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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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豪門哀羞風雲錄(1-108)作者:曾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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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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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45章




  作者:曾九

  2014年12月5日首發于第一會所

  字數:5000

                一四五

  WY最頂級的聖約翰教會醫院VIP病區一幢綠樹掩映的小樓的門口,停着
一輛勞斯萊斯轎車,幾個保镖模樣的精壯男人在車子四周緊張地四處張望着。病
房樓的大門無聲地打開了,茵楠陪着沙瓦出現在門口,步履平穩地向車子走來。

  茵楠看着精神已經基本複原的三哥登上車子,自己轉到了另一邊,也上了車。
車子立刻平穩地開動了起來。

  車子中間的隔離玻璃已經升起,沙瓦看看前面聚精會神開車的司機和坐在司
機旁邊的保镖的魁梧背影,平靜地對茵楠說:「我沒什麽問題,你其實應該去機
場,不必過來接我。」

  茵楠歎口氣說:「大嫂一定堅持要回來,沒有想到這麽快,接到消息人就已
經在飛機上了。大概是怕咱們再勸她吧。我讓克來去機場接她了,我們有些事情
還要事先商量一下。大嫂身體不好,要盡量避免惹她激動。」

  沙瓦點點頭,關心地問:「大嫂回來後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嗎?她可是還在被
通緝中啊。」

  茵楠平靜地回答說:「嗯,我都安排好了。對大哥大嫂的通緝令确實還沒有
取消。但軍人政府不是已經交權了嘛,這個通緝令的時效其實也是模棱兩可的了。
再說昂潘他們關心的重點是大哥,我已經親自去和他們交涉過了,大嫂這次回來
完全是爲蔓楓的事。她們是親姐妹,從人道的角度講,不給便利也說不過去。他
們答應了,大嫂以投案的名義回國。下飛機後到警局報到登個記,就可以回家了。
另外,我已經交代咱們的報紙發個消息,把事情挑明,免得有心人拿這事做文章。」

  「好,這樣我就放心了。否則我們無法向大哥交代啊。」沙瓦松了口氣。

  茵楠稍頓了一下接着說道:「大哥家裏現在沒有人。大嫂的老父親還住在醫
院裏,蔓楓的事一直都瞞着他,沒讓他知道。所以,我讓克來把大嫂接到你那裏,
有三嫂陪着,凡事有個照應,可能會好一點。」

  聽完茵楠的話,沙瓦欣慰地點點頭:「小妹真的是堪當大任了。一切都安排
的這麽妥帖,否則不知道還會有什麽麻煩呢。有你在我就放心了。」

  茵楠不在意地笑笑。沙瓦忽然轉過頭問她:「蔓楓的事有什麽眉目了嗎?」

  茵楠的臉色一下嚴肅了起來,輕輕點頭道:「線人那邊有了回音,說是蔓楓
不肯回來,但答應把孩子送回來。」

  「什麽,蔓楓不肯回來?」沙瓦嘴角抽了抽,皺起了眉頭。

  茵楠歎了口氣,小心翼翼地說:「中間人傳過來的原話是這樣的。從她失蹤
到現在已經有一年的時間,又和登敏這樣的人生了孩子。這中間發生了多少事情,
也許我們永遠也無法想象。再說,她現在還是在登敏的控制之下,什麽都有可能。」

  沙瓦手撫額頭,捏了兩下太陽穴,無奈地說:「是啊,什麽都有可能……唉,
孩子什麽時候可以接回來?他們有什麽條件?」

  茵楠略一沉吟,神色黯然地說:「孩子隻要我們點頭馬上就可以安排交接。
送還孩子他們沒有提任何條件。」

  聽到茵楠的話,沙瓦的臉色也陰沉了下來,好半天才說了一句:「那就盡快
安排吧,先把孩子接回來再說。接孩子的時候給他們送些錢,請他們務必善待蔓
楓。」

  ***************************************************************************

  幾天之後,沙瓦府邸的大廳裏,氣氛壓抑而緊張。沙瓦和夫人、茵楠夫婦、
二姐瑤帕和丈夫文沙都在座,而他們的中心是頌韬的夫人、蔓楓的姐姐蔓徕。蔓
徕滿臉悲戚,忐忑不安。在場的幾位女眷都圍着她,不停地安撫着她的情緒。

  外面傳來汽車馬達聲,蔓徕急忙想要起身,被那幾位女眷勸住了。她坐在寬
大的沙發上,雙手緊握,絞來絞去,緊張地望着厚重的大門。

  茵楠急步走到門外,見一輛車窗遮蓋的嚴嚴實實的凱迪拉克防彈車已經熄火
停在了大門口。幾個在院子裏遊動的彪形大漢一聲不響地站成了一圈,警惕地注
視着四周的動靜。

  車門打開了,彪哥先從前門下來。他環視了一下四周,等外面的大門關嚴,
才上前打開了後車門,從車裏出來的是克來。他和迎上來的茵楠交換了個眼神,
茵楠上前,身子探進車裏,從裏面抱出一個襁褓,轉身向屋裏走去。一個四十多
歲的女人也跟着下了車,懷裏也抱着一個襁褓,緊跟在茵楠的身後,快步走進了
大廳。

  克來跟着她們走進大廳之後,回身關嚴了房門。彪哥留在了門外。他背起雙
手,面朝外,像尊門神一樣守在了門口。

  大門一關,大廳裏立刻傳出了低低的啜泣。但坐在沙發上的人誰也沒動,都
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茵楠和那個女人小心翼翼地把懷中的嬰兒放進大廳中央早已
準備好的兩個寬大舒适的藤編搖籃裏。兩個嬰兒都睡的很熟,白皙的面孔上漂亮
的鼻翼輕輕地扇阖着,樣子甚是可愛。

  屋裏一片壓抑着的啜泣。「蔓楓!」有人低低地嗚咽着哭出了聲。是蔓徕,
她已經哭的淚流滿面,一邊用手抹着不斷流淌下來的淚水,一邊搖搖晃晃地站起
身,朝搖籃走了過來。她這一動,大廳裏的其他人也都一起跟着朝搖籃圍了過去。
幾位女眷都是眼圈紅紅的不停抹眼淚,但顧慮到兩個熟睡中的孩子,都竭力壓抑
着自己的悲聲。

  蔓徕踉跄着來到搖籃前,伸手輕輕地撫摸着孩子熱乎乎的小臉,豆大的淚珠
撲簌簌地掉在襁褓上。她把兩個孩子都仔仔細細地看了幾遍,好像仍然意猶未盡,
伸手解開了其中一個的襁褓,把孩子白白胖胖的小手握在了手裏,她自己卻早已
是泣不成聲。

  一直默默地站在一邊的茵楠大概是此時屋裏唯一沒有被眼淚遮住雙眼的女人,
她注視着蔓徕的動作,忽然眼睛一亮,小心翼翼地把孩子的另外一隻小手從襁褓
中拿了出來,隻見孩子藕節般的小手腕上醒目地系着一塊潔白的絲絹,絲絹的系
法非常特别,就像孩子的小手腕上開着一朵美麗的百合花,絲絹上還隐約可以看
到斑斑點點的不明痕迹。

  蔓徕看到這一幕,立刻就哭的喘不上氣來了。沙瓦夫人見狀趕緊伸手輕拍她
的後背,片刻之後她才緩過氣來,嗚嗚地哭出了聲。

  茵楠小心地把絲絹從孩子的手腕上解了下來,順手扒開襁褓中孩子的兩條小
腿看了一眼。是個男嬰。茵楠展開絲絹快速地掃視了一遍,看着看着眼睛裏就充
滿了淚水。她強忍着沒有哭出聲來,捂住嘴把手裏的絲絹交給了身旁的蔓徕。

  蔓徕正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接過茵楠遞過來的絲絹,抹了一把眼淚,展開絲
絹。短暫的沉默之後,她再也忍不住,再次嗚嗚地痛哭了起來。

  茵楠趕緊和沙瓦夫人一起扶住了蔓徕。沙瓦上前一步,從蔓徕手裏接過那條
絲絹,展開後大家都不約而同地湊了上來。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這小小的絲絹上,
隻見上面用水筆工工整整地寫着幾行小字:

  「不要再找我,就當我死了吧。兩個孩子都是我的親生骨肉,哥哥小名阿毛,
妹妹小名阿蘭。讓他們回家,算是替我這個不孝之女贖回一些罪過吧。他們長大
懂事了,千萬不要讓他們知道他們的親生母親是誰,就當我沒有生過他們。千萬
千萬!楓」

  落款的旁邊還有一個血紅的手指印,看得人觸目驚心。

  看到失蹤一年多的蔓楓的親筆信,大廳裏的人全都難忍悲痛,女人們更是忍
不住嗚嗚地哭的淚流滿面。這難以壓抑的哭聲驚醒了兩個孩子,哇地一聲,兩個
嬰兒同時洪亮地哭了起來。一時間,大廳裏哭聲一片,悲戚的氣氛達到了頂點。

  沙瓦見狀,忙對茵楠使了個眼色。茵楠扶着蔓徕回到沙發上重新坐下。兩個
早已在後面做好準備的奶媽輕手輕腳地走到搖籃前,抱起兩個嬰兒,一邊哄一邊
抱着到後面專門爲他們準備的嬰兒房裏去了。

  蔓徕坐在沙發上,手裏拿着那條絲絹,反反複複地看着,不停地抹着眼淚。
其他的女人們也都陪着她掉眼淚,一時大家都沒有說話。

  沉默一陣之後,還是沙瓦先開了口:「大嫂,你看這上面的字迹确實是蔓楓
的嗎?」

  蔓徕擦幹淚眼,又仔細地看了好幾遍,肯定地點點頭說:「是,确實是蔓楓
的字迹。而且,這條絲絹剛才的系法,還是上學的時候我自己琢磨出來,她軟磨
硬泡我才教會她的。除了我們姐妹倆,沒有别人會這麽系。這東西肯定出自蔓楓
的手。」蔓徕說完,又忍不住嗚嗚地哭了起來。

  沙瓦從蔓徕的手中接過絲絹,仔細地疊好,遞給茵楠說:「找找蔓楓以前留
下來的文字,讓沙紋先生幫忙做個字迹比對,再确認一下。另外,我看下面的指
印像是血印,也一并查一下。哦,對了,讓他們找蔓楓的血樣,有結果了嗎?」

  茵楠點點頭說:「找到了,他們警局的警員的生物學樣本在警局都有存檔,
我已經設法調來了蔓楓存檔的血樣、頭發和皮膚組織樣本。」

  「嗯……」沙瓦滿意地點點頭:「把這個血指印和蔓楓的血樣做一個比對,
還有指紋,警局應該也有存檔吧?」

  「肯定有,我馬上去辦。」茵楠點點頭。

  沙瓦下意識地看了一眼仍坐在沙發上哭的昏天黑地的蔓徕,向旁邊走了兩步,
放低聲音對茵楠說:「給兩個孩子也取個樣,和蔓楓的樣本做個DNA比對,孩
子的身份我們必須要百分之百确定。」

  見茵楠默默地點頭,沙瓦深吸一口氣說:「你去找一下差猜警監,他應該已
經回來了。請他幫忙,看能否找到那個毒枭登敏的生物學樣本。國際刑警組織和
聯合國禁毒署追蹤了他這麽多年,聽說他早年也曾經被判刑入獄。他們手裏說不
定有他的樣本。如果能找到最好,對兩個孩子的來龍去脈我們一定要心中有數。」

  茵楠看看沙瓦嚴肅的臉色,鄭重地點了點頭。

  沙瓦在給茵楠布置任務,那邊的幾個女眷早已哭的昏天黑地,尤其是蔓徕和
沙瓦夫人,兩人坐在一起抱頭痛哭。蔓徕一邊哭一邊小聲喊着蔓楓的名字。沙瓦
夫人本來是來勸解蔓徕的,可勸着勸着就和她哭到了一處,哭着哭着不知怎麽勾
起了自己心中的悲傷,喃喃地念叨起了楚芸:「楚芸,可憐的孩子,你在哪裏啊
……我的孫子啊……嗚嗚……」

  克來見母親哭的昏天黑地,比大伯母還要傷心,趕緊上來勸解,瑤帕等人也
圍在旁邊好言相勸,好不容易才把二人都勸的止住了悲聲。蔓徕幾乎哭幹了眼淚,
看看身邊的弟媳,哭的差點昏厥過去,軟在克來的懷裏不住地喘息。她一下想起
了什麽,拉住克來的手紅着眼圈急切地問:「楚芸有消息了嗎?孩子怎麽樣?」

  蔓徕一問,沙瓦夫人又嗚嗚地哭了起來。沙瓦見此情形,趕緊走了過來,安
撫了一下自己的夫人,轉身對大夥說:「大家不要擔心,楚芸快回家了。」

  「哦……」大夥聽沙瓦這麽說,一下都圍了過來,眼巴巴地看着沙瓦。沙瓦
看看大夥期待的目光,又看看茵楠,長出一口氣說:「這裏都是家裏人,今天說
的情況務必要嚴守秘密,對外面一點口風都不能露。」說完朝茵楠點點頭。

  茵楠稍一沉吟,對大夥說:「綁匪提出的三條件,第一條昂潘政府已經替我
們兌現了。北部山區所有的軍隊和政府服務輔助機構已經全部撤離。第三條贖金,
我們早已準備好了。這個不是問題。隻有第二條,濛沖恢複自由,現在還沒有兌
現,但馬上就可以辦妥了。

  現在濛沖保釋的批文已經擺在最高法院大法官的案頭了,保釋所需的所有條
件都已經滿足。預計下周最高法院聯席會議就會審批這個文件。根據我們了解的
情況,七位大法官中至少有五位已經明确表示會投票批準這個文件。所以,這最
後一個條件很快也能滿足。」

  「楚芸她現在怎麽樣啊?」蔓徕抽泣着關心地問。

  克來接過來回答道:「我們一直和綁匪保持着接觸,他們一再向我們保證,
楚芸和孩子都安全。隻要我們滿足他們的條件,就會放楚芸回家。」

  聽到他的話,在場的人都稍稍松了口氣。可沙瓦夫人還是不放心地問:「綁
匪要是和我們耍花招怎麽辦?」

  沙瓦看看茵楠,對她點點頭。茵楠嚴肅地說:「這個問題是我們重點防範的。
我們付出了這麽大的代價,一定要确保楚芸和孩子安全回家。我們手裏的王牌就
是這個濛沖。」

  看到大家狐疑的神色,茵楠耐心地解釋說:「除了贖金之外,這個濛沖其實
是這次龍坤提出的條件裏對他來說最重要、他也最在乎的一條。

  這次所有的保釋申請程序都在我們的控制之下。所以,将來保釋批下來,批
文也會在我們的手裏。也就是說,隻有我們的人可以接濛沖出獄。

  我們把他接出來後會安排在一個保密的地點,然後和楚芸進行交換。濛沖在
被俘時受過重傷,雖然經搶救保住了性命,但也落下了殘疾,右腿重殘,行動不
便,須要拄拐杖。所以,我們不怕他逃跑。這可以保證我們在交換人質時始終掌
握主動。」

  「哦,謝天謝地,快把我的楚芸救回來吧!快三個月了,她吃了多少苦啊,
她肚子裏的孩子都該顯懷了吧!」聽完茵楠和克來的說明,沙瓦夫人終于如釋重
負、一吐爲快。在場的其他人,包括蔓徕的心情也稍稍輕松了一些。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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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2-21 07:33#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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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哀羞風雲錄-續】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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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曾九

  2014年12月5日首發于第一會所

  字數:4727

                一四六

  楚芸全身赤裸地仰在暖烘烘的被窩裏,兩條光溜溜的大腿大大地岔開,渾身
的肌肉都繃得緊緊的。原先枕在她頭下面的枕頭早已被移到了她自己的屁股下面,
把她的下身墊高。龍坤正趴在她白嫩嫩的身子上,渾身硬邦邦的肌肉也繃的緊緊
的,結實的屁股一起一伏,正不緊不慢地把粗大的肉棒在她濕漉漉的蜜穴裏有節
奏地來回抽插着。

  自從懷上披侬的孽種之後,足足有兩個多月沒有上過男人的床了。雖然每天
都至少要給五個男人口交,有時還要和蔓楓或弘太太互舔下陰,精液淫水沒有少
吃,但還真沒有男人再奸淫過她,連龍坤都收斂了幾分。楚芸明白這全是因爲自
己肚子裏的孩子。他們要讓自己家裏滿足他們提出的條件,就須要讓自己大着肚
子回去。

  可這兩天風向忽然大變。那天阿巽來過并給楚芸檢查了身體之後,她一被帶
回客廳就吓了一跳:蔓楓精神萎靡、目光呆滞。她手上的手铐被打開了,正跪在
地上手裏拿着一隻水筆在一塊潔白的絲絹上寫着什麽,一邊寫一邊哭的死去活來。
寫完後還在龍坤的授意下咬破中指,蘸着自己的血迹在絲絹上按下了自己的血指
印。

  楚芸不知道她被帶走檢查的這兩個小時在客廳裏究竟發生了什麽,但肯定有
什麽大的變故。不然,蔓楓不會在這麽短的時間裏就像變了一個人。而且他們還
讓蔓楓寫什麽東西,這實在是太奇怪了。楚芸在龍坤的巢穴裏重新見到蔓楓這麽
長時間,還從來沒有見過她的手被放開過呢,更不要說讓她寫什麽東西,還要按
血指印。

  蔓楓寫完,他們抱來了她的兩個孩子。蔓楓愛撫地撫摸着他們的小臉,滿臉
慈愛,好像忘記了她是在什麽地方。孩子生出來這麽久,這大概是她頭一次親手
撫摸他們吧!她是他們的親生母親啊!

  蔓楓忘情地撫摸着她的孩子,而龍坤這時不耐煩地把那條寫滿了字還印着蔓
楓血指印的絲絹遞給了蔓楓。蔓楓接過絲絹,細心地系在了男嬰的右手腕上,一
邊系一邊哭,滴滴熱淚滴在孩子白嫩的手臂上。看的楚芸也忍不住掉了眼淚。可
她馬上就驚呆了,轉眼之間,孩子的小手上竟出現了一朵漂亮的百合花,她沒有
想到,一向以精悍幹練示人的蔓楓竟然還有如此柔情似水的一面。

  絲絹系好,龍坤一揮手,馬上過來兩個大漢,把蔓楓的雙手扳到身後,重新
上了铐子,拉起來跪到一邊。阿巽幫助阿堅把兩個孩子重新包好,抱起來頭也不
回地離開了。

  看着那一群男人消失的背影,蔓楓忍不住放聲大哭。楚芸這才明白爲什麽蔓
楓會是那樣一種失魂落魄的樣子。這群沒有人性的毒販,竟把還在吃奶的孩子奪
走,永遠離開了母親的懷抱。一股兔死狐悲之感油然而生,楚芸也跟着哭的死去
活來。

  阿巽他們一走,龍坤就笑眯眯地踱到了楚芸的跟前。楚芸淚眼朦胧地看到龍
坤淫笑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吓得渾身發抖。

  龍坤讓人打開了楚芸的手铐,楚芸頓時吓得魂飛魄散。聯想到蔓楓剛才被生
生奪去親生骨肉的的凄慘遭遇,她不知什麽樣的厄運會落在自己頭上。懷孕快三
個月了,她的腹部已經不再是一馬平川,而是略顯飽滿,微微顯出了孕相。雖然
她巴不得肚子裏的孽種給他們弄掉,但看看面前的虎狼之輩,她的心裏還是突突
地跳個不停。

  誰知龍坤示意他的手下換了一副手铐,把楚芸的雙手重新铐了起來。這副新
的手铐不再是原先哪種金屬手铐,而是結實而柔軟的牛皮做成的,铐在手上,手
腕不再被卡的生疼,也不會像以前的金屬手铐那樣會在手腕上勒出印記。

  換過手铐之後,龍坤就命人把她帶到浴室,把她渾身上下裏裏外外洗的白白
淨淨,然後他就開了戒,急不可耐地把她弄上了床。

  從那以後,一天不落,每天晚上楚芸都是在龍坤的被窩裏煎熬過來的。不過
龍坤也一改往日的兇暴脾性,居然夜夜都像個耐心體貼的丈夫似的,耐着性子有
條不紊地抽插,直到一洩如注。而且每夜都隻是和楚芸做一次。洩過之後就是摟
着楚芸光溜溜的身子心滿意足地呼呼大睡。

  今天和前幾天有點不同,龍坤上床後并沒有把楚芸怎麽樣,直接摟着她就睡
了。楚芸卻無論如何也睡不着。她非常清楚龍坤爲什麽突然轉了性,每當想起這
件事,她的心就突突跳個不停。因爲,他們很快就要把自己送回去了。

  那天阿巽當面說出很快就會用自己和龍坤的弟弟進行交換的時候,楚芸一下
就懵了。這麽長時間了,當初一心希望家裏趕緊把自己贖回去的心思早就沒有了。
她已經認定自己是龍坤的女人這個身份了,現在突然說要把自己送回去,她好像
一個不會水的人一下掉到了河裏,氣都不會喘了。再說,她現在肚子裏懷着别的
男人的孽種,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克來、面對公公婆婆、面對小姑媽,面對
所有西萬家的人。

  所以她當時不由自主地拼命哭求龍坤不要送她回去。她當時說的是心裏話。
但她也清楚,她的身體,還有她肚子裏的孩子,現在都不過是這些男人手裏的籌
碼。他們不會在乎她的感受,他們要她怎樣,她就必須怎樣,不管她有多麽屈辱,
都絕無絲毫轉圜的餘地。

  也不知胡思亂想了多長時間,龍坤的身子動了動,嘴巴啪嗒啪嗒地吧唧了兩
聲。楚芸心頭不由得一緊。果然,龍坤沉重的身子一翻,半眯着眼趴在了楚芸的
身上。

  龍坤貪婪地看了看楚芸白嫩嫩的酮體,毛烘烘的肚皮在楚芸白嫩嫩的肚皮上
來回蹭了幾蹭,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頓時在楚芸心頭升起。因爲她清楚地感覺到,
龍坤胯下那條恐怖的大肉棒不知什麽時候已經硬挺了起來,開始在自己的兩腿之
間蠢蠢欲動了。

  龍坤的雙腿插進了楚芸的兩腿之間,霸道地把她的兩條大腿向外劈開,向上
一挺,那條又粗又硬的大肉棒不由分說就熟門熟路地鑽進了楚芸的下身。

  楚芸的心在不由自主地戰栗着。她深吸一口氣,竭力放松身體,清晰地感受
着那粗硬的肉棒在自己的身體裏不緊不慢的進進出出,心頭一陣無奈。她倒是希
望龍坤狠狠地抽插,把自己肚子裏的孽種弄掉、幹脆把自己插死最好了。

  可她清楚這隻是自己的一廂情願。他們在自己身上下了這麽大的本錢,甚至
不惜使用偷梁換柱的手段把自己肚子裏的孩子掉了包,除了大筆的金錢之外,他
們肯定有更加不可告人的陰謀。所以他們肯定不會讓自己去死,也肯定會小心地
保住自己肚子裏的孽種。

  龍坤在床上對自己的所作所爲就是最好的證明。同是奸淫,他對自己完全沒
有了對蔓楓的那股兇暴的戾氣。雖然難掩他貪婪好色的本性,但對自己的身體卻
顯然是小心翼翼,抽插的非常有耐心、有分寸。

  即使如此,楚芸也感到有些受不了了。那節奏分明的抽插正一點點喚起隐藏
在她身體深處的本能的欲望。盡管她竭力地壓抑着,但她自己都能清楚地聽到自
己的心髒正跳的越來越快、越來越重,呼吸也不由自主地越來越急促。

  最讓她感到無地自容的是,随着龍坤不緊不慢地抽插的節奏,她的身體裏正
在暗流湧動,下身竟隐隐傳出了汩汩的水聲。她恨自己,在這樣的情況下,自己
那不争氣的身體怎麽會無法控制地起了反應。

  龍坤耐着性子一下下在楚芸的身體裏抽插着,心裏忍不住越來越得意。身子
下面這個白嫩嫩的身體的反應他清楚地感覺到了。他知道,用不了多一會兒,她
就會和前幾天一樣徹底繳械,和自己一起攀升到令人銷魂的欲望高峰。

  他心裏挺感謝也挺佩服阿巽,這家夥真是天生的女人克星。要不是他,自己
還真不知道女人這麽玩也可以把她玩的丢盔卸甲。

  其實當初他看到楚芸的肚子漸漸顯形的時候,就基本上沒有了把她弄上床的
興緻。一則确實也是因爲這個女人和她肚子裏的胎兒都是别人寄存在他這裏的。
他們給了他超出想象的回報,他雖然不知道他們的最終目的,但作爲在場面上混
的人他不能壞人家的好事。

  二則女人大了肚子幹起來礙手礙腳,除非是蔓楓那樣的死對頭,大着肚子幹
她多半是爲了解氣。一般的女人,大了肚子,他的興緻自然就淡了。況且他也覺
得,女人一旦大了肚子,就有一種自我保護的本能,風騷不再,在床上的表現自
然也就遜色多了。他還曾經爲此遺憾了半天,楚芸這種稱得上是花容月貌、國色
天香的女人自己還沒來得及上手就已經被人弄大了肚子,再也沒有機會春宵一度、
忘情銷魂了。

  不過這次阿巽過來,除了帶給他用楚芸交換他的弟弟濛沖和五億贖金好事将
成的好消息之外,還告訴了他一個秘密;其實懷孕的女人性欲更強烈,玩起來也
更加讓人銷魂。

  阿巽神秘地告訴他,很多懷孕的女人,尤其是初次懷孕的女人都覺得自己對
床第之事忽然沒有了興緻,其實那隻是一個誤會。那隻是一種本能的自我保護意
識和保護自己肚子裏的小生命的本能的母性表露。

  實際上,連她們自己都不知道,由于女人懷孕後雌性荷爾蒙和孕激素水平快
速上升,其實她們身體裏的性欲是大大地提升了。隻不過被她們自己有意地壓抑
了而已。所以,這個時候,男人如果有足夠的耐心,很容易把她們身體裏這種内
在的潛力開發出來。那時候你就可以看到一個大着肚子的漂亮女人那難得一見的
本來面目。

  聽了阿巽的話,他迫不及待地馬上就在芸奴身上試了試身手。很快就發現,
阿巽這家夥果然所言不虛,短短幾天下來,這個肚子剛剛顯形的大家閨秀的身體
越來越敏感,正在從一個服服帖帖卻又整天愁眉苦臉的花容月貌的玉女變成一個
真情畢露、欲罷不能的欲女。

  現在,這個秀色可餐的芸奴就正在自己的身子下面楚楚可憐地掙紮着。他看
得出來,這個身驕肉貴的漂亮女人已經快要把持不住自己了。她雙眼半閉,呼吸
急促,嬌喘連連,下面早已是一片泥濘,每插一下進去就像插進一個蜜罐,噗地
粘漿四溢。她渾身發抖,下身不由自主地配合着他抽插的節奏,兩條玉腿下意識
地勾住他的下肢,一次次地夾緊。

  龍坤真恨不得像以往玩女人那樣,痛快淋漓地大殺大伐一通。但想到馬上就
要回來的弟弟,想到那成箱的票子,他還是忍住了。這女人肚子裏的孩子就是他
的搖錢樹,他不能爲了一時的痛快壞了自己的大事。

  其實龍坤心裏非常清楚,不需要增加抽插的力度,隻要保持現在的節奏,用
不了多一會兒這女人就會洩的一塌糊塗,就像前幾天一樣,最後軟的像一灘泥,
完全臣服在自己的胯下。這讓他不由得有點佩服起阿巽來了。自己征服女人靠的
是蠻力,而這家夥不費吹灰之力就不聲不響地把女人玩弄于股掌之上了。

  想到這裏,他不由得想起了蔓楓。這個曾經是自己死對頭的漂亮女緝毒警被
自己找人搞大了肚子,生了孩子。現在已經是服服帖帖了。尤其是把那兩個生出
來還不到一周的孩子從她身邊弄走之後,她幾乎變成了行屍走肉。雖說任玩任肏,
但沒有了一點生趣的女警官玩起來卻也讓人興緻大減

  其實生過孩子的楓奴身體起了很大的變化,大概是由于哺乳的緣故,她的胸
乳尺寸暴脹,屁股也愈發渾圓,兩條大腿仍然是肥白筆直。腰肢雖然沒有恢複原
先的盈盈一握,但在阿巽留下的藥物的調養下,正在慢慢變得結實而苗條,因此
使她的身體變得更加玲珑有緻。渾身散發着成熟女人特有的誘人味道。

  想到芸奴馬上要給人家送回去了,雖然心中多有不舍,但龍坤在巨大的回報
面前也無法拒絕。現在唯一的辦法是把楓奴重新調教出來,讓她恢複生趣,讓她
騷起來。他相信,阿巽一定有辦法的。

  暗暗下定了決心,龍坤慢慢回過神來,發現身子下面的楚芸已經進入了難以
自己的狀态。她的臉漲的通紅,嗯嗯地嬌吟着。豐滿柔軟的胸脯拼命貼住自己的
胸膛。由于她的雙手被铐在背後壓在身下,使不上勁,她就竭力地伸長脖子,勾
住他的肩頭,用自己柔軟的雙峰在他毛烘烘的胸脯上不停地磨蹭。與此同時,楚
芸那兩條修長的美腿死死盤在他的大腿上,一次次地提臀挺胯,以便他那火熱的
大肉棒深深沒入她那粘濕溫暖的蜜穴。

  這個花容月貌身驕肉貴的富家女到龍坤的手裏這麽長時間,還從來沒有讓他
如此銷魂過。他簡直樂壞了。要不是怕傷到她肚子裏的孩子,他早就大刀闊斧地
插個痛快了。即使如此他也還是暗暗地加快了節奏。

  不大一會兒功夫,床上的一男一女就同時進入了忘情的狀态。隻聽嗯嗯啊啊
的呻吟聲和噼噼啪啪的肉體撞擊聲此起彼伏。緊接着,随着一陣陣不顧一切的忘
情呻吟,兩人同時攀升到了頂點,楚芸知覺下身一熱,洶湧的熱流忽地湧進了她
的蜜穴。片刻之後,她渾身酸軟,像灘泥一樣癱軟在了仍在呼呼喘息不定的龍坤
的結實的身體之下。







(未完待續)
2015-12-26 08:33#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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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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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147



  作者:曾九

  2014年12月5日首發于第一會所

  字數:5770

                             一四七

  龍坤心滿意足地帶着幾個随從來到地下室黑牢的時候,蔓楓正光着身子跪在
牢房外面的空地上。

  她面前大馬金刀地坐着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褲子褪到腳下,光着下身,岔
開着雙腿,把蔓楓光溜溜的身子夾在中間。

  蔓楓伸長脖子,吞吐着一點香舌,正一下緊似一下地舔舐着大漢胯下那一大
團黑乎乎臭烘烘的大家夥。

  她幹裂的嘴角挂着一縷縷乳白的粘漿。

  連續幾天楚芸都沒有在牢裏過夜,于是這群不甘寂寞的看守們就拿蔓楓代替
了楚芸的角色,每天早上起來給看守們輪流口交。

  今天她已經吃過四個看守的龌龊的大肉棒,灌了半肚子腥臭的精液了。

  這第五個男人不但體壯如牛,而且特别難伺候,蔓楓連舔帶嘬弄了半天,他
那條臭氣熏天的大肉棒硬挺得像根小擀面杖,可就是不肯射出來。

  她想盡了辦法,嘴唇、舌頭和腮幫子都已經弄得又酸又麻,可就是拿他沒有
辦法。

  旁邊圍觀的看守們看出了蔓楓的窘态,圍着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地讪笑着,不
時還放肆地哄堂大笑,幸災樂禍地看着那大漢冷漠無情地戲弄着可憐的蔓楓。

  蔓楓的肉體和精神都已經麻木,含着随時會滾落出來的眼淚,機械地做着舔
舐和吞吐的動作。

  龍坤一出現,那幾個看守就立刻停止了哄笑,一個個規規矩矩地站直了身體。

  龍坤朝他們擺擺手,示意他們不要出聲。

  蔓楓背對着門口,正在全神貫注地給她面前的男人口交,沒有發現龍坤的到
來。

  龍坤不聲不響地站在蔓楓的身後,聽着吱吱的舔吮聲響,津津有味地端詳着
蔓楓機械而吃力的動作。

  短短幾天的時間,蔓楓剛剛生産後還松松垮垮的肚皮差不多都收縮回去了,
小腹雖然還沒有恢複到初次被剝光衣服時那樣的緊緻平坦,但也幾乎看不出什麽
贅肉了,這簡直是個驚人的奇迹。

  除了她本人的體質好之外,主要還是阿巽的調養見了效果。

  随着蔓楓前仰後合的口交動作,她胸前那一對碩大的乳房上下翻飛,竟然不
時有零星的白色液體甩落到地面上和她自己的身體上。

  雖然兩個嬰兒都已經被抱走了,蔓楓已經不再喂奶,但看守們并沒有放過她
那一對奶水充盈的乳房,連龍坤都不時收到手下送過來的一杯還溫熱着的新鮮的
人奶。

  再看看蔓楓那圓滾滾白花花的大屁股,和還沒有生育過的楚芸比起來,無疑
要豐滿性感得多了。

  龍坤有一種忍不住要沖上去把玩的沖動。

  這樣一個秀色可餐的大美女,又曾經是自己的死對頭,要是就這麽把她玩殘
了,實在是太可惜了。

  龍坤暗暗下了決心,一定要讓阿巽幫助自己把蔓楓調教成一個百依百順、蝕
骨銷魂的玩物。

  那樣就是轉手賣掉也能賣個好價錢。

  正想着,嗯地一聲悶哼,蔓楓終于把她面前的男人伺候舒服了,那大漢沉悶
地哼哼着,挺着肚子,暢快地把大股粘稠的精液射進蔓楓的嘴裏。

  待他出盡了精水,心滿意足地慢慢把開始軟縮的大肉棒從蔓楓的嘴裏抽出來
的時候,龍坤伸手拍了拍蔓楓光裸的肩頭笑道:「楓奴,好身手啊!」

  蔓楓一驚,回頭一看,見是龍坤,差點被口中滿滿的粘漿嗆到。

  她一邊急急地把嘴裏的腥臭的精液咽下肚去,一邊低眉順眼含糊不清地朝龍
坤俯身道:「主人……」

  龍坤看得蔓楓那恐慌窘迫的樣子,哈哈大笑道:「怎麽樣啊,楓奴,陪弟兄
們玩的高興吧!」

  「是,主人。」

  蔓楓戰戰兢兢地小聲回答,生怕不小心冒犯了這個喜怒無常的惡魔。

  「楓奴,芸奴要是走了,這裏就剩下你自己了,你會不會寂寞啊?」

  龍坤笑眯眯地問道。

  「楓奴……楓奴心甘情願伺候主人……楓奴……不寂寞。」

  蔓楓的臉色漸漸變得慘白,口不對心地敷衍着龍坤。

  「呵呵,那你可要好好加把勁哦!光吹喇叭不行啊,楓奴的小騷屄怎麽樣了
?長好了沒有?可以讓主人看看嗎?」

  龍坤步步緊逼。

  蔓楓惶恐地低下頭,低聲說:「是,主人。」

  說着慢慢側身躺下,肚皮一翻仰面躺在地上,吃力地擡起兩條白花花的大腿
,緩緩張開,把自己的下身亮了出來。

  龍坤招招手,一束強烈的燈光刷地打在蔓楓岔開的大腿中間,把她胯下的溝
溝壑壑都照得纖毫畢現。

  隻見紫褐色的蜜穴口上有一道四五公分長的疤痕,縫線還曆曆在目,在紅腫
黏濕的蜜穴口旁邊顯得觸目驚心。

  龍坤伸出兩根粗大的手指,噗地插進濕滑的肉穴,輕輕地攪了攪問道:「還
沒有拆線?」

  一個看守趕緊湊上來道:「阿巽醫生說明天過來,如果沒有感染的話就可以
拆線了。」

  「哦,我說這裏面怎麽還這麽松啊!」

  龍坤一邊在蔓楓胯下濕乎乎的肉穴裏面攪弄着一邊淫笑着說。

  那看守谄媚地笑着說:「是啊,生孩子把楓奴的小騷屄都撐大了,阿巽醫生
留下了這個,楓奴明天都在練習呢。」

  說着張開手掌,手裏露出一個形似高爾夫球的光溜溜的圓球。

  龍坤從蔓楓的肉穴中抽出手指,好奇地拿起那個圓球,立刻就覺出了它的異
樣。

  這圓球看起來樣子和高爾夫球差不多,大小也相似,但表面光滑,分量也要
沉的多。

  他陰笑着問:「楓奴拿它做什麽練習啊?」

  那看守一聽立刻媚笑着對龍坤說:「讓楓奴來給龍爺演示。」

  說着從龍坤手裏接過圓球,熟練地分開蔓楓胯下的蜜穴口,将圓球塞了進去


  龍坤興緻勃勃地看着那乳白色的球體倏地隐沒在紫褐色泛着水光的肉穴當中
,敞開的穴口抽搐了兩下漸漸合上,兩片軟塌塌的肉唇趴在穴口的兩側。

  他一邊點起一隻香煙一邊說:「楓奴,快練一個給主人看看。」

  「是,主人。」

  蔓楓脹紅着臉小聲回答,說着就渾身繃緊,吭哧吭哧地喘息起來。

  龍坤緊盯着蔓楓大大敞開的胯下,隻見那兩片軟塌塌的肉唇微微動了動,緊
接着合在一起的穴口微微張開了一條小縫,縫隙越來越大,剛剛消失的乳白色球
體在肉穴中竟一點點地露出頭來,在耀眼的燈光下泛着白光。

  龍坤不發話,蔓楓也不敢停下來。

  在她吭哧吭哧的急促喘息當中,那白色的球體越露越多,直到幾乎半個球體
都露在了外邊,光滑的表面上淌下粘液,她實在堅持不住了,呼地一口長氣出來
,渾身緊繃,那球體再次倏地隐沒在了越來越濕潤黏滑的肉穴當中。

  龍坤噗地吐出一口白煙,笑嘻嘻地點點頭道:「不錯不錯,不過楓奴你還得
練啊!翻過身來再給主人表演一個。」

  蔓楓豐滿的胸脯劇烈地起伏着,龍坤的指令她哪裏敢違抗。

  聽到他的話,蔓楓慢慢地夾緊大腿,側身躺下,再翻身趴在地上,肩頭抵住
地面,一點點地撅起了屁股,小心翼翼地岔開了雙腿。

  龍坤轉到蔓楓的身後,俯下身,兩眼瞪圓了盯着她兩條大腿中間的部位。

  隻見肥嫩的大腿根上的肌肉不時緊張地抽搐,兩片原先軟軟地趴在那裏的肉
唇已經直直地立了起來,在那裏微微顫動,紫褐色蚌狀的蜜穴口緊緊地閉合着,
四周的肌肉緊張地收縮,有亮晶晶的粘液從閉合的縫隙中悄悄地滲透出來。

  龍坤啪啪的拍着蔓楓的屁股笑道:「不錯不錯,楓奴還很厲害嘛!」

  蔓楓光溜溜的身子被他拍的猛地全身繃緊,兩條筆直的大腿都在微微戰抖旁
邊的看守湊過來說:「要讓她夾住半小時才算成功,楓奴現在能夾個十來分鍾。」

  龍坤心裏一動,剛才那圓球在手裏的分量他還記憶猶新,要用下身的肌肉夾
住絕非輕而易舉之事。

  再說肉穴裏面滲出粘液沾在光滑的表面上,滑溜溜的,用手拿住都滑不留手
,要用陰道内的肌肉夾住還要堅持那麽長的時間更是難上加難。

  楓奴的小騷屄要真是能夾住半個小時,那玩起來該有多麽銷魂啊!這個阿巽
玩女人還真的是有一套。

  他的大手撫摸着蔓楓圓滾滾的大屁股正要說什麽,一個小喽啰急匆匆地從外
面走來,湊到龍坤的耳邊低聲說了句什麽。

  龍坤微微一楞,放開手,扔掉手中的煙頭,跟着那個手下急急地上樓去了。

  來到樓上客廳,正看到阿堅站在沙發旁邊,滿臉急切地等着他。

  龍坤示意手下把門關嚴,轉身問阿堅:「這麽早跑過來,有什麽急事嗎?」

  阿堅滿臉笑意地對龍坤說:「龍爺,好消息啊。我們的内線剛剛通報,濛沖
兄弟的保釋令最高法院已經批準了。今天就會正式發布。」

  「哦……」

  龍坤眼睛一亮:「這麽說馬上就可以出來了?」

  「已經通知律師團了。估計今天他們就會去辦手續,最晚明天就能出來。」

  「好……好……」

  龍坤大喜,一邊用手搓搓臉一邊高聲叫着:「太好啦,去,把芸奴和楓奴都
給我帶過來,老子要好好慶祝慶祝!」

  兩個喽啰聞聲轉身跑了出去。

  不大功夫随着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大門敞開,幾個看守擁着一絲不挂的楚芸
走了進來。

  楚芸的雙手仍然铐在背後,身子軟軟的,兩條腿似乎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
要兩個漢子一邊一個架着她才能勉強地邁開步子。

  幾個看守把楚芸架到龍坤的跟前,撲通一聲把她按着跪在了地毯上。

  龍坤坐在沙發上,笑呵呵地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正要說話,門口又出現了
一大群人。

  這次是幾個看守推搡着蔓楓赤條條的身子走了進來。

  盡管那幾個男人不停地大呼小叫,但蔓楓夾緊着大腿,小心地邁着小碎步,
一點點地向前挪。

  龍坤見了,會心地一笑,指指楚芸旁邊的位置。

  幾個男人推搡着蔓楓,撲通一聲也按着跪在了那裏。

  龍坤看看戰戰兢兢的蔓楓,又看看惶恐不安的楚芸,伸手摸摸楚芸細嫩飽滿
的肚皮,笑呵呵地對她說:「芸奴啊,西萬家還真挺在乎你。真不簡單啊,主人
提出的條件他們都做到了,你馬上就可以回家啦!」

  「主人……」

  楚芸擡起淚眼,可憐巴巴地看着龍坤,嘴唇動了動,欲言又止。

  龍坤盯着她說:「怎麽樣,馬上要和楓奴分手了,不打算和她道個别嗎?」

  「主人……芸奴聽主人吩咐。」

  楚芸偷偷地瞟了身邊的蔓楓一眼,心中湧起一股難言的酸楚和愧疚。

  她正不知該如何是好,卻聽到蔓楓那裏砰地一聲悶響,好像有什麽沉重的東
西掉在了地上。

  随着那響聲,蔓楓渾身發抖,深深地垂下了頭。

  龍坤聽到這奇怪的聲音,卻怪異地笑了,低頭從蔓楓微微岔開的兩腿之間撿
起一個乳白色的圓球,捏在手裏來回打量着。

  隻見那圓球在燈光下閃着粼粼水光,龍坤的手指動一動,還拉起了長絲。

  龍坤把那圓球遞到楚芸的眼前,笑眯眯地說:「芸奴啊,你看楓奴練她的小
騷屄練的多辛苦啊。你馬上就要回西萬家當你的大少奶奶享福去了,今天你就受
累,幫楓奴弄幹淨吧。再說,錯過了這次,下次再見面就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了。」

  楚芸偷眼瞟了一下龍坤手裏的圓球,看到上面挂着的粘漿,這才意識到剛才
的聲音來自哪裏。

  原來這個東西剛才一直就被蔓楓夾在自己的私處,一定是實在堅持不住才掉
了出來。

  楚芸心中一陣撕心裂肺的刺痛。

  楚芸心中再清楚不過,蔓楓今日的慘狀全是因自己而起。

  現在他們要把自己送回家了,她卻仍然要在龍坤這個魔王的手裏繼續做性奴
,繼續苦苦煎熬,不知道哪裏是盡頭。

  如果可以的話,她真想恨不得自己來代替她。

  可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他們費盡心機讓自己懷上他們的孽種,又送自己回家,肯定是有什麽不可告
人的肮髒陰謀。

  自己一個弱女子根本沒有抗拒的力量,隻有聽天由命。

  想到這裏,眼淚從楚芸的眼睛裏撲簌簌地掉了下來。

  聽到龍坤吭地一聲咳嗽,楚芸渾身一哆嗦,這才意識到龍坤在問自己話。

  想到龍坤要她做的龌龊事,她心頭一陣發緊,可她不敢違抗,趕緊顫聲回答
:「是,主人,芸奴聽主人吩咐。」

  龍坤見楚芸點了頭,又轉向蔓楓道:「楓奴,你看芸奴都答應給你舔騷屄了
,你是不是也該禮尚往來,替她也舔舔啊?以後什麽時候再能舔到西萬家大少奶
奶的小騷屄可就說不定了哦!」

  蔓楓麻木地垂着頭,低低的聲音道:「是,主人。」

  說完就轉過身,默默地挪到了楚芸的對面。

  兩人下意識地對視了一眼,趕緊又都把目光躲開。

  像是事先經過排練,一人向左、一人向右,面對面側身躺下,同時各擡起一
條大腿,向對方亮出自己的下身。

  然後兩人同時伸長脖子,把頭伸進對方敞開的胯下,伸出舌頭,朝對方大腿
根處濕漉漉的穴口舔了上去。

  楚芸一口舔了下去,舌頭上可以清晰地感覺到蔓楓肉穴口上疙裏疙瘩的縫線。

  舌尖掠過穴口,立刻有粘稠的漿液源源不斷地湧了出來。

  她的心頭立刻湧起一陣難以名狀的愧疚。

  剛才龍坤手裏的圓球她親眼看到了,蔓楓剛剛生産,下身還沒有複原,就被
他們用如此沒有人性的手段來調教。

  這都是自己的罪過。

  而且誰也不知道蔓楓還要在這無邊的苦海裏煎熬多久。

  想着想着,她不由得淚如雨下,一邊舔一邊含糊不清地在心中哭泣:「蔓楓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可與此同時,她自己也在忍受着同樣的煎熬。

  下身一陣陣淫癢不斷傳來,一條溫熱柔軟的香舌同樣在她的蜜穴口上掃來掃
去,舔的她渾身止不住地顫抖。

  此時的蔓楓也是淚流滿面,她每舔一下,都會吃下一大坨腥臭的粘液。

  這味道她太熟悉了,她知道,這不是楚芸身體裏滲出的體液,而是男人注入
她體内的。

  楚芸已經連續幾夜沒有在牢裏過夜了,從她肉穴裏面這大量的精液不難想象
,她這幾夜都是怎麽熬過來的。

  龍坤興趣盎然地看着兩個赤條條的女人埋頭在對方的胯下,吱吱地舔個不停


  可他似乎還意猶未盡,他蹲在那兩具戰栗不止的裸體跟前,左看看右看看,
啪啪地拍着兩個圓滾滾的大白屁股道:「楓奴、芸奴,不要淺嘗辄止哦!往裏面
舔,舌頭伸進去,不許糊弄主人哦!」

  兩個女人幾乎同時停頓了一下,又幾乎同時向前伸直了脖子,兩張小嘴都貼
在了對方的蜜穴上,兩條香舌同時探進了對方的肉穴深處。

  吱吱的舔舐聲慢慢地變成了汩汩的攪動和呼噜呼噜的吸吮聲。

  兩個女人在用力連舔帶吮的同時都嗚嗚地悶哼了起來,兩具赤條條的雪白酮
體不時地抽搐、戰栗,如雨的淚水和着嘴角淌出的粘液濡濕了兩人白嫩嫩的大腿
根。

  龍坤高興地咧嘴大笑:「怎麽樣,楓奴,芸奴的滋味不錯吧?」

  蔓楓一邊舔吮,一邊點頭,嘴裏含糊不清地回答:「是,主人……」

  「呵呵,那就多吃點。現在不吃,以後就吃不到了。芸奴,你要回去享福做
你的少奶奶去了,不會把主人忘了吧?」

  龍坤又轉向了楚芸。

  楚芸白嫩嫩的身子略微一僵,同樣含糊不清地搖頭道:「不……主人……芸
奴不敢……」

  龍坤聽了哈哈大笑:「好……好……主人會去看你的,到時候可不要假裝不
認識哦!」

  楚芸吓得渾身哆嗦,可嘴上卻一點都不敢松勁。

  已經有些酸麻的舌頭一次次探進蔓楓肉穴的深處,把源源不斷湧出的粘液卷
進口中,一口接一口不停地咽下肚去。

  此時,阿堅悄悄地接了一個電話,一邊挂斷一邊走到興高采烈的龍坤跟前,
貼在他的耳邊說:「剛剛得到的消息,西萬家雇用的律師團已經派人到最高法院
辦理手續,領取了保釋令。保釋金已經交了,今天下午就可以去領人。西萬方面
也已經發來了信息,希望明天贖人。」

  龍坤眼睛盯着兩個仍糾纏在一起精赤條條的酮體,滿意地點點頭:「好,你
去安排吧,明天讓他們來贖人。」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6-1-1 07:55 編輯 ]
2016-1-1 07:47#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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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哀羞風雲錄. 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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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曾九

  2014年12月5日首發于第一會所

  字數:8500

                一四八

  棉波郊外,素紋别墅的客廳裏,龍坤、素紋和阿堅正在交頭接耳地商量着什
麽,三個人臉上的神色都十分陰郁。

  素紋歎口氣說:「上次野象群踩踏金苗地的事情已經查出眉目了。是河對岸
的一個老獵人幹的。他家世世代代以捕象馴象爲生,界河兩岸也隻有他有這個本
事。不過此人以前從來沒有踏足過我們這邊,這次是有人出重金讓他過河來引誘
野象踩踏我們的金苗的。當時拿錢去找他的人已經被我們鎖定了,是登敏的親信。」

  「他奶奶的,這個混蛋,敢在老子太歲頭上動土,老子一定饒不了他!先把
那個老家夥控制起來,讓他想辦法領着野象去把登敏的金苗也給踩了,辦不到就
殺他全家!

  還有,我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今年好不容易種了這點金苗,這是我們的命
根子。現在離收割還有不到兩個月,安排人加強警戒,隻要發現威脅,不管是人
是獸,一律格殺勿論!」

  「是,我馬上去辦。」阿堅點點頭。

  「城裏情況如何?」龍坤轉向阿堅問道。

  阿堅苦着臉搖搖頭說:「情況不妙啊。這幾天登敏的人在WY和其他大城市
裏不但沒有收斂,反而變本加厲。這兩天居然砸了我們好幾個場子,傷了我們十
幾個弟兄。更可怕的是,他們現在撕破了臉,公開搶我們的下線,已經有不少人
反水了。」

  「他奶奶的,簡直反了天了。老子要把他們碎屍萬段!」龍坤咬牙切齒地說。

  阿堅遲疑了一下,擡眼看了看龍坤的眼色說:「現在我們最大的問題是手裏
沒貨,存貨都差不多出光了。就算登敏不來搶,下線的弟兄沒貨賣,也都人心不
穩啊。」

  龍坤沉吟了一下,眼珠轉了轉道:「這次的爆料居然沒把登敏搞死。看來必
須下重手,給他來個快刀斬亂麻。」說完忽然又想起什麽,瞪起眼問道:「他們
竟然敢來砸場子傷人,WY警方就一點反應都沒有嗎?平常他們拿那麽多的孝敬
就白拿了嗎?」

  阿堅苦笑着搖搖頭說:「不提他們還好,提他們就來氣。出事的時候打電話
連個人影都見不到。我親自找他們理論,回我都是一口的官腔。後來私下裏和我
說,對方錢多勢力大,他們惹不起。什麽惹不起,我看是塞的黑錢多罷了。」

  龍坤沉着臉,牙齒咬的咯咯響,沉默了半天才說了一句:「惹不起?奶奶的,
看老子找個惹得起的收拾他。」說完轉向素紋:「上次登敏來借楓奴的時候帶來
的那五十箱貨還在嗎?」

  素紋點點頭說:「還沒有動,那是我們最後的庫底子了,我一直留着沒敢動,
怕龍爺有個什麽急用。這五十箱貨就是都撒下去也是杯水車薪,半個月都頂不了。」

  龍坤思忖着咬咬牙說:「半個月就夠了。你拿四十箱給阿堅,全部投到WY,
那邊一定要頂住。剩下十箱你給我看住了。沒我的命令誰也不許動,老子有大用。」

  素紋和阿堅對視了一眼,同時點點頭。

  龍坤看都沒有看他倆,繼續問素紋:「上次西萬家送來那筆錢還有多少?」

  素紋想都沒想,伸手比劃了一下說:「還有這個數。」

  龍坤點點頭:「好,夠了,全砸上。馬上要有大筆進賬了。」

  聽到他的話,素紋和阿堅的眼睛裏都露出了一絲疑惑,不知道龍坤到底是什
麽意思。他們還沒有開口問,龍坤卻先說話了:「少校什麽時候能到?」

  素紋馬上回答說:「接到阿堅的電話我就通知他了。不過他今天在河對面大
溪鎮開會。聽說是聯合國還有國際刑警組織都來人了,B國軍警的高官也都到了,
開什麽聯席會……」

  龍坤撇撇嘴:「大概是沖我們的老朋友來的吧!夠他喝一壺的。不過,這幫
人都是廢物,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看老子請個大神來,給他加點碼,讓他吃不
了兜着走。」

  素紋看看龍坤道:「少校一早就過去開會了,到這會兒估計也該回來了。」

  他話音未落,外面就傳來了汽車馬達聲,緊接着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大門被
推開,一個戎裝漢子出現在門口:「素紋兄,什麽好事,這麽急着叫我過來啊?」

  披侬話一出口就楞在了門口。素紋上午打電話讓他過來一趟,說有急事。所
以他從大溪回來後沒回家沒去軍營直接就過來了。可沒想到龍坤已經在這裏等他,
這讓他吃驚不小。看來還真的是有急事。不但是急事,看來還是大事,否則這個
時候龍坤不會親自跑到這裏來見他。

  這次到大溪鎮開會,他才明白,龍坤和登敏是真的徹底翻臉了。他做夢也沒
有想到,蔓楓的事情會鬧的這麽大,居然把聯合國和國際刑警組織的都驚動了。
他知道龍坤和登敏因爲搶生意因而有矛盾,都在暗地裏給對方使絆子,但沒有想
到雙方已經徹底撕破臉,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

  披侬現在算是明白當初登敏爲什麽出重金要借蔓楓、而龍坤爲什麽又敢把蔓
楓借給登敏了。原來兩人早就互相算計上了。龍坤算準了登敏接蔓楓是别有用心,
拿蔓楓做完文章肯定還要把這個燙手山芋給他送回來的。

  到底是龍坤棋高一着,幾輪互相使絆之後,現在的局面是,蔓楓明明在他手
裏,被他玩的七葷八素,不但被搞大了肚子,現在孩子都生出來了,可現在外面
所有的人卻都以爲是登敏綁架了蔓楓而且搞大了她的肚子。

  光是販毒就已經是死罪了,但畢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剿滅的。但綁架警員而
且還強迫女警員懷孕生子,這一條警方是絕對無法容忍的,這也是聯合國禁毒署
和國際刑警組織急如星火召集兩國警方軍方召開聯席會議的原因吧。看來登敏的
好日子是到頭了。

  看到龍坤,披侬立刻就出了一身冷汗。其實被捅出去的那幾張照片裏本來差
不多都有他,但龍坤放出去的時候把他的影像處理掉了。看來他還是留了一手。
形勢比人強。披侬明白,他現在馬上就面臨着選邊站隊。問題是,站在誰的一邊,
他實際上已經沒有什麽選擇餘地了。

  素紋看到披侬先是一愣,可馬上笑容可掬地站了起來,上前親熱地摟着披侬
的肩頭道:「少校,龍爺正說起你,你就到了。」說着順手關嚴了房門,拉着披
侬坐到了龍坤身邊的沙發上。

  龍坤朝素紋使了個眼色,素紋會意,轉身出去了。龍坤轉向披侬說:「少校
是大忙人啊。你看我把誰給你帶來了!」說着拉起披侬的手朝客廳後面的一個小
門走去。

  阿堅搶上一步,推開了小門。龍坤拉着披侬走到跟前,披侬楞在門口,吃驚
地瞪大了眼睛。

  這是一間豪華的卧室,但屋裏的陳設非常簡單,除了一張大床之外,隻有一
個梳妝台和一張長沙發。這個卧室披侬再熟悉不過了,他在這裏睡過多少女人他
自己都記不清了。可今天他在這熟悉的地方卻看到了一個有幾分似曾相識的陌生
面孔。

  在面對門口的沙發上,坐着一個端莊秀美的年輕女人。這是一個任何男人看
一眼都會心跳加速的大美女。她的花容月貌讓人驚爲天人,而且身材凹凸有緻,
高聳的胸脯、渾圓的屁股、筆直的小腿。讓人看了禁不住想入非非。她穿了一身
素雅的裙裝,端莊地坐在那裏,顯得分外妩媚而娴雅。

  看到門口的兩個男人,女人那一雙美麗的大眼睛中不由自主地閃過一絲驚恐。
披侬的目光觸及她那一雙交叉放在小腹前的雪白的小手上,這才發現她的腹部似
乎略顯飽滿,與她那玲珑有緻的火辣身材有些格格不入。

  龍坤見披侬楞在了門口,得意地拍拍他的肩膀道:「怎麽,不認識了?此地
此景,少校可是真健忘啊!」說着,朝沙發上的女人努了努嘴。

  女人的眼中充滿了驚恐與馴順,急忙站起身來,輕撩裙擺,普通一聲跪在了
沙發前的地毯上,低眉順眼地說道:「芸奴……芸奴請主人發落。」

  「芸奴……」披侬吃驚地瞪大了眼睛。難怪剛才有似曾相識的感覺。就是在
這間卧室裏,他把這個女人的肚子搞大了。可他卻從來沒有見過她穿衣服的樣子,
更不用說手也沒有被铐着。難怪剛才一下沒有認出來。看她今天這身裝束,難道
龍坤又有什麽新花樣了?

  披侬狐疑地看了龍坤一眼。龍坤呵呵一笑道:「少校,恭喜啊,芸奴要有好
事了。你是她肚子裏孩子的親爹,我帶她來讓你們夫妻團聚。你怎麽好像不高興
啊?」

  「高興,高興……」披侬嘴裏敷衍着,心中卻仍然忐忑不安,不知龍坤葫蘆
裏到底賣的什麽藥。

  龍坤神秘地一笑,拍拍披侬的肩膀,回手虛掩上房門,拉他坐在了沙發上。
然後對跪在地上的楚芸道:「芸奴,你和少校夫妻一場,馬上要分手了,還不趕
緊來伺候少校。」

  楚芸忙不叠地點頭道:「是,主人。」說着,沒等龍坤吩咐,立刻自己動手,
三下兩下就把自己脫了個精赤條條,自動把雙手背到身後。站在門外的阿堅一步
跨了進來,不知從那裏摸出了一副皮制的手铐,熟練地把楚芸的雙手铐了起來。

  楚芸垂着頭,膝行到披侬的跟前,擡起了俏臉,巴巴地看着他。這一下披侬
好像才驚醒了過來,這才是他記憶中那個芸奴。這時龍坤拍拍他的肩頭說:「少
校,還愣着幹什麽?别讓芸奴等急了哦。」

  披侬簡直有點不知所措了。他現在腦子裏完全是一團亂麻,事情發展的太快,
他根本來不及想清楚,糊裏糊塗下意識地按龍坤說的,解開腰帶,褪下褲子,岔
開腿。楚芸見了,一秒鍾都沒有耽誤,膝行挪到他雙腿之間,伸長了脖子,吐出
一點丁香,朝披侬胯下那一大團黑乎乎的大家夥倏地舔了上去。

  披侬嘶地吸了口氣,一股銷魂蝕骨的氣息順着下身迅速擴散到全身。緊接着
下面傳來了吱吱的吸吮聲,楚芸已經張開了小嘴,把他胯下的肉棒吞進了嘴裏,
賣力地吸吮了起來。披侬定了定神,這才想起剛才在腦子裏萦繞的那個疑團。他
轉向龍坤問:「龍爺,你剛才說芸奴有好事了?」

  龍坤微微一笑道:「沒錯,芸奴的夫家來贖芸奴了。ZX國首屈一指的西萬
家哦!出了大價錢呢。」

  「什麽?」披侬心頭一動,他明顯地感覺到了楚芸的嘴唇在止不住地顫抖。
他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跪在自己腳下的楚芸那白嫩嫩微微隆起的小腹,心頭猛地一
抽。

  龍坤好像早就看穿了披侬的心思,湊到他的耳邊笑道:「怎麽樣少校,你已
經有一個女兒進了西萬家做了小公主,現在馬上就又要有一個小王子了。你将來
是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哦!是不是要感謝老哥我啊?」

  披侬生硬地笑了笑,沒有吭聲。他現在算是明白了,龍坤讓自己把這個女人
的肚子搞大,現在又要送她回西萬家,這是蓄謀已久,根本不是臨時起意。自己
糊裏糊塗地被裝在了裏面。現在說什麽都晚了。自己有把柄在龍坤的手裏,隻有
聽他的安排了。

  不過,現在看來,自己倒也沒有什麽迫在眉睫的危險。就算是穿了幫,西萬
家應該比自己更怕曝光吧。而且,自己有一兒一女在西萬家,畢竟是自家的骨血,
将來說不定真的能得到他們的濟呢。

  想到這裏,他多少放松了一點,轉向龍坤道:「那就多謝龍爺了。你打算什
麽時候送芸奴回去啊?」

  龍坤淫笑着說:「大概明天吧。所以我今天把芸奴帶過來,讓你們夫妻團聚。
今晚芸奴就歸少校你了,下一次就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了。春宵一夜值千金,少校
不要辜負了這良宵美女哦。」

  「呵呵,謝謝龍爺了。」披侬咧嘴笑笑,馬上又嘶地深吸了口氣。因爲胯下
的肉棒在楚芸溫暖濕潤的小嘴中被長長地嘬了一口,嘬得他呲牙咧嘴。

  龍坤看到披侬忘乎所以的樣子,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故意輕描淡
寫地對他說:「還有件小事情還要請少校幫忙啊。」

  披侬心頭一動,知道龍坤要說到實質性的事情了。這大概就是他今天急急忙
忙叫自己過來并且用楚芸的美色和她肚子裏的孩子來套牢自己的真實目的吧。

  披侬沒有吭聲,聽龍坤繼續說了下去:「少校想必知道,最近登敏這個不開
眼的家夥一直在和我作對,搶我的下線,砸我的場子,還傷了我的人。我不能饒
過這家夥。我打算給他來個釜底抽薪,斷他的糧道。」

  龍坤的話讓披侬心頭一緊。他明白,龍坤的意思是要在登敏的貨運通道上下
手。登敏的大本營在對岸,他在WY大展拳腳要往河這邊走貨,自己沒少給他行
方便。龍坤到底要自己幹什麽呢?他不由得忐忑不安起來。

  龍坤好像看穿了披侬的心思,拍拍他的肩膀說:「老弟不必擔心。你有所不
知,登敏其實早就在通過其他通道走貨了。」

  「哦……」聽龍坤這麽說,披侬稍稍放寬了點心,但他還是不明白龍坤要讓
他做什麽。

  龍坤對他神秘地笑笑說:「登敏現在通過T國的船隻大量走貨。」

  「什麽?」龍坤的話讓披侬全身一震,頓時就出了一身冷汗。T國是界河上
遊的交界國之一,是個誰都惹不起的龐然大物。别說龍坤和登敏這樣的毒販,就
是ZX國和B國官方,在T國面前也都要戰戰兢兢,小心行事。現在登敏搭上了
這條大船,龍坤想要動他,還要自己幫忙,這豈不是讓自己去捋老虎胡須嗎?

  龍坤對披侬的反應似乎早有預料,他輕松地對披侬笑笑說:「老弟不必擔心,
龍哥我早就安排好了,絕對不會讓老弟爲難。到時候會有人向巡防隊報料毒品走
私,你隻管例行公事地去查,查到了貨扣住交公就可以了。絕沒有任何出格的事,
就算T國也說不出什麽。後面的善後就全交給老哥我來辦,絕對不給老弟你找麻
煩。」

  「這……」雖然龍坤說的輕松,但披侬心裏還是七上八下的。本來夾在龍坤
和登敏中間他就已經左右爲難了,現在又出來個T國。在這個巨無霸面前,自己
就是隻微不足道的小螞蟻,人家随便動一動手指頭,自己就是粉身碎骨啊。

  可龍坤的要求自己能拒絕嗎?别的不說,自己的女兒已經在西萬家了,那可
是鐵證如山。隻要龍坤把那些處理過的照片的原版捅出去,人家一查,自己馬上
就是死無葬身之地啊!況且還有眼前這個楚芸,她可是西萬家的長媳啊。她明天
就要回西萬家了。她現在肚子裏懷着自己的骨血,這也是想賴也賴不掉鐵證。就
憑禍害了西萬家這兩個女人,自己死個十回八回的都不夠啊。

  坐在一邊的龍坤早把披侬臉上的表情看在了眼裏,他朝阿堅動了動嘴角,阿
堅會意,轉身出門,片刻之後就提了個沉甸甸的手提箱回到了屋裏。

  阿堅把手提箱放在了沙發上,順手打開了箱蓋。龍坤朝披侬眨眨眼,披侬往
箱子裏一看,頓時傻了眼。居然是滿滿一箱綠票子。他的心咚咚地跳了起來。他
知道,自己就是三輩子也掙不到這麽多錢。有了這些錢,他和他的家人可以說這
一生都衣食無憂了。

  披侬心中暗暗歎了口氣,朝龍坤點點頭說:「龍爺真是太客氣了。龍爺有什
麽事隻管吩咐,小弟無不從命就是。」

  龍坤開心地笑了。啪地關上了箱蓋,站起身拍着披侬的肩頭說:「好啦,我
就不打擾你們夫妻團聚了。芸奴,乖乖伺候少校!春風一度,老弟一定要盡興哦!」

  「是,主人……」楚芸一邊吱吱地舔舐吸吮,一邊嗚嗚地悶哼着連連點頭。

  龍坤哈哈大笑,拉着阿堅出了門,砰地關嚴了房門。

  *************************************************

  WY城裏,沙瓦府第的書房裏,瑤帕和沙瓦、茵楠姐弟兄妹三人還有差猜相
對而坐,在座的所有人全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沙瓦面前的桌子上,擺着兩
疊打印的文件。

  瑤帕似乎心有不甘地再次拿起那兩份文件,左看看右看看,沮喪地問:「這
麽說,這兩個孩子真的都是蔓楓的親生骨肉?」

  差猜和茵楠對視了一眼,嚴肅地點點頭道:「千真萬确,都是蔓楓的親生骨
肉,絕對不會錯的。」

  「這麽說,那些照片都是真的了?那父系呢?真的是那個天殺的登敏嗎?」
瑤帕仍然不甘心地問。

  差猜的臉上顯出一絲難堪,歎了口氣痛苦地說:「阿毛的父親确實是登敏。」

  「什麽意思?你說阿毛的父親是登敏,那阿蘭呢?難道還會……」瑤帕敏感
地聽出了差猜話中的暗示,頓時有點懵了,急赤白臉地問道。

  差猜深吸一口氣,愁眉苦臉地搖着頭說:「不是,阿蘭的父親不是登敏,而
是另外一個男人。」

  「這怎麽可能?你們肯定是弄錯了!」差猜的話讓瑤帕大驚失色,作爲一個
女人、一個母親,這樣的結果簡直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匪夷所思。她難以置
信地搖着頭質問差猜。沙瓦則手支額頭,兩眼微閉,一言不發。

  差猜歎了口氣說:「我也希望是弄錯了,看到這個結果我也曾經認爲是弄錯
了。可我把蔓楓和兩個孩子的生物樣本拿給警局的物證鑒定中心和WY城最好的
醫院的實驗室,讓他們分别做了兩次。結果正确無誤。我還不甘心,讓茵楠也找
人做了一次,還是一樣。」

  茵楠也無奈地搖着頭補充說:「是啊,我怕我們這邊水平有問題或受到什麽
幹擾,特意派專人拿到星洲國際刑警組織的物證中心做了檢測比對,結果一樣,
确實是同母異父。」

  瑤帕難以置信地看看差猜,又看看茵楠,看着手裏的兩份鑒定報告說:「你
們肯定這兩個孩子是雙胞胎,都是蔓楓生的嗎?」

  差猜苦笑着點點頭說:「孩子就在那裏,已經找權威的醫生反複檢查過了,
确實是同時出生的雙胞胎,也都确認了和蔓楓的血親關系。而且檢查中發現,兩
個孩子雖然是雙胞胎,但發育情況确實有些微差距。這說明他們是不同時間在母
體裏面受孕的。」

  瑤帕似乎抓到了什麽,瞪大眼睛看着茵楠說:「茵楠,我們都是做過母親的
人了,你覺得這可能嗎?一對雙胞胎,卻是兩個父親,還是不同時間受孕!聞所
未聞,簡直是天方夜譚!一定是什麽地方搞錯了!」

  差猜見瑤帕情緒激動,稍稍沉吟了一下,待她的情緒平靜了一些,慢條斯理
地說:「我們也覺得不可思議。爲此我們專門請教了婦産科的權威。據專家介紹,
從生物學上講,出現這種情況的可能性理論上是存在的,隻是幾率微乎其微,據
說在億萬分之一。須要幾個極小概率事件同時發生才有可能。」

  「什麽極小概率事件?」瑤帕緊追不舍地問。

  差猜長長地歎了口氣。他真的不想把殘酷的事實真相說出來,但他也知道,
不說出真相,瑤帕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再說,這件事不管多麽殘酷,家人早晚都
要面對的。

  他穩了穩呼吸,字斟句酌地說:「首先要同一個女性一次或在同一生理期内
多次排出兩個以上的卵子,其次,在這些卵子存活期間,這個女子要和不同男性
發生性行爲。考慮到卵子在女性體内的存活時間和受孕的幾率,這必須是短時間
内的多次反複性交,再次……」

  「不要說了,你不要再說了……」瑤帕急急地打斷了差猜的話。差猜的話意
味着什麽,她已經全都明白了,殘酷的現實就擺在自己的面前。蔓楓這樣一個花
容月貌的女緝毒警落到毒販的手裏,剛才差猜所說的極小概率事件其實就都變成
了大概率事件。如此看來,現在這一對同母異父的雙胞胎真的就不足爲奇了。她
的眼圈頓時就紅了。

  眼淚從瑤帕的眼睛裏不由自主地落了下來,她抽泣着問:「另外一個男人是
誰?你們弄清楚了嗎?」

  差猜搖搖頭說:「登敏的親信,凡是能找到生物比對樣本的我們都做了比對,
無一吻合。甚至和登敏有交集的其他販毒分子,隻要有比對條件的我們都做了比
對。比如我們這邊的龍坤,他的弟弟一直在監獄裏,他的生物樣本非常齊全,我
們做了比對,并不吻合,龍坤的血緣親屬均被排除了。龍坤的主要親信我們也有
不少能找到比對材料,但也是無一吻合。」

  「這怎麽可能?一定哪裏搞錯了,應該是和登敏有關系的人!」瑤帕搖着頭
說。

  差猜苦笑着說:「老實說,我們考慮了所有可能出現、甚至不可能的情況,
凡是和蔓楓有一丁點交集的男人我們都做了比對。不瞞你說,就連蔓楓失蹤前的
男友,雖說蔓楓失蹤後這一年多時間他一直沒有離開過WY,全部行蹤我們也早
都調查清楚了,但我們還是請他配合做了比對,和他也完全沒有關系。」

  「這到底是個什麽樣的神秘男人啊?」瑤帕急的哭出了聲。

  「好啦,二姐,先不要追究這個男人是誰了,我相信早晚會水落石出的。現
在我們的當務之急是如何面對大嫂。」一直沉默不語的沙瓦終于開了口。

  聽到沙瓦的話,大家一下都沉默了下來。最後還是差猜先開了口:「夫人不
是住在這裏嗎?她現在到哪裏去了?」

  瑤帕紅着眼睛說:「大嫂回來後前兩天天天守着那兩個孩子哭。後來我們都
勸她出去散散心。她這幾天差不多天天去佛寺拜佛,剩下的時間就是到醫院陪她
的老父親。老人家一直在住院,已經有好幾個月神志不清了。按以往幾天的習慣,
這個時間她快回來了。她也一直惦記這個檢驗結果,今天出門前還囑咐過,有了
結果馬上通知她呢。」

  沙瓦沉吟着說:「大嫂目前的身體狀況,再也經不起打擊了。我的意見,檢
驗的結果不能不告訴她,也不能全告訴她。可以告訴她,兩個孩子确實都是蔓楓
的親生骨肉,孩子的父親,現在也隻能含糊地告訴她确實是登敏。

  真實的情況還是想辦法盡快告訴大哥,聽聽大哥的意見再決定是否把實情全
部告訴大嫂。不過,這事必須當面和大哥談,所以我們還要想好怎麽去見大哥。」

  茵楠想了想說:「我看三哥說的是萬全之策。不過,大嫂要是非要看檢驗報
告怎麽辦啊?」

  沙瓦看看茵楠,又看看瑤帕,歎着氣說:「隻能冒險試一下了。二姐、茵楠,
這件事就交給你們兩人吧。一會兒大嫂回來,就看你們倆的了。」

  瑤帕和茵楠對視了一眼,認真地點了點頭。

  差猜看時間差不多了,就要起身告辭。沙瓦拉住他說:「老兄,等一下,還
有件事。」說着轉向茵楠問道:「楚芸的事情安排的怎麽樣了?」

  茵楠看看大家說:「濛沖已經出獄,我們把他接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安置起來
了。今天已經和龍坤方面聯系了。他們同意明天交換。我們給他們提出的方案是,
他們指定地方,我們先把錢送過去。他們收到錢之後,把楚芸交給我們。我們的
人見到楚芸後通知他們确切的地點去接濛沖。現在他們還沒有答複。」

  沙瓦想了想問道:「濛沖那裏安排的如何?一定要确保萬無一失,我們爲營
救楚芸下了這麽大的功夫,千萬不要功虧一篑啊。」

  茵楠和差猜對視了一眼,朝沙瓦點點頭說:「這個三哥放心,我們的安排萬
無一失。那個地方我們不說,别人絕對找不到。」

  差猜點點頭肯定地說:「沒錯,而且那裏守衛的人都是絕對可靠的。還有一
點,濛沖的傷雖然痊愈了,但他的腿落下了殘疾,沒有拐杖他根本走不了路,所
以我們不怕他玩出什麽花樣。」

  聽到他們的話,沙瓦終于放心地點點頭:「好吧,我們再堅持一下,明天楚
芸就可以回家了。」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6-1-5 23:28 編輯 ]
2016-1-5 23:18#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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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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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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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149


作者:曾九
2014年12月5日首發于第一會所
字數:6700



                一四九

  清晨,楚芸從睡夢中醒來,一睜眼就看到了窗簾上透出的一縷明媚的陽光。
她微微一愣,有一瞬間甚至懷疑自己仍然在夢中。片刻之後她才緩過神來,意識
到自己真的是在床上剛剛醒來。三個月了,她從來都是在黑暗中醒來,她已經不
習慣陽光了。

  想到今天就要回家,見到克來和家人,她的心一下猛地抽緊了。回想當初,
自己是多麽急切地盼望回家。可如今,馬上就要回家了,她的心裏卻是一百個不
情願。這都是因爲腹中的這個孽種。想到這裏,她下意識地想伸手撫摸自己的肚
子。這時候她才意識到,自己的雙手還被铐在身後。

  一陣痛徹心扉的悲哀從心中湧起。她不由自主地搓了搓腿,大腿根處粘糊糊
的感覺讓她羞愧難當。這讓她再次意識到自己的身份:這幢房子主人的性奴。

  剛剛過去的這一夜,楚芸被披侬折騰到差點虛脫。一進被窩,披侬就強迫楚
芸和他玩所謂69遊戲。她的臉夾在披侬的大腿中間給他口交,一直舔到口舌酸
麻,被他灌了滿肚子精液。而她自己的下身也被披侬連吮帶舔,弄得象發了洪水
一樣,洩的骨軟筋麻。

  然後披侬就摟着楚芸赤條條的身子呼呼大睡。而楚芸卻大睜着眼睛無法入睡,
因爲他的一隻手死死地摳住了她的下身,即使在睡夢中也不老實地摳摳索索,弄
得她渾身直冒虛汗,一刻也不得安生。

  大半夜過去了,楚芸實在精疲力竭,眼皮都要睜不開了,剛要進入夢鄉,披
侬卻睜眼醒了過來。他養足了精神,翻身爬到她的身上,養精蓄銳足足半夜的大
肉棒蠻橫地插入楚芸的下身,慢條斯理地抽插了起來。

