
出國的時候雖然日夜都在一起,不過那時候徐含蘭的情緒低落想來沒什麼親
熱的機會,現在徐含蘭被張東幹到了腦子迷糊的地步左大妖精怎麼可能放過她,
立刻是落井下石的動了手。
車子搖晃著,這荒淫的氣氛讓張東越發的興奮,沉浸在姐妹花輪流交替的口
交中更是銷魂蝕骨。這時看見在一旁極不自在的幼丹,張東忍不住朝她嘶啞的吼
道:「過來!」
這一聲不僅幼丹有些難為情,就連跨下佩服得天衣無縫的姐妹花都混身一顫,
或許是接受了這個事實,所以她們只是楞了一下依舊殷切的為張東口交著。而幼
丹則是滿面的羞紅,猶豫了一下還是咬了咬下唇,腳步有些發虛的走到了張東的
面前,清純的小臉上有幾絲迷糊,明顯看著這淫穢的畫面她已經不知道該怎麼思
考了。
眼往下一看,媽媽和姨媽雖然衣裳完整但幹的事卻很是香豔,輪流的舔著男
人的性具,櫻桃小口含著的模樣看起來妖嬈無比。而鼓起勇氣看著張東時她雙手
卻是不安的互握著,因為她已經清楚自己註定是這個男人的玩物,珍貴的第一次
會獻給他不說,在這段時間的洗腦下她也清楚母女共夫的事實不可避免。
幼丹鼓起了勇氣看著張東,眼裡帶著似乎哀怨般的吃醋,不可否認在那無助
的時候第一次見到這個男人時她的溫柔已經讓自己印象深刻了,尤其是京城一行
的記憶簡直如在地獄一般的痛苦。相較之下即使母女同夫是件荒唐的時,但對於
這個男人的好印象還是讓她接受了,是因為無奈也是因為在比較過後這個男人更
讓她覺得放心。
京城一行讓她感覺如人間地獄一般,即使沒言語的羞辱,但那連貨物都不如
的待遇對於一個少女而言傷害有多大可想而知。那時候的幼丹徹底麻木了,當聽
聞這荒唐的母女同夫時她甚至沒什麼觸動,輕描淡寫的答應下來一點排斥的意思
都沒有。
因為家裡的窘迫,也是因為靈魂上被傷害得支離破碎,即使肉體依舊是處子
之身但她已經無所謂了。或許一切都該麻木了,以後的生活最好如行屍走肉一樣,
即使是被肆意的玩弄也只能迎合,在這樣的想法之下她感覺生不如死,但卻也是
徹底的看開了。
回來的時候,媽媽和姨媽抱著她痛哭,並沒訴說自己的遭遇只是心疼她,知
道幼丹這一行所受的委屈。那時候生命裡多了個陌生人叫左小仙,是個漂亮的女
人也是個同性戀,而幼丹已經麻木到覺得被誰玩弄都無所謂的地步,哪怕對方是
個女人。
不過住下來後的一切改變了她的看法,原本覺得媽媽和姨媽被玩弄過後該羞
恥難耐才對,但她們卻沒有這樣的表現。即使不懂得什麼是男女關係,但幼丹依
舊從媽媽和姨媽的臉上看出了一些端倪,一些讓青澀的她感覺震撼,沒曾遇到過
卻能清晰感受到的端倪。
少言寡語,悶悶不樂的媽媽和之前不同了,面對這逆境的時候反而有心思安
慰她。每每說起這時的時候臉上沒羞恥的痛苦,反而有一種慌張的甜蜜,就連同
性戀的姨媽都是一樣,一點淒涼的感覺都沒有,也是同樣有那種溫柔而又甜蜜的
笑意。
這一切讓她迷茫了,她不知道媽媽和姨媽是怎麼了,但她心裡清楚媽媽和姨
媽因為金錢全都淪為人家的玩物。可問題是她們一點都不痛苦,不羞恥,反而有
著幸福的意味。
這個想法一下就擊破了幼丹心裡已經被冰封般的想法,她察言觀色著,看著
媽媽和姨媽竟然比之前還要開朗的模樣思想徹底的動搖了。因為感受到的沒有痛
苦沒有羞恥,反而她能體會到媽媽和姨媽那種發自內心的喜悅,即使什麼經驗都
沒有但她能感受到那份喜悅裡蘊涵的是一個女人的快樂,一種讓她震驚無比而且
也無法現象的快樂。
包養,姐妹同夫,母女同夫,太多羞恥的想法讓她幾乎要暈厥。她始終想不
透為什麼有這樣的變化,但事實告訴她一切似乎太過於美好,因為媽媽和姨媽臉
上幸福的感覺,被滋潤過後的那種明豔似乎偶爾談笑間似是戀愛的羞怯都是她不
曾見過的。
沒有屈辱,也沒有痛苦的感覺,頂多就是骨子裡無法克制的矜持和害羞。幼
丹感覺到天旋地轉,尤其是看見媽媽和姨媽臉色上隱隱的陶醉,一刹那她就明白
了她們是心甘情願的,而非一開始自己想像那樣是迫於無奈。
濕淋淋的肉棒在姐妹花的嘴裡來回抽送著,當張東把它拔出來的時候姐妹倆
很是默契,同時伸出小舌頭來回的舔弄著。現在她們的羞怯頂多就是不敢去看幼
丹而已,動作依舊銷魂無比讓張東爽得直哼聲,兩條柔嫩的小舌頭舔著性器時那
無與倫比的感覺分外的美妙。
幼丹嬌喘連連的站到了張東的面前,張東眼一瞄剛想朝她下手先占點便宜,
不過停車場這時候又響起了汽車的引擎聲,聽聲音似乎還不只一輛。
不知不覺竟然在這玩了一個小時,看了看時間差不多是交班的時候了,雖然
有些掃興不過張東還是拍了拍跨下的姐妹花,又朝車內喊道:「好了小仙,晚班
的人開始來上班了,還是先克制克制吧!」
「恩恩!」左小仙意猶未盡,不過到底環境不安全也不能吃虧,所以還是克
制下來,舔著嘴唇的同時笑咪咪的為癱軟如泥的徐含蘭服務著。
畢竟都是良家婦女,這時候自然是有些慌亂,安家姐妹趕緊擦著嘴唇為張東
穿上了褲子,當然了內褲已經不見了只能直接穿運動褲。在這慌亂的時候她們還
不忘第一時間伺候張東,不得不說這段時間左小仙的調教確實很是不錯,當然了
也少不了她們骨子裡那傳統的賢良作祟。
幼丹松了口大氣,面色羞紅看起來特別的動人。這時候她也顧不得害羞了,
趕緊拿來毛巾和礦泉水,幫忙一起擦著案發現場的痕跡,剛才畫面特別的刺激讓
她腦子有些暈沉,不過好歹經歷了那麼多事以後也不像一般女孩子那樣不知所措。
張東第一個穿好褲子,點著煙到承重牆那邊站著,以防她們還沒收拾完會被
人看到。沒多一會美女大軍已經收拾好了,安家姐妹看著有些難為情,和幼丹站
在一起都很乖巧的沉默著。徐含蘭已經整理好了衣服,在左小仙的攙扶之下腳步
蹣跚的走了過來,明顯爽得過頭了腳步也有點虛浮。
「臭老公,玩完車震爽吧!」左小仙眯著眼一笑,滿面曖昧的說:「你們內
褲全都得處理了,蘭姐的小內褲上全是愛液,你那個也都是口水。真是的,玩那
麼激烈幹什麼,知道你們小別勝新婚正好是乾柴烈火的狀態但好歹克制一點,矜
持一點嘛。」
話說完她看著滿面滿足又有些難為情的徐含蘭,色咪咪的笑了一下:「不過
嘛,情到濃時也是沒辦法的,連我們矜持端莊的徐大校長都有按耐不住的時候,
這果然是三十如狼啊,要是沒你這身板子怎麼能讓我們蘭姐滿意呢。」
「還說,小心我撕爛你的嘴,沒完了是吧!」徐含蘭瞪了她一眼,不過聲音
軟軟的特別柔媚,嬌嗔間聽著更像是在調情一樣。
「走吧,我們先上去!」張東聽著車子進來的聲音似乎更多了,這時候也沒
什麼調情的興致了趕緊帶著她們乘電梯上樓。這其間安家姐妹和幼丹一直低著頭
很不好意思,張東也沒再去調戲她們或者是佔便宜。
倒不是說一時憐惜,只是時間不允許再佔便宜的話只會弄得自己不上不下,
那還不如給她們時間好好的習慣和消化剛才的畫面。當媽的和當姨媽的直接在幼
丹的面前伺候男人口交,以換位思考來想她們三人心裡肯定都有些彆扭,或許之
前會有言語上的溝通也有心理準備,但說到底當這個事實發生的時候會心亂如麻
也是正常的。
一行人來到了包房,包房內人竟然已經全到了。林家姐妹精心的打扮了一下,
正在一邊和啞嬸說著笑,談論著她們為啞嬸買的新衣服。
玉純穿著休閒的牛仔裝,正在一旁玩著手機,見到那麼多漂亮的女人進來立
刻站了起來,雖然禮貌的打了個招呼但看著這姿色各異的尤物湊在一起還是感覺
眼花繚亂。
身為今天的主角楠楠打扮得很是可人,清純唯美仿佛是童話裡的公主一樣,
柔順的長髮紮成了兩條山羊辮,也只有她這樣甜美的容顏才能駕禦得了這種發形。
穿的是一件白色的碎花蕾絲連衣裙,翩翩動人似是山裡的精靈一般,尤其是一雙
秀足露在外邊,一雙藍色的卡通小高跟看起來可愛無比,讓那玲瓏的秀足純美中
更充滿著讓人想上手把玩的衝動。
「你們那麼早就到了啊!」張東頓時是眼前一亮,一瞬間如置身百花園裡一
樣,千嬌百媚各有千秋,看著這一屋子裡屬於自己的女人們,心裡的得意可想而
知。
「HELLO,小壽星,生日快樂。」左小仙一進門立刻是眼前一亮,歡快
的啊了一聲後沖了上來,身形快如鬼魅動作靈如脫兔,在陳楠還沒反應過來的時
候就將她緊緊抱住了。
一刹那左小仙都控制不住面露淫笑了,因為她抱得特別的緊,幾乎是用擠壓
的方式感受著這童顏巨乳的小可愛身體的柔軟,胸前那異常飽滿的感覺讓她瞬間
就是精神一震。太大了,小小年紀這麼的豐滿不是要人老命麼,再加上今天的陳
楠打扮得實在太可人了,讓她已經控制不住要流口水的衝動了。
「謝謝,小仙姐,我,我喘不過來氣。」陳楠羞怯的一笑,被抱得這麼緊腦
子頓時嗡了一下,呼吸瞬間有一點點的困難。她早就聽說了左小仙是拉拉的事實,
現在抱著自己時身體還在磨蹭明顯就是在佔便宜。
「大妖精,給我老實點。」張東趕緊上去解救。
眾人嬉鬧了一番一副和諧相處的模樣,在這樣融洽的氛圍之下即使是安家的
三個女人也有點動容,她們似乎想不明白這種現代社會為什麼會有這種荒唐的其
樂融融。畢竟這不是古代,那麼多女人共侍一夫彼此間的關係還那麼好,這樣的
美好一幕讓她們瞠目結舌感覺很是震驚!
包房裡的範圍實在太和諧了,她們三人作為左小仙的禁臠出現受到了特別好
的待遇,尤其是在表現得很是拘謹的情況下眾人的態度更是熱情。或許是覺得拉
拉這個群體不融入社會,所以給於她們的關心特別的充足,別說林燕特別的熱情
了,就連一向不怎麼愛搭理人的林鈴都湊上前幫忙了。
氣氛那叫一個和諧啊,身為今晚的女主角陳楠表現得倒有些拘謹,對於她而
言這可是一輩子第一次過生日。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是正常事,但她這時候感覺是
特別的緊張,畢竟生活對於之前的她而言求的只是不餓不冷,所謂的生日宴會是
一直想像過卻不敢奢求的事!
服務員魚慣而入的為晚餐做著準備,陳楠和小玉純敷衍的笑著躲避著左小仙
的騷擾,一時間這裡如百花園一樣讓人感覺特別的賞心悅目。
「好了,別鬧了你個色女,人家楠楠生日,你有沒有準備禮物啊。」林燕開
了口,再這麼鬧下去的話那還了得,這會左小仙的手都開始朝其他人的屁股上招
架了。
「當然有了,我哪敢空手來啊!」左小仙這才想起了正事,趕緊從安雪寧手
裡接過了一個精緻的禮物袋,笑咪咪的遞給了陳楠:「小壽星,這是我們一家的
禮物哦,你看看喜不喜歡!」
「謝謝!」陳楠開心的一笑,儘管被左小仙調戲得面色發紅但也難掩喜悅之
色,因為這是她人生中獲得的第一件生日禮物。
「衣服麼?」小玉純湊了上來,打開袋子一看她們臉色瞬間一紅。所謂的禮
物也太不正經了,竟然是那種日本款的水手服,儘管不敢拿出來細看,但這個款
式讓她們第一個聯想到的就是A片了。
「楠楠,生日快樂!」這時候林鈴也走了上來,大大方方的在陳楠臉上親了
一下送上了她的禮物,一件做工很是精細的白銀手鏈。陳楠喜歡至極,還沒來得
及感謝的時候林燕也是遞過來一個小盒子,摸了摸她的小腦袋說:「我們的小公
主生日快樂,這是燕姐的禮物,不過一會你得回家的時候才能看看喜不喜歡。」
林燕送的是一輛小綿羊的電動車,比較實際一點,這樣出入都比較方便,偶
爾想和小玉純或者啞嬸出去逛逛的話也比較便捷。當然了現在送的是車鑰匙,實
物已經放入了家裡的車庫。
就連徐含蘭都準備了一個髮卡做禮物,在眾人的祝福中陳楠笑得特別的開心,
面色激動得一片通紅不停的謝謝。一直站在後邊的啞嬸顯得有幾分惆悵,看女兒
那麼開心她很是欣慰,但臉上也是有幾分羞愧的難為情。
趁著沒人注意張東偷偷的拿起手機,翻找到那條剛收到的資訊給啞嬸轉發過
去,在這其樂融融的氛圍之中這樣的小舉動沒人注意。資訊聲淹沒在歡聲笑語間,
啞嬸拿起來一看先是楞了一下,隨即眼含溫柔的看著張東,那含情脈脈的眼神讓
張東心裡一爽,在這種感動下估計叫啞嬸當著女兒的面給自己來個毒龍都沒問題。
本來張東是打算給楠楠個驚喜,在她的書架上和房間各個角落擺上很多的洋
娃娃,營造一個浪漫而又唯美的氛圍讓她感受到做公主的快樂。娃娃已經吩咐阿
達去買好,暫時藏在家裡的儲物間裡,所以她們回去換衣服的時候都沒有發現。
這個驚喜是想留著晚上回去才獻給她的,不過現在看啞嬸那尷尬的樣子就知
道她沒準備禮物,左右除了這驚喜外張東自己也準備了一份生日禮物,所以就借
花獻佛的去討好啞嬸。
畢竟以前她們對於生日什麼的都不在意,啞嬸這種古板的思想裡小孩子生日
吃個飯就行了,生活一直那麼窘迫自然沒心思是去準備什麼禮物。而現在大家都
準備了禮物她這當媽的沒有就說不過去了,她也怕女兒會想多了不開心,所以表
現得很是愧疚。
照片是阿達發來的,他們得到允許進別墅裡已經把一切都準備好了,除了房
間裡滿滿的洋娃娃外。在房間的最中央還擺著一個愛心桃的花圈,這會擺上了一
圈蠟燭,氛圍看起來特別的浪漫,別說是小女孩只要是個女的都抵抗不了,當然
了最重要的是那份心意。
在眾人的祝福聲中,啞嬸終於有走上前去的勇氣,慢慢的拉住了女兒的手把
手機遞給了她。陳楠帶著幾分疑惑,但接過來一看整個人都楞住了,隨即眼眶有
些發紅,一把抱住了啞嬸聲音已經有些哽咽了:「媽,謝謝你!」
啞嬸滿面慈祥的一笑,抱著女兒輕撫著她的後背,在沒人注意的時候給了張
東一個感動的眼神,對於一個母親而言此時女兒滿面的感動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氣氛在母女倆眼睛泛紅的擁抱裡達到了高潮,不過這是開心的時刻再感動她
們也都壓抑住了流淚的衝動。這時候服務員示意東西都準備好了,張東怕她們會
泣不成聲趕緊招呼著:「好了好了,大家趕緊入座吧,我們的小公主說了要吃火
鍋,這可是東哥準備了一天的生日宴會。」
「好啊,咱們看看這色狼吃個火鍋能玩出什麼花樣來!」左小仙笑咪咪的應
和著,這妖精特別的能搞氣氛,所以也臨時扮演起了招呼人的角色。
十人一起落坐,桌子的尺寸是剛剛的好,中間擺著一個比較大的湯鍋。每人
的面前都擺好了餐具和開胃的小吃,服務員上來一一詢問以後提供了十多種已經
調製好的醬料供人選擇,不得不說啞仔真的特別的心細,光是眼前醬料的豐富就
讓人眼花繚亂了。
醬油分辣和不辣兩種,是為了配合各種鍋地和食材而調製的。第一個鍋一上
來就讓人感覺肉香四溢,湯很濃顏色有些赤黃,是用牛的尾巴骨和牛肝一起煮出
來的高湯,鍋上漂浮著南薑和小的芹菜珠中合了這高湯的油膩,聞著就讓人感覺
神清氣爽特別的有食欲。
「湯看起來不錯哦!」徐含蘭先試喝了湯頭,對於吃很有心得的她明白一口
好湯是多麼重要。
「肉才不錯呢,咱們廣明市的食材很是齊全!」張東笑咪咪的跳了一樣自己
喜歡的醬料,廣式的沙茶醬,而其他人大多選的是辣椒醬,即使是在夏天裡吃火
鍋但加了茶油的特製辣椒醬依舊讓人難以割捨。
服務員們快速的把已經切好的牛肉擺盤上桌,一盤盤的生肉一上來,第一眼
看上去就讓人食指大動。張東看了看陳楠,笑咪咪的說:「咱們廣明式的肉食批
發市場規模不是一般的大,品種齊全的和省城一比也差不到哪去,這一桌的牛肉
不只是天南海北的都有,甚至是外國貨也不缺。」
牛肉陸續的上桌,每一盤分量都不多但刀工特別的好,切得可以說是薄如蟬
翼也不為過。肉一上邊服務員還會介紹說這是哪一種肉,不得不誇一下啞仔對食
材的理解確實很足,除了日本進口已經達到A5最高標準的和牛肉,也就是神戶
牛肉之外他還精心的挑選了不少國內品種的牛肉,而且取的是最精彩的部位。
耗牛毛多,生活在高原地帶熱量消耗大,每天進食的時間比一般的牛長,所
以取的是運動量最大也是粗糙中帶著彈性的頸肉。黃牛是耕耘專用,肩膀部位的
發力配合著整條頸椎,取的是後背上比較緊致的部分,瘦肉多肥的部分少,口感
瘦而不柴特別的有嚼勁。
而牛肉中有一個品種是不可獲缺的經典,那就是南方的水牛,因為天氣的炎
熱和運動量大的關係水牛的肉質特別的緊密。在新鮮不冷凍的情況下是最適合涮
火鍋吃的,啞仔自然不會錯過這個經典的品種,還沒買昂貴的神戶牛肉之前啞仔
就在幾個熟悉的肉檔上來回的挑選。
這些水牛他挑選的特別的用心,全都是三年左右的牛否則肉質太老,而買的
也是最精華的部分。水牛肋骨上的雪花肥肉,緊致無比的前腿牛毽子肉,還有就
是心臟旁邊的那一圈肥肉,這三個部分是水牛身上肉質最好也是最適合吃火鍋的
部分。
這個時間肚子都有點餓了,尤其是看見這些牛肉眾人更是食指大動,張東和
左小仙負責涮著肉一一的往她們的碗裡夾著。香噴噴熱乎乎剛熟的牛肉配上簡直
可以說是絕妙搭配的醬料,一入口所有人都是眼前一亮,一邊埋頭苦幹的吃著一
邊讚不絕口的點著頭,可以說這頓牛肉的美味和精緻程度完全超出了她們一直以
來對火鍋的理解。
肉的份量不多,剛一吃完服務員就利索的上來把湯鍋給撤走了。徐含蘭有些
意猶未盡,忍不住讚賞道:「估計去再好的噴店吃飯都吃不了這麼齊全,牛肉再
貴品種再好也得會挑,我這輩子吃過的牛肉火鍋肯定數這次最好了。」
其他人也是讚歎不已,這讓陳楠特別的開心,看向張東的眼神分外的柔媚。
因為除了金錢的因素外這也是一份心意,她不好意思開口問東哥要禮物了,因為
這樣精心準備的一頓火鍋,所付出的心意可以說也是一種禮物。
開場的牛肉鍋讓人感覺是眼前一亮,徹底全撤完了桌子上瞬間空空如也,不
過誰都是意猶未盡期待著。畢竟是大BOSS來進餐,後廚的人特別的殷切,包
房也有幾個服務員在專門服務著,桌子剛一收拾乾淨新的一鍋底湯就上來了。
「豬肉湯?」徐含蘭只是拿湯勺抿了一口就有些疑惑!
豬肉湯+ 少許的老薑一燉,事實上是比魚湯更適合涮海鮮的底湯,因為油膩
的東西其實會讓魚肉的品質更加的細嫩。底湯一上來隨著上桌的就是一盤盤切好
的魚肉了,服務員會一邊上一邊介紹著,事實上很多魚的名字都沒怎麼聽過,不
過最大的特點就是十之八九全是野生的。
金錢猛魚也就是金線鰵,數量稀少而且暫時不能養殖,整魚的價格可以說貴
得離譜。最昂貴的是魚膠也就是魚瞟的部分,對女人而言是大補的珍品,在這個
年代已經是價勝黃金了。因為魚膠在價值中占的比例最高,所以人們忽視了魚肉
豐富的營養和肉質的細膩。
其他的如昂貴的黑旗吞拿魚,野生的豆腐魚,還有野生的黑耳圓鰻之類的數
不勝數。
一通的饕餮而食吃完了精緻的魚肉擺盤,人性裡愛好美食的天性都在這一刻
被調動起來,哪怕是一直對吃沒什麼所謂的啞嬸亦是吃得連連點頭。魚肉的鮮美
讓人垂涎,而特別調製的海鮮汁帶來滋味的同時不影響原本的鮮味,肉的鮮嫩幾
乎入口即化讓人品嘗到夢幻一般的滋味。
啞仔似乎很懂得淺嘗即止的心理,對於食客們而言品嘗到了美味卻不過量的
進食是保持食欲很好的辦法,所以十多盤魚肉被吃光以後眾人都沒吃飽的感覺。
在戀戀不捨的同時桌子又被收拾了,這次上的底湯是雞湯,整只熬燉加上各種的
藥材,這樣的奢侈並不是為了品嘗湯汁的鮮美,因為在這時候它唯一的作用只是
底湯而已。
「受不了了,上酒!」左小仙第一個受不了了,原本是想喝點冰爽的啤酒,
但想想這樣會戰局掉肚子裡有限的空間,猶豫了一下還是高聲喊道:「洋酒吧,
都喝一點為我們的小公主慶生。」
服務員早有準備了,不過沒人開口的話她們也不會上,這時候似乎誰都感覺
不管啤酒和飲料乃至是茶水都會沒必要的佔據掉腸胃有限的空間。當一杯杯加了
冰塊和蘇打水,再放以檸檬片的烈酒端上來的時候所有人都默許了。
「酒能緩衝掉肉味留下的膩感,你們可以試試!」張東拿起酒來先喝了一口,
笑咪咪的解釋說:「我們現在吃的都是肉,再好吃嘴裡都會留下比較膩的滋味,
喝點酒能很好的緩解掉那種感覺。」
似乎科學的理論,左小仙的煽風點火再加之美食的誘惑,在場的人全都拿起
了酒杯。酒再怎麼入口順流但終歸是酒,不勝酒量的啞嬸,安雪影和幼丹也是舉
起了杯,因為在這特殊的生日宴會裡她們根本拒絕不了美食的誘惑。
用整雞吊出的底湯只是作為鍋底最簡單的滋味,在品嘗過牛肉與海鮮產生了
肉膩之後蔬菜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蔬菜的話最重要的是一個新鮮,當然了品種也必須適合唰這個主題。金針菇,
雞腿菇包括海帶之類的必不可少,其餘的如茼蒿或者是比較經典的黴千張也必須
有,二十多樣蔬菜裡菌類占了一大半,甚至連西北偏遠的佛手青都有。
油膩過後的清淡吃得眾人是讚不絕口,酒都是下意識的喝著,依舊很是冰涼
而且入口很順的關係似乎誰都沒刻意的去克制。左小仙開始使壞了,示意服務員
給每個人都滿上杯後,立刻舉起杯來一副很開心的模樣說:「各位,是時候得敬
我們的小公主一杯了。」
這樣其樂融融的氣氛很容易讓人放開,一開始還有些拘謹的安家母女三人在
其他人的熱情招呼下也漸漸的放開了,儘管不勝酒量但安雪影和幼丹還是拿起了
酒杯,明顯她們也喜歡上了這種歡樂的氣氛,不知不覺的也慢慢的放鬆下來。
「生日快樂!」張東舉起杯來,所有的女人也都舉起了酒杯,這一刻所有人
臉上都洋溢著開心的笑意。
「謝謝大家!」陳楠感動壞了,看向張東的眼眸柔美得幾乎能滴出水來。
氣氛在所有人喝了這一杯酒後變得更加的活躍,放下酒杯後張東點了根煙休
息了一下,眼光忍不住四下的掃視起來。一屋子的大小美女喝完酒後臉上不約而
同的帶著幾分紅潤分外的嬌媚,一眼看過去就如是個百花齊放的花園一樣,鶯鶯
燕燕各有風姿,不管哪一個都是一眼看過去就讓張東感覺心潮澎湃。
少婦的成熟嬌媚,少女的清純可愛,尤其是在座的還有姐妹花的神似,母女
花的對比。恍惚間張東感覺有些眼花繚亂了,控制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心裡產生
了一種十分得意的自豪感。
酒精一入肚話題自然就多了起來,更何況女人天生都是健談的,關係稍微親
密的更可以用無話不說來形容。沒多一會就各自唧唧喳喳的聊上天了,就連一直
表現得很沉默的安家母女也開始說起了悄悄話,不過同樣的是她們臉上都帶著笑
意,大後宮呈現出一副團結美好的景象。
張東最是老實了,除了給陳楠獻殷勤外不敢有絲毫的亂來,畢竟這麼多人在
對誰好都怕別人吃醋,而陳楠作為今天的小公主和她親密些估計其他人都沒意見。
這麼美好的氛圍張東可不想破壞掉了,有感情上的交流是很重要的一件事,多給
她們交流的機會有利於後宮的和諧發展。
換了三次鍋底,品嘗到了天南海北的味道,明顯誰都有些意猶未盡。不過美
食這方面是食髓知味,淺嘗即止最為佳,真有饕餮大食的機會反而會吃膩的。所
以接下來張東和她們說笑間詢問了一下意見,在爭得小楠楠的同意後吩咐啞仔把
火鍋大餐改成了烤肉類的,因為之前張東就有這個想法,所以這方面的食材也買
了不少。
服務員把桌子收拾乾淨換上了一個巨大的鐵板烤爐,今天的主題就是一個刀
工,上來的食材全都切得很均勻擺盤特別的驚喜,哪怕烤肉有些油膩,對於愛美
又要減肥的女性而言有些忌諱,不過在這樣良好的環境下放縱一下也無所謂。
氣氛在左小仙的哄抬下很是熱烈,大家舉著杯開起了玩笑嬉鬧起來,女人間
的話題很多不過離不了美容保養之類的。張東老實的在旁邊閉上了嘴,因為這樣
的話題自己實在不懂,而且她們聊得那麼開心張東也樂得省心,所以就老實的客
串起了烤肉大廚的角色。
今天吃得那麼暢快,少不了已經用蒜閹好神戶牛肉,5A的標準加之是後背
的雪花肉,肥瘦分明入口香氣四溢。一塊油膩的牛肉過後再來一塊芬芳誘人的新
鮮松茸,葷素的搭配讓人食而不膩,不同的頂極美妙在口腔裡回蕩著,味覺的刺
激和交接帶來的享受是頂級的。
美食的誘惑總能讓人忘乎所以,在沒有忌口的情況下就算不是個讒嘴的吃貨
依舊難以抗拒,張東殷勤無比的把烤好的食物送到每個人的盤子裡,遞紙倒酒之
類的活也是搶著幹。
溫柔細心的舉動一點大男子主義都沒有,在場的美女們全都目露柔光,享受
著張東的前後忙活。別說林燕她們開心得偶爾拿張東打趣了,就連很拘謹的安家
姐妹和幼丹亦是放鬆下來,儘管很不好意思但她們也喜歡這種感覺,和其他女人
不同的是她們有些受寵若驚,每夾一塊肉過去都會謝謝一聲顯得有些慌張,這種
表現看起來倒真像是什麼關係都沒有的外人。
左小仙介紹她們的身份都說是她自己的女朋友,現在她們表現得拘謹不安也
很合理,估計看這種表現也沒人會懷疑她們和張東有一腿的事實。
酒精的作用開始體現,在腦子漸漸發熱的時候往往就不會那麼不自在了,不
熟悉到熟悉只需要攀談和偶爾的主動開口,沒多一陣她們也開始和張東後宮裡的
女人熟悉起來,雖然表現得有些唯唯諾諾不過好歹也算是熟悉了。
趁著獻殷勤的功夫張東也看了一下不禁暗自咋舌,好機會啊,自己沒勸酒也
沒灌她們喝酒。這群美女們在越聊興致越高的情況下互相的敬酒嬉鬧,不知不覺
間十個人竟然把一瓶六斤重的烈酒喝得差不多要底朝天了,看她們一個個眼帶酒
意的樣子左小仙應該沒少使壞。
她酒量那麼好一會舉一次杯輪流的敬酒,看似不划算但其他不勝酒量的因為
臉皮薄不好意思推辭,一杯接一杯的,雖然高腳杯半杯的量還加了冰塊,但說到
底這樣的喝法也是特別的兇猛,因為這種酒的發作時間比較晚,等你意識到自己
過量的時候幾乎來不及了。
張東意味深長的看了左小仙一眼,左小仙眯著眼有幾分狡黠的感覺,嘴角更
是掛著一絲帶著幾分淫蕩的笑意。
當那瓶六斤重的酒被喝完的時候,所有人都感覺有些發熱了,臉色紅紅的有
的腦子已經開始迷糊了。酒足飯飽以後因為腦子發熱似乎都有些意猶未盡不想散
場的感覺,或許是熟悉了話題多,美女們都很享受這次的後宮聚會,而且似乎都
有種想拉近關係的想法,所以飯吃完後交談依舊熱烈,尤其是喝了酒的兩個小可
愛表現得更是熱情。
「老公,有沒有安排下半場啊?」林燕率先開了口,左小仙狡猾的一笑,明
顯她是知道林燕的性格。現在的氣氛這麼的好,猛然結束飯局的話似乎誰都不願
意,更何況這是後宮間彼此拉近關係的一個好契機,吃完就散場也太無趣了。
啞嬸看起來有些迷糊,不過陳楠和小玉純也是一副興致很高的模樣,雖然乖
巧的她們都會聽從張東的意見,不過這時候看來的眼眸都帶著幾絲期待。因為對
于她們而言和這些姐姐們湊在一起的機會不多,難得的那麼開心現在就乖乖回家
肯定有些不情願,對於陳楠這個小壽星而言第一次過生日當然希望能玩得更嗨一
些。
「是啊,不會讓我們在這聊天聊一晚上吧!」就連一向不喜歡集體活動的林
玲也開了口,後宮的女人們可以說個個都是她的閨蜜,最近生活平淡久了她也想
好好的玩一下,而她想湊個熱鬧也是一件難得的事,原因大概是今天在場的人很
對她的胃口。
這是溫馨的家庭聚會,沒一些亂七八糟多餘的事,日子平淡久了誰都希望好
好的玩一次,難得的那高興乖乖的回家洗澡睡覺是一件很鬱悶的事。
「放心吧,這色狼老公別的沒有,情趣嘛肯定懂的。」左小仙在旁笑咪咪的
煽風點火,眼睛曖昧的在眾女身上掃了一圈,壞笑著:「我好像廢話有點多了,
反正你們連他身上有多少根毛都清楚,這點貌似不用我來強調。」
或許是酒精讓人腦子迷糊,即使有性格靦腆的聽著這話紅了臉,不過也是控
制不住發出了吃吃的笑聲。
「已經定好地方了,大家收拾一下走吧!」張東也不否認,滿面笑意的看了
看小楠楠,知道小可愛雖然什麼都沒說,但心裡肯定期待著自己送她一份充滿愛
意的生日禮物。
第六章、夜的開始
在酒精的催發下,鶯鶯燕燕的的美女大軍收拾好了東西。
走出包房的時候走廊和大廳裡所有的男人眼都直了,如果中一個漂亮女人的
出現是一件正常的事,那這麼多一起出現簡直就是一道奇景了。尤其這些女人們
個個都有著自己獨特的魅力,少女的清純,女人最成熟時的嫵媚,少婦成熟動人
的風韻,再加上小可愛的甜美可人,可以說每一個都是女人中的極品,湊在一起
簡直是在演繹著女性各種各樣完美無缺的風情。
美女軍團受著空前的矚目,在張東的帶領下並不是去其他的地方繼續下半場,
而是坐著電聽朝酒店的客房部出發。這時候林燕已經面露困惑之色了,不過畢竟
她們都把張東當主心骨所以沒人開口詢問什麼,總之今晚玩個盡興就行了,張東
當然不可能把她們騙去賣了。
遠東大酒店有兩間總統套房,一間住過是那種商務氛圍的主題,而另一間則
是娛樂或者說是家庭聚會的首選。實際上那一套裡也有可以享受聚餐的包房,不
過因為太麻煩了而且那邊的桌子很大不適合嬉鬧,最後張東還是選擇了在樓下先
解決晚飯的問題。
按道理說下半場該去酒吧KTV之類的熱鬧一下,不過畢竟帶著這麼多漂亮
的女人出去很容易惹人妒忌,今晚這麼好的氛圍張東可不想節外生枝。去夜百合
的話她們不安全,去基地的話自己不安全,所以索性就把地點選擇在遠東大酒店
這邊,當然了前提是因為定下的總統套房裡也有齊全的娛樂設施。
難得的後宮大聚會奢侈一點是應該的,不過張東靈機一動選擇這裡也是因為
自己的VIP卡在這還有額度沒用完。
遠東集團的高層每月都會是有一定的招待費可以報銷,為了肥水不流外人田
在開過會後決定住宿一律安排在遠東酒店,每個月這十多人都有一定的配額直接
打進酒店的V卡裡。張東這邊的預算是最高的,不過卻因為沒什麼招待的支出結
果V卡裡攢了一堆的錢沒動過。
張東一開始是想過把卡裡的錢提出來,不然放著的話也長不了利息。不過細
想一下又怕這樣一搞其他人有樣學樣,到時候上樑不正下樑歪鬧帶出什麼不好的
風氣就交代不過去了,所以最好的辦法還是沒事給他消費掉了,反正是公司那邊
的支出成本,左手進右手出的沒多大區別,自己這甩手掌櫃就別破壞規矩了。
出了電梯已經有服務員等在了門口,大門敞開著,眾女穿花蝴蝶般的走了進
來。一瞬間都因為這奢華的裝修而有些瞠目結舌,忍不住四下打量起來滿面的好
奇,畢竟是那種讓人眼花繚亂的歐式裝修看起來就很大氣,而且空間那麼大恍惚
間給人一種身居城堡裡一樣的感覺。
「東哥呢?」這時候陳楠才回過神來,細一看不只張東沒了,就連徐含蘭也
看不見人。
「我說呢,這大色狼不在,否則的話剛才咱們一起擠電梯他肯定會動手動腳。」
左小仙曖昧的笑了笑,領著她的禁臠們四下參觀著,當然了她主要看的是房間。
這明顯比之前住過的那間還要大,雖然名號上都是總統套房不過想來價格應該更
加的不菲。
這裡最誇張的設計就是只有兩個臥室,一個是看起來比較普通的套間,而另
一個臥室則是大得離譜了。浴室的空間已經夠誇張了,臥房內更加的讓人瞠目結
舌,因為這一間的設計居然是四張巨大無比的雙人床,雖然並不是連在一起但一
眼看過去也真是震撼,如果並在一起的話玩枕頭大戰那簡直就是個活動範圍大得
驚人的戰場。
左小仙瞬間就感覺熱血沸騰,迫不及待的拉住服務員朝她囑咐了一番,服務
員先是一楞隨即露出了曖昧的微笑點了點頭。
【待續】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6-20 07:45
標題:
小鎮情欲多(第二十四集)作者:棺材裏的笑聲
.
小鎮情欲多(第二十四集)
作者:棺材裏的笑聲
第二十四集
本集簡介:
陳楠人生中第一次過生日,張東的後宮與野花們第一次全體大集合。
「雙喜」臨門下,生日趴後的總統套房續攤上演荒淫至極的豔戲,就連幼丹
也在場「見習」,但張東竟沒有藉機破了幼丹的處女身……
第一章、坦白從寬
「蘭姐說要回去陪女兒,東哥先送她下去了。」林鈴在旁邊開了口,親熱的
抱著陳楠笑咪咪的調侃說:「蘭姐說了今天咱們的好學生代表楠楠和小玉純都喝
了酒,難得的開心一下她就不留下來了,畢竟人家可是校長難不成叫她看著你們
這些乖寶寶學壞了,而且蘭姐覺得自己留在這你們肯定會不自在,所以就托我和
你們說一聲玩得開心哦。」
「好了,先別管他了,楠楠你進來看一下。」林燕這時候發出了一聲驚喜的
尖叫,立刻沖上來拉著陳楠。
客廳不算巨大,但其中一個門打開裏邊的空間卻是特別的大,是一間裝修特
別時尚的K房。房間是回字形設計,落地的屏幕很是巨大,這時候房間裏一切的
酒和酒具都準備妥當不說,更讓人驚喜的是四周的牆壁上挂滿了玫瑰花,裝飾得
特別的浪漫明顯是有著提前的準備。
「不錯,這臭色狼最大的優點就是有心,要是連這點誠意都沒有咱們今天就
造他的反了。」林燕贊許的點了點頭,像她這種大大咧咧的女人都抗拒不了浪漫
的誘惑,更何況是陳楠這種情窦初開的小女孩。
大家在包房裏一坐下來,左小仙琢磨了一下把服務員都趕走了,美曰其名是
家庭聚會有外人在那和去外邊消費有什麽區別,至於打的什麽鬼主意那就沒人知
道了。反正這些東西左小仙輕車熟路得很,自己客串起了服務員的角色,再加上
安家姐妹打著下手確實也滿有效率的。
沒多一會大紮壺就上了桌,冰塊碰到玻璃清脆的聲音特別的動聽,尤其裏邊
琥珀色的酒液搖晃著,在澄黃色的燈光下來看分外的迷人。
「來來,下半場開始前我們先幹一杯,依舊是爲了我們可愛的小壽星,祝楠
楠生日快樂。」左小仙的最喜歡熱鬧了,剛一坐下就迫不及待的舉杯。安家母女
三人唯她馬首是瞻,這會自然也是想都沒想就舉起了杯,哪怕是安雪影感覺已經
有些頭暈了但依舊沒半點意見。
「不等東哥麽?」陳楠弱弱的問了一聲,臉帶著幾分酒後的紅潤看起來分外
的迷人。
「等他幹什麽,沒準他已經把你們校長拖進廁所裏幹一炮呢,我可是聽說人
家回國以後一直沒機會和情郎相聚,這會小別勝新婚的好歹得給你東哥個機會和
她好好的恩愛一下!」林燕嘿嘿的一笑,眼裏透著暧昧至極的笑意。
「就是,估計開房去了吧!」左小仙在旁邊添油加醋著,一邊煽風點火一邊
挑釁的朝著林燕說:「燕子,一會來和老娘玩色子,老娘看看你最近有沒有進步。」
「誰怕你呀!」林燕自然是翻了一下白眼,實際上她酒量和技術都不如左小
仙,但今天那麽開心她也樂得和左小仙來個鋒尖對麥茫。
這邊算上啞嬸母女,陳楠,林鈴,林燕絕對是大後宮裏說一不二的正妻,她
都同意了其他人自然沒意見!而身爲野花之家的統領,左小仙那更是權威性的代
表,所以隻要她們兩個點頭的話其他人肯定是言語聽計從。
當然了前提一杯祝福小壽星的酒是不能省的,所有人不管酒量如何都舉起了
杯一飲而盡!今天的氣氛很嗨,所以誰都忽略了張東不在的這個事,或許沒了這
個共同的男人在反而能放開一些,左小仙和林燕性格最是對路,立刻吆三喝四的
玩起了色子,爲了調動氣氛更是不停的打著趣說著嬉鬧的話互相攻擊著。
在場的人除了安雪甯熟悉這種聲色犬馬的地方,其他人的臉色都是有幾分的
迷茫,畢竟是第一次有這樣的體驗所以表現得既是拘謹又是好奇!林燕和左小仙
就是察覺到她們的不自在,所以才會一上來就玩得那麽嗨,爲的就是照顧她們的
感受讓她們盡快的習慣下來可以好好的玩一晚。
畢竟安雪影和啞嬸是絕對的良家婦女,別說來這種地方了,從前過的可是滴
酒不沾的單純生活。而陳楠,玉純和幼丹那更是乖寶寶的典範,喝酒對於她們來
說已經像是在幹壞事一樣了,別說是這種夜店的環境,如果沒熟悉的人帶著她們
甚至不會在外邊吃一頓飯。
左小仙和林燕的性格一樣開朗也都喜歡嬉鬧,碰到一起簡直是火星撞地球一
樣的熱鬧,輸輸贏贏喝點酒的同時嘴炮可是一點停的意思都沒有。你來我往的喝
著酒一點都不含糊,其他人看得可是直咋舌,畢竟其他人習慣了女性的溫婉賢惠,
這樣的豪邁讓她們驚訝之餘腦子被酒精一燒也開始有點向往。
色子遊戲是鬥志鬥勇,過程其實也是滿精彩的,這個有趣的遊戲很快就引起
了她們的興趣。兩人的對壘受到了強烈的圍觀,陳楠時不時的會問幾句,小玉純
性格也開朗所以躍躍欲試,甚至於沈默了一晚上的幼丹有時候也會好奇的插上兩
句嘴。
氣氛很快就嗨了起來,盡管誰都不唱歌但在這環境裏似乎情緒就該正常的興
奮起來,尤其是有酒精的刺激再加上沒外人在場的安全感,這些良家婦和乖寶寶
也開始有些蠢蠢欲動了,小玉純和陳楠已經忍不住兩個人拿著色盅在旁邊練習著
該怎麽玩。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即使有頂級的K歌設備但在場的連林燕都不會唱歌,不
玩點遊戲活躍一下氣氛怎麽行。而這個新遊戲也引起了她們的興趣,包房內瞬間
就充斥著色子搖起來時刺耳的聲音,嬉笑怒罵間簡直是個戰場一樣。
左小仙和林燕一邊玩也一邊教著她們規矩和技術,因爲可以用手比畫不需要
語言,就連一向安分的啞嬸都來了興趣。左小仙和林燕立刻慫恿著她,啞嬸也是
半推半就間和一樣新手上路的安雪影對手了,彼此都是第一次玩不過都很有興趣,
一上來因爲太菜鬧了幾次失誤不過也沒影響她們的熱情。
包房裏1V1的戰鬥打響,當然了她們的賭注比較少一些,因爲她們的酒量
實在上不了台面。這樣的環境下不喝酒似乎是很奇怪的事,所以即使大多是不勝
酒量但依舊是樂在其中,比畫著玩鬧著氣氛無比的熱烈,再加上左小仙和林燕不
時的起哄,讓她們很快的適應了這個遊戲和這種比較燈紅酒綠的環境。
包房的氣氛一熱起來,或許是平日的生活太壓抑老實了,在酒精的刺激下美
女們都玩得特別的開心,就連幼丹都感覺情緒高漲起來,和小玉純玩的時候也多
了些開玩笑一般的話。
所有人都玩得很嗨,賭注的酒即使再少但一杯接一杯的喝不知不覺間也會過
量的,尤其左小仙這個使壞的家夥還悄悄調大了烈酒的濃度,她一直負責著調酒
的角色,這一切做得神不知鬼不覺的就連林燕都沒察覺出來。
張東在她們的遺忘中過了半個小時才回來,後宮一片和諧的嬉鬧中如果不是
門被打開的話估計她們都忘了自己還有個男人。
「玩得那麽開心呢?」一進門就看見調酒台那邊的狼籍和空瓶子,張東是暗
自的咋舌,好家夥,這麽一小會居然喝了那麽多酒,不會全是左小仙和林燕喝的
吧。
「喲,我們的老公回來啦。」左小仙一語雙關的說著,似乎很興奮一樣歡呼
了一聲。
張東推著一個巨大的三層蛋糕走了進來,蛋糕上點著蠟燭,一層是水果,二
層是奶油忌廉,而最下邊的一層則是比較夢幻的巧克力。精心制作的蛋糕就如是
一個夢幻般的城堡一樣,走進門的一瞬間張東就順手關了大燈,蠟燭閃爍著光芒
瞬間就亮了起來,朦胧中那特殊的味道透著浪漫的意味。
「哇,原來你不是和蘭姐開房去啊?」林燕也是歡呼了一聲,美女大軍一個
個目露亮光,驚喜之餘也特別的羨慕。
「你老公那麽持久,真放房的話不得三四個小時才回得來,而且我是那種那
麽急色的人麽。」張東翻了一下白眼,故作委屈的說:「我們的愛是純潔的,又
不是建立在情欲的基礎上,而且我又不是禽獸總不能把交配放在第一位吧!」
張東說得是理直氣壯,心想開什麽房啊開,我和蘭姐老夫老妻了哪會那麽破
費。盡管左小仙在車震的時候已經無比的滿足了,但色欲熏心的張東還是不會放
過她,在徐含蘭半推半就的嬌羞下直接把她拉到了沒人的消防通道裏。
即使滿足了但徐含蘭也不會放過任何一次親熱的機會,確定附近沒人後反而
主動蹲下來幫張東口交,直到張東硬得和鐵一樣時主動的背對著張東扶住了牆,
翹高了那性感無比的美臀用張東最喜歡的姿勢等待著那讓人銷魂蝕骨的有力沖刺。
張東沒內褲給她咬了,這次徐含蘭咬的是自己的文胸,後入的姿勢沒有改變
卻保持著力道和速度上的猛烈。特殊的環境怕被人發現的刺激感讓偷情中的兩人
都分外的興奮,短短二十分鍾的抽送讓徐含蘭徹底的虛脫,在幾乎暈厥過去的情
況下一共來了三次高潮。
張東這才把傍晚積攢下來的精液發洩在她火熱的嫩穴裏,深深的澆灌著她成
熟顫抖的子宮,而徐含蘭幾乎用了十分鍾才回過神來,及近虛脫的情況下來腳步
都有些邁不動了,渴望已久得到的劇烈滿足讓她感覺簡直要魂飛魄散一樣。
最後她是在張東的攙扶下才能走路,嫩穴裏夾著張東的精液不停的延著大腿
往下流,端莊的制服下是真空的狀態。披頭散發的模樣和一臉滿足的潮紅估計是
個人都看得出端倪,張東直接把她扶到了停車場讓阿達送她回去,臨別的時候來
了個浪漫的吻別,徐含蘭那時候幾乎連攪動舌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所以她們絕對是冤枉好人,至於這個蛋糕則是早就定好的,還沒吃飯的時候
就送了過來,不過因爲有安排這個下半場所以知道就一直沒說,沒想到這時候在
她們眼裏反而成了一個精心準備的驚喜。
話說蛋糕不是生日的必需品麽?她們是喝多了腦子迷糊了吧,要不怎麽看見
有個生日蛋糕都激動成這樣。
「知道了知道了,您老辛苦了,是我們冤枉你好了吧!」林燕咯咯的笑著,
和左小仙率先圍了過來,笑咪咪的打量著這個浪漫無比的蛋糕城堡。
「我們楠楠真幸福哦,這蛋糕太漂亮了。」左小仙面露羨慕之色,其實是個
女人都無法抗拒,不隻是因爲生日的浪漫,更是因爲男人的體貼和細膩。
在這樣浪漫的攻勢下誰都沒心思再玩色子了,而且這時候都喝得不少,啞嬸
和安雪影站起來的時候甚至有些踉跄,不是扶著桌子的話站都有些站不穩了。大
小美女全圍了過來,陳楠更是感動得眼眶泛紅,喊了一聲東哥後在衆目睽睽的情
況下性子腼腆的她也顧不了那麽多了,一個熊抱直接投入到張東的懷裏,飽滿的
毫乳使勁的擠著張東的胸膛。
「寶貝,生日快樂,希望以後你的每一個生日都能陪你度過。」張東溫柔的
撫摸著她的發絲,聽見隱隱的哽咽聲馬上安慰說:「怎麽哭了?今天該高興才是,
快給東哥笑一個。」
「討厭,我是高興的!」陳楠哇的一下哭了出來,小腦袋埋在張東的懷裏,
似乎是怕被人看見她的哭相嘲笑她。
這濃情蜜意的一幕讓所有女人的眼眶都泛紅了,哪怕是大大咧咧的左小仙和
林燕也被感染了,在衆人的圍觀下陳楠哭了個泣不成聲。衆人溫柔的祝福聲中她
好不容易才擦幹了眼淚擡起頭來,含情脈脈的眼神裏帶著酒精催發的勇氣,在衆
目睽睽的注視下直接墊起腳來吻住了張東的嘴唇,閉上眼睛時眼角還閃爍著感動
的淚花。
這個吻可不隻蜻蜓點水的程度,感動之下陳楠什麽都不管了,丁香小舌撬開
了張東的牙關往裏鑽。張東也是倍感詫異,不過隨即被小可愛真誠的熱情所打動,
立刻抱緊她來了一個無比激情也是特別浪漫的法式濕吻。
這主動的獻吻瞬間就引暴了氣氛,衆女不停的起哄著,就連幼丹在小玉純的
教導下也是歡呼起來。這時候安家三人的眼眸都閃爍著別樣的柔光,有羨慕,有
嫉妒,而一開始幼丹眼裏滿滿的忐忑全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驚訝過後一種隱隱
的渴望。
纏綿的吻讓陳楠幾乎窒息,當她身子已經軟得讓人有些獸性大發的時候張東
才放開了她,溫柔的說:「楠楠,該去許願了。」
陳楠幸福的恩了一聲,立刻站到了蛋糕面前閉上了眼,雙手交扣著一副虔誠
的模樣。林燕走過來在張東的褲裆上悄悄的摸了一把,壓低了聲音媚笑道:「老
公就是老公,硬得這麽快啊。」
「是啊,咱們一會悄悄去較量一下?」張東色咪咪的賊笑著,自然是不客氣
的在她屁股上摸了一下。
「免了,李姐她們約今晚通宵麻將,已經在樓下開了個帶麻將桌的套房,鈴
鈴一會說要和我一起去。」林燕饒有所思的看了看亦是滿面幸福的啞嬸,眼裏的
醋意一閃而過,忍不住掐了張東一下有些幽怨的說:「晚上你就好好陪她們吧,
鈴鈴說了要和我一起下去,我們開的是套房我打麻將她睡覺,省得打擾到您張大
官人的好雅興。」
「不是吧,你們要走!」張東頓時滿面的郁悶,心裏琢磨著今晚可是促進感
情的大好機會怎麽就一走了之了,不過另一個負面的想法就是自己的女人那麽多
而且關係還不狗開誠布公,也許她們走的話比較好處理。
「廢話,不走難道留在這聽床啊!」林燕的面色微微的發紅,又是掐了張東
一下嬌嗔著:「還不是你這個死鬼,前幾天把我們折騰壞了,我和鈴鈴都需要休
息一下,晚上你有什麽獸欲找別的女人去,我們可不奉陪哦。」
「好吧!」張東故作郁悶的說了一句,正好這會李姐催促的電話打來,林燕
似乎是爲了讓張東放心直接接了起來還開了免提。
陳楠這邊也許完願了,睜開眼來滿眼水霧的吹滅了蠟燭,這時小玉純才把燈
打開,笑咪咪的問:「楠楠,你許了什麽願,該不會是天天有火鍋吃吧你個小讒
貨。」
一說這話題衆女哄然一笑,陳楠有些不好意思的瞪了她一眼,馬上柔聲的說:
「我許的願是希望生活能永遠這麽開心,我們所有人都在一起開心快樂的生活下
去,最好是等到老的時候我們每個人都在,人家喜歡這種大家庭聚在一起開心和
睦的感覺。」
溫情的話讓所有人都爲之動容,在她開口的時候誰都讀得懂那份被呵護倍至
的陶醉,其實也那是所有女人甘心情願過這種荒唐生活的原因,一夫多妻的日子
是現代世俗所不能容忍的,但如果感覺到幸福和滿足也可以嘗試。
女人都是感性的動物,當戀愛的甜蜜,生活的幸福,性愛的滿足包括被人呵
護憐惜的所有美好都具備的時候,看似再柔弱的女人都會有勇氣去挑戰世俗,習
慣著她們之前完全不敢想象的所謂慌淫。
陳楠的願望戳中了所有人的心靈,在許完願後每個女人臉上的神色都是柔媚
的,充滿了對愛情和生活的渴望。啞嬸把蛋糕推到一邊開始切著,女兒如此幸福
的一個生日她身爲母親更是感動,或許這一刻她心裏的感激比女兒更多,也再次
確定了女兒的選擇和目光,一確實選擇了一個很好的男人,一個值得她付出的男
人。
氣氛很是熱烈,左小仙適時的提議著:「好了好了,蛋糕一會再吃,咱們先
繼續玩著。這麽開心的時候光是感動太浪費了,今天我們就陪小楠楠來個不醉不
歸怎麽樣?」
衆女都出聲附和著,不過催促的電話響個不停,林燕爲難的糾結了一陣。猶
豫了一下還是湊上前來拉著陳楠的手,在她耳邊悄聲的說:「楠楠,我和鈴鈴姐
還有事先走了哦,今天你們要玩得開心點。」
「你們要走啊,是不是有什麽事?」陳楠面露失望之色也有些忐忑,似乎是
害怕林燕吃醋,也怕林燕和林鈴會目睹這一幕後生氣,所以她的態度一時間有些
恐慌。
小女孩的心思幾乎都寫在了臉上,林燕頓時是咯咯的笑了起來,親密的抱著
她柔聲說:「你個傻Y頭亂想什麽呢,我和你鈴鈴姐這段時間可被你東哥折騰得
夠嗆,今晚他是你們的,我們有休息的時間感謝還來不及,再說了我們在這當電
燈泡也怕你東哥不自在對吧。」
「就是,你瞎想什麽啊!」看著小可愛慌張而又無辜的模樣確實讓人心疼,
林鈴馬上湊了過來,心直口快的說:「我姐是要去打麻將啦,我今天寫了一天的
墨字也很累,這會喝點酒腦子直迷糊,所以就想去睡覺得了。」
「你們真的不生氣!」楠楠依舊有些忐忑,說話的時候小心翼翼的,那唯唯
諾諾的模樣和啞嬸有幾分相似。
這樣溫柔體貼的Y頭確實讓人心疼,林燕知道她的性子如此,所以又安慰了
幾句。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把她拉到了門口的位置,陳楠表現得很是不安讓她心
都快化了。林鈴已經拿著包包跟了過來,一見小楠楠急得眼淚幾乎都要掉下來了,
眼珠子轉了一下立刻走到了近在咫尺的地方,笑咪咪的調戲道:「你個臭楠楠,
連鈴鈴姐的話都不信了是吧,如果我們真生氣的話哪會來,再說了你和東哥的事
我們又不是不知道,真吃醋的話也輪不到今天才吃對吧。」
楠楠今天感覺很是幸福,連帶著情緒有些高漲,即使信了林鈴的話也表現得
有幾分慌張。
姐妹倆也喜歡這個乖巧可愛的女孩子,柔聲的安慰幾句後林鈴突然擡起了楠
楠的下巴,在她錯愕到驚訝的眼神中吻了吻她的小嘴,輕聲的說:「好了小楠楠,
想那麽多幹什麽,今天你必須比誰都開心。」
嘴唇上柔軟的觸感帶來的驚訝還沒消失,林燕一看覺得好玩,這段時間的潛
移默化之下她已經接受了這種親密無間的方式。再說了女孩子之間哪怕不是同性
戀,但親嘴這種親密的舉動也很正常,林燕也溫柔的笑著在陳楠的小嘴上親了一
下,給於她更多寬心的安慰。
這另類的安慰起到了效果,陳楠破啼爲笑的恩了一下,終於相信了姐妹花沒
有因爲張東今晚的浪漫舉動而吃醋。在她心裏這兩個就是疼愛她的大姐姐,所以
本想把她們送出門的,不過張東適時的湊了過來讓她去招呼貌似是客人的安家姐
妹,自己獻殷勤的把林燕姐妹倆送出了門口。
套房的門外,確定沒其他人以後林燕直接掐了上來,沒好氣的說:「你個死
鬼,晚上可有得爽了,著想把你那玩意切了喂狗得了。」
張東故做吃疼的啊了一下,林鈴在旁吃吃的笑著。姐妹花這幾天真是滿足過
頭了,所以不想留在這給自己找不自在,她們吃醋的模樣其實也是裝裝樣子而已。
對於這一切張東是心理有數,不過心裏琢磨了一下還是滿面嚴肅的說:「燕子,
鈴鈴,有件事我想和你交代。」
「交代什麽?」林燕沒好氣的白了一眼,故作驚訝的說:「老公,你不會是
想說你有什麽病吧,別嚇我們哦。如果你傳染給我們的話,這全世界的男人也會
遭殃的。」
「去你的!」張東知道她開玩笑,不過這會有些莊嚴的氣氛已經被徹底破壞
了。
「老公,什麽事這樣嚴肅啊。」林鈴心情也是不錯,捂著小嘴一副吃驚的模
樣,故意用十分哀怨的語氣說:「你不會被林正文上了吧,難道你已經被他給掰
彎了,想抛棄我們這些心甘情願跟著你的女人和他一起過菊花盛開的美好生活。」
「滾蛋,能不能好好說話了。」張東心裏一開始還有些愧疚感,但馬上就灰
飛煙滅了,相信對於任何男人而言和基老扯上關係都是一種無比蛋疼的話題。
「好好,那你說吧!」姐妹花停止了打鬧,看著張東一臉莊重而又帶著幾分
嚴肅的模樣感覺很是好玩,畢竟生活裏這樣的張東可不多見。
張東深吸了一口大氣,終於是鼓起勇氣說:「其實,其實我和啞嬸已經在一
起了。」
「老公,我沒瞎吧?」姐妹花微微一個錯愕,林燕突然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句,
張東自然是很堅決的搖了搖頭,開什麽玩笑,她1。0的視力那麽好。
「姐夫,這個,我腦子也應該沒問題對吧。」林鈴也是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
張東照例是搖了搖頭。
「那我們又不是沒眼看,你們眉來眼去的傻子才看不出來。」林鈴頓時笑罵
了一聲,表情始終平淡一點驚訝的感覺都沒有,反而是沒好氣的調侃道:「之前
我就和姐姐說了,現在阿姨出落得越發的成熟動人,你這色狼忍得住才有鬼呢。
天天住在同一個屋檐下你會裝但阿姨不會啊,她看你那眼神糾結得和三流肥皂劇
一樣,傻子才看不出來呢。」
「就是!」林燕附和了一聲,不過又控制不住掐了張東一下,酸溜溜的說:
「我就是看你什麽時候坦白而已,你個壞蛋偏偏挑楠楠生日的時候才說,我可告
訴你,再拖下去的話我可是會真的生氣。對於你搞女人的事我是不在意,但不能
瞞著我這點我已經和你說過了,你直到現在才說,哼!」
汗個,張東冷汗都要留了,表現得有那麽明顯麽。姐妹花見怪不怪的態度讓
張東著實有些郁悶,記得在她們面前應該表現得很是正經才對,爲什麽自己鼓起
勇氣想來個坦白從寬才知道真相,難道這就是女人所謂的第六感?準的那麽邪門
麽?
「你想哪去了,我這不是怕你生氣嘛!」張東讪讪的一笑,鼓起勇氣坦白卻
是這樣輕描淡寫的結果,說著的感覺很奇怪。
「你在外頭亂搞是正常的,在家亂搞的話似乎更沒什麽奇怪。」林鈴咯咯的
一笑,擠眉弄眼的調侃道:「姐夫,其實你也不用自欺欺人的,現在阿姨出落得
那麽明豔動人,而且她又沒老公還正處於這樣的年紀。同在一個屋檐下你們日久
生情是正常的,更何況之前你和楠楠發生關係的時候已經說過了你們沒有血緣關
係,你又何必慌成這樣呢。」
日,怎麽反過來她們表現得那麽豁達?張東腦子暈沈沈的,一時間真有點適
應不了。
張東腦子有些恍惚,在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林燕的電話又響了起來,她見張
東有些傻眼忍不住面色一紅,這次不是掐了而是溫柔的摟住了張東的胳膊,幽怨
的嬌嗔道:「老公,怎麽我大度起來你反而不適應了,之前不管蘭姐還是左小仙
她們,我什麽時候埋怨過你半句。」
「不是,我隻是覺得吧……」這個,張東一時有點語無倫次了,難道該說你
們一點醋都不吃老子很不適應,神威一個合格的賤骨頭老子現在混身不自在,要
不你打我一頓得了。
「知道,覺得我們這樣滿不在乎的態度很不正常對吧。」林燕嬌媚的白了一
眼,深情款款的看著張東柔聲說:「其實說女人不吃醋肯定是假的,不過想想也
覺得沒什麽啦,反正我們姐妹倆現在孤苦無依的隻要自己看得開就好了。而且你
找的這些女人性格還不錯,起碼大家合得來的話就沒有什麽大的問題,反正我們
現在已經適應了這種大家庭的生活,大家有說有笑的吃飯多雙筷子吃得也香不是
嘛。」
其實這段時間林燕的心態已經潛移默化的變化了,以前沒什麽親戚日子過得
總有點孤單,現在熱熱鬧鬧的一家人相親相愛其實也滿不錯。盡管荒唐了一點但
起碼生活的每一天都是開心的,這種感覺後來越演越烈,尤其是在姐妹倆同時都
無法滿足張東的情況下更甚,因爲這個最不能忽視的原因所以她也覺得自己沒有
去管束張東的權利。
所以現在林燕在這方面已經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了,前提是那些女人必須有
個先來後到,最起碼得好相處合得來,她可不希望張東找些亂七八糟的女人來破
壞這種穩定而又開心的生活,所以對象啞嬸的話她就無所謂了。
「好吧!」張東頓時心生一種無力感,心裏有些納悶自己是不是真的犯賤,
她們沒意見了自己倒總感覺有些不自在。
「去去,別裝什麽委屈了,這麽慣著你你偷笑就得了,居然還敢來我這玩什
麽坦白從寬。」林燕妩媚的白了一眼,嬌嗔道:「還有左小仙那個狐狸,你們倆
一向狼狽爲奸慣了,有她在準鬧不出什麽好事。以前她不是還慫恿著鈴鈴還有蘭
姐一起亂來麽,我估計著這色女是不是和你志同道和,沒少和你琢磨些亂七八糟
的事,比如是騙我們姐妹倆陪著你們一起上床之類的。」
「你想多了,小仙沒那膽子。」張東額頭上微微有冷汗了,心想林半仙您倒
是夠先知先覺的。這色女何隻是打過這樣的主意啊,這事之前她都提了無數遍了,
後來重點轉移到兩個小可愛,又轉移到啞嬸母女的身上。
雖然張東堅決沒答應左小仙一次都沒得手過,不過這些事她可是一直念念不
忘,現在好不容易有安家三個女人分散了她的色心她還是惦記著。說起來貌似她
是把自己的女人觊觎了個遍,盡管她的提議很誘惑張東也特別的心動,但說到底
張東自己沒膽子開這個口,要是真有那個機會的話沒準真會便宜了這個色女。
「得了,她什麽樣的人我還不知道啊!」林燕呸了一下,臉色微微的發紅,
明顯因爲私交很好的關係她也沒少受左小仙的調戲。
「這個,呵呵,我就不知道了。」除了裝傻充楞張東都不知道該有什麽反應
了,畢竟在自己的大後宮裏左小仙是個最特殊的存在,說到底有她在床第之間的
事更快活不說還經常有意外的驚喜,所以對於這個色女張東也是特別的喜歡。
「我看她那三個所謂的女朋友遲早也會送你床上的,看起來都滿老實的,真
不知道怎麽會當百合的。」林燕說著話的時候瞪著張東,沒好氣的說:「老公,
那色女對你還是滿不錯的,要是她真把自己的女朋友介紹給你的話,你情我願我
的也懶得說什麽。不過她可別上了她的套,人家肯給好處肯定是別有所圖,無利
不起早的話倒不至於,但肯定是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的那一種。」
「對對,人家舍得三個如花似玉的女人就能套住你這個色狼。」林鈴在旁邊
笑咪咪吐了吐舌頭,一副擠兌的口吻明顯覺得張東這副啞口無言的樣子很好玩。
「看,這樣淺顯的道理鈴鈴都明白。」林燕也很喜歡看張東吃憋,馬上笑咪
咪的說:「可別到時候占了點小便宜吃大虧,到時候你這些如花似玉的嬌妻要是
被左小仙占盡便宜怎麽辦,而且我覺得左小仙對付女人特別有一手,小心到時候
你的女人全被她拐跑了。」
「你們放心得了,身爲一個合格的色狼我會有自己虔誠的操守,自己嘴邊的
肉絕對不會和別人分享的。」張東立刻信誓旦旦的說著,其實也是一本正經的胡
說八道。聽著林燕的話似乎她也是在爲自己著想,細想一下左小仙的風格貌似也
不是每一個女人都能接受,她也是在爲後宮團結著想。
照現在來看聯手包養這事還是先瞞著吧,張東一時激動差點都想一次性坦白
了,不過剛坦白了和啞嬸的關係再說這個貌似有點過份了,接二連三的有點登鼻
子上臉的嫌疑,自己還是別找這種不自在得了。
「姐,別說了,李姐電話都打我這邊來了。」林鈴的手機也響了起來,如是
催命一樣的急促。
「好了老公,晚上玩得開心一點哦。」林燕性子也急了,隨口說了一句匆匆
的拉著林鈴走了,直接把目瞪口呆的張東丟在了走廊上久久不能回神。
這,這都什麽世道啊,難道是自己在這多愁善感犯那種沒必要的賤?張東感
覺自己腦子真有點不夠用了,抽了根煙給自己點思考人生的時間,畢竟在這一夫
一妻制的現代社會自己幹出了這麽荒唐的事卻連一句敷衍般的譴責都沒有,這事
本來就夠荒唐的。
一根煙的功夫,張東發覺女人的世界自己是真不懂,即使想不明白索性就不
想了,掐滅了煙頭正準備回去時手機來了信息。
「姐夫,怎麽你這種色狼也會覺得心虛愧疚啊,泡妞上床的時候不是理直氣
壯的麽?今天沒吃錯什麽藥吧,還是因爲酒喝多了反而有點人性了?」
靠,在鈴鈴這小姨子的眼裏自己就是個行走的交配機器?媽蛋的,這小妮子
平日裏不聲不響顯得很是乖巧,怎麽幹起這調侃人的事來一套一套的,以前可不
覺得她有這麽伶牙俐齒的。
張東郁悶間信息又響了:好了姐夫,你該玩就去玩你的別冷落了人家,我姐
說了算是便宜你了,要不是你那方面和牲口一樣她哪會讓你過得這麽舒坦,反正
我們今天是不行了,您老就好好的發洩一下您那比禽獸更禽獸的獸欲吧。
畢竟心有靈犀也隻是某一瞬間,張東當然不可能知道她們所有的想法,不過
林燕明顯是那種藏不住事有話就說的人,她都這樣講了就沒必要癰人自擾。
想到這張東的心緒就沒那麽煩亂了,想想生日宴會還在繼續,現在包房裏留
下的幾乎是對自己言聽計從的女人。心念至此張東頓時感覺血液有些沸騰了,晚
上喝的酒本來就沒多少,這會清醒的狀態下亦是感受到了那種劇烈無比的沖動。
第二章、脫衣賭注
回到包房推開門的時候,眼前瞬間的一黑,張東還沒反應過來就遭到了突然
襲擊。
房內響起了開心而又興奮的哄笑聲,張東被砸了一臉的蛋糕,好不容易抹開
了把眼一睜一看這群已經玩得很嗨的女人們都在樂呵的笑著。即使比較穩重的啞
嬸和安雪影都在旁邊竊笑,看她們臉帶潮紅的模樣明顯酒精開始發作,小模樣帶
著幾分迷離更是讓人眼前一亮。
「我靠,居然搞突然襲擊。」張東一邊擦著臉上的蛋糕一邊笑咪咪的看著她
們,這一刻被砸得確實有點狼狽,不過看著她們那麽開心,似乎一下子又回到了
以前那種年少輕狂的感覺裏。
「誰叫你老是進進出出的,我們楠楠過生日你一點都不專心,不砸你砸誰啊。」
小玉純在旁邊理直氣壯的說著,倒是陳楠雖然笑咪咪的不過顯得有些拘謹,似乎
是害怕張東會生氣一樣。
這舉動確實很親密,不過有的是人開不起玩笑的,在她們的印象裏對張東還
沒做出一個這方面的判斷。畢竟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又是個家財萬慣的主,她們
興奮的搞完偷襲又有點擔心張東會不會生氣。衆女的表情都隱隱有些忐忑,唯有
左小仙毫無擔憂的笑著,比起這些涉世未深的女孩甚至是沒什麽經驗的少婦,她
更加懂得張東性格裏的隨和,最起碼對於自己女人的疼愛和縱容那絕對是一般男
人比不了的。
「確實該罰,不過你們說得也不太對。」張東抹了一下臉,故意是把臉沈了
一下,見她們面色一變馬上又溫柔的笑著:「現在砸蛋糕太早了,而且隻砸這麽
一點這懲罰也太輕了吧!要不這樣,你們不是剛學會玩色子麽,東哥今天就做一
下女性公敵給你們一個伸張正義的機會。」
張東溫柔的一笑讓暫時僵滯的氣氛恢複了活躍,在左小仙的帶領下美女們起
哄了一陣,不過對於張東的提議都很有興趣。一是她們剛學會玩色子正有興頭上,
二也是因爲今晚兩邊人湊在一起玩得特別的嗨,有新的遊戲玩當然高興了。
即使啞嬸和安雪影都受或者氛圍影響,更別提年紀輕輕的其他人,酒精作祟
的情況下大家都自然很想再玩一些有趣的遊戲。張東拿來紙巾把臉上的蛋糕擦了
一下,這才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眼見她們露出好奇的神色立刻把色盅拿了起來,
把自己設想的規矩和她們說了一下。
反正沒喝多少酒,今天既然她們那麽高興那就玩得更大一些,規矩就是張東
和左小仙兩個人一組,而她們則是六個人一組分組彪色子。而且優惠條件是空前
的巨大,那就是張東這組輸了的話,一人一杯加冰塊的純洋酒,而機會隻是一人
一把。
她們那邊的話如果被全軍覆沒,那就每人半杯純的洋酒,而且如果她們贏的
話可以選擇拿一瓶啤酒給張東和左小仙從頭往下澆來一個透心涼。而她們的機會
是每人一次,也就是說她們是輸六把算輸,張東和左小仙輸兩把算輸,6:2本
身機會她們就多了三倍,估計再怎麽跳樓價都不可能優惠到這種地步。
這種幾乎是放血再贈送的規則其他人都歡呼了,覺得是占了天大的便宜個個
都卯足了勁。在她們看來三倍的機會,再加上賭注還有偏頗,這樣的情況下不贏
的話才有鬼呢。這樣的提議自然誰都答應,左小仙立刻似是有些發怯的說:「這
簡直就是不平等條約啊,這樣的情況下鬼才能贏,和你一組的話不得喝到趴桌子
底下去啊。」
「小仙姐,你可是開酒吧的,不會怕了我們這群小菜鳥吧!」小玉純已經喝
嗨了,故意在旁邊挑釁般的說著,因爲在她們看來這樣的條件要是不贏的話簡直
就沒天理了。
「誰怕你們啊,但這條件是真的不公平啊。」左小仙露出了怯態,對於風風
火火的她而言這樣的狀況不該有的,更何況是喝了酒以後。
張東在旁邊狡黠的一笑,眼神一掃而過大概也把她們的心理都捕捉到了。
想來所有人都覺得這樣誘惑的條件想輸都不太可能,所以對於自己這個提議
是百分百的支持。而其實這也是一種心理上的叛逆,不隻是青春期的少女,或許
就連一向溫順的少婦有時候都會忍不住産生這樣的情緒,在酒後這些壓抑的情緒
被宣洩出來也正是她們比自己還興緻高昂的原因。
安家三人對於左小仙肯定是無條件服從,即使有自己的想法也不敢說。而兩
個小可愛和啞嬸則是對自己言聽計從,從來都不曾有過什麽抱怨和意見,盡管這
是她們的性格使然,左小仙那邊則是形勢所迫,但說到底是人都會有那種似乎是
不安的成分。
清醒的時候正常的生活裏或許她們不會注意到自己有這種情緒,但說到底這
是人性裏不可忽視的一個部分,現在酒精上頭灼燒著理智,她們很自然而然的把
這種情緒宣洩出來。而發洩的途徑就是這種不公平的遊戲,因爲這種遊戲若是勝
利的話會或多或少的帶來一些心理上的慰籍,哪怕這不是她們清醒中的本意但現
在狀態一嗨還是在表達著這種似乎隱晦但卻不容忽視的焦躁。
這個提議得到了這幫溫順派女人的絕對支持,連安雪影都起了哄,可想而知
她們是多麽的有信心。可以說已經擺出一副勝卷在握的姿勢,所有人都似乎很願
意看著一向是地位比較高的左小仙和張東趴桌子底下的場景,氣氛 酒精的雙重
發酵讓她們難得的表現出了一種平時根本見不到的興奮。
「小仙姐,要不這樣吧!」陳楠明顯也有些蠢蠢欲動,看似柔弱的她即使很
高興但還是保持了一下清醒,體貼的說:「我們先來玩,你們覺得不合適的話就
停止,反正隻是個遊戲要是一邊倒的話也不好玩對吧!」
「楠楠威武,愛死你了。」張東在旁邊出聲調戲著,小楠楠這無比細膩的體
貼真是讓人感覺愛死她了。
「楠楠最體貼了,果然你才是好孩子。」左小仙立刻擺出了一副感動得要哭
的模樣,不過她剛做出姿勢要上前抱的時候陳楠已經紅著臉躲開了。
左小仙讪讪的一笑,馬上一臉正經的忽略掉了剛才侵襲不成的尴尬,又提了
一個新的建議:「要不這樣吧,我們這樣的劣勢了好歹也加一個有利條。6V2
的話我們勝算太小了,而且賭注本來就不公平,好歹給點優惠條件否則的話真沒
法玩。」
「那小仙姐還想加什麽彩頭啊?」小玉純在旁笑咯咯的問著。
「這樣吧,一切條件和之前一樣!」左小仙眼神掃了一圈,若有若無的色意
一閃而過,立刻一副挑釁的口吻說:「不過我們加一個彩頭,那就是如果我們贏
的話可以隨即的說一個命令。就是國王遊戲那樣的懲罰命令,隻要說了就一定要
服從,如果不敢的話咱們換一些公平點的遊戲來玩。」
明顯她們已經被左小仙的示弱給蒙蔽了,左小仙說這話的時候她們全都一副
不屑也是覺得不可能輸的樣子,年紀小的率先答應下來,剩啞嬸和安雪影也沒什
麽意見,畢竟是6V2的形勢在她們看來輸的幾率不大,畢竟世界上還有亂拳打
死老師傅這一說。
這賭注其實滿冒險的,說起來還真沒什麽十足的把握。不過她們興奮的答應
下來時張東是狡黠的一笑,左小仙雖然剛才表現得有些忐忑,但這一刻也是心有
靈犀的對視了一眼。
倒不是說有必勝的把握,不過說到底勝算還是滿高的。一是兩人都沒喝什麽
酒,二是對手們有的已經喝嗨了,再加上酒量本來就不行所以信心還是有的。最
基本的信心來自於張東沒喝多少酒,左小仙似乎煽風點火了一晚上,但喝的那一
點對她而言影響也不大。
技術上可能發生亂拳打死老師傅的意外,不過酒量是最保底的東西,就現在
的狀態而言起碼心裏是有了一份底氣。單純的論酒量的話,張東是有信心這邊兩
個小可愛加啞嬸都不是自己的對手,隻是左小仙那頭的情況就不知道了,估計幼
丹母女倆比較好解決,但安雪甯的話這個張東心裏是真沒底,畢竟她也是混久夜
場的,肯定就是酒精考驗,比起這些良家婦她的實力肯定不會差到哪去。
勝負還真不好說,哪怕是有底氣但還真有未知因素沒辦法猜到。
規矩一定好雙方就分成了兩個陣營,從養眼的角度來說那邊的六個大小美女
更是明豔,光是她們各有千秋的韻味就讓人感覺食指大動。張東和左小仙湊在一
起倒是金童玉女,而且單體戰鬥力十分的強悍,條件稍微一平均的話還真有那麽
幾分平分秋色的感覺。
號角吹響戰鬥開始,第一把左小仙打了頭陣,但傻眼的是居然被連什麽是順
子都不知道的啞嬸給莫名其妙的贏了。左小仙一副懊惱的模樣,那頭的美女們也
是一陣的哄堂大笑,要知道在她們那邊啞嬸和安雪影已經被定義爲戰鬥力最弱的,
誰也沒想到腦子都迷糊的啞嬸一上來就拔了頭籌。
「老公,給我狠狠的教訓這群小妮子。」左小仙一副不爽的模樣,同樣的大
眼瞪小眼回應著美少女軍團的挑釁。
張東接了班和啞嬸對壘,面對面迎上啞嬸那醉眼迷離的眼神時心神一個蕩漾,
差點都心一軟想直接投降得了。不過遊戲就是遊戲,張東深吸了口大氣搖了起來,
這時候心態特別的重要,對方是高手的話也就算了,可對面是一個什麽都不會的
菜鳥,這真是讓張東有些不知從何下手的感覺。
好在張東還是贏了,不隻贏了啞嬸更是連殺四人,最後一局對上了幼丹。幼
丹明顯很是緊張,呼吸停滯間手都有些發抖了,眼光始終不敢和張東直視,看她
的模樣很是慌張似乎很弱的樣子,左小仙這時候已經在旁邊大呼小叫一副勝卷在
握的樣子了。
可沒想到的千裏長堤毀於一旦,連殺五個以後張東最後一把還是陰溝裏翻船
了。不得不說菜鳥也是分類型的,碰上啞嬸和安雪影那種什麽都不會的是猜不透,
碰上幼丹她們這些好奇又聰明的就搞不懂了,因爲她們學習起來很快又不按套路
出牌,有時候真猜不懂她們手裏到底是什麽牌。
「靠,真被亂拳打死老師傅啊!」張東和左小仙郁悶了一下,一起舉杯幹了
一下一飲而盡。
「哈哈,贏了!」小玉純一把抱住了幼丹,或許是勝利的氛圍喜悅感太強了,
一向循規蹈矩很是乖巧的她們也是一陣的起哄。
「東哥,還有懲罰哦。」陳楠也是開心,小壽星立刻拿來了一瓶啤酒啓開笑
咪咪的看著張東,不過她們似乎還有些忐忑,拿著酒互相使著眼色誰都不敢真的
往張東頭上澆。
「沒事,願賭服輸,來吧!」張東倒是豪爽,馬上閉上了眼。左小仙也是在
旁邊催促著:「快點啦,還要繼續玩呢,看下把我不把你們這些小妮子殺個片甲
不留。」
陳楠鼓起了勇氣,拿著啤酒開始往張東的頭上倒,這時候少女大軍又放肆的
起哄了。酒精的作祟讓她們特別的興奮,難得是一次放縱又玩得這麽開,連幼丹
都開始控制不住自己,在旁邊是連連尖叫出聲。
混身被啤酒濕透了,這種冰涼的感覺那叫一個舒服!張東抹了一下臉上的酒,
看她們笑得那麽開心,就連左小仙都忍不住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笑意,這花枝招展
的場面讓人是賞心悅目。張東攤開雙手,笑咪咪的說:「咱們繼續吧,想贏得造
反的機會很容易的哦,隻要能贏的話就能盡情的糟蹋我了。」
「就是,多舒服啊,女性權利的崛起啊。」左小仙亦是在旁邊煽風點火著。
啞嬸和安雪影醉眼迷離明顯有些發暈了,其他人被左小仙這一撩更是群情激
憤,幾乎把張東當成了一個十惡不噬的惡棍。把啤酒往頭上倒這事隻在電影裏出
現過,勝利的喜悅伴隨著酒精的發酵更讓她們腦子發熱,這時候個個都心花怒放
精神處於很亢奮的狀態之中。
第二戰打響,上次出師不利第一把就被連菜鳥都不如的啞嬸拿下不說還被嘲
笑,左小仙憋著一口惡氣想找回場子。明顯在後邊觀戰了一下她心裏隱隱有數了,
對於這些品種不同的菜鳥該用什麽策略已經琢磨好了,別看她一直大大咧咧的起
哄著,不過實際上也是一直在留意她們的習慣和叫法。
這一把左小仙先上了,一上來就氣勢十足的把應該算是高手的安雪甯解決了,
氣勢這東西特別的重要,有時候隻要一起勢的話後邊就會順風順水。就和賭錢差
不多是一個道理,旺的話贏得你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贏的,衰的話哪怕你再謹慎
都輸得不知道是怎麽輸的。
左小仙現在就是這樣的情況了,手風一順一上來氣勢就很足,竟然勢如破竹
一路通殺,一個人就把她們六個全解決了。
「靠,叫你們這些小妮子造反,知道老娘的厲害了吧!」左小仙得意的笑了
起來,猛的抱住張東狠狠的親了過來,張東當然不會客氣,舌頭瞬間就鑽了過去
和她來個了激烈的舌吻慶祝這次酣暢淋漓的勝利。
小美女們有些郁悶但卻都覺得是左小仙運氣好而已,小玉純咬了咬牙,哼了
一聲說:「小仙姐你這是走狗屎運而已,別太得意了,小心下一把輸了連哭的地
方都沒有。」
安雪甯已經很主動的給每人倒了半杯酒,左小仙回過頭來朝她吐了吐舌頭,
擺出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挑釁著:「那得你們贏了再說,趕緊給老娘把酒喝了,
一會可還有懲罰遊戲哦。」
六人一邊互相激勵著一邊豪邁的把酒喝光,酒杯剛一放下左小仙就忍不住色
咪咪的一笑:「幹嘛呢,別忘了還有懲罰命令哦,先乖乖聽話了才能繼續玩。」
「說呗!」小玉純已經喝嗨了,一副什麽都不怕的模樣。
「那這樣吧,反正現在這麽熱,我來個公平一點的。」左小仙裝作在思考,
但話鋒一轉突然犀利而又直接的說:「如果我說的懲罰是一人喝一杯酒的話對你
們不公平而且也太沒趣了,咱們把懲罰命令取消了,另外再加上一個彩頭怎麽樣。」
「又換規矩啊,說!」陳楠和幼丹也有點懵懂,取消懲罰命令幹什麽,不過
左小仙的話也是在理,如果是罰她們一人喝一杯的話確實很不公平,罰別的似乎
又沒什麽趣。
張東忍不住狡黠的一笑想看左小仙要玩什麽花樣,明顯一開始那個所謂的懲
罰命令隻是一個伏筆,從規矩上來看這個懲罰命令似乎很不公平但真的就是個雞
肋而已,畢竟玩遊戲是要哄擡氣氛玩得更瘋一點又不是拼個你死我活,所以一開
始左小仙提出這個的時候張東就在懷疑了。
事實上所謂的懲罰命令確實沒什麽用,左小仙專門等一輸一贏以後才提出來,
也是看準了她們狀態特別的嗨應該不會拒絕,這狐狸一向是老奸巨滑,既然開了
口就笃定她們肯定不會拒絕。
「玩大一點,大家都是姐妹就別扭捏了。」左小仙晃了晃色盅,一臉正經的
說:「不管最後的結果哪邊輸哪邊贏,反正搖一把輸的人就把衣服給脫了,一次
脫一件,敢不敢。」
話音的最後她臉色上盡是囂張,一副飛揚跋扈看不起她們的樣子,充滿了讓
人感覺無比可恨的挑釁性。張東心裏暗罵了一聲靠,因爲左小仙這色女的目的果
然還是不純潔,她的目的絕對是要看啞嬸母女和小玉純的身體,不過說到底脫衣
這個彩頭,貌似也挺有建設性的值得鼓勵。
6V2,也就是說她們脫衣服的可能性大一些,雖然酒喝得少了一半但把條
件中合一下雙方的對決就顯得很是公平了。當然了也得基於你抱著什麽樣的目的
性,對於張東和左小仙而言喝酒什麽的無所謂了,脫衣服才是主要的,在這樣的
心態面前似乎這規矩顯得很是劃算。
「沒問題!」小玉純第一個拍闆,其他人都喝嗨了也沒反對,左右都是女人
隻有張東一個男人,隻心理要不扭捏的話其實沒什麽大不了的。別說幼丹略一猶
豫還是堅決的點了點頭,就連啞嬸和安雪影互相看了一眼後都沒反對,采取了一
副默認的態度。
張東感覺腦子有些暈了,真是分不清是她們喝得太醉了還是自己太清醒了,
明明都是一些保守派的怎麽這會還那麽開放?
