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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性奴訓練學園 00-38 作者:capricandy  
 
canxin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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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訓練學園 00-38 作者:capricandy

性奴訓練學園

作者:capricandy


序章之1進入校園

  我帶著充滿恐懼的心情,站在一處老舊的公車站牌前,候車。不是公車,而是校車。來自一所我百般不願意就讀的學校。

  幾個月前的我絕對想不到,我現在所面臨的這種窘境;更絕對想不到,我的後半生會被簡單的一張信紙給毀了。

  那封信其實是一封入學通知,更確切的說法是,那是一封賣身契。新學校是一間私人開設的「國際」學校,從那畢業的學生都會被送到各國「工作」。雖然薪資優渥,但以後就沒有返家的機會了。

  能夠到國外工作,雖然聽起來非常誘人,但如果知道是什麼樣的工作,大概沒有一個女孩子會想要有這工作機會。但每一年還是有極少數被迫入學的倒霉鬼,偏偏我便是其中一個。

  那封信紙現在就在我手上提的小提包內,那提包是我現在唯一的財產。

  在我身旁有一個年紀跟我差不多的長髮女生,雙眼恍神地望著地面,會讓我注意到她的原因是,她跟我很相像,在這個本來今天不該有班車的站牌前等候,神情也帶著一點哀傷。

  (難道她跟我相同處境?也要到那所「惡魔學校」?)我心裡一直在思索著,如果是的話,那麼她將很有可能是我未來的同學,而我也可以藉由跟她聊天陪伴來減緩自己對未來與未知的恐懼,相信她也很需要如此。但如果不是的話,那無疑是讓自己地入更深的深淵,況且這種事情也不知道怎麼開口詢問。

  但這問題在不久後獲得了解答,一輛巴士就這樣在我們面前停了下來,車門緩緩開啟,一位中年女子拿著一疊紙走了下來,瞄了一眼那疊紙之後,又看看我們,開口說:「曾O晴。」我身旁那位女孩劇烈顫抖了一下,才緩緩開口:「我…是…嗚…」竟然哭了起來。

  (# 名字中間會留空是為了避免「撞名」惹來麻煩,況且以後用到名字的次數也不多)

  中年女子也沒有理會她,又說:「黃O莉。」那是我的名字,我答話時才發現我聲音也哽咽了。

  「上車吧!」中年女子先走上車去,留下我們兩人對望,這也是我們第一次對望,她跟我以及所有會坐上這班車的女孩一樣,都是長得標緻又擁有著好身材的小女生,沒想到這本來應該招妒的條件卻先給我們招來了厄運。她眼眶還有點濕濕的,楚楚可憐的樣子更增添幾分令人不捨的可愛。我看見她的嘴角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輕聲說著「走吧!」便走進車中。

  車上佈置跟一般的巴士也很像,但是走道前面卻設了一道門,一道鐵門。我們聽從指示進入鐵門後,中年女子就在我們背後將門上鎖。

  座椅都是兩兩並排,放置在走道左右兩側,但是牆上沒有窗戶,整輛車的光線都是靠車頂的燈光。除了我們之外,車上已經先坐有十多位女孩,有些在跟坐位旁的新朋友聊天,有些則是靠著椅背而睡,但更多的是坐立不安的扭動。

  我們兩人挑著兩個並排的空位坐了下來,車子的搖晃讓我們知道校車已經重新發動,載我們離開我們熟悉的世界,載我們離開希望…

  在車上,我開始跟身旁的新朋友聊起話來,剛剛唱名時我有記住她的姓名,之後我都稱呼她「晴晴」,而她也暱稱我「莉莉」。之後我們在聊不完的話題中度過了車上時光。

  聊天中,我知道了她的成長背景,她本來是學舞蹈的,高中時還曾代表參加舞蹈比賽,雖然沒有得名,但也是倍受肯定。不過她也面臨到跟我一樣的窘境:考大學失利!對於現在講求高學歷的社會來說,沒有達到學士以上的學歷,那麼能力再強也不可能找到工作。而且更加雪上加霜的是,收到了這封入學通知。

  這間學校雖然是私人開設,但創辦者已經是富可敵國、有頭有臉的大人物,為了成功開設這間學校他也花了不少心力去關說,美其名是讓「進學挫敗又無法找到理想工作的女孩們可以發掘新的一技之長」,實際上卻是把這些無處可去的女孩子推入地獄深淵。

  為了避免跟政府直接相對,這間學校很巧妙的鎖定家境較差的家庭,如果有高中剛畢業沒有辦法升學的女孩子,只要姿色達到水準以上,就很有可能成為目標。寄出優渥的「獎學金」條件誘人心動,同時也會對各企業施壓,讓這些女孩子們更難征到一份正當的工作,一般企業可都不敢忤逆這隨時可以把自己併吞掉的巨獸。這半誘半迫的方法成功讓大多數被選上的女孩們都沒有拒絕入學的權利…

  而進入這所學校就讀的女孩子們,便從此與之前的生活脫軌,在那不但是強制住校,甚至連年假假期也不放人離開,如此度過三年時光後,還必須被迫接受分派的工作,這些工作通常都是在國外的,出了國後也沒有任何回國的機會了。

  將自己女兒送來這所學校就讀的家長,就像是賣掉一個女兒一樣,女兒在外賺的錢都會透過學校送回來給家長,但卻無法收到半點女兒的音訊,甚至連在哪裡做什麼工作也不得而知。

  我的父母就是類似這種心態,雖然諸有不捨,但我留下來只會是個沉重的負擔,相反地,我的離開可以減輕他們很大的經濟壓力,經過幾次討論後,原本頑強的我也只能點頭答應,不過父母卻也在勸成功後淚崩了。

  晴晴在這一點就跟我不同,她是主動跟父母提起的,儘管她父親說寧可少吃幾口飯努力維持女兒的將來,晴晴還是毅然下了這樣的決定,還分析了自己的想法給父母,她很瞭解,當這封信寄到她手中時,就已經宣告了她不會有什麼將來了。

  一路上,我跟晴晴越聊越熱烈,像是兩個高中女生聊著各式各樣的話題。校車停了幾次,也有不同的女孩子陸續走上車來,現在車上大約有三十位女孩,有個女孩坐在我們後面,不久也加入了我們的話題,她叫小可,長得嬌小可愛,要不是因為早先知道這車上的女孩子都已經是讀完高中之後,從她的外表可能會以為她還是個國中生而已。

  看著小可,讓我感覺好像自己變成了姊姊,從小就是獨生女的我,在失去家人後忽然有種把她錯置成我妹妹的想法。而也許我並不知道,小可的出現也給了我一種安全感,看著她那天真可愛又活潑的模樣,實在很難跟接下來要面對的命運聯想在一起。然而,我也還不知道,我們將要面對的是怎麼樣的「地獄」,也不知道,這麼個活潑可愛的小可,在不久之後會變成怎麼樣…

  就這樣在車上度過了大約兩個多小時,當車子再次停靠時,我們本來也以為是又有其他同學要上車而不以為意,哪知上來的確是剛剛那位中年女子,說:「各位女孩們,我們車子已經到達校門口了,待會請點到名的女孩下車接受檢查,還沒叫到名字的女孩就在車上靜靜等候。」

  我們的聊天突然中斷,腦袋一陣轟鳴,短短幾句話就把我們從遙遠的美麗畫面拉回到現實,我感覺到有種狠狠墜地的滋味。

  中年女子已經先叫了三個女孩下車,車上的我們全都沉默了,等待她下一次的唱名,那已經是大約十分鐘之後的事了,而剛剛下車的三個女孩並沒有回到車上。就這樣,在車上的我們不知道車外的情況,隨著時間慢慢過去,車上越來越少人使得不安與恐懼被無限拉長放大。我們三人六手緊緊握在一起,我可以感覺到從她們手上傳來的力量。

  終於,我的名字再次從中年女子口中念出,同時小可也被點到了,我們三人組頓時只剩下晴晴一人還得在車上煎熬,晴晴已經無法掩飾她的恐懼,不過她還是熱情地給我跟小可各一個擁抱,我跟小可也手牽手,與另一位女孩一起走下車。

  下了車,「監獄」這個詞忽然浮現在我腦中,車子停在一處像是未經開發的山林地,映入眼簾的是一間小小的方形屋,屋子的兩邊延伸出一面長長的高牆,延伸到我所看不到的距離,牆上還纏有著鐵絲網,看來一旦進入這裡,要想逃出去真的難如登天了。而就算翻過這道牆,附近除了遠方少數幾幢豪華的別墅之外,就沒有什麼建築,我們也完全不知道回去的路,萬一路上被逮到抓回去,只會有更悲慘的下場。

  那間小方屋有扇厚鐵門,現在正敞開著歡迎我們的到來。中年女子帶著我們三人,走進了方屋之中。

  小方屋雖然不大,裡面卻有不少人在那裡等著我們,中年女子示意我們面向著牆壁分開排排站,我們就定位後,就有九個高壯的男人分成三組朝我們走近。

  「入學通知。」我身邊的其中一個男人說著,我趕緊拿出那封「惡魔契約」

  遞給他,他瞄了一眼後就把它扔在一旁,他對我的興趣遠大於那張紙。

  「身份證明文件。」那個男人又說,我又快速將我的證件遞給他,他確認後朝著另外兩個男人點點頭。

  「有沒有攜帶什麼違禁品?」這次是換另外一個男人發問,我想答話卻發現已經發不出聲音,只能搖頭表示。

  「把提包給我後,雙手高舉過頂,兩腳張開,不准亂動。」我只好聽令交出我最後的財產:提包,然後照著他說的話,擺出那羞人的姿勢。

  而這時,那三個男人已經不閒著了,接過我的提包的男人把提包中的東西都倒出來徹底檢查,而另外兩個男人,竟然就一上一下的對我進行搜身。

  剛剛被命令擺出這動作時我就大概猜到會是這種情形,所以雖然第一次這樣讓兩個男人上下其手,是說不出的羞恥與噁心,但還是硬咬著牙忍耐,旁邊的小可就不是了,她拚命扭動身軀,渾身不自在的表情寫在臉上。「啪」一聲清響,負責搜她身的其中一個男人已經一巴掌打在她臉上。「叫你不准亂動你是聽不懂人話嗎?再動我就把你吊起來!」

  這一巴掌把小可半邊的臉頰打紅打腫了,她也嚇得不敢亂動,只能低聲抽泣著,我看到這景象也嚇到了,這麼可愛惹人疼的小可,那些人竟然不由分說就一巴掌打下去,以後我們都要過著這種暴力屈辱的日子嗎?

  胸部突然傳來一陣奇異的觸感把我的思想又拉了回來,我上半身的檢查已經來到了胸部部位,那個男人竟然趁機搓揉起我的胸部。「小妹妹,你這胸部保養得不錯喔!」那名男人猥褻地說著,雙手也更加用力。

  「住…手…」我勉強壓低聲音懇求,怕其他人會發現這羞恥的畫面,小可因為被打了那一巴掌還在自顧自地低頭掉眼淚而還沒發現我這邊的異狀,而檢查她的男人似乎也對小可的胸部不感興趣。而另一個女孩離我比較遠也不熟,我看過去才發現她的胸部也跟我一樣正受著身後男人無情的摧殘,她緊閉著眼忍住這一番屈辱。

  「怕被發現嗎?」檢查我胸部的那男人忽然在我耳邊低聲說,我已經快要忍不住了,連嘴巴都不敢張開,只能急忙點頭,終於等到他的手離開我的胸部到達我的腹部。

  哪知道當我身體一鬆懈,他的手快速往我的胸部用力一捏,我無法克制地「啊」一聲,音量已經大到整間屋子的人都能清楚聽到,而我聽得清楚也聽得更丟臉,那一聲有三分的驚嚇與疼痛,卻有七分的淫蕩。

  因為這一叫出聲,另外兩名女孩也注意到我這邊,不過跟我目光交接後就又趕緊轉回頭,她們知道、瞭解,也默默承受著相同的處境。

  不過這一下得手也讓那男人玩夠興了,現在開始檢查我的腰身。這癢得我差點笑出聲來,不過下半身同時卻傳來更可怕的感覺。

  剛剛上半身檢查到胸部時,下半身的檢查還停在腳踝跟小腿一帶,雖然還是令我很不舒服,但遠遠不如上半身強烈。但現在已經調換過來,當上半身的檢查到了腰身時,下半身的手已經伸向了大腿內外側,而越來越逼近股間隱私地帶的刺激讓我可以很明顯感受到雙腿正在劇烈顫抖,但同時也讓下半身的感覺更加強烈。

  男人也清楚這一點,刻意放慢速度,一雙手伸進我褲子口袋中亂摸。雖然大腿外側的感覺較沒內側敏銳,但是口袋與肌膚就只有薄薄一層的布料,我已經可以感覺到他雙手的體溫。

  「啊!」又是一聲慘叫,但這次是從小可那裡傳出來的,我轉頭過去,看到檢查她下身的人正在褻玩小可的屁股,一隻手已經不掩飾地撫摸小可的私處了。

  「大哥,進度這麼快啊!」檢查另一個女孩下身的男人笑著說,因為那個女孩是穿著一件及膝裙,他的雙手都已經沒入女孩的裙中了。

  「誰叫她腿短呢!」檢查小可的男人故意說來羞辱小可,還不忘拍打小可的屁股一下,小可也只能以哭泣聲表示無聲的抗議。

  「輪到我們了喔,小妹妹!」檢查我下身的男人站起身對我說,兩隻手已經襲向我的臀部,雖然我知道這遲早會發生,但是屁股第一次讓人亂摸,尤其是一個陌生的男人,身體還是反射性地扭動起來。

  那男人也沒說什麼,只是拍打了我屁股一下,就繼續撫摸甚至揉捏我的屁股。每當我又有扭動的動作,他就又打了一下,就像是不聽話受到懲罰一樣,這樣的羞恥讓我只好乖乖放棄抵抗,羞辱的眼淚終於低落了下來。

  我也學起另一個女孩,閉著眼忍受這一切,除了我剛剛突然喊出聲之外,她幾乎對我們這邊的動靜都無動於衷,我後來也才瞭解到,這樣假裝沒發現身邊的人的恥態,對於正在受辱的當事者來說,可以少掉多大的尷尬與羞恥。

  男人看見我已經放棄掙扎的念頭,一隻手更過分地延著股溝滑進我的私處。

  這還不是最糟的,剛剛一直沒有新動作的男人,也已經將他的雙手伸進我衣服裡面,零距離接觸我的肚子與腰部,而且還漸漸往上移動。但真正最糟糕的事,是我身體出現的異樣,我全身上下都覺得越來越熱,呼吸聲音也越來越重,私處也清楚感到在蠢蠢欲動。我竟然有感覺了。

  檢查我的兩個男人也知道這一點,只是猥褻地相視而笑,正要進行下一個動作時…

  「不要啊!!」旁邊傳來小可驚嚇的大叫聲,讓我反射性轉過頭去,眼前的景象幾乎把我嚇呆了。

  檢查另一個女孩的兩個男人,其中一個將兩手都伸進去女孩的裙中,從裙子的起伏可以看出一隻手貼在女孩的屁股揉捏,另一隻手則是在她的私處滑動。而另一個男人已經乾脆把女孩的衣服掀到腋下,女孩雪白的肚子與白色的胸罩暴露在大家的目光中。她依舊閉目強忍著,不過整個身體已經搖搖欲墜。

  更慘的是小可,她的衣服還安然無恙,不過她的褲子與內褲已經被拉下一半,她白嫩的屁股還貼著男人的雙手,股溝還時不時被翻開,相信她的肛門也已經背一覽無遺了。

  我整個人呆住了,連男人對我的把玩也頓時失去感覺,也沒注意到小可的眼神,她轉過頭來,發現我看著她看傻了時,也整個人崩潰了。

  「不…不要看!」她在哭聲中勉強喊出聲來,整個人再也站不住,也顧不得拉起褲子,蹲坐到地板上,雙手也放下來掩面哭泣。

  「真是的,你們進度這麼快,讓我們這邊的小妹妹都不用期待接下來會怎麼玩了。」檢查我的其中一個男人看到我的表情,停下手來開口抱怨。

  「是你們玩太慢了,後面還有很多女孩呢!而且我們也剩下五分鐘左右,你可別前戲玩太久,卻錯過最精彩的。」檢查小可的其中一個男人答話,小可不配合讓他們一時也無法繼續下去,但那男人也沒有使用暴力,而是對已經檢查完小可提包的男人示意,他也會意地去翻出一條粗麻繩,就朝小可走近。

  我想到剛剛男人說過的話,趕忙呼叫小可,但她直到男人將繩子一端從天花板的暗勾垂到她身前才發現。

  「小妹妹,我們講好的喔!現在哥哥要把你給吊起來了。」男人脅迫地說著,小可嚇得連搖頭,拚命掙扎,但是三個大漢聯手的力氣哪是小可抗拒得了的?

  馬上小可的雙手已經被綁緊拉高,只要再多拉幾下,小可就雙腳騰空了。

  「想被吊起來嗎?」男人打趣地問,小可只能搖頭求饒。「那好,我就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再不乖乖配合,我就把你的衣服褲子都脫了,吊在這裡給後面來的女孩看看不配合的下場。」

  小可想到男人說的處境,臉色被嚇得慘白,也不敢再作半點抵抗。

  「你也是喔!我們時間不多了!如果下一批人來之前沒檢查完的話,我們麻煩你們也不好受吧!乖乖配合!」我身邊的男人也對我說著,我也只能用力點頭表示配合。

  男人的手已經伸進我的褲子與內褲裡頭,一個女孩全身上下最隱私的部位,就這樣讓幾個陌生的男人摸個遍了。

  終於那男人也沒玩太久就把手抽出褲子,我瞄到他在那興致勃勃聞著剛剛塞進我股溝的手,讓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接下來,我原本以為就是掀衣服脫褲子了,不過他卻是退了開來,說:「先這樣吧!再拖下去就沒時間了。」

  同時,另外兩個女孩也是同樣情況,九個男人看來都已經玩夠了,一臉滿足地遠離我們。

  雖然如此,我們三個女孩也不敢亂動,手依舊高高舉著,凌亂的衣衫也不敢整理,就這樣晾著,等待下一個指令。

  「轉過身來吧!」其中一個男人說道,我們轉過頭去面對他們,發現我們三人眼前都擺著一個紙箱子,另外還都架著一台攝像機,紅燈還在閃爍著,看來我們剛剛的凌辱檢查通通都被錄下來了。

  而在攝像機後方共站了有男有女大約二十個人,比剛剛進來時還多了一些,連同剛剛對我們搜身的九個男人,每個人都用一種猥褻的眼神看著我們,似乎告訴我們這一切還沒結束。

  「現在,把身上所有的衣服脫下來丟進這個紙箱中,沒錯,所有!連同你們的內衣褲都要,還有鞋子、襪子,脫完之後面向我們保持剛才搜身時的姿勢。」

  那男人不理會我們臉上充滿驚嚇的表情,甚至還非常看到我們這副表情似的,殘酷地下達了這個指令。

  我們三個女孩都沒有動作,畢竟剛剛的配合都是被動的配合,這次卻要我們主動在那麼多人面前寬衣解帶,這已經超過我們所能承受的範圍了。

  男人看我們沒有動作,就故意問道:「還是要我們幫你們脫嗎?」說真的,這問題讓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雖然我百般不願意讓那些男人脫我的衣服,不過我還是無法主動作出這種羞恥事,也許被動地接受男人的「幫忙」還比較好一點。

  但這種羞人的要求我還是說不出口,不過男人接下來說的話也免去我開不了口的困擾:「不過你們也要知道,這男人嘛性子就比較急一些了,前面也有女孩不肯脫衣服,結果讓我們幫她脫了後,不小心扯破了,我們這也沒有提供多餘的衣服,只好委屈她穿那件衣不蔽體的破衣服了。這樣,你們還需要我們效勞嗎?」男人這麼說,又有幾個男人朝我們走來,他們那快要噴出慾火的眼神告訴我們,再不主動脫的話他們一定會強行扯破的,只好急忙說著:「我脫!我脫!」

  不過,從那些男人身後還看得到那攝像機鏡頭正對著我,代表著錄像中的紅燈從沒間斷過,抓著衣服的下緣的手不停顫抖,我覺得我好像沒有力氣將手舉起來了。

  忽然那些男人一聲驚呼,小可已經脫下上衣,另一個女孩也正在脫了。看著小可這麼嬌小,這麼可愛,好像很需要被人保護的樣子,卻已經敢放下羞恥先咦步脫衣,我又怎麼能落後她呢?

  一想到這,雙手的力氣似乎回復了,用力往上一舉,我的上衣也離開了我的身體。

  之後,更是趁著這股餘勁未退,也把褲子脫了下來,一同放進紙箱子中,片刻間,我們三個女孩就都是以著內衣褲見人了。

  那些人也開始激動了起來,我突然想到那些男人剛剛說的話,原來這就是他們所謂最精采的部分。

  現場雖然情緒激動起來,但是他們顯然還不滿足,我知道他們要求的是全裸,我也只好將手伸到後面去解開胸罩的背帶,之後掛著鬆垮下來的胸罩,小心以一手遮著胸部,輪流將手穿過肩帶,在幾乎不曝光之下成功除下胸罩。

  但接下來就困難了,如果要脫去內褲,單用一隻手很難脫,但用兩隻手勢必會將全身都展露在大家面前,現在的我只希望少露一秒是一秒,又在那躊躇不肯動作。

  不過男人很瞭解我們內心弱點,故意看了看表,說:「剛剛你們車掌已經去叫下一批女孩過來了,大概再三分鐘吧!如果你們要留到她們過來,或是要跟她們再一次一起檢查的話,我們也不反對。」

  這句話成功打破我們的猶豫,我彎下腰,先單手脫下鞋子、襪子,放進紙箱子中,然後一咬牙,兩隻手迅速抓著內褲兩端往下拉到腳邊,又迅速將已經不再隱私的私處遮著,用腳挪除內褲。

  現場爆發出男人充滿野性的吼叫聲,我這才發現我竟是第一個全裸的,不過只是瞬間,另外兩個女孩也馬上加入全裸的行列。

  「別忘了,腳張開,雙手高舉,擺出剛才的姿勢。」一名男人「好心」提醒,我才發現不管我剛剛怎麼遮,他們早拿定主意知道我遮了也沒用,我投降了,正我高舉著的雙手讓我更覺得自己真的投降了。

  那些人看著我們擺好姿勢後便緩緩走近,到後來甚至圍繞著我們,我顫抖得越來越厲害,不過他們並沒有人伸手,只是把我們當成是個藝術品般品評。

  他們是真的在品評,就這樣在我們身邊,大肆地聊著:「這個小妹妹的胸型真美啊!」「看不出來她這麼嬌小,也有長毛了。」「這也是啊!畢竟都成年了,啊!連腋下也長,看來會是個性感妞喔!」「這小妹妹屁股好翹啊!」「這小妹妹肌膚彈性很好,可惜色澤差了一點。」「比起彈性我剛剛檢查的這位小妹妹也不差啊!不信你也捏她的屁股看看。」…諸如此類不堪入耳的話不停傳進去我們耳中。

  終於,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門旁把風的人指示說下一批女孩已經到了。

  原本圍在我們身邊的男人紛紛回去,其中一名男人帶著我們要從後門出去,正確的說法是進到校園裡面。我這下慌了,我們三人都還是全身赤裸著的。

  「衣服…」我著急著說著,卻發現剛剛放衣服的箱子早不知到了何處,更加慌張的我,已經急著哭出來了。

  「先出去吧!你們的衣服被移到裡面那棟房子了,要的話就得到那裡去拿。」他指著後門望出去正前方的一棟高大的建築,從這裡到那棟建築少說也有兩百公尺。「再說,就算給你們衣服,你們也沒時間穿了。快點去吧!」

  沒辦法,我們正要依言走出去時,其中一個年紀比較大的男人卻又要我們停下來:「你們兩個,」他指著我跟另一位女孩,「先出去!你!」他又指著小可,「留下來!」

  小可她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另一個女孩頓了一下,就自己走出門去,而我在那不知道要陪小可還是先走一步,停在那不知所措。「

  「我…怎麼…」小可緊張地發言,她深怕會被迫留下來再受一次凌辱。「因為你剛剛兩次的不配合,所以要給你一個小小的懲罰,否則對其他乖巧的女孩豈不是不公平?」那男人惡意地說著,我也不敢站出來幫小可說我沒關係,只能尷尬地陪小可站在那裡。

  那男人示意將一台攝像機取下來,調成拍照模式,然後拿給小可,說:「蹲下去,拿著攝像機向著你的私處照相,照得滿意就放你走,不滿意就繼續到滿意為止,否則就算後面的人進來也不能停,讓她們看看不配合的下場。」

  他這一段話就像是宣判,小可就像是被判了極刑一樣,愣在那裡。

  不過外面傳來的腳步聲讓小可無法愣太久,她接過一台攝像機,蹲下身子,將拿著攝像機的手從下面對準自己的私處,一陣閃光伴隨著「喀擦」聲,從她下體發出。

  她正要交回給那男人,誰知他連拿都沒拿,看也沒看,就搖著頭說:「我不滿意,再拍!」

  小可呆住了,拿著攝像機的手停在半空中,不知該如何是好。

  「你不要欺人太甚了!」我終於站出來幫小可講話了,不過說出這句話後才意識到我這衝動之舉很可能會帶來什麼後果,只知道他根本在藉機刁難。

  「那好,」那男人並沒有責怪我,只是接過小可的攝像機,放映剛剛的照片影像後,遞過來給我,說:「你自己看看吧!告訴我怎麼樣。」

  我有點後悔自己的意氣之舉,給自己這麼一個尷尬的後果,在當事人旁邊看她自己拍的私處照。小可示意我她沒關係,我也只好看了一眼那照片影像,這還是我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看到一個人的私處,不過雖然攝像機性能不錯,照片卻還是拍得很模糊…

  「剛剛看她拍照的手抖成那樣,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拍糟了,我本來想幫你們省時間,誰知道你們不領情,反倒白白耽誤了這麼久呢!」

  我愣住不知道該怎麼回話,小可已經暴躁地搶過我手上攝像機,再次蹲下身子,將攝像機伸到跨下,但是氣急敗壞的她,拿著攝像機的手早就已經晃動不止了,甚至連快門都按不好。「匡啷」一聲,攝像機從小可的手上掉落到地面。

  「你是她好友吧!」那男人忽然對著我說,我看著他,點了點頭。「那好,你就代替她吧!」「我?」這下輪到我驚訝了,難道要換我拿著攝像機拍我的私處?「她的手這樣拍到天黑都拍不清楚,我要你拿著攝像機,幫她拍她的私處。」

  我還沒反應過來,一個沉重冰冷的東西已經放到我手上,小可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把攝像機撿起來遞給我了。「求求…你…」她低聲哀求著我,我也知道沒有時間,就兩手拿著攝像機,伸至小可跨下,對準她的私處…

再一次的閃光燈與快門聲,瞬間變得安靜,連剛剛的腳步聲也停了下來…

  然而,當我跟小可一抬頭,只嚇得臉色都綠了。

  除了剛剛的人之外,門旁又多站了四個人,中年女人、另外兩個不認識的女孩,還有晴晴…她們三個女孩的臉色也沒比我們好上多少。

  「哎呀!這次好像有點玩過火了!」那名男人搔著自己的臉頰,邪惡地說。

  我跟小可已經顧不得一切,也顧不得赤身露體,我起身將攝像機硬塞給那男人,也不理會他說什麼,就這樣抓著小可的手一起跑出後門。

  我拉著小可的手一起跑出方屋,沿著柏油路一直往前方的建築物跑,但是由於光著雙腳的關係,跑沒多久就因為刺腳而放慢腳步。但是也已經離方屋有段距離,確定從裡面看不到我們這裡了。

  小可這時終於潰堤了,蹲在路中間痛哭起來,我也好不到哪裡去,一想起剛剛的恥辱,還被目前在這間學校少數能談吐心事的晴晴看到,她會以什麼眼光看我?變態?下賤?一想到這,我甚至連輕生的念頭都有動過了。

  我看了一下四周,這校園真的很大,我極力眺望還看不到校園的盡頭,整座校園校地面積這麼大,建築物卻只是零零散散地坐落在各處,目前看到的總共二十多棟的建築物,很少有幾棟是相連或是排成一列的。

  而且這廣大的校園卻沒看到半個人,整條路上就我跟小可兩人,又或者是,整個世界彷彿只剩下我們。

  「走吧!」我對小可輕聲說著。小可哭完,也稍微平靜一些了,而我們若再不走,又被後面的晴晴她們撞見,就只會更尷尬而已,這一點小可也明白,於是我便扶著她,又或是我們互相扶持對方,朝那棟建築緩緩走去。

  直到我們快到那棟建築物的時候,才看到其他人影,一個女孩,站在建築物門口,不過那並不是剛剛那位跟我們一起受辱的女孩。

  她看見我們,微笑著說:「你們終於來了,我剛剛還擔心你們會不會是迷了路,走錯間了呢,這後果可能會很嚴重…你們…怎麼都呆住了呢?」我們沒有意識到她說什麼,因為我們看她看得呆了。

  她的長相,絕對是一位標緻的美女,五官清秀,濃眉大眼,鼻子高挺,膚色白皙地像是會反光一樣,不過更為突出的是她的身材,我跟小可都是先注意到她胸前的穿著,會強調胸前是因為那件衣服就真的只有到下胸而已,那衣服就像是一件有肩帶的內搭小可愛,但卻被往兩側拉開,呈現寬U字型的開口。而從露出來的一對豪乳來看,少說也有到達E罩杯的等級了。相較之下,她的腰部卻又很細,甚至比我還更細一些,這樣子的線條也不會不協調,幾乎是一個女人的黃金比例了。

  她的下半身卻是穿著一件很特別的裙子,那裙子不是用布作的,而是用好幾塊手掌大的金屬牌子並排連接起來的,每一排都有四塊金屬牌,長度大概只能剛好到大腿往下一點點,屁股部分更是連遮不遮得住都是個問題,而排與排之間的寬度剛好是金屬牌的寬度,所以當她靜止時能勉強併攏擋住,但只要一擺動,裙內風光絕對是一覽無遺,而我們都驚訝地發現,可以直接從她的裙裡看見她那白皙的恥丘,她竟然沒有穿內褲!

  她看著我們呆住的眼神,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穿著,會過意來,又微笑著說:「怎麼了?你們也想試試我這一件呢?」她優雅地轉了個圈,裙子隨風搖擺,她那白得無暇的屁股、光滑白皙的恥丘更加顯露出來,直到她停下來後好一會兒,牌裙的擺盪靜止後,才又發揮那薄弱的遮掩作用。

  我跟小可聽到後連忙搖頭,要我們穿成這樣見人真是比要我們死還難受,但是又真的…好美。

  「好啦!看來你們是回過神了,快快穿上衣服吧!別著涼了,」她的微笑更加燦爛,「你們現在這樣呢,可比我這樣還羞呢!」她這一說,我們才想到我們現在可是全身赤裸著,立刻羞著拿回放著自己衣物與提包的紙箱,不過怎麼翻,都找不到應該最先穿上的衣物。

  「我的內衣褲?」我看著那女孩,不安的問。

  「那個啊,我們把它扔了,我們這間學校的規定呢,除非特別恩准,不然啊,我們終生都與這些貼身內衣褲無緣了,就像這樣。」她俏皮地抓起她裙子的兩排金屬牌子網上掀,再次露出那本來不該這麼輕易外露的部位。

  我們知道跟她爭也拿不回來這些不再屬於我的東西,只好拿回我原本的褲子穿上,低頭看到自己的下體,心裡突然興起一個奇妙的差異感…

  「這不是我的鞋子…」小可微弱地說著,將我的注意力移了過去,我看見她手上提著的小號鞋子,剛剛我雖然沒有特別注意到她是穿什麼鞋子,但我可以很肯定那是一雙平底鞋,而不是現在小可提的這雙,這是一雙高跟鞋。

  「哦,這個啊,你們的鞋子也扔掉了,這雙是依據你們原本的鞋號新拿的高跟鞋,你們要知道啊,正式入學之後,還有個萬一的機會可以穿回內衣內褲,不過平常的鞋子呢,就沒辦法了,以後腳底只有兩種情況,一個呢就是光著腳丫子,另一個呢就是這樣了,」她也指著自己的腳,我這時才發現她那原本就高佻的雙腿下面,還踩著一雙高得嚇人的高跟長靴,那鞋後跟都超過十公分以上了。

  「我這雙呢是十五公分高的,跑起來還不習慣,你呢,我看到拿來的鞋號小,估計你身子應該是嬌小型的,一下子拿太高怕會讓你很痛苦,所以呢,我就先幫你找了一雙六公分的,讓你先勉強適應一下,明天的入學儀式之後呢,最底限就是八公分,不能再低了。而你呢,我就只能拿八公分的了,如果太多不合規定被發現,我是得挨罰的,就請你多多忍受了。」

  我找出出現在我的紙箱中的新鞋子,的確比起小可的還要高,我跟小可面面相覷,不知道該不該穿上它們。

  「哎呀!是不是下一批已經到了啊!」那女孩忽然望向遠方驚呼,我跟小可順著她看的方向轉去,果然看到有三個同樣裸著身子的女孩緩緩朝我們這邊移動。

  「快點快點,她們的東西我還沒搬過來啊,你們兩個,先把衣服穿好,到屋子裡面去吧!已經有很多跟你們一樣的新學生在裡面等候了,你們進去後找穿跟我一樣服裝的學生,她們都是你們的學姊,人都很好的,好了,不說了,我得先忙了。」

  那女孩說完就小跑步離開,我們看到她穿著那身裝扮跑動的背影又不自覺呆住了,不過馬上就回過神來,兩人趕緊穿上衣服後,不得已只好穿上那雙新的高跟鞋。

  這是我第一次穿有跟的啊!馬上就要穿這種鞋跟又高又細的,而且因為是新鞋子的關係,穿起來又會綁腳,穿上之後別說走了,連站都搖搖欲墜的。小可也是如此,我們兩人站在地上卻像是踩在一顆球上不停搖晃又不敢移動腳步。

  小可嘗試踏出幾步,搖搖晃晃地都才只走一小格,鞋跟還一直被地面敲歪。

  我也嘗試走了一步路,但一抬起腿,立在地面上的腳忽然往旁邊一拐,我整個人差點摔倒,幸好有小可扶著。

  我們兩人乾脆把手勾著緊緊的,輪流一步一步走,只要其中一人快要跌倒,另一個人就拚命地扶住她,就這樣好不容易終於走進去屋裡。

  「從小一直聽著長輩們的教導,要珍惜自己的貞操,在遇到深愛的人前,不要任意交出自己的第一次。在進入這間學校後,我就知道,失去貞操已經是遲早的事情了,只是,我絕對想像不到,這一天會來得這麼快,更想不到的是,這間學校會是這麼」重視「我們的第一次之夜…」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20-2-16 21:48 編輯 ]
2014-3-31 00: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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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之2處女膜檢查

  進到屋裡,發現那是一個很大的室內廣場,裡面至少有四個籃球場的大小了,而現在這室內廣場中,已經塞滿了年紀跟我們差不多的女孩,每十個人圍成一圈坐在地板上。

  「這裡…好多人喔!」小可驚訝地說,「這些人…也都跟我們一樣,是被迫要在這裡就讀的學生嗎?」

  「嗯…應該是。」我觀察了一下,每一個圓圈剛好有十個穿著一般服裝的女孩,另外還有一位穿著跟剛剛外面遇到的女孩一樣的學姊,而在場的人數已經圍出二十多圈了。

  「學妹,這邊這邊!」我們旁邊傳來一位女生熱情的叫聲,我們轉頭過去,有位學姊正站在角落對著我們兩人招手:「我們這裡還少四個人,你們過來吧!」那邊的確已經先坐著六位女孩,其中一位還是剛剛跟我們一起接受屈辱檢查的人。

  我跟小可一起走過去加入她們的行列,學姊說:「太好了,現在還差兩人我們這圈也湊滿了,你們先互相認識彼此吧!」

  我們一坐下來,就有一個女孩主動跟我們聊起來,也幫我們一一介紹其他人。不久,我們又聽到剛剛那個學姊的招呼聲,是晴晴她們三人已經進來了。

  「糟糕!我們這裡只剩兩個位置,你們在這等等喔!安安!安安!」我們原本被這招呼弄得莫名其妙,直到看到她奔向另外一個學姊,我們才知道「安安」

  是那位學姊的名稱,「安安,你那邊還有空位嗎?嗯!太好了!」她又跑回晴晴身邊,說:「安安那邊也還有兩個位置,就是那個學姊,你們可能得拆組了,兩個人跟我過來,另一個人要到安安那組去,可以嗎?」

  「可以啊!我跟她們又還不熟。」她們之中一個女孩這樣說著,卻自己先朝我們這裡走過來,坐到小可旁邊。

  「晴晴,我們一起到那邊好不好?」另一個女孩對晴晴說,晴晴的表情明顯非常猶豫,我跟她眼神接觸了一下,兩人都有種像是久別重逢的朋友有無限的話題想傾訴一樣。

  「你就是我們進屋時看到的那個女孩吧!」那位搶先坐到小可旁邊的女孩突然跟小可搭訕起來,或者更準確的說法是,羞辱。

  「真是羞死人了,讓別人朝著你的私處拍照,我們進去時都嚇傻了,還以為這就是我們的未來呢!不過那男人說這是針對你在檢查時不配合所作出的小懲罰。還要我們乖乖配合,哈哈!幸好有你當替死鬼,不然可能就輪到我要照屁屁了,哈哈哈哈!」

  那女孩在其他女孩面前,就這樣直言無忌地羞辱著小可,其他女孩也顯得非常尷尬,又想像著那種情況,有幾位女孩已經臉紅在旁邊竊竊私語了。小可好不容易平靜一些的心情又被她整個破壞殆盡,哭喊著:「不要…別再說了!」

  「你說夠了沒?」我也站出來說話了,那女孩惡狠狠瞪了我一眼,就把炮火轉向我這邊。

  「哎呀!這不就是那個」攝影師「嗎?我還以為你是被她連累受到逼迫的,原來你們兩人這麼要好啊!是不是在來這裡之前就已經先拍過好幾次了?照得這麼好,讓我看了都忌妒起她的私處了。」

  「什麼?」我跟小可都一陣震驚,難道是那些男人將照片傳開了?這樣是不是後來的人都看到了?就在我們震驚地無法答話的時候,忽然一陣巴掌聲,晴晴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走過來,狠狠打了那女孩一個耳光。

  這一幕,我們所有人都看呆了。

  「你是什麼東西啊!竟然敢打我?」那女孩生氣地站起身,還了晴晴一巴掌。

  「我跟她們一樣,而你也跟我們一樣,都在這裡,都是將來只能用身體賺錢的女人。我打你是看不慣你胡說八道鬼話連篇,編什麼看過照片的謊話,如果你再這樣嚇唬小可我絕不會放過你!」

  「小可?好啊!原來你們是一夥的,那你剛剛怎麼不加入她們的寫真行列呢?倒是你還好意思說我,你剛剛也不是看得很過癮嗎?怎麼現在不敢承認了?」

  那女孩突然竊笑著對晴晴說。

  晴晴聽她這麼說,激動地抓住那女孩的衣領,大喊:「你胡說!你都在胡說!」一氣之下又舉起手來要再打下去時,學姊已經過來架開她們兩人。

  「你們兩個夠了!現在可不是什麼吵架的時間!」學姊看了晴晴跟那女孩一眼,靈機一動,說:「很明顯你們兩人之中有一人在說謊,不過這還容易辦,我現在就去請當時在場的證人過來證明誰說的是對的,不過我話先說在前頭,學校方面可是非常無法容忍說謊的學生,你們想要聽聽說謊者會有什麼下場嗎?」

  這句話成功讓那女孩畏懼了,哼了一聲,離開了我們這圈而走到別處。

  學姊看著那女孩背影,問:「那女孩叫什麼名字?」「討厭鬼。」學姊剛問完,晴晴很順地用平靜的聲音回答,讓原本心情低落的小可聽了也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之後,我們有好一段時間都是用討厭鬼稱呼那個女孩。

  「我去叫另外那位女孩過來吧!這樣也剛好十人了,唉!我們這圈已經是最後幾組了,還發生這狀況。」

  那位女孩緩緩走了過來,我和小可都跟其他女孩一樣向她點頭招呼,不過她目光跟我們接觸之後馬上就迴避掉了。看來我跟小可還是在她心中被定位了。

  「時間不多了,我只能先教你們一些最基本的…」學姊將屁股部位的金屬牌往左右撥開,光著屁股就坐在地板上,繼續說道:「嗯!那先教你們怎麼」自我介紹「好了。」

  「自我介紹?」我有點懷疑自己聽錯了,不自覺地復誦了一次,同樣的聲音也在其他女孩間小聲出現。

  「沒錯!」學姊看到我們懷疑的眼神,微笑著說:「不然我先看看你們會怎麼自我介紹好了,誰要先示範?」

  所有女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覺得這看似簡單的課題卻沒那麼容易完成。

  「我先來好了!畢竟我們兩個才剛到,其他人應該都先互相認識了。」坐我旁邊的晴晴鼓起勇氣站起來,說著:「我叫曾O晴,你們可以叫我晴晴,今年十八歲,我的興趣有打羽球、看電影、讀小說等等,專長是跳舞,高中是…」「等等、等等」學姊剛剛都一直似笑非笑地聽著晴晴自我介紹,聽到這時示意晴晴可以停止了。

  「晴晴表現得很好,沒錯,就是這樣的自我介紹,不過…」她頓了一下,說:「剛剛晴晴講了她的名字、綽號、她的興趣專長、她的年齡跟就讀高中,這些是你們習以為常的自我介紹方式,對吧!」我們都默默地點頭。「你們今天還可以這樣講,明天之後再這麼說就全都錯了!」我們面面相覷,還聽不出是哪裡錯了。

  「首先,姓名部份,一旦過了明天的入學儀式,你們就已經不能再用」人名「了,所以學校會給每個人選一個綽號,那就是你未來的」本名「,像晴晴她就可能一樣叫」晴晴「,不過這從此就是她的名字而不只是綽號了,瞭解了嗎?」

  幾個女孩點頭,但連我在內大多數女孩是呆住了。

  「所以如果沒有可以用的綽號的話,就趕快自己想一個,不然學校也會給,但給出來的名字不是一般給狗用的就是不雅名字,你們也不想從此都這樣被稱呼吧!而且可以的話最好是用英文名稱,這樣將來被賣到國外後比較省麻煩。」我們聽到她用「賣」形容我們的將來,臉上都現出驚愁之容。

  「再來,興趣部份,你們千萬不能講出口,我們只有娛樂他人,沒有自我娛樂的權利,勉強說個」讓主人開心「都已經有點僭越了。專長的話也要慎選,晴晴的專長剛好是舞蹈,這還可以,其它一些彈琴寫字的就不能講了,那些也都跟我們的生活絕緣。不過這學校會幫我們開發出很多新的、我們從沒想過的專長的,專長越多越精,將來就會被賣得越好,所以要重視這一塊喔!」

  學姊想了一下,說:「年齡部份也要修正,正確說來,明天開始是你們新身份的誕生,從那之後,就不是」十八歲「,而是」第一年「了,我們也不講」年齡「,是說自己的」使用年數「,也有些人喜歡說自己的」製造年份「,就是你哪一年入學,你們到時候看喜歡用哪種吧!而其他什麼學校讀哪啊、家住哪啊、喜歡或討厭什麼等等有的沒的,更是沒人想聽,說了也是白說,甚至還會惹禍。

  這些,你們明白了嗎?「

  我們沉默良久,晴晴才開口:「那…我們還能說些什麼?」「能說的東西,可多了呢,最基本的像是身高體重三圍啊,這些因為會變化,所以也要常常量測,不然差太多是會變成詐欺,是很嚴重的,還有一些身體數據也是,這些以後也會有人幫你們進行量測的,全部測起來可是多到嚇死人。那麼,晴晴你要不要再試試看,把自己的身高體重三圍都加進來呢?」

  晴晴臉上已經顯現出不情願的表情,我們也都能瞭解,沒有人會想把三圍納入自我介紹的…

  「好吧!那我先示範一下我的自我介紹好了。」學姊站了起來,深吸了一口氣後,面帶著微笑緩緩說著令我們驚嚇不已的長篇自我介紹…

  「各位好,我叫作Apple,2012年製造,目前專長是加強在訓練三穴抽插同時射精、還有訓練膀胱釀酒瓶等才藝,我的基本資料是166- 43-40F- 25- 38,臉蛋與身材都是B等,乳房最大直徑17。3cm,乳房彈性B等,形狀是」二號豐滿型「,乳暈直徑3。3公分,乳頭勃起高度1。8公分,乳頭顏色是二級深度的濁紅色,單次最大產乳量是左乳房201毫升、右乳房157毫升,擠乳最大噴發力是154。1公分,乳水是新鮮純乳,糖度等級是四分…」學姊之後又說了一長串才稍微歇一口氣,但我們早就聽不下去了。

  「怎麼樣?這些連胸部的部份都還沒完呢!陰道部位要講的東西就更多了,再加上其他部位像是尿道、肛門,甚至連腳都有,這些部位的資料說完,至少都要整整講五分鐘以上,所以,我們都會先打聽對方喜歡玩我們的哪些部位,或是最有自信的是哪個項目,就那些部位的介紹比例加重就可以了,其實我們這些資料都會作成檔案簿,交出那本檔案簿就等於全身上下私密都公開給那個人了。好啦!我就自介到這了,所以以後你們大家都稱呼我」Apple「吧!現在換你們自我介紹,晴晴你先來吧!」

  我們所有人目光轉向晴晴,她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想到要照著剛剛Apple學姊說的話介紹自己,都已經羞得快哭出來了。

  「沒關係,這麼多資料諒你們一時要講也講不全,你們每個人還是就介紹自己的名字就可以了,記住不是之前的姓名喔!如果想挑戰的呢就也把你們的三圍報出來,不過現在就不勉強了,只是你們真的要趕快習慣這種恥辱,不然是會害慘你們的。」

  晴晴如釋重負的再次介紹自己的名字就坐下了,之後是她旁邊的女孩,叫作「七七」,而後輪了一圈,其他人的名字剛剛我來時已經先介紹過一次了,剛剛那位熱心幫我們介紹的女孩叫「小昭」,跟我與小可一起檢查的女孩叫「佳佳」。

  說實在的,我跟小可都還是有點氣佳佳剛剛直接拋下小可離去,所以後面的聊天我們很少加入有她在的話題。

  不過,其實我們比較多時間都是問Apple學姊一些關於學校的事情,當我們知道這學校還會有「社團」時都感到驚喜,但學姊馬上就叫我們別抱太大期望了。學姊告訴我們這間學校的「真正身份」,還有之後部分的課程時,我們所有人都嚇到哭了…

  (# 關於她們的聊天詳情,雖然可以幫讀者加速瞭解未來主角會受到的命運,但是全部寫完會讓急著想看點H情節的大大們氣到關網頁吧!就直接跳過這段進入精彩的部分吧!而聊天紀錄會在之後補充)

  「看來時間差不多了。」Apple學姊看著前方說著。我們也朝那方向望去,發現廣場最前面現在已經娜出一個很大的空間,十幾名壯漢合力搬著造型奇怪的大躺椅進來,而其餘幾位較瘦弱的男子或女子則是搬一些比較輕的東西例如簾幕跟推著一台超大尺寸的平面螢幕。

  十張奇怪的躺椅已經排成一列了,躺椅前還各放一張小椅子,再用簾幕把每張躺椅分別圍起來。而那一台超大尺寸的平面螢幕就放在躺椅列的最旁邊,螢幕角度轉向我們的方向,看來一切都準備就緒了。

  「你們該準備去那邊集合了。」Apple學姊對我們說著。不過我們看其他組都還沒有動作也就不敢移動過去。

  「Apple學姊,他們要作什麼啊?」小可不安地問。學姊想了一下後,搖搖頭說:「還是先別說吧!不過不管他們將要對你們做什麼,你們都要切記,照著他們的話做就是了。」我們的不安表情更增。「我問你們,你們…是處女嗎?」

  這句話問得我們好尷尬,不過學姊馬上又接著說:「如果是的話,我的忠告是」排前面一點「。」先搶先贏「啊!」這句話說得我們更莫名其妙。

  「那如果不是處女呢?就不用去了嗎?」一直鮮少說話的佳佳突然問。Apple學姊以為她是在唱反調,沒多細想就只回她:「我不知道,去年的這個時候我還是個處女…」佳佳聽了後臉色一沉,哼了一聲就轉身離開了。

  「那…」我雖然知道所謂的「去年還是處女」代表著什麼,但還是希望能有個心理準備,「我們什麼時候…也會失去呢?」Apple欲言又止,只是把頭往著前方點了一下,示意我們往那邊看。

  「各位新來的女同學們,請到這裡來集合,往後排成十列,動作快。」前方傳來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

  「哎呀,這次竟然是Julic教官…幸好不是女總教官…」Apple自言自語著。

  其他人已經陸續往前面集合,Apple已經有點急了,說:「快點!盡量排前面,不然越晚就越糟了。」

  我們幾個女孩也動身了,等我們到達隊伍時,我們這排的前面已經先排了十幾人了。而我、晴晴、小可三人為了怕分開於是都排在同一行,由我們之中最勇敢的晴晴在最前面,小可在我們中間,受我們「保護」著,而我站在後面。

  現在大家靠在一起我才發現,有些女孩的衣服是破破爛爛的,而有些更是連穿都沒穿,我想到剛剛檢查時那些男人說會扯破衣服的事,還真的不是在嚇唬我們的…

  等到我們大約排定了之後,一位大約二十多歲,長得漂亮身材又完美的女子,穿著一身教官服,上衣卻被高挺的胸部撐得緊繃,她緩緩走到我們排頭與那些躺椅之間,拿著麥克風有朝氣地說著:「各位新來的同學們,大家好!」換來的只是零碎的回應聲。

  「我是將來負責領導你們部分課程的Julic教官,今天晚上的活動將由我來主持,」Julic教官不在意我們的冷漠回應,繼續說著:「首先,很高興大家選擇到我們」特才女校「就讀,我們學校…」

  這就是我一直沒直接提到的,這間學校的校名,就真的只是個校名。也許會覺得很遜、很俗、很平凡,「特殊女子才藝訓練學校」,就是檯面上這樣平淡無奇的校名,加上雄厚的資金製造出封閉的校園週遭環境,以及絕不給學生有跟外面接觸聯絡的機會,才會讓這間學校有辦法在這地方默默啃食著這麼多的年輕女孩。其實,我在入學前也曉得,外面的人早就猜測出來,這是訓練女孩下海,送出國當「妓女」的,雖然荒誕,但在國外一些地方,妓女卻是種合法的正當職業,因此縱然不捨,看著小孩被送出國「努力工作」賺錢,又有相當不錯的收入,收了這些錢後也無法說些什麼。

  當然,連我們也是抱著要當妓女的想法勉為其難來到這,就連剛剛的搜身行為還有學姊們的穿著,都只是穩固了我們這錯誤的想法,直到剛剛跟Apple學姊的聊天,才知道我們完全是掉進這陷阱的獵物。

  在這裡面的女孩完全無法傳遞出去半點訊息,無法告訴外面世界的人,這所學校不是訓練我們當「妓女」,而是訓練我們當「女奴」,我們的工作不是用「應徵」的,而是用「賣」的,真的是用賣的,我們實際賺的錢遠超過那些應該給「高級妓女」的薪水,而學校卻是將我們「買來」,改良後以高價「賣出」賺取暴利,之後再用這暴利擴大自己,騙進更多女孩。對這所學校以及我們未來的買主來說,我們只是「商品」,是連作人的資格都沒有,沒半點尊嚴的「性玩具」。對外說是「特殊才藝訓練」而迴避民眾甚至刻意誤導她們往錯誤的方向,但對內,不管是學生之間甚至是教官他們,都會稱呼這一間學校真正的名稱:「性奴訓練學園」。

  這些話,教官也還沒提起,但她也不再客套話而直接進入今晚的凌辱主題:「相信大家都知道,明天呢是你們這些新生的入學儀式,這儀式非常重要,所有人一定要參加完全程,不過呢,因為過程中可能會有些激烈的活動,如果說各位還是處女的話,很有可能會影響到活動的進行,所以這幾年開始,我們學校為了考量要讓那些處女能順利參加明天的活動,所以安排今天的補救措施…」她指著後方的椅子,說著:「有看到這裡擺著十張椅子,待會就請每排的第一位同學過來坐在椅子上,我們每張椅子都會有個醫生幫你作檢查…」處女膜檢查「,」Julic教官忽然直接說出這目的,把好幾個女孩嚇得尖叫起來,「不用擔心,醫生會教你該怎麼完成檢查,然後呢,如果檢查確認是處女的話,那恭喜你們,你們都是今晚的女主角,而男主角們呢!現在就正在你們的後方。」

  後方又傳來女孩們的尖叫聲,我好奇回頭看了後也尖叫了起來。

  後面正緩緩走來好幾位年輕男子,人數至少有一百人以上,裡面高矮胖瘦、華人洋人通通都有,排成數列。而讓女孩們大叫的原因是他們除了鞋子之外,全身上下都是赤裸著的,那早已耳聞卻完全沒機會也不敢看的男性陽具就這樣數百隻挺立在我們面前。

  「你們別這樣看人家了,他們可都是處男耶!這樣給這麼多女生朋友看,他們會害羞的。」那些男生都發出一陣哄笑聲。

  「所以呢!檢查完,處女公主們就過來這裡拿這一個東西,」Julic教官拿出一塊普通的白布,說:「你們呢,就拿著這塊白布,挑一個你看中意的處男王子,將這塊白布呢,蓋在他的陽具上面,對,就像以前結婚蓋頭紗一樣,而你們選中的人呢,今晚將會跟你一起完成你們的第一次。」

  這句話說完,在場所有的女孩都不敢置信地張著嘴,瞪大著眼望向Julic教官,教官似乎很滿意大家這表情,繼續說著:「而如果已經沒有處女膜的同學們,也不用灰心,就請你們在旁邊等待,雖然你們不是今晚的主角,但是我們也有替你們準備特別節目,讓你們能一次重溫第一次之夜的時光重溫個夠,保證你們今晚每個都不無聊。現在請第一位上前來,脫掉褲子,坐在椅子上吧!後面的人也別擔心落後,可以先轉過去物色看看有沒有你們喜歡的猛男或是帥哥,等等檢查完後趁前面的人還在找尋時搶一步蓋頭紗是可以的,先搶先贏!不過禁止搶別人的」老公「喔!」說到這,後面的男人又拍掌叫好,我們則是被那個「老公」擊潰了。

  小可已經摟著前面的晴晴,整個人顫抖著、搖頭哭喊著「不要…不要…」卻說不出其他話來。

  一直表現得很堅強的晴晴這次也撐不住了,想出言安慰卻什麼也說不了,她轉過來跟小可抱得緊緊的,淚如雨下。

  我也忍受不住這打擊,過去抱著晴晴,我們三個女孩互相抱得緊緊的,痛哭流淚,曾經夢想著的幸福婚姻,幻想著的完美老公,如今竟然變成這種不堪…其他女孩的處境也同樣悲慘。在聽到這壞消息時,有女孩直接嚇得跌坐在地,尾椎重擊地板的痛徹底震碎她的情緒,像個小孩子般大聲哭喊。有些女孩連連作嘔,有女孩當場嚇得尿濕褲子。也有女孩嚇得轉身想跑,但是看到數百位裸男堵在後方,一時進退不得。

  整間室內廣場已經變成如同女孩們的絕望地獄般,不過還有一些女孩抓著最後的機會作最後一搏。一名女孩顫抖地舉起手來:「教官…Julic教官,我…那個…月事來…可不可以…」

  旁邊的女孩聽懂了她的意思,都用羨慕忌妒的眼神掃射著她,但女孩為了自己的貞操豁出去了。Julic教官故意一手撐著臉,裝作沉思著說:「這樣啊!我倒是沒有考慮到這點難處,那要不然…」女孩眼前好像出現一道希望之光,不過教官突然轉向後面那群男人問道:「各位男士們,你們願意體諒老婆的不便,在她經血到來這幾天也能完成她的性事嗎?」「願意!!」男人們異口同聲大喊,宣判了那女孩的結局,她整張臉垮了下來,甚至比其他人還慘。

  「這位同學,明白了嗎?等等要好好答謝這麼愛護你的老公喔!」教官笑著對那女孩說,彷彿那女孩真的有個體貼的老公似的。

  「明白了,嗚…」女孩想到自己的第一次不但保不了,還得在經期時從事性行為,心中感到無盡的噁心。

  但這一切的噩夢還只是個開始而已,我們右前方出現了亮光,接著又是一陣騷動,原來是螢幕的電源已經開啟,而現在呈現在眾人眼前的竟然是一個女孩的私處的特寫,從最前端的陰阜到最後面的肛門整個都被囊括在影像內,而且外陰部分還被一雙微微顫抖的手強迫翻開,最外面的大陰唇一直往裡面看到處女膜孔裡面的陰道口也都清晰可見。

  不用問,我們也很清楚,這是第一批上去受恥辱檢查的女孩的身體,就連那雙被硬逼著做不願意的事情而不斷顫抖的細手也是。所有女孩子一想到這羞辱之舉馬上也會降臨在自己身上,都又羞又怕地別過臉不敢看,可那些男人們可就不同了…

  「這就是女孩子的性器官嗎?我第一次真的看到耶!」「你看,你看,連肛門都看得到,哈哈,它還收縮一下,好可愛喔!」後面的男人看到平常難以目睹的女性私處,都激動地「豎旗」了。

  「各位,現在這螢幕播放的是第三排現在正在受檢的女同學的照片,所以我們來請同一排的第二位來評論一下。」Julic教官說著,故意把麥克風伸向現在已經排在第三排最前面的女孩,「說說看你覺得這女孩的私處怎麼樣?」

  「我?」女孩早就別過臉不敢再看螢幕,教官卻故意要她非盯著螢幕不可。

  「沒錯,你覺得這女孩的私處好不好看呢?」女孩的臉越來越紅,面對這種問題,她怎麼說都不對…

  「好…好看…」女孩羞恥地回答,螢幕上的手顫抖得也越來越劇烈,看樣子已經快要到極限了。「哪裡好看呢?」Julic教官仍然不放過她,「你得說清楚一點,不然那女孩就得一直維持這樣的姿勢,直到你能有個讓人滿意的評論才行喔!」

  「我…」女孩只得盯著螢幕,但是實在說不出這種恥態有哪裡好看的,看著螢幕的手已經快要撐不住,女孩似乎被逼急了,想到剛剛男人說的話,未經思考就說出口:「她的肛門一縮一縮的…很好…看…」她說到一半才發現自己說出的話多麼羞恥,但已經來不及了。後面的男人爆出一陣歡呼。螢幕上那雙手突然鬆開了陰唇而緊緊握拳,全身一陣顫抖,陰道口變得泛紅濕潤,可以清楚看得到在快速而劇烈的收縮後又放鬆,而在前方的女孩甚至還可以聽到從她的「檢查間」

  裡傳來一種充滿淫靡的呻吟聲。

  「這就是女人的高潮嗎?」「太精采了!這麼珍貴的高潮畫面,有沒有錄影下來,再多錢我都買了!」

  「這位同學回答得很好,現在請接受檢查的同學可以下來了,換這位同學上去吧!現在換這一個是第七排的…」Julic教官很滿意於這樣的結果,放了第一位屈辱的女孩。但是螢幕一樣羞恥的動作,已經換成另一個女孩的私處,而教官也把麥克風又拿給第七排最前面,臉色已經嚇得慘白的女孩。小可回頭無奈地看我一眼,看來教官完全不放過我們任何一人。接下來的時間對我們其他人來說,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更大的煎熬。

  每一個女孩要上台接受那羞恥的「處女膜檢查」前,都得替排在前面的同學「評分」或是被教官「抽問」,這方法成功讓我們無法轉過頭去迴避看見前方同學私處的尷尬。這也就是說,按照我們排隊的順序,小可勢必得要看到晴晴私處的特寫,而我將會看到小可的私處…

  「沒關係…反正…下午時…你也已經看過了…」可能出於自我調侃或是自我安慰,小可的聲音異常平靜,但也無法蓋住滿滿的無奈感…

  就這樣,檢查已經持續了一個多小時,但是教官訪問的問題花樣層出不窮,所以雖然畫面一直重複著,但是男人們的性致依舊不剪。

  「你說說看這同學的處女膜是什麼顏色?」「她的處女膜上的孔多大?」「你有沒有找到那女孩的尿道?」「這女孩的處女膜孔是什麼形狀呢?」…等等之類的,讓一些女孩們邊聽邊背得爛熟的「考古題」不停失效。

  引起男人們性慾高漲不下的還不只是教官的問題,而是偶然出現的意外驚喜…

  有些女孩的經期是剛好在這幾天,就有幾次,血淋淋的陰部直接出現在螢幕上,看到的女孩們都忍不住的乾嘔不停,不過男人們卻完全不計較這血腥畫面。

  而還有些女孩是檢查到一半受不了而當場尿失禁的,一道尿液剛好從陰部上方的小孔排向攝像機,從畫面看來就像是那女孩對著我們放尿一樣,引起前方女孩們的尖叫,但尖叫聲完全被男人們的激動鼓噪聲淹沒了。

  還有些女孩的處女膜裂孔明顯大出許多,有些甚至還殘破不堪,陰道入口大大顯露。透由燈光照射,甚至連陰道深處都若隱若現,這類女孩是已經破處的了,教官看完後就會叫她們先到後台另一邊等待。我還是不知道她們將會受到怎麼樣的折磨,本來我也沒心情去理會她們,不過就在教官宣判另一個已經不是處女的女孩到後台「非處女區」等候時,小可忽然驚訝著指向前方要我看,那個女孩是佳佳。

  處女膜檢查已經進入了後半段,晴晴已經成為我們這排的排頭,我、小可、晴晴三人緊張的情緒都無法隱藏,馬上就要輪到我們「入鏡」了。

  「接下來這一個影像呢,是第六排正在受檢的女同學照片,我們來問一下排頭這位同學…」Julic教官繼續說著,晴晴的身體劇烈顫抖了一下。那是我們這排,而晴晴就是那位正要接受「訪問」的同學,她強作鎮定地目不轉睛盯著螢幕,回答著教官問的令人羞恥的問題。

  三百位新生要一個一個接受訪問跟檢查,所以時間上的控制特別困難,通常一個女孩被問問題的時間都會被問三十秒左右,而有些顯得比較沒有羞赧感能直睜睜盯著螢幕瞧的女孩,教官也不會不識趣地浪費太多時間在她身上,相反的,教官特別喜歡欺負那些看一眼螢幕就害羞到別過臉的女孩。所以發現了這一點的我們,暗自決定要鼓起最大的勇氣面對訪問。而晴晴也成功做到這一點,馬上就過關了。

  螢幕切換到另一位女孩的影像,而晴晴也必須上台準備上鏡頭了。她回過頭來給了小可跟我一個帶著安慰的微笑,就走進檢查椅中。

  由於檢查椅是有用簾幕圍起來的,所以我們無法看到現在晴晴在裡面的情況,只得等待著教官再次宣判到我們這一排。

  輪完一輪之後,教官又宣佈著螢幕中的影像又回到了第六排,我跟小可認出了那一雙熟悉的雙手,正把她主人的隱私呈現給螢幕前的數百人眼前。

  為了之後的訪問順利,小可只是直盯著螢幕瞧,但我為了不想製造尷尬而刻意迴避螢幕上的影像,卻瞥見Julic教官走向小可時臉上露出一絲邪惡的笑意。

  「你覺得這女孩的私處好不好看?」「好看…」小可反射性地回答,彷彿這答案理所當然似的。「那麼哪裡好看呢?」「她…皮膚膚質很好…」小可這回答當然不是指晴晴的私處皮膚膚質如何,小可直接把這問題改成「晴晴哪裡好看來」回答了。

  看著小可輕易拆掉Julic教官的招數,我在想著是不是教官也要識趣地放晴晴跟小可過關了,但是她臉上的笑意卻是越來越重。

  「那麼你喜歡這女孩的私處嗎?」教官突然問了一個新的問題。「我…喜歡…」小可也只是猶豫了一下就回答她所認為的答案,但卻是正中教官下懷。

  「那好吧!既然你喜歡這女孩的私處,那麼我就批准你可以上前去,當著螢幕前眾人的面,親吻那女孩的私處一下。」這話一說完,後面的男人爆發一陣壓抑已久的騷動。

  同樣的羞恥檢查,整個下來長達兩、三個小時,男人們的情緒並無法一直都是持續在最高漲的狀態,教官也明白這一點,所以除了現場意外出現的驚喜外,每隔一段時間,當覺得整場氣氛有點幹掉的時候,就會突然拋出一個令那些男人們血液賁張的新問題,這類問題的上一個受害者是被問到「你覺得對方私處香不香?」而不管答是或不是都得被迫上台把鼻子湊到對方私處「聞香」,而現在,卻剛好輪到小可接到新的挑戰。

  小可原本的堅定也轉成猶豫了,而螢幕中的影像也可以從劇烈顫抖的身體看出晴晴現在的緊張與羞恥。

  不過Julic教官自然不會輕易錯過這炒熱現場氣氛的機會,故意說著:「你不願意嗎?」不等小可的回答又繼續接下去,「那你是嫌那女孩的私處太髒太臭,是個只想著要給男人操的賤屄嗎?」「不…不是…」小可聽到Julic教官這麼說,著急著猛搖頭想澄清,但教官一樣不給她回答的機會,「也可以,只要你大聲說一次,你覺得那女孩的賤屄又髒又臭,我就不勉強你去親了。」

  小可愣在那邊,要她說晴晴的不好,她是絕對說不出口的。她瞭解教官的真正意圖,但卻也無能為力,只得輕歎了一聲,在男人們的鼓掌叫好聲中,緩緩走向晴晴所在的檢查椅。看著Julic教官那表情,我才恍然,原來剛剛晴晴上台前對我們的微笑被教官看到了,而她知道晴晴與小可之間的友誼會讓小可沒得選擇只好親吻「她喜歡」的私處,成了再次炒熱現場氣氛的犧牲品。

  然後,螢幕就出現了小可的後腦勺,似乎在聽著什麼人的指導,影像調整了個角度,從上面俯拍下來,剛好可以照到小可羞紅到不行的臉龐,慢慢向晴晴的私處挪近,最後結合成一體。

  本來小可只想碰到就算,但教官又對著後方男人說著:「各位,我們數到三,再請她把嘴拿開,可以嗎?」後方男人當然都一致地回答一聲「好」,而且又故意把數數聲拉得很長很慢,導致這一下親吻持續了二十多秒才結束。

  等到教官終於肯讓小可與晴晴放行後,我也知道這題目應該不會再出現了,在小可之後的好幾個訪問者,都很幸運地早早就能結束這種煎熬,因為剛剛小可的訪問時間就已經花了將近原本訪問時間的五倍之多,等於是把後面其他人的訪問時間都拿來給小可表演了。

  而這樣所造就的結果就是,很快的就輪完一圈,換我要回答小可的私處訪問,然而,教官也沒有太過於刁難我跟小可了,簡單幾個問題就讓我過關。

  然後,就輪到我上台了,我走到簾幕外,再次在公眾之下脫去鞋子與褲子,小可剛好從簾幕外走出來,看我的眼神充滿害羞,但還是勉力一笑,頑皮地說:「這次輪到我看你的秘密了,不許遮喔!」

  我也回以一個微笑,看著那微微飄動的簾幕,緊張的情緒越來越強烈,但是我一直在說服我自己,前面已經有兩百位女孩成功克服了這項考驗,我一定也可以的!最後一次深呼吸後,我拉開簾幕,走了進去。

  簾幕裡面的空間並不大,至少有一大半都被那張奇怪的大椅子所佔據,而大椅子前面又擺著一張小椅子,幫忙女孩們檢查的「醫生」就坐在那張小椅子上,他也沒多看我一眼,只是示意我坐到那張大椅子上。

  我走到大椅子前,心中興起一股無法壓抑的噁心感。它的椅墊比起一般椅子還要大上三倍有餘,而上面就只有用一張影印紙左右面積的紙墊著。除了那張紙外,可以清楚看出那椅子被前面的人使用過的痕跡。

  然而,它的恐怖還不單單是如此,在我滿滿不願意還是只能坐上這張椅子後,醫生也開始幫我「佈置」。

  首先是調整我坐的角度,將我的臀部往前挪,確定等等可以連同肛門一起無恥地裸露在螢幕面前,接著是暗藏玄機的扶手部份,醫生將我的雙腳分別放到椅子兩旁的扶手上,我這時才發現到扶手上面有好幾圈已經固定在扶手上的牛皮皮帶,而下一刻這些皮帶就緊緊纏繞住我的雙腿,把我的腳固定在扶手上無法動彈,只能被迫地張開我的私處,我的緊張與羞恥讓腳趾都用力蜷曲起來。

  接下來,醫生又從椅背拉出三條皮帶扣,繞過我的雙臂分別在我的上胸、下胸與腹部扣上後,不知道在椅背上作了什麼,三條皮帶都猛然一縮,將我的上身穩穩固定在椅背上。

  現在我全身只剩下雙手跟頭部可以自由活動了,而醫生則是肆無忌憚地調整椅子的各個角度,先是將扶手往兩旁推開,導致我的雙腿也被極限地張開,我也只能象徵性地用手稍微遮掩住早已大露的私處。而醫生接著又調整椅背跟椅墊的角度,讓我的上身微向後躺,而私處到肛門的角度卻都是往上翹起,接著是調整椅子的高度,將椅子往上升高到他微微一低頭就可以清楚看到我的私處全貌。

  我的身體已經開始嚴重感到不自在,而醫生已經將剛剛一直閒置在一旁的,這場凌辱戲的主角「攝像機」推到我的跨前。

  剛剛我已經從外面的螢幕先拜見過這攝像機的高解析度,在這無從遮掩的姿態中,它已經成功把無數女孩的私處清晰呈現給大家。

  醫生將攝像機打開,它是固定在一個腳架上,而下面還有一個手電筒,醫生將手電筒跟攝像機的角度調整好,讓光源直直向我的私處照去,而打了光的私處再被攝像機接收準備傳到螢幕上。

  「把你的陰唇掰開,撐著!」醫生下達最後的命令,我知道等我完成這工作後,一切也終於準備就緒了。

  醫生對於我的配合並沒有半點的稱許,對他來說,每個女孩被依照命令做這羞恥的動作似乎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這也讓我再次感受到一個女孩、一個人的尊嚴,正在迅速瓦解中。

  「現在這螢幕是現在第六排檢查的同學…」Julic教官說著,我才驚覺竟然這麼快就輪到我了,這突如其來的緊張讓我肛門猛的收縮一下,而簾幕外傳來男人們的哄笑,告訴我這恥辱一景並沒有躲過攝像機的拍攝而呈現在所有人前面了。

  雖然從我走進簾幕開始,教官的訪問以及螢幕的畫面從沒間斷過,但我都忙於一系列的羞恥準備而未曾留心去聽,直到我這邊的準備已經告一段落,我才仔細聽著外面的直播現場,卻馬上就輪到我了,我也才發現,原來在每個女孩的準備過程中,其實已經夠Julic教官在各排訪問過一圈了。而我們在外面以為的漫長等待,其實是緊湊地在進行的。

  沒有半點緩衝時間來作最後的心理準備,反而因為在完全未被告知而突如其來的驚嚇情況下而更加露出羞恥的糗態,讓我心情更加難以平靜下來。

  然而,情況卻還要繼續惡化下去,在Julic教官問著排我後面的女孩,覺得我的私處看起來如何之後,我先聽到的不是那女孩的聲音,而是再次傳來教官的聲音:「搖頭是什麼意思?你要說清楚明白一點,大家才可以懂你的意思喔!」

  而當一個熟悉的女孩聲音突然響起,我突然感覺到一陣冰冷感傳遍全身。

  「我覺得這女孩的賤屄長得又醜又噁心,看了就讓我想吐。」

  簾幕外面起了一場騷動,這一番話讓男人們已經無法壓抑情緒,充滿雄性的狂吼、大笑、叫好聲久久不絕。

  這一陣屈辱讓我羞到想死,我並沒有像那女孩說得這樣啊…我沒有…但是現在已經是那女孩說什麼算什麼了。前面的女孩都是受訪問的女孩「拚命」替她的私處「說好話」而讓她能保有這微薄的自尊,但誰知道替我受訪的女孩,偏偏是她…

  早在那女孩一開口時,我就聽出聲音的主人是誰了,那是「討厭鬼」的聲音!

  「你覺得噁心?」Julic繼續追問,而討厭鬼也完全不留情,「是,這賤屄只配給低賤淫蕩的性奴,連妓女的貨都比她好了。」

  簾幕內的我已經羞恥地哭得不成樣,簾幕外男人們的情緒完全被煽動起來,而Julic教官倒是沉默了一下,才又問:「那麼這女孩的肛門部分呢?」「她的屁眼啊…大概只比她的賤屄好上一點而已,看那屁眼洞一縮一張的,鎖得住大便嗎?她平常都大便失禁,沒包尿布就走到哪拉到哪吧!就連現在都還看得到沒擦乾淨的大便痕跡呢!」

  我不知道她說的這些話是不是真的,前面的確有幾位女孩的股間可以看到幹掉的大便痕跡,但是除非被教官逼問,不然沒有女孩會提出這個讓自己跟對方都無窮尷尬羞恥的事情的。而我如此榮幸招惹上這一位毒舌婦,當上了這「不能說的秘密」頭號受害者。

  男人們又爆發一陣嘲笑聲,我也終於掩飾不住心中強烈的羞恥,本來撐著陰戶的雙手已經轉而遮掩住股間,就算無法整個遮住,也要保護私處跟肛門不再受進一步的羞辱。

  醫生看到後,對我怒斥:「遮什麼?把手拿開,讓大家看看你的爛屄。」我只是不停的哭不停的搖頭。簾幕外面卻傳來Julic教官的聲音:「這位同學,如果再不配合檢查,我們就只好當你已經不是處女,而請你到非處女區等候了。」

  我雖然還不知道不是處女的女孩還會有什麼比處女的我們更加羞恥的凌辱,但是一想到前面幾位不是處女的女孩,Julic教官看她們的邪惡表情…我一陣掙扎之後,退縮了,再次擺回剛剛的恥態,心中期許著教官會再因為時間壓力的關係而趕快讓我結束這無止盡的羞辱。

  「既然那女孩私處這麼髒…」Julic教官還是沒有想就此收手之意,「那你就上去幫她清洗乾淨吧!」「清洗乾淨?」討厭鬼的聲音終於出現一絲不安。「是啊!既然她的股間有幹掉的糞便,那身為同學的你,能不能上去幫她」舔乾淨「呢?」

  Julic教官說完,男人們發出一陣更勝於前的吼叫,我整個嚇了一跳,不過不知道是被這群吼叫聲還是被Julic教官的話嚇到。我明白繼晴晴與小可羞恥的表演後,我跟討厭鬼也將成為下一組帶動氣氛的工具,心中五味雜陳,這樣算是「有難同當」嗎?而且還是跟討厭鬼…

  「我…」討厭鬼的聲音也明顯透露出她的羞恥與恐懼,我的情況其實也好不了多少,看不到外面的景象,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我真的很怕簾幕突然被掀開,露出討厭鬼的臉…

  不過討厭鬼顯然不願意幫我「清洗」,沉默了一下,她的聲音再次傳出:「Julic教官,那我可不可以用我的手幫她擦呢?」又是沉默了幾秒…「可以,但是既然已經幹掉了…」「沒關係,我用口水就可以了。」討厭鬼這時的聲音已經不是剛剛的恐懼,而是充滿了興奮,她這樣讓我心中興起更大的不安感…

  接著,卻是先傳來一陣輕輕的笑聲,竟是Julic教官發出來的,「那好吧!

  我給你三十秒的時間,你可要清理乾淨喔!「接著是一陣快速靠近的腳步聲,討厭鬼竟然是用跑的趕過來要為我」清理「。沒幾秒,簾幕就真的被掀開,討厭鬼帶著一絲詭異、興奮而更令人可怖的笑容,朝著全身被固定,無法移動半步的我前進。

  「姊姊啊!你看你連動都動不了,怎麼有辦法擦屁股呢?讓妹妹來幫你吧!」我直覺不對,但是又說不上來有什麼意圖,她已經將臉靠近我的下體,在我自己看不到的角度,幾聲「呸」聲,幾滴涼涼的唾滴,伴隨著輕微的風襲向我的股間,她已經朝我的私處狠狠呸了幾口口水,接著就是伸手過來,竟然真的要用她的手替我「善後」。

  我還是無法理解她為什麼作著這樣骯髒的事情還能笑成這樣,是因為可以躲掉用舌頭清洗的命運?是因為可以吐口水在我私處羞辱我?強烈的不安感伴隨著心中的疑問一直飆升。此時,卻傳來了Julic教官的聲音不祥的聲音。

  「對了,我要提醒同學一下,如果在檢查中間過程的時候不小心破了處,那也不能算是處女了,請各位同學檢查的時候要多多小心,不要不小心戳破了處女膜喔!」

  我感覺我全身不知從哪發出一陣寒意,瞬間彷彿結冰了。直到教官開口我才發現討厭鬼的意圖,而她也立刻將雙手朝我大張的處女膜猛戳過來,幸好我雙手原本就在兩側,迅速往中間合攏,順利擋住討厭鬼雙手的第一波攻勢,但是她還不善罷甘休,雙手並用急著要把我雙手強力掰開,又或是十根手指在我私處前又戳又鑽,試著想要突破我的雙手而達陣,相較之下,我全身只有雙手可以動彈,甚至連私處部位所發生的攻防都無法看見,只能憑著觸感去感受討厭鬼的攻勢,並辛苦地用雙手化解,但這樣沒多久,就已經快招架不住了。

  討厭鬼又嘗試出手幾次後,忽然,她騰出一隻手往我的胸部襲去,無法閃避再加上強烈的不適感讓我反射性地伸出兩手去擋,卻忘記她還有一隻手留在我私處,當我想到時陰道口已經整個被她的手包覆,伸手回去也無法來得及阻止即將發生的恐怖事情。我本能地想夾緊雙腿作最後防禦,但是固定在扶手上的雙腿絲毫無法動彈。

  「停,時間到。」外面傳來Julic教官的聲音,但是我看到討厭鬼的表情,知道她不會這麼乖乖聽從的。

  「跟你的處女說再見吧!」她邪惡地說著,我感覺她一根手指已經從處女膜上小小的裂孔探進去陰道深處,小幅度地轉圈磨擦著孔洞周圍的膜。

  不過剛剛一直在旁邊看好戲的醫生,突然出手將討厭鬼整個人往旁邊推開,她身子狠狠摔到地上。「時間都到了,還不肯停止。是想受罰嗎?」

  醫生也不理會討厭鬼惡狠狠的表情,轉過來看向我,卻發現我哭得厲害。剛剛討厭鬼摔倒時,一根手指還在我私處裡面,摔倒的身體拖曳著手指狠狠撞擊到處女膜,下體傳來劇烈的疼痛讓我絕望地意識到破處這件事情。不過醫生幫我看了一下,安慰著說:「還好,只是一點撕裂傷,還勉強撐得上是處女。」Julic教官也宣判我可以到一旁領白布,準備接受下一個羞恥考驗。這時的我,才發現還可以是處女,真好。

  雖然我下一秒也才想起我馬上就會失去剛剛辛苦保衛的處女之身了…

  Apple學姊示範完自己的自我介紹後,就請我們從晴晴開始,再次自我介紹一次。

  「大家好,我的名字叫作晴晴。」晴晴就只有這樣簡單介紹自己,後面的人也遵照這個範本簡短的介紹自己的「新名字」。

  首先是跟晴晴同一批接受檢查的女孩:「大家好,我叫」七七「。」七七的聲音很細也很好聽,但是沒有仔細聽的話幾乎聽不見,我在她介紹名字時無意識地跟著默念她名字一次,剛好又跟她四目相對,然後她又很不自然地別過臉。

  之後跳過學姊,輪到下一個女孩:「大家好,我是」萱萱「。」萱萱跟小可一樣,也是一位屬於嬌小型的女孩,留著一個可愛的妹妹頭。「大家好,我叫」Candy「。」下一位女孩說。接著是輪到剛剛熱心向我跟小可介紹其他人的女孩,「各位同學好,我叫」小昭「。」再旁邊是剛剛跟我還有小可一起接受搜身檢查那位女孩:「我是」佳佳「。」我跟小可偷偷對望一眼,我知道小可跟我有同樣的想法…

  「我叫作」童童「。」「我叫」小娟「。」佳佳旁邊兩位女孩介紹完,最後輪到我跟小可兩人。

  當我們都介紹完自己的名字之後,Apple學姊帶我們玩了一次「大家好」遊戲,讓我們對每個人的名字都記牢了後,滿意地點點頭,說:「以後你們大家就都是同學了,一定要彼此友好,大家在這間學校無依無靠,如果同學之間還感情不好,就真的是孤單一人了。好了,今天就先教到這樣吧!往後你們要學的東西可多著呢,不管是正課部分還是課餘部分,不過,教官們,還有我們這些學姊,都會幫你們學習的。」Apple學姊站起來眺望一下週遭情況,又坐了下來繼續說:「接下來大概還有十五分鐘的時間,在這段時間內,想上廁所的人趕快去上不要憋著了,不然待會的活動得要持續很久很久…或者有什麼疑問,若能回答我也會盡量幫忙回答的。」

  接下來是一陣短暫的沉默,我偷瞄了晴晴一眼,發現她也轉過來看我,我們兩人眼神一交會,第一反應就是各自迴避對方的眼神,然後再次接觸上,笑了。

  我心中的最大恐懼已經在剛剛晴晴為我們出氣時解除了,晴晴並沒有因為我們剛剛那不堪的舉動而跟我們畫清界線。

  「走吧!」晴晴用唇語說著,我也向小可暗示,於是我們三人都站起身,朝廁所走去。其實我們都知道,我們並不是真的內急,而是有些話是無法坐在那裡,在大家面前聊的。

  於是,通往廁所的短短距離,我們卻走了特別慢也特別久,而且這一路上,我們竟是聊著剛剛那段羞恥的檢查過程,而且還是有說有笑著,彷彿那是一場奇幻旅程般,也許對我跟小可兩人來說,不管其他人將會怎麼看待我們,只要晴晴不介意,那我們就可以滿足了。

  小可對於剛剛發生的屈辱已經不放在心上了,還笑著逼問當時晴晴有沒有被嚇到,晴晴也承認自己當時有嚇到哭出來,不過我們想要問討厭鬼時,晴晴想了許久還是說沒看到她有什麼爆笑之舉,讓我們覺得有點可惜。

  「對了,那麼」七七「呢?」晴晴聽到我們問到七七,臉紅了一下,說:「還是別說吧,不然她生氣就糟了。」殊不知這樣反而更讓我們想追問下去,晴晴在我們兩人窮追猛打之下,才終於投降鬆口:「她…在被要求把衣服脫光時…嚇到有點尿濕褲子了。」晴晴說完,我跟小可一陣沉默的尷尬。

  在已經不知何時變得這麼露骨的聊天話題與淫靡氣氛中,都已經忘掉了不久前還是正常女孩的我們,都在受著常人所難以忍受的屈辱。相反的,因為我們清楚在場每個女孩都有相同的體驗,不知不覺反倒興起了比較的心態,竟然逼問晴晴其他女孩的糗態,一個跟我們素昧平生,而且行為舉止又像是端裝淑女的女孩。

  當我們想到晴晴所說的場景,一位總是害羞著的女孩,竟然被一群男人整得嚇到尿褲子,心中升起了一股罪惡感。

  「對不起…」我先開口道歉。「沒關係,還好她是穿著長裙,尿濕的內褲與安全褲也被丟掉了,從外表看不出來,只要你們都裝作不知道,也別四處宣揚就好了。」晴晴安慰著我們。

  不過當我們歸隊時,看到了七七,又想到晴晴剛剛說的景象,當又再次眼神交會時,竟然輪到我們別開臉去,我從側面瞄到,七七也轉過頭不看我們這邊,原本就已經很羞紅的臉變得更加紅了。

  我們依舊繼續在聊天,不過聊的話題又回到了「正常女生」會聊的話題。不過卻把七七晾在旁邊,她的一邊是我們,另一邊是學姊,讓她顯得非常不自在。

  我們也嘗試幾次要把她拉進來一起聊天,但是她頂多回答一兩句就都閉口不語。我跟小可開始擔心是不是在她心裡已經對我們打一個結了。

  不過雖然七七堅持不加入話題,但隨著我們越聊越熱烈,旁邊其他女孩倒也慢慢被吸引過來,而Apple學姊偶爾也會插花一下。只是聊起這些「日常」事情,她有著比我們更加深的感慨。

  有時看到學姊那種充滿著懷念的表情,談著好像是很遙遠的日常事物,也讓我更加害怕在這間學校的到來。然而,最大的害怕卻是來自於「未知的恐懼」。

  其他女孩應該或多或少也都有同樣的想法,終於,是由晴晴率先跨過那條未知的界線:「學姊,我們以後在這間學校的生活…會怎麼樣?」

  這句話雖然很小聲,但是成功把我們這一圈的所有人耳朵都吸引過來,對面原本聊得熱烈的小昭、佳佳跟童童三人也停下她們的話題轉向Apple學姊。

  學姊思考了一下,反問我們:「相信你們應該也知道這所學校,是要教出什麼樣的學生了,對吧?」幾個女孩點頭,我也無知覺地跟著點頭,心裡漸漸發冷,雖然早就猜到這是間「妓女學校」,但畢竟都是外界的猜測,真正進來到這,首當其衝的搜身檢查跟學姊身上所穿的裝扮,也讓我不願面對這「明顯的事實」。

  (# 其實有看完序章第二篇的讀者應該都已經知道,這「明顯的事實」還不是最真實的答案)

  學姊也沒有幫我們回答這問題,只是說:「在這裡,有各種不同的生活,可以塑造出各式各樣受歡迎的學生,」學姊看了我們所有女孩一眼,繼續說:「我們有各式各樣的課程、各種不同的社團…沒錯,我們學校有社團。」

  Apple學姊看到我們每個女孩眼睛突然一亮,馬上就看出我們在想什麼,說:「並不是你們所想像的那種社團,目前我們學校有六個社團,每一個都是已經變了調的了。嗯…晴晴,我記得你的專長是跳舞吧!的確其中有一個社團是舞蹈與啦啦隊的結合,但是在那學到最多的不是舞姿,而是屈辱…這些等到下個星期六你們就會瞭解的。此外,還有一百多種不同的專長…像我剛剛介紹自己提到的專長…可供大家選擇訓練。在學校的生活,絕對可以說是多采多姿的,不過再怎麼多采多姿,整個學校生活下來,像我在這一年碰到的所有事物,都能夠用一個字囊括…那個字就是」性「。將來等到升二年級時,還會依每個人的特質跟專長能力分出不同的班級,上著不同的進階課程,但是這些課程都只有一個共同目的,教你們怎麼愉悅未來的主人。」

  「主人」一詞,剛剛在學姊教我們怎麼自我介紹時,似乎也有提到,但當時都聽呆了沒有特別注意,現在這一個詞再次出現,我才發現它是多麼沉重的詞。

  「那…我們以後…都要在…奸…姦淫…中度過了嗎?」童童恐懼地問,學姊想了一下,搖搖頭,說:「並不是,充滿」性「的生活與」性生活「還是有落差的,比起當時我所知道最恐怖的被輪姦,課程中充滿著更多剛進來的我想都沒想過的內容,他們都有著能把我們折磨到要死不活的本事,對於在這待過一年的學生,剛進來時最害怕的」輪姦「,反而已經變成最輕鬆最能休息的課程了…」

  學姊這話把我們都嚇傻了,我甚至連輪姦這麼恐怖的情景都還沒想到,就已經有著深深的恐懼感了,現在學姊卻又講到更上一層的境界。

  「這間學校究竟把我們當作什麼了,」童童激動地說著,胸膛一起一伏的呼吸急促,像是快喘不過氣來,「就算真的要我們當…當」妓女「,畢竟還是人啊…怎麼…」Apple學姊舉手示意童童別再說下去,等到她平靜一些後,才緩緩地說:「我們…不是妓女…」這一番話讓我們都懷疑是不是聽錯了。

  學姊並沒有馬上接著說下去,看了一下前面,還沒有什麼其他的動靜,然後將頭靠近圈子中間,小聲地說著:「這些話,你們千萬不要講出來,這原本不是要現在讓你們知道的…」

  不過接下來學姊說的話對我們造成的反應,絕對會引來不少旁人的側目。我們全都哭了,被嚇到哭了。而且不少人還是嚎啕大哭。甚至還不顧一切的大喊著「我不要…我要回家…」

  就其它圈的女孩…同屬於這環境下的「局外人」…來看,都把我們當成是不願接受當妓女的命運才哭的「脆弱女孩」,不過我們卻已經覺得,如果還有機會可以當妓女,我們一定會搶著接下這工作的…

  「這間學校…不是大家所認為的」妓院「,我們在這不是要當妓女,而是…」學姊嚥了口口水,才接著說下去,「」性奴「…」我們一時還沒反應過來,學姊又繼續說下去:「簡單來說,你們知道」慰安婦「吧!我們比較像是這樣子的存在。妓女所講究的人權對我們通通不適用,說明白一點,我們是要被當成是個貨品,就只是個有生命的玩具…性玩具…為了滿足未來主人的興趣喜好,我們被改造、被訓練、被調教,把」人「從我們的」人性「中抹除。未來的主人甚至還有權力可以掌控我們的一切,若是受到愛惜將會是我們最大的幸福,若是主人要把我們肢解、破壞甚至焚化我們,又或是把我們轉贈他人或是丟棄,我們也都沒有半點拒絕反抗的權利…這就是性奴…我們的命運…」

  「我…我不知道…我不該來的…我…」隔了良久,晴晴才激動地說著,讓我想到在車上她有說過是她自己提起勇氣主動答應前來就讀,但現在面對到真正的真相時,她才知道自己的勇氣是多麼渺小。

  「我們當時也都是不知道的狀態…」Apple學姊說,「外界認定了一個答案就沒有繼續求證下去,結果每個女孩進來時才發現這嚴重的錯誤,我當時也是抱著會當妓女的複雜心情來到這…當時…就只有一位跟我們一起進來的學姊,在進來學校前就知道會怎麼樣了…」講到這,學姊思緒好像被拉遠了,漸漸的,她眼眶漸漸紅開,竟然也掉下淚來。

  我們沒有特別留意學姊的情況,因為光是我們自己就夠慘的了。

  「接下來這段話,你們一定要記得,」學姊回過神來跟我們說,話聲中還帶著些哽咽:「以後不管在課程中或是大庭廣眾之下,被要求做什麼丟人的事情時,都一定咬著牙忍下去,畢竟這還是間學校,很多時後是會給你們打分數的,你們千萬不要墊底啊!當上性奴已經是最可以接受的結果了,若是再糟下去,就」連玩具都當不成「了。」

  我們實在很難想像有什麼會比玩具還糟糕,不過也沒有心情再問下去了,很明顯Apple學姊也不想繼續說下去,看了看我們,又歎了口氣:「好吧!看大家這樣,應該也沒有心情聽下去了,你們先好好靜一靜,把心情平復下來吧…待會又是對你們的一大考驗。」

  接下來的時間,很長的時間,我們十一位女孩沒有一個人說了半句話,只有偶爾幾下抽泣聲音…

  「都被剝奪了,我的過去、我的未來、我的幸福、我的憧憬……」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4-3 11:40 編輯 ]
2014-3-31 00: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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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nxin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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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之3羞恥的婚禮

  領了那塊白布時,負責接待的學姊要我在其中一角上寫我的名字「莉莉」。

  接下來,我尷尬地看向後方,那裡可是站著三百位的裸男啊…我想到要一個人走進去那裡,就像是一隻羊要走進去狼窩一樣。正當我還在躊躇時,忽然看到了救星,晴晴跟小可兩人正在男人們前方處,對著我招手。

  「對不起…」小可在我走過來後,就哭著摟住我,「剛剛你進去時…討厭鬼她…我看到她故意插隊…排到你後面…我就知道她有什麼用意…但…」

  「沒關係的…我沒事…」我說著安慰小可,但連我自己也說服不了自己「沒事」,前面的男人們看到我,都稱呼我「大便女」,這恥辱的綽號,讓還在摟著我不停自責的小可也能清楚感受到我全身一震…

  「我…」雖然充滿羞愧,我還是很想知道一個答案,「那討厭鬼說的…是不是…」「當然不是真的!」晴晴猜到我想問的尷尬問題,就直接激動地打斷我的話,握緊我的手安慰我:「別忘了她都是滿口謊言的,千萬不要把她的話放在心上!」

  「嗯…」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能結束這尷尬的話題,現在我的腦袋仍然是一片混亂,根本想不到什麼可以說的話。

  不過率先打破僵局的,卻是旁邊那群男人們…

  「喂!你們幾個小公主,還不來選駙馬只顧著自己抱來抱去,你們都是」蕾絲邊「吧!」看著我們在旁邊摟摟抱抱,沒有行動,旁邊其中一個男人倒是急了。

  這男人這麼粗魯的言語,讓我凶狠瞪了他一下,卻直接就近看到那碩大的陽根挺在面前,羞得我馬上轉離視線。小可倒是直接對著他說:「放心吧!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選你的。」說完還對著他吐了個舌頭,那男人似乎真的被中傷了,原本得意的臉突然變得垂頭喪氣,還被旁邊的同伴揶揄。我瞄到那男人的變化,終於會心一笑,彷彿有股莫名的得意感。

  「那好吧!既然學校這麼看得起我們,還可以讓我們自己挑選…」我像是釋懷般地說著,其實心裡還是充滿著羞恥與恐懼,但想到我們的未來,現在沒直接被一群男人輪暴破處就該滿意了…「我們就先瀏覽看看吧!說不定裡面真的藏有我們的王子喔!」

  晴晴跟小可看到我終於是恢復了精神,互看了一眼,彼此都鬆了口氣,我這才發現,剛剛我情緒正低落的時候,她們那忐忑的心情也不比我好過多少。

  「莉莉,」晴晴突然表情嚴肅地對我開口:「剛剛小可的話倒是提醒我…在你們還沒來之前,我有先稍微看過,然後我終於瞭解學姊那」先搶先贏「有多麼重要了!在這些男人裡面,還真的好壞參差,我就有看到有幾個不修邊幅邋遢噁心的,但也有幾個真的是我看第一眼就會對他心動的…不過都被挑走了…」

  晴晴說到這時,我驚訝地瞪大眼睛看著她,她竟然有點臉紅害羞起來,但她深吸了一口氣後,繼續說著:「在我們前面已經有將近兩百個女孩先來挑過了,剩下的男人都是被她們挑剩的,如果我們還不快點選,就真的只能選…」她的頭突然朝那已經垂頭喪氣的男人方向一點,不留情地說著:「只能選這種低級貨了。」我看到那男人更加崩潰,低著的頭竟然已經有點眼角泛淚的樣子,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了。

  「你好壞喔!」小可笑著拍了晴晴一下後,說:「莉莉,晴晴其實剛剛也有跟我說了,我們原本想說等你過來後就告訴你,然後一起…嗯…」小可羞紅著臉說不下去,頓了一下後才又繼續說:「不過你剛剛發生那種事,我跟晴晴都很擔心…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我握住她的雙手,微笑著搖搖頭,已經完全恢復過來了。真的很神奇,在這隨時都在喪權辱身的學校裡,我卻彷彿遇到了這一輩子最重要的好友。有她們兩人的陪伴與相互打氣,夠了。

  「那…我們可以…開始了嗎?」晴晴小心地向我確認。

  然而,我卻搖搖頭,說:「我還有個問題,」小可與晴晴兩人的表情又緊張起來,但下一秒我就鑽到晴晴身旁,手肘輕輕碰了晴晴幾下,說:「你看心動的男人是哪一個帥哥啊?介紹給我看看,說不定我可以幫你」搶親「喔!」

  「黃莉莉!你再說一次看看!」晴晴還沒聽我說完,就羞紅著臉用力打了我一下,我閃開後,她又衝過來要呵我癢。小可也在旁邊開心地笑著,瞧著我們這一場追打。

  這一刻,彷彿現在這一切場景都不是真實的,我們不是在這間恐怖的學校,而是在一個普通但卻充滿歡樂的校園,沒有這些裸男、沒有教官跟羞恥的檢查,但卻有唯一一個跟現在場景相同的,那就是我、晴晴、小可三個人,都是如膠似漆、誰也離不開誰的好朋友。在這幻想的美好校園裡,某一天,晴晴害羞地跟我說著,她發現她暗戀上了某班的一位男同學,而我跟小可成為她的愛情軍師,為她獻計該如何吸引那男同學的注意…

  如果我們是這樣子認識、相好的話,那不知該有多好啊!

  然而,夢終究只是夢。醒過來後,我們還是得做著這羞恥的事,穿插在裸男群中,親自挑選著要奉送自己第一次的男人。

  這並不是件輕鬆的工作,男人們總共排成十五排,每排各有二十人,而且站的距離都隔很開,最後面已經站到快要到門口了。而這導致的結果,就是我們不管要橫著還是直著瀏覽,都得彎彎曲曲走好幾趟,才可以整個看完。

  而走到中間,被一群裸男包圍,所帶給我們的心理壓力與恐懼更是難以想像的。我們三人彼此靠得死緊,互相扶持振作,才可以這樣看完一排又一排。

  其實,我們只要標準放寬一點,很快就可已結束掉這場羞辱。但是我們還沒辦法放棄身為一個女生的心情,還是會想要找一個能夠…至少看起來可以…帶給我們幸福跟安全感的人。就算要委屈自己一些,我們實在還是無法忍受一些男人的猥瑣長相,也有不少男人身上的體味讓我們聞到後都趕緊退開,而有些男人的陽具更像是幾十年都沒洗過一般又髒又臭,讓我們都快忍不住作嘔起來。

  在裸男群中,還有其他十幾位女孩,也面臨跟我們著同樣羞恥的事情,有些女孩硬是要挑出一個如意郎君,鼓起勇氣逛完一圈又一圈,而有些女孩實在提不起勇氣走進去,只得在最外排隨便挑一個「勉強」能接受的男人,就把白布蓋上去。

  同時,也讓我發現一個有趣的現象,女孩們選男人大部分都是依照著自己心中的評分標準下去比,但是女孩們的順序卻是當初自己排隊前後決定的,所以就有一些排在前面而長相普通的女孩能夠挑選到「令人稱羨」的男人,相對的也有長得漂亮但卻排在後排的女孩,只能挑那些被人選剩的男人,我們就有剛好看到一位稱得上「名花」等級的女孩,卻只得挑到一個長相很普通甚至有些低標的男人。

  前幾排的男人基本上都被選走了(所以剛剛那個崩潰的男人真的很差勁),我們就這樣S型地繞著,但是我們三人一直都沒有動作,直到繞到快一半時,晴晴突然停下腳步,有點害羞地看著身旁一個男人,他發現晴晴的目光時,驕傲地站挺,原本已經豎旗的陽具也隨之變得更加挺立,晴晴的臉變得更加羞紅。我跟小可看得出來晴晴已經決定好了,拍拍她的肩給她勇氣,她在我們拍她肩時嚇得抖了一下,看著我們,片刻後才鼓起勇氣,緩緩走向那個男人身前,劇烈顫抖的手把寫有自己名字的白布蓋在那男人的陽具上面。

  到此,晴晴算是「解脫」了,而選完男人的女孩都要按照學姊的指示到去準備接受下一個凌辱,但她還是堅持要陪我們繼續逛,她笑著說她也要看看我們的「老公」會長什麼樣子。

  又繞了幾排,我也終於是選上了一個我能接受的男人,同樣在晴晴跟小可的打氣下,我緊張地走上前去,用白布蓋在那男人挺立的陽具上。

  如此便只剩下小可一人,她開始有點慌了手腳想要隨便找個男人敷衍了事,但是我跟晴晴又幫她鼓勵好一陣子後,一左一右陪伴在她身邊,陪她又繞了一會,她也終於選好了對象。

  接著,我們三人手牽著手,按照學姊的指示,跟著其他也選好奪去自己貞操男人的女孩,一起走樓梯到這棟建築的地下室。

  這間地下室雖然沒有樓上的廣場寬敞,但也是足以容納數百人而不顯擁擠,現在已經有不少前面先下來的女孩在這裡為接下來的「儀式」作準備,除此之外又可以看到不少穿著牌裙的學姊,她們在幫這些女孩「化裝打扮」…

  那些女孩們的雙手都被銬在背後,除了腳下踩著的高跟鞋外,其他衣物已經都被學姐們用剪刀剪得破破爛爛,完全不能穿了。看到這一幕的我意識到,這將是我最後一點還能穿自身衣物的時光。就連腳上的高跟鞋也都換了一雙,是很漂亮的婚宴鞋,不過腕帶處卻有一個鎖頭,而鞋子之間也有一條銀色的金屬細鏈綁住雙腳,鏈子的長度僅指四、五十公分左右,這也意味著這裝備一穿上去,我們不但無法自行脫除,就連走路都只能小步行走了。

  而且那些女孩們的打扮顯然還沒結束,學姊們都跪在她們面前,不知道在做什麼,女孩們的羞恥顫抖,讓我對於接下來的命運更加不安。

  「哎呀!是你們啊!」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我們耳邊響起,我們看了過去,發現是我們剛進入校園時在這棟建築外面遇到的學姊。

  「你們還認得我麼?我們今天在門口遇到的啊!」學姊親切地對著我們笑著,而我們當然不會忘記這位從第一次見面後就給我們連連驚嚇的學姊。

  「學姊…她們…我們…等一下要做什麼…」我看著前面那些女孩半完成的裝扮,有點不安,但還是想要先有個心理準備,好奇地問了學姊。「你們啊…等一下什麼都不用做,我們學姊會一一幫你們打扮,然後,你們只要按照我們教的,參加一場婚禮就行了。」

  「婚禮?」我們都錯愕了一下,在這種時後還要舉辦婚禮?

  「我現在呢手邊空著,如果你們哪位不介意的話,就由我來替她裝扮吧!其他人可以去找其他學姊,那邊就有幾位學姊也快忙完手邊的事了。」學姊的意思是要把我們分散開來,但我們顯得非常不願意,雖然沒說什麼,但牽著彼此的手都抓得更緊,學姊看了,說:「我明白了,不過我一個人無法一次準備你們三個人的啊!而且一個人裝扮起來可要花點時間,也不知道夠不夠時間排三個人…不然這樣吧!我找兩個學姊過來,讓你們能同時裝扮,如何?」我們三人都點頭答應,學姊就跑去找了另外兩位學姊過來。

  馬上,我們就分配好了負責幫我們裝扮的學姊,那位學姐叫「夢夢」,負責幫小可裝扮,而幫我打扮的學姊叫「思思」,幫晴晴打扮的學姊叫「小君」。

  但在我們的裝扮開始之前,學姊們先是給了我們一人一杯像「牛奶」的東西,說:「你們應該從中餐開始就都沒吃了吧!先喝杯奶吧!等等啊可是很耗體力的。」

  我跟晴晴都接過了那一杯牛奶,不過小可卻沒有伸手,說:「我…還是不要好了,我每次喝牛奶都會拉肚子…有沒有其他吃的?」她剛說完,學姊們卻都偷笑了起來。

  「放心好了,這杯啊不是」牛奶「,保證喝了不會出事的,以後呢你們也會很常喝的。」夢夢忍住笑對我們說著。我喝了一口,確實喝起來的味道不像是牛奶,不過也說不上這奇妙的味道是什麼,甜的感覺更勝過牛奶,但在口中的綿密感又感覺比一般全脂牛奶還醇,更奇妙的是奶味中還有一種很淡的,像是哈密瓜般的口味。

  「小可,你喝喝看吧!真的很好喝耶!」我鼓勵著小可,她也嘗了一小口,馬上也喜歡上了這口味。

  「不過這到底是什麼,是調味乳嗎?」晴晴喝完後好奇地問,學姊們一直都在忍笑看著我們喝這杯神秘飲料。

  「那個啊…你們還是不要知道…」夢夢學姊說到一半,小君學姊就先插話進來:「干麻這麼怕學妹知道,遲早也要直接喂哺的。那些啊,可是我們這些學姊擠出來的奶喔!」

  有那麼一瞬間,我們以為小君學姊是指「學姊們擠某種動物出來的奶」,但一聽懂那個「某種動物」是指學姊她們自己時,我們三個人都嚇呆了,「乓啷」

  一聲,我手中的杯子竟然不知不覺從我手中滑落摔破在地。

  「哎呀!你們怎樣了,有沒有被割到?」思思學姊仔細地檢查我的手跟我們三人的腿,確定沒有傷口後才鬆了一口氣,彎腰小心撿拾杯子碎片。

  「小君,你看你做的好事,把學妹都嚇壞了!」小君學姊也只是笑著吐了吐舌頭。

  「這些…是你們的…奶?」晴晴驚訝地問,小君學姊解釋:「是啊!不過不一定是我們三個人的,在場所有學姊都有出一份力喔!」

  晴晴還想繼續追問,但夢夢學姊先打斷了對話:「先別說了,這些啊你們慢慢就會瞭解的,不過首先,你們得要趕快開始裝扮了。時間寶貴啊!你們兩位學妹,總不能每次都害我差點來不及吧!」她對著我跟小可笑著說,我們也只好慚愧地接受命令了。

  「好了,你們先把鞋子脫下來交給我吧!我去幫你們換同樣鞋號的來。」我們都脫下了那已經折磨雙腳好半天的高跟鞋,忽然覺得雙腳結實踩在地面的感覺真好。

  接著,夢夢學姊拿出了三個手銬,說:「把手放在背後並排吧!今晚啊,你們的雙手都得一直被拘束在背後了。」

  我們知道失去雙手的自由就等於是失去了遮掩的機會,這我們已經認命了,但銬住的雙手也意味著這樣要脫去我們衣服唯一的方法就只有弄破的途徑…「學姊…可不可以先讓我們把衣服脫下來再銬…不要把衣服剪破…這是我媽媽…特地帶我買的…」我試著哀求,不過也知道這絕對無效。

  但思思學姊只是搖了搖頭,說著:「沒有辦法,畢竟這些衣服本來就應該是學校的違禁品項目之一,而只是暫時允許的,明天開學後還能出現的衣服,都只是穿了也難以出外見人的裝飾品。現在這樣,在你們穿著的時候把它剪破的安排,其實有兩個目的,第一個是讓無法適應想逃跑的女孩沒有衣服可穿,只能光著身子,這樣可以制止那些剛新來的女孩逃脫的念頭。」

  「不過啊,像我們這些習慣裸體出門的女孩也已經很清楚,這只是要防止我們自己往墳墓裡跳,就算她們敢就這樣逃出去,也絕對不可能活著成功到原來的外面世界的…」小君學姊補充著。

  「而第二個目的呢,就是要暗示新來的同學,以後無法再穿這些普通、平常的衣服了。」思思學姊邊說邊把手銬在我背後銬上,然後開始拿起剪刀細心地把我身上最後的衣服一點一點的剪破。

  「你看,雖然只要簡單幾刀就可以把衣服剪開拿掉,但教官卻是規定我們要一點一點的剪,每一片的大小都是有限定的,剪太大不合格,可是會受處罰的,剪到最後連一點遮蔽作用都起不了了。」

  我看著一片片的衣服跟褲子碎片飄落,完全可以理解到學姊說的「暗示」,我覺得我整個人也像是衣服一樣被剪成一片一片的,再也拼不回來了。

  沒多久,我們三個女孩再次光著全身,但不同的是,我們已經不急著…或者說不指望…穿回衣服了。

  接著,便是換上新鞋子了,那是非常純潔的白色魚口鞋,鞋面還鑲有幾顆碎鑽,看得我們都羨慕起來。

  看著眼前美麗的鞋子,我的心中升起了一種矛盾感,今天我們所要穿的鞋子,是一般女孩看了都會心動的美鞋,我們也都只能從一些雜誌或逛鞋店時能夠看到,但當時的我們都還是中學生,又是家庭比較沒那麼富裕,怎麼敢奢求今天所穿的高級婚宴鞋呢?但今天,三雙這麼令我們心動的,之前沒機會穿到的鞋子,就這樣放在我們面前,如果這間學校不是女孩的地獄,這幾雙鞋子會讓我們覺得我們是來到天堂了。

  另一個矛盾點還是在於我們整體的服裝,我們是要以「只有這雙鞋子」的裝扮,在上面這麼羞恥的裸身之下,腳底卻是穿著這麼美麗的一雙鞋子,顯得更加突兀,我們的心情,是歡喜還是羞恥已經全混在一塊。

  另外還有一點,雖然學姊還沒有直接提到,但是其實已經很清楚了,正如Julic教官所說,我們是今晚的女主角,所以在等等將舉辦的婚禮中,我們將會是這場婚禮中最羞恥的「新娘」…

  面對著三雙擺在我們面前的鞋子,我們當然也知道我們是要穿上它,不過在我們主動要探腳進去時,卻被學姊阻止了。

  「先別著急,我們還沒先幫你們洗腳呢!這間地下室的地板可沒那麼乾淨喔!」我們想想也是,腳底沙沙的感覺也不是很舒服,不過我們沒看到學姊們有準備水盆或毛巾啊!

  就在我們這麼想的時候,學姊的舉動卻又把我們嚇住了。她們先是跪在我們面前,捧起我們一隻腳抬高,說:「如果你們站不穩就彼此扶著吧!千萬別把腳又放下來,不然就白費了。」就在我們正要說些什麼時,學姊們竟然都把臉伸到我們抬起的腳底板下方,伸出舌頭為我們舔腳!

  「學姊…」小可盯著正在舔她骯髒的腳底的夢夢學姊,驚訝不已。夢夢學姊臉上的表情並沒有任何的不適,甚至超出了習以為常,而是以一種「敬業」的表情在做著令人難以接受的事情。

  同樣的,思思學姊與小君學姊,也是以同樣的表情舔著我跟晴晴的腳底,完全沒有半點的排斥與羞恥感。從腳底傳來難受的搔癢感與心中起了一股噁心感,讓我已經快忍不下去了。

  雖然我們今天受到許多的羞辱對待,但我們都是在被強迫之下,滿懷著恥辱心情完成,但是學姊如此舔著我們的腳,卻是一副認真、樂意服務的表情,彷彿她們生來就是要做這工作…這是第一次,我才真正瞭解到「奴」的意思。

  「不要…你們不要這樣…」小可無力地說著,從她的表情看出,腳心傳來的搔癢感讓顯得非常難受,夢夢學姊卻只是對她微微一笑,還親吻了小可纖細的腳趾一下。

  「學姊…你們…為什麼要這樣…」晴晴驚訝地看著正專心舔著她腳底的小君學姊,不過學姊只是搖搖頭,什麼也沒說。

  接下來的時間,我們在一種非常折磨的心情下度過,學姊的敬業服務並沒有換到我們太多好感,我們反倒是想到,以後就要輪到我們作這種事情,心中越來越多陰影籠罩。但同時,腳底的搔癢感也讓我們憋不住,在這種複雜的心情下,還時不時會發出令人尷尬的笑聲。學姊們笑著看我們這窘態,也只是繼續完成她們的工作。

  沒多久的時間,腳跟、腳心、前掌都舔乾淨了,學姊繼續往舔完我們的腳趾,每一根趾頭都吮吸過一遍,之後再把我們的腳趾一一分開,連趾縫也毫不放過,到此,一隻腳的清洗終於告一段落,學姊們把我們被舔濕的腳掌放在她臉頰上磨蹭,直到比較干了後,才小心翼翼幫我們把腳套進鞋中。

  「剩另一隻腳了,這會比較難一點,你要小心站穩,不然被高跟鞋扭到腳就不妙了。」思思學姊叮嚀我,也不讓我有發問或反對的機會,就又繼續抬起我的另一隻腳舔洗。

  我們呼喚著學姊,她們依舊沒有反應。我、晴晴、小可三人又互相對望一眼,臉上都是愁雲慘霧。看學姊們這樣子,讓我對我們的未來有了更深的認識了。

  同樣地仔細清洗完腳底每個部位,再放到學姊另一邊的臉頰磨蹭干了後,才幫我們的腳套進鞋子中。最後再與細鏈一同上鎖,這樣任憑我們怎麼甩都甩不開這雙美麗的婚宴鞋了。

  「好了,你們剛剛啊太大驚小怪了,而且我們的嘴巴在忙,要怎麼回覆你們的話呢?現在我們要幫你們臉上化妝,你們只要別亂動,有什麼問題啊,我們都會盡量回答你們的。」夢夢學姊說著,就拿出一盒裝著瓶瓶罐罐,跟幾隻像毛筆的東西,學姊們就拿著那些毛筆,在我們臉上化妝。

  「學姊,你們剛剛…那樣…不會…噁心嗎…」我問著正在細心在我臉頰上塗著不知是什麼東西的思思學姊,她剛剛那表情與做的事構成的圖現在已經深深植入我腦中揮除不去了。

  「嗯…你們剛進來,會不適應是很正常的,但是在這生活一年後,你就會發現這些啊還只是小意思。我們日常生活的食衣住行,甚至洗澡睡覺上廁所等等每天都要做的事情,都是一種羞恥啊!舉個例子吧!學校是很重視」個人衛生「的,可偏偏又規定衛生紙是」違禁品「,那你們說,這上廁所時,該怎麼辦呢?」

  「廁所…不是有嗎?」小可加進來對話,我也想到剛剛上廁所時,並沒有什麼異樣。

  「那些啊只是要給你們還沒正式入學的新生用的,我們連碰都不允准碰。而明天過後啊,就無法隨意看到衛生紙的蹤跡了。」夢夢學姊幫小可回答。

  「那…我們要怎麼…難道就不用擦嗎?」晴晴不安地問著。

  「當然不是,我剛剛說過,學校是很注重衛生的,不用衛生紙,還是有很多種方法的,我們當然有我們的辦法。」思思學姊說,不過並沒有告訴我們什麼方法,只有說:「放心吧!剛開學前幾個星期,都會有學姊當你們的」保姆「帶你們瞭解跟適應學校生活的,你們所要做的,就只需要快點習慣這種羞恥生活。」

  我們沉默不語,要我們放棄十幾年深植的道德、羞恥觀,哪有這麼簡單呢?

  「好了!你們要不要看一下彼此現在變得怎樣?」學姊們手邊工作像是告一段落了,我也終於可以轉頭,看到了晴晴跟小可,驚訝地說不出話來。小可跟晴晴也是瞪大眼睛看著我。

  說是化妝,其實只是簡單打了淡底後,把臉上的色澤給修勻了,使得我們的臉部肌膚看起來更顯得白嫩,之後再給我們塗上唇膏,沒有其它太艷的妝扮,把我們的青春之美無保留地襯托出來。不過讓我們驚訝的是,我發現當小可與晴晴臉紅的時候,臉頰上面竟然真的出現淺淺、但卻十分清楚的紅暈。

  「我在你們臉頰上塗了一種特別液體,這液體在你們害羞而臉部發燙時會變化成紅色的,搭上外面的妝後,看起來就變成若隱若現的紅暈了。」學姊向我們解釋。我們互相看著對方,一想到彼此的情況,臉上的紅暈卻是越來越深,這樣低垂著臉時還真的有嬌羞欲滴的模樣。

  但接下來的化妝卻是讓我們都難以忍受的羞恥與不適了,學姊們用毛筆沾著一種紅色顏料,竟在塗抹我們的乳頭。

  「這個藥水呢是要讓你們的乳頭與乳暈顏色變得更加晶瑩、艷紅,另外借由裡面所含的藥物刺激,也能促進乳腺的成長,這可是以後打扮的基本配備之一喔!」

  也不知道是因為藥物作用還是毛筆刺激,我們的乳頭通通都挺立了起來,還帶來不小的搔癢感。當學姊幫我們畫好乳頭妝後,我還是覺得從乳頭處不斷傳來一陣輕微的搔癢感,讓我們很想伸手去搔,但是雙手被固定在背後,根本動彈不得,只好痛苦地扭動身子。

  思思學姊看到我們不安份了,微微一笑,說:「這個藥可是一個很恐怖的調情藥喔!塗在你們身上的已經是稀釋過的,如果直接塗上乳頭啊,是會讓任何女孩都想把自己的乳頭」送給別人「的。不過光是稀釋的,就能讓剛接觸的女生難以忍受了。」她們又拿了另一瓶像是高級香水的瓶子,說:「這個再噴到你們下體後,一切就算完成了。」

  「這個…是要做什麼的?」小可不安地問。「想知道嗎?」夢夢學姊笑著逗小可,小可不知道要怎麼回答,現在的心情充滿著想知道又害怕知道的矛盾。

  「放心吧!這一瓶對你們沒有什麼影響,就只是有點騷味。」小君學姊卻懶得再賣關子,緩緩地說著:「不過對男人可就完全不同了喔!這好像是開發出來的」類費洛蒙「物質,你有聽過費洛蒙嗎?」小君學姊邊說邊把那瓶香水噴在晴晴下體,一股可怕的騷臭味傳來。

  「有聽過,但是不知道那是做什麼的…」「簡單來說,那個物質與生物的」發情「行為密切相關喔!男人聞了後會刺激他們大腦中的下視丘,進而挑起強烈的性慾。這一瓶同樣也是稀釋過的,據說純的類費洛蒙濃縮液,一滴就能夠讓女孩周邊充滿危險…」小君學姊看到我們不解的表情,說:「一般男人的獸性一旦被完全挑起後,可是會失去自制力的。滴上濃縮液的女孩,走在路上,可就跟全裸上街,叫著路人過來強暴自己一樣啊!」

  「所以…這東西是要讓我們…勾引男人用的?」我不敢置信地問著。

  「是啊!不過你們也沒有選擇了,而且當你們越是感到羞恥時,搭上私處分泌出來的液體,還會讓這騷味加重許多,費洛蒙有沒有影響我就不知道了…待會啊,就只能認命當個騷新娘了。」思思說著,歎了一口氣,像是懷念往事般地發呆。

  「學姊…」我小心地輕聲叫喚思思學姊,她才像是驚醒過來似的,說:「不好意思!我只是想到去年我們剛進來時的這一晚…現在你們的打扮都完成了喔!可以到前面排隊等待了。」

  雖然被通知可以前去排隊等待了,但我們還是沒有任何動作。

  「學姊…接下來我們會怎麼樣啊…」小可再次不安地問著我們的未來,但是出乎意料地,思思學姊卻只是搖搖頭,說:「我不知道,去年的我這時…已經不是處女了…」這回答讓小可一陣尷尬,紅著臉緊張地說:「對…對不起!」

  「沒關係…不過夢夢當時應該是我們三人唯一一個可以當女主角的吧!夢夢你要說一下去年的慘狀嗎?」思思學姊充滿小心地問著夢夢,像是會點燃一個炸彈一般。

  「當時啊…我雖然還是處女,但我也無法確切地告訴你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我們去年可沒有福氣參加我們的婚禮啊!那個啊是今年才有的。」夢夢哀怨地歎了一口氣,繼續說著,「老實說,我還真嫉妒你們…你們實在幸福了不少,去年的這一天…真的是我們的噩夢了,當時可不是Julic教官主持,而是總教官…

  她是全學園最恐怖的教官啊!做事可從不拖泥帶水,這種婚禮的東西她可懶得經營。當時…確定了我們的處女之身,也讓我們選好男人後,就…要我們直接…直接…「

  夢夢學姊似乎想起當時的情況,嚥了口口水後,她才顫抖地勉強把話說完:「去年的破處,就是在樓上的室內廣場…一百多位女孩一起獻出」第一次「,別過頭去只會看到跟自己一樣處境的同學,甚至還有被迫」換老公「的…當時,女孩與男孩們的種種聲音不斷傳來,哭喊、尖叫、喘息、呻吟,甚至還有身體碰撞聲音…那情景…也深深印在我們腦裡了…」

  「什麼?」我們三人都驚住了。

  「放心放心,今年看樣子是不會再出現這慘狀的了。」思思學姊急忙安撫我們。「我們有些學姊也去別處待命,房間也都準備好了,今年比起去年還要對你們好上許多,只是啊,有些恥辱,遲早還是逃不掉的。」

  「嗯…」我們又都沉默了,一會兒後,我又問:「那麼…如果已經不是處女的話…會有什麼下場呢?」我雖然知道問這問題會有些難堪,但我還是想知道剛剛我辛苦守住處女之身,是不是可以換到應得的「獎勵」。

  「這個嘛…你們這麼想知道嗎?」思思學姊的確有些尷尬,但在我堅持地說著我們有一個朋友(佳佳)被查到沒有處女膜後,思思學姊也給了個令我錯愕不解的答案,「如果沒有處女膜的話…其實還是要」破處「,只是有些不同就是了。」

  我還是被這回答搞得更摸不著頭緒,但這時有一位學姊匆忙跑來,看到我們後,問:「夢夢、小君、思思,你們有誰看到安安嗎?Julic教官好像很急著要找她。」

  我們認出那是剛剛在接待處給我們信物白布的學姊。

  「安安?剛剛她好像在裡面幫其他新生裝扮…你知道教官找她怎麼了嗎?」

  小君學姊回答,眼神中顯得有點不安。

  「不是很確定,不過不是什麼好事…好像是她對新生說了什麼還不能說出去的事情,聽說也通報總教官了…如果再找不到她可就麻煩大了。」那學姊說著,人已經往裡面去找尋那位安安學姊的蹤影了。

  「安安會犯這種錯誤?」思思學姊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我也不敢相信,不過其實從小鳩那件事後…」

  說到這,學姊們都沉默了,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已經這麼能「看得開」的學姊們臉上全都露出難得、恐怖的愁容。

  「哎呀!糟糕!我們都把學妹晾在這邊了。」夢夢學姊想到一旁的我們後,替我們化解不知如何是好的尷尬場面,說:「你們也該做最後的心理準備了,上面接待的學姊下來也就表示說…」

  「嗯!所有女孩已經全都檢查完畢了,要準備開始婚禮了。」小君學姊幫忙補完「怎麼…這麼突然…」小可說著,夢夢學姊笑著對我們說:「看吧!你們兩個啊!總是讓我拖到最後一刻,差點就來不及了。」

  於是,我們也不耽擱,往前按照我們當時接受處女膜檢查時的隊伍順序,排在第六排同樣的女孩後面,我忽然想起這樣不就又要排在討厭鬼前面?但我回頭後卻是看到另一個女孩,應該說是本來就該在我後面而被討厭鬼插隊的女孩。

  「剛剛那個女孩…她…不是…」雖然沒有說完,但那女孩已經害羞地解釋我心中的疑惑,而她也想到我剛剛所受到的羞辱,又向我道歉:「對不起…我以為她是你朋友,才…」我並沒有責怪她的意思,擠出一絲笑容說著我沒事了。

  站在這排隊,雖然打扮上比剛才還要遠遠羞恥許多,但是心臟卻撲通撲通跳得好厲害。竟然不是那麼害怕,而是帶有一絲期待。

  一想到要當新娘子,那種長期對著這一刻的憧憬、應有的嬌羞、幸福等等,這種心情反應就像是一種「制約」一樣,雖然已經很清楚這不會再是我們之前想的樣子,但還是無法完全撇開那已經根深蒂固的心情。

  究竟會是怎麼樣子的婚禮呢?會不會其實佈置著令人驚艷的婚宴現場呢?新郎是不是也會好好「打扮」一番呢?我竟然也開始期待起來。不過接下來,我對於自己的婚禮憧憬可說是徹底地夢碎了。

  學姊們開始分給我們一塊白帕,不過當白布在我們面前攤開後,才發現那是一件內褲…而且還是一件被穿過後,還沒洗過的男人用三角內褲…

  「等一下的婚禮中,你們新娘子是要蓋白帕的喔!就請學妹委屈一點,用這個代替吧!」一位學姊發拿著我們的「白帕」後說著,「這可是你們老公的」隨身信物「喔!剛剛為了核對你們的老公可花了不少時間啊!現在就由我替你們戴上吧!」我們三人中首當其衝的晴晴看著學姊展開那件內側還有一些淡黃色尿漬的三角內褲,竟然是要直接把那骯髒的內褲內側直接套在晴晴的頭上。

  晴晴與女孩們一樣都噁心的想要反抗,但是被銬在背後的雙手根本無法阻擋內褲朝自己逼近,而拚命搖頭卻只像是象徵性的反抗,內褲輕輕鬆鬆就整個罩住晴晴的上半臉。現在晴晴的臉只剩鼻翼以下的部位,還有那羞紅的臉頰顯露在白帕外。

  看到晴晴如此,小可跟我也在片刻間就淪陷了。

  而透過內褲的縫隙還依稀可以看到些微視野,但是學姊們似乎不打算就這樣放我們過關,又在我們眼前又多綁上一層白色的厚布,不但把我們的白帕穩固地固定住,也確定我們再怎麼樣看都無法看到這兩層白布外的世界了。

  接著,在黑暗中,我感覺到脖子上被一圈軟革似的東西扣住,還有聽到鐵鏈子的聲音…

  「學姊…這難道是…」我不安地猜測,但並沒有得到直接的回覆,只覺得有股拉力把我的脖子往前拉住。而之後,當學姊準備好我後面的女孩後,就在我身後的雙手上放了一條金屬鏈,叮囑我拿好。我不自覺地拉了一下,也感覺到後方女孩的異動,也證實了我最恐懼的猜測。那是一條狗鏈與項圈…

  「可以了,現在全都弄好了後,可以準備進場了喔!因為大家蓋上白紗後看不到前方,所以你們要好好牽引著後面的同學,不要害她們走錯方向喔!」

  前方已經開始有移動的腳步聲,不久,我也感覺脖子一緊,腳不自覺地往前踏了出去。在這目不見物、雙手反綁、雙腳又被高跟鞋與細鏈限制行動的情況下,也無法跨出太大的步伐,但是手上拉著的鐵鏈又把我後面的女孩往前牽。

  學姊們在我們旁邊輔助,偶爾會幫忙扶著我們,我們在這種情況下爬樓梯,帶著隨時會不慎跌落的恐懼時,所有學姊們也都忙得一團亂。

  終於爬完了樓梯後,耳中傳來的竟是「結婚進行曲」的旋律。「各位新郎們,新娘子已經開始進場了喔!」Julic教官的聲音傳來,然後是一陣男人們的騷動。我們這一段進場,路程雖然不長,但卻是漫長的煎熬與羞恥。

  一路上,四面八方不時都會有男人的聲音傳來:「天啊!她們真是一群美人兒!」「你看她們個個低頭紅著臉害羞的模樣。」「好性感的騷味,那好像是從她們」那裡「傳來的。」「他們胸前那兩點好鮮艷喔!」句句都在提醒著我們這副打扮成了什麼模樣,我知道越是羞恥,臉頰就會越紅、乳頭就會越挺越癢、下體味道也會更騷,但是這一切卻又會成為羞恥的來源,如此恐怖的迴圈不斷進行著,到後來,變成了雙頰熱得發燙、乳頭挺得有點痛外又加上藥物造成的搔癢感讓我都恨不得找個人幫我搓揉、而下體傳來的強烈騷味更是讓我覺得自己真的是這麼的低賤…

  終於,旁邊輔助的學姊示意我停步,並且前方由小可拉著的狗鏈也鬆開了,我已經在狗鏈引導下走完這段羞恥路。

  之後,學姊也示意我放下手上的鏈子。又一會兒時間,音樂停止了,教官的聲音傳來:「好的!現在新娘子都進場完畢了。以下開始舉行婚禮儀式。」

  婚禮儀式,其實就只是簡單地要我們念了誓詞,還頗「普通」的誓詞,只是把生生世世不背棄之類的白頭偕老誓言改了,我們其實也只有這一晚,這是我們的第一夜,但也會是最後一夜…其他一些什麼願意奉獻出我的貞操之身什麼噁心誓詞,對我們卻是已經沒感覺了。

  反而,現在我卻迫切的,卻是希望趕快結束掉這一切,讓我雙眼能夠重見光明…

  相信其他女孩也跟我有著同樣的感覺。長時間的目不視物,加上剛剛又被牽引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帶給我們非常大的不安感,這種精神上的巨大壓力,讓我們努力憑著其他感覺來辨知週遭環境。

  然而,雙手被銬在後,還被迫得站好不能任意移動,身體上的觸覺能伸展的範圍本來就有限,但相對的對於身上任何風吹草動都格外敏感。

  更誇張的是,連Julic教官宣佈新郎可以親吻新娘時,我感受到一個柔軟的東西貼上我的嘴唇,在我還沒意識到這是我的初吻時,那東西就要離開了,而我竟還下意識地將嘴唇繼續貼上去,不想讓那東西離開。

  這就像是一個溺水的人會拚命抓住身邊的任何東西一樣,在快要接受不到外界的變化時,突然感覺到有個東西稍觸即逝,身體也自然地想往那個東西方向移,怕它一消失後就又回到對週遭環境毫無感知的恐懼。

  等我忽然發現自己在做什麼時,才趕緊害羞地鬆口,而從週遭傳來男人的譏笑聲聽出,我不是唯一一個「熱情」去貼吻的人。

  「各位的婚禮到這已經完成了,現在可以請各位新郎們帶著新娘到…」Julic教官的話說到這突然停住了,這時的我雖然看不到什麼情況,但耳邊卻出現許多的耳語與騷動。

  「現在請各位新人們再稍微等一下,我們學園的總教官有幾句話要祝福各位新人們。」Julic教官的聲音再次傳來,我腦中轟然一響,總教官?是那個強迫學姊們在此就地正法的?被學姊們說是全學校最恐怖的教官?

  眼睛還看不到東西,讓我無法目睹這「傳說人物」的丰采,但是當一個年老、略帶沙啞的冰冷聲音傳來時,我卻覺得有種寒毛豎起來的感覺。

  「說祝福那就不必了,只是有些話一定要對這間學校的新生們說的。」

  「先介紹一下,我姓蘇,是這間學園的總教官,你們若是遇到我,可以稱呼我」蘇教官「。雖然各位學妹們可能還沒聽過我,但是你們的學姊一定想忘也忘不掉我。去年以及前幾年的」破處儀式「,都是由我主持的,你們可以問問看學姊們那一晚的情形。我做事可不喜歡拖拖拉拉的搞這麼多工夫來滿足你們的」虛榮心「。」她說到這時停頓了一下,我隱約感覺到旁邊的學姊更加不安。

  「不過算了,既然今年讓出主持權給Julic教官,畢竟她也跟你們有著相同的心思,她都這麼策劃了,那我這老骨頭還能說什麼呢。」總教官雖然這麼說,但卻讓我更深地感覺到她並沒有這麼老,或者說,她並沒有這麼服老。

  「另外,我得感謝各位新郎們,你們都是與本校有經濟往來的各大企業所推薦來的,也都是群優秀的人才,但今晚卻能不棄嫌,願意放下身段,幫本校這些還不成材的新來學生們完成她們的第一夜,這樣真是太抬舉她們了。」幾句話,竟然就把我們說成是在高攀一樣…

  「但是,」總教官的聲音突然變得異常冷酷、嚴峻,「我可不希望看到,在我的學校裡面還有那種不知道自身有多麼卑賤,而肖想著吃到天鵝肉的癩蛤蟆出現。今晚,我看下來,似乎都是女孩們自作主張,直接挑了就走,連你們的意見問都沒問吧!」

  我突然想到剛剛發現的現象,的確有些男人條件不差,反而還配得上更好的女孩,卻是被前面的女孩直接搶走,完全沒有問過他們的想法…

  「那好,我現在給你們一個機會抉擇,你們仔細看著你們身旁的新娘,如果認為她可以攀得上你高貴的身子,那就把她牽走,會有人引導你們到」洞房「去。而如果你們發現那個女孩配不上你,會把你」玷污「的話,那麼你們還是可以悔婚的。很簡單,你們就直接把那厚顏無恥的賤女孩丟著,或是丟棄在半路上也沒關係。讓她們罰站一晚,等到天亮後,我們會找人將她們回收到前面來,剛好這裡還有些粗木棍,這些最適合插破那些還在作夢自己能配得上各位的賤女孩。」

  這一席話說完,不少男人們爆出一陣叫好聲,我則是嚇得雙腿已經快要站不住了。對於總教官的恐怖,我竟然在還沒看到她的長相時,就先領教到了。

  「好吧!我就說到這了,剩下的就交還給Julic教官了。」她的聲音又回到了原本的沙啞、年老的聲音,但是給人的感覺更加冰冷了。

  「叫他一聲」老公「,似乎可以減輕自己即將獻身給眼前這實際上還是完全陌生的男人,所帶來的羞恥感。但是,卻也讓我在不自覺間,自己踏入了那墮落的深淵…」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4-3 11:40 編輯 ]
2014-3-31 00: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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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之4破處之夜

  就在總教官的話結束不久,又傳來Julic教官的聲音。

  「好,剛剛各位都有聽到總教官所說的,那麼就請所有新郎們先仔細看看你身邊的新娘…如果看上眼的就帶著她往後出去,我們有幫你們準備好新婚套房…

  如果有不滿意的話,就把她留在原地,然後可以先上前來等待…我們會馬上安排其它節目,保證不會讓各位失望的…「

  雖然看不到我身邊男人的目光,不過聽Julic教官說完後,彷彿可以感覺到他正在打量著我,基於不想成為被粗木棍破處的試驗品,我竟然無恥地把身子挺得更直,把胸部大大展露出來,去迎著自己腦海中所想的虛擬目光,臉上還勉強擠出一點微笑,想把自己充滿自信的美麗表現出來。

  這樣…應該可以了吧。我心裡想著。

  漸漸地,四周開始有動靜了,我聽到鐵鏈的聲音,之後還有此起彼落的腳步聲傳來,尤其是高跟鞋的腳步聲特別響耳。已經有女孩被認可了。

  不過,我這邊卻是一點動靜也沒有…

  隨著腳步聲越來越多,從我的前後左右交替出現,通通都向著我身後的出口走去,但是我這邊的情況,卻是連鐵鏈都還只是低垂在我身前…

  我甚至連那男人還在不在我身旁都不知道…

  高跟鞋叩地的嘈雜聲響一直阻斷我的思緒,一股前所未有的不安與恐懼感開始席捲我全身每一處,總教官所說的話彷彿還在我耳邊繚繞…「如果那個女孩會把你」玷污「的話,那麼就直接把那厚顏無恥的賤女孩丟著…」我…被丟棄了嗎?我是總教官口中所說的…厚顏無恥的賤女孩嗎?

  剛剛極力展現出來的「自信美」,馬上就被這可怕的事實徹底擊潰,只想倒地大哭一場。但現在更慘的是,在還沒有完全絕望之前,我還是在拚命撐下去,於是我依舊挺出自己的胸部,但身體卻是從頭抖到腳,臉上的笑容早就扭曲變形…

  隨著時間過去,週遭的腳步聲漸漸減少,大多數女孩都已經被男人牽離廣場,而我的鐵鏈卻還是低垂在我身前,偶爾碰擊著我已經顫抖不已的雙腿。

  我的腦海中浮現出一些影像,從我剛「認識」那男人開始,我當時會選擇他,並不是一見鍾情,而只是他能勉強滿足當時情況的我的最低標準。他長得並不高,只比我高一些些而已(不過我忘了當時的我還踩著八公分的高跟鞋),有點肉肉的,也並不是很帥,反而表情有點木訥,像是還未成熟的男孩子般,不過我會選擇他有兩個很重要的原因,第一點是他的陽具都有做好清潔,至少不像其他大多數人都帶著一股噁心的氣味,我還是沒辦法接受又髒又臭的陽具進到我體內…

  第二個原因,是我感覺他看我們並不像其他男人一樣帶著色瞇瞇的目光,反而像是有點淡定…走在裸男群中最痛苦的還是那些男人看向我們的目光,像是可以直接看透我們所穿的衣服一樣,身處其中,我都快要搞不清楚究竟是他們還是我們全裸了。

  現在,原本以為可以挑到如意郎君的第二個原因,竟然變成讓我後悔不已的選擇,我開始想到,打從一開始,他就真的對我完全沒興趣。就連剛剛那個親吻,也只是碰了一下就分開了…反而還是我貼上去…

  我真的是那只那只肖想著天鵝肉的癩蛤蟆嗎?我一想到癩蛤蟆的樣子,心裡感到猛然一擊,彷彿我自己真的這麼醜陋…

  總教官說的後半段話,現在更成為我腦中揮之不去的夢魘:「罰站一晚…粗木棍…插破那些作夢自己能配得上各位的…賤女孩…」

  一想到這下場,原本已經要支撐不住身體的雙腿登時一軟,整個身子就要摔倒在地。

  這時,卻忽然感到有一雙手從旁邊伸來,將我扶住,讓我不至於整個攤倒。

  「老…公…」我不自覺地喊出這個名字,在Julic教官先前的引導與後來跟晴晴、小可聊天時的方便稱呼,讓我很自然地也以「老公」稱呼著這個連名字都還不知道的人。

  「老公,是你嗎?」我再次試探性地問,但對方並沒有開口。不過這一雙手讓我安定了不少,至少我可以確定這一雙大手不會是女孩子的手。我的身子現在整個還是軟趴趴的,但我還沒有發現我是多麼倚賴這一雙手。

  現在週遭只剩下零星的腳步聲,而這時,那雙手也放開我的身子,在那一瞬間我好像迷失了,又要再次摔落在地,不過下一秒,我忽然感覺到我的鐵鏈有動靜了,終於有人牽著我往後走。

  原本已經軟掉的雙腿,因為不敢放棄這唯一的希望,不知從哪生出來的力氣,硬是把我整個身體撐起來,帶我踏出每一步。

  雙腳的高跟鞋跟細鏈,使我只能碎步前進,但那個牽著我的人也很有耐心,跟著我慢慢前進,而不會讓我感到脖子被緊緊勒住的感覺。

  不久,我感覺我們終於走出那棟建築,漫步在這校園之中,陣陣冷風吹來,讓我原本就不停顫抖地身子更加劇烈,但同時我也在逼我自己加快腳步跟上,現在周圍已經幾乎聽不到其他腳步聲,如果現在忽然被扔下,要我孤獨一人站在這裡,這樣不到半小時我就一定會瘋掉的。

  雖然我腳步加快,這段路我們還是走了足足十多分鐘才走到另一棟建築裡面,沿途有遇到了幾個人,正確地說是幾個女孩,有的在那著急地徘徊、有的在大聲呼喊著「老公」、有的已經在大哭大叫,那些女孩的處境正是我現在最害怕遇上的。

  有了她們的前車之監,讓我更加不敢「拖累」老公的腳步,不過長途走下來,對雙腳卻是很大的折磨,有時疼得我必須減低速度,但是又不得不跟緊,我的身心就這樣一直被摧殘殆盡。

  當我們走進這棟建築後,我好不容易興起一種「終於快走完這段路」的欣悅感,明明知道這條路的盡頭是會奪去我的貞操,我卻巴不得這能趕快發生。

  但就在我放鬆警戒時不久,我忽然查覺到,我脖子上那牽引我到這的鐵鏈忽然失去拉力,鬆脫的一端鐵鏈自然垂落,甩到了我的腿,雖然力道很輕,但卻像是把我的心給徹底震裂開來,同時傳來的向前離我遠去的腳步聲,告訴著我一個恐怖的事實:老公走了…他也丟棄我了…

  「老公…不要…不要離開…」我根本沒有心思檢討自己是不是走慢了,也忘了腳下的拘束,一邊大喊著,一邊就要一個跨步,想追上那將要遠去的腳步聲,但是卻被細鏈一扯,整個人往前撲倒。情急之下,銬在背後的雙手根本無法保護身體,於是我整個前半身就狠狠撞擊地面,這一撞,我的心也似乎被撞碎了,強烈的疼痛與絕望感,讓我顧不得一切放聲大哭起來。

  但沒多久,那一雙手又把我扶了起來,我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不知道是不是這一哭奏效,他竟然回來了。

  他已經改成扶著我走了很短一段路,就讓我轉身半圈,慢慢扶低我的身子,我這才發現我坐在一個柔軟的墊子上,而那男人也開始解開我身上的束縛,先是套在脖子上的項圈,再來是雙眼前的白帕。我忽然感覺我呼吸跟心跳都開始異常地加速…

  終於,當我的白帕被掀起來,那個男人,我當時「放下身段」勉強選出的男人,就坐在我旁邊,不知道為什麼,他看起來變英俊許多、肩膀也變得更加厚實…

  「你沒事吧?剛剛怎麼摔跤了?」他有點笨拙地問著。

  我一回想起剛才的恐懼,自己的安全感早就灰飛煙滅了,整個人哭倒向他的懷裡,抽咽地哭訴著:「你為什麼…這麼…這麼…壞…剛剛…把我…扔下…我…

  我已經…已經…你都不理我…還讓我…站那麼久…都不理我…也不出聲…我…我…好怕…我好害怕…你也…不安撫我…還…還…「

  我不停傾吐著自己內心的害怕、不安,與脆落…現在的我,真的就像是成語所說的「小鳥依人」,不過有一點點不同,我已經覺得我是那種如果旁邊沒有人照料跟保護,就只能活活餓死或等死的雛鳥了。

  「對不起…我…不知道…」他笨拙地想解釋,「我看房裡太暗,想先走進來開燈,才會先把你留在原地…還有剛剛在那裡…婚宴完…我看大家都搶著帶自己新娘出去…人太多…我擔心你會被推撞…才想等人潮走得差不多…再出發…」

  心情平復了不少後,聽著他解釋這些「雞婆」的白目行為,我抬起頭怔怔地望著他,竟然不會像平常那樣開罵或是說他「不解人意」,不知道為什麼,我完全無法生眼前這男人的氣,甚至連一點討厭他的想法都不敢有…

  所以,我感受最深的,卻是他這些舉動中的善意與溫柔,這讓我靠他靠得更緊,心中充滿了感動。

  他拿出一把鑰匙,先幫我要解開手銬,但弄了半天卻發現不是這一把鑰匙,之後再試著解開腳上的鎖,這次鑰匙就吻合雙腳鞋子上的鎖孔,讓我那已經傷痛不已的雙腳再次重獲自由。

  「這鑰匙好像不對…」他繼續想試著解開我雙手,不過依舊是徒勞無功。

  我心裡大概明白了,歎了口氣,說:「看來,學校並沒有打算這麼快放過我的雙手…不然我們就先這樣吧!」

  「嗯…也只好先這樣了…」他也將鑰匙暫放一邊,開始專心地打量著我。

  雖然我也知道在我被蒙著眼時,全身上下這副妝扮已經不知道被老公打量過多少次了,但是直接迎著他的目光卻是第一次,眼神一交會下,我羞得趕緊轉移視線。不過讓我驚訝的是,這不是羞恥,而是那種很正常的害羞感。

  「老公…你這樣…看得我好羞…」我再次在自己不知覺的情況下稱呼他老公,他在我心中的地位其實已經不比真正老公該有的地位低了。

  這一轉頭,也讓我可以好好打量這間房間,裡面的擺設很簡單,我們是並坐在一張床上,這張我們將要共度一晚的床卻不是雙人床,床的寬度只比單人床還要大一些些,而床頭邊還有一個黑色抽屜櫃。床上的被子是透明的塑膠毯,在這件被子底下做那種事,被子外的人也能看得一清二楚。而床的正上方天花板竟掛著一台攝影機,直接把整張床給拍攝進去…

  我看著那透明的塑膠毯跟頭頂的攝影機,也明白這所代表的意義,但我已經看開了,至少不是在眾人旁邊活生生地表演一場春宮秀,而是還給我跟我老公一個專屬的空間,這樣已經夠了。

  我們兩人沉默很久後,他才打破沉默:「你…準備好了嗎?」這一句話讓我害羞地低下了頭。其實我一直在內心交戰著,是要先認識一下彼此再開始,還是早點完成任務早點解脫呢?要這樣接受一個甚至連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早就超出了我的想像。但是我又不想再受心中的焦慮與緊張之苦,只是不知道怎樣開口,他主動一問倒是幫我解套了。

  他從剛剛對我的動作就都是溫柔的,比起下午的那些男人要好上太多了,這也跟我原本想像中會受到粗暴的對待完全不同。在現在這種氛圍下,我竟然開始期待,等等會是一個正常恩愛夫妻的新婚之夜。

  於是,我點頭代替羞得說不出口的回覆,微閉上雙眼等待他的動作。

  但是,當他的手延著我的耳後滑下來時,卻在我的耳朵上掛了一個東西,我好奇地睜開眼,發現他已經停止了動作,只是一直看著我。

  「你在我耳朵上掛了什麼東西?」他只是搔搔頭,說:「沒什麼,只是個耳機。」他剛說完,我就聽到那東西傳來一個沒聽過的女孩聲音:「學妹,有聽到嗎?」

  但是我還沒有回覆那聲音,只是繼續問著那耳機要做什麼的,只見他害羞地結巴說著:「她…我…」看著他這麼難以啟齒,我心中又開始浮現一絲恐懼…

  「我不會…所以要她…教我們…」最後,我終於得到這個讓我傻掉的回答。

  這是開玩笑嗎?我驚訝地看著他,從他的表情看出來,他竟然不像是在開玩笑。

  「他們可都是處男喔!」我想起Julic教官先前說過的話,這才是學校要特別為我們找來這麼多還沒有性經驗的處男真正用意?要讓我們不是被動地承受,而是要主動地獻歡於他?本來我還在想說學校怎麼會這麼尊重我們…

  「那…我可不可以不要戴…你來戴嘛…好不好…」我對著他撒嬌,希望可以把主導權移回他手上,但他卻更加害羞甚至扭捏起來,「這樣…不好吧…女生之間說的話…還是你來比較好…」

  看他這個樣子,彷彿我心中有一角在怨怒地噴火大罵「你是在給我害羞什麼勁!」但我還是無法對他發任何脾氣,而且也很怕他隨時轉身離開。只得歎了一口氣,可憐地接受這「禮物」。

  我回應了耳機另一段的學姊,她說正在開啟我們這房間天花板的攝影機,並要我聽從她的指示後再「引導」老公,這也宣告我想要的正常新婚夜破局了。

  「你們先洗澡吧!」學姊開始下達指示。其實我也一直想要先好好洗個澡,乳頭上的藥效起了作用,隱隱傳來難以忍受的痕癢感,來自下體的騷味也讓我直覺噁心,但是我還沒解開雙手的束縛。

  「學姊…我的手…」我小聲地問學姊,更像是哀求,但是她還是殘酷地回答我早就已經知道的答案。「手銬還不可以解開,你求老公幫你擦洗身子吧!」

  這段對話,他當然聽不到,於是變成是我得「主動」要求老公幫我洗澡。他聽完後先是愣了一下,之後才小聲說著:「也好…不然你下面騷味好重喔!」在他旁邊的我聽得清楚,滿腹委屈。這還不都是因為你們…

  浴室裡同樣四周都有裝上攝影機,裡面的角落放了張小板凳,老公把我帶到那裡讓我坐下,同時學姊的聲音再次從耳機另一端傳來:「你自己怎麼洗澡,就教你老公怎麼幫你吧!如果有缺漏的話我會再跟你補充。」

  我只得一步一步地教著他,心中一直充滿著矛盾,又想把身體洗乾淨一些,但是又希望能趕快結束這種羞恥。這種矛盾感尤其在他幫我搓洗下體時格外強烈。因為浴室裡只有沐浴乳,不像肥皂可以多一個固體媒介,我可以清楚感受到他每一根手指都在我的股間遊走滑動,清洗陰唇處時,又因為皺摺的關係而須翻動陰唇,更仔細的清洗。為了能有效清潔,他還用了不小的力道,最讓我尷尬的是,我竟然迅速就產生強烈的快感了…

  「夠…夠了…」我試圖壓抑喘息說著,他看也清洗得很乾淨後,便停下來,轉而幫我清洗別處。

  整個洗澡流程下來,這還不是最讓我感到羞恥的…當洗到胸部時,他的手從我乳頭劃過,就像是有一陣電流直傳到我的大腦般,我全身一抖,原本一直很難受的乳頭在那一瞬間竟散發出一種前所未有的舒服感,讓我馬上對這感覺上癮了。我忽然理解了學姊所說的,會想把乳頭往男人手上送的意思。對比那一瞬即逝的享受,現在的痕癢卻像是地獄。

  「那個…你可以幫我…多搓一下…乳頭嗎…」等我意識過來,才發現我竟然主動要求這麼無恥的事情,他也沒有多說什麼,大概以為這跟之前的行為一樣,都是被學姊教的。

  直直搓揉了將近一分鐘,那種舒服感才漸漸淡去,轉而來之的是來自不斷搓揉造成的疼痛感,我也趕緊喊停,不過也終於沒有痕癢感了。我想到學姊曾說過這還是稀釋過的劑量,一想到沾上濃縮液的後果,不禁打了寒顫。

  而終於,在他幫我全身清洗了遍後,我也以為可以結束這場羞恥的洗澡,但是學姊的聲音又從耳機一端傳來:「等等,學妹,你還沒有清理身體裡面喔!」

  「身體裡面?」我不解地覆誦一次,但學姊要我找附近架子上放的東西,我指引老公去翻找看看,卻看到他拿出了一個大型的注射針筒。

  我看到他手上拿的東西,以及學姊剛剛說的話,忽然想到了什麼,而這恐怖的想法也從耳機另一端得到確認,剎那間說不出半句話來。

  「怎麼了?」老公不安地看著我,我還在小聲哀求學姊「收回成命」,但是怎麼求都是徒勞無功。

  我抬頭看向老公那擔心不解的眼神,緩緩顫抖的嘴唇不知道怎麼開口,他手上還拿著那個注射筒。

  「老公…可不可以請你…幫我…清洗…體內…腸道…」他的表情顯然還是聽不懂,我只好直接說明白了,「幫我…灌腸…」話一說完,我羞恥地低下了頭不敢看他,但已經來不及了,低頭前看到他那明白後轉為嫌惡的表情,讓我更加覺得自己的低賤成真了。

  「那要…怎麼做?」最後,他還是答應了,但卻要我親口教他怎麼幫我灌腸…

  我也只能依據學姊的指示,一步一步地教著他:「先…在裡面裝滿溫水…再把針筒口塗上沐浴乳…然後…」學姊下一個指示是要我跪趴在地,把頭貼在地板,高翹著屁股要他用手指插入我的肛門潤滑,他也是很不甘願做這種事…

  「對不起…」我說著,雖然自己也受了很大的委屈,但看著他忍耐著幫我徹底清潔,讓我覺得是自己的骯髒拖累了他。

  當他把沾著沐浴乳潤滑的手指反覆進出我的肛門時,一種未曾有過的異物入侵感馬上就佔據了我的感官。肛門的括約肌試圖夾住冰涼滑膩的手指,但卻無功地任其隨意進出,綿延產生往內插入感受與向外排出的感受,讓我的大腦一時處理不了這麼多感覺,全身的注意力也都集中到那裡。

  不過,接下來他就把手指整個抽出,取而代之的是那支注滿水的針筒。當他開始按壓的前幾秒,我還沒有什麼感覺,甚至以為還沒開始。但是因為跪趴的姿勢,當進去的水量越來越多時,水的重量讓我感到腹部明顯往下沉,一股恐怖的脹滿感帶著強烈的便意迅速浮現。

  老公似乎怕我不舒服,所以整個「清洗內部」的過程相當緩慢,但是拖得太長的時間反而讓我被節節上升的便意折騰地痛不欲生。學姊的指示是要他把全部的水都注射進我體內後才可拔出針筒,但我回過頭一看,發現針筒裡面的水還有幾乎一半的水量,這樣等到這些灌完,我的身體大概就受不了了。

  「老公…能不能請你…快一點…」聲音的顫抖已不全然是因為羞恥造成。他聽我這麼說後,也加強推壓針筒的力道,這讓我的脹痛感瞬間變得更加強烈,我現在已經疼得不停冒汗,甚至還數度以為我的肚子會被撐破。

  終於感覺到他已經把針筒推到底了。我感覺到針筒要離開我的肛門,忽然一驚,強烈的便意讓我連憋到走去馬桶旁都有問題。急忙喊著要他先停下動作,但是已經來不及了,隨著肛門中的異物抽出,塞滿腸道的水也像是要跟著抽出來一樣,基於僅存的少量羞恥不想就這樣排泄出來,我死命夾緊肛門,想站起來跑向馬桶,但當我才剛要站起身,腹部高度的急速變化讓我再次感受到翻騰的便意衝擊,疼得我已經快站不直身。

  「廁所…」我無力地說著,他聽到後也急忙扶我到馬桶上,我一到定位蹲低就開始狂洩如注,由於是蹲式馬桶設計,我一低頭也能看到一股不再透明的水柱夾雜著些尚未成型卻帶有惡臭的軟便從我體內落下馬桶,還不時噴濺出水花沾到雙腳不少。我還覺得骯髒噁心的時候,抬起頭卻發現老公他看著我如廁的樣子看得呆了,一想到自己最骯髒的地方已經被看透了,竟然生起一股自卑感,覺得自己真的是那麼骯髒。

  「不要…看…」我無力地說著,底下的排泄卻是怎麼樣也止不住。他回過神來,連忙轉過頭去,還直跟我道歉。

  之後,學姊還要我再清洗體內兩次,第三次排出來的水已經沒有夾帶軟便,但我也快虛脫了。他再幫我稍微沖洗外部一遍,這場洗澡羞辱才終於告一段落,他用浴巾幫我擦乾,帶我到床前,扶我先躺下後,再回到浴室洗澡。留我一人在床上。

  在等待他洗澡的時間,我回想著剛剛發生的事,心情越來越糟,反倒是開始質疑起自己的身份。我一想到自己剛剛那些行為與提出的無恥要求,還有老公看我時帶有點鄙視的目光,雖然心中知道我早已無法回到以前的正常女生了。但自我審視後,連我自己都看不起這樣的我,這些行為根本已經不配是人了…

  想到這,竟然不自禁哭了起來。老公洗完出來後發現我的異狀,急忙把我扶坐起來,慌張地安慰著我:「怎麼了?這樣躺著不舒服嗎?」

  我搖搖頭,他越是這樣「關心」我,我的心情只是更加難過。自卑心態把自己的一切都否決掉了後,開始覺得是我配不上眼前這個男生。

  「老公…我…這麼髒…你怎麼…還會要我…」我沮喪地問著。

  對我這個問題,他愣了一下,不懂我為什麼要這麼問。

  「我當然要你啊…因為你是爸爸買給我的…今晚…呃…」他看到我那有點訝異的眼神,更加慌亂的想解釋清楚,「我是說…你在這學校…我爸爸是這的顧客…他想讓我挑一個…所以…」

  「所以,我只是今晚被你買來的…一個玩具…是嗎?」看著他那尷尬沉默的模樣,我頓時陷入更深的絕望深淵…

  雖然知道我們是要賣身的,不過一般所熟知的性交易行為,都是交易完穿回衣服後,還是可以過著一般生活,倒像是賺外快的印象。有哪個會弄到還辦了場婚禮?在這樣的氛圍中,我幾乎察覺不出這其實只是筆交易,還以為我們開始拿身體賺錢是結束學業畢業之後的事,而這場婚禮,我也一直當作就只是一個「歡迎」的儀式、或是某種訓練或羞辱而已,甚至還想得美好,是學校要給我們人生最後的留念。雖然不是那麼愉悅但在這裡的標準中我們已經算是被看中的了。

  老公這一番話才點醒了我,這間學校對我們的「重視」,還可以不惜為了一場性交易而搞出一場婚禮儀式。一個人的終生大事都被當成只是一場性交易。那往後還有什麼人生可言呢?