  楚芸身心俱疲,軟軟地仰在床上,任披侬肆意地抽插。披侬似乎很有耐心,
低低地哼哼着,九淺一深,抽插的有闆有眼。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他軟綿綿的
肚皮在楚芸微凸的肚子上輕輕地摩擦,胸前毛紮紮的胸毛也不時掃過楚芸那一對
越來越敏感的乳頭。不大一會兒,壓在披侬身下的楚芸的胯下就淫水四溢,控制
不住地嬌吟了起來。

  楚芸沒有想到,自己的身體對披侬的抽插居然會反應如此強烈。這讓她羞愧
難當。她清楚地記得,就在這個房間裏,就在這張大床上,就是這個男人強行在
自己肚子裏種下了這個孽種。他毀了自己的一生,而自己卻如此的不争氣,成了
一個無可救藥的性奴。

  膨脹到極點的粗大肉棒仍不緊不慢地在楚芸的胯下進進出出,她的身體完全
不受自己意志的控制,自行其是地做出各種令楚芸自己都臉紅心跳的反應。她拼
命壓抑着自己,強迫自己想些别的事情,而不要想眼前這個毀掉了自己一生的男
人。可在她腦海裏斷斷續續出現的畫面卻讓她更加羞愧的無地自容。

  那是上午在龍坤老巢的客廳裏。她的小嘴貼在蔓楓的蜜穴口,舌頭伸進她熱
乎乎的肉洞深處,舔的口幹舌燥。可蔓楓肉洞裏的淫液卻源源不斷,吸也吸不幹
淨,而且還帶出了令人作嘔的惡臭。楚芸知道,這是因爲蔓楓剛剛生産不久,身
上的惡露未淨。而此時她自己的下身更是淫癢難熬,那一條柔韌的香舌在她的身
體裏卷攪翻騰,她覺得自己都要被吸幹了,但下面還是不停地傳來陣陣強力吸吮,
讓她幾乎難以自持。

  就在她被上下夾攻,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忽然聽到了龍坤的命令,讓她們
停下來。兩人此時都是如蒙大赦。當她們按龍坤的命令直起身子,重新跪起來的
時候,才發現屋裏的其他男人都不見了,隻剩了龍坤自己。

  龍坤笑眯眯地命令她倆面對面跪着,中間隻隔了不到一拳的距離,兩人都可
以清晰地感覺到對方呼出的略帶腥臭酸腐的氣息。

  當楚芸在如此近距離上看到蔓楓狼狽的樣子時,心頭不禁微微一震。隻見她
滿臉脹的通紅,微微喘息不止,額頭挂着一層細密的汗珠,嘴唇四周還挂着白花
花的粘漿。

  楚芸的心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攥住,緊張的透不過氣來。她知道,那都
是蔓楓從自己胯下的蜜穴裏面舔吮出來的龌龊東西。她也知道,自己的樣子也好
不到哪裏去,肯定也和蔓楓此時一樣狼狽,一樣令人難以直視。

  龍坤看着兩個赤條條的女人狼狽屈辱的樣子開心地笑了。他俯身到她們中間,
笑吟吟地說:「楓奴,芸奴馬上就要回WY了。你看她現在這個樣子,不大好見
人呢。你幫她弄弄幹淨吧。」

  蔓楓一楞,馬上明白了龍坤的意思。她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來,臉脹的
更紅了。她稍稍遲疑了一下,低低地說了一聲:「是,主人。」眼睛一閉,伸出
還挂着白霜的舌頭,朝楚芸髒兮兮的嘴唇舔了上來。

  楚芸渾身發麻,渾身上下像到處都有螞蟻在爬。雖然這些日子以來,她已經
徹底淪爲男人的性奴,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都做過了,但和一個女人唇舌相接還
是讓她難以忍受,尤其對方算起來還是自己的長輩,而且是因自己而落難。

  那條剛剛在她胯下肉洞裏舔弄過的柔韌的香舌在她粘糊糊的嘴唇上舔來舔去,
舔的她渾身發麻,但她絲毫不敢反抗,隻有拼命地挺直身子,淌着眼淚默默地承
受着這一切。

  可龍坤似乎并不滿足,他湊到楚芸的耳邊說:「芸奴,禮尚往來,你也要幫
楓奴弄幹淨哦!否則她會傷心的。」

  楚芸嗚嗚地哭出了聲,她多麽盼望這種生不如死的屈辱生活就此畫上句号。
但眼前她還必須按龍坤說的去做。不管她多麽屈辱、多麽不情願,她絲毫也不敢
反抗。

  楚芸無奈地伸出了舌頭,兩條香舌馬上就攪在了一起,在對方的嘴唇内外來
回舔舐。忽然,兩人都被腦後一股巨大的力量推向了對方,兩人粘濕腥臭的嘴唇
碰到了一起,兩條香舌同時進入了對方的口腔,吱吱地互相吸吮了起來。

  不大一會兒功夫,兩個赤條條的女人就都嗯嗯地嬌喘不止,兩具一絲不挂的
酮體緊緊地貼在了一起。楚芸隻覺得自己胸前的乳房緊緊地抵住對面蔓楓同樣豐
滿柔軟的肉團,在腦後那隻大手的操縱下來回摩擦。

  她的乳頭越來越敏感,竟漸漸硬挺了起來。時不時還能掃到對面同樣硬挺的
乳頭,那是一種令她無地自容的屈辱的碰撞,每一次的摩擦都讓她起了一片雞皮
疙瘩。她的下身又難以自制地淫水四溢了。

  不停的摩擦碰撞中,楚芸甚至能感覺到蔓楓乳頭上被擠出來的涼絲絲的液體。
這讓她想起,蔓楓還是一個剛剛生産過的産婦。這種難以言狀的痛苦感覺将是她
終身難以磨滅的恥辱記憶。

  一股滾燙的洪流沖入楚芸的下身,把她從這撕心裂肺痛苦回憶中拉回到現實
當中。披侬像頭發情的公豬,屁股一聳一聳地,把大股的精液送入楚芸的身體。
楚芸生理和心理的承受能力已經到了極限,脖子一軟,竟在披侬達到高潮的同時
疲憊地失去了意識。

  楚芸不知道披侬是什麽時間離開的。她隻知道現在已經是早上了,而今天應
該是她回家的日子。而她現在還是雙手背铐、兩腿夾着滿處都是的粘液一絲不挂
地躺在床上。她真希望這不是真的,或者一直睡下去,永遠也不再醒來。

  房門吱地開了,龍坤那黝黑的臉膛出現在門口。楚芸渾身一哆嗦,下意識地
蜷起腿就想跪起來。龍坤兩步走到床前,呼地掀開被子,眼睛盯着楚芸白花花的
身子笑道:「芸奴,該起床了,過會兒你老公就要來接你回家了。這個樣子可不
行啊!」

  楚芸的身子微微發抖,快速地側身下床,撲通一聲跪在床前道:「芸奴該死,
請主人發落。」

  龍坤拽住楚芸光溜溜的胳膊,一把将她拽了起來,拉着她進了浴室。一進浴
室,他親手解開了楚芸被铐在身後的雙手,摘掉手铐,指着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放
好了熱水的浴缸說:「好啦,好好洗洗,洗幹淨點,别讓你們西萬家的人說我龍
某人虐待你了。」

  楚芸揉着酸痛的手腕,怯生生地跨進浴缸,把身體融入熱騰騰的水中,拿起
浴液和浴巾,在龍坤色迷迷的注視之下仔細地清洗了起來。

  龍坤并沒有動手,隻是津津有味地注視着楚芸小心翼翼的動作。看到楚芸那
一隻白生生的纖纖玉手伸進自己的胯間細細地擦洗,他湊過去笑眯眯地問道:
「芸奴,要是你老公和家人問你在主人這裏見過楓奴沒有,你準備怎麽回答他們
啊?」

  楚芸楞了一下,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她想了想,擡頭看着龍坤說:「主
人,我……我就說我沒見過她……」說完,惶恐地看着龍坤的反應。

  龍坤嘿嘿一笑:「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省心。好啦,你好好洗,洗幹淨化個妝。
主人送你回家。」說完叫過一個手下在門口看守,就轉身消失在了門外。

  ****************************************************************************

  沙瓦宅第的書房裏,茵楠在屋中慢慢地踱步,臉上的表情嚴肅。克來坐在寫
字台前,表情緊張地不停刷新着電腦屏幕,手邊擺着他自己的手機和座機電話。
他的表情越來越煩躁,嘴裏喃喃自語:「十點了,怎麽還沒有動靜。」

  忽然他大聲叫道:「有了!」

  茵楠聞聲湊到跟前。克來瞪大了眼睛看着電腦屏幕,一字一句地說:「贖金
不用我們先交。讓我們把贖金放到濛沖處。等他們的電話,派人去接楚芸。他們
的人已經就位,我們的人接到楚芸,他們馬上就要見到濛沖。」

  茵楠看了一遍電腦屏幕,朝克來點點頭。克來拿起座機電話撥了一個号碼,
對着電話說:「贖金送到差猜警監那裏去,他們會來取。」

  克來的電話還沒有挂斷,手機就在桌子上震響了起來。他趕緊抓起手機,電
話裏傳出那個熟悉的機械聲音:「讓你的人現在上沿海高速,具體地址過會兒通
知你。」

  克來朝茵楠說了句「沿海高速」,拿着手機就要向外沖。茵楠一把拉住他說:
「你一定要冷靜。按我們原先的計劃,你千萬不能沖在前面。記住,小心沒大錯。
我就守在這裏,随時保持聯系。」

  克來點頭說了句「好!」風一樣地沖了出去。早就等在門口的彪哥也跟着他
沖出了大門。

  一輛凱迪拉克防彈越野車風馳電掣地疾馳在沿海高速上,開車的是彪哥。他
身旁的副座上,坐着一位精悍的女保镖。後座上則坐着一位中年女醫生。三個人
都目視前方,一言不發,表情緊張。

  在他們後面,相隔大約三十公裏的距離,一輛經過特别改裝的救護車沿着同
樣的方向中速行駛。駕駛室裏除了司機之外,還坐着一位彪悍的保镖。設備齊全
的車廂裏,則坐着克來,他身邊是拉馬診所派來的一位資深婦産科女醫生及一位
女護士。

  車子一路向東,開出了近百公裏,前面的越野車已經接近了吾立,坐在後面
救護車裏的克來不時地看看自己的手機,可就是沒有動靜。他攥着手機的手都攥
出了汗,額頭也開始冒出細密的汗珠。忽然手裏的手機震響了,克來趕緊抓了起
來。

  手機裏果然傳出了那個沒有任何感情色彩的聲音:「去差汶。你老婆現在差
汶等你。」

  沒等克來答話,電話就挂了。克來趕緊撥出一個号碼,接電話的是越野車上
那位女保镖。克來簡單的說了一句:「差汶方向……」另一隻手忙不叠地打開了
放在膝蓋上的地圖,眼睛緊張地尋找起來。

  越野車上,女保镖熟練地修改了GPS上的設定,車子很快在一座互通式立
交上調轉了方向,一路向北駛去。

  後面救護車上的克來通過車上的對講通知了自己車上的司機調整了路線,眼
睛卻盯着地圖,腦子裏飛快地轉了起來。差汶是在北部山區的邊緣,離他們目前
的位置還有大約三百多公裏,其中有三分之一是山路。到了那邊如果發生什麽意
外情況,來自WY城的支援最短也要兩個小時才能趕到。看來這個龍坤确實十分
的狡猾。

  他想了想,還是把這個情況通知了坐鎮府中的茵楠,要她告訴差猜小心。他
相信,隻有控制住濛沖,楚芸才能安全。一切安排妥當,克來把視線轉向了窗外。
路邊的指示牌告訴他,現在車子已經行駛在了北部高速上。

  他的心裏忽然一動,似乎有似曾相識的感覺。他凝神想了半天,才想起是爲
什麽。三個月前,沙紋追蹤失蹤的楚芸就是走的同一條路。這個巧合讓他心中感
慨萬千。幾個月前,楚芸就是沿着這條路被人劫走的,現在他還要沿着這條路把
她接回來。她現在到底怎麽樣了呢?

  不知不覺之間,車子已經行駛了将近兩個小時。克來開始在地圖上仔細觀察,
心中盤算着,到了差汶自己把車子停在哪裏既能保證安全、又能快速支援前面的
彪哥他們。

  忽然,一直攥在手裏的手機又震響了起來,他趕緊接起來,還是剛才那個聲
音,冰冷而生硬:「前方A17号服務區,到那裏停車。等我進一步的消息。」

  彪哥接到克來電話通知的時候,車子距離前方的A17号服務區隻有不到五
公裏了。他把車子駛入服務區,卻見裏面加油的大小車輛排成了長龍,臨時歇腳
的車子也停了一大片。他正四面觀察,考慮把車停在什麽地方最安全方便的時候,
克來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他按照克來電話裏的指示,駕駛車子繞到休息站主建築的後面,果然像電話
中說的那樣,在山根下,有一個汽修車間的标識。那是一座不大不小的半舊廠房,
大門緊閉,門口既看不到待修的車輛,也看不到工人。

  彪哥和副座上的女保镖同時緊張了起來,放慢了車速,慢慢接近了廠房。好
像有什麽感應一樣,當他們的越野車接近到廠房不到一百米的時候,廠房正面的
卷簾門轟隆隆地打開了。彪哥一腳刹車停了下來,仔細觀察了一陣,廠房裏面有
一輛半新不舊的豐田轎車,卻沒有見到一個人影。他一邊讓身邊的女保镖向克來
報告情況,一邊緩緩起步,把車子開進了廠房。

  他們的車子剛剛駛進廠房,沉重的卷簾門馬上轟隆隆地降了下來,廠房裏面
頓時一片漆黑。彪哥打開車子的大燈,悄悄地掏出了腰間的手槍。

  忽然廠房裏燈光大亮,車裏的三個人都吓了一跳。四下觀察,仍不見一個人
影。彪哥向女保镖使了個眼色,兩人手持短槍,蹑手蹑腳地下了車。

  廠房裏面寂靜一片,可彪哥的耳朵裏卻聽到了一種似有似無的細微動靜。他
向女保镖打了個手勢,兩人悄悄地向停在一旁的豐田車摸了過去。

  來到車旁,彪哥從後窗向車裏觀察了一下,發現車窗上貼着反光膜,黑乎乎
的什麽都看不清。他和女保镖交換了個眼色,女保镖向外面警戒,彪哥一把拉開
了車門。

  一聲壓抑着的驚呼從車子的後座上傳來,彪哥心頭一動,一頭鑽進了車子。
他的半個身子還在車外,眼睛卻已迅速适應了車内的黑暗,随着傳出一聲輕呼:
「少夫人……」

  嗚地一聲,楚芸看清了鑽進車來的是彪哥,不管不顧地一把摟住了他的肩膀,
忍不住哭出了聲。車外警戒的女保镖和已經悄悄下了車的女醫生聞聲趕緊跑了上
來,從彪哥手裏接過楚芸,一邊一個小心翼翼地把她扶出了豐田車,在彪哥的護
衛下,把她扶上了自己的越野車。

  砰地關上車門,女醫生迅速繞到另一側,從後門上了車。女保镖登上前排車
座,把楚芸擋在了自己的身後。彪哥則留在車外,一邊警惕地掃視着周圍,一邊
掏出了手機,撥出了一個号碼:「少爺,我們接到夫人了。」

  已經把救護車停在A16服務區的克來緊張的快要窒息了,聽到電話震響,
趕緊接起了電話,當聽到彪哥報告已經接到楚芸的時候,長長地出了口氣,馬上
問到:「楚芸情況怎麽樣?」

  越野車裏,楚芸癱軟地靠在後排座椅上,雙手下意識地護在小腹上。女醫生
打開随身的出診包,伸出一隻手搭上了楚芸的脈搏。她一邊給楚芸把脈一邊輕聲
問道:「夫人,您感覺怎麽樣?」

  楚芸臉色蒼白,半閉着眼睛,輕輕地點點頭,有氣無力地說了聲:「還好
……」就又默默地掉起了眼淚。女醫生有條不紊地給楚芸做了簡單的檢查,然後
看了看她雙手下意識地護着的小腹,輕聲問道:「夫人,孩子還好吧,我來幫你
查一查。」說着掀開楚芸的衣襟,麻利地把聽診器的聽筒貼在了她的肚子上。

  彪哥在車外焦急地等候着。好一會兒車門才再次打開,女醫生鑽出車來,和
他低聲交談了幾句。彪哥馬上撥通電話:「少爺,夫人狀況還好,身體沒有發現
什麽大問題,就是受了點驚吓。孩子也好,醫生說情況正常,但沒有聽到明确的
胎心。」

  聽到這個消息,克來先是一驚,沒有挂斷電話,和車内的婦産科醫生低聲交
換了一下意見,才算一塊石頭落了地。這時電話裏卻傳出了彪哥焦急的聲音:
「少爺,我們現在被困在車庫裏。怎麽辦,要不要沖出去?」

  「不,彪哥,你們不要輕舉妄動。等我的消息。」克來說完,趕緊挂斷了彪
哥的電話,麻利地撥通了茵楠的手機:「小姑媽,彪哥他們已經接到楚芸了,大
人孩子都平安。差猜警監那邊可以放人了。」

  彪哥在封閉的廠房裏緩步梭巡,焦急地等候着克來的指令。四周一片寂靜,
但他清楚,這裏其實是危機四伏,誰也不知道下一分鍾會發生什麽。他的神經已
經緊張到了極點,全身都繃的緊緊的,随時準備對可能發生的情況做出迅速反應。

  就這樣等了不知多長時間,彪哥渾身的肌肉都酸了。他開始懷疑車裏剛剛被
解救出來的少夫人是否還能繼續保持平靜。就在這時,他敏感的神經忽然感覺到
了一點微小的動靜,緊接着,轟隆一聲,身旁的卷簾門慢慢地開啓了。

  彪哥精神一振,據槍在手,警惕地向外面望去。隻見廠房周圍一個人影也見
不到,遠處的加油站和休息區仍然是人來車往,沒人留意這邊。他一邊揮手示意
女保镖把車倒出來,一邊撥通了克來的電話:「少爺,這邊好像放行了。我們是
否可以動身?」

  電話裏克來隻說了一句:「電話不要挂……」片刻之後,他的聲音又響了起
來:「這邊也放行了。你們馬上出發,從最近的出口折返,我們在B13服務區
等你們。」

  彪哥幹脆利落地答了一聲「是」,回身跳上已經開到身邊的越野車,車子猛
一打輪,朝服務區的出口高速駛去。







           (未完待續)
2016-1-11 07:16#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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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150

.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2014年12月5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字數:6300

                  一五零

  北部高速B13服務區,離入口處不遠的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停著一輛看似
普通的面包車,其實這是一輛經過特殊改裝的防彈警車,車裏坐著5個全副武裝
的特警隊員。他們是差猜特意從差汶府調來配合營救楚芸行動的後援力量。

  在服務區的出口處還有另外一輛同樣配備了重武器的支援警車。而在服務區
後面一般人視線看不到的隱蔽處,停著那輛裝備齊全的防彈救護車。車子已經加
滿了油,克來沒有下車,而是透過車窗焦急地望著服務區的入口。

  忽然耳麥裏傳來一聲輕呼:「來了。」

  果然,片刻之後那輛熟悉的凱迪拉克防彈越野車就出現在了他的視線裏。一
個衣著普通的男人在入口處朝越野車做了個手勢,越野車向右一拐,跟隨著緩緩
啓動的面包車向這邊駛來。克來的心裏一陣猛跳,飛快地打開車門,跳下了車子。

  面包車停在了二百米開外,而越野車則向救護車的位置直駛過來,悄悄地停
在了救護車的旁邊。車子還沒有停穩,克來迫不及待地沖上去,一把拉開了後車
門。當他看到後排座位上那個讓他晝思夜想的熟悉面孔時,隻喊了一聲「楚芸」
就飛身撲進了車裏。

  坐在楚芸身旁的女醫生悄悄下了車,關嚴了車門。前排座位上的彪哥和女保
镖也敏捷地跳下車子,和救護車上下來的保镖一起站在車子的外圍,警惕地注視
著周圍的動靜。

  越野車裏,克來緊緊抱住楚芸微微發抖的身體,夫妻倆哭作了一團。楚芸邊
痛哭流涕,邊用小手敲打著克來的後背,含糊不清地哭道:「你怎麽才來啊…
…你怎麽現在才來啊……你到哪裏去了啊……嗚嗚……」

  克來一手輕輕撫摸著楚芸微微隆起的腹部,另一隻手緊緊摟住她的肩頭,湊
到她的耳畔柔聲道:「好啦楚芸,別哭了,我們回家。」

  安撫了好一陣,楚芸的哭聲才漸漸低了下來。克來輕輕打開車門,小心翼翼
地把楚芸扶了出來。一直等在車外的三名醫務人員趕緊上前,攙著楚芸上了救護
車。

  克來對一直守護在身邊的彪哥說:「你上救護車。」然後對另外兩名保镖交
代道:「我們前面走了,你們加上油,馬上跟過來。」說完跳上救護車,發動機
的轟鳴驟起,車子絕塵而去。

  救護車上,三名醫護人員緊張地忙碌著。這是一輛用專用裝甲底盤特殊改裝
的救護車,體型和內部空間都比普通的救護車大不少,內部的設備也比普通的救
護車更加齊備。楚芸一上車,就被安置在特制的急救床上,克來坐在床頭的座位
上,一手輕輕護住楚芸的頭部,一手緊緊抓住她的一隻手。

  楚芸的頭部和四肢都連上了複雜的導線,血壓、血氧、呼吸、心跳、體溫等
數據瞬間反映在彩色顯示屏上,讓人看得眼花缭亂。

  拉馬診所的那位資深婦産科女醫生小心地解開楚芸的上衣,露出她圓潤飽滿
的小腹,先是用手在肚子的邊緣輕輕地撫摸、按壓,然後打開車上的一台小巧的
儀器,拉出兩根導線,把導線頂端的探頭貼在楚芸白皙的肚皮上,然後把聽診器
的聽筒在手心裏面捂了一下也貼了上去,仔細地傾聽起來。

  克來一邊緊緊握住楚芸冰涼的小手,一邊緊張地注視著醫生的動作。過了好
一會兒,看到醫生表情凝重地摘下聽診器,他趕緊問:「怎麽樣,醫生,楚芸沒
什麽問題吧?」

  醫生看看顯示器上不停跳到的數字,輕聲對克來說:「夫人身體比較虛弱,
精神也有些緊張過度,但目前各項生理指標都在正常範圍,沒有什麽大礙。」

  「孩子怎麽樣?」克來眼睛盯著那台探頭貼在楚芸肚皮上的儀器顯示屏上幾
乎沒有什麽變化的顯示圖形,緊張地問道。

  躺在急救床上雙目微閉的楚芸眼皮輕輕跳了跳,聽到醫生向克來那邊湊了湊
輕聲說:「初步檢查沒有發現異常,但車上條件有限,加上顛簸噪音,詳細情況
要到醫院做專業檢查才能知道。」

  聽到醫生的話,克來的表情明顯有些沮喪,他歎了口氣說:「好吧,你把情
況通知一下拉馬醫生,我們直接過去,請他做好一切準備,我們一到就做全面檢
查。」

  克來提到拉馬醫生的時候,楚芸的眼皮又是微微一跳。女醫生專心聽克來的
吩咐,並沒有發現楚芸的異樣。克來交代完畢,她點點頭,掏出電話撥了出去。

  女醫生的電話是直接打給拉馬醫生的,她向拉馬醫生詳細介紹著初步檢查的
結果。就在此時,誰都沒有注意到,楚芸微閉的眼睛微微睜開了一條縫隙,眼珠
朝女醫生的方向轉去。忽然她渾身一抖,眼睛完全睜開了,看著女醫生像見了鬼
一樣滿眼驚恐,一隻手緊緊攥住克來的手,搖著頭大聲叫道:「我要回家……我
不要去診所……不要送我去診所……」

  她這一喊,把克來嚇了一跳。克來趕緊抱住楚芸的頭,輕聲地安撫她的情緒。
女醫生見狀也匆匆挂斷了電話,和克來一起安撫、勸慰楚芸。

  可無論他們說什麽,楚芸就是堅持要回家,堅決不肯去醫院。勸慰了半天,
仍不見效果,兩個醫生和克來商量了一下,考慮到楚芸可能是驚嚇過度,打算給
她注射鎮靜劑。可楚芸見到針管立刻歇斯底裏般的大哭大叫,堅決不肯。她甚至
不讓拉馬診所的那位女醫生再靠近她。

  就這樣僵持了將近一個小時,楚芸折騰得滿頭大汗、精疲力竭,但就是不肯
去診所。克來見狀,一邊竭力撫慰楚芸,一邊悄悄地給茵楠打了個電話。放下電
話,克來湊到楚芸的耳邊,小聲地對她說:「好啦寶貝,我們不去醫院了。回家!」

  聽到克來的這句話,楚芸才安靜了下來,雙手緊緊抱住克來的胳膊,眼一閉
就睡了過去。睡夢中還不時發出一聲低低的抽泣。

  克來見楚芸睡了,忙示意那位女醫生給拉馬醫生撥了個電話。電話撥通,他
親自向拉馬醫生表示抱歉,並請他務必到府上辛苦一趟,給楚芸做個檢查。放下
電話,車子已經出了高速,駛入了城區的道路。楚芸像有靈感一樣慢慢睜開了眼
睛,雙手仍然緊緊地摟著克來的胳膊,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呆呆地望著窗外快速掠
過的景物。

  不大一會兒,車子到了沙瓦宅第。宅子裏的人早已得到了通知,車子一到,
大門轟隆隆打開,救護車直接駛進院內。車子還沒有停穩,彪哥就從車上跳了下
來,雙眼警惕地向四周巡視。待大門重新關嚴,他趕忙上前打開了後車門。

  車門打開,裏面的人似乎正在爭執什麽。原來,克來和醫生想要讓楚芸躺在
擔架上把她擡下來,而楚芸自己卻堅持自己下車。見到門開了,楚芸一擡身坐了
起來。克來見狀,也不再堅持,扶著楚芸小心翼翼地下了車。

  聽到車子進院的聲響,茵楠快步迎了出來。楚芸一眼看到站在台階上的茵楠,
眼圈立刻就紅了,三步並作兩步走了過去,一下撲到茵楠的懷裏,叫了聲「小姑
媽……」隨即放聲大哭起來。

  茵楠一邊摟著楚芸好言相勸,一邊在克來的幫助下扶著她進了屋。楚芸哭的
天昏地暗,直到茵楠和克來扶著她坐在了沙發上,才稍稍緩過勁來。她擡起朦胧
的淚眼,發現婆婆正坐在自己的身邊,一邊歎氣一邊輕輕地撫摸著自己的頭發。

  楚芸心頭一驚,趕緊止住了哭聲,抽泣著給婆婆請安。這時她才發現,婆婆
的身邊還坐著一位雍容華貴的婦人,正慈祥地關注著自己。她一下止住了哭聲,
呆呆地看著那位婦人。因爲她認出來了,她正是頌韬夫人、克來的大伯母、蔓楓
的姐姐蔓萊。

  看到蔓萊,楚芸的心頭立刻又湧起一陣波瀾,悲哀地叫了聲「大伯母」,就
不由自主地用手捂住嘴,差點又哭出聲來。屋裏的幾位夫人見了,趕緊好言相勸,
讓楚芸爲肚子裏的孩子著想,不要激動。

  勸了好一陣,楚芸的情緒才又漸漸平複了下來。茵楠看看仍抽泣不止的楚芸,
對克來說:「你趕緊陪楚芸進去收拾一下,過會兒醫生過來給她做檢查。」克來
聽了,忙向母親和大伯母告辭,扶著楚芸到後面去了。

  沙瓦夫人看著楚芸離開時弱不禁風的樣子,又止不住掉開了眼淚,坐在客廳
裏唏噓不已。蔓萊歎了口氣說:「楚芸不上醫院也不是辦法,孕期檢查千萬不能
掉以輕心,況且她還剛剛受了這麽多的苦,她自己的身體和孩子都需要仔細檢查
和調養。」

  沙瓦夫人想了想說:「要不然讓他們在家裏搞個診室,設備弄的全一點。索
性連生産都在家裏算了。」

  茵楠想了想,搖搖頭說:「這樣可能不好,一來家裏條件再好也比不上醫院,
不單單是設備,還有醫生,不能一個個都請到家裏來。再則楚芸這次確實受了不
少苦,但要是因此就遷就她,讓她從此窩在家裏,恐怕她的後半生就這麽毀了。
還是要讓她面對現實,回歸社會。」

  沙瓦夫人想了想,點頭稱是,但仍然是愁眉苦臉,不知該怎麽說服楚芸。三
人正議論著,外面傳來汽車的聲音,不多會兒,管家領著拉馬醫生走了進來,他
身後還跟著好幾位助手,拉著大小箱子,顯然是檢查用的便攜式儀器。沙瓦夫人
見了,趕緊迎上前去,先向拉馬醫生表示了歉意,簡單介紹了兩句情況,就讓茵
楠陪著拉馬醫生進裏面去了。

  客廳裏面安靜了下來,兩位夫人還不肯離開,坐在那裏一邊拉著家常,一邊
等候拉馬醫生檢查的結果。過了一會兒,茵楠也回來了,告訴她們,楚芸洗過澡,
情緒穩定多了。拉馬醫生和他的助手已經開始給楚芸做全面檢查。

  三個人都對楚芸的精神狀況憂心忡忡。她現在剛剛回到家裏,離生産還有半
年多的時間。身體的恢複相對來說還是簡單一些,但精神上的恢複就要艱巨得多。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商量著如何幫助楚芸盡快平複精神創傷,恢複正常狀態,以
利於胎兒的發育和生産。

  說著說著,蔓萊卻暗自掉起了眼淚。沙瓦夫人和茵楠知道她一定是想起了仍
然下落不明的蔓楓和她那兩個出生還沒有幾天就離開了娘的孩子,一時之間竟不
知道怎麽安慰她才好,隻好陪著她傷心垂淚。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外面再次響起了汽車的聲音。茵楠最先反應了過來,
擦了擦眼睛趕緊起身。她剛剛站起身,客廳的門一下被推開了,沙瓦急匆匆地走
了進來。一進門四下掃視了一下,看到自己夫人和蔓萊眼睛紅紅的樣子,馬上緊
張了起來,急切地問:「楚芸呢?」

  茵楠見沙瓦著急的樣子,知道他誤會了,趕緊上前對他說:「楚芸在裏面,
克來陪著她。拉馬醫生正在給她做檢查。」

  聽到茵楠的解釋,沙瓦這才松了口氣。他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看著眼睛紅紅
的夫人和蔓萊詫異地問:「大嫂,你們這是……」

  他的話還沒說完,走廊裏傳來腳步聲,大家回頭一看,是拉馬醫生表情嚴肅
地走了出來。看到他的臉色,客廳裏的幾個人一下又都緊張了起來,一起起身圍
了過去。沙瓦急不可耐地問道:「沙瓦醫生,楚芸的情況怎麽樣?」

  拉馬醫生看了看大家,長長地喘了口氣說:「少夫人身體狀況總的來說還不
錯,就目前檢查的情況來看,沒有受到什麽器質性的傷害。當然,還有一些檢查
還要等候結果,另外,有些檢查限於條件在家裏沒有辦法做。但總體來說,大家
可以放心。」

  「孩子呢?孩子怎麽樣?」沙瓦夫人忍不住追問了起來。

  拉馬醫生略一沈吟,開口道:「孩子的情況比較複雜一點。目前的條件能夠
直接檢查的項目有限。初步檢查的情況未見異常,但很多關鍵的項目,比如血液、
羊水、超聲波還有溶血篩查等以及進一步的指檢還沒有辦法做。考慮到少夫人在
綁匪手裏長達三個月以上,這段時間的情況不明,所以我還是建議請少夫人到醫
院做仔細全面的檢查。」

  聽到拉馬醫生的意見,大夥都歎了口氣,一時誰都沒有說話。拉馬醫生明白
大家想的是什麽,他沈吟了一陣,看了看在座的衆人點點頭說:「我知道,少夫
人是在我的診所被人綁架的,她有心理陰影。這個恐怕不是一時能夠消除的,堅
持讓她去我那裏搞不好會對她情緒的平複産生不利影響。我倒有個辦法,不知道
行不行。」

  沙瓦一聽,趕緊接口道:「拉馬醫生,你千萬不要客氣,你是我們全家人最
信賴的醫生,有什麽想法你盡管說。」

  拉馬醫生點點頭說:「我記得茵楠是在聖瑪麗皇家醫院生産的對吧?」

  他此言一出,大家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聖瑪麗皇家醫院是全ZX國最好的
婦産科醫院,有全ZX國最完備先進的設備和最好的産科醫生。並且它有一個專
門爲達官貴人服務的VIP專區,設在WY郊區依山傍海的療養勝地。

  不過,這個VIP特區原本是爲王室專設的,隻有王室的王妃、公主才能從
懷孕到生産在這裏接受全程服務。除此之外,即使是西萬家族這樣在ZX國首屈
一指的名門望族,家族中的女眷能夠在這裏生産已經是莫大的榮耀,而享受這裏
的孕期保健服務還從來沒有過先例。

  而聖瑪麗皇家醫院的普通門診盡管水平很高,但也不是西萬家族能夠接受的。
況且楚芸目前的情況又那麽特殊而敏感。所以,雖然大家都對聖瑪麗皇家醫院很
熟悉,但沒有一個人想到送楚芸去那裏進行産檢。

  現在拉馬醫生既然提到聖瑪麗醫院,一定有他的道理。所以大家的眼睛都盯
著他,等著他的下文。

  拉馬醫生自然明白大夥的意思,他釋然地笑笑說:「據我所知,聖瑪麗皇家
醫院的VIP區最近一直比較閑。目前隻有一位公主住在裏面保胎,離預産期還
有大約三個月的時間。而且據我所知,近期王室沒有其他成員有懷孕的消息。

  聖瑪麗皇家醫院的新任院長是我醫大的同班同學,前幾天我還幫他處理過一
個緊急疑難病例,他欠我一個人情。

  少夫人被綁架的事情曾經轟動一時,他知道是我的病人,所以也一直比較關
心,還時常問起。而且,他也是你們橙巾團的擁趸哦!少夫人目前的狀況如此特
殊,我想,如果我開口的話,他應該給我這個面子。」

  聽到拉馬醫生的解釋,大家臉上都露出了一絲輕松。沙瓦拉著拉馬醫生的手
說:「老兄,你可真是及時雨啊!那我就不客氣了。這件事就辛苦你,務必幫忙
疏通一下,請聖瑪麗醫院破個例。楚芸如果去那裏檢查和養胎,我也就放心了。」

  拉馬醫生笑著點了點頭。沙瓦又轉向了茵楠:「小妹啊,這件事也還要看你
的。你在楚芸面前雖然也是長輩,不過你和她一向情同姐妹。我們所有這些人裏
面,她最聽你的。你又在聖瑪麗醫院生過孩子。所以你的話最有說服力。

  這次還要偏勞你,務必說服楚芸,到聖瑪麗皇家醫院接受全面的檢查和將息
調養。告訴她,這可是公主的待遇。安全方面讓她絕對放心,我讓彪哥跟過去,
另外再多派幾個人。讓她在那裏安心調養身體,好好養胎。」

  茵楠略一思索,點點頭答應著,和大家打了個招呼,轉身朝裏面去了。這時,
拉馬醫生的助手們帶著大大小小的箱子從裏面出來,到門外裝車去了。拉馬醫生
和大家道過別,也向門外走去。沙瓦忙陪著他向外走,等到離開了兩位夫人的視
線,他湊到拉馬醫生的耳邊,不放心地小聲說:「拉馬醫生,你給我交個底,楚
芸肚子裏的孩子不會出什麽問題吧?」

  拉馬醫生站在門口,輕輕地拍了拍沙瓦的肩膀說:「你放心,孩子的狀況沒
有任何不妥,隻是少夫人在那種惡劣環境下生活了三個多月,又一直沒有做孕期
檢查,徹底全面檢查一下確實是有必要的,她的身體也需要做一些調養,況且
……」

  說到這裏,拉馬醫生忽然打住了。沙瓦發現他似乎欲言又止,盯住他不放:
「況且什麽?有什麽事情你一定要告訴我啊!」

  拉馬想了想說:「其實也沒有什麽,我就是感覺孩子的發育似乎有點滯後
……」

  「怎麽說?」沙瓦的目光中透出一絲驚疑,急急地打斷了拉馬的話。

  拉馬對沙瓦的反應似乎並不意外,他放低聲音說:「我其實也不是非常確定,
隻是有點感覺。楚芸初診是在我那裏,確證懷孕也是在我那裏。推算起來她現在
的孕程應該是第十五周了。一般情況十五周應該可以監測到胎心了,即使聽診器
聽不到,儀器也應該能夠檢測到。但我們今天的檢查都沒有監測到胎心。手檢的
結果也與此吻合,胎兒的個頭似乎有些偏小。」

  「偏小?能看出小多少嗎?」沙瓦若有所思地追問。

  拉馬醫生想了想說:「這個不好說。胎兒發育受很多因素影響,少夫人的情
況又如此特殊。太精確我不好說,憑我個人的感覺,目前胎兒的個頭比正常十五
周的中間值應該有一到兩周的差距。當然,手檢結果是很不可靠的。另外胎兒個
體發育本身也有差異,個體發育一定程度上偏勞中間值並非異常,所以這個隻能
作爲參考,不能作爲判斷的確切依據。考慮到少夫人在劫匪那裏生活條件難以保
證,又整天擔驚受怕,胎兒發育相對遲緩也是情理之中的。」

  沙瓦聽完拉馬的解釋,認真地想了想,似乎長長地松了口氣。




                     (未完待續)
2016-1-25 22:09#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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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哀羞風雲錄-續】151

.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2014年12月5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字數:5500

                一五一

  次日清晨,沙瓦府第的餐廳裏,窗外陽光明媚,餐桌上擺著豐盛的早餐,餐
桌旁卻隻坐著沙瓦和夫人,在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閑話。沙瓦夫婦早就吃完早餐
了,沙瓦卻破例沒有急著去上班,而是坐在餐桌前沒有離開。

  外面過道裏傳來了懶洋洋的腳步聲,夫婦二人臉上同時現出喜色。一個下人
推開門,恭恭敬敬地把兩個年輕人讓了進來。進來的正是克來和楚芸。

  楚芸的精神明顯比昨天剛回家時好多了。她穿了一身寬大柔軟的家居服,腳
上趿了一雙毛茸茸的兔子造型拖鞋。她的臉色已經比昨天好看多了,臉龐雖略顯
清減,倒更顯出女性的妩媚。雖然寬大的衣服下還看不大出肚子,但她還是下意
識地一手叉腰一手護在腹前,小心翼翼地邁著步子。克來走在她的旁邊,手挽著
她的胳膊,臉上笑眯眯的,一副開心的樣子。

  當他們夫妻二人看到沙瓦夫婦還坐在餐廳裏的時候,都小小地吃了一驚。不
過馬上臉色轉喜,尤其是楚芸,下意識地挺了挺胸,臉紅紅地向二位長輩請安。

  沙瓦夫人趕緊讓他們二人坐下,叫下人伺候他們開始用餐。楚芸似乎還是有
些局促,垂下眼簾低聲道:「這些日子讓二老擔心了,真是對不起。」

  沙瓦擺擺手說:「這不是你的錯。你是我們西萬家的兒媳,遇到這麽大的事
情,我們爲你擔心是天經地義的。現在好了,一切都過去了。你現在安心養胎,
順利把孩子生下來是最重要的。有什麽事情就讓克來去辦。」

  楚芸乖乖地點頭答應著,在下人的伺候下慢條斯理地開始用餐。沙瓦囑咐完,
見楚芸狀態不錯,就告辭出門上班了。楚芸一邊吃飯心裏仍然有些忐忑不安。她
真的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前天這個時候,她還跪在冰涼的地上一個接一
個地給那些粗野的男人口交,吃進肚子裏的都是腥臭的精液。今天她就像個公主
一樣被人伺候著享受這精美豐盛的早餐了。

  現在這個時候,蔓楓在做什麽?還在替自己在給那些男人口交嗎?想到這裏,
她又不由自主地流下了眼淚。克來不明白楚芸爲什麽無緣無故地又掉下眼淚來,
趕緊過來哄她。楚芸歎了口氣掩飾道:「沒關係,我就是覺得好像是做了場噩夢。」

  昨天晚上,茵楠和楚芸推心置腹地聊了半天,這才讓她真正回到了現實。其
實昨天她在車上拒絕去拉馬診所時的歇斯底裏完全是一種條件反射,她受的驚嚇
太深了。

  茵楠的話讓她清醒了過來,她明白,作爲沙瓦家的長媳,她不可能任性而爲。
到醫院去做産檢是無論如何也逃不掉的。況且,她知道龍坤事先做過手腳,一般
的産檢未必就能查出她肚子裏懷的是別人的孽種。就算真的查出來了,她也隻有
聽天由命,一死而已。

  如果能過這一關,那麽她的生活說不定真的能恢複到正常的軌道。雖然她內
心對克來心存愧疚,但她也是萬般無奈,隻有將來再給克來生幾個親生的孩子來
補償他了。

  他們還沒有吃完飯,外面就響起了汽車的聲音。楚芸知道,這是安排送她去
醫院的車子。茵楠昨天和她說了,家裏給她安排了聖瑪麗皇家醫院的VIP病區,
享受王室公主的産檢和保健待遇。她在心底裏暗暗叫苦,卻也無可奈何,隻能自
求多福了。楚芸心不在焉地匆匆吃完早餐,回屋去梳洗換裝去了。

  車子開進聖瑪麗皇家醫院VIP病區那座並不起眼的大門,楚芸的眼睛似乎
就不夠用了。貴爲西萬家的長媳,她居然不知道在WY城的郊區,竟然藏著這麽
一個世外桃源般的所在。

  這個被嚴密隔離的區域背依一座不甚高大卻郁郁蔥蔥的山麓,面向湛藍的W
Y灣,占地大得一眼望不到邊。整個病區修整的像一座花草繁茂的大花園。大片
綠茵茵的草地讓人賞心悅目,一直伸延到海邊那細白的沙灘,中間點綴著五顔六
色的花壇。

  車子駛近山腳,可以看到錯落有緻地散布著五座風格不同的別墅式建築,每
一座都配有專屬的花園、甬道、泳池、球場等配套設施。房舍之間用低矮的常青
樹木隔開,既互不幹擾又有步行道和行車道互相連通。不遠處起伏的丘陵地帶是
一個綠草茵茵的高爾夫球場,球場和病區之間還建有專用的直升機停機坪。

  車子直接開到中間的一座別墅的跟前,一個穿著考究的管家模樣的男人早已
聞聲等候在階前。他的身後跟著幾個男男女女,既有穿統一制服的下人也有穿白
大褂的醫護人員,讓人意識到這其實是一座醫院。

  有人打開車門,扶楚芸下車。楚芸在克來的陪同下款款前行,禮貌地和上前
迎接的管家打過招呼,由他引領,朝別墅裏面走去。

  這是一座歐式建築,與其說是別墅,不如說是一座小型的宮殿。管家陪著楚
芸和克來穿過富麗堂皇的大廳,一邊走一邊向夫妻二人介紹相關的設施。楚芸發
現,這簡直就是一個配套齊全的小型醫院。她不知道的是,這裏設備之精良超過
WY城裏所有的大醫院。

  整個病區的安全保衛也極其嚴密。病區的外圍由專門的警察部隊守衛,由於
有王室成員住在這裏,所以病區裏隨時有王家衛隊巡邏。而隨楚芸過來的彪哥和
另外兩個保镖就住在這幢別墅一樓專門爲他們準備的房間裏,可以隨叫隨到。

  管家引著楚芸和克來帶著一個貼身的女傭走進客廳,伺候他們在沙發上坐下,
並根據他們的喜好獻上咖啡,簡單客套了幾句就退了出去。

  楚芸坐在寬大的沙發上,雙手輕輕地撫摸著隆起並不明顯的小腹,看著這奢
華的設施和無微不至的照顧,想到僅僅是幾天之前,自己還在暗無天日的黑牢裏
光著身子任那些粗野的男人任意羞辱蹂躏,她心裏真是感慨萬千。

  克來見楚芸坐在沙發上出神,悄悄地湊到她的耳邊道:「怎麽樣,寶貝兒,
這裏還滿意吧?你隻管放心,在這裏,你就是所有人的公主。」

  楚芸嗔了克來一眼,甜蜜地把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這時,門外傳來了雜亂
的腳步聲,夫妻倆趕緊坐直了身體。門開處,管家恭恭敬敬地陪著一位身穿考究
西裝、白發謝頂的老人走了進來。老人的身後還跟著幾位穿白大褂的醫生。

  楚芸和克來趕緊起身迎接。管家給他們介紹,這位老人就是聖瑪麗皇家醫院
的院長帕萬博士,也是拉馬醫生早年的同窗和摯友。

  帕萬博士熱情地向楚芸和克來打過招呼,就坐在沙發上和他們攀談了起來。
他和藹地對楚芸說:「拉馬博士已經向我介紹過夫人的情況了,他那邊的病曆也
已經都轉到這邊了。聖瑪麗醫院是全ZX國、乃至東南亞地區頂級的婦産科醫院。
夫人一切盡管放心,我們會保證夫人得到最精心、最專業的照顧,讓夫人在整個
懷孕生産過程中得到最無微不至的關懷。」

  不過,他越是這麽說,楚芸心裏越是忐忑不安。帕萬博士見楚芸眉頭似乎仍
然愁雲不散,就笑呵呵地對她說:「我們這裏有最嚴格的安保措施,夫人可以絕
對放心。旁邊挨著的那一幢詩岚公主正在裏面保胎,直至生産。我剛從那邊過來,
已經和公主打過招呼,夫人閑暇之際可以和公主互相走動。」

  楚芸機械地點頭稱是,心中依然惴惴不安,因爲她擔心的是腹中孽種的秘密。
帕萬博士話頭一轉道:「夫人的情況我已經略知一二。夫人請放心,到了這裏,
一切都不是問題。我們這裏是主任醫生制,我已經安排了我們這裏最好的醫生專
門爲夫人服務。夫人所有的檢查、診療、調養,以至最後的接生都由他負責。滃
巽醫生,來見見夫人吧。」

  隨著他的話音,一直站在門口的幾位穿白大褂的醫生當中走出一位,他個頭
不高,戴著金絲邊眼鏡,步履輕盈地走到楚芸的跟前,笑吟吟地向她伸出一隻手:
「夫人,幸會。很榮幸能爲夫人服務。」

  楚芸聞聲擡起頭,伸出一隻手。看到眼前那張笑呵呵的胖臉,她心頭一驚,
頓時呆在了那裏,嘴張的老大,像見了鬼一樣,如果不是有這麽多人在場,她幾
乎就驚叫出聲了。

  衆人看到楚芸驚愕的樣子,都有點莫名其妙。滃巽醫生不失時機地抓住楚芸
懸在半空的那隻手,不動聲色地輕輕捏了一下,話裏有話地說道:「夫人的診療
由我全程負責。夫人放心,你的情況帕萬院長已經和我大體介紹過了。有什麽事
情,夫人盡管吩咐,不必客氣。夫人不介意的話,以後就叫我阿巽好了。」

  帕萬博士見楚芸表情有異,忙湊上來介紹說:「滃巽醫生是我們醫院最好的
産科醫生,是全ZX有名的婦科聖手。他的病人多是身份顯赫的夫人太太,多的
要排大隊哦。滃巽醫生聽說了夫人的情況,主動要求做夫人的主任醫。這在以前
還從來沒有過,夫人是頭一個呢。」

  帕萬博士在說什麽,楚芸根本就沒有聽見,她簡直以爲自己是在夢裏,手上
下意識地用力握了握,確實是一隻熱乎乎的男人的手。她心中一凜,暗暗歎了口
氣,看來是自己孽障未消,滿以爲跳出了虎口,誰知道轉了一圈竟然隻兩天時間
就又落到了這個惡魔醫生的手裏。她感到渾身無力,強撐著輕聲答道:「謝謝阿
巽醫生。」

  帕萬博士見楚芸臉色不好,轉頭對阿巽說:「滃巽醫生,克來夫人就交給你
了。你趕緊安排檢查計劃,先給夫人做全面的檢查。克來夫人的情況比較特殊,
希望盡早看到檢查結果和你的治療調理方案。」

  阿巽笑眯眯地點點頭道:「院長放心,我已經做了一個初步的計劃,現在就
和克來先生和夫人溝通。沒有問題的話馬上就可以開始檢查。」

  明亮舒適的病房裏,楚芸身穿病號服躺在寬大的病床上,雖然貼身的女傭在
一旁隨身伺候,勤快的護士也是隨叫隨到,但楚芸躺在那裏仍然愁眉不展、心神
不甯,似乎在等候著什麽可怕的東西的降臨。

  門無聲無息地打開,身穿白大褂的阿巽醫生帶著兩個護士走了進來。阿巽笑
吟吟地走到楚芸的面前,噓寒問暖了一陣,又簡單地做了問診,隨便地在楚芸的
病床旁邊坐了下來。屋裏的護士和女傭見狀,都知趣地退了出去,嚴嚴地關上了
門。

  楚芸長長地吐了口氣,該來的終於來了。

  這裏是王室成員就醫的婦産科醫院,所以規定非常嚴格。爲了保護病人的隱
私,病人就診時除非醫生要求,所有無關人員都要回避。這一點,帕萬院長一開
始就給楚芸和克來介紹了。楚芸現在才意識到,這條規定簡直就是爲自己量身打
造的一條枷鎖,讓她重新成爲一隻任人宰割、毫無反抗能力的羔羊。

  「芸奴,沒想到這麽快就又見面了。龍爺讓我代他問芸奴好呢。」阿巽笑嘻
嘻地對躺在床上的楚芸說。

  楚芸渾身一激靈,眼睛下意識地轉向一邊。但她的臉上真真切切地有一種火
辣辣的感覺,她知道,阿巽正在死死地盯著自己。她的目光漸漸黯淡了下來。

  阿巽的目光在楚芸的臉上保持了足有一分鍾,見她呼吸越來越局促、臉色越
來越蒼白,身子在潔白的被單下也開始瑟瑟發抖,他嘿嘿一笑,拍拍楚芸的肩頭
道:「芸奴聽到了嗎,帕萬院長和你老公可是把你交給我了,今後你可要聽話哦!

  你放心,隻要你乖乖的聽話,主人包你沒事。保證你順順當當地生個大胖小
子出來。要是想調皮,哼哼,後果你自己清楚。

  好啦,別楞著了。今天做了那麽多的檢查,芸奴一定累了,讓主人來幫芸奴
放松放松吧!」

  楚芸像打擺子一樣,雙手抱在胸前,渾身抖個不停。她驚恐地看著阿巽,戰
戰兢兢地說:「阿巽醫生……」

  「叫主人,規矩都忘了嗎?」阿巽惡狠狠地打斷了楚芸。

  「主……主人……可是……」楚芸心有餘悸地不時瞟一眼房門,結結巴巴、
語無倫次,眼中透出央求的神色。

  「好啦,不要那麽害怕。主人不發話,他們誰也不敢闖進來。再說,主人是
醫生,芸奴是病人,醫生給病人治病,誰敢說什麽啊?」阿巽大大咧咧地對楚芸
說。

  楚芸眼中露出絕望。她萬萬沒有想到,僅僅兩天時間,自己就再次變成了惡
魔手中的玩物。可她的命運在面前這個男人手裏攥著,他的命令她不敢不聽。想
到這裏,她哆哆嗦嗦地擡起身子,揭開被單,顫抖著雙手解開自己病號服的扣子,
在阿巽的注視下一點點脫了下來。

  阿巽並沒有催她。他很有耐心地看著楚芸慢慢地脫掉病號服,脫掉內衣內褲,
脫到一絲不挂,然後乖乖地平躺在床上,岔開了雙腿。

  阿巽讓楚芸屈起雙腿岔開,他伸出一隻手,按在楚芸的胯下,手指輕輕一撚,
將趴伏在蜜穴口上的兩片肉唇分開,露出紫褐色的洞口。他的眼睛緊盯楚芸岔開
的雙腿的盡頭,雙指並攏熟練地向前一探,就插進了熱乎乎的肉穴。

  阿巽火辣辣的目光圍繞著楚芸張開的下身來回梭巡,兩根修長的手指在她彈
性十足的肉洞裏面靈巧地撫摸、探查著。楚芸臉色绯紅、呼吸急促,輕輕咬住嘴
唇,嗯嗯地低聲呻吟。摸了沒有多長時間,肉洞裏面就傳出了咕叽咕叽的水聲。

  阿巽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意,目光轉向楚芸绯紅的臉龐,語氣輕浮地說:
「芸奴好享受啊!久別勝新婚,芸奴昨晚和你老公圓房了沒有?」

  「沒……沒有……芸奴……」楚芸呼吸急促,話都說不成句了。

  阿巽微微一笑:「這可不好,人家怎麽說也是芸奴的老公嘛!福利還是多少
要給他一點哦。」說著話,阿巽的手指已經退出肉洞,按住兩片肉唇來回摩擦,
摸的楚芸下身淫癢,淫水四處流淌,胯下濕了一大片。

  「是……是……芸奴……」楚芸張口結舌,無言以對。

  「你老公剛才離開的時候,說是明天要來接芸奴回家去住,芸奴怎麽想?是
回家陪你老公,還是在這裏陪主人啊?」阿巽咄咄逼人地問道。

  「芸奴……芸奴願意……陪主人……」楚芸氣喘咻咻地回答。她被阿巽揉搓
得渾身難受,像有無數隻螞蟻在身上亂爬。她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抓阿巽的那隻
伸進她胯下的大手,可剛剛碰到他毛烘烘的胳膊又縮了回來,不知所措地放在白
花花的肚皮上,不知該如何是好。

  阿巽滿意地點點頭:「好吧,那就先在這裏調養個把月。到時候你老公來征
求你的意見的時候你隻管點頭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你都不用管,一切有主人替
你安排妥當,包你沒事。」

  「是,芸奴謝謝主人恩典。」楚芸嬌喘著輕聲回答。

  「好啦……」阿巽說著從楚芸的胯下抽出了粘糊糊的手,走到一邊的水池仔
細地把手洗幹淨。回到楚芸的身旁,順手遞給楚芸幾張紙巾,看著她仔仔細細地
把自己胯下的粘液都清理幹淨。他拍拍楚芸微潮的臉龐道:「好啦,芸奴先好好
睡一覺,下午主人再來看芸奴。好不好啊?」

  「是,主人。」楚芸躲閃著阿巽火辣辣的目光,怯怯地回答。






           (未完待續)
2016-1-25 22:10#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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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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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作者:曾九
2014年12月5日首發于第一會所
字數:7040

                           一五二

  夜幕中,兩輛大馬力的豐田越野車隻開了近光燈一前一後小心翼翼地行駛在
蜿蜒的山路上,轉過一個山腳,前面出現了那幾幢不起眼的農舍。

  開在前面的越野車短促地閃了幾下車燈,片刻之後,農舍的院門悄悄地打開
,車子放慢速度駛進了院子,大門随後緊緊地關上了。

  車子剛剛停穩,前面的車上跳下三個大漢,一起朝後面的車子走去。

  爲首的一個輕輕打開後車門,探進身去,吃力地把一個身材壯碩的黑大漢扶
下車來。

  黑大漢的一條腿站立不穩,早有人送過一隻拐杖,他夾在腋下,站穩了身子
,四下看了看,點點頭粗聲大氣地說:「這地方不錯,警察來了,給老子一支槍
,老子還能扛他兩天兩夜。」

  扶着他的漢子讨好地笑着說:「沖哥是大英雄,大氣魄。這回大難不死,必
有後福。」

  正說着,一個男人快步從農舍裏迎了出來,正是阿堅。

  他看到人群中的黑大漢,趕忙跑了過來,一手扶着他的胳膊,笑吟吟地說:
「沖哥你終于回來了。弟兄們都想死你了。快進去吧,老大等你半天了。」

  「哦,是嗎?」

  黑大漢一聽,轉身就一瘸一拐地往屋裏走,一邊走還一邊叫着:「大哥,濛
沖活着回來啦!」

  随着他的喊聲,農舍的門口出現了一個壯碩的身影,身形與一瘸一拐的濛沖
有幾分相仿,正是他的哥哥龍坤。

  兄弟倆見面,立刻擁在了一起,唏噓不已。

  片刻之後,龍坤拍拍濛沖的後背:「好啦,有話裏面慢慢說。今天咱爺們大
喜,弟兄們擺了酒,專門給你接風。」

  濛沖聞言大喜,在龍坤和阿堅的攙扶下一瘸一拐地走進了大廳。

  大廳裏面果然早已擺上了四五桌酒席,幾十個漢子圍坐桌旁,見到濛沖進來
,都吵吵嚷嚷地上前來和他打招呼。

  一陣鬧哄哄的忙亂之後,濛沖随着龍坤坐了首桌首席。

  龍坤先站了起來,舉起一杯酒對衆人道:「弟兄們,今天咱們能活着坐在這
裏,還有機會東山再起,都是多虧了老二和他那一班弟兄。老二今天回來了,咱
們一起來敬他一杯,給他接風洗塵。」

  龍坤話音未落,大廳裏面已經吵嚷成一片。

  圍坐在桌前的男人都站起身來,舉着酒杯向濛沖敬酒。

  濛沖一一謝過,連喝了三大杯才勸得衆人坐回原席,大吃大喝起來。

  濛沖又和龍坤對飲了一杯,一邊吃菜一邊感歎道:「大哥,真沒想到這輩子
還能活着回來見你,還能在這裏這麽痛快地喝酒吃肉。」

  龍坤得意地一笑道:「自打我知道老二你還活着,我就知道肯定有這麽一天
。不過沒想到這一天來的這麽快。」

  濛沖見他的笑意裏透着一絲詭秘,好奇地問道:「聽說你們是拿什麽人把我
換出來的。到底是什麽人有這麽大的面子?」

  龍坤得意地嘿嘿一笑,随手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照片放在桌上,指着照片對濛
沖說:「看看,就是她。西萬家的長媳,肚子裏還帶着崽,你說面子夠不夠大?


  濛沖看着照片,眼睛都瞪圓了:「他奶奶的,還真是個大美人呢!可惜啦,
老子沒能和她照面,否則的話……哼……西萬家的女人,老子非把她肏個三魂出
竅,解解心頭的晦氣!」

  說完還啧啧地連聲惋惜。

  聽到濛沖的話,龍坤神秘地一笑,端起酒杯朝濛沖一舉,志得意滿地對他說
:「兄弟受了頌韬這麽大的委屈,想肏西萬家個把女人還不是天經地義。小事一
樁,包在哥哥身上!」

  濛沖瞪大了眼睛,看看照片,又看看龍坤,不相信地搖搖頭。

  龍坤看到他不相信的神情,滿不在乎地把杯中酒一口幹掉,拍拍胸脯道:「
老二你把酒喝了,大哥我保證給你個西萬家的漂亮女人給你開葷,而且這個是正
主,哥哥包你解氣!」

  「哦……」

  濛沖興奮地兩眼放光,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嘴裏喃喃道:「就上次在
醫院那個?」

  眼睛卻一直盯着龍坤不放,好像生怕他賴賬一樣。

  龍坤見濛沖幹了杯中酒,詭秘地一笑,朝濛沖搖搖頭,随後胸有成竹地向身
旁的阿堅擺了擺手。

  阿堅得令,忙不叠地跑了出去。

  不大一會兒,昏暗的大廳深處一陣鼓噪,接着,人群中讓出一條狹窄的通道
,一陣若隐若現的叮叮當當的聲音從通道的另一端傳了過來。

  濛沖定睛一看,頓時驚得目瞪口呆。

  在人影搖曳的通道深處,阿堅挺胸疊肚地走了過來,他走的很慢,他的身後
有個白花花的東西搖搖擺擺地跟着他向前移動,那叮叮當當的聲音就是從他的身
後傳來的。

  随着阿堅的身影越來越近,濛沖瞪大眼睛盯着他的身後,驚的張開了大嘴,
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原來,他赫然發現,跟在阿堅身後的是個人!那是個一絲不挂的女人,正四
肢着地,肥大的屁股一扭一扭的,跟着阿堅的步子笨拙地向前爬行。

  濛沖清楚地看到了那裸體人形胸前來回晃動的碩大的奶子和垂落下來蓋住大
半個臉龐的長發,所以,他斷定那是個女人。

  雖然看不到那女人的臉,不知道她到底是誰,但在昏暗的燈光下,已經能夠
看得出,這女人身材凹凸有緻、豐乳肥臀、四肢修長、皮膚白皙,遠非上次在醫
院享用過的那女人可比,讓人看了禁不住垂涎欲滴。

  「她到底是誰?」

  濛沖的腦子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他已經知道,換自己回來的是西萬家的長媳。

  那樣貌若天仙的女人他長這麽大也隻在雜志和電影上看到過,錯過了讓他惋
惜的頓足捶胸。

  可聽大哥剛才的意思,這個女人也是西萬家的人,而且應該和自己還有瓜葛
,可她到底是誰?濛沖絞盡腦汁,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就在他胡思亂想之際,阿堅已經牽着那個女人來到了龍坤和濛沖所在的桌前


  他們停下腳步,那女人偷眼掃視了一下坐在她近前的男人,當她發現龍坤就
坐在她的面前,馬上擡起身子,規規矩矩地跪直了腰,自動把雙手背到身後,垂
下頭戰戰兢兢地說:「楓奴來了,楓奴聽候主人發落。」

  聽到這個女人自稱楓奴,濛沖微微一楞。

  透過散亂的發絲,他已經看清了這個女人的臉,确實不是上次那女人。

  雖然比不上西萬家兒媳那樣的國色天香,但也确實是個羞花閉月的大美人,
隻是那花容月貌中透出難以言狀的憔悴。

  濛沖忽然覺得在那裏見過這張臉,但一下又想不起來。

  她到底會是誰?濛沖把自己能夠想得到的西萬家的女人都過了一遍,忽然一
個名字出現在他的腦海,但他搖搖頭馬上又否定掉了。

  那是他真正認識的唯一的一個西萬家族的女人,和他也确實有千絲萬縷的關
系。

  但她在濛沖腦子裏留下的精悍英武的形象和眼前這個唯唯諾諾的光屁股女人
完全對不上号。

  看着這個女人那白花花的身體,渾圓挺翹的大白屁股,寬大白皙的肚皮,尤
其是胸前那一對圓滾滾搖搖欲墜的大奶子,似乎捏一把都會出水,顯然是一個熟
透了的女人。

  而且看她那躲躲閃閃的眼神,馴順中還摻雜着一絲驚恐,和他熟悉的那個西
萬家的女人完全對不上号。

  牢牢刻在他腦子裏的那個西萬家的女人、或者說是仇人是一個身姿矯健的年
輕女警官,面容嬌媚卻絕無柔弱,處事果決而精細。

  濛沖和她隻打過有限的幾次交道,但她給濛沖留下的印象,完全與軟弱和驚
懼一點都不沾邊。

  可這張臉真的是有幾分想象,而且她自稱楓奴,難道說……濛沖正在疑惑之
中,龍坤已經伸出一隻手,托起蔓楓的下巴,把她的臉扭向濛沖,樂呵呵地對她
說:「楓奴,你看看這是誰?還認識嗎?」

  蔓楓疲憊地擡了擡眼皮,可當她的目光與眼前這個粗壯的漢子疑惑的目光接
觸時,馬上也愣住了。

  她臉上的肌肉緊張地抽搐了兩下,慌亂地垂下眼簾,可憐巴巴地說:「楓奴
該死……楓奴知罪……楓奴請主人責罰……」

  「他奶奶的,真的是這個臭婊子啊!」

  濛沖心頭猛地一動,看着那張慘白驚懼的俏臉驚喜地說道:「真的是你啊,
蔓楓警官,大名鼎鼎的WY頭牌警花!」

  蔓楓眼簾低垂,渾身肌肉繃緊,隻是一個勁地說:「楓奴……楓奴知罪……
楓奴該死……」

  「哈哈,楓奴!這個名字好,老子喜歡!楓奴還記得我嗎?」

  濛沖從龍坤手裏搶過蔓楓的下巴,用兩根手指死死捏住,左看右看,滿臉興
奮:「楓奴,主人我可記得你哦!他奶奶的,帶人抄我們老營就是楓奴你吧?還
打殘了老子的一條腿。老子一輩子都記得你,楓奴!我記得,擡老子上擔架之前
給老子戴上手铐的也是楓奴你吧?」

  「楓奴該死……楓奴知罪……楓奴請主人重重責罰……」

  蔓楓渾身哆嗦,語無倫次。

  濛沖上下打量着赤條條跪在自己面前的蔓楓,臉上露出得意的笑意。

  阿堅适時地湊了上來,從腰裏摘下一副亮閃閃的手铐,遞給了濛沖。

  濛沖把手铐在手裏把玩了兩下,又伸頭看了看蔓楓自動背在身後的雙手,把
閃着寒光的手铐在她的面前晃了晃,得意地說:「哼哼,楓奴,你那時候沒有想
到會有今天吧?今天輪到老子收拾你了,哈哈……」

  說着他放開了蔓楓的下巴,一瘸一拐地轉到她的背後,抓住她的手腕,咔嚓
一聲,狠狠地把她的雙手铐了起來。

  蔓楓渾身一陣,頭垂的更低了,緊緊咬住嘴唇沒有吭聲。

  有人搬來椅子,放到蔓楓的對面,濛沖拐了回來,坐在椅子上,再次勾起蔓
楓的下巴,盯着她慘白的臉說:「楓奴,你今天怎麽蔫了?我記得你那時候好神
氣哦。老子還在醫院裏躺着,死活都沒有一定,楓奴你就帶着人跑去審老子,說
是什麽取證。後來老子撿回一條命,進了牢裏,你還一次一次地提審老子。上了
法庭,楓奴你還出庭作證。那時候你好大的威風哦,WY頭牌警花啊!判老子蹲
一輩子監牢,楓奴你那時候多麽得意啊!可你那個時候一定沒有想到會有今天吧
?沒想到老子會活蹦亂跳地從牢裏出來坐在這裏,而楓奴你光着屁股跪在老子面
前求饒吧?」

  濛沖的話像刀子一樣把蔓楓的心割的血淋淋的。

  她的臉色慘白的像張白紙,嘴唇不住地顫抖,拼命咬住不讓自己嗚咽出聲。

  濛沖見蔓楓緊咬嘴唇、眼簾低垂、一聲不吭,氣得一把抓住她胸前豐滿滾圓
的乳房用力一擰,蔓楓嗯地一聲低吟,疼的渾身顫抖着哼出聲來。

  濛沖剛要張口開罵,忽然手上一熱,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低頭仔細一看,頓時露出一絲淫笑:「他奶奶的,臭婊子,我說怎麽挺着對
大奶子到處亂晃,原來還真有貨啊!」

  一直站在旁邊沒有吭聲的龍坤笑呵呵地插上一句:「别小看楓奴哦,她可是
剛剛生過娃,還不隻一個呢。」

  「哦……」

  聽龍坤這麽一說,濛沖頓時來了興趣。

  他向前湊了湊,好像不認識了似的,重新來回打量起蔓楓赤條條的身子來。

  看着看着,他眼睛裏像要噴出火來,氣呼呼地說:「你個狗日的臭婊子,把
老子送進去蹲監牢,你倒有功夫躲到這裏來下崽!不過楓奴你本事不小啊,老子
也就是一年多功夫沒見你吧,怎麽就下了不隻一個崽呢?」

  阿堅在旁邊不失時機地跟上了一句:「一次下了倆,龍鳳胎,還不是一個男
人肏出來的。」

  他話音未落,哄地大廳裏像炸了鍋,一屋子男人一起哄堂大笑起來。

  濛沖也跟着哈哈大笑起來。

  可笑了兩聲,他忽然停住了,用粗砺的手指捏住蔓楓紫褐色的乳頭,提起她
碩大的乳房仔細打量着蔓楓白白的肚皮,疑惑的說:「你們說什麽?一次下了倆
崽子,還不是一個男人肏出來的?這怎麽可能?老子長這麽大也沒有聽說過,一
個女人可以一次給兩個男人一人下一個崽,還是兩樣的。」

  龍坤湊到跟前,笑嘻嘻地對濛沖說:「一點都沒錯,就是一次下兩個崽子,
龍鳳胎還不算,還是兩個男人分頭給她種上的。這兩位你都認識。一個是巡防隊
的披侬少校,另外一個是河對面的登敏。」

  濛沖瞪大了眼睛不相信似的來回打量着蔓楓平坦寬大的肚皮:「楓奴,你可
真厲害啊!好吧,你害老子殘了一條腿,那就罰你給老子生幾個娃娃來贖罪,你
看怎麽樣啊?」

  「楓奴……楓奴知罪……請主人責罰……」

  蔓楓拼命地低下頭,吓得渾身發抖。

  「嘿嘿,答應了?到時候我們兄弟倆也拼個車,借你這騷貨的肚子同時給我
們哥倆一人生一個。這個主意不錯吧?哈哈……」

  濛沖伸手摸着蔓楓的肚皮狂笑了起來。

  屋裏的男人們也同時笑成了一鍋粥。

  看着蔓楓背铐雙手赤條條地跪在人群當中,在狂暴的笑聲中瑟瑟發抖,濛沖
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臉擡了起來問道:「先不說生娃娃的事。今天沒有想到
在這裏見到蔓楓警官,濛沖我真的是太高興了。蔓楓警官你看弟兄們興緻都這麽
高,我們要不要給弟兄們加個菜,讓大夥高興高興啊?」

  蔓楓渾圓的肩頭微微一抖,垂下眼簾顫聲道:「楓奴……楓奴聽候主人發落
。」

  「好,太好啦!」

  濛沖一拍大腿,扶着椅背慢慢地站了起來,淫笑着指着椅子對跪在地上的蔓
楓說:「既然楓奴這麽乖,那主人我就賣賣力氣。主人在牢裏呆的時間長了,好
久沒有碰女人了,看見頭老母豬都賽天仙了。今天看見光屁股的蔓楓警官,實在
是讓人流口水啊。那就勞動蔓楓警官辛苦一下,也讓我這個差點被你送上斷頭台
的人開開葷。」

  濛沖此言一出,嗡地一聲,大廳裏像炸了窩,幾十個男人都争先恐後地圍了
上來,把濛沖和蔓楓圍了個水洩不通。

  蔓楓赤條條地跪在冰冷的地上,周圍那此起彼伏的急促呼吸讓她心驚膽戰。

  她渾身戰栗着微微擡起頭,看到了那張空出來的椅子,心髒像被一隻大手死
死攥住,疼的喘不過氣來。

  她的身體早已被這群餓狼糟蹋的不成樣子,被他們奸淫已經是家常便飯。

  但像這樣在衆目睽睽之下讓一個曾被她親手送進監牢的罪犯肆意淫辱,還是
讓她的心像被人狠狠地捅了一刀。

  但她現在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任何哪怕是一點點的遲疑都會招來更加難以
忍受的淩辱。

  她的心髒和身體一起顫抖着慢慢地直起身。

  可屁股剛剛擡起一點,膝蓋馬上傳來了鑽心的疼痛。

  她身子一歪,差點摔倒。

  就在這一瞬間,四隻大手幾乎同時伸了出來,緊緊抓住了她被铐在背後的雙
臂,猛地向上一提,把她赤條條的身體拖離了地面,忽地一個轉身,她還沒有弄
明白是怎麽回事,就被人扔在了椅子上,岔開着雙腿坐在那裏呼呼地直喘粗氣。

  濛沖湊了上來,用手撥弄着蔓楓沉甸甸的乳房,指着椅子的扶手陰陽怪氣地
說:「楓奴,不要太舒服哦。下面還要幹累活,别偷懶,趕快把腿擡起來!要不
要弟兄們幫忙啊?」

  蔓楓心頭一緊,該來的早晚會來。

  她知道,自己現在除了乖乖地聽憑他們擺布,沒有任何其他選擇。

  她嬌喘着說了一聲:「是,主人。」

  就吃力地擡起兩條白花花的大腿,擡到齊肩的高度,拼命向兩邊岔開,搭在
了椅子兩邊的扶手上。

  她剛剛生育過還沒有完全複原的私處無遮無掩地暴露在這一群欲火中燒的餓
狼火辣辣的目光之下。

  濛沖嘿嘿笑了起來,伸出手饒有興緻地撥弄了兩下蔓楓敞開的胯下那肥厚濕
潤的肉唇,又猥亵地把手指噗地插進濕熱的蜜穴用力攪了兩下,抽出手指放在鼻
子下面誇張地嗅了嗅,俯下身一手按住蔓楓一隻圓滾滾的乳房調侃道:「楓奴,
小騷屄多久沒洗了?」

  四周的男人們聞聲哈哈狂笑了起來。

  濛沖随手從旁邊的酒桌上拿起一瓶烈酒,汩汩地倒在了蔓楓敞開的胯下。

  蔓楓隻覺得下身一陣冰冷,但她仰在那裏一動也不敢動彈。

  濛沖一邊倒酒一邊伸手在蔓楓敞開胯下肆意地搓弄,搓得她的私處咯咯作響
,還把手指肆無忌憚地插進蜜穴,撐開穴口,把氣味刺鼻的酒液灌進她飽經蹂躏
的紫褐色蜜穴。

  他一邊搓弄一邊淫笑着說:「楓奴,主人替你的小騷屄洗洗澡,給你衛生衛
生,楓奴不會不願意吧。」

  蔓楓被他揉搓得渾身燥熱,但也隻能點着頭說:「楓奴……願意……楓奴聽
憑主人發落……」

  酒瓶子倒空了,濛沖拿着酒瓶子甩了甩,看到确實一滴酒都沒有了,他的臉
上露出了一絲陰狠的神色,啪地把瓶子扔在了地上,伸手解開了自己的褲帶,三
下五除二把自己脫了個精光,餓虎撲食一樣撲到了蔓楓的身上,一手按住她一隻
豐滿的乳房,一手握着自己胯下早已暴脹如鐵的大肉棒,朝蔓楓四敞八開的胯下
捅了下去。

  噗地一聲,泛着寒光的大龜頭急不可耐地戳進了濕漉漉散發着酒氣的蜜穴,
濛沖嗓子裏發出一陣令人心悸的悶哼,衆人眼看着粗硬的大肉棒瞬間就全根沒入
了蔓楓的肉穴。

  蔓楓斜靠在椅子上,一雙大眼睛無神地望着天花闆,默默地承受着這肉體和
精神的雙重蹂躏。

  濛沖的大肉棒一插到底,慢慢地舒展腰身,舒泰地長出了口氣,屁股一擡,
肉棒抽出半截,猛地又向下一沉,噗地再次一插到底。

  連插幾下之後,他改變了節奏,肉棒抽出後在濕漉漉的穴口淺淺地抽動數次
,然後又猛一挺腰,把大肉棒全根插入。

  蔓楓白花花的身子微微顫抖着,随着濛沖的抽插嗓子裏不由自主地哼了起來


  濛沖的羞辱讓她無地自容。

  她完全摸不準濛沖的路數。

  粗大的肉棒淺淺的抽動弄得她心慌意亂、淫癢難熬,可她的呼吸還沒有調整
過來,不知什麽時候,他那硬邦邦的大肉棒又會猛地一插到底,插得她心髒撲撲
亂跳,幾乎背過氣去。

  濛沖見蔓楓被自己插的失魂落魄、連翻白眼,頓時興緻更加高漲,在圍觀的
男人們嗷嗷的哄鬧聲中抽插得越來越急、越來越重。

  不一會兒就插的蔓楓胯下淫水橫流,肉體相撞的啪啪的響聲和男人女人的笑
鬧、呻吟混雜在一起,使整個大廳像開了鍋一樣熱鬧。

  插着插着,濛沖忽然覺得手指縫裏有一種濕漉漉粘糊糊的怪異感覺,低頭一
看,原來是被他抓在手中的蔓楓的兩隻乳房在他一波接一波的按壓下正向外汩汩
地淌着乳白色的乳汁。

  濛沖嘿嘿地笑了。

  他低頭張嘴,一口叼住蔓楓一隻硬挺得像個橡皮頭的乳頭,一邊吱吱地用力
吸吮,一邊繼續噗噗地大力抽插不止。

  啊……啊……蔓楓終于忍不住大聲地呻吟起來,她的下身已經被又粗又硬的
肉棒插的酸麻難忍了,現在胸脯上又傳來一陣陣過電般的感覺。

  她的身體裏有一股邪火在到處流竄,她屁股下面粗重的木質椅子不一會兒就
被湮濕了一大片,還有小股的粘液拉着長絲垂向地面。

  不知不覺之間,濛沖的哼吟已經變得像發情的公豬一般狂躁而肆無忌憚,每
一次抽插都重的像是砸夯,好像要把蔓楓的肚皮洞穿一樣。

  在一陣高亢的哼叫聲中,濛沖那沉重的身子猛地砸下去,把蔓楓汗津津的癱
軟身子死死地壓在了下面。

  也不知過了多久,當濛沖大口喘着粗氣再次擡起身子、戀戀不舍地抽出慢慢
軟縮的肉棒的時候,蔓楓岔開的大腿中間一股濃稠的白漿緩緩地流淌了出來,順
着椅子的邊緣向冰冷的地面淌了下去。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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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25 22:11#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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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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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153