難道是因爲左小仙太可恨了,哪怕是有春光外洩的危險她們也不在乎?張東
下意識的轉過頭來,這一看還真是,此時左小仙的模樣囂張得要毀,一副嬌橫跋
扈的樣子又帶著幾分鄙夷一樣,那種看不起人的感覺看起來特別的欠揍,估計被
她這麽一挑釁佛都有火了。
張東一瞬間就正義感暴漲想收拾一下這狐狸精了,不過想想自己的立場和陣
營還是冷靜了一下,心裏對於左小仙的手段真是佩服啊,拉仇恨能拉得這些乖寶
寶這樣不管不顧,不得不說演技是真他媽的到位,這就是傳說中的走心,內心戲
實在太強大了。
確定規矩一改似乎沒什麽影響,衆女的情緒依舊很是高昂,左小仙擺出了一
副看不起你們的樣子繼續打頭陣。被激起了鬥志的美女軍團也欣然應戰,第一個
被她們推出來的是安雪甯,畢竟在她們那邊安雪甯算是比較有水平的。
「仙姐,準備乖乖脫了吧!」安雪甯一上來就氣勢十足,很挑逗的飛了個吻,
明顯她不聲不響間也是很支持這個彩頭。盡管陣營不同,不過說到底都是眼睛吃
冰淇淋的福利,所以一瞬間就有點輸贏無所謂的豁達。
「切,小心老娘把你扒光了。」左小仙一副不屑的口吻回應著。
不過第一把左小仙陰溝裏翻船了,輸的時候目瞪口呆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衆女一陣的歡呼,安雪甯和她們一一擊掌慶祝首勝,小玉純這時候立刻挑釁著:
「小仙姐,按照規矩,您老得先脫爲敬哦。」
「脫就脫,老娘身材好不怕秀!」左小仙直接把上衣脫了,夏天的關係大家
都穿得少,所以實際上可脫的衣服沒幾件。
左小仙把上衣脫了丟到一邊去,黑色的蕾絲文胸包裹著兩顆飽滿的乳房,擠
出了深邃的乳溝看起來分外的性感。尤其她的身材還高挑小腹因爲鍛煉的關係沒
半絲贅肉,一瞬間女孩們看得眼睛都直了隱隱有些羨慕,左小仙頓時放浪的一笑
更驕傲的挺起了胸,惹來了她們的陣陣白眼。
大家都是女人其實興奮點不大,張東和她都老夫老妻了也不至於心亂。左小
仙脫完故意一副咬牙切齒的口吻:「老公幫我報仇,把這些小妮子一個個的給我
扒光了,老娘要看著她們光著屁股在我面前跑來跑去。」
「切,估計你自己第一個光屁股。」小玉純最是來勁,馬上針尖對麥茫的回
了一句,這場面倒讓張東想起了左小仙和林鈴較上勁的那一次。
哎,可憐又無知的女孩啊,這些全是演技。全是騙你滴,這都是套路啊,你
們還乖乖的往陷阱裏鑽可就怪不得我了。張東悄悄用眼睛一打量,左小仙一副郁
悶的模樣但嘴角卻挂著似有似無的笑意,很是狡猾的那種感覺。
什麽叫心有靈犀,能狼狽爲奸到這種地步很不容易,張東瞬間就明白了她的
想法。這妖精第一把是故意輸的,先脫爲敬爲的是造成鐵的事實,同時也是給她
們樹立榜樣進一步的挑起她們的好勝心,這樣接下來誰輸了都不能不脫,再矜持
再要面子總不能耍賴吧,這招以退爲進真是太絕了。
「沒問題!」張東瞬間就精神一振,原本還有些無所謂的懶惰,不過加上這
個彩頭後瞬間就有了動力。精神很是集中不說腦子似乎也靈光起來,一瞬間腦漿
的活躍程度提高了不隻十倍,戰鬥力和之前可以說完全不可容日而語。
左小仙這老油條故意輸了,機會等於失去了一半,不過抱著脫她們衣服的目
的也無所謂了。張東坐下來第一把就將安雪甯給解決了,輸了安雪甯故意懊惱的
哼了幾句,不過卻是偷偷的給張東遞了個媚眼,伴隨著狡黠的一笑似乎是在表明
她希望同流合汙的志向。
「趕緊脫了!」左小仙在旁邊叫囂著,煽風點火這事她最是在行了。
安雪甯妩媚的白了她一眼,大大方方的把外衣脫了下來,粉紅色的文胸看似
浪漫純潔不過也有些小妖娆。鼓鼓的乳房深邃的乳溝,雖然比左小仙微微小了一
點但也特別的有看頭,張東忍不住色咪咪的一笑,要不是顧及形象的話早就吹起
了口哨。
「東哥,讓讓我呗!」小玉純一上來就想使美人技,抛著媚眼裝出一副楚楚
可憐的模樣。
輸的話脫衣服這事張東無所謂,不過身後還有左小仙監督著就不方便了,隻
能搖了搖頭後一副正經的口吻說:「純純,我們玩遊戲可得靠實力哦,你那麽聰
明得對自己有信心。」
「好,那本姑娘就憑實力說話了。」小玉純被這一誇很是開心,也燃燒起了
鬥志。
不過有鬥志是好事,沒技術這個是事實,在這樣的前提下想憑實力說話就有
點困難了。最終的結果是小玉純白了張東一眼灰溜溜的站了起來,在左小仙的催
促下脫掉了外衣,露著她那純潔的白色小文胸,尚在發育中的乳房羞答答的和其
他人一比略有遜色,也讓她著實郁悶了一下。
在衆女的慫恿下,安雪影第三個下場,下場的時候面色發紅很難爲情。看了
看張東色咪咪的眼神頓時有些臉紅,結果自然也是铩羽而歸,在左小仙的調戲下
扭捏的脫掉了上衣,少婦的豐滿和黑色的文胸特別的誘人,她難爲情的抱住了胸
部,即使沒露點但在這麽多陌生的女人面前脫一時也有點不安。
這時候氛圍很是火熱,實際上已經從生疏變得熟悉起來,而且大家都是女孩
子也就無所謂了。之前已經知道彼此的存在所以心理上的隔閡並不多,與安雪影
的扭捏相比小玉純倒是豁達,而啞嬸更是看得開,輸了第四把後就很幹脆的把衣
服脫掉。
張東淫蕩的笑著心神都有些恍惚了,看著這四個勝利的果實心裏那叫一個痛
快,這會鬥志燃燒得更是旺盛了。最後隻剩小楠楠和從沒看過她身體的幼丹,這
讓張東更加充滿了期待,畢竟男人喜新厭舊是無法否認的毛病,而陳楠又擁有巨
大的豪乳,張東也想趕緊把她衣服扒了來個驚豔全場。
小壽星的然得放在最後壓軸了,有些緊張的幼丹被推了上來,她呼吸急促的
看著張東,眼裏有醉意的迷茫但也有著處子該有的羞怯,楚楚可憐的模樣看著讓
人感覺心疼。
當然了除憐惜外也有獸欲的刺激,張東朝著她嘿嘿的一笑後搖了起來,自信
以她這樣羞怯緊張的態度想把她吃了易如反掌。果然幼丹也是亂叫,被張東嚇唬
了一下就敗下陣來,身爲在場唯一的處女又不曾在任何男人面前曝露過身體,幼
丹瞬間就楞住了,臉色通紅一臉的不知所措。
「沒事的丹丹,我們都脫了有什麽怕的。」安雪甯在旁邊安慰著,左小仙這
次倒不催促了,給了安雪甯足夠的時間做思想工作。
「楠楠,輪到你了,最後一把來個雙殺讓你們一起脫。」張東也是轉移了一
下她們的注意力。
陳楠一上來就滿面的認真,嚴肅得似乎是在考試或者說是在殺人一樣,不過
最後被張東嚇唬了一陣還是敗下陣來。左小仙誇張的啊了一聲後抱住了張東狠狠
的親了一口,她原本還以爲張東贏個三四人就差不多了,沒想到張東居然能來一
次通殺,直接打了個通關把她們全解決了。
陳楠倒沒什麽扭捏,很是大方的把衣服一脫,那對傲視群芳的豪乳幾乎是彈
跳而出,緊實的肉感和無比的彈性讓人感覺眼花缭亂。安家姐妹是驚豔到了,左
小仙明顯咽了一下口水,或許誰都料不到那寬松的外衣下會隱藏著這麽一對傲人
的寶貝。
「看什麽看,繼續啊!」今天陳楠玩得很嗨,唯一的男人又是東哥,這時候
就算脫個精光也無所謂了。
一旁的幼丹這時也在安雪甯的安慰下羞答答的脫掉了外衣,一件天藍色的文
胸包裹著少女渾圓動人的乳房,裸露的兩個乳房擠出的乳溝同樣的深邃迷人。性
感的鎖骨因爲緊張的呼吸而凸出著,蠻蛇小腰很是漂亮找不到半點贅肉,尤其她
的皮膚特別的白皙也很是養眼,滿面羞紅就如同誘人的小蘋果一樣讓人恨不能狠
狠的咬上一口。
除了張東格外關注,安雪影很難爲情外其他人都沒什麽異樣,倒是左小仙這
色女盯著陳楠的豪乳一個勁的咽著口水,估摸著這要是沒別人在的話她直接就撲
上去了,以這色女的德行來個霸王硬上弓不是不可能的事。
幼丹的一時扭捏也被其他人忽視了,因爲除了脫衣服外每人半杯酒的懲罰還
得繼續,在這嗨暴的氛圍中女孩們叫上了陣,因爲在她們眼裏衣裳整齊的張東實
在太可恨了。
混亂的色子大戰再度開始,你來我往的張東這組是輸多贏少,兩人一杯接一
杯的喝著也有些嗨了。而她們那邊雖然贏的多可衣服卻是一件接一件的脫,尤其
是選擇褲子還是文胸這個問題上誰都糾結了,一開始都有些扭捏但因爲這氣氛實
在太活躍了,加之酒精把腦子燒迷糊了後來也都無所謂了。
一輪大戰下來不知道是誰的提議,迷糊間賭注竟然提升了一倍,她們輸一杯,
張東和左小仙都是半杯。張東想提點意見吧,但是她們似乎都有些醉了誰都是不
服的起哄著,最終隻能是貌似猶豫的答應下來。
淩晨的鍾聲響起,這時候戰況已經無比的慘烈了。那邊安雪甯,安雪影和小
玉純被扒了個精光,陳楠母女倆隻剩一條白色的純棉小內褲在身上。唯一的幸存
者居然是幼丹,此時她滿面通紅隻穿著一套內衣,青春動人的身體是那麽的誘人,
張東時不時的打量著朝她淫蕩的笑著,幼丹羞於直視但偶爾也會擡起眼來看一下,
時不時遮掩自己身體的動作看起來羞答答的讓人欲望更是高漲。
張東的褲裆已經硬了,眼前這樣的活色生香,一對對迷人的乳房晃來晃去的
早把腦子晃迷糊了,戰鬥力瞬間銳減了不隻一半所以連輸了幾把。左小仙那邊的
情況也好不到哪去,這色女明顯也是心不在焉很不在狀態,在這樣的情況下即使
兩人酒量再好也是喝得腦子一陣陣的發熱。
而那邊更不堪,一個個走起路來都有些晃蕩,明顯已經醉得連說話都有些大
舌頭了。但難得一次這麽放縱她們似乎都不願意過早結束,遊戲依舊在繼續著,
漸漸的就連安雪影和幼丹都放開了,酒是色媒,意識漸漸的不清楚這對一開始最
矜持的母女花也慢慢適應了張東色咪咪的眼光,或許這也是因爲一開始就有心理
準備的原因。
「媽的!」左小仙忍不住罵了一聲,這是連輸的第五把了,就算她酒量再好
這樣喝下去也肯定是挂,而她早就扒了個精光,不過她對自己的身材特別的自信,
不僅不怕別人看更會大大方方的扭著小腰似乎是在炫耀一樣。
那邊的美女們一陣恍惚,即使啞嬸母女倆已經混身赤裸,但勝利的喜悅還是
濃郁的,今晚這荒唐的遊戲讓她們徹底的放開了。張東也是被扒了個精光,跨下
巨大的命根子已經硬立起來一柱擎天,所有的女人不約而同的會偷看著,已經喝
嗨的更會吃吃的笑著。
幼丹亦是眼帶迷離,第一次看見男人巨大的性具讓人呼吸急促腦子也有點發
暈,不過這時候她意識已經很模糊看人都有點重影了。在被推上戰場的時坐不穩
差點都摔倒,而拿色盅的手有些顫抖,色子的點數都有些看不清,這樣的狀況下
能贏才有鬼了。
她腦子一陣迷糊,估計連自己怎麽輸都不知道,坐的時候搖搖晃晃的還得同
樣已經有些醉倒的安雪影在旁邊扶著。她輸的時候眼已經有些睜不開了,左小仙
迫不及待的沖上前去,猛的在她背後一拉就把文胸給解開了。
一對青春動人的乳房彈跳而出,渾圓無比形狀特別的漂亮,如是新鮮出籠的
饅頭一樣雪白又鼓鼓的看著就想咬一口。乳頭如米粒般的細小,粉紅色的乳暈小
得幾乎看不見特別的嫩,尤其是微微有點內凹似乎還長不太開,那種粉嫩到極點
的誘惑讓張東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第三章、慌淫一夜(上)
這次她們輸了,所有人都喝了一杯純酒,就連已經醉過去的幼丹都被左小仙
灌著喝了下去。氣氛嗨過頭了個個都有些迷糊,話說不清楚走路踉跄似乎全都不
清醒了,在這種情況下左小仙似乎也好不到哪去了,張東雖然頭也暈不過好歹晚
飯的時候沒怎麽喝還是能保持清醒。
看著包房裏這時的活色生香,真不知道是她們太清醒還是自己太醉了,酒池
肉林的香豔讓跨下的巨物激動的跳了起來,這時感覺一陣的口幹舌燥,視覺刺激
撩起的荷爾蒙已經越來越不安分了。
這把不知不覺是最後一把了,因爲安家母女已經醉倒在沙發上了,就連啞嬸
都是躺在一邊有些不醒人事。能睜開眼的人也是一個個腦子迷糊得很,這時陳楠
啊了一聲,小玉純拿蛋糕砸到了她的身上,有些大舌頭的笑著:「楠楠,生日快
樂哦……」
「臭純純,你偷襲我!」陳楠不依的拿著蛋糕反擊,兩個小可愛赤身裸體的
追逐著,拿著蛋糕往對方的身上丟著。
陳楠一跑特別的養眼,那對飽滿的毫乳上下搖晃著簡直要把人晃瞎了。這時
一晚上都很老實的安雪甯突然雙手捧著蛋糕也跑了過來,被這歡樂的氛圍感染也
把蛋糕砸到了左小仙和張東的身上,放肆的笑了起來:「你們倆幹坐著幹什麽…
…」
「臭小妞,造反啊!」左小仙一跳而起,也加入了這場香豔的砸蛋糕大戰。
張東有些發傻的笑了一下,看著她們香豔的追逐嬉鬧,晃了晃腦子稍微清醒
一點的時候包房裏已經砸得狼狽不堪了。不隻是她們的身上,就連已經醉倒的安
雪影母女和啞嬸她們都不放過,個個身上都被抹得花花綠綠的,讓那本就雪白動
人的身體多了幾分香甜可口的誘惑。
四女追逐得有些累了,再加之喝得腦子迷糊沒跑一會就氣喘籲籲的休息著,
你追我躲了半天赤裸的身體上邊已經被砸得滿是奶油巧克力。這香肉搖晃的感覺
讓人是精神一振,張東終於來了精神,這會喉嚨一幹拿起酒來狠狠的倒進了嘴裏
含著,紅著眼把躲在自己旁邊的安雪甯抓住,雙手不客氣的攀上了她的乳房揉弄
起來。
安雪甯咯咯的一笑帶著動情的呻吟,小手很自然的握住了張東的命根子上下
套弄起來,張東吻了下去,把酒度到她的嘴裏喂給她喝,安雪甯的小舌頭也是熱
情如火的回應著,發出了含糊不清卻又特別誘惑的恩哼聲。
兩人抱在一起熱吻著,這時候耳邊傳來了陳楠嬌羞而又柔媚的呻吟:「不要
……呀,純純放開我……小仙姐你……你幹什麽……」
「不要……別,呀,別往裏……」一開始的掙紮聲漸漸的軟了下來,變成了
似是啜泣般的呻吟,軟綿綿的讓人感覺海綿體一陣的充血。
兩人停下了熱吻,張東手一按安雪甯就動情的一笑跪到了張東的跨下,一口
含住命根子上下吞吐起來,或許是喝完酒的原因感覺她口交時的速度比之前要快,
那強烈的刺激感讓張東舒服得哼了一聲。索性就雙手張開靠在椅子上,雙腿更是
直接的跨到了桌子上分得更開,安雪甯咯咯的笑了起來,小香舌舔得更加的賣力,
頑皮的舌尖更是快速的往馬眼裏鑽著讓張東混身一個哆嗦。
包房足夠大,想怎麽鬧都沒問題,跑來跑去的一會就累了。這時候陳楠已經
被小玉純抓到了壓到了桌子上,兩個小可愛咯咯的笑間小玉純坐到了她的腰上,
不顧她的掙紮雙手抓住她滿是奶油的豪乳揉了起來,一副得意的口吻:「叫你跑,
看你怎麽跑出本姑娘的手掌心。」
「不要鬧了,呀!」陳楠笑得很是開心,雙腿不停的掙紮著。
粉嫩的羞處若隱若現,似乎已經濕透了看起來無比的誘人,左小仙剛才嬉鬧
間已經在她們身上占了不少便宜。這會一見這一幕已經控制不住了,她猛的沖了
上去抱住了陳楠在空中掙紮的雙腿大力的分開,在陳楠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低頭
吻了上去,貪婪而又興奮的舔著少女那嬌羞粉嫩的陰戶。
「不行,別,別舔……」陳楠頓時控制不住的叫了起來,小玉純回頭一看也
是嚇壞了,瞬間瞠目結舌不知道該怎麽辦。
「乖,別動,小仙姐讓你們舒服……」左小仙一邊爲她口交著一邊發出含糊
不清的話來。
小玉純明顯有些傻了,她坐在陳楠的小腹上,給於左小仙的是一個雪白而又
光滑的玉背。青春的身體勻稱而又誘惑,那漂亮的嫩臀滿是蛋糕看起來更是誘人。
左小仙呼吸一滯,一邊殷勤的舔著陳楠的嫩穴一邊忍不住雙手齊出抓住了小玉純
的嫩臀揉了起來,享受著那青春動人的小美臀。
「呀……」酒精燃燒著理智,身體十分的無力,而這時被左小仙輕車熟路的
挑逗著她們同時發出了哭泣般的聲音。
兩個小可愛情動而又慌張的看著張東,第一反應就是害怕東哥會生氣,那無
助而又迷茫的小模樣讓人看了特別的心疼。這色女肯定不會放過她們是意料中的
事,張東看著這香豔的一幕感覺血液一陣的沸騰,不舍的讓安雪甯停下了口交服
務後喘著粗氣朝她們走了過去。
兩個小可愛的面色有些慌張,咬著下唇憋得面色通紅才忍住了要叫出聲的沖
動,張東走上前去看了看臉上已經帶著些癡狂的左小仙,踢了踢她彈性十足的美
臀,沒好氣的說:「好了你個色女,不經過我同意就搞我的女人,別太過份了。」
「人家隻是想讓她們舒服一下而已。」左小仙委屈說著,口交的動作沒停下
來,因爲她聽得出張東根本不生氣,立刻是變本加曆的把小舌頭往陳楠的嫩穴裏
鑽。
「身上都是蛋糕,先去洗洗。」張東這時也是欲火燃燒,不過看了看醉倒在
旁邊的三個女人,還是克制住了這股欲望嘶啞著說:「咱們回房間玩吧,她們在
這睡久了會感冒的。」
「哦!」左小仙戀戀不舍,不過還是聽話的停下了動作。兩個小可愛立刻逃
一樣的躲到了張東的身後,腳步虛浮身子也一陣的發軟,閃爍的眼眸裏布滿了水
霧,明顯隻是這一小會已經被左小仙挑逗得有些受不了了。
「好了,一會再發騷吧,先幫忙把她們擡進去。」張東笑罵了一下,換來的
是左小仙哀怨的眼神,明顯是在埋怨張東打攪了她的好事。
嗨了一晚上確實有些筋疲力盡了,啞嬸的身材比較嬌小,醉得不算厲害還能
勉強走幾步,小玉純和陳楠攙扶著她倒也沒什麽問題。本來張東是想去抱幼丹的,
畢竟這個小處女的滋味還沒品嘗過心裏自然是有些發癢,可惜的是這時候幼丹竟
然吐了,安雪甯和左小仙一看趕緊過去照顧她,攙扶她回房的責任自然就花落旁
家。
加之安雪影醉得太沈了她們兩個合力都有點抱不動,張東瞬間就有些欲哭無
淚了,身爲唯一的男人自然得負擔起這份重任,一個橫抱抱起了安雪影走了出來。
過程中低頭舔著她的小乳頭,安雪影立刻無意識的呻吟了一下,小嘴微張的模樣
很是性感。
一通玩鬧下來每個人身上都是粘粘的蛋糕,不管醉成什麽樣不洗一下根本沒
法睡。腳步踉跄的回到房間時張東是眼前一亮,四張雙人床已經被並在了一起,
今晚所有人來個大被同眠根本不成問題。緊隨氣候的左小仙得意的笑了起來:
「怎麽樣啊老公,我這小狐狸心思夠細膩吧,今晚這麽大的地方你想怎麽折騰都
行。」
「你個色女,這方面的天賦真是不錯。」張東回頭給了她贊許的一笑,感覺
左小仙簡直是自己肚子裏的蛔蟲一樣,有這麽一個色女助纣爲虐,生活不性福才
怪。
默契的一笑後還是先朝浴室進發,巨大的澡池裏溫水已經注滿了,或許是因
爲醉得迷糊的關係陳楠進來的時候順手把所有的開光全開了。瞬間是明亮的一片
不說,所有的花灑在同一時間就噴水了,看不出這裏的設施居然這樣現代化。
陳楠和小玉純已經扶著啞嬸坐在了椅子上,拿著蓬頭開始爲她沖洗著身體,
盡管她們已經醉得很是迷糊,但這一刻乖巧懂事的性格還是一覽無疑。左小仙和
安雪甯如法炮制的把不醒人事的幼丹也抱到了那邊去,一人扶住幼丹軟軟的身體
一邊負責沖洗,再怎麽輕巧的女孩子醉倒以後都很重,這會她們也很累,連占便
宜的心思都沒有。
那邊洗得比較正經,不過幼丹的小內褲還是被脫了下來,張東瞬間就是精神
一振,把安雪影放到了水床上後急色的跑過去欣賞著。安雪甯妩媚的白了一眼,
左小仙則是壞壞的一笑,猛的把幼丹無力的雙腿分開,語氣充滿了讓人瘋狂的誘
惑:「老公,來看看,這就是屬於你的是處女穴哦。」
這放蕩的話原本該刺激性十足才對,不過大家已經喝得腦子迷糊了,再加之
很是疲憊除了吃吃的笑外也沒多大的反應。張東眼睛都直了,視線一眨不眨的看
了過去,瞬間控制不住的咽了一下口水。
男人絕對都喜歡新鮮,所以沒上過的幼丹誘惑肯定大了一些,這時候她醉得
混身發軟隻能無力的任左小仙擺布,喘息間那羞澀的處女地第一次羞答答的展現
在男人的面前。
雪白無比的陰戶,粉嫩的小陰唇合攏著看起來無比的可愛,嫩肉微微可以看
見一點,濕淋淋的顫抖讓人感覺觸目驚心。更讓張東興奮的是她雪白的陰戶上有
一些短短的陰毛,看起來是嫩嫩的黃色還有點發軟,就如是絨毛一樣十分的挑逗。
自從過上荒唐生活後身邊的女人都有剃毛的習慣,不知道多久沒見過陰毛什
麽樣了,這口味似乎有點獨特不過還是讓張東很是興奮,跨下的肉棒一跳一跳的
激動無比。
這時候陳楠和小玉純已經把啞嬸洗好了,兩個小可愛醉得有些迷糊連吃醋的
本能都忘了,擦幹了水珠後因爲疲憊的關係也沒興趣多留就走了出去。她們似乎
明白今晚會很淫亂,事實上現在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也沒什麽別扭,這會先出去
似乎是要留給張東更多的空間。
「老公,在這給處女開苞多不過瘾啊。」左小仙妩媚的一笑,一手慢慢的摸
上了幼丹的乳房,一邊輕捏著一邊笑咪咪的建議說:「要不你先出去和她們玩吧,
等一會我保證把這對母女花洗得香噴噴的送給你享用。」
「那小仙姐你還胡鬧……」畢竟一個是自己的姐姐一個是自己的侄女,安雪
甯在旁邊嬌滴滴的嗔怪道:「趕緊幫忙給她們洗完,要不然的話就該感冒了,你
想瞎胡鬧等一會回了床上再說。」
「對對,今天的床那麽大,夠我們隨便的胡天黑地一番。」左小仙色咪咪的
一笑,開始認真的抱住了幼丹讓安雪甯給她沖洗,不過這雙手已經揉上了那處女
乳房,比張東更先享受那沒被人玩弄過的渾圓彈性。
幼丹無力的哼了一聲,即使醉死過去但反應還在,呼吸漸漸的急促起來看模
樣十分的撩人,安雪甯瞪了一眼也不好再說什麽了。
「恩,那你們快點……」聽著幼丹若有若無的呻吟張東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
積攢的欲望已經很是沖動了需要酣暢淋漓的發洩,盡管知道左小仙肯定是要趁機
占她們的便宜,但現在已經有些按耐不住了。
更何況左小仙一向古靈精怪的,誰知道她是不是又有什麽陰謀詭計,總之這
些不去想了,張東現在迫不及待的需要一個粉嫩的肉體來發洩自己澎湃的欲望。
而床上已經洗幹淨的母女花無疑是最好的選擇,今天玩得那麽瘋了相信她們也十
分的渴望,在還沒享受這小處女之前張東得先解決掉她們。
命根子劇烈的跳動著,喝了酒的關係感覺越發的硬,硬得這一刻都有些難受
了,迫切的需要一個粉嫩多汁的小穴來給於它女性的安慰。
戀戀不舍的走出了浴室,一瞬間身體已經處於極端亢奮的狀態,四張床連在
一起的橫向面積很大。一出來就看見兩個小可愛和啞嬸赤身裸體的躺在了另一頭,
那邊陳楠正乖巧的給啞嬸喂著水喝,小玉純笑咪咪的說著什麽,不過看那一臉紅
潤的模樣應該是在說什麽酒話。
張東立刻是心頭一熱爬上了床,在她們不約而同的注視下慢慢的靠近,可以
清晰的看見她們的眼眸裏閃爍著情欲的水霧。明顯這一晚的瘋狂加之酒精的刺激
讓她們也很渴望了,在心裏放開的情況下慌淫的氛圍也是讓人迷亂,對於啞嬸母
女而言這個特殊的生日宴會更是讓她們開心無比,最起碼現在的她們什麽都不在
乎了,不管張東要對她們幹什麽她們都心甘情願的用自己的肉體來取悅這個男人。
「寶貝們,今天開心們。」張東一上來就不客氣,一左一右的抱住了兩個小
可愛,一邊親吻著她們一邊享受著她們那動人的美乳。
她們都是恩了一聲,張東左右開弓吻得她們幾乎窒息的情況下看了看旁邊醉
眼迷離的啞嬸,淫蕩的一笑後把啞嬸也拉了過來,啞嬸輕哼了一聲無力的枕到了
張東的小腹上。纖細的小手下意識的抓住了巨大的命根子套弄起來,張東把陳楠
往下一按,陳楠會意的給了壞壞的一笑,明顯有幾分小興奮的舔起了張東的乳頭。
「東哥,我愛你……」小玉純動情的呢喃著,張東抱著她激吻著,把她也吻
得意亂情迷的時候讓她趴在了自己的胸膛上。小玉純陶醉的哼著,小手撫摸著張
東的肌膚,丁香小舌開始舔起了男人同樣敏感的乳頭,與陳楠一左一右的吸吮著
讓張東舒服得骨頭都有些發酥了。
一切似乎很有默契,肌膚接觸的一刹那壓抑了一晚上的欲望就徹底的燃燒起
來,不需要什麽甜言蜜語她們就知道該怎麽取悅自己的男人了。張東往床頭一靠
舒服的哼了一聲,眼見啞嬸醉熏熏的沒什麽動作,立刻嘶著聲說:「楠楠,去教
教你媽媽怎麽給男人口交,這方面你可比她有經驗多了。」
淫穢的話這時候是助興的春藥,母女花同時身體一顫,陳楠興奮的恩了一聲
後慢慢的一路親吻而下,路過小腹的時候頑皮的舔了幾下。當她和媽媽的小臉幾
乎貼在一去的時候張東張開了雙腿,啞嬸醉得意識已經有些不清楚了,但身體的
本能讓她清晰的明白現在是什麽樣的情況。
「媽,來張嘴含住,給東哥先舔一下龜頭哦……」陳楠親了親媽媽的小臉,
手握著命根子把龜頭蹭到了啞嬸的嘴唇上,說話的語氣溫柔卻掩飾不住興奮的顫
抖。
女兒淫穢的話讓啞嬸的身體不安的扭了一下,她眼裏盡是柔媚的水霧,聽話
的張開小嘴含住了張東的龜頭,一邊輕輕的吸吮著一邊用小舌頭溫柔的撩撥著。
陳楠暧昧的一笑,當媽媽開始溫柔吞吐的時候她趴到張東的大腿上,小嘴開始親
吻著肉棒,一邊親吻一邊動情的舔著,貪婪的吸吮著這讓人感覺暈沈而又陶醉的
男人氣息。
似乎不需要任何的調教了,這段時間淫穢的交流成果是顯著的,此時母女花
在跨下陶醉的口交著,柔軟的小舌頭來回的舔著。啞嬸含著命根子吞吐的速度開
始變快了,而陳楠爲了給媽媽足夠的活動空間開始舔著張東的睾丸,親吻著又用
小舌頭似乎舔冰淇淋一樣啧啧的吸著。
母女花的口交服務讓張東爽得倒吸了一口涼氣,感謝今晚的瘋狂和酒精,張
東沒想到她們一上來就這麽直接。看來是低估了自己的開發能力,或許從肉體關
係發生再到心態轉變以後她們就看得開了,反而是自己有些岌人憂天。
之前調教的計劃全都沒用了,在母女倆越來越默契的口交服務下張東是徹底
的爽暴了,加上小玉純不停的舔著張東的胸部,這瞬間的感覺爽得幾乎要魂飛魄
散。
她們三人似乎有了什麽默契一樣,或許是剛才的遊戲激起了好勝心,這會全
心全意的伺候讓張東感覺腦子嗡嗡做響簡直不敢相信。尤其是跨下清晰傳來的快
感,啞嬸嘴酸了以後就換成陳楠含住肉棒開始吞吐,啞嬸依樣畫葫蘆的開始舔起
了睾丸,讓人沒想到的是她竟然開始舔著張東的菊花,毒龍服務明顯讓陳楠楞了
一下,或許她也沒想到媽媽會開放到這種程度。
母女倆很是瘋狂,近在咫尺的距離臉上始終有難爲情的紅潤,但誰都沒停下
取悅的動作。
在她們的刺激之下張東有些受不了了,雙手猛的把小玉純抱了起來,聽著她
軟軟的呻吟看著她眼裏渴望疼愛的水霧,嘶啞著說:「純純來,東哥讓你好好的
舒服一下。」
「東哥,恩……」小玉純動情的哼了一聲,眼眸裏多了一絲絲的感動。
張東把她軟軟的擺布著讓她跪在了自己的臉上,小玉純的呼吸瞬間就停滯了,
她從沒想到能用這樣淫穢的姿勢享受著東哥的疼愛。雙腿跪開,美麗的嫩臀正對
著張東的臉,已經濕淋淋的嫩穴散發著清香的熱氣撲面而來,那粉嫩的小穴已經
是潮濕不堪,甚至愛液已經流到了大腿上。
「啊……東哥,好癢……麻死了。」
顔騎的姿勢簡直太荒唐了,小玉純還沒來得及從驚訝中回過神來立刻發出了
壓抑不住的叫聲,粉眉皺起啊了一下,如果不是雙手扶著張東的的胸膛根本就跪
不直,而她怕壓到張東雙腿還得強撐著,無形中這樣雙腿分得更開了。
男人粗糙的舌頭已經深入到了粉嫩的羞澀地,不僅直接的舔上了她敏感的小
陰締,更是粗魯而又富有侵犯性的往裏鑽著。張東雙手朝上抓住了她的乳房揉捏
起來,嘴巴吻著她的小嫩穴不停的舔著,粗糙的舌頭帶來的感覺讓小玉純瞬間就
崩潰了,壓抑了一晚上的肉體無比的敏感,在這樣淫穢的姿勢下享受著愛人的口
交,那猛烈無比的感覺沖擊得她的小腦袋幾乎承受不了。
「啊,不行,東哥……嗚,好麻,麻死了……別舔那啊!」
兩個乳房被張東的手粗魯的捏著,下身男人粗糙的舌頭深入嫩穴來帶無比美
妙的享受,這樣的雙重刺激之下小玉純幾乎要瘋了,也不管有沒有其他人在控制
不住的發出了高亢的叫聲,似是痛苦但一聽就知道她身在天堂。
啞嬸母女倆繼續口交著,看著小玉純的呼吸急促小混身通紅亦是受到了感染,
不安的交織著雙腿欣賞著這讓她們覺得無比驚訝的口交姿勢。她們幾乎能想象到
現在的小玉純是多麽的舒服,緊繃的身體不停的顫抖看得人觸目驚心,讓人也渴
望能享受一下這特殊姿勢帶來的銷魂滋味。
床上的四個肉體糾纏在一起,渾然忘我的叫聲伴隨著喘息和啧啧的聲音顯得
是淫穢不堪,似乎這時候誰都忽略了其他人的存在隻沈浸在肉欲的美妙之中。左
小仙和安雪甯出來的時候一聽就感覺混身燥熱,跨間更是發濕特別的不安份,眼
見這樣肉欲糾纏的畫面更是呼吸一滯,情欲幾乎在一瞬間就被點燃了。
但這時她們還沒辦法空閑下來,分著兩次把徹底醉死的一對母女花扶了出來,
把她們放到床上爲她們蓋上被子以後都是長出了一口大氣。好在她們平時比較喜
歡鍛煉所以體力很不錯,換成柔弱一些的女孩子可完不成這樣的工作。
醉死過去的母女花赤身裸體的被放在同一個被窩裏,她們休息了一下才緩過
氣來,這時候左小仙朝安雪甯使了個眼色一起朝床的另一頭爬。而恰好在這時小
玉純發出了哭泣一般的聲音,粉眉緊皺起來啊啊的大叫著,隨即似是虛脫了一樣
混身一軟趴在了張東的身上,急促的喘息間小臉上盡是滿足的潮紅。
美妙無比的高潮讓本就有些迷糊的小玉純幾乎不醒人事,被她這一壓張東幾
乎有些窒息,大口大口的吞咽下愛液的時候咳了幾聲。恰好這時候眼一精看著左
小仙和安雪甯爬了過來,左小仙眼裏閃爍著幾乎是綠色的色光,張東哼了一下指
了指自己身上已經癱軟如泥的小玉純。
安雪甯會意的將小玉純抱到了旁邊,張東柔聲的說:「純純,讓雪甯姐姐和
小仙姐姐親親你,她們戶讓你很舒服的。」
高潮中意識幾乎是一片模糊,乖巧聽話的小玉純無力的點了點頭恩了一聲,
或許是因爲安雪甯的撫摸特別的舒服所以讓她有些抗拒不了。張東也是擔心她會
不會接受別的女人,所以在得到她的首肯以後才敢朝左小仙使了一下眼色,憑心
而論小狐狸精雖然是個色女,不過她愛撫和挑逗的手段特別的高明,讓小玉純享
受一下那個滋味也不錯。
小玉純如是倍受呵護的小公主一樣,迷糊的哼了一聲後嘴角挂起了一抹幸福
的笑意。左小仙和安雪甯一左一右的抱著她,溫柔的吻著她雙手亦是很輕緩的在
她身上撫摸著,不是那種色欲滿滿的挑逗,而是高潮後溫柔到極緻的愛撫。
第一次以這樣的滋味得到高潮的滿足,第一次被兩個女人同時溫柔的愛撫,
此時的小玉純已經感覺腦子暈暈沈沈的,不過舒服的感覺和心裏的感動還是讓她
露出了一抹控制不住的笑意,帶著陶醉也帶著迷離。
比之肉體上的喜悅,精神上被疼愛的清晰感覺更是讓她沈淪。
從小玉純今晚的起哄和開放的態度張東多少看出了點端倪,那就是在自己的
後宮中她是最孤獨的,其他人不是有姐妹就是母女,唯有她和徐含蘭都是孤身一
人。而徐含蘭是個成年人,性格獨立也有自己的生活或許無所謂,但現在對張東
依賴到極點的小玉純卻無法忽視這個事實,從來不聲不響但她心裏已經是分外的
忐忑。
她怕張東冷落她,也怕更多的疼愛被分享,所以一直用堅強的外表掩飾著看
起來有幾分的勉強,以至於今晚和啞嬸母女一起伺候張東的時候她半分猶豫都沒
有。心亂如麻的小可愛希望用這樣的方式來展現自己的存在感,這樣的小心思楚
楚可憐讓人心疼得都要碎了,所以在察覺以後張東就對她格外的照顧。
不僅是剛才接連不斷的親吻,顔騎的滋味給她口交至高潮,甚至是讓左小仙
她們一起給於她高潮後的愛撫,這一切都是爲了讓她知道東哥很是愛她,讓她明
白心裏那種緊張忐忑是沒必要的。而現在小玉純也明白了,心裏溫暖之間也不排
斥兩個成熟尤物對她的愛撫,而是沈浸其中希望能用這樣的方式來更加的融入這
個大家庭。
那邊的愛撫是溫柔而又充滿憐愛的,但在母女花的口交服務下張東有些按耐
不住了,慢慢的直起身來拍了拍她們的小腦袋。她們迷茫而又動情的擡起頭來,
兩張韻味不同的小臉上有些狼狽,因爲在那近在咫尺的距離難免會粘染上對方的
口水。
陳楠和啞嬸母女倆羞於對視,因爲剛才那樣漣漪的口交中嘴唇時不時的碰到
一起,一開始是難爲情但後來那種刺激的感覺似乎太過劇烈了,在這個過程中她
們忍不住會互相親吻一下,哪怕是蜻蜓點水般的一撩而過但依舊感覺刺激無比,
偷偷摸摸的小動作帶來的興奮實際上也特別的劇烈。
母女花飽滿的乳房各壓著張東一條大腿,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她們細嫩的小乳
頭已經充血發硬了,這樣的感覺無疑讓人很是瘋狂。張東靠在了床頭,興奮的看
著此時醉態迷離的她們,忍不住嘶啞著聲說:「楠楠,現在該教你媽媽一個新遊
戲了,平常你和小玉純一起玩過的那個遊戲。」
說話間張東忍不住點了根煙,或許是因爲這一晚太過香豔了,這五個活色生
香的肉體都很迷人,一時間不知道從何下手所以張東需要點東西來平複一下自己
激動的心情。
慌淫的話讓母女花同時一楞,啞嬸已經驚得有些不知所措了,不過這時陳楠
輕聲的喘了一下,抱住了媽媽吻了上去,在啞嬸震驚的眼神中肆意的親吻著那柔
軟動人的紅唇,頑皮的小舌頭更是不客氣的往媽媽的嘴裏一鑽開始挑逗起來。
雙手摸著那對哺育了她的漂亮乳房,陳楠的態度是主動而又熱烈的,將媽媽
壓到了身下後喘息著動情的哼道:「媽,我愛你……別害怕,楠楠要讓你舒服。」
這話讓啞嬸眼眸裏的驚慌瞬間沒了,取而代之的是柔軟無比的閃爍,這時她
們也把旁邊的左小仙和安雪甯忽略了。當啞嬸閉上眼的那一刻這個吻開始有了互
動,母女倆的舌頭伴隨著啧啧的聲音劇烈的糾纏在一起,陳楠揉著媽媽飽滿的乳
房捏著那吸吮過不知道多少次依舊粉嫩的小乳頭。啞嬸舒服的皺了一下眉頭,亦
是雙手朝下握住了女兒的小嫩臀揉了起來,在她曾經的印象裏這是不知道打了多
少次的小屁股,但現在已經有了讓她感覺到震撼的彈性。
母女倆的擁抱越發的緊了,羞怯的難爲情難抵心潮閃念間的澎湃,或許也是
因爲敏感的肉體太過渴望了,她們抱在一起忽然忘我的親吻著,愛撫著,忘了這
行爲已經違背了倫常,不管是情欲的刺激還是心理上的溫情,她們此刻已經停不
下互相愛撫的動作了。
這時小玉純舒服的哼了一聲,不知道是不是高潮得到了滿足酒精徹底發作,
還是心理上松了一口大氣後整個人徹底放松下來。在左小仙和安雪甯的愛撫下她
竟然沈沈的睡了過去,滿面都是滿足的潮紅,嘴角還挂著幸福的笑意,渴望的疼
愛一絲都不曾失去,對於她而言已經是一種奢求中的幸福,這種幸福被滿足過後
太過放松了,她需要沈沈的睡眠來緩解一下之前忐忑不安折磨得筋疲力盡的身心。
兩女體貼的爲小玉純蓋上被子讓她睡遠一些,這時候左小仙和安雪甯眼裏已
經都是渴望疼愛的水霧了,看的出她們成熟的軀體也已經是燥動不安。不過張東
正欣賞著母女花互相愛撫的豔戲,她們亦是看得呼吸急促目瞪口呆,連左小仙這
色女在看見這樣震撼的場面時都有些錯愕。
「過來!」張東隻是說了一聲,她們就溫順的來到張東的左右兩旁,張東話
都沒說她們就含情脈脈的看著張東主動起來。這兩個尤物之前是戀人,似乎有著
某種默契一樣根本不需要語言的交流,一左一右的舔上了張東的奶頭發出了動情
的恩哼聲。
兩個尤物配合十分的默契,慢慢的往下親吻著來到了張東的跨下,左小仙一
口就含住了還有母女倆口水的龜頭,啧啧的舔著開始擺動頭部快速的吞吐起來。
而安雪甯則是一路向下,柔軟的小舌頭在張東的大腿上舔了起來,兩對充滿彈性
的乳房開始磨蹭著張東的大腿,刻意的用小乳頭在粗糙的肌膚上摩擦而過,那觸
電般的感覺讓她們壓抑不住的哼出了聲。
陳楠開始吻著媽媽的身體,吸吮著那哺育了她的漂亮美乳,滿面的陶醉發出
了啧啧的聲音。啞嬸發不出呻吟,但面色已經漲紅了,粉眉緊皺張開了嘴巴不停
的顫抖著。
母女花的豔戲確實是好看,不過美中不足的是楠楠雖然喝迷糊了,但似乎沒
勇氣真正的去爲媽媽口交。張東正享受著也不去打擾,笑咪咪的等著看她們到底
有多能忍,而這時候跨下也完成了交班,安雪甯開始爲張東吞吐著肉棒,而左小
仙則是擡起頭來,媚眼如絲的看著張東,那妖娆無比的模樣已經是最好的催情信
號了。
「你個狐狸精,今晚老是自作主張!」張東感覺血液一熱,好在安雪甯的小
嘴吸吮著緩解了欲望的沖動,腦子裏邪念一動立刻闆著臉說:「在那亂定著什麽
規矩,我看不給你點厲害看看你還不知道這家誰當家作主了。」
「老公,人家錯了嘛……」左小仙嗲嗲的求饒著,同時低下頭來舔著張東的
大腿,柔媚的看著張東那眼神讓人感覺心神蕩漾,明顯是在勾引而不是在求饒。
「錯了得有懲罰哦。」張東狡黠的一笑,坐起身來一手撫摸著安雪甯的秀發,
靈機一動說:「那這樣吧,就罰你今晚必須吃自己了,別想要老公這根小肉棒,
也不許別人給你口交。」
「不是吧,這樣太喪心病狂了。」左小仙立刻發出了抗議,在這漣漪無比的
環境,旁邊還有一對她觊觎已久的母女花。心裏已經有無數的遐想也做好了調教
的準備,在這樣的情況下讓她老實的什麽都不能幹,這對她來說簡直是生不如死
的折磨。
「家有家規哦,該怎麽解決你自己想辦法哦。」張東一副正經的模樣說著,
含著龜頭的安雪甯忍不住咯咯的笑出了聲,也不知道是幸災樂禍還是覺得張東這
提議特別的逗。
左小仙傻眼了,聽著張東一本正經的話差點就想脫口而出,去你媽的家規啊,
老娘怎麽沒聽說過。
「行,老娘會有辦法的,你等著。」左小仙一臉的郁悶,不過想來想去還是
點了點頭,隻是眼角裏閃爍過一絲十分狡猾的感覺。
「雪甯,來,讓老公好好享受你的小嘴。」張東嘿嘿一笑,按著安雪甯的小
腦袋慢慢的站了起來,安雪甯也跟著挪動身體,小嘴始終緊緊的含著張東的命根
子,似乎是看著左小仙吃憋的模樣很是好玩,眼角始終挂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張東站了起來,雙手捧住了安雪甯的小腦袋開始挺著腰抽送起來,把她的小
嘴當成了嫩穴前後抽插。安雪甯嗚了一下,小嘴緊緊的吸裹著,柔嫩的小舌頭不
停的在張東的龜頭上旋轉著,擡起頭來媚眼如絲的看著張東,似乎帶著幾分獻媚
不過那迷離的模樣確實讓張東心裏發爽。
「啊!」當她雙手抱住了張東的屁股時,張東爽得啊了一聲,而安雪甯這時
候則是眼睛發紅似乎很是難受,因爲她用力的抱緊了張東的屁股往她那邊推。龜
頭竟然進入了她的喉嚨口,感受著咽喉蠕動時那緊湊無比的感覺,突然的深喉服
務讓張東爽得悶哼了一聲,喜出望外的看了看跨下這溫順無比的尤物。
與被動的玩弄不同,她的主動讓張東感覺很是驚喜,除了肉體上的快感外這
也表明她已經從心底裏接受自己了,否則的話不會這麽主動的來取悅自己,要知
道之前她是一個拉拉,現在居然懂得爲男人深喉可想而知肯定是下過一番工夫的。
「寶貝,真爽,不過你難受的話就休息一下吧!」張東說話都帶著顫音了,
撫著她的秀發滿面的憐愛,但同時也因爲快感的侵襲而有些扭曲。
溫柔的語氣和呵護的態度永遠是女人難以抗拒的,安雪甯雖然很是難受,嘴
角不停的有唾液往下滴但還是幅度很小的搖了搖頭,眼眸帶著幸福的看著張東,
繼續擺動著小腦袋前後吞吐起來,時不時的幾個深喉讓張東忍不住發出了啊的一
聲。
激烈的口交直至安雪甯的小嘴酸得不行才停了下來,等她啊的一聲趴在床上
直喘大氣的時候張東趕緊趴下來爲她拍著後背,這溫柔的舉動更是讓她眼神一柔,
一邊咳著一邊輕聲說:「老公,雪甯……想要了……」
聲線低低的,妖娆無比聽起來十分的動人,張東頓時精神一震,不過還是壞
笑了一下問:「雪甯,老子腦子一向不太好,你得和我說說你要什麽啊?」
這是赤裸裸的調戲,不過安雪甯卻是滿面的迷醉,癡迷的看著張東,顫著聲
似是呻吟的哼著:「老公……雪甯要你的大雞巴……好好的幹我,用力的幹我…
…舔著你的雞巴好刺激啊,雪甯那裏已經濕得不像話了……」
來,自己上來,張東故意忽視了陳楠母女倆,大大咧咧的躺了下來後賤笑的
看著左小仙。左小仙白了一眼後跑下了床,在她隨身帶的包包裏不知道找著什麽。
這小狐狸玩什麽花樣張東倒滿有興趣的,不過這時候安雪甯已經跨了上來,
用緊湊多汁的嫩穴往下一坐吞沒了堅硬而又火熱的肉棒。一刹那那火熱無比的包
圍和嫩肉的蠕動舒服得張東悶哼了一聲,安雪甯挺直了身體不停的顫抖著,仰起
頭來啊了一聲呼吸瞬間就紊亂起來,猛的盡根進入那飽漲無比的感覺讓她眼前有
些發黑了。
安雪甯努力的平複著自己的呼吸,雙手按在了張東的胸膛上,披頭散發搖了
一下頭後含情脈脈的看著張東,開始扭著小腰擡起了美臀,猛的往下一坐又是動
情的啊了一聲,緊湊無比的嫩穴啧的一聲又吞沒了這根此時讓她感覺銷魂蝕骨的
巨物。
如雞蛋般大小的龜頭興奮的跳都著,頂在了顫抖的子宮上讓安雪甯呼吸一滯,
再次適應了男人陽物的粗大,這才按著張東的肩膀上下的擡著美臀,用那迷人的
陰道摩擦著,吞沒著。
「啊……好爽,頂,頂太深了。」
安雪甯發出了歇斯底裏的呻吟,似是痛苦的哭泣一樣,隨著聲音的高亢她的
動作也快了起來,如是一個勇敢的女騎士一樣快速的起落著,一下又一下的享受
著那被徹底填滿的刺激。
啞嬸母女互相親吻愛撫著,誰都沒有勇氣邁出第一步,即使雙腿間已經潮濕
得有些嚇人,但她們還是顯得那麽的拘謹,酒精的燃燒不是太猛烈,還給她們留
下了最後的一絲理智。張東正享受著安雪甯觀音坐蓮帶來的快感,這時候也沒去
注意她們,因爲雙手已經齊出抓住了安雪甯的乳房揉捏起來,享受著她健美的身
材每一下有力的扭動帶來的快感,這種火辣狂野的滋味確實讓人欲仙欲死。
「老公……」這時候左小仙帶著她那個包包上了床,眼見張東似乎很爽趕緊
一副怯怯的口吻說:「我看楠楠她們似乎很不好意思,我過去幫幫忙好不好,人
家保證不會對她們亂來。」
「不行!」張東悶哼了一聲,眼見小妖精表現得這麽恭順就知道她肯定沒什
麽好主意。
「真的,不管她們還是你不同意的話人家都不會亂來的。」左小仙湊了上來,
抓住張東的手夾在了飽滿的雙乳間,用那彈性十足的乳房套弄著張東的手臂,壓
低了聲音無比誘惑的說:「不要對人家太嚴厲了嘛,你的小仙已經知道錯了,總
之一會人家會給你點補償,這個驚喜保證你滿意行不行?」
「哦,驚喜?」張東倒是來了精神,畢竟左小仙每一次的驚喜都特別的誘人,
她都開這樣的口了不心動才有鬼。
這時候安雪甯也是快速的起落了幾下,壓抑的啊了幾聲後混身一陣痙攣,滿
是香汗的肌膚瞬間覆蓋上一層十分粉嫩的豔紅。顫抖的子宮收縮著,火熱的愛液
澎湃的噴灑而出,在這一陣抽搐中長長的出了一口大氣,身子一軟倒在了張東的
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沒錯,驚喜,保證您滿意,好不好嘛。」左小仙繼續撒嬌著,拉著張東的
手一陣的搖晃。
「行……」張東終於是受不了誘惑,不過略一猶豫還是叮囑說:「你注意點
尺寸,如果她們不喜歡的話就別亂搞了,知道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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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6-20 07:45
標題:
續接上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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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慌淫一夜(下)
「知道的,老公最好了。」左小仙眯著眼一笑,看著安雪甯滿足的模樣心神
一蕩,咬了咬下唇柔聲的說:「好老公,如果人家做得好的話,可不可以將功抵
過哦,一會人家也想要大棒棒幹我。」
「看表現咯。」張東抱著安雪甯給於她高潮後的愛撫,笑咪咪的點了點頭。
左小仙頓時是精神一震,淫蕩的一笑後拿著她的小包包朝啞嬸爬了過去,察
覺到左小仙的到來母女倆同時身體一顫,停下了動作朝她投去了有些不安的眼神。
盡管她們的臉色潮紅滿布,氣喘籲籲身體已經無比的渴望,尤其是在安雪甯呻吟
聲的刺激下身子可以說已經燥熱難耐了,但這一刻對於左小仙的到來還是有些錯
愕。
「楠楠,阿姨,別怕。」左小仙來到了她們的身邊,咽了一下口水忍住了沖
動沒有動手動腳,反而是溫柔的誘惑說:「我知道你們很不好意思,不過咱們老
公最喜歡看肉戲,所以我想幫幫你們而已。」
啞嬸喘息了一下什麽都沒說,陳楠亦是沈默著,因爲她們也不知道左小仙想
幹什麽,但無疑把張東作借口是個不錯的突破口。已經深陷情網的母女花眼神同
時閃爍著柔光,看了看一邊糾纏在一起的兩個肉體,盡管嘴上不說但心裏肯定有
些吃醋,對於任何一個戀愛中的女人而言她們都希望能被自己的男人沖動而又貪
婪的注視著。
「放心,我不會亂來的!」左小仙眼見她們有些松動了,立刻趁熱打鐵的說:
「你們也希望老公更高興吧,我保證你們隻要聽我的不僅阿姨會很開心,就連老
公都會忍不住撲上來,沖動得恨不能把你們給吃了。」
左小仙就如是個妖娆的魔鬼一樣,戳穿了她們的心靈,用最誘惑的語言一步
一步的勾引著她們墮落。這話明顯說到母女倆的心坎裏,不可否認臉上一時間的
猶豫伴隨著心動,啞嬸臉色一紅的看著女兒,身爲一個母親在這時候她卻是把決
定權給了女兒,因爲母女同夫的角度來看女兒比自己更早愛上這個男人,對他喜
好的了解也應該比自己深。
「小仙姐姐,能說一下,要怎麽做麽?」陳楠終於是抵不過誘惑,羞答答的
點了點頭,眼眸悄悄的瞥向張東時全是說不盡的愛意。
「來,看看這個……」左小仙陰謀得逞難掩興奮的一笑,立刻從她的小包包
拿出了一件東西,母女倆一看頓時臉紅得不行,呼吸急促簡直有些不敢相信。
這是一件類似於內褲的東西,看質地又像是腰帶一般,但在小腹的位置有一
個固定點。上邊固定的是一根軟軟的塑膠陽具,看起來比較柔軟,尺寸也不大說
難聽點簡直隻有東哥的一半。純情的母女花第一次看到這種情趣玩意特別的緊張,
難掩的好奇眼睛一眨不眨的,感覺特別的新奇。
「放心吧,這是新的,消毒消得很徹底的。」左小仙趁她們還沒反應過來,
立刻來到了陳楠的背後,迅速的爲她佩帶上去。
別說她們覺得新奇了,就連張東都瞪大了眼睛,雖然心裏清楚拉拉之間肯定
會有輔助工具。不過這真是第一次見識到,張東自信自己的戰鬥力那麽強完全不
需要這些東西,但這時候一看又覺得特別的好玩,或許這是一種別樣的情趣,有
真刀真槍的性愛相比會有一種更加荒唐的快感。
陳楠目瞪口呆,低頭看著自己的小腹,那跟塑膠陽具晃動了一下,突然間戴
上這東西感覺特別的不適應又覺得很好玩。左小仙在這當口悄悄的回頭看了張東
一眼,見張東並沒有生氣也沒厭惡的表情這才松了一口大氣,從後邊抱住了陳楠
後在她的耳邊誘惑說:「楠楠,你東哥看得眼睛都直了,來,讓你媽媽試一下女
兒的孝順,讓阿姨嘗一下你的溫柔帶給她的快感。」
「恩……」陳楠也是好奇得很,心裏産生了一種蠢蠢欲動的沖動,隻是看了
看在身下目瞪口呆的媽媽一時間不知道從何下手。
「來,阿姨,別緊張,這個很軟的進去會很舒服。」左小仙繼續一步一步的
誘惑著她們,啞嬸已經羞得別過頭去不敢再看,但在左小仙的擺弄下顫抖的雙腿
還是被分開了,如是傳統的姿勢一樣躺在了女兒的跨下,這一刻她感覺腦子發暈
氣都有些喘不上來。
「慢一點哦,你也能讓媽媽高潮。」
母女花已經擺好了姿勢,就如是男女在一起的傳統姿勢一樣,左小仙色咪咪
的一笑繼續開導著她們。趴到了啞嬸的小腹上後伸手抓住了那根塑膠陽具,在陳
楠羞怯的注視下妩媚的一笑,張開小嘴含含的把這虛假的東西含到了嘴裏,如是
口交一樣的前後吞吐起來。
這姿勢明顯就是在口交,陳楠已經是滿面通紅了,身體不由自由的隨著左小
仙的節奏晃動著。左小仙把陽具上舔得都是口水以後這才興奮的一笑,牽著陳楠
把陽具放在了啞嬸的小穴口,低低的誘惑說:「楠楠,雙手抱住你媽的腿,或者
是抓著媽媽的乳房,這樣比較能固定姿勢。」
「哦,好!」陳楠有些慌亂,但還是下意識的往下一抓抓住了媽媽的乳房,
往前一動陽具也挺了一下,那軟軟的龜頭已經進入了潤滑的陰道裏,啞嬸激動得
身體一顫,即使那東西細小而又虛假,但因爲對像是女兒的關係她已經緊張到呼
吸都有些停滯了。
「沒錯,看媽媽多舒服!」左小仙如是個引人墮落的魔女一樣不知疲憊的誘
惑著,在陳楠羞澀間卻目露亮光的糾結中來到了她的背後,雙手抱住了這粉嫩的
小身體,乳房貼在了她光滑無比的玉背上。
母女倆都緊張得神色有些錯愕,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麽做,這時候左小仙舔
上了陳楠的左右,雙手握住她的乳房捏了一下。夢寐以求的毫乳掌在手裏,左小
仙控制不住滿面的興奮,這時候感覺她的臉色都有些扭曲了。
被這一捏陳楠小聲的啊了一下,難爲情之餘也沒決絕,趁著她發冷的時候左
小仙狡黠的一笑,猛的把她的身體往前一推。啞嬸頓時搖起了頭粉眉一皺,張開
嘴雖然發不出什麽聲音但面色瞬間漲紅,難以置信的看著女兒,模樣羞愧又有著
情動的迷茫。
母女倆都呆住了,因爲事實是那根假陽具已經在啞嬸的陰道裏了,似乎這是
一件神奇的東西,無聲中讓母女倆能感受到彼此快速的心跳。這時候的緊張,違
背倫理的刺激還有壓抑不住的興奮。
「楠楠,動起來哦……」左小仙又往前頂了一下,陳楠的身體也跟著一動,
隨即的反應則是躺著的啞嬸無力的張開了小嘴,眼裏的慌張漸漸的被浮現出來的
水霧所取代。
「對對,就這樣!」左小仙完成了任務,但依舊抱著陳楠,戀戀不舍的揉動
著這對飽滿無比的豪乳,用手指輕輕的捏著粉嫩可愛的小乳頭。
指甲輕輕的一刮,陳楠頓時嬌軀一顫,眼見媽媽的反應很是舒服終於是忍不
住了。張東眼裏的興奮對於她們母女來說是最大的勇氣來源,小可愛深吸了一口
大氣慢慢的趴在了媽媽的身上,吻住了媽媽的嘴唇兩個小舌頭糾纏在一起時候她
慢慢的挺起了腰。
媽媽的身體瞬間激動的顫抖起來,迎合而來的小香舌也有短暫的停滯,這讓
陳楠明白媽媽此刻的感受很是舒服。而她也有好奇和頑皮,感受著媽媽的反應開
始輕輕的挺動著腰,用十分溫柔的頻率緩慢的抽插著,好奇的瞪大著眼睛看著媽
媽那越來越紅的小臉。
緩慢的抽送帶來的感覺同樣是劇烈的,啞嬸眉頭緊皺雙手抓著床單,閉著眼
睛根本不敢與女兒對視。這羞澀到極點的反應反而讓陳楠感覺很是興奮,雙手抓
住了媽媽的乳房後開始加快了抽送的力度,肉體互相的蠕動間隱約的也感覺到了
那難言的刺激。
母女倆的肉體糾纏在一起,母親被女兒用這樣羞恥的體會奸淫著,這一幕特
別的有震撼性,對於她們自己而言亦心理上的刺激同樣的劇烈。在左小仙的引導
下她們不知不覺的抛切了羞恥,即是好奇亦是投入的享受著這種異樣的感覺,開
始不顧及別人的眼光全神的投入著。
「靠!」張東看得血脈噴張呼吸急促,這時候安雪甯已經在跨下爲張東口交
著了,感受到命根子在小嘴裏明顯的漲大她自然知道這一幕對男人而言是何等猛
烈的刺激,事實上她看著也感覺特別的興奮。
「老公,怎麽樣,刺不刺激?」左小仙爬到了張東的胸前,獻媚的邀著功,
亦是忍不住舔了舔嘴唇:「以前沒想過能這樣玩吧,看著當女兒的幹媽是什麽樣
的感覺,會不會覺得特別的刺激。」
「你個妖精,別和我說刺激是這個。」張東咽了一下口水,刺激是刺激,不
過貌似和之前的驚喜一邊就差了一點,因爲是視覺上的快感更多一點。
「當然不是了,人家哪敢糊弄你。」左小仙嬌媚的親著張東的胸膛,朝旁邊
努了一下嘴後神秘的笑著:「好啦,你先該去享受一下你的母女雙飛了,我和雪
甯還得去準備一下,保證一會你會覺得更刺激。」
準備什麽?張東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安雪甯已經是俏臉一紅,被左小仙一拉
就下了床,拿著安雪甯帶來的包包進了浴室,而且她們還關上了門,搞得神神秘
秘的讓張東更是心癢了。
左大妖精的驚喜想來不會讓人失望,不過這時候眼前母女花的相奸看起來更
是香豔,張東呼吸頓時一滯,依舊發硬的命根子激動的一跳。狠狠的咽了一下口
水張東忍不住走了過來,陳楠開始樂此不彼的插著媽媽,當張東的手掌在她的美
臀上一摸時她呻吟了一下,隨即媚眼迷離的哼了一聲:「東哥,我……也想要…
…」
「馬上來了小楠楠,不過先等一下。」張東淫蕩的一笑來到了她們的頭部位
置,母女花此時的小臉幾乎貼在一起,時不時的親吻看起來無比的漣漪。在女兒
的抽插之下啞嬸半閉著眼滿面的迷離,張著小嘴雖然無法呻吟不過還是能清晰的
看出她現在很是陶醉。
張東舔著嘴唇,慢慢的蹲到了啞嬸的臉上,啞嬸立刻抱住了張東的大腿,小
嘴吻上了張東的睾丸,小舌頭也是靈活的舔了起來。陳楠呼吸一滯,張東把她的
小臉一擡,命根子立刻插入她的櫻桃小口裏,享受著柔軟的丁香小舌不田舔拭帶
來的美妙。
「真舒服啊,柔柔,往後一點……給我毒龍……」張東舒服的哼了一聲,挺
著腰開始在小可愛的小嘴裏抽送起來,陳楠滿面的情動真色,伴隨著這節奏抽插
得更快了。
啞嬸已經被情欲沖擊得無法思考了,用力的抱緊了張東的屁股,小舌頭舔到
了張東的菊花上,還用力的想要往裏鑽。這淫穢的姿勢和母女花小嘴帶來的快感
讓張東低吼了一聲,菊花上的濕熱,命根子被舔的美妙,雙重的刺激下張東的眼
睛都有些發紅了,腿一軟差點坐到了啞嬸的臉上。
啞嬸的的反應很是激烈,不似一開始那樣像是個未經人事的少女,在情欲的
刺激下突破了亂倫的禁忌以後她願意爲自己的男人放開,無論是什麽樣方式隻要
能帶給張東和女兒快樂她都心甘情願的去做。
母女花的口交讓張東壓抑的欲望已經到了頂點,在啞嬸混身抽搐的來了高潮
停下動作時張東已經是滿腦子邪念了。這時候忍不住嘶著聲問:「柔柔,滋味美
不美啊,被老公幹舒服還是被楠楠幹舒服,被自己女兒插出來的高潮是不是也特
別的美妙。」
啞嬸臉上有些狼籍,滿是情欲潮紅的小臉盡是滿足的迷離,無力的喘息著在
這時候幾乎連話都說不出來,但不可否認張東這羞人的話還是刺激到她了。迷糊
間身體一顫腦子裏唯一的清醒真的在做著比較,那虛假的東西肯定不如男人的巨
物帶來的快感那麽劇烈真實,肉體上的刺激肯定難以媲美,可問題是自己被親生
女兒以這樣的方式奸淫著,羞恥的心帶來的沖擊不可否認是一種巨大的沖擊。
理智一閃而過,在高潮的侵襲下啞嬸腦子再次發黑無法思考,在女兒輕輕的
頂動下享受著這種荒唐到極點的滋味。
陳楠的呼吸亦是急促無比,媚眼迷離的看著媽媽高潮的模樣,對於她而言刺
激同樣是巨大的。她不自覺的停下了吞吐的動作整個人有些楞神,居高臨下的看
著她翹起來的嫩臀,張東咽了一下口水瞬間想到了一個無比慌淫的方式來享用這
對迷人的母女花。
不舍的把命根子抽離她的小嘴,張東握著撸動幾下後來到了她的身後,陳楠
似乎明白張東要幹什麽,動情的呢喃了一聲:「東哥……楠楠,想要……」
她一直受著心理刺激,和媽媽的身體互相磨蹭已經讓情欲高漲到了頂點,粉
嫩的小身體分外的渴望,而她一直動著享受的是挑逗的過程,已經泛濫成災的嫩
穴迫切的需要那根讓她迷戀的巨物來填滿這一份空虛。
「寶貝兒,東哥來了!」張東也是抑制不住了,慢慢的趴到了她的身上,將
她按在啞嬸的身上擺出一個後入的姿勢後握著命根子在她已經濕淋淋的嫩穴口磨
蹭起來。
啞嬸頓時是嬌軀一顫,高潮中的身體特別的敏感,這一動那根東西又頂了一
下讓她粉眉一皺。而這個反應讓人感覺特別的刺激,陳楠迷戀的哼了一下,雙手
握住了媽媽的乳房,低下頭來輕輕的咬著媽媽粉嫩的乳頭,氣喘籲籲的等待著自
己男人的征服。
堅硬無比的龜頭在粉嫩無比的小肉縫上磨蹭著,這酥癢的快感讓陳楠發出了
哭泣般的低吟,已經渴望了一晚上的身體竈熱無比,忍不住不安的扭動起來催促
著陽物的進入。而她這一扭啞嬸亦是嬌軀發顫,張大了嘴唇似是痛苦卻發不出半
點的聲響,被女兒這麽一弄時不時的喘著大氣皺著眉頭。
「老公……東哥,不要……不要再逗楠楠了,快……人家要!」
張東並沒有急於進入,握著龜頭繼續在她的小肉縫上上下的摩擦著,偶爾還
做怪般的頂在了濕淋淋的菊花上,讓陳楠緊張了一下但也體會到了那種別樣的刺
激。磨蹭了一陣後小可愛已經忍不住了,楚楚可憐的求歡著,本該清純甜美的聲
線這時候變得誘惑無比。
啞嬸的高潮顛峰漸漸的過了去,在女兒不安的扭動下不時的輕顫著,明顯新
一撥的情欲開始被挑逗起來。這時張東知道時機到了,嘿嘿的一笑後趴到了陳楠
的玉背上,雙手擠到了她的胸前一手抓住她飽滿的豪乳,一手抓住了啞嬸的乳房,
感受著這母女花不同的手感忍不住淫蕩的色笑著:「楠楠,要什麽得和東哥說啊。」
「要東哥的,大雞雞……楠楠要東哥的大雞雞……進來!」
陳楠哭泣般的低哼著,毫不猶豫的就喊了出來,到現在她們已經無暇害羞了,
情欲的火焰已經把理智徹底的焚化了。
三個身體重疊在一起就似是漢堡一樣,嬌小玲珑的楠楠被夾在中間此時已經
是滿面迷離了,她佩帶的假陽具依舊在媽媽的陰道裏扭著。而張東壓在她的身上
還沒有動,依舊是用龜頭在輕輕的磨蹭著,進一步的撩撥起她的渴望。
相當淫穢的姿勢,還沒開始進入就讓張東興奮得太陽穴鼓鼓的跳都著,口幹
舌燥的咽了一下口水,聲音嘶啞已經興奮得有些發瘋了,繼續在陳楠的耳邊誘導
著:「楠楠,你現在幹著自己的媽媽,還把媽媽給幹出高潮了,你真是個好孩子
哦。」
這話不明就理,不過已經沈淪其中的母女倆根本無暇思考,但這淫穢的話和
事實帶來的刺激依舊讓她們很是興奮。張東興奮的笑著,一邊舔著陳楠的肩膀一
邊紅著眼說:「東哥也幹過媽媽哦,現在的楠楠難道想和媽媽做姐妹,這樣的話
輩分會亂了的……」
「東哥,別折磨……別折磨楠楠了,快,進來……楠楠那裏癢得不行了……」
淫穢的話讓陳楠嬌軀發顫,說話的時候帶著幾絲哭腔,聽起來更是讓人興奮。
啞嬸也是半睜著滿是水霧的眼眸看著張東,微微的咬著下唇的模樣似是嬌嗔,但
她依舊因爲這些淫穢的話而感覺心神蕩漾。
「楠楠,那你先說說,東哥如果是媽媽的男人,你該換一個什麽稱呼呢……」
張東忍著沖動也很痛苦,但還是繼續用龜頭磨蹭著她的陰戶卻不進入,手不
停的揉著她的豪乳,舌頭開始放浪的舔著她雪白的脖子,多點齊下的挑逗著這個
青澀的身體。
「呀……」年輕的身體不堪挑逗,在這一夜欲望的折磨之下,在張東折磨之
下理智已經崩潰了,隻是短段的猶豫過後就啊了一聲,終於是歇斯底裏而又似是
啜泣般的哀求著:「楠楠受不了了……媽媽舒服過了,楠楠整個晚上都在等東哥
操我……東哥……」
「不對哦楠楠,媽媽的男人,媽媽的老公!」張東舔著她的耳朵朝裏吹著熱
氣,眼見她的眼神迷茫卻顯得越發的瘋狂,瞬間就明白自己的陰謀要得逞了。
酥癢的感覺讓整個身體都極端的難受,那是比不上不下更加痛苦的過程,骨
髓裏就似有萬千隻螞蟻在爬行一樣的癢。血肉裏滿是蟲子,毒蛇,撕咬著讓每一
塊肉都顫抖著無法安生,打著冷戰混身抽搐間那感覺似乎身在冰窟一樣,可一瞬
間就如被烈火焚燒,難耐至極。
「爸爸……爸爸……啊!」僅有的理智崩潰了,陳楠啊了一下發出了哭泣般
的叫喊:「東哥,是爸爸……女兒,你的寶貝楠楠好難受啊……快進來,女兒真
的受不了,呀……」
女兒淫穢的話讓啞嬸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盡管覺得張東的做法太過邪惡了,
但不可否認那撕破禁忌般的背德帶來的刺激太過強烈了,強烈得她腦子發暈一瞬
間幾乎要瘋了。
「乖寶貝,爸爸一輩子愛你。」張東亦是興奮得腦袋騰的一下就沸騰了,立
刻的悶吼了一聲狠狠的抓住了她的乳房,腰往的猛前一挺,已經硬得幾乎裂開的
命根子擠開了那肥美可愛的陰唇,在火熱而又緊湊的包圍下撲哧的一聲盡根進入。
「啊……」陳楠滿足的尖叫聲特別的響亮,身體僵硬了一下隨即滿足的長出
了一口大氣,而隨同的反應則是啞嬸亦是皺起了眉頭,這一頂她也感受到了,雙
手緊緊的抓住了女兒的手不停的喘著粗氣。
張東興奮的低吼了一聲,看著母女花的反應沒辦法溫柔下來,將她們一抱狠
狠的往上頂著,一下又一下用力的撞擊著陳楠那粉嫩動人的翹臀,發出了啪啪的
水聲每一下幾乎用盡了全力。
「爸爸……東哥,呀……爽,爽……」
陳楠的呻吟激動而又含糊不清,啊啊的叫聲根本停不下來,而啞嬸亦是一樣,
緊緊的抱著女兒已經是混身通紅了,因爲張東每頂一下那加陽物就會在她的體內
肆虐,或許跨感不如女兒那麽的強烈,但節奏卻是一模一樣的。
「乖女兒,我愛你們……」張東悶吼著,直起身來扶著陳楠的屁股狠狠的插
入,欣賞著母女花情動不堪的模樣,聽著她們此起彼伏的呼吸,這一刻興奮得幾
乎都要瘋了。
或許是因爲氛圍太過於淫穢,心理上的刺激讓身體徹底的沈淪於情欲之中變
得無比敏感,隻是短短的五分鍾三個肉體碟在一起的蠕動中啞嬸就咬住了下唇,
眉頭緊皺的嗚了一下抽搐著迎來了被女兒奸淫的第二次高潮。
而陳楠同樣的不堪,低下頭來咬著媽媽的乳房發出了啜泣般的低哼,雙手緊
緊的抓著媽媽的手臂亦是痙攣著迎來了高潮,一個猛烈得不隻讓青澀的她感覺虛
脫更有點要魂飛魄散的高潮。母女花同時的身體一軟,滿身香汗,癱軟如泥的抱
在一起喘著粗氣。
而張東也是憋不住了,在連番的刺激下也到了臨界點,前列腺一陣陣的跳動
後終於是忍不住了,怒吼了幾聲後狠狠的往前一頂,馬眼一開火熱的精液全澆在
了陳楠顫抖的子宮上,被這一燙小楠楠頓時無力的嗚了一下,身體再次控制不住
的痙攣起來。
情欲的最顛峰,銷魂蝕骨的滋味讓人感覺仿佛身置天堂不在人間,靈與肉結
合的最高境界加上禁忌的快感讓這個同時達到的高潮無比的兇猛,兇猛到讓人感
覺幾乎要死一樣眼前一陣陣的發黑。
啞嬸混身無力,陳楠幾乎暈厥在了媽媽的身上,被玩弄至此的母女花這時候
除了喘息外連擡一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一股兩股,射精的時候感覺幾乎是在把靈魂發射一樣,當最後一絲精液擠在
了陳楠粉嫩的陰道裏時張東感覺眼前一黑骨頭幾乎要散架了,混身幾乎虛脫了一
樣汗水多得和從水裏撈出來差不多,張東低沈的啊了一聲後腿一軟,控制不住往
後一倒直接躺在了床上閉著眼睛大口大口的喘息著,那一刻的滋味爽得幾乎要死
掉一樣。
情欲的喧囂之後隻剩下喘息聲和空氣裏分泌物的味道,母女花已經癱軟如泥,
張東亦是爽到了極點。半閉著眼睛下意識的朝前看去,忍不住欣賞起起了自己的
傑作,嘴角挂起了一抹得意而又滿足的笑容。
母女花的下身交織在一起,雙腿都是分開著似乎合攏不開,陳楠那粉嫩的陰
戶已經有一點點的紅腫了,陰唇一顫一顫間連裏邊的嫩肉都在顫抖著。張東倒下
的時候命根子也撲的一聲拔了出來,這會她的小嫩穴似乎有些合攏不上,乳白色
的精液伴隨著嫩穴的蠕動一點點的被擠了出來。
張東射了很多,精液從陳楠的小穴流出來以後慢慢的往下,伴隨高潮的愛液
和汗水流到了啞嬸的腿間,竟然隨著那假陽物一點點的流進了啞嬸那同樣誘人的
陰道裏。這淫穢的一幕讓張東感覺無比的刺激,雖然啞嬸的引道也很緊湊流不進
多少,更多的是往下滴淌著滋潤著那粉嫩的小菊花最後滴到了床單上。
但不可否認這一幕無比的刺激,張東看得是血脈噴張,再加上母女花高潮後
徹底無力的模樣,征服的快感讓張東體會到了難以言喻的快感。
猛烈的高潮讓三人動都不想動一下,這時候衛生間的門開了,不過張東卻是
虛脫得連轉頭去看一眼的力氣都沒有。
左小仙和安雪甯身上洗得特別的清爽,不過腳步很是蹒跚,幾乎是互相蹒跚
著才走出來的,這兩個運動感最強的美女這時候給人的感覺特別的柔軟。二人出
來時看見這一幕都是暧昧而又興奮的笑著,爬上床的時候眼睛始終盯在啞嬸母女
倆的身上,看樣子她們在浴室裏也偷聽了那些荒淫的對話。
張東躺著喘著大氣,這會真的是混身松軟連動都不想動。兩個性感的尤物很
是體貼,或許是從剛才那幾乎撕心裂肺的呻吟裏聽出了戰況的激烈,所以左小仙
拿來了香豔直接送到張東的嘴邊,柔聲的說:「老公,現在不來條事後煙似乎說
不過去哦。」
張東感覺嘴巴很是幹燥,不過還是咬住了狠狠的抽了一口,左大妖精說得確
實很對,不管累成什麽樣一條事後煙還是讓人感覺特別的惬意。安雪甯也發揮了
賢惠的一面,立刻拿來兌了冰塊的礦泉水喂給張東。
「雪甯!」左小仙接過杯子使了一下眼色,安雪甯就體貼的爲滿身香汗的啞
嬸母女先蓋上了薄被子,又拿來冰水喂著她們,爽到了虛脫的程度補點水能稍微
舒服一些。
休息的過程安甯而又溫情,極度虛脫的情況下再加上酒精發作,母女花竟然
就保持著相擁的姿勢沈沈的睡了過去。啞嬸時不時難受的哼著,因爲女兒還佩帶
著那個假陽具,那軟軟的東西依舊在頂著啞嬸那敏感而又緊湊的陰道。
張東稍微緩解了一下,僵硬的肌肉稍微的有些軟化,好不容易才回複了些體
力。左小仙俏面發紅,眼睛始終是控制不住朝啞嬸她們那看了去,突然是輕聲的
問:「老公,讓她們睡麽?」
「恩!」雖然隻射了一次,不過感覺她們已經被折騰夠嗆了,張東想也不想
就點了頭。
「那我幫她們擦一下身子,弄清爽點再睡行麽?」左小仙小心翼翼的問著,
眼裏閃爍著綠光明顯是別有所圖。別說她了,就連安雪甯也露出了期待的神色,
或許是因爲陳楠那對飽滿的毫乳實在是罕見,她也想試一下那種充滿青春彈性又
無比充實的手感。
「知道你們想什麽了,去吧!」張東這時候更疑惑的她們腳步怎麽感覺有些
踉跄,而且左大妖精說話的時候還有點扭捏,平時這妖精可是大大咧咧到沒心沒
肺的地步,現在突然有些難爲情或者說忐忑不安的緊張,這感覺是怎麽想都不對
勁。
惬意的點著事後煙,張東靠在床頭一坐等著恢複體力,啞嬸母女倆不行了還
有這兩個尤物可以享受。得到張東的首肯明顯她們驚喜的笑了一下,安雪甯立刻
跑到浴室打來了一盆溫水,毛巾還沒擰好左小仙就迫不及待的動起了手,在張東
的眼裏她那急色的樣子簡直有點惡虎撲食的味道。
母女倆雖然身材嬌小,不過醉成這樣也是很重的,啞嬸明顯被陳楠壓得呼吸
有些不順暢。陳楠有些費力的把陳楠搬了下來,表情一時有些猶豫似乎不知道該
從哪占便宜比較好,安雪甯看了一眼後小聲的說:「小仙姐注意點,別把精液弄
到床單上。」
靠,多憋腳的借口啊,就算沒有精液光是母女花泛濫的愛液已經弄濕了一大
塊,更別提她們滿身淋漓的香汗。張東在旁邊鄙夷的呸了一下,占便宜就占便宜
了還要找借口,真是虛僞啊。
「對對,那就先弄下邊吧!」左小仙淫蕩的一笑,給了安雪甯一個你懂我的
眼神,安雪甯也還以一個狼狽爲奸的笑意,戀人之間的默契在這時候表達得是淋
漓盡緻,不過原因似乎就有點匪夷所思了。
安雪甯迫不及待的湊了上來,先是解開了陳楠小腰上的那根腰帶,把濕淋淋
的假陽具直接丟到了地上,隨即是雙手猛的齊出抓住了那對即使躺著也特別堅挺
的青春豪乳,輕輕的一揉還拍了一下,滿面驚喜的說:「手感真好哦,這彈性,
太舒服了。」
「色女,連毛巾都不拿就要幫人擦身體,能不能別這麽明目張膽。」左小仙
在旁笑罵著,不過她的行爲更加的明目張膽。直接把陳楠的雙腿舉了起來,大大
的分開後露出了那狼狽而又香豔的小嫩穴,迫不及待的埋頭上去舔了起來,一邊
舔著那青春誘人的愛液,一邊用舌頭把裏邊的精液勾出來吞咽,那模樣可比張東
急色多了。
「呀,東哥……不要,好癢……」
醉倒的陳楠也是發出了呓語般的呻吟,小模樣妩媚無比,身子也是輕輕的顫
抖著,似乎在夢中又是和張東一起在一起翻雲覆雨。
「好恩愛哦。」左小仙含糊不清的哼著,小嘴始終抵著陳楠粉嫩動人的陰戶,
安雪甯也是一邊享受著這對飽滿毫乳的手感,一邊低下頭來舔著陳楠可愛的粉紅
色小乳頭,一副煞有介事的口吻哼哼著:「怎麽都是老公的口水啊,姐姐給你舔
幹淨。」
陳楠在意識不清楚的情況下控制不住呻吟出聲,竟然在她們兩個的口舌服務
下敏感的身體迎來了細微的一次高潮。左小仙咕噜了一下把愛液和被沖刷出來的
精液一起咽下,又舔了個幹淨後這才擡起頭來戀戀不舍的說:「恩,這下應該幹
淨了。」
明明幹的是臭不要臉的卻能裝得這麽正經,這無恥的嘴臉值得學習一下啊,
張東在旁邊看得血液都有些發熱了,休息了一下體力開始回複,盡管情欲已經蠢
蠢欲動不過張東還是決定繼續欣賞下去再收拾這兩個好色的家夥。
好在這兩個色女占完便宜了還有點良心,先用濕毛巾爲陳楠擦去身上的汗水
和分泌物,接著又用幹毛巾仔細的擦拭一遍後才給她挪好位置蓋上了被子。看她
們那麽細心的照顧著陳楠,如果不是剛才那香豔的一幕張東會很感動,最起碼後
宮團結彼此關心的景象張東喜聞樂見。
仔細的爲陳楠擦拭完兩個尤物都有些累了,額頭上滿是小汗珠的模樣看起來
特別的讓人動容。不過這樣的溫馨隻是持續了一小會而已,因爲她們這點內的發
揮了不怕苦不怕疲憊的精神,汗剛一擦完就默契的對視了一眼撲到了啞嬸的身上。
張東翻了翻白眼,到了這時候反而不沖動了,點了根煙後在旁邊悠閑的欣賞
著。實話實話心裏確實也覺得很刺激,而且左小仙好色怪好色卻是在占便宜的時
候伺候著其他的女人,隻要心理上能接受的話這其實是一種另類的討好,也是一
種不錯的促進後宮團結的方式。
啞嬸和陳楠一樣是爛醉如泥,被兩個女色狼擺布著也混然不知,軟軟的身體
在她們的擺弄下變得無比的香豔,也漸漸褪去的紅色再次爬上了她成熟妩媚的身
體。
安雪甯興奮的一笑,雖然不知道爲什麽她對溫柔賢惠的啞嬸特別的興奮,不
過她一點都不客氣,直接趴在了啞嬸的頭邊,低下腰來狠狠的吻上了啞嬸的嘴唇,
一邊啧啧的親吻著一邊翹開她軟軟的牙關,小舌頭直接侵入啞嬸的小嘴裏動情的
舔弄起來。
與此同時,她的雙手亦不客氣的摸上了那肉感十足的成熟乳房,肆無忌憚的
揉弄間臉上那種陶醉的神色更濃郁了,就如同之前她在愛撫自己的親姐姐那樣,
看來安雪甯不是喜歡熟女少婦的話,就是有一點戀母的情節。
左小仙似乎很能理解安雪甯這時候的沖動,咯咯的一笑和她換了個位置,安
雪甯立刻埋頭到啞嬸的腿間,陶醉而又瘋狂的舔著那雖然成熟但卻感覺幼嫩無比
的陰戶,舌頭甚至放浪的舔到了啞嬸的菊花上,沒有半點的介意,反而給人一種
如癡如醉般的感覺。
兩個色女肆無忌憚的舔弄著啞嬸成熟而又動人的肉體,柔軟的小舌頭娴熟的
遊走在敏感地帶,啞嬸終於是忍不住混身抽搐出來,眉頭一皺在醉酒的狀態下來
了一次沒有性交的高潮。
在啞嬸的身體不停的痙攣著,再次一片潮紅時兩個色女這才戀戀不舍的停下
了占便宜的舉動,如法炮制的爲啞嬸洗好身子蓋上被子。張東狠狠的掐滅了煙頭,
跨下的命根子已經硬了起來,她們手尾工作處理好了,現在是好好處理這兩個色
女的時候了。
就在張東蠢蠢欲動的時候,左小仙突然是臉一紅,啊了一聲後快速的朝衛生
間跑去:「雪甯,趕緊把我的包包拿來。」
「好好!」安雪甯立刻拿著包跟了進去。
張東被幹晾著瞬間就有些傻眼了,一時有些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麽事。衛生間
的門關著,沒多一會笑得已經直不起腰的安雪甯走了出來,一上來就膩到了張東
的懷裏,忍俊不禁的笑道:「老公,告訴你一個天打五雷轟的壞消息,我們仙姐
突然來大姨媽了哦。」
「我哪知道會提前的,以前一向很準時的啊。」左小仙也跟了出來,一邊走
一邊抱怨著,這時候她不已經把內褲穿了上去,鼓鼓的一看就有姨媽巾存在的痕
迹。
「那麽邪,不至於吧!」張東也感覺很好笑,看左小仙一臉郁悶的樣子似乎
比自己還惱火,剛才營造的漣漪氛圍一下就消失了,張東也是忍不住嘿嘿的樂了。
「誰知道呢,可能是太激動了刺激到內分泌,所以就噴了呗。」左小仙往張
東邊上一躺,拉著被子往身上一蓋郁悶的說:「反正老娘是休戰了,你們要搞的
話就慢慢搞吧,反正需要老娘助興的話老娘義不容辭,想碧血洗銀搶的話小心老
娘給你來個雞飛蛋打。」
「那算了,反正今晚已經折騰得夠累了,我們還是休息吧。」張東琢磨了一
下,雖然隻射了一次不過過程太過香豔了也是疲憊,現在已經深更半夜的自己也
有點困意,雖然是難得的一晚但也不能過份的縱欲。
「得,全聽老公的。」左小仙一聽情況安全,這才糾纏上來躺到了張東的懷
裏,笑咪咪的說:「不管了,反正今晚你沒和人家恩愛過,我要抱著你睡哦。」
「可以,寶貝妖精。」張東抱著她狠狠的親了一口,看著左小仙臉上陶醉的
意味,心裏清楚有時候這看似大大咧咧的大妖精也需要自己的關愛和柔情。
「怎麽,妖精是寶貝了,我這買一送一的贈品就不是了。」安雪甯在旁邊打
趣起來,確實現在恩恩愛愛的氛圍是女人抗拒不了的,她的打趣裏也帶著睡覺的
成分。
情欲的沖動瞬間就成了打情罵俏,張東把她一摟也親了一口甜言蜜語了一陣。
聊了一會天後左小仙就打著哈欠說要睡了,安雪甯看了看床上一個個醉倒的女人
也體貼的說太晚了再聊的話會吵到她們,張東隻能翻了翻白眼關上了話匣子,因
爲明顯她們也是有些困了。
看來所謂的驚喜得等以後了,這事得好好的和左大妖精商榷一下,不過張東
再怎麽追問左小仙就是不說,隻說等她姨媽走了以後再談這個事,到時候肯定有
利息補償。
安雪甯起身把房間的大燈關了,體貼的她不忘在床頭櫃的位置上擺上了許多
的礦泉水,想來她是明白醉酒的滋味所以提前做著準備,對於一個喝得爛醉半夜
迷糊醒來的人而言有一口冰涼的礦泉水喝是無比幸福的事。
安雪甯和左小仙不隻是因爲色性一起才會這樣做的,她們也希望能融入到這
個大家庭裏,畢竟原本是同性戀所以改變性取向應該是一件不容易的事,但這樣
也耽誤不了她們骨子裏那種女人才有的賢惠基因。
看著安雪甯忙活張東贊許的點了點頭,心裏對她的態度開始産生一種轉變,
不隻是單純的情人關係了,事實上在安家姐妹接納張東做她們的男人時張東也開
始潛移默化的有了一些心理上的變化。
昏暗的燈光下,三人抱在一起沈默不言享受著這溫馨的時刻,在溫情無比的
擁抱中沈沈的睡去,結束了這個荒淫無比的夜晚,也在情欲的澎湃之後用濃郁的
情愫畫下了一個完美無比的句號。
第五章、發展機會
荒淫的一夜結束了,陳楠的生日宴會卻變成了最後的床戲大會,說到底還真
有點變味了,畢竟怎麽說她也是個浪漫年華的少女,按理說她的生日宴會不該這
樣才對的。
不過事實就是發生了,陳楠也是一點責怪的意思都沒有。因爲第二天早起的
時候她感動得都哭了,一早上的就哭得和小花貓一樣吵醒了其他宿醉中暈暈沈沈
的女人們,而原因就是她醒來的時候脖子上多了一條十分漂亮的項鏈,那是半夜
張東悄悄爲她佩帶上去的,酒醉中的小可愛根本沒有察覺。
那晚誰送了生日禮物,唯獨張東卻沒有送,陳楠雖然嘴上不說但心裏有些小
失望。而懂事的她也知道這個生日宴會很是破費,光是總統套房的錢就是之前她
想都不敢想的天文數字,所以她也沒說什麽更不敢去責怪張東,因爲東哥能給她
安排這個宴會其實她已經很滿足了,即使後來變成了荒淫的無遮大會但對於年幼
的她而言畢竟是第一次過生日,也算是留下了一個印象深刻的記憶。
這是一串精緻無比的項鏈,白金的鏈子,十分夢幻的粉色碧玺,搭配起來完
全符合她這年紀該有的浪漫和活潑。碧玺墜子不大但雕工十分的精道,雕刻的是
一顆愛心桃的形狀,題材或許略顯老套不過卻正中下懷,一早上的就把陳楠感動
得要命,哭得那叫一個梨花帶雨誰都勸不住。
最終那個早晨所有人都被她哭醒了,都在柔聲的安慰著,祝福著,當然很多
人眼裏都忍不住冒出了火光。左小仙和安雪甯就不用說了,那肯定是眼泛綠光根
本控制不了,按左小仙的話說就是張東吊毛都沒送過她一根。
而小玉純會羨慕是自然的,啞嬸即使爲女兒高興但看模樣也是避免不了這種
心態,在場的女人都各有心思這一點讓人很是汗顔。好在這溫馨無比的一幕張東
不知道,因爲張東依舊睡得和死豬一樣,一床赤身裸體的尤物嫉妒而又嬌嗔的眼
光是一點都察覺不到。
最後小可愛是感動得泣不成聲,其他人怎麽勸都不行,在清醒的狀態下做出
了一個讓所有人都臉紅赤熱的舉動,那就是在衆女的圍觀下直接趴到了張東的跨
下,小嘴一含快速的吞吐起來。
戀愛中的女人是盲目而又沖動的,不計一切後果是最大的特征,這點可以說
表現得淋漓盡緻了。一向害羞的陳楠什麽都不管了,不隻是爲張東口交著還用豪
乳一夾在其他人驚訝而又羨慕的視線下直接乳交上了,那份瘋狂的態度讓所有人
都瞠目結舌。
即使張東醒了她也不肯停,更是說了不許其他人插手,還撒嬌著要張東不許
碰其他人,這一次的精液隻能爲她一個人而射。
結果是其他女人圍成一圈,羞答答的幼丹也是穿好了衣服不可避免的在一旁
觀看。張東睡意朦胧間懶洋洋的躺著,在乳交+ 口交的雙重刺激下享受著美好的
早晨,雖然張東一向持久,但這次的楠楠十分的瘋狂,不知疲憊的吞吐持續了半
個小時,最終張東的哼了一聲,清晨新鮮的第一波精液射在了小楠楠的嘴裏。
小楠楠無師自通的深喉著,射了第一下直接吞咽下去,把其他的全射在了她
飽滿的毫乳上任由這些精液往下流淌,因爲她知道東哥最喜歡這種極富觀賞性又
淫穢的畫面。
香豔的早晨結束了,大膽過後的陳楠表現得十分羞怯,畢竟是在衆目睽睽之
下進行乳交,在保持著清醒的情況下再感動也是避免不了害羞的本性,終於是紅
著臉跑了。
勞累了一晚上大家都餓得前胸貼後背的,張東更是感覺有些頭暈眼花身體都
發虛,所以想來個香豔早晨的想法瞬間就被饑餓取代了。所有人起了床一起去吃
了頓團圓飯,當然少不了的是把林家姐妹叫上,讓張東有些汗顔的是昨晚的過程
被兩個人偷偷的錄了下來。
一個是左小仙,另一個則是小玉純,她們早早的把手機設置好,將整個過程
全都錄了下來,至於會發給誰就不知道了。反正事後所有人幾乎都看了,直呼是
荒淫無道簡直是禽獸不如的一個晚上,異口同聲的把陳楠調戲得都不敢露面了。
而和安家姐妹發生關係的事似乎林燕林鈴都覺得無所謂,大概她們是覺得這
是遲早的事而已,所以除了裝作吃醋的嗔怪幾句外也沒其他的反應,當然了所有
人都隱瞞了包養她們的這個事實。
安家家裏的不幸讓人同情,女人一但同情心泛濫的話也是一個很恐怖的事,
所以大家很快的就接納了她們,甚至林鈴還問她們要不要搬過來一起住。左小仙
的意見當然是否定的,她自然不想住進大家庭裏影響自己的美好生活,所以當家
作主的選擇了婉言謝絕。
這樣荒淫無度的夜晚偶爾來一次就好了,想要夜夜笙歌是不現實的事,畢竟
玩得再爽縱欲也不是什麽好的習慣,所以吃完飯後大家就散了,因爲白天還有各
自的事情要處理。
林燕的內衣店開張後生意很是不錯,現在正是在起步期姐妹倆都很是努力,
雖然張東很輕松的就養得起她們,不過她們都覺得還是得有自己的事做,自己賺
來的錢隨意的花著才安心。更何況現在是個大家庭得養著,她們也不希望成爲張
東的負擔,或許是獨立久了所以她們似乎不太願意過那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
活。
瘋狂過後生活始終得歸於平靜的溫馨,中秋節的這段時間大家都很忙,小可
愛們忙著學習。大人們則忙著自己正經的事,好色如左小仙和張東也是在這段時
間忙得頭暈眼花的,想找個時間聚聚都很難湊到一起。
林燕家原本那個旅店已經加建完畢現在正緊張的裝修,之前張東是想把酒店
還給她們,不過這方面林燕倔強的表示不行,最後還是抽了個時間把這個不動産
轉到了張東的名下。張東目前農家山莊和那些飯店已經忙得自顧不瑕了哪還有空
去做其他的生意,所以那邊從建好以後要怎麽裝修就是張東一個頭疼的問題。
好在那時候林燕有了個主意,和李姐商量了一下後決定開個美容院,因爲在
松山區或者是小裏鎮目前還沒像樣的女性會所,即使有的話也是那種十分廉價根
本信不過的。女人的錢最容易賺了,張東也覺得這個主意不錯,所以一拍即合打
算合夥把這買賣做了。
反正合夥的生意現在多的是也雜得很不缺這個,張東反正是沒空去打理,林
燕則是專心的忙著自己的買賣無暇分身,所以最終這家店的所有事情都丟給了李
姐去處理,氣得她不停的罵著這倆口子是壓榨勞動力的無恥之人,弄得她連打麻
將的時間都縮水了。
好在李姐這方面熟人多關係也廣,本地人土生土長的優勢很快就顯現出來,
很快她就從交際圈裏找到了合適的人選,裝修還沒完畢呢主要的班底已經籌措好
了。
張東出地方出一半的錢,占六成的股份,李姐看好這個買賣,也是出了一半
的錢還出工,不過她自己隻要四成的股份就行了。大家都是熟人所以談得也特別
的容易,三言兩語的就把事情定下來連合同的起草都沒那麽詳細,反正大家有誠
意合作的話這紙合同隻是走個形式,畢竟都是正經的買賣人誰都不缺那點錢。
美容院那邊的事全由李姐打理,財務已經開始幹活了,張東把自己的股份全
分到了其他人的名下。六成的股份平均的分配,盡管還不知道能不能盈利,不過
如果賺錢的話年底就會有一份分紅,想來也多不到哪去所以張東也沒什麽興趣。
啞嬸母女和小玉純一人一份,其他的三份張東暫時還留著,本來就是想給安
家姐妹和幼丹的,不過想想認識的時間還不長出手那麽闊綽貌似沒必要。反正那
邊左小仙已經拿著錢養她們了,暫時自己就沒必要操這個心了。
這段時間大家各自忙活著,農莊那邊的事進展得搖頭擺尾,老飯店,菜園子
和四合院的生意也很是穩定幾乎沒什麽操心的地方。反而是遠東集團這邊有事了,
張東習慣了當甩手掌櫃,沒想到在這時候卻忙得是暈頭轉向的,接連一個禮拜幾
乎都沒空在家休閑一下。
廣明市的市政府換了一屆,這一屆的新領導主抓的是經濟發展,爲了盤活地
方經濟拉動資源,一上來就組織了市裏的優秀企業家成立了一個考察團。市內那
些老牌的有錢人自然得參加,一些實力雄厚的企業自然也得給新的領導一個面子。
松山現在是廣明市開發得最是火熱的新區,有公通便利的好政策發展得已經
是如火如荼,身爲開發浪潮中的一哥遠東集團自然也是受到邀請的對象。雖然往
日裏的事是兩輛馬車出面解決的,不過現在人家要邀請的是正經的BOSS,以
後紮根廣明市自然得給足政府面子,所以張東也沒辦法推辭。
連續一個禮拜的行程被安排得滿滿的,先是參觀了一些市裏蓬勃發展的優秀
企業,緊接著又參觀了一些需要改制的老舊企業。每天都是不同的領導帶隊,大
批人馬頂著太陽穿著筆直的西裝四處逛,雖然沒人抱怨不過看得出誰都很疲憊。
這次考察團的規模很是龐大,天天上新聞,來的個個都是枕著錢睡覺的主,
其實說到底誰都搞不懂這樣的考察有什麽意義。而考察完第二天就是不同的領導
來開會,開會的內容自然是枯燥無比都是一些陳腔爛調,估計是時候沒到一把手
和二把手都沒露面。
要說好處的話確實是有,一是能認識多一些的人開拓一下交際圈,二也是給
政府面子以後能換回一些優惠的政策。所以大多數人對於這一行還是滿意的,畢
竟勞累是勞累但起碼有些收獲。
每天除了考察開會以外就是拉關係,吃吃飯什麽的擴大一下自己的交際圈。
這些有錢的老闆們互相間倒滿熟悉的,而身爲一個崛起的新貴張東不但沒受到排
擠反而得到了他們熱情的招呼,大家在商言商的聊著天倒滿和睦的,最起碼沒一
般想象中那種所謂的圈子爭鬥的事發生。
當然了,這也得益於張東的背景比較神秘,饒是廣明這邊根深蒂固的地頭蛇
也不敢小觑,因爲誰都知道遠東集團的大老闆是個手眼通天的人,哪怕是現在的
身家還比不上他們,但起碼是個不能得罪的人。
生意場上永遠是利益爲重,沒利益沖突的情況下誰都希望多一個朋友,所以
這段時間張東的人氣倒是很足,十天下來開完會後的晚飯幾乎都是別人宴請的,
爲了生意張東即使很累也欣然應邀,不過如果有下半場的話張東就沒興趣了,一
般都是婉言謝絕。
一共十天的行程,前兩天張東還每天坐一個多小時的車回松山去住,到家幾
乎是倒頭就睡的狀態。不過後來實在累壞了隻選擇先住在市裏,而地點很是操蛋
的就是富豪大酒店,因爲隨行的人員有些多隨意定了半層樓的客房,張東自己居
住的是一個比較大的商務房。
這次隨行的是公司裏的行政人員,十多人的團隊,具體的工作全由他們做,
張東其實就是來走個過場而已。除此之外張東還配了兩個秘書,雖然不知道這倆
小姑娘整天忙活著什麽,不過按許金國的話來說那就是排場可不能少,咱們遠東
集團怎麽說現在也是市裏風頭正勁的大集團。
房內的沙發上,開了一早上的會張東真是哈欠連天了,一回到房間就趕緊燒
水沖茶,點了根煙先讓自己好好的休息一下。比較操蛋的是下午還有個總結大會
要開,午睡的話時間不太足,因爲肚子已經餓得是前胸貼後背了。
喝了杯茶,舒了口大氣剛想眯一會電話就響了,阿達走過去接了起來,恩恩
了幾句後把電話一挂轉頭說:「老闆,許總和李總都來了,他們說在樓下中餐廳
的包房等您。」
「這倆狐狸這幾天估計比我還忙,走吧!」得,又有正經事了,張東歎了口
大氣隻能收拾一下浪費掉這寶貝的休息時間。
中餐廳豪華的包房分成了裏外三桌,外邊那兩桌全是隨行的工作人員和秘書,
裏邊的這一桌坐著林正文和遠東集團的兩輛馬車。今天吃的是海鮮,算是犒勞一
下這段時間忙壞的同事,同時這也暗示著這一次的考察之行也不是擺擺場面,兩
輛馬車在市裏混了這十多天也是有不少的收獲。
三人談笑風聲時員工們全起身一口一口的喊著張總,張東朝她們笑咪咪的點
了點頭,進來的時候身後跟著四個西裝革履的保镖看起來也是排場十足。林正文
立刻指著主位:「來了東哥,這邊坐吧,中午吃點海鮮對付對付肚子,先告訴你
個好消息就是下午的會議一二把手都出席,不過時間大概一個多小時而已。」
「這麽短啊。」破天慌的這麽短張東倒有些詫異,要知道一般領導們的講話
可是如老太太的裹腳布一樣又臭又長,今天莫非是腦子進水了。
「是啊,行程總結而已,主要的文件其實早就發下來了,下午的會議是走個
過場。」林正文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回來以後他已經在廣明政府的秘書處上班,
他打探來的消息不會有錯,因爲現在的一把手正好是他家老爺子當年一手提攜的
人。
「那就好!」張東坐了下來,看了看滿面春風的兩輛馬車笑問:「你們那邊
應該有什麽好消息了吧,我在台前已經忙活得要死了,你們這些幕後工作者的成
績也該交出來了。」
「呵呵,這次新一屆的領導確實有魄力。」許金國殷勤的爲張東倒著茶,難
掩得意的笑道:「這次的考察之行真正的目的很特殊,那就是想借此機會出售掉
一些虧損嚴重的企業,順便賣掉一些銀行裏抵押回收的不良資産。」
「不良資産,那誰有興趣要誰要啊。」張東倒是納悶了:「這算盤也打得太
響了吧,不是虧損嚴重就是不良資産,這些有錢人腦子又沒進水怎麽可能平白無
故的把錢扔去打水漂,說難聽點虧錢還惹麻煩的事誰會幹啊。」
「那是當然的,能發家緻富的有幾個是傻子。」李世盛的消息也很是靈通:
「這邊組織考察的時候實際上政府內部已經開完會了,各個部門和銀行開始聯合
行動,查處這些資産裏的貓膩和一些人爲制造的麻煩,看那個力度新一屆的一二
把手是有信心要在任期內解決掉廣明市這些積壓已久的問題。」
「涉及到財政了?」張東也不傻,一聽就明白問題出在哪了。
「沒錯,之前政令胡行,隻要是公家的項目到處都有人從中做埂亂伸手。」
林正文很嚴肅的點了點頭,肯定的說:「廣明市的公務財政狀況已經到了一個令
人發指的地步,現在一二把手空降就是爲了處理這個問題,你想想現在市政想修
條路都拿不出多少錢來,以廣明市的經濟發達情況這怎麽可能。唯一的解釋就是
錢被挪用了或者亂花了,到處都是填不滿的窟窿和半吊子的爛尾工程,有銀行在
助纣爲虐現在財政的赤字已經嚴重到誰都掩蓋不住的地步。」
「好玩,看來一把手是有決心。」張東眯著眼琢磨了一下,這確實是個利好
的消息,不過想來自己能打聽到,其他根深蒂固的有錢人也早就得到消息了。
如果政府真的有決心把這些不良資産的問題處理幹淨了再出售的話那就是一
個利好了,問題是這杯羹肯定有不少人盯著,許金國哪來那麽的大信心要從中分
一點。要知道遠東集團雖然如日中天,不過說到底是個新貴底蘊不足,比起一些
市裏老牌的地頭蛇而言總有些不足。
一但有好處的話,那些道貌岸然的企業家瞬間就成了惡狼,到時候的場面肯
定是餓鬼搶食一樣,遠東集團想從中脫穎而出太不實際了。張東倒不是說沒底氣,
但起碼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畢竟遠東集團是松山區的一哥,但拿到市裏的話
想進前二十都有些難。
「張總就別說得那麽隱晦了,你是不是覺得沒什麽希望?」許金國嘿嘿的一
笑,李世盛的表情一樣是底氣很足,所以故意賣起了關子。
「沒錯,競爭太激烈了,想獲得足夠的好處似乎不實際吧。」張東敲著桌子:
「兩位有什麽高見啊?」
肚子都餓了,正經事也可以邊吃邊聊,等這頓飯吃完的時候張東算是知道了
個大概,也明白了爲什麽兩輛馬車這麽有底氣。說到底他們能打聽到的消息其他
人也能,不過自己這邊多了林正文這個BUG因素,因爲他是隨一把手一起上任
的,說白了是渡金所以需要一些有力的政績,所以這次的清查行動他也獨當一面
的領導了一個工作小組。
這次政府要對涉公務資産進行全面的清查,因爲不良資産上百億,可市政府
的財政卻窮到了修路都難的地步,這樣的情況要說沒貓膩的話誰信啊。尤其是這
段時間財政連基本的支出都是問題,以前一些政策性的建設項目可以說全都是虧
本買賣,落下的這一堆爛尾的不良資産不處理的話度不過這個難關。
沒錢在手的話談何經濟建設,意氣風發的新領導自然沒辦法大展拳腳,所以
這次清查的力度肯定是空前而又嚴厲。就好像之前松山國道的情況一樣,相同的
問題在市裏比比皆是,要一一清查是不容易但說這次一把手很有決心。
造成這麽多不良資産的原因除了政令的朝令夕改外,少不了的兩個幫兇一是
銀行,二就是本地原來的這些大企業,誰敢保證沒從中撈過好處。所以清查不可
避免的會牽涉到他們,在這樣的情況下大家都會小心翼翼,不管幹什麽都是如屢
薄冰,因爲這敏感的時刻最重要的是自保誰還敢想好處的問題啊。
一些就算沒涉及其中的大企業就算是心有餘但恐怕力也不足,因爲想從中撈
好處的話前提是需要大量的現金才有資格和政府談條件。不過大多數生意人的錢
都得周轉,又哪來那麽多的現金流,而銀行那邊估計一查混身都是屎,現在自己
都焦頭爛額了哪有可能隨便亂貸款出去,所以事實上的競爭對手並不多。
那些身上有屎的就更不用說了,這時候他們要做的隻有自保,哪怕是虧點錢
也要盡量的撇清關係。這時候和銀行的關係是盡量的互不牽連,想從銀行裏拿錢
先出來賺一筆根本不可能,哪怕是有足夠的抵押但銀行那邊自身都難保,哪有可
能在這時候給自己找麻煩。
遠東集團現在不缺的就是現金流,沒什麽資産抵押在外,加上有成熟的資金
運作所以一下就底氣十足了。加上松山區新成立的那些銀行沒怎麽牽涉在其中,
十之八九都底子清白可以在背後出力,這下許金國和李世盛的底氣就更足了,不
說十拿九穩吧最起碼估算了一下除非有過江龍到廣明來否則的話現在遠東集團這
個新貴反而在其中是優勢最大的。
飯草草的吃完了,下午的會議果然是一點都不拖拉,一二把手的亮相,講話
態度都十分的強硬,直指廣明市之前留下的財政問題,言辭犀利態度也特別的硬
朗,由此不難看出他們整治這畸形現狀的決心。
會議上張東留意著其他人的表情,似乎早就知道了消息所以沒見幾個人驚訝,
倒是不少人臉上不是愁雲滿布就是無奈的苦笑,看樣子往這一坐的人八九成都被
牽涉到了。雖然有的並沒有從中牟利,之前也是響應上一屆領導的號召才牽涉其
中,但就算你在這裏虧本了也得先交代清楚問題,當然了如果真的做事清白的話
他們倒有些討回一個公道的機會。
會議果然很簡短,一個多小時就結束了,一二把手臨走的時候意味深長的看
了張東一眼,不過也沒說什麽。會場裏沒有交頭接耳也沒有什麽議論紛紛的聲音,
大家都一副行色匆匆的樣子互相告辭一聲就走了,看來是消息得到確定以後都得
回去忙著擦幹淨屁股。
張東走得最是悠閑,結束了這次十天之旅總算是回到了松山,不過會議確定
下來晚上還得聽一下兩輛馬車的打算,所以張東也沒辦法直接回家休息,想了想
就直接跑到了林燕那邊打發時間。
商場裝修得很是奢華,空調的冷風讓人感覺很是舒服。林燕的店位置很好,
裝潢的品味也比較高檔,在門口的時候就看見林燕姐妹倆在櫃台那說笑著,幾個
服務員在忙著爲客人介紹內衣,看起來生意特別還滿不錯的。
琳琅滿目的內衣,各種各樣或氣質或性感的款式看了讓人想入非非,張東忍
不住是淫蕩的一笑,不過走進店裏的時候還是一臉的正經,笑呵呵的答了聲招呼:
「寶貝,忙什麽呢?」
「老公,你回來啦。」林燕開心的一笑,隻是一走上來看著張東臉上掩飾不
住的疲憊立刻心疼了:「你怎麽瘦了一圈啊,不是說就考察考察開開會而已麽,
怎麽人也曬黑了。」
「是啊,姐夫你瘦了。」林鈴也是覺得很心疼,趕緊給張東端茶倒水還拉來
了一把椅子。
「開會比去搬磚還累,聽幾個小時廢話簡直就是摧殘好不好,考察就是曬曬
太陽而已,開會的話那簡直是慘絕人寰。」張東歎了口大氣,更痛苦的是禁欲了
十天,這會看著滿屋的內衣和妖娆的姐妹花心裏那叫一個蠢蠢欲動。
姐妹倆自然看出張東在想什麽了,不過這裏沒合適的地方,她們倒是願意和
張東回去或者去酒店開個房,好好的恩愛一番用自己的肉體爲心愛的男人緩解壓
力。隻是張東晚上還有約時間不太充足,這一說姐妹花更是心疼了,都累成這樣
還不能休息,這次的行程也夠折騰人的。
林燕俏臉一紅,咬了咬牙後悄聲的囑咐了妹妹一聲,林鈴驚得目瞪口呆,不
過林燕還是上來拉住了張東的手悄悄的往裏走著。服務員們被林鈴叫到了外邊招
呼客人,張東一臉興奮的和林燕進了試衣間,窄小的空間裏沒多一會就傳出了若
有若無的啧啧聲和急促的喘息。
林鈴聽得臉紅燥熱的,下邊一濕也是不安的交織起了雙腿,好在聲音不大估
計其他人也聽不出來。沒多一陣就變成了肉與肉相撞的聲音,伴隨著幾聲壓抑的
嗚嗚聲,估計傻子都明白裏邊發生了什麽,那些已經很是熟悉的女導購一聽也面
露暧昧發出了會心的笑意。
那壓抑而又激情的聲音持續了半個小時,當試衣間的門打開的時候隻有林燕
自己走了出來。雖然衣服已經弄得很是整齊但發絲有些缭亂,嬌美的容顔上覆蓋
著一層滿足的潮紅看起來分外的撩人,臉上那種被滋潤過後的容光煥發分外的明
顯。
「鈴鈴,該你了。」林燕的腳步有些蹒跚,咬著下唇說話的時候軟聲無力,
敏感的她明顯已經滿足到無法承受的地步。
林鈴紅著臉恩了一聲,在其他人暧昧的注視下低著頭走進了試衣間。一進來
她明白了那麽敏感的姐姐爲什麽沒叫出聲來,因爲姐姐的內褲丟在地上,濕淋淋
的不隻是愛液恐怕還有唾液,想來應該是咬著內褲才能控制住那種興奮的本能吧。
「寶貝兒,輪到你了哦,我特意給你留了姐姐的味道。」張東色咪咪的一笑,
一手按在她的肩膀上,林鈴很是溫順的跪了下來,含住張東的命根子開始吞吐著,
吸吮著上邊那些屬於姐姐的味道。
試衣間沒多一陣又響起了那奇怪的聲音,林燕暧昧的笑著。第二次依舊是半
個小時的時間,張東率先走了出來,心滿意足的笑著明顯壓抑的欲望得到了宣洩,
林燕立刻迎了上來,親熱的拉住了張東的胳膊,往後看了一眼問道:「鈴鈴呢?