  其實,從學姊說完我們將來的地位,只是個有生命的貨品時,我就大概知道這種可能了。不過總還對著還未知的命運抱著一絲希望,希望一切不會發展到最可怕的階段。

  但是到目前為止,我才體認到自己的地位。前面的檢查就像是貨品的「品管檢查」,婚禮的準備就像是貨品的「包裝」,老公帶我來到這,不像是一般結婚走紅毯,無法自由行動的我,反而更深切感覺到是被他「購買」、帶走的。之後他雖然很愛惜跟關心我,但已經錯置成像是一個小孩對一個心愛的玩具疼惜那樣。這竟然是我心目中,女人生命裡最重要的時刻,在他們操作下卻變成是這副德性。

  一想到這,在徹底的絕望感中,難過與自卑的心情反而淡了,更正確的說法是,我已經感覺要失去「自我」感覺了。我已經有點麻木了,開始漸漸從心裡拋棄自己的一切。

  他們怎麼說,我就怎麼做吧…就像一個玩具一樣…能得到一個喜愛自己的主人,就該心滿意足了才是…

  不過,我所要扮演的,並不單單只是「玩具」的身份,還是一個「附說明功能」的玩具。在被玩之前,我還得負責教導老公該怎麼玩我…

  所以,在他確定可以開始了之後,學姊也開始透過耳機下達指令,再透過我的嘴與身體來執行。

  並不是直接長驅直入…學姊還要我們先來一場前戲熱個身…

  以一個正常夫妻角度來說,這或許是件好事。但我們並不是。而更讓我快要昏倒的是,老公他竟然完全不知道該做什麼,全要由我「指導」。

  我得要告訴他,要他緊緊抱著我,他的陽具緊緊壓在我的恥丘上,第一次的零距離接觸,我都能感覺到它的搏動。我還得要教導他,要如何愛撫我,一一點名我全身的肌膚,讓他的雙手滑動遊走…

  而失去雙手自由的我,其他部位也得盡力配合這場前戲,身體整個貼在他身上磨蹭,嘴唇除了不斷發聲引導他之外,還被要求主動貼上他的嘴唇來個「激吻」,這不像剛剛突然點水般的初吻,而是要我自己去吸住對方的嘴唇猛親,已經對自己這種主動求歡的行為羞到極限卻又不獲解釋的我,卻又聽到耳機傳來更進階的命令:要我主動把舌頭送入對方嘴中。他被我這行為嚇得愣了一下,但也馬上「配合」起我,我們兩人的舌頭就這樣纏在一起,在兩人都百感生疏的情況下完成了第一次的舌吻,直有數十秒之久才獲赦鬆開。

  這場激吻之後,老公的性致似乎也完全被撩了起來,還不等我多說,他就開始狂親吻我,從嘴唇、下巴、喉嚨一路往下親到我的乳房。他突然停住瞪著我的乳房瞧,抬頭詢問著我可不可以給他吸我的乳頭…

  知道自己不可能有拒絕的權力,我也沒等學姊的指令就很乾脆地答應了。但他並不像我想的吸個鮮而已,而是使盡吃奶的力氣在吸吮,這強烈的刺激再次像個電流一般直衝腦門,讓我急著喊停。他卻像是個無辜小孩般,盯著剛被他摧殘的乳頭說:「怎麼吸不到奶呢?」

  「我又沒生過小孩,怎麼可能會有奶…」我嚴正地抗議,他那股「稚氣」真的是搞得我又好氣又好笑的。但也讓我突然興起一個疑問,學姊她們不是還有擠過奶給我們喝?難到當中有學姊懷孕生產過嗎?

  但我還不敢、也還沒透過耳機問學姊之時,她卻先一步下達另一個讓我十分難堪的指令。

  「怎麼了?」老公看我沒有動靜,又悄悄把嘴巴湊上另一個還沒遭到摧殘的乳頭偷偷吸吮。

  我這次並不是完全嚇出神,只是需要點時間心理建設一下,要不是瞭解自己怎麼樣都躲不過接下來的命令,我寧可讓他就這樣吸一整個晚上也沒關係…

  「老公…」他聽到我叫他後竟向被逮到做壞事的小孩樣嚇得停下動作,但這讓我更加難以啟齒…「你想要品嚐看看…我的」鮑魚「嗎?」

  會這樣說,都是學姊的意思,我不能用命令的語氣,而是要用詢問的方式,這樣像是「要求」,但更像是給對方有一口否決的機會。還得特地用「品嚐」與「鮑魚」這個詞,相信我跟他也都知道這鮑魚所指的當然不是真的鮑魚,只是讓我感覺更加沒有身為人的尊嚴感。

  他聽到後卻也沒馬上興奮地「埋頭品嚐」,甚至也沒直接回應我,而是有點受寵若驚般地問我:「真的可以嗎?」逼得我還得「親口同意」才可。雖然知道這或許只是他的「體貼」,但我真的有種被凌遲的感覺…

  得到我的允許,他也不裝紳士了,興奮地蹲下,把頭探進我雙腿間,我還在試著使喚已經快使不上力的雙腿張得更開好讓老公更容易得手,學姊卻要我們躺上床去,但並不是要減輕我雙腿的負擔,而是要我作更難堪的事情…

  「老公…你轉過來…我幫你…」洗蛋「…」在這種場合,就跟品嚐鮑魚一樣,我們也都很瞭解「洗蛋」的意思,他聽懂了後也略顯害羞地轉動一百八十度,變成六九式的姿勢,臥在我身上,靠著四肢撐著而與我的身體保持一點距離。但儘管如此,我只要睜開眼睛,他的私密部位,從直晃著的陽具、垂下來的陰囊甚至股間的肛門,都無法迴避地映入我絕大多數的視線,而我下體傳來他鼻息的熱氣也時時提醒著我,另一端的狀況也是如此。

  「可以…開始了嗎?」他再次向我確認,但學姊卻要我不正面回答,而是要自己湊上臉去先舔他的陰囊…

  他先是等不到我的回應而有點不安,但我努力騰起頭頸,舔了他陰囊一下後,他全身一顫,然後也埋下頭開始幫我舔陰了。

  本來在處女膜檢查時就該在眾目睽睽下被討厭鬼舔陰了的我,當時還在萬幸能逃過一劫,但是現在卻還是躲不過,只是換成了這個被我稱作「老公」的男人,而且還完全是自己所提起的,心裡的感受也完全不同。

  不過,身體的感受卻是很真切的…

  我雖然還不曾這麼直接自慰過,但洗澡時還是不免會在清洗私處時產生一些感覺,有時還會不自覺多愛撫一下。

  但是,比起現在的感覺,卻是小巫見大巫了。老公的舌頭雖然還不是很靈活,但當那溫暖、潮濕、柔軟的舌頭在我敏感地帶游動,忽點忽鑽的,所帶來的強烈感受竟然讓我有種酥麻感。而我還得微撐起身子才能完成我這邊的工作,漸漸的,身體已經快要無力了。

  於是,我只得要他整個人趴在我身上,眼前他的私處越來越近,最後變成他的陽具停留在我的下巴與咽喉間,陰囊整個砸在我嘴唇,我的鼻子陷進他的股溝,鼻孔幾乎剛好快貼到肛門,而眼睛則是穿過他腿間,直睜睜看著天花板那正對著我們拍攝的攝影機…

  六九式口交還在繼續當中,他整個人壓在我身上後,我只要一張口,他的陰囊就自動落進我口中,反而變成我吐不出來,學姊要我這個樣子吸吮他的陰囊,雖然看不到老公的表情,但是他摟著我的腰的雙手也摟得更緊,讓我知道他因為我這動作也感受到很大的刺激。

  相較之下,他舔陰的部份就比較沒那麼順利,正確來說是一直還沒找到那個突破點,而只是重複著舔著相同的部位,我覺得我現在身上有一股強烈的感覺,但就是遲遲爆發不出來。

  學姊似乎也發現這一點,又從耳機下達淫穢的指令。

  我停下嘴上的工作,要把學姊要我問的話問出來,但是一直垂進嘴中的陰囊讓我說得含糊不清,只是更顯羞恥。老公感受到我的意圖,也又撐起身子,陰囊從我口中離開,我反而更羞於開口。

  「老公…你覺得…我的鮑魚…味道…」後面的話實在說不下去,但他也知道我的問題了。

  相信大多數女人也跟我有一樣的想法,都常會覺得自己的下體總是很髒、很臭,不願直接曝露在別人面前,甚至連老公要湊進臉都會有排斥感。然而現在的我,不但邀請他品嚐自己覺得很臭的私處,還無恥地詢問味道如何。他也被我問得一時不知怎麼回答,想了一下說:「呃…味道…我很喜歡…」他這樣一回答,雖然不知道是不是在討好或安慰我,但卻讓我感受到一股溫暖。

  「你…不覺得我那裡…很臭嗎?」我試著求證,他竟還故意又把臉湊下去用力吸氣,才說:「不會啊!很香…我是說…剛剛洗澡後…有那沐浴乳的味道…很香…」

  一種怪異的感覺,好像這是我第一次得到一個讚美,這也似乎讓我體認到,我是真的可以把自己洗乾淨後,賣出去的,是真的有人要的,連我以為原本很髒很臭的地方。

  其實,剛剛一連串的前戲,已經讓我的私處分泌不少液體,異味也又漸漸浮現,但因為整個私處被他舔過後也濕成一片,我的鼻子也直接湊著他的股溝內,無法查覺到我的下體狀況。但我下體分泌出來的液體異味對他來說是香還是臭呢?這我就不得而知了。

  另外一點也是我還不瞭解的。剛剛噴在我私處那帶有騷味的費洛蒙液體,雖然味到洗掉了,但費洛蒙的效力其實還是存有一些的。而他剛剛整個臉湊上去又舔又聞的,早就已經被那無形的誘惑氣味給吸引到將近發情的階段了。只是他一直很「體貼」的壓抑住心中越來越高漲的慾望。

  但是剛剛那用力一吸,好像已經把那界線給突破了。

  「我…可以深入品嚐…裡面了嗎?」他竟然就這樣直接地問了。我不知道他一直在跟心中的性慾交戰著,只是被這問題有點嚇到,喉嚨突然像是有滴水滴下來,讓我好奇地看,竟然是從他的陽具口處滴落下來的,還牽著一條絲…

  我一度以為那就是精液,但跟我所認知的又不像,但看著他陽具整個充血巨挺的情況,我也知道是時候要進入最後的正戲了。

  學姊也說時機成熟了,到了這時,我竟然還有心跳又加速的感覺。

  我依照學姊的指示,將雙腿往兩邊蜷曲展開,形成一個M字型。再將腳微微抬高,使得私處的角度向上提,然後請老公把先前我蓋在他陽具上的白布頭紗平攤在我股間所躺的位置,據學姊解釋,這是我們今晚將要完成破處的「證物」。

  他也轉過頭來正面對著我,我看到他下半臉濕濕黏黏的,也不知是他的口水還是我下體分泌液,更羞人的是,臉上竟黏有一根我的恥毛,趕緊要他撥掉。

  「現在…你把你的…那個…陰莖…對準我的…陰道…屄…」學姊硬是要我用粗俗的字來稱呼自己的私處,「頂著…外面…先不要進來…」我可以感覺到他火熱的陽具就這樣時時頂觸到我處女的最後一道防線。

  然而,處女膜現在還可以苟延殘喘一下子,學姊要我緩慢數到三,才能讓他插入。

  這樣美其名是可以做好充裕的心理準備,實際上卻是心理上的巨大煎熬。

  「準備…一…二………三!」當我鼓起最後一絲勇氣喊出三的同時,下體也傳來一股強烈的撕裂感,就像是有個利器刺入體內一般,讓我原本躺平的身體整個彈起來。

  我根本沒有料想到會這麼痛,這不單單是破處所造成的痛覺,老公他是直接一下用力深深插入我那還未經人事的處女陰道,雖然有液體潤滑效果,但是他那猛烈的攻勢還是讓我的陰道被迅速往外撐開,讓我感覺到自己真的是被徹底的撕裂。

  不過,比起我的情況,他似乎也沒好受到哪裡,我被他的陽具填滿撐開的陰道,周圍肌肉都在拚命縮緊想回到原本的大小,而他的陽具現在就像是夾心一樣被夾得緊緊的,再加上剛剛猛烈的一擊,也讓他的要害被磨擦到生痛了。

  現在的他不敢拔出也不敢進入,我也疼得不敢亂動下半身,我們兩人的下體就這樣像是緊緊黏住般卡在一起,就這樣等待那痛苦漸漸消淡,轉而來之的卻是另一種完全不同的感覺。

  數次嘗試恢復到原本模樣的陰道,在知道自己是徒勞無功後,也漸漸適應了這異物的形狀,緊箍住男人陽具的它,不時受著陽具的牽扯刺激,雖然老公盡量避免抽插的動作,但是我們兩人的身體還是無法保持完全不動,稍一挪動身子,或是他陽具上血液博動,這些微微的刺激,都讓我感到一種莫名的舒適感,我竟然像是要開始「享受」這種感覺。

  而隨著我的身體漸漸放鬆,陰道也不再夾得死緊,也讓他好受許多。他定下心來,看到我剛剛疼得流出來的淚痕,心疼地說:「對不起…我…剛剛太暴力了…」他這溫柔,讓我又忍不住地心暖起來。

  「我們…你…可以…抽插了…嗎…」我看著他表情,像是也沒那麼疼了,就主動提出這要求。不單單是希望快點結束掉,還有部份是因為那些醞釀已經成熟了。

  雖然剛剛那一擊差點讓我完全失去心情,不過靜靜插在體內的陽具,在疼痛漸漸減輕同時還是在不停製造快感,而他事後那充滿歉意溫柔行為,更是把我原本想抗拒的心給融化了。

同樣要獻出第一次的話,我真的很滿足於能遇上他了…

  他開始緩慢抽插,像是怕又弄疼我,動作顯得非常小心,我也沒有感到太大的不適,不過學姊又給我一個任務。

  我原本以為這抽插動作除了速度外都是一成不變,但學姊卻是要我們以「七淺一深」的節奏進行,每七下淺進淺出後要一下頂到底,如此循環著。

  而我,還得自己充當「計數器」…隨著老公的陽具進出我的體內,我要從一到八不停計數…

  看似簡單的工作,卻讓我必須在身體感覺越來越要衝頂的同時,還必須保持清醒與理性來計數,剛開始還能清楚的數數,但隨著次數越來越多,我的聲音也變了調…

  明明都一直躺著的我,就像是做了激烈運動般不停喘著氣,再加上下體不斷傳來的快感似乎像是在啃食著我的思想,使得整個計數聲中都充滿著嬌喘,而當有一次數到第八下時,下體那猛烈的撞擊快感竟讓我說完八的同時清楚發出一聲叫床般的呻吟,羞得我趕緊閉上嘴巴。但計數還是得繼續下去,漸漸地,已經不只是第八下會夾雜著呻吟聲,而是幾乎每一下,只要我出聲,就一定都是淫靡的呻吟聲,連數字都聽不清楚了。但是腦袋已經不靈光的我,習慣於每抽插一次數一下,竟變成了每次抽插,不管是深是淺,都會叫出聲來…

  「我…我想…尿…」老公抽插了十幾個循環後突然緊張地說著,但我腦袋也還沒轉過來,甚至是越來越糟,在他要抽離時還模糊地喊著要他別停。他可能也想說可以忍一下「尿」,但再沒幾次,在他發現憋不住後,一股溫熱的液體就這樣從他的陽具射出,直衝著我的陰道深處。

  同時,我也全身一顫,陰道裡的肌肉更像是活了般抽動起來,一股強烈的想用雙手抱緊老公的慾望,最後改用雙腿緊緊夾住他的臀部不讓他離開,瞬間整個大腦像是洩洪般,壓抑已久的快感整個炸開,傳遍全身,也完全失去思考功能,恍惚甚至暈眩起來,這種感覺維持了好一會才漸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放鬆感。

  這股放鬆感,讓我停下所有的動作,只有微張的嘴還在嬌喘著氣,整個人已經感到十分疲累,今天這一天,在身體與精神上都已經超出了一般承受範圍。在失去進一步的任務指令後,我看著眼前趴倒在我身上喘氣,也顯得十分疲累的老公,心中又浮起一股甜蜜與溫暖感,在即將昏睡之前,努力湊上前去,親吻了他的嘴唇,這是我第一次自己主動去親吻著他,但好像是剛親吻下去的同時,我也像失去意識般倒臥而沉沉睡去…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4-3 11:41 編輯 ]
2014-3-31 00: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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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新生的開始

  在這裡,正式開始的第一天。

  外面天還沒亮,以往的我這時還躺在家裡那張舒服的床上熟睡,但是今天的我卻異常地淺眠,雙手在後面叉腰,成稍息的姿勢下,無情地承受著上身的重量壓迫,讓我一直睡得很不舒服。

  睡夢中努力嘗試著要把雙手移回前面,卻發現怎麼試都是徒勞,迷濛中睜開眼睛想看看是怎麼一回事,卻發現我並不是躺在自己熟悉的床上,旁邊還躺著一個男人,他的一隻手還隔著毯子壓在我胸前,而且我在毯子下的身體竟是完全赤裸的!這一下馬上就把我給嚇得完全清醒過來,整個人彈坐起來,只差沒叫出聲而已。

  但也因為腦袋回復靈光,我才想起來是怎麼一回事,感慨之餘,還有點自嘲剛剛那誇張的反應。

  昨天早上,我還在賴著自己房間那張睡了好幾年的床,想要為前一天晚上的失眠多補回一點;昨天早上還看得到愁容不捨的父母,吃著母親為我準備,我第一次吃過最豐盛的早餐,父親也承諾我,他會努力賺錢將我贖回,就算是賠掉老命,也要還回我應該有的人生…

  但是,才只是這麼一天而已,卻已經畫下回不去的起點,我真的很怕,看著那些學姊們的模樣,去年,她們是否跟現在的我一樣,一直還想著能否回到正常人生活?但是現在的她們,價值觀已經完全被改變了,昨晚好幾次看著她們一派輕鬆平常地做著正常人難以忍受甚至接受的事情,彷彿也看見未來的我們會變成怎麼樣了…

  一想到這裡,心裡又是一陣酸楚。但是冷靜過後,也明白自己沒有什麼能力改變什麼了,只能撐過一刻是一刻吧!

  我又躺回床上,只是為了不壓著手臂,所以改成側臥的姿勢,而也讓我正面對著在旁邊熟睡的老公。

  這張床並不大,而我剛才又是直接躺在正中間位置,所以他只能縮在床邊的小區塊,而因為我坐起身而滑落到腹部的毯子,我自己卻沒辦法把它拉起來,上半身整個曝露在空氣中,讓我想到他在我睡著後為我蓋被子的溫暖舉動,心裡又湧現出一絲溫暖。

  或許,能這麼早看開,他為我做的事情所帶給我的轉變居功不低啊…

  雖然,我並不是他真的老婆,他到現在也沒有這樣稱呼過我,這雖然讓我有點受挫,但他還是很關心我的。學姊們說我們的未來是一個商品,但再怎麼包裝,我們還是活生生的人吧?休息之餘還是可以跟買主談心的,如果真的遇到像老公這樣關心我的人,又不用有找不到工作的隱憂,還能改善家庭的經濟情況,或許,這也不全然是件壞事…

  我也就這樣想著想著,漸漸地又進入夢鄉…

  當我再次醒來時,天已經完全亮了,我也又變成躺姿,不過雙手卻不是被壓在背後,原本銬在背後的手銬終於被解開了,我活動了一下雙手,第一次這麼深刻瞭解到雙手自由的好。

  「你醒了啊?」老公的聲音從旁邊傳來,他坐在床邊看著我,現在的他已經穿回衣服了,我忽然感到一股不協調感,之前看到他時都是赤裸的,現在卻是他穿回正常的衣服,而我在被窩下依舊是一絲不掛,雖然早被看個透,還是感到有點不自在,寧可繼續躲在透明的毯子內自我安慰一下。

  「剛剛我還在想要不要叫醒你,因為時間要到了…不過既然你醒了,就起來打理一下吧!我們要準備走了。」他沒有看出我的心情,自顧自地說著,但看我還沒有動作,就乾脆伸手要掀開我身上的毯子。

  「不要!」我驚呼出來,但卻沒有足夠力氣阻止他掀開毯子,不想被看光的念頭,讓我反射性地伸手遮住胸前與下體,老公看到我這動作,愣了一下後,竟成了一副快偷笑出來的表情。我也十分尷尬地放開了手,確實是我的羞恥心理又在作祟,我的身體早已經被眼前的男人看光摸透了,多一眼少一眼還有差嗎?

  而同時,在我放開雙手,不再有任何遮掩時,卻有種「放開」的奇妙感覺…

  雖然這兩天來大多數時間都是赤裸著的,但卻還沒有現在這麼「自在」過。

  昨天剛開始的暴露是被一群男人逼迫的,之後在老公面前裸體,心理卻因為對方同樣也是裸體而還站得住腳,現在他已經回到正常男人的打扮,而在他旁邊的我卻還是赤裸著的,只是他也不會在意我裸體,我也漸漸可以不再遮遮掩掩,就這樣大喇喇展露身體在他面前。

  然而,實際上這還是一個很嚴重的心理淪陷。老公現在打扮已經完全是個「正常人」,而這間房間內外也中規中矩營造成「正常的環境」,當我適應於可以在老公身邊,這房間內,毫無遮掩也不會感到羞恥不自在之時,也已經加速催化我未來能以這不正常的身份,生活於正常的外面社會中了…

  只是,這些都是之後的事了……

  我離開床鋪後,老公提醒我別忘了拿某個東西,我朝他指向我剛剛躺的位置一看,又是一陣五味雜陳。

  雖然已經因為擠壓的關係而皺了起來,但那塊白布我還是認得的,雖然它也不再是那麼乾淨的白布…

  象徵我被破處的處女血,微微暈紅了白布一圈,因為還混雜著陰道分泌出的液體,所以白布上的血漬也不是那麼鮮艷而是略淡,但面積卻也因此大上許多,而另外還有一些黃漬與一些半透明白色顆粒狀物體,已經凝固的男人精液。

  寫有我的名字的白布,上面已經將一個女孩破處的證據完全保留下來了。

  我也只好害羞地拿著「我的東西」,穿回那雙折磨人的帶鏈高跟鞋,跟著老公走出這間房間。

  來的時候是被蒙上眼睛的,所以對於這裡的環境我還很陌生,外面的走道給我一種像是來到旅館的感覺,除了我們這間之外還有很多同樣式的房門,我一想到昨晚附近還有這麼多女孩也跟我一樣,還是會感到頭皮發麻。

  但是這種感覺跟我們走到大廳時所見到的景象比,實在是小巫見大巫了。

  走道的盡頭是一個寬敞的大廳,旁邊放著一個寫著「早餐」的牌子,但是裡面卻只有一堆人,沒有看到什麼豐盛的餐點。

  更正確來說,餐桌上是沒有擺放任何食物或餐具,但卻躺著一排女孩們,而一群跟老公差不多穿著的男人,正在餐桌前開心地享受著他們的早餐…他們在吸吮著那些女孩們的乳汁!

  「又是你呀!這下被我抓到遲到的兇手了吧!」身邊一個熟悉的聲音,夢夢學姊不知道何時跑到我們旁邊。

  我看向夢夢學姊,臉上驚嚇的表情還沒恢復,看到她身上的配件時又更加嚴重。

  夢夢學姊胸前掛著兩個像是單杯胸罩似的東西,那東西狠狠吸住學姊的胸部,就算沒有其他支架固定也不會掉,它是微微透光的,所以我可以稍微一瞥學姊胸罩裡面的狼狽模樣,那東西的內壁正在不停往內揉擠壓迫著學姊的乳房,胸罩上還掛著一個牌子,上面寫著:「制奶中」三個令人毛骨悚然的大字。

  「學姊,這…」我用顫抖的手指指著她的胸罩,但說到一半已經噁心到乾嘔起來了。

  學姊並沒有理我,而是先招呼我身邊的老公入內「用餐」。

  雖然不想聽進去,但是學姊介紹餐點的內容卻讓我像是被凌遲般持續受著噁心的煎熬。

  「我們這區是人奶桌,裡面除了有原味的純鮮奶之外,還有各種不同的調味人奶,例如最受歡迎的巧克力、蘋果、花生、胚芽、哈密瓜、草莓等等,」(我瞄了一眼,真的每個躺在餐桌上的學姊…應該說是每個乳房前方,都掛著一個寫著各種不同口味的牌子…)「甚至連酸奶、優酪乳口味都有,但這類型的比較不受大眾喜愛,甜度可以調整,只要跟她們說您想要的甜度,要果糖或是蜂蜜的都可以,我們也有提供奶昔(Milkshake),不過製造時間至少要十五到二十分鐘,比較不建議在這個時間點來點這個項目。如果要吃點吐司類的話,裡面設有吐司桌,塗抹的果醬原料都是我們的」精華「,相信能讓您滿意,再裡面還有…」

  夢夢學姊滔滔不絕地介紹著,老公也一副急不可待的模樣,兩人都完全不理會已經像是快把整個胃都嘔出來的我。但終於,老公他卻先望著我,然後竟然問夢夢學姊:「我可以跟她一起享用嗎?」

  要不是我已經快虛脫了,我真想給他一巴掌打下去,我這模樣像是還有胃口嗎?但我拿我僅剩的最後一點力氣死命向學姊搖頭。夢夢學姊偷笑著看著我這模樣,才對他說:「不行喔,她現在得先去驗貨,然後也快到了她的報名時間了。」

  「喔…那…我先去吃了喔!」老公最後又徵求我的同意,才獨自走進去「用餐」。

  夢夢學姊這時才轉向我,拍拍我的背,說:「怎麼樣?有沒有好一點呢,」小遲「?」

  我點頭示意,但隔了一會才終於恢復說話能力。

  「小遲?是…叫我嗎?」我這一答,可把夢夢學姊笑得更開心了。

  「是啊!因為啊你總是小遲了片刻,所以我就給你取了這個綽號了。」我被她說得有點尷尬,確實好像都總是如此,但在我還想拚命想理由辯駁時,她又補上了一句:「你看,連我剛剛叫你小遲,你不也遲了這麼久才反應過來嗎?」

  這話讓我更受委屈,明明剛剛是…「好啦!逗你玩的而已啦!可別真認真了,」夢夢學姊不讓我插話進來,繼續說著:「我瞭解你這反應,才會這樣引開你的注意力,可別再往那兒想了,不然啊就要掉進胡同了。現在這樣,有好一點了嗎?」

  「嗯…」我思考了一下,也只能這樣回答,裡面那一片狼藉的景象,我可不敢再去看去想。

  只是剛下定決心不去想,還是會有一絲思緒飄過,以後…我也會變這樣子嗎?

  「可以了,雖然是說早上八點前帶下來就可以了,但你們還是拖到快八點才下來,剛剛你那個朋友還在等不著你再替你擔心呢!她好像從昨晚就一直擔心你會不會淪為木棍受害者,你也趕快完成手續去找她吧!」

  夢夢學姊這麼說,倒是提醒了我…我怎麼差點把她們忘了呢?晴晴跟小可。

  我昨晚一直處在被丟棄的恐懼與焦慮中,卻沒想到她們也有相同的危機。

  「那…她們在哪?」我問夢夢學姊,她思考了一下,說:「她已經走一段時間了,所以應該已經離開這建築去操場排隊等」報名「了,你先把你這邊需要完成的事情完成吧!」

  我想起夢夢學姊剛剛說了什麼「驗貨」之類的,又感到一陣緊張,怎麼還要驗啊?

  不過,夢夢學姊現在的情況也有點不大對勁,看她站得越來越不穩,雙手不自禁朝著那兩個胸罩移去,胸罩內的蹂躪還在持續進行,但她的乳房卻反而像是有點脹大起來。

  「學妹…不好意思,我的休息時間結束了,要回到餐桌上了…你可以問問其他沒有在餐桌上的學姊,或是要問助教也可以,他們是那些穿著白色制服的男人們,可別問錯問到用餐的客人們了,或是…你想要偷嘗一口看看嗎?我的是香草口味跟鮮奶的喔!」她離去前又開了我這個讓我有點反感的玩笑,不過看著她自動跑向那排長餐桌,下一眼已經消失在順著餐桌外圍擠成一圈的男人們之間,讓我感覺有一股默默的哀傷。

  穿著白色制服的助教,其實並不難找尋,不過當我看到其中幾個熟面孔時,卻嚇得不敢走近半步。

  雖然生面孔居多,但是有些助教的長相我卻是記牢牢的…就是我們剛進校園時,那些對我、小可、佳佳上下其手亂摸,還逼迫我們在攝像機前脫光衣服的那些男人們。

  雖然現在回想起來,昨天那些經歷已經連見面禮都稱不上,但現在再見到他們,還是會有恐懼在。

  不過幸好,過沒多久,就有一個另一個學姊過來替補夢夢學姊的位置走了過來,也能讓我不用煎熬地走進那女孩煉獄般的場景裡。

  也同時,又有另一個「老公」牽著女孩…沒錯,是用牽的,那條當時把我們牽進來這棟建築的狗鏈,現在依舊掛在那可憐女孩脖子上,她一臉哀傷羞恥地走進來,卻也同樣被這場景嚇到臉色慘白。

  學姊同樣是先招呼那男人進去用餐,才對著我們兩人說:「好了,跟我走吧!我帶你們去小房間進行驗貨程序。」

  那女孩卻沒有跟進,看著我一會,然後問了學姊:「我…這個…」她指著她脖子上的項圈,「可以拿下來了吧?」

  「還不行耶!這決定權是在幫你鎖上這項圈的男人手上,在交易完成前,要不要鎖是他的權力,我們也無從干涉。」

  「那她為什麼可以沒有?」那女孩激動地指著我問。「我說過了,這是你們自己選的男人的權力,他可以選擇要不要。」學姊這麼說,倒是很清楚明示著我受到老公的待遇比那女孩好上不少,她怨恨地瞪著我,我也被她的氣勢壓著低下頭不敢直視她,心中也不知道該不該感激老公連提都沒提項圈的事。

  「可以了,我們可以前進了嗎?越早完成交易,你也就越早可以解脫這項圈的困擾了。」學姊催促著那女孩,她才帶著氣地跟上,但是卻刻意跟我保持距離。

  就這樣夾帶著很不愉快的氣氛,我們終於走到了目的地。

  其實這是在另一側的走道,跟我們的房間一樣的房門,但是門牌寫著「驗貨室」三個字,學姊敲了敲門後,卻沒有直接開門,而是在門前跪下,在我們一陣驚愕的時候,門打開了,走出了一個同樣穿著白色制服的男人,而學姊並沒有站起身子,也沒有抬頭跟那男人的眼神對上,反而還彎身往下磕頭,邊說:「賤奴」捅捅「送來了兩件貨品,懇請助教同意幫忙驗貨。」這一磕遲遲未把頭抬起,我仔細看才發現學姊竟是在不停親吻著那助教的鞋子。

  助教看到我們都看著學姊的舉動看傻了,也暫時沒有什麼動作,享受著學姊的吻鞋服務,隔了一會,才說:「你們兩個,學著點,等等就換你們了。你這賤奴先下去吧!」他說著竟抬腳踢了學姊的臉一下,她才趕緊退後幾步,又虔誠磕了地板一下,才轉身爬離開,留下我們兩個錯愕的學妹呆在現場。

  怎麼辦?該不會輪到我們也要這樣下跪磕頭吧?我們兩個偷瞄對方,彼此都沒動靜,但助教卻是走進房間,說:「進來吧!」

  我當下有種解脫的感覺,但是馬上又發現這根本就不是解脫。

  每往前一步,只有更往下陷一步,到後來,我也會像學姊們一樣,變成一個不知羞恥的賤奴…

  「你們的處女血呢?」剛走進房,助教突然要求我們交出處女血,我才剛從思緒中被拉回來,心想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但是另一個女孩卻先會意過來,拿出那條沾染著她處女血跡的白布,助教接過後兇惡地瞪了我一眼,我也趕緊拿出我的「處女血」給他。

  「下次機靈點,在這動作慢了是要受苦的。」他還是惡狠狠地教訓著我,而帶我們走到房裡深處,那裡大概還有四、五個助教,還有一張椅子,我們昨天被驗處女身時躺著的那種椅子,同樣前面也有擺著一台攝像機,牆上還擺著一個屏幕。

  「躺上去!」那助教向著那女孩下指令,但她又望了我一眼,低聲說著:「是她先來的,能不能…」「我叫你現在給我躺上去!」從助教的口氣聽得出他已經有點生氣了,那女孩也不敢遲疑,趕快躺上那張椅子上。

  椅子這邊是由另一名助教協助幫忙,原本那助教將女孩的白布遞給另一位正在使用電腦的助教,而還有一名助教正在打開攝像機,不久,牆上的屏幕就出現了那位躺著女孩的影像。

  其實剛剛看到擺設,會發生什麼事已經可想而知了,只是跟昨天有些不同的是,昨天我們都是看著別的女孩們的私密部位,但卻看不到自己的,而現在,拍攝著那女孩的影像正大大呈現在包括她在內的眾人面前。讓她更感到與昨晚不同的羞恥。

  助教將那女孩的全身都固定在椅子上之後,因為高跟鞋上的鐵鏈,令她的雙腳無法極限地張開,不過負責幫她調整椅子的助教並不在意這些,而是拿了幾個東西過來,開始替那女孩「裝扮」。

  首先是在她的大腿根部綁上一個皮扣,皮扣上用彈簧掛著幾隻末端帶著小小彎鉤的細鐵棒,助教熟練地將鐵棒拉伸自女孩的下體處,用小彎鉤輕輕鉤住女孩的陰唇,將手一放,因為彈簧拉力的關係,鐵鉤帶著女孩的陰唇被迫往大腿側拉開。助教再繼續將另外三個鐵棒鉤在女孩陰唇四周,轉眼間,那女孩的陰道就無遮掩地映在屏幕上,還比昨晚我們自己用雙手撐開的畫面還要清楚也少了遮掩。

  另外一點與昨晚不同的是,昨晚還很明顯的處女膜,現在在屏幕上看到的已經是縮在陰道壁殘破不堪的遺骸了。

  不過,裝扮還沒結束,助教又拿出一個透明的,像是噴嘴的東西,不過噴嘴口的部份卻像是個夾子。

  「有看過這個嗎?」助教打趣地問著那女孩,她搖搖頭,不過看也知道不會是什麼好東西。助教同樣又問了我,我也只是搖頭。

  「沒關係,你馬上就會知道這個用途了。」助教說完,我們也的確馬上得到解答。他小心翼翼地將那噴嘴口的夾子塞進那女孩的陰道之中,接著轉動著外面的旋鈕。

  那女孩發出一聲淫靡又像哀嚎的聲音,馬上別過頭去不敢再看屏幕上的自己,而我卻是眼睛瞪得大大的呆望著屏幕,正清楚地映著她那被窺陰器撐得大大的陰道深處。

  「你看,當你還是處女的時候,不但外面有膜遮著,也比現在窄緊很多,很難直接這麼清楚看到陰道裡面的情況,現在就不一樣了,你看,有看到頂端那個小洞洞嗎?你知道那是什麼嗎?」助教在旁邊說著,不斷在羞辱她,女孩完全不敢望向屏幕裡的自己,但屏幕卻清楚映照出她陰道一陣一陣的收縮與不斷分泌出將窺陰器沾濕了的液體。

  「不知道嗎?那我問問另一個女孩好了,她看得好認真啊!」助教忽然將矛頭轉向我,我這時才反應過來,剛剛的我可是一直盯著人家的陰道瞧啊!

  「那是…子宮口…」為了不要把問題拋給我而把自己弄得更羞恥,她不甘願地回答。「誰的子宮口?」「…我…我的…」「那就別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我要你給我盯著屏幕瞧!不然我用生物膠把你的賤屄整個封死!」那女孩嚇得只得依言看著自己被映在屏幕上的陰道深處。臉上早已涕淚縱橫了。

  「看夠了嗎?給我記著,這!就是你的價值!」助教突然說著這句狠話,我也不自覺又看向屏幕,這…是我們的價值?…

  這時,一直在弄著電腦的助教示意說可以了後,那個一直咄咄逼人的助教才終於有放人的跡象,原來剛剛都是在等著那個助教在弄某樣東西啊!

  在小心合起並取出窺陰器後,助教卻又停下手邊的動作,把窺陰器拿到那女孩面前。

  「自己弄髒的,舔乾淨!」助教無情的命令,再次打擊著早已面無血色的女孩,也讓我顫抖更劇烈。現在這女孩的一切遭遇馬上也會發生在我身上,也就是說…

  那女孩還不肯動作,任由窺陰器上的淫液緩緩滴落在她胸前,助教看她不很動作,說:「如果你看不夠我們可以再來過,反正我們多的是時間,這次還可以順便傳到外面,讓那些正在享用餐點的人有得吃又有得看,這樣你看怎麼樣?」

  女孩想像著那畫面,馬上直搖頭,助教把窺陰器又拿到她面前,她猶豫了一會,才緩緩伸出舌頭,舔著沾滿她淫液的窺陰器。

  直舔了快三分鐘,她才終於被放行,轉眼間她就從椅子上被放下來,那個再弄電腦的助教示意女孩過去找他,而椅子旁邊的助教則笑笑著望著我,拍拍椅座示意我過去。

  之後我的凌辱情形,就不再贅述了,大致上都跟那個女孩同樣過程,不過因為有她的前車之監,我顯得配合許多,而在剛開始看到我的陰道時,我也想到助教說的,第一個想到的,除了羞恥外,還有價值…

  助教還問著我,我跟那女孩的陰道誰比較「有價值」,我推說不知道,但他卻逼我要當著我跟她的面做選擇,讓我整個陷入兩難。最後還是選擇了那女孩的,不過助教笑著對她大聲說:「聽到了嗎?她說你的陰道比較值錢喔!」她的表情顯然就是不領情。

  最痛苦的還是最後要我舔我自己的淫液,那味道根本又酸又澀,難以下嚥。

  我真不懂為什麼昨晚老公這麼興奮地舔著這麼難聞又難喝的東西…

  「可以了,到我這邊吧!」那個在弄電腦的助教要我過去,遞給我一本只有不到十頁的簿子,黑色的封面上印著五個燙金大字:處女保證書。

  助教要我翻閱裡面的內容,其實就跟一般的商品保證書差不多,只不過我就是那個商品,而裡面大概就是描述我這商品已「確實」無缺地交易給對方,還有附上照片…我看到那些照片時,又不禁感到一陣羞紅。

  其中一頁清楚地印著兩張照片,下面那張就是我剛剛被迫直睜睜瞧好一會兒的陰道,這我已經快看到麻木了,但上面那張,卻讓我有種奇特的感覺,好熟悉但又好陌生…

  同樣是我陰道的照片,但那卻是還有處女膜隔住陰道口的照片,昨晚看了一堆女孩的類似畫面,但卻沒看到我自己的,這是我第一次看到我的處女膜,經過昨晚的「訓練」,我已經會用一種賞美的角度看它,它看起來是那麼地柔弱,讓我回想起昨晚我還在拚命保護它不受「討厭鬼」破壞,竟然有種感情存在了。

  但是,再看到下面那張照片,同樣的部位,卻拍得更深,也漏掉了那柔弱的美。讓我感到一陣悲哀,第一次看到它,卻像是在看著「遺照」感歎…

  「喂!」突然一陣聲音將我拉回到現實,助教似笑非笑地看著我,說:「怎麼了?被自己的陰道煞住了嗎?」他這羞辱竟然還真的說中了,看著他們笑成一團,我除了羞愧臉紅外卻也無法反駁。

  「好了,看完在最後面蓋印後就可以把這個送給你老公了。」

  蓋印?那個女孩的蓋印程序是在我還在椅子上受辱時默默完成的,所以剛開始在還沒會過意之下,我差點壓了指印上去,但卻被那助教先搶回,還不由分說地打了我耳光,這一下讓我愣在那,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你還在那發什麼癡啊?都快要什麼身份了還用指印?要不要我把你手指一根根坳斷?」我嚇著直搖頭,但卻還是不知該怎麼辦。

  助教見我一副可憐樣,嘲笑我說:「你還真的看自己的陰道看癡了,剛剛教過上一個女孩了,你也沒跟著學進去,坐下!往後躺!把你的陰部整個露出來!」

  我照著他的指令做後,他將印泥拿給我,說:「塗在你的唇上,要途均勻,蓋不好的話有你好受的!」擺著這個動作,我也知道「唇」指的不是嘴唇這麼天真的答案了,趕緊將印泥塗滿我的下體。陰唇,才是我所要蓋印的部位。

  助教看我塗好了後,拿布將塗出去的印泥擦掉,然後拿著保證卡往我的下體用力一拍。當它脫離我的下體時,上面已經印著我鮮紅明顯的「唇印」。

  「可以了,記得要親手送到他的手上,還有…」他又拿出一張A4大小的紙給我,說:「這個請他填一填。」

  那張紙最上面寫著一行字:「產品意見調查表」。

  我邊走出門邊看著那張直把我當成真的商品的意見調查表,卻在門外看到了那個早我約三分鐘出門的女孩…

  「欸?你在等我嗎?」她還站在外面這點讓我有點驚訝,讓我不禁說出來,之後感到對她有點不好意思,主動伸出手,說:「你好,我叫莉莉,能跟你做個朋友嗎?」

  那女孩沒有任何動作,只是上下打量著我幾眼,眼神卻漸漸浮現恨意,最後冷冷地說著:「你剛剛看得很著迷嘛!看到我的醜態很過癮是吧!」留下錯愕的我呆站在那,就轉身離我遠去。

  會被她討厭是意料中的事,不過她那充滿恨意的表情卻讓我有種冷上脊髓的感覺,心裡響起一個聲音說著:「完蛋了!」

  看這樣子,我肯定是樹立了一個敵人了,在這才剛要開始的學園生活…

  雖然「討厭鬼」給我也有點像是死對頭的感覺,但是畢竟都是她得罪人在先,行得直的我們也只是當她是幼稚、無理取鬧,大可不用去跟她計較,但這女孩個性卻顯得十分陰沉,有點酷酷的個性給人一種不好惹的感覺,但偏偏我卻踩線了。而且她也有十足的理由仇視我。

  剛來到這裡,朋友也才寥寥無幾,甚至今天也都還沒見到那些比較能讓我敞開心懷的至交們,卻先樹立了一個仇敵,這讓我整個心都像是結凍般寒冷起來。

  走到餐廳的路上,我都在反覆回想著剛剛的情況,每想一次就像是用力捶心一次,但是又沒有辦法不去想,甚至還因此差點就走錯了路。而到了餐廳,看著處處散落著狼藉的學姊們,更讓我的心好不起來。

  要怎樣從這麼多穿著類似的男人中找到我要找的人呢?我完全沒有比較便利的方法,我甚至連老公的名字都不知道也無法呼叫,而我又不敢太靠近餐桌看著學姊們的慘樣,但是當我還不知如何是好時,卻是他先找到了我。

  對我來說,他參在人群之中,很難找尋到。但對他來說,全身赤裸而在走道上穿梭的女孩,除了我之外也只有兩三個還沒完成交易確認的女孩們,所以餐廳中人數雖多,但我仍然非常顯眼。

  「你回來了啊?剛剛我一直在找你…你真的不先吃點…」他又硬要拉我一起享用他眼中的「美食」,但我實在沒有那個心情。老公看到我的臭臉,也就中斷沒說完的話,放棄邀我共餐的念頭了。

  「你…怎麼了?是有哪裡不舒服嗎?」他又不放心地補上一句,因為我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

  他對我的溫柔,我可以清楚感受到,但這卻是讓我臉色越來越難看的原因。

  剛剛那女孩的翻臉,讓獨自走回餐廳的我,產生了一種被孤立的心境,這時的我,非常希望身邊能有個朋友陪在身邊,或是讓我可以好好發洩出來。再次遇到老公,那感覺就跟昨晚在恐懼與黑暗中,解開眼罩第一眼看到他時很像,讓我再次感受到一種很想依偎著他,放聲大哭的衝動。

  然而,跟昨晚很大的不同是,今天的我,手上握著將要給他的保證書,裡面內容卻實記載著他所購買的商品,是我的處女,而也清楚確認這商品已確實交付他手中,等他拿走這張保證書後,我跟他的關係也完全消失了。

  「老公…這…」我顫抖地手,把那張意見調查表拿給他看,他看了後也愣了一下,還不時用眼角餘光偷瞄著我,隔了片刻,他才從胸口口袋拿出筆來填寫。

  我的臉色除了難看外又多了些許不自在,真後悔我剛剛會去看那恥辱的意見調查。

  以一個問卷的角度來說,它稱不上是詳盡,但卻是很詳細地羞辱、貶低著我…

  例如問卷第一題就是問:「您對於本產品的外觀滿意度?五分滿分,零分最低。」,這些滿意度都是要打分數的,就好像真的在替我昨天的表現評價一樣。

  通篇都是以「本產品」來指我,而問的東西也都是常用來形容物品的,諸如外觀、包裝、內容、味道、聲音、實用性…而後半段的產品服務,更是一一列問了我昨天的「服務」所給他的滿意度,之外還包括著許多我根本還不知道的服務,例如我就有看到「舔肛服務」這一項目,讓我雖然還沒經歷到這麼恐怖的事情,但想到那個景象還是會起雞皮疙瘩。

  而最後一題則是每個意見調查表的必考題:「請問您認為本產品還有什麼待改進的地方或建議?」

  這題因為是問答題,常會以空白帶過,而這份調查表卻提供了大量的選項可以勾選,例如乳頭太小、陰道太鬆、叫床聲音不夠浪等等的各種莫名其妙的選項,我真的不知道這些意見調查除了羞辱我們之外還能怎麼樣,讓我們更知道自己的不足?

  更讓我發暈的是,老公他卻是真的「非常認真」在回答,這讓我所受到的羞辱更加地重。

  不過,當他終於填完了後,我才發現,有一大部分的我,竟是希望他可以寫久一點的…這樣,我也不用把象徵結束的保證書拿給他…

  他接過保證書後,我也就照著助教要我說的結束話:「非常感謝您前來購買此商品,歡迎您再次蒞臨。」

  他翻翻保證書,又看看我,表情是滿滿的不捨。我也僵在原地,不知道該如何動作。

  我們又陷入了沉默之中,我其實還有很多話,但卻不知道怎麼開口,眼前這男人,我大概已經無法再喊他老公了…我其實一直想問,但又怕知道的問題:「我在他心中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這解答也似乎不重要了,但卻讓我感到有點悔恨…

  直到有個助教走過來幫我們打破了沉默,說道:「這位貴賓,不好意思,我們要送這產品去進行報名與註冊了,如果您喜歡本產品,歡迎到我們經營的網站中去持續追蹤,我們也歡迎您提供寶貴的意見來改良我們的產品。」

  我們兩人都沒有聽進去助教說的話,但是助教硬是把我拉走。

  「我…還能見到你嗎?」老公(雖然是不應該繼續稱呼老公了,不過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如何另外稱呼他)看著我就要被帶走,不禁脫口而出。

  助教看著老公,又看看我,好像弄懂了些什麼,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說:「這位貴賓,不然這樣吧!今天下午一點會舉辦新生的入學典禮,這對於她們來說是生命中第一個重要的場合,歡迎您前來觀禮,說不定運氣好的話,可以再見到面喔!」

  「嗯!我會去的!」老公打起了精神說著,「我爸爸也說要我去那邊跟他會合,我會跟他提起你的事的,讓他也認識你的。」

  「嗯,去吧…」助教對他說完後,就帶著我走出餐廳,往出口大廳走去,途中對我說著:「看來你昨晚的表現很出色嘛!把他收服的對你愛不釋手。」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得默默地繼續跟著。

  「待會啊,你也要維持這樣的好表現喔!昨晚的表現只有他跟少數人知道,待會入學儀式就是幾乎讓全世界與我們互有合作的大老闆們知道你們的存在了,這也是你們現階段最重要的轉捩點…」他小聲地補上一句,但我沒有聽清楚他說的是什麼。

  終於走出這棟建築,外面已經有兩三個助教,跟其他幾個女孩在等候。她們也都是剛才完成交易確認的女孩們…當然,也有包括那個正兇惡瞪著我的那個女孩…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4-3 11:41 編輯 ]
2014-3-31 01:2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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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操場,報名

  把我帶過來的助教,直接把我交給其他助教們帶隊,送我以及其他女孩們「上路」。

  這一段路,我走得並不輕鬆。

  不只是因為鞋上那腳鏈限制著每一步的步伐,還有助教們臉上沉默但卻充滿邪惡的表情讓我真有種走向死刑台的感覺,而好不容易身邊能有幾個跟我有相同遭遇的「知己」,但她們卻像是組成了一個小圈圈,而我卻是被排擠在外的異類。

  始作俑者還是那位酷女孩。她從見到我後並沒有對我說什麼話,甚至是刻意忽視我,而是拉近她身邊其他女孩們「親密」地聊了起來。我曾想試著接近加入她們的話題,但是我一接近,那女孩就突然將話題一轉。

  「你們知道嗎?剛剛在那房間啊…我遇到一個賤女孩,很喜歡往別人那裡瞧,超不要臉的。」

  那些女孩們也經歷過房間裡助教們的羞辱,瞭解那女孩的意思,聽完後,都替她忿忿不平。

  「是誰啊?還有沒有羞恥心啊?」

  「都說是賤女孩了,哪還有羞恥心。」

  「會不會是學校裡的人?」

  「你說」女孩「,是我們的同學吧?」

  「不管是學校的人,還是我們的同學,會作這種下流事情,就是我們大家的敵人。」

  「那個人長什麼樣子?」

  「這還用想?一臉賤樣,只想看別人醜,也不會自己照照鏡子。」

  「快說嘛!我們會幫你的,聯合所有女孩對付她!」

  「你傻了嗎?這種事傳出去…不過倒是可以先跟好朋友們說有這麼個賤女孩,要她們提防一些。」

  「你放心,我們都會挺你的,作出這種事的人,沒有一個女孩會原諒的,相信就算要發動全部女孩一起排擠她都不成問題。」

  …

  那些女孩們熱情地聲援,讓我整個臉越來越脹紅,很怕她下一句就把我這個兇手指認出來,但是她並沒有這麼做,只是帶著惡意地瞄了我一眼。

  我也瞭解她的意思,自動知難而退,刻意放慢腳步,退出她們那一圈。

  「我也不知道她的名字,不過她的臉我也深深記住了,等一下如果看到她的話我再告訴你們。」最後,酷女孩這樣回答,也讓我稍微鬆了一口氣。

  儘管,這是我犧牲在這段路上跟她們打成一片、互相陪伴的機會所換來的。

  「你怎麼了?怎麼都默默在後面不說話?」雖然我退了出來,但那群女孩中還是有比較熱情的,看我一個人孤單走在後頭,竟然主動跟我搭話。

  本來是個很平常的舉動,但這一下卻讓我嚇得一時說不出話來。

  她們早已結束剛才那段群起激愾的話題,但是當事者回頭給了我一個兇惡的眼神,彷彿告訴我如果回答不恰當,她隨時可以拉回來剛剛的話題,而我也會馬上從「受人關心」變成「眾矢之的」。

  「我…有些不大舒服…」我試著推掉那女孩,但卻弄巧成拙,她反而是伸出手握住了我,而除了還在目露凶光的女孩之外,其他女孩也放慢腳步過來圍住我。

  「對不起吼!剛剛都只顧著聊天忽略掉你了。你叫什麼名字啊?」

  「你哪裡不舒服啊?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身體不舒服跟不上我們,也不會說一聲,你也挺可愛的。」

  「我們慢慢走吧!如果還是不舒服可要說喔!」

  這些女孩們瞬間釋放出的熱情,使得我完全應付不來,不小心又偷瞄那女孩一眼,她的眼神直要把我瞪死,我整個急得快哭出來了。

  這時,竟是助教前來替我「解圍」。

  「什麼」慢慢走「?你們以為現在是在郊遊嗎?給我走快一點!要不是等等還用得著你們的皮膚,你們早就挨鞭子了,快!」

  助教這麼一逼迫,我們的速度反而比剛才還快。聽到挨鞭子,知道在這間學校「說得到做得到」,也讓我原本已經蒼白的臉色變得更加慘白,旁邊的女孩看到我這樣,也以為我是因為突然被逼迫加快腳步而身體更加不適。還想再關心我的狀況,我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我沒關係了,靜一下就可以了,你們聊吧!我在旁邊聽就好。」

  她像是還要說些什麼,但看著我的臉突然像是想到什麼,手輕捂著嘴,發出「啊」的一聲輕呼,之後看我的眼神帶著一種怪異的感覺…

  (她一定是發現了什麼。)看著她的反差,我篤定地想著,開始擔心是不是自己哪裡露出馬腳,使得罪行被識破了?

  不過她下一個動作,卻是低聲跟我說了一句:「對不起…」她竟跟我道歉?

  我驚訝地看著她的表情,的確是充滿誠懇與歉疚,讓我更是摸不著頭緒了。旁邊另一個女孩也不解為什麼她突然跟我道起歉來,想問些什麼,那道歉的女孩卻揮揮手示意她別再問了。

  (# 這段應該有很多人看得霧煞煞,作者也不賣關子考驗讀者耐性了。她是想起了前一晚「檢查處女膜」時發生在主角身上的事情,以為主角是不想讓人想起這件事而保持低調,因此才會有這種讓當事人自己都一臉錯愕的反差)

  之後,也多虧那位女孩,幫我推辭掉其他人的「關心」,讓我可以順利保持沉默,只是不同於剛剛孤單走在後頭,我現在是跟她們並排走的,這讓酷女孩心裡當然很不是滋味,但她也是忍下了沒有爆發出來。

  然而,我還是在內心惶恐著她將我罪行昭告出來的壓力下,一路艱難下,走完這段路,好不容易走到了目的地,操場。

  說是操場,但其實應該稱為體育場,或者更像是競技場…我們被帶著走進一間橢圓形的大型建築,通過一段陰暗的走道後,在門的盡頭還有個鐵門,是可以從外面上鎖的。

  走出鐵門,一眼就能看到一個超大型的橢圓型跑道。從外表看如同一般學校的操場一樣,紅色的跑道被畫分幾條跑道線,跑道圍成的圓裡面還有綠色的人工植皮,在這操場的設計上,還看不出有什麼比較特別或是不同的地方。

  然而,眼前的景象完整呈現後,我對操場有更深層的想法,操場,指的是真的「操」場…

  環場一圈,少說也有數千坐位的觀眾席上,現在只有零星幾個助教坐在那,饒有興致地看著場上的節目。而前面那些比我們先到達的女孩們,也被迫排好隊伍蹲在跑道上,看向操場中央,但大多數女孩卻已經撇過頭去不忍再看。

  因為操場中央,現在不是上演什麼運動比賽,而是正在殘虐地上映著另一群女孩們的地獄景象…

  除了排隊的女孩們之外,操場中央還散落著約四十多位女孩。那些女孩們兩兩相背跪趴著,雙手依舊被銬在背後,脖子上還掛著項圈,她們的腳上也穿著那雙新娘鞋,臉上、乳頭的妝尚未洗去,被男人內褲蒙住的上臉卻已經被淚水、汗水濕成一片,但最狼藉的還是她們下體正受到的折磨…

  那些兩兩相背趴著的女孩們,下體處被一根半個手臂粗的木棍連接,兩人項圈上的鐵鏈都延伸並扣在這根木棍上,但木棍的兩端分別沒入女孩們本該細嫩易傷的陰道深處,棒端已經看出片片血跡混雜著女孩下體的分泌液滴落,有些女孩們的陰道甚至被磨破皮了,但站在旁邊指引的助教卻還命令她們繼續,將木棍來回頂到自己與背後女孩的陰道深處…

  「怎麼樣啊?是不是很慶幸自己沒被拋棄啊?」帶我們過來的助教看到我們笑著說。不過我們都已經嚇得愣住了。

  「好了,快排進去隊伍裡吧!」助教又催促著,看我們一時還不敢行動,故意補上一句:「還是你們想加入那些女孩們的遊戲,這也可以喔!」

  這句話成功讓我們回過神來,急忙搖頭跑向隊伍中,但我們都忘了腳上的鏈子,結果幾乎我們所有人都被絆倒,摔在跑道上,助教也在後面譏笑著我們的醜態。

  我忍痛爬起來後,也沒先拍掉身上的,快步走向隊伍。

  排在隊伍中的最後排,身邊左右除了剛剛一起來的女孩外都是其他不認識或是昨天有稍微瞄到幾眼的女孩,卻沒有看到我最急切想看到的兩個好朋友的身影。

  操場上不時傳來那些女孩們痛苦的哀嚎、哭泣聲,不斷逼我往一個最負面的想法繞。我的臉一直避免去看向操場中央那些受苦難的女孩們,怕會看到熟悉的面孔…

  其實,要認出那些女孩們是誰沒這麼容易,臉的上半部從眼睛到額頭甚至頭髮都被遮住,而且在極端痛苦與羞恥下,臉部表情也都扭曲了,連聲音都變了調,就算真的看到小可或晴晴,她們這個樣子我也無法馬上認不出來了。

  然而,這是正面的思考。反過來,我卻處在一種很深的恐懼之中,彷彿操場中的每個女孩,都有可能是小可或是晴晴其中一人。就算眼睛盡量避免去瞄,耳朵卻無法避免去聽,有時那些女孩們的叫聲,會讓我把它跟昨天剛進校園的搜身時小可爆發出來的尖叫聲連結在一起…

  雖然夢夢學姊的話暗示有一個人順利被接受了,但另外一個呢?而且她這麼擔心我,我卻在進入房間後差點忘了她們,更是讓我愧疚萬分。唯一讓自己寬心、解脫的方法,就是在隊伍中先找到她們兩人,確定她們平安,但是要在兩百人左右的隊伍中看著背影找到目標人物,哪有這麼容易?我也只能努力伸長脖子,左顧右盼,但還是無法在人群中找到她們的身影。

  不過,我倒是看到另一個認識的人,昨天圍成一圈時,跟我們一起聊天的「萱萱」。

  我小心地蹲爬過去到她背後叫她,她像是被嚇到般猛然回頭,讓我心一沉的是,她臉上滿是淚水,難道在受折磨的有她認識的人?難道是…

  「莉莉…」她看清楚是我後,像是崩潰一般緊抱著我哭泣,她跟小可一樣是嬌小型的女孩,雖然長相跟小可不同,但是她這動作卻讓我更加想到小可當時給的擁抱。

  「怎麼了…上面…有我們…昨天我們的…在那嗎?」看她這樣子,我更加確信上面一定有我們都認識的人,只差她最後宣判而已…

  「是…七七…剛剛我認出…她在上面…七七…」

  七七?我感覺腦袋轟然一響。怎麼會是她?在我的感覺裡,她是個端淑、有氣質,聲音又很好聽的女孩,再怎麼樣也不會輪到她被拋棄才是啊?

  在驚訝之餘,我還有很深的自責感,雖然知道這樣很壞,但是我聽到不是我最怕聽到的名字時,還是情不自禁鬆了一口氣。

  「那…她們要多久才…結束?」我試著轉移話題,把自己拉離那快壓得喘不過氣的愧疚與尷尬,但是這樣問了後,萱萱卻哭得更激烈。

  「三次…」她嗚咽地說著,我好不容易才聽清楚她說什麼,「助教說…要三次…高潮…才能放人…但…但…」

  聽萱萱這樣說,我整個雞皮疙瘩又起來了。再仔細看那些女孩們跟助教,才發現助教只是在那些女孩們停下來後才催促她們繼續,但大多時間,都是女孩們「努力」扭腰擺臀,誇張的讓那根木棍暴虐自己的陰道。

  萱萱說她到這裡已經等了十幾分鐘了,但是那些女孩們在這段時間內卻沒幾個人順利高潮過一次,在完全沒有前戲調和與木棍無生命的暴力下,使得原本就很痛的「初夜」,變得幾乎只有痛與羞恥的折磨,已經毫無快感可言了。

  而且,同一根木棍連結的兩人,還是在「彼此競爭」。在我來到這不久,便看到了一位順利達到高潮的女孩,已經不去掩飾甚至是盡情放縱發出的淫叫聲,對比她背後的女孩苦苦哀求與叫喊的聲音來說,像極了一個勝利者。

  勝利的獎品沒什麼,只是在拔出木棍,短暫休息後,要重新回崗位繼續同樣的比賽,直到累積滿三次的高潮為止。但失敗的女孩可就可憐了,雖然兩邊有勝敗之分,其實她們受到的折磨時間是一樣的,但是先勝利的女孩累積一勝,失敗的女孩卻在也將達到高潮的同時,下體被…倒了一杯水?

  我不解的看向萱萱,萱萱跟我解釋:「那是冰水…」

  那位失敗的女孩還在哭喊著「不要!」,但是隨著冰水倒下她的下體,她一陣冷顫後,原本粗重的喘息聲卻越來越小,漸漸回復平靜,而後再次被插回木棍,重新開始下一回合的比賽。

  冰水的目的,當然不是舒緩下體的疼痛感,量也不足以折磨人,但卻可以把原本高漲的慾火澆熄了不少,對於一個只差一點就能高潮的女孩來說,折磨的程度卻比起倒食鹽水還要劇烈。

  也因為這樣,使得這比賽更加漫長。而留我們這些女孩,殘酷地把這一幕幕慘狀印進記憶中。

  比賽終究還是會結束。漸漸的,已經有女孩成功集滿了三次的高潮,助教要她跟她的「木頭老公」吻別(舔淨上面沾滿的淫水與血液),助教就要我們找兩個人上來牽那女孩下去「整理整理」。

  剛開始沒有人敢上去接下這任務,後來才發現這是能暫時遠離這地獄景象的唯一方式,變成不少人都想佔這職位。而隨著陸續有越來越多女孩也完成三次高潮的任務而脫離苦海,就這樣一批接著一批,按照助教的指示,每一批都由兩個女孩一牽一扶的方式,帶著雙腿發軟又目不視物的女孩,離開了現場。(其實說是離開現場,也只是帶她到體育場室內去休息與沖洗傷口…)

  「七七…她也完成了…我們要去幫她嗎?」萱萱突然對我說。

  我一直認不出哪一位是七七,直到萱萱指給我看…那個曾有幾面之緣的氣質女孩,現在我卻認不出是她,頭上反套著男人的內褲、跪趴著像狗一般的姿勢、下體還跟另一個女孩一起被木棍狂捅,已經完全無法想像這會是她了。

  而現在,她也跟著其他如獲大赦的女孩一樣,懷著難以言喻的心情,跪在地上,就著另一端還沒入另一個女孩體內的木棍,在看不見的情況下舔著木棍上自己被暴虐破處的痕跡,完成後,她也列入「被分配」清單了。

  但是,在我還在猶豫的時候,卻有兩個熟悉的女孩走上前去攙扶起她。

  我剛剛惦掛到快瘋了的,小可、晴晴兩人。

  終於見到了她們,心中適才的折騰讓我差點忍不住衝上前去呼喊,甚至擁抱她們,不過理性還是制止住了我,而她們兩個小心地將已經虛脫的七七,一左一右扶起,只是晴晴還被迫要一手拿著讓她尷尬的鐵鏈,帶著她跟其他人一起走離。

  「她們是…晴晴跟小可吧?」萱萱想了一會後說。

  「嗯…」我看著她們三人緩緩走離的背影,七七像是快要癱倒在另外兩人身上,小可與晴晴不停在安撫著她,看著她們,自己像是有種置身於外的孤寂感。

  其實昨天圍成一圈聊天時,我也感覺得到,七七時常想跟晴晴貼近一點,對其他女孩卻顯得有點怕羞,但是,當時我跟小可卻幾乎佔據了晴晴的時間…

  現在看到七七變成這樣,心中替七七感到難過,好像有個聲音告訴我,七七比我還要更需要她們幾百倍。心裡頭有一種酸酸的感覺。

  「莉莉?…莉莉?」萱萱呼喚了我幾次後,我才回過神來。「你是不是想去找她們?」

  萱萱她看我剛才出神的樣子,也看出我心中想的事,但是,要怎麼去?剛問完我就覺得自己真的是傻了,只要還有女孩完成三次高潮的任務,我們也就不愁沒有人可以帶離了。

  話雖如此,我思考一下後,最後還是婉拒了萱萱的好意。

  我想看見她們的心情不曾少過,但是只能說現在不是時候…

  第一個考量是看到七七剛才那樣子。現在的她們兩人,應該在忙著平撫住七七的心情,我這時湊過去恐怕也只是讓她們變得更忙而已。第二個考量是,如果要過去,我們勢必要牽另一名我們完全不認識的女孩…剛剛場中也上演好幾次,女孩縮成一團,一感覺有人碰她就嚇得趕緊躲避,完全不敢讓人接近,最後都是幾個認識的朋友先一番言語安撫後她才漸漸不那麼怕生…

  那些女孩已經受夠折磨了,我如果還只為了想去找人而硬拉一個不認識的女孩,讓她失去本來應該要好好陪在她身邊的好友的話,那我真的會愧疚到死的。

  但後來我也發現,她們帶離女孩後,不久還是會回來跑道這邊,甚至在我婉拒萱萱的提議沒多久,就有三個人緩緩走回來。

  現在她們三個人看起來已經是一樣裝扮,但是其中一個人還是有明顯的不同,眼神渙散、嘴唇半開、雙腿還是不停顫抖、走起路有點一跛一跛,還需要借助身邊兩人依靠。看她的樣子,真的有點像是行屍走肉。

  而回到隊伍的後排,旁邊的人也有些躁動起來,好像有滿腹的話又不敢開口出聲,那個女孩也像是毫無知覺的機器人般跟著蹲下(但剛蹲沒多久就整個癱坐在地),兩眼依舊無神望著前方地板。

  「好可憐…」萱萱小聲地跟我說著,憐憫地看著已經變成這樣的女孩,過了一會,她忽然又哭了起來。

  她突然哭出來,我雖然有些驚訝,但也不感到意外,抱緊著她拍拍她的背安撫,她抽泣了好一會,才斷斷續續抽咽地說著:「昨天我…我…也差點…被…被…丟…他…嫌我…太小…不喜歡…我…後來…後來…」她沒有說清楚後來怎麼樣,但是我能感覺到,她是受了多少的委屈。或許,在場每個女孩,昨晚那「生命中最重要的日子」,都是這樣被折騰過來的吧…

  (# 因為主角沒有跟去,所以我也不花太多篇幅寫被帶過去的女孩們還要受怎樣的羞辱,以及牽扶她的兩個女孩們有什麼工作要做,簡單來說就是先幫她們卸下頭上的內褲、項圈與鞋子、清洗完身子(當然包括灌腸清洗身體內部)、陰道上藥、最後才能解開手銬(跟一般女孩昨晚的程序很類似),而若有讀者大大們反應很想看七七、晴晴、小可三人的詳細情節發展,我會再加寫給各位)

  那些被帶離的女孩們又一批一批地回來,每一批中我都可以從那三個女孩中認出有明顯差異的那個女孩,她們情況都沒比適才第一個回來的女孩好上多少。

  諷刺的是,操場上還有未達三次高潮的女孩們,還在努力頂著木棍互撞,那些女孩們看到這景象,情況只是更差。

  終於,只剩下了最後一個女孩了,這也意味著沒有人可以幫她抽插,雖然她之前已經累積兩次高潮,身上的快感也只差一點點了,但她將與第三次高潮絕緣…

  「哎呀!看來那個木頭老公很中意你,不肯讓你離開呢!」旁邊的助教打趣地看著無助的她說著,彎下腰伸手轉了木棍一下,那女孩對這突來不同的刺激下,起了很大的反應。

  「看來你是沒辦法完成高潮了。」

  就連我們都看得出來那女孩只差最後一步就能順利完成了,但是助教再次在她下體倒了一杯冰水,那個女孩卻像是被潑了硫酸一樣撕心裂肺地叫喊著,屁股還在狂甩,甚至幾度去敲擊地面想要靠那反彈力及時達到高潮,但還是遠不及冰水退潮快,她就這樣冷了下來,更確切說,她像是某個開關被關掉一般,沉寂地僵在那裡。

  「帶下去整理整理吧!你老公就繼續留在你體內,沒叫你拔不准拔!下一個程序就要開始了,為了你們這些低賤廉價的」賠錢貨「花這麼多時間,也算是夠看重你們了。」

  助教無情地說著,那句「賠錢貨」,再一次重重打擊著那幾個剛從苦難中回來的女孩們。

  「好了,讓你們這些還是細皮嫩肉的女孩們,在下面曬太陽曬那麼久,還真有些過意不去啊!看了這麼久的戲,也該準備一下,等她們都回來後,就開始了,這次,你們也都可以一起參與了!」

  那助教這麼一說,讓我再次緊張起來,剛剛看著那些女孩們的慘樣,雖然自己沒有身歷其境,但讓我擔心接下來任何可怕的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忐忑等了幾分鐘後,那些被帶去整理的女孩們都相繼回來了,我也看到了晴晴、小可與七七三人,七七的表情憔悴,氣質兩字似乎已經從她身上遠去。

  「莉莉,我們去找她們吧!」萱萱主動提議,但其實是知道我很想去找她們。

  「嗯…」我也無法決定要不要現在過去,她們兩人很明顯還把整個心思都放在七七身上。

  不過,就在我還呆在那猶豫不定時,卻又從另一個方向走來另一批女孩,她們並不是被木棍暴虐到失神的人,但是她們個個也都顯得表情憔悴。

  這些新到的女孩們是哪一組的並不難想。我看到了佳佳與…我最不想看到的,討厭鬼,也在那群女孩們之中。

  那些女孩是昨天被檢查出不是處女的女孩們。

  她們發生了什麼事我還不清楚,不過看著原本一直很囂張,現在卻有點落魄的討厭鬼,也讓我嘗到一股淡淡的復仇喜悅。

  不久,最後那位,沒有完成三次高潮的女孩,也換了跟大家一樣的裝扮,被其他兩位女孩攙扶回來,但比起我們,她卻有個很大的不同之處,那根木棍還被她夾在下體。

  等我們三百位女孩再次到齊後不久,就有幾個助教走了上來,我明白我們的休息時間結束了,下一波屈辱馬上就要開始了。

  剛剛夢夢學姊跟助教有提到我們接下來是要「報名」,但這是什麼意思?我根本摸不著頭緒。難道要我們報名參加哪個節目?

  「各位女孩…或者說是曾經是女孩們的各位小女人們,恭喜你們成為這間學校的一份子,今天下午,學校教官們已經為各位新近來的同學準備一場入學歡迎會,但是在期待下午的到來之前,你們有一些很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完成你們的註冊。」助教說著,好像我們能來到這所學校真的是我們最大的「榮幸」…

  「註冊程序很簡單,這些程序除了幫你們登入學籍外,就是製造各位的」學生證「,還有就是瞭解各位的基本資料。總共只有四個步驟,也都很簡單,但因為你們人數不少,而且只有三個小時的時間,所以你們還是得加快速度,千萬別去耽擱了自己與後面的人了,明白嗎?」

  「報名」,就是註冊程序中的第一個程序。正如其字面上最根本的意思,也真的如助教所說的很簡單,只要我們輪流上去,大聲報出自己的「名字」,等寫有我們名字的名牌卡做好後,戴上去就可以了。

  然而,問題就在於「真正的名字」…

  我還記得當時Apple學姊對我們的教誨,前面幾位女孩應該也有被學姊通知要改名,所以說是報上自己的名字,也都是報上根本不像正式名稱的名字,像是「花花」、「小蜜」等等的…

  但是,就還是有人要以身試法…

  在前面約十個女孩都安全過關後,竟有個女孩走上前報名時,還真的就報了她原本的名字,讓我驚訝地抬頭仔細看那女孩,竟是剛才跟我一起走過來的女孩中其中一人。

  助教也發現她這名字「太不像名字」了,示意要她留下。

  「你說你叫什麼名字?」助教問。那女孩又重覆了一次,還是講她的名字。

  「不對,這是人名,但不會是你的名字的。」助教故意這樣說,在在暗示著那女孩已經不算是人了。「像是前面幾位同學的名字,小蜜、小薇等等的,這樣的名字不是比較好聽嗎?」

  「我…我沒有…綽號…」那女孩殊不知將要大難臨頭,還把那些已經成為正式名稱的稱呼給當作是綽號。我擔心助教會大發雷霆,誰知他卻笑了,充滿邪惡的笑容。

  「沒關係,你沒有名字,我們可以現在幫你取…就叫你…」他上下打量著那女孩,眼睛突然停在她胸前,「就叫」乳頭「吧!以後你的名字就叫乳頭。」

  那女孩一陣臉紅,急忙搖頭說不要,助教一臉沉思的樣子,說:「也對,直接稱呼乳頭,恐怕以後聽到別人念你名字,都不知道是不是該應聲,不然看你要叫」大乳頭「,還是」小乳頭「,就這兩個,選一個吧!」

  她還是不停搖頭,甚至馬上想了一個新的…正常一點的…新名字,希望可以打消助教為她取令她羞恥萬分的綽號。

  「你真的不喜歡乳頭這名字嗎?」助教問,那女孩看助教有妥協的跡象,趕緊點頭希望助教允可改名。

  「好吧!」助教說著,女孩睜大著雙眼透露出欣喜的心情,比起被叫作「乳頭」,其他名字應該都美了不少吧…

  但是,助教卻突然伸出手,緊緊捏住那女孩的左乳頭,嚇得她一聲尖叫。

  「你不喜歡被叫」乳頭「,那也可以,只要你肯把你身上的兩邊乳頭剪掉,沒有了乳頭,自然就不會有人這樣稱呼你了,你說好不好呢?」

  一聽到要把乳頭剪掉,女孩原本欣喜的表情還僵在那,整張臉卻瞬間變得慘白。她愣在那不知如何是好。

  「不開口?不開口就表示你答應了?去拿把剪刀過來!」助教最後一句話是跟旁邊另一個助教說,他轉身要離開時,那女孩趕緊制止他。

  「不要…不要…」她整個人像是崩潰了,坐倒在地,不停啜泣著。

  「所以呢?你要叫什麼名字?」助教再次逼問。「乳…頭…」小乳頭「…」

  懼於被剪掉乳頭,女孩只得妥協於這個新名字。

  助教還要她跟前面的女孩一樣,大聲跟大家報著這她一點也不喜歡,但卻怎麼都甩不掉的新名字:小乳頭。

  這一幕,我們這些在下面的女孩們都看在眼裡,後面上去的女孩,再也沒有一個敢報上原本的名字。

  然而,這並不代表沒有下一個受害者出現…

  「Cindy?」在一個叫Cindy的女孩報完名後,助教像是又逮到獵物般,要她留下來,那女孩已經嚇得直發抖了。

  助教也不直接點破這名字有什麼問題,而是對我們所有女孩大聲說著:「各位同學們,你們將來有很高的機率會被外國人買走,所以你們肯用英文名字,我非常欣賞,可是…」他回過頭去,露出充滿惡意的笑容盯著Cindy,緩緩說著:「就算改用英文,人名還是人名,不適用在你身上啊!」

  Cindy的臉色也開始慘白起來,抖動的嘴唇像是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來,助教卻已經先幫她想出個新名了。

  「這樣吧!把你的C拿掉變成Indy的話,這樣聽起來像不像是中文的陰蒂,真是好記又適合你,我看就叫你大陰蒂吧!來搭配剛剛的小乳頭,如何?」

  那女孩聽了當然直搖頭,但是對於這已成定局的新名字,卻是無能為力…

  「不過剛才提到,要是被外國人拿走,陰蒂這名字他們可能不懂,不然就叫」Bigclitoral「吧!那是英文的」大陰蒂「的意思喔!相信那些外國顧客看到這名字會發瘋似的想搶購下Bigclitoral的。」

  「不要…」女孩虛弱地哭著拒絕,但是在助教端出同樣不取這名字就要剪掉陰蒂的威脅下,她也成為第二個在這場「報名」中的受害者。

  「我的名字…叫…」大陰蒂「…」她最後選擇了中文,也許是因為她真的怕會成為那些色老外們眼中的人氣商品吧…

  後面的人也變得更加謹慎,原本以為只要有像樣的綽號就可以成功易位為名,但現在大家都在復誦自己的綽號,怕自己也成為被迫改名羞辱的犧牲者。

  我也反覆讀了幾次,覺得「莉莉」這名字…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我的名字叫莉莉。」輪到我上去了。報完名後正要走下來,助教又開口叫我留下。

  我原本已經轉身了,助教這一開口,嚇得我整個人僵住,身體還是側面對著助教,唯一不停顫抖的是已經快要不能支撐我身體重量的雙腿。

  「你說你叫莉莉?」助教重覆了一次,我也只能硬著頭皮應答。

  「嗯…中文的話叫莉莉是可以的,但是它的英文太像是Lily的,這也是人名啊!」他說得很溫和,但我卻越聽越緊張,當他說完時,我竟有種快要昏倒的感覺。

  「那…我可不可以…就用中文名…就好…我沒被賣給外國人…也沒關係…」

  聽助教這樣說,比起前面兩個,我應該還算是症狀比較輕微的,我還抱著一絲希望,但又很怕會瞬間絕望…

  「要不要趁現在換一個呢?換一個中文英文都適合的名字。」助教雖然是以提議的口氣,但我明白這也算是宣判了,感覺腦袋轟然一響,但是情急之下,大腦卻也瘋狂運轉起來,急著想出自救的方法。

  「助教…我可不可以保留原本的名字,我非常非常喜歡」莉莉「這名字…拜託!」我說著,還對助教撒起嬌,趁他還沒想到要用我身上哪個器官給我取名之前,不然我也會被脅迫失去名字與失去身上器官之間作抉擇了。

  「好,既然這樣,要留著也是可以,」助教突然放寬,讓我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不過得稍微補充一下。昨晚,你有沒有高潮,然後就爽到昏睡過去呢?」

  助教突然問這問題,讓我感到難堪起來,但這跟我的名字有什麼關係?

  「是…」要我在眾女孩面前坦承我們的床事經過,雖然感到十分羞恥,不過她們也是過來人,應該多少可以將心比心,比起又被取個亂七八糟的名字,這倒是不算什麼的…

  但是,我偷瞄了一眼,卻發現那些女孩們現在看著我卻像是看著異類一樣,有些還在跟旁邊的女孩竊竊私語著。

  助教看到我不解的表情,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滿意,開口大聲宣佈著:「各位同學們,助教知道你們很多人的昨晚過得並不好受,初夜就受到了種種的羞辱與蹂躪,加上被開苞的痛楚,所以昨晚沒有達到真正強烈高潮的女孩,教官們並不會怪罪。而之後的後戲,儘管讓很多女孩反感,但也有些在後來達到高潮的女孩們,助教也給你們一個讚許…」

  助教笑著看了我一眼,我聽懂他話中的意思,已經羞愧地低下了頭。

  「不過另外有個女孩,雖然在初夜,還是迫不及待就來了潮,很享受第一次的滋味啊!你們當中可是有這一位非常有資質的女孩啊!可惜在我們還沒給她嘉許之前,她就直接爽到呼呼大睡,完全把枕邊人冷落在一旁,還讓指導她的學姊著急地不知怎麼叫醒她,幸好男方不計較這未完的服務了。」

  我感覺到助教摸著我的頭,這讓我感到更加羞愧。

  「你要不要跟同學們分享一下你的心得,教教她們要如何這麼快融入自己的性慾跟快感中呢?」

  我臉已經發燙到完全不敢抬頭看下面的女孩們,只能不停搖頭。

  「今天的確也不適合,那麼各位同學如果有問題,就跟這位」ZZ「同學請教吧!」助教說著,我聽到他叫我「莉莉同學」時,心中才欣慰不少,他終於肯讓我通過了。

  「這就是你的新名字,聽懂了嗎?不是原本那個莉,而是英文字母的Z,同學之間口頭上還是可以叫莉莉,但是以後簽自己名字時可別簽錯了!」

  「Z?」我一時不明白助教的意思,甚至還沒反應過來是哪個Z。

  「沒錯,你的新名字,」ZZ「,以後你要跟別人介紹自己時,都得說你是」被干到高潮後會爽到昏過去「的ZZ。快點,現在跟大家再報一次你的名字吧!」助教看到我猶豫的表情,又補了一句:「還是你要我再幫你想另一個名字也行!」

  我一聽到助教說要再幫我想一個,估計也不會好聽到多少,只得認了現在這一個…「我的名字叫」ZZ「…」助教瞪了我一眼,我知道我是一定得補上的了…「那個…會…高潮…昏過去…被…」「夠了,夠了,瞧你連自己的名字都介紹不好,待會下去可要多練習,下次再讓我聽到不完整的自我介紹,你皮就給我繃緊一點!」

  我有點恍惚地走下台,到旁邊領了自己的名牌卡後,就排在前一個女孩的後方,前面先完成報名的女孩們,都用一種奇特的眼光看著我,不知道是該鄙夷我昨晚的恥事,還是該同情我這羞恥的新名字。雖然如此,但我至少是寬心的,比起前兩名受害者,我也算是「奇跡生還」了。

  名牌卡上面就只有兩行,上行的編號號碼跟下行寫有大大的「ZZ」兩字。

  我知道,我的名字欄位,將不再是跟著我至今的黃O莉,也不是朋友、家人間親暱稱呼的莉莉,而是剛剛得到,但卻成為唯一選擇的ZZ。從這一刻起,我都得跟別人這樣介紹自己,我是就連第一次被干,也能馬上高潮而爽到昏睡過去的ZZ。

  後面的女孩們還在陸續「報名」,我也不是最後一個受害者,隨著越來越多的女孩報名,開始出現有同樣名字的女孩們,這時就變成先搶先贏,助教則會幫後報名的女孩再想一個新名字,也因為這樣,後來還有一個叫花花的女孩,被改成了最令她羞恥的花名:「小菊花」。

  幸好,再之後的女孩們因為有了前車之監,都能很快很安全地通過報名的程序,不久輪到了晴晴、七七、小可,她們三人都安然通過了這一關,而討厭鬼也報出了她的名字「菲菲」,還真的是討厭鬼一個。

  在剩下最後幾位女孩,原本以為就要完整落幕時,一位女孩報了她的名字,又像是對我們投下了一個震撼彈。

  「我的名字叫奴奴,是立志要成為一個性奴的奴奴。」

  她這句話說完,所有人的焦點都移到她身上,她被大家看了卻也不羞,反而露出一股自信而性感的艷笑。

  「不過我不是很滿意這個名字,助教可不可以幫我想一個更好聽的名字呢?」她又繼續說著,助教也有點驚訝,但表情隨即轉回正常,笑著說:「不用了,這名字已經很好了,下去吧!」

  「謝謝助教!」她開心地點了一下,隨後竟然當著大家的面跪下來,親吻了助教兩邊的鞋面一下,才跪爬著離開。

  「還真的是什麼樣的女孩都有…」排我後面的萱萱一臉不屑地看著那女孩說。

  「嗯…」我微微附和,但心裡卻又是另一種想法,看著那女孩臉上自在快樂的表情,或許…在這間學校,我們應該要像她這樣,才能讓自己接下來的日子好過一點吧…

  終於,在最後那下體還插著木棍的女孩,被強迫改名為「棍棍」後,所有的女孩都報名完成,也拿到自己的名牌卡了「好了,相信各位同學們都知道彼此的名字了,現在有幾件事情,你們要牢牢的記住。第一,這是你們從今以後唯一的名字,本校杜絕拿其他綽號取代名字的作風。如果你們彼此親密一些,想要加上綽號,像是如果覺得「小乳頭」的屁股很大,是可以叫她「大屁屁小乳頭」,但是,如果有誰直接叫小乳頭「大屁屁」的人,被抓到了都將嚴懲!「原本臉色已經很難看的小乳頭,聽了這話後變得更差勁了。

  「第二,要你們怎麼介紹自己就要怎麼介紹,這都是幫助別人更快認識你的機會,如果有人反應你們的介紹太單調,一樣得要受罰!聽到了嗎?」助教看了我一眼,我知道這是針對我的。

  「第三,你們彼此是還要一起生活至少一年的同學,希望你們能早一點認識每一個同學,現在就從名字開始,以後如果有誰會叫不出同學名字的,兩個人都得受罰!」

  女孩們聽到這點,馬上就跟前後的同學們互相介紹認識起來。但助教馬上打斷:「先別急,要認識你們還有很多時間可以更深入認識對方。現在,你們就把你們的名牌,戴在你們的左胸前吧!」

  戴?我從拿到名牌卡時就一直有這一個疑惑,它就真的只是一張大約是名片大小的紙卡,沒有繩子也沒雙面膠的,要怎麼戴上?

  但助教說完後,就帶來了一位學姊來教我們這個答案,我們最不願知道的答案…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4-3 11:41 編輯 ]
2014-3-31 14: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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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nxin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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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完成註冊

  「各位學妹們好,我叫作」ㄋㄟ「」ㄋㄟ「,是你們的學姊,現在要教你們名牌卡的戴法,你們要仔細聽喔!」

  會叫作「ㄋㄟㄋㄟ」並不難想像,那學姊赤裸著的胸前有一對豪乳,少說也有G罩杯的等級,而現在她的雙乳根部卻被繩子緊緊束著,各垂吊著一籃滿滿的名牌套。

  她拿出了掛在她左胸下方的名牌套,說:「這兩邊的用法有點不一樣,首先是我左胸這邊的,學妹們有沒有看到它後方有個圓形的夾子呢?你們就這樣把它打開,然後放到左邊的乳頭前,夾上!」

  一陣由我們發出的尖叫聲中,學姊已經很鎮定地邊說邊動作,竟然就把名牌套直接夾在她的左胸前,那一圈夾子上的鐵齒緊緊嵌入她乳頭的肉上。我們光是用看的就會覺得痛了,她卻像是不在意一樣,又拿起了右邊籃子,繼續笑著說:「如果有些學妹們乳頭還比較小,怕會夾不住,或是怕會傷到乳頭的話,沒關係,可以拿我右胸這一籃。」她展示給我們看她手上的名牌套,背面是一般常見的別針造型,不過用在全身赤裸的她身上,這平常的別針瞬間變得很恐怖…

  「這個我用右乳作示範,學妹們一樣要戴在左乳,別戴錯喔!這上面有附一小塊酒精棉花,先拿出來在乳頭周圍擦拭消毒,然後可以打開別針,小心捏起乳頭下方一小塊肉,然後…」她一樣邊說邊行動,在我們所有女孩驚駭的表情中,毫無遲疑地就讓別針從她右胸的皮肉穿透而順利別上。

  「你們看,這樣就好了!雖然會出一點點血,不過可以牢牢固定住,而且比起夾子一定要夾住脆弱的乳頭,別針只要別在乳暈部位就行了。當然如果沒有別在正確位置上,是得拆下重新別好的,各位學妹要注意喔!」

  她又拿剛才的酒精棉花,在針陷入皮肉的部位小心擦拭,拿出來的棉花已經有點被染紅了。她也不以為意,繼續說著:「不管是哪一種戴法,戴好之後呢劑得再跳動檢查一下,看看名牌會不會掉落…」她邊說邊小心地跳了幾下,一對巨乳帶著兩種不同的名牌套上下晃動,更顯蹂躪摧殘之味。

  看完學姊的示範,助教就無情地開始催促著第一位同學過去,挑一種名牌套後自己戴上,那女孩已經嚇得哭出來了。

  「快一點,再遲疑,我就兩種都給你戴上,讓你慢慢選!」助教惡狠狠地說著,那女孩才顫抖地拿走夾子款式的名牌套。

  一如料想,接下來的女孩們,也都是拿夾子種類的居多。雖然用別針不需要穿在乳頭上,而是可以穿在下面的乳暈區域就可以了,但是大多數女孩還是都不敢嘗試被針穿透皮膚的滋味。

  名牌套的數量是有限的,輪到我挑選時,已經可以發現夾子那邊的名牌套已經少掉一大半了。

  「學妹,你要選哪種呢?」學姊看我愣在那邊直盯她的胸部,不知怎麼選擇才好,竟然還掛著親切的笑容問我,實在很難想像那被無情蹂躪的胸部跟這笑容是同一個人的。我默默看著她兩邊戴上的名牌與底下掛著的籃子,最後是拿走她右胸吊著的別針名牌夾…學姊對我拋出個讚許的笑容。

  我並不是第一個選擇別針的,在前面也有少數幾個女孩做跟我一樣的選擇,不過我會拿別針的理由,卻是因為排在很後面的晴晴她們。

  看這情況,輪到她們的時候,夾子組的一定早就被拿完,而只能選擇別針的了。我…也不知道當下是怎麼想的,就只是不想再受到跟她們不同苦而感覺被置身於外了…

  (果不其然,在我拿完別針後沒多久,再後面的女孩們就不需要選擇了,全部都面色慘白地直接被發放一個別針式的名牌套。)

  選擇別針是需要非常大的勇氣,我在拿起的當下也有點後悔,畢竟是要血淋淋地讓針穿胸而過,那種痛光是用想的就讓人頭皮發麻,只是我內心一直在安慰自己,就算現在少受這皮肉苦,不久的將來還是不得不適應這些摧殘。只是這種安慰卻讓我開心不起來。

  但是,事實上,學姊給了我的讚許笑容,不單是讚許我的勇氣,而是我作了比較「聰明」的選擇。

  近看學姊的胸部才會發現,時間過得久了,她左胸的乳頭已被夾得有些發紫,夾子的鐵齒也把乳頭繞出一圈內陷的條紋,似乎稍一不小心,就會被整個夾斷。而且在還不知道這東西要戴多久的情況下,多戴一刻就會多痛苦一刻,不會隨時間減輕。反觀原本更為悲慘的右胸,乳暈處滲出來的血已經擦乾了,針的兩端靜靜沒入肉中,只要別去碰撞到,時間久了,也比較可以習慣這個痛楚。

  這些,我並沒有考慮到,現在滿腦子想的,只是要怎麼把這名牌套戴上去。

  學姊剛剛一氣呵成地把名牌套別在自己胸前,我卻沒辦法。要自己捏一小塊肉,捏得太大是自找痛受,太小塊卻又不好捏住,不捏起來而直接別上去的話,又怕會刺歪而要重刺。左手拿著已經打開來的別針不住顫抖,右手跟乳頭還擋住部分視線,而且在這揉捏之中又不時刺激著乳頭,使我原本顫抖的手更加捏不好。

  「要不要我幫你?」一個熟悉、冷淡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我一回頭看,心中有一種糾動的感覺,那個嬌小的身子,在左胸處別有一張名牌,名字欄上寫有「小可」的女孩。

  我們兩人四目交接,但卻沒有久別重逢後激動地擁抱在一起的畫面,或者說,連個笑容都沒有。她的表情顯得異常冷淡,讓我忽然有種陌生感,而我原本想露出的笑容也因為感受到這奇怪的氣氛而僵住了。

  「…嗯…」隔了幾秒,我才反應過來,微微應答了她的提議,她沒說什麼,就只是伸手奪過我手上的名牌套與棉花,先用沾了酒精的棉花簡單擦拭我的乳頭周圍,然後一手抓好別針,一手捏起我乳頭下方一小塊肉,毫無告知之下,就迅速將別針穿透了她捏起的皮肉。

  就跟其他女孩們一樣,在刺入的瞬間,我痛得叫出聲來,刺入時感覺很像打針,但卻比打針痛得多,當針從另一端穿透而出時,鮮血馬上就滲了出來,卻有種跟刺入完全不同的感覺,但兩種感覺交疊在一起,就只有痛覺是可以具體描述的。小可沉默著繼續手上的動作,小心將別針另一端往針頭推,好不容易才別上去。

  針刺透的疼痛其實維持不久,就變成一種奇怪的異物感,針的冰冷觸感好像不停往體內傳遞。但是在小可幫我擦拭別針周圍的血跡時,不小心撞到了名牌一下,讓我又疼得倒抽一口氣,她也發現到了,顫抖了一下,卻只是輕聲說了一句:「對不起。」就繼續著她的工作。

  我並不在意小可不小心撞疼我,但我卻很在意她那句對不起…

  「小可,你怎麼了?」我有點不安地問,小可一直很冷淡,這不是我所想的見面場景啊!

  小可依舊沒有抬頭看著我,而是低頭去瞧著我胸前剛掛好的名牌…「不好意思,我不認識你…」小可突然回我這一句話,讓我整個人都嚇傻了,還一直想不到是哪裡惹她生氣了,但她緩緩指著我名牌,說:「不過我有一個最要好的朋友,她跟你很像,叫」莉莉「,如果你見到她,跟她說我想她想瘋了,謝謝。」

  我還在驚魂未定,聽不懂她的話,低頭看看自己寫有「ZZ」的名牌,才反應過來,破涕而笑地打了小可肩膀一下。

  「臭小可!我剛剛都被你嚇死了!」我頓了一下,逗趣地說著:「同學你好,我叫」ZZ「,很高興認識你。另外,我剛剛見到你要找的人,她讓我代她打你一下。」小可也終於笑了出來,但笑起來的表情還是沒有那麼開懷。

  「還說呢!我才是快被你嚇死…本來…我原本還真的不想跟你好了。」小可低聲抱怨起來,「我從昨晚被帶離開時,就一直擔心你擔心了一整晚,煎熬地根本無法入睡,早上在那…餐廳…碰到晴晴,也一直都等不到你,到了這裡看到那些女孩們…我真的嚇到了…還以為…你…」她說著說著,竟說到快哭出來了…

  「好不容易知道沒有你,才剛放下心中的擔憂沒多久,結果剛剛你上去報名,又被助教叫住,我…我當時…我寧可是我…但…你…你卻是…我…我都不知道該氣你…還是該…」

  經過她辛苦訴說著自己的委屈,我才瞭解了其中詳情。

  從昨晚,我們被各自帶離時,小可就有查覺到,排在她後面的我沒有半點動靜,然後想起當時我選上的男人對我冷冷的態度,以為我被拋下了,才整晚在那著急。

  而當助教當眾羞辱我昨晚爽到昏過去時,她那為我擔憂這麼久的舉動,瞬間像是傻瓜行為一樣。

  而且,她跟晴晴兩人也覺得對七七感到抱歉…

  初來這所學校的女孩們,都是懷著恐懼與陌生的心情,而在這交到的第一個朋友,大多都是在搜身檢查時同苦共患難的女孩,七七也是以著這樣的心情,然而跟她同一批的女孩,一個是惹人厭的討厭鬼菲菲,另一個是一直跟我們膩在一起的晴晴。加上她那原本端淑氣質的個性,讓她不擅長主動熱情地交朋友,而在受到羞辱後,反而開始封閉了自己…

  「晴晴現在正陪著七七,沒辦法過來了。七七現在精神狀況很差,完全離不開晴晴…」小可指著晴晴跟七七的方向,我順著看過去,發現七七像是怕生的小孩一樣,緊緊摟著晴晴左手躲在她肩後,其他人太靠近的話她都會慌張不自覺地往後挪…這真的還是七七嗎?

  「莉莉,對不起,我等等也要回去陪七七,等她狀況好一點後,我跟晴晴再來陪你,可以嗎?」小可問。我心中縱然有些不想分開,但是看到七七這情形,我又怎麼能拒絕呢?

  「嗯…不然我也過去陪她吧!人多一點也比較有得照應嘛!」我對於七七同樣也有一點罪疚。但是小可卻搖頭,說:「最好不要。剛才小昭就有過來要關心七七…但她現在歇斯底里很厲害…聽學姊說,她們真的是在那種黑暗、孤獨與恐懼中度過一夜,直到天亮才被助教帶來這…被折磨得…」

  小可歎了一口氣,又說:「莉莉,我好怕…昨天我也差點就成為七七了…我…實在無法想像…變那樣…」

  小可沒再說什麼,我除了上前給小可一個很大的擁抱外,也不知道該怎麼接口這痛苦的話題。

  片刻後,在助教準備好要替我們進行第二個程序前,小可也跟我道別,走回去找晴晴與七七。雖然很不應該,但是看著小可離開往她們走去的背影,我竟還有點吃七七的醋,甚至還想著如果我跟七七角色互換,那我們三人就又可以聚在一起了…

  不過,這想法只是一下子,就被助教的聲音拉回現實。

  「各位同學,現在我們要出發前往下一個程序的地點,大家跟學姊說再見,然後按照剛才的編號順序排好出發了。」

  助教帶我們走到下一個地點,其實距離並不遠,只是在操場外那環形建築中的一個房間,助教要我們站在房外等候,但是因為玻璃門的設計,所以我們可以看到裡面,而房內的景象,讓我感覺就好像進入相館一樣。

  這房間的佈置就像是一般的相館一樣,背景布、打燈板、高腳椅、以及對面擺著的專業相機等等,還有攝影師與助手。不過同一間小房間卻擠了同樣五組的照相設備,使得這間房間有點擁擠。

  「這個程序同樣很簡單,只是要拍一張半身照,那會放進你們的學生證裡面,所以記得拍漂亮一點!待會按照剛才報名的編號順序,一個一個入內,拍完後可以不用等其他人,直接進入下一個程序。」

  這個程序,真的如同助教所說的這麼簡單嗎?有了剛剛報名的經驗,我當然不會再這麼天真的如此認為。當第一批女孩進去當白老鼠後,我們在外面屏息以待。不過我們眼睜睜看著她們個個坐在高腳椅上,面向攝影師,努力保持微笑,一會,在一陣閃光燈之後,她們就完成了這程序,走了出來,臉上已經從原本的恐懼轉成有點放鬆的表情。

  看著她們這麼輕鬆過關,讓我們後面這些原本還在害怕著的女孩們,都有點驚喜,甚至有點錯愕起來。

  過程中,那些女孩們也沒有受到什麼太大的羞辱,就只是被拍下自己除了胸前的名牌外,完全赤裸的上半身。在這兩天受過這麼多以攝像、拍照為主題的羞辱後,這還是第一次要我們面對著鏡頭擺出笑容。但雖然還是會有些羞恥,但是比起這兩天各種羞恥事,這已經算是我們眼中的簡單事了。

  那幾位先鋒女孩走出來後,馬上就成了眾人的焦點,而被團團包圍。那些快輪到了的女孩們急著跟她們打聽情報,問她們裡面情形怎麼樣。

  「也不會說很難受,只要拍得好看就能下來了。」

  「並沒有被過分刁難,只是拍照的男人很凶…」

  「真的超凶的,一直要我們表情放自然一點,笑容深一點…」

  「我也被修很久,他也越說越火大,感覺那攝影師很沒耐性。」

  她們幾個女孩就這樣左一句、右一句地分享著剛才的經驗,倒像是剛經歷過一段很值得玩味的歷程一般。

  不過並沒太久,助教就叫已經完成拍照程序的女孩們過去,發給她們每人一張紙後就把她們帶離了。我偷瞄到那些女孩們,在看到那張紙時,臉上原本難得的輕鬆笑容都瞬間垮了下來。

  (大概這只是中間休息,羞辱的重頭戲是在下一關吧…)我心裡想著。

  第二批的女孩們也已經成功拍完半身照走了出來,看起來也都很順利,臉上都帶著輕鬆又有點羞赧的表情,竟然已經是把拍半身裸照當成是個「特別的經驗」。

  接著,第三批、第四批…就在我覺得應該是不會有什麼意外而放下心來後不久,還是發生狀況了。

  起因是一個很凶的攝影師,很不滿現在拍照的女孩臉上的表情。他向旁邊的助手示意,助手便朝那女孩的方向走去。

  有那一瞬間,我以為助手要出手打人了,那女孩也是一臉驚恐地看著他走近。但是他卻是叫女孩站起來,而將她所坐的椅子拿走。

  那女孩還站在那邊,不知道該怎麼辦,或是接下來會怎麼樣,但過沒多久,那助手又拿過來另一張高腳椅,跟剛剛拿走的高腳椅就只有一處不同,但是包括那女孩以及房外的我們,都看呆了。

  那張長腳椅的椅座中間,有一根突起的棒狀物,作成男人陽具的形狀,擺在這椅子上,用意已經很明顯了。

  那位可憐的女孩,在被強迫下,坐上了那張椅子,那根假陽具就這樣沒入女孩股間,使得她更加坐不好,好一會後,才終於拍照完成。在她走出來前,助手似乎還對她說了什麼話,嚇得她臉色更加慘白。

  我們都在替她的遭遇感到同情,哪知她走出來後,就顫抖地說著:「對不起…我不是…害大家…」

  原來,受害者不只是她一人,而是她後面的所有人…

  根據那受害女孩轉述來的說法,「為了增加效率,後面的人就統一都坐在這種椅子上拍照,可以比較快照出攝影師要的感覺」。

  剩下的四張高腳椅也都被換成椅座上有假陽具的恐怖椅子,下一批進去的五個人,以及後面還在排隊的兩百多位女孩,個個都得被迫坐在假陽具上,無一倖免…這讓原本還在安慰她的女孩們轉而變成有點惱怒她起來,她也只能哭著不停重複說著「對不起」說個不停,直到助教抓她過去,要她繼續完成下一個程序。

  因為那個女孩的緣故,弄得我們後面這些還在等候的女孩都被這無妄之災鎖連累,雖然心中清楚那女孩不是故意的也很愧疚,也知道在這裡大家都得多多照應彼此,但是要我們完全不怨恨、氣憤這位女孩,也不是這麼容易…

  不過,沒多久,我們對那女孩的負面心情就消去了不少,並不是因為真的去原諒,而是又有另一個女孩成為後面女孩惱怒的對象。

  無妄之災,又再次上演…

  就在我快要排到時,前兩批的一個女孩又因為表情不合攝影師之意,而給我們帶來麻煩,不過我們外面看不出來,只看到助手走過去,碰了那女孩椅子一個角落,好像開啟了什麼開關,然後那女孩又坐了回去,但坐下同時卻像是被嚇到一般彈了起來。

  助手好像跟她說了什麼話,又去開啟其他四張椅子的開關,我們仔細觀察還是看不出什麼差別,但那女孩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我們也料到這不會是什麼好事情了…

  「對不起…」那位女孩走出來後,劈頭就哭著對我們說出我們現在最怕聽到的話,「我…不是…故意…對不起…」那女孩只是不停的道歉,卻不說是怎樣害到大家。

  「那開關到底是什麼啊?」有女孩已經按耐不住地逼問,但是還是沒有得到那女孩的答覆,反而是旁邊準備帶她離開的助教笑著說:「等等進去不就知道了?越後面會越好玩喔!」

  新一批的女孩進去了,她們在坐下時也起了激烈的掙扎,但是有個助手說了什麼話之後,那些女孩的身體才安分下來,只是臉上的表情還是非常痛苦。

  等她們走出來後,又被一群女孩圍上追問,不過氣氛跟剛開始的欣喜感覺已經全然不同了。現在每一批女孩進進出出,已經讓後面還在等候的女孩們看得戰戰兢兢的,而不是剛開始的一派輕鬆了。

  我並沒有加入追問那些女孩們的行列,因為終於要輪到我進去拍照了。

  雖然沒有聽到前面女孩們的回答,但是我心下也清楚,這個程序,已經不是助教所說的,那麼簡單。

  只是跟報名程序相反,這程序是針對後半部的女孩們…

  原本看似沒有太多刁難與羞辱的拍照,其實就是要抓讓後面不停觀望的女孩們放下警戒的時機,一但出現一條導火線,就能將排在後面的女孩們的恐怖情緒引燃,而之後那些突然受到波及、失了主意的女孩,又會因為慌張失措而給後面的同學帶來更多的麻煩。

  就像是滾雪球一樣,越是排在最後面的女孩,所要面臨的羞辱與痛苦,就越是巨大無比。

  唯一要防止事態惡化的方法,就是「遵照著攝影師的指示,讓他無可挑剔地拍出想要的照片」。但是,事態一開始惡化,也會使這方法變得更加困難…

  我與其他四位女孩進入房間後,各自走向屬於自己的位置,那張高腳椅的假陽具上面,竟能清楚看到前面女孩下體分泌液造成的反光,一想到這東西就要進入我體內,讓我感到一股噁心感。

  「怎樣?你嫌它髒嗎?」攝影師看出我的心事,兇惡地問著我,我趕緊搖頭,因為如果我答是的話,估計我跟後面的女孩就又要倒霉了。

  「那就快點坐上去!」

  我只得無奈地,刻意別開臉不去看那令人噁心的椅子,將自己的私處對準椅座上的假陽具,輕輕坐下去。

  算起來,在短短不到一天的時間,這應該是第三次有東西插入我的陰道了…

  第一次是昨夜的交合,第二次是早上被窺陰器強迫擴張,然而前兩次的感覺,卻都及不上這一次來得強烈。在屁股整個坐在椅子上的瞬間,沒入體內的假陽具竟然開始不規則振蕩起來,不斷拍打著我的陰道內壁…

  才初經人事的我們這些女孩,陰道其實還是比較緊窄的,原本要坐在這假陽具上已經可以明顯感覺到脹滿感,忽然震盪起來,而且不像男女之歡的抽插進出的動作,而是整個往周圍甩動,所有的感覺就只有一個痛字能形容,這種似曾相識的撕裂痛楚,竟然還比破處那次還要劇烈。

  想當然耳,就跟上一批的女孩們一樣,我們也都被疼得站起來,更確切說是彈起來的。

  攝影師跟助手們只是冷笑著看我們激烈的反應,並沒說些什麼。我們也只是五人互相對望了一下,就又各自默默地坐回椅子上,任由下體努力與那根再次振蕩的假陽具搏鬥。

  不過,規避痛楚是人體自然的反應,所以當我們在次坐下時,下體傳來的疼痛感還是讓我們不受控制,反射地想往上彈,當一離開座位,停止運作的假陽具讓我們可以控制回自己的身體,意識性地強行往下壓。如此反覆循環,雖然幅度很小,但是從旁人看來,竟然像是我們自己在那裝著假陽具的椅子上不停上下晃動,配合著讓假陽具抽插一樣。

  我們沒有發現自己動作的羞恥,而是等到次數多了,下體終於能漸漸適應…

  或者說是漸漸麻木後,才終於可以忍著不適與疼痛坐好身子。

  「終於好了嗎?看你們要是再慢的話,我就叫人拿繩子把你們跟椅子綁一塊。」攝影師終於開口了,剛才我們確實花了不少時間,估計再拖下去我們就得向後面的女孩道歉了。

  「現在,看著鏡頭,雙手放在大腿,手臂開一點別遮到胸部,坐直,臉高一點,放輕鬆,笑一個,…」就像一般的攝影師一樣要我擺好姿勢與表情,但是我卻壓根無法像一般的拍照者一樣擺出讓攝影師滿意的姿態。

  姿勢倒是還好,只有坐直這一點,讓假陽具可以更肆無忌憚地在體內亂彈之外,其他都可以做得很好,但是表情…攝影師要求的「笑」,我卻只能痛苦地勉強露出一絲苦笑,甚至連苦苦上揚的嘴角都還在明顯抽動,嘴唇緊緊地閉著不敢再笑得更深,現在的我們,一開口能不哀叫出聲來就已經很不容易了。

  現在下體所感受到的,並不單純是撕心裂肺的那種痛,事實上,坐著的時間久了,那種痛楚也減弱了不少,反而是另一種感覺越來越明顯…在陰道肉壁受到機械無情地拍打之時,竟然漸漸起了快感。

  被假陽具弄到有感覺,這光是想到就覺得羞恥,更惡化了原本就在快爆發的強烈快感。我甚至不敢保證,如果我鬆口叫出聲來,究竟是喊疼多一些還是嬌吟多一些了。

  這樣緊繃的表情,當然無法討得攝影師喜愛,他斥責了幾聲,我們幾個女孩臉上表情依舊無法作到他所說的「自然」。

  「那好吧!我看你們這樣在外面等待也浪費時間,不如趁早準備一下吧!」

  攝影師忽然不安好心地說著,我們聽懂了他話中含意,背脊一涼,前面那些肇事女孩們那滿臉歉疚表情與眾人怨惱的目光…

  「你們等等拿幾根電動假陽具出去,給那些還在等待的女孩們,要她們先提早適應吧!」攝影師說完,我們幾個女孩的臉色都變得鐵青,作出這種事情後,我看大概沒有一個因此受害的女孩肯跟我們做朋友了。

  這時,旁邊一個女孩出現了異樣,忽然發出一聲呻吟,全身一顫後,臉頰瞬間泛紅,雙眼半睜半閉,像是茫然地看著前方,微張的嘴不停喘息著。她在突然的緊張情緒催化下,竟忍不住高潮了。

  「啪嚓」一聲,那女孩高潮失神的恥態就這樣被拍了下來。出乎意料地,攝影師非常喜歡這樣子的表情。

  「現在你們瞭解了嗎?我要拍出你們最」自然「的表情,你們要嘛就是擺好正常的表情好好拍照,要嘛就是拍下你們高潮忘我之態。好好選一個吧!」

  這根本沒得選吧!我們現在也都已經在瀕臨高潮邊緣了,看著那女孩的高潮,就像是有傳染力一般,不久我們另外四個人也紛紛被拍下達到高潮時的醜態,拍完後才驚覺這照片是將來要放在學生證件上的…

  房裡發生的事情,門外的女孩們聽不到,但卻可以看得清楚,我們走出去時,她們看我們的表情都嚇得要死,以為我們這五人又害她們都得在裡面強迫高潮才能離開,我們連忙跟她們解釋是我們沒辦法擺出攝影師要的表情,才「退而求其次」地換成高潮時的表情。

  而攝影師放我們一馬,讓我們可以不用拿假陽具出去跟後面的女孩們鬧翻臉,也讓我們感到意外,我竟然還莫名升起一股感激之情…

  跟前面的女孩們一樣,被還在等待拍照的女孩們圍問不久,就被助教強制帶開,繼續那已經讓前面無數的女孩們都臉色差得難看的第三個程序。

  「把這些基本資料填一填!」助教發給我們每個人一張上面畫有滿滿表格的紙,這就是註冊的第三個程序。

  也跟前面兩個程序一樣,看似簡單的目的之下,卻是極難完成的內容。基本資料表,並不是那麼「基本」…

  「莉莉…」身旁跟我一起拿到基本資料表的萱萱叫喚著我,我才從原本看呆的那張資料表上回過神來。「這個…學姊說的…自我介紹…」

  昨天Apple學姊在示範自我介紹時,講了一大堆她胸部的各種數據,當時我無法想像為什麼光是一對胸部有這麼多可以講的資料,而且她又都能講得出來。

  一切的答案,就在這張基本資料表上。

  整張紙表列了五十個項目要我們填寫,而這時我才瞭解到原來三圍是最容易報出來而不覺得羞的。

  這資料表後面的部分,就完全針對各種女人最羞的部位做了詳細的機密檔案調查…

  「這些…我不知道…要…怎麼寫…」萱萱向我求救,但我也愛莫能助,自身難保了。她所說的「不知道怎麼寫」,並不單純是因為羞恥到無法填寫,而是有很多項目就連她本人也不知道。

  諸如「腳趾長度」、「乳房圍」、「肚臍直徑」…等等,這些數據我們自己也不會知道,更後面竟然還有…

  (# 資料表上的羞恥數據調查,我已經補在後面,這裡就不多提了)

  然而,助教帶我們到另一間房間中,我們才知道前面的女孩們是怎麼填寫這張表的。

  前面那些女孩們,現在都聚在這裡,兩至三人一組,互相「幫對方瞭解自己」,每一組還有一個助教在旁邊,但只是袖手看著那些女孩們的測量,並沒有親自出手。

  「先把鞋子脫了吧!這間房間不能穿鞋子進來。」

  早上穿上鞋子時並沒有上鎖,所以雖然還是有鏈子限制走路,但是也不像昨晚連脫都沒辦法脫。我跟萱萱都趕緊把鞋子脫下來,又站又走了快一個早上,雙腳早就已經酸疼到不行,能夠脫下來後雙腳終於有一種解脫感。

  不過,要我們脫鞋其實有另一個目的,那張表上面就有要測量我們的腳掌與各個腳趾的尺寸資料。

  一個助教走了過來,丟給我們一些各種不同的尺,還有幾支筆與一台碼表,說:「等等我就在旁邊看你們測量,現在有幾項事情,你們要聽清楚了。」

  助教開始宣佈這一個程序的規則…

  第一,因為這是你們的入學資料,對你們非常重要!任何的測量都務求精準!尺的最小刻度到哪裡就精準到哪裡,必要的話還需重複測量確保數據準確。

  第二,測量者必須無怨無悔地幫受測者完成各種測量,不可中途停手或換人!而受測者在結束之後,也必須懷著感激之心回報測量者。

  第三,那些項目前面有打星號的,代表著是必須用特殊的量尺或器具才能準確測量的,要到前方排隊。如果隊伍長了,等候太久,則可以先跳過該項目,先作後面的測量。

  第四,如果過程中,測量者有任何疑問,都需大聲發問出來,助教才肯幫忙解答,這是為了讓其他可能有相同問題的人不用再重複發問。

  第五,因為左邊胸部戴著名牌的緣故,所以資料表裡面有涉及左邊乳頭、乳暈項目的,可以延後再填。…這大概是唯一的恩惠了。

  「好了!現在可以開始了,你們誰要先幫對方測量呢?」

  我們兩人都默默無語,不管是被測量或者是測量的那一個人,都是會感到無比巨大的羞恥。

  最後,還是萱萱主動說:「莉莉…我先幫你…測量吧…」我也只是答應她,把手上的資料表交給她。

  感覺上就像是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但是旁邊那些女孩們根本沒人理會,各自繼續著羞恥測量。爭誰先測量誰其實是毫無意義,因為等到被測量的人測完了,還是得替剛剛幫自己測量的人完成測量。

  就這樣,我的身體探究之旅就這樣開始了…

  前幾個項目,身高、體重、三圍,是難得我自己就知道的數據,但是還是得強迫再量一次,只是跟後面各種精細的數據相比,這又顯然不算什麼了。

  只是量「重量」時,就好像是故意要羞辱我們一般,是準備大型的,外型像是專門量物品的磅秤,站在磅秤上,反而看不到自己的體重是多少。

  「腿長」的量法也是需要借助特殊的器具。其實就只是有一台機器,上面挖了兩個洞,是要讓受測者把腳伸進去的,而當測量者按下機器面板上的「開始」

  鍵,伸進腳的兩個洞口就會馬上縮緊,確保沒有辦法將腳伸出,同時踩著的板子會往上升,雙腳因為受限於腳踝被洞口禁錮住,無法繼續上升,但雙腳之間的板子卻有一部分是一直被機器往上推,緩慢升高,超過膝蓋、大腿,最後進到跨下,狠狠頂住受測者的股間,一會,確定無法繼續上升後,才又緩緩降下。外人看來沒什麼,但是受測者在板子上升的將近一分鐘過程時,卻會感到一種恐懼與壓力。

  這些只是前十個項目裡面較羞恥或麻煩的,後面進入凌辱主題,胸部、陰部的測量,甚至連肛門都有…

  隨著測量的項目不同,萱萱不停換著各種適合的尺,直尺、捲尺、長尺、游標尺等等,認真地盯著我被測量的部位看,卻都不敢正視我一眼,我也是一直別過臉去,同樣也不敢再看她,只是我可以清楚感覺到,她有幾滴淚水不小心滴到我身上。

  然而,我並不是單單像個模型一樣站在那邊給她測量就好,有時要測量的東西還需要有我的互動…

  乳房鉛直彈力,要我連續跳動數次後,記錄乳房搖晃到靜止的時間…

  乳房水平彈力,改以扇打乳房的方式…乳頭彈性,需要捏住乳頭拉長…這兩項目在萱萱幫我測量前,都會跟我告知一聲,怕我吃痛嚇到…

  不知不覺,我也默默掉下淚來,這並不是痛所帶來的淚水。

  萱萱的確是無怨無悔地幫我測量各個數據,當她要我舉起手臂,一根一根幫我數著腋下來不及刮除的毛時,我也對她感到十分愧疚,她是有把腋毛刮乾淨的,我也沒想到這樣會給她帶來這麼大的麻煩。

  結束了上半身,開始了更加羞恥的下半身部分…

  「陰蒂直徑」與「高度」,是還有分「平時」與「勃起」的,所以當她測量完平時的數據後,還得用手幫我搓揉到它勃起,過程中我竟然又有了快感,她應該也清楚發現我的陰戶又漸漸濕了…

  但是,結束陰蒂後,陰戶到陰道就是下一個測量目標。

  也不可避免的,萱萱的手與冰冷的尺都不停往我最敏感的地帶招呼。

  陰道的測量,是得測量到深處,知道陰道的深度與寬度。這,想必是所有項目中,女孩們一致認同為最恥辱的一個項目了同樣是要用到特殊的器具,各種不同大小的假陽具。

  測量者必須要嘗試著各種尺寸的假陽具,先找出陰道所能容納的最長假陽具,將它頂到底後,讀著陽具外側的刻度,這就是受測者的「陰道深度」。

  「陰道寬度」的測量部分…假陽具的設計是透明空心的,而且外壁被設計成「百摺」形狀,轉動發條後,假陽具底座就會有個圓形物往裡面跑,將外壁的百褶形狀撐開,假陽具頓時就會變粗好幾倍,直到發條確定無法繼續轉動後,在燈光照射下,測量者必須看著陰道裡面,那圓形物對準內壁的刻度是多少,那個就是受測者的陰道寬度…

  但因為假陽具是透明的緣故,讀刻度的同時,受測者的陰道深處也等於是盡入測量者眼裡了…

  還有尿道口深,但這只是要測量尿道口是在陰道深處幾公分,除了要測量者翻找出尿道位置外,也沒有什麼了…

  就像後面的「屁股彈力」測量,不管是正向或水平,也都只是公然被打幾下屁股而已,真的沒什麼了…

  好不容易,萱萱終於幫我測量好全部的私密數據,之後也輪到我同樣為她測量,兩人已經知道對方這麼多的「秘密」,但卻都是不發一語。整整一個多小時,都是在這很悶的過程中度過,只有一樣提醒她接下來的測量要怎麼配合,或是先告訴她下一個測量可能有多痛,她剛經歷過一次,很多也不用我說什麼了。

  過程中,我偷掉了幾次眼淚,但也都只是悄悄拭去,不敢讓萱萱看到我落淚的景象,她的心裡也同樣這樣想著。

  在幫她測量到後半段,讓我感到「欣慰」的是,她有著我沒有的肛毛,自己羞恥地幫她數著稀疏的肛毛時,剛剛害她得數我的腋毛的愧疚釋懷了不少。

  最後,這程序就在我們去跟一個坐在電腦前的助教,報告自己所有的測量數據,讓他建檔後,也算是終於結束了。

  「可以了,你們在後面等候吧!」助教說,但我並沒有走動。我心裡其實還有一件最在意的事情。

  「助教…」我心中還有最後一絲希望地發問,但是又很怕會徹底絕望,「我們剛剛填的…只是保存…是不是…」

  這問題的確像是白問,而助教也沒有理睬我。

  (算了…在這裡,我們早就不被當人看了…)我萬念俱灰地想著。

  現在,就只是跟萱萱一起坐到一旁,等那些比較後面的女孩們也結束這羞恥的程序。

  而我,也只是無神地看著眼前那些女孩們經歷著跟我們剛才相同遭遇,辛苦地測量數據的景象。

  「莉莉…」萱萱發現我木然的表情,「你…不緊張嗎…下一個程序…」

  在這等候的女孩,臉上並沒有短暫解脫的喜悅,這三個程序的羞辱一次比一次還要巨大,她們在忽然沒事情而坐下等待的同時,無法不去想著下一個程序又會是怎麼樣的折磨。

  但我卻只是搖搖頭,這不是逞強,我現在的感覺就跟昨晚檢查完處女膜的心情很像,有種想放棄、任憑擺佈的感覺。

  之前學姊也有叮嚀過我們,要在這間學校過得好一點,最重要的就是有「覺悟」的想法,別再懷有「自我」感,不然只會被接連而來的身心恥辱給逼瘋…

  現在的我,就像是這樣…全身上下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都被記錄下來,還不知道會被多少人看到。這就像是踩到了我的底線,我一想到將來就算能成功離開這裡,路上都有可能被那些清楚我全身上下各個羞恥部位的人認出來,那我還有面子可言嗎?

  剛來這裡時,心裡想著是能逃出去,但隨著時間推進,現在竟然有點不想到外面去了…

  然而,這種心態其實只是電光石火,馬上我也發現了這想法的荒謬而回過神來。

  「莉莉?你怎麼了?」萱萱察覺了我臉上複雜轉變的表情,不安地問著。

  「沒什麼…我是想著…我們一定可以出去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迸出這句話,不只是萱萱被我這突然的言語愣住了,旁邊的女孩們也都轉頭過來吃驚地看著我,每個人的表情都呆住了。

  但是不久後,萱萱終於噗哧一聲笑了出來,說:「嗯,一定可以的!我們,大家…謝謝你,莉莉。」

  似乎我這突來的舉動,打開了萱萱與在座女孩們心中的某道鎖,原本的沉悶氣氛才得以破冰。但是在我們開始熱絡聊起來後沒多久,助教又帶著鎖來鎖我們的心了…

  「你們聊得很開心嘛,現在開始,一個一個過來領取你們的」學生證「。」

  所有女孩都悚然一驚,剛剛那熱絡聊天景像已經不再。

  不過,我們剛才一直害怕的第四個,也是最後一個註冊程序揭曉了:領學生證…

  前面三個步驟的經驗讓我們學會了,這個程序絕對沒有這麼簡單,但是我們又想不到接下來會是個怎麼樣的羞辱。

  另外,對於學生證長怎麼樣,我也不禁感到好奇。聽助教說,我們剛剛測量的身體數據,通通都會記在學生證上面,究竟是怎麼在一張證件上面塞入這麼多資料,我也是怎麼想都想不透。

  而且發放學生證,還弄得很神秘,每個人都是被依序帶離開房間,雖然很快就結束了,但那些女孩後來都沒有回來,只有助教不停地來回帶人。

  不久,就輪到我要去領學生證了。我離開前回頭給了萱萱勉強一笑,她也微笑用唇語說著:「我隨後就到。」

  跟著助教兩人獨自走在走道上,面對未知的遭遇,還是會有一種恐懼感。不過這段路卻是很短就結束了。

  不過我到達目的地的時候,不禁一愣。明亮的光線,旁邊櫃子擺滿瓶瓶罐罐的藥物,還有這熟悉又有點討厭的氣味。

  這裡儼然像是一間小診所,或者比較像是學校的保健室。

  是保健室的話,當然會有病床,而助教則是示意我躺在床上。

  我剛坐上去的同時,我眼光瞄向旁邊,發現了前面被帶離的女孩,她們都縮坐在角落的牆邊,大腿與股間都被一條被單蓋著,每個人的眼睛都非常紅腫,顯然是剛哭過,甚至還有些女孩還是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

  剛剛還可以勉強一笑的她們,一轉眼通通變成這樣,再加上在這不把我們當人看了的學校裡,還會給她們蓋上被單,這反差讓我更加毛骨悚然起來,都忘了這一個程序「只是」要發學生證。

  「躺著吧!你想她們等等也可以過去了。」助教把我的上半身壓在床上,就拿出一些束具,把我上半身拘束在床上,無法再坐起身來,甚至連雙手都無法任意移動了。之後,又將我的雙腳拘束在床兩邊的床腳處,使得我下半身雙腿大開,合不起來。

  「在這躺一下,醫生馬上就過來了。」助教說完就離開了,我還沒有回過神來,只是「嗯」了一聲。

  (可能…還有一番羞辱的檢查,才會給我學生證吧…)有了昨晚的經驗,我不禁導向了這一個答案。

  不久,真的有個穿醫生袍的人走進來,不過讓我驚訝的是,那一個醫生是個看起來很親切的女生。

  那位女醫生看到我驚訝的表情,笑著說:「這間學校不是只有男人而已,我在這邊是負責管理你們的健康狀況,這種事還是同樣身為女生比較容易的。」

  對於學校這樣的安排,我竟然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對於後面會受到什麼樣的凌辱,好像也比較沒這麼害怕了…

  「你叫什麼名字?」雖然我名牌還別在左胸,但她還是這樣問我,我只得輕聲說著:「」ZZ「…是高潮到昏過去的…ZZ…」漸漸習慣於這樣介紹自己,不過要對同樣身為女生的這個陌生醫生說出這樣的話,臉還是不禁一紅。

  「嗯…ZZ…沒錯…」她一邊核對著手上拿著的資料,一邊像是聊天一樣跟我說著:「你的狀況我也有聽說,可能是因為高潮的刺激讓你的大腦短時間內超過承受負荷,才會造成這樣的結果…沒關係,這個未來會幫你調整好你的體質的,到時看學校安排怎麼調整吧…」

  我還沒有想過其他種可能,只以為學校是會幫我減輕高潮時對我的刺激,好讓我不會再半昏過去。

  女醫生拿出一條新被單,幫我的身體蓋上,然後拿出了一個東西,說:「這是你的學生證,以後不管走到哪裡,都要帶在身上,弄丟可是很嚴重的喔!」

  她這樣說才讓我想起這一個程序的主要目的,不過我現在這樣要怎麼拿這個學生證?

  但是,我看著醫生手上的東西,大概就算我的身子還是自由的情況下,也會不知道該不該伸手去拿吧…

  因為那個學生證,是一顆藥丸…或者是一個長得很像藥丸的東西…不過不管怎麼樣,我絕對不會把它跟一般認知的「證件」聯想在一起。

  那個東西形狀很像是膠囊,就連外面包裝也很像。不過它整顆都是黑色的,大小也比米粒大上一些而已,在那上面,當然沒有寫我的名字或者是剛剛測量的任何一個資料。

  女醫生看到我疑惑的表情,臉上的笑更甜了,說:「你會不會怕打針?」我搖搖頭,還不知道她葫蘆裡到底在賣什麼藥。不過接下來,看她小心用一個裡面裝滿液體的細管,小心將那個黑色膠囊物放進細管中,然後再將細管另一端接上針頭。

  到這,我終於明白了,這東西是要注射到我的體內,就像某個電影一樣,在手臂上注射晶片,用掃瞄來辨識身份。想不到這竟然真的要發生在我們身上!瞬間因為這事實帶來的強烈恐懼感,全身不安地躁扭起來。

  「別亂動喔!不然可能會把針頭折斷刺進你體內,更嚴重的是注射偏掉,這樣就得開刀取出學生證再重新注射了。」女醫生說著,成功讓我掙扎減低,但恐懼感只有越來越大。

  「我再問一次,你會不會怕打針?」女醫生又問,我這時已經改成狂點頭了。

  「好吧!不然這樣吧!」她拿出一塊白布,直接蓋在我臉上,遮住我雙眼的視線,「這樣就看不到,就不會怕了。」說得那麼輕鬆愜意,我卻是越來越毛骨悚然。因為雖然看不到她接下來在做什麼,但身體可以感覺到她掀開了蓋在我全身的被單…不是手臂…而是掀開蓋在我腿上的部分…

  感覺被單又繼續往上掀開,忽然股間一涼,整個私處再次暴露在空氣中。

  「不…不要那裡…」我慌亂地喊著。終於想通了前面那些女孩哭紅雙眼與蓋著被單的原因,但這同時也透露一個殘酷的事實:我躲不了這命運…

  「咬住喔!可以讓你好受一點。」那女醫生將一根中間密集纏繞軟繩的木棍塞進我口中。就開始手邊的最後工作,撥開我的陰蒂包皮,讓陰蒂頭露面,再用酒精棉花擦拭消毒。

  這晶片要注射的位置,正是我最怕的地方:陰蒂。

  「別亂動喔!不然針頭會斷的。」醫生的聲音又從我下半身處傳來,我確實不敢再動,但腦海中一直浮現著她拿著那根針往我的陰蒂逼近的景象,甚至還就這樣筆直刺下去,讓我整個神經都像是抽搐起來,但是後來才發現那都還只是我在想的而已。那根針根本還沒插進去。

  而後,在等待的煎熬下,我又開始想著同樣的景象,這樣反覆著,我甚至都不知道那根針是不是真的插進我體內了。

  但是,當真正刺入時,那種痛還是遠遠超過了想像。

  我雖然嘴上咬著木棍,但還是發生痛徹心扉的慘叫聲,當那根針終於刺進我的陰蒂頭時,針頭好像比剛才看到的大了幾十幾百倍,就像是個尖錐一般無情地捅入我最脆弱也是最敏感的地方,而且還刺得很深很深,像是穿透我的陰蒂直接到了恥丘底了。這帶給我的不只是讓人想死的痛,還有讓人瀕臨崩潰的快感,在我痛道又哭又叫的同時,另外還感覺到有一種怪異不搭但卻很熟悉的解放感與腿邊傳來的溫熱感,我竟然尿失禁了…

  雖然注射過程可能不到短短數秒,但我就像是在這強烈的痛楚中不斷死去再次重生,輪迴體驗著這傷痛長達數世紀之久。

  當針頭終於抽離後,我才終於可以鬆口放開嘴上咬的木棍,大口大口喘息著。

  雙眼重見光明,醫生也幫我的陰蒂小心地上藥、包紮,我這時才有一種重獲新生的感覺,看著女醫生拿出一個很像是超市購買物品時使用的讀碼機,往我的陰蒂一靠近,熟悉的「逼」聲,旁邊原本關閉著的螢幕忽然出現了我的照片,我的新名字,還有一切我剛剛填的資料…

  「這樣就完成了。以後不管你走到哪裡,只要對方手上有這種讀碼機,就可以隨時掌握你的資料了。」醫生一邊幫我解開拘束,一邊說著,「這樣你就正式成為本校的一份子羅!歡迎來到」性奴訓練學園「。」

  這是在學姊告知我們這學校的真名後,第一次聽到學校的人說出這名稱,但是我也沒有什麼反應,身體還沉溺在剛才那種痛苦與真正成為商品的哀傷。

  就在我剛坐下,醫生幫我蓋好被單,離開去準備下一個女孩的學生證時,又有個女孩被助教帶過來。

  那個女孩率先發現了我跟其他女孩,臉上現出驚訝的表情,因為我跟旁邊那些女孩都一樣,蓋著被單,呆呆坐在地上。跟剛才與她分手前的樣子完全判若兩人。

  「躺在這張床上。」助教對著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的萱萱說著。萱萱依言躺下後,同樣的悲劇將再次上演…以及往後每一個女孩…

  歡迎來到「性奴訓練學園」!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4-3 11:41 編輯 ]
2014-4-1 01:5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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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身體清潔

  剛完成「註冊」後,也還沒休息多久,又被助教們分批帶離了保健室,到了一間大浴室門口。

  「把你們身體洗乾淨。」帶我們來的助教就只下達這簡短的命令,但我們十多位女孩們卻是面面相覷,都還沒有動作。

  這間浴室很長,但除此之外其實非常簡陋,長長的走道最底部是一個蹲式馬桶,而走道兩邊的牆上都間隔掛著一排的鏡子,鏡子下方有個水龍頭,底下接著的不是一般浴室常見的蓮蓬頭,而是清洗工具常見的塑膠水管,每個水龍頭下方的地板上,放著一個金屬盆子,塞放著不少瓶罐。鏡子之間都差距不到兩步的距離,而且,完全沒有隔間。

  看到這,我們也瞭解,助教是要我們一起在同一間浴室裡面,看著彼此洗澡…

  雖然我們已經漸漸習慣了這樣的赤身裸體,也學會了不帶著奇怪的眼光看著其他與自己相同遭遇的女孩,但是現在要跟這麼多人擠在這一間浴室裡,搓洗著自己的身子,一想到還是非常不自在。更別說,助教也完全沒有迴避的意思。

  然而,助教惡狠狠地補上一句:「若要我幫你們洗也行,想這樣的話就繼續站在這吧!」我們一想起這種更加羞恥的下場,也不敢再有半點猶豫。剛開始是有幾位女孩先默默地走入浴室,隨後,我與其他女孩們一樣,也都跟著走進了浴室,選了個空著的位置站定。儘管刻意低著頭,把目光從其他女孩身上避開,但是週遭傳來此起彼落、其他女孩走動的腳步聲,還是讓我感到充滿羞恥與尷尬。

  盆裡的那些瓶瓶罐罐,其實就是一般洗澡時常用的沐浴乳、洗髮精或是潤發露等等的,然而,裡面的東西卻遠不只這些…

  「快開始啊!還等什麼?」所有女孩們都已經站定位後,助教又再次催促著我們。

  我轉過身面向牆壁,牆上的鏡子映照出自己現在的恥態。由於走道兩邊是對稱設計,若是背向牆壁,面前就剛好是另一名女孩。比起面對面如此尷尬的場面,我們都寧可看著自己洗澡的模樣就好。只是鏡中餘光,還是清楚映出我身後女孩的背影,是那位「報名」時的第一個受害者「小乳頭」。她也從鏡中發現我的目光,羞恥地轉移目光,手邊卻已拿起水管,打開水龍頭開始淋浴。

  隨即,股股流水聲音從浴室各個角落傳來,這一場洗澡屈辱也正式開始。

  因為只是一般的塑膠水管,流出來的水不像蓮蓬頭那樣具有衝力,所以洗起來格外辛苦,常常還得不停變換姿勢來屈就那微弱的水流。除此之外,拿的是塑膠水管,轉的是一般的水龍頭,也沒有冷熱水調節,雖然水溫適中,但這樣洗起來,讓我更有已經變成物品的感覺。

  不過更糟的是,在我們洗到一半時,忽然身後傳來腳步聲,伴隨著從門口方向的女孩們尖叫聲,我也不用轉頭,就能從鏡中看到助教已經脫到剩一件丁字褲,走進浴室「巡堂」。

  反正全身上下還有哪一處沒被看光,如果只是走進來就近觀賞這一幕「眾女入浴圖」,我也就認了,但是他卻還不停「指導」我們「正確的洗澡方式」。

  「把奶子搓洗乾淨,大力一點。想要其他女孩幫你搓?」

  「躺下來,雙腳朝天舉起,一隻手拿水管,一隻手掰開你的臭屄,沖乾淨。」

  助教就這樣發號命令,而被他點到的女孩們也只能依令一次又一次羞辱自己。到此,浴室裡的淫靡景象更劇,我們連單純在眾人面前洗個澡這種事都已經是奢求了。

  就在我們所有女孩都不堪其擾,整個心思都在懇求著這場凌辱結束的時候,卻有個女孩先關掉水龍頭,怯聲說著:「助教…我洗好了…」

  其他女孩都一臉不敢置信的表情轉向她。這場凌辱戲畢竟還是要我們洗澡,既然如此,我們只要早點洗好澡,是否就能早點逃離這場噩夢呢?