  作者:曾九

  2014年12月5日首發于第一會所

  字數:5079



                一五三

  龍坤老巢舒适的客廳裏,龍坤和濛沖兄弟二人懶洋洋地坐在沙發上正天南海
北的聊的起勁。濛沖坐在一張寬大的單人沙發上,姿勢有點怪異。他下半身裸着,
那條傷腿搭在旁邊的沙發扶手上,一邊和龍坤聊天,嘴裏還不時嘶嘶地輕聲抽氣。

  原來,在他兩條岔開的大腿中間,赤條條地跪着雙手反剪的蔓楓。她正伸長
了脖子,張開小嘴,含着濛沖胯下那條黑乎乎的大肉棒正吱吱地吸吮着。

  此時的蔓楓滿臉憔悴,腦子麻木的像塊木頭。但她嘴上的動作卻絲毫也不敢
怠慢,忍着胸前一陣陣傳來的酥麻酸脹,拼命伸長脖子,把含在嘴裏的大肉棒一
次次深深地送進自己的喉嚨,柔韌的香舌在硬邦邦的大肉棒上胡亂地舔舐着。她
現在是身心俱疲,肉體和精神似乎馬上就要崩潰了。

  昨晚在接風宴上濛沖那一場暴風驟雨般的淫虐之後,那群狂躁的男人又繼續
狂喝暴飲,她就保持着濛沖離開時的姿勢,岔開着腿斜靠在椅子上無人理會。下
身變得粘糊糊冷冰冰的,大股的濃漿糊滿了她的下身,順着椅子流淌到地上。

  男人們喝的忘乎所以,真的把赤條條仰在酒桌中間的她當成了一道下酒菜。
不時有人上來,從她的胯下摳出一坨腥臭的濃漿,杵到她的嘴裏,強令她吃下去,
引來七嘴八舌的讪笑。

  還有人雙手握住她充盈着奶水的乳房用力擠壓,看着乳汁的細流劃着抛物線
落到半米開外的地上,打濕黑乎乎的地面。圍觀的人群中不時爆發出陣陣狂笑。

  不知是誰帶的頭,有人一邊狂飲一邊脫了褲子,對着蔓楓赤條條的身子就撸
了起來。在一片狂躁的大呼小叫中,那粗硬的大肉棒滲出了粘液,眼看要爆發了。
圍觀的男人們吆五喝六地命令蔓楓張開嘴伸出舌頭。那家夥把肉棒對準蔓楓張開
的小嘴,呼地把一灘濃白的粘漿噴到了她伸出的舌頭上,同時也噴得她的臉上一
片狼藉。

  他們狂笑着不許蔓楓閉嘴,眼看着那濃白的漿液一點點變得透明,順着她的
嘴角流淌下來。這時另一個撸到了爆發點的男人又沖了過來,又一大股腥臭的粘
漿沖進了蔓楓的口腔。

  蔓楓幾乎要窒息了,她大張着嘴,吃力地維持着那難堪的姿勢。嘴唇舌面上
挂着大灘的粘液,口腔裏也滿是濃漿。他們既不讓她咽下去,也不許流到地上。
她簡直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隻能偷偷地一點點把嘴裏已經液化的粘液咽下肚去。

  一個一個的男人沖上來,一股又一股熱乎乎的濃漿噴到她的臉上,沖進她的
嘴裏,整整一個晚上,她就這麽張着嘴,也不知道吃下去多少腥臭的精液。

  到他們偃旗息鼓的時候,蔓楓的身子已經軟的動彈不得了。他們把她拖下椅
子,架到水龍頭下簡單地沖洗了一下,就赤條條地塞進了濛沖的被窩。濛沖在被
窩裏醉醺醺地摟着蔓楓的裸體,居然還沒有忘記讓人找來兩根細細的絲繩,将蔓
楓的兩個乳頭死死地捆紮了起來。

  這一夜,蔓楓簡直就如同在地獄裏走了一遭。她已經記不清在這一夜當中被
這個似乎有着無限體力的公豬似的粗野男人強暴了多少次了,最讓她難以忍受的,
還是胸前那幾乎要爆炸的充盈脹滿的痛苦感覺。

  清晨,當蔓楓被兩個男人從被窩裏赤條條地拖出來的時候,不但兩條大腿中
間粘濕的一塌糊塗,而且她胸前的一對乳房脹得像兩隻打足了氣的大皮球,暗綠
色的血管蜿蜒在幾乎變得半透明的皮膚表面,她甚至害怕誰要是不小心碰一下,
那圓滾滾的乳房會突然爆裂開來。

  他們把她架到餐廳裏,吃飯的男人比昨天晚上少了不少,但也有十幾個人。
龍坤和濛沖兄弟倆仍然坐在首席。他們笑呵呵地看着手下把全身一絲不挂的蔓楓
架到跟前,反剪雙臂跪在他們的腳下。

  濛沖伸手捏住蔓楓的一隻發紫的乳頭,提起她那鼓脹如皮球的乳房,用手掂
了掂。然後小心地解開捆紮住乳頭的絲繩,拿起桌上的一隻小碗,接在了乳頭的
下面。

  他手指一松,失去了束縛的乳頭頓時像開了閘的水龍頭,乳白色的奶汁急急
地沖了出來,打在碗壁上,很快就積了小半碗。

  胸口上的壓力慢慢在降低,蔓楓的心情輕松了一點,她剛剛想要喘口氣,胸
前一痛,乳頭又被那隻大手死死捏住了。她的心一下又提了起來。幾秒鍾之後,
那隻手又松開了,乳汁繼續噴湧。蔓楓發現,原來是濛沖換了隻碗。

  她偷偷擡眼一看,赫然發現桌子上一字排開擺了十幾隻小碗。她的心中不禁
一陣戰栗:「天啊,他們這是把我當成什麽了?給他們做性奴還不算,難道還要
被他們當作奶牛來玩弄嗎?」想到這裏,蔓楓真的恨不得馬上去死了。

  可她知道自己現在就是龍坤兄弟手中的玩物,不管多麽不情願,也沒有絲毫
反抗的可能。隻能眼睜睜地看着濛沖捏着自己的乳頭,一碗一碗地把自己的乳汁
灌進去。一邊的乳房空了又換另一邊,直到所有的小碗都灌上了乳白色的奶汁,
濛沖這才撒了手。

  他自己端起一碗乳汁,朝龍坤和他的手下舉起來說:「來來來,人人有份。
昨天弟兄們給我接風,又讓我和老熟人楓奴重逢。濛沖我高興。今天我是借花獻
佛,和弟兄們幹一個。謝謝弟兄們了。」說着端起那碗乳汁一幹而盡。

  龍坤和他的手下早都躍躍欲試,濛沖話音未落,就一人端起一碗,互相碰着、
說笑着,争先恐後地咕咚咕咚把碗裏的乳汁喝了個底朝天。

  濛沖一邊抹了抹嘴邊的白色奶漬,一邊咂着嘴拍拍蔓楓的臉道:「楓奴,味
道不錯啊,又香又甜。以後,你的奶可一點都不許糟蹋,都給主人留着。」

  蔓楓心中一陣刺痛,直挺挺地跪在人群當中,胸前的兩個碩大的乳房像兩條
被倒空了的口袋一樣軟塌塌地耷拉在胸前。她垂着頭低聲應道:「是,主人。」

  滿屋子的男人哈哈大笑。濛沖抓起桌上的早餐大吃大嚼,一邊吃還一邊撿起
扔在桌上的絲繩,把蔓楓的兩個乳頭重新緊緊地捆紮了起來。

  吃過早餐,龍坤拉着濛沖向客廳走去。濛沖拄着拐走了兩步,忽然想起了什
麽,低聲問龍坤:「大哥,楓奴打昨天晚上就沒有吃飯,就讓她餓這麽着?」

  龍坤朝他嘿嘿一笑調侃道:「怎麽,上過床就算是夫妻啦,老弟學會憐香惜
玉了?」說完一邊拉着濛沖在沙發上坐下來,一邊對外面喊道:「把楓奴帶過來,
讓老二喂喂她。」

  兄弟二人剛剛坐下,還沒來得及說話,幾個大漢就架着渾身癱軟的蔓楓走了
過來。龍坤指指濛沖的腳下,大漢們撲通一下就把蔓楓赤條條地按着跪在了那裏。

  龍坤笑眯眯地對蔓楓說:「楓奴啊,一夜夫妻百日恩,我老弟憐香惜玉,心
疼你還餓着呢,要賞你口吃的。你看怎麽樣啊?」

  蔓楓咬咬嘴唇,低聲道:「楓奴聽候主人發落……楓奴請主人賞賜……」

  龍坤哈哈一笑,手指濛沖的褲裆,擠眉弄眼地對他說:「好啦老二,楓奴給
你帶來了,就等你打賞了。」

  濛沖先是微微一楞,看到龍坤的示意,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臉上頓時浮現
出一絲淫笑。他伸手解開褲帶,麻利地褪下褲子,露出兩條毛烘烘的大腿,一邊
用手幫忙把那條傷腿擡起來搭在旁邊沙發的扶手上,一邊指着岔開的胯下對蔓楓
說:「過來楓奴,主人賞你口吃的。」

  蔓楓快速地擡了擡眼皮,緊咬住嘴唇忍住哭聲在嗓子裏含糊地答了聲「是」,
低着頭膝行向前,抵近濛沖臭烘烘的胯下,擡起頭張開小嘴伸出舌頭,倏地舔了
上去。

  濛沖嘶地吸了口氣,輕輕地咧了下嘴。胯下傳來的柔韌溫濕的感覺讓他渾身
舒坦,下意識地向前挺了挺胯。龍坤在一旁見了,得意地笑了起來:「老二有福
了。楓奴的口活可是一流。一會兒不等你把她喂飽,你就先醉了。」

  濛沖聽的眉開眼笑,伸手拍拍蔓楓光裸的肩頭笑呵呵地調侃道:「是嗎,楓
奴?那你可要賣點力氣,不要讓主人我失望哦!」

  蔓楓此時已經把吊在濛沖胯下的肉棒吞到了口中,她擡起眼皮看着濛沖,嘴
裏賣力地吱吱吸吮着,含糊不清地嗚嗚出聲,連連點頭。

  濛沖頭仰在沙發上,惬意地享受着蔓楓的口交,嗓子裏還忍不住輕輕地哼出
了聲。忽然他好像想起什麽,睜開眼看着龍坤問:「大哥,你不是說楓奴剛剛下
了兩個崽子嗎?我怎麽沒見到?」

  聽到濛沖的問話,跪在他腳下的蔓楓光裸的肩頭不易察覺地微微一震,鼻腔
裏輕輕地抽泣一聲,趕緊埋下頭更加賣力地吸吮起來。

  龍坤笑嘻嘻地看着伸長脖子反複吞吐不止的蔓楓,嘿嘿一笑道:「早不在這
裏了,兩個小東西都已經送走了。」

  「送走了?送給誰了?讓他們的爹抱走了?」濛沖好奇地問。

  龍坤詭秘地搖搖頭:「哪裏,送回楓奴的娘家去了。」

  「什麽?送回西萬家了?」濛沖大吃一驚:「那少校和登敏同意嗎?」

  龍坤笑着點頭道:「少校我當面和他打過招呼,他沒有意見。将來說不定能
跟着這個小公主享福呢。至于登敏嘛,嘿嘿……」

  看得龍坤的表情,濛沖好像想起什麽。他按住蔓楓的頭用力拱了幾下,轉頭
問龍坤:「聽弟兄們說,最近大哥和登敏鬧掰了。聽說這小子現在專門拆我們的
台?」

  龍坤點點頭說:「是啊,這個混蛋大概以爲ZX國變天了,我龍老大不吃香
了,發了瘋似的搶咱們的地盤,還斷了咱們的貨源。現在兩家已經徹底撕破臉了。」

  「他奶奶的……」濛沖氣得破口大罵。

  龍坤呵呵一笑,低頭看了跪在地上正伸着脖子吱吱舔吮得起勁的蔓楓一眼,
得意地笑着說:「老子有辦法收拾他。你大哥我隻是略施小計,現在全世界都知
道楓奴是在登敏的手上,還給他下了崽。不光是B國軍方警方,連國際刑警組織
和聯合國都在通緝捉拿他呢!他現在被人追的像兔子似的到處亂竄,連家都不敢
回呢。」

  濛沖聽了也哈哈一笑,喘了口粗氣對龍坤說:「大哥,你再給我點人,我帶
人去滅了這個混蛋,省的他給咱們找麻煩。」

  龍坤神秘地一笑道:「老二你現在腿腳不方便,這些打打殺殺的事就不要沖
在前面了。登敏的事大哥我已經做好周密安排了。用不着咱們動手,自然有他惹
不起的大家夥收拾他,保證吃的他連骨頭都不剩。」

  看到濛沖狐疑的目光,龍坤并沒有多做解釋,而是拍拍他那條翹在沙發扶手
上的傷腿,推心置腹地說:「你别擔心,好好養足了精神,大哥有重要的事情要
讓你去辦。」

  「哦?」濛沖精神一振,似乎忘記了自己的肉棒還含在蔓楓的嘴裏,身子朝
龍坤那邊湊了湊。蔓楓趕緊跟着挪了挪身子,重新把濛沖那硬邦邦的肉棒吞到口
中,繼續機械地吞吐了起來。

  龍坤也湊了過來,一隻腳甩掉鞋子,大咧咧地強行插到蔓楓并排跪着的兩條
大腿之間,立起腳趾,在她的胯下磨蹭了起來。蔓楓赤條條的身子不自覺地扭了
扭,嘴上的動作卻絲毫沒有松勁。

  龍坤恨恨地看着蔓楓僵硬的動作對濛沖說:「咱們原先的工廠被楓奴帶人都
給毀了,連金苗地也全被他們逼着改種别的莊稼了。這兩年咱們全靠登敏的貨源。
這也是他敢和咱們叫闆搶地盤的底氣所在……」

  「哼……」龍坤的話還沒說完,濛沖已經氣的怒目圓睜,伸手抓住蔓楓的頭
發,擡起沉重的屁股挺起肉棒向她嘴裏狠狠桶了兩下,然後猛地拔出水淋淋的肉
棒,朝蔓楓臉上猛杵了幾下,惡狠狠地吼道:「臭婊子,你知罪嗎?」

  「楓奴知罪……楓奴該死……請主人懲罰楓奴……」蔓楓臉色煞白,忙不叠
地請罪。

  「臭婊子……」濛沖狠狠地罵了一聲,提起蔓楓的頭發,把粗大的肉棒重重
地重新插進她的嘴裏,朝她喉嚨深處狠狠地戳了進去。戳的蔓楓連連嗆咳,直翻
白眼。但她一秒鍾都沒敢遲疑,嘴唇裹住粗大的肉棒,再次賣力地吱吱吸吮起來。

  龍坤見狀微微一笑道:「你現在就是殺了楓奴也沒有用了,就讓她在這裏好
好地服侍弟兄們,給自己贖罪吧。我已經讓阿堅重新購置了全套的設備,物色好
了地點,工廠已經基本就緒了。金苗也種了一些,還有個把月就可以開始收獲了。
過些日子等登敏完蛋了,原材料就更不愁了。現在,我需要一個最可靠的人把這
攤子頂起來。這個重任非老二你莫屬啊。」

  「好,大哥,這事你就交給我,保證誤不了事!」

  龍坤滿意地點點頭說:「此事非同小可,我們東山再起的希望都在這上面了。
雖然這次用西萬家大少奶奶和她肚子裏的孩子把你換了回來,還額外換來一大筆
贖金,夠弟兄們花銷一陣了,但我們也不能坐吃山空。沒有貨我們将來就沒有立
足之地。你帶二十個弟兄,人你随便挑。把我們的金虎牌子重新打起來。」

  濛沖想了想道:「這沒問題。不過,貨要好全靠師傅手藝好。我們原先的金
虎牌子響,是因爲我們有個遠近聞名的好師傅啊。否則我們就是人再多也弄不出
好貨來啊!」

  龍坤胸有成竹地一笑道:「這個你放心。咱們原先的旺吞師傅也逃過了那一
劫,還是你豁出命才換來的呢。你也不用着急,時間不急。一切聽我安排,你先
好好歇幾天,攢足了精神,過足了瘾,帶着弟兄們大幹一場。」

  「好,大哥,都聽你的!」濛沖開心地笑了起來。雙手抓住蔓楓的頭發往自
己的胯下猛拽,屁股也起勁地向前猛拱,粗大的肉棒在蔓楓的嘴裏插的咕叽咕叽
分不出點。随着噗嗤噗嗤的抽插聲和吱吱的吸吮聲,他的呼吸越來越粗重,終于
猛地低吼一聲,雙手死死按住蔓楓的頭,把大股腥熱的濃漿噴射進蔓楓的喉嚨。

  蔓楓也嗚嗚地悶哼着,翻着白眼大口大口地吞咽着湧入口腔的濃稠漿液,好
一陣才喘勻了氣。一條柔軟的香舌在粘着白漿的嘴唇上快速地掃了一圈,她又忙
不叠地張開小嘴,把濛沖胯下已經軟縮的肉棒吞進嘴裏,仔細的舔吮了起來。






              (未完待續)
2016-2-1 05:53#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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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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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154




  作者:曾九

  2014年12月5日首發于第一會所

  字數:7800

                一五四

  WY近郊海濱,聖瑪麗皇家醫院VIP病區B幢一樓走廊深處的醫生辦公室
裏,醫院院長帕萬博士陪着沙瓦和克來父子坐在寬大的沙發上,正在聽取楚芸的
主治醫生阿巽介紹楚芸入院幾天來的檢查結果和調養計劃。

  沙瓦父子手裏都拿着一疊厚厚的檢查報告仔細地翻看着,還不時向帕萬博士
和阿巽醫生詢問兩句。

  幾個人輕聲交談了很久之後,克來擡起頭問阿巽醫生:「這麽說楚芸的身體
确實沒有什麽大礙?」

  阿巽笃定地點點頭說:「是的,夫人所有的身體指标都在正常範圍。當然,
總體來說還是比較虛弱。另外,夫人這幾個月的營養平衡比較差,胎兒發育所需
的營養須要調整加強。總之,調養一陣就會一切恢複正常的。」

  阿巽說着,把兩張A4打印紙分别遞給了沙瓦父子。克來仔細看了一陣擡頭
道:「阿巽醫生的意思是,靜養、專業的體能訓練加上營養調整,兩到三個個月
就可以調養到位?那楚芸是留在醫院調養呢還是回家調養?」

  阿巽臉上露出寬厚的笑容,胸有成竹地點點頭說:「以我的經驗,夫人現在
主要的問題是精神上比較緊張敏感,應該是驚吓所緻。身體倒沒有器質性的問題,
就是比較虛弱。如果不是懷孕,盡可以慢慢調養,任其自然恢複。但現在要考慮
腹中胎兒的發育,就須要做一些專業的調養。

  按我這個計劃,兩三個月之内我有把握讓夫人的身體基本複原,胎兒的發育
也不是什麽大問題。以我的意見,還是在醫院調養對夫人身體康複和胎兒正常發
育更有利一些。當然,回家也不是不可以,但專業條件肯定會差一些。另外,有
些項目還是要在醫院做,加上定期的檢查,需要經常來醫院,可能會比較勞累。
究竟在哪裏,還要你們家人決定。我想,最好是聽聽夫人本人的意見,讓她自己
來定奪。」

  克來點點頭,若有所思地沒有吭聲。沙瓦沉吟着問道:「阿巽醫生,依檢查
的結果和你的判斷,楚芸肚子裏的胎兒發育情況究竟怎麽樣?」

  阿巽臉上露出專業的笑容,把自己辦公桌上的電腦屏幕轉向沙瓦和克來,調
出一個文件,顯示在屏幕上。

  彩色的大屏幕上一片混沌,在大氣泡狀微微波動的雜亂畫面中央,可以約略
看出一個好像大花生形狀的物體,仔細觀察,還能看到輕輕的蠕動。

  阿巽用手指着那個形似大花生的物體慢條斯理地說:「這是兩天前夫人腹中
胎兒的超聲波影像……」說着他把影像放大,指着其中的一個部位說:「從這裏,
可以看出是個男嬰。」

  聽到阿巽的話,沙瓦父子對望了一眼,眼睛裏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絲笑意。

  阿巽敲擊了兩下鍵盤,屏幕上出現了一個标尺。他把标尺拉到物體下部最膨
大的部位,測量了一下尺寸,然後點了下鼠标,屏幕的一角出現了一個表格。

  阿巽指着表格說:「這是胎兒不同發育階段頭部的平均尺寸。對比剛才我們
測得的尺寸,夫人腹中胎兒目前的頭部尺寸大約相當于十二到十三周之間。根據
拉馬博士首診的記錄,夫人目前的孕程應該在十五周,所以,客觀地說,胎兒的
發育略有滞後。不過,情況不算嚴重,在正常波動範圍内,而且我們還有足夠的
時間補救。」

  「可以聽到胎心嗎?」沙瓦似乎無意地問了個問題。

  阿巽心頭微微一動,熟練地點了下鼠标,屏幕上出現了一張曲線圖。阿巽指
着隻有略微一點起伏的圖形說:「這是昨天胎心檢測的結果,基本還檢測不到胎
心。一般情況下,十八周可以比較确定地測到胎心,十五周還稍微早了一點,測
不到胎心屬于正常情況。我們會嚴密檢測的,不必擔心。」

  沙瓦點點頭,看了克來一眼,然後對阿巽說:「讓阿巽醫生費心了。楚芸的
身體比較弱,前一段又受了驚吓,大人孩子都須要調養,還請醫生多多費心啊。」

  阿巽笑眯眯地點點頭,剛要張口,帕萬博士在旁邊插話道:「沙瓦先生盡管
放心,這是我們的本分。我和阿巽醫生交換過意見,少夫人的狀況并不嚴重,以
我們醫院的條件,很快就可以讓她和胎兒的狀況恢複正常,你們不必擔心。」

  見到沙瓦父子的情緒都趨于平靜,帕萬博士對大家說:「我們是不是一起去
看看少夫人?」

  見沙瓦父子都點頭同意,阿巽醫生馬上起身,領着大家朝二樓的病房走去。
一路上每隔不遠就可以看到戴着耳機的西裝男在警惕地注視着周圍的情況,還不
時有穿白大褂的醫務人員在走廊中匆匆走過。一切都顯得那麽井井有條。沙瓦和
克來邊走邊連連點頭。

  阿巽領着衆人來到二樓,右手走廊口上有一個西裝男面無表情叉手肅立,見
到阿巽身後跟着的幾個人馬上伸出手示意他們止步。阿巽湊到他的耳邊小聲說了
句什麽,他馬上閃開身,放他們走了進去。

  阿巽帶着幾個人來到走廊深處的一扇不起眼的小門前,在門前的一個小鍵盤
上熟練地按了一組密碼,門無聲地開了。阿巽領着他們一行人走了進去,裏面又
是一條長長的走廊。一群人走近,走廊上第一個門開了條小縫,門縫中露出一張
年輕女人的臉。克來馬上認出來,這是楚芸從家裏帶來的的貼身女仆米娜。

  米娜看到阿巽身後跟着的沙瓦和克來,臉上馬上堆滿了笑容,打開旁邊的一
扇門請他們進來。門内是個不大的客廳,裏面明亮而溫馨,布置簡單,隻有幾張
沙發。米娜紅着臉對大家說:「請稍等,我到裏面向夫人通報一聲。」說着轉身
走了進去。

  過了好一陣,米娜才又出來,輕聲對等在客廳裏面的衆人說:「夫人請大家
進去。」

  幾個男人跟在米娜身後,走到那條長長的走廊盡頭,才見到一扇厚重的大門。
門開着一條小縫,聽到衆人的腳步走近,門自己開了,大夥這才看到,楚芸穿着
一身絲綢家居服站在門口迎候着他們。

  當楚芸看到克來的時候,眼中立刻流露出一絲甜蜜。但當她的目光接觸到阿
巽醫生那張笑眯眯的胖臉的時候,臉上的笑容似乎短暫地凝滞了一下,但克來已
經拉住了她的手,她順勢依偎在克來的身旁,臉紅紅地對沙瓦說:「實在對不起,
醫院規定,出于安全原因,我不可以随便出這個門,所以不能到外面迎接您。」

  沙瓦臉上露出慈祥的笑意,上下打量着楚芸問道:「這幾天感覺怎麽樣啊?」

  楚芸看看身邊的克來又下意識地瞟了沙瓦身後的阿巽一眼,輕聲答道:「挺
好的,這裏的條件很好,醫生也很專業,就是每天的檢查和治療挺多的……」

  沙瓦點點頭說:「你這些日子身體虧欠比較多,須要好好的檢查和治療,你
可别嫌煩哦!」

  楚芸紅着臉點點頭,帶着大家來到室内。沙瓦走進屋裏才發現,這原來是一
個很大的大套間,面積堪比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除了豪華的起居室和寬大舒
适的卧室以及配套的衛生間、衣帽間之外,還帶有設備齊全的專用檢查室、治療
室,甚至還有一個小小的健身房。

  看到沙瓦驚奇的表情,帕萬博士笑吟吟地對他說:「在這個病棟裏面還有專
業的檢測康體設施,但在病房裏我們也配備了常用的設備,進行日常的檢查、治
療和康複。這樣,病人的主要活動都可以足不出戶,這既是爲了方便,也是爲了
安全。」

  沙瓦感慨地點點頭對楚芸說:「楚芸啊,這下你可真的變成公主了。」

  楚芸抿着嘴點點頭,似乎欲言又止,隻是下意識地緊緊地摟住了克來的胳膊。

  沙瓦似乎沒有注意到楚芸略顯緊張的表情,隻是一邊在起居室的沙發上坐下
一邊問楚芸:「楚芸,我們剛才在阿巽醫生那裏看了你的檢查結果,看來你還是
要好好治療調養一段。你是希望回家調養還是願意留在這裏呢?」

  楚芸挨着克來坐在沙發上,聽到沙瓦的問話,心情似乎一下緊張了起來,緊
緊抱住克來的胳膊,垂着頭一言不發。過了好一會兒才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擡
起頭來似乎有些不甘心地對沙瓦說「我……還是留在這裏吧,否則三天兩頭來回
跑實在是不方便……」

  沙瓦和克來對視了一眼,點頭對帕萬博士說:「既然楚芸願意,就按她說的
辦吧。先住在這裏治療調養一段,等身體好一些,孩子的情況也穩定了,不需要
那麽頻繁的檢查和治療了,我們再商量。」

  沙瓦說完,帕萬博士贊同地點點頭。坐在一邊的阿巽醫生不動聲色地瞥了楚
芸一眼,嘴角微微一挑,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楚芸的眼睛裏卻是一片落寂
的神色。

  幾個人又聊了一會兒,沙瓦和帕萬博士都再三囑咐楚芸安心調養,然後留下
楚芸和克來小兩口,其他人都起身告辭了。

  帕萬博士要到詩岚公主那邊去照應,和沙瓦打過招呼就匆匆離開了。阿巽醫
生陪着沙瓦一邊閑聊一邊往外走,來到樓下的診療檢查室,阿巽挨個介紹病棟裏
面的醫療設施,并不時回答着沙瓦關于楚芸治療調養方面的問題。

  轉到化驗室的時候,沙瓦好像偶然想起來什麽,随口問道:「我好像沒有看
到那個什麽溶血症篩查的檢驗報告,聽說這個挺重要的……」

  阿巽微微一笑道:「檢查我們已經在做,結果還沒有出來,所以您沒有看到。」

  「哦……」沙瓦點點頭,似乎是不經意地問:「孩子的血型知道了嗎?」

  阿巽肯定地點點頭:「這個已經有結果了,O型。」

  聽到阿巽的回答,沙瓦略微思索了一下,臉上的表情明顯輕松了下來。又随
着阿巽随處轉了轉,也告辭離開了。看着絕塵而去的汽車,阿巽下意識地朝二樓
那個熟悉的窗口瞟了一眼,胖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笑容。

  二樓病房寬大舒适的卧室裏,楚芸和克來小兩口正在忘情地纏綿在一起。楚
芸懶洋洋地斜靠在寬大的沙發上,克來緊挨着她坐着。他的西裝和皮鞋都已經脫
掉了,隻穿了襯衣。他的一隻胳膊攬着楚芸略微發福的腰肢,一邊輕輕地親吻楚
芸的嘴唇,另外一隻手正在悄悄地把楚芸的褲腰往下拉,慢慢地露出了雪白的肚
皮。

  楚芸伸手抓住他那隻不老實的大手,臉紅紅地嬌嗔道:「老公,别這樣,這
不是在家裏。」

  克來壞壞地一笑:「我剛才都問過了,這裏和家裏一樣的。我們不叫,外面
的人是不會進來的。米娜住的保姆房離這裏隔着好幾個門,彪哥幹脆就在樓下。
這房子的隔音又好,你就是不小心叫出來也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的。」

  楚芸臉上瞬間閃過一絲陰雲,但馬上又恢複了常态。她拍拍克來的臉正色道:
「那也不許你胡作非爲。」

  克來呵呵一笑,伸長脖子在楚芸白白的肚皮上圍着肚臍不停地親吻着,含糊
不清地說:「我兒子長這麽大我還沒有聽到過他的動靜呢。」說着一歪頭,把耳
朵貼在楚芸的肚皮上,靜靜地聽了起來。

  楚芸臉上的肌肉緊張地抽動了一下,趕緊咬住自己的嘴唇,一隻雪白的小手
輕輕地撫摸着克來的頭發,喃喃道:「傻瓜,現在什麽都聽不到。醫院用儀器都
測不出來呢。過些日子就能聽到他的動靜了。」

  克來歎了口氣,擡起頭幫楚芸把褲腰提起來,把她軟綿綿的身子整個攬在懷
裏,撫摸着她的秀發道:「對不起楚芸,都怪我大意。這些日子讓你和咱們的孩
子吃苦了,我們都擔心死了。」

  楚芸渾身一緊,嗓子裏低低地哽咽了一聲,摟住克來的手臂抽泣道:「老公,
我……」

  克來見楚芸要掉眼淚,趕緊湊了上來,一邊輕輕地親吻她的嘴唇一邊輕聲哄
勸道:「好啦,不哭,寶貝兒。都怪我。不提這些不愉快的事情了。告訴我,想
我了嗎?」

  「想了……」楚芸含混地回答了一聲,臉上飄起一朵紅暈,撅起嘴唇迎了上
去。

  兩對柔軟的嘴唇輕輕觸碰了幾下之後,馬上迫不及待地吻在了一起。片刻之
後,兩條舌頭争先恐後地進入了對方的口腔,不一會兒就攪在了一起,兩人如醉
如癡地親吻起來。

  好一會兒,楚芸紅着臉氣喘籲籲地推開克來的身子,嗔怪道:「用那麽大勁,
你要把人家吃了啊?」

  克來壞笑着看着春光乍洩的妻子,壞壞地笑着說:「我就是想把你吃了呀!」
說着伸手扯開楚芸淩亂的上衣道:「要不我們……」

  楚芸身子一震,抓緊自己的衣襟,遮住白嫩嫩的胸脯,一隻纖纖玉手護在肚
子上,下意識地朝房門看了一眼,可憐巴巴地對克來說:「老公,還是不要吧!
我怕……」

  克來沮喪地點點頭道:「好吧,怪我……」忽然他想起了什麽,盯着楚芸的
眼睛說:「我幫你洗澡吧,這總可以吧?」

  楚芸的臉刷地紅到了脖頸,伸出一根玉指點着克來的鼻子道:「又想什麽壞
主意?我洗澡有米娜伺候,不要你這個大色狼幫忙。」

  克來死皮賴臉地對楚芸說:「你就當我是你的仆人好啦。我可是有資質證書
的哦,包公主滿意。」

  聽到「仆人」二字,楚芸的心不知怎地猛地抽了一下。可她馬上恢複了常态,
看看克來滿懷渴望的眼睛,她真的無法拒絕自己的丈夫這再合理不過的要求。于
是假裝歎了口氣道:「好吧,那就依你。不許胡來啊!」

  「遵命,公主!」克來眉開眼笑地跳了起來,沖進浴室收拾了一下,換上浴
衣拖鞋,打開了碩大的豪華沖浪浴缸的水龍頭,試了試水溫,又跑回了卧室。

  楚芸仍然斜倚在沙發上,看着天花闆,不知在想什麽。克來顧不了那麽多,
上前拉起楚芸,攬着她的肩頭就往浴室走去。

  楚芸腳步有些淩亂,軟軟地靠在克來的肩頭上有些言不由衷地說:「你怎麽
這麽猴急,拉我上哪裏去?我還沒有脫衣服……」

  克來看着楚芸绯紅的臉龐壞笑道:「這些小事不勞公主操心,自有你老公我
來伺候。」說着就把楚芸擁進了浴室。

  浴室裏已經是熱氣騰騰,碩大的浴缸裏面熱水已經可以沒過腳踝。克來随手
關上門,把楚芸輕輕地摟在懷裏,湊到她的耳邊悄悄地說:「現在,你是我的人
了。」一邊說一邊動手解開楚芸家居服的扣子。

  楚芸臉一紅,雙手摟住克來的脖子,小聲說道:「本來就是你的人,你要幹
什麽随你吧。」

  克來聽得眉開眼笑,說話間已經把寬松的家居服的扣子全部解開了。他輕輕
一拽,那件輕軟的衣服就飄落在地上。克來馬上跪在楚芸的面前,抓住她的褲腰,
小心翼翼地把她的褲子褪到了腳踝處。楚芸擡了擡腳,褲子也被踢到了一邊。她
白生生的身子上就剩了一條窄小的褲衩和一副純棉的胸罩。

  克來站起身,把手伸向楚芸的背後。楚芸輕輕地一閃身,自己把手背到身後,
熟練地解開了胸罩的扣子,一邊把胸罩撤下來,順手護住了白嫩豐滿的胸脯。

  克來的眼睛瞪得像對鈴铛,盯着楚芸白花花的胸脯。他一手攬住楚芸光裸的
上身,一手抓住她胯間那最後的一絲布條,當仁不讓地說:「這個歸我了!」說
着手向下一拉,碎花細布褲衩順着兩條光滑白皙的大腿向下滑去,掉落在地上。
他懷裏摟着的已經是一個一絲不挂、豐腴白嫩的絕色美人了。

  楚芸羞的滿臉通紅,光着身子縮在克來的懷裏一動不動。克來輕輕地拍拍她
光溜溜的屁股賤聲道:「請公主入浴。」

  楚芸瞪了他一眼,輕移蓮步,在克來小心翼翼的護持下緩緩地坐入了充滿了
溫水的浴缸中。

  看到美人入浴,克來隻覺得熱血往頭上湧,他兩眼不離蒸騰的霧氣當中那個
白花花的裸體,三下五除二快速地把自己扒了個精光,撲通一下也沖進了浴缸。
呼地一下,散發着蒸汽的溫水瞬間就與碩大浴缸的上沿平齊,幾乎要溢出來。

  可此時躺在浴缸中的那一對赤條條的男女對此絲毫也不在意,一句話都沒有,
隻是短暫地對視了一下,像是有人下了命令,兩人同時伸開雙臂,迫不及待地撲
向了對方的懷裏。轉瞬間,兩個白花花的裸體緊緊摟抱在了一起。

  碩大的浴缸中水浪翻騰,嘩嘩的水聲夾雜着吱吱的吸吮聲。氤氲的霧氣當中,
兩個白花花赤條條的裸體糾纏在一起,在水中時隐時現。也不知過了多久,随着
嗯的一聲嬌吟,還是楚芸先掙紮了出來,緊緊摟着克來寬厚的胸脯,下巴放在他
光裸的肩頭,嬌喘不止。

  克來動了動身子,讓楚芸在自己的懷裏躺的更舒服一點。他伸手愛撫着楚芸
微微隆起的肚子,湊到她的耳邊輕聲說:「老婆,真想死你了,你終于又回到我
身邊了。」

  楚芸輕輕地嗯了一聲,把身子縮在克來的懷裏,一根蔥蔥玉指在克來結實的
胸脯上随意地劃着圈,思緒不知飛向了哪裏。

  克來騰出一隻手,笑眯眯地對楚芸說:「你就這麽躺着,我來幫你洗。」說
完也不等楚芸大話,一隻大手就在楚芸白嫩嫩的身子上來回梭巡了起來。

  他先攀上了那一對白嫩豐滿的乳峰,輕輕地撫摸、摩擦着,搓的楚芸渾身發
癢,埋頭在克來的肩頭呼呼喘着粗氣。過了一會兒,那隻大手在楚芸白白的肚皮
上流連忘返,小心翼翼地盤旋了一陣,就掉頭鑽進了兩條白皙肥嫩的大腿中間的
神秘谷地。

  楚芸白花花的身子在溫暖的水中微微發抖,因爲她敏感的花瓣被什麽東西壓
住,輕輕地揉搓。揉搓了幾下之後,那兩根硬邦邦的手指變換了方向,順着花瓣
之間的幽谷來回搓弄,偶爾還會觸碰到蜜穴裏面的嫩肉,搓得楚芸下身像過電一
樣又酥又麻。

  楚芸在克來的懷裏扭了扭身子,湊到他的耳邊小聲說道:「壞蛋,幹什麽壞
事呢!」

  克來嘿嘿一笑,從她的胯下抽出手來,把手指上挂下來的亮絲舉到她的眼前
道:「誰幹壞事?你看看這是什麽?怎麽會這麽粘啊?」

  「要死啊……」楚芸羞的忙用手捂住了臉,不敢看克來。誰知克來不依不饒
地湊到她的耳邊說:「老婆,開開恩,就讓我……」

  「你……」楚芸心頭一陣隐痛。這些日子,進入過她的身體的男人不知有多
少,連自己肚子裏的孩子都被換成了别人的孽種。唯有自己的老公,卻整整三個
多月沒有碰過自己的身體。這種時候,她怎麽能夠忍心拒絕他的要求呢?

  克來看到楚芸臉上略顯驚慌的表情,以爲她還有什麽顧慮,于是嬉皮笑臉地
對她說:「老婆,我都仔細咨詢過了,十五周大的孩子還感覺不到他的父母在做
什麽事,你就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呸,你這個大色狼!」楚芸伸手在自己臉上羞着克來,身子卻已經乖乖地
貼了上去,把自己完全交給了他。

  克來立刻明白了楚芸的心意,頓時笑得合不攏嘴。他把楚芸光溜溜的身子輕
輕地向上一托,順勢把自己的兩條大腿伸了她的屁股下面,再一松手,楚芸的圓
溜溜的屁股緩緩地坐在了他的胯間。

  楚芸下意識地分開兩腿,隻見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從自己的兩腿中間浮現了出
來。她臉熱心跳,捂住臉大叫:「你壞……你個大壞蛋……」

  克來好像根本沒有聽到楚芸的叫聲,雙手扶着她光溜溜的身體在水中輕輕地
起伏,那條漸漸硬挺起來的大肉棒夾在楚芸兩腿滑嫩的大腿中間來回摩擦,蹭的
楚芸嬌喘不止,呼吸越來越急促。

  不一會兒的功夫,大肉棒就暴脹到了極點。那柔嫩的花瓣一次次拂過暴脹的
肉棒,克來再也忍不住了,趁着楚芸的身體在水中再次向上浮起的機會,他稍微
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

  待白花花的身體再次落下來的時候,楚芸忽然覺得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頂在了
自己的蜜穴口上。她的心砰砰亂跳了起來。果然,扶着她的身體的那雙大手輕輕
向下用了點力,楚芸胯下一緊,那硬邦邦的大龜頭不客氣地分開花瓣,鑽進了早
已濕滑不堪的蜜穴。

  那股難以抗拒的力量锲而不舍地把楚芸的身體向下拉,楚芸下意識地一手扶
住浴缸邊沿,卻沒有用力,任自己的身體沉下去,盡情地享受着自己胯下那一點
點擴張、一點點被充滿的感覺。

  這麽多天了,那個地方無數次地被強迫擴張、被肆無忌憚地充滿,但帶給她
的隻有屈辱,沒有享受。這種被愛意充滿的感覺她以爲已經永遠離她而去了。沒
有想到竟然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上。她激動得掉了眼淚,差點哭出聲來。

  克來可不知道她爲何如此的激動,隻是一個勁地操縱着她光溜溜輕飄飄的身
體不斷地上上下下,讓自己的大肉棒在那火熱滑膩的蜜穴中惬意地進進出出。他
能夠感覺到,那繃得緊緊的肉洞在一次次歡快地收縮,一股股熱流在不停地沖擊
着抽弄不止的肉棒。他知道,坐在他身上的那個赤條條的女人和他一樣也在燃燒。

  他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重,浴缸裏水花翻騰。兩人的呼吸都越來越急促、
越來越粗重。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楚芸的身體重重地坐在了克來的身上,就再
也沒有浮起來。兩人一絲不挂的身體幾乎同時戰栗着癱軟在了一起,一股火熱的
洪流勢不可擋地充滿了楚芸的蜜穴。

  良久,楚芸的身體慢慢動了起來,她稍稍轉身,兩個赤條條的裸體再次糾纏
在一起,吻在了一處。波瀾不驚的水面上,一縷縷乳白色的東西飄散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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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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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曾九
2014年12月5日首發于第一會所
字數:6100

               (一五五)

  病棟二樓套房氣氛溫馨的小餐廳裏,克來放下刀叉,拿起餐巾紙擦了擦嘴,
擡頭看看坐在對面的楚芸。見她早已放下刀叉,坐在那裏靜靜地看着自己,關心
地問道:「你吃飽了?」

  楚芸點點頭,招呼侯在一旁的米娜過來收拾餐具。克來見了,趕忙起身,攙
扶楚芸起身,一起向門外走去。一邊走他一邊看了看窗外正在漸漸落山的太陽,
悄聲對楚芸說:「老婆,時間差不多了,我也該走了。」

  楚芸一下站住了腳步,雙手摟着克來的腰,委屈地撅着嘴說:「老公,你真
的要走啊?不能陪我住在這裏啊?」

  聽到楚芸的話,克來眼睛一亮,馬上又黯淡了下去,搖搖頭道:「唉,你以
爲我不想啊?可我怕要是和你住在一起,我真的會忍不住,就像今天這樣。那豈
不是會害了你,害了我們的孩子嗎?」

  楚芸的臉騰地紅了,在克來的後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道:「沒正經!人家自
己呆在這麽大的一個房子裏無聊嘛,你就不能過來陪陪人家嗎?」

  「可以,當然可以。」克來笑嘻嘻的說着,攬起楚芸的腰肢道:「走,我陪
你到外面花園轉轉,這麽好的美景我還沒有好好欣賞呢。」

  楚芸聽了,面上露出欣喜的神色,膩在克來的懷裏,跟着他的腳步朝外面走
去。米娜見了,忙跑到卧室,拿了一條圍巾出來,給楚芸披上,跟着他們下了
樓。

  到了門口,彪哥和克來的保镖聽到了動靜也已經等在了門外。夫妻二人和他
們打了個招呼,依偎着向外面的花園走去。兩個保镖和米娜都遠遠地跟在後面。

  楚芸和克來在花叢中漫無目的地走着,盡情地呼吸着帶着絲絲香甜氣息的清
新空氣。克來摟着楚芸的腰肢,一邊漫步一邊感歎:「唉,真不想走了,就和你
天天膩在這裏多好啊!」

  「爲什麽不可以呢?」楚芸擡臉看着克來,不解地問。

  「小傻瓜……」克來刮刮楚芸挺翹的鼻子,笑着對她說:「要是大家都躲
在家裏享清福,用不了一個月,不要說住這種地方,大概我們連飯都沒有的吃
了。」

  「有這麽嚴重?」楚芸皺了皺眉頭,顯然她覺得克來說的太聳人聽聞了。

  「唉……」克來歎了口氣道:「你可不知道民主聯盟那些人有多恨我們西萬
家。隻要有一點點的機會,他們都會利用起來打擊我們,凡是我們做過的事情不
分青紅皂白一概要拼命搗亂,恨不得我們馬上家破人亡才好。」

  「真的嗎?」楚芸吃驚地看着克來。

  「當然是真的。」克來肯定地點點頭說:「他們處心積慮、不擇手段地把大
伯搞下台就不說了。他們上台才幾天啊,就把我們當初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啓動
的國家建設進程破壞的七零八落了。

  你這段時間與世隔絕,所以你不知道,自從軍事政變到現在,不過一百天的
時間,ZX國就已經被他們搞得民不聊生了。

  我們窮全國之力用了三年多的時間基本肅清了毒品,短短三個月的時間就被
他們全部毀掉了。北部山區重新被毒販把持,毒品交易死灰複燃,大片良田重新
種植罂粟。大量即将成熟的合法經濟作物被毀,即使收成下來的也無人收購。

  WY城裏也不安甯,三天兩頭發生不同幫派毒販之間的火并。毒品交易大幅
度上升,WY重新成爲東南亞的毒品交易流通中心。

  另外,我們大力推行并已初具雛形的農村社會保障計劃被他們強行中止,準
備好的資金被挪作他用,造成大量農民既失去了生活來源又失去了社會保障,隻
能流離失所。現在聚集在WY城郊橙巾團營地的農民就已經超過了十萬人,連有
些WY城裏的貧民都參加了進來。「

  「真的嗎?難道真的就要這麽鬥來鬥去永無甯日嗎?」楚芸神情黯淡地說。

  「唉……」克來歎口氣說:「我們想過安生日子,可人家不答應啊。說實
話,如果不是有橙巾團的巨大壓力,他們可能早就對我們西萬家直接動手了。早
有人放出風來,要重新審查AS電信股權交易、WY房産項目和西萬家涉及的所
有經濟活動。一旦他們站穩腳跟,恐怕我們就要永無甯日了。搞不好怕是連飯都
吃不上了。」

  「那我們該怎麽辦啊?」楚芸憂心忡忡地問。

  克來摟着楚芸的肩頭緩緩地說:「你也不必太擔心,我們西萬家也不是那麽
容易被他們打倒的。現在全家都在全力以赴,老爸已經把公司的事情全部交給了
小姑媽,他和姑父所有時間和精力都放在組織橙巾團抗議活動上了。我們正在籌
劃到首相府、王宮、聯合國駐WY辦事處等處進行抗議情願活動。我們的口号是
『要吃飯、要生存、不要毒品』。我們絕不能讓民主聯盟那些人爲所欲爲,絕不
能讓他們得逞,否則我們可能真的就會死無葬身之地了。」

  聽克來說完,楚芸沉默了。她依偎着克來走了一段路,低着頭說:「你現在
也在忙這些?」

  克來點點頭說:「是啊,除了公司的事情之外,我也在幫助老爸他們組織抗
議活動。老爸說我對公司的全面經營還欠火候,所以公司的事主要還是交給小姑
媽操持。他讓我兩邊都曆練曆練。今天晚上我們就是在黨部開會商量橙巾團情願
抗議的事情。」

  「哦……」楚芸緊緊抱住克來的胳膊,輕聲地說:「那你去吧,我不纏着你
了。記得有時間來陪陪我就好。」

  「真是乖老婆。」克來輕輕撫摸着楚芸的臉蛋笑着說。他攬着楚芸一邊往回
走一邊伸手撫摸着她的肚子說:「你現在的任務就是老老實實的養胎,安安生生
地把咱們的兒子生下來。以後還有很多事情等着你呢。」

  「什麽事情啊?」楚芸臉紅紅的,也不由自主地護住自己的肚子,好奇地問
克來。

  「我聽老爸的意思,你生完孩子之後,要讓你更多地參與集團的經營管理。
他說你和小姑媽是絕好的搭檔。好像這也是大伯的意思。」

  說話間,他們已經回到了病棟的大門口。克來摟着楚芸的肩頭走上台階,湊
到她的耳邊說:「好啦,我得走了,要不就遲到了。我送你回房。」

  「不用了,讓米娜陪我回去就好了。你快去吧,注意安全啊。」楚芸神情落
寂地對克來說。

  「好吧。你乖乖地等着我。我明天再過來。」克來吻别了楚芸,看着她在米
娜的攙扶下慢慢地消失在樓梯口,剛要轉身離開,忽然又想起了什麽,邁步向走
廊深處的醫生辦公室走去。來到辦公室門口,他輕輕地敲了敲門。裏面馬上有人
回應:「哪一位?請進!」

  克來推門進去,見阿巽醫生正坐在辦公桌前,在一本厚厚的病曆上寫着什
麽。

  阿巽見是克來,笑眯眯地站了起來,關心地問道:「克來先生有事嗎?夫人
怎麽樣?」

  克來笑着對阿巽醫生說:「楚芸還好,就是情緒還不太穩定,請醫生多費心
了。我最近事要比較多,可能不能總在這裏陪楚芸。她現在已經回房,還請醫生
多多關照。」

  阿巽笑着點點頭說:「克來先生請放心,這是我們的職責所在。夫人前些日
子看來是受過一些驚吓,慢慢會好起來的。我現在的主要工作就是照顧夫人的治
療和調養,夫人的狀況我會随時關注,克來先生不必擔心。」

  克來謝過醫生,帶着保镖匆匆離開了。看着克來消失在門口的背影,阿巽醫
生的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淫笑。他看看外面的天色,收拾了一下桌上的東
西,關上門,拿上一隻聽診器,不緊不慢地朝二樓走去。

  打開二樓病房的密碼鎖,阿巽進了走廊。米娜聽到聲音趕緊迎了出來。見是
阿巽,她恭恭敬敬地站在門口問道:「阿巽醫生,夫人剛剛回屋。要我去通報一
聲嗎?」

  阿巽晃着手裏的聽診器搖搖頭:「不用了。我和夫人聊聊康複計劃,你休息
吧。」

  「是……」米娜答應着默默地退回了自己的屋裏,關嚴了房門。阿巽微微一
笑,大搖大擺地朝走廊深處走去。來到那扇厚重的房門跟前,他從口袋裏掏出一
張磁卡,在門鎖上輕輕一劃,刷地一聲輕響,他推門走了進去,回手關嚴了大
門。

  屋裏寂靜無聲,阿巽伸頭到起居室裏看了看,見不到人影。他轉身推開卧室
的房門,還是沒有人,但床上的卧具卻是有人睡過還沒有整理的樣子。阿巽嘴角
露出一絲淫邪的笑意,緊走兩步,一把推開了衛生間的玻璃門。

  「啊……」地一聲驚叫從屋裏傳了出來,阿巽一步跨進門裏,如果見楚芸身
披浴袍坐在化妝鏡前,正在卸妝。阿巽的臉上露出貓見了耗子一樣的得意的笑
容,而楚芸的目光中卻露出了難以掩飾的驚恐。

  短暫的四目相對之後,楚芸慢慢地放下手中的毛刷,身體僵硬地轉了個角
度,面對阿巽,然後身子緩緩地滑下椅子,雙膝一屈,撲通一下跪在了他的面
前,臉色漸漸由紅轉白,垂首道:「主人……芸奴……芸奴……」

  「呵呵,公主的感覺還不錯吧?芸奴還知道自己是誰啊?」阿巽眯着眼問
道。

  楚芸連連點頭:「知道……芸奴知道……芸奴是主人的奴仆,随時聽候主人
的吩咐……」說到這裏,她忽然想起了什麽,伸手哆哆嗦嗦地解開浴袍的腰帶,
肩頭一抖,寬松的浴袍就落到了地上。然後她又把手背到身後,麻利地解開胸罩
的帶子,雪白的純棉胸罩輕飄飄地落在了地上。

  當楚芸擡起屁股伸手去扒自己身上僅剩的小内褲的時候,阿巽伸出一隻手按
住她雪白渾圓的肩頭,制止了她的動作。他一邊轉到楚芸的身後,一邊看着她幾
乎全裸的身體皮笑肉不笑地說:「記得自己是誰就好。芸奴今天有老公陪着吃了
大餐,主人再賞你點餐後甜品想必芸奴不會沒胃口吧?」

  楚芸心頭一緊,趕緊轉過身子,擡起眼皮偷眼一看,見阿巽正笑眯眯地看着
自己,慢條斯理地解開自己的皮帶。楚芸的心呼地沉了下去,沒想到,這屈辱的
噩夢這麽快就又回來了。可她不知道自己除了屈從還能幹什麽。她一咬牙,直起
身子,雙手抓住阿巽的褲腰,眼睛看着别處,輕輕地把他的褲子拉到了膝蓋下
面。

  一股騷熱的氣味撲面而來,楚芸屏住呼吸,直直地跪在阿巽兩條毛烘烘的大
腿之間。阿巽得意地笑着,一屁股坐在了楚芸剛剛坐過的椅子上,惬意地岔開了
雙腿。

  楚芸臉色蒼白、呼吸急促,輕輕地咬了咬嘴唇,雙膝稍稍向前移動了一點,
湊到阿巽張開的膝前,伸出一隻纖纖玉手,輕輕托起了他胯下那一大團軟綿綿、
熱乎乎、臭烘烘的肉團,伸長脖子,吐出一點丁香,一閉眼就舔了上去。

  阿巽嘶地一聲誇張地吸了口長氣,然後就閉眼靠在椅背上,盡情地享受起這
絕色孕婦的口舌伺候來。楚芸小心地把捧在手裏的那一大團臭肉舔過一遍之後,
就張開小嘴,把漸漸硬挺起來的肉棒吞進了嘴裏,開始吱吱地吸吮舔舐起來。

  随着楚芸賣力的吸吮,阿巽靠在椅子上眯着眼快活地哼哼了起來,岔開的雙
腿不由自主地夾住了楚芸光裸的上身。過了一會兒,他的手也不老實起來,伸到
楚芸的胸前,撈起一隻肥嫩豐滿的乳房,放肆地揉弄不止。

  随着不停的吸吮舔舐,含在楚芸嘴裏的肉棒硬挺得像根擀面杖,一次次深深
地戳進她的喉嚨,碩大滑膩的大龜頭上開始滲出少許腥淫的粘液,加上胸前一陣
緊似一陣的揉搓,一股股熱流開始在楚芸的身體裏面四處流竄,她一邊賣力地吸
吮一邊也不由自主地嬌吟不止。

  阿巽敏感地注意到楚芸身體的變化,臉上漸漸露出了得意的笑意。他一邊扭
動屁股,一次次把胯下粗大的肉棒深深捅進楚芸濕熱的口腔,一邊兩手同時摸到
她的胸前,一手一個,抓住她的兩隻乳房,肆意揉弄起來。

  吱吱的吸吮聲和男人女人的喘息哼吟聲交織在一起,楚芸感覺自己又回到了
那黑沉沉的地下室,幾乎全裸的身體已經不受大腦支配了,隻是一個勁地前後搖
擺,變成了嘴裏那條大肉棒的奴仆。

  忽然,她清晰地感覺到口中的肉棒在微微地博動,她馬上意識到要發生什麽
了,趕緊深吸一口氣,嘴唇緊緊裹住粗硬的肉棒,等候着它的噴發。

  誰知被她深深含在嘴裏的肉棒卻被一股看不見的巨大力量牽引着倏地撤了出
去,她還沒有明白是怎麽回事,呼地一下,一股溫熱腥騷的濃漿就撲面噴到了她
的臉上。

  楚芸的身體一下就僵住了。她一動也不敢動,生怕冒犯了眼前的這個惡魔。
粘糊糊的濃漿噴了她一臉,順着高聳的鼻梁慢慢地淌了下來,越過嘴唇,淌過下
巴,忽忽悠悠地挂到了她豐滿白嫩的胸脯上。

  阿巽喘着粗氣,邪惡地看着眼前這張挂着暧昧的白漿的妩媚的俏臉,手裏端
着粘糊糊的肉棒,在楚芸粘濕的櫻唇上碰了碰。楚芸僵硬的身體好像一下驚醒
了,趕緊張開嘴,重新把阿巽的肉棒吞進嘴裏、唇吮舌舔,仔仔細細地把上面的
粘漿清理幹淨。

  她一邊吱吱地舔吮不止,一邊偷眼觀察阿巽的表情。他不發話,她也不敢停
下來。阿巽感覺到自己的肉棒在柔韌的香舌的舔舐下慢慢軟縮了下來。用力向外
一拉,把肉棒拉了出來。看看已經被楚芸舔的清清爽爽的大肉蟲,他滿意地笑
了。一邊提起自己的褲子,一邊指着楚芸慘不忍睹的俏臉道:「芸奴,這可是頂
級的天然護膚品,千萬不要浪費了哦!」

  楚芸一楞,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舌尖伸出唇外快速地舔了一圈,垂下眼簾
地上答道:「是……」說着舉起雙手,把一條一縷的粘液在臉上勻開,細細地揉
抹了起來。當修長纖細的手指抹過眼角的時候,她不動聲色地把悄悄滲出來的淚
珠一同抹了下去。

  阿巽看着楚芸那熟練優雅的動作,開心地笑了。他提好褲子,系好腰帶,舒
服地在椅子上重新坐了下來,津津有味地看着楚芸一絲不苟的動作。

  楚芸被那股越來越強烈的腥騷的氣味熏得幾乎喘不過氣來,臉上慢慢地形成
了一層硬殼,好像連表情都僵住了。可阿巽不發話她也不敢停下來,隻是用粘糊
糊的雙手不停地在臉上揉搓。

  阿巽看着楚芸反射着亮光的臉頰笑嘻嘻地指着她高聳的胸脯說:「這裏還有
哦,不要忘記了。」

  楚芸心裏先是一松,馬上又是一緊,點點頭道:「是,主人。」說着雙手捧
住自己豐滿柔軟的雙峰,劃着圓圈揉搓了起來。

  阿巽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湊近楚芸的臉,笑眯眯地問道:「芸奴,今
天你老公把你喂飽了沒有啊?」

  楚芸雙手抱胸,機械地揉弄着,把自己揉搓的氣喘籲籲、滿臉通紅。覺得渾
身的熱流又開始四處流竄了起來,下面忍不住發熱、濕潤了起來。被阿巽這一
問,她一時不知如何回答是好,嬌喘着說道:「芸奴……芸奴……」

  「嘿嘿……」阿巽壞壞地一笑道:「不好意思說?那主人來檢查檢查。」說
着彎下腰,右手伸進楚芸的胯下,并起兩根手指,向着大腿根處的蜜穴就插了進
去。

  楚芸雙手不敢停歇,見阿巽的手伸進了自己的胯下,趕緊挺腰岔腿。氣還沒
有喘勻,兩根硬邦邦的手指就插進了她的蜜洞。她忍不住嗚地輕吟了起來。

  那兩根手指毫不客氣地一插到底,在她濕滑敏感的蜜洞深處來回攪動摳弄了
一番。阿巽一直腰,把手指抽了出來。他把兩根沾滿了粘漿的手指舉到楚芸的面
前調侃道:「芸奴,看來你們真是久旱逢甘霖啊。你老公真沒少喂你哦。」

  說着手一低把兩根手指觸到了楚芸的唇間。楚芸不敢怠慢,一邊不停地揉搓
自己的乳房,一邊趕緊張嘴含住那兩根沾滿粘漿的手指,賣力地吱吱吸吮了起
來。

  一股鹹腥的味道随着吸吮進入了楚芸的口腔。她也弄不清這是克來留在自己
身體裏的東西,還是自己身體裏流出來的東西。但總之是見不得人的東西。這讓
她一邊吸吮一邊羞得無地自容。連吮帶揉,她身體裏的熱流一點點升騰了起來。
她已經清晰地感覺到下面有滑溜溜的東西淌了出來,順着大腿在一點點地向下流
淌。她爲自己身體的反應感覺羞恥,一時間真的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好在阿巽好像并沒有注意楚芸下身的變化。他一邊享受着手指被楚芸的香唇
吸吮的惬意感覺,一邊得意洋洋地說:「芸奴,看你今天在你老公和公公面前表
現還不錯,又主動要求留在主人身邊,今天主人就賞你這麽多。你可不要太操勞
哦!」說着把手指從楚芸的嘴裏抽了出來。

  楚芸暗暗舒了口氣,雙手放下來扶着自己光裸的膝頭垂首道:「謝謝主人恩
賜。」

  阿巽慢慢地站起身來,惬意地伸了個懶腰,拍拍楚芸渾圓的肩頭,打開門大
搖大擺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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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4-2 05:28#1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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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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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156


作者:曾九
首發于第一會所
字數:6851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一五六

  棉波郊外軍營營房大樓頂層的一間卧室裏,披侬被窗外的鳥叫吵醒,懶洋洋
地睜開了眼睛。一個嬌小雪白的身軀熱烘烘地躺在他的懷裏,頭頂在他的胸脯上,
輕柔的鼻息有節奏地吹拂着他的胸膛。

  披侬感覺到被壓在下面的胳膊有點麻了,輕輕地動了動身子。縮在他懷裏的
那個赤條條的小女人也跟着一動,長長地舒了口氣,慢慢地擡起了頭。正是大溪
鎮夜總會裏那個神似蔓楓的女孩。

  自從上次和登敏一起把這個女孩收入胯下之後,披侬就迷上了她。龍坤那裏
他不能總去,況且當時蔓楓還大着肚子,遠水解不了近渴。這個女孩就變成了蔓
楓的替代品。披侬給她起了個名字,叫藍丫。

  登敏看出披侬對藍丫的喜愛,就出錢向老闆包了藍丫一年。平常人還留在夜
總會,但不接客。披侬來了随叫随到。披侬到河對面大溪鎮,必去找藍丫。有時
也會派人把藍丫接到河這邊來,陪他共渡春霄。

  自從蔓楓的事發,B國和國際刑警組織共同追剿登敏,登敏和蔓楓一起從大
溪鎮銷聲匿迹。但披侬對藍丫卻餘情未了,依然時常把她接過來重溫舊夢。

  現在楚芸被贖回家去,可望不可及了,蔓楓已經曝光,成了多國警方和國際
刑警組織的重點追查對象,披侬是避之唯恐不及,能夠随叫随到的隻有這個有幾
分神似蔓楓的女孩了。好在界河兩岸的達官貴人在河對岸包個女人是家常便飯,
披侬又有軍營的便利,所以沒有人把這件事當回事,也沒有人把這個嬌俏的小女
孩和登敏、蔓楓聯系起來。

  披侬見藍丫醒了,一手把她光溜溜的身子緊緊摟在懷裏,一手不懷好意地伸
到下面,插進女孩兩條光滑的大腿中間,在她濕漉漉的大腿根上狠狠摸了一把。

  「哎呀……」一聲,女孩低低地嬌吟了起來,白嫩嫩的身子卻更緊地蜷縮在
了他的懷裏。昨晚披侬把女孩折騰的夠嗆,足足做了三回,現在摸上去,那滑嫩
無毛的下身還黏乎乎的,一把摸下來,手上沾滿了粘液。

  披侬看看天色,太陽剛升過房檐,再看看女孩,臉紅紅的,還是一副睡眼蒙
眬的樣子。他拍拍藍丫光溜溜的小白屁股,朝床下努努嘴:「去洗洗,給大叔吃
吃你的露水。」

  藍丫臉一紅,頭頂着他在他的胸脯上輕輕親了一口輕聲道:「哦,大叔,我
馬上去。」說着掙脫了他的懷抱,光着身子翻身下床,沖進洗手間去了。

  聽着洗手間裏嘩嘩的水聲,披侬惬意地笑了。這是這個小丫頭給他的一個特
别的享受,那幾個國色天香的大美女,包括蔓楓和楚芸都沒有給過他的。還是給
小丫頭破瓜的那一次登敏教給他的。他說處女的淫水是男人的大補。當時他還埋
怨登敏爲什麽給藍丫破瓜之前不告訴他。登敏壞笑着對他說:「不在那一層膜,
隻要是初嘗風月的女孩都可以。

  他當時就試了試,果然小丫頭蜜穴裏面淌出來的淫液在腥騷之中夾雜着一絲
甜絲絲的味道,吃下去讓他神清氣爽,渾身都是力量。他後來在蔓楓和楚芸身上
都嘗試過,但都沒有這個味道。從那以後,每次藍丫上他的床,他都忘不了嘗這
道鮮。

  洗手間裏的水聲停了下來,那個赤條條的小美人輕盈地跑了回來,跨上床,
并沒有鑽進被窩,而是跪在披侬的面前,岔開了雙腿。披侬會意地一笑,伸手到
藍丫的胯下,摸了上去。剛才還滑膩粘濕的下身已經洗得清清爽爽,粉嫩的蜜穴
口上一層纖弱的絨毛煞是可愛。他把一根手指伸進蜜洞摸了摸,裏面也已清理的
幹幹淨淨。

  披侬滿意地一笑,輕輕拍了拍白白的小屁股,女孩乖巧地把白花花的身子靈
巧地一翻,一條白嫩嫩的大腿跨到他身子的另一邊,藍丫頭朝着披侬的胯下俯下
身去,把白花花的下身亮在了他的面前。

  披侬看着近在眼前的粉嫩的肉唇和深邃的蜜穴,頓時渾身燥熱了起來。他雙
手抱住圓滾滾的小屁股向下一拉,伸出舌頭朝散發着少女特有的芬芳香氣息的蜜
穴口舔了上去。與此同時,他胯下一熱,那條經曆了一夜雲雨還沒有清理的大肉
棒被吞進了溫熱濕潤的口腔之中。

  這是一場默契的比賽,看誰先被對方征服。下面一熱,緊接着傳出吱吱的吸
吮聲。披侬也不怠慢,伸長舌頭,在藍丫敞開的胯下那誘人的溝溝壑壑上用力舔
舐了起來。不一會兒吱吱的吸吮聲中帶出了嗯嗯的嬌吟,小姑娘蜜穴口上那兩片
嫩嫩的肉唇漸漸硬挺了起來。披侬心中暗笑,知道小丫頭快要骨軟筋酥舉手投降
了。

  他伸手抓住貼在自己大腿上的兩個青蘋果一樣的結實的肉團,捏住那兩個硬
實的小乳頭,輕輕地揉搓了起來。

  胯下嗚嗚的嬌羞哼吟一陣緊似一陣,碩大的肉棒在溫潤的小嘴裏面在一股股
強大的吸力下越來越硬挺。披侬知道火候差不多了,手上和嘴上同時用力,粗砺
的舌頭順着兩片柔嫩的肉唇中間猛地一舔,一股清亮的淫液無聲無息地落在了他
的舌面上。

  他咂咂嘴,把那帶着絲絲香甜腥臊混合氣息的淫液咽了下去,伸長舌頭再次
狠狠地舔了下去。與此同時,他下身一拱,把粗硬的肉棒深深地戳進了小女孩的
喉嚨。

  嗚地一聲嬌吟,跨伏在披侬身上的那個赤條條白嫩嫩的酮體猛地哆嗦了起來,
接着就渾身繃緊。披侬熟門熟路地把肥厚的舌頭戳進濕滑的蜜穴猛地一旋,果然,
大股帶着絲絲香甜氣息的淫液抑制不住地湧了出來。披侬貪婪地吸吮着、吞咽着,
同時下身一松,滾燙的濁流噴湧而出,藍丫身子一挺,斷斷續續的哼吟戛然而止。

  濕熱的蜜洞裏面的淫液漸漸變成了細流,披侬伸長舌頭一下下舔的如醉如癡,
一邊舔還一邊品味着那帶着青春氣息的瓊漿玉液。此時,趴在他身上的光溜溜的
裸體也軟成了一灘泥,但胯下那吱吱的吸吮聲卻綿延不斷。

  披侬正沉浸在這神仙般的享受當中,忽然外面響起了砰砰的敲門聲,他心頭
一沉,卻并不理會,舌頭上更加了一把勁。

  外面的敲門聲并沒有停下來,似乎不把他叫起來不肯罷休。披侬感覺到下面
那張濕熱的小嘴已經停了下來,心裏暗暗罵了一句,舌頭猛地捅進深邃緊緻的肉
洞狠狠攪了幾下才意猶未盡地撤了出來。

  他翻身把藍丫摟在懷裏,朝房門大聲喊道:「什麽事?這大清早的。」

  外面響起一個怯生生的聲音:「長官,有緊急情況,請您趕緊來定奪。」

  披侬聽出是執星軍官的聲音,看樣子可能真的有什麽要緊事要報告。他恨恨
地哼了一聲,推開懷裏那溫熱的裸體,翻身下床,慢吞吞地穿上衣服,走到外面,
打開了房門。

  一個少尉軍官站在門口,他看到披侬,趕緊連聲道對不起。披侬走了出來,
關上房門。少尉趕緊向披侬行了個軍禮,湊到他的耳邊小聲嘀咕了兩句。

  聽着少尉的報告,披侬臉上的表情漸漸凝重了起來。少頃,他若有所思地對
少尉說:「走,去看看。」

  兩人一前一後快步走進了辦公室,見會客室的沙發上坐着一個船家裝束的黑
瘦男子。那男子見到披侬進來,趕緊站了起來。少尉給雙方做了介紹。原來那男
子是河防部隊在跑船的商家中的一個眼線派來的,說是有重要情況要向披侬當面
報告。

  披侬略一沉吟,向少尉交代了兩句,帶着那個男子進了裏間自己的辦公室,
并關嚴了房門。披侬讓那男子坐在自己對面的椅子上,兩眼盯着他問:「誰派你
來的?」

  那男子點頭哈腰地說:「是萬吞,他說是您的朋友,有重要情況派我來向您
報告。」

  「你是他什麽人?他自己爲什麽不來?」

  「萬吞是我的表兄,也是我的船長。他今天在碼頭盯着上貨,離不開。他說
事情緊急,必須馬上報告您,所以就讓我跑過來了。」

  「什麽情況?你說說看。」披侬靠在椅子上,狐疑地看着男子問道。

  男子咽了口吐沫,向前伸長了脖子,神神秘秘地說:「老闆讓我告訴您,他
聽到信兒,有人從上遊往這邊走貨,都是金鷹牌A級貨。」

  「哦?」披侬一下瞪大了眼睛。金鷹牌是登敏的貨,以前走貨大部分都是經
他的手,現在居然另辟途徑了。況且這一陣抓他的風聲一陣緊似一陣,他竟然還
敢明目張膽地走貨。看來龍坤所言不虛,登敏真的是和龍坤撕破臉大幹了。

  「走貨的是什麽人?什麽時間?萬吞有沒有确切消息。」披侬盯着男子問。

  「是T53、T69和T82三條小拖輪,時間就是今天。」男子認真地回
答。

  嘶地一聲,披侬倒抽了一口冷氣。T字打頭的都是T國的拖輪,在界河上常
年有T國的船隊跑運輸。T國地處界河的上遊,是周邊幾個鄰國當中的龐然大物。
披侬雖然沒有直接和他們打過交道,但也知道絕不是B國和ZX國那些自己可以
随意擺布的船家可比的。

  況且,還從來沒有查到過T國的船走私毒品的先例,現在忽然接到這麽一條
真假難辨的報料,真有點讓他感覺非常棘手。

  「難道登敏真的在利用T國的船家走貨?」披侬暗自思忖,想想還真的有此
可能。由于蔓楓的案子,登敏已經被兩國警方和聯合國禁毒署以及國際刑警組織
聯合追剿,在這種情況下,原先的渠道肯定越來越不可靠。而T國的貨船從未涉
及過毒品,T國這樣的大國就是聯合國也要給幾分面子,更何況沿岸國。利用這
個渠道肯定要安全的多。

  忽然披侬心中打了個激靈,因爲他想起了龍坤前幾天和他打過的那個招呼和
那滿滿一箱子綠票子。「天啊,難道龍坤早就料道了登敏的這一手,這是要對他
下狠手了?」想到自己置身于兩個如此狠辣的角色中間,披侬就有點不寒而栗。

  不過,現在他非常清楚,自己沒有選擇的餘地。他已經緊緊地和龍坤綁在了
一起。龍坤可以把蔓楓的事栽贓在登敏身上,也同樣可以栽贓在自己身上。蔓楓
生出來的雙胞胎就是無法抵賴的鐵證。更不用說楚芸肚子裏懷的那個也是自己的
種。龍坤手裏那些照片視頻,分分鍾都可以讓自己身敗名裂。想到這裏,他才感
到龍坤的老謀深算是如何的恐怖。

  好在自己和龍坤并沒有根本的厲害沖突,自己對他還有用,他對待自己也還
算仗義。那一箱子綠票子,自己三輩子也掙不出來。隻要自己盡心盡力爲他辦事,
相信他沒有理由害自己。現在唯一的危險反而是登敏,隻有他有理由出賣自己。
所以,現在自己的當務之急就是幫助龍坤把登敏趕盡殺絕。

  既然龍坤布了這個局,自己當然要盡力了。雖然他一時還想不清楚龍坤究竟
要如何置登敏于死地,但他相信,隻要按龍坤說的去做肯定沒錯。再說查緝毒品
走私是自己的職責所在,既然有人找上門來,自己公事公辦總沒有錯。

  想到這裏,他看了報料人一眼,打鈴叫來了剛才那個少尉。他指着報料人對
少尉說:「帶他去做個筆錄。把他報料的情況登記備案,一定要嚴格保密。」

  少尉答應了一聲,帶着報料人就往外走,披侬忽然又想起了什麽,叫住了少
尉:「你再查一查棉波港今天的航行通告,特别注意一下T字頭的船的靠泊申請。
查好後馬上把情況報告給我。」

  少尉領命帶着報料人出去了,披侬坐在辦公桌前陷入了沉思,他在考慮如何
把這件事辦得天衣無縫。

  對面的大溪鎮在棉波上遊大約五十公裏處,登敏的貨應該就是在那一帶裝載,
但他們肯定不會運到棉波來卸貨,這裏目标太大。以前他走貨的時候都是黑夜,
從來都不走棉波,更何況這次他們是在大白天走貨。

  披侬經常幫登敏和龍坤走貨,所以他對這裏的門道非常清楚。棉波上下遊十
幾公裏處各有一個無名漁港,是登敏走貨常用的通道,當然,再往下遊更遠的地
方還有漁港可以利用,但他必須在棉波以上河段截住他們,否則超出了自己的管
轄範圍,就有可能鞭長莫及了。

  披侬走到地圖前,對着地圖看了半天,決定在棉波上遊十五公裏處截住那幾
艘拖輪。因爲那裏河面寬闊、淺灘密布、河水流速變緩,航道也變得十分狹窄,
隻能容上下行各一條船慢速通過,而且航道非常靠近右岸,也就是ZX國這一側。

  不管運毒品的船打算在哪裏卸貨,這裏都是必經之地。控制住這一河段就可
以保證萬無一失。剛好他們在這個地方設立過一個臨時檢查點,不定期在這裏檢
查過往船隻,今天正好用上,不管出現什麽情況都可以交代。

  披侬正想着,一名士官走了進來,給他送來了一份文件。披侬一看,正是傳
真發來的當天棉波港的航行通報。他趕緊查看了一下,果然發現了報料人所說的
那三艘T字頭拖輪,都申報了當天在棉波港靠泊,時間是中午十二點到次日上午
九點。

  披侬略微思索了一下,心裏有了數,打鈴把少尉叫了進來。披侬一邊佩戴上
自己的槍彈一邊指着航行通報對少尉吩咐道:「我馬上帶大隊出發,到593公
裏處檢查點攔截這三條船。你帶兩條船到棉波上遊五公裏處攔截。萬我這邊一有
漏網的,你一定要截住。不過千萬注意,盡量不要傷人。」

  少尉答應一聲,轉身出去了。披侬也趕緊出門,集合隊伍,乘車直奔593
公裏處而去。

  半小時之後,披侬帶人來到了593公裏處的檢查點。這裏靠河岸是一座幾
十米高的小山坡,視野開闊,界河主航道就在前方不遠處,隻見一艘艘的貨船正
在航道上小心翼翼地低速航行。披侬拿出望遠鏡仔細觀察了一下,沒有看到有T
字頭的拖輪。

  他交代手下嚴密監視航道上的船隻,自己下了山坡,命令一個士官帶了三名
士兵乘車向上遊搜索。剛剛布置完畢,就接到了少尉的報告,說他帶了兩艘快艇
已經從棉波出發了,半小時後就可以到達攔截位置。