怎麽還不出來?」
「恐怕你得去幫幫她了哦。」張東得意洋洋的一笑,正好這時候電話響了起
來,張東接完後和林燕來了個吻別:「寶貝我得走了,照顧好我們可愛的小姨子
哦,剛才鈴鈴口交得特別賣力,讓你老公舒服到了極點。」
「恩,別喝太多酒,晚上早點回來休息。」林燕溫柔的點著頭,如是個賢惠
的小妻子一樣,說話的時候滿面的心疼。
「知道了,晚上放好洗澡水等我回來。」張東帶著人大搖大擺的走了,容光
煥發幹完這一炮狀態那叫一個舒服。
林燕這才趕緊走進試衣間,一看裏邊淫穢的場景頓時捂住了小嘴露出了暧昧
的笑意,因爲她知道妹妹肯定也得到了極緻的高潮。
試衣間內,兩條濕透的小內褲無情的被丟在了地上,林鈴赤身裸體的坐在瓷
磚上,混身酸軟無比小身子上盡是香汗和讓人感覺觸目驚心的吻痕。分開的雙腿
幾乎合不攏,那美麗的羞澀地被幹得有些紅腫了,愛液泛濫潮濕不堪讓人感覺心
跳加快。
披頭散發的模樣很是妖娆,俏美的小臉上盡是滿足的潮紅,有些失神也有些
迷醉,喘息依舊急促可以看得出剛才性愛的猛烈。尤其是微張的小嘴邊還有乳白
色的精液挂著,不用說肯定是被張東給口暴了,林鈴還主動的吞了精即使是高潮
得幾乎虛脫但還不忘賢惠的用小嘴清理男人的陽物,結束了這次特殊又十分刺激
的性愛。
第六章、年關將至
市裏十天的行程完結以後張東本以爲自己又能好好的做個甩手掌櫃,不過自
己的事一多其實休息的時間並沒有多少。
因爲這次的收獲比較意外,打亂了遠東集團本來規劃好的這一年計劃,集團
內部原本兩輛馬車的班底已經磨練得差不多了,按理說一切都該有條不紊的進行
才對,不過現在多了這次市裏清查行動帶來的巨大業務,原本還算夠用的業務班
底瞬間就捉襟見肘了。
李世盛和許金國發動關係四處挖人,連夜的招聘再抽調自己手底下一部分的
精英總算是成立了一個人員不太夠用的項目組。因爲事關重大對於集團而言是一
個質的飛躍,所以他們商量了一下之後由李世盛暫時坐鎮集團內部,總攬大局處
理所有的事務。
而許金國則是交出所有的工作和人馬專心的帶領項目組,在他們看來這個機
會實在太重要了,有了林正文做內應這次能壓榨出的利潤十分的可觀,如果一切
順風順水的話再組建一個遠東集團都有可能。
遠東集團迅速的抽調閑置資金,進行了資産抵押又全員投入的做了資本運作,
再加之從松山區各個底子清白的銀行裏貸出來的款項,現在項目組手頭上的資金
流已經逼近了二十億甚至還在不斷的增加,有了這麽一筆錢在手許金國自然是底
氣十足想要大展拳腳了。
具體的業務他負責,張東的責任就是出面,畢竟牽涉到的方面太多了大BO
SS不上的話會讓別人覺得是不給面子,更何況還需要張東手眼通天的背景震懾
一下眼紅的家夥們,有一個好的大哥就可以拉虎旗招搖過市,在這一點上許金國
和李世盛再有能耐都代替不了。
在林正文的牽線搭橋之下分別和一二把手吃過飯,了解了政府那邊的清查進
度,順便就已經清查出來的資産打聽一些風聲,讓許金國可以遊刃有餘的進行估
算,選擇最適合的資産進行換算重組。
許金國和李世盛信心十足,慢慢的和政府買下一個個清查過後幹淨的資産,
因爲一把手要迅速的解決財政問題所以價格比較低廉,不過也沒低廉到那種跳樓
價的地步,頂多就是老闆找女人了老闆娘要敗家的程度。
對於這些資産是否進一步開發開過好幾次會議,次次都得張東出面來主持,
因爲會議上高管之間的態度簡直是針尖對麥茫,說難聽點討論的時候都帶著火氣
了。兩輛馬車還沒做好決定所以坐壁上觀,其他的高管們意見不同,在這個機遇
面前一次性的把矛盾都爆發出來。
有籌措滿志者主張朝市區發展,借用收購這些資産的時間擴大地盤,最好的
話是能把手伸到市裏的地産改造項目上。有一些保守的理智派則認爲這樣做投入
太大不說也有一定的風險,一是因爲松山區的開發如火如荼的進行著,本身地塊,
項目就源源不斷,如果朝市區發展的話免不了占用現金流和資源,要知道集團內
部本身就骨幹不多,想挑那麽多能獨當一面的可是不現實。
整個高層加管理層分趁了兩大派,一派主張開發一派主張變賣,站隊倒是和
老輛馬車沒關係,不過濃郁的火藥味多少和工作中的矛盾有關,總之會議的一開
始氛圍不是很好。
這樣無奈的情況下張東才得坐鎮,因爲兩輛馬車打算讓他們好好的發洩一下,
各抒己見最好能聽到各種的見解和想法讓他們好好的參考一下,因爲這兩個頂級
的商場精英在這個問題上也是猶豫不決,他們現在需要的是理智的來權衡利弊。
兩大派的理由都十分的充足,主張發展的也是看好市裏繁榮的經濟想分一杯
羹,即使是發展的地皮有限但集團的業務一但滲透到市中心的話也可以朝其他的
區發展,隻要業務能拓展的話大家都有升職的機會,對於遠東集團而言利益或許
不夠多,但從長遠來看卻是利於發展。
主張變賣的那一派理由更是充足,現在松山區的地皮和項目夠發展很多年了,
沒必要分出時間和精力去開拓市區的業務,更何況市區裏的條件已經成熟了,發
展有限浪費的時間和得用的人馬都太多了,這樣的投入根本不值得,還不如就勢
把錢和所有的力量全投在松山,繼續鞏固著遠東集團在松山的一哥地位。
雙方都很有理,但總結一個就是市裏的項目確實有發展的延伸,但事實就是
投入過大盈利不行,遠不如繼續在松山做項目性價比那麽高,對於一個新興的公
司而言據守松山是最好的選擇,在這樣安穩的環境下才能保持長期而又穩定的發
展。
雙方各持一詞,每一次到了開會的時候都在奮力的對峙著,幾乎是誰都不肯
相讓半步。當然了決策權不在他們的手裏,不過他們堅持著自己的立場也有理有
據,尤其這次內部爭得那麽激烈贏的話就是一個出人頭地的機會,他們也希望自
己的眼光得到認可。
最終張東和兩輛馬車聽取了所有人的意見後秘密的商量了一番,站在集團的
最高端和利益者的角度探討這個問題,曆時三天在所有人緊張的等待中做出了決
定。
那就是放棄,決議一出來整個集團上下嘩然,幾家歡喜幾家愁。
放棄的願意是集團沒必要去市區發展,因爲投入太大了沒必要,即使有所謂
的發展前景但於現在的遠東集團而言突飛猛進的發展才是最重要的。去市裏就等
於和那些老牌的企業站在對立面,遠東集團現在是龐然大物不假,但說起底蘊還
是和那些老牌的地頭蛇媲美不了。
所以最後這個決定也是忍痛割愛,畢竟市裏的水太深了,哪怕是張東有老大
在背後支持,有林正文這個內奸和一把手暗地裏的支持,但也犯不上去淌那個混
水,還不如保持現狀好好的在松山發展,至於朝其他的經濟新區發展那是日後的
事,隻要有機會的話遠東集團隨時可以積攢實力做一條開拓的過江龍。
上邊一拍闆,隻要大方向的方針一指定的話就沒什麽可說了,原本還針鋒相
對的兩派人又迅速的投入了工作,他們也已經習慣了這種如火如荼的工作強度。
總體的方針是工作組繼續努力著,爭取用手裏的資金拿下更多的資産,拿下
以後分拆變賣給市裏的那些企業賺取巨額的差價。當然了如果對方在松山有地皮
的話也可以交換,總之這一塊的好處張東是拿定了,而集團發展的主要地點依舊
是在松山。
不知不覺這一忙就是幾個月的光景,中秋難得的聚會了一次吃了個家宴,接
下來的時間裏張東就成了家裏最忙的人。每天都是忙著接觸其他集團的大老闆,
忙著和領導們交流,忙著聽許金國和李世盛的彙報,忙著開各種各樣開不完的會。
下半年的忙碌程度已經讓張東感覺有些暈頭轉向,當壓在肩膀上的擔子松下
來時竟然已經冬天了,衣櫃裏的衣服不知不覺的變多了,一件又一件的往身上穿,
等到張東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不是穿著背心短褲的夏天,而是穿著笨拙的羽絨服。
真是一忙就忘了日子,不知不覺都年關將至了,坐在車裏,坐在辦公室裏,
張東連什麽是秋風蕭瑟都沒體會眨眼間就到了冬天,當然了現在生活條件那麽優
越也沒什麽寒風徹骨的可能!
學校已經放假了,兩個小可愛放假的時候很是清閑,幾乎天天都宅在家裏。
除了小玉純偶爾回回她二叔家以外幾乎的都不出去,有的話也是跟著林家姐妹一
起出去玩,她們的性子在家呆著很是合適,除了看書之外就是玩玩遊戲,學習娛
樂兩不誤。
冬天的白晝總是特別的短,才五點而已就已經是黃昏時候了,晚霞漫天金燦
無比十分的美麗。迎著那如是黃金般的朦胧房車慢慢的開進了院子裏,阿達剛一
停好車子張東就迫不及待的跑了下來,活動了一下筋骨呼吸著自己家裏的空氣,
疲憊的身體似乎在這一刻變得松懈起來。
「東哥,你回來了。」剛走到門口,門嘎吱的一聲開了。陳楠一臉的歡喜滿
面的喜悅,立刻拿來拖鞋放到了地上,有些心疼的說:「東哥你看起來有些憔悴,
最近是不是累壞了?」
「還可以,現在不就閑下來了。」張東笑咪咪的親了她一口,這次市裏一呆
又是五天,任務一完成自己又可以當甩手掌櫃了。這個年沒什麽事了,連帶著會
閑上很長的一段時間,自己終於能在家裏好好的陪她們宅了。
「你先坐著休息一下,我媽正在做飯呢,一會等燕姐她們回來就可以吃了。」
陳楠開心的一笑,紅著臉問:「東哥,要不你先洗個澡吧,我去給你放洗澡水好
不好。」
「好,麻煩我的小嬌妻了。」張東點了點頭,這時候確實需要一個熱水澡泡
泡來緩解一下身體的疲勞。
陳楠乖巧的點著頭,接過張東的公文包放好以後就跑去樓上放洗澡水了,回
家以後這種感覺讓人感覺特別的舒服。
冬天了,外邊已經是寒風吹拂,過幾天要下雪了。不過別墅區的暖氣燒得特
別的好,再加之本身還有地那的設備所以在通風良好的情況下溫度保持得很好,
穿著短袖一點問題都沒有。所以張東一進來就覺得很熱,直接在門關把外衣外褲
全部脫掉,隻穿著一套貼身的秋衣就往裏走著。
廚房內,啞嬸正在切著菜,小玉純幫她打下手洗洗菜或者是拿拿東西。今天
要回來吃飯已經和她們提前說了一聲,走近一看食材特別的豐富,爐竈上兩個砂
鍋已經在冒著熱氣已經炖上了,忙碌的身影透著家的感覺讓人心裏發暖。
「今天好吃的那麽多呢?」張東眯著眼笑了笑,啞嬸還真是下血本了,今天
的晚飯是特別的豐富。
「肯定的啦,老公回來了,阿姨當然要好好的給你補一下咯。」小玉純抛了
個媚眼,暧昧的看著羞紅臉的啞嬸柔聲的說:「今天阿姨可是特地把老飯店和四
合院逛了一圈,出手那叫一個闊綽人家都看傻眼了,而且買的都是好東西,光是
那些帶子已經用蛋清養了兩天了,原本是啞仔要研究新菜用的不過都被我們阿姨
用老闆娘的身份仗勢欺人搶了過來。」
「呵呵,那肯定很好吃,我先去洗澡。」張東點了點頭先朝樓上跑。
陳楠放完洗澡水又跑下來幫忙了,她倒很情願被張東占便宜,不過廚房裏的
事多乖巧的她也不好意思在這時候和張東親熱。舒服的洗了個熱水澡,因爲別墅
裏的暖氣實在太給力的關係,大冬天的張東直接是光著上身穿著短褲就跑了出來,
同樣的其他女人穿的也是夏天的睡衣,不得不說這暖氣的溫度真是一種低調的奢
侈。
「姐夫回來啦。」張東剛下樓的時候姐妹花也回來了,林鈴走了上來親熱的
抱住了張東的胳膊,笑咪咪的說:「今天阿姨發信息叫我們早點回來吃飯,還說
準備了豐富的海鮮要烤一下,平常你不在我們就吃點粗面米粉什麽的,你一回來
就山珍海味應有盡有,阿姨這也太偏心了。」
她說的當然是玩笑話,不過也是在調侃啞嬸,現在都很熟悉了偶爾的打鬧也
是正常的。啞嬸柔媚的白了她一眼示意可以開飯了,林鈴咯咯的笑著趕緊把包包
一放跑過去幫忙。
「老公,最近累壞了吧!」林燕溫柔的走上來,輕輕的爲張東捏著肩膀。
「沒事,你趕緊換一下衣服咱們吃飯吧,晚上陪我喝幾杯。」張東眯著眼色
色的一笑,林燕穿得越來越端莊得體了,厚重的衣服遮掩住火辣的曲線,不過因
爲搭配得當又透著一股妩媚的誘惑讓人感覺蠢蠢欲動。
「好,我和鈴鈴先去換衣服了。」姐妹花跑到樓上,換完睡衣後殷勤的跑到
廚房裏幫忙端盤子拿碗,廚藝不行起碼還滿勤快,幾個美女如穿花蝴蝶般的進進
出出,這一幕看著確實是賞心悅目。
張東在飯桌旁邊坐著,現在都喜歡吃飯的時候看著新聞,所以飯廳裏裝著個
大電視。電視一打開張東習慣性的轉到了本市的新聞頻道,一邊看著一邊欣賞廚
房裏美女們忙碌的身影,這時候的溫馨和一家之主的感覺特別的爽,讓人感覺無
比的舒服。
東西很快和準備好了,特別豐盛大飯桌都擺不下了,不少都是連著盤子先放
在一邊。今天啞嬸準備的是烤海鮮大餐,這熟悉的東西讓張東想起了和她的第一
次,忍不住就露出了淫蕩的笑意,陳楠也是咯咯的一笑悄悄的朝臉紅的媽媽擠眉
弄眼起來。
「好了,吃飯吧!」張東肚子是真餓了,眼前這麽多美味的食材瞬間就激起
了食欲。
烤海鮮的話生蚝,帶子,扇貝之類的必不可少,全都是鮮活的而且用蛋清喂
過,養的水裏又加了白酒讓它們充分的吐出泥沙,滋味鮮美入口十分的爽滑。魚
肉的話龍利魚啊,石班,三文魚之類的也是一應具,事先稍微的加點調料一放到
烤鍋上就香味四溢了。
酒是之前啞嬸和張東過恩愛生活一起浸泡的藥酒,有時候覺得啤酒喝了容易
風濕,洋酒和白酒實際上喝多了也不好,所以張東現在都習慣喝藥酒了。這是浸
泡了三個月的酒,方子是婦幼醫院那邊的老中醫開的,溫潤滋補度數又不高,滋
陰壯陽的功效很明顯。
張東喝的是海馬等藥材泡的藥酒,入口的味道有些沖,不過有功效的話張東
也不介意多喝一點。今天這麽高興大家都喝上了,女人們喝的酒是五花八門,林
家姐妹喝的是紅酒,啞嬸她們喝的則是買來的桑梓酒,目的同樣都是爲了美容,
難得張東興緻那麽好連平常不喝的啞嬸也倒了滿滿的一杯。
烤著海鮮看著新聞,悠閑的在家喝點小酒,這樣惬意的日子讓人特別的舒服。
酒足飯飽以後女人們殷勤的收拾著,張東大大咧咧的拿著酒杯到沙發上一坐,很
是大爺的享受起了這休閑的時光。當然了溫飽思淫欲這個是不可避免的,不過晚
上還有些正經事張東就先按耐下來了。
收拾完了家務活美女們各自回房洗澡去了,正好這時門鈴也被按響了,門口
開進一台貨車,一大群工人開始往屋裏搬著東西。
四樓專門騰出了最大的一個房間,稍微的裝修了一下後作爲供奉張老爹靈位
的的地方,這是之前老大張勇專門囑咐的,畢竟現在家大業大了總得拜祭祀一下
先祖,能有今天張東不能忘了是老爹讓自己投了一個好胎,當然了也是他給了自
己最重要的一條狗命。
牌位,香爐等一係列的祭祀用品全都準備好了,工人們忙活了一陣就布置好
了。張東給老爹上了三柱香,又替老大上了三柱後這才下了樓。
美女們這時候已經洗得香噴噴的換上了新的內衣,一個個面色嬌紅,美人出
浴的不同風情看得張東是血脈噴張,壓抑了幾天的欲望瞬間就蠢蠢欲動。不過好
死不死的是門鈴響了,林燕抱歉的一笑先閃人了,因爲她約了李姐她們過來打麻
將。
林鈴一看也趕緊跑回她的小天地裏,醉心於她的筆墨山水之間。姐妹花還是
不太接受太多人一起慌淫的事,即使對像是她們比較親近的女人也不行,因爲她
們覺得身體太敏感了高潮的時候模樣很是丟人所以不願意被別人看到,這事張東
勸了好多次還是無功而返。
再加上前兩天她們去了一才市裏辦事,順路的自然是去看望張東,以蹭飯的
名義偷偷摸摸的宣洩一下思念之情。結果吃飯的時候幹柴烈火情難自禁,在飯店
的包房裏張東就把她們給辦了,活活的把她們弄得走路都有些踉跄,回來的時候
不互相攙扶著都站不穩,可想而知滿足到了什麽程度。
姐妹花一般滿足一次就得休息最少一個禮拜,敏感的體質加之張東的強悍讓
她們是又愛又恨,每次姐妹齊心一起上陣最後還是丟盔洩甲,往往張東隻射一次
就能讓她們哀聲告饒。當然了滿足了以後她們是越發的溫順,對於張東的依賴感
也更強,還會自覺的給張東騰出和其他人幽會的時間和空間,這一點可以說是最
大的收獲了。
姐妹花的大度讓人很是動容,張東忍不住色咪咪的一笑,看了看嬌媚無比的
母女花和早已經是眼含春水的小玉純,舔著嘴唇說:「寶貝們,咱們上樓吧!」
三人但有些期待,這段時間以來她們也習慣了偶爾的大被同眠,張東一轉身
她們就跟了上來,春心蕩漾的期待著那久違的快感和淫穢禁忌的刺激。
主房的大床上玉體橫陳著,散亂的衣服丟落一地,床上四個肉體糾纏在一起
極端的香豔。女人們急促的喘息和嘴巴舔吸發出的啧啧聲聽著就讓人無比的舒服,
張東大大咧咧的往床頭一靠,摟著小玉純吻了一陣直到她意亂情迷的時候就把她
往下一推。
小可愛很自覺的含住了張東的乳頭吸吮著,俏皮的一笑後手伸到了啞嬸的胸
前,開始揉捏著那對成熟而又肉感十足的美乳。啞嬸混身一顫,打了一下打不掉
也隻能任之由之了,而更讓她難以拒絕的是另一隻乳房是在女兒的手心裏被玩弄
著,不同的滋味讓她感覺身子酥軟,眼神迷離間也忘卻了本能的矜持。
母女花跪在張東的雙腿間一起口交著,她們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方式也知道自
己的男人喜歡這樣,啞嬸含著龜頭上下吞吐著,啧啧的舔著這根多少次讓她欲仙
欲死的巨物。而陳楠則是趴在了床上,小嘴舔著睾丸不手身體還緊緊的貼著媽媽,
一手玩弄著媽媽成熟無比的美乳,一手在媽媽的跨下亂來著,輕車熟路的捏著媽
媽那比她更爲敏感的陰締,沒多一會手掌就被火熱的愛液徹底打濕了。
母女倆的肉體淫穢的糾纏在一起,張東這時候有些忍不住了,起來把小玉純
一推,在她動情的呻吟中巨大的命根子深入了她水嫩無比的嫩穴裏抽送起來。傳
統的體位每一下都插得很伸,把她的雙腿架在肩膀上後張東如是個暴君一樣,用
力量宣示著自己的權利和占有,狠狠的征服著這個粉嫩可愛的小身體。
「東哥……插得,好深啊,怎麽那麽硬……比平常,粗,粗啊!」
小玉純立刻忘我的叫了起來,粉嫩的小身體隨著張東的沖撞搖擺不定,如是
風浪裏無助的小船一樣,明顯這一刻她渴望已久了,這時候情動不堪盡情的叫著
床毫無顧及。
兩人瘋狂的蠕動著,啞嬸和陳楠相視了一下,隨即狡黠的笑著一左一右的趴
到了小玉純的身邊,默契的低下頭來用手握住了她青澀的美乳,一邊揉弄著一邊
用小嘴含了下去,啧啧的吸吮著她那粉嫩可愛的小乳頭。
「呀,不行,不行……呀,酸死了,癢……死楠楠,不要……」
小玉純開始語無倫次的叫了起來,這種極端的刺激之下身體分外的敏感,沒
多一時就高亢的叫了幾聲迎來了第一次的高潮。不過母女花明顯不會放過她,尤
其是平常老是被這小妮子調戲,這會她們一起在小玉純的身上愛撫著,帶來的刺
激已經劇烈得讓她受不了了。
張東淫蕩的一笑,猛烈的抽送間短短半個小時小玉純已經來了六次高潮,一
開始叫得是撕心裂肺但到了後來卻連叫出聲的力氣都沒有,除了身體的抽搐痙攣
之外她在母女花報複的玩弄之下如是任人宰割的小羊羔一樣。最後小玉純隻能無
力的求饒,張東把命根子拔出來的時候她幾乎虛脫了,無力的喘息間混身都是香
汗,布滿了滾燙的紅潤看著讓人觸目驚心。
癱軟如泥的小玉純舒服到幾乎是暈厥的狀態,躺在床上混身酥軟連動都不能
動,張東滿意的一笑,看了看一副陰謀得逞模樣的母女花立刻朝陳楠使了一下眼
色。
陳楠頑皮的一笑,羞澀間卻是難掩的興奮,直接坐到了小玉純的臉上,享受
著她無力的口交但也是舒服的哼了一聲。張東抱緊了啞嬸給於她溫柔的愛撫,不
忘調笑道:「看不出哦,我們清純可愛的楠楠居然也喜歡這樣放蕩的姿勢,純純
舔得你爽不爽啊」
「爽!」陳楠滿意的哼著,腿一軟幾乎是坐到了小玉純的臉上。
收拾完這段時間調戲人調戲得上瘾的小玉純後張東嘿嘿的一笑,懷裏的啞嬸
已經是情動不堪了,再把同樣被舔得是意亂情迷的小楠楠拉了過來。母女花柔媚
的哼了一聲後看著張東,默契的挪了一下姿勢擺出69的姿勢互相口交著,張東
迫不及待的插入了陳楠那緊湊無比的嫩穴裏,插幾下就拔出來讓啞嬸口交一番再
插回去,這種滋味感覺特別的舒服。
這樣的刺激讓母女花分外的情動,張東同樣的一邊抽送著啞嬸成熟肥美的陰
戶,偶爾拔出來讓陳楠舔著她媽媽的愛液。輪流的享受著這對母女花現在幾乎言
聽計從的溫順,在她們各來了兩次高潮後張東就忍不住悶吼了一聲,把火熱的愛
液全都灌進了小楠楠的嫩穴裏,燙得她啊啊的大叫爽得幾乎要暈厥過去。
第一次的性愛是如此的完美而又溫情,結束以後張東趴在床頭點了根事後煙。
陳楠稍微有點力氣就乖巧的跪到了張東的腿間,恩恩哼哼的舔著張東的命根子,
吸吮掉那些母女花留下的愛液和乳白色的精液,這種事後的清理對於她而言幾乎
成了一種本能。
吸吮的同時陳楠迷糊的哼了一聲,因爲媽媽已經分開了她的雙腿,爲她舔著
那泥濘不堪的羞處,毫不計較的吞咽著男人的精液和屬於女兒的愛液。
「寶貝們,洗洗去了。」清理完畢後張東還有些意猶未盡,混身汗粘粘的有
些難受就拉著她們一起去洗澡了。小玉純雖然滿足到了極點已經不堪承歡,不過
說到要洗澡的時候還是踉跄的站了起來,在小楠楠的攙扶下一起走進了浴室。
花灑的水溫很是合適,流過身體的感覺特別的舒服,站在最中間的張東此時
享受著比皇帝還高的待遇,舒服得一直喘著大氣,因爲所謂的洗澡也是個銷魂蝕
骨的鴛鴦浴,而是還是群體性的。這樣的情況下張東老實不下來,當然了朝夕相
處那麽久的母女花和小玉純也很是熱情,在高潮的滿足過後她們變得特別的主動,
或許是爲了犒勞張東這段時間的勞累,看現在她們的情動明顯之前已經默契的商
量過了。
小玉純混身塗滿了沐浴乳,扭動著身體充滿彈性的乳房在張東的背上磨蹭著,
雙手亦是動情的撫摸著張東。陳楠將張東的手臂夾在她深邃的乳溝裏來回的摩擦
著,而啞嬸則是跪在張東的面前,握著命根子動情的舔著,待到命根子再次硬起
來的時候她就含了進去動情的吞吐起來。
陽物一柱擎天蓄勢待發,啞嬸柔媚的一笑後吐了出來,再不舍的套弄了幾下。
小楠楠立刻會意的接替了媽媽的位置跪在了張東的面前,碰着飽滿的毫乳一邊舔
着一邊給張東口交,時不時的擡起頭來觀察着東哥的反應,其實她心裏也清楚東
哥最喜歡自己這麽做。
乳交過後張東讓她們三個一起跪在面前伸出了小舌頭輪流的舔着自己的龜頭,
興緻一來的時候輪流的抽送着她們的小嘴享受着别樣的滋味,過程香豔得自己都
有些不敢相信。
漣漪無比的戲水結束後擦幹了身上的水三人再次上了床,這次的前戲讓張東
舒服得腦子發暈,因爲張東不是躺着的而是站在了地上。一腳踩在了床上雙腿大
大的分開着,腿部的肌肉因爲快感無比的僵硬,筋骨顫抖着幾乎要抽筋,這美妙
無比的滋味讓張東倒吸了口涼氣眼前都感覺有些發黑了。
這樣的姿勢雙腿分得特别的開,面前是陳楠乳交着,小嘴吸吮着龜頭。而在
自己的腿間兩個小腦袋忙活着,啞嬸動情的舔着睾丸,而稍微有點力氣的小玉純
則跪在了身後,小手扒開張東的臀肉爲張東毒龍着,那靈活如舌的小舌頭一邊舔
着一邊往裏鑽,酥癢無比的滋味帶來的快感讓人幾乎要暈厥了。
在她們輪流交換位置的口交之下,張東嘶啞的哼着射出了第二波的精液,全
射到了陳楠的小嘴裏,不過她的櫻桃小口含不下大多流到了那對飽滿無比的豪乳
之上。抽着啞嬸遞過來的事後煙,張東眯着眼一笑間陳楠嘴含着精液吻上了媽媽,
把那充滿男性氣息的分泌物分享給了媽媽。
小玉純在旁撒嬌着也分了一些,不知悔改的她依舊不忘調戲陳楠母女,把小
楠楠往床上一推後開始舔起了她乳房上的精液。舔了沒幾口就又調戲出聲,啞嬸
柔媚的白了她一眼不過看張東的表情有些興奮還是趴到了女兒的胸前,一邊舔着
乳房上的精液一邊玩弄着女兒這對比她還大的豪乳。
矜持,羞恥,還是被調戲都不重要了,三個女人時不時的看着張東,隻要這
個男人的臉上露出一丁點興奮或者滿足的神色,對于現在的她們而言就值得幹任
何淫穢的事了。
一整夜四個肉體不停的變換着姿勢糾纏在一起,把所有能想象到的淫穢方式
都試了個遍,最後三個女人都被折磨得筋疲力盡,在無比的滿足後香汗淋漓的昏
睡過去。
張東心滿意足的摟着她們一起沉沉的入睡,看着這三個現在爲了自己什麽事
都幹得出來的美人,看着溫順無比的母女花,這一刻心理上的滿足可以說是劇烈
無比,對于男人而言征服的快感有時候甚至比肉體上的快感更加的讓人沉淪,如
是吸食毒品一樣無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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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6-21 08:27
標題:
【小鎮情欲多】(第二十五集)作者:棺材裏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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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鎮情欲多】(第二十五集)
作者:棺材裏的笑聲
*** *** *** ***
第二十五集
本集簡介:
在小裏鎮的第一個年過得特别紛擾,爲了避開上門拜年的人潮,衆女分頭去
各地旅遊。
張東則帶着安家姐妹與幼丹來到馬爾地夫,這一趟不僅是幼丹的「破處之旅」,
母女花加姐妹花的組合更是香豔無邊……
「第一章」啓程年末的松山總算有些繁華,高樓大廈因爲入住率的提高有了
些許人味,燈光閃爍間,居住的人口越來越多,變得熱鬧起來。
大年三十的時候,街上處處是行人,小孩子們迎着鞭炮聲,玩得不亦樂乎,
不過一到晚上,大街上又安靜下來,所有人都在享受着年夜飯的溫馨。
松山經濟新區畢竟前身是鄉鎮,要不是有交通便利的優勢,在這裏開發等于
是找死。而即使失去耕種的土地,但人們還是保持着之前的淳樸,年節剛到,各
地的遊神會之類的活動數不勝數,再加上一幫孩子四處亂跑,是一般城市裏少見
的熱鬧。
别墅裏也挂上紅燈籠、放起鞭炮,團聚的年夜飯簡單而溫馨。
今晚别墅裏很熱鬧,除了徐含蘭和左小仙得陪着家人過年,其他人都到齊了,
帶着各自準備的東西和過年的禮物,一邊欣賞着電視節目,一邊有說有笑的準備
着晚飯。
安家姐妹和幼丹也來這裏過年,一開始她們顯得很拘謹,不過在其他女人熱
情的招呼下也慢慢放松下來,并幫忙做家務,說說笑笑,其樂融融。
左小仙一直說安雪甯三人是她的女人,不過按照常理,她的女人應該也會上
張東的床,所以家裏的女人們對這件事已經心照不宣,直接把她們當成後宮的一
員看待。
雖然不像北方過年必備餃子,不過那麽多人在,可以多準備一些菜,除了小
裏鎮過年必吃的一些菜,還是包了不少餃子,餡料各式各樣應有盡有,桌上更是
擺上白切雞和一隻烤乳豬,極爲豐盛。
不過菜做好後誰都沒吃,一盤盤端上樓,擺盤十分精美,大家都很用心,哪
怕是一盤普通的炒青菜也盡量做到盡善盡美。
十點左右時,徐含蘭和左小仙氣喘籲籲地進門,她們穿着厚重的衣服,頂着
風雪而來。
左小仙剛下飛機,更是累得上氣不接下氣,一進門就緊張地問道:「怎麽樣?
還趕得上吧?」
「時間應該還沒到吧?」徐含蘭也急切地問道,語氣中少有的嚴肅。
「放心,都等着你們呢。」
林燕和林鈴搬着酒櫃裏的好酒,笑道:「醜媳婦始終要見公婆,老公很在意
這日子,你們快整理整理一起去拜吧。」
四樓的房間内,三張供桌上擺滿祭品,元寶贈燭堆積如山。、張東穿得很正
式,見自己的女人們蜂擁而入,溫柔地笑道:「總算到齊了。」這時,左小仙和
徐含蘭趕緊把在家裏親手煮的菜擺到供桌上。
看着左小仙和徐含蘭疲憊的模樣,張東不禁感到心疼,柔聲說道:「辛苦你
們了。」
「不辛苦。這時候不來的話,以後在家裏還有地位嗎?不被當女仆使喚才怪!」
左小仙俏皮的吐了吐舌頭。
徐含蘭羞澀地笑了笑,有點不知所措。
年三十的晚上拜先祖,所有人都得到齊,這是張東唯一注重而且嚴肅叮囑的
事,所以徐含蘭和左小仙吃完團圓飯就匆匆趕來。一雖然張東不是迷信的人,不
過孝道爲先,而且家裏一直有這種習俗,現在當了一家之主,張東當然重視這件
事,更何況得讓父親看看自己泡了那麽多女人,告慰他在天之靈。
這件事不用張勇叮咛,張東早就有所準備,畢竟現在家大業大,該講究的還
是得講究。按張勇的話說,等能帶着一班孫子給老爺子磕頭的時候,才是真正功
德圓滿。
因爲張東很重視這件事,連未曾謀面的大伯都發話,身爲張東的女人,今晚
所有人都得到齊,即使都還沒孩子,不過爲了告慰父親在天之靈,張東很用心。
一向嘻皮笑臉的張東一認真起來,所有人都不敢敷衍,所以供桌上除了祭品
外,每人最少親手做一道菜來祭祀公公,以表孝意,連不會做飯的林燕都特意學
了幾天,做了一道張東父親生前愛吃的麻婆豆腐,雖然味道不怎麽樣,不過還滿
有賣相的。
現在三張桌上的菜擺得滿滿的,該到的人也都到齊了,就連幼丹都來了,算
是一家人團聚。
張東和林燕跪在最前面,其他人跪在後面,不分先後和地位,磕了三個響頭,
上完香後,又按照張勇之前的囑咐,行了孝子禮,規規矩矩完成整個祭拜,這才
到後院爲張東父親燒紙錢,盡當兒媳婦的孝意,這整個過程中,所有人都顯得莊
嚴無比,連張東自己都覺得有點嚴肅過頭。
雖然照片上張東父親的笑容很慈祥和藹,不過現實生活裏可是個爲老不尊的
典型。
當然,爲了照顧父親的形象,這些事張東肯定不敢說。
雖然張東的态度有些輕浮,倒不是不孝順,隻是在張東的觀念裏,活着的時
候孝順就夠了,死了再大擺場面、擺姿态的裝孝順給其他人看沒必要,對于給父
親養老送終一事,張東問心無愧。
祭祀完後,衆人才圍在一起吃這頓遲來的年夜飯,雖然菜已經涼了,全得加
熱。
在這樣溫馨的團聚時刻,張東特别老實,笑眯眯地聽着衆女聊天,欣賞着人
後宮圃聚的美好。
對一個男人而言,眼前這一幕可以說已經達到人生的巅峰。
年夜飯吃得很溫馨,美妝、服飾之類的話題讓氣氛很熱烈,慢慢的張東也被
忽視,和透明人差不多。
閑聊之餘也說起過年的打算,衆女叽叽喳喳聊了半天才想起有個一家之主,
林燕照顧着張東的面子,象征性的問了一句。
這個年張東不太想待在家裏,因爲應酬應該會很多,打算過完年就去旅遊。
不過對于去哪裏旅遊,後宮大軍起了紛争,大家各有所好,加上都覺得那麽
多人出行很不方便,在沒問過張東意見的情況下開始各抒己見,紛紛提出旅遊的
地點。
林燕姐妹倆的意見是去香港旅行購物,最近内衣店賺了不少,她們難得閑下
來,想敗家好好打扮自己,這樣出去才不會給張東丢臉。
在林燕姐妹倆的建議下,啞嬸母女和陳玉純打算和她們一起去,算是出去見
見世面,順便走走看看,開一下眼界。
血拼、購物之行,一聽這樣的詞彙,張東已經打起冷顫,瞬間渾身不舒服。
左小仙特别郁悶,因爲她已經答應她父母,過年假期要一家人出國玩,談論
這話題時隻能在一旁低頭不語。
徐含蘭也有自己的計劃,那就是帶着寶貝女兒和父母去雲南,見識桂林山水
和其他夢中仙境,這個行程已經定好了,沒辦法更改。
衆人都有自己的目的地,很難協調,在叽叽喳喳的一陣讨論後,最終決定各
走各的路,等時間差不多再會合,至于地點就大家商議,選一個大家都要想去的
地方。
林燕、林鈴、啞嬸母女和陳玉純的目的地還是香港,林燕認爲今年賺了不少,
但工作很累,不好好血拼不甘心。
左小仙和徐含蘭則各自先陪家人旅行,等旅行結束後再來會合,畢竟共享天
倫之樂也很重要。
原本張東哪裏都不想去,不過幼丹無意間說想去看海,一直生活在西南的她
們對蔚藍的大海有着無限遐想。
盡管幼丹三人表現得很卑微,不過幼丹無意間的一句話還是引起衆人的注意,
畢竟過年時,除了旅遊之外,衆人起碼還有串門子拜年的活動,但她們在這裏人
生地不熟,沒什麽地方可去。
盡管這裏就有海,不過開發得不怎麽樣,說去看大海真的就是看一眼就走,
沒什麽娛樂。
現在張東的度假村還沒開發好,預計得等到夏天才能正式營業,所以這個年
幼丹三人要是不找點事做,會悶壞的。
其他女人都心細地感受到這一點,極力鼓勵張東帶幼丹三人去有海的地方玩,
這讓她們受寵若驚到眼眶發紅,最終張東決定帶她們到馬爾地夫,感受那邊的陽
光和海景。
事實上張東沒出過國,對于海景和旅遊興趣不大,不過看着嬌滴滴的幼丹和
安家姐妹還是動了心,一是這趟旅行應該會有機會吃掉幼丹這個處女,二是因爲
林燕等女的行程實在太吓人,張東正好以此爲借口閃得遠遠的。
今晚祭祀先祖,那麽嚴肅的時刻,誰都沒有晚上荒淫的想法,吃完年夜飯後,
左小仙、徐含蘭、安家姐妹和幼丹都走了,她們沒有勇氣在這裏留宿。
林鈴和林燕都很開心,這個晚上張東表現得很嚴肅,等于是承認她們在家裏
的地位。這個看似荒唐無比的大家庭已經穩固下來,而張東永遠成爲她們的主心
骨,也表明這個家即使有那麽多女人,但張東對待她們依舊很真誠,首先考慮的
都是她們的感受。
第一次過年聚會,也是後宮的聚會完美落幕。林燕奠定正宮主妻的地位,先
來後到的思想影響下也沒人敢有意見。事實上,林燕的大度和氣質也讓其他女人
打從心底服氣。
明早還要起來再拜一次,大家都早早睡覺,這是難得安靜的一晚。
不過在祭拜過後,誰都喜歡兒媳婦這個身份,睡覺時都在沾沾自喜,享受着
被認可的感覺。即使這是現代社會,這種關系很荒唐,不過有了名分,還是讓這
些女人很開心。
初一,所有人都起了一個大早,打扮得漂漂亮亮,大大方方的以女主人的身
分接待來拜年的客人,享受着身爲女主人的快樂。
唯獨張東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而且不情不願,還有繼續賴床的念頭。
一家人迎來送往,忙得不亦樂乎。
初一來拜年的人特别多,多到有些應接不暇,光是小孩子的紅包就發得手都
軟了,不過林燕很喜歡當女主人的感覺。
女人們忙得不亦樂乎,張東卻是喝茶喝得都要暈過去了。
張東很納悶自己哪裏來那麽多的人際關系,但就是門庭若市,一波接一波,
讓人應接不暇。
所謂富在深山有遠親,以張東現在的财勢、地位,許多有關系或有合作的關
系戶都不敢怠慢,成爲富豪才一年的張東忽視自己的地位,沒料到來拜年的人潮
如此洶湧。
初一忙到了淩晨,張東幾乎暈在床上,初二還好一點,通常這一天是回娘家
的日子,沒有多小又人來。
休息了一天,張東以爲年就這麽過去,誰知道初三來的人更多。
原來按照這邊的習俗,如果不是親戚,初三以後來拜年是最好的,因此初三
才是人潮真正爆發。
遠東集團的高層和一些有生意來往的人陸陸續續過來拜年,加上陳玉純二叔
一家和李姐一群人,這一年認識的親戚朋友居然沒一個落下,天天家裏都是人來
人往的,熱鬧得讓人忙不過來。
除此之外,一些麻将搭子也跑來,大家閑來無事直接開賭,百家樂、麻将、
炸金花之類的,玩得不亦樂乎。
這樣的情況持續了五天,基本上每天家裏都是人聲鼎沸,前來拜年的人絡繹
不絕。
原本張東還覺得過年熱熱鬧鬧的特别喜慶,不過到後來别說張東感到身心疲
憊,就連其他人都是聽見門鈴聲都有些害怕。
門庭若市确實是有面子,不過要是一天到晚都有人來拜年也應付不來,好好
的一個年過得筋疲力盡,幾乎每晚睡覺時都是虛脫得暈過去。
整天迎來送往,閑暇之時除了賭錢還是賭錢,這年過得實在無趣,林燕等女
極爲疲憊,因此提前改行程,初六就收拾好行李,開始血拼之旅。
林燕等女這一走,家裏就剩下張東,客人還是陸續上門拜訪,這下子張東可
累慘了,根本就招呼不過來。
無奈之下,張東隻能選擇提早行程。
其實張東也可以和林燕等女一起去,不過他想了想,最後還是放棄這個想法,
畢竟他怎麽可能爲了一時的清閑,把自己帶進更大的痛苦中,這簡直就是自掘墳
墓。
香港是是購物天堂,林燕的目的很明确,就是去血拼。逛街永遠是專屬于女
人的運動,再強壯的男人在這方面都是弱者,叫馬拉松的世界冠軍和老婆去逛街
照樣撐不住,沒有男人會有興趣和女人在這方面一較高下。
張東并不傻,看似躲得了一時,但到了香港還得跟在衆女身後提着大包小包,
到時候肯定比現在更慘,再強壯的體魄都會累得像狗一樣,加上他已經有馬爾地
夫的行程,好不容易才逃避掉購物之行,現在陪她們一起去,根本是搬石頭砸自
己的腳。
因此張東堅決不去湊熱鬧,就算能躲個一、兩天也不做。
不過一群美女出遊,安全第一,大過年的隻能來個棒打鴛鴦,張東讓阿達帶
着幾個同性戀随行護駕,有這麽一群保镖在,張東就放心了。
這一趟香港之行結束,阿達等人應該會慶幸當同性戀的決定是正确的,因爲
這十天行程全是逛街,足夠讓他們體會到女人可怕的一面,更會對女人敬而遠之。
想想張東還滿同情阿達等人的,逛十天的街,對任何男人來說都是一種生不
如死的折磨。
即使平日乖巧清純的陳楠與陳玉純、看似柔弱的啞嬸、和藹可親的林燕姐妹
倆,到了那裏肯定是大變樣,到時血拼起來的勁頭肯定讓阿達等人自歎不如。
林燕一行人走了之後,張東爲了躲避拜年的客人,不敢待在家,電話直接設
定成語音信箱,說自己有事不在家,收拾了一點衣服就匆匆跑了,留下一個同性
戀看家,起碼不算怠慢客人。
張東先躲到酒店,然後上網修改行程和酒店的入住時間,雖然在這時修改行
程價格昂貴,但總躲在這裏也不行,而且大過年有家不敢回,卻住在酒店算什麽?
要是不小心碰上熟人,那就鬧笑話了。
原本張東有想過去安家姐妹那裏待幾天,但想想這樣也無聊,說不定折騰久
了還會影響出去旅遊的興緻,所以放棄這個想法,準備提前帶她們去旅行。
所有行程都改好後,張東打電話通知安雪甯。
或許是第一次在異地過年很不習慣,加上沒什麽親戚朋友,感覺很冷清,電
話那頭的安雪甯聽完張東的話,微微一愣,随即歡呼一聲,喊着幼丹母女倆趕快
收拾行李,一點錯愕都沒有,反而是一個驚喜。
安雪甯連和張東調情幾句的興緻都沒有,就匆匆挂掉電話去收拾行李,看得
出這個年她們過得多無趣,因此行程提前反而感到開心。
電話一挂斷,張東趕緊安排旅行的事。
因爲是晚上的班機,有些匆忙,加上不知道安雪甯等女要收拾多久,張東等
到傍晚才叫大虎一起過去接人。
左小仙找的新住所在市區,是一處算僻靜的高級住宅區,雖然還是租的,不
過倒是找了一個滿好的地方,是樓中樓。
不過最近極爲忙碌,張東一次都沒來過,要不是太忙,哪可能讓幼丹保持那
麽久的處女身。
馬爾地夫天氣炎熱,不需要帶太厚重的衣服,饒是如此,安雪甯三女還是準
備兩個大行李箱。女人出行除了衣服,肯定還有不少東西要帶,化妝品和保養品
就必不可少,匆忙間收拾也有這麽多,張東算是服了。
在小區門口,當那三道嬌美的身影出現時,路人皆側目,小區的保全更是色
眯眯的笑着。
「這邊!」
大虎趕緊下車開車門,盡管過年就被拆散,不過好歹能出國旅行。
安家姐妹倆穿了羽絨衣,看起來端莊而保守,化了點淡妝,頭發随意盤着,
卻很得體。
看着這對姐妹花,張東不由得想起她們一起在胯下呻吟的場景,瞬間忍不住
狠狠咽了一口口水,開始期待這趟旅行會是何等香豔。
安家姐妹倆臉上洋溢着動人的笑容,眼眸裏含着柔美的水霧,撒嬌般看着張
東,咬了咬下臀就上車。
在安家姐妹倆身後的幼丹打扮得清新可人,本就精緻的臉蛋上帶着些許紅暈,
看起來嬌美欲滴,羞答答的,又有幾分妖娆,讓人色性大動,恨不得把她給吃了。
不得不說跟左小仙在一起最大的好處就是會打扮,即使不化妝,但隻要搭配
上合适的衣服依舊很誘人,此時安雪甯三女給人眼睛一亮的感覺,似乎比以前更
具誘惑。
「先上車,晚上的班機,我們先找個地方吃點東西。」
張東朝着幼丹溫柔的一笑,心裏忍不住泛起色意,因爲這次的旅程,幼丹注
定是自己嘴邊的肉,要不是張東不斷告訴自己不要操之過急,簡直恨不得取消行
程,直接帶着安雪甯三女到酒店裏胡天黑地,在她們嬌美的肉體上度過這個美妙
的春節。
三個美女上車後,一路上幼丹母女倆都是沉默不語,因爲第一次出國,感覺
很忐忑。
倒是安雪甯興緻很不錯,笑眯眯地問道:「老公,今晚是幾點的飛機?小仙
姐已經幫我們辦好護照,不過我們三個都沒出過國,尤其是我姐她們,連遠門都
沒出過兩趟,到那邊不會說英語,會不會被人笑話?」
「不會說英語沒關系,隻要有英鎊就好,當然美金更受歡迎。」
張東輕佻地吹了一下口哨,打開筆記型電腦查看行程。
雖然嘴上說得輕松,但張東也沒出過國,爲了不出糗,還是得事先準備好該
做的功課。
班機是淩晨起飛,所以晚飯很重要。
過年時沒有多少店家營業,即使有也幾乎是客滿,服務态度差一些也就算了,
往往貴又難吃。在市裏住的時候,張東經常去的一家粥店就是這樣,不但不好吃,
分量少,價錢又貴,還得等半天,什麽好心情都給磨光。
吃完飯後,張東等人在市區逛了一下,買了一些東西後,就直接趕往機場。
一路上的話題很輕松,幼丹母女倆拿着手機查着關于馬爾地夫的資料,第一
次出國,她們很緊張,想提前多做一些功課。
張東則和安雪甯熱烈讨論馬爾地夫有什麽美食、有什麽必須玩的娛樂項目,
雖然偶爾親幾下,不過還算正經,最起碼張東還沒興緻大發拉着她來個車震,因
爲前幾天又悄悄和徐含蘭車震過一次。
不過張東覺得車裏的空間太小,偶爾玩一玩就算了,人多的話,還是寬敞的
大床玩起來舒服。
車震就是環境比較刺激,不過偷偷摸摸的放不太開,有時候感覺不夠爽,所
以張東還是覺得在床上比較舒服。當然,偶爾找個荒無人煙的地方玩一玩,機緣
巧合之下來個幹柴烈火也不錯,畢竟車震也有比較獨特的玩法。
不過現在張東沒有這個心思,反正都是嘴邊的肉,就不心急,多調調情總比
匆忙來個車震重要。
張東犯濑的時候往往都是一本正經的樣子,能打情罵俏,也能說甜言蜜語,
溫柔體貼的時候也會做些浪漫的事讓人感動。不過相對的,色心一起,不管什麽
地點,什麽事都做得出來。
按林燕的話說,張東這是典型的靜如癱瘓,動如癫痫,獸性大發的話就是禽
獸不如,就像發了春的公狗般攔都攔不住,而懶的時候就是八匹駱駝都拉不動。
随時随地發情的狀态比較少,不過通常在這種狀态下都會在盤算壞主意。
此時張東就是處于懶的狀态中,當然也是爲了接下來香豔的行程養精蓄銳,
與安雪甯等女培養感情。
一路上,張東都在陪安雪甯等女說笑,輕松随和的态度讓幼丹母女倆松了一
口氣,不知不覺間連幼丹都會說幾句玩笑話。當然,這也得益于這段時間張東經
常和幼丹傳訊息聊天,促進感情。
一開始幼丹感到羞怯,幾乎沒說什麽話,不過在張東的調戲下,話多了起來,
潛移默化間,兩人之間的關系親近許多,更何況她早有心理準備,又見識過那個
淫蕩的夜晚,加上知道她媽媽和阿姨都喜歡上張東,對張東也有了好奇心。
女孩子一但有了好奇心就是最好的開始,起碼幼丹現在的态度不像一開始破
罐子破摔般麻木,而是在不安中多了一些紊亂的心動。
幼丹态度的轉變和嬌羞的模樣讓張東更是興奮,一路上精神十足,不停說着
黃色笑話,逗得幼丹等女咯咯直笑,又不忘矜持的抛來一個個妩媚的白眼。
在機場等候是件讓人心煩的事,尤其吐血的是飛機誤點兩個小時,雖然有貴
賓通道可以提前登機,不過上飛機時已經是淩晨兩點。
安雪甯還好,之前過慣夜生活,雖然後來因爲要保養皮膚比較少熬夜,不過
畢竟習慣熬夜,還有些精神,但生活一向規律的幼丹母女倆則已經呵欠連天,不
過她們一上飛機還是忍不住四下打量。
張東訂的是頭等艙,在這個旅遊旺季,機票能改簽已經不錯,有頭等艙坐更
是個驚喜,最起碼環境舒适,不用擠經濟艙,空氣流通加上活動空間大,會舒服
許多。
飛機起飛和降落的過程是最痛苦的,氣壓和缺氧感覺最折磨人,有些人若無
其事,不過一小部分人會特别不适應。
張東最不喜歡的交通工具就是飛機,倒不是會暈機,隻是每次坐的時候耳膜
都會痛、胸口發悶、頭暈惡心,尤其是在起飛降落的過程中,耳膜痛得幾乎被撕
裂般,那種感覺簡直生不如死。
因此飛機一起飛,張東就咬着橄榄、閉上眼睛休息,因爲身體不舒服,連聊
天的興緻也沒有,更何況深更半夜,即使也習慣熬夜,不過難免有些困。
雖然頭等艙舒服,還有三個美女包圍,不過張東連一點遐想都沒有。
車震還可以,來個飛機震就不切實際,那些說在飛機上做愛的都是扯蛋,除
非是偷偷摸摸去廁所,而且時間還不能長,除此之外,在座位上就亂來的全是騙
人的。
經濟艙一般是一排座位擠三個人,即使飛行過程中會有一段關燈時間,但走
道上總有人來來回回,而且坐飛機的人即使閉着眼睛,但沒幾個睡得沉,除非想
現場表演活春宮,否則根本不可能在這種環境下偷情。
而頭等艙看似寬敞一些,人也相對少一些,似乎天時地利,有足夠空間可以
亂來,但事實證明那全是幻想,因爲空姐一直在這邊,其他機組人員不管去廁所
還是去哪裏都會經過,除非他們都瞎了,否則就算親個嘴也會被人現場直播,還
在座位上做愛?根本是胡說八道。
把頭放在大腿上口交、蓋個衣服掩人耳目更是鬼扯,因爲得扣着安全帶,而
且這麽做的話,空姐一看到就會提醒,到時候連拉拉鏈的時間都沒有,還偷偷口
交?
或許唯一可行的就是廁所,但飛機上的廁所就兩間,還不時有人排隊,衆目
睽睽之下怎麽可能兩個人一起進去?就算逮到沒人的空隙溜進去,但出來的時候
肯定會碰到排隊的人,哪怕是前戲加正戲五分鍾解決都不可能瞞天過海。
明明我很難受,怎麽腦子裏還出現這些東西,而且邏輯還那麽清楚?都什麽
時候了,還有空分析打炮的可行性,能不能正常點?缺氧和胸悶讓張東感覺腦子
暈沉沉的,稍微一清醒立刻把自己罵了一頓。
不過沒淫穢的想法分散注意力又很痛苦,耳膜陣陣發痛,張東整個人處于半
睡半醒的迷糊中,渾身虛軟無力,身體仿佛不受控制般,完全感覺不到平衡感,
處于天旋地轉的暈眩中。
等感覺不那麽颠簸時似乎有些清醒,張東總算松了一口氣,突然感覺頭上微
濕,冰涼而舒服,耳邊傳來幼丹溫柔而關切的聲音。
「張大哥,你沒事吧?」_ 張東半睜着眼睛,發現額頭上多了一條涼涼的濕
毛巾,一旁的安雪甯拿着一條濕毛巾正替他擦着臉上的汗水和油膩,這時張東才
感覺全身都被汗水浸濕,渾身軟軟的很難受,筋骨有些僵硬。
難受的感覺緩解許多,張東迷糊的哼了一聲就坐起來,晃着腦袋,有些難受
地問道:「到了?」
「老闆,酒店的車已經等在機場外了。」
大虎和幾個保镖在旁邊等候着,出門在外,安全第一,張東不知道這裏的治
安情況,反正帶着這群保镖就對了,至于多出來的花費就當是給他們過年的福利。
「嗯,走吧。」張東無力地站了起來。
大虎想上前扶張東一把,但張東不知道哪裏來的精神,竟迅速避開,那靈活
的腳步和快速的身法完全诠釋什麽叫動如脫兔。
安雪甯和安雪影相視一笑,紅着臉一左一右架住張東。
大虎嘿嘿一笑,什麽話都沒說,就讓人搬着行李下機。
張東享受着安雪甯和安雪影乳房貼着手臂的感覺,忍不住瞪了大虎一眼,心
裏暗罵道:真是不長眼,我有的是女人,用得着你來扶嗎?這點眼力都沒有就算
了,誰知道你他媽的是不是有什麽企圖。
腳踩到地上時,張東感覺渾身舒服許多,深吸一口氣,感覺沒有那麽暈了。
迎着晨曦,呼吸着帶着海風的新鮮空氣,一出機場就看到酒店的商務車等候在外。
馬爾地夫的冬天并不寒冷,地處熱帶讓這裏常年溫暖,一走出來就感覺氣溫
比國内高了很多,即使早晨比較涼爽,但溫度的變化還是讓人不太習慣。
張東一行人分乘兩車,要去酒店還得換乘遊艇。
張東還沒完全清醒過來時,車子就到了碼頭,——艘小遊艇已經等候在那裏。
畢竟馬爾地夫是島嶼國家,海上交通很便利,不同的酒店分布在不同的島嶼
上,得乘船倒是在張東的預料中。
上了船後,海浪的颠簸感反而讓張東很舒服,剛才的不适很快就緩解。
大虎帶着保镖守在甲闆上和門外,船艙内,張東躺在長沙發上,枕着安雪影
肉感十足的大腿,腳架在安雪甯那邊,一副大剌剌的模樣閉目養神,讓身體更放
松一點。
幼丹有些不好意思,在一旁看着海,眼神有些迷離,海洋的無邊無際讓她感
到陌生,也有掩飾不住的興奮。
這是幼丹等女第一次看到如此美麗的大海,海浪的翻卷在晨曦的照耀下金黃
一片,海水清澈見底,海風吹拂在臉上,那帶着賊味的氣息讓人十分陶醉。
安雪影溫柔地爲張東按着太陽穴,安雪甯見狀,噗哧一笑,也幫張東按起大
腿,瞬間張東舒服得悶哼一聲,陶醉在這溫柔鄉裏。
張東的目的地是港麗倫格裏島,訂的酒店是希爾頓的奢華私人海灘别墅。
當遊艇靠近碼頭的時候,酒店人員已經等待在那裏,這樣的服務确實對得起
那昂貴的價格,最起碼張東覺得物有所值。
張東沒出過國,這些行程都是左小仙安排的,她花錢自然不會手軟,畢竟窮
人富路是亘古不變的道理,更何況張東還是富人,按她的說法,帶妞出去玩不奢
侈點沒意思,錢不算什麽,享受才是第一位。
保镖們被安排在左右的套房裏,而豪華的水上私人别墅就成爲張東的淫窟。
别墅分兩層,二樓有兩間客房,而且設施一應俱全,有可按摩日光浴池,還
帶有私人泳池,房子的設計采取大量的通風和采光,在房間裏就能看見美麗的海
景。
張東粗略看了一下後表示滿意,對于左小偏的品味十分贊同,這環境确實很
适合做淫窟。
「呀!」幼丹歡呼一聲,從房間的落地窗看過去,如此美麗的海洋讓她欣喜
若狂,畢竟還是年輕的女孩子,誰不喜歡這樣天堂般的景色。
「先洗洗睡吧,下午我們再去海灘玩。」
張東感覺累壞了,也沒什麽精神精蟲上腦,直接拉着行李來到主卧室,連澡
都沒洗就昏睡過去。
坐了一夜的飛機又舟車勞頓,張東确實很疲憊。
安雪甯三女也呵欠連天,洗漱一番後,幼丹母女倆睡在另一間房,安雪甯則
是毫無避諱來到主卧室,依偎在張東的懷裏,眼一閉,也進入甜蜜的夢鄉。
「第二章」裸泳馬爾地夫傍晚的陽光沒有那麽猛烈,尤其在冬天的時候更是
溫柔,伴随着海風輕輕的吹拂,讓人感覺無比惬意。
這種天氣令人昏昏欲睡,十分舒服,張東醒來時,懷中的安雪甯已經不見了。
張東打了一個呵欠,走到樓下一看,發現安雪甯三女正在看電視,畢竟在人生地
不熟的國外,沒張東帶領,她們哪裏都不敢去。
第一次出國,語言本來就是個障礙,更何況這段時間的相處讓安雪甯三女已
經習慣把張東當成主心骨,在一起就是溫順無比,所以張東還在睡覺,她們自然
不敢到處亂跑。
「老公,你起來了!」
什麽叫作高高在上的感覺?張東打着呵欠坐下來的時候,安雪影端來一杯冰
水,幼丹則捧來煙灰缸,而安雪甯則早就把香煙和打火機準備妥當。
這種日子真是賽神仙啊!吞雲吐霧的時候,張東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吸食毒品是什麽感覺張東不知道,不過肯定沒有這種精神層面上的快感來得
過瘾。
「寶貝們,我先看看行程該怎麽安排!」
随後,張東先打電話和酒店櫃台确定有什麽娛樂項目,畢竟都來了,總不能
因爲累而一直窩在房間裏。
隻是一問櫃台,張東忍不住罵了聲娘,因爲今天海風比較大,翻起的浪潮也
很高,風力超出安全值,櫃台建議今天不要進行任何海上娛樂,包括遊泳、遊艇、
沖浪和垂釣之類。
這種建議是客氣話,就是硬要去也不可能,因爲沙灘一封鎖,又沒有遊艇,
就沒辦法活動,言下之意是:客人您就老實地待在酒店裏,自己找找看有沒有什
麽合适的樂子。
蔚藍的大海很美麗,不過在這種天氣冒失地去遊玩還是有風險,一切安全爲
上,酒店也不可能有錢不賺,爲了安全起見,還是聽從酒店的建議比較好。
斷掉電話後,張東将情況告知安雪甯三女。
安雪甯三女頓時流露出失望的神色,不過好在除了海上娛樂之外,這裏還有
不少娛樂設施。
酒店配備着不少會說中文的導遊,在導遊的建議下,張東帶着安雪甯三女到
海浪小些的沙灘,迎着黃昏騎馬,算是過了一把浪漫的瘾。
但說到騎馬,張東四人都是菜鳥,騎得都很緊張,一點都不浪漫,不過很好
玩,跑一圈回來,今天的郁悶一掃而光。
幼丹和安雪甯不停合影照相,對她們來說是一種新鮮的體驗,畢竟第一次出
國很興奮,必須留點美好的回憶。對于女人而言,無論做什麽,似乎都要拍照。
美女們拍照留念,張東倒是和胯下的馬卯上了,可惜最後張東還是無法馴服
它,對于騎馬也失去了興趣。
騎完馬正好是晚餐時間,衆人都一天沒吃東西,肚子也餓了,海浪越來越大,
沒其他娛樂項目,隻能打道回府。
在導遊的建議下,張東并沒有帶安雪甯三女出去閑逛,而是選擇在酒店的水
下餐廳就餐。
這邊最有特色的就是海洋水下餐廳,難得來一次,當然得好好享受這特殊的
環境,品嘗當地最有特色的美食。
這間水下餐廳一次隻能容納十四人用餐,因爲提前做了功課,加上現在不是
旅遊旺季,張東還是預訂到位置。
餐廳位于海平面以下五尺處,外層是透明的強化玻璃,即使是在夜裏,也可
以看見蔚藍的海水和不停遊動的魚兒,仿佛是置身于海洋世界,讓人眼睛一亮。
那種唯美而夢幻的感覺,對于女孩子殺傷力無窮,一進來,幼丹的雙眼就冒
着星星,要不是顧及形象,依她單純的性子,早就高聲歡呼起來。
「好漂亮啊!」
安家姐妹倆更是如癡如醉,眼裏一陣迷離,瞬間陶醉在這種童話故事般美妙
的環境中。
夜幕降臨,餐廳點起夢幻的彩燈,燈光朦胧而夢幻,又不失暧昧,讓身處在
這個環境裏的人都沉醉在其中,難以自拔。
這裏的餐桌全是兩人面對面而坐,安雪甯和安雪影暧昧的一笑,占用另一桌,
幼丹隻能羞答答的坐到張東面前。
幼丹那嬌羞動人的模樣如戀愛中的少女般,讓人忤然心動,就似在這裏約會
用餐的戀人,嬌羞的模樣讓人心神蕩漾,一刹那戀愛的氛圍讓幼丹臉上有些紅暈,
多了幾絲别樣的韻味。
服務生上了一盞仿燭台,在朦胧的燈光下,幼丹那精緻的容顔更是賞心悅目。
張東對着幼丹溫柔的一笑,知道她遲早是自己的盤中餐,心裏極爲舒爽。幼丹很
難爲情,情窦初開的感覺特别明顯,尤其是安雪甯兩女看着她時笑得那麽暧昧,
這更讓她坐立不安,卻也在不知覺中習慣這種似戀愛般的關系,更有種芳心顫動
的感覺。
「丹丹,我們吃海鮮好嗎?」張東笑眯眯地問道,随意地翻看着菜單。
幼丹嗯了一聲,輕輕點了點頭,那千依百順的模樣看着就讓人心癢。
安雪影欣慰地笑着,不過安雪甯就沒那麽老實,馬上色迷迷的補充道:「對
哦,老公,海鮮壯陽,還會讓人發情,你和丹丹都要多吃點。」
安雪甯這話一說出口,立刻把幼丹鬧了張大紅臉,好在周圍全是外國人,所
以無所謂,要是身處在國内,安雪甯也不敢這麽肆無忌憚地說話。
這裏的飲食有着熱帶風情,又因爲是穆斯林國家,有着自己的特色,加上有
外來菜傳入,有多種口味可以選擇。當然,主要還是得看本地盛産什麽食材。
這裏的植物種植面積很少,作物以椰子樹居多,因此除了口味以外,食材還
是以海鮮爲主,隻是當地人都喜歡把魚烤得很老,這一點很多外國人都不太能接
受。在這裏自然是靠海吃海,海鮮是餐桌上必不可少的菜肴。
希爾頓酒店的晚餐自然不可能是烤得焦黑的魚肉,這樣優雅的用餐環境還是
以西餐爲主,當然也是以歐美的烹饪方法爲主。
西餐的特點就是盤子大,東西少,使用刀叉倒不會不方便。
頂級的老虎石班魚、汶萊咖哩精心慢炖的雪花羊排,椰子炖雞則是必不可少
的本地特色菜,還有讓人一吃就眼睛發亮的澳洲沙朗牛排。分量雖然少,不過一
份接着一份上,确實能滿足食欲。
由于用餐的客人有限,廚房上菜的速度也快。
最讓張東印象深刻的是日式生魚片盤,新鮮的魚肉被切得薄如蟬翼,整齊地
鋪在冰層上,很容易就挑起食欲。
誰說外國人不講究刀工?吃着生魚片,張東不住點頭。
這一盤生魚片沒有常見的鲔魚,菜單上明确寫出食材的名稱,品嘗每一塊魚
肉時都知道這是哪種海洋生物,比起國内常吃的北極貝、鲑魚或鳗魚之類,這裏
的生魚片品種更是繁多,口味也更加鮮美。
「嗯,好滑!」
幼丹吃了一小塊魚肉,搗着小嘴咀嚼着,兩眼發光,連着要了兩份生魚片,
她最喜歡的是肉感彈性十足的藍旗鲔魚。
鮮美的魚肉蘸上少許芥末醬油,入口時有鮮嫩也有火辣,簡直是一種冰火九
重天的刺激,是對味蕾劇烈的挑逗。
「确實不錯,我覺得還可以再要一盤。」
張東把一片蘸了芥末的黑劍魚肉放進嘴裏,他比較喜歡的還是池魚王和石班
魚,肉質更細膩些,口感也更爲爽脆。
海鮮爲主的晚餐特别豐盛,偶爾一份牛排之類的換換口味更是均衡。
張東吃得不亦樂乎,安雪甯姐妹倆更是不客氣地埋頭苦吃。
這裏獨特的食材加上西餐精緻的料理手法,即使口味不同,但依舊烹饪出讓
人食指大動的美味。
如此美豔的姐妹花自然會招蜂引蝶,吃飯的過程中總有人上前搭讪,打擾她
們品嘗美食,連性格一向溫和的安雪影都有些不堪其擾,而且這些外國人一上來
就說着讓人聽不懂的外語,在這樣的騷擾下,她們很想直接罵街,不過好歹是在
公衆場合,就沒爆發出來。
張東看得火氣一大,直接一通電話把保M喊過來。
幾個西裝革履、虎背熊腰的大漢往這裏一站,戴着墨鏡,一臉兇神惡煞,瞬
間就把剛才還熱情洋溢的蒼蝴們吓退,好在沒有發生沖突,用餐的興緻倒是不減。
這頓晚餐花費不菲,生魚片讓人體會到肉質的鮮嫩,也少不了其他海鮮。
在外國人的觀念裏,整隻雞或是整條清蒸的魚會有種屍體的感覺,讓人不舒
服,所以在烹饪上和國内有着天壤之别。
比如巨大的青龍蝦,不是整隻清蒸,而是用工具細心地将裏面的肉全取出來,
入鍋蒸到半熟,拌上魚子醬後再烤一下,煮成一道風格獨特的美食。
而在海鮮的食用上,中國人比較喜歡白灼或蒸,最大程度保持食材本身的鮮
美,哪怕是帶有海腥味,也是一種獨特的口味,而這裏的海鮮多半用烤和煎,味
道都不錯。
這頓飯吃下來,張東大呼過瘾,就連幼丹都喘着氣,摸着小肚子,一副難爲
情的模樣,顯然吃得很滿意。
美中不足的是,穆斯林國家大多禁酒,這邊還好一點,頂多是公衆場合禁酒,
像馬累之類的地方連酒吧都不提供帶酒精的飲品。
在這浪漫的環境裏缺少紅酒的點綴是一種遺憾,張東自然很失望,原本打算
在晚飯的時候喝一些酒調情,畢竟酒是最好的助興淫媒。
但畢竟這裏遊客多,得照顧旅遊業這個主要收入,雖然餐廳不賣酒,商店也
會賣。
張東等人回到房間時,酒店已經把訂好的啤酒和洋酒送過來,不過現在肚子
沒空間,一點喝的興趣都沒有。三個美女直喊着吃撐了好難受,不過剛才她們吃
起來可是一點都不客氣。
「我們一起遊泳吧!」
安雪甯看了看外面的私人遊泳池,雖然不大但很漂亮,吃太飽遊一下泳是最
消食的運動。
「好!」
安雪影和幼丹是旱鴨子,不過這座遊泳池有分深淺,她們也動心了,畢竟在
月光之下遊泳也是一件很浪漫的事。
幼丹母女倆回房間換泳衣,安雪甯則是大大方方走出院子,在四周走了一圈,
看着足有三尺高的圍牆,狡黠地笑道:「老公,這裏原來不是露天,上面還有一
層鍍膜的玻璃,就算是裸泳也不用擔心會被人發現。」
「真的?」
張東走出來一看,發現真是這麽回事,看似是露天的環境,不過頂上還有一
大塊玻璃,想來是因爲喜歡裸泳或者做日光浴的人比較多。
張東的邪念還沒起,安雪甯就柔媚的一笑,大大方方地在張東面前寬衣解帶,
嬌聲說道:「既然不會被人偷窺,我們就來個月下裸泳吧,人家早就想試試月光
浴的滋味了。」
安雪甯身上的衣物——落地,張東還沒來得及欣賞這一絲不挂的肉體在月光
下如何曼妙,噗的一聲,安雪甯就如靈活的美人魚般躍入水中,開心地笑道:
「好舒服哦,沒想到在正月裏還能遊泳。」
安雪甯和左小仙都是喜歡運動的美女,遊泳這種既能雕塑體形又能去除贅肉
的運動肯定是她們的最愛。
既然安雪甯都這麽放得開,張東自然沒理由扭捏,直接把衣服一脫,光着屁
股也跳下深水區。
雖然張東的遊泳技術還不敢說是浪裏白條,但好歹是号稱床上小旋風的體魄,
水流浸着身體,讓肌肉的曲線更加明顯。
猛然跳入水裏後爽快地躍了幾下,水深不足二尺,張東很快就遊上來,把嘴
裏的水一噴,豪邁地笑道:「确實舒服,我有兩,三年沒遊過泳,現在這一動渾
身都舒服。」
「是啊,舒服死了,壞蛋!」
安雪甯咯咯一笑,頑皮地朝着張東潑水。在這解放天性般的環境中,她感覺
特别輕松自在。「敢說我!」
張東哈哈一笑,也對着安雪甯潑起水。
張東與安雪甯嬉鬧間,幼丹母女倆已經換上泳裝,羞答答的走過來。
看着散落一地的衣服和内衣,幼丹母女倆有些發愣,不過大概是以爲張東和
安雪甯是在這裏換衣服,并不知道看似露天的環境竟然還有層玻璃阻擋,不認爲
他們的膽子大到在這裏裸泳。
安雪甯擠眉弄眼地朝使張東眼色,張東立刻轉過頭,頓時眼睛一亮,目不轉
睛地打量着這對動人的母女花。
安雪影穿着深紅色的比基尼,大膽的設計将她成熟火辣的身段襯托得恰到好
處,成熟少婦該有的豐腴和韻味體現得淋漓盡緻,不管是胸前的呼之欲出還是美
臀的肉感肥美,都充斥着無盡誘惑。
幼丹穿的也是比基尼,粉紅色透着青春可愛,不過款式透着性感的妖娆。幼
丹的身材沒有安雪影那麽豐滿,不過青春期的她身材勻稱,雖然稍微瘦了一點,
但胸前該大的地方還是大,雙腿修長,臀部挺翹,有着和安雪影截然不同的魅力。
張東的目光毫無避諱,充斥着男人的欲望和赤裸裸的侵占性,這樣的目光如
同帶着火,不管盯在身上什麽部位,都會讓人感覺似乎有一隻粗糙的手在撫摸般。
幼丹母女倆頓時有些不知所措,安雪影更是打了一個冷顫,随即紅着臉低下
頭,因爲光是這樣的注視已經讓她感覺腦子發暈,雙腿間更是有一股控制不住的
潮濕。
「姐,快下來,好舒服哦。」
安雪甯如戲水的精靈般,一邊自在的遊着,一邊笑眯眯地招着手,道:「别
擔心,這屋頂其實是一層鍍膜玻璃,就算上面有人也看不到我們,而且你們還穿
泳衣,有什麽好害羞的?你們這樣怎麽去沙灘玩啊,到時候被别人看一眼,不就
像少塊肉似的?」
幼丹母女倆想想也是,衣服脫了都不害羞,現在穿着泳衣害羞個什麽?對于
這私人的泳池,她們也是躍躍欲試,不過畢竟是旱鴨子,對深水區隻能敬而遠之。
幼丹母女倆小心翼翼地來到淺水區,站了一下,有些發愣,因爲深度隻到大
腿根部。
泳池雖然不大,不過因爲私人别墅的客人不乏是家庭,水深規劃得很仔細,
有一尺高的、一尺五高的,再到兩尺高的。
泳池的水很清澈,幼丹母女花看了一會兒,來到高度一尺五的位置,瞬間隻
剩兩顆腦袋浮在水面上,她們除了緊張的站着外,也不知道能做什麽。
這時,張東興緻一來,便和安雪甯比賽。
距離很短,比賽兩個來回,最終是安雪甯勝利,雖然隻赢了一個身位,不過
看得出她的遊泳技術比張東好太多。
張東太久沒有遊泳,根本不是安雪甯的對手。
幼丹母女倆露着腦袋,羨慕地看着張東兩人如魚得水般自在地嬉戲着,不過
她們已經發現他們是裸泳,不由得微微一愣,但也沒說什麽。
遊了一會兒,張東兩人都有些累。
安雪甯朝張東笑了笑,一邊朝淺水區遊去,一邊笑眯眯地說道:「好了,色
老公,别總顧着自己玩,我們的大小美女可都是旱鴨子,我們還得客串當教練。」
說話間,張東兩人來到淺水區。
見幼丹母女花泡在水裏還有些拘謹,安雪甯繞到身後抱住安雪影的小蠻腰,
柔聲道:「姐,你這樣幹站着,怎麽學得會遊泳啊?來,我來教你,雙腳别踩着
地,有我托着你,試着浮起來。」
看得出安雪影很想學遊泳,對于安雪甯言聽計從。
嘗試着自己浮起來的感覺讓安雪影很興奮,在沒托舉之下試着遊了幾下,這
種在水波中蕩漾的感覺讓她忍不住面露興奮之色。
「丹丹,來,我來教你!」
安雪甯姐妹花都制造機會了,張東自然得把握,他遊到幼丹面前,溫柔地朝
她伸出手。畢竟少女害羞,張東自然不會一上來就直接抱住幼丹,反正是嘴邊的
肉了,這時候溫柔一點總有點好處。
幼丹有些難爲情,不過看安雪影和安雪甯在一旁一教一學的很認真,好奇的
渴望還是讓她點了點頭,把小手交給張東。
柔軟細嫩的肌膚摸起來很舒服,張東心神蕩漾一下,不過還是克制着沖動,
目不轉睛地看着幼丹俏紅的小臉,然後将她拉過來,一手抱住她的小蠻腰。
可以明顯感覺到幼丹的呼吸因爲緊張而急促起來,完全不敢對視張東灼熱的
眼神。
張東嘿嘿的一笑,暫時還不想占幼丹的便宜,一邊誘導着她,一邊把她托起
來。
身體平躺在水面上的感覺很奇妙,幼丹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面露興奮
之色,小手輕輕一劃,模仿着遊泳的動作。
近半個小時的教學指導十分正經,幾乎誰都沒占便宜也沒亂來,幼丹母女花
都學得格外認真,讓人不忍欺負。
張東和安雪甯不時眼神交流着,都充滿對對方的鄙視:明明就是色狼,這時
候居然裝得那麽正經,騙誰啊!
遊泳也不是一時半刻就能學會,尤其是這種溫柔體貼的教學更是效果甚微,
一般隻有戀人之間才會采取這種拖拖拉拉的方式,其實最快的方法簡單而粗暴,
再旱的鴨子試過幾次,就算不會遊,起碼能浮得起來,不會被嗆到。
最直接的辦法就是把人扔進水裏,等到淹得差不多時撈起來就好,反複幾次
後,十之八九都能學得會。
當然,前提是在岸上等的人水性得夠好,不然丢下去撈不起來就悲劇了,因
爲這種事被判謀殺罪或賠上性命是很倒黴的事,要是沒那功力,這種辦法絕對不
能亂試。
當年張東就是這麽學會遊泳的,被鄰居的大叔丢下水幾次,喝飽水後,自然
而然就學會遊泳,隻是教女孩子遊泳,這麽粗暴肯定沒好處。當然,對方如果是
自己妹妹或親戚,直接丢就行了,誰管她們?
遊了一會兒,張東認真教着幼丹學遊泳,盡管免不了讓人興奮的身體接觸,
不過還是有點累。
這時,幼丹也不怎麽拘謹,似乎已經習慣張東在她身上撫摸的感覺,小臉俏
紅,看起來分外迷人,尤其是眼眸裏總閃爍着迷人的水霧,當真是我見猶憐,讓
人口幹舌燥。
「休息一下吧!」安雪甯有些累了,伸了伸懶腰後靈機一動,說道:「這裏
應該也有遊泳器材,這麽好的私人泳池,要是連這點設備都沒有才奇怪,老公你
去找找吧。」
這妞膽子大了,居然敢指使我。張東翻了翻白眼,但還是老實地跑到屋裏,
果然有一間儲藏室,放了不少遊泳用的東西,除了遊泳圈和浮闆外,比較私人的
用品如蛙鏡之類的都是要收費,不過張東無所謂,直接把東西都搬出來。
這時,三個美女坐在遊泳池邊,喝着礦泉水補充體力,小腳放在水裏,看起
來十分誘人。隻不過安雪甯是裸泳,看起來比較香豔,但幼丹母女花穿着泳裝,
讓人更有遐想。
女人穿不穿衣服都有一種特殊的誘惑,站在男人的角度而言,隻要帶着有色
眼光去看,總能發現讓人興奮的亮點。
「來了、來了,果然有一大堆東西。」
張東把東西放在泳池邊,胯下的命根子因爲剛才的身體接觸已經一柱擎天,
一走一晃的,看起來十分猙獰。
安雪甯搗着小嘴暧昧地笑着,幼丹母女倆則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剛才已經接
觸那麽久,也習慣了。
張東迅速地把遊泳圈和充氣椅的氣都加滿,然後拿着充氣椅率先下水,享受
着水面蕩漾的感覺,十分惬意。
幼丹母女倆很有學習精神,休息一會兒就套着遊泳圈下水,開始試着往深水
區遊,雖然她們還沒學會,不過很努力,?雖然遊泳的動作很蹩腳,不過很認真。
張東大剌剌的躺着,不時指導幼丹母女倆幾句,眼睛卻是忍不住盯着她們身
上的迷人部位,尤其是修長美腿的擺動,看起來更是誘惑十足。
這樣的感覺十分惬意,讓人充分體會到度假的慵懶舒适。
張東眯着眼睛躺着,過沒多久,突然傳來安雪影啊的一聲,伴随着那似乎又
驚又羞的叫聲。
隻見安雪甯從水底鑽出來,把剛從安雪影身上扒下來的泳衣丢到泳池邊,笑
咪咪地說道:「姐,這裏又沒外人,穿什麽泳衣?我們得解放天性,裸泳可是很
舒服的。」
「你這個騷妮子發什麽瘋!」安雪影嬌嗔道,不過被脫掉衣服反應倒不大,
在這私密的空間裏,她的矜持隻是本能,隻要環境能帶給她安全感,裸泳也沒什
麽難爲情的。
「嘿嘿,我在教你解放天性嘛!」安雪甯咯咯笑着,突然一轉頭看着幼丹,
一臉下流地笑道:「小丹丹,穿着泳衣會影響發育,來來來,小姨幫你脫掉。」
「不、不要!」,幼丹有點被吓到,趕緊手腳并用的遊了起來,不過因爲太
過緊張,動作雖然很猛烈,卻隻是在原地打着圈。
張東看得哈哈大笑,安雪影看着幼丹被調戲也是愛莫能助。
安雪甯一邊壞笑着,一邊故意慢吞吞朝幼丹遊過去。
幼丹越着急越遊不動,臉上滿是慌張,模樣滑稽極了,特别可愛。
幼丹也知道安雪甯之前是同性戀,不過在她心裏,安雪甯還是那個從小就疼
她的長輩,是個漂亮到極點的女人、是她崇拜的人,也是她尊敬的人,而離開家
鄉後,想法基本上沒有改變,卻見識到安雪甯截然不同的一面,香豔、妩媚、在
床上的放浪形骸,以及火辣無比的狂野。
幼丹一臉驚慌無助,因爲安雪甯已經扶住遊泳圈,笑吟吟地看着她,柔媚的
眼裏閃爍過一絲慈愛,畢竟幼丹是她從小看到大的外甥女。
幼丹緊張得呼吸一滞,迷茫而害羞地看着安雪甯此時妩媚的模樣,停下掙紮
的動作。
安雪甯朝着幼丹溫柔的一笑,并沒有上下其手,而是慢慢把她往張東的方向
推。張東在淺水區看着幼丹和安雪甯遊過來,頓時心神蕩漾。
張東已經有些累,充氣椅已經放在池邊,他正在喝水補充着體力,這時安雪
甯把幼丹推過來,張東有些摸不着頭腦。
把幼丹推到池邊後,安雪甯朝張東使了一個眼色,然後帶着安雪影離開遊泳
池,嬌聲說道:「我剛才訂了精油spA按摩,現在和我姐先過去享受,你就繼
續教丹丹吧。」
安雪影臉上的憂傷一閃而過,看了幼丹一眼就跟着安雪甯走了。
其實這裏哪裏來的精油spA按摩?更何況安雪甯和安雪甯是朝着樓上走。
安雪甯和安雪甯一走,這裏就隻剩下孤男寡女,幼丹頓時有些不知所措,低
着頭滿臉不安,卻又忍不住偷偷瞥了張東一眼。
幼丹始終站在淺水區,濕淋淋的頭發貼在雪白的肌膚上,冰肌玉膚就如剝了
殼的雞蛋般嫩滑,俏美的小臉上滿是紅暈,不自在地抿着小嘴,嘴唇紅豔豔的十
分迷人,渾身散發着半熟的妩媚,演繹着一個女孩子最美麗的年華裏該有的魅力,
讓人枰然心動,忍不住想去采摘這朵出水芙蓉。
孤男寡女的環境,空氣似乎一下子變得火熱,無言中充滿暧昧的氣息。張東
忍不住了,咽了一口口水後慢慢朝幼丹走去。
當站在幼丹面前時,張東可以感覺到她緊張的呼吸和身體的不安,那處女的
反應讓人格外興奮。
幼丹的頭靠在張東面前,張東伸出手滑過她粉嫩的肌膚,輕輕把她拉到懷裏,
讓她嬌美的身體緊貼在身上。
少女的呼吸吹拂在皮膚上的感覺很酥癢,張東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然後輕
佻地擡起她的下巴,目不轉睛地欣賞着這張純美動人的容顔。
這樣的直視讓人羞怯無比,幼丹紅着臉,呀了一聲,趕緊挪開視線,不安地
互握着小手,這種帶着侵略又似乎是在宣示着占有的眼神,讓她芳心一陣紊亂。
「丹丹,你很美,真的很美。」
沒有太多感情的積累,張東不知道該說什麽情話讓幼丹陶醉,不過對于這種
花季年齡的女孩子而言,單純的贊美已經足夠了。
幼丹眼神一柔,驚慌的神情淡了許多,紅豔的櫻桃小口微微顫抖着,看起來
分外誘人,張東忍不住低頭吻下去,感覺柔軟、香嫩,帶着隐隐清香。?