  然而,助教看著那女孩的眼神,卻讓我們驚覺,這個澡根本沒這麼快就能結束,而且,她有麻煩了…

  「你說你洗好了?」助教提高聲音複述,朝著那女孩走去。她全身已經不由自主地劇烈顫抖。

  「是…」

  助教走到她身旁,沉默著打量她好一會,我們也都不自覺停下了手邊的動作,不安地看著那女孩會有怎麼樣的下場。

  「那你告訴我,」助教忽然伸手拿出一個小罐子,詢問那位女孩,「你剛剛有用到這一瓶嗎?」那女孩看了那罐子後,低下頭微微搖動。

  那瓶白色罐子,我剛剛在檢視我的盆子時也有看到,但我洗到現在也還是沒有用到,或者說是,我甚至天真地認為那東西不會是用在我們身上的…

  罐身上面只寫著:「毛物柔軟精」。

  「沒有?那麼…這瓶呢?」助教又從那女孩的盆裡拿出了另一個瓶子出來,女孩看到了助教拿出來的瓶子,臉上出現了驚嚇的表情,瘋狂搖頭,苦苦哀求助教可不可以不要使用到這一瓶「腸道清潔劑」。

  助教把他手上的瓶子放回到盆子裡,就轉過頭來笑著對我們所有人說:「看來你們還不知道要怎麼」洗澡「,對吧?沒關係,現在就由這位女孩來示範給大家看,通通轉過來吧!」

  我本來都還是面向著牆壁,只是偷偷轉頭去看著那女孩的狀況,這下被迫要都轉過來,反而整個人都僵住似的無法動彈,那個女孩更是嚇到臉色慘白。

  原來這場洗澡凌辱,現在才要正式開始…

  等到我們每個人都不甘願但又無可奈何地轉過來面對著那女孩後,助教從那女孩的盆子裡拿出一罐沐浴乳遞給了她,說:「告訴同學們,這一罐是什麼吧!」

  「是…沐浴乳…」她哀羞地回答,雖然要回答沐浴乳並沒有什麼,但是一想到後面其他幾罐,她竟已開始升起強烈的羞恥感。

  「其他同學們也拿起你們的沐浴乳吧!」助教對我們說著,我麻木地把沐浴乳拿在手上,看來剛才洗的都完全不算數了。

  「我有叫你倒出來嗎?」助教突然大聲怒吼,我朝著他的眼神看去,有個女孩已經先把沐浴乳倒在手上,被助教這麼一吼,嚇得沐浴乳鬆手掉到地上,低頭直喊著對不起。

  「記住,現在是要由這女孩示範給大家學習,她做一個動作你們再跟著做。

  或是如果有誰還自認為比這位女孩還要懂的話,那我們也可以換人示範,聽清楚了嗎?「

  「聽清楚了…」幾個女孩稀稀落落的應答聲,不過助教並不在意,而是繼續笑著對那負責示範的女孩說:「把沐浴乳倒在手上。」

  明明是一樣的步驟,只因為那位女孩還沒示範,就讓先一步的女孩挨了一頓罵,這也讓我們產生一種真的是在學習的感覺,也讓我們都牢記在心裡:那女孩做什麼,我們再跟著照做。

  其實就算是要完全照做也很不容易,平常已經習以為常的洗澡,現在卻變成要一步一步慢慢來,經過剛才的教訓,我們已經不敢「逾矩」,又很怕會有哪些細微的步驟會漏掉。剛開始還可以偷聽助教對示範女孩的指導,但後來助教的聲音越來越小聲,到後來我們後面一點的女孩已經完全聽不到助教的聲音了。這樣一來,就真的只能雙眼直盯著那位可憐的示範者瞧,根本顧不得會有多麼地尷尬與羞恥了。

  「那個…」示範的女孩突然開口出聲,「我們…身體…不能…」說到這卻又說不下去,助教才幫她補完:「你們要記住,以後你們的身體,你們都沒有自主權,尤其是胸部與下體部位,是嚴格禁止你們在未經主人同意就擅自觸碰的,就連清洗身子時也不例外!」

  我聽到這時差點昏倒,我們就連碰我們自己的身體也得要經過別人的同意?

  「你繼續示範吧!」助教又對著那女孩說,「別光只是帶動作,一邊示範還得一邊跟同學們講解,如果同學們有人做錯的話,連你一起懲罰!」

  「是…」那女孩頓了頓後,像是暗自歎了一口氣,開始對我們詳細解說她的每一個步驟。

  「現在把沐浴乳塗抹在身上…雙臂、背部…注意腰部跟臀部以下…要有主人…同意…還有前半身…到大腿…只能到膝蓋下方…」

  雖然她說的並不是很清楚,但是搭配她的示範動作,我大概瞭解到,除了背部之外,我們從胸部到膝蓋處幾乎都不能自主觸碰了…原來我的管轄範圍變這麼小啊…

  「那…助教…我可不可以…」那女孩楚楚可憐地詢問著助教能不能允許她碰觸她自己的身體,助教點頭同意,她才舒了一口氣,但又百感交集地搓洗著身上那些被限制的部位。

  終於在我們全身都搓洗過後,也衝過水後,再來是洗頭,這倒是沒什麼了,只是我們洗頭時是必須站著將頭往後仰,將胸部給挺出來,至於會不會被水嗆到,根本「不會有人」在意。

  正常來說,比較簡單的洗澡是在洗完頭後就算完成了,然而我們這次的清洗一點也不簡單,甚至當我看著盆裡剩下的那些瓶瓶罐罐,也知道真正的重頭戲,是現在才要開始的…

  「再來…再來…」那女孩聲音更加結巴,已經快說不下去,顫抖的雙手從盆裡拿出一個綠色的塑膠瓶子。

  「這…這一瓶…」那女孩仍不敢說出這一瓶物體的名稱,不過我們剛開始檢視盆子時也已經清楚看過這瓶物體上面寫的名稱,也能理解她為何羞得不敢說。

  「豐胸膏,」助教「好心」幫那女孩開口說完,「這可是很貴的啊!比起服藥或是注射等等的方式,這算是較為溫和的豐胸方式,雖然效果並沒有那些方式來得快,但是如果持之以恆,每天用這瓶好好搓揉胸部,能讓剛開始還不大的胸部有效且快速豐滿起來,而若要有更大的胸部,靠這瓶就不夠力了。」

  我也從盆裡拿出我的豐胸膏出來,心情很是複雜,雖然有時也會希望自己的胸部稍微大一點,但絕對不是用這一個方式。而且如果大到像某些學姊,尤其是今天早上看到的「ㄋㄟ」「ㄋㄟ」學姊那樣的話,就已經快要沒有美感而是一種充滿淫靡的視覺了。

  有助教幫忙解說,那女孩當然鬆了一口氣,不過當她從瓶裡倒出一些墨綠色的膏狀物到手上,正要鼓起勇氣往自己的胸部抹去時,卻被助教給制止了。

  「停下來!」助教突然開口,不禁是她,連我們也都是一愣。

  「我剛剛說過,你們的身體沒有觸碰的自主權,對吧?」助教這麼說,那女孩才像是會過意般,再次請求助教:「助教…我可不可以…」

  「不行。」助教不等她問完就回答了。說話語氣很平靜,但是卻也很肯定,那女孩這下更加錯愕了,手上的豐胸膏還停在手上,但她已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手上這些綠色膏狀物。

  助教又露出那讓人發毛的笑容,看著完全愣住的她跟我們其他人,緩緩地說:「雖然我不允許你們碰觸自己的胸部,但這並不代表你們可以省略掉該有的程序,你們要記住,身為性奴的你們,身份是卑微、低賤、且骯髒的,這樣子的你們,更需要確實做好自潔,才配得上讓主人享用,明白嗎?」

  我們沒有人回答,助教這一番話就像一把利劍一樣,已經狠狠刺進我的心了。這也讓我想起昨晚讓老公幫我洗澡,以及他舔我下體時說的那番話…原來那不單是我一時的錯覺而已。

  「如果你們無法完成自我清潔,那學校就會讓你髒得更徹底一點,我想想喔,上一次有個女孩也是洗澡時少掉了一些步驟,結果被鎖進垃圾箱中一個星期,那一個星期都是以廚餘為食、與垃圾相伴,等到她被放出來後對於自我清潔就再也不敢馬虎,你們想不想嘗試啊?」

  我們一想到助教說的景象,不禁感到反胃,那個女孩更是嚇到快哭出來,再次苦苦哀求助教允許她觸碰自己的身體。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助教又露出惡意的笑容刁難她,那女孩完全不知如何是好,手上的豐胸膏不管是不是抹上去都不對。

  「那…我該…怎麼…」

  助教並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又開始踱步往我們的方向走過來,一邊說著:「以後,你們每天清潔前都會收到通知,身體哪些部位可以碰觸,哪些是絕對禁止的,不過也不是完全禁止,不然就沒辦法做好清潔了,是不是?有時呢,需要利用一些道具幫忙,有時則是需要其他同學協助…這次就這樣吧!我不允許你們的手碰自己的胸部,但我允許其他女孩雙手碰觸。」

  我們一時還聽不明白,但是助教卻已經走回到那個示範女孩的面前,拉住她對面的女孩過來,「就由你幫她搓洗胸部吧!而你的胸部也要由她幫你搓洗。」

  被拉過來的女孩眼睛瞬間睜大,不敢置信他所聽到的話。但這卻是事實,助教又笑著說:「怎麼?難道你們想讓你們那骯髒的身體去它該屬於的地方?」

  她們兩個想到垃圾箱的畫面,也不敢再有所遲疑,彼此伸出自己捧有豐胸膏的雙手,顫抖地往對方胸前伸去…

  「可以了,其他人還等什麼?兩個兩個一組,互相幫對方搓洗啊!」

  我們只得懷著強大的屈辱感,各自找好自己的「幫手」,繼續這個清潔動作。

  「對不起…」跟我一組的「小乳頭」小聲跟我道歉後,將手上那綠色膏狀物體往我胸部抹去。

  其實,與其他人的身體私密部位的近距離碰觸,我們也都經歷過了,而且是在不久前…就在完成那基本資料表時,大概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沒被摸遍了。但是跟這次相比,還是有一些不同的感覺存在,剛才的碰觸主要都還是測量工具的接觸,肉體上的碰觸都是盡量避免的,只有在非必要時才會小心翼翼地碰觸;而且當時跟我一組的萱萱,在早上一起跑過註冊程序後,也算是很熟的朋友了。

  而現在,對面的女孩不但是還沒聊過話的小乳頭,而且想到還是要幫對方豐胸就更加尷尬,但最難忍受的是,我們不能只是輕輕碰觸就好…

  那豐胸膏是一種墨綠色的膏狀物體,而根據助教的說法是,這顏色會隨著摩擦身體而漸漸變淡,而我們必須要在對方的雙乳上持續搓揉,直到它變成草綠色才算完成。

  所以,在這之前,我們十多位女孩,將近三十隻的手,都非自願但又無可選擇地,襲向對面女孩的胸部,同時也得強忍著極大的恥辱與不適,努力挺出胸膛讓對面的女孩能比較快「完工」。

  過程中,我都是緊閉雙眼,不敢去看現在眼前的景象,不管是小乳頭的雙手對我雙乳的蹂躪,或是我的雙手對小乳頭雙峰的摧殘,甚至是她或我現在的表情,都是我不樂見的。但是閉上雙眼後,胸部傳來的感覺也更加激烈。那也是性敏感帶之一啊…

  「可以停下來了。」助教的聲音傳來,我才如獲大赦般,趕緊將雙手移開,還往後退一大步,至此我才敢重睜雙眼,因為是低著頭的關係,所以第一眼就看到自己胸部的狼狽樣。

  雖然這一段羞辱過程,時間也只有數分鐘之久,但是那個豐胸膏已經從墨綠色變成了鮮艷的草綠色,整個雙乳被抹成這樣,真的就像是兩座小草丘,正隨著我沉重的呼吸而高低起伏著,從正面看,還能明顯看到雙乳上面還有一小圈顏色比較深的乳暈,還有正中間那已經挺立的乳頭…

  並不單單是我,所有女孩在剛才的羞辱過程中,都還得抵擋那不斷湧上的快感,小乳頭也是。甚至在我剛剛閉著眼幫她搓揉乳房時,幾次手碰到她左乳的乳頭時,還隱約感覺到她的乳頭漸漸勃起的過程…

  我們現在成兩排面對面站開,而助教走在我們之間,不停左右環顧,看著我們自己的傑作。所有的女孩之中,情況較好的人也沒好上哪去,個個都是面頰潮紅、呼吸急促劇烈、不停起伏的雙乳都能清楚看見那挺立的小顆豆。

  「你叫」小乳頭「啊?」助教走到我們這邊時停了下來,撥動著小乳頭她那夾在右乳頭上的名片。

  「我…是…」小乳頭面對這屈辱的名字,又偏偏不能否認,只得羞愧地低頭答是。

  「你的乳頭小嗎?」助教突然伸手惡意地捏著她右邊沒掛著名牌的乳頭,嚇得她反射性地退了一步,羞得不知如何回答。

  其實小乳頭的乳頭並不算小,也是跟我們差不多,那個「小」字就跟剩下兩個字一樣,都是被迫安上去的。

  助教也沒再繼續羞辱她,而是又走向那位示範的女孩,說:「好了,可以繼續示範後面的清潔步驟了。」

  我們聽到這,臉上原本稍微放鬆的表情又緊繃起來,剛才那一番折騰結束後,我還以為惡夢終於結束了,都忘了我們這是在洗澡,而且還有好幾瓶清潔用品還沒有用到。

  把手上與乳房上的豐乳膏洗淨後,接著下一步就是要使用剛才助教也有拿出來的「毛物柔軟精」。

  這個名稱,我第一眼看到,想到的是洗衣服時在用的,但是現在這卻是要用在我們身上。

  「你告訴大家,這一瓶名稱叫作什麼?」助教問了旁邊一個女孩。

  「毛物…柔軟…精?」

  「沒錯,那麼你說說看,這要擦在哪些地方呢?」

  「我…我不知道…」

  「怎麼會不知道呢?你身上哪裡有毛可以擦的?」

  那女孩原本還會意不過來,但發現助教正盯著她的下體瞧,無意識地跟著低下頭,看到自己長滿恥毛的陰阜,才終於搞懂了,一臉驚訝地看向助教。

  「不會…不會…那裡…」

  「就是那裡沒錯!你們的恥毛。」助教揭曉了我最不想聽到的答案,「人類不像其他動物一樣有著那麼均勻的毛皮,唯一長有毛髮的部位,長出來的毛髮品質卻又非常粗糙。這一罐」毛物柔軟精「就是能夠改善皮膚底下的毛囊與毛孔,長久抹下來以後,你們的恥毛就會變得非常細柔綿密,就像是真的動物毛皮一樣,還能給買主拿來枕臥,這可是很高級的喔!」

  助教越說,我就越是不願使用它,但是接著助教又威脅我們:「還等什麼?趕快開始擦啊!還是又要我對你們收回觸碰自己下體的許可,再讓其他同學幫忙清洗?「我們想起剛才那段極大的羞辱,也不敢再有所遲疑了。

  那罐「毛物柔軟精」是用廣口罐裝著的,打開來後發現裡面是白色的乳狀物,跟乳液有點像,但一想到它的用途,就讓我徹底心寒。

  我用手指舀了一些起來,注視著手上那白色乳狀物良久後,才下定決心,往自己的陰阜抹上。

  幾乎是剛擦拭上去後,就有一股淡淡的灼熱感從皮膚底下傳出,我也不再多想,只要當作自己的身體不是自己的…

  當我們一邊擦抹著自己的陰阜時,助教又繼續說:「其實這一罐不只可以抹在恥毛上,舉凡腋毛、胸毛、肛毛,甚至手毛、腳毛等等,都可以用這個改善毛髮品質,不過現在這罐只負責你們的恥毛,若你們想讓自己的身體變得更舒適,就得等以後再自行購買,知道嗎?」

  我們虛應回答了一聲,但我的心思卻又轉到助教剛剛所說的「購買」二字,讓我有種預感…或者該說是必然的答案…我們以後所能購買的東西,都是像這樣子讓我們在被使用上可以變得更加舒適的東西了…

  等我們所有女孩都把陰阜、股間等,有長恥毛的部位,都擦上了那罐柔軟精並用水沖洗掉後,我還有些好奇地摸了一下自己陰阜上的恥毛,不過幸好,那裡還沒有什麼改變。

  「接著下一瓶…」那位負責示範的女孩又繼續帶領我們走向另一個新的羞辱,從盆中拿出了那些瓶瓶罐罐中,名稱最不雅的「膣屄清潔劑」。

  「膣屄」二字,雖然都成了髒話,但本身的字義上,膣,是指女人的陰道;屄,則是指女性的外陰。而這瓶清潔劑,正是取它最原本的字義,是要清潔我們的私處的。

  再次擺出了剛才助教巡堂時要我們擺出的清洗私處的姿勢,躺在冰涼的浴室地板,雙腿分開、舉起,將股間私處部位大大地曝露在明亮的燈光下。

  負責清洗私處的雙手,則是穿過舉起的兩腿間,伸往自己的私處,仔細地搓洗著外陰與陰唇上的皺摺,而且跟昨晚的相比,還多了清潔陰道內的步驟,我們得將沾上清潔劑的手指,伸進去自己的陰道內壁擦拭。

  雖然已經不是處女,但是要將手伸進去陰道裡面清潔,又都使我們感到難堪,這樣子的動作,其實就等於要我們當眾「自慰」了。

  而且,比自慰更糟的是,自慰的動作也沒現在的陰道清潔如此詳盡。我們不僅是要將手指沿著陰道內壁繞圈進出搓洗,還必須比自慰時還要多出一點力,才能有效清潔陰道,也才能早早結束。

  但事實上,在結束之前,整間浴室已經充滿我們這些女孩的呻吟與喘息聲,甚至還時有聽到女孩高潮時發出的喊叫聲。

  已經不知道手指環著陰道內壁繞了幾圈,也不知道自己已經洩了幾次,在這充滿淫靡的視覺與聽覺饗宴中,我都快忘了自己是在洗澡還是在「享受」著這股性快感,手上還是機械式地搓洗著,但意識卻漸漸模糊起來…

  突然一道水柱直接衝到我臉上,嚇得我整個人清醒過來,卻發現其他女孩都已經站起來,而助教正拿著水管對我直衝水。

  「怎麼了?這麼不願意結束嗎?」助教露出邪惡的笑容,我神志漸漸清楚後,嚇得趕緊爬起身子,感覺因為害羞,臉頰比剛才多次高潮時還要發紅髮燙,低著頭完全不敢直視其他女孩的目光。

  還好助教也沒有再繼續羞辱我,而是又走回去示範女孩旁邊,說:「好了,你們現在也只剩一個部位還沒清洗了,你繼續跟其他同學解說、示範吧!」

  那位示範的女孩臉上現出了極大的猶豫,我們心底清楚她猶豫的原因,盆裡那些瓶瓶罐罐中,也只剩下一瓶「潤滑油」,以及那瓶「腸道清潔劑」還沒使用,而助教口中剩下的部位,無疑就是我們的「腸道」了。

  那女孩還在猶豫時,助教又指著她對面的女孩說:「你,過來幫她清洗吧!」這讓示範的女孩再次嚇得臉色蒼白,忙著哀求助教:「助教,對不起,我可以…我可以的…不要…」

  助教卻只是冷笑了一下,說:「別害怕,以後你們的腸道清潔,都還是旁邊得要友人幫忙的。」

  以後?我的心揪了一下。才想起來,我們現在是在洗澡,這是每天都得做的事情…

  那個被助教叫過去的女孩已經站到示範女孩的旁邊,而示範的女孩則是像狗一樣四肢著地,跪趴在地上,還把屁股撅高。

  「現在…像我這樣…像狗一樣…把屁股…翹高…」她一邊動作還得一邊羞辱地解說自己的動作。

  我們都還愣在當地,助教看我們沒有動靜,又催促我們:「你們還站著幹嘛?趕快行動啊!現在在我左手邊的女孩先走到你們對面的女孩旁邊幫忙,而右手邊的女孩就跟這位負責解說與示範的女孩一樣先趴下,接受同學的」腸道清潔服務「。」

  我是在要先幫忙對面女孩服務,所以剛好有此機會可以先瞭解我們之後的下場。

  雖然主要的動作都是負責幫忙的女孩在弄,但是負責解說的卻是趴在地上的女孩,而我則是得聽著她的解說,搭配著在她身後輔助的女孩的動作。

  先是將小乳頭的股間、肛門周圍,再用水沖洗過一遍,之後把潤滑油塗在自己手指上,然後緩慢以手指在小乳頭的肛門口外圍繞圈…

  示範女孩的解說,我跟小乳頭也都聽得明白,是要我先瓦解小乳頭的緊張心情,用手指在小乳頭的肛門周圍繞圈,除了潤滑之外,就是要讓她漸漸適應而不再緊縮著肛門,而我就是要趁她鬆懈的時機,將手指插入她的肛門裡…

  腸道清潔,不用解釋我也知道那是指「灌腸」這件事。昨晚要灌腸時,老公將手指插入我的肛門裡,也是感到骯髒與噁心,甚至連被清洗的我也是。現在卻輪到自己要做同樣的事情,這也讓我對於灌腸,有著更深刻的體會。

  小乳頭緊張的心情,完整體現在她現在的肛門上,不自然地頻繁收縮。我想起剛才測量身體數據時,上面也有個項目是要測量出受測者的肛門每分鐘收縮頻率,當時助教也是要我等久一點再觀察,而剛開始與後來的收縮頻率確實有著不小的差幅。

  不過,小乳頭無法一直維持緊繃的神經,終究也會有疲乏的時候,我也就抓准她那一瞬間放鬆時,提起勇氣,將手指直接插入她的肛門中。

  「啊!」小乳頭感覺到我的動作,原本放鬆的警戒又提了上來,肛門內的括約肌緊緊夾住我的手指,我的手指就只進了一個指節,就卡在那進出不得。

  但是沒多久,我就感覺到小乳頭她刻意放鬆自己的括約肌,讓我能更順利將手指更往裡探入,同時我也隱約聽到她趴在地板上的臉傳來了啜泣聲。我能做的也只有緩緩、小心地將手指更往她腸道深入,早點潤滑好讓這漫長的羞辱能早點結束,而騰出的另一隻手輕拍著她的背安撫她。

  終於確實潤滑後,我漸漸將手指抽出,盡量刻意忽略掉手指上沾著的褐色物而不去沖洗,避免再給小乳頭更多難堪。

  終於要進入灌腸的主要內容了,但是這次卻不見注射筒,而是…幾乎所有負責幫忙的女孩們看到接下來那一組示範的女孩們的動作時,都尖叫出聲。

  這次要用的不是注射筒,而是就是我們剛才清洗身子時一直用到的塑膠水管。

  那根管子至少也有三根手指粗,要把這個…插進我們的肛門?

  不過,因為在管子與肛門都有抹上潤滑油,以及可以先將管口擠壓縮小的關係,實際做起來卻沒太難,但是當水龍頭一打開,就是被灌腸者痛苦地獄的開始。

  原本受到括約肌壓迫的水管,因為管內流動的水流壓力而被撐起,也使得括約肌被迫擴張,就算管子沒有完全回到原本的粗細,但是也已經比剛才插進肛門的手指還要粗上許多,加上從水龍頭沿著管子不斷流入的清水,使得被灌腸者的腹中產生強烈的脹滿感,而且這不像是利用注射筒灌腸那樣,還可以知道有個灌水量的上限,而是從水龍頭裡源源不絕地湧入體內,而且自己還無法調控水流大小,腸道被撐破的恐懼感,隨著迅速湧現的強烈便意,侵襲著被灌腸者全身每一寸神經。

  其實雖然不是親自灌腸,但是幫忙灌腸的女孩們也都因為同理心而格外小心,甚至比接受灌腸的女孩還要更怕出事情,但對於正在接受灌腸的女孩來說,卻等於是把自己的生命交到別人手上,而漸漸對自己失去了安全感。

  「停…快停…」小乳頭向我發出求救,我趕緊將水龍頭關緊,由於我也看不到水的流速以及流入了多少水量,不過從她垂向地板,現在卻已隆起的小腹,也能想像她體內多了不小的負擔。

  等其他女孩也都關緊水龍頭後,助教開始巡視、檢查著每一個跪趴在地上,一臉痛苦表情的女孩。能不能關掉水龍頭,是由被灌腸的人決定的,不過有沒有達到一次灌腸量的標準,卻不是我們的權限了。

  助教一邊伸手去按壓那些女孩們灌到隆起的小腹,一邊說著:「你這樣可以了。」、「可以。」、「你還不行,再灌。」、「好了。」、「再灌。」

  每個趴在地板上的女孩們,已經沉重的小腹都還被助教按壓過後,才算是過關,但是還得等其他女孩們也都完成後才能排空,這也使得一些女孩在已經忍痛到面唇發白時,還得帶著極大的自責與壓力下,要求身後幫忙的女孩再次打開水龍頭把腸道僅剩的空間都給填滿。

  「好了,現在你們其他人壓壓看,記住這個感覺,之後就要達到這樣子的鼓脹程度,才算是過關,知道嗎?」

  我的手只敢輕微碰觸著小乳頭那鼓脹的肚子,也就只碰那一下,就能清楚感受到她疼痛地顫抖,不過除了感覺鼓脹外,只有輕碰是很難判斷有沒有達到標準,我跟小乳頭也瞭解這一點。

  「我要壓了喔…」我輕聲詢問小乳頭,她也勉力點了點頭,在我按壓她的小腹時,用看的都可以發現她因為疼痛而劇烈地顫抖,我也只敢按壓那一次,就不敢再給她製造更多的痛苦了。

  「可以了,去排空吧!」助教說完,我也才鬆了一口氣,不知道為何,明明現在還不是我灌腸,但是我卻像是能感受到,感受到在我面前的小乳頭,她的羞辱、她的痛苦、她的無奈、她的絕望,雖然實際上她受到的一定比我想像的還要大上許多。

  但接下來的「排空」,我們馬上就發現了一些問題…

  浴室裡面就一個最裡面的蹲式馬桶,所以我們得在其他女孩面前排泄,然而,這浴室也就只有這麼一個馬桶,但現在卻有近十個女孩要搶著用。

  第一個在大家面前排泄的女孩,一定會被放大檢視甚至受到更大的羞辱,雖然昨晚灌腸時的排泄都給自己的老公看光光,不過在其他女孩面前,誰也不願去當「最先墮落」的那一個。不過強烈的便意又是事實,人前排泄也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多憋一刻只是多苦一刻,可以的話最好能當第二個就好。所以當助教說可以排空了之後,那些女孩們都陷入了矛盾糾結之中。

  但是,當水管從她們體內拔出後,才驚覺這事情根本沒有我們所想的複雜…

  別說要等第二個位子了,要能這樣到達馬桶前可能都有問題。

  小乳頭也是幾乎在我剛幫她把水管拔出來後,就著急但又無力地說著:「廁所…廁所…」但是由於我們的位置是比較偏中間,就算我當下趕忙帶她到浴室底部的馬桶處,也有其他原本就比較裡面的女孩們直接插進隊伍中,到後來,我們只能排到第四位。

  馬桶的設計是靠牆壁的地方比較高,稍微傾斜向浴室門口處,這樣的設計使如廁的女孩必須轉向我們其他人的方向,那位先搶到的女孩,就這樣對著其他女孩的眼神,在種種害羞、懇求、痛苦、甚至嫉妒的目光中,將灌入體內的清水變成黃褐色的糞水一洩而下。

  灌腸後的排泄,不但來得急、拖得也久,除了剛開始的噴發之外,還有一波一波的水柱,間歇地從女孩的下體噴出,她也感覺到其他女孩看她的目光漸漸轉為譴責,但是她再怎麼努力縮小腹想把水全部擠出,等到她終於將體內的水排空,也已經過了將近三分鐘,這對於忍受強烈便意的女孩來說,已經足以被折騰到瀕臨崩潰。然而,這還只是第一個女孩,在她虛弱地走下來,換到第二個女孩蹲上馬桶後,我的後方就突然傳來一股可怕的噴水聲,緊接而來的是一連串的驚叫聲與一股令人作嘔的惡臭。

  排在後面的女孩,自知使怎麼樣也憋不到自己使用馬桶的時候,就已經先在浴室地板上噴發出來了。

  剛開始只有一位女孩,但這就像是會傳染擴散開來似的,第一個後就出現了第二個、第三個…

  不久,小乳頭已經毫無血色的慘白臉色微微轉過來,跟我說:「對不起…我…我…」還沒說完,一股黃褐色的水柱,挾帶著散發惡臭的軟便,從小乳頭體內噴出。

  到最後,就連原本可以下一個使用廁所的第三個女孩也不爭氣地狂洩而下,竟然在第二個女孩在眾人眼前,蹲在馬桶上排泄這段期間內,其他女孩們也在她眼前,直接排泄在地板上。而她也成了最後一個使用廁所的。

  「真是的,你們的內禁功能不好喔!」助教半嘲笑地說著,提起一隻水管幫忙沖洗著地上我們製造出來的穢物。我這才發現浴室的地板其實是微微向馬桶處傾斜的,水流都會自動往馬桶彙集,原來這一切早就算計好的,助教打從一開始就知道我們會有不少人用不到馬桶。

  「可以了,剛剛清洗完腸道的女孩們歇息一下,準備第二遍清洗,在這段休息時間,就換你們幫忙另一位女孩清洗腸道吧!」

  我們聽完後,臉色都變了,這種折磨,還要再來一次?

  然而,事實卻是,還會有第三次、第四次,我們得一直清洗,直到排出來的水接近清澈為止。

  輪到我這一組的女孩被灌腸,助教卻不再叫那女孩示範解說,而是要我們這些剛才幫忙灌腸的女孩們,在趴著接受灌腸的同時,還得教導負責幫忙的女孩。

  小乳頭她卻是有記住剛才的步驟,而且因為瞭解我所受到的感受會怎樣,所以也做得更柔,這也讓我們這組進行得比較順利。

  「要打開了喔!」,小乳頭要轉開水龍頭之前,還先讓我做好心理準備。清水開始緩緩流入腹中。水的溫度對皮膚來說是剛好,但流入腸道卻有點太冷了,這也使得翻騰而來的便意更加明顯。但是有了剛剛的經驗,我也不敢太快喊停,不然如果助教說還不行的話,我們反倒成了害其他女孩多受一分罪的禍首了。小乳頭則是手一直不敢離開水龍頭,看著我的表情也越來越焦急。

  「還沒好嗎?可以了吧?」她反而比我還要更急著結束。

  不過,也因為我們這一組女孩們一起努力撐著的結果,助教這次竟沒抓到有誰要再加水的,就直接放我們上廁所了。

  而我也是在水管一拔出時,就感覺到便意從直腸深處快速擴散到肛門口,小乳頭也沒有等我求救就趕緊帶我爬向馬桶,不過其他女孩也不是省油的燈,到後來我反而排到第五名。不過這次倒是有些比較明智的女孩,排在後面乾脆連憋也不憋就直接就地解決了。

  我也沒等到我用馬桶的機會,就直接洩在地上,小乳頭看著我的表情卻不是嫌惡,而竟是對我微笑,彷彿是因為我的「解放」而替我感到高興。

  我則是微微低頭看著腳下自己排出的穢物,看著自己內外都被清洗得如此乾淨的身體,與從自己體內排出來那骯髒惡臭的糞水,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奇妙感覺。

  第一次的清洗總是痛苦的,第二次的灌腸就輕鬆許多,我邊加水還邊小心按著小乳頭的肚子,努力回想著助教剛剛要我們記住的鼓脹程度。

  「咦?」小乳頭發現我把水龍頭關掉了,雖然腹中疼痛讓她唇齒發白,但還是勉強著轉向我,一臉扭曲的疑惑表情。

  「可以了,差不多就是這樣。」我說著,確實助教檢查後也安全通過,而不用讓她得要多灌一些水。

  之後的搶馬桶時間,我終究沒能幫小乳頭搶到排頭,不過她也不以為意地再次排泄在地板上,這次的水還是略帶黃褐色,但軟便已經少很多,惡臭味也淡了。

  我們幾個女孩,就這樣輪流,不停地給對方灌腸、搶馬桶,到後來幾乎是在「排水」時,竟然開始出現了「笑聲」,大家都可以輕鬆勝任就地排泄的工作,甚至最接近馬桶,原本一直有排到使用權的女孩,也加入我們的歡笑中,讓出馬桶使用權,嘗試著在地板上大膽排泄的刺激。

  我們的笑鬧,助教卻不以為意,正確來說,而是在暗自竊喜。

  在痛苦之前,我們選擇了放棄,在羞恥之後,我們走向了墮落。

  似乎,也不用擔心這每日的行程,以後要怎麼度過了…

  最後,當我們排出的都是清水後,助教終於要我們使用最後那一瓶腸道清潔劑,但是這次卻是先把清潔劑擠進去水管中,接著再次將水管潤滑、插入肛門後,轉開水龍頭把水流帶著清潔劑送進體內…沒了。進去的水也只有一點點,而且這次助教也不讓我們把水排出來,就讓那些水在我們體內被腸壁吸收就好。

  最後,再次身體的簡單沖洗後,這場長達兩個多小時的清洗才終於告結…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4-3 11:42 編輯 ]
2014-4-1 0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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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昨晚的破處,是我成爲女人的開始;接下來的入學儀式,就是我女人
生涯的終點。」

  第五章入學儀式(上)

  結束了清洗作業後,我們所有女孩都因爲連續的灌腸與排空,已經有點呈現
虛脫的狀态。但是助教根本不理會我們還有沒有力氣,把我們帶出浴室後,發給
每個女孩一條浴巾,「快點把身體擦乾,擦不幹淨的同學過來這裏,我來幫你擦!」

  聽他這樣說,我們百般不願意讓他替我們代勞,隻得像是使盡全身最後一絲
力氣一樣,把我們的身體擦乾。

  如果不是因爲剛才清洗過程太過羞恥,以及現在的無力感,使我們隻能麻木
地擦拭身體,我們一定會察覺到,剛才的清洗真的是我們有生以來洗澡洗得最幹
淨的一次了,不但體表每一寸肌膚都被迫要搓洗至幹淨爲止,連極爲隐私、平常
洗澡都會因害羞而不敢加洗的私處也裏外都清潔幹淨了,甚至連肮髒的腸道也因
爲多次的灌腸而毫無異味,反而還因爲還留在體内的腸道清潔劑,隐隐散發出淡
淡的芳香味。

  會要我們這麽費力把自己清洗得這麽幹淨,其實全都是爲了,接下來的節目


  「待會,就是你們的『入學儀式』,好好表現,如果敢出纰漏的話,等等可
要你們有得受了。」助教邊說邊丢給我們一人一雙新的高跟鞋,要我們穿上,一
樣是高高的鞋跟,使得原本要站着已經很勉強的我們,變得更加難站穩了。

  但是助教并沒有讓我們有太多時間适應,轉瞬間又拿來了另一個我們所害怕
的東西:項圈…

  「戴上它!」如同高跟鞋一樣,助教也是直接把項圈丢給我們,要我們自己
戴上,但是我們卻比起剛才還要更加不願意,畢竟戴上這個一般隻有寵物才會戴
上的項圈,就真的是要不把自己當人了。

  不過我們在助教面前,當然沒有說不的權利,他看我們還沒有動作,就順勢
奪下距離最近的女孩手上的項圈,往她的頸上用力一纏,整條項圈緊緊勒在她的
脖子上,連呼吸都有點困難。女孩還來不及反應,「喀」的一聲,項圈鎖扣已經
在那女孩後頸處扣上了,那女孩急着将雙手往後頸處摸索,想找到解開鎖扣的方
法,但是我們從後面瞧得明白,那個鎖扣一但扣上了,沒有鑰匙是打不開的…

  「怎麽樣?自己戴上可以調松一點,若要我幫你們戴上的話,我會給你們的
項圈都拉到這麽緊喔!」助教再次威脅我們。看到那女孩吐出舌頭,像是随時都
會窒息的樣子,眼神還不斷哀求地望着助教,一副很痛苦的樣子後,我們也不敢
再有猶豫,隻得恥辱地将項圈往自己脖子扣上。

  雖然這并不是第一次嘗到戴項圈的羞恥,不過上一次是在被蒙着眼的情況下,
還可以鴕鳥心态選擇逃避現實,而不用正面看着這樣的自己。之後我更是如獲大
赦般,不用像其他女孩一樣得被老公用牽的方式到早餐地點,但是也因爲這樣,
使得我現在比起其他經曆過這種羞辱的女孩們,一時還無法适應自己戴上項圈的
恥辱。稍一遲疑之下,竟然是在其他女孩們紛紛自動自發地把項圈往脖子上扣好
後,助教瞪了還拿着項圈沒有動作的我一眼,我才慌亂地戴上它。

  「那麽…」在我們脖子上都多了那一圈黑色皮革後,助教才又繼續開口,邪
惡地說着:「我現在跟大家介紹一下這項圈的功能吧!」

  (功能?不就是要羞辱我們的嗎?)我心裏這麽想着,但是還是感到隐約有
點不安,雖然我都沒看到昨晚我戴着的項圈長什麽樣子,但是很明顯地跟這次不
同,這次的項圈不但比較寬、比較重,而且緊貼着脖子的項圈内圈,除了皮革之
外,中間還有一塊一塊像是金屬的冰涼感覺…

  「就由你出來爲大家示範好了。」助教突然指向我,把我的思緒迅速拉回來,
我驚吓地看着他,他的眼神告訴了我,我剛才的遲疑也即将受到報應了。

  我恐懼地走上前去,助教還是挂着那邪惡的笑容望着我,等我站定在他面前
後,他要我轉身面向着大家,我的眼神與其他女孩們帶着不安的眼神交會,當下
有一種像是要被斬首示衆的錯覺。

  「你知道等等要做什麽嗎?」我搖搖頭。「很簡單,你隻要跟大家講,你叫
什麽名字,就可以了。」「咦?」

  我這一聲驚疑,惹來了下面幾個女孩們的憋笑,剛才都繃緊了的神經也瞬間
松懈下來,大概沒有人相信,被助教弄得這麽緊張的氣氛,結果這個示範卻還是
要自我介紹而已。

  不過,事實上,也的确不隻是這樣而已。

  助教拿出了一支遙控器,對着我的項圈,項圈「哔」一聲之後,助教示意我
可以開始說了。

  「我叫…啊!」我甚至連「叫」都還沒說完全,就突然發出一聲凄厲的尖叫
聲,臉上表情扭成一團蹲跪到地上,雙手慌亂地要把那項圈拔下來,而其他那些
女孩原本好不容易露出的輕松表情,現在也都全僵住了。

  「怎麽了?你名字應該不是叫做『啊』吧!」助教明知故問,笑着望着我,
但我卻是急着搖頭,不敢再說半句話,在其他女孩們還露出一臉或驚恐、或茫然
的表情時,我卻已深深了解到,這個項圈的惡毒之處。

  在我剛剛吐出第一個字時,就覺得頸部一陣麻麻的感覺,還沒意識過來時,
那種麻痹感瞬間變成好像是被什麽東西狠狠咬了一樣,不受控制地劇烈抖動,帶
來的所有痛覺立刻就把大腦的思緒淹過,更别說要介紹自己的名字了。

  而且,之後那一聲尖叫,更讓我确定這項圈最可怕的地方…

  「調教項圈…」助教看我已經學到教訓後,才開始緩緩說明這項圈的名字與
功能,證實我與其他女孩們心中的恐懼,「這是專爲『馴服』你們這些新生而設
計的,目前設計出來的最新型共有三種功能,這位女孩現在是爲你們展示它的第
一種,也是最基本的功能。…你現在告訴大家,是什麽功能呢?」助教又指定要
我說明,但我隻是雙手緊捂住嘴狂搖頭,兩眼充滿哀求地望着助教,嘴上卻是不
敢再發出半點聲音。

  就算是比較遲鈍的女孩們,看到這情景也已經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這就是項圈的第一種功能:『止吠』。」助教故意提高音調,使得原本已
經很可怕的話語變得更加令人悚然,「你們應該曾經有過這樣的經驗吧!經過養
狗人家時,裏面的狗突然對着你狂吠,這很容易吓到路人,甚至出意外的啊!所
以呢,隻要從幼犬時期就訓練它戴上止吠項圈,一但吠叫出聲來後,就像這樣…」
助教突然在我還來不及防備時,就伸手過來狠狠擰了我的乳頭,我一吃痛,忍不
住哀叫出聲,雖然已經極力壓低音量,但是哀叫聲一出的瞬間,頸部傳來的可怕
觸電感,使得我的叫聲瞬間變得巨大而凄厲。

  「因爲是偵測喉嚨的振動,所以旁邊的人發出再大的聲響都沒關系,不過隻
要你稍微發出一點呼吸以外的聲音的話,它可就會毫不留情地放電警告喔!雖然
放完電的瞬間會有短暫的時間讓你歇息,但如果沒有馬上恢複安靜的話,下一次
的電擊可是會接踵而至的。」助教冷眼看着已經站不起來,隻能四肢着地趴在地
上、不停嗚咽抽泣的我。用不着助教說,我也知道我現在的樣子,真的像極了一
隻剛受到主人教訓的可憐小狗。

  「大家都看完示範了吧!我現在也将你們項圈上的止吠功能開啓,你們千萬
别再發出半點聲音了喔!」助教說。不過看到我剛才的慘狀後,那些女孩們早就
吓得臉色蒼白,不用助教說,她們也早已靜寂無聲。

  而等到助教對着每一個女孩的項圈遙控開啓止吠功能,輪流響起的「哔」聲
之後,更是讓原本已經寂靜的氣氛變得更加恐怖。

  片刻間,我們十幾個女孩子們的說話權利,就這樣硬生生被脖子上的項圈給
剝奪了。

  「我剛才說過,這個項圈有三項功能,」這時,在場唯一還能開口說話的助
教,繼續揭露出更多關于項圈的可怕之處,「現在就一樣由這位同學示範它的第
二項功能。」

  我一臉驚駭地望着助教,看到助教臉上那惡意的笑容,我已經猜到接下來會
發生什麽事情,但竟然連開口求饒都沒辦法,隻能以哀求的眼神傳達,但是助教
卻是笑笑着對我說:「剛才我要你告訴大家你叫什麽名字,但是你卻沒有作到,
是不是該給點小懲罰呢?」

  我無聲的哀求無效,隻能眼睜睜看着助教又拿出遙控器對準我的項圈,下一
秒,比起剛才更加強烈的電擊瞬間襲向我已經脆弱不堪的頸部,疼得我又發出一
聲尖叫,但這也帶來因爲叫聲而産生的另一波較弱的電擊。

  「我們可不是隻要啞巴性奴而已,而是要一個懂得禮節與多樣才藝的完美性
奴,一但表現不好,握有遙控器的主人是随時有資格『懲罰』你們的,這可是真
的懲罰,跟剛才警告意味的止吠功能不同喔!亂用的話可是會出人命的,隻是你
們也沒有資格稱爲人了,哈哈!」助教最後這句話,更是重擊了我們的心裏,瞧
瞧我們現在狼狽成什麽樣子,全身赤裸,就隻有腳下的高跟鞋、乳頭上的名牌與
脖子上的項圈,項圈的遙控器還掌控在他人手上,隻要對方高興,被玩到死都有
可能,而我們卻連正常說話的權利都被強行剝奪了。

  在我以自身苦痛折磨,示範完項圈的兩種功能後,助教終于肯放我回去,沒
有要我繼續示範這項圈神秘的第三種功能。而我在起身前,竟還主動向助教無聲
地行禮道謝,助教手中的遙控器與我脖子上的項圈,已經給了我一種上下關系的
暗示,而他放我回去,我竟然覺得是他的恩惠…

  幸好,其他女孩們看到我的舉動,也沒有因此而鄙視我,而是看我的眼神更
加帶着同情與憐憫,就在我搖搖欲墜地勉強走回她們身邊,她們也都紛紛過來攙
扶我,或是輕拍我的背,雖然沒有一個女孩直接出聲安慰,但是也讓我感到一絲
溫暖。

  稍微得以喘息片刻後,我們得出發了,縱然力氣還恢複不多,但現在已經沒
有人敢有半點遲疑或落後了。

  全程,助教并沒有說什麽話,而我們更是不敢吭聲,全場除了我們腳下高跟
鞋走路發出的「叩、叩」聲響外,就是一片死寂般地沉默,使我們更不安于接下
來的目的地。

  不過我們雖然無法開口,還是有辦法「交談」的。我跟剛才洗澡時共患難的
小乳頭雙手緊握在一起,并不單隻是剛才培養出來的感情,還有另外一點是,透
由在對方手掌寫字,我們還是可以很緩慢地無聲交談。

  透過小乳頭轉告給我,我才知道剛才我被電擊時的景象,光用看的就有多麽
駭人,甚至最後一次的懲罰電擊時還有一瞬間都翻白眼了,當時很多女孩都已經
躲在後方偷哭不敢再看。

  我聽完小乳頭的描述,再想到剛才那種痛楚。這種程度的電擊,竟還隻是助
教口中的「小」懲罰,那麽「大」懲罰又會是怎麽樣的恐怖,我光是想到這,心
中就升起一種絕望感。

  「好了!我們到了。」助教說着,我才猛然擡頭,發現我們已經站在一棟超
大的建築面前。

  這棟建築在早上走往操場途中也有經過,當時的我們也都還多留意它一眼,
因爲它雖然不是太高,但卻占地非常多,大概是整個學園裏最大的一棟建築物了,
甚至連操場都還比不上它,而且外觀也裝飾得非常氣派豪華,如果換成在其他學
校,有了這麽壯麗的建築物,就算沒有機會進入,也能羨煞一票人的。

  然而,在這所學校卻是個例外。光是現在這棟建築物外面的吊詭恐怖景象,
就已經把不少女孩吓得驚叫出聲,進而慘遭項圈電擊。連我也是趕緊雙手捂住嘴,
才免于重蹈此苦。

  建築物大門前方,就吊挂着二十個大字,寫着「第十七屆性奴訓練學園新生
入學儀式暨歡迎會」。這本身并無異狀,我們也早知道自己即将…或者根本已經,
成爲性奴學生了。不過真正吓到我們的是吊着那些大字的細線,另一端卻不是固
定在橫梁或是其他的非生命物體上面,而是就吊挂在赤裸女人的乳房上。

  或者說是,已經是性奴的學姊們那一對對豐滿勻稱但卻正受到負重之苦的乳
房上,剛好十位學姊,一邊的乳房都負責挂上一字。

  若是學姊們就這樣站着展示倒也還好,但是學姊們并不是雙腳着地站在門前
的,而是每個都被迫雙手高舉過頂,手腕被麻繩綁一起後直直吊起,雙腳騰空離
地竟有将近一公尺,找不到東西借力的身子無助地在風中任其擺蕩碰撞。

  「怎麽了?看夠了就趕快進去吧!這『活幕』可是要等你們所有新生入内,
才會卸下來啊!」助教又催促我們,我們看着學姊們臉上緊閉雙眼強忍的表情,
也不敢再拖延,隻是現在卻有個問題,十位學姊被吊在門前,剛好擋住我們的路,
而且她們被吊起的高度大約就離地面半個人的身高,正對着我們眼前的剛好就是
她們的私處,使我們都感到一陣難堪,不知該怎麽樣入内。

  如果是把她們的身子往旁邊撥開,這樣盡管動作再怎麽輕,還是會碰撞到旁
邊的學姊,引起骨牌效應,使得原本已經難以靜止的身子會更加無止境地晃動下
去,而且這麽多人都要進入的情況下,動作也不可能輕到哪裏去,到時學姊們被
吊着的身子劇烈晃動起來,對于承擔全身重量的手臂必定是個可怕的折磨。

  如果是要壓低身子經過,就又等于是要直接從學姊們的跨下經過,卻又顯得
難堪,若是把身子壓得更低,這樣可以甚至不用碰到學姊們就進到室内,但那也
要低到接近狗爬的高度了。

  短暫的猶豫思考後,率先進入的女孩還是默默地選擇第一種方法,而後第二、
第三人,學姊們的身子晃動幅度也越來越大,輪到我進入時還隐約聽到學姊痛苦
的低嗚聲,但我卻連一句道歉都無法說出口。

  入内後,我才發現,這間建築物原來是個大型的室内表演廳。我們現在是在
環廊處,而正前方的大廳,雖然門是關着的,看不到裏面的情況,不過從外面的
規模看來,那裏面少說也能容納将近一萬人數。而且從裏面隐約傳出的嘈雜聲來
看,裏面恐怕已經坐了不少人。

  然而,我們當然不會是坐在觀衆席的那一群人,而助教接着把我們帶往的方
向也使我心中的最大恐懼轉成真實。随着他的引導,我們走進了這表演廳的後台
處,那裏已經排滿了跟我們同樣裝扮與身分的女孩們,晴晴、萱萱等人也都在其
中。

  跟她們一樣,我們也得做好上台準備,等一下我們不是觀衆,而是主角,我
們将要在舞台上進行入學儀式,給台下數千雙的眼睛看着。

  「剛進來的同學們趕快歸隊吧!像其他同學一樣排好。」一個熟悉的女生聲
音響起,Julic教官還是不改她那充滿朝氣的聲音,但我們有了昨晚的經驗
後,已經知道她那充滿朝氣的聲音都暗藏多少可怕了。

  不過,就算這樣,我們抗拒的了嗎?就跟狗一樣,脖子上一但戴上項圈,就
是注定要被馴服的命運,我們受于被電擊的脅迫下,也隻能選擇屈服于之後的命
運。甚至可以的話,真希望我能永遠不知道接下來的命運…

  我們這一批女孩們排成一列後,陸續還有其他同學跟着被助教帶進來,Ju
lic教官也是通知她們像我們一樣排好隊,而過程中也是隻有女孩們的腳步聲,
以及Julic教官那充滿活力但卻讓我發寒的聲音外,三百多人擠在這空間裏,
卻顯得特别靜默。

  等到最後一批也送到了之後,教官也正式開始展現她恐怖的那一面。

  「好了,各位同學們,大家午安啊!」我們并沒有一個人回應她,一半是出
自于項圈,但我覺得就算沒有被「止吠」,現在從我口中發出的聲音也一定非常
難聽。

  「待會呢,可是你們人生中,最重要的時刻,也就是入學儀式了。從此正式
入學後,你們就已經完全不被當人對待了,所以說是你們人生中最重要的時刻,
也是最後時刻了,可要好好享受這最後一點時光喔!」

  我們怎麽樣也想不透,教官怎麽能夠用這樣一派輕松的口氣,說出這麽恐怖
的内容。短短幾句話的過程中,我身邊就此起彼落地傳來女孩們的痛苦的尖叫聲。
她們是被教官說的話吓到後,發出聲響而被項圈「警告」的。

  Julic教官都隻是面露微笑地看着那些痛倒在地,又壓抑住哭聲爬起來
的可憐女孩,等到大家都恢複了之後,才又繼續說着:「同時呢,這也會是你們
成爲性奴後,第一個要經曆的重要過程,甚至可以說是僅次于你們畢業式的第二
名。

  你們知道這一間表演廳,學姊們都稱呼它什麽嗎?『開始與結束的地方』。
你們前幾屆的學姊,跟現在的你們都一樣,是從這裏開始成爲性奴,成爲學校一
份子;最後也是在這裏,被買主選中,從這裏離開。在這之前的一周間,大你們
三屆,剛畢業的學姊們,就是在這裏進行着畢業式與競拍、出售。現在她們都已
經有了疼愛她們的主人,未來也要輪到你們了。」

  Julic教官說的内容越來越吓人,就連我也得要用手緊捂着嘴才不會叫
出聲來。

  「這片牆的後面,」Julic教官又繼續說着,一手指向前台的方向,「
就是你們的舞台,你們會是今天的主角。而台下那些剛結束拍賣會的大老闆們,
将會成爲你們的觀衆。這可是你們展現自己魅力的最佳機會,有多少個學姊,就
是在入學儀式時表現出色而被看上的,如果像她們那樣,剛入學就已經被人注意
到,是多麽幸福的一件事,不是嗎?」

  教官說到這,我也忍不住驚吓出聲,然後在頸部電擊的可怕痛苦中瞬間拉高
分貝。

  不隻是我,大多數的女孩們都對這段内容很反彈。一進到這所學校,才剛要
試着習慣這甩之不去的新身分,卻就要我們在這麽多大人物面前賣弄羞恥,隻爲
了先一步被未來的買主看中買去…這根本不是幸福,我們應有的幸福不該是這樣
的…

  然而,殘酷的事實卻是,我們根本無法反抗,甚至連出聲抗議都已變成不可
行了。

  不久,前台處傳來一陣轟然的鼓掌、伴随了至少有上千個男人們一齊發出的
哄叫聲,Julic教官這時也突然說:「差不多了,你們該上場了。」

  我們聽到時都一臉驚吓地瞪着教官。這消息來得這麽突然,我們根本還不知
道要做什麽啊!

  Julic教官也看出我們的心事,笑着說:「你們不用緊張,待會的第一
個節目是『宣誓』,會有學姊在前面帶着你們念完誓詞,你們隻要完全照着她說
就好了。後面的節目,也都會有其他教官跟助教們在旁邊幫忙引導進行的。」

  第一排的女孩們已經按照教官的指示,一個一個走向前舞台,觀衆席傳來的
哄鬧聲也越來越響亮。每一個女孩在過前舞台的門之前,Julic教官都會拿
出項圈的遙控器,對着那個女孩的項圈按下按鈕,項圈發出「哔」一聲後就再次
回複平靜。是不是項圈上的止吠模式被解除了?教官并沒有說,那些女孩們也不
敢冒險出聲測試或詢問。

  終于,也輪到我通過那一扇通往前舞台的小門,我當下的感覺,跟之前那種
在後台準備,即将上台表演或比賽時的緊張感很像,但是程度卻遠遠超出之前任
何一次大型表演,而且也沒有一次的出席比賽會讓我有這麽強烈的羞恥感與膽怯,
甚至在我站好,面向台下的觀衆時,還被吓得雙腿發軟,差點就要放聲嚎啕大哭
了。

  這是我最不希望被觀衆看到的一次上台經驗,但卻也是我這一輩子碰過最多
觀衆的一次。雖然底下黑鴉鴉一片,但是從哄叫聲的音量與影子的晃動,我還是
能隐約感覺到底下幾乎坐滿了人,就算沒有一萬也有至少八千多人,甚至還有不
少人得坐到二樓、三樓去了。

  黑暗中還不時出現閃爍的白光,我認得那是照相機拍照的閃光燈,再過不久,
我們的裸照就會被放到各大地下色情網站中,供人随意浏覽了。

  等我們都到達定位後,有個五十多歲的女人緩緩走了過來,站在我們正前方
處,拿起麥克風發言。雖然我們都沒見過她,不過在她那熟悉的聲音還沒出來前,
我就已經先猜到她是誰了…總教官!

  「各位貴賓們,再次很榮幸各位大駕光臨,參加今年的性奴拍賣會,現在,
所有待售性奴也都已經找到屬于她們的歸屬,而這長達一周的節目,也已經接近
尾聲。待會請有購買『性奴現貨』的貴賓們注意一下,所有該類性奴已經包裝完
畢,在各位離去前記得到取貨處領取。而有要『寄送』服務的話,也請到服務台
登記填表寫下地址,我們在确認産品安全後會以極機密的方式宅送到貴府…」

  之後,總教官還陸續宣布一堆事情,但是在台上已經雙腳狂抖的我根本聽不
下去,也壓根不想聽什麽「專屬改造」、「租用品」等等關于我們的未來的字句,
讓我們對以後的生命更加充滿絕望與恐懼。

  「最後,」總教官說到這裏時,回頭看了我們一眼,把我從恐怖的情緒中拉
回,我知道要輪到我們了。

  「如果各位貴賓中,還有人還沒買到,或者是找不到自己所期許的性奴,也
沒有關系,看看我身後這一群女孩們,她們都是今年新進來的新生,也都是全新
的原料,當中還有不少女孩,是在昨晚才第一次破處。相信當時替她們破處的各
位貴公子們,也都正在座位上吧!」台下傳來散落的笑聲,我一想到他現在也在
台下看着我,更加感到難堪與羞恥。

  「雖然這些新生們,還缺乏經驗,不過同時也還具有相當高的可塑性,對于
想要擁有一個具有監别性、徹頭徹尾都是按照自己要求設計塑造的買家們,可以
從現在就開始物色了。隻要我們學校認定她『具有相當程度的塑造能力』,就一
定會将她改造成符合您需求、專屬您個人的新種性奴。經驗的部分,可藉由學校
益加完善的課程幫她們完整補足。現在各位所需要做的,就是好好觀賞她們的入
學儀式,并且相中您喜歡的性奴吧!」語畢,台下再次響起爆裂般的掌聲,但我
們台上的女孩們臉色都已經吓到變鐵青了。

  總教官走了後,換成一位學姊走到台前,總教官剛才所站的位置,不過她的
裝扮卻不像總教官那樣正式莊嚴,而是穿着一件超小号的水手裝,衣服的部分不
但長度勉強隻到下胸部,甚至連胸前的扣子都像是随時會被身前的巨乳撐開一般,
而底下的裙子更是隻遮住半邊屁股,另一半還光溜溜地裸露在外,腿間還綁着不
知道是什麽的遙控器,電線還延伸到股間私處。除了水手服外,她同樣也有着比
我們都高上幾公分的高跟鞋,還有樣子跟我們一模一樣的項圈,隻是我們的都是
黑色的,而她的是亮麗的桃紅色。

  她走到定位後,先是跪了下來,跟台下所有觀衆磕頭後,用悅耳的聲音說着
:「各位主人們好,奴的名字叫『安安』,是二年級生裏面的『首等性奴』,今
天将代表帶領新加入的學妹們宣誓,如果誓詞念得不好,請各位主人們再狠狠懲
罰安安,讓安安知道改錯,安安在此謝謝主人。」她說完後又磕了個頭,台下已
經起了一點小騷動,不過都是幫她鼓勵、喝采的。我甚至有種感覺,台下那數千
名觀衆,通通都早就認識安安這個「首等性奴」了。

  等到安安說完後,并沒有起身,而是直接挪轉身子面對我們,要我們像她一
樣跪着。我看到她的當下,就能了解到她能成爲首等性奴的原因了。安安學姊肯
定是我進到這所學校後,到目前爲止所看過的衆多學姊當中,長得最好看的一個。
五官标緻、濃眉大眼,長發披肩、光滑亮麗,不但臉上找不到有半點的瑕疵,身
上那不合身的淫穢服裝,也完全壓制不過她秾纖合度的身材,甚至還更有意地凸
顯出她身上的各個亮點。

  「各位學妹們,待會我會開啓項圈上的『學話』功能,之後就會開始念誓詞
了,你們切記,我每念一句後,你們都得馬上跟着念一句,必須念得字字清晰、
一字不漏、更不能念錯字,不然你們脖子上的項圈是會放電的喔!」安安學姊先
是對我們好意提醒,也讓我們知道了這項圈的第三項,也是最爲特别的一項功能。

  這種調教項圈,實際上分成兩種,一種是我們脖子上那黑色的「子項圈」,
而另一種就是現在安安學姊脖子上的「母項圈」,這兩種項圈,在舊有的兩種功
能「止吠」與「懲戒」是相同的,但是在近幾個月來,終于成功開發出來的第三
種功能:「學話」,就将這兩種項圈的功能給分歧了。

  名字取自于「鹦鹉學話」,在開啓這種功能的模式下,學姊說的每一句話,
都會透由項圈裏的微電腦,将聲波給記錄下來,而我們這些戴着子項圈的學妹們,
必須像是鹦鹉一樣,重覆着學姊曾說過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隻要聲波差異被
判斷到某個程度,就會認定未有遵循學話而予以電擊…

  到此,這三項功能已經使得這項圈十分萬用,既可讓戴着項圈的人安靜不敢
出聲,也可逼他說話,更可以在任何時後懲罰或玩弄他。

  隻是,因爲學話這項功能還是個初成品,裏面的微電腦還有許多小瑕疵,判
斷也還沒有這麽精準,大多數時候都是明明都念對了,還是會無辜受罪。

  但就算判斷精準了,學姊所念的誓詞的内容,也常常使我們一時羞于吐出口
而遭受項圈無情的電擊…

  「我在此正式宣誓:

  自即日起,我将成爲性奴訓練學園,第十七屆的學生。從今往後,我将放棄
人類的身分,以『性奴』的新身分自居。地位永低于人類而隻略高于牲畜階級。

  放棄一切人類所具有的權利與自由,主人可自由決定我的所有一切。

  放棄戀愛、結婚等愛情權利,一生隻爲主人或主人所指定的人或獸,提供各
種性服務。

  放棄生兒、育女等生理權利,讓自己包含子宮在内的所有性器官,皆能全年
無休供主人玩樂。

  放棄自己的所有想法和主見,成爲僅帶有感覺與會說話的性玩物。

  從這一刻起,我的身體将不再屬于我自己,我将無我地奉獻出自己的肉體所
有權,一切都将以學校及主人的需求爲目标。

  在校期間:

  我願意遵循學校的規定,按時進行身體各種數據測量,以利于學校追蹤我的
調教與改造進度。

  我願意聽從學校的安排,将身體各部位交由學校決定改造,以達到最優化商
品目的。

  我願意配合學校的輪班,拿自己的肉體犒勞助教,供他們任意亵玩、發洩,
以便他們皆能在最佳狀态下幫奴進行課程訓練。

  我願意提供自己的雙乳,榨乳取汁供全體師生享用。

  我願意跟随學校的課程,學成完整性奴規矩與才藝,并在畢業拍賣會展現自
己三年所學,以獲得買主賞識來報答母校。

  ……

  性奴宣誓完畢!于2013年,OO月,XX日。」

  」

  整篇宣誓文說完,台下再次爆發滿堂彩,但台上的我們每一個人早已淚流滿
面,不隻是因爲漏掉哪個詞或猶豫而受到項圈的電擊,更主要的原因是這段誓詞
的怵目驚心。

  從這整篇誓詞,我才略能知曉學姊們在這一年來,是過着怎麽樣難以想像的
生活,真的如同地獄一般可怕。而現在,就要輪到我們,經曆這些常人所無法忍
受的可怕生活了嗎…

  安安學姊帶領我們念完誓詞後,再微微向台下觀衆行了一次磕頭禮後,就也
走下台了。但也隻有在她轉身背向台下觀衆時,我才隐約看見她表情流露出來的
哀傷。

  不過,跪在台上的我們并沒有被遺忘掉。幾乎是安安學姊剛下去後,就又有
一個教官帶領幾個同樣全裸的學姊們走上前來。教官是站在前方對着觀衆們,而
學姊卻是兩兩一組,站在我們隊伍的排頭處,其中一個人手上還捧着個托盤。

  「各位貴賓們午安,我是翁教官,是負責接下來的新生們入學儀式的節目解
說,請大家多多指教。」

  翁教官對台下的觀衆深深鞠了一個躬後,轉頭示意學姊們可以開始了。學姊
們便一緻動作地跟着跪坐下來,拿着托盤的學姊将托盤放在每一牌最前面的女孩
身旁,在那翻找着東西,而另一位學姊則是挪身到女孩後面,要女孩從跪姿改成
躺姿,仰躺在她的大腿根間靠近腰部的地方。之後再彎腰伸出雙手從兩邊外面拉
住女孩的腳,使她雙腿大張露出羞人的私處。

  「大家都知道,」翁教官看着學姊們都已經準備就緒後,才又接着說着,「
我們學園的性奴學制是采取三年制度的,其中第一年,在她們可塑性正高時,會
格外加強性奴禮節的部分,這也造就出本校外銷性奴的品質一直都是有口皆碑。

  對于性奴們的儀态與行爲,我們都有進行嚴格的把關與品檢。舉個例子,看
看我身後這些剛進來的新生們,她們才剛從一個「女人」轉變成性奴,所以儀态
上還是像個女人,所以下一個節目程序,就是幫她們「整理儀容」,讓她們更像
是個性奴一點。」

  翁教官說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我也不是聽得懂這跟要我們擺成這樣的姿勢
有什麽關系,不過接下來,學姊們就拿出一盒裝滿白白泡沫的東西,塗在前排女
孩那大張的恥丘處,一股寒意直襲向我,她們是要替我們剃毛…剃掉我們的陰毛。

  剛開始見到夢夢學姊光滑無毛的恥丘時,我還沒注意到那奇怪的不協調感是
什麽,但是後來看到的學姊越來越多,每個人的恥丘也都是如此,我就知道我的
陰毛遲早也會離我而去,但是卻沒有想到這麽地突然…

  首當其沖的第一排女孩們當然還想要抵抗,不過學姊在她耳邊說上幾句後,
她們原本高舉揮舞的手停在半空,最後無力地放了下來,任由學姊們在她原本陰
毛濃密的恥丘處動刀。

  沒多久,學姊就把那些女孩們扶起來,轉身面向我們,她們那白淨的恥丘現
在也跟旁邊的學姊們一樣,已經沒有半點陰毛,陰部也變得更加清晰可見。

  她們被學姊帶到後方後,變成原本排第二位的女孩上前補位。不久,第三位、
第四位、…,終于也輪到我要站在最前排了。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幫我剃毛的學姊我雖不認識,不過讓我躺在她腿上的學
姊是Apple學姊。

  「我記得你應該叫莉莉,對吧!…沒想到原來是你中镖了…」

  「什麽?」我被她這話弄得一頭霧水,但她隻是笑着指了指我胸前,說:「
沒事,我是說你的名字。」我看着胸前的名牌,我才恍然大悟。

  「好了,我要抓起你的腳了喔!你應該也知道要幹嘛了,該來的還是遲早躲
不掉的。」學姊還特别詢問我的意見,我也早就将心态調适好了,甚至在她要伸
手抓我的腳時,我還稍微舉起腳,讓她比較好抓住。

  不過親自擺出這樣的姿勢,我才發現這是有多麽的難堪。

  自己的雙腳被學姊抓着被迫張開,這還在有心理準備之下,也隻能無奈地大
方放送給台下的人一飽眼福。然而,因爲學姊是抓着我的腳踝,盡管我已經将腳
往兩旁曲起,但她還是得彎低身子才能成功握住我的兩腳腳踝。而我是枕在她的
大腿根部…

  這姿勢擺好後,我馬上就羞紅着别過臉去,不敢正面往上看。因爲Appl
e學姊胸前那對巨乳,就剛好垂晃在我正上方,随着她的呼吸與身體的移動,都
能明顯看到她的乳搖。

  不久,我感覺到跨下傳來異動,腳邊的學姊已經開始動工,在我的股間塗上
刮胡泡了。而Apple學姊也跟我聊天轉移我的注意力,減低我心中的緊張與
羞恥感。

  在剃刀抵在我已經塗上刮胡泡的下體時,那冰冷的金屬觸感還是讓我全身劇
烈一震,而當那刀鋒開始滑動,我原本強自平靜的心情還是掩蓋不了事實,迅速
興起了波瀾。Apple學姊跟我的聊天已經無法引開我的注意力了。我這時也
才發現,我是多麽不想失去我的陰毛,多麽希望現在的一切都不是真的。

  我想起了國小時候,剛發現私處開始長有稀疏的陰毛時,還很不喜歡,覺得
很醜、很惡心,直到母親安慰我,這表示着我已經從小女孩長成一個大女孩了,
我才開始能接受、甚至喜歡上這長有恥毛、象征已經成熟的恥丘…

  而現在,花了好幾年的時間累積與修剪,好不容易長到這麽濃密的恥毛,竟
然就在短短不到一分鍾之間就被奪去,又要回到像是小孩般光溜溜的恥丘,而且
這次還沒有可以遮掩的衣服,已經發育成熟的私處就這樣不知要映入多少人的眼
中。

  沒多久工夫,我就感覺到學姊在擦拭我的恥丘,我知道這代表我的恥毛已經
被完全剃除幹淨了。果然低頭一看,我的下體又像是回到了國小前。

  「可以了…」Apple學姊柔聲說着,輕輕将我的腳放下來。我也站了起
來,轉身以新的姿态面對着同學們,她們并沒有太在意我的改變,唯一比較明顯
感到不安的隻有排我後面,要輪到她「整理儀容」的小乳頭。

  剃完毛的同學們都是排到最後面,等到所有人都完成剃恥毛之後,就要繼續
進行着下一個節目了。

  (待續)

  ---------------------------------------------------

  下集預告:爲了不受皮肉之苦,我也别無選擇了。隻能強忍着心中的惡心,
緩緩彎下身子,将嘴貼近男人那雙不知悶在鞋裏多久,還散發出異味的腳掌…

  ---------------------------------------------------

  (# 這一章的内容大概有八成都在講那個項圈。直到發布前的最後一刻,我
還在猶豫标題是要下「入學儀式」這種在最後半段才有提到而且還沒結束的假标
題,還是「調教項圈」這種貫穿主題但是卻隻是旁門左道的小标題。)

  (# 其實這一篇也默默做了不少設定,所以爲了怕會前後不符,寫的過程中
我還不時翻找前面的文章來看,也想起了當時在寫那些文章時…心境真的會深深
影響到手所寫的啊)

  (# 另外,大家可以猜猜看,那段性奴宣誓文,我總共花了多少時間寫出來
呢?上面所放的是其實有删剪過的,删剪掉的那部分就是我所提到,覺得這一篇
口味最重的地方,雖然隻是跟着念着誓言而已,但是那内容有時光用想的也會感
到毛骨悚然,那一部分已經無關乎「性」奴了。雖然正文沒提到,但是劇情裏卻
是确實有要她們念出來的喔!也難怪她們都會被吓到哭出來了。而且要主角們念
着這樣的誓詞,也隐約透漏了她們未來最後的結局可能…不是那麽美滿…吧?我
會盡力不要讓這些誓詞成真的。總之,我把完整版的放在下面,有興趣的人歡迎
享用,口味較輕的人請小心服用)

  ----------------------------------------------

  「我在此正式宣誓:

  自即日起,我将成爲性奴訓練學園,第十七屆的學生。從今往後,我将放棄
人類的身分,以『性奴』的新身分自居。地位永低于人類而隻略高于牲畜階級。

  放棄一切人類所具有的權利與自由,主人可自由決定我的所有一切。

  放棄戀愛、結婚等愛情權利,一生隻爲主人或主人所指定的人或獸,提供各
種性服務。

  放棄生兒、育女等生理權利,讓自己包含子宮在内的所有性器官,皆能全年
無休供主人玩樂。

  放棄自己的所有想法和主見,成爲僅帶有感覺與會說話的性玩物。

  從這一刻起,我的身體将不再屬于我自己,我将無我地奉獻出自己的肉體所
有權,一切都将以學校及主人的需求爲目标。

  在校期間:

  我願意遵循學校的規定,按時進行身體各種數據測量,以利于學校追蹤我的
調教與改造進度。

  我願意聽從學校的安排,将身體各部位交由學校決定改造,以達到最優化商
品目的。

  我願意配合學校的輪班,拿自己的肉體犒勞助教,供他們任意亵玩、發洩,
以便他們皆能在最佳狀态下幫奴進行課程訓練。

  我願意提供自己的雙乳,榨乳取汁供全體師生享用。

  我願意跟随學校的課程,學成完整性奴規矩與才藝,并在畢業拍賣會展現自
己三年所學,以獲得買主賞識來報答母校。

  這三年的修業期間,我會盡自己所有的努力,跟上學校所安排的課程進度,
并通過一次又一次的測驗決定未來方針。倘若成績屢屢不佳,學校可自行決定是
否對我『割除學籍』,我将無權抗拒或不從。

  屆滿離校之後:

  我将把我的主人,視爲我的上帝,他有絕對的權力可以任意決定我的生或死。

  我将把我的主人,視爲我的義務,我生來的唯一任務便是爲了取悅他。他可
以對我提出任何要求,也要用盡各種方式完成,滿足于他。

  我将把我的主人,視爲我的一切。他是我生命中的核心,沒有他的允許,我
将不得動彈、不得說話、不得吃喝、不得排洩、不得休息。

  我将把我的主人,視爲我的絕對。當我被他玩膩之時,或是他想要換其他奴
時,他皆有權力可以随時決定我的去留。

  他有權可以将我轉贈給新的主人,不管是人、是獸、抑或是非生命。

  他有權決定遺棄我,不管是要将我遺棄路邊或是送進垃圾場,我都會待在原
處默默等待主人回心轉意。

  隻要主人願意,他有權可以操控我的所有肉體。我将爲主人的所有物,終其
一生不得背離。

  性奴宣誓完畢!于2013年,OO月,XX日。」


 

[ 本帖最後由 0912713798 於 2014-7-1 19:54 編輯 ]
2014-7-1 19:2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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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27137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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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入學儀式(下)

  「好了,我們的新生們已經把儀容都整理好了,現在可以繼續下一個節目了。」

  在翁教官的命令下,我們三百位女孩被迫站成一列,而原本是有些人濃密、
有些人稀疏的恥丘處,現在都已一緻成了不毛之地。下體光秃秃的一片,使得我
們外表看起來彷佛都變得稚嫩了。而失去恥毛的我們,更是顯得十分不自在。隻
是這舞台雖大,三百個女孩排成一列還是非常擁擠,肩膀都是一側黏一側,被要
求放在身後的手都沒辦法伸回到身前,更别說是想挪動身子了。越是動到身體,
推擠到旁邊的同學,接連所帶來的牽扯效應,會使我們更加不适。

  學姊們又在我們的身前的地闆上準備了下一個節目需要的東西,而教官也趁
着這段準備時間,對着台下的觀衆們,同時也是對我們,講解接下來我們所要遭
受的命運。

  「相信各位還記得第一天到這裏來的晚上,剛升上二年級的全體學生,與升
上三年級的『特殊班級』學生們,學姊與學妹一同完成的精彩表演。表演完後還
有一段學妹歡送學姊的感人節目。每一年剛進來的新生,都多達三百位左右,面
對這麽多個學生,在他們都得重新學習新的身分、禮儀、生活起居甚至才藝等等,
光靠助教們是會人手不足的。」

  翁教官說到這裏時停了一下,我們視線注意力也都轉移到在布置的學姊們。

  剛才看着她們合力推滾着一張很大又很厚重的大型圓盤,那圓盤其實就像是
一般常見的、餐廳大型圓桌上方便夾菜用的轉盤。隻是現在搬來的這一張圓盤明
顯大得多了。

  學姊們将圓盤放倒後,按下圓盤側邊的開關,圓盤就開始自動而緩慢的轉動
起來。而學姊們确定圓盤沒問題後,就都默默地下去了。

  此時翁教官又繼續開口,将尚未講完的話給講完:「不過幸好,二年級的班
級中都會篩選出一班,六十位學生,都是曆屆最優秀、最有發展成優質性奴潛質
的學生。而她們除了調教課程與改造進度都必須跟上之外,還得花費不少時間,
提攜新近來的學妹們,教她們在這所學校的生活模式。其中,每一位學姊,都必
須挑出五位學妹,做爲『直屬』。直屬之間的關系就還要更加親密,尤其是學妹
剛進入學校前幾周,不但直屬學姊們得要陪同新生學妹們同宿,學妹們的『吃喝
拉撒睡』都需由直屬學姊負責,因此,直到一年屆滿,學妹們都升上二年級後,
才會有第一天晚上那樣的歡送節目存在。而本校也因爲這樣的直屬傳承制度,才
能一年比一年培養出優秀的性奴出來。現在,輪到了我身後這一批新進來的學妹
們,抽直屬的時間了。我相信在座各位也全都認識今年進入『特殊班級』的那些
二年級生們,甚至大多數人還有享用過她們那優異的性服務,對吧?」教官說到
這時,台下各處都傳來陣陣笑聲,「現在,我們就請這些學姊們上來,讓學妹們
抽選未來一年所要相處的直屬吧!」

  到此,說了這麽多,原來隻是要抽直屬啊!不過我還不了解,抽直屬爲何需
要擺個這麽大的圓形轉盤呢?

  教官開始一一唱名「特殊班級」的學生,由安安學姊帶頭,一個接着一個走
到台上,每個人都在胸前兩顆乳頭處别了一個寫有自己名字挂旗,手裏都捧着托
盤,托盤上還放了五個小杯子。

  随着那些學姊一個接着一個被唱名上來,我發現當中有很多學姊其實我都有
見過…安安、ㄋㄟㄋㄟ、小君、Apple、思思、夢夢、…等。最後,我才驚
覺,原來幾乎所有我認識的學姊們,都是這一批「特殊班級」的學生。

  而觀衆們看來也十分熟悉這些學姊們了,每次教官唱名,都會有觀衆的歡呼
聲傳來,不同的人歡呼聲音量也有差别,而被唱到名後得到最大歡呼聲的,就是
第一個帶頭上來的安安學姊了…

  她們捧着托盤從我們面前經過時,也都沒有轉頭看我們一眼,隻是低頭直睜
睜地看着手上的托盤,更讓我感到奇怪的是,她們臉上都現出一絲詭異的難堪混
雜着哀羞的表情。

  我再仔細看一下杯裏的東西,都是乳白色的液體,我直覺又想到那可能又是
她們的乳汁了。

  她們一個個,小心翼翼地将托盤上的五個杯子都放到圓形轉盤上,三百個杯
子占滿了圓盤上的空間,而看到這一幕,我也猜到接下來我們要做什麽,也知道
爲什麽學姊們都有着一臉哀羞的表情了…

  翁教官又繼續講解:「好了,現在圓盤上已經放上了相當于學妹人數的杯子
數,裏面裝着的,每一杯,都是學姊們的『精華』啊!現在,這個抽直屬的節目,
就隻剩下最後一個、也是最重要的步驟了。等一下叫到名字的新生們,就走上前
來,挑走一杯後,一口喝幹它…沒錯!就是将學姊們的『精華』喝下去,這樣才
是『傳承』之意。」在教官說到「喝幹」時,我能感覺到周圍有女孩開始躁動,
教官也才多補充一句。「喝光以後呢,就請看一下杯子底部,那裏寫着其中一個
學姊的名字,把那名字大聲朗誦出來,就表示你剛剛喝的是哪一位學姊的『精華
』,而那一位學姊,就是你們的直屬學姊了。」教官說完後,望向身後,六十位
學姊們都站成一排,隔着圓盤與我們相望,但是她們沒有一個人擡頭看向我們,
而是或低頭瞧着地闆、或别過臉愣愣地看着旁邊同學、或幹脆閉上眼睛什麽都不
看的。

  到目前爲止,這一切我都有料到,學姊們會這麽難堪與哀羞,是因爲我們念
出她的名字同時,也代表着我們是喝了她的乳汁。雖然昨晚婚禮準備時也有喝過,
但是當時卻不知道是喝到誰的,心裏總會好受一些,現在卻是要念出來,還會被
這麽多人聽到,大概過了今天,我們誰喝過哪位學姊的乳汁這件事,會一再被提
起吧…

  「那麽,現在要先由我跟大家介紹一下,學姊們的精華是怎麽制作的嗎?」

  翁教官突然又冒出這一句,學姊們聽到這句話時,雖然還是一樣的姿勢,也
都默不作聲,但是很多人都很明顯地全身劇烈震了一下。

  我也有點驚訝爲什麽教官會這樣問,那看起來很明顯就跟昨天的乳汁一樣顔
色啊?哪有什麽「怎麽制作」的?我心裏開始浮現起不安感,在台下觀衆們熱烈
地答好的時候,我反而希望我可以永遠不要知道這答案…

  「各位貴賓來這邊的時間,到現在已經是整整七天六夜了,對吧?這六個晚
上之中,除了最後一個晚上,這些特殊班級的同學們須得負責引導學妹們的首次
破處除外,剩下的五個晚上,她們都有先在陰道安裝一個裝置,那裝置可以使流
入子宮裏的液體無法逆流出來而留在子宮内。每一晚,當在座各位貴賓們,在享
用她們的肉體,在她們身上發洩時,進到她們子宮裏面的,不管是精液、體液、
甚至于尿液,都會被妥善地儲存在她們體内不會流出來。就這樣,每天晚上,她
們的子宮都會存放着數十、甚至上百個在座各位的『精華』,等到了隔天早上,
她們才被允許拆下『防逆流裝置』,再用她們自己榨出來的乳汁灌入子宮内『泡
洗』,并且将洗好之後流出來的混雜着前一晚各位精華的乳汁,做成了這一杯杯
屬于學姊們的精華,而且這些在制成後都有經過特别保存,所以不管是第一晚的
或是第五晚的,杯裏來自各位的精華,都還是『活生生』的。一天一人一杯,就
剛好是現在各位眼前的三百杯了。」

  教官說完,台下就爆發了一陣轟然巨響的歡呼聲,但是台上的我們沒有一個
人不趴跪在地上不停幹嘔的。我完全小觑了這些可怕的精華了。

  「現在,我要開始唱名了,叫到的同學就走上來,挑選一杯精華吧!」翁教
官說完,就點了第一個同學,但是她還趴在地上幹嘔沒有動作。教官又叫了幾次,
她也隻是在地上狂搖頭,死都不肯出來選。教官看起來就要失了性子了,學姊們
也着急着用眼神示意她趕快上前。

  「看來你不需要有直屬學姊,才會不肯喝她們的精華,是吧?」翁教官冷冷
說着,那女孩沒有任何表态。

  「那好吧!你就不用喝了!下一個。」翁教官說完,就放過第一位女孩,繼
續念下一個女孩的名字,甚至連按遙控器操控項圈電擊懲戒都沒有。我們都驚訝
地睜大了眼,難道真的可以躲過喝下那杯精華的命運?如果可以的話,那我真的
甯可不要有直屬學姊也沒關系…

  不過看着學姊們爲第一位同學擔心的眼神來看,卻又不像是可以這麽容易蒙
混過關。第二位被點到名的同學還在觀望,心裏也是想着如果能不喝就不喝。

  但是轉眼間,我們就發現沒這麽容易就能躲過去的…

  在第一位女孩沒留意之時,就有四位助教走到她身邊,然後突然把她騰空擡
起,那女孩拚命抵抗,但是一個柔弱的女孩怎麽可能比得上四個身材壯碩的男人
呢?掙紮之餘,更讓那女孩害怕的是,助教們是把她往台下扛去,朝向那數千觀
衆的方向。

  「既然你不肯喝學姊的精華,那就請你自行收集了,相信台下有許多熱心人
願意幫忙的。」翁教官依舊冰冷的口氣,卻讓台下觀衆都急忙站起來沖上前要接
住那一位女孩。

  女孩看到光是立刻跑上前來的觀衆就不隻一百人,如果真的被扔下去,一定
會被這一堆男人們生吞活剝的,趕緊求饒:「我喝!我喝!」但是教官卻不理會
她,而是繼續呼喚着第二位女孩,她看到這情景,也已經完全不敢遲疑,在第一
位女孩發出凄慘的尖叫聲下,趕緊走上前去跪在圓桌前,挑起一杯精華一飲而盡,
念出杯底的直屬學姊名字「思思」。

  思思學姊本來也跟其他學姊一樣,在偷偷瞄着那位正被幾百位男人蹂躏的女
孩,聽到自己的名字後驚吓了一下,随即馬上就回神過來,害羞地對着她的第一
位直屬學妹點頭招呼。

  「好了!讓她上來吧!」在第二位女孩完成她的抽直屬程序後,教官這時才
赦免已經被數百名暴動的觀衆包圍的女孩,「這次就讓你延後一個順位就好,若
後面還有人再敢不從,就讓你排到最後順位,這段等待的時間就讓你下去陪觀衆
做點互動吧!」

  才短短不到一分鍾的時間,那女孩被擡上來時卻已經變得狼狽不堪,原本梳
整齊的頭發變成披頭亂發、身上白皙的皮膚現在卻好幾處已經開始發紅,跟剛才
完全判若兩人。

  她上來後,觀衆們也才識趣地回到自己的坐位上。但是說也奇怪,他們應該
都是「貴賓」才對,學校應該不希望得罪他們才是啊?怎麽教官還有本事,一兩
句話就讓那些貴賓們肯抛下已經咬在嘴巴上的肉呢?

  獲得大赦的女孩,是連滾帶爬地走到圓盤前,還不忘先答謝教官。學姊們都
憐惜地看着她,我也領悟到,學姊們都也是過來人,也已經知道在這所學校,任
何的反抗行爲,隻會帶來更大的痛苦…

  後面的抽直屬流程進行得異常順利,第一位女孩的犧牲成功達到了殺雞儆猴
之效。後面的女孩再怎麽樣都得強忍着那股反胃感,将杯裏的精華喝光。當然,
反胃感所帶來的嘔吐,是無法自己控制的…

  有幾個人就在喝下去後又因爲反胃而吐了出來,但是教官卻是冷冷地說:「
舔幹淨。」聽到這的女孩一臉驚訝地望着教官,但是看到教官那認真的表情後,
也隻能趴在地上,把吐在地上的學姊精華,連同自己滴在地闆上的眼淚一起舔下
肚。

  「ZZ。」我心頭一震,教官已經唱名到我了。我緩緩走到圓盤前,跪了下
來,看着那緩慢旋轉的圓盤,上面一杯杯乳白色、上面卻漂浮着一堆濁濁的液體,
而有些的顔色還比較偏黃了。我努力不去想那些是什麽東西,找了一杯看起來比
較幹淨一點的,拿起來,在還來不及想到讓我反胃的事情前便一口飲盡,那股味
道真的很詭異,乳汁的甜度不甜,所以完全壓抑不住裏面一種很嗆的腥味直撲咽
喉,而且裏面還帶有一點點鹹、苦、澀等等,各種惡心的味道合在一塊,說不出
的惡心。我也是極力去想着甜食的畫面,才可以努力克制住嘔吐的欲望。

  最後,便是念出杯底的名字了。因爲名字是寫在杯子内的底部,沒喝完前也
不知道自己的直屬學姊是誰。我看了我的直屬學姊名字,竟然是我熟悉的學姊之
一…

  「夢夢…夢夢學姊…」我念了出來後,偷偷望向夢夢學姊,她聽到時的反應
也是一臉驚訝,之後對我抛出一個苦笑的表情,嘴裏似乎還喃喃念着「小遲」。

  不過,比較讓我高興的一點是,先前晴晴、小乳頭也一樣是抽到了夢夢學姊,
再後面,萱萱也成了夢夢學姊的直屬,隻是小可就不是跟我們同一個了…

  而當我們都抽完直屬之後,教官要我們都得牢記自己直屬學姊的名字,等到
今天的活動結束後,就要跟随自己的直屬進去我們的宿舍了。

  不過,學姊們先把前面的東西收拾好後,也就先退下了。因爲我們的入學儀
式還得要繼續下去。

  「本校的學生,都必須以『滿足顧客的各種性需求』,視爲首要目标。随時
都得奉獻出自己的性器官甚至整個身體,供人歡娛之用。然而,盡管這目标是那
麽簡單明了,但是在某些情況下,還是會嚴重受到影響的…」翁教官在學姊們都
下去之後又繼續說着,我們都知道她是在爲下一段節目作引子。

  「昨天晚上感謝各位貴賓們的捧場,兩百多位的處女,通通都以一百萬元的
處女價順利賣出,請問在座有購買處女服務的貴賓們,享用得還滿意嗎?」說到
這,底下發出一陣陣猥亵的笑聲,我們則是都被自己處女被賣出去的天價給吓到
了。隻是一個晚上而已,怎麽就可以賣到這麽高?而且當初學校信上提到的獎學
金跟每月寄回的零用金根本還遠不及這數目啊…

  對于較爲貧窮的家庭,可能工作一年不吃不喝才有可能湊到這樣的金錢。但
殊不知,對于眼前這些大老闆或是大官員們來說,這還隻是區區的小錢而已,真
正的性奴交易動辄都是比這高出好幾倍以上。況且有一些懷有處女情結癖好的人
來說,一個還未經人事、毫無經驗的處女女孩,還比那些性經驗與技巧豐富的妓
女更加吸引人。更别提學校特别安排的「說明玩具」的玩法,更是讓這些男人們
享受到女孩們「自己沒有經驗卻還得裝成知道該怎麽玩弄自己」的變态破處體驗。

  「不過呢,本校也發現一個有趣的現象,就是當中有不少的處女女孩是被退
貨的,當中還不乏有一些素質不錯的處女。退款部分本校也都已送還,但是我們
也做了些研究,爲什麽她們會被退貨呢?」翁教官的口氣顯然是明知答案還故意
要問,但是我還是忍不住想聽下去,眼睛還偷偷瞄向在旁邊不遠處,已經全身顫
抖的七七。

  「後來我們發現了一個主要的共通點,這也是我們辦這一個活動的一個疏忽
的地方了。現在請那些被退貨的同學們往前站出來吧!」那些女孩們的臉色都又
開始發白,我也不敢置信在她們已經受到木棍破處這麽殘忍的懲罰後,現在竟然
又再次被針對,讓我生起一種「沒幫學校賺錢,就等着倒大楣」的感覺。

  不過,翁教官其實并不是要再折磨她們…或者說是,她這次的折磨其實并不
是隻針對她們…

  「現在這些同學們,其實大多數都有個很大的相同之處,現在請剛好生理期
到的同學們跪下來吧!」

  教官這麽一說,我才恍然大悟。連同七七在内的幾乎大多數人都跪了下來,
這也讓我想通了爲什麽像七七這樣的氣質女孩會慘遭退貨而淪爲棍下犧牲品的原
因了。

  (# 其實寫這段時有點抖,因爲我從序章結束那裏早就做好這設定,也一職
想找機會讓主角知道,但是我不确定有沒有寫到她知曉這件事,或是隻有在稿後
花絮提到而已…時間有限所以就沒有翻回前面文章确認了,若有bug請告知一
下我立馬修正)

  「生理期啊…」翁教官說到這時,又故作感慨地說着,「确實,每個女人應
該都對它又愛又恨吧!它象征着一個女性的青春年輕,但卻也是每個女生的痛。

  這樣每個月都要來個幾天,也會帶來很多的不便吧!」

  教官突然對着台下這麽多男性觀衆講起女生生理期的隐痛,如果不是現在這
種場合,我恐怕站在後方都會一直點頭贊同了…

  「但是,身爲性奴,最重要的是,當主人想享用她的肉體時,無論有任何理
由都不能拒絕,總不能說『我生理期來了,今天暫停』吧!但是帶着這麽血淋淋
的下體呢,讓主人看上去也頗倒胃的。」

  教官轉過身來看着我們,臉上帶着令我們發寒的惡魔笑容,「就如同剛才誓
詞所說的,你們這些已經不具有人類各種權利的新奴們,爲了讓主人能全年無休
地使用你們的身體,你們都得放棄你們的生理權利,對吧?」

  說到這裏,我們已經猜到教官要對我們做什麽,臉色都開始發綠了。

  隻見剛才下去的幾個學姊們又拿上來了一個托盤,托盤上放着一罐注射藥劑、
幾支針筒、幾杯水,還有一罐大罐的藥丸。

  「現在呢,我們就要對你們這些新奴們的身體進行改造。」教官就近拿了其
中一個學姊托盤上的注射藥劑,說:「這罐藥劑,就是能夠強力抑制你們子宮内
膜增厚的藥劑,一共三劑,今天注射第一劑,另外兩劑會在幾周後替你們注射的,
等到這三個藥劑注射完之後呢,你們的子宮内壁就幾乎不會再有經血了,頂多…
每幾個月可以累積出一兩滴吧!」

  她笑着跟我們說明那注射藥劑的可怕功效,我們早已吓得不敢聽下去,但她
卻又拿出那一瓶藥丸,繼續說明:「這一罐藥呢,其實是一種類激素,可以模仿
原本該由女性卵巢所産生的激素。這一種類激素的功效呢,就是可以模拟月經來
臨前的激素水平變化,進而使大腦發出『假月經』的錯覺…說白一點,就是促使
你們在平常時刻,子宮還是會一直處在極力想排出經血的狀态。如此一來,原本
就已經增厚速度被降到最低的子宮内膜,受到這假月經的影響,更是再也無法有
那個機會可以好好累積增厚。這樣一來,你們的性器官就可以與月經永遠告别,
一年四季都可以供主人使用了。」

  雖然我對于月經感到很煩,但是忽然就要這樣被剝奪,我也是萬萬不想啊!

  失去了月經,也讓我覺得我是真的徹底失去了女人這個身分了。

  但是,事情還沒有這麽簡單,翁教官滿意地看着我們臉上的傷痛表情,嘴上
又繼續說着:「這個藥丸還有個好處,就是它是屬于外來藥物刺激,而且還很難
代謝掉,所以你們的身體機能是無法自己阻止它的假月經生理機制,隻能靠着緩
慢的代謝才可以完全藥退。大概…每天定時服用一個月左右,那麽你們身體終生
都會受到這種藥物影響了。隻是呢,既然是藥,都會有副作用,就好比減低子宮
内膜增厚來說,受精卵無法成功着床,這也就意味着,你們都将終生無法懷孕了!
你們生兒育女的權利會永遠失去。另外,那罐藥丸也有一點小小的副作用,它的
功效是會促成子宮産生假月經,不過經痛卻是真的,而且等到體内的藥物濃度超
過水平後,經痛就要變成你們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得忍受的常痛了。」

  她說完後,旁邊的學姐也在助教的偕同幫忙下,開始替最近的同學打針、喂
藥,但是我們每一個女孩都崩潰了,一想到這藥物的可怕,能抵抗的都開始拚命
抵抗,但是在一位抵抗的同學忽然發出凄厲的尖叫聲,雙手抓握着脖子上的項圈
後,我們知道,助教開始用項圈鎮壓了…

  「你們不肯配合也沒關系,那個項圈的懲罰電擊威力足以在數秒内就把你們
給電昏,到時候,我們還是可以幫你們進行服藥的動作的。」教官冷冷地說着,
還在反抗的同學動作也都僵住了,整個人像是停格一樣一動不動。

  「别這麽絕望嘛!你看看你們的學姊,她們去年也都跟你們一樣的遭遇,現
在還不是活得好好的?笑一個嘛!」然而,全場隻有台下的觀衆笑出聲來。我也
注意到學姊們的表情,都幾乎是别過臉不忍看學妹現在的慘狀,臉上都現出恻然
之情。

  在女孩們放棄徒勞的掙紮下,我們的「生理剝奪」很快就完成了,随着服下
去的藥丸慢慢開始生效,我甚至錯覺經痛似乎已經隐隐開始了,雖然那還不是真
實,但我相信這很快就是真實的,而且還會是跟着我一輩子了…

  而失去了女人正常的生理機能後,似乎也正式宣告着,我的女人生涯的結束。
有這種想法的并不是隻有我,就連翁教官也很清楚我們的這種想法。

  「好了,接下來下一個節目,我們需要有三百位貴賓們幫忙,我們的新生們
要開始『侍奉主人』了。」這一句話說完,台下的男人們開始争先恐後地搶上前
來,而我們這些女孩們心卻也都揪了起來,真的…失去了女人、正式成爲性奴…

  也要開始先學習怎樣侍奉未來的主人了…

  「别急,我們有最公平的方式,昨夜的處女價都是一百萬,現在雖然她們都
不是處女了,但是也是首次的『侍奉主人』,可是會有新受調教的性奴們特有的
羞恥表情喔!而且她們以後也得學習怎麽樣被賣出。我們就讓這些女孩們自己給
自己喊個價格,各位貴賓再看看誰願意租下來,享用這初次奉主吧!」教官提出
這看似爲我們着想,但卻是讓我們更加感到羞辱的方法,我們竟然還要自己開價
求售…

  而且,我們也完全沒有這個價格觀念啊!就在第一個女孩被問說要開價多少
時,畏畏縮縮地說了「十萬」,還受到了台下觀衆們的譏笑。

  「你的價格隻有十萬嗎?」翁教官嘲笑着對那女孩說着:「你這可得要薄利
多銷啊!」讓那女孩羞得像是想找個地洞鑽。其實她也覺得自己絕對可以開更高
的價格,但是也就才剩下不到幾個小時的時間,從正常收入的人角度思考,是很
難想像得到,有人可以花多大把的鈔票來尋得玩樂的。

  這間性奴訓練學園,就是掌握了這一個關鍵,「收購女孩」都是開個幾百萬、
幾千萬那種都夠多養好幾個女兒的高價,讓那些賺一輩子都賺不到這麽多錢的家
庭心動。但其實真正包裝好被賣出去的優質性奴商品,光是性奴本身就至少比那
些小錢高出一個數字,更不用說學校推出的一堆讓人玩得、用得愛不釋手的「周
邊商品」了。

  「那好吧!我幫你問問看。這個新進來的新奴喊價十萬,有誰願意出價呢?」
可想而知,場面幾乎是一呼衆諾,有購買興趣的人也都有購買意願了。

  「你看吧!這麽多人都想購買今天的你,我想是不是要就把你輪流租給每一
個有意願的人吧!雖然第二位後面的人已經不是你的初次奉主,放棄的話也不強
求,但是如果他們還是肯接受這價格的話,就讓你租給他們每一個人,通通都侍
奉一遍,好嗎?」那女孩吓得臉色發白,連忙搖頭。

  「所以再給你一次機會,你開價多少?」「我…一…一百萬…」她想了一下,
才顫畏地說出她覺得高的價格,果然這價格開出來,許多人的購買意願就大減了。
或者說是,這次已經沒有一個人肯花錢了。

  「一百萬?爲什麽是一百萬?」翁教官故意逼問那女孩她自己根本答不出來
的問題。「我…不知道…跟處女…一樣…」「你認爲你還是處女嗎?」「我…」

  教官這一句話剛好打擊了我們心中沉重的痛,我們已經不是處女了,而也到
了此刻才知道,原來我們原本所擁有的處女是這麽值錢…

  「不然我就先問其他同學,她們覺得她們的價格在哪裏吧!」翁教官說完,
就留着那位女孩呆站在前面,自己走到我們這邊,随機抽人要我們給自己開價。

  被問到的人都知道要開一個十萬到一百萬之間的數目,但是教官聽完後都笑
而不答,繼續抽問下一個女孩。

  盡管我并沒有被抽到要說出自己估給自己的價格,卻也逼迫我自己想着這一
個問題…我也就這樣不自覺地,在教官成功巧妙的引導下,開始用「價格」來衡
量自己這一個商品了…

  「好了,我們統一吧!三十萬,各位覺得怎麽樣?另外,剛才提到的處女問
題…」教官宣布完我們這「初次奉主」的價碼後,又語帶保留,轉而問剛才在前
面那一個女孩:「你肛門是『處女之地』嗎?」「什麽…」那女孩一時還反應不
過來,但是當想通了這句話的意思後,羞急着狂搖頭。

  「原來你肛門已經不是處女之地了啊!那麽就隻能一樣三十萬了,其他同學
們,如果肛門還是處女的話,可以加碼到五十萬。各位貴賓們,這樣子的價碼可
以嗎?」台下的觀衆不少人都應允了,助教也就開始走下來詢問其他女孩有沒有
「增值」空間。

  那女孩的狂搖頭當然不是因爲她已經不是「處女肛」,而是不希望她心中最
怕的事情發生。但是教官随後又補上一句:「但是不管你們的肛門現在還是不是
處女,這個号稱是你們的第二性器官的後庭之處,今天是一定得體驗到這種『性
交』滋味的。」已經爲我們先預言即将到來的「肛交」噩夢了。

  而在我們每個女孩還得被一一問到是不是「處女肛」時,都隻能羞恥的稱是,
一想到身上又有一個地方的處女将被奪走,而且還是會被一般人視爲變态行爲的
肛門破處。不過在知道否認得不到半點好處外,幾乎所有的女孩都隻能承認自己
的肛門是處女地一事。這樣不但比較正常人一點,據教官說法,我們确定被奪走
肛門的貞操後,學校會多寄送兩萬元獎學金回去給我們的父母…二十萬縮水成兩
萬…

  然而,知道可以多這筆錢,我們還是樂意的,畢竟兩萬元雖不多,但是對一
般家庭來說其實也不少了。所以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已經體驗過肛交的女孩還願意
冒着風險說謊,但是讓我震驚的是,卻有唯一一個女孩,是承認自己的肛門已經
不是處女之地了。

  雖然第一位女孩也被迫以不是處女肛的三十萬标售,但是我們心底清楚她其
實是有五十萬的價位的…不過另一位女孩卻是「貨真價實的三十萬而已」。…我
會這樣子說她,是因爲那個女孩我認識,甚至還跟她有點過節…

  被我、小可、晴晴三人暗稱爲「讨厭鬼」的菲菲。

  從剛進到學校就吵起來的我們,剛開始隻是覺得她很讨厭又很白目,還不以
爲意,結果在檢查處女膜時,她卻惡意讓我出糗,甚至還差點在衆人面前被她用
手指破處,雖然經過晴晴跟小可的努力安撫後,我也漸漸釋懷了,但是說不讨厭
她絕對是騙人的。

  之後發現她不是處女一事,讓我心底還有一絲複仇的喜悅,她極力想奪走的
我的處女,結果原來她自己也沒有。聽教官的說法,她們那一晚應該不會多好受,
而隔天操場上看到她們的表情更是印證了這一點。雖然我也還不知道她們是怎麽
比要「教别人慢慢淩辱自己并奪走自己貞操」的夜晚還難受,但腦海中幻想種種
她被淩辱到泣不成聲的表情,雖然有點責備自己這種想法,但還是忍不住會希望
這些成真。

  現在,她卻還是我們這一群人之中,唯一一個已經被肛交過的女孩,更讓我
不禁猜測她是否以前的生活就是個不守規矩的小太妹…

  隻是,雖是這麽猜想,不管我們之前的身世背景如何,到這裏來也都是「平
等」了。

  甚至這次,翁教官也不像Julic教官那樣這麽替我們着想,還讓我們挑
老公,我們幾個女孩在轉眼間,就被分配好了要去侍奉哪一個買下我們的主人了。

  「拿着,待會跪呈上給自己的主人。」助教塞給我一個跟之前學姊屢屢端上
來的一模一樣的托盤,盤裏放着的是一條鐵鏈、一條皮鞭、我們項圈的遙控器、
一副手铐連腳鐐、一瓶潤滑油,一件上面附有震動的陰栓的貞操帶與它的遙控器
跟鑰匙。我們先是被迫讓助教幫我們穿上那一條貞操帶并啓動震動陰栓的開關…

  這次是我的陰道繼今天早上測量數據時塞入的各種陽具後,第二次被非生命
物體塞滿,讓我意識到,以後這種日子會永無止境的…

  跟早上那次徹底不同。這次的假陽具是會震動的,而且貞操帶上了鎖後,沒
有鑰匙是沒辦法自己脫下來的,而貞操帶的鑰匙,就平靜躺在托盤上,跟着其他
那些讓我們看了就發抖的道具一起,要呈給剛出錢租買下我們接着這幾個小時身
體的,我們的第一位主人…

  「現在可以請有購買這些新奴的主人們走上台來。」那些幸運的買主們都雀
躍上舞台,各自走到他們買下的,已經跪在地上顫抖地捧着托盤等候的女孩們。

  「請主人…盡情享用…」出錢買下我的男人也走到我身旁了,我羞恥地跟其
他女孩一樣被迫得稱呼他主人,還要他好好享用盤裏的道具與我自己…顫抖的手
根本捧不穩托盤,下體陰栓的微幅震動讓我身體漸漸開始擅自發情,偷擡頭瞄了
一眼,那個男人的年紀都已經比我父親還要年長了,一想到我的身體要被這樣的
人玩弄、甚至還要獻出自己肛門的貞操,我越想越是感到心寒。

  其實我還曾夢想着,最後會是老公,那位昨晚我獻出陰道的處女…真正爲一
個女人唯一的處女…的男人買下了我的初次侍奉,甚至還覺得如果兩處的處女都
是由他同一人所破,那會是多麽幸福的一件事。

  然而,願望破滅了,五十萬這種高價,卻還是吸引了一群有這種癖好的男人,
我甚至都還沒找到,他有沒有也在争着租買下我們的人群中時,我的第一個主人、
逼迫我要獻出肛門第一次的男人,就這麽快速決定了。

  更讓我絕望的是,他絕對不是我夢寐以求的那種好男人。面對着托盤上那麽
多的道具,他所做的第一件事,竟是拿起我項圈的遙控器,在我驚吓得還來不及
做任何反應時,他就按下懲罰功能的按鈕。可怕的強烈電流從項頸流過,我痛得
倒在地上打滾,雙手亟欲将緊緊所在頸部的項圈扯開,就算多拉出一點空隙能舒
緩一點也好。

  「抱歉啊!我不曉得這威力這麽強,吓到你們了。」他終于放開按鈕,但卻
不是跟我道歉,而是跟站在我身旁,驚訝地看向我們這邊的其他買主們。而他們
腳邊的其他女孩也一臉驚吓、同情、害怕地看向我。

  「各位買家們,項圈的電擊懲罰可别亂使用,不然可是會出人命的。這樣你
們得要以『優等性奴』的價格賠償的喔!」翁教官說話替我們解圍,但在乎的卻
是賠款的問題,更讓我是個商品的陰影深深烙進心裏。

  「哼!她也配當優等性奴?連點禮貌都沒有。随随便便就敢直視主人了?」

  那男人抱怨着。也讓我明确地了解到,他跟昨晚那位溫柔待我的男人完全不
同,也體會到其他同學們昨晚是度過多麽可怕的一夜。

  「真是非常抱歉,因爲這些新生都還是第一次侍奉人,所以還有若幹不懂的
規矩。不過說不定她們現在不懂,日後卻能發掘出優秀性奴的潛質喔!今天也隻
是讓她們先有個經驗,所以連道具都是較爲無害的。希望各位買主們不要對她們
太苛責了。」翁教官幫我們緩頰後,我的主人才肯放過我。

  而我也在把托盤上的東西再次擺好,低下頭将放有我身上兩件上鎖物品鑰匙
的托盤,跪呈給那個男人…我的主人…後,心裏産生我把自己的一切都獻給他的
感覺,而且隻能低頭看着他的腳,更是将這地位尊卑的分别狠狠刻進我的心中。

  「好了,現在每一位女孩,你們要學習侍奉主人的第一步,就是先學會怎樣
向主人打招呼。」教官開始教起我們,一個性奴的舉止,我們也隻能哀傷地聽着,
誰也不想再讓自己脖子上的項圈有機會運作了。

  「打招呼其實有數種方式,你們之後都會學到,未來就可以投你們主人鎖好,
選擇他最喜歡的方式。但是不管任何一種方式,都不可亂了你與主人之間的地位。
今天我們就用最簡單的一種,『吻鞋』吧!」

  我們确定了是「吻」、「鞋」兩個字及其字面意思後,都傻住了。

  「因爲最直接與地面接觸的關系,一個人通常都是腳的地方較髒,而你們的
嘴巴也因爲會分泌唾液清潔,所以嘴是你們比較幹淨的地方。用你們幹淨的嘴,
去親吻主人的腳。這樣能提醒着你們身爲性奴地位的卑賤,也能讓主人有種享受
侍奉的崇高地位。更無須先揣摩主人的心情,不管主人高興或生氣時都可适用,
所以這方式雖然簡單,但也是最多奴隸主所采用的。現在,就要你們試試看,親
吻你們眼前主人的鞋面。」

  教官下了命令,我們第一時間都還沒有動作,但是我看到男人又拿起項圈的
遙控器在我面前晃動後,才别無選擇地趴下身子,開始親吻着他的那雙皮鞋。

  其實這并不太過于惡心,那男人的皮鞋表面也擦得很亮麗,上面更是幾乎沒
什麽灰塵,嘴巴親吻着的也就隻有鞋面,頂多隻有皮革味而已。唯一比較難受的
是,心裏不斷傳來、快要将我湮滅的羞恥感。而且自己的頭貼近他的腳下,再擡
頭望着他時,會覺得那男人是那麽高高在上的樣子,更顯示出我的低微。

  總算我羞恥但還是盡本分的親吻鞋面,使我的主人心情好多了,他還對我摸
頭獎勵,我卻隻是感到更加羞愧起來。

  接着的時間,教官基本上都是交給我們的主人自由調教我們。我的主人率先
用鐵鏈系在我脖子上的項圈,開始四處走動起來,終于也讓我體會到,眼睜睜看
着自己被人用項圈牽着走的感覺,不過之前的我們還可以站立行走,這次主人卻
是要我維持跪姿爬行。爬得慢了,皮鞭就往我背部招呼了。

  皮鞭的設計,尾端是散開的,打在背上,感覺好像是整片背一起被擊中一樣,
痛得我都豎起身子,動作也不敢再慢。

  爬了一會,我的腿已經酸到快動不了,幾乎是靠意志力在苦撐。這時才傳來
翁教官的聲音:「各位買主們,站着玩這麽久,是不是腳酸了呢?要不要現在就
請這些新奴們爲你們脫鞋洗腳呢?」

  「當然,這也是她們現在必須學習的課程之一,隻要你們買主都準備好的話
就可以開始了。」翁教官回答的聲音也又變得興奮,看來她也期待這一刻很久了。

  其他男人們也都贊同現在就讓我們替他們提供「洗腳侍奉」,而我們這些稍
得喘息的女孩們,面對這個洗腳侍奉,臉上卻是一點也放松不起來…

  說是洗腳,這裏可是沒有半點水,有了昨晚學姊們替我們舔腳的經驗,我們
這些曾任新娘的女孩們都已經烏雲罩頂了,而昨晚不是處女,無緣享受到學姊服
務,卻現在就得以這種方式侍奉主人的女孩,雖然還不清楚,但是看到其他人的
神色也知道接下來絕對不好過。

  果然,在助教們匆忙拿來椅子,給那些買主們坐下休息後,我們也被牽到他
們腳前,助教們還是沒有半點要去拿水盆過來的迹象,證實了我們得要以口代盆、
以涎代水、以舌代巾,用這最讓我們感到惡心與羞恥的方式,替主人洗腳。

  「可以開始了啊!你還在等待什麽?」看來我的這個主人是個很性急但卻很
有經驗的調教者,我也知道如果再遲疑下去,多受苦的隻是我而已,就趕緊伸手
要去脫下他的皮鞋。

  「幹什麽!」讓我驚訝的是,他竟然把腳挪開,還指責起我來了。我不解地
小心擡頭看着他。

  「各位第一次學習侍奉主人的同學們,你們要記住,就算是幫主人洗腳,也
是要先『打聲招呼』,請主人同意,直到主人擡起腳示意你可以幫他脫鞋後,才
能用手觸碰主人的玉體喔!」翁教官好意提醒我,卻讓我更加感到羞恥,原來我
們就連被命令要幫他洗腳了,也要先請示的…

  我隻得再俯低着身子,再一次不停地輕輕親吻着主人的鞋面,我覺得我光是
今天的親吻次數就已經比這幾年的總和量都還要多了,可惜都是獻給了這一雙鞋


  直到我覺得親到嘴巴發酸,隻能機械式地上下挪動後,主人才将腳略微舉高,
表示我可以脫下他的鞋子了。

  此時,原本跟我一起親求着主人的其他女孩們,都早已被賜準可以脫鞋洗腳
了。我在主人擡起腳後,才終于有辦法把臉從他的鞋子上移開,眼角餘光也望到
了旁邊領先我一步的女孩們,看着自己即将也要像那些一臉痛苦難受表情的她們
一樣,整個心都揪了起來。

  「再不脫?我腳要放下了喔!」主人又再次催促着我,我怕他又要我重新親
吻,那我的嘴巴真的會親到爛掉的,于是趕忙幫他把鞋子脫下來,不過我沒料到
的是,才剛脫到一半,一股可怕的惡臭味就從腳底與鞋内傳出。

  他竟然沒有穿襪子!

  「我早就知道這裏的學生們舌頭清洗的功力很厲害,不但洗得又快又舒服,
甚至還有乾洗,或是還帶有點特殊香氣這類型的特殊才能。所以我這幾天也就故
意不穿襪子,讓腳臭一點,一來可以考驗你們是不是真有傳聞中的這麽厲害,二
來也可以多享受久一點這一種服務。」主人無恥地說着。我則是快要暈倒了,不
隻是他說的話,還有他腳底散發出來的臭味。

  腳臭本來就是常會讓人尴尬又難以忍受的事情,有時一個人的腳臭起來,是
可以讓整間房間裏的人都快被臭暈的。我眼前的這雙腳就是屬于這麽樣的恐怖等
級,而且他的腳底還有不少腳垢,用嘴巴替他舔洗,也就表示這些垢都會被舌頭
帶到我的嘴裏…

  「怎麽了?不願意舔嗎?」主人提高音調說着,我還是緊閉着嘴,不敢有動
作。在這麽濃烈的惡臭味旁,甚至想到等等還要用我吃東西的嘴去舔這麽肮髒的
腳,我沒有連連幹嘔其實就很神奇了。

  現在的我,知道這一切避不掉,隻能多拖一刻是一刻,能讓那雙腳的臭氣多
散去一些是一些。不過主人似乎也看出了我這心思,在我面前晃了晃他手上的遙
控器,接着就在我眼前按了上面的按鈕。我當時還是恍神狀态,看到遙控器從我
眼前晃過才回過神來,在他按下的瞬間我還以爲我又要遭受無情的電擊了,但是
我随即發現有異動的不是我的脖子,而是我下體被貞操帶拘禁及震動陰栓蹂躏的
陰道處。

  主人拿的是震動陰栓的遙控器,把震動的檔次調高好幾個層級。那陰栓原本
隻是微弱催情的震動,現在卻變成暴虐兇器般劇烈震動,使我的下體馬上就來了
感覺,那是一種撕裂、撞擊的痛楚混雜所帶來的強烈快感。

  「怎麽樣?你的下體就一直保持這樣,直到我的腳被洗幹淨爲止。」我聽到
這時都快發瘋了,下體的強烈感覺不停襲向我的思緒,我這樣子都已經快沒辦法
思考,再過久一點,我大概連自己要做什麽都神智不清了。

  我有點哀怨地擡頭看了主人一眼,發現他也正在笑着看我,我已經深深了解
到,這個人在調教新奴這方面,絕對是個行家。我怎麽鬥都鬥不過他的…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隻能順着他的意,才能少受點皮肉苦。我也沒辦法了,
隻能在還聞得到一點清新空氣的地方,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忍住了那在接近異
臭來源時所産生的強烈反胃惡心感,将嘴巴緩緩靠近了主人那長時間悶在鞋裏而
發出濃烈異臭的腳,然後,親吻上去,親在他的腳背上。

  這一下親吻隻是讓我稍微習慣于接下來這恐怖的過程,但是我也感覺到在親
吻到主人的腳背時,下體那可怕的強力震動也減弱了不少。我了解主人不想讓我
一直處在這麽痛苦的情況下還爲他洗腳,擡頭看他一眼時,竟然還湧現出一種淡
淡的感激之情。

  而後,帶着這種異樣的感激,我也開始認命地伸出舌頭,舔拭起主人的腳來。

  雖然昨晚忽然被學姊舔腳太過震撼,卻也讓學姊如何替我舔洗雙腳的順序印
象深刻,當下也學起她們的順序,從腳跟、腳心、前掌,甚至到腳趾及各個趾縫
間,舌頭每新到一處,惡心的鹹味都直襲我所有的味覺神經,臉部怎麽移怎麽轉,
那撲鼻的腳臭都。好不容易粗略舔過一遍主人的一隻腳後,我已經快被臭暈了,
趕緊把頭遠遠離開主人的腳,大口大口地喘氣,努力汲取新鮮的空氣。

  主人打趣地看了看我那逗趣的模樣,之後才緩緩說:「你的學姊們個個都有
豐富的洗腳經驗與技巧,知道哪裏該輕、哪裏該重、哪時舌頭要挑、哪時嘴唇要
含,甚至連哈氣、潤舌的時機都抓得不錯,有些比較厲害的學姊舔起來,甚至還
不會讓人有癢到想笑的感覺。這一點,你還需要多多加強學習啊!」我聽了愕然,
怎麽樣也想像不到,原來舔腳還有這麽多的學問…

  「另一隻腳就别舔了吧!你不舒服我也不滿足,幫我把這隻腳擦乾就好了,
我也該是來給你解鎖了。」剛聽到我不用舔主人的另一隻腳時,本來還舒了一口
氣,但是一聽到解鎖,那口氣又倒抽了上來,看着主人拿出我貞操帶的鑰匙,我
開始有點畏懼了,并不是因爲我舍不得貞操帶離我而去,而是因爲我知道,這貞
操鎖一解開後,我就得獻出我肛門的貞操給他了。

  果然,在我一樣學着用臉頰磨蹭乾主人的腳、并穿回皮鞋後,主人就将我的
雙手與雙腳用手铐連腳鐐铐住,鐐铐之間隻有一條三十公分的長繩綁住,這麽一
來,我的姿勢就隻能保持前彎到底,屁股高翹的模樣。而他也開始爲我解開貞操
帶。

  「這麽濕啊!看來你也很期待這一刻的到來喔!」他看到我下體因爲振動陰
栓刺激而分泌出的淫液,還不忘取笑我。

  接着,他還不急着長驅直入,而是竟用鞭子抽打我的私處,散尾鞭的設計使
得每一次鞭的落點都是擴及整個私處,裏面的股溝、肛門、會陰、大小陰唇、甚
至是那最敏感的陰蒂,外面甚至到了臀肉、大腿處,私處挨鞭打的火熱疼痛讓我
被鞭打的每一下都尖叫出聲,在數千名觀衆看着的情況下被鞭打屁股更是說不出
的羞恥。

  「看樣子差不多了。」主人說完,摸了摸我已經被打得火辣的肛門口,而後
竟然還将臉貼到肛門處用力一嗅。

  「你的肛門好香啊、而且裏面又清洗這麽幹淨!看來你們是有用到那一瓶藥
劑了,學校還真保護你們啊!」主人說着,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指我們剛才洗澡
時用的腸道清潔劑,而且這跟「保護」我們有什麽關系?

  「這樣看來,也不用戴手套了,我就直接伸手指進去潤滑羅!」再一次的手
指伸進肛門的奇妙感覺,但是這次插入的阻力卻比之前幾次還小很多,甚至連那
種塞着東西的異樣感也減退不少,讓我有點驚吓到,難道我的身體也已經無恥地
習慣了肛門塞入異物的感覺嗎?

  不過,他接着又塞入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我也再次感覺到肛門被撐開的
感覺,慣性地會想用力把那裏的異物往外擠,但是擠沒多遠後那個異物又自己往
裏面鑽,這樣一來一往好幾次,我肛門的肌肉也越來越放松,甚至同樣也漸漸麻
木地适應好幾根手指在我肛門裏進出的感覺。

  最後,我感覺到主人将手指抽出,并從我的腿間看到主人已經在解開褲拉鏈,
抽出他那早已聳立的陽具,我最怕的時刻也終于到了。

  「放輕松,保持剛才的那種感覺,不然可是會很痛的喔!」主人難得的用溫
柔口氣跟我說,但是我現在怎麽可能放輕松!在我感覺到他剛塗上潤滑液的男根
抵住我的肛門處時,肛門還是夾得緊緊的。但是我現在這個姿勢,也隻能消極的
拖延他插入的時間而已,在他慢慢地加強力道之下,我感覺到我肛門的括約肌正
節節敗退,他的巨棒也一點一點進到我體内,使我感受到一種,比昨晚破處還更
加可怕、毀滅的撕裂之痛。

  主人也停止了動作,先讓我慢慢适應。我感覺肛門好像已經被他頂到底了,
但是不久,他卻又更深入一點,帶給我新的撕裂痛,一樣是讓我适應後,他又再
深入一點。我有種錯覺,好像我的肛門裏面不是連通腸道而是肉壁,而他卻是一
點一點地把那肉壁給捅穿。

  終于在龜頭的傘狀部位都通過肛門進到直腸後,其他部位就很順利長驅直入,
直到我感覺到我的臀部跟他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才确定他不會繼續深入。漸漸
地,那種撕裂的痛楚才真的減輕,我也有種被「通了」的感覺。此時的括約肌并
不再像剛開始那樣

  「你的肛門夾得我好緊啊!」我聽到他對我說了這樣的話,羞恥之情再次滿
溢而出。撕裂的痛楚減輕的同時,括約肌也不像是剛開始那樣死命抵抗着要把那
異物往外擠出,反而因爲腸道内寬外窄的關系,括約肌的收縮會想把較粗的龜頭
鈴口部分保留在比較空曠的直腸中,但同時卡在肛門口的中段,又不停傳遞亟欲
排便的訊息,肛門被塞滿的異物感也變得更加顯着,引起了強烈的便意,同時也
更是不停提醒者我,現在跟他的陰莖媾合的,可不是我的陰道,是我的肛門,我
的排洩器官啊!

  更可怕的是,他的陽具還開始在我的腸道裏抽送起來。

  肛交時的抽送,并不是排便或是灌腸那樣的單向運動。一進一出,肛門也得
跟着一縮一放,那種感覺就好像是要排便時,卻在肛門口處時又突然硬是把它憋
住往回縮,不讓它排出。此時會感覺有一股電流直接從肛門處的括約肌順着直腸
往上竄,有一點說不上來的難受。然而,憋便時,也隻是間歇許久才發生一次而
已,肛交卻是持續的,随着我體内的陽具抽送得越來越快,帶動着肛門壁上的肌
肉也跟着一推一拉,這種排便與憋住便意的感覺就開始快速交替。我的感覺也不
再像是之前靜止時的脹滿、充滿便意的感覺,而是一種混雜着腹瀉、脫力的虛脫
感。不久,我站立的腳也開始發軟,已經站不住的我,隻能倚靠臀部搭在主人身
上向他借力,但卻造成我的肛門更加受到摧殘。

  終于,在感覺到主人身子一震,一股灼燙的熱精直射進我的腸道深處,除了
還能清楚感受到他在我體内的陽具在劇烈搏動外,我們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而後,主人才慢慢将他的陽具,從我那已經被撐開到麻木的肛門中緩緩抽出。
肛門也松弛下來,那種瞬間抽空的空虛感,反而讓我感到有一種不習慣的感覺…

  而他陽具上沾有一點點,我肛門括約肌被強行撐開、輕微撕裂後流出的血絲,
也成了我肛門破處血淋淋的證據。

  而在我的手腳拘束被解除後,我也知道這一場交易總算完結了。竟然就直接
癱倒在地,不停地喘氣。痛覺漸輕而其他知覺也漸漸恢複的肛門,似乎有什麽液
體正在緩緩流出,但我也沒去看那流出的東西,究竟是血還是剛才主人射到我體
内的精液,應該說是我也沒有體力去看、去确認了…

  也不知是幸還不幸,剛才雖然主人很慢才肯讓我替他舔腳侍奉,但是因爲我
比其他女孩都少舔一隻腳,所以之後進到肛交程序時,我還算是領先的一群,在
我結束了這種難忘的經驗時,旁邊還有許多女孩還在重現我剛才才發生過的景象,
而我也還有那種機會能得以喘息。

  而當每個女孩的肛門都被奪處後,這一場買賣也結束了,結束之前,我又要
再次羞恥地拿着産品意見調查表,問我的主人對剛才使用的産品意見如何。而這
次,主人卻沒有動筆的意思,而是就坐在我面前,我跪在那邊一題題詢問,他回
答我後我再自己抄寫上去。

  「你叫『ZZ』嗎?我記住了。期待三年後還能看到蛻變後的你吧!」主人
最後留下這一句話,讓我心中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悲。最後由我們所有新生跟主
人再見的「招呼」吻完後,他們也走下台去。翁教官也終于說:「第十七屆的新
生入學儀式暨歡迎會,到這邊總算是圓滿落幕了,我們讓所有新生們來向大家叩
謝後下台吧!」

  聽到這句話的我們,才終于如釋重負一樣。各自拖着疲憊的身子,用了最後
一絲力氣向台下所有觀衆們跪下磕頭後,我們的直屬學姊也趕緊上台來扶我們走
出舞台,離開這讓我永遠恐懼的地方…


 

[ 本帖最後由 0912713798 於 2014-7-1 19:55 編輯 ]
2014-7-1 19:2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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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6-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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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幼奴宿舍,在這裏,我們就像是幼年的性奴一般,處處需要學習,學習我們之前想都沒想過的生活方式”
 
<第七章> 進入宿舍
 
  結束了入學儀式後,貴賓們也開始動身離席,而我們所有新生,都被直屬學姊們半攙半拉地帶下台。
 
   剛開始,所有新生都還是精神恍惚的狀态,隻知道跟着學姊走到後台,思緒也還沒從剛才那場可怕的噩夢中回過神來。但是過沒多久,我們之間開始出現女孩哭泣 的聲音,不知道是從誰開始的,不過很快就感染了在場每一個人。那種哭法,已經不是無聲地落淚低泣,而是像個小孩子一樣,把這一天下來所受到的各種屈辱與折 磨,都化成了響亮的哭聲發洩出來。
 
  我跟萱萱、晴晴三人也是抱成一團哭成淚人兒,小乳頭也與另一位同直屬的女孩相擁而泣,完全不理會赤身裸體緊緊相貼的尴尬,隻希望能跟旁邊同樣遭遇的女孩們緊抱在一起,從中多得到一絲慰藉、一點溫暖…
  學妹們都哭得這樣慘,不少直屬學姊們也慌亂地想把我們安撫下來,但大多數學姊們卻是選擇不發一語,默默拍着我們的背,任由我們盡情大哭一場。
 
   哭聲延續良久才漸漸停歇,等我們心情漸漸平複後,一直隻是在旁邊默默安慰我們的夢夢學姊,才對着我們五人說:「好了,都哭出來了,心裏舒服多了吧!今天 這場面啊,對于每一個新進來的女孩們來說,就像是地獄一樣,不過這也隻有今天是這樣了。趕快把眼淚擦一擦,等等呢我們進到宿舍後,就可以好好休息了。」
 
  聽到可以休息了,我才不由得松了一口氣,但是一想到今天這種地獄生活,也還隻是過了一天,如果未來都是這樣的日子,我一定會崩潰的。
 
  「學姊…妳這一年…是怎麽過的?…妳怎麽…受得了…」夢夢學姊開始低頭幫我們解開胸前的名牌,我看着她專注又小心地幫我把别針打開時不禁問道。從她神色自然的表情,真的很難看出她也曾遭遇我們今天所遭遇的事。
 
  「妳這問題問得多傻!就算日子再苦,也還是得過,也還是過得去,妳瞧,今天這一天,不也過去了嗎?」夢夢學姊邊回答邊小心翼翼地抽出别針,帶動我乳暈處産生一種微妙的觸感。
 
  「但是我一想到以後的每一天都是這種生活,我…」說到激動處時,學姊就打斷了我。
 
  「不會每一天都這樣的,今天是個特例,如果每天都這種生活任何人都會受不了的。這幾天是因爲學校要讓有購買意願的買主們能先找到喜歡的…學生…」學姊說到「學生」兩字時生硬了許多,不忍承認我們将成爲商品的事實。
 
   「總之,過了今天後,妳們就算已經暫時解脫了。平常的生活呢,就跟以前的學校生活很像,很快就可以适應的。」夢夢學姊幫我把那已經折磨我一整個下午的調 教項圈取了下來後,我身上除了腳下踩的高跟鞋外,就真的是光溜溜的了。學姊也沒閑着,雙手繼續幫其他女孩們解開身上的配件,嘴巴也繼續跟我們解釋。
 
   「每年都會有這麽一周的時間,是我們學校的『畢業季』,也是三年級學姊們最重大的日子。能順利完成學業的她們,有一部分是被『預購』的,到了這時都已經 有主人了。但還有一大部分卻是還無法确定未來去向。因此,學校會利用這段時間,爲她們舉辦一連串的表演及拍賣會,讓她們能順利被出售…」
 
  早先聽完總教官與Julic教官的介紹時,我們也已經知道我們未來的命運,與今天這樣的盛會息息相關了,所以也沒有太多的震驚,而是很平靜地聽着這一切。
 
   「這段時間,是學校生活一整年中最忙的時刻,不隻是即将被拍賣的畢業生,我們全校學生也都會被安排從早到晚的各種表演節目及服務項目。因爲來的是各地的 大富豪、大人物,所有教官們也都不敢怠慢,我們這些學生們…也看開了吧…面對這些很可能是未來要用自己的一生去侍奉的買主們,也都求盡力表現到最好、最特 别。這樣呢,能夠爲自己争到較高的身價,也比較有一點『尊嚴』…」說到這裏,學姊的表情閃過一絲的哀傷與無可奈何。
 
  「其實我們心裏反而是期盼這段時間的,」旁邊另一位學姊也加入了我們的聊天話題,「畢竟這也是『賺外快』的好時機…我說的外快不是一般的外快啦!我們在學校也是處處都要花錢的,這些錢就是要這樣利用我們的身體賺取,然後再拿這些賺來的錢購買我們需要的事物…」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在這裏,是可以讓那些買主們先認識自己的,最有效的方式。如果表現很突出,而先被『直購』下來,後面的日子會好過許多。」
 
  「直購?跟剛才說的預購一樣嗎?」
 
   「這有些不同,直購就是『直接購買』的意思,也就是說,一旦有人肯用直購的方式買下妳,那妳就等于是有一個明确的主人了。之後的課程,都是交由主人的要 求而設計規畫。所以主人将會完全決定妳在學校的餘生。如果遇到有愛的買主,之後的日子甚至可以羨煞所有同學;但若是遇到有特殊癖好的買主…就…更加痛苦不 堪了…」
 
  夢夢學姊講到有愛的買主時,我竟然在腦中浮起了「老公」的身影。
 
   「因爲直購相當于客制化商品,所以價格不斐,每一屆被直購的女孩也不多,大部分都是屬于被預購的…它跟直購最大的不同是,它隻是『預備購買』,還不具有 正式消費協議,隻是先确認買主們有沒有購買意願。而且一個優秀的學生,通常想購買的買主都不隻一位,他們會再經過多次協商與課程結束後的最後下标,才決定 由誰買下。有時可能會變成多人合買,有時也會變成所有人都放棄購買意願…這都視其學生之後的表現與課程安排能否讨到他們的歡心,所以就算是預購,也還是不 能完全松懈下來。」
 
   「不管怎麽樣,預購的結果總比接受拍賣要好得多了…拍賣還有分成長期跟短期兩種,長期就等于是被買走,這跟預購的結果很像,隻是得在拍賣會上自己推銷自 己…如果賣不出去或是被認定賣相差,那麽就會被換成廉價的短期拍賣品,就像是『出租』一樣,隻有一個期限,到期後又會被送回重新包裝後再進行一次短期拍 賣…不過通常這樣被短期拍賣一兩次後,就完全沒人想買了…從他們的說法是已經老舊不堪用了…」
 
  「那…如果賣不出去…會怎麽樣呢?」我們之中有人好奇地問,似乎在希望學姊能開口說出「沒人買的話,學校就會放妳們回家安享餘生」這種天真美好的話語。但是不管是夢夢學姊還是另一位學姊,都隻是臉色一沉,不詳地搖頭沉默,我們也很識相地不再問下去。
 
   「到了這,還是…别想着回家了吧…」夢夢學姊歎了口氣說着:「學校付了錢給家裏,我們就等于是被買下來了,在這的每一日,就隻是再加工成更高級的商品而 已,在這待久了也就學會認命了。而且啊,在學校裏呢,可是沒這麽容易偷溜的…」她指着自己下體,說着:「你們今天早上應該都領了學生證了吧!那植在體内的 芯片啊,是有追蹤定位功能的,這附近也都是校方的地盤,就算溜出校園,也會馬上被抓回來的。」
 
  我們聽完都愣住了,雖然明知道逃出的困難重重,還是一直靠着這渺茫的希望硬撐到現在,現在直接被宣判沒有逃走的可能,早已脆弱的意志更是被狠狠敲碎了。
 
  聊話之際,夢夢學姊雙手的工作也一直沒停着,一直忙着解開我們身上的束縛,在最後把小乳頭胸前的名牌夾與脖子上的項圈都取下來後,我們五個女孩們都恢複了隻有腳踩高跟的裝扮後,夢夢學姊也開始解她自己胸前别着的名字挂旗。
 
  挂旗一樣是以别針的方式固定在學姊們的胸前,然而這次卻是直接刺穿她那嬌嫩的乳頭,不再像我們名牌别針組的隻要别在乳暈處即可,挂旗底部還有一條細鐵杆橫貫挂旗,是要把它給拉直的,但是鐵杆與挂旗的重量都由兩個乳頭承擔,使我們這些沒嘗試過的人也是一看到就覺得痛。
 
   「可以了。」夢夢學姊解下名字挂旗後,依舊放在自己胸前,說:「可能妳們之中有人已經先認識我了,但我還是得先正式自我介紹一下。嗯…賤奴名叫『夢 夢』,是『作夢也想着被肏』的夢夢。基本數據是165-41-40E(+)-27-41,臉蛋是A(-)等、身材A等,所産乳汁是左乳香草口味,最大産量 135ml;右乳鮮奶口味,最大産乳量221ml,糖度等級三分…賤奴的屁股是自然分開狀态,屁眼都露在外面…平均屁眼收縮次數是每分鍾7次,興奮時可以 增加到每分鍾16次…賤奴的專長是深喉技巧與長時間12小時陰道交媾,目前在修習舔肛舌技…」
 
  就在夢夢學姊劈哩啪啦介紹完自己後,我們幾個人都愣在那裏,學姊講的一大堆數據我們都沒記得,就跟昨天Apple學姊的自我介紹一樣,我們還是無法把身體那一堆隻有極度變态才會想知道的數據,當成正式的自我介紹内容。
 
  「好了,接着輪到妳們,像這個樣子自我介紹一輪後,我們就移動到宿舍吧!」夢夢學姊笑着對我們說,但是她此話一出,我們五位女孩的臉色又都變得慘白。
 
  「學姊…我…我們可不可以先介紹自己的名字就好?」晴晴哀求着夢夢學姊,希望她也能像昨天Apple學姊一樣通融,但是夢夢學姊想了一會後就搖頭拒絕,說:「不行,我希望妳們能至少講出一點内容來。我們這邊都是自己人,如果這樣都不敢了,那以後可怎麽跟買主們講呢?」
 
  晴晴一時不知怎麽辯駁,眼睛着急地左右飄移,恰巧看見旁邊有些女孩們聽到我們的談話後都在偷瞄我們,與晴晴眼睛對上後趕緊尴尬地轉過頭去。
 
   處在萬分尴尬地步的我們,都快要再被急哭的時候,夢夢學姊突然笑得燦爛,說:「好啦!不逗妳們了。别忘了啊,一年前我也跟妳們都一樣,當然知道現在要妳 們開口有多麽困難的。況且啊,若要妳們說,妳們又記得幾個呢?」夢夢學姊這麽提醒,我才想起注冊當時我們被迫羞辱地報告完全身上下的測量結果後,那些數據 就存在我們體内的芯片裏,而我們之中也沒人會想去記住這些羞恥的數據。
 
  「學姊!」從剛才聽到要自我介紹就一直淚光閃閃的萱萱,突然釋懷後反而眼淚也真的掉下來,生氣地拍打夢夢學姊一下。
 
  之後,學姊隻是要我們每個人簡單地報出自己的名字,彼此打個招呼。
 
  「我的名字叫『小芬』,嗯…很高興…認識大家…」第一位是從剛剛一直沒開口說話的,同爲夢夢學姊的第五位直屬學妹,也是我們這一群女孩中,唯一我還不認識的女孩。
 
   從剛才的觀察,我感覺得出她是個非常害羞内向的女孩,而且不同于七七,她非常習慣寂寞的感覺,在這些同爲直屬的女孩中,她似乎沒有一個熟識的,就連我們 都依偎在一起哭泣時,她也是自己蜷縮在一旁而不找人取暖,是小乳頭主動湊上前去抱住她,她才回抱的。學姊也是看出她這一個性,才讓她先開始的。
 
  而後,萱萱、晴晴也介紹完自己的名字,她們也習慣把原本的綽号當作本名,剩下的就是我跟小乳頭了。
 
  「大家好,我叫『小乳頭』,請多多指教。」小乳頭說完自己的名字後,夢夢學姊不像對前面的人一樣展露笑容鼓掌歡迎,反而臉色中浮現一種不祥的表情。
 
  「沒關系啦!我已經習慣這名字了。」小乳頭看出學姊的心思,苦笑地說着。
 
   「不…隻怕不會這麽單純…」夢夢學姊低聲說着,「雖然對學校來說,我們的名字就隻是個方便稱呼用的而已,不過也有一些『特殊名字』,學校也不會放棄機會 的。對他們來說,『夢夢』是作夢也會夢到被人肏的夢夢、『ㄋㄟㄋㄟ』就是有着一對巨乳的ㄋㄟㄋㄟ、『捅捅』是時時刻刻下體都要被插入的捅捅…唉!隻怕妳也 要成爲這名字的影子了…」
 
  「咦?不過ㄋㄟㄋㄟ學姊會這樣被稱呼,不是因爲她…她的胸部…」 我們驚訝地問着夢夢學姊,但她搖頭說;「那可不是,她一年前的罩杯還比我當時的還小呢!她隻是跟妳一樣,傻傻的不知道要換名字,就被迫接受這新名字了,她 的胸部啊,都是這一年長成的…」學姊并沒有詳細講着這之間的長成過程,不過想起ㄋㄟㄋㄟ學姊那傲然巨峰,我們心裏也知道這絕不是碰巧就這樣自然長成的。
 
  「那…我叫『小乳頭』,難道…」小乳頭面露恐慌,夢夢學姊皺着眉說:「非常有可能,站在顧客們的立場,學校必須做到『誠信』,既然叫做『小乳頭』,不管是怎麽來的,這名字已經是個事實了。」
 
  「那…另一位叫作『大陰蒂』…那位女孩…不就…」
 
  「嗯…還有那位『棍棍』,可能也會像我們這屆的『捅捅』差不多遭遇吧!」
 
  夢夢學姊提到捅捅學姊時,我跟晴晴的心其實都會揪一下,因爲我們的另一個夥伴:小可,就是抽到了捅捅學姊,而棍棍也剛好跟她同一個直屬。
 
   「那…如果是剛好跟捅捅學姊,還有棍棍是同一直屬的其他女孩,會不會也要像她們一樣…受…」我耐不住心中的擔憂問夢夢學姊,她也知道我是急着想知道小可 的處境,笑着安慰我跟晴晴說:「放心吧!基本上會有一點影響,但是整體上也不會受到『太多』牽連的。隻是妳們那位朋友得多耳濡目染那種場景了。」
 
  知道小可會受到影響要我們怎麽放心?我正想跟學姊抗議,她卻笑着先對我說:「好啦!是不是該輪到我們的『小遲』自我介紹了呢?」
 
  夢夢學姊這句「小遲」讓其他人,包括晴晴在内,都一時摸不着頭緒,也讓我的抗議還沒吐出口就縮了回去。
 
  而在我正式報出我的名字「ZZ」,以及解釋小遲這綽号的由來後,氣氛也緩和了不少。
 
  也因爲大部分同直屬的女孩們都是跟我比較熟的,于是也不忘調侃起我來。
 
  學姊還笑着說,她是睡夢裏也不忘被肏的夢夢,聽到ZZ的傳聞時還在想着會不會剛好就成爲她的直屬,變成一對睡夢姊妹,沒想到還真的成真了,更沒想到我就是那個傳聞人物。
 
  昨夜裏,我那場豔遇,已經落得人盡皆知,學姊與同學們大家或知道,或是聽說,我可是在老公的溫柔呵護下,自己爽到高潮昏睡過去而忘了對方的「ZZ」。
 
  「所以莉莉啊,看來妳會是我們這些人之中第一個被直購走的,先恭喜妳啰!」夢夢學姊開玩笑地說着。我臉上一陣羞紅,更讓我自己羞得無地自容的是我聽到這句話的感覺,竟然是害羞多過于恥辱,甚至還有一點欣喜。
 
  漸漸習慣并認清自己的身分後,真如學姊們所說,這也已經是我們所能得到的最大幸福了。
 
  「那麽…莉莉…妳如果真被買走的話,也别忘了推薦我喔!」我身旁的晴晴突然冒出這麽一句,我正要氣她怎麽也加入調侃我的行列中,卻發現她的眼神是認真的。
 
  「如果畢業後,還能在一起,在同一個主人身旁…」晴晴不敢直視我臉上的驚詫表情,低着頭害羞地說着。
 
  高中畢業的感覺還未退去,其中充滿着不舍,但又祝福彼此光明的另一段旅程,能結識到新的朋友,并期許着舊友重聚之日的到來。但這已成雲煙了,現在的我們,面對未來的畢業,已經沒有什麽光明的旅程,所能奢求的,也隻有遇到好一點的主人與身邊能有朋友的陪伴了。
 
  「好了,現在我們該動身前往宿舍了。」夢夢學姊起身說着,我們也跟在學姊後面,走出了這棟表演廳。
 
  昨夜也同樣走了好長一段夜路,但是當時是蒙着眼被陌生的男人牽着走,腳上還戴着腳鐐,所以走得恐懼又不安穩。這回可就不同了,雖然依舊是全身赤裸,但是身體還算是自由的,而且我們這些女孩也漸漸不去介意在彼此面前袒裎相對,所以一路上聊天内容還是沒有少過。
 
  隻是,我們都不敢走在夢夢學姊正後方…
 
   之前被帶到後台時是精神恍惚狀态還沒留意,現在可注意到了。正如學姊剛才的介紹所提到的,她的兩片翹臀竟然少了遮掩功能,在完全未施外力的情況下,也自 然地朝兩旁繃開,清楚露出大概兩根手指寬度的股溝,而那最隐密的肛門就這樣直接暴露在我們的視線之内,在風吹過時還能明顯看到它的縮放,使我們都尴尬地回 避目光。
 
  我們本來也在擔憂着是否未來的我們也會像夢夢學姊這樣将最後的隐私也無情地随時都展露無遺,但是偷偷觀察其他學姊,卻也不是每個學姊都像夢夢學姊一樣。
 
  大概就像ㄋㄟㄋㄟ學姊的胸部特别大一樣,這也是夢夢學姊的「個人特色」,剛好被學校選中要進行這樣的轉變吧…
 
   聊天内容比起昨天還會聊的平常話題,也露骨了不少,或許該說,我們也無法新增外面世界的新内容,而且那世界也已經跟我們遠離了。所以小乳頭竟然問起學姊 「專長」的事情。學姊解釋,專長也不是自己認爲如何就如何,而是都得經過訓練與考驗,才能持有這項專長,就像是「考取證照」一樣。
 
  「好的專長,在顧客們眼中擁有非常大的加分效果喔!」夢夢學姊說着,眼中露出一種羨慕的表情,「妳們知道思思學姊嗎?」「嗯…」其他女孩們不認識,但我跟晴晴都點頭,她是昨晚婚禮前幫我裝扮的學姊。
 
  「她跟安安是目前我們這一屆中唯二已經确定被直購走的,安安學姊相信妳們也見識到了,思思學姊她呢,其實很多表現都不如安安學姊,但就是擁有某個『顧客最喜愛』的表演專長,才那麽快就得到直購資格,我都羨慕死她了呢!」
 
  我回想一下思思學姊的長相,雖然她長得也很美,但跟夢夢學姊比起來卻略爲遜色,竟然還能成爲學姊們崇尚的直購品之一,也讓我雖然有點害怕但還是想知道是什麽專長。但是夢夢學姊隻是笑着說要我們别多想,那專長得要從小練舞的體質才有可能辦到,而且非常艱辛。
 
  「改天我把她請來表演給妳們瞧瞧好了。」夢夢學姊突然這麽說,吓得我們都尴尬地趕緊婉拒。不過學姊似乎不覺得這有什麽好尴尬的,在她們的世界中,這些羞恥的專長,其實也是她們特有的才藝,而肯在大家面前表演,除了可以多一次練習機會,同時也是她們自信的展現。
 
  「可惜我的專長都是體能類的,這類表演的類型都還沒考過,所以還無法像其他一些學姊一樣可以露兩手。」
 
  「那麽…學姊…妳剛剛說…12小時…是真的…要…這麽久嗎?」
 
   「嗯,其實長時間交媾的專長還有細分爲6到48小時等不同的時間,所以其實12小時隻能算是中等長度而已,捅捅學姊前一陣子才通過24小時的專長考驗而 已。要一直被輪暴這麽久也不是這專長最難的部分,在這我們每個人都經曆過了。這專長最難的是要講求前後狀态盡量一緻,高潮頻率也有所規定,不能到後來因爲 體力用盡而整個人虛脫,而且也都是要我們主動奉仕,所以會累上許多。」
 
  「48小時…那豈不是整整2天不能休息?」
 
  「是啊!而且還得一直保持在興奮狀态,中間的高潮次數可不能少呢!」
 
  我們聽了都頭皮發麻,趕緊又換個話題。不過再走不久,也已經到達我們的目的地了。
 
  「好了,我們先在這邊等等吧!等前面一批的女孩們先進屋,相信我,她們不會希望有多的人在場的。」
 
  夢夢學姊要我們在轉角處等着,我們就先打量起我們未來的宿舍。它共有四層樓的高度,從外型來看,其實跟一般的宿舍外觀非常像,二樓以上都是等間隔有扇窗戶,一樓則是有明顯加高,看來應該不是房間用途。
 
  「好了,輪到我們了。」夢夢學姊說着,後方也有另一位學姊帶來的她的直屬學妹們。同樣也在我們剛才等候的地方,等我們入内。
 
  走到了宿舍的正面,便見到緊閉的宿舍正門,門共分成三扇,而在每個門外的旁邊不遠處,還立着一個大概到我們大腿一半高度的圓形金屬小台柱。宿舍正面鑲着四個大字招牌,拼成我們的宿舍名稱:「幼‧奴‧宿‧舍」…
 
  「現在呢,我來教妳們進入宿舍的方法,就從晴晴開始吧!」
 
  晴晴有點不安地跟着學姊走到門旁,學姊先是伸手拉一下門把,給我們看那門是上鎖的。
 
  「這些門呢是需要有門禁卡才能開啓的,而那門禁卡呢,就都在妳們身上了…」她招呼着我們都走到金屬台柱旁。台柱上面有一個小洞口,洞口裏面似乎有什麽傳感器的樣子。
 
  學 姊要我們排好隊後,從第一個晴晴開始。我們在後面看着學姊指引着晴晴,将雙腳張開,跨到台柱上面,然後向外屈開雙腿成很羞人的半蹲姿勢。學姊在旁邊幫晴晴 調好角度,甚至還直接伸手撥弄晴晴股間那顆敏感的陰蒂,直到陰蒂頭進入了那一個小洞口裏面片刻後。「哔!」一聲,玻璃門的鎖也應聲開啓。
 
  「記住這感覺,以後呢妳們就都自己開門進入了。晴晴妳先進去等候吧!這規定是哔一次隻能進去一個人,就算一次來了上百人也一樣。」
 
  晴晴早已羞紅着臉,在我們看呆了的表情下趕緊轉身進屋了。
 
  而後我們剩下四人也在學姊的指引下,羞恥地開門進屋,最後才是學姊,跨到台柱上,熟練地蹲下身子,雙手連自己私處都沒碰一下,靠着身體挪動,就成功開啓了門鎖。
 
  「熟練以後呢就可以像這樣快速通過了。進屋還比較省事,出屋就麻煩許多了。」
 
  進了宿舍後,剛開始是一個玄關,這裏擺滿了好幾個學校裏常見的長方型衣櫃。
 
   「這裏呢就是妳們進出宿舍更衣的地方了。」學姊跟我們解說着,「雖然現在大家都還全身赤裸,但是明天正式上課後,就會有衣服可以穿了,學校随着課程進度 安排,會有很多種不同的服裝,有些正常點的像是T恤、水手服、短裙,到一些增添情趣的内衣内褲都有,然而不管是什麽服裝,一但進入宿舍來到這裏,就得通通 除去。在宿舍裏面的活動,都是必須全裸示人的。」
 
  一聽到宿舍生活都必須這般赤裸,我竟然沒有太大的情緒起伏,大概也已經習慣于這樣赤裸的身體了吧…
 
  「那麽…鞋子呢?」萱萱問,比起得要全身赤裸,她似乎更迫不及待想脫下腳下的高跟鞋。不過學姊卻是要我們繼續穿着上樓。
 
  「一樓不是房間,主要是浴室、管理處,還有一些『特殊用途的房間』,二樓以上才是我們學生睡覺的地方。在這間宿舍,學妹們都是跟自己的直屬睡同一起的,我們的房間是在三樓。」
 
  小芬此時似乎想說什麽,但是又害羞地不敢說而欲言又止,隻能跟着一起上樓。
 
  到了三樓,走道兩邊都是宿舍房間,然而,這些房間都沒有房門,而且在入口處兩旁還分别架着一台扁平直立的機器…我又感覺到一種強烈的羞辱感,那機器我們都看過,也知道是什麽…一些商店都看得到的,放在出入口處防止有人偷竊所設的防盜門。
 
  而現在放在我們的房間出入口處,所代表的意思也很明顯了…
 
  「這扇門沒有遮掩功能,卻能将我們關在房内。進入房間後呢,若沒有獲得允可,是無法任意走出房門的,而且更不能随意跑進其他人的房間,這些門雖然不會發出聲響,但是我們的行蹤卻都是逃不過的。」
 
  不能出門?!我的心重重往下一沉,從晴晴的表情來看她也跟我有同樣的想法…剛才我們還跟小可偷偷約定好進入宿舍後要先串門子互吐心事的…
 
  「學姊,妳知道捅捅學姊她的房間在哪嗎?我跟晴晴剛剛有約小可要一起聊天…能不能妳們先進房間,我跟晴晴去找小可聊完再回來?」看到學姊皺眉的表情,我趕緊補充:「學姊放心,我跟晴晴隻會站在她們房門外,小可站在門内,我們隔着門聊天,絕對不會越界的。」
 
  這是我們最後一絲希望,但學姊還是搖頭,說:「很抱歉,我能體會妳們感情很要好,要暫時分開也很難舍,不過…宿舍是規定學妹們都得跟緊自己的直屬學姊,如果我們都進房間了,而妳們卻沒入内,也是會被發現的啊…」
 
  眼看着最後一絲希望,又再被無情地打碎,使我崩潰地跌坐在地上。
 
  「學姊,不然可以這樣嗎?」萱萱看着我跟晴晴痛苦難過的表情,提議說:「我們一起到捅捅學姊的房門外,等着她們聊完,然後再一起回到房間,這樣也算是一起行動了,可以嗎?」
 
   「嗯…」學姊認真思考了一會,說:「可以是可以…隻要其他人都同意的話…」話沒說完,萱萱與小乳頭就聲援同意,小芬雖沒開口,但也點頭贊同,使我們又看 到一絲曙光,「不過…莉莉,妳有沒有想過,那女孩她的其他室友會怎麽想呢?現在這時間,學姊們都在跟她的直屬們交代一些重要事項,如果因爲我們去找她而使 得其他女孩都必須要等她歸位後才能繼續下去的話,也有可能心生不滿。這樣會不會反而害到她跟室友間的感情呢?」
 
  夢夢學姊分析到了我跟晴晴都沒想到的點上,反而使我們都動搖了。
 
   「況且,剛剛那女孩說過,她跟她那直屬家庭都不熟,那麽現在這段時間,是不是應該讓她們先熟識比較好呢?如果她跟妳們聊天的時候,她的其他室友們自己聊 熟了,那她以後更難進入她們的圈圈内,這樣真的好嗎?」學姊說到這時,我感覺全身猛然一震,她其實說到我正害怕的地方…
 
  剛才在我們還在表演廳後台時,小可跟她的直屬同伴們先行離開,剛好經過我們旁邊,走在最後的小可停下腳步,跟我們低聲訴苦,說她跟其他人完全不認識,好羨慕我跟晴晴兩人,我們也才跟她說好要在進入宿舍後去找她聊天的。
 
  但也是在那時,我發現了一件讓我心寒的事情,跟她同爲直屬的,其時有個女孩我是認識的…這也是我最擔憂害怕的一點…那位在今天早上跟我結下梁子的酷女孩…
 
  雖然今天早上的誤會,在今天一連串的折騰後再回頭看來,早已不值一提,但是她顯然不這麽想。雖然之後我們沒說過半句話,距離也都保持在數公尺以上,但有時在我環顧四周時,都會瞄到她有時會以一種仇恨的眼神瞪着我看,而後才默默轉開目光,但也都瞪得我有點害怕起來。
 
  在小可幫我别名牌之時,我爲避免尴尬而别過臉去,也看到她同樣惡狠狠地瞪着這一幕看。那眼神像是我會波及到我的朋友,也就是當時還低頭不語,專心地替我穿針的小可身上…
 
  而當事者的小可卻是全然不知這一回事…我一直希望,真能像她所認爲的,都沒人跟她認識就好了。
 
  晴晴想去找小可,是怕她會覺得孤立而把自己排擠在外,但我是真的害怕,小可真會被排擠在她室友們的圈圈外,從早上那位酷女孩要拉攏其他女孩而故意用眼神示意我退出後,我就相信這是她喜歡的報複手段。
 
  我原本想要向小可示警,但是現在我反而不敢去找她,不敢在那酷女孩眼前與小可見面,而反而給了她拉攏其他室友們排擠小可的絕佳機會…
 
  「拜托啦!學姊…隻說一句,我跟莉莉隻跟小可簡單問候,互道晚安就好…從今早我們都沒有什麽一起聊到話的機會,好嘛…」不知道我心中煩惱的晴晴,還在不停哀求學姊,在學姊終于松口答應後,她對我露出進到學校後難得一見的開心笑容。
 
  「莉莉,走吧!學姊答應了。」晴晴伸手要拉起仍然坐在地闆上的我。
 
  「我…」我咽了口口水,盡量不去想着這句話說出後晴晴會是什麽反應,「我…不想去了…」
 
  我一直低頭不敢看晴晴的表情,但是原本被她拉起的左手忽然失去拉力而狠狠墜落,也讓我得到了答案,一顆心也跟着狠狠墜落。
 
  「莉莉…妳在說什麽?我們…我們剛才…我們…」晴晴的聲音夾着滿滿的驚訝與失望,而我卻不知道該怎麽解釋,解釋着因爲我引起的一場誤會,很可能會導緻小可更加孤立…
 
  不隻是晴晴,在場所有人也都愣站在那裏,想不透爲什麽前一刻才因爲見不到面而跌坐在地的我,現在反而說出這種話來。晴晴像是負氣地轉身走開幾步,我能聽到她那邊傳來的抽泣聲,也默默掉下兩行淚。
 
  旁邊一直有學姊帶着她的直屬們經過,都面露疑惑的表情看着我們這群人。
 
  「算了…學姊,對不起,我們回房間吧!」晴晴拭了一下雙眼後,轉回來對學姊說。
 
  「晴晴…對不起…學姊…對不起…各位…對不起…」我依舊哽咽地說着。旁邊其他人合力幫我扶起來,我走到晴晴旁邊,再次跟她道歉。
 
  「沒關系,我相信妳一定也有自己的苦衷的。」晴晴說着,就把我緊緊摟住,讓我終于又感受到了溫暖。
 
  (小可…對不起…)我在心中默默地念着。
 
  「這樣吧!妳們先在這等候,我先去找捅捅,要她代爲轉告妳們那位朋友,說妳們沒辦法來找她了,這樣就不會讓其他女孩對她有所不滿,也可以順便麻煩捅捅多關照妳們的朋友,好嗎?」夢夢學姊說着,我跟晴晴都充滿感激地同意了。
 
  夢夢學姊去沒幾分鍾就回來,對我們比了ok的手勢,也讓我心中的愧疚與恐懼放下不少。
 
  「好啦!總算可以進屋了吧!」夢夢學姊笑着帶領我們到我們的房前,正要入内時,一直不發一語的小芬卻主動開口叫住學姊。
 
  「怎麽了嗎?」夢夢學姊知道小芬在我們之中有點孤立的處境,也特别留意小芬的狀态。
 
  「我…」她這時卻又扭捏起來,欲言又止的模樣,雙手緊張到不自覺地握拳,雙眼也不停飄向我們求救,但我們根本不知從何幫起。
 
   「廁…廁所…」折騰了好一會,她才害羞地說出口。她說完後,我們也都才恍然大悟。今天其實從那漫長的身體清潔,在清洗腸道之時順便小便之後,就一直沒有 上廁所的機會,雖然也沒什麽進食,但是尿液還是會慢慢累積的。在适才的入學儀式就偶爾會有女孩們憋不住而直接尿在舞台上,而遭到觀衆們的譏笑而感到羞恥, 我們每個人也都一直憋住那不淺的尿意,隻是剛才因爲想着小可的事而暫時壓抑住了。
 
  「嗯…大家先進房間再說吧!我也得先跟妳們說一些往後的日子裏,該注意的一些事項。」
 
  「可是…」
 
  「别擔心,進去房間後,并不是都無法離開房間了,而且呢,上廁所也是都得集體行動的。好了,先趕快進去吧!」
 
  其實我可以肯定,若是說要集體行動,我們五個女孩也一定都會想去廁所,雖然先前有些女孩們因爲憋不住而尿出來,但是畢竟是公然排尿,從小養成的道德觀讓女孩們在能控制的範圍内都會馬上制止自己那肮髒羞恥的行爲,所以每個女孩都還是有解放的必要。
 
  但是學姊的表情,顯然是有其他的難言之隐,我們也隻好先遵照她的意思,陪着她走過了我們房間的房門,防盜門。
 
   學姊将房間内的燈光打開,讓我們能一覽房間的樣貌。不過其實我們也有偷看其他房間,也早就知道會是什麽景象了。每一個的房間都分成兩個隔間,外面的隔間 沒什麽特别的擺設,隻有入口處的小鞋架,大概隻夠我們一人放一雙鞋,木質的地闆上散落着一些帶有淫味的玩具,倒有點像是給小孩子的玩具房。靠着牆邊并排擺 放着五張書桌及椅子,椅面的設計是挖空的,中間有一根比手臂細一點的杆子縱貫椅面,我們知道那是要我們用屁股夾住那根杆子的坐法而全身的重量都得壓在股 間…
 
  除此之外,沒了。還未開燈的内隔間裏,應該有我們睡覺的床鋪,但是學姊卻要我們先在房門旁先脫鞋。
 
  并不隻是把鞋子脫下來而已,夢夢學姊脫下自己腳上那比我們高出将近一倍的極高跟鞋後,竟還坐在地闆上,抱起一隻腳後,彎下頭去舔舐着自己的腳掌。
 
   「學姊…」我們愣站在那還不敢動作,學姊舔完自己的一隻腳後,才朝我們露出無奈的笑容,說;「這也是規定之一。全身最常有的衣物就是腳上踩的鞋子,就連 在宿舍房間内都得穿着鞋子,隻是換成室内便鞋而已。通常若沒有其他課程或奉仕必要性的話,一天之中就隻有在上床睡覺與清洗身體時才可以光着腳。這是爲了不 讓我們打赤腳走路走到腳底變粗糙…現在我們對這些鞋子也已經欲罷不能了。」
 
   她又繼續舔舐着另一隻腳,完後才又繼續說道:「所以呢,能夠看到自己腳掌的機會可不多,除了睡前與清洗時間外,都是在換鞋時才會讓它們能露出來透透氣, 而我們也被教育成每次換鞋前都必須将自己的腳掌舔淨,順便也能練習自己的舌技。」我想到了今天下午那個主人對我所說的話,原來學姊們純熟的舔腳技術是這麽 練習來的…
 
  「好啦!輪到妳們啰!這次我就不幫妳們了,自己清理自己的腳,我去幫妳們拿室内便鞋過來。
 
  我們隻得五個人擠坐在窄小的空間,除去那雙穿了一整天,已經把我們的雙腳腳趾折騰地都快變形的高跟鞋,看着腳掌上的汗垢,一時羞愧地不敢彎下腰。
 
  雖然我們都已經有被逼着舔過别人的腳,但是那是在被項圈要挾的情況下,現在是完全要我們自己主動,而且比起舔别人的腳,自己舔着自己的腳掌,其屈辱又是不同的感受。
 
  而在我們其他人都還不敢率先行動下,竟然是我們最意想不到的人,小芬,先一步彎下腰,羞辱地舔舐着她的腳掌心。
 
  看着她這樣,我們反而像是怕落後似的,紛紛将臉湊到自己的腳掌。
 
  如果這時有人從走道外經過,就可以清楚目睹到房間内,五位全身赤裸的女孩排成一排坐在地闆上,抱起自己的腳,低着頭微微伸出舌頭害羞地舔舐腳掌心的畫面。
 
   我也正式地體會到,原來這是我自己的腳的味道。不像那位主人有着濃烈腳臭味,不過還是略帶有淡淡的鹹臭味。而同時,舌頭舔舐着腳面的柔軟觸感也從另一邊 傳遞上來,濕、滑、軟、癢,還有鼻息的氣體吹拂的涼風感或是嘴巴哈出的暖風感,産生的感受又都是不同。這一施一受兩道感受重叠在一起,讓我都快忘記剛才那 種羞辱感,隻想着該怎麽樣可以舔得腳掌舒服一些,甚至還有點忘形地品嘗起已經舔洗去汗垢鹹臭味的腳的原味。
 
  不過其實再怎麽舔得幹淨,腳原本也還是臭的,也還好我沒有真的得意忘形到愛上舔自己的腳,不然就真的沒臉見人了。
 
  兩隻腳都舔完後,夢夢學姊早已拿來室内便鞋在旁邊等候了,當我原本欣喜着想說終于可以暫時擺脫高跟鞋的折磨時,看到室内便鞋後的表情都又跨了下來。
 
  那雙室内便鞋,是以軟布與柔毛爲材料所制成的,看起來很像娃娃鞋,鞋底也有鋪一層止滑的棉,這些跟一般常見的室内便鞋差異不大。
 
  唯一最大的差異,也是我們心灰意冷的原因是,它是高跟的…不像之前穿的高跟鞋,它是以一層又一層的布料裁縫墊高的厚底楔型鞋,鞋跟高度依舊是在八公分左右。
 
  看到這種室内便鞋,也讓我正式了解到,在這間學校裏,我們真的一輩子都無法穿回正常的平底鞋了。
 
  「妳們啊,」夢夢學姊看到我們臉上表情的變化,猜到了我們的心事,卻反倒有些幸災樂禍地笑着說:「昨天剛幫妳們換鞋子時,我跟妳們不少人解釋過,在這裏呢,是無法有穿平底鞋的機會的。怎麽,原來都不相信嗎?」
 
  「可是…」我還想争論些什麽,卻發現其他女孩隻能認命地穿上那雙高跟便鞋。我也才想到,這種事情,就算争赢了學姊,她也無法作主啊!
 