  一切都已經安排就緒,披侬長長地舒了口氣,點上了一支煙,狠狠地吸了兩
口。他爲龍坤辦事已經有好幾年時間了,雖然這是刀頭上舔血的活計,但從來沒
有像這一次這樣讓他心神不甯。他明知道龍坤這次針對的是登敏,卻也心裏發虛,
因爲不知道前面等着自己的将是什麽。

  轉眼間太陽就快到頭頂了,披侬有點懷疑早上那個報料是否靠譜了。他慢慢
地向小山坡走去,忽然上面的士兵大叫了起來:「長官,發現目标!」

  披侬快步爬到山頂,用肉眼就能看到航道上幾艘拖輪一字排開正在緩緩駛過,
他一眼就看到,打頭的一艘正是T69,報料中提到的另外兩艘T字頭拖輪間隔
幾百米的距離就跟在後面。披侬精神一振,立刻讓人通過早已架設好的大喇叭呼
叫那三艘拖輪,命令他們停船接受檢查。

  大喇叭裏傳出了高聲的命令,要求這幾艘拖輪停靠到岸邊接受檢查。命令一
遍又一遍地重複,但那三艘船卻無動于衷,好像沒有聽到一樣,繼續原速前行。
倒是跟在它們後面幾百米遠的一艘小型貨船聞聲減緩了航速,接着掉頭駛入上行
的航道,逆流而上,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眼看着打頭的T69拖輪馬上要駛出自己的視界,披侬有點急了,高聲命令
道:「快,截住它,不要讓它跑了!還有後面這兩艘,命令它們立刻停船,接受
檢查!」

  他話音未落,突突一陣震耳欲聾的爆響,密集的子彈從小山坡潑灑向不遠處
航道上的那幾艘拖輪。但那幾艘拖輪對攔截的槍聲竟然毫無反應,依然不緊不慢
地向前行駛,航向和航速都幾乎沒有變化。

  披侬真的急了,大聲命令自己的士兵:「打前面那個,打駕駛室!」随着他
的命令,大部分的火力都轉向了T69号拖輪,眼見得駕駛室轉瞬間就出現了一
片彈孔,玻璃嘩啦啦碎了一片。緊接着轟地一聲,機艙的位置冒出了一片黑煙。
顯然是輪機被擊中了,船速明顯慢了下來,在河裏打了個轉,歪歪斜斜地向岸邊
飄了過來。

  披侬趕緊帶了幾個人沖下山坡,一邊跑還一邊呼叫少尉,命令他截住另外兩
條拖輪。他們沖到山下的時候,看到T69号拖輪已經擱淺在岸邊。披侬命令幾
個士兵小心翼翼地摸了上去。過了半天,才有一個帶隊的士官回到甲闆上,朝他
搖了搖頭。

  披侬心裏一沉:「難道是虛假報料?」真是這樣的話,他可就闖了大禍了。

  他急不可耐地跳到船上,看了眼已經被打得千穿百孔的駕駛室,空無一人,
儀表都已經被子彈打的七零八落了。他跟着士官下了船艙,立刻有一股濃重的血
腥氣撲面而來。艙口有兩個男人倒在血泊中,都是中彈而亡。

  他繞過這兩具屍體,走進船艙裏面,見最裏面還有一具屍體,也是身中數彈,
早已沒了氣息。船艙裏面除了這幾具死屍之外,并沒有什麽可疑的東西。這時一
個士兵來報告說,機艙裏面也發現了一具屍體。

  披侬的腦子這時已經麻木了,死了四個人,他這個簍子捅大了。他想不明白,
龍坤爲什麽要挖這麽一個坑讓他來跳。他不死心,命令士兵仔細搜查全船。

  他走上甲闆,拿出電話,叫通了少尉。少尉向他報告,他們截住了T53,
發現了三具死屍,T82也被打殘了,正向下遊飄去。

  披侬強壓住不斷翻湧的恐懼,命令少尉趕緊把T53拉到岸上,仔細檢查,
同時務必追上T82。剛和少尉通完話,那個帶隊的士官跑了過來,湊到披侬的
耳邊小聲報告:「長官,發現可疑物品。」

  披侬心頭一振,趕緊随着士官向船尾跑去。那裏是一個揭開的艙蓋,披侬俯
身看了看,是飲用水艙,裏面的清水裝的滿滿的。但用手電照亮仔細看下去,卻
能隐約看到水底整整齊齊地排列着許多沒有任何标志的鐵皮箱。披侬心中大喜,
命令士兵們趕緊把鐵皮箱從水中取出來。

  一個水性好的士兵下到艙裏,潛入水中,不一會兒就把一個鐵皮箱舉了出來。
披侬讓人把鐵皮箱接了上來,急不可耐地撬開了箱子。隻見層層包裝之内,是整
整齊齊的一排排裝着白色粉末的塑料袋。披侬打開了一個塑料袋,用手指蘸了點
白色粉末,用舌頭舔了舔,立刻舒心地笑了。是4号,高純度的4号。他翻過塑
料袋找了找,果然找到了他熟悉的金鷹标志。

  披侬心裏終于一塊石頭落了地。他命令士兵把艙裏的鐵皮箱都弄出來,同時
拍照取證。事涉T國,而且牽扯到幾條人命,他不能不加倍小心。看到自己的士
兵在船上忙活,披侬又和少尉通了個電話。少尉向他報告,T53已經拖到了岸
邊,他自己帶人已經追上了T82,不過位置已經接近棉波。他們還沒有來得及
上船檢查,正在把T82向棉波拖帶。

  披侬問了下T53靠岸的位置,又叮囑少尉一定要仔細檢查船隻,尤其是油
艙、水艙,務必要拍照取證。然後把這裏交給那個帶隊士官,自己帶了幾個人上
車朝下遊疾馳而去。

              (未完待續)
2016-4-8 11:11#1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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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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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157


作者:曾九
2014年12月5日首發于第一會所
字數:7200

                                   一五七

  傍晚時分,一輛山區随處可見的豐田越野車疾駛在棉波郊外的公路上,七拐
八拐駛入了素紋的别墅。

  身穿便裝的披侬從車上下來,警惕地四處看了看,點上一支香煙,深深地吸
了一口,故意放慢腳步向别墅的大門走去。

  他剛剛踏上台階,别墅的大門開了,素紋出現在門口。

  他是接到了披侬的電話專門在這裏等候他的。

  他們見面之後,随便寒暄了兩句,就一同走進了房子。

  不大一會兒,一輛經過特殊改裝的越野車從别墅的地下車庫中駛出,借着夜
色,向山裏開去。

  開車的是阿堅,他身邊坐着披侬。

  他已經換上了一身山裏人的裝束,雖然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但他還是戴着一
副墨鏡,遮住了大半個臉。

  墨鏡下,他雙眉緊蹙,面色沉郁。

  馬達低沉地響着,車子在山路上疾駛,開車的阿堅和坐在一旁的披侬都是一
言不發,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披侬是下午緊急聯系素紋,要他安排自己連夜去見龍坤的。

  今天的事态發展太出乎他的預料了。

  他原先以爲還是毒販之間常見的互相報料栽贓的小鬧劇,沒想到鬧出了十幾
條人命,關鍵是還把T國這個龐然大物牽扯了進來。

  這顯然已經遠遠超出了他的力量所能控制的範圍,他已經隐隐感覺到可能讓
他賠上身家性命的威脅,他必須馬上見到龍坤,摸清他的底。

  披侬在中午接到少尉的報告後驅車直駛棉波的邊防舟艇基地。

  他到達的時候剛好看到自己的部下正将那艘被子彈打得千穿百孔的T82号
拖輪靠泊在碼頭上。

  他跳下車,急切地沖上T82号拖輪,立刻被濃重的血腥氣包圍了。

  和T69上的情況如出一轍,甲闆上滿是玻璃碎片和血污,駕駛室的裏面倒
伏着一具血淋淋的屍體。

  幾個士兵持槍在前後甲闆上警戒,見到披侬,都紛紛給他讓路。

  少尉急匆匆地從後甲闆上迎了過來,行禮後向披侬低聲報告,艙内發現了三
具屍體,都是中彈而亡。

  披侬問少尉,是否找到了毒品,少尉搖搖頭說:「剛剛靠岸,還沒有來得及
搜查。」

  披侬命令馬上檢查拖輪的所有艙室,同時命令把艙内的屍體拍照取證後搬到
甲闆上來。

  他一邊下着命令一邊朝後甲闆走去。

  少尉跟在他的後面,按照他的指示命令士兵打開了飲用水艙蓋。

  用強光手電照下去,果然在水艙的深處發現有金屬反光。

  披侬心裏略微松弛了一下,讓他們趕緊拍照後把裏面的東西弄出來。

  這時,前甲闆上傳來了喧嘩的人聲。

  披侬走過去一看,原來艙裏的屍體已經都搬上了甲闆,四具血淋淋的屍體整
整齊齊地排列在甲闆上。

  披侬看了一眼就皺起了眉頭。

  這四具屍體中有三具和T69上的死屍一樣,都是皮膚較白,典型的T國人
的面相。

  而另外一具屍體的長相卻大相徑庭,皮膚黝黑、骨骼粗大、身材矮壯,一看
就是當地山裏人。

  披侬心裏一動,馬上讓士兵搜查死者的衣服,看能否發現可以辨認身份的線
索。

  出乎他預料的是,所有死者身上居然都找到了身份證件。

  那個與衆不同的死者果然是B國大溪鎮人,名字叫班甘。

  披侬手裏拿着幾個死者的證件若有所思地端詳了半天,正要發話,卻見少尉
手裏拿着保密電話走了過來。

  披侬接過電話一聽,原來是負責檢查T53号拖輪的士官來報告情況。

  果然,他們在T53号拖輪上也搜出了毒品,一共有二十個密封的鐵箱,初
步估計約二百公斤。

  披侬忙問T53号拖輪上是否還有活口,士官報告說,一個活的都沒有,一
共找到三具死屍,都是中彈而亡,而且和這邊檢查的結果一樣,三具死屍身上都
有證件,都是T國人。

  披侬倒吸一口冷氣,他意識到這次的事情真的鬧大了。

  到現在就已經發現了十一具屍體,無一活口,而且大部分都是T國人。

  即使有證據證明他們是在販運毒品,但死在了自己的槍下,這個壓力對他來
說也是非同小可。

  披侬放下電話,略一思索,命令少尉馬上派船把T53和T69都拖到舟艇
基地來,同時通知岸上安排人來把屍體拉走,暫存棉波醫院,等候進一步勘驗。

  所有死者的證件都馬上送到河防隊的軍營。

  船上的毒品都集中保管在舟艇基地,派專人嚴加看守。

  布置完這一切,披侬也顧不上吃飯,趕緊驅車回了軍營。

  一進營地,他直奔自己的辦公室,此時,T53和T69上的死者的證件已
經送到了。

  披侬讓人把這些人的資料整理了一下,馬上發到上級主管部門,查詢這些人
的身份信息。

  然後,他口述了一份報告,讓手下謄寫後,緊急發往陸軍總部、警察總署和
邊境管理局,報告今天在界河上發生的驚天大案。

  他必須盡量把事情做得面面俱到,因爲這件事的責任實在太大了,絕對不是
他一個小小的少校邊防軍官所能承擔的了的。

  即使是這樣,他心裏還是不托底,忙裏偷閑給素紋打了個電話,告訴他,自
己今天晚上無論如何要見龍坤一面。

  一直忙到快吃晚飯了,才把這一切都安排妥當。

  剛剛吩咐人去準備點吃的,填填饑腸辘辘的肚子,邊境和界河航行管理部門
的查詢結果就來了:那十個T國死者都是常年在界河上跑運輸的船工,均沒有前
科,而那個叫班甘的B國人确實是大溪鎮的居民,但自從國際刑警組織在大溪鎮
追查登敏,班甘也跟着銷聲匿迹了。

  因爲全大溪鎮的人都知道,他是登敏的手下,他的名字也在被通緝之列。

  看到這個結果,披侬心裏暗暗歎了口氣,事情已經很明顯了,這肯定是龍坤
的手筆,他顯然已經把登敏當作自己的死敵了。

  可他下手也太狠辣了,一下搭上了十幾條人命,還把自己也牽扯了進來。

  難怪當初給了自己那麽一大筆錢。

  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披侬還在歎息之中,少尉帶人送來了晚飯,同時也帶來了新的消息:在下遊
又發現了兩具T國人的屍體,也是中彈身亡的。

  身份已經送去查證,據現場的知情人說,也是在界河上常年跑船的船工。

  光天化日之下,十三條人命!這和偷偷把蔓楓這樣的緝毒女警弄到手,關在
不見天日的黑牢裏随意玩弄完全是兩碼事。

  披侬的心越來越虛了。

  他簡單地扒拉了幾口飯,向少尉交代了兩句,趕緊駕車就出了門。

  明天天一亮,自己肯定就會處在暴風的中心。

  他必須要馬上見到龍坤,必須要知道他到底要幹什麽,是否還有什麽後續動
作。

  當披侬從紛亂的思緒中回過神來的時候,越野車已經悄悄地停在了大山深處
那個破敗不堪的院子裏了。

  披侬推門下車,大步朝山岩下那幢看似搖搖欲墜的農舍走去。

  阿堅停好車,在他後面緊緊地跟了上來。

  到了門口,早有人迎候在那裏,領着披侬和阿堅穿過昏暗幽長的通道,進入
了深處地下的豪華客廳。

  披侬一進門,坐在沙發上的龍坤趕緊站了起來,上前兩步拉着他的手和他親
熱地寒暄。

  披侬對龍坤的親熱表現并不領情,繃着臉幹巴巴地問:「龍老大,今天河上
的事情是你搞的鬼吧?」

  龍坤似乎對披侬的不滿早有準備,也不正面回答,嘿嘿一笑道:「這次可是
夠登敏那小子喝一壺的了。」

  披侬歎了口氣,充滿怨氣地說:「十三條人命啊,老大!你捅大簍子了,你
知道嗎?你搞誰不好,非要搞T國的船。十三條人命,他們能善罷甘休嗎?你又
不是不知道,T國既不是WY城裏那幫慫包軟蛋,也不是河對面那群烏合之衆。
你覺得是你老兄能搞定他們,還是我能搞定他們?我們搞不定他們,爲什麽要去
惹他們?這件事搞不好咱們倆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龍坤笑眯眯地聽披侬發洩,等他說完了,也不生氣,拉着他在沙發上坐下,
遞給他一杯酒,和他碰了碰杯,大口喝了一口,搖頭晃腦地說:「老弟說的沒錯
,T國我們誰都惹不起。不光我們惹不起,登敏也一樣惹不起。冤有頭,債有主
。你說這件事他們會去找誰的晦氣?」

  龍坤的話讓披侬一楞,沒等他說話,龍坤又接着說了下去:「老弟你是接報
料例行公事緝毒對吧?是你喊話攔截他們不聽命令你才開的槍對吧?你在船上查
到了違禁物品對吧?」

  面對龍坤這一連串的問題,披侬瞪大了眼睛。

  聽他的口氣,他好像當時就在現場。

  看來今天的事情真的是他一手策劃的。

  看到龍坤咄咄逼人的态度,披侬不知怎麽忽然一下洩了氣。

  靠在沙發上端起酒一飲而盡。

  龍坤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老弟不用擔心,你有證據在手裏,你是職責所
在,不管是誰,也不能把你怎麽樣。說起來你還是功臣呢,半噸多高純度4号啊
,奶奶的心疼死我了!」

  說到這裏,龍坤看了看披侬的一臉不豫之色,拿出一張小紙條放到披侬的手
裏說:「這是WY最有名的大律師,萬一誰要找你的麻煩,你隻管找他,包你沒
事。錢老哥我已經付足了。」

  披侬拿起紙條,草草看了一眼,仔細地疊起來,放進了口袋裏。

  看到披侬的這個動作,龍坤暗暗地笑了。

  他站起身拉着披侬的手說:「好啦,來得早不如來的巧,弟兄們正在裏面樂
呵,你也來摻和摻和,也沖沖外面的晦氣。」

  說着拉起披侬,朝大廳盡頭的大鐵門走去。

  一進大門,披侬立刻就被淹沒在一片狂躁的喧嚣當中了。

  大廳裏的人都是半裸甚至全裸的,空氣中彌漫着一股腥熱的氣息,讓他有一
種進了公共浴室的錯覺。

  進門不遠處一張寬大的沙發上,坐着一個膀大腰圓的紅臉大漢,全身脫的一
絲不挂,胸前滿是濃密的胸毛。

  他惬意地靠在沙發背上,兩條岔開着的粗壯的大腿中間,跪着一個背铐雙手
、身材玲珑有緻、同樣一絲不挂的女人,正拼命地張開小嘴,把大漢胯下黝黑粗
大的肉棒銜在口中,吱吱有聲地賣力吸吮着。

  女人雙眼微閉,白花花的身子有節奏地前後搖擺,胸前一對白嫩嫩的大奶子
随着身子的搖擺跳動不停。

  她口含大肉棒,舔舐的如醉如癡,嘴唇上挂上了一層白霜,兩道晶亮的口涎
挂在下巴上,淌到了她豐滿高聳的胸脯上也渾然不覺。

  看到這女人馴服順從的樣子,披侬嘴角撇了撇。

  她正是早已服服帖帖成爲披侬胯下玩物的弘太太。

  不過,當他看到旁邊的長沙發上整整齊齊地坐了一排三個同樣已經脫的一絲
不挂、張開着雙腿排隊輪候的男人的時候,他不禁皺了皺眉頭。

  可馬上披侬的注意力就被另外一邊的喧鬧吸引過去了。

  大廳的中央圍了一大群光着膀子的男人,正圍成一圈興奮地大呼小叫。

  披侬走到近前一看,頓時瞪大了眼睛。

  原來,在人群的中央,立着一個粗木制成的門架。

  門架不大,隻有齊肩高,兩根粗壯的立柱之間的距離也隻有兩個肩寬,橫梁
倒是比較長,兩頭都超出立柱不少。

  最吸引人眼球的是,在這個不大的門架上,用粗麻繩捆吊着一個赤條條一絲
不挂的年輕女人。

  女人身材白皙高挑、光溜溜的身子凹凸有緻、渾圓的大白屁股、豐滿高聳的
雙峰讓人看得心跳眼熱。

  女人的雙腳八字形岔開,被死死捆在門架兩邊的立柱上。

  停雙手平伸,手腕被粗硬的麻繩緊緊捆死在門架橫梁的兩頭。

  由于門架不高,所以女人隻能俯身彎腰,肥白渾圓的大白屁股高高撅起,露
在門架的後面,而她的頭卻在門架的前面低低地垂向地面,面孔被濃密的秀發遮
住的嚴嚴實實。

  在女人高高撅起的大白屁股後面,站着一個人高馬大的漢子,他也是赤條條
渾身一絲不挂。

  不過怪異的是,漢子的右邊腋下架着一支拐杖,右腿歪歪斜斜地點着地,左
手狠狠按住女人光溜溜的腰肢,胯下一條粗大的肉棒直挺挺地插進女人向兩邊岔
開的肥嫩的大腿中間,正哼哧哼哧插的起勁。

  披侬認出來了,這瘸腿漢子正是龍坤的弟弟濛沖。

  而他胯下的女人,雖然臉被濃密的秀發遮擋着,但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赤
裸身體和令人心悸的喘息聲明白無誤地告訴他,不用說,正是界河兩岸警方和聯
合國禁毒署、國際刑警組織大舉出動也遍尋不着的緝毒女警官蔓楓。

  濛沖正抽插的興起,兩具赤裸的身體撞在一起發出有節奏的啪啪的聲響,随
着撲哧撲哧的抽插,星星點點的粘漿飛濺出來,濺的蔓楓兩條肥白的大腿上粘糊
糊的,還有一股股的粘液拉着長絲垂向地面。

  在她岔開的兩腿中間的地面上,已經積了濕乎乎的一大片粘液。

  再聽聽她有氣無力的喘息,看看她渾身的汗漬和軟塌塌垂着的脖頸,看來她
被捆吊在這裏供人輪奸已經有好一會兒了。

  看看屋裏不下二十個興高采烈的男人,披侬心裏湧出了一絲疑慮。

  他知道,蔓楓是龍坤有生以來最得意的戰利品,一般他隻用她來招待最親近
的手下以及最重要的夥伴和客人,比如他本人和登敏,當然濛沖就更不用說。

  龍坤确實也用蔓楓的身體來犒勞有功的手下,但那絕對是鳳毛麟角。

  就算是不那麽被他看重的弘太太,也隻是偶爾賞賜給個别手下嘗嘗鮮。

  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龍坤把這兩個他最寶貝的女人同時拿出來犒賞十幾、二十
個手下的情況。

  披侬正在疑惑中,卻聽濛沖一邊氣喘籲籲地抽插一邊朝人群裏喊道:「來…
…過來一個,别讓楓奴上面那個洞洞閑着!」

  他話音未落,人群中早擠出來一個矮粗的漢子,一邊手忙腳亂地扒掉自己身
上唯一的一條髒兮兮的褲衩,一邊伸手抓住蔓楓瀑布般垂下的秀發,拉起她那張
汗漬漬慘白的俏臉,把一條已經硬挺起來的大肉棒杵到了她的唇邊。

  蔓楓凄慘地喘息着,微微擡起了眼皮,看到眼前那青筋畢露的大肉棒。

  她深深地喘了口氣,嫩滑的舌尖在幹裂的嘴唇上舔了一圈,一閉眼,張開小
嘴,把那條臭烘烘的肉棒吞進了嘴裏,随即咕叽咕叽地吸吮了起來。

  那矮粗的漢子一邊把被蔓楓舔的濕漉漉的肉棒不停地插向她喉嚨的深處,一
邊笑嘻嘻地向對面的濛沖獻媚:「弟兄們沾沖哥的光啊,跟着龍哥幹福利就是好
啊!」

  說到這裏,他忽然看到了站在一邊的龍坤,馬上住了嘴,傻呵呵地笑着一個
勁抽插起來。

  龍坤好像并不惱,反而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看着被兩條大漢前後夾攻狼狽不
堪的蔓楓。

  後面也傳來了一陣大呼小叫,披侬回頭一看,是剛才那個紅臉大漢在弘太太
嘴裏射了精,弘太太正一邊吞咽,一邊把赤條條的身子挪到旁邊一個岔開腿等着
的漢子跟前。

  披侬心頭一動,他有點明白了。

  這群家夥大概是龍坤給濛沖新配的班底。

  爲了讓這些人對濛沖死心塌地,自然要下大功夫了。

  此時隻聽濛沖一聲悶吼,龐大的身軀緊緊頂住蔓楓白花花的屁股不動了。

  蔓楓則是渾身肌肉繃緊,兩腿微微戰抖。

  過了一會兒,濛沖架着拐杖屁股一擡,後退了一步。

  大股濃白的漿液頓時從蔓楓岔開的雙腿之間流淌而下,頃刻間就會地上的污
漬彙成了一灘。

  濛沖瘸着腿離開了蔓楓屁股後面的位置,馬上有好幾個大漢同時湊了上來。

  濛沖一轉頭看到了龍坤和披侬,馬上揮揮手大聲喊道:「你們都等一等,别
着急,咱們有遠道來的客人。先讓少校過過瘾。楓奴今天哪也不去,專門留在這
裏犒賞大夥。弟兄們今天都勞苦功高,人人有份,誰都不許搶!」

  說着朝披侬擠擠眼,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看着稍稍後退的躁動人群和那一雙雙欲火中燒的眼睛,披侬腦海裏忽然浮現
出界河上那條跟在T字頭船隊後面、聽到他的喊話卻掉頭而去的小貨船。

  他心裏咯噔一下,不由自主地湧出一個念頭:他奶奶的,今天白天界河上的
事情别是濛沖帶着這幫家夥幹的吧?他們這一搞捅破了天,給了龍坤現在最大的
敵人登敏緻命的一擊。

  難怪龍坤舍得把這兩個最炙手可熱的女人同時拿出來犒勞他們,給他們這麽
多人一起肏。

  想到這些,披侬心裏終于明白什麽叫沒有免費的午餐了。

  這一下,龍坤是高枕無憂了,但同時也把自己裝了進去。

  那一箱子綠票子真的是燙手啊。

  事已至此,後悔也晚了。

  披侬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别的不想了,爽一時算一時。

  龍坤既然要拿蔓楓這個緝毒女警官來論功行賞,那他自然是當仁不讓。

  一邊想着,披侬一邊在四周嫉妒的目光中三下五除二扒光了自己的衣服,大
步跨到蔓楓高高撅起的大白屁股後面,挺起自己胯下暴脹如鐵的大肉棒,朝仍然
拉着黏絲濕滑一片的蜜穴捅了進去。

  披侬那雙緊緊按在蔓楓柔軟的腰肢上的大手明白無誤地感覺到了那個光溜溜
熱乎乎的裸體的微微顫栗。

  蔓楓顯然也意識到了剛剛插進她的肉穴的那條大肉棒的不同尋常,渾身的肌
肉繃的緊緊的,披侬粗硬的肉棒在火熱濕滑的肉洞裏感覺到一陣陣不由自主的抽
搐,過電般的感覺瞬間傳遍了他的全身。

  他暗暗運氣,展腰提臀,把濕漉漉的肉棒抽出半截,猛地向前一沖,噗嗤一
下,又粗又長的大肉棒瞬間就一插到底,兩具光溜溜的身體撞在一起,發出一聲
啪的脆響。

  蔓楓被捆吊在門架下的赤條條的身子猛地一顫,嗓子裏不由自主地發出慘兮
兮的哼叫,可惜那一條粗大的肉棒仍然塞在她的嘴裏不停地抽插,她的叫聲剛剛
冒頭就被堵了回去。

  披侬雙手死死按住蔓楓寬寬的胯部,沉重的屁股上下搖擺,噗嗤噗嗤地猛烈
抽插了起來。

  一股股的熱流瞬時在他的全身四處遊走,他渾身的肌肉都發動了起來,一條
粗大的肉棒像裝了馬達,不知疲倦地在蔓楓滑膩膩的肉洞裏面快速地進進出出。

  不一會兒就有大股的粘液順着蔓楓雪白的大腿流淌了下來。

  蔓楓被披侬狂暴的肉棒插的直翻白眼,凄慘的呻吟和急促的喘息斷斷續續,
原先緊繃的身體也慢慢癱軟了下來。

  忽然,站在她面前的那個矮壯的漢子猛一挺身,快意地哼叫着達到了高峰,
摟着蔓楓的脖子猛戳了幾下之後,慢慢地把濕漉漉的肉棒從她的嘴裏抽了出來。

  頓時,蔓楓微張的小嘴裏湧出了大股的白漿,她一邊痛苦地哼吟一邊唏溜溜
地把淌出來的粘漿吸到嘴裏,咕嘟咕嘟忙不叠地咽下肚去。

  她嘴裏還含着半口濃漿,身後的披侬也突然爆發了。

  他雙手緊緊掐住蔓楓的腰肢,大胯死死貼住她圓滾滾的屁股,嘴裏粗重地喘
息哼哼着,大股滾燙的精液火山爆發般沖進了蔓楓本已麻木的身體。

  蔓楓脖子一軟,整個赤條條的身子僵在了門架下。

  過了好一陣子,披侬才深深喘了口氣,後退半步,慢慢把濕漉漉的肉棒撤了
出來。

  蔓楓被捆吊着的身子也跟着一軟,像塊沒有生命的白肉一樣懸吊在門架下。

  岔開的雙腿和低垂的臉頰下面都挂着白花花的粘液。

  披侬慢悠悠地轉到前面,一把抓住蔓楓的頭發,把她的臉拉了起來。

  居高臨下地說:「蔓楓警官,怎麽樣,滋味不錯吧?」

  蔓楓咕嘟一聲咽下嘴裏的濃漿,微微睜開雙眼,小聲地回答:「謝謝……主
人賞賜……」

  「哈……别忙着謝,還沒完事呢!」

  說着,一條粘糊糊的肉棒杵到蔓楓的唇邊。

  蔓楓吃力地擡起沉重的眼皮,看到眼前那濕漉漉粘糊糊的肉棒,暗自長出了
口氣,咕噜咽下口中腥臭的粘液,張開小嘴,吐出蒙着白霜的香舌,勾起眼前那
條尚未軟縮的大肉棒,倏地吞進口中,嗞啦嗞啦地吸吮舔舐了起來。

  站在一旁的濛沖見狀,朝圍在旁邊的一個粗壯的漢子招招手,那漢子頓時眉
開眼笑地跑了上來,忙不叠地扒下自己的褲衩,挺着粗大的肉棒,沖到蔓楓的屁
股後面,對準岔開的大腿根部紅腫滑膩的肉洞噗地一聲插了進去。

  頓時,一股白花花的粘漿從紫紅的蜜穴裏被擠了出來,拉着長絲落到了地面。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6-4-11 07:32 編輯 ]
2016-4-11 07:30#1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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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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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五八

  一大清早阿巽醫生就驅車來到了皇家聖瑪麗醫院VIP病區楚芸住的病棟。
楚芸入院已經有一個月了,昨天給她做了全面的檢查,今天要看結果並和她的家
人商量下一步的治療調養方案。

  阿巽對檢查結果並不擔心。楚芸在這裡每天都要做各種常規的檢查,阿巽對
她的身體可以說是瞭若指掌,沒有人比他更清楚楚芸的真實情況。她的身體其實
什麼毛病都沒有,她的問題是心理上的,當然這個在檢查結果裡面是看不出來的。
要說有問題的是她肚子裡的孩子,不過,僅僅是為了偷樑換柱實際受孕時間前後
差了十來天,這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楚芸下一步的安排阿巽也早已心中有數,他今天這麼早過來是另外有事,想
起這個,他的心就興奮地砰砰直跳……

  阿巽剛跨出車子走上臺階,小樓的管家已經聞聲迎了出來,他恭敬地和阿巽
打招呼:「阿巽醫生,又這麼早啊。」

  阿巽輕鬆地笑著說:「唉,你也知道WY城裡上班高峰時間塞車有多麼恐怖。
我要不早點過來,今天上午就什麼也幹不成了。」

  管家一邊陪著阿巽走進小樓一邊低聲對他說:「克來夫人還在休息……」

  阿巽抬起手腕看看手錶,八點半還不到。他笑著點點頭,表示知道。他給楚
芸安排的作息時間是早上十點起床,理由是保持充足的睡眠。當然實際的原因只
有他和楚芸知道。他交代管家把昨天檢查的結果都整理好,過會兒送給他。然後
就大搖大擺地上二樓他的辦公室去了。

  醫生辦公室在小樓的一角,也是樓上樓下。一樓有設備齊全的檢查室,二樓
才是真正的醫生辦公室。檢查室和辦公室之間有內部樓梯相通,上下樓不須要經
過外面的樓梯。醫生辦公室和二樓的病房之間也有不經過外面走廊的專用通道。
當然,這條專用通道是在病房那一側單向上鎖的。這樣可以絕對保證病房的私密
性。

  不過,阿巽今天沒有走醫生辦公室的內部樓梯,而是從小樓的公共電梯上了
二樓,出了電梯,和守候在樓道裡面的保安人員打了招呼,然後大搖大擺地開門
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他放下皮包、脫掉外衣,在寬大的寫字臺後面的皮椅上坐下,剛剛打開電腦,
外面有人敲門。他應了一聲,管家端著熱騰騰的咖啡和一疊報紙親自給他送來了。
放下咖啡和報紙,管家對阿巽說要去整理準備檢查報告,說完就悄無聲息地退了
出去。

  看到屋門嚴嚴地關上了,阿巽嘴角露出了一絲詭秘的笑意,他伸手在桌角上
的一個綠色的按鈕上輕輕按了一下,稍等片刻之後,又按了兩下,然後端起桌上
的咖啡,慢慢地啜了起來。他一邊小口喝著咖啡一邊翻開了報紙,他知道,這個
時候不能著急,他需要有一點點耐心。

  可他的目光剛剛接觸到報紙的版面,就立刻驚的瞪大了眼睛。頭版頭條是觸
目驚心的粗體黑字:「界河發生驚天血案,T國船隻涉嫌走私海量毒品,十三人
殞命!」

  阿巽的腦子轟的一下脹大了。北部山區毒品氾濫他是知道的,前些日子那裡
他還曾經常來常往,在那邊還和幾個重量級人物關係非同一般,和他們有千絲萬
縷的聯繫。現在忽然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不知他那幾個朋友是否牽涉其中,更重
要的是,不知是否會因此牽連到自己。

  阿巽草草把報導掃了一遍,只記住了幾個讓人印象深刻的字眼:三艘T國貨
船,半噸多高純度海洛因,還有十三條人命,其中十二個是T國船長和船員,一
個是B國人。報導中提到了毒品有金鷹標誌,他還在報導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名
字:披儂少校。走私貨船正是他帶人扣住的。

  阿巽的腦子飛速地運轉了起來。案子果然牽扯到了知曉自己身份的熟人。但
他一時還無從判斷是否會對自己構成威脅。不管怎樣,披儂少校現在是查獲毒品
的功臣,他本人應該沒什麼危險。這樣看來,披儂雖然知道自己與楚芸的綁架案
有牽連,但也不應該會對自己有什麼威脅。想到這裡,阿巽暗暗地松了口氣。

  阿巽搖搖頭,端起咖啡喝下最後一口,杯子還沒有放下,就聽到身後叭嗒一
聲輕響。他放下杯子回頭一看,只見屋角那扇毫不起眼的小門被輕輕推開了,身
穿輕薄睡衣的楚芸飄飄欲仙地出現在門口。

  楚芸一推門就看到坐在辦公桌後的阿巽。她白皙的俏臉微微一紅,緩步走到
阿巽的跟前,腿一屈悄無聲息地跪在了他的腳下,眼簾低垂,輕聲道:「主人早
上好,芸奴來伺候主人了。」

  阿巽的嘴角露出滿意的笑意,伸手拍拍楚芸紅撲撲熱乎乎的臉頰道:「芸奴
好乖啊,晚上睡的好嗎?」

  楚芸的香肩微微抖動了一下,垂下頭低聲道:「芸奴晚上睡的還好,就是沒
有主人的賞賜,芸奴有點寂寞,還請主人……」

  「呵呵……」阿巽嘴角一咧,順手抬手勾起了楚芸白皙的下巴,眼睛貪婪地
順著她頎長的脖頸看了下去,咕嚕咽了口口水。楚芸輕薄的睡衣下面顯然什麼都
沒有穿。不過他知道楚芸並沒有裸睡的習慣,反而對赤裸身體有一種本能的恐懼。
看來是聽到自己的召喚後特意脫光了來見自己。這讓他非常得意。

  只見楚芸漂亮的鎖骨下麵是細皮嫩肉的雪白胸脯,那一對傲人的雙峰把順滑
的絲綢睡衣頂起老高,一雙紅櫻桃般的乳頭在睡衣的胸前若隱若現,令人想入非
非。順著深邃的乳溝,可以看到明顯凸起的白花花的肚子,連精緻圓潤的肚臍都
歷歷在目。

  越過雪白渾圓的肚子,可以看到兩條肥白的大腿,在大腿和肚子交接處,甚
至可以隱約看到點點黑絲。阿巽覺得有點遺憾,要不是這凸起的肚子,應該可以
直接看到茂密的芳草地。不過他也沒有什麼可以抱怨的,要不是楚芸肚子裡這個
孩子,這樣一個國色天香的名門貴婦也輪不到他來隨意把玩。

  阿巽越看呼吸越是急促,忍不住把手伸進楚芸的睡衣的領口,抓住一隻柔軟
溫熱的乳房,放肆地揉弄了起來。一邊揉搓一邊氣喘吁吁地說:「芸奴的嘴越來
越甜了哦!不過今天事情多,沒有那麼多時間陪芸奴,只好委屈你了。」

  聽到阿巽的話,楚芸似乎悄悄松了口氣:「芸奴謝謝主人關照。」

  「嘿嘿,芸奴還沒有吃早飯吧?」阿巽嬉皮笑臉地明知故問。

  「沒……沒有……」楚芸微微一怔,但馬上明白了阿巽的意思,臉刷地紅到
了脖頸。

  果然阿巽笑嘻嘻地對她說:「那好吧,主人就賞芸奴一頓早餐粥吧,熱乎的
呢。芸奴動作要快一點哦,主人一會兒還有事情,芸奴也閑不著呢。」說著身子
往椅背上一靠,舒服地岔開了大腿。

  楚芸心裡一緊,垂下頭,輕輕地挪動了下身子,正對著阿巽跪在了他岔開的
兩腿之間,伸出一雙纖纖玉手,熟練地解開了阿巽的褲帶,拉開褲門。阿巽配合
地抬了抬屁股,讓楚芸把他的內褲扒到大腿上。

  那一雙熱乎乎的玉手伸進他兩腿之間,將他胯下那一大團軟綿綿的臭肉捧了
出來。楚芸朝自己手裡那一大團軟塌塌臭烘烘的東西快速地瞟了一眼,深吸一口
氣,眼睛一閉,伸長脖子張開櫻桃小口,倏地把那一條趴在肉團上面的大肉蟲吞
進了嘴裡。

  吱吱的吸吮聲頓時在阿巽的胯下響了起來。阿巽愜意地伸開雙腿,盡情地享
受著這身驕肉貴的名門閨秀奉獻給他的口舌之歡。

  楚芸眼中含著淚,大口地吸吮、舔舐著,希望儘快讓他盡興,儘快逃出著令
人羞恥的苦海。這一個來月,她名義上是高高在上、令人羡慕的名門貴婦,享受
著公主般的照顧,在這仙境般的病房裡修身養胎。但實際上,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仍然是這個男人腳下俯首貼耳的性奴,因為他手裡有自己見不得人的秘密,隨
時可以讓自己下地獄。

  這一個月來,她挺著漸漸隆起的肚子,要百依百順地伺候這個名義上只是自
己保健醫生的男人。這一個月她承受的性交密度竟然僅次於蜜月。

  按照VIP病區的規定,在此養胎的孕婦的丈夫可以在病房陪伴過夜。阿巽
甚至鼓勵克來留宿在這裡陪楚芸,並告訴他,按照楚芸目前的身體狀況,一定頻
率的性生活對她有益無害。

  克來當然巴不得能夠和楚芸夜夜纏綿。不過他也很有分寸,留宿的次數並不
太多,一般一周就是一兩次而已。雖然每次留宿都會和楚芸雲雨一番,但他擔心
楚芸的身體和她肚子裡的孩子,所以動作會格外輕柔,一般都是淺嘗輒止,嘗到
點甜頭就高高興興地收兵了。

  但這遠不是楚芸夜間性生活的全部,更多的時候,她的床上躺著另外一個男
人,那就是阿巽。自從楚芸入住聖瑪麗醫院VIP病區以後,阿巽醫生白天給她
診治完之後經常加班到很晚。據他自己說,他是在趕一篇要發表在權威醫學雜誌
上的論文,為了躲清靜,也為了避免早上繁忙的交通,所以晚上常常留宿在這裡,
一直工作到很晚。

  在二樓的醫生辦公室裡,專門備有一個臥室,是供醫生在需要二十四小時照
顧病人時休息用的。阿巽只要晚上趕論文,就住在這間臥室裡面。當然,當夜深
人靜之時,隔壁的VIP病房就是他的天下了。就這樣,一個月的時間竟有差不
多一半的時間阿巽是在醫院過夜的。楚芸清楚地記得,最近的一次,就是前天的
夜裡。

  那天下午,克來下班後來醫院陪伴楚芸,兩人一起吃了晚飯,在花園裡散步
的時候,見到阿巽匆匆地趕來了。楚芸見到他,淡淡地打了個招呼就垂下了頭,
克來還興致勃勃地和他聊了幾句,問他這麼晚了怎麼還到醫院來。

  阿巽打著哈哈說,他的論文還要改最後一稿,下周就要發表了,所以躲到這
裡來做最後的潤色,以免別人打擾,況且第二天還有楚芸的全面檢查,就免得來
回跑了。克來和他聊了幾句就陪著楚芸回了房,楚芸心中卻是一片忐忑,她清楚
地知道,阿巽所說的論文是什麼,當夜幕降臨的時候將會發生什麼。

  天黑之後,克來和楚芸依依惜別,楚芸由護士照顧吃過藥,在米娜的伺候下
梳洗完畢,把自己洗的乾乾淨淨,然後打發米娜回房休息。一切都安靜下來之後,
她小心翼翼地關嚴了房門,悄悄打開了通往醫生辦公室小門的門鎖,把自己脫的
一絲不掛,靜靜地躺在被窩裡,等候著那個羞恥的時刻的到來。

  果然,萬賴俱寂之時,只聽小門啪地一聲輕響,一個黑影大搖大擺地鑽了進
來,熟門熟路地走到床前,掀開被子,毫不客氣地鑽進了楚芸熱乎乎的被窩。

  此時,楚芸跪在阿巽腳下,嘴裡含著他逐漸膨脹的大肉棒賣力地吸吮,但她
的腦海裡卻難以抑制地不斷翻騰起那天夜裡那令人難以啟齒的情形。

  阿巽進來的時候,她雖然已經關燈多時,但一直都沒有闔眼。阿巽一鑽進她
的被窩,她就下意識地想要抬起身來,卻被阿巽一把按住。他全身不知什麼時候
也已經脫的一絲不掛。一隻大手緊緊摟住楚芸的香肩,厚實的嘴唇不由分說就堵
住了楚芸的櫻桃小口。

  楚芸嗯嗯地低聲悶哼著,光溜溜的身子在阿巽的懷裡不由自主地扭動掙扎。
阿巽一條沉重的大腿馬上壓到了她的腿上,她的身體被壓的難以動彈。緊接著,
阿巽頭一低,濕乎乎的嘴唇一下叼住了楚芸一隻硬挺的乳頭,吱吱地吸吮了起來。
楚芸立刻感覺身上的力氣一下都被他吸走了,渾身頓時變得軟綿綿的。

  阿巽敏感地意識到了楚芸身體的變化,一邊叼著楚芸的乳頭大力地吸吮,一
邊順勢一翻身,壓在了楚芸赤條條的身體上。楚芸拼命壓抑著自己的呻吟。雖然
她知道這房子的隔音非常好,而且不論是傭人還是保鏢住的地方都離她的病房有
很遠的距離,根本不可能聽到房子裡面的聲響,但她還是下意識地把嗓子裡不由
自主發出來的呻吟壓到最低,生怕自己床上這羞恥的一幕被人無意中窺破。

  阿巽可不管這麼多。在龍坤那裡,他只是一個幫兇,而在這裡,他儼然變成
了主宰,可以對他身子下面脫的赤條條的漂亮女人為所欲為。他的嘴裡仍然不停
地輪流吸吮著楚芸兩邊的乳頭,腿也沒有閑著。一條毛烘烘的大腿強行插入楚芸
的兩腿之間,把她兩腿光溜溜的大腿分開,身子向前一拱,一條硬邦邦的大肉棒
就頂在了楚芸的胯下。

  楚芸脆弱的心臟砰砰亂跳,心裡慌的不知如何是好。果然,趴在她身上的那
具肥胖的身軀慢慢下沉,那條粗大的肉棒熟門熟路地找准了目標,猛地戳進了她
乾澀的蜜穴,然後不緊不慢地向肉穴的深處插了進去。

  楚芸猛地全身緊繃,無比恐懼地感受著那粗大堅硬的肉棒無可阻擋地進入自
己身體的感覺。大肉棒很快插到了底,緩緩地抽出了半截,倏地又插了進來。楚
芸手足無措地緊緊摟住阿巽肥胖的腰身,一張小嘴緊貼他的肩頭,不讓自己哼出
聲來。

  阿巽嘴裡仍然叼著楚芸的乳頭不停地吸吮。他顯然非常有經驗,他微弓著腰,
臃腫的肚子擦著楚芸凸起的肚皮,卻又剛好沒有壓到她腹中的胎兒,屁股一起一
伏,把粗大硬挺的肉棒一次次深深地送入楚芸的身體。

  短短幾輪抽插之後,楚芸就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下身漸漸地濕潤起來。她甚
至能聽到胯下不時傳來的咕嘰咕嘰的水聲,這讓她羞愧難當。趴在自己身上的是
毀了自己一生的仇人,自己卻在他的姦淫中身體起了反應,下面淫水漣漣,她想
想都為自己臉紅。

  她現在相信了阿巽的理論。誰說懷孕的女人性欲會減退?相反,女人懷孕幾
個月後性欲會強烈到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意志都控制不了。她自己現在就是這
個樣子。

  她的腦子漸漸變成了一片空白。只知道身體裡的熊熊欲火越燒越旺,兩條修
長雪白的大腿緊緊勾住阿巽的腰身,腹中的胎兒早已忘到了腦後,忘情地哼吟著,
不知羞恥地配合著他越來越重的抽插,直到他在快活的哼叫中一瀉千里。

  隨著這一幅幅畫面的閃過,跪在地毯上的楚芸感覺自己的下身又濕滑了起來,
兩腮嘬的又酸又疼,卻好像停不下來了。小股腥鹹的粘液正從那暴脹的肉棒頂端
滲出,一道道口水順著她的嘴角淌了下來,淌過下巴,掛落在她高聳的胸脯上,
感覺涼絲絲的。

  楚芸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動作。她知道今天要看檢查結果並決定她是否可以回
家,所以克來肯定會來,說不定公公也要過來。她要趕緊結束這裡這見不得人的
勾當,否則,搞不好等會兒就要出醜露餡了。

  楚芸的動作越來越大,哧溜哧溜的吸吮聲也越來越肆無忌憚。阿巽靠在椅子
上的身體繃的緊緊的,嗓子裡的哼聲越來越上氣不接下氣。他雙手摟著楚芸的腦
袋,屁股不由自主地一聳一聳,把暴脹的肉棒不住地往楚芸的嘴裡送進去。

  就在兩人一起奮力向情欲的高峰攀爬的時候,忽然傳來砰砰兩聲不算太重的
敲門聲,兩人頓時都是一驚,轉瞬間,剛剛還充斥著淫靡氣息的房間裡頓時就寂
靜了下來。

                一五九

  這彬彬有禮的敲門聲對楚芸來說不啻於晴天霹靂。今天的事情如果被人撞破,
她還有什麼臉出去見人,那時她只有死路一條。她下意識地吐出嘴裡濕漉漉的肉
棒,雙手按住阿巽的大腿就要起身溜走。

  誰知阿巽那兩隻大手死死按住了她的肩頭,把她的身子向前一推,楚芸頭一
低就跪著退進了寬大的寫字臺的下麵。與此同時,門外響起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 阿巽醫生,夫人的檢查結果都整理好了,我給你送來了。"

  是管家的聲音。楚芸一聽就急了。管家來給阿巽送檢查結果,自己卻是幾乎
什麼都沒有穿在他的辦公室裡,這簡直太荒唐了。她推推阿巽的雙腿,暗示他讓
自己出來,趕緊從屋角的小門溜回病房。

  誰知阿巽不但沒有給她讓出通道,反而把皮轉椅向前一挪,腿一岔,把跪在
桌子下麵的楚芸嚴嚴實實地堵在了裡面。同時朝外面說了一聲:" 進來吧。"

  這一聲把楚芸嚇得魂飛魄散,她萬萬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在轉瞬間被置於這樣
一個進退兩難的尷尬境地。她大氣也不敢喘,光溜溜地跪在阿巽的兩腿中間瑟瑟
發抖。誰知阿巽還不放過她,伸手托起自己胯下仍然硬挺的大肉棒,直通通地捅
到了楚芸的嘴唇上。

  楚芸哪裡想到阿巽竟然如此賊膽包天,馬上要有人進來,他竟然還要強迫自
己給他口交。她剛要擺頭拒絕,卻聽見門吱地一聲開了,管家的腳步不緊不慢地
朝寫字臺走了過來。與此同時,阿巽的身子又向前拱了拱,那條硬邦邦的大肉棒
緊緊地頂在了她的唇間,還在一股勁地向裡面頂進來。

  楚芸意識到,如此僵持下去,管家馬上就會發現異樣。無奈之下,她只好乖
乖地張開嘴,把那條向外滲著粘液、散發著騷臭氣息的粗大肉棒再次吞進了口中。

  阿巽得意地用兩條腿夾了夾楚芸光溜溜的身子,屁股不動聲色地向前拱了拱,
大肉棒直直地插進了楚芸的喉嚨。楚芸渾身繃的緊緊的,氣都不敢喘,默默地用
舌頭來回舔舐塞滿了口腔的大肉棒,希望它不要發作,讓自己熬過這難堪的時刻。

  誰知阿巽指了指寫字臺前的椅子,笑眯眯地對管家說:" 來,請坐。辛苦了。
" 管家謝過阿巽,拉過椅子坐了下來。

q
  管家把手裡拿著的檢查報告放在了寫字臺上,認真地對阿巽說:" 阿巽醫生,
報告都在這裡了,你看一下。" 接著就傳來嘩嘩的翻看紙頁的聲音。

  楚芸一邊提心吊膽地應付著嘴裡的大肉棒,一邊在心中暗暗祈禱,希望阿巽
趕緊把管家打發走,自己好溜回病房。誰知阿巽卻慢條斯理地一頁一頁地翻看著
報告,還不時問管家一兩個問題,而他胯下那條可怕的大肉棒卻更加的咄咄逼人,
不但暴脹如鐵杵,而且還開始滲出絲絲粘液。楚芸萬般無奈,只好小心翼翼地吞
吐著腥臭的肉棒,儘量不弄出一丁點聲響。

  " 夫人這幾天睡眠怎麼樣?" 阿巽一邊翻看著報告一邊裝模作樣地問管家。

  " 哦,還不錯吧。" 管家想了想答道:" 這幾天都是按您的醫囑睡到10點
以後才起床,午飯後還要睡個午覺。" 說著他看了看表道:" 夫人現在應該還在
睡著,沒有起床。我已經囑咐米娜了,留心點夫人病房裡面的動靜。我看這個小
姑娘挺機靈的。"

  聽著他們的對話,楚芸急的簡直要哭出聲了。可那粗大的肉棒還在自己的嘴
裡一拱一拱的,讓她簡直要顧此失彼,一邊要盡心地伺候這可怕的大傢伙,一邊
還要伸長耳朵聽他們的對話,生怕漏掉什麼重要的內容。

  碩大的大龜頭裡滲出的粘液越來越多了,楚芸忙不迭地用舌頭連連舔舐,卻
又絲毫不敢弄出一點點聲響。她在心裡一遍遍地祈禱這個討厭的管家趕緊離開,
因為她感覺得到,那硬邦邦的肉棒在自己的嘴裡已經膨脹到了極點,不知道什麼
時候就會爆發。她害怕它真的發作起來自己應付不了,搞不好弄出點響動就要露
餡了。

  時間一點點地點過去,好不容易,兩人聊的差不多了。阿巽把那一疊子報告
放到桌子上,身子往椅背上一靠。那粗大的肉棒猛地直戳楚芸喉嚨的深處,她被
嗆的差點就咳出聲來。她拼命壓抑住嗓子裡面嗆咳的衝動,一張小嘴緊緊包住滾
燙的大肉棒,柔韌的香舌來回地舔舐撫弄那不肯安份的大傢伙。

  只聽阿巽對管家說:" 好吧,克來先生今天會過來,商量夫人下一步的治療
方案。說不定沙瓦先生也會過來呢。你好好準備一下,到時候不要出什麼紕漏。
"

  " 好的,您放心,我一定安排妥當,不會有問題的。" 管家說著就站起了身。

  楚芸聽到外邊的動靜,心裡暗暗地慶倖,因為她已經清晰地感覺到嘴裡那條
濕漉漉的大肉棒有節奏的暗暗博動。她知道,這是它要爆發的前奏。管家馬上離
開,她還不至於露醜。

  誰知管家站起身後並沒有馬上離開,他看見了阿巽攤開在寫字臺一角的報紙。
他的目光停留在頭版頭條的大字標題上。管家指著報紙對阿巽說:" 哎,真是造
孽啊……十三條人命……"

  此時楚芸跪在桌子下面急得渾身直冒冷汗,因為她嘴裡那條大肉棒的博動越
來越明顯了。可這個可惡的管家還站在那裡不走。

  阿巽似乎也很感慨,把椅子向前動了動,抓過報紙看著說:" 是啊,太殘忍
了!最近真是多事之秋啊。"

  阿巽這一動,大肉棒直杵楚芸喉嚨深處,急促地跳動了兩下,一股腥熱的洪
流呼地一泄如注。楚芸措手不及,被嗆的直翻白眼,情不自禁地輕哼了一聲。她
心頭一緊,趕緊拼命壓抑著嗓子裡的悲聲,雙手緊緊抓住阿巽的大腿,小嘴緊緊
含住仍在不停吐出濃漿的肉棒,咕嘟咕嘟地把腥臭的粘漿吞下肚去。

  管家好像察覺到什麼,他並沒有接阿巽的話茬,而是側耳聽了聽道:" 什麼
動靜?"

  楚芸頓時嚇得面無人色,口含濕滑的大肉棒跪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彈。連濃
白的粘漿淌出嘴角,順著下巴拉著長絲滴滴答答淌到了自己赤裸的身子上都沒有
察覺。

  阿巽卻若無其事地四下看了看,抖了抖手裡的報紙搖搖頭道:" 什麼動靜?
我什麼都沒有聽到啊?" 說著還向前挪了挪椅子,把濕漉漉的肉棒向楚芸的嘴裡
用力捅了捅。楚芸拼命屏住呼吸,張大嘴把腥臭粘濕的肉棒含在嘴裡,一條柔韌
的香舌不停地來回舔舐,希望能把它安撫下來。

  管家也側耳聽了聽,沒有再聽到什麼可疑的動靜,注意力又轉回了阿巽手中
的報紙。他指著報紙頭條的大字標題問:" 阿巽醫生,您說這會是誰幹的?"

  阿巽笑著搖搖頭,把手裡的報紙扔在寫字臺上,愜意地伸了伸懶腰,借機把
正慢慢軟縮的肉棒向楚芸的嘴裡捅了捅。他把那一疊檢查報告放在自己的面前,
用手整理著,抬頭對管家說:" 誰知道是誰幹的。膽子真不小,連T國都牽扯進
來了,事情越來越亂,越來越複雜。大概也只有聯合國能管了。這不關我們的事。
我們還是把夫人照顧好。夫人雖然不是真正的公主,但西萬家也不是好糊弄的哦。
"
  " 是,是……阿巽醫生那您忙,我就不打擾了。有什麼事您儘管叫我。我去
告訴米娜準備伺候夫人起床……" 管家一邊說,一邊快步退出了阿巽的辦公室。

  聽到辦公室的木門砰地一聲關上了,楚芸的身子也隨之軟了下來。這突如其
來的插曲簡直把她嚇死了。好在她的隱情沒有被人當場撞破,可馬上就要到起床
的時間了,她必須馬上回房,否則搞不好還要有露餡的危險。

  楚芸用力把嘴裡已經半軟的肉棒吸吮了兩下,用香舌托著輕輕送了出來,然
後抬起頭,怯生生地看著阿巽的臉色,小心翼翼地說:" 主人,芸奴把主人賞賜
的早餐都吃下去了。芸奴請主人恩准回房,芸奴下次再來伺候主人。"

  阿巽把椅子向後面退了退,伸手托起楚芸的下巴,看著她唇邊嘴角和下巴上
亮晶晶的粘液,笑眯眯地對她說:" 怎麼,芸奴是想回家了吧?"

  " 不,芸奴不敢……" 楚芸紅著臉嘴唇顫抖著回答。

  阿巽嘿嘿一笑道:" 芸奴也不必害怕。你現在可以回家去住了,主人也不會
攔著你。不過還要經常過來伺候主人哦!" " 是……一切請主人定奪……" 楚芸
連忙點頭。

  " 呵呵,當然,主人也會去府上看你哦。到時候你不要說不認識主人就好。
" 阿巽盯著楚芸的眼睛,話裡有話地說。

  " 不敢,芸奴不敢。芸奴一定隨叫隨到。" 楚芸垂下眼簾低聲道。

  " 哦,還有,他們問過你楓奴的事嗎?"

  " 沒……沒有……誰都沒有提到過楓…楓奴的事。"

  " 如果有人問起來,芸奴一定還記得怎麼回答,對不對啊?" 阿巽緊追不捨
地問。

  " 是,芸奴記得。芸奴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沒聽到,什麼都不知道。" 楚
芸趕緊抬起臉回答。她快急死了,希望阿巽趕緊放過自己,讓她回房。否則時間
太晚,萬一被米娜發現了什麼,她就慘了。

  阿巽終於滿意了,他看了眼桌上的座鐘,已經快十點了。於是放開了楚芸的
下巴,拍拍她潮紅的面頰道:" 好啦,時間不早了,主人就不留芸奴了,芸奴快
回去吧。"

  " 謝謝主人。" 楚芸如蒙大赦,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一邊擦著嘴角,一邊
步履蹣跚地朝屋角的小門走去。

  看著輕輕關嚴的小門,阿巽的嘴角露出一絲奸詐的笑意。他慢條斯理地提好
褲子,系好腰帶,重新在寫字臺後面坐好,打開電腦,攤開管家送來的檢查報告,
仔細地看了起來。

  不知不覺阿巽已經根據楚芸前一天的檢查結果把後續的治療調養方案修改了
一遍,他剛剛把文件存了擋,外面就又響起了敲門聲。

  阿巽剛要招呼管家進來,管家已經在門外向阿巽報告說:" 阿巽醫生,克來
先生到了,正在下面等您呢。"

  阿巽抬頭看看表,已經快十一點了,一邊把電腦裡的檔列印出來一邊問管
家:" 夫人起床了嗎?"

  管家點點頭說:" 已經起來了,米娜正伺候她梳洗。"

  阿巽想了一下對管家說:" 我先下去見克來先生,你通知夫人吃過早餐也下
來一起商量一下吧。" 管家答應著走了。阿巽把桌上的檢查報告和剛剛列印出來
的檔都整理好,裝在一個資料夾裡,拿起來從醫生辦公室內部的樓梯下了樓,
開門朝會客廳走去。

  進了客廳,見克來已經等在了那裡,看到阿巽,臉上浮現出急切的表情。阿
巽和克來握了握手寒暄道:" 就克來先生自己來了,沙瓦先生沒有來啊?"

  克來無奈地點點頭說:" 是啊,本來家父是要一起來的。他也非常關心楚芸
和孩子的情況,不知檢查結果如何,能否回家調養。不過今天界河不是出了驚天
血案嘛,全WY都轟動了。他趕去參加緊急會議,評估這次的事件對整個政局的
影響,所以只好缺席了。家父讓我代為向阿巽醫生致意。這一向醫生為楚芸調養
治療,辛苦了。"

  阿巽笑著搖搖手道:" 應該的,應該的,克來先生不必客氣。代我向令尊問
好吧。" 寒暄完畢,阿巽就挨著克來坐在沙發上,攤開檢查報告,向他詳細介紹
起檢查的結果來了。

  過了不大一會兒,管家悄悄地走了進來,湊到阿巽醫生的耳邊小聲說:" 夫
人下來了。"

  阿巽抬起頭對管家說:" 快請夫人過來。"

  管家答了聲" 是" ,就快步走了出去。幾分鐘以後,門外傳來了紛亂的腳步
聲,客廳的門一開,管家出現在門口,他的身後,楚芸穿一身寬鬆舒適的休閒服、
挺著明顯隆起的肚子、在傭人米娜的護持下緩步走了進來。

  克來見了,忙起身把楚芸攙扶到沙發上坐下,他自己緊挨著楚芸也坐了下來,
指著茶几上攤開的檢查報告說:" 你的檢查結果都出來了,阿巽醫生正在給我介
紹。看來你恢復的不錯,各項指標都已經正常,孩子也很好,沒有什麼問題,只
是發育程度稍稍還有些滯後。"

  聽克來說到這裡,楚芸的眼圈忽然紅了。克來一見,馬上哄她說:" 別急別
急,你按阿巽醫生的方案調養下去,很快就會都恢復正常的。"

  楚芸偷偷地抬眼掃了阿巽一眼,馬上又垂下了眼簾。身子靠在克來的身上,
緊緊摟住他的胳膊,好像一鬆手他就會跑掉了。

  克來輕輕地拍了拍楚芸紅撲撲的臉蛋,笑眯眯地對她說:" 你這一段恢復的
不錯,醫生說可以回家調養了。但是回家還是留在這裡,都要聽你的意見啊。"

  楚芸渾圓的肩頭微微地一顫,她抬起頭看看克來,又看看阿巽,垂下眼簾小
聲說:" 我聽醫生的。"

  阿巽聞言呵呵一笑道:" 多謝夫人信任。我看這樣吧,我們馬上再去看看胎
兒的情況,沒有什麼變化的話,夫人就可以回家調養,只要定期過來檢查就可以
了。"

  楚芸聽到他的話暗暗地咬了咬嘴唇,沒有吭聲。克來卻笑呵呵地說:" 好啊,
就按阿巽醫生說的辦。" 說著話,阿巽起身在前面領路,克來攙起楚芸跟在阿巽
的身後,不急不慢地向醫生辦公室走去。

  來的辦公室一樓的檢查間,阿巽笑眯眯地對克來說:" 就給夫人做個超聲波
吧,克來先生還沒有親眼見過胎兒的樣子吧?"

  克來驚喜地瞪大了眼睛:" 真的嗎?那太好了。" 說著就攙著楚芸的胳膊朝
阿巽指著的一張小床走了過去。

  楚芸的表情卻有些躊躇,她膽怯地偷偷看了阿巽一眼,無奈地跟著阿巽和克
來的步子來到了那張小床的旁邊。克來扶著楚芸平躺在床上,楚芸紅著臉閉上了
眼睛。

  阿巽在床頭的一張大轉椅上坐下來,熟練地打開面前檯子上的電腦,旁邊的
一台機器同時發出了低沉的嗡嗡聲。阿巽當著克來的面解開了楚芸的衣扣,把她
的上衣拉到胸乳的下方,又把她寬鬆的褲子拉到肚臍以下,把白花花圓滾滾的肚
子露了出來。

  楚芸靜靜地躺在那裡,一聲不吭,緊緊地閉著眼睛、輕輕咬住嘴唇,拼命壓
抑著自己心中的恐懼,不讓眼眶裡滾動著的淚珠淌下來。就在這張小床上,她也
被眼前這個猥瑣的男人不只一次肆意糟蹋過。一陣冰涼濕滑的感覺從肚子上傳來,
接著一個涼冰冰的金屬物貼在了她柔軟的肚子上,隨即一圈一圈不慌不忙地在她
光滑的肚子上畫著圈。

  楚芸拼命地告訴自己要忍住,千萬不能露出破綻,克來正眼睜睜地看著自己。
雖然坐在身邊的這個男人已經用各種各樣的方法玷污了自己,甚至自己肚子裡的
孽種都是他的手筆,但像今天這樣,當著自己丈夫的面對自己的身體上下其手,
還是讓她難以忍受。可偏偏她又無可奈何。這讓她真想馬上就去死。

  楚芸無奈地閉上了眼睛,一遍又一遍地告誡自己什麼都不要想,一動也不要
動。那滑膩膩的感覺慢慢消失了,硬邦邦的金屬物停留在了楚芸肚子的側下方。
楚芸聽到了克來關切的聲音:" 醫生,怎麼樣?"

  阿巽那富有磁性的聲音響了起來:" 胎兒很正常,活力非常好,你看……"

  楚芸偷偷把眼睛睜開一條縫,看到克來正聚精會神地盯著電腦螢幕。螢幕上
暗色調的背景下有不規則的波紋來回晃動,波紋中間可以隱約看出一個蜷縮如海
馬狀大頭小身的物體,似乎還在微微地蠕動。

  阿巽指著螢幕對克來說:" 你看,這就是夫人腹中的胎兒……" 說話間,屏
幕上在胎兒圖像的頭部拉出了一條帶尺規的橫線,螢幕的邊緣自動記錄下了資料。
接著胎兒身體的尺寸也出現在了螢幕的邊緣。

  見克來的注意力完全在螢幕上那些資料上,阿巽微笑著把一個聽診器模樣的
東西放在楚芸白花花的肚子上慢慢移動,不一會兒,電腦的音響中傳出了清晰而
有節奏的博動聲。

  阿巽笑眯眯地對緊盯著螢幕的克來說:" 聽,這就是胎心,聽聽跳的多麼有
力。"

  克來笑容滿面地悉心傾聽了一會兒,目光又轉回了螢幕,一邊看一邊問阿巽
:" 醫生,你剛才說,胎兒發育情況還是有些滯後,情況究竟怎麼樣?"

  聽到克來的問話,阿巽的臉上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陰影,但他馬上沒事人一
樣對克來說:" 情況確實有所好轉,但這不是一天兩天就可以糾正的哦。"

  " 我記得上次在這裡我們看過一張胎兒發育標準資料對照表……" 克來似乎
不想就這麼隨隨便便地放過這個話題。

  阿巽皺了皺眉頭,卻依然不動聲色地點點頭說:" 哦,有的。" 說著手指一
動,一張表格出現在了螢幕上。

  克來湊近了螢幕,一邊看一邊喃喃地說:" 阿芸現在懷孕十九周了,可這些
資料只相當於十七周的,還是差不少啊。"

  阿巽搖搖頭說:" 上次的差距是兩到三周,這次是兩周。所以我說是有所好
轉。但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夫人本身身體的恢復,這一點做到了,胎兒發育就不用
擔心。而且正副兩周的差距是屬於正常範圍,特別是考慮到夫人的特殊情況。"

  克來看看平躺在床上袒露著白花花肚皮的楚芸,無奈地歎了口氣。阿巽見狀
忙對克來說:" 克來先生不必擔心,胎兒的活力非常好,你可以試一試。" 說著
一隻手放在了楚芸凸起的肚子的下緣。

  感覺到那只摸上來的大手,楚芸的身體微微一動,但她的眼睛卻依然閉著,
呼吸卻不知不覺地急促了起來。

  克來看到阿巽的動作,也跟著把手放在了楚芸肚子的一側。阿巽看著他說:
" 你仔細感覺裡面的動靜,可以感覺到他在動。" 說著似乎無意地把手向下挪了
挪,手掌的邊緣幾乎已經觸到了楚芸內褲下的恥毛。

  克來也微閉雙眼,屏住呼吸,悉心地感覺著楚芸肚子裡小生命的動靜。楚芸
躺在床上卻緊張的直出冷汗,因為她感覺到阿巽那熱乎乎的手指正有意無意地掃
過她的恥毛。雖然被阿巽肆意玩弄私處已經是家常便飯,但這樣當著自己丈夫的
面他竟然也敢公然把手伸向自己身體的隱秘部位,真是膽大妄為。她真的害怕被
克來看出什麼。

  就在楚芸緊張的幾乎要窒息的時候,克來小聲叫了起來:" 摸到了,摸到了,
真的在動唉。"

  " 呵呵,這下放心了吧。" 阿巽笑眯眯地對克來說,說話間,他那只不老實
的大手也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了楚芸的肚皮。

  " 好啦,既然沒什麼問題,就可以回家去調養了。回去後每週來複檢一次,
我有空也會到家裡去看夫人的。" 阿巽說著,按鈴叫來了護士,米娜也跟了進來。

  阿巽對她們說:" 夫人今天就要回家,你們扶夫人回房收拾一下。" 護士和
米娜按阿巽的吩咐,趕緊幫楚芸擦乾淨肚皮,整理好衣服,扶她起來下了床。

  克來見狀對阿巽說:" 那我也去幫阿芸收拾收拾。"

  " 等等……" 阿巽叫住了克來:" 讓她們自己去收拾吧。夫人回家調養,我
這裡還有些事情要向你交代。" 說著,手指動了動,打開了一個檔,嘩嘩地打
印了出來。

  看著護士和米娜攙扶著楚芸離開的背影,阿巽從印表機上取下列印好的檔,
交到克來的手裡道:" 這是我根據夫人目前的身體和胎兒發育狀況制定的調養方
案,我來給你仔細介紹一下……" 他一邊說一邊引著克來向外面的客廳走去。

               (一六零)

  北部山區龍坤老巢暗無天日的地下室,寬敞昏暗的大廳裡面一片烏煙瘴氣。

  大廳的中央擺著四五張桌子,桌上擺滿了酒菜,一群粗野剽悍的漢子大聲吵
嚷著把酒言歡,大廳裡面充滿著嗆人的煙氣和酒氣。

  而在大廳深處昏暗的一角卻是另外一番景象,凹凸不平的黝黑岩壁下擺著一
張寬大的長沙發,長沙發的一頭打橫擺著一張單人沙發。長沙發兩頭一頭坐著一
個男人,兩人面相迥異,一個斯文,一個粗野。但他們卻有一個共同點,就是兩
人都光著下身,一堆褲子內衣隨便地礽在他們的腳下。

  兩個男人岔開著的毛烘烘的大腿中間都赫然跪著一個赤條條一絲不掛雙臂反
銬在背後的女人。女人正伸長著脖子張開小嘴,把男人胯下碩大的肉棒吞進嘴
裡,吱吱地吸吮不停。隨著此起彼伏的吸吮聲,兩個男人都噝噝哈哈地笑逐顏
開,臉上一副銷魂的表情。

  坐在沙發右手的粗壯漢子正是濛沖,他一邊抖著那條不大靈便的傷腿,一邊
抓著跪在自己腳下的女人的頭髮,把她的臉一次次拉向自己的胯下,笑呵呵地叫
著:「楓奴,用勁,使勁舔,你濛沖爺爺爽死了!」

  和濛沖並排坐在沙發另一頭的那個名叫阿堅的男子卻比他要安靜的多。他身
體略顯僵硬地靠在沙發背上,張開著雙腿,任由跪在他胯下的弘太太一板一眼地
舔舐吸吮。

  在阿堅身旁打橫的那張寬大的單人沙發上坐著他們的老闆龍坤,他正津津有
味地看著兩個一絲不掛的女人誠惶誠恐地給濛沖和阿堅口交,同時也沒有忘記和
他的兩個手下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

  阿堅嘶地長吸了一口氣,壓下弘太太一次賣力的吸吮帶給他的渾身通泰的沖
擊,他穩了穩神,討好地對兩眼正盯著另一邊蔓楓的口交動作的龍坤說:「老
大,登敏這個不開竅的小子這回可真的是一栽到底了。沖哥這次這一手移花接木
徹底把他給裝進去了。他這回把T國給惹翻了,這可不是鬧著玩的。T國一出
手,可不是什麼聯合國禁毒署那樣乾打雷不下雨,上來就要他的狗命,讓他知道
和龍爺叫板的下場。」

  聽到阿堅的話,坐在另一頭的濛沖死命地把蔓楓的頭按在自己的大腿中間,
用力向前拱了拱胯,笑呵呵地朝龍坤和阿堅說:「這回真他媽動真格的啦,T國
的炮艇直接出動巡河,連少校的活計都給搶了。界河現在給封的水泄不通。登敏
這一下可徹底傻眼了,他在ZX這邊肯定很快就要斷貨了……」

  濛沖話音未落,他的胯下就傳來蔓楓急促的嗆咳聲。他趕緊拉起蔓楓的頭
發,只見她憋的臉色醬紫、兩眼反白、嘴角掛著長長的口涎,顯然是剛才他一高
興,動作大猛了點,肉棒捅進她喉嚨太深,差點把她嗆壞了。

  濛沖嘿嘿淫笑著說:「楓奴你好嬌氣啊!給老子裝什麼可憐?就是你們這一
群笨蛋,搞了那麼久也沒把登敏這個混蛋怎麼樣。你看看人家T國,一出手就要
他的命。」

  蔓楓大口喘著粗氣,高聳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垂下眼簾喘息道:「楓奴知
罪……楓奴該死……」一邊說一邊又張開小嘴,重新把濛沖粗大的肉棒深深地吞
進了嘴裡,伸長脖子,吱吱有聲地默默吸吮了起來。

  龍坤笑嘻嘻地看著這一幕,並沒有吭聲。坐在他身邊的阿堅卻馬上接上了話
茬:「何止是斷貨,我今天過來之前剛剛得到消息,昨天夜裡,B國警方、軍方
和聯合國禁毒署聯合行動,把登敏在大溪鎮山裡的地下加工廠給端了,連成品帶
原料扣了十幾噸,人也抓了二十幾個,其中有好幾個登敏的得力幹將。」

  濛沖聽了興奮地瞪大了眼睛:「真的嗎?登敏的這個地下加工廠B國警方可
是找了好多年了,一直不得要領,這回怎麼居然一擊中的啊?」

  聽了他的話,龍坤的嘴角露出一絲詭秘的笑容,卻是笑而不語,仍是阿堅接
過了濛沖的話茬:「這次不一樣哦!聽說這次的行動是T國警方牽頭的,界河出
事之後,他們的人已經把大溪鎮翻了個底朝天了。」

  阿堅的話讓濛沖目瞪口呆,他下意識地抓著蔓楓的頭髮往自己的胯下猛按了
幾下,兩眼發直地喃喃道:「我的媽呀,這麼厲害啊!」

  龍坤聽到這裡微微一笑道:「什麼爹呀媽呀,登敏這混蛋倒楣,咱爺們不是
正中下懷嗎?咱們也別耽誤功夫,我估計登敏本人也沒幾天活頭了,趁這個機
會,咱得趕緊下手,晚了就趕不上了。」

  他話音未落,就聽身邊的阿堅嗚地悶哼了起來,呲牙咧嘴,嘶嘶吸氣,臉上
露出誇張怪異的表情。龍坤往阿堅胯下一看,頓時壞笑了起來。

  只見跪在阿堅兩腿中間的弘太太此時微微抬起頭,眼中滿是獻媚的神色。她
那一張櫻桃小口緊緊裹住阿堅粗硬的肉棒,兩腮緋紅,喉頭緊張地蠕動,喉嚨裡
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嘴角漸漸滲出濃白的漿液,拉著長絲垂向了地上。原來,
在她的舔舐吸吮之下,阿堅已經忍不住一泄如注了。

  弘太太偷偷朝龍坤坐的位置瞟了一眼,正遇到龍坤嘉許的目光。她好像受到
了鼓勵,趕緊用力吞咽,把阿堅泄出來的漿液都咽下肚去,緩緩吐出嘴裡的肉
棒,伸出粉嫩的香舌,賣力地舔舐清理起阿堅粘糊糊的肉棒來。

  阿堅朝龍坤尷尬地笑笑,正要說什麼,卻聽身旁的濛沖大聲吵嚷了起來。濛
沖一手抓著蔓楓的頭髮往自己胯下猛按,嘴裡還大聲叫著:「臭婊子,賣點力
氣,看人家弘奴,都給阿堅吹出來了,楓奴你居然敢偷懶!」

  蔓楓臉上通紅,額頭冒出了細小的汗珠,一邊用力地來回吞吐吸吮口中的肉
棒,一邊含含糊糊地說著:「楓奴不敢,楓奴請主人息怒……」

  吵鬧間弘太太已經把阿堅胯下的肉棒舔舐乾淨,她抬起頭諂媚地看著龍坤,
嬌滴滴地說:「主人,讓弘奴來伺候您吧……」

  龍坤瞟了弘太太一眼,並沒有理她,卻指指大廳中央鬧哄哄的人群對阿堅道
:「讓弘奴去那邊伺候伺候兄弟們吧。」

  弘太太一聽,立刻嚇得渾身發抖,一邊瞟著旁邊的蔓楓,一邊臉色慘白地央
求道:「主人開恩,主人饒過弘奴……讓那個爛婊子去伺候弟兄們吧……」

  阿堅好像根本沒有聽到她的央求,俯下身去,撿起地上的褲子,一邊往腿上
套,一邊朝大廳中間高聲喊叫:「老六,過來兩個人!」

  一個喝的醉醺醺滿臉通紅的壯漢聞聲,搖搖晃晃地走了過來,他的身後還跟
了兩個同樣步履蹣跚的漢子。阿堅指著嚇得渾身哆嗦的弘太太說:「龍爺把弘奴
賞給大夥解解悶,你們把她帶過去吧。」

  那幾個醉漢一聽,頓時哥哥眉開眼笑,也不管弘太太又哭又鬧,沖上來七手
八腳把她架了起來,轉身就朝人聲鼎沸的大廳拖了過去。

  龍坤在後面叫了一聲:「讓弘奴給弟兄們吹簫!小騷屄都不許動。都給我仔
細著點,要是把人給我弄壞了,老子要你們好看。」

  幾個大漢一邊嘻嘻哈哈地答應著,一邊把弘太太拖到了幾張桌子中間,按在
地上跪著,拉過一張凳子擺在她的面前。

  老六大大咧咧地脫了褲子坐在了凳子上,他的身後立刻就圍了半圈人,有人
手裡還舉著酒杯,一邊狂飲一邊躍躍欲試地大聲起哄。

  龍坤朝烏煙瘴氣的大廳中央看了一眼,轉頭對阿堅和濛沖說:「咱們爺們的
好日子就要來了,現在就看你們倆的了。」

  阿堅點點頭,等著龍坤的下文。

  濛沖卻仍然在吭哧吭哧地在蔓楓的嘴裡抽插著,只是朝龍坤咧嘴笑了笑。

  龍坤苦笑著搖搖頭,拍拍阿堅的肩膀說:「阿堅啊,阿沖現在腿腳不方便,
外面的事就全靠你了。」

  阿堅受寵若驚地點點頭對龍坤說:「龍爺只管吩咐,阿堅萬死不辭。」

  「好……」龍坤滿意地笑著說:「我馬上傳下令去,外面的弟兄全部聽你的
號令。你現在的首要任務是趁著登敏被人追的喘不過氣來,把他擠出WY城。先
給他來一著釜底抽薪,他不是貨源斷了嗎,咱們再給他補上一刀。登敏在WY城
裡和山區的幾個囤貨地點你不是都摸的差不多了嗎,你多帶點弟兄,趁警方查到
之前,把他這幾個倉庫都抄了。我要讓他徹底熄火。」

  「是,我馬上去辦。」阿堅連連點頭。

  龍坤嘿嘿一笑:「登敏囤的這些貨,也夠咱們賣些日子了。」說完轉向濛沖
:「阿沖啊……」話剛出口就停了下來。

  原來,坐在沙發另一頭的濛沖並沒有聽他們說話,而是卯足勁正在蔓楓的嘴
裡抽插。蔓楓的臉憋成了紫紅色,嘴裡含著一條粗大的肉棒,被那肉棒插的直翻
白眼,嗯嗯地呻吟著,嘴唇嘴角積著白沫,下巴上拉著閃亮的黏絲。

  濛沖抽插的噗噗作響,由於一條腿使不上勁,他就一手抓住蔓楓的頭髮,猛
向自己胯下按。就這樣他還不過癮,插著插著,情不自禁地伸出另外一隻大手,
一把抓住蔓楓胸前一隻來回搖晃的圓滾滾的乳房,猛地一攥。

  蔓楓嗚地悶叫了起來,嘴上吸吮的動作卻似乎絲毫也沒敢放鬆,仍然嘬的吱
吱作響。濛沖卻同時咦地一聲,鬆開了抓在蔓楓胸前的大手,舉到自己的眼前。

  只見那只手上濕漉漉的,手掌上、手指間都是乳白色的液體。他低頭一看,
見蔓楓剛剛被他抓過那只乳房的乳頭上還在滴滴答答地淌著乳白色的乳汁。原
來,蔓楓生育後並沒有回奶,乳房正脹滿的難受。被他這麼一抓,抓了一手奶。

  「奶奶的,你個倒楣娘們。老子的水沒給吹出來,你自己倒流的痛快!」濛
沖一邊罵罵咧咧地叫著,一邊更加使勁地把肉棒一次次插進蔓楓的嘴裡。

  龍坤在一邊看的眉開眼笑,撇撇嘴調侃道:「阿沖啊,現在不是每天早上都
是你和你的弟兄拿楓奴的奶下飯嗎,怎麼現在倒怪起人家來了?人家楓奴好歹是
一個緝毒警官,天天給你們肏還不算,還要給你們擠奶喝,人家容易嗎?請多包
涵嘍,哈哈……」

  濛沖似乎沒有聽到龍坤的調侃,瞪圓雙眼死死抓住蔓楓的頭髮,胯向前猛地
一挺,粗大的肉棒幾乎全部捅進了蔓楓的嘴了。緊接著他胸中發出一陣低沉的悶
吼,抓住蔓楓頭髮的大手都在微微顫抖。蔓楓白眼一翻,嗚地一聲,渾身的肌肉
都僵硬了起來。轉眼間,從她裹住肉棒的嘴唇的縫隙中和嘴角上都滲出了濃白的
粘液。濛沖終於如願以償地一泄如注了。

  蔓楓緊閉雙眼,伸長脖子,喉嚨處咕嚕咕嚕地不停滾動,忙不迭地把嘴裡的
漿液都咽下肚去。好半天濛沖才戀戀不捨地把開始軟縮的肉棒從蔓楓粘糊糊的嘴
裡抽出來。蔓楓挺了挺腰,伸出舌頭在嘴唇上快速地舔了一圈,然後向前俯身,
伸長脖子、吐出一點丁香,在濛沖仍然濕漉漉的肉棒上舔舐清理了起來。

  濛沖長長地出了口氣,舒服地靠在沙發上,伸出一隻大手,兩根粗硬的手指
捏住蔓楓一隻直挺挺濕漉漉的乳頭,隨意地揉捏玩弄起來。

  蔓楓嗯嗯地低聲悶哼著,一絲不苟地埋頭清理著濛沖胯下粘濕齷齪的大家
夥。

  龍坤的目光在蔓楓赤條條的身子上匆匆掃過,停留在濛沖的臉上。他臉一板
對濛沖說:「阿沖啊,外面靠阿堅去打拼,家裡就全靠你了。」

  「哦……」濛沖正拉起自己的肉棒,津津有味地看著蔓楓伸長舌頭,一點點
地舔舐著自己胯下那鬆鬆垮垮的肉袋,聽到龍坤的話,這才如夢初醒,忙轉過了
頭對龍坤說:「大哥,你放心,家裡的事我保證給你弄的妥妥的。」

  「哼……」龍坤撇撇嘴哼了一聲道:「你先別忙著給我拍胸脯打包票。T國
封了水路,斷了登敏的來源,也斷了我們從河東進貨的路子。你那裡要是出了漏
子,阿堅他們就得斷頓。他們就是有再大的本事也是乾瞪眼。我問你,你那邊到
底準備的怎麼樣了?」

  龍坤的話讓正默默地給濛沖舔舐陽具的蔓楓微微停頓了一下,但在場的男人
們誰都沒有注意到她這個不起眼的停頓,她就又歪過臉伸長舌頭倏地舔了下去。

  濛沖咧了咧嘴,不知道和蔓楓給他舔的太舒服還是龍坤的話讓他作了難。他
嘶嘶地吸著氣,稍稍躊躇了一下,翻翻眼皮對龍坤說:「金苗已經開始收了,我
們已經入庫了幾十噸,後面還有一些。今年的種植面積恐怕難以完全滿足需求,
旱季一過,必須馬上擴大種植面積。」

  「原料的事你不用管。產品呢?4號做出來沒有?」龍坤繼續追問。

  濛沖鬆開了捏著蔓楓乳頭的手,把手指在嘴裡舔了舔,皺著眉頭歎了口氣道
:「做倒是做出來了,就是調配後的純度口感達不到原先我們金虎牌標準。我們
試了幾次都不行,真是愁死人了。」

  龍坤卻胸有成竹地笑了笑,轉頭湊到阿堅的耳邊對他小聲說了句什麼。阿堅
點點頭起身出去了。濛沖見狀,不知龍坤搞的什麼名堂,兩眼閃過一絲茫然。

  這時候蔓楓已經把濛沖的陽具都細細地舔了一遍,但濛沖不發話,她也不敢
停下來。濛沖猛然發現蔓楓還在自己胯下有一搭沒一搭地舔著,拍拍她汗漬漬的
臉頰沒好氣地說:「好啦,楓奴,不要舔了,到那邊去伺候弟兄們吧。」

  蔓楓光裸的肩頭微微一震,垂首答道:「是,主人。」說完就要扭腰起身。

  誰知龍坤一揮手把她叫住了:「楓奴別走,留在這裡主人還有事。」說完指
指阿堅離開留下的空位:「過來,到這邊來。」

  「是……」蔓楓俯首貼耳地答了一聲,扭轉身子膝行著挪到了沙發另一頭阿
堅坐過的那個位子前,乖乖地垂首跪在那裡,聽候龍坤的吩咐。

  濛沖一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樣子,狐疑地看著龍坤。

  龍坤並不說話,嘴角露出了一絲詭秘的笑容。
2016-4-28 00:49#1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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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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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第161章



作者:曾九
2014年12月5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字數:6800


                一六一

  " 龍爺,來了。" 沙發後面響起了阿堅的聲音。龍坤和濛沖一起擡頭看去,
隻見阿堅不知什麽時候已經回來了,他身旁還粘著一個五十多歲身材瘦小面色黢
黑的男子,正看著龍坤兄弟倆憨笑。

  濛沖呼地站起身來,拐著腿跌跌撞撞兩步沖到那黑瘦男子跟前,一把抓住他
幹瘦的手大叫:" 旺吞師傅,真的是你啊?我還以爲見不到你了呢!"