幼丹驚得渾身如觸電般愣住,身體僵硬一下,随即閉上眼睛,羞澀而主動地
張開小嘴羞澀。
幼丹的反應讓張東特别驚喜,立刻把舌頭鑽進入,調戲着她的丁香小舌,在
她的顫抖間舔着貝齒和腔壁,用直接而放蕩的動作帶給她最直觀的刺激。
幼丹嗚了一聲,因爲親吻帶來的銷魂滋味讓她感覺腦子幾乎要炸開,瞬間那
種沖擊讓她的身體有些抽筋。
張東當然不會客氣,一邊吻着幼丹,一邊抱着她坐到充氣椅上,讓她背對着
自己,繼續品嘗着她甜美可人的櫻桃小口,雙手已經忍不住放在她的小蠻腰上,
輕撫着冰肌雪膚,準備享用這具迷人的身體。
「第三章」三飛破處夜(上)
之前安雪甯就說過,幼丹的初吻還在,她那麽乖巧,自然沒交過男朋友,而
來到廣明後,即使左小仙垂涎三尺,卻也很有良心,說要把幼丹所有的第一次都
留給張東,至于她想占便宜,也得等到張東吃完而且幼丹同意的情況下。
幼丹同不同意大概無關緊要,反正左小仙絕對不會放過她。
左小仙的話說得有情有義,不過安雪甯這小内奸向張東通風報信,左小仙暗
地裏的說法是那層處女膜很寶貴,用手捅破沒什麽意思,就讓張東來破這個處爽
一下,滿足他的大男人主義。
當時張東就笑罵一聲:「他媽的夠有義氣,還知道是老子出的錢,得給幾分
薄面,這小狐狸居然也有忍住饞的時候,真是不容易。」
因此這是幼丹的初吻,一個羞怯但卻在安雪甯的教導下有羞澀回應的初吻,
那小舌頭木讷而僵硬的回應着,讓人十分興奮。
張東肆無忌憚地舔着幼丹的舌頭,雙手輕輕撫摸着她的腰身,這樣的愛撫已
經讓幼丹整個人都有些迷糊。
雖然幼丹是處女,但不是什麽都不懂,不隻那晚看過那麽淫穢的場面,即使
最後醉倒了,但後來左小仙爲了調教她,讓她看了那段錄影。
幼丹看得瞠目結舌,完全不敢相信,卻在視覺的沖擊下忍不住情動了,雙腿
間的潮濕讓她躁熱難耐,畫面上那男女之間激烈的肉搏也激起她懵懂間好奇的蠹
蠢欲動。
這個吻纏綿而激烈,之前已經對幼丹有過太多刺激,即使她是處女,但張東
明白這清純的外表下肯定隐藏着對性的好奇,被羞怯和矜持壓抑着,一旦引燃,
肯定會澎湃萬分。
張東不需要太含情脈脈的溫柔,因爲這麽長的時間裏,幼丹在潛移默化的影
響下已經有了足夠的心理準備。
張東一邊吻着幼丹,一邊把手往上推,并不是隔着泳衣握住這對充滿彈性的
乳房,而是粗魯地直接把泳衣往上推。
被水浸濕的泳衣卷成一團挂在脖子上,乳房彈跳而出,渾圓挺翹,似兩隻小
碗倒扣般形狀十分完美,小小的乳頭幾乎看不見乳暈,讓人興奮異常。
隻是一個纏綿的吻,已經讓幼丹的乳頭充血發硬,可想而知這具肉體現在也
分外敏感,即使還沒品嘗男歡女愛的滋味,但已經有了控制不住的反應。
「嗚……」幼丹小臉通紅,發出壓抑不住的嗚咽聲,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
張東的雙手已經來到幼丹的乳房上,握着這對美乳揉弄起來,體會着與安雪影完
全不同的彈性,肆無忌憚地玩弄着。
對于女人的乳房,張東的挑逗已經是駕輕就熟,揉弄一會兒,手指就夾住小
小的乳頭,隻是輕輕的一捏,懷裏的幼丹就顫抖起來。
親吻加愛撫讓幼丹已經是眼含水霧,處于意亂情迷的狀态中,初吻的美妙太
過劇烈,讓她感覺腦子似乎都要炸開般。
當幼丹無法呼吸的時候,張東才意猶未盡地舔着嘴唇,聽着她的呻吟,吻向
她雪白的脖子,雙手依然愛不釋手地玩弄着她的美乳。
在這樣溫柔的玩弄下,幼丹身子一軟,氣喘籲籲地靠在張東身上。
這時張東忍不住了,把她丢到氣墊上,再次狠狠的吻上去,雙手不停揉弄着
美乳。
這樣劇烈的挑逗讓幼丹渾身酥軟不堪,腦子一片空白。
由于有了足夠的心理準備,幼丹并沒有多餘的矜持,即使有,也隻是偶爾害
羞地扭動着身子。
張東低頭含住幼丹的乳頭吸吮起來,雙手在她的美乳上狠狠揉弄一下。
幼丹瞬間張開小嘴叫了一聲,小手顫抖着按在張東的頭上,美麗的大眼睛瞪
得大大的,想不到張東粗糙的舌頭帶來的快感那麽猛烈,哪怕是看似溫柔的吸吮,
帶來的感覺讓人幾乎要魂飛魄散。
在樓梯的轉角處,兩道身影鬼鬼祟祟地探着頭往張東這邊看。雖然刻意離開,
留下兩人世界的空間,但安雪影還是不太放心,在安雪甯的慫恿下,姐妹倆躲在
一旁偷窺着,當看見幼丹明顯沒有排斥甚至陶醉的時候,她們這才松了一口氣。
對于一旁的偷窺,張東渾然不覺,肆無忌憚地品嘗着處女充滿彈性和誘惑的乳房,
貪婪地親吻着,留下一道道象征着所有權的吻痕,把兩隻乳房舔得盡是口水。
這時幼丹已經意識模糊,輕吟間身子一陣酥軟,以至于張東脫她泳褲的時候,
她無力地哼了一聲,并沒有配合,意亂情迷間有一絲理智閃過,可她也沒有抗拒。
幼丹睜大眼睛,急促喘息着,看着這個即将占有自己的男人,眼裏有一絲慌張。
張東脫掉幼丹的泳褲,露出陰戶,帶着一絲絲絨毛般柔軟的陰毛看起來是那麽稚
嫩。
「寶貝,你真漂亮。」張東興奮地笑道,呼吸亦是一滞。
見幼丹有些緊張,張東把她拉起來,然後緊緊抱住她,一邊舔着她的耳朵,
一邊誘惑道:「是不是覺得害怕?你媽媽和姨媽她們其實也會,因爲女孩子的第
一次是會痛的。但痛隻是一下而已,痛過之後的感覺是很銷魂的,你看看你姨媽
和媽媽和我做愛時的樣子就知道了。」
這時候突然提起她媽媽,幼丹迷離間很難爲情,但不可否認這個因素也會讓
人興奮。
幼丹輕歎一聲後軟倒在張東懷裏,小手撫摸着張東的胸膛,聲音顫抖着說道:
「東哥,我、我不怕。姨媽說肯定會痛,不過你會對我很溫柔的。」
「這麽說,丹丹早就準備好要當東哥的女人了?」
張東舔着幼丹的耳朵,雙手不停遊走在她身上,邪惡地誘惑道:「就像你媽
媽和姨媽那樣,心甘情願跪在東哥的胯下。那你媽媽有沒有教你,身爲女人該怎
麽侍候自己的男人?對了,雪影的性格有些腼腆,她應該不會和你說這些,不過
小仙和你姨媽有沒有跟你說呢?」
「有說過一些……」幼丹害羞地嘤咛出聲,模樣楚楚可憐,十分嬌柔。幼丹
長得清純而甜美,但現在臉上帶着情欲的潮紅,一絲不挂被自己壓着,讓張東十
分興奮,那種想繼續調教她、調戲她的沖動更加劇烈。
「東哥馬上就要幹你了,不過……」張東興奮得面色都有些扭曲,猛的一個
橫抱将幼丹抱起來,蜻蜓點水般吻着她的嘴唇,紅着眼睛說道:「我們去找你媽
媽。你媽媽那麽辛苦把你養大,我們讓你媽媽看着你是怎麽從女孩變成女人的,
好不好?」
張東一點詢問的意思都沒有,因爲他已經抱着一絲不挂的幼丹往屋裏走。
幼丹嬌軀一顫,竟然咬着下唇默許了。
見幼丹的态度如此溫順,張東更加興奮,邪念一生,忍不住一邊舔着她的耳
朵,一邊喘着粗氣說道:「對了,還得讓你媽媽和姨媽多調教你,要當一個好女
人,你可得懂得怎麽侍候自己的男人。」
「好,嗯……」
幼丹緊張得有些語無倫次,明白初夜即将來臨,而這個初夜明顯不是甜蜜的
兩人世界,或許還會很淫亂。
從這趟旅途開始時,幼丹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當一切就要發生時,她緊張
得腦子一片空白,整個人幾乎要窒息。
正在偷窺的安雪甯姐妹花吓得趕緊往樓上跑,蹑手蹑腳的不敢發出聲響,但
也緊張得像當賊一樣,回到房間的時候上氣不接下氣。
雖然安雪甯和安雪影很緊張,但因爲偷窺剛才那激烈的愛撫,雙腿間已經有
些潮淫。
在安雪甯和安雪影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張東已經抱着幼丹走進來,眼裏閃
爍着狡黠的笑意,顯然已經發覺她們偷窺的事實。
安雪甯偷偷摸摸的笑了笑,因爲安雪影在慌亂間被她拉進張東的房間,這邊
的床比較大,可以容納四個人胡天胡地。
從剛才開始,安雪甯就知道張東肯定會起壞心思,事實上這一趟旅行注定會
有荒淫的夜晚,即使身爲女人,同時也是長輩,她希望幼丹的初夜是浪漫而甜蜜
的,不過張東不肯的話,她還是會選擇當幫兇。
反正未來的生活隻會更荒唐,安雪甯要讓單純的幼丹盡早适應,讓她能在這
種淫亂的生活裏找到樂趣。
張東走進房間後,當着安雪甯姐妹花的面,在幼丹害羞的呻吟中壓到她身上,
一邊激烈地親吻着,一邊雙手齊出玩弄着乳房,一個激烈而粗魯的吻讓幼丹意亂
情迷,不給她任何矜持的機會,直接抹滅她心中本能的羞澀。
直到把幼丹吻到幾乎窒息的時候,張東才興奮地道:「你們也上來……」
安雪甯姐妹花猶豫了一會兒,不過還是溫順地上床,一左一右的跪在張東旁
邊。
因爲幼丹在場,這是她重要的初夜,一時之間安雪甯姐妹花有些不知所措,
連安雪甯都有幾分扭捏,安雪影更是緊張得呼吸急促,因爲母女同夫的生活真的
要到來了,盡管早就有心理準備,但現在就要發生,再多的心理準備也不可能讓
她們有坦然面對的勇氣。
确實這關系的混亂讓人難爲情,不過對張東而言,關系越混亂越有興奮的爽
點,看着安雪甯姐妹花赤身裸體跪在旁邊,目光帶着幾絲難爲情地盯着幼丹的裸
體,還偷偷看着那滿是自己吻痕和口水的乳房,讓張東興奮得心理幾乎有些扭曲。
「你們都是我的女人,幼丹也馬上是我的女人了。」
如國王般至高無上的權威感、驕傲感讓張東幾乎要瘋了,猛的雙手齊出抱住
安雪甯姐妹花,雙手各抓住她們的一隻乳房揉弄起來,讓她們也動情了。
張東吻着安雪甯姐妹倆的小嘴,即使她們還羞于幼丹那難爲情的注視,不過
還是主動伸出丁香小舌讓張東品嘗。
在輪流的挑逗之下,張東起了邪念,吻得安雪甯姐妹花嬌喘連連後,拿出一
副眼罩。
這副眼罩原本是準備在旅途上使用,是幫忙睡眠的好東西,不過這時候能成
爲助興的工具。
三個嬌喘連連的女人都有些不明就裏,張東則是一臉興奮,一邊拿着眼罩,
一邊對着幼丹說道:「寶貝,現在你先戴上這個,等等給你開苞的時候老公再幫
你摘下,到時候你再好好看着,知道嗎?」
在不知不覺間,似乎誰都習慣張東在這混亂關系裏的至高無上,幾乎都是言
聽計從,根本沒有抗拒的思想,隻有溫順的服從。
幼丹不知道張東想做什麽,但本能告訴她,等等發生的一切肯定是無比荒淫,
荒淫到她不确定自己有沒有勇氣接受。
「嗯!」幼丹的聲音都有些顫抖,連她自己都分不清楚這是緊張,還是本能
裏壓抑不住的興奮。
張東爲幼丹戴上眼罩後,幼丹的世界瞬間就一片漆黑,而她僵硬的身體也頓
時軟了下來。
與此同時,一直有些拘謹的安雪甯姐妹花松了一口氣,因爲幼丹那清澈卻充
滿情欲的目光讓她們感到被道德譴責的内疚,可哪怕是背德的折磨,也帶着禁忌
的刺激,但她們甯可放開一些,也不要因爲這種内疚而産生困擾。
此時幼丹什麽都看不見,看不見安雪影的扭捏,看不見安雪甯若有若無的興
奮,同樣的,安家姐妹倆看不到幼丹清純的眼陣,亦是如釋重負。
張東滿意地一笑,然後躺到幼丹身邊,伸手一摸,在她緊張的顫抖中再次吻
上嘴唇。
有了初吻的經驗,加上心理沒了壓力,幼丹幾乎是本能般伸出舌頭,任由張
東品嘗玩弄。
兩條舌頭激烈地糾纏着,啧啧聲不絕于耳。
在這猛烈的親吻間,張東的賊手開始在幼丹身上遊走,迅速地抓住那對渾圓
的美乳玩弄起來。
幼丹頓時忍不住發出輕吟聲,在視覺受阻的狀态下,身體反而更加敏感。親
吻加愛撫激情無比,張東自然不會忘記享受禁忌關系帶來的快感。
一旁的安家姐妹倆看了一會兒,已經是呼吸急促,身子開始躁熱不安。
這時,張東一隻手把安雪影按到胯下,安雪影妩媚的哼了一聲,張開迷人的
櫻桃小口含下去,——隻手慢慢的套弄,擺弄着頭部上下吞吐起來,動情地舔着
這讓她無比沉醉的男性氣息。
由于環境十分刺激,安雪甯姐妹花感到一陣難言的興奮。
安雪影毫不猶豫地爲張東口交着,搖晃着頭,上下的吞吐動作比以往更加劇
烈。安雪甯看着心神一陣蕩漾,剛想趴下去爲張東舔睾丸的時候,張東卻阻止她,
然後興奮的一笑,把她拉到幼丹的另一邊。
張東興奮的眼神已經透露太多,安雪甯微微遲疑一會兒,還是低下頭,瞬間
緊張得呼吸幾乎要停滞,但還是摸着幼丹彈性十足的美乳,低下頭吻着那粉嫩的
乳頭。
「嗚……」或許是因爲男人舌頭的粗糙和女人舌頭的滑嫩區别太大,意亂情
迷間,幼丹嗚了一聲,本能的想掙紮。
不過張東馬上壓着幼丹狠狠的吻着,不給她任何機會。
劇烈而淫穢的濕吻沒一會兒就讓幼丹感覺腦子發暈,心頭一顫,沒有力氣再
抵抗了。
誰都沒有說話,因爲這荒唐的開始,一切都讓人興奮得難以言表。
張東享受着安雪影的口交,同時肆無忌憚地玩弄着她的女兒,刺激得讓他幾
乎要發瘋。
幼丹看不見,被挑逗得無法反抗。
而安家姐妹倆也感覺格外刺激,但她們不約而同閉上眼睛,不希望視覺帶來
心理的譴責,她們隻需要這禁忌的快感。雖然是自欺欺人的做法,但在眼睛看不
到的情況下,心裏确實好受許多,而耳邊傳來啧啧的聲音和彼此身體帶來的反應,
都讓她們忍不住想象着這個淫亂無比的一幕。
無聲的愛撫間,安雪甯的态度從一開始的拘謹變得投入,雙手握着幼丹的乳
房揉弄着,親吻的技巧包括香舌撩撥乳頭的蠕動愈發熟練。
在連番的挑逗之下,幼丹咬着下唇,發出如哭泣般的壓抑聲,讓人更是興奮。
眼見安雪甯已經進入狀态,張東也不再隻親吻幼丹。
當張東的嘴唇離開時,幼丹随即難爲情地閉上小嘴。
張東淫蕩的一笑,親了親幼丹的小臉,慢慢的坐直,拍了拍在胯下殷勤口交
的安雪影,示意她繼續,然後往下挪了一下,慢慢抓住幼丹顫抖的大腿。
幼丹頓時緊張得合攏雙腿,但在張東溫柔的撫摸下,還是身子一軟,慢慢分
開緊閉的雙腿。
張東直接把幼丹的雙腿分開成M字形,而且還拉高一些,讓處女地帶更加暴
露,頓時讓幼丹腦子一空。
安雪影忍不住看過去,安雪甯亦是睜開眼睛。在這一刻,幼丹淫穢無比的姿
勢讓她們有些天旋地轉,腦子嗡嗡作響。
幼丹的陰戶雪白,上面有短短的絨毛,無比美麗,小陰唇就如花瓣般閉合着,
看起來十分動人,隐隐可見裏面紅豔豔的嫩肉在蠕動,在這刺激的環境和連番的
愛撫下,小穴已經是一片潮濕,大量的愛液讓這個純潔的地帶泥濘不堪,透着情
欲的誘惑,讓人幾乎要窒息。
幼丹除了緊張的颠抖外幾乎沒有動作,因爲這姿勢已經讓她腦子一片空白,
身體瑟瑟顫抖着,卻沒有劇烈的掙紮。
因爲沒有視覺的幹擾,加上早有心理準備,這時幼丹溫順得讓人有些詫異。
張東舔了一下嘴唇,知道幼丹已經有了足夠的心理準備,再加上之前的刺激
收到成效,難掩心裏澎湃的興奮。
初夜該是濃情蜜意,十分甜蜜,不過這一夜注定是在荒唐中度過。
張東腦子一熱,開始實施着邪惡的計劃。
安雪甯已經陶醉在幼丹那漂亮的乳房上,正是她不停的吸吮舔啄,讓幼丹沉
浸在快感中無法抗拒荒淫。
不過這樣的挑逗太小兒科,張東扶起安雪甯,然後給了她一個長長的濕吻,
在她腦子發暈的情況下把她往下面一按。
安雪甯氣喘籲籲間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趴在幼丹的腿間,看着這粉嫩又透
着誘惑氣息的處女地,她自然明白張東要自己做什麽。
略一猶豫,但安雪甯無法抗拒心潮的澎湃和本能的誘惑,聞着那清香的處女
氣息,狠狠的吻了下去。
「呀……誰?姨媽、媽媽……不要……别舔……呀,不行……」幼丹頓時忍
不住叫了出來,身子第一次有了抵抗般的扭動,但在張東的壓制下,抵抗隻是徒
勞,反而她的叫聲讓人感到格外興奮。
安雪甯隻是略一遲疑,就繼續陶醉地吻着她的陰唇,舌頭也靈活的往裏鑽,
品嘗着幼丹那讓人迷戀的處女氣息。
「姨媽,呀……」
幼丹的聲音從高亢變得酥軟,羞恥的姿勢、最親的人替自己口交,禁忌的快
感侵襲着,讓這具未經人事的身體幾乎要崩潰。
從那娴熟的口技,幼丹已經猜出來是誰,頓時渾身一軟,竟然不知道爲什麽
就放松下來,低吟着享受着第一次被人口交的快感。
安雪影一緊張,剛想起身,不過張東死死的把她按在胯下,挺着命根子在她
小嘴裏抽插幾下後,難掩興奮地悶哼道:「乖寶貝,我們的丹丹正在享受銷魂的
感覺,這時候别打擾她。」
在無奈之下,安雪影隻能繼續爲張東口交,不過看着幼丹并不排斥,反而沉
醉其中的模樣,她腦子有些發暈,機械般吞吐着張東巨大的陽物。
張東興奮地一笑,一隻手捏着安雪影的乳房,道:「寶貝,你說我們的丹丹
該叫我什麽?我們已經上了床,她叫我東哥,不是和你同輩了嗎?」
張東淫穢的話讓安雪甯三女都一愣,但情欲的侵襲加上早有心理準備,她們
的反應并不激烈。
張東悶哼一聲,将安雪影從胯下拉起來,抱着身子發軟的她揉着乳房,欣賞
着她和幼丹幾乎如出一轍的情動,調戲道:「雪影,這樣看是不是特别興奮?嘴
裏含着老公的雞巴,看着妹妹在幫你女兒口交。其實你不該有罪惡感的,雪甯幫
你口交的時候,你不是也很舒服嗎?既然這樣,爲什麽不能讓丹丹也享受一下呢?」
在淫聲穢語的刺激下,安雪甯三女幾乎都要瘋了,除了道德的譴責之外,她
們無法忽視肉體的快感和背德的禁忌刺激,呼吸不同程度的紊亂起來。
安雪影錯愕的時候,張東一邊舔着她的耳朵,一邊誘惑道:「寶貝,你是我
的女人,那丹丹是不是得叫我一聲爸爸?」
張東的語氣很低沉,卻如魔音般,讓安雪影母女倆心頭一顫。
見安雪影母女倆似乎被自己刺激到要窒息的地步,而身爲母親的安雪影似乎
還很猶豫,張東立刻淫蕩的一笑,打鐵趁熱地誘惑道:「雪影,别想得那麽複雜。
其實雪甯和你一樣是在疼愛丹丹,她已經不是小女孩了,現在多給她點挑逗,
讓她更濕,等等老公給她破處的時候,就不會太痛了。「」這……我……「
安雪影的腦子已經迷糊了,始終覺得一個母親和小姨去挑逗幼丹是件奇怪的
事,可腦子暈沉間又覺得張東的話似乎很有道理。
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是張東的特長,眼見安雪影的内心開始産生動搖,立刻
按着她的肩膀往幼丹的乳房上靠,用誘惑十足的口吻輕聲道:「身爲媽媽,不是
什麽都能付出嗎?你看雪甯都這麽爲丹丹着想,你這當媽的還在矜持扭捏做什麽
……」
連續的誘導、淫穢的場面,一切都刺激得安雪影無法思考,愣神地看着安雪
甯殷勤地爲幼丹口交的畫面,看着幼丹抓着床單、咬着下唇,似是痛苦的模樣在
壓抑着呻吟,看着幼丹原本白晳的身子變得一片粉紅,身爲過來人她知道這并不
是痛苦,而是幼丹品嘗到性愛那種讓人食髓知味的美妙。
「媽……」幼丹聲音颠抖的喊道,随即被安雪甯狠狠的一舔,輕喚聲變成呻
吟聲。
安雪影枕在幼丹的乳房上,理智終于被剌激得支離破碎,雙手慢慢摸上幼丹
的乳房揉了一下,體會這動人的手感,然後慢慢的閉上眼睛,張開櫻桃小口,柔
軟的舌頭如靈蛇般舔起幼丹粉嫩的乳頭。
「呀!媽,你……啊!」
幼丹的叫聲頓時高亢起來,似啜泣般,聽得人神魂蕩漾。
幼丹隻覺得腦中一陣陣作響,在這一刻理智幾乎要崩潰,胯下安雪甯的口交
已經讓她失神地覺得這一切的荒唐或許是夢,可那靈活的舌頭舔着帶來無與倫比
的美妙,牙齒輕輕咬着陰蒂時,骨頭酥軟得似乎要化掉般,前所未有的劇烈快感
讓她知道一切都是真實的,也讓她沉淪在其中已經無法思考。
乳房上那女人手指的纖細,發絲滑過肌膚的撩撥,還有柔軟的舌頭帶來的感
覺太過清晰,瞬間幼丹就知道在挑逗自己的是媽媽。
之前幼丹做的心理準備,讓她可以坦然接受安雪甯的愛撫,或許是因爲知道
安雪甯是同性戀,所以心裏産生默許的暗示,可現在是自己的親媽媽,一向最疼
愛自己的親媽媽在舔着乳房,幼丹已經有些吓傻,嗚了一聲,不知道哪裏來的力
氣,竟掙紮着想坐起來,一直緊緊抓着床單的手亦擡起來,本能的想推開安雪影。
張東早就有防備,馬上抓住幼丹的雙手緊緊壓在床上,低頭狠狠吻住她的嘴
唇,興奮地道:「丹丹别怕,你媽媽其實是想讓你舒服,而且你媽媽也慢慢喜歡
上女人的身體,你難道不想滿足一下她嗎……」
幼丹被吻得說不出話來,掙紮了幾下,随着身體各處傳來的快感聚集在一起,
瞬間身體酥軟下來,開始和張東激烈的吻着,發洩着心裏的不安和身體的快感。
但無法忽視的是姨媽和媽媽一起挑逗帶來的刺激,不管是生理還是心理上,
都是幼丹難以抗拒的猛烈,猛烈到幾乎讓她魂飛魄散的地步。
在張東三人的挑逗下,幼丹瘋了似的發出嗚嗚聲,身體不時抽搐着,竟然啊
的一聲劇烈痙攣起來,随即又松了一口氣,渾身軟得像是沒了骨頭似的。
「老公,可以了!」安雪甯擡起頭,一邊吻着幼丹抽搐的美腿,一邊柔聲說
道,她的臉上濕淋淋的一片,布滿高潮的愛液。
在這樣的玩弄下,幼丹迎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而且還是在她媽媽舔着乳房、
她姨媽口交的情況下。
這種高潮太過劇烈,幼丹感覺幾乎要魂飛魄散,意識一片空白。
安雪影知道對于女人而言,高潮後的愛撫很重要,眼神一柔,開始親吻着幼
丹的身體,以母親的身份代替男人,讓她能更加陶醉在這美妙至極的滋味中。
「哈哈,雪甯,你被丹丹顔射了。」張東興奮地笑道,神情已經有些扭曲。
安雪甯嬌嗔一聲,紅着臉坐到幼丹的另一側,輕撫着幼丹不時發顫的身體,和安
雪影輕柔的動作一樣充滿憐愛。
張東明白是采摘幼丹這個處女的時候了,看着幼丹分開的雙腿瑟瑟顫抖着,
張東欲火中燒,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挪到她的腿間。
羞澀的處女地帶已經是泥濘一片,看起來無比香豔,晶瑩的愛液覆蓋在上面,
小陰唇上、大腿根部和那少得可憐的陰毛上都是愛液的水痕在泛着亮光,不隻是
身體在顫抖,就連小陰唇都在抖動,在安雪甯的口交下,陰蒂也硬得微微可見,
當真是觸目驚心,讓人欲火焚身,難以自持。
「要來了,寶貝!」
張東已經受不了,握着堅硬的命根子套弄幾下,龜頭抵在粉嫩的小穴口,沾
着愛液磨蹭着,感受着這具肉體的青澀迷人。
「呀……癢!」幼丹如哭泣般發出輕吟聲。
失去了視覺,讓幼丹的身體更加敏感,清晰知道即将發生什麽事,而高潮的
餘韻還沒退去,急促的喘息間,安雪影和安雪甯的手在身上撫摸着,那分溫柔讓
她心裏安定許多。
破處的這一刻,安家姐妹倆都有些緊張。同爲女人的她們,臉上都帶着心疼
的神色,柔軟的目光投來,哀求張東對她們的寶貝溫柔點,讓幼丹的第一次能留
下快樂而甜蜜的回味。
「雪甯、雪影,幫幫我們可愛的乖女兒吧……」
張東用龜頭磨蹭着小穴,這癢癢的感覺讓幼丹一邊呻吟着,一邊扭動身體,
似乎是本能抗拒着,因爲她無法想象那龐然大物怎麽可能插得進那小小的地方。
剛才安雪甯爲她口交的時候,幼丹緊張得都不敢動,即使心裏很忐忑,但選
擇默默承受,而現在張東隻是這樣的挑逗,幼丹就情不自禁扭動着身體,顯然心
裏已經放開了一些。
或許是因爲剛才淫穢的過程,也肯定是高潮滋味的引誘,幼丹這細微的變化
讓張東驚喜,隻要她心理上有這種轉變,就可以更加盡情享受與她們三人同床的
淫亂,四P加上道德禁忌的快感,如果再毫無顧忌的互動,那一切就可以美妙到
讓人欲仙欲死。
安家姐妹倆已經被刺激得腦子發暈,聽着張東的話,似乎失去思考般無動于
衷。
張東見狀,頓時邪淫的一笑,把安家姐妹倆的手拉過來,讓她們一左一右架
住幼丹的雙腿,阻止着她本能合攏雙腿。
安家姐妹花頓了一下,不過張東又輕輕一推,她們就側躺在幼丹兩側,雙手
再一拉,幼丹的雙腿就被分成M字形。
幼丹輕哼一聲,腦子有些眩暈,因爲臀部已經有些懸空,這樣的姿勢暴露出
她的處女地帶,很羞人,更讓她腦子發暈的是,安雪影和安雪甯都成了幫兇,她
們迫不及待的要自己獻身給這個男人,這個三人共同的男人。
「丹丹,準備好了,你要做我的女人了。」
張東興奮地一笑,眼見安家姐妹花順從的爲自己分開幼丹的雙腿,心裏的滿
足感無比澎湃。
在這樣的刺激下,性欲已經到了幾乎爆炸的地步,張東再也忍不住,雙手抱
住幼丹的小蠻腰,龜頭對準處女穴後,深吸一口氣,猛的往前挺腰。
「呀……」幼丹頓時粉眉一皺,忍不住叫出聲,眼眸瞪得大大的。
對于如此猙獰的巨物進入,處女地除了疼痛和不适之外,更多的是震撼,因
爲幼丹根本不敢相信小小的陰道能容納得下這巨物。
在激烈的挑逗下,處女穴已經很濕潤,張東猛的将龜頭插入,瞬間感覺無比
爽快,火熱、緊湊得讓人幾乎窒息,加上嫩肉蠕動時那無與倫比的快感,似乎是
千萬條舌頭圍繞着,那種緊緻異常的收縮,舒服得讓張東幾乎要發瘋。
張東悶哼一聲,停了一下,盡情感受着陰道收縮的感覺,盡管還沒撕裂處女
膜,但這一刹那心理上的快感無比劇烈,因爲他不隻感受着這瑟瑟發抖的身體,
更是看見近在咫尺的安家姐妹倆錯愕的模樣,她們更忍不住偷偷瞥着結合處,心
理上的刺激甚至遠超過肉體的舒适。
「老、老公,你輕點……」安雪影心疼地哀求道,盡管知道肯定會痛,不過
畢竟是當媽的,這時候不可能無動于衷。
親眼看着女兒破處,這種事簡直是喪心病狂,但有了心理準備,卻衍生出讓
人不願面對又無法忽視的快感。
「還沒破呢,姐你别急啊,弄得我也緊張了!」安雪甯輕聲嬌嗔道,不過她
的額頭上也有點汗珠。
這絮叨充滿疼愛和溫暖,在這無比淫靡的時候讓人心頭一暖,幼丹小臉通紅,
急促地喘息一陣子,咬了咬下唇,看了看安雪影和安雪甯,又看了看張東,鼓起
勇氣低聲說道:「沒、沒事,我知道一定會痛的。東哥,長痛不如短痛……」
斷斷續續的話語讓人聽了心疼,不過幼丹清純的外表下有一顆堅強的心,在
這荒唐的時候,她反而比安家姐妹倆更看得開,不過畢竟是第一次,表現得再堅
強,說不慌張絕對是假的,這時她心裏比誰都害怕。
「雪影……」
這時張東心頭邪念作祟,覺得自己大概要瘋了。
「啊?」
安雪影有些錯愕,這時候她比幼丹還要緊張,有些失神,有些恍惚。
「雪影,你成了我的女人,有個先來後到才是家裏的規矩。」張東深吸一口
氣,壓抑住挺腰沖刺的沖動,興奮地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丹丹不就是我們
的女兒了……」
「胡說什麽!」安雪影頓時羞紅了臉,嗔怪道。
幼丹身子輕顫一下,咬着下唇,什麽都沒說,但原本有些停滞的呼吸又恢複
急促的頻率。
安雪甯一看就知道幼丹因爲這些話而興奮,再看張東興奮到幾乎扭曲的面孔,
機靈一動,立刻順着話鋒輕聲說道:「姐,其實這樣也沒錯。東哥是和你先發生
關系的,那丹丹就可以算是女兒,如果丹丹願意,叫聲爸爸或幹爹也可以……」
安雪甯的話語,無疑在幼丹母女倆顫抖的心靈上補了一刀。
在幼丹身體一僵的時候,張東清晰感覺到陰道也收縮一下,這一瞬間的感覺
無比美妙,張東有些眼紅,要不是深吸一口氣,幾乎就要克制不住把她破處的沖
動。
「你、你來吧,把丹丹變成你的女人……」
安雪影不知道自己哪來這麽大的勇氣,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感覺眼前有些發
黑。「不對。我是誰?」
張東更加興奮了,在這特殊的時刻,心靈上的快感更加重要,張東迫不及待
想調教這對愈發溫順的母女花。「你、你……」
安雪影緊張得臉色通紅,一向傳統腼腆的她根本就說不出口,即使她知道張
東期待自己說出什麽樣的話,知道什麽樣的話會讓他興奮,可事到如今,她反而
過不了自己這一關。
因爲幼丹在場,安雪影始終顧及着一個母親的尊嚴,由于幼丹看不見她,可
以有些荒唐的舉動,可幼丹能聽到聲音,她無論如何都說不出那淫穢得讓人發瘋
的話。明明已經身處在這樣的環境中,這時候的矜持連她自己都覺得有些自欺欺
人的可笑。
張東有些失望,想着自己是不是太過分,該收斂一下,還是繼續想辦法調教
她們。
不過這時幼丹突然深吸一口氣,嘴唇瑟瑟顫抖着,雙手齊出,在安家姐妹花
詫異的眼神中各抓住她們的一隻乳房捏弄起來,歇斯底裏又帶着幾分瘋狂的哼道:
「對,爸爸說得對……媽媽先當了你的女人,那丹丹就是你的女兒……好爸爸,
快、快來給丹丹開苞,丹丹想和媽媽一起做你的女人……」
幼丹不願意讓安雪影爲難,這番話幾乎是呐喊般發洩着她壓抑的激動,似乎
所有被言語刺激的沖動都在這一刻宣洩出來。
對于這個舉動,其實幼丹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麽,或許是體會到被女人愛撫同
樣能得到的快感,反正就是鬼使神差般想摸安雪影和安雪甯的乳房,想讓她們知
道她不是個柔弱的女孩子,她也可以勇敢。
「嚼,啊」
安雪影和安雪甯同時呻吟出聲,臉上帶着不敢置信,但同時松了一口氣,因
爲幼丹的小手竟然捏住她們的乳頭,雖然動作青澀甚至有點粗魯,但她們也清晰
體會到自己一直忽視的事實,那就是幼丹敢于面對這一切的勇氣。
「丹丹是個勇敢的孩子,爸爸愛你、愛你們,一輩子。」
幼丹的話無疑會讓人産生愧疚感,對她的乖巧懂事而感到自責,不過那一切
都必須是在清醒的情況下,此時張東欲火中燒,悶哼一聲後,眼裏已經布滿血絲,
在幼丹喊完、失去勇氣、渾身一松時,猛的往前一挺。
「啊!」幼丹發出撕啞的叫聲,粉眉皺起,身體微微顫抖着。
「啊!」張東是爽得叫出聲,瞬間仿佛靈魂出竅般,一切感覺都集中在肉體
的感觸上。
猛然插入的瞬間,似乎可以清晰感覺到沖破處女膜的快感,隻是薄薄的一層,
但帶給人心理和生理上的滿足是如此猛烈,仿佛都能聽到那撕裂的聲音。
因爲太興奮了,張東沒有節制力氣,在撕裂處女膜的一刹那,命根子長驅直
入,享受着陰道因爲疼痛而劇烈收縮的蠕動,龜頭頂在子宮口,感受着那清晰的
顫抖。
當結合在一起時,張東嘶啞得喊了一聲,和幼丹的聲音幾乎是如出一轍,破
處的痛快、開苞的快感處于同一個頻率上,截然不同的感覺在兩具結合的肉體上
衍生着。
「痛……」幼丹咬着下唇,粉眉緊皺,小臉有些發白,眼眶有些濕潤,嬌小
的身軀顫抖着,不停喘着氣,想緩解這種讓她幾乎要落淚的疼痛,那種疼痛仿佛
把整個人都撕開般。
「老公,你先别動、别動……」安雪影急得都有些哭腔,語無倫次的對幼丹
說道:「丹丹别怕,放松……深呼吸,深呼吸,一下就好了,真的……」
幼丹本能的輕扭着身子,陰道有力的蠕動仿佛是要把這根巨大的不速不客擠
出體外,但一切都是徒勞,張東已經緊緊固定住她的纖腰,她本能的扭動沒有半
點逃避的效果,反而給張東帶來一種舒服的刺激,而且讓她更加疼痛。
幼丹似乎也明白了,老實地躺着不敢亂動,眼眸裏已經有淚珠在打轉,讓人
看了心碎不已。
隻有一開始的痛叫,後來幼丹都是咬着下唇不再吭一聲,她明白這時候哭喊
無用,緩解不了疼痛,隻會讓安雪影更加擔心而已。
「寶貝,你放松點就沒事了。」張東強忍着要抽插的沖動,一邊柔聲安慰着,
一邊瞪了安雪甯一眼,道:「雪甯,你們愣着做什麽?」
「什麽?我……」安雪甯有些回不過神來,當看着張東的陽物插入幼丹的處
女穴時,心靈上的震撼讓她還有些恍惚。
「還有雪影,你慌張隻會讓我們女兒更緊張!」張東嘶啞着聲音說道,将安
雪影姐妹倆往幼丹身上一推。
安雪甯似乎回過神來,立刻趴在幼丹的乳房上,雙手齊出的揉捏着,舌頭舔
着那粉嫩得讓人恨不得一口吞下的乳頭。
「嗯!」幼丹發出軟軟的哼聲,雖然粉眉依舊緊皺,不過看得出來這樣的挑
逗是有用的。
安雪影突然像是找到救命稻草般,瞬間就明白愛撫可以緩解幼丹的疼痛,不
過看了看被安雪甯占據的乳房,頓時有些不知所措。
無從下手的茫然後,心急如焚的安雪影也管不了那麽多,靈機一動間,在幼
丹震驚的注視下抱住她的頭,嬌媚的紅唇吻上那隻有小時候才親吻過的小嘴。
「媽……」軟軟的一聲伴随着感動,看着安雪影臉上的驚慌,這次幼丹沒有
矜持的拒絕,反而伸出舌頭,青澀而主動地回應着安雪影慌張的親吻。
安雪影母女倆同時眼裏一柔,不敢再對視,但互相抱住吻在一起,激烈而纏
綿的舌吻帶着情欲的氣息,卻不乏親情的溫暖。
安雪甯見狀,更加賣力舔着幼丹的美乳,盡情品嘗着這對寶貝,恍惚間,她
也有和安雪影一樣的錯覺,想起幼丹的小時候,不知道多少次她們就是這樣拍着
她的小胸脯讓她入睡,而現在這小胸脯已經變成如此誘人的大白兔。
或許有太多的記憶糾纏,安雪影母女倆開始吻得渾然忘我,就連安雪甯也是
喘息急促,分外動情。
在這一刻,所有扭捏幾乎全消失了,即使這樣很荒唐,但隻要夾雜親情的溫
暖,似乎一切都無所謂了。
看着如此香豔的場景、看着她們渾然忘我的挑逗,張東感覺血液沸騰到幾乎
要蒸發的地步,喘了口粗氣,見幼丹皺起的眉頭漫漫舒展開來,那發白的小睑再
次浮上紅暈,就知道安雪影姐妹花的挑逗已經讓她漸漸适應巨大的陽物。
開苞的破身痛已經緩解許多,隐隐還有種酥癢,加上身上的挑逗帶來的感覺
讓幼丹輕松許多,原本繃得緊緊的、似乎是在抗拒的陰道也有些放松,讓張東清
晰感受到嫩肉的蠕動回複之前的規律,讓人感到很舒服。
在這激烈的愛撫下,三女的喘息聲都變得紊亂起來,臉上不約而同帶着意亂
情迷的迷離。
張東知道時候到了,深吸一口氣,扶着幼丹的纖腰,慢慢把命根子從緊湊得
讓人幾乎窒息的處女穴裏往外抽。
「嗚……」幼丹發出悶哼聲,除了疼痛依舊外,陽物與陰道的摩擦帶來前所
未有的酥癢和酸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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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6-21 08:29
標題:
續接上文
.
「第四章」三飛破處夜(下)
幼丹頓時呼吸一滞,身體僵硬的變化特别明顯,随即大口喘息着,想緩解疼
痛的感覺。
安家姐妹倆察覺後立刻坐起來,安雪影嘴角還挂着和幼丹接吻後的潮濕,不
過目光關切地朝幼丹的下身看,身爲母親,這時候更在乎的是女兒。
安家姐妹倆甚至往張東身邊挪,盯着張東和幼丹的結合處,一看呼吸頓時急
促起來,本就躁熱的身體更加不安。
「雪影,這是我們女兒的處女血哦!」見安家姐妹倆看得目不轉睛,張東故
意大聲說道,然後低頭一看,也格外興奮。
命根子已經抽出一半,不僅把嫩肉翻出一些,更把小陰唇撐得有些紅腫,更
觸目驚心的是,肉棒上有着晶瑩的愛液不說,還有絲絲的處女血,那顯得有些粉
紅的血絲此時是那麽奪目,刺激着人的心靈,讓身爲母親的安雪影腦子有些發暈,
下意識舔了一下嘴唇,口幹舌燥,無法思考。
「媽、姨媽……你們别看了……」幼丹感到緊張、害羞,聲音如哭泣般,就
像一隻可憐的小貓。
張東三人同時看着幼丹最羞澀的地帶,而且看得很認真,急促的呼吸都吹拂
在那敏感的皮膚上,讓幼丹不禁嬌軀一顫,感到害羞,卻受不了這種刺激,又出
了一些水。
幼丹的嬌聲哀求自然不能忽視,張東得意的一笑,當然不會讓安家姐妹倆光
看着,因爲不僅要她們參與其中,更要她們好好欣賞這個過程,欣賞自己的強悍,
讓她們見證幼丹在自己胯下欲仙欲死。
安雪影感覺腦子暈沉,親眼見證着幼丹破處,助纣爲虐的把幼丹獻給這個男
人,完成母女同夫的荒唐,這些想法讓她感到愧疚、羞恥,但又不能忽視這一切
帶來的快感,那種沖破禁忌的感覺帶來的震撼,甚至比肉體的快感更加強烈。
張東不給安雪影母女倆思考的機會,即使她們的心情肯定很惆怅,但現在可
不是多愁善感的時候,于是伸手把安雪甯往胯下一按。
安雪甯急喘一聲,開始親吻着張東的小腹,慢慢往下親吻着兩人的結合處,
絲毫不避諱上面的處女血,柔軟的小舌頭舔着幼丹的陰蒂。
「呀,姨媽……這樣……」
幼丹忍不住呻吟出聲,臉上的潮紅更加明顯,心理上的刺激已經掩蓋過肉體
的疼痛,即使張東的巨物停滞不動,但依舊有力的跳動着,不再隻有撕裂般的疼
痛,更有着一種充實的美妙。
趁着幼丹呻吟之際,張東一使壞,把大半截命根子慢慢的捅進去,緊湊的陰
道磨蹭的快感十分劇烈。
幼丹受不了的啊了一聲,嬌媚的聲音拖長,分外撩人。
聽着幼丹的呻吟聲,安雪影這才回過神來,回頭一看安雪甯在做的事,頓時
俏臉一片潮紅,呼吸一滞間,不可否認幼丹的聲音太過妖冶,讓她身子一酥,下
面都有些出水。
這時候,這位茫然的母親開始産生一道念頭——事已至此,還要矜持什麽?
如果我做的事可以讓女兒更快樂、讓這個男人更加滿意就行了。所謂的矜持和羞
恥,在我做出決定的那一刻就已經是絆腳石了。
想通後,安雪影心頭豁然,緊張的身體和敏感的神經同時放松下來,嘴角挂
上一絲笑意,看了看張東,輕聲道:「老公,接下來人家要做什麽?你教教我,
你不說話,人家就像傻子一樣什麽都不會……」
安雪影的主動讓幼丹有些驚訝,這态度的轉變讓人有些措手不及。
面對着這張迷茫羞恥了一晚的容顔此時露出的明媚,張東先是錯愕一下,随
即有些喜出望外,因爲安雪影終于想通了,母親的身份讓她羞恥了一晚,而現在
她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證明他的策略是對的,安雪影終于敞開心扉,接受母女
同夫的事實。
安雪影那美豔的臉上挂着若有若無的媚笑,不時看着他和幼丹的結合處,看
着自己如何享受她女兒的處女穴,讓張東感覺血脈贲張,忍不住動了動腰,輕輕
抽送着,讓她可以清晰看見巨大的肉棒是如何在她女兒的小穴裏進出。
看着這一幕,安雪影呼吸一滞,臉上的紅暈已經不隻是羞紅,更渲染着情欲
的潮紅,似是嗔怪般白了張東一眼,這一眼可謂媚眼如絲,讓人心神蕩漾。
安雪影巨大的轉變讓張東喜出望外,忍不住嘶聲低吼道:「你也去愛我們的
女兒吧,揉她的乳房,捏她的乳頭……」
「又是這樣!」
安雪影咯咯笑道,回頭看了看滿面潮紅的幼丹,毫不猶豫地從側面抱住這具
她生下來、她一手養育大的身體,雙手直接爬上乳房輕輕揉弄起來,玉指調皮的
捏了捏粉嫩的乳頭。
「媽、媽媽……」
幼丹呻吟、喘息着,媚眼迷離地看着安雪影甜美的笑容,感覺有些沉醉,尤
其是那玉指溫柔得恰到好處的挑逗更是讓她魂飛魄散。
「舔丹丹的耳朵,她的耳朵很敏感。」張東興奮地催促道。
安雪影毫不猶豫地一邊揉着幼丹的乳房,一邊吻上去,舔着幼丹發燙的耳朵,
絲毫不介意入嘴的發絲,動情地哼道:「丹丹,媽媽愛你!」
「呀……好酸……媽媽……啊!」幼丹終于忍不住,歇斯底裏地喊道,所有
壓抑的快感在這一刻全部宣洩,羞澀的呻吟瞬間變成撩人的叫聲。
短暫的溫馨結束了,現在是享受靈與欲結合的時刻。
張東眼裏一紅,壓抑不住愈發澎湃的欲望,雙手抓着幼丹的腳踩往上拉,再
大力的分開,巨大的陽物開始用三淺一深的節奏抽送着,享受着那緊湊到讓人幾
乎窒息的感覺,享受着她在安雪影的愛撫下愈發濕潤的嫩穴。
安雪甯擡起頭,暧昧的笑了笑,欽佩于張東的手段。
當安雪影母女倆敞開心扉時,安雪甯也放下心,嘴角挂上從左小仙那傳染來
的壞笑,低下頭輕咬幼丹的陰蒂,聽着她高亢的聲音,又立刻用舌頭溫柔地舔着。
「媽媽,呀,癢……舒服,不對,呀……」在節奏慢慢快起來時,幼丹感覺
幾乎要瘋了,忍不住叫喊出聲,咬着嘴唇,雙手死死抓着床單,可無論是什麽樣
的舉動都無法抵抗肉體的反應。
下面巨物抽送的猛烈感覺,安雪甯舔着陰蒂時的酥癢,加上安雪影吻着敏感
的耳朵、揉着乳房,未經人事的處女身被這樣淫穢的挑逗,幼丹怎麽可能承受得
了?快感之劇烈加上心靈上的刺激讓她幾乎崩潰,多重的快感聚集到腦子裏,幾
乎每一顆細胞都沉淪在情欲的浪潮中。
短短的五分鍾,幼丹歇斯底裏又含糊不清的呻吟間大聲的啊了一聲,香汗淋
漓的身體緊繃着抽搐起來,瞪大眼睛,發出如啜泣般的呐喊聲,陰道蠕動着,緊
湊的收縮間,子宮口一開,一股火熱的愛液噴了出來,澆在龜頭上的一刹那,讓
張東爽得悶哼出聲。
「媽媽,要、要死了……」幼丹語無倫次的輕喘道,在人生第一次高潮的洗
禮下,身體一軟,隻能抽搐着。
有了安雪影和安雪甯的挑逗,讓快感倍增,不堪承受的幼丹竟然渾身一軟,
暈了過去。
張東暫時停下動作,興奮得看着高潮得竟然暈了過去的幼丹,雖然很大一部
分功勞是因爲安家姐妹倆的刺激,不過任何男人看見這一幕都會無比自豪。
幼丹無力地喘息着,癱軟如泥,渾身汗水淋漓,像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
這時候安家姐妹倆都停下動作,看着張東的眼神充滿感激,因爲張東并沒有
繼續享受抽送的快感。
畢竟幼丹是個處女,而且這高潮太過猛烈,張東還真怕繼續幹的話會把她幹
出毛病,不得不克制住心裏澎湃的欲望。
不過女兒敗下陣來,媽媽就得承擔責任。張東慢慢的把命根子從小穴裏抽出
來,讓幼丹無意識的身體抽搐一下。
這種感覺十分美妙,當把命根子抽出來時,那粉嫩的小穴慢慢合攏,濕淋淋
的一片愛液包裹下,看起來十分香豔,尤其是愛液夾雜着處女血,在床單上打濕
一大片,很是觸目驚心。
幼丹發出低低的呻吟聲,雙腿依舊分開,似乎無力合攏,此時這妖娆的模樣
讓人血脈贲張。
張東使了一下眼色,安雪甯就會意地扭着腰糾纏上去,親吻着幼丹微張的小
嘴,在她身上撫摸着,給她高潮後溫柔的愛撫。
「寶貝,該替我們女兒完成她還不懂的工作了。」
張東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着跪在面前的安雪影,手慢慢扶到她的腦袋上。
安雪影擡起頭柔媚的一笑,随即溫順地跪到張東面前,雙手扶住張東的大腿。命
根子上布滿愛液和血絲,看起來分外猙獰,雄赳赳、氣昂昂,散發着淫靡的氣息
撲面而來,瞬間就讓安雪影感到身體一陣躁熱,臉上的紅暈也帶着幾分陶醉的迷
離。
安雪影遲疑了一會兒,還是張開櫻桃小口,慢慢把滿是女兒處女血和高潮愛
液的龜頭含進去,一邊輕輕舔着,一邊擡起頭看着張東,臉上有掩飾不住的難爲
情。
但安雪影那種戀愛中的女人讨好的目光,能滿足張東的大男人主義和權力的
虛榮,這樣的眼神對于任何男人而言都是緻命的。
「不錯,要舔幹淨哦……」張東說話的聲音有幾分嘶啞,不由得閉上眼睛,
悶哼一聲。
安雪影的口交技術愈發娴熟,扶着命根子,把上面的愛液和處女血舔幹淨後,
開始前後吞吐起來,一邊吞吐還一邊用乳房擠壓着張東的大腿磨蹭着,姿勢有些
費勁,不過讓人感覺很舒服,想來閑暇之時,左小仙和安雪甯沒少教她怎麽爲男
人口交,技術比之前好太多了。
當然了,最讓人舒服的還是态度的溫順,幾乎是逆來順受、言聽計從,讓張
東有種仿佛當了皇帝般的快感。
享受了一會兒安雪甯的口交後,張東忍不住嘶吼一聲,道:「雪甯,過來,
老公要操你們姐妹倆了。」
這時幼丹還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不能自拔,雖然披頭散發,不過一臉滿足,
看起來十分甜美,尤其嘴角還挂着若有若無的笑意,這一幕更是讓人心生滿足。
安雪甯不隻爲幼丹帶來高潮的愛撫,也忍不住色欲作祟,舔了她的羞處,心
疼地吻着有些紅腫的處女地,就如安雪影一樣吻去那些珍貴的處女血。
張東的呼喚讓安雪甯身子一顫,壓抑了一晚的欲望已經太過澎湃,這一顫間,
感覺下體一酥,竟然又分泌了一些愛液,然後慢慢爬向張東。
淫靡的氛圍加上目睹幼丹被破處的場面,這剌激實在太大,安雪影姐妹花都
感覺焦躁不安,已經食髓知味的她們渴望再次沉淪在那粗大巨物帶來的快感中。
已經情動不已的安雪甯姐妹花同時投來渴望而溫順的眼神,似乎是在等待着
張東的命令,告訴她們要怎麽玩弄她們的身體似的。
這種至高無上的感覺讓張東興奮得幾乎要瘋,什麽都沒表示,隻是使了一下
眼色,安雪甯就乖乖爬過來。
安雪影跪在張東的前面不停吞吐着,安雪甯則是跪到張東身後,雙手撫摸着
張東的臀部,輕輕扒開那緊實的肌肉後吻上去,柔軟的小舌頭舔着張東的菊花,
那又酥又癢的感覺爽得讓張東幾乎站不穩。
安雪甯姐妹花娴熟無比的口交技術讓張東爽得直打顫,她們是從小一起長大
的親姐妹,總有一些不用說出口的默契,當安雪影含得感覺嘴有些酸時,安雪甯
就會接過來快速吞吐着,而安雪影就會爲張東舔着棒身,她們還會擡起頭觀察着
張東的反應,水汪汪的眼哞有些讨好也有媚意。
居高臨下地享受着安雪甯姐妹花的仰視,對于任何男人而言都是心理上無與
倫比的滿足,而且她們的眼神裏透着情欲、透着渴望,似乎是在哀求、似乎是在
苦苦企求恩寵般,顯得楚楚可憐。
在這樣的刺激下,張東忍不住了,嘶啞着命令安雪甯姐妹花用69的形式互
相口交。
這時安雪甯姐妹花也不羞怯了,很大方的擺出姿勢,是由比較害羞的安雪影
躺着,開始用小嘴互相取悅對方。
安雪甯姐妹花已經情動不已,即使是同性間的口交,帶來的快感也讓她們呻
吟着,倒吸一口涼氣。
張東舔着嘴唇,迫不及待地把命根子插入安雪影那雖然成熟卻宛如處女般緊
湊的嫩穴裏,狠狠的盡根沒入,讓安雪影發出極是愉悅的叫聲。
随即張東快速的抽送起來,享受着撞擊肥美的美臀時那無與倫比的彈性。
安雪影瘋狂地呻吟着,敞開心扉後也不再扭扭捏捏,因爲受到的刺激比較大,
肉體的反應十分敏感,在這如狂風暴雨般的抽送下,加上安雪甯頑皮的咬着她的
陰蒂,沒多久就歇斯底裏的叫着,迎來高潮的洗禮。
在安雪影渾身抽搐,癱軟如泥的時候,張東把命根子從陰道内抽出來,安雪
甯立刻含進去,津津有味地舔着那充滿情欲氣息的愛液,陶醉地吞咽着屬于姐姐
的味道。
張東如法炮制,在安雪甯姐妹花的陰道内來回抽插着,不時又享受她們小嘴
的溫潤滑嫩,這樣美妙的滋味刺激之下無比淫靡。
幼丹慢慢回過神來,看着這一幕,感到震撼不已,紅着小臉,呼吸急促,腦
子一片空白,完全沒想到性愛可以這樣刺激,一向溫柔的媽媽此時放浪的模樣,
還有姨媽臉上妩媚無比的妖娆,一切對于她而言都是前所未有的刺激。
三具肉體親密地糾纏在一起,半個小時裏不停的蠕動、喘息、呻吟,讓幼丹
無法思考,這一幕幕淫靡的畫面實在觸目驚心。
安雪甯姐妹倆是那麽的投入,臉上的表情滿足而陶醉,剛品嘗過男歡女愛的
幼丹很能理解她們現在有多麽幸福,讓她眼裏的震撼少了許多,取而代之的是身
體的躁熱,不由自主地不安起來,雙腿間即使有些紅腫疼痛,依然開始發酥、開
始潮濕,呼吸也紊亂起來。
在安雪甯再次尖叫着迎來高潮洗禮的時候,張東如法炮制的把剛從陰道裏拔
出來的命根子塞到安雪影的嘴裏。
迎着女兒柔媚而動情的目光,安雪影含不猶豫地吞吐起命根子,啧啧有聲,
似乎是在言傳身教的爲女兒做榜樣。
這時候張東來到臨界點,快感愈發劇烈,前列腺一陣陣跳動,回頭看了看媚
眼如絲的幼丹一眼,忍不住嘶吼一聲,将她拉到懷裏,狠狠吻上她那瑟瑟顫抖的
嘴唇。
幼丹輕啊了一聲,滿面潮紅間,雙手不由自主環上張東的脖子,在他的愛撫
下,她已經徹底沉淪其中。
張東吻了幼丹一下,附在她耳邊嘶聲悶吼道:「丹丹,把腿張開,爸爸今晚
第一次的精液要射到你裏面,這樣我們才算完成真正的性交。」「好……」幼丹
羞澀地點了點頭。
受到這氛圍的感染,幼丹難爲情地張開雙腿跨在張東身上,光是張東這淫穢
的話語,已經刺激得她無法思考。
張東已經忍得面色有些扭曲,一摸之下,發現幼丹目睹着春戲已經是潮濕不
堪,頓時大喜過望,龜頭擠開小陰唇的保護,在幼丹急促的喘息間,慢慢進入這
緊湊的陰道。
即使過程中有些疼痛,不過那充實的快感讓幼丹有些眩暈,頭埋到張東的胸
口,不停喘着大氣。
「寶貝乖女兒,忍着點,一下子就好。」張東悶吼道。
這時候張東根本無法溫柔,紅着眼抱着幼丹的纖腰快速抽送起來,刺激着已
經幾乎要爆裂的前列腺。
「啊,爸爸……呀!」淫蕩的氛圍讓人沉淪,幼丹鬼使神差般叫喊起來,如
哭泣般的聲音撩人心魄,心裏隐約知道這樣的叫喊會讓張東很興奮,但她也不明
白自己爲什麽會這麽大膽。
「乖……」
張東的聲音已經嘶啞,爽得面色有些扭曲,抱着幼丹狠狠的抽送,終于怒吼
一聲,瞬間眼前一黑,腦袋都有種要裂開的感覺,渾身每一個毛孔似乎都張開了,
每一顆細胞都發出如野獸般興奮的嘶吼聲。
瞬間張東感覺菊花一緊,渾身發顫,馬眼一開,大量的精液有力的噴射而出,
滾燙地淋在子宮上。
「呀!爸爸,燙、燙死我了……」幼丹大喊道,雙手緊抓着張東,雖然這一
刻的感覺沒有高潮時那麽猛烈,但子宮被這麽一燙,有着難言的酥爽。
機械性的抽插幾下,一股股精液灌溉在陰道的深處,當将最後一滴精液都擠
出來時,張東低哼一聲,抱着幼丹往後一躺,喘着粗氣,閉着眼睛享受着陰道夾
着命根子蠕動時美妙無比的滋味。
幼丹滿面迷離,枕在張東的胸前輕聲喘息着,滿是水霧的眼眸看着張東,經
曆破身之痛後,多了幾絲撩人的媚意。
此時幼丹的眼神帶着幾分陶醉和依賴,女人對于自己的第一個男人都是如此,
現在的幼丹不僅沒了羞澀,反而是頑皮地看着張東爽得扭曲的臉龐,好奇着男女
間性愛的快感到底是不是一樣劇烈。
急促的喘息慢慢平緩下來,四具一絲不挂的肉體糾纏在一起。
安雪甯是第一個回複體力的人,伸了一下懶腰,柔聲問道:「老公,你要不
要喝水?要不要我幫你拿煙來?」
「不用了,我們起來吧。」
此時張東抱着幼丹,讓她枕在胸膛上,一手輕輕撫摸着她柔順的發絲,動作
溫柔而憐愛。
幼丹陶醉于這種感覺中,容顔帶着嬌羞的紅暈,嘴角挂着若有若無的笑意,
顯得特别甜蜜,仿佛在第一次的性愛後又幸福地嘗到戀愛的滋味。
「丹丹,先去洗個澡,然後吃點消炎藥,這樣會對你的身子好一點。」安雪
甯畢竟比較有經驗,爲了幼丹着想,隻能殘忍地打斷這濃情時刻。
「嗯,好……」
幼丹羞答答的模樣分外誘人,從張東身上撐起來的時候,神情有幾分不舍,
顯然是留戀這種疼愛,就似是戀人般的滋味。
幼丹的模樣讓安家姐妹倆松了一口氣之餘也很欣慰,看她的态度應該也喜歡
上張東,盡管沒什麽感情基礎,但畢竟是第一次,隻要她心裏能接受,而不是痛
苦,對于她們來說就是最大的幸福。
張東的命根子已經軟化,從幼丹的嫩穴裏滑出來,兩人的結合處黏黏的一片,
既有愛液又有精液混合在一起,顯得無比淫靡,尤其還有點點的血絲。
慢慢的站起來,幼丹有些不好意思,因爲精液從陰道深處流出來,沿着大腿
慢慢往下流淌。
張東見狀,頓時邪念一起,拍了一下安雪甯的屁股,笑道:「雪甯,你看我
女兒真不懂得珍惜,男人的精液可是美容的好東西,你去教教她女人該怎麽持家
有道吧!」
「壞蛋,又捉弄我們。」
安雪甯妩媚地白了張東一眼,随即躺到幼丹腳下,摸了摸幼丹光滑的小腳,
柔聲說道:「來,丹丹,跨到姨媽臉上來。」
「這,不……」
幼丹頓時紅透臉,雖然已經接受安雪甯的口交,不過這樣的姿勢太淫蕩,而
且現在高潮的餘韻過去了,腦子稍微清醒些,她一時接受不了。
「沒關系,你爸爸和媽媽都喜歡看哦。」見幼丹又害羞了,安雪甯忍不住色
眯眯的一笑,舔着嘴唇,開始調戲道:「而且姨媽很喜歡你下面的味道,香香的,
親起來比臭老公那根壞東西好多了,軟軟的好舒服……」
「沒事,丹丹,姨媽隻是想讓你舒服而已。」安雪影顫抖着聲音說道,盡管
她也很緊張,不過還是鼓勵着幼丹。
幼丹遲疑了一會兒,在安雪甯的慫恿下,還是羞澀地站在安雪甯臉部正上方。
盡管初破身,分開雙腿時痛得蹒跚一下,但幼丹還是強忍着慢慢蹲下去,以
一個十分屈辱的姿勢跨坐在安雪甯的臉上,将滿是分泌物的美臀和羞處對準安雪
甯的臉蛋。
這姿勢就像是在小便,讓幼丹羞恥得幾乎要哭,腿軟軟的,身子亂顫,幾乎
有些蹲不穩。
安雪甯知道幼丹的心思,摸了摸她的美臀,陶醉地聞着近在咫尺的淫穢氣息,
柔聲說道:「丹丹别怕,你抓着姨媽的乳房,身子就穩一點。姨媽也想讓你摸摸,
你可以讓姨媽也舒服一下嗎?」
幼丹也沒拒絕,喘息間抓住安雪甯的乳房,木讷而生澀地揉弄起來,同時咬
着下唇,發出情動的哼聲,腰被拉着往下一沉,安雪甯已經舔起她那紅腫得讓人
心疼的羞澀地帶,貪婪地舔去散發着情欲氣息的分泌物。
「姨媽……」幼丹動情地輕哼着道,感到嬌羞難耐。
在安雪甯和幼丹沉浸于這淫穢遊戲時,張東靠在床頭享受着事後煙的惬意,
眼見安雪影紅着臉,在一旁看得瞠目結舌,忍不住暧昧的一笑,踢了踢她肉感十
足的美臀。
安雪影渾身一顫,轉過頭時,眼眸裏水汪汪,顯然是被幼丹和安雪甯的淫戲
刺激到。
張東覺得很刺激,忍不住調笑道:「雪影,剛才就跟你說了,我們女兒不會
的,你得教她。現在你看,連我們張家的床上家規都忘了……」
安雪影這才注意到張東的命根子雖然軟了,不過胯下一片狼藉,咽了一口口
水,溫順地爬過去。
不過張東卻阻止安雪影的口交服務,笑眯眯地搖頭道:「我們得教會孩子獨
立,自己的事得自己做,等等讓丹丹自己來收拾。」
「她……」
原本安雪影想說女兒還是第一次,會害羞的,她這個當媽的可以代勞,不過
這時幼丹聽着兩人的對話,嬌喘籲籲地顫聲道:「媽,那,那個……我、我來!」
「不……丹丹,你、你不會啊。」幼丹的主動讓安雪影很詫異,道。
「不會就學……」
幼丹咬着下唇,倔強的搖了搖頭,即使臉上帶着潮紅,不過她還是輕喘道:
「我、我會舔……媽媽會的我都會,人家也想讓爸爸舒服……」
這番話從幼丹的嘴裏說出來,無疑會把人刺激到發瘋的邊緣,張東頓時充滿
期待,看着目瞪口呆的安雪影,忍不住聲音嘶啞的說道:「雪影,你看我們女兒
多懂事。雪甯現在應該有點累了,你去幫忙一下,讓我們女兒快點高潮。」
「嗯……」
安雪影看了看幼丹的小臉,知道她是認真的,不隻是倔強,那披頭散發的臉
上滿是陶醉和甜蜜,知道她是心甘情願的,不是一開始那種隻能接受的無奈,而
是在這過程中已經接受張東。女人的天性,讓她希望用自己的方式取悅張東。
安雪影松了一口氣,心裏的一塊大石頭落了地,整個人豁然開朗,柔媚的白
了張東一眼後就慢慢爬過去,在幼丹嬌羞的注視下慢慢吻上去,雙手抓住幼丹的
乳房揉弄起來。
母女花的接吻溫柔而纏綿,在視覺上絕對是享受。
女人身體白晳、粉嫩而光滑,看起來賞心悅目,尤其是上面還布滿自己留下
的吻痕,欣賞起來更能極大的滿足征服感,給人一種至高無上的感覺,這種感覺
飄飄欲仙,張東笑眯眯地欣賞着她們三人的肉戲。
初破身的幼丹怎麽可能承受得了如此香豔的挑逗,看着幼丹在安雪影和安雪
甯的挑逗下,哭泣般迎來高潮的洗禮,這一幕香豔又充滿禁忌的挑逗,讓張東感
到血脈贲張。
幼丹再次癱軟如泥、氣喘籲籲,可和男歡女愛一比,感覺沒那麽劇烈,卻溫
柔無比,透着另一種美好,安家姐妹倆對她無微不至的愛撫,舉動淫穢卻透着親
情的溫暖,充滿了憐愛。
「快去洗澡。」
張東都已經抽兩根事後煙了,等到幼丹休息得差不多,這才走上前一個公主
抱,把她抱起來,溫柔的一吻後,朝浴室走去。
如此甜蜜的舉動讓幼丹滿面陶醉,雙手自然的環住張東的脖子,水汪汪的眼
眸裏有驚喜,亦有少女懷春的嬌羞和喜悅。
幼丹在沉浸其中,不過安雪甯姐妹花倒是有些詫異,因爲剛才張東還說要讓
幼丹幫他口交清理,怎麽現在突然去洗澡?難道是改變了主意?但不可能啊!
詫異歸詫異,不過看幼丹那麽開心,安雪甯姐妹倆也無所謂了,互視一笑,
手挽手跟着走進去。
張東正是抓住她們這種心理,才改變想法,現在幼丹對他的态度明顯改變,
而安雪影姐妹花的态度也很明确,隻要幼丹幸福開心,要她們做什麽都言聽計從,
再淫穢的事都心甘情願,所以幼丹是重點。
雖然一開始是不對等的包養關系,不過張東還是希望安雪影三女心甘情願跪
服在胯下,盡情享受她們不同的韻味和熱情,而不隻是單純玩弄她們的肉體。
蓮蓬頭下,張東四人擠在一起,洗着香豔的鴛鴦浴。
張東始終抱着幼丹,一邊親吻着她,一邊說着下流的話逗她,比如媽媽幫你
口交的時候舒服,還是姨媽的技術比較好之類的話,逗得幼丹紅着臉、直咬下唇,
不時狠狠的白張東一眼,不過這種白眼更似懷春少女的撒嬌。
看張東兩人如此旁若無人的打情罵俏,盡管安雪影驚訝地發現自己會吃女兒
的醋,不過還是打從心底感到開心。
在安雪影的慫恿下,姐妹花在乳房上塗滿沐浴乳,用美乳爲張東洗了一個舒
服到極點的奶浴。
安雪影姐妹花在張東身上如靈蛇般扭動着成熟的身體,帶來的快感讓張東瞬
間就一柱擎天。
幼丹看得瞠目結舌,剛破身的她什麽都不懂,看着安雪影和安雪甯這樣香豔
的舉動很驚訝,也有點好奇的蠢蠢欲動。
在張東的調戲下,幼丹有些恍惚地把這當成一段戀愛,也想做點什麽融入其
中。「丹丹,來,你媽光疼女婿,讓姨媽來疼你。」安雪甯洗得滿面潮紅,看幼
丹的模樣分外誘人,忍不住去調戲她。
「什麽啊,姨媽你别鬧了……」
幼丹紅着臉,往下看着,感到震撼之餘,呼吸更加急促,因爲安雪影正跪在
張東面前,捧起美乳爲張東乳交。
張東的女人中,無疑陳楠的豪乳傲視群芳,不過其他女人也不差,絕對夠用
來乳交,而且安雪影的乳交帶來的感覺截然不同,軟綿綿的感覺似乎更密不透風。
「你姨媽就喜歡鬧。還女婿呢,呸!」安雪影紅着臉啐了一口,說着這樣淫
亂的話,她有些慌亂,因爲那禁忌的快感讓她感覺雙腿間有些潮濕。
幼丹在羞澀的扭捏下也享受安雪甯的奶浴服務,等洗完身上的泡沫時,兩女
已經是氣喘籲籲,站都站不穩了。
張東在享受過乳交和口交的服務後有些忍不住,抱着安雪影,讓她背對着自
己。
安雪影妩媚地一笑,扶住洗手台,擺出張東最喜歡的後入姿勢。
「老公……女婿,呀,好深……輕點,幹、幹壞了……」
呻吟伴随着肉與肉相撞的啪啪聲,張東用後入的姿勢享受着這美臀的肥美,
撞擊的速度極快,巨大的命根子在陰道裏快速進出着,沒多久就讓安雪影哭喊着
迎來高潮的洗禮。
張東舔着安雪影的背,等到安雪影無力的回過神來時狠狠的一撞,聽着她那
撩人的呻吟聲,頓時邪念叢生,猛的拉起她的上身,讓她的玉背貼在胸膛上。
張東與安雪影都是站着,這樣的後入式有些費勁,不過以張東的尺寸和體力
還是能輕松駕馭。
微微彎着腿,張東開始抽送起來,一邊插,一邊挪着安雪影,讓她在呻吟中
挪動步伐,雙手則在她胸前揉弄着美乳,直插得安雪影浪叫連連、情難自禁的時
候,這才嘶吼着說道:「你們過來!雪甯,教丹丹怎麽樣去孝順媽媽!」
「丹丹……」女兒的名字就是一個刺激點,安雪影叫了一聲,更是情動。
「來,丹丹,姨媽教你怎麽和你老公一起玩丈母娘。」
安雪甯似乎已經調戲上瘾,眯着眼一笑後就到安雪影面前,大大方方摟住張
東兩人的腰後低下頭,放浪地舔着安雪影不停顫抖的乳房,吸吮着那已經充血發
硬、十分迷人的小紅豆。
「呀,酸死了,甯甯,别、别舔啊……」安雪影的呻吟瞬間高亢起來。
雖然安雪影嘴上這麽喊,不過她的手卻抱着安雪甯的頭使勁往乳房上按。
安雪甯忍着要窒息的危險,繼續輕咬着安雪影的乳頭,一隻手更是往下來到
張東與安雪影的結合處,熟練地揉着安雪影敏感的陰蒂。
幼丹見安雪影滿面情潮的妩媚,粉眉微皺,臉色羞紅,她已經嘗過性愛的滋
味,知道此時的安雪影應該很舒服,見另一隻乳房顫抖着,仿佛是爲她準備般,
不由得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鬼使神差般走到安雪影的面前。
近距離看着安雪影興奮的臉蛋、聽着安雪影滿足的呻吟聲,幼丹的腦子有些
發暈,再想起剛才安雪影帶給自己的美妙感覺就有些感動,在張東興奮的注視下,
她抱住安雪影的腰,低着頭舔着那隻有小時候爲了吃奶水而吸吮過的乳頭。
幼丹閉上眼睛,想象着剛才安雪影是怎麽取悅自己,舌頭一開始有些僵硬,
但随即就熱情起來,一邊吸吮着,一邊溫柔地舔着,用牙齒輕咬。
聽着安雪影越來越急促的呼吸,仿佛是一種鼓舞,幼丹開始揉弄着安雪影的
乳房,小嘴則愈發賣力地舔着。
「丹丹,好女兒……舔得好舒服……呀,别插……那麽深,插死我了。」在
這樣淫蕩的刺激下,安雪影已經崩潰了,語無倫次地叫道,哭泣般的聲音時而壓
抑時而高亢,伴随着身後男人的撞擊,發出幸福的叫喊聲。
在三個人共同的玩弄下,安雪影哭泣般的呻吟間,竟然在短短的時間内迎來
兩次高潮的洗禮,渾身癱軟如泥,舒服得幾乎要暈厥過去。
張東一看也不能再繼續幹了,畢竟剛才已經射了一次,現在沒有那麽沖動,
愛撫安雪影一番後,就幫她擦幹身上的水珠,先抱她出去。
幼丹因爲這淫靡的刺激已經情動,張東本想把她抱到安雪影的身上來個輪流
抽插的母女雙飛,因爲看幼丹那嬌羞柔豔的模樣,顯然她也渴望再次品嘗那劇烈
而美妙的滋味,眼神幾乎要噴火,大概不管張東怎麽弄她都不會拒絕。
「老公!」不過這時安雪甯嬌喘一聲,拉了拉張東的手,柔聲說道:「丹丹
還是第一次,剛才那樣夠了,再做的話,下面會受傷的,到時候想再做就得多等
幾天。」
張東想想也有道理,畢竟剛才破身的時候,即使幼丹已經很濕了,但他還是
不夠溫柔。
雖然幼丹一直沒喊痛也沒說什麽,但腳步極爲蹒跚,走路的時候也痛得粉眉
微皺,隻是她表現得比較堅強,張東興奮之下才沒察覺。
「對啊,我們還有好幾天呢,讓她先休息一晚吧。」
見張東臉色一變,似乎有些心疼,安雪甯松了一口氣之餘又有些郁悶,因爲
已經滿面情動的幼丹竟然有些幽怨。
「嗯,你說得也對,我家女兒第一次确實不能折騰得太過分。」張東點了點
頭,道。
洗完後,張東四人一起上床躺着。
安雪影喘息着,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久久回不過神來。
張東則是抱着幼丹和安雪甯調着情,上下其手占着便宜,說着黃色笑話,不
時還說點甜言蜜語、打情罵俏。
張東已經射過一次,就沒有那麽沖動,何況假期還長,自然要好好培養感情,
更期待的是接下來「性」福無比的生活。
遊了半天泳,做愛的過程又那麽激烈,在打情罵俏間,幼丹的肚子咕的叫了
一聲,随即她就紅了臉。
安雪甯笑眯眯地取笑道:「怎麽了,是不是吃不到爸爸的大肉棒就餓了?姨
媽可不是吃醋哦,如果你想這幾天都躺在床上,姨媽也不反對。」
「姨媽,你怎麽那麽壞!」幼丹撒嬌道,小手抱着張東的腰,那依賴的态度
完全就是個情窦初開的少女。
「老公,叫點吃的吧,我也有點餓了。」安雪甯嘻笑間摸了摸肚子,頑皮的
吐着小香舌說道:「又得侍候你,還得侍候姐姐和丹丹,晚餐吃的那點東西早就
消化光了。」
「好哇,姨媽,那你還笑我!」
幼丹撲過去搔起安雪甯的癢,兩具赤身裸體的女人糾纏在一起,香黯橫陳。
其實張東也折騰得肚子有點餓了,立刻找到酒店的菜單。
這邊度假的中國人不少,所以菜單上有中文介紹,電話一打過去也有中文翻
譯接聽,服務周到,不愧是度假聖地。
調了一下情,張東三人就起了床,而安雪影因爲高潮太過猛烈,竟然沉沉的
睡去。
酒店送餐過來時,張東想了想,還是沒叫醒安雪影。
張東三人嘻笑着吃完消夜後已經是深更半夜,雖然張東隻射了一次,不過看
她們都哈欠連天,就沒再折騰她們。
度假的第一夜香豔無比,最終是在溫馨中結束。
聽着海浪拍打着岸邊,仿佛從無盡的遙遠處傳來的聲音,張東三人都疲憊了,
而且說了一夜的話,三人都呵欠連天,昏昏入睡。
之後張東左擁右抱,和她們來了一個晚安之吻後也睡着了。
畢竟一天的舟車勞頓很疲憊,房内的呼吸聲漸漸平緩,四具赤裸的肉體抱在
一起沉沉入睡,享受着荒淫中更讓人迷戀的溫馨和幸福。
「第五章」後宮的團聚!
第二天,張東四人都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中午了,張東沒什麽發情的沖動,加上幼丹雖然吃了點消炎藥,但走路依舊
蹒跚,動一動都會粉眉微皺,讓安雪影姐妹花很心疼,更沒有興緻。
因此張東也不打算胡鬧,反正昨晚的破處夜已經爽到極點,張東現在更熱衷
于和她們調情,多培養感情,爲以後「性」福美滿的生活做鋪墊。
雖然幼丹的腳步蹒跚,不過臉色始終有害羞的潮紅,模樣嬌羞動人,完全就
像是一個戀愛中的少女,臉上不時陶醉的迷茫看得張東有些心癢,更有着征服的
成就感。
起了床洗了個鴛鴦浴,打情罵俏着,張東故意在安家姐妹倆的面前與幼丹秀
恩愛。
安雪影姐妹倆看了很開心,不過安雪影表現得有些古怪,開心、欣慰的情緒
自然也有,但看着幼丹嘴角挂着一絲淺笑的柔媚模樣,心裏總是忍不住産生一種
連自己都覺得羞愧的酸意,沒想到既然會吃女兒的醋,雖然這感覺莫名其妙,不
過安雪影卻無法否認。
幼丹的初吻和初夜全給了張東,看樣子她也喜歡張東,而安雪影爲幼丹高興
歸高興,卻也控制不住這種怪異的感覺,即使有過婚姻,但這也是她第一次對一
個男人動心。
安雪影母女花各懷心思,多少有些惆怅,但更多的是體會到身爲女人的快樂,
她們也喜歡這種幸福,拼命讓自己不要再去糾結那些亂七八糟的小心思。
午餐一樣是吃海鮮,不過是在房間裏享用,而且爲了照顧幼丹,口味清淡許
多。
張東四人圍在一起有說有笑地吃着飯,這種輕松的感覺讓人無比惬意,母女
花清醒後的尴尬和扭捏也漸漸消失,這也得益于張東對她們的溫柔體貼,更少不
了安雪甯在旁邊幫忙的功勞。
下午的行程就豐富許多,解除警報後,張東四人一起去沙灘上作日光浴。
幼丹不适合下水,就沒去遊泳,就是騎馬和坐遊艇出海領略海洋風光,雖然
活動少,不過耗時長,夜裏回房時大家也都累了。
張東在安家姐妹倆的侍候下射了一次就入睡了,爲了幼丹好,所以沒動她,
也沒調教她爲自己口交,讓她在旁邊當觀衆,就是爲了更刺激她,讓她震撼于安
雪影和安雪甯在男人胯下口交時放浪的模樣和陶醉無比的表情。
爲了耗盡張東的體力,安家姐妹倆煞費苦心,又是口交又是輪流乳交,讓張
東爽到極點,最終讓她們跪在一起來了一個顔射,又在她們小嘴裏清理幹淨,用
最是淫穢的一幕讓幼丹感受到什麽叫心靈上的震撼。
等幼丹身體恢複後,張東一行人開始遊泳、坐遊艇、釣魚、潛水之類的活動,
大量的娛樂耗費很多體力。
因此張東雖然夜夜笙歌,但也沒折騰得多過分,每晚頂多兩個多小時的性愛
時間,其他時間因爲消耗過多,一直在休息。
畢竟以度假爲主,張東也是第一次出國,所以玩得很開心,也希望這次的旅
行能給安雪甯三女留下歡樂的記憶,而不是一想起來就全是在床上度過的時光。
一個禮拜的假期結束了,直到回國,張東竟然都沒品嘗幼丹的口交服務,因
爲在這方面,張東沒什麽心思主動,每一次都在安雪影姐妹花熱情似火的糾纏下
把剩餘的精力全發洩在她們身上,一般射完就昏昏欲睡。
盡管幼丹躍躍欲試,不過一次嘗試的機會都沒有,因爲安雪影擔心幼丹放不
開,就代勞了。當然也不排除有時候是因爲張東獸性正旺,所以錯過了。
幼丹倒是有些哀怨,破處後,她自然希望享受如膠似漆的甜蜜時光,心态上
的轉變讓她也渴望試用口交的方式來取悅張東。
可安雪影愛女心切從中作梗,即使幼丹蠢蠢欲動,但女孩子的矜持作祟,也
不能主動到直接推倒張東,所以即使晚晚都被張東摟着睡,但她就是完成不了這
個心願。
反正這趟旅程結束了,盡管戀戀不舍這熱帶的海洋風情,但張東一行人還是
收拾好行李,離開了這美麗的地方。
張東白天都在充當攝影師,在不同的地方爲安雪影三女留下快樂的記憶,定
格一個個美麗的瞬間。
翻着照片的時候,安雪影三女都很開心,不停品頭論足着,有點意猶未盡,
這第一次出國旅行留下無數快樂的回憶。
回去的行程早已經安排好,幾路人馬都在同一個時間結束旅行,回國後立刻
轉機到西北的内蒙大草原集合,這也是在旅途中臨時決定的,至于真正的目的地,
張東就沒透露,反正這次是西北風情之旅。
舟車勞頓之下,張東一行人總算趕到巴林左旗,他們不是第一個到達的,因
爲左小仙已經提前一天趕過來,訂好了酒店和大巴士後就在這裏等待着。
「老公,想死我了!」
酒店門口,左小仙一上來就來一個熱烈的擁抱,看着風塵仆仆的張東一行人,
再看着臉上帶着若有若無媚意的幼丹,她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色相畢露的淫笑
着,舔了一下嘴唇。
或許是過年時太過空虛寂寞,一向對自己容顔相當有自信的左小仙難得化淡
妝,而且出門在外,穿得沒那麽火辣,不過仍遮掩不住她火辣的身材曲線,一出
現就引起無數男人側目。
「先把東西放進房間,好好睡一覺吧。」
說完這番話,張東和左小仙擁吻一番。
路程這麽趕,現在衆人都哈欠連天,極需好好睡一覺補充體力。
「嗯,這家酒店有SPA也有按摩,累的話可以去試試。」左小仙殷切的說
道,目光始終在安雪影母女花的身上打轉,顯然已經有些迫不及待。
處女和初吻都被張東品嘗完,人家吃肉,左小仙急着想喝湯,看着這麽一個
嬌滴滴的小美人,不動心才有鬼。
左小仙訂的是總統套房,不過這個總統套房隻是号稱,怎麽看都不像樣,要
說面積大,也隻是房間大而且多,其他會議室之類的地方一個都沒有。
一進入房間,左小仙就殷切地放着洗澡水,早早就準備好新衣服給張東一行
人換洗,難得這麽細心,教人刮目相看。
左小仙興緻勃勃卻吃了個軟釘子,因爲衆人累得呵欠連天,連安雪甯都沒精
神和她來個小别勝新婚。
洗完澡後,張東就抱着幼丹去睡了,安家姐妹倆也挑了一間房間補眠,左小
仙隻能生着悶氣,等着其他後宮姐妹到來。
左小仙還算是外人,幼丹有些放不開,晚上和張東一起睡。
這一夜旖旎無比,張東終于享受到幼丹的口交服務,即使動作很青澀,不過
張東覺得很舒服。
可能是目睹安雪影和安雪影放浪的模樣,幼丹的青澀勁一過,變得熱情如火,
不隻是單純的口交吞吐,舔着睾丸時甚至給張東來一個毒龍鑽,讓張東爽得臉色
都有些扭曲。
在幼丹羞澀到熟練的口交剌激下,張東獸性大發,在幼丹期待的尖叫中把她
推倒後狠狠插入,發現那不久前還是處女的羞澀地已經潮濕不堪。
後入式、觀音坐蓮,各式各樣的姿勢激情無限,床上、窗台、書桌、浴室,
處處都留下愛的痕迹。
幼丹已經對張東敞開心扉,沉淪在兩人世界裏,那柔弱的外表下是一顆無比
火熱的心。
幼丹表現得無比溫順,哪怕張東把剛從她陰道裏抽出來的命根子遞到她嘴邊,
她也隻是略一猶豫就含了進去,陶醉地吞吐着,那溫順的模樣讓張東有帝王般的
感受。
這一夜是甜蜜的兩人世界,不過左小仙也得到補償,對于安雪甯而言,這也
算是小别勝新婚的一夜,而安雪影自然跑不了。
左小仙美其名是要檢查張東的調教成果,所以她們三人的一晚也是香豔無比,
肉體糾纏發出的呻吟聲甚至持續大半夜,連張東這邊都能隐隐聽到。
因爲精力有限,加上安家姐妹倆想給幼丹和張東留出享受兩人世界的空間,
這一夜沒有大被同眠的荒淫,不過也讓張東爽到極點。
第二天衆人都睡到日上三竿,要不是左小仙的手機響個不停,不然誰都不願
意起床。
起床後,安家姐妹倆和幼丹心照不宣地收拾床單和昨晚的戰場,把一切都打
理幹淨,因爲今天其他的後宮團就要駕到。
雖然安雪影三女都喜歡上張東,但畢竟包養的關系不光彩,她們也忌憚其他
女人對她們的态度,現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最起碼這關系多瞞久一些,她們也
少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傍晚時,林燕姐妹倆和啞嬸母女就到了。
而因爲是後宮旅行,徐含蘭先把女兒送回去,陳玉純要回家一趟帶些禮物給
弟弟,所以她們結伴而行,晚點再來。
吃完飯後,一群女人聚在客廳裏,叽叽喳喳說着笑,互相送紀念品,分享着
這一路拍下的照片,氣氛熱烈得像在過年。
女人似乎天生就是自來熟,叽叽喳喳說個沒完,張東都插不上嘴,不過也樂
意看着她們這副其樂融融的樣子。
夜深時,衆女都有默契,左小仙等女打着呵欠早早進房間。
雖然幼丹和安雪影有些吃醋,不過她們很懂事,知道不能和其他人争,而且
臉上的潮紅很明顯,似乎明白和左小仙一起睡,這一夜肯定會旖旎無比。
左小仙等女一走,空氣瞬間就暧昧起來,養精蓄銳這麽久,張東自然是蠢蠢
欲動,加上小别勝新婚,那還有什麽好說的?