  放棄掙紮的我,隻得再委屈自己的雙腳得多受點罪了。稍微揉一揉那早已發疼的腳趾後,再将其套入便鞋之中。
 
   說是便鞋,其實穿起來更加不便,這些便鞋的尺寸沒有像一般鞋子分碼這麽嚴謹,而隻有簡單的S、M、L等表示方式,所以那鞋并不是完全與腳合身,加上室内 便鞋原本的易于穿脫的特性,改成高跟後非常容易就從足踝處滑落,所以爲了減少這狀況發生,我們穿的鞋子大小其實都比我們真正的尺碼還要小上許多,這樣雖能 緊緊套牢雙腳,但也嚴重擠壓可憐的腳趾,再加上因爲是楔型厚跟,又都是以布料層層叠高的,所以也有一定的重量,大部分都要靠着前腳掌來支撐。因爲這些種種 的因素,使得這雙便鞋,反而成爲我們足部全新的夢魇。
 
  「爲什麽學校會這麽要求我們都要穿這些高得吓死人的鞋子啊!」萱萱也忍不住出言埋怨,跟小可差不多嬌小的她,穿起這種鞋子也更加痛苦。
 
  「這也是沒辦法的啊…」夢夢學姊領着我們走進房間,我們幾乎又是要重新學走了,「畢竟有一群買主們都有很深的『戀足癖』,妳們有聽過戀足癖嗎?」學姊問我們,我們之中有人搖頭有人點頭,但就算是第一次聽到,字面意思也讓我們馬上就了解它的涵義了。
 
   「對他們來說,美腿、絲襪、高跟鞋的誘惑力,甚至還勝過我們身上其他地方,所以呢,爲了要滿足這些買主的欲望,學校就幹脆規定我們每個學生都隻能穿着高 跟鞋上課,畢竟戀足癖對于平底鞋的感覺沒那麽強烈,沒有這種特殊癖好也不會在意,隻要我們夠性感…夠淫蕩…滿足他們的視覺飨宴即可。學校不允許我們脫鞋赤 腳走動,也是怕走得多了後把腳底磨粗了,事實上,我們這些學姊的腳底都受過一番洗磨處理,現在我們的腳啊,可都還比妳們嬌嫩呢!」
 
  我們都不樂于聽見自己将要面對的身體改造實情,所以也不知道該怎麽響應學姊的熱情解說。
 
  「哎呀!那鞋不能放那裏的!」夢夢學姊突然着急地說,我們才發現小芬默默地要将她脫下的高跟鞋放到入口旁的鞋櫃上。
 
   「這鞋櫃隻在我們出門時要放我們的室内便鞋,室内跟室外鞋是不能混放的,這些高跟鞋啊,是要放裏面的鞋櫃的…」夢夢學姊邊說邊轉頭望了身後黑暗的内隔 間,「不過呢,還是等等小便完以後再去吧…不然呢我怕妳們會吓到憋不住,這樣我們就要在有尿騷味的房間度過宿舍第一晚了,哈!」學姊裝作輕松地說着,反而 讓我們擔心起那隔間裏是否還會有什麽折騰或羞辱在等着我們。
 
  不過她這一番話,也提醒了我們,我們五位女孩有默契地互看了一眼後,由小乳頭率先發言:「學姊,那麽我們可以去上廁所了嗎?我們都已經快憋不住了。」
 
  「嗯…」學姊似乎在思考着什麽,也沒有正面回答小乳頭的請求,搞得我們都緊張起來了。
 
  「好吧!我跟妳們直說了,這也是在這裏所要遵守的,最殘酷的規定…」學姊似乎放棄掙紮,吐露了她一直不想說出的殘忍事實,「我們其實都有被規定排洩的時間,在那短短的時間以外是嚴禁如廁的…以後的日子,妳們已經無法像之前那樣,随心所欲地上廁所了…」


 

[ 本帖最後由 0912713798 於 2014-7-1 19:55 編輯 ]
2014-7-1 19:3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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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27137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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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幼奴宿舍,在這裏,我們就像是幼年的性奴一般,處處需要學習,學習我們之前想都沒想過的生活方式。學姊們也都像是褓姆一樣,時時刻刻都要照顧我們、陪伴我們、保護我們,甚至受我們所累…”
 
<第八章> 幼奴宿舍
 
  「…以後的日子,妳們已經無法像之前那樣,隨心所欲地上廁所了…」
 
  夢夢學姊沈重地說出這殘酷的事實,我們幾乎是同時驚呼出聲:「什麽?!」、「騙人!」、「怎麽可能…」我們幾個人都呆住了,完全無法面對接下來是怎樣的生活。
 
  「學姊…拜托…告訴我這不是真的…」萱萱哀求學姊,但她隻是搖搖頭,無奈地說:「我也很想這麽說…也很希望能幫妳們什麽…但是我實在是無能爲力啊!唯一能做的,就隻有盡早幫妳們適應這種日子…」
 
  「可是…」我們本來還想多說些什麽,但是看到學姊的表情,我們也很清楚這點並不是學姊自己能做得了主的。
 
  「那…我們要多久才能使用廁所?」終於,晴晴想到了這比較實際的問題。
 
  「嗯…其實應該不久了…」學姊思考了一下後,說:「大約半個小時以內就是上廁所的時間了,不過隻有十分鍾的時間,所以等一下得把握好時間喔!」
 
  聽到再憋半個小時就可以解放,我是比較松一口氣的。不過眼角瞄到小芬,從她皺眉的表情看來,她的情況就沒這麽樂觀了。
 
  「小芬,妳可以忍住嗎?」我私下低聲詢問小芬,她似乎對我突然主動跟她說話有點嚇到,但是也勉強著對我微笑點頭。
 
  看著小芬強忍住尿意,也讓旁邊的萱萱突然想到,學校是不準我們不能上廁所,但是排洩是我們最基本的生理機能,也不是說禁止就能禁止的啊!
 
  「學姊,那如果我們…真的憋不住了呢?」萱萱尴尬地問,「就像剛剛在台上,憋不住尿的話…」
 
  「如果憋不住也沒關係,就請其他人轉頭回避一下吧!事後我再清理幹淨就好…隻是現在若憋不住尿出來,明天就必須得接受公開打屁股作爲懲罰了。」
 
  我們之中還沒有人憋不住,不過跟學姊確認這件事後,也總算比較沒剛才這麽害怕了,畢竟隻要克服自己以往在廁所方便的習慣,雖然有些羞恥,但是在人前公然排洩以及被打屁股所帶來的恥辱感,也比忍著憋尿的生理痛苦好得太多了。況且公然排洩…我們也已經上演好幾次了…
 
  「看來,我們以後除了適應全裸生活外,還得適應隨地小便的丟臉行爲了…」小乳頭自我解嘲地說著,「再過幾天,這房間會不會充滿…味道…」
 
  一想到那種景象,我們都感到一股惡心感,不過夢夢學姊這時打斷我們,說:「妳們也不能想尿就尿啊,別忘了,我們最終都是要被限制排洩的啊!」
 
  「不是…隻是不能上廁所而已嗎?」我擔憂地問,從學姊臉上驚訝的表情看來,我們之間一定出現了不同的解讀。
 
  「當然不是…」學姊皺著眉說著,目光掃射著我們每一個女孩的表情。
 
  其實仔細回想這兩天所遭遇的種種,我們心底其實也清楚學校不會這麽單純地隻禁止我們使用廁所而已,但還是很難相信學校可以連我們排洩的生理反應也一並剝奪。
 
  但是,在我們保有這點期許,希望著學校真的拿我們的排洩權利無法時,夢夢學姊卻親身展示著她被禁止小便的證明,狠狠摧毀了我們的天真想法。
 
  「妳們都靠過來,先圍成一圈坐下,我讓妳們看樣東西…」夢夢學姊說著便張開雙腿坐在地上,將身子往後仰,使得陰戶沒有任何遮蔽地展露在我們眼前。之後,更用手小心撥開陰唇,將整個陰道暴露在我們眼前。
 
   在這兩天之前,我們可都沒真正貼近地看著別的女性的私密部位。然而在經曆過檢查處女膜、身體測量等等羞辱過程後,我們也大概清楚一個正常女性部位的長相 了。跟那些印象相比,學姊的私處似乎有不少的不同之處,可是學姊手指著要我們看的,是她陰道前端附近,本應該是尿道口的位置,現在卻貼著一顆金屬制的小珠 子。
 
  「這東西叫作『尿道塞』,」學姊跟我們解釋這個我們沒聽過,但是光從名字就知道它惡意用途的東西。
 
  「這露出來的小珠子隻是其中的一部分,它真正的形狀是一根細長的金屬圓棍,兩端都有這種小珠子。隻是另外一端就這樣…」學姊邊說邊從自己的下體指到臍下,「進入尿道,然後在膀胱下緣固定住。這樣一來,我們就沒辦法排尿了。」
 
  聽到這段話的我們像是五雷轟頂般,驚嚇地看著那一顆金屬珠子,確實仔細一看就會看到珠子後面接著一根細金屬棍,直通並沒入被珠子遮住的尿道之中。
 
  夢夢學姊苦笑著看了我們片刻,才站起身來,說:「好啦!別再看了。總之,妳們了解了吧!不是沒辦法,隻是還沒遇到罷了!」
 
  我們還是沒有完全回複過來,剛才那畫面太駭人了。我不自覺地將手靠近自己的下體,想象著那尿道塞在自己體內,滿脹的尿意卻無從排放的絕望與劇痛感覺。
 
  「學姊,那個…尿道塞…就這樣放到體內,不會痛嗎?」萱萱害怕地問著。
 
  「老實說,前幾次放入時,是真的非常痛。」學姊誠實地回答,「在決定要安裝前,我也猶豫了好久,但這是爲了保險起見,畢竟這種痛苦,若跟學校的懲罰相比,根本就小兒科的事了。」
 
  「決定安裝?難道可以選擇不要嗎?」我們驚訝地問著,原來學校還會讓我們自己做選擇?
 
  「是啊!有些憋尿能力較好的學姊們就都不安裝了,嗯…其實現在也沒有剩幾個了,大多數學姊們還是無法抵抗身體的基本需求,尤其是當上『廁所值日生』,還得多憋上一天。但是比起因爲失禁所受到的嚴厲懲罰,這種痛與憋尿的脹痛感也不那麽恐怖了。」
 
  「可是學姊妳剛才不是說是打屁股而已嗎?」
 
   「不是,不是啊!」學姊急忙澄清,「那打屁股的懲罰隻是對現在還在適應的妳們的過渡期而已。妳們剛才進宿舍前有看到這間宿舍的名字吧?『幼奴』宿舍,就 是指剛進來的新生,在這段期間,學校還是對妳們很友善的…」這一句話馬上引起我們的抗議,我們從不覺得學校有對我們友善過。
 
  「那好吧…如果妳們真想知道學校對我們多不友善…」學姊歎了口氣,說:「就拿剛才說的懲罰來說,妳們這段期間若是憋不住便意,受到的懲罰主要是打打屁股而已。脫離幼奴階段之後的我們所受的懲罰就多了,我的一個好朋友…她現在在別的主題班…她當時是被罰用『鎖尿塞』…這用途也是跟尿道塞一樣,不過它是可以上鎖的,鎖住就無法靠自己的能力取下…那位學姊被罰上鎖整整三天不能取出排尿,不管怎麽哀求都是沒用的。」
 
  夢夢學姊又露出無奈的苦笑表情,看著張口結舌,完全不敢相信有這種事情的我們,繼續說:「還有一位,是超過規定時間沒排完也來不及停止的,還被助教用注射筒,直接從 尿道硬灌進一大筒的清水,小腹都明顯脹起來了。助教威脅她必須忍到下次的排尿時間才能排出,不然的話又要再次灌水並鎖上尿道鎖三天,她也隻能哭著邊忍耐可 怕的尿意,邊自己裝上尿道塞,她當時的可憐模樣,在場的同學們都還記得牢牢的,也因爲這些受罰者,才有越來越多學姊們肯安裝這尿道塞啊!」
 
  比起學姊所說的酷刑,我們已經完全被說服自己是真的受到學校的友善對待了。不過一想起這也將成爲我們的未來,我們五個女孩的臉色都是一片蒼白。
 
  「那…我們上廁所的時間…間隔是多久?」晴晴鼓起勇氣問這個重要問題。正常來說,我一天都會跑七到十次左右的廁所,如果要硬憋的話應該可以少至四次,一次大約憋五個小時就真的是極限了…
 
  「以幼奴來說的話,允許上廁所的頻率是一天兩次…分別是清晨跟夜晚兩個時段。」學姊卻是一開口就說出這我們絕對無法達成的次數限制,「再後來,若沒有輪到值日生,就是一天一次了,值日生當天不給排放,所以有時會是兩天一次…」
 
  「不可能啊…一天兩次…我們怎麽憋得住?」晴晴聽著這不可能達成的任務,整個人都慌起來了。
 
  「並不全然不可能,我們學姊們有些都能靠著少喝水跟多流汗,將尿意硬憋下來。不過…」夢夢學姊忽然話鋒一轉,苦笑說:「也是因爲很難成功憋住,所以才會需要尿道塞,不是嗎?」
 
  「但是這樣,憋這麽久…對身體不是傷害很大嗎?」
 
  「嗯…學校會安排定期的保養與檢查,也會有一些藥物幫忙控制。但是…確實,若是未來的買主沒有細心照顧的話,我們的身體頂多再用個一、二十年就會徹底壞掉了。」
 
  一、二十年?那時我們都還沒四十歲,身體就要被這樣弄壞?
 
   「徹底壞掉?什麽意思?」晴晴繼續追問夢夢學姊,聲音也越來越激動。學姊隻是搖頭後就沈默不語,晴晴還想繼續逼問。我們旁邊的人都感覺到氣氛開始不對勁 了。我掐了一下晴晴的手臂,示意她別再繼續問下去,但這樣的舉動卻像是把她完全激怒了。在我們來不及反應的情況下,晴晴已經站直身子,對著夢夢學姊大吼。
 
   「爲什麽!明明是我們自己的身體,卻必須這樣一直被人玩弄,還被迫做一堆我們不願意卻會損壞身子的事,現在就連想知道未來的自己會變成怎麽樣也不行了 嗎?他們把我們當成什麽了?我們也是人啊!怎麽可以受到這麽不人性的折磨!」晴晴從剛才就越說越激動,聽到學姊說自己的身體隻能再用二十年,終于忍不住爆 發出來,這兩天積聚的痛苦、屈辱、不滿、怨怒都發洩出來,對着态度上一直像是漠不關心,實際卻也同爲受害者的夢夢學姊發洩…
 
  面對着晴晴的大聲怒罵,我們其他女孩都已經吓得想逃離現場了,就連跟晴晴這麽要好的我,也隻有看過她曾與菲菲吵架,但當時可沒有現在這樣發這麽大的脾氣。
 
  夢夢學姊并沒有動怒,隻是冷靜、沉默地望着還在盛怒中的晴晴,兩人四眼交接了好一會後,晴晴才漸漸恢複理智,想起眼前這位學姊并不是加害者,而是跟她一樣處境的被害者,态度也馬上軟了下來。
 
   「聽着,」學姊終于開口打破這窒息般的沉默,以着很冷靜的口吻,一個字一個字緩緩說着:「我們不是『人』。早從進到這裏,注冊程序結束、入學儀式念完誓 詞時,『人類』已經成爲我們的過去身分了。這裏說是一間學校,其實更像是一間工廠。要把我們這些原料做成商品販賣的工廠。前幾日拍賣會中,我有幾次清楚聽 到台上的『商品』,在那介紹自己時,還講到『使用期限』…在他們眼中,我們隻是個商品,一個完完全全,有個期限存在的『消耗品』罷了!」
 
  雖然我們在這一天已經被灌輸過好幾次這樣的觀念,不過現在從夢夢學姊─跟我們一樣曾經也是人類─的口中,正經嚴肅地說出這段話,讓我們都毛骨悚然起來了。
 
  「這種事情很難接受,我們做學姊的也無法逼妳們馬上看透這一切,但這已經是既定的事實了。以我過來人的經驗可以告訴妳,越是不願意承認,隻會過得越是痛苦。」夢夢學姊雙眼堅定地看着晴晴。已經自知理虧的晴晴,像是洩了氣的氣球般跌坐在地。
 
  夢夢學姊深呼吸了幾次後,繼續說:「最後還有一點,妳以後盡量别再這樣發脾氣了,在這裏可是大忌,沒有人會想要買這樣的商品。如果連商品都當不成,等待妳的就真的是無間地獄了。」
 
  一陣沉默後,夢夢學姊站起身對着我們大家說:「不好意思,學姊現在有點累,先進去歇一下,若有什麽問題再叫我吧!」便自己走進那漆黑的内隔間中,也不見她打開裏面的燈,就這樣消失在黑暗中。
 
  而後不久,小芬也站起身來,朝内隔間走去。
 
  「學姊…我…可以進來嗎?」小芬在門外膽怯地問。而得到學姊許可後,小芬也走進那神秘的内隔間中。
 
  晴晴低着頭像是雕像般動也不動。我們剩下的三人,我、小乳頭、萱萱都是妳看我、我看妳,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要朝夕相處的室友,跟凡事都要靠她指導與幫忙的夢夢學姊,竟然就在第一個夜晚就這樣扯破臉了…
 
  …
 
  「學姊…」走進内隔間的小芬,看着漆黑中夢夢學姊的背影,不時的顫抖與抽泣聲,證實了學姊終于也默默哭泣起來了。
 
  「對不起,小芬…學姊剛剛,吓到妳們了吧!」
 
  「嗯…」
 
   「沒事了,我知道妳們都很乖,也知道妳們受的委屈有多深。更不該拿這些東西來吓妳們…」夢夢學姊努力壓抑自己哭泣的聲音繼續說着,「隻是學姊…前幾周… 跟我很要好的一些同學,才因爲太慢适應而…落得一個悲慘的下場…我不想要再看到妳們也變成那樣了…有些事,我真的無能爲力啊…」
 
  「嗯…」
 
  「妳先出去吧!讓我先一個人靜一下,等一下就出去帶妳們去上廁所了。」
 
  「…不…不是的…我…其實我…想拜托妳…一件事…」小芬突然害羞地說着,夢夢學姊回過頭來看着她。雖然黑暗中看不到小芬的表情,不過從她身體的晃動,可以看出她的緊張與扭捏。
 
  「那個…能不能…幫我…裝…裝上…『那個』…」小芬很勉強才擠出這句話。
 
  夢夢學姊一時還搞不清楚「那個」是什麽,直到想通了是剛才讨論的尿道塞後,驚訝地睜大了雙眼。
 
  「我剛才…好像…快…憋不住…了…有不小心…偷滴幾滴…出來…所以…」
 
  「再努力憋一下吧!都剩沒多久時間了。」夢夢學姊輕拍着小芬顫抖的肩膀安撫,「不然直接尿出來也沒關系,沒有人會怪妳的。」
 
  「不…不要…」小芬的聲音顫抖越來越厲害,要害羞内向的她說出這樣羞恥難堪的話,可是經過很長時間的天人交戰。「總得要有…第一個…要面對…第一次…不然隻會…拖得…更痛苦…」
 
  夢夢學姊聽懂小芬的意思,終于莞爾一笑。想不到剛才一直害羞不肯說話的小芬,内心裏卻是這樣堅強。
 
  「妳說得也沒錯,但是還不急于現在啊!妳們還會有幾周的過渡期,等到真的到了非要裝上去不可的時候,妳再自願當第一個,好嗎?」
 
  出乎夢夢意料的,小芬竟然搖了搖頭,說:「不…我不想要公然排尿…跟被打屁股…一天才兩次…一定憋不住的…」
 
   到了這時,夢夢學姊才終于弄清楚了小芬的想法。對于個性内向的小芬,比起要她被大家看到排尿過程與打屁股的羞辱,或許裝上隐密的尿道塞,自己痛苦在心 裏,反而還比較好受一點。而且小芬已經努力在走這必經的過程,覺悟、認命、接受這一切。對于已經知道遲早都要到來的一天,等待反而也是一種煎熬,還不如趕 快度過也幹脆一些。
 
  而且學姊這時單獨待在内室,剛好給了小芬絕佳的機會提出請求,這種話要是在外面衆人都在的場合,大概這些話就會被小芬又吞回去了吧!
 
  隻是看着眼前這位看似柔弱的女孩。才第一天,真就要忍心讓她塞着尿道塞,這種已經不是給新進來的幼奴使用的惡毒道具,度過往後的每一天嗎?
 
  夢夢學姊也才驚覺自己剛才都忘記提到的,除了尿道塞與公然排尿及打屁股懲罰之外,還有一個對于還是幼奴的她們,所擁有的第三種選擇…
 
  …
 
  看着小芬與學姊走進去黑暗的隔間,良久都不出來,我、小乳頭、萱萱三人雖然也想進去看看裏面的情況,但是又怕現在離開晴晴會讓她覺得我們都背叛她,于是都留在原地安撫晴晴。
 
   恢複理智後的晴晴,也十分懊悔剛才對學姊的怒吼。夢夢學姊其實都有一直考慮到我們的心情,也試着不讓我們知道這些殘酷的一面,隻是我們都不懂她那隐晦的 說法,硬是讓她講出詳細情況才鎮得住我們。而會說得這麽直,除了學姊的個性之外,也是因爲我們心中所想,跟最殘酷的事實之間,有着極大的落差。若是再不說 出來先讓我們有個底,我們可能就像是那些直到被放在砧闆上都還不清楚接下來命運是怎樣的鮮魚。
 
  再怎麽說,學姊也是在這間學校生活過一年的人…或許這一年的時間已經讓她都沒把她自己當人看,但是她跟我們畢竟是相同的,而且她還比我們知道的、經曆的,都多上太多了。我們在這裏的生活還有一堆事情要請教于她,她也是竭力扮演好她的角色了,不是嗎?
 
  更讓晴晴感到慚愧的是,前一刻夢夢學姊才主動幫忙囑托捅捅學姊多照顧小可,都還沒說句謝謝,就因爲莫名的怒火而飙罵學姊一頓,明知道學姊她完全是無辜的,這也不是斥責她,學校就會改變态度的啊!
 
   晴晴并不是一個會亂發脾氣的女孩,隻是比較有自己的主見、自己的意識、自己的個性,這些可以從當時她比父母還要堅決要進到這裏就讀的舉動初窺一二。并不 是不知道這所學校不懷善意,隻是知道在收到入學通知後就已經改變不了的事實,與其等着父母痛苦地提出,還不如自己先分析透徹,這樣雖然心痛,也不會比起要 他們講出來要傷父母的心來得多了。
 
  而且,她的身高在同年女孩中算是較高的,因爲身高産生的優越變成多數同學不自覺依托對象的責任心,使她在以前的班級中常常是帶頭主持正義的小領導,也特别厭惡校園中的霸淩、大欺小等事情。
 
  隻是她沒料到,這間學校遠比它惡名昭彰的傳聞還要邪惡更多,沒碰過那種整間學校由上至下都在霸淩着她們,而學姊卻也隻能苦爲幫兇的狀況。
 
  冷靜之後,她也好幾次想要進去跟學姊道歉,不過卻又怕學姊真的生氣了不想看到她,還有剛才被自己的舉動吓到的其他四人,包括她現在最要好的朋友…
 
  「對不起…」在我們幾人安撫了好一陣子後,晴晴終于開口向我們道歉。「我剛剛不是有意的,隻是我…我一想到…這種未來…」她說着說着,又哭了起來,我也趕緊上前給了她一個擁抱。
 
  「沒事的,沒事的…我們一定可以撐過去的,學姊們不也都能熬過來嗎?」說出這段話時,其實我也很沒有把握…
 
  忽然,晴晴像是想到了什麽,從我的擁抱中掙開,雙手緊握住我的手,一副要托付我什麽任務般的正經表情。
 
  「莉莉,妳一定、一定要讓昨晚那個老公買去!他那麽疼妳,絕對不忍心讓妳這樣憋壞身子,也絕對會細心照顧妳,絕對會讓妳長命百歲的。如果…如果…我沒有辦法擺脫這毀壞的命運…妳一定要連我的份一起…一起…」
 
  「嗄?」我有點被她突然這段話驚吓到了,看着晴晴堅定的表情,自己心中不禁一酸,但也有點尴尬地偷瞄向另外兩人,幸好她們并沒介意,悄悄退到一旁,邊假裝認真地端詳着地上的「玩具」,邊聽我們的談話偷笑。
 
   「我們不是說好的,畢業後也要在一起,一起服侍同一個主人嗎?如果要我在這兩者之間抉擇,我一定選擇甯可跟妳一起同甘共苦,也不想自己一人過那沒意義的 生活的。」說完,我拉着晴晴,轉向小乳頭與萱萱兩人。小乳頭假裝把玩着手上的塑料窺陰器。萱萱也佯裝對手上一本漫畫特别有興趣,隻是她并沒有真的翻開,隻 是瞪着封面瞧。
 
   那本漫畫似乎同樣也是學生題材,隻是漫畫封面中三個女學生,身上穿的水手服隻到衣領處,下面那不成比例的巨乳,更荒唐的是,赤裸的下半身,還疑似長了個 男孩子才該有的陰莖,并配挂着蝴蝶翅膀形狀的飾品,更加強調了她們下體前那不協調的存在。這種扭曲的色情漫畫,萱萱是不可能會真的對它感興趣的。
 
  就這樣沒多久,她們兩人也不知誰先撐不住,噗哧一聲,兩人一起笑了出來。「不裝了,不裝了,這裏可沒有一個東西象樣的。」小乳頭說着,便跟萱萱一起回過頭來。
 
   我們四個人、八隻手就這樣緊緊交握在一起,說:「我們大家都一樣,還有小芬、夢夢學姊,跟其他女孩們。我們都一定要這樣想着,将來等我們的,都是很有愛 的買主,他們之間也彼此認識,所以有時會帶我去看看妳,有時帶妳來看看我,我們還是可以繼續連系着彼此,我們約定好的。」
 
  這是一個多麽偉大的約定,多麽偉大的夢。或許我并沒在意,也沒注意到…類似這樣子的約定,上一次是在注冊儀式,被植入芯片前,約定的是一定能夠逃出去…
 
  現在,我們已經沒有抱着這種遙不可及的指望,一起共覓有愛主成爲我們共同的理想抱負。我們之中也沒人在意自身的改變與堕落的開始。正如學姊所說的,這是我們的命運,如果我們還無法接受這命運,隻會斷送自己更多而已。
 
  另外,同侪間無形的群體競争壓力,在這也得到誤用。當我們約定要一起努力被有愛的主人買走時,或許還有人是不想屈就于這種折衷的幸福,而是希望能有機會逃離就逃的,但是爲了不想落後于其他人,而成爲墊底、甚至是拖累大家的累贅,也很快的逼迫自己接受這樣子的幸福。
 
  這也是在這校園中最可怕、但也是最常發生的事情。隻要有幾個比較敢于接受這種命運及對待的同學,很快就可以從她們附近的圈子開始迅速擴大,到後來幾乎全體學生,盡管心中還有些不認同,但表現出來的也都得被迫追上大家,而後再從這些行爲來腐蝕她們早已脆弱的心志。
 
  在我們四人剛許下這約定,手都還沒分開,夢夢學姊就又帶着微笑走出來,說:「剛剛怎麽了?突然聽到妳們的笑聲,都把我吓着了呢!」
 
  我發現學姊雖然現在的臉上是笑着的,但是她的眼眶通紅,顯然是也哭過一場了,而跟在夢夢學姊走出來的小芬也是眼眶發紅泛淚,不知道裏面談話内容的我們,不知道小芬是被自己那害羞的請求給逼得快哭出來,還以爲是她們兩人因爲晴晴一時的發脾氣而躲在裏面偷哭。
 
  「學姊…對不起!」晴晴走過去,向學姊深深鞠了一個躬,還保持躬身不敢挺起身子,吓得學姊急忙把她扶起來。
 
  「沒關系的,沒關系的。」夢夢學姊輕輕抱着晴晴,她并沒有生晴晴的氣,因爲她也了解晴晴以及我們大家在當下的心情有多難受。
 
  我們三人高興地看着這一幕,總算沒有因此而導緻她們倆決裂,相反的,我們這些室友彼此間的感情反而變得更加好了。
 
  「好啦!妳們都還沒告訴學姊呢!剛才在笑什麽啊?」夢夢學姊對着我們好奇地問。
 
  于是,晴晴拉着夢夢學姊的手、小乳頭也扶着一直默默站在一旁的小芬過來,圍成一個圈,再次十二手緊握地許下約定。
 
  「就這樣啊?」夢夢學姊表情好像有些失望,「這些妳們剛才說的,我跟小芬在裏面可都聽見了,可這應該不是妳們大笑的原因吧!」
 
  「學姊妳還說勒!」小乳頭怕被招出自己剛才假裝把玩窺陰器的糗事,先一步提出反擊,「妳不是說要我們先别進去,說裏面會有什麽東西會吓到我們?怎麽妳跟小芬躲在裏面那麽久,是不是偷偷說了什麽秘密,趕快告訴我們吧!」
 
  小乳頭雖然是對着夢夢學姊說,但是卻轉頭看着就站在她旁邊的小芬,小芬聽到後拚命搖頭,身體又不自覺縮了起來。
 
  「裏面有什麽東西,等等就揭曉給妳們看,不過現在,我們差不多得先出發,上廁所的時間到了。」
 
  從來還沒有一次,我們聽到可以上廁所時會這麽喜悅。就這樣在夢夢學姊帶領下,一起走往外面,換上了原本那雙穿了一整天的高跟鞋,當然在穿之前還是得用舌頭清理我們的腳。
 
  知道了我們的腳再也無法擺脫高跟鞋的折磨而回到平底鞋的懷抱,對于自己的雙腳,竟然有一種奇異的感激與歉疚之情。所以這一次的舔腳,竟然還比之前還要認真許多,想着這是給我們的腳,對于它們默默忍受這一切的回報與賠禮。
 
  都穿好鞋不久,外面傳來一陣鈴聲,四周的房間也開始傳來往外走的腳步聲。「走吧!這個鈴聲就是通知妳們可以上廁所了。但是時間隻有短短的十分鍾。記住,隻許小便喔!」
 
  這間宿舍二樓以上是房間,但也都隻有房間而已,其他像是浴室、廁所等,都是集中在一樓。學姊催促我們加快腳步。也幸虧我們在這兩天中,也已經習慣腳踩高跟走路,不再搖搖晃晃的了。隻是下樓梯時還是很謹慎地手搭手,怕會不小心失足摔落。
 
  「糟糕,我們慢了,這樣怎麽來得及啊!」走到全宿舍唯一的廁所面前,我們就被圍在廁所外的人潮給吓到了。畢竟是三百位女孩要同時使用一間廁所,用常理也知道光是排隊就要排很久了。
 
  但是學姊隻是笑着領我們走入廁所内,我們也正覺得奇怪,怎麽那些人潮她們隻是圍在外面,也沒整齊排成一列,直到入了廁所後才了解爲什麽。
 
  「這一間廁所呢是所有幼奴…也就是妳們…的共享廁所。不過呢廁所是共享的,『馬桶』卻是依不同寝室分開的,所以妳們不用擔心跟其他寝室的同學搶馬桶,但是同樣的,如果同寝前面的人拖得久了,後面的人也是嚴格禁止使用别間寝室空下的馬桶,不然可是非常沒禮貌的喔!」
 
  正如夢夢學姊所言,廁所裏每一間馬桶上面都貼着一位學姊的人名,總共擺滿了足足六十個馬桶,已經有不少馬桶上面都蹲着一位新生,也有幾個是現在還空無一人使用的。
 
  這間廁所雖然很大,但是再怎麽大也不可能放得下六十個正常的馬桶的。所以在這裏擺放的,是一種簡易馬桶,或者根本稱不上是馬桶。
 
  馬桶的本體,其實就隻是在地闆上間隔着挖了一個小坑洞,在裏面置入尺寸吻合的尿壺,而在尿壺頂的前端,還挖了一道斜坡,鋪上金屬斜面,可以将尿得太前面的尿液回流至下方的尿壺。
 
  前後方空空如也,左右兩側卻在尿壺兩邊各架起一個小隔闆,高度約跟膝蓋同高。面對這種新穎的馬桶設計,我們的小便姿勢已經可以從其他就定位、一臉羞恥的女孩身上學到…
 
   因爲馬桶都是低于地面的高度,所以如廁的女孩不管蹲得再怎麽低,也還是會與地面保持一段高度落差,而且左右兩側的隔闆,也阻絕了膝蓋合攏遮羞的可能性, 更糟的是,由于蹲低時跨下會受到隔闆的高度限制而無法完全蹲下去,形成一種有點像是半蹲的姿勢,更加使得下體與地面的高度增加,而徒增如廁女孩的羞恥心。
 
  不單是如此,在半蹲的姿勢下,陰唇其實沒有開得很徹底,若是角度沒弄好,又不肯自己用手撥開陰唇的話,尿液就會打到陰唇而噴灑得下體四處都是…
 
  所以,造成這現象的罪魁禍首,那兩塊隔闆,卻有着十分諷刺的名稱:擋尿闆。它們的功能,是要擋住尿液飛濺出去,弄髒地闆、我們的腿,還有腳底下踩着的高跟鞋…
 
   除了正在使用馬桶的女孩們以外,在周圍圍觀的女孩們也将整間廁所擠得密密麻麻,這雖是迫于時間的壓力,不想因爲進出廁所而浪費掉自己及後面的人使用廁所 的時間,但對于正蹲在馬桶上羞恥地排尿的女孩來說,這麽多人待在這裏造成了極大的壓力感,就算不停說服自己,那些女孩們不會刻意偷看,但是心裏面的障礙還 是跨越不了,更别提她們是真的會看到了…廁所馬桶排列不是直的而是繞成一個半圓形,除了較中間的女孩是對着門外的人群,其他人的對面就是另一位如廁的女孩 羞恥互望,在身旁等待的其他人也是很難一次回避掉所有羞恥女孩如廁的畫面。
 
  本來一心急着想盡早如廁的我們,看到這副景象,反倒吓得尿意減去不少。
 
  夢夢學姊吩咐我們先找到我們的馬桶,這也不是一個簡單的工作,因爲學姊的名字們都是貼在馬桶裏,尿壺内側的前端,所以我們必須一一走到馬桶前面,低頭确認是還不是。
 
  好不容易找到後,又碰到了另一個問題…誰先開始?
 
  夢夢學姊看時間已經流失不少,就提議先讓比較尿急的小芬先上,也是覺得小芬應該比較能夠提起勇氣不會猶豫,哪知這次她卻是不停搖頭拒絕,眼淚又在眼眶中打轉…
 
  雖然知道她們其他女孩不會特别在意,可在我們的觀念中,這其實還是衆目睽睽下的公然排洩,隻是是在廁所發生的。個性十分内向的小芬,也無法馬上跨越這難關。
 
  随着時間的浪費,學姊也越來越急。我也好幾次想脫口而出自願先來,但是聽到周遭嘈雜聲、腳步聲、尿液打到金屬闆的敲擊聲、以及流下尿盆的水流聲此起彼落,最後吐出來的卻都是無聲的氣息。
 
  「我…先來…好了!」最後,卻是我身邊的晴晴自願,學姊也毫不猶豫要她就定位。并說:「那好,我們先留下一個要上廁所的人,其他人先到外頭等候,這樣一次留兩人在這裏,不會耽誤太多時間,也可以少一些壓力。」
 
  晴晴都自願第一了,我也就馬上搶着當第二。晴晴對我微微一笑,比起讓其他人看到她的不雅與羞恥,或許被我看到還讓她比較寬心不少。而她在蹲着排尿時,也可以借由跟我聊天轉移注意力,減少心中高脹的羞恥感。
 
  「莉莉…妳知道爲什麽我要自願第一嗎?」她突然聊到這一點,場面瞬間又弄得尴尬起來。
 
  「嗯…妳很勇敢,學姊也會知道妳是想跟她賠罪的。」我安慰着她,「學姊人這麽好,她一定不會跟妳計較的,況且妳不是也鞠了這麽大的躬了嗎?」
 
  「不…」晴晴說,「是我覺得我又犯錯了…我鞠躬時學姊那副慌張模樣,好像是我又做了不該做的事。是不是我也應該思考,怎麽樣當一個受人喜愛的商品呢?」我并沒有回話,當時學姊的舉動的确有些驚吓慌張過度,但是晴晴現在提起這個問題,又被迫我要想起未來之事。
 
   「妳剛才有發現嗎?在我們剛進入房間裏,舔完腳時,學姊不是先進去拿室内的鞋子嗎?我當時有注意到,她就連光着腳走路時都是踮着腳走的,就像是有一雙無 形的高跟鞋穿着一樣。我當時不懂,爲什麽就連進到宿舍房間,隻剩下我們了,還是會這樣受到限制。難道我們的未來真的就沒有真正的『休息』了嗎?難道我們的 生活就隻有這唯一的目的嗎?」
 
  我并沒有回應着她,她也剛好尿完了,起身時卻發現廁所裏根本沒有半張衛生紙可供清潔擦拭。
 
  「先出去問學姊吧!」我一邊走上馬桶,一邊說,「之前入學通知時就有寫到,衛生紙是違禁品,或許又是另一個新的羞辱或折磨在等着我們。」我無奈地說。
 
  「是啊…另一個折磨…該不會是『砂紙』吧?」晴晴半開玩笑地說着,就留下愣住的我向外走去。


 

[ 本帖最後由 0912713798 於 2014-7-1 19:55 編輯 ]
2014-7-1 19:3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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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27137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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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 南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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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她出去,自然會有另一個替補我的下一位馬桶使用者進來,不過當她走進來時,我不禁叫苦…如果是另外兩人還比較有得聊,但這一次卻是跟我最不熟的小芬。

 

  所以,我的新馬桶初體驗,是在滿滿的尴尬與沉默下結束的。過程中我也試過跟她聊上幾句,但是她都是害羞地簡單應話,到後來我也不知該如何繼續聊下去了。

 

  也因爲我前面身旁站着的是這麽害羞的小女生,也使我反而放不開,還不能像剛才晴晴那樣羞恥地撥開自己陰唇排尿以減少尿液噴濺,早憋急的大量尿液在強力擠壓下,打中了陰道口外的陰唇而變成四處飛濺,擋尿闆在我這是徹底用上了…

 

  「不好意思,弄得這麽髒…」我真沒料到有沒有自己撥開陰唇會差這麽多,就連我的下體跟大腿根部都濕了不少,急忙問已經看呆了的小芬:「妳知道這要怎麽擦幹淨嗎?我不能這樣回房間啊!」

 

  哪知這像是戳中她的要害,她一手摀着口掩住驚訝張開的嘴,緊閉雙眼不停搖頭,另一隻手指向廁所外面。

 

  …「辛苦了。」夢夢學姊看我如釋重負地走出來,說:「我想說現在我們之中就妳人緣最好,應該跟小芬比較有話聊,看來對妳來說依舊是太難了。」

 

  「嗯…」我說着,卻發現除了夢夢學姊之外,剩下的三個人,臉部都羞得通紅,尤其是晴晴最爲嚴重。

 

  「莉莉,這…」她驚訝地望着我濕漉漉的下體,真不知道她怎麽會特别留意這尴尬的地方。「不好意思,我剛才…不好意思自己撥開…下面,我不知道會這麽嚴重。」

 

  「呵呵!是啊!這種尿尿方式,妳們應該都是第一次體驗吧!但是學校早已有經過好幾屆的學姊們的親身實驗,而得到這結果。那擋尿闆的高度可是有特别精算過的,大多數女孩們呢,不肯翻開自己的陰唇,就會變成這下場了。」夢夢學姊笑着看我下體的狼狽模樣,竟然還伸手過來觸摸。

 

  「學姊,那是…尿耶!」我吓到了,急忙向後退開,那些液體可不是幹淨的水,而是剛剛被我的陰唇打亂而飛濺的,我的排洩物啊!

 

  「我知道,」學姊微笑着說,「妳下面弄成這樣,我來幫妳清理吧!過程中如果妳害怕不敢看的話,可以别過臉或是把眼睛閉起來,都沒關系。」

 

  「嗯…」我心想,該不會真被晴晴說中,要用到砂紙吧…

 

  「小芬應該快尿完了,我先進去了!」萱萱說着就轉頭趕緊跑進廁所,「萱萱,等我!」小乳頭也馬上跟了進去,雖然本來前面的人上廁所時後面的人都會進去等候,隻是怕小芬害羞,萱萱才晚一點入内,但是看到她們兩人落荒而逃的反應,讓我意識到有什麽恐怖的事情将要發生。

 

  然而,當我順着學姊的意思,轉頭不去看自己下體時,一幅怵目驚心的畫面,讓我瞬間了解了她們兩人慌張舉動的原因。

 

  我旁邊不遠處是另一位也是剛上完廁所出來的女孩,正接受着她直屬學姊的清理…用舌頭…

 

  同一時間,我也感覺到身下一種溫熱柔軟的觸感,在剛才被尿液濺濕的部位處遊動,我馬上就聯想到那是什麽東西,急忙回過頭,卻看到夢夢學姊正以她的舌頭替我舔去身上的尿液。

 

  「學姊,别這樣…」我趕緊想掙脫,但是腰部卻被學姊的雙手箍住,她仍然以着一副忘我的表情,從我沾到尿液的恥丘、跨下、大腿根部、股間甚至陰唇裏的肉縫等處都徹底舔舐過。

 

  爲了避免我掙紮太過劇烈,就連晴晴也過來幫學姊抓住我的上半身,我就在她們兩人的箝制下,隻得放棄掙紮,閉着眼睛盡量不去想着這幅惡心的畫面。

 

  閉起眼睛,雖然眼不見爲淨,但是學姊靈活的舌頭在我下身遊走的感覺還是非常清晰,甚至因爲閉上眼睛,使得這比起剛才睜開眼時更加強烈。而更讓我瀕臨崩潰的是,除了惡心感之外,我的身體竟然還因爲學姊的舌頭刺激而漸漸撩起性欲快感。

 

  幸好,在事情變得更加嚴重之前,學姊的舌頭就完成她的原本工作了。她笑着看已經被羞哭的我。

 

  「怎麽了?學姊的清潔服務這麽讓妳不舒服啊?」她幽默地說着。其實豈會不舒服?如果再多舔一下,恐怕接着要舔進去的已經不是尿液了…

 

  「還記得妳們兩人,跟另外妳們那位好朋友,是昨晚婚禮準備,我們最後的裝扮對象吧!當時就有跟妳們說了,衛生紙啊,可是違禁品,在妳們所使用的廁所中不會再有。可是學校又會嚴懲下體沒清理幹淨、帶有尿騷味的學生,所以啊,唯一的辦法,就是用我們自己的身體來作清理了。」

 

  「但是…那畢竟還是…我們的…這…很髒啊!」

 

  學姊看着一臉排斥她那種行爲的我,忽然惡作劇地撫弄我已經白皙無毛的恥丘,說:「可是學姊并不覺得妳們的那裏會髒啊!」

 

  此話一出,果然馬上達到強烈的效果,我整個人像是被巨大的羞恥感淹沒,被人說自己的尿液不髒,絕不會是一件值得快樂的事情。

 

  不久,小芬走了出來,學姊也開始替她清潔服務,這對于原本已經很害羞的小芬來說,更像是就快要了她的命一樣。

 

  「原來,是因爲小芬剛才看到妳讓學姊清理的過程,她才會變得比以前更羞恥,對吧!」我問晴晴,但晴晴卻搖搖頭,說:「不完全是,我剛出來她就趕緊沖進廁所内了,隻是四周這麽多學姊也在做着同樣的事,隻有一剛開始就待在廁所的我們才不知道…」

 

  晴晴頓了一下,氣憤地說:「真是過分,在那種馬桶上,若要不噴灑得到處都是,就隻有自己撥開陰唇的選擇,不然就會像妳剛才那樣,尿液四處飛濺,增加學姊清理的難度與羞恥。我剛開始出來,發現到這一點時,急忙想進去通知妳,但是學姊卻制止我,說『就随妳們的意思尿吧!學校并沒有硬性規定妳們需不需要多這道步驟』…但是這樣…這樣…」

 

  我了解晴晴的感覺,看着小芬的下體幾乎幹淨溜溜,學姊隻需舔幹她肉縫中的尿滴,我就确定這一點了。看似不限制我們,但是我們卻得爲了減少之後所受的屈辱感與罪惡感,什麽「沒有硬性規定」,但我們卻也隻能選擇學校希望看到的方式…

 

  甚至就連小芬這種羞于公共排洩的女孩,也都會勇敢選擇自己對着大衆撥開陰唇,讓前方的人能清楚看到一道水線從那深處的孔道流出的景象的。兩片擋尿闆,名義上的功用就隻發揮到這一次,但是它所引起的羞辱,卻是直到我們脫離這種馬桶之前,都不會結束…

 

  就在我們還在等待着最後兩人時,忽然又傳來一陣鈴聲,四周也變得更加躁動起來。

 

  「哎呀,上廁所時間要結束了,裏面兩個人還沒出來啊!」

 

  我也感覺到事情的急迫性,鈴聲持續大作,從附近的房間中走出了十位左右的男助教,都朝我們這走來。

 

  「學姊,怎麽辦?會不會來不及啊?」晴晴着急着問學姊。

 

  在鈴聲的催促下,廁所裏面的女孩們也都知道要加快速度,有的更是還沒尿完就往門外沖。然而,這間廁所容納了一百多位女孩,廁所的門卻隻能讓一兩人通過,現在一群女孩們争先恐後,反而把一堆都堵在門内了。

 

  助教們已經走到了廁所門外,将我們這些在外面圍觀的女孩們向後驅散,不過還是繼續讓廁所内的女孩們放行。

 

  沒多久,我們總算是看到萱萱從人群中鑽出來,但是她也帶來小乳頭她被卡在後面來不及出來的壞消息。

 

  鈴聲終于停了下來,但是那感覺反而像是空氣被抽幹似的。助教們開始擋住廁所門,不讓裏面的人出來了。

 

  「時間到了…小乳頭來不及了。」學姊歎了口氣後說着。

 

  廁所裏面,大概還有二十多位女孩們,她們在助教的押解下,一個個将手搭着前方人的肩膀,魚貫走出。真的有點像是囚犯的感覺。小乳頭也在其中之一,她的下體比剛才的我還狼狽,看來是剛剛還沒尿完就急着要退出廁所的緣故。她看到了我們後對着我們苦笑了一下,就跟着前面的女孩的指引而被帶到了一間房間,「舍監室」。

 

  大部分學姊們,已經先帶着她的直屬們上樓回房間了,就我們這些有室友被抓進去的女孩們,才在外面等着她們被放出來。

 

  「這裏呢,主要就是在處理宿舍内的違規啊、抽查啊、巡勤等等的事務,其他時刻呢還是離這邊遠一點好了。雖然他們也接受一些宿舍事務處理,但都是要代價的。所以呢,若碰到什麽問題,可别傻傻的過來這裏求助啊!」學姊剛清完萱萱的下體後,就向我們介紹着這個地方,其實就算她不說,我們也知道要對這地方敬而遠之了。

 

  等沒多久,剛才被帶進去的女孩們也慢慢走了出來,每個女孩們的臉色都不大好,而且臀部都被貼上一張小标簽。

 

  「那标簽是寫什麽啊?」萱萱問。

 

  「那張标簽就是要受罰的通知。」學姊說,「我們從幼奴的時候,犯了錯受罰,都是打屁股較多,所以我們的屁股就像是記錄我們受懲記錄的闆子。之後雖然懲罰種類開始越來越多,也不再局限于屁股上,但是習慣性還是會把要受到的懲罰先貼在屁股上,等到領完懲罰後,才會将标簽撕下,轉而把記錄存在我們的芯片裏。」學姊邊說着,邊對剛被放出來的小乳頭揮揮手,從裏面走出來的小乳頭,表情顯然沒有剛才那麽輕松了。

 

  「學姊,對不起,我沒來得及出來。」小乳頭難過地向夢夢學姊道歉,學姊拍拍她的肩,說:「這不是妳的錯,是學姊剛才漏講了太多了,才讓妳們都一時無法适應過來。」

 

  「可是,妳剛才都沒上到廁所,還要…」小乳頭難爲情地轉過身,把屁股對向夢夢學姊,說:「他們說…要我把這個給妳看…」

 

  夢夢學姊苦笑了一下,說:「沒關系,不用給學姊看,學姊知道的。先轉回來吧!還沒幫妳清洗下體呢!而且這時段也隻有妳們可以上的,我們呢就隻能等明天早上,一天上這一次了。」

 

  「不…」小乳頭聽到後,反而開始劇烈顫抖起來,說:「對不起,明天…我…都是我害的…」

 

  學姊示意她不要繼續說下去,蹲下身子再次盡責地完成清潔的工作。

 

  看到學姊一一幫我們清理,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學姊,那明天妳上廁所時,要怎麽清理?」

 

  話還沒問完,萱萱就一直對我眼神暗示,她身高比較矮的關系,可以很容易看到小乳頭的标簽内容。我們其他女孩也偷偷湊上臉去瞧仔細了。

 

  「違規者:小乳頭。違規事項:排洩時間過長。懲罰:搧打屁股二十報數。直屬懲罰:自抽陰戶二十報數,取消一次使用廁所資格。」

 

  看完這張标簽貼紙,我們的心如直堕冰窖。說是小乳頭排洩時間過長,真的對她很委屈,她幾乎是在最後一刻才有時間上廁所的,現在卻隻因爲她排最後一位使用,就因爲這莫須有的違規事項而遭罰。我還甯可我們五人依同分攤。但真正最讓我們難受的是後面的直屬懲罰,學姊根本連上廁所的機會都沒有,卻也要受罰,而且就連一天唯一的上廁所權利也要被活生生剝奪,這樣豈不是整整兩天無法上廁所了?

 

  學姊幫小乳頭舔淨後,終于可以騰出嘴回答我們剛才的問題:「我們學姊之間,也會互相負責清理動作的。」看着我們暗地松了一口氣的表情,笑着說:「怎麽了?妳們這麽怕幫學姊清理啊?妳們這樣我好失望喔!枉費我替妳們清潔着這麽賣力…」

 

  「學姊,妳别再逗我們了啦!」

 

  「我并沒有全然在逗妳們喔,其實我說的是真的。」學姊将頭望向遠方不存在的點上失焦,嘴上緩緩說着:「清潔,替身邊的朋友、姊妹,舔去沾在她身上的尿液。在妳們看來是很惡心的事情,對我們來說,卻是我們之間感情溫存的最佳時機。專心地替對方服務,讓對方能好受、能舒服。來到這裏的我們,用身體服務别人就是我們的生存意義,所以我們服務了校園裏每一個助教、服務了來到這裏的每一個顧客、服務了未來得侍奉一輩子的主人…但是真正最想身體服務的對象,我們身邊的姊妹…」她笑着回過頭,對着聽得發愣的我們,說:「在這裏,這是我們唯一能做的,唯一想做的。而且那也是以前結交的朋友中都不曾有過的『感情』,不是嗎?」

 

  我大概能了解學姊說的意思,轉身偷看晴晴,卻發現她早已看過來我這邊,兩人默默相視而笑。

 

  「所以我們以後,也會互相這樣舔對方?」小乳頭問。「是啊!若是妳們願意的話,下次小便之後,就可以從自己最要好的朋友開始了。若是還無法适應也沒關系,在這間宿舍的這段期間,學姊都還是跟妳們同住的,等到搬離這裏後,我就得跟妳們分開了。到時妳們就得自立自強,找身邊的同學幫忙清潔了。」

 

  「搬離這裏,是明年的時候嗎?」

 

  「當然不!妳們的幼奴時期不會這麽長的,一般來說是五周的時間,五周後妳們也就會離開這裏,并脫離『幼奴』階段,成爲也能獨當一面的小性奴了。」學姊笑着說,又把我們都給逗得臉都紅了。

 

  我們一邊說着一邊緩步前行,但是卻還沒有回房間,學姊提議我們既然出來了,要不要順便逛一下一樓的『特殊房間』時,我們雖然有點害怕,但是也不想一直悶在宿舍房間中,就都答應了。

 

  于是,我們一邊走,一邊聊回剛才被打斷的話題:芯片。

 

  一聽到芯片竟然也會存入我們的懲罰記錄,我對于被強制植入我體内的那米粒小的東西也越來越佩服,仔細算算,它到目前已經扮演了不少的角色功能,性奴身分的證明、身體數據數據的儲存、宿舍通行證、追蹤定位,現在又多了一個記錄懲罰的内容。

 

  「獎懲記錄在顧客們眼中也是很重要的依據,如果一個學生有着滿滿的懲罰記錄,那麽可能就表示她比較頑劣,大概隻有征服欲高的顧客喜歡。若是有很多的獎勵記錄,就代表她是很優秀的學生,通常喊價也會高出不少。」

 

  「那小乳頭被貼上懲罰标簽,不就…」晴晴還是對這件事耿懷在心。

 

  「并不會有太大影響,在這學園中,想不受到懲罰真的太難了,助教們處處都可以挑出毛病來借機懲罰每一個目标。隻是還好現在有這芯片,不然就真的很慘了。我剛才說過,屁股是懲罰記錄闆,現在隻需要貼标簽到懲罰結束就可以撕下,是因爲有了更方便的芯片問世。再前幾屆的學姊們,可就沒這好東西了,妳們知道在滿滿的懲罰記錄後,下場是什麽嗎?」

 

  「屁股貼滿标簽貼紙嗎?」我說着,想到那畫面,竟不自覺地好笑。

 

  「不,标簽容易糊掉或被撕掉,學校是用更加深刻的方法。他們用刺青的。将所有的懲罰項目,一行一行刺在受罰者的屁股上,這樣她們可怎麽洗都洗不掉,赤裸着身體走到哪,自己受過哪些懲罰都會被人看透透。」

 

  聽學姊說完,我腦海中的畫面從滿滿的标簽貼紙瞬間變成刺青,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

 

  說話過程中,我們走過了好幾間的浴室了。學姊跟我們解釋,廁所是全宿舍共享一間,可浴室可無法塞得下這麽多,基本上還是一寝用一個水龍頭,隻是身爲幼奴的我們不能自己洗,全都得由學姊代勞,而規定的總共洗澡及使用廁所總時間爲一小時…「明天早上啊!才是妳們上廁所最艱難的時候了。灌腸完的排洩時間可長得很呢!如果來不及使用,而讓水積在肚内,那就真的完蛋了。」

 

  我們望着現在還黑暗的浴室,想象着明天早上,三百人在浴室與廁所間沖刺的畫面…

 

  …

 

  之後我們也聊到,在學校生活裏,最重要的物品…

 

  「妳們記得剛才我們講到可以賺外快嗎?當時看妳們那驚訝的表情,妳們啊一定是誤解我們的意思了。我們才不是爲了多賺那一點錢給家人花呢!而且學校也不會讓我們拿到半毛錢,他們的說法是,隻有人需要用到錢,我們不是人,所以隻有價格,連碰到錢的機會都沒有。我們啊,賺得都是『點數』,其實也跟錢有着同樣功能,隻是它的價值都是學校們說得算,而且也沒有實際物品,一樣是存在我們的芯片内。」

 

  「那麽那些點數,我們什麽時候用得到呢?」

 

  「用得到的機會可多了!像我們現在就在使用了。在宿舍,如果以非正當理由離開房間,一個小時算一點;離開宿舍一個小時算三點,這樣解釋,妳們了解了嗎?」

 

  「所以我們現在有在扣點?」

 

  「不,妳們現在還沒有開始賺點數,所以這段期間一些基本消費,都是從我們這些,妳們的直屬學姊們之前賺的點數扣除的。」

 

  「所以如果點數用完了,我們就出不去了嗎?」

 

  「一點也沒錯。所以我們都會盡量賺取足夠的點數來花用,免得自己得被困在宿舍房間,連出去透氣都沒辦法。」

 

  「那點數要怎麽賺呢?」

 

  「嗯…通常都是以打工的方式來賺取點數。我們很多學姊都找好周日的工作,也是爲了賺點來養妳們。那些工作也不是一般的打工,嗯…妳們應該能了解吧!」我們默默地點頭表示了解。

 

  「不隻是我們外出的自由權,其他像是專長班…學校會開設各種不同的專長訓練班,隻要該時段可以空出來就能報名,隻是費用有高有低,而且不保證一定可以拿到專長資格…另外還有購買東西,像學姊這尿道塞就是得用點數換的,跟買東西很像,越是好用、高級的東西,所需花費的點數也越貴,還有買…啊!這個房間!」

 

  夢夢學姊突然中斷話題。我們正走到一間鎖着門的房間前,門上面寫着:「化妝室」

 

  「以後呢,每一天上學前,除了洗澡外,都還要進到這房間,化妝。而裏面的化妝品,同樣也是學姊花不少點數購得的,可别糟蹋喔!」

 

  …

 

  我們繼續走着,學姊也繼續說着點數另一個用處,我們絕對想象不到的…改造自己…

 

  「妳們花點數來把自己改造成這樣?」晴晴驚訝地問。

 

  「隻有部分是…」學姊指着自己的白皙恥丘,說:「學校規定每周一都有的儀容檢查,就是要我們把新長成的陰毛給再次剃光才能通過的,隻是這剃陰毛的過程可不輕松啊!所以我跟幾位學姊讨論後,決定還是一起花些點數,去做永久除毛處理,現在這邊可永遠這樣,不會再長毛了。」

 

  這種思考方式完全颠覆了我們的思想模式,我們衷心希望陰毛能長出來是一點算一點,這樣就算馬上又得被去除,至少可以有一段時間不會再覺得自己是小女童的感覺啊!

 

  「就算不花點數去除,也還是會因爲長期購買毛物柔軟劑,而花費許多點數的,或許做一次永久除毛,花費反而還比較少一點。而且我們受過改造的毛,也已經不是以前那樣的陰毛了,那種毛長在身上才羞啊!」

 

  「可是學校不會責怪妳們任意決定動這改造嗎?」

 

  「當然不是讓我們任意決定的啊!我們除了要花點數購買這些改造項目,而且要過關得到允許,可得花不少功夫呢!首先是還沒有被直購走,如果被直購呢就完全隻能遵照買下我的主人的意思進行改造了。不過這樣并不會再向我們扣點,全由主人花錢讓我們改造身體或學專長。而如果是預購,也必須跟那些預購的主人們申請準核,通常要有足夠票數同意才可以進行改造,此外,預購的主人也可以提出讓我們進行某項改造,隻是這也不像直購的主人擁有絕對的權力。而我們經過改造後,可能會有主人更加喜愛,但同時也可能會有主人放棄預購…相較之下,如果當時還沒有被直購或預購的話,反而可以省不少麻煩。」

 

  學姊頓了一下,繼續說着:「接着就是要過學校這一關了。審核的助教們都會刁難我們一下,我們得用自己的身體來說服他們同意…嗯…不過學校本身的态度其實也不會太過幹預。之前Julic教官就對我們說過,她們并不會在意還沒被下單的我們怎樣改造自己,或是把自己的身體搞成沒人肯購買的劣質貨。每年那麽多新的原料,會搶手的依舊一堆,開放這麽多不同的改造項目讓我們自由選擇,也隻是爲了提供顧客們有更多樣化的選擇。而且會開出來讓我們選的改造項目,基本上也都是符合大部分顧客們所好的。」

 

  …我們這時停在一個小房間前…「哺乳室」…

 

  「妳們現在餓不餓呢?」學姊突然問我們,我們雖然已經大半天沒吃東西,肚子早就餓到快沒感覺了,但是還是有默契地搖頭。

 

  「學姊…妳爲什麽會有…乳水啊?」小乳頭尴尬地問,我們的觀念裏,女人泌乳都是懷孕後期才會有的,剛開始我進到這學校,喝到學姊們的奶時,還以爲是其中幾位學姊懷孕後,把乳汁分給我們的。但是後來自己也無法懷孕…想到這我心中又一陣傷痛…

 

  「這也是改造項目之一,我們都被注射一些特别的激素,來改變身體某些機能與感覺。而胸部的第一針是全部新生都得要施打的,大概是脫離幼奴之後。那效果是改造乳房中的乳腺,使我們的泌乳不需受到懷孕影響,以後泌乳就成爲我們的生活之一了。我們的泌乳大多數都是自然産生、也不會亂注射藥物催乳,但是一開始泌乳之後,那麽不管量多量寡,經過改造的乳腺終生都會不停制造乳汁。而後呢,我們也可以自願或被迫注射其他針,随着注射藥劑的不同,效果就多得可怕,像是增加乳腺數量及提高密度、增加所有乳腺的泌乳量、泌乳速度、乳房脂肪巨大化、排乳闊值降低、乳頭感度增加,甚至像妳們聽到的,不同口味的乳汁,都是透由這些藥劑改造的。」

 

  「所以,我們就算不肯自願,也可能會被學校逼迫注射藥劑,變成像妳們這樣…有乳汁嗎?」小乳頭說。

 

  「嗯…應該說是第一針注射後,乳汁的出現隻是遲早的問題,而且除非結束營養攝取,不然就一定會有部分養分順着血液跑至乳房而産生乳汁,這已經變成我們的身體基本機能了。」學姊邊說邊看着自己的乳房,臉上的表情很是複雜。

 

  「後面可以自願或是被迫注射的針劑種類,都是爲了滿足各種顧客們的需求。有顧客喜歡看着女孩在乳房未受刺激,僅僅稍微興奮,乳汁就會不停從胸前流出,那麽就會注射降低排乳闊值的藥劑;若是想要看女孩在擠乳過程中達到強烈的性高潮,那就會注射提高乳房與乳頭感度的藥劑;如果想要有個巨乳的波霸女孩,那麽就會注射脂肪肥大化的藥劑;如果想要乳房特别沉甸甸,裏面有滿脹的乳汁可源源不絕供應的話,那麽就得注射提高乳腺密度或是泌乳速度的藥劑;另外還有增加乳房彈性等等的藥劑,選擇可多了呢。」

 

  我們都聽得愣住了,想不到一個女人的胸部,竟然就可以有這麽多種玩法。

 

  「還有乳汁口味,這是非常麻煩的乳房改造項目,一般決定了乳汁口味後,要再換成其他口味可得花不少功夫,洗淨裝在乳房内的濃縮調味液。而且乳汁口味對顧客們的喜好影響非常大,我們自己是無權決定的。如果學校決定要讓我們的乳房改成怪異口味的乳汁,那我們隻能祈禱真有這樣的主人肯買下,或是能找到對一般乳汁沒太大興趣的主人了。」

 

  「所以,學姊妳的乳汁口味…」

 

  「嗯,左邊是香草、右邊是鮮乳,幸好都是熱門的口味。單一種口味隻能吸引喜歡那口味的人,兩種不同的口味,至少客源比較多…對了,妳們認識Apple學姊嗎?」夢夢學姊突然提到她,我、萱萱、晴晴三人的注意力都來了。

 

  「她啊,快被她的名字給害慘了。有顧客指名,想訂購Apple她的乳汁,而且還是指名蘋果口味,說是這樣才符合她的本名…」

 

  「訂購?這要怎麽訂?」我問,心中也開始替Apple學姊擔憂。

 

  「就隻是單純地下訂單而已啊!而且因爲那位訂購她乳汁的顧客也是原本就有預購Apple的打算,所以學校也同意實行了。不過這下可苦了Apple。那顧客兩個乳房都訂了,兩邊乳房都要從原本的『鮮乳』轉成『蘋果』口味,這可有些浪費啊!而且扣掉那些被訂購的乳汁,她還得喂她的直屬學妹們,聽說她已經有面對藥劑催乳的打算了。」

 

  「所以Apple學姊…她得把她的乳汁送給别人喝?」萱萱問。

 

  「應該說是『賣』的才對,隻是那大量的金錢進了學校口袋,Apple每天都得繳出自己兩瓶各250cc新鮮的蘋果口味乳汁,換來的隻有幾個點數而已。」

 

  我們都沉默不語,心情越來越沉重。以前從來沒想過原來我們全身上下都可以這麽「值錢」。學校想盡方法從我們身上壓榨出這麽多錢,卻要我們的身體淪爲犧牲品,所換得的卻是吃不飽、睡不好,還得時時處在恐懼之中…如果我們能早一點知道這些…我甯可自己賣自己的乳汁來維持家計,也不會再進來這裏賣身了。

 

  這一側的走道已經到底了,接着我們又繞回去,往另一端走道走去,卻發現一連好幾間房間用途都一樣,「會客室」。

 

  「這裏怎麽有會客室啊?」小乳頭不解地問,「難道還會有人來找我們不成。」

 

  「非常多…」學姊說着,臉部有點羞紅,「不過主要都是找我們這些學姊的,就是那些助教們,他們有該滿足的欲望時,就會到這等我們,而我們就下來伺候他們…」

 

  我們聽懂了學姊的意思,都顯得難堪起來。

 

  「其實不用太過感到尴尬,我們每一個人都已經習慣這種日子了。」學姊感傷地說,「而且會客室也是隻有這間『幼奴宿舍』才有,這也是爲了保護妳們,不會受到獸欲大發的助教們逼迫。以後到了一般宿舍,助教們都可以任意闖進寝室,我們的寝室可是通行無阻的,他們想找誰就直接找誰,然後直接在我們的寝室中,将我們『就地正法』…」

 

  學姊說完後,就故作輕松地說着:「所以啰,如果未來某天在寝室時,學姊突然說要下樓會客一會,妳們就不用傻傻地跟出來了。」我們難過的表情都挂在臉上,學姊趕緊說:「也不用替學姊不舍啦!這可是學姊行情好才可以這樣耶!像是安安學姊,我估測她明天開始,大概每天都得會客五次以上,我也不能輸她太多!」

 

  我們參觀完一樓的各種特殊房間…舍監室、化妝室、哺乳室、會客室…這就是我們的宿舍…

 

  「啊!說到這個,差點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得跟妳們先說聲抱歉。」在走回我們寝室的路上,學姊突然緊張地說着,「明天晚上,學姊有事情要忙,要很晚才會回到寝室,所以要請妳們多多包涵了。」

 

  「呃…我們沒關系啦!雖然隻有我們在寝室,難免會有些害怕,但是我們都可以照顧自己的。」

 

  「不,并不是這麽簡單。」學姊有點愧疚地說:「我剛才講到會客室時才想到,當寝室裏的直屬學姊不在,而留學妹們獨自在房時,都是得直接關大燈,學妹們都得上床睡覺的,就算睡不着也不該任意下床走動。如果寝室的燈亮着,就表示那是『可會客』狀态,如果學姊離開了之後燈還亮着,被助教們逮到機會,要我們這寝室的人下樓會客…那麽妳們就得代替學姊做那種事了…」

 

  一聽到這,我們都愣了一下,不過比起要去「會客」,早點上床睡覺應該不會是太嚴重的事情,于是又說了一次沒關系。

 

  「不,還不隻如此,妳們難道忘了,妳們的排洩時間是被排定的嗎?明天晚上,在妳們的排洩時間前,我應該都來不及回來的,所以…妳們明天晚上,可能無法上到廁所了…」

 

  這一下,我們每個人的表情都明顯糾結起來,無法像之前那樣再說着沒關系了。

 

  「嗯…我可以…」晴晴回答,但是這事關重大,她也無法代表發言,隻是以眼神示意希望我們也都答應。

 

  「我也沒問題。」我馬上響應晴晴。之後,小芬也點頭示意沒問題,小乳頭與萱萱也答應了。

 

  「那麽學姊…在妳明天晚上離開之前…能教我們怎麽安裝尿道塞嗎?」小乳頭顫抖的聲音說着:「要憋二十四小時的尿,我一定憋不住,如果因爲這樣又連累到妳…」

 

  學姊聽到這,突然開懷地笑了起來,讓我們都摸不着頭緒。

 

  「這是學姊的疏失了,剛才都忘了告訴妳們,害妳們一直擔心着憋不住尿而得裝上尿道塞,不過妳們呢還滿幸運的,跟到一個拚命賺點數、很有購買能力的直屬學姊。等等回房間後,我要給妳們一樣東西,有了它,就暫時不用裝尿道塞,也不用受憋尿所苦了。」

 

  一聽到我們能從憋尿與尿道塞的抉擇中逃開,雖然不知道那東西是什麽,但是學姊這反應,應該不會再弄出個更慘的東西了吧!

 

  「倒是妳們啊,難道都不關心一下,學姊明天晚上要做什麽,才必須放妳們悶在寝室睡覺嗎?」我們走回到房間門口時,學姊突然對我們說。

 

  其實我們的心裏也很好奇,因爲學姊談到這件事時,臉上隐約露出比較像是「正常」女孩談到開心事時才會有的笑容,不過在這裏兩天的時間之中,我們早就已經被吓怕了,大概學姊們的「正常」娛樂,也絕對不是我們所能消受的了。

 

  學姊看着我們每個女孩的表情,猜到我們的尴尬與矛盾,微笑着說:「沒事的,這不是什麽太難爲情的事…嗯…雖然還是脫離不了那些『色色』的事情,但是已經是我在這一年來過得最開心、最期待的一段時光了。」

 

  我們走進房裏,學姊的話因爲舔洗自己腳掌而被迫中斷。等到都清洗幹淨後,我們都再次不情願地将可憐的雙腳套進那一雙高跟室内便鞋。

 

  「所以…是什麽事情啊?」我們之中的萱萱終于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有點期待又害怕地詢問學姊。

 

  「嗯…」學姊思索了一下,說;「的确是可以先讓妳們知道,這樣妳們也比較可以有個準備。接着的下一個周末,就是六天之後,是所謂的『社團博覽會』。那一天,我們所有二年級的學姊們,都會按照自己的社團項目表演給觀衆們還有妳們看。所以爲了這一天的到來,明天晚上是我所在的社團的團練時間,雖然這樣把妳們留着有點對不起妳們,但是已經跟其他社團朋友們約定好了,我也不能缺席啊!」

 

  「社團?我們還有社團?」小乳頭驚訝地問學姊。但是聽到夢夢學姊所指的開心事情是社團之後,我、晴晴、萱萱都在恍然大悟後,心又沉了下去。社團一事,在昨天也有聽Apple學姊提起過,隻是她已經先打碎了我們的幻想,直言社團隻是另一項羞辱而已…

 

  「是…跟外面學校社團有點不同啦!」夢夢學姊有點尴尬地說着,「而且可以選擇的也不多就是了。」

 

  「學姊…」晴晴猶豫了很久後,才忍不住開口,「其實…社團的事情,之前也有聽其他學姊說過了…也知道有舞蹈社…我以前也有練過舞…不過那位學姊跟我們說,要我們别想得太美好,在舞蹈社裏面學的…都是…都是…」

 

  「都是取悅别人用的羞恥舞姿。」夢夢學姊替晴晴補充,「其實那位學姊說的并沒錯。她應該是在妳們昨天剛來到這裏時,這樣告訴妳們的吧?現在也已經在這裏過了一天多了,妳們也看見了,在這裏每一件事都已經無法擺脫性與恥辱的意味,隻是多或少而已。所以說是社團,當然也隻是另一種『恥辱遊戲』而已…」

 

  夢夢學姊頓了一下後,繼續說着:「可是啊,跟其他嚴肅的課程相比,社團時間已經是最能喚起我們開心回憶的『休閑』了。在社課時間,我們也比較有時間可以跟社團朋友們聊天。現在的許多學姊們,彼此都是同社團的最親密,甚至在當時…一年級課程的最後,可以自己挑選室友時,也都變成同社團的好朋友們住一起,幾乎寸步不離呢!」

 

  「我們以後…也可以自己選擇自己的室友啊?」聽到這個好消息,我們才是每個人的眼睛都亮了起來。

 

  「怎麽?妳們幾個就這麽想找别人,而不跟自己直屬家族的同學們住在一起嗎?」學姊又笑着挖苦我們。

 

  「其實如果想跟其他朋友…不是同一直屬的朋友們…多一點時間相處的話,社團絕對是個首選。其他社團我不是那麽清楚,但是我所在的社團,是Julic教官當社團監督教官。她并不會太過于限制我們,隻要學的社課内容都有練習紮實就可以了。」

 

  「那麽學姊妳是加入什麽社團啊?」小乳頭感興趣地問着。有那一瞬間,我突然擔心起學姊會不會脫口說出什麽「肛交社」、「輪奸社」等可怕的社團名稱,但是當學姊燦笑着說是「儀隊」時,我不禁懷疑是不是聽錯了。

 

  「儀隊?是我們以前學校…高中時的那種『儀隊』嗎?」小乳頭驚訝地問。

 

  「當然啦!」學姊熱情地說,「就是那種穿着帥氣的服裝、踏着整齊的步伐,要不停變換隊形與耍槍表演的儀隊。」

 

  說到這,我們都明顯心動了。萱萱甚至還直嚷着要學姊現場表演一段,但是學姊卻因爲學校禁止私下表演而拒絕了…

 

  雖然如此,我小時候曾經在因緣際會下,看過其他學校的儀隊表演,當時就深深被那些姊姊們的帥氣給震懾住了,也曾幻想着自己也可以成爲她們中的一員。可惜我高中就讀的學校并沒有成立學生儀隊,而無法一圓這童年憧憬。想不到來到這裏,反而給了我這個機會…

 

  「不過學姊,妳剛剛說這些都是另一種『恥辱遊戲』,難道是因爲…」晴晴不安地問,學姊無聲地點頭也讓她得到證實。我就這樣被硬拉回到現實,心像是被狠狠敲了一下。心中對儀隊的憧憬此時起了很大的矛盾。

 

  「正确來說,我在的社團是兼具『拉拉隊』與『儀隊』兩種類型的社團,而像是晴晴妳有興趣的『舞蹈社』,也是一樣有跟『體操社』合并一起。這兩個社團也是最當紅的兩個社團了。」

 

  「所以,進入那個社團後,再看是要加入體操組或舞蹈組嗎?」

 

  「不,雖然我對于那社團内部并不是很清楚,但我可以肯定進入那社團是必須同時學習那裏所教的舞蹈及體操兩者的。就像我所在的社團也是要同時練習儀隊與拉拉隊的動作。」

 

  「但是這樣…學得來嗎?」晴晴擔憂地問。

 

  「嗯…這樣吧!妳對于『舞蹈與體操社』還有什麽疑問都先告訴我,我幫妳轉問思思…她是那個社團的成員,社團的事她一定比我清楚。」

 

  晴晴本來還有些不好意思,夢夢學姊笑着說:「沒關系的,她啊可是我以前的室友,感情好得很呢!」

 

  我這時才回想起,夢夢學姊曾說過可以請思思學姊表演她那「顧客最喜愛」的專長項目,原來是她們有着很深厚的友誼在了。

 

  但是另一方面,我也開始感到一股不安。晴晴聽夢夢學姊這樣說後,也真的專心思考着她有什麽問題可以問思思學姊的,一個一個請夢夢學姊代爲轉告。

 

  從晴晴的态度看來,她是真的認真在考慮要加入舞蹈與體操的社團…

 

  但是,對于這一項目,我完全沒有經驗,也沒有天分,要加入可能不容易。但如果跟晴晴不同社團的話…我原本希望可以三人在社團中相聚一起,現在卻開始擔心起,會不會到後來我們三人的社團都不相同了。

 

  「學姊,我也可以請妳幫我問思思學姊,如果以前沒學過跳舞,也沒練過體操的話,也可以加入嗎?進度會不會跟不上其他人呢?」最後,我也跟學姊提問這一問題。

 

  「嗯…若要加入的話…」夢夢學姊聽了我的問題後,思考了一下後就直接說着:「我記得我們這兩個社團…儀隊與拉拉隊、舞蹈與體操,要加入都比較麻煩一點,學校會先針對這兩個社團分别開放時間給想加入的新生們『面試』,而面試通過的就可以成爲社團成員了。」

 

  聽到這話後,我的心沉得更低了,看來不僅無法跟晴晴一起進入同一個社團,就連那個讓我矛盾的儀隊也将離我遠去了…

 

  「所以,沒學過舞蹈的人,就無法進入那社團了嗎?」我難過地問學姊,但她卻搖頭說:「不一定,我記得當時也有很多同學是之前從沒練過舞,後來也是加進了舞蹈與體操社團。像我也是加入了儀隊與拉拉隊社團後,也才開始學習這些東西。」

 

  「那麽我們要面試些什麽?」我不解地問,會要我們面試,不就是要篩選出比較有天分或實力的人出來嗎?

 

  「應該是看身高吧!」萱萱哀怨地說,「我以前也因爲長得比較矮而被學校儀隊的學姊們勸退…」

 

  「這也不是,」學姊想了一會後,說:「當時也有人跟萱萱妳差不多嬌小,但也還是進來了我們社團。」

 

  「那也就是說…我們都有機會可以加進去啰?」我興奮地問,剛才差點放棄的兩種念頭又再次被燃起希望。

 

  「嗯,是的。但同時也有可能兩個都沒辦法被錄取,所以爲了謹慎起見,妳們如果覺得情形不是很妙,就不要堅持想加入這兩個社團了,趕快簽進去其他覺得比較好的社團,這樣比較安全啊!」學姊叮咛我們。

 

  「簽進去?」

 

  「是的。其實,學校目前共有七個社團,每個社團的成員人數都有規定。除了前面所提到的這兩個社團須要面試之外,其他的社團隻要還有餘額,都可以立即申請加入,不需要通過其他關卡。隻是…一但簽入其他社團後,原有的面試結果如果通過的話,也會被取消的。」

 

  學姊想了一下後,又繼續跟我們說着:「這些其實須要考慮得很清楚。在星期六的社團介紹與表演後,妳們就會知道每一個社團的大概内容,而之後幾天的時間會開放讓妳們選社團,兩個需要面試的社團也是排在那時間内進行面試。所以等到面試之後,其他社團已經先被搶過一輪,而後又會有一波自認無法通過面試的人放棄等待直接搶其他社團餘額。若要等面試結果,往往沒有上那兩個社團的話,就隻能進入很凄慘的社團了。」

 

  「不過爲什麽,爲什麽隻有這兩個社團需要面試?」萱萱不滿地問。

 

  「因爲這兩個社團最特别啊!」夢夢學姊說,「不管是儀隊、拉拉隊、體操、舞蹈,都是學校最常呈獻給那些金主們看的表演。加入儀隊與拉拉隊這一年來,我已經不知道在外面表演多少次給觀衆們看了…沒錯,是在『外面』…」

 

  學姊看着我們驚訝地睜大的眼睛,說:「這一年來,其實我們也羨煞其他社團了。對她們來說要能到外面去可是非常難,我們卻是可以經常走出校門。當然在外一切行動都毫無自由可言,但是出去呼吸一些外面的空氣,也會比較好受一點。而且這也是我可以有這麽多點的原因啊!出外表演賺得可比什麽都快呢!」

 

  「那…其他社團的表演,難道都不吸引觀衆嗎?」小乳頭問。

 

  「嗯…應該說是性質不同…」夢夢學姊忽然轉個話題,「妳們知道在升上二年級時,會有個大規模的分班嗎?」

 

  「是篩選出像學姊這樣的精英班嗎?」萱萱回答之餘還順便誇獎夢夢學姊,學姊臉上露出一種害羞又欣喜的表情。

 

  「是的,但并不隻如此。到了二年級時,所學的課程越來越深,已經無法像一年級每一樣都學一點了。而是會有所專精。依據各個不同,而會有主題式分班,像是『牝犬班』…嗯…就是把我們當狗看待…還有『愉虐班』,是要把我們培育成被虐狂的…」夢夢學姊看我們已經快受不了的表情後,才趕緊收口,說:「以上的主題班級共有四班,而社團中就有四個是分别對應于這些主題班級。算是要考進那些班級的『補習班』吧!」

 

  「考?那個也要考?」晴晴驚訝地問,「那種班級就算直接叫我進去念,打死我也不想去念。」

 

  我很擔心晴晴又會突然失控爆發,但還好這次她心情穩定多了。夢夢學姊也攤了攤手,說:「沒辦法,這裏也是『學校』啊!不過像我們這些學姊們,其實是要将這四個主題考試,都拿到很高的成績,才能進來這個班級,來當妳們直屬的。」

 

  「所以…這些主題,我們都要考啰?」我光是想到夢夢學姊剛才舉的兩個例子,都感到頭皮發麻,但學姊她卻是搖頭,說:「并不是,要考哪些項目可以自由選擇。我們這屆大部分的同學都是選擇專攻兩項的比較多,隻有平時就很出色的學姊們,自認有機會考進這特殊班級的,才會四項都報考。」

 

  「所以,那些社團裏面的人,以後都隻能進入主題班了嗎?」

 

  「當然不是,像是捅捅學姊跟ㄋㄟㄋㄟ學姊就都是那些社團的成員。但她們本身的各項表現都很優秀就是了。那四個補習類型的社團成員們,都有比較高的機會通過該主題的考試而進入該班。相較之下,選擇我們這種表演類型的,在這方面就比較辛苦與危險了。」

 

  「那麽,學姊…有沒有可能那四個主題班,一個都沒有被錄取呢?」晴晴想到了這個問題。

 

  「…」學姊并沒有回應,而是陷入了可怕的沉思之中,我們也都随着害怕起來。

 

  「會…」等她終于開口後,我們驚訝地發現,學姊的聲音竟然哽咽了,「但我希望這永遠都不會發生在妳們身上…」


 

[ 本帖最後由 0912713798 於 2014-7-1 19:56 編輯 ]
2014-7-1 19:3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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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27137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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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就寢 (上)
 
  夢夢學姊突然的哽咽與臉上帶有哀傷的痛苦表情,著實帶給我們非常大的震撼…
 
  雖然認識學姊的時間還沒有多久,但是她給我們的印象,一直是很勇敢、堅強,能夠坦然面對學校對她的種種淩辱與折磨。不管她是站在過來人、或者是當事者的立場,她甚至都能笑笑著接受,在她的臉上幾乎沒出現過我們這些新生們常挂在臉上的羞恥與恐懼表情,頂多隻有偶爾會露出無奈與苦笑…
 
  這或許就是在這裏生活過一年應該有的樣子,夢夢學姊完全體現出身爲學姊、身爲前輩該有的「成熟」。隻是對我們這些還無法接納一切的女孩們而言,夢夢學姊給我的第一印象可是「不知羞恥」啊!盡管我們都了解學姊她也是無可奈何,但有時還是會希望夢夢學姊她能夠表現出一點抗拒或是難受,而不是一味地順從、接受,她越是這樣,我對我們的未來就越感到絕望。
 
  而剛開始,我也深深覺得我們跟學姊們有很大的代溝,她們所扮演的角色,也隻是幫學校教官與助教們打理好我們。引路、更衣、辦理注冊、剃毛等等,盡管聊上幾句,但感覺還是非常疏遠。直到夢夢學姊成了我們的直屬學姊,這短短時間的近距離認識後,我們才漸漸覺得有「跟學姊成爲熟人」的感覺。
 
  而後,我們也開始習慣了這麽樣的學姊,習慣著這麽一個,在面對、承受著淩辱的時候,也能露出自然笑容的學姊;習慣著把出賣肉體當成是一種工作態度的學姊;習慣著在失去身體的掌控權時仍然能神色自若跟我們說笑的學姊…
 
  而長期處在恐懼害怕之中卻又無從依靠的我們,都不禁把夢夢學姊當成是自己重要的精神支柱,她的無畏無懼也漸漸渲染給我們,而她跟我們談天說笑或是逗我們,也讓神經緊繃的我們都放輕松了不少。
 
  所以,學姊突然的轉變,讓我一時之間覺得現在的學姊好陌生,心中還升起一種彷徨感。也因爲這樣,才讓我發現原來夢夢學姊在我的心目中,是這麽地重要。
 
  晴晴臉上的表情也不好受,覺得好像問了不該問的問題,急忙想把話收回來:  「學姊,不好意思,我…」
 
  話還沒說完,夢夢學姊又瞬息回到原本那不帶哀傷的表情,勉力微笑對我們說:「不用說不好意思,是學姊剛才失態了,嗯…其實是剛才晴晴的話,讓學姊想到以前的同學,她就像妳所說的,四個主題班都沒考上…」
 
  學姊說到這裏時,低頭沈思了一下,似乎在考慮著要不要繼續說下去。我也緊張起來,心中有個疑問「如果沒考上會有什麽後果」,但是卻不敢問出口,甚至害怕知道答案。學姊剛才的哽咽,不隻讓我知道她在我們心中的地位,更重要的是,她不說一字就讓我們都深切感受到這種下場的嚴重性…
 
  「好啦!我們的話題怎麽偏得這麽遠,剛才不是還在討論社團嗎?」夢夢學姊很明顯地不打算告訴我們結果,而是將話題又帶回到社團上面。隻是後面的聊天我就顯得有些漫不經心。雖然一直逼自己不去想,但是腦袋還是無法控制地朝那未知的答案去思索。
 
  (如果都沒考上,那就是沒有辦法繼續念上去,退學回家?不可能!留級?不過若是這樣學姊也不該有這麽大的反應…難道有另一個班級專門收容那些都沒考上的學生?但是學姊剛剛也說總共隻有學姊們所在的特殊班級與四個主題班…)
 
  我就這樣不停讓這些思緒在大腦中盤旋,怎麽樣都揮之不去,甚至開始覺得,如果學姊直接告訴我們,或許會非常震撼,但是現在這樣充滿恐懼的未知感,還更加讓我感到煎熬…
 
  就在我還在猶豫是否要主動開口問學姊時。忽然有一種恐怖的想法閃過:一般的工廠是怎樣處理有瑕疵的半成品?
 
  這種想法實在太駭人,我整個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急忙想一些比較正面的想法來安撫自己…
 
  (不會的…不會這樣的…我們是人…是活生生的人…再怎麽說我們跟那些無生命的商品…還是不一樣…吧?)
 
  最後,我竟然還質疑起自己…
 
  (我們還是人嗎?…學校有把我們當人看嗎?…)
 
  想到這裏,我不禁咽口水。諷刺的是,這倒像是在提醒著我,自己確實是個活生生的人…
 
  我就這樣不停地提出否定的想法,然後又否決剛想出來的否定想法,然後再次否決…後面其他人的聊天內容我也都沒仔細聽,一直到學姊站起身來,我也才跟著回神過來。
 
  「好了,剛剛帶妳們參觀完一樓的『特殊房間』,現在也該讓妳們了解一下這間房間的擺設了。」夢夢學姊指著門口我們剛剛進來時脫下的鞋子,繼續說:「順便也要把這些鞋子拿到裏面的鞋櫃擺放。然後也差不多該上床睡覺了,明天可得一大早就必須起床打理了…」
 
  我們聽到學姊這麽說,心中一懔,眼睛飄向裏面神秘的內隔間,想到學姊剛才說的話。內隔間裏面未知的東西,早已讓我們也都感到一種恐懼感。
 
  在學姊剛剛帶我們逛宿舍一樓走道時,我們也有趁學姊不注意的時候,低聲問曾進去過內隔間的小芬裏面情況,但是她隻是搖頭回答她自己也不知道。她仔細回想後說,黑影中也好像沒看到什麽長相奇怪的東西。
 
  而這個答案,馬上就會揭曉了…是真的如夢夢學姊所說的這麽可怕,或隻是我們自己嚇自己…
 
  「先從我們房間的門開始介紹起吧!」夢夢學姊已經帶領我們走到房間門口,看著那兩片防盜門,苦笑地說:「如妳們所見,這房門阻擋不了別人進出,卻能限制我們出入。每當我們進出這扇門時,藏在我們體內的芯片都會被感應到,並傳送到監控器上,我們怎麽遮掩都沒用。而且爲了避免不必要的懲罰,我們平常連靠近這裏都不敢。以後會開放一些時間,可以讓妳們自由進出房間,但是也還是不能任意進入別人的房間,這些感應裝置不會關掉,隻是助教們不會對我們走出房間進行懲處而已。」
 
  然後她又指著旁邊的鞋櫃,說:「這裏就是要讓我們放置室內便鞋的地方,平常我們出外時,不管出去多久,都必須將室內便鞋放置在這,所以幾個人不在房間,這裏就必須有幾雙鞋子。另外…」學姊輕輕坐在地上,擡起她的腳,讓我們看她那雙室內便鞋的鞋底,繼續說:「妳們看,我們的鞋底都是白色的,在放置室內便鞋時,也都是把鞋底向上展示。如果我們房間地闆太髒,把鞋底染黑的話,是會整間房間的人都受到懲罰的。所以妳們千萬不要不小心,穿著室內便鞋走到外面,或是把它弄髒喔!」
 
  「可是,學姊,白鞋子穿久了,如果都沒洗的話,難免都會弄髒啊!」小乳頭好奇地問:「光從鞋底,是要怎麽知道,是我們故意弄髒,還是它自己髒掉的?」
 
  「不需要知道…」夢夢學姊說著,輕撫著已經沾到些許灰塵的白鞋底,「所以時間久了,這種懲罰還是逃不過,我們所能做的,隻能拖緩它髒掉的速度,減少受到這莫須有懲罰的頻率而已。」
 
  我們聽到學姊這麽說,臉上都露出不服氣的表情,夢夢學姊看到我們這樣,微微一笑,說:「別太在意這些懲罰了,在這裏本來就是助教們可以隨意挑我們的小毛病,理直氣壯地處罰我們。像這種還有直接告訴我們規則的,已經算是仁慈了。所以在妳們入住前,我有先把房間地闆清洗過一遍,讓鞋子沒那麽快髒,不過一個人要清洗這麽大的房間,實在太費時費力了,沒有辦法常常清理。所以,從明天起,每次出門前,最好在換下室內鞋後,可以先把鞋底稍微舔過,這樣可以讓它沒那麽快就髒到必須使全房間的人都受到懲罰。」
 
  「學姊,妳一個人打掃房間太累,我們都可以幫忙啊!」萱萱一時沒弄清楚學姊所說的「清洗地闆」的意思,天真地說。直到學姊解釋我們唯一有的清潔工具是我們自己的舌頭後,她被嚇得羞紅著臉啞口無聲。
 
  「學姊妳真的把房間的地闆全舔過一遍?」
 
  「是的,那可花了我一整天的時間,脖子跟肩膀都還酸到現在呢!」
 
  我們詫異地望了房間四周,這房間雖然不算太大,但至少也有數十平方米,光是想着這全部的地闆都要用舌頭舔過一遍,都感到反胃。
 
  「可以了,妳們先提起妳們自己的鞋子吧!」夢夢學姊站起身說着,自己卻沒有要拿自己鞋子的舉動。看到我們疑惑的表情,她才解釋:「我等等再拿進去裏面,這樣才不妨礙到房間介紹啊!」
 
  直覺夢夢學姊這樣是另有隐情,但是我們也沒有辦法,隻能提着自己的高跟鞋,跟着學姊走到書桌旁。
 
  「剛才還沒分配書桌,現在就快速決定一下各自的書桌位置吧!然後決定了以後,就不能更換了。」
 
  我們很快就決定各自的書桌位置,因爲書桌跟椅子都隻有五張,沒有夢夢學姊的書桌。所以五張書桌分成三、二背對背分布在兩邊牆壁。我當然選擇跟晴晴坐在一起,而小芬也想坐在兩張桌子的那一排,于是變成我、晴晴、小乳頭坐一排,萱萱則跟小芬坐另一面。
 
  「好了,現在妳們的書桌位置都決定了。以後,聊天時間還是可以席地而坐,但隻要是讀書、寫字等等,就必須坐在書桌前,就連看漫畫、小說也一樣。不然是會受罰的。」夢夢學姊說着,摸了摸放在書桌前的椅子,中空的椅墊隻有一根縱向的鐵杆,「明天正式上課起,會有規定的回房溫習時間,這段時間内妳們一定得坐在書桌前,直到溫習結束才可起身。剛開始坐這種椅子會很難受,但是妳們一定得迫自己習慣,了解了嗎?」
 
  「學姊,我在想…我…」晴晴欲言又止,好不容易才終于把她從剛剛就一直壓抑在心頭的話說出來,「我們在這宿舍房間,不能自在一點嗎?我是說,在這裏,都沒有助教在監視了,可不可以就稍微解放一點,不要一定要坐在椅子上,可以就在書桌前站着,等助教快來了再趕快坐下啊…」
 
  夢夢學姊不發一語地聽晴晴說完,也沒有直接響應晴晴,而是伸出手摸着其中一張書桌,正前方的牆壁上,我們順着學姊的手指,才發現她手指摸着的牆壁,有一個微凸的、很小型的半圓玻璃。
 
  「妳們知道這是什麽嗎?」夢夢學姊問。我大概已經猜到答案了,但還是希望可以不要面對這一個真相。
 
  「妳們…或許妳們沒有查覺,但是打從我們進到學校以後,在每個角落,都有這些東西。我們在哪裏、偷偷做過什麽事情、或是沒有做什麽事情,都逃不過的。妳們會覺得在宿舍就可以比較自由,沒人監視,那也隻是因爲有那種喜好看我們過着「屬于自己」的宿舍作息生活。事實上,我們是不可能逃離被監控的命運的。」
 
  學姊的話證實了我心中所想的答案。那個東西就是隐藏式監視器的鏡頭。而我們一想到自己在宿舍的生活都還要被不曉得多少人看透透,感覺已經不再那麽自在了。
 
  「學姊,那麽現在,這些監視器都有在運作嗎?」小乳頭問,臉上滿是擔憂地看着她自己書桌前同樣的隐密半圓玻璃。
 
  「通常都隻有部分監視器會啓動,這是爲了能從各個角度,掌控我們的動态。」夢夢學姊說着:「不過,同樣也是隻要有客人肯花錢,也是會有全部啓動的情況,這些啓動的影像都會送到雲端計算機上,有門路的顧客們隻要花點錢,就可以一天二十四小時地監控着我們。也拜那些顧客之賜,反而讓助教們省些力氣去掌握我們每個人的行蹤,因爲不知道有幾千人可以歡喜代勞的。」
 
  「那麽,我們要怎麽知道這些監視器,哪些是開的,哪些是關的?」小乳頭又問。不過學姊搖着頭,說:「我們不知道,就像如果沒仔細看的話,也不知道有這些隐藏式監視器的存在一樣。我們也都不知道鏡頭的另一邊,究竟有多少人會看到我們現在的談話,所以我們唯一能做的,就隻有自己說服自己了。不過如果有像是安安學姊這種超人氣的室友,那麽就連要說服自己沒有二十四小時都被監控都難了。」
 
  夢夢學姊深深吸了一口氣,說:「好了…介紹完外面…也差不多該…該帶妳們進去裏面了。」她說得很小心,剛開始我還以爲她是怕會吓到我們,但是後來旁邊的萱萱小聲地對我說話,我才發現不對勁。
 
  「莉莉,學姊剛剛是不是在顫抖?」
 
  不過這時,夢夢學姊已經轉身走進了内隔間,背對着我們說:「通通進來吧!」
 
  強烈的不安與恐懼襲向我們,我感覺現在的我心跳得好快,甚至有點害怕跨出這一步。但是我們五個女孩們彼此妳看我我看妳,還是硬着頭皮走進黑暗的隔間中。
 
  确實就如小芬所說,黑暗中依稀可以辨認出眼前的黑影是什麽物品,但是看起來也隻有幾張床跟櫃子而已,這些應該不至于像夢夢學姊之前說的,我們一看到後都會馬上吓到。但是…
 
  從黑影中判斷,原本背對着我們的夢夢學姊轉過頭來,對我們說:「都進來了嗎?那我把燈打開了喔!等到燈一亮,我…我在妳們面前…就沒有任何秘密了…」
 
  黑暗中,我感覺到身旁的晴晴騰出一隻手緊緊握住我未拿鞋的手。一陣閃爍後,原本一直漆黑的内隔間迎來光明,也幾乎是同一時間,出現了我們每個人的驚呼聲,還有一些高跟鞋松手落地的扣擊聲。
 
  「學姊…這…」萱萱驚吓地說着,但是後面的話卻完全說不下去。我們有些人想轉過頭去回避「那些」駭人的東西,但不管轉向哪個方向,卻隻能徒勞無功地轉回來,因爲那些東西遍布整個房間,我們唯一能做的,就隻能緊閉雙眼不忍再看。
 
  學姊的腳步聲向我們這靠近,停在我們身邊,我感覺到學姊的手伸上來輕撫着我的後腦勺,而且這次确實清楚感覺到,學姊那劇烈顫抖的手。
 
  剛才萱萱說的果然沒錯,學姊确實在害怕、在顫抖,而且我們也都知道原因了,也了解學姊在開燈前說的,「在我們面前沒有秘密」這句話的意思。
 
  「張開眼睛吧!妳們曾經…不隻一次問過學姊,這一年來,學姊是怎麽過的…這個答案,就都在這裏的牆壁上了…」
 
  内隔間裏的擺設,甚至比外隔間簡單,幾張床并排在最裏面,還有幾個櫃子而已。外表也不怎麽吓人,但是真正吓到我們每一個人的,卻是這隔間裏面的牆壁…
 
  四面牆壁上,幾乎沒有空白的地方,上面貼了滿滿的高清、特寫照片。至少有上百張。每一張照片上的内容,都是令人羞恥的春宮景象…
 
  各種不同的性交姿勢,或站、或坐、或躺、或趴,甚至還有倒立,或是被吊起來的。有些春宮照,甚至還不隻是一般的做愛,負責進食與說話的嘴巴、排洩用的肛門,也都成爲時常出現在照片中的「性交器官」。同時有多個性器官被狠狠插入,我們也隻是聽說,但是在這裏我卻有瞄到更可怕的,有些照片的女主角,甚至還在同一個器官同時插入兩人以上的巨大陽具…
 
  除了男女之間的性交春宮照之外,還有很多不是這類的照片,像是女主角被捆綁、吊起的照片;嘴巴被綁着一個奇怪的東西而無法吞咽隻能任由口水流出的醜陋模樣照片;女主角自己張開雙腿撥開私處自慰或是排尿的照片;甚至還有女主角像一條牲畜一樣四肢着地,正下方放着一個鐵水桶,而竟還有鏡頭外的人伸手過來,像是擠牛奶一樣在擠着女主角自然低垂乳房的照片…
 
  而女主角的春宮對象也不隻是男性…就有一些照片是女主角跟另一名女性互相愛撫、舌吻…甚至互相幫對方口交的景象。更讓我膽戰心驚的是,有一些照片中,跟女主角親密接觸的對象還不是個人類…
 
  …那些照片,每一張的男主角都不盡相同,我甚至第一眼瞄到的十幾張照片中,出現的二十多位男性都是不同人。然而,所有照片的女主角,擺出各種痛苦、羞辱、難過,甚至還有一些露出淫蕩表情的女主角,卻都是出自同一個人:現在正站在我們身旁的夢夢學姊。
 
  「學姊…這些…真的都是妳嗎?」我有點沒禮貌地問,但是我也想不到更好的表達方式。而夢夢學姊她也不介意地回答,确實都是她本人,在這一年所過的日子…
 
  「妳們看看這張照片,這照片場景妳們應該也很眼熟吧!」夢夢學姊指着一張不起眼的照片,跟周遭的春宮照比起來,這一張實在太顯清純。裏面的場景我們昨晚才經過,那是在我們剛來到學校時所發生的第一件淩辱:違禁品及搜身檢查。照片中的夢夢學姊還顯得青澀、單純,跟現在的我們相差無幾,就連胸部可能也不比我們還大,穿着平常的休閑服跟牛仔短褲,正面對着牆壁被身後的助教們進行「搜身」觸摸。
 
  我們也是這時才發覺,牆上滿滿的照片,不隻是訴說着夢夢學姊她所經曆的淫事,同時也成爲一個記錄,記錄着夢夢學姊她這一整年來的轉變。
 
  雖然照片沒有按照時間順序貼,而是雜亂地亂跳,但是,我也很快就發現到另一張照片,照片中的女主角同樣像是第一張照片那樣,隻是衣服已經不在,而且身邊還有另一個女孩,拿着一把尺在測量她私處,我馬上想起今天早上我跟萱萱互相測量對方身體數據的畫面…
 
  夢夢學姊故作輕松地,向我們介紹着牆上的照片,彷佛這些都是她的成長記錄…
 
  「這一張照片,是我們在肛門收縮運動時被拍下的;這一張,是我第一次要面對多人輪奸,當時的我都緊張到手腳冰冷了;另外還有這一張,那時是經過好久的努力之後,我第一次的潮吹畫面,那種感覺可是以前從沒有過的刺激,所以臉部表情有點醜…這一張,這是我第一次泌出乳汁,那種心情真的好複雜…還有這一張…跟這一張…」她不停地講解着照片,像是想要把她内心中的情緒壓抑下來,然而,效果卻完全适得其反。
 
  「學姊…」
 
  「上面這一張,助教當時還有稱贊我有乖乖地做好肛門開發的作業,才能成功塞進一個男人的拳頭…當時我還是全年級前十位做得到這種事情的人喔…我…」夢夢學姊似乎沒聽進我們的呼喚,繼續說着。
 
  「夢夢學姊…」
 
  「妳們再來看看這張,我在這裏才學到,原來我們的陰道裏面,還有一種稱做『G點』的構造,這張照片當時就是接受G點開發…」
 
  「學姊!」我再也受不了夢夢學姊現在這樣,大聲喊着。她也停下了原本的動作,愣在那邊。
 
  「學姊,不要再說了…已經…夠了…」看到夢夢學姊終于停下來,我們也抓緊機會趕緊制止住她。
 
  「夠了?」夢夢學姊說着,嗓子已經有點啞了,緩緩轉頭過來看向我們,眼淚已經在她眼眶打轉。
 
  「妳們爲什麽可以說『夠了』…這一些…這一些…還有好多…」她說着,眼睛卻不是看着我們,而是擡頭看着天花闆,我們知道她是不希望眼淚落下來,但是一擡起頭…
 
  如果牆壁上貼的都是學姊這一年來的生活模樣,那麽現在天花闆上貼的,就是在訴說着學姊在這一年的摧殘後變成什麽模樣。天花闆上就隻有一張超大的寫真圖片,是夢夢學姊全裸的正面模樣,比例被放大到上面的細紋都能若隐若現。寫真圖片上的她一手捧起她的一對已經成長爲豪乳的胸部,另一隻手伸向她的私密部位,五根手指張開将陰唇撐開,圖片中的下體部位似乎還有經過合成圖片,使得圖片中的她露出了這種姿勢下不可能出現的私密部位,而且還刻意特寫放大,逼真到有不隻一次我擡頭看到時都覺得她私處分泌的液體都快滴落下來了。
 
  「對不起…妳們一定對學姊很失望…之前就說好…不要哭的…但是看着這些照片…還是忍不住…這些…看着照片上的這些轉變…再看看現在的自己…回不去了…我們不可能回得去了…所以…我好怕…好怕這些照片…也會被忘掉…我…以前的我…也會徹底消失…」
 
  她繼續仰起頭,臉部幾乎跟天花闆平行了,但是已經滿溢的淚水随時都可以奪眶而出。
 
  眼淚越要流出,她也越是着急,也很是懊悔自己的沒用。在我們這些新生要到來的前幾天,在她親自貼上這些照片,布置好這一個屬于她記憶的房間時,她就盯着這些照片,練習了一整夜,練習到時候要怎麽樣不表現失态。但是看着我們這些剛進來的直屬學妹,就好像看到一年前的她自己,那種洶湧情緒不是自己對着照片練習能模拟出來的,也讓她終于忍受不了,而流露出她一直僞裝的真實…
 
  我們并沒有人對學姊失望,看着這樣的她,還有牆上的照片,才讓我們赫然想起,一個常常被我們忽略的事。
 
  夢夢學姊,還有其他學姊們都一樣,雖然在這裏生活了一年,但是她們并不是在這一年的時間内修練成仙,從此沒有七情六欲。而是在我們面前,才刻意将這些痛苦、這些難過,隐藏在心裏的最深處…
 
  我們一直誤以爲,夢夢學姊她是在這一年的生活中,習慣了這種可怕的生活。我們也一直錯信,這一年的課程,讓學姊變得勇敢、堅強,能夠很坦然地去面對每一場羞辱與淫戲。
 
  但是,我們都錯了…
 
  不管夢夢學姊她表現得再怎麽堅強,她畢竟還是一個人,不管在學校是什麽卑賤的身分,她還是有身爲人該有的情感。一年前的她,也跟現在的我們一樣,時時處在淩辱的羞恥與恐懼之中。經過一年的課程,并沒有斷絕她身爲人類該有的感覺與情緒,也不是真的讓她變得勇敢,隻是讓她在長久的羞恥與恐懼下漸漸麻木、習慣而已…
 
  而她總是向我們展現自己堅強的那一面,也是全爲了我們。因爲她心裏清楚,自己身爲直屬學姊,對我們來說,不管是生活上、物質上甚至精神上,都擁有非常大的重要性。一但她在我們面前落下一滴淚,我們好不容易平息的情緒一定會再次陷入大決堤的處境。所以,她甯可自己躲在黑暗中哭泣,也不願讓我們看到她撐不住的模樣。
 
  就像現在的她擡頭硬撐着眼淚最後一道防線一樣。
 
  我們不約而同地撲過去,緊緊摟着夢夢學姊的身體,從她的身體還能傳來清楚的顫抖。
 
  「學姊,哭出來吧!宣洩出來吧!」我們說着跟之前學姊說過的類似的話,在我們結束入學儀式時,她也是鼓勵我們将所有情緒盡情宣洩出來。現在看到學姊這樣,我們才知道當時的我們是多麽幸福,想哭都能哭,也知道哭得盡興的我們是多麽地殘忍,真正想哭的,是這些不能輕言哭泣的學姊啊!
 
  她擤了幾下鼻子,才低下頭來看着緊緊抱住她的我們,眼淚也終于滑落下來,她也終于把持不住,彎下身子将我們五人團團抱住,大哭出聲…
 
  成爲我們的直屬學姊,同時也必須擔起許多責任,成爲我們的「生活保母」、成爲我們的「借鏡」,更成爲我們的「精神支柱」,但是脫去直屬學姊的身分後,她卻是跟我們一模一樣,一樣是這所學校的學生,一樣得時時刻刻忍受非人折磨,唯一的不同是,不能流露害怕與恐懼的表情。但也因爲這一個不同,讓我們都覺得我們離她好遙遠,盡管再怎麽說服自己,但是每當看着她臉上平靜的表情,跟我們滿挂臉上的驚恐表情對照,都還是會深深懷疑,我們是否真的是相同的處境、相同的感受?
 
  現在,夢夢學姊終于在我們面前,卸下那堅強的假面具,第一次在我們面前展露出真實的她,才讓我們驚覺,她跟我們是同一國的,并不是她不了解我們的想法,反而是我們不了解她的感受。而且,殘酷的是,她雖然得在我們面前故作堅強,或許真實的她,沒有那麽堅強,甚至她那比我們更加殘破不堪的心,也比我們每個人都還要脆弱…
 
  這房間裏的每一張照片,不隻見證了學姊她這一年來的改變,也見證了夢夢學姊這一刻的轉變,我們之間的距離突然拉得很近,也不再感到隔閡,對我們五個女孩來說,夢夢學姊也從她原本的「直屬學姊」身分,轉變成「好友」的身分了。
 
  「學姊,對不起…」所以,在學姊情緒稍微平穩了之後,我們之中,竟是一直沉默寡言的小芬,第一個主動開口時,也讓她感到非常驚訝。
 
  「沒事啦!小芬。妳不用跟我道歉啊!這又不是妳的錯!」
 
  「不是…不是那個…」小芬說着,臉上表情有點害羞與猶豫,但還是毅然決定開口說完:「是剛才…上廁所…妳說過要我先…但是我不敢…才會害得妳…妳跟小…小…」她說到這,臉紅地瞄了小乳頭一眼,小乳頭微笑着牽住她的手,說:「就叫我小乳頭沒關系,這是我的名字,不用去介意它的含意,就跟妳的小芬,是一樣的。」
 
  「嗯,小…乳…頭,」小芬顫抖說出後,再次深呼吸一口氣,說:「對不起,對不起!」
 
  一向很懼于在人面前開口說話,甚至害怕成爲大家目光焦點的小芬,現在卻主動開口,還是連一般人都需要很大的勇氣才能說出來的道歉話。看着小芬終于肯把自己當成「熟人」一樣,就算隻是那一瞬間的勇氣,也讓夢夢學姊更加感到欣慰。
 
  而且,小芬竟然還是爲了剛才上廁所,夢夢學姊随機點了她先上而被拒的事情道歉。由此可見,這種愧疚感剛才就一直壓着小芬,但她又不敢說出口,這段時間她的心情是多麽痛苦呢?一想到這,也讓學姊感到一種罪惡感,畢竟要一個女孩突然用這麽羞恥的方式上廁所給大家看,就連正常女孩都難以馬上接受。
 
  不過,終于肯說開了的小芬,也已經把夢夢學姊,認定爲最親密的朋友了。
 
  「沒關系啦!小芬,我們沒有人會責怪妳的。」小乳頭笑着說:「不過我先說好,等到下一次上廁所的時間,一定要由我先來!妳們都不能跟我搶喔!如果下次再沒趕上,我一定會憋不住的。」
 
  「這個倒是不用擔心,」夢夢學姊說着,雖然眼睛還有點紅腫,但是臉上的表情已經好了許多,「有了這個東西,妳們這段日子,一天想尿幾次都沒關系了。」
 
  我們朝向學姊望去,她剛剛已經走到一個櫃子旁邊,打開櫃子抽屜,拿出一片白色的方形物體。
 
  我們仔細看了一眼,就認出了那個東西:尿布…
 
  「學姊,這就是妳剛才說的,可以讓我們不用擔心憋尿的東西嗎?」小乳頭驚訝地問。
 
  「嗯,沒錯。」夢夢學姊邊說,邊又拿出幾片尿布,發給我們每人一片。
 
  我看着手上那片尿布,感覺很是尴尬。包上尿布後,的确可以不用擔心憋不住尿的問題,但是要已經十多歲的我們,包上尿布,像個小嬰兒一樣…
 
  夢夢學姊看着我們臉上的表情,笑着說:「怎麽了?這問題已經解決了,妳們怎麽都還這麽愁眉苦臉的?」
 
  「我們…一定要包這東西嗎?」晴晴難爲情地說,「這樣我們好像小嬰兒…」
 
  「其實,若是以性奴生涯來說,現在的妳們的确是小嬰兒,不是嗎?」夢夢學姊竟然反問我們,但是不可否認,住在地闆上充滿「性玩具」的「幼奴」宿舍的我們,連上廁所都需要學姊幫忙擦屁股。學校看待我們,與其像是十七、八歲的小女生,更像是正在慢慢成長、學習新生活的性奴嬰兒…
 
  而且,更讓我感到羞愧不已的是,我甚至還不大會自己幫自己包這尿布…
 
  不過,知道該怎麽包尿布的萱萱,正要聽話給自己包上尿布的時候,卻被學姊給制止了。
 
  「現在先不要包吧!不然會有些浪費。等等就要睡了,睡醒後,就是下一次的上廁所時間,留到那時再包吧!除非妳們有誰會尿床!」學姊又俏皮地開我們玩笑,我們也紛紛出言反擊,氣氛又回到一片融洽。
 
  「好了,把妳們掉了的鞋子撿起來,放到妳們每人的這個抽屜裏面,我也去拿我的鞋子進來了。」
 
  我們按照學姊的指示,每個人選了一個櫃子,将鞋子放在最下面的抽屜,這時夢夢學姊走了進來,我們都吃驚地望着她。
 
  她的雙手空空的,鞋子卻不是拿在手上,而是用她的嘴巴輕輕叼着…
 
  她對我們有限度地露出最大的笑容,繼續叼着她的鞋子走到她自己的櫃子前,拉開最下面的抽屜,裏面已經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高跟鞋、靴,然後再小心将嘴上叼的鞋子放了上去,過程中雙手完全沒有碰到鞋子過。
 
  原來…學姊剛才說…要晚點再拿鞋子…不影響她介紹房間…
 
  「學姊,妳的鞋子好多喔!」萱萱忽然興奮地看着學姊鞋櫃裏琳朗滿目的鞋子說着,「我們以後也能擁有這麽多鞋嗎?」
 
  其實我們大家都很清楚,萱萱并不是真的想跟學姊讨論她的那些鞋子,隻是想把話題轉移,不讓大家都那麽尴尬而已。但是聊起鞋子,我們卻也都馬上就被吸引進這個話題裏。雖然學姊的高跟鞋,每一雙的鞋跟都比我現在穿的鞋子還要高出将近一根手指頭,但是卻也都設計得十分漂亮,而對我們來說,擁有漂亮的鞋子是不嫌多的。
 
  我們就這樣一邊聊起這愉快的話題,學姊也一邊從其他抽屜拿出一些細細長長的白色東西,我們就走出了這個不管往哪看都會讓我們羞得不停轉頭的房間。
 
  而等到鞋子的話題結束之後,學姊才揭曉她剛才離開前拿出來的物品。
 
  我雖然知道那是什麽,但是我可從來沒用過…那些是「棉條」。
 
  「學姊,我還用不着這個啦!我的才剛走而已。」在夢夢學姊不容分說地在我們每人手上塞放一個棉條時,我有點難爲情地說着。
 
  「莉莉,妳忘了我們剛才在入學儀式上…」小乳頭在旁邊提醒,我仔細思索了一下,才想起來我們被迫服用的藥物…會讓大腦産生「假月經」生理機制的可怕藥丸。
 
  「所以,這些是真的啰?」我滿心哀痛地問學姊,不忍放棄最後一絲希望,「我們再也無法懷孕…還得一輩子受到經痛的影響…」
 
  「是真的…」夢夢學姊臉上也露出難過與不舍的表情,「雖然我聽說,可以透過一種讓子宮内膜增生加速的藥物,來達到短暫可以受孕的狀态,但是這得要我們未來的主人肯花這錢,我們才能有這機會。而且,那種藥物不像今天施加在妳們身上的兩種藥物是長期影響…它的效用期很短,隻要一停止服用,身體又會回到無法受孕的狀态,所以,以後的我們能不能懷孕,也都會操縱在主人手上了。」
 
  「那麽,經痛…」我絕望地問了學姊,她伸手撫摸自己的下腹,說:「剛開始,我們也都受不了那種痛,尤其是我痛起來會想要在地上打滾的,隻能靠不斷服用止痛藥來緩解…但是,這樣長久下來,幾個月後,也就适應了…現在還是感覺得到那種痛,但是比起來,已經比剛開始好受許多了。」
 
  看到學姊這樣,我也不忍再問了,畢竟這不隻是我們的身體如此,學姊也是一樣深受其害啊!最後,隻得默默地,在彼此互相幫忙之下,将棉條置入體内,也終于在我停經之前,終于有這最後的機會體驗看看一直不敢嘗試的,使用棉條的感覺…


 

[ 本帖最後由 0912713798 於 2014-7-1 19:56 編輯 ]
2014-7-1 19:4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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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27137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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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就寝 (下)
  以前,是因爲一些錯誤的迷思,使我不敢安心使用,但是現在使用時才發現,使用這棉條完全不像之前自己想得那麽恐怖,雖然要放進去時還是會很緊張,甚至很不好意思地請學姊跟晴晴幫忙,但是等放置好了之後,卻完全沒有異物感。
 
  然而,另外一點是,我也已經不是處女,沒有處女膜了。在昨晚才被男人的粗大兇器插入後,棉條反而成了小意思…一想到這,我又不禁感到一陣心酸。
 
  (振作起來啊,莉莉!)我在心中給自己默默打氣。(妳在這并不孤單,身邊每個人都跟妳一樣處境啊…)
 
  我悄悄瞄了旁邊其他女孩,有些人正笨手笨腳地放入棉條,甚至還有放壞了或污染了而得拿新的從頭來過。已經放進去的人,也在感受着放入棉條的感覺,或是輕拈棉繩發愁。
 
  終于等到每個人的下體都露出一截棉繩後,才算是大功告成。而我們也像是如臨大敵一般,等待着「假月經」的到來…
 
  不過,究竟那個假月經是什麽時候會到來,就連夢夢學姊也不敢保證。
 
  「因爲這次的經痛與排經,都不是原本的經期,而是受到藥物強制改變的,所以每個人的藥效開始時間都不一樣,有些人可能還要再服用幾天的藥物才會流出經血,有些人可能現在就開始了。經痛開始時間差異就比較小,通常最慢也會在今晚睡覺時開始,所以被痛醒的機率很高。另外,妳們有沒有人的經期剛好是在最近這一兩天的?」我們沒人點頭,夢夢學姊看到後欣慰地說:「那就好,不然若是剛好在經期前,原本自然的經痛加上假月經的經痛,是會讓人痛到不停流淚的。」
 
  「那麽,如果說…到時…真的很痛的話,可以請假嗎?」小乳頭問,但是得到的卻是殘酷的否決。而且經過學姊的再次喚醒,我們才又想到,這次是要一直這樣痛下去的…
 
  「好啦!别再都那麽抑郁着了,不是有種說法是,心情越是開朗,生理痛就越不是問題嗎?大家開心一點,我們來玩些遊戲,好嗎?」學姊看我們每個人的心情這麽低迷,于是提議我們來玩一些團康遊戲…就真的隻是一般炒熱氣氛的團康遊戲,這在我們現在所處的環境,真的是非常不可思議。
 
  但是,一玩起這些遊戲,我們也漸漸地忘了剛才的不開心,也拜這裏的環境所賜,團康遊戲的小處罰,都是讓外面的人匪夷所思的,像是處罰數到十以内胸部任人摸、或是親吻别人的腳…這些鹹濕的處罰内容,不但讓遊戲變得更加刺激,我們的求勝心更高,也不會讓我們彼此之間感到尴尬,甚至連感情也越來越好。
 
  在這場遊戲的過程,我們也見識到了小芬的膽量在慢慢進步,從剛開始的需要由夢夢學姊「代罰」,到「陪罰」,最後還有幾次她終于敢提起勇氣自己接受懲罰,隻是挑選對象如果沒有指定的話,她都會選夢夢學姊。
 
  團康遊戲,本來就是設計來讓一些原本陌生的聯誼對象或小組成員之間更加熟絡的,而小芬她雖然很懼于面對生人,但是對于熟人基本上不會有太大問題,所以我們越玩越熟,等到她完全放得開了之後,就是她展現自己另外一面,有着過人膽量的小芬了。
 
  另外,在遊戲之中,我們也漸漸地直接稱呼學姊她的名字「夢夢」,剛開始隻是遊戲情緒高漲,不經意地脫口而出,急忙跟學姊道歉後,她卻笑着說沒關系,一直聽我們叫她學姊她也不習慣。隻是要注意在有教官、助教們在的場合,或是太多其他人的情況下要收斂一些。至少在這部份,我們在房間中還是比較自在的…
 
  「好啦!時間也差不多了。」換過了各種的團康遊戲、每個人都至少領了五次以上的處罰,也玩了至少有一、兩個小時之後,夢夢學姊才站起身來,說着:「也該準備一下,該上床睡覺了。明天在天亮之前我們就得起床了,星期一的早晨有特别多的事情要去做。」
 
  「學姊,那我可不可以在睡前先沖洗一下身體,不然我很難睡得着…」我知道這要求有點強人所難,但是睡前潔身早已成爲我多年的習慣,隻是看着夢夢學姊面有難色地搖頭,我也隻能暗自責怪自己多嘴多問,并努力忍住這種新生活了。
 
  「要洗澡我還沒權力做主,但是若是肚子餓的話,我倒是可以幫得上忙,幫妳們弄點吃的…妳們有誰需要嗎?」
 
  聽學姊這樣說,反而輪到我們五人都臉色尴尬,最後,是由晴晴開口。
 
  「學姊,老實說,我現在真的很餓…但是,如果學姊所說的『吃的』,是學姊妳的…妳自己的…的話,」晴晴尴尬地瞪着學姊的胸部,卻連「乳汁」都不好意思說出口,「那麽,我甯可讓自己餓肚子,也不願意…」
 
  夢夢學姊在晴晴解釋時,一直都是微笑着聽完,之後才歎了一口氣,說:「我早就知道了。妳們一整天下來,過了這麽久了卻都沒吃什麽東西,怎麽可能不會餓肚子呢?」
 
  夢夢學姊停頓了一下,用手輕撫着她那對傲人的雙峰,像是在認真思索着,片刻後,忽然說:「不然,如果妳們這麽讨厭學姊我辛苦産出的乳汁,那麽我去幫妳們弄些『别的東西』,好嗎?」
 
  學姊這麽說,反而讓我們臉上的表情都尴尬不已,我們是真的很希望是吃乳汁以外的東西,但是又不好意思說是讨厭學姊的乳汁。
 
  「不是讨厭啦!隻是不希望看到學姊這麽辛苦啊!」萱萱比較機靈,将理由往好的方向帶去。
 
  「而且,我們這邊有五個人耶!如果都隻是靠學姊妳的乳汁來充饑,小心被我們這些餓鬼榨幹喔!」我也半開玩笑地說着,馬上被學姊又羞又氣地拍打,但是她也似乎放棄強迫我們喝她乳汁的念頭,站起身子說:「好吧!隻要妳們肯答應不會再挑剔,那我去幫妳們弄些『我的乳汁』以外的食物來…應該别的學姊們很樂意幫忙。」
 
  我們本來才因爲可以不用尴尬地靠學姊的乳汁充饑而松了一口氣,但是看到她臉上賊賊的表情,還特别強調是「她的」乳汁以外…我幾乎可以猜想到她準備去弄什麽食物了…
 
  「等等,學姊…」小乳頭也查覺了,率先開口叫住夢夢學姊,「妳說的『别的東西』,該不會…是…别的學姊的…乳汁?」
 
  「賓果!答對了!」夢夢學姊開心地說着,我們卻都感到快嘔血了。
 
  「不要啦!學姊…」小乳頭說,「這樣…還不是一樣?」
 
  「怎麽會一樣呢?」夢夢學姊還在繼續裝傻,「不同的學姊産的乳汁,口味、甜度,甚至濃度都有所不同,妳們比較喜歡喝怎麽樣的,我可以去幫妳們招呼過來喔!」
 
  「學姊!」我們臉上都露出生氣的表情,夢夢學姊才滿意地笑着坐下來,說:「我們就猜到妳們的反應,所以我們幾個學姊間早就講好,如果妳們不肯喝的話,我們就找其他學姊交換,讓妳們喝其他學姊的乳汁。可惜妳們太機靈了,計劃失敗!」
 
  「所以說,根本沒有其他…乳汁以外的食物了啰?」我們臉上都難掩失望的情緒。畢竟有那麽一瞬間,學姊可是不負責任地給了我們很大的希望。
 
  「是的,就現在來說,妳們若想吃東西就隻有這樣的選擇…」夢夢學姊話還沒說完,我就站起身來,說:「那麽我不要吃了。現在我隻想趕快睡覺,這樣也不會感覺肚子餓了。」說完,便獨自往内隔間走去。
 
  「莉莉,」夢夢學姊也趕緊站了起來,說:「别生氣嘛!是學姊的錯,不應該這樣逗弄妳們,也明白這對現在的妳們也一時難以接受。隻是…妳們也不能一輩子空着肚子啊!」
 
  其實我并沒有生氣,隻是很單純地想說睡醒,到了隔天,應該就可以有象樣的食物可以填飽已經饑腸辘辘的肚子了…聽到學姊這麽一說,我才徹底被震撼住,雙腳也忘了前行了。
 
  「一輩子…難道…我們真的要一輩子…靠着喝妳們的乳汁來填飽肚子嗎?」
 
  「也不全然如此,我們每天都會被喂食『營養液』,我們一天所需的營養與熱量主要還是靠那營養液提供,但是那營養液隻能補充我們所需的營養,卻沒辦法填飽肚子,所以會變成我們不會營養缺乏,但是卻得一直餓着肚子…若要能填飽肚子,最簡便的方法還是隻能依靠我們彼此之間的乳汁互相喂食了…有些助教們都笑着說我們時時刻刻都帶着『便當』,說真的,我也都常常會有這種感覺…」
 
  「那麽,營養夠了,不就好了嗎?就算填不飽肚子…」
 
  「空着肚子太久,是會把腸胃弄壞的啊!」
 
  我們臉上露出哀愁猶豫的表情,夢夢學姊微微苦笑,說:「如果妳們是爲了學姊着想,怕學姊難堪的話,那麽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訴妳們,我迫不及待想讓妳們都接受了。哺乳對妳們來說會感到難爲情,但是我們在這,甚至還吸吮過身邊每個朋友的兩邊乳頭過,品嘗過身邊每個同學特有的乳汁味道過…這真的不是什麽壞事,就像是彼此分享着自己的東西給好朋友一般。」
 
  夢夢學姊的臉上透露點羞紅,但是還是将話給說完:「然而,給同級朋友與同學吸吮,跟要給妳們吸吮,意義更是不一樣…去年的我跟當時的室友,同樣也是非常抗拒,但後來終于肯接受而吸吮乳汁時,才發現對學姊來說,吸吮着她乳汁填飽肚子的我們…也是現在的妳們…就像是母親在喂哺自己的小孩一樣…」
 
  聽到夢夢學姊這樣說,使得我們也都羞得臉頰發紅發燙,原來,在學姊心目中,真的都把我們當成是她的…小孩?
 