  旺吞看看龍坤,目光轉回到濛沖臉上,謙卑地一笑道:" 我也以爲再也見不
到二爺了呢。這一別將近兩年,真是兩世爲人啊。"

  濛沖抓著旺吞的手,上下打量了他半天才說:" 早聽大哥說你也逃出來了,
可一直也沒有見到你的人……"

  " 唉……" 旺吞歎息一聲,看著濛沖說:" 多虧二爺帶著弟兄們拼死頂住,
我也是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算我命大,沒挨上槍子,也沒被警察捉去。不過我
跑出來的時候和龍爺他們走散了。原先那些地方都不敢去,家也不敢回,怕自投
警察的羅網。我跑到河對面,找了家小買賣店做雜役,以爲這輩子就這麽混下去
了。誰知道龍爺居然派人找到了我。"

  " 哈哈,那還是咱們兄弟有緣。旺吞老兄,就憑你的手藝,要不幹老本行那
真是糟蹋了。" 龍坤在一旁哈哈大笑。一邊笑一邊指著剛才阿堅坐過的位置朝旺
吞說:" 來來,老兄,別光站著說話,這邊坐。"

  旺吞受寵若驚地扶著濛沖走回沙發前面,濛沖撲通一聲坐了下來,旺吞卻瞪
大了眼睛楞在了原地。因爲在留給他的位子前面白花花地赫然跪著一個一絲不挂
精赤條條的女人。那女人雙手反剪在背後,一副精鋼的手铐閃著冷冰冰的幽光。
她雖然垂著頭,但有些紛亂的發絲下,那蜂腰肥臀,還有胸前那一對白嫩嫩若隱
若顯的乳峰讓人不由得不想入非非。

  龍坤看到旺吞呆若木雞的樣子,得意地微微一笑,拍拍旺吞的肩膀,按著他
坐在沙發上,然後指著跪在他膝前的光屁股女人笑吟吟地對他說:" 老兄,別見
外,她可不是外人哦!" 說著一把抓住女人的頭發,把她的臉掀了起來。

  看到這張雖然憔悴卻仍不失花容月貌的俏臉,旺吞的呼吸不由得急促了起來。
他原本以爲自己就要在河對面那個小店裏了此殘生了,誰知龍坤竟然神不知鬼不
覺地找到了他,並把他帶到了這裏。龍坤會讓他幹什麽,雖然他一個字都沒有提,
但旺吞心裏再清楚不過了。想起來他心裏就打鼓,這可是刀頭舔血的日子。他正
琢磨怎麽謝絕龍坤,誰知他卻弄了個光屁股女人跪在了自己的面前。

  這女人讓他看得心驚肉跳。這女人雖然赤身裸體、雙手背铐、表情順從、面
容憔悴不堪,但她身上卻有一種說不出的貴氣。加上龍坤說她不是外人,這就讓
旺吞更加猜不出她的身份了。也許是哪個仇家的女人吧。

  旺吞在龍坤手下混了多年,這種事情見得多了。龍坤向來拿女人不當人,尤
其是仇家的女人,拿來賞賜手下更是家常便飯。這既可以籠絡手下更加爲他賣命,
同時也把手下和他綁在了一起。尤其是那些實力雄厚的大仇家裏的身驕肉貴的女
人,你把她幹了,自然也就沒有了退路,隻能死心塌地地跟著龍坤幹了。看來龍
坤現在對自己用的就是這一手。可這個女人到底是誰?旺吞瞟了瞟她那讓任何一個
男人看了都不能不心動的漂亮面容,心裏卻一點印象也沒有。可龍坤卻說她不是
外人,言外之意是自己應該認識她。她到底是誰?旺吞如墮五裏霧中。

  龍坤看著旺吞驚疑的表情,嘿嘿地笑了。他朝跪在地上的女人眨眨眼:" 怎
麽,不介紹介紹自己?" 女人雪白渾圓的肩頭微微一抖,垂下眼簾顫聲道:" 我
是楓奴,請主人發落。" " 楓奴?" 旺吞的心裏升起一片疑雲。他搜腸刮肚地想
了半天,也想不起這個叫楓奴的光屁股女人到底是誰,和自己又有什麽關係。

  龍坤看著旺吞猶疑的眼神,笑眯眯地說:" 怎麽,老兄,想不起來了?蔓楓
警官的名字你不會不記得了吧?" 旺吞腦子裏嗡地一下,頓時目瞪口呆。蔓楓這
個名字他確實聽說過,甚至見過她的照片。龍坤老巢被剿滅前他多次聽龍坤和他
的手下咬牙切齒地提到過這個名字。

  他知道這個蔓楓是ZX國緝毒警中的翹楚,來的時間不長,卻一直在和龍坤
作對,步步緊逼,必欲置之於死地。龍坤對她也是一直必欲除之而後快。不過,
他也隱約聽說,這個強悍的對手其實是個二十多歲的大美女,而且還是ZX國大
佬頌韬的小姨子。而頌韬在他心中那是神一樣可望而不可即的大人物。

  沒想到這個在自己心目中天仙般的女緝毒警現在竟然反铐雙手赤條條地跪在
了自己的面前,而且口口聲聲自稱" 楓奴" ,還俯首帖耳地說自己是" 主人" ,
請自己" 發落".他一下竟然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龍坤見到旺吞的窘態,見怪不怪地微微一笑,松開了抓住蔓楓頭發的大手,
俯身笑呵呵地對她說:" 蔓楓警官,這是旺吞師傅,我們的金虎牌都是他的手筆,
你是不是還要抓他啊?"

  " 不……楓奴知罪……楓奴不敢……" 蔓楓誠惶誠恐地連聲央求。

  " 那你打算怎麽給旺吞師傅賠罪啊?" 龍坤不依不饒地逼問。

  旺吞腦袋一陣眩暈。他原本一直在想怎麽回絕龍坤,可現在卻被逼到了這麽
一個無處可退的死角,這個一絲不挂跪在自己眼前的女警官他隻要一沾,就再也
和龍坤脫不了幹係了。可眼下的情況,他也根本無法拒絕,除非這個叫蔓楓的女
警官抵死不從。

  誰知他耳邊卻響起了蔓楓誠惶誠恐的聲音:" 楓奴……楓奴會給主人吹箫…
…還有…還有騷屄、屁眼給主人肏,隨便肏……"

  旺吞的腦袋裏面轟地響成了一片。他做夢也沒有想到,這個出身高貴、身驕
肉貴的女警官居然已經被龍坤馴服成了這麽一副俯首帖耳的樣子,連這麽不堪入
耳的話都說的出口。可她說會吹箫……難道說要給自己……

  旺吞的腦子還沒有轉過彎來,龍坤已經皮笑肉不笑地轉過臉來對他說:" 你
看,旺吞師傅,楓奴要給你賠罪呢,你是想吹箫啊,還是肏屄,還是要肏屁眼呢?
"

  旺吞下意識地擺擺手,慌亂地說:" 別……別……龍爺,別……"

  " 嘿嘿,你還客氣什麽?就試試楓奴的口活吧,楓奴的功夫一流哦!" 龍坤
笑嘻嘻地說著,朝一直等候在一邊的阿堅使了個眼色。阿堅快步湊了上來,竟不
由分說,和龍坤一起七手八腳地把旺吞的褲子扒了下來。

  旺吞窘的滿臉通紅,不由自主地伸出雙手護住自己的裆部,誰知龍坤伸手把
他的手拉開,順手把他的腿也拉開來。旺吞還想並起雙腿,誰知跪在他跟前的蔓
楓已經向前一挪,光溜溜的身子夾在了他兩個膝蓋之間。渾圓的肩頭抵住旺吞的
大腿內側,伸長了脖子張開小嘴,吐出一點丁香,朝他胯下那黑乎乎臭烘烘的醜
陋之物舔了上來。

  旺吞隻覺得胯下一熱,下意識地低頭一看,隻見蔓楓側著臉,粉紅色的香舌
吐出口外,舌尖抵住他軟綿綿的肉蟲的根部,慢慢地向上舔了上來。他不由自主
地眉頭一皺,嘶地吸了口長氣。

  旺吞沒有娶妻,但他在龍坤手下多年,當然少不了玩女人。但他素來膽小,
龍坤給他找的女人,他也隻是關了燈摟在被窩裏幹一幹而已。每當他看到其他人
讓女人口交,都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真不知道如果那女人一時興起,一口咬
下來,該如何是好。

  現在他被按在這裏,給他口交的是龍坤的死對頭,身份高貴的美女警官,這
就更加讓他心驚膽戰。可龍坤的手始終按在他的肩膀上,他動也不敢動,渾身繃
的緊緊的,額頭冒出了一層細微的汗珠。

  那條柔軟的香舌在旺吞的肉蟲上細細地舔了一圈,一陣陣異樣的舒服感覺由
下而上傳遍了全身。但他仍然緊張的呼吸急促、渾身冒汗,蔓楓的香舌把他那一
大團臭肉舔了個遍,那條肉蟲居然仍然軟塌塌的,似乎沒有要硬起來的兆頭。

  忽然旺吞感覺下面一熱,哧溜一聲,整條肉蟲瞬間就被包裹在一團溫熱之中。
他渾身一哆嗦,緊接著胯下響起了吱吱的吸吮聲。隨著陣陣吸吮,有節奏的過電
般的感覺迅速在全身擴散了開來。旺吞從來沒有過如此美妙的感覺,漸漸忘記了
恐懼,下意識地挺動下身,一次次把胯下的肉棒往蔓楓的嘴裏送去。

  龍坤看到了旺吞表情的變化,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意。他朝濛沖擠擠眼,
拍拍旺吞的肩膀說:" 老兄啊,當初你辛苦操持的工廠就是楓奴帶人給毀掉的,
今天也算是一報還一報,讓她給老兄玩玩,也是應該的。" 蔓楓渾圓的肩頭難以
察覺地微微一震,埋下頭更加賣力地舔吮了起來。

  旺吞此時的心情已經放松了下來。他知道,從蔓楓赤身裸體地跪在自己腳下
給自己口交那一刻開始,龍坤這條船他是願意上也得上,不願意上也得上了。加
之蔓楓熟練的舌技漸漸解除了他的恐懼,口吮舌舔那難以言狀的快活讓他胯下的
肉蟲慢慢硬挺了起來。他擡起頭朝龍坤憨笑道:" 多謝龍爺擡舉了。" 說著嘶地
吸了口氣,一挺胯,把硬挺起來的肉棒深深地送入了蔓楓濕熱的口腔。

  龍坤嘿嘿一笑說:" 楓奴,你這叫罪有應得,對不對?"

  蔓楓一邊賣力地吞吐漸漸變粗變硬的肉棒,一邊嗚嗚地悶哼著點了點頭。

  坐在一旁的濛沖見了,伸出大手啪啪地拍著蔓楓白花花的大屁股,笑呵呵地
對旺吞說:" 老兄啊,不瞞你說,大哥帶我們又搞起了一個新廠。現在頌韬已經
倒了,他這漂亮的小姨子也成了給咱爺們舔屌的賤奴。大哥已經發話了,以後楓
奴就歸咱們這些弟兄專用。這回咱的金虎牌要東山再起,可就看你老兄的了。"

  濛沖的話讓蔓楓渾身一僵,但她嘴上的動作卻絲毫也沒有敢怠慢,吱吱的舔
舐聲越來越急促了。旺吞舒服的不由自主地哼哼了起來,頻頻點頭,張了張嘴卻
什麽都沒有說出來。

  濛沖這幾句話在大廳中央的酒席桌上也激起了一片漣漪。那一大群正在大吃
大喝、排著隊等著弘太太口交的漢子們開始看著這邊交頭接耳,聲音越來越高。

  沒多會兒,幾個喝的醉醺醺的大漢站起身來,跌跌撞撞地湊了過來。一個紅
臉大漢指著跪在地上的蔓楓對濛沖說:" 沖哥,龍爺真的把這楓奴賞給咱們弟兄
了?"

  " 嘿嘿,那還有假?大哥發話了,弟兄們都好好幹,以後楓奴就天天伺候弟
兄們。" 濛沖得意洋洋地說。

  " 那楓奴以後就天天給弟兄們吹箫,天天給弟兄們輪班肏了?" 那幾個醉漢
好像不相信似的七嘴八舌地叫嚷了起來。

  蔓楓渾身發僵,眼淚在眼眶裏不停地打轉,嘴裏含著一條已經硬挺的像根小
棒槌的大肉棒,吱吱地埋頭吸吮。她實在不敢想象今後等著自己的是什麽樣地獄
般的日子。

  濛沖眼睛一瞪:" 怎麽,我說話你們還不相信啊?"

  " 不……不是……" 一個面相斯文的漢子笑嘻嘻地說:" 沖哥,那邊就弘奴
一個女人,不夠用啊。就這麽排隊,排到明天早上也輪不完。不如一會兒楓奴這
邊完了活,讓她到那邊給弟兄們樂一樂怎麽樣?"

  濛沖眼睛一瞪:" 沒見大哥在這兒正說正事呢嗎?你們搗什麽亂?" 那幾個
醉漢聽濛沖的口氣不善,頓時面面相觑,紅著臉打了退堂鼓,磨磨蹭蹭地轉身準
備離去。誰知一邊卻響起了一個輕飄飄的聲音:" 慢著,別急著走。"

  幾個人一回頭,發現是坐在一邊的龍坤正不慌不忙地站起身來,眼睛裏閃著
淫邪的笑意。他瞟了一眼大廳中央鬧哄哄的人群,笑眯眯地對那幾個醉漢說:"
楓奴現在在這裏確實有要緊事,分不開身。不過嘛,也不能讓那麽多弟兄就這麽
幹等著是不是?去,拿兩個大碗過來,要大號的!"

  那幾個醉漢一楞,一時沒有明白龍坤的意思。還是那個面相斯文的漢子先反
應的過來,點著頭答應了一聲,轉身到酒桌上拿來了兩個大碗,遞到了龍坤的跟
前。

  龍坤看都沒看,徑自來到蔓楓的跟前,俯下身去,近距離地看著蔓楓漲紅著
臉一絲不苟地吞吐著口中的肉棒。他微微一笑,伸出一直粗糙的大手,隨意撥弄
了兩下蔓楓胸前那一對豐滿圓潤、搖搖欲墜的大奶子,擡頭對眯著眼睛正陶醉在
溫柔鄉裏的旺吞說:" 旺吞老兄,怎麽樣,楓奴的功夫不錯吧?你知道嗎,楓奴
可是剛剛生過娃的哦!"

  " 哦……" 旺吞一下瞪大了眼睛,吃驚地朝赤條條跪在自己腳下的蔓楓望去。
看到她凹凸有緻的身體,他的眼睛裏露出了一絲驚疑。可當他看到蔓楓胸前那一
對正被龍坤抓在手裏擺弄的肥白充盈的大奶子的時候,咕噜咽下一口口水,半信
半疑地對龍坤說:" 龍爺,真的啊?這蔓楓警官還真的有幾分……"

  " 哈哈,當然是真的。楓奴,你說是不是?" 龍坤撇撇嘴,湊到蔓楓的耳邊
一字一句地問道。

  蔓楓眼中閃過一絲淚光,她默默地垂下眼簾,吱地長長吸吮了一口,喉嚨動
了動,咽下了口中的粘液。但她並沒有松開嘴,一邊繼續吱吱地吸吮舔舐著嘴裏
那粗硬的肉棒,一邊輕輕地點了點頭,嗓子裏含混不清地嗚嗚悶哼著,算是給龍
坤的回應。

  龍坤並不計較蔓楓的動作,轉頭對驚得張著大嘴的旺吞說:" 怎麽,還不相
信?" 說著朝斯文漢子招招手,指了指蔓楓高聳的胸脯。那漢子會意,忙不疊地
湊到了近前,單腿跪地,伸手把一隻大碗送到了蔓楓的身下。

  龍坤信心滿滿地一笑,伸出兩根手指,捏住蔓楓一隻直挺挺的乳頭,狠狠地
向下捋了兩下。蔓楓疼的渾身哆嗦,嗚嗚地呻吟了起來,但嘴上的吸吮動作一點
都沒有放松,反而吱吱地嘬得更起勁了。仿佛隻有這樣才能減輕一點身體是精神
上的痛苦。

  龍坤用力撚了撚蔓楓的乳頭,然後大把抓住她圓滾滾的乳房,用力捏住向下
一捋。嗚地一聲長吟,蔓楓一絲不挂的身體猛地全身繃緊,含著粗大肉棒的嘴也
好像僵住了一樣。隻見紫褐色的乳頭直直地挺立著,一股細細的乳白色液體從乳
頭的頂端沖了出來,急急地打在粗糙的碗壁上,打著旋落到了碗底。一股沁人心
脾的乳香飄散了開來。

  龍坤得意地一笑,兩手合攏,握住蔓楓鼓脹的乳房,一下一下有節奏地擠弄
了起來。大股乳白的奶汁不停地沖入碗中。蔓楓長長地喘了口氣,繃緊的身體漸
漸松弛了下來。她喘了兩口粗氣,眼睛一閉,脖子向前一伸,又賣力地吸吮起口
中的大肉棒來。

  龍坤瞟了一眼在一旁看呆了的紅臉大漢,沒好氣地說:" 怎麽,等著龍爺伺
候你們啊?"

  那大漢如夢初醒,忙蹲下身,從龍坤的手裏接過了蔓楓的乳房,像揉面團一
樣大力地揉搓起來。一邊揉一邊朝站著一旁的另外兩個漢子使眼色:" 那邊不是
還有一個嗎?愣著幹啥?"

  那兩個漢子一聽,頓時樂的合不攏嘴,拿起另外一隻大碗,轉到蔓楓的另一
邊,一人把碗伸到蔓楓的身子下面,另外一個人抓起蔓楓空著的那隻乳房,照著
龍坤剛才的樣子,先用手指捏住乳頭用力捋了捋,然後大把抓住豐滿的乳房,用
力揉弄了起來。

  龍坤站起身,長長地出了口氣,後退兩步,坐回了沙發上。此時的蔓楓,跪
在旺吞岔開的大腿中間,口中含著他胯下的肉棒,伸出脖子賣力地吸吮舔舐著。
而與此同時,她胸前的兩隻肥大的乳房都被男人攥在手裏不停地揉弄,大股的乳
汁源源不斷地沖入碗中。

  旺吞對眼前的情景看得目瞪口呆,半天才回過神來,一邊嘶嘶地吸著氣,一
邊難以置信地對龍坤說:" 這娘們真的剛生過娃啊!不會是龍爺把她弄到手的時
候就帶了崽吧?那也算是金枝玉葉了啊!"

  龍坤全身放松地靠在沙發上,瞟了一眼跪在地上在幾隻大手的蹂躏下痛不欲
生卻絲毫也不敢怠慢自己嘴裏的大肉棒的蔓楓,微微一笑道:" 哪裏,龍爺運氣
好,楓奴來的時候還是待字閨中哦。"

  " 真的?那她肚子裏的娃……" 旺吞眼中閃出好奇的神色。

  " 不是一個娃,是兩個哦!" 龍坤笑吟吟地伸出兩根手指。

  " 兩個?一下懷上兩個?這蔓楓警官不簡單啊!一定是龍爺給她下的種喽。
" 旺吞討好地對龍坤笑道。

  龍坤搖搖頭,帶著得意的笑容對旺吞說:" 不是我,是我的兩個朋友。"

  " 兩個朋友……" 旺吞一下愣住了,半天沒有回過神來。可這時跪在他腳下
的蔓楓全身微微一震,兩顆碩大的淚珠不聲不響地從眼眶中淌了下來,順著臉頰
流了下去。可她嘴上的動作卻一點都沒有放松,仍然吸吮得吱吱有聲。

  " 哈哈,對啊,楓奴同時懷了兩個不同男人的孩子,而且是龍鳳胎。據說是
創造了世界記錄哦!"

  " 真的?" 旺吞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可他很快就回過神來,伸手抓住蔓
楓的頭發,往自己胯下用力拉過來,同時猛地挺胯,把粗大的肉棒全部捅進了她
的嘴裏,死死地按住。

  蔓楓臉憋的通紅,嗚嗚地悶叫著,晃著腦袋想要躲閃。可旺吞的兩隻大手死
死按著她的頭,一動不動。嗚地一聲,蔓楓渾身一震,連翻白眼。原來,旺吞的
大肉棒在她的嘴裏一洩如注。大股濃厚腥淫的粘漿一瞬間就充滿了她的小嘴。

  蔓楓合攏嘴唇,包住仍然粗硬的肉棒,喉嚨一動一動,把口中的粘液一口口
咽下肚去。一股乳白色的粘液從她的嘴角淌了出來,挂在下巴上,她也完全顧不
得了,因爲她的胸前也一陣陣疼的鑽心,四隻粗糙的大手仍握住她的乳房連擠帶
捋揉弄不停。

  " 好啦好啦,差不多了。你們都輕點,別把楓奴給老子玩壞了!" 龍坤揮著
手吆喝著。

  旺吞拉著蔓楓的頭發,徐徐拔出了已經開始軟縮的肉棒,看著仍然包裹著粘
液的肉棒,舒心地笑了。另外幾個漢子也站了起來,他們的手中端著兩個裝滿了
濃白乳汁的大碗,討好地端到了龍坤的跟前。

  跪在地上的蔓楓長長出了口氣,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的粘液,按部就班地伸
長脖子,湊到旺吞的胯下,吐出香舌,開始給他舔舐清理粘濕的肉棒。

  龍坤滿意地看看蔓楓熟練的動作,又看看端到面前的滿滿兩大碗濃白的乳汁,
滿意地一笑,揮揮手道:" 好啦,分給弟兄們。人人有份,大夥都嘗嘗,新鮮的
哦!"



                             (未完待續)
2016-5-1 16:57#1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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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1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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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162



作者:曾九
2014年12月5日首發于第一會所
字數:8600


                一六二

  昏暗的地下室大廳裏喧嚣一片,兩個大漢一人手裏端着一隻大碗,被十幾個
漢子圍在中間,正把手中大碗裏面濃白的乳汁挨個倒進漢子們争先恐後伸過來的
酒杯裏面。不大一會兒,滿滿兩大碗乳汁就都分光了。

  有分到乳汁的漢子急不可耐地伸出舌頭在杯子裏舔一口,然後啪啪地咂着滋
味,有的漢子則把裝着乳汁的酒杯舉到鼻子下面,深深地吸着氣,陶醉地閉上眼
睛,品味着那誘人的乳香。

  蔓楓仍然光着身子跪在沙發前面,低垂着頭,大氣也不敢出。坐在她跟前的
旺吞一邊提起褲子,一邊看着大廳裏亂哄哄的場面有點傻眼。

  " 怎麽樣老兄,你也嘗嘗?這可是WY頭牌警花的人奶,新鮮的,難得一見
哦!" 旺吞一擡頭,見濛沖手裏拿着一隻裝滿了濃白乳汁的酒杯,舉到他的面前,
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旺吞稍一猶豫,伸手接過了濛沖手裏的酒杯,下意識地看了赤條條跪在自己
腳前的蔓楓一眼,把酒杯端到鼻子下面,一股濃郁的乳香撲鼻而來。他不由自主
地深吸了一口氣,甜膩的氣味頓時充滿了肺腑。

  " 來……來……,楓奴的福利,大夥一起幹了!" 龍坤手裏也端着一杯濃白
的乳汁,笑呵呵地站起身來。

  呼地一下,大廳裏的漢子們都圍了過來,人人手裏舉着一隻裝着濃白乳汁的
杯子,圍在龍坤的身邊,個個眉開眼笑。有人趁機彎下腰,在蔓楓光溜溜的身子
上摸上一把。

  旺吞見狀,也忙不叠地站起身來,和龍坤、濛沖等人一起舉起了酒杯。

  " 來,幹!" 龍坤一聲令下,衆漢子們一起舉杯,在一片淫笑聲中把杯子裏
的乳汁喝了個幹幹淨淨。

  旺吞也跟着一仰脖,一口就喝幹了杯子裏那乳白色的液體。一股滑膩濃香的
暖流沖入肚腹之中,他伸手抹了抹嘴角殘留的白色的液體,用力地咂了兩下嘴,
還在回味着留在口中那甜絲絲的餘香。

  那一大群醉醺醺的漢子喝光了自己杯中的乳汁,卻久久不願散去,把赤條條
跪在地上的蔓楓圍在中間,一個個虎視眈眈,粗重的喘息此起彼伏。

  撲通一聲,濛沖一屁股坐在了旺吞的身邊。他一把抓住蔓楓亂蓬蓬的頭發,
把她的臉掀了起來。

  蔓楓怯生生地睜開眼睛,驚恐地發現濛沖粗糙的大手捏着一個玻璃酒杯杵到
了自己的眼前。玻璃杯裏是大半杯濃白的液體。

  蔓楓心頭一緊,下意識地咬了咬嘴唇。她知道,那是自己的乳汁。她的心象
被刀割一樣的疼。他們竟然如此殘忍,拿她自己的乳汁來羞辱她。可悲的是,面
對如此毫無人性的羞辱,她卻完全束手無策。

  濛沖把酒杯杵到蔓楓的嘴邊,淫笑着說:" 來,楓奴,張嘴!你也嘗嘗,好
甜哦!" 蔓楓痛苦地垂下眼簾,晶瑩的淚花在眼眶中打轉。她低垂着頭,一聲不
吭。光溜溜的身子卻在微微地發抖。

  " 怎麽,不領情?" 濛沖低頭湊到蔓楓的耳畔,陰陽怪氣地問道。

  " 不……楓奴不敢……楓奴謝謝主人恩賜……" 蔓楓嗫嚅着,渾身抖得更厲
害了。

  " 那就張嘴吧!" 濛沖居高臨下地喝道。

  " 張嘴……張嘴……快喝了……喝……" 頓時她的四周響起一片幸災樂禍的
喧嚣。

  旺吞沒有喊,隻是睜大了眼睛,看着這個本來他隻能遠遠看着流口水的身驕
肉貴的漂亮女警官顫抖着嘴唇張開了小嘴,咕嘟一聲,把酒杯裏乳白色的液體灌
進了肚子裏。那是剛剛從她自己乳房裏擠出來的初産婦珍貴的乳汁。

  濛沖看着蔓楓喉頭蠕動着,把口中的乳汁都咽下肚去。他指着蔓楓的嘴角說
:" 這裏還有,這是好東西,可不能浪費哦!"

  蔓楓深吸一口氣,吐出一點香舌,在自己嘴角和嘴唇上快速地舔了一圈,叭
叭地咂了咂嘴,不等濛沖的命令就自己朝他張開了嘴。

  濛沖伸長脖子,朝蔓楓嘴裏看了看,見裏面幹幹淨淨,卻聞到了一絲香甜中
夾雜着酸腐的味道。他伸手在自己鼻子前面扇了扇,又朝衆人揮揮手道:" 好啦,
楓奴的福利人人有份了。散了吧,散了吧。"

  衆人見龍坤懶洋洋地坐回了沙發,雖然意猶未盡,但也隻好慢吞吞戀戀不舍
地回到了酒桌上。

  龍坤看着衆人散去,挪挪屁股湊向旺吞,眼睛盯着赤條條跪在跟前偷偷伸出
舌尖小心地舔舐自己嘴角唇邊的蔓楓,故意用蔓楓可以聽到的聲音對旺吞說:"
怎麽樣老兄,楓奴的功夫不錯吧!"

  旺吞嘿嘿憨笑着點點頭:" 托龍爺的福,沒想到旺吞我這輩子還能玩上這麽
漂亮這麽有身份的女人。這美女緝毒警的口活真是太厲害了。"

  " 嘿嘿,這算什麽。吹喇叭不過是雕蟲小技,隻要老兄你好好幹,把你的手
藝都拿出來,楓奴還有好多絕活呢,包你老兄爽到天上去。是不是啊,楓奴?"
龍坤笑着說。

  " 是,主人。" 蔓楓垂着頭小聲答道。

  " 那你說說,楓奴都有什麽寶貝讓主人爽啊?" 濛沖聞言也湊過來插上一句
話。

  " 楓奴……楓奴的騷屄、屁眼、奶子都是主人的……楓奴知罪……楓奴請主
人發落……" 蔓楓顫聲答道,赤條條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抖個不停,頭垂的更低了。

  " 哦,真的嗎?楓奴到底是名門閨秀,還是在美國留過學的頭牌警花,說出
話來就是這麽讓人受用。旺吞老哥,楓奴說的這些你眼饞不眼饞啊?" 龍坤壞壞
地笑着看着旺吞。

  旺吞咕噜一聲咽了口口水,眼睛盯着蔓楓白花花的身子,重重地點了點頭,
呼吸也不由自主地急促了起來。

  龍坤得意地一笑,俯下身湊到蔓楓的耳旁,輕描淡寫地對她說:" 楓奴,旺
吞師傅眼饞你的那些寶貝呢,能不能讓他解解饞啊?"

  " 是,主人,楓奴遵命。" 蔓楓顫聲應道。她不敢怠慢,垂着頭扭動肥白的
大屁股,挪動雙膝把身體轉了個一百八十度,背朝坐在沙發上旺吞,然後慢慢地
哈腰,雪白渾圓的肩頭抵住粗糙冰冷的地面,高高地撅起了雪白的大屁股,一點
點岔開了雙腿。

  刷地一道強光打在了蔓楓暴露無遺的胯下,坐在沙發上的旺吞頓時瞪大了眼
睛,看得目瞪口呆。他雖然不是沒有見過女人的光身子,但如此近距離、如此清
晰地面對一個女人最羞于見人的私處,而且還是這麽一個身份高貴的名門閨秀,
又是專司緝毒的高級女警官,原本見了都要退避三舍的人物,這讓他的心砰砰跳
的好像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隻見雪白肥嫩的大腿盡頭,兩片軟塌塌的肉唇掩蓋着一條暗褐色的肉溝,周
圍溝壑縱橫,顯然是飽經風霜。

  旺吞看得呼吸急促,咕噜咕噜直咽口水,一時手足無措,竟不知說什麽好了。
這時濛沖适時地湊到了他的身邊,伸出大手在蔓楓雪白滾圓的大屁股上啪啪地拍
兩下,順手撥開掩蓋着肉溝的軟塌塌的肉唇,随意地扒開了濕漉漉的洞口。

  在強烈的燈光下,那神秘深邃的蜜穴展現在旺吞的眼前。隻見暗紅色的肉壁
上滿是細密的皺褶,在白花花的光線下閃着暧昧的紅光。旺吞瞪大了眼睛,難以
置信地看到,一道清亮的粘液正悄無聲息地順着洞壁向外流淌,他情不自禁地伸
出手指摸了一下。

  高高撅起的肥大的屁股微微一動,蔓楓顯然也感受到了這小心翼翼的觸碰。

  濛沖得意地朝旺吞一笑道:" 怎麽樣,不錯吧?這可不是什麽風騷窯姐的騷
屄,這是大家閨秀的名器,系出WY第一名門哦!就是在WY這樣的大都市也隻
有有數的幾副,難得一見呢。旺吞老哥你可是太有福氣了。仔細看看,别舍不得
碰,這玩意兒摸不壞的。别忘了,楓奴剛剛生過兩個娃,可都是從這個洞洞裏面
爬出來的,兩個哦!"

  旺吞的喉頭動了動,咕地咽下一大口口水,情不自禁地把臉湊上前去。一股
濃郁的淫騷氣息撲面而來,直入肺腑。旺吞下意識地屏住一下氣息,可馬上又湊
到濕漉漉的蜜穴口處,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這成熟女人私處的誘人氣息令他心醉
神迷。

  他忘情地品味着這令人迷醉的氣息,情不自禁地把手指伸進了濕熱滑膩的蜜
穴。

  咕地一聲,兩根青筋畢露的粗大手指迫不及待地插進了蔓楓敞開的胯下,匍
匐在地上的一絲不挂的裸體微微顫抖着。旺吞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手上的動作也
越來越重。随着咕叽咕叽的水聲,大股清亮的粘液被帶了出來,不一會兒,蔓楓
的胯下就一片泥濘了,還嘀嘀嗒嗒地淌了一地。

  旺吞活了幾十年,搞過的女人也不知有多少了,既有風塵女子也有良家,但
從來沒有如此放肆惬意地擺弄過一個女人最見不得人的私密器官,何況還是這麽
一個名門閨秀,一個與自己爲敵的死對頭。不經意間,他胯下剛剛發洩過一次的
大肉棒又慢慢硬挺了起來,褲裆裏鼓鼓囊囊、蠢蠢欲動。

  他迷醉地從蔓楓的胯下抽出濕漉漉的手指,湊到鼻子下面,深深地吸了一口
氣,一臉陶醉。接着他竟然張開嘴伸出舌頭,在粘糊糊的手指上舔了一口。

  坐在一旁的濛沖早把這一幕看在眼裏。他朝坐在對面的龍坤使了個暧昧的眼
色,湊到旺吞的耳邊悄聲道:" 怎麽樣老哥,楓奴好玩吧。要不要來一炮?"

  旺吞一楞,手上的動作頓時停住了。好一會兒他才好像醒過夢來,咧咧嘴朝
濛沖憨笑着說:" 這大白天的……再說,剛剛不是……"

  濛沖嘿嘿一笑:" 什麽黑天白天,楓奴現在就是咱爺們手裏的一個賤奴,老
哥什麽時候想玩就什麽時候玩。對不對啊,楓奴?"

  蔓楓背铐在身後的雙手下意識地攥起了拳頭,跪趴在地上的白花花的身子微
微顫抖着,用顫巍巍的聲音低聲答道:" 是,主人。楓奴随時伺候主人。"

  " 哈哈,你聽聽你聽聽。楓奴随時伺候主人哦!" 濛沖眉開眼笑地學着蔓楓
的口氣。忽然他朝旺吞詭秘地一笑:" 不會是老哥力不從心吧?"

  旺吞尴尬地一笑,剛要說什麽,卻見濛沖變戲法一樣,手一伸,手心裏托着
一個小小的菱形小藍片,舉到旺吞的眼前道:" 别擔心,隻要老哥你有興趣,小
弟我包你盡興。"


  旺吞看到濛沖手裏的小藍藥片眼睛一亮,啪地一拍大腿道:" 好,就幹她一
炮!老子豁出去了,嘗嘗這名門望族大小姐的味道,也不枉在這世上走這一遭。
"

  濛沖把小藍藥片塞到旺吞的手裏,拍着他的肩膀哈哈大笑:" 這就對了老哥,
人間美味,錯過了你可要後悔一輩子哦!"

  旺吞飛快地把手中的藥片吞進口中,從旁邊的茶幾上拿起水杯,咕噜一聲把
藥片咽了下去。一邊放下水杯一邊用眼睛四下打量。

  坐在一旁的龍坤一下就看穿了他的心思,伸手啪啪地拍着蔓楓仍然高高撅起
的大白屁股,朝旺吞擠擠眼笑道:" 老哥找什麽啊?不用找地方了,就在這裏吧,
也給弟兄們助助酒興。"

  旺吞一愣,可當他順着龍坤色迷迷的目光看過去,馬上就恍然大悟了,臉馬
上脹的通紅,呼吸也不由自主地急促了起來。

  原來,就在不遠處的洞壁下,垂下兩條小孩胳膊粗細的黑黝黝的鐵鏈,粗糙
的石頭地面上,固定着幾個粗大的鐵環。看來這就是龍坤爲他選定的銷魂之地。
黑牢、鎖鏈、身驕肉貴卻又精赤條條任人擺布的緝毒女警,想起來就讓人熱血沸
騰啊。

  看着旺吞一臉期待的表情,濛沖微微一笑,小蒲扇一樣的手掌啪地拍在蔓楓
光溜溜圓滾滾的大白屁股上,大聲喝道:" 起來吧楓奴,好好伺候旺吞老哥,不
許偷懶哦!主人的金虎牌就毀在你這個臭婊子手裏了。你現在要好好贖罪,金虎
牌東山再起就全靠你裆裏這副騷屄和旺吞師傅的手藝了。"

  蔓楓吃力地擡起身子,看到眼前的情形,臉刷地變得慘白。原來,在大廳中
央喝酒笑鬧的漢子們聽到這邊的動靜已經圍了過來。順着那齊刷刷的人牆,她驚
恐地看到了洞壁下垂吊着的泛着黝黑的幽光的鐵鏈。剛才幾個男人的對話她都聽
的清清楚楚,她明白前面等着她的是什麽。一場新的羞辱蹂躏又降臨了。

  蔓楓剛剛直起腰,濛沖已經站起身來,搶到她的跟前,伸手抓住她脖子上的
皮革項圈猛地向上一拉,蔓楓白花花光裸的身子一抖,歪歪斜斜地站了起來。

  濛沖看着蔓楓赤條條的身子邪惡地一笑,轉身回頭,拉着手中的皮項圈,一
拐一拐地朝黑沉沉的洞壁走去。蔓楓雙手铐在背後、雙腿剛才跪的又疼又麻,被
濛沖這麽一拽,腿一軟,一個趔趄,差點跌倒。她趕忙緊趕兩步,踉踉跄跄地跟
着濛沖來到了岩壁下。

  嘩啦一聲,兩個大漢搶上一步,拉過一根粗重的鐵鏈,熟練地扣在了蔓楓的
手铐上。濛沖手一揮,随着嘩啦啦的響聲,鐵鏈緩緩上升。蔓楓被铐在背後的雙
手被一點點拉起來,她不得不俯身彎腰,光溜溜的屁股也一點點地撅了起來。

  " 慢!" 濛沖伸手止住了手下的動作。伸出手裏的拐杖,插進蔓楓兩腿之間
向兩邊一撥。蔓楓忙不叠乖乖地岔開了雙腿。濛沖見了,得意地點點頭,朝等在
一邊的手下努努嘴。

  兩個早已躍躍欲試的大漢跨前一步,蹲下身子,一人抓住蔓楓一隻腳腕拉開,
打開固定在地上的鐵環,咔嚓一聲鎖死。蔓楓就這樣赤條條地俯身撅臀、岔開雙
腿被懸吊了起來。

  随着一陣猥瑣的喧嘩,旺吞被一群大漢簇擁着來到蔓楓的身後。幾隻毛烘烘
的大手不約而同地啪啪地拍着蔓楓高高撅起的大白屁股,不知誰高聲叫道:" 旺
吞,你好豔福啊!楓奴這樣人見人愛的大美人今天就歸你一個人玩啊!"

  旺吞嘿嘿地傻笑着,眼睛瞪得溜圓,上上下下打量着以不堪入目的屈辱姿勢
懸吊在自己面前的這具白花花赤條條的誘人酮體,喉嚨裏咕噜咕噜地咽着口水,
兩手不停地搓着,站在那裏一時竟不知如何是好了。

  " 怎麽,旺吞,傻眼啦?" 一個猥亵的聲音壞壞地調侃着。

  " 旺吞,楓奴這麽風涼,你不會就這麽衣冠楚楚的搞她吧?" 有一個不懷好
意的聲音緊接着響起來。

  随之一陣放肆的哄笑,圍在旺吞和蔓楓周圍的漢子們一擁而上,七手八腳地
把旺吞身上的衣服扒了個幹淨,一眨眼的功夫,旺吞身上就隻剩了一條髒兮兮的
小褲衩了。無遮無掩的裆下早支起了小帳篷。

  在一浪高過一浪的喧嚣聲中,旺吞像中了魔一樣變得目中無人。他兩頰通紅、
呼吸急促,一手呼地扒掉自己身上最後的那塊遮羞布,另外一隻手迫不及待地插
到蔓楓岔開的胯下狠狠地摸了一把。

  他抽出手的時候,粗糙的手指沾滿了粘液,在昏暗的燈光下反射着暧昧的幽
光。不知誰在不遠處喊可一聲:" 阿旺,還等什麽啊,楓奴都濕透了,爲你濕的,
快下手吧!"

  " 幹她……幹死她……" 四周響起一陣放肆的哄鬧。旺吞兩眼通紅,上前一
步,硬邦邦的身子貼住了蔓楓光溜溜的屁股。他伸出一隻毛茸茸的大手攬住蔓楓
軟塌塌的腰肢,另一隻大手捧着自己胯下早已暴脹如鐵的大肉棒,朝蔓楓大大岔
開的腿心處濕漉漉的蜜穴插了下去。

  噗地一下,一條小擀面杖似的大肉棒眨眼間就被吞沒了半截。旺吞呼地呼出
一口大氣,猛一挺腰,粗大的肉棒頓時在蔓楓的胯下不見了蹤影。

  蔓楓赤條條的身子繃得緊緊的,光溜溜的屁股無助地扭動了兩下,很快就不
動了。蔓楓的無助讓旺吞受到了無聲的鼓勵。他猛吸一口氣,屁股一動,将粗大
硬挺的肉棒抽出半截,然後猛地向前一沖。啪地一聲悶響,兩具赤條條的裸體狠
狠地撞在一起,青筋畢露的大肉棒再次全部隐沒在蔓楓敞開的胯下。

  随後,旺吞摟着蔓楓的柳腰,屁股不停地一拱一拱,随着噗嗤噗嗤的暧昧響
聲,粗大的肉棒在蔓楓濕漉漉的蜜穴中進進出出,毫無顧忌地抽插了起來。不大
一會兒,星星點點的粘液嘀嘀嗒嗒地濺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在微弱的燈光下泛起
點點淫穢的微光。

  圍在四周的漢子們本來就已經被酒精燒紅了眼,現在看到眼前這香豔殘忍的
一幕,一個個都是欲火中燒,瘋狂地吼叫哄鬧不止。旺吞被這瘋狂的氣氛推動着,
像部開足了馬力的機器,忘乎所以地噗噗插的越來越起勁。

  蔓楓赤身裸體、雙手背吊、彎腰撅臀,在背後一陣緊似一陣的強大沖擊下慢
慢迷失了自己。她已經被來自胯下的麻癢酸痛的感覺淹沒了,低垂着頭不由自主
地發出嗯嗯的嬌吟。随着一陣陣有節奏的沖擊,她赤條條的身體不停地前後搖擺,
垂吊在胸前的那一對碩大的乳房像失去了羁絆的鳥兒一樣大幅度晃動,白花花的
晃的人眼花缭亂。

  旺吞吭哧吭哧地插着,下面傳來的噗嗤噗嗤的淫聲強烈地沖擊着他的神經。
活了幾十年,他從來沒有如此痛快淋漓地搞過一個女人。他覺得自己現在簡直就
是神仙了。情不自禁當中,他松開摟着蔓楓腰肢的大手,下意識地向她的胸脯摸
去。

  一陣溫熱從掌心傳來,他忽然感到了一種異樣。除了那一團讓人銷魂的溫香
軟玉之外,還還感到了一片濕滑。他下意識地擡手一看,居然抓了一手濕。稍稍
一楞,他馬上明白過來,蔓楓那兩隻剛剛被擠空的乳房竟然又重新奶水充盈了,
被他一抓,竟抓了一手甜絲絲的乳汁。

  不知怎地,他剛才一浪高過一浪的欲望竟漸漸平複了下來,那過電般的銷魂
感覺不再像狂濤沖擊他的神經,而是變成了洪水,慢慢地蔓延到他的全身。他重
新伸出雙手,一邊一隻抓住蔓楓那兩隻豐滿充盈的乳房,有闆有眼地抽插了起來。
一股股乳白色的液體順着他粗糙的手背慢慢流淌,點點滴滴灑向地面。

  圍在近前的漢子們都注意到了旺吞的這個變化,不知是誰喊了一聲:" 哇,
楓奴的奶水淌到地上啦,好可惜啊好可惜……" " 對啊阿旺,楓奴歸你肏,奶水
總要給我們留一點嘛!" 早已看得眼紅的醉漢們七嘴八舌地喊叫了起來。

  旺吞擡頭朝着黑壓壓的人群憨笑,但胯下的動作絲毫也沒有放緩,隻是兩隻
大手猶猶豫豫地放開了蔓楓胸前的兩隻肥碩溫熱的乳房,重新掐在蔓楓的腰上,
不急不慢地抽插不止。

  旺吞剛剛松開手,馬上就有幾隻大手搶了上來,争先恐後地抓住在蔓楓胸前
搖晃不止的乳房,一股股乳汁像箭一樣四處噴射。

  " 停……停……停……" 人群的後面響起了懶洋洋的聲音。聲音雖然不大,
但圍在蔓楓周圍的漢子們卻馬上都停住了,因爲他們都聽出來,這是龍坤的聲音。

  龍坤慢吞吞地站起身來,走到蔓楓跟前,俯身看看随着旺吞的抽插還在有節
奏地前後大幅度晃動的赤條條的裸體和那兩隻肥嫩誘人的乳房,一把抓住一隻,
捏住濕漉漉的乳頭搖搖頭道:" 看看,看看,真是暴殄天物啊。我看還是讓楓奴
一心一意地伺候旺吞老兄,過會兒再輪到大夥好不好啊!"

  圍在四周的醉漢們聽到龍坤的話,個個面露尴尬。雖然不甘心,但誰也不敢
說個不字。

  正當他們面面相觑之時,隻聽後面響起另外一個聲音:" 來,給她栓上點,
别都糟蹋了。"

  大家回頭一看,隻見是濛沖一瘸一拐地湊上前來,他臉上露出邪惡的笑意,
手裏還拿着一根長長的細麻繩。

  看到他手裏那根細麻繩,滿臉不甘的漢子們頓時都興奮了起來。有兩個大漢
手快,沖上前一人抓住了一頭。另外幾個漢子則心有靈犀地湊到蔓楓的跟前,四
隻大手把蔓楓胸前的兩隻肥白的乳房緊緊攥了起來,露出兩個紫紅硬挺的乳頭。

  那兩個拽着繩頭的漢子當仁不讓地擠到蔓楓的跟前,小心地把繩頭緊緊纏繞
在小鉛筆頭一樣直直挺立的乳頭上,然後用力抽緊,狠狠地系上了死結。轉眼之
間,蔓楓的兩個乳頭都被系死了。幾個漢子一松手,退後一步,津津有味地看着
栓在一根細麻繩上的兩隻圓滾滾白嫩嫩的乳房随着旺吞吭哧吭哧的抽插大幅度前
後搖擺。

  看了一會兒,不知誰嘟囔了一聲:" 這兩隻大奶子,晃的老子眼暈,也不知
道這個楓奴累不累啊!" 随着一陣淫邪的哄笑,有人喊了一聲:" 是啊,楓奴這
樣也太辛苦了。我有辦法幫幫她。" 話音未落,一個黑瘦的漢子擠到了前面。他
伸出兩根手指,輕輕拈住細麻繩的中間向上一提。兩隻白花花的大奶子都被提了
起來。

  那漢子低頭朝正被肉棒的抽插折磨得死去活來的蔓楓大聲喝道:" 楓奴,張
嘴。"

  蔓楓正被胯下一陣陣傳來的過電般的感覺沖擊得渾身酥麻,忽然胸前一緊,
緊接着聽到一聲喝。她下意識地擡了下眼皮,卻看到兩根粗硬的手指拈着一根麻
繩舉在自己的眼前。接着她的耳邊再次響起了那邪惡的聲音:" 張嘴,叼住。"

  蔓楓一時沒有明白這命令是什麽意思,但她的身體卻已經下意識地服從了。
她幹裂的嘴唇剛一微微張開,那根細麻繩就被強行塞進了她的嘴裏。

  " 叼住,不許松嘴!" 那個邪惡的聲音再次在蔓楓的耳邊響了起來。蔓楓的
腦子和她的身體一樣完全麻木了。她不假思索地咬緊了牙關,把那根細麻繩緊緊
咬住。緊接着,她的周圍爆發出一陣淫邪的哄笑。

  旺吞在抽插中情欲越來越高漲,他親眼看着圍在四周的弟兄們和自己一起随
心所欲地擺弄着自己胯下的這個花容月貌、身世不凡的光屁股女人。而她竟然百
依百順,沒有絲毫反抗。這讓他不由得信心大漲。

  忽然他明顯地感覺那滑膩濕熱的蜜洞在有節奏地一陣陣收縮、夾緊,把一道
道銷魂的電流傳遍他的全身。他每一次的抽插都會引起那肉洞的一陣強烈的收縮,
這讓他興緻高漲,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抽插的節奏。

  此時的蔓楓已經進入了迷失的狀态。胯下的每一次抽插都會帶來一陣錐心刺
骨的戰栗。而她自己身體任何一點微小的晃動都會引起胸前難以名狀的酸脹酥麻。
胸前越來越脹,脹得她頭暈腦脹,而下面卻越來越濕,她自己都能感覺到滴滴粘
液在不停地淌撒向地面。她的身體已經根本不受自己的頭腦支配了。她知道自己
正一點點滑向深不可測的深淵。

  忽然,又一次強大的沖擊充滿了她的下身。她條件反射地咬緊牙關等着沖擊
波過去。可這一次不一樣,那條火熱的大肉棒完全貫穿了她軟綿綿的身體,緊緊
貼着她光溜溜的身子不動了。貼在她身後的那個硬邦邦的赤裸身體像塊岩石般堅
硬,還不停地發出令人心悸的悶吼。她的身體也不由自主地繃緊了。

  蔓楓還沒明白過來這是怎麽回事,一股滾燙的洪流忽然沖決而出,瞬間就灌
滿了她的下身。她赤裸的身體猛一哆嗦,漸漸軟了下來。

  良久之後,旺吞長長地出了口氣,扶着那懸吊在黝黑的岩石下的軟綿綿的裸
體,慢慢地退出了正在軟縮的肉棒。大股乳白的粘液從蔓楓兩條岔開的大腿中間
流淌出來,拉着長絲墜向地面。

  旺吞後退兩步,撲通一下坐回到沙發上,一邊擦着額頭的汗水,一邊慢吞吞
地提起褲子。當他看到坐在一邊的龍坤臉上那詭谲的笑意的時候,嘴角露出一絲
苦笑,湊到他的耳邊說:" 龍爺,你放心,金虎牌包在我旺吞身上。" 龍坤微微
一笑,拍拍旺吞的胳膊,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未完待續)
2016-5-5 22:31#1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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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1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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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163



作者:曾九
2014年12月5日首發于第一會所
字數:4900


                一六三

  WY近郊通往市區的公路上,阿巽開着車向市中心駛去。路上車塞的很厲害,
阿巽一邊随着車流走走停停,一邊在心裏盤算自己該怎麽辦。

  今天本來該是楚芸來醫院檢查和做身體保養的日子,他一大早就到了VIP
病區,足足等了一上午,也沒有見到楚芸的人影,打電話發現楚芸根本就沒有開
機。一直到剛才快吃午飯的時候,他實在忍不住了,把電話打到沙瓦府上,才聽
傭人說,少奶奶今天身體不舒服,一直還沒有起床呢。

  放下電話,阿巽的氣就不打一處來。楚芸回家已經差不多兩個月了,一直都
是規規矩矩地每周來VIP病區一次,乖乖地随他消遣,讓他大飽豔福。雖然她
的肚子早已完全顯了形,身子越來越沉重,但畢竟是沙瓦家如花似玉的大少奶奶,
玩起來還是别有一番滋味。況且楚芸在他面前一向都是俯首帖耳,讓他有一種高
高在上的成就感。

  可今天不知道怎麽了,本來是他一親芳澤的日子,可楚芸竟然連個招呼都不
打就爽約了。玩不到這個大肚子美女還在其次,關鍵是她竟然敢于無視他的存在,
不按他的吩咐乖乖送上門來讓他玩還不算,居然還敢不接他的電話。如果現在不
予以懲治,讓她知道厲害,下面會發生什麽還真說不準。萬一出了什麽問題,搞
不好會滿盤皆輸,前面的所有努力都付諸東流不算,自己在老闆面前也無法交差。

  想到這裏,阿巽決定親自到沙瓦府跑一趟,一定要讓這個小娘們知道,阿巽
不是好糊弄的,任何不乖的表現都會受到嚴厲的懲處。所以,他匆匆吃過午飯就
氣急敗壞地驅車進城了。

  沒想到路上遇到了塞車。現在不是高峰時段,這條路也不算是繁華路段,平
常這個時段這裏從來都不塞車的。看着走走停停的長長的車龍,阿巽氣得直想罵
娘。但他也無計可施,夾在密集的車流裏面,他連拐出來換條路都不可能。

  阿巽心頭的火越來越大,一方面,他急于見到楚芸,要當面給她個教訓,讓
她知道,對自己的命令絕不可以打任何折扣。另一方面,他也擔心,如果到的太
晚了,到了下班時間,克來和沙瓦都可能會回家,自己要想好好地教訓楚芸就沒
有那麽容易了。想到楚芸小聰明得逞後的得意神态,阿巽恨的牙根直癢癢。

  時間一點點地流逝,車流仍然在緩緩地前行,阿巽的耐心也在一點點地消磨
殆盡。可他現在想發火都找不到對象。心裏暗暗恨道:" 過會兒見到那個小婊子,
一定要讓她知道厲害。"

  正想着,前面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喧嚣。阿巽向車窗外面望去,隻見前面是
一片橙色的海洋,标語橫幅林立,一群群皮膚黝黑的男女堵在路上大聲地吵嚷着。
他随意掃了一眼,見橫幅上寫滿了諸如" 我們要吃飯" ," 還我土地" ," 禁絕
毒品" ," 政府必須兌現承諾" 等口号,那熙熙攘攘的人群叫喊的也大多是這些
内容。


  阿巽這才想起來,這條路正好經過首相府。看起來是遇上了橙巾團的情願示
威。阿巽心中暗暗歎了口氣,新政府上台也好幾個月了,政績實在是乏善可陳。
頌韬原先的一套全部被廢棄了,但新政府卻拿不出一個完整的執政綱領,除了給
自己撈之外,也隻能是左支右绌,頭痛醫頭,腳痛醫腳。整個國家一團糟,鄉下
自不必說,就是他們的大本營WY城裏也是一片怨聲載道。從這點上講,不能不
說頌韬确實不簡單。

  這幾個月來,橙巾團的抗議從零零星星的活動已經發展成了大規模的遊行。
阿巽早已聽說,有些政府機關已經無法正常辦公了。沒想到今天連WY的正常交
通都受到了影響。長此下去,真不知道會發展到什麽地步。

  想歸想,不管怎麽說,這些都離他太遠。他現在的當務之急是盡快趕到沙瓦
府,讓楚芸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娘們受到應有的懲戒,否則,說不定什麽時候
她就會失控。

  眼看前面的路堵得水洩不通,阿巽歎了口氣,知道這樣走下去恐怕到天黑也
到不了他的目的地。他看準了車流中的一個空隙,慢慢地把車子拐向輔路,費了
九牛二虎之力,終于在前方的路被徹底堵死之前拐進了一條小路。這裏雖然也有
不少橙巾團的遊行隊伍,但畢竟路還沒有被堵死。

  阿巽小心翼翼地七拐八拐,終于離開了首相府周圍示威遊行的熱點地區,朝
相反的方向開出老遠,繞了一個大圈,才重新從另外的方向向沙瓦府駛去。

  當阿巽遠遠看到沙瓦府的大門的時候,太陽已經偏西了。他在心裏暗暗罵了
一句,忽然發現路邊有一個果品店。他靈機一動,停車進店買了一個大大的果籃,
讓店員幫他裝到車上。擡手看了看表,已經是下午四點。他在路上足足被堵了三
個多小時。他咬了咬牙,把車子開到沙瓦府門前,輕輕地按了兩聲喇叭。

  門房聽到鳴笛迎了出來,隔着車窗客氣地問阿巽要找誰。阿巽微笑着說,他
是來看少夫人楚芸的。門房正要盤根問底,卻見彪哥從裏面快步走了出來。原來,
他在監控裏面看到了坐在車裏的阿巽,認出他是楚芸的主治醫生,忙迎了出來。

  彪哥和門房耳語了幾句,門房趕緊打開了大門,讓阿巽把車開進了院裏。阿
巽把車停好,在心裏暗暗狠狠地哼了一聲,換上一副笑臉,不緊不慢地下了車。
然後他打開車子的後門,一手拎出他的大皮包,一手抱出一個大果籃,慈眉善目
地朝彪哥點頭緻意。

  彪哥趕緊上前從阿巽手裏接過果籃,引着阿巽向門房旁邊的一間會客室走去。
阿巽随着彪哥走進會客室,一邊四下打量一邊笑眯眯地對彪哥說:" 聽說少夫人
身體不舒服,我放心不下,過來看一看。"

  彪哥略微一愣,臉上露出一絲無奈道:" 是啊,本來今天應該去做定期檢查
的,但不知道爲什麽夫人沒有出來,我到現在還沒有見到她呢。" 說到這裏,彪
哥好像意識到自己說多了,馬上笑着對阿巽說:" 阿巽醫生,您在這裏坐一下,
我到裏面給您通報一聲。"

  阿巽點點頭,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看着彪哥消失在門口的身影,不由自主
地皺起眉頭想起了心事。

  沒過多長時間,外面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門開處,府裏的管家走了進來,
他一邊走過來和阿巽握手一邊帶着歉意說:" 醫生辛苦了。少夫人今天略感不适,
不想活動,還勞阿巽醫生親自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

  阿巽笑笑說:" 不妨事。我是夫人的主治醫,夫人有恙,我過來看看是分内
的事情。況且夫人現在不是一個人,不可掉以輕心哦。"
  " 是的,是的……" 管家邊說邊請阿巽往内宅走。彪哥在後面替他拎起了皮
包和果籃。阿巽跟着管家向大廳走去,好像不經意地問道:" 沙瓦先生和克來先
生在嗎?"

  管家搖搖頭說:" 老爺最近忙的很,難得在家裏吃飯。估計今天晚飯也回不
來。少爺也去上班了。不過他倒是差不多都能準時回來,陪少夫人吃晚飯的。"

  阿巽點點頭,又悄悄看了下表,已經四點半了。說話間已經進了大廳。阿巽
擡頭一看,對面的沙發上,站起來一位老婦人,笑容滿面地迎了過來。

  管家忙上前介紹,老婦人是沙瓦夫人,楚芸的婆婆。阿巽一邊假模假式地和
老婦人寒暄,一邊不動聲色地四周打量了一下,發現除了兩個傭人之外,并沒有
楚芸的身影。心裏暗忖:" 好個小婊子,膽子越來越大了。老子都堵上門來了,
居然還敢避而不見。别以爲在你們的地盤上老子沒辦法收拾你。馬上就讓你知道
厲害。"

  一邊想着他一邊坐了下來,看着老夫人單刀直入地問道:" 聽說少夫人今天
不大舒服?現在這個時候可不敢掉以輕心,所以我過來看看。方便的話就在這裏
給少夫人做個檢查。萬一有什麽問題,可要馬上去醫院哦。"

  老夫人笑容可掬地點點頭說:" 是啊,楚芸今天不知道怎麽了,早上也不起
床,連午飯都沒有吃。中午我去看了看,氣色還好。她自己說,沒什麽事,就是
渾身犯懶,不想動彈。我讓人給她量了量體溫,也沒見發燒。這不,剛剛起來不
久。聽說阿巽醫生來了,正在裏面梳洗呢。阿巽醫生稍等一下,我讓人去叫她過
來見你。"

  阿巽眼珠一轉道:" 記得上次克來和我說過,你們在家裏也準備了一些必要
的檢查設備和健身的器材……"

  老夫人點點頭說:" 有……有……準備的可全了,專門辟出了兩間屋子呢。
都在他們那邊……"

  " 哦……" 阿巽忙接過話頭說:" 那還是我過去看看少夫人吧,她身子重,
今天又不舒服,就不要讓她跑來跑去的了。讓人帶我過去就可以了,你們就不必
過去了。我檢查完再和你們溝通。"

  老夫人點點頭,對管家說:" 那你就帶醫生過去,都按醫生的吩咐辦就是了。
"

  阿巽向老夫人道了謝,提起自己的大皮包,跟着管家起了身。出門之前好像
忽然想起來,指着地上的果籃朝管家微笑着說:" 麻煩把這個也給少夫人帶上吧。
"

  管家叫上一個傭人拿上果籃,領着阿巽朝後面走去。來到後院克來和楚芸的
住處,管家輕輕地敲門,片刻之後,房門開了,露出一張青春稚嫩的俏臉,正是
楚芸的貼身傭人米娜。米娜看到管家身後的阿巽,眼中閃過一絲驚異。她一邊緊
張地搓着手一邊小聲說:" 夫人剛起床,還沒有梳妝呢,我去通報一聲。"

  米娜剛要轉身,卻被阿巽叫住了:" 等等。" 他轉身對管家說:" 夫人今天
本應去做例行孕檢,她沒有來,讓人擔心。大家都是熟人,就不必拘禮了。我直
接過去看看夫人,有什麽情況過會兒克來先生回來後我們再說。"

  管家點點頭說:" 那好吧。" 說着示意跟來的傭人把果籃交給米娜,然後就
帶着人回前面去了。

  管家一走,阿巽立刻邁步朝門裏走去。米娜捧着碩大的果籃,吃力地跟在他
的身後,三步并作兩步走到一扇屋門前,她怯生生地叫道:" 夫人……" 後面的
話還沒有出口,阿巽已經不客氣地推門跨了進去。

  這是一間寬敞的起居室,屋内布置奢華,燈光不算明亮,顯得舒适而溫馨。
室内溫度調節的恰到好處,讓人感覺心曠神怡。阿巽進門後目光匆匆一掃,馬上
看到了一個大腹便便的俏人兒正随意地斜靠在屋角的一張寬大舒适的大沙發上,
正是楚芸。

  楚芸身穿一身簡單的家居服,素面朝天,正懶洋洋地斜靠在沙發上發呆。顯
然剛才米娜的招呼也沒能驚動她。當她聽到門口的動靜,不經意地擡起頭來的時
候,頓時驚呆了。看到阿巽手提碩大的皮包正笑眯眯地一步步向她走來,楚芸不
相信地使勁眨了兩下眼睛。

  當她确認向她走過來的人正是那個魔鬼醫生阿巽的時候,漂亮的大眼睛裏迅
速地閃過一絲驚懼,身體也不由自主地僵硬了起來。

  楚芸的表情變化早被阿巽看在眼裏,他背着米娜朝楚芸眨眨眼道:" 夫人别
來無恙啊?"

  楚芸似乎也從最初的驚懼中緩醒了過來,她挺直身子,用盡量平緩的聲音說
:" 阿巽醫生啊,真不好意思,勞您大老遠跑過來。"

  說話間阿巽已經走到了楚芸的跟前,他放下手中的皮包,上下打量着楚芸說
:" 夫人沒有按計劃來做孕檢,我不放心,過來看看。"

  楚芸臉一紅,垂下眼簾說:" 今天睡過頭了。他們說這會兒路上塞的厲害,
我正想讓他們給阿巽醫生打個招呼,換個時間呢。" 話說出口,她的臉一下紅到
了脖子根。

  阿巽對楚芸破綻百出的回答似乎并不在意,一邊繼續仔細打量她潮紅的面龐
一邊說:" 夫人沒有什麽不舒服吧?" 說着伸手在楚芸的額頭上摸了摸。

  楚芸一驚,下意識地向後閃身搖頭道:" 沒有沒有,沒什麽不舒服,就是有
點累,覺好像睡不夠似的。"

  阿巽收回手,目光向下移動,打量着楚芸明顯凸起的腹部點點頭說:" 夫人
現在是雙身子,感覺疲勞也是正常的。這樣就更須要多做健身運動,否則到時候
生産的時候要多吃苦了。"

  " 是……" 楚芸羞怯地點點頭,趕緊把差點溜出來的後半句話吞了回去。

  阿巽似乎意識到了什麽,微微一笑,四下環視了一下說:" 既然來了,就在
這裏給夫人做一下檢查吧。方便的話再幫夫人做一做健身。可不能荒廢了哦。"

楚芸聽出阿巽話中有話,臉一紅,趕緊低下了頭。阿巽卻毫不見外地說:" 聽老
夫人說,家裏配備了不少檢查和健身設備,可不可以讓我參觀一下啊?"

楚芸略
微一愣神,趕緊點頭道:" 可以,沒問題,就在這裏,我帶醫生看一看。" 說着
扶着沙發慢慢站了起來。

  她挺着笨拙的身子向前邁了兩步,米娜趕緊湊過來伸手來攙扶她。楚芸看了
她一眼,又偷偷瞟了瞟阿巽。見他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她暗自歎了口氣,對米
娜說:" 你到前面招呼一聲,今天留阿巽醫生一起吃晚飯吧。這邊不用你照顧了,
你就在那邊打個下手。等會兒克來回來,你打電話通知我,我們一起過去。" 米
娜聽到楚芸的吩咐,看了楚芸一眼,點點頭,回身出去了。





(未完待續)
2016-5-11 07:27#1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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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1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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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164


作者:曾九
2014年12月5日首發于第一會所
字數:7100


               一六四

  米娜的身影剛一消失,阿巽的臉立刻就沉了下來。楚芸臉上的表情也一下僵
住了。她悄悄地垂下眼簾,膝蓋一軟,雙腿慢慢地打彎,緩緩地跪在了厚實柔軟
的地毯上。楚芸挺着凸起的肚子,垂首輕聲道:" 主人……芸奴……芸奴知罪…
…求主人看在芸奴身子不便的份上,就饒過芸奴這一次吧。芸奴以後再也不敢了
……"

  " 哼,饒過你這一次?那你怎麽能記住教訓啊?你現在這麽沒規矩,讓我怎
麽和龍爺交代?你居然還敢要求饒過你!"

  " 不……不……芸奴真的不敢了。" 楚芸一邊說一邊怯生生地偷眼看着阿巽
臉上的表情。

  " 你那個廢物老公什麽時候回來啊?" 阿巽沒有理會楚芸的央求,冷冰冰地
問道。

  " 一般是六點左右吧……" 楚芸可憐巴巴地答道。

  " 哼,聽說你這裏設備很齊全,帶主人去看看你的保健室和健身房吧!" 阿
巽不容商量地命令道。

  " 是,主人。" 楚芸忐忑不安地慢慢站起身,步履蹒跚地領着阿巽走出了起
居室。他們順着走廊走了不遠,停在了一扇厚重的木門前面,楚芸忐忑不安地推
開木門,把阿巽讓了進去。

  阿巽進門後随手關嚴了門,環視了一下四周,發現這是一間足有三四十平米
的大房間,屋裏除了一張潔白的病榻之外,琳琅滿目地擺滿了各種檢測儀器。阿
巽粗略地看了一下,移動式CT機、心電儀、血糖、血氧測量儀、便攜式化驗設
備,應有盡有,比一般的專業診所都齊全。

  左手有一扇門,阿巽打開門一看,發現是個套間,比外面的檢查室要大一倍,
裏面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健身器材。當阿巽看到擺在牆邊的走步機的時候,臉上露
出了滿意的微笑。他走到擺滿儀器的台子旁邊,拉過一張椅子,大模大樣地坐了
下來。

  楚芸手捧着肚子湊到阿巽的跟前,小心翼翼地觀察着他的表情,等候着他的
吩咐。

  阿巽擡手看了看表,不動聲色地分開膝蓋,擡頭對楚芸說:" 時間不多了,
芸奴你還磨蹭什麽?難道是等着你老公回來觀摩嗎?"