原本啞嬸母女倆想把這個恩愛纏綿的機會讓給林燕姐妹倆,畢竟在大家心裏,
林燕的正宮地位早已鞏固。
其實不隻是林燕,林鈴的地位也水漲船高,不管是左小仙還是昔日的債主徐
含蘭,都對她們表現出理所應當的尊重,這當然不隻是因爲先來後到,也是因爲
林燕的爲人處事讓她們很服氣,心甘情願給于她這分應有的尊重。
正宮都得大度點,這對于林燕來說早已經習以爲常,而且對于張東和其他女
人間那些糾纏不清的事,其實林燕縱容得有些過火,不過她從來不會因爲這些事
和張東鬧,反而一直表現得落落大方,宣示自己正宮的地位。
林燕姐妹花顯然很渴望今晚的一夜春風,不過啞嬸母女花表現得很乖巧,但
她們也有這樣的期望,讓張東有些爲難。
林燕妩媚地白了張東一眼,随即把半推半就的啞嬸母女倆也拉進房間,或許
彼此之間親密,雙方都沒什麽扭捏,早就料到會有這一天。
相比較爲陌生的幼丹母女倆,林家姐妹和啞嬸母女倆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
早就培養出親人般的感情,尤其這次血拼之行更讓彼此間的關系變得親近,一起
洗澡也不覺得奇怪。
不過第一次大被同眠,哪怕是一向大剌剌的林燕強裝着鎮定,但還是難掩幾
分忐忑,隻是從她們故作鎮定的模樣來看,她們已經有了心理準備,而且并不反
對在同一張床上敞開心扉,面對這種荒唐的關系。
香豔的鴛鴦浴,張東自然是占盡便宜,有林鈴這個豪放的小姨子當幫兇,簡
是事半功倍,當然,陳楠和啞嬸沒少被她占便宜。
看着林鈴那色樣,林燕除了翻白眼,也興緻勃勃地當起觀衆,而且她們也想
看看往日賢慧端莊的啞嬸和溫柔乖巧的陳楠在床上會是什麽樣的風情。
這一夜旖旎無比,四具各有韻味的肉體一絲不挂的任由自己品嘗,母女花加
姐妹花的組合簡直是天下最喪心病狂的事,張東不由得沉淪在其中,興奮得幾乎
要瘋了,在她們的肉體上流連着,享受着她們愛意滿滿的愛撫和口交服務。
當四個女人一起跪在胯下爲自己口交的時候,張東感覺腦子快要炸開了,而
且胯下的空間太擁擠,到後來甚至能清晰聽見她們彼此間動情的深吻,那種香豔
能讓任何男人覺得就算死也心甘情願。
四條柔軟的舌頭鋪天蓋地挑逗胯下敏感的部位,幾乎是密不透風刺激着所有
能帶來快感的地帶,那一瞬間産生的美妙讓張東感覺自己幾乎要死了,尤其是林
燕和啞嬸一起爲自己毒龍鑽,兩條小舌頭一起賣力往菊花裏擠,似乎暗暗較勁的
那一刻,張東覺得整個世界都要崩潰了。
這一夜,張東第一次感到筋疲力盡,足足射了三次,最終是在衆女的美腿玉
臂糾纏中睡着。
四女也不好過,全都是渾身香汗、癱軟如泥,嬌嫩的地方被張東幹得紅腫,
連擡起手指的力氣都沒有,可想而知這一夜是多麽瘋狂。
接下來在下榻的酒店裏,衆人的生活清閑起來,美女大軍白天出去購物,或
是按摩做SPA,晚上一起唱歌喝酒,不過酒後亂性不能太頻繁,晚上頂多是左
擁右抱的齊人之福。
如果真要把衆女全抱到床上,張東還得好好養精蓄銳一段時間,才可能有團
滅後宮的戰鬥力,畢竟現在安家的女人表現得還有點陌生,不太适合。
過了幾天,徐含蘭和陳玉純才姗姗來遲。
一群女人寒暄間,張東也把行程安排好,退了房間後,帶着她們上了已經包
下的大巴士離開市區,開上草原上筆直而狹小的公路。
「東哥,等等還可以騎馬嗎?」
陳楠非常期待,尤其是看了幼丹在沙灘上騎馬的照片,既羨慕又嫉妒。「有
啊,不過到那裏都晚上了,等明天吧。」張東一邊傳訊息聯絡朋友,一邊說道,
目光不時朝車後面看,和那雙水汪汪、充滿渴望的眼睛眉來眼去,那媚眼如絲的
感覺讓人有些蠢蠢欲動。
大巴士的司機是那群保镖,歐洲之星的好處就是駕駛和副駕駛的位置全在下
一層,而上一層的空間很寬敞,座位很大、很舒服,隻坐着這麽些人有些稀疏。
女人們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或聊天,或是自己看電影,倒是把張東冷落了。坐在
最後面的是一上車就喊累的陳玉純,還有倒頭就躺下去的徐含蘭,不過她們顯然
睡不着,柔媚的眼神盡是分别的思念和撒嬌的妖娆,是一種無形的挑逗,讓人心
神蕩漾。
眉來眼去了一陣子,張東有些受不了,一看其他人都睡下,立刻站起身,色
眯眯的一笑,在陳玉純和徐含蘭嬌羞而欣喜的目光中偷偷跑過去。
最後面開始響起熟悉的喘息聲,不過誰都見怪不怪,陳楠她們嗚了一聲,繼
續睡,林燕和左小仙則暧昧的一笑,連看都不看,繼續讨論美容的話題。
每一個女人都已經想到情況會這麽發展,除了偶爾回頭看一下,誰都沒去打
擾後面的香豔肉戲。
張東一邊吻着陳玉純,一邊把玩着她的嫩乳。
徐含蘭則已經褪下褲子,跪在椅子上,嘴裏欲蓋彌彰地咬着自己的内褲不敢
出聲,這種過分矜持的自欺欺人有點好笑。
随後,張東抱着徐含蘭的美臀一下又一下撞擊着,巨大的命根子狠狠插入,
後入的姿勢帶來的快感讓人食髓知味。
當徐含蘭哭泣着迎來高潮洗禮時,張東把陳玉純抱到身上,堅硬的命根子狠
狠的盡根進入,讓輕盈的她在自己身上動起來,享受着那緊湊嫩穴上下套弄的美
妙感覺。
此起彼伏的呻吟斷斷續續持續了兩個小時,美女們有的被吵醒,有的已經忍
不住在看戲。
左小仙更是一邊吹口哨,一邊起哄,擠眉弄眼地說道:「夠了你們,人家一
般車震都是轎車、房車什麽的,就算是電動車,好歹也大衆化一點,你們居然在
巴士上就幹柴烈火的亂搞,有沒有考慮别人的感受?」
「情到濃時沒辦法嘛!」林燕眯着眼一笑,忍不住調侃道:「話說蘭姐越來
越開放了,竟然在衆目睽睽之下就和老公做愛。不過分開了十幾天,有沒有那麽
饑渴啊!」
徐含蘭被說得很難爲情,此時她披頭散發、衣衫不整,臉上盡是滿足的潮紅,
急促的喘息着,難爲情地别過頭。
倒是陳玉純比較放得開,全身都被張東扒個精光,也不在意其他人調侃的視
線,一絲不挂地跪在張東面前,溫順得用小嘴爲張東做事後的清理,吞咽着那些
讓她感到意亂情迷的分泌物。
「純純,技術不錯嘛,這麽個舔法真是驚爲天人啊!」
林鈴忍不住打趣起來,這下子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過來。
幼丹咬着下唇,看起來有些吃醋,不過安雪甯适時拍着她的肩膀安慰一下。
盡管都有心理準備,不過幼丹現在是情窦初開,不吃醋才奇怪。
安雪影也安慰着幼丹,不過同時忍不住偷偷瞥了張東那邊一眼,畢竟是在衆
目睽睽之下做愛,地點又是在高速行走的大巴士上,陳玉純的大膽主動讓她有些
瞠目結舌,加上徐含蘭穿好衣服後也靠過去,被張東往下一按,就溫順地接替陳
玉純繼續爲張東清理,讓她震撼不已。
看到這個畫面的時候,幼丹母女倆心裏都有些發酸,不過有一個想法不可遏
制的萌芽着——這次的旅行,她們本以爲已經夠放得開,但與陳玉純、徐含蘭一
比,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感覺之前在床上都太循規蹈矩,這些以後是
姐妹的女人都比她們開放許多。
在幼丹母女倆感到恍惚的時候,喇叭裏傳來大虎的聲音:「老闆,再一——
十分鍾就到了。」
衆女收拾了一下,隻是随身帶着一些必要的東西,其他東西都留在車上。
從窗外看去,一望無際的草原上是郁郁蔥蔥的青草,遠遠看見白色的羊群就
如天上的雲一樣,和城市裏滿是霧霾的天空不同,這裏的天空藍得特别清澈,幹
淨得讓人隻要望一眼就失了神。
下了公路,大巴士開向一處帳篷群,就似遊牧民族的部落,木栅欄圍了很大
一圈,大大小小近百頂蒙古包被圍在裏面,不時看見走過的牧民和遊客,還沒靠
近就可以聽見狗叫聲,感覺十分熱鬧。
盡管現代社會有不少牧民選擇過遊牧的生活,不過随着一座座城市崛起,很
多有條件的人都選擇到生活條件比較好也更有保障的大城市生活,鋼筋水泥的牢
籠雖然會讓人窒息,不過對于很多人而言,那是紙醉金迷的天堂。
其實大多數的牧民都已經有定居之所,那些真正在遊牧的人,生活條件并沒
有那麽優越,所有東西都是以實用爲主,而且大多環境很惡劣,住的地方又傳統
老舊,要是去體驗那種生活,恐怕是個正常人都受不了,更何況是嬌生慣養的城
裏人,所以這個仿部落的蒙古包群是提供給遊客體驗風情,說穿了就是蒙古包式
的酒店。
能開得起這種規模的蒙古包群,哪有幾個會真正去遊牧,這裏提供給旅客的
食物多半是訂購來的,所謂的現場制作過程也隻是表演。
部落外圍停了許多車輛,大小巴士、小轎車應有盡有,看得出開春的季節,
這裏生意特别好。
随便找了一個空曠的地方,大巴士緩緩停了下來,然後跟在後面的巴士也停
下來,接着一群彪形大漢下車。
張東一行人輕車簡從地下車,就聞見一股誘人的油脂香味,讓人感覺食指大。
蔚藍的天空、青青的芳草,風一吹來,能聞見小草的腥味和泥土特殊的氣息,
讓人感覺精神一振,仿佛與大自然融爲一體,再疲憊的身心,在這清新的環境中
都會不禁放松下來。
「好漂亮啊!」
衆美女感慨道,一望無際的草原對她們來說是美妙得難以想象的場景。
一群美女出現,無疑是更亮麗的一道風景,有成熟嬌媚的、有妩媚動人的、
有清純可愛的,這樣一群莺莺燕燕讓人感覺如置身百花園,瞬間所有美景似乎都
成了點綴,而她們才是最耀眼最奪目的風景。
遊客和工作人們紛紛駐足觀看,癡癡地看着這群驚豔的美女,有失神者甚至
控制不住流下口水,不少人有些蠢蠢欲動,想來搭讪。
不過那些人再一看,就都退縮了,因爲眼珠稍微一轉,他們就看見走在最前
面的張東,瞬間就投去羨慕嫉妒恨的表情,而讓他們望而卻步的是,衆女的左右
有一群彪形大漢守護着,個個西裝筆挺,戴着墨鏡,闆着臉,一看就知道是不好
惹的角色。
在阿達和大虎的帶領下,十多個虎背熊腰的大漢将美女團護住,他們高大威
武,走路虎虎生風,要是上前搭讪衆女肯定沒好果子吃,誰都不會懷疑這些彪形
大漢的力量,亂來的話必定會被毒打一頓。
眼睛吃吃冰淇淋就好,有的色狼狠咽着口水,當然不可能笨到來自找沒趣。
迎着别人羨慕的目光,張東帶着衆美女來到大門前。
門口前已經有兩道身影殷切地等着,其中一道身影是老者,看起來有些消瘦,
不過依舊很有精神,另一道身影看起來是老者的兒子,看起來差不多三十多歲,
卻一臉滄桑,皮膚黝黑,身材很高大,給人一種草原漢子的豪邁氣魄。
「東哥!」較爲年輕的漢子很激動地喊道,即使他年紀比張東大,不過還是
喊了一聲東哥,撲上來狠狠抱住張東。
「大東,你們總算來了。」
老人家眼含熱淚,激動得老淚橫流。
「牟大叔、巴圖,好久不見了。」
張東和巴圖父子倆狠狠擁抱着。
牟大叔感慨道:「哎,可惜張老爺子不在,否則我在這裏給他修間房子,沒
事就來這邊玩玩、看看多好啊。天道真是不公,那麽好的一個人,怎麽說走就走
了!」
「阿龍說老爺子走了之後,我在家裏給他立間小廟,一天三炷香從沒斷過。」
巴圖亦是有些哽咽,但還是笑道:「老爺子是我見過最好的好人,是我們一
家的恩人,佛祖肯定會保佑他升天成佛。有心善者則同佛身,說不定現在老爺子
已經是神仙了。」
「有心了。你們過得還好嗎?」
張東亦很是感動,眼眶都有些濕潤,這種淳樸的感情真誠而直接,總能戳中
人心中最柔軟的地方。
相聚的唏噓感慨十分動人,衆女站在後面,乖巧的沒有說話,不過衆女有些
詫異,張東怎麽會認識這對父子倆,而且看樣子不隻是私交不錯,甚至是通家之
好,感情很深厚。
「這不是說話的地方,來,我帶你們先去把東西放好。」
巴圖一邊擦着淚,一邊開心地笑道:「這邊是老的帳篷店,住的人有些亂,
所以很吵雜。這兩年生意好,我和父親又建了一個新的栅欄部落,你們還是住在
那邊比較安靜,而且那邊的東西都是新的。」
「好,客随主便!」
張東始終拉着牟大叔聊着天,說着往事,不得不感慨歲月不饒人。
「第六章」集體旅行草原土地遼闊,青草芳芳,一眼望不到邊的翠綠讓人心
境豁朗。
原本以爲行程已經到終點,結果到居住地居然還有二十分鍾的車程。
巴圖和牟大叔騎着摩托車在前面帶路,因爲新的地方離這裏還有點遠,而他
們之所以告訴張東這個地點,隻是因爲這邊才有GPS定位,也是附近唯一可以
在導航上看到的地标。
兩輛大巴士緊随其後,途中張東正好和衆女說和巴圖父子倆的淵源。
張東和巴圖父子倆認識很久,不過很長一段時間隻是認識,以前是個小混混
時,張東倒和他們沒多少的交情,有這些瓜葛是因爲張東父親的關系。
那時後巴圖租了張東父親一間房子住,牟大叔則是在張東父親的介紹下,在
龍爹那邊做雜工。
巴圖父子倆都老實木讷又勤快,又有蒙古漢子的豪爽,不過日子過得苦哈哈。
省城裏龍蛇混雜,大量的外來工從事着各式各樣辛苦的工作,擠身于打工的浪潮
中,就如一滴不起眼的水珠般在沉默中求生。
巴圖家倒是有大片草原,可惜根本沒錢養羊群,加上收入太微薄,養不活一
家子,在這樣的情況下,牟大叔的老婆帶着小兒子和女兒在家留守,種點青稞、
養幾隻羊艱難度日。
而巴圖身爲家裏的長兄,就和牟大叔到遙遠的省城打工。
巴圖父子倆賺的錢都寄回家,在他們看來,省城裏那些所謂的髒活、累活一
點都不辛苦,他們努力地工作,賺取着足夠一家老小過日子的錢,讓老家的家人
生活得很好,因爲這邊打工的收入在老家消費綽綽有餘,比種青稞強多了。
日子安穩後,巴圖父子倆在省城紮了根,努力工作着,隻盼讓家人的生活越
來越好。
可惜天有不測風雲,安穩日子過了幾年後,牟大叔的老伴生了場重病,那邊
醫療條件有限,所以把她接到省城醫治。
眼見著積蓄花光了,巴圖母親的病也見到曙光,誰知道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那時候巴圖的小孩因爲缺少照顧,不慎被熱水燙傷。雖然面積不大,但需要做植
皮手術,這讓本就一貧如洗的家瞬間雪上加霜。
原本巴圖一家人吃苦耐勞又省吃儉用,這些年下來已經小有積蓄了,牟大媽
的病一家人能撐得住,但現在小孩也出事了,他們瞬間就絕望了,因爲家裏的經
濟情況已經到了捉襟見肘的地步。
巴圖父子倆已經是山窮水盡,面對這樣的噩耗根本無法承受,哪怕那并不是
一大筆錢,但對他們那個一貧如洗的家而言,是一筆無法想象的天文數字,或許
巴圖父子倆努力工作一、兩年就能賺來,但孩子的燒傷治療迫在眉睫,根本沒那
麽多時間讓他們去賺。
在人生地不熟的省城,巴圖父子倆認識的大多是不富裕的打工族,大家都要
養家活口,就算同情他們,也沒那麽多閑錢可以借。
最後巴圖盤算了一下,唯一能求的隻有龍爹,而牟大叔隻敢預支些工資,根
本不敢說是借錢。
龍爹很同情巴圖一家人,也相信牟大叔肯定不會賴帳,給了他兩年的工資,
足夠所有手術一半的開銷。
那時候恰巧跟張東父親說起這件事,張東父親也是心善之人,想了想就暫時
免了房租,又借了巴圖父子倆另外一半的錢,讓他們度過難關,畢竟病得治,日
子也得過,總不能治好了小孩子,餓死一家的大人。
當時牟大叔傻眼了,在他們看來,張東父親不催租已經很好了,居然還借錢
給他們,簡直就是天大的恩德,這時候他們手裏的錢治好孩子的燒傷已經是綽綽
有餘。
巴圖一家感動得不知道該怎麽報答,正好那時候張東父親和别人合夥做生意,
人手不足,看巴圖老實本分,就多給他介紹工作。
巴圖一家人格外勤快,解了張東父親的燃眉之急。
之前張東不知道這些事,那時他還小,正是年少輕狂四處胡來的年紀,對于
巴圖一家唯一的印象就是家裏有什麽事要做,他們都會全家趕來,至于逢年過節
都會來,張東就不知道,因爲這種熱鬧時候,張東都在外面浪蕩,不可能在家裏
過夜。
關系的改變是後來的一次意外。有一次張東和阿龍這夥人和别人卯上,那群
人也不是吃省油的燈,全都是血氣方剛的少年,一鬧起來就沒個完。
那次張東一時大意,以爲他們肯定不敢過來自己的地盤,獨自在家門口時差
點被幾個人堵了,拔腿就跑的時候正好遇到巴圖下班。
巴圖這耿直的草原漢子一看頓時紅了眼,抄着根大木棍把那幾人都打跑。
巴圖那股兇悍勁,張東到現在還記憶猶新。
平時巴圖老實木讷,可一且發起飙,光那虎背熊腰的體格就不是一般吃喝嫖
賭的小混混可比,那一次張東驚爲天人,開始和巴圖一家人有了交情。
以前張東父親指使張東出去買包煙,張東都不會裏他,不過如果是給巴圖一
家帶點東西,張東就很樂意。
那時候張東年紀小,崇拜英雄,對于如鐵塔般強大又老實的巴圖,張東一直
試圖教壞他,後來在張東父親闆着臉的怒斥下,這才不了了之。
後來牟大叔一家就一直在省城打工,每月省吃儉用還錢,就連房租都一分錢
不曾賴過,因此張東父親近十年都沒漲過一分錢房租,租金低得和郊區的農舍差
不多。
對于張東父親的恩情,牟大叔一家打從心裏感激,卻根本無法回報。
張勇去當兵後,張東整天在外胡混,張東父親閑來無事也喜歡去牟大叔家坐
坐、聊聊家常。
因爲牟大叔一家的生活很拮據,張東父親去菜市場時總會買點魚肉帶過去,
雖然看起來不值錢,但三不五時就拿過去,再加上逢年過節時,張東父親都會帶
點東西過去,也從不催他們交租,讓牟大叔一家都記在心裏,把張東父親視爲菩
薩般尊敬着。
牟大叔一家在省城住了近十年,而且爲了省點錢,全家都搬來了,幾乎沒回
去過。孩子讀書的問題和工作的問題,往往都是張東父親或龍爹出面解決,對于
這一家人而言,完全無以爲報,更讓身處異鄉的他們感受到人間最真摯的恩情。
後來天地保忠厚,在巴圖一家準備在省城徹底紮根時,老家那邊傳來一個好
消息——他家的草原有一半要被征收,征收的對象是軍事單位,補償特别多,對
他們來說簡直是一筆天文數字。
雖然隻有一半草原被征收,不過一家人的份額加上那是荒無人煙的草原,所
以面積廣大,能得到的補償特别多不說,巴圖老家那邊還通車。
牟大叔回去領到錢後,一家人激動得好幾天都阖不了眼,商議了一下,都覺
得該把這些年欠張東父親的錢還清,畢竟以前是窮沒辦法回報,現在手裏有點錢
了,就該知恩圖報。
巴圖一家人都耿直,拿到這麽多錢,他們恨不得把錢全部還給張東父親和龍
爹,在他們看來,雪中送碳的情分比這筆天降橫财重要多了。
後來張東父親沒要這筆錢,龍爹也是象征性收了一點錢,頂多拿回之前借的
錢,至于什麽差價和人情的費用是一分沒拿。
當得知老家已經修了路,已經在城市待了那麽多年,有些見識的牟大叔有了
落葉歸根的想法。
一向精明的龍爹就幫忙參詳,那次張東父親和幾個朋友一起到牟大叔老家這
邊一趟,觀察四周的情況,并仔細留意交通情況,最終建議牟大叔一家可以弄些
民族特色的旅遊項目。
對于恩人的話,牟大叔一家毫不懷疑,反正有的是地方,而且覺得故土難離,
決定把餘下的錢拿回家做點生意,而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孩子們不太适應城
裏的生活,向往着一望無垠的草原。
牟大叔一家把省城的一切處理完畢後就回老家,用餘下的錢建起帳篷,經營
起風情旅遊。
頭兩年隻是勉強不虧本,不過牟大叔一家人很實在,從不坑蒙拐騙,名聲漸
漸打響後,這些年也賺了不少錢。
賺了錢後,牟大叔一家知道張東父親和龍爹肯定不要錢,所以每年巴圖都會
在比較清閑時去一趟省城,過年時也會前去拜年,送純正的冬蟲夏草、最肥美的
棧羊和純綠色的青稞和野韭菜,年年如此,生意再忙碌都不曾中斷過一次。
那次張東父親病重的消息誰都沒說,等牟大叔一家從龍爹處知道消息趕來時
已經晚了,張東父親已經閉上眼睛,他們沒見到最後一面。
在病房内,巴圖和牟大叔哭天搶地,就差沒橫刀自刎給張東父親陪葬,那種
悲傷,連身爲親兒子的張東都感到動容。
聽完這些事,衆女無不唏噓,感慨着張東的好心腸是遺傳來的,同時對巴圖
一家人的重情重義産生欽佩之情。
這種純粹而深沉的交情,一輩子有一個就足夠了。
衆人閑聊間,車子緩緩停了下來。
下車時,所有人都愣住,這裏是一座地形平穩的山坡,上坡處是一大片新落
成的帳篷群,想來應該是先開拓的旅遊點,而下坡靠河邊的地方讓人瞠目結舌,
是一頂單獨的帶院落大帳篷,一看就知道不是旅遊式帳篷,而是道地的蒙古式的
大帳篷,外觀氣派無比,極爲考究。
在那帶院落的大帳篷四周是一人多高的硬木栅欄,上面纏着鐵絲網,底下還
封了一層泥磚,這不是擺設,而是真正能防盜,院門更是結實的鋼鐵複合門,門
禁森嚴,有攝影機也有防盜裝置,更絕的是栅欄上的鐵絲網似乎是帶電,這種防
禦,比起城裏那些普通别墅,簡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别墅的四周拴着八條大狗,毛色雖然有點雜,不過都是高大兇猛的獒犬,那
狠樣滿吓人的。
一開始,這些獒犬看見陌生人就猛叫,不過巴圖用蒙古話罵了幾聲後都老實
下來,一看便知道肯定是訓練有素的護衛犬。
「晚上你們就住這裏吧。」
牟大叔拿出鑰匙開門,話沒說兩句,可眼淚就掉下來:「這裏是專門給老爺
子蓋的,本來他說好一、兩年就過來住一次算度假,誰知道他一忙沒空來,一倒
下也沒辦法來這裏住一次,嘗一下巴圖的廚藝。」
「好了,父親,人家開開心心的來玩,我們就先别談這些吧。」巴圖即使眼
眶發紅,但還是一邊勸着牟大叔,一邊對張東說道:「東哥,晚上你們就住這裏,
裏面的東西很齊全。我媽和我小妹不時就過來收拾,被子什麽的都準備好了,有
什麽缺的,你就跟我說一聲。」
「是、是,來了就好啊!」牟大叔依舊傷感,歎道:「這地方是專門給老爺
子修的,說好等他來了就讓巴圖給他烤最地道的全羊。沒想到話說了,這輩子卻
沒這樣的機會。」
「你們也别太難過,老爺子走的時候很安詳,這比什麽都重要。」張東反過
來安慰道。
這時,牟大叔泣不成聲了。
巴圖留下鑰匙後,就帶着牟大叔回去休息,順便準備今天的晚飯。
巴圖和牟大叔一走,張東一行人立刻進了帳篷。
按照張東的吩咐,大帳篷外還有幾頂帳篷是給保镖住的,畢竟出門在外,安
全最重要,有這群戰鬥力強悍的保镖,加上那八條獒犬,安全應該不成問題,除
非來的是軍隊,否則一般的地痞流氓肯定不敢來鬧事。
「桂!」
一進如帳篷,所有人都驚歎出聲,誰都沒想到一頂帳篷可以精緻漂亮到這種
程度,若不是古代的王公貴族,恐怕不會有人把起居處弄得如此奢華。
帳篷内的面積足有一百多平方公尺,四周的牆壁本該是粗糙的油紙面帆布,
卻都挂上精美的唐卡,地上不是草地,而是鋪了地闆,十分整潔,地闆上是一大
片毛毯,這裏的人習慣席地而睡,中間空曠的地方就是床。
四周的擺設極爲精緻,除了放着被子、枕頭的櫃子外,擺設中還有不少羊毛
塾子。
主位最是搶眼,擺滿精緻的弓箭、一件件複古風味的袍子坎肩,還有不少馬
蹬和鑲嵌寶石的蒙古刀等一系列富有民族特色的東西,琳琅滿目,說是一間民俗
博物館也不爲過。
衆女好奇的參觀起來,這裏的東西實在太精美,這頂蒙古包簡直就是小型博
物館,挂着大大小小十多件的蒙古服飾已經讓她們眼睛一亮,再加上那些珊瑚鑲
嵌的寶物、鼻煙壺和漂亮的骨雕,恐怕一般的紀念品店都找不出這麽齊全的羅列。
「地方真不錯。」張東不由得感慨道。
設施齊全是一回事,巴圖一家把爲張東父親準備的帳篷弄得如此富麗堂皇,
或許對他們而言,連這種心意都稱不上是報答,他們時時刻刻都想傾盡所有來回
報當年雪中送炭的恩情,而張東父親的離去讓他們沉痛無比。
衆女們啧啧稱奇,對于這些漂亮的民族服飾充滿好奇,而如此精美的蒙古包
對她們而言無疑是驚喜。
這時門被輕輕敲響,巴圖家的女人們送來早就準備好的民族服裝,每一套都
是嶄新而美麗的。
衆女歡呼一聲,全都躍躍欲試。
張東和牟大媽閑聊了幾句後她們就走了,要去準備今晚的篝火和美食,對于
張東一行人的到來,巴圖一家是發自内心的喜悅。
這時,衆女也都放開,門一鎖,就當着張東的面寬衣解帶,穿着花花綠綠的
内衣,讨論哪件衣服比較好看。
玉體粉嫩,長腿美胸,玉背香肩……在這雪白的海洋裏,張東興奮得幾乎要
瘋了,拿着煙的手忍不住顫抖着。
等衆女換完衣服後,要不是陳玉純催促,張東都回不過神來。
一看天色都黑了,張東趕緊換上衣服,不過一穿感覺滿笨重的,好在張東身
材夠挺拔,還是能駕馭得了這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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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6-22 11:03
標題:
【小鎮情欲多】(第二十六集)作者:棺材裏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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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鎮情欲多】(第二十六集)
作者:棺材裏的笑聲
*** *** *** ***
第二十六集
本集簡介:
張東與後宮團們在蒙古大草原集合,然後在充滿異族風情的蒙古包中完成一
次野性的多P。
假期結束後,許久沒有音訊的張勇突然連系,讓張東與後宮團們都忐忑不已,
同時林正文竟帶着已懷有身孕的新婚妻子一同來訪……
「第一章」完美一夜張東這一身打扮倒赢得美女們的一緻贊美,連狗嘴吐不
出象牙的左小仙都眼睛閃亮,大大滿足張東的虛榮心。
夕陽西下,夜幕降臨後,天空中繁星點點,皓月當空。
不似城市裏的夜空總是灰灰的,到處都是烏雲,感覺特别黑暗,草原的夜空
明亮動人,一眼望去漫天星海,璀璨動人,讓人陶醉在其中,難以自拔。
清澈的小河流水讓人十分惬意,青草芬芳,散發着泥土的氣息,讓人心曠神
怡,且篝火充滿别樣的民族氛圍。
巴圖一家人在臨着小河的地方準備這精緻的晚宴,特殊的用餐環境讓所有人
都覺得新鮮好玩。
兩個正中央的主位上,張東和牟大叔相鄰而坐,一邊談笑着,一邊等待着晚
餐,說的大多是過去的件件趣事。
在牟大叔看來,張東就是他看着長大的,那慈祥的模樣簡直有點溺愛的味道。
牟大叔一家人的眼睛都有些紅腫,不隻是牟大叔哭過,他們一家人看到張東,觸
景傷情,也忍不住流下淚水。
主位的左邊一排是衆美女,每人身前的桌上擺滿新鮮水果和糕點。
主位的右邊則是牟大叔全家,老人、小孩全都在座,這陣勢俨然有點王公貴
族的感覺,也看得出他們一家對這個晚宴的重視程度。
每個人都是單獨一張桌子,桌子很大,但在主菜沒上的時候已經擺得滿滿的,
除了草原上已經不缺的水果外,各種特色食物可以說應有盡有,青稞糕、糯米粑
粑,以鮮奶爲原料的白食、乳扇,巴圖一家人把能想到的菜肴全端上了。
巴圖和他弟弟在不遠處忙碌着,他們開心的吆喝着,打算用最豐盛的晚餐來
招待最尊貴的客人。
牟大媽拿着一口大錫壺走過來,一邊爲衆人倒酒,一邊慈祥地笑道:「來,
試試這青稞酒,這是我今年新釀的,現在是口味最純的時候。」
「今天準備很多特色酒水,各位姑娘看看自己喜歡什麽!」牟大叔熱情地招
呼道,倒沒問喝不喝酒,因爲對這邊的人而言,貴客來了沒有酒招待是很不體面
的事。
草原上的人性情梗直豪邁,對他們而言,如果客人喝得酩酊大醉,那是對于
他們最好的褒獎,表示客人滿意他們的招待,身爲主家也會覺得面上有光。
中間有兩張大桌子,其中一張桌子上擺滿各式各樣的酒,有口感比較粗糙的
青稞酒,也有口味很獨特的奶酒,當然了少不了款待貴賓必備的馬奶酒。
巴圖家的女眷們很熱情,一邊爲衆女斟酒,一邊獻上精美的小刀,這是蒙古
族吃肉時必不可少的工具。
讓衆女驚喜的是,這些小刀的做工特别精美,外面的銀皮鑲寶一看就知道造
價不菲,樣式精美到說是藝術品也不爲過。
這時牟大娘慈祥地笑道:「張家的女人們,這是我特地找最好的工匠打造的,
每一把小刀都有落款,希望你們喜歡這微不足道的小禮物。」「落款?」
衆女對于刀具很陌生,立刻疑惑地查看起小刀。
「看到了、看到了!」
陳楠把小刀拔出來一些,立刻眼尖地看到上面的銘文,小臉瞬間興奮得有些
發紅,難掩感動之色,不停把玩着小刀,舍不得放下。
原來每把刀在刀身的中央位置都雕上漆金的字,陳楠上面的字是:張氏楠。
在本地的風俗,這是一種表明身份的方式之一,張氏表示她的男人姓張,楠是自
己的名字。原本蒙古人對這些不怎麽講究,不過後來與漢人溝通多了,就多了這
種蹩腳的稱呼方式,慢慢演變成一種風俗。
「張氏燕!」
其他人也驚喜地喊了起來,與陳楠一樣,她們的刀上都有着獨特的印記,這
份小禮物帶來的驚喜讓衆女樂壞了。
張東在旁邊笑而不言,這是提前準備的一個小驚喜。
張東在來之前和巴圖聯絡的時候說自己有那麽多女人時,巴圖也傻眼,畢竟
以正常人的角度而言,肯定會認爲張東是在胡說八道,不過最後巴圖還是按照張
東給的名單準備這些禮物。
這些蒙古小刀全是鍛造的,用料講究,做工精細,把把都是藝術品,比起之
前那些發飾、翡翠什麽的而言是一種另類的禮物,也是這趟旅行的紀念品。
雖然現在草原上的人們已經習慣用筷子吃飯,不過也保留用刀吃肉的習慣,
這種豪邁的行爲是一種民族的情愫,同時也是骨子裏戒不掉的習慣。
巴圖家的女人們忙前忙後,殷勤至極,弄得衆美女有些不好意思,不過看張
東一副很自在的樣子,隻能忍着要過去幫忙的沖動,安心等待着晚餐。
在等待的時候,巴圖熱情地介紹起主菜。
不遠處的巴圖兄弟隻是在打下手,他們請來這一帶烤羊最好吃的老人家過來
幫忙。
烤全羊是草原上最大的特色,在古時候隻有王公貴族才能吃得到,吃法一般
就是用刀片肉、用手抓取,這是因爲剽悍的民風養成的習慣,适合草原民族豪邁
的性格。
當這種文化開始傳播的時候,一向矜持内斂的漢人也被影響,很多人會選擇
來草原領會這種豪邁的風情,對于很多遊客而言,這也是對于身心的一種放縱。
傳統意義上的烤全羊其實分兩種方式,各地牧民會因爲口味的差别選擇最喜
歡的方式。烤羊肉的方式在遊牧民族粗犷的生活中本來就不受約束,手把肉、骨
扇肉、楊枝肉,各式各樣的烹饪手法層出不窮,而烤全羊能在其中脫穎而出,最
大的因素是因爲貴族化的關系。
各式各樣的烤肉可說是蒙古菜的靈魂,方式雖不同,但口味其實不會相差太
大,因爲調料無非就是那幾種,口味的好壞更多取絕于火候的掌握和羊肉的品質。
據牟大叔說,平時招待遊客的羊大多是從周邊牧民手中收來的,雖然也是放
養的,不過品質參差不齊,而且有時候還會用老羊,羊肉有的發柴發硬,有的騷
味特别重,稍微内行的吃貨隻要來一口就會忍不住吐掉,通常都是用比較重的調
味來掩飾掉。畢竟在商言商,他們終究是做生意的,不可能像啞仔那樣偏執的追
求完美。
其實現在的旅遊業整體水準有待商榷,但最起碼牟大叔賣的羊肉很新鮮,不
可能有病死肉或用其他肉來做假,對遊客們而言,能吃到新鮮的本地羊肉并不容
易,牟大叔算是良心商家了。
而今天的羊可就有講究。在以前羊是牧民主要的生活來源,通常都會選擇養
得又肥又大的,肉越多越受牧民的歡迎,現在的旅遊業依舊如此,烤全羊通常是
上一隻肥美的成年羊,烤完後分份出售,這樣一是省工,二利潤也比較多。
講究的烤全羊一般不會用成年的羊,更不可能用老羊,爲了口感考量,在選
擇的時候都頗有講究。對于擅長烹饪羊肉的牧民而言,羊肉的品質好壞才是烤羊
肉是否可口的主要因素。
其實這樣的選擇,本地的牧民心裏都有數,因爲這是從古時候就傳下來的規
矩,是當年那些追求美食的王公貴族無數次品嘗後總結出來的鐵律。
今天的主菜是美名在外的烏珠穆沁羊,羊是巴圖在自家草場上放養的,喝的
是泉水,吃的全是最肥美的水草,别說是飼料,就連一點幹草料都沒吃過,肉質
極爲鮮嫩,選用的是十公斤的半大羊羔,正是身軀邁向成熟肉質、最是肥美的時
候,十分細嫩不說,肥瘦很均勻,肌理的分布簡直可以媲美神戶牛肉,就如雪花
大理石紋般,一看就驚爲天人。
這些小羊提前餓了一天,是爲了讓肌肉緊時,并在早上宰殺,因爲那時塵露
重,不會有雜味破壞肉的質感,然後就用調料入味,給肉充分吸收調料的時間去
除腥味,在烤的過程中更能入味,而這個時間差隻要恰到好處,不僅能更輔助調
料入味,還能排出多餘血水,讓肉更富有彈性。
烤全羊的做法分兩種,一種是比較有觀賞性,也更能撩撥食欲的明火碳烤,
還有另一種當地人比較喜歡,就是挂在土窖内的牆壁上熏烤。
而爲了歡迎貴客,今天這兩種做法都用上了。
空氣中彌漫着肉香,脂肪燃燒着滋滋作響,光是聞着這種肉香,就能讓人食
指大動,充滿期待。
羊肉烤好後,巴圖兄弟吆喝一聲,他們一家人拿着海碗站起來,将碗高舉在
胸前,用蒙古話唱着熱情洋溢的敬酒歌,用最尊敬的方式表示對客人的歡迎。這
時,張東這邊所有人也都站起來。
等唱完敬酒歌後,大家吆喝着喝酒,氣氛瞬間變得熱鬧起來。
每人的桌上都擺着兩隻大餐盤,巴圖兄弟把兩種烤好的羊肉端上來,用刀切
開羊肉後分給所有人,獻給貴客的自然是最肥美的部位。
坐在首位的張東吃到的是羊額頭上和脖子上的肉,這個部位的肉最鮮美可口,
一口下去根本停不下來。
在這樣豪邁的氣氛感染下,根本沒有細嚼慢咽的必要。
衆女也都有模有樣的學了起來,一手拿刀一手抓肉,即使手上油膩膩的,不
過看着蒙古族人的開朗笑容,頓時也是心生豪邁,在左小仙的帶領下,沒多久竟
然朝巴圖一家人敬起酒。
本來巴圖家的女人看客人有女人,知道比較少漢族女人能喝酒,于是省略敬
酒的環節。
不過在左小仙帶頭的慫恿下,衆女紛紛玩開,兩家人其樂融融的喝起來,雖
然不是拼酒,不過都是盡顯豪邁,大有不醉不歸的意思。
這時,巴圖搬了一張凳子坐到張東旁邊,張東跟他們父子倆一邊說笑着,一
邊開懷暢飲着。
最美味的羊肉、最醇香的美酒,對于蒙古人家而言,這是至高無上的尊敬。
豪邁的氛圍、肉的鮮美加上酒精的助興,在這草原的夜晚,所有人都覺得蠢
蠢欲動,如果在這時候安靜的待着,就是個傻瓜。
蒙古人的豪邁之情感染所有人,在他們熱情的招呼下,所有人都放開了,不
醉不歸似的喝着酒,圍着篝火跳起舞。這種縱情歡樂的氛圍,讓人陶醉在其中,
難以自拔。
草原風情的豪邁,加上巴圖一家人的熱情,這一夜所有人圍着篝火,肆無忌
憚地喝着酒、大口吃着羊肉,就連一向腼腆的啞嬸都玩high了,可想而知大
家有多高興。
到了淩晨,篝火逐漸熄滅,幾乎所有人都筋疲力盡,巴圖一家人也累了,都
喝得暈頭轉向,大着舌頭告别幾句後,就回去休息了。
熱烈的氣氛瞬間冷清下來,原本衆人處在很興奮的狀态,現在猛的一放松,
似乎一刹那就虛脫了。
這時張東帶着衆女,有氣無力地回到蒙古包内。
衆女在來這裏之前都洗完澡,不過玩了這一晚,個個香汗淋漓。
張東像大爺似的坐在椅子上,一邊抽着煙,一邊和衆女聊天,色眯眯地欣賞
着她們美人出浴的模樣……
因爲浴室的空間有限,隻能容納兩、三個人,隻好輪流洗澡。
盡管衆女都有帶薄薄的睡衣,不過穿着衣服有時候比全裸更誘惑,何況哪個
女人的裸體張東沒有看過,張東更渴望欣賞到的是她們截然不同的一面,而且她
們都醉意朦胧,又帶着幾分扭捏,更讓人有種蠢蠢欲動的興奮,再加上夏日睡衣
款式清涼性感,帶給張東的誘惑可想而知。
衆女全都洗完澡後,紅着臉,滿面媚意,誰都沒說話,空氣瞬間就灼熱起來,
散發着某種特殊的氣息,讓人躁熱難耐。
在蒙古包的最中央,地毯上成片的涼席連在一起,這樣巨大的空間可以讓所
有人席地而睡。
衆女出浴後,默契地拿着枕頭、被子,按照關系的親密度擠在一起睡着。
明知道彼此的存在卻不說話,明明都清楚心裏的顫抖是因爲什麽,卻選擇對
張東的視而不見,似乎是一種自欺欺人的掩耳盜鈴,但也是一種無言中的默契。
暧昧的氛圍讓人躁熱不安,張東狠狠的熄滅煙頭,眼裏泛着色光,不過因爲
瘋了一晚,渾身是汗,加上一身烤肉味,他先深呼吸一口氣,克制住沖動,跑到
浴室裏洗幹淨。當然,重點部位肯定就是今晚的作案工具,裏裏外外洗得非常仔
細,差點還脫皮。
洗完澡後,張東光着身子跑出來。
蒙古包内的燈已經熄滅,一片漆黑,什麽都看不見,不過相對的,其他感官
會比較敏銳,張東能清晰聽見有的人呼吸平穩,有的人呼吸紊亂,空氣裏飄散着
讓人意亂情迷的香味,每一個急促的喘息似乎都散發着不同的芬芳,讓張東忍不
住咽了一口口水。
「老婆們,我來了!」張東搓着手歡呼一聲,如狼入羊群般飛奔過去。
「去搞你的小老婆,我要睡覺了。」睡在最邊緣的林燕輕聲說道,林鈴也表
現贊同。她們來一次就得高挂幾天免戰牌,現在自然是不堪承歡的狀态。
「想得美!爲人之妻是有義務的,大老婆就該有大老婆的表率。」
張東笑咪咪地湊到林燕姐妹倆的旁邊,在她們柔媚的嬌嗔中把她們的頭按到
胯下。
林燕姐妹花溫順地用舌頭舔着張東的命根子,默契地爲張東口交着。或許是
要宣示地位,即使有那麽多人,但她們依舊表現得熱情如火,用最娴熟的柔媚讓
張東爽得呼吸都粗重起來。
享受着林燕姐妹倆的口交服務,等到已經忍不住情欲,張東悶吼一聲,朝着
睡在她們旁邊的徐含蘭撲過去,在她妩媚的呻吟聲中狠狠的進入,肉與肉的撞擊
聲特别密集,那奇快無比的節奏加上徐含蘭歇斯底裏的叫聲,讓人幾乎能感同身
受那種有力的力道和速度。
在徐含蘭抽搐着迎來第二次高潮的時候,張東繼續往下殺,解決左小仙這個
妖精後,在幼丹的小嘴裏射了精,完成對她的第一次口爆。
射完精後,張東爽得哼了一聲,躺在中間,伸手一抱,用手一摸,就知道另
一邊睡的是安雪影。
雖然剛射完精,不過張東的獸性依然澎湃,讓幼丹母女倆幫自己口交,他則
抱着安雪甯一邊親吻着,一邊上下其手。
等到命根子再次一柱擎天的時候,張東先享受安雪甯姐妹花的組合,直幹得
她們高潮連連的時候,再讓幼丹母女倆用69的方式互舔,享受着輪流進出她們
的小穴和小嘴的快感,最後酣暢淋漓的射在她們急促起伏的乳房上。
射完精後,張東爽得哼了一聲,把安雪甯按到胯下,讓她用小嘴爲自己清理
幹淨,然後命令在高潮中癱軟無力的幼丹母女倆去舔對方的乳房,把射在上面的
精液一滴不剩的吞咽下去。
「對,這樣就乖了。」張東舒服得面色都有些扭曲,在黑暗中,淫穢的話毫
無避諱,那種至高無上的感覺讓他飄飄欲仙,同時刺激着所有女人。
即使肉眼看不見,衆女也明白發生什麽事,有的是滿足過後的無所謂,當然
也有在默默等待的人兒。
張東爽得幾乎要瘋了,隻休息一下子,就把安家的三個女人按到胯下。
安雪甯舔着睾丸,安雪影吞吐着命根子,而幼丹在這淫穢氛圍的感染下,則
爲張東毒龍鑽。
柔軟的小舌頭又熱又滑,三條舌頭在身上遊走的感覺簡直是無與倫比,張東
的命根子再次一柱擎天,準備新的戰鬥。
當張東撲過去的時候,啞嬸母女倆已經氾濫如潮。
讓啞嬸母女花抱着重疊在一起分開雙腿,張東盡情享受着命根子在母女花的
嫩穴裏進出的快感,一邊狠狠抽送着,一邊把已經情動不堪、開始自慰的陳玉純
也拉過來,讓她站在面前擡起一隻腿,爲她口交着。
一整夜,蒙古包内的呻吟聲此起彼伏,在酒精的影響下,幾乎所有人都瘋了,
抛棄了理智,沉浸在這淫穢無比又如天堂般的性愛中,大後宮的第一次大被同眠
簡直是瘋狂到極點。
當啞嬸、陳楠和陳玉純在高潮的侵襲下癱軟如泥的時候,張東射出第三次的
精液,噴在陳楠飽滿的豪乳上,不少更是噴到母女花的臉上。
當一切結束的時候,天空已出現魚肚白,筋疲力盡的感覺伴随着銷魂到極點
的快感,讓人幾乎要癱了。
張東已經不知道是摟着誰睡覺,不過臨睡的時候,腦中邪念一閃,迷糊間呢
喃道:「明天,你們起床了誰都不準走,全部幫老子舔,老子要在草原上享受被
口交醒的快感。」
這番粗魯而淫穢的話不知道有沒有人聽到,不過說完後,張東已經爽得沒有
意識了。
酒精、疲憊,加上讓人幾乎暈死過去的高潮,赤身裸體的女人們全都昏睡着,
玉體橫陳,藕臂美腿互相糾纏着,呈現出一幅最香豔、最淫靡不堪的畫面。
「第二章」大哥駕到三天的草原旅行結束了,所有人都戀戀不舍地告别熱情
的巴圖一家人,踏上歸程。
臨走時,衆女将禮物送給這老實又感恩的一家人,牟大媽也送了她親手縫制
的袍子和其他的蒙古族禮物。那一幕就如一家人的生離死别,短短幾日的相處,
誰都喜歡上這老實本分又情深義重的一家人。
臨别時,張東和牟大叔約定每年都會來度假一次後,一行人就離開了,走的
時候滿心不舍,有些惆怅,不過留下的都是快樂而美妙的回憶,爲這次旅行劃下
圓滿的句點。
草原上的滑草、羊皮筏子、騎馬,這幾天的行程很充實也很快樂,另類而新
鮮的娛樂項目讓人流連忘返,到了夜晚,又能品嘗各式各樣的蒙古美食,喝着醇
美的奶酒,圍着篝火跳着舞,在璀燦的星空下,給身體和心靈來一次洗禮般的放
縱,這種滋味恐怕回到都市裏不複存在了。
當然,要說爽的話,張東肯定是最爽的,因爲第一晚就完成對衆女的大被同
眠,雖然是在摸黑的情況下完成,但意義重大,除了肉體上的滿足外,等于是無
聲向所有女人公開彼此間的關系,而她們的态度也明顯是一種默許,這才是最大
的收獲。
盡管大被同眠很爽,第二天卻腰酸背痛,不過隻要看着衆女在一起時扭捏的
模樣和羞于面對的尴尬,張東就覺得相當滿足,因爲他完成後宮的大一統和團結
的偉大任務,以後肯定會享盡齊人之福,而且不會留下任何後遺症。
第二天早上,張東是自己起床的。前一晚一時興奮的話,張東也沒放在心上,
不過看衆女似乎都有些難爲情,那種扭捏中又透着一種蠢蠢欲動,雖然誰都是欲
言又止的模樣,不過張東并沒有期待能成真,畢竟這麽多人,要她們對彼此敞開
心扉不是容易的事。
女人嘛,再怎麽放浪都無法避免矜持、羞澀。雖然是掩耳盜鈴般的可笑,不
過身爲男人也得尊重她們的這種心理,所以張東表現得很好,并沒有因爲這事而
得寸進尺,讓她們不好意思。
第二天晚上,張東可沒辦法搞得那麽過分,很老實的道了一聲晚安,直接倒
頭就睡。
衆女也特别有默契,隻是聊着天,刻意避免這個敏感而暧昧的話題。
因爲在坐馬車遊草原的時候,張東已經忍不住動手,在青天白日的情況下來
個白日荒淫是不錯的選擇。張東穿梭于各輛封閉的馬車之間,美女們壓抑的呻吟
聲此起彼伏,不知道是不是吃醋,還是互相間隐隐的較勁,竟然誰都沒有阻止張
東的亂來,反而覺得很刺激,結果都半推半就和張東完成這次特殊的車震。
衆女都表現得熱情而主動,或許因爲是在馬車上,也覺得很刺激,就算沒脫
光衣服,但也讓張東嘗到銷魂至極的滋味。
至于第三天早上,那更是爽到極點,睡夢中的張東感覺神魂颠倒,迷糊狀态
下被侵襲而來的快感弄得幾乎要靈魂出殼,那欲仙欲死的滋味美妙得讓他感覺簡
直勝似天堂。
不知道後宮大軍們私下怎麽溝通,究竟達成什麽樣的共識,反正那個早上,
張東是被衆女的口交服務弄醒,醒來的時候腦子嗡嗡作響,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發
生的一幕。
衆女不管生活規律如何,都默契的在同一個時間段醒來不說,而且還都保持
安靜,沒有吵醒張東,一個個洗漱完後都穿得很整齊,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這才
開始她們密謀後愛的叫醒,這絕對是有預謀的!
在張東迷糊間,十個美人一起舔着他的身體,那個感覺讓人欲仙欲死,酥癢
至極的感覺足夠把情欲刺激到幾乎癫狂的地步,身體的任何敏感部位都被親吻着,
更重要的是命根子受到的對待可說是喪心病狂,那是張東從來不敢想象的銷魂。
安雪甯和左小仙一左一右舔着張東的腳趾頭,不僅是舔,她們還用小嘴挨個
吸吮。身爲後宮軍團們最玩得開的女人,她們這放蕩而香豔的舉動着實讓其他人
自歎不如,陳玉純和徐含蘭舔着張東的手臂,林燕和林鈴很有默契各在一邊舔拭
着張東敏感的乳頭,一邊吸吮着,一邊還舌頭頑皮地用舌頭劃着圈。
林燕六女一邊親密的舔着,一邊柔媚的笑着,對于她們而言,眼前的肉戲特
别香鼸. 林燕六女隻是陪襯,真正的戰場是在張東的胯下,她們調笑地欣賞着那
裏特殊的對決和溫順的女人難得的争強好勝。
其實光林燕六女的挑逗已經足夠讓任何男人發瘋,在六張小嘴的撩撥下,讓
人幾乎魂飛魄散。
張東無力地輕哼着,不可能出聲打斷這無比美妙的現實,因爲胯下傳來的快
感極爲劇烈,身體都有些忍不住的痙攣。
四女的雙腿被M字形分開着,四顆小腦袋在胯間一邊埋頭苦幹,一邊大眼瞪
小眼,雖然眼神都很溫柔害羞,但無形中隐隐有一點火藥味。原本是後宮大軍中
最腼腆也最溫順的組合,這一刻卻忍不住擦起火花,燃起讓所有人都爲之驚訝的
好勝心。
一樣是母女花的組合,性格又是單純腼腆,帶着矜持和傳統,可在這一刻,
似乎什麽都消失了,爲了取悅共同的男人,她們也不知道是怎麽了,鬼使神差般
攀比起來,好勝加上絲絲醋意,讓她們在彼此的注視中抛棄沒必要的糾結,當彼
此視線交會的那一刻,她們幾乎把這裏當成戰場,一向是随遇而安的兩對母女花
都爆發出猛烈的好勝心。
幼丹母女倆口含着熱水爲張東舔着命根子,俏臉上的神色陶醉而動情,她們
抛棄了羞怯,動情的合作着。
不過陳楠一看,自然不會讓幼丹母女倆如願,與世無争的啞嬸甚至好鬥起來,
在陳楠的慫恿下,母女倆嘴裏含着冰塊,一個舔着張東的睾丸,一個更是毫無避
諱的舔起張東的菊花。
這兩對母女花将張東的胯下當成戰場,四條舌頭啧啧的舔弄時,即使偶爾互
相吻到,也毫無避諱,繼續取悅自己的男人。
這種雙重的冰火九重天的刺激下,張東徹底瘋了,命根子似乎成爲這兩對母
女花彼此間較量的地帶,戰鬥的劇烈簡直是讓人魂飛魄散,當然,最直觀的感覺
就是射精的快感,在這樣瘋狂的刺激下,即使張東号稱狼精虎猛也招架不住。
在馬眼大開,精液噴出的一刹那,所有乳白色的灼熱都噴在啞嬸母女倆身上,
點綴在她們俏美的容顔上慢慢往下流淌,讓她們純美的容顔充滿淫穢的誘惑。
在最後一刻,幼丹母女倆默默後退了,因爲左小仙忍不住在後面拉了她們一
下,她們瞬間就清醒過來,雖然不甘,但也不敢再争下去。在這個大家庭裏,啞
嬸是唯一的長輩,而陳楠和張東的關系比她們親密一些,沒必要和啞嬸母女倆争
風吃醋。
幼丹母女倆郁悶之餘,也覺得自己的争強好勝有些多餘,而且還很容易引起
其他人的敵視,畢竟這大後宮也講究先來後到,而且和啞嬸争的話有些沒大沒小。
在幼丹母女倆有些惶恐不安的時候,陳楠察覺到她們的忐忑,溫柔的一笑後,
抱住幼丹親上去,在她目瞪口呆的驚訝中,把張東的精液渡到她的小嘴裏。
這香豔的行徑是友善的,幼丹害羞一下,還是抱住陳楠親吻起來,兩個妙齡
少女就這樣化解剛才沒必要的矛盾。
随即啞嬸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在左小仙的慫恿下慢慢閉上眼睛,任由安雪
影舔去她臉上的精液,彼此都有些不好意思,不過也都明白這是一種友好的親密。
在那個早上,最後每一個女人都舔着張東的命根子、吞咽着張東的精液。
在這巨大的滿足下,張東沒有精力多想别的,因爲這樣的快感足夠讓任何男
人爲之沉倫。
不過那兩對母女花的小插曲倒有點不打不相識的意味,那一次過後,她們之
間的關系親密不少。
而幼丹母女倆在這大後宮裏也表現得不那麽陌生,尤其是在林燕的威懾下,
誰都覺得那樣的争強好勝是多餘的,現在林燕的想法很簡單,隻要張東高興,什
麽都行,不過如果鬧得太過分,她也會生氣。
啞嬸母女倆的骨子裏還是老實本分,幼丹母女倆也覺得以自己的身份沒什麽
好争的,所以事後都覺得這樣的行爲簡直是犯傻。
之後衆女都增加彼此間的溝通,也害怕這事會引起對方的反感,畢竟是個特
殊的大家庭,還是克制一點,别争風吃醋比較好。
林燕身爲後宮正主,現在對吃醋這事徹底免疫,享受的是這身份帶來的快感,
依舊尊重啞嬸,但在後宮大軍裏她最有發言權,自然而然的擅長和其他人溝通,
灌輸那些她不知道從哪裏看來的所謂三從四德。
而對于張東而言,後宮和諧是最爽的事。
草原之旅回來後,生活也歸于平靜,如果沒有機緣巧合,也不太可能出現那
樣的荒淫場面,畢竟縱欲偶爾一次就行了,要是太過頻繁,就算是鐵打的身子也
受不了。
草原之行讓所有女人的關系更進一步,一開始彼此陌生的也開始會沒事就聊
聊,或者三三兩兩的活動,約出去逛街什麽的。
張東樂得清閑,畢竟也沒時間總和衆女兩人世界或談情說愛,現在她們關系
如此親密,說到底最後爽的還是張東。
林燕姐妹倆依舊打理着内衣店生意,在衆人的幫襯下日進鬥金,很快就開了
第二家分店,一直門庭若市。
林燕姐妹倆内衣店的顧客群很固定,除了家裏的女人之外,還有李姐那邊的
一大幫人,張東的那些關系戶也得捧場,不管是正室還是二奶買内衣的首選都是
林燕的内衣店。
而内衣店生意興旺,帶來的好處就是女人們的内衣款式特别豐富性感,那些
小布片帶來的誘惑讓張東都有些眼花撩亂,生活也因此變得更有情趣、更加多彩
多姿。
大後宮該上班的上班,該讀書的讀書,偶爾聚會一下或者在不同的地點激情
一下,日子就過得無比美妙。
幼丹去了省城大學的分院,繼續她暫停一段時間的學業。她讀的是舞蹈系,
這點讓張東很詫異,雖然她有這個好身段,不過張東沒聽說過這件事。
事後,安雪甯笑吟吟地說張東真是浪費幼丹這柔韌十足的身體,如果是個男
人,碰上這種類型的就該好好的玩姿勢,因爲幼丹肯定是後宮中身體最柔軟的。
幼丹上學的事是安雪影先提出來的,而張東樂見自己的女人有事打發時間,就讓
她去了。
幼丹從小就練芭蕾和民族舞,這些事情張東之前都不知道,想想對她們的了
解還是不夠多,如果不是安雪甯提起,他還不知道有這件事。
安雪甯的話說得張東一陣心癢,于是興沖沖地打電話給幼丹,讓她請了個假,
然後到校門口把滿面羞紅又很驚喜的幼丹接走。
現在幼丹是學校校花,張東的出現自然引起無數仇恨的眼神,但看見那豪華
的名車時,這種仇恨就顯得無力了。
晚飯、電影、約會的程序一走完,自然就去開房。雖然是有地方可以過夜,
也能明目張膽去她家來個母女同夫,不過畢竟是約會,還是在外面開房比較有情
調。
晚上小喝了幾杯,而且在暧昧的氛圍下,幼丹已經很情動,房門一關,幼丹
就熱情如火地抱上來,不僅獻吻,小手更是主動摸到張東的命根子上,動情地揉
起這根迷人的巨物。
剛破處沒多久就這樣熱情洋溢,現在的幼丹不似以前顯得冰冷而哀怨,取而
代之的是如膠似漆的情深。
在幼丹主動而香豔的撩撥下,沒多久,兩人身上就一絲不挂。
吻完幼丹,張東把她往胯下一按。
幼丹很自動地蹲下去爲張東口交起來,小嘴的舔弄和吞吐愈發熟練,而陽物
灼熱的氣息也讓她感到一陣眩暈,腿間的潮濕讓她的身體愈發躁熱。
張東終于忍不住怒吼一聲,在幼丹的嬌笑聲中将她丢到床上,狠狠壓上去。
幼丹嬌媚的笑着,但在張東的命根子插入體内後就變成肆無忌憚的叫聲,那種似
是童音在哭泣般的聲音,讓人瞬間享受到蹂躏的心理快感。
這一晚玩的就是姿勢,床上、書桌、浴室……房間的每一個角落都成爲肉搏
的戰場。
張東興奮得快瘋了,什麽一字馬之類的都是輕而易舉,關于身體柔韌度的高
難度姿勢,幼丹都欲拒還迎地擺出來,前所未有的體驗讓張東獸化到沒有人性的
地步。
最後折騰了足足兩個小時,讓幼丹在六次高潮中狼狽的暈厥過去,這時張東
才悶吼一聲,火熱的精液有力的噴在她的子宮上,讓她壓抑不住地發出大叫出聲。
這一夜的滋味爽透了,體位上前所未有的體驗讓張東簡直大開眼界,到了第
二天,幼丹直接請假回家休息,走路的時候腳步蹒跚,如果沒有張東的攙扶,她
幾乎連站都站不穩。
看見幼丹這副模樣,安雪影哪會不知道發生什麽事,當即就瞪了張東一眼,
趕緊把幼丹扶回房間。
這當媽的心疼是正常的,不過瞪這一眼就不對勁了,還知不知道誰是一家之
主!張東想都沒想就跟了進去,在幼丹的床前直接把安雪影按在胯下,一邊和幼
丹聊天,一邊享受她媽媽的口交服務和妩媚的白眼。
幼丹咯咯笑着,擠眉弄眼的看着安雪影舔着号稱家法之棍的命根子,那副嬌
嗔的模樣讓她覺得十分有趣。
這次張東倒沒推倒安雪影或在她的小嘴裏射精,因爲欲望得到滿足,他就沒
有沖動了,調戲完她們母女倆,就騷氣十足的閃人。
安家三女依舊和左小仙住在一起,安雪甯幫忙打理酒吧的生意,而喜歡宅在
家裏的安雪影則充當起家庭主婦的角色,賢慧地包攬所有家務,讓這個野花之家
充滿溫馨,自然張東閑暇時過來這邊的時間也越來越多。
這個野花之家的女人們在床上放得最開,尤其是左小仙,總有些奇奇怪怪的
道具,充滿了情趣,又能滿足張東各式各樣的邪惡欲望,每次來總有新的驚喜,
對男人來說即使不厭舊,但也會喜新。
生活平靜而溫馨,時間過得也特别快,在不知不覺間慢慢流逝着,每每一察
覺總是會感慨歲月如梭。冬裝換春裝,春裝穿了似乎沒多久,馬上炎熱的夏天又
來了,在人們難以察覺的情況下,時光飛逝得特别快,一眨眼的工夫,竟然大半
年的光景又要過去了。
或許是生活過得太滿足,每一天都過得特别充實快樂,誰也沒察覺到時間竟
然過得這麽快,快到了即使有心去觀察,卻無法捕捉的程度。
在炎熱的夏天裏,宅在冷氣房裏是最舒服的事。
潮濕而灼熱的空氣讓人昏昏欲睡,即使什麽都不做,身體依舊汗黏黏。做完
一組健身運動後,張東已經大汗淋漓,休息了一陣子,等體溫沒那麽高,趕緊洗
了一個舒服的冷水澡,渾身舒爽,毛孔似乎全都張開了。
張東一洗完澡,啞嬸就賢慧地進來收走換下的衣服。
原本張東和林燕的意思是讓啞嬸好好享福,應該雇兩個傭人來做家務,不過
啞嬸始終搖頭拒絕,一向要求簡單的她覺得每天做點家事是開心的事,向來随遇
而安的她在這件事上态度特别堅決。
對于啞嬸的态度,張東有些詫異,不過看見她們在群組裏的聊天記錄,張東
瞬間驚到,因爲除了怕沒事做外,啞嬸還覺得家裏有外人在不太好,這樣會打擾
到張東和其他人的情趣,大家在家裏的時候也不能那麽随意。
啞嬸有這麽高的覺悟真是讓人驚奇,更令人驚奇的是,她居然敢在群組裏說
出自己的想法,可想而知,在這幸福的日子裏,她的性格也有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和其他人相處不會那麽唯唯諾諾,也會敞開心扉和其他人溝通。
家裏的女人都在潛移默化改變着,一切都朝美好的方向發展,讓張東覺得日
子越過越舒适。
張東抱着啞嬸親了一會兒,笑咪咪地說道:「柔柔,昨晚沒被我們吵到吧?」
啞嬸柔媚地白了張東一眼,似乎是懶得理會他。
在同一個屋檐下住久了,很多事已經習以爲常,晚上有呻吟聲和叫床聲肯定
沒什麽好驚訝,甚至就算是張東在慘叫,啞嬸也見怪不怪,畢竟現在生活追求的
是情趣,玩得比較過火的也沒什麽好驚訝。
昨晚是林燕姐妹倆單獨享張東的夜晚,反正家裏沒外人在,不滿足于房間大
床的張東就拉着她們出了房間,在客廳、飯桌到處亂搞,爽得淋漓盡緻,甚至還
在啞嬸的房門前,讓她們排在一起,用後入的式讓姐妹花爽得發出歇斯底裏的叫
床聲,那聲音大概隻有死人吵不醒。
不過對于這些啞嬸都已經麻木,在同一個屋檐下住了那麽久,自己的男人是
怎麽樣的色狼她也心理有數,自然不可能像以前一樣,動不動就臉紅、害羞、難
爲情。
随後啞嬸一臉淡定地走了,嬌媚的白眼外加愛理不理的态度。
原本害羞腼腆的啞嬸表現出這副傲嬌的模樣,讓張東有些瞠目結舌,這軟釘
子吃得有些郁悶,心想:現在連啞牆都調戲不了,真是太失敗了,我這色狼是越
當越不合格了。
到了傍晚時分,天氣才有些涼爽。
午睡過後,張東精神奕奕,現在他習慣早起跑步,白天沒事就做一些不太劇
烈的運動,而夏天必不可少的運動就是遊泳。爲了「性」福的生活,張東開始調
節生活規律,注重飲食營養,且除了必要的工作,張東會合理安排其他時間,和
自己的女人們甜蜜一番,剩下的時間幾乎都在運動,畢竟強壯的身體才是一切
「性」福的最根本。
本來這時間得去海邊遊泳,現在海濱度假村已經開業,張東閑來沒事就喜歡
去海裏遊泳。鍛煉身體是一回事,夏天的時候看看比基尼美女也是賞心悅目。雖
然家裏女人夠多了,不過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就算不泡她們,養養眼也不錯。
收拾好後,差不多要出發的時候,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張東微微一愣,因爲
響的電話并不是客廳裏公用的電話。爲了避免一些迎來送往的應酬,張東準備另
一部電話,那組号碼隻有家裏人知道,不過大家現在都習慣用手機,那電話安裝
好後就沒響過。
再一看号碼,張東頓時愣住,趕緊把東西丢到旁邊,然後接起電話:「喂,
大哥!」
「大東,晚上出來吃飯。」
張勇的聲音感覺有些疲憊,不過張東能聽到一點開心的意味。
「大哥,你現在在哪裏?」
張東開心極了,現在張勇神神秘秘的,原本的電話已經停機,想想快半年沒
有他的消息,現在猛的聽到他的聲音,自然開心得很。
現在張勇可是張東唯一的親人,而且他現在有的一切全都是張勇給的,對于
長兄如父的張勇,張東是發自内心尊敬,因爲從小就是張勇護着他,打架的時候
幫他出頭,長大後又一直爲他的事操心,現在張東比以前懂事,對張勇自然更是
感恩。
張勇消失了半年,現在猛的出現,張東感覺就像作夢似的不太真實。
不等張勇說話,張東馬上追問道:「要不要我過去接你?晚上你想吃什麽,
我讓人準備。」
「别那麽麻煩,晚上我們在外面吃,别帶其他人。今天我還有公務,時間很
趕,明天我再抽空見她們!」
張勇依舊保持着當官的作風,話一說完,就直接挂掉電話,沒用的話不多說
半句,還是那種惜字如金得讓人覺得可恨的風格。
斷線的嘟嘟聲在耳邊響起時,張東有些錯愕,目瞪口呆半天後,掐了掐自己
看是不是在做夢,發覺有點痛後才回過神來。第一反應就是打電話給阿肥,要他
推掉今晚所有的訂餐,有貴客到,菜園不對外營業。
第二件事,自然是逐個通知自己的女人們,瞬間引起一片嘩然,對于傳說中
大伯的到來,所有人都很不安,即使是林燕和一向大剌刺的左小仙也很緊張,這
消息太突然了,讓她們一時都有些接到聖旨般的惶恐。
二通知完,家裏的聊天群組瞬間就炸開鍋,就連啞嬸都慌忙的打着字。
啞嬸才是最緊張的,雖然沒有血緣關系,但再怎麽說她都是長輩,現在莫名
其妙和張東上床,萬一要是張勇問起這件事,到時就沒臉見人了。
雖然明天這位神龍見首不見眼的大伯才會召見,不過衆女緊張到極點,第一
個話題那就是似乎沒衣服穿,群組裏的訊息鋪天蓋地的炸着,張東看得目瞪口呆。
最終她們決定所有人都去逛街,買些體面點、能見得了人的衣服。第一次見面,
絕不能給大伯留下不好的印象。
衆女也不停爲啞嬸出主意,對于這狀況最特殊的母女倆,除了安慰外暫時想
不出什麽好辦法,所以就等見面的時候好好商量,看看該隐瞞,還是該老實坦白。
衆女人心惶惶,頗有點醜媳婦要見公婆的架勢,感覺似乎把張勇當成洪水猛
獸,似乎是在擔心張勇是那種古闆、守舊、冥頑不靈的人,不由得産生一種要見
家長的恐慌,尤其是大家湊在一起,越談論就越是緊張,畢竟她們隐約知道張勇
是手眼通天的大人物,既然是大人物難免就會眼光高,誰不擔心會被嫌棄?張東
連一點反應的時間都沒有,美女大軍們就浩浩蕩蕩地出門,這次大概連省吃儉用
的啞嬸也會敗家一次,因爲對于這個家來說,這是第一次有這樣緊張的狀況,所
有人都是一副如臨大敵的陣勢。
對此張東有些哭笑不得,覺得她們是不是緊張過頭了。
由于張勇說他還有公務,晚上見面吃飯的時間也早不了,至于他要做什麽,
張東不會問,反正問了張勇也不會說,隻能老實地在家裏等着張勇的召喚。
到了晚上九點多,美女大軍們依舊在血拼,張東餓得前胸貼後背,電話終于
響了起來。
「大東,我忙完了,找個可以吃燒烤的地方,我們兄弟倆喝一杯吧。」
「嗯,我把地址傳給你。」說完,張東立刻動身。
張東包下菜園也是有所考慮的,畢竟張勇不喜歡抛頭露面,菜園好歹是自己
的地盤,比較幽靜,不怕有外人打擾,雖然在環境上少了些吃燒烤該有的樂趣,
不過張勇的行蹤得保密,菜園比較偏僻又不招搖,比較适合和張勇肆無忌憚的喝
一杯。
本來該讓張勇住家裏,可張勇公務上的安排似乎很緊迫,張東就放棄這個建
議,反正一切都聽張勇的安排。難得兄弟相聚,相信他也是百忙之中抽空,所有
事都順着他來,應該會讓他比較容易做事。
挂掉電話後,張東直接到菜園。
菜園難得清靜,門口沒有那麽多車停着,也沒了人聲鼎沸,外面用高高的木
籬笆圍起來,從外面看很封閉,而且特别有農家院的感覺。
再次經過擴張後,占地達到近十畝的菜園已經成爲松山最具人氣的農家樂。
現在菜園天天座座無虛席,生意可以說用日近鬥金來形容也不爲過,關門一天,
不知道少了多少鈔票,不過阿肥不在乎,因爲他知道對于自己老闆而言,這些餐
飲業賺的錢不過是零頭,遠東集團一天賺的錢才算多,何況老闆都說了是貴客,
自然怠慢不得。
天天忙死忙活的工作人員難得有休息的時間,自然也開心,今天推掉所有預
訂後,大家都等在門口。
張東一來,阿肥殷勤地迎上前,道:「老闆,今天吃點什麽?你說今天有貴
客,下午我就親自去了趟菜市場,廚房裏備的料比平日多了很多。」
「有燒烤師傅嗎?」張東直接問道。
「我會。」阿肥愣了愣,馬上忙不叠的點頭。
在還沒跟蔡雄的時候,阿肥就是賣燒烤的,不過賺得少又累,最後就拜入蔡
雄的門下。
「嗯,那就吃燒烤吧。把荷花池收拾一下,晚上我們在那裏吃。」張東先往
裏面走,然後在荷花池的亭子裏一坐,立刻有服務生開始殷勤地準備。
現在張東很餓,自然沒什麽心思喝茶,隻能先嗑點瓜子意思意思。
阿肥把燒烤爐一架,炭火剛燒上,人就到了。
林正文一身西裝革履,滿臉笑容,一進來就跑到爐子旁看晚餐的食材,來菜
園吃燒烤,對他而言是很有意思的事,而且他已經老實去上班,平日總得裝正經,
有這種在外面浪蕩的機會,他自然很珍惜。
當然,看林正文的樣子也是餓極了,想來他也和張東——樣,等張勇等得太
久了。張東迎了出去,一看門口居然有四輛車,不少随行人員買了便當準備在車
上将就,個個都是風塵仆仆的樣子,顯得很疲憊。
中間那輛車的車門打開,張勇滿面肅穆地下車,不過掩飾不住疲憊,高大的
身材十分挺拔,感覺比之前不怒自威,腳步虎虎生風,給人一種壓迫感。
「好小子,結實多了。」
面對着張東,張東的眼眸裏柔光一閃,不由分說的朝張東的胸膛捶了一下,
一向威嚴的他難得一笑,讓手下們有些詫異。
「靠,大哥,我這麽柔弱,你這一下是要我的命啊!」張東捂着胸口叫道,
當然也不客氣地朝着張勇的胸口打了幾拳。
男人之間沒那麽多肉麻話,一見面互損了幾句,張東兄弟倆就摟着肩膀走進
菜園。
林正文在看了一下食物後跟上來,一邊嚷着餓死了,一邊不知道打電話給誰,
語氣聽起來不怎麽親密,冷冰冰的,似乎還有點擺臉色,肯定不是打給他那群男
同性戀。
三人坐下後,張東迫不及待的問道:「大哥,這次過來能待多久?能不能住
一陣子再走?」
「我這次過來是辦公務的,忙完後就得動身回去。」張勇猶豫了一會兒,歎
了一口氣,畢竟兄弟相聚還那麽匆忙,想來他也不好受。
「那晚上住家裏吧!」張東渴望地說道。
現在張東家大業大,張勇也貴人事多,相聚一次不容易,張東很希望和張勇
一起喝個痛快,順便聊聊天,了解這些年他到底過得怎麽樣。
「晚上還有個行動,我和組裏的成員得住你們遠東酒店。」張勇猶豫了一會
兒,還是搖了搖頭,堅決地說道:「大東,現在我在這位置上有些身不由己,公
事沒辦完就來和你見面就不妥,所以晚上我還是住在酒店,明天我再過去給老頭
子燒炷香吧。」
「好吧,随你。」張東知道張勇現在的身份敏感,不好再說什麽。
燒烤串很快就上桌,配着冰涼的啤酒,張東三人——邊吃東西,一邊聊天,
說着黃色笑話時,張勇也會忍不住笑出聲,想來對他而言,這種生活已經是一種
奢求,平日裏過得正經八百,現在和親弟弟聚在一起,對于時時刻刻繃得很緊的
神經而言是一種放松。
肆無忌憚的大口喝着酒,似乎回到過去在老市區年少輕狂的日子,張東兄弟
倆都喝得很盡興,互相說着以前的糗事,揭着對方的短,氛圍格外熱鬧。
林正文不時在一旁插科打嘩,拿着酒杯起哄,身爲獨子的他特别羨慕這種親
密的兄弟關系。
烤海鮮上桌後,張東三人的瘋鬧才稍微收斂一些。
洗了洗手後,張勇隻遞了一個眼色,林正文就從旁邊拿出一隻文件袋遞給張
東,道:「東哥你看看,資料應該很齊全了。」
「什麽資料?」
張東将文件内的東西拿出來一看,中文的表格倒是有幾張,但大多數都是看
不懂的外文,而且還不是英文,看資料和照片,第一張表格是張東的,其他都是
家裏的女人,就連啞嬸和安家姐妹都位列其中。
「搞什麽?」張東一頭霧水地問道。
「這些是你們在喀麥隆的戶籍資料啊!恭喜我們的張大老闆搖身一變,已經
成爲投資的外商。」林正文嘿嘿一笑,擠眉弄眼、一臉壞相地說道。
「外商?我操!」
張東依舊反應不過來,心想:大哥不是遵循老爺子傳統的一面嗎,怎麽也搞
移民這種事?
「别誤會,是雙重國籍。」
張勇抿了一口酒,理所當然的說道:「不這樣沒辦法,除非你想玩完了就把
人家甩了,否則那麽多女人,重婚罪肯定少不了。喀麥隆現在是一夫多妻制,而
且和我們國家的關系不錯,隻要那些女人都同意,拿去大使館你們就可以注冊結
婚,到時候就可以過合法的一夫多妻生活。」
「大哥,你沒事搞這些做什麽?」張東苦笑一聲,在他看來,結婚還離他很
遙遠。
「難不成你想這樣朦混下去?」
張勇冷哼一聲,闆起臉來,沒好氣地說道:「之前我就和你交代過,我們家
開枝散葉的責任落在你頭上。老爺子沒孫子送終是我們的錯。你這小子在想什麽,
當我不知道嗎?還不是爽夠了,又不知道該怎麽承擔責任,所以我把這些資料全
給你辦妥了,你回去就直接問你那些女人誰願意嫁給你,願意的話就娶了,快點
生孩子,不願意的就給一筆錢了結,那麽拖泥帶水做什麽?」
「這……」張東一下子語塞,心想:大哥确實是一針見血,我還真是在這方
面舉旗不定。
「第三章」八卦心理「好了,你也别婆婆媽媽的。都幾歲了,難道還想不清
不楚的和人家同居?」
張勇臉色一變,嚴厲地教訓道:「我現在的身份是不能再要一個孩子,你的
日子過得富足又自在,難不成想繼續這樣胡混下去?聽大哥的,有了孩子才是一
個家,懂嗎?」
「好吧!」
張東現在頭痛的是回去怎麽和衆女開口,萬一真有人不願意怎麽辦?而且拿
着資料,張東總覺得不對勁,要說自己的後宮團和林正文關系不錯,張勇能收到
那麽多消息應該沒什麽奇怪的,問題是連啞嬸和陳楠的資料都有,想想頓時渾身
冷汗:難不成這些龌龊事大哥全都知道?那幫死基佬保镖裏居然有大哥的人?有
可能,因爲那幫人全都是林正文推薦過來的。
不過看大哥這态度,應該不會因爲這件事責怪我,畢竟是沒血緣的親戚,即
使大哥很尊敬老娘,但不可能對沒見過面的啞嬸母女倆有多深的感情,開枝散葉
似乎更重要,與之一比,啞嬸這沒血緣關系的親戚就沒那麽重要,所以大哥避而
不談應該也是一種默許的态度。
「好了,你别想那麽多,總之記住一句話!」張勇似乎看出張東的忌憚,一
字一頓地說道:「一世人,兩兄弟。有些事或許你會覺得我管得有些過分,但你
隻要相信一點——大哥一切都是爲了你好,我不容許任何人傷害我的弟弟,知道
嗎?」
「知道了,大哥。」
張勇這番話讓張東感動,心裏的小疙瘩瞬間就沒了。
張勇剛想說話的時候,手機就響了起來,他隻是瞄了一眼也沒接,立刻站起
身,一臉嚴肅地說道:「行動時間要開始了,我先去忙了。有空你和正文過來,
我們繼續喝一杯。行動結束後我會有一天的休息時間,到時候我們好好聚一下。」
「好!」
張東不會多問,隻是看着張勇的臉上難掩的憔悴有些心疼,看樣子他累壞了。
張勇點了點頭就走,帶着他的人風風火火地離開,不知道又辦什麽大案。
現在張勇肯定忙得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多少,這次來小裏鎮都是順道來的,
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麽過,這樣的熬法,連鐵人都受不了。
隻是人都是有好奇心,不問又感覺特别難受,所謂的八卦心理就是這樣,張
東嘴上雖然沒問,不過心裏正處于這種發癢的狀态。雖然多少有些張勇忙得沒空
相聚的郁悶,但直到現在,張東對于張勇到底在做什麽、到底在忙什麽都一無所
知,可想而知心癢到什麽程度。
林正文嘿嘿一笑,道:「東哥,你就别心癢了,我告訴你吧。勇哥這趟神佛
天降就是來伏魔的。隔壁市的首長涉及的問題太多,而且很嚴重,牽涉到不少大
案,勇哥就親自出馬了。」
「靠!那這應該是機密,你這樣輕描淡寫就說出來了!」張東瞠目結舌,因
爲張勇一直搞神秘,結果林正文卻不配合,竟然一下子就将事情說出來。
有時候一些事沒神秘感就不好玩了,如同看推理小說,劇情還沒開展就有人
告訴你兇手是誰。
「之前肯定保密,現在已經無所謂了。畢竟勇哥辦事有條不紊,都會把準備
工作先做好。」
林正文眯着眼睛,笑道:「勇哥接到電話的時候,人肯定已經控制住了,爲
了不打草驚蛇,他沒用地方上的力量。現在這件事已經十拿九穩,就沒什麽洩不
洩密的問題。」
桌上的燒烤連一半都沒吃完,而且張勇一走,也沒什麽喝酒的興緻,畢竟在
這裏喝酒沒什麽好玩的。
閑聊了一會兒,林正文的手機響了一下,他一接起來就沒好氣地說道:「好
了,我們要去别的地方繼續喝,你要來的話,等等到遠東酒店找我們。可能是去
夜百合,你要去就叫陳柳接你過去。」
話一說完,林正文就很不耐煩地挂掉電話,也沒有吃燒烤的興緻,站起身,
說道:「走吧東哥,待在這裏也滿無聊的,我們過去夜百合那邊喝酒。」
「夜百合?爲什麽?」張東差點脫口而出爲什麽不是去基地,盡管他不喜歡
那菊花盛開的地方,不過那才是林正文的大本營,林正文去夜百合總感覺有些格
格不入。
「最近我得收斂點啊!畢竟有正經工作了,不能總招搖過市的去玩吧!」林
正文擺了擺手,一副郁悶的口吻說道:「我那邊建造的時候隻留了防火通道,總
是有人在那邊亂來,從那邊進去肯定會被人看到,夜百合那邊,左大狐狸倒有了
先見之明,留了扇專用的後門,而且還有私人包廂,現在想不招搖,隻能去那邊
偷偷摸摸的喝。」
張東心想:這什麽邏輯?要注意形象不能去基地,怕别人知道你是死基佬,
去夜百合就沒問題了嗎?靠,那叫生活作風不正,怎麽樣都覺得不太靠譜。
不過話都說到這種哀怨的程度,張東不好意思不陪林正文,不過想了想他接
了電話後郁悶的模樣,忍不住問道:「剛才誰打給你?怎麽你一副不爽的語氣?」
「我老婆啊。」林正文瞬間就無名火起,一副煩躁的樣子。
「你老婆?什麽時候結的婚??」張東瞬間目瞪口呆,心想:哪家的女兒那
麽不幸?是祖墳倒了,還是上輩子造的孽太多?居然嫁給這個不折不扣的純基佬。
「早就結了。左狐狸沒告訴你嗎?」林正文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說道:
「年初在京城擺的酒席,累得像狗一樣,真他媽折磨死人了。媽的!第一次搞這
種迎來送往的事,累死人。這次她不知道發哪門子的瘋,不在京城好好養胎,說
要過來看我,他媽的不知道有什麽毛病。」
「養胎?」張東更加驚訝了,心想:這死基佬難不成回頭是岸,不喜歡菊花
喜歡嫩穴了?還懷孕了?
「是啊,人工受精。你以爲我會碰她嗎?」林正文呸了一下,沒好氣地說道:
「女人一脫衣服,老子硬都硬不起來。老爺子想來個天然懷孕是癡人說夢,媽的,
一起睡的話,我都怕自己陽萎,哪可能玩什麽洞房花燭,結婚那晚我跑出去開房
睡的好不好?」
看女人裸體會陽萎,這讓張東目瞪口呆,雖然知道林正文是同性戀,但不知
道他的操守好到這種地步,心想:該不該他媽的說一聲老子佩服啊?
林家擺酒席肯定是大場面,畢竟現在是如日中天的時候,唯一的香火結婚,
肯定是大操大辦。
這麽重要的事,張東沒想到左小仙竟然沒有跟他說,好歹怎麽說都是抱人家
的大腿,總得表示表示吧?不過想想左小仙不說也是正常的,林正文好歹是同性
戀圈裏的風雲人物,結婚這事說出去有點丢人現眼,所以他才那麽低調,在京城
擺酒席就算了,來松山自然不可能大肆宣揚,畢竟林正文還想過菊花盛開的日子,
消息要是公布了,被那些同性戀排斥怎麽辦?
關于同性戀的圈子,張東完全不懂,不過怎麽想都覺得林正文娶妻生子很不
正常,對于認識林正文的人而言,這應該是一個殘酷又難以接受的現實。
阿虎開着車,一路上張東與林正文閑聊着,但說是閑聊,其實都是林正文在
抱怨結婚的事,在别人看來是人生四大幸事,不過落在他身上簡直是生不如死,
哀怨得讓人郁悶。
張東隐隐都有些奇怪的錯覺,不知道該同情那個可憐的女人,還是該同情被
逼婚的林正文。
随後,張東和林正文來到夜百合,然後兩人來到包廂内喝酒,林正文則繼續
發牢騷。
到了淩晨,張東翻起白眼,因爲張勇竟然爽約,說好忙完就過來喝點酒,不
過最後匆忙的傳訊息,又玩起人間蒸發。
「果然被放鴿子了。」林正文一副見怪不怪的口吻說道:「勇哥約晚上喝酒
本來就覺得不可靠,他是個工作狂,計畫都那麽周密了還有情況發生,那肯定是
那些家夥牽涉到的問題比較多,否則以勇哥這種謀而後動的人,不可能搞得那麽
倉促。」
「看來就我們喝了!」
張東也無所謂,張勇忙點應該是好事,與其匆匆忙忙,還不如等明天一家相
聚的時候再好好和他聊一下。
今天林正文難得形單影隻,沒有帶着那群同性戀,表現得又哀怨又孤獨,加
上張東也閑得無聊,沒有馬上就走,陪他喝了起來。
林正文抱怨了一陣子,似乎有點醉了,突然眯着眼睛說道:「東哥,你知道
勇哥現在是什麽情況嗎?」
「怎麽,想透露點勁爆的内幕嗎?」
張東當然好奇,早就想知道這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大哥到底是在做什麽,官職
高是肯定的,不過其他的都一無所知。
「嘿嘿,當然沒問題,反正那是上頭那些人的秘密,我們這些小市民聊點八
卦也不犯法吧。」林正文狡猾地笑道。
張東心想:你林家這樣的權勢豪門還他媽的小市民呢!按這個标準來看,老
子已經是三等賤民了。
「不過說太多也不好,這樣吧,我說簡單點。」林正文盤算了一下,似乎他
都有些忌憚張勇,畢竟張勇連自己親弟弟都瞞的事,他自然也不敢說太多,隻是
簡單的娓娓道來,說得很隐晦,不過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聽懂了。
不過,林正文一開始說的話讓張東差點吐血,因爲關于張勇的家事,他竟然
還沒林正文知道的多。
張東的嫂子是獨生女,張勇執意要娶她的時候和他父親鬧翻一陣子,最主要
的原因是因爲對方的條件是要入贅,其他的都無所謂。
按張東父親古闆的思想,入贅是沒能耐的廢物才會做的事,雖然張家不是大
富大貴,但好歹日子比一般人好,犯不着去做這種犯賤的事,更何況傑出的張勇
一直是他的驕傲,因此張勇要入贅,他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
而在這件事上,張勇很頑固,認爲家裏有兩個兒子,一個兒子入贅沒什麽關
系,覺得父親思想太古闆,而且他老婆那邊隻有這一個掌上明珠。
張東嫂子的父母是老實權派系裏的人物,隻有一個根本沒能力繼承他們派系
的女兒,盡管并不是貪圖她家的權勢,但已經出人頭地張勇深愛着她,即使對方
提出入贅的條件,他也毫不猶豫地答應。
當時的張勇能力卓絕,在沒有任何背景後台的情況下,從一幫青年才俊裏脫
穎而出,所以張東嫂子家的二老對于張勇很滿意,一直想把他招贅。
張勇父子倆因爲這件事徹底鬧翻,最後張勇收拾起行李,毅然決然去遙遠的
東北,而張東父親憋了一口惡氣,根本不予理會。
這一切發生的時候,張東還在外面鬼混,渾然不知。
張東父親怕丢臉,和誰都沒說起,不過他脾氣也很倔,從此以後幾乎不和張
勇一家來往,因爲張勇的女兒并不姓張,他甚至不承認有這個孫女。當然,婚禮
是不可能出席,連雙方父母見面的程序都沒有。
對于有原則的張東父親而言,他一直覺得這是很丢臉的事,直到孫女出生的
時候,他也心軟了,雖然沒去,但好歹寄了長命鎖過去,這小小的舉動讓張勇哭
了個稀裏嘩啦。
隻是這孫女一直在張勇一家的疼愛中生活着,張東父親肯定會惦念,但古闆
的想法讓他不可能妥協,所以從不和張勇聯絡,也是一副不聞不問的态度。
這段事張勇父子倆皆有默契的不提,一直把張東蒙在鼓裏。
在得知原委後,張東忍不住罵了句髒話,難怪張勇結婚後,他父親不聞不問,
甚至他提起去看看的時候,父親還會勃然大怒,原來還有這麽一件事,心想:老
爺子那麽傳統守舊的人,怎麽可能受得了自己的兒子當别人的入贅女婿,關于這
件事,張勇确實做得不恰當。
接下來,林正文說的就是正事。
張勇的嶽父母是老舊派,一直受到打壓,即使有心提拔張勇,但一開始張勇
也混得不盡如人意。
張勇的嶽父是屬于林家這一脈的,兩家是八拜之交,可說是一條船上的人。
那十多年裏,林家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金字招牌還在,不過也過得很艱難。
張東不懂派系的鬥争,林正文也不懂,但那些年林家确實過得不容易,林正
文隻知道所有人都在隐忍着,積聚着足夠爆發的力量,最後十多年的蟄伏終于赢
來翻身的這一天,這個派系已經當家做主,迎來出頭的日子。
不說是報仇雪恨,隻不過上一代的人很多事做得太過分,不符合一個執政者
爲民爲國的原則,現在是矯枉扶正的時期,林家和其他勢力開始打壓對手,而張
勇的嶽父母則是出刃的利劍,身爲女婿的張勇自然打頭陣。
隐忍了那麽多年,張勇也是憋了一口惡氣。當然,這一切并不是出自私怨,
而是因爲那些人道貌岸然的外表下隐藏太多肮髒的事,甚至說難聽點,抓過來不
用審,直接槍斃掉都沒一個是冤枉的。
派系間的鬥争很殘酷,現在的張勇就如同猙獰的閻羅,意氣風發的開始清算
行動,現在他家的勢力并不比林家遜色多少,隻是林家始終是主導的地位。
現在林正文不敢小觑張勇,因爲一提起張勇的能力,老一輩的人都是豎起大
拇指贊賞有加。
在年輕一輩的青年才俊裏,所有人看好的都是張勇,也正是他的脫穎而出,
奠定這個派系後續有人,所以張勇的地位水漲船高,所做的這些事都是在奠定他
飛黃騰達的未來。
「你說得對,我們小市民對這些沒興趣。」張東趕緊把話題打住,這種事越
聽越無聊,而且在張東看來什麽都不重要,隻要張勇平安就好了。
「對啊,本來小市民就對這些沒興趣。」
林正文嘿嘿一笑,意有所指地說道:「現在你明白爲什麽勇哥一直催促你結
婚,爲什麽你搞那麽多女人他都支持你,甚至你怎麽亂來他都沒意見了吧!我想
還是因爲他心裏覺得自己不孝,對不起你爸,這恐怕是他一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
的陰霾,畢竟當年他意氣用事一走了之,後來老爺子死了也沒辦法來送終,連孫
子都不姓張,這是勇哥心裏永遠的遺憾。」
「我了解大哥,他雖然愧疚,但不會後悔。」張東喝了一口酒,歎道:「我
們的生活離得有點遠了,現在肯定是他如日中天的時候,我就老實的當土豪小市
民,做事注意分寸,盡量不要給他惹麻煩。」
「放心,你這身價也惹不了什麽麻煩。」林正文笑道:「勇哥坑城建集團的
事其實得到上頭的默許,不隻是他,其他人也在清查的過程中狠狠坑了一筆,不
過大多數人還是透過管道運轉後上繳國庫。按理說,既然是清查,就應該一查到
底,有多少問題全抓出來。不過上頭也得考慮這事的影響有多大,如果不把一些
腐敗案子轉移,以城建集團那種藏污納垢的程度簡直就是醜聞,所以這錢來得是
心安理得,再說,你那些項目也都是真金白銀買來的。」
「真的沒問題?」張東再次小心翼翼地問道,畢竟剛正不阿如張勇那樣的人
也會玩敲詐勒索,這确實是張東最擔心的,也害怕這顆定時炸彈會影響到張勇的
前程。
「放心,比起其他人中飽私囊的,那才多少啊!」林正文無所謂地擺了擺手,
直截了當地說道:「這件事已經拍闆定案,誰都改不了,何況所有手續都依法處
理,神仙下凡來翻案都找不出破綻,更何況城建裏面的種種,一翻出來肯定會成
爲一大醜聞,不管以後是誰當家做主都不會去碰,總不能爲了派系間的鬥争不顧
大局和輿論的影響吧?」
「有那麽嚴重?」張東有些懷疑,不過政治他不懂,聽起來實在很玄。
「城建集團的腐敗已經到了令人發指的程度,這是不争的事實。」林正文冷
笑道:「這次辦他們也是早有準備,不隻是我們家,就連其他派系的人也有點看
不過去,所以都出手。現在沒人敢包庇,因爲上頭的人心照不宣,要辦他個徹底,
自然不允許這種鐵案出現任何醜聞。」
頓了頓,林正文有些猙獰地說道:「城建的事已經蓋棺論定,誰都不會再提。
不過這隻是一個開始,執政治國講究的就是爲民,這是最基本的底線。」
話都說到這分上,張東就不問了。
今天林正文的情緒一直有些郁悶,感覺有些事欲言又止,他放在桌上的手機
一直響個不停,不過林正文之前都沒有接,直到情緒煩躁到一個程度後才猛的接
起來,沒好氣地說道:「喂!知道了,煩不煩啊!」
不知道電話那頭說了什麽,林正文眉頭一皺,挂斷了電話,收拾東西的時候
有些爲難地看了看張東,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輕聲說道:「東哥,過兩天有件事
拜托你。」
「什麽事?」張東心裏猛的一跳,林正文要拜托的事肯定不是小事,他可不
敢輕易答應。
「放心,隻是小事,對你來說小菜一碟!」林正文已經收拾好東西,臨走時
意味深長地說道:「這件事也應該隻有你能幫我,到時候我再告訴你。不過你可
不能和勇哥還有你身邊的女人提,知道嗎?」
神神秘秘的說完,林正文就離去了。
張東一頭霧水,不過也琢磨不出個所以然。
既然今晚張勇爽約,張東覺得也沒繼續在這裏胡混下去的必要,付了帳後,
就直接回家。
回到家後,張東無語,因爲衆女沒人有空搭理張東,全在衣櫃前發愁,想着
明天要穿什麽樣的衣服、搭配什麽樣的鞋子和首飾,希望用落落大方的一面拜見
張勇。
關于衣服搭配,誰搭腔誰就是傻子,因此張東二向衆女打過招呼後,就老實
的滾回房間睡覺。
林正文還誇張勇是謀而後動,做事一向有條不紊,準備充足,結果卻是不知
道出什麽狀況,把見面的日子推遲了三天。
這三天的時間,足夠讓張東消化掉所有所謂的惆怅、嚴肅、認真,取而代之
的是狠狠的呸了一口:還他媽的一切盡在掌握中呢!鬧了半天,結果還不是手忙
腳亂,你媽的可以再過分一點。林正文這混蛋也是吹牛不打草稿,當時怎麽不給
他幾個巴掌爽一爽,這個賤人。
憂心忡忡的後宮大軍都松了一口氣,有更充足的時間準備,對她們來說倒是
好事。
隻是到了第三天又推遲了,張勇說是有點事去隔壁市。
張東差點都要吐血了,美女們也快被繃緊的神經折磨瘋了,左小仙忍不住第
一個開罵,其他人雖然不敢這樣沒禮貌,但看得出忐忑過後也有些鄙視。
在四合院最大的包廂内,後宮大軍聚集在一起,互相說笑着,聊着這段時間
的趣事,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各有風韻,也因爲之前的準備而表現得落落大方。
「嘿嘿,各位嫂子,别客氣,今天小弟請客,謝謝各位捧場。」林正文一邊
開着酒,一邊笑咪咪地說道:「剛好勇哥這連環鴿子放得有點過分,雖然是身不
由己,但還是吩咐小弟擺酒的時候順便跟你們道歉。」
「抱得如花嬌妻也就算了,别擺出那副得意嘴臉。」左小仙笑咪咪地調侃道,
目光忍不住落在林正文旁邊那道倩影上,眼睛一亮。
「别這麽說嘛,人家金童玉女的,給點祝福好不好?」張東目不斜視,以一
家之主的身份闆起臉訓斥道,不過心裏也一樣,暗罵道:好屄都被狗操了,這樣
嬌滴滴的美女竟然嫁給林正文這個混蛋,天理不容啊!
張東和左小仙都在心裏詛咒着林正文,而其他人雖然都知道林正文的德性,
眼前這個楚楚可憐的大美女即将過守活寡的生活,但在台面上隻能口不對心的祝
福他們,誇幾句意思意思時,同樣忍不住露出同情與惋惜的眼神。
幼丹曾經差點就入了火坑,現在想想都心有餘棒,她們母女倆都對這個可憐
的女人充滿同情。
林正文身旁的女人确實很漂亮,年紀約莫二十歲出頭,穿着一件白色連身裙,
顯得十分飄渺清純,長長的秀發柔順黝黑,似銀河落地般筆直柔順,顯現出東方
特有的韻味和美感。
那女人有着一張瓜子臉,有着紅豔的櫻桃小口,挺翹的小鼻子如藝術品般精
緻,尤其是柳月眉下那雙深邃明亮的大眼睛,即使有一些掩飾不住的惆怅,但依
舊美得攝人心魄,一對視就很容易沉淪其中。
那女人确實是個大美女,而且比一般明星美多了,精美絕倫的五官搭配出一
張禍國殃民的容顔。
「不會打招呼嗎?那麽沒禮貌。」林正文沒好氣地說道。
林正文那惡聲惡氣的态度,讓所有人都産生想揍他一頓的沖動。
這個如小家碧玉般的美女本就很惹人憐愛,尤其是江南畫中人般的楚楚可憐
更是讓人心疼,嫁給林正文本來就夠命苦,現在林正文還這樣毫無憐香惜玉之意,
張東開始在心裏盤算着,如果痛打他一頓會有什麽下場?