  又想起自己無法懷孕,真正擁有小孩的事實…我似乎可以理解,學姊她這樣的想法了…
 
  「不過學姊,妳一個人要喂我們五個人,也不夠喂啊!」萱萱問着學姊,但是話語中,似乎已經可以接受喝夢夢學姊乳汁這件事了。
 
  「嗯,确實我們現在的乳汁量都還太少,就連讓一個人喝都不夠了,所以剛開始一定無法喂飽妳們,隻能稍微纾緩饑餓感而已。」夢夢學姊說,「不過,透由多次排空乳汁,尤其是直接吸吮的刺激,會讓胸部裏的乳腺活動越來越旺盛,不但泌乳量越來越多,泌乳周期也會越來越短暫,依照目前的速度,大概排空後每隔四到六小時就可以再次脹滿,兩邊乳汁加起來大約350毫升,不過像我們之前的直屬學姊,在我們斷奶前,就已經進步到兩邊總共500毫升,而且每兩個多小時就可以從排空變成脹滿…隻是如果太頻繁排空的話,她也會變得很疲憊,畢竟這些都是用身體裏的養分合成的。」
 
  「直接吸吮…這…」我們本來連喝着杯裝的乳汁都難以接受了,現在卻又聽到學姊說直接吸吮,那是萬萬受不了的。
 
  「當然,現在并不強求妳們馬上就敢這樣做,而且就算妳們想,學姊我也會怕怕的,怕被妳們不小心咬傷啊!」夢夢學姊燦笑着說。說完後頓了一下,才又說着:「對了,這一些再過幾天,課程中就會教妳們了,隻是…到那時候,妳們也逃不掉啰!」
 
  「課程教這個?」我不敢置信地問,畢竟這樣的課程内容跟内隔間裏滿滿的春宮圖相差不小。
 
  「這隻是衆多課程的其中一部分。前幾周的課程其實相對來說都很簡單,妳們的下體甚至會有一段時間是可以受到保護的,而到了越後面的周數,課程内容也會越來越深。尤其是在後半段的課程,都是依照未來的主題班所制定的入門、先修課程,到了那時,就算再不怎麽甘願,每個學生也都會卯足全力學習與溫習,畢竟能找到未來自己适合的班級,進到那裏,也好過落榜而被淘汰掉。」
 
  不知不覺間,我們的話題又拉回到主題班與考不上主題班…但是這次,晴晴終于提起勇氣,問了學姊我們其實想知道、但又不敢問的問題。
 
  「學姊,妳剛剛說到的主題班,有什麽犬的,還有被…被虐狂的,另外還有兩班是什麽?」
 
  盡管若要逃避分班考沒考上這種下場,最重要的就是先知道「分哪些班」、「考試怎麽考」,但是我光是聽到學姊說了前兩個,就沒有那份勇氣去打聽剩下兩個了。
 
  顯然,夢夢學姊也不知道該不該正面響應晴晴的問題,她先是再跟我們确認:「妳們真的想知道…事實嗎?」在我們每個人都露出充滿恐懼,但卻堅定的眼神後,她才重重歎了一口氣。
 
  「嗯,這樣也好,早一點知道,也才能早一點有那心理準備…」夢夢學姊思考了一下後,伸手将我們幾人的手緊緊握住,說:「那麽這樣吧!我就把那四個主題班級…還有我所知道的,未來比較會有興趣的顧客群們,都告訴妳們吧!如果,妳們之中有誰中途受不了的、不想再繼續往下聽的,都要馬上說出來,我就馬上停下來,并不會嘲笑妳們,也不用感到不好意思。畢竟這些對妳們來說,要接受是需要非常大的膽量的…」
 
  接着的時間,我們五個女孩們都像是在聽夢夢學姊說着最恐怖的鬼故事一樣,說着我們的未來出路。過程中,或瞪大雙眼、摀面哭泣、或恐懼尖叫、或互相摟着旁邊的人感受來自對方的顫抖,但都還是逼自己聽完它了…
 


  「性奴訓練學園」這所學校,都是向那些有權有錢的各地權貴們提供女孩作爲性奴。也許是行之有年所累積下來的經驗,使得學校高層們都能掌握大多數客人們的喜好。
 
  對于他們這些能一揮千金的富豪們來說,輕度的調教内容他們根本不屑一顧,或者該說,他們能用手上的錢去買幾十個、幾百個願意做這些事的女性。這類性奴,行情絕對無法拉太高。所以學校要把我們訓練的,也是這些已經富裕到有點病态心理的有錢人們所最想要的,就是那種「有錢也不一定買得到」的性奴,去做那些「賞再多錢也不願意去做」的調教或改造。
 
  而所謂的四個主題班,其實還是依照一個人、一個心中有強大獸欲的人,所渴求的四種領域去安排專門的課程:牝犬、性玩具、愉虐、群交四個種類…
 
  牝犬…也就是母狗…是将我們這些女孩…曾經的女人們…改造成「男人們最忠實的寵物」,而供那些主人們飼養、陪伴的人型犬…所有進到那個班級的學生,都必須學習犬隻的各種動作,然後像一條母狗一樣的爬行、作息、受訓,甚至交配…到最後,可能連原本的語言、原本的站姿,也都不會了,真真正正成爲一條長得像人的雌犬…
 
  性玩具…是真的那種沒有别人幫忙就會喪失自理能力、生存能力、行動能力甚至自我意識的…「有生命的玩具」,完全受到主人的控制、操作,甚至還能從遠方遙控女孩們的所有一舉一動…這是爲了滿足那些權貴們瘋狂的完全支配欲…隻要主人們肯狠得下心,身爲徹底性玩具的女孩們,連發情、高潮等生理功能也可以出現在主人的遙控器上面而無法自主…
 
  被虐狂…如果害怕會碰到有嚴重的性虐癖好的主人,進到這個班,或許這反而是個福音。經過最新科技的藥物改造,使女孩的身體能快速修複,足以應付一般性虐癖好的主人們在女孩身體上的摧殘…而經過一連串的訓練,使女孩心理的受虐傾向無限制地開發出來,把一個原本正常的女孩,變成「不被虐待會比受到虐待還要痛苦」的嚴重病态心理,這種女孩特别受到一些長期處在高度精神壓力的顧客們喜愛,藉由虐待、折磨她們來得到适當的壓力釋放管道,擁有強烈被虐體質的女孩甚至還會充滿感激地渴求更大的刺激…而就算放着不管,看着欲求被虐而痛苦煎熬的女孩們,也可以成爲他們休閑時間的消遣之一…
 
  群交…這聽起來似乎是最平凡的主題,在這班級的女孩也是四個班級中唯一還能保有一絲人性的…但是這個主題的女孩所要面對的,往往是被一間大型企業公司購買,成爲全公司的性奴,供全公司的高級主管享用,就連沒被主人們使用的時間,身上各個可被使用的穴道也無法真正獲得休息而改以電動陽具進行「充電」…在這主題的女孩們,全身上下所有能被開發成性器官的身體部位一個都不會被錯過,各種性交的體位、姿勢、技巧,是未來生命中的唯一課題。「時時刻刻身上不隻一處正在被使用着」,是這主題女孩們未來的一貫生存模式…
 

 
  「大緻上就是這樣。」夢夢學姊說完,沉靜中似乎還透着一點點哭泣聲,我、萱萱、小乳頭三人,早就被學姊這番話給吓哭了。
 
  「學姊,妳是開玩笑的,對吧?妳是吓唬我們的,對吧?」努力撐住不哭出來的晴晴,期盼地問學姊,希望學姊能再像前幾次那樣,對我們燦爛笑着,說出「吓到妳們了吧!」或是「我是逗妳們玩的啦!」之類的話語。如果真是這樣,我們絕對不會氣夢夢學姊竟然敢這樣吓唬我們。
 
  然而,夢夢學姊沉默了一下,說:「老實說,我所知道的就這麽多。而且也不知道主題班是不是真的都會做到這種程度…我們在這一年的時間,也隻知道這四個班級,上過這四個班級的入門課程,但是進到那些班級之後,會是怎麽樣的情況,我們這些學姊們,卻沒有一個人可以告訴妳們。」
 
  「爲什麽?」
 
  「因爲,自從我進到這裏以來,除了前一兩周還可以去觀察學姊們的上課班級外,之後整整一年的時間,我們都完全遇不到那些主題班的學姊們,她們的作息都被安排得非常隐密,專長、打工也都是跟我們完全分開,也沒有直屬學妹,甚至連社團活動也都被強制禁止參加了。就學校教官們的說法,是『這些閑雜活動會影響她們學習』,但是前幾屆的學姊流傳下來一個恐怖的傳聞,是說『進到主題班,學起那些課程後,就無法像正常人…我們…一樣,過着正常的生活了』。」
 
  「但是,學姊妳們…妳們呢?」我擔憂地看着夢夢學姊,像是在看着一個悲劇即将發生。
 
  然而,大出我們意料之外,夢夢學姊她的表情卻是特别輕松與高興。
 
  「我們啊…就自由多了啊!還可以參加社團,不過變成要由我們教妳們社課了;也可以自由選擇要學習哪些專長,或是要做什麽改造,而且還可以擁有妳們這些可愛的學妹們。」
 
  我們聽着她說的話聽得目瞪口呆,完全跟剛才主題班的介紹樣子大相徑庭。
 
  「爲什麽…學姊妳們…不是都要每個主題都要會的…資優生嗎?怎麽反而…」
 
  「妳們是認爲學姊每個主題都考得不錯,應該每個主題都學,不該過得這麽自由輕松,是嗎?」夢夢學姊又笑着開我們玩笑。但是開完玩笑後,又回到嚴肅的正題上。
 
  「這,就是學校逼迫我們的一種方式,就像是以前小時後,也都是以好成績可以換到好工作做爲利誘,來讓學生們肯用功争取名次。這裏也是一樣,可是更狠…學校讓我們相信,隻有每個主題班考試都考好、進到特殊班級,才可以過這種惬意的生活。所以,爲了不想沉淪在主題班裏受苦,每個學生到最後都在比拚起成績,甚至還不停明争暗鬥,演變到最後變成勾心鬥角…隻因爲特殊班級的名額極爲有限,而且在沒考完所有的主題班考試之前,都沒有人有那把握可以進到這特殊班級…」
 
  說到這,夢夢學姊突然歎了一口長氣,繼續說:「坦白講,我當時也很沒有入選進這班級的信心,我甚至還想好了,萬一沒上的話,至少也要進入『群交』主題班,我所學的長時間陰道交媾專長跟深喉口交,也都是爲此準備的…」
 
  「群交班…如果是我我也會選擇去那,」小乳頭說着,「畢竟比起其他可怕的主題,在這間學校,這種主題班大概是極爲平凡了吧!」
 
  「嗯…是的…」夢夢學姊補充,「但是妳們有沒有發現,剩下三個主題班,已經不再是以正常的性交或是性服務爲主軸。事實上,很多買下她們的主人,本身并沒有太大的性欲,需要對她們宣洩,或者該說,沒必要買下她們來宣洩。隻要有錢,長相貌美的女人要多少就有多少。要怎麽換都行。那些主題,就像是一件珍藏、一個藝術品一樣,是供人觀賞居多,不用花費太多體力,然而,群交班卻是完全不同的…根據主題班考試時的班級簡介,那裏面的性交時數,每天起碼十小時起跳,如果體力不足,在那種班級絕對撐不下去。」
 
  「可是,學姊,我有點好奇…」晴晴小心地問着學姊,「如果進入主題班,那種很恐怖的…像是要被改造成被虐狂的班級…過着那種生不如死的日子,是不是還不如都沒考上…我是說…像妳剛才所說的…被淘汰掉…反而還沒那麽痛苦呢?」
 
  「不!」夢夢學姊簡而有力地回答晴晴,這更殘酷的事實,「不管是進到哪個主題班級,都比被淘汰掉還要幸福萬分…」
 
  「怎麽可能?那些主題班聽起來已經夠慘的了,難道還有更加悲慘的嗎?」
 
  「嗯…而且她們是曾在我眼前發生的…我所認識的好朋友…妳們知道學校後面有一座牧場嗎?」學姊突然轉到這奇怪的問題上,我們都搖頭。
 
  「以後…有空的時候,我跟其他幾個學姊一起,帶妳們去那裏參觀,到時妳們就會了解了…」
 
  這番話題,到這就告一段落了。我們雖然想不透那牧場到底有什麽關聯,但是看到學姊臉上不詳的臉色,我們也知道再問下去可能會得到更吓人的答案,所以也都沒有那種膽量繼續追問下去了…
 
  最後,也隻是簡單再聊一下,我們也漸漸感到疲憊了,而學姊則是要我們等她一會,沒跟我們解釋什麽就走出房間。
 
  不久,等到她回來時,手上卻多了兩杯乳白色的液體,我們都恍然大悟,知道學姊剛才是偷偷去擠了這兩杯乳汁出來,她也沒點名要誰喝,隻是放在地上,讓我們想喝的自己拿就好。
 
  而經過幾番掙紮後,卻是由小芬顫抖的手拿起其中一杯,簡單喝了一小口。不久後,我們每個人也都喝了一點。比起今天下午入學儀式喝的,混雜着大量惡心液體的「學姊的精華」,現在喝到的這杯乳汁真的是美食啊!
 
  再休息片刻後,也到了我們要上床的時間了…
 
  床鋪位置,剛好位于天花闆那寫真圖片的,夢夢學姊的跨下,也就是說,如果仰躺的話,剛睡醒一睜開眼,真的會有種被别的女性的下體蹲在正上方的錯覺…
 
  另外,這隔間裏一樣隻有五張床,一樣沒有夢夢學姊的…
 
  「學姊,爲什麽沒有妳的床?這樣妳要怎麽睡啊?」萱萱擔憂地看着學姊,但她隻是微笑着搖搖頭,沒有跟我們解釋,而是示意我們通通都坐到自己的床鋪上。
 
  等我們五個女孩坐到床鋪上後,夢夢學姊彎下腰替我們脫下腳上那雙室内便鞋。
 
  「學姊,我自己來就好。」我被學姊這樣的舉動吓了一跳,但是她已經幫我脫掉了我雙腳下的鞋子,其他女孩則是趕在夢夢學姊繼續幫忙脫鞋子之前,自己先匆匆忙忙把自己的鞋子給脫了。
 
  夢夢學姊一手揉着我的腳,說:「妳們高跟鞋這樣不分晝夜地穿,想必腳都已經又酸又疼,待會妳們就躺下去,閉起眼睛好好休息,我會幫妳們按摩腳底,能夠讓妳們舒服一點。」
 
  我們聽到這,又趕緊跟夢夢學姊說着「不用啦!」、「不需要這樣啦!」、「我們的腳不酸,真的!」甚至還想自己來,但夢夢學姊輕輕拍打了我們其中一人的腳一下,笑着說:「妳們又忘了嗎?每次脫鞋子後,腳底都要舔幹淨的。妳們也别急着要自己舔…妳們的嘴巴還有另外的事情要做。」
 
  學姊說完,又從一個櫃子抽屜中取出五個小東西,等到她把那些小東西放在我們眼前時,我們幾個女孩都愣住了。
 
  那是奶嘴…而且奶嘴形狀還被做成了陽具的形狀,就連堵着嘴唇的地方也變成像是陰囊一樣帶毛的圓弧形狀,更讓我們覺得惡心。
 
  「學姊,我可以不要吸這個嗎?」我懇求學姊,但是她搖了搖頭,說:「妳們必須吸着,而且睡覺時也千萬不能松口讓它掉出,不然也是會受到懲罰的。這個…其實不隻是羞辱用途,它也是爲将來妳們的口交課程做準備,所以如果可以的話,睡夢中就盡量吸吮,而且别咬到它!齒痕是會留下痕迹的。」
 
  我們隻得無奈地接過奶嘴,五個人面面相觑。
 
  「最後還有…」夢夢學姊說着,站起身子走到燈光的開關處,我們原本以爲學姊會把燈完全關掉,這樣雖然黑暗,但是我們至少不會看着牆上、天花闆上滿滿的春宮圖入睡。
 
  但是,夢夢學姊卻把隔間内的燈光切換成另一種模式,雖然明亮的大燈關掉了,但是四面牆壁的各處卻傳來微弱燈光,剛好足以照明光源附近的照片,卻又不至于太亮而影響睡眠。
 
  更加令人難受的是,燈光關小的瞬間,不知從哪開始傳出…女人呻吟的聲音…
 
  「學姊,這該不會是…」小乳頭不安地問着學姊。
 
  「嗯…這些呻吟聲,是我們每個直屬學姊,被迫不斷處在高潮邊緣,所發出來的聲音…」夢夢學姊有點害羞地說着,也證實了小乳頭心中的不安。「這是妳們…我們大家都一樣…在這一階段時的…『搖籃曲』。所以在這一階段結束之前,每次妳們上床睡覺時,就得播放這段呻吟聲…」
 
  「那麽,這『搖籃曲』要播放多久?這樣我根本睡不着啊!」
 
  「睡不着也得迫自己睡着,不然若要等到這呻吟聲結束,是三個小時以後的事了。」
 
  三個小時?難道學姊她們曾被迫處在高潮邊緣…整整三個小時?
 
  不過,學姊顯然不想再繼續陪我們聊下去,直接要我們都含上陽具奶嘴後,乖乖躺在床上。不然她就要真的生氣了,我們才紛紛慌張地躺了下去。
 
  含着奶嘴,竟然會本能地想吸吮起來。呼氣與吸氣的節奏,竟漸漸地跟着搖籃曲呻吟聲的節奏一緻,雙頰熱得火燙,思緒也漸漸模糊,看着天花闆上,夢夢學姊的私處,覺得這應該是我見過,女人最好看的私處了…
 
  腳底偶爾傳來濕潤的舒适感,更加快催化着我的睡意。漸漸地,不知過了多久後,我終于沉入了夢鄉之中,度過了我在幼奴宿舍的第一夜…


 

[ 本帖最後由 0912713798 於 2014-7-1 19:56 編輯 ]
2014-7-1 19:4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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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學姊們的晨洗 (上半篇)
  「莉莉…莉莉!」
 
  朦朧睡意之中,彷彿聽到有人在呼喚我的名字,但是強烈的睡意讓我還不想睜開眼睛,隻是咕噥了一聲,翻個身之後繼續熟睡。
 
  然而,腳心卻傳來一種溫熱且潮濕的異物觸感,剛開始還能忍受,但是搔癢感越來越強烈,而且每次把腳移開後不久,那種難受的搔癢感又會再次出現,這樣折騰沒幾次,我整個人就清醒過來了,一眼就看見夢夢學姊跪坐在我的床前,她的臉整個貼在我的腳下,那不停搔癢我腳心的異物正是她那靈巧滑動的舌頭。
 
  「嗚…嗚嗚…」我正要開口說話,但嘴巴被奶嘴塞著出不了聲,等到夢夢學姊示意我可以拿下來後,我才趕緊把那令人羞恥的奶嘴取下。
 
  「學姊,妳在做什麼啊?」看著夢夢學姊臉上嬉笑的表情,我還有點生氣她把我從熟睡中吵醒,用這種方式…
 
  「起床了啦!睡美人。該準備晨洗了。」夢夢學姊說。
 
  「現在?」我驚訝地望著窗外的景色,現在的天色可還是一片漆黑。
 
  此時,夢夢學姊繼續叫醒旁邊仍在熟睡的晴晴,儘管已經漸漸習慣這種「生活模式」,但是看著夢夢學姊那一臉不在意、甚至是敬業的表情,還是讓我忍不住別過臉去,向已經先醒過來的小芬與萱萱互道早安。
 
  「莉莉,妳昨晚睡得好嗎?」萱萱看著我的臉不安地問,「妳臉色看起來好差喔!」
 
  「糟透了!」我誠實地回答。其實看著她們的臉色,也都是一臉慘白,就知道她們情況也都好不到哪去。「昨晚作了個噩夢,醒過來一次,之後就好久才又睡著…」
 
  「我也是,中途被痛醒一次,然後就一直睡不著了…」萱萱輕輕撫摸著她的小腹,說:「妳們…也開始了嗎?」
 
  「嗯…」我跟小芬都不約而同地應聲,然後又都沉寂下來。一想到以後都要維持這狀態過接下來的日子…
 
  「學姊!」晴晴終於也被夢夢學姊成功舔醒後,一臉驚嚇地說:「妳難道不能用正常一點的方式叫醒我們嗎?萬一我不小心踢到妳怎麼辦?」
 
  「踢到就踢到吧!」夢夢學姊輕鬆地回答,「這早就是我們訓練課程的一部分了,有些主人醒了後還會故意裝睡,等到我們舔得正熱時忽然一腳踹過來,我們除了確保不咬到自己舌頭外,其他就不允許躲避,隻能乖乖承受了。隻要他還不想起床,就算我們被踹到瘀青,也還是得繼續著我們叫醒主人的工作的。」
 
  「不過,難道就不能直接用叫的方式讓我們起床就好嗎?」晴晴仍然抗議著,「這樣被舔腳底也很癢很不舒服耶!」
 
  「這樣是最快叫醒妳們的『舔法』,」夢夢學姊解釋,「以後若要叫醒睡夢中的主人,大多都是這種『規矩』,這也是我們對主人的早安方式。不過就不能這樣舔到主人們感到發癢不舒服了。」
 
  我想起了昨天在入學儀式中聽到的…舔腳的意義與學問…
 
  學姐又再次把臉湊向唯一還沒清醒的小乳頭的腳心。而晴晴則轉向我們興師問罪。
 
  「妳們剛才為什麼不直接叫醒我啦!」晴晴抱怨著,「害我剛才醒來時真的嚇一大跳,差一點就狠狠踢下去了。」
 
  「抱歉…」在我還不知道要怎麼回應時,小芬卻率先開口,「剛才我也想叫醒莉莉,但是被學姊制止了,學姊說她想要有多一點『練習機會』…」小芬越說越小聲,晴晴也沒有要責怪我們的意思,隻是露出一陣苦笑,隨後彎腰再將自己的腳舔乾淨後,就穿上便鞋等待。
 
  我們在舔自己的腳時,也發現了一個現象…被別人舔腳還是會感到渾身不自在,但是要舔自己的腳,已經不再感到為難,甚至已經漸漸駕輕就熟了…
 
  等到小乳頭也終於不堪學姊舌頭之擾而醒過來後,夢夢學姊才舒了一口氣說:「好了!我們要到樓下的浴室了!」
 
  學姊站起身,活動了一下她的雙腿,恐怕她從昨晚我們上床睡覺時就是一直是跪姿沒站起來過了。
 
  「咦?」小乳頭疑惑地盯著手上的奶嘴,似乎發現了那陽具奶嘴的異狀。「學姊,這奶嘴…是不是比起昨晚,還要稍微大一點啊?」
 
  含著一個陽具造型的奶嘴一整夜,對我們來說是非常羞恥的事情,所以當我們終於可以取下來後,我們每一個女孩都是直接把奶嘴拿到我們視線之外不願多看。現在經小乳頭這麼一說,我們才陸續發現這奶嘴的設計奇妙的地方…
 
  雖然是陽具造型的奶嘴頭,但是卻是「未勃起」狀態,低垂短小的陽具造型,所以看起來雖然羞恥,含在嘴裡甚至隻到舌頭前端而已,但是經過一夜後,雖然不是很明顯,但是陽具奶嘴頭的尺寸似乎稍微膨脹、拉長了…
 
  夢夢學姊看著我們臉上的驚疑表情,聳了一下肩,說:「嗯…好吧!遲早也得讓妳們知道與面對的。這奶嘴的確是『越吸吮會越來越長、越大』的設計,到後來甚至還會比真實的還要長、還要大…而到時會依照妳們每個人的奶嘴長度作評分…還有,差不多在妳們每個新生的奶嘴都成長到足夠大小時,也就意味著妳們的嘴巴已經是『可正式開發』的階段,到時要含的,就不是這種假的玩具了…」
 
  我看著手上那沾滿唾液,黏答答的假陽具奶嘴,感受到一股強烈的惆悵感。終於在我下面兩處的貞操都失去後,就連口腔…這原本應該是最重要、也是最乾淨的進食器官…也將要慘遭噁心的男物給蹂躪了。
 
  「那麼學姊,我可以都不要吸吮,讓它『長不大』嗎?」萱萱忽然異想天開地問。
 
  「…當然不行!這怎麼躲都躲不掉的…而且啊,妳們最好是『盡量吸吮』。昨晚我也有叮囑過妳們的,記得嗎?」夢夢學姊看著我們臉上轉為糾結的表情,嘆了一口氣。
 
  「振作起來吧!這些生活,妳們遲早也會適應了。而且啊,妳們如果希望明年能進到特殊班級,最好還是比其他同學早一步拋棄這一切,別忘了,妳們之中總共也隻有六十人有這種機會,現在受點苦能換到未來這樣的結果,總比那不必要也留不住的矜持好多了。」
 
  儘管心底清楚,夢夢學姊說的全是事實,但是這番話我實在還沒有辦法真的聽進去。至少,就我所認為的,到目前為止我們所經歷的、所做的所有事情,早已一再超出我們的容許範圍、我們的極限。
 
  但這還隻是開端,竟還隻是開端…我甚至不敢去看牆上那些照片,去知道我們將來還會面臨著什麼樣的地獄場景。我也完全沒有把握自己未來能像學姊那樣適應良好。
 
  就像是我們提著鞋子走到門口時,都故意側過頭不看在旁邊,像隻狗一樣叼著自己鞋子的學姊。一股恐怖的沉寂又再次籠罩著我們…
 
  就這樣,在走到一樓的路上,我們完全沒說半句話,但是卻發現夢夢學姊帶領我們走去的方向卻不是往浴室的方向,而是往「舍監室」的方向前進。
 
  「學姊?」小乳頭忍不住心中的恐懼而開口,她昨晚才因為來不及小便而被帶到裡面被判要被公開打屁股的懲罰而已。對於這個地方,她所感受到的害怕與不安都比我們其他人還要高。
 
  不隻是小乳頭,我們也一樣不解,為何學姊會把我們帶來這裡,但卻發現已經有其他早一步的學姊們,把她們的直屬留在門外,自己走進去了舍監室。
 
  「在外面等我一下。」夢夢學姊也要我們在門外等候,也並沒有跟我們解釋為何要先到這邊,但她隨後穿越了新生女孩圍堵的人牆,到了舍監室門前,敲了敲門後,就跪下來,清楚且大聲地說著:「賤奴夢夢向眾位舍監跪安,懇請舍監同意在今天『晨間淨身』時,『賦予』賤奴身體的『觸摸權』。」
 
  「觸…什麼?」我們聽到夢夢學姊說的話,都不禁失聲,夢夢學姊回頭對我們露出一種無奈的笑容,而就在門打開一個縫隙後,她也沒站起身,就這樣用跪著的姿態以膝蓋爬進舍監室。
 
  「嗨!晴晴、莉莉,終於又見到妳們了。」小可的聲音從旁邊傳來。我們剛才的注意力都放在夢夢學姊身上,卻沒注意到小可她們寢室的也早已在旁邊等候。
 
  「小可…」晴晴看到小可,又想起昨晚失約的愧疚感,但是小可搖了搖手,苦笑著說:「沒關係啦!昨晚我進房門後,聽到『捅捅』學姊…我們那一家的直屬學姊…說我們都不能離開房間時,我就知道妳們沒辦法來了。倒是夢夢學姊跑來我們房門口告訴我時,害我反而有點小尷尬…但是沒事。」她又露出那燦爛無邪的笑容,彷彿跟剛認識的,還沒進入學校前的小可一樣。
 
  「那麼妳跟妳的室友們相處得好嗎?她們之中會不會有第二個『討厭鬼』?要是…」晴晴又連炮似地問了一堆問題,但是被小可微笑著打斷,說:「我很好,跟室友們也都很好。不要看我長得比較小隻就容易被欺負,我如果要悍起來也是很兇的好嗎?」
 
  晴晴被小可這麼一說,反而有點臉紅慚愧。確實因為身高上的差異,使得晴晴,甚至是我,都會不由自主想保護眼前這位嬌小的女孩,但是我們卻也常常忽略,小可她的年齡其實是跟我們相同的…
 
  「我們寢室氣氛也很不錯,不會再有討厭鬼這樣子的室友了。昨天這麼屈辱下來,我們室友彼此間甚至還會時常互相取暖,畢竟大家都一起經歷過來的,也都有一定的感情了。」
 
  聽小可這麼說著,我跟晴晴才完全放下心來,昨晚還在擔心沒有一個室友認識,擔心會孤單一人的小可,顯然是跟室友間適應得非常好。
 
  「對了!要不要我介紹我們那寢的給妳們認識,然後妳們也介紹妳們的室友,然後我們兩個直屬家族以後就可以辦聯誼了!」
 
  「這樣好嗎?」晴晴還有些猶豫,「她們會不會不同意啊?」
 
  「嗯…其他人我不敢說,不過我有個室友她也想要認識妳們。」
 
  「認識我們?」
 
  「嗯…是她昨晚跟我聊天時聊到的,她說她來到這還沒結交到什麼朋友,說她很羨慕我才剛來到這就能結交到這麼要好的朋友,就問我能不能介紹妳們給她認識…可以嗎?」看著小可的懇求眼神,晴晴她是點頭同意了,我當然也不會拒絕,但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彷彿感到一種不對勁。
 
  不過在小可還來不及找她那位室友過來之前,她們的直屬捅捅學姊就已經從舍監室走出來,帶領她們前去「晨間淨身」了。使得小可也隻能無奈地說等下次有機會時再幫我們好好介紹…
 
  在我跟晴晴在與小可聊天的時候,萱萱跟小乳頭並沒有被我們冷落在地,而是都找起屬於她們自己的小團體。在短短兩日下來,其實大多數同學也都有見過面,稍微認得她們的長相,而雖然昨晚在宿舍時無法串門子,但是這段時間能聊天的時候,大家也都自動自發地拓展人脈。而唯一被完全冷落的,就隻有在生人面前明顯感到生澀害羞不近人的小芬。
 
  所以,在小可她們寢被帶離後,直到夢夢學姊出來前,我跟晴晴兩人也沒再去加入其他人的圈子,而是就陪起小芬談心。
 
  昨晚跟我們相處熟了之後,小芬在我們面前就比較能放得開,也比較健談一些,但是還是常常會因缺乏溝通經驗而有點結巴或是說不好話。而最後,我跟晴晴也都產生一個念頭:「把小芬也拉進來我們三人的圈子中」。
 
  跟小芬提起這件事,她當然是狂搖頭拒絕了,也說她一個人也可以過得很好,不用替她的孤獨擔心,但是我跟晴晴彼此偷偷交換了一個眼神,心照不宣這並不會因為當事人回絕而作罷…
 
  沒多久,夢夢學姊終於走出舍監室,我們也集合起來往浴室走去。
 
  「以後呢,每天晨洗前,我都得到舍監室『報到』一趟,妳們可以先到浴室等待,不用跟大家一起擠在這邊。」
 
  「學姊,妳剛才在門口說的…該不會是我們觸摸自己身體的…權力…吧…」晴晴不安地問。
 
  「是的,」學姊簡短的回答,證實了晴晴心中最壞的答案,「妳們昨天…被帶去清洗身體時,有沒有被助教刁難妳們不能觸碰自己某些身體部位?」
 
  「有,可是我還以為…是要助教禁止…才不能…」晴晴越說越模糊,到後來有些說不下去了。
 
  我們自己的身體…「被禁止」而無法觸摸,跟「不被允許」而無法觸摸,這兩者雖然結果相同,但是感覺卻是天差地遠。前者隻是助教有權禁止我們觸碰身體,後者卻是必須助教給予權力,我們才能碰觸自己的身體。這也就代表,我們就連想要好好洗個澡,也無法脫離助教們的控制了。
 
  「那麼…我們以後也要…這樣嗎?也要助教允許,才可以碰到自己的身體?」
 
  「嗯…事實上,妳們現在就已經如此了…」夢夢學姊回答,我們聽到後都愣在原地忘了走動。
 
  「現在?可是我們並沒有…沒有像學姊妳剛剛那樣…去…求…舍監啊!」
 
  「現在的妳們,進去懇求也沒用。」夢夢學姊也停下腳步回望我們,說:「在舍監室裡…我們每一個在裡面的學姊們,都必須要極力『討好』舍監們,才能讓他們滿意。這也是對於我們課程所學的應用與驗收。還沒學到這些技巧的妳們,進去也隻是會受到更多的羞辱而已。」
 
  「難道…不會吧…」萱萱幻想著舍監室裡面的場景,紅著臉偷偷瞄向夢夢學姊的下體,滿臉尷尬,想發問但又不知如何開口而欲言又止。但她臉上的表情都被夢夢學姊看在眼裡,笑著解釋。
 
  「當然不是性行為啦!大部分都是從基本的吻腳、舔腳開始,沒有得到同意,我們也無法進一步接觸到他們其他身體部位的。然後…就看舍監們的心情,想拿我們怎麼樣了。有些女孩要交出自己的乳水供他們早餐,有些女孩就是在舍監觸手可及的地方站著、跪著、甚至躺著,供他們認意把玩,也有些女孩是要表演自己專長才能的…」
 
  最後,夢夢學姊做了總結:「總之,就是把我們的身體,當成是舍監們的玩物。其他就都不用去想了。」學姊說完又繼續領我們前行,雖然我們也動起腳步,但是滿腦子都還停留在學姊剛才所說的話。
 
  不用去想…很顯然現在的我們還完全做不到。對比我們臉上眉頭深鎖的表情,夢夢學姊卻是一派輕鬆自然,不知情的人可能還以為剛才受到那種非人對待的是我們而不是學姊了。
 
  「學姊,那有沒有可能…有些學姊們…表現不好…然後舍監不允許她…觸碰自己身體呢?」
 
  「…部分。」夢夢學姊說著:「基本上,我們表現得再好,助教們還是會故意刁難我們,通常其他身體部位的觸碰都能輕鬆得到允準。但是呢,像是乳房、恥丘以下延伸到整個陰部、臀部,甚至到大腿等處,總會有一兩處的觸摸權力不被下放,要得到完全允許幾乎是不可能的。而得不到自己碰觸權力的身體部位,還有一種可能是得到『他人』的觸碰資格,大多數學姊們都是因為這樣,所以必須彼此幫對方清洗對方不被允許獨自碰觸的身體部位。所以在這生活久了的我們,其實彼此之間的感情都是非常『深厚』了。」
 
  我想起昨天在身體清潔時,也是得跟小乳頭互相幫忙,才能清洗對方的胸部…正確來說,是揉捏、塗抹豐胸膏…但是這樣清洗下來,確實讓之前未說過一句話甚至連對方名字都不熟悉的我們兩人,都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情感。
 
  「最糟的是連給其他人觸碰的權力都沒有的,像這樣,就隻能借助一些『道具』的幫忙,但是那些道具很多都是機械式運作,不會像其他女孩們的動作那樣輕手輕腳,所以雖然效率高,但是所受的折磨與痛苦都要比原本的要高上許多。」
 
  「學姊,我們…有哪些是…還不能碰的…?」小芬憂傷地問。對她來說,要交由別人幫她清洗,所承受的壓力與不適都比我們其他人還要多。早點知道,或許可以早一點做好心理準備。
 
  夢夢學姊當然也知道這一點,所以她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安撫小芬,並吐露這殘酷的實情…
 
  「小芬,其實學姊剛才是…隻能請求『自己』的身體觸摸權力。所以妳們的身體,在這段期間,『全部』都隻能由學姊我們幫妳們清洗,就連妳們彼此間的清洗,也是不被允許的…不過,」看到小芬那震驚的表情,夢夢學姊又趕緊安慰小芬,「不要怕,學姊動作會很輕的,如果妳忍受不下去,也可以說出來,學姊會先轉去幫其他人清洗,讓妳可以休息、放鬆一下,等到妳比較可以接受後再繼續,好嗎?」
 
  「嗯…」小芬沉默了一會,才像蚊子般聲音地說,「是學姊…夢夢學姊的話…還可以…」
 
  …
 
  走到了浴室,也就表示我們的晨洗要開始了。
 
  不同於廁所是整間宿舍的人共用一間,浴室是分成了好幾間,甚至可以說整個一樓走道,有一大半的房間都是我們整寢的浴室。然而,儘管如此,同一間浴室裡面還是會有幾家直屬共用,而我們五個要交由學姊幫忙清洗的「幼奴」,連同學姊六人,都得共用浴室一角中單獨的水龍頭完成清洗。
 
  水龍頭旁邊還有個計時器,時間調整在一小時,這是我們六個人加起來的晨洗時間…
 
  「等到計時器開始後,我們就一定得要在一個小時之內清潔完畢。否則又會像昨晚來不及上廁所一樣受到處罰,而且這次的處罰是得整寢一起罰的。」學姊再一次叮囑我們,「所以,待會我會盡量快速幫妳們洗乾淨,妳們就盡己所能配合我就行了。不用勉強,更不能有稍微的觸碰,懂了嗎?」
 
  「知道了。」看著學姊慎重的表情,我們也感受到如臨大敵般不敢怠慢地回答。
 
  水龍頭一轉開後,這場為期一小時的浴室淫戲正式展開。
 
  我們的清洗步驟,在昨天就已經經歷過了,今天也隻是再次重現當時那複雜繁瑣的清洗流程,唯一最大的不同是,昨天大部分都還可以是我們自己清洗,但是現在的我們連碰觸自己身體的權力都沒有了。
 
  而每一個直屬學姊們,可就累了。不但要同時兼顧我們這些無法自己動手的學妹們,又要快速、又要輕柔而不會造成太大的不適。而等到我們都被從頭清洗到腳,全身上下,尤其是敏感部位,也都被學姊的雙手摸過好幾遍了。
 
  夢夢學姊幫我們清洗時,她的雙手幾乎沒停過。先是用塗滿沐浴乳潤滑的雙手,在我們五個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滑動。動作雖快,但卻不馬虎,甚至還比我們自己清洗還要細膩,從脖子、雙臂、胸、腹、背、下體、臀部、腿、腳掌到腳趾縫各處,甚至連股溝線、陰唇縫隙、陰道口等部位,也不放過。等到學姊將我們身上的沐浴乳沖掉時,我們全身上下竟然找不到一處是沒被學姊的手摸過的。
 
  然而,我們心裡都清楚,這才隻是真正身體清潔的開始而已。
 
  學姊先是拿出廣口瓶裝的「毛物柔軟精」,一一塗在我們光滑的陰阜及私處。
 
  這罐「毛物柔軟精」,主要的功用是要將我們的恥毛改造成像是動物毛皮一樣細柔、綿密。雖然在昨天塗抹後不久,我們「正常」的恥毛已經在入學儀式中就被剃掉了,但是這藥劑原本的功效就是改造我們的毛囊而不是已經長出來的成熟恥毛。失去了毛髮遮掩的光滑皮膚,在抹上藥劑後所感受到的灼熱感竟比昨天還要強烈許多。看著學姊將這可怕的藥劑塗抹在我們無毛的下體,更讓我清楚意識到,等到恥毛可以再次長出來之時,已經是那種會讓夢夢學姊羞到願意永久除毛的「不正常」型態了。
 
  抹上毛物柔軟精,雖然不可避免的,學姊的手會一直在我們本來應該是最隱私的部位遊走。剛才我們全身早就已經被摸透透了,難為情也還好。但是等到學姊拿出貼著「豐胸膏」的瓶子時,我們的臉色都顯得低沉許多。
 
  豐胸膏是一種墨綠色的膏狀物,而我們的清洗方式,是要把它往我們的胸部塗抹,並不停搓揉到它的顏色轉為青翠的草綠色為止…也就是說,在這一程序下,學姊的手不可能再像剛才幫我們塗抹沐浴乳那樣「隻是摸過」而已。
 
  甚至更糟的是,因為時間緊迫的關係,甚至連昨天的「溫柔」都不可得了…
 
  「接下來可能會有點難受,妳要忍一忍喔!」夢夢學姊對著首先即將接受搓揉胸部的小乳頭說著,並在她的乳房上塗抹墨綠色的豐胸膏。
 
  「嗯…」小乳頭雖然藏不住滿臉的害怕,還是緊咬住嘴唇,勉力點頭回應。
 
  然而,就在學姊開始動作時,小乳頭原本緊咬的嘴唇卻在瞬間瓦解而哀叫出聲。
 
  「嗚…學姊…拜託…嗯…輕…輕一點…」
 
  昨天是我跟小乳頭互相搓揉對方胸部的,雖然不由自主,但是彼此之間的動作都很輕,生怕會弄疼對方。說是搓揉,其實大多都隻是撫摸、或是緩慢摩擦而已。
 
  可是現在學姊卻是真的在用力揉捏著小乳頭的雙乳,我們從旁邊都能清楚看到小乳頭那仍然嬌小的乳房,在學姊粗暴的雙手動作下,不動被擠壓變形,原本平滑的表面也被學姊的指尖用力按壓而凹下去,隨著手指的移動,就像是作畫般在小乳頭的雙乳畫出淡淡的圖形。
 
  一個女孩重要的敏感部位,就這樣被人任意蹂躪,小乳頭感受到的,不知是疼痛多一些還是快感多一些,但無論是何者,都已經令恥辱萬分的小乳頭哭了出來,但是抽泣聲音中還不時發出嬌喘、低吟聲音,更是讓小乳頭羞得無地自容。
 
  學姊這樣的粗暴動作,換來的是原本要我們搓揉得花上數分鐘的豐胸膏,在短短不到一分鐘之內就已經成功變成青翠的草綠色。可是將那草綠色的藥膏沖去後,原本略顯白皙的雙乳,如今明顯的紅了一整塊。
 
  學姊輕拍小乳頭的背,輕聲安慰,但不久後,她又得繼續對下一個女孩胸部做同樣的摧殘。早已看到小乳頭的悲慘情況的我們其他人,早已被嚇得在淚水潰堤邊緣,結果短短不到十分鐘的胸部搓揉過程,我們五個女孩,都沒能忍住眼眶裡的淚水而哭了出來。
 
  然而,等到雙乳的摧殘結束後,我們的處境並未好轉,學姊又拿出另一瓶更讓我們害怕的清潔洗劑:清潔我們的私處的「膣屄清潔劑」。看到學姊拿出這瓶,我們就了解,接著就輪到我們下體的苦難了。
 
  旋即,原本尚未停歇的哭泣聲,全都變了調了…
 
  由萱萱當先躺臥在地闆,高高擡起自己的下體,接受夢夢學姊沾滿清潔劑的手指侵犯。儘管學姊這次不像剛才那麼粗暴,但是女孩陰道壁卻是比胸部還要敏感數倍。而且夢夢學姊不知是故意的,或是被迫如此,她騰出的另一隻手竟然還去揉壓著萱萱的陰蒂處。那裏可是一個女孩最敏感的部位啊!就算我們的貞操都被奪去了,那裏卻還是很少被碰到的領域,現在還搭配著陰道雙管齊下,萱萱那嬌小的身軀怎麼可能受得了。
 
  從剛開始止不住的抽泣,到努力壓抑的低聲呻吟,直到最後再也憋不住的大聲浪叫…她的雙腳在學姊兩旁不停地踢踹著空氣,兩手貼在地闆上不停地抓握著不存在的東西,臉頰早已分不出是水是淚濕成一片,雙眼大部分時間都是翻白眼失神後,又突然瞳孔緊縮在一個視點上。
 
  萱萱一直在努力想憋著下體不受控制傳來的強烈快感,然而一切都是徒勞無功,對於身體所接受的強烈刺激,她唯一的發洩管道,就是在短短數分鐘內達到一次又一次的強烈高潮。
 
  對於大多數女孩來說,也就隻有那一晚破處這麼一次的性經驗,其中還有一大半的女孩在滿腔羞辱地性奉仕過程中,屈辱與痛苦完全勝過快感而達不到高潮的。所以在昨天自己清洗自己下體時,才第一次達到高潮的女孩還不在少數,而且昨天還可以自我控制,達到頂峰時甚至都還會忘了手指的動作,所以在高潮餘韻過後都還有一段空白期可以喘息。
 
  但是現在是由夢夢學姊代勞,她又像是完全接收不到萱萱的反彈似的,毫不留情地讓萱萱達到超越身體極限的強烈高潮,而可憐的萱萱,竟然連好好開口乞求學姊手下留情也沒辦法,除了發出充滿屈辱與快感的叫聲之外,也隻能意識微弱地低聲喘息囈語著「學姊」而已。
 
  這過程已經不是清潔了,我們駭然地發現,萱萱她根本是被夢夢學姊「指姦」…
 
  萱萱跟我們所有女孩們,大概都料想不到,真正第一次這麼強烈感覺到自己的身子被人這樣子完全侵犯的,兇手竟然不是來到這裡遇到的任何一個男顧客,也不是那些我們怕得要死的男助教們,而是我們現在唯一的精神依託,也是我們的直屬學姊。
 
  雖然這部分的清洗跟之前的一樣都是快速解決,但是萱萱卻在學姊停手後還躺在地上良久爬不起來,看著天花闆哭泣。
 
  看到萱萱的慘狀,我們都很替她抱不平,但是當我們看到夢夢學姊她也已經紅了眼眶,到嘴邊的不滿話語又硬生生吞回去。
 
  隻是,雖然如此,我們還是有那麼一點,對眼前這個學姊感到陌生與害怕,彷彿昨夜認識的她隻是一個假象。
 
  這種感覺,就在輪到自己接受指姦的時候完全爆炸,再也揮之不去了…
 
  我也是真正體驗過,才深切了解到剛才萱萱所經歷的,是多麼可怕的噩夢。
 
  學姊的一隻手的食指至無名指三根指頭都淋上陰道清潔劑,沒入我那仍然緊窄的小肉縫中,騰出來的另一隻手,在按摩著我的陰蒂。從兩處傳來的強烈性刺激,已經漸漸把我的思緒全都吞噬。
 
  陰蒂雖小,但它其實是一個女人全身上下最敏感的性器官,幾乎等於是將男人陽具上所擁有的感覺神經數量都集中在這麼一小點上,所以很多女人除了最了解身體情況的自己之外,甚至連性伴侶也不願給碰。我也隻有在注射晶片時,直接被狠狠地刺穿過一次,就已經疼得死去活來了。現在,夢夢學姊隻是用手指輕輕按壓,也沒特別將陰蒂包皮撥開,但已經帶給我強烈的快感與不適了。
 
  然而,這次真正的主角,還是被學姊另一隻手玩弄的陰道…
 
  才剛開苞不久,依舊緊窄的陰道,要完整伸進去一根手指都會覺得緊,現在卻是被夢夢學姊滑溜靈活的手指伸入兩三隻,輕柔且有技巧地來回抽送,使我再次體驗到類似於前天晚上被破處時的感覺。
 
  性交的感覺跟手指自慰所達到的感覺截然不同,用手指自慰時,通常都是固定在一個點或是一小塊區域下,而性交時所涵蓋的範圍是一整個面。然而,現在的感覺卻又跟性交時不同,每次夢夢學姊的手指抽出後,都會稍微旋轉一些角度,才又再次插入,所以我可以感覺到她手指突出、刺激陰道最多的方向,每次抽插時都在改變。
 
  到目前為止,雖然我早已經瀕臨高潮邊緣,讓我不自禁地連連發出清晰的呻吟聲,但這還不是讓我們無法忍受的時刻。
 
  等到她的手指角度轉滿一圈後,再一次深深的插入至底。雖然有了前面幾位受害者的目擊經驗,我已經勉強做好心理準備了,但是也跟在我之前的每個女孩們一樣,在下一瞬間從快壓制不住的低聲呻吟,變成傳遍整間浴室的大聲浪叫。
 
  因為學姊她原本併攏的三根手指,在陰道深處突然間用力向外撐開,雖然因為手指的長度不及男人的陽具,並沒有深入至底,但是這種像是從陰道內部炸裂開來的撕裂感,竟然還比真正破處還要疼。
 
  原本放聲大叫,是因為劇烈的疼痛,但是發出來的聲音卻是三分喊疼十二分喊爽,我甚至也分不清楚,自己的身體剛才所接收到的訊息,究竟是疼痛還是快感。隻知道剛才的種種感覺,全都混在一起,在這一波時一次爆發出來。
 
  事實上,剛才學姊將手指撐開的時候,我在那一瞬間就達到了強烈的性高潮,那種感覺遠比之前所達到的高潮還要強烈,甚至也比真正破處那次的高潮還強上許多。
 
  但是,已經無法清楚思考或察覺自身狀況的我,下意識的不以為這是高潮…甚至以為那隻是一個過於猛烈的性刺激…
 
  最主要的原因,是它並不是個完整的高潮,它隻有達到頂端,卻沒有可以讓我像前幾次一樣沉澱下來的高潮餘韻。
 
  甚至,我的身體也能很明顯感覺到這一事實:一切才正要開始而已…
 
  學姊的手指不單隻是將我的陰道直接撐開就止住,而是各自按壓住撐開的陰道壁,來回摩擦,甚至用指尖輕摳那嬌嫩的膣肉。這些動作完全超出我的預料,從旁邊看沒有辦法看到學姊手指在其他女孩體內的惡行,隻能憑一陣又一陣似疼似愉悅的叫聲中感受到其中的恐怖。而除了不停以叫聲發洩那滿溢的痛、快感、羞辱、委屈之外,也沒有辦法說出其他的話。
 
  原本映入眼前的天花闆景象,變得間斷而不停快速閃爍,更別提那不知道失焦模糊了多少次,我大概也像剛才的其他人一樣,一次又一次地被迫翻白眼,然後又被強烈的刺激逼得回過神來…
 
  (就快結束了…)我唯一還能擠出的思考,就隻能不停的說服自己,很快就可以結束了。事實上,學姊她這樣清洗我們的陰道,一個人花費的時間甚至還不到三分鐘,隻是對我們每個人來說,這短短不到三分鐘的時間,像是已經瘦了三生之苦那樣的漫長無絕期。
 
  最後,好像身體感覺到這場可怕的地獄噩夢已經要告結了,甚至連浪叫的聲音也停止了。已經完全看不清眼前景物的雙眼,應該要跟剛才發生無數次同樣情形的感覺一樣,回復視力,但是這次卻是越來越糟…
 
  在視線完全變黑以前,我好像聽到有人在著急著呼喚我的名字…
 
  等到我再次回復視力時,依然躺在浴室地闆,但是周圍不知何時已經圍著一群人,除了有同寢的女孩們跟夢夢學姊之外,還有剛才也同樣在幫自己直屬清洗的其他學姊,就連那些學妹也有不少人過來看我的情況,她們的臉色都很差,但是一定比現在的我還好上許多了。
 
  夢夢學姊正掐著我的人中,大概是因為這樣我才清醒得這麼快吧…
 
  「莉莉,妳剛才怎麼了?剛才看妳突然昏過去,把我們都給嚇著了…」晴晴說著,她的眼眶竟然泛紅了。
 
  「莉莉,是學姊剛才太過火了嗎?」夢夢學姊歉疚地說著,但我卻反射性地別過頭去,視線整個與地面貼齊,滿心的屈辱與羞愧讓我寧可看著一堆人的腳部也不想面對夢夢學姊…
 
  其他人看到我沒事了後,也又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繼續晨洗作業,隻留下我們這一寢,每個人的表情都充滿擔憂
 
  「沒有…隻是我是『會高潮到睡著』的ZZ…」我哽咽地說著,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跟其他女孩們接受一樣的指姦折磨,在場的五人中卻隻有我一個會昏迷失去意識。剛開始被助教安上這名字的意思時,還以為這隻是一時的出糗,但現在看來,恐怕我真的是如此…
 
  「才不是睡著!妳剛才根本是昏過去了!我們一直叫妳,妳也沒有清醒過來…我還以為…以為…」
 
  也難怪她們都這麼驚慌,畢竟她們也隻知道我在行房那夜因為太過刺激的高潮而「睡著」,但這是第一次真正攤在她們眼前,她們才查覺到事情的嚴重性。
 
  「學姊…莉莉的晨洗可不可以先…停下來…」連小芬也開口哀求夢夢學姊。
 
  我偷瞄一眼夢夢學姊,她面有難色也不知該答允還拒絕。這並不是她能決定的,如果貿然答應,可能會有更嚴重的後果發生。
 
  「不用了…」我無奈地說著,「明天…也一樣要這樣晨洗吧…總不能每天都中斷吧…」我一想到這種折磨將要成為每日作息的一部分,小時後對晨洗的愛好完全粉碎了。
 
  「這樣子不行,是不是要告訴助教或教官,不然再這樣下去,遲早會出人命的…」小乳頭建議。
 
  「嗯,這件事確實得告知教官,」夢夢學姊下了結論,「她們曾經碰過很多女孩,裡面應該也有像莉莉這樣子的案例,所以她們會知道怎麼處理,而且雖然這是一間訓練性奴的學校,但其實這裡的醫療、科技技術,都是非常先進的,應該不是無法治療才對。」
 
  學姊沉思了一下後,下決定地說:「然後莉莉,妳今天的晨洗就先暫停吧!雖然也隻剩最後的清洗腸道步驟,但是以妳現在的身體狀況一定熬不了的,放心吧!有事情的話就由學姊負責承擔!」
 
  「嗯…」聽到學姊這麼說,我竟然感到熱淚盈眶。而後,我被其他女孩們扶出浴室,先被帶到一旁坐著休息,而她們剩下四人則進去廁所,那裏已經有其他學姊在幫忙其他女孩們做腸道清潔了…
 
  坐著休息讓腦袋與身體冷靜沉澱之後,我才開始在想著一些剛才沒想到的疑惑…
 
  我們五個人都洗完後,時間還有將近一半,為何學姊要洗得這麼趕?而且她為什麼不連她自己也一起洗呢?而且剛才我們同浴室的每個學姊,竟然都在時間差不多的情況下,將我們這些學妹們都帶出浴室…
 
  身體還沒從剛才那可怕的陰道清洗中回復過來,腦中剛才可怕的記憶猶新,我絕對想不到,剛才我們的清潔,其實雖然夢夢學姊清洗得很仔細,並沒有太過苛刻,隻是真正身體清洗的「基本」而已。已經離開浴室的我們,絕對無法想像,屬於學姊們的,真正的身體清潔,也是真正的淫戲地獄,卻是在我們都離開後,才正式開始…


 

[ 本帖最後由 0912713798 於 2014-7-1 19:57 編輯 ]
2014-7-1 19:4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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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學姊們的晨洗 (下半篇)
  …浴室裡…
 
  「好了,總算都把她們請出去了。」其中一個學姊舒了一口氣地說著,「也該是時候輪到我們自己洗了。」
 
  「從來沒想過一次幫五個學妹洗澡是這麼累人啊!我邊洗邊擔心這樣自己夠不夠時間洗了。」另外一位學姊邊說邊幫其他學姊拿來裝著她們清潔用品的籃子。
 
  「淫兒,妳剩下的時間最少,所以能優先的就由妳優先吧!妳有哪些身體部位沒被解禁的?」淫兒是第一位說話的學姊名字。
 
  「嗯…其實不多,大概助教們也都猜到我們今天都會忙得一團亂,所以也沒太刁難我們吧!」淫兒邊說,邊半蹲將手伸進去陰道裡,摸索著尿道塞的位置,一咬牙將尿道塞扯下,同時努力憋住自己的尿意而不敢漏出半點。
 
  …她們不僅要清洗自己,就連自己身上配戴的淫具也得清洗,而且是優先清洗!
 
  「不過今天的狀況也有點失控了。夢夢啊,我們也被妳那位直屬給嚇到了。她就是傳聞中高潮到睡著的那位女孩吧!」
 
  「嗯,當初我隻覺得不對勁,現在看來是沒錯了…那根本不是睡著,而是整個昏迷過去,如果再嚴重一點可能會有生命危險的…」夢夢的話停頓了一下,先是彎腰拔下自己的尿道塞,用舌頭舔舐上面所沾的尿液後,才嘆了口氣,繼續說著,「她大概有得受苦了…」
 
  「原來妳也這麼想啊!我還以為妳剛才是真的覺得助教或教官會幫她解套,也不知道該不該潑冷水。」剛才拿來清潔用品籃的學姊說,「這種女孩可是不少男人們想要的啊!」
 
  「可不是嗎?在這裡碰到的每一個男人,哪個不希望自己跨下的女人被他操得死去活來?尤其是會被操昏過去,然後再被操醒的…恐怕這是那學妹的宿命了。隻是,就算知道如此,我也不忍告訴她…」
 
  「她遲早得要知道的。更糟的是,她已經被這樣命名了。如果當時推卻掉的話或許還有機會,但是這成為名字,也就成為事實了。」淫兒嘆了口氣,繼續說著:「我們這一屆就有許多諸如此類的名字受害者了,夢夢妳跟我不也是其中之一嗎?」
 
  「嗯…」夢夢將徹底舔過一遍的尿道塞,扔入公用的金屬清洗液中,那種液體可以消滅附著在金屬上面的細菌等,學校對於她們的對待方式雖然殘忍,但另一方面卻又很重視她們的「保養」。
 
  等待尿道塞的殺菌過程中,夢夢一邊拿起吸乳器,一邊回想被取名當時的情況…她也隻是前一晚在過度慘烈的高潮中囈語,就被取笑是作春夢了…
 
  「那麼妳昨晚有夢到嗎?有被發現嗎?」淫兒打趣地問。
 
  「應該是沒有被發現…而且就算有,她們大概也不敢提起…」夢夢頓了一下後,嘆了口氣繼續說:「倒是作夢已經是常態了…現在每次睡著都會夢見自己在…唉!真是不公平,妳們都還有休息時間可以做個美夢,我卻連到了夢中也擺脫不了。」
 
  「妳少來!每天都過這樣的生活,我們哪還期待能做什麼美夢啊!我甚至還夢過自己被…被父親…自己的父親…當時嚇都嚇醒了…」
 
  「那種夢我可夢到好幾次了…」夢夢淡淡地說,「每兩三週就至少一次…」
 
  淫兒小尷尬了一下。要跟夢夢比噩夢,那任何人早就不是對手了…誰也沒想到,助教給夢夢取了這個名字時,並不隻是想羞辱她,而是真有辦法透過藥物方式讓它變成真實。
 
  「好啦!至少也托這名字的福,今天我也才能站在這裡啊!否則呀,我的表現也不算特別突出,可能連其他主題班都進不去,更遑論能跟各位高手齊聚一班了。」夢夢樂觀地說。
 
  「是啊!我們該恭喜夢夢,直屬學妹中已經有一個拿到明年特殊班級門票了。她們這屆應該也會很搶手吧!還有個奴奴,我還以為安安已經是我所遇過最特別的人了…」
 
  「很抱歉,但是正確來說,我們這家應該會有兩張門票。」夢夢臉上露出難得的驕傲表情,自己的直屬能進到資優生所在的特殊班級,身為學姊就算沒沾到光,但至少也可以不替她們擔憂了,「那位叫『小乳頭』的女孩,也是我的直屬學妹。」
 
  「小…乳頭?這名字…夢夢妳有告訴她嗎?」
 
  「嗯…我是有稍微跟她說過『對客人的誠信』,不過她應該還不知道校方的改造手段。」夢夢心中雖有些不捨,但還是客觀地推測分析:「現在啊,隻怕學校並不是把她改成貧乳,因為她名字是『小乳頭』而不是『小乳房』,而且這樣的女孩賣相也不好…最悲慘的情況是被改成胸大點小,但這卻也是最有可能的。」
 
  「說悲慘也還好,這裡的女孩有哪一個是離開這裡還能見人的?至少她這樣隻要多努力一些,未來有很大的機會過『好日子』的。我們能替她們做的也就隻有這樣了…」淫兒邊說著邊看著沐浴乳的瓶身傻笑,說:「剛剛對她們這麼粗暴,大概會讓她們好一會兒都不想理我們了,就跟我們去年一樣…現在想想,當時的自己還真不懂事。」
 
  夢夢哀傷地說:「她們會生氣,也是應該的。畢竟我是真的沒有注意到莉莉的情況,隻想趕快幫她們洗完後把她們送出去。是我疏失了。」
 
  「這也沒辦法啊!誰叫我們要等她們離開後才能放心晨洗呢!以前的我們還真不懂事,直到當了學姊,才能了解當時學姊們的兩難與矛盾,她們也是那麼極力想隱瞞『真正的晨洗』,保護我們不受到過度的驚嚇…」
 
  夢夢與淫兒聊著,就想起了去年她們剛進來時,就有一位同屆的同學,因為不慎瞄到她的學姊們的晨洗過程,當場被嚇得精神完全崩潰,最後怎麼樣都無法回復過來,隻好被淘汰而當不成奴了…
 
  而現在的她們,卻早就習慣了這一貫的晨洗過程,也對於所謂的「晨洗」有了完全不同的認知…
 
  原本應該是讓自己能帶著芳香、清爽、充滿元氣地迎接嶄新的一天,但對於這裡的女孩們來說,晨洗卻是要讓她們的身體進入準備,因為對於她們來說,每一天都是被使用的日子…
 
  因此,剛進來的一年級生,身體還有很多處於初步開發的階段,所以晨洗過程其實很「簡易」。就算她們當事人完全感受不出來,但是對於身體已經多處開發的學姊們來說,那些學妹們根本還不算是真正洗過整個身子…
 
  隨著日子過去,她們身體有越來越多地方受到開發後,需要準備給人或性玩具使用的身體部位也會越來越多,因此也導緻晨洗過程越來越繁瑣…
 
  還沒碰到前,是絕對想像不到原本的晨洗過程還少了些什麼。就好比現在的學姊們,也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多出哪裡要清洗的部分,她們所能做的,就是按照現行的版本,去進行自己的晨洗…
 
  首先,是淫具的清潔與保養。學姊們對於這些外來折磨自己的性器具,可以說是又愛又恨。她們無時無刻不受到這些淫具的折磨,但是卻也已經離不了它們了。對於要把這些東西安置在自己身上,對於淫具的乾淨與衛生更顯得格外重視,所以對於這部分的清潔,可是一點也不馬虎。
 
  隻是,另一方面,像是尿道塞、或是各種大大小小、填滿她們陰道或腸道的跳蛋、假陽具或串珠等等,都得用她們自己的舌頭舔淨,每次這些淫具上面都沾著大量的淫液、尿液甚至糞渣,都得隨著舌頭刮進口中又吞回到體內,更體現出她們的低賤身分。
 
  結束了淫具的舔舐後,將它們泡進去特殊的金屬清洗液後,學姊們也開始了第二步驟:排空乳汁。
 
  剛才在舍監室懇求助教們賦予身體觸碰權時,她們中有不少人的乳房都被任意褻玩淩虐過了,而擠出乳汁絕對是讓助教們看得最血脈噴張的玩法之一。她們不時都得經歷著當著一群男人的面,自己用手或擠乳器熟練的擠出乳汁,不管是擠到空杯子中、或是加到煮熟的咖啡或紅茶中調味,然後再親手端給助教們,請他們享用。有時候助教們興起想自己動手,她們也隻能雙乳奉上,甚至學乳牛四肢挺立於地,助教們就會在她們胸部正下方放個鐵水桶,開始將她們的乳汁擠進去水桶中。聽著乳汁敲擊鐵桶發出的聲音,讓她們覺得自己快跟一頭乳畜沒什麼兩樣了。
 
  儘管乳房與乳汁是助教們愛玩的地方,但是也沒有將所有學姊們的乳汁都給擠盡,所以剩餘的部分,則要在此時,用吸乳器收集起來。這早晨的第一泡奶,是一天中最營養的份量,她們甚至連自己也不能決定要怎麼處置這一泡乳汁。
 
  吸乳器大部分都是手動氣浦,學姊們都必須將吸嘴處貼緊胸部,然後按壓管子後方的吸力球,沒多久,她們的乳房就會被緊緊吸住拔不開來了。繼續按壓,就可以看到一些白色液體從另一條透明的管子流入集乳瓶中。
 
  因為是要完全排空,所以她們必須不停按壓到乳汁已經沒有再流出來後,還要多搾幾下才能拿下吸乳器,然後將集乳瓶口封起來,寫上自己的名字、哪一邊的胸部,以及乳汁口味…
 
  對於被訂購乳汁的女孩來說,她們的第一泡乳汁更是重要,不管是質或量都會受到密切的關注,如果量不夠對方所要訂購的量的話,可能還會被拖去進行增加乳汁的藥劑注射改造。
 
  兩邊的乳房都將乳汁排空之後,就輪到膀胱排空,也就是小解了。
 
  隻是,她們不是在廁所解決,而是就在原地,也不需要馬桶,因為對面一同晨洗的夥伴的嘴巴,就是她們的專用馬桶…
 
  這也就是為何在學校會特別規定女孩們的排洩時間與次數,因為她們的馬桶也隻有那一段時間可以當馬桶。
 
  學校有安排「廁奴」的專長訓練,供女奴或有興趣訂購的買主們選擇,訓練成果是要能不間斷地吞完主人的一整泡尿,甚至可以躺在主人的屁眼下,準確無誤地接住從那裏緩緩掉出的穢物。這並不是每個性奴都要接受的課程,就像有些比較愛乾淨的買主也不敢購買嘴巴不知吃過多少糞便的女奴們。
 
  然而,就算不用當個全職的馬桶,身為性奴的她們,還是被教育成自己「比馬桶還不如」,沒有資格坐在馬桶上,所以絕大多數時候,她們都得輪流幾個人當「值日生」,彼此清理尿液,直到每週隻有開放一天的時間,是讓她們可以將體內累積一週的穢物排到外界的時候。這在那些愛乾淨的買主眼裡,卻不是骯髒,反倒成了「自律」。他們在主奴階級的洗腦下,也真心認為身為性奴不該有享用馬桶的能力,自己也不願跟她們使用同樣的馬桶。
 
  而被教育成這種觀念的學姊們,當時要學習嘗尿時受了多少屈辱與鞭打,每個女孩幾乎都是以被拘束的方式鎖進特製馬桶,跟著被迫蹲坐在上面的女孩互相哭泣說對不起。但更讓她們震驚的是,原來打從她們入學、註冊那一刻起,她們所用的馬桶,所排的尿,其實全會回到她們自己直屬學姊的肚裡…
 
  而到了現在,她們早已認清自己是多麼卑賤的事實了,所以隻要對方有需要,她們可以馬上躺在地上張嘴成為對方的馬桶,因為她們知道對方也會如此。另外,為了要給馬桶有足夠吞嚥的時間,她們甚至連排尿也都被練得一陣一陣的,每次尿出來的量都能剛好讓馬桶的嘴巴呈現快滿但又不至於滿出來的狀態。
 
  夢夢接完淫兒的尿液後,輪到淫兒要躺下,卻被夢夢制止了,她的排尿權限被剝奪了一天。
 
  然而,夾帶著尿意卻不能排空的夢夢,在後面的清洗過程就會比其它可以完全排空的女孩們還要辛苦上許多。
 
  等到身體上的東西,可以拿掉的、該拿掉的,都拿走了之後,她們才開始進入清洗步驟。
 
  首先是沐浴乳,跟還處於幼奴的學妹們不同,她們所用的沐浴乳含有大量的春藥成分。
 
  在擦抹沐浴乳的過程中,其中的春藥成分就會開始漸漸滲入她們的皮膚,開始感到全身發熱,尤其是塗抹在敏感部位時,那被掀起的慾火,是沖再多的冷水也降不下來的。
 
  而塗抹沐浴乳在身上,也是她們得每天跟舍監室裡的助教搖尾乞憐求來的權力之一。這雖然不像之後的性敏感地帶那樣特別容易受到刁難,但是如果助教們心情差了,她們還是得厚著臉皮去拜託對面一起晨洗的夥伴幫忙,而且還不一定可以用手,學姊們每個人都不知道嘗試過多少次以雙乳當海綿,替對方全身塗抹這含有春藥成分的沐浴乳,過程中乳房還一直受到春藥與身體摩擦的刺激,要不是先前先把乳汁排空,恐怕早就自己噴濺出來了。
 
  等到沐浴乳被沖洗掉了之後,殘留在體內的春藥卻是無法紓緩的,唯一能讓她們好受一點的方式,就隻有後面的清潔項目…
 
  陰道清潔,她們所用的並不是什麼「膣屄清潔劑」,而是一塊陽具造型的香皂…
 
  在這一年之間,已經吞過無數種真假陽具的陰道,甚至連專屬的「小穴皂」也被做成陽具的形狀。而且殘酷的助教們規定,這樣一塊甚至比真人陽具還要粗大的香皂,她們必須要一週用完一塊,全靠她們的陰道。
 
  以不溶於水的特殊成分擠成的香皂塊,唯一可以消耗它的方法隻有一點一點磨掉它。
 
  因此,學姊們必須毫不留情地抓著這塊小穴皂,在自己的陰戶裡無情地抽插。早已被改造成過敏的身子,加上剛才的春藥催情,使得她們的抽插很快就達到了第一次的強烈高潮。然而,這樣子是不夠的,那塊香皂在短短的抽插時間內根本沒有明顯的縮減跡象,所以她們還得繼續,第二次、第三次…
 
  學校的課程不僅是把她們的身體改造成極度敏感且渴望於性欲,同時也有加強她們的體能鍛鍊,對於一個正常的女性,達到高潮是非常消耗體力的事,但是在她們這種生活中,要達到高潮幾乎可以是吃飯喝水那樣輕易、頻繁,所以若沒有好的體能,身體早就吃不消了。
 
  小穴皂抽插陰道,並沒有明確規定要持續多久,但是必須要在一週內用完一塊,所以學姊們也都不敢太敷衍了事,很多人甚至就把它繼續留在下體,靠著陰道壁肌肉練成的力量控制它緩慢進出,手邊則繼續進行下一步驟的清洗。
 
  陰道之後,就輪到後面的肛門(菊穴)了,而菊穴專用的清潔用品,是一條很長的串珠棒。串珠部分的長度甚至還比手掌長一點,就連陽具也沒這麼長,而且串珠大小並沒有隨著遠離棒端縮小,而是從頭到尾都有著將近四公分直徑的串珠。
 
  菊穴清潔是要搭配另一種特製的清潔劑使用的,但是在淋上去之前,學姊們必須先用串珠棒做一件事。
 
  將串珠棒頂端簡單以口水潤滑後,就直插入應該是出口端的菊穴裡,菊穴壁的括約肌隨著一顆顆串珠而不停撐大縮小,雖然是往裡面塞入,但是卻給學姊們一種排洩似的倒錯感。
 
  然而,她們的菊穴已經沒怎麼在排洩了…
 
  由於在學校的主要食物都是營養液,隻有偶爾搭配一些副食品,使得吃到體內的食物會形成糞便的不多,再加上連續的灌腸,使得腸道反而漸漸喪失了排便功能,現在的她們不但不用上大號,連灌腸也幾乎免了,隻有偶爾會發現開始又有碎糞落入直腸區,才又需要再一次灌腸。
 
  所以,她們這一次的插入,是要檢測直腸內的糞便量的。
 
  學姊們將串珠棒直沒至底,稍微攪動一下,再抽出來仔細端倪。但看到的隻有偶爾沾到的一小塊一小塊糞便碎片,這距離可以灌腸的標準「沾滿前幾顆珠子」還有極大的差距。
 
  那種心情就像是在面對宿便一樣。以前的她們嫌自己的肛門是大便的地方,髒。哪知道有這麼一天,她們的肛門已經不具有排洩功能,完全成為她們的第二性器官「菊穴」…
 
  再用自己的舌頭,將串珠棒上面沾到自己的穢物舔乾淨後,淋上「菊穴清潔液」,再次深入至底。
 
  要從肛門變成菊穴,要從一個排洩器官變成稱職的性器官,所花的功夫可不小,隨著階段性任務不同,她們所用的菊穴清潔液就換過不少次。
 
  從最初也是混進去灌腸液中使用的,刺激腸道蠕動,這其實跟這漫長的改造過程有點背道而馳,但其實這最主要的原因是要讓腸道深處不會因為灌腸而終止蠕動,使得糞便深卡體內,這樣不但會嚴重損壞身子,糞便的毒素一直被吸收進人體內,也會反應在膚質等外表上。
 
  而後,確定那些糞便都會被推擠到大腸末端之後,接著是用跟前一種灌腸液完全相反效果的方式,使這段末端的壁上絨毛與肌肉完全失去作用,因此被送到這裡來的食物,就幾乎是完全中止在這裡不再繼續往前了。
 
  實際上,此時也因為長久服用營養液,真正會到這來的食物殘渣也很少了。
 
  接著,則是用一種強力春藥,讓腸道外段,也就是菊穴的部分,能夠產生性慾,甚至會渴望著被插入的感覺。這其實是靠著從小到大排糞便時累積的經驗感覺,一但這種習以為常的事情忽然中斷,很容易就能讓肛門的括約肌「懷念」那段已不可求的排洩感覺。而要能舒緩這種感覺的方法,就是改成插入的方式…
 
  至此,肛門就已經算是轉型成菊穴了,但是之後還會透過各種藥劑,使菊穴中原本是提醒排便的感覺神經,轉變成能釋放強烈性快感的敏感神經;以及那種類似腹瀉時的奇異愉悅感,被大腦轉變成性高潮的解讀方式。
 
  最近,偶爾一次的灌腸經驗,反而讓已經趨近於完成菊穴改造的學姊們,絕望地發現這殘酷的事實:她們的屁眼,已不再是肛門扮演菊穴,而是菊穴兼做肛門。就算她們可以回復正常排洩生活,她們的身體已經不把那當排洩,隻會當成是一種新穎的菊穴性交方式而已…
 
  現在的菊穴清潔液,效果卻非常簡單也貼近字義,那是要讓她們的菊穴長久帶有芳香味的。隨著肛交次數增加,她們常常都會有放屁的困擾,而受這清潔液的改造,以後她們就不用怕放屁會使主人生厭了。
 
  結束菊穴清潔液的清潔後,接著是輪到陰蒂部分的清潔。
 
  小心地撥開陰蒂包皮,這部分每一個學姊早就駕輕就熟,因為每次需要感應或是寫入她們陰蒂體內的晶片時,這個動作都是必須的。
 
  然而,撥開陰蒂包皮後,她們卻是要用小隻的圓牙刷,去清潔她們(曾經)最敏感的地方。已經被改造成遠比常人還敏感好幾倍的陰蒂肉芽,柔軟的刷毛就算隻是輕輕觸碰,所傳來的感覺就好像是被千針紮過一樣。更別說是刷動它了。
 
  然而,這漫長的地獄訓練並不是一天就練成的,就如同菊穴一樣,每個學姊們的陰蒂部位也是經過各種訓練與開發後,才有辦法接受這樣子的摧殘蹂躪。儘管如此,這簡單的刷洗過程,還是讓她們原本已經過酷高潮的肉體,再次達到一波波不同於「陰道高潮」的「陰蒂高潮」。
 
  陰蒂後則是輪到乳首與乳房部分,學姊們的乳房按摩並不需要再塗抹豐胸膏,因為對於已經都有著傲然巨峰的她們而言,那種膏藥的效果已經顯得不彰了。然而,她們的按摩卻比還塗有豐胸膏的幼奴們還要紮實與仔細。
 
  按摩乳房,其實算是她們整個洗澡過程中最喜歡的一段。雖然那種按摩已經完全是「蹂躪」般的等級,但是對她們來說卻是完全的小兒科。且透過按摩乳房,是可以加快乳汁的分泌的。雖然被擠出乳汁的感覺像是母畜一樣恥辱,但萬一乳汁少了,換來的隻是更可怕的暴力對待。而且她們現在還得兼顧學妹們的保母、奶媽,一種奇特的使命感讓她們不得不希望自己能有無限量的乳汁可以供她們溫飽。
 
  相較於乳房按摩備受學姊們喜愛,輪到乳首的清潔時,她們可就開心不起來了…
 
  乳首的清潔…助教們的說法是「電療」,是要將她們嬌嫩的乳頭上電夾的。
 
  她們從來沒有膽量去質疑這究竟跟「晨洗」有什麼關聯,隻知道這是助教們想要她們自我淩虐乳首的方式。然而長久下來,她們卻發現如此電療下來,她們的乳頭變得越來越敏感,也變得非常容易勃起。甚至過敏一點的女孩,稍微搖晃乳房,也能感覺自己的乳頭漸漸挺立起來…
 
  每位學姊們都小心將連著電線的金屬夾子夾在兩乳乳頭的根部,然後打開開關,機器就會照著事先設定好的通電方式,接著就是迎接讓乳頭上的嫩肉甚至整個乳房的不受控制的抽搐顫抖。
 
  這時也正是檢查乳汁有沒有完全排空的時刻,不少學姊們皆有過一開通電後,雙乳就被折磨地噴出殘存乳汁的經驗,之後那些學姊們當然就受到了極為嚴厲的懲罰了…
 
  而經過電療後的乳首,都漲紅的像顆葡萄似的,而且嚴重麻木毫無感覺,就像是完全壞死一樣。但是已經經歷無數次這種摧殘的學姊們都知道,再過不久,它就會慢慢回復感覺,並且帶來漫長的刺痛煎熬。
 
  而等到胸部也清潔完成後,就隻剩下最後的部分:嘴巴清潔…
 
  口腔清潔這部分其實並沒有什麼太大的痛苦,隻需要好好刷個牙就好,但是牙膏卻是動物的濃精…
 
  以夢夢來說,她是以豬的精液作為清潔口腔用的牙膏,倒了一小杯在口腔中後,用牙刷沾著豬精,再刷遍口腔每一個角落。到最後還得含著一陣子後才能吞嚥進去。
 
  其他學姊們,有的是用牛精,有的用狗精,甚至還有馬精,各種不同的口味,但是都脫離不了「精液」。而且這些精液儲存的瓶子還有經過設計,使得那些精子在保存期間之內都還是活著的,小時後看過性教育影片中長得像蝌蚪的精子,現在卻有不曉得幾萬、幾億隻動物的精子在口腔中遊動,那種畫面光是想到就讓她們難以忍受了。
 
  刷完上面的口腔後,真正的苦難才正要開始…
 
  對成為性奴的她們來說,全身上下至少有三個嘴巴,而這些嘴巴,都要用各自專屬的牙刷來刷洗…
 
  另外兩個嘴巴,就是她們剛才先清洗的小穴與菊穴了…
 
  事實上,雖然還沒實際發生,但是每一位學姊心底都很清楚,再過不久,她們的尿道,即將成為她們身體上的第四個嘴巴…
 
  由於陰道仍然努力與那塊陽具造型的香皂對抗,所以學姊們先是從肛門內下手。經過特別製作的菊穴刷的刷毛,雖然比一般的牙刷柔軟許多,但是刷在嬌弱的肛門壁上,還是會疼得以躺姿清潔下面兩個嘴巴的她們不停打滾。
 
  同時,菊穴刷也是三種刷子中,刷柄最長的一隻,這也意味著它所需要深入的深度也遠比其他兩個嘴巴還要多。
 
  已經被改造成菊穴的腸道,卻像是個讓刷子能無限深入的無底洞般,學姊們將刷柄竭力往裡面塞,仍然碰不到底。反而由於刷毛朝著的那一面,沿途刷著緊縮的腸道壁,使得學姊們都體驗了一場專屬於腸道的「菊穴高潮」。
 
  很多人對於肛交的印象隻停留在它的痛而已,不曾相信那樣會有快感產生,但是像學姊們這樣已經對肛交習以為常時,疼痛的感覺會漸漸壓不住裡面所潛藏的性快感。再加上已經被改造成一個完全的性器官的菊穴,它的性敏感程度甚至也不亞於一般人的正牌性器官了。
 
  就連很少人能真正達到的菊穴高潮,學姊們僅憑這樣輕輕一刷,就可以達成了。
 
  這還隻是刷洗菊穴其中一面而已,學姊們就這樣抓著刷柄緩慢旋轉,小心地將裡面的刷毛朝向另外一面,然後再慢慢拉出來,頓時又是一場直線性連貫的強烈快感襲來。
 
  而最後的最後,剩下小穴刷的部分,而這會留到最後的最主要原因,是因為大多數學姊會在這項清潔步驟中,將體力完全搾乾…
 
  小穴刷的刷毛甚至比起菊穴刷的刷毛還要柔,但是相對的,她們的小穴,陰道壁上的神經末梢,也遠比菊穴中的要多。學姊們小心翼翼地將小穴刷的刷毛輕點小穴外圍的壁上,但光是如此,大腦所接收到的性快感已經快要將她們的所有思緒都淹沒了。
 
  但是身體清潔還是得要繼續,於是,她們做好心理準備,突然一咬牙將小穴刷瞬間延著陰道壁直刷至底,然後就在過酷的刺激下翻了白眼,連小穴刷都握不穩而掉落。雖然小穴刷的毛已經柔軟到這樣摧殘嬌嫩的小穴仍不會流出血,但是卻有一種少量的神祕液體噴濺出來。這種劇痛中夾雜著的強烈快感,已經不隻把她們推上高潮的最頂層了。
 
  古早人認為,一個女人的高潮有三種,分別是陰道、陰蒂及兩者混合的高潮方式,然而,之後隨著G點位置被發現,才被開發出比起前兩者高潮還要更加強烈的G點高潮。
 
  G點在女性陰道內的位置並不一定,也沒那麼容易就能摸索得到,但是那裏絕對是不亞於陰蒂的高度性敏感地區。那裏也是最容易讓女性達到潮吹的首要刺激目標。
 
  而經過可怕的改造後,學姊們的G點已經不再那麼難找,而是被漸漸拉大,恐怕再這樣下去,整個陰道壁都要被改造成過敏的「類G點」地區了。
 
  而且由於陰道還是大多數買主可以直接插入的目標,所以雖然陰蒂部位也是會不停改造提升敏感度,但是著重程度卻遠不比在陰道壁內的G點所在,也因此,對於在這所學校的性奴來說,全身上下最敏感的部位,還是會回歸到陰道裡。並不是陰蒂變得不敏感,而是陰道內敏感得可怕…
 
  而學姊們這一刷,就是實實在在刷在那已經超越正常人所能忍受極限的陰道壁上,前面的清潔彷彿成了前戲,漫長的鋪陳直接給她們都帶來一場過酷到讓她們失去意是,幾近發瘋的G點高潮。也使她們在晨洗的過程中,達到了今天的第一次潮吹。
 
  休息片刻,回過神後,她們也隻能再次以同樣的方式,再次爆發強烈的性高潮。不用這種方式,就算是慢條斯理的刷動,她們也絕沒辦法將小穴刷在保持清醒的狀態刷到底的。
 
  等到小穴各個角落都這樣飽受摧殘後,她們的例行晨洗作業才算是徹底完成…
 
  沒有一個學姊想走出浴室,或者說沒有一個學姊還有體力站得起來,每個都呈大字型躺在地上不停喘氣。直到其中一位學姊的計時器,發出時間將至的嗶嗶聲後,她們才勉強擠出一點力量,先站起來的去扶起其他還爬不起來的。最後將累積在身上的清潔劑都沖洗掉之後,才提著步伐走出浴室,在已經久等了的直屬們勉強擠出微笑…


 

[ 本帖最後由 0912713798 於 2014-7-1 19:57 編輯 ]
2014-7-1 19:4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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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朝會
 
  …
 
  夢夢學姊跟其他學姊們還在浴室裡面晨洗,晴晴、萱萱、小芬、小乳頭四人也都跟著其他從浴室走出來的女孩一樣,進到廁所去進行「腸道清潔」。就隻有我,「ZZ」,因為剛才過酷的高潮而昏倒後,才得以坐在浴室門旁,躲過最後的灌腸折磨。
 
  不過,雖然就此躲過一劫,可是我的心情卻極度不好受…
 
  身後的浴室,還傳來學姊們晨洗時的沖水聲,其中還隱約夾帶有她們的談笑嘻鬧聲,雖然無法聽清楚她們說話的內容,但是仍然可以感覺到她們在浴室裡面晨洗,竟然是很開心愉悅的,跟我們剛才晨洗時的痛苦與羞辱完全不同。有了剛才的晨洗經驗,我也不敢想像現在的浴室裡面,正上演著什麼樣的洗澡淫戲。
 
  門外,走廊上,一批又一批的女孩們,進出廁所,每個經過我身旁的人都會打量我一眼,眼神像是在質問我為什麼可以不用進去廁所摧殘自己的腸道與肛門,但馬上就從我蒼白的臉與疲累的眼神得到解答。於是原本疑惑的眼神,都陸續轉成各種不同的眼神,有同情的、有忌妒的,甚至還有少數是充滿不屑或仇視的,彷彿我是故意裝病一般…
 
  面對著這樣有敵意的眼神,都讓我羞愧地低下頭,感覺自己像是犯了重罪而良心不安…
 
  雖然剛才我清醒過來時,臉色慘白,還一臉痛苦表情,像是大病了一場似的,嚇壞了浴室裡的每一個人,但其實在昏迷的當下,我卻不是那麼地痛苦,甚至還有一種愉快的感覺。
 
  我隻記得昏迷前的當時,腦袋漸漸空白,完全無法思考判斷自己當下的情況,他人的話語與畫面都變得朦朧不清,唯一占滿整個腦袋的,是滿滿的強烈性快感,而直到真正失去意識那一瞬間,我的眼前似乎完全變白,那時的感覺竟然像是飄飄然要上天堂似的…
 
  而等到被喚醒了之後,身體其他感覺浮現,原本感覺輕飄飄的身體像是重重摔回地面,身體疲累到要人幫忙扶著才能坐起身來,全身無力到甚至連說話都發不出聲音。當時的我,心中還不爭氣地希望自己別醒過來,直接昏死算了…
 
  所以,看到其他人這麼擔心我的情況,對比自己的心情,讓我更是感到無地自容。
 
  我也知道自己若不跟其他女孩一樣洗完全身,一定會再次成為注目焦點,也一定會引起一些女孩的妒恨厭惡,但是其他四人卻堅持要我在這歇息就好,而我幾乎是被她們四人攙扶著才能走出浴室的,現在的我卻連站立走動的力氣都不一定會有了。
 
  而且,看著其他女孩都是成群在一起,邊聊天說笑邊彼此打氣去面對著下一場羞辱,讓孤獨一人等待其他人的我,更是感到一種寂寞感…
 
  而且,事情隻會變得更糟…
 
  在我還在低著頭看著地闆,等待她們的時候,卻有一雙腳,就走到我面前的地闆停下。
 
  我緩緩地擡起頭,看到那雙腳的主人時,心情更像是跌到谷底一般…
 
  我們每個女孩所穿的鞋子都略有差異,而跟我同寢的室友女孩們所穿的鞋子我也都記住了,所以知道這一雙腳絕不是她們的,但是在我擡頭之前,我絕對料想不到,站在我前方的,是我最不想看到的女孩…
 
  「討厭鬼」菲菲!
 
  「幹麻啊!坐在這裡裝病嗎?」她鄙夷地問。我隻能別過頭去不加理會,暗暗希望她別發現真正的原因。若是被她知道我是因為高潮到昏過去,而必須坐在這休息的話…
 
  「還是妳洗澡時又爽到睡著了?Z‧Z」她惡毒地說著最後兩字,「看妳的表情,被我說中了吧!」
 
  「菲菲,妳別這樣…」另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讓我震驚地忘掉屈辱,望著那個在制止討厭鬼幼稚行為的女孩…竟然是「七七」!
 
  「我怎樣?妳應該問問她想怎麼樣吧!」討厭鬼望著七七、手指向我,彷彿還是我先去挑釁似的。
 
  「七七…妳跟她是…室友?」我仍舊不理會討厭鬼的叫囂,而是驚訝地問著七七,她臉上滿是不願意承認的表情,頓了一頓,才輕聲反問我:「晴晴跟妳一起吧?我有留意到…」
 
  「嗯…」我回答得有些尷尬。仔細回想,晴晴可以說是七七最能依靠的朋友,不管是剛進入校園的搜身檢查,或是在七七受到木棍破處折磨後,甚至在報名甚至後面的註冊程序,都是晴晴跟她在一起的。可是現在卻好像是我把她最知心的朋友奪走了一般,讓我向她道歉或不道歉都不對…
 
  「就說了啊!七七妳也趕快『加入』吧!」討厭鬼像是怕被忽視而故意大聲說著。
 
  「菲菲,妳別在這…說這個啦…」七七急忙小聲勸她,眼睛還不時偷瞄著仍一臉困惑的我。
 
  「加入什麼?」我終於忍不住好奇心而開口,但是看到討厭鬼臉上得意的表情,就驚覺我的發問正中她下懷了。
 
  「別裝了啦!我們每個人可都知道了,妳現在可紅了呢!那晚跟妳『老公』的一夜笙歌,過癮嗎?哎呀!還自己爽到睡著呢!真是不要臉到極點了!」
 
  「菲菲…」七七想用手摀住討厭鬼的嘴巴要她別再說下去,但是卻被她暴力推開。
 
  「七七,妳別管她,就讓她說完。」我平靜地說著,並不隻是怕七七卡在我們兩人中間會受到傷害,另一方面也要跟討厭鬼把事情說清楚。「我跟她,誰比較不要臉、誰比較討人厭,旁邊的人會看得明白的。」
 
  「是啊!那天我們可都看得明明白白的,妳就是天生的賤婊子,一點女人的尊嚴都沒有。受到這種屈辱,還這麼沉浸在這種『幸福』裡。妳是不是巴不得趕快被『老公』買回去操啊!這次妳可以教他怎麼操妳的屁眼喔!哈哈哈!」討厭鬼說著說著,竟得意地笑了起來。
 
  「是啊!」我終於被討厭鬼激怒,口不擇言地回嗆:「我恨不得趕快能被『老公』買走,被『老公』愛護。那妳呢?妳有老公嗎?」這句話起了強大的作用,討厭鬼也笑不出來,整張臉生氣地脹紅了起來。但是我卻一時沒注意到旁邊有個女孩的臉色也瞬間變得低沉。
 
  「妳看妳自己是什麼德性,一點貞操都沒有,連肛門都是被用過的,誰才是婊子?我看妳生來就是要來這所學校,給人買去操的。」
 
  討厭鬼被我罵到氣得呼吸急促,惡狠狠地瞪著我,半晌說不出話來。我也不甘示弱地回瞪她,好幾次我以為她就要撲過來對我動手了,但最後她隻是撂下一句:「貞操?來到這了貞操還有什麼用?妳也沒有了啊!是又多了不起了?還不是一樣,賤!」她說完後就轉頭離開。「走啦,七七!」
 
  「嗯…」七七虛應著,但卻沒有跟著討厭鬼走掉,而是呆站在原地,跟我尷尬地相望。
 
  剛才的爭吵看似是我稍占上風,雖然是讓討厭鬼得意不起來,但是當我說完後看到旁邊七七臉色的變化,我也馬上驚覺我說錯話了。
 
  「對不起,七七,我剛才不是有意要這樣說的…」我打破沉默,首先向七七道歉。
 
  「沒關係,我知道妳隻是針對菲菲,而且也是她錯在先…」七七終於也綻放出一個甜美的笑容。雖然現在的她跟我們所有女孩一樣全身赤裸,又經過了這麼多的淩辱,早已不是初見面時的高貴氣質的女孩,但是她的舉止、她的一顰一笑,都還是透露著一種典雅的風味。
 
  「隻是我真不敢相信,妳竟會剛好跟討厭鬼同一直屬,妳應該吃了不少苦吧!」
 
  「不會啦…雖然菲菲有時個性比較差一點,但是昨晚相處下來,我覺得她本性其實並不壞…她發脾氣時多順著她一點就好了…」
 
  也不知道七七是太有氣質、還是沒看過討厭鬼鬧場害人的樣子,對於她所說的討厭鬼「本性不壞」,我可完全不敢苟同…
 
  「對了!剛才討…菲菲,問妳要不要加入,是加入什麼?」雖然剛才都是討厭鬼在胡鬧,故意引我提問,但我有種不好的預感,這絕對跟我有所關係。
 
  果然,七七臉上一瞬閃過難堪的表情,但是隨即鎮定下來。
 
  「那沒什麼啦!隻是有一些同學們,彼此間組成了一個小團體,在問我要不要加入而已。」
 
  七七似乎不是很擅長說謊,或者該說,不擅長隱瞞。從她的表情,我可以感覺到她們之間的小團體絕不會隻是聚在一起增進友誼或互相取暖那麼單純…
 
  「妳剛才…真的又因為高潮…而…」七七突然改變話題,但是詢問的口氣也越來越小聲,到最後還羞得說不下去。
 
  「嗯…」我硬著頭皮回答。對於其他女孩來說,在洗澡時被弄到高潮暈厥過去好像是很難以想像的事情,但我也不知該怎麼解釋我的狀況…甚至連我也一直在問自己的身體為何會這樣。
 
  「以後,別再這樣了…」七七突然小聲,但卻嚴肅地告訴我,「至少,別再被菲菲,或是其他人發現了…」
 
  在我還來不及問「怎麼了」之前,七七最後說完一聲:「還有,等一下別告訴晴晴,菲菲跟我的事情。我怕她們兩人又打起來了。」
 
  也沒得到我的回應,她就匆忙轉身走去,消失在人群之中。
 
  我又再次孤單一人,隻是這次我更能明顯感覺到旁邊女孩們的目光。剛才我跟討厭鬼吵架全程,她們都目睹了,所以我也不會太擔心被人誤解。隻是討厭鬼的嘴臉,卻是讓我越想越討厭。
 
  而且,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小團體,會跟我有關係?而且還這麼神秘?雖然我很不願去回想著討厭鬼說的話,但事實卻是,她的話語一直在我耳邊打轉。「妳現在可紅了呢…跟妳『老公』的一夜笙歌…自己爽到睡著…天生的婊子…」
 
  越想越是讓我感到渾身不自在,難道是討厭鬼自己組的小團體,故意四處渲染我破處那一夜的事情?不,應該不至於,畢竟當時她根本不在場,再怎麼胡編故事,也不應該被取信的…
 
  還有,現在有多少同學已經加入、或是知道那個小團體了?周遭異樣目光之中,會不會有些就是在那小團體裡,對我有偏見而扭曲了呢?
 
  …討厭鬼擺明是故意透露這訊息給我,讓我心情完全無法平靜…
 
  幸好,沒多久的時間,我就看到小乳頭先從廁所走了出來,隨後,小芬、晴晴、萱萱三人也都陸續出現,再加上學姊們也都終於從浴室走了出來,我才感覺到如釋重負般,暫時忘了剛才發生的事情…
 
  「莉莉,妳身體好一點了嗎?」夢夢學姊難掩臉上的疲累,仍先上前詢問我的情況,也讓我將剛才對學姊的陌生與恐懼感,全都拋之腦後。
 
  不過,身為當事者的我沒說什麼,旁邊其他女孩們卻已經開始聲援我了。
 
  「學姊,妳剛才真的太過分了啦!」小乳頭仍舊為我抱不平,「就連昨天,我們自己洗時,當時助教也在場,但也沒有要求這麼多啊!」
 
  「就是說啊,別說是莉莉會受不了,像剛才那樣的洗法,換做是任何人,身體也遲早會吃不消的。」晴晴也加入一起抱怨著學姊剛才的暴行。
 
  「學姊,可不可以之後別洗得這麼『仔細』了?反正也沒有助教會發現,等到助教或教官在場時,再像今天這樣,好嗎?」萱萱清楚夢夢學姊自己的苦衷,所以並沒有抱怨或指責,而是理性分析著可行的辦法。
 
  相較於她們三人說個不停,夢夢學姊卻是靜靜地聽著,等到她們都說完了之後,才誠懇地說著:「好嘛,對不起,學姊剛才真的太操之過急了,因為這也是第一次要幫妳們這麼多人洗,所以要在規定的壓力下跟妳們的感受之間拿捏還不熟。而且老實說,學姊也都忘了當時第一次被這樣洗澡時的心情與感覺了。」
 
  聽到學姊賠不是,晴晴與小乳頭兩人的態度也軟下來了,她們其實也沒想過要責備學姊,隻是不知從何抒發剛才所受的屈辱與恐懼而已。
 
  「不過萱萱,妳千萬不要有這種念頭,學校是很要求我們學生『自潔』的,萬一被發現有『洗不仔細』的女孩,是會被認為『不愛乾淨』,而被關在充滿惡臭的桶子裡整整一週的!更可怕的是,受過這種苦的女孩,就算事後被放出來,價值也會迅速貶低的。如果不希望自己變成廉價品,最好還是寧願多受點苦,也不要冒這種險。」
 
  我跟小乳頭聽到夢夢學姊口述,才想起昨天的清潔身體時,助教也曾說過類似的話。不過當時的我們還以為助教隻是在半嚇唬我們,卻沒想到這還會是真實的。
 
  「不對啊!如果我們…變得廉價而賣不出去,學校應該也會虧損不少錢吧?」
 
  「當然會少賺一點,但是學校並不會去計較那些『小錢』的。學校每年也不會把我們全都出售,會留下一些比較低買氣的,在學校某處『做工』。嗯…妳們都會被帶過去『參觀』的,參觀完後,妳們就會毅然決然立下一定要被賣出的志向了。」夢夢學姊神秘地說著,卻沒告訴我們那些學姊們都是做什麼樣的工作。
 
  「現在的買主們都是要求『品質』與『才能』,隻有一些需求量比較大的買家們才會挑選價格低廉的,而且如果我們無法被賣出去,真正損失最大的,是…」夢夢學姊說到這,忽然緊張地四處瞄了一下,才湊過來小聲對我們說:「我們的父母。」
 
  「什麼?」聽到夢夢學姊突然提到我們的至親,讓我們神經都為之緊繃。
 
  「妳們都知道,我們來到這裡後,學校都會寄錢回去我們的老家吧?那些錢,當然都是我們在這邊為學校所賺來的錢,其中的一小部分而已。但如果我們能被賣出,儘管寄回家的錢遠不及真正的拍賣價格,但已經夠一般家庭好幾年不愁花用了。如果賣不出去,就沒啦!那我們來到這裡,就真的是白白受苦了。」
 
  我聽到這,心裡又是一陣酸楚,確實就某層面而言,我們的確是被家人「賣」給學校的…
 
  不過,我更在意晴晴此刻的心情,她雖然跟我一樣也是被父母賣過來的,但卻是她當初自己分析後自願提起的。果然在聽到夢夢學姊這麼說之後,她的眼裡雖然還充滿著焦慮不安,但是眼神深處卻隱約像是有某種信念已經漸漸建立…
 
  「好啦!其他跟我們一起出來的女孩們,都已經先去『化妝』了,我們可別耽誤到時間了。我先幫妳們有上過廁所的女孩們給清理乾淨,一樣如果還會怕的話,可以閉起眼睛想些快樂的事情,或是跟旁邊的人聊天來轉移注意力。」
 
  接著,除了我之外的其他女孩們,又都在充滿著羞恥與歉疚的心情下,再次讓夢夢學姊用舌頭清洗過她們的下體。
 
  「莉莉,剛才都忘了妳沒有上廁所了…妳這樣憋著沒關係嗎?」晴晴問我。
 
  「沒關係啦!我還不會很想尿。」這倒是真的,雖然原本還有一些尿意,但是在剛才連番高潮昏迷後,反而尿意不再那麼明顯,也不知道是因為連番高潮消耗大量的水分或是真的有小量的失禁而未覺…
 
  而且,我也有一點慶幸自己沒有上到廁所,而不用這樣勞煩學姊用舌頭幫我們清潔,不過從旁觀的角度,看著夢夢學姊正敬業地清潔著晴晴的陰唇處,我不知不覺複製了那個影像,隻是把她換成了我自己。想著想著,臉頰竟不禁火燙起來…
 
  進到了化妝室,原本還在擔心會又是怎麼樣地獄場景的我們,這回卻是猜錯了。化妝室裡面放著幾張化妝桌,而正有幾位學姊們正在替幾位學妹進行化妝。所化的妝扮也一反學校的常態,而是非常簡單、可愛,甚至是乾淨純潔的妝容。
 
  「這裡有個空的位置,排隊坐下來吧!我來幫妳們上妝。」
 
  看著其他女孩們都被化得這麼漂亮,我們心中愛美的本性又被喚醒,不管三七二十一,便開心地坐下來讓學姊幫忙化妝。
 
  「學姊,我們為什麼都要化妝啊?不是都已經是…我們的身分…」萱萱不解地問。
 
  「我們現在的化妝,當然已經不再是『為己悅者容』了。但是主人們要的,也都是懂得自我妝扮的女奴,這樣也才帶得出場面。而且因為要長時間塗抹化妝品,所以這些化妝品都是經過數百名專業研究員所研發的,對於皮膚的傷害性比較低。像是學姊現在抹在妳們臉上的這瓶,可別小看它,在外面所能買到的恐怕都還沒有這一瓶的好呢!」
 
  「那麼,我們也會分到這些化妝品嗎?」小乳頭難掩興奮地問。
 
  「這一種的是學姊花點數購買的,妳們剛開始隻會分到『最基本款』的,但是那也已經是很棒的產品了。如果想用好一點的,就隻能靠身體多賺點,然後就能對身體好一點。就像鞋子也是,學校不允許我們穿衣,但卻肯把各種樣式的鞋款提供我們選擇,幾乎在外面鞋店看到的,隻要鞋跟夠高就都能買得到。甚至還有過之而無不及。這些,也成為我們一種在這種煉獄生活中的清閒與滿足了…」
 
  我能了解學姊說的意思,這所學校有這麼多種漂亮的鞋子、這麼高級的化妝品,這裡原本應該可以是女孩們的天堂的…
 
  學姊一邊幫我們上妝,一邊跟我們解說每一種化妝品的用法。
 
  「在幼奴課程結束後,會有一連串的『考試』,做為妳們是否已經學會了這種生活的鑑定。到時,妳們得要自己完成各種現在學姊幫妳們完成的事,像是剛才的晨洗、互相清理剛上完廁所的同伴,還有現在的化妝,都是考試的題目,等到考過了之後,妳們就可以獨自過著這種生活,也就不需要學姊了。」
 
  夢夢學姊說著,鼻頭不禁一酸。我們也了解到,等到我們結束幼奴課程後,也要正式脫離學姊的庇護與照顧了。
 
  「那,如果考不過的話,是不是就可以繼續跟學姊在一起呢?」萱萱撒嬌地問。
 
  「傻瓜…」學姊細聲說著,「總不能一直賴著學姊吧!而且在考試前,是得受到助教們『嚴格訓練』的,真的不及格的很少,也不會想要故意考不過而受這種折磨的。」
 
  「可是…可是…」萱萱失望地重複,但卻不知該開口說些什麼才好。忽然意識到學姊與我們的相處時間短暫,更是讓我們對於總是要求學姊她無能為力之事感到愧疚與後悔。
 
  「學姊…以後還能…見面…嗎…」就連很少發言的小芬,竟也主動開口詢問學姊。
 
  「嗯,還是會有些機會,但是當然無法像現在這樣朝夕相處,除非妳們加入『儀隊與啦啦隊』的社團,這樣見面次數會多上許多的。」學姊感性地說到這裡後,忽然換個口氣,開心地說:「所以說啊,妳們趕快都來報名參加我們的社團面試吧!」
 
  「學姊!我都快被妳說到快哭了,結果妳竟然是為了社團招生!」萱萱的眼淚在聊天途中早已在眼眶打轉,破涕為笑後,卻反而忍不住而流落。
 
  「對嘛!笑一個就好多了。今天才是第一天上課,何必就這麼感傷呢?」學姊溫柔地拭去萱萱臉上的淚痕。
 
  「怎麼辦?妝會不會被我哭花啊?」萱萱想起臉上的妝扮,趕緊貼近鏡前想要檢查。
 
  「當然不會。如果呢,這樣一哭就把妝哭花的話,那每天上完課回來,每個人都變醜八怪了。」學姊幽默地回答著,卻也暗示我們的上課課程並不好受。
 
  之後,我們每個人也都讓學姊幫我們化妝。在進入這所學校之前,還隻是高中生的我們,加上家境也不是很富裕,所以其實化妝的機會很少,而且也都是母親幫忙化上去的,自己還不是很懂化妝的技術。但是現在,學姊除了幫我們化妝之外,還一邊以口述的方式指導我們,因此我們五人化妝下來,卻像是上了一門化妝課程一樣。
 
  除了化妝之外,學姊也幫我們把指甲都給剪短了。她說這是為了安全,讓身體比較嬌嫩的部分不被指甲劃傷。看來我們這一輩子也沒有留長指甲的可能了。
 
  當然,在這裡還是有一些化妝是外面罕見的。我們所經歷的第一個不同的化妝,便是將乳頭、乳暈,都塗成迷人的淡粉紅;接著還有在胸部、恥丘以及臀部等處,都擦上了亮白水;腳底擦上去角質霜等等。但是我們股間裡的私處部位,除了換新的棉條外,在化妝上,卻是完全逃過一劫。
 
  「妳們以後還得學會怎麼幫自己的陰蒂、陰唇等處上妝,但是現在卻還不用。」學姊解釋著。「這一段時期,妳們的那些部位,也還不大會用到的。」
 
  接著,學姊也拿出了,她昨天先給我們看過的,用來解決我們憋尿困難的「尿布」。這也算是解答了為什麼我們的下體都還不會被用到的疑惑了,包上白色不透明的尿布,原本應該讓人感到羞,但對我們這些幼奴而言,卻反而成為目前全身上下唯一的遮羞布。
 
  不過,尿布的設計卻很特殊與「節儉」,它並不像是一般尿布一樣是包住整個臀部,而是除了腰間的纏帶外,隻有一塊厚實的特殊質料,藉由繫帶緊壓貼住股間小穴,並往後延伸到會陰、肛門處。從外觀看來跟丁字褲沒兩樣,甚至還連陰蒂的地方還外露出來。
 
  「這種尿布的質料吸水性很強,隻要慢慢排放的話是不會濺出來的。但是要記住喔!就算尿布濕了,也得這樣一直到下課後才能解下,所以能憋多久就盡量憋住,不然會讓自己的股間很不舒服的。」
 
  包上了尿布後,我們試走了幾步,確定這並不影響我們行走,我們這些幼奴們的化妝也就正式結束了。
 
  夢夢學姊也開始化自己的妝,但是卻不像是我們這樣的可愛風格,而是更增添幾分性感色,就連她塗在胸前兩點的顏色,也不像是我們的淡粉紅色,而是鮮豔明顯的玫瑰紅。
 
  此外,學姊還多漂染了她的私處、大、小陰唇,而且還用了三種不同的顏色,由裡到外由豔到淡,每一條皺折也都仔細畫分。等到學姊完工後,她的整個陰道部位更加耀眼奪人,但是卻也巧妙地透過漸層與週遭的肌膚色連結在一起而不突兀。
 
  在我們不禁讚嘆學姊的化妝技巧而看呆了時,她又繼續在身上各處擦擦抹抹,沒一會兒功夫,等她站起化妝台,轉頭面向我們時,原本就已長相怡人的她,變得更加性感美麗,氣色也比剛晨洗完的疲態好上許多,就連原本該是隱私部位的乳房與下體,也正綻放出強烈的誘人犯罪氣息。
 
  「好了,以後每天早上起來都是這樣的,隻是每週第一天妳們還得多一個步驟。」夢夢學姊說完,指向化妝間的一個角落,一名學姊正坐在那裏,手拿著剃刀小心翼翼地剔除另一名學姊下體新長出的恥毛。
 
  「因為星期一的朝會,都需檢查每個女孩的儀容。不隻要化好妝,身體也必須保持『乾淨』,所以如果沒有永久除毛的話,妳們每週一的化妝時間,都必須將新長出來的恥毛再次剃除,直到學校同意能任其生長為止。」
 
  因為我們的恥毛是昨天才被剃除乾淨的,而夢夢學姊已經動過永久除毛改造,也不用再除毛了。所以現在在那裏等待的,都是還留有恥毛生長權力的學姊們。但是我偷瞄那些還沒開始剃毛的學姊們的陰阜,卻也沒看到有什麼恥毛已經長出來…也是,一週的時間,恥毛根本還來不及長長,就又要被剃除了。一想到這就是我們恥毛長到最長的樣子,也開始感覺留不留恥毛已經意義不大了…
 
  「好了,該出來了。還得教妳們如何出宿舍呢!」學姊突然打斷我的思考,帶領我們走出化妝室。
 
  一聽到「出宿舍」,想起宿舍門外的台柱,我才驚覺尿布的特殊設計,是刻意要讓擁有我們學生身分證明的陰蒂,能裸露在外,讓那些感應器能順利感應到的。
 
  不過,到了入口大廳,我們馬上就知道,要出宿舍還比進宿舍要麻煩許多。
 
  先一步洗完澡、化完妝的學姊與學妹們,都集中在大廳處,排好隊等候。但是我們卻在要自己走進去隊伍前,卻先被學姊叫了回來。
 
  「還沒完呢!得要先登記過後才能出宿舍的。」學姊把我們帶到櫃檯前,櫃檯上已經擺滿了一排的電腦與讀碼器。
 
  「以後呢,不管在哪間宿舍,隻要想走出宿舍大門,都一定得到這邊登記,並告知原因以及回宿時間,如果登記沒通過,就算是重要事情,也是不能出門的。而且除了上課以外,離開宿舍都是需要點數的。」學姊邊說邊操縱著電腦,然後拿起讀碼器,在我們每個人的陰蒂處感應以鍵入資料。
 
  「切記!下課後,不能在外面逗留,一定要先回來這邊,想外出的話再依事情登記。不然啊可有得受苦了。現在,去排隊吧!」
 
  因為排隊隊伍是五人一列,所以我們六個人中,夢夢學姊就留我們五位學妹排一起,而她則跟其他寢的學姊們一起排在最後幾排。
 
  暫時要與夢夢學姊分開,讓我們都不禁慌了起來,我們都還不知道待會會怎麼樣,完全無法先做好心理準備啊!
 
  「別緊張,待會啊,會由領隊的學姊,帶領大家一起到朝會地點,妳們也什麼都還不用做,隻要立正聽台上的教官宣布事項,適時地回應就好了。就跟一般的朝會一樣。」
 
  夢夢學姊雖然是面露微笑地說著,但是我們都感覺出來她還有些話不方便跟我們說,待會的朝會,真能如她所說的正常嗎?
 
  果然,她頓了一會兒後,就決定把猶豫著該不該說的話給補完:「還有啊,學姊們應該都會站在妳們的後方,一起參加朝會,不過旁邊還會有一些助教們,嗯…總之呢,妳們如果有聽到後方有什麼聲音,就把它忽略掉,別去理會。尤其是當總教官在台上的時候,如果被抓到沒有專心聽講,是會受到懲處的啊!」
 
  接著,夢夢學姊又對著小乳頭說:「另外,這必須得委屈妳了。朝會結束後就是公開懲處的時間,到時會宣布要妳們出列,朗報懲處原因與方法,這部分會有助教指引的,隻是會很不好受哦!」
 
  「嗯…我知道了…」小乳頭哀傷地說著。早從昨晚她被宣布要受此懲罰開始,她就從沒忘記過這件事情,但是她隻以為夢夢學姊會一直陪著她直到受罰結束,現在得知她得自己面對這個屈辱的懲罰,卻讓她原本做好的心理建設又全亂了。
 
  「好了,待會見!」學姊說完,就往後方退去,此時我們的後面已經又排了不少排的女孩,不久就完全看不到夢夢學姊了。


 

[ 本帖最後由 0912713798 於 2014-7-1 20:02 編輯 ]
2014-7-1 19:4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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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27137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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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了不久,所有女孩們都到齊了後,有一位負責領隊的學姊走到排頭,維持秩序,並宣布一些注意事項,其實大部分都是剛才夢夢學姊就有先叮囑我們的內容。
 
  不過,她也有補充,等我們今天的課程結束之後,也是要像這樣排好隊伍,等她們過來引導一起回宿舍。
 
  「現在,我們要出發了,後面的要跟緊,然後過程中別說話喔!」
 
  我們三百多人就這樣像個小學生一樣,排著整齊的隊伍魚貫走出宿舍,並朝著朝會地點走去。過程中大家都謹記著學姊剛才的叮嚀,幾乎沒人敢開口說話,使得這一次比起之前的移動,氣氛都還要凝重且嚴肅許多。
 
  雖然如此,但還是會有一些小動作出現…
 
  排在我前排的一位女孩,其中一位在行走過程中,無意間轉頭看到我,隨即就興奮地拍拍隔壁同學的肩膀,並朝我指了一下,兩人再次轉過頭,用讓人不舒服的眼神打量著我…
 
  「怎麼了嗎?」我壓低聲音問她們,但她們並沒有回應我,而是轉回去偷笑起來,讓我感到更加受傷。
 
  「別管她們。」旁邊的晴晴也看到了,小聲地對我說著。可是我卻越來越在意她們剛才的行為舉止,擺明是針對我的。可是…為什麼呢?難道跟剛才討厭鬼還有七七說的那個小團體有關?而且…
 
  難道晴晴其實也知道些什麼內情?
 
  …
 
  我們隻是無意識地跟著前排走,完全沒有在意沿途走過哪些地方,可等到我們都到達朝會地點後,我們才發現原來我們早已來過這邊了。
 
  昨天我們報名程序的「操場」。
 
  我們依照學姊們的指示,排成30行10列的矩形隊伍,面向最前方的司令台。而除了領隊的幾位學姊,幫我們整理隊形之外,其他學姊都默默地退到後方去了。
 
  司令台上,正站著幾個助教,但他們卻不是這次朝會的主角,而是忙著布置朝會現場的工作人員而已。等到他們都布置好了以後,其中一個助教站上前來警告我們:「待會皮繃緊一點,如果有亂動或私下交談的,我們一定要妳們好受的!」
 
  等到助教們看我們都安分下來之後,便慢慢走下台階,我們則站在原地等待,沒有一個人敢輕舉妄動,也已經猜到接下來是哪位大人物要上台了。
 
  過沒多久,一位五十多歲的女人,緩緩走到台上,步伐緩慢沉穩,卻隱約有股懾人氣息,就連經過她身旁的助教們,都不禁站得更端。她站到司令台上,雙眼掃視過我們底下的女孩們,許多女孩跟她眼神接觸上,都怕得趕緊低下頭去。
 
  雖然前天就有聽過她的聲音、昨天也曾見過她的背影,但是跟總教官直接面對著面,這次卻是第一次。
 
  「早安啊,各位幼奴們。」總教官說著,冰冷的語氣卻不像是有心要跟我們問早…
 
  隻有少數幾個女孩反射性地回聲「早」,但是絕大多數女孩都還沒意識到,等到發現時卻已經來不及了。
 
  「掌嘴。」一樣冰冷的語氣,但是這次卻不是跟我們說場面話了。我們都還沒反應過來,總教官底下的助教們就已經開始喝令我們自搧耳光,每個女孩!
 
  剛開始每個女孩都嚇得不知所措,但看到助教已經劍拔弩張地朝自己走近,若是再不依令,等助教親自動手的話就可怕了,隻得不甘願地輕打幾下。
 
  而有些硬是不肯自己掌嘴的,助教就沒有對她們客氣了。
 
  在我還滿不情願但仍須被迫將手掌小力拍打在臉頰上時,前方不遠處就傳來很大聲的巴掌聲,一名可憐的女孩因為不肯自己搧自己的耳光,便落得被助教一巴掌狠狠拍摔到地面。
 
  「我可不管妳剛才是否有答早,」助教的聲音壓過我們零散的巴掌聲,清楚地傳到我們每個女孩的耳中,「總教官是下令每個幼奴都得掌嘴,要怪,就去怪那些沒有答早的幼奴們吧!」
 
  那位女孩勉強爬了起來,早已淚流滿面的臉龐,雙手卻沒有閒暇時間擦拭,而是開始學著自搧耳光,將原本的疼痛更加累積。
 
  有了這女孩的前車之鑑,再也沒有人敢去重蹈覆轍,都認命地搧耳光了。
 
  女孩們心底都想著,希望總教官能高擡貴手,早點喊停。
 
  但是總教官卻是冷眼看著底下女孩們無力地拍擊著自己的臉頰,也沒有喝令停止的打算。
 
  於是女孩們都知道,如果隻是想隨便敷衍,是得不到結束的,若一直這樣搧下去,手也會痠臉也會痛的。
 
  心念及此,掌上的力道,在自己臉頰還能承受的範圍內,漸漸添加了幾分。一個人的改變還不明顯,但三百位女孩的掌嘴聲加起來,增加的響度差異連在台上的總教官也聽得一清二楚。她臉上的笑容稍微加深…
 
  但她仍沒有喊停的打算。
 
  「慢慢拖沒關係,我等著,要在這邊跟妳們耗幾小時都沒問題。不過妳們的學姊有沒有辦法撐下去,我可就不敢保證了。」總教官像是自顧自地說著,連看都沒看我們一眼,但是說出來的話卻讓底下的我們也都能聽得一清二楚,每個女孩們的心中都不禁一凜。
 
  我們的學姊們還在後面,受著折磨!而且我們如果不趕緊讓總教官滿意的話,她們的苦難就不會結束!
 
  了解到這邪惡的安排之後,我們搧打自己的耳光也更加不留情,為了我們的學姊。而且另一方面,其實我們的臉頰也已經打到快麻木了…
 
  巴掌聲響徹整個操場,我們除了聽到幾乎是周圍連續而未曾停過的啪啪聲之外,完全聽不到後方的動靜,更不敢回頭看後面學姊們的景象,自己也都已經難以自保了。
 
  隻能在腦海裡想像著,學姊們被迫偷偷在崇敬依靠著她們的學妹身後,毫無反抗地受到助教們的公然侵犯,犧牲自己來解放助教們的獸慾,不讓前方的我們慘遭狼爪,為了不讓自己最醜的模樣被我們發現,她們甚至連大氣也不敢喘一聲。無聲地回應助教們的言語羞辱…
 
  但是,若是我們敢轉過頭去,就會發現這一切隻是自己恐怖的幻想,或者說是,自己所能幻想的場景也不過如此…
 
  學姊們就在我們後方不遠處,站成一排,雖然助教就在她們後方,但是卻一點也沒有觸碰、侵犯她們的意圖。至少,現在還沒有。每次輪到總教官上台宣布事情的時候,都是他們最安分的時候,就算眼前的女奴們的身分多麼低賤、沒有人權,他們卻也不敢當著總教官在講正經事的時候有所懈怠。所以,在這段短暫的時間裡,學姊們的身體才得有稍微喘息的時間。
 
  也隻有身體而已…對於學姊們來說,她們其實現在才是處在真正可怕的地獄之中…
 
  早在朝會開始之前,不隻是台上在佈置準備的助教們,也有一些助教們是在後方,替學姊們進行準備,在學姊們的敏感處都塗上媚藥。
 
  朝會開始後,學姊們的雙手被要求放在臍前,兩腿張開不可合攏,任由已受到媚藥侵蝕的私處曝露於微風之中,雙手明明就近在咫尺,卻不被獲準觸碰發癢難忍的下體,淫液受到催淫藥效不受控制地分泌,從小穴深處沿壁流下,竟也帶來像是被刀劃過般的刺激,學姊們感覺自己下體流著的,不是淫液,而是鮮血…
 
  當然,隻要總教官說完走下台,她們之中一部分能得到解放,將早已嚴重發情的身體贈給身後的助教,到時她們能否保持理性,努力維持著在學妹們面前的「形象」?
 
  更悲慘的是另一部分的女孩,若是不能設法挑起助教們的性慾,自己便需在這種煎熬的身心狀態下,直到朝會的結束…
 
  巴掌聲終於停了,總教官終於下了停止的指令。我們才如獲大赦地停下早已打得發疼的雙手,每個女孩的臉頰上都已經紅腫起來,臉頰除了火辣的麻痺感之外,已經沒有其他的感覺。
 
  「記住這種感覺了嗎?」總教官冷冷說著:「答話的聲音太小,我聽不見的話,就用妳們的掌嘴聲告訴我。下一次,我就不會這麼快放過妳們了。」
 
  這麼快?我們從小到大都沒被這樣打巴掌打這麼多下,更別說是還得自己親手打的,兩邊臉頰被搧打的次數都已過百,總教官竟然還說「這麼快」?
 
  「言歸正傳吧!…我,就是這所學校的總教官,妳們有些人應該也知道我了。我是這所學校的『創校者』之一,沒錯,這所學校是我創立的。」幾個女孩詫異地雙眼圓睜,卻無法逃過總教官的眼睛。
 
  「所以,妳們今天會來到這個地方,也都是因為我的關係。妳們要在私底下恨我也好、罵我也罷,但是妳們既已來到這所學校,不管是被逼的、被騙的,或是被賣的,來到這裡,降為一個新的性奴身分,已經成為事實。不管妳們有多麼不甘願,身為一個性奴,身為這所學校的學生,該遵守的規矩就一定要嚴刻遵守。明白嗎?」
 
  「明白!」這次我們學精明了,總教官一問話,我們就馬上回答。
 
  「好,學得挺快的,但是少了『稱謂』,這部分妳們在這幾天的課程就會學到,身為性奴的『禮貌』。妳們曉得妳們現在是什麼身分嗎?」
 
  總教官再次問話,這次的回答就沒有像剛才那麼整齊大聲了,但還是很清楚地闡述出來:「幼奴」。
 
  「很好,就是幼奴,妳們還不夠格以『性奴』自居,對學校來說,妳們就隻像是個新生兒一樣,還有很長的路要走,還有很多的規矩與禮貌要學習,妳們得在這短短幾週的時間,讓自己能從幼奴階段成長到下一階段,否則的話,我會讓妳們『比賤奴還要不如』,明白了嗎?」
 
  「明白。」我們說著,心中揣著不安,總教官說著「比賤奴還要不如」時,我竟不由自主打了個寒顫。
 
  「同樣的,我必須要讓妳們對自己的身分有更大的體認,妳們身後的學姐們,都已經能確切做到這一點了,若想要未來有好日子過,就必須多跟她們請益,否則妳們隻會過得比死還痛苦。明白嗎?」
 
  「明白。」我們再次制式地回答,但都還聽不大懂總教官話裡的含意。
 
  「那好,如果明白的話,現在就舉起妳們的雙手,狠狠掐住左右兩人的臉頰。」
 
  總教官下了這個指令,使我們都又愣住了,難道我們又哪裡做錯了嗎?
 
  但這一愣隻是瞬間的事,因為助教又過來催促我們動作了。
 
  「總教官,我們又做錯什麼了嗎?為什麼要這樣懲罰我們?」最前排的一位女孩,因不想無故蒙冤,而大聲詢問總教官命令我們這麼折磨旁邊同學的原因。
 
  但是,得到的回答,卻讓她更加不服…
 
  「懲罰?何須懲罰?這隻是我下達的命令,妳們現在可不是犯了錯的女孩,而是準備要成為性奴的小娃兒,性奴可沒有權力去質疑主人們所下達的命令。」
 
  那女孩像是還想辯些什麼,但是看到身旁步步逼近的助教們,臉上充滿惡意的喜悅笑容,她就意識到她要倒大楣了。
 
  「不過妳如果這麼想要一個懲罰,那我倒是可以給妳一個,擅自發言抵抗所應得的懲罰。」總教官示意助教動手,幾名助教就將那女孩的身體制住,並扳開女孩的嘴巴,使勁拉出女孩的舌頭。女孩在幾名男人的粗暴動作下,像是洋娃娃般無力反抗,馬上就順了助教們的意,被拉長了舌頭,然後「喀」一聲,接著便是那女孩含糊不清的哀嚎聲。
 
  她的舌頭長長伸出唇外,接近嘴唇外的地方被夾上一個夾子。因為夾子大小的關係,她已經無法自己將舌頭伸回唇內,也無法閉緊嘴巴,更加無法像剛才那樣說話辯解了。
 
  而且,當她看清楚夾子上的設計時,她更是嚇得連哀嚎的勇氣都沒有了。
 
  兩片夾子上下,各接著一條電線,連到夾子後方一個小機關處,難道這夾子也能遙控放電?
 
  「挺機靈的嘛!」助教看到女孩發現夾子上的機關後就不敢出聲,譏笑地說。
 
  那女孩羞愧地低下頭,她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一定很醜、很丟臉,不但臉腫得像豬頭,自己的舌頭還被迫像狗一樣伸出來,身為一個女性對於外表的自尊,完全泯滅無剩。在面前這群助教們的譏笑聲中,嚴重身心受創的女孩,感受到比豬狗還不如的低賤地位。
 
  「妳就維持這個樣子,直到朝會結束好了,就看妳們要到什麼時候,才學會去掐左右兩邊同學的臉頰,我就什麼時候,饒恕妳剛犯的錯誤。」
 
  總教官無情地說著,那個女孩聽得清楚,隻有我們都肯伸手互掐對方臉頰時,她舌頭上的夾子才可以不再繼續帶給她羞辱與痛苦。
 
  無路可走的她,充滿歉疚地舉起雙手,漸漸伸向兩旁同學的臉頰…
 
  旁邊的同學也不介意她這樣的舉動,但也伸出手來「回敬」她。
 
  一直站在台上看著我們的總教官,清楚看到我們態度轉變的這一幕,剛開始我們都隻是偷瞄兩邊的同學,顫抖的雙手像是想擡卻擡不起來,誰都不敢有所動作。但是不知從何時開始,前排的女孩開始緩緩舉起手,去輕掐左右同學們的臉頰,而在她們後排的女孩們,看到後也不敢遲疑,馬上伸手跟進…
 
  我們五人是站在比較中間的位置,就這樣看著前面的人像是受到擴散一般,一一舉起雙手,馬上就會擴散到我們這了。
 
  但是,我身旁的人,一個是晴晴、一個是小芬,她們不是別人,她們都是我的好友啊!
 
  「怎麼辦?」我小聲向晴晴求救,「我下不了手啊!」
 
  「沒關係,我不會介意。」晴晴安撫著我,但其實她的手也跟我一樣舉不起來,「我知道妳不是願意這樣的,但我們也沒辦法改變什麼…」
 
  不久,「掐臉頰」已經擴散到我們這了,我跟晴晴都默契地舉起手去掐住對方的臉頰。
 
  「對不起了,小芬。妳掐我也沒有關係。」我一樣轉頭小聲向小芬說著,但卻看到一個嚇人的景象…
 
  小芬的旁邊已經是其他學姊的直屬了,跟我們固然陌生,但是我以為我們再怎樣也都是同病相憐聚在這,應該可以了解彼此痛苦而下手輕一些,但她卻是真的很用力地掐住小芬的臉頰,像是跟小芬有仇恨似的。
 
  小芬的半邊臉頰已經扭曲變形成很醜的模樣,但是相對之下,小芬竟然還不敢伸手去掐她,而是自己默默承受這不公的對待。
 
  我看到小芬受這羞辱,都已經快哭出來了,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吃驚地望著那下手重的女孩,忍不住大聲喝斥她:「妳這人怎麼這樣啊?」
 
  「莉莉!」旁邊的晴晴驚訝地尖聲叫住我,但仍記得要壓低音量,我才驚覺自己鑄成大錯了。
 
  果然,所有女孩,所有助教,甚至連總教官,都被我的說話聲吸引了…
 
  前排的女孩再次轉過頭看著我,臉上雖已被扭曲的表情,竟還露出幸災樂禍的模樣。
 
  「她怎麼樣了呢?」這次不再是助教代為詢問,竟是總教官直接問我。
 
  「她…」我看著總教官瞪著我的表情,也知道自己已經大難臨頭了,但是最起碼也得替一直不敢吭聲的小芬爭一口氣,「明明是同學,為什麼她要像是對待仇人一樣,掐得這麼用力,難道都沒想過旁邊的人的感受嗎?」
 
  「是我『下令』要妳們互掐臉頰的。」總教官簡短地說著,「就我所見,這位幼奴並沒有做錯什麼,反而做得很好,值得讚許一番才是,」聽到總教官的「讚美」,那位女孩更像是得理不饒人般,更用力地掐住小芬的臉頰,她也終於痛到流淚。
 
  「反倒是妳身旁這位,還不肯有所行動的女孩,違抗我下的命令。妳說說看,是誰該受到懲罰呢?」
 
  我聽了後,倒抽了一口氣,確實照總教官說的邏輯,真正會遭殃的,竟然是最無辜的小芬。
 
  她也發現了這點,身子更加畏縮顫抖。
 
  「怎麼這樣…」我一時無言以對,也不敢面對總教官冰冷的眼神、旁邊小芬無辜可憐的眼神、前方女孩們幸災樂禍的眼神、晴晴一直示意我別再說了的眼神…
 
  「如何?是不是還有什麼話要說?」總教官冷冷地問我,我隻能搖頭沉默以對,不敢再跟她的眼神對上。
 
  「那妳們現在該做什麼,明白了嗎?」
 
  我明白總教官的意思,隻得滿是愧疚自責地,伸手掐著小芬的臉頰,而她這次也不敢猶豫,同樣也伸出雙手掐住我跟那位不留情的女孩的臉頰。
 
  「沒力氣嗎?用力一點!」
 
  總教官仍在監看著我們的行為,並要我們再加點力道。
 
  落到最後,我附近的女孩們,反而都得從原本的輕捏變成大力掐拉,總教官才終於肯放過我們…
 
  「這就是妳們的地位,妳們的本分。妳們並不隻是要取悅著每個人,還得提醒自己,妳們已經不是『人』了。不能擁有『人權』,更不能擁有『人性』,妳們的那些感情,不管是親情、愛情,甚至是友情,都不能留下。」
 
  連友情也不行?!
 
  「我知道妳們彼此間都有比較深厚的友誼關係,平時我可以允許妳們如此,但我要妳們記住現在的痛,認清楚。隻要有人下命令,就算要妳們彼此之間互相撕咬、傷害對方,妳們也必須做到最好。明白了嗎?」
 
  一陣口齒不清的「明白了」,總教官也才終於滿意著我們的表現。
 
  我們早已聽得戰戰兢兢,而且剛被打腫的臉頰還沒消退,又受到旁邊人的狠捏,本來就很難抓穩。這一下張口說話,不少人的手都從對方的臉頰滑掉,但又驚慌地趕緊捏回去,並捏得更緊,以防再次鬆脫時被總教官盯上了。
 
  我們這一區尤其悲慘,剛才因為我而連帶讓周遭的女孩們一起被總教官盯上,硬迫我們加重手上的力道,以緻我就連身旁最要好的晴晴,都已經像是仇敵般傷害著彼此,我也對於未來感到另一種,更加絕望的不安,
 
  如果再扣除掉友情,我在這裡,就真的會變得一無所有了…
 
  直到總教官終於說完,我們還是得繼續保持著這狀態,直到朝會結束。也不知是不是因為看我們這樣不捨,後來上台的Julic教官,在宣佈著注意事項上便快了許多。
 
  而聽到她將會是我們幼奴階段的「指導教官」,我竟然心中一陣寬慰。
 
  剛開始認識Julic教官,是在要檢查我們處女膜的時候,當時的我們都非常懼怕她。但是見識到總教官的冷酷無情之後,我終於深深了解到當時Apple學姊默默說著「幸好不是總教官」這樣的話語了。
 
  現在,我們隻能希望Julic教官能「體諒」我們的痛苦,早早結束,就算課堂裡多麼可怕也沒關係,隻要能離總教官遠遠的就好…
 
  我們卻不知道,Julic教官其實也很左右為難…她也有些不捨我們正在受的苦楚,而且我們現在這狀況,身體各處傳來的不適感,也很難認真聽她宣佈事項。然而,她又得對其他教官,尤其是總教官,有所交代。如果一味偏袒學生們,她恐怕往後的日子也會不好過的。
 
  再者,朝會結束,也表示著在我們後方的學姊們,苦憋了這麼久終於能得來的侵犯,也必須馬上終止…
 
  總教官下台後,助教們再也不用隱藏自己那熊熊慾火,幾乎都是直接撲向身前早已濫發情,顯得楚楚可憐要人侵犯的學姊們。媚藥的強力效果,加上長時間連動個身子都不敢的高張壓力,早已讓學姊們的忍耐到了極限,此時此刻,就算是要拖到台上,在所有直屬學妹們面前表演活春宮,她們也會願意的。
 
  她們現在最害怕的,不是失去在學妹面前早已不存在的「形象」,而是失去身後助教們的雙手與肉棒的雙重侵犯…
 
  不過,她們也面臨一樣的兩難,也是知道她們的直屬學妹們,也正受著痛苦與羞辱,唯一的解決方法就是結束這場朝會。也就是說,停止她們現在的「歡愉」時光…
 
  她們身體雖然仍極力配合著助教們的行動,但是內心也在默默希望這一場朝會的結束到來。畢竟這種媚藥的折磨,她們早已體驗多次,不差這一次了…
 
  我們站在這兩邊有著為難處境的兩群人之間,以為自己所受的苦痛與折磨,早已超過我們所能承受的極限。
 
  殊不知,未來的真正可怕之處,我們卻根本還沒有嘗到半點…


 

[ 本帖最後由 0912713798 於 2014-7-1 20:02 編輯 ]
2014-7-1 19:4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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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27137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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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第一堂課,上課
 
  初時,在總教官下令我們互相掐住身旁同學的臉頰時,不少女孩還因狠不下心用力掐住而滑落,總教官并未加以訓斥,隻是冷冷地說會讓我們有「更長的時間」去練習,這可比任何懲罰都還要見效。一次不小心松手,害到所有同學後,也再不敢敷衍了事了。
 
  這種狀況,并未随着總教官的下台而得以解脫,反而随着時間的推延,更加變本加厲。盡管掐得雙手越來越酸,兩邊臉頰越來越麻木,手指上的力道卻不曾減少,反而還越來越用力,因爲隻要稍有疏忽,馬上就會成爲所有人的害群之馬。
 
  而且,這種方法也有效地扼止了我們想私下講話的企圖。就算助教抓得再嚴,這麽多女孩之間,還是有辦法偷偷聊天而不被發現。但我們現在這種處境,話說不清楚,要是旁邊的女孩沒有提防,臉頰一牽動導緻對方的手滑掉,隻是更加苦了自己。
 
  在這種巧妙的設計安排下,我們三百位女孩,就這樣維持着這種姿勢,不敢出聲、不敢轉頭、不敢亂動,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唯一能盼的,就是Julic教官能趕快将朝會做個結束…
 
  終于,在Julic教官終于宣布完事情後,捏得我們臉頰生痛的雙手也總算是獲準放了下來。當先輕撫自己那慘遭蹂躏的雙頰。然後再去關心被迫跟自己互掐臉頰的隔壁女孩。
 
  從小到大,我還沒這樣自己或被人掐過臉頰,今天就深深見識到掐臉頰的可怕,尤其是在自己把臉頰都先給搧腫了,使得我有好幾次都怕自己的臉頰被掐掉一塊肉出來。
 
  然而,比起小芬的情況,我已經是很值得慶幸的了。我的左右兩邊,一個是晴晴,一個是小芬,都不敢真的太用力去捏,但是小芬的另一邊卻是個不認識的女孩,而且還完全沒有同病相憐之情,反而像是有着仇恨般,狠狠用力掐住小芬一邊臉頰。可憐的小芬也不敢反抗或報仇回來,隻能一味地被那女孩的手制住,默默落淚。過程中有好幾次,我能清楚感覺到,小芬得把頭往對方的方向靠過去,才能平衡兩邊的力道,但同時也讓對方更方便施力,成爲可怕的惡性循環。
 
 
  結束之後,她也沒有上前詢問小芬的情況,依舊認爲她隻是盡了應盡的本分,甚至還跟她的朋友大聲責怪起剛才強出頭的我,害得她們也一同被盯上。
 
  「沒關系啦…我不要緊…」小芬阻止了想再上前理論争執的我們,委屈地說着。從她低下來的臉龐,也能清楚看出她一邊臉頰都發紫腫脹了,乍看之下彷佛嘴角歪了一邊似的,幾分鍾前還是這麽标緻可愛的女孩,現在卻像是醜八怪一樣,更是讓我們難以忍耐。
 
  不過,我們心中的忿忿不平,卻馬上随着之後上台的助教所宣布的事情給分散了注意。
 
  「待會兒,是本學年第一次『公開處罰』的時間。現在按照其他助教的指示,圍出一塊空地。」
 
  聽到這話,我們的眼神從小芬身上移開,偷偷瞧了小乳頭一眼。她勉強露出苦苦的微笑,說:「終于還是要來臨了…」
 
  其他混插在隊伍之中或旁邊負責監看我們有沒有私下交頭接耳的助教們,這時也開始喝令我們從隊伍正中央切成兩半,前排與後排各自往前後分開,左右排末的女孩們則是往内靠攏,馬上就在中央圍出一塊半圓半方的空地。
 
  看到這情景,小乳頭的眉頭都皺了起來。原本以爲是在講台上接受公開處罰,這樣雖然顯眼,不過也跟其他女孩隔得比較遠,尤其是較後排的女孩們,可能連長相都未必看得清楚。但是看現在這架勢,小乳頭猜到自己等會竟是要在這個地方,被圍成一圈的觀衆,從四面八方近距離地看着自己受罰的經過,原本強自振作的心情也不在平靜了。
 
  接着,走來一群負責搬運東西的助教們,先在那塊草地上鋪上毯子,然後又搬來一張很高的單腳大椅,放在毯子的正中央,還有數條有半手臂長度的散尾鞭。
 
  小乳頭一直靜靜地看着眼前的助教們,布置她待會受罰用的舞台,雖然臉上的表情一直在緊咬嘴唇、故作鎮定,但是從眼神就可看出,現在的她早已顯得極度的焦慮不安。
 
  最後,助教惡意地微笑看了所有女孩們一圈後,按下椅座下的隐藏開關,椅子開始以緩慢的速度轉動起來,讓台下的女孩們都驚吓呆了。要這樣被衆人圍睹自己挨打已經夠羞辱了,這椅子竟還會配合着三百六十度旋轉,讓每一個角落的女孩都看得到,也讓受罰的女孩更加無所遁形。
 
  這一個絕望的打擊,也讓小乳頭再也堅持不住,眼淚潺潺落下。
 
  看着小乳頭如此,我們其他四人心疼但卻無可奈何,甚至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之前雖然再多的屈辱地獄也都遇過了,但好歹是所有人一起面對,還能彼此慰藉訴苦,這次卻隻有小乳頭一人,要承受我們五人共同造成的過錯,而且她還是最無辜的一人。
 
  雖然小乳頭口口聲聲說她不要緊,但到底她也隻是個普通的女孩,也有女孩心思該有的敏感纖細,今天這樣被打過屁股後,她還要怎麽面對我們其他人,我們又該怎麽面對她?
 
  站在小乳頭周圍的我們,雖然都是她的好朋友,但是這件事卻是分擔不了的。我們也無法想象,這樣被迫在衆人面前打屁股的醜态。我們想出言,鼓勵、安慰、道歉,甚至想說明我們沒有人會因此笑她,隻會更加喜歡她…但是話到口邊卻完全說不出口。易地而處,換成是自己将遭此災厄,恐怕會比小乳頭還要難以振作,甚至會歇斯底裏起來,這時說得越多隻怕會錯得越多啊!
 