  楚芸面色一暗,知道該來的躲是躲不過去的,任何抗拒的企圖最後的結果都
是自取其辱。她暗暗地在心底歎了口氣,垂首低聲道:" 是,主人。" 說着,輕
舒玉臂,寬松的家居服飄落在地上。楚芸雙目微閉,一雙玉手不敢怠慢,熟練地
脫掉了自己身上僅剩的内褲和胸罩,挺着渾圓乳房和圓滾滾的肚子,笨拙地跪在
了阿巽岔開的雙腿之間。

  阿巽坐在那裏一聲不吭地看着楚芸。楚芸臉紅到了脖根,呼吸漸漸急促了起
來。雖然已經不知多少次做這種龌龊事了,但現在畢竟是在自己家裏。這讓她的
心裏有一種深深的罪惡感。但她絲毫不敢怠慢,因爲克來回家的時間已經越來越
近了。

  楚芸低垂着頭,默默地伸出雙手,摸索着解開了阿巽腰間的褲帶,用力把他
的褲子向下扒。一股熟悉的熱烘烘的氣息彌漫了開來。楚芸深吸一口氣,一隻白
皙的玉手伸向阿巽的兩條大腿中間。當她纖細的指尖碰到那軟綿綿熱乎乎的肉團
的時候,她的心和她的身體同時一震。但她馬上鎮定了下來,雙手捧住那團臭烘
烘的肉團,小心翼翼地捧了出來,然後眼一閉,張開小嘴,湊了上去。

  阿巽隻覺胯下一熱,正在硬挺起來的肉棒一下被包裹在了溫潤濕熱之中了。
他惬意地長舒了口氣,身子向後一靠,開始享受起吱吱的淫靡聲中那一波接一波
銷魂的感覺。

  楚芸吸吮的非常賣力,臉憋的通紅,拼命把阿巽胯下的大家夥吞進喉嚨深處,
用力吸,用力舔,希望早一點讓他盡興出精,自己也好早一點解脫。那吱吱的淫
聲聽的她自己都臉紅心跳。但她顧不了這麽多了,隻是一個勁地吸啊舔啊。

  阿巽隻覺得下面越來越硬,越來越脹,一波波銷魂的電流沖擊的他不由自主
地哼哼了起來。他下意識地睜開了眼睛,看到跪在自己膝下的那個赤條條的女人
挺着大肚子正吭哧吭哧賣力地吸吮舔弄着。他的心簡直要醉了。做夢也沒有想到,
自己有生之年還能有這樣的豔福,在這個WY城裏萬人矚目的豪門大宅裏面,由
這個尊貴的少夫人光着屁股跪在自己的腳下乖乖地給自己舔屌。

  看着楚芸白皙細嫩的皮膚上那一層若隐若現的汗漬和她胸前劇烈起伏的白嫩
高聳的奶子,聽着她胸腔中急促的嬌喘,阿巽的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忽然他的
目光掃到了放在檢查床頭的移動式心電圖儀。他眼珠一轉,詭秘地一笑,伸手啪
地打開了電源,然後順手拿起了儀器上面那一團花花綠綠的線纜。

  阿巽先挑出兩根帶着傳感器的粗線,俯身抓住了楚芸的腳腕。楚芸正吸的起
勁,卻見阿巽彎腰,心中一抖,硬挺的大肉棒已經倏地捅進了喉嚨。她不敢怠慢,
趕緊收攏嘴唇,用力吸吮。待她回過神來,阿巽已經直起腰來,楚芸卻覺出腳腕
上被綁上了什麽東西。

  她一邊吸吮一邊用眼睛的餘光去看,發現綁在腳腕上的是心電圖儀的感應器。
她不知阿巽要幹什麽,正心生驚懼,忽然阿巽一手掀起了她的一隻乳房,熟練地
将一根細線纜貼在了她乳房下面的皮膚上,然後又是另一隻。

  楚芸渾身不自在起來。他這是要幹什麽?不等她回過神來,阿巽已經啪地打
開了一個按鈕,随後,阿巽嘿嘿地笑了。

  在他面前的屏幕上,出現了綠色的波形圖。此時在不大的房間裏,吱吱的吸
吮聲中混入了嗡嗡的電流聲,顯得十分怪異。電腦屏幕上的圖像也很不尋常,綠
色的波紋高高低低,劇烈地變化着,毫無規律。

  阿巽嘿嘿地笑着對楚芸說:" 芸奴,加油哦!你真是讓主人開眼了,我行醫
多年,這樣的心電圖主人還是第一次見呢!哈哈……"

  楚芸羞的滿臉通紅,臉頰上蒙上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她的兩腮已經嘬的又酸
又麻,但仍然一絲不苟地用力吸吮着。她實在難以置信,這個披着白大褂的男人
居然想出這樣下流的辦法來羞辱自己。她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讓他趕緊出精,趕
緊結束這場讓人無地自容的鬧劇。

  楚芸已經隐隐感覺到那火熱的肉棒的蠢蠢欲動。她深吸一口氣,把那條硬邦
邦的大肉棒深深吞進喉嚨,一條靈巧的香舌在上面反複舔弄,同時猛地用力一吮。
果然,那硬挺的大家夥微微博動了起來。楚芸一閉眼,一股腥熱的洪流猛然洶湧
而至,瞬間就充滿了她的口腔。

  楚芸強忍住嗆咳的沖動,咕嘟咕嘟地把口中溫熱的粘液吞下肚去,一條柔韌
的舌頭還沒有忘記一點點把口中那粘濕的肉棒仔細地舔舐幹淨。足足好幾分鍾之
後,她确定已經把那條正在軟縮的肉棒舔的幹幹淨淨了,這才小心翼翼地把它吐
出口外,用香舌托着,眼睛偷偷地觀察阿巽的表情。

  看到阿巽臉上滿足的笑意,楚芸這才敢輕輕地把舌頭上托着的肉棒放下來,
張嘴吐舌給阿巽看了看,然後低眉順眼地說:" 主人,芸奴做完了,請主人吩咐。
" 說完,她偷偷地瞟了一眼對面牆上的挂鍾,時針已經指向五點半。她心裏通通
直跳。她希望今天阿巽對自己的懲罰到此爲止,因爲克來回家的時間快到了。

  阿巽微微一笑,伸手提起了褲子,站起身來。楚芸心中一松,看來今天這關
是過去了。誰知阿巽褲子提到一半就停了下來。他俯下身子,伸手到楚芸的胯下
摸了一把。抽出手來一看,咧嘴笑了。

  他的指尖粘着絲絲縷縷的粘液,楚芸見了,臉一下紅到了脖子根,慌忙垂下
了頭。阿巽卻不打算放過她,他淫笑着湊到她的面前道:" 呵呵,這裏還有一張
小嘴沒有喂飽呢!"

  " 不…不…主人……這裏…這裏………" 楚芸馬上明白了阿巽的意思,可她
實在無法想象,光天化日之下就在自己家裏和他白日宣淫,況且克來回家的時間
越來越近了。

  " 怎麽,芸奴不想要啊?" 阿巽的臉繃了起來。

 "不…不………"楚芸語無倫次地說:"芸奴……芸奴改日伺候主人吧……"

  阿巽剛要發作,見楚芸不停地瞟牆上的挂鍾,忽然眼珠一轉,拉過一張椅子,
指着對楚芸道:" 坐在這裏等我。" 說着轉身出了門。

  楚芸戰戰兢兢地站起身來,不知阿巽又想出了什麽壞主意。但她不敢造次,
隻好磨磨蹭蹭地轉身,光着身子坐在椅子上,心中忐忑不安。

  一眨眼的功夫,阿巽就回來了,手裏提着他帶來的那個碩大的果籃。他把果
籃放在了屋角,轉身用色迷迷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楚芸挺着大肚子的光溜溜的身子,
臉上蕩漾着淫穢的笑意。他把手伸進楚芸緊緊并在一起的兩條肥白的大腿中間,
向外扒了一下道:" 别這麽緊張,張開一點。"

  楚芸心中緊張的發抖,可不敢不從,隻好不情願地慢慢張開了大腿。阿巽看
到茂密的恥毛,樂呵呵地伸手到下面摸了一把,然後轉身到屋角,在果籃裏翻了
翻,挑出一根黃裏透青的粗大的香蕉掰了下來,拿着走到了楚芸的面前。

  他把那根粗大的香蕉舉到楚芸的眼前,另一隻手伸到下面摩挲着她濕漉漉的
下身,皮笑肉不笑地說:" 芸奴既然不願意伺候主人,那也不能讓它餓着啊。你
就自己喂喂它吧!"

  楚芸的臉色一下變得煞白,下意識地護住肚子,可憐巴巴地對阿巽說:" 主
人……這…這………芸奴害怕……"

  阿巽眼一瞪:" 害什麽怕?主人是幹什麽的?你隻管喂飽它,不會有問題的。
"

  " 是,主人……" 楚芸渾身哆嗦着接過阿巽手裏的香蕉,心裏簡直後悔死了。
要是早知道會有這樣的後果,就是打死她也要趕去醫院給阿巽玩。可現在說什麽
都晚了,關鍵是要在克來回來之前把眼前這個惡魔打發掉。她心一橫、牙一咬,
把香蕉尖削的一頭對準自己的下身就插了下去。

  嗯地一聲嬌喘,楚芸隻覺得一陣涼冰冰脹滿的感覺從下身傳來。她在阿巽的
咄咄逼人的目光的逼視下雙手不停地用力,把那條又粗又大的香蕉一點點插進了
自己的下身。

  也不知用了多長時間,粗大的香蕉插進了一大半,楚芸覺得自己的下身都要
被捅漏了。這冷冰冰的東西比男人的家夥要讓人難受多了。可阿巽在一旁虎視眈
眈地看着,她絲毫不敢含糊。往裏插已經插不動了,她就把香蕉慢慢抽了出來,
然後又用力插了回去。

  幾分鍾之後,楚芸的胯下就咕叽咕叽地插的淫水四溢了。楚芸一邊抽插,一
邊偷眼窺視阿巽的表情,希望自己的馴服讓他滿意,趕緊結束眼前這屈辱的折磨。

  忽然一隻大手按住了楚芸白皙的小手。楚芸心頭一動,以爲自己讓他滿意了,
可以過關了。其實楚芸楚楚可憐的神态早看在了阿巽的眼裏,他指着楚芸手裏露
出半截的香蕉笑眯眯地說:" 把它從這裏弄斷,今天就算完成任務了。"

  " 弄斷?" 楚芸低頭看了看露在外面的大半截粘糊糊的香蕉,一時沒有明白
阿巽的意思。

  阿巽看到她疑惑的眼神,笑着補上了一句:" 不可以用手哦,要用你的小騷
屄。"

  " 天啊,他竟然要我用下面把這麽粗的香蕉夾斷!這怎麽可能?" 楚芸簡直
要哭出聲了。可阿巽卻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依然笑眯眯地看着她。

  楚芸心中一緊,知道這一關是躲不過去了。她也不再多想,雙手扶穩插在自
己下身的香蕉,運了運氣,喘着粗氣用力收縮下陰。她吭哧吭哧地不停用力,臉
憋的通紅,下面又酸又麻,自己覺得尿都要擠出來了,那粗大的香蕉卻似乎紋絲
不動。楚芸急的眼淚在眼眶裏不停的轉,眼看就要落下來了。

  阿巽此時圍着椅子來回踱步,嘴裏也沒有閑着:" 對,使勁!芸奴你可要好
好練練這一招。主人這是爲你着想,你将來生孩子這一招可有大用啊!"

  " 是,主人……" 楚芸帶着哭腔答應着,繼續吭哧吭哧地用力。十幾分鍾後,
她滿頭大汗,終于呼地出了口長氣,身子一下癱軟在了椅子上,紅着眼圈看着阿
巽說:" 主人……芸奴…芸奴…不行了……求主人饒過芸奴吧。"

  阿巽停在了楚芸的跟前,俯身從楚芸手裏接過露在外面的香蕉,慢慢抽了出
來。剛從楚芸身體裏面抽出來的香蕉似乎還帶着她的體溫,頭上的小半截都變成
了深黃的顔色,香蕉皮上沾滿了粘液,還拉着亮閃閃的長絲。

  阿巽把香蕉拿在手裏仔細看了看,伸手剝開了香蕉皮。裏面白嫩嫩的蕉肉露
了出來,隻見在大約三分之二的地方有一段的顔色明顯變深了。阿巽指着那圈明
顯的痕迹對楚芸說:" 芸奴,學藝不精,功夫不到家啊!"

  " 是,請主人饒恕。" 楚芸瞟了那香蕉一眼,馬上羞紅了臉,忙不叠地低下
了頭。

  阿巽啪地拍了拍楚芸光裸的肩頭,貌似大度地說:" 好啦,今天就算了。不
過這一項不及格,主人給你記下了。"

  " 謝謝……芸奴謝謝主人恩典……" 楚芸忙不叠地點頭,深深地松了口氣。

  阿巽并沒有理會楚芸的感激,背起手轉身向裏間的健身房走去。楚芸不敢怠
慢,趕緊起身,也顧不得自己身上仍是一絲不挂、雙腿發軟,緊緊跟在阿巽的身
後進了健身房。

  阿巽的目光在屋子裏五花八門的健身器上匆匆掃過,最後停留在對面的一台
走步機上。他手指跑步機笑吟吟地問道:" 芸奴,這個你天天練嗎?"

  楚芸微微一楞,猶豫着點點頭道:" 是,天天練。"

  " 哦,真的嗎?你練一個給主人看看?"

  楚芸一楞。克來馬上就要回來了,自己還光着身子。要是被人撞破,自己就
隻有死路一條了。可阿巽還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樣子,真是急死人了。

  就在楚芸愣神的當口,阿巽似乎也想到了什麽。他兩步走到外面的檢查室,
拿了個東西回來。楚芸定睛一看,是個POS機模樣的儀器,楚芸認識,這是血
氧儀。

  不容楚芸多想,阿巽已經啪地打開了儀器,拿起儀器上連着的指夾對楚芸說
:" 來,芸奴,主人給你量一下。"

  楚芸哪敢怠慢,隻想趕緊滿足他的要求,結束眼前這見不得人的一幕。于是
伸出右手的纖纖玉指,遞到阿巽的面前。

  阿巽熟練地把指夾夾在楚芸的中指上,按下一個按鈕,然後眼睛注視着屏幕
上跳動的數字。幾秒鍾後,數字停止了跳動,停留在了93的數值上。

  阿巽看着停下來的數字,微微搖頭道:" 不行啊,芸奴,你的血氧含量偏低
啊。你要多做有氧運動哦,否則會影響肚子裏的胎兒發育的。"

  " 是,主人。芸奴一定多做。" 楚芸順從地回答,隻想趕緊讓阿巽滿意。

  誰知阿巽仍不慌不忙地問:" 芸奴知道怎麽做嗎?" " 知……啊…不…知道
……" 楚芸慌的有點口不擇言了。

  阿巽仍然不緊不慢地說:" 你看看,不知道怎麽行?主人來教你。" 說着啪
地一聲打開了走步機的電源。

  走步機的踏闆開始轉動起來,阿巽指着緩緩前行的踏闆對楚芸說:" 上去!
"

  楚芸看着運轉不止的踏闆眼前一陣發暈,雙手捧腹,發愁地看着自己圓滾滾
的肚子,擡了擡腳又放了下來,躊躇道:" 主人……芸奴…芸奴…害怕……"

  " 哼" 阿巽在鼻子裏哼了一聲,啪地關掉電源,對滿臉通紅的楚芸道:" 這
樣可以了吧?"

  楚芸咬咬牙,深吸一口氣,小心翼翼地擡腳埋上了走步機的踏闆,然後雙手
抓住前面的扶手,轉頭看着阿巽,等他下一步的動作。

  誰知阿巽眼睛一瞪,惡狠狠地對楚芸說:" 誰說讓你站着的?趴下!"

  " 趴下……" 楚芸渾身一抖,下意識地用手護住肚子。可看到阿巽冰冷的眼
神,她明白今天看來是劫數未盡。她頭一垂,雙手捧腹,慢慢地屈膝跪
了下去。

  楚芸的雙膝剛剛挨着踏闆,阿巽啪地打開了走步機的電源。踏闆不聲不響地
開始向前滾動。楚芸臃腫的身子一晃,趕緊伸出雙手扶住踏闆,四肢并用,随着
踏闆的滾動向前爬行起來。

  阿巽看着楚芸白花花臃腫的裸體在走步機上手忙腳亂地爬行,胸前垂吊着的
一對豐滿的乳房随着身體來回晃動,他的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意。

  楚芸爬的呼哧帶喘,手忙腳亂了好半天才合上了走步機向前滾動的節奏。阿
巽見了,嘴角一撇,悄悄地把走步機的速度提高了一檔。楚芸一個趔趄,差點摔
倒,趕緊加快了爬行的速度,不一會兒就氣喘如牛了,白皙的皮膚上也蒙上了一
層細密的汗珠。

  爬着爬着,楚芸喘着粗氣央求道:" 主人開恩啊,芸奴不行了……主人開恩
啊…芸奴…芸奴真的不行了……"

  阿巽嘿嘿冷笑一聲:" 你不是想偷懶嗎?這是對你的懲罰。看你還敢不敢跟
主人耍花樣!"

  " 芸奴知罪了……主人饒恕芸奴這一次吧……芸奴再也不敢了…嗚嗚………
" 楚芸的眼淚已經在眼眶裏打轉了。

  " 真的嗎?" 阿巽把走步機降回原先的速度,皮笑肉不笑地問道。

  楚芸大大地喘了口氣,連連點頭道:" 真的啊……芸奴再也不敢冒犯主人了
……芸奴一定乖乖的聽話……" 楚芸一邊說一邊偷偷地瞟了一眼牆上的挂鍾,差
五分鍾六點,克來随時都會回來,她簡直要急死了。不知這個阿巽要把自己折騰
到什麽時候。

  " 呵呵,這還差不多。" 阿巽似乎并不着急。他臉上露出主宰般居高臨下的
笑意,冷不防伸出一隻手,一把抓住楚芸胸前一隻晃動不止的肥嫩乳房。楚芸渾
身肌肉一繃,卻沒敢吭聲,繼續手腳并用地不停爬行。

  阿巽臉上露出一絲淫邪的微笑,順手從口袋裏掏出一個連着電線的小夾子,
正是剛剛用過的血氧儀上的指夾。他抓住楚芸乳房的大手輕輕一攥,一顆紫櫻桃
般的乳頭直直地挺立了起來。阿巽熟練地打開指夾,竟把它夾在了楚芸的乳頭上
面。

  " 主人……" 楚芸一邊吃力地爬行,一邊擡頭可憐巴巴地看着阿巽,兩頰淌
下汗來。乳頭被夾的生疼,這種屈辱的感覺快要把她逼瘋了。

  阿巽對楚芸的狼狽樣子似乎視而不見。他笑眯眯地從口袋裏掏出便攜式血氧
儀,打開電源,津津有味地看着顯示屏上數字的變化。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他把屏幕舉到楚芸的眼前道:" 哇,芸奴你看,有氧
運動很有成效唉。你的血氧含量已經到了97了哦……"

  " 主人……芸奴…真的…不行了……求求主人饒過芸奴吧……芸奴再也不敢
了……" 楚芸渾身大汗淋漓,斷斷續續地央求着,手腳都已經麻木了,隻是随着
踏闆的轉動機械地運動着,看樣子随時都會癱倒。

  阿巽見狀陰險地笑笑,啪地關掉了電源。楚芸雙手一軟,幾乎趴在了踏闆上。
阿巽伸手摘掉了夾在楚芸乳頭上的指夾,收到口袋裏,然後看着楚芸抓着走步機
的扶手搖搖晃晃地站立了起來。他伸手撫摸着楚芸圓滾滾的肚子陰恻恻地問道:
" 怎麽樣,記住教訓了嗎?"

  " 是,主人。芸奴記住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楚芸一邊喘息着一邊忙不叠
地回答,眼淚在眼眶裏面打轉,眼看就要流下來了。

  " 哼,告訴你,這還不算完。看着馬上要到晚飯時間了,主人暫且放過你。
不過你明天要到醫院來,補上今天缺的課。聽到了沒有?" " 是,主人。" 楚芸
渾身發抖,有氣無力地回答道。




(未完待續)
2016-5-16 21:43#1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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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1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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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165


作者:曾九
2014年12月5日首發于第一會所
字數:5100


                一六五

  楚芸坐在防彈車的後座上,看了看前面司機座上彪哥的背影,再看看車窗外
密密麻麻緩緩移動的車流,心中一陣陣沮喪和煩躁。

  眼看要到九點了,可她的車還沒有出城,九點之前肯定到不了聖瑪麗皇家醫
院VIP病區了。遲到的後果她想都不敢想,肯定又是一場令人難以啓齒的羞辱
和折磨。明知前面等着自己的是火坑,可還要眼睜睜地跳下去。

  這種送上門去給人家玩弄的感覺真是讓她絕望。可她卻沒有别的選擇。自己
可以一死了之,但自己的家人卻會因爲自己的一時沖動而陷入毀滅的深淵。死并
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一下從天堂堕入地獄,身敗名裂,活着受人羞辱。

  所以她必須咬緊牙關忍受所有這一切。這一切都怪自己不檢點,也隻能自己
默默承受。也許等肚子裏這個孩子生下來,他們滿意了,自己就可以解脫了。

  楚芸從漫漫的思緒中回過神來,發現車子仍然不緊不慢地向前挪動。她擡眼
向車窗外望去,發現馬路兩旁的街道上擠滿了熙熙攘攘的人群。眼中一片鋪天蓋
地的橙色,人們舉着橫幅标語,上面寫着" 要吃飯" 、" 要醫保" 等要求政府兌
現承諾等口号,正慢吞吞地向城裏湧動。前面遠處的馬路上也可以隐隐約約地看
到晃動的旗幟和橫幅。難怪路上會塞成這個樣子。

  一陣擾攘的喧嚣從不遠處傳來,楚芸放眼望去,發現是一大群系着紫絲巾的
人,也打着醒目的旗幟和橫幅。楚芸驚訝地發現,這群紫巾團的人似乎并不是針
對橙巾團的,他們的口号标語竟然也都是要求政府兌現承諾的。

  楚芸有點糊塗了。紫巾團不是支持靠不光彩手段上台的現政府的嗎?怎麽他
們也上街和政府作對了?這些人究竟在鬧什麽?

  不過,這些疑問在她腦子裏隻是一閃而過。因爲還有更大的煩惱在前面等着
她。看看表,已經九點了,可車子還沒有出城。楚芸掏出手機,可看了看前面彪
哥的背影,她又放下了手,眼一閉靠在了後座上。事已至此,她隻能聽天由命了。

  當楚芸的車子到達皇家聖瑪麗醫院VIP病區那幢令她望而生畏的小樓的時
候,已經快十點鍾了。楚芸在彪哥的攙扶下下了車,忐忑不安地邁上了小樓的台
階。管家依然笑容可掬地在門口迎候。楚芸随着管家往裏面走,隻見他一邊側着
身引路,一邊嘴皮上下翻動,但他說了些什麽一句也沒聽清。

  她四下張望,并沒有看到阿巽的蹤影,剛才在院子裏好像也沒有看到他的車。
楚芸的心中湧出一絲僥幸,也許他也被堵在路上了,現在還沒有到……

  " 夫人别來無恙啊?" 一個醇厚的男聲忽然從身後傳來。

  楚芸心頭一抖,回頭一看,隻見電梯門緩緩打開,一個穿白大褂的中年男子
出現在電梯門口,正是阿巽。他正笑眯眯地看着楚芸。楚芸心頭一陣猛跳,慌亂
地低下頭,一時不知說什麽好。

  阿巽對楚芸的反應似乎并不意外,依然笑呵呵話裏有話地補上了一句:" 夫
人今天遲到了哦!"

  楚芸心中一緊,正不知該如何答話,走在她身後的彪哥已經替她做了回答:
" 哦,阿巽醫生,路上塞的實在太厲害了,我們緊趕慢趕,還是遲到了,真的太
抱歉了。"

  阿巽并沒有理會彪哥,依然對楚芸說:" 時間不早了,今天還有很多事情要
做呢。請夫人随我來吧。"

  在場的人隻有阿巽和楚芸懂得他這句話的潛台詞。楚芸心中暗暗歎了口氣,
點點頭,心照不宣地輕聲答應了一聲,讓彪哥随管家去休息,自己跟着阿巽步履
蹒跚地朝走廊盡頭的檢查室走去。

  進了檢查室,兩個護士已經在裏面忙忙碌碌地準備好了各種儀器。她們幫着
阿巽給楚芸做了各種常規檢查,超聲波、心電圖、抽血、檢查胎心……忙碌一陣
之後,阿巽若無其事地把兩個護士打發了出去。

  看着護士的身影消失在門後,楚芸的心呼地懸了起來。房門關閉的那一瞬間,
躺在檢查台上的楚芸以與她那笨拙的身子完全不相稱的迅捷翻身下床,撲通一聲
跪在了阿巽的腳下,垂首顫聲道:" 芸奴遲到了,芸奴知罪,請主人懲戒。"

  " 哈,芸奴越來越乖巧了啊!你膽子也越來越大了。昨天剛剛抗命不來見主
人,今天又故意遲到。你以爲你裝出一副可憐相,就可以蒙混過關了嗎?" 阿巽
不慌不忙地坐了下來,皮笑肉不笑地說。

  " 不……不……芸奴不敢……芸奴知罪……芸奴認罰……" 楚芸跪在地上,
渾身顫抖着說。

  " 那你說主人該怎麽懲罰你啊?" 阿巽笑眯眯地看着楚芸。

  " 芸奴…芸奴…聽憑主人處罰……" 楚芸的聲音越來越低,心頭突突猛跳不
止。今天這一劫肯定是躲不過去的,但她想不出阿巽會如何羞辱折磨自己。

  " 這可是芸奴自己說的哦!"

  " 是……是……芸奴心甘情願,聽憑主人處罰……" 雖然阿巽笑裏藏刀的語
調讓楚芸不寒而栗,但她此時已經沒有逃避的餘地,隻有乖乖地任人擺布了。

  " 哼!主人一周才有一次機會一親芸奴的芳澤,你居然也要狠心剝奪。芸奴,
你讓主人情何以堪啊?" 阿巽忽然轉了話頭。

  楚芸微微一楞。她已經做了充分的思想準備,昨天的托辭不來加上今天的遲
到,阿巽肯定會借題發揮,狠狠羞辱自己一番。誰知他高高舉起居然輕輕放下,
隻是要和自己盡享魚水之歡。這些日子以來,每次來這裏。名義上是孕檢和健體,
實際上滿足這個無良醫生的肉欲才是必修課。難道他今天的要求也僅此而已?

  " 是,主人。芸奴知罪,現在就伺候主人……" 楚芸心頭一松,熟練地解開
衣扣,快速地脫掉褲子,轉眼間就一絲不挂、精赤條條地跪在了阿巽的腳下,眼
巴巴地看着他,等着他的吩咐,跟他到樓上的卧室,供他發洩滿腔的欲火。

  誰知阿巽并沒有像往常一樣急火火地轉身上樓,而是淫笑着圍着赤條條跪在
地上的楚芸踱開了步子。他那雙色迷迷的眼睛在楚芸白花花的裸體上不停地上下
打量,眼中的欲火越來越炙熱,喉頭咕噜咕噜滾動了兩下,咽下了兩口口水。

  楚芸戰戰兢兢地跪在冰冷的地闆上,眼睛的餘光不時地偷瞄那雙圍着自己來
回移動的大腳,不知他究竟是什麽意思,心中越來越惶惶不安。

  就在楚芸的神經緊張的快要繃斷了的時候,阿巽終于開口了:" 好啦,上去
吧".楚芸心頭一松,該來的終于來了。雖然免不了一番羞辱,但這一關早晚要過,
咬咬牙也就忍過去了。反正也不是頭一次了。楚芸順着阿巽的聲音擡頭,卻馬上
楞在了那裏。阿巽并沒有轉身上樓的意思,他的手卻指着屋子中央擺放的婦科檢
查台。

  楚芸一下有點懵了:他到底要幹什麽?真的要給自己做檢查嗎?那剛才那一
番話又是什麽意思?可不管怎麽樣,阿巽的命令是不能違抗的。楚芸隻是稍一遲
疑,馬上就直起腰來,捧着肚子慢慢地起身,在阿巽色迷迷目光的逼視下小心翼
翼地爬上婦檢台,仰面躺下,岔開雙腿,雙眼一閉,擺出一副聽天由命的模樣。

  阿巽看着伸展在婦檢台上的這具白花花赤條條凹凸有緻的鮮活酮體,咧開嘴
得意地笑了。他走到近前,拍拍楚芸交叉放在自己胸前的白嫩的玉手,示意她擡
手,雙手抱頭,枕在自己的腦後。然後熟練地用台尾的皮帶固定住楚芸的兩隻腳
踝。平展展的雪白酮體一覽無遺地展現在他的面前。

  楚芸平躺在婦檢台上,擺出這麽一副任人擺布的姿勢,心中愈發地忐忑不安。
平常的檢查,比如超聲波、心電圖等都是在門邊的小床上,在婦檢台上一般隻是
做指檢,也就是陰道探查。可今天已經檢查了一通,他現在又把自己弄上了台子,
還把自己的雙腳都捆死了,他究竟要幹什麽?楚芸的心怦怦地劇烈跳個不停。

  楚芸雖然微閉着雙眼,但全身的感覺器官都在緊張地感知着周圍的哪怕是最
輕微的動靜。她感覺到阿巽走到了台尾,慢條斯理地走到了自己岔開的兩條大腿
中間。一隻熱乎乎的大手開始在自己的下身來回撫摸。撥開濃密的恥毛,按住了
敏感的花瓣,忽輕忽重地揉搓起來。

  楚芸渾身的肌肉條件反射地繃緊了,但她一動一不敢動。她不明白阿巽究竟
要幹什麽,因爲他以前給自己做指檢不是這樣開始的。忽然,一團粘濕油膩的東
西糊在了她的下身,那隻厚實的大手揉搓的更加起勁了。不一會兒,楚芸岔開的
雙腿盡頭就傳出了咕叽咕叽的水聲,她漸漸感到一團燥熱在體内彌漫開來。

  " 天啊,他這是要幹什麽?" 楚芸心中愈發地惶恐不安了。不經意間,她赤
裸的身體感覺到一陣輕微的震動,身子下面的婦檢台正在緩緩下降。楚芸忍不住
悄悄把眼睛睜開一條細縫,一看之下不禁大吃一驚。

  阿巽不知什麽時候已經解開了自己的褲帶,他的褲子已經褪到了腳踝,正伸
手往下扒僅剩的褲衩。雖然隔着褲衩,但他裆下那一團鼓鼓囊囊的東西曆曆在目。
阿巽稍一彎腰,把褲衩扒了下來,一條早已硬挺的大肉棒赫然出現在他的胯下,
正對着已經降到齊腰高度的楚芸張開的兩條肥白的大腿中間,一副躍躍欲試的樣
子。

  楚芸一下子慌了。他這是就要在這裏白日宣淫嗎?這怎麽可能!雖然每次來
這裏都逃不過他的淫辱,但每一次都是在樓上。那裏是完全私密的領地,鎖上門
他無論做什麽都不會有人知道。而樓下是檢查室,是診所裏的公共場所。管家、
護士随時都有可能闖進來。他竟然要在這個地方肆意玩弄自己的身體,如果要是
被人撞破,自己還有什麽面目出去見人!

  可阿巽似乎毫無顧忌,一條滾燙的大肉棒已經搭上了楚芸下身,在茂密的恥
毛上沙沙地摩擦了起來。

  " 主人……芸奴…芸奴…還是讓…芸奴…到樓上去伺候主人吧……" 楚芸雙
手抱頭,怯生生地小聲央求道。

  " 怎麽,這裏不好嗎?" 阿巽摩擦的更加起勁,一條硬邦邦的大肉棒已經變
得濕漉漉粘糊糊的了。

  "這裏……這裏……芸奴害怕……"

  " 芸奴怕什麽?怕主人把你肚子裏的孩子搞掉嗎?" 阿巽揣着明白裝糊塗,
笑眯眯地加快了節奏。忽然一提臀,再猛地向前一進身,噗地一下,粗硬的大肉
棒不由分說,分開已經變得粘濕滑膩的肉唇,長驅直入,一下插進了楚芸濕滑的
下身。

  嗚地一聲悶哼,楚芸渾身一震,白花花的身體頓時僵住了。沒等她有進一步
的反應,阿巽已經不緊不慢地抽插了起來。楚芸隻覺渾身淫癢難熬,燥熱難當,
下身像有無數螞蟻在爬來爬去。漸漸的身體裏面一股股陰火蔓延開來。她已經顧
不得被人撞破的危險,忍不住輕聲哼吟了起來。

  阿巽見楚芸有了反應,不由得微微一笑,提臀送胯,噗嗤噗嗤地抽插的更加
起勁。不一會兒就開始有小股清亮的粘液從楚芸兩條岔開的大腿中間流淌下來,
拉着長絲滴在光滑的地面上。

  随着阿巽越來越有力的抽插,楚芸的哼吟也越來越忘情,越來越淫蕩。忽然
她意識到了什麽,羞的滿臉通紅,下意識地想要從腦後抽出手來捂住自己的嘴,
可還沒有動就僵住了。片刻之後,她頭一歪,張口咬住自己白嫩的肩頭,生生把
那令人心悸的淫聲堵在了喉嚨深處。

  阿巽早把楚芸的失态看在了眼裏。他壞壞地一笑,噗地把粗大的肉棒一插到
底,順勢俯下身,挑逗地問道:" 怎麽樣,芸奴,舒服不舒服?"

  楚芸剛要張嘴,可馬上又咬緊了牙關,睜開美麗的大眼睛可憐巴巴地看着阿
巽,輕輕地搖了搖頭。她體内的暗湧已經越來越洶湧,她覺得渾身好像都要燃燒
起來了。這讓她羞的無地自容。自己大着肚子,光着身子岔開腿躺在婦檢台上,
沒想到這麽輕易竟然就要高潮了。她真不明白自己的身體是怎麽了。

  忽然胸口上一陣冰涼,她睜眼一看,原來是阿巽把聽診器放在了自己的胸口
上,竟一邊有闆有眼地抽插,一邊擠眉弄眼地聽了起來。

  " 芸奴,你好厲害哦!心跳120次,還在加快……你動情了哦!" 阿巽一
邊以九淺一深的節奏抽插一邊笑眯眯地調侃楚芸。

  " 主人……主人……芸奴…芸奴…不行了……求主人開恩……" 楚芸實在是
無地自容,希望他趕緊結束。否則自己真的要忍不住大喊大叫了。

  可阿巽似乎并不着急,節奏控制的非常穩健,每當楚芸感覺要一瀉千裏的時
候,卻又一下找不到感覺了。急得她滿頭大汗,卻又無計可施。

  " 怎麽樣,芸奴,這個感覺不錯吧?不要光顧着自己爽,我們看小家夥怎麽
樣了。" 說着阿巽把聽診器移動到楚芸圓滾滾的肚皮上,一邊默默地加快了抽插
的節奏,一邊細心地在楚芸光滑的肚皮上移動着聽診器,尋找着什麽。

  不大一會兒,他的手停住了,臉上顯出了專注的神情。聽着聽着,他的臉上
顯出了詭異的笑意:" 哇,小家夥也很興奮哦,胎心也差不多是120,真是母
子連心啊!哈哈……" 随着放肆淫蕩的笑聲,阿巽的大手緊緊按住貼在楚芸肚皮
上的聽診器,下面的抽插節奏和力道卻猛然提高,噗嗤噗嗤地插的淫水四濺。

  楚芸隻覺渾身都被熊熊火焰包圍了起來,她死死咬住自己的肩頭不讓自己叫
出聲來。猛然間,那又粗又硬的大家夥再次一插到底,好像是觸動了什麽機關,
楚芸光溜溜的身子猛地一陣戰栗,大股的熱流從全身彙集到一起,猛地沖向下身。
插在她身體深處的大肉棒也在同一時間猛然迸發,洶湧的洪流在楚芸的身體裏迎
頭相撞。楚芸白花花的身子猛地一僵,然後就無可救藥地融化在無邊無際的灼熱
洪流中了。

(未完待續)
2016-5-20 23:20#1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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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哀羞風雲錄- 續第166章

2016-5-26 09:33#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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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哀羞風雲錄- 續。 第166章

.


                                        「豪門哀羞風雲錄- 續」

作者:曾九ㄎ

2014年12月5日首發于第一會所

字數:6000

                一六六

  " 芸奴,你很淫蕩哦!" 阿巽慢慢抽出了插在楚芸下身的肉棒,随手從旁邊
的台子上拿起一條濕毛巾,一邊小心翼翼地擦拭着自己慢慢軟縮的肉棒,一邊把
頭伸向癱軟地仰在婦檢台上的楚芸,色迷迷地觀察着她臉上的表情。

  " 芸奴……芸奴……請主人饒恕……" 楚芸軟綿綿地仰在那裏,蒼白的臉上
現出一抹紅暈,有氣無力地喃喃道,臉不由自主地轉向了另一邊。

  阿巽的嘴角露出一絲邪惡的笑意,正要張口繼續調侃楚芸兩句,一直沒有離
開楚芸白嫩嫩身體的目光忽然在一個地方停滞了一下,他轉身扔掉了手中的毛巾,
從台子上抄起一個小小的玻璃燒杯和一個不鏽鋼刮闆,一步跨回到楚芸張開的兩
條白花花的大腿中間,手忙腳亂地忙活了起來。

  原來,楚芸兩條張開的白嫩的大腿盡頭,暗褐色的蜜穴張開着小嘴,大股黏
稠的白漿正汩汩地向外流淌,一道白漿淌過不時微微抽搐的菊門,拉着閃亮的長
絲正垂向地面。

  阿巽急忙伸出手中的燒杯,接住淌下來的乳白色漿液,然後稍微觀察了一下,
伸出另一隻手中的刮闆,在楚芸濕漉漉粘糊糊的蜜穴口和會陰處來回刮了幾下,
讓淌出來的粘液都彙聚在一起,慢慢流入了玻璃杯。

  楚芸岔開着雙腿仰在那裏,敏感的下身感覺到了阿巽的動作,但她不知道他
要做什麽,既不敢問、又不敢看,隻能緊閉雙眼全身緊繃,戰戰兢兢地忍受着。
忽然她身體一僵,小腹上的肌肉糾結成幾個疙瘩,肚臍以下開始微微發抖。原來
她感覺到有什麽硬邦邦冷冰冰的東西正在撐開她酸脹難忍的蜜穴口,向蜜穴的深
處探去。

  楚芸情不自禁地輕輕哼了一聲,可馬上就忍不住哀哀地呻吟了起來,下腹的
顫抖也跟着劇烈了起來。原來,探進她下身的那硬邦邦的東西正一下一下地向外
刮着,一陣陣鑽心的疼痛過電般向她的全身擴散。最讓她難堪的是,她的身體對
此居然起了反應,她感覺到一股股熱流正向下身彙集,大股熱乎乎的東西重新開
始從蜜穴中向外流淌。

  楚芸簡直無地自容,緊緊咬住牙關也擋不住令人心動的呻吟,慢慢地她的身
體放松了下來,呻吟中的淫靡也漸漸壓過了痛苦,她眼一閉身子一攤,徹底放棄
了。

  阿巽埋頭在楚芸的大腿中間忙活了好一陣才擡起頭來,舉起手中的燒杯左右
端詳,見裏面聚集的乳白色的粘液居然已經鋪滿了杯底。他得意地笑了,手中舉
着燒杯,繞過楚芸岔開的雙腿,走到了她的面前,把燒杯舉到楚芸的眼前,伸頭
貼着她的耳朵笑眯眯地說:" 芸奴,看啊,現在知道你自己有多麽淫蕩了吧?簡
直就像打開了水龍頭,關都關不住啊!"

  楚芸被耳邊吹來的熱氣吓了一跳。聽到阿巽的聲音,她不敢無動于衷,隻得
戰戰兢兢地睜開了眼睛。眼前的情形讓她馬上臉紅到了脖子根,小嘴微張,哆嗦
不止。

  近在咫尺之處,阿巽的手裏舉着一隻和葡萄酒杯差不多大小的玻璃燒杯,燒
杯底部沉積着一汪乳白色的黏稠液體,占據了燒杯大約五分之一的容積。那白色
的粘液下部格外的濃厚,越往上約清淡,最上面的一層是米湯樣近乎透明的液體。
杯壁上還挂着一條條蚯蚓狀的白色痕迹,顯然是粘液淌進杯子時留下的。

  那燒杯就舉在楚芸的眼前,離她是那麽近,她的皮膚似乎都能感覺到杯壁傳
過來的些許溫度,一絲絲腥淫的氣息源源不斷地沖入她的鼻腔,浸透了她的肺腑。

  楚芸拼命忍住幾乎呼之欲出的噴嚏,向一邊側了側臉。她簡直不知道說什麽
好了。那些龌龊的東西都是從她身體中流出來的,她簡直無法想象怎麽會有那麽
多。尤其是上面那一層米湯樣的粘液,顯然不是阿巽射到她身體裏的東西,而是
她自己身體裏流出來的淫液。面對這樣的東西,她簡直不知該如何自處了。

  阿巽顯然看出了楚芸的窘境,微微一笑開了口:" 怎麽樣,芸奴,沒想到自
己會這麽淫蕩吧?尊貴的西萬家大少奶奶哦!"

  " 主人……芸奴……芸奴……" 楚芸一時無語,張口結舌,不知該如何答對。
今天來見阿巽,她對阿巽的羞辱和懲罰已經思想準備。他上來就對自己動粗,楚
芸并沒有意外,以爲咬咬牙就挺過去了,沒想到,一番肆意的奸淫之後還要被他
如此羞辱。她的心像在被一隻粗硬的大手用力揉搓,疼的渾身發抖。

  忽然,她被一陣輕微的嗡嗡聲驚醒了,她驚恐地發現,自己身下的婦檢台正
在活動起來,自己的上半身正随着台子的活動慢慢擡了起來,片刻間就變成了半
仰半坐的姿勢。隻是她的雙腿還岔開着被固定在燕尾狀的台尾,雙手仍然枕在腦
後,擺出了一副非常怪異也非常别扭的姿勢。

  楚芸剛要開口央求阿巽解開自己的雙腿,允許自己換一個不那麽淫蕩難堪的
姿勢,阿巽卻先開了口。他把手中的燒杯杵到楚芸的唇邊,皮笑肉不笑地說:"
這可是好東西,不要浪費了。來,芸奴,把它都喝掉!"

  " 天啊,他讓我把這龌龊的東西都喝下去……" 楚芸心裏頓時湧起一陣陣惡
心。雖然在文叻和龍坤那裏沒少吃男人的精液,也不止一次舔舐過蔓楓下身的淫
液,但讓她就這樣把從自己身體裏弄出來的龌龊粘液喝下去,她還是難以接受。

  " 怎麽,不想喝?要不要我找人幫幫你?" 阿巽依然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楚芸。

  楚芸吓得渾身發抖,下意識地搖着頭,帶着哭音央求道:" 主人……芸奴不
敢……可是…可是…還是讓芸奴給主人吹箫吧……"

  " 怎麽,這個不好吃嗎?" 阿巽的聲調一下提高了八度。

  " 不……不是……" 楚芸吓得拼命搖頭。

  " 主人知道你想什麽。不過,芸奴犯了錯總不能不受懲罰吧?你以爲伺候主
人爽一下就萬事大吉了?哪有那麽便宜!那是芸奴對主人的義務,這才是對你的
懲罰。" 阿巽搖頭晃腦惡狠狠地對楚芸說。

  " 是,主人。芸奴知罪,芸奴甘願受罰,芸奴喝……" 楚芸終于知道,眼前
這一劫無論如何是躲不過去了,任何抗拒的表示都隻能給自己招來更加殘忍的懲
罰。她心一橫、眼一閉,慢慢張開了小嘴。

  " 怎麽,還要主人喂你啊?" 阿巽冷笑着說。

  " 天啊,簡直是把人往死路上逼啊。如此屈辱的懲罰還要自己動手。" 楚芸
心中在哀歎,但一點都不敢怠慢,戰戰兢兢地睜開眼睛,從腦後抽出纖秀的玉手,
顫巍巍地接過了那還帶着些許餘溫的玻璃杯。

  兩隻雪白的玉手捧着似乎有千斤沉重的玻璃杯,慢慢地湊到了微微顫抖着的
唇邊,一股令人作嘔的腥臭氣味撲面而來,楚芸情不自禁地嘔了兩口,拼命地喘
了兩口氣,壓抑住胃裏翻騰的酸氣,張開小嘴,把燒杯慢慢傾斜了過來。

  一股溫吞吞粘糊糊的東西像條肉乎乎的蟲子慢吞吞地爬過楚芸的嘴唇,慢慢
地爬上了她的舌面。一股令人難以忍受的腥淫氣息頓時彌漫了楚芸的肺腑,讓她
差點窒息過去。最近這兩年時間,她已經記不清究竟吞食過多少男人腥臭的精液,
可這一次的感覺完全不同。

  以前每一次都是男人硬邦邦的肉棒插在她的嘴裏,把帶着男人體溫的淫液強
行射進她的口腔和喉嚨,雖然難以下咽,但那畢竟是被迫,屏住一口氣,一咬牙
也就挺過去了。

  可這一次是她自己端着從自己身體裏弄出來的恥辱的汁液往自己的嘴裏傾倒,
每一滴好像都帶着無比強烈的腥淫氣息,她無論如何也屏不住那一口氣,一張嘴
那銷魂蝕骨的氣味就滲透進她的每一寸肌膚、滲透進她的骨髓,讓她難以抑制地
渾身發抖。

  楚芸的手停住了。她不敢讓那條腥臭難當粘糊糊的大蟲子再往前走了,她的
胃裏已經在翻江倒海,她擔心它一旦爬到自己的喉嚨,自己會把肚子裏和嘴裏的
所有東西一同吐得幹幹淨淨。那樣,她将萬劫不複。

  阿巽看出了楚芸的猶豫,抄着手盯着她慘白的臉和顫抖的嘴唇怪聲怪氣地問
:" 怎麽樣,味道很熟悉吧?要好好品品味道?"

  楚芸心頭一抖,腦子一下子清醒了過來。她知道自己這一次是在劫難逃,再
難這一關也要過,躲是躲不過去的。否則,以前所有的忍耐、所有的犧牲就都白
費了。她心一橫、眼一閉、手一擡,燒杯裏白濁的粘液呼地湧進了她竭力張大的
小嘴。她緊閉着眼睛,呼吸似乎也停止了。

  隻見楚芸的脖子輕輕地蠕動,随着一連聲咕噜咕噜的輕響,她的臉色越來越
白,她手中的燒杯也很快見了底。她的手用力抖了幾抖之後,緊緊抿住了嘴唇,
兩頰緊張地蠕動了幾下之後才長長地出了口氣。

  楚芸緊閉的嘴唇再次張開的時候,粉紅的舌尖伸出來,快速地在唇邊舔了一
圈,輕輕地咂咂嘴,呼吸也漸漸平複了下來。可當她伸出雙手把燒杯交還給阿巽
的時候,她自己也一下愣住了。透明的燒杯壁上挂着的縷縷殘存粘液又慢慢地淌
回杯底,在杯底積了薄薄的一層。

  楚芸的手倏地縮了回來,把燒杯翻了個底朝天,張開嘴,把杯口對着自己張
開的小嘴用力抖了幾下。可那粘糊糊的漿汁隻是順着杯壁慢吞吞地流淌,沒淌到
杯口就沒了蹤影,全糊到杯壁上去了,就是倒不出來。

  楚芸急忙吐出舌頭伸到燒杯裏去添,可杯子太深,怎麽舔也舔不到。她急得
快要哭了。

  看到楚芸的窘相,阿巽嘿嘿地笑了。他伸出手從楚芸手裏拿過燒杯,朝裏面
看了看,笑眯眯地說:" 好啦,就這樣就可以了。"

  " 謝謝主人……" 楚芸如逢大赦,長長地出了口氣。今天這一關終于過來了。
她全身一松,靠在了台子上,眼巴巴地看着阿巽,等着他放開自己的雙腳,讓自
己從這給自己帶來無限屈辱的婦檢台上下來,放自己回家。

  阿巽轉身走向牆邊的台子,放下了手中的燒杯。當他轉過身來的時候,快步
跨到了楚芸岔開的兩腿中間,楚芸以爲他要解開自己腳上的束縛,可當她的目光
落在他臉上的時候,卻暗暗吃了一驚,因爲他眼神詭秘,不但看不出要給自己解
開的意思,而且似乎别有所圖。

  楚芸心中發慌,不知阿巽又要幹什麽。她定睛看去,不禁大驚失色,因爲她
清清楚楚地看到,阿巽手裏竟然拿着一把男人用的剃須刀和一罐剃須膏。

  " 主人……主人……你…你…" 楚芸一下慌了。她隐約意識到阿巽要做什麽。
頓時慌的連連擺手。

  " 怎麽,主人再給芸奴加一個練習,芸奴不願意嗎?" 阿巽笑嘻嘻地問。

  " 不,主人…不行啊………芸奴……芸奴……" 楚芸慌的一時竟不知該說什
麽好了。

  阿巽不慌不忙地舉起手裏的剃須刀和剃須膏在楚芸眼前晃了晃,慢條斯理地
說:" 女人生産的時候都要做備皮,爲的是避免胎兒逸出時做産門側切引起感染。
所謂備皮嘛,說白了就是把女人下面的陰毛都刮掉,以免側切的時候礙手礙腳。
今天主人就給芸奴做一次這個練習,你不要不好意思哦!"

  楚芸的腦袋嗡地響成一片,太出乎她的意料了。阿巽這個卑鄙小人,竟然想
出這麽令人難堪的法子來羞辱自己。

  女人生産需要做備皮她早就知道,但備皮難道還須要做練習嗎?現在就把自
己下身的恥毛都刮掉,不知要多長時間才能長出來。至少要一個月吧。這段時間
自己将怎麽面對自己的丈夫?再說,就算生産時也不一定非要備皮,她親眼見到
蔓楓生孩子的時候就沒有備皮,側切還不是照切,兩個孩子都順利地生了下來。

  " 可是……可是……主人……備皮還要做練習嗎?再說……再說……" 楚芸
想着,嘴裏就情不自禁地說了出來。可看到阿巽那毒辣的目光,她把後半截的話
又吞了回去。

  阿巽似乎早就看穿了楚芸的心思,他微微一笑道:" 備皮本來确實用不着做
什麽練習。可芸奴你忘記了,你無故不來見主人,主人必須給你一個教訓。剛才
是一個小教訓,你今天記住了,明天說不定就忘記了。所以主人要給你一個大一
點的教訓。這樣你可以多記一些時間哦。"

  說到這裏,他見楚芸想要張嘴,擡手止住了她,搖頭晃腦地繼續說:" 芸奴
剛才是不是想說,楓奴生産的時候也沒有備皮,還不是順順當當地把孩子生下來
了?可楓奴那是特殊情況,主人趕到的時候孩子已經頂到産道口,來不及備皮了。
楓奴沒有感染那是僥幸。芸奴你不要忘記你是ZX望族西萬家的長媳,你肚子裏
的孩子又是衆望所歸,在你身上我們可一絲一毫都不敢冒險哦。所以,這個練習
你還是要做的哦。"

  " 可是……可是……主人……芸奴知錯了……芸奴知罪了……芸奴再也不敢
了……求求主人就饒過芸奴這一次……主人的教訓芸奴一定記一輩子……" 楚芸
幾乎要被阿巽這個惡魔逼瘋了,淚流滿面語無倫次地央求着。

  阿巽卻絲毫不爲所動,順手把剃須刀裝進自己的口袋,熟練地打開剃須膏的
蓋子,把手伸向了楚芸岔開的兩腿大腿的盡頭。

  随着嗤嗤的兩聲輕響,一股漂漂浮浮的涼意一下子就包圍了楚芸敏感的下身,
她下意識地扭動着身子躲閃,可雙腿被帶子牢牢地固定在台子的開叉上,下身根
本動不了。她想叫喚,張了張嘴又把叫聲吞了回去。這裏是公共場所,如此屈辱
不堪入目的場面,最怕人看到的正是她自己。

  阿巽似乎根本不在乎楚芸的反應,一隻大手伸進了她的胯下,肆無忌憚地揉
搓了起來,揉的茂密的恥毛沙沙作響,楚芸的心都被他揉碎了。她雙手緊緊地捂
住自己的嘴,拼命壓抑着自己的呼吸,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對着突然降臨的毫無
人性的羞辱,她隻有默默地忍受。

  揉搓了好一陣,楚芸被搓的渾身燥熱,下面又不知不覺地暗流湧動了。她正
心慌的不知如何是好,忽然下面嗤的一下,一陣涼意從下身劃過,敏感的皮膚感
到了絲絲尖利的刮蹭。她心頭猛地一抖:" 天啊,他真的刮了。這讓我怎麽回家、
怎麽見人啊!" 想着,楚芸渾身緊繃,大顆的眼淚已經抑制不住地從眼角淌了下
來。

  阿巽對楚芸身體的反應毫不意外,見怪不怪地微微一笑,熟練地舞動手中的
剃刀,有條不紊地嗤嗤刮下去。随着一道道白色的泡沫的消失,露出了白裏透紅
的皮膚。原先黑油油茂密的恥毛成片地消失了。

  楚芸隻覺得下身一陣陣涼意,偷眼望去,悲哀地發現自己的胯下已經是光秃
秃一片,幾乎是一覽無遺了。

  大片的恥毛刮淨,阿巽并沒有住手,伸出兩根手指撥開暗褐色軟塌塌的肉唇,
小心翼翼地用鋒利的刀片把溝溝壑壑中零星的毛發一點點刮淨。他一邊津津有味
地刮着,還一邊笑眯眯地對楚芸說:" 芸奴啊,你就偷着樂吧。幸虧你不是楓奴。
當初楓奴要是來得及備皮,哪有你這樣的福氣!龍爺肯定會讓人把她下面的毛一
根根拔幹淨。一輩子都不會再長了哦!"

  阿巽的話讓楚芸渾身一哆嗦,脫口哭道:" 芸奴知錯了……芸奴身在福中不
知福……芸奴感謝主人恩典……芸奴再也不哭了……"

  " 嘿嘿,這就對了。" 阿巽得意地點點頭,伸手撥弄着楚芸濕乎乎的下身,
看着光潔細膩的皮膚下面隐隐可見的毛根,滿意地笑了。

  " 好啦,起來吧。" 阿巽拿出一罐油膏,塗滿楚芸光溜溜的下身,一手來回
揉搓,一手順手解開了捆住楚芸雙腳的帶子。

  楚芸的雙腳被解開了,但她仍然一動也不敢動。直到在她胯下來回遊走的那
隻大手離開,她才戰戰兢兢地擡起身,慢慢地下了地。

  阿巽順手抓過楚芸的衣服,扔在台子上,仍然不緊不慢地對她說:" 好啦,
今天就到這裏。下周按時過來檢查,不要忘記哦!" " 是,主人。芸奴再也不敢
忘記了。" 楚芸低垂着頭,小聲回應着。抓過台子上的衣服,看也不看,匆匆穿
了起來。

  這一次她牢牢地記住了,蔓楓說的對,絕不能有絲毫抗拒的想法,即使回家
了也是一樣。隻有聽天由命了。

(未完待續)
2016-5-26 09:35#1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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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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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第167章



字數:4600


                一六七

  WY北部山區的深山當中,黑漆漆的夜幕下,一輛經過特殊改裝的大馬力越
野車隻開了小燈,小心翼翼地行駛在蜿蜒的盤山道上,不遠處的界河在默默地流
淌,汽車發動機低沉的噪聲幾乎淹沒在宏大的水流聲中。

  越野車的後排座上,并排坐着龍坤和阿堅。龍坤靠在車座上,手裏夾着一支
香煙,深深地吸了一口,看着剛剛放下手機的阿堅,似乎漫不經心地問道:" 有
消息了?"

  阿堅臉上掩飾不住興奮的神色,湊到龍坤耳邊說:" 老六報告,擡出去的确
實是登敏,咽氣了,血流了一地。"

  龍坤聞言微微一笑,沒有吭聲,兩縷白煙從他的鼻孔裏徐徐冒了出來。阿堅
卻壓抑不住滿臉的興奮繼續說:" 龍爺真是神機妙算,手指都沒有動一動,登敏
這家夥就給人滅了,還給咱們雪中送炭,連重振金虎的原材料都給送上門來了。
"

  龍坤輕輕彈了彈煙灰,輕描淡寫問道:" 你的人親眼看到登敏的死屍給擡出
去的嗎?" 阿堅稍一猶豫,點點頭說:" 是的,我告訴他們仔細确認過的。T國
主導的這次行動的向導就是老六的人,擔架擡上車的時候他就在旁邊,親眼看到
的,絕對沒氣了,千真萬确。

  陣仗好大哦。誰也不會想到登敏這小子膽子這麽大,居然就躲在大溪鎮。T
國警方得到情報就立即出手,果然是身手不凡啊。

  這一次,不但B國警方出動了大批特警,國際刑警組織和聯合國禁毒署也派
員參加,連B國軍方都出動了一個營的兵力封鎖外圍。

  不過真正抓捕的時候是T國特警打頭陣,交火隻持續了不到十分鍾。這T國
特警察手真不是一般的狠,幾分鍾就把登敏這麽個狠辣角色搞定了。登敏的保镖
也真夠拼命,差不多全部報銷,四死一傷,沒死的也是隻有出氣沒有進氣了。"

  " 哦……" 龍坤噗地吐出一口白煙,長長地舒了口氣道:" 這倒省了我的事
了。看登敏這個混蛋還跟老子叫闆不。這下老子就沒有後顧之憂了。原先還擔心
活口落在T國警方手裏,給老子找麻煩。這下好了,準備好的後手也用不着了。
告訴老六。後面的計劃取消,讓他嚴密監視大溪鎮的情況,有情況随時報告。"

  阿堅連連點頭,低頭發了個信息。然後他轉頭笑嘻嘻地對龍坤說:" 這次不
光是搞掉了登敏這個冤家對頭,他那一庫原料加設備更是錦上添花。

  上次他在對岸的工廠被抄後就一直有消息說,T國和B國警方還有聯合國禁
毒署都認爲抄到的成品和原材料不成比例,登敏應該還有另外的原料儲存地點。
他們也一直在找,但始終不得要領。誰想到登敏這小子居然把原料藏在了河這邊,
而且被龍爺您捷足先登了。"

  龍坤不以爲然地笑笑說:" 登敏這麽個千年修煉的老妖精都逃不出老子的手
心,更何況這麽一大庫不會跑不會飛的貨呢。登敏能瞞得了别人,想瞞我,他還
嫩點兒。趁他病要他命。濛沖他們這邊已經全部搞掂了,這下我們可以睡幾天安
穩覺了。"

  聽了龍坤的話,阿堅的臉上笑開了花,正要奉承幾句,車子卻無聲無息地停
了下來,車燈也悄悄地關閉了,周圍頓時一片漆黑。

  黑暗中,車燈快速地閃了幾下,馬上又熄滅了。車上的人都聚精會神地注視
着前方,片刻之後,對面也快速地閃現了幾下微弱的燈光。随即越野車的又重新
啓動,但車子并沒有移動,而是開着小燈停在了原地。

  不大一會兒,幾個彪形大漢快步跑了過來,來到跟前,隔着車窗看到了車内
的情形,幾個大漢馬上畢恭畢敬地讓到兩邊,其中一個轉身,領着越野車向黑洞
洞的前方走去。

  越野車緩緩前行,前方傳來一陣緊似一陣的水聲,不一會兒就淹沒了發動機
的聲響。幾分鍾之後,車子的正前方出現了一道巨大的瀑布,白色的水幕從天而
降,直落腳下黑洞洞的深淵,發出轟隆隆令人恐怖的聲響。

  領路的大漢示意車子向左轉向,小心翼翼地引導着車子穿過水簾,沿着瀑布
邊緣的岩壁慢慢向前行駛。頭上的水花打在車頂上砰砰作響,水簾幾乎淹沒了前
風擋。司機瞪大眼睛緊盯着前面引路的大漢,緊挨着岩壁緩緩前行。原來,在瀑
布的邊緣竟有一條僅容一車通過的石台,通向瀑布的水幕後面,如果不是有人領
着,根本就想象不到這瀑布後面會另有乾坤。

  前面擔任引導的大漢全身都濕透了,但仍然全神貫注地不斷向司機打着手勢。
車上的人都屏住呼吸,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因爲他們都知道,下面就是萬丈深淵。

  忽然,車燈透過水幕把前方照得一片雪亮,頭頂上的水流沖擊車頂的聲音也
漸漸減弱了下來。車裏的人都松了一口氣。車燈照亮的前方是一大片空地,原來,
車子已經鑽到了瀑布的背後。這宏大的瀑布後面竟然是一個巨大的山洞。

  前面引路的大漢手掏出對講機呼叫了起來,片刻之後,黑黝黝的岩壁在車燈
的照射下竟然轟隆隆地打開了,透出了一大片明亮的燈光。原來這裏是洞裏有洞,
岩洞的内部早已被人改造成了一個巨大的堡壘兼倉庫。

  越野車緩緩駛入洞窟,沉重的大門在後面慢慢地關閉。龍坤透過車窗向外面
望去,隻見明亮的燈光下,外面站了一大群人,爲首的正是濛沖,他一手柱拐正
得意洋洋地向自己招手。

  車子停穩,龍坤打開車門跳下車子。早已等在一旁的濛沖拄着拐杖一瘸一拐
地走了過來。龍坤見了,笑呵呵地快步迎了上去。兄弟倆一見面立刻快活地抱在
了一起,他們那一大群随從們也都是個個笑逐顔開。

  寒暄過後,濛沖轉身,揮手劃了一圈,興奮地對龍坤說:" 大哥,看看怎麽
樣,夠氣派吧?沒想到登敏這小子居然有這麽大的手筆。要不是你的内線情報,
還真沒人能找到這個地方。想不到,登敏的老巢就在咱們的鼻子底下。"

  龍坤笑呵呵地點頭,四下打量,沒有說話。濛沖興緻不減,一瘸一拐地帶着
龍坤向洞窟的深處走去。洞窟深的一眼望不到頭,是在天然洞穴中人工修建的。
工程量令人歎爲觀止。

  洞窟的中央是一條可以并行兩輛中型卡車的大道,路兩邊不時可以看到大小
不一的鐵門。濛沖陪着龍坤走到一座高大的鐵門跟前,朝後面招招手,立刻有小
喽啰上來,轟隆隆地推開了沉重的大門。

  啪的一聲,門裏亮起了明亮的燈光。龍坤頓時也睜大了眼睛。這是一個巨大
的倉庫,足有一個網球場那麽大,裏面層層疊疊堆滿了黑色的大塑料桶,巨大的
空間裏面彌漫着一種令人心醉的濃郁香氣。

  龍坤大口地呼吸着這神秘的香氣,半天才喃喃道:" 奶奶的,這都是金苗原
漿啊!"

  濛沖得意地笑着說:" 沒錯,大哥,足有上百噸。這樣的庫還不隻這一個,
我的人正在清點登記,咱們今年的貨源是不用愁了。"

  見龍坤滿意地點頭,濛沖拉拉他的袖子,志得意滿地帶着他繼續往洞窟的深
處走去。走了一陣,腳下的路不知什麽時候變窄了,隻能容一輛小車通過,洞窟
也變矮了,黑黝黝的岩石使四周的氣氛漸漸變得陰森了起來。濛沖帶着龍坤在一
扇不起眼的小門前停了下來,此時他的手下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散開,跟前隻剩
了龍坤兄弟和阿堅。

  濛沖打開門旁的一個小小的鍵盤,熟練地輸入了一組密碼,小門無聲地打開
了。龍坤這才發現,這看似普通的小門居然有半米厚,堪比銀行的金庫。

  沉重的小門在龍坤等人身後又無聲地關閉了。龍坤擡眼望去,發現裏面非常
寬敞,除了一進門是幾間休息室、會議室外,裏面赫然是一個幾百平米的大房間,
房間裏井然有序地布置着五花八門的設備,而且像化學實驗室一樣擺着各種各樣
的瓶瓶罐罐。龍坤不由得心中大喜。他是内行,一眼就看出來了,這是一個設備
齊全的毒品生産車間。

  濛沖看到了龍坤的神色,湊上來笑呵呵地說:" 怎麽樣,大哥,不錯吧?全
套的設備,還沒有用過。我讓他們看了,說是比我們剛買的那套設備一點都不差,
生産能力要大一倍。"

  龍坤點點頭說:" 幸虧沒讓登敏把這套設備開起來,再晚一步恐怕我們真的
沒活路了。"

  濛沖點頭接口道:" 沒錯,我們進來的時候,登敏的人正在調試。他們說這
個地方是登敏最後的老巢,不到最後關頭輕易不會動用。不過前些日子因爲大哥
把楓奴的事捅了出去,登敏被B國警方盯上了。河上再一出事,T國又出了手,
把登敏在河對岸的廠子抄了。這一下他的貨源斷了,沒辦法,隻好準備啓用這裏
了。沒想到,他們還沒有開動,我們倒先進來了。"


  龍坤詭秘地微微一笑,并沒有接濛沖的話茬。他的目光盯着前面,快步走了
過去。原來,在屋子的一角,坐着一個衣着随意的男人,戴着眼鏡,正聚精會神
地擺弄着什麽。龍坤他們這一大群人進來竟然也沒有驚擾到他。

  龍坤快步走到男人的面前,見他正在擺弄一台精密的儀器,儀器旁邊攤着一
小堆白色的粉末。龍坤見了情不自禁地叫出了聲:" 旺吞師傅……"

  旺吞聞聲擡起頭來,見是龍坤,吃了一驚,忙放下手頭的東西,站了起來。
龍坤不見外地拍拍旺吞的肩膀,笑眯眯地問道:" 怎麽樣,我的金虎牌現在可以
拿出手了吧?"

  旺吞憨憨地笑起來,搓搓手,嗫嚅着似乎不知說什麽好。濛沖及時湊上來道
:" 自打我們進來,旺吞師傅就在這裏沒有動窩,都快兩天了。"

  這時候旺吞似乎才醒過夢來,慢吞吞地說:" 其實在老營那邊已經搞的差不
多了。這邊的設備确實順手,配料也全。我見了就忍不住動手試了試,剛剛走完
了一個流程,這不……" 說着指了指台子上那一攤白色的粉末。

  " 哦……" 龍坤眼睛一亮,伸手拈了一小撮粉末,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轉
臉問旺吞:" 怎麽樣,達标了嗎?"

  旺吞搓搓手道:" 看起來應該沒問題了。我正在用儀器做測試,結果還要過
幾個小時才能出來。"

  龍坤點點頭,忽然眼珠一轉,轉臉向濛沖問了一個似乎無關的問題:" 你的
全班人馬都搬過來了嗎?"

  濛沖一愣,點點頭道:" 是啊,按大哥的吩咐,除留了幾個弟兄看家之外,
連窩端,全部轉到這邊來了。"

  龍坤聽了嘿嘿一笑:" 那還等什麽?去,把楓奴帶過來,讓她給鑒定一下。
人家可是專業人士哦!" 龍坤話音未落,屋裏的幾個人同時都會心地大笑了起來。

  笑過之後,濛沖叫來一個手下,命他去帶蔓楓。那人轉身離開之後,濛沖回
到龍坤的身邊,看了眼重新忙碌起來的旺吞,湊到龍坤的耳邊放低了聲音說:"
大哥,咱們現在全部的家當差不多都在這裏了。這裏好是好,可咱們這是鵲占鸠
巢,保險嗎?"

  龍坤笑笑說:" 放心吧,我都安排好了。"

  " 哦……" 濛沖眼睛一亮:" 登敏那混蛋全搞定了?"

  龍坤得意地一笑道:" T國警方替咱們搞定了。已經得到了确切消息,一網
打盡。"

  " 這家夥不會破罐子破摔,把這個地方供出來吧?" 濛沖還是不放心。

  龍坤輕蔑地一笑道:" 已經摔破了,就怕他這輩子都開不了口了。" " 死啦?
" 濛沖瞪大了眼睛。

  龍坤點點頭說:" 阿堅的人一直在那邊盯着呢,估計現在屍身都涼透了。本
來我留了後手,準備伺機下手,以免給警方留活口。不過咱們的運氣不錯,登敏
拒捕挺拼命,沒等咱們的人動手就全報銷了。倒省了我的事了。"

  濛沖長舒一口氣道:" 這我就放心了。這麽好的地方,咱們就紮下去了。"

  龍坤微微一笑道:" 其實,就算登敏不死,我也不擔心他會露底。你想,這
裏是他最後的希望。隻要他有一口氣,就不會死心。怎麽會把自己東山再起的最
後希望斷送掉呢?"

  濛沖點點頭道:" 那倒也是。這地方可以說是萬無一失,而且裏面什麽都不
缺,光黃金我們就找出兩大箱,足夠供百十人活兩年。不過嘛,還是死了好,死
了踏實。" 龍坤拍了拍濛沖的肩膀,嘿嘿地笑了起來。

  兄弟二人正在說笑,門鈴忽然響了起來。濛沖聞聲蹭地站了起來,朝龍坤眨
眨眼笑道:" 嘿嘿大哥,你請的專業人士到了。" 說着,走到小門跟前,從一個
瞭望孔朝外觀察了一下,忽地一下用力打開了沉重的小門。





(未完待續)
2016-5-31 07:45#1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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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1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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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曾九
2014年12月5日首發于第一會所
字數:5400


                一六八

  門開處,進來一個粗壯的男人,手裏牽着一根皮帶。他看見龍坤和濛沖,先
向他們點頭緻意,然後狠狠地拽了下手中的皮帶,随着淩亂的腳步,一個赤條條
的女人被拽進門來。

  龍坤定睛一看,被帶進來的正是蔓楓。她仍然是渾身一絲不挂、精赤條條,
雙手被一副閃亮的手铐铐在背後。脖子上帶着一個皮項圈,牽在大漢手裏的那條
皮帶就栓在項圈上。

  蔓楓進門後一眼就看到了龍坤,她赤條條的身子一下就不由自主地繃緊了。
她低垂下頭,不敢正眼看龍坤的眼睛,低低地叫了聲" 主人……" 就習慣性地屈
膝跪了下去。

  龍坤伸手用一根手指挑起蔓楓的下巴,笑嘻嘻地調侃道:" 呵呵,好幾天沒
見,楓奴倒是愈發的乖了。" 說着抓過栓在蔓楓項圈上的皮帶,順手向上一提。
蔓楓颀長的脖子一下被拉直,接着,随着一股向上的巨大力量慢慢地直起了光溜
溜的身子。

  龍坤拽着手中的皮帶左右轉了半圈,湊近蔓楓的臉龐惡聲惡氣地說:" 楓奴,
你是緝毒警,也算是專業人士。你給主人看看,主人剛弄到的這套設備怎麽樣?
比被楓奴給主人毀掉的那個廠又如何?"

  蔓楓渾身一哆嗦,下意識地脫口而出:" 楓奴知罪……楓奴該死……"

  龍坤似乎并不在乎蔓楓言不及義的回答,他牽着蔓楓頸下的皮帶,拉着她在
排列有序的簇新設備中間緩緩地穿行,似乎是在向她炫耀自己的财産。

  蔓楓跟着龍坤蹒跚前行,心中像打翻了五味瓶。

  她是受過專門訓練的緝毒警,隻是短短的一瞥,她就已經明白,自己現在是
置身于一個設備精良的制毒車間裏。這裏安裝的全都是最新型的名牌設備儀器,
有些她也隻是有所耳聞。看得出來,這些設備比幾年前她帶人搗毀的龍坤的制毒
工廠要先進多了,設備能力比當初那個廠更是要高幾倍,可以輕而易舉地生産出
高品質的毒品。

  蔓楓此時心如刀割。很顯然,幾年的掃毒成果已經毀于一旦。她看得出,這
個工廠還沒有真正開工。不過隻要它一投産,WY和整個ZX國,乃至周邊的鄰
國将充斥高純度的毒品。自己搭進了青春年華乃至肉體,到頭來卻是一場空。蔓
楓有生以來第一次後悔做這個緝毒警了。

  龍坤看出了蔓楓眼中的絕望,但他似乎意猶未盡,拽着蔓楓跌跌撞撞來到了
屋角的一台儀器跟前。這裏站着一個相貌平平的半大老頭。蔓楓還記得他的名字
叫旺吞,這幾天幾乎天天和他打交道,或者說蔓楓這些日子天天都要被這老頭變
着花樣奸辱。她已經知道,這個其貌不揚的小老頭就是龍坤制毒工廠的關鍵人物。

  旺吞見了蔓楓,竟然嬉皮笑臉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摸她的乳房,大概是在他心
目中蔓楓就是一個專供男人玩弄的玩物罷了。蔓楓沒有躲閃,她已經習慣了這樣
的場景。在這個地方,任何一個男人可以對她做任何事情,而她卻不能有任何抗
拒的表示。

  不過旺吞的手伸到半路就停了下來,他看到了龍坤戲谑的眼神,這才想起龍
坤讓人把蔓楓帶來是爲了什麽。于是他趕緊放下手,一側身,露出了身後的儀器
和放在台子上的神秘的白色粉末。

  看到旺吞那猥亵的表情和動作,蔓楓心中一陣刀割般的刺痛。作爲緝毒警,
她最清楚,制毒工廠和配料師傅是一個販毒團夥中最核心的秘密。現在龍坤竟然
大剌剌地把自己帶到這個新建的制毒工廠、對他最倚重的配料師傅也毫不避諱,
這隻能說明,自己在他們眼裏已經不是個活生生的人了。

  事實上,蔓楓已經清楚地意識到,自己現在活在世界上的意義甚至已經不再
是讓龍坤感覺到複仇的快意,自己活着的唯一意義就是給他手下的這些馬仔做發
洩性欲的玩物,用自己的肉體幫助他們維持士氣。沒想到作了一輩子的緝毒警,
竟然落得這樣一個下場,真是命運絕大的諷刺。

  龍坤發現蔓楓似乎走神了,抻了抻手中的皮帶,指着台子上的白色粉末對她
說:" 楓奴,你想什麽呢?想起你當年的神氣了?别再做夢啦,你看看這是什麽?
"

  蔓楓被他這麽一拽,猛地回過神來,下意識地脫口而出:" 楓奴該死……楓
奴……" 話說到一半突然打住了。她看見了台子上的白色粉末。

  那潔白細膩的粉末狀晶體像在她的身體内引爆了一枚炸彈,她赤條條的身子
不由自主地戰栗了起來。就是這看似普通的白色粉末毀了自己的一生,讓自己落
入了現在這樣生不如死的凄慘境地。

  " 怎麽,觸景生情啦?" 龍坤把蔓楓的反應全都看在了眼裏。他伸手啪啪地
拍了拍蔓楓圓滾滾的大白屁股,以勝利者居高臨下的姿态得意洋洋地說:" 楓奴
不是一直在查主人的貨嗎?今天就給你看個夠。楓奴是專家,幫主人看看,這貨
色怎麽樣啊?"

  " 楓奴……楓奴知罪……楓奴不敢……楓奴請主人饒恕……" 自己已經徹底
淪爲龍坤手中的玩物,他還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用這樣的方式來羞辱自己。這
讓蔓楓渾身戰栗不已。

  " 今天不說什麽饒不饒的事,主人就問你這貨怎麽樣,純度如何?别告訴主
人你不懂哦!" 龍坤惡狠狠地說。

  蔓楓一下有點懵了。自己曾經是龍坤的死對頭,幹的就是緝毒。而現在自己
是他的戰利品,是他手中的玩物,生殺予奪全由他說了算。他現在讓自己給他鑒
定毒品品質?蔓楓怎麽也想不明白龍坤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麽藥,竟然一時語塞。

  龍坤看到蔓楓傻了一樣的表情,竟然沒有發飙,而是很有耐心地伸出一根手
指,蘸了一點白色的粉末,杵到蔓楓的鼻子下面,聲調平緩地說:" 來,楓奴,
品一品,告訴主人你的感覺如何。"

  那一小撮白色的粉末就在自己的鼻子尖下,龍坤一雙牛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自
己,蔓楓不能再無動于衷了。她緩緩地吸了口氣,一股熟悉的馨香氣息直沖肺腑。
作爲WY警方緝毒組的負責人,蔓楓見識過數十種不同不同來源、不同品牌的毒
品,而龍坤的金虎牌4号那獨有的芳香氣息是她最熟悉的。

  忽然鼻子裏面一陣發癢,像有條小蟲子在爬,蔓楓情知不好,趕緊把頭側向
一邊,猛地打了一個大噴嚏。她赤條條的身子晃了晃,胸前那一對碩大的奶子頓
時波濤洶湧,眼淚也跟着淌了出來。

  龍坤呵呵地笑了,松開手裏的皮帶,一把抓住蔓楓顫巍巍的乳房淫笑道:"
怎麽樣楓奴,又找到緝毒警的良好感覺了?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鑒定結果呢。來,
再嘗嘗!" 說着,把沾了白粉的手指強行杵進了蔓楓的嘴裏。

  蔓楓渾身一震,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嘴裏含着一根粗大的手指,龍坤的命
令她不敢違抗,隻好慢慢地伸出香舌,柔軟的舌尖在龍坤粗糙的手指尖上快速地
舔了一下,立即感覺到了一絲絲綢般的順滑細膩。龍坤的金虎牌一向以純度高、
口感細膩、無雜質感著稱。她可以肯定,這就是當年金虎牌的口感。

  這讓她不禁悲從中來。她搭上了畢生的青春打掉的毒品源,就這麽在她眼前
死灰複燃了。

  龍坤似乎沒有放過蔓楓的意思,眼睛盯着她追問:" 怎麽樣楓奴,口感如何?
"

  " 主人,口感非常好。這是金虎牌4号沒錯。楓奴恭喜主人。" 盡管滿腔悲
戚絕望,蔓楓還是言不由衷地恭維着龍坤,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 這麽說,老子的貨是通過了警方的鑒定了?" 龍坤笑呵呵地對在場的人說。
說完又轉向蔓楓:" 楓奴,你不是在糊弄主人吧?"