「大家好,我叫司徒雪。」司徒雪的聲音略顯嬌嗲,讓人感到如沐春風。司
徒雪說着話的時候,眼裏有着掩飾不住的驚訝,看着這後宮式的大家庭,似乎不
相信在現代社會還有這樣的事發生,或許也有,但那都是因爲金錢的因素,像這
樣和睦的共處一堂簡直是聞所未聞,尤其這些女人互相間還親密的說笑聊天,還
住在一個屋檐下一起生活,這和她印象裏的賣身包養有着天壤之别。
「司徒妹妹你好啊!」
左小仙和林燕最是熱情,加上所有女人都同情她,顯得很親熱,圍上去一陣
噓寒問暖時,也忘不了狠狠瞪林正文幾眼,讓林正文頓時有些郁悶。
張東和林正文坐到一起喝了一杯,等上菜時間聊着,也沒把話題往這方面引。
左小仙眼一尖,突然指着司徒雪的肚子,羨慕的哇了一聲,道:「難道是奉子成
婚啊?司徒妹妹,你這肚子幾個月了?」
「快五個月了。」司徒雪有些難爲情地笑道,現在她的笑看起來比較真實,
不似之前那樣勉強,但缺少些該有的母愛,也不似一般女人那樣流露出期待或幸
福的意味。
「五個月了,以後肯定是個乖寶寶。」
衆女毫不吝啬的獻上祝福,至于奉子成婚這樣的說法荒誕得不可能有人相信,
可大家都心理有數,也不會有人揭穿,因爲這對于司徒雪而言是二度傷害。
衆女很有默契,自成一個圈子,話題圍繞着司徒雪和她肚子裏的孩子,把同
情都收斂起來,臉上洋溢的是祝福和羨慕。即使是第一次見面,但誰都同情這個
可憐的女人,希望成爲她的朋友,能安慰這個不幸的女人。
菜很快就上桌,啞仔的廚藝一向不用挑剔。
在衆女熱情的關切下,司徒雪有點感動,雖然情緒有些低落,不過還是聊了
起來,在左小仙和林燕的穿針引線下很快就打成一片。
被冷落一旁的張東和受盡白眼的林正文則吃着飯菜、喝着酒,聊天的時候聲
音都不敢太大,怕會讨罵。
現在陰盛陽衰,張東也很怕被嗆,畢竟女人們瘋起來是沒理智可言,萬一被
林正文做的缺德事牽連到就不好了。
這年頭一句「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就是強力無比的地圖炮,一炮打下來張東
肯定也跑不了,要是真有這情況發生,他也隻能垂着頭乖乖閉嘴。
這頓飯算是補了結婚宴,衆人都準備新婚禮物送上。
吃完這頓飯,司徒雪的情緒明顯好了許多,最起碼不似之前那樣強顔歡笑。
林正文在市裏租了套房作爲所謂的新房,左小仙主動請纓送司徒雪回去。
林正文則毫不避諱地回到他那個号稱淫窟大本營的别墅裏,抛下身懷六甲的
妻子,繼續和那幫同性戀鬼混。
這種情況誰都心知肚明,不過都默契地沒提,深怕再傷害到司徒雪。
女人的同情心一旦氾濫,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在接下來的日子裏,幾乎每一
個人都會三不五時抽空陪司徒雪,和她一起逛逛街、吃美食,陪她聊聊天、四處
走走,而她們能做到的也隻有這些。
因爲衆女的行爲,司徒雪比之前開朗許多,最起碼有這麽多人關心着,心裏
也很感動。
從司徒雪的表現來看,她應該是普通的良家女子,性格娴靜又帶着幾分小家
碧玉的味道,可說是秀外慧中的女人。
林正文依舊冷落着司徒雪,把照顧她的任務交給張東的後宮團處理,想來如
果不是怕她憂郁會影響到肚子裏的孩子,恐怕林正文連這點心思都不可能有。結
完婚、做完人工受精的手術後,林正文就跑了。
因爲不想面對這樁婚姻,林正文聽從家人的安排,老實地上班。
原本林正文以爲抱孫心切的林家老一輩會找人好好照顧司徒雪,誰知道他們
還是沒放棄要把他掰直的想法,就用增進感情的理由讓司徒雪來松山找林正文。
事實上,林家的老一輩是很期待抱孫子,不過更希望林正文能喜歡上女人,
所以他們把司徒雪送來松山時肯定叮囑過什麽,否則她應該不敢主動打電話給林
正文,因爲她也知道這是一段虛假而可笑的婚姻,所謂的夫妻關系更是形同陌路。
林家老一輩也不是無所事事在頤養天年,除了林正文這個遊手好閑的人外,
上兩代的人剛打赢翻身仗,出了一口壓抑多年的惡氣,現在正是張牙舞爪的時候,
想來也沒多少工夫照顧司徒雪。
因此林家老一輩把司徒雪送到廣明,希望肚子裏的孩子可以讓林正文迷途知
返。當然,生産的時候肯定是回京城,畢竟就醫療條件而言,廣明和京城根本不
能同日而語。
司徒雪住的地方雇了幾個保姆,有的做家務,有的做飯,按理說這樣的照顧
對于普通人而言十分周到,所以林正文并不想回那個所謂的家,在他看來,這樣
就算盡到責任,如果司徒雪識時務,就不該打擾他的生活。
司徒雪的家境也不怎麽樣,否則以她的條件,不可能嫁給林正文。
反正不幸的故事千千萬萬各不相同,就不啰嗦了。張東聽完就忘了,畢竟這
世界上可憐人那麽多,悲情的故事說都說不完。
總之林正文的意思就是司徒雪要在這邊住一段時間養胎,這段時間就拜托衆
女多多照顧,畢竟他再怎麽對女人反感,也得顧及肚子裏的孩子,要是因爲司徒
雪抑郁而出差池,他家老頭子會把他剁了。
至于林正文要拜托什麽事,張東倒是沒再問過,看樣子他隻是随口一說,張
東就沒再提,反正如果真的有事,肯定也不是什麽大事。
衆女繼續獻愛心,林正文和司徒雪則過着依舊形同陌路的生活,張東則忙着
自己的事,并等着張勇的召見。
這段時間張東倒是和司徒雪見了幾次面,因爲在衆女熱情的邀請下,司徒雪
不時來家裏做客。
司徒雪表現得落落大方、氣質十足,即使腰身漸粗,但掩飾不住那種迷人的
韻味,反而顯得豐膚了一些,愈發明媚動人。
接觸了幾次,也客氣聊過天,張東對于司徒雪的印象很不錯,不管是談吐還
是氣質都讓人覺得很舒服,越接觸越覺得林正文真是缺德。
司徒雪在學校時絕對是校花,現在即使懷孕也是天使面孔、魔鬼身材的女神
級别,這樣的女人要是被人糟蹋也就算了,可卻是過守活寡的生活,簡直就是暴
殄天物。
關于這種想法,之前張東也在幼丹母女身上出現過,不過機緣巧合之下,才
有機會得到這對迷人的母女花。可司徒雪和林正文都結婚了不說,連孩子都有了,
觊觎也隻是多餘,色心可以有,不過行動就免了,不然要是鬧出什麽事,他沒準
會被林家人綁上石頭扔去填海。
因此張東與司徒雪見面的時候一口一個弟妹,叫得很規矩。
漸漸的,司徒雪也沒有那麽拘謹,張大哥前張大哥後的叫得很自然。
比起在家裏被一群保姆當菩薩般供着,過着行屍走肉的生活,司徒雪更喜歡
沒事就跑來張東家串門子,找人聊聊天,或者一起找點什麽樂子。
漸漸的,司徒雪臉上有了明媚的笑容,盡管她知道不遠處就是林正文的淫窟
所在,但在左小仙的開導下,她開始努力讓自己不要再去想這些痛苦的事,選擇
性漠視林正文的存在,把精力全放在肚子裏的寶寶身上。
而在不知不覺間,張東竟然拖了近半個月的時間,等大家差不多把這件事都
忘了的時候他才打電話過來,聲音很疲憊,帶着明顯的嘶啞:「大東,晚上我有
空了,你安排一下地方吧。」
「大哥,是在家裏,還是出去找個隐蔽的地方吃?」張東問道。
衆女因爲之前緊張過頭,現在有些麻木,消息一來,連一向腼腆的陳楠都沒
有感到詫異和緊張。
「在家吧,我先去給老頭子上炷香。」張勇的聲音格外疲憊,想來這個突發
事件應該很嚴重,否則早有準備的他不可能又浪費半個月的時間。
「好,你晚上過來吧。」張東也有點心疼張勇,電話一挂,立刻吩咐衆女趕
緊準備。
到了傍晚時分,張勇終于來了,似乎還是穿着那天那套西裝,原本很筆挺,
不過現在已經皺巴巴,看起來十分狼狽,而且一向一絲不苟的他頭發有些亂,一
臉憔悴,雙眼盡是血絲,臉上挂着一層隻有過度疲憊才會出現的油膩與胡渣,嘴
唇都幹裂,原本意氣風發、不怒自威,這時根本就像是個流浪漢。
「我操,大哥,你這是怎麽了?」張東開門的時候吓了一跳,張勇這憔悴的
模樣太誇張,要不是十個以上如狼似虎的肥婆一起輪奸,怎麽可能把龍精虎猛的
張勇折磨成這樣。
「先帶我去浴室,我半個月沒洗澡了。」張勇的黑眼圈極重,一開口,聲音
嘶啞得似乎随時要死掉。
跟在張東身後的衆女都愣住了,因爲在張東和林正文口中,張勇是不怒自威、
十分有魄力的人,現在這狼狽的形象雖然頗有幾分頹廢的憂郁,不過和她們之前
的想象相差甚遠。
半個月沒洗澡,可想而知邋遢到什麽地步,張勇走進來的時候,一陣酸臭味
從身上飄出來,他似乎不好意思和弟妹們打招呼,尴尬的笑了笑,隻點了一下頭。
「勇哥!」
衆女回過神來,趕緊禮貌地打招呼。
「大家好!」
張勇的眼眸裏有些水霧,或許是這種熟悉的回家感覺刺到心裏最柔軟的地方,
此時他笑得有幾分幸福的味道。
「快上樓洗澡再說。」張東捏着鼻子,直接把張勇帶到房裏。
挑幾件合身的衣服給張勇後,因爲張勇囑咐過他要一個人上香,陪父親說說
話,所以張東就先下樓看看晚飯的準備情況。
本來吃點家常便飯就好,不過啞嬸似乎怕自己的廚藝上不了台面,就不想這
個獻醜。
張東想了想,還是一通電話把啞仔和阿肥叫過來,在院子架了小廚房,有他
們在,即使是家常菜也能炒出花來。
既然張勇累成這樣,想來這段時間飲食應該沒什麽規律,張東覺得正好趁機
給他開開葷,好好補一下。
飯桌已經收拾好,張東和衆女聊着天,等張勇下樓。
張勇洗完澡、和父親說完話下來時已經八點多,他換上比較休閑的衣服,更
顯他身材的挺拔,但看起來清瘦許多,可想而知這段時間他忙到什麽程度。
「大家久等了。」張勇難得溫和的一笑,在張東的招呼下,兄弟倆坐到飯桌
的主位上。
這轉盤大飯桌也是爲了這頓飯特意去采購,十多人坐在一起一點都不擠。
張東把每個女人都介紹一下,張勇笑咪咪的點着頭,似乎是看見那種兒孫滿
堂的情況,顯得很開心。
當介紹到坐在次座的啞嬸時,張勇微微愣了一下,看着這個年紀似乎比他還
小、而且還很娴靜漂亮的少婦時有些尴尬,但還是開口道:「舅媽!」
這稱呼讓啞嬸有些慌亂,趕緊不好意思的擺着手。
誰都不了解張勇心裏對于他小媽的感激,還有對張東這個弟弟的疼愛,所以
誰都沒想到張勇會如此随和。
「好了,你們都是我的弟妹,就别那麽拘謹了。」張勇見衆女有些拘謹,笑
了笑,擺手道:「這是家庭聚會,看見你們這樣和和氣氣在一起我就很高興了。
我就大東這麽一個弟弟,你們能看上他是他的福氣。」
「喲,大哥會說話了。」張東立刻在旁邊打趣,嘻皮笑臉地說道:「果然當
了官說話就是有水準,要是以前,我們家大伯可是狗嘴裏什麽牙都吐得出來。」
「沒大沒小!」張勇故意闆起臉,不過沒什麽嚴肅的感覺。
「那之前會怎麽說?」左小仙忍不住開口道,她最讨厭這種正經嚴肅的氣氛,
盡管張勇看起來就是肅穆的人,不過張東是如此不要臉的流氓,以遺傳的角度而
言,張勇應該也有嘻皮笑臉的一面。
「你們瞎啦,這樣的人渣都看得上。」張東見衆女投來好奇的目光,立刻嘿
嘿一笑,故意搖頭歎息,以十分同情的口吻說道:「長得那麽正,偏偏沒眼光。
你去眼科檢查一下吧,醫藥費我可以幫忙出一些,好好的人生不能就這樣毀了。」
故作老成的口吻、無恥的調侃之言,盡管不是很好笑,但因爲張東模仿得唯
妙唯肖,衆女忍不住哄堂大笑,緊張的氣氛在這一刻徹底煙消雲散。
張勇瞪了張東一眼,但沒有說什麽。事實上他也希望家庭聚餐的氣氛能歡快
一點,現在壓力沉重的他喜歡的就是這種随和的感覺。
氣氛終于輕松起來,菜一道接着一道上,張東兄弟倆說着以前的趣事,衆女
則在旁邊饒有興緻的聽着,簡單、輕松又充滿溫馨感。
一頓飯吃完後,衆女很有默契的收拾碗筷,給張勇兄弟倆更多時間聚一聚,
而且剛才張勇提到用另一個國籍結婚的事,她們盡管喜出望外,不過還需要時間
消化,畢竟婚姻可不是兒戲,盡管她們很愛張東,但也得考慮有沒有做一個妻子、
母親的能力。
張東和張勇聊得有些意猶未盡,加上張勇少有這樣放松的時候,現在工作壓
力極大的他很珍惜這次難得的相聚,正好林正文打電話來,張東就帶着張勇去夜
百合,和林正文會合後繼續喝。同行的隻有酒量不錯的林燕,而左小仙和安雪甯
則是以照顧生意的名義到夜百合,生怕不小心怠慢興緻高昂的張勇。
張勇似乎是要釋放掉所有壓力,一向在人前肅穆無比的他放開了喝酒,畢竟
平日工作緊張,隻能滴酒不沾,現在工作告一段落,他需要偶爾的放縱輕松一下,
否則在高壓的工作之下,就算是鐵打的人都受不了。
後門進出,加上有隐蔽的包廂,張勇就不必考慮形象,而且随他來的工作組
已經押着人回省城,在這地生人不熟的松山,他可以盡情展露随意的一面,可以
和張東嘻笑怒罵、可以爲老不尊,甚至可以嘻皮笑臉的亂來。
包廂内的氣氛十分熱烈,酒一瓶接着一瓶上,張東兄弟倆盡顯豪邁之意,林
正文和左小仙也喝得很H——GH,一邊炒熱着氣氛,一邊玩着骰子。現在張勇
給人的感覺已經沒有那麽有壓迫感,就像是随和的兄長。
林正文是第一個喝挂的,叫來那些同性戀把他扛走後,大家都醉醺醺的。
張勇很興奮,大喊着來個不醉不歸,因爲他已經一年多沒喝過酒,今天這麽
開心,一定要盡興。
張東的酒量已經不錯,不過和張勇一比是小巫見大巫,結果張東吐了好多次。
此時酒吧已經差不多打烊,客人走後,工作人員全都閑下來,左小仙一看張
勇戰鬥力那麽強,立刻把所有的銷售人員和經理都喊過來。
一幫混夜場的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個個都是短褲、細肩帶,雪白的大腿和
深邃的乳溝無比誘人。
這些女人一進入包廂就敏銳察覺到張勇的地位比較高,而且是主角,即使不
少人已經喝得差不多,但還是立刻坐下來,有些别扭的陪在張勇身邊,因爲她們
都是百合,雖然有少部分是雙性戀,不過在這裏上班後,陪男人喝酒都是頭一次。
張勇喝得醉醺醺,眼眸裏似乎閃爍着一些不該有的沖動。
在熱烈的氛圍中,所有人都喝得失去理智,最後誰都沒辦法開車,直接在遠
東酒店訂的房間過夜。
張東摟着三個美嬌妻沉沉入睡,當然也是經過一番激戰後,讓她們在胯下求
饒,才沉沉睡去。
至于張勇那邊,張東就不知道,反正所有人都喝到失憶的地步,究竟發生什
麽事沒人記得,隻記得他開了一間大套房,似乎有好幾個人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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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6-22 11:03
標題:
續接上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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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嗳昧的感覺
那晚張勇做了什麽,張東沒問,張勇也沒說,反正大家心照不宣,偶爾的一
次放縱也是對壓力的一種宣洩。
不過以張勇現在的身份,有些事情絕不能洩漏半分,因此他一走,張東立刻
把收尾的工作處理好,以防這些事影響到他的前程。
因爲張勇的任務繁重,容不得他多逗留,他很匆忙就離開了。
而據私底下的消息透露,那晚張勇可說是折騰到天亮,在幾乎要虛脫的情況
下赢得以一打多的絕對勝利。
張東覺得張勇應該是壓力大需要發洩,才會饑不擇食,不然以他的位高權重,
要是想玩女人,絕對能找到比那些更好的女人,那些女人雖然也算不錯,不過都
化妝又打扮得暴露,在晚上看起來特别性感,可素顔的話根本不是那麽一回事。
事後,左小仙給了那些女人一筆不菲的封口費,反正她們還依賴着夜百合的
工作過活,加上左小仙平日對她們都不錯,倒不用擔心會洩漏什麽消息影響到張
勇,甚至說難聽點,就算她們出去說也沒人信,因爲她們連張勇是什麽身份都不
知道。
張勇走後,張東算是吃了一顆定心丸,最起碼最初坑城建集團的那一筆錢沒
問題,不用擔心會出意外,可以心安理得地繼續過富豪日子。
遠東集團繼續在松山發展生意,奠定新經濟區龍頭霸主的地位。
而确定關系後,大後宮愈發團結,日子過得舒服而美滿,反正結婚的手續已
經呈上去,現在就隻等着她們興緻一來就辦婚禮。
想想要是每人辦一次婚禮,差不多得結十次婚,張東就覺得很惡搞。
當然,啞嬸和安雪影對這沒興趣,畢竟她們得顧及世俗的人言可畏,還得慢
慢說服。
娶了那麽多老婆固然是一個男人的驕傲,不過要是能光明正大把這些母女花
和姐妹花收入囊中,這樣的齊人之福,絕對會讓人嫉妒到天怒人怨的地步。
每每想起,張東就樂不思蜀,生活過得「性」福無比,流連于軟玉溫香中的
生活簡直勝似神仙。
海濱度假區在夏令時節開業,正好趕上天氣炎熱又風平浪靜的時候,生意異
常興旺,用門庭若市來形容一點都不爲過。
雖然是第一次經營旅遊業,不過有劉華在運籌帷幄,度假村是在準備很充足
的情況下才開業,除了遊泳、騎馬、遊艇,包括燒烤和住宿之類的一應俱全,自
然能吸引大批遊客。
陳楠第一次去海濱度假村的時候直咋舌,按她的說法,大海就像是一口鍋一
樣,密密麻麻的人群在裏面簡直就是漂浮的肉丸子,看着都覺得吓人,場面極爲
熱鬧。
而在忙碌過一開始的建設期後,度假村的運轉很順利,不需要再去操心什麽,
開業的時候也沒有發生變故。
度假村一忙完,張東的氣還沒緩過來,農莊也開始營運,好在準備充足,需
要張東操心的事情并不多,隻需要象征性視察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麽纰漏。
現在張東真的閑了下來,所有生意都自如運轉着,張東再次成了遊手好閑的
甩手掌櫃。
現在張東的生活已經進入正軌,除了和嬌妻美妾們恩愛之外也有自己的事業,
生活一旦過得很有規律,總是覺得過得特别快,尤其是在有享受,沒壓力的情況
下。
「東哥,晚上過來山莊這邊吃飯吧!」
林正文的一通電話突然讓張東有事做,當然,和他吃飯或許有危險,每一次
去,張東都會警戒着菊花的安全性,不過事後想想也沒必要避諱,隻要保持清醒
的話,林正文也不敢找一群人當幫兇給自己來個霸王硬上弓。
最近這段時間,林正文老實地朝九晚五,雖然還住在淫窟,不過幾乎不去酒
吧,看起來有點浪子回頭的意味。
不過林正文突然約吃飯,張東覺得怪怪的,不過想想大概是要照顧自己的生
意,而且林正文開口邀請,不好意思不去,畢竟他是一尊隐藏的大佛,不看僧面
也得看佛面,請吃頓飯都不去,未免太不給他面子。
農莊的大半面積已經開始營運,不過竹林和梯田之類的進度緩慢,隻能暫時
關閉,住宿是采用東北大炕的形式,房子建得古樸,特别有鄉下的韻味。
這種獨特的設計吸引不少遊客,特别是城裏人現在對于鄉村環境趨之若骛。
張東開車來到農莊時已經是傍晚,這裏的生意十分興旺,看着那些密密麻麻
的身影,張東仿佛看見鈔票在朝自己飛來,心情瞬間爽得像那晚大被同眠的時候。
林正文早就訂好一間大包廂,是紅磚房,沒有鋪瓷磚,中間的竈台是紅磚砌
起來的土竈,具有古樸老舊的味道。
包廂内已經坐了不少人,張東走進門的時候有些詫異,因爲不隻是那些和林
正文形影不離的同性戀,林正文旁邊居然還坐着肚子已經隆起的司徒雪。
她不是已經對林正文絕望了嗎?現在林正文在外面做什麽她都不管,兩口子
已經形同陌路,怎麽現在她居然有心情跟過來?張東頓時有些納悶,不過還是先
禮貌的打了一聲招呼。
「東哥!」司徒雪面色嬌紅,禮貌地起身招呼道,舉止落落大方。
這段時間司徒雪經常到張東家玩,和張東也很熟了。
司徒雪的身材比之前豐腴一些,看起來更是嬌美,即使穿着寬松的孕婦裝,
但掩飾不住韻味。
「來,東哥坐啊!」林正文熱情地招呼道。
張東坐了下來,旁邊坐的是司徒雪,看着她似乎有些不自在的樣子,張東感
到很困惑,不過也沒多問。
想來司徒雪也看開了,和這群同性戀一起吃飯也沒有不悅,在别人的洗腦下,
她也不理會結婚這事,在心裏把林正文當成哥哥看,這樣的想法讓她整個人開朗
不少。
林正文也正樂得如此,對司徒雪的态度稍微好轉,後來也漸漸帶着她認識自
己的那些男朋友,這怪異的家庭竟變得和睦許多,最起碼司徒雪沒有那麽自艾自
怨,林正文也樂得輕松。
這些人同時出現讓張東感覺很怪異,尤其他們都一副什麽都無所謂的樣子,
就更加詭異。
一坐下來,張東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索性抿着茶一言不發,小心翼翼地觀
察現在的情況。
司徒雪點菜的時候,林正文把準備好的酒拿出來,用一口黝黑的黑壇子封着,
一打開,那濃郁的味道還有酒液發黃的顔色,一看就知道是有年頭的老酒。
林正文倒了一大杯酒放在司徒雪面前,司徒雪禮貌的點了點頭說了聲謝謝,
這舉動怎麽樣都和夫妻扯不上關系,簡直比普通朋友還不如,因爲雙方的舉動都
客氣過頭,就算是感情破裂也沒這樣冷冰冰的,這比正常夫妻間的争吵更可怕。
「懷孕了不能喝酒吧?」張東忍不住出聲道,心想:這樣淺顯的道理他們不
可能不懂,就算他們不懂,但那些保胎的保姆也不懂?
「這是保胎的酒,适量的話,促進血液循環,對胎兒有好處,是老爺子給的。
這酒足足泡了十多年,是以前宮廷裏的禦方哦。」林正文解釋道。
張東一聽也不好說什麽,畢竟這方面的事,他沒有發言權。
「東哥,你可以要方子泡一些給嫂子們喝呀。」司徒雪溫柔的一笑。
現在的司徒雪宛如鄰家小妹,和張東說話的時候聲音軟軟的,頗有撒嬌的感
覺,如果不帶有色眼光去看,是一個可愛的小妹妹。
從結了婚,來到松山,認識張東以後的日子是司徒雪最開心的,每次去張東
家,所有人都想方設法讓她開心,而張東的女人對她那麽好,自然而然她和張東
一家關系特别親密,比她和林正文這個所謂老公的關系好得多。
「再說吧。」張東搖了搖頭,他不知道這方子有沒有用,不過以林家的位高
權重,肯定不會拿這唯一的香火開玩笑,想來應該是民間沒有流傳的秘方。
菜很快就上桌,因爲是農家宴,點了不少特色炒菜,而爲了照顧司徒雪這個
孕婦,林正文也點了一些進補的菜肴。盡管炖菜和火鍋不适合在夏天吃,但開空
調吃也無妨,出出汗就當是排毒。
桌上中間的大生鐵鍋内,乳白色的高湯翻滾着,底料是豬骨和一隻老母雞,
加了一些溫補的中藥材,散發着一股香味,一盤盤山雞肉、鴨肉和其他生肉被片
得很薄端上來。
現在很流行一邊吃炖肉,一邊吃火鍋,農莊與時俱進,推出這一系列菜肴,
可說是桌桌必點。
底湯的制作是啞仔和阿肥親自研制,當然,張東親自前來的話,肯定選用最
上等的食材。
現在農莊的地産出很多農作物,有竹筍、莴筍,還有不少野菜,火鍋的配料
半數以上都是自給自足,吃的也是綠色環保。
其實營養不一定得大補,隻要葷素搭配得當,就是不錯的飯菜。
大鍋一翻騰,包廂内的溫度有點高,冰涼的啤酒一上就引起一陣歡呼。
林正文肆無忌憚地和那群同性戀一邊吃東西,一邊猜着拳,玩得不亦樂乎,
他們沒什麽閑情享受這頓飯,點的全是下酒菜,連骰盅之類的都自備了,明顯就
是來喝酒狂歡。
司徒雪抿了一口酒,沒說什麽,模樣頗有幾分被冷落的凄涼感,柔弱得我見
猶憐,讓人有些心疼。
張東自問絕對是個憐香惜玉之人,一看這群同性戀自顧自玩開,雖然不好去
譴責什麽,隻是看司徒雪那麽孤單,不免心生同情。
司徒雪因爲挺着大肚子不方便動,隻能夾眼前那兩疊炒野菜,而她的神色如
常,一看就知道她不願意和林正文等同性戀多說半句話。
這時張東看不下去了,夾起山雞肉放在漏勺裏下鍋涮了一下,一起鍋直接盛
到司徒雪的碗裏。
「謝謝!」
司徒雪微微一愣,水眸一閃,臉色紅撲撲的,不知道是因爲喝了,酒還是因
爲不好意思,模樣柔美得讓張東心裏忍不住一跳。
「你先吃吧,這肉我燙得熟了些,口感可能不太好。你現在不能吃到半點生
的,将就一下吧。」
張東繼續爲司徒雪涮肉,至于林正文就不必去管他了,反正他也不可能吃醋,
直接把他當空氣就好了。
「好的,麻煩你了。」
司徒雪嬌美的一笑,臉上帶着感動和喜悅,顯然很開心,那發自内心的笑意
讓人如沐春風。
林正文隻回頭看了一眼就懶得理會,有人管司徒雪他更開心,立刻大呼小叫
地玩起來。
這時,張東和司徒雪反而像是恩愛夫妻,張東不停給她布菜、給她遞紙巾倒
水,服務得特别周到,司徒雪似乎也很開心,欣然接受這些體貼的舉動。
張東與司徒雪把一旁的林正文當成空氣,這讓張東覺得很怪異。
林正文和那群同性戀玩樂着,良久後仿佛才想起自己是司徒雪的老公,才回:
頭看了——眼,卻一點意見都沒有,甚至笑咪咪地說道:「東哥,司徒雪就麻煩
你一啦。」
話音一落,林正文又轉過頭和那群同性戀玩了起來。
——張東翻了一個白眼,繼續幫司徒雪夾菜,而且因爲溫度比較高,忍不住
多喝——了些酒。
司徒雪笑得分外娴美,小臉紅撲撲的,不知道是太熱,還是那半杯酒下肚的
關系,小臉上有點點香汗,看得張東心裏一跳,忍不住有些心神蕩漾。
這時司徒雪擡起頭,兩人視線對上的時候,彼此都有些不好意思,氣氛似乎
有些暧昧起來。
或許是人妻、孕婦這樣的詞彙充滿邪惡誘惑的氣息,張東覺得口幹舌燥,忍
不住咽了!口口水,但馬上又在心裏暗罵自己多想什麽,怎麽腦髓總是朝着蝌蚪
的形态進化。
「東哥,我想吃點蛇肉!」司徒雪有些難爲情,不過還是主動指使張東,語
氣頗有點撒嬌的意味。
不管司徒雪要吃什麽,張東立刻涮好肉遞到她碗裏,體貼無比,就差沒直接
用筷子喂,甚至可以說司徒雪用眼神一掃,張東都知道她想吃什麽,仿佛張東才
是她肚中小孩的父親,呵護得關懷倍至。
司徒雪嬌媚的一笑,開心地品嘗着。
當着人家老公的面,氣氛卻變得如此暧昧,讓張東很不适,而且偶爾眼神的
交會,總感覺司徒雪似乎越來越敢直視他,那閃爍着水霧的眼眸總是讓他心裏一
跳,忍不住開始産生邪惡的遐想。
包廂内鬧哄哄的,不過張東和司徒雪都對那群同性戀視而不見,仿佛是溫馨
的兩人世界。
林正文則對此不管不顧,當老公到他這地步也是個奇葩,就算司徒雪給他戴
綠帽子,他大概都無所謂。
張東體貼地照顧着司徒雪,司徒雪笑得愈發明豔,從一開始的拘謹變得心安
理得,甚至還會用撒嬌的口吻叫張東涮她喜歡吃的肉和菜,兩人表現得如恩愛夫
妻,眼神偶爾的對視也讓心中愈發蠢蠢欲動。
張東忍不住接連灌着冰涼的啤酒壓住心裏燃燒的邪火,不斷告訴自己别被這
_ 種錯覺迷惑。
一張東從不會以情聖自居,可從司徒雪眼裏看見的分明是濃郁的情愫,哪怕
在心裏一直告誡着自己,卻無法否認這種可以說百分之百确定的感覺。
喧鬧的包廂内似乎一下子變成兩個不同的世界,一個是林正文那邊氣氛無比
熱烈的喧鬧,另一個則是張東和司徒雪越來越暧昧的空間,這種感覺極其微妙,
以至于後來雙方并沒有言語,有的隻是眼神上似乎有些作賊心虛的交流。
酒足飯飽後,林正文和那群同性戀顯然意猶未盡,單一簽完就有些興奮地說
道:「東哥,晚上我在這邊開了房間,等等我和兄弟們去喝酒,麻煩你幫我送司
徒雪回房間休息吧!」
「沒事,你去玩你的吧。」
也不知道是大度還是徹底死了心,司徒雪表現得一點都不介意,夫妻倆的感
覺似乎連陌生人都不如。
「嗯,麻煩東哥了。」林正文饒有深意地看了張東一眼,大搖大擺的帶着那
群同性戀走了。
林正文訂的是一棟帶包廂的兩層小樓,想來這一晚肯定是得搞個昏天地暗,
以發洩這段時間的壓抑。
林正文等人一走,就隻剩下張東和司徒雪。
張東收拾好東西站起身,雖然有些尴尬,還是柔聲說道:「小雪,我先送你
回去休息吧。」
「嗯!」司徒雪乖巧地應道,又悄悄看了張東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喝酒的關
系,感覺臉上的紅潤比剛才更加濃郁,帶着隐隐嬌羞,讓人一看就心神蕩漾。
張東本想去扶司徒雪,不過心裏正經的一面默默說了一聲男女授受不親,更
何況是别人的老婆,所以手癢了一下還是控制住。
張東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發現司徒雪回頭看了他一眼,眼裏似乎有點失落,
那眼神帶着些許哀怨,讓張東覺得心髒有點受不了。
農莊内遊客很多,住宿區相對來說安靜點,不過隐隐也可以聽見比較激情的
聲音。
漆黑的夜裏繁星點點,想來是應該山高林密的關系,有人忍不住躲到一些隐
秘的地帶打野戰,才會有這些讓人血脈贲張的回音。
張東聽得心神一蕩,不過夜色朦胧,看不見司徒雪的臉色,想來應該也是紅
暈遍布,分外迷人。
林正文爲司徒雪準備一棟單獨的套房,在住宿區最裏面,隻有一層,不過帶
院子、設施很齊全。
來到門前,司徒雪拿出房卡開門。
張東沉默了一會兒,孤男寡女的,即使心有遐想,張東還是壓抑住,柔聲說
道:「早點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在張東轉身的一瞬間,司徒雪紅着臉咬着下唇,猛的從後面緊緊抱住張東,
說道:「東哥……晚上别走好嗎……」
背後這具身體的火熱,胸部和肚子貼在背上的柔軟,仿佛透過肌膚的接觸能
感受到她快速的心跳,張東瞬間感覺腦子嗡嗡作響,這突如其來的狀況讓張東徹
底傻眼。
「你……你沒帶那些保姆?」
張東緊張得說話都有些結巴,天人交戰間,——開口并不是男女授受不親,
也不是朋友妻不可欺,張東都不知道爲什麽第一個想到的竟然是這些事,而不是
所謂的道德倫理。
「沒,我……我就一個人住……我不想一個人住……」
司徒雪似乎很緊張,說的話隐隐帶着哭腔,嬌弱得讓人心疼。
「那個,正文,其實……」
張東已經有些語無倫次,天人交戰間,理智已經落了下風,情欲的沖動讓僵
硬的身體灼熱起來,産生了一種轉過身狠狠抱住司徒雪的沖動。
「正文同意的……」
司徒雪的這句話仿佛是一把利刃,瞬間撕裂張東僅存的理智,也滅掉心裏最
大的顧慮。
張東眼裏充血,瞬間血氣上湧,心想:去他媽的理智!去他媽的朋友妻不可
欺!
「第五章」人妻的滋味農莊的套房設計得古樸而溫馨,空調的冷風吹拂,讓
肌膚感覺很舒服,但因爲心裏的躁熱,張東出了一身汗。
傻傻的坐在炕沿上,聽着嘩嘩的水聲,看着浴室緊閉的門,張東有些回不過
神來,點了根煙,讓腦子稍微清醒一下。
張東的手瑟瑟颠抖着,他忍不住誘惑,鬼使神差般走進來,現在即使想冷靜
也晚了。
司徒雪一進來就紅着臉進入浴室,關上門的時候,那水汪汪的眼睛讓張東心
裏一跳,即使理智告訴自己最好趕緊走,别招惹這個是非,可那個眼神在腦海裏
回蕩,讓雙腿始終像灌了鉛般挪動不了半步。
美麗的人妻孕婦,或許是之前和司徒雪見面時總忍不住遐想,所以這一刻張
東感覺很不真實,可帶來的誘惑卻強烈得根本無法拒絕。
浴室裏傳來的水聲如魔音般撩人心魄,讓人心顫難安,張東忍不住咽了一口
口水,想象着浴室内的裸體該是何等香豔誘人。
張東不是沒見過女人,家裏的女人都是極品,按理說不該色到這種地步,可
一人妻孕婦的誘惑如此猛烈,猛烈到張東一直天人交戰也無法自制的地步。
張東狠狠抽着煙,情緒很沖動,但依舊煩躁不安。
這時手機響了起來,訊息的聲音把作賊心虛的張東吓了一跳,拿起來一看,
張東瞬間傻眼,苦苦掙紮的理智在這一瞬間徹底土崩瓦解,腦袋裏盡是是小蝌蚪
在遊動了。
「東哥,這就是我要拜托你的事。你也知道我對女人一點興趣都沒有,不過
醫生建議,除了前後三個月的危險期外,最好在穩定的月數适當的有性生活,這
樣可以促進女性的内分泌,對孩子有好處。我想來想去,這事隻有你能幫我。如
果你願意,我會幫你一起瞞着你的老婆們,等孩子生下來後,司徒雪喜歡的話,
你可以讓她當你的情人,而隻要你同意,其實她也是願意的。雖然我們是假夫妻,
不過她也和我說過一些真心話,她很羨慕你的女人們有你的疼愛。」
張東的手瑟瑟顫抖着,狠狠的抽了一口煙,始終不相信這些文字是真的,忍
不住從頭開始又把内容看了一遍,腦子已經嗡嗡作響,興奮得幾乎要炸開。
這樣的訊息怎麽回?難道直接說你放心,我會把你老婆操得很開心?張東感
覺腦子發空,心中分明有種欣喜若狂的感覺,可又忍不住有些顧慮:林正文同意
了是一回事,難道司徒雪的主動也是因爲林正文的命令,我對于她而言隻不過是
一個安胎的工具?
媽的,在這多愁善感什麽啊!人家老婆都讓你上了,還想什麽想,賤人就是
他媽的矯情!想到這裏,張東忍不住狠狠的給了自己一記耳光。
可張東就是有喜歡研究女人心理的習慣,就算現在處于興奮狀态,但依舊希
望司徒雪不是爲了林正文的指示而和他上床。
雖然别人把老婆都送到床上了,還挑三揀四是得便宜還賣乖,但張東就是忍
不住胡思亂想着,不清楚這樣做對還是不對,即使欲望使然,可依舊感到一股深
深的不安。
爲了讓自己清醒一些,張東又狠狠賞了自己一巴掌,清脆的巴掌聲響起,臉
上也随之留下掌印。
這時,浴室的門打開,司徒雪被張東的舉動吓了一跳,愣在門口,小臉上有
着明顯的不知所措。
沐浴過後,司徒雪隻圍着一條大浴巾走出來,濕淋淋的長發随意披散着,貼
在雪白無瑕的肌膚上,顯得極爲妖娆,俏美的小臉白裏透紅,看起來很動人,鎖
骨因爲緊張的呼吸十分明顯浮現着,更要命的是,在浴巾的包裹下乳溝特别深邃,
胸前呼之欲出卻又挺着大肚子,這樣的畫面給人的震撼可想而知。
白晰的藕臂、修長粉嫩的大腿,加上玲珑的秀足,帶着女性豐腴的誘惑,又
有沐浴後的清爽,性感的人妻即使是懷孕的姿态,但在這美人出浴的時刻反而帶
給人更多視覺上的刺激,就足夠勾起任何男人心裏壓抑不住的欲望。
「沒……沒吓到你吧?」
張東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趕緊又點了根煙掩飾着沖動,但目光就是忍不住
掃向司徒雪。
「沒有。東哥,你生氣了?」
司徒雪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讓人心疼。
「沒有,隻是感覺有些突然。」張東搖頭苦笑道,畢竟要是平常女人就算了,
偏偏是林正文的老婆,還是個孕婦,盡管人妻加孕婦的屬性會讓人瘋狂,可身臨
其境,又免不了滿心的忐忑。
「你先去洗澡好嗎?」
司徒雪沉吟一會兒,面帶隐隐的嬌紅,聲音低如蚊蚋。
話音一落,司徒雪就紅着臉站在炕邊,刻意讓開身子,低下頭來,卻又忍不
住偷偷看着張東。
天人交戰那麽久,人性、道德、理智和忐忑全被這柔弱的聲音摧毀,但看着
這個楚楚可憐的尤物,張東心裏的興奮瞬間澎湃到難以控制的地步。
張東皺着眉頭,狠狠的咬了咬牙,嗯了一聲後走進浴室。
即使近在咫尺,甚至能聞見司徒雪身上的清香,張東也鼓不起勇氣對她下手,
隻能洗個澡讓自己先冷靜一下,如果一會兒表現得太糟也是很丢臉的。
連司徒雪都那麽主動,張東覺得沒理由那麽慌張,不然身爲一個男人,想想
真夠丢臉。
這時張東脫衣服的動作都有些笨拙,身體僵硬,甚至不知道是因爲緊張還是
興奮,當冷水沖在身上時,忍不住悶哼一聲。
盡管張東身體的溫度似乎降下來,可依舊無法澆滅或減弱心裏開始熊熊燃燒
的欲火。
洗完澡後,張東眼裏已經浮現些許血絲,他狠狠的擦了把臉後咬了咬牙,擦
幹身體,隻圍着一條大毛巾走出來。
現在張東已經是惡向膽邊生,畢竟之前和司徒雪的相處,說不起邪念是不可
能的事,更何況她如此明媚動人,現在肉都送到嘴邊,他反而糾結個沒完,這樣
還是不是男人!
房内的燈光已經變得昏暗,隻有空調的冷風在徐徐吹着,大炕上已經鋪好被
褥,司徒雪圍着浴巾安靜地坐着,似乎她就這樣一直發着呆。
聽到開門的聲音時,司徒雪臉上的慌亂一閃而過,随即忍不住轉過頭。
那明媚的眼眸瞬間讓張東沉淪,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後徑直朝司徒雪走去,
事到如今,也沒必要再糾結什麽了。
司徒雪面色一紅,朝裏面微微移動,似乎是在示意張東靠過去,盡管也有些
緊張,還是柔聲說道:「東哥,先上來吧。」
「嗯。」
張東當然不會客氣,大步跨上後坐在司徒雪旁邊,仔細一聽,她緊張得呼吸
有些急促,沉吟了一會兒,忍不住說道:「小雪,你是不是在害怕?」
「嗯……」
司徒雪眼含柔愫地看着張東,輕輕的點了點頭,不安地玩弄着手指,輕聲說
道:「你……我是說,你晚上不回去睡覺,燕姐她們會不會來找你?要是被她們
知道你和我在一起,她們會不會生氣,會不會因爲這樣而讨厭我?」
「她們習慣我偶爾夜不歸宿了。」張東道,隻是第二個問題不知道怎麽回答,
爲免氣氛尴尬,隻能轉移話題,道:「小雪,老實告訴我,這一切是不是林正文
逼你的?如果你不願意,現在可以跟我說,你是個好女孩,東哥絕不會做任何傷
害你的事。」
「不,是我自願的,而且是我先向他提出這個要求。」司徒雪臉上浮現一抹
羞紅,雖然語氣有些幽怨,還是斬釘截鐵地說道:「東哥,你知道嗎?嫁給他已
經毀了我身爲一個女人所有的幻想。虛假的婚姻,沒有任何感情,甚至是形同陌
路,對于林家而言,我隻是個生育的工具,我也清楚以後過的是守活寡的日子,
原本我以爲我已經麻木絕望了。」
說到這裏,司徒雪的俏臉上浮現一抹動人的嫣紅,看了看張東,咬了咬下唇,
嬌滴滴地說道:「可我遇到了你們,每次去你們那裏,我都好羨慕嫂子們啊!」
雖然一夫多妻很奇怪,可你們生活得很快樂,她們天天都過得幸福又滿足。真的,
見你那麽疼愛她們,我很羨慕,也知道身爲女人,她們肯定過得很開心。「」這
……「
張東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麽說,心想:照司徒雪這意思,她早就看上我了?
「可能太冒失了,也覺得有些對不起嫂子們,因爲她們對我那麽好。」
司徒雪臉色瞬間紅得像在滴血,低下頭,羞澀地說道:「可……可我就是動
心了。東哥,我已經懷孕了,可我不想生孩子的時候還是處女,更不想當了媽媽
後初吻還在,我想也嘗試當女人的滋味,就算會痛、就算你會看不起我,但我還
是不想放棄這個想法。」
「可這麽做的話,我怕傷害到你,因爲你是别人的老婆,我沒辦法給你任何
幸福和保障。」
張東心裏爽翻了,但嘴上依舊很犯賤的裝着正人君子。
說出這種話時,張東下意識都想抽自己一記耳光,心想:媽的,太虛僞了。
「如果過了今晚我還是處女,那才是對我最大的傷害。」司徒雪深吸一口氣,看
向張東的眼神帶着幾分撒嬌的幽怨,道:「我又不要你負責,而且我也不可能和
林正文離婚。難道是我長得不夠漂亮,所以你不動心嗎?」
「不,你很漂亮。」
張東已經是獸性大發,但面對司徒雪,卻一時有種無從下手的尴尬。
「既然覺得我漂亮,爲什麽還不動手,難道你真的想傷我的心?」司徒雪的
眼眶裏盡是是水霧,嬌嗔道:「難道非要我主動到犯賤的地步,你才肯相信我是
真的願意把自己交給你?」
話都說到這分上,再不動手還是男人嗎?張東眼一紅,呼吸變得粗重,忍不
住朝司徒雪靠近,每靠近一寸都能聞見那陣芬芳的香氣和體香。
司徒雪俏臉微紅,難爲情地低下頭,咬着下唇,畢竟未經人事,剛才說那些
話已經需要太大的勇氣,現在不難爲情是不可能的事。
張東欣賞着這張精緻動人的容顔,呼吸一滞,忍不住伸出手擡起司徒雪的下
巴。司徒雪嘤咛一聲,害羞地閉上眼睛,隻有瑟瑟顫抖的嘴唇宣示着她的緊張,
而那急促的呼吸同樣十分撩人。
美麗的人妻孕婦,卻是處女之身,這樣的心理刺激,讓張東感覺血氣一個勁
往腦袋湧。
看着司徒雪那紅豔豔的櫻桃小口微微顫抖着,張東忍不住了,在司徒雪輕吟
聲中吻上去,溫柔地舔着她柔軟的小嘴唇,品嘗着那柔嫩的滋味。
蜻蜓點水般的吻,一下、兩下,如初吻的感覺甜蜜無比,司徒雪半睜的眼眸
裏瞬間水汪汪一片。
張東又舔了一下後,慢慢用舌頭撬開貝齒。
司徒雪顯然也知道接吻是怎麽回事,配合地張開小嘴。
張東的舌頭瞬間鑽進司徒雪的嘴内,在她木讷又緊張的嗯哼聲中含住丁香小
舌,吸吮着舌尖、舔着香嫩的口腔。
這樣直接的挑逗讓司徒雪滿面情動,即使還有些緊張,但小舌頭還是給張東
木讷又青澀的回應。
張東瞬間喜出望外,引領着司徒雪的小舌頭一起纏綿着,一邊品嘗着她初吻
的滋味,一邊調教着她。
一陣纏綿的親吻,讓司徒雪有些暈頭轉向,當張東戀戀不舍地擡起頭時,她
的表情一陣恍惚,顯然這美妙的滋味讓她幾乎窒息,整個人變得暈沉沉的。
「小雪,你的初吻特别香。」
張東在司徒雪的小臉上輕輕的一吻,慢慢扶着她,讓她躺下來,因爲顧及她
肚子裏的孩子,即使很沖動,但動作依舊輕柔。
「東哥,原來親嘴的感覺這麽舒服……」司徒雪氣喘籲籲地說道,滿面情動
的潮紅,迷離地看着張東,順勢一躺,小腹愈發明顯,也帶給張東更多心理上的
刺激。
張東溫柔地親着司徒雪的小臉,手卻不客氣滑到她身上,感覺接觸到肌膚的
一刹那,她的身體顫抖一下,不過這種反應讓張東更加興奮,毫不猶豫就解去她
身上僅有的遮掩,在司徒雪羞得閉上眼時,肆無忌憚的欣賞着這具身體。
圓鼓鼓的乳房白晰無比,形狀渾圓,小小的乳暈幾乎有些看不清楚,最讓張
東興奮的是,那粉嫩無比的乳頭竟然有些内陷,就如未發育的小女孩,充滿着青
澀卻讓人獸性大發的誘惑。
小腹已經鼓得圓圓的,孕育着生命,也是在展示着她孕婦的身份,更要命的
是,她竟然沒穿内褲,陰戶上的體毛已經除去,一片光滑,看起來就像顆無瑕的
小饅頭。
一想到這裏居然還是處女地,張東就有種想一口吞下去的沖動。
雖然司徒雪懷孕了,但除了肚子外,其他地方都沒有發胖,不管是美腿的修
長還是玉臂的纖細,身材火辣而勻稱,可想而知在沒懷孕之前,司徒雪的身材肯
定是模特兒等級。
張東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現在心意已決,反而不那麽急色,見司徒雪羞澀
地閉着眼睛,忍不住嘿嘿一笑,調戲道:「小雪,你都說要體會當女人的滋味,
不過當女人就該懂得侍候自己的男人,男歡女愛這事是互動的,你不覺得得做點
什麽嗎?」
司徒雪頓時渾身一顫,睜開眼睛看着張東的壞笑,面色一紅。
當張東跪坐到身邊的時候,司徒雪明白張東要做什麽,因爲張東的胯間已經
撐起巨大的帳篷,即使隻是一個輪廓,但那巨大的尺寸讓她有些眩暈。
張東臉上淫蕩的笑意仿佛是一種鼓勵,司徒雪深吸一口氣,終于顫抖着伸出
小手,慢慢抓住張東身上的毛巾有些笨拙地解開。
當那巨物彈跳而出時,司徒雪感覺腦子一陣發空,強烈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
猙獰又粗長的尺寸讓她有種心驚肉感的刺激,但不知道爲什麽,身子卻愈發躁熱。
「小雪,你還沒看過男人的雞巴嗎?」
張東故意用淫穢的話刺激着司徒雪,聲線因爲興奮而有些顫抖。
司徒雪搖了搖頭,除了羞澀,也有幾分好奇,大膽地看着那猙獰的陽物。司
徒雪這純美的模樣,張東一看就受不了,聲音嘶啞着說道:「摸摸它,今天它是
屬于你的。今晚我是你的老公,等等這根寶貝肯定會讓你欲仙欲死。」張東這下
流的話語有如洗腦的魔音,或許也是司徒雪已經做足心理準備,隻是略一猶豫,
她就顫抖地伸出小手抓住張東的命根子緊緊捏了一下,入手那火般的灼熱讓她感
覺心跳又加快。
「寶貝,不錯,試着上下套弄一下。」張東舒服得呻吟一聲,摸了摸司徒雪
的頭,這親匿的動作就是一種變相的鼓勵。
司徒雪柔媚地看了張東一眼,開始青澀地套弄着命根子,一邊套弄,一邊小
心翼翼地看着張東臉上的表情,輕聲問道:「東哥,是……是這樣做嗎?」
「沒錯。」
張東舒服得悶哼一聲,開始盤算該怎麽讓這個美麗的孕婦爲自己口交。
隻是套弄了一會兒,司徒雪的呼吸卻越來越急促,臉上的潮紅也愈發濃郁,
不到十分鍾,竟然媚眼如絲的看着張東,似乎撒嬌般說道:「東……東哥,我什
麽都不會,但我有點受不了了,你……你可以來了……」
「什麽?」
張東頓時有些目瞪口呆,一時反應不過來。
「親……親我的身體,好嗎?」司徒雪嬌喘籲籲,難掩動情的扭動身子,眼
裏已經滿是水霧,道:「東哥,親我,好好的親我,小雪是你的女人,小雪想要
你的疼愛。」
面對着司徒雪這樣動情的話,是個男人都忍不住,張東悶吼一聲,瞬間就想
壓上去。
不過司徒雪輕輕推了一下張東的小腹,張東瞬間明白她是有身孕的人,不能
那麽猛烈,立刻側躺下來,把她抱在懷裏,迎着她情動的眼神吻上去,雙手亦不
客氣的摸上渾圓飽滿的乳房。
入手的感覺十分柔軟,張東肆無忌憚的一揉,司徒雪立刻發出迷人的呻吟聲,
但馬上又陶醉在這瘋狂而纏綿的吻裏,不自覺抱住張東,把豐滿的身體貼上去,
男人濃郁的氣息已經燃起她的欲望之火。
纏綿無比的吻讓司徒雪幾乎窒息,在她受不了的掙紮中,張東心裏一陣興奮,
感受着她身體的瑟瑟颠抖,一路往下吻,吻到她飽滿渾圓的乳房,雙手不停揉着,
在她哭泣般的呻吟聲中種下一顆顆草莓。
「癢,呀……」當張東含住小乳頭吸吮時,司徒雪發出嬌膩的呻吟聲,但馬
上粉眉微皺,輕哼道:「痛……東哥,輕、輕點……」
張東沒有理會司徒雪,而是在她顫抖的掙紮中繼續大力吸吮着,直到她眉頭
緊皺,才把雖然充血但内陷的小乳頭吸吮出來。
這時司徒雪仿佛松了一口氣,整個身體都癱軟下來,肌膚白裏透紅,布滿香
汗,顯然這個過程對她而言刺激性極大,急促地喘息着。
張東在司徒雪的乳房上流連忘返,品嘗了好一陣子,然後親着她隆起的小腹
上,一邊舔着肚臍,一邊含糊不清地說道:「放心,小雪,今晚我是你的老公,
老公會對你很溫柔,絕不會傷害到你肚子裏的小生命。」
這樣的話讓司徒雪情動之餘,臉上泛起幸福的笑意,無力地擡頭看了看張東,
眼裏除了情欲的柔媚,也多了幾分含情脈脈的意味。
「老公,你這裏好硬。」
司徒雪的小手再次握住張東的命根子套弄着,扭捏的模樣、柔美的聲線,無
不表示着此時的她有多開心。
「因爲我的小雪很美,其實還沒進屋我就已經硬了,因爲之前我都是假正經,
從第一眼看見你的時候,我就經常想象着你是我的女人。」張東附在司徒雪耳邊
說着綿綿的情話,盡管很大一部分是因爲情欲的沖動,但不可否認,從見到司徒
雪後,張東總是忍不住對她邪念叢生。
有時候這種下流的話可以是贊美,也可以是表白。果然,司徒雪面色上的潮
紅愈發濃郁,不安地扭動着身體,含情脈脈地看着張東。
張東給了司徒雪溫柔的一笑,準備往下挪,繼續給她足夠的挑逗,豈料司徒
雪卻猛的抓住張東的手,搖了搖頭。
「怎麽,不讓老公好好親你?」張東調戲道,心理上一放開,張東也很樂意
調戲這個美麗的孕婦人妻。
「不……那裏髒,而且我沒做好心理準備。」
司徒雪呼吸很急促,搖了搖頭,溫柔地說道:「東哥,我、我還不習慣那麽
刺激的方式,如果你想要,小雪可以幫你口交。隻是我不懂,做不好的話你要教
我,好嗎?」
「現在不用,因爲你的身體已經讓老公興奮到極點。寶貝,打開你的雙腿好
嗎?」
盡管很沖動,不過張東還是搖了搖頭,面對着司徒雪的建議,再怎麽沖動也
必須考慮她是第一次的感受。
「我有些不好意思……因爲人家那裏、已經很濕了。」
司徒雪臉一紅,十分扭捏,索性閉上眼睛,一副「随便你」的樣子,但卻不
由得咬了咬下唇,顯然她還是有些緊張。
張東不敢太粗魯,慢慢坐在司徒雪旁邊,雙手摸了摸她雪白細嫩的大腿,在
她顫抖的迎合中慢慢分開雙腿,頓時呼吸停滞一下。
隻見陰戶一片白晰,沒半根體毛,小陰唇緊緊閉合着,肉縫粉嫩無比,完全
不似是個孕婦人妻,不知道是不是懷孕的關系,陰戶看起來很肥美,讓人産生一
口吞下去的沖動。
讓張東驚喜的是,這處女地竟然已經潮濕不堪,在他幾乎沒什麽挑逗的情況
下,泥濘得有些吓人。
愛液的氾濫不隻是覆蓋着羞處,更是流過粉嫩的小菊花,流到床單上,打濕
足足巴掌大小的一塊。
難道懷孕的女人那麽敏感,隻是激烈的濕吻就能讓她動情到這個地步?想到
這裏,張東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司徒雪瞬間渾身顫抖。
張東淫穢的一笑,把滿是愛液的手指放到嘴邊舔了一下,色眯眯地笑道:
「小雪,老公還沒怎麽挑逗你,你就濕成這樣子,是不是看見老公的大雞巴後就
興奮了?」
司徒雪嬌媚地白了張東一眼,氣喘籲籲間,嬌羞得說不出話,眼裏滿是迷離
又有些恍惚,畢竟第一次把最隐秘的私處展現在男人面前,這時候她心跳快得幾
乎承受不了,身體的躁熱更是達到幾乎要把人燒成灰燼的地步。
「好多水啊,小處女怎麽那麽多水呢?難道是看見老公就興奮了?」
張東舔完手指上的愛液,色眯眯的一笑,整個手掌貼到司徒雪的陰戶上,熟
練的用手指帶給她銷魂的挑逗。
靈活的手指時而捏着陰唇,時而掐着敏感細小的陰蒂,在這樣熟練的挑逗下,
司徒雪頓時發出哭泣般的呻吟聲:「壞老公……呀,别捏啊,好酸,水、水又出
來了……」
張東沒想到司徒雪那麽敏感,手指細微的玩弄下竟然濕到這種地步,頓時格
外興奮。
雖然張東恨不得立刻提槍上馬幫這個孕婦破處,但腦子裏邪念一生,還是用
幾乎誘惑般的口氣挑逗道:「好寶貝,先告訴老公……爲什麽你這麽濕……」
「羞死人了,别問了啊……啊!」司徒雪咬着小手,聲音愈發銷魂,幾乎咬
着下唇,但還是忍不住叫出聲的沖動。
「爲什麽不問?」
張東粗喘着大氣,手指輕輕撩着那肥美的陰唇,作怪般劃着圈,讓司徒雪的
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
「因爲孕婦會做夢……」司徒雪粉眉微皺,雖然很難爲情,但在張東娴熟的
挑逗下,還是輕吟道。
「什麽夢?春夢嗎?」
張東興奮至極,用言語調教的快感十分劇烈,看着這美豔動人的人妻在自己
的挑逗下顫抖,非常有征服感。
「嗯……」
司徒雪的喘息開始出現大幅度停滞,扭着頭,似乎到達瀕臨崩潰的邊緣,道:
「春夢、春夢……一開始看不見臉,後來、後來變成了東哥、東哥的臉……」
在被挑逗得語無倫次的情況下,司徒雪已經腦子迷糊,也開始肆無忌憚起來。
原本司徒雪在和林正文結婚後已經對一切絕望,可随着懷孕的反應加上到松山後
心理上的轉變,晚上開始不可遏制地做起春夢。
張東對衆女的體貼,司徒雪看在眼裏,心裏很是羨慕,原本已經如枯井般的
心裏再起波瀾。
那段時間司徒雪做的春夢,一開始是一個強壯的男人在愛撫着她,感覺很朦
胧,看不清楚這個男人的臉,可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那張臉漸漸清晰,不知
不覺間變成張東的臉,而且感覺是如此真實,真實到甚至能體會到男歡女愛快感
般的錯覺。
每一次醒來,司徒雪渾身都是香汗,胯間濕得一塌糊塗,身體很躁熱,處于
虛脫的狀态,這讓她迷離又有些害怕,可就是壓抑不住這樣的幻想,渴望着也能
體會到那種男歡女愛的樂趣。
而從第一夜開始,每天司徒雪夢裏性幻想的對象隻有張東,仿佛是一場夢裏
的戀愛,即使每次都是那種旖旎的春夢,但依舊亂了芳心,讓她忍不住開始産生
情愫,有一種心裏小鹿亂撞的感覺。
_ 司徒雪的話語對于張東而言,無疑是炸藥庫被點燃般,可以剌激任何男人
的獸性。
這時張東已經忍不住,猛的跪到司徒雪的身下,将她的雙腿分開,龜頭頂在
已經氾濫的陰戶上,摩擦着小陰唇,對準那嫩穴口,嘶吼道:「老婆,我要來了
……」
「老公,來吧……就像夢裏那樣……用力的進來……」司徒雪動情地嘤咛道,
咬着小嘴,媚眼迷離的看着張東。
盡管司徒雪的話讓人很沖動,不過也不得不顧及肚子裏的孩子,張東深吸一
口大氣,扶住她在半空中顫抖的雙腿,腰猛的往前一挺,愛液十分充足,哧溜一
下,龜頭已經擠開小陰唇的保護進入小穴。
「呀!」司徒雪忍不住叫了一聲,滿是水霧的眼眸瞪得大大的,呼吸頓時停
滞一下。
柔軟的嫩肉彈性十足又密不透風包裹着龜頭,那火熱而潮濕的感覺十分舒服,
張東爽得悶哼一聲,尤其是處女膜偏前方,龜頭進去能清晰感覺到這層純潔的象
征,瞬間血脈贲張。
處女、人妻、孕婦,看起來不可能有任何交織的詞彙,可這樣一個美女真的
在胯下躺着,這種滋味刺激得張東幾乎要失去理性,尤其懷孕中陰道似乎更緊湊,
有力的蠕動卻又能感覺到嫩肉無比柔軟,滋味美妙得簡直無法言喻。
「老公,進來……小雪、小雪要當你的女人……」司徒雪哭泣般呻吟道,小
手抓住床單,深呼吸一口氣,滿是期待地看着張東。
司徒雪身爲處女卻表現得那麽主動,張東自然不會客氣,猛的抱住她的雙腿
後,腰往前狠狠一挺。
瞬間的快感讓張東眼前一陣發黑,肉體的感覺卻更加清晰,堅硬的龜頭猛的
沖破那層象征着純潔的處女膜,借助着幾乎氾濫的愛液,有了充足的潤滑,在張
東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情況下盡根沒入。
命根子被火熱柔軟的嫩肉包圍着,那蠕動就如千萬隻小孩子柔嫩的手在撫摸,
張東瞬間爽得長出一口氣,閉着眼睛,皺起眉頭,享受起孕婦人妻的處女陰道那
種與衆不同的感覺。
破處不是沒試過,張東自問已經是經驗老到,可這種無與倫比的感覺卻是第
一次,不管心理上的刺激還是肉體上的快感都無比劇烈,劇烈到讓人幾乎要魂飛
魄散。
司徒雪拖長音的啊了一聲,白裏透紅、滿是香汗的肉體瑟瑟顫抖着,似乎能
清晰聽見處女膜撕裂的聲音,當巨物徹底進來的時候,劇痛伴随着一種難以言喻
的感覺充斥全身,似乎心裏有顆大石頭放下,一刹那又有些忍不住的心酸。
原本絕望的心瞬間心亂如麻,太多的惆怅湧上心頭,讓司徒雪不知道自己到
底在想什麽,隻知道下身那劇烈的疼痛很清晰,但又不難受,反而多一種如獲新
生般的喜悅。
「痛嗎?」
張東享受着陰道的蠕動,眼見司徒雪粉眉微皺,立刻低下頭吻去她眼角隐隐
的淚水。
「不痛,好舒服的感覺啊……」
司徒雪半睜着眼眸,含情脈脈的看着張東,嘴角挂起一絲笑意,道:「老公,
東哥……有時候痛也會讓人很舒服,起碼小雪覺得自己還是個活人,不像之前那
樣感覺像是行屍走肉,什麽都無所謂了。」
「嗯,那老公來了。」張東吻了吻司徒雪。
司徒雪期待又嬌羞的嗯了一聲。
或許是因爲司徒雪的身體成熟了,也或許是因爲太過動情,而且懷孕後感官
刺激有些不同,一般女孩子破處的時候需要一個過渡緩解疼痛,司徒雪就覺得沒
必要,因爲她也享受着這種痛帶來的真實,對她而言,這是一種隻有疼痛才能帶
來的美好。
張東深吸一口氣,雙手握住司徒雪的乳房,動了一下身體,開始用三淺一深
的節奏慢慢抽送着,即使陰道無比緊湊,但因爲有充足的愛液,抽插起來很順暢。
「嗚,酸……」司徒雪呻吟道,雙手抓着床單,閉着眼睛,因爲害羞,也因
爲想更體會這種感覺。
「等一下就會很舒服了。」
張東雙手揉着司徒雪的乳房,肆無忌憚地享受着懷孕後柔軟的手感,腰間的
聳動越來越快,帶着處女血的命根子抽送的頻率也在加快,不過因爲顧及到她肚
子裏的孩子,不敢太過用力。
「嗯,舒服了……」
過了十多分鍾,司徒雪俏臉紅地嬌喘着,那隐隐的疼痛似乎都消失了,取而
代之的是一種讓骨頭都要發酥的舒服。
這種感覺特别美妙,司徒雪未曾體驗過,但和之前她手淫時的快樂是截然不
同的。
張東保持着傳統的傳教士體位,加快抽送的速度,不過不敢過分猛烈,每次
抽插享受的都是小穴越來越有力的收縮,這種美妙的感覺帶着情欲,又多了幾分
溫情。
半小時溫柔的抽送過後,司徒雪的身體已經是一片通紅,終于忍不住痙攣着,
咬着嘴唇發出似是啜泣般的呻吟聲:「酸、酸死了……老公,好,好想尿……呀,
你、你用力,不怕……就幾下、幾下呀……」
司徒雪的粉眉緊緊皺起,顯然張東再怎麽溫柔,但在這巨物的抽送下,早已
經情動的身體即将迎來高潮的洗禮。
張東立刻加快抽送的速度,龜頭還幾次似乎還頂到底,每一次頂到底,司徒
雪都會大聲呻吟。
終于,司徒雪的身體抽搐起來,良久的抽搐後,出了一口氣,滿面滿足的潮
紅地閉着眼睛,似乎無力動彈。
緊湊無比的小穴夾得張東幾乎要射,嫩肉有力的蠕動感覺十分美妙。
司徒雪的呼吸很急促,可想而知男歡女愛的第一次高潮對她的沖擊有多大。
張東立刻停下動作,盡管因爲她挺着大肚子,動作不太方便,但還是一邊給她高
潮後溫柔的愛撫,一邊享受着陰道此時有力的收縮。
第一次高潮的滋味讓司徒雪感覺幾乎要暈過去,身體一抽一抽的,下身的愛
液氾濫得讓張東明白女人爲什麽是水作的,因爲這時司徒雪的愛液多得很吓人,
或許是壓抑太久的情欲宣洩的關系,她的反應比一般女人都來得猛烈。
張東慢慢的把命根子抽出來,抱着司徒雪一陣親吻,直到司徒雪微微恢複意
識,才色眯眯地看着她。
司徒雪還處在高潮的餘韻中,情動的模樣分外妖媚,被張東看得有些不好意
思,嗔道:「看什麽看……」
「看我的小雪那麽漂亮可人,剛才卻叫得那麽銷魂。」張東調戲道,雙手齊
出,抓住凸雪的乳房揉弄起來,對于這特殊的觸感愛不釋手。
「讨厭,人家都給你了……」司徒雪呻吟道,媚眼如絲地看着張東。
通往女人心靈的道路是陰道這話一點都不假,現在的司徒雪顯得含情脈脈,
如戀人撒嬌般反抱住張東,氣喘籲籲地說道:「老公,這個滋味真的很棒,不過
你還沒射嗎?」
「你自己驗一下啰。」說到這裏,張東故意把滿是愛液的命根子磨蹭着司徒
雪的身子。
司徒雪妩媚地白了張東一眼後,伸手抓住又有她愛液又有處女血的命根子輕
輕套弄了幾下後,嬌嗔道:「讨厭啊,黏黏的,髒死了……」
「那可都是你的東西,哪有人嫌棄自己的?」張東抱着司徒雪,愛不釋手地
把玩着乳房。
在這個孕婦人妻身上無法盡情發洩獸欲,所以張東轉換心态,準備和她好好
調情,讓她成爲自己的情人。
想想以後沒事都可以找她偷情,人妻身份的誘惑加上司徒雪本來就是美豔不
可方物的大美人,張東頓時滿心興奮,打定主意既然上了,就要徹底征服她,她
可以繼續和林正文當虛假的夫妻,但到了床上就是自己的情人,一個可以任自己
擺布又能帶來禁忌刺激的尤物。
打定主意後,張東一邊享受着司徒雪青澀又主動的套弄,一邊抱着她說着甜
言蜜語。當然,畢竟沒有培養感情的經過,這時候說我愛你是很虛僞的事,即使
司徒雪在極端的滿足下昏頭也不行,說不定還會破壞張東給她留下的好印象。
因此張東一直在贊美司徒雪,贊美她動人的容顔,下流的贊美着她乳房的圓
潤和臀部的挺翹,反正現在已經發生關系,說起話來不必有那麽多忌諱。
張東說的話很多都很下流,不過下流中包含着贊美和對司徒雪肉體的迷戀,
讓司徒雪這個從沒談過戀愛的女人爲之陶醉,畢竟她已不是懵懂無知的小女孩。
「老公,你還要嗎?」
纏綿了一陣子,在張東的挑逗下,司徒雪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握住命根子
套弄的節奏也亂了。
「是我的小雪想要了吧!是不是喜歡上了老公這根大東西?」
張東色眯眯地一笑,伸手在司徒雪腿間一摸,仍舊潮濕,手指進入扣挖,司
徒雪頓時發出撩人的呻吟聲。
互相愛撫中,張東的肉棒愈發堅硬。
溫柔了一晚,張東也是憋得很辛苦,無奈和司徒雪做愛不能過于猛烈,這一
點是個折磨,但張東不敢犯忌。
就在張東盤算着該怎麽辦的時候,司徒雪慢慢撐着雙手坐起來,柔媚地白了
張東一眼,輕聲說道:「老公,試試從後面來好嗎……」「我的寶貝懂得不少啊!」
看着司徒雪慢慢扶着床頭跪在面前,肚子和乳房搖晃着,以後入的姿勢面對
着自己,張東微微一愣後,立刻淫蕩的一笑。
美人妻後入的姿勢看起來十分誘人,從光滑的玉背來看,一點都不像是有身
孕的人,尤其美臀圓潤無比,就似鮮美的水蜜桃,又挺又翹的嫩穴更是濕得一踏
糊塗,隐隐還可以看見胯間布着一絲絲處女血。
面對這樣的誘惑,是男人都忍不住,張東立刻握着命根子湊上前,雙手扶住
司徒雪的美臀,狠狠的拍打一下臀肉後,笑咪咪的一挺腰,即使潤滑十足,但感
覺依舊緊湊,陰道内有力的收縮帶來的感覺,銷魂得讓張東倒吸一口涼氣。
司徒雪滿足得哼了一聲,呻吟道:「好深啊……老公,不、不要頂得太深…
…小心孩子……」
張東想暗罵孩子又不是我的,小心什麽?不過當然不可能亂來,畢竟真的出
了事可是大麻煩,于是強吸一口氣,按捺住滿心的獸欲,點了點頭,再次輕輕抽
插起來,雙手往前,時而摸着她的小腹,時而摸着她飽滿的乳房。
漸漸的司徒雪也主動起來,兩具肉體扭動着取悅着對方,即使頻率很慢、很
溫柔,但帶來的感覺劇烈,對于司徒雪這個初經人事的人妻而言,這種溫柔已經
美妙得讓她沉淪在其中,無法自拔。
緩慢而溫柔的抽送,沒有狂風暴雨般的劇烈,卻有着潤物細無聲的柔情,司
徒雪沉淪在其中,咬着嘴唇,忍不住呻吟出聲,低低的聲音十分撩人。
即使撞擊一點都不猛烈,但這種溫柔至極的感覺也帶給肉體上無盡的快感。
終于在第二次高潮來臨的時候,司徒雪尖叫一聲,即使動作很溫柔,但帶來
的快感銷魂無比,讓她感覺如坐雲端。
張東停下動作,抱住司徒雪親吻着,以防她渾身無力地趴下去時會壓到肚子。
沒辦法盡情發洩獸欲是很難受的事,但現在要做的是讓司徒雪臣服在自己的
胯下,所以張東一直壓抑着沖動。
溫柔體貼的舉動、小心翼翼的呵護,這些在司徒雪的世界裏從沒有出現過,
沉浸于高潮中的她臉上滿是幸福的笑意,閃爍的眼眸裏濃郁的情愫已經在表明她
徹底淪陷,因爲沒有女人能抗拒得了這種溫柔。
司徒雪沒有體會到男人的粗魯、有力,甚至是蠻不講理的占有,體會到的隻
有無比柔情、讓人心甘情願爲他做任何事的呵護,對于司徒雪而言,這些甚至比
肉體上的高潮更重要,因爲這是身爲女人的快樂,也是她曾經絕望而又奢求的東
西。
「老公,你還沒射啊……」更讓司徒雪在意的是,那根巨物依舊很堅硬,她
嬌喘無力地說着道,舒服之餘,産生一種驚訝和羞愧感。
當自己舒服後,見張東還硬着,司徒雪覺得很不舒服,因爲張東無比溫柔,
享受的一直是她,如今已經滿足了,不由得感到愧疚,更有一種自己也必須有所
付出的想法不可遏制的萌芽。
「沒事,射不射沒關系,舒服嗎?」張東抱着司徒雪溫柔地親吻着,雙手摸
上她的乳房。
「可是不射不舒服啊!」
司徒雪雖然是處女,但不代表她對性事一無所知,在網路發達的現代,再沒
實戰經驗,最起碼也懂得一些這方面的知識。
「我們先沖澡吧。」
張東并沒有回答司徒雪,而是深情款款的看着她,愛憐的一吻,讓她感覺幸
福得要暈過去。
本來這時候該來一個浪漫無比的公主抱,不過司徒雪大着肚子,張東不敢魯
莽,隻是拍了拍她的美臀。
司徒雪嬌嗔的哼了一聲,柔媚地看着張東慢慢起來,被高潮侵襲的身體有些
無力,即使休息那麽久,感覺骨頭還是處于酥軟。
司徒雪一起來,臉色瞬間就紅了一下,因爲腿間濕了一大片,有點點的處女
血,看起來很香豔,但那大片水痕也很觸目驚心。
「老婆,你真的是水做的。」張東色眯眯的一笑,換來的是司徒雪撒嬌般的
白眼。
司徒雪直接抱住張東的胳膊,那陶醉的模樣完全是沉浸在愛河裏的小女人,
這親密的舉動就是在跟愛人撒嬌。
張東兩人進入浴室後,熱水沖刷着身體,洗去分泌物的黏稠,卻洗不去旖旎
的味道。
在熱水的沖刷下,張東抱着司徒雪上下其手,一邊在她耳邊說着下流的情話,
一邊親吻着她。
司徒雪沉醉在這如膠似漆的感覺中,這種異常的甜蜜讓她幾乎都要醉了。鴛
鴦戲水的過程中,司徒雪害羞的說要小解,張東本想繼續調戲,不過還是被她趕
出來。
孕婦都比較嗜睡,一洗完澡,司徒雪就呵欠連天,懶洋洋的模樣透着一股别
樣的性感,看得張東心癢難耐。
随後,張東與司徒雪一絲不挂的上床,司徒雪枕在張東的臂彎裏,已經是昏
昏欲睡,原本她還體貼的爲張東套弄着依舊堅硬的命根子,可沒過多久就沉沉睡
了過去。
不上不下的感覺特别難受,不過對方是個孕婦,不能盡情折騰,張東也不想
找不自在。
看着懷裏的司徒雪,張東給她溫柔的一吻後也閉上眼。既然沒辦法盡興,索
性就老實睡覺。
不到淩晨就入睡果然不是好習慣,不過摟着這個美孕婦就截然不同,即使還
沒射,不過張東也感覺沒那麽沖動,畢竟摟着别人的老婆睡覺本身就是讓人十分
得意的事。
迷糊間,這一覺竟然睡到天亮。
到了早晨,張東迷糊間,急促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驚擾美夢,張東腦子暈
沉間開始有了知覺,第一感覺卻不是被吵醒的惱怒,而是懷裏的美人不見了,取
而代之的是胯下那舒服的感覺。
柔軟的小舌頭青澀而溫柔的舔着龜頭,那種感覺無比舒服,在本就晨勃敏感
的狀況下帶來的刺激極爲劇烈,張東瞬間就睡意全無,有些不敢相信地睜開眼睛,
瞬間眼前刺激的一幕讓張東感覺血氣一個勁往腦袋湧。
司徒雪正跪在張東的胯下,見張東醒了,隻是眼一擡,給了一個頑皮的笑意,
又握住命根子上下套弄着,溫柔地添着龜頭。
「小雪,你……」
張東很詫異,沒想到司徒雪昨天還是個處女,在沒有任何調教的情況下,今
天居然會主動爲他口交。
「人家早就醒了,沒事做嘛……」司徒雪一邊舔着龜頭,一邊含情脈脈地看
着張東,含糊不清又柔媚地呻吟道:「而且昨晚小雪很舒服,老公卻沒有射,這
是小雪的錯,小雪應該給你補償。之前小雪就有幻想過口交的感覺,所以就……」
話都還沒說完,司徒雪就含住龜頭吸吮着,嬌媚的看了張東一眼,開始上下
吞吐起來,含糊不清地哼道:「老公,你的手機還在響,你去接吧,小雪在這裏
侍候你……」
張東心想:操,司徒雪人前的大方賢慧,上了床後的熱情主動,簡直是判若
兩人啊。
張東大剌剌的靠在床頭上,看着這個行動不便的孕婦在胯下爲自己口交,盡
管司徒雪的口交技術還很青澀,不過她認真的表情讓人很感動,光是視覺上的享
受已經足夠讓任何男人喪失理智。
「老公,電話……」
司徒雪一邊舔着龜頭,一邊溫柔地看着張東。
看着這純美的容顔在胯下,看着她一邊爲自己口交,一邊似是挑逗的眼神,
是個男人都要發瘋了。
媽的,這時候誰打電話來啊!張東享受着司徒雪的口交服務,隻是手機一拿
起來,腦子就嗡了一聲,因爲來電的是林正文,瞬間緊張得要命,有點作賊心虛
的慌亂,如果不是司徒雪一直殷勤地爲他口交,恐怕第一時間就吓軟了。
司徒雪也看到了,不過她倒不慌張,反而朝張東投去暧昧的一笑,然後啧啧
有味地吞吐着命根子。
男性陽物的氣息讓司徒雪沉醉,這種感覺前所未有,她既希望能補償張東,
也沉溺于這種特殊又刺激十足的氣息裏。
張東拿着手機糾結一陣子才接起來,還故意裝出呵欠連天的語氣:「喂,正
文啊……」
「東哥,差不多該起床了,昨天司徒雪沒回家,我已經知道了。」電話那頭,
林正文有氣無力地說道,不知道昨晚玩到什麽地步,不過一聽這種腎虛的口吻,
肯定好不到哪裏。
「那些保姆都很專業,是老爺子親自找來的,今天還得早點把小雪送回去養
胎,她醒了沒?」
「醒了。」張東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想的,鬼使神差般說道,還下意識的看了
看在胯下的司徒雪一眼。
「那你們快起床,我去門口等你們。」
突然,林正文有些緊張地問道:「東哥,昨天你沒太過分吧?我告訴你,玩
歸玩,可得克制點,千萬不能傷到肚子裏的孩子。要是你覺得不盡興可以走後門,
玩那裏猛點的話應該沒關系。」
操,你還是不是人家老公?張東頓時聽得目瞪口呆,但不可否認林正文的話
讓張東瞬間興奮起來。
司徒雪隐隐聽到林正文說的話,不過一點哀怨都沒有,反而察覺到嘴内的巨
物興奮得跳動,給了張東狡黠的一笑後,愈發賣力擺動着頭部,快速吞吐起來。
張東感覺心髒的跳動都停滞一下,當林正文問起司徒雪在做什麽的時候,張
東瞬間腦子一熱,惡向膽邊生,道:「她在我腿邊,正在幫我口交……」
出乎意料的是,林正文不僅沒戴綠帽子的惱怒,也沒半點想象中的惱火,反
而是欣喜地說道:「哇靠!司徒雪看起來那麽保守的女人還會做這個,東哥果然
是教女有方啊!這樣吧,我先在外面等你們,你們先好好爽完再說。女人都特别
麻煩,東哥,你可别搞得她不上不下,省得她心情不爽,我這邊也麻煩……」話
音一落,林正文就挂掉電話。
林正文語氣中的欣喜與歡快耐人尋味,讓張東一點都沒有給人戴綠帽子的快
感,瞬間感覺莫名的不爽。
「老公,你還沒射呢!」司徒雪似乎察覺到張東的郁悶,一邊啧啧的舔着龜
頭,一邊誘惑萬千的呻吟道:「把你的精液射出來,不管是嘴裏還是想射到人家
的體内都可以,小雪想要一次完美的性愛,想要知道老公的精液是什麽味道……」
張東心想:操,這還有什麽話說!司徒雪這昨日小處女表現得如此主動而撩人,
是個男人都受不了她言語上的撩撥,簡直是在挑戰一個男人的耐性。
張東瞬間就受不了,猛的直起身,雙手抱住司徒雪的腦袋,悶吼一聲後開始
挺起腰,把她的小嘴當成陰道般快速抽送起來。
司徒雪一開始有些不适,但嗚了一聲後,眼裏情動的水霧更濃郁,似乎是在
享受着另類的粗魯,即使有些難受,但她希望張東能射出來,别憋得那麽難受。
連續的抽送粗魯而有力,甚至能感覺好幾次龜頭都頂進喉嚨,司徒雪難受的
哼着,卻又是一臉興奮的樣子。
張東搞不清楚司徒雪是不是有那方面的嗜好,但最後還是酣暢淋漓的給她來
了一個口爆。
司徒雪媚眼如絲地輕哼着,把所有精液都吞下去不說,還把命根子舔幹淨後,
給張東來了一個蹩腳的乳交。
張東兩人在房裏膩了好半天,如膠似漆的來了一次清晨的鴛鴦戲水,不過因
爲司徒雪有身孕又剛破處,張東沒再折騰她。
洗完澡後,張東想着林正文還在等着,就沒再鬧下去,穿好衣服後,與司徒
雪一起出門。
更絕的是,出門時司徒雪滿面甜蜜的笑意,絲毫不避諱與張東這段可歌可泣
的奸情。
「我靠,也不看看幾點了。」
林正文等在門口,眼見張東兩人出來的模樣這麽親密,臉上一點惱火都沒有,
反而還帶着幾分慶幸。
張東想想覺得還真好笑,他和司徒雪來個晨炮,身爲老公的林正文卻在外面
等着,而且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不說,似乎還有松了一口氣的感覺。
這種光明正大淫人妻女的感覺讓張東瞠目結舌,同時也爽到極點,實在太邪
惡了。
「呵呵,不好意思。」
張東有些難爲情。雖然淫人妻女爽歪歪,不過畢竟當着老公的面抱着他的老
婆,這十分邪惡也過度刺激,張東自認爲臉皮還沒厚到能鎮定自若的地步。
司徒雪的保姆們都是眼線,林正文立刻讓人把司徒雪先送回去,畢竟在外面
過了一夜,他怕老爺子知道後會勃然大怒。
司徒雪也不敢再留戀,不過臨走時戀戀不舍地說道:「老公,記得傳訊息給
我哦,有空的話在家等我,我要過去玩。」
「好……好。」張東尴尬地笑道。
在光天化日之下這樣親密,張東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倒是林正文這個正牌老
公不爲所動,反而露出陰謀得逞般的笑意。
司徒雪先走了,一夜春風後,臉上帶着被滋潤的紅潤,帶了幾分笑意,看起
來明媚可人,從那含情脈脈的态度來看,以後她就屬于張東了。
更讓張東驚喜的是,林正文是百分之百支持,還鼓舞張東去泡他老婆。
安排張東與司徒雪的這一晚,林正文倒是抱着正經的目的,一是整天被老爺
子唠叨怕了,沒辦法就帶司徒雪出來散散心,二是因爲司徒雪總是一副哀怨的模
樣,他一看就生氣,而且按照專家的意見,他也覺得這樣下去很可能得憂郁症,
那樣别說對孩子不好,以後母乳的品質都會受影響。
因此司徒雪提出這個想法的時候簡直是正中下懷,林正文頓時眼睛一亮,毫
不猶豫地把她送到張東的床上。
林正文考慮的不隻是現在,也得爲以後的日子打算,畢竟他和司徒雪是假夫
妻,孩子生了後貌似是功德圓滿,可是他以後是要走仕途,同性戀這個身份一旦
曝光,肯定會身敗名裂,所以就算生完孩子,他還是需要司徒雪當一個擺設,最
起碼在人前得演一下恩愛夫妻。
由于雙方的關系已經形同陌路,林正文不想發展到勢成水火的地步,影響自
己的前程,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轉移司徒雪的注意力,省得她哀怨久了會恨他,
關系愈發惡劣。
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張東和司徒雪通奸,林正文是百分之百支持,甚至爲
自己的英明決定偷笑,一是張東比較可靠,不用擔心這段奸情會暴露,影響名聲,
二是司徒雪有了精神寄托,他不用擔心後院失火,到時候隻要和她偶爾演戲,蒙
混過關就行了,私底下她可以繼續當張東的情人,他也可以肆無忌憚的玩弄那些
漂亮的小男孩。
林正文自認爲這想法是一石二鳥,天衣無縫,把老婆賣得幹淨利落,甚至還
慫恿張東爲司徒雪準備一間房間,這樣以後他的活動時間就更充足了。
張東聽得目瞪口呆,除了罵一聲禽獸外真不知道該怎麽誇他,别的不說,沖
着漂亮性感的司徒雪,張東是交定林正文這朋友了。
「第六章」京城的昏迷季節由夏入秋,由于全球暖化的影響,雖然都立秋了,
天氣還是炎熱無比,每天中午太陽毒辣得讓街上的行人幾乎要暈厥過去,在這種
誰都喜歡宅在家裏的時候得出來奔波勞頓,是一件很幹的事。
張東就屬于這種命苦的人,好不容易大後宮的美女們意見統一,全都答應嫁
給自己,但接下來又有事得忙,那就是來京城的大使館領取結婚證書。
原本張東以爲隻要派人跑腿就行,誰知道居然得親自跑一趟,而且還不是來
就可以馬上拿到。
因爲雙重國籍的身份,爲了一些稅收上的優惠政策,張東盤算許久,打算把
農家山莊和其他産業的性質改爲外商投資。
而遠東集團的運作已成氣候,生意運轉自如,張東不想動,因爲要完成變更
的話手續多得吓死人,而且得到的好處有限,不值得搞得那麽麻煩。
現在等于是國人的身份持有着遠東集團和住所之類無關緊要的地産,而其他
生意全都登記在外籍身份名下,雖然張東不想搞得那麽麻煩,不過辦結婚證書的
時候順便弄好這些手續也不算太麻煩。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司徒雪生了,她被接回京城後生了一個白白胖胖的
小子,林家上下頓時歡天喜地,畢竟林正文都是同性戀還能延續香火,真是不得
不感慨科技水準的進步真的是造福人類。
林正文也請假趕回京城,盡管他隻是把司徒雪當看成生育的工具,不過畢竟
是自己的孩子,也得露面關心一下,更何況林家人都回來了,這可是家族的百年
盛事,他這個當父親的要是懶得來看也太不像話了。
司徒雪還在住院,張東不方便去看,再說她幫人家生孩子,他沒必要那麽殷
勤,畢竟司徒雪是林家的兒媳婦,人家一家慶祝着小生命的誕生,其樂融融的時
候,他根本沒出現的必要。
盡管張東是别人老婆的情夫,不過他在這方面一點覺悟都沒有,反而有些郁
悶,仿佛自己才是戴了綠帽子,畢竟再怎麽說,他和司徒雪才是情投意合、才是
有肉體關系的兩口子。當然,這種關系是不能公諸于世,否則到時候丢了臉面的
林家會做什麽,張東根本不敢想,搞不好連張勇都會大義滅親。
朋友妻,随便騎,尤其是得到朋友同意的情況下,暗爽就好了,絕對要低調。
張東還有些自知之明,即使沒辦法光明正大上台面,但私底下司徒雪已經對他死
心塌地,沒必要在這時候生這種沒必要的悶氣。
司徒雪還沒生小孩之前的回憶的美好而香豔,張東忘不了她一次次和自己偷
情,從不避諱林正文,甚至爲了隐瞞林家人,這對假夫妻還一起瞞天過海,爲他
制造偷情的機會。
盡管司徒雪的身體不适合猛烈的性交,經常是用乳交或者口交的方式滿足張
東,不過她的熱情如火加上愈發娴熟的口交技巧,還是讓張東爽到極點,更何況
身爲孕婦人妻,不隻是處女,連初吻都給自己不說,後來似乎是看張東總是得忍
着有些不好意思,在左小仙的慫恿下,她竟然灌了腸,悄悄約張東,把後庭作爲
驚喜獻上,讓張東縱情享受着她的處女嫩菊,即使很疼痛,但她依舊覺得幸福,
可想而知司徒雪對張東的迷戀深到什麽地步,這也是她的初戀。
司徒雪在情欲的伽鎖解開後,熱情得讓人幾乎要發瘋,盡管還處于林家重重
的保護下,但在孕期有林正文的協助下,還是經常和張東偷情,留下無數美好而
刺激的回憶。
林家添丁是大喜,盡管林家老爺子嚴令所有人不準送禮,不過這樣的喜事沒
個表示總是說不過去,人家清廉是他的事,在不抱着亂七八糟目的的情況下,毫
無表示就是不懂人情世故。
張勇在外有事,就吩咐張東來京城一趟,順便準備送給林家的添丁之禮。
張勇都那麽重視,張東不敢不來,立刻風風火火地來到京城。
不過畢竟不是親戚,盡管張東是代表張勇來的,但身份也是外圍到不能再外
圍,現在是林家團慶的時候,要祝賀也輪不到張東,畢竟林家的權勢滔天,賀喜
的人大排長龍,要完成這個任務還得等晚一些,更令人翻白眼的是還得等林正文
安排時間才行。
如果是張勇前來,大概什麽都不用準備,直接上門,林家就很開心,現在換
成張東這個代表就不一樣,身份上的懸殊可見一斑,張東也開始正視林正文背後
的可怕勢力。
張東已經在京城待了一個星期,雖然說是要辦手續,但其實沒多少事做,每
天都百無聊賴等着林家的召喚,好在一個意外的驚喜讓張東喜出望外——徐含蘭
竟然突然要帶她女兒來京城旅行。
在市中心最奢華的酒店,設施一流,配套齊全,富麗堂皇,服務周到,當然
價格不菲。張東在最高樓訂了三間房間,一間自己住,一間給徐含蘭母女倆住,
最外面的大套房則是保镖們住的,身爲有錢人後,張東已經習慣去哪裏都帶着他
們。
盡管張東隻是個小地方的小土豪,論起身價,在藏龍卧虎的京城根本不值得
一提,不過畢竟現在有錢,最注意的就是安全。
徐含蘭母女倆來到京城已經三天,張東陪着她們玩了三天,逛遍這裏的旅遊
地點和名勝古迹。
身爲一個好男人,張東能做的事卻寥寥無幾,提包包、拿東西,還有就是拍
照、買單。
雖然徐蕊依舊冷若冰霜,不過三人一起出行如同一家三口,即使徐蕊不在意,
徐含蘭這當媽的卻有些不好意思,不過也顯得很開心。
徐蕊似乎是不會笑,即使在遊覽書院或逛街時感覺她喜歡某樣東西,臉上依
舊淡漠。
張東知道這是自閉症的一種症狀,并非是徐蕊不會笑,隻是她不擅長于與人
交際,而且不會表達情緒,所以對于她的冷漠毫不在意,畢竟徐蕊看起來并不讨
厭他,和她說話會回答,盡管話并不多,但與之前的完全冰冷相比已經是一種進
步,也看得出來她回國後性格開朗許多,徐含蘭把她照顧得很不錯。
隻是在徐蕊面前,張東和徐含蘭都不好意思親熱,這三天過得循規蹈矩。
晚上徐含蘭母女倆一起睡可就苦了張東,孤枕難眠的滋味有夠難受,當然,
以張東不老實的性格,自然不可能乖到這地步,看似正經,其實一直尋找着機會。
這三天張東與徐含蘭隻做了兩次,一次是在吃飯的中途,兩人陰差陽錯的一
起到了洗手間,在獨立的洗手間裏,張東立刻抓住機會把徐含蘭幹得連話都說不
出來,第二次則是在第二天晚上,徐蕊睡着後,徐含蘭偷偷跑過來,房内激情的
纏綿後,在張東的邪念下跑到消防樓梯間,在那裏給了她一次激情的内射。
當然,白天時都特别正經,帶着徐含蘭母女倆在京城旅遊,張東充分盡着好
男人該有的責任。
今天三間房都是房門緊鎖的狀态,又遊玩了一天,張東累得要命,渾身有如
散架般,連動都不想動,在這種情況下别說做愛,就連卿卿我我都沒什麽興趣。
在最裏面的套房裏,張東洗完澡後穿着背心和短褲,盡管沐浴後精神好了不
少,不過肉體的酸痛讓他覺得很折磨。
今天遊玩的行程比較緊湊,而且因爲交通堵塞,連晚飯都沒吃。
一累到這地步,張東也沒興趣品嘗當地風味,消夜就直接叫客房服務。
張東洗完澡時,服務生已經等在門外。
這裏的套房設施比較齊全,也有專門的餐桌,在房裏用餐一點都不覺得擁擠。
據說酒店的川菜不錯,因此張東主要是叫川菜,看起來紅豔豔的,讓人一看
就食欲大振,而且徐蕊喜歡吃麻辣的重口味。
酒是大瓶啤酒,這麽熱的天吃川菜,沒有冰涼的啤酒簡直是一種折磨。
菜一上桌,虛掩的門就被推開,徐含蘭笑吟吟的走在前面,哇了一聲,道:
「那麽快啊!太好了,我和蕊蕊都餓死了。」
徐含蘭穿着睡裙,反正住在酒店,舒服第一,再加上和張東本來就關系親密,
她并不避諱。
原本在徐蕊面前是得假正經,但有些事紙也包不住火,最終徐含蘭還是和徐
蕊坦白和張東的關系,讓她松了一口氣的是,徐蕊沒有表現出任何反感,依舊冷
若冰霜,似乎一點都不在意。
徐蕊跟在徐含蘭身後,穿着粉藍色睡裙,瀑布般的長發随意飄散着,靈動而
飄渺,仿佛是美豔的仙子,不食人間煙火。
沐浴後的徐含蘭母女花無比動人,一個是成熟嬌媚的少婦,一個是清純唯美
的少女,視覺上帶來劇烈的沖擊感,張東瞬間眼睛一亮,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不過臉上依舊保持着一本正經的神情,溫柔地說道:「快來吃吧,今天累了一天,
吃飽快睡。」
徐蕊已經知道徐含蘭和張東之間的關系,不過她從不曾表現出任何反感,不
知道她在想什麽,但最起碼看樣子她并不厭惡。
張東和徐含蘭現在在徐蕊面前都表現得小心翼翼,爲了讓徐蕊接受這段關系,
他們甚至連一點親密的表現都不敢有,照顧着徐蕊的感受。
張東三人分落而坐,一桌的川菜又麻又辣,一看就讓人感覺身體躁熱得要出
汗。
餐具準備好後,徐含蘭很賢慧地爲張東倒了一杯酒,同時不忘給自己和徐蕊
倒上清甜的果汁。
在落地玻璃前欣賞着都市的燈紅酒綠,一起進餐,雖然有點家常菜的感覺,
不過也多了幾分浪漫的意味。
「蕊蕊,大家都說這家店的川菜是最正宗的。」張東殷勤地說道,不過心裏
納悶徐蕊給人的感覺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般高貴、冷豔,口味卻這麽重,心想:
難不成她是傳說中的悶騷型?