  所以,在一片靜默下,我們隻能,也隻敢,緊緊握住她的雙手,試圖傳遞自己那不足量的勇氣給她。
 
  「現在,所有屁股有貼懲罰标簽的幼奴們,通通出列!」助教無情地命令着,宣判着小乳頭要與我們暫時分離,孤獨面對這可怕的懲罰。
 
  小乳頭微微張口像是想說些什麽,但沒有發出聲音又再次緊閉,掙脫我們的手,緩緩走上前去。
 
  其實,并不隻是小乳頭一人,同樣得受到懲罰的共有二十幾位女孩,隻是比起下面觀看的人數,她們也還算是稀少的一群。那些女孩們被迫在毯子外緣圍成一圈,臉朝外地跪下,等待助教們唱名。
 
  小乳頭雖是面向我們這邊,但卻刻意回避我們的目光,大多數時間都是低頭任由淚水直接落下。小乳頭旁邊的女孩,更是直接以雙手掩住面,不停抽動身體。
 
  另外有大半數的女孩,皆因爲背對我們,所以無法看到她們的表情,但是從背影也能感覺到,她們的情況也都沒好上多少。
 
  等到助教們确認人數正确後,其中一個助教開始宣布:
 
  「今天,是本校這一學年,第一次的公開懲罰時間。現在站在這裏的各位幼奴們,就是這次的懲罰對象。」助教用手比劃着台上那些女孩,她們不少人的身體都更加瑟縮起來。
 
  「雖然妳們還隻是幼奴,還有很多規矩得慢慢學習,但是犯了錯就一定要受罰,不然怎麽對得起其他表現乖巧的同學呢?」助教說到這,小乳頭微噘着嘴看向我們,但又馬上将視線轉移到她前方的草地上。
 
  「放心,既然還是幼奴,處罰就不會太重,隻是警惕而已。而身爲妳們直屬的學姊們,因爲沒有好好管教住學妹,也得一并受到懲罰。現在,妳們的學姊們也空閑了,台上的幼奴們,一一朗聲說出自己學姊的名字,被叫到的學姊,就得出列到自己的直屬學妹身邊一同跪下等候賜罰,其餘學姊就回到自己的直屬學妹身邊,一同觀賞接下來的公開懲罰。」
 
  這種要求,對于台上的女孩們,無疑是一下更重的打擊。自己要因這些莫名的原因被懲罰已經夠難受了,就連完全不相幹的直屬學姊,還得受到自己的牽連,而必須當着所有學妹的面,自己抽打自己最爲嬌嫩與隐私的下體。這樣的精神壓力,早已超出她們所能負荷的極限了。
 
  相較于她們的罪惡感,她們的直屬學姊毫無責怪或怨怼之意,被點名站上來後,順從地跪在自己的直屬學妹身邊,還不忘悄悄替她們打氣安慰。
 
  夢夢學姊在經過我們時,還回過頭對我們報以微笑,不過眼尖的我們,卻不難發現現在的她其實有點狼狽,胸部像是被擰過一般,布滿一塊一塊的紅痕,她的頭發也比剛才分離前淩亂了不少,更糟糕的是她的下體,兀自還在緩緩流下淫穢的混濁液體,不難想象她剛才在後方的情景。看得我們又是不忍、又是憂愁這也将成爲我們的将來…
 
  等到所有受牽連的直屬學姊們都上台後,助教才又繼續宣布剛才說到一半的話:
 
  「現在,所有今天公開懲罰的主角,都已經到上面來了。待會我會輪流唱名,被叫到名字的幼奴,就得到這椅子前方,大聲朗誦自己的『罪狀』與『處罰内容』,過程中,如果有不知道該怎麽做的幼奴,妳們的直屬學姊會指引妳們的,妳們這些已經當了學姊的賤奴們,也知道該怎麽做了吧?别讓我看到半點錯誤,明白嗎?」
 
  「回助教,賤奴明白了!」所有學姊們一起回答,一陣小聲的交談聲後,才是幼奴們零散而羞恥的「回助教…幼奴…明白了…」
 
  「好,那麽現在處罰開始!」助教宣布處罰開始,台上所有女孩們的情緒也都緊繃到最高點。
 
  不光是她們充滿緊張恐懼,做爲「觀衆」的我們心情也無法平靜下來,第一次的懲罰,由她們代罪,但我們心裏清楚,這種懲罰在不久的将來,也會發生在每一個女孩身上,所以懲罰流程的每一幕,我們都屏息以待…
 
  助教開始點名,被點到的幼奴懲罰完畢後,才會再點下一個幼奴。所以,整個公開懲罰的時間很漫長,而越晚被點到的女孩,所受到的心理折磨也越久越痛苦…
 
  第一位被點到名的女孩,名字叫作「小蜜」,是位長相甜美可人的小女生,但是現在的她得首先面對這種仍不知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情的羞辱處罰,而臉上表情有點扭曲。
 
  小蜜被點名到了之後,遵照身旁學姊的指示,保持以跪姿行走的方式到了中間椅子處,其實也才不到三步的距離,但卻也讓她像是上處刑台一樣倍受身心煎熬。
 
  「幼奴小蜜…因爲下面的嘴巴…不受控制…排洩時間過長…犯錯…懲罰…搧打屁股…十五下…報數…懇請助教…賜罰…」小蜜在她直屬學姊的教導下,宣告自己的名稱、犯錯事項及懲罰内容,因爲太過緊張和羞恥,連話都說不清楚。
 
  「賤奴小君,未盡直屬責任,教育幼奴小蜜,懲罰自抽陰戶十下,懇請助教賜罰。」有别于小蜜的緊張,她的直屬小君學姊就熟練許多,彷佛這種懲罰對她而言已是家常便飯一樣。
 
  而我們這時才發現,原來地面擺着的那些看來吓人的散尾鞭,還不是拿來打學妹們的屁股,竟是要打在學姊們的下體,隻是她們所受到的「責任懲罰」…
 
  助教肯允了後,我們猜想接下來小蜜就得趴在椅子上,接受學姊的搧打,但是卻是小君學姊當先坐上椅子,并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小蜜側趴在她的大腿上。
 
  Over  The  Knee,如果是不用工具,直接以手掌打屁股的話,這種體位是再适合不過的。不但施打的人較容易使力,被打的人也會比單純趴在其他物品上還要更加感到羞辱。
 
  「記得每打一下都要大聲報數喔!漏掉的話是得重頭算起的。」小君學姊叮囑小蜜。
 
  「是…」小蜜低聲地答着,并趴上小君學姊的大腿上,旁邊的助教們開始将椅子調高,不久,小蜜就必須踮着腳尖才能勉強碰到地面,小君學姊更是已經雙腳淩空了。此時,椅子也開始緩慢地原地旋轉,将小蜜與小君學姊兩人的情況帶給下面每一個女孩觀看。
 
  趴着的小蜜,原本就必須踮腳尖才能勾到地面,現在她被椅子帶動轉動,着地的腳也跟着拖行起來。小君學姊要她稍微擡起腳,等到累了再放低休息一會。但這樣一來,反而是小君學姊的大腿,得承受小蜜全身的重量壓迫。重心都壓在下腹甚至陰阜處的小蜜,也同樣感到很不舒服。
 
  然而,比起身體的不适感,小蜜所感受到心理痛苦還要更加劇烈。椅子緩緩繞了一圈後,小蜜放眼望去卻是滿滿的同學,都帶着同情憐憫的目光盯着她。而且因爲椅子特别調高的關系,加上小蜜上半身自然地放松垂低,直接将自己的屁股呈現在下面女孩們的視線水平。
 
  小君學姊先輕輕撫摸着小蜜的屁股,徒勞希望藉此能降低她的緊張感,但是該來的總是要來…
 
  小蜜看不到身後的景象,隻感覺到學姊原本輕撫着她臀肉的手掌抽離,才剛意識到,一聲清脆的「啪!」伴随着屁股傳來的疼痛感而來。小君學姊已經打第一下了。
 
  「啊!一…」小蜜意識到第一下已經結實地打在她的屁股上後,彷佛全身已經淹沒在羞恥的洪流之中,臉頰熱得滾燙,但仍不忘學姊的叮咛,而有報出地一下的次數,但是…
 
  「太小聲,這一下不算。」助教惡狠狠地說着,宣告小蜜白白挨了這一下,她又羞又惱地把頭埋得更低。其實她剛才的音量确實很小,我們下面的人勉強才有聽到些微的聲音,但是對于第一次處在這種羞辱的小蜜來說,這已經得做好很長的心理準備才能辦得到了。
 
  「沒關系,深呼吸一口氣,别想太多…」小君學姊輕撫小蜜臀部那剛才被搧過的部位,那裏已經開始緩慢泛紅起來,隐約浮現出一個粉紅的手掌印。
 
  其實,用手掌打屁股,并沒有太大的痛覺,雖然小君學姊力道并不輕,但是由于屁股肉比較多的關系,除了當下有點火辣的疼痛感之外,很快就沒感覺了,甚至還不及小君學姊的手痛。不過這所造成的羞辱感卻是非常劇烈的,對于尚未心靈奴化的性奴,這種無形的打擊遠勝過藤條、皮鞭所造成的傷害…
 
  第二次的擡高手掌,小蜜已經做好心理準備。再次清脆地「啪」一聲,第二掌再次落在小蜜那雪白的屁股間。
 
  「一!」爲了不再重蹈覆轍,小蜜這次幾乎是用盡還能用的氣力,大聲喊出來,也讓助教無剔可挑。
 
  「做得很好,要繼續了喔!」小君學姊小聲贊許小蜜,被稱贊的小蜜,彷佛感覺自己做對了一件事般,身心也沒有剛開始那強烈的排斥感。這次她也鼓起勇氣點頭示意繼續。
 
  第三下、第四下、…,小君學姊打的動作越來越順暢,小蜜也已經逐漸适應這恥辱,每次都用力報數,不再犯錯了。十五下很快就過去了,而小蜜她那原本瑩白的臀部從少數清晰可分的巴掌印,到後來的一片暈紅,還能模糊辨别出一些較深的巴掌印。
 
  不過,當小蜜從處罰椅下來時,她卻是微笑着的,一種犯錯懲罰後的解脫感,短暫讓她忘卻了剛才公開處罰的恥辱。
 
  然而,助教們卻是故意要打掉她臉上的笑容,開始惡意地嘲笑她的紅屁股,其中一個助教還扔給小君學姊一條藥膏,要她替小蜜搽上。
 
  直覺以爲藥膏是要幫忙消腫的小蜜,雖然有點難爲情但還是難掩急躁地彎下腰,挺起自己的屁股對向仍坐在椅子上的小君學姊,讓她幫忙将藥膏搽滿整個臀部。
 
  等到搽完後,助教才邪惡地解釋道:「這可不是要減輕妳們的疼痛喔!這是要讓妳們更加記住這一次的教訓。搽上去後,會讓紅腫更嚴重、要更久才會消散,妳們今天不能穿褲子,就紅屁股一整天,提醒自己也提醒身邊的人,自己犯的錯吧!」
 
  說完後,繼續調侃起小蜜那紅得更加明顯的屁股,小蜜雖然無法看到,但是也能感覺到自己的屁股原本已經減輕很多的火熱感,反而漸漸燒燙起來,甚至還比被打得當下還嚴重,一想起自己臀部紅通通現人的畫面,臉上原本的放松表情再次垮了下來。
 
  作弄完小蜜後,助教們也都把目标,轉向仍坐在椅子上,得負連帶責任自己抽打私處的小君學姊了。
 
  知道即将輪到自己受罰的小君學姊,早已自動自發地将下半身往前移,并擡高雙腿,大腿向兩側分開,将自己的私處大剌剌地呈現在衆人的目光下。
 
  那個少女的私密部位,其實剛剛才飽受摧殘而已,不但有點腫脹,還有不少淫液混雜男人的精液流下,經由這姿勢擠壓到下腹部,反而流得更多了。
 
  學妹們隻覺得看到這樣畫面的惡心與尴尬,卻不知最恐怖的并不是這些,而是那強烈的媚藥,塗抹在每一個學姊們的私處每一吋,早已将這些經過開發的敏感帶變得更加敏銳,就連微風吹拂也能引起不小的刺激,如今卻得用鞭子抽打,這所帶來的感覺,無疑像是用刀劃穿般的劇痛。若未經過長期訓練,一鞭打下去就能讓女孩疼到不省人事。
 
  隻是因爲已經待了一年,學姊們所要負的連帶責任,已經是我們就算犯下大錯,助教也未必敢判的懲罰了…
 
  知道這懲罰有多厲害的小君學姊,同時也深明如果不服從會有怎樣更加悲慘的下場,所以雖然心底害怕,動作卻是非常利落,接過助教扔給她的一隻散尾鞭,握住鞭柄,調整一下鞭梢的落點,确定會涵蓋到從恥丘到會陰的所有陰戶部位。等到助教命令開始後,深吸一口氣,咬牙提手就鞭,往下用力一揮。「啪!」一聲恐怖聲響,小君學姊的身體很明顯地弓了起來,痛苦滿溢于表。
 
  「一…」小君學姊痛得直冒汗,但還是勉強報數了第一下,再次躺下身子,喘了幾口氣後,舉起握住鞭柄的右手,這次動作已不像第一下的利落,但她還是在略爲停頓後,再次一鞭狠狠打向自己的陰戶。
 
  「啪!」「啊…」第二鞭落下,小君學姊已經忍不住地發出痛苦的慘叫。
 
  這種懲罰的痛苦,可遠遠超越了剛才小蜜所受到的打屁股懲罰,不知情的人還會以爲小君學姊是犯了多麽嚴重的過錯,才會受到這麽嚴厲的懲罰。而知道這隻是「沒管教好直屬學妹」所受到的連帶懲罰,更是讓每個女孩們臉色慘白,彷佛這一鞭是直接抽打在她們身上一樣。有些女孩早已忍不住别過臉去不忍再看,小君學姊的其他直屬學妹們,更是早就驚吓得滿面淚水了。
 
  「回助教,賤奴太晚報數,這一下不算。」小君學姊自知這一下報數得慢了,自動要求不算重來。這也是學校對于學生們的要求,要學生們懂得用高标準的要求,去檢視自己。一但自己馬馬虎虎讓它過關,助教們也并不直接講明,而是等多挨幾下後,才以剛才某一下未達标準之緣由,要從那一下重新算起。在這殘酷的訓練下,女奴們在自己懲罰自己時,反而都會十分苛刻要求自己的每一下懲罰。
 
  當然,這種抽打陰戶的懲罰,并不隻是檢視自己報數确實而已…
 
  小君學姊雖然是被判自抽陰戶十下而已,但她實際上卻是狠狠抽打自己十多下,才終于數到那早已遠超過實際數目的第十下。而後的每一位學姊,也都是如此,因爲一堆原因而少計了好幾下白打的份。
 
  出手太緩、下手太輕、打偏了、沒打到整個陰戶、打下去聲音不足等等,甚至更嚴酷的,也是最多學姊們不小心犯下的瑕疵…落鞭那一瞬間雙腿稍微夾了起來,也成爲那一下不算的理由。
 
  我們這些做學妹的,在下面觀看時,完全無法想象,學姊們到底是怎麽辦到的,對自己最爲嬌嫩的部位,下手卻是又重又狠,而且就連被迫張開的雙腿想稍微閉一下的權力都沒有,隻能将自己那被抽腫了的陰戶,随着不停繞圈旋轉的椅子,展露在台下每個人的眼前。看着這副慘狀的我們,再也不敢輕易犯下這些過錯了…
 
  …
 
  小乳頭與夢夢學姊的懲罰結束了後,小乳頭幾乎是攙扶着夢夢學姊,才能走到我們面前,夢夢學姊走路時雙腿已經無法閉攏,就跟前面的學姊一樣,以着很醜姿勢,拖着極度疼痛的身軀,幾乎失去小乳頭的攙扶她就無法站穩身子了。
 
  小乳頭早已哭得淚流滿面,倒不是因爲自己被打屁股,而是無法忍受看到夢夢學姊因爲自己害成現在這樣子。我們看着這樣走過來的她們兩人,也哭了,跑過去抱住她們,一行人哭成一團…
 
  我們之中唯一沒有哭出來的,卻反而是當事人夢夢學姊,她虛弱的滿臉慘白、冷汗直冒,但是看到我們,反而欣慰地笑了。
 
  「妳們…怎麽都…哭了…别哭…總不能…把眼睛…哭腫成…像我下體…一樣吧…」夢夢學姊連話都說不連續,得不停喘氣才能把一句話說完,卻還這樣開着玩笑,我們雖然差點忍不住噗嗤笑出,但是心底卻是更加滿滿的惆怅。
 
  「學姊,爲什麽…妳明明隻是…因爲我們…才會…」萱萱抽泣地問着。
 
  「不是…因爲妳們…隻是…一種訓…訓練方式…要能…适…适應…」學姊勉力解釋,但說到一半,我們就制止她繼續說下去,而是先讓她好好休息。
 
  看着剛剛還能對我們微笑的夢夢學姊,變成現在這樣子,雖然還是勉強露出笑容,但是雙眼已不像剛才那麽有神。我們滿是愧疚感地彼此互望了一眼,紛紛向學姊保證,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要連累學姊受到這莫須有的懲罰了…
 
  台上的懲罰,還在持續着…
 
  …
 
  「好了,現在,每一個犯錯的幼奴與賤奴們,都已經領取到該受的懲罰了,今天的公開處罰也到此結束。」助教宣布着,台下此起彼落傳來松了一口氣的聲音。
 
  「未來,每周一朝會結束,以及每周四『公開排洩日』結束後,都是公開處罰時間。這一次因爲是第一次的懲罰,幼奴們還多有不熟,下一次如果再像今天這樣不懂規矩,犯了錯的,直接加重原有懲罰,明白嗎?」
 
  「明白了…」、「幼奴明白了…」、「回助教,幼奴明白了」、「回助教,賤奴明白了」不整齊的數種聲音,稀稀落落地從周圍傳來。助教冷冷哼了一聲,說:「幼奴們也要趕緊學習在校的規矩,我們也會要求Julic教官嚴格執行的。妳們如果不機靈點,三天後站在這裏的,就是妳們跟妳們的直屬學姊了。」
 
  底下的幼奴們聽到這話,開始不安地躁動起來。
 
  「現在,由各自的直屬學姊,帶領自己的幼奴們,到她們的教室,開始她們的第一堂課。解散!」
 
  …
 
  助教雖然是喊着解散,但是走到教室的路上,我們依舊是得排好隊伍,不同的是,這次學姊就有在我們旁邊了。
 
  因爲前往教室是同一個方向,所以就交由未受到懲罰的學姊們,帶着自己的直屬走在最前面,而我們這些傷兵則在後面慢慢地跟着。
 
  剛開始,我們都很擔心夢夢學姊的身體狀況,但是她的身體卻振作地很快,剛才稍微休息片刻後,臉色已經漸漸恢複血色了,也可以跟我們正常聊天了,走路的姿勢雖然還有一點不方便,但也可以以正常的速度追上前面的隊伍。
 
  而恢複了說話能力的她,也開始喋喋不休地跟我們解釋剛才沒說完的内容。
 
  「其實啊,那個懲罰錯不在妳們,隻是教官跟助教們隻要抓到機會,都會想盡辦法找我們的薦。而透由這樣的懲罰,不隻可以訓練我們徹底服從,也可以鍛煉我們的身體…」
 
  「鍛煉身體?」我們都匪夷所思地重複。
 
  「是的。妳們也能想象,我們剛入學時,也是怕這懲罰怕得要死,可現在,更多更痛苦的也都嘗過了,曾幾何時,那最怕的懲罰方式,也淪落爲這種連帶要負的懲罰了。而我們的身體,也越來越受得住這些非人的折磨。」
 
  學姊說得一點都沒錯,如果這一鞭是打在我們身上,隻消一鞭,我們現在也還絕對無法站立行走…
 
  「但是,哪有這樣子鍛煉的啊!」我抱怨着,「這根本就是在折磨我們。」
 
  「确實是折磨,」夢夢學姊說着,「身爲我們這種職業…這種身分,身子幾乎都得要鐵打的了。如果是疼愛我們的主人那就還好,但是不少主人根本就把我們當成是發洩的對象。主人有性緻時,我們就成爲他的肉便器,主人心情差時,我們就成爲他的出氣筒。」
 
  夢夢學姊歇息一會,繼續說着:「就算表現再好,主人也可以随便給我們安一個罪狀,名正言順地将我們就地正法,悲慘一點的學姊們,被脾氣壞的主人買走,每天挨個數十、數百鞭都不足爲奇。所以在校園裏,我們都也會莫名得了一堆懲罰的理由,這樣以後在主人手中,碰到同樣事情,也可以知道該如何應對。」
 
  「所以,莉莉能找到這麽疼愛她的老公,将來一定被緊緊保護着不受任何鞭打…我真的是快羨慕死了」晴晴竟然故意調侃起我來了,我生氣地對她翻了白眼。
 
  「…」夢夢學姊沉默不語,我本來以爲她是要休息一會,但是等她開口時,我剛才玩鬧的心态立刻蕩然無存…
 
  「莉莉,那麽妳可以告訴我,剛剛妳們是發生什麽事,驚動總教官了呢?」
 
  夢夢學姊這時已經難得地收起笑容,很嚴肅地看着我說,我也瞬間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
 
  「學姊,是我…别怪莉莉啦!」小芬趕忙解釋。
 
  「是啊,學姊,剛才是因爲隔壁排的女孩,狠狠地掐着小芬的臉頰,莉莉也才會一時失控…」萱萱也趕忙幫忙打冷場。
 
  「一時失控?妳們知不知道,這個一時失控,差點就害妳給『廢了』?到時别說什麽『疼妳的老公』,就連『肯操妳的公狗』都沒有。」
 
  學姊突然說下重話,我已經被吓到淚水又在眼眶打轉,喉頭哽咽到想分辯或賠罪都說不出話來,旁邊其他人也都吓得大驚失色了。
 
  我羞愧地低下頭,眼中的淚水模糊了眼前的路面,嘴唇無聲地用唇語念着「對不起」,但是最後發出來的卻隻有哭聲而已。
 
  哭泣中,我感覺到學姊的手輕輕撫摸着我的後腦勺,她那恢複溫柔的聲音說着:「莉莉,我并不是要忍心責罵妳,也不是要興師問罪,事情已經發生,就無法回頭了。但是我必須要告訴妳,還有妳們每一個人,絕對、絕對不要去,得罪總教官,她有的是把人折磨到生死不能的法子。」
 
  「…嗯…」我在不停地抽泣聲中勉強說着,但是跟吸氣混在一起,也不知道有沒有成功傳達到學姊耳中。
 
  「學姊,對不起,都是因爲我,莉莉才會大喊出聲音來的…」小芬說着說着也說到哭了。
 
  「學姊,那都是那位女孩做得太過分了,小芬下手這麽輕,她卻故意捏得這麽重。莉莉她…隻是比我們早發現,如果我先看到的話,可能還會直接上前給那女孩一巴掌,所以别再責怪莉莉了。」晴晴說。
 
  夢夢學姊猶疑了一下,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說着:「好,那麽莉莉,妳等等要答應我,在課堂休息時間,主動上前跟指導教官Julic教官認錯,然後主動提出要求,接受公開懲罰。」夢夢學姊說着,我們五人的眼睛都吓到睜得大大的。
 
  「如果她願意接受妳提出的要求,那事情嚴重性應該可以緩下不少,否則,妳的後患無窮啊!」
 
  一想到剛看完其他人的公開處罰,一想到剛剛才立下承諾要避免成爲公開處罰的主角,現在卻要成爲下一個接受懲罰的對象,而且還是得主動提出要求…
 
  「但是學姊,這麽一來,妳不就又要…」小芬不安地望向夢夢學姊,她苦苦一笑,說:「那也沒辦法了,誰叫我是妳們的直屬學姊呢?」
 
  這句話一出,讓小芬哭得更加難過。夢夢學姊輕輕撫摸着小芬那一邊被掐到瘀青紅腫的臉頰,細聲地說:「一定很痛吧!都被掐成這樣了。她下手不留情,妳們也知道她的爲人,這樣就夠了。犯不着爲了她還害得自己遭殃,在這所學校,無論如何,我們都是勢單力薄的。」
 
  學姊說完後,我們都沉默了,各有自己的萬千思緒在盤旋着。我也想到了總教官說的話,我們之間的友誼,也得受人控制甚至毀滅,對于學姊說的「勢單力薄」,更是感到一種強烈的孤寂感。
 
  在我們還來不及聊其他話題緩和氣氛前,我們就已經到達目的地了。
 
  「妳們看看眼前這幢大樓,這裏是妳們一年級的上課教室。大部分的室内課程都在這裏進行。」帶頭的學姊開始如向導般,停下來轉頭大聲對後面一排長龍的學妹們解說,「一樓的部分,主要是大間的幼奴上課教室,妳們進去後找位置坐下,記得要往裏面坐,别空出位置。等到妳們上午的課程結束後,會有人帶妳們前往『餐廳』用餐。下午的課程結束後,就待在教室,等候學姊來接送妳們,千萬别擅自行動,明白嗎?」
 
  「明白了…」我們雖然刻意放大音量,但卻難掩其中的恐懼不安,我突然發現自己真的好像回到小時候第一次上學的心情,害怕跟學姊分離,恨不得她能陪我們上第一堂課…
 
  不過,學姊們隻是目送我們,并沒有要進入的意思。隊伍開始慢慢地走進那外面都拉起窗簾的大間教室中。
 
  「記住我剛才說的,好嗎?」夢夢學姊再次提醒我,我勉強吞了吞口水,不安但仍堅定地點了點頭,剛才還未幹去的淚水快呼之又出了。」
 
  「不用擔心,别害怕Julic教官,跟其他教官比起來,她是最受學生喜愛的教官了。」學姊輕聲勉勵我,但我一時也不知該怎麽響應。對于那位初次見面,就要我們一一上台,撥開自己的私處曝露在鏡頭之下,還一直羞辱我們的Julic教官,我們對她的第一印象早已完全充斥着恐懼與恥辱了。
 
  馬上,就快輪到我們走進教室了,我們五人也有默契地牽起隔壁人的手,灌輸着力量給彼此,希望不要被吓到了…
 
  隊伍默默進入教室中,裏面也沒傳來女孩們的尖叫聲,但我們直覺都清楚自己即将走到另一個地獄場景之中,這看着每個即将轉進教室的女孩們的表情可以看出來,每個女孩們的眼神都是充滿驚疑的…
 
  隻是,我們卻沒有發現,那種一直未曾停過的,深挂在女孩們臉上的恐懼表情,卻消失了…就隻是純粹的驚疑、不敢置信而已…
 
  而輪到我們要轉進教室,滿腦子早已被幻想的奸淫淩辱畫面占據到快哭出來的我們,看到教室裏面的模樣,臉上也露出了跟前面的人一樣的表情,更正确來說,是呆住了…
 
  那間幼奴教室,做爲我們成爲性奴的第一堂課的教室,裏面卻完全沒有我們想象中的淫亂不正常,恰恰相反,它「正常」得很,正常到會出現在這所學校中已經非比尋常了…
 
  裏面沒有半個男人、半點性相關的物品,隻有一堆剛走進教室的全裸女學生,正在找坐位就座,除此之外,它就像是一般超大型的那種視聽教室而已。
 
  我們直到踏進教室,還以爲是會穿越一道隐形的門,門裏會是另一個世界,但是當我們發現教室裏面真的如同外面進來時所看到的樣子,才開始相信自己所看到的真實。
 
  「怎麽…我還以爲…」萱萱喃喃自語着,像是想到自己剛才幻想的畫面,跟這間教室的強烈反差,忍不住噗哧笑了出來。
 
  這一笑,我們剛才的憂愁也被抛之千裏了。五個人都有一種上當了的感覺,但卻好喜歡這種感覺。比起外面的校園世界,這間教室簡直是天堂了。
 
  牆壁被漆得白淨無垢,沒有想象中擺滿色情照片圖案的淫穢;座椅如同一般視聽教室那種一排桌椅串在一起,分成每排五、十、五的數量留下兩條走道,椅子也普通到不能再普通,也不像宿舍椅子那樣有一條縱杆子要折磨我們的下體;教室前方的大型黑闆、粉筆闆擦,甚至講桌還有教室中間天花闆吊着的單槍放映器,怎麽看都像是一般的視聽教室,怎麽想也不可能跟這所學校的一切結合在一起。
 
  若不是因爲這兩天多來所發生的事情太過真實與殘酷,我們甚至會以爲那些都隻是學校爲了整新生而故意設計的歡迎儀式了…
 
  因爲先來的同學将左右排的五人座都先搶去了,我們五人挑了比較偏前方的中間坐位,但這次我們不再讓小芬坐在靠邊邊與不同直屬的女孩相鄰的坐位了,而是由我去坐那位置,如果那位女孩想用力掐我臉頰,我一定會發狠把她擰到哭出來的…
 
  不知道是不是這潛藏的氣勢,使旁邊的陌生女孩看到我,不由自主地往她們那邊靠過身去…
 
  而每個女孩都就定位後,還不知要做什麽,幾個比較大膽的女孩也開始跟隔壁的朋友聊起天來,處在這種平凡普通無任何性暗示的教室中,就像回到以前上課時的模樣,女生密友之間也不計較自己全身赤裸,雖然偶有用手遮住自己雙峰的女孩,但是在不久後,也已經完全放開心胸,不少較外向的女孩,甚至開始與左右前後的新朋友聊起來。整間教室随即陷入老師不在時,亂哄哄的狀态。直到…
 
  有一個人緩緩走進教室…
 
  最前排的女孩發現了,趕緊拍打後排的桌子示意,并馬上轉爲正襟危坐,而後排的女孩們看到也馬上改成端正坐着,合攏雙唇不敢作聲,聊到一半的話題也很迅速地戛然而止。
 
  在那人還沒走上講桌前,原本充滿吵鬧聲的教室,馬上變得鴉雀無聲。我們深悔自己剛才得意過頭了,現在卻有一種從天堂跌回現實的沉落感覺,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還好進來的人不是總教官,不然這一跌可不止跌到現實,恐怕都會直接跌到第十九層地獄了…
 
  Julic教官滿意地微笑看着我們的表現,然後才大聲有朝氣地向我們問早。
 
  「妳們怎麽了呢?」Julic教官聽到下面稀稀落落、不整齊的響應,笑着說:「剛剛不是還很有朝氣地聊天嗎?」
 
  我們都尴尬不安地低下頭,知道自己剛才的忘形即将付出慘痛的代價了。
 
  「今天呢是妳們第一天的上課日,本來就不應該太嚴格,而且妳們表現得也很棒,在教官進來時馬上就能停止說話,這也讓教官很感動。」Julic教官說着,但我們聽到贊美卻歡樂不起來,對于她笑裏藏刀的本事,我們在第一天被趕上去接受處女膜檢查時就已經深深領教過了。
 
  「相信妳們也都已經知道了,我們這所學校,實際名稱是『性奴訓練學園』,也就是專門培養性奴的一所名校,來自世界各地的金主們,每年都希望能在本校挑選到自己喜愛的性奴,妳們的未來跟上這些金主們,不隻是妳們,就連妳們的家人,也都可以終生衣食無憂了;而且,在這所學校,妳們也可以對于『性』、自己的身體,還有生命的意旨,有着更深一層的認識;最重要的是,還可以無止盡地享受各種交歡所帶來的生理歡愉。這麽多的好處,是不是讓妳們對接下來的未來充滿期待呢?」
 
  Julic教官像是傳教般積極說着當性奴的好,可台下根本沒人肯領情,我甚至在心中暗自吐槽,既然說得這麽好,她怎麽不自己當當看,以她的身材跟容貌,就算已經有點超齡了,她想就讀學校也定會答允的…
 
  「台下有沒有人,曾經當過,或是夢想着能成爲性奴的呢?」Julic教官再次提問一個不可能有人領情的問題,但這次,我們都才發現我們錯了,就有一位女孩聽到後就馬上高舉手臂,甚至還不停躍動,像是小學生舉手搶答時,唯恐教官沒發現她似的。附近的人都不敢置信地望向她,不過看出那隻手的主人後,眼中的驚訝立刻轉爲滿滿的鄙視,就連那女孩左右的同直屬朋友也很不自在。
 
  奴奴臉上那欣喜殷切的表情,說明了她是全班最專注聽教官說話的女孩。
 
  Julic教官露出燦爛的笑容打量着她,奴奴一點也不怕羞的展現自己。
 
  「這位同學,妳叫什麽名字,妳有當過性奴嗎?」
 
  「幼奴的名字是『奴奴』,還不曾真正當過性奴,但是奴奴從小就喜歡上了,一直希望能進到這間性奴名校就讀,當個人見人肏的性奴是奴奴最大的夢想。」
 
  奴奴的這一番誠摯的話語,把Julic教官給逗得樂了,但是也讓她左右兩旁的同學們羞得想找個地洞鑽進去,不想承認自己跟身旁這毫無羞恥心的女孩是同直屬的室友。
 
  「這世界真的什麽人都有…」坐我旁邊的晴晴悄聲說着,臉上也充滿厭惡嫌棄的表情,這個女孩完全把我們其他人努力維持的自尊給放在地上狠狠踩踏了。
 
  「很好,那先恭喜妳實現夢想了。還有沒有誰,也是像這位奴奴一樣,夢想要當一位性奴呢?」
 
  底下再無第二人舉手,但是眼尖的Julic教官,發現台下還有個女孩的手臂似是要舉不舉的,臉上的表情也充滿猶豫不安。
 
  「這位同學,妳是不是也跟剛才的奴奴同學一樣,夢想成爲一名性奴呢?」Julic教官對着那位女孩問。
 
  「誰…誰想要像那不知羞恥的女孩…一樣…」熟悉的聲音傳遍耳中,讓我驚愕地望向Julic教官現在詢問的對象,一隻手不受控制地拍打着晴晴的手臂叫喚她…
 
  那個聲音的主人,竟是讨厭鬼「菲菲」…
 
  雖然她那火爆嚣張的個性,依舊存在,但是面對教官,還是得收斂不少。
 
  教官仔細端詳着菲菲,想起了她就是前天晚上批評前一個女孩的下體惡心難看,甚至還動歪腦筋想讓她當場破處的女孩。微微一笑,說:「沒關系,現在無法習慣這種沒有羞恥心的生活,這是正常的。以後妳們可以多向奴奴學習讨教,相信假以時日,也能像她一樣毫無羞恥枷鎖約束的。」
 
  我們排在菲菲的後方,看不到她正以兇狠的眼神瞪着教官瞧,不過我倒是跟晴晴小聲交談聊起她來了。
 
  「晴晴,妳覺得讨厭鬼是什麽來頭,來到這了還這麽嚣張白目。」
 
  「八成是個小太妹吧!别忘了她早就不是處女了。真是賤到骨子裏有剩了。」
 
  「但是…」我腦海中忽然想到七七早上對我說的話,菲菲本性…不壞?
 
  「怎麽了嗎?」晴晴看我欲言又止的,疑惑地問。
 
  「沒有…沒事…」我還沒有告訴晴晴早上她們在廁所時,讨厭鬼有來找我叫嚣這件事,也不打算告訴她。這種事隻會制造她跟讨厭鬼之間的沖突,而且我也答應過七七了。但我突然好奇,那個她們所說的「小團體」…
 
  「搞不好她真的也是像奴奴一樣…渴望着…昨天,全場也隻有她一人,連…那地方…都不是…不是的了…」在旁邊的萱萱加入了我們對話話題。前天小可怎麽被讨厭鬼羞辱時她也在場,對于讨厭鬼惡劣的行徑也感到十分反感。但是講到污穢的字眼卻反而說不下口了…
 
  不久,Julic教官再次大聲對我們每個人說着:「好了,妳們每個人,不管想或不想當一名性奴,既然進到這所學校,也都可以如願以償,沒得選擇了。進到這所學校,目标就隻有一個,那就是…」
 
  Julic教官故意停頓,讓底下的我們接話,但是答話的卻隻有奴奴一人:「成爲人見人肏的性奴!」她這番多嘴,惹來了更多女孩的仇視與白眼。
 
  「…在課程正式開始之前,首先先請助教上來,發放妳們的課本與『制服』…沒錯,是妳們身爲幼奴身分的制服,這幾周的時間内,妳們都可以穿着它上課,但是進入宿舍大門後記得要脫下來鎖進置衣櫃中,隻有上課時間才被允許穿着的。」
 
  盡管隻有上課時間才能穿,但是聽到有衣服能讓自己遮羞,也已經讓不少女孩懷疑自己是不是幻聽了。
 
  而其他還記得學姊說過有關衣服一事的女孩們,卻沒顯得過于期待,以爲所謂「制服」,是那種遮不了羞隻能凸顯更多恥的性暗示衣物,就像那天學姊們所穿的「牌裙」一樣。但是等到助教将裝滿一大箱折叠好的衣物拿進來後,她們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制服上衣是白底深藍邊的短袖襯衫,有點類似于日本女學生的水手服造型,還搭配有同深藍色系的領巾與領口,底下還有深藍色百褶裙,長度大概隻有到迷你裙的長度。這在外人看來,其實不像學生制服,倒像是情趣遊戲中的角色扮演,甚至穿着此物出門還會更容易引來色狼的魔手,但是上衣布料雖薄、百褶裙口雖短,但是總能稍微遮住身子,不再完全曝露在衆人目光之下。對于赤裸已久的我們來講,已經足夠了。
 
  助教看着我們一雙雙詫異不敢置信的眼神,都死盯着他手上的制服樣品瞧,卻沒注意到他臉上透露出邪惡的笑容…
 
  「現在,被叫到名字的同學,出來領取妳們的課本與制服,制服可以先穿上以後,再回到位子上坐好,靜候其他同學。」
 
  助教開始叫第一位同學上台,是一位坐在我們前排靠走道位置的女孩,我們其他人都在屏息看着她的一舉一動,做好輪到自己的心理準備。那位女孩也像是感受到自己成爲所有人的注目焦點,行動得更加畏畏縮縮。
 
  就在那女孩走到前面,伸出兩手像是獲頒獎勵似的恭敬接過助教手上那套制服那一瞬間,我們差點以爲有什麽極度羞辱之事就要降臨,但是直到制服到了她手上之後,還是沒有什麽特别的事情發生。那女孩捧着手上的衣服,萬萬想不到竟然還真的有再次穿上衣服的一刻,言不由衷地說了一聲:「謝謝助教…」
 
  接着,那女孩走到角落,将手上的幼奴制服穿上。雖然隻是要穿上衣服,而且全身上下每一寸早已被看透了,女孩子心思還是讓她下意識地背對着衆人的目光才肯穿上這套制服。
 
  助教自然沒有理會,而是再點名了下一個女孩,放任第一位女孩将自己的制服穿好。我們的目光卻都仍然轉向已經穿上整套制服的女孩,由于裏面沒有穿内衣的緣故,從她的上衣隐約可以看到胸前那兩點的淡粉色,但是除此之外,她身上的衣服卻沒有什麽太過于曝露的地方。深藍色水手領巾上面繡有女孩的名字以及「幼奴」兩字,提醒着女孩當下的身分,另外還有别着一枚徽章…
 
  徽章的外型,竟是一個女孩的子宮模樣,而子宮中還有個裸女的正面黑影,雙臂雙腿大大張開成爲「X」字樣,将原本窄小的子宮給撐大,同時也在分出四個區塊,每個區塊上都畫有不同的物品,上面畫的是一根骨頭的卡通圖案;左邊的物品像是一支遙控玩具類的遙控器;右邊則是一根蠟燭還有一條皮鞭,下面畫着的竟是男人的陽具造型。而在徽章最上方,本來應該是輸卵管的地方,一排燙金的字橫向寫着我們的學校名稱「性奴訓練學園」。
 
  這圖案就是我們學校的校徽,而且那四個區塊,也分别指我們未來要進入的四種不同的主題班級。隻是别上這校徽,有的并不是榮耀,而是更加的羞恥而已。
 
  或許,這也可以解釋,爲什麽那位女孩剛穿上制服後,臉上那奇怪的不适感吧…
 
  「我沒叫到妳,誰準妳擅自站立的?」助教突然對着我們身後的一個目标大吼,吓得所有女孩的視線都從穿好衣服的第一位女孩身上移開,回頭看向助教發怒的對象。
 
  那是第三位被助教點名的女孩,跟前兩位女孩不同的是,她是坐在比較裏面,沒有靠走道的位置。桌椅都是固定住的,無法藉由挪動椅子的方式挪出一條信道。因此,她旁邊靠近走道的同學,很自動地起身想讓她順利通過…
 
  助教就是罵這些「擅自」起身讓第三位女孩能方便通過的那幾位女孩們…
 
  「助教,小芸她坐比較裏面,出不來…」其中一個女孩急着解釋,表情一副吓到快哭的樣子。
 
  「還找借口啊!」助教不聽那女孩的辯解,更生氣地吼着:「别人要出來,也不需要妳站起來,沒看到桌子底下有一條路嗎?她是不會從桌底爬出來嗎?」
 
  這一說完,臉最脹紅的卻輪到被點名到的那位女孩。我聽到助教這麽說,急忙低頭查看,果然桌椅之間的縫隙比起一般視聽教室大上許多,而且桌子尺寸也比我所看過的這類桌椅都要來得大,原本還以爲隻是這所學校用的設備比較高級,竟原來有這樣的用意。
 
  被喝斥過的幾位女孩,當然早就吓得坐回位子上,而原本要出來的第三位女孩小芸還留在裏面,盯着地面發愣,一想到在桌底爬的羞恥模樣,一時之間不敢有任何動作。
 
  「再不出來,我就把妳那件衣服給銷毀了。」助教威脅道。小芸咽下一口口水,心中盤算着,這爬桌底隻是一時的羞恥,也不容易被人看仔細。比起能穿上一件衣服,這種羞恥又算得上什麽呢?心一橫,就将身子往桌下一鑽,一陣窸窣聲後,她就從那一排的桌底下爬出,步履闌珊地上前領取自己的制服。
 
  看她這副模樣,晴晴苦臉地瞧着我,我知道她爲何擺出這樣的表情,我剛好是坐在中間排的正中央的位置,不管是往左或往右,都得鑽過至少四張桌子,才能爬到走道,一想到這,我竟先不自禁低頭打量這等等我得爬的恥辱小道。
 
  之後,助教也沒怪罪剛才的違規行爲,繼續點名下一位女孩。比起坐在靠走道的位子,坐在裏面位子的女孩遠遠比較多,就連我們這邊,也是隻有小乳頭一人坐在靠走道的位子。所以後來幾乎每點到一個女孩,那個女孩就得将頭探入她們的桌底開始爬行。
 
  「小芬。」我們五人當中,第一個竟是小芬先被點到,她也是始料未及。雖然她是坐在第二個位子,隻消爬過小乳頭的座位,就能到達走道,但是還是讓她猶豫了一會後,才勉強鼓起勇氣鑽過去,等她的頭再次從桌角露出來時,竟然已經紅得火燙了。
 
  對于小芬來說,她就像是完成一個重大的突破一般,但對于助教,小芬卻隻是個平凡到不行的女孩,所以也沒多留意幾眼,把制服遞給她後,就繼續着後面的點名工作。
 
  等到小芬回來時,她已經是手捧着幾本書,穿着水手服與迷你裙的可愛女生了,她要再次鑽桌底回到座位時,我們也都很貼心地轉頭回避,小芬有點狼狽地從桌底爬起來,看我們如此,她臉上的笑容也自然許多。
 
  接着的下一刻,我們的興趣完全被小芬手上的課本給吸引了,盡管知道,裏面的内容可能會多麽腥膻羞恥,還是忍不住央求小芬借我們翻閱新書看看。
 
  每個女孩捧回來的書都有三本,第一本比較薄的,是一本空白簿子,封面寫着「幼奴聯絡作業簿」,書裏每頁上面都有個讓我們填上周别跟天數的行列,除此之外就是一片空白。估計是要讓我們抄寫作業用的吧…
 
  第二本就特别厚重了,書面還用精裝裝訂,書名寫着「性奴入門課程」,裏面會是什麽内容也不言而知了。
 
  晴晴向小芬借得了這本,我跟晴晴便簡單快速翻閱過一遍,發現那本書寫的内容遠比我們所預料得還多,我們原本以爲裏面都是一些春宮照片,但是我們當先翻到的卻是一個女奴擺出各種姿勢的照片,文字叙述着這一章節是在教導性奴們的各種姿勢禮節,從基本的坐、站、跪、吃飯、走路,一直到不同于常人的立正、稍息等口令動作,均有詳細描繪。
 
  再翻幾頁,還看到了書中介紹着男女生殖器官構造、介紹了化妝技巧、介紹了成爲性奴後所要注意的種種規定…
 
  「啊…」旁邊的小芬驚呼出聲,我跟晴晴也轉移注意力望向她,她正雙眼吓得睜得大大的,看向她剛打開的第三本書…
 
  那本書正翻開到某一頁,左半面是三張放大的照片,分别拍着一個全裸女孩的正面全身、上半身,以及私處的特寫照片。而右邊則是密密麻麻的表格數據…
 
  小芬馬上就合起書本,滿臉通紅。書本封面寫着:「第十七屆性奴名冊簿」,但其實剛剛遠遠地看到裏面的内容,我就已經看出是什麽東西了…
 
  剛才打開的那一頁,那位赤裸的女孩,我這幾天也見過她本人幾次,而右邊占了一整頁版面的,密密麻麻的表格數據,就是昨天注冊時,她的身體數據…
 
  小芬又羞又急地坐立難安,我們能重獲衣衫的喜悅也瓦解了不少。一想到自己那些羞恥的身體數據與私密照片,如今竟然被一同裝訂成冊,還發放給每一位同學,盡管平日看習慣對方赤裸的樣子,我也不想去了解自己身邊的好友,她們乳頭直徑有多少,更不願意讓她們知道,我的肛門有多少皺折數…
 
  但是,随着每個人都被分到一本班級名冊,我們都知道,自己的秘密,早已不是秘密了…
 
  而且,我有預感,在不久的将來,助教就會命令我們,如同學姊們自我介紹一樣,把這上面的數據數據,用言語的方式,透過自己的嘴報出來…
 
  不久,小乳頭、晴晴、萱萱三人,也陸續被點到名,教室裏已經有一大半的女孩們都已經穿上制服,像我這樣仍然全裸的,反而成爲「異類」了…
 
  在身邊朋友都赤身裸體的情況下,我也覺得沒什麽好遮的了,反正大家都一樣,如果還要遮遮掩掩的,彼此之間反而更加尴尬難爲情。但是如果換成是旁邊的人都衣着正常,隻有自己是裸露着身子,那種感覺可就完全不同了。
 
  我向晴晴借來那本「性奴入門課程」,刻意低下頭去,一隻手臂遮住雙乳,一隻手開始仔細翻閱這本新課本。一來是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二來是要提醒自己還是在「不正常」的場景之中,不然身邊每個朋友都穿着整齊的制服,惟獨我一人一絲不挂,再搭配上這平凡的教室景象,會讓我錯想成自己是在正常的課間教室曝露,這會讓我羞得想現在就鑽到桌子底下啊!
 
  我也發現,不單隻有我如此,教室裏仍然赤裸的女孩也隻剩十位左右了,每個人也難掩臉上羞恥的表情,想盡辦法要讓自己赤裸的身體能少曝光一點是一點。雖然另外還有連同小乳頭在内的二十多位女孩,是被禁止穿着褲子或裙子,得一整天光着紅屁股,但是畢竟隻有下半身裸露,要不是小乳頭剛好坐在走道上,從正面看還真查覺不出下面有什麽異樣…
 
  那些剛才被打屁股懲罰的女孩們,學校發放的制服雖然也是有百褶裙,但是卻隻能眼巴巴望着而不能穿上,還得按照助教的指示,将裙子單獨折叠好,擺放在走道兩旁,連拿來遮掩下體的動作都被禁止。
 
  這對于小乳頭來說,當然是備受煎熬的懲罰,一但教室每個人都穿好制服,惟獨她與其他少數人得這樣光腚而坐,壓迫的火辣燒痛感延着脊髓傳上來,讓她更加坐立難安,如此一來,不想引人注意也難。
 
  不過,在那之前,越後面發到制服的女孩,卻遠比她們這些仍光着屁股,但是上半身看來已經正常的女孩,還要煎熬、羞恥得多了。我雖然裝作在專心讀書,實際上卻有在數着已經有幾人上去領制服了,暗自祈禱自己不要成爲最後一位…
 
  不過,每當眼角瞥見一位早已迫不及待拿到制服的女孩,接過助教所遞的制服後,助教所念的下一個名字,都讓我的希望再次落空,就這樣,三位、五位、十位,我真的覺得我真要有這份榮幸,能獲得最後一位上去領制服的「殊榮」了…
 
  (也罷!)我在心中安慰自己。雖然千百般不願意,但是總得有個女孩當最後一位的,而且就算是最後一個被叫到,旁邊也還有正在穿制服的女孩,我也不會孤單太久的…
 
  隻是,我完全沒想到,事情遠比我所想象的還要糟糕…
 
  「莉莉!」晴晴急忙用力搖動我的肩膀,叫喚着我。我也正感到奇怪,剛才好像有個女孩走出去,卻沒聽到助教再喊下一個名字,不安地擡頭一看,卻吓得整個人差點彈跳起來。
 
  前面講台上,負責點名的助教早已停止點名動作,正在将那剛才裝滿女孩制服的箱子收起來,箱子裏面也已經空了。
 
  但是,我還沒領到我的制服啊!
 
  我驚覺不對勁,趕忙四處張望,竟發現除了我之外,每個女孩都已經穿上制服,就連剛剛最後出去的女孩,也已經穿好上衣,正在套入裙子了…
 
  我所望過去的女孩們,前排都還鮮少人發現我的異樣,但後排的人卻都有注意到我的視線而跟我對上,我發現她們的眼神中,大多數都充滿疑惑、詫異、驚慌,像是不敢相信我爲什麽到現在還沒拿到自己的制服,也有不少同情、憐憫的眼神,但是卻也有不少人,看我的眼神卻是鄙棄、嘲笑,甚至像是這是我罪有應似的…
 
  在我還沒反應過來前,助教已經收好空箱子,對着台下似乎不包括我在内的所有女孩,宣布着:「現在幼奴們的制服都已經發放完畢了,記住,每天上學時段才能穿着,進到宿舍就得脫下,制服要保持幹淨整潔,如果弄破的話,不但要接受懲罰,往後的日子妳也隻有破衫可以穿了。現在,我不打擾妳們,開始妳們的第一堂課了。」說完,他竟就這樣走出教室,無視于我一手死命遮住自己胸前,一手在頭頂狂揮亂舞着,氣急敗壞地想出聲卻又怕引來前排尚不知情同學們的注意。
 
  等到助教真的走出教室門,全教室唯一未着寸縷的我,也徹底絕望地癱倒在椅背上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7-8 10:58 編輯 ]
2014-7-1 19:5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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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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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訓練學園
<第十三章> 獨自全裸的課堂
 
  第一堂課開始了。但我的制服仍舊沒有着落…
 
  晴晴雖然将她的課本借給我立着遮住了,但終究隻能遮住我正前方的視線,
可是其他女孩們的目光,卻是從四面八方掃射過來,根本想擋都擋不住。我剩下
唯一能做的,隻有無助地以雙手遮胸,盡量放低身子,将大部分赤裸的肉色隐藏
在桌後。
 
  然而,我心底清楚,這些根本是隐藏不住的。坐我後排的女孩們自然都知道
了,而前排的女孩們,也有一些無意地回過頭而目睹全教室唯一赤裸裸的我,可
她當下的反應卻是馬上回過頭去,輕拍她鄰桌的同學的肩膀,邀她們一起轉過頭
來看我的窘态,彷佛是看着一種奇怪的生物一般…
 
  因此,雖然我不敢出聲喊住助教,但是這秘密還是在Julic教官走進來之前,
就已經落得衆人皆知了。
 
  「莉莉,對不起,我剛才應該是要幫妳叫住助教的…」晴晴難過愧疚地說着。
坐我旁邊的她,看到助教沒發給我制服時,可比我還急了,不過看我都不敢聲揚,
她也隻能默默地陪我招手幹著急。弄到最後的下場,就是我們兩個像是傻蛋一樣,
仍然得不到助教的注意…
 
  我向晴晴搖頭表示不介意,雖然心中充滿着懊悔與無奈,但終究是我自找的。
早在助教離開不久,稍微靜下來思考後,我也就猜到,我會這麽「特殊」的原因,
都是朝會時禍從口出,所造成的後果,不然助教也不會故意對我視而不見。我也
猜到,就算我們剛才真的大聲呼喚,除了讓其他女孩更早發現之外,也不會有太
大幫助的…
 
  「怎麽了?那位同學爲什麽不穿上制服呢?」Julic教官的聲音,從書本後
方傳來。我悄悄從書本上方探出頭來,發現教官不知何時已經進來了,正好奇地
打量着我,而其他前排的女孩們也都看熱鬧似地轉過頭來,打趣地看着我。
 
  「我…沒領到…制服…」我難掩心中的難堪說着,Julic教官沒有選擇忽視
我,雖然讓我寬慰一些,但是看着教官臉上的神情,我也知道她在這件事上是幫
不了忙的。
 
  「怎麽這樣呢?難道剛才助教沒有點到妳的名字嗎?」Julic教官認出我後,
心裏也有數了,繼續殘忍地說着:「不然這樣吧!待會午餐時間,我幫妳問問看
助教,看是不是中途漏掉了,早上的課,就先委屈妳光着身子上課吧!」
 
  雖然早有預感這種事情的發生,但是被教官宣判我真的得要這樣獨自光着身
子,上完早上的課程,還是讓我羞愧到感覺一陣天旋地轉。
 
  雖然這兩天來,我們的身子早已被身邊的同學們看光光了,但是眼睜睜看着
其他同學們都能穿上制服,暫時擺脫這種羞恥的裸體模樣,我自己卻還得保持這
狀态接受其他人目光羞辱。每當與其他女孩四目交接的時候,總會自慚形穢地低
下頭去,不敢去面對其他女孩那充滿種種含意的目光,也包括在旁邊爲我焦慮的
晴晴…
 
  更讓我感到羞恥難以見人的,是我竟然還得不停說服自己:「自己的裸體早
已被她們看個夠了…」才能勉強從這種難堪的處境得到些安慰。如果真的在我們
還沒互相全裸度日這幾天之前,我就得成爲第一個脫光衣服、赤裸度日的女孩,
那我絕對會崩潰的!
 
  …
 
  雖然臨時發生我沒制服可穿的小插曲,但是Julic教官畢竟還是得帶我們上
完早上的課,她看我漸漸接受于這殘酷的事實後,便要我們每個人翻開剛才一同
發下去的「性奴入門課程」課本,翻開到第一頁,開始讀着裏面的内容。
 
  沒有拿到課本的我,剛開始還是想說跟鄰桌的晴晴讀同一本課本就好,但是
不久就被教官發現了。
 
  「這邊還有多一份課本,妳先來拿回去吧!」教官的意思,竟是要我就這樣
赤裸着身子,上前領取課本,就跟剛才其他女孩們做過的事情一樣,唯一不同的
是,她們還可以領到制服穿着回去,我就真的隻有拿到那三本書而已…
 
  一想到這懸殊差異,我走上台前可沒有其他女孩般的雀躍期待,而是完全淹
沒于恥辱洪流之中。我也忘了自己是怎麽鑽過桌腳,依序繞過晴晴、萱萱、小芬、
小乳頭等人的雙腳,爬出桌底盡頭的亮光處。忘了自己是怎麽渾渾噩噩地走上前
去,接過那三本書,然後轉回頭去跟全班所有女孩們對上了眼。看到她們身上白
淨略帶透明朦胧的水手服上衣…
 
  原來有穿衣服跟沒穿衣服,階級地位會差這麽多…
 
  等到我再次像失了魂般,爬回自己的座位後,依舊不敢跟旁邊的晴晴四目交
接,而是利用書面遮住我跟她的視線,躲起來不停拭淚。
 
  然後,我也才想起,夢夢學姊要我主動向教官提出要求公開懲罰的事情…
 
  …
 
  「性奴課程入門」,這本書就如同它的書名一樣,都是在講着「性奴」,而且
還真的很「入門」,完全是要讓我們,對于自己的新身分能有更完整、全面的認
識。
 
  第一章的标題:「性奴是什麽」。裏面的内容就是很基礎地,介紹有關于「性
奴」的知識。從第一節「性奴的定義」、第二節「性奴的曆史演變」、第三節介紹
「性奴的種類」、…等等,循序漸進,完全發揮一本教科書該有的章節模式。
 
  也因爲這樣,這一部分,我們可以不用由Julic教官講解,光是靠自己讀過,
也都可以很輕松地看得懂,這書本所要傳達給我們的意思。而教官也就隻是要我
們先一起大聲朗誦着課文的内容…
 
  「性奴的定義。性奴是專指以『性』做爲主要服務目的,供主人玩樂及洩欲
的奴隸。性奴不僅要在主人有需求時,以自己的身體侍奉主人,更需在主人休息
時,自我要求禁除一切私欲,将自己的一切全奉獻給主人。有别于其他奴隸種類,
性奴更缺乏身體上的自由權。性奴的主人可以任意觸摸性奴,亦可禁止性奴碰觸
自己身上所有的敏感部位。…」
 
  讀着這樣的課文,縱然羞恥,但是卻沒有想象中那麽恐怖,甚至還有一種安
甯感。體驗過這幾天來的殘忍淩辱,我們每個女孩的心早已變得脆弱不堪了,生
怕再受到什麽刺激。如今,穿着制服、念着課本、處在這毫無半點羞恥感的教室
環境下,竟然會莫名地與以前的學生時期相契合,這看似陌生的熟悉感,很快就
讓我們大家都「融入」了。
 
  甚至連教室裏唯一赤裸的我,也能感受到一種「讀書的風氣」,而漸漸忽略
了自己現在是多麽羞恥不堪,也因爲每個女孩都被迫專注于眼前的書本,那些令
我不适的目光,才可以減少許多。
 
  然而,盡管「依令」念着課文,對于書本上所要傳授的知識,我們卻也有自
己的想法…
 
  我們都不是呆子…至少我們都這麽認爲…所以其實我們讀着這種課文,也猜
想得到,這本書的最終目的,是要把我們洗腦成性奴思想,由内而外成爲一個完
全的性奴。所以我們一剛開始拿到這本書,就都起了「警戒心」。
 
  但是,念着課文,卻發現裏面的内容,并沒有過度歌頌、宣揚當性奴的好處;
也沒有像是性奴契約那樣,寫滿一個性奴該有的職責,而是就真的利用很客觀、
很公正的角度方式,将「性奴」這個概念介紹給我們。
 
  對于不久前還是普通學生的我們,也了解這是一般教科書該謹守的本分,不
偏不私。現在,盡管内心有些矛盾,但我們卻能接受這本「性奴入門課程」在内
容上所要傳達給我們的訊息。就像之前讀的課文一樣,抱着學習「知識」的心态,
不一定要完全同意裏面的觀點,但至少不會因爲它的過度侵略性而感到排斥。
 
  而且,比起先前所受到的種種淩辱來說,現在隻要這樣坐在教室裏,念着課
文,别說這上面的内容可以接受,就算裏面充滿百般羞辱我們的詞句,我們也是
甯可乖乖念下去,不想再多受折磨了。
 
  然而,涉世未深的我們,殊不知這種看似中立的書本,其實才是最可怕的「狠
角色」。随着我們不排斥地,去了解「性奴」這個角色,也等于是讓我們開始自
己踏上這一條道路了。
 
  而且,我們雖然心中堅持着不肯「服從」,但是在這裏的一切,卻也逼得我
們不得不「順從」。我們竟沒有人發現,教官要我們讀着這本性奴洗腦思想時,
我們都已經完全不反抗。就算心中絕對不服,但是我們也學會了順着他們的意思,
做着我們的「本分」…
 
  比起完全服從的性奴,順從而心有不服的性奴,調教起來更是有一種矛盾的
美感。而最容易有這種心理狀态的性奴,「啓蒙年齡」都是差不多我們這種年紀。
太過年幼則尚未有自己的思想、容易太過服從而失去調教張力,太過年長的又已
有穩固的價值社會觀,頑固抵抗、難以動搖。隻有像我們這種,價值觀剛建立卻
不穩固,身體正值發育成熟的敏感之際。那種心理、生理之間的沖突碰撞,才能
激出最頂級、最受顧客喜愛的調教型性奴。
 
  現在的我們,固然是不懂這些道理的,甚至也沒驚覺到,在我們之前已經有
好幾屆的學姊們,也是因爲跌入這陷阱,從此成爲了稱職的性奴…
 
  「教官!」在我們還在念着課文内容時,奴奴突然舉手發問。我們也都好奇
地停下來,不知道她又想做出什麽羞恥的事,或是說出什麽不要臉的話來。
 
  「書上有提到,身爲性奴的我們,不該将身體視爲我們自己的,所以應該要
把身體的一切奉獻出來,是不是?」奴奴提問到一半,忽然轉過頭來瞧我一眼,
我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那麽,這位姊姊用手抱胸,遮掩自己的身體,是不是錯的呢?」奴奴無視
于我驚駭的眼神,大聲說了出來。
 
  Julic教官初時也愕然了一下,随即馬上回複過來,看着我滿臉哀求的目光,
仍然燦笑着說:「妳說得沒錯,既然身爲性奴,就不該用手遮掩自己的任何部位,
尤其是胸部與下體,所以可不可以請這位同學,将妳放在胸前的手移開,擺在桌
面上呢?」
 
  教官這樣說着,等于是讓我無所遁形,必須完全展露自己赤裸裸的一切,也
讓我再次成爲大多數人的目光焦點,望着她們每個人充滿興趣的眼神,竟然沒有
人替我說情或抱不平,就像是都贊同奴奴所說的話似的。更誇張的是,奴奴的表
情竟然還像是做了一件正确的事情一樣難掩興奮,在我眼神快要噴出火似地回瞪
她時,她卻像是個天真的小女孩一樣,對我笑着說:「太好了,姊姊。這樣妳就
可以更接近性奴一步了!」她看我的眼神并沒有半點像是惡意作弄,反而像是羨
煞了我這個學習機會。
 
  我又羞又氣地别過臉去,不想再看那個令我感到滿滿惡心的女孩。爲什麽,
爲什麽這世上竟然有這麽一個不知恥的女生。我現在已經了解什麽叫做「一粒老
鼠屎,壞了一鍋粥」。我們之中有了她的存在,真的比助教對我們的羞辱,都更
讓我們感到羞恥…
 
  輕輕一聲「答」,不同于往的屈辱淚水,直接滴落在課本的書頁上,暈濕了
一小圈。這次不是來自于助教們的刁難,而是自己人的背叛感。大多數女孩們已
經不再一直朝我這邊直視,但仍會偷偷回過頭偷瞄。教官也是默默含笑看着我的
表現,我也知道自己這一次無論如何是無法善終了,隻得狠下心來,将手緩緩從
仍想遮掩保護的胸前移開。再次惡狠狠瞪了奴奴一眼,她雖然已經轉回頭去,沒
有對上我充滿憤恨的眼神,但是自此刻起,我跟她算是「勢不兩立」了…
 
  …
 
  雖然發生了這麽個插曲,但并沒有影響到我們的課程,我們依舊在讀着那本
「性奴入門課程」的課本,至少我還能這麽安慰自己,每個人都在專心讀着課本,
不會去注意到我大剌剌地曝露、毫無遮掩的窘态。而我也得将自己的心思更加投
入到課本裏面所介紹的内容之中,才能夠讓我适應這種完全不遮掩的不安分感。
 
  除了念課文之外,教官也常會補充一些課本以外的「知識」,或是點名抽問
問題,或是要我們分享自己的想法等等,就像是一般上課的形式,但是全都是圍
繞着「性奴」的主題兜圈子。短短一個早上的時間,我們就結束了這本課本的第
一章節,對于我們的身分也有了個更加全面性的認識。
 
  從第一節:「性奴的定義」中,我們學到了性奴的定義可以分成狹義及廣義,
狹義的定義是需得藉由性行爲、性表演等方式,以滿足主人與客人們的性欲的,
一群沒有性愛權利的發洩工具。但是較廣的定義上,性奴已不僅僅局限于需服侍
主人或其他客人,甚至也可以是沒有主人的,單純成爲「性」的奴隸,性奴們的
性欲,就是自己的主人。就算沒有契約上的性奴條例,但其實也已經被自己的性
欲給奴役而無法自制了。
 
  第二節的「性奴曆史」,我們也都學到了,最古老的性奴拍賣交易,是遠從
古羅馬時期就開始了。也從當時的性奴拍賣開始,女奴們就沒有穿衣的權利,得
在衆人面前展示自己的軀體,供所有觀衆鑒定、競标。彷佛從那時開始,就已經
注定「性奴不被當人看」的殘酷階級劃分了。
 
  但是,前兩節的内容量,卻遠不及第三節:「性奴的種類」單獨一節的内容
量。我們沒有學到這一節之前,都絕對想象不到,在上流社會中,近乎病态的黑
暗文化下,竟會發展出這麽多種不同「用途」的性奴出來。像是被改造成爲真正
肉便器的「廁奴」、「便器奴」,一生都得穿鐐戴铐的「囚犯奴」,必須受到各種殘
酷性虐的「愉虐奴」,完全超越角色扮演成爲真正牝畜的「犬奴」、「貓奴」,甚至
還有必須将機器嬰兒塞進子宮,終生都得身懷六甲遭受裏外夾攻的「孕奴」等…
 
  數十種不同的性奴種類,全都指向同一個目的,就是要我們犧牲自己的肉體
與靈魂,換得主人們的娛樂與滿足…
 
  也是因爲讀了這一章節,我們才知道爲什麽學姐們會這麽一心向上、積極進
取,因爲奴性質量越是低下的性奴種類,肉體上所要付出的代價越是高得可怕…
 
  …
 
  「好了,今天早上的課就先上到這裏吧!」等到我們讀完「性奴入門課程」
的第一章之後,Julic教官宣布着,「待會就是午餐時間,會有助教引領妳們前去
餐廳用餐,下午的課程也由助教們負責。所以,現在我先規定妳們,今天回宿舍
後的『功課』…」聽到Julic教官這樣說,我們都驚訝地睜大眼睛。雖然我們确
實是在學校裏上課,但是竟然會有「回家功課」,我們也都完全無法想象…
 
  「妳們今天回宿舍之後,将第一章第一節的課文抄寫一遍,寫在剛剛發給妳
們的作業簿上面。另外還要從我們第三節提到的這麽多種性奴種類中,挑出三種
『你最想成爲的性奴種類』,并且解釋爲什麽妳們想成爲這些種類的性奴。」
 
  「教官…」前排一位女孩畏畏縮縮地舉手發問:「我們…沒有筆,要怎麽寫
功課?」
 
  「這個不用擔心,妳們的直屬學姊,會幫妳們準備好基本的文具用品,并教
妳們怎麽使用的。」Julic教官似笑非笑地回答。
 
  沒多久,從外面傳來陣陣響亮悅耳的鈴铛聲,而且位置還在慢慢移動,像是
有人一邊搖着鈴铛,一邊從走廊外走過一樣。
 
  「這個呢,就是妳們的午餐鈴聲,也宣告着早上的課程告一段落。現在,妳
們其他人在這裏等吧!餐點弄好了後,會有助教過來引導妳們前去餐廳用餐。剛
才說沒領到制服的那位同學…」我聽到後整個人劇烈顫抖了一下,Julic教官雙
眼正注視着我,而整間教室也隻有我一人沒領到制服…「跟我出來去找剛才負責
發放制服的助教吧!」
 
  我依舊愣在座位上,一時之間竟然忘記行動。雖然能夠穿回衣服,像是一般
的學生一樣,跟其他同學坐在教室上課,是我現在最渴求的事情,但是心裏隐約
有種不祥的預感,感覺這小小的心願卻沒有這麽容易如願以償,甚至會受到更多
的刁難,念及此處,竟反而膽怯起來。
 
  「莉莉,教官在叫妳了…」旁邊的晴晴看我仍然坐在座位上發呆,小聲提醒
我。其他同學們也都陸續轉過頭來望着我,彷佛都在等我的下一步動作似的。
 
  不想再成爲一次衆人注目的焦點,我幾乎像是被趕上架的鴨子般,縮身進去
我們爬行的桌底隧道,并從另一端探出頭來。在沒有其他同學或朋友們的陪伴下,
我充滿恐懼與不安地,尾随在Julic教官後方,走出教室。
 
  這一路上,我的心根本平靜不下來,眼睛不住地左右張望,完全不敢發出半
點聲息,感覺自己像是做錯事要被教官帶去訓誡的小女孩般。然而,到了這所學
校,訓誡反而成爲小兒科的處罰了。我一想到眼前這人,給我的第一印象就是「充
滿朝氣的惡魔」,在知道她的可怕後,就算夢夢學姊曾經說過Julic教官會是個很
好的教官,我也無法馬上認同接受。
 
  (對了,差點又忘了…公開懲罰…)我突然想到學姊要我跟教官主動要求接受
懲罰的事情。雖然提出這種要求讓我充滿羞辱感,但是比起在教室有這麽多雙耳
朵聽着,現在隻有我跟教官兩人,至少還可以麻痹一下自己那早已快看不見的「自
尊心」…
 
  「教官…Julic教官…」我腳下的步伐并沒有減緩,嘴巴有氣無力地呼喚着。
教官像是有點驚訝我會主動向她開口說話,但馬上就停下腳步,面帶微笑地轉過
頭來看着我。
 
  「嗯?什麽事?」
 
  「我…」我畏畏縮縮地難以啓齒,想到了今天早上目擊小乳頭跟其他女孩們
孤獨跪在台上的無助感,直屬學姊們受連帶懲罰時滿面痛苦的表情…
 
  我甚至就連幻想,将當時小乳頭的角色替換成我,都無法模拟出那到底會是
怎麽樣的煎熬與痛苦了。
 
  Julic教官看我說不出口,臉上也沒有不耐煩的表情,隻是繼續打趣地觀望
着我的表情與動作,像是早就知曉我想說什麽似的。
 
  這也是第一次,我跟Julic教官這麽近距離接觸,之前幾次都隻是遠遠看着
她,不然就是迅速瞥了一眼後,自己就被迫接受下一個恥辱,現在她站在我面前
不到十尺的距離,才驚覺她比我們之前所認爲的還要年輕,之前我們以爲Julic
教官雖然不至于年過三十,但應該也是二十六、二十八歲左右的輕熟女,但現在
細細一看,才驚覺她的實際年齡恐怕才二十出頭,如果不是教官身分的話,甚至
會把她當成是大姊姊一樣。
 
  不過,拉近的年齡差距,并沒有因此拉近我跟Julic教官的距離感,隻是讓
我更加不能了解,同樣身爲年輕女性的她,爲什麽會忍得下心,看着我們身爲女
性的尊嚴與地位被剝奪地蕩然無存。對照她一身整齊美觀的教官服,我全身赤裸
的胴體更像是個肮髒的存在…
 
  Julic教官見我良久開不了口,微微一笑,柔聲說:「如果妳想問制服的事情,
我讓妳先有個心理準備。等等我不一定能幫妳要得回來,」教官停頓了一下,更
輕聲地說着:「但是不用擔心,頂多過個一兩天,妳也可以像其他同學一樣,有
自己的制服可以穿了。」
 
  「嗯…」我虛應着回答,其實我并不是要問制服的事情的…
 
  「教官,」我看到Julic教官又要轉頭繼續行走,也不想在這種說與不說之
間煎熬,深吸了一口氣,叫住了她,「其實…我是想…要求…受罰…」
 
  我的聲音越來越像是蚊子叫聲一樣小,但是我确信Julic教官有聽進去了,
她臉上的表情初時顯得有點驚訝,但馬上就莞爾一笑,說:「是妳的直屬學姊教
妳這麽做的嗎?」
 
  我将這難爲情的請求說出口後,隻覺得整張臉燒得火燙,再也出不了聲,隻
得點頭示意。
 
  Julic教官沉思了一會,我有一度認爲她是在想要給我怎麽樣的懲罰,我甚
至幻想着自己已經赤裸的屁股上面還要被多貼一張象征即将被公開懲罰的标簽
貼紙,就這樣一直到正式懲罰之前,都還被其他同學嘲笑、不齒…
 
  「妳的直屬學姊是誰?」Julic教官突然問。
 
  「夢夢,夢夢學姊…」我不安地報上學姊的名字。
 
  看着教官若有所思的樣子,我的情緒突然激動了起來。
 
  「教官,我可不可以求您,别連帶懲罰夢夢學姊,她今天已經…已經…」我
想到剛才夢夢學姊那種吃疼卻得極力勉強自己的表情。不知是哪來的勇氣,讓我
敢跟Julic教官談起條件。
 
  「這可能沒有辦法。幼奴接受公開懲罰,身爲直屬學姊,都是責無旁貸的。」
聽到教官這麽說,讓我的心情更加失落惆怅。
 
  「但是,懲罰也有很多種方法,不一定非要在所有人面前公開懲罰…妳知道
爲什麽唯獨妳沒拿到制服嗎?」教官突然問我。
 
  「是因爲…朝會時,我頂撞總教官,她懲罰我…」我還沒說完,就被Julic
教官搖頭打斷。
 
  「确實是因爲朝會的緣故,但是這絕不是總教官下的令,她不會希望現在的
妳們保持赤裸的。」教官解釋着,「我相信這隻是助教們跟妳開的玩笑,所以總
教官不知道,他們也不敢驚動到她。他們要藏妳的制服多久,我也不确定,但是
下一次的公開懲罰前,他們一定會把妳的制服還給妳的。」
 
  聽到是我「誤會」總教官,讓我愣住了,甚至完全不敢置信,她竟然會替我
們着想,讓我們這些性奴能有衣服穿…
 
  「所以,在還妳制服前,他們可能會故意再給妳個小懲罰,以示警戒。以後
隻要别再犯,就不會連累到妳的直屬學姊了。」
 
  「嗯…」聽到夢夢學姊可能避免受到我的連累,我的心情也好上許多,甚至
也不介意教官口中的「小懲罰」了…
 
  「不過,這是我第三次注意到妳了。」Julic教官忽然轉口:「第一次是在檢
查妳們處女膜的時候,妳跟那位女孩間的打鬧戲碼。第二次同樣是那一晚,因爲
過度高潮而昏迷的妳。這次,是第三次,因爲朝會時跟總教官頂嘴,而到現在仍
一絲不挂的妳…」她凝視着我,目光掃得我很不舒服,「太過突出亮眼,雖然以
後可以提升妳的買氣,但也不是件好事喔!」
 
  「嗯…」我更加羞愧地低着頭,說不出半句話來。從朝會開始直到現在,我
已經成爲衆人目光焦點好久,已經快要沒有辦法忍受這種注視了。
 
  「好了,先去詢問助教,妳的制服要怎麽拿回來,然後妳也該歸隊跟其他同
學享用午餐了。」
 
  我繼續默默跟在教官後面走着,腦海中不斷喚起剛才跟她的對話内容…
 
  「到了,就是這間。」Julic教官帶我停在一間「職員休息室」門口,輕輕
敲了幾下門,在我還沒做好準備之時,就将門打開帶我走了進去。
 
  休息室裏正有幾個助教在那吃着午餐飯盒,大部分都是陌生的面孔,但我認
得剛才發放制服給我們的助教也是其中之一,有别于其他人還有點疑惑的眼神,
他臉上的表情寫滿着「我就知道妳們會來」的邪惡笑容。
 
  「Julic教官,好久不見,我都想死妳了,妳也想我嗎?今天怎麽有空來…
咦?還帶着個小幼奴,要給我們當飯後甜點嗎?」那位助教虛假地寒暄着,雙眼
緊盯着我不放,讓我感覺有種進入狼窟的恐懼感。
 
  「可以了,強哥。我們時間不多,所以我直接說明來由了,這位學生說她沒
拿到制服,可能是你們遺漏或是搬運過程中掉了,麻煩你們找一下,如果有的話
就還給她吧!」
 
  「我們已經把制服都發放下去了,她自己把制服弄丢了,怎麽能跟我們讨呢?」
那位助教果然沒有要馬上還我制服的打算,嘴巴不饒人地說着:「又或者,是她
自己喜歡裸體,所以偷偷把制服藏起來了,妳應該先搜她的身才對啊!」
 
  「是啊!」旁邊一位助教弄懂了我們的來由後,也開始出聲附和那位「強哥」,
「幹脆下午的課就叫她們全都把制服脫光算了,這些幼奴們都巴不得全裸上課,
讓大家看看她們那對…」助教瞄了我一眼,我整個人都瑟縮在Julic教官身後,「發
育不全的胸部。」
 
  此話一出,整間休息室再次爆發哄堂的嘲笑聲。我又羞又氣地脹紅了臉,卻
沒有辦法回嘴什麽,隻能感受到眼眶再次泛淚。
 
  「給她們穿制服上課,可是總教官特意安排的,你如果對她的安排有意見或
不滿,那我可以幫你轉達給她知道。」Julic教官故意搬出總教官,果然有效地
鎮壓在場所有人的嘲谑心态,氣氛彷佛轉爲嚴肅起來。
 
  「何必這麽麻煩,我從來都不懂她的想法,什麽『先給她們衣服穿,會讓她
們更容易适應全裸度日』,兜了這麽大的圈子,直接把她們衣服都扒光、不給穿,
她們能不習慣嗎?」
 
  「所以才說你們不了解『性奴的心理』,也不懂『調教的美感』,難怪一直無
法自己調教出客戶們所希望達到的性奴質量。」
 
  「那是因爲總教官不給我們機會,不然隻要肯将幾個幼奴交給我們,讓我們
自行安排調教課程,我們一定馬上就把她給制得服服貼貼的,包準讓顧客們滿意,
也會讓總教官對我們刮目相看。」
 
  Julic教官無奈地搖頭輕歎了口氣,比起學園循序漸進的方式栽培出色的性
奴,她知道這些男人們隻想着速成而粗糙的方式,就連有沒有馴服成功或隻是性
奴被迫而假裝馴服,都無法萬分确信,這類性奴怎可能賣出高價呢?
 
  「我現在不是跟你們辯這些的,我隻要問你們一句話,有沒有這女孩的制服?」
 
  那位「強哥」冷冷盯着我瞧了一會,才說:「她?她還需要什麽制服?就算
給她再多件的制服,也改變不了她在不久後就要被『淘汰』的事實,與其浪費時
間在這沒有價值的廢物身上,妳還不如多管管妳的其他學…生們。」
 
  「淘汰?」這晴天霹靂的消息,讓我也無法再忍耐而驚訝地重複着,腦中轟
然作響,難道我在開學的第一天,就因爲頂撞總教官而被判了極刑,走上夢夢學
姊再三叮囑我們不要踏入的悲慘路途了嗎?
 
  「這是總教官的意思嗎?」Julic教官顯然也很驚訝得知這消息,如果真的
是總教官被惹火而想針對的人,那在這所學校裏就真的沒人能救得回來了…
 
  「不是,隻是我的第六感。」強哥似笑非笑地說,「但我的第六感一向很準,
Julic妳應該也很清楚,性奴們除了總教官外,還有些是『不能得罪』的。如果
妳昨晚有聽到那些對話,妳也會有跟我相同的看法。」
 
  強哥說完,惡意地對我微笑着,我雖然強自鎮定,但表情還是出賣了我内心
滿滿的疑惑與恐懼,自己這幾天的遭遇在腦海中快轉了好幾回,難道我除了總教
官之外,還有得罪哪一位校内的重要人物?或是昨天買下我的肛貞那位顧客?
 
  「所以,你不打算還給她制服了?」Julic教官再次确認,強哥的态度依舊
不愛搭理。
 
  「或者,我們現在就去找總教官,看看是誰會得罪到最不能得罪的人吧!」
教官半威脅性地說完,轉頭就要帶我離開,卻馬上就被強哥叫住。
 
  一提到總教官,馬上就讓原本很嚣張的強哥,不得不将态度軟化下來。
 
  「好,妳想要拿回制服,可以。但是并不是現在,而且那件制服也不在這。」
強哥說,「它留在原本那間房間裏,上了鎖,最快也要明天早上才拿得到了。」
 
  明天?我聽到這,整顆心彷佛被猛擊了一下。這樣我還是得獨自一個人全裸
上完下午的課啊!更糟的是,現在全班的同學都知道我是爲了讨回我的制服才來
到這的,如果讓她們看到我又這樣赤裸而歸,她們會怎麽想呢?
 
  「明天啊,那好,我明天上完早上的課後,就再帶她過來這跟你拿…」
 
  「不用了,等我想到我自然會送過去教室,順便…」強哥像是忽然想到什麽
邪惡的點子,露出了一抹惡心的笑容,「讓妳也瞧瞧吧!我的第六感。」
 
  「隻要别影響我太多上課時間就好了。」Julic教官似乎不以爲意,轉身就
要帶我離開。
 
  「Julic!」強哥忽然叫住她,「妳當上教官之後,就都不一樣了啊!妳可别
忘了,以前的妳可是…」
 
  強哥說到這,就沒再繼續說下去,教官也是呆了一下子,就又繼續帶我離開
這間休息室,關上門後,好像聽到房裏傳出熱烈的交談哄笑聲,但話中内容我也
聽不清楚。
 
  「好了,妳也聽到了,明天就能拿回妳的制服了。現在,先去餐廳用餐吧!」
 
  事實上,現在的我,早已餓得前胸貼後背,尤其是剛才助教們手上的飯盒,
各種食物的香氣傳來,讓我更加感到快餓昏,想趕快吃點東西填飽肚子了。但是,
我也料得到,學校爲我們準備的午餐,絕對沒有這麽地「豐盛」…
 
  此外,我也迫不及待地想趕快到餐廳,去跟晴晴她們會合,不想再這樣獨自
一人面對教官、面對助教。但是,我一想到,她們看到我還是沒有穿回制服時,
臉上的驚訝表情,反而讓我膽怯不敢去面對…
 
  所以,在種種矛盾糾結的心境下,我隻是如行屍般跟随在Julic教官身後,
就連什麽時候到了餐廳都不知道。
 
  「幼奴嗎?直屬是誰?」在餐廳門口處,有幾位助教正坐在那,其中一人看
到我後問。
 
  「夢夢學姊…」
 
  「十四号位。」
 
  「啥?」我聽不懂助教的意思,但他已經不想理我,而Julic教官也指引我
入内,說我進去後就會懂了。
 
  一切也确實如教官所說,在我進去後,看到一整排的木牆上,都在上方貼着
鬥大的号碼,而每個不同的直屬家庭,就在屬于自己的号碼後方排成一列,而「十
四号位」,也就代表我是要到第十四号的隊伍,那裏是夢夢學姊的…
 
  等我看清每排隊伍的前頭,正在做的事情時,我瞬間就震撼了,完全忘了要
做的事情…
 
  從正後方看起來,隻會覺得排頭的女孩,整張臉貼在木牆上,看不清楚在做
什麽,但是轉頭看到側前方時,就看出來了。
 
  雖然我看不到木牆的後方,但牆面上卻挖有一個個的小洞,每個洞都比拳頭
再大一點。而現在,每個小洞,都被牆後伸出的一個東西給堵住了…
 
  女人的單邊乳房…
 
  我記得好像有學姊提過,遲早我們得這樣直接吸吮着她們的胸部,像小嬰兒
一樣地喝着她們的母乳,但是現在看到這個畫面,我還是完全無法接受。
 
  等我從震撼中漸漸恢複過來,才驚覺附近的後排女孩們,通通都注意到我身
上,我才想起自己應該要做什麽,羞恥又尴尬地跑向第十四号的位子。
 
  「莉莉,這邊!」原本正在第十四号位後排聊天的萱萱跟小乳頭,當中一人
看到我後,便向着我揮手招呼。同一時間,小芬正排在最前方,辛苦地吸吮着牆
上的乳頭。由于小洞的高度隻有到我們的胸部,所以尤其是身材比較高佻的女孩,
都得低着頭彎着腰的羞辱姿勢,做出更加羞辱百倍的事情…
 
  「我跟萱萱剛剛喝完了。」小乳頭臉紅地對我解釋着,「小芬之後,就剩下
妳跟晴晴了。」
 
  「妳會不會介意…我們的口水?」萱萱不安地問:「我們五人都得吸…嗯…
共享同一個…所以…」
 
  坦白講,若是平常的我,一想到我要含進嘴裏的東西,沾滿了前面的人未幹
的唾液,早就感到惡心反胃了,但是這次,真正讓我感到惡心的卻不是口水這麽
的小孩子東西…
 
  「莉莉?妳的制服…」前方的晴晴發現我的到來,驚覺理應拿回制服的我,
卻又是這樣赤裸而至,驚訝地雙眼都睜得大大的。
 
  「可以别聊這個嗎?」我實在很不願去提到剛才發生的事情跟我要面臨的情
況,看到晴晴整個人關心到我那要不回來的制服,沒好氣地出言打斷她。
 
  「嗯…」晴晴顯然也爲此感到有些尴尬,當下也不敢再說下去。恰巧小芬已
經「享用」完她的午餐,轉過頭來自動退到隊伍末位,極度羞恥與辛苦的進餐方
式,讓她的臉紅得像西紅柿一樣。
 
  「莉莉,妳要先用嗎?」晴晴說話的聲音顯得有點戰戰兢兢,怕是又把我惹
得不高興。
 
  我稍稍搖頭示意對方先用,雖然肚子已經饑腸辘辘,看到這種情景卻也一時
沒了食欲了…
 
  「晴晴,我們還沒有教莉莉『用餐注意事項』,還是妳先吧!」萱萱說。
 
  「用餐…什麽?」我驚疑地問。
 
  「用餐注意事項,」萱萱說,「剛才我們進來前,助教告訴我們的…也算是
我們的用餐禮儀…之一。」萱萱停了一下,她臉上的表情極爲尴尬難受,還在思
索要怎麽講才可以比較婉轉表達出那淫穢荒謬的内容。
 
  「首先,是用餐姿勢,我們被規定要在『餐桌』…就是這塊闆子,隻是它是
立起來的…然後,像現在晴晴的姿勢這樣,上半身彎低,直到嘴巴能碰到闆子上
的洞,下半身則要直立,膝蓋不能彎曲,屁股翹高,助教說這是爲了…爲了…以
後要『那個』…方便的…」聽到萱萱這樣講,我才恍然大悟,原來每個女孩不稍
微屈膝半蹲,不是怕腿酸,而是有這更邪惡的理由在。
 
  「然後,在喝的時候,要小心…用嘴唇含住…整個…不能用到牙齒…怕會弄
傷學姊們…的乳頭…」萱萱已經羞恥到快說不下去,拍拍旁邊小乳頭的手臂求
救。
 
  「還有,助教還說,要我們都用『吃奶的力氣』,用力吸吮…直到吮不出乳
汁才可以。」
 
  「嗯。」我虛弱地應答着,對于幽默的一句「吃奶的力氣」,可是一點都笑
不出來,滿腦子浮現出的畫面,都是自己吸吮着夢夢學姊那挺立的雙乳,後來角
色易了位,我竟幻想起是我有着一對飽滿的巨乳,供好幾人享用…
 
  「不對啊!如果第一個人就…那麽後面的人不是也…沒有了嗎?」
 
  她們兩人剛開始并沒有聽懂我的意思,但是當我還在想要怎麽講比較不那麽
露骨又能講得清楚前,萱萱就先弄懂我的疑惑,本來難爲情的她,此時卻露出一
點點笑容。
 
  「沒有啦,莉莉,妳誤會了。」萱萱跟我解釋着,「這還不是真的學姊的胸
部,隻是『仿真』而已。我們得先習慣怎麽做而不弄傷學姊,所以剛開始都得用
這些假的乳房來代替。」
 
  「但是,那些奶水…」
 
  「那些倒是真的,」小乳頭說,「好像是先收集下來,裝瓶後,再裝在那個
仿真乳房後面,我們每人吸吮完後,會再換上新的。」小乳頭最後下了個簡單易
懂的結論:「那些仿真乳頭,就像是奶瓶一樣,但裏面喝的,并不是用奶粉泡成
的。」
 
  「不是真的學姊的乳房…就好…」聽到那隻是仿真的假乳,讓我不由得舒了
一口氣…我對于滿足的标準已經變得這麽低了…
 
  「雖然不是真的,」小芬突然開口補充,「但是還是不能傷到…我剛才不小
心…刮到好幾下…」小芬說着說着,竟然自責地快哭出來了。
 
  「這不是妳的錯,小芬。」小乳頭在旁邊安撫她,「我們也是這樣的,要能
在這種姿勢還不會用牙齒傷到那仿真乳頭,太困難了。所以我們現在才要學習,
妳就别太苛責自己了。」
 
  「如果我們不小心咬到、刮到、傷到那個仿真乳房,尤其是乳頭的部位,是
會留下齒痕的,」萱萱向我解釋,「助教剛才說,除了要我們能盡快适應之外,
也會讓我們的學姊能适應我們,所以仿真乳房上面的傷痕,都會由助教們『代勞』,
以比較安全不留印記的力道跟方式,施加在她們身上。所以如果我們越是暴力,
上面傷痕越多,學姊們就得多受痛苦來承擔以後我們可能會對她造成的傷痛。」
 
  看着她們三人的表情,顯然都已經不小心讓學姊得承擔不少痛楚,我也不由
得緊張起來,甚至還開始偷偷模拟想象着要怎麽吸吮才可以避免去誤傷到未來學
姊的胸部…
 
  就在她們三人妳一言她一句地,跟我講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注意事項後,隔
沒多久,晴晴也算是完成她的午餐了,她用手擦拭流滿嘴巴周圍的乳汁與口水,
轉頭看着我們。
 
  「莉莉,我喝完了,接着得換妳了。」
 
  「嗯…」我現在的聲音已經掩蓋不住我心裏的害怕,緩緩走上前去,看着那
個假乳房。就算事先知道那隻是個仿真品,但就連靠近一看,也很難分辨其真僞,
它的色澤、尺寸、彈性甚至材質等等,都做得跟真人的乳房維妙維肖,甚至在我
微屈雙膝調整高度,将嘴巴緩緩湊上去後,發現仿真乳頭的溫度也沒我想象中冰
冷,而是跟人體體溫極爲接近,或許有部分原因是因爲剛才已經被四個女孩含在
口中用力吸吮了吧!
 
  整個乳房,他人的口水由乳頭處向外輻散,這些或許是晴晴的,或許還參雜
有更前面三個人的,我也不在乎這些了,就算是有口水癖的人來到這,也是得屈
服于高壓統治下的…
 
  也确實如我所擔心的,乳房…尤其是乳頭處…已經傷痕累累了,我是否會又
多制造些傷痕呢?
 
  我微微張口,雙眼卻是緊閉,摸黑把那個仿真乳頭含進口中,嘴唇合上後,
上下颚卻還是盡力撐開,不讓牙齒碰到這區女人最嬌嫩之處,然後試着抽空嘴裏
的空氣,要将假乳房裏所儲藏的真的乳汁吸出…
 
  「莉莉,膝蓋!」萱萱趕忙在後面出聲提醒,我才驚覺我忘記要呈現怎麽樣
的姿勢,馬上将雙腿打直,彎低上半身,讓自己的屁股往後方翹起。擺出這種姿
勢,對我而言,比其他女孩都還要羞辱…
 
  屁股後方涼飕飕的觸感,提醒着我下半身赤裸的殘酷事實,雖然跟其他早上
被處罰不能穿裙子的女孩們一樣,都還有個丁字型尿布可以勉強遮住私處部位,
但是在場所有人之中,可能就隻有我一人的尿布是濕的…早上晨洗時唯一沒有如
廁的我,從昨晚累積至今的尿意,讓我在早課過程中憋忍不住,慶幸的是,尿布
雖然構造很小,但是确實發揮了它的功能,不讓一滴尿液流出,但是從外表沉甸
甸的樣子跟我走路不自然的模樣,可能也有不少人推測我現在下體的不适感,隻
是不好意思說出口而已。
 
  另外,其他女孩也隻是下半身赤裸而已,我卻連上半身也表演中空秀,彎腰
的結果,就是讓胸前兩顆乳房,也受到地心引力的影響而稍微下墜拉扯。雖然我
的乳房現在還在發育,但是我知道在這所學校生活,每個女孩的乳房都會像是吹
氣球般迅速成長,所以我腦海裏已經浮現出未來自己彎低的胸前吊着兩顆肉球,
墜下不斷晃動的羞恥樣。
 
  不過,我「高估」了未來的标準,甚至也沒想到過,再更低一點,我所需要
做的已經不是吮乳,而是吸精了…
 
  盡管現在還不用将身體放那麽低,但是這個動作依舊充滿難度,腳上穿着的
高跟鞋,讓重心前傾的更加嚴重,隻能靠着手臂頂着牆面才能支撐得住,而嘴巴
再次小心張開,将那假的乳房含入口中。這仿真的乳房,并沒有因爲直接跟嘴唇
接觸而感覺失真,它用的材質,竟然可以跟真人的皮膚那麽相近,雖然我并不知
道真人乳房在口中實際觸感如何,但是以前還是有吸過自己手臂的習慣有記得的,
而這假乳房的味道與觸感,就跟它很相似,隻是比起手臂上的肉,這還要軟綿一
點。
 
  而乳房末端的乳頭,身爲女人最敏感嬌嫩的部位之一,我也隻有在前天晚上
有被男人吸吮過一次而已,但那種感覺仍然深刻記在心裏,就像是接了電一樣,
從乳尖接觸點、整個乳頭、接着從乳頭根部往内擴展到整個乳房内,都充滿着這
種電流刺激,傳遞到腦部去,像是斷斷續續忽起忽落,每一次被人吸吮,整個乳
房每一條神經都像是在抽搐着;又像是未曾間斷般不停受到刺激感,直到快麻木
了的感覺。
 
  這次,換成我的嘴去對他人的乳房進行蹂躏,雖然這隻是個仿真品,但是在
神似的肌膚觸感與記憶猶新的被吸吮感受結合在一起,在這種巨羞之下,大腦快
轉不過來的我,彷佛現在正在吸吮着真人的乳頭,而同時我的乳頭卻也受到同樣
的刺激。
 
  但随即不久,我的思緒被口中之物沁出的甜蜜汁液給喚清醒了,随着每一次
的乳頭吸吮,都有一點點的乳汁被吮入口中,那種甜度跟口味,正跟昨晚學姊給
我們稍微充饑的那杯乳水一模一樣。當時還可以說服自己不要去想那杯液體的來
處,這次卻是真的得自己一點一點地吮着胸部、吸着奶,也無法欺騙自己這樣的
行爲,會是多麽淫穢與色情。
 
  哺乳本來應該是偉大聖潔的母愛象征,而現在的我,覺得自己已經完全玷污
了它,而我自己也被玷污了…
 
  雪上更加霜的是,我不僅玷污了這聖潔的象征,還不小心傷害到它了…
 
  就算是哺育初長牙的小嬰孩,也常會有不小心乳頭被咬傷、咬破皮等情況,
成人雖然可以更容易控制自己不傷及女人嬌柔的乳頭,但相對的牙齒卻也發育得
更加容易去誤傷到它。通常男女間的情趣戲下,可以靠兩方姿勢互相配合、放輕
力道,很容易就可以預防造成傷害。但是我們卻無法如此,俯低頭的姿勢,讓乳
頭幾乎與上排牙齒相抵觸,而且我們還得盡力吸吮,剛開始還很容易吮出乳汁,
但是越後面,光靠吸吮乳頭,已經無法順利吸吮到乳汁了,必須得花費更大的力
氣,口含的部位也得越來越大,才能勉強吸取出一些。這樣的下場是,幾乎整個
嘴都被那仿真乳房填滿,而每一次喘息張合,都得小心翼翼,才能減少牙齒刮傷
的機會。
 
  等到我好不容易結束了這份午餐,我的颚骨已經酸到快合不攏了,而同時那
仿真乳房上,也又多了不少齒痕,那些齒痕從來都沒有消除的迹象,确确實實地
将我們的暴力進食方式都給記錄下來…
 
  而午餐時間的結束,也意味着下午的課将接着開始,我今天的獨自全裸恥辱,
也還沒有結束…
2014-8-27 11:0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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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訓練學園】<第十四章> 作者:capricandy

【性奴訓練學園】
作者:capricandy
2014/10/03發表於:SIS
是否首發:是
字數:19045字

---

  在每個女孩都享用完午餐之後,我們一行人再次被帶回到教室裡,準備開始
下午的課程。我依然是唯一全裸的女孩,其他女孩就算在餐廳時沒有發覺,現在
也都注意到了。

  我一張臉都不知要往哪裡遮蔽,才能迴避眾多的疑惑或是鄙視的眼神,剛才
每個人都目睹我尾隨Julic教官,去領回我的制服,但是現在制服沒領到,徒然
更加倍難堪而已。

  更甚者是,不少女孩們對我厭惡、嘲笑的目光,也越來越不掩飾,甚至有些
女孩在跟我對上眼時還不屑地嗤了一聲才轉回頭去。事實就是,在她們還可以穿
著正常的制服時,全身赤裸的我,就是輸人一截。其中產生的強烈自卑感,讓我
更加感到心中像是重擊一般。

  腹中滿滿的委屈與傷悲,卻不知道該怎麼吐出來。我很想問那些嫉我如仇的
女孩們,究竟為什麼對我這麼有敵意。原本我還可以欺騙自己多想了,但是自從
午餐時,部分女孩看到我還是沒有討回我的制服後,她們也不再含蓄了,還彷彿
是看到我做了壞事般,幾乎再也沒有同情的目光。

  甚至在我換了位置時,都能清楚聽到我身後的陌生女孩輕聲但卻清楚地低聲
啐著:「倒霉。」雖然沒明講,但是顯然是在抱怨我換到她前排的事情。我到了
這時,也無法欺騙自己,在其他同學們心中的定位是多麼低下了…

  「別在意她們,到了明天就沒事了。」坐我旁邊的小乳頭出言安慰。彷彿是
為了保護我不受到其他女孩的目光掃射攻擊,我被換到了我們五人中的中間位置
,靠內側的是小乳頭與萱萱,往走道方向則是晴晴跟小芬,四人把我包夾得緊緊
的,像是怕我受到傷害一般。

  (其實…明天也不一定拿得到…)我沉重地想著。我剛才只跟她們四人解釋
,助教說要等到明天早上才可以拿到,但是卻沒有完整呈現助教語帶保留的說法
。在那休息室裡發生的事情,我也不願多跟她們講明,她們四人也很配合地不再
多問,尤其是晴晴跟我的對話少了許多,像是怕又不小心說錯話傷害到我似的。
而心情低落的我,更是不知道這時的自己可以說什麼話來化解這股低迷與尷尬。

  雖然我也痛恨自己的這種想法,但是小乳頭說「明天就沒事了」時,儘管心
裡明白這是她能勉強想得出來的安慰話,卻反而讓我心生一種厭惡感,心情反而
更差了…

  是不是真的拿回衣服就都沒事了?只要穿回制服,就可以一改我在這些新同
學們心中的形象?這問題的答案我也無法肯定。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現在的我,
被班上不少同學討厭了…

  最糟糕的是,我究竟是犯了什麼滔天大罪,我自己竟然一無所知。班上同學
若說是被我得罪的,除了討厭鬼菲菲之外,也就只有先前「不小心」看著她的下
體出神了的那個女孩,這對現在的我們來說,已經是不值一提的小事了,但是她
給我的感覺,就是會去記恨這種小事的凶狠女孩。

  話雖如此,但是我得罪過的女孩也只有少數幾個,討厭我的人卻是一大群人
。而且,那些討厭我的女孩,就如同我們討厭「奴奴」那樣,直把我當成是「所
有女生之恥」看待了…

  是因為我現在獨自全裸,還相安無事地坐在教室上課,給人一種淫賤的感覺
嗎?是因為我朝會時的莽撞,冒犯了總教官,連帶害到所有女孩一起受苦嗎?還
是因為其他女孩還在排斥著自己的初夜如此不堪時,就我還沉溺在被陌生老公抽
插到高潮昏迷的奇特幸福裡呢?

  我實在是百思不得其解,也很想要問晴晴是怎麼一回事。看她的一些反應,
讓我隱約感覺到晴晴是知情的,但是我又不曉得,要怎麼樣開口去問自己最好的
朋友,自己會成為她們恥辱的原因…

  如果今天可以安然度過,等熬到明天,順利拿回制服,這風波就能結束的話
,那就已經是最美滿的收場了。

  不過,等到下午的課堂開始時,我才驚覺,甚至就連要安然度過這個下午,
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了…

  早上的課,都是在Julic教官的帶領下,讓我們讀著「性奴入門課程」,偶
爾提出一些問題讓我們回答或思考。雖然課文內容讓我們感到一種羞恥感,但是
跟前兩天的種種羞辱與折磨比較起來,這段早課時間已經可以用「歡樂度過」來
形容了。早先還擔心會無法承受這種上學生活的不少女孩們,也從沒想到會適應
得如此良好。

  但是到了下午的課程,卻不似早上那樣輕鬆了。

  光是走進教室的人,就讓女孩們放鬆的心情,陡然又緊繃起來。

  除了Julic教官外,這次還有五個粗壯的男人陪同。

  「各位幼奴們午安啊!剛才的午餐有沒有吃飽呢?」Julic教官朝氣的聲音
說著。但大多數女孩們的注意力全被她身旁那五個男人給吸引過去了,沒有幾個
人響應她的招呼。

  「這些是協助各位上課的助教們。」Julic教官知道我們的心思全落在那幾
個男人身上,也不以為意,開始向我們說明:

  「午課跟早課不同。早上的課程呢,是以『知識』與『理論』的傳遞為主,
透過書本上的文字,傳達給你們身為性奴的認知與責任。然而,若只靠著書本,
沒實際練習的話,是無法成為獨當一面的性奴的。」

  Julic教官頓了一下,繼續說著:「所以,這就是你們之後『午課』的內容
了,將早課學到的知識或技巧,進行實作練習,親身感受到其中奧妙。這幾天因
為早課內容還不太需要實作練習,所以仍然在這間教室,等到時機成熟,屆時我
們也不會在這間教室上課,而是會在更空曠、沒有課桌椅的教室,這樣能更方便
你們『活動身體』。」

  教官身旁的幾位助教,都用色瞇瞇的眼神看著我們。不用明講,我們也聽得
懂這「實作練習」會是什麼樣的形式。一想到此處,本來以為能僥倖度過午課的
女孩們,心都猶如深墜冰湖底。

  「現在,先請這幾位助教們,向大家自我介紹。他們都是專門負責幼奴實習
課程部分的助教,也會負責你們之後的測驗。所以都要好好記住了,見面時要記
得打招呼啊!」

  五位助教輪番介紹自己的名字後,也沒多說什麼,他們似乎更期待後面的課
程內容。

  「好了,現在這幾位助教,你們都認識了,所以接下來,要輪到你們一一上
台『介紹自己』,讓教官、助教,以及所有同學們,也能夠更加瞭解你們每一個
幼奴。」Julic教官拿起一旁的書本,揮一揮向我們示意後,才補充了一句:「
當然,是要以『性奴』的方式介紹。」

  剛聽完助教們只是簡單報出自己的名字,輪到我們的自介,直覺只會以為也
只是報名字而已,直到教官拿出那本我們沒人敢翻閱的「名冊」,要我們用性奴
的方式介紹,反應快的人才馬上察覺事態的嚴重性。

  性奴的自介方式,我已經從Apple學姊跟夢夢學姊的示範中領教過了。與其
說是自我介紹,倒比較像是自己的規格表,那些本來是自己最羞恥、最私密的身
體數據,竟然得從自己的口中吐漏出來。我們就連聽著學姊自我介紹,也都驚嚇
到完全聽不下去了…

  當時,學姊們也嘗試鼓勵我們說說看,但我們總能夠以「不知道該怎麼說」
暫時逃過一劫。可是如今,我們的身體數據,都已經量測完畢,還裝訂成書發給
我們每一個人,只要可以看著書本念,就沒有借口可以辯解了。

  其實,當我們看到自己的資料,被印在名冊簿上面時,那些身體上的秘密早
已經完全沒有秘密可言了。不過,我們彼此之間不想給對方難堪,所以打從小芬
不小心翻開看到裡面內容後,我們五人就都沒在碰過自己手上的名冊簿過…

  明明是名冊簿,但是對我們來說,卻像是禁書一樣,沒有一個人會想去翻閱
它。

  「另外,雖說是要一個個上台自我介紹,」Julic教官繼續說著,「班上的
同學共有三百人之多,要全部自我介紹一次也得花上好幾天的午課時間,所以要
從誰先開始,就按照你們手上的名冊簿順序吧!今天預計是名冊簿前面約五十位
女孩先輪流上台自我介紹,明天則輪到之後的五十位,依此類推…」

  Julic教官簡單一句話,馬上讓我們對禁書的觀感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
包括我們五人在內的所有女孩,都開始急躁地翻閱一整個上午都不敢去碰的名冊
簿,祈禱著自己的名字越後面出現越好,也想知道排在前面的倒霉鬼是誰…

  「奴奴是第一個耶!」

  我還沒翻開名冊簿,就聽到前面不遠處傳來一陣驚喜、興奮的聲音,說話的
竟是當事者本人。有別於其他女孩的緊張惶恐,奴奴卻像是中了頭獎一樣,迫不
及待成為第一位上台自我介紹的犧牲者。

  「果然很適合她啊!」我小聲地恥笑著,對於我們這群百般不願意被叫上台
的女孩們來說,能夠讓這種淫蕩到有剩的女孩出來當最關鍵的先鋒,是大家最樂
見的結果。

  不過,再之後…

  我甚至還沒翻頁,就聽到身旁的晴晴,驚訝地深深倒抽了一口涼氣。我自己
的心也感覺猛然一震。

  (難道是晴晴等等也要上台了?)

  心念此處,我的眼神不安地瞄向她,但卻意外發現她正用更加不安的眼神望
向我,而她的名冊簿還在很前面的位置,上面寫的名字並不是她,而是「ZZ」,
照片上面的人,給我一種很熟悉又很陌生的人,我從沒看過,自己在被迫高潮時
拍下來的表情,竟是這麼扭曲淫蕩…

  我的順位在很前面的位置…更確切來說,名冊上,奴奴的下一頁,就是我了…

  我的靈魂彷彿被抽乾了,無神地看著前方,奴奴正一蹦一跳地走向前台,而
等到她下台之際,就輪到我要跟在她的後面,做著跟她一樣的羞恥事了…

  (不…更慘…)看到甫上台,便先整理剛才爬出桌子時弄亂的衣衫,我意識到
更為殘酷的事實:我甚至還少她一套制服…

  「教官、各位助教,各位同學們,大家好。幼奴的名字是『奴奴』,從小就
希望能成為夢想中的性奴隸,奴奴的小穴日日夜夜都在渴求能讓全世界的男人肏
爆,奴奴的屁眼也在朝思暮想品嚐男人的大棒棒。但是奴奴知道,身為性奴隸,
必須首要滿足主人的性慾,控制自己的肉慾。所以奴奴很高興,能錄取進這所學
校,訓練成為一名合格的性奴隸。」

  不少女孩的表情已經充滿不適感,跟學姊們的自我介紹相比,奴奴這段發自
內心的感言,對我們這些「平凡女子」的衝擊恐怕還不輸給學姊們。

  「…奴奴尚在幼奴階段,身體還沒發育成熟,目前的身高是157公分,體重
46.3公斤,三圍是…」

  最後,奴奴也終於說到那一大堆數據,因為台上已經先擺放了一本名冊簿,
所以如果有不知道的數據,只要低頭看就可以了。但神奇的是,奴奴一連講了許
多數值,像是乳頭高度、乳暈直徑、小陰唇長度、肛門皺折數等等,幾乎都沒偷
看名冊簿,而是像是已經熟記於腦中似的,很順暢地念了出來。

  等到她講完了後,還很恭敬地向大家深深一鞠躬,才準備走下台來,但是卻
被其中一個助教給制止了。

  「這位同學表現得很好,現在大家都認識她了嗎?她的名字叫什麼?」

  「奴奴…」只有幾個女孩們零星地回答著。

  「整齊一點!她的名字叫什麼?」

  「奴奴。」這次大家都比較進入狀況了。

  「乳頭高度是多少?」

  「…」這次卻沒人回答,底下的人被這問題愣住了。

  「乳頭高度是多少?」助教沒好氣地又問了一遍,我們才羞恥地回答出來:
「0.6公分。」

  「乳暈直徑呢?」

  「2.8公分。」有了心理準備後,這次的回答就比較沒那麼零亂小聲了,但
是對於我們所感受到的羞辱感,卻是一點都沒減少。

  助教是完全照著奴奴剛才所介紹自己的身體數據,再問過我們所有人一次後
,才肯放過我們,而我們底下的人,就連剛才想不認真聽奴奴自我介紹的人,也
無法不深深瞭解她的身體資料了。

  「最後,底下的幼奴們,關於奴奴,還有什麼想知道的嗎?」助教問。我們
當然都急切地否定了。

  「那好,第一個自我介紹就到這邊,輪到第二個幼奴上台來。」助教宣佈著
,就像是宣判著我的死刑一樣。

  「莉莉…加油!」晴晴小聲地企圖替我打氣,但我這次卻無法感受得到,就
連她從剛才就一直緊握住我的手,所送過來的溫暖,還是不及我手上的冰冷感。

  我默默地,試圖不引人注意地,鑽進了桌底通道,在黑暗的隧道中,我的腦
海一直在往壞的方面想,自己這一身赤裸,走上台去,介紹著自己的胸部…自己
的私處…還要讓大家都能記住…助教還要大家都複述一遍…

  鑽出桌子後,我感覺到身後的目光都在盯著我赤裸的背影、赤裸的屁股瞧,
一想到此,我甚至連路都要走不穩了。

  台上,奴奴還沒離開,而是被Julic教官給叫住了。教官示意我先走到台上
,站在奴奴旁邊,然後開始講評起奴奴剛才的自我介紹…

  「各位同學們,你們覺得剛才奴奴的自我介紹,講得好不好呢?」

  台下的女孩們都沒有聲音,如此勢必讓就在奴奴身邊的我先受其害。

  「你覺得奴奴的自我介紹,講得好不好呢?」教官又問,但是這次問的對象
已經是完全針對我一人了。

  「好…」在面臨兩難下,我最後才不由衷地選擇了這個答案。

  其實剛才奴奴的自我介紹,就性奴的角度來說,是非常傑出的…

  「好在哪裡呢?」教官又用引導的方式詢問我的想法。

  「她…都可以不用看書…就能背得出來…」我邊說邊感到不安,下一個就輪
到我了,我如果不看書,是完完全全做不到這樣的事啊!

  「嗯,還有嗎?」教官還不打算放過我跟奴奴。

  「還有…她…講得很順…很自然…」我不自然地小聲回答,教官臉上的笑容
燦爛了許多。

  「沒錯,這位同學說得很正確,這兩點都是你們現階段自我介紹,最需要學
的兩個前提。沒有人在自我介紹的時候,還要偷看小抄的吧!也沒有人在向別人
推銷自己的時候,還講得畏畏縮縮,毫無自信。就這兩點,奴奴的表現非常優秀
,甚至已經不亞於你們的學姊了喔!」

  奴奴聽到教官這麼稱讚自己,臉上現出非常開心的笑容。

  「不過,還是有幾點,需要注意跟改變的,首先就是奴奴的開頭,你們還記
得學姊們在自我介紹時,開頭有沒有說一堆『小時後』的事情呢?」

  我們都沉默了。確實,學姊的自我介紹,都是直接切入身體的數據,很少去
講那些過往回憶,不過我們這些平凡女孩的小時後,有什麼是值得一提的呢?會
從小就夢想著能當上性奴的,除了奴奴之外,全校園恐怕找不著第二個了。

  「可是,奴奴以為,這些可以幫到奴奴達到加分的效果。」奴奴委屈地說著
,似乎要她接受自己不能說到入學前的夢想,是非常難受的事情。

  「很少有主人會去在意這些的,而且就算在意,等到你們拍賣出去時,這些
『原料時期』…沒錯,這就是你們入學以前的稱呼…也早已經是破碎不完整了,
主人們看上的,是現在的你、有潛力的你、成長的你。再者,進來這裡以前的生
活,在學校裡是個忌諱,要避免跟別人提到,更要避免去懷念、憧憬,知道嗎?」

  「是,奴奴明白了。」

  「你們要記住一點,那些主人們,不乏許多大型企業的老闆或是高層,對他
們而言,最擅長的就是將一切數據化後,進行交叉比對、分析。所以,比起冗述
自己的感受,將自己的一切數據呈報出來,才是他們當下最想知道的,不過,也
得記得適當地『藏拙』,像是奴奴的乳頭高度、乳暈直徑,就正常值來說是偏小
的,這是你的劣勢,而你的小陰唇長度,6.6公分,則是在正常值之上,這是你
的優勢,並不是要從頭念到尾,而是在有限的時間內,讓聽眾瞭解你比起其他性
奴的過人之處,明白了嗎?」

  「奴奴明白了。」奴奴顯得有點失落。

  「好了,你可以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了。」Julic教官說著,奴奴再次向教官
鞠躬道謝後,開心地跑回自己的位置。

  現在,台上就剩我一人了,教官也把注意力轉到我身上。

  「你可以開始了。」教官好心提醒。

  「我…我…」整個壓力突然落在我身上,雖然我不是第一個犧牲者,但是排
在奴奴的後方,我一點好處都得不到,能參考的不多,反而比起她的表現,我完
全是相形見絀了。

  更悲慘的是,剛才台下的女孩們,都是毫無反應地聽著奴奴專業的自我介紹
,但輪到我彆扭著要介紹自己時,竟然紛紛開始興致勃勃起來。

  就算我不停說服自己別這樣想,還是欺騙不了這擺在眼前的現實:她們都迫
不及待看到台上的我出糗…

  「我…我的名字是…『ZZ』…是…『高潮…ZZ…ZZ』…」只是一瞬間的事,
我蚊子般的聲音,才勉強瞞住波濤洶湧的哭腔,但是我的視線卻已經轉向模糊了。

  「停下來!」助教憤怒地打斷,對我的自我介紹非常不滿意。

  「你的聲音再大聲一點,清楚一點,還有,在我們面前,你不能用『我』自
稱,只能自稱『幼奴』,或是自己的名字。『我』這個字,是給人類用的,不是
給你!」

  「我…幼奴…明白了…」我提高音量,但是也完全克制不住自己的哭意,抽
嚥著勉強把話說完。

  「重新開始!」助教不理會我哭得厲害,繼續下達著無情的命令。

  「幼奴…名字…是『ZZ』…高潮後…會昏睡過去的…ZZ…幼奴的…的…身高
…凹…失…是…」我沒有記住自己的身體數據,只得偷偷低頭瞄一眼底下的名冊
簿,卻發現恥淚盈眶的我,除了能模糊看見那高分辨率的淫蕩照片外,對於上面
的文字根本已經失去閱讀的能力,反倒是自己這一低頭,讓一顆顆豆大的淚珠直
接滴到名冊簿上面。

  我伸手將眼中的淚水擦拭一遍又一遍,但是獲得的視力都是短暫的,我也只
能就這樣片段地報著自己所能看到的身體數據。

  「幼奴的身高是…1…163…公分…體重…47.7…公斤…三圍是…是…33B…
25…34…大…大腿…圍是…是…49.7…公分…肩寬…是…3…37.8…公分…臂…
臂長…是…」

  「停下來!」助教再次憤怒地打斷,已經聽不下去了。

  「你接下來,想說什麼?臂長55.2公分?腿長76.4公分?你這樣照著順序念
下來,我們也會自己看,那還叫你上台自我介紹做什麼?」

  「我想,這位同學應該是有所誤會的,」Julic教官出言幫忙緩頰,「前面
這些數據數據,雖然也是量測的重要項目,但是這主要是做為『黃金比例身材』
的改造參考依據。未來學校會替你們安排各項考評,之後只需要說出身材評比結
果,就可以略過這些冗贅的數據了。」

  「你自己想想,我們最想知道的是什麼,別再耽誤大家的時間了!不然的話
你先下去換下一個,等到放學後把你單獨帶到我們的休息室裡,我們全部的助教
盯著你自我介紹!」

  我聽了狂搖頭,我無法想像自己赤裸一人跟這麼多充滿獸慾的男人共處一室
,是個怎麼樣恐怖的景象。

  「那就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再表現不好就怨不得人了!」助教提出最後威
脅,但是已經被嚇到腦筋一片空白的我,竟然無法去思考什麼是「他們想知道的。」

  「這樣吧!」教官看我這樣彷徨無措,拖下去也不是辦法,便想到個主意,
「台下的同學們,說說看,你們想問『ZZ』同學些什麼事情呢?」

  教官說完,台下頓時騷動了起來,我偷偷瞧了一眼,她們彼此你看我、我看
你,一時之間也無法說出想知道些我的什麼事…

  (有也不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提問吧!那些事情,其實自己低頭閱讀著名冊
上關於我的介紹,比我不斷抽泣的聲音說出來要清楚許多了。)

  (而且,畢竟還是同學,也不會這麼不給對方台階下吧…)

  「好的,既然大家都已經認識ZZ同學的話,那麼…」

  「教官,」一隻高舉的手,伴隨著一個讓我毛骨悚然的熟悉聲音,討厭鬼菲
菲用著全班人都能清楚聽到的聲音,說著:「我想知道ZZ同學的陰蒂直徑跟高度。」

  Julic教官大概也沒料到真有人會這麼不要臉地刁難起自己的同班同學,但
是也隨即轉為鎮定,說:「那麼ZZ同學,能說一下你的陰蒂頭直徑跟高度嗎?」

  「陰蒂頭…直徑…直徑…」超乎想像的羞恥感,快要把我給敲暈了,就連剛
才奴奴自我介紹,也都沒有講到自己的陰蒂大小,而我,竟然是要被逼著講出來。

  「直徑是…是…0.4…公分…高度…是…0.5…啊不對…0.6…公分…才對…
」模糊的視線,讓我必須很勉強,才能辨識出來上面的數字。

  「你的陰蒂好大呀!能不能讓我看看呢?」菲菲故意恥笑著我。

  正常來說,陰蒂頭的直徑、高度,都是落在0.2至0.5公分的範圍,0.6公分
的確是略為偏大了,但是實際上是我在被測量時,萱萱的手不停的觸碰在敏感部
位,才讓它稍微充血勃起的…

  「那,你的陰道長度呢?」不知是哪位同學,竟然也開始問起我的身體數據。

  我轉頭向教官投出求救的眼神,但是教官卻沒有要幫我的打算。

  「11…11.4公分…」

  「哇!好深啊!奴奴的才9.5公分而已耶!」奴奴無心地發出一聲讚歎,卻
讓台下的氣氛更加火熱起來。

  「真的耶!乾脆稱呼你『大洞女』好了。」、「喂!大洞女,你的陰道裂口
長度多少?」、「你的下體裂口最大寬度多少?」、「你的肛門直徑呢?」、「
對了,你的肛門每分鐘會收縮幾次啊?」

  明明是書本上都有寫的東西,但是台下的同學們卻都一股腦地向我發問,而
我只能不堪地一一回答,到後來,我所講出來的東西,甚至都還比奴奴說的還要
淫穢、還要多上許多了…

  「好了,好了。」教官看我也快到極限了,才終於出言制止台下一群同學們
的熱心提問。她們的提問根本已經趨近於狂熱,所問的問題也不局限於我的身體
數據,還有同學有意無意地問我「為什麼沒有制服?」、「在教室赤裸的感覺如
何?」、「為什麼會尿失禁?」…這些我難以回答的刁難題目。

  實際上,早上沒有去灌腸,同樣也沒先把尿液排空的我,早課還沒結束就憋
不住了,幸好那一小片尿布有成功鎖住尿液不至於尿在自己的椅子上,不過卻讓
自己像是個無法控制大小便的小嬰兒一樣,深深感到羞愧。

  為什麼沒拿到制服,我連自嘲是自做自受的勇氣都沒有,但也因為這樣,才
讓我這次的上台,比起其他人來說是如此不凡。甚至沒有裙子的我,也無法像其
他女孩們能夠勉強蓋住下體尿濕的尿布…

  等到我終於獲釋下台後,身上完全體會不到「解脫感」,反而像是遊魂一般
,用飄的走向讓我心生憎惡的同學們,此時的我,覺得走向她們,還比走向台上
,還更感到羞恥難受…

  終於,回到了我們那一排,其他四個室友早已被剛才的「全班暴力」嚇傻了
,完全說不出半句話來,我在鑽進去桌子前,還看到坐我後面的同學,一臉得意
地笑著…

  「莉莉…」晴晴看到我崩潰的模樣、恍惚的意識,心中也感到萬般不捨與痛
苦…

  (不…她根本什麼都不懂…)我意志消沈地想著,(就算她再怎麼感同身受,
這種經歷,這種全班只有我一個人赤裸裸的感覺,這種被全班同學羞辱、恥笑的
屈辱,她根本就不瞭解…)

  一想到這裡,心中完全就要被絕望感佔據。

  晴晴也確實知道現在的我、現在的她,無法替我做任何事情,所以只是不安
地叫著我,但也想不到還能怎麼樣安慰我了…

  第三位要上台自我介紹的同學,是一個坐在比較前排的,在剛才其他女孩們
都沉浸在羞辱我的歡樂之中,就只有她靜靜地,一臉不安地看著我,我原本還以
為她是想藉由眼神向我打氣,要我撐過去,卻原來是怕自己樂極生悲,會面臨到
跟我一樣的窘境。

  (一切,都是這麼虛偽…)

  她很中規中矩地講完自己的自我介紹,雖然難掩心中的緊張,但是還是很順
利地講到重點。

  教官同樣問了台下的同學們,想多知道些什麼事情,但是那些剛才還在騷動
的女孩們,現在卻靜得像小貓一樣,排在我之後的第三位同學,竟就這樣輕鬆地
被放行了。

  這就像是壓垮我的最後一根稻草,我也終於無法再看下去,將臉埋進臂彎裡
,趴在桌上痛哭流涕。

  「莉莉…」晴晴同樣悲傷的聲音傳來,我感覺到她冰冷的手掌正緩緩拍著我
赤裸裸的背部。

  「對不起…我沒什麼能夠幫你的…」

  (你當然沒什麼能夠幫我的…剛才你們沒有跟著起哄就已經是對我最大的恩
惠了…)我消沈地想著。

  「我…我也不敢相信,其他同學們會…會…」

  (聽晴晴的聲音,她應該也在哭了吧…但她憑什麼哭?最有資格哭的只有我
啊!)

  「我…我知道…你剛才受到多麼大的委屈,但…但是…」

  「你不知道。」

  晴晴聽到了我埋在臂彎的臉傳來冷冷的聲音,拍打著我背部的手臂僵住了。

  我也顧不得自己的臉上,有多少眼淚與鼻涕,只想抬起頭來,看著晴晴,把
話給說清楚。

  「你根本就不知道,你不知道在教室裡,只有自己一個人沒衣服穿的無助感
。你不知道我想要拿回制服,卻遭助教洗臉羞辱的羞恥感,你更不知道,被全班
同學恥笑自己一絲不掛的絕望感。」

  「莉莉!」另一旁的小乳頭試圖遮住我的嘴,阻止我繼續說下去,但反而被
晴晴阻止了,「讓她說完…」晴晴似乎是用了最後的力氣,才勉強擠出這句話來。

  「你能做什麼?給我安慰?問我制服的下落?還是繼續揭我的疤,在傷口灑
鹽?你為什麼不要乾脆跟她們一起,排擠我、羞辱我、嘲笑我,也讓我心死得更
徹底一點。別對我這麼好,我…我…你這樣,我只會更難受啊!」

  我激動地喘著氣,晴晴的表情卻是冷靜了下來,四目交接下,我像是理虧似
的,迴避著她冷冷的眼神,趴回桌面繼續痛哭…

  然而,跟剛才不一樣的是,剛才的我心情很亂,現在的心情卻更亂,腦海裡
如同跑馬燈在上演,這幾天認識晴晴,跟她的一切一切,如浮雲流水般閃過眼前。

  (等等,我在幹嘛啊!)終於,腦袋稍微冷靜下來的我,才驚覺剛剛的我,
說的話是多麼傷人。

  而且,被我傷害的對象,不是那些討厭我的人,而是晴晴啊!如果我在這個
班級裡,只剩下最後一個朋友,那一定除了晴晴外沒有其他人了啊!面對感情這
麼要好的朋友,我竟然還對她發飆宣洩情緒,明明她剛才想幫我卻無從幫起的眼
神是那麼無助,我卻只一味曲解她僅有的善意…

  然後,我想起晴晴最後那冷冰冰的眼神,像是做出了什麼可怕的決定…

  (不要啊!如果晴晴跟我絕交的話,我就真的…孤苦無依了…)

  在意識到我即將失去最要好的朋友時,我感覺到比剛才受到所有同學羞辱時
,更加強烈的恐懼感。

  「晴晴!」小芬驚慌的聲音傳來,像是看到什麼驚訝的景象,嚇得倒抽了一
口氣。隨即,週遭開始不安地躁動起來。

  直覺晴晴可能出事了,我趕忙把頭抬起來,一窺究竟。在雙眼還沒適應刺眼
的光線之前,我竟然先看到了,一具赤裸的肉色,展現在我身旁…

  「這樣,你就不能說我無法體會你獨自赤裸的感覺了吧?」已經脫掉自己制
服,將上半身完全裸露呈現在教室的晴晴,在我的視線迅速被淚水模糊之前,微
笑地說著。並將手上的制服遞給身旁驚嚇得不知所措的小芬,示意她就放在走道
旁,跟小乳頭被禁止穿上的裙子一起……

  「好了,今天你們的自我介紹,就到此為止。」數個小時的輪番自我介紹,
終於在前面的四十多人率先犧牲之後,暫時停歇了,也讓原本排在下一個的女孩
忍不住鬆了一口氣。

  「回去以後,每個幼奴都必須把前面這些已經完成自我介紹的幼奴們的數據
讀熟,然後找出她們有哪些『過人之處』,通通都記錄下來…」助教看著不少人
疑惑不解的表情,邪惡地笑著解釋:「像是『乳頭大小』,就必須比較前面這些
幼奴們的乳頭數據,然後找到哪些幼奴的乳頭比較大、哪些幼奴乳頭比較小,並
把它記下來,這就是那位幼奴的『過人之處』。我並不強制規定你們能比出幾個
項目,但是如果敢偷懶的話,明天可有你好受的。」

  每個女孩的臉色都十分難看,尤其是我們這些已經完成自我介紹的女孩們,
沒想到助教竟然連讓我們稍微保留最後一些隱私的機會都不給。

  唯一還笑得出來的女孩,竟是首先自我介紹的奴奴…

  「現在,你們就安靜坐在教室裡,等候你們的直屬學姊過來接送你們放學。
如果有誰敢擅自離開座位或發出聲音的,就等著成為下次公開懲處的主角吧!」
助教說完,就留下了我們,逕自離開了教室。

  在只有我們的教室裡,感覺一整天積累下來的壓力與恥辱,才終於稍有舒緩
,雖然我們無人敢違規離席或交談,但能趴在桌子上,好好歇息一會,對我們來
說已是難得的滿足了。

  我也將課本移到旁邊,枕著雙臂、側趴在桌上,剛好望向隔壁的晴晴,也正
側趴著臉,朝我這邊凝視、微笑著。

  看著同樣赤裸著上半身的晴晴,我再次紅了眼眶,心中對她是滿滿的感動,
同時也有著更多的歉疚…

  跟我不同的是,雖然都是赤裸著,但我是真的沒有制服穿,她的制服上衣卻
是跟小乳頭的裙子一起,擺放在我們座位排旁邊的走道,而且跟被迫不准穿回裙
子的小乳頭也不同,她是自願脫掉上衣,赤裸著度過後續課堂時間,僅只為了要
「陪伴」我而已。

  她確實成功了。因為有她,讓我不再感到自己在這班級裡是個『異類』,也
因為被她的行為深深感動到,才讓我能提起勇氣面對更多掃射過來的目光。

  但同時,我也深深懊悔著自己剛才的情緒化言語,恐怕真的傷到晴晴的心了
。在她剛脫下上衣時,我也一直勸求她穿回去,別落到跟我一樣的處境,但她卻
是朝著我一笑,堅定地說著:「在還沒找到你的制服之前,我就會一直這樣陪著
你,你沒穿,我也不會穿。」

  當時,我馬上就哭了。在這所學校裡,這是第一次,流下的淚水不是為了羞
恥,而是深深的溫暖與感動…

  現在,她臉上的笑容,就跟剛才脫下衣服那瞬間的笑容一致,看到這一幕,
我也是跟剛才一樣的原因,再次泛紅了眼眶。

  「謝謝…」我不敢發出聲音,只能用唇語簡單地表達我心頭的種種強烈的思
緒,我還在擔心她能不能知道我說了什麼之時,她卻也同樣無聲地用唇語回話,
像是在跟我說「不客氣」。

  之後好一段時間,我們也沒再說什麼話,只是這樣默默注視著對方,就像是
在看著鏡中的自己一般,誰也無法先轉移對方的視線,雖然沒有半點文字,但是
我的每一顰、她的每一笑,就像是對方能懂得自己心思一樣。儘管我們的交談被
這樣管控、限制住,但是我跟晴晴兩人的溝通,卻是更加緊密、更加靈犀了。

  不知道就這樣過了多久的時間,教室的門再次打開,我們的直屬學姊們正魚
貫走進教室,引起前排騷動起來,才把我們的注意力給引了開去。

  引起騷動的原因,不單是因為看到直屬學姊時的喜悅,更大的主因,是直屬
學姊們現在的「裝備」,把自己的直屬學妹們嚇傻了…

  已經不是幼奴的學姊們,自然無法再像我們一樣還有所謂的「幼奴制服」可
以穿,都是全身赤裸著的,唯一的裝備,就只有背後背著一個大書包。

  書包的外型雖然很普通,但是它的背帶卻是一點都不普通。每個學姊們的書
包背帶,從雙肩延伸繞到身前,並不是從兩肋繞回背後,而是就扣在每個學姊們
的胸前兩點處。

  看似平凡的書包,竟然是別在學姊們嬌嫩的乳頭上,而書包連同裡面物品的
重量,藉由背帶牽引後,都是以相同的重量,將學姊們的乳頭往上拉扯。

  夢夢學姊也在走進來的直屬學姊隊伍之中,唯一不同的是,只有她找到自己
的直屬學妹時,臉上的表情還比她的直屬學妹們更加驚訝…

  「怎麼了?你們…你們的衣服呢?」學姊走過來後,不解地問我跟晴晴。

  「…」我們沒人回答學姊,而是五雙眼睛都傻傻地盯著夢夢學姊的胸前瞧得
呆了,也沒去想過這是多麼令人害臊難堪的行為。

  書包的背帶尾端,是一個小小的三角形金屬環,最底邊的金屬比起另外兩邊
要細上許多,但也是有牙籤般粗細。而今,這兩個金屬環的細邊,竟分別穿過夢
夢學姊的兩邊乳頭根部,將整個乳頭根部往上拖曳,使得學姊的乳房看起來挺拔
了不少。

  「你們先別瞧出神了。嗯…這樣吧!我們先回到宿舍房間,到時有什麼心裡
話,再一起說吧!」夢夢學姊也看出我們剛才也發生了不少事情,想著在這邊耽
擱下去也不好,就先驅使我們離開座椅,準備帶我們回到宿舍了。

  「小芬,你幫學姊將書包打開,學姊這樣手無法構到。然後其他人,依序把
你們的書本都給放進來。」夢夢學姊說。竟是要用她的書包裝進我們五個人的三
本課本,而再由她的雙乳去承受這樣的重量。

  「學姊,我可不可以自己拿著書本就好…」小芬哀求著,不情願給看起來已
經很痛苦的學姊受到更大的折磨。但結果當然是被學姊給否定了…

  「不用太在意學姊啦!這些我們都已經有訓練過了,學姊們的乳頭可沒有你
們想像得這麼脆弱喔!」夢夢學姊有點苦哈哈地說著。

  確實,這種拉扯力道用在其他人的乳頭上,隨時都會有被扯離乳房的危險性
,但是學姊的乳頭,似乎已經習慣這樣子的拉扯了。

  而等到我們都懷抱著歉疚的心情,將自己手邊有點重量的三本課本紛紛放入
學姊的大書包中,學姊再要求小芬幫她扣上書包。

  要打開書包並不太難,要扣上反而就費工夫了,學姊先是吩咐晴晴幫忙把書
包的底部往上托,再要求我跟小乳頭幫她把她的乳房也給往上托。原來背帶跟書
包開關扣是連在一起的,要拉長開關扣將書包闔上,才是對學姊來說最痛苦的步
驟。

  而且,不難發現,學姊的雙手幾乎沒有舉起來過,所以一切動作都是交由我
們幫她完成的,可能是因為雙手的活動會牽扯到肩膀、甚至上胸部的肌肉,使她
更加難受的關係吧…

  而後,我們跟著夢夢學姊,緩緩步行回到我們的幼奴宿舍。一路上,我們都
曾想要幫學姊托住書包的重量,減輕她一些負擔,但還是被學姊給制止了。學姊
只是輕柔地說著,我們陪在她身邊,就足夠了。

  看著夢夢學姊如此,我忽然驚覺,自己剛才不也如此?我就像是夢夢學姊一
樣,其他人,身邊所有的好朋友,都想盡方法幫我紓解我正受到的苦難,然而,
最後還是無計可施的情況下,只能在身旁默默陪伴著我,我也只能靠自己度過這
些難處…

  「好了,我們進到宿舍了,第一件事要做什麼,還記得嗎?」夢夢學姊微笑
著考我們,但是其實旁邊先進來的女孩們已經洩漏答案了,除了已經完全赤裸的
我之外,其他四人已經開始脫起自己的制服跟裙子了。

  這樣一來,我也不會再被差別對待了,不管上學的時候有沒有制服可以穿,
只要進到宿舍,就必須得完全赤裸啊……

  「那麼,現在是不是可以分享給學姊知道,你們第一天上學,有什麼有趣的
事情或遭遇了嗎?」

  我們都換上同為高跟的室內便鞋,進到好像很久沒回來過的宿舍房間後,第
一件事就是要夢夢學姊讓我們把自己的課本從她書包中拿出來,而在我們一邊拿
的過程中,夢夢學姊也像是跟我們閒聊般,輕快地問著我們今天上課所發生的「
趣事」。

  不出我所料,其他人並沒有透露半句,而是都望向我。如果要問今天發生什
麼事情,大概沒有人能說得比我詳細精彩了。

  「我…在領制服的時候…被遺漏掉了…導致沒制服穿…」我開始娓娓解釋今
天發生的所有事情,以及我今天感受很深的羞辱,但是其他女孩很貼心地替我接
續說了不少,怕我會因為陳述自己的種種醜態而倍感難堪,也一直替我叫屈抱不
平。

  「助教根本是故意的嘛!」、「Julic教官也是,表面裝得想幫忙,結果卻
是在羞辱人啊!」、「還有那個討厭鬼,…」

  除了我之外的其他四個人,她一言我一語的,說個不停,我反而是顯得比較
冷靜的,甚至連小芬也像是克服了在陌生人面前講話的恐懼般,積極參與替我抱
怨全體同學的後援會。

  夢夢學姊就只是微笑著,細細地聽著我們眾多版本的闡述這第一天的上課生
活,有時好像又追憶起曾經的自己,莞爾地笑著,對現在的她來說,這種輕快的
上課內容,就是屬於她成為性奴的,天真無邪的童年了。

  不過,有幾次她的表情就顯得不是那麼輕鬆愉悅了…

  尤其是,當她聽到全班同學都在竭盡所能嘲笑、羞辱我,絲毫不給我台階下
的時候…

  「你跟班上很多人鬧不和嗎?」夢夢學姊問我,但我實在不知道要怎麼回答。

  「可能是因為,莉莉沒衣服穿的關係吧…」小芬小聲地表達意見,「像我…
常常不跟人講話,也是都受到欺負…」

  「嗯…」夢夢學姊思索了一下,「那個你們都叫『討厭鬼』的女孩,她似乎
有很強的針對性,你們之前認識她嗎?」

  「怎麼可能不認識…」晴晴說著,「我們在剛進來校園的時候,就認識她這
個人了。」

  然後,晴晴告訴夢夢學姊,討厭鬼的一切惡行,除了今天早上晨洗時的那一
段。

  「慢著,你說那個討厭鬼,她本名叫什麼?」夢夢學姊像是想起了什麼,問
著晴晴。

  「菲菲,菲律賓的菲。」

  「果然沒錯,我記得這個名字。」夢夢學姊突然說著,我們都驚訝地望著她
,夢夢學姊認識菲菲?

  「安安有提到她。在進到校園後的分組,她是被分給安安那一組的。」夢夢
學姊沉思了一會,說:「今晚的社團練習,我再告知安安這件事情經過。」

  夢夢學姊又再一次沉思片刻,然後慎重地說著:「還有,雖然我不是很確定
,但是Julic教官應該沒有你們所想的那麼差勁。她是我的社團監督教官,我們
這些儀隊社團的學姊們,都很喜歡她的。」

  我半晌說不出話來,細細回想著跟Julic教官獨處時的互動關係。她確實不
像是有意要加害我的,不然也用不著如此大費周章。

  「等到你們結束幼奴課程後,也就會明白了,學校裡其他教官,根本就像是
想把我們徹底撕裂,分給手下享用的野獸。但也因為你們的身份還是幼奴,所以
在這方面,你們還是獲有保障的。」

  「那麼…學姊,Julic教官說過,總教官希望我們都暫時穿回制服,是什麼
原因?」

  「那個啊,其實你們再過幾天,就會瞭解了。要我們習慣全裸的生活,比起
一剛開始就強迫脫光光,這種欲擒故縱的手段更加高竿啊!像現在,你們拿制服
給我穿,我也沒興趣穿了。」

  「為什麼?」我們聽得都傻了,穿衣服還需要有「興趣」才肯穿?

  「這些呢,我不方便說太多。如果揠苗助長,或是走漏風聲,而影響到你們
的『成長』,只會深深害到你們的,讓你們順其自然,才是對你們最好的幫助。」

  「成長…到最後,就會變成像學姊一樣的…性奴嗎?」萱萱感慨地問著。不
用等到學姊表態,我們五個女孩也都知道這殘酷的答案是如何…

  「好了,你們都坐到書桌前吧!別跟我說開學第一天,教官沒有出回家作業
給你們喔!」夢夢學姊話題突然一轉,要我們坐在各自書桌前的椅子上。

  椅子的外型就跟一般的椅子一樣,但是椅座的部分卻是中空的,除了外框之
外,只有一根鐵桿將椅面分成左右兩旁,這樣坐下去的話,鐵桿會剛好壓迫在我
們的股縫處,兩片臀瓣垂空,就像是我們用屁股夾住這根鐵桿一樣,實際上卻是
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股間的敏感地帶。光是想像那種畫面,就讓我們感到羞恥與
痛苦。

  然而,正確的坐姿,卻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夢夢學姊不是要我們直接坐上去,而是將兩腿分別跨進去椅座的兩旁,變成
站在椅子中間的姿勢,然後才是將身體直直往下蹲。

  以這種方式,我們的兩條腿,在屈膝蹲低的過程中,就先碰到了椅子前緣,
學姊再要我們調整位置,往前移動,直到能夠用大腿頂著椅子前緣下方坐上鐵桿
。在坐到鐵桿之前,穿著高跟鞋的腿要做出這樣的蹲姿,已經是很困難的一件事
情,所以甫坐上鐵桿的那一瞬間,我們全都不理會後果地完全放鬆力道坐了下去
,突然受到硬物壓迫的股間傳來可怕的痛楚感。

  「就是這樣的姿勢了,你們都坐得很標準。」夢夢學姊看到我們每個女孩都
是一副痛苦不堪的表情,苦笑地說:「我們以前也是這樣坐過來的,第一次嘗過
這麼不舒服的坐姿後,什麼盤坐、跪坐都已經不算什麼了。現在,輪到你們得練
習坐這種椅子了。前期身體感到不安分,是很正常的,你們唯一能做的,就是靠
自己的意志力熬過去,並且趕快完成每天指派的作業,溫習完今天上課的內容之
後,才可以起身休息。」

  這種坐姿,根本是開發出來折磨犯人的吧…稍一起身,屈著的雙膝與踏著高
跟的雙腳,就得被迫承受身體半蹲似的壓力;如果不起身,又會把全身的重量,
全集中在股間各處,才坐不到三分鐘,我就深深體認到什麼才叫作「坐立難安」
了。

  不只是我,我身邊的晴晴跟小乳頭,也都同樣感到十分不舒服,而從後方傳
來的聲音,相信另外兩人也有著同樣的感受。

  「很聰明,對吧?只要規定我們『作業未完成、溫習結束之前,不准離開座
位』,在這種處境下,我們只能照著學校的規定,迅速完成這些基本的功課。而
且甚至不敢怠忽課業,如果被罰抄寫,那麼就會看到其他女孩已經可以從座椅前
解脫了,自己還要繼續受這桌椅的折磨呀!」

  「學姊,別再說了。我沒有筆,沒辦法寫作業啊!」

  「好、好、好,馬上幫你們準備好,瞧你們現在急得。」沒多久的時間,夢
夢學姊已經在我們書桌前一一放好一枝造型奇特的筆。

  可是我們現在沒有心思去打量那枝筆有什麼玄機了,幾乎都是拿到筆的當下
,就匆忙翻開「性奴入門課程」課本與空白的作業簿,開始抄寫著早課結束時,
Julic教官分派給我們做為回家作業的課文內容。

  「如果你們的筆沒墨水的話,跟我說一聲,我馬上幫你們補充喔!」

  沒有人響應夢夢學姊,倒像是她只是自言自語,我們每個女孩,都正在受著
這椅子的罪,除了一字一句盡快書寫完罪供之外,已經沒有其他的獲釋方法了。

  房間裡,瞬間顯得一片寂靜,除了書寫時的細微沙沙聲外,還有五人不定時
地偶爾起身讓下體獲得瞬間的休息之外,竟然是一片安靜。

  有了幾次起身經驗後,我領悟到了非到萬不得已,就千萬別輕易離座,坐著
的姿勢,頂多是坐久了後,股間會開始漸漸麻木。但是一離座的話,穿著高跟鞋
半蹲的姿勢,就算只有一瞬間,也會感覺雙腿隨時都會斷掉的劇烈疼痛啊!

  跟我比起來,旁邊的晴晴就更加難受了,因為她身高比我高上一些,但是椅
子的高度卻都是一樣的,所以她只能坐得更前面,雙膝屈得更大,才能成功「坐
上去」。

  一想到這,我都會緊張地偷偷觀察她一眼,但是她卻是一直認真地抄寫著課
文,也沒留意到我都在悄悄看著她。

  看著輕咬嘴唇,掩飾著自己不適的晴晴,振筆疾書的認真表情,我忽然感覺
心跳猛然大力撞擊胸口一下,一種奇特的感覺差點擾亂了我的思緒。

  從午課時,看到晴晴為了我,竟當眾脫下自己的制服時,我就感覺像是重新
認識了晴晴,認識了完完全全的她,而且我對於她的友誼也產生微妙的變化,似
乎變得更加穩固,也好像有點不大對勁,但是又說不上是哪裡不對勁…

  「學姊,我的筆沒墨水了。」背後傳來小芬的聲音。

  「好的,先等我一下,需要大概幾分鐘的時間。這段時間內呢,你可以先讀
其他需要溫習的課文,或是先想想看後面的作業要怎麼寫。」

  夢夢學姊的話都還沒說完,我也感覺我的筆越來越寫不出清楚的字跡了。

  「學姊,我的筆也沒墨水了。」我放棄繼續趕著抄寫作業的念頭,向學姊反
應,也終於能稍微偷閒打量這只奇特的筆。

  這只筆不是鉛筆、也不像原子筆,它的筆頭像是原子筆的構造,卻塞了鉛筆
的筆心,而筆桿的部分更是奇特,筆的長度很長,比起一般原子筆長了將近一半
,而且還分成了兩截,下半截的粗細跟原子筆不會差太多,但靠近筆尾的一截竟
然比起拇指還粗上一些。

  夢夢學姊將我的筆收走後,同樣也是囑咐我先做其他不需要筆也能做的事情。

  既然這樣,我只好先翻閱那本名冊簿,來完成助教指派的作業了…

  (「回去以後,每個幼奴都必須把前面這些已經完成自我介紹的幼奴們的數
據讀熟,然後找出她們有哪些『過人之處』,通通都記錄下來…」)我腦海裡浮
現起助教在放學前指派給我們的作業,手邊將名冊簿翻開至第二頁,看著照片中
我的模樣,還有那些幾乎在我自我介紹時被問遍了的數據數據…

  那種「自己身體的私密數據,被全班所有同學牢記在心」,是什麼感覺…

  然後,我翻到了第三頁,也開始嘗試著「讀熟」那一位女孩的身體資料…

  這種「逼迫著自己,去記住身邊同學的私密資料」,又是什麼感覺…

  如果我不小心看到旁邊的晴晴或是小乳頭,正在遵照著作業命令,讀著我的
身體資料,我該怎麼面對她們,才能化解這種尷尬…

  如果明天輪到我,要去讀著晴晴、小乳頭,或者是正在我身後的萱萱、小芬
的身體數據時,在完成作業後,我又該以什麼樣的心態去面對她們?

  一想到這些,我只覺得雙頰越來越燙,而且還越來越烈,到後來我已經無法
平心靜氣下來,身上的躁動也越來越明顯,呼吸也越來越急促,身體也出現冒汗
的現象。

  我趕緊把臉埋進臂彎裡,竟然就這樣靠著假想,就達到一波小高潮,我現在
只希望自己這種淫樣沒被身旁的其他人給注意到,如果讓她們知道我竟然就在書
桌前幻想到自己高潮,我就沒臉見她們了。

  其實,是我自己沒有察覺到。自己的下體,雖然沒有被異物插入,但卻是有
個鐵桿在不停刺激著外圍的陰唇、會陰、肛門,甚至連神經最集中的陰蒂,也都
是在它的摧殘範圍內,而身體不安地扭動,反而使這刺激變成動態的不規則壓迫
,也使得自己更容易達到高潮。

  但是,無法否認的是,我的身體,似乎比其他女孩,更容易達到高潮呀!

  而我幾乎是把臉深埋在臂彎裡,高潮後的餘韻,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直到
呼吸恢復平順後,還是久久不敢把頭抬起來,怕會一眼對到晴晴或小乳頭拋過來
的疑惑、甚至驚訝的目光…

  等到身旁再次恢復寂靜,再次只剩下沙沙書寫聲時…

  (不對!)比起剛才的聲音,似乎還有一種奇怪、細微的「嗡嗡」聲,持續
不斷。而且好像是從後方傳來的。

  我悄悄轉頭望向後方聲音來源處,卻嚇得差點連人帶椅往旁邊摔倒在地。

  夢夢學姊正坐臥在我們跟後排小芬、萱萱之間的地板上,兩腿屈起往兩邊延
伸,讓自己的私處大剌剌展示在空氣中。此時學姊的下體,竟插入了兩枝細細長
長的東西,我一眼就認出裡面其中有一枝,我不久前才持過它寫了不少字,另一
枝自然是小芬的「筆」了。

  而我剛才聽到的嗡嗡聲,就是從那兩枝筆發出來的。更正確來說,是那兩枝
筆裡面的電動馬達,不停在學姊的陰道深處振動時,所發出來的聲音。

  因為我的緣故,其他四人也馬上發現學姊現在的淫蕩模樣。有那一瞬間,學
姊臉上閃過一絲困窘、難為情的模樣,急忙想換成比較「文雅」的坐姿,但隨即
打消了念頭,無奈地歎了一口氣,直接保持這種姿勢,面對著我們驚恐的目光。

  「你們也都看到了,」片刻之後,學姊抽出了她下體那兩枝筆,兩枝筆的末
端都各有拇指般粗細,如今還沾滿了學姊下體分泌出來的淫液。

  「這就是筆的內部構造,而所謂的『墨水』,就是我們小穴時常會分泌的液
體了。」夢夢學姊苦笑地解釋著,並將轉下來的筆蓋蓋住剛才被她淫液沾濕的地
方。

  「你們先繼續寫吧!有話待會再說,你們這樣子也不能坐太久吧!」夢夢學
姊再次把已經補充完墨水的筆,放到我跟小芬的桌上,但我已經無法像上次一樣
馬上就提筆疾書了。

  之後,我雖然還是得拿起那枝彷彿還保有夢夢學姊下體餘溫的筆桿,強壓下
心中狂生的一股噁心感,努力不去想著自己剛才不知道的時候,還不經意地拿筆
的末端輕敲嘴唇…

  (我一定不會再跟學姊說墨水用完須要補充了!)我心想,希望能靠剛剛補
充的墨水寫完所有作業。然而,到頭來卻發現這根本是不可能的,直到我們都抄
寫完早課的作業,都至少厚顏地要求學姊補充墨水,每人都至少三次以上了…

  我也很高興終於能放下那枝不知曾在學姊的小穴進出多少次的筆,開始認真
讀著我們的名冊簿。

  只是,面對著滿滿的數據化表格,說要認真讀,也不知道該怎麼讀,到頭來
,我們認真讀了老半天,卻只能很沒效率地看過每個人的所有身體數據一兩遍,
也已經無法在椅子上撐下去了。

  「辛苦了。」夢夢學姊微笑地說著,端著她剛剛去哺乳室擠出來的乳汁給終
於能從椅子上解脫的我們。

  「學姊,那枝筆,只能靠這種方式…才能寫嗎?」萱萱還被剛才的景象嚇得
驚魂未定。

  「嗯…是啊…」學姊雙手把玩著那五枝我們寫完作業後就急忙遞還的筆,彷
彿那五枝才輪流插進她下體吸吮著淫液的「凶器」,只是她的玩具一樣。

  「那我們以後上課寫筆記,或是考試的時候,如果到中途沒墨水的話,也要
當場以這種方式補充墨水嗎?」小芬不安地問。

  「不完全是…我先跟你們解釋一下,你們看看這東西。」學姊翻起她的書包
,拿出了一罐小瓶子,裡面裝著一些看起來有點黏黏的透明液體。

  「這個是『墨水瓶』…嗯…其實就是從我們下體收集下來的。考試時,往往
時間來不及補充,就會利用它,事先裝滿之後,要填充就會方便許多了。」說到
這,學姊的臉又一沈:「不過,這只有在考試時才被允許使用,上課時,往往都
是準備兩枝筆,一枝書寫、另一枝就是在補充墨水…」

  「為什麼?為什麼學校要這樣千方百計地羞辱我們?」萱萱絕望地問。

  夢夢學姊歎了口氣,緩緩說著:「這不是羞辱…你們應該也發現了,在這所
學校裡,不管是食衣住行育樂,都已經跟『性』密不可分,對於學校的教官、助
教們來說,這些只是我們的『日常』,這就是我們性奴的生活啊!」

  我們的生活…

  這種不被認為是羞辱的羞辱,才是真正最恐怖的,因為它被視為理所當然,
被視為我們必須要的。而我們的生活,就只能這樣一點、一滴地,接受著這些羞
辱,直到自己完全適應這種生活,再也脫離不開嗎?

  這就是我們幼奴的階段意義吧!我們還沒受到什麼進階的調教訓練,只是很
基本的,學習著性奴應有的一切知識與生活方式。用性奴的方式坐著、用性奴的
方式進出列、用性奴的方式自我介紹、用性奴的方式飲食、用性奴的方式讀書寫
字…

  「好了,你們的作業都寫完,但學姊也不能陪你們聊天了。」夢夢學姊率先
打破原本的沉默,但卻是一臉愧疚地向我們賠不是。「學姊得向你們說聲抱歉,
待會學姊得出門,不能再陪著你們了。」

  「咦?學姊你已經要去社團了嗎?這麼早?」小乳頭驚訝地問,「距離學姊
之前所說的時間應該還很久啊?」

  「不是社團,是學姊也有自己的作業得完成,所以我都會跟其他直屬學姊們
約好在圖書館…還有空的教室…總之,學姊在夜晚社團活動開始前,會盡量趕回
來關燈,督促你們上床休息。如果來不及的話,你們千萬要記得自己關燈,別讓
燈火開著,不然很有可能得去『會客』啊!」學姊做出慎重的緊告,也讓我們深
深瞭解到這一件事非同小可。

  「另外,」學姊的話聲突然又轉為淘氣,笑著對我說:「莉莉,晚點學姊回
來之後,能聽聽你的自我介紹了嗎?學姊期待好久了。」

  「學姊!別說這件事啦!」萱萱著急地說著,萬料不到學姊竟然會故意揭我
不久前剛結疤的創傷。

  「莉莉,你怎麼說呢?」夢夢學姊沒有理會萱萱的不安,直接盯著我,徵詢
我的意見。

  「我…」奇妙的是,乍聽之時我想起了不久前自己上台自我介紹的模樣,心
情變得混亂,但卻很快就平息了,甚至覺得要答應學姊也沒問題。

  夢夢學姊看懂了我的心思,得意地笑著說:「看吧!『我們家的莉莉』絕對
沒有問題的!」

  「莉莉,怎麼回事?」晴晴也是感到神奇,不敢置信我竟然能這麼快就調適
過來了。

  「自我介紹就是這樣。排在前面被點到時,固然會感到崩潰,但是相對的,
等到自己介紹完之後,心情跟著放鬆下來,後面一連幾天,就可以坐著舒舒服服
,聽著其他人自我介紹了。」夢夢學姊提出她的看法。

  但是,我心底有股聲音否決了學姊的看法。(不只是因為如此)我心想,(
更主要的原因,是因為,這裡,雖然只有少數幾人,但個個都是我最要好的朋友
,我知道,我的自我介紹,不會引來她們的羞辱與嘲笑,而是會誠心祝福我,能
順利練熟自己的自我介紹…)

  而我,似乎也更進一步地,願意將自己身體的一切…只要有這必要…通通都
說給她們知曉…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10-7 14:20 編輯 ]
2014-10-3 04:2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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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訓練學園 15章 作者:capricandy

 
正文:


在睡得正熟之際,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回複了意識,雙眼仍繼續舒服
地閉着,第一個感覺是腳心傳來間斷的異樣搔癢感。身體對于那種感覺似乎已經
熟悉了,但是又跟以往有些不同,那種癢像是微弱地電流從腳底往上傳遍全身一
般,但是又不會令人感到不舒服,反而像是有人很柔順地輕撫腳底。所以我不但
沒有排斥那種異樣感覺,反而在那異物離開時還下意識地将腳就近,想要繼續
「享受」這種舒适感。

  我也沒有睜開眼睛,隻想在這種間歇的舒服感下,繼續熟睡。就這樣被搔了
幾回,在我即将睡去的時候,腦海裏卻喚起了類似的記憶,弄清楚那種搔癢的來
源,頓時睡意全消。睜開雙眼看着在輪流爲我們舔腳底「按摩」服務的夢夢學姊

  昨天晚上,夢夢學姊離開了之後,并沒有及時在社團練習開始前,回來多陪
我們一會兒。所以我們在等不到學姊的情況下,隻得落寞地按照學姊之前交代的
事項,早早就熄燈上床,并播放着滿滿都是學姊叫床呻吟的「搖籃曲」,躺在床
上發呆。當時時間還早,我們久久都無法入睡,隻能在貼滿學姊這一年經曆相片
的房間中,聊天減輕彼此的尴尬。

  躺了感覺有數個鍾頭,話題漸漸聊完,我們也都聊累了,終于在數聲「晚安」

  之後,每個人都屈辱地自己把假陽具形狀的奶嘴塞住嘴巴,閉上眼睛強迫自
己睡着。房間中少了說話的聲音,仍在播放着的搖籃曲,在一片寂靜中反而特别
明顯。

  盡管沒再說話,但并不表示我們都馬上就進入沉睡。雖然已經上床許久,但
這時間仍然比起一般就寝時間早了不少,再加上惱人的搖籃曲,讓我越聽越心浮
氣躁,完全适得其反。不單是我,旁邊的床也不時傳來床上的人不安穩地輾轉發
出的細碎聲響。在我真的睡去之前,我甚至懷疑我會一度失眠到天亮了。

  …

  搖籃曲已經停了,夢夢學姊也不知何時已經回來,正跪坐在我們腳後,熟練
地用她的巧舌不停輪流舔拭着我們幾人的腳底。

  「噓!把妳吵醒了…别起來,躺着繼續睡。」夢夢學姊發現被驚醒的我,愧
疚地說着,并輕壓住我不讓我坐起身子,湊在我耳邊,用氣音說着,「現在離起
床時間還要一陣子,趁這時間多睡一會,等時間到了我再叫醒妳們。」

  現在已經是大深夜了,我是從夢中醒過來的,但學姊卻是已經持續舔着我們
的腳好一段時間,難道她都沒休息嗎?