  " 不敢,楓奴不敢。" 蔓楓戰戰兢兢地回答。

  " 哼,老子諒你也不敢。不過,要是貨上了市,有人說老子的金虎牌口感不
對,蔓楓你可要仔細,主人不會饒過你的哦!" 龍坤搖頭晃腦地對蔓楓說。

  蔓楓渾圓的肩頭微微一震,正不知如何開口,龍坤眼珠一轉,一把拽住蔓楓
脖子下面的皮帶向上一提道:" 唉,楓奴,既然你給主人做了鑒定,是不是該給
主人出個什麽鑒定證書啊?"

  " 鑒定證書……" 蔓楓吓得渾身發抖。自己現在就是龍坤手裏的一個随意擺
弄的玩物。她知道龍坤剛才是有意消遣羞辱自己,但現在居然要自己給他出什麽
鑒定證書。難不成真要她寫個證明,他拿到外面去,那自己真的要被萬人唾棄了。

  蔓楓吓得魂飛魄散樣子早被龍坤看在了眼裏,他得意地笑了笑,把阿堅叫到
跟前小聲吩咐了幾句。阿堅點點頭飛快地跑出去了。

  龍坤轉身向濛沖要來鑰匙,出人意料地打開了蔓楓的手铐。蔓楓不知龍坤還
要如何戲弄自己,縮肩垂首站在那裏,被放開的手反倒不知道該往哪裏放了。她
赤條條的身子瑟瑟發抖,大氣都不敢喘。

  龍坤剛把鑰匙還給濛沖,阿堅就回來了,手裏拿了紙筆和一些零七八碎的東
西。濛沖和旺吞見了也都湊了上來,要看看龍坤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麽藥。

  龍坤把一張空白的A4紙鋪在台面上,又拿起一隻粗大的水筆交到蔓楓的手
裏。蔓楓手裏拿着水筆,看着潔白的紙張,一時竟不知該如何是好。

  龍坤看到蔓楓戰戰兢兢的樣子,嘿嘿地笑了。他伸出大手一把抓住蔓楓豐滿
的屁股,一邊捏弄着一邊說:" 楓奴,你是不是說主人的金虎牌過關了?" " 是
……" 蔓楓拿筆的手微微哆嗦着回答。

  " 那你就寫下來,作個見證,免得以後賴賬。" 龍坤依然笑眯眯地說。

  " 可是……可是……楓奴不知道怎麽寫啊……" 蔓楓拿筆的手抖的更厲害了。
她實在想不出龍坤這是要幹什麽。他要羞辱自己根本不用找什麽借口的啊。

  " 那你說,主人的金虎牌算不算是神品啊?" 龍坤煞有介事地問。

  " 是……" 蔓楓麻木地點點頭。

  " 那你就寫' 金虎神品' 幾個字好不好啊?" 龍坤似乎是在征詢蔓楓的意見。

  蔓楓可不敢這麽認爲。龍坤的話對自己來說就是聖旨,她絕對不敢說一個"
不" 字。龍坤的話音剛落,蔓楓趕緊點頭:" 是,主人。" 說着就提起筆,朝台
子上的白紙俯身下去。

  一年多沒有寫字,蔓楓連筆都快忘了怎麽拿了。她手裏攥着筆杆,哆哆嗦嗦
地湊近了台面,在白花花的紙上劃拉了起來。沒劃拉兩筆,她就出汗了。費了九
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把這幾個字劃拉完,蔓楓的手心都濕乎乎的了。看到紙面
上歪七扭八的幾個字,蔓楓簡直無地自容。

  龍坤歪頭看了看那幾個字,倒是滿意地點點頭。他抓住蔓楓仍挂着手铐的左
手。用力向她身後一扳。不等他發話,蔓楓趕緊放下水筆,自動把空着的右手也
背在了身後。咔嚓一聲,她的雙手又被铐在了起來。

  铐好蔓楓,龍坤順手拿起那張寫了字的紙,左右端詳了半天,越看越樂。看
過之後把紙杵到蔓楓的眼前道:" 楓奴啊,光寫字還不行啊。你還得落個款啊。
要不然誰知道這是WY警方大名鼎鼎的蔓楓警官的手筆啊!"

  龍坤話音未落,在場的幾個男人都哈哈地大笑起來。蔓楓卻感覺一股涼氣從
心底升起。他真的要讓自己到外面去現眼啊?況且,龍坤明明剛把自己的雙手背
铐了起來,現在又說讓自己落款,他到底是什麽意思?

  龍坤卻似乎早就胸有成竹,他招手讓人搬來了一條長凳,放在台子前面。然
後抓住蔓楓的雙肩一推。蔓楓站立不穩,一屁股坐在了身後的台子上。龍坤得意
地一笑,彎腰抄起蔓楓的一條腿,強迫她一腳踩在了長凳上。這一下,蔓楓的下
身就全都暴露無遺了。

  龍坤回手拿過阿堅剛才拿過來的一個小包,大家這才看清,那原來是一個女
人用的化妝包。見到這個化妝包蔓楓也是心頭一緊。這個精緻的小包是那麽的眼
熟,蔓楓一下就悲從中來。那是她的化妝包。她中了龍坤暗算的時候,這個化妝
包就裝在她随身的包包裏面。一年多時間過去了,物是人非,包還是那個包,可
仇人的孽種蔓楓都生了兩個,她再也不是原先那個人人尊敬羨豔的大家閨秀了。
此情此景讓蔓楓差一點忍不住掉下眼淚來。

  龍坤似乎對蔓楓的反應熟視無睹,他打開小包在裏面翻了翻,翻出一個粉撲。
他拿起粉撲,打開一個小盒,蘸了點粉,竟把粉撲伸到蔓楓的胯下來回抹了起來。

  蔓楓渾身一震,卻又不敢亂動,隻好全身緊繃繃地站在那裏,任龍坤上下其
手。龍坤撲完粉,又拿起一支口紅,蹲下身子,竟把口紅杵到蔓楓的蜜穴口上來
回塗抹了起來。

  蔓楓隻覺得渾身像有在螞蟻在爬,僵硬地站在那裏一動也不敢動。這支口紅
蔓楓記得再清楚不過了。那是她最喜歡的顔色,買了以後剛剛用過一兩次。沒想
到居然被龍坤用到了這裏。她僵直地岔開着腿,隻覺得那支口紅在自己的私處重
重地塗來抹去,也不知畫了多久,又轉到了肛門,狠狠地擰了幾下。

  龍坤滿臉堆笑地擡起身來,把手中的口紅扔在台子上。抓起那張寫着蔓楓的
筆迹的紙平放在長凳上,然後指着那張紙讪笑着對蔓楓說:" 好啦楓奴,蓋章吧!
"

  蔓楓的腦子轟地一下響成一片。她現在終于明白了龍坤的惡毒用意,這張紙
将是自己終生恥辱的見證。可是她卻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圍觀的幾個男人這才
明白龍坤要幹什麽,一個個淫笑着注視着蔓楓。

  蔓楓渾身發抖,卻也無可奈何。她哆哆嗦嗦地放下踩在凳子上的那隻腳,跨
在長凳上,對準平鋪在長凳上的那張白紙坐了下去。

  " 好……好!" 龍坤低頭注視着蔓楓的胯下,大聲地叫着。看到蔓楓坐在了
那張紙上,這才喜笑顔開地擡起身,伸手按住蔓楓白皙的雙肩,按着她的身體在
長凳上狠狠地扭了兩下。然後抓住蔓楓脖子下面的皮帶,把她赤條條的身子拉了
起來。

  濛沖搶先下手把凳子上的那張白紙拿了起來。隻見蔓楓留下的歪歪扭扭的字
迹上面印着一道道朦胧暧昧的殷紅印記。仔細端詳,可以依稀看出,那是一些由
上而下的粉紅痕迹,似乎是一個超大的棗核形狀,又隐約像一個小小的瀑布,瀑
布的中央還殘留一些可疑暧昧的液體。瀑布的下方則是一小片相對清晰的圓形痕
迹,活像是一個深潭,不過,潭水的四周卻布滿了歪七扭八的細密的縱橫紋路。

  幾個男人看着這張白紙都哈哈大笑。龍坤抓過來反複端詳了幾遍,湊到蔓楓
的跟前晃了晃道:" 楓奴,這是主人見過的最值得收藏的畫作了。等到主人閉眼
的那一天,一定要把它捐給博物館,讓楓奴你和它一起流芳百世!楓奴你說,好
不好啊?"






(未完待續)
2016-6-5 05:35#1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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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曾九
2014年12月5日首發于第一會所
字數:8150


                一六九

  夕陽西下,沙瓦府邸深處的書房裏面燈火通明,西萬家族的幾個核心人物正
在商讨着WY的政局。

  文沙正在一闆一眼地向在座的人介紹政局最近的發展變化:" 全國各地的農
民現在都是怨聲載道。已經啓動的全民社會保障計劃被無限期擱置,眼看就要到
手的福利泡湯。橙巾團爲此事已經組織了數十場情願示威,但是昂潘政府完全置
若罔聞。"

  沙瓦冷冷一笑:" 他這叫死豬不怕開水燙。反正他沒錢。不要說他把我們已
經準備好的啓動資金挪用來堵他們自己人的嘴,就算這筆錢還在,他也不知道到
什麽地方去找後續的資金。"

  克來這時插上來說:" 我們已經查實,昂潘政府确實是拆東牆補西牆,把我
們準備的全民社保啓動資金用來部分兌現公務員加薪計劃。不過這筆錢也隻能解
他們的燃眉之急。我們測算過,這筆錢最多可以幫他們維持五至六個月,再有一
兩個月他們就要無以爲繼了。況且就是公務員加薪他們也沒有完全兌現我們當初
的計劃。所以現在有一部分公務員也在鬧事。"


  他侬點點頭插話道:" 不過現在火燒眉毛的是北部山區農民的訴求。最近這
半年多來,以龍坤爲首的新老販毒集團死灰複燃,在以棉波爲中心的北部山區公
然使用暴力,強迫農民毀掉糧食和經濟作物複種毒品。據橙巾團調查的結果,在
棉波一帶目前已經出現了成片的罂粟田。

  據橙巾團反映,已經發生多起農民因不願種植毒品而遭販毒集團黑手的案件。
受害者向當地警方報警,不被受理。我們的議員接到相關的投訴已經達到三位數。
當地的橙巾團正在醞釀擡棺遊行,向昂潘政府情願。要求政府嚴懲兇手并派兵保
護農民的合法利益。"

  " 哦……" 他侬的介紹引起了沙瓦的注意。他想了想仔細地問道:" 這樣的
案件坐實的有多少起?"

  他侬翻了翻筆記本回答說:" 目前已經有六名受害者的遺體被運到了WY,
準備擡棺示威。還有幾起家屬不願聲張,已經在當地埋葬或火化了。"

  沙瓦的眼中閃過一絲愧疚,搖搖頭說:" 我們忍的太久了。再不發聲他們真
的以爲我們軟弱可欺呢。我們已經給了他們足夠的時間,讓他們去表現。可事實
證明,他們除了替自己撈好處,沒有任何建設性的舉措。

  前一階段雖然橙巾團抗議的聲勢也很大,但訴求比較籠統。政府的表現已經
超出了我們的忍耐限度。我的意見,下一階段,我們須要提出具體的訴求,要求
政府表态。在其位謀其政,不能允許昂潘政府面對堆積如山的社會問題再裝聾作
啞。"

  在座的所有人聽了沙瓦的話都一緻點頭。

  文沙思索着問:" 三弟,你的意思是從擡棺遊行這件事着手?"

  沙瓦點點頭說:" 沒錯。我們已經忍耐的太久了,必須要有所動作。山區農
民要擡棺遊行,我們不能袖手旁觀。相反,我們在後面做一些工作,把聲勢搞的
更大、更持久。一定要把昂潘政府架到火上烤。"

  說完他看了看在座的人的表情,見大家都頻頻點頭,他轉向文沙道:" 老兄,
這件事就要偏勞你了,由你和他侬具體操作好不好?黨内的所有資源都歸你調遣。
"

  文沙和他侬交換了個眼神,一起點頭。文沙對沙瓦說:" 沒問題,我們在前
面沖鋒陷陣,後面你來坐鎮。這樣我才放心。"

  沙瓦點點頭,卻轉向了克來換了話題:" 克來,你剛才說的昂潘政府挪用社
保啓動資金的事都有切實的證據了嗎?"

  克來點頭道:" 有的。上次您交代我去調查此事之後,我請沙紋先生幫忙,
采取了一些手段。我們手裏現在已經有了确鑿的證據。"

  " 嗯……" 沙瓦接口道:" 這些東西你整理好給我一份。一定要注意保密。
另外,你剛才說,昂潘政府挪用這部分資金隻是部分填上了公務員加薪的缺口,
是什麽意思?"

  克來略一沉吟道:" 是這樣的。昂潘挪用的這部分資金如果完全按我們當初
的計劃實施的話,大概隻能維持兩到三個月。所以他們選擇了隻給部分公務員,
也就是隻給高級公務員加薪。否則他們現在就已經入不敷出了。"

  " 加薪的公務員占全部公務員的多大比例?你有數據嗎?"

  " 大體上占到20% 吧。"

  聽到克來的回答,沙瓦笑了:" 看來昂潘是給自己準備了一顆定時炸彈啊。
本來他可以用這筆錢暫時穩住自己的基本盤,可他卻選擇了用來滿足那并不十分
迫切的20%.因爲這20% 都是他們的親信啊。這送上門來的炮彈我們不利用都
不好意思。"

  " 那我來組織在擡棺遊行的同時放出這批猛料,讓他們來個雪上加霜!" 克
來躍躍欲試。

  沙瓦笑着搖搖頭說:" 不急。時機還不成熟。光一個擡棺遊行就足以讓昂潘
手忙腳亂了,這個時候打公務員加薪的牌反而會模糊焦點。而且昂潘還沒有到無
法招架的時候。讓他再苟延殘喘幾天,這張牌打出來就要讓他自亂陣腳、無法還
手。

  而且,不管多麽聳人聽聞的題目過上一兩個月大家都會疲沓了,這時候再打
出一個新的題目有助于保持我方的士氣和對政府的足夠的壓力。" " 哦,明白了。
我做好充分準備。" 克來點頭答應。

  " 小妹怎麽還沒有到?" 坐在文沙身邊一直沒有開口的二姐瑤帕忽然想起什
麽,小聲地問沙瓦。

  " 哦,她今天有個重要的安排。她說完事就過來。現在也應該結束了吧。"
沙瓦看看外面已經完全黑下來的天色,皺了皺眉頭說。

  " 唉……" 瑤帕輕輕歎了口氣:" 小妹這些日子實在是太辛苦了。這麽大一
攤子都交給她了。十幾家企業上萬員工。我上周見到她,看她都瘦了。"

  瑤帕的感歎引來在座的人的一片唏噓。恰在此時,外面想起了一陣急促的腳
步聲。克來聞聲起身去開門,門開處,現出茵楠略帶憔悴的面容。

  見到茵楠,坐的離門最近的瑤帕先站了起來,一把拉住茵楠的手心疼地說:
" 正說起你呢,這麽晚才下班……"

  茵楠并沒有答話,朝大夥嫣然一笑,微微一閃身,屋裏的人這才看到,她身
後還有一個人,竟然是多日不見的差猜。

  沙瓦見了,趕緊起身,上前握住了差猜的手,上下打量着說:" 這些日子你
一直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幹什麽去了?"

  差猜一副風塵仆仆的樣子,他笑着說:" 我剛從星洲回來,一下飛機就趕過
來向你報告。這不,在門口遇到了茵楠。"

  沙瓦拉着差猜在沙發上坐下,看到他臉上帶着笑意,也微笑着對他說:" 老
兄莫非給我們帶來了什麽好消息?這裏都是自己人,快說說,讓我們也高興高興。
"

  差猜微微一笑道:" 界河血案有進展了。"

  " 哦……" 差猜這短短的一句話讓屋裏的人都吃了一驚。界河血案發生也差
不多有一個月了,新聞媒體的焦點早已轉移,其實大家心中都在關心着案件的發
展。沒想到突然冒出這麽一個消息,血案忽然有進展了了。

  " 究竟什麽情況?你們抓到登敏了?" 沙瓦急急的問。

  差猜搖搖頭:" 詳情現在還不能說。這次行動是T國警方牽頭,連續采取行
動,已經摸到了登敏的老巢。不過,這家夥非常警醒,幾次都在我們的人到達之
前溜掉了。"

  " 蔓楓有消息嗎?" 瑤帕問出了大夥最關心的問題。

  聽到這個問題,差猜臉上的肌肉抽動了兩下,沮喪地搖搖頭說:" 沒有。在
目前查到的登敏的幾個藏身地都沒有發現任何與蔓楓有關的線索。"

  " 怎麽會這樣……那和登敏一起的人就一個都沒有抓到嗎?" 茵楠認真地問
道。

  差猜點點頭:" 有的。現在還在審訊中。但到目前爲止還沒有發現蔓楓的确
切線索。"

  說到這裏,差猜停頓了一下,環顧四周後看了看大家失望的神色繼續說:"
這個消息目前還暫時保密。T國、B國警方和國際刑警組織正在分析有關線索,
繼續追蹤登敏,這幾天還有大的行動。請你們務必不要外傳,以免影響案件的偵
破。"

  見大家都紛紛點頭,差猜打開随身的公事包,拿出一個小小的玻璃瓶放在面
前的茶幾上,轉向沙瓦說:" 這是現場提取的登敏的組織樣本。須要和蔓楓送回
來的嬰兒重新做一個DNA比對,以再次确認登敏和嬰兒的血緣關系。這是我這
次帶回來的任務。"

  沙瓦拿起那個小玻璃瓶端詳了一下,點點頭說:" 好的,我們會全力配合的。
"

  說完他轉向瑤帕:" 二姐,這事就交給你吧。你和差猜先生商量,帶孩子去
做檢測。一切聽警方的安排。"

  瑤帕點頭答應,在座的其他人也都長長地籲了口氣。雖然仍然沒有蔓楓的确
切消息,至少警方仍在全力尋找她的蹤迹。這讓大家多少心裏舒服了一點。

  差猜見事情辦的差不多了,從沙瓦手裏接過小瓶,裝回公事包,站起身說:
" 好啦,時間不早了,我還要去警局報到,就不打擾了。" 說完和沙瓦握握手,
轉身離開了。

  看着差猜急匆匆離開的背影,大家又是一陣唏噓。瑤帕一把抓住坐在自己身
邊的茵楠的手,看着她略顯憔悴的臉道:" 茵楠,真是辛苦你了。天天都這麽晚
下班嗎?"

  茵楠輕輕地拍拍二姐的手,笑着安慰她說:" 不是的。今天審計總署和稅務
總署來人做例行巡視。我不放心。财務和稅務上的頭緒太多,稍不留神就可能出
纰漏,所以就留下來親自接待他們了。"

  說完忽然又感歎了一聲:" 要是楚芸在就好了。"

  感歎完才發現大家都在看着自己,沙瓦和克來臉上的表情都有些不自然。茵
楠自覺失言,趕緊搜腸刮肚地轉換話題:" 楚芸最近怎麽樣啊?我有差不多一個
月沒見她了……哦,你們剛才都商量什麽了?"

  沙瓦輕輕地歎了口氣說:" 我們剛才商讨了一下當前的政局和我們的鬥争策
略。等會兒讓克來給你介紹一下。你聽聽就好了。你現在負擔太重,公司的事夠
你操心了。

  楚芸嘛,身體恢複的還不錯。就是最近好像情緒一直不佳。"

  " 哦,楚芸現在有六個月了吧?她現在整天都在幹什麽?"

  聽到沙瓦提到楚芸,茵楠的思緒不由自主地又轉了回來。

  " 是的,整整六個月了。身子有點沉了,不願意動。除了每周上醫院做産檢,
整天窩在家裏,哪也不去,跟她說什麽都提不起興趣。" 克來憂心忡忡地接過了
話頭。

  聽到克來的話,在座的人都有些動容。大家都知道楚芸前些日子的遭遇,也
都關心她的狀況。隻是這是沙瓦的家事,是大家心頭抹不去的痛,當着沙瓦和克
來的面,誰都沒好意思提起。隻有茵楠,和楚芸長期搭檔,雖隔着輩分,實際上
情同姐妹,在沙瓦面前又少有顧忌,所以才會這麽直白地提起這個話題。

  克來見到小姑媽關切的目光,歎了口氣接着說:" 不出門還好,每次出門産
檢回來都像霜打的茄子,悶在家裏話都懶得說。前兩周有一次幹脆連産檢都懶得
去了,結果人家醫生不放心,特意跑到家裏來看她。後來第二天倒是去了醫院,
回來後還是什麽事都提不起精神。這十多天幹脆連碰都不讓我碰了。"

  茵楠一聽就有點急了:" 克來你這作丈夫的真是太粗心了。女人懷孕本來心
理就格外脆弱。楚芸又在綁匪手裏生活了三個月,她的心裏肯定有創傷、有陰影,
需要格外呵護。她又不是什麽小貓小狗,好吃好喝養起來就行了。這樣足不出戶
成天窩在家裏與世隔絕,你就不怕她得抑郁症啊?"

  克來被茵楠數落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吭哧了半天才委屈地說:" 小姑媽你
說的對,楚芸心裏的陰影一直還在。她回來兩個月了,和阿毛、阿蘭住在同一個
屋檐下,但從來不去看他們,甚至有人在她面前提起這兩個孩子都會引起她大哭
一場。她肯定是想起了蔓楓,勾起了她自己被綁架的回憶。可我們給她找了最好
的醫生,所有能做的治療都做了。她就是快樂不起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好
了。"

  茵楠輕輕歎了口氣,沉吟良久,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看看克來,轉向沙瓦
說:" 三哥,我有個不情之請……"

  沙瓦楞了一下,不知道一向快人快語的茵楠爲什麽忽然這麽客氣起來,他觀
察着茵楠的臉色道:" 你說,我們自家人别說什麽請不請的。"

  茵楠點點頭,語氣堅定地說:" 讓楚芸回公司來上班吧。"

  " 上班?" 不光是沙瓦和克來,屋裏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茵楠。

  看着大家驚訝的表情,茵楠微笑着說:" 楚芸現在需要回歸社會,像所有别
的人一樣過正常的生活。你們放心,我是過來人,知道她需要什麽。我會照顧好
楚芸的。你們不妨拭目以待,我保證,用不了多長時間,她肯定會變回原先那個
快樂開朗的楚芸的。"

  聽到茵楠的解釋,大家都釋然地點頭。沙瓦在心裏也承認茵楠說的有道理,
而且他想的更深遠。楚芸和茵楠搭檔多年,一直是茵楠的得力助手。現在茵楠重
擔在身,如果楚芸能在她身邊幫她,自己也能踏實得多。一舉兩得,倒也不失爲
一件好事。

  沙瓦正在思忖中,茵楠又開了口:" 三哥,既然你們都同意,我就不妨把話
說透。還有一件事要征求你的同意,就是楚芸回公司後的職務安排。"

  " 楚芸的職務安排?" 沙瓦一時沒明白茵楠的意思。楚芸身爲西萬集團财務
總監,一直沒有變過。她的長項也是在金融财務方面,她回到公司,以這個身份
協助茵楠名正言順。不知道茵楠爲什麽會提出這樣一個問題。

  茵楠看出了沙瓦和大家的疑惑,她表情嚴肅地說:" 我想讓楚芸進董事局。
"

  " 楚芸進董事局?現在這個時候?有必要嗎?" 沙瓦情不自禁地說了出來。

  " 有必要。" 茵楠堅決地點點頭說:" 這隻是第一步,讓楚芸重新适應一下
環境。最多兩三個月,我希望能讓她做執行董事。"

  茵楠看了看大家略顯驚訝的表情,笑笑說:" 相信我。要說對楚芸的能力的
了解,我自信在場的人裏面沒有人能超過我。楚芸不僅有出衆的财務天賦,而且
是一個出色的企業管理專家,無論是對家族的忠誠度還是才幹都堪當大任。

  完成了這個布局,楚芸和我就形成了互爲備份的局面,集團這麽多的事情可
以互相補充,這樣西萬集團的陣腳才算真正穩固下來。" " 那楚芸不會太勞累了
嗎?" 克來首先想到的是這個。

  茵楠搖搖頭:" 這個你放心,我心裏有數。楚芸目前最重要的任務是肚子裏
的孩子。我不會累着她的。不過也不能太嬌着她。我是生産前十天才離開辦公室
的哦。"

  克來點點頭說:" 小姑媽,楚芸交給你我放心。隻要她能快樂,能早點消除
心理上的陰影,平平安安地把孩子生下來,讓我做什麽都沒意見。"

  沙瓦思考了一陣也點了頭:" 好吧,就按你說的辦吧。不過,你要絕對保證
我的孫子平平安安哦!出了差錯我可找你算賬。

  還有,楚芸那裏的工作你親自去做。怎麽說服她就看你了。"

  茵楠胸有成竹地點點頭說:" 三哥你放心,這事交給我辦。哦對了,楚芸的
負責醫生叫什麽名字?"

  " 叫翁巽。他的資料我給你。" 克來接口說。

  茵楠高興地點點頭說:" 那好啦,時間不早了。你們讨論政局的事我就不參
與了,我馬上去看楚芸。"

  出了書房,茵楠由克來陪同來到後院。推門進屋,隻見客廳裏面燈光昏暗,
電視開着,聲音卻小的聽不清裏面在說什麽。

  聽到開門的聲音,客廳旁邊的小門打開了,米娜從門裏出來,看到克來和茵
楠,趕緊走進客廳,輕聲向裏面叫了一聲:" 夫人……"

  她的話音未落,客廳裏面就傳出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 不是跟你說不要來
煩我嗎?怎麽又來了。"

"
  夫人,您看誰來了……" 米娜怯怯的說。

  客廳裏面沒有回音,茵楠朝米娜擺擺手,輕手輕腳地走進了客廳。進了屋茵
楠才發現,在屋角的一張寬大舒适的大沙發上,一個長發披肩、身材豐滿的漂亮
女人半躺半坐慵懶地靠在沙發上。正是楚芸。雖然對面牆上巨大的投影電視放映
着熱鬧的節目,但楚芸顯然根本就沒有看,眼睛不知看着哪裏,一副百無聊賴的
樣子。

  聽到有人進了屋子,楚芸懶洋洋地擡起眼皮,正要開口說什麽,忽然看到了
茵楠笑吟吟的模樣,一下愣住了。

  茵楠兩步走到楚芸的跟前,在她身邊坐下,左右端詳着她随口問道:" 怎麽
樣啊,我們的小公主……"

  說話間楚芸已經反應過來,不好意思地挪動着略顯臃腫的身子,端坐在沙發
上,垂着頭小聲說:" 小姑媽,怎麽會是你啊?"

  " 怎麽,不歡迎我啊?" 茵楠笑吟吟地說。

  楚芸不知怎地眼圈就紅了,帶着哭音小聲說:" 我還能說歡迎誰不歡迎誰啊,
反正也沒有人到這裏來……"

  " 好啦好啦,都要當媽的人了,動不動就掉眼淚。是我不好,一忙起來就什
麽都忘了,這一陣也沒來看你。我向你道歉了。"

  茵楠這麽一說,楚芸反倒有點不好意思了。她抹了抹眼睛,擡眼看着茵楠說
:" 小姑媽你剛下班啊?這麽晚了還來看我……"

  " 怎麽一下又這麽客氣了?" 茵楠笑道。

  " 還好吧?孩子怎麽樣?" 茵楠轉換了話題。

  " 還好,孩子也還好。" 楚芸下意識地撫摸着自己的肚子小聲說。她在自己
家裏反倒顯得有幾分拘謹。

  茵楠把自己的手輕輕地覆在楚芸的手上,似乎也在感受着那小小的生命的氣
息。片刻之後,她擡起手,關心地對楚芸說:" 你肚子不算大嘛。"

  楚芸好像被針紮了一下,身體不易察覺的一抖,楞了一下才喃喃地說:" 醫
生也說孩子發育有些遲緩,可能是先天不足吧。"

  茵楠意識到碰到了楚芸心中的痛楚,忙換了個話題:" 這些日子你都在幹什
麽啊?"

  " 還能幹什麽呀,除了醫院就是家裏。" 楚芸恹恹地說。

  " 想不想換換環境啊?" 茵楠笑眯眯地看着楚芸。

  " 換環境?" 楚芸心裏不由得一動,随口問道:" 換到哪裏去啊?難不成要
把我發到美國去生孩子?"

  " 哼,你想的倒美!你打算把這一大家子都搬到外國去啊?有人巴不得呢。
" 茵楠調侃道。

  聽茵楠這麽一說,楚芸立刻就洩了氣。誰知茵楠緊接着對她說:" 跟我上班
去吧。"

  " 上班?" 楚芸楞了,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不相信地看着茵楠。

  " 别這麽看着我,我是認真的。跟我回去上班吧。天天窩在家裏看着天花闆
發呆,用不着産後,我看你現在就要得抑郁症了。" 茵楠認真的說。

  楚芸眨了眨大眼睛,半天才好像醒過夢來,偷眼看了看坐在一邊一直沒有吭
聲的克來,試探地問茵楠:" 真的?我能行嗎?"

  " 有什麽不行?我能行你肯定也能行。告訴你,我上班一直上到三十七周。
這不好好的嗎?實話告訴你,你公公把集團這一大攤子都扔給我了,我快招架不
住了。今天專門來請你出山助我一臂之力。你不會見死不救吧?" 茵楠故意半真
半假義正詞嚴地對楚芸說。

  " 不會吧,小姑媽。人家是孕婦唉……" 受到茵楠的感染,楚芸說話的語氣也
不知不覺地輕松了起來。

  " 哼,誰還沒生過孩子?不許裝可憐。告訴你,我可是請了尚方寶劍來的。
你公公和老公都點頭了的。不信你問他。" 茵楠指了指克來。

  " 哎呀,太好了,小姑媽。你可把我救了。" 見克來笑吟吟地點頭,楚芸差
點歡呼起來。

  " 小心,小心……" 茵楠按住了幾乎雀躍起來的楚芸,看着她正色道:" 我
可告訴你,不是讓你出來散心的啊!我和你公公已經說好了,你回來就進董事局。
先把集團财務幫我管起來。這事你輕車熟路。說實話,有你坐鎮,我就踏實了。
否則财務這一大攤子我還真不放心。"

  " 董事局啊?" 楚芸似乎有點怯場:" 财務上的事我幫小姑媽把把關沒問題。
董事局什麽的就算了吧。"

  " 你可别想偷懶。實話告訴你,這隻是個過渡,下一步我還準備讓你做執行
董事,和我互爲備份呢。這個大老闆也批準了。" 茵楠言之鑿鑿地對楚芸說。

  " 什麽,執行董事?我做這個财務總監不是挺好嗎?再說,爲什麽這麽着急
啊?怎麽也得等我把孩子生下來吧?" 楚芸可憐巴巴地說。

  " 呵呵,怕是等不了那麽久了。你不來幫我,我怕撐不住了。再說,執行董
事有什麽了不起啊?我都能做董事局主席,你就做不了一個執行董事?做了執行
董事就給你戴上總裁的帽子,下一次董事局主席說不定就輪到你來做了,你要有
思想準備哦!" 茵楠半真半假地對楚芸說。

  " 天啊,讓不讓人活了……" 楚芸也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

  茵楠見楚芸的情緒完全放松了,知道火候已經差不多了。于是收起玩笑對楚
芸說:" 好啦,你也早點休息吧?明天能不能去上班?明天去不了,就後天開始
吧。"

  楚芸看了看日曆,好像情緒又低落了下來,有氣無力地對茵楠說:" 明天還
真不行。明天要去例行産檢。"

  " 哦,那就後天吧。正好,這樣我時間充裕一點,讓他們把你的辦公室收拾
出來。哦對了,你現在是每周一次産檢嗎?" 茵楠關心的問。

  " 嗯……" 楚芸好像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

  " 還是那個聖瑪麗皇家醫院嗎?你明天幾點到?我也過去,見見你的醫生。
" 茵楠想了想說。

  " 小姑媽,不用了吧……" 楚芸心頭一緊,竟差點失态。

  " 好啦,你不要管了。那裏我認識,我自己過去。你出門的時候讓克來通知
我就可以了。"

  茵楠沒有注意楚芸表情的變化,轉向克來說:" 以後楚芸上班,她的安全,
到公司之前由你負責,在公司由我負責。你一定安排好。" 囑咐完畢,茵楠如釋
重負,輕松地和楚芸、克來告辭,離開了沙瓦府邸。

(未完待續)
2016-6-11 05:55#1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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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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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第170章



作者:曾九
2014年12月5日首發于第一會所
字數:6600

                一七零

  兩天以後,楚芸懷着興奮的心情由沙瓦親自陪同到集團總部上班了。爲了保
證楚芸的安全,沙瓦特意給楚芸安排了凱迪拉克防彈車,除了兼任司機的彪哥和
增配的一名保镖之外,還帶上了米娜。克來當然也陪同在側。

  當他們這個大陣仗的車隊來到西萬集團總部大樓門前的時候,茵楠已經得到
消息等候在門口了。她先看到的是從後面一輛黑色的邁巴赫上下來的沙瓦和克來。
剛擡手打了個招呼,就看到前面的凱迪拉克門開了,米娜跳下車,小心翼翼地攙
扶着大腹便便的楚芸下了車。茵楠見狀,笑吟吟地迎了上去。

  門口有不少路過的員工駐足,大夥都看的有點傻眼。先是見身爲董事局主席
的茵楠親自站在門口迎候,正猜測不知要來什麽貴客,接着就看到兩輛給人以巨
大視覺沖擊的黑色汽車魚貫而至。先下車的人讓大夥都大感意外,竟然是多日不
見的大老闆沙瓦。

  正當大夥交頭接耳,猜測沙瓦爲什麽這個時候來公司,而茵楠爲什麽要專門
在此迎候,卻見茵楠隻和沙瓦簡單地打了個招呼,卻快步迎向了前面的車子。他
們這才意識到,原來沙瓦本人竟然也隻是陪客。讓西萬家族掌門人親自陪同的,
會是什麽人呢?大夥的好奇心一下都被激發了起來。

  而下面的一幕卻讓大夥大感意外,前面車子上下來的竟然是一位捧着大肚子
的孕婦。當大夥兒看着這有些令人意外的場面大惑不解的時候,有人卻看出了端
倪。人群中有人小聲叫出了楚芸的名字。

  這一下在場的人都差點驚掉了下巴。楚芸是集團的财務總監,也曾在這幢大
廈裏面辦公,在場的大多數人都認識她。而且她被人綁架的消息也曾經傳的沸沸
揚揚。現在她忽然重新出現在大家的視線裏。幾個月不見,沒想到孕相已經如此
明顯。

  楚芸這個時候來公司,而且,沙瓦親自陪同,茵楠下樓迎候,顯然她不是來
随便看看,一時間,這個驚人的消息飛快地傳遍了整幢大廈。

  茵楠一行人對大樓裏的這些變化卻渾然不知。茵楠和楚芸親熱地打過招呼後,
就陪同沙瓦、楚芸等人不緊不慢地步入大廈,乘公司高管專用的電梯,直上大廈
的最高層。

  上到頂樓,沙瓦交代茵楠帶楚芸去辦公室,自己轉身向另一邊的休息室走去。
這一層是集團董事局專用,一邊是集團峰層的辦公室,一邊是董事局專用的會議
室、休息室。

  茵楠由克來陪着和楚芸有說有笑地走進寬敞的辦公室。這裏雖然占了半層樓,
其實隻有兩套辦公室,一套是茵楠本人的董事局主席辦公室,另外一套就是特意
爲楚芸準備的了。

  爲了保證楚芸的絕對安全,茵楠特意把楚芸的辦公室安排在自己的隔壁。這
裏原先是爲偶爾來辦事的董事局成員準備的臨時辦公室,茵楠讓人連夜爲楚芸重
新收拾布置好了。

  楚芸跟着茵楠一進自己的辦公室就吓了一跳。她剛才剛剛在茵楠的董事局主
席辦公室坐了坐,待來到這邊,她赫然發現,給自己安排的辦公室居然比茵楠的
辦公室還要大。

  這套辦公室實際上是兩個相連的套間。外面的一個小套間迎門是秘書的位子,
旁邊還有兩個小房間,分别是爲保镖和保姆準備的。他們平時就在這裏休息,保
證随叫随到。

  秘書的位子上坐着一位明眸皓齒的年輕女子,見茵楠領人進來,忙笑吟吟地
起身迎接。楚芸一看,居然認識,是自己在AS電信公司擔任财務主管時最信任
的手下甄琳,後來又随自己轉到了集團總部的财務部。這次茵楠非常貼心地把她
調來擔任楚芸的貼身秘書。

  甄琳先把米娜和彪哥他們安頓了下來,然後引導着茵楠、楚芸和克來穿過秘
書台向裏面的套間走去。茵楠已經做了嚴格的規定,除了她本人和沙瓦、克來等
少數幾個人之外,其他任何人進楚芸的辦公室都要經秘書征求楚芸本人的允許。
而除了上下班之外,楚芸要離開這間辦公室則要事先通知茵楠或克來。

  裏面是一個大套間,進門是一間寬敞明亮的辦公室,豪華而舒适。楚芸由米
娜攙扶着走到特意給自己準備寬大的大班椅前,緩緩坐了下來,高興地四下張望。

  茵楠看着楚芸輕松的表情,微笑着說:「好啦,你先熟悉一下你的辦公環境。
你現在比我陣仗還大,有什麽事盡管和甄琳說,讓她幫你辦。我還有個重要的會,
開過會再來和你聊」說完轉身走了。

  茵楠一離開,甄琳見楚芸對着自己的大班台左看看右看看,滿臉疑惑,趕緊
走了過來說:「總監……」

  楚芸臉一紅,擡頭對甄琳一笑說:「跟我還這麽見外?還是叫我楚芸吧。」

  甄琳看看克來,對楚芸點頭說:「好……這個辦公室是老闆專門交代爲你做
了特殊的改造,所有可能有明顯輻射的設備都搬出去了。」

  楚芸「哦」了一聲,滿臉期待地看着甄琳,因爲她剛才找了半天,發現自己
的大班台上隻有鍵盤、鼠标和一個布滿各種插口的奇怪的盒子,卻找不到顯示器,
也看不到電腦。

  甄琳俯身按了盒子上的一個按鈕,前方的牆壁上亮起了明亮的燈光。楚芸擡
頭一看才發現,前方不遠的牆上展開了一幅大屏幕,原來她的電腦沒有顯示器,
是投影顯示的。

  楚芸試着用鼠标打開了幾個軟件,适應了一下這種有點新奇的顯示方式,眨
眨眼,嘴角露出舒心的笑意。

  克來見了,笑嘻嘻地說:「這套系統可是我派人來弄的哦。從設計方案到安
裝調試,隻用了不到24小時呢。」

  楚芸朝克來甜蜜地笑笑。甄琳接着說:「你要打印文件可以用聯機打印機打
印到我那裏,複印叫我就可以了。」說着又指指牆角,那裏放着一台普通的多用
噴墨打印機。她對楚芸說:「如果需要的話,你也可以在那台沒聯網的機器上打
印或複印……」

  甄琳還在耐心地介紹着辦公室裏的設備,楚芸卻已經有點心不在焉地四下打
量起來。忽然她心頭一動,打斷甄琳的介紹,指着她的座位旁邊不遠處的一扇小
門問:「這裏面是什麽呀?」

  「哦……」甄琳微笑着快步走到小門前,輕輕地拉開了小門。楚芸也好奇地
站了起來,小心地走了過去,往門裏一看,臉上的笑容慢慢僵住了。

  原來門裏别有洞天。進門是個小門廳,右手一扇玻璃門。甄琳随手推開玻璃
門,裏面是一個寬大豪華的洗漱間,衛浴設施一應俱全,甚至有一個碩大的按摩
沖浪浴缸,而且安裝了全套殘疾人輔助設施。

  看到這個豪華的洗漱間,楚芸的心沒來由地一緊。甄琳沒有注意到楚芸的表
情變化,一邊打開燈光,向楚芸一一介紹洗漱間裏的設施,一邊特意對她說:
「老闆交代了,你現在身子不方便,這裏也特意做了改造。」

  見楚芸似乎有點心不在焉,站在洗漱間門口似乎沒有往裏面走的意思,甄琳
轉身又引導着楚芸來到門廳的另一側。

  站在門廳的口上,楚芸的心就開始怦怦地狂跳了起來。這是一個足有30平
米的大房間,屋中布置奢華,地上鋪着厚厚的羊毛地毯,沙發、梳妝台一應俱全,
靠裏面還有一張碩大的大床,床的裏側還有一張長案,上面擺放着一溜醫院常見
的檢查儀器。

  甄琳閃開身把楚芸讓進屋,扶着她慢慢地坐在長沙發上。跟在後面的克來見
楚芸有點兩眼發直,忙湊上來說:「小姑媽特意給你安排了這間辦公室,就是因
爲這邊的休息室比較寬敞,私密性也好。她說不能讓你太疲勞了,覺得累了随時
可以休息一下。另外,醫生過來給你做檢查或保健的話,這裏也方便檢查……」

  楚芸呆呆地坐在沙發上,好像沒有聽見克來在說什麽。其實,她是費了好大
的勁才忍住沒讓眼淚流出來。她的腦海裏出現了昨天在醫院的一幕。

  *****************************************************************************

  昨天楚芸按約定去醫院做産檢,由于茵楠事先說也要過去,所以克來特意請
了假親自陪楚芸去了醫院。

  到了醫院,不出所料,阿巽早已在醫生辦公室等着她了。看到克來也來了,
他眼中飛快地閃過一絲狐疑,但馬上就恢複正常了。

  克來上前熱情地和阿巽打過招呼後,對他說,今天小姑媽也會過來,他到下
面去迎候,小姑媽來了,他們會在下面的會客室等候。讓醫生給照常給楚芸做檢
查。

  阿巽聽了,點點頭,和克來一起陪楚芸坐電梯下樓,來到檢查間。克來扶着
楚芸在檢查床上躺下來,和阿巽打了個招呼就出去了。

  克來的身影一消失,阿巽的臉上馬上就露出了暧昧的笑容。楚芸見了,低低
地叫了聲「主人」,挺着已經明顯凸起的大肚子就要起身。

  阿巽按住楚芸的肩膀把她仰面按在了床上。他的嘴角仍然殘留着那一抹暧昧
的笑意,淫笑道:「主人先給芸奴做個按摩。」說着伸手熟練地解開了楚芸孕婦
裝的扣子,輕輕一撩,楚芸圓滾滾的白皙肚皮就露了出來。

  楚芸平躺在床上,一動也不敢動。隻覺得一隻熱乎乎的大手輕輕地撫摸着自
己的肚子,一點點向下面滑去。她先是條件反射地夾緊了雙腿,可馬上又反應過
來,在心底暗暗地歎了口氣,無奈地岔開了兩天肥白的大腿。

  下面那隻大手像條毒蛇一樣無聲無息地鑽進楚芸兩條岔開的大腿中間,兩根
肉乎乎的手指熟門熟路地找到軟塌塌地趴伏在蜜穴口上的柔軟的肉唇,輕輕地揉
弄起來。另外一隻大手也沒有閑着,扒開楚芸上身的純棉碎花胸罩,輕輕抓住她
胸脯上那兩團豐滿柔軟的白肉,放肆地揉搓了起來。

  楚芸開始還咬住嘴唇拼命忍着,但很快就徹底放棄了,嗓子裏傳出了若有若
無的低聲呻吟。阿巽感覺到下面的手指漸漸濕潤了起來,他猥亵地笑着說:「芸
奴,你這位姑媽是什麽人啊?怎麽現在忽然想起要來醫院看你,還要勞你老公的
大駕親自跑來迎候?搞得主人有點被動哦!」

  「主人,芸奴知罪。她不是芸奴的姑媽,是克來的小姑媽,小姑媽……小姑
媽她……」楚芸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阿巽的問題,加上胸脯上和胯下傳來的陣陣
淫癢,嗓子裏隻是一個勁地嬌喘不止。

  「小姑媽?你老公的小姑媽她叫什麽名字?」阿巽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麽。

  「叫茵楠。」楚芸喘息着回答。

  「哦,茵楠啊!」阿巽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一面不由自主地加大了揉弄的力
道,一面喃喃自語道:「你老公說是姑媽,我還以爲是個滿臉皺紋的老太太,原
來是大名鼎鼎的茵楠女士啊!」

  說着,阿巽俯身貼近楚芸的臉龐,笑嘻嘻地問:「你們西萬家真是美女如雲
啊!芸奴,這個小姑媽比你也大不了多少吧?」

  「啊,是……比我大三歲。」楚芸說話都快連不成句了。

  「年輕有爲啊!WY城裏女中翹楚,美女中的大富豪、富婆中的大美女,西
萬集團新一代掌門人。阿巽醫生真是三生有幸啊!」說着,他手上的力量又增加
了幾分,下面的兩根手指已經不知不覺深入了楚芸溫暖的蜜穴,插出了汩汩的水
聲。

  「主人……芸奴……芸奴……」楚芸有點受不了了,連連求饒。

  阿巽卻好像沒有發現楚芸的窘态,一邊繼續揉搓一邊問道:「那茵楠女士今
天來做什麽?你在這裏住了一個多月她都沒來看過你。你回家後她不會沒有看過
你吧?」

  「不……不是……小姑媽讓芸奴回公司上班,所以特意來……」

  「哦?」聽到楚芸的話,阿巽眼珠一轉,手上的動作慢了下來。「茵楠讓你
去公司上班?就這麽大着肚子?」阿巽問題脫口而出。

  「是,小姑媽說讓我散散心,别老悶在家裏。」

  「你公公和老公都同意了?」

  「是……」

  「那你還會按期來這裏做定期産檢嗎?」這是阿巽最關心的問題。

  「是。小姑媽說一切照常。所以她今天特意來這裏,大概是要和主人溝通一
下吧。」楚芸偷偷看了看阿巽的臉色,小心翼翼地說。

  「哦,原來如此。」阿巽似乎松了口氣:「願意效勞。主人也早想認識認識
這位WY城裏赫赫有名的西萬集團新任美女掌門人呢。」

  說到這裏,阿巽依依不舍地從楚芸濕漉漉的胯下抽出已經粘糊糊的手指。仰
在床上的楚芸此時也已經軟的像一灘泥一樣了。

  阿巽洗了洗手,匆匆做了幾個常規的檢查,打印出結果,叫來護士,扶着楚
芸來到了進門處的會客室。

  來到會客室,果然見克來陪着茵楠正坐在裏面閑聊。看到楚芸和她身後笑眯
眯的阿巽,他們趕緊站起來打招呼。

  阿巽上前握住了茵楠的芊芊玉手,克來趕忙介紹:「這是我小姑媽,楚芸一
向在她手底下工作。她今天特意過來,想見見阿巽醫生。」

  阿巽握着茵楠的手沒有放開,依然滿臉堆笑地說:「久仰大名,西萬集團新
任掌門人,WY城裏的名人。今天能見到您,真是三生有幸。」

  茵楠笑笑說:「阿巽醫生太客氣了,叫我茵楠吧。」

  說完幾個人同時落座。茵楠看看捧着肚子坐在自己身邊的楚芸,笑吟吟地對
阿巽說:「楚芸和我共事時間最長。名義上我們是兩輩人,實際上我們情同姐妹。
楚芸來這裏做産前檢查和保健很長時間了,我一直想來看看。」

  阿巽笑着點點頭說:「您盡管放心,聖瑪麗皇家醫院是全ZX國最好的婦産
科醫院。克來夫人在這裏你們可以絕對放心。」

  茵楠笑着點頭說:「是的,我們放心。我的孩子就是在你們醫院出生的哦。」

  「哦,真的嗎?」阿巽聞訊眼睛馬上一亮。

  茵楠微微一笑說:「不過,我可沒有楚芸這樣的福氣,住到這個VIP區來,
享受公主的待遇。」說完笑吟吟地看了楚芸一眼。楚芸不知爲什麽臉色有點白,
慌亂地低下了頭。

  阿巽感興趣地看着茵楠,不動聲色地說:「您是過來人,又是克來夫人的長
輩和密友,有什麽要求千萬不要客氣,我們會盡力滿足的。」

  茵楠點點頭,接過阿巽的話頭說:「我這次過來确實有些具體的事情須要請
教阿巽醫生。」

  見阿巽微微點頭看着自己,茵楠繼續說了下去:「阿巽醫生一定知道,楚芸
前些日子遭遇過一些意外,我們希望她在身體恢複之外也能夠盡快走出心理上的
陰影。我發現她最近悶在家裏的時間比較多,性格也沉悶了不少。所以我比較擔
心。因此我希望她在身體條件允許的情況下來公司适當做一些工作。不求做多少
事情,主要是讓她重新回到熟悉的環境中來。以我本人的經驗,這樣做是沒有問
題的,不過我還是想征求一下阿巽醫生的專業意見。」

  阿巽沉吟了一下,并沒有正面回答茵楠的問題,而是轉向克來問道:「克來
先生和令尊的意見呢?」

  克來看看楚芸道:「家父和我都覺得小姑媽的建議有道理。如果阿巽醫生認
爲楚芸的身體允許的話,我們都沒有異議。」

  阿巽點點頭說:「一般來說,女人懷孕并不排斥工作,尤其是腦力勞動。隻
要做好必要的防護就沒有什麽大礙。克來夫人的情況稍微有點特殊,不過目前恢
複的已經相當好了,除了胎兒發育略微有些滞後之外已經基本正常了。可以适當
工作。等會兒我把相關的注意事項和你們說一下,除了防止意外,就是不要太勞
累了。不過,定期的檢查和健體還是要堅持做的哦!」

  聽到阿巽最後這句話,楚芸的肩頭不易察覺地微微抽動了一下。

  茵楠并沒有察覺楚芸的異樣,她看着阿巽說:「這個絕對沒有問題。現有的
所有檢查和健體訓練一切照常。除此之外,我還有個想法,就是每周除了楚芸來
這裏之外,能否辛苦阿巽醫生到公司來做給楚芸做一次定期巡查。不知阿巽醫生
認爲如何?」

  阿巽聽到茵楠的話簡直大喜過望,下意識地瞟了楚芸一眼,見她低垂着頭,
緊咬嘴唇,顯然是在竭力壓抑着心頭的恐懼,他得意地笑笑說:「沒問題。以後
在每兩次定期檢查之間我會再去公司給克來夫人做一次巡檢。」

  *****************************************************************************

  昨天在醫院那一幕幕還在楚芸的腦海裏慢慢地掠過,她在心底暗暗歎了口氣,
這難道是天意嗎?看來自己是無論如何也逃脫不了這個惡魔醫生的魔掌了。

  楚芸還在胡思亂想,外面傳來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門開了,茵楠出現在
門口。她看到楚芸坐在沙發上發呆,走到她的跟前笑着說:「怎麽樣楚芸,還滿
意嗎?」

  茵楠的話讓楚芸一愣,這才發現自己走神了。她僵硬地笑了笑,對茵楠說:
「小姑媽,這有點太誇張了吧?這是你們董事局的辦公室啊。我原來的辦公室不
是挺好嗎?」

  茵楠把手裏拿着的一張A4紙放在楚芸面前的茶幾上對她說:「不行,我對
三哥做了保證的,我要對你還有你肚子裏的孩子負責。你看看這個,今非昔比,
你現在坐在這裏可是名正言順的哦!」

  楚芸好奇地拿起那張紙一看,是董事局會議記錄的複印件。内容很簡單,經
茵楠提議,一緻同意任命楚芸爲董事局成員,協助茵楠負責集團的經營管理,對
集團重大财務事項負監督審查的責任并且有否決權。

  楚芸心頭一驚,看看會議記錄的時間,就是今天。她擡頭看着茵楠:「你剛
才就是去開這個會去了?老爺子今天特意過來也是爲了這個?」

  茵楠笑吟吟地點點頭:「尚方寶劍哦。現在你相信了吧,不是叫你來散散心
的哦。我需要你的支持。有你在我身邊,我就踏實多了。當然,你自己要把握好,
千萬不要累着,否則我沒法向你公公和你老公交代哦!」

  楚芸心中一陣感動,沒想到家裏人對自己還是如此信任,沒想到自己除了生
孩子之外在家裏人心中還這麽有價值。她暫時忘記了阿巽給她帶來的恐懼,擡起
頭看着茵楠說:「小姑媽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未完待續)
2016-6-16 21:31#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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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第171章

.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171

作者:曾九
2014年12月5日首發于第一會所
字數:6700


                               一七一

  當楚芸坐在寬敞明亮的辦公室裏開始發号施令、暫時淡忘了籠罩在自己頭上
的恐怖陰影的時候,曼楓卻還光着身子匍匐在深埋在大山腹中的陰暗的山洞裏、
在一群欲火中燒的粗野男人中間忍受着令人難以啓齒的煎熬。

  藏在巨大的瀑布後面山洞裏的龍坤的秘密毒品工廠已經開工,開足馬力生産
高品質的毒品。

  這裏變成了龍坤新的大本營,濛沖把龍坤的老班底都搬了過來,帶着二三十
個手下晝夜不停地忙活着。

  爲了把堆滿倉庫的原材料盡快變成可以在市場上銷售的成品,也爲了工廠的
安全,除了極個别負責對外聯絡的人之外,其餘的人都不允許離開這隐秘的山洞


  他們除了每天輪班工作生産毒品之外,唯一的業餘活動就是拿山洞裏的兩個
女人取樂了。

  龍坤和濛沖深知這二三十個火力正旺的大男人身體裏埋藏着的欲火有多大的
威力,也知道長期關在單調封閉的環境裏精力無處發洩會有多麽危險。

  所以他們不但把曼楓帶進了山洞,而且特意把弘太太也帶了來,希望能用她
們誘人的身體穩住這些欲火中燒的漢子盡可能長的時間,好讓那白花花的硬通貨
源源不斷地充實他們的錢袋。

  這一下可苦了蔓楓和弘太太兩個女人,她們每天都要不停地在男人的身子底
下滾來滾去,一天少則五六次,多則十來次,被欲火中燒的男人花樣翻新地淫辱


  生過孩子之後,蔓楓的身體很快就恢複了。

  也許是因爲年輕,也許是因爲她身體底子好,總之她現在的身體除了明顯比
原先更加豐滿圓潤了之外,竟看不大出太多長期忍受折磨的痕迹。

  她的皮膚仍然是那麽白皙,兩腿修長,小腹平展,胸脯高聳,身子一動胸前
便波濤洶湧,讓人看了不由得想入非非。

  隻是她一岔開腿,卻是讓人慘不忍睹。

  那一副飽經蹂躏的生殖器紫裏透黑,肥厚的肉唇軟塌塌地向兩側撇開着,似
乎是在默默地述說着它所經曆過的無數次的抽插,與蔓楓的花容月貌和細皮嫩肉
完全格格不入。

  此時的蔓楓正光着身子反剪雙手,被一個粗壯的男人牽着走在幽暗的石洞裏


  她腰酸背痛,躬腰垂首,默默地邁着小碎步,一聲不響地向前走着。

  這條路她已經不知走過多少回了,她知道前面等着她的又将是一場狂暴的奸
虐。

  這是從匪徒們的宿舍到工作間的路,她每天都至少要走一個來回。

  昨天夜裏,她是在那個叫旺吞的老男人的床上度過的。

  作爲一個受過專業訓練的緝毒警,蔓楓已經看出來,這個看似不起眼的老男
人是這個制毒工廠中的關鍵人物。

  在這裏,除了濛沖之外,隻有他才能把蔓楓這樣「奇貨可居」

  的玩物摟在自己的被窩裏整整一夜。

  在同一時間裏,身處他室的弘太太不知經曆了怎樣恐怖的一個夜晚。

  其實現在蔓楓對白天和黑夜已經沒有了什麽概念。

  不管是什麽時間,她都是光着身子岔開腿在男人花樣百出的抽插中熬過來的


  隻是殘存的一點生物本能讓她在不同受虐場合的轉換中有一點迷迷糊糊的白
天黑夜的感覺。

  比如今天「早上」,那個叫旺吞的老男人一早就爬了起來,連「晨操」

  都沒有做,就匆匆披上衣服走了。

  而她現在被牽着前往的地方應該就是他們制毒的工作間。

  根據蔓楓的經驗,應該是又一批毒品完工了。

  這群餓狼一樣的男人大概又要像每一次那樣狂歡一場了。

  而這個時候就是她和弘太太的鬼門關。

  蔓楓被鐵鏈牽着機械地邁着步子,光裸的腳底闆被堅硬的石闆路硌的生疼,
可她的心裏更疼。

  作爲一個緝毒警,眼睜睜地看着毒販們把毒品一批批生産出來,自己不但束
手無策,而且在某種意義上還成爲了他們的幫兇。

  蔓楓明白,沒有自己和弘太太這兩個女人供這群窮兇極惡的男人随時随地發
洩欲火,他們大概在這個與世隔絕的山洞裏連一星期都呆不下去。

  每當想起這些,她的心就像被刀紮一樣刺痛。

  忽然扯着項圈的鐵鏈一松,蔓楓趕緊停下了腳步。

  他們已經走到了一個毫不起眼的小門跟前。

  走在前面的壯漢在門邊的一個小小的門禁裝置上按下了幾個密碼,等了片刻
,小門從裏面打開了。

  透過厚達半米的小門,一陣震耳的喧嚣傳出了門外。

  那壯漢狠狠地拉了一下鐵鏈,扯着蔓楓踉踉跄跄地進了門。

  一股熟悉的芳香氣息合着放肆的狂呼淫笑撲面而來。

  厚重的鐵門在身後緊緊地關閉了,蔓楓草草地掃了一眼,發現二十來平米的
小屋裏面擠滿了赤條條的人體,大約十來個幾乎一絲不挂的男人圍成了一圈,正
在興奮地狂呼亂叫。

  不用看蔓楓也知道,被圍在圈子中間的肯定是可憐的弘太太。

  這一夜不知道她是怎麽熬過來的。

  牽着鐵鏈的男人大呼小叫地擠進了人圈,那一群欲火中燒的男人這才發現了
光着身子被牽進來的蔓楓。

  頓時歡呼着呼啦一下閃開了一條縫隙,把蔓楓讓了進去。

  果然不出所料,在人圈的中央,一張薄薄的塑料泡沫墊子上跪伏着赤條條的
弘太太。

  她雙膝跪地、雙肩抵在墊子上,雙腿大大地岔開、白花花的屁股高高地朝天
撅起,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正蹲跨在她的屁股後面,雙手緊緊按着她的柳腰,吭
哧吭哧地做着活塞運動。

  還有兩個脫的渾身隻剩下了褲衩的男人分别蹲跪在弘太太的兩側,一個手裏
抓着她散亂的短發,拉起她脹得通紅滿臉汗漬的頭,正用力地把自己胯下的大肉
棒向弘太太的嘴裏塞。

  另外一個則把粗糙的大手伸到弘太太的身下,抓住她一隻豐滿的乳房,放肆
地揉搓不止。

  震耳的淫笑叫鬧聲中,蔓楓隐約聽到了弘太太微弱凄慘的呻吟。

  蔓楓在熱烘烘的人圈中還沒有站穩,一個大漢已經擠到了她的跟前,一隻粗
砺的大手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一張醜陋的大圓臉湊到她的眼前,滿嘴噴着臭氣叫
道:「楓奴,你終于來了。想死哥哥了。弘奴伺候了爺們一整夜了,現在該輪到
你了吧!」

  「對,該楓奴啦!快趴下,給爺爺們肏!」

  四周頓時響起一片興奮的哄鬧。

  蔓楓的心怦怦地猛跳個不停,有人在後面踹了蔓楓一腳,她腿一軟,不由自
主地撲通跪在了地上。

  兩隻大手猛地插進了蔓楓的腋下,不由分說就把她往人圈中間的墊子上拖去


  這時跨在弘太太身上的那個大漢正狠狠地抵住她的屁股一洩如注。

  另外兩個大漢湊上來抓住弘太太的雙肩把她的上半身掀了起來,兩隻肥白的
大奶子在弘太太的胸前來回晃動着。

  那個抵住弘太太屁股正快活的像發情的公豬一樣悶哼的男人見狀也隻好悻悻
地拔出了粘滿粘液的肉棒,喘着粗氣站起身來。

  兩個抓住弘太太雙臂的漢子把她拖起來就要拖走給蔓楓騰地方,這時另外一
個紅臉大漢卻湊了上來,拍拍那兩個漢子的肩膀,朝弘太太岔開的雙腿中間努了
努嘴,陰險地一笑道:「慢着,弘奴辛苦了一夜,也得給人家收拾幹淨了再讓人
家走啊!」

  聽了紅臉大漢的話,四五個男人同時把頭伸向弘太太的下身,隻見她不由自
主岔開的大腿中間糊滿了紅白之物,還有大股濃厚的白漿正在不停地從松松垮垮
的肉穴裏向外流淌。

  幾個男人頓時會意地淫笑起來。

  紅臉大漢揮揮手,那兩個大漢抓着弘太太的雙肩用力一翻,把她軟綿綿的身
子翻了過來,仰面躺在了墊子上。

  另外兩個漢子拖着跪在地上的蔓楓順勢向前一拖,把她的頭狠狠地按在了弘
太太岔開的胯間。

  紅臉大漢上前一把抓住蔓楓的頭發,指着弘太太黏濕的一塌糊塗的下身對蔓
楓道:「楓奴,現在看你的了。主人犒勞犒勞你,弘奴下面那些好東西都是你的
。都給老子吃幹淨。弄好了主人有賞哦!」

  蔓楓光裸的雙肩抵在弘太太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内側,鼻尖離那仍在默默淌着
白漿的肉穴口隻有不到一指的距離,一股令人作嘔的腥騷惡臭撲面而來。

  但她隻是稍稍停頓了一下,咬着牙點了點頭,低聲道:「是,主人。」

  說着一閉眼,屏住呼吸,張開小嘴吐出舌頭就舔了上去。

  吱吱地舔舐聲在弘太太岔開的胯間響起,弘太太痛苦的呻吟竟慢慢變成了舒
服的嬌喘。

  這時那個紅臉大漢淫笑着走到跪伏在地的蔓楓的身後,伸手啪啪地拍了拍她
高高撅起的大白屁股,伸出一隻腳插到她跪在地上的雙腿之間向兩邊踢了踢。

  正埋頭于弘太太臭烘烘的胯間賣力舔舐的蔓楓感覺到了身後男人的動作,條
件反射地向兩邊撇開了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

  紅臉大漢滿意地一笑,順手扒下身上唯一的一條褲衩,托起不知什麽時候早
已暴脹如鐵的大肉棒,朝蔓楓無遮無掩暴露無餘的蜜穴狠狠地插了下去。

  就在蔓楓和弘太太被圍在這一群欲火中燒的男人中間肆意淫虐的時候,在隔
壁的一間小小的密室中,五個男人正懶散地坐在沙發上,盯着牆上的大屏幕,津
津有味地注視着隔壁屋中發生的一切。

  五個人中爲首的正是大毒枭龍坤,挨着他兩邊坐的是一直沒有露面的濛沖和
旺吞師傅。

  他們旁邊的沙發上坐着一臉斯文的阿堅和面色恭敬的素紋。

  當看到蔓楓跪伏着身子、撅起屁股岔開腿,紅臉大漢挺起碩大的肉棒捅進她
的胯下的時候,龍坤的嘴角漾出一絲笑意,自言自語道:「楓奴現在好乖啊。怎
麽樣,弟兄們還滿意嗎?」

  濛沖嘿嘿一笑:「滿意,滿意極了。就是天天玩,有點膩了。」

  龍坤朝濛沖一瞪眼:「楓奴你們都玩膩了?别太不知足了哦!」

  說着又若有所思地說:「倒也是,楓奴到手也一年多了,娃也生了兩個。人
倒是學乖了,聽話倒是滿聽話,不過腿心裏那兩個小洞洞怕是被弟兄們玩爛了吧
?」

  幾個男人一起哈哈淫笑了起來。

  龍坤轉向素紋問道:「上次那個爪哇富商怎麽說?」

  素紋止住笑認真地說:「擺弄了一整天,最後說,家世身份沒得說,長的夠
标緻、身材也夠勁爆,就是底盤太爛了,沒看上。」

  龍坤哼了一聲道:「是啊,楓奴在咱爺們手裏也玩的差不多了,氣也出盡了
,趁早出手還能換倆錢花。」

  阿堅點頭接口說:「是啊,越往後就越不值錢了。上次扶桑暗域來人看了楓
奴,出價一萬美元要買她,簡直就是想吃白食啊。」

  龍坤冷笑道:「扶桑暗域……他們那裏專收警界的婊子,手眼通天啊。」

  說着順手關掉了高保真的音響,兩人眼紅耳熱的亂哄哄的淫聲頓時消失了。

  衆人這才發現龍坤的注意力轉移了。

  于是,大夥的目光随着龍坤轉向了并排挂着的另外一個大屏幕。

  這個屏幕顯示的是一間工作室,裏面靜悄悄的,整整齊齊地排列着亮閃閃的
設備。

  屋裏隻有三五個全身裹得嚴嚴實實的人在忙活着,他們從設備中取出一罐罐
白色的粉末,小心翼翼地稱重、裝箱、打包。

  龍坤看了兩眼之後,把目光轉向了眼前的茶幾,茶幾上擺着一個精緻的玻璃
罐,裏面也裝滿了細膩純白的粉末。

  龍坤用食指蘸了一點粉末,伸出舌頭舔了舔,在嘴裏咂了咂,滿意地點點頭
向旺吞道:「旺吞師傅辛苦啦。」

  旺吞嘿嘿一笑,撓撓腦袋道:「龍爺這是哪裏話,這麽好的設備,這麽充足
的原材料,又沒有警察來搗亂,還有這麽可人的女人給大夥解悶,要是再不出活
,怎麽對得起龍爺!」

  龍坤不動聲色地笑了笑問道:「開工以來出了多少貨了?」

  濛沖接過話頭答道:「這是第三批了,金虎牌4号成品一共十二噸多一點。


  「庫存原料用了多少?」

  龍坤關心地問。

  濛沖想了想說:「差不多五分之一吧。」

  龍坤點點頭,若有所思地轉向阿堅:「市場情況如何啊?」

  阿堅笑吟吟地對龍坤說:「WY已經完全是我們的天下了。登敏這一垮台,
加上他的庫存差不多都到了我們的手裏,我們在整個ZX國都沒有了對手。現在
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渠道都在我們控制下了。」

  「呵呵……」

  龍坤開心地笑了:「這回我們真的翻身了……」

  話沒說完,他忽然發現坐在一旁的素紋似乎仍是一幅悶悶不樂的表情,于是
奇怪地問:「素紋,你怎麽好像不怎麽高興啊?」

  素紋眉頭一蹙,若有所思地說:「我總覺得有什麽事情不對頭。」

  「哦,怎麽說?」

  龍坤的表情一下變得有些僵硬了。

  素紋稍一沉吟後慢條斯理地說:「登敏被T國搞掉之後,我們在本地市場确
實是大獲全勝。不過,走歐美的貨卻絲毫不見起色,甚至有舉步維艱的感覺。」

  「怎麽回事?」

  龍坤的眉頭也皺了起來,忙不叠地追問。

  「登敏被搞掉之後,按說T國達到了他們的目的,應該偃旗息鼓了。可實際
上,我感覺他們并沒有收兵回營,反而動作頻頻。最直觀的感覺,一個是界河上
的聯合武裝巡邏常态化了,另外一個就是對機場、碼頭等進出渠道的控制比以前
更加嚴厲了,很多原先的渠道都走不通了。聽說聯合國禁毒署直接插手了,裏面
是不是有T國的人就不得而知了。這就是我們近來向歐美走貨感覺日益困難的直
接原因。」

  素紋這一說,龍坤似乎想起了什麽,若有所思地文素紋:「少校那裏有什麽
消息?」

  素紋搖搖頭道:「界河血案的調查還沒有結論,少校還是被看管在家中,他
那一幫弟兄也都被軟禁在軍營裏。沒有解禁的消息。我前天試探了一下,約少校
出來喝酒,被他推辭掉了,看來還是不方便啊。」

  龍坤眼珠轉了轉道:「這麽說這事還真的沒有了結。按說登敏被他們搞掉了
,他們就應該結案了。但少校還被看管中,說明還沒有結案。這裏面說不定真的
有什麽門道,我們不得不防啊!」

  說完他又文素紋:「你說現在走歐美的貨難走,到底有多困難?」

  素紋眨眨眼說:「上周我們剛折了一批貨,有二百多公斤。原先我們那些關
系都被外面來的人看的死死的,折在裏面的貨撈也撈不出來。這差不多有一周我
們沒敢動了。」

  龍坤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大屏幕上忙忙碌碌的那幾個穿保護服的人,沉吟了半
天咬了咬牙根道:「這樣不行。往外面走的貨占我們走貨量的三分之二,這條路
不能斷。必須要想辦法。」

  龍坤說完,屋裏一時陷入了沉寂。

  好一會兒,阿堅打破了沉默:「龍爺,你記不記得,去年B國KS獨立軍的
人曾經聯系過我手下的弟兄,想和我們合作往海外走貨。現在WY這邊被盯死了
,也許他們那邊反倒好走了呢。」

  龍坤沉吟不語,沒有表态,素紋思索了一下接口道:「老闆,我看阿堅說的
有道理。原先我們一直沒有考慮KS獨立軍的要求是因爲中間隔着登敏。他不會
讓我們的貨從他的地盤過境的。現在,登敏的勢力垮台了,中間沒有障礙了,W
Y這邊的通道又出了問題,是時候考慮和他們搭上關系,開辟北線通道了。」

  素紋說完,兩人都定定地看着龍坤,等他發話。

  好一會兒龍坤才點點頭說:「你們說的都有道理。T國和聯合國禁毒署的注
意力在WY這邊,我們避實就虛,開辟北線,确實是個好主意。不過,不要忘了
,現在T國的炮艇就在界河上巡邏,我們的貨都在河西,光是把大批的貨運到河
東就是個大問題。」

  阿堅拍拍胸脯接口道:「龍爺,這個你不必擔心。你忘了,登敏在LS國的
地下渠道也被我們接收過來了。現在T國的武裝巡河主要控制的是我們這一段,
上遊LS國境内那一段他們顧不過來,走貨毫無問題。我們現在賣到B國市場的
貨就是走這條路的。」

  「嗯,那倒是可以試試。」

  龍坤點點頭說。

  随後他看着阿堅說:「阿堅,叫你那個弟兄和KS獨立軍的人聯系吧……」

  「老闆……」

  素紋聽到龍坤的話慢條斯理地插了進來。

  「怎麽……」

  龍坤看着素紋問。

  素紋笑笑:「不用那麽麻煩,前些日子楓奴在大溪鎮那段視頻曝出去之後,
KS獨立軍的二統領都邁曾經派人來聯系過我們,有意出錢把楓奴買走。我們還
沒來得及向您報告就出了界河這檔子事,這事就放下了。都邁是獨立軍大統領都
恩的親弟弟,都恩現在身體不好,不怎麽管事,獨立軍的事基本上都是都邁說了
算。我可以就着這個由頭親自和都邁聯系。隻要他點了頭,這事就成了。」

  龍坤聽了素紋的話,眼珠轉了轉,目光下意識地轉向了牆上的大屏幕,見那
裏面,蔓楓正趴在一個渾身赤裸盤腿而坐的大漢毛烘烘的大腿上,口含黑黝黝的
大肉棒賣力地吞吐,她高高撅起的屁股後面,站着另外一個赤條條的大漢,正雙
手扶着蔓楓的大白屁股抽插的起勁。

  他眯起眼睛笑了:「好啊,老子正瞌睡就有人送來枕頭。廢物利用,一舉兩
得。有楓奴這塊香饽饽,老子不怕都邁這小子不來咬鈎。這回,不能便宜了他。」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6-6-21 08:53 編輯 ]
2016-6-20 21:15#1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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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1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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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172





作者:曾九
2014年12月5日首發于第一會所
字數:5500






                                一七二

  夕陽西下,西萬集團大廈頂層的辦公室裏,楚芸正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後面,
聚精會神地審視着案頭的厚厚一疊文件,手上拿着一支筆,不時地在文件上标注
一下。

  不一會兒,文件看完了,她提筆在文件上簽了字,伸手按響了案頭的呼喚鈴


  随手又拿起了另外一份文件。

  辦公室的門開了,一陣清脆的高跟鞋的聲音由遠而近,停在了楚芸的辦公桌
前面。

  楚芸頭也沒擡,往外推了推剛剛簽過的文件道:「我看過了,修改意見都寫
在上面了。讓他們修改後報董事會吧。」

  說完又埋頭在面前那一厚疊文件裏面了。

  好一會兒,對面沒有動靜,楚芸奇怪地擡起頭,頓時瞪大了眼睛,面色一繃
,但她馬上就恢複了常态,擡手撫額笑道:「小姑媽啊,我還以爲是甄琳。對不
起,快請坐。」

  說着就要起身。

  茵楠伸手按住楚芸的肩膀,點點她的額頭道:「看看都幾點了?還不下班啊
?」

  楚芸看看窗外的夕陽,又看看牆上的挂鍾,已經是下午六點了。

  她看着桌上攤開的文件,吐吐舌頭道:「都六點啦!我這裏還有兩份文件,
馬上就看完。看完我就回家。」

  茵楠繞到楚芸的身旁,幫她合上文件,拍拍她的肩膀道:「今天就到這吧。
這文件你明天再看,你現在跟我去黨部,你公公剛剛通知,讓我們過去開會,有
重要的事情。」

  聽到茵楠的話,楚芸目光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她咬咬嘴唇,面露難
色:「小姑媽,黨部開會我就不去了吧。政界的事我一竅不通,我就在這裏幫你
把公司的事理理順。那邊我去了也幫不上你們什麽忙的……」

  茵楠撫摸着楚芸的腦袋笑吟吟地說:「小朋友,你要搞清狀況啊。你現在是
西萬家族核心決策圈成員哦!這樣的會多少人眼巴巴想要參加還不夠資格呢!」

  楚芸悄悄地吐了吐舌頭,不聲不響地把案頭的文件重新打開,擡頭對茵楠說
:「小姑媽,我真的不行……」

  說着不自覺地撫摸着自己凸起的肚子突然叫了起來:「哎喲……小家夥在裏
面踢我……他也不想去呢!」

  茵楠哭笑不得地點點她的額頭道:「快要當媽媽的人了,還會耍賴!」

  說完歎了口氣,搖搖頭道:「算了,不勉強你了。今天回家你自己和你公公
解釋。」

  「是,長官!」

  楚芸眉開眼笑地把案頭的文件向自己跟前拉了拉。

  茵楠見了,一手按住文件,一手按響了呼喚鈴。

  辦公室的大門應聲開了,甄琳快步走了進來。

  不等她走到跟前,茵楠指指楚芸對她說:「給你個任務,看好你老闆。十五
分鍾之内必須讓她離開這裏回家。」

  甄琳看看茵楠,又看看楚芸,欲言又止。

  茵楠見了,随手抓起楚芸案頭的筆,在一張便箋上寫了一個電話号碼,交給
甄琳道:「她要是不聽話,你打這個電話直接向大老闆報告。」

  「是……」

  甄琳接過便箋,偷眼看了看楚芸。

  「唉……好吧,給我幾分鍾,我收拾一下馬上回家。」

  楚芸嘟了嘟嘴,心有不甘地收拾起文件,一邊收拾一邊用低的旁人聽不見的
聲音小聲嘟囔道:「那我也不去黨部開會。」

  茵楠看着她不甘心的樣子搖搖頭說:「好啦,我不在這裏和你浪費時間了。
我走了,你回家路上小心哦。」

  說完,邁着輕捷的步子離開了辦公室。

  聽着茵楠漸漸遠去的腳步聲,楚芸暗暗出了口長氣,擡頭看了看牆上的挂鍾
,略一思索,把剛才收拾起來的文件重新打開,擡頭對甄琳說:「你去通知彪哥
他們備車吧,十五分鍾以後在門口等我。我把這份文件看完,六點半之前你們誰
也不要來打擾我。」

  甄琳也看了看表,點點頭道:「是」,說完轉身出去了。

  看着辦公室的房門關嚴了,楚芸把面前的文件翻到最後一頁,看也沒看,順
手在頁尾簽上自己的名字,把手中的筆扔在辦公桌上,一手扶着桌沿、一手掐腰
,夾了夾大腿,慢慢地站了起來。