就像司徒雪,外表娴靜溫柔,上了床卻放蕩熱情,即使懷孕的時候做愛不能
太猛烈,但特别熱衷爲張東口交或乳交,尤其在破處後,這種情欲的孟浪表現得
更加突出,裏外的差别大得讓人瞠目結舌。
徐含蘭母女倆慢慢吃了起來,都是小口輕抿,十分有氣質。
張東眯着眼睛一笑,一邊喝着酒,一邊吃了起來。
雖然母女花看着是賞心悅目,不過徐蕊老是一言不發,面無表情,讓人很尴
尬,有時候張東想找話說都覺得沒勁,而且還不能當着她的面親密,所以吃飯的
過程安靜得很悶。
一瓶啤酒見底後,徐蕊看了一眼,一言不發的走到側間,在張東與徐含蘭詫
異的目光中拿了一瓶酒過來,輕聲問道:「媽,要喝點嗎?」
原本徐蕊的主動就讓人詫異,現在更是開了口,張東和徐含蘭瞬間有種受寵
若驚的感覺。
徐含蘭還沒反應過來,張東趕緊點着頭,殷切地說道:「嗯嗯,讓你媽陪我
一起喝點吧,晚上也比較好睡。」
「嗯。」
徐蕊什麽話都沒說,居然爲張東與徐含蘭倒酒,緊接着又一副若無其事的模
樣繼續吃東西。
這舉動讓張東很詫異,徐含蘭更是眼裏有些發紅,畢竟徐蕊自閉,回國那麽
久從沒主動爲别人做什麽事或說什麽話,這可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徐含蘭心情一好,也喝起了酒,或許因爲這酒是徐蕊倒的,覺得喝起來一點
苦味都沒有,甚至覺得比蜜還甜。
張東的反應倒沒那麽誇張,不過因爲菜比較辣,還是一杯接着一杯喝。徐含
蘭很開心,平日不怎麽喝酒的她喝個不停,頗有幾分想慶祝的意思。
菜的麻辣讓人口幹舌燥,一旦喝起冰涼的啤酒,很容易就沒有節制。
當這一瓶酒也見底時,徐蕊看了一眼,直接又拿來一瓶酒,雖然沒有言語,
但這樣的舉動讓徐含蘭無比開心。
食物辛辣,徐蕊的小臉布滿紅暈和香汗,小嘴紅黯議的,看起來分外迷人。
張東隻悄悄瞥了徐蕊一眼,瞬間心神一陣蕩漾。
徐蕊看起來如同不可亵渎的天使,可當人心生罪惡的時候,唯一的想法就是
想玷污這純潔的美好。
「蕊蕊多吃點,這水煮魚煮得很不錯。」徐含蘭特别高興,不停幫徐蕊夾菜。
徐蕊默不作聲,不過隻要是徐含蘭夾的菜都會吃掉。
這幕母慈女孝的畫面十分感人,不過張東恍惚間忍不住想象着徐蕊寬敞的衣
服底下那看起來瘦弱不過應該也很迷人的身體,腦子越來越沉,視線似乎也越來
越模糊。
不同于醉酒的感覺,意識開始遲鈍,手腳無力地麻痹着,突然間的天旋地轉
讓人失去意識,張東竟然暈了過去,直接摔到地上,失去知覺。
「大東,你……」徐含蘭一看,着急地站起來,可是這一站,腦子也一陣發
暈,渾身無力,眼前一片模糊,眼皮一重,也暈了過去。
可前後不過三瓶啤酒,即使見了底也不可能會醉倒,張東的酒量如此,徐含
蘭平日不喝但酒量也不錯,要說這點酒就把這兩人灌醉,誰都不會相信。
張東與徐含蘭狼狽的昏倒在地,徐蕊卻一臉平靜,連看都沒看一眼,繼續若
無其事吃着東西,隻是臉上的紅暈越來越深,漂亮的大眼睛也轉了起來,帶着心
亂如麻,也帶着所有人都沒看過的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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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6-23 09:24
標題:
小鎮情欲多(第二十七集)(完)作者:棺材裏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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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鎮情欲多(第二十七集)(完)
作者:棺材裏的笑聲
*** *** *** ***
第二十七集(大結局)
本集簡介:
徐蕊向來表現得冷冰冰,竟對張東與母親徐含蘭做出意想不到的驚人舉動,
讓三人之間的關系起了尴尬的變化……
張東享受着母女花、姐妹花、雙飛等銷魂的滋味,而且後宮成員其樂融融,
成功打造出他理想中的後宮!
第一章心靈的陰霾
昏暗的房間内,厚重的窗簾被拉上,隔絕了即使是深更半夜但依舊璀燦的霓
虹。
兩張原本是分開的床被并在一起,一絲不挂的一男一女毫無知覺地成大字形
躺在床上,兩人的四肢都被繩子緊緊綁着,渾然不覺這時的姿勢看起來有多麽狼
狽。
兩個成年人的體重,把他們搬到床上後又把床并起來,這對一個柔弱的花季
少女而言并不輕松,這時徐蕊已經坐在旁邊休息,氣喘籲籲間,累得渾身是汗、
小臉通紅,那一直古井無波的眼眸裏卻閃爍着一種扭曲的興奮。
徐蕊拿了一罐冰涼的啤酒,打開後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想用這樣的方式來
發洩,讓累得酸痛的身體稍微休息一下。
徐蕊靜靜地看着張東和徐含蘭,即使看到張東的裸體和胯下巨物時,眼裏的
羞澀一閃而過,但眼神依舊很堅定,因爲從在酒裏下安眠藥、把張東和徐含蘭的
衣服脫光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沒有選擇了。
盡管這樣的做法很瘋狂,理智無數次在腦海中持反對意見,可常年以來的壓
抑讓徐蕊根本無法控制這道瘋狂的念頭,忍耐隻會讓她更加躁動不安,使得念頭
更加茁壯。
盡管在心裏猶豫過無數次,但徐蕊知道,如果她不做的話,會把自己折磨到
瘋掉。
徐蕊就這樣靜靜的坐着,眼眸不停在張東兩人的裸體來回掃視着,眼裏有乖
小孩的忐忑,同時也有着與她清純外貌完全不符合的瘋狂。,良久後,張東兩人
才悠悠醒來。
張東感到頭痛欲裂、眼皮還沉重得睜不開時,旁邊就響起徐含蘭驚訝的叫聲。
「蕊蕊,你這是在做什麽?爲什麽要綁着我們?」
徐含蘭醒過來時,卻發現自己的四肢被綁着,動彈不得,再看見坐在一旁有
如幽靈般沉默的徐蕊時更是驚得花容失色,尤其是身上的衣服不見,旁邊還躺着
一絲不挂的張東,腦子瞬間就炸開了,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麽事,但明顯徐蕊是這
一切的始作俑者。
張東的頭很痛,同時感到一頭霧水,決定繼續裝作昏迷,看徐蕊到底要搞什
麽。
想起徐蕊總是面無表情的樣子、想起她自閉的性格,張東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希望徐蕊隻是一時頑皮,不是什麽有暴力傾向的心理扭曲者。
「媽,醒了?口渴嗎,要不要喝點啤酒?」徐蕊眼裏的慌亂一閃而過,立刻
晃了晃手中的啤酒。
徐含蘭滿臉震驚,看着一向乖巧的女兒在面前喝酒,竟然一時不知道該說什
麽,尤其是看着自己現在的模樣更是羞憤,渾身一絲不挂、雙腿大大分開着、暴
露出已經半根體毛都沒有的陰戶,這樣直接暴露在女兒面前,讓身爲母親的她羞
恥得幾乎要暈厥過去。
「蕊蕊,爲什麽?」
徐含蘭顫抖的聲音幾乎都帶着哭腔,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徐蕊會這麽做,但她
更不敢想的是徐蕊到底想做什麽。
「媽,看來你并不渴。」
徐蕊并沒有理會徐含蘭,而是看了看如死豬一般動都不動的張東,搖了搖頭,
似是自言自語的說道:「酗酒可不是什麽好習慣。照理說男人的體格比女人強一
些,就算他喝的比你多也該一起醒才對,看來是我弄錯了。」
「蕊蕊,别這樣,幫媽媽解開繩子好嗎?」
徐含蘭急得幾乎要掉眼淚,覺得徐蕊是如此的陌生,即使之前徐蕊很自閉,
但從不會讓她感到心裏不安。
身爲一個正常人,面對這詭異的場面肯定會新慌,更何況徐含蘭還是站在一
個母親的角度,被女兒綁着、被女兒扒光衣服,狼狽、羞憤已經不重要,重要的
是她不知道女兒到底要做什麽。
徐含蘭和徐蕊之間缺少溝通,根本無法想象徐蕊到底要做什麽。
此時,徐含蘭驚訝地發現對于徐蕊的了解太少,從見到她起隻有滿心喜悅,
想的都是盡量對她好,以彌補這些年的虧欠,而且徐蕊的表現太過平淡,從不曾
表露情緒,也不會說出她的想法,以至于讓徐含蘭産生一個錯覺,那就是一直在
慶幸童年如此不幸的徐蕊竟如此乖巧懂事。
錯了,這一切都錯了,我根本就沒好好了解過女兒。徐含蘭感到腦子嗡嗡作
響,愧疚之餘,更是一陣心酸。
此時徐含蘭感覺渾身無力,身爲母親,她根本提不起勇氣跟徐蕊說教,讓徐
蕊停止這種不知道是什麽目的的行爲。
我有那個資格嗎?徐含蘭腦中想的不是徐蕊要做什麽,而是有着深深的自責
和幾乎絕望的愧疚,淚水在眼眶裏打轉。
此時的徐含蘭看起來是那麽柔弱,即使這姿勢很狼狽,也在這詭異的氣氛中
顯得有些放浪形骸。
張東一直閉着眼睛偷聽,雖然有些擔心,不過也好奇徐蕊到底要做什麽。
現在四肢被綁着,暫時不能動彈,張東就一邊裝昏迷,一邊試探性的用手指
碰一下繩結,驚喜的是繩結并不太緊。
徐蕊大概沒綁人的經驗,用的居然是小号的尼龍繩。
隻能說徐蕊還是太嫩了,雖然尼龍繩看起來比較結實,不過因爲結構比較粗
糙而且有彈性,比較适合用來負重,就算是捆綁,隻有用在工業捆綁上才會很結
實,否則還不如普通的膠布或布繩子好用,?甚至說難聽一點,恐怕聚乙稀的塑
膠繩效果都比這不知道好多少倍。
真是沒犯罪經驗,居然用尼龍繩。想到這裏,張東又用手指試探一下,果然
繩扣已經有些松開,因爲尼龍繩的材質有些彈性,即使綁得再緊,但不知不覺間
還是會松開。
雖然繩扣已經有些松開,不過要解開可不容易,畢竟手腕被綁着,在不能有
大動作的情況下很難弄開,張東又不是八爪觸手怪,手指扭曲一點就開始發酸,
就算知道能解開,但也不是一時半刻的事。
徐蕊的性格那麽奇怪,張東自然不想被她發覺而刺激到她,雖然她的外表看
似清純柔弱,但誰知道她腦子在想什麽,要是她興緻一起,拿剪刀給他來個斬草
除根就慘了,所以張東不得不小心翼翼,心裏完全沒有在她面前裸體的快感,隻
有對自己兄弟安全的無盡擔憂。
現在可不是産生邪念的時候,畢竟安危未蔔,一不小心,不是成爲新時代的
太監,就是命都沒了,張東可不敢有半點松懈,于是他繼續裝睡,手指小幅度的
壓着繩結,目前隻能用這細微的刺激讓繩結盡快松開。
徐蕊沒有察覺到張東的小動作,而徐含蘭震驚得瞠目結舌且心亂如麻,也沒
注意到張東早就醒了。
徐含蘭母女倆之間的氣氛沉默而詭異,良久後,徐含蘭才顫抖的開了口,但
身爲母親的她,語氣不僅沒半點把握,甚至有些低聲下氣:「蕊蕊,可以放開媽
媽嗎?」
徐蕊似乎有些猶豫,遲疑間看了看徐含蘭,終究還是眼神堅定的搖了搖頭,
卻什麽都沒說。
一看徐蕊的表情,徐含蘭的心更痛,語氣帶着幾絲哀求的意味:「蕊蕊,那、
那你告訴媽媽,你想做什麽好嗎?」
張東聞言豎起耳朵、屏住呼吸,不敢發出任何聲響,也停下動作,他得确定
徐蕊會不會危及他的生命,或是她的性格一扭曲,隻要弟弟不要命,那對張東而
言簡直是生不如死。
良久的沉吟,徐蕊隻是大口大口喝着啤酒,吞咽的聲音讓人感覺她不是很堅
定,她還在左右爲難,所以想借助酒精讓自己更堅定一些,或者說更瘋狂一些。
徐蕊有些煩躁,又開了一瓶酒大口大口灌着,良久以後才歎了一口氣,冰冷
的眼眸看着徐含蘭,說的話讓人有些摸不着頭腦:「媽,你知道嗎?我在孤兒院
住了那麽久,我和爺爺、奶奶生活了那麽久,父母對我而言幾乎是不存在的,我
從沒看過你的照片,因爲爺爺奶奶不讓我看。你呢?從小到大,你看過一張我的
照片嗎?」
徐蕊的話讓徐含蘭呆若木雞,随即淚水流不止。
這時,心碎的徐含蘭愧疚到恨不得死掉的地步,一邊啜泣着,一邊語無倫次
的嘤咛道:「對不起,蕊蕊,對不起……」
徐含蘭泣不成聲,即使徐蕊的話語輕描淡寫,但還是刺到她心裏最柔弱的地
方。
在徐含蘭落淚的那一刻,徐蕊的神色有些詭異,小臉因爲喝了酒而紅撲撲的,
但眼前的一切并沒有讓她感到心軟,反而不知道爲什麽剌激到她,讓她眼裏的瘋
狂之色愈發堅定。
徐蕊就這樣默默看着徐含蘭哭得梨花帶雨,良久後,她突然站起來,窸窸窣
窣的脫衣聲響起,即使很輕微,但張東還是聽到了,因爲伴随而來的還有徐含蘭
歇斯底裏又驚訝的哭叫聲。
「蕊蕊你幹什麽?快穿上衣服啊……」
徐含蘭的話讓張東猛的一顫,盡管手還在不停揉着已經很松動的繩結,但眼
睛忍不住睜開一條縫看去,在這昏暗的環境裏,張東有自信,以這樣的距離,徐
蕊根本察覺不到。
一眼看過去,張東瞬間就傻了,腦子嗡了一聲,瞬間嘴巴幹得像有團火在燒。
在朦胧的燈光下,那薄薄的睡衣已經落地,能清晰看見一具白晳迷人的身體,
冰肌玉膚沒有半點瑕疵,仿佛是最美的玉雕,讓人心生想贊美的沖動,瀑布般的
長發随意飄散着,點綴在雪白的肌膚上,更富有視覺的沖擊。
徐蕊并不高,但身材十分勻稱,比例完美,有些瘦弱,鎖骨很清晰,但乳房
沒有平時隔着衣服看起來那麽平,不算大但很圓潤,猶如兩顆新鮮出爐的饅頭,
小小的乳頭和米粒差不多大小,無比粉嫩的粉紅色讓人垂涎三尺,尤其是那幾乎
看不見的乳暈更是讓人頭暈眼花。
徐蕊的小腹平坦、腰如蠻蛇,雙腿間鼓鼓的陰戶很肥美,陰毛少得可憐,顯
得特别粉嫩,尤其是那修長的美腿,身體有着讓人爲之傾心的誘惑,更何況她的
容顔是那麽精緻,帶着點點紅潤,即使身體還沒發育完全,但隻要看一眼就能笃
定她将來絕對是個禍國殃民的尤物。
完美的裸體如冰雕玉琢,在淡淡的燈光下更顯美豔,那冷傲的容顔加上這時
的誘惑,俨然是隻有在黑夜裏才會出現的魔女,有着天使般純潔得不容亵渎的美
麗,卻又有着惡魔讓人甘願爲之堕落的誘惑。
張東頓時呼吸一滞,但回過神來,趕緊閉上眼睛,深怕隻是因爲視覺的誘惑
就海綿體充血,到時候露餡就糟了。
盡管誘惑當前,但不知道有沒有生命危險的情況下,張東隻能忍痛閉上眼睛,
一邊讓自己心無雜念,一邊加快手上的動作,想讓繩結盡快松脫。
徐蕊脫光衣服後,出于本能,還是轉頭看了張東一眼,見張東依舊一動也不
動,似乎放下心來,這才慢慢往床上爬,一屁股坐在張東與徐含蘭中間,看了看
左邊毫無動靜的張東,又看了看右邊哭哭啼啼的徐含蘭,突然眼裏精光一閃,那
清純的臉上帶着幾分瘋狂的笑容,讓人觸目驚心。
「蕊蕊,你怎麽了?你别吓媽媽。」
徐含蘭第一次看見徐蕊笑,卻驚得連眼淚都流不出來,瞬間面色變得慘白。
「媽,你知道嗎?關偉文雖然是我的爸爸,但我從來就沒恨過他。」徐蕊沒
有理會徐含蘭,而是靠在床頭上,拿起一瓶新的酒猛灌,自言自語道:「因爲在
我心裏,我是沒有爸爸的,我爸爸早就死了,哪怕小時候我也渴望父愛,但回國
後我根本不想看到他,因爲我知道你們以前的事,他是個人渣,是個連被我恨都
不配的人渣。」
「媽媽對不起你……」
徐含蘭又忍不住潸然淚下。即使在那段過往中她是受害着,可面對着徐蕊,
她已經無力分辨誰是誰非,隻有身爲母親的愧疚和悲哀。
「是的,你确實很對不起我……」
徐蕊回過頭來,冷眼看着徐含蘭,嘴角始終挂着讓人心裏不安的笑意,道:
「你不該來找我的,這十多年來,你都沒來看過我,爲什麽又要在這時候假裝所
謂的母愛?我已經在孤兒院住習慣了,甚至對未來做好打算,大概就是出去後找
份廉價的工作,在無法養活自己的時候可以出賣肉體,嫁一個酗酒的老公,接着
沒幾年就離婚,或許那時候我就可以和其他瘾君子一樣,用毒品來麻痹自己對現
實的絕望,直到在别人所謂正義的鄙夷中衰敗而難看的死去……」
這種近乎絕望的話,讓人驚訝得不知道該說什麽,别說徐含蘭目瞪口呆,就
連張東都覺得心靈受到震撼,因爲怎麽想都想不到徐蕊已經對生命絕望到這種地
步,讓人難以想象那樣的童年到底給她留下多少陰影。
徐蕊笑着,第一次看見她笑,隻是她的笑沒有這個年齡該有的純真,有的隻
是讓人心頭淌血的凄美。
「那是個不值得我恨的人渣,你懂嗎?所以我不想看到他。」
徐蕊直直的看着徐含蘭,直到徐含蘭愧疚得不敢與她直視時,她的眼眸裏多
了一絲憤怒,突然歇斯底裏地喝道:「但是我恨你!憑什麽這十多年來你一直怡
然自得的活着,現在又突然跑出來和我展示虛假的母愛?你憑什麽?我出生後你
來看過我嗎?你有給我寫過一封信嗎?你有努力的找我嗎?你什麽都沒做,現在
卻要我叫你媽,要我乖巧的當你女兒,你有資格嗎?」
徐蕊一聲聲的質問簡直是撕碎心靈般,讓徐含蘭痛苦不已,除了止不住的眼
淚,連一句逞強的辯解都說不出來。
「所以你比那個所謂的爸爸更混蛋!」徐蕊的表情愈發扭曲,笑得很癫狂,
歇斯底裏又似是發洩的質問道:「因爲你道貌岸然,一直不管我,現在卻突然跑
出來!你爲什麽要來找我?你又不是現在才知道我的行蹤,憑什麽現在說你是媽
媽,你要彌補我?有你這樣當媽的嗎?我不需要你的愧疚和虧欠,因爲你這樣的
人,說你是母親就是侮辱了母親兩個字!都十多年了,你突然跑來就要我認你,
你算什麽東西啊!」
徐蕊的情緒幾乎失控,怒喝的同時,委屈得忍不住流下眼淚,面露猙獰間,
竟然揮手打了徐含蘭一巴掌,惱怒而憤恨的罵道:「你比那個禽獸更可惡!什麽
母愛,你這個婊子不過是要強調自己的偉大而已!你這十多年來沒管我,爲什麽
又要把我帶回來?還說什麽幸福平穩的生活!你這個虛僞的家夥,你連狗都不如
……一_ 在徐蕊的謾罵聲中,徐含蘭已經泣不成聲,徐蕊這看似瘋狂的話裏有着
她那麽多年來的委屈,讓徐含蘭愧疚絕望得連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徐蕊一邊用惡毒的言語罵着自己的母親,一邊如瘋般哭着,哭得連話都說不
清楚,臉上卻帶着笑容。這是一種扭曲的發洩,隻有這樣的發洩才能讓她舒服,
尤其是看着徐含蘭的淚水,她才能找到心裏一直期待的快感,一種曾經處在絕望
中期待報複的快感。
徐蕊畢竟隻是個女孩,一邊哭着,一邊喝酒壯膽,掩飾着心潮的紊亂。
哭了好一陣子,徐蕊的呼吸漸漸平緩,看了看泣不成聲的徐含蘭,帶着幾分
癫狂的說道:「所以,我親愛的媽媽,你覺得我有沒有資格報複你?因爲你不該
出現,你不過是來展示你所謂的母愛。這一切你不覺得很假嗎?假得我有時候想
罵都覺得沒必要。」
「有、有資格……」
徐含蘭痛苦地搖頭落淚,身爲母親,她隻能接受徐蕊惡毒的謾罵,覺得自己
沒有當母親的資格,之前不願面對的怯懦也讓她覺得這次尋女之路不是一種堅強、
不是自己的忏悔和愧疚,反而是對徐蕊的傷害。
徐蕊罵得幾乎虛脫,一邊流着淚,一邊冷冷的看着徐含蘭,突然低聲問道:
「所以我要報複你,可以嗎?親愛的媽媽。」
「蕊蕊,你想做什麽?」徐含蘭聲音顫抖着說道,眼睛瞪得大大的,完全不
敢想象徐蕊到底要做什麽。
「他是你的男人……」徐蕊擦了擦眼淚,又是一笑,讓徐含蘭感到心驚肉跳,
道:「媽媽,你過得那麽幸福,卻把自己的女兒丢在一邊,十多年來不聞不問,
所以蕊蕊覺得不報複你的話我會發瘋。至于方式,如果你愛我的話,或許就有用,
如果不愛的話,那就算我想太多了。
「這個男人很奇怪,竟值得你們那麽多人圍着他轉,我直到現在都想不通。」
徐蕊有些狡黠的笑着,臉上突然有了幾分癫狂之意,道:「媽媽,如果你最愛的
女兒和他上床,而且把處女給了他,以後你們還能不能這樣心安理得的在一起?」
「不要啊蕊蕊,是媽媽對不起你,你打我罵我都行,别這樣對自己啊!」徐含蘭
被徐蕊的話吓傻了,除了淚流滿面的哀求外,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麽。「打你、罵
你有什麽用?」徐蕊不屑的笑着,鄙夷地說道:「媽媽還是先想好以後怎麽辦吧!
要不要學他的女人一樣來個母女同夫?還是你覺得蕊蕊是個瘋子?但無所謂,到
時候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我也習慣了無父無母的生活,頂多我們各走各的路…
…」
張東聽得血脈贲張,第一反應就是徐蕊不是要命的話,什麽都好說,第二反
應就是瞠目結舌,完全沒想到是這等好事,心想:早知道是這樣的話,還松什麽
綁,老老實實躺着等生米煮成熟飯再說。
張東一直閉眼裝睡,沒有欣賞到徐蕊嫣然一笑的模樣,但光想就覺得應該很
令人驚豔,而且她竟然要當着她媽的面迷奸自己,讓張東覺得與其突然醒來制止
她的行爲,還不如順勢來個成人之美。當然,這絕對不是因爲他貪圖美色,而是
爲了改善她們母女倆的關系,希望徐蕊在摧殘他的肉體後能得到心靈上的釋放。
張東頓時覺得自己很偉大,這是一種不欲利己、一心利人的高尚品德啊!這時,
張東的手指也不動了,即使尼龍繩的繩扣已經松脫到不用一分鍾就能解開,但張
東還是毅然決然選擇做出犧牲來成人之美。
徐含蘭泣不成聲,哽咽的哀求着,卻沒任何效果。
徐蕊将最後一口酒喝完,臉上洋溢的笑容裏已經有一種不該出現的瘋狂,似
= 乎在享受着徐含蘭的淚水,感覺到一種仇恨被釋放出來的快感。
正如徐蕊所說,她不恨自己的父親,因爲他是個人渣,不值得她恨。但抛棄
了她十多年、一直不聞不問的母親來了,帶着她覺得虛假而可笑的「母愛」來找
她,要彌補她,說得容易,可十多年來心裏的陰霾怎麽可能就這樣輕描淡寫的化
解?
徐蕊需要一個發洩的管道,否則她會發瘋的,而這發洩自然是對于徐含蘭的
仇恨。
徐蕊毫不猶豫地站起來,迎着徐含蘭的淚眼慢慢走到床前,在床頭的位置動
了一下。
繩子并不是固定的長短,徐蕊隻是略一調整,徐含蘭就發現自己的手腳即使
還被綁着,但能動了,可她不敢去解繩扣,害怕這樣會刺激到徐蕊,做出什麽激
烈的事傷到她就算了,她更怕這樣會讓徐蕊更恨自己,以後會愈發堕落,做出更
多不該做的事。
徐蕊拿着繩子的末端,看了看滿面哀傷的徐含蘭,突然冷笑一聲,說道:
「媽媽,你想反抗随你,反正我的力氣沒你大。」
「不,蕊蕊,媽媽都聽你的!」
徐含蘭流着淚搖了搖頭,心痛得支離破碎,愧疚和虧欠讓她覺得隻要徐蕊開
心,不管做什麽她都願意,因爲她已經不知道該怎麽彌補徐蕊。
徐蕊有些意外,随即臉上布滿興奮之色,有些猙獰地命令道:「那你先打自
己巴掌,誰教你那麽虛僞,來裝什麽慈愛!」
「對,你說得對,媽媽确實是個虛僞的人。」
徐含蘭毫不猶豫地擡手用力打着自己的臉,啪啪的聲音聽得人心驚肉跳,也
在她俏美的臉上留下清晰的巴掌印。
徐含蘭一邊流着淚,一邊毫不猶豫打着自己的臉,爲了讓徐蕊開心,每一下
都很有力,一點敷衍都沒有。
徐蕊看呆了,也看得很興奮,突然跳上床站在徐含蘭面前,居高臨下地看着
她,有些癫狂的命令道:「舔我的腳。」(徐含蘭渾身一顫,心裏的矜持讓她有
些猶豫,可一擡頭,這種猶豫就煙消雲散,因爲徐蕊的臉上露出笑容,有了能表
達感情的瘋狂和興奮,這是前所未有的事。
徐含蘭眼裏閃爍着溫柔,跪到徐蕊面前,低下頭,開始親吻着徐蕊玲珑的秀
足。
「舔,用舌頭舔……」徐蕊興奮地叫喊道,似乎是一種歇斯底裏的發洩,興
緻愈發高亢。
張東悄悄睜開眼睛,看見徐含蘭正跪在徐蕊腳下,如狗般舔着徐蕊的腳,盡
管動作很淫穢,但臉上的慈愛和溫柔讓人動容。
張東瞬間就明白徐含蘭的心思,她願意做任何事解開徐蕊的心結,對于萬般
無奈又滿心愧疚的她而言,這是唯一的方式。
「媽媽,你就像狗一樣,哈哈!」徐蕊有些瘋狂的笑道,腳一癢,一屁股坐
到床上,小手直接放到張東腿上,然後好奇地轉過頭看了一眼,她還沒看過男人
的肉體。
「真醜……」說着,徐蕊抓住張東那半軟不硬的命根子捏了幾下,滿面好奇。
張東瞬間爽得身體一顫,因爲徐蕊的小手冰冷而柔軟,肆無忌憚的揉捏不似未經
世事的處女,反而像是一個對玩具充滿好奇的孩子。
徐含蘭愣了一下,猶豫着要不要開口阻止,但就是沒這個勇氣。
徐蕊回頭瞪了徐含蘭一眼,嘲諷道:「怎麽了,吃醋了嗎?這根東西是你的,
蕊蕊不能碰?」
「不、不,隻要蕊蕊高興,怎麽做都對。」徐含蘭慌忙搖了搖頭,看起來就
像個戰戰兢兢的奴隸。「有些硬了哦……」
徐蕊滿意的一笑,繼續揉弄着張東的命根子,覺得張東還在昏睡,沒有什麽
警戒。
見徐含蘭一臉惆怅又迷茫的看着自己,徐蕊忍不住啐了一口,嘲諷道:「怎
麽了?是不是舍不得?平常這根東西隻能在你嘴裏含着、在你屄裏插着,現在換
别的女人玩一下而已,看看你那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簡直是個騷婊子。」i「是、
是,媽媽是個騷婊子。」現在的徐含蘭已經徹底麻木,不敢違背徐蕊的意思。
「繼續舔我的腳,往上舔……」
徐蕊坐在張東的旁邊,一邊繞有興緻的玩弄着張東充血變大的性物,一邊看
着徐含蘭,得意地笑道:「親愛的媽媽,你得看着哦,看我怎麽和你男人親熱,
知道嗎?」
「知道……」
徐含蘭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聽話地如同捧着稀世珍寶般将徐蕊的秀足捧到
面前,一邊親吻着,一邊用舌頭舔着。
「啊……」徐蕊嬌喘着呻吟了一聲,眼裏有着迷離的水霧,但不忘繼續尖酸
地諷刺着自己的媽媽:「媽媽,你舔得那麽開心,真的像條狗一樣。女兒的腳怎
麽樣?香不香啊?往上舔……」
「香……」徐含蘭含糊不清的哼道,聽話地舔着徐蕊的腳踝處,即使動作很
淫穢,但依然充滿溫柔和細緻。
徐蕊半閉着眼睛輕吟一聲,明顯也有了反應,醉眼迷離的嬌喘着,命令着徐
含蘭一路舔到她的大腿處。
這時徐含蘭有些猶豫,徐蕊察覺到後,粉眉微皺,突然分開雙腿,一手将徐
含蘭的腦袋按到胯下,沒好氣地說道:「舔啊,怎麽不繼續舔?不知道那些同性
戀是怎麽做的嗎?」
徐含蘭隻覺得腦子嗡嗡作響,腦袋被按着貼在徐蕊的陰戶上,臉頰接觸到的
是徐蕊發熱潮濕的小肉縫,近在咫尺聞着徐蕊私處淡淡的處女香,感受着那已經
潮濕的陰戶和讓人幾乎要窒息的氣息,覺得最後一絲理智在掙紮着。
「不願意?」徐蕊冷笑一聲,抓着徐含蘭的頭發,然後扭着腰,陰戶在徐含
蘭的臉上磨蹭着,沒好氣地喝道:「不願意就滾!滾!滾……」
「蕊蕊,媽媽願意,你别生氣。」
徐含蘭吓到了,因爲徐蕊的反應歇斯底裏到了暴走邊緣,瞬間讓她理智全無。
徐蕊喘着氣,狠狠的瞪着徐含蘭,悶哼了一聲後轉過頭,一隻手套弄着張東的命
根子,低下頭舔着張東的小腹,以歇斯底裏的口吻吼道:「賤婊子快看啊,我和
你男人在親熱……」
徐含蘭淚流滿面,跪在徐蕊胯下,分開她的雙腿後趴下來,溫柔的親吻落在
處女穴上,蜻蜓點水般吻着陰唇,舌頭舔着已經潮濕的愛液,驚訝地發現徐蕊已
經泥濘不堪。
「對,就這樣舔……」徐蕊呻吟出聲,這時也無暇顧及張東,索性枕到張東
身上,一邊呻吟着,一邊用顫抖的小手摸上自己的乳房,無比放浪地叫道:「媽
媽,好好舔,對……啊,這才是個好媽媽……」
第二章母女同夫銷魂夜
徐蕊動情的呻吟着,雙手不停揉弄着自己的乳房,原本仙子般純美的她此時
放蕩得如引人堕落的魔女,即使是第一次很青澀,但似乎隻有這樣激烈的行爲才
能讓她有發洩的快感。
徐含蘭眼裏含着淚水,但看着徐蕊臉上迷離的陶醉,母愛的矜持不再是折磨,
深吸一口氣,開始全身心投入爲徐蕊口交着,因爲她清楚徐蕊所需要的方式是偏
激的,同時也是自己不能去譴責的畸形,因爲徐蕊這瘋狂的外表下掩飾的是心靈
的脆弱。
徐含蘭的眼神越來越溫柔,即使被綁着,但雙手的活動範圍很廣。
見徐蕊揉着乳房的動作誇張虛假,似乎是爲了刺激自己,徐含蘭反而心中感
到放松,有種徐蕊在撒嬌的感覺,就像一個倔強的孩子在向父母挑釁,即使方式
有些畸形,但感覺還是很可愛。
徐含蘭投入的爲徐蕊口交着,聽着徐蕊的呻吟聲、感受到她的身體越來越熱,
畢竟這是徐蕊的第一次,有些反應難以控制。
徐含蘭頓時忍不住了,一邊舔着徐蕊的陰蒂,一邊把手往上伸,在徐蕊詫異)
的眼神中抓住她那對鴿乳,一邊熟練的揉弄着,一邊捏着敏感的小乳頭。
在這樣的刺激下,未經人事的徐蕊呻吟得更加高亢,娃娃音帶着哭泣般的顫
抖,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聲,粉眉微微皺起,不安地扭動着身子,讓人心神蕩漾。
這種扭動讓張東覺得分外挑逗,尤其徐蕊那光滑的肌膚貼在身上,又有着充
滿情欲的熱度,确實很爽。
張東十分清楚這是高潮要來的節奏,心裏突然覺得好玩,因爲徐蕊明明表現
得那麽叛逆瘋狂,但說到底是個什麽都不懂的小處女在逞強。
一開始徐含蘭戰戰兢兢的,不過現在似乎倒了過來,徐蕊在徐含蘭的挑逗下
不堪玩弄,畢竟青澀的她怎麽可能是徐含蘭的對手?
徐含蘭有種逗弄孩子的喜悅,溫柔的一笑,輕咬徐蕊敏感的陰蒂,雙手不停
搓弄着鴿乳,滿面笑意地看着徐蕊的身體開始控制不住的抽搐。
「不行……呀……酸,停,别咬……」
含糊不清的呻吟變成激動的叫喊,徐蕊的身體猛然抽搐起來,大叫幾聲後,
突然像是被抽去骨頭般,白眼一翻,癱軟在張東身上,處女穴已經潮濕不堪,大
量的愛液噴到徐含蘭臉上。
徐含蘭咯咯一笑,她已經不流淚了,更不忘溫柔的給女兒高潮後的愛撫。
分泌物的氣息飄散在越來越灼熱的空氣中,伴随着啧啧的舔弄聲和徐蕊急促
的喘息聲,聽起來是那麽淫穢。
張東依舊在裝睡,可整個人已經處于蠢蠢欲動的狀态,身體躁熱不堪,精神
很亢奮,但現在他不敢醒來,誰知道醒來後能不能繼續,因此張東甯可老實的充
當徐蕊報複的道具,祈禱着她在高潮後還有用他的肉體來報複徐含蘭的心思。
徐含蘭已經能靈活活動,在徐蕊高潮後癱軟無力的情況下,她試探性的爬上
來抱徐蕊一下。
徐蕊滿面情動的潮紅,嬌喘籲籲間察覺到徐含蘭的動作,粉眉微微一皺,推
了徐含蘭一下,有氣無力地說道:「幹什麽……」
徐蕊推的這一下,讓張東瞬間心神一蕩,明白接下來肯定有戲。……果然,
徐含蘭怕刺激到徐蕊,不敢再有任何舉動,慢慢坐遠了一些,看得出她有些傷心。
徐蕊的第一次高潮是在徐含蘭的口交之下,卻劇烈得讓青澀的身體難以承受。
徐蕊不耐煩的轉過身,一邊氣喘籲籲的回味着,一邊沒好氣地說道:「去幫
他口交……等等濕一點,才不痛……」
徐蕊的話瞬間讓徐含蘭明白勸說無用,隻有這樣做才能發洩她心裏壓抑多年
的陰霾,此時徐含蘭已經不再堅持,即使這樣的做法很畸形,但隻要徐蕊能露出
笑容、能解開她的心結、能讓她表達出感情,一切都無所謂了。
心念至此,徐含蘭看了看依舊在裝睡的張東,眼裏的柔媚一閃而過,慢慢爬
到張東的胯下,溫柔的一笑,抓住那根熟悉的、在徐蕊手上已經充血發硬的巨物,
毫不猶豫地含進去,娴熟又貪婪地吸吮着那熟悉無比、讓她沉淪的氣息。
徐含蘭面帶情欲的潮紅,明顯心亂如麻,但爲徐蕊口交的同時她也動情了,
啧啧的吞吐和陶醉無比的舔弄看起來是那麽享受,津津有味的模樣十分投入。雖
然是爲了取悅徐蕊,不過面對着心愛的男人時,她半分扭捏都沒有,即使氣氛很
怪異,但她也漸漸沉淪其中。
徐蕊的面色有些怪異,除了高潮的媚紅外還有些羞澀的紅暈,這樣直接看着
徐含蘭爲一個男人口交,那成熟柔媚的模樣讓人心神蕩漾,但徐含蘭臉上的陶醉
和享受也刺激到她,讓她有些不爽,也有一種被人忽視的惱羞成怒。
明明是自己在報複,爲什麽媽媽還表現得那麽高興?這個想法讓徐蕊瞬間不
爽到極點,即使沉浸在高潮中的身體很無力,但她還是強撐着身體坐起來,上前
一把推倒徐含蘭,歇斯底裏地喊道:「你發什麽浪!幹嘛一臉享受?」
即使徐蕊的手很無力,但爲了不刺激到徐蕊,徐含蘭還是被順勢推倒,躺在
床上時依舊溫柔地看着徐蕊,即使嘴角還挂着爲張東口交後留下的痕迹。
徐含蘭的模樣和眼神讓徐蕊更加不爽,推開徐含蘭後猛然爬到張東身上,挑
釁般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沒好氣地悶吼道:「看着,你的男人要和你女兒上床
了,你女兒要被你的男人破處了,看清楚了,這根雞巴……」(徐含蘭心酸過後
似乎有些不爲所動,溫柔地看着徐蕊,柔聲說道:「蕊蕊,别那麽激動,慢慢來
才不會痛,不然你那麽柔弱,會痛死的。」
「不要你的假惺惺!」
徐含蘭那慈愛的态度,對徐蕊而言是更大的刺激,因爲她要看到的是徐含蘭
痛苦的表情,而不是這樣一切都順着她的溫柔。
徐蕊眼裏有些兇色,似乎被刺激得連害怕都忘了,猛的跨坐在張東身上,抓
住已經硬得一柱擎天、滿是她媽媽口水的命根子,對準高潮後潮濕無比的處女穴。
在龜頭擠開陰唇的瞬間,徐蕊打了個冷顫,但看了看旁邊一臉笑意的徐含蘭,
她咬着牙,猛的扶住張東的胸膛往下一坐。
有了充足潤滑,插入時竟然是一次盡根沒入,瞬間就撕裂象征着純潔的處女
膜。
一刹那的感覺讓張東爽得渾身一抽,倒吸一口涼氣,因爲處女穴緊湊無比,
嫩肉密不透風的包圍着蠕動着,爽得幾乎讓人窒息。
徐蕊立刻發出一聲慘叫,小臉一片蒼白,龜頭頂在子宮上,那如同身體被撕
裂的感覺讓她渾身顫抖,大口大口呼吸着,不敢再有動作,瞪大眼睛,粉眉緊緊
皺起,因爲她的動作太猛烈,破身的痛自然會加劇。
「傻孩子,你這樣會很痛的。」
徐含蘭一下子就慌了,看着徐蕊的身體瑟瑟顫抖着,心痛得落下眼淚,想要
去扶徐蕊。
不過徐蕊卻從徐含蘭心痛的臉上得到一絲快感,強忍着破身的劇痛,倔強地
皺起眉頭,打掉徐含蘭伸過來的手,一臉得意地笑道:「怎麽樣……臭婊子,我、
我和你男人做愛了……我、我的處女給他了……」
徐蕊那顫抖的話語中聽不出得意,而身爲母親,徐含蘭聽到的隻有徐蕊此時
的痛楚,因此她沒有任何吃醋或哀傷,隻有擔心徐蕊的情況,如果初次是如此不
幸,害怕徐蕊會不會和當年的她一樣有了心理障礙。第一次的回憶隻有痛苦沒有
愉悅的話,任何女人都會有心理陰影,這一點她比誰都明白。
「蕊蕊,先呼吸,别動、别動……」徐含蘭淚流滿面,心痛得要命,在意的
隻有自己的女兒。
「我偏偏要動……啊!」徐蕊有些癫狂地笑道,即使臉色慘白,猛的擡起美
臀再次用力往下一坐,發出痛到極點的慘叫聲。
「别這樣,蕊蕊……」徐含蘭已經急得沒有理智,苦苦哀求道,甚至不惜用
惡毒的言語作踐自己:「媽媽是個賤貨、是個婊子,看見你和我男人上床很開心、
很開心……」
眼淚止不住往下流,聲音已經哽咽得含糊不清,但徐含蘭還是凄厲地哀求道:
「讓媽媽這條狗幫你舔好不好?媽媽很下賤……媽媽想近一點看你和媽媽的男人
做愛……」
「哈哈!」徐蕊笑得很無力,一動之下又痛得倒吸一口涼氣,但無疑徐含蘭
的表現讓她很滿意,顫抖間冷嘲熱諷道:「媽媽,那他算什麽……和我的媽媽上
了床,是我的爸爸嗎?哈哈,好下賤的感覺啊,亂倫嗎?媽媽,你好賤啊,哈哈,
我也好賤啊……」
徐蕊如瘋癫般語無倫次地說着,畢竟是柔弱的女孩子,徐蕊已經忍不住流下
眼淚,是因爲痛,但這也是一種心靈上的發洩。
見徐蕊臉上的扭曲表情沒有之前那麽猙獰,徐含蘭這才敢小心翼翼地爬過來,
試探性的看了看徐蕊臉上的神情,然後慢慢坐到張東的胸膛上,面對着一邊哭一
邊已經說不出話來的徐蕊。
「蕊蕊,痛嗎?」
徐含蘭流着淚,摸着徐蕊的臉,盯着張東與徐蕊的結合處,那裏似乎已經滲
出血絲,看得她這當媽的心痛至極,這時候責怪的是張東的玩意兒怎麽那麽大,
如果小一點,起碼徐蕊不會那麽痛。
「痛……」徐蕊心裏似乎有什麽東西崩潰般,臉上沒了歇斯底裏,取而代之
的是楚楚可憐。
「長那麽大幹什麽……」徐含蘭氣憤的罵道,聽徐蕊的語氣那麽柔軟,瞬間
喜出望外,小心翼翼地試探着問道:「蕊蕊,媽媽可以親你嗎?」
徐蕊的眼眶中滿是淚水,表情不似之前猙獰,盡管她也不明白這樣做到底是
對是錯,但她覺得心裏很舒服,似乎一瞬間所有陰霾都散去,一直壓在心頭的大
石頭也被粉碎。
見徐含蘭滿臉心痛,徐蕊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點了點頭。
今晚直到現在,徐蕊第一次流露出害羞的感覺,看起來楚楚可憐,分外動人。
徐含蘭湊到徐蕊胸前,擡頭看了此時顯得柔弱可人的徐蕊一眼,心裏一痛,愛憐
地擦了她眼角的淚水。
徐蕊嬌軀一顫,臉上的猙獰與瘋狂不複存在,雙手猛的抱緊徐含蘭,一邊哭
着,一邊撒嬌道:「媽,那個好大……好痛啊……」「不怕、不怕,忍忍就好了。」
徐含蘭不希望半途而廢,給徐蕊留下心理陰影,不過心裏早就把張東罵翻天,
恨不得張東那玩意兒就像牙簽一樣,這樣徐蕊就不用受這種折磨了。
張東不知道自己裝昏睡都中槍了,這時呼吸忍不住急促起來,因爲一開始徐
蕊的陰道夾得很緊,緊得都有些發痛,而現在有些放松下來,即使依舊緊湊無比,
但沒那種僵硬,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美妙的感官刺激。
現在徐蕊已經解開心防,長時間的壓抑在徐含蘭的順從和破處的痛中徹底釋
放,在宣洩掉心裏的陰霾後,會哭、會笑,也懂得表達情緒。
徐蕊緊抱着徐含蘭,不再是那個癫狂叛逆的女孩,隻是一個渴望着被人疼愛
的女孩。
「放松,聽媽說的,放松……」
徐含蘭愛女心切,雖然徐蕊已經恢複,不過見她粉眉緊皺,頓時心痛極了,
猶豫了一會兒,輕撫一下徐蕊俏美的小臉,柔聲說道:「蕊蕊不怕,媽媽讓你舒
服舒服好嗎?這樣就不痛了。」
「媽,我、我不要了,把這個拔出來吧!」徐蕊如撒嬌的小孩般一邊搖着頭,
一邊哭道:「真的好痛,原來全都是騙人的,還說什麽隻是痛一下而已、還說什
麽會舒服……」
徐蕊痛得泣不成聲,身體瑟瑟顫抖着,小臉上一片慘白。
徐含蘭心想:能不痛嗎?又沒前戲也沒愛撫,心理上本來就不放松,而且你
還那麽用力坐下去。
當然,徐含蘭不敢說這樣的話刺激徐蕊,隻能柔聲勸慰道:「不行哦,蕊蕊,
聽媽的話,先忍忍就好了。」
「嗯……」徐蕊不懂爲什麽要忍這種痛,但她此時完全是個乖巧、渴望憐愛
的女孩,面對着徐含蘭充滿母愛的臉,略一猶豫就點了點頭。
「對,這樣才乖。」
徐蕊的乖巧聽話讓徐含蘭喜出望外,覺得徐蕊發洩出心裏的陰霾後,這樣的
女兒實在太讨人喜歡了。
徐含蘭已經忘記眼下的場面有多麽淫穢,現在她隻是一個甘願付出一切的母
親,眼見徐蕊痛得身子直顫抖,已經忍不住了。
摸了摸徐蕊的小臉後,徐含蘭眼含水霧的看着她,雙手慢慢向下移動,在徐
蕊急促的呼吸中抓住那對漂亮至極的鴿乳,輕輕揉弄起來。
「媽……」徐蕊嬌滴滴的哼了一聲,滿面羞澀,看起來十分動人。
徐蕊這副難爲情的模樣讓人想好好逗弄她,而徐含蘭經曆剛才的大起大落後,
心裏也豁然開朗,見識過陳楠母女倆和安雪影母女倆的激情互動,她并不排斥這
種事,也願意用這樣的方式讓徐蕊的初夜能體會到性愛的美好。
盡管對于徐蕊和張東發生關系,徐含蘭很不情願,但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
候。「蕊蕊,讓媽媽親親看香不香。」
徐含蘭柔媚的一笑,似是在逗弄孩子般,在徐蕊嬌羞的注視下慢慢趴到她胸
前,小手揉弄着這對乳房,嘴一張,熟練地吻上嬌嫩的乳頭。
「媽媽……」徐蕊頓時發出迷人的呻吟聲。
徐含蘭吸吮着乳頭,舌頭靈活得如蛇般撩撥,這樣溫柔又火熱的挑逗豈是徐
蕊這樣的女孩能抵擋得住?
「癢……嗚!」徐蕊下意識抱住徐含蘭的頭,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聲,原本
滿是痛苦的小臉上漸漸有了紅暈,也有了絲絲情欲的迷茫。
啧啧的舔弄聲加上陰道放松後開始有規律的蠕動,更刺激得張東有些受不了。
剛才是徐蕊在陰暗面的刺激下,如女王般淩辱着媽媽,現在卻換過來,徐含蘭用
娴熟的挑逗技術撩撥着女兒,角色的互換讓張東三人同時感到一股心理上的刺激。
「媽,癢……」徐蕊如哭泣般呻吟道,聽得人心神蕩漾。
徐含蘭舔着徐蕊的乳房,吸吮着乳頭,在上面種滿愛的草莓。
聽着徐蕊紊亂的呼吸,徐含蘭有些情動,下面隐隐一濕,眼神一陣迷離,輕
哼一聲後,慢慢往下遊走,親吻着徐蕊平坦的小腹,并用舌頭撩撥着。
「媽,真的好癢……」
徐蕊粉眉緊皺,同樣的表情,剛才是痛苦,現在卻是身體本能的愉悅,呼吸
開始紊亂起來,小腹收縮着,乳房上下起伏,模樣分外撩人。
「蕊蕊,來,擡起來……」
徐含蘭一路向下,在徐蕊嬌羞的注視下吻到陰戶上。
第一次的親吻是被逼無奈,這次徐含蘭則是真心實意希望減少徐蕊的痛苦,
讓她先适應這種淫穢至極的遊戲。
徐含蘭一邊柔聲勸慰着,一邊把在徐蕊乳房上流連的雙手往下移,慢慢放到
粉嫩的大腿根部上,先用指甲刮了幾下後,慢慢擡起徐蕊的美臀。
徐蕊頓時如觸電般渾身一顫,柔媚的看了看徐含蘭一眼,手扶着徐含蘭的肩
膀,無力的配合着擡起臀部。
這一擡,徐蕊的身體微微顫抖着,有着疼痛的感覺,同時産生一種說不出來
的酥麻,格外舒服,頓時眼神一陣迷離,雙腿發抖。
徐含蘭低下頭,眼睛瞪得大大的,一時滿心惆怅,很不是滋味。
近在咫尺的一幕帶給徐含蘭的沖擊實在太大,尤其是分泌物淫穢的氣息鑽入
鼻孔,那種刺激讓她一陣眩暈。
張東與徐蕊的結合處狼狽而淫靡,徐蕊的處女地已經有些紅腫,布滿愛液又
帶着絲絲處女血,而張東的巨物插入其中,這一擡有一半露出來,可以清晰看見
徐蕊的陰唇緊緊含着這根巨物,鮮豔的嫩肉也在蠕動着。
張東的巨物堅硬無比,布滿愛液和徐蕊的處女血,讓人觸目驚心,也讓身爲
母親的徐含蘭滿心酸楚,畢竟以後不知道該怎麽處理這種關系,除非是和其他人
一樣母女同夫,否則不知道日後該怎麽面對張東。
徐含蘭越看越心痛,慢慢趴下來,在徐蕊迷人的呻吟中舔上羞處,不計較上
面的處女血和愛液,柔軟的小舌頭直接舔到敏感的小陰蒂上。
「媽,癢……嗯!」徐蕊嘤咛道,媚眼迷離,顯然很舒服。
徐含蘭長時間的挑逗已經讓徐蕊忘卻破身的痛痛,漸漸體會到性愛會帶來的
微妙感覺。
此時徐含蘭徹底趴在張東身上,陶醉的舔着徐蕊的陰戶,心思全在徐蕊身上,
絲毫沒察覺到已經不知不覺擺出69的姿勢,而且是三人行的情況,視覺上的刺
激無比淫穢。
「媽,舒服了……」徐蕊忍不住呻吟出聲,小手按在徐含蘭雪白的玉背上,
嬌嗲的娃娃音發出似是啜泣的聲音,簡直是要人老命。
别說徐含蘭聽着渾身一顫、呼吸一滞,就連一直在裝昏睡的張東都有些裝不
下去,巨大的命根子忍不住跳動起來,即使身體沒動,但那有力的跳躍依舊充滿
猙獰的沖動。
徐蕊頓時啊了一聲,小臉上布滿迷人的潮紅,嘶吟道:「呀,媽,那、那東
西……動了……」
「不怕,頂得深一點就舒服了……」
見徐蕊臉上的神色沒有痛苦,反而是接觸到未知領域的迷茫和害羞,徐含蘭
松了一口氣之餘,繼續舔着徐蕊的陰蒂,并輕輕咬了起來,緩解徐蕊一時的緊張。
徐含蘭不知道自己這時的姿勢有多麽誘人,69的姿勢,肥美如水蜜桃般誘
人的美臀幾乎坐到張東臉上,陰戶已經是一片濕淋淋,散發着成熟女性的誘惑,
是最好的挑逗。
這種撩撥讓張東感到血脈贲張,已經無法再忍耐。
徐含蘭突然嗚了一聲,臉上的驚訝一閃而過,随即那侵襲而來的感覺讓她驚
慌又忍不住沉淪其中,因爲張東已經不甘心于做徐含蘭母女倆的工具,雙手抱緊
徐含蘭的肥臀往下一拉,吻上那誘惑至極的小陰唇,舌頭直接往裏面鑽,品嘗着
成熟少婦的味道。
「啊!」徐含蘭忍不住叫出聲,俏臉通紅的模樣無比迷人。
在性愛中,張東少有爲衆女口交的行爲,因爲單純的性愛已經能讓她們丢盔
卸甲,這時的突然襲擊讓徐含蘭感覺腦子一炸,有些受不了。
本來這一晚徐含蘭的心情大起大落就需要發洩,狼虎之年在這荒唐的氛圍中
也十分渴望,張東突然的口舌服務瞬間就讓她腦子發空,無法承受這對她而言是
受寵若驚的快感。
「媽……」感覺到徐含蘭停下動作,徐蕊疑惑地道,随即眼一尖,看見張東
放在她媽媽美臀上的賊手,臉一紅,有些驚慌,但也明白發生了什麽事,頓時很
不好意思,咬着下唇,不敢說話。
徐含蘭見狀,立刻又爲徐蕊口交,畢竟她一直希望徐蕊的第一次有美好的回
憶。
看着少婦的美臀在面前顫抖,張東心裏一爽,一邊繼續撩撥着,一邊揉弄起
臀部。
沒有人開口說話,張東的蘇醒讓徐含蘭母女花顯得很慌亂,誰都沒有故作矜
持的拒絕,但同時都心照不宣保持沉默。
在這樣的默許下,張東自然不會自讨沒趣問發生什麽事,更不會假惺惺解釋
什麽,反正手上的繩子已經解開,何況被人當工具耍了半天,現在是翻身當主人
的時候了。
從有行動的那一刻起,張東已經不再動搖,心裏笃定要給大後宮新添一對美
麗的母女花,所以現在要做的事是徹底征服徐蕊,讓她和徐含蘭心甘情願成爲自
己的女人。
或許是旖旎的氛圍帶來太多刺激,讓肉體更加敏感。在張東的口交下,心亂
如麻的徐含蘭渾身抽搐,迎來第一次的高潮。
張東照例給徐含蘭高潮的愛撫後,慢慢把癱軟如泥的她放到一旁,猛的坐起
來,在徐蕊無力的輕哼聲中抱緊她,興奮地看着這個自己意淫過無數次的唯美仙
女。
「别、别看……」
徐蕊羞得頭都埋到張東的胸膛裏,即使是面對面的女上位、即使被頂了一下
渾身酥軟,但現在宣洩完壓力的她感到特别害羞。
「蕊蕊這麽漂亮,不看的話,東哥會後悔一輩子的。」張東緊抱着徐蕊,雙
手繞到她的後面,抓住那挺翹的美臀揉捏着,一邊親吻着她的小臉,感受着她嬌
軀的顫抖,一邊色迷迷的笑道:「不對,應該叫爸爸才對,你媽媽可是我的女人
……」
張東這調戲的話語讓徐蕊愈發不好意思,也忍不住柔媚地白了張東一眼。
徐蕊這一眼就似催情的号角,不過張東清楚她身體火熱的程度,也不急于立
刻享用這具青春動人的身體,而是舔起她的耳朵,輕聲說道:「蕊蕊,是不是快
到了?」
徐蕊嬌媚的呻吟着,瞬間臉色通紅,因爲剛才在徐含蘭的口交之下,她已經
感覺到那美妙的感覺快要來了,現在徐含蘭無力地躺到一旁,她正處于不上不下
的折磨中。
當然了,身體的感覺再怎麽明顯,徐蕊都羞于啓齒,更何況她現在心裏有些
驚慌,不知道張東醒來後會不會生氣。
事實上,徐蕊多慮了,她忽略張東的色性和自己的美麗。任何一個男人被這
麽清純唯美的尤物迷奸,不但不會生氣,反而會欣喜若狂,會生氣大概是林正文
那一類隻需要菊花不需要女人的人。
對于動人的徐蕊,張東早就垂涎三尺,現在發生關系,他高興都來不及,哪
會生氣?
雖然徐蕊倔強的沉默着,但以張東閱女無數的經驗,知道徐蕊現在的身體狀
況,百分之百确定她肯定是處于一個不上不下、很難受的狀況中。
「蕊蕊好香。」張東色迷迷的一笑,緊緊貼着徐蕊,盡情享受着她身體上的
柔嫩。
姿勢如此之親密,讓徐蕊害羞得不敢說話,畢竟她未曾真正面對過男歡女愛,
不知道什麽是言語上的調情。
徐含蘭不知道該怎麽處理這種關系,所以沉浸在高潮的美妙中,索性不管不
問,心裏唯一希望的是張東能好好對待徐蕊,最起碼不要讓今晚的事影響到以後
的關系。
徐含蘭都采取默許的态度,而且徐蕊害羞歸害羞,也沒怎麽掙紮,張東還有
什麽好說的?這時候行動最重要。
在徐蕊欲拒還迎的眼神中,張東呼吸急促間吻上她柔軟的嘴唇。
徐蕊嗯了一聲,下意識閉上嘴巴,這是一種矜持的本能。
剛才徐含蘭的挑逗已經讓徐蕊動情,而且現在不隻是心靈上的激動,更有着
肉體上的刺激,讓徐蕊感覺到截然不同的美妙,男人粗糙的舌頭舔着嘴唇,讓她
感覺腦子一片空白。
在張東的努力下,徐蕊終于張開小嘴,柔軟的小舌頭開始有了青澀的回應。
躁熱不安的情欲折磨着青澀的身體,在情欲的洗禮下,徐蕊年輕的身體正被
開發着,開始适應那讓人幾乎瘋狂的美妙滋味。
初吻是神秘浪漫的,被多少女孩子賦予無數美好的幻想。張東抱着徐蕊溫柔
的吻着,即使命根子在她體内不安的跳動,但依舊保持着那種讓女孩沉淪的柔情
似水,畢竟這是徐蕊的初吻,即使先破處再接吻,但心理上的感覺依舊無與倫比。
張東吸吮着徐蕊的舌尖,過沒多久,徐蕊就渾身酥軟,發出輕哼。
張東一邊吻着徐蕊,一邊動了起來,雙手握着她的翹臀揉捏着,忍不住挺起
腰,往上一頂,以溫柔的節奏享受着這緊湊的處女穴。
「呀!」徐蕊發出含糊不清而動情的呻吟聲,原本羞澀的她變得熱情起來,
隻有這樣她才能發洩肉體的快感,美妙得讓她幾乎要窒息。
巨大的命根子每一次頂入都溫柔無比,摩擦着緊湊的嫩肉,潮濕而火熱,感
5覺十分舒服,張東爽得悶哼一聲,身子一個踉跄,抱着徐蕊躺下來。
姿勢上的改變沒有讓張東停下動作,反而雙手抱着徐蕊的翹臀,開始更加有
節奏的抽插。
「讨厭,這樣……呀!」徐蕊整個人躺在張東身上,含糊不清的呻吟還沒說
出口,那靈活的舌頭再次糾纏上來,帶給她美妙至極的享受,把所有的話都變成
急促的喘息。
徐蕊的身體輕盈小巧,張東抱在身上一點都不費勁,而且還可以控制她,推
動着她的美臀,讓那緊湊的小穴套弄着陽物。
張東抱着徐蕊蠕動着,兩具一絲不挂的身體本能地扭動、磨蹭着。
徐蕊被吻得意亂情迷,本能的扭起小蠻腰,一隻不知道該放哪裏的小手也自
然而然環上張東的脖子,表現得十分癡迷,讓張東喜出望外。
徐含蘭在高潮的洗禮後已經緩了過來,眼見張東與徐蕊如此纏綿,心裏不知
道該高興還是該發酸,不過細心的她一眼就看出張東的動作有幾分别扭,查看了
一下,立刻溫柔地爬過來,輕輕爲張東解去腳上的繩扣。
徐含蘭身上的繩子本來就沒什麽限制,不過綁着感覺也怪怪的,而當她把身
上的繩子解下來的那一刻突然有種感覺,這些繩子仿佛就是徐蕊心靈上的伽鎖。
「蕊蕊,爸爸帶你好好玩一圈。」
全身都得到自由後,張東親着徐蕊,淫蕩的一笑後,猛的托着她的臀部,整
個人站了起來。
「呀!」徐蕊吓到了,雙手抱緊張東的脖子,如一隻無尾熊般挂在張東身上。
徐蕊的身體玲珑輕盈,抱起來十分輕松,而且這個姿勢頂得稍微深了點,讓她壓
抑不住地發出呻吟聲。
徐含蘭幽幽的望過來,張東朝她故作無辜的搖了搖頭,随即色迷迷的一笑,
抱着徐蕊開始在房間裏走動,一邊走,一邊狠狠的抽送,巨大的命根子一下又一
下進出着,比剛才更快的頻率讓徐蕊壓抑不住地發出叫聲。
「呀……太大了,頂,頂得好深……啊……酸死了。」?徐含蘭坐在床上看
着張東玩弄着自己的女兒,有些不知所措,但一聽徐蕊的叫喊聲,還是愛女心切
的嗔道:「老公你慢點……你那個比較大,蕊蕊受不了的……」
張東朝着徐含蘭狡黠的一笑,再次抱緊徐蕊,雙手揉着充滿彈性的臀肉,手
指輕輕刮着,甚至伸到粉嫩的菊花旁逗弄起來。
張東的下半身加快抽送的速度,一邊咬着徐蕊已經發燙的耳朵,一邊吹着熱
氣,道:「蕊蕊,大聲告訴媽媽……爸爸幹得你舒服嗎?」
在這樣的刺激下,徐蕊已經受不了,本來身體就處于極興奮的狀态中,在張
東娴熟的挑逗下,粉眉一皺,意亂情迷間,意識模糊得失去理智,忘我地呻吟道:
「爽,舒服……太、太大了,啊……頂得好深啊……」
「乖女兒,來,爸爸好好疼你……」張東得意地笑道,然後将徐蕊放在桌上,
雙手抓住她的雙腿分開後用力抽送着,一下又一下狠狠頂進她潮濕迷人的處女地,
給她最直接的獎勵。
「啊,好深……那個好大……酸死了……」徐蕊的呻吟高亢起來,身體被撞
得前後搖晃,如漂在海浪中的一葉孤舟,秀發已經被汗打濕,随着頭部的搖擺輕
盈飄舞着。
「媽媽,不行,呀……」
徐含蘭看得心亂如麻、萬般糾結,卻在徐蕊動情的呻吟中,肉體很誠實的變
得躁熱不安。
徐含蘭目不轉睛地看着這激情的一幕,那巨大的陽物一下又一下進入徐蕊身
體的最深處,撞得徐蕊身體亂顫,兩條修長的美腿在張東的肩膀上顫抖着,充滿
視覺上的刺激。
在一陣胡言亂語般的呻吟中,徐蕊的子宮顫抖着,随着身體的抽搐,一股火
熱的愛液噴灑而出。
愛液澆在龜頭上的瞬間,張東爽得長出一口大氣,輕輕抽動兩下後,見身下
的徐蕊已經渾身癱軟、香汗淋漓,立刻停下動作,溫柔地親吻着她、愛撫着她。
徐蕊滿面陶醉,閉着眼睛,沉浸在這劇烈無比的快感中。
男歡女愛帶來的高潮猛烈得讓徐蕊有些受不了,不隻是銷魂蝕骨,更是劇烈
得讓她感覺幾乎魂飛魄散。
「蕊蕊,舒服嗎?」張東吻了徐蕊良久,直到她的呼吸稍微平緩些,才在她
耳邊柔聲問道。
徐蕊渾身香汗,如從水裏撈出來似的,無力地睜開眼眸看了看張東,嬌羞地
點了點頭,卻沒說什麽。
徐蕊這副沉淪在其中的模樣,讓張東知道已經得手,頓時得意地一笑,将她
抱了起來,往床鋪走去,眼裏閃爍着熊熊的欲火,灼熱的視線停留在徐含蘭成熟
的肉體上。
徐含蘭頓時呼吸一滞,與張東在一起那麽久,她不是沒見識過其他兩對母女
花在一起時荒淫的互動。
徐蕊的破處本就讓徐含蘭心亂如麻,而當徐蕊露出女人滿足的模樣時她是松
了一口氣,但心裏也有些發酸,這時張東灼熱的視線無疑是在宣布徐蕊也沉淪了,
接下來避免不了的将是那種讓人臉紅心跳的調教,即使之前徐蕊還是個懵懂的處
女,但徐含蘭相信沒有女人能抵擋得了那種讓人欲仙欲死的感覺。
張東抱着徐蕊,慢慢把她放到床上,笑吟吟地看着她嬌羞難爲情的模樣,然
後不客氣地将徐含蘭抱在懷裏,柔聲說道:「蘭蘭,别想那麽多了,你看蕊蕊現
在多舒服。今天過後,不管你想怎麽樣我都答應,不過今天是蕊蕊值得紀念的夜
晚,難道你不想讓她更快樂嗎?」
「媽……」徐蕊下意識的柔聲一喚,因爲體内巨物激動得跳了一下,這讓高
潮後很敏感的她有些受不了,聲線輕顫,聽起來柔媚萬千。
正是這一聲呼喚讓徐含蘭猛的一顫,不知道爲什麽耳邊的話就如同洗腦的魔
音,瞬間讓她心裏的惆怅消失不見。
見徐含蘭已經動搖,張東決定給她更大的刺激,淫蕩的一笑後,在徐蕊急促
的喘息聲中,慢慢把巨大的命根子從她的小穴裏拔出來。
命根子每抽出一寸,徐蕊都是嬌軀亂顫,呼吸也是一滞,直到猙獰的龜頭出
來時,不僅翻開陰唇,更是翻出濕淋淋的嫩肉,看着觸目驚心。
巨大的陽物依舊堅挺着,上面布滿高潮的愛液,還有絲絲的處女血,顯得那
麽淫穢,又充滿一種象征着占有的威嚴。
徐含蘭看得目瞪口呆,除了視覺上的震驚外,徐蕊粉嫩羞處的紅腫,也讓她。
命根子一拔出來,徐蕊輕哼一聲,随即閉上眼睛,雙腿依舊合不攏,但還是
繼續休息,因爲對于她而言,即使高潮隻剩餘韻,依舊是無與倫比的美妙。
此時徐蕊感到害羞,畢竟這麽羞人的一幕被徐含蘭看見,而且她可以确定自
己的羞處肯定是狼藉得不堪入目。
張東正在興頭上,明白徐蕊是個女孩,很容易調教,而徐含蘭不是逆來順受
的女人,要讓她接受這個關系不是容易的事,因此見她神色複雜,立刻将她抱到
懷裏,溫柔地親吻着她的脖子,輕聲說道:「蘭蘭,我應該道歉嗎?」
徐含蘭頓時渾身一顫,愣住了,因爲這一切都是徐蕊做的,一切都是在張東
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發生,即使後來張東主動享受着徐蕊粉嫩的身體,但這根本不
是他的錯。
在徐含蘭心念動搖的瞬間,張東不給她繼續思考的機會,猛的将她壓在身下
狠狠吻上去,一隻手揉弄着飽滿的乳房,另一隻手伸到她的雙腿之間,熟練地逗
弄着那已經動情的羞處,也不出他所料,入手已經是一片泥濘。
礙于母親的矜持,徐含蘭一開始還掙紮着,但沒一會兒就被張東挑逗得氣喘
籲籲,陰戶更是泛濫成災,唯一能做的就是壓抑着不叫出聲,但敏感的身體早已
經躁熱不堪,再怎麽心有惆怅也無法壓抑這種本能的躁熱。
熟悉的親吻依舊撩人,熟練的挑逗很快就讓欲望燃起,徐含蘭漸漸沉淪在其
中,理智開始崩潰。
在徐含蘭不安地扭動身體時,張東有些按捺不住,下流的笑道:「蘭蘭,我
們可愛的女兒在偷看,應該是想好好學習一下。」
張東這番話讓意亂情迷的徐含蘭猛的一驚,睜開眼睛看去時,迎上的是徐蕊
害羞又好奇的視線,同樣充滿難言的興奮。
已經恢複的徐蕊就這樣躺在一旁,滿面通紅地看着這激情的一幕,無疑徐含
蘭那妩媚的模樣對于她而言是種視覺上的沖擊。
徐含蘭還想矜持,不過張東可不給她這個機會,撫摸着這具成熟的肉體後,
把她翻過來,讓她背對着自己跪着,擺出等待後入的姿勢。
如一條母狗般羞人的姿勢,徐含蘭本能的想要掙紮,但張東已經死死壓住她,
一邊舔着她香汗淋漓的玉背,一邊興奮地嘶吼道:「蘭蘭,别壓抑,老公要來了
……」
「不……啊!」徐含蘭有些驚慌,因爲那猙獰的巨物已經對準地方。
徐含蘭還沒喊出來,張東就摸着她的屁股,狠狠的一挺腰,巨大的陽物盡根
沒入,瞬間填滿她早已愛液橫流的嫩穴,讓她的叫喊變成滿足的叫聲。
「蘭蘭,舒服嗎?」
張東感覺靈魂都要出殼了,這一刹那心理上的快感已經美妙到讓人欲仙欲死
的地步,剛爲女兒破身的肉棒、還帶着女兒處女血和愛液的肉棒,此時已經在她
這個媽媽的陰道裏感受着截然不同的彈性與火熱。
母女花不同的感覺帶來無與倫比的刺激,張東感覺腦子嗡嗡作響,看了看被
後入壓在身下的徐含蘭,再看了看一旁臉上還帶着高潮潮紅的徐蕊,征服的快感
油然而生,讓張東爽到極點。
「媽,這樣……很深嗎?」徐蕊好奇得瞪大眼睛,看着一向人前端莊的徐含
蘭擺出這樣羞人的姿勢,顫抖的語氣中不免有幾分興奮。
「蕊蕊,不要、不要看……」徐含蘭着急的悶哼道,現在她明白什麽叫羞愧
欲死,在徐蕊面前被這樣幹着讓她受不了,但不知道爲什麽徐蕊眼裏的興奮卻讓
她有些動搖。
不過理智一瞬間就被沖擊粉碎,徐含蘭叫了一聲後,趕緊捂住嘴巴,眼睛瞪
_ 得大大的,臉色瞬間潮紅,壓抑着不敢叫出聲的模樣有些扭曲。……張東已經
開始抽送,巨大的命根子一下又一下狠狠進入,雙手使勁地揉着徐含蘭肥美的臀
部,用最原始、最激情的姿勢肆意地享受着這具肉體。
不同于徐蕊的嬌嫩得小心呵護,成熟誘人的身體有的是承受力,張東自然不
用憐香惜玉,一上來就是如狂風暴雨般的撞擊。
如野獸般的姿勢,充斥着最原始的獸性,感覺無比震撼,徐蕊看得眼睛都直
了,尤其是看着徐含蘭那對飽滿的乳房晃動着、看着徐含蘭臉上似是痛苦的模樣,
幾乎能想象到這有力的沖刺帶來的刺激有多巨大。
後入的姿勢享受的就是征服的快感,張東一邊當着徐蕊的面狠狠幹着徐含蘭,
一邊朝一臉震驚又有些情動的徐蕊招了招手。
徐蕊猶豫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扭捏地靠過來。
張東輕輕一拉,徐蕊就投入張東的懷中,呼吸瞬間紊亂起來。
幹着母親,抱着女兒,這感覺十分剌激,張東忍不住摸上徐蕊的鴿乳,低頭
吻上她紅豔的嘴唇。
徐蕊嗚了一聲,瞬間身子一軟,氣喘籲籲地靠在張東懷裏,一副陶醉的模樣
任由張東上下其手。
徐含蘭也感受到了,那柔軟而火熱的陰道不時抽搐着,讓張東感覺特别爽,
腦中邪念一閃,猛的抓住她捂着小嘴的手拉開,一邊吻着徐蕊,一邊用淫穢的話
刺激着徐含蘭:「蘭蘭,今天怎麽了?平常你可是叫得很大聲,是不是害羞,怕
被蕊蕊聽見?」
「呀,不要,啊……」
徐含蘭重心不穩,俏臉貼在床單上,整個上身趴在床上,一隻手臂被張東抓
着,隻有雙腿依舊跪着,高高翹起肥臀,承受着那讓人欲仙欲死的沖撞。
捂不住嘴,徐含蘭本能的叫了起來,胸部則貼在床上,讓乳房受到擠壓,卻
也帶來異樣的刺激,讓她幾乎要昏厥過去。
張東不想讓徐含蘭逃避,一邊加快抽送的力量,一邊拍打着她的美臀,興奮
C地低吼道:「叫出來,讓蕊蕊知道我們有多恩愛、讓她知道媽媽多喜歡在爸爸
的⑶胯下呻吟……」「啊,不要……蕊蕊……别聽,呀……」
張東猛然動了起來,因爲興奮,命根子脹大一圈,如一根燒紅的鐵根在打樁,
快速而沉重的進入徐含蘭的陰道内肆虐着。
在這樣劇烈的撞擊下,徐含蘭已經無法思考,控制不住地叫了起來。
徐含蘭的聲音柔媚無比,聽着就讓人心神蕩漾,别說張東興奮不已,就連徐
蕊都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陰道的蠕動越來越快,張東知道徐含蘭的高潮快到了,所以先放開徐蕊,但
見徐蕊已經媚眼迷離,色念一動,猛的按着她的頭往下壓。
徐蕊害羞又柔媚地哼了一聲,還是溫順得枕到徐含蘭的臀部上,感受着徐含
蘭身體的火熱和顫抖,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張東與徐含蘭的結合處,看着剛爲自己
破處的大肉棒在徐含蘭體内快速進出着。
徐含蘭的呻吟聲、徐蕊愈發急促的喘息在耳邊交織着,無疑是一曲最美妙的
靡靡之音。
張東的腦中已經一片空白,除了大力的抽送外,唯一的本能就是伸出雙手,
各抓住徐含蘭母女花的一隻乳房揉弄着,把她們的身體靠在一起後,狠狠舔着不
知道屬于誰的肌膚。
原始的欲望讓人幾乎瘋狂,當徐含蘭也沉浸其中難以自拔時,劇烈的刺激讓
她在歇斯底裏的叫喊中迎來讓她徹底暈厥過去的高潮。
這時張東已經是箭在弦上,見徐含蘭暈過去,身體開始本能的抽搐,立刻把
被摸得動情的徐蕊抱起來,讓她趴在徐含蘭背上後,猛的分開她的雙腿。
徐蕊已經被刺激得意亂情迷,無力的喘息間,任由張東擺弄着,對于性的好
奇,讓她也想嘗試這個姿勢會有什麽感覺。
欣賞着徐含蘭的肉戲、聽着那蕩人心魄的呻吟聲,徐蕊也沉淪了,這種感覺
雖然很邪惡,卻有着禁忌的快感,帶着心靈上的罪惡,讓人有甘願爲之堕落的癡
迷。
徐含蘭母女倆赤裸的身體疊在一起,汗淋淋的肌膚緊貼着,彼此紊亂的呼吸?
和情欲的氣息讓渴望翻倍增長。
徐蕊下意識吻着徐含蘭白裏透紅的肌膚,扭了一下屁股,這動作完全出自于
本能,觀看了半個小時激烈的肉戲,剛破處的她也被撩起欲望,無法壓抑那種渴
望和沖動。
張東興奮異常,看着徐含蘭母女花在面前張開雙腿,把她們誘惑不同的陰戶
暴露在面前時,已經爽到無以言喻的地步,母親肥美的嫩穴狼藉不堪,已經有些
紅腫,而女兒那紅腫的小穴亦是那麽楚楚可憐,上面還帶着破處的處女血,讓張
東更是興奮異常。
「呀,爸爸……」
張東把龜頭再次抵在徐蕊的嫩穴口,一邊套弄着,一邊上下研磨,磨得她嬌
喘連連時,狠狠的往裏面一頂。
徐蕊的陰道依舊緊湊,不過這次沒有疼痛的呼喊,隻有意亂情迷間讓人興奮
異常的叫聲,娃娃音帶着情欲的味道,聽起來十分銷魂。
張東已經沖動無比,插入後直接把徐蕊母女花壓在身下,雙手固定好徐蕊的
腰後快速抽送起來。
顧及徐蕊破處的傷口,張東沒有每一次都頂到底,但那如雷霆閃電般的快速
讓徐蕊的身體顫抖起來,瞬間俏臉上布滿潮紅,眼陣瞪得大大的,瞬間那排山倒
海般的快感侵襲而來。
徐蕊已經忍不住,雙手抱住徐含蘭的肩膀,發出含糊不清的叫聲:「不,太
快……酸死了,爸爸……啊啊!」
徐蕊母女倆的叫聲如出一轍,一開始矜持壓抑,放開後卻是驚天動地。徐含
蘭的叫床聲本來就特别銷魂,而徐蕊即使還年輕,但叫起來亦是一樣激動,那柔
媚無比、似是啜泣的聲音撩人心魄,一聽就會讓人海綿體充血。
抽插快得讓徐蕊難以想象,連徐含蘭稍微清醒過來時都感到心驚肉跳,因爲
徐蕊是趴在她背上,她能清晰感覺到徐蕊被撞得搖晃的速度,感覺到徐蕊在背上
的顫抖,但她不知道的是,徐蕊的乳房貼着她的肌膚,乳頭在這前後的磨蹭間敏
i感無比,帶給徐蕊難以想象的快感。
在徐蕊撩人的叫床聲愈發高亢時,短短的五分鍾,她竟然長喊一聲,再次迎
來高潮的洗禮,身體劇烈痙攣着,讓徐含蘭都有些擔心。
與此同時,張東感覺前列腺一陣跳動,渾身每一顆細胞都處于原始的快感中,
在子宮噴出愛液澆在龜頭上時,張東發出一聲興奮的大吼,狠狠的頂着嫩臀,龜
頭幾乎頂在子宮上,馬眼一開,壓抑一晚的精液噴射而出,火熱的燙在子宮上。
「好燙……舒服,呀……燙死了……」徐蕊如哭泣般呻吟道,歇斯底裏的叫
喊了幾聲後渾身一軟,趴在徐含蘭的背上無力地喘息着,劇烈的高潮讓她渾身香
汗淋漓,爽到幾乎虛脫的地步。
張東眼前一黑,又抽送了幾下,把精液全灌到徐蕊的子宮内,這才感到渾身
骨頭都被抽掉般的發軟,忍不住趴在徐蕊母女花身上,大口大口喘息着,回味着
這荒淫無比又讓人感覺上了天堂般的美妙快感。
三具肉體疊在一起,無比淫穢,下身全是分泌物的黏稠,全都是大汗淋漓,
灼熱的空氣裏布滿情欲的氣息,隻有急促的喘息聲讓人感到旖旎萬分。
在滿足後都有些羞怯,徐含蘭母女花一直沉默着,直到被壓在最底下的徐含
蘭感覺透不過氣,難受得哼了一聲,張東這才戀戀不舍地起身,已經軟化的命根
子從徐蕊的嫩穴裏拔了出來,徐蕊頓時發出柔媚的嘤咛聲。
徐蕊的陰唇有些閉合不上,隐隐可見裏面的嫩肉,随即乳白色精液伴随着處
女血絲流出來,更絕的是這些淫穢物竟然流到徐含蘭的下身,甚至不少流過菊花,
流進那肥美的陰戶裏,讓張東看得血脈贲張。
興奮之餘,徐含蘭也察覺到這個情況,難爲情地嬌嗔道:「還不快把蕊蕊抱
起來,想讓她懷孕嗎?」
「想讓你們母女都懷上我的孩子。」張東得意而色迷迷地笑道,這才把癱軟
如泥的徐蕊抱起來。
一個公主抱,讓徐蕊滿是水霧的眼陣閃爍了一下。
張東朝着徐蕊溫柔的一笑,欣賞着這一臉滿足的美人,直到她害羞得閉上眼
睛,才在她臉上溫柔的一吻。
「都是汗,快洗洗吧。」徐含蘭拖着無力的身體下床,嬌媚的白了張東一眼,
心裏第一件事就是擔心徐蕊會感冒。
心理上的大起大落把徐含蘭折磨得有些麻木,加上先前目睹過這樣的事,而
且看徐蕊的樣子不反對,也從中品嘗到别樣的刺激。
徐含蘭驚訝得發現自己沒有預想中的惆怅,也沒什麽傷心,反而因爲徐蕊的
心理壓抑宣洩掉而高興,覺得這樣會哭會笑的女兒比之前好太多了,因爲她不希
望徐蕊活在心裏的陰霾中,不願意徐蕊冷若冰霜的活在夢魇裏。
或許女人滿足過後都會很溫順,也會懂得安于現狀,徐含蘭現在就是覺得心
理上很平靜,除了有些難爲情外,既不生氣,也沒感到想象中的不知所措。
在徐含蘭柔聲的催促下,張東把徐蕊抱進浴室,徐含蘭俏臉一紅,也跟上去。
隻是張東進入浴室幫忙拿毛巾、開水龍頭後,就被無情地趕出來,盡管百般
不願意,但徐含蘭幽幽的眼神一投過來,張東就投降了。
徐含蘭母女花應該有很多心事要說,大概徐含蘭也迫不及待想和徐蕊有心靈
上的溝通,尤其是母女同夫後,她需要好好問清楚徐蕊的想法,教育徐蕊正确的
性知識和人生觀,幫助徐蕊徹底走出之前的陰霾。
徐含蘭母女倆需要單獨相處的時間,而且發生關系後不知道該怎麽面對張東,
張東自然就被趕出來。
穿了衣服、拿了包包,張東還得下樓一趟,除了買消炎藥外還得買避孕藥,
因爲徐蕊現在是危險期,徐含蘭可不想徐蕊那麽快就當媽。
原本張東本以爲獻殷勤後可以享受鴛鴦戲水的滋味,誰知道徐含蘭隻是開了
條門縫把藥拿進去,就砰的一聲把門關上,給張東吃了個閉門羹,也名正言順占
用張東的房間。
張東郁悶不已,不過沒多久徐含蘭又從門縫裏塞了點東西出來,是張東的手
機和另一間房間的房卡。
張東翻了翻白眼,隻得去另外一間房間。
之後張東沖洗幹淨,躺在床上玩着手機,才發現徐含蘭早就傳簡訊給他。
「老公,别生氣。蕊蕊現在清醒過來很難爲情,不知道該怎麽面對你,而且看你
的樣子,晚上一次肯定不夠,蕊蕊那裏已經腫了,禁不起你折騰,你就先忍忍吧,
晚上讓我們母女倆好好說說話。」
這封簡訊瞬間就讓張東爽了一下,松了一口氣,因爲從這溫柔的語氣看來,
最起碼徐含蘭沒有生氣。
雖然徐含蘭沒理由生自己的氣,不過張東還是有些做賊心虛,擔心這樣一來
會影響到彼此的關系,但看來這擔心多餘了。
徐含蘭母女花有什麽悄悄話,張東再心癢都聽不到,所謂的庸人自擾就是如
此,不過張東馬上找到别的樂趣,那就是一邊喝酒吃消夜,一邊猥瑣地翻起徐含
蘭母女倆的行李。
雖然這行爲很惡俗,不過張東就是按捺不住,畢竟有時候這種類似戀衣癖的
行爲也能滿足心理陰暗的一面。
徐含蘭的内衣都是從林燕的内衣店買的,或紅或黑,款式性感,充滿成熟的
誘惑,也符合她端莊的外表下每每在胯下承歡都會激情四射的表現。
而徐蕊的内衣應該是徐含蘭幫她挑的,多是純潔可愛的卡通款,看着就覺得
很清純,讓張東忍不住淫蕩的一笑,心想:難道小蕊蕊就是傳說中的悶騷,外表
清純唯美不容谷渎,但上了床後,那叫聲比起她媽媽有過之而無不及。
徐含蘭母女花那撩人心魄的叫聲隐隐在耳邊回蕩着,想了想剛才的香豔,張
東就感到興奮難耐,但張東沒興趣猥亵她們的内衣,畢竟人都得到了,沒必要做
這麽低俗的事。
天空漸漸露出了魚肚白,張東一絲不挂的往床上一趟,回味着剛才的滋味,
沉沉入睡,嘴角挂着一抹淫賤到極點的笑意,顯得十分猥瑣,看起來分外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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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6-23 09:25
標題:
續接上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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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特殊的乳交
第二天中午,張東起床時滿心忐忑,見手機沒有未接來電和簡訊,那邊房門
又緊閉着,打電話一問,才知道徐含蘭母女倆居然聊到将近中午才睡覺,徐含蘭
不耐煩的說要補眠,就挂掉電話。
挂掉電話後,張東有些傻眼,心想:人的轉變竟然那麽快,母女倆居然有那
麽多話可聊,真是沒想到。
不過想想昨天徐蕊巨大的轉變,張東就釋然了,撇除掉纏綿的過程,事實上
一開始那畸形的關系倒也讓張東滿興奮的。
原來壓抑久了性格會扭曲,一開始徐蕊對于徐含蘭那些惡毒的話還有嘲諷的
冷笑,與之後解開心扉楚楚動人的柔弱有着天壤之别,現在想想,張東都覺得有
些不可思議。莫名其妙的母女同夫是一回事,徐蕊性格上巨大的轉變也讓人難以
适應,想來要不是有母女同夫的好事降臨在身上,以一個正常人的思維來想,那
種扭曲其實滿吓人的。
以前徐蕊都冷冰冰的,和她說一句話,她能點頭就算不錯,張東沒想到她敞
開心扉後有那麽多話說。
想想昨天徐蕊的表現,典型的外冷内熱,即使還很青澀,不過第一次表現成
那樣已經讓張東喜出望外,現在回憶一下,張東都覺得一陣暗爽。
當然,張東也有點遺憾,那就是還沒調教徐含蘭母女倆之間的互動,不過隻
要關系确定,來日方長,張東有信心她們這對母女花會在自己的胯下極爲熱情,
抛卻掉不必要的所謂矜持和道德的枷鎖,像後宮的每一個成員一樣,沉淪在自己
棍棒侍候的家法之下。
反正都得手了,沒必要操之過急,張東又不是第一次談戀愛的傻小子,何必
瞎操心?因此張東不去打擾徐含蘭母女倆的睡眠,叫上阿達,開着租來的車在城
裏逛了起來。
現在家裏的女人多,出一趟門,張東不買點禮物說不過去,而且張東很重視
公平,逛了整個下午挑選應該會合衆女心意的禮物。
到了傍晚時分,張東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徐含蘭打來的,隻說了一句蕊蕊說
想吃火鍋。
張東二話不說,立刻趕回去,接了打扮得明豔照人的徐蕊母女花上車,稍微
打聽一下就出發了。
徐含蘭的打扮知性而端莊,這種書卷味十足的少婦本身就引人注目,此時她
滿臉溫柔和欣慰,最大的原因在于徐蕊抱着她的胳膊,顯得很依賴又乖巧,看來
一夜的談心收到成效,所以徐含蘭很開心,即使有扭捏一閃而過,但仍表現得落
落大方。
張東心裏暗喜,明白以後的母女同夫有望了,因爲徐蕊一直偷偷看着自己,
眼神嬌羞,咬着下唇,一副害羞的模樣,明顯就是情窦初開的樣子,畢竟對于她
這樣的女孩而言,哪可能把自己的第一次當成無關緊要的東西。
徐蕊長發飄飄,穿着白色連身裙,看起來清純無比,最大的不同的是她臉上
不再是拒人于千裏之外的冰冷,現在的她似乎有血有肉了,害羞的笑、撒嬌的笑,
不再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而是美麗的仙女。
京城别的沒有,美食遍地,在這房價寸土寸金的地方,如果東西不好吃,生
意根本做不起來,能存活下來的不是有一定規模的,就是有拿手好菜能撐起場面。
張東等人吃晚餐的這間餐廳就是如此,菜色不錯,價格也是高昂,不過味道
不錯,加上徐蕊很開心,就無所謂了。
張東等人說說笑笑間,似乎都刻意回避昨晚的事,徐蕊也沒那麽緊張,聽着
張東的黃色笑話,偶爾會嫣然一笑,讓張東暗自竊喜。當然也少不了得到徐含蘭
妩媚的白眼。
成熟的女人懂得體貼人,吃的火鍋是清湯鍋底,徐含蘭不忘爲徐蕊點一份文
火慢炖的烏雞湯補一補,畢竟剛破身。在這方面,她這當媽的就沒那麽避諱,雖
然是壓低聲音,不過還是闆着臉講起道理,硬是讓羞紅臉的徐蕊把湯喝掉大半。
張東則在旁邊表示身爲一個工具的唏噓與坎坷,故作委屈的賤樣讓徐蕊愈發
難爲情。
徐含蘭狠狠的瞪了張東一眼,然後點了好幾盅大補的炖湯。
張東苦着臉把這些滿是愛意的湯水喝完,那滑稽的模樣倒是逗得徐含蘭母女
花哈哈大笑。
晚上徐含蘭母女倆自然是高挂免戰牌,因爲昨天徐蕊一開始太激動,今天痛
得要命,走路都變得踉跄。
張東等人一回酒店,徐含蘭母女倆就進入房間,張東郁悶之餘也隻能先回房,
然後陪自己的大後宮們聊天。
之後待在酒店的兩天,張東都沒戲唱,除了一次用餐途中徐含蘭去洗手間,
張東和徐蕊親吻一陣子外,根本沒有其他機會。
徐含蘭是護犢心切,把張東當成洪水猛獸般警戒着,讓張東郁悶得都不知道
該怎麽說。
畢竟是出來旅行,老是待在酒店很無聊,而且時間也差不多,徐含蘭母女花
訂好回去的機票,準備回廣明。
徐蕊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樣讓張東很感動,也讓徐含蘭心軟,在張東的軟磨硬
泡下,她終于放寬了。
在徐含蘭母女倆臨走的前一夜,張東興奮得進入她們的房間,洗得幹幹淨淨
的,光着個屁股往床上大剌剌的一躺。當然,徐含蘭是有條件的,那就是徐蕊那
裏還有些紅腫,不能真刀真槍的幹,除此之外,她見徐蕊明顯有些喜歡張東,隻
能退一步答應讓兩人之間恩愛纏綿一下。
身爲母親,徐含蘭的縱容讓人欽佩,盡管她已經做好母女同夫的準備,但一
開始她還是走出房門,給徐蕊留下珍貴的兩人空間,因爲她明白心生情愫的女人
都希望有如膠似漆的兩人世界。
門一關,張東立刻抱着徐蕊說着甜言蜜語,更給她浪漫的親吻,在她嬌羞的
笑容中把她扒個精光,肆意地品嘗起這具年輕動人的身體。
當然,房門沒鎖,徐含蘭就在外面,張東自然也不會太過分,手口并用的舔
遍徐蕊全身,讓羞答答的徐蕊品嘗這淫穢至極的滋味。
聽着徐蕊美妙的呻吟聲,張東始終壓抑着提槍上馬的欲望,用娴熟的口技讓
她足足高潮兩次。
期間房門總是會悄悄開一條縫,是徐含蘭不放心在偷看。
張東心裏納悶自己就那麽不可信任之餘,也因爲這窺視更加興奮。
徐蕊滿足過後很溫順,享受着張東的愛撫,如同一隻乖巧的小貓般讨人喜歡。
在張東的誘惑下,徐蕊羞答答地鑽到張東的胯下,開始人生第一次的口交,即使
嘴裏的巨物讓她羞澀萬千、即使她的口交技巧很青澀,不過因爲是第一次,那認
真的模樣十分誘人,加上徐含蘭在偷窺,張東仍是快感十足。
徐含蘭一直不放心,老是打開門偷看,讓張東邪念一起,作勢要提槍上馬。
徐含蘭愛女心切,着急地跑進來,可看到張東一臉的淫笑,立刻明白上了當,不
過來不及了。
房門一關,張東熟練得把徐含蘭扒了個精光,并在大半夜的努力後,終于洗
腦成功,讓徐含蘭母女倆一起跪在胯下給自己口交,緊接着又趁着徐含蘭嬌嗔、
徐蕊溫順聽話的時候繼續洗腦,終于讓她們在自己面前有了互動。
結果徐蕊在徐含蘭和張東的雙重口交下迎來第三次欲仙欲死的高潮,在這美
妙的滋味中暈厥過去。
年輕的徐蕊不堪玩弄,接下來的半夜,就在徐蕊身邊,張東把徐含蘭幹得徹
底告饒,在房内各個角落以各式各樣的姿勢玩弄着她。
在足足六次的高潮後,徐含蘭丢盔卸甲,再一次臣服于張東強悍的肆虐下。
之後張東把徐含蘭母女倆擺在一起,對着她們嬌俏的容顔來了一次酣暢淋漓的顔
射,射完後還輪流用命根子抽插她們的小嘴,勸誘着她們把精液吞咽下去後才心
滿意足。
一夜旖旎無比,徐含蘭母女倆筋疲力盡得幾乎要虛脫,在張東要求她們互相
舔幹淨對方臉上的精液後,她們已經連舌頭都痙攣無力。
最後,張東抱着徐含蘭母女倆沉沉入睡,結束這個夜晚的旖旎,也奠定日後
「性」福的基礎。
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起床後,在張東的淫威下,徐含蘭母女花再次羞答答
的跪在胯下爲張東口交着,再一次的顔射後,張東這才放過她們。
之後張東三人洗漱完畢,張東讓阿達把徐含蘭母女倆送到機場,當然少不了
和她們情意綿綿的分别。
徐含蘭母女倆就這樣飛走,大概徐含蘭還頭痛着回去該怎麽和後宮團其他成
員交代,畢竟這次張東前腳剛到京城,她們後腳就到了,不明白個中蹊跷者都會
産生一種錯覺——徐含蘭是不是帶着女兒去千裏獻身?