  夢夢學姊繼續把頭埋在我們五人的腳下,輪流依次舔着十隻腳掌。說來神奇,
同樣是舔腳,夢夢學姊這次卻舔得非常輕柔、非常舒服,每一次舔着我的雙腳,
那股電流竄到腦門,睡意就更濃厚幾分,如果大腦不夠清醒,又要不自覺将腳往
學姊的臉貼,以換取更大面積的舌頭按摩。

  不過,身體雖然感受到舒适感,内心卻是酸到喉嚨發麻,想着夢夢學姊的模
樣,不禁又淚濕了眼眶,趕緊轉爲側睡,怕被夢夢學姊看到。

  把臉龐側向晴晴的方向,卻看見了晴晴晶瑩的眼珠子打着轉,她同樣也是清
醒着跟我對望,心中所思也跟我相差不遠…

  昨晚學姊剛離開時,我們心中都有種僥幸,怕不知道要怎麽面對她。雖然她
明指、暗示好幾次,我們也都了解她的那些言下之羞恥行爲。但是昨晚卻是第一
次,實際看到她的私處被插入,而且兇器還是我們握在手中的筆,這對我們的意
外震撼,瞬間就瓦解了我們微薄的心理建設與準備。

  現在,她又這麽卑微地,用自己的身體服務我們,讓我更加深感受她的身分
地位,是多麽地低賤。而且,這也同時是我們将來的地位…

  我想起了今天早上讀的課文。性奴隸,是爲了服務他人而生,性奴隸的身體,
隻是爲了滿足他人的需求…在字句間所帶來的感覺,遠不及種種切身感受,所體
悟到的萬分之一。

  阖起的雙眼,将一滴淚珠擠出眼眶,從較高的一眼,越過鼻梁順勢流下,在
半邊臉上橫畫了一條淚痕。

  …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被舒服地舔着入睡,還是哭累了後才沉沉睡去,但卻是在
腳底很不舒服的搔癢感把我喚醒,我們的起床時間到了。

  有了昨天的經驗,這次我們比較清楚自己要做什麽,動作也利落地多,在我
醒過來之時,率先被喚醒的晴晴已經先下床活動身體了。

  随後,剩下三人也在夢夢學姊的舌技下,馬上就被一一弄醒。真難以想象,
同個舌頭,竟然可以舔出昨晚那麽舒服的觸感,跟每天早上這種催人起床的刺激。

  不過,這也讓我意識到,該不會從前天晚上,我們第一晚在這就寝時,她就
在我們睡着時同樣舔着我們的腳底,讓我們睡得更舒服吧…我并沒有問出口,直
覺知道答案會讓我後悔。

  比起我跟晴晴,剩下三人都是直接睡到現在,昨天深夜學姊舔着我們腳底的
事都不知情,但是昨晚對夢夢學姊的尴尬還在,所以在互動上同樣也顯得不自在。

  「好了,該下樓晨洗啰!」夢夢學姊對這種不自在感,也并不以爲意,輕聲
叮囑我們。

  于是,我們的小尴尬,就這樣被濃厚的愁雲慘霧覆蓋了。來到這所學校,本
來很舒服自在的晨洗,俨然已經成爲我們心中可怕的夢魇了…

  我們緩緩走下了樓,到了舍監室門口,那裏已經有幾個女孩們,在等待她們
已經早一步進入房内的直屬學姊們出來了。

  夢夢學姊叮囑我們可以先到浴室等她,之後便轉身跪下敲門,聲請自己的
「觸摸權」

  ,不久也獲準進入那扇門的後方。

  但是,我們并沒有動身,而是決定留在原地等候學姊出來…

  在門外等候的時間并不無聊。一群女孩們組成了好幾個小圈子,交談聲此起
彼落。雖然在寝室房間中,能跟自己的室友聊個夠,但卻沒有辦法跟其他寝室互
相交流。所以每個女孩,都會利用這段時間,去找尋不同寝室的朋友聊天,就算
隻能聊到幾句話,也都心滿意足了。

  「晴晴、莉莉、萱萱、小芬,我想先去找别寝的朋友哦!」小乳頭跟我們報
備後,便脫隊走進人群之中。過沒多久,萱萱同樣也先跟我們暫時分開,去找其
他朋友了。最後,就隻剩小芬還留在我們身旁,低着頭在發愣,表情中滿是緊張
與不自在感。

  「小芬,待會我們介紹一個我們的好朋友給妳認識,她叫小可,人很好,相
信妳們也可以成爲很要好的朋友的。」我跟晴晴再次向小芬提議。她也沒有昨天
那麽抗拒了,隻是身子彷佛又更瑟縮了一點。

  (希望小可的陽光開朗,能夠幫助小芬克服社交上的恐懼…)

  沒多久,我們便在人群中看到了小可的身影,便攜着小芬的手,正要動身朝
她的方向走去時…

  「晴晴!」我們的身後忽然傳來七七的聲音。

  「七七?」我跟晴晴同時回過頭,卻發現七七不知何時已經站到我們後方,
她低垂下頭,一副頗難爲情的表情。

  「怎麽了嗎?」晴晴又問。晴晴上一次見到七七時,是在她被木棍粗魯地破
處之後,當時是由她跟小可兩人陪伴、安慰她的。後來分配直屬學姊,晴晴跟我
一起分到夢夢學姊的直屬,反倒忽略了七七。

  一想到這裏,晴晴突然感到一陣愧疚。

  「我們正要去找小可,妳要不要一起來?」

  七七輕輕搖着頭,眼神依舊沒跟我們正面接觸過,嘴巴欲言又止。

  「我…想跟妳說些話,可以嗎?」七七終于把想說的話說出口。

  「當然可以啊!」晴晴聽到七七的要求,爽快地答應了。納悶着爲什麽七七
要爲了這種要求而難爲情。

  不過,七七還沒把她想說的話說出口,而是眼神偷瞄我跟小芬一眼,我這才
意會七七的心思,是想「單獨」跟晴晴說些話…

  「晴晴,我先帶小芬過去小可那邊,妳跟七七别顧慮我們了。」我有點言不
由衷地說着,便牽着小芬的手趕緊離開她們兩人。

  晴晴看着漸漸走離的我們,又看到一直難以啓齒的七七,心中升起一股不安
感。

  「晴晴,昨天的事,妳好勇敢喔…如果是我,鐵定做不到…」七七小聲地說
着。

  晴晴知道七七是在講她昨天下午也脫下上衣,陪我在教室裸露的事情。但這
應該不是她想說的重點,所以繼續靜靜地聽着。

  「昨天晚上,在寝室,我的室友們也都有聊到,她們都很崇拜、佩服妳,沒
有看不起妳的意思…」

  「喔…」知道自己因爲這種事而得到崇拜,隻是讓晴晴更加感到一陣尴尬。

  「妳是因爲莉莉,才會這樣吧?」

  「嗯。」

  「那如果換作是我,換成我是莉莉…妳也會做同樣的事嗎?」七七又問。

  晴晴錯愕了一下。難不成七七在吃起莉莉的醋了?

  「我當然會啊!妳,跟莉莉,還有小可她們,都是我的好朋友,不管怎樣,
我都會陪着妳們的。」

  「不過,如果我是莉莉,我絕對不會讓妳做這種事情…」七七的眼神中竟然
出現有一絲愠火。

  晴晴望着七七那樣的表情,有點呆住了。感覺這已經不像是前幾天,她剛認
識的,那個「氣質女孩」七七了。

  「晴晴,妳可不可以先答應我…一個請求?」

  「妳先說吧!是什麽請求?」直覺這将不是件簡單事,晴晴沒有先答應,而
是要七七先說出是什麽事情。

  七七深呼吸一口氣,才有點膽怯但仍然堅定地說出,這讓晴晴瞋目結舌的要
求…

  「跟莉莉保持距離。」…

  …

  我跟小芬朝小可的方向走去,在離她不遠處,她也發現我們,興高采烈地朝
我們的方向走來。

  「莉莉,我好想見妳喔!昨天的事…我好怕妳崩潰,但又一直沒機會跟妳見
面說說話,昨晚上廁所時間也都沒見到妳們。晴晴呢?她是我們的女英雄,大家
都在談論她耶!…

  這位是?「小可一連珠炮講了一堆話後,才發現陪着我一起過來的小芬。

  小芬的身體已經瑟縮到不能再縮了,雙眼不是看地闆就是不安地瞄向我,始
終不敢與正在好奇打量着她的小可雙目交接。雙手竟還下意識去遮住她的羞恥部
位,完全無法習慣這樣被一個陌生女孩「視奸」。

  「小可,我跟妳介紹一下,這一位是小芬,她是我跟晴晴的室友兼好朋友。

  小芬,這位是小可,是我跟晴晴的『好…朋友』…「我本來是想說」好姊妹
「,但是又怕這樣小芬更不敢走進來我們的圈子裏,所以才緊急改口。

  不過小芬也查覺到了,微微一笑,小聲地對我說:「我知道…妳們前天還求
過學姊…

  想去找她…「

  「妳好!我叫作『小可』,請多多指教!」小可主動釋出善意,伸手作握。

  小芬的眼神依舊不敢跟小可對上,隻是一直望着小可伸出的手。

  「…小芬…」别扭了好一會兒,小芬才終于用蚊子般的聲音說着,并緩緩将
右手從胸前移開,伸出去輕碰小可的手。

  哪知,小可卻突然用力握緊小芬的手,吓得她驚呼一聲。

  「看嘛!這才是正常說話的音量啊!」小可笑着松開小芬的右手,小芬趕緊
将右手拉回,左手也忘記遮掩自己的下體,而是撫觸着自己另一隻「受到驚吓」

  的手。

  也在這時,她才擡頭仔細打量着眼前那位比她矮了不少的女孩。

  對于患有「人前恐懼症」的小芬,遇到熟人還好,遇到陌生人前來攀談、搭
讪,甚至就連打個招呼,都會讓她心生恐慌,避之唯恐不及,更遑論要做握手這
類的肢體接觸。所以小芬是鼓足勇氣,才敢跟小可握手,本來也隻是想稍微一握
就拉開,哪知小可卻以跟她嬌小身軀不對搭的力量突然握住小芬的手,這在小芬
的世界中已經算是無預緊地「受到侵犯」的級别了,才會讓平常輕聲細語,不想
被别人發現她的存在感的小芬,不受控制地驚叫出聲。雖然不是特别大聲,但幾
乎是這兩天下來,我所聽到小芬最高分貝的表現了。

  所以,當小芬打量着小可時,是以一種「被侵犯的人」打量着「侵犯自己的
人」的詭異心态,本來預期自己可能會受到嘲笑、戲谑的眼神對待,但是小可的
眼神卻是真摯、誠懇的,完全沒有取笑自己剛才失态的糗樣。就這樣看着看着,
連小芬自己都沒發覺,自己的嘴角正逐漸上揚。

  「不好意思,是不是弄痛妳了?」小可感到抱歉地說着。本來也隻是想開小
芬一個小玩笑,但是松開手後,小芬急忙撫觸着被自己狠握過的手,直覺是自己
不小心握太大力的緣故,連忙向小芬道歉。

  「不…不會啦!我隻是…有點吓到…」小芬說着,音量竟然就跟她與我們交

               談時的音

  量相差無幾。小芬跟小可對上的眼神,也不再頻繁地飄移閃避了。

  我從剛才就隻是站在旁邊,默默含笑地看着事情的發展經過,也很清楚明白,
我們讓小芬結識小可的目的已經達成一大半了,甚至比我們預料的還快上許多。

  不僅僅是受到小可的開朗活潑個性渲染,她的嬌小身軀,也能減低小芬對陌
生人的恐懼與警戒心,更快地卸下心防去面對、接受。

  看到小芬能跟小可聊得投緣,我除了替她欣慰之外,也有股莫名的成就感,
彷佛剛做完一件偉大的事情。心中想着真希望晴晴也能看到這一幕。

  (不過…)我轉念心想,(晴晴究竟跟七七在聊些什麽呢?)

  …

  「妳說這話是什麽意思?」晴晴對七七說話的口氣俨然換了個人,不再像之
前那麽友善。

  「我沒有惡意,隻是…妳昨天也看到了,我隻是不希望,妳也像她一樣…」

  七七也被晴晴嚴峻的口氣吓急了,連忙解釋道:「大家都讨厭莉莉…我怕妳
如果跟莉莉繼續這麽要好,也會同樣被讨厭的…」

  「所以,妳要我也跟妳們一起,讨厭我自己的好朋友嗎?」晴晴難掩激動地
問。

  「不,不是讨厭她…我也沒有讨厭莉莉…隻是,希望妳能跟她拉開關系,不
要那麽親昵,隻是這樣…而已。」

  「隻是這樣?」晴晴不敢置信地重複,「隻是這樣?七七,妳到底知不知道,
莉莉現在可說是我唯一、最要好的朋友了。妳還要我跟她保持距離。這還『隻是
這樣』?」

  「可是…可是…」七七說話不再順暢,而是多了不少抽咽聲,她終于忍不住
哭了起來。

  晴晴看着不停抽泣顫抖着的七七,心中的情緒很是糾結。她好生氣,氣她的
好朋友七七,竟然會要求她去疏遠另一個更要好的朋友。但是她又無法真的生七
七的氣,因爲七七會這麽要求,隻是七七想用她的方式來幫助自己…

  看七七哭得這麽激動,讓晴晴想起七七被木棍無情地蹂躏後,嚴重的歇斯底
裏及崩潰的模樣,心中的不忍取代了憤慨。

  七七确實是想爲了晴晴好,但是她卻不清楚,晴晴的爲人與個性…

  從小就極富正義感的晴晴,每當班上同學遇有困難,晴晴都會義不容辭,爲
他兩肋插刀。如果有人被其他同學孤離、排擠,她反而會走過去站在他那邊,也
沒想過有可能會受到牽連波及,幸好晴晴平日的付出與表現,早就爲她赢得不少
人氣與尊敬,所以大多數都能靠她的人脈,把被排擠的同學拉回團體之中。

  而這一次,被排擠的對象,竟然輪到自己最要好的朋友,晴晴更是不能坐視
不理。

  「七七,妳剛剛說的話,我可以把它全都忘記,我們的友誼也絲毫未損。不
過,請妳以後别再說這種話了。」

  「嗯…」七七仍然是低着頭不語。

  「我還記得,妳曾經說過,妳都沒有一個很投緣的好朋友,很渴望能有姊妹
淘一樣的朋友。但是,妳如果因爲朋友受到其他人排擠,就想跟她保持距離,那
麽别人當然也不會把妳當最知心的朋友。」

  七七依舊沉默着,仔細咀嚼着晴晴說的道理。

  「現在,妳跟我來,我們一起去找莉莉跟小可,我們都可以成爲最要好的朋
友,走!」晴晴說完,就拉起七七的手,但七七并沒有動身的打算。

  「妳到底怎麽了?其他同學不認識莉莉,或許會誤解她,但是妳不是不了解
她啊!莉莉不是惡人,她是受害者,跟我們一樣的受害者耶!如果換成是妳被同
學們這樣欺負、排擠,妳難道願意嗎?」

  七七仍然沉默,但嘴唇已開始微微顫抖,像是又有什麽話在掙紮着是否說出
口。

  「再說,莉莉也沒做錯什麽事,她隻是昨天沒有衣服可穿,也不是自己想要
如此,她是受到教官跟助教們刁難。妳們爲什麽還要加害于她,害她受到更大的
羞辱呢?」

  「晴晴,妳知道爲什麽…有那麽多人讨厭莉莉嗎?」七七忽然鄭重地說。這
回輪到晴晴沉默住了。

  同樣的疑惑,其實已經在她的心中困擾昨天一整天了,爲什麽大家看到莉莉
受到淩辱,卻仍然不存一絲同情,甚至還落井下石。如果隻是瞧不起她沒衣服可
穿,這好像有點太過火了。但剩下來唯一的可能,卻是晴晴不願去想象的:同學
們是真正地讨厭着莉莉…

  難道自己最要好的朋友,竟然被那麽多同學讨厭?晴晴不肯相信這種事情,
更加不敢去詢問本人确認。

  現在,七七忽然提起,難道七七知道些什麽?

  「我可以跟妳說,但是…妳别讓莉莉知道,好嗎?」七七央求着。

  「那麽我不想知道,」晴晴堅定地說着,「我不想跟最要好的朋友之間存有
秘密,還是跟她有關的秘密。」

  七七看到晴晴堅定的決心,緩緩歎了一口氣:「唉!好吧!我跟妳說,如果
妳有勇氣,可以轉告莉莉的話,那就告訴她吧!」

  七七沉重地說着,晴晴也感到自己開始起雞皮疙瘩了,彷佛她即将聽到的是
惡魔的言語般。

  「妳知道,很多同學們,私底下有組成了一個小團體嗎?」

  晴晴沒有回答,她知道原本正常同學之間就會有各自的小團體,甚至還有互
相交惡對立的,也都不足爲奇。不過難道七七說的小團體,是跟莉莉有關。

  「那個團體裏的人,把她們的團取名爲『反奴隸聯盟』,妳有聽過嗎?」七
七再次向晴晴确認。

  晴晴搖頭表示沒聽過,不過光是聽到名字,也能感覺得出,那是一群女孩們
不願自己的将來也成爲屈辱的性奴隸,而組成的小團體。

  「那麽,這跟莉莉有什麽關系呢?」晴晴不解地問。反對「奴隸」,跟排擠
「莉莉」

  有何關聯。

  「妳沒聽出來嗎?莉莉就在裏面啊!反『奴』、『Z』聯盟,奴就是指奴奴,
Z就是指莉莉了…她們認爲,因爲我們之中有奴奴跟莉莉兩人,才會變成毫無自
尊的性奴隸…」

  「豈有此理!」晴晴越聽越激動,「這根本是在鬼扯,什麽奴奴、莉莉,這
…」晴晴說到這突然停住了,她突然弄懂了不少女孩們在發現名冊簿前兩位,分
别是「奴奴」及「ZZ」時,臉上露出的詭異笑容。

  「聽起來很荒謬,但是這也都很巧合啊!妳想想,奴奴的樣子,還有莉莉高
潮竟然還爽到睡着,她們就認爲,奴奴有淫賤的靈魂,莉莉有…有那樣的身體。

  兩人湊在一起,就是我們未來的下場…我…我怕…「

  「莉莉她根本不是睡着,她是整個人昏迷過去的。你難道忘了,在當時那種
情況下…」晴晴說到一半,忽然發現自己的失言,差點就忘了七七的破處之夜比
起她跟莉莉都還要「特殊」。

  七七抿了抿嘴,才說道:「可是,當時,她也沒有出言否認,甚至還承認了,
妳當時不也一度懷疑過她嗎?」

  「我…我是…」晴晴一時被說得啞口無言。确實,在晨洗看到莉莉暈厥過去
前,晴晴也曾以爲是莉莉的身體「比較敏感」,但這其實隻是「身體比較淫蕩」

  的美稱而已。

  「但是妳知道,莉莉不是那種人,她的心靈仍然是沒受到污染的,她是跟我
們一樣的,奴奴才是跟我們不同的人啊!」

  「我知道,但是,每個同學都要故意羞辱她,我…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

  這一點,晴晴并不會責怪七七,因爲就連她自己,也對昨天自我介紹時,莉
莉受到的遭遇完全束手無策。她雖然曾經在班級中成功處理過「同學被全班排擠」

  的案例,但是這種「同學被全班霸淩」的案例,卻是非常棘手的。而且,曾
經的「師長」是她能動用的最後王牌,如今「師長」卻是策動這起霸淩的最大主
謀…

  「那麽,妳知道這小團體是誰發起的嗎?」晴晴馬上想到,最快的解決辦法,
就是找到這可笑團體的發起人,直接向她澄清,要求解散,應該會比她跟每個團
體成員說一大堆,都還要有效。

  無奈的是,七七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發起人是誰。

  「我隻知道,她們很早就成立了,在我們報名的時候,她們也就是趁那一段
空檔,偷偷招募成員,等到室友确定後,再傳播給室友…我是當時,才聽到菲菲
說起的…」

  「菲菲!」晴晴激動地說着。

  「難怪,昨天也是她先問起,莉莉才會接二連三地被其他同學羞辱…」晴晴
突然弄懂了,那個小團體的發起人就是讨厭鬼菲菲,她根本不是什麽「反對奴奴
跟ZZ」,而是藉機針對莉莉,存心要找她的薦而已。

  不過,這也徹底粉碎,晴晴想嘗試跟團體發起人溝通的天真想法。面對菲菲
這種不可理喻的女孩,或許直接賞她幾個巴掌還比較果斷一些。

  「那,妳應該沒有加入那小團體裏面吧?」晴晴像是打了個敗仗,聲音變得
消沉起來。

  「沒有,菲菲邀過我好幾次,我都拒絕了,」七七頓了一下,不安地看着意
志消沉的晴晴,「不過,昨晚…我其他的室友們也都動心了,經曆昨天上課時發
生的事情之後…」

  七七說完,晴晴的心情更加沉重,她們一寝五個人之中,就有四個人加入那
個小團體裏面,那個什麽「反奴Z聯盟」,已經有多少成員了呢?

  晴晴已經完全能諒解,七七會希望她疏遠莉莉的用心良苦了。如果自己也成
爲那團體的敵隊對象,那麽恐怕下一個被這樣慘遭霸淩的,就是她了…

  但是,也因爲這樣,她更加不能抛棄莉莉一人。

  「妳…要告訴莉莉嗎?」七七再次不安地确認,晴晴隻是沉默着,臉上的表
情變得陰沉起來。

  「如果,妳不想跟莉莉拉開關系,能不能至少…不要在大家面前…太過親密?」

  七七小心地問,怕又觸碰到晴晴的底線。

  「她們…那個什麽狗屁聯盟…她們,昨天是怎麽說我的?說我也是一樣賤嗎?」

  「不…就連菲菲也不得不承認,妳的表現真的很勇敢,也很重義氣,但是我
怕再繼續如此的話,她們也會開始貶低妳的。」

  「那妳聽好,我如果就這樣屈服,而跟莉莉絕交的話,我會貶低我自己的。

  我要讓那些人瞧瞧,什麽叫作『重義氣』。從現在起,莉莉一天沒制服穿,
我也陪她全裸一天,連制服裙也免了。輪到我自介,我也就這樣上台,讓妳們問
我身體的每個角落,我完全奉陪!「

  …

  「小可,學姊出來了,我們要去浴室了喔!」

  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來,我的心突然像是墜入冰窖般。

  「咦?這些都是妳的朋友嗎?」

  「露露,我跟妳介紹一下,這位是小芬,這位就是莉莉,她們都是我的好朋
友。」小可介紹我們給那位叫作「露露」的女孩認識,小芬雖然又開始怕生起來,
但是在跟露露眼神交接時,還是禮貌性地點了下頭(或者該說是低下頭不敢擡起),
反倒是我完全愣住了,雙眼睜得大大的,望着「露露」瞧。

  「莉莉,小芬,這一位是我的室友,『露露』,莉莉妳還記得昨天我說過有
室友想認識妳的,就是她了,她現在是我在寝室裏最要好的朋友了。」小可撒嬌
似地緊緊抱住露露的腰搖晃。

  露露也不介意小可如此,主動地伸手作握,說:「我是露露,很高興認識妳
們。」

  小芬仍舊是膽怯地輕輕一碰就算,而我卻反而遲遲沒有伸出手來…

  「怎麽了,莉莉?」小可發現我眼神中的異狀,雙眼不停地在我跟露露兩人
之間打轉。「妳們之前有見過面嗎?」

  因爲露露是跟小可說想認識我,所以她隻道我們曾經打過照面,卻沒想到我
們其實是互相認識的…

  隻是,我之前每次看到她時,她的眼神都是充滿着仇視、怨毒、鄙夷等負面
情緒,所以看到它變得友善,我還在懷疑是不是自己看錯了。

  那個露露,就是我之前不小心盯着她的私處瞧呆了而得罪的女孩,也是我臨
時反悔不敢跟晴晴偷溜去找小可,讓我成天擔心小可在寝室會受到欺負的禍首…

  「我們曾經,有發生過一點誤會,」出乎意料的,竟是露露率先打破沉默,
「莉莉,我要爲我之前做的事,向您賠罪、向您道歉。妳能跟我和好,盡釋前嫌
嗎?」

  我開始懷疑是不是我看到露露驚吓過度而産生幻聽,但是她卻很誠懇地鞠了
個躬,讓我困窘地不知自己該不該「接受」。

  「莉莉,雖然我不知道妳們之間發生過什麽事情,但是露露都這麽有誠意跟
妳道歉了,妳也跟她和好吧!」小可也替露露向我求情,彷佛她真的有愧于我,
而我仍不肯原諒似的。

  「不,那應該是我的錯,也請妳原諒我。」我也深深鞠了一個躬,誠懇地向
露露認錯道歉。說起來,确實是我不小心冒犯了她,她除了之後時不時用仇恨的
眼光瞪我之外,倒沒真正傷害到我。我的道歉,也是真心真意地,爲自己當時的
失态道歉的。

  我們的互相鞠躬道歉,使得小可一臉茫然與錯愕,這種「初次見面禮」,完
全超出她能應付的範圍,也讓她完全摸不着頭緒。不解我跟露露之間發生過什麽
事。

  不過,她也不追究我跟露露之間的小秘密了,我跟露露兩人能「和好如初」,
已經讓她大大松了口氣。

  「還好,我真無法想象,如果妳們兩人發生不合的話,我該怎麽辦才好。一
個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但另一個卻是跟我朝夕相處的室友,兩個我都不想失去啊!」

  我聽到小可這麽說,心中竟然有股醋勁。曾經我還在擔心她會被她身邊這個
室友欺負、排擠,但沒想到她們兩人卻這麽要好,反倒是我像個傻瓜一樣瞎操心。

                 「

  「好啦!學姊在等我們了,快走吧!」露露還記得她的來意,催促着小可離
開。

  「好吧!」沒等到晴晴,讓小可難免有些失望,但是她還是得跟着露露,向
我們道别後,兩人一同牽着手走向浴室。

  「露露!」她們走沒幾步後,我也不知爲何,突然想叫喚住她,說一些感謝
或緻歉的話…

  但是,她一回過頭,我吓得把想說的話全都硬生生吞了回去。

  她回頭時有那麽一瞬間,眼神中閃過的不是剛才的友善,而是如同我之前所
熟知的,那種仇恨中又帶有一絲不屑的眼神。

  不過,這眼神一閃而過,在她微笑着問我「什麽事」時,我都不知道到底我
是不是真的産生幻覺了…

  「沒事…再見…」我支吾地虛應着,露露也并不介意,再次向我說聲再見。

  「妳有感覺到嗎?」小芬突然問我,似乎證實了我心中的強烈不安。

  「妳也有看到露露剛才的眼神嗎?」我反問小芬确認,但小芬卻是一臉疑惑。

  「什麽眼神?」

  「不…沒事。」我有點笨拙地說,「那,妳有感覺到什麽?」

  「小可…她跟她的室友,相處得很不好…」

  「小可?相處不好?」小芬突然說出莫名其妙的話,讓我忘記剛才那眼神的
事情。

  「不可能吧!她剛才跟露露兩人之間都很自然、看起來十分要好啊!」依小
可的個性,她剛才跟露露之間的互動,我絕不相信是裝出來的。

  「不是…我是說…恐怕…除了露露外,她跟其他室友的關系…就沒這麽好了。」

  小芬肯主動開口講話,我是應該很開心的,但是她卻沒來由地說着這些,讓
我也不知道該怎麽應對。

  「我們剛才又沒有見到小可的其他室友,妳怎麽會這樣認爲呢?」

  「隻是…我的感覺…」小芬有點膽怯地說着,「因爲我也常…像她那樣…沒
有太多朋友…所以…她一些細微的動作…我隐約覺得…」

  「好了,小芬,我明白了。」看着小芬又要越說越不自在,我也不再勉強她
繼續說下去了。雖然小芬說的話讓我将信将疑,但若是因爲這樣把她好不容易打
開的心門又關上的話,那麽就不值得了。

  「我們的學姊應該也差不多出來了,我們回去找晴晴,跟大家會合吧!」

  …

  晴晴跟另外兩人已經先在門外等候了,看到我跟小芬,晴晴竟然沒有欣喜的
表情,反而像是心事重重般,有點心不在焉。

  不單是她,萱萱跟小乳頭兩人也是各有心事,甚至直到我跟小芬走到她們身
邊,才發現我們的存在。

  「晴晴,怎麽了?妳剛才跟七七聊了些什麽?」我試探性地問晴晴。

  「沒有什麽啦,她隻是…想知道妳的狀況怎樣,隻是妳在場的時候她不好意
思問出口而已。」晴晴簡單地說着,但是我直覺她們聊的絕不隻這些,隻是晴晴
既然不想講,我也沒繼續逼問她了。

  晴晴也忘了問我小芬跟小可兩人認識的情形,而看她那樣,我也不知道要不
要主動跟她提及。

  後來,是夢夢學姊終于從房間中走出來,我們幾個人的沉悶氣氛,才總算是
消散了不少。

  第二遍的晨洗,一樣隻能由直屬學姊替五位還無法争取「身體觸摸權」的直
屬學妹們淨身。但是有過第一次的經驗後,學姊們手腳都熟練了許多,清洗的速
度也快了不少。但是夢夢學姊在替我清洗陰道時,動作卻輕柔了許多,也會時常
停下來觀察我的情況,不再爲了貪快而對我造成強烈到無法負荷的刺激。

  「好了,妳們該過去廁所了…莉莉,妳還撐得住嗎?」

  「嗯,還可以…」雖然我在數次高潮後,頭還有點暈眩,但是狀況已經比上
昨天好許多了。所以也跟着其他女孩一起,朝廁所的方向走去,進行我昨天晨洗
時省略掉的最後一步「腸道清潔」。

  上一次,也是第一次浣腸體驗,是在浴室裏,利用清水進行浣腸。但這一次
是在廁所裏,并沒有水龍頭,也不是用清水浣腸…

  「吶!」在廁所門口的一位學姊,塞給了我一個注射針筒,我接了過來後仍
呆站在原地,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麽。

  「莉莉,過來這邊!」晴晴小聲地叫我過去,那裏擺放着一缸綠色的液體,
有幾個早我們一點出來的女孩們,正用手上的注射針筒,将缸中的液體抽出。

  「這就是我們每天用的浣腸液了。」晴晴故作輕松地說着:「待會我們要自
己把這液體抽到注射筒中,然後排隊拿給門口那位學姊幫忙,她會幫我們完成…」

  晴晴說的時候,已經有女孩拿着裝有八分滿綠色液體的注射筒給那位學姊,
并把四肢趴在地上,屁股翹高,學姊在注射筒孔口處套上一個奇怪的東西,便直
接插入女孩的肛門内,将筒内的液體擠壓進去。

  「晴晴,我先去排隊了喔!」萱萱說着,她的注射筒上面卻隻有五分滿的液
體,明顯比剛才那位女孩少許多。

  「我們要抽多少液體?」我問晴晴。

  「我們可以自己決定…注射筒上面有刻度,對吧?那是我們的浣腸時間。如
果抽得量越多,浣腸時間就可以越短…」

  「浣腸時間?」我驚疑地問,難道浣腸後不能馬上排掉,還得憋在身體裏嗎?

  果然,剛才被浣腸的女孩,雖然剛剛痛苦地爬了離開,卻不是直奔馬桶,而
是在中間空曠的地方像狗一樣跪趴着,痛苦地等待時間過去。

  「抽到全滿,是三分鍾,像那女孩八分滿的話,大約是五分鍾,萱萱那個量
就要十分鍾…」晴晴說話的聲音也開始顫抖起來,「如果憋足了時間,就可以排
出來,這樣就算完成了。但如果憋不住,就得再重新浣腸,直到時間夠了爲止。」

  晴晴手上注射筒的液體量,還比剛才那位女孩多上一些,液面刻度停在「4 」

  的位置,代表她得憋住四分鍾才能把那麽多的浣腸液體排放出來。

  「還有,我們的時間最好都錯開來,不然馬桶隻有一個,就算時間到了,還
是要等前面的人…」

  我看了一下手上的注射筒,上面的刻度并不是那麽平均,液體越多的時候,
是一大格才少個一兩分鍾,可是當液體量越來越少時,卻是每少掉一小格,增加
的時間就至少五分鍾起跳,最底限的刻度是「30」,但裏面的量卻隻比五分滿
的刻度「10」少掉約四分之一的量而已…

  最後,我是選擇了比萱萱多一些液體的刻度「7」,一想到這麽大量的液體,
還要在腸道内硬憋住七分鍾,我整個人都感到毛骨悚然,甚至懷疑我自己絕對辦
不到。幸好之前學姊塞在注射筒口的奇怪物品是有用意的。當我感到冰冷注射嘴
進入我的體内,冰冷的液體開始逆向流入我的腸道翻滾的同時,我也感覺到注射
嘴開始漸漸膨脹,把腸道給堵塞住,直到注射嘴拔出來,那種肛門被堵塞的感覺
卻沒有消失。原來那個奇怪的東西是個軟塞。

  軟塞的功用,隻能短暫阻擋液體沖出來,但已經足夠讓那裏的括約肌獲得短
暫的放松時間,其餘時刻,我們都是像剛才那個女孩一樣的姿勢,也不管這樣有
多麽羞恥與難看了。每個女孩都将肛門夾得死緊,咬牙硬忍住那可怕的劇烈便意


  終于輪到我可以排洩了之後,我也就仿照着前面晴晴她們的方式,四肢并用
爬到馬桶上方,兩腿分别夾住兩邊的隔闆,然後慢慢撐起身子。早已憋到極限的
括約肌,在剛起身、腹部受到擠壓的瞬間,一股帶有惡臭的混雜液柱,就從我的
底下流出。

  前面的忍耐越是煎熬痛苦,之後的排洩就越是有種愉悅感,剛才短短七分鍾
簡直是度秒如年的我,在終于能清空腸道時,竟然覺得能夠盡情地排洩,是我一
生以來,最快樂的事情。然而,意識漸漸恢複,一想到每天早上都要做這「最快
樂的事情」,我卻也快樂不起來了…

  而後,學姊再用一條濕布,替我們擦去股間與大腿内側沾到的糞水,我也總
算是跟其他同學一樣,完成了整個晨洗作業了。

  …

  再次讓夢夢學姊幫我們「上妝」,她也趁我們穿制服的時候,回房間背起她
那個裝有我們六人課本的書包。

  然而,其他寝的五個女孩都能穿上制服,我們寝的五個人中,卻還有兩個人
是完全全裸的。一個是還沒領到制服的我,另一個則是拿着制服卻不願換上的晴
晴。

  「晴晴,别這樣,把制服換上啦!妳這樣我會更難受的…」我央求着晴晴,
但晴晴卻是鐵了心要陪我一起全裸。

  「我說過了,在妳拿到自己的制服之前,我也不會穿上它的。」

  「可是…」

  「怕什麽?隻是全身赤裸而已,她們要看就給她們看啊!教室裏頭那麽多人,
有哪個人還沒看過我們裸體的。」

  晴晴犀利的話語,深深刺進我的心中,我不知是得到些許慰藉,還是更加感
到凄涼。

  等到其他同學都換好制服之後,肉色的我們在一群穿着白色衣服的女孩中格
外明顯,我又感受到四面八方傳來的目光,以及此起彼落的耳語交談聲。就連隊
伍走往教室的途中,我跟晴晴這種「特殊」的外表,也讓前後兩排的女孩們都刻
意跟我們保持一大格的距離。

  「晴晴…」看着将制服握在手上,卻堅決不肯穿上的晴晴,我的心裏雖然是
充滿感動,但隻要一想到,這一切全都是我造成的,我就無法不責怪自己。

  (我已經被班上同學們讨厭了,不能再因爲我而連累晴晴…)雖然昨天助教
言下之意,不會那麽簡單就讓我拿回制服,但是爲了讓這風波早一點結束,我心
中作了個決定:無論待會要面對怎麽樣的羞辱,爲了晴晴,我咬着牙也要全力配
合…

  (可是,如果助教又堅持說沒找到,要我再光着身子上課的話…)

  然而,這個擔憂,并沒有困擾我太久。在我們魚貫走進教室之後,我一眼就
看到放在講桌上的一套折叠整齊的白上衣和深藍色百褶裙,以及旁邊站着的,負
責發放制服給我們的,綽号「強哥」的助教。

  「莉莉、晴晴,恭喜喔,看來妳們馬上就可以有衣服穿了。」在我們從學姊
的書包中取出我們的課本時,學姊還不忘說這話「祝賀」我們。

  「晴晴,我等一下就可以拿回制服了,妳可以先把妳的制服穿起來嗎?助教
在瞪着妳瞧耶!」我感覺到那個叫強哥的助教,雙眼一直緊盯着我們,但是卻不
是在看我,而是聚焦在晴晴身上,而且臉上表情似是有些不悅,這讓我心中更加
不安。

  強哥現在的心情确實很不好。昨天晴晴脫下制服上衣當時,造成了一場不小
的騷動,在場的助教能多看到一尊赤裸的肉體,當然是不會反對。然而,這件事
在夜晚的每一間幼奴寝室幾乎都被提起,就連身爲直屬的學姊們也都聽直屬學妹
們繪聲繪影地描述着,如此傳遍全校的結果,就免不了要傳到總教官的耳中。而
對于強哥「身爲助教卻帶頭違反校規,不發放制服給學園學生」一事,也被處以
降級處分。這對于喜歡主導控制權的他來說,是非常嚴厲的懲處。

  不過,他還有個複仇的機會。總教官讓他可以自己決定要用什麽方式發放制
服,隻要不超出幼奴的課綱範圍。

  因此,我并不知,他雖然是惡目瞪視着害他東窗事發的晴晴,實際上卻是一
時之間也找不到法子對付她,心中隻盤算着要如何淩辱我,才能洩他心頭之恨…

  「好了,都到齊了嗎?」強哥等到我們都坐定,學姊們也都離開教室後,清
了清嗓子說着。

  「昨天沒拿到制服的同學,出列!」

  命令的語氣,更添許了一些威吓。我早已因爲恐懼而忍不住雙腿顫抖,但還
是不敢再有遲疑,堅定決心走向台前。

  「妳看看,這是不是妳的制服?」助教嚴厲地問。

  「是…」我瞄了那套放在桌上的制服一眼後,小心地答複。

  「妳連檢查都沒檢查,怎麽知道這是妳的?」助教的口氣再添幾分憤怒,我
不敢再耽擱,趕緊拿起制服,仔細端詳。每一件制服的領巾上,都有繡上我們的
名字,我在上面看到了「幼奴?ZZ」後,就更加笃定這确實是我的制服,同時
也提醒着我不要忘記自己現在的身分…

  「回助教,幼奴ZZ檢查過了,這件制服确實是幼奴的。」我回想起學姊們
每次向助教回話時的禮數,揣摩出我認爲助教想聽到的答案。

  果然,助教在我禮貌地回答他之後,臉上的怒氣淡了不少,但取而代之的卻
是我所熟悉的,帶有惡意的邪惡笑容…

  「那麽,妳檢查看看,妳的制服跟其他幼奴們的,有什麽不同呢?」

  我本來想回答「沒什麽不一樣」,但是助教會這樣問,擺明就是藏有蹊翹,
所以我隻得再詳細地翻看一遍,還偷偷跟前排同學們的制服比對後,才發現一個
明顯的差異。

  「回助教,幼奴的制服上面,少了學校的徽章。」

  每件制服上面,本來都有個子宮形狀的小徽章,可是我翻查了一遍後,并沒
有看到那件令人羞恥的小東西。

  「這就對了!」助教現在的表情,像是「好戲」即将登場,難掩其中的愉悅
之情,「妳的制服雖然是找到了,可是上面的校徽卻不小心弄丢了,不知道掉在
教室裏的哪個角落。」助教假意地看了看附近的地闆,根本沒看到什麽徽章的蹤
迹。

  「走道跟講台都已經找過了,還是沒看到徽章的蹤迹,妳說說看,還有可能
掉在哪呢?」

  我回頭環顧了教室地闆,心中頓時一寒,明白了助教正在等待着是怎麽樣的
好戲…

  「回助教,還有桌子底下,還沒找…」我一想到待會就要降臨在我身上的可
怕事情,聲音就忍不住顫抖起來。

  「所以呢?」助教懶洋洋地說着,顯然并沒有打算幫我一起找這最後剩下的
可能地點。

  「幼奴…會把徽章…找出來…」這就是助教要的回答,也是即将進行的一場,
以我爲主角的淩辱遊戲:爬遍教室所有桌子底下,直到把徽章找出來爲止!







               (待續)
2014-12-11 08:5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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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作者:capricandy

 「幼奴…會把徽章…找出來…」
 
  我語帶顫抖地說出口後,仍沒有任何動作,雙眼不敢直視但卻不停偷瞄著助教的反應,
希望他不會這麼狠心,要我當著全班同學的麵做這種事情。
 
  然而,助教卻是冷冷地說:「既然已經明白了,還愣在那做什麼?趕快找妳的徽章啊!」
 
  「助教,我可不可以…幼奴可不可以,先穿上製服,再找徽章呢?」雖然明知不可能,
但我還是不甘心地提出最底限的要求。
 
  「當然不行!少了學校校徽的製服,還算得上是製服嗎?妳不但要找到才可以穿回製服
,如果等一下開始上課後,妳還沒找到的話,那我就會將這衣服帶走,連同那位有曝露癖好
的同學,」助教指著晴晴,惡狠狠地說,「沒找到徽章,妳們就一輩子光著身子吧!」
 
  我的心陡然一沉,原本的抗拒想法,因為害怕又連累晴晴,頓時被強硬地壓製下來。
 
  (莉莉啊莉莉,妳剛才不是才說,不管受到什麼羞辱,為了晴晴跟自己,都必須要忍下
來嗎?)
 
  我想起剛剛自己暗自下的決心,將心一橫,「視死如歸」地緩緩走向第一排,靠向牆壁
的連桌椅旁邊。
 
  會有視死如歸的感覺,可一點都不誇大。我相信其他同學們也都深深了解到這一點。盡
管我們在這所學校受到各種非人羞辱,盡管我們在昨天已經有不少人這樣進出桌子好幾次了
,但是這場羞辱遊戲,所帶給我的羞辱感,絲毫沒有因此褪色半分。
 
  相反的,因為昨天已經見識過、體驗過這種「離座」、「入座」方式,這動作是如何羞
辱一個女性到極致,在我們的印象中反而更加鮮明…
 
  由於桌子底部很矮,縮在裏麵都得屈著身子,四肢著地。如果是身高比較高的女孩,膝
蓋稍一離地,臀部也會很輕易地頂碰到上麵的桌子。我昨天爬過幾次,是維持半蹲半曲的艱
難姿勢,才能頂住桌子下緣,「稍有尊嚴」地爬出桌底,但這種姿勢非常耗體力,短暫地爬
進爬出還可以,如果要爬遍每一排桌底,憑我的體力是絕對無法完成的。
 
  此外,桌底的空間,不單隻是矮,而且還很窄。就連坐在椅子上,雙腳稍一晃動都常會
踢到前排的椅背了。這麼狹小的空間,還要挪出一條讓人爬行的通道,每次我們有人要從桌
底經過時,椅子上的女孩都得將腳緊貼住椅腳,才能讓這條通路寬闊些,然而,盡管如此,
女孩們相對龐大的身軀,還是難免會跟別人的腿碰撞、摩擦…
 
  昨天的我們,能撐過這種羞辱,是因為經過的雙腿主人,至少還是自己認識、友好的,
如果要以這種姿態,從陌生同學的腿邊經過,女孩心中的羞辱感也將無法壓抑地完全爆發出
來。
 
  最糟糕的是,我還是得全身赤裸地完成這種原本就已超出極限的羞辱遊戲。其他女孩要
爬進桌底前一刻,幸好還有校裙稍微蓋住自己的翹臀,但還是免不了中空的裙底導致春光外
泄。當沒有裙子可以遮掩時,我更深深體會到有製服的重要性。每次要鑽進去那一剎那,我
都會在腦中浮現出我當時的模樣…
 
  為了快速移動進出,膝蓋隻能微屈,上半身卻是彎得快比臀部還低,導致我的兩片肉臀
不可避免地,以高拋物線的角度,直接對向身後女孩們的眼中,隨著身子爬動而左扭右扭,
屁股一開一合的結果,是連我身上最肮髒、最不願被人瞧見的肛門口,都無所幸免地曝露了
。當時靠走道的小乳頭都會體貼地拿書本幫我勉強遮住後方女孩的視線,但是這一次我就沒
辦法這麼僥幸了…
 
  坐在靠走道的陌生同學,顯然沒有要幫我遮羞的打算,甚至很不情願讓我鑽進她們的桌
底,對她們而言,我就像是個侵入者,一個讓她們都趕到蒙羞的侵入者。
 
  更加雪上加霜的是,助教為了催促這場遊戲的進行,竟然還故意向全班大聲宣布著:「
現在,妳們的同學要找她的製服徽章,妳們其他人這段時間,也都別無所事事的發呆…這樣
吧!妳們昨天的作業,不是有問到妳們最想當哪種種類的性奴嗎?待會我就開始點人,被我
點到的幼奴,就站起來跟大家分享,自己最想成為哪一種性奴,原因是什麼。直到ZZ同學
找到為止。現在開始點第一位…」
 
  助教剛開始宣布,要同學們做些事情時,我早已料到他不可能自討沒趣地讓同學們幫我
的忙,但是卻萬萬沒想到他會利用這種方式,逼迫我得馬上投入這場遊戲。我隻感覺到,當
助教宣布要所有同學一一分享自己昨天故作淫賤才寫得出的不堪思想時,原本注視我的眼光
瞬間都充滿敵意,彷佛這一切都是我害她們的。
 
  而且助教很刻意地,點到第一位要分享的同學,正好是同樣全身赤裸的,我的好朋友晴
晴,這更是讓我一陣晴天霹靂。
 
  晴晴並沒有因此而感到退縮,而是很堅定地站了起來,拿起昨天自己寫下的恥辱作業,
開始朗讀著裏麵的下賤字句。
 
  我知道晴晴不會責備我,但卻讓我更加責怪自己,比起晴晴的堅定決心,我卻總是因為
自己的緣故,不斷波及到身邊的同學。我也不敢聽晴晴朗誦的內容,隻得連頭也不敢抬起來
地,一股腦鑽進去前排陌生同學們的桌底,正式開始我的恥辱遊戲。
 
  極大的羞辱感與緊張壓力下,我剛開始探頭進去桌底時,還一陣頭暈目眩,可是當我漸
漸恢複過來,看清眼前的一切後,卻又因為一股絕望感而差點昏過去。
 
  我坐的位置,桌椅兩邊都是走道,所以每次爬進去桌底時,都能看到黑暗的盡頭處還能
透入對麵走道的光線,可是我現在爬進來的桌底卻是靠牆的,唯一能透光進來的入口處又被
我的身體遮住,所以這條隧道,雖然長度隻有十人座桌椅的一半,但是在這隧道的盡頭處,
卻是暗到完全無法視物。
 
  如果隻是要入座,那還可以從空出的座位透進來的微弱光線辨別。但我現在卻是要找東
西,還是個不起眼的小東西,而且旁邊也沒有空出的座位能讓些許光線透進來。座位下同學
們的腿還能稍微在黑暗中看出輪廓,但是我自己支在地板的雙手卻已經無法看清十根手指的
樣子,在這種幾近全黑的情況下,想靠眼睛找到徽章是不可能的了。除了最邊邊,靠近走道
的同學桌子下,還能在鑽進桌底前就先確定有沒有東西,更深一點的,就隻能完全靠著雙手
,在黑暗的地麵上慢慢地摸索。
 
  在我開始這恥辱遊戲後,才發現這遠超出我所預料的邪惡。我爬到了讓我已經無法以眼
睛幫忙尋物的地方時,後麵的屁股竟然還曝露在教室的燈光下,這種隻有臀部探出洞的姿勢
,還要更加淫猥不堪。我感覺身邊女孩的雙腿緊貼在椅腳,但是卻一直不舒適地扭動著,非
常排斥我的存在。同學之間好像傳來小小的騷動聲音,在這左右上下都是障礙物的地方,些
許聲響也會因為回音而變得非常明顯。
 
  我的內心雖已充滿歉疚與自卑感,不過除了加快手邊的動作外,我也沒有辦法再做些什
麼。自己整個身子都埋在好幾雙陌生同學的腿間,雙手不停拂著她們腳下的地板,那種感覺
真是難以形容的怪異與難受。可是我又不敢馬虎,深怕一但錯過了,再回頭找到時已經不知
是何時了。
 
  (隻是…)我心中突然有種不安的預感,原本積極摸索的雙手也慢了下來。(那枚徽章,
是不是真的有掉在這呢?)
 
  就連要找的東西是不是掉在這排桌子底下,我都沒有把握,甚至就連助教說的話可不可
信都不曉得。真有一枚徽章掉在教室裏嗎?現在這種情形,我如果爬完一圈,都沒找到徽章
的話,也不敢斷定是否真的不存在,或是我自己不小心漏掉了哪個細節沒有注意到…
 
  而且,就算真的有存在,助教哪有可能讓我這麼快就找到,提前結束這淫虐遊戲呢?
 
  一想到這裏,原本積極搜尋的心態,瞬間消散了大半,我整個人僵住沒有動作,也不知
道這桌底的更深處,是要繼續爬進去找尋,換來更多的羞辱,還是就此作罷…
 
  就在我完全停住動作一陣子後,尚露在外頭的屁股突然感到一陣輕微的痛楚,伴隨著一
聲清脆的聲響,我的屁股在完全沒預料的情況下,被人搧打了一下。雖然不是很用力,但是
這無預警的驚嚇,害我整個人反射性地彈起,結果就是後腦勺狠狠撞到了桌子下緣,傳出響
亮的碰撞聲響。
 
  教室裏原本的嗡嗡聲,變成了全班同學哄堂而笑的嘈雜聲響,還有助教從我身後傳來的
聲音:「還停在那磨蹭什麼?這麼享受露屁屁的滋味嗎?」
 
  屁股那一下,就是助教打的。受到他這番羞辱,班上同學們的嘲笑,再加上頭部撞到桌
子的劇烈疼痛,讓我的眼淚再次不爭氣地奪眶而出,直接滴落到撐住地板的手背上。
 
  助教看我沒有行動,又用腳直接踹了我的屁股,逼得我將整個身子都縮進桌子底下才肯
罷休。
 
  爬到第三雙腿的旁邊,我已經連她們的雙腿都快看不見了,雙手在地板上持續掃蕩著,
有時免不了還會碰到她們的腳。原本這些腿的主人們還會很配合地將腿挪開,騰出較大的空
間方便我搜尋跟經過,但是漸漸地,不滿的情緒就開始從她們的腳上傳來。
 
  穿著高跟鞋的腳緊貼住椅腳,相當於將腳掌往前伸直緊繃,持續這樣下去,腳是會發酸
的。當我動作慢了,有些忍不下去的腳踝就會開始扭轉、運動,也不免然地,會跟我龐大的
身軀磨擦、擠壓。
 
  以她們的心態,我算是一個「不請自來」的外人,而且還是給她們製造不少困擾的麻煩
人物。我在她們的腳邊爬行,令她們感到有點不舒適之外,因為我的關係,使得她們成為身
後不少同學以及助教的注視焦點,更讓她們感覺非常不自在。
 
  盡管她們都了解我是被逼迫的,也很想同情、包容我,但是波及到自己的事情,往往都
難以理性看待,尤其是當她們之中有一人也被點到,要站起來朗誦自己的作業內容時…
 
  繼晴晴之後,助教點了一個我不認識的同學名字,然而當那位同學站起來時,我赫然發
現那位同學就坐在我現在位置的旁邊,此時除了得伸直腿站立的她之外,旁邊其他同學都已
經開始明顯坐立難安,腿也不再緊貼著椅腳而開始躁動起來。
 
  (一切都是因為我的緣故,不管是晴晴,或是其他的同學…)心中再次浮現這種自我貶
低的可怕想法,不同的是,這次在我身邊的,已經不再是一直替我打氣勉勵的晴晴以及其他
好友們,而是一群陌生同學,而且還是彼此同仇敵愾的同學們。
 
  當那位被點到的同學,站起來羞恥到哭出來似的,把昨天極盡貶低自己人格才寫得出來
的淫穢詞語,都給念出來時,她身旁的朋友們,腳上對我的態度也開始漸漸沒那麼友善。
 
  先是我麵前的同學,把剛才一直略微抬高的雙腳踩回地上,還差一點壓到我還在地麵摸
索的手,接著是我後方,坐在最外排的那位同學的腳,開始不安分地前後擺蕩起來,剛好碰
到了我的臀部,雖然隻有稍微切身擦過,但富有彈性的兩片肉臀,傳遞過來的感覺,就像是
她真的踢了我的屁股一般。
 
  我還試著說服自己,這些隻是對方不小心之舉,但隨著她們腳上的動作越來越大,我也
無法再樂觀地欺瞞自己。才一轉眼的工夫,她們在桌下對我的態度,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從原本的將腿盡量縮著以免碰踢到我,變成無視我的存在般任意伸展雙腳,踢到我也像是踢
到空氣般沒什麼反應。
 
  覺得是自己有錯在先的我,也不敢反抗她們的暗地「報複」,隻是屈辱地承受著,手邊
的動作更加快了幾分。心裏更加清楚,唯有自己盡快找完這塊區域,離開這裏,她們才會真
正地原諒我。
 
  沒多久的時間,我就已經摸索到底了,連個徽章的影子都沒有,也是意料之內的事情。
心中再次浮現一股哀傷,究竟這樣子的遊戲要持續多久?一想到我還得繼續惹人厭地,在每
個同學的腳邊爬來爬去,就讓我更不知道將來要怎麼麵對這些被我得罪光了的同學們。
 
  這股哀傷並沒有持續太久,就被坐最裏麵同學的腳,粗暴地打斷了。我雖然看不見她的
腳,但是卻感覺到她刻意用腳點了我幾下,然後做出腳掌往外撥的動作,示意我既然找過了
,就馬上滾開這裏。
 
  桌底的空間非常狹窄,我甚至連轉身過來也沒辦法,所以就連要爬出去,都得頭後屁股
前地倒退著爬,而且跪趴著的雙腿不如雙手纖細靈巧,這樣看不見後方的路地爬著,竟然還
一腿壓到正站著朗讀自己為何想成為「孕奴」的腳趾,疼得她念到一半的淫亂字句被硬生生
打斷,也讓原本尷尬地聽不下去的其他同學們,注意力也都從各自的思緒中拉回到發出前方
這位發生異樣的女孩身上。
 
  我察覺到自己不小心壓到人後,就趕緊將腳挪開,嘴巴連聲地向她賠罪道歉,但此時的
她根本聽不見。隻聽她頓了一下,清清嗓子後,繼續強自鎮定地把剩下的內容念完,坐回到
位子上。
 
  在她屁股坐上椅子的那一瞬間,她的腳就忽然往前用力一踢,正好踢到我位在她正上方
的腹部,發出沉悶的聲響,痛到我趴在地上,好一陣子動彈不得。
 
  幸好那個女孩隻是「報複性」地踢我那一腳而已,沒有繼續對我出狠腳。
 
  「好了,接著我們要再來點誰起來分享呢?」助教這次並沒有直接點名,而是故意猶豫
自語著,頓時我原本趴伏在地上的身子,感受到前後無數隻腳的襲來,嚇得我趕緊伸手護住
頭部,但還好她們沒有要傷害我,隻是一直揮腳要把我掃離她們腳邊。
 
  終於,我被她們的腳給逼出了桌外,還是屁股先探出來的,這更免不了受到助教的一番
嘲笑。
 
  「終於出來了嗎?」我完全爬出桌子外後,助教才問:「怎麼,有找到徽章了嗎?」
 
  我緩緩站起身來,一臉哀怨地看著助教邪惡的臉龐。
 
  「沒有…我沒找到…」
 
  「哦?」助教懶懶地說著,似乎完全不關心我能不能找回徽章,而是把頭往我身後,另
一張桌子的方向點了一下,示意我繼續這場遊戲。
 
  看到助教的表情及反應,我也徹底絕望了。根本沒有所謂的徽章,掉到教室桌子底下,
助教隻是想借機讓我陷入這無止盡的羞辱淫戲而已。
 
  我再次轉身麵向下一排桌椅,這桌椅就跟我座位的桌椅一樣的十人座,另一端是走道而
不是牆壁,所以低頭看向桌底,可以看到盡頭走道的微弱光線透進來,但是同時也能清楚看
見這條通道內的,十雙女孩們纖細長腿的清楚輪廓,將原本就已狹窄的通道變得更加難以通
行。
 
  (爬吧!這就是助教想要看到的,反正也不用去費心找徽章了…就這樣爬過一遍,再看
助教要怎麼繼續淩遲我,才肯放過其他人吧…)確定自己無論如何都無法得手脫離這場惡夢
後,我隻能試著想把這一切看開,隻要助教肯放過晴晴跟其他同學的話…
 
  看著接下來要鑽進去的桌底,我的心情比剛才還要更加複雜,但還是慢慢屈下身子,再
次爬入另一群陌生女孩的腳邊。
 
  我剛把上半身鑽進去她們桌底下時,臀部卻又再次受到拍打。有了剛才被助教羞辱的經
驗,嚇得我趕緊四肢並用,盡快把全身都躲進黑暗的桌底。但隨即發現拍打我屁股的,不是
惡意要羞辱我的助教,而是我身邊那雙腿的主人,拍打我屁股也不是羞辱,隻是要幫我拍掉
剛才助教踹我時留下的髒鞋印。
 
  發現到這一點,讓我原本已經絕望的心,彷佛升起一股暖流,感激地不知該怎麼回報。
然而,惡意讓我難堪的助教,簡單一句話就把我心中的暖流瞬間凍住。
 
  「接下來就輪到妳,起來分享自己的作業吧!」
 
  雖然我沒看見助教指名到誰,不過看到我身邊那雙好心女孩的腿劇烈顫抖起來,就猜到
準沒好事了。果然,那雙腿抖動地將身子撐直站了起來,原本在幫我拍拂灰塵的手,也因為
要拿起自己的作業簿而無法繼續幫忙了。
 
  這麼一來,我等於是再次狠狠跌入地獄。全班女孩也都肯定,助教點名到的人,全都是
被我波及的,她們對我的態度,也開始惡劣起來了…
 
  而我頓時成為過街老鼠一般,馬上落到人人喊打的可憐下場。但是跟以往不同的是,之
前在光天化日之下,有些女孩礙於麵子還不敢公然與我為敵,可是現在我在她們的桌子底下
,就在她們的腳邊,她們怎麼對我又踩又踹,也不會有人察覺,隻有當我每次爬出桌底時,
一次比一次狼狽的模樣,才能讓其他女孩稍微猜想我在爬過這條通道過程,又受到了什麼樣
的欺淩…
 
  說我受到全班同學的霸淩,已經不為過了。就算我隻求不節外生枝,隻是相安無事地通
過,那些對我有了敵意的腳卻也不讓我這麼簡單就能通行。
 
  本來就窄小的空間,須得仰賴座上的女孩們將腿縮在椅腳,才可以讓我有能夠爬行的通
道出現。但是有了前幾位被我害到的同學,之後的同學都開始義憤填膺地替她們「複仇」,
也不讓我這麼好過了。
 
  於是,越來越多女孩都沒考慮到我要通過的問題,開始百般地刁難我。有些比較「沒有
惡意」的女孩,隻是維持自然的坐姿,腳也隻是剛好垂在通道中間,沒有騰出空間的意思。
但這已經是對我最大的友善之舉了,有些女孩甚至不管那姿勢有多難看,兩腿大張地將通道
內的空間占了一大半;也有女孩是將腳高撐在前排的椅子後方,留下腿下的一個大洞,意示
我若要經過就隻能鑽過她的雙腿;更可惡的是有些女孩,還開始蕩動起雙腿,甚至見我來了
也沒有停下來,我就算把身體緊貼在前排同學們的椅背,還是會被踢得正著…
 
  然而,這些同學隻是不讓我輕易通過而已,有些腳甚至是跟我有仇似的,感覺我的到來
後,就開始朝我的位置又踢又踩的;或是雙腿一上一下,將我的身體緊緊箝製住,讓我難以
繼續前行的。甚至還有將鞋子脫掉,把整個腳掌往我臉上貼的…
 
  講台上,教官與助教都看不見桌下的情形,所以不少被高跟鞋折磨好幾天的腳,在這第
二天就已經學會趁這段期間,偷偷出來透氣。自以為不會被教官察覺,但其實桌底都有被隱
密的攝像機拍錄下來,而她們也無法想象,比起常不穿鞋的赤裸雙腳模樣,這種在黑暗無人
知覺的場景,私自從帶來痛苦的高跟鞋逃出來的腳,彷佛用看的都能看到它所散發出來的濃
濃腳氣與被跟鞋虐待許久產生的淡痕,更受到大多數變態足戀者的推崇與喜愛。
 
  而現在的畫麵,等到賣給那些足戀者之後,一定會引起一陣瘋狂。一個女孩,徹頭徹尾
地不知道被多少雙腳給霸淩了。
 
  穿著跟鞋的腳,至少還會擔心底下人的生命安危,不敢踢得太狠,但是真正讓我害怕的,
是那些除下鞋子的腳,濃烈的腳氣在桌底的狹小空間蔓延累積讓爬過去的我感到惡心作嘔,
少了凶器、更加靈活的腳,對我下手時也更加肆無忌憚,結果變成還穿著高跟鞋的女孩頂多
踢踢踹踹我的身體,我的臉卻一直成為赤足女孩的踏墊。而且有些更過分的腳,還一腳把我
的臉往前方踩,把我緊貼到前排椅背,我的頸部以下,則同時受到數雙腿的蹂躪、欺淩,還
有女孩刻意用腳趾試圖在黑暗中夾住我的乳頭,竟還得等到她終於成功後,踩住我的臉的那
隻腳,才終於擱下雙腳放行。
 
  我在桌底碰到的霸淩手段層出不窮,但卻是越演越烈。前麵的同學還不敢做得太過分,
但是每當我再次鑽出一排桌子,身上就狼狽幾分,助教也不曾問起我時,後麵的同學就越來

越大膽起來了。她們彷佛就變成了這一場遊戲的淩虐者,而且很奇特的是,她們還開始覺得

如果少了她們這樣的角色,這場遊戲還沒有意義。
 
  會有這樣的感受並不令人訝異,每當我變得更加狼狽,助教看我的眼神隻是更加興奮,
甚至忘了去理會那些被點名到的同學們說些什麼,雙眼隻盯著我所爬的桌子上方,那些顯然
專心在腳下任務的女孩們,她們的表情是怎麼樣地複雜變化,還有她們的腰又是怎麼樣因應
底下雙腿的運動而扭動。
 
  當然,不是所有同學都加入了霸淩我的行列,有些同學還是如同最初那幾位同學一樣,
將腳緊緊靠在椅腳讓我通行,但是如果剛好有機會,助教就會點名那些從台上看起來顯得相
對平靜,或是滿臉不忍心加害於我的同學。就算沒人有心情聽,但是要她們站起來分享,說
出這些淫言淫語,也讓她們羞恥萬分外還升起一股悔恨。
 
  助教點名前,反而是我的遊戲趕進度的最佳時光,每個同學們也都聰明地發現,助教總
是點著我當時所在位置附近的女孩,所以在大多數時間,她們都喜歡用腳阻擋、箝製住我,
不讓我快速通行,但是等到前一位女孩快要分享完的時候,原本還想多玩我久一點的腳,馬
上就把我當成足球一樣,拼命想把我踢得越遠越好,嫌我爬得不夠快的,還會從我後方的女
孩開始,踢著我的屁股,要我爬快一點,但是我爬出那一雙腳的踢擊範圍,下一雙腳也以同
樣的方式繼續催趕我離開。
 
  我不知道剛開始助教踹的鞋印有沒有被拍幹淨,但是也已經沒這必要了,自從最前麵那
位好心幫我卻被點名的同學之後,已經沒有這麼雞婆的同學,反倒是我身上的鞋印,卻是一
次還比一次多。
 
  …
 
  我就這樣爬過一排又一排的桌底,見識到全班女孩們的「黑暗」一麵。什麼找徽章早已
不那麼重要,助教也沒再問我有什麼尋獲,隻是要我一次、再一次、又一次地,在教室課桌
間穿梭進出。我甚至連爬起身子都省略了,下半身剛竄出走道,上半身又已經接著一頭栽進
下一排桌底。那一排坐著哪些人,我更是連頭都不敢抬起瞧她們一眼。甚至就連自己經過小
可的腳邊,也都毫無察覺。
 
  沒過多久,我已經爬到手酸腳麻,全身也布滿紫一塊、黑一塊的瘀青或鞋印,卻還有一
大半的課桌椅還沒找過,就在我快筋疲力竭,掙紮著要不要就此放棄的時候,卻突然聽到
Julic教官的聲音從教室前方傳來:「怎麼了?莉莉的製服還沒發還給她嗎?」
 
  我跟周遭女孩們的腳,都停止了動作。Julic教官已經進教室了,所以…我得救了嗎?
我可以穿回製服了嗎?
 
  助教簡單向Julic教官描述事情經過,但是卻講得好像是我自己沒保護好這我根本還沒
瞧見過的校徽,Julic教官也是知情的,頓了一下,說:「如果是這樣,那麼先讓莉莉同學
穿回剩下的製服,好好上課吧!校徽等下課再由同學們幫忙找吧!」
 
  我聽到後如獲大赦般,感激地爬出桌底,愣愣地看著台上,助教顯然百般不願意就此打
住,但是卻也不敢耽誤幼奴的上課時間與進度。
 
  「既然這位幼奴還沒找到徽章,那不然這樣吧!我就再把製服拿回去,等明天早上再利
用這段時間,讓她繼續找,這樣也不會影響到妳的上課了。總教官也不希望看到有幼奴的製
服,上麵少了我們象征我們校園榮耀的校徽吧!」助教思考了一會後說。
 
  我看到Julic教官的眼神像是快妥協的樣子,急忙向她遞以求救眼神,懇求她不要答應,
不然我這樣就算再找一天、一星期,甚至一個月,不存在的徽章還是不會自己突然出現,我
也不可能穿回製服啊!
 
  更讓我心寒的是,助教還把他的魔爪伸向了他積怒已久的晴晴。
 
  「還有那位不想穿製服的幼奴,妳想要全裸陪伴妳的同學,那我就成全妳,把妳的製服
沒收,妳的朋友沒得穿,妳也不用穿了!」
 
  助教言下之意,是要扣留晴晴已經到手的製服,不再讓她有穿回製服的機會!
 
  我轉頭望向晴晴,以眼神向她示意,要她放棄跟我一起受辱的決心,不然她也會永遠穿
不回製服的。
 
  不過,晴晴的表情卻異常平靜,一點也不擔心自己跟我即將麵臨的處境,倒像是已想到
了什麼妙計。
 
  「Julic教官,我可不可以求妳,讓我幫莉莉找徽章?」晴晴說。我驚訝地睜大眼睛。
 
  「有兩個人一起找,也可以找得比較快,這樣就不會耽誤到教官太多時間了。」晴晴不
敢直視我,隻自顧著請求Julic教官答應她陪我一起找。
 
  (晴晴,不要啊!就算妳也被卷進來,我們還是找不到徽章,隻是會讓助教看得更開心
而已啊…)我擔心晴晴根本不知道,找徽章隻是個噱頭,助教想看我在桌底下受到多少人的
欺淩才是重點。而且我也不相信現在自己頭發淩亂、全身又髒又傷的模樣,晴晴會看不出來
這場遊戲的主角所要麵對的,是多麼地可怕無情…
 
  Julic教官還在思考著這問題的回答,旁邊的助教倒是難掩興奮地爽快答應。對他來說
,能看到晴晴也成為這遊戲的主角,絕對是件能讓他樂開懷的事情。
 
  「好吧!我可以答應妳跟莉莉再找五分鍾,五分鍾之後如果還是沒找著,就要等到明天
早上繼續了。」
 
  得到教官的允準,晴晴才鬆了一口氣,正要出列時,卻又被Julic教官叫住。
 
  「等一下!雖然我答應妳的條件,但是妳剛才的『請求用語』不正確,妳要正式地向我
跟助教提出請求,我才允許妳出列幫忙。」
 
  晴晴聽懂Julic教官的意思,還是難免感到一羞,但是早已下定決心要幫我的她,也沒
多作遲疑,就以著「幼奴」的請求語氣再次提出要求,並在得到應允後緩緩出列,朝著教室
後方走去。
 
  「莉莉,妳從前麵找,那我從後方找,咱們分頭進行,可以找比較快。」晴晴不理會我
怒目瞪視她的神情,對我說著,身子已走到了最後排靠牆的課桌旁。
 
  (晴晴這個笨蛋,她難道不知道,這隻是助教故意羞辱我的把戲嗎?為什麼她硬要加入
這場遊戲,跟我一同受苦…)晴晴這次的雞婆,完全沒有獲得我的好感,隻是在我心中不停
地被我責備與不舍。
 
  這次隻有五分鍾的時間,晴晴仍然有著找得到徽章的天真想法,所以也不敢耽擱,馬上
就鑽進去最後排的課桌底,而我看到她如此,也像是賭氣一般,別過頭繼續鑽進我的下一排
課桌底。
 
  這場遊戲繼續進行下去,我早已沒有摸索地板找徽章的打算,隻求趕快爬進爬出。那些
對我有所敵意的腳,也不再下腳這麼狠,可能也有部分原因是助教沒再繼續點名同學起身分
享作業了的緣故。
 
  不過,這些腳對我的每一踩、每一踹,對我起的效果卻比剛才被使盡全力踢擊的效果更
為強烈,每當我被踩了一腳,我彷佛也感覺到後方的晴晴也被以同樣待遇踩了一腳、我每從
一個女孩的腳下鑽過,就會幻想晴晴也一樣承受這種腿下之辱…
 
  相比於我都是迅速進進出出,晴晴的動作卻比我慢上許多,比較像是剛開始沒經驗的我,
必須用手拍打著地麵尋找地板上異物的狀況,等我鑽過兩、三排課桌後,她才剛從第一排
課桌爬出來,臉上也有我的幾分狼狽。
 
  「還剩下一分鍾。」助教無情地宣布剩餘時間。晴晴完全沒有停下來休息的打算,繼續
鑽進另一排桌子。我卻是停下動作,直接在原處歇息等待時間過去,不理會周圍好幾隻腳對
我的驅趕,隻乞求時能早點讓我跟晴晴解脫,別再繼續受這種折磨…
 
  「Julic教官,我找到了!」一分鍾的期限還沒到,後方就突然傳來晴晴興奮的聲音,
我也不敢置信地迅速爬出桌底,看著她雖然有些狼狽憔悴,還有身上顯然也被踩踏過的淡淡
鞋印,但是她臉上的興奮表情卻如同強光般掩飾著這些瑕疵,她手上所握著的,也確實是那
讓我又愛又恨的性奴訓練學園子宮形狀的徽章。
 
  「找到了?」助教顯然有點驚訝,但是看清確實是徽章後,也沒有多說些什麼。
 
  「既然找回來了,那莉莉就來領回自己的製服吧!妳可要謝謝妳這位好友的幫忙喔!」
Julic教官也說著,終於允許我拿回期待已久的製服。
 
  然而,我卻是其中最不敢置信的人,愣愣地瞧著晴晴手上的校徽呆住了半晌,還是旁邊
的同學拍了我幾下,才讓我回過神來。晴晴早已朝我這邊走過來,將那枚徽章交到我的手裏。
 
  「太好了,莉莉,幸好這徽章還沒有丟失!」她一手抓著我的手,一手把徽章放到我的
手掌心。再把我的手扳折起來,確實讓我將徽章握在手裏。
 
  「這樣妳就可以穿回自己的製服了,可別再弄丟了喔!」
 
  「是啊!校徽可不能弄丟的,」助教忽然插話進來,「還好妳找到了,不然少了校徽,
可是等同於失去校園學生的資格,那可是會落得連最低賤的下等賤奴都當不成的下場!光是
想到就讓人不寒而栗啊!」
 
  我的情緒還停留在極大的錯愕當中,沒發現到晴晴的表情閃過些許的不自在…
 
  「既然找到徽章了,那這邊也沒我的事了。Julic教官,這邊的主導權就交回給妳了。」
助教說完便走出教室,臉上竟然沒有半點的掃興,反而像是遇見什麼好事般容光煥發。
 
  「好了,這起『製服消失』事件,到這也算是告一個段落了。莉莉同學,妳過來領回自
己的製服。晴晴同學,妳也趕快將妳的製服穿上。其他同學,將昨天的作業,通通交到台前。」
 
  我還有點無法相信這是真實的,雖然我一直夢寐以求能穿上製服,像其他同學一樣,不
再受到異樣的排擠目光,但是等到我正式領回製服那一刻,我還無法想象這竟然會這麼簡單。
 
  (難道是助教故意把徽章丟在很後麵的桌底,這樣必須從第一排慢慢往後找的我,須得
爬完幾乎全班的課桌底下,才能找出來嗎?)盡管覺得好像還有哪些地方不合理,但這已經
是我唯一能想得到的答案。可能晴晴從最後方找起,誤打誤撞地讓這場遊戲提前結束吧!
 
  無論如何,等我手捧著自己的製服,退到角落要穿上時,原本不真實的感覺,也全變得
真實了。
 
  然而,穿上製服後,卻感覺到穿上製服的全身上下,都傳來一種異樣的不舒適感…
 
  頓時,能穿回製服,彷佛變得沒那麼值得高興了。
 
  「晴晴,這件製服,是不是…」我正要向晴晴等人詢問製服的問題,卻忽然發現晴晴的
製服上,原本應該有的校徽卻不見了,登時嚇得瞋目結舌,也忘了原本要說的話了。
 
  晴晴一臉緊張的神情,示意我別張揚出去。幸好那枚徽章是別在領巾上,如果不仔細觀
察還不容易發現,而且現在其他同學都紛紛移動前往台前遞交作業,沒察覺到我表情的意樣,
但是…
 
  「難道…我製服上的這枚徽章…」雖然我嘴巴上這麼問,但是這問題的答案早已十分肯
定了。
 
  「對不起,莉莉,我剛剛隻想著可以怎麼樣幫妳,所以偷偷趁助教不注意時,將我製服
上的徽章拔下來,假裝是妳掉在桌底的徽章。」晴晴雙手合什,低聲對我說著。
 
  我聽了晴晴的話後差點昏倒過去,雖然知道晴晴是想讓我能早點穿上製服,不要再受到
助教的羞辱與班上同學的欺淩,但是她用了自己的徽章頂替我的,如果因為這樣導致有什麼
麻煩降臨到她身上,我鐵定會自責到死的…
 
  「也沒其他的方法了…」晴晴故作輕鬆地說著,「隻好待到今天下課後,我們再留在教
室找尋看看,有沒有妳原本的徽章吧!」
 
  盡管覺得這一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但我也隻能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含淚點頭同意了。

  (待續)
2014-12-12 23:4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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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學生」本份

  第二天早上的課程,進入到了「性奴入門課程」的第二章節:「性奴守則」。
裡面提到了各式各樣,身為一個性奴應當遵守的「規則」,有點像是正常社會中的
法律條文。但是,這些性奴守則裡的每一條文,完全沒有一項是真的為了保護我們
的自身權利所設置的。相反的,裡面提到很多對於我們這地位的制約,我們只能選
擇依照這些規定過活,否則就得受到種種嚴厲的懲處…(懲罰的各種常見方式就在第
三章,我們之後也都會上到…)
 
  「這一章的內容非常重要。我們的校規雖然沒有涵蓋這些守則的全部項目,但
是能不能遵守這些身為性奴最基本的規矩,將會嚴重影響到妳們的評價是優或是劣
。如果想要當一個高級的性奴,就必須將這些條文通通默記在心,時時提醒自己不
要觸法了。否則只會讓未來的日子變得更苦哦!」Julic教官講課時,不只一次地叮
嚀我們這一章節的重要。然而,理應是極為重要的這一堂課,我跟晴晴兩個人的心
思卻完全不在課堂上…
 
  雖然穿上了制服,不會再受到周遭異樣的眼光瞧得不自在,但是缺少一枚小小
的徽章,就足以把我跟晴晴的心都弄得七上八下的。我時不時都還會偷瞄著教室四
周的課桌椅底下,猜想著那枚徽章(如果存在的話)可能會掉在哪個角落。
 
  晴晴雖然勉強維持住鎮靜的表情,眼神卻時常飄移不定,同樣為了那枚徽章所
苦。而且助教離去前所說的威嚇言語,擺明是知道她拿出來的徽章不是我的,這是
否更加證明,那枚遺失的徽章根本沒有在教室裡?現在那位助教,可能正拿著那枚
一直被他藏著的徽章,想著下一步要怎麼惡整我們…
 
  除了我們兩人心神恍惚之外,剩下同樣知情的三人,萱萱、小乳頭、小芬,一
樣也是在不安的氣氛之下度過這堂課,但是比起身為當事人的我跟晴晴,她們比較
能夠專心聽課,甚至比起其他同學都要認真,因為她們知道,我跟晴晴的狀況聽不
進課,所以也在為了之後幫我們兩人惡補先作准備了。
 
  第二章的內容不少,加上Julic教官還會針對許多條文做出補充,或是點名同學
要起來讀著那些比較重要的規則,所以這一天早上的時間,還沒能將這一章節上完
,中午的午餐鈴聲就已經響起了。
 
  「好了,各位同學,今天早上的課程就先上到這裡,妳們今天放學之後,將第
一節的『總則』,當中的每一條文,以及到目前所教到的條文中,有特別標注的條
文,通通抄過一遍並背熟,明天早上會有隨機抽考,沒背熟的是要被叫出來打屁股
的喔!」Julic教官分派給我們今晚的作業,台下反射性地傳起了同學們的牢騷聲,
無一不是抱怨這次的作業太多了。
 
  (等等…這種感覺…)剛從恍神狀態回復過來的我,突然有種異樣的熟悉感。盡
管自己的身分已經有別於昔,但是這種課後指派作業,學生抱怨功課太多做不完的
情節,卻時常在以前的高中生活發生過。但是…我突然心中起了一股說不出原因的
寒意…我們所擔憂、抱怨的事情,怎麼變得這麼單純了?
 
  Julic教官不知道是否有查覺到,她只是微微一笑,便徑直走離教室,留下我們
等候助教帶我們用餐。
 
  「莉莉,妳覺得如果我們告訴Julic教官,她會幫我們找徽章嗎?」晴晴不安地
看著教官離去的背影,小聲地征詢我的意見。受夠了這一個早上的煎熬折騰,她也
開始擔憂與後悔自己適才的莽撞舉動,會不會給她帶來什麼樣的可怕後果。
 
  我並沒有回復,心裡頭更是糾結不定。昨天雖然我跟Julic教官只有片刻時間親
近接觸,但感覺得出她不是那麼可怕的女人,至少不像無情地把我們往火坑推的總
教官,也不像校園裡諸多想將我們生吞活剝的男人助教們。可能是因為年紀跟我們
比較接近,但還是很難解釋她給的一種獨特的親和感。
 
  然而,就算如此,她畢竟還是學校的教官。高中時期犯了錯最怕的就是被教官
逮到。或許這兩者有些不同,但是她是學校裡的人,這是確定的了。盡管她再怎麼
親切,我還是難以確定她會不會嚴厲懲處我跟晴晴。
 
  況且,教室裡這麼多眼睛瞧著,我也不可能引人注目地擅自離開座位去追逐教
官。晴晴也只是在沒辦法中勉強提議而已。
 
  我低頭沉默,晴晴注視我良久後,也別過臉去想著自己的心事,只剩其余三人
,還在小聲討論著今天的作業量已經有將近一百條守則,要在書桌前痛苦度過了…
 
  …
 
  午餐過後,同樣是同學們的自我介紹時間,這段期間我們台下的人都竭盡所能
地,讓自己放空,能少聽進去一些算一些,這樣能讓台上的同學心裡頭好受一點,
同樣也能讓自己暫時不那麼尷尬。
 
  然而,這個策略卻馬上就被負責這堂課的助教們破解,甚至加倍奉還給我們這
些想投機的聽眾…
 
  「妳,站起來!」其中一名叫作『天天』的同學剛做完自己身體數據數據的介
紹後,一名台下的同學,無預警地被助教點名起立。
 
  「妳說說看,幼奴『天天』的乳頭直徑是多少?」助教突然問,讓那位被點到
名的女孩措手不及地想低頭查閱手上的名冊簿,卻發現自己根本沒翻到那頁數上。
 
  「連翻頁都沒翻頁,發呆嘛!」助教惡狠狠地說著,站起來的女孩臉色開始變
得蒼白,雙腿也克制不住地顫抖。
 
  「看來妳這次自我介紹白費了,台下的同學們還不認識妳啊!」助教逮到機會
,轉頭對著台上無辜發抖的天天說。
 
  「既然如此…所有幼奴們把這一頁頁角折起來做記號,回去後除了正常作業外
,每個同學都要把這一頁,天天的所有數據,全都抄一遍下來。聽到沒!」助教無
恥的要求,讓原本還想著放空的女孩們全都被驚破了魂,也讓台上可憐的天天同學
腿軟到身子差點墜跌在地。
 
  而被點名的那位同學,更是難辭其咎,難堪地哭了起來。
 
  「各位幼奴們,將要陪伴妳們這三年的同學們,上台自我介紹,妳們可要用心
聽喔!」助教故意裝好心地輕聲叮嚀。而後每個上台介紹的同學,講到了哪些內容
細節,助教就會針對她所講的數據直接抽點名,被點到的女孩甚至連低頭偷看都不
允許。幾次下來,我們的名冊簿頁角又多折了幾頁後,原本想著放空的下午課程,
瞬間變成每個人整肅端坐、認真聆聽的可怕課程了…
 
  …
 
  好不容易,終於等到下課時間,最後一位上台介紹的同學所講的身體數據,被
抽問的同學也勉強答對,助教才肯放過我們。
 
  「記得啊!除了要抄寫一遍這些做記號的同學們的所有資料之外,今天同樣要
像昨天一樣,把這兩天介紹的同學們的『過人之處』都給找出來,明白了嗎?」
 
  助教說完後,滿意地看著台下,每位同學都快被今晚的作業量壓得喘不過氣來
,個個面如土色。
 
  不過,我們還是有一線生機,助教似乎忘了某件重要的事情…
 
  「助教,助教,」一臉天真的奴奴突然舉起手來發問,「我們的作業簿,今天
早上收去了,還沒發還給我們。」奴奴說完後,感覺到四周傳來咒怨憤怒的目光,
還裝無辜地低下頭。
 
  「放心吧!妳們的作業簿都在妳們的直屬那裡。」助教說著,讓台下的同學們
再次陷入絕望。
 
  「昨晚的作業,有不少同學都寫得很簡陋,這可不是一位好學生該有的表現,
我不會責怪尚不懂事的妳們,但是身為妳們監護人的直屬性奴們都難辭其咎,我也
針對妳們的成績表現,給她們對應的懲罰了。以後如果還想在自己的作業上敷衍了
事、隨便作答的,妳們的學姊就會過得越來越辛苦喔!」
 
  助教此話一出,便開心地走出教室,留下驚恐到像是直入冰窖般的我們。這種
事情,為何昨晚學姊都不曾提及呢?
 
  果然,過沒多久後,紛紛走入的直屬學姊們,就讓我們明顯看出跟昨天的差異…
 
  每個學姊仍舊是赤裸著身子,但是除了書包之外,下體還多了一些「飾品」。
在每位學姊的兩片陰唇下,都還吊著數量、大小不等的墜飾,每個看起來都頗有份
量,把學姊們的陰唇都往下拉長了。
 
  「莉莉,恭喜恭喜,我本來還擔心妳不會那麼順利拿到制服的,看來我白操心
一整天了啊!」夢夢學姊見到我們每個人都雙眼圓睜地盯著她那被拉長的陰唇瞧,
刻意把話題從這尷尬的事物上引開。
 
  就連我跟晴晴,也都暫時忘記徽章的事了,只是驚訝地觀察著夢夢學姊的那些
墜飾,數量剛好有五對,其中一對看起來比較輕的墜飾,上面用紅筆寫著一個B,
其他四個則是明顯偏重的2個C跟2個D。
 
  如同我們的猜測,這些墜飾是依據我們的作業成績而不同,只有成績是A以上
的同學,才不會令自己的直屬學姊受到懲處,而B以下則依據不同等級有不同程度
的懲處,學姊的陰唇掛著五對墜飾,就表示我們之中沒有一個人在這次的作業中拿
到了A,其他的學姊,也只有極少數,是能夠只掛著四對墜飾的…
 
  「學姊,對不起,我不知道這一些…我…」我再也無法壓抑心中的自責感,抱
著學姊、把臉埋進她的懷裡哭了起來。其他人也只是距離遙遠了點,無法就近摟住
為我們背黑鍋受罪的學姊,教室裡早已從四面八方傳來同學們對於自己學姊的一句
又一句的懺悔錄。
 
  「沒有關系啦!這些都是我們成長必經過程啊!沒什麼的,學姊我呢,也不會
在意這些,況且這次的小懲處也不算什麼。只要妳們有這份心想讓作業都寫得更好
,那麼就可以了。」
 
  「為什麼,明明是我們的錯,卻要妳們承擔?我受不了這樣子,我寧可是我自
己受罰…」小乳頭也難掩激動地說。
 
  「妳們還是幼奴,貿然懲處是很容易受傷的。」夢夢學姊解釋,「妳們或許不
知道吧!在這段期間,妳們除了吸收新知外,身體也都在暗中受到各種的預防保護
與輕微變化,不然將來的各種課程,對我們身體的損耗是很可怕的。」
 
  「不過,這些妳昨天就可以告訴我們啊!妳跟我們說,如果我們寫太差,妳會
受到懲罰的話…」小乳頭繼續問著。但夢夢學姊卻是露出無奈的表情。
 
  「我沒辦法,我相信其他直屬學姊們也都不忍把這件事跟妳們說出口。將來妳
也成為直屬學姊後,就會了解這種心情了。我們這些學姊,沒有一個會在意自己因
為妳們受到的一點苦痛,這些就算沒有妳們,我們依然會被套上各種莫須有的罪狀
而逃離不了。相反的,看著妳們,彷佛是讓我回憶起一年前青澀的自己,學姊當年
的希望,當年的一切美好,都由妳們接替,由妳們替學姊走完。所以,看著這樣的
妳們,我怎麼忍心為了自己不在意的事情,影響到妳們呢?」
 
  「好了啦,小芬,別哭了。」學姊話題一轉,對著我們五人當中最少話,但卻哭
得最慘的淚人兒小芬,說著:「妳猜猜看,這個最高分的B,是誰的作業成績呢?」
 
  夢夢學姊想著安慰小芬,卻讓小芬哭得更加厲害,使得學姊尷尬了起來。盡管
讓小芬知道,她已經是我們五人之中,讓學姊受到最少苦痛的「優等生」,但是卻
也同時提醒了她,那顆墜飾的存在。
 
  「好啦!我們先回宿舍了吧!比起書包裡面的重物,下體的墜飾根本小兒科了
。想哭的話,回寢室後再一次哭個夠吧!」夢夢學姊改變策略,不再無效地制止我
們宣洩情緒,而是充滿理性地叫我們先回到宿舍。
 
  「可是…」萱萱看了看我跟晴晴,又看了一眼學姊,就低頭不敢再繼續說下去
,但她欲言又止的模樣,早引起了學姊的注意力。
 
  「怎麼了嗎?」學姊感覺得出我們之間不安的危險氛圍,但直覺以為是我的制
服又有什麼問題,卻沒有留意到晴晴的制服領口處少去的徽章。
 
  (怎麼辦?我該跟學姊坦白嗎?)我不安地思考著。原本心中盤算,等其他同
學們先回宿舍後,我們再央求學姊讓我們留下來仔細搜索這整間教室的每個角落,
但是現在的學姊卻已經為了我們受到這些苦楚,我又不敢要求學姊下體吊著墜飾,
還陪我們翻上翻下,甚至還巴不得能趕快讓她回到寢室坐下,這樣也可減少她下體
所受的負擔。
 
  「沒事,我們走吧!」晴晴突然說著,把我的思緒給引了回來。我看著晴晴,
她的神情已經堅定了不少,但又有一股悲哀感。
 
  (晴晴…妳果然…)我心中一陣酸楚,從早上擔憂到現在的最壞可能早就得到
證實了:教室裡根本沒有那枚徽章!
 
  晴晴或許也早就知道了,只是她不忍看我在黑暗的桌子底下,被同學們『雙腳
相向』,也不願看我再過一天沒制服的痛苦日子,情急之下才會出此下策。
 
  如今之計,只有硬著頭皮去要求助教,放我們一條生路,他想再怎麼羞辱我們
,都隨它去吧!
 
  只是,這一切都跟夢夢學姊無關,就算告訴她,她也無法為我們做到什麼,如
果還要害她受到波及,我們就真的成為千古罪人了…
 
  (但是…)我心中又興起一種可怕的想法,(學姊就算不知情,以學校處理事
情的方式,難道會放過這次連罰的機會嗎?)
 
  這答案恐怕早已確定了…因此,我跟晴晴也不敢對學姊有所隱瞞,只是想著先
離開教室,先回到寢室再告知給學姊,免得她心急地替我們爬遍所有教室桌底,讓
我們心中的罪惡感更加劇。
 
  所以,回宿舍這一路上,我跟學姊幾乎不敢眼神有所交集,她也只道是我們還
在為了她下體的墜飾傷心難過,所以也不以為意。只是我完全不敢想象,她得知之
後會有什麼樣子的反應。
 
  …
 
  進入了寢室,也意味著我們都得脫下身上唯一一件衣物,袒裎相對。剛開始學
姊還會擔心我的情緒。我好不容易才可以有制服穿,現在卻又要脫下來。但我卻看
得頗開,畢竟自己早已習慣這種毫無遮掩、任人看光的生活了。
 
  然而,當我將制服脫下來,學姊馬上就驚訝地望著我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全身
瘀青傷,還有一些已經有點淡了的髒鞋印等等。
 
  「可以跟我說這是怎麼一回事嗎?」我們回到寢室後,夢夢學姊指著我的身體
問,「是助教做的嗎?」
 
  我並沒有馬上回答學姊的問題,而是不安地跟晴晴互瞄一眼。原本我們兩人都
擔心不知該從何說起,這或許是跟學姊解釋這整件事情的好機會。
 
  學姊更加仔細檢查我身上的印記,也發現那鞋印像是被高跟鞋踩踏造成的,顯
然不是助教下的手,抑或是,不是他直接下的腳。
 
  「學姊,其實是這樣子的…」我終於選擇開口坦白,將今天早上,助教刻意以
「找徽章」為理由,要我爬過所有同學們的桌底,然後故意點名刁難好心幫我的同
學起來出糗,讓我漸漸變成全班公敵的過程,都跟學姊說了。學姊很專心地聽著,
眉頭也皺得越來越深。
 
  我說到一半就停住了,並沒直接把晴晴為了我,拿自己的徽章假裝成我的徽章
的事情說了出來。而是直接婉轉地問學姊:「學姊,如果我找不回徽章…會有什麼
後果?」
 
  「妳找著了,不是嗎?」學姊似乎也不願正面給我個答復。
 
  「是…只不過…我怕…」我畏畏縮縮地說著,聲音也小到連自己都快聽不清楚
了。
 
  學姊嘆了口氣,說:「也還好妳有找到,表示助教真的有把徽章藏在桌子底下
。最怕的情況就是那枚徽章根本不在那,助教只是故意要妳一次又一次反復受辱而
已。」
 
  學姊說完後,我跟晴晴都猛然一抖,這異樣也被學姊給察覺到了。
 
  「難道,妳沒有找回徽章?」學姊試著回想我剛才穿的制服,但是其實沒有仔
細比對或特別注意,也很難對於我的制服上面的徽章有鮮明的印象。
 
  「我…還沒找著…」我感覺我的心噗通噗通跳得好急,心中的罪惡感、緊張感
、恐懼感等等負面情緒,都快被心髒泵上嘴邊了…
 
  「還沒找著?」夢夢學姊有點難以置信,「這樣,助教會准許妳先穿回制服嗎?」
 
  我痛苦地咽了一口口水,想開口解釋卻幾乎出不了聲音。學姊確實說中了,沒
找到徽章,助教確實不會讓我穿回眼前的制服的。難道她也看出這不合理,進而猜
到我們難以啟齒的嚴重事態?
 
  其實學姊的心中,已經有自己臆測的答案,認為可能是Julic教官不忍看我繼續
如此,才在助教離去後暫允我穿回制服。而我跟其他人的不安感,就是因為怕明天
早上又要受到同樣的欺凌跟折磨吧…
 
  「學姊,如果都找不著,我該怎麼辦?」我已經焦急地哭了起來,我好怕,好
怕聽到讓我恐懼的答案…
 
  「不會的,助教雖然將徽章藏起來,借機故意羞辱、玩弄妳,卻也只有這幾天
而已。畢竟他也不敢冒著得罪總教官的風險,堅持不把徽章還妳。所以…今天是星
期二,最快在星期四一大早,那枚消失的徽章就會自然出現在妳眼前了。」
 
  「真…真的嗎?」我仍然止不住抽咽地問。
 
  「當然的啊!助教被賦予的職責,就是要把制服『完整地』交到妳們每個人手
上,除非是妳們自己弄丟,否則只要他漏了一樣東西給妳們,那麼多雙眼睛瞧著,
他在總教官面前也無法耍賴的。」學姊安慰著我,卻讓我更加淚水更加潰堤。也嚇
得她不知如何是好。
 
  「學姊,對不起…」一直不敢開口的晴晴,忽然開口,雙腿卻跪在學姊面前,
「其實,莉莉那枚徽章,是我的…」
 
  自己的學妹突然跪在自己面前,讓夢夢學姊無法理智地思考晴晴說的話,只是
急著想先把晴晴扶起來,但是晴晴卻堅決不肯,只想把一直不敢說出來的話講完:
「我看莉莉這樣一直被助教跟同學們欺負,心中不舍,就偷偷拿我自己的徽章,假
裝是她的,才讓助教放棄繼續欺負他的打算…」
 
  晴晴說到一半,學姊就已經明白了,等到晴晴說完,學姊搭在晴晴身上的雙手
也失去了拉她起身的力道。學姊就只是呆站在那裡不發一語,彷佛被石化了一般。
 
  「妳的意思是,妳拿自己的徽章,向著助教說妳幫莉莉找著了?他不用再為這
徽章負責了?」隔了良久,學姊終於開口,語調也不再平靜。
 
  「是的…對不起!」晴晴愧疚地向學姊深深磕頭賠罪,不敢抬頭看夢夢學姊此
時的表情。
 
  「學姊,對不起,晴晴她只是想幫我,她也是因為我才這樣子做,我願意受到
任何懲罰,求求妳別再責怪晴晴了。」我也哭著跪下向學姊賠不是。今天這一切,
全都是自己所惹出來的禍端,看著晴晴為了我向學姊下跪道歉,更是讓我感到無地
自容。
 
  「妳們先起來吧!看到妳們這樣我也不好受啊!」夢夢學姊將我們拉起身。我
仍舊是淚眼汪汪地抬頭看著學姊,她的表情卻像是心中已經有了主意。
 
  「告訴我該怎麼做,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我只希望晴晴跟學姊妳都不要在被我
連累了。」我誠懇地求助學姊。
 
  「這恐怕是不可能的,不管怎麼樣,這件事情都不好善終了。」學姊沉吟了一
會後,絕望地說著。
 
  「我…我可以把徽章還給晴晴,可以跟助教說我還沒找到,可以…」
 
  「這就是問題所在啊,莉莉!我們不可以『說謊』!如果告訴助教那枚徽章是
假的,就等於是承認晴晴當時是對助教說謊,這就足以讓她受到非常嚴厲的懲罰了
。」
 
  「可是…」我原本想開口,卻硬生生止住,但我想說的話卻被學姊猜到了。
 
  「可是助教他也有對妳們說謊。妳是不是有這樣的不平想法呢?」
 
  我被學姊說中心事,只得點頭表示。
 
  「唉!這都是我們跟他們的地位差別啊!身為性奴的我們,誠實就是我們的本
分。所以不管是任何人,我們都不能對他們說謊。可是助教、教官,甚至未來的主
人們,卻沒有對我們誠實的義務。所以,他們可以任意栽贓我們,讓我們背負莫須
有的罪名受罰,或是給我們一些不切實際的夢想,卻讓我們永遠只能自我幻想。」
 
  「是真的,今天早上的課程才有教到,性奴守則的總則裡面,就有一條『性奴
必須永遠對任何人類誠實以對』…」小乳頭想到了今天講到的課程,絕望地說著。
她還想起教官在課堂上曾經說過,總則裡面的所有規則條文,都是所有性奴都務必
嚴格遵守的,如果違反總則裡的任何一項條文,所受到的懲處都是非常嚴厲的。
 
  我雖然沒有仔細聽課,錯過了Julic教官今天早上說的這段話,但是說謊是多麼
嚴重的事情,我也心裡有數。當時討厭鬼胡亂捏造晴晴也有看過小可的私處照片來
挑撥我們時,就被Apple學姊一句「妳想聽聽說謊者會有什麼樣的下場嗎?」威嚇的
話語嚇怯。如今,我倒寧可永遠不要知道這答案…
 
  「沒關系,這是我應得的懲罰。」晴晴忽然開口,一臉正氣凜然,像是做好受
到嚴厲懲罰的覺悟了。「既然是我自己要說謊,我就必須自己承受說謊的後果。不
管是什麼懲罰,就算要我自己抽打自己下體都可以,我一定不吭一聲,勇敢面對…」
 
  「不,妳絕對沒辦法的。」學姊說著,正式應驗著我跟晴晴心中最大的不安,
「我來扛下這次懲罰吧!幸好妳們都還受到幼奴身分的保護,本來妳們會犯這錯,
也都是身為直屬學姊的我沒教好,所以說謊一事,就由我代為受罰,妳們不可以有
意見。」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我心中所有的悲傷與絕望一次爆發,不斷鬼打
牆地說著同樣的話,卻無法更深切地表達自己心中的狀態。我跟晴晴惹的麻煩,到
最後卻要讓學姊來承擔,這對我們來說才是最可怕的懲罰方式。
 
  「這,就是我給妳們的懲罰,看妳們這麼舍不得學姊,相信這種懲罰一定會比
起直接罰在妳們身上還要有效許多。以後,千萬千萬,不要再說謊了喔!」夢夢學
姊故作輕松地說著,但其實面對極殘酷的懲罰,她的心裡也開始害怕起來。
 
  「還有,除了說謊之外,找不到徽章,才是最大的問題。比起這個後果,說謊
的懲罰反而成了小兒科了。」夢夢學姊嘗試靠著換話題讓自己暫時忘掉心中的恐懼。
 
  「我向教官跟助教坦承說謊,難道沒辦法讓助教把原本的徽章還給莉莉嗎?」
晴晴問,一臉驚訝地難以置信。
 
  「他或許會將莉莉原本的徽章還給她,但是這恐怕不大可能。對他來說,當晴
晴妳承認自己找到莉莉的徽章那一刻,他就沒有繼續管理那枚徽章的責任了。他也
可以提出反駁,說有可能是妳們又把徽章弄丟,才會說自己找到的徽章是假的。或
者也可以說是在桌子底下,在下課後不小心被其他同學踢丟了…總之,他有千百種
的理由可以替自己開脫,就算總教官心裡清楚,也會認為這是妳們自找的,不會為
了妳們而去得罪助教的。」
 
  我跟晴晴被學姊說得羞到抬不起頭,我也才了解當時助教臉上的表情,是幾乎
難以掩藏住心中喜悅的狂喜。他原本只想利用這兩天好好羞辱我,卻沒想到晴晴會
傻傻地把自己陷進來,還把事情弄得更糟糕。這可成了他可以向其他助教們說嘴的
得意事跡了。
 
  「那…我該怎麼辦…難道我真的要成為…」我想起助教說的話,什麼最低賤的
下等賤奴…
 
  「不!那是我的下場才對。莉莉,妳找到的,是妳的徽章,弄丟徽章的是我,
所以要變得連下等賤奴還不如的…」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聲,將晴晴原本激動的話語打斷。學姊突然狠狠打了
晴晴一個耳光。我們其余四人全都看到這幕嚇呆了。
 
  「永遠別再說出這種話!」夢夢學姊的聲音音量不大,但是語氣卻變得十分凶
狠,「不然現在就給我滾出這間寢室。」
 
  晴晴受了一巴掌後,不敢還手,也不敢在心中咒罵,只是一臉驚詫地望著夢夢
學姊。學姊會打他一巴掌,她並沒有太意外,但最讓她驚訝的是,剛才她向學姊下
跪賠罪時,學姊並沒發作,現在卻顯露出滿滿的情緒…
 
  「學姊?」
 
  學姊用力呼吸了好一會兒,才漸漸平息下來。
 
  「對不起,又嚇到妳們了。」恢復情緒的她,有點歉疚地說著。
 
  「不,打得好,」晴晴說,「都是我害學姊要受罰,就算要被打幾十個耳光也
都無話可說。」
 
  「我不是因為這種事情打妳,是妳剛剛要說的話…」學姊說到一半,停頓了一
下,像是在心中經過一番掙扎糾結後,才說:「後天,也就是星期四的下午,那一
天下課後,妳們先趕緊把作業做完,然後我帶妳們去一個地方…」
 
  「我們可以出房門嗎?」萱萱不敢置信地問學姊。
 
  「其實可以,但是非常麻煩。如果要出去,須先由直屬學姊我們事先提出『外
出申請』,才能在陪同下一同出門,而且還要計時付點。所以如果沒有特殊原因,
我們也不會隨便帶妳們出門的。」學姊解釋,但卻刻意隱瞞一些事情。比如說,如
果一起出門,走在外面遇到「有需求」的助教們,學姊還得負責在自己學妹面前「
滿足」助教們身為男人應有的需求…
 
  但這次,學姊卻是打算豁出去了,也要讓我們看到她早就希望卻又害怕讓我們
看到的東西…
 
  「徽章的事情,我再想辦法吧!事情還沒到那麼絕望的地步,我去跟別人求救
或許可以得到一點幫助。萬一再不行,我的就給妳們拿去用吧!」
 
  學姊果然說到我們最怕的事情,我跟晴晴急忙央求學姊,但又怕說出那個詞惹
得學姊生氣…
 
  「傻瓜,如果真會落到這種下場,妳們想我還會這麼義無反顧地幫助妳們嗎?
那枚徽章是可以『補發』的!」
 
  「啥?」我跟晴晴一度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以補發?那我們操心這麼久是
為了什麼?
 
  「不過,當然是跟原本的有點不同啦!申請補發的徽章,是永遠不會弄丟了,
但也不是娜麼好受…最重要的是,遺失徽章,不但得扣除大量的點數,對於未來的
性奴評鑑也是很致命性的過錯,所以還沒開始接受評鑑的妳們,就別這麼早就自毀
前程了。我呢,只要預購的買主們仍保有興趣,這點就不用擔心了。」
 
  學姊提到「預購她的買主」時,臉上竟然出現一種微妙的幸福表情,甚至我們
還不曾看過學姊臉上有這麼幸福、驕傲、自在的表情…
 
  「好啦!這件事就這麼結案了。說了這麼多,都忘了妳們的作業了。我還得等
妳們把作業寫完,才可以帶著自己的作業去圖書館寫啊!妳們可別害我遲到喔!」
夢夢學姊說到這,突然像是想起了自己之前替我取的綽號,噗哧一聲開心地笑了出
來。
 
  「學姊,妳能教我,要怎麼樣才能在作業拿到A嗎?」小芬拿起作業簿後,有
點羞怯地問學姊,盡管她只是拿到B,仍然對於因為自己的作業成績不理想害到學
姊而感到愧疚。
 
  「嗯,好吧!那我來跟妳們分享我的經驗…」
 
  …這一天的寫作業氣氛,比起昨天要好上許多,也熱烈許多,雖然學姊一邊用
自己的淫液替我們手上的筆填充墨水,一邊跟我們分享作業拿高分的策略,但我們
卻也不再以異樣排斥的心情去拿著裝著她滿滿「愛意」的筆。
 
  坐到我們感覺自己的屁股都快裂開,才終於結束作業後,學姊也跟我們短暫道
別,背著書包,垂著墜飾走出房間,但這一晚與前一晚不同的是,學姊不再把我們
幾個幼奴單獨留在床上,而是回來陪我們聊天說笑,讓我們都能短暫忘記今天的不
愉快…
 
  …
 
  隔天一早,當我們這些幼奴還在晨洗的時候,就有一件驚人的消息,在助教、
學姊們、幼奴學妹們之間爆發出來:「二年級的特殊班性奴學生『夢夢』將要因為
『自己直屬學妹的說謊行為』,在星期四(明天)的公開懲罰時間受到『制裁』了!」
 
  最初,是從跟夢夢學姊一起進去舍監室請求身體觸摸權的學姊們出來時偷偷跟
友人透露的,而稍晚一些出來的夢夢學姊本人,則沒有對此多說什麼,只是她的臀
部又貼了一張懲處標簽,印證了稍早其他學姊們帶出來的流言。
 
  這件事情一傳出去,不單只是一年級的學妹們都議論紛紛,甚至就連其他學姊
,都跑過來向夢夢學姊關心這件事情,這弄得身邊的我們這些當事人都一臉尷尬。
 
  但是,這卻也更讓我們擔心起,夢夢學姊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這次的懲罰規
模,感覺跟上次連帶懲罰的自抽陰戶有著天壤之別。不知這懲罰是多麼可怕的幼奴
們,也能感覺到彌漫在學姊間的不詳氣氛。而深知這懲罰的殘酷與痛苦的學姊們,
就更不用提了。
 
  「又來了,學校的『殺雞儆猴』策略…」在夢夢學姊替我們上妝時,身旁的一
名學姊跟夢夢學姊聊著,「只是沒想到今年輪到妳了。」
 
  「是啊!真是沒想到。」夢夢學姊無奈地回復,「但能有這可能一生僅一次的
機會,也算是我的一種榮幸了。」
 
  「這麼說也是,畢竟能親眼見識過的我們,這一年下來還真的每個人都變成誠
實的乖寶寶,沒有再犯過一次說謊這種大罪了。」
 
  那名學姊說著,讓我們這些學妹們的心裡都頗不是滋味。
 
  「不過說謊的那位同學…真是可憐啊!她在最後還是很掛懷這種事情…妳也跟
妳的直屬幼奴們做好心理建設了嗎?那很可能是一輩子的陰影啊…」
 
  她的話並沒有說完,夢夢學姊就趕緊結束手邊的工作,帶我們離開。
 
  「別介意,那個學姊講話就是這樣,我也一直不喜歡她。」學姊看我們臉上的
表情,安慰地說著。
 
  「學姊,妳們之前也有同學因為說謊,害到自己的直屬學姊嗎?」小乳頭問。
 
  「這是當然的,每年幾乎都會上演一次。」夢夢學姊說著,「就算被提醒著要
誠實,但我們也常會想躲避一些不願面對的事物而說謊,這種事情每年都會發生在
還是幼奴的新生身上,而身為那位幼奴的直屬學姊,也不可能放任自己的直屬學妹
受到這樣的懲罰,而選擇自己扛下。所以晴晴,妳就不用太引以為意了。」
 
  「嗯…不過…那位說謊的同學…後來怎麼了?」晴晴仍有點介意剛才那位學姊
所說到的,曾經說謊的學姊,看她當時的表情,好像說謊的學姊下場十分淒慘…
 
  「我跟那位同學不是很熟悉,所以我也不是很清楚。」對這問題,夢夢學姊只
是斬釘截鐵地這麼說著。盡管我們覺得夢夢學姊像是刻意隱瞞我們一些事情,她也
不願再在這方面多說下去。
 
  「妳們呢,就別想太多了。好好專心上課,表現出一個好學生的樣子,才是身
為幼奴的妳們,最重要的事情。妳們可別小看這所學校的『升學壓力』喔!現在不
努力,未來可是會被壓得喘不過氣的。」
 
  「我昨晚就已經快要被壓得喘不過氣了…」萱萱小聲地抱怨,「昨天的作業出
得這麼多,該不會以後我們的作業量都有這麼多吧!」
 
  這只是個玩笑話,但是卻也是我們心中的一個隱憂。就連在這種學校裡,還要
面對這些作業、抽考、測驗、競爭…等等課業上的壓力,對於曾經因為升學不順而
墮入這間學校的我們,實在是太大的諷刺了。
 
  然而,我們進到教室後不久,這個隱憂也逐漸成真了…
 
  這次在教室裡等著我們的助教,並不是前兩天發放制服給我們的助教,而是一
個陌生的面孔。
 
  他簡單地跟我們介紹,他是從今以後負責我們每天早上上課前抽考的助教,為
了是確定我們回家有沒有乖乖地復習課程。
 
  在我們還反應不過來的情況下,他就開始抽點台下的同學,站起來回答問題。
 
  問題的內容都是昨天Julic教官教我們的性奴守則裡的條文,而被點到的女孩,
須得將他指定的條文「一字不差」地默背出來。結果,除了幾個運氣比較好,抽考
到比較簡單的條文而逃過一劫的女孩之外,被點名到的十個女孩就有七個左右因為
背錯或漏背幾個字而須得被叫上台前等待受罰。
 
  而在我們五人之中,小芬是第一個被點到名抽考的。昨晚我們都還半開玩笑地
叫她「高材生」、「資優生」等等,但是一但輪到她要站起來回答問題,怕生的她
一緊張就把腦海裡的東西忘得精光,結果也是落到要出去等待被懲處的下場。
 
  不久之後,晴晴也被抽點到了,但是她比起小芬還要鎮定許多,加上昨晚接受
她們三人的惡補,使得她能順利背出指定的條文,而成為少數可以免於受罰的對象。
 
  「我看,就先這樣吧!」助教看著已經擠到快要滿出來的講台,上面連同小芬
在內的,共三十多位,滿滿都是抽考不及格的可憐同學。
 
  「妳說說看,昨天Julic教官有沒有提到,這些條文沒背熟的要怎麼樣呢?」助
教惡意地問著最靠近他的一名幼奴。
 
  「要…打…打屁股…嗚…」那位幼奴同學清楚記得教官昨天說過的話,盡管不
敢不答,但說著自己要被處罰打屁股,還是讓她在全班面前羞到快哭出聲來了。
 
  「很好,現在台上的幼奴都聽見了吧?」台上的女孩有些點頭,有些毫無反應
,卻沒有一個人做到助教所想看到的動作。
 
  「還不快把妳們的裙子給脫下來!」助教直接講白了。台上的女孩們臉色也都
瞬間白了不少。
 
  「性奴接受打屁股懲罰時,是不允許中間有任何衣物阻擋的。妳們連這都還不
懂嗎?」
 
  原本,被叫上台打屁股,就已經夠讓人丟臉到恨不得找洞躲起來了,現在卻要
那些女孩們當眾脫下裙子,光著屁股挨打,這更是足以讓正常女孩徹底崩潰。
 
  不過,在這所學校,這種足以讓正常女孩崩潰的事情,我們這些不正常的女孩
,卻已經一次又一次走過來了。台上的女孩們,雖然感到羞恥不堪,但還是顫抖著
拉下自己的裙子,露出雪白的屁股。
 
  助教並沒有觀賞這些女孩們的脫裙下空秀,而是走出教室,放任台上的女孩光
著下半身,不安地扭動、夾緊雙腿,讓早已被看光光的下體能有點虛榮的遮掩感。
 
  不久,助教再次走了回來,手上已經多了一根長長的教鞭。
 
  台上早已不安的女孩們,現在都更加劇烈顫抖起來。
 
  「今天念在妳們都是第一次抽考,每個人五下就好。現在從妳開始,轉過身背
對大家。」助教指著最接近他的一名女孩,轉身面對牆壁,將她渾圓肥腚曝露在台
下每位同學的眼前。
 
  「把上身彎低,屁股翹高一點,再高一點,好!」助教調整好她的姿勢,彎腰
翹臀,使得她的整個屁股被完全凸顯出來,就像是期盼著被打的逗趣模樣。
 
  調整好之後,助教也還沒有馬上揮動教鞭,而是先伸手在那位同學的屁股上,
亂摸亂捏,甚至還將手鑽進女孩的股溝中,隔著一層尿布撫摸女孩的下體。
 
  女孩的雙腿顫抖到都快站不穩,從原本的害怕責打,煎熬到現在恨不得趕快被
打的心態。助教眼見時機也差不多了,對女孩說:「怎麼樣?知道接受懲罰前要說
些什麼嗎?」
 
  那位女孩全身一震,想到了前幾天公開懲罰的時候,被懲罰的同學與學姊們說
過的話…
 
  「幼奴小文…因為…因為…」
 
  「抽考不及格」助教好心提醒。
 
  「因為抽考不及格…懲罰…打…五…五下…屁股…懇請助教…賜…賜罰…」
 
  要說這種話固然羞恥,但那位女孩小文在說完後,心情反而松了下來,甚至有
點慶幸自己終於要被打了。
 
  臀部感受到一根細長的冰冷物輕輕碰觸,小文知道第一下的責打馬上就會降臨
,果然在那根細長物剛離開臀部沒幾秒的時間,忽然「咻─啪!」一聲巨響,伴隨
著臀部像是快皮開肉綻的劇烈疼痛,痛得小文蹲坐下來,開始嚎啕大哭。
 
  其他女孩,不管是台上或是台下的女孩,也全都嚇傻了。以前學校的打屁股懲
罰,都只是懲戒性質居多,從來沒有這麼用力地打在尚且年輕的她們身上。
 
  就連上次的公開懲罰,也因為是用學姊的手掌搧打,自己的直屬學姊們就算是
再怎麼被要求要用力打下去,畢竟還是會於心不忍,況且手掌搧打的力道與造成的
痛楚也有限。卻遠不及這次助教用力的一次鞭打。
 
  「站起來,不然就得重新計數。」助教無情地說著。小文懼於受到更多的鞭打
,還是邊哭邊站起來,回到原本的姿勢,不同的是,她的臀部已經多了一條鮮紅色
的一橫印記。
 
  助教並沒有因為小文哭得死去活來,就放慢力道,第二下、第三下、…,五下
過去,只見小文的臀部,已經清楚可見五條並排的橫紋。
 
  「回座,今天不准妳穿回裙子。」助教仍舊無情地命令。小文的這一天只得帶
著有五條鞭打痕跡的光腚度過了。
 
  看過前面被打同學的慘狀,讓原本慶幸不用當第一個挨打的台上其他女孩,早
已嚇到腿軟,甚至已經有不少女孩都哭出來了。
 
  在以前的生活中,女孩們的成長過程,總是被認為是要被呵護的,所以嬌生慣
養的她們,還不曾受過這麼嚴厲的懲罰,有些女孩在進到這所學校之前,更是連打
都沒被打過。盡管心中的羞恥感已經因為這幾天的「訓練」而少去良多,但是怕疼
的心態卻是騙不了人的。
 
  而且,當事人的小文可能感受不出,旁邊看著的其他女孩卻是看得清楚,助教
看似羞辱小文的,手在小文赤裸的屁股上游走撫摸,其實是在幫小文「擦藥」,擦
上的藥卻不是減緩稍後責打的疼痛,而是前天的公開懲罰也有出現過的,讓挨打的
部位更加嚴重,導致留在臀部鞭痕的時間更加持久的惡魔藥劑…
 
  台上宛如像是處刑台般,女孩們一個一個,慘遭助教手上教鞭的毒手。直到助
教終於打完最後一名女孩後,台下那些光著下半身的女孩,仍然沒有一個止住哭泣。
 
  而原本以為,今天的惡夢已經結束的我們,卻聽到助教說:「接著開始抽考昨
天下午的課程,看妳們對於自己班上的同學們了解多少。」頓時,本來以為可以放
松心情的我們,全被嚇得神經緊繃起來。
 
  這部分的抽考,跟剛才逐一抽點的方式不同。出題方式,其實也就是我們的作
業內容,像是「前面自我介紹的同學之中,誰的乳房直徑最大?」、「誰的肛毛數
量最少?」、「誰的大陰唇厚度最薄?」等等,可能的發問形式千變萬化,甚至還
有「兩乳房圍差距最大」、「說出有腋臭的十位同學」等等。就算把整本名冊簿讀
熟了,也很難確保一定能答對。
 
  助教大概也了解單憑一人之力,要把這兩天上台自我介紹的一百多位同學名字
都給記下來,實在太強人所難,因此,助教允許我們「翻閱自己的作業簿」,也允
許我們「跟同直屬的同學們討論」,抽考也從點名一個一個考試,變成以同一直屬
為單位,從最前排往後排一家一家點。答對了,整寢都可以幸免於難,答不出來或
是答錯了,五個人都得出來領罰。
 
  因此,這部分的抽考,我們無法再以得過且過的狀態,只能繃緊神經,祈禱著
問到的是我們會的部分。
 
  終於,輪到了我們,由小乳頭代表回答,身子忍不住顫抖著的小乳頭,畏畏縮
縮地站起身,我們其他四人也准備好在下面給她最大努力的支持。
 
  「妳說說看,前面自我介紹的同學之中,誰的乳頭最小?」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助教卻是點名「小乳頭」回答這種問題。小乳頭還沒說
出答案前,我們其他四人都已經先松了一口氣,因為這題,昨晚小乳頭還特別留意
過…果然小乳頭的回答正確,幫我們躲過了這一劫。
 
  全部都考完之後,台上再次出現比剛才更多出一倍的不及格人數,其中不乏有
一些已經沒穿裙子的。但是片刻之後,她們台上的人都已經統一裸露著下半身,屁
股上還多出了三條鞭痕(這次的懲罰是同直屬每個人都要被打三下)
 
  「好了,今天的抽考就到這裡為止,明天一樣會有抽考時間,上課的時候要認
真聽課,才不會受到懲罰喔!」助教說完,便離開教室,輪到剛才在教室外等候的
Julic教官進來授課。
 
  「每一位同學,將妳們的作業簿交到台前來。要開始上課囉!」Julic教官如公
式般說著。不過有不少裸露下半身的女孩,都只得央托旁邊的同學幫忙遞交,只是
整寢受罰的女孩們,也沒人可以代勞,只能硬著頭皮,光著布滿鞭痕的屁股與其他
同學一起排隊。
 
  「看來剛才那位助教出手有點太重了,」Julic教官看著幾位剛才受罰同學的傷
處,不知是真不忍還是假慈悲地說著,「他是剛升任到這位置,或許太過興奮,才
會出手這麼大力。待會我會向他反應對妳們這些幼奴,下手得要輕一點。但是最根
本的方式,還是要能抽考及格,否則之後的每一天,他是會越打越重的喔!」
 
  「現在打開課本,翻到昨天上課的內容,大家一起,先從總則開始,重頭讀一
遍。」
 
  頓時,教室裡就真的有上課的感覺,全班同學一起讀著課文,沒有一個人敢再
分神去做其他事情,甚至都不怕羞地大聲朗誦著這些專屬於我們的「法律條文」,
只怕今天早上的災厄,會在明天降臨自己身上…
 
  至此,我們已經完全融入這所「不正常學校」的「正常學生」角色了。我們會
認真聽課、認真讀書,只怕隔天的抽考不及格要挨打。回到寢室後還會認真寫著每
一份羞恥的作業,只怕自己作業成績拿不到A,害了直屬學姊受苦…雖然有些女孩
早已查覺到這可怕的意圖,但對於學校這種做法,想反抗卻也無可奈何…
 
  (待續)
2014-12-26 00:1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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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黑暗星期四(上:制裁)


  星期四的凌晨,我們再次被夢夢學姊舔醒,還睡意正濃的我們,不解地看向
窗外。雖然寢室內沒有時鐘,但是從窗外的天色,也能清楚判斷出今天起得比前
兩天都早,大概跟第一天上課的起床時間差不多。

  「該起床,準備下樓晨洗了。」夢夢學姊小聲叮嚀我們起床。

  「學姊,我們今天是不是起得比往常早啊?」萱萱問著學姊,仍不願起身穿
鞋,顯然希望能在床上多賴一會。

  「嗯,正確來說,跟第一天的起床時間差不多。」夢夢學姊解釋著,「今天
是星期四,以後你們每週的一、四這兩天,都必須比往常還要早一至兩個鐘頭起
床、整裝完畢,被帶出宿舍前往操場。」

  「今天也要朝會嗎?」

  「不是朝會…是『公開放尿』。」

  「公開…什麼?」本來以為只是公開懲罰的我們,這時卻聽到一個讓我們震
驚的名詞。

  「公開放尿日,這是每週四早上的節目。」學姊並沒有對這活動做更多的解
釋,只是隱晦地對我們說,不過聽著這名字,我們也大概猜到是怎麼一回事了。


  「待會晨洗時,記住,千萬要把尿給憋住,別不小心失禁了啊!」學姊又叮
嚀著我們,也算是為待會的節目做個開場。

  我們雖然都答應了學姊,但是我們卻也沒把握能做得到。雖然上課時都有包
覆著尿布,可以在憋不住時偷尿出幾滴出來,但是每天晚上的如廁時間結束後,
直到早上的晨洗結束這段期間,是沒有包著的。所以我們每天早上起來時,膀胱
裡早已積累了不少的尿液。平常的我們,都是趁著清潔腸道時一同排出,但就算
在晨洗時就先忍不住偷偷尿出來,學姊也是不會多說些什麼的。

  但這一次,我們卻必須要硬生生憋住暴漲的尿意,在受過全身敏感帶的仔細
清洗後,還得在名為「內部清潔」的灌腸之下,痛苦地忍受著前後夾襲的洶湧便
意。而已經憋到快虛脫的我們,還只能控制肛門括約肌的放鬆,讓後面的灌腸液
「噗窣噗窣」地落入便器,前面卻必須繼續憋住差點突防而出的尿意。後方傳來
排泄的解放感,反差造成前方憋尿感更加痛苦。

  我們也有女孩曾求助替我們灌腸的學姊,得到的卻是無情的一句:「如果怕
漏尿的話,就自己用一隻手指堵住吧!」當場讓不少女孩聽得傻眼,但我們…就
連那位學姊也是…除此之外,也沒有其他辦法可想。

  值得慶幸的是,我們至少沒有一個女孩真的尿失禁,每個女孩都有成功憋住
。不過當我因為剛才硬憋住差點傾瀉而出的尿意,而感覺隱隱作痛時,心中卻無
奈地想到,這麼痛苦、這麼努力,所換來的「獎賞」,卻是要讓我們的尿尿過程
「公開」…

  事實上,我們來到這所學園這麼久的時間,竟還沒有真正「公開放尿」過…
或者該說是,還沒有在男人們面前上過廁所…

  剛來到學校的第一天,我們奇跡似地竟然還真的有廁所可以去方便,當時的
我們還完全不知道這是我們生命中最後一次能享受自由地蹲在正常馬桶上的感覺
。之後,我們雖然在男人面前尿了好幾次,但那都是因為憋尿太久或是不受控制
下產生的失禁。

  如果是因為自己意願,而在男人面前不顧羞恥小便的經驗,我就只有一次,
而且當時那個男人在我羞急著叫他別看時就聽話地轉過身去了…

  所以,聽到等等會有一場「公開放尿」節目,我們這些早已不知在多少人面
前,失禁無數回的女孩們,竟還會感到一種不同於人前失禁的羞恥感…

  (會有羞恥感是正常的吧…要在人面前上廁所…怎麼想都會羞恥的…)我也
不知自己剛才是怎麼想的,竟然會覺得在人面前上廁所,已經不足以為恥了…

  其實,「人前失禁」與「人前如廁」,是兩種截然不同的調教境界。

  「人前失禁」,帶來的是像個小孩子一樣,憋不住尿的羞恥,但這是女奴自
身處於被動、無法控制的狀態下造成的,甚至可能連自己失禁都是後知後覺,所
以每次人前失禁後,女奴們還能在解放的快感下,安慰自己是已經憋到極限了。


  「人前如廁」,卻不像失禁那樣這麼好哄騙自己。有別於失禁是生理上無可
避免的結果,如廁卻是道德給予的枷鎖,而且還是一個人從小時後開始培養,至
死都要維護著的尊嚴。就像有些人或許會尿床、或許高潮興奮或是緊張下會失禁
,但是卻不會想在公開場合上廁所,如此的羞辱是主動的,也是自己無法說服自
己的。

  更別提,上廁所的地點,竟然是在戶外空間,空曠的操場,而且我們也已經
猜想到,那裡不可能為我們準備馬桶的。

  我們心不甘情不願地走出廁所,學姊們也比往常還要快從浴室中出來,而且
原本應該只有我們這些「居民」聚集的走道上,也已經來了越來越多的助教,這
也讓我們感到一股不適感。

  「怎麼樣?剛剛沒不小心尿出來吧?」夢夢學姊半開玩笑似地對我們說著,
有點像是揶揄著我們,但我們也漸漸習慣這種「性奴式」的關懷了。

  不過,我們卻不知道,學姊臉上的神采,卻是真的為了等會兒的節目高興著


  對於這個節目,我們都是貶過於褒,但也只能無奈地順從著,去接受這即將
到來的羞辱。但如果學姊們知道我們心中的厭惡想法,她們或許會更感到無地自
容…

  還有著「馬桶」可以蹲的我們,以為每天身體的代謝廢物,都可以在上廁所
的時間可以得到排放,但是對於學姊們的認知,已經全然不是這麼一回事了。

  甚至可以說,「公開放尿日」,是這些學姊們,幾乎是每個星期中,唯一一
次有機會可以把體內的尿液排放到外面的時刻…

  所以,對於學姊們來說,這一天是她們每一周最珍惜的一天,儘管會因為要
在全校助教們面前上著廁所,光用想像就是多麼羞恥的一件事。可是比起畏怯不
敢排泄,而將自己身子弄壞,這種每週都要面對一次的恥辱,也漸漸感到麻痺了


  然而,這一次對於夢夢學姊來說,還有著更複雜的心情…在公開放尿結束之
後,就是公開懲罰時間。也就是說,夢夢學姊因為自己的直屬學妹─晴晴說謊,
而扛下來的「制裁」運行時間,也已經一分一秒逼近了。

  她並沒有因此而責怪晴晴,也沒有因此感到怨尤,畢竟要我們突然變成完全
誠實,其實是不可能的,就連她們,也是在去年看到了同樣因為學妹說謊而倍懲
罰的學姊,才嚇到從此之後不敢再說出半句謊言…

  這已經成為每年例行的「傳統」了,幾乎每一屆都是學妹下意識地說謊,直
屬學姊出來扛責受罰後,直接讓所有原本還想說謊投機的全體學妹們噤聲。今年
,只是剛好輪到夢夢學姊被輪到要當活教科書,成為被處罰的犧牲品而已。

  不過,儘管夢夢學姊沒有責怪晴晴的意思,但是晴晴還是對此深感內疚,她
這兩天的態度軟弱許多,還時不時都會突然向夢夢學姊道歉。這段時間她心中所
受的苦,竟然還不亞於恐懼著要被懲罰的學姊。

  所以,隨著懲罰時間的到來,晴晴雖然表面不說,但心中的壓力卻越來越大
,尤其是看到許多其他學姊們都來關心夢夢學姊的情況,更是讓她無顏面對學姊
們的目光。

  夢夢學姊會這樣故作輕鬆、半開玩笑地揶揄我們,不只是因為自己,也是為
了將話題轉入「公開放尿」,這樣的晴晴儘管感到羞恥,但也可以暫時忽略之後
的公開懲罰了。

  學姊這個策略,也的確成功奏效了。之後的化妝時間,我們全都只關心著待
會的公開放尿,甚至還數度忘記公開懲罰這件事情…

  不過,不管我們是操心還是忘記;不管是公開放尿還是懲罰,該來的都逃不
掉…

  …

  「公開放尿」,不叫作「公開排尿」,也是有用意的,雖然放尿跟排尿的意
思相同,但是「排尿」是比較平常、自控的說法,「放尿」卻比較有強制性、被
控制性的意味,就像是「放行」一樣。所以,學校裡對於這個節目,都是稱呼為
「公開放尿」,這讓我們更加有種「這不是我們自己能控制、決定」的錯覺,對
於奴性的開發也會強上一些。

  名字上隱藏的玄機,尚且只是一種暗示的羞辱作用,但是實際上的放尿過程
,就真的是直接對我們深深羞辱到極致了。

  雖然最主要的目的是要我們在人前排尿,但是既然是一周只有一次的全校性
活動,也不可能讓我們「簡簡單單」地走到操場小個便就結束了,既然已經是性
奴,我們也必須學著性奴的放尿方式…

  公開放尿是階段性進行著的,由高年級的學姊們依序按照屬於自己的方式排
尿,我們這些幼奴新生們是做為公開放尿的壓軸。而學姊們的放尿時間比我們還
早,所以在夢夢學姊替我們化好妝之後,便要我們自行穿好制服後,進入列隊之
中,聽從負責編排、整理隊伍的助教們的指示,而她自己便跟著其他學姊,先行
排好隊前往操場了。

  得知我們可以不用看見學姊們的放尿過程,我們心中是趕到寬慰的,但同時
卻也表示,輪到我們時,是真的全校上下,都在等待著我們的表演啊!

  「你們學姊有沒有教過你們,等一下要怎麼做?」助教等到我們全部的幼奴
都準備齊全、排好隊伍之後問。

  我們都害怕地搖頭,學姊對於我們之後要做什麼都沒有說明,有些同學們的
學姊甚至連「公開放尿」這種事情都沒告訴過她們。

  我們的茫然表情,本來以為會害學姊因為沒先教導我們,而受到了什麼懲處
,但出乎意料的是,助教們顯然滿意於我們的無知。

  我們當然不知道,有些羞辱,如果先告知了我們,等我們做足了心理準備後
,就沒有這麼強烈的羞辱效果了。對於這場公開放尿,可是我們的「初體驗」,
學姊們也知道千萬不能壞了觀看這場難得表演的助教們的興致的。

  助教也相信我們的學姊們都懂這些規矩,也知道我們其實都是不知道的,但
是突然拋出這個問題,在我們答不上來後卻又不理會我們,開始命令隊伍前進,
這樣丟給我們一個疑惑,卻不解答的動作,反而更加深我們心中的恐懼感。

  而且,由於這次行進前往操場時,也跟上次朝會時一樣,站在身邊陪同的不
是學姊,而是凶狠的助教們,而且這次,學姊已經沒有在我們後面守護著我們,
所以這一路上我們心中都感到一陣強烈的不安感,卻又不敢跟身邊的朋友說話訴
心事。

  就這樣惶恐地走到了操場,看到現場的情況,幾乎是所有恐懼一次爆發了…


  朝會時,我們是最先到達操場的,當時整個操場上是空無一人的,可是這次
,操場上的另一端,卻是跪滿著赤裸的女孩們。而我們的學姊們,也在那些跪著
的女孩們之中。

  除了操場中央正跪著的女孩們之外,更讓我們害怕的,是操場周圍的看臺上
,早就坐滿了助教,其人數甚至還比正跪在操場中央的數百名女孩,再加上我們
即將進場的三百位女孩的總和還來得多。

  而他們,正也因為我們這些新肉的入砧,而正狂喜地發出野獸般的吼叫…

  「接下來,是本學期第一周『公開放尿日』的最後壓軸戲:幼奴放尿,請各
位觀眾靜待等候。」

  「公開…什麼?」第一次聽到這名詞的女孩們,都露出跟我們最初被學姊告
知時相同的表情。但是此時的場合可不容許她們開口驚訝的餘地,她們還沒反應
過來,就遭到身旁的助教們直接耳光伺候了。

  「在這裡,轉過來,跪著。」助教把我們整個隊伍帶到我們學姊們的前方,
然後要我們轉過身,背對著學姊、面向著看臺上的觀眾們跪好。

  「待會會有助教輪流帶你們『放尿』,每一組只有二十秒的時間,時間到還
沒尿完的就憋到今天晚上,今天的你們不會有偷尿在尿布上的機會。」助教惡狠
狠地說著,「如果這段期間沒尿出來的,你們今天晚上也別想尿了!明白嗎?」


  助教言下之意,是說我們如果待會尿不出來,晚上的上廁所權利也沒有了。
我們當然不可能憋得這麼久,如果到時又失禁,也沒有尿布可以遮擋,等於是會
再次讓全班同學知道自己失禁,必須接受下次公開懲罰的事實。我們一想到這惡
毒的連鎖反應彼此環環相扣著,心中都感到一陣不寒而慄。

  我們也知道,這一切的目的,是要讓我們能如觀眾們所願,在他們面前進行
排尿表演,就這麼簡單,但是看著前面那麼多人,每一雙眼睛都如豺狼餓虎般盯
著我們瞧,一想到要在這麼多人面前小便,原本強烈的尿意竟因為這種恐懼與羞
恥,反而退了幾分。

  而且,從現場正在準備的工作人員們來看,我們也的確只是放尿,稱不上是
「上廁所」,因為助教們根本沒有設置廁所的打算,就連便器都沒有,唯一有的
只有已經架設一排的數十台攝像機,正如往常般亮著紅燈等待著我們。

  沒有廁所、沒有便器,就等於是要我們在操場草皮上直接解放。一直生活在
文明社會的我們,失禁是迫不得已,但如果我們真的蹲在這草地上就地小便,那
麼我們一直緊守住的文明道德,也會開始逐漸崩解的…

  然而,本來以為最可怕也只是這樣的我們,卻完全不知道這場公開排尿,真
正最惡毒之處…

  那些帶我們來到此處的助教們,等確認我們都跪在草地上之後,便退了開去
,我們在還沒有被告知待會進行的程序時,已經有不少的女孩,從現場的佈置推
測出我們等會所要面對的凌辱…在開始輪到我們放尿後,從最前排的女孩開始,
逐牌走至最前方,擺放著攝像機之處,就地蹲下作出排尿的準備姿勢,等待著放
尿時間的開始…

  但是,以為自己推測無誤的女孩們,卻沒想到一件重要的不合邏輯之處。從
攝像機的架設高度與拍攝角度,它所拍攝到的範圍,大概還比跪下的我們還要高
出一點,如果我們是站姿的話,還可以拍到我們的胸頸之間,但蹲下來的話,可
能連頭頂都無法入鏡。這樣的高度,要拍到我們放尿的第一模樣,是不可能的。


  所以,我們這些幼奴的放尿方式,實際上並沒有我們所猜想的那麼簡單…

  「現在,協助幼奴們放尿的助教們進場了。」擴音器再次傳來主持人的聲音
,而這時在看臺上等候著的男人們,情緒又再次沸騰了。

  我們這些幼奴們卻是摸不著頭緒,剛才那些助教們把我們帶到了這裡後,就
退場走向看臺,把我們獨自留在場上等待表演,怎麼現在卻又有另一批助教們走
來了呢?

  而且,比起剛才那些凶狠的助教們,這一批要來「協助」我們的助教,更是
讓我們都感到渾身不自在起來。

  只見前方數十名男子,正魚貫進場朝我們走來,那些男人雖然長相稍有不同
,但是清一色都是全身肌肉的健美男子,而且全身上下竟只穿著一條三角褲,將
全身的肌肉都嶄露在我們的視線之中。

  早已被看習慣自己裸體的我們,男人的裸體,卻只有看過之前那些「老公們
」的身體而已,而且他們的身材,也都沒有像現在我們眼前這些健美男子的好。
突然看到他們進場,除了突兀之外,竟還有不少女孩害羞地轉開視線。

  他們就這樣走到我們面前,才停了下來。跪在地上的我們,本來就已經矮了
一截,等他們一站近後,更是讓我們感覺到,他們個個人高馬壯的,肌肉線條清
晰可見,而最前排的女孩們,有些比較嬌小的,跪下來的身高竟然只到那些健美
男子的跨下部位,眼前是男人重要部位的擋兜布,甚至鼻子還能聞到明顯從男體
發出的雄性氣味,讓那些女孩們,都更加感到不自在而向後迴避。

  不過,這些健美男子們此刻的任務,可不是只有站在我們面前讓我們欣賞而
已…

  「助教們可以開始挑選幼奴了。」原來我們不是按照順序從最前排開始,而
是要給他們用挑選的。而幾乎這聲音一從擴音器中出來,那些健美男子們就開始
爭搶起我們了。

  「你,出來。」、「我點名你了。」、「出列。」那些健美男子們一連串地
點兵挑選,結果我們同學之中,長相清秀、身材出眾的女孩們,都馬上就被挑走
了。

  「你,叫ZZ是吧?出來。」幾乎事前沒有半點徵兆,我甚至還以為自己鐵
定不會被選中的,但是就在相貌出色的女孩們都被挑走了之後,我竟也成了被優
先挑選的對象。

  不單是我,連晴晴也同樣是被另一位健美男子挑中,我們兩個只好不甘願地
以跪著爬行的方式上前,各自停在挑中我們的男子腳旁。

  「被挑選出來的幼奴們,你們是第一批可以進行放尿的幸運幼奴,知道等會
要做什麼嗎?」

  我跟其他被挑選到的女孩們一樣,都羞恥地低下頭,不敢直視同學們的視線
。被挑選為第一批公開放尿的幼奴,我一點都不感到幸運,相反的,我知道我們
除了要受到看台上助教們的視奸之外,在我們身後的同學們,也會急著想偷看一
下她們待會的命運是如何。

  不過,我也知道我會馬上就被挑選到的原因了…這也只能說是我罪有應得…
那些會被率先挑出來的女孩們,除了相貌、姿色過於其他同學之外,也有一部分
是因為挾帶著不小的「奴氣」,在助教們之間時長被交頭接耳的對象,所以最具
有話題性的奴奴跟我都被選中了,就連晴晴也因為之前為了我義氣相挺,同樣受
到助教們的注意…

  「助教們都準備好了嗎?那麼,可以開始了!」

  (開始?)我的心中剛冒出這一個問號,點名到我的助教突然蹲下來,把我
整個人從後方抱起,男子粗壯的雙臂,繞過了我的腰,緊緊扣住我的大腿,將我
整個身子提了起來。雙腳騰空的我,全身的重量只能壓在男人的雙臂,以及我背
後倚靠著的男人結實赤裸的胴體。

  突然被男人這樣抱著,嚇得我不斷掙扎想逃開那男人的懷抱,被自己屈在胸
前的雙膝壓迫著,使我呼吸都感到有些困難,而唯一能自由活動的小腿在空中不
停亂踹。羞恥的是,忽然的全身騰空,也讓我失去了安全感,結果雖然全身不停
扭動想掙扎出那男人的懷抱,但自己的雙手卻下意識地牢牢抓住對方。

  「小幼奴,不用怕,叔叔帶你去尿尿囉!」那個男人在我耳邊說著,並邁開
腳步朝著前方的攝像機走去。

  (等等…難不成是要…)聽著那男人裝得像是哄小女孩的語氣,還有我現在
被他所抱著的姿勢,終於弄懂了我們這些「尚且年幼」的幼奴們,放尿方式會是
怎麼樣的了…

  一種前所未有的羞恥感瞬間籠罩全身,眼前的放尿地點也一步比一步接近。


  「不行,不能這樣!」我不由得羞急地喊出聲來,身體也開始劇烈地掙扎,
但是那名男子的雙臂,像是枷鎖般緊緊箝制住我的下半身,他強而有力的身體,
也讓我的掙扎顯得徒勞。

  「別著急,我的小幼奴寶貝,馬上就到了喔!」男人對於我激烈的掙扎絲毫
不受到影響,還用著更親暱的話語哄著已經羞恥流淚的我。

  「求求你…讓我自己…讓幼奴自己來…好嗎?」知道自己掙脫不開,我只得
轉為低聲哀求,但是男人卻完全不為所動。

  我仍不停地求饒,但是當男人終於停下腳步,卻不是要把我放下來,而是我
已經被他抱到攝像機前了。

  「拜託…」我有氣無力地做出最後請求,但是那男人卻絲毫不領情,並用雙
手抓住我兩邊大腿內側,往左右極限地掰開,本來在滑到大腿根部的裙子裡若隱
若現的私處,這下更是完全遮掩不了,呈現在攝像機前。

  我也絕望地全身一軟,倒在那男人赤裸的胸膛上。

  事實上,我感到羞恥的,早已不是被拍下自己赤裸的下體,在這所學校我們
學到,自己被拍攝的焦點都是未著寸縷的赤裸胴體。甚至會起一種異樣的錯覺,
現在的我們,穿著制服入鏡反而不搭了。

  真正讓我羞恥難受的,是公開放尿的活動,是公開放尿的模樣,也是我現在
屈辱地擺出的姿勢…

  這也是為什麼會換上這批健壯男人們的原因,我現在被他們抱在胸前,除了
雙手外完全動彈不得,男人將我的雙腿成M字形分開,露出了裙底的下體。我們
要以這種姿勢,在攝像機前放尿,如小女童一樣被男人抱著放尿…對於我們這些
早已滿十八歲的「年幼性奴」

  「自己把裙子掀起來。」男人已經騰不出手掀開我的裙子,便命令我自己做
這種事情,我有點自暴自棄地拉起自己身前的裙擺,使得被兩腿拉開的小穴跟尿
道口完全曝露在空氣中。

  「還不夠,再拉高一點。」男人繼續無情地命令,直到我掀到胸前,下體幾
乎看不出原本還有穿條裙子的程度,才肯放過我。我的臉依舊哀羞地埋進男人的
胸膛嬌泣著,寧可讓自己的臉頰跟一個男人的肉體緊密貼合,也不願面對前方的
鏡頭,這樣還能說服我自己,待會放尿的時候,還不會被拍到我的臉。懷有這種
鴕鳥心態的我,或許早就知道,學校一定會告知顧客們,這些視頻影片中的主角
事他們製造的哪一位性奴學生。但是還有一件我還不知道,或者是更不願面對真
相的殘酷事實:我這樣把臉貼進男人的胸膛,更讓一個因放尿害羞而把頭埋進父
親胸膛的小女童形象,變得更加維妙維肖。

  「放尿開始!」在每個女孩都被幫自己把尿的助教抱至定點,並掀起自己的
裙子後,我們的放尿時間也開始計時了。

  「要『噓噓』之前,一定要說出來讓叔叔知道喔!」抱著我的男人故意說得
輕聲細語,還用「噓噓」這種跟小孩溝通的詞語,十足像是正在對著小女童說話
的模樣,說出來的話語內容,卻是提出這羞辱的命令,這種倒錯感,讓我覺得自
己真的已經是一個「性奴小女孩」了…

  更羞恥的是,那男人說完後,竟開始吹起口哨,要加速我的尿意,但這對我
造成的羞辱,絕對遠過於哨增加的尿意。

  「我…我尿不出來…」努力了幾秒鐘後,我不得不求助那男人。明明自己有
著高漲的尿意,但是在還不到失禁的程度下,從小培養到大的如廁習慣,成為了
生下來後最先學會,也是到死都在維護的尊嚴。

  在這所學校中,助教們可以剝了我們衣服,可以對我們的肉體恣意進行改造
,但是只要我們還有控制自己憋尿的餘力,我們僅存的些微尊嚴,就會潛意識命
令身體不要輕易對於「公開放尿」妥協。

  雖然我們心中清楚,想維護這種自尊是絕無可能的,只會落得更加悲慘的下
場,但是就這樣突然要我們在這麼多男人色情的目光面前,像個小女孩一樣被抱
著尿尿,而且裝在前方攝像機中的影片,將來還不知會落到多少特殊愛好者的手
上。意識到自己這次的放尿,將有可能在世界每個角落被傳遍。以後,這本來是
身體本能,也要伴隨著自己一輩子的排泄行為,就要變成被硬戴上有色眼鏡的淫
猥動作,成為自己尊嚴上永遠抹不淨的污點了。

  想到了在這時放尿,會對未來造成的嚴重後果,讓我儘管想尿,但是尿道括
約肌仍是下意識地收縮著,或許,憋過了這次的放尿時間,憋到明天,就可以到
那間廁所,安心地放尿了…

  因為留有著這一個縫隙,讓我想到自己只需每週都憋這麼一天,就還能保有
這一點自尊心。而就算真的憋不住而失禁了,懲罰恐怕還沒有現在就尿出來的後
果可怕…

  「我…我不想尿了…」我有如下定決心般,直接向著抱我的男人說著。

  「不想尿?」那男人停下吹口哨的動作,但並沒有半點失望或是生氣的臉色
,只是饒有興趣地打量著我臉上的表情。

  「嗯…我…尿不出來…放我下來…我明天再尿就好…」要說出「明天再尿」
時,我心虛了,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真憋到明天,但是說自己尿不出來也是個事實


  男人鐵定也看出我的心思了,故意湊近我耳邊,對我說著:「叔叔喜歡你,
就告訴你一個秘密。你是不是覺得,只要每個星期都憋這一天的尿,就可以了?