  站直身子之後,楚芸手扶椅背長長地出了口氣,好像不放心地又看了看牆上
的挂鍾,這才慢吞吞地向衛生間走去。

  進了衛生間,她先仔細地洗了洗手,然後轉身一邊解開褲帶、一邊小心地褪
下褲子,慢慢地坐到了馬桶上。

  坐穩後她楞了片刻,抿了抿嘴唇,這才岔開兩條白花花的大腿,伸手到自己
的胯下,在自己茂密的芳草地中間摸索了一陣。

  摸到了一個什麽東西,她深吸一口氣,慢慢地向外拽了出來。

  一陣低沉的嗡嗡的聲音從楚芸的胯下傳了出來,楚芸蹙着眉,低頭注視着自
己兩條白嫩的大腿的盡頭。

  随着手上的動作,一個白白的圓滑的蠶繭狀物體在茂密的恥毛中間露了頭。

  好像是怕見陽光,那東西剛剛露了頭嗡嗡聲就停止了。

  此時楚芸才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伸出兩根纖纖玉指,捏住那個滑溜溜的東
西,小心翼翼地拉了出來。

  這東西有鴿子蛋大小,黏濕的表面閃着暧昧的光澤。

  看到沾在手指上的粘液,楚芸皺了皺眉,但還是把那東西湊到了眼前。

  那東西白色的表面上開着一扇小窗,那是個小小的顯示屏。

  楚芸皺着眉毛仔細看了看上面顯示的數字,輕輕歎了口氣,順手把它放進旁
邊的洗手盆中,兩眼輕阖,全身放松,嘩地尿了出來。

  楚芸一邊盡情地排洩,腦子裏卻像過電影一樣閃現出兩天前阿巽來這裏「巡
診」

  時的情形。

  那是阿巽第一次來這個辦公室,他笑吟吟地把楚芸的這個辦公室巡視了一遍
之後,就在供她休息的卧室裏面扒下了她的褲子。

  一雙大手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不停地摸索。

  楚芸光着下身仰在床上任阿巽猥亵輕薄。

  她咬着嘴唇一聲不吭,就連他的手指深深地進入了她的下身她都沒有任何反
抗。

  她知道自己隻有默默地忍受,她隻能暗暗地祈禱,忍受幾個月之後,孩子生
出來,這個惡棍就沒有理由再這樣随随便便地羞辱自己了。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直到楚芸被那兩隻花樣百出的大手搞的渾身骨軟筋麻
、下身濕的一塌糊塗之後,阿巽才拔出了粘糊糊的手指。

  看到阿巽拿出濕紙巾細心地擦拭自己髒兮兮的手指,楚芸暗暗地松了口氣。

  誰知他扔掉紙巾轉身就從随身的大皮包裏掏出了這個恐怖的蠶繭狀的東西。

  阿巽随手打開電源,那嗡嗡的振動聲讓楚芸立刻明白這是個振動器。

  阿巽把這個嗡嗡振響着的恐怕的小東西舉的到楚芸的面前,淫笑着對她說:
「主人不在的時間就讓它來代替主人來随時伺候芸奴好不好啊?」

  楚芸如堕冰窟,渾身哆嗦,但她不敢反抗,隻能連連點頭:「芸奴一切聽主
人吩咐。」

  阿巽得意地笑着點點頭:「每天至少四小時,它自己會記錄的哦。你到醫院
做産檢的時候主人要檢查的哦。要是偷懶主人可不答應。」

  「是,主人。芸奴不敢。」

  楚芸顫巍巍地接過振動器,不情願地連連點頭。

  「可不要想耍小聰明哦。這個寶貝是智能的,它可以自己辨别環境,沒有在
芸奴的蜜穴裏面它可是不計時的哦!」

  阿巽依然笑眯眯地對楚芸說。

  就這樣,即使阿巽沒有露面,楚芸也隻有乖乖地把這個可怕的小東西塞進自
己的身體。

  剛才茵楠突然出現,差點讓她露了餡。

  好在她随機應變,應付了過去。

  坐在馬桶上又發了會兒楞,楚芸慢吞吞地站起身來。

  提好褲子,把扔在一邊的「蠶繭」

  拿起來仔細沖洗幹淨,細心地收進一個精緻的黑色小盒子裏,鎖進梳妝台抽
屜裏的一個暗盒。

  楚芸看看表,對着鏡子慢條斯理地理了理雲鬓,讓自己恢複平靜,左右看看
,确認确實看不出異樣了,她這才若無其事地離開衛生間,拿起自己的小包,向
辦公室門口走去。

  西萬集團總部大廈離爲國黨黨部大樓并不遠,二十分鍾以後,茵楠的車子就
駛入了黨部大樓的地下停車場。

  停好車子,茵楠帶着保镖乘專用電梯直接上了大樓的頂層。

  一邁出電梯,茵楠馬上感覺到一點異樣。

  今天在黨部有重要會議,按說這一層應該是燈火通明,各位要人的保镖也應
該是觸目可見。

  可茵楠看到的情形卻是冷冷清清,連平常開會用的大會議室也沒有開燈,更
看不到黨内各位大佬的身影。

  茵楠正詫異間,會議室旁邊的一間辦公室的門開了,一位身材窈窕的妙齡女
郎笑吟吟地迎了出來。

  茵楠認出她正是黨部的常務秘書,正要開口問是怎麽回事,女郎一閃身,她
身後出現了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卻是沙瓦的貼身秘書。

  中年男人顯然看出了茵楠臉上的詫異,走到她的近前朝走廊盡頭的小會議室
擺擺手道:「老闆在那邊等您呢。」

  茵楠沉吟一下,一邊邁步向走廊盡頭走去,一邊低聲問道:「你剛才通知我
開會……」

  秘書接口道:「今天是個小會,老闆臨時通知的,說一定要通知到您還有…
…」

  說着有意無意地向茵楠身後望了望。

  此時幾人已經走到了小會議室門前,茵楠沒有理會秘書的話,伸手抓住門把
手,推門走了進去。

  秘書伸手攔住了茵楠的保镖,房門在他們面前嚴嚴地關上了。

  茵楠走進屋裏,發現裏面隻坐了四個男人,一個是沙瓦,他旁邊坐着文沙和
克來,還有一個卻是久未見面的差猜,四人的面色均有些陰晴不定。

  茵楠心中不免狐疑,正要向沙瓦打招呼,沙瓦卻先開了口:「今天是臨時召
集,差猜先生有非常重要的情況通報,就我們幾個人的小範圍。楚芸呢,怎麽沒
來?」

  茵楠揀了空座位坐下,随口答道:「我叫她了,死活不肯來。我也沒勉強她
,畢竟她現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這個,況且我擔心她心裏還有陰影。涉及政局的
事情她不願意沾邊,随她好啦。」

  茵楠一邊說,腦子裏已經快速地運轉了起來。

  差猜有重要情況通報,那十有八九是和蔓楓有關。

  看看沙瓦召集的人都是家族的核心成員,看來這個猜測八九不離十。

  不過,他們臉上的表情爲什麽都是陰晴不定呢?難道是壞消息?茵楠思忖至
此,擡頭問差猜:「差猜先生,到底是什麽情況?」

  差猜掃了沙瓦一眼,一字一句地沉聲道:「登敏完蛋了。」

  「什麽?登敏完蛋了?什麽意思?抓到他了?誰抓到的?蔓楓呢?蔓楓就在
登敏手裏,登敏就擒,蔓楓救出來了嗎?」

  聽到差猜這石破天驚的短短一句話,茵楠不假思索地冒出了一連串的問題。

  誰知差猜卻沉着臉搖搖頭說:「沒有蔓楓的線索。」

  「沒有線索……這……怎麽可能?蔓楓明明就在登敏的手裏。就算他逃亡中
沒有把蔓楓帶在身邊,問他的口供,問他究竟把蔓楓藏在那裏了!」

  差猜再次搖頭:「登敏不會有口供了,他被當場擊斃了。」

  「什麽時候的事?」

  茵楠一下愣住了。

  她沒有想到是這麽個結果。

  稍微定了定神她又問道:「誰把登敏擊斃的?登敏不會是隻身一人吧?他的
手下呢?蔓楓的事情鬧的這麽大,登敏身邊的人總有知道蔓楓下落的,至少是有
一點線索吧!」

  「沒有,到目前爲止有關蔓楓的新線索一點都沒有。其實我們上次見面的時
候就已經抓到登敏的線索了。隻不過幾次突擊都被他逃脫了,我當時還不知道這
次是否能搞掂他。但你們應該記得我當時告訴你們馬上會有大的行動。」

  見在場的幾個人紛紛點頭,差猜繼續說:「擊斃登敏的是T國的特警。當時
登敏身邊有五個保镖,其中四個也被當場擊斃了,還有一個還有口氣,現在還在
醫院搶救,沒法問口供。這次T國的警察在B國軍警配合下幾乎查遍了登敏的所
有據點,包括他先前的老窩,還有他最後的藏身地點,但所有這些地方都沒有發
現和蔓楓有關的絲毫蛛絲馬迹。」

  「沒有線索?這怎麽可能?蔓楓這麽個大活人就這樣人間蒸發了?幾個月前
我們還見到了她的視頻,還有她和登敏生的孩子,這可是千真萬确的。現在怎麽
可能就一點痕迹都沒有了呢?是不是T國的警方查的不仔細啊?」

  茵楠有點急不擇言了,她這下明白爲什麽沙瓦和文沙、克來都是一幅陰晴不
定的表情了。

  差猜苦笑一下搖搖頭說:「T國警方的注意力确實是在界河血案的真兇上,
但他們查案之缜密完全不是我們這幾個小國可以望其項背的。這也是我們這麽多
年都沒能把登敏怎麽樣、而他們能夠這麽快就把他搞掂的原因。再說,T國警方
查案是和我們ZX國和B國合作的,我們始終都有人參與其中。他們查獲的登敏
所有的藏身地點我們的警員都第一時間和他們同時進入了。我們的人參與的主要
目的就是查清蔓楓的下落。參與的人都是我親自選的,有幾個重要的據點還是我
親自去的。确實一點和蔓楓有關的蛛絲馬迹都沒有。」

  「可是……可是……蔓楓落在登敏手裏是鐵證如山啊!」

  茵楠下意識地瞟了旁邊的沙瓦一眼,繼續說道:「幾個月前那個鋼管舞的視
頻,明明就是和登敏在一起,在他的地盤上。還有兩個孩子,阿毛的生父就是登
敏,我們通過不同國家的不同實驗室查證過,這是造不了假的。怎麽會蔓楓在登
敏的老巢裏面沒有留下絲毫痕迹?這裏面肯定有什麽地方搞錯了。」

  差猜點點頭道:「是啊,我們也覺得不可思議。不過,也确實有其他沒有破
解的疑點,比如說阿蘭的生父。利用這次調查的機會,我們到那個視頻發生的地
方做了現場調查。」

  「哦,有什麽發現嗎?」

  克來忍不住插言問道。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6-6-26 05:49 編輯 ]
2016-6-26 05:47#1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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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1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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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173



   差猜歎了口氣道:「那是對岸大溪鎮的一個娛樂場所,登敏是那裏的常客。
據那裏的老闆說,視頻的内容确有其事。」

  「哦,那就是說還是有線索的。」

  茵楠追問。

  差猜苦笑一下:「确有其事,但沒有發現更多的線索。」

  「怎麽說?」

  茵楠急急的追問。

  「據那裏的老闆說,那一天确實是登敏把蔓楓帶到那裏,在下面的包廂裏面
鬼混了一番,然後蔓楓才上台狂舞。我們甚至調到了他們留下的錄像資料,和網
絡上爆出的視頻大同小異。并沒有新的線索。」

  「蔓楓在那裏就出現過那麽一次嗎?」

  沙瓦插進來問了一個問題。

  差猜點點頭說:「這個問題很關鍵,我們就此反複盤問了那個老闆,據他說
,好像以前也見過蔓楓一兩次,但他不敢肯定,具體時間也記不清了。登敏在那
裏有自己的包廂,有專門的通道。他的活動都在包廂裏面。外面的情形他在包廂
裏可以看得一清二楚,但他在包廂裏面的活動外面的人很難看到。老闆說,他也
是偶然看到一些登敏的活動。印象中好像之前就見過蔓楓,實際上就是沒有穿衣
服而且還戴着手铐的女人,所以他有印象。但登敏一向心狠手辣,像這樣的事他
避之唯恐不及,所以并沒有敢仔細看,更沒有照片或錄像資料。隻能說之前在那
裏好像見過她……」

  「既然是這樣,就證明蔓楓确實是在登敏手裏,而且是一直在他手裏。現在
登敏伏法,蔓楓怎麽會一點蹤迹都沒有了呢?這不合邏輯啊!」

  茵楠看着差猜不解地問道。

  差猜歎了口氣道:「我們也一直在分析其中的原因,希望能找出真像,救出
蔓楓。而且不隻是一個蔓楓,我們還有一個同事爲救蔓楓也神秘失蹤,到現在活
不見人死不見屍,他也是我們在尋找的目标之一。但關于他的蛛絲馬迹比蔓楓還
要少。」

  「那你們對蔓楓的下落有什麽想法呢?」

  茵楠把話題又拉回到蔓楓身上。

  差猜略一沉吟後慢條斯理地說:「我們分析,無非是兩種可能。一種情況是
蔓楓落到登敏手裏後被登敏秘藏在了一個極秘密的地點并讓她懷了孩子,隻有幾
個他最親信的人知道蔓楓的下落。蔓楓的風流視頻被曝光後登敏一直在警方的追
捕中四處流竄,顯然不可能把蔓楓帶在身邊。現在他被擊斃,還有沒有人知道蔓
楓的下落就成了迷。」

  「不是還有一個登敏的親信還活着嗎?」

  茵楠緊追不舍。

  「是的,這也許是最後的希望。但我們無法肯定最後跟着登敏的人就知道蔓
楓的下落。」

  差猜的話讓屋中其他四個人的目光都黯淡了下來。

  沉吟片刻之後,文沙擡頭問道:「另外一種可能呢?」

  差猜長長地舒了口氣,一字一句的說:「還有一種可能,就是蔓楓根本就不
在登敏手裏。」

  「可是,那視頻怎麽解釋?阿毛的血緣怎麽解釋?」

  克來忍不住插進來問。

  差猜沉吟着說:「其實這都不是問題。毒販之間分享女人、拿自己手中的女
人、尤其是被他們俘獲的女警員做交易的情況并不鮮見。問題是,這個人會是誰
?」

  茵楠心頭一亮:「對啊,你剛才就提到了,不是還有一個男人嘛,阿蘭的生
父。找到這個人也許蔓楓的下落就有線索了。」

  差猜點點頭說:「這正是我們現在的思路。可以肯定的是,這個人一定是毒
販圈子裏面的人。爲了排查所有可能的線索,我們已經向周邊所有國家的警方和
國際刑警組織發了協查通報,請他們對他們手中掌握的所有與販毒集團有關的人
員的DNA進行比對,希望能找到蛛絲馬迹。不瞞你們,連T國都在協助我們做
這個排查。」

  「會有結果嗎?」

  茵楠關心地問。

  差猜苦笑:「大海撈針,希望我們運氣好。這個需要極大的耐心。這個比對
工作量非常大,除了費用之外,時間也是個重要因素。以目前的技術,也許要幾
個月、甚至半年才能把手中現有的資料都排查完畢。」

  聽到差猜的解釋,幾個人臉上的神情又都黯淡了下來。

  克來喃喃地說:「那我們就隻有等了?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克來說完,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了差猜的臉上。

  沙瓦關心地說:「登敏伏法,T國該收兵了。這一來我們追查蔓楓下落的難
度就更大了……」

  聽到沙瓦的話,差猜擡頭看了他一眼,似乎猶豫了一下,下意識地放低了聲
音說:「有個情況,這裏說這裏了,你們聽聽就好了,千萬要保密。」

  「哦,什麽情況?」

  在座的另外四個人一下就都提起了興趣。

  差猜看看他們四人道:「T國并不打算就此收兵。」

  「什麽?」

  沙瓦等四人同時都瞪大了眼睛,茵楠若有所思地說:「登敏不是被他們擊斃
了嗎?難道……」

  差猜點點頭說:「沒錯,根據目前掌握的各種情況綜合分析,T國警方懷疑
登敏并非界河血案的真兇。」

  「怎麽會?」

  四個人都聽的目瞪口呆。

  差猜下意識地向門口看看,向前面湊了湊低聲說:「雖然界河血案現場的線
索都指向登敏,但T國警方查抄了登敏幾乎所有的據點,也抓到了不少登敏的手
下,卻沒有找到登敏策劃血案的證據。相反,從蔓楓風流視頻曝光到界河血案發
生這段時間,登敏一直被B國警方和國際刑警組織追的四處流竄。T國警方仔細
排查了這期間登敏的手下的活動情況,發現發生血案的時間段根本沒有登敏的人
在那一帶活動,因爲那個地區是B國軍警掃蕩的重點區域。更重要的是,如果說
是登敏策劃了界河血案,在邏輯上說不通。」

  「爲什麽?」

  沙瓦等四人幾乎同時問道。

  差猜笑笑說:「你們可能不知道,自從龍坤集團被我們打垮之後,登敏一直
在觊觎WY的毒品市場并積極進行滲透,近一兩年他已經代替龍坤成了WY市場
上最大的毒品來源。而登敏的制毒窩點都在河東,這一點這次查抄登敏的據點時
也得到了證實。也就是說,跨界河的毒品運輸是登敏的生命線。他怎麽可能在自
己的生命線上搞這麽一出?這不是自斷生路嗎?」

  「哦,那就是說,策劃實施界河血案的另有其人?」

  茵楠若有所思地問。

  「是的」

  差猜點點頭:「這種可能性很大。既然登敏既沒有動機也沒有人在案發地域
,那麽合乎邏輯的推論就是,策劃和實施這起血案的應該另有其人。」

  「會是誰呢?策劃這麽一起血腥事件的動機是什麽呢?」

  茵楠忍不住問道。

  「T國警方根據他們掌握的線索,傾向于認爲這是一起販毒集團之間利益争
奪引起的流血事件。應該是有人借此向登敏栽贓發難。從事件的血腥程度來看,
背後涉及的利益非常巨大。」

  「那麽T國下一步追查有大緻方向了嗎?」

  沙瓦插言問道。

  差猜略微一遲疑,肯定地點點頭說:「有。」

  「誰?」

  屋裏另外的四個人幾乎同時問道。

  差猜的目光在四個人的臉上輪流掃過,沉吟半晌,低聲吐出了兩個字:「龍
坤。」

  「龍坤?怎麽會是他?」

  克來脫口而出,文沙不明就裏,而沙瓦和茵楠卻陷入了沉思。

  差猜看看四個人,點點頭說:「其實說起來也簡單,界河血案最大的受益人
是龍坤。如果說這是有人策劃的流血事件的話,那麽他有最強烈的動機。」

  「我記得曼楓曾向我提到過,龍坤和登敏一向狼狽爲奸。龍坤被我們打垮後
,就曾經在登敏那裏藏身,而龍坤的制毒基地被我們摧毀後就一直在賣登敏的金
鷹牌毒品。怎麽會突然翻臉,向登敏下這樣的毒手?」

  茵楠自言自語地問道。

  差猜歎口氣道:「你隻知其一不知其二。龍坤集團受到毀滅性打擊後确實曾
經在登敏的庇護下苟延殘喘。不過,就是在蔓楓失蹤後的這差不多一年裏,情況
發生了變化。登敏似乎不滿足于依靠龍坤殘存的渠道滲入WY市場。在他的金鷹
牌毒品在市場上建立的口碑之後,開始開辟自己的渠道。根據我們監測的結果,
金鷹牌毒品通過龍坤的渠道在WY銷售的比例最近一年以來一直呈下降趨勢,最
近六個月更是直線下降。到大約兩個月前在龍坤的渠道裏金鷹牌毒品幾乎斷貨并
開始重新出現了龍坤原先的金虎牌4号,但質量有明顯下降。而在此期間金鷹牌
4号在整個WY的出貨量卻大幅度提升,幾乎到了泛濫的程度……」

  「也就是說,登敏在擠占龍坤的市場?」

  茵楠思索着問道。

  「是的。」

  差猜點點頭道:「這幾個月WY發生多起毒販火拼事件,都是因争地盤而起
,而且有傳聞,登敏的人在用貨源爲誘餌拉龍坤的人入夥。」

  「那就是說,這兩個販毒集團爲争地盤發生了劇烈沖突,很有可能龍坤爲了
保住自己的地盤對登敏下了狠手?」

  茵楠分析道。

  差猜點頭道:「是的,T國警方在剿滅登敏集團的過程中對他和周邊國家販
毒集團的關系一直也非常關注,對近些年周邊地區毒品市場的動向做過大量的分
析。實際上在擊斃登敏之前就已經懷疑這個血案并不單純。确實,直到擊斃登敏
都沒有找到他策劃界河血案的直接證據。這讓我們不得不懷疑是有人要借刀殺人
,從目前掌握的情況來看,龍坤的嫌疑最大。」

  差猜的話說的沙瓦等三人都連連點頭。

  差猜看了看他們接着說:「還有一個情況,界河血案之後,龍坤在WY的下
線突然出現了大量金鷹牌4号,近日又開始出現金虎牌的毒品,其質量之高已經
直追登敏的金鷹牌,或者說已經恢複到了龍坤的老巢被我們剿滅前的水平。這不
能不讓人懷疑,龍坤不但接手了登敏的存貨,而且接手了他的制毒工廠。這一點
和我們在剿滅登敏集團的過程中繳獲毒品和原料都數量不多的情況相吻合。」

  「那是不是說,蔓楓有可能也被轉到龍坤手裏去了,或者說根本就是被龍坤
暗算的?畢竟最恨蔓楓的還是龍坤。」

  茵楠問出了她最關心的問題。

  差猜搖搖頭道:「這個我們不敢說,目前沒有任何這方面的确切證據。相反
,蔓楓在登敏手中的證據還是很充足的。」

  茵楠歎了口氣:「是啊,畢竟阿毛的父親是登敏,這個經過再三确認,是做
不了假的。還有那些視頻、照片……」

  「對啊……」

  差猜長長地舒了口氣道:「按常理說,如果蔓楓是被龍坤而不是登敏暗算的
話,那她就應該是在龍坤的控制之下。在這種情況下,讓她懷上孽種的就應該是
龍坤或者他的親信。但到目前爲止,除了阿毛的血緣關系明确了是登敏之外,阿
蘭的父系血緣始終是個迷。我們也曾經把龍坤作爲重點懷疑對象。但查遍了手中
所有的和龍坤有關的物證,阿蘭的血緣确實和龍坤家族沒有一絲一毫的關系。這
讓我們無法把蔓楓的失蹤和龍坤挂上鈎。」

  說到這裏,他略一停頓,思忖着繼續說:「其實,和界河血案的真相一樣,
即使是我們關于蔓楓和登敏的關系的分析也存在着難以自洽的矛盾之處。」

  「哦,怎麽講?」

  沙瓦擡頭問道。

  差猜喘了口氣說:「綜合目前我們手中的證據,看起來最靠譜的分析就是蔓
楓遭到了登敏的暗算,落到了他的手裏,被迫給他懷孕生子,還在他手裏堕落成
了風塵女。但爲什麽登敏那麽多的手下、那麽多的據點裏面都沒有找到和蔓楓有
關的蛛絲馬迹?如果說是登敏把蔓楓藏之密室,視爲禁脔,連他的手下親信都難
以接觸,可那些照片和視頻是怎麽曝出來的?他爲什麽又允許我們把阿毛和阿蘭
接回家?這等于是把證據直接交到我們的手裏。」

  「難道說也是有人給他栽贓?難道也是龍坤?」

  克來脫口而出。

  「哦,對了,還有一個情況。」

  差猜插話道:「我們在蔓楓出現過的那個娛樂場所所在的鎮子調查的時候,
确實有當時在場的人說,親耳聽到登敏說,蔓楓是他從河對面‘借來的’。但這
隻是孤證,又沒有物證支持,所以并沒有列入正式的調查報告。」

  差猜的話讓屋裏所有的人都是一愣。

  停頓了片刻,茵楠搖搖頭自言自語地喃喃道:「這不可能。楚芸回來後,我
曾經反複問過她,在龍坤那裏是否聽到過關于蔓楓的任何消息。她回答說‘從來
沒有’,說的非常肯定。楚芸在龍坤手裏三個多月,如果蔓楓也在龍坤手裏的話
,她不會一點風聲都聽不到的。」

  聽到茵楠的話,沙瓦的眼皮微微一跳,坐在那裏若有所思。

  沉默良久,他轉向差猜:「那下面你們準備怎麽辦?」

  差猜苦笑:「T國下一步的目标基本确定了,重點是龍坤。我們肯定要跟進
,這是我們份内的事。但我們的目标不同,我們的中心任務是尋找蔓楓的線索。
所以,我們除了會繼續配合T國警方查案并留心有關蔓楓的線索之外,會集中精
力追查現有的線索。目前我們已經在追查當初有關蔓楓的照片和視頻是通過什麽
渠道曝光出來的,還有當時你們和登敏接洽接回蔓楓的兩個孩子的相關聯系人。
不過我們現在手中唯一确鑿的線索就是阿蘭的血緣。如果能夠查到這個人,相信
離真相大白就不遠了。」

  沙瓦點點頭說:「也隻能如此了。須要我們配合的你盡管開口,我們會全力
以赴。相關的進展也希望能随時和我們溝通。」

  差猜點頭:「那是一定。」

  說完站起身,拿起自己的公文包,向沙瓦等人告辭,轉身離去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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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6-7-1 22:43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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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1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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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174




作者:曾九
2014年12月5日首發于第一會所
字數:7935


                一七四

  西萬集團總部大廈頂樓楚芸的辦公室裏,她剛剛吃完午飯,在衛生間裏漱了
漱口,擦了把臉,長長地舒了口氣。她下意識地再次看了看衛生間的門,鎖的死
死的。聽聽外面,絲毫沒有動靜。她知道,這個時間,不會有人來打擾她,因爲
茵楠下了死命令,午飯後兩小時是楚芸的休息時間,包括她本人在内,任何人不
可以以任何事情在這個時間來幹擾她的休息。

  楚芸悄悄地歎息一聲,打開梳妝台下層的抽屜,掏出鑰匙,打開了抽屜裏面
的暗鎖,從暗盒中拿出了那個精緻的小盒子。她長長地舒了口氣,慢慢地解開腰
帶,把褲子扒到膝下,小心地坐在了馬桶上。

  一邊嘩地排空腹中的尿液,楚芸一手打開了放在梳妝台上的小盒子。看到靜
靜地躺在裏面的「蠶繭」,她心裏一陣戰栗。這些日子她已經習慣了每天下午把
這個可怕的東西塞進自己的身體,習慣了在處理文件時忍受着它毫無規律地不時
發作帶來的煎熬,但每次親眼看到它都還忍不住渾身發抖。

  可她不敢不按阿巽的命令準時把這可怕的小東西塞進自己的身體。她忘不了
昨天去阿巽那裏去做定期産檢時阿巽把這小東西聯接到電腦上讀取其中的數據時
那仔細而又惬意的神情。楚芸深深地吸了口氣,岔開雙腿,拿起那枚恐怖的「蠶
繭」,慢慢地塞進了自己的下身。

  手指剛剛離開濕漉漉的蜜穴口,裏面毫無征兆地忽然就傳來一陣低沉的震顫。
楚芸嗚地低吟一聲,下意識地夾緊大腿,緊緊咬住嘴唇,好一陣才從那令人窒息
的戰栗中緩過氣來。她咬咬牙,慢慢站起身來,快速地提起褲子,系好腰帶,努
力讓自己忘記下身那無時不在的震顫,對着鏡子理了理秀發,平複了一下呼吸,
打開屋門,走了出去。

  走出衛生間,楚芸拐進了卧室,捧着肚子向大床走去。其實,這個時候她更
願意坐在寫字台前看看文件,這樣還可以分散一些注意力,總比靜靜地躺在床上、
默默地忍受着那令人崩潰的震動要強。可她不敢。萬一有人發現她這個時間沒有
躺在床上休息,她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向别人解釋。她現在唯一指望的就是趕緊把
肚子裏的孩子平平安安地生下來。那時候,阿巽這個惡魔就再也沒有理由把自己
呼來喚去,随意羞辱了。

  可她剛剛坐到床邊,忽然裝在床頭的呼叫器響了起來。楚芸一驚,一時竟有
些驚慌失措。她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麽。這個呼叫器的按鈕在甄琳辦公桌的抽屜
裏面,除了她和茵楠,别人不會知道還有這麽一個應急呼叫裝置存在。而甄琳知
道現在是自己雷打不動的休息時間,如果不是天大的事情,她絕對不會在這個時
候驚動自己。難不成是茵楠有什麽急事來找自己?

  楚芸忐忑不安地按下了床頭的通話器,裏面果然傳來了甄琳猶猶豫豫的聲音:
「楚芸……是…翁巽醫生…他說有急事……必須馬上……」

  楚芸腦袋裏面嗡地響成一片。阿巽來了。他爲什麽這個時候來了?今天不是
他巡診的時間,而且昨天自己剛剛去過他的診所任他随意狎昵玩弄了個夠,怎麽
今天就又追來了?天啊,這樣的日子什麽時候才是個頭啊!

  楚芸隻覺得頭大如鬥、兩腿發軟,可她很快就清醒了過來。阿巽就在門口,
不管他來是什麽目的,自己不能避而不見。如果就這樣把他拒之門外,過後肯定
沒有好果子吃。實際上自己是沒有選擇的。

  她竭力平靜了一下情緒,才壓抑着呼吸對着通話器說:「請翁巽醫生稍等一
下,我過去開門。」說完,她站起身,做了個深呼吸,拼命壓抑着怦怦的心跳,
打開房門,磨磨蹭蹭地向辦公室的大門走去。

  打開大門,果然見到了阿巽那張笑眯眯的胖臉,甄琳一臉歉意地站在他的身
邊。見到楚芸滿臉的疑惑,甄琳忐忑地看了看阿巽正不知說什麽好,阿巽卻先開
了口:「夫人,打擾了,不好意思。你昨天檢查的結果出來了,尿蛋白有些異常,
血液檢查也有幾個指标偏離正常值比較多。現在須要馬上做兩個補充檢查,所以
我們馬上就趕過來了。影響夫人休息了,實在是不好意思。」

  楚芸狐疑地看了看阿巽那張平靜的臉,也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這時她才
發現,阿巽的身後還站着一個壯實的男人,穿着白大褂,戴一頂白色的工裝帽。
楚芸一眼看到這個男人,忽然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他的臉被一個大口罩捂
的嚴嚴的,看不請面目。楚芸看到他肩上挎着一個方方正正的金屬箱,确實像是
什麽儀器。不及多想,她側身把阿巽和那個男人讓進屋裏,轉頭對甄琳說:「翁
巽醫生給我做檢查,不要讓人來打擾我。」說完回手關嚴了大門。

  随着叭嗒一聲門上了鎖,阿巽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他二話不說,擁着楚
芸向她的辦公桌走去。楚芸下意識地用手護住肚子,不情願地邁着淩亂的步子,
心中怦怦打鼓,不知阿巽要對自己做什麽,況且還有外人在場。

  「哈哈,芸奴,你的辦公室好氣派啊!首相辦公室也不過如此吧?」這短短
的一句調侃頓時讓楚芸魂飛魄散,因爲她發現說這話的不是阿巽,而是從他身後
那個穿白大褂背儀器箱的陌生男人嘴裏說出來的。而那聲音、腔調又是那麽熟悉。

  她不由自主地回頭一看,臉刷地白了。那男人放下了肩上的箱子,一把摘掉
了口罩,露出一張楚芸一輩子都忘不掉的臉:居然是龍坤!

  「主人……」楚芸的心髒像被一隻巨大的手緊緊攥住了,憋的她喘不過氣來。
兩腿一軟,差點當場跪在地上。阿巽對楚芸的反應似乎早有準備,順手拉過寫字
台後面的大班椅,輕輕一攬楚芸圓滾滾的腰身,楚芸一屁股無力地坐在了椅子上。

  龍坤把摘下來的口罩塞進口袋,圍着寬大的辦公室轉了一圈,一邊轉還一邊
啧啧點頭:「名不虛傳啊,西萬家的大少奶奶排場就是不一般,主人我真是大開
眼界啊!」

  聽到龍坤放肆的調侃,楚芸下意識地朝大門瞟了一眼。雖然她知道這房間的
隔音非常好,門窗都異常厚重,即使是玻璃也是三層真空隔音。就是有人貼着大
門偷聽也聽不到屋裏的人在說什麽。但她的心還是怦怦地猛跳不停。

  楚芸想不明白龍坤爲什麽會在這個時間出現在這裏。離開龍坤的老巢之後,
她還以爲這一輩子都不會再見到他了。沒想到這麽快他就又出現了,而且是在自
己的辦公室裏。想到這裏她不禁不寒而栗。

  不容楚芸多想,龍坤已經轉到了她的面前。他俯下身,一手扶着高高的椅背,
湊近楚芸的臉,笑嘻嘻地問道:「芸奴别來無恙啊?」

  楚芸直覺一股臭氣撲面而來,龍坤的鼻子幾乎要碰到她的臉了。她不知道該
如何回答龍坤的話,隻是一個勁地嗫嚅着:「芸奴……芸奴……」說着渾身發軟,
笨重的身子不由自主地癱在了椅子,似乎随時都會滑到地上。

  龍坤的一隻大手按在了她圓滾滾的肚子上,淫笑着說:「哇,這麽大啦?小
寶貝什麽時候生啊?」

  「還有……還有兩個多月……」楚芸側着臉,有意無意地躲着陣陣撲來的臭
氣,怯生生地回答。

  「哦,那可不可以讓主人看一看啊?」龍坤眼中的笑意更濃了。

  「是,主人。」楚芸習慣性地向地上滑去,卻被龍坤伸手按住了。她膽怯地
看看龍坤,知道無論如何是躲不過去的,隻好伸出纖纖玉手,一個個地解開了衣
扣,脫下了外衣,然後又不情願地脫掉了背心,上身隻剩了個小小的胸罩,托着
豐滿的乳房,似乎随時都會被撐破。

  龍坤看着楚芸不知所措的樣子,伸出手指戳了戳她鼓鼓囊囊的胸脯,指着她
的褲腰說:「這裏還有哦!」

  「是,主人。」楚芸心頭一緊,知道今天自己不脫光了,這一關是無論如何
也過不去的。她咬咬牙,伸手解開了褲帶,慢慢地把褲子褪到了腳下,然後偷眼
看看龍坤,看到他色迷迷的目光,她雙手哆嗦着把身上最後僅剩的内褲和乳罩都
脫了下來。

  楚芸又一次渾身一絲不挂地出現在龍坤面前了。但和以前不一樣的是,她這
次是坐在寬大的皮轉椅上。這讓她更加不知所措,雙手雙腳都不知道該往哪裏放。
她覺得像這樣精赤條條坐在這裏的樣子還不如像以前那樣讓他們铐起雙手跪在地
上更自然一些。

  不過龍坤似乎不這麽想。他的眼中充滿了興奮,伸手撫摸着楚芸光滑滾圓的
肚皮,一邊摸一邊感慨:「哈,真不錯,又摸到西萬家女人的肚皮了。你看看,
你們西萬家女人的肚皮都要拜我龍某人所賜才能大起來哦。芸奴是不是要感謝主
人啊?」

  「芸奴感謝主人……」楚芸言不由衷地小聲回應。

  龍坤意猶未盡,一邊繼續撫摸楚芸的肚皮,一邊伸手握住她一隻豐滿的乳房,
放肆地捏弄了起來。

  楚芸被他弄得渾身發麻,忍不住低聲哼了出來。這一下龍坤的興緻更加高漲
了,一手握住楚芸的乳房,一手伸過去就把她緊緊并在一起的雙腿向兩邊拉開來。
接着肆無忌憚地将一隻大手伸進楚芸兩條光溜溜的大腿的盡頭,用兩根粗硬的手
指随意地撥弄起那兩片柔嫩的花瓣來。

  忽然他的手停住了,皺着眉頭俯身側過了耳朵。因爲他隐隐約約聽到哪裏傳
來一陣陣若隐若顯的低沉的嗡嗡聲。聽了片刻,他轉頭狐疑地看着滿臉通紅的楚
芸問道:「芸奴,你在搗什麽鬼?」

  楚芸大窘,紅着臉嗫嚅了半天也沒有說出話來。這時一直站在旁邊的阿巽湊
了上來,湊到龍坤的耳邊低低地說了句什麽。龍坤立刻喜笑顔開,伸手扒開楚芸
肥白的大腿,在她胯下茂密的芳草地裏面來回扒拉過來扒拉過去,最後摸到了一
根細細的線頭。

  他拽着線頭慢慢地向外抻。楚芸羞的滿面通紅,挺着碩大的肚子僵在了皮轉
椅上,情不自禁地伸手捂住雙眼,兩條肥嫩的大白腿卻不由自主地向兩邊岔開。

  龍坤手裏的線頭越抽越長,嗡嗡的聲響也越來越清晰,楚芸光着身子挺在椅
子上,雙手捂臉,羞的無地自容。忽然下面一涼,那令人心悸的嗡嗡的聲音頓時
充滿了屋子,緊接着就寂靜了下來。楚芸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可惜沒有什麽地
縫,相反,她還要面對兩個男人色迷迷的目光。

  龍坤手裏拎着一根細線,細線的一頭吊着一個蠶繭狀的小東西,表面裹着粘
液,在明亮的光線下泛着暧昧的光澤。龍坤伸手拉開楚芸的小手,把粘糊糊的
「蠶繭」吊在她的眼前,淫笑着說:「芸奴,你好淫蕩哦!」

  楚芸飛快地擡眼瞟了一眼龍坤手裏的「蠶繭」,馬上又羞的紅着臉垂下了眼
簾,嗓子裏含含糊糊地吐出了幾個字:「主人……芸奴……芸奴……」

  「哈哈,西萬家的大少奶奶……太有意思了……來,芸奴,這多不雅觀,快
把它弄幹淨。」龍坤把那個濕漉漉的「蠶繭」在楚芸眼前晃着說。

  「是,主人。」楚芸遲疑了一下,身不由己地擡起了眼皮,看到龍坤逼視的
目光,她赤條條的身子微微一抖,一隻白皙的小手顫抖着伸了出來,輕輕捏住
「蠶繭」,放到了自己的嘴邊。一條粉紅的香舌猶猶豫豫地吐了出來,倏地朝粘
糊糊的表面舔了上去。

  「好,好……還有那邊,都弄幹淨……」龍坤笑眯眯地看着楚芸的動作,還
不忘在一邊指手畫腳。楚芸一下一下把小小的「蠶繭」舔了個遍,舔下來的粘液
全都咽下肚去。那恐怖的小東西已經被楚芸舔的光可鑒人,可龍坤不發話,她也
不敢停下來,隻是一個勁地舔舐不止。

  看着楚芸粉嫩的香舌在白色的「蠶繭」上面來回纏繞,龍坤咕噜噜地咽了口
口水道:「芸奴啊,你這樣子太可愛啦!主人都開始嫉妒你手裏那個小東西了。
你不要光舔它了,也給主人舔一舔好不好啊?」

  楚芸光溜溜的身子微微一震:「該來的總是要來的。」她垂下眼簾,低聲答
道:「是,主人,芸奴伺候主人。」說着笨拙地擡起身子就要往地下滑。

  龍坤一邊按住了她。他一步跨到楚芸跟前,伸手解開自己的褲帶,一屁股坐
到了寫字台上,順手把寬大的皮轉椅拉到自己的兩腿之間,熟練地捧起那條又黑
又長的大肉棒,杵到楚芸的嘴邊道:「不用那麽麻煩了,芸奴就這樣讓主人爽一
把吧!」

  楚芸無奈地張開小嘴,小心翼翼地吐出香舌,在泛着幽光的大龜頭上輕輕舔
了舔。然後她一閉眼,脖子向前一探,把嘴張到最大,把那條散發着臊臭氣息的
大肉棒一口吞進了嘴裏。

  吱吱的舔舐吸吮的聲響在屋中響起,龍坤一手扶着椅背,一手按着楚芸光裸
的肩頭,一邊惬意地小聲哼哼着一邊不停地挺胯,将那條粗大的肉棒一次次戳進
楚芸的喉嚨。

  楚芸被小棒槌般的大肉棒戳的直翻白眼,但吱吱的吸吮絲毫不敢怠慢。她下
意識地想躲,但她的頭被死死頂在高高的椅背上,無處可逃。粗大的肉棒半截戳
進了她的嘴裏,戳到了她的喉嚨口,戳的她幾乎喘不過氣來,兩道清亮的口涎順
着嘴角挂了下來,一條柔軟的香舌圍繞着硬邦邦的大肉棒胡亂舔舐、纏繞。

  大肉棒抽插的越來越用力,龍坤的哼聲也越來越銷魂、呼吸越來越急促。楚
芸預感到他馬上就要在自己嘴裏爆發了,暗暗屏住呼吸,不由自主地用舌頭抵住
滑溜溜的大龜頭。誰知倏地一下,那堅硬滑膩的大龜頭忽然從她的舌尖溜走了。
楚芸一下慌了,不知所措地用舌頭在口腔裏面胡亂掃了一圈,這才意識到,那條
火熱的大肉棒竟然從自己的嘴裏抽了出去。

  楚芸正不知如何是好,龍坤已經一扭屁股從寫字台上滑了下來,雙手一伸,
攬住楚芸搭在地上的兩條雪白的大腿向兩邊一劈,搭在椅子扶手上,跟着一進身,
那條被楚芸舔舐的滑膩硬挺的碩大的肉棒已經搭在了楚芸黑油油的芳草地上。

  楚芸情不自禁地一聲驚叫,她意識到龍坤要幹什麽,眼睛慌亂地瞟着門口,
小聲地央求道:「主人,這裏不方便,還是去卧室吧!到床上讓芸奴好好伺候主
人……」

  龍坤嘿嘿一笑:「這裏就好,主人好久沒有肏芸奴的小騷屄了,也好久沒有
肏西萬家的大肚子女人了,主人等不及啦!在西萬家大少奶奶的辦公桌前肏她的
小騷屄,芸奴你不覺得很銷魂嗎?」說着,也不等楚芸答話,腰一挺,粗大的肉
棒不由分說就鑽進了楚芸已經濕滑一片的蜜穴。

  楚芸挺着碩大的肚子岔腿仰在寬大的椅子裏,無助地扭動了兩下赤條條的身
子,但渾身的力氣好像馬上就被那條火熱的大肉棒全部吸走了,隻是下意識地一
手捂着自己的小嘴,以免失聲叫出來。

  大概是顧忌到楚芸已經有了七八個月的身孕,龍坤并沒有一插到底,而是由
淺入深,先是淺淺地抽插了一番,待楚芸的胯下咕叽咕叽一片泥濘,才慢慢深入,
大肉棒一點點全部進入了楚芸的身體。

  楚芸一手緊緊抓住椅子的扶手,一手捂嘴,一排玉齒還緊緊咬住自己的嘴唇,
生怕一不小心就會大聲呻吟出來。龍坤的抽插很有耐心,但楚芸的身體的反應卻
非常強烈。

  回家以後克來非常憐惜楚芸的身體,一直都非常克制。開始還有幾次嘗試和
她共享魚水之歡,但幾個月的黑牢生活給楚芸心裏投下了難以磨滅的陰影,讓她
内心裏對性生活有一種條件反射式的羞恥和厭惡感。所以每當克來的手接觸到她
身體的敏感部位的時候,她都會近乎歇斯底裏般地拒絕。幾次之後,克來也就基
本上不碰她了。

  幾個月以來也隻有在阿巽的淫威之下,楚芸才會在無奈中獻出自己的肉體,
但也是以口交居多。而現在龍坤這種幾乎是「正常的」交媾動作竟然漸漸地喚醒
了她身體内的對性的渴望。

  慢慢的,楚芸的身體癱軟了下來,渾身慢慢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兩條岔開搭
在椅子扶手上的白腿情不自禁地環繞在龍坤的腰際,圓潤的屁股也一下下不由自
主地配合着龍坤的抽插,捂住小嘴的手松開了,緊緊地握着龍坤壯實的臂膀,嗓
子裏也不知不覺地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那聲音竟變得越來越銷魂。

  兩個赤條條的肉體一次次相撞,啪啪的節奏逐漸加快,楚芸敞開的胯間已是
泥濘一片,粗大的肉棒抽插得汩汩有聲。楚芸抓住龍坤臂膀的玉手忽然松開,猛
地又捂住了自己的小嘴,因爲她感覺到自己身體裏面暗潮洶湧,馬上就要爆發了。
她的心怦怦地猛跳,幾乎要跳出嗓子眼,她差點失聲叫出來。

  可就在這一瞬間,那條火熱的肉棒倏地全部插進了楚芸濕漉漉的蜜穴,然後
就停住不動了。楚芸像忽然被吊在了半空,不上不下,身體裏熊熊燃燒的火苗四
處亂竄,卻找不到出路。她急得睜開了眼睛,羞怯地看了滿頭大汗的龍坤一眼,
咬着嘴唇含含糊糊地央求道:「主人……快…快插芸奴吧…使勁肏芸奴吧……芸
奴不行了……芸奴要死了……求主人救救芸奴吧……」

  龍坤淫笑着把粘糊糊的肉棒抽出半截,但并不插入,湊近楚芸汗漬脹紅的俏
臉小聲說:「主人有件事要求芸奴幫忙,芸奴肯不肯啊?」

  楚芸呻吟不止、嬌喘連連,有氣無力地說:「請主人吩咐……快……快插芸
奴吧……芸奴求求主人了……嗚嗚……」

  龍坤眼中露出得意的笑意,猛地一挺腰,粗硬的肉棒噗地全根插入,接着拔
出半截連續猛插三次,然後就低低喘息着死死抵住楚芸的下身不肯動了。

  楚芸的情欲被那又粗又硬的肉棒推上了頂峰,敏感的下身清晰地感覺到那粗
大火熱的肉棒在陣陣搏動,轉瞬間,一股火熱的洪流就沖決堤壩,沖進了她的身
體。

  楚芸在下身一陣陣酸麻中汗津津地癱軟在寬大的皮椅中。龍坤卻仍然死死抵
住她的下身沒有動,眼睛盯着她迷茫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剛才答應主人的事
情可不許反悔哦!」

  楚芸心中一驚,麻木的腦子才慢慢從久未體驗的情欲高峰中蘇醒了過來。她
已經記不清剛才在迷迷糊糊中答應了龍坤什麽。但無論答應了什麽,她也不敢在
龍坤面前說一個「不」字。楚芸無力地點點頭,低聲應道:「是,主人,芸奴不
敢。請主人吩咐。」

  龍坤這才展顔一笑,緩緩地擡起身,不緊不慢地從楚芸的蜜穴裏抽出粘糊糊
的肉棒,然後輕輕地拍了拍楚芸光溜溜的肩頭。

  楚芸赤條條的身子微微一震,馬上明白了龍坤的意思。她深吸一口氣,吃力
地擡起臃腫的身子,慢慢的滑下皮椅,撲通一下跪在了龍坤的面前。

  龍坤會意地一笑,順手拉過皮轉椅,一屁股坐了上去,大大咧咧地岔開了腿,
露出了吊在胯下的那一大坨粘糊糊臭烘烘的醜陋的東西。

  楚芸不敢怠慢,不待龍坤吩咐,向前膝行兩步,伸出一雙纖纖玉手,小心地
捧起那一大團軟塌塌的臭肉,毫不猶豫地吐出一點丁香,朝正在軟縮的肉棒上舔
了上去。

  龍坤惬意地長舒了一口氣,玩味地看着楚芸赤條條挺着大肚子手捧自己的大
家夥一絲不苟地舔舐清理,好一會兒才慢吞吞地開口說道:「主人最近有一批貨
要走,打算搭一搭你們西萬家的順風船。可不可以啊?」

  楚芸心頭一驚,心跳立刻加速。看來這就是龍坤這次特意過來找自己的原因
了。龍坤是什麽人她太清楚了。他要走什麽貨,不問可知。自己自從脫離龍坤的
魔掌,以爲從此和他再無瓜葛,沒想到他竟然找上門來了。自己雖然身子被他玷
污了,還被他強迫懷上了别人的孽種,但那是身不由己。現在一旦和他的罪惡生
意沾上邊,那這一輩子怕就永無甯日了。

  想到這裏,楚芸手捧濕漉漉的臭肉,擡頭怯生生地脫口而出:「主人……芸
奴…芸奴…也隻是看看财務報表……生意上的事情…芸奴…芸奴真的無能爲力
……請主人寬恕……」

  「嘿嘿……」龍坤冷冷地一笑,伸手把剛剛被楚芸舔舐幹淨的肉棒提起一點。
楚芸見了,馬上低頭,伸出香舌,朝肉棒下面的肉袋舔了上去。龍坤眼睛一眨不
眨地盯着楚芸一絲不苟的舔舐的動作,不依不饒地說:「哼,西萬家的大少奶奶,
西萬集團大管家,你說主人的忙你幫不了?」

  楚芸渾身一抖,忙擡頭道:「不是……主人……芸奴……」

  不等楚芸說完,龍坤一把抓住她的頭發往自己胯間一拉,不由分說把尚未完
全軟縮的大肉棒塞進楚芸的嘴裏,一面用力向裏面捅一面惡狠狠地說:「少跟老
子裝可憐!再跟老子推三阻四小心老子把你帶回去給楓奴做伴!」

  楚芸一聽,臉色頓時刷地變得煞白,一面忙不叠地吱吱吸吮塞進口中的那一
大團臭肉,一邊連連點頭不止。

  看到楚芸惶恐不安的眼神,龍坤哼了一聲松開了抓住楚芸頭發的大手,胡亂
地劃拉着她辦公桌上整整齊齊擺放着的文件,不時拿起一份瞟上一眼。好一會兒
龍坤的臉色才稍稍緩和了一點,嘶嘶地吸着氣道:「主人也不難爲芸奴,你隻要
把你們西萬集團未來一個月出口貨物的運輸計劃給我就可以了,特别是整船出貨
的,一個都不許漏掉!」

  楚芸滿口含着軟塌塌的臭肉,吱吱地吸吮舔舐着不敢松口,眼睛裏滿是恐懼,
嗚嗚地悶哼着連連點頭,生怕真的惹怒了龍坤。

  過了好一會兒,龍坤才心滿意足地從楚芸的嘴裏拔出了已經被舔舐的幹幹淨
淨的肉棒,拍拍楚芸汗津津的臉蛋,慢慢地站起身,一邊提起褲子一邊說:「好
啦,下次去阿巽醫生那裏的時候把我要的東西帶上。要是忘記了可别怪主人對你
不客氣!」

  「是,主人。」楚芸渾身哆嗦,低眉順眼地答道。

  龍坤把自己收拾整齊,又一屁股坐回皮椅上,阿巽拿過楚芸脫下來的衣服扔
在辦公桌上。龍坤從衣服堆裏撿起一條小小的内褲,随手塞進自己的口袋,然後
對仍赤條條跪在地上的楚芸道:「好啦,這裏就勞煩大少奶奶自己收拾幹淨吧。」

  楚芸低頭看了看自己粘糊糊的下身,含淚點頭道:「是,主人。」




              (未完待續)
2016-7-6 07:26#1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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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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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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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175


  時近黃昏,WY市中心的大街上一片人聲鼎沸,不過并不是往常那熙熙攘攘
的人流和車流,而是一隊隊身穿橙色T恤舉着标語喊着口号的示威人群。

  整個城中心的主要大街上幾乎見不到車輛,連公交車和出租車都被川流不息
的示威人群擋住了。

  WY市的鬧市區幾乎陷于癱瘓。

  不過,在和主要街道毗鄰的小街小巷中還偶爾可以看到零星的車輛匆匆駛過。

  在這些地方除了時有橙巾團的散兵遊勇毫無顧忌地就地解決内急之外,幾乎
見不到普通市民的身影,人們對這種混亂的狀況都是避之唯恐不及。
  在财政部大樓不遠處的一條小巷裏,一輛深灰色的豐田轎車緩緩駛過。

  這是一輛在WY随處可見的豐田嘉美轎車,在WY任何人見了都會習以爲常。

  不過,内行人如果看到這輛車會馬上引起注意,因爲這輛看似普通得不能再
普通的轎車居然是一輛防彈車,防彈輪胎壓過馬路那與衆不同的軋軋聲和發動機
低沉平穩的噪音都顯示出這輛車的與衆不同。

  這輛看似普通的轎車似乎并不急于趕路,在幾乎空無一人的小道上不緊不慢
地前行,與不遠處熙熙攘攘的大道保持着不遠不近的距離。

  轎車的後座玻璃并沒有挂窗簾,但透過暗色的玻璃卻無法看清後座的情況。

  不過,此時那厚實的防彈玻璃後面卻有一雙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視着不遠處街
道上時隐時現的大隊橙色的人流。

  這輛不起眼的轎車在幾乎圍繞财政部大樓轉了一圈之後,掉頭穿小巷朝南面
駛去。

  車子的後座上,一個保養很好的男人從車窗外收回目光,手掐太陽穴輕輕揉
了揉,輕輕地閉上了眼睛,靠在車座上閉目養神。

  此人正是西萬家族的掌門人沙瓦。

  車子仍然似乎漫無目标不緊不慢地穿街走巷,沙瓦靠在車座上卻陷入了沉思。

  從街面上看到的情形,黨部上次會議決定的動員方針得到了徹底的貫徹,也
取得了顯著的效果。

  現在聚集在WY城裏的橙巾團已經不下三十萬人,主要的政府機構都已經被
示威人群包圍。

  當然這主要還是拜民主聯盟政府那愚蠢的施政方針和犯衆怒的「政績」所賜。

  現在北部山區已經重新淪陷于販毒集團之手,不願重新依附于販毒集團的農
民們實際上已經沒有了生路,連中部和南部農民的農産品也大量滞銷,政府各派
忙于利用到手的權力中飽私囊,已經顧不上農民的死活了。

  加上推行到一半的全民醫保被叫停,農村實際上已經是幹柴烈火,就是動員
五十萬、一百萬人進城也不是什麽難事。

  但現在的問題是,即使整個WY城幾乎陷于癱瘓,但政府似乎無動于衷,政
府高官們一個個都在忙于無所不用其極地爲自己撈好處,除此之外的其它事情對
他們來說都不重要了。

  用什麽辦法才能打破這個僵持的局面呢?沙瓦陷入了沉思。

  「老闆,前面就是首相官邸了。」

  司機不動聲色地提醒了一句。

  沙瓦從小巷子裏向外望去,隻見不遠處的大街上一片嘈雜喧嚣,整個是一片
橙色的海洋。

  昂潘府邸門前本來是條寬敞的大道,可現在已經根本無法通車,完全亂成了
一鍋粥。

  和财政部門口川流不息的示威人群不同,這裏變成了一個亂哄哄的大集市,
橙巾團在這裏安營紮寨了。

  正對着首相府大門的空地上,赫然擺着幾具碩大的白茬實木棺材,棺材上方
挂着大幅标語,要求政府替民衆做主,向販毒集團讨回公道。

  棺材的旁邊,還停了一輛小保溫車,正有工人從車上卸下冰塊,向棺材裏面
裝填。

  寬敞的大道和人行道、公共綠地上一個挨一個地架起了五花八門的帳篷,各
種穿着的男男女女在裏面進進出出,還不時有光屁股的孩子肆意地喊叫着在帳篷
間盡情玩耍。

  帳篷中間的空地上,有人點燃了一個個火堆,架上鍋在煮飯。

  擺出了一副不達目的絕不收兵的架勢,顯然是準備和昂潘耗下去了。

  看着不遠處那亂哄哄的場面,沙瓦冷笑了一下,拍拍司機的肩膀,說了一個
地址,然後就又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了。

  車子悄無聲息地啓動,沿着狹窄的小巷向南面駛去,沙瓦卻半閉着眼睛陷入
了沉思。

  以目前的局面,執政聯盟方面顯然已經受到了極大的壓力,政府實際上已經
陷入半癱瘓狀态。

  但他們對橙巾團的要求卻沒有絲毫讓步的表示,甚至連談判的意向都沒有。

  其實現在從爲國黨方面來說,并不急于接管政權。

  黨内的主流意見是,讓民主聯盟這幫衰人充分表演,讓他們把民衆得罪光,
那時候爲國黨再順理成章地出來收拾殘局。

  可沙瓦心裏對此并不完全認同。

  政治不是賭氣,而是妥協。

  民主聯盟這樣不管不顧地搞下去,最終會積重難返。

  實際上現在北部山區的局面就已經很嚴重了。

  龍坤集團卷土重來,幾年來禁毒的成果幾乎毀于一旦。

  現在農民還在本能地反抗,但如果得不到支持,慢慢屈服于龍坤的淫威,從
新回到靠種植毒品爲生的老路,再想把他們拉回來就困難了。

  那時候,西萬集團在政壇上的根基就徹底動搖了。

  即使能夠重掌政權也将回天無力。

  而且,更加讓他擔心的是,他已經聽到了風聲,執政聯盟内部已經有人在醞
釀對金融、地産等行業動手,從中爲自己開辟财源,也爲執政聯盟拉攏民心、險
中求勝赢得财政資源。

  這已經直接威脅到西萬家族的生存了。

  作爲西萬家族的掌門人,他對此絕不能無動于衷,必須要有所動作了。

  不過,此時,作爲西萬家族的大家長,沙瓦心中還有另外的隐憂。

  沉思中沙瓦忽然感覺車子慢慢地停了下來,周圍的環境也變得一片昏暗。

  他慢慢睜開眼睛,正看到司機回過頭來低聲說:「老闆,到了。」

  沙瓦沉吟了一下,對司機兼保镖說:「你在這裏等我,我上去一下。」

  保镖面有難色地說:「老闆,還是我陪您上去吧,不會妨礙您的。」

  沙瓦不假思索地點點頭:「好吧。」

  兩人下了車,熟門熟路地找到電梯間,按了要去的樓層,乘電梯上了樓。

  電梯門打開,面前出現了熟悉的環境。

  靜谧的走廊,潔淨的長椅,還有一兩個身着護士服的女子匆匆走過。

  這裏是拉馬診所。

  接診台上的一位護士看到沙瓦二人進來,忙迎上來打招呼。

  沙瓦看了看周圍有點奇怪地對接診護士說:「怎麽今天這麽清淨,一個病人
都沒有?」

  接診護士笑着說:「最近都是這樣子。唉,外面亂哄哄的,大家都是能不出
門就不出門。好多病人都要求醫生出診呢。」

  沙瓦一楞:「拉馬醫生不在?」

  他心裏有點打鼓,今天過來是臨時起意,沒有和拉馬醫生打招呼。

  搞不好真要白跑一趟了。

  護士一笑道:「在,拉馬醫生在的。我去幫您通報。」

  說着邁着輕盈的步子走了。

  片刻之後,診室的門開了,護士快步走了出來,她的身後跟着身穿白大褂的
拉馬。

  拉馬見了沙瓦,快走了兩步走到他的跟前,一邊伸手和他握手一邊觀察着他
的臉色說:「老兄怎麽突然過來了?也不打聲招呼。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啊?」

  沙瓦微微一笑道:「沒有沒有,我好得很。從這裏路過,順便過來看看老弟
。」

  兩人一邊寒暄一邊走進了拉馬的診室。

  沙瓦的司機兼保镖跟在他們的後面,伸頭向診室裏面看了一眼,然後看着兩
人走進診室。

  診室的門關上了,保镖一聲不響地在診室門口的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

  沙瓦随拉馬走進診室,随便地在沙發上坐下來。

  拉馬坐在他的身邊,仔細地觀察了一下他的臉色,搖搖頭道:「你氣色不錯
,真的不是來看病的。不過,沙瓦先生是大忙人,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什麽事情
就說吧。」

  沙瓦被拉馬說中了心思,也不否認,微微一笑道:「真的是路過這裏,不過
我也确實有點事情要請教。」

  拉馬抿嘴一笑道:「老兄什麽時候和我也這麽客氣了。我就是個醫生,别的
事情幫不了你的忙,不過隻要和看病有關的事你盡管說就是了。」

  沙瓦點頭,有意輕描淡寫地說:「也沒什麽,我就是想問問你對楚芸近來情
況的看法。」

  拉馬奇怪地看着沙瓦:「老兄,這話問的真奇怪。尊府少夫人現在是由WY
城最好的産科醫院、最好的産科醫生在照料,你老兄又天天見面。你跑過來問我
的意見,是不是舍近求遠了啊?」

  沙瓦略顯尴尬地笑了笑道:「他們說的天花亂墜,那些術語啊數據啊我聽的
頭痛。我們是多年的世交,老弟又是最初接診楚芸的醫生。楚芸肚子裏懷的是我
們西萬家第三代的頭胎,我不敢掉以輕心啊。我就想聽聽老弟的意見,楚芸目前
的狀況究竟怎麽樣?」

  拉馬歎了口氣點點頭道:「尊府少夫人的情況确實比較特殊。說實話,楚芸
這次脫險回來後把她介紹到聖瑪麗皇家醫院,雖然名義上她已經不是我的病人,
不過你說的沒錯,我是最初接診的醫生,她又是在我的診所出的事,所以我一直
還關注着她的狀況。你也知道,帕萬院長是我的老同學,所以,楚芸每次定期檢
查的結果我這裏都可以看到,我一直都在跟蹤着她的孕程。老實說,翁巽醫生幹
的不錯,楚芸恢複的很好,目前身體的所有指标都已經恢複到正常範圍内了。尤
其是你們最近幾個月讓她适當上班,這個做法對她的恢複非常有益。楚芸現在不
僅需要生理上的調整恢複,同樣也需要心理上的調适。讓她重回工作環境,對她
身體狀況的改善是大有助益的。從她最近檢查的情況看,她的身體已經沒有任何
問題了。」

  「那孩子呢?楚芸肚子裏的胎兒怎麽樣?」

  沙瓦打斷了拉馬的話,突然出言詢問,眼睛也一眨不眨地看着拉馬的反應。

  這個問題似乎讓拉馬感覺有點突兀,他略微遲疑了一下才說:「胎兒的情況
我也一直在跟進。應該說,沒有什麽明顯的問題。如果一定說有什麽值得關注的
情況的話,就是發育程度還是略微有些滞後。」

  「發育滞後?滞後多少?」

  沙瓦似乎不想放過這個話題。

  「這個嘛……」

  拉馬沉吟了一下慢條斯理地說:「其實說發育滞後也未必準确。你知道的,
孕婦的身體條件、生活環境等等因素千差萬别,所以胎兒的發育程度并沒有一個
統一的标準。當然有一個參考值,正負相差百分之五到百分之十都屬于正常範圍
。楚芸腹中的胎兒的發育程度就是在正常範圍之内的。」

  「那就是說他的發育程度的偏差是負值啦?」

  沙瓦敏銳地點出了拉馬的弦外之音。

  拉馬無奈地點點頭說:「是的,偏低一些。所以我說是略有滞後。不過,考
慮到母親在懷孕初期曾經經曆那樣的意外,而且時間長達三個月,胎兒發育程度
略微滞後也是正常的。你不必擔心。」

  「究竟哪些指标偏低?比平均值偏低多少?拉馬醫生能告訴我嗎?」

  沙瓦依然不依不饒。

  拉馬歎了口氣,起身到辦公桌旁,打開電腦,調出一個文件,打印了出來。

  他把打印出來的兩張紙擺在了沙瓦的面前:「真是拿你沒有辦法。看看吧,
這是最近一次檢查的結果。旁邊是供比較參考的平均值。」

  沙瓦急忙拿過那兩張紙,掏出眼鏡一邊戴上一邊說:「你看看,還得找你吧
。這個東西他們從來沒有給我看過。就是一個勁地跟我說,我的孫子一切正常。」

  拉馬撇撇嘴道:「你剛才還抱怨,說是聽到這些術語數據就頭痛。他們說的
一點都沒有錯,你的孫子發育一切正常。這些數據是給醫生做參考用的,沒有必
要給病人本人和家屬看。再說胎兒的檢查結果确實都在正常範圍之内。真不明白
你爲什麽這麽較真。」

  沙瓦對拉馬的嘟囔充耳不聞,聚精會神地審視着打印的數據,一邊看一邊眉
頭不知不覺地皺了起來。

  看着看着,他擡頭問拉馬:「有計算器嗎?」

  拉馬不解地看看沙瓦,沒有說話,起身到辦公桌上拿了個計算器遞給了沙瓦
,好奇地看他要幹什麽。

  沙瓦拿過計算器,邊看數據邊算了起來,一邊算還一邊在紙上做着标記。

  足足算了一刻鍾,他才放下計算器,擡起頭來。

  拉馬莫名其妙地看着沙瓦道:「老兄,你在搞什麽名堂?我這裏是醫院……」

  沙瓦把那兩張紙推到拉馬的面前道:「你看看,有沒有什麽發現?」

  拉馬拿過那兩張紙仔細看了看,發現沙瓦剛才是在計算楚芸腹中胎兒的檢查
數據和參考平均值之間的差距的百分比。

  他看了看沙瓦做的記号,揚了揚那兩張紙不以爲然地對沙瓦說:「有什麽新
發現?我和你說過了,檢查值略微偏低,但程度很小,可以忽略不計。這不算什
麽新發現吧?」

  沙瓦認真地搖搖頭說:「你有沒有發現,胎兒發育所有的指标和參考平均值
比較都偏低,而且偏低的程度高度一緻。」

  拉馬顯然沒有想到沙瓦會提出這樣一個問題。

  他又拿起手中的兩張紙看了看,确實,檢查報告中的二十幾項指标全部偏低
,而且沙瓦算出了偏差的比例,都在百分之五附近小幅度浮動,一緻性非常高。

  他擡頭看着沙瓦:「嗯,好像是這麽回事。但這能說明什麽?」

  沙瓦失望地搖搖頭說:「老弟,你是資深醫生,經手的病人恐怕數都數不清
了吧?你說的沒錯,平均值隻是參考,每個胎兒的發育都不相同,會有超前,也
會有滞後。但你見過所有指标都滞後而且滞後幅度如此一緻的病例嗎?」

  沙瓦的問題顯然把拉馬問住了。

  他仔細想了想,他見過的病例确實發育超前的也有,滞後的也有,但都是部
分指标偏離平均值,有半數指标指向同一方向就已經很少見了。

  像楚芸腹中胎兒這樣全部指标指向同一而且幅度都高度一緻的情況确實從來
沒有見過。

  他一邊思索一邊喃喃地說:「這個……好像确實沒有見過…不過…你這個問
題好像應該是一篇專業論文探讨的題目……你怎麽會想到這些……」

  說到這裏,拉馬忽然一個激靈,擡頭看着沙瓦問道:「老兄你好像已經有結
論了。我搞不懂你到底要說什麽?」

  沙瓦長出了一口氣,略微猶豫了一下,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才說:「你不覺
得,如果把楚芸懷孕的時間向後推遲一點,就一切都完美、都有合理的解釋了嗎
?」

  「你……」

  拉馬一時語塞,好一陣才看着沙瓦生氣地說:「你這是質疑我的專業水平。
貴府少夫人懷孕的初檢是在我這裏做的。你老兄的兒媳、而且是長媳,我豈敢兒
戲。我記得非常清楚,檢查結果我親自核實了兩遍,血檢和尿檢結果完全一緻。
我敢保證,當時的檢查結果絕對不會出差錯。檢查的原始資料我這裏都有,連當
時的檢材我都有留存,不相信可以複檢……」

  說到這裏,拉馬忽然停住了。

  他看看沙瓦平靜的面部表情,轉了轉眼珠,忽然驚愕地張大了嘴,半天才瞪
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着沙瓦說:「你不會是懷疑……你到底是在動什麽念頭啊
?簡直荒唐!」

  沙瓦見拉馬終于明白了自己的意思,這才點點頭嚴肅地說:「你是醫生,而
且是我可以信得過的資深醫生,所以我才來問你。」

  拉馬似乎不認識似的看着沙瓦,失望地搖搖頭說:「老兄,你是過來人,你
也是子侄成群的人。你不會告訴我,女人生孩子這一點常識你一無所知吧?你不
覺得你的念頭很荒唐、很瘋狂嗎?」

  沙瓦平靜地搖搖頭說:「不瞞你說,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我也拿胎兒的
檢查結果向其它專業人士側面了解過,都說非常正常,毫無瑕疵。但他們都不知
道楚芸懷孕的确切起始時間。這個隻有你最權威。」

  拉馬手掐太陽穴揉了半天才擡起頭來,無可奈何地對沙瓦說:「好吧,我隻
好再給你老兄從頭普及一下生育常識了。」

  說完他看看沙瓦,見他沒有反對的表示,歎了口氣接着說:「簡單地說,女
人受孕最基本的周期是二十八天,因每人的體質不同略有差異。也就是說,大約
每二十八天性成熟的女人會排卵一次,此時她就有受孕懷胎的機會。如果卵子在
特定的時間段内沒有能夠受精,就會被母體排出體外。這就是女人的月經。每一
個周期是二十八天左右。這隻是正常婦女的受孕周期。如果是孕婦,不管是早期
還是中期、晚期,在已經有孕的情況下是不會再次懷孕的,因爲她自身的内分泌
系統會分泌孕激素,拒絕再次排卵。所以,孕婦再次懷孕的前提是終止妊娠。而
人不是機器,不是卸下一個負荷可以馬上裝上另外一個負荷立刻重新開始。孕婦
提前終止妊娠會對整個生殖系統造成一定程度的損害,需要一段時間的調整,這
個女人才能恢複正常狀态,重新排卵,再次具備受孕的條件。這個調整時間有多
長?根據臨床觀察,一般要兩到三個月。極端的情況有一個月左右的。楚芸初檢
懷孕時間我可以百分之百确定。所以,如果真的像你想象的那樣,這中間的差距
至少應該在五十到六十天,最低限度也要超過三十天,不可能再短了。這是生理
極限,是科學。我們再來看看你這個荒唐想法的依據。沒錯,檢查結果的偏差幅
度高度一緻。是多少呢?百分之五。女人正常懷孕周期是四十周,百分之五就是
兩周。兩周時間會發生什麽?能夠發生什麽?這就是我爲什麽說你的想法很荒唐
、很瘋狂。總而言之,我再說一遍,這百分之五的偏差不是問題,完全可以忽略
不計。楚芸肚子裏的孩子就是當初我查出來的那一個,不會有其它的可能。從醫
學的角度講、或者說從生物學的角度講絕無其它可能。你老兄就把心踏踏實實地
放在肚子裏吧!」

  拉馬說的滔滔不絕,沙瓦卻聽的心不在焉。

  這回輪到沙瓦按着太陽穴揉來揉去了。

  他是過來人,拉馬講的這些常識對他來說并不是新聞。

  他也通過旁敲側擊從其他專家嘴裏一再證實過。

  但他的心中卻始終有一個陰影在晃動,讓他寝食難安。

  楚芸的每一份檢查報告他都仔細看過,一項一項的向醫生咨詢過。

  剛才算給拉馬看的那些數據其實他自己已經不知道算過多少遍了。

  這次特意當着拉馬的面算出來,就是想給他一個震動,看看他有什麽灼見真
知。

  誰知他說出來的還是已經聽膩了的那老一套陳詞濫調。

  沙瓦知道拉馬的見解無法反駁,但他的腦海中不停地掠過一個身影:那就是
蔓楓。

  按照差猜的說法,在大溪鎮的那個酒吧中,确實有人親耳聽到過登敏說蔓楓
是他從河對面龍坤那裏「借來」的。

  算算時間,那時節楚芸就在龍坤的手裏。

  可她爲什麽一口咬定從來沒有見過蔓楓。

  有了這個疑點,楚芸腹中胎兒這「小小的」

  異常在沙瓦心中就無限地放大了。

  可他心中的疑惑對誰都沒有提起過半句,連對克來都沒有。

  拉馬是他最信任的醫生,他希望能從他嘴裏聽到一些有用的提示,但他還是
失望了。

  「難道真的是我多想了嗎?」

  沙瓦手掐太陽穴扪心自問。

  這時拉馬說的口幹舌燥,看着沉思中的沙瓦搖搖頭道:「好啦老兄,不要自
尋煩惱了。等着抱孫子吧。」

  沙瓦擡起頭,放下手,定定地看着拉馬,似乎是思考了半天才開口道:「你
說的我全都相信。但你也必須承認,你說了半天也都是推論。你有什麽辦法證明
你的推論嗎?」

  聽到沙瓦的問題,拉馬無奈地歎了口氣道:「說來說去你還是不相信。我說
的确實是推論,但那是依據醫學常識,是鐵律。沒有人能夠打破的。你要證明,
那也沒有問題,做個DNA檢驗就全解決了。」

  「哦,你也這麽認爲?」

  沙瓦好像抓到了什麽期待已久的東西。

  拉馬氣得搖搖頭:「真是冥頑不化。是你問我如何證明我的推論,我才說,
要證明的話可以查DNA。但我不認爲需要查什麽DNA,完全沒有必要。從常
識上講你的懷疑根本就站不住腳。」

  「那我要是查一查是不是心裏就徹底踏實了?」

  沙瓦試探着問拉馬。

  拉馬看看沙瓦,無可奈何地搖搖頭說:「真是不可救藥。你非要查我也沒辦
法。不過查一查也有好處,那時候你就無話可說了。」

  沙瓦點點頭,認真地對拉馬說:「那我讓楚芸到你這裏來查好不好?」

  拉馬立刻大搖其頭:「不好不好。楚芸現在是聖瑪麗皇家醫院的病人,翁巽
醫生是她的主治醫。你突然讓她跑到我這裏來查什麽DNA,你不怕她有什麽想
法嗎?你讓我怎麽面對翁巽和帕萬院長?還有一點,你知不知道,查胎兒DNA
是要做羊水穿刺的,這在孕期算是重大檢查,算是個小手術,有一定的危險性。


  「啊?」

  沙瓦意外地瞪大了眼睛,顯然他沒有想到這一節。

  到目前爲止他也隻是心中有些懷疑,也隻有對拉馬可以隐晦地說出來,但他
不想因此鬧得滿城風雨。

  他思索了半天,猶豫着問拉馬:「就沒有别的辦法了嗎?」

  拉馬瞪了沙瓦一眼道:「沒别的辦法。不過……」

  聽到拉馬說沒有别的辦法,沙瓦立刻面露失望,可聽到他的「不過……」

  他馬上接口道:「不過怎麽樣?」

  拉馬哼了一聲道:「我記得楚芸和胎兒都做過全血篩查,以排除血液病和遺
傳病的危險。」

  沙瓦想了想點點頭:「沒錯,确實做過。當時我還特意問了下胎兒的血型…
…」

  「怎麽樣啊?和克來的血型配嗎?」

  拉馬嘲弄地看着沙瓦問道。

  「是O型血,和克來一樣的。」

  沙瓦老實回答。

  「這不就行了嘛?你怎麽還是這麽疑神疑鬼的,自己給自己找事啊?」

  拉馬不滿地說。

  「你别打岔,你剛才說楚芸和胎兒都做過血液篩查,你還沒說和檢查胎兒的
DNA有什麽關系呢。」

  沙瓦緊追不舍。

  拉馬苦笑:「老兄,做全血篩查就要做羊水穿刺。你那時候爲什麽不讓他們
查一下DNA啊?」

  沙瓦楞了一下:「我當時沒有想到啊。現在還有辦法補救嗎?」

  拉馬在鼻子裏哼了一聲道:「辦法有兩個,一個就是問問翁巽醫生是否還保
存了沒有用完的檢材,也就是當時抽取的胎兒的羊水。如果有的話,拿到我這裏
我可以幫你做。如果沒有留的話,那就看你的本事,能不能想個什麽由頭讓翁巽
醫生再給楚芸做一次羊水穿刺,你也趁機給孩子查一下DNA了。」

  「老弟,幫人幫到底。帕萬院長是你的老同學,你可不可以通過他把你說的
那個什麽羊水要出來做檢查?還有,你說找個什麽由頭,我哪裏找的出來,還得
你老兄幫忙啊?」

  沙瓦一臉真誠地懇求道。

  拉馬堅決地搖搖頭說:「這種事我和帕萬院長說不出口。要說你自己說。再
說,醫生之間調别人的檢材進行複檢是非常忌諱的事情。你讓帕萬院長和翁巽醫
生怎麽想我?你還讓不讓我在這行裏面混了?至于由頭嘛,說實話楚芸的檢查已
經非常全面了,最近也沒有發現什麽病症。所以一時半會兒還真想不出來。你先
問問還有沒有剩餘檢材吧。實在沒有再想辦法。」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6-7-11 07:21 編輯 ]
2016-7-11 07:17#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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