這個問題讓她們去頭痛吧,張東也不知道該怎麽交代,索性就不管了。
現在徐含蘭母女倆一走,張東又是孤家寡人的狀态,不由得在心裏把林家罵
了個遍,心想:難不成沒召見的機會,我還得待在京城大半年等着送禮?
張東在京城待了差不多半個月,結婚的手續是辦好了,不過資産轉移的手續
就沒那麽快。
不得不說大使館的辦事效率很高,資料遞交後審批得特别快。不知道是不是
因爲他們很清閑的關系,反正跑了幾趟,每次張東都沒看到其他人。
其他手續則等着批覆就好,不用張東待在這邊,不過因爲林家的事,他隻能
暫時留在這裏,白天偶爾出去逛一逛,或是去買點東西,晚上洗洗腳或按摩什麽
的。
時間一長,張東感覺無聊到極點,住在酒店裏有一種被軟禁的感覺。
後來晚上沒事,張東就和那群同性戀一起喝酒,可想而知張東無聊到什麽地
步,恨不得将林正文砍死,心想:還他媽的說老爺子平易近人,結果我被晾在這
裏半個多月,何況不看僧面也看佛面吧,我雖然是個暴發戶,但好歹是代表大哥
來的,這樣的怠慢未免太過分了。
當手機響起時,張東感動得眼淚都快流出來,聽着林正文的聲音,直接破口
大罵。
林正文一個勁的道歉,對張東很不好意思。
雖然林家權勢濤天,但林正文沒想到光是招呼親朋好友就耗費那麽多時間,
最近他也是累壞了,現在好不容易找到空檔就趕緊通知張東。
林家并不是住豪宅,而是位于巷弄深處的四合院,看似古樸老舊,不過俨然
是一種地位的象征,現在在京城,這種四合院比豪宅高上一級,價格更可說是天
價。巷弄内極爲安靜,在繁華的首都有這樣惬意的居住環境确實很難得。
門是帶銅扣的紅木門,雖然不像古時候挂個林府的牌子或有門房看着,但外
圍的一切保持得古香古色,就連門口的石獅子,一眼看去再外行的人都看得出是
古董。
林正文早早就等在門口,一看張東下車,就笑眯眯地迎上前,道:「東哥,
不好意思哦,讓你無聊這麽久。」
「知道就好,媽的。」張東狠狠的瞪了林正文一眼,心想:這死基佬現在是
怎麽看怎麽不順眼,你知道這半個多月要是在家的話,老子能雙飛多少次嗎?林
正文聞言,隻能抱歉的笑着。
保镖全在門外等着,張東則帶着禮物跟林正文一起進屋。
張東看圍牆就猜到院子很大,進來一看果然是别有洞天,絕對标準的四馬拖:
車格局,前後三進,院子裏種滿花草,還用瓷缸養着魚,古色古香,十分有韻味。
走進内院,外表依舊古色古香,不過房間内是全現代化的設施,低調中有難
以言喻的奢華。
張東環視四周一圈,不禁在心中感慨:這就是有底蘊的大家族與衆不同之處,
和他們一比,即使我家也擺滿古董,但就是沒這種韻味。
走進一棟閣樓小屋,在樓梯旁的林正文狡黠一笑,指了指樓上,說道:「東
哥,你自己上去吧,司徒雪就住在上面。」
「會不會不方便啊?」
盡管林正文笑得很暖昧,但張東還是有些忐忑,畢竟這裏可是林家,要是在
這裏出事,大概被剁碎喂狗都有可能,到那時候恐怕連張勇都保不住他。
「擔心什麽,難不成我設圈套害你??」林正文呸了一口,道:「東哥,你
不是号稱色膽包天嗎?怎麽現在扭捏起來了?」
操!就是害怕你這死基佬挖洞給我跳啊!張東心裏是這麽想,不過還是保持
着正經的嘴臉說道:「你别扯有的沒了。你們喜得貴子是件開心的事,現在我不
過是來看看,哪有你說的那麽多亂七八糟的事。」
「你不想,她可想……」林正文白了張東一眼,不耐煩地催促道:「别婆婆
媽媽了,今天我家的人全都不在。你不看電視啊?那麽重要的會議,老爺子怎麽
可能缺席?而且孩子生了,該慶祝的都慶祝完了,現在我老頭去上班了,大概從
今天開始各忙各的沒多少時間回來住,不然敢叫你現在過來嗎?」
「那麽忙啊?」張東想想也是,雖然香火有繼是大事,不過畢竟貴人事多,
不可能天天待在家圍着孩子轉。
「廢話!你以爲呢?現在可是老爺子的上升期,哪有那麽多時間陪孫子。」
林正文沒好氣地說道:「今年誰都會很忙,過段時間我也要回松山,到時候要是
司徒雪不喜歡這裏會和我一起過去,反正孫子有專門的人照顧,走到哪裏就跟到
哪裏,他們有什麽好擔心的?」
「好,那一會兒見。」
林正文都說到這分上,張東立刻嘿嘿一笑,而且聽到這是司徒雪的安排時,
心裏更加高興,最起碼張東相信司徒雪不會坑害他。
之後,林正文旺了一口就走了。
張東心頭一熱,臉上掩飾不住淫笑,快步跑上樓。
二樓是單獨的空間,外面有座小客廳,房門虛掩着,隐隐能聽見說話的聲音。
盡管色心滿滿,不過張東不确定裏面是什麽情況,以防萬一,還是禮貌性的敲了
敲門。
門打開了,按理說司徒雪在坐月子,身邊應該有侍候的人,這次張東猜對了。
開門的是一個穿着家居服的少婦,薄薄的絲綢布料卻很寬大,遮掩着身材曲線,
不過玉臂和粉腿十分白晳,身材應該很不錯,朦胧若現的豐腴讓人浮想聯翩,頭
發簡單盤在腦後,精緻的五官充滿迷人的韻味,看起來三十多歲,風韻動人,充
滿成熟妖娆的魅力,更絕的是長相與司徒雪神似,就像是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你來了……」少婦看着張東,愣了一下,随即臉一紅,讓開身子,仿佛知
道什麽似的。
少婦那難爲情的樣子,讓張東心裏猛然一跳。
房間布置得溫馨,而且很寬敞,擺了嬰兒床和不少孩子用的東西,但一點都
不擠。
在中間的大号楠木床上,司徒雪似乎在睡覺,聽見動靜轉過頭來,頓時一臉
驚喜,道:「老公,你來了!」
在這樣的環境裏,如此稱呼似乎很不妥當,尤其坐月子時女人的房間是禁止
任何男性進入,就算是親眷也不會進入,在一些比較迷信的人眼裏,這個時候很
是污穢,有點忌諱的都不會靠近,不過張東并不在乎,以溫柔的口吻問道:「小
雪,身體還好嗎?」
「還不錯,就是坐月子煩死了。」司徒雪咯咯一笑,靠着床頭坐了起來,暧
昧的一笑,說道:「老公,你不知道最近人家煩死了,三姑六婆的一堆親戚天天
過來,人家恨不得快點回松山,到時就能經常見到你了。對了,這是我姐司徒5
菲。」說着,司徒雪拍了拍腦袋,趕緊介紹着,語氣毫無避諱,明顯她家人也知
道她和張東的關系。
少婦走進來爲孩子整理衣服,雖然她不如司徒雪明豔動人,但正處于女人最
完美的階段,舉手投足間充滿迷人的韻味,也是個不可多得的尤物。
司徒菲禮貌的朝張東一笑,看起來有幾絲難爲情,那種若有若無的媚意讓張
東心神蕩漾。
司徒雪暖昧的笑了笑,突然說道:「姐,你先抱寶寶下樓,人家有話要跟老
公說。」
「嗯,可别亂來啊。」司徒菲滿面通紅,立刻把孩子抱出去,然後關上門,
動作暖昧得讓人浮想聯翩。
房門一關上,司徒雪咯咯笑着坐直身體,拍了拍床,誘惑地笑道:「老公,
别那麽拘謹了,我和你有一腿的事我姐知道,而且今天林正文把月嫂和保姆全都
支走,最少一個多小時才能回來,有我姐帶孩子,我們可以好好聚一下。」
「你這個小妖精!這事怎麽能跟你姐說?」張東松了一口氣,坐下來後暖昧
地掃視着她的身上。
司徒雪臉上紅撲撲的,看起來很動人,不知道是不是生完孩子的關系,多了
一分成熟妖娆。
「我姐和我弟都知道,反正連自己老公都不瞞,有什麽好怕的?」司徒雪倒
是一副無所謂,直接抱住張東的胳膊,親昵地撒嬌道:「隻要瞞林家那些老頭子
就可以了,到時候我和林正文一起回松山,我們就又能在一起了。」
司徒雪穿着寬大的睡衣,雖然身上遮得很嚴實,不過從鈕扣的縫隙裏隐隐可
見白晳的肌膚。
可惜司徒雪現在高挂免戰牌,自問一向憐香惜玉的張東即使咽了一口口水,
但還是克制住欲望,将禮物放下後摸了摸她的小臉,柔聲說道:「你更好看了。」
「是嗎?沒變胖嗎?」司徒雪呼吸一滞,臉上帶着情動的陶醉,小手隔着褲子摸
上張東的命根子,舔着張東的耳朵,誘惑說道??「東哥,人家最後決定還是\
剖腹産比較好,那樣人家那裏會保持得緊一點,老公幹起來也會比較爽。」
耳邊的熱氣、小手的撫摸,加上司徒雪動情的話無疑是緻命的挑逗,張東的
欲火一下子就燒了起來,海綿體迅速充血,心想:這個小妖精啊!
司徒雪一邊摸着,一邊隔着褲子套弄起來,色迷迷地笑道:「壞老公,一聽
就這麽硬了。最近是不是憋壞了?這東西怎麽那麽吓人?」
「别玩火哦,小心我獸性大發。」張東故作兇狠的說道,随即拍了拍司徒雪
的小手,用開玩笑的口吻說道:「好了小雪,以後我們有的是時間。現在你鳳體
嬌貴,得好好養着。老公是最不禁逗的,你說我們多久沒見了,你這樣玩我幹什
麽?要是被你逗得火大又沒處發洩,多慘啊!」
「嘿嘿,那就去幹我姐啊,我姐也滿漂亮的。」司徒雪嘻皮笑臉地說道,手
繼續揉弄着命根子。
司徒雪下意識咽口水的動作簡直是火上添油,讓張東感覺自己都要化爲灰燼,
心想:這小色女,簡直比左小仙有過之而無不及。
張東與司徒雪抱在一起甜言蜜語,現在的情況才是小别勝新婚。
張東一副含情脈脈的樣子,反而司徒雪手腳很不老實,一直挑逗着張東,讓
張東欲火中燒,很是難受,但面對着她滿是思念和迷戀的模樣,張東隻能妥協,
歎一聲遇人不淑,就任她上下其手占盡便宜。
「老公,站起來,人家好想你小弟弟的味道、好想你精液的味道啊!」司徒
雪動情了,不過她現在是免戰期,就算她敢玩火,張東都不敢,可現在情到深處,
她感覺不做點什麽不行。
此時張東也很難受,瞬間精神一振,想也不想就站在床前,猛的把褲子脫下
來,将已經硬得幾乎要裂開的命根子釋放出來。
司徒雪頓時眼睛一亮,小手抓住命根子上下套弄起來,用陶醉的口吻說道:
「老公的雞巴好硬哦,是不是很想幹小雪啊……委屈你了哦。」
司徒雪這番放浪的話讓張東精神爲之一振,雙手扶着她的頭。
司徒雪妩媚地笑着舔起龜頭,一邊讨好地看着張東,一邊張開櫻桃小口含進
一去,前後吞吐的口技在張東的調教下已經很娴熟,讓張東爽得渾身一顫。
司徒雪的頭不停前後擺動着,雙手還不停撫摸着張東的睾丸,啧啧的吞吐聲
聽起來十分撩人,俏美的小臉上滿是陶醉。
剛生過孩子的少婦、美麗的人妻、還正在坐月子的尤物,竟然在胯下幫自己
口交,而且看着她津津有味地含着雞巴、看着她那貪婪又陶醉的模樣,張東心理
上的快感一波高過一波,尤其還是在這特殊的環境下,緊張又有如偷情般的感覺,
讓張東爽得幾乎要瘋掉。
吞吐了二十多分鍾,司徒雪嘴酸了,吐出命根子後用小手持續套弄着,突然
一笑後,誘惑道「老公,人家讓你試一下不一樣的乳交滋味怎麽樣?就算是你那
個童顔巨乳的楠楠,肯定沒讓你嘗過這種滋味。」
話音剛落,司徒雪就解開睡衣鈕扣,頓時一對飽滿白晳的乳房彈跳而出,比
之前豐滿一号,十分誘人。
司徒雪呼吸紊亂,媚眼如春地嘤咛道:「老公,來試試小雪的奶水味道怎麽
樣。」
司徒雪雙手捧着乳房,姿勢無比暖昧,加上臉上的春情,是個男人就拒絕不
了,張東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一邊慢慢靠近司徒雪,一邊語無倫次地說道:
「大了這麽多啊……奶水被我喝了,寶寶不是就要餓肚子了嗎??」
「不怕,今天的奶水都是老公的。」司徒雪急促地喘息道,慢慢把粉嫩的乳
頭送到張東嘴邊。即使在哺育孩子,但她的乳頭依舊粉紅,讓人心神蕩漾。
這樣的誘惑誰都受不了,張東立刻低下頭含住這粉嫩誘人的乳頭,如往常般
吸吮一下,入口的卻是溫熱的乳汁,味道似杏仁,而且隻是一吸,嘴裏竟然就含
滿了,讓張東都有些詫異。
「老公,小雪的奶水有點多,以後不隻給寶寶吃,老公也可以随便吃哦。」
司徒雪把張東的頭按在胸前,動情地呢喃道:「不過今天小雪沒辦法讓老公幹,
老公就懲罰小雪,好好的吸一下。」
張東雙手揉上去,動作溫柔而緩慢,嘴裏隻是意思意思的吸吮,怕吸多會影
_ 響司徒雪。
張東覺得和這美妙人妻亂來的滋味真不錯,尤其司徒雪那麽熱情如火,要不
是一直壓抑着理智,張東覺得自己幾乎要瘋了。
司徒雪妩媚地哼了一聲,媚眼如絲的看着張東,咬了咬下唇,把張東往下一
拉,讓張東坐在床上,而她則慢慢蹲到地上。
傳說中另類的乳交讓張東瞠目結舌,因爲司徒雪把乳汁擠在命根子上充當潤
滑劑,緊接着雙手捧着乳房把命根子夾起來,一邊上下套弄,一邊妩媚地看着張
東,而且因爲擠壓的關系,乳頭一直分泌着乳汁,瞬間就有了足夠的潤滑。
「老公,喜歡嗎?」司徒雪妩媚地笑道,眼眸閃爍,明顯帶有讨好的意味,
殷勤地捧着雙乳不停上下套弄着。
「小雪,你這個妖精,老公愛死你了。」張東爽得腦子一片空白,覺得乳汁
作爲潤滑的乳交确實太别開生面,難怪司徒雪說陳楠的巨乳都做不到,任何不是
哺育期的婦女都做不到。
異常舒服的乳交,沉默間隻有急促的喘息聲。
但過沒多久,門稍微開了一條縫,露出司徒菲的小臉,不好意思地說道:
「正文說保姆和月嫂快回來了,叫你們快點完事。」
「知道了!」司徒雪有些不爽地應道,但還是馬上捧着雙乳,賣力爲張東乳
交,龜頭在乳溝中間隐隐若現,司徒雪更是殷勤的舔着,無奈十多分鍾過去了,
依舊一點射的迹象都沒有,司徒雪頓時有些沮喪。
盡管司徒雪早就聽說過張東口交是射不出來的,但前後折騰了半個多小時,
一點射的迹象都沒有,也滿傷自尊的。
最終司徒雪趕緊穿好衣服,張東用濕巾擦了命根子上的乳汁後,戀戀不舍地
結束這次的偷情。
一切結束後,司徒菲紅着臉走進來,把熟睡的孩子放在嬰兒床上,立刻擦起
留在地上的痕迹,那豐腴的身材讓張東忍不住多看幾眼。
月嫂和保姆都回來了,張東就不能待在房間,之後張東和司徒雪纏綿一陣子
就下樓,在林正文熱情的邀請下喝了幾杯茶。據說是很頂級的茶,既有猴手魁,
又有宋種的烏崠單叢,但張東沒有發洩欲火,處于不上不下的狀态,這時候也喝
不出這些頂級的茶到底有多特别。
林正文傳了幾封簡訊後,笑眯眯地說道:「東哥,我作東,晚上我們找個地
方好好喝一杯。」
張東剛想拒絕時,手機突然響了簡訊的聲音,是司徒雪傳來的。
「老公,晚上帶我姐去玩,她待在這裏半個多月,很無聊,而且今天你不是
沒射嗎,就讓我姐代替我好了。」
這封簡訊看得張東一陣迷糊,這時恰好司徒菲收拾好東西走下來。
林正文一邊打電話,一邊說道:「就這麽說定了,我已經訂好地方,耽誤了
你那麽久時間,好歹讓我賠個罪。」
此時司徒菲換了一身打扮,短裙黑絲襪,得體而性感,妩媚中不失端莊,看
起來十分迷人。
司徒菲一下樓就有些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然後坐在一旁,顯然司徒雪已經
交代過了。
張東頓時一陣發愣,看着司徒雪心神有些蕩漾,說不起色心是假的,但飛來
豔福砸到身上多少有些忐忑。
林正文在京城連個私家車都沒有,很讓人詫異,于是張東三人擠上張東的車,
林正文說了一個地點,阿達就發動車子。
暖昧的氣氛是有,不過有林正文在,氣氛不可能一直保持沉默。
車一開,林正文立刻松了松筋骨,笑眯眯地說道:「太好了,最近我都沒什
麽機會出來逛一逛,你來了終于能自由一下。」
「你會那麽老實?」張東絕對不相信,大概是發生那次的禍事後,林正文在
圈子裏被人排斥,才沒出去浪蕩。
「老頭子看得緊啊!而且家裏天天都一堆客人得招呼,走不開。」林正文苦
笑一聲,擠眉弄眼地看了看局促不安的司徒菲,笑眯眯地說道:「對了,大姨子,
剛才你不會帶我兒子在外面聽叫床吧?」
「沒……沒有……」司徒雪頓時俏臉通紅,有些慌張地擺了擺手。
「去你的!我又不是色中餓鬼,怎麽可能在這時候亂來!」
張東頓時無語,覺得名正言順在林正文的面前和司徒雪讨論這段奸情怪怪的,
不過也有點刺激。
「呵呵,司徒雪早說要把她姐介紹給你,你就繼續裝吧。晚上你們去哪裏開
房間?」林正文暖昧地笑着,不客氣地說道:「東哥,我回家後,錢就被管得很
嚴,口袋裏連個盡地主之誼的錢都沒有,晚上的開銷都算你的。」
「我們之間就不用計較這些小錢了。」張東心不在焉地說道,不時偷看滿面
脹紅的司徒菲,因爲明顯感覺她也在偷偷打量自己。
這時路上堵車很嚴重,張東隻能應付着林正文喋喋不休的抱怨,好在要去的
地方并不遠,堵了一下就到了。
這間飯店外表看起來很奢華,林正文一走進去,經理立刻林少林少叫個不停,
顯然林正文是這裏的常客,畢竟身爲林家的大少,這張臉應該可以當貴賓卡用。
這時林正文擺出纨绔子弟的嘴臉,先讓人帶張東和司徒菲去包廂等着,他則
是不看菜單,直接跑到廚房。
随後,服務生帶着張東和司徒雪來到一間包間,這間包廂很寬敞,裝潢得很
有品味。
等服務生離開内,張東與司徒菲都保持沉默,氣氛有些尴尬。
随後,張東點了一根煙,打量着這個拘謹不安的美少婦,沒話找話地問道:
「小雪的姐姐,你是做什麽工作的?」
「兒科的護士,不過現在沒上班了。」司徒菲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不過畢竟
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女孩,很快就表現得落落大方。
因爲是第一次見面,張東的話都說得不痛不癢,特别客氣,司徒菲也是有問
就答,不怎麽主動,結果就是兩人都閑着玩起手機。
張東感到心癢,就傳訊息給司徒雪,打聽起她姐姐的情況,順便問一下林正
文這事到底有什麽蹊跷,很快就有了眉目。
司徒雪之所以會嫁給林正文,是因爲缺錢,而會發生這樣的事,自然也是因
爲家破人亡。反正不幸的人有千萬種不同的版本,張東沒興趣深入了解,隻知道
她們早年喪母,而這次變故中父親住了院。
在别人的介紹下,司徒雪嫁給林正文,林家爲她們還清債務,并負責她們父
親住院的所有花費和後續的費用。
司徒菲結過一次婚,不過在家裏遭受劇變時離婚,似乎也和她那個心術不正
的老公有關,不過這一切都過去了,姐妹倆現在隻想好好過接下來的日子。
司徒雪姐妹倆還有一個在讀書的弟弟得照顧,加上父親住院,雖然林家位高
權重,但這門親事隻是個笑話,她們不敢指望這個所謂的親家對她家有什麽照顧,
甚至等她們父親出院時,她們都不知道該住哪裏,因爲房子都賣了。
雖然這個家度過了難關,但依舊一貧如洗。
簡訊中,司徒雪的語氣很輕松,因爲她覺得度過這個難關後一切都會有個新
的開始。
聊了一陣子,張東心裏大概有底了。
司徒菲離婚離得很正确,加上那個吃喝嫖賭、早就掏空身體的老公沒生育能
力,因此她離婚,全家人都在爲她高興。
這樂觀的一家人都覺得雖然有痛苦,但能徹底結束,也是一種幸福。
在簡訊中,司徒雪笑眯眯的說她姐姐是個好女人,要是張東能勾搭上,她可
以和她姐姐一起侍候張東。
而且張東與司徒雪之間的奸情,司徒雪也不瞞家人,司徒菲早就心裏有數,
這次是開玩笑說要考察司徒雪的男人,實際上是待在林家半個多月,實在無聊至
極,想出來透透氣。
過沒多久,林正文就進來了,見張東兩人坐得那麽端正,忍不住調戲道:
「怎麽感覺那麽嚴肅?孤男寡女的,你們居然在這裏玩手機,真無聊。大姨子,
你和司徒雪真的是姐妹嗎?今天要是你妹在這裏,這麽一下子她衣服都脫光了,
至少肯定鑽在桌子下吃香腸。」
司徒菲頓時面色一紅,瞪了林正文一眼,卻不好說什麽。
張東則是抹了一下冷汗,心想:我和你老婆上床,每次你都回避,卻說得像
真的似的。而且林大少,你沒少用我當幌子出去花天酒地,沒我一直安慰着你老
婆,你哪有可能那麽潇灑地玩你的菊花!
「好了,廢話那麽多!菜點好了嗎?」張東呸了一口,白眼一翻,不想理林
正文,甚至覺得爲什麽要和他出來吃飯,而且還得請客。
「嘿嘿,點完了。這裏的菜不錯,你們試試。」林正文一邊說道,一邊叫服
務生把他存的酒拿來。
照這舉動來看,林正文還真是這裏的常客,而且他存的酒一看就知道是市面
上看不到。
「先吃、先喝,等等我帶你們好好見識京城的夜生活。」林正文嘿嘿笑道,
難得有了自由,他心情非常好。
菜很快就上桌,果然這種權貴子弟聚集的地方吃的不可能是家常菜,服務生
一邊上菜,一邊報着菜名做介紹,林正文則熟練的塞着小費,讓他們笑逐顔開。
什麽駝羊的額頭肉、野豬的後頸肉、山雞肉之類的,做法說得有夠玄幻,大
概編這個的精力都占了成本的一大半,好在有正常些的海參和神戶牛肉之類的,
否則在這裏吃飯就是吃一個名頭。
張東也算是見多識廣,一點驚豔的感覺都沒有,哪怕還有松茸,但也隻能吓
唬普通人,畢竟張東可是暴發戶,錢能買到的東西怎麽可能唬得了他?
倒是司徒菲有些一愣一愣,一邊品嘗着菜肴,一邊聽着那些天花亂墜的介紹,
看來是當真了。
張東翻着白眼聽着林正文吹牛,一頓飯下來,三人都沒喝一點,酒又存回去,
按他們的說法,這就是身份的象征。
吃完飯後,司徒菲說要照顧司徒雪,就先回去,顯然她不習慣這種富家子弟
的生活。
司徒菲一走,林正文就打了好幾通電話,叫了一壺茶,說要和張東好好聊一
下,不過看樣子明顯他已經安排好下半場的活動。
張東可不希望打擾到林正文賞菊的興緻,加上事一辦完得快點閃人,沒空和
林正文聊那麽多,而且林正文絕對是有什麽事求他,否則以林正文這種性格怎麽
可能有耐心在這裏喝茶,早就跑得沒影了。
果然,買完這昂貴的一單後,林正文死皮賴臉的笑着,因爲經濟被管束,要
張東彙點錢給他,讓他有胡天黑地的資本。
不過林正文開口不會客氣的,馬上又說了另一件要張東幫忙的事,當然也和
錢有關,因爲現在當乖孩子的林大少最缺的就是錢,在京城還好點,等回廣明上
班,他那點薪水都不夠自己花天酒地。
主要是司徒家的事,林家會負責司徒雪父親住院所有的費用,也拿出一筆錢,
打算出院後給他買間房子安享晚年,不過這筆錢已經被林正文挪用,用處也是買
房子,不過卻是買給他最近很寵愛的一對雙胞胎禁彎,他不敢和家裏說,最後和
司徒雪姐妹倆坦白,也信誓旦旦保證肯定會買房還給她們,至于找誰拿錢就顯而
易見了,畢竟張東這個如此上好的冤大頭,不宰他能宰誰?
基地酒吧也歸夜百合的帳,林正文老實的上班,沒有其他外快,自然隻能把
主意打到張東頭上。
而爲了有更多時間出去花天酒地,林正文覺得把房子買在松山就好了,這樣
司徒雪有更多事做,就不會纏着他。
「媽的,你還真是會爲我着想。」張東笑罵道,這筆錢确實不算什麽,而且
以林正文的身份開這種口,反而讓人覺得有些寒酸。
「當然!你遠東集團旗下的那些新住宅區都落成了,買自家的房子肯定會省
一筆的。」林正文嘿嘿笑道,知道這點錢對現在的張東而言不過九牛一毛。這件
事談完後,林正文就坐不住,打了聲招呼後就匆匆走了。
張東則趕回酒店,先和司徒雪說一聲,就訂好回廣明的機票。
雖然司徒雪戀戀不舍,不過張東說要回去給她爸找房子,她就不說什麽,顯
然很感動,不過不需要過多言語表達。
「老公,找個機會我讓你幹我姐。」司徒雪咯咯笑道,旁邊則傳來司徒菲明
顯羞怒的聲音,之後姐妹倆嬉鬧起來,順勢挂掉電話。
司徒雪最後一句話讓張東感覺腦子暈暈的,不知道司徒雪說的到底是真是假,
不過司徒菲确實妩媚誘人,如果真有這樣的機會,張東不介意再來個姐妹同收。
第四章人妻歸來
回到廣明後,張東的生活又回到正軌,和嬌妻美妾們過着幸福平和的日子,
偶爾在有特殊的環境或情況下放縱一次尋找生活的激情,日子過得美妙無比,簡
直是飄飄欲仙。
至于司徒雪,張東就隻有偶爾用訊息、電話聯系,因爲她就算坐完月子,也
得在京城多住幾天才會回來。
倒是林正文先回來了,白天老實上班,晚上則肆無忌憚的花天酒地,天天都
泡在基地酒吧,想來應該是在京城的性生活不太理想。
接到司徒雪的電話時,張東剛吃完晚飯,閑來無事到松山高中打了幾場籃球。
電話那頭,司徒雪說她已經回來,算是隐晦暗示可以開始偷情的生活,不過
這時候張東已經逛到校長辦公室,将徐含蘭按在胯下口交着,同時又親着徐蕊,
語氣有些含糊不清。
司徒雪也沒吃醋,調戲張東幾句就挂掉電話,畢竟偷情再重要也得生活穩定
下來再說,畢竟還得搬到新家,事情也多,就算有林家雇的保姆一直跟着,但爲
了照顧父親,她們姐妹倆也得先把家裏的事打理好才有空。
電話一挂,張東就在徐含蘭妩媚的白眼中将徐蕊按到胯下,調教着她的口交,
讓她舔着滿是她媽媽口水的命根子,最終徐含蘭母女花被張東扒了個精光,讓她
們扶住落地窗擺出後入的姿勢,輪流享受着她們滋味截然不同的嫩穴,玩弄着她
們迷人的身體。
在高潮連連的洗禮下,徐含蘭母女花滿足到極點,不停告饒,張東這才讓她
們一起跪在面前,給她們來個顔射,看着她們嬌美的小臉布滿精液,心裏就一陣
暗爽,又把命根子輪流插入她們的小嘴裏,讓她們舔幹淨後,這才心滿意足地穿
褲子走人。
現在是學校放學的時間,學生們已經走得差不多,陳楠和陳玉純在車旁等着,
見張東從辦公大樓下來,立刻露出會心而暖昧的一笑。對她們而言,吃醋這種本
能已經被扼殺,取而代之的是在這大家庭的生活中越來越大方的态度。
随後,張東三人回到家,來場鴛鴦戲水,滿足了陳玉純和陳楠,不過她們的
肉體畢竟青澀,承受不了張東第二次的強悍,當張東硬着走出浴室時,她們已經
爽得幾乎昏厥過去。
幸福的日子過得香豔而簡單,家裏舉辦一次燒烤聚會後,也接到司徒雪的邀
請。
原本司徒雪姐妹倆想邀請張東來家裏做客,司徒雪想親自下廚做一頓飯犒勞
張東,不過張東想了想還是拒絕,因爲她們的父親在,而且還有小孩子、保姆,
身爲一個奸夫,那麽光明正大的登堂入室可不是什麽要臉的事。
商量了一下,張東與司徒雪決定還是到外面吃,司徒菲竟然要同行,說是要
感謝張東這段時間對她家的照顧。
理由如此正當,張東當然無法拒絕,甚至心裏有些發癢,不過也擔心司徒雪
那些話隻是開玩笑,到時候要是被司徒菲這電燈泡影響兩人世界就得不償失了。
幫司徒家買的房子在松山區,是遠東集團最早開發好的地區,因爲是林正文
拜托,倒也不算是金屋藏嬌,更何況司徒雪姐妹倆是跟自己的父親和孩子一起住,
林正文則住在其他地方。不過那也不是适合偷情的好地方,隻是幫林正文補上這
個虧空。
司徒菲以前是護士,她來松山後,張東把她安排到婦幼醫院上班。
司徒菲也希望有一份穩定的工作,更何況她長得那麽漂亮,要說張東和她清
白如水大概沒人信,所以她的工作很輕松,而且是個小主管。
現在司徒家的生活漸漸穩定下來,經曆過家破人亡後,這是司徒雪姐妹倆最
渴望的平和。
司徒雪和張東的關系,司徒家人都知道,盡管司徒雪的父親是個古闆的人,
不過明白女兒爲這個家做出的犧牲,就沒反對,叫張東去家裏吃飯的客氣話是說
過,不過張東暫時沒興緻去拜會林正文的正牌嶽父。
這些事大家就心照不宣,反正司徒雪的父親也看得開,女兒開心的話他就開
心,而且現在雖然行動不便,但有個小外孫整天在家陪着,他也樂得享受天倫。
現在這平靜幸福的日子源于張東的照顧,否則以林正文那吊兒郎當沒個正經
的作風,司徒雪一家人即使來松山也是随便租間房子,林正文頂多給點餓不死他
們的生活費。
原本張東是打算吃個西餐浪漫一下,誰知道司徒雪對西餐一點興趣都沒有,
更令他詫異的是,司徒菲竟主動表示想吃這邊的特色菜,因爲她來那麽久,還沒
有熟悉松山的環境。
說到特色菜,最好的選擇就是農家山莊,開業後生意興旺,很多熟人都來捧
場,而且爲了打響招牌,張東就把啞仔調到農家山莊,至于四合院的生意,就交
給那些已經可以出師的徒弟們獨當一面。
現在松山區的飯店變得很多,不過張東手頭的産業因爲菜很有特色而名聲在
外,不但不受影響,反而生意愈發興隆,尤其是啞仔,走到哪裏就有食客追捧到
哪裏,簡直是一塊移動的金字招牌。
張東訂的包廂是剛建好的,依山傍水,後面是一片竹林,往前就是清澈見底
的小湖泊,在這樣的地方吃飯讓人感覺很惬意。
兩層的小樓裝溝得很溫馨,全實木的建築結構很有韻味,而且這區域很隐秘,
不用擔心有外人打擾,是吃飯聊天談生意的最佳選擇。
包廂建在水面上,環境十分清幽,一開窗就能看見湖的夜景,吹拂而來的風
十分清涼,有芳草的芬芳和泥土的馨香,讓人精神很放松。
來這裏吃飯,通常張東都省掉點菜的環節,因爲啞仔每次都會挑選最新鮮的
食材奉上,每會有新研發的菜色讓張東品嘗。
有啞仔爐火純青的廚藝做保證,每一次張東來都是酒足飯飽大呼過瘾,都有
驚喜的感覺。
本來張東想去載司徒雪姐妹倆,不過司徒雪說她買了輛小綿羊機車,要享受
兜風的感覺,張東隻能先來這裏等。
好在農家山莊在松山區很有名,人生地不熟的司徒雪姐妹倆也知道,不用擔
心她們迷路。
到了傍晚時分,晚霞滿天,湖水上金鱗碧波,詩意十足。
在服務生的帶領下,司徒雪姐妹花走進包廂,張東頓時眼睛一亮。
司徒雪産後豐腴不少,穿着很得體,不過看得出胸前的呼之欲出比之前大了
一号,雖然是素顔,但純美可人,完全不像生過孩子的女人。
司徒菲的穿着則是簡單中透着誘惑,一套無袖粉色連身短裙讓人聯想起制服
的誘惑,身材的曲線比起司徒雪更加火辣,盡管裙子款式很清純,但臉上若有若
無的媚意和成熟的妖娆讓張東心裏一突,瞬間産生無數邪念。「老公,想不想我?」
司徒雪極是熱情,撲上來給張東狠狠的一吻,發洩着這段時間的思念,絲毫
不在意司徒菲在場。
既然如此,張東也不客氣,抱着司徒雪來了一個銷魂的舌吻,雙手更是當着
司徒菲的面摸着司徒雪挺翹的美臀揉捏起來,即使隔着布料,不過那彈性依舊讓
人瘋狂。
司徒菲紅着臉坐到一旁,強裝淡定的喝了一口水,忍不住偷看幾眼,不願打
擾到張東與司徒雪的纏綿。
良久,直到雙方幾乎要窒息時,司徒雪才戀戀不舍地擡起頭,嬌膩地說道:
「老公,我天天吃那些魚膠什麽的煩死了,今天你可要讓我吃得開心。爲了這頓
飯,人家連午飯都沒吃呢!」
「小饞貓,有必要嗎?」
張東溺愛地吻着司徒雪,對于司徒雪真情流露的撒嬌十分動容,一下就轉移
掉對于司徒菲的想入非非……想入菲菲,好詞,好名字!張東心裏産生這想法時
忍不住惡俗的笑着,感慨司徒菲真是取了一個好名字。
「老公,我屁股是不是大了?」司徒雪咯咯笑道,不管司徒菲在場,直接坐
在張東的褲裆中間,挑逗地磨蹭着那已經半硬的命根子,眼裏滿是水霧,無疑她
很思念那種欲仙欲死的滋味。
本來司徒雪是想直接膩在張東的大腿上吃東西,美臀磨蹭着張東,毫無避諱
地當着司徒菲的面撩撥着張東,分别許久的思念讓她很不得一上來就寬衣解帶,
滿是春意的眼眸媚得都要出水,不過她們都餓了一天,想親熱也等到飯後,而且
司徒菲在一旁很是拘謹。
服務生一敲門,司徒雪就不舍地從張東的腿上下來,坐到司徒菲旁邊後摟住
她的肩膀,笑眯眯地問道:「老公,我們姐妹倆誰比較漂亮?」
「都漂亮、都漂亮。」張東模棱兩可的說道,這種敏感的問題哪敢給出肯定
的回應,就算司徒菲和他還沒關系,不過張東也不想得罪她。
「你太圓滑了!那我們身材誰比較好?」司徒雪不滿地嘟着小嘴,又追問一
句,模樣兇狠地說道:「不準說都好!要是不分個高低,我問你幹什麽?不準你
再說這種有和沒有差不多的廢話!」
張東翻了翻白眼,看着這對嬌媚的姐妹花,腦中邪念一動,也顧不得裝正經
了,色迷迷的一笑,調戲道:「你這麽問,我哪說得出答案?你們都穿着衣服,
看起來都差不多,難不成我還能把你們脫了做個仔細的比較再回答?」
「這有什麽不行?等我們脫了,你就比較得出來了。」司徒雪大剌剌的說道,
然後朝司徒菲暖昧的一笑。
張東頓時控制不住地噴出一口茶水,有些受不了司徒雪越來越開放的态度。
「胡說什麽!」司徒菲滿面通紅,妩媚的白了司徒雪一眼後,立刻推開司徒
雪的手,因爲司徒雪的手悄悄摸上司徒菲的乳房,還朝張東挑了挑眉。
「哪有胡說?單純報三圍的數字很假,還得看比例和身高。」司徒雪一臉正
經地說道,不過嘴角挂着狡黠而暖昧的笑意。
「好好吃你的飯啦,話那麽多。」司徒菲有些驚慌,一邊抵擋着司徒雪的騷
擾,一邊偷偷看着張東,眼眸裏竟含着若有若無的水霧,隻是輕輕一瞥,就讓人
有種勾魂奪魄般的顫動。
盡管氣氛有些暖昧,不過因爲服務生一直在上菜,不好明目張膽做什麽。
老闆來吃飯,最大的好處就是不用等,因爲生意興旺,來這裏吃飯通常得等
個半小時,張東自然是有特權,不管廚房再忙,啞仔都會帶着徒弟親自動手,以
最快的速度把最美味的菜肴奉上。
除了已經挂牌出售的特色招牌菜,一半以上都是啞仔開發出來的新菜色,連
林正文這樣的富家大少每每來吃都倍感驚豔,司徒雪姐妹倆的反應可想而知,除
了對于色香味俱全的瞠目結舌,更是食欲大增,毫不客氣地吃了起來。
司徒雪還在哺乳期間,不能喝酒,所以慫恿司徒菲陪張東喝一些。
見張東自己一個人喝無趣,盡管司徒菲一直說酒量不好,但也不好意思推辭。
司徒雪狡黠地一笑,立刻幫司徒菲倒上冰涼的啤酒,還要司徒菲别太扭捏,
頂多喝醉了找地方睡一覺。
「這段時間謝謝你了。」司徒菲居然主動敬張東一杯。
「你這太客氣了。」張東立刻舉杯回應,畢竟司徒菲也算是自己的大姨子,
即使對她邪念叢生,不過該客氣的還是要客氣。
一桌色香味俱全的菜肴讓人大快朵頤,雖然有不少野味,但主要還是海鮮爲
主,因爲海鮮壯陽,是張東在餐桌上的最愛,尤其是生蚝、生魚片和烤帶子之類,
用來下酒更是可口。在張東的心目中,夏天冰涼的啤酒和海鮮永遠是最合時宜,
也是最好的搭配。一在司徒雪清純端莊的外表下其實很瘋狂,性格也很開朗,這
頓飯有她在是嘻笑連連。
在不知不覺間,司徒菲的臉色漸漸發紅,酒精侵襲後,身體發熱流出的香汗
和臉上的紅暈讓她看起來愈發誘人。
酒足飯飽後,張東本來計劃帶司徒雪姐妹倆到湖泊劃船,誰知一站起來,司
徒菲竟然腳步踉跄得要司徒雪攙扶才站得穩。
剛才張東沒怎麽注意,現在仔細一看,司徒菲一副醉眼迷茫的模樣,眼裏有
些失神,顯然是喝醉了。
「老公,幫忙扶一把。」司徒雪扶得有些吃力,立刻喊張東上前幫忙。
「沒事吧?她喝醉了?」
張東有些錯愕,不過還是趕緊上前幫忙,與司徒菲肌膚接觸的一刹那,心神
一陣蕩漾,仿佛能聞到那成熟女人特有的妖娆香氣,沁人心脾,瞬間就讓張東無
法保持冷靜。
「一瓶多啤酒怎麽不會醉??」司徒雪狡黠的一笑,舔着嘴唇,有些興奮地
說道:「我姐可是滴酒不沾,當年号稱啤酒一杯倒,狀态好了就三杯。剛才和你
喝了五杯都不止,要是她不醉,我一定拉她去驗尿。」
「那怎麽辦?還去不去劃船?」張東有些恍惚,這樣一扶手肘,隔着衣服頂
住司徒菲的乳房,一刹那的觸感就是好大,第二個的感覺就是好軟。
「劃個屁船!我老姐明知自己會醉還喝酒,擺明了是給你機會。」司徒雪柔
媚的白了張東一眼,色迷迷地笑道:「老公,你就别裝糊塗了,人家明示暗示都
給你多少了,甚至我姐都自己找醉了,你就别裝純情了,幹脆去開房間吧,今晚
便宜你了。」
随後,張東與司徒雪扶着司徒菲離開農家山莊。
幸福來得太突然,讓張東開車時還有些頭暈,怎麽想都不覺得司徒雪是說真
的,再說,就算她有意牽線,問題是司徒菲怎麽會答應?心想:難道真的是大恩
大德無以爲報,隻能以身相許?這高尚的品德也太感天動地了吧!_ 張東看了看
後視鏡,司徒菲躺在後車座上,發絲缭亂、呼吸急促,已經徹底醉倒,司徒雪則
在一旁打電話和家裏囑咐一聲,顯然是玩真的。
不知道是不是和後宮美女們認識久了,對于姐妹花、母女花的感覺很刺激,
反正司徒雪看上去沒半點違反世俗的猶豫,反而表現得比張東更加興奮。
途中,張東先打電話訂好房間。
當張東一挂電話,司徒雪已經虎視耽耽,柔媚的一笑後,也不管張東在開車,
直接趴到張東腿上把褲子一拉,将半軟不硬的命根子含到嘴裏使勁舔着,一邊舔,
一邊動情地呻吟道:「想死我了,老公這根大東西……」
司徒雪含糊不清的話伴随着口交的套弄,讓張東爽得渾身一顫,恨不得直接
找個地方車震,可是一路上都沒找到合适的地方。
爲了安全起見,張東隻能專心開車,踩了油門,趕緊朝遠東酒店開去。
原本張東可以在停車場車震,不過好死不死碰上交班,員工專用的區域人來
人往,張東自然不希望司徒雪春光外洩,更何況她可是林正文的老婆,被人看到
就糟了,張東隻能克制住沖動,車一停立刻叫她整理好衣服。
張東等人從内部電梯上樓,經理已經等在電梯口,房卡一交立刻識趣地走了。
張東和司徒雪一左一右攙扶着司徒菲,司徒雪也沒亂來,房門一開立刻往裏
面走。
房間是情趣房,有張大圓床,粉色燈光讓氣氛分外暖昧。
張東與司徒雪把爛醉如泥的司徒菲放到床上後,司徒雪眼裏幾乎要冒火,而
張東在這暖昧的氛圍下也很沖動。
不過司徒雪看了看酒醉的司徒菲,興奮地說道:「老公,你先去放水,人家
要和你洗個鴛鴦浴。我姐出門前已經洗過了,我先脫掉她身上的衣服,等等你想
怎麽玩就玩個夠。」
張東自然不可能說半個不字,立刻跑進浴室放水,腦子嗡嗡作響,面對這飛
來的豔福,還真是讓他有些反應不過來。
很快的,張東把自己扒了個精光。?過沒多久,司徒雪一絲不挂地跑進來,
熱情如火地撲到張東懷裏,興奮地輕哼道:「老公,我等不及了,快、快點幹我。」
即使生育過,司徒雪的身材沒有變形,反而多了一種成熟的韻味,即使小腹
上有一道淺淺的疤痕也不影響美感,反而讓張東有種血脈贲張的興奮。
張東伸手一摸,司徒雪的嫩穴處已經是汪洋大海,手指一撩就發出動情的叫
喊聲。
司徒雪意亂情迷地看着張東,主動背過身扶住洗手台,扭着性感的美臀,如
哭泣般哼道:「老公,快,人家想死你了……」
這時候還說什麽?張東抓住司徒雪的美臀直接後入,裏面依舊緊湊無比,潮
濕多汁。
在進入的一瞬間,司徒雪就發出滿足的歎息聲,随即嘤嚷道:「對、對,就
這樣,老公,快幹我……」
美人有命,自然是赴湯蹈火。張東立刻瘋狂得抽送起來,用力撞擊着司徒雪
的臀部,雙手握住乳房揉捏起來,瞬間乳汁就被捏出來,滿手的潮濕更是讓張東
興奮到極點。
兩具肉體瘋狂地蠕動着,不需要任何前戲已經是幹柴烈火,過沒多久,司徒
雪就大叫着迎來高潮的洗禮。
之後,張東愛撫着司徒雪,等她慢慢恢複後立刻把她按在胯下口交。
司徒雪也不管命根子上盡是她的愛液,一跪下來立刻瘋狂得吞吐起來。
第五章姐妹花開
在浴室的每個角落,水流的沖刷之下,兩具肉體瘋狂地糾纏在一起,采取各
式各樣的姿勢,尋找着最原始的美好。
在司徒雪尖叫着迎來第三次高潮時,她終于累了,雖然張東還沒射,不過也
把她抱到浴缸裏,一邊吻着她,一邊和她說着情話。
連續的抽插後已經沒那麽沖動,何況長夜漫漫,張東樂得來個談情說愛的甜
蜜。浴室的門始終開着,如膠似漆的纏綿一陣子後,司徒雪突然狡黠的一笑,說
道:「老公,門一直沒關,我叫聲那麽大,姐姐一定聽見了,你說她現在會不會
在自慰?」
「她不是爛醉了嗎?怎麽可能。」張東臉上故作淡定,不過心潮已經一陣澎
湃。
司徒雪抓着堅硬的命根子套弄着,感覺到命根子激動的跳動,立刻色迷迷的
一笑,道:「老公,你就别裝了,我姐那麽漂亮,我就不信你不動心。我告訴你
哦,剛才進來前我就先弄醒她,要是讓她這樣睡下去就沒反應了,到時候你上她
就像奸屍似的,有什麽樂趣?」
司徒雪真是太體貼了!張東怕司徒雪吃醋,不好說什麽,不過立刻給了她一
個纏綿到幾乎要窒息的吻作爲獎勵。
「老公……」吻畢,司徒雪雙目迷離,氣喘籲籲地說道:「其實我姐已經傷
透心了,她不想再結婚,但看着我和你這麽恩愛,她也很感動。而且我姐很喜歡
孩子,看我生了寶寶,她也想要一個,我就從這方面勸她。她雖然很扭捏,不過
看得出很感激你,肯定會心甘情願當你的情人。」
「找我借種啊?」張東故作沒好氣地說道,其實心裏早已經浪潮澎湃。
「我們無依無靠的,以後隻能靠你了。」司徒雪吻着張東的胸膛,動情地呢
喃道:「老公你放心,我姐姐的性格我知道,她有點害羞,而且很老實。她會和
我一起乖乖當你的情人,絕對不會破壞你的家庭。我保證,我姐姐絕對不會有多
餘的想法,你就幫幫她,讓她當媽媽好嗎?」
男人下面一硬,智商就會相對減弱,這是亘古不變的道理。這時,張東想也
不想就答應下來,因爲司徒雪姐妹花實在誘人,而且以自己的經濟實力,别說養
她們,就是多養兩個孩子都沒問題,更何況張勇一直催促他爲張家開枝散葉。
在司徒雪的撒嬌下,張東抱着她走出浴室,兩人都一絲不挂,張東的胯下依
舊是一柱擎天。
房間内衣服散落一地,尤其司徒菲那紅色内衣特别顯眼,張東頓時呼吸一熱,
往床上一看時,更加激動了。
司徒菲一絲不挂地背對着張東兩人側躺着,玉背光滑無比,圓臀挺翹肥美,
充滿成熟女人的誘惑。
看着張東瞠目結舌的模樣,司徒雪咯咯笑道:「色老公,還不快上床,這樣
才能比較出我們姐妹倆誰的身材比較好。」
朦胧的燈光顯得很暖昧,張東兩人上床後,司徒雪立刻爬到司徒菲身上,猛
的抓住司徒菲的肩膀,把她的身子扳過來。
司徒菲應該是醒着,即使她雙眼緊閉、身體無力,仍害羞得掙紮一下,卻還
是讓她性感的身體暴露在張東眼前,平坦的小腹、飽滿的乳房,身材比例完美,
曲線妖娆,那鼓鼓的陰戶就如雪白的小饅頭般誘人,透着無盡誘惑。
論身材,司徒雪姐妹倆真是不相上下。
司徒菲睜開眼睛,因爲早有心理準備,醉眼蒙眬地看着張東,咬着下唇,并
不遮掩私密處,或許也是因爲酒精的作用。
不過,司徒菲這溫順的态度讓張東更是興奮。
司徒雪咯咯一笑,推了張東一下,道:「還等什麽?快上啊。」
司徒菲白裏透紅的身體已經香汗淋漓,看起來更是迷人。
張東呼吸一滞,面對這樣迷人的尤物,心想:去他媽的倫理和理智!
司徒菲的眼睛水汪汪的,有着醉酒的失神又充滿媚意,面對着這樣一個性感
的少婦,和尚都要還俗了,更何況是張東這個色中餓狼。
在司徒雪的面前玩情到濃時似乎不合适,而且司徒菲明顯是做好準備,張東
在司徒菲的輕哼中壓在她身上,注視着她媚意十足的眼眸,不客氣地吻上去,雙
手抓住那對比司徒雪更加豐滿的乳房揉弄起來。
「嗚……」司徒菲動情地輕哼着,一開始有些不好意思,但在張東的深吻下
伸出丁香小舌,畢竟是個有經驗的少婦,盡管還很青澀,但不是懵懂無知,雙手
立刻環住張東的脖子,呼吸一下子就變得急促。
先前司徒雪說自己已經滿足了,而且現在不能太縱欲,已經夠了,原本隻打
算老實地當觀衆,但一向瘋鬧的她看了一下就忍不住,上前摸着司徒菲雪白光滑
的大腿,讓司徒菲的反應更加劇烈。
張東親得司徒菲意亂情迷,加上她本身就醉了,整個人迷迷糊糊,不知不覺
間雙腿被司徒雪打開。
司徒雪隻看了一眼,立刻暖昧地笑道:「這個色姐姐,聽人家的叫床聲就濕
成這樣,老公,我看你做這些前戲都是多餘的。」
說着,司徒雪的小手伸到張東的胯下,抓住命根子上下套弄起來。雖然她很
放得開,不過并不是同性戀,隻是說着挑逗的話,沒什麽實質性的行爲。
張東吻得司徒菲輕哼連連時,雙手則揉弄着她的乳房,嘴一張,把幾乎媲美
少女的粉嫩乳頭含到嘴裏,一邊賣力地吸吮着,一邊貪婪地品嘗着這成熟而迷人
的女人香。
「呀……癢!」司徒菲無力地呢喃出聲,酒精讓身體更加敏感,一臉迷離,
小手按住張東的腦袋,不安地扭起身子。
「老公,你硬得那麽難受,好可憐哦!」
司徒雪欣賞着張東對司徒菲的挑逗,已經忍不住了,一口把龜頭含住後賣力
吞吐起來。
張東手口并用地品嘗着司徒菲飽滿的乳房,舔得上面滿是口水,在她似是哭
泣的呻吟中留下一道道鮮豔的吻痕,直到司徒菲的小臉憋得脹紅,這才拍了拍司
徒雪的頭。
司徒雪會意地一笑,吐出命根子套弄幾下,暖昧地笑道:「老公,先用傳統
體位吧。」
張東剛坐起來時,司徒雪已經分開司徒菲的雙腿。
這一看之下,張東瞬間呼吸一滞,沒想到司徒菲的陰戶竟然是誘人的粉紅色,
幾根絨毛般的體毛性感無比,尤其陰唇一顫一顫的,布滿濕淋淋的愛液,更是帶
來視覺上劇烈的沖擊。
第一炮的火還沒發出來,張東現在特别沖動,立刻抓住司徒菲修長的雙腿分
成M字形,這樣一來,她的私處就暴露得更加明顯。
司徒菲動情地哼了一聲,媚眼迷離地看着張東,呼吸急促,目光忍不住投向
那根吓人的巨物,咬了咬下唇,表情十分誘人。
張東忍不住了,龜頭頂在司徒菲的嫩穴口,在她渾身顫抖間破門而入。
盡根進入的一刹那,張東與司徒菲都啊了一聲。
司徒菲張開小嘴,滿面不敢相信,随即身體顫抖起來,飽滿的乳房伴随着急
促的呼吸起伏着。
陰道的肉蠕動着,柔軟而充滿彈性,張東瞬間爽得悶哼一聲,因爲司徒菲的
陰道緊湊得和司徒雪如出一轍,簡直如同處女,完全不像是結過婚的人,可想而
知她之前那個廢物老公沒用到什麽程度。
張東雙手按住司徒菲的乳房後,不客氣地挺起腰,用三淺一深的節奏狠狠的
撞了起來。
司徒雪動情的一哼,趴在司徒菲的乳房上喘息道:「怎麽樣?姐,我跟你說
過了,老公這個東西很大,幹起來很舒服……」
司徒菲眉頭微皺,似乎還有點不适,聽着司徒雪羞人的話,咬了咬下唇,沒
有回應。
「姐,你的胸部比我大哦……」司徒雪一看,立刻起了壞心眼,見司徒菲飽
滿的乳房上滿是吻痕,便雙手齊出抓住後揉弄起來,不同于姐妹間平常的嬉鬧,
手指靈活的撩撥,充滿情欲的挑逗。
張東也加快插抽的速度,司徒菲立刻控制不住地發出呻吟聲。
和司徒雪肆無忌憚的叫床聲不同,司徒菲的叫聲婉轉悅耳,又充滿媚意,張
東頓時獸性大發,固定好姿勢後,用極快的速度抽送起來,命根子如打樁般在她
體内快速進出着。
司徒菲異常情動,不知道憋了多久,濕得幾乎像洪水泛濫,肉體相撞的聲音
伴随着似是拍水的聲音。
司徒雪躺在司徒菲的乳房上感受着震動的頻率,不停揉着司徒菲的乳房,突
然開口說道:「老公,用力點,把精液全射在姐姐裏面……」
如此放浪的話,加上酒醉的身體很敏感,司徒菲忍不住啊了一聲,下身那猛
烈的快感、乳房被司徒雪玩弄的快感加起來太猛烈,在這樣的刺激下,司徒菲開
始劇烈的痙攣,如哭泣般的叫聲後,迎來高潮的洗禮。
司徒菲高潮時劇烈的反應讓張東精神一振,火熱的愛液澆在龜頭上時,讓張
東也忍不住了,馬眼一開,積攢一晚的欲望宣洩而出,龜頭頂在子宮上,狠狠噴
出灼熱的精液。
司徒菲長長的啊了一聲,聲線越來越低,身體痙攣過後徹底癱軟下來。
張東長出了一口氣,悶哼一聲,倒在司徒菲身上,一邊咬着她粉嫩的乳頭,
一邊回味着這銷魂的滋味。
即使到了這時,對于這飛來的豔福,張東依舊有種不真實的感覺,可肉體上
的快感說明一切都是真的。
張東抱緊司徒菲,兩人急促地喘息着,沉浸在同時迎來高潮的美妙中。
司徒雪咯咯一笑,欣賞着這一幕,一邊摸着張東結實的臀部肌肉,一邊笑道:
「老公,今天你可是手下留情了,平常哪會那麽快射。老實說,你是不是也很想
我姐給你生個孩子?」
良久後,司徒菲有些喘不過氣,這才害羞地推了張東一下,半睜的眼眸即使
滿是春水,不過性愛過她清醒許多,不似之前那樣處于失神的狀态。
張東順勢大剌剌地躺下來,雙手一張,把司徒雪姐妹倆都摟在懷裏,雙手各
抓住她們一隻乳房揉弄起來。
司徒雪輕笑着看向司徒菲,司徒菲則是有些害羞,因爲命根子離開的時候摩
擦着也很有快感,現在緊緊合攏着雙腿,但腿間已經狼藉不堪,愛液混合着精液
的黏稠,散發着旖旎的氣息,讓她心神蕩漾。
不過這時候張東也不想玩情意綿綿,直接抱着司徒雪姐妹倆來回親吻,等休
息得差不多了,才對司徒雪說:「小雪,告訴我們大姨子,張家的家規是什麽?」
「臭老公使壞了。」司徒雪咯咯笑着,立刻起身,拿來煙和煙灰缸,讓張東享受
事後煙。
見司徒菲有些疑惑,司徒雪暖昧地笑道:「姐姐,老公家的家規很嚴,床上
的規矩就是誰爽了就得替老公口交,把剩下的精液都舔幹淨,不能浪費。」
「啊?」司徒菲驚訝得瞪大眼睛,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不過呢,因爲姐是第一次,隻能我這當妹妹的代勞一下。」
司徒雪一副委屈的模樣,似乎是怕司徒菲一時接受不了,立刻爬到張東胯下,
含住滿是司徒雪愛液和殘流精液的命根子啧啧吸吮着,毫不計較地舔去那充滿淫
穢氣息的分泌物。
司徒菲看得呼吸急促,有些不敢相信。
司徒雪的表現讓張東很滿意,他一邊享受着,一邊抓住司徒菲的乳房揉弄起
來,一邊舔着她的耳朵,一邊沖動地說道:「菲菲,以後可得學着點,總讓小雪
代勞的話可不好。」
「你們……一直玩得這麽開嗎?」司徒菲震驚地問道。
「這是取悅的一種方式,難道你覺得這樣很過分嗎?一點都不會。」張東一
邊給司徒菲洗腦,一邊故意朝胯下的司徒雪問道:「小雪,味道怎麽樣?」
「老公的精液很好吃,就是姐姐的水有點騷。」司徒雪一邊舔着,一邊含糊
不清地說道,目光則是鼓勵般投向司徒菲。
司徒菲感覺腦子一炸,害羞之餘也有些不敢相信。
捕捉到司徒菲眼裏的動搖,張東一邊把她往胯下推,一邊誘導道:「菲菲,
如果有愛的話,什麽事情都無所謂。你覺得害羞,但對你妹來說是極樂的享受,
你也得好好學一下。」
司徒菲臉上帶着醉意,半推半就的往張東的胯下挪,她很好奇,到底是什麽
樣的魔力讓司徒雪心甘情願爲張東付出。
「姐,來試一下,老公很喜歡我幫他口交。」司徒雪循循誘惑道,主動把位
子讓出來。
在司徒雪的調教下,司徒菲含住命根子開始吞吐起來。
司徒雪就如一個引人堕落的魔鬼,一邊舔着張東的大腿根部,一邊教司徒菲
口交的要領。
姐妹花在胯下同時口交,讓張東爽得哼出聲,尤其是司徒雪和司徒菲的臉貼
在一起,而且在司徒菲震驚的注視下,司徒雪開始爲張東毒龍鑽時,氣氛瞬間淫
靡到極點。
在司徒雪的影響下,司徒菲也開始放開,偶爾會舔張東的睾丸,和司徒雪來
個若有若無的接吻,而且表現得愈發娴熟,會觀察張東的反應,眼神裏的媚意讓
張東爽到極點。
因爲司徒雪不能太縱欲,姐妹疊羅漢雙飛自然不可能出現,不過來日方長,
張東并不急于一時。
在司徒雪姐妹倆口交的服務下硬得不行時,張東腦中有了一個壞主意,提出
來時司徒菲有些不好意思,司徒雪卻特别積極主動。
張東開始用後入的姿勢幹司徒菲,幹得她來了高潮,立刻把命根子拔起來,
一邊愛撫着她,一邊讓司徒雪幫自己乳交,享受着乳汁潤滑那異常刺激的快感,
等司徒菲休息夠了,張東立刻替槍上馬,在她壓抑不住的呻吟聲中享受這具成熟
的身體。
在如此的循環中,司徒菲足足迎來六次高潮,已經徹底沉淪在其中,也明白
張東有什麽魔力能讓司徒雪心甘情願當他的情婦,心甘情願爲他做那麽多淫靡的
事。
最終張東大剌剌地躺着,讓司徒雪姐妹花爲自己口交,然後對着她們來個淋
漓盡緻的顔射。
張東射完精後,司徒菲幾乎本能地吞吐着命根子,清理掉上面的殘餘。對于
這個特殊的家規,在極端的滿足後,她已經能充分接受。
盡管沒什麽言語上的交流,但在做愛的過程中,司徒菲那雙媚意十足的眼睛
總是能讓張東心神蕩漾,仿佛無形中有一種默契的溝通,不需要再有多餘的言語。
之後,張東一左一右抱着司徒雪姐妹花昏沉入睡。
有了肉體上實質的享受,張東對這飛來黯福也是心安理得,覺得有機會再和
司徒菲好好溝通一下,不管她是出于感激還是其他目的,反正在司徒雪的教唆下
上了他的床,就是他的女人,這種占有的感覺特别美妙,張東都有些飄飄欲仙,
覺得日子怎麽能美妙到這地步?
日子幸福而穩定的過着,不時有點驚喜,過得相當惬意。
在張東的穿針引線下,大後宮彼此間越來越熟悉,這種和諧圃結的氛圍讓張
東這個一家之主享盡齊人之福,個中的香豔已經到了天怒人怨的地步,甚至每每
想起,張東都有些置身夢中般的感覺。
後宮的成員們依照着關系的親密度居住着,反正現在張東享受着家外有家的
感覺,即使是夜不歸宿也不會有人過問。
不過林燕後來與後宮成員秘密開會,一緻覺得短短一年内後宮擴張的速度太
快,經過商議後決定好好管一下張東,不能繼續放任下去。
張東想了想,也覺得确實有些過分,剛來小裏鎮時,他還是可憐的單身漢,
眨眼間就妻妾成群,而且算了一下,竟有三對母女花、三對姐妹花,張東也覺得
不可思議。
林燕覺得後宮美女們都太縱容張東,她這個正牌大妻得出來管一下,不然照
這樣發展下還得了,以張東的色性和擴展速度來算,今年恐怕這大别墅都住不下,
遲早會發展到村村都有丈母娘的地步。
再怎麽說,張東現在的身價也擠入本地富豪的行列,如果再到公司上班,多
半會潛規則看得上眼的女下屬,還有貼身秘書、性感OL之類的。
後宮團們想想都覺得毛骨悚然,隻要稍微看點新聞,都覺得張東泡妞的機會
太多,而且就算不泡妞,在外面要玩女人也有的是機會。
對于這樣誇張的說法,張東嗤之以鼻,不過這次林燕的态度很強硬,其他女
人也覺得這發展趨勢太恐怖,張東也覺得這種齊人之福的好日子該知足,所以心
甘情願宅了起來,杜絕一切有可能拈花惹草的活動。
除夕夜,大别墅熱鬧非凡,兩棟連在一起四層的寬敞,住下後宮團成員綽綽
有餘,一點都不擠。
司徒雪和林正文回京城過年,畢竟不管怎麽說,都是人家名義上的媳婦,帶
着兒子回去團聚算是責任,司徒菲則和她父親和弟弟回趟老家,畢竟那邊還有些
親戚朋友,過年時熱鬧一下比較好。
原本張東想叫司徒一家人來這邊過年,不過司徒菲想想拒絕了,因爲她父親
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畢竟老人家的思想傳統,雖然心裏感激張東,但也覺得這種
關系有些丢人,來這邊過年總有些不清不白。
司徒菲也用外國的國籍和張東辦結婚手續,不過還沒批下來,等有了合法的
手續,司徒菲的父親就大可以對外宣稱女兒嫁給外商。當然,最主要是因爲司徒
菲已經懷孕三個月,在張東連續的灌溉下,肚子已經孕育着小生命。
雖然張東不是喜新厭舊的人,但說到底男人都喜歡新鮮,剛确定關系那段時
間,張東食髓知味,心裏總是發癢,三不五時把司徒菲姐妹花弄到一張床上享受
齊人之福。因爲司徒雪還在恢複期,大多數時間還是在和司徒菲做愛,每一次都
對她來個灼熱的内射,如果那麽多次還不懷孕,張東就得去檢查身體。
後來興緻高昂時,張東甚至會夜勤病棟,在司徒菲值夜班時跑醫院去偷襲,
把穿着護士服的她拉到辦公室、樓梯間甚至是天台上肆無忌憚的偷情。
一開始司徒菲還有些扭捏,不過後來也玩上瘾,甚至在張東有提前通知的情
況下會準備情趣款的護士服,用制服誘惑的香豔滿足張東沒有節制的索取。
後來在床上,司徒菲也坦言一開始沒有和張東發生關系的準備,一切都當是
司徒雪在胡說八道,隻是聽久了難免心動,晚上開始做一些不切實際的春夢,而
且後來張東對她家的幫助,讓她十分感激,盡管是司徒雪的情夫,但在她眼裏,
張東所做的一切簡直是盡到丈夫的責任,甚至一般男人都不會那麽細心,不僅給
她爸爸買房養老,給這個家改善生活,還包攬她弟弟的學費……一點一滴,讓她
開始動搖。
而那一夜司徒菲仍有些猶豫,擔心自己主動獻身的話,張東會不會覺得她很
随便,所以事先就和司徒雪約定,一旦喝酒的話就是同意,不喝的話還是算了,
最終一緊張喝醉了,直接給張東姐妹雙飛的機會。
想了想司徒菲制服包裹下那成熟的身體在自己胯下蠕動,腦海中回蕩着姐妹
花迷人的呻吟,張東雖然龌龊,不過也是對她們的一種思念。
除夕夜是舉家團圓的日子,張東大剌剌坐在沙發上看着嬌妻們忙碌着,處處
透着家庭的溫馨,讓人倍感惬意。
「老公,上供的茶葉用單叢還是金峻眉?」
徐含蘭拿着兩罐茶葉走過來,一旁的徐蕊則擦拭着一套新茶具,她們打扮得
很端莊,顯然很重視今晚的團圓。
去年徐含蘭母女倆跟着徐立新一起過年,今年徐含蘭公開和張東的關系。當
然,出于保護,母女同夫的事就沒提。
徐立新本來就覺得虧欠女兒和孫女,見女兒過得那麽開心,自然是極力贊成。
他雖然年輕時做了糊塗事,不過老了特别開明,看過那張外籍的結婚證書,立刻
慫恿徐含蘭來這邊過年,徐含蘭自然就帶着女兒一起來。
情窦初開的徐蕊對張東特别依賴,而且她敞開心扉後,乖巧的性格也讨人喜
歡,徐含蘭自然希望徐蕊能盡快适應這個大家庭。
「單叢吧,老頭子活着的時候最喜歡。」張東看了看徐含蘭手上的茶葉罐,
搖了搖頭說道:「不要這種鳳凰的。你上次不是買了兩罐烏崠的凍頂單叢嗎?我
還沒喝,就放在酒窖裏,拿那個吧。」
「東哥,這套茶具漂不漂亮?」徐蕊顯擺着她精心挑選的一套紫砂茶具,笑
咪咪地撒嬌道。
「漂亮!不過人更漂亮!」張東色迷迷地笑道,掐了掐她的小臉。
徐蕊嬌的小臉瞬間布滿幸福的紅暈,這種調情的小動作讓人害羞,但也是她
這種情窦初開的女孩最喜歡的。
「老公,勇哥說他還是挪不出時間,就不過來了。」林燕接完電話,回報了
一聲,轉身就跑到廚房幫忙。
「嗯,你們慢慢來,不急。」
張東早就心裏有數,像張勇這樣位置的人,在别人舉家團聚的時候最忙碌,
之前雖然說過看能不能擠出時間過年、給父親上香,但張東一開始就不指望他有
這個時間,因爲他實在太忙,除非退休,否則應該沒這種機會。
後宮團們發揮着賢慧的一面,今晚的祭祖準備得特别隆重,因爲對于随和的
張東而言,這是件莊嚴的大事。
這個家裏沒有公公、婆婆,不過衆人都對于死去的兩人很尊敬,百善孝爲先
的傳統理念已經深入每個人的骨髓裏。
今年張東父母親的牌位已經擺在一起,張勇更是忙裏抽空把他們合葬。
雖然是小媽,不過對張勇而言,比親媽還要親,所以即使他沒辦法來,電話
也打了兩、三通,仔細詢問情況,生怕有纰漏,還仔細叮囑林燕,過程要錄影保
存留念,到時候他要看。
對于張勇的重視程度,張東早有預料,所以今年的祭祖規模格外隆重。
「姐妹們,都準備得差不多了吧!」
林燕這個正牌大妻運籌帷幄,所有人都穿得很端莊,誰都不敢馬虎,生怕一
向随和溫柔的張東會生氣。
四樓的房間内一切準備就緒,兩個牌位并列,前面擺的是古樸的香爐,四張
供桌上擺了滿滿的供品,最中間是傳統的三牲。
一般而言,普通人家的三牲都會用替代品,這邊傳統的豬、雞、魚爲三牲,
替代品是一挂五花肉、一隻白斬雞和一條烏魚。不過現在張東财大氣粗,雞和魚
照常,但直接上了一頭烤乳豬,而且爲顯誠心,所有菜都是衆女煮的。盡管讓啞
仔煮會好一些,不過那樣就顯得很沒誠意。這頭烤乳豬花了一整天的時間才烤好,
之前更是經曆很多次的試驗才擺得上台面。
除此之外,其他供菜也是應有盡有,後宮團窮盡心思,爲的就是把這桌供菜
煮得色香味俱全,甚至隐隐有點暗中較量的意思,不過表面上依舊是歡聲笑語不
斷。
張東喜歡衆女之間偶爾的這種較勁,當然,如果是表現在床笫之間那就更爽。
所有祭品、元寶蠟燭和紙錢都準備妥當,确定沒有疏漏後,林燕難掩興奮之
色,因爲她以正宮的身份點起香,發到每一個人手裏。雖然看似是小動作,不過
在這個家是一種地位的表現,她迷戀着這種感覺,也因此對于張東的尋花問柳一
直保持着縱容的态度。
每個人手裏都分到三炷香,張東帶頭跪下去,所有人一起祭拜後,房内已經
是煙霧缭繞。
除了上的香,房内常年點着安神香,是之前張勇托人送過來的,據說名貴得
很,不是市面上随處可見的便宜貨,不過張東就是搞不明白貴在哪裏,頂多是味
道不刺鼻,但聞起來和普通的香沒什麽區别。
祭祀的過程肅穆得讓張東有些不自在,好不容易拜完,這一桌的菜還不可以
收,按張勇交代的,得擺一晚過夜。至于明天怎麽處理就不知道,張勇沒說。
張東郁悶地心想:這麽多菜,不會整個正月都吃這些吧?
上完香後,張東依舊跪着,這時林鈴和左小仙跪到張東旁邊,臉上都帶着羞
怯,其他人則投來羨慕的眼神,因爲她們已經有了兩個月的身孕,這次祭祀那麽
隆重,也是爲了和張東的父母報喜,讓他們在九泉之下開心,因爲來年就有大胖
孫子。
自從結婚證書下來後,張東偶爾會刻意來個内射。當然,大多數時間還是他
最喜歡的口爆或顔射,不過方式上的選擇也因人而異,像林燕、林鈴等渴望有孩
子的女人自然是開足火力内射,而陳楠、陳玉純、徐蕊和幼丹她們這些正在求學
的女孩就選擇口爆或顔射,畢竟她們年紀還小,暫時不适合當母親。
家裏女人多,在這件事情上,張東二征求她們的意見,畢竟懷孕生子是人生
大事。
啞嬸已經不能生育就無所謂,安雪影和徐含蘭也都表示孩子有一個就夠了,
這事随緣不想強求。這樣一算,适合生孩子的女人就屈指可數。
林燕特别想要孩子,不過内射了多次,因爲是安全期,都沒懷上。
左小仙義正辭嚴的說想再玩幾年,要張東别打她的主意,想要人生孩子就找
安家姐妹,她也很樂意嘗試玩孕婦的滋味,讓張東氣得直接把她拉到胯下,在她
哭爹喊娘般的告饒中狠狠内射。
就是那一次,左小仙就懷孕了,不過她還想繼續享受青春,張東知道給她洗
腦沒什麽用,立刻把消息告訴她的父親。
左小仙的父母對于這個同性戀的女兒有了男人本來就很欣慰,現在一聽左小
仙懷孕,更是喜出望外,當下就把左小仙叫回去念了半個月,迫切表達着他們要
抱孫子的強硬态度,左小仙自然而然就被馴服了。
而林鈴懷孕倒是意料之外,因爲最近她活動多,老是和女孩們出去玩,偶爾
兩次就懷上了,這倒是個驚喜。
對此林燕也很開心,現在林鈴才兩個月的身孕,她就準備一大堆東西,什麽
嬰兒床和其他嬰兒用品都下血本似的買。
現在家裏處于其樂融融的氛圍中,大家都在等待着小生命的誕生。
左小仙和林鈴被衆星拱月般簇擁着,女孩們都好奇詢問她們懷孕的滋味,都
覺得生命的延續是一件神聖的事。
女孩們覺得那些乳白色精液能變成小孩子實在很神奇,因爲在張東的哄騙下,
她們不隻一次吞咽下去,不隻一次被射了一臉、滿胸,潛意識都覺得那東西隻能
用來美容。
林燕就笑罵過虎毒不食子,不過張東都把子孫後代送給她們消化,要是殺生
是罪孽的話,家裏的女人都罪該萬死了,因爲隻要做愛,最後都會用小嘴來清理
命根子,這種床笫間的規矩誰都做過,所以誰都食子了。
祭祀完後還沒結束,如小山般的紙錢堆在院子裏,一燒起來火光沖天,不知
情的人沒準會以爲房子着火。
在火光的照耀下,每一張臉龐看起來都明媚動人,在熱浪的沖擊下點點香汗,
看起來分外迷人。
今年的紙錢堆積如山,燒起來沒完沒了,冬天站在旁邊像在火爐裏烤,過沒
多久,大家就都脫下外套,可依舊不停出汗,尤其是穿着羊毛衫的人更熱。
女人們爲了矜持,不能脫太多,張東可不管這些,直接光着上身,終于在這
寒冬臘月裏倍感清涼。
紙錢燒了半天才燒完,衆人餓壞了,原本要放鞭炮的想法隻能推遲,因爲那
些供品都要擺到明天才能收,這就意味着辛苦準備兩天的菜不能當晚飯,現在的
當務之急自然是先祭五髒廟。
好在家裏準備夠多食物,冰箱内吃的東西堆積如山,不過現在煮太費事,衆
人商議一下,決定直接吃火鍋,而且大家圍在一起看電視、吃晚飯也是一件惬意
的事。
現在家裏人口多,分成大、小兩座餐廳,大餐廳就像是單獨的包廂,有巨大
的轉盤餐桌,可以容納十多人用餐。
大家圍着一起吃年夜飯,一邊談笑着,一邊欣賞着電視上其實不太好笑的綜
藝節目,所謂的溫馨,這樣簡單就可以獲得。
夜深了,欣賞過煙火的燦爛後,美女們各自回房睡覺,默契的把這有象征性
的一晚單獨讓給林燕。
主卧室内,兩具赤裸的肉體糾纏在一起,互相貪婪地舔着對方的身體,如第
一次的激情般熱烈、激動地索取着。
第六章花好月圓
「燕姐,你猜晚飯到底吃什麽?」伴随着麻将聲,司徒雪很期待地問道。司
徒菲則坐在司徒雪旁邊,這對姐妹花打扮得花枝招展,美豔不可方物。
「誰知道,反正你們不要期待太高。」林燕搖了搖頭,露出狡黠的笑意。正
月還沒過,過年的氛圍依舊濃郁,送走絡繹不絕的客人後,家裏總算清靜下來。
司徒雪姐妹倆回來的第一時間就趕過來,孩子自然有林正文和保姆帶着,她
們也渴望着小别勝新婚的美好。
往常人少,做飯都是啞嬸的事,人多的話就大家一起動手。
這次在左小仙的慫恿下,美女們心動了,起哄着要體會女權至上的感覺,所
以今天的晚飯由張東準備,其他人各玩各的,不準幫忙。
張東穿着圍裙,在廚房裏忙了一天,期間陳楠和陳玉純都有些心疼,想過去
幫忙,不過馬上就被林燕發現,抓了回去。
張東覺得偶爾換角色是種情趣,就老實地準備起晚餐的食材。
這段時間,不管是張東還是其他人的嘴都養刁了,畢竟内有啞嬸做出讓人食
欲大開的家常菜,出門又經常能品嘗到啞仔爐火純青的廚藝,一般的菜可上不了
台面,張東也沒信心,既然如此,那還是吃烤肉比較好,最起碼食材新鮮,就比
較能入口。
但刀工也不容易,切了一天,張東感覺手都要斷了,即使醬料是現成的,但
準備十多人份的東西依舊很耗體力。
對于吃烤肉,衆女都沒意見,她們對張東的廚藝也沒信心,如果愛的晚餐做
得很難吃,根本就不浪漫,反而是一種痛苦。
今天餐前的一切家務都是張東包攬,所以東西一切好,張東連喘口氣的機會
都沒有,累得口幹舌燥,拿起冰涼的啤酒一飲而盡,馬上把餐具和杯子先搬過去。
今天張東的任務就是侍候這些娘娘,以報答她們這一年來在胯下侍候自己的
大恩大德,所以張東心甘情願當一天小男人滿足她們。
上好的松茸和其他珍貴的菌類、各式各樣的海鮮、神戶牛肉和蒙古羊肉,就
連飲料酒水都二擺好,張東這才松了一口氣,喊大家開飯。
張東渾身大汗,幾乎像是從水裏撈出來似的。
林燕和徐含蘭等女打着麻将,不會打麻将的人或看電視,或湊在一起玩百家
樂之類,小賭有時候不隻怡情,也能增進感情。
一聽到開飯的号令,衆女立刻停止賭局,笑眯眯地集合起來。
林燕親了張東一下,笑眯眯地說道:「老公辛苦了,愛死你了。」
陳楠和陳玉純在後面咯咯笑着,她們也有樣學樣的親張東。
其他人一看覺得好玩,就依樣畫葫蘆。
收獲了十多個香吻,讓張東精神一振,即使有些人還很害羞,不過這種愛的
小遊戲讓人感覺很甜蜜,讓張東覺得不管做什麽都值得了。
美女們落座後,由于張東渾身是汗,先去沖洗一下。
因爲家裏有充足的暖氣,張東洗完後直接光着上身、穿着短褲跑下樓。
此時誰都沒動筷子,畢竟衆女都很尊重張東這個一家之主的地位,倒不是大
男人主義,隻是這個大家庭的生活裏已經養成的習慣。
三個女人一台戲,十多個女人的話簡直是史詩巨作,一開飯衆女就嬉鬧起來。
有時候女人間的話題張東真的插不上嘴,除了偶爾當陪襯,一般都老實地喝着酒,
看誰有空就和誰眉來眼去,享受小暖昧的情趣。
酒準備得很充足,大有不醉不歸的意思,三個孕婦自然不能喝酒,早早就準
備好高湯。
談笑風生間,除了三個孕婦沒喝酒外,大家都喝了不少,連啞嬸都拗不過别
人,推杯換盞起來。
左小仙喝不了酒,顯得有些郁悶。
有張東和林燕的煽風點火,加上司徒雪這個人來瘋不停起哄,飯間的歡笑聲
不斷,不知不覺間一直灌着酒。
酒足飯飽後,衆人都有些意猶未盡,林燕明顯也玩開,立刻提議說要打牌,
不過這次人那麽多,就玩簡單的比大小。
關于賭注,張東就當拿點錢出來送紅包,至于其他輸的人就是選擇喝一杯啤
酒或半兩白酒,這樣玩才有意思。
現在氣氛這麽熱鬧,這個提議自然得到擁護。
雖然大家都有收入,讀書的人每個月林燕也會給一筆不菲的零用錢,可就是
有打土豪的想法。
不過左小仙立刻抗議道:「什麽情況?我們不是不能喝酒嗎?」
「你們當然不能喝。」林燕咯咯一笑,擠眉弄眼地說道:「現在是考驗人際
關系的時刻,反正大肚婆輸的話可以找人代喝,人家肯不肯是你們的事。」
「誰怕誰!」左小仙一下子就底氣十足。她的陣營人多,而且酒量不錯,真
拼起來的話誰都不怕。
「來,開殺!」
林燕把撲克牌一扔,衆人圍在一起,歡天喜地的喝開了。
嘻笑間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啤酒空箱和白酒空瓶越堆越多,連号稱是酒
桶的張東都感覺有點暈,因爲玩的過程除了懲罰外,大家會互相敬酒客氣一下,
身爲一家之主的張東自然所有人都給面子。
這遊戲一開始就不公平,不過張東也樂在其中,懶得計較了。
這一玩玩到淩晨時分,孕婦最快沒精神,其他人也都喝得醉眼迷離,有的已
經搖搖晃晃,有的意識也不清楚了。
在莺莺燕燕的包圍下,張東感覺自己已經醉了,聞着衆女迷人的氣息,看着
這一張張漂亮的俏臉,胯下的巨物早就撐起巨大的帳篷。
「好了,姐妹們,各自回房洗澡!」林燕也感到頭暈眼花,看了看時間,覺
得該是結束遊戲的時候了。
林燕一聲令下,所有的人都起身回房,腳步蹒跚的則在别人的攙扶下走着,
臨走時面色都帶着一抹動人的紅暈,悄悄瞥了張東一眼,咬着嘴唇,模樣分外撩
人。
張東還沒回過神來,衆女就各自回房,而且無一例外把門鎖上,張東瞬間就
傻眼,心想:看林燕剛才的表情,顯然是早有預謀,難不成在這溫馨的夜晚,她
們決定玩我?有那麽多女人,卻讓我孤枕難眠,以懲罰這一年沒有節制的拈花惹
草?不是吧,這麽絕!
張東無奈地苦笑着,試了一下,果然誰都房門緊鎖,而且就算叫門也沒人搭
理,就連啞嬸母女倆也是如此,心想:看來真的是早有預謀,肯定是林燕帶頭,
否則誰有這個威信,能讓整個後宮都信服?更絕的是,她還故意提議玩牌,讓大
家喝那麽多酒,等到我蠢蠢欲動時突然下令撤退,這簡直就是慘絕人寰的折磨。
「太喪心病狂了!」
張東欲哭無淚,隻能搬着啤酒回房間,準備來個借酒消愁,然後老實地睡一
覺,成全美女軍團的意願。
一進房間,張東就開喝,自怨自艾時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仔細一看,在心
中呐喊到:老子的床呢?明明早上還在這裏睡,怎麽一眨眼的工夫就被拆了?
張東再細一看,床頭櫃之類的家具也都沒了,一塊塊床墊拼在一起,擠滿所
有空間,足足有六塊雙人床墊。
「什麽情況?」張東呼吸一滞,有些發暈的腦子搞不清狀況。
看着床墊上已經鋪好床單,而且擺着很多套被褥,張東回過神來的瞬間,心
潮頓時澎湃:難不成是有大被同眠的福利?所以今天我在廚房忙碌時,她們就偷
偷準備着,不是要冷落我,而是要給我一個驚喜?
「傻姐夫,姐姐說今天你辛苦了,一年難得一次人到齊,得好好慰勞你。」
林鈴動人的笑聲響起,張東回過頭時,瞬間呼吸一熱。
林鈴、左小仙和司徒菲三個孕婦一起走進來,全身一絲不挂,還帶着沐浴後
的清爽,今晚她們是唯一清醒的,有些不好意思。
左小仙倒是很放得開,一邊色迷迷地打量着司徒雪,一邊直接把張東推倒在
床上,嚴聲囑咐道:「燕子交代,隻能我們玩你,你不準動手,知道嗎?」
「知道、知道!」
幸福來得太突然了,張東如小雞啄米般點着頭,感動得眼淚都快流下來,心
想:剛才還以爲是地獄,誰知道柳暗花明是天堂,原來林燕并不是要冷落我,而
是要給我一個驚喜的慰勞,而且看這架勢,場面肯定很宏大。
左小仙柔媚的一笑,抓住命根子就含進去,然後挑釁地看了林鈴一眼,又挑
逗般看着司徒菲。
在左小仙的眼中,新入門的司徒雪倆姐妹包括徐蕊,都是沒到嘴的肉,有機
會占便宜,她比誰都積極。
林鈴自然不服氣,立刻鑽到胯下和左小仙搶,實在搶不過,就開始爲張東毒
龍鑽服務。
司徒菲頓時震撼不已,愣了一會兒,這才在張東的輕喚聲中還是湊過來。
一開始司徒菲感到不知所措,但在左小仙的引導下,還是舔起張東的乳頭,
好奇而驚訝地看着兩個女人在胯下的戰争,對她而言,這種大被同眠的香豔簡直
不可思議。
在左小仙三女的侍候下,張東早就一柱擎天,當然了少不了審問,問出林燕
的主意。
林燕倒是敢玩,規定所有人回房洗完後就不穿衣服過來集合,左小仙三女隻
能在旁邊當觀衆,而且不準走,就算是饑渴也隻能忍着。
當然,林燕爲了照顧大家的情緒和難爲情,也加了一條規定,那就是最晚到
的人不僅不準和張東做愛,還得當一晚的性奴,每個人都有權力要她舔一下身體
或口交,或是做愛時在旁邊助興,要怎麽做全取決于大家的愛好。
靠,玩這麽大!張東瞬間瞠目結舌,但也興奮得幾乎要瘋了,對于這個瘋狂
的夜晚更是充滿期待。
左小仙的眼神有些哀怨,她甯可最後一個進來,因爲在别人眼裏害羞的事,
在她而言卻是占盡便宜。當然,林燕肯定不會如她的願,因爲大家都想看誰是那
個倒黴蛋。
女人洗澡時間久是一回事,不過最晚來肯定是因爲一直扭捏、一直糾結,耽
誤了時間,林燕用這樣的辦法也是側面想刺激她們,讓她們忘卻矜持,好好度過
這個美妙的夜晚。
過沒多久,腳步聲就響了起來。
林燕一邊揉着陳楠的豪乳,一邊笑眯眯地走進來,随後的是啞嬸和陳玉純,
她們已經習慣這種荒淫,所以最早到。
人剛進門,左小仙就喊着「老娘不幹了」,帶着其他兩個孕婦在旁邊看熱鬧。
「老婆,我愛你。」
張東紅着眼睛沖上去,一把抱住林燕,把她壓在床上狠狠的吻了下去,手口
并用地品嘗着她動人的身體,在彼此動情的悶哼聲中盡根進入,用最直接的辦法
來感謝這個心愛女人對自己的縱容。
林燕動情地呻吟着,瞬間就沉淪在這熟悉卻每次讓她銷魂蝕骨的美妙中。陳
楠一看,立刻趴到張東背上,用飽滿的豪乳在張東身上磨蹭着。
陳玉純和啞嬸已經習慣這樣的場面,雙雙趴在張東身後,溫柔地舔着張東的
屁股。
白花花的肉體糾纏在一起,陸續進來的人隻是一看這激情的一幕,頓時呼吸
就急促起來。
司徒雪顯得很興奮,似乎很期待這樣荒淫的場面。
而司徒菲瞠目結舌之餘,被左小仙一吻,則是迷離地沉倫其中,雖然都是孕
婦不能亂來,不過這個吻伴随着撫摸,也能帶給她些許安慰。
洗完後一絲不挂的美女們陸陸續續到來,在張東将林燕幹到第二次高潮時,
她們情不自禁的上了床。
張東悶吼一聲,把幼丹母女倆按到胯下讓她們口交。
其他女人都很有默契,爬到林燕身上溫柔的舔着,代替張東給她高潮後的愛
撫,算是一種姐妹間的親密。
啧啧的聲音讓這個夜晚分外旖旎,因爲酒精的催化和情欲的作祟,衆人變得
無比熱情,激情的糾纏間誰都沒說話,但誰都沉淪于這原始的沖動中,後來甚至
演化到逮到人就親、就摸的地步。
最後誰來就得受懲罰的規定,所有人都忘了。
安雪甯故意最後一個進來,但誰都沒理會她,讓她郁悶一把,因爲她也是抱
着和左小仙一樣的想法想來占便宜。
所有人都到齊了,床上玉體橫陳。張東大剌剌地躺在床上抱着陳楠親吻着、
舔着她的乳房。
陳玉純在觀音坐蓮,動情地起伏着,腳被幼丹母女倆舔着。
徐含蘭母女倆還是有些拘謹,但張東手一拉,把她們按在胸膛上,讓她們羞
答答的舔着乳頭,享受着幾條舌頭在身上遊走時那酥軟而細麻的快感。
安雪甯在床前有些猶豫,因爲太擁擠了,她一時找不到位置,但眼前香豔的
一幕刺激得她情動不已,雙腿間潮濕而泥濘,急需做點什麽來發洩情欲。
這時司徒雪擡起頭,吻了吻張東的大腿,看了看安雪甯,想了想,上前抓住
她的乳房揉了一下,氣喘籲籲地說道:「雪甯,我要懲罰你。」
司徒雪一向玩得瘋,很想試試被女人口交的滋味,隻是她對安雪甯不太了解,
不确定安雪甯到底能不能接受。
安雪甯瞬間就興奮起來,分開司徒雪的雙腿就舔上去,娴熟的口技和銷魂的
愛撫讓司徒雪忍不住呻吟出聲,女人的挑逗能如此劇烈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房間内充斥着急促的呻吟和啧啧的舔弄聲,玉臂粉腿橫陳,白花花的肉體交
織纏綿在一起。
身上每個部位都有人親吻,嘴邊已經不知道吻着誰的乳房,張東一直躺着,
連動都不用動,因爲一柱擎天的命根子始終有人套弄着,每一個緊湊的小穴都是
火熱多汁,不管動作青澀還是瘋狂都有着讓人興奮的快感。
有一個人高潮了,就會躺到一旁休息,然後有人會代替張東給予愛撫,在這
間隙,命根子會被幾人同時口交着,又不知道是誰坐上來開始套弄。
張東的視線始終被一隻隻迷人的乳房擋着,隻能靠那上下晃動的快感猜測是
誰在身上。
一張張嬌美的容顔透着情欲的迷醉,讓人喪失理智,一具具性感的身體圍繞
着身旁,盡情的撩撥,張東分不清是誰的舌頭在舔自己,分不清是誰和自己做愛,
甚至分不清眼前的乳房是屬于誰的。
張東的雙手四處亂抓,已經興奮得失去理智,耳邊充斥着急促的喘息和此起
彼伏的呻吟,讓人發瘋。
或許是酒精的催化,或許是每個人都有心理準備,當誰都不扭捏時,這樣的
肉體糾纏就顯得無比瘋狂。
張東甚至不知道第一波精液射在誰的小穴裏,無比的快感侵襲着全身,不過
他并沒有喘息的機會。
胯下命根子半軟不軟,徐蕊母女倆、幼丹母女倆和陳楠母女倆輪流舔着命根
子上的精液,閑下來的人則舔着張東的身體,小舌頭靈活的遊走着,甚至連腳趾
都有人在舔,這個感覺美妙得讓張東幾乎發瘋。
情欲的最巅峰莫過于此,這是感官上最美妙的滋味,也是心靈上最震撼的刺
激。
張東眼前一片黑,身體的一切仿佛都被情欲主宰,享受着最極緻、最欲仙欲
死的滋味。
當張東的命根子再次硬起來,不知道誰用那緊湊的小穴套弄時,張東爽得喊
了一聲,這感覺幾乎要虛脫般讓人瘋狂。
房内盡是急促的喘息聲,充斥着情欲的氣息,讓人沉渝在其中無法自拔。張
東感覺靈魂都已經出殼了,這種美妙的滋味簡直讓人魂飛魄散,眼前白花花的一
片是衆女性感的肉體,他不能反抗,被她們肆意地玩弄着、被她們興奮而迷戀地
索取着。
張東閉上眼睛,感受着衆女對自己的愛意,感受着衆女帶來的美妙感覺,滋
味銷魂得讓人死了也情願,不由得心想:如果這是夢,那就不要醒來,老子甯願
永遠沉浸在這樣香豔的夢中。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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