  突然被說中自己心中的盤算,讓我本就已羞紅的臉蛋更加紅了,我也不知道
是要直接承認還是抵死否認,但是在那個男人眼中,我儼然已經默認了。

  「偷偷告訴你,從下個星期開始,所有今天無法順利放尿的幼奴們,會提早
一天被禁尿,再無法放尿,就提早兩天,直到在公開放尿憋不住為止。」男人向
我透漏了這一消息,我的表情瞬間僵住了。

  「曾經就有幼奴,只是先被禁尿兩天,隔天的公開放尿還沒喊開始,就先噴
尿出來,而且噴得又高又遠,直接飛過攝像機上頭。從影帶畫面,看到女孩的尿
液從大張的尿道口噴發出來,往上方飛出畫面,那副景象美呆了,到現在還是這
類影片的大熱門啊!」他說得活靈活現,我都能融入那個畫面,自己彷彿成了那
個女孩,在痛苦地憋了整整兩天的尿意無法舒解,感覺膀胱快要爆炸之下,在公
開放尿每個人都能目睹的情況下,還是一有機會就不顧一切尊嚴地搶先噴尿的恥
樣…

  「怎麼?還不想噓噓嗎?那我就把你帶走囉?」男人看見他說的話已經對我
造成效果,故意挑這時間反問我,但我已經無法像之前那麼堅定了。

  「我…我想尿…但我尿不出來…」這下的我真的急了,但這一緊張,讓原本
已經尿不大出來的我,更是連尿意都反倒消退了。這時的我,竟開始懊悔著自己
的自尊心作祟。

  明知道自己只能躲得過一時,逃不過一世,但是自己身為人類的自尊心卻一
直讓我雖有尿意,但仍羞恥地無法順利排出,現在知道自己尿不出來的後果,什
麼身為人類的尊嚴,文明道德的素養,全都已經顧不得了。

  「怎麼辦…我真的…尿不出來啊!」我又羞又急地向男人求救。雖然我的臉
都埋在男人胸膛,緊閉著雙眼,但是從看臺那裡傳來一陣又一陣雄性野獸般的嚎
叫,我也猜到已經有不少女孩已經放尿成功了。而我自己尿道口的括約肌因為恐
懼與羞恥,而不停反復縮放,結果不但擠不出尿液,還讓膀胱與尿道不停傳遞著
因憋尿而發出的痛苦訊息。

  「要不要叔叔幫你啊?」男人說著。我也沒想過他要怎麼幫我,只得直點頭
答允。

  「用手指伸進去摳一摳,馬上就可以尿出來了。」男人邪惡地笑著說,「你
要自己摳還是叔叔幫你呢?」

  「什麼…不…我自己…自己來就好…」一聽到男人說要用手指摳我的尿道口
,幾乎嚇得停了思考的我,馬上就掉入這個陷阱之中。要尿出來除了靠著摳尿道
口這痛苦又羞恥的方法外還有許多,但我這麼說等於是承認要選這種方式。而且
,男人自己的雙臂還得抓住我的雙腿,根本騰不出手指勾搭我的小穴,他要的只
是要我自己說出口而已。

  「那就你自己來吧!幼奴小寶貝。」男人見計謀成功,心中暗喜地說著。但
是當我改用一隻手撩著裙擺,另一隻手緊張羞恥地伸入小穴,摳弄我尿尿的地方


  這個催尿方法雖然羞恥,但效果卻異常地驚人,我只是用指腹在那附近輕微
劃過,馬上就對緊繃的尿道肌造成強烈的刺激效果,一股電流從尿道口直傳入膀
胱內,造成膀胱一陣緊縮,尿道肌再也鎖不住尿液,一道金黃色液體直洩而出,
噴到我來不及收回的手上。

  剛開始是因為失禁而尿出,但等到刺激恢復後,接著不停排泄出來的尿液,
是真的依照我自己的控制而排放出來了。我真的就在攝像機前,在幾百位助教們
眼前,像是一個還不會自己上廁所的小女童一樣,被一個大男人抱著尿尿了。

  而且,那男人還惡意地在我尿液還停不下來時,故意將我上下緩慢搖動,從
我體內射出的金黃色弧線,也隨著我全身搖晃而擺舞起來,讓我這次的放尿,就
像是一場短暫但精彩的水舞秀。

  我已經沒有力氣去抵抗男人持續施加在我身上的羞辱,排泄產生的快感,伴
隨著強大的羞恥感,渲染在一起後,竟是如此神奇的感覺,讓我全身飄飄然的,
但是又好像在不停往下沉淪,我也不知道現在觀眾們發出的嚎叫是因為我還是其
他的女孩們,沾滿著尿的手改拉住裙子,原本撩住裙擺的手已經舉上來摀住自己
仍露在外的側臉,極力遮掩住想透射進來的陽光,我彷彿成為一種黑暗的生物,
一種永遠再也見不得陽光,無法在陽光下生活的生物了…

  直到抱著我的男人,把我抱到旁邊一小塊空地上放下,又繼續走去幫助其他
幼奴們的放尿,我們這些已經放尿完畢的幼奴們,被命令保持著上身平躺,雙腿
屈膝伸到半空中,盡量把屁股頂高,像是一個小嬰兒準備好要包尿布的模樣。

  數十位女孩,就這樣躺在那裡一動也不動,就算沒被管制,我們也沒有情緒
跟旁邊的女孩訴說著剛才遭遇著的羞辱,大多數女孩都是絕望地閉上雙眼,甚至
用手捂面,啜泣聲此起彼落,一些比較堅強的女孩雖然沒哭出聲來,但表情一臉
呆滯,腦海裡無法不去回味著剛才的情況,然後都意識到殘酷的事實…我們以後
再也沒臉見人、也不配為人了…

  第二批、第三批、…,等到全班的幼奴們,在被同樣的男人,用同樣的放尿
方法羞辱過,並放置在我們週遭仍空著的空間後,負責替我們擦屁股的直屬學姊
們,才紛紛走過來,邊安撫我們邊用自己的舌頭充當衛生紙使用。

  然而,夢夢學姊卻不在這些學姊之中,我們還是由她委託其他學姊們幫忙清
理的。被一個不熟的學姊這樣舔洗著剛排尿過後的下身,我們的心情都顯得更糟
,而且那位學姊也無法陪我們解悶、聽我們訴苦,便得去忙著幫她自己的直屬學
妹做一樣的事情。

  接下來,我們真正心情變得更糟的主要原因,也是夢夢學姊為何無法出現的
理由,也登場了…「公開懲罰」時間到了。

  一樣是在操場正中央,快速地佈置了一個小型的舞台,並命令所有這段期間
內有被貼處罰標籤的女孩們出列。

  有了上一次的公開懲罰,我們每個女孩都記住「要在時限內上完廁所」,以
及尿布幫忙擋住我們偶爾在課堂上的失禁下,這一次要受到公開懲罰的幼奴們少
了許多,不過助教們也不以為意,因為幼奴們的小小懲戒,完全不是這次公開懲
罰的重點。

  而等到每個受罰的幼奴們,一樣要光著屁股一天做為懲罰的結束之後,也輪
到了這次公開懲罰的重頭戲了。

  「各位性奴學生們,今天的公開懲罰,還有一個『制裁』項目,是本校二年
級特殊班級裡,一位名叫『夢夢』的賤奴,因為對人類說謊,嚴重違反了校規與
性奴守則的總則第五條:『性奴必須永遠對任何人類誠實以對』。雖然事後她勇
於承認錯誤,但是犯錯就必須接受懲罰,違反總則就必須接受制裁。現在就帶賤
奴夢夢出來!」

  我們五個夢夢的直屬學妹們,聽著助教宣判著夢夢學姊的罪狀時,心都痛苦
地糾了一下,雖然實際上是晴晴說謊,但是夢夢學姊這次不是連坐受罰,而是自
己整個扛下了,扛下了這個需要被「制裁」的重罪。

  雖然都一樣是懲罰,但其實大致上是有分成三大類的,昨天中午結束性奴入
門課程的第二章「性奴守則」,進入到第三個章節「性奴的懲罰」時,Julic教
官就有提到過:

  第一類是「私罰」,也就是不受公開,主人暗自給予自己性奴的懲罰,通常
這類都是發生在性奴真的犯了一些小錯誤,惹到主人生氣。

  第二類是「公罰」,就像剛才那些幼奴們被打屁股,也是屬於這類,不過比
較多的情況,是主人把這種懲罰當成是一種「表演項目」,所以就算表現得再好
的性奴,依舊會…也更容易…被找薦作為懲罰的借口,甚至可以因為「沒有理由
」而被公開懲罰,只是這樣也少了些「懲罰」的意義了。

  第三類,也是所有性奴們最需要避免碰到的,就是現在即將執行的「制裁」
了。就連主人也不能隨便對於自己的性奴實施制裁。一般受到「制裁」的性奴,
都是屬於「有著嚴重偏差行為」的性奴。幾乎只有違反「總則」的性奴才會受到
制裁懲罰。而且正如其名,這制裁的目的也不是幫忙引導回正確的性奴之路,而
是一種制裁。它本身的存在,就是在引導性奴千萬別犯上這些嚴重偏差的錯誤…


  不過,夢夢學姊並不是啊!說謊的不是她,她也沒有其他半點偏差行為,也
沒有什麼必須強烈矯正的嚴重錯誤。這次的制裁,充其量是要拿她做為祭品,要
殺雞儆猴讓我們這些還不瞭解性奴制裁可怕之處的女孩們,永生難忘今天這場制
裁,永世不敢再違反這些總則…

  在我們的心都揪著未解的時候,看到夢夢學姊被押送過來的模樣,更是讓我
們近乎崩潰了。

  夢夢學姊此時就像是個囚犯一樣,在前後各跟著一位助教下,緩慢走向中間
的舞台。只是就連囚犯也沒她身上的裝扮悲慘。

  仍然全身赤裸的她,全身卻穿上了繩衣,綁成了龜甲縛的樣子,繩子是特製
的,上面佈滿了細刺,將它捆縛在學姊嬌嫩的身體上,被繩子壓迫的地方馬上就
被刺破了皮,幸好流的血不多,也全被繩子吸收了,但是這種繩衣,就算脫下來
後,也會看見清晰地,以血痕與傷痕畫上去的龜甲縛圖樣。

  學姊的雙手雙腳也被鐐銬禁錮住行動。雙手是被反銬在背後,龜甲縛在股間
的繩段直接被拉上來,繫在手銬上,同時手銬上還有另一條普通繩索,被後方的
助教牽著。學姊的雙乳乳頭也安裝上了一對乳環,乳環上面同樣綁著一條細繩,
被拉高穿過夢夢學姊項圈上的一個圓環,並向前延伸交纏,最後落到前方助教的
手上。

  夢夢學姊就這樣痛苦地在兩個助教之間行走,只要離前方的助教遠了,自己
的乳頭就會被前方助教手上的細繩拉扯,因而向上拉長變形;離後方的助教遠了
,股間的繩段也會被後方助教手上的繩子拉扯,使佈滿細刺的繩子深深扎進女體
部位更為嬌嫩的股溝、小穴,並更加壓迫敏感度居女體部位之冠的陰蒂。

  而且兩名助教像是故意一般,兩個人都保持著相對遠的距離,使得夢夢學姊
不管走快走慢,都會有一個地方以上受到無情的拉扯摧殘。助教們甚是邪惡地靠
著學姊站著的距離決定前進速度,前方的助教是當夢夢學姊站得夠後面,乳頭像
是快被細繩扯斷了,才會稍微停下腳步,但是後方的助教卻是當手上的繩子感受
到夢夢學姊用股間的疼痛牽引時,才會往前走動幾步。

  可憐的夢夢學姊,就這樣夾在兩名助教之間,走不快也休息不得,痛苦地走
上了自己即將受到制裁的刑台。

  終於走到了舞台上,夢夢學姊便轉過來面向看臺那方跪下,我們這些幼奴們
也早已集中排好隊伍,跪坐下來與夢夢學姊面對著面,即將見證她的制裁。

  「賤奴夢夢,你知道你犯了多麼嚴重的錯誤嗎?」等夢夢學姊跪好,剛才在
前方拉著她前進的助教,開始咄咄逼人地譴責、逼問起夢夢學姊。

  「回助教,賤奴知道,賤奴犯下『誠實以對,不得說謊』的大錯。」

  「你知道你這一說謊造成什麼結果嗎?」

  「回助教,賤奴知道…賤奴的價格…賤奴因為自己的瑕疵,造成了賤奴價格
重挫,害得學校虧本了。」

  「沒錯,因為你的說謊,原本將你加入『預購名單』的其中三名顧客,已經
因此選擇棄單,這所造成的損失,得從你自己的點數上面扣除。不足的部分,你
得自己爭取額外的打工機會,慢慢賠償還清,明白了嗎?」

  「回助教,賤奴明白了,賤奴會加倍打工,早日還回自己的負點。」夢夢學
姊早已做好覺悟,平靜地回答著。

  「另外,你還必須到每個還未棄單的顧客那裡,替他們每一人提供『三十小
時完整服務』,作為你無法保值,價格重挫害他們受損的賠償,明白了嗎?」

  「回助教,賤奴明白了。賤奴一定會盡己在校所學,提供最高級、最完善的
服務,讓顧客們滿意。」

  「還有,你的說謊對學校造成的名譽傷害,也要罰你進行『一百小時在校勞
動服務』做為賠償,我們會安排時間你到『牧場』報到,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回助教,賤奴…賤奴明白…」聽到要去「牧場」罰勞動服務,她的情緒顯
然就無法這麼平靜。其實這本也是項打工機會,但是由於太過可怕與勞累,所以
願意填寫這項打工意願的女孩們不多,結果就變成勞動服務項目,這種被強迫工
作又無薪可領的可憐受害者們要接下的爛攤子。

  「都記住了嗎?重複一遍!」助教要夢夢學姊複述迄今為止所積累的懲罰,
要確定她是否有牢牢記住。幸好夢夢學姊的情緒雖然混亂且痛苦,但還是很用心
地記牢自己即將面對的每一條懲處項目。

  「很好!」原本表情凶狠的助教,現在臉色也緩和許多。

  我們台下的學妹們,尤其是我、晴晴、小乳頭、小芬、萱萱,都緊張地看著
台上的發展,仔細聽著助教頒布的制裁。直到助教臉色和緩下來,才稍微放寬了
心,看來「制裁」已經宣佈完畢了,學姊也沒受到什麼太可怕的懲罰。

  雖然我們搞不懂什麼積點、打工、勞動服務,但是看著學姊的情緒起伏反應
並不大,應該也沒有大礙了。

  「那麼,現在該做什麼了?」台上沉默了好一會兒後,助教突然問夢夢學姊


  「回助教,賤奴…賤奴要…要…接受…接受制…制裁…」夢夢學姊說到一半
,竟忍不住哽咽難以說清這句話的後半段,但我們還是聽清楚了,每個幼奴們的
表情都顯然被嚇呆了,萬料不到這個制裁才正要上演。

  先前所頒布的處罰,雖然已經很重了,但是卻只是夢夢學姊公佈自己犯下說
謊大罪,造成損失的事後賠償而已,壓根還不是制裁的重點。

  而現在,剛才把夢夢學姊帶到台上的後方助教,則是在後方準備著真正的制
裁所需物品,等他走到夢夢學姊的身邊時,是扛著一個讓幼奴們摸不著頭緒,怎
麼樣也沒辦法跟可怕的制裁聯想再一起的東西出來。

  一個小型的方型講桌,它的高度大概只有到站著時的夢夢學姊胸部的高度,
講桌是用木頭製成,但頂面卻是用類似橡膠之類的材質,講桌的其中一個側面,
用鮮艷的色筆寫上了「賤奴永不再說謊」七個大字。

  「這七個字怎麼念?」剛才頒布懲罰的助教,問著夢夢學姊。

  「回助教,是『賤奴永不再說謊』。」不知為何,夢夢學姊看著那七個大字
,本來已經顫抖不已的身體,抖得更加劇烈,就連話聲也漸漸轉成哭腔了。

  「很好,知道等等該怎麼做吧?」助教又問。

  「回助教,賤奴知道。」

  「那你要念幾遍,才能記住這行字呢?」

  「…」夢夢學姊沉思了起來,這是第一次她無法馬上回答助教的問題。

  「回助教,賤奴需要念二十遍,才可以記住…」最後,夢夢學姊以顫抖不確
定的聲音回答,但看到助教眉頭稍縐後,連忙改口說著:「但是…如果助教絕得
不夠,賤奴再加念二十遍…賤奴…」

  「就二十遍吧!雖然這樣的制裁輕了點,但是看在你誠心受罰的情況下,就
不要求多了。只要你『在這桌子上,大聲且清楚地念這上面的七個字,念二十遍
,這次的制裁就結束了。』但若你一直念不好,那你就不能離開,連上課也得獨
自留在操場,直到你的同學跟學妹們都放學後,再帶過來聽你繼續念,你如果想
等到那一刻,就念得敷衍一些吧!」

  「回助教,賤奴知道了,賤奴一定好好念清楚這些字的…」

  我們底下的幼奴們,都聽得一頭霧水。只要短短念一句「賤奴永不再說謊」
,重複念二十遍,就做為這一次的制裁?那這制裁可怕之處在哪?而且「念不清
楚」是什麼意思?

  我們的腦海中都一直閃爍著這一連串的問號,但是看著後方的助教拿來一個
箱子,夢夢學姊自己打開箱子的手已經抖動到彷彿抓握不住任何物品,但是她還
是從箱子裡取出了一隻鐵錘,還有一根又細又長的釘子,然後走到講台後方,隔
著講檯面對著我們,並調整自己的高度,稍微半蹲著,讓自己的下巴與講桌的桌
面高度同高,深深吸了一口氣後,微微張開口,並將舌頭極限地伸出嘴外,貼齊
在桌緣上方。左手拿著釘子,輕壓在自己舌頭上方立直,早已顫抖到快使不上力
的右手握緊手上的鐵錘,在釘子上方瞄準…

  看出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情的幼奴們,全都不敢置信的睜大雙眼,甚至有些
女孩已經嚇得轉頭不忍目睹,暗禱這不是真的,不是自己所想的。但隨著「砰!
」一聲鐵槌敲擊釘子的重擊聲,緊接著夢夢學姊一陣雖不清晰但卻淒厲萬分的尖
叫,我們的心膽彷彿也被狠狠敲擊、撕裂…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3-13 17:54 編輯 ]
2015-3-1 03:3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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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訓練學園】<第十九章> 黑暗星期四(下:牧場)
 第十九章 黑暗星期四(下:牧場)

  …

  「晴晴,打起精神來嘛!」時間已經到了下午的自我介紹時間了,但是早上
夢夢學姊懲罰時的場景,還是讓深感内疚的晴晴無法釋懷。我也趁着助教們把住
意力都放在正在台上自我介紹的同學時,再次安撫着晴晴的情緒。

  「學姊沒事的,懲罰已經結束了。我相信她也不會責怪妳的。」在下午的自
我介紹課堂上,我偷閑找出助教們沒注意到的時機,繼續安撫着晴晴。

  「才怪,她一定會恨死我的,是我害她變成這樣…」晴晴自責地說着。

  「不會啦!我也相信學姊不會責怪妳的,難到妳不相信學姊嗎?」晴晴另一
邊的萱萱也加入了安慰晴晴的行列。

  「幼奴晴晴,站起來。」助教再次點了晴晴起身,全班同學都露出不耐煩的
厭惡表情看着情緒低迷,無心在課堂上的晴晴。

  「剛才這位花花同學,她的股溝長度多少?」助教一如慣例地問着晴晴,但
晴晴剛才根本無法專心去聽台上每個女孩的自我介紹。

  「不知道嗎?那麽全班同學再把這頁頁角折起來。」折起頁角的同學資料,
是要全班同學都抄過一遍,以确保能記得住同學數據的。助教也講到不想再講了,
今天被折頁角的同學數量突然暴增,顯示了大家上課的不專心。而其中被問到最
多次都答不出來,害得全班同學受累的,就是現在還陷入低潮的晴晴了。

  剛開始,全班同學們都還不會責怪她,畢竟今天早上看了那驚心動魄的制裁
畫面…

  當時我們的直屬學姊,舌頭被釘在講桌上,全身不高不低地隻能以半蹲彎腰
低頭的辛勞姿勢,痛苦地掙紮,但身上的扭動也隻會拉扯到被固定在桌上的舌頭,
加劇這非人能夠承受的痛苦。

  唯一的解救方法,就是清楚并大聲地念完二十遍「賤奴永不再說謊」,但是
舌頭被痛苦地固定,說出來的話模糊不清,完全達不到助教的要求,夢夢學姊就
這樣一遍又一遍,有限制地張閉着雙唇,甚至整顆頭還得配合舌頭進出而前後移
動,但不管怎麽嘗試,除了徒增痛苦之外,發出來的聲音根本不像是人說話時會
發出來的聲音,而聽在我們耳中的咿咿呀呀聲,也讓原本就已經十分駭人的場面,
變得更加毛骨悚然…

  到得後來,學姊的狼狽模樣,現在的我們都猶記在心,想忘也忘不掉,我們
也能切身感受到,所謂的制裁,爲什麽看過一次就能讓之前的學姊們都吓到不敢
再犯了…

  不過,就算那制裁畫面有多麽可怕,學姊當時的模樣有多麽摧心,這些也都
已經過去了。夢夢學姊如期趕在上課鍾開始前念滿二十遍,也已經拔釘被帶下台
去,随後的早課Julic 教官也向我們透露夢夢學姊的身體沒有大礙,這一切都該
結束了才是。

  隻是晴晴卻一直提不起勁,助教也故意看準這一點,一直點名心不在焉的晴
晴回答前面的同學們自我介紹的數據。

  第一次被問不會,連累到全班同學們也得跟着抄寫一份,善解人意的班上同
學們都還覺得情有可原。但接連着第二次、第三次…晴晴每次被叫起來都回答不
出來後,眼看着晴晴又被點到名,又一次回答不出來,自己手上的名冊簿就要多
一頁折起的頁角,同學們也漸漸感到不耐煩了。

  「今天就上到這裏吧!明天剩下的幼奴們再上台介紹完自己,妳們就已經可
以熟識身邊每一位同學了。不過看來,妳們今天要抄寫的資料不少啊!」助教惡
意地落井下石,取笑着已經心情差到無以複加的全班女孩們,才心滿意足地走離
教室。

  我們在教室靜靜等待學姊的到來,來接我們放學。但是前幾天都沒有今天這
麽熱切渴望能看到她,除了晴晴之外…晴晴現在完全沒有之前大無懼的勇氣,反
而不知道等等自己要如何面對學姊。看着心神不定的她,我甚至懷疑,要不是她
剛好坐在我們中間,進出不得的話,恐怕她看到夢夢學姊走近,就會羞愧到奪門
而出,沒有顔面見她了…

  确實從制裁結束後,我們都沒機會跟夢夢學姊聊天,甚至連見一面都沒辦法。
她在制裁結束後就被帶離了,我們放在她書包的課本,她也早交給其他學姊們連
手幫忙帶到教室給我們,而且那些學姊們的臉上都充滿着擔憂不安,才讓我們整
天的課程都過得渾渾噩噩,思緒不知道有幾次已經飛出窗外,想去感受着遠方夢
夢學姊的情況。

  沒多久的時間,直屬學姊們果然背着書包過來接自己的直屬學妹們了,這一
切的場景依舊跟前幾天的一樣,唯一不同的是,原本都是走在前頭,很早就進到
教室接我們的夢夢學姊,這次卻是殿後,其他學姊都進到教室之後,她自己才緩
緩走進來。

  雖然她是在最後才走進教室,但她的外貌讓所有同學都能看一眼就馬上聚焦
在她身上。仍舊裸着身子背起書包,但她原本白皙的肌膚,這次卻比其他學姊們
都多了早上綁過刺繩的時候劃破的傷痕,成爲移除不掉的淡紅色龜甲縛裝飾。她
走路姿勢也變得沒那麽優雅,而是偷偷分開大腿,讓股間同樣有着傷痕的敏感地
帶能少了些摩擦。

  我們看到這副模樣,心中一酸險些直接哭出來,她卻仍是臉上挂着微笑,朝
着我們走來。晴晴看到夢夢學姊,早已緊張地坐立難安,進出兩難了。

  「學姊…妳…還好嗎?身體有沒有怎麽樣?」坐在走道旁邊,看清楚了學姊
全身傷勢的小芬,雖然有點不大會說話關心,但還是盡己最大能力地關心學姊的
狀況。

  夢夢學姊沒有說話,抿着嘴笑意加深了些,搖了搖頭示意。

  「晴晴已經自責一整天了,妳别再責怪她了,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小
芬越說越緊張,結果說到後來也不知道自己想說些什麽時,學姊已經伸出一隻手
指點住她的嘴巴,示意小芬無須再說了,學姊都清楚了。

  然後,學姊望向了一臉尴尬的晴晴,依舊沉默帶着微笑。此時的學姊,似乎
是想告訴晴晴「學姊并不怪罪妳」,但是一直不發一語,也無法笑得太燦爛的學
姊,臉上的表情其實很像是那種「我就聽聽妳想說什麽」的表情。滿懷愧疚的晴
晴,自動解讀成後者的意思,心中的内疚感更加深了。

  「學姊,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不知道會這樣,不然我一定自
己扛下責任…我…對不起!對不起!…」晴晴痛苦地想向學姊忏悔,說到後面連
聲「對不起」時,竟還如磕頭一樣,不停用額頭撞擊着她身前的桌子,把學姊吓
慌了。學姊急忙伸手去制止她,結果剛伸出到一半的雙手,就有一隻手痛苦地摀
住自己嘴巴,隻能騰出一隻手拉住晴晴讓她停止傷害自己的莽撞舉動。

  學姊痛苦摀嘴這一幕,被我們清楚地看在眼裏,我們也知道這動作所代表的
意思。

  她依舊未發一語,但是一手抓住她身旁小芬的手,另一隻手以指代筆,在小
芬的手心上寫字。

  「我…現…在…不…能…說…話…會…痛…」小芬負責把學姊寫在她手心上
的字念出來,念到後來,她的聲音幾乎哽咽了。

  「我們知道了,學姊不用說話沒關系,寫在我們的手上,我們會幫妳傳遞的。」
我們激動地說着,想讓學姊心安。

  夢夢學姊微微一笑,再次望向晴晴,輕柔地抓過她的手,在她手心上緩緩寫
着:「我、不、怪、妳。」寫完後還将晴晴的手掌合攏成拳,象征要她收下這句
話。

  晴晴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淚水,雖然中間隔着萱萱跟小芬,但還是勉力趨向前,
抱着夢夢學姊哭泣。

  …

  回到了宿舍房間,先是例行性地換上室内拖鞋,并舔洗自己的腳丫子。本來
已經做習慣的學姊,這時卻做得無比艱辛。我們也是這時才能看見學姊受傷的舌
頭,讓我們稍感寬慰的,學姊的舌頭上其實看不出有什麽傷痕,雖然今天早上才
被釘子給穿透了,但是那根特制的釘子其實很細,加上制裁結束後學姊也被緊急
帶去治療,所以并沒有出現我們腦海一直恐懼幻想着的小孔。

  不過,沒有看見傷痕,并不代表沒有傷口。學姊舌頭上的傷口比起一般吃東
西時不慎咬破皮的輕微傷口,要嚴重許多,所以别說吃東西,就連說話也會感到
不舒服。可是現在卻是要她舔着自己的腳掌。穿了一整天鞋的腳,也是會慢慢流
着腳汗的,汗在腳掌上蒸發後留下了略帶鹹味的腳垢,對于舌頭上的傷口,是會
起很大的刺激作用。結果每舔一下,學姊就會痛苦地皺緊眉頭,甚至還會不時倒
抽一口涼氣,但随即又裝作若無其事地繼續舔洗着腳掌。

  換上室内拖鞋後,這次不用學姊的叮咛,我們便自動自發地坐到了書桌前,
先寫着作業,一來是這次的作業量又加大了,二來是我們不想再讓夢夢學姊爲我
們操心,或是必須出言叮囑我們的機會。

  不過,我們寫着作業的同時,氣氛也漸漸不同了。第一天的羞恥與痛苦地沉
默着,第二天會開口詢問着學姊功課上的問題,第三天學姊已經開始問起我們當
天的「上課情況」,今天第四天,已經輪到我們主動跟學姊說起了。

  雖然夢夢學姊沒有跟我們明說,但是我們都感受得出來,她很喜歡聽我們分
享着上課點滴,彷佛我們的青澀經曆,能喚起她記憶中的「童年」。隻是前一晚
她還可以出聲詢問,這次卻沒有辦法了。所以我們也就自動自發地,訴說着今天
這一天下來的經驗。

  但是說也奇怪,原本應該是很羞恥難堪的「公開放尿」經驗,卻也因爲彼此
間的交流分享,有着同病相憐的一群知己好友們,把心中的恥辱、委屈說出來後,
就變得不那麽難受,反而還能把憋在心裏的委屈,向好友訴苦,心情可以釋然,
而旁邊的好友們也可以給予安慰。

  其實還有個原因,隻是當時的我們還不清楚…公開放尿,雖然對于一個人類
而言,是多麽恥辱的一件事情,尤其是被當成一個女童一樣對待…但是,這種羞
恥感隻是一時的,或是說很快就會被其他羞恥感壓蓋過去,但這對于一個人類,
心理上的意義是非常巨大的。

  人前如廁,等同于是抛棄了自己的文化素養,也等于是脫去了社會道德的枷
鎖,這種背德的快感,是箝制越久,解放後越強大。所以我們前面十多年的廁所
文明,反倒讓我們體驗從所未有的「新鮮感」。而且,被擺出像女童尿尿一樣的
被抱姿勢,加上助教當時的言語哄誘,讓自己心中最後的抗拒感,也随之被說服
自己真是尚不懂事的小女孩,所以我們在排尿前尚有矛盾,但是放尿出來的過程
中,腦筋真的就一片空白,排尿的解放感、從「不能在人前大小便」的思想枷鎖
破除的解放感,那種心靈的舒暢感,是極度誘人上瘾的。事過之後,反而會去回
味着當時的餘韻,以及幾乎快升華的反差快感。

  而且,聽着好友分享自己的恥辱之事,自己心中的痛苦竟能得到撫平…當我
聽到萱萱說着她在早上的公開放尿時,抱着他的男人竟命令萱萱要稱呼他「爸爸」,
不然就不給尿的強硬态度。我也覺得自己的委屈隻是蒜皮小事了。

  甚至就連小芬,也像是在我們之間打開話匣子般,跟我們分享着她剛才輪到
自己上台自我介紹時,因太過恐懼與害羞說不出話,還被助教羞辱一番的經驗給
學姊知曉,但說完後又羞愧地把臉埋進書堆中,半晌沒再說一句話。

  夢夢學姊靜靜地看着我們認真地做着功課,靜靜地聽着我們的閑話家常。她
知道我們都在努力地改變自己來适應這所學校,适應這種新身分。而且她也知道,
我們這麽努力改變的動力,都是因爲她自己。或許不想讓她再受到波及,甚至受
到比當事者的我們還慘痛的教訓,所以要努力做好「乖巧幼奴」的角色。

  (自己以前也曾被自己的學姊這樣提攜上來呢!)夢夢學姊想起以前她仍是
幼奴的時候,也是在學姊面前裝堅強,不讓學姊擔憂,哪知裝着裝着,自己竟然
真的「堅強」起來了。

  能夠堅強,當然是件好事。在這所學校裏面,不夠堅強的下場,是連已經經
過不少大風大浪的學姊們,也都不忍目睹啊!

  (對了,差點忘了約好要帶她們去「那裏」見識見識了…但現在适合嗎?)
夢夢學姊突然想起,當她知道晴晴惹了這麽大的麻煩時,是有點吓怕了,晴晴那
樣根本是在玩火。所以氣急的她,當時就決定帶我們去某個地方「走走」,一個
隐藏在她們每個學姊内心深處最恐懼,最不願進去的地方。

  現在的她冷靜下來了,也知道自己早上受到制裁,已經把我們五個女孩都吓
得快六神無主了,看着已經努力扮演好自己角色的我們,夢夢學姊竟然有些不忍,
不忍現在就帶我們去看那曾讓她們連做好幾天惡夢的可怕場景。

  不過,就算懊悔,其實也來不及了。她已經跟其他同學約好,要一起帶着各
自的直屬家族一同前往,而也就在我們剛陸續完成自己的作業之後不久,股間被
椅子壓迫許久的疼痛都還沒完全消散,跟她約好的學姊就已經帶着她的直屬家族
們,走到我們房間門前了。

  「夢夢,妳們準備好了嗎?」一位學姊在我們寝室房間外面叫喚着,她的身
旁還圍有一群跟我們一樣的幼奴們,都是那位學姊的直屬學妹。

  夢夢看向門外的她們,點頭示意,我們其他學妹們都還一臉疑惑,但随即我
跟晴晴都馬上認出了那位學姊。

  「小君學姊?」晴晴試探性地問。她想起不久前的婚禮,她便是由眼前這位
學姊化妝打扮的。

  小君學姊顯然認得晴晴的長相,所以盡管不記得晴晴的名字,仍對她微笑點
頭示意,接着又對夢夢學姊說:「夢夢,如果妳們準備好了就趕快出發吧!今天
她們的作業量有點多,有些超出我們預期時間了,若再拖下去就輪到我們待會得
熬夜趕作業了。」

  小君學姊并不知道我們今天作業這麽多的原因,無心的一句叮咛催促,卻喚
起晴晴心中的歉疚自責,同時也讓小君學姊身邊的女孩們都怒目瞪視着已經快無
地自容的晴晴。

  「學姊,我們要出門嗎?要去哪裏?」萱萱問。顯然是刻意想轉移話題,不
讓晴晴繼續難堪。

  「要帶妳們去一個地方走走。」夢夢學姊不方便說話,所以小君學姊就直接
代她答複,同時表情驚訝地看着夢夢學姊,顯然是不敢置信她沒跟我們提起。

  夢夢學姊感受到小君學姊質詢的目光,一臉無辜地催促着我們趕快穿起鞋子,
準備出門。其實她在之前就有先跟我們稍微提及過,隻是隔了幾天,又經過這麽
可怕的制裁後,我們早已忘記這件事了,再加上她之後也都是沉默不出聲,所以
也沒有時間再次提醒我們。

  「思思的舞蹈社今晚要團練,安安還是不願跟我們一同去面對…所以今天可
能隻有我們兩家去了。」小君等夢夢學姊換好鞋子後說着。夢夢學姊臉上也現初
有些失落的表情。

  不過,小君學姊卻沒注意到,她自己的直屬學妹們臉上的表情。聽到我們兩
家要一起同行。看着我們這一家裏面有晴晴這個害她們今天活受罪的麻煩人物,
還有我這個讨厭人物,不管是去哪裏「遊玩」,對她們來說都不是個好消息。

  幸好,她們五個女孩當中,有一個是小乳頭的朋友,小乳頭也央求她拉着自
己的室友們過來跟我們互相認識交流。

  「妳們好,我叫做『小羽』。」那位女孩率先介紹自己的名字給我們認識。
雖然在小乳頭不停哀求下,終于願意跟我們認識,但這過程,小羽還是會不時露
出擔憂的眼神,望着我或晴晴,像是可能随時一不小心,就會被我們吃掉似的。

  随後,其他女孩也開始介紹自己的名字給彼此認識。但令人尴尬卻也不可思
議的是,每天下午的自我介紹課程目的達到了,那些女孩們盡管還沒講出自己名
字之前,我已經能在心中默念出她們大多數女孩們的名字,甚至還記得她們一些
較顯眼的身體私密數據了…

  就算剛拿到名冊簿時我們沒有一個女孩想去翻閱它,但是上面那些内容,早
已在我們一個個被逼着上台做出一番自我介紹,台下的同學們爲了怕被抽點到而
必須記憶着自我介紹内容,而且每天回到房間所做的作業,其中一項還是要去查
閱前面自我介紹的女孩們有哪些特點,等于是我們一遍又一遍地複習着先前完成
自介的同學們的數據,到得後來,已經深印腦中,想忘也忘不掉。

  我能想起這些已經自介的女孩們部分私密數據内容。反推回去,自己的這些
數據,一定也潛移默化地被全班不知道多少位同學記住。而且自己還是第一天就
自我介紹的…就像自己也早已記熟前面最早自介的同學數據,現在站在面前,用
異樣眼光打量着我的這些陌生同學們,可能也是聽到我的名字,甚至是看到我的
人,就直覺想到我是「陰蒂直徑0.4 公分、陰蒂高度0.6 公分…」一想到自己的
身體完全被這般羞恥數據化,存在每個同學腦裏,我竟感到一陣作嘔。

  兩位學姊們都讓我們短暫地彼此介紹完自己後,才開始動身出發。兩個學姊
走在前面帶隊,我們則是一起跟在後面走着,但我們這些幼奴們還是很明顯分成
兩團,彼此間也沒有太多的聊天。

  「我跟夢夢從幼奴時期就彼此很熟了,而且都還是同社團的夥伴,所以感情
已經好到如膠似漆般,所以如果妳們彼此也能成爲朋友的話,就太好了。」小君
學姊期許地對着我們十個女孩說。

  我自己雖也知道在這所學校裏,朋友的重要性有多大。這麽多的羞恥,我之
所以能挺得過來,絕大部分都是靠着夢夢學姊給的勇氣,還有一群同病相憐的朋
友們彼此的慰藉。我也擔心自己在這所學校要成爲孤單的一群,也想要多結交些
不同的朋友,享受這唯一像是正常學校生活的一部分。

  但是,我被人讨厭卻是顯而易見的,而且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麽我會這
麽惹人厭。如果還在爲了朝會的事情生氣,那也太記仇了;如果是因爲我第一天
沒有制服穿而故意霸淩我,那也已經都過去了。雖然在我像其他同學們一樣「正
常」上課後,班上同學對我的厭惡感與欺淩歧視,已經消散了不少,但還是隐約
存在着的。

  現在又有另一件讓我更擔心的事情,原本義氣相挺,努力要讓我能博得他人
友好的晴晴,卻也因爲今天被點名回答問題時連連答不出來,害得那些在台上同
學更加羞辱,也害慘了所有不知道要多抄幾頁數據的每一位同學,連帶着還讓所
有直屬學姊們身體必須要分泌更多「墨水」才夠讓自己的直屬學妹們能夠完成作
業。

  比起這有如骨牌效應的肇禍,我所令人讨厭的部分好像就沒這麽巨大了。那
些女孩們好像也沒這麽仇視我,而改成針對晴晴了。晴晴她自己可能也沒發覺,
但是她确實做到了…她成功讓班上同學讨厭的對象從我移轉成她自己…

  …

  「賤奴小君…和夢夢,懇請舍監賜予賤奴及其幼奴們短暫離開宿舍的權力。」
不出我們所料,就連我們要離開宿舍,都得跟着跪在舍監室門口,請求批準後才
能走出宿舍。

  兩位學姊們高跪在門前,由小君學姊代表提出請求,我們這些幼奴們,隻是
被吩咐高跪在學姊們身後,并仔細看着、學着,等我們獨立後,才能自己知道怎
麽請求被批準外出。

  于是,我們看着舍監室的門打開,一名男子走了出來,還沒開口,小君學姊
便說:「賤奴小君向舍監請安,懇請舍監批準賤奴及其幼奴們短暫外出權。」說
完便開始磕頭,并恭敬地用嘴親吻着那名男子的鞋子。

  那名男子滿意地看着小君學姊一眼,然後轉頭看向沉默不語的夢夢學姊,臉
色就變了。

  「賤奴,不懂規矩嗎?」他大聲喝斥着夢夢學姊。夢夢學姊其實并不是不懂
規矩,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她的其他動作,包括高跪姿、磕頭、親吻鞋子等,都
跟小君學姊一緻,沒有絲毫懈怠。

  「回答舍監,賤奴夢夢的舌頭受傷,今朝上課時翁教官也特準賤奴夢夢可以
不用出聲請安,懇請舍監饒恕夢夢吧!」夢夢還來不及開口,小君已經着急地替
夢夢辯解,但是那位舍監顯然不領情。

  「課堂上允許不開口,在這我可不允許!妳這賤奴的傷是因爲受罰,還以爲
自己很可憐嗎?如果連開口懇求都沒辦法,那妳們就别想出去了!」

  「賤奴…夢夢…向舍監請安…請舍監…準賤奴及…幼奴們…短暫外出…」夢
夢學姊迫于無奈地勉強講完這段話,但是不難發現她說話時極力避免移動舌頭或
是碰撞到牙齒,甚至每說玩幾個字就疼得呼吸急促起來。所以說起話來有點模糊
與停頓。

  看着夢夢學姊這副可憐模樣,我們心都碎了,但是舍監卻沒有想要輕易放過
她。而是輕蔑地擡起夢夢學姊正親吻着的鞋子,說:「我的鞋底有點髒了。」

  簡單一句叙述,卻讓夢夢學姊全身一震。她了解舍監的意思,是要她用舌頭
舔他的鞋底,但是她的舌頭現在這樣…

  「怎麽?妳不想做好學妹們的榜樣嗎?」舍監說着,語氣中卻是滿滿的威脅。

  夢夢學姊早已認命了,自己受傷的舌頭,等同于是被抓住弱點,她早就料到
現在的每個人都想繼續「懲罰」她的舌頭,好讓她更記憶「自己」犯的錯誤。

  在我們這些學妹們看得心碎下,夢夢學姊已經順從并痛苦地伸出舌頭,舔着
舍監那肮髒的鞋底。

  雖然适才學姊也艱辛地舔過自己的腳掌,但是腳掌畢竟是光滑的,跟粗糙的
鞋底不可相提并論,而且助教們的鞋子都還是特制的,不但會使穿着的腳容易積
累腳汗而産生濃厚的腳臭味,就連鞋底也顧意做成小顆粒狀,就是要拿來磨煉性
奴們的舌頭。

  所以,夢夢那受了傷的舌頭,每舔一下舍監的鞋底,那凹凸不平的顆粒物就
像是摩砂紙般殘忍地磨過舌頭上的創傷處,盡管如此,她仍賣力地舔着,甚至更
把臉埋得更深,卻是不想讓已經難過到極點的我們,看見她疼得奪眶而出的淚水。

  我們雖然尚未發覺夢夢學姊的淚珠,但是看着夢夢學姊顫抖的身影,想象不
出的劇烈痛楚,已經挑起我們的不平情緒,而看到舍監跋扈的模樣,更是讓我們
之中已經有女孩對着他怒目瞪視。舍監也發現我們充滿仇意的目光,但卻是對我
們露出惡意的微笑,彷佛我們的憤怒,反倒成爲助興的道具。

  「可以了,停!」舍監終于玩夠了夢夢學姊的舌頭,饒過了她。夢夢學姊如
獲大赦般,恭敬地詢問舍監是否滿意剛才的舔鞋服侍,但卻反遭舍監言語羞辱了
一番:「妳的身體一切,比被扔掉的髒鞋還不如,是我用鞋底擦拭妳的髒舌,妳
要感謝回報,明白嗎?」

  「賤奴明白了。賤奴夢夢感謝舍監不吝用您尊貴的鞋底供賤奴擦拭賤奴的髒
舌。」雖然夢夢學姊說話時還是會明顯感覺到她的痛楚,但是卻比舔舍監的鞋子
之前好多了。

  「妳們這些賤奴跟幼奴們,是要去『畜舍』嗎?這麽急着帶自己的直屬學妹
去認識妳勞動服務的工作地點啊!」舍監再次故意羞辱夢夢學姊,她雖然臉色有
點慘白,但仍恭敬地,順着舍監的羞辱回答,舍監也才終于松口同意放行,她跟
小君學姊兩人再次像舍監磕頭吻鞋謝安過後,才保持跪姿倒爬出舍監的視線範圍,
才示意我們起身。

  「夢夢,妳有沒有怎麽樣?」小君學姊當先詢問夢夢的情況。适才夢夢學姊
在痛苦地舔着舍監的鞋底時,小君學姊就在她的旁邊,知道夢夢根本是硬撐才撐
過來的。

  「沒事…」夢夢學姊這次不是搖頭,而是簡短地答着。剛才的劇痛,反而讓
她的舌頭痛楚暫時麻痹了,說話時反倒沒有那麽地痛。

  「學姊,妳們平日早上…在那間舍監室裏面,也都是這樣子被欺侮的嗎?」
我們因爲怕夢夢學姊吃痛,不敢提問,倒反而是小君學姊那邊的直屬學妹們,問
起小君學姊這我們也想知道而害怕知道的問題。

  「嗯…差不多就是這樣…」小君學姊簡單地回答着,卻偷偷跟夢夢學姊交遞
了一個尴尬的眼神。剛才她其實整顆心七上八下的,在舍監室内的場景可比現在
還不堪入目許多,雖然幼奴們所受到的「保護」可以免于眼前有直接性交畫面的
發生,但如果舍監不遵守規矩,要在直屬學妹面前硬上她們的學姊,她們也是無
法阻止的。

  不過,舍監們當然也不想壞了學校訂立的規矩,雖然他們不了解這種「等待」
與「未知」在幼奴們心中慢慢發酵、醞釀,到最後會演變成是如何強大的力量…

  事實上,就連我們自己也都忘了。盡管時時會殘酷地提醒自己的身分,提醒
自己以後不知道還會被多少個陌生男人上過,但是到現在爲止這麽多天了,别說
發生在自己身上,甚至連學姊們也都隻是隐晦地稍稍提及而已,結果我們對于性
交的想象畫面卻是越來越模糊,甚至會以爲不是那方面的事情,所以這些日子盡
管身體正一點一點的淪陷,對于「交媾」這方面的思想卻反而是越來越「純潔」。

  就連剛才來說,我們都知道學姊們會被刁難、會被羞辱,但是對于一個性奴
的最根本,學姊們可能會在我們面前直接被侵犯的想法,卻完全沒有從我們腦海
中閃過。

  舍監也隻知道「這類犯規行爲要避免」,所以盡管下面已經豎旗難耐,但是
爲了他們自己的未來着想,也隻能等到下次幼奴們不在場時才能好好享受了。而
我們也不知道,他們守着規矩的獎品,将是能在數周後挑選我們之中的某些幼奴,
親自「終結」她這一段難得的「純潔」時光…

  …

  因爲不是去上課,所以雖然自己的制服就留在門口的櫃子裏,但是我們卻沒
有領出來穿上的權力,就這樣光着身子走出宿舍。雖然這不是第一次戶外裸露,
但是對照着平日都還有件制服穿時,這種赤裸的感覺卻更加明顯。

  然而,我們也沒有一個女孩會在意自己這樣光溜溜地走在這片藍天下,少了
制服的束縛感,就這樣讓傍晚的涼風吹拂過沒衣物阻隔的全身,反而讓我們都感
到全身舒爽起來…

  而且,平日我們穿上制服時,在我們身邊陪伴的學姊們就是赤裸着的,如今
我們也跟她們一樣,彼此也更近、更緊密了。這一段路,也沒有助教在旁驅快隊
伍行進,也沒有其他一群女孩們環繞周圍,就我們兩家子而已。經由學姊們的努
力湊合,原本的兩個小圈子也漸漸融爲一個大圈子了。

  漸漸熟了以後,她們對我的排斥感也減少了許多,應該說,這排斥感是源自
于異樣的眼光,而這異樣的眼光卻是因爲對我充滿着好奇感卻又不便當面問我,
才會導緻想偏了而造成誤解。這一路,我們漸漸聊在一起,加上其他三個女孩們
從中作媒,她們對我的誤解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心中好奇許久的疑惑,也在
漸漸跟我熟絡了之後,終于肯問我了。

  「莉莉,妳說妳的…妳那時會昏過去…是真的昏過去嗎?是怎麽樣的感覺?」
這問題雖是小羽拜托小乳頭幫忙問的,但是連同小羽在内,她們直屬家族的五個
女孩們全都豎起耳朵,殷切地期盼着我的回答。

  雖然被當面問這種問題,讓我有點難掩心中的尴尬,但我還是努力地回答出
來,而她們也在聽到事情原委,知道這種昏厥嚴重的話會危及生命後,才恍然大
悟自己之前對我的誤解。

  「以後自我介紹時,别說自己是『因爲高潮才爽到昏過去的』,這樣造成很
多人對妳的誤會耶!」小羽偷偷向我透露,但卻讓我感到爲難,能不講的話我會
是第一個不願聽到自己講這種話的人啊!不過助教們卻是硬逼着我每次自我介紹
都要加上這一段,而且我曾試過講得婉轉一點、委屈一點,都被否決了,彷佛是
要我打從心底認定自己就是個喜歡「高潮到死」的淫蕩女。

  另外,對于晴晴,她們雖然還沒爲了今天晴晴把她們害得這麽慘這件事完全
釋懷,不過也沒有初時見面的充滿敵意了。甚至還有些女孩當面對晴晴表示敬佩
她前幾天的勇氣表現,而不會認爲晴晴就像助教羞辱的「自己不脫光就受不了」
那種女孩。

  這段路程,從最初的「互不認識」,甚至「互不交涉」的兩隻隊伍,尴尬地
走在同一條路上,到後來彼此成爲新朋友,能聊的話題也像是開了個活泉般源源
湧現,我們也都沒有注意到自己正越走越偏僻,漸漸走到學校離大門最遠的一個
角落處,小君學姊才對我們宣布着:「各位學妹們,我們到達目的地了喔!」

  「這裏?」我們本來還聊得熱烈,聽到已經到達目的地了,思緒也都被拉回
到現實。眼前看到的是一排高牆,如果不仔細看的話還以爲是到了校園的盡頭,
但是仔細一看才發現,這排高牆是校園内另外隔出來的神秘空間,這空間也就比
操場還大一些,似乎還有兩三棟建築,但是高度都不高,頂多兩、三層樓而已…

  我們面前這一排高牆,唯一連接外界與這神秘空間的,隻有一扇厚重的鐵門,
鐵門的旁邊有類似警衛室的室内小空間。

  「這裏就是學校附設『牧場』了。」小君學姊解釋着,并帶領我們走向那間
警衛室。

  「牧場?」疑惑的是小君學姊的直屬學妹們。而身爲夢夢學姊直屬的我們,
今天上午自己的學姊受罰時,都全神貫注地聽着懲處項目,所以聽到自己的學姊
被罰到牧場打工勞動服務時,就知道在學校的某處,存有這個地方了。

  隻是,轉而讓我們擔憂害怕的是,這牧場究竟是什麽?爲什麽學校裏會有附
設這個地方?而且夢夢學姊在這進行的勞動服務…以她當時臉部的表情判斷,恐
怕不是什麽輕松有趣的工作。

  想着想着,伴随着裏面隐約散發出屎尿般的惡臭味,讓我開始有些不敢進去
一覽這裏面的場景了。

  警衛室裏就一個看守入口的助教,他戴着口罩,臉上的表情很臭,很不喜歡
自己的職務。

  「賤奴小君及賤奴夢夢,帶領自己的幼奴,懇請助教準許牧場參觀。」小君
跟夢夢在助教面前跪下來,同樣一奴一邊地吻着那個警衛的雙腳,我們雖然沒有
收到指示,但也識相地跟着跪下,低着頭不敢直視。

  「有通行證嗎?」這裏的助教沒有像舍監一樣刁難、羞辱她們,而是簡短地
問着。

  「回助教,有的。」小君學姊回答。我們這些幼奴們還不明事理,明明她們
兩個學姊四手空空,哪有什麽通行證?但是看到小君跟夢夢學姊以跪爬的姿勢跟
在助教的後面,走到一個芯片掃描儀旁,讓助教把那掃描儀放到她們的陰蒂處,
我們才恍然大悟。

  助教從掃描儀連接的計算機屏幕,确認無誤後,說:「好的,總共兩隻賤奴,
外加十隻幼奴。需要一隻還是兩隻『導引犬』?」

  「回助教,兩隻。」

  「妳們有個賤奴要透支了啊…咦?還有要來這邊勞動服務一百個小時,待會
參觀完要直接留下開始勞動服務嗎?」這位助教或許因爲太過偏遠,沒有參加今
天早上的公開懲罰,所以對于被判處得在這牧場打工一百個小時的夢夢學姊特别
感興趣。

  「回助教,賤奴作業尚未完成,還無法留在這裏勞動服務…」夢夢忍痛地回
答着。

  「嗯…那我先給妳們登記『性奴遊客』,以一般的『賤奴』及『幼奴』方式
參觀,下次等妳過來勞動服務時,就無法享受這身分進入了哦!」助教邊說着邊
在鍵盤上敲了幾下,然後繼續說:「處理好了,妳們一個一個排隊過來自己『登
記』吧!」助教說完,就走出了警衛室,留下學姊們幫她們自己以及我們自行登
記。

  登記的方式,一樣是要用到我們體内的芯片,不過卻是用一種芯片寫入裝置,
把我們前來牧場參觀的信息(還有扣除款項)輸入到我們陰蒂内的芯片中。

  芯片寫入的方式,不同于芯片讀取的掃描感應,而是要把我們的陰蒂包皮撥
開,用一個特制的小夾子夾住我們的陰蒂頭,帶來強烈的刺激與快感,夾住後再
按下鍵盤上的啓動鍵,設定好的登錄數據就會傳輸到我們的芯片之中。

  學姊們自己是三兩下就完成了,可是我們的陰蒂還未經開發,也都比較小,
加上我們還不适應這種芯片寫入方式,所以我們在處理時都拖了很久,下體陰蒂
不知道被摸了幾回,每次觸摸都像是有股電流延着脊髓傳入大腦,到後來卻有點
像是借助她人之手愛撫自己陰蒂手淫了。幸好是給熟悉的夢夢學姊這樣弄,想想
每次晨洗自己的身子所有部位早已被摸遍了,也就比較釋懷了。如果是剛才那個
助教的話,我早已羞到不知何處去了。

  夾成功後,還沒結束呢!本來以爲寫入芯片不會有什麽感覺,但是等到學姊
按下啓動鍵後,是真的有一道極微弱的電流,透由夾子傳遞到嬌嫩的陰蒂般,這
種沖擊可遠超過于剛才那「好像」存在的電流。第一次遭遇這種未料及的痛楚與
快感時,許多女孩都還因此叫出聲來,甚至還因此洩身了。

  「别在意,更不用爲此感到丢臉。」小君學姊安撫着一位因爲寫入芯片而高
潮失禁的學妹,「學姊們也都是這樣挺過來的。」

  确實,從學姊們純熟幹練的動作、對于寫入芯片那種刺激毫無明顯反應、甚
至陰蒂其實已經脹得在平時的尺寸都比達到興奮的我們還要大上些許這種種迹象
看來,她們都早已習以爲常這種芯片寫入程序了。

  事實上,就連每次離開宿舍時,除了上課時間外,舉凡每次的外出,無論是
參加社課、打工、讨論或進行實作功課等等,都得要先進行離宿登記,一來是要
掌握她們每個性奴的行蹤動向,二來是每次的外出請求是要花自己辛苦積蓄的點
數去購買才可以的。我們這些幼奴雖然還沒有賺點數的能力,但是我們的一切行
爲責任與自由代價都得交由自己的直屬學姊們承擔,這也是爲何學姊們不大想帶
我們到室外走走的原因之一。

  就連剛才我們離開宿舍時,學姊們也有悄悄完成離宿登記,不過那隻要記錄
自己外出時間,不用修改計算機内建數據,而她們也将我們支在前頭,便很快地
抓住空檔完成登記程序,所以我們才不清楚這些小細節。

  等到我們終于都登記好了後不久,助教也走了回來,手上拿着幾條牽繩與短
皮帶,還有一些零碎的小道具。

  「都登記好了嗎?登記好了後就把這些配備戴上,導引犬已經在門的另一端
等妳們了。」

  助教把那些東西放在桌上,又離開警衛室,再次留下學姊幫我們打點。

  「學姊,這該不會又是…」我們看着這些短皮帶,有點恐懼地向學姊們示意,
但事情果然如我們所料的糟糕…

  「我幫妳們系上吧!」小君學姊說着,便拿起那條短皮帶,那條皮帶又短又
細,完全拉長根本不及腰圍的三分之一長,理所當然不是要系在沒穿半點衣物的
我們腰上,而是要系在…

  小君學姊替那位女孩系上皮帶後,那女孩哀怨地看着我們其他人一眼,雙手
拼命地遮掩着她那多了一圈彩色皮環的項頸,但是她被系上這條項圈的事實,早
已瞞不過我們了。

  不過,她隻是第一個再次嘗到戴着項圈的羞辱意味的女孩,轉眼間,桌上十
條皮帶,已經成爲我們脖子上的佩戴品了。

  幸好,這條項圈不是之前那會遙控放電、令我吃足苦頭的「調教項圈」,而
是像第一晚被戴在脖子上讓看不見的男人牽引到洞房的項圈,而且之後我也沒有
再被系回那條項圈了。

  這條項圈的扣環是在後頸,而前頸有一個小小的金屬圓環,我已經猜到等一
下放置桌上的牽繩就會系在這個圓環上,讓我們活像是一條條被牽着走的寵物…

    (等等!寵物?動物?牧場?)我轉念一想,突然像是想通了什麼。在這所
學校,學姊們又這麼慎重恐懼,當然不可能是真的到牧場看那些牛、馬這類的牲
畜這麼簡單,但如果換成我剛才想到的想法,事情就連得通了。但是這實在太過
駭人,太難以接受這種想法的可能性了…

  這實在是太恐怖了,讓我急著想去忘記剛才一閃而過的恐怖想法,也不知是
幸還不幸,就在此時,眼前卻也有一幕可怕的場景,在我面前上演著…

  項圈的皮帶只有十條,分別被我們十個學妹繫上,而學姊們難道不用項圈嗎?
這種不公的待遇還沒有學妹起牢騷,就已經知道事實是對哪一方不公了…小君學
姊拿起一個周長大約是拇指及中指圈起來大小、筷子粗細的金屬圓環,圓環上有
個裂口,裂口處是用較為軟的橡膠材質,圓環有彈簧設計,只要扣上就能緊緊密
合那個裂口。

  這麼小的環,當然不可能拿來當項圈使用,我們還在不安地猜想著這環的使
用方式,卻看到小君學姊小心翼翼地將環的裂口打開,伸進夢夢學姊的鼻孔,調
整好位置後將環往內一壓,「啵!」一聲悶響,伴隨著夢夢學姊痛苦的一聲大叫,
還有不少我們十個女孩發出的尖叫聲,那個圓環的裂口已經在夢夢學姊的鼻內隔
膜緊密夾合,夢夢學姊的表情痛得扭曲,但是她的鼻子下方已經多了個相對她小
巧的鼻子大上不少的金屬圓環,隨著扭曲的表情而蠕動擺盪,反而使得此刻的她
更像是一頭真正的牲畜。

  而看到這一幕的我,也暫時忘掉腦海中剛才不切實際的恐怖想法,但其實我
只要再冷靜一點,就會發現剛才那一直祈求不是真實的想法,卻會因為眼前這幕
而得到映證。

  夢夢學姊鼻子被圓環貫穿(至少我們是這麼認為,事後才知道其實只是被夾
住而已,但是卻是夾得非常緊,緊到像是要被刺穿一個洞。就某層面來說,這種
長久的痛楚可能還不如直接穿洞而過的乾脆。

  接著輪到夢夢替小君學姊安上鼻環,沒多久,她們兩個本來五官清秀迷人的
女孩,鼻子上皆戴上了這厚重醜陋的鼻環,也把原本標緻的鼻子給撐大了。這種
鼻環完全不是增添她們性感的裝飾,而是如同牲畜般的象徵意味了…

  接著,還沒結束呢!夢夢學姊幫我們五個女孩、小君學姊幫著她們那一家族
的五個女孩,進行更多的裝扮,把那些零碎的裝飾品都弄在我們與她們自己身上
…小號且底下帶環的乳夾、陰唇夾,加上剛才先戴上的項圈,是我們這些幼奴的
裝扮,而學姊她們自己的裝扮上,除了跟我們一樣但顯然更重更沉的乳夾與陰唇
夾,以及我們的項圈換成她們的鼻環外,還多了個陰蒂夾。這些夾子上面同樣都
有個圓環。

  等到都上好夾子之後,才開始處理那幾條牽繩…

  「你們先排成一列。」小君學姊對著她的直屬學妹們說著,但是我們五個女
孩不用等夢夢學姊忍痛出聲,便也自動自發地排好隊伍等她幫我們繫上牽繩。

  也是到了這時候,我們才知道為什麼身上會多了這麼多小圓環…

  學姊先從排最前方的晴晴開始處理,取出一條牽繩對折,將繩子的中間段系
在晴晴項圈的圓環上,並打了個結,接著竟是將分成兩股的繩子分成左右,朝下
分別穿過晴晴兩邊乳頭夾跟陰唇夾上面的環,每經過一個環時還會再繞一圈固定,
最後將剩餘不到半尺長度的繩尾留在晴晴身下,以同樣的程序將第二條牽繩綁在
晴晴後方的我身上。

  「待會,進到牧場後,你們必須排好隊伍,用四肢著地的方式爬行前進,絕
對不可以站起身,更不可以離隊獨行,明白嗎?」小君學姊對著我們大家說著。

  此時,我們也都被繫好牽繩了,可是留在我們身下的繩端也只剩不到幾十公
分,根本無法像之前那樣由別人拉著繩子牽引我們行動。

  不過,這疑惑馬上就得到了解答,而這答案讓我恨不得能有個人站出來用手
拉著我的牽繩,就算要我像條狗一樣搖晃尾巴叫他幾聲主人我都願意了…

  夢夢學姊要我們都四肢著地後,拾起排在倒數第二位的小乳頭底下的牽繩,
並將殘餘的繩尾牢牢綁在小乳頭身後,排最後一位的小芬的項圈上…

  原來,先前綁在我們項圈的牽繩,卻不是要牽著我們自己,而是要經過我們
身上大大小小的環後,繫在我們身後那位女孩的項圈上,卻反而變成是要由我們
牽引著身後那位女孩前進。

  發現了這絕望的牽引方式,讓我們都幾近崩潰。虧得小君學姊還好心叮嚀我
們不能站立行走、不能脫隊,但是這種情況下,我們根本不可能站起來,更不可
能脫隊啊!

  留在最末端的繩子很短,短到幾乎要讓後面的人貼在前一個人的屁股後一、
二十公分的距離,若有一個人想起身,便會透由自己的牽繩,拉扯到牽繩固定的
前一個同學身上各處敏感帶上的圓環,帶給身前的女孩劇烈的痛楚。而同時,由
自己的項圈拉著的,身後女孩的牽繩,也同樣會受到拉扯,也同樣會扯痛自己身
上敏感帶上的環。

  結果,我們五個女孩,像是井然有序的牲畜一般,一個牽著一個,緊緊趴成
一排,自己的臉都幾乎要埋進前面女孩的股溝裡。我就連趴著不動時,可以很清
楚地看見身前晴晴的股間,聞到她的股間散發出來的異味,而我的身後萱萱,我
此時對她的存在,就如同晴晴之於我的存在感一樣「濃郁」。而且我能清楚感受
到她的鼻子呼出的熱氣,暖暖地烘在我冰涼的臀部…

  等我們都彼此牽制之後,學姊才開始繫著她們自己的牽繩,同樣穿過了身上
的各個環後,並拉伸到身後,我們本來以為夢夢學姊是要把她底下的繩子繞過身
後綁在晴晴的項圈上,哪知她卻是退到隊伍最後面,將原本空著的小芬身後的繩
端繫在自己的鼻環上。

  本來一臉埋在小乳頭屁股後方,就已經顯得非常痛苦不自在的小芬,這時就
如同前方的我們一樣被前後包夾,使得她更加倍感不適。

  「好了,可以往外面走了。」夢夢學姊在隊伍後頭吩咐著排頭的晴晴引路,
但是晴晴艱辛地往前爬行一步,牽繩之間的牽連效應馬上就出現了。能暫時擺脫
晴晴私處的我縱然鬆一口氣,但是卻能感覺到身前的晴晴正承受著難以忍受的刺
激。除了她身上的環都被繩子拉扯之外,拉緊的繩子緊貼住她的身子,陷入了她
的股間,也壓迫著她的陰蒂…

  知道自己的好友因為自己的停頓而受到折磨,也讓我不及多想便也急著趨步
前爬,也讓剛才在晴晴身上的整個拉扯,大半都轉移到我自己的身上,然後輪到
萱萱往前爬行、小乳頭、小芬、夢夢學姊…

  幾乎每一次的爬行,就等於是要面臨著自己的身體被拉扯般的疼痛,這種煎
熬讓我們有時會想偷懶一下。(夢夢學姊除外,她的牽繩是被固定在鼻環上,稍
一停頓,來自前方小芬的拉扯都能給她帶來巨大的痛楚)但是看著眼前的屁股正
因為這些疼痛與刺激而忍不住顫抖著,讓我們都不敢多耽擱片刻,另外還有一個
我想都不願去想的原因,是怕萬一讓前面的女孩受到太久的刺激,而高潮了…甚
至失禁了…那麼在她正後方的自己,將會無處可躲…

  這種恐懼並非杞人憂天。在剛才我們要夾上陰唇夾之時,尿布都已經脫下來
了,而我竟然忘了先偷偷尿一些在尿布上,所以其實當我受到全身性器官所帶來
的快感時,同時尚未解放的尿意也在逐步醞釀,在擔心晴晴失守發生慘劇之時,
我甚至也料想著我身後的萱萱也將面臨同樣的夢魘了。

  事實上,在還沒爬行到室外之前,我就感覺到晴晴的陰戶正逐漸轉濕,這一
幕能令自己好友最羞恥尷尬的畫面,就這樣活生生映在我的眼前了…

  唯一能夠早點解開牽繩,解除彼此間互相牽制的方式,就是趕快參觀結束,
讓我們能得以鬆綁,不過五個女孩要像被連在一起的五隻牲畜爬行,速度根本快
不了,而且還極為費力,我們幾乎爬出警衛室,就已經感到手腳酸麻了…

  警衛室外,助教在那邊等著,牧場的大門也開啟了,在裡面的入口處正趴著
兩個女孩,也像我們一樣四肢著地,身後留著兩截牽繩,不過稍有不同的是,她
們是以手肘跟膝蓋著地,雙臂跟雙腿都以上臂貼下臂、大腿貼小腿的姿勢對折並
綁牢固定,使得看起來四肢短小的她們不但「身高」矮我們一截,就算沒有被牽
繩限制,她們也絕無法憑己之力兩腳站立行走了。

  不用助教在費心解釋,我們看到她們兩個女孩,也知道這就是剛才助教口中
的「導引犬」,也見識到了所謂「犬奴」是什麼模樣,或者自以為見識到了…

  事實上,「它」們早已不再算是人,也稱不上是奴了,而是唯一比奴還要低
階的生命物種:「牲畜」。

  這還只是其中一種,它們是被它們的唯一上帝:「人類」,所創造出來,擔
任「犬畜」的生命物種。其他還有各式各樣的物種,都藏在這個牧場裡。

  這個牧場,就是專門收容這些缺乏管理的,非人非奴的牲畜,也是全校學生
們最害怕、最避之唯恐不及的黑暗地帶。甚至看過了這裡之後,十有八九的奴都
會在做了多日噩夢後,心甘情願地當好自己「奴」的角色,就算變成犬奴,被陌
生人牽去陌生地,當著街民面前牽著遛,都毫無怨尤。比起「犬畜」,犬奴實在
是太夢寐以求了。

  此兩種身份有何差異?當時的我們這些幼奴,沒當過、也沒真正瞭解過,一
時之間是說不完整、分不清楚的…

  最明顯的差異還是在於一個是「奴」、一個是「畜」。奴的生存意義是要靠
自己的身體取悅主人,而畜的生存意義就只是被飼養。犬奴常被主人暱稱為母狗,
但畜並不是母狗!它是畜!而且是無性別的畜。

  犬奴的身體除了會供公狗享用外,有時主人也會有「獸交」的獸慾,但是他
們不會想對犬畜獸交,甚至連流浪狗都不會想跟它們交尾。就算真的交尾了,經
過割除學籍及種種不可逆的改造,使得犬畜在交尾過程所能感受到的,除了痛之
外,完全沒有半點快感可言了。

  身為畜的它們,性愛、性服侍早已遠離它們的生命,它們唯一能做的,就是
在殘餘的日子中,用自己的賤命來替這世界做出一點貢獻。就以犬畜來說,這類
的導引犬,所要負責的工作就是做為牧羊犬之類的犬隻功能,導引其它牲畜走上
正確的路途。這也是它們接下來這一生唯一能做到的事情…

  此外,已經被定位為畜的它們,除了「性」這方面的改造之外,其他方面也
做了不少的改造,像是它們辛苦支地的雙肘與雙膝…有飼養過犬奴的奴隸主們都
很清楚,犬奴的一大忌諱便是利用雙膝著地的方式爬行,如此會對於膝蓋造成巨
大的傷害,甚至能廢了犬奴的雙腿。但是這批犬畜卻不同,它們彷彿生來就是要
以四個關節著地的方式爬行,也不指望今後能像人一樣站起身了。所以雖然它們
有被安上護肘跟護膝,但是也只能稍微延長四肢的慢性毀滅期限而已。

  它們的尾巴,是被「植入」在趴著的它們屎眼的上方體內,而不像一般犬奴
只是戴上狗尾巴型的肛栓,而是極為擬真的裝置。下跟屎眼括約肌做連接,使得
它們得以藉由擴約肌的收放力道,帶動尾巴像犬隻一樣搖擺或顯示各種心情仿真,
上則是跟被尾椎骨結合,因為長期低周波電療提高感度的尾椎骨,已經有辦法接
收到尾巴搖擺、受到拉扯或碰撞障礙物產生的刺激,並傳遞腦裡,現在的它們,
掐住那條尾巴所造成的感受可能還比用針刺它們的陰蒂(如果存在的話)還要劇
烈,但這劇烈是完全的疼痛,還有自己的身體一部分被真實掐住的不舒服感受而
已…

  它們的尿道也被做了改造並控制,使得它們只有當自己高高翹起自己的一隻
後腳,尿道上的括約肌才能得以鬆弛並順利排尿,這種改造雖也見於一些高級的
犬奴之中,但是很少會做到如此之確實不保留緩衝空間的。對犬畜來說,如果固
定雙腿,它們甚至脹破膀胱也換不到些許的漏尿現象…

  它們的舌頭也被階段性地拉長跟壓扁,使得它們都能輕易地舔到自己的鼻頭,
做這改造沒有什麼目的,單純只是因為改造的人類以它們的上帝自居,認為它們
生來就該長這副德性…

  這就是犬畜,活得毫無價值…這就是牲畜,連當奴的權利都失去了的最下等
生物…這就是牧場,就是地獄雖在這所校園的一角,但嚴格說來已經不算在學校
裡面,在這裡居住、活動的就只有牲畜。這裡也時時提醒著學生們,使她們願意
燒香拜佛、當個對主人虔誠的性奴、付出自己的一切,只求千萬別淪落到得居住
在這的下場。

  眼前這兩個女孩,這兩隻犬畜的可怕、黑暗之處,我們才從它們的外表領悟
到一丁點,就已經覺得噁心反胃、感到雞皮疙瘩、毛骨悚然了。我甚至還深深慶
幸著自己身前是被晴晴的屁股所遮掩,才不用這麼貼近地看到眼前這駭人的景像,
但是位於排頭的晴晴,這下卻勇敢不起來了,她幾乎嚇得連連往後倒退,但還是
被助教硬拉過去,把垂在第一隻犬畜身後的牽繩,繫在晴晴的項圈,使得晴晴必
須更貼近地看著眼前這從外表上幾乎不能稱為人類的低等牲畜。

  犬畜原本雪白的屁股,可能因為長期接受鞭笞責而佈滿橫豎的血痕,但卻掩
蓋不了它兩瓣屁股上輕晰的黑色文字及編號「犬畜─1046」。那數字編號竟不是
用寫的,也不是用刺青的。雖然從附近的皮膚得知這組編號已經是很久之前印上
去的,但是從編號處緊皺、焦黑以至壞死的皮膚,貼在眼前近看的晴晴才驚嚇地
查覺到,這些數字編號是被烙印上去的,就像古代的刑罰一樣…

  而且,這兩隻犬畜,生活在這衛生環境條件差的牧場裡,別說能舒服地洗個
澡,就連便溺也得放著任它自然風乾,使得犬畜的身體都散發出令人作嘔、難以
忍受的惡臭。如果不去看它們似人似獸的模樣,光用鼻子聞,誰也會以為這生物
是一頭牲畜而不是一個人。被繫在犬畜正後方的晴晴,在震驚恐懼之下,仍不免
被那股臭味熏得緊皺眉頭,頭不自覺地往後想騰出較多的呼吸空間。但此舉也牽
動了直接穿過那個女孩身上無數敏感地帶的牽繩,讓嚴重自卑的它心知肚明自己
這副模樣有多麼令人鄙夷、厭惡不絕。

  「1046號、1071號,帶這兩批訪客進去參觀參觀牧場吧!」助教下達命令。
1071號是隔壁小君學姊她們的導引犬畜。兩隻犬畜學狗吠叫了兩聲後,便開始爬
行著牽引、拖曳著我們向前。

  見識到牧場裡的第一種生物後,我早已巴不得逃得遠遠的,但是我們的身體
卻都被串連在一起,這時想怯場也來不及了,我覺得我好像走進了全世界最可怕
的鬼屋,而且甚至還沒爬行進入之前,就已經感到腿軟快要走不動了。

  不過,進到牧場之後,接連認識了更多種形色的牲畜,才知道原來犬畜已經
算是離真正的地獄苦難,已經算是遠了…

  我們剛進入牧場,就看到有別於犬畜的另一種生物,從它們臀部上的文字編
號得知它們被稱為「馬畜」,而它們所要負責的是要拉著身後比它們體型大上數
倍的雙人座馬車。

  這類的馬畜,雖然同為牲畜,但卻是為了對前進速度的要求,極少數能維持
著人的兩腳方式行走的幸運兒了。只是它們就算是以兩腿行走的姿態,但是就身
分地位卻還是歸於牲畜而不是人類或性奴。

  而且,它們雖然可以用雙腿代替四肢行走,並不表示它們能完全像人類一般,
它們的上半身永遠都是彎腰前屈的,為的是讓它們的嘴巴能裝上口銜,方便馬車
的拖行,也為了讓背部能更容易大面積地受到車上的馬伕鞭打驅速。而且它們的
鼻環並不是個完整的圓環,而是像一個小啞鈴的形狀,啞鈴的兩端分別往旁邊向
後方延伸,最後才綁成一個大繩圈,擱置在空蕩的馬車上,成為了駕馭、控制這
些馬畜的韁繩。

  它們的雙眼,都被眼罩遮住,仔細一看才發現那眼罩竟是用又黏又縫的雙重
固定,緊蓋在她們的眼前,不但一點讓光通過的些微縫隙都沒留,而且終其一生
都無法拿下眼罩重見光明了。

  事實上,牧場裡所有的牲畜,幾乎都是活在永生的黑暗下,雖然在戶外的它
們能感受到陽光照射裸體的灼熱感,但是眼前卻是比夜晚還要漆黑。我們身前引
導我們參觀牧場的犬畜,卻成為了牧場裡唯一一種不用活在黑暗中的牲畜種類,
也因為其他牲畜都得在黑暗中工作及生活,所以才需要有這些導引犬,就像導盲
犬一樣艱難地把它們引導到工作場所。

  剝奪它們的視覺,目的是要徹底斷絕它們逃離牧場的機會,而且也能毫無旁
鶩、更專心地當只牲畜,如一隻真正的牲畜般工作著。在它們的工作上,是已經
熟練到不用眼睛看也能做到,而工作之外的,它們就算沒人看管,想奪門而出逃
離牧場,都是幾近不可能的了。有些在牧場待久了的牲畜,甚至連牧場的門在哪
裡都已經摸不清楚了。

  相較之下,馬畜倒是比較有機會四處跑的,這隻馬畜是屬於拉車的牲畜,所
拉的馬車有大有小,還有那種要前後兩排各四匹馬畜才能拉得動的大型馬車。它
們主要工作時間,是在拍賣會前後。由於校園門口是無法開車子進來的,在這麼
大的學校裡,那些遠從各地前來挑選新奴對象的賓客們,都是搭乘著這些馬畜所
拉的馬車前進。而失去視覺能力的馬畜們,行動也得完全靠著連接在它們鼻內隔
膜的韁繩與啞鈴扯動,判斷是要向左、向右,或是停下。如果賓客下了馬車,無
人引導的話,它們甚至連循著原路回到起點都沒辦法了。

  馬畜除了拉車的之外,還有負責駝重物的以及載人的。駝重物的馬畜一樣是
要彎著上半身,並在背上繫上置物馬鞍。它們比起拉車的馬畜還要辛苦、需要更
久的訓練,才能用自己的脊椎去承擔重荷。除了訓練外,改造也是少不了的。它
們有一大半的前置改造,就是以非人道的方式拉長雙臂,這就是為了讓它們能確
實像一隻馬匹一樣以「四腳直立」的方式行走。最後它們的手臂雖然無法拉道能
在腰部保持水平時完全及地,但也已經剩下些許的差距,這些差距會由「假蹄」
代勞,假蹄有點像是長筒的手套,可以戴到上臂的一半深度,但這還只是手套的
部分長度,接著下面的部分則是實心包裹的假蹄,主要是用木頭及金屬做成的馬
蹄狀硬物,手套是皮料製成,但是在肘關節處卻有個固定處,使得戴上手套的馬
畜無法彎曲手臂,只能以筆直的方式擺動整只臂膀,相對的,它們的手腕是能有
些許活動空間的,上下甩動手腕,從外觀看來,還真比較像是馬的前肢關節。

  假蹄是有重量的,再加上已經駝著背許久的馬畜們而言,安上假蹄後幾乎就
變成了四腳牲畜,而且前腳的假蹄跟後腳的假蹄(高根鞋,不過底部鞋面是做成
馬蹄狀,釘在腳掌的),在輪流走動時,還會發出如同真馬走路的「噠噠」聲響。

  駝物再上去就是直接載人了,這類馬畜通常都是「老馬」了,在荷重時效、
重量以及平穩的要求都更加嚴苛,再上去還有一種馬畜:賽馬。這類馬在奔跑時
必須十分流暢,稍慢一點還會不停挨鞭,只為了在每場競速比賽時,提供變態賭
客們下注做為博彩娛樂的用途。

  馬畜外,還有另一種同樣很熟悉的牲畜:「牛畜」。事實上,在我們還以為
仍在參觀馬畜時,卻發現已經到了其中一種牛畜「耕牛」的地盤了。

  犬畜是牧場裡的嚮導;馬畜是牧場裡的駝獸;牛畜則是負責學園的飲食。耕
牛便是其中一種,專門負責荷著特製的重犁鋤田翻土的,它們的身上的配件沒有
馬畜來得多,反倒是它們拖著的犁,是特製的自動犁。在牧場裡耕作,是沒有
「農夫」的,全都得靠著這些牲畜們自力幫忙,而本來應該要有個人在後操控的
犁,也改成用著牛畜的後腿…

  我們在經過這一區域時,沒有看到牛畜的耕作方式,所以一時之間才會把它
們錯認成馬畜(也有很大一部分是我們根本不敢看仔細了),但如果它們開始耕
作、犁田,我們就會看到那隻牛畜,得將雙腿抬至犁上,單靠雙手爬行的姿勢艱
難地犁田前進…

  另一種牛畜是在一間「畜棚」裡面,而我們還沒爬進去前,就聞到噁心嗆鼻
的屎尿味。

  畜棚裡只有幾盞燈泡強度的昏暗黃光,映照著這衝擊人心的一幕,我們看到
整整兩排滿滿的牲畜,四腳站著,被關在鐵製的柵欄中,正探出頭吃著柵欄外飼
料槽裡的飼料。不過那些牲畜並不是真的牲畜,而是人,正確來說,是淪為牲畜
等級的人型生物。

  那些生物們雙眼依舊是被永久蒙住的,不過它們也不以為意,甚至我們爬進
來時也沒有些許停頓,只是專心猛吃著它們的飼料。甚至還有些牲畜,一邊吃著
飼料時,後面竟還一邊排糞,它們也絲毫不以為意。

  它們身上的配件也簡單得很,只有它們異常巨大的雙乳…幾乎個個都比學姊
中雙峰最巨挺的ㄋㄟㄋㄟ學姊還要大上一圈,而這些雙乳,正佩戴著一個吸罩,
正源源不絕地從中搾取出它們的乳汁。

  這類牛畜正是廣為人知的「酪牛」,也就是「乳牛」。雖然學姊們也都有產
乳的能力,但是卻遠不及它們什一了。

  這類牛畜的生活重心很簡單,吃飼料、泌乳、搾乳,如此反覆著度過餘生,
直到身體漸漸老去,搾不出半點乳汁為止。

  不過,生活重心雖然簡單,但是實際的生活方式卻一點都不簡單…

  為了要保持它們的泌乳量,牧場提供給它們的飼料上可是費了不少心思,除
了一些高蛋白含量的飼料外,還加了不少催乳素、催產素、雌激素等等,能夠造
成雙乳發育成長及脹奶產乳的荷爾蒙,還添加了春藥讓它們隨時保持在充滿性慾
的發情階段,此時這些荷爾蒙的作用力是最為旺盛的。

  然而,它們雖然可以保持在發情階段,但是卻如何也無法達到性高潮加以發
洩。最初的飼料,刻意添加一些微量能讓它們越過性高潮障礙的催情藥,好讓它
們能享受到這種前所未有的極劇烈高潮,但之後這些催情藥的成分從飼料中被移
除了,不明實情的它們,再次因為吃著這些飼料、搾著雙乳而慾火難耐,但是卻
無法像之前那樣性器未受刺激,光是吃著吃著就達到一次前所未有大高潮,結果
只是讓腦袋已經被性慾填滿阻絕思考的它們,更加努力地吃著這些含有春藥的飼
料,想要被慾火燒到高潮,卻只有越焚越炙熱難耐的痛苦。

  而且,它們的頭不是自己探出鐵欄外,而是被兩旁鐵欄卡死在外的,當初鐵
欄上方的開口也早已被焊死,使得它們已經連縮頭進到鐵欄內都沒辦法,除非拆
下鐵欄像是枷鎖一樣戴在頸部,否則它們連移動半步都不可能。

  此外,因為飼料槽的高度幾乎跟它們「站立」的高度等高,無法用手端起食
物的它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像一頭牲畜一樣,努力低頭以口就食,所以吃起來不
但格外辛苦,飼料沾滿了嘴角卻連自己擦淨的能力都沒有,而且逐漸異常脹大的
雙乳,受到全身往下不停的壓迫,更是讓乳汁流得更旺盛起來。

  這些乳汁,其實就是供應學校內學生食用的「粗乳」質量。除了還在成長的
幼奴,是飲用自己直屬學姊的乳汁之外,其他不管是無主的賤奴、或是已被直夠
走的愛奴,在學校都是要引用這種粗乳。

  對於給學生們食用的這些劣質乳品,不但沒有花太多心思在質量上,而且高
濃度的荷爾蒙也會滲透到它們的乳汁中,不宜讓客人們直接飲用。助教們、以及
顧客訂購的乳汁,則是飲用這些粗乳的學姐們辛苦產出的「精乳」,兩者光是在
口味上就有明顯的差異,而且原本含在牛畜們乳汁中的荷爾蒙,也會在學姊們食
用後吸收,再產出的乳汁就不再驗出有激素成分,如此不但淨化、過濾了這些不
利人類食用的添加物,也能將那些激素再次利用在學姊們的身上…

  學姊們的飲食中不會像這些牛畜一樣添加許多人工添加物與荷爾蒙,也是因
為怕產出的乳汁被污染了,也怕會縮減學姊們乳房甚至是整個身體的使用年限。
而無從選擇的這些牛畜們,就成了這些藥劑的摧毀對象了…

  …

  看完了這一個畜棚裡的乳牛牛畜後,我們十個幼奴,早已要撐不下去了,但
是學姊們卻堅持著要把剩下的最後一間建築裡的東西給看完。我們還在怨歎、疑
惑甚至責備著為何學姊要帶我們來看這麼可怕的地方時,前方的犬畜已經默默帶
我們爬往那棟建築裡。

  而原本不知道這裡會再出現什麼可怕場景的我們,這次卻是高估了…這棟建
築裡雖有不少個一樣被關著的牲畜…或者該說是女孩…她們除了雙眼已經被蒙上
眼罩,並且被獨自關在像是關著獅子、老虎等猛獸的獸籠之外,就已經沒有什麼
區別,不管是身材、身體的配件,甚至在聽到有人爬進來的時候,她們還緊張地
站了起來。

  比起前面觀看的種種牲畜,這類牲畜卻是最微不足道的,這不全然是因為我
們已經看了太多恐怖的畫面而得到免疫,是她們真的無法拿來跟前面的牲畜聯想
在一起。如果剛開始是先進來看到這類牲畜,再慢慢往更「高級」的牲畜參觀,
我們或許還不會被嚇到這麼地六神無主。

  不過,我們覺得沒有什麼,這裡帶給夢夢跟小君兩位學姊的感受,卻酷似先
前幾種牲畜,猶有過之。

  「『小鳩』。是我,我是小君,我跟夢夢帶著學妹們來了。」出其不意地,
全程的牧場參觀幾乎都是害怕、沉默地瀏覽過各種駭人牲畜的小君學姊,這時看
到其中一個獸籠裡面的女孩後,就顧不得地叫換著。

  那只名字叫「小鳩」的…女孩?牲畜?聽到了小君學姊的呼喚,也匆忙地往
前憑著牢籠的欄杆,雖然目不視物但仍激動地開口說著:「小君?夢夢?太好了!
原來是你們來了,我還以為我們再也見不到了…」

  嚴格來說,她並沒有辦法親眼見到小君跟夢夢學姊,但是我們沒有一個女孩
在意這個,我們內心只有滿腹的疑惑…

  「我已經被選中要成為牛畜…要被關在獸棚的那種…而且今晚就要去了…剛
才你們進來時,我原本好擔心會不會是祂們…天啊…你們能來真是太好了。」

  「牛畜?今晚?可是…安安她…」小君學姊看起來像是慌了。

  「她還是不肯來嗎…」小鳩似乎有點失落,「她一定恨煞我了,我曾經跟她
相約一起畢業卻食言,所以落到這下場也是剛好吧…」

  我們本來還不敢提問打斷學姊跟那個叫小鳩的女孩她們之間詭異的談話內容,
只能妄加揣測與解讀她們之間的關係,其實已經猜得八九不離十了,聽到這段話
之後就更為篤定,嚇得雙眼圓睜地回頭看著夢夢學姊,跟學姊難過失落的表情對
上,她也用神情默示了我們心中的猜想:這些女孩們,包括小鳩,曾經都是學姊
們的同班同學。

  「她不是恨你,只是一時之間仍然難以接受,她會來的…可是…怎麼這麼快?
這樣根本來不及…為什麼…安安她聽到後會抓狂的…」

  「好像最近比較缺牲畜,昨晚『芳』先被帶走了,她是鼠畜,你們剛才有去
那參觀過?」

  「沒有…那邊仍然是禁止參觀。」小君說著,而我們對於不用得知鼠畜是怎
麼樣像老鼠一樣卑劣活著一事反倒鬆了一口氣。

  「嗯…」小鳩簡短的回答。對於她無法在最後見到安安一面,心情似乎難掩
其嚴重的失落感。

  「夢夢?你怎麼都不說話?你也在氣著我嗎?」沉默半晌後,小鳩才又說。

  「沒有啦,只是…」小君正要解釋夢夢學姊早上被罰一事,卻先被夢夢打岔
了:「只是我…太震驚了…一時不知道要說什麼…」

  令人驚訝的,在自己處在這麼絕望的情況下,小鳩聽到夢夢學姊的聲音後,
竟還勉強苦笑了一下。

  「有什麼好震驚的呢?早在我成為廢奴,被割除學籍後,就已經知道這一刻
提早到來了,現在那傷口也不痛了,也不用再被羞辱、侵犯,或是被越來越進階
的課程壓得喘不過氣了,對我來說這反而也是種解脫吧!」

  「小鳩,我們還帶著幼奴呢!你不要教壞我們學妹啦!」小君半開玩笑地叨
念著。小鳩調皮地吐了吐舌頭,隨後感慨地說著:「可惜我都看不見你們帶學妹
的模樣了,應該也跟我們去年給學姊們帶大時,一樣的模樣吧!」

  「是啊!一模一樣…」小君憶起這些往事,竟難過地哭了出來。

  「各位學妹們,」小鳩雖然看不到我們的位置,但還是靠著小君跟夢夢的說
話聲來源,判斷出我們的位置,對著我們說,「你們要跟你們的學姊好好學習,
還有其他二年級的學姊們,她們都是很厲害、很棒的學姊們。千萬不要以我這個
壞學姊為榜樣,我成績太差,升學考試沒過,才變成現在這樣子的,你們千萬別
跟著進來啊!」

  小鳩說話的聲音越說越酸楚,到後來也幾乎哽咽,而她旁邊其他被關在籠子
裡的女孩們,聽著我們的對話也都慚愧地低下了頭。

  接著有好長一段時間,我們這些學妹們都是在聆聽著兩位學姊們跟小鳩學姊
的最後談心時間。雖然我們跟小鳩學姊不熟,但是聽著她們聊著過往,對照著現
在的我們,心中也是頗有慼慼焉。

  小君學姊跟小鳩像是有說不完的話語,甚至連舌頭有傷的夢夢學姊也不惜忍
痛地喋喋聊著。她們這樣無憂無慮地聊著天,跟著我們這幾晚在寢室常做的事情
一模一樣,讓我們的心彷彿寧靜了下來。但每當一想到,她們這一離別,就不知
還有沒有機會像現在這樣交談,我們的心情也像是被這種離愁氛圍渲染地波濤洶
湧,難以平復。

  …

  「時候差不多了,我們該走了…」感覺聊天才只是轉瞬間的事,時間卻是已
經晚了,小君也有點難過、難以割捨地說著。

  「嗯…你不進去找其他舊同學嗎?這樣她們會想殺了我,把你們的時間都占
據了。」小鳩說著,臉上卻顯出得意的神情。

  「不了…時候不早了…」小君說著,但身體卻傾靠在小鳩的籠子前,舉起一
直支在地上的手伸入牢籠,抓住小鳩的手,小鳩看不到小君學姊的眼神是有多麼
地不捨與痛苦。

  「再見了,小鳩…後會有期!」

  「這…還是不要『後會有期』吧!」小鳩自我解嘲地苦笑說著,「再見了…
小君…夢夢…」

  …

  本來我們進到牧場後就一直想趕緊爬出的牧場入口,卻在認識小鳩學姊,也
見證到她們三個女孩間難捨的情誼後,在真正爬出牧場之後有著完全不同的感觸
與想法。

  我們甚至沒有發覺自己匆匆地卸下那些牽繩與夾子,回復到人立的姿態,走
起路來還有點搖搖晃晃,但我們心裡清楚,這並不是完全出自於良久跪爬的緣故。

  再走回宿舍的路上,我們良久都是沉默不語,後來決定率先開口的,還是夢
夢學姊。

  「小鳩…曾經是我們的同學、夥伴,以及朋友。我們的社團都是儀隊的,我、
小君、剛才的小鳩,還有安安學姊都是…」她試著跟我們解釋剛才的情況。

  「小鳩跟我們都很熟,但她最要好的朋友是安安,她們從來到學校的校車上
就認識了,之後還成為同一直屬家族、同一寢室的室友、同一社團的練習良伴,
到最後她們兩個都如膠似漆般難以分離…就有點像是你們兩個一樣的親密程度。」
夢夢對著我跟晴晴說。

  「不過,跟安安學姊這類的資優生不同的是,小鳩的課業總是落後,不管她
怎麼努力、怎麼向人討教、求助,或是安安怎麼幫她,都不見起色…本來,如果
她肯專心報名參加單一科的主題班考試,或許還有考上的機會,但是她堅持想拼
一發,跟幾乎確定穩上特殊班級的安安學姊、還有我們一起再當兩年的同學,結
果…」夢夢學姊說著說著,竟又一次在我們面前落淚了。

  「學姊…你帶我們來這,是想讓我們看到這些嗎?」晴晴內疚地問,她明白
學姊想傳達給她,以及我們這些尚未「懂事」的幼奴們,必學的重要一課。

  「嗯…我知道從今天早上…不,是從學姊說要代你受到說謊的制裁懲罰開始,
便一直責怪著自己,也一直希望學姊不要為你頂罪。但你知道嗎?這制裁最嚴重、
最恐怖的,還不是那一釘的痛,而是一但被學校、被顧客們黑掉,落得不受歡迎,
開不出價格後,被淘汰淪落到得窩在那個牧場裡度過餘生的悲慘下場。如果一個
新生剛開始就犯了總則,在剛開始大家還不突出的時候,就先留了個不良紀錄,
未來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但是學姊,這樣不就變成你…」晴晴這時才深深體會到夢夢學姊擔下說謊
制裁的用心,但卻也更加自責了。

  「我沒什麼關係啊!那些已經有預購我打算的顧客們,早已注意我許久,甚
至也跟我熟了,只要我利用空檔時間,以自己的身體去賠償他們『因為我的貶值
造成的損失』,並努力讓自己再升值回來,一切也就沒事了。凡事起頭難,留下
不好的第一印象很難抹淨,但是如果是好的第一印象,後面的不良紀錄只要稍為
努力點就彌補回來了。所以晴晴、莉莉,還有你們大家,你們也要留給教官、助
教、同學,還有正觀望你們的未來金主們,一個良好的第一印象。這才算是對學
姊最好的報答了。」

  「學姊…對不起!對不起!」晴晴突然在夢夢學姊面前,在我們其他女孩、
連同小君學姊的直屬家族們的眼前,跪著誠心向學姊懺悔著:「我一定會謹記學
姊的話,不再那麼衝動、意氣用事,也不再那麼頑劣難馴,我一定會乖乖的,扮
演好自己該有的角色,扭轉自己在助教與同學們的負面觀感,不再給身邊的人制
造麻煩與困擾,也不再害得學姊為我們受苦,我反而要幫學姊分擔解憂,讓學姊
放心,我保證…我發誓!」

  從早上開始就一直痛悶在心中的晴晴,從下午見到學姊時,就極力想向學姊
道歉,但是當時學姊那副模樣遠超出她所假想的難受程度,結果她連好好地道個
歉都沒辦法。如今,她才徹底瞭解到學姊的用心良苦,也終於明白了學姊對她們
的要求,是切切實實地為了她們著想。

  反倒是她自己,先是剛註冊完就因為上廁所的權力被限制、剝奪而跟學姊吵
了一架。然後為了得到好友的諒解與感受而跟著主動在全班同學面前脫下制服,
甚至還意氣用事地護著好友,不但不認同七七的好心相勸,還大聲責罵同樣淪落
為性奴但卻無所依靠的她,幾乎鬧僵。然後看不慣所有同學對自己好友的霸凌,
竟擅作主張,當著教官與助教的面,拿自己的校徽試圖欺瞞過去,只為了早點結
束這場霸凌。最後因為這樣害到了無辜一直為她們擔心受怕的夢夢得代為受到這
她們所見識過最嚴厲的懲罰…

  想通了這一點,晴晴才深深檢討起自己。說是為了朋友,但其實所為的卻是
她自己心中虛榮的正義感。或許到了這所學校,不能上廁所才是應該;被當著全
班的面羞辱才是應該;被全班同學一起加入霸凌才是應該…否則,就應該要成為
牧場的一員了…

  夢夢學姊看到晴晴又無預警跪在她面前,再次急忙想拉她起身,但是看著晴
晴堅定的眼神時,反而是她自己的動作先停住了。她雖然還不確定晴晴的心思,
但是晴晴此刻的眼神,她自己是也瞭解的。那將會是一個幼奴「開始成長」的眼
神…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3-13 17:55 編輯 ]
2015-3-2 11:5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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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訓練學園
<第二十章> 社團博覽會


 學校課程表的安排,隻有星期一到星期五是需要上課的,在每周結束了五天
的課堂之後,星期六及星期日這兩天,是難得不須上課的日子,但是這并不代表
我們就有屬于我們自己的時間…
 
  踏入這所校門以後,回家放假這類的天真願望是不可能實現的。在這三年的
學校時光,不但得完全住宿,而且就連周末、假日,都得被迫接受學校所排定的
「課後活動」,讓我們在課餘時間仍能充實自我,更加精進。
 
  「社團」,便是占據一年級生大多數課餘時間的主要因素。校規規定,所有
一年級生都必須挑選一個社團參與,且定每周六做爲所有社團的社課時間,從早
上練到深夜方歸。因此,除非遇有如考試、校慶等重大活動撞期,否則每個一年
級性奴們,等于是每周七天中,有一天是得完全奉獻給社團的…
 
  正因爲如此,所以挑選到一個适合自己的社團,對于剛進入學校的我們,成
爲第一個重大的抉擇。學姊們也對我們耳提面命,叮囑着我們絕對要先打聽清楚
那個社團是否适合自己,否則加錯了社團,是無法退社或換社的,很有可能一時
選錯,會造成往後這一年,得不停面對着每周一次的地獄時光…
 
  知道事情嚴重性的我們,都巴不得希望學姊能多透露一點各種不同社團的信
息給我們,然而,大多數的學姊們也都隻是知道自己所參與的社團内容,無法提
供完整全面的信息。就連夢夢學姊,雖然她有不少好友是舞蹈社的成員,但是晴
晴想向她請教舞蹈社大概要做些什麽,夢夢學姊也隻簡略地說些皮毛。
 
  「所以說啊,明天呢,就是妳們入學後的第一個大活動了。」入學第一周的
星期五晚上,夢夢學姊對我們講解社團時,說着,「明天早上盥洗後,妳們的隊
伍會由助教們帶隊。學姊們都得去忙于準備當天的社團表演節目。妳們是台下的
觀衆,我們每個社團…每個學姊…幾乎…都會上台介紹并表演…那就是社團博覽
會了。明天的博覽會結束後,妳們就可以讨論想參加哪個社團了。」
 
  我們也知道學姊這一周就有好幾個晚上,都是爲了明天的社團表演活動而進
行社團團練,甚至還犧牲了我們好不容易一家相聚的珍貴時光。看到夢夢學姊神
采飛揚地,滿心期待着明天呈現給我們的表演,我們的心情真像是洗三溫暖,我
們也希望夢夢學姊能表演成功,赢得台下滿堂彩,但是又怕明天看過夢夢學姊的
精彩演出後,又會讓我們之間的氣氛變得尴尬難爲情…
 
  「好了,早點睡吧!明天還得早起,學姊今晚還要去社團做最後的團隊練習
。妳們不用等學姊了,先睡吧!」夢夢學姊說着,跟平常日差不多時間,就趕我
們這些幼奴學妹們上床,并替我們安上陽具形狀的奶嘴、播放她的呻吟催眠曲,
再跟我們道聲晚安後,便離開了房間,留下我們五個女孩躺在床上。
 
  經過前幾晚的輾轉反側,我們也漸漸習慣于吸着那深抵舌根的陽具型奶嘴,
聽着那讓我們内心躁動的呻吟聲入睡,但是今晚我們五個女孩卻又是同時失眠于
床上,無法取下奶嘴開口的我們,隻得與旁邊的同床們彼此目光交接,投遞着傷
感的信息…
 
  …
 
  星期六,依照往日的作息,由學姊叫我們起床,盥洗、清腸後,學姊們卻沒
有要我們穿上制服,而是如同第一次朝會當天一樣,三百多位全裸的女孩,在宿
舍大廳排好隊伍,等待出發。
 
  不久,學姊們先行而去。夢夢學姊離去前還對我們微微一笑,似乎在對我們
說着「等着看學姊的表演吧!」
 
  等到學姊們都離開後,獨留我們這些學妹們,要面對那些一臉兇狠的助教。
盡管經過這一周的适應,我們已經可以在這些男人眼前做到赤身露體不遮不掩,
但是如同軍事化般地在這些男人身旁列隊站定,還是令我們感覺身上有幾百隻螞
蟻在爬一樣的難受。而沒有人敢跟身旁的朋友開口聊天,甚至連轉頭都會怕被盯
上,因此每個女孩隻敢直視前方,隊伍裏籠罩着一片沉寂可怕的低壓氛圍。
 
  過了半晌,貌似要準備動身了,助教們在出發前對我們說着:「待會,到達
地點後,迅速選好位置就坐下,等待表演開始,别挑三揀四的,如果造成後面隊
伍阻塞,我就把妳們攆上台教訓。現在,出發!」
 
  隊伍終于開始行進,過程中當然除了高跟鞋敲撞地面的叩叩聲外,再也沒有
其他聲響。
 
  社團博覽會,跟朝會還有公開放尿一樣,都是在操場舉辦,不過這次不同的
是,操場上已經擺放着數百張椅子,一列一列地,排在中間的走道兩旁,對準前
方的舞台。
 
  學校有替我們這些幼奴安排座位,這點我們已經有點驚訝,但畢竟今天的活
動,是要持續到下午的,若要我們穿着高跟鞋或蹲或站一整天,那我們這雙腳一
定受不了。不過,更令我們不解的是,那些安排好的座椅上,早已有先一步到達
的助教們坐在上面了…
 
  帶隊的助教,不理睬我們滿臉的疑惑與不安,而是一直帶領我們向前走,眼
看舞台越來越近,周圍的椅子仍然沒有虛席,不安的情緒迅速在我們心中放大。
 
  (難道要我們在表演開始前,先上台被淩辱一番,做爲待會的表演暖場前戲?)
 
  心念至此,整個人宛如掉入寒潭般打了個冷顫,以學校的風格來說,這是非
常有可能的。而雖然我們也受了不少羞辱,但是要上台去面對台下數百位雙眼欲
冒出火花的男人們,當着他們的面受辱,還是讓我幾欲失去走下去的勇氣。
 
  身旁的晴晴,似乎發現了我的異狀,偷偷握住我的手,給了我面對的勇氣,
其實我能感覺到,她的手一樣也在發抖,她也一樣在害怕着,但是不知爲何,彼
此握着的雙手卻能傳遞溫暖給對方…
 
  「好了,趕快入座吧!表演就要開始了。」
 
  助教突然冒出的一句話,打斷了我跟晴晴之間偷偷的小溫馨。
 
  「這裏?」不單是我,其他女孩們也同樣滿臉疑惑,我們現在就停在舞台觀
衆席的最前方,如果可以坐這,就能近距離觀賞學姊們的表演。然而,這附近的
椅子同樣早就被坐滿了。
 
  我還沒搞清楚該怎麽做時,不小心瞄到身旁座椅上,正端坐着的男子,他雖
沒跟我對上視線,但是他正拍着自己的大腿,示意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麽…
 
  一股比剛才以爲要上台更甚百倍的恐懼感,從全身四面八方竄上來,比起曾
以爲的先被淩辱一番做爲後續表演的前戲,現實讓我認命,那種想法實在是太過
天真美好了…
 
  我們的座席不是椅子,而是這些正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大腿…
 
  仔細一看,這幾排座位的男人們,坐姿比後排的男人們還要端正許多,但是
他們的下半身卻隻有穿着一件白色的三角内褲,每個人的内褲都鼓鼓的,有些内
褲上還點綴着不明液體未幹的水漬,甚至還有些内褲像是有生命般隐約搏動着,
而這些,是我們等等要坐的位子,要赤裸的身子、最私密的股間,直接接觸的地
方…
 
  「還猶豫什麽?想受罰嗎?」助教的斥喝聲,把我的思緒拉回現實,已經有
幾位認命的女孩,顫抖着走入滿座的席間,看着她們形單影隻的恐懼背影,直如
自己走入狼群的小羔羊無異。
 
  「莉莉…」晴晴在我耳邊低喚着,她握着我的手抓得更緊,我已經不知道自
己手上感受到的脈搏,是來自于她的,還是自己狂跳不已的心髒。
 
  「走吧?」晴晴試探性地問着。這時已有大半的女孩已經走進席間,挑選着
上眼的座位,留下還怕得停步不前的女孩們,也已經被帶隊的助教們盯上了。
 
  無論如何害怕,今天的命運是逃不過了…
 
  我向晴晴點頭示意,但卻發現自己的雙腿早已吓得軟麻無力,寸步難行。
 
  「我…走不動了…」我不好意思地對着晴晴說着。
 
  「我牽着妳走,好嗎?」晴晴并沒有取笑我,反倒願意拉我一把,還先征詢
我的意願,我隻好羞着點頭。
 
  「晴晴、莉莉,妳們先走吧!」萱萱突然對我們說着,「小芬她…還需要點
時間…」
 
  我跟晴晴原本已是難以自顧,無暇注意小芬的狀況,現在才發現她顫抖得遠
比我們其餘人還要厲害,甚至連臉上太陽穴周圍肌肉也因過度恐懼而微微抽搐着
。要小芬就這樣坐在一個陌生男人的腿上,幾乎是要了她的命。
 
  小乳頭、萱萱兩個女孩,試圖安撫着小芬早已崩潰的情緒,但是顯然不具成
效,現在的她們,也隻能緊緊依偎着小芬,消極地陪伴讓小芬能自我克服。
 
  「我們也留着陪她吧!」我有點罪惡感地說着,對于這三位明明同爲室友卻
常被忽略的朋友們感到歉意。
 
  「不,妳們還是先進去比較好。」小乳頭分析着,「現在估計也找不到有連
續五個空位給我們坐一起了,既然到時還是要分開坐,那麽現在先暫時分開也是
好的。再者…」小乳頭跟我四目相交後,又跟晴晴對望着,說:「妳們也不要再
被盯上了,尤其是莉莉,妳這一周已經受夠多委屈了。」
 
  這句話引起晴晴的共鳴,她點了點頭,說:「那麽…小乳頭、萱萱、小芬,
我們先走了喔!」随後,在簡單的互相祝福後,晴晴便拉着我,走進了其中一排
坐椅中。
 
  前後排的椅子相隔有寸步之寬,所以并不會太難走,但我卻是走得搖搖欲墜
,連連作嘔。還沒有女孩坐上去的男人座椅,都露出豺狼般的眼神,看着我們這
些美肉自動送上門;而有女孩入坐的男人們,早已無暇理會後至的我們,整個心
思都放在他們腿上的赤裸少女們,一雙大手在她們身上恣意遊走,毫不避諱。坐
在這些豺狼虎豹腿上女孩們的表情如何,我連瞧都不敢瞧,連想都不敢想,整條
路上,我隻敢低頭望着晴晴強拉住我前行的手,身旁此起彼落,女孩們的哀嚎、
哭叫,甚至微弱發出的呻吟聲,對我來說都像是勾魂索魄的地獄之曲。若不是晴
晴一路上緊緊抓住我的手,我早就攤坐在地,根本沒有力氣走這段路…
 
  晴晴似乎也瀕臨極限,越走越踉跄,但仍執意繼續拉着我往深處走。我了解
晴晴的想法,腦海裏卻喚起了一周前,剛到學校時所面對的「挑老公」問題…
 
  就如同當時一樣,先就坐的女孩,雖然要早點受到「椅子」的淩辱,但是至
少可以挑個比較沒那麽糟糕的椅子。也因爲這樣,留下的空位都是間斷的,大部
分長得俊俏的男人腿上都已經坐着女孩,那些女孩雖然談不上是享受,但至少可
以好受一點。
 
  後頭的女孩們就沒這福份了,殘餘下來的空位,都是被挑剩的,大部分都是
其貌不揚、長相肥胖,或是滿身大汗,還帶着嗆鼻異臭味,甚至還有流着口水不
自知的惡心男人,要坐在那些人懷中,被他們亵玩着,直比死亡還要難受…
 
  繞了半天,晴晴才挑好了兩個相鄰的男人,低聲詢問我的意見,我連頭都不
敢擡起看那些男人們相貌一眼,就應允了晴晴。晴晴也不等我,直接先坐在其中
一個男人腿上。
 
  晴晴就座後,我才敢偷瞄那兩個男人一眼,頓時心中感到一陣酸苦。晴晴很
有義氣地爲我選了一個長相還算俊俏的男人,但那男人身旁,晴晴正強壓心中惡
心,坐上他腿上的,卻像是個豬八戒一樣,坐着都能隔着衣服看到裏面的三層肥
肉,長滿濃毛的粗短大手正箝制住晴晴的身體,将她往後抱,讓晴晴的臀部抵在
男人的内褲上,男人的嘴巴正含着一撮晴晴秀長的頭發品味着,鼻息吹在晴晴的
後頸,使得晴晴的表情一臉痛苦…
 
  我看到晴晴委屈的樣子,心中升起一股罪惡感,但是提議交換位子,晴晴也
絕不同意,更何況,現在要交換位子也不可能了…
 
  「快點坐上來吧!所有幼奴越早坐定位,就越快表演開始,妳們也可以越早
獲得自由。否則,不舍妳朋友,就跟她一起同甘共苦,一起享樂也不錯啊!」晴
晴留給我的男人見我遲遲不肯坐上去,對我嘲諷般說着。我狠狠瞪了他一眼,雖
然他長得不錯,但是卻是個輕浮之人。心中對他的厭惡感油然而生,恨不得能掉
頭走人,不受他欺侮。但若是換人不但辜負了晴晴一片好意,對她百般愧疚自責
外,我也沒這膽量自己去找另一個男人…
 
  最後,我也隻能歎氣屈服于命運,轉身以光腚對着那個輕浮的男人,放低身
軀,緩緩坐在他的大腿上。
 
  我知道,破處之夜那次,被我誤打誤撞挑到一個憨厚的好男人,能獻出我的
貞操之身,這種好運已不再了…
 
  「喔!妳好重喔!看來要固定牢一點,否則滑下去的話我可拉不上來喔!」
 
  那輕浮的男人故意拿一般女人最在意的體重恥笑着我,雙手對待我如同旁邊
那個豬八戒對着晴晴一樣,将我往後攬住,直到我的臀部坐到他的大腿根部爲止
,然後将我的雙手往後拉,從兩側繞過他的腰側後,在他的背後相交并上铐。如
此,我的雙手等于是被反铐在背後,而且跟我的身體之間還隔着男人的身軀,使
我的上半身動也動不得,隻能跟身後的男人緊緊地後背貼前胸。
 
  固定完上半身後,輕浮男人接着命令我将雙腿放在他的雙腿外側,并用事先
準備的束帶,将我的雙腳腳踝與膝蓋分别固定在他的腿上,如此,我的下半身也
失去了動彈的自由,自己的雙腿永遠置于男人的雙腿之外,他能自由控制我的雙
腿要張多開,而我卻連合起雙腿保護股間的私密部位都辦不到。
 
  這一套對我們這些幼奴的固定與拘束,名爲「安全措施」,實際上卻是讓我
們身體不能自主,隻能無奈地任憑擺布操控,直到表演結束松綁爲止…
 
  「真是的,看妳那麽重,怎麽胸部沒什麽長進,是都胖到哪裏去了?」見我
已經乖乖受縛的輕浮男人,似乎是要報我剛才猶豫不肯就座的仇恨,竟比旁邊的
豬八戒還要早開始毛手毛腳,雙手掐着我的乳房恣意揉捏。
 
  「停下來…求求你…」我其實沒有叫他停手的本錢,就連苦苦哀求的語氣,
也毫無說服力。
 
  「也罷,就這樣等表演開始吧!如果表演精彩,我們就一起欣賞,如果表演
無聊,我就玩妳。」輕浮男人還真的停手了,但此刻他卻像是把我當成他喜愛的
布娃娃一樣緊緊摟着,他的頭還斜靠在我的右肩,對着我的耳朵輕聲細語地說着
,但是傳到我的耳中卻像是晴天霹靂一般。
 
  我也終于弄懂,在這場社團博覽會中,我們的定位了…如果表演精彩,男人
們看得欲火焚身,我們便是他們欲望的發洩口,如果表演無聊,男人們看不下去
,我們就成了他們打發時間的淩辱遊戲主角…
 
  「莉莉…對不起…」旁邊的晴晴也發現了她留給我的男人座椅是個大爛人,
滿面歉疚地向我道歉,其實此刻的她也很不好受,她身後的豬八戒雖然少了言語
羞辱,但是嘴巴卻停不下來…不停吸吮着晴晴的後頸、香肩,竟像是要在晴晴的
身後種滿草莓,晴晴的頭發已經被黏答答的口水濡濕,仔細看還會看見頭發之間
涎絲相連…
 
  沒多久,我跟晴晴,也跟其他女孩們一樣,合奏着那首地獄之曲,絕望地等
待表演的開始。原本對于小芬的挂念已經無心理睬,甚至看着還有慢吞吞挑三揀
四搜尋能看上眼座位的女孩們經過,都會想在心中咒念着要她們動作快一點。
 
  好像,助教們已經開始逼迫着還躊躇未找好座位的女孩們,也解放了尚未有
女孩坐上的男人椅們,給他們自行抓人…但這些,我也早已沒有氣力去在乎了…
 
  …
 
  終于,耗費了将近半個小時之後,所有女孩都已坐定,而表演似乎也要開始
,從我們的後方,後排的男人們已經開始噪動起來。
 
  「哔─」彷佛劃破空氣的響亮哨子聲,從我們的後方傳起。接着是男人們由
波浪似地由後方往前傳遞的騷動,在傳到我們這邊時,隻見走道上有幾十位穿着
儀隊服裝,頭戴儀隊高帽,穿着白色的及膝高跟長靴,手持儀槍的學姊,排成一
排一排的,整齊如一走向台前。
 
  我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儀隊隊伍走過,甚至連輕浮男子按在我身上的手
又開始蠢蠢欲動,也毫無知覺。
 
  會令我驚呆了的原因,正是因爲學姊們的服裝打扮…本來我們心中早已做了
足夠的心理準備,學姊們的表演穿着定然是衣不蔽體,甚至是全裸上陣。不過,
我完全猜想錯了。
 
  學姊們所穿着的儀隊制服,下身的白色百褶裙長度短至大腿根部,幾乎走動
引起的風勢都能讓她們春光外洩;身上的儀隊服也是尺寸都比她們正常尺寸小了
些,使得每位學姊的一對巨乳把衣服撐得輪廓可見,像是随時就要撐破胸前的扣
子而出,制服下擺也隻遮到肚臍之上,露出學姊們的臍眼與性感的小蠻腰。
 
  然而,這卻早已遠超出我們原本所預期的,學姊們的性感儀隊服裝,放在外
面或許有點淫猥不雅,但是在這所校園裏,卻是過于正式端莊了。
 
  尤其是,跟我們日夜相處,長期總是袒裎相見的夢夢學姊,也同樣穿着儀隊
服裝,位列隊伍之中。已經習慣着學姊毫無遮掩的裸體,突然看到學姊這身打扮
,反倒有點不習慣,也從沒發現,原來學姊是這麽地漂亮、這麽地帥氣。
 
  而更讓我驚豔的,還是挂在學姊們臉上的笑容。
 
  明知待會自己上台要受着多麽大的羞辱,但每一個學姊的臉上卻都帶着不相
稱的燦爛笑容,那種笑容是從我們認識夢夢學姊以來也都不曾看過的,也跟一般
看到的笑不大相同,學姊們的笑,是自然、是自信、是妩媚、是敬業。宛如她們
亟于呈現出最完美的表演一般,她們的表情,也像是要呈現最美好的笑容給我們。
 
  對比着完美無瑕的學姊們,我突然覺得,自己現在正被座椅淩辱,是何等的
不堪與低微,學姊們這一笑,彷佛宣誓着兩邊高下立判,也讓我開始向往着未來
的自己,也能成爲如她們這般地妖媚動人,同樣走向舞台上做出最好的表演。
 
  「怎麽了?還看得比我出神?」我身後傳來輕浮男人的鄙笑聲,也再次把我
從美夢中敲醒,「很期待接下來的表演嗎?」
 
  我被說中心事,羞得連耳根子都發熱了,确實有那一瞬間,我幾乎忘掉了這
間學校的本質,竟巴不得能趕快看到學姊們的「精彩」表演。
 
  我這一個羞紅的反應,當然瞞不過幾乎跟我貼緊身子,一舉一動都在他眼裏
無所遁形的輕浮男人,他仰天大笑了幾聲,說:「好好好,果然是具有幼奴的潛
質,小蕩娃,妳就好好坐着,欣賞妳的學姊們有多麽淫蕩吧!」
 
  男子說完,強行把我緊緊抱住,讓我原本亟欲坐挺的身子,完全貼在他的衣
衫上。
 
  被叫做小蕩娃,讓我心中一陣屈辱,卻又無法反駁。在這生活了一周,我已
經完全能體現「幼」、「奴」的意義,根本是被當作是尚不懂事,卻又極其淫蕩
的女童,而對于淫蕩的表演迫不及待,也是我們這些即将承繼着學姊腳步的幼奴
們,所應具備的資質。
 
  跟男人隔着衣衫持續相貼的羞恥經驗,這也不是第一次了,就在不久前的公
開放尿活動,我就被迫讓一個打赤膊的男子抱成女童放尿的模樣,兩人肌膚之間
僅隔着我自己身上的薄制服。但是上次隻是被抱着,還是被身材健壯的猛男…所
以在恥辱之際,竟還會有點害羞,而這次…卻是滿滿的惡心感…
 
  一想到要這樣持續一整天,我也隻能忍着心中的不适,試着讓自己能全心全
力投入接下來的表演,最好能夠像學姊們剛才從旁邊經過時,讓我能驚訝到恍神
,連自己的身子被摸了個遍都幾無知覺…
 
  前方,由腰配指揮刀的安安學姊,帶領着整個儀隊隊伍漸漸走上台去,列隊
排好,将手平舉禮後,便開始了她們的表演。
 
  而表演一開始,馬上就驚豔了台下所有的幼奴。
 
  本來還以爲學姊們雖然裝扮得如同真實的儀隊,但是隻能呈現淫猥色情的表
演内容,豈知學姊們真的如同正常的儀隊表演一樣,開始表演起種種的耍槍、正
步、變換隊形等,而且每個動作都做得非常紮實精确,不知情的外人,都會以爲
她們是很正式的表演儀隊,絕對不會跟性奴聯想在一起。
 
  雖然,有些動作,會讓她們顯得很不正常,例如踢正步時,保持打直的雙腿
每一步都擡過了腰,使得她們短到不能再短的白裙被掀起,露出了沒穿内褲的女
人私處,但是在大部分的時候,連同剛才從走道走向台前,學姊們都是以極小步
伐的小碎步方式行進,原本稍微起風就藏不住底下嬌嫩私處和渾圓豐滿臀部的短
裙,卻能一直保持不動,反而給了明知她們下體空空如也的男人們,一種想看卻
又看不到的挑逗感。
 
  而且,學姊們的儀隊技巧,是确實受到專業訓練與要求的,由于儀隊常會對
外表演,體現出的是學校的榮譽,所以對于儀隊的動作,嚴格時是會吹毛求疵到
每一細節。在這所直把學生當成商品的學校,對于關系到校園聲譽的表演,苛求
程度更是不下于一般學校儀隊。也因此,所有學姊們才能毫無瑕疵地呈現最完美
的表演給台下觀衆們。
 
 學姊們精彩的種種表演,尤其是精湛的耍槍之術,像是單手轉槍、雙手轉槍
、舉槍單膝跪等等,甚至連高空抛槍、後背遞槍等高難度動作,通通順利達成,
沒出現掉槍這類的落漆行爲。不斷爲她們自己的表演赢得滿堂彩,也讓我們這些
幼奴們越看越向往…
 
  或許,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學姊們的表演越是能驚豔全場,換得的卻是我們
這些台下的幼奴受越多苦…
 
  每當學姊們有個精彩表演,讓台下觀衆看得直想鼓掌叫好時,我們這些雙手
被反铐的學妹們是無法鼓掌的,而我們的座椅…那些男人們的鼓掌方式,竟是雙
手不停拍打我們的酥胸,産生「啪啪」聲響,而且越是精采,他們就拍得越是激
烈、用力,沒多久,台下每個幼奴的胸前就都是紅通通一片。
 
  而無法拍手鼓掌的我們,就負責「喝采」。而且還是在身後的男人開始鼓掌
時,就要開始喝采,不管發出什麽聲音都可以,但隻要掌聲沒停,自己的喝采聲
音就不能停。在我們發出聲音同時,敏感的乳房甚至乳頭,仍然持續受到拍打侵
犯,所以每個喝采的幼奴,都還得強自定神,才不會不小心把喝采聲變成靡靡之
音,而受到另一番恥笑了…
 
  剛開始,無法接受這種鼓掌方式的我們,甚至還希望這種鼓掌次數能夠少一
點,但是随着表演越來越精彩,我們也漸漸看得入迷了。爲了達到這樣的表演效
果,學姊們花費的是多麽大的苦心?夢夢學姊直屬的我們就很清楚,爲了今天的
表演,她犧牲了多少夜去進行團練。跟她們的用心投入相比,自己的問題彷佛變
得渺小了。又有多少次,真的是自己情不由衷地,想給學姊們的努力最大的贊歎
做爲回報。
 
  不過,在表演了二十分鍾左右,我們也都忘我地享受表演之時,卻不知後面
的男人們最喜愛的節目才正要展開…
 
  儀隊常給予的端莊、嚴肅的形象。這所學校的儀隊訓練也不例外。然而,這
還隻是一半…
 
  在這種正式與端嚴的訓練背後,還需要在「性奴訓練學園」的宗旨下另學「
恥戲」,使學姊們感受的矛盾格外強烈,而爲了打破這矛盾感,也爲了同時達到
兩者要求,所以呈現在她們的表演上,原本應該端莊的表演性質就顯得更爲端莊…
 
  當然…原本應該淫猥的表演性質,其淫猥程度也遠超出我們所能想象的程度…
 
  就在我們毫無預警的情況下,學姊們臉上的笑容也依舊。但她們握着儀槍的
右手打直、微張,槍口指向右手邊同學的腳尖,然後…
 
  在我還來不及從看得出神的表演拉回來,認清發生什麽事情之前,學姊們的
槍隻就已經将右邊同學的短裙掀起,露出剛才還一直裙下的肉縫等私密部位在觀
衆眼前展露無遺。
 
  台下馬上爆發出野獸般的嚎叫聲,所有男人似乎早等不及這一刻的來臨,連
鼓掌都忘了,而我們這些應該負責喝采的,則是一臉驚恐地愣住了。
 
  這段表演隻是一瞬間的插曲,被掀起的裙子也在數秒的視奸後便回複原狀,
學姊們臉上的表情依舊是挂着燦爛的笑容,沒有因爲這一插曲而扭曲了嘴角,彷
佛剛才的表演隻是一個不小心失誤的插曲,一個碰巧所有儀隊成員一同失誤的插
曲…
 
  然而,這一個小小的「插曲」,卻讓台下的幼奴們醒過來,也讓台下的座椅
們醒過來了。原本就已無比精彩的表演,馬上又達到另一陣「高潮」…
 
  學姊們依舊是表演着各種正常的耍槍技能,或是如行軍般踢正步、轉身等動
作。彷佛是在等我們放松神經之後,剛好背對我們的學姊們,又一次以儀槍鈎着
旁邊人的裙子往上擡,每個學姊們的光腚也随之暴露在陽光與衆視線下。
 
  而且,這次不同的是,槍隻把後裙掀起後,還特意在儀隊制服的腰帶上一拐
,早已有所準備的腰帶直接夾住裙角,使得槍枝離開後,裙子卻無法複原,也徹
底失去了遮掩臀部的功能。
 
  到此,我總算看懂了學姊們的儀隊表演内容。表演前半場,是專業精倫的儀
隊技巧表演,可後半場,就是我們看得都快淡忘的羞恥表演,而且這表演的轉換
還不是剎那之事,竟是如同剝筍般,要一層一層把學姊們身上的端嚴「僞裝」給
扒個精光。
 
  光着屁股的學姊們,依舊是氣定神閑,面帶笑容地表演着各種儀隊技巧,不
覺身後有異。
 
  而台下的我們,在看後續的表演時也分成兩種心态,一種是身爲幼奴的我們
,是恐懼又感到羞恥地看着,一種卻是男人們,是興奮激動與迫不及待,但雖是
兩種心态,所等的,卻都是台上表演的儀隊學姊們何時脫個精光…
 
  不久後,學姊們果然不負衆望,在一次的「雙手轉槍」時,我們還沒查覺爲
何是将手放在腰前轉槍,學姊們的裙子,就在轉槍的過程中從她們的腰上掉落至
地,她們竟是趁着一邊轉槍的過程中,一邊偷解身前的腰帶,并任由裙子滑落下
去。至此,學姊們的下體,她們的下半身,已經完全失去裙子的遮掩了。
 
  看着怵目驚心的這一幕,原本以爲這對她們的羞辱已到極限的我們,卻又再
次小看了這場表演。學姊們竟然還用槍枝勾起地上剛脫落的白色短裙,托着槍枝
在右肩後,開始行進踏步。裙子還挂在槍枝上搖擺飄動,就像舉着一枝白旗,滿
是屈辱之意。
 
  頃刻,她們的制服同樣也被卸下,再也無從遮羞的她們,竟是不以爲意地,
一邊遭受着台下數百位觀衆的視奸,一邊投以同樣的笑容,表演着先前的種種儀
隊技巧,身上衣物是有或無,竟沒有絲毫影響。
 
  隻是,她們的笑容,在此刻的我們看來,竟是充滿恐怖之意。其實還是跟剛
開始看到時一樣,自信、自然、妩媚、敬業…不過,在現在已經全身赤裸的她們
臉上,出現這種笑容,彷佛她們打從出生以來,就一直是這副淫行蕩樣,她們所
遭受的種種恥辱,竟就像是與生俱來一樣,如此理所當然…
 
  而且,我們萬料不到的是,她們的表演不但還沒有結束,甚至還不算是正式
開始…
 
  直至全身脫個精光,她們其實也已經上台表演了半個鍾頭了,個個早已香汗
淋漓,甚至在脫下制服上衣前,有些學姊的上衣早已濕透,像是體力到了極限,
但接下來的表演,才真正要考驗她們的體力極限…
 
  前期的表演,是表面僞裝的「儀隊技巧」表演;中期的表演,是慢慢卸除僞
裝的「儀隊技巧」與「寬衣解帶」的結合體;等到完全裸裎後,最後的表演,當
然就是露出自己本性,全身欲望得以伸張的「淫蕩表演」,而且前面的僞裝越是
拘謹保守,後面的釋放也就越加猖狂無制…
 
  雖然耍槍絕技依舊,但卻像是有意無意般,槍枝時常撞着她們的胸前巨乳,
乳波蕩漾,幾無停過。
 
  除了原本正常的動作之外,新多出來的淫蕩動作,更是讓我羞到不忍睹目…
 
  …把槍往前抛出後,再由前面的隊員直接用屁股夾接住,所有學姊們背後都
像是多了條又黑又直的鐵尾巴,而随後竟都還翹着屁股,彎下身子,宛如替男人
口交般的動作,吞吐着前面隊員的尾巴…
 
  …将槍枝筆直立在身下的地闆上,槍口熟練地對準小穴,在一聲口令後,所
有學姊竟一齊整齊如一地坐上去,在舞台下所有觀衆的衆目睽睽下,任由槍枝長
驅直入,侵犯着自己的下體。這一坐雖然持續不久,便行站立,但這一段表演卻
還沒結束。站起來的學姊們的下身,那隻插入下體的槍枝仍然刁着,一同被夾起
來。接着又是一聲口令,所有學姊再一次筆直坐下,直到「叩」一聲,槍杆撞地
發出聲響。這麽多槍枝一同落地,撞地聲卻幾乎是齊聲傳出,顯現學姊們就連這
樣疾坐的動作都是十分默契。這種默契,也不知道是要練習數百回才能達到的成
效…
 
  …除了自己坐上槍枝外,學姊們還表演跨下遞槍的絕技,而接槍的當然是自
己的小穴。每個學姊幾乎是無條件信任着身後的隊員,毫無遲疑地一同坐上前一
秒還緊握在後面同伴手上的槍枝…
 
  …此外,還有許許多多,超乎我們想象的淫蕩表演,讓我們先前對儀隊的憧
憬完全破滅。大部分時間我們都不敢看下去,但是每不小心看到的一幕幕場景,
都像是可怕的噩夢般,從此映入腦中揮之不去…
 
  學姊們的表演可怕,但學姊們此時此刻的笑容,更是讓我們感到心寒。她們
在表演着這麽下流無恥的行爲時,臉上的笑容沒受到影響,甚至還越來越像是深
深發自内心的開懷舒暢。而且她們臉上的笑容,雖然性感妩媚,但自始至終卻都
未曾流于淫蕩,還帶有一種知性美。
 
  甚至就連她們手上在握着槍枝不停抽插自己的下體時,她們的眼神始終是保
持清醒的。似乎這就是她們的本質,不用過于迷離的淫蕩眼神去隐藏自己,而是
将之視爲與日常無異…
 
  最後,學姊們整齊排成數行,用雙腿把槍夾在股間,前頭的槍口傾斜着同一
角度,雙手卻是伸于背後掰開兩片肉臀,露出在不停縮放着的肛門。在安安學姊
拔出指揮刀,喝令一聲收隊後,排在後面的學姊竟開始以夾住槍枝的雙腿,緩慢
地朝着排首趨步而前,不久便與排首叠在一起,股間的槍枝,竟對準排首掰開肉
臀露出的肛門直指而入。
 
  在台下的女孩們都吓到哭出來時,第三排、第四排、…,也都陸續「收隊完
成」,一個接着一個,每個學姊腿上所夾的儀槍都刺進前面同伴的肛門,同時自
己的肛門也被後面同伴所夾的槍刺入,如同串燒一般,誰也動彈不得。
 
  「儀隊社表演,結束!歡迎各位學妹們,一起進入儀隊社的大家庭。」
 
  接着,她們仍保持着這種姿勢,像是一條好幾節的蜈蚣一樣,艱辛地走下台
,并沿着走道消失在所有幼奴們的後方。
 
  …
 
  在儀隊表演結束,下一個社團表演開始前的幾分鍾過場時間,我們依舊是被
拘束在座位上,而且因礙于男人就在身後的關系,使得我原本想跟晴晴暢談的心
情都沒了。我隻能深深怨怼着輕浮男人無法擺脫的存在,一邊跟晴晴相對無言。
 
  不過,雖然都未開口,我跟晴晴之間的默契,卻是互相用眼神就能傳達心意
。晴晴擔憂的眼神,顯然是想開口詢問我,是否真的願意加入儀隊?加入這樣的
社團?
 
  因爲我之前曾跟她提過,對夢夢學姊所說的儀隊社有興趣…至少比起其他什
麽牝犬社,得去當母狗的社團…
 
  不過,看完表演後,我也迷惘了,原本以爲高下立判,卻不料儀隊社的淫蕩
一面,更是我想都想不到的境界。我甚至也隻能抛給晴晴一個無奈的眼神,連我
自己的心裏,也不知道是怎麽想的了…
 
  本來,我們是想邊看着社團表演邊讨論的,但是現在卻都各自被綁在一個陌
生男人身上,如果就這樣跟晴晴讨論着要參加哪一個社團,是一定會被聽見的,
定然也會受到一番恥笑…
 
  所以,我們隻能保持沉默着,甚至連互牽着手都辦不到,隻能這樣煎熬萬分
地等着下一個表演…
 
  「怎麽了?都不說話?看表演看得出神了嗎?」我身後的輕浮男子突然開口
,還捏住我的乳頭,确認我是已經回過神來了。
 
  敏感的乳頭吃痛,讓我發出一聲輕微的哀嚎,身體無法抵抗,隻能低聲哀求
男人松手,但他卻像是等得無聊,反而主動跟我聊着剛才的表演。
 
  「妳剛才看到沒,妳的學姊們個個都是大奶騷婊子,才能做出這樣子的表演
。妳有沒有興趣像她們那樣?我幫妳也把奶子揉大好嗎?」
 
  「妳剛才有沒有看到她們拿騷屄擦槍?擦過之後的槍都像打上了蠟一樣閃閃
發亮,那是她們的騷水啦!」
 
  「她們還有一種槍,是扣下闆機後,槍口會快速伸縮振動的,怎麽今天不是
用那種槍呢!我之後再去她們社課好好質問一番!」
 
  「妳的直屬學姊是誰?夢夢?她不也是儀隊社的嗎?這不是正好嗎,妳之後
也可以上台跟妳學姊一同表演了。」
 
  「偷偷告訴妳,我至少幹過妳的學姊十次了,不隻是妳學姊,儀隊社每個成
員我都特别愛關照,這是我的癖好。唯一可惜的是,我每次要求她們穿着儀隊裝
給我幹,都被拒絕了,說這是隻有外賓的福利,真是不公平,她們難道不需要練
習?我們助教的工作就是如此啊!」…
 
  片刻之間,他就講了一大堆隻有他自己聽得進去的話語,但是我逃不開,身
子還在他的掌握之中,所以他問什麽,我也就得跟着回答什麽,否則會被以恍神
爲由,被他的雙手略施薄懲…
 
  …
 
  第二個社團表演開始了,而在該社團成員經過時,我能感覺到旁座晴晴的躁
動不安。
 
  那些學姊們個個的下身都是穿着短到不能再短、緊到不能再緊的熱褲,使得
修長的美腿、渾圓的臀形,都被襯得更加鮮明,上半身更是隻穿着一件又輕薄又
寬松的小可愛式爆乳裝,每個學姊胸前都是一對對幾乎不亞于先前儀隊學姊們的
豪乳巨峰,幾欲脫裝而出。當然,上身隻至下胸、下身隻至上臀的暴露裝扮,讓
每個學姊們水蛇般的細腰,性感地呈現在衆人眼前。
 
  看着她們這副模樣,我也猜到了接下來要表演的社團,就是晴晴心動的舞蹈
社,但是在剛才儀隊社的「脫俗」演出後,晴晴對舞蹈社的向往,也退卻了不少。
 
  果然,音樂一下,舞蹈社的學姊們,呈現的是遠超過常人所能接受的「性感
」等級。每個學姊、每個舞步,似乎都是在賣弄着自身的風騷,極盡挑逗着看倌
們的性欲。就連原本以爲隻是性感的服裝,其實也是暗藏玄機…
 
  在學姊們秀了第一次M字腿後,我們都驚覺,原來熱褲的跨下處原本被割破
,再被用針線簡單縫合,隻要稍微一撐開,就可以看見縫線後的肉色縫隙,而多
次的開合,更是讓原本就已脆弱的縫線一一斷裂,使得開口越來越大,直到她們
就連站着也能清楚看見褲底破個大洞。
 
  而上半身薄松的衣服,更是在學姊們做着四肢爬行的風騷動作時,完全失去
遮掩的功能,從領口都能清楚将學姊們的巨乳看入眼中,而且學姊們表演時,一
陣又一陣激烈的舞步,乳頭受到與衣服之間不停摩擦的刺激,漸漸充血變硬,不
久,每個學姊胸前的衣服,都明顯凸出兩粒激突的乳頭形狀,更是讓觀查到這異
狀的我們羞到不行。
 
  當然,跳到後來,衣服跟褲子都是要被跳掉的,但是比起儀隊整齊劃一的脫
衣脫裙,舞蹈社的方式就沒這麽利落。
 
  她們的褲子,是在一段「電臀舞」時,被搖落下來的,每個學姊瘋狂擺動着
翹臀,直把先一步解開腰扣的熱褲越搖越低,漸漸的,肥臀、股溝、肛門、會陰
等,有層次地一點點裸露在衆人眼前。她們的衣服,卻是在跳舞過程中,就紛紛
失去遮掩胸部的功能,有些學姊甚至在表演開始後沒多久,胸前一顆乳球就不安
分地彈出衣服外,暴露在所有吃驚的學妹們面前。等到其他同伴們的乳房,也在
表演過程中一一彈出,才平反了她「表演出糗」的冤屈…
 
  結束了脫衣舞後,舞蹈社學姊們的表演,也開始如同儀隊社學姊們一樣,得
到解放的她們,什麽都做得出來,像是把同伴當成鋼管磨蹭,還将陰戶直接坐在
「鋼管」的臉上轉動、地闆立了一根長度及腰的粗大假陽具,卻直接用小穴坐在
上面,還雙腳騰空、一邊旋轉一邊跳出各種舞姿…
 
  過程中,我已經看不下去時,都會偷瞄晴晴一眼,她是真的看得怔住了,絲
毫沒有查覺我再偷看着她…
 
  直到舞蹈社表演結束,她才跟我對到了眼,臉上的表情滿是失落…
 
  看來真如學姊所說的一樣,不管是參加什麽社團,結果都一樣…
 
  …
 
  而後,四個類似補習班性質的社團,也不做詳細叙述了,比起儀隊跟舞蹈社
這兩個表演性質的社團,那四個社團的表演從頭至尾就比較如出一轍,甚至連進
場的服裝都沒有。
 
  繩藝社,主要是呈現各種捆綁、拘束的藝術表演,比較靜态乏悶,但卻是暗
藏着學問,在裏面的成員輪流扮演着綁人與被綁的角色,不但要學會各種捆縛、
自縛技術,還要知道如何讓繩節在最美之處,如何在被捆綁的時侯,仍不斷被繩
節刺激身上的各個敏感部位,還有鍛煉身體折叠成各種艱辛的模樣,做成暫時家
具等等…
 
  愉虐社,就是各種SM手段的呈現,從輕微的鞭打、滴蠟、足踏,到重口味
的電擊、紮針、刑具铐問等等,表演花樣可說是千變萬化,而且爲了滿足已看過
數屆表演的助教們,學姊們還是大費心思地想新花樣,不讓助教們看膩,像是用
表面粗糙的岩鹽晶塊抽插着被虐者的小穴,用各式各樣的液體灌腸、用針線把兩
個受虐者的陰戶縫在一起等…
 
  母狗社,是這四個補習性質社團中,較爲熱門的,學姊們都被戴上狗耳、狗
鼻,肛門也塞着狗尾,吐着舌頭四腳爬行到舞台上,模仿着犬隻的各種模樣,而
且都學得微妙微肖,從吠叫、起立坐下、握手等基本動作,到了一些比較高階的
抓癢、跳躍、撿物品等,一條狗做這些動作的細節,都會被仔細端詳研究後,再
竭盡所能呈現出來。而且,由于這個社團的表演剛好是在我們吃完午餐後的第一
個表演,所以,表演一剛開始,就看到每一隻牝犬叼着上面寫有自己名字的狗盤
,到台上,然後再熟練地咬來一包新的狗糧,用牙齒跟爪子扯開後,叼着狗糧袋
倒入盤中,在我們面前當場像母狗一樣吃起狗糧,還吃得像狗一樣快…
 
  最後一個,公幹社,這個社團每次社課前都得去央求着數位助教肯賞陽具過
來操自己的社團成員,讓她們能練習着被用各種體位抽插索精的絕技,也是爲了
鍛煉其耐久力。但是,表演的時候,是無法央求台下的助教幫忙,所以隻能由部
分成員穿着雙向式假陽具内褲,在假陽具的一頭插着自己的下體同時,用另一頭
假裝自己是帶棒的,用各種體位操着其他學姊們…
 
  (#四個補習性質的社團,繩藝、愉虐、母狗、公幹,分别是在替性玩具、
被虐狂、牝犬、群交這四大類主題班,進行加強,社課内容都相當于爲這些主題
課程補習。其中繩藝雖然跟性玩具班差異較大,但那是由于性玩具班的主要課程
,都是要透由不可回複的人體改造進行,所以直到确定進入性玩具班級前,不該
先把女奴改造成性玩具而降低其可塑性。所以就連進入前的主題考試,也都是采
「遙控指令」、「拘束」、「定力」等方向進行,剛好跟繩藝社社課内容有所交
集,而藝術奴、家具奴,也都跟性玩具奴性質較近)
 
  表演的就這六個社團,但總共卻有八場表演,因爲表演最後的尾聲,還是由
舞蹈社跟儀隊社的學姊們壓軸,不過這次是表演着她們社團的另一項目,「體操
」以及「拉拉隊」…
 
  隻是,這一次,我卻沒有辦法跟晴晴交換眼神了…
 
  …
 
  早在舞蹈社表演結束後,我身後的輕浮男人似乎就很不滿我沒有積極與他交
談、互動,還在那裏生着悶氣之時,後兩排卻有另一個男人呼喚着他,問他願不
願意交換幼奴。我就在自己完全沒有權力表達立場的情況下,被交換到了另一個
陌生男人手上,而且這次身旁的幼奴們,也都是我不認識的,自己真的成了孤零
零一人了。
 
  自此,滿腹苦水,卻再也沒有一個可以傾吐的對象。有晴晴在旁邊時,雖然
很難受,但至少可以互相扶持,挺過這一難關,少掉了晴晴在旁邊的陪伴,才讓
我驚覺這差異竟如此之大。
 
  而且,那個男人是認得我的,知道我是我們這一屆的風雲人物之一,而他會
突然提出交換的原因,就是因爲接下來的繩藝社表演他不感興趣,想要換得一個
他喜歡的幼奴把玩一番,以度過接下來漫長的一個小時…可想而知,我在繩藝社
表演過程中,度過了多麽悲慘的一個小時…
 
  此外,本來以爲已經無法更糟的我們,卻一次又一次被證明是錯誤的。越接
近正午,天氣越來越熱,雖然有搭着棚子遮陽,但是在操場上坐了一下午,不管
是幼奴還是幼奴身後的男人,都早已汗流浃背,到得後來,男人們也陸續脫下他
們的上衣。使得我們的後背,是真的完全貼在男人們的胸肉之上,而滿身大汗的
彼此,互相在黏答答的接觸面上交換着彼此的汗液,那種惡心感是怎麽形容都不
及的…
 
  不過,最讓我驚吓,最惡心的一幕,還遠過于此…
 
  表演的社團有六個,但實際上,學校卻有第七個社團,不能上台表演,卻是
十分重要的社團:「衛生服務社」。這社團專門負責學校的整潔,像是用自己的
身體做爲清潔工具,維持着教室、廁所的幹淨,以及…
 
  我事後想起那一幕,甚至都還有強烈的作嘔感…
 
  當時,抱着我的男人問我想不想尿尿,我回答不想,畢竟包着尿布,在剛才
的表演已經不知道吓出多少尿失禁了。但是接下來的一幕,本來确實沒有尿意的
我還是再次被吓到失禁。他隻說他想小便,我還以爲他會把我暫時松綁放下、動
身前往廁所,但他卻是呼喚着一個陌生的學姊過來,而那個學姊的胸前就别着标
簽:「衛生服務社:尿壺」,我還來不及理解一個女孩被迫别着「尿壺」标簽的
意義,那個學姊卻已經把頭探進我的股間,卻是在我看不到的角度下,小心翼翼
的用嘴巴撥開男子三角内褲的方便洞,讓男子的巨聳陽具彈将而出,然後竟然在
我身下,用嘴巴含住了男人的陽具,而且男人一副放松的模樣,伴随着學姊臉上
痛苦的表情,我才立刻會意,男人竟是直接尿在學姊的嘴巴裏!
 
  「衛生服務社,就是專門負責維持學校的幹淨,擔當助教的便器,還有『非
上課日』時,妳們的尿便器,也是全由她們擔任,在妳們上着社課時,她們卻要
派員排班到各個社團教室服務妳們,真是非常偉大的社團啊!」那個男子看着我
驚訝的表情,嘻笑着對我解釋。
 
  我整個人已經吓到呆住了,忽然發覺,台上表演的社團,至少還是有點人性
,還能看的,可我萬萬沒想到這學校竟殘忍到逼女孩喝尿這種事情都弄得出來。
 
  (什麽社團都好,就是不要進入這什麽衛生服務社)我在心裏打定主意,盡
管自己還沒挑出最理想的社團,但是最差勁的社團,它恐怕是當之無愧。
 
  (打死我也不願意喝尿…)我光是這麽想,就不禁反胃幹嘔,男子雖不知道
我心裏所想,卻也知道我幹嘔是因爲想着「喝尿」一事而生,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而且,我自己當時并沒有發覺,這個社團裏面偉大的學姊,隻充當我們「非
上課日」時的尿壺,而平常上課日時,我們自己的尿壺,就得由我們全體性奴輪
流擔任…
 
  …
 
  正中午的午餐時間,我們也沒有被帶往平常去的幼奴餐廳,而是發給每個座
椅一個奶瓶,奶瓶裏盛着我們每天固定喝的,學姊們的乳汁,但是這次卻不是夢
夢學姊的,奶瓶上還「好心」貼着标簽,上面寫上這裏面的奶是哪一位學姊的,
而且奶瓶吸嘴的形狀還特别做成陽具的形狀…
 
  我們雙手不能自由,所以完全得由身後的男人拿着奶瓶喂食,看着我們吸吮
爲樂。而口含着陽具,讓我聯想到剛才看到男人小便的那一幕,整個食欲早就沒
了。還是在男人威脅性地問我是不是不想吸吮假陽具,想嘗嘗真人的陽具時,才
被吓得别無選擇,隻能試圖忘掉剛才的畫面,不甘願地吸吮着男人喂食的,「ㄋ
ㄟ」「ㄋㄟ」學姊的奶…
 
  …
 
  八個表演都結束後,我們的身子才終于重獲自由,在這一天中,我總共被換
了四次位子,給四個不同的男人抱在懷裏。而後,我發現晴晴也早已不在原本的
座位當中。
 
  助教們似乎也累了,沒有押送隊伍回宿舍,而是命令我們自個走回宿舍。我
們順利等到五個女孩都集合後,才一起緩緩走回宿舍。
 
  每個女孩都十分狼狽,臉上也還挂着不知濕過幾輪又幹過幾回的淚痕,每個
女孩的身子都被蹂躏不下數次,我們互相見面時,也很有默契地不願提自身剛才
發生什麽事,更不願去打探其他女孩的狀況。
 
  雖然,我很想知道小芬的情況,但是她顯然是我們之中最悲慘、最狼狽的一
個,不但整個人都有點恍惚,走路也十分踉跄。甚至還是我們四個女孩在旁邊撐
着,她才不會走到一半就軟腳倒地。
 
  今天這一天下來,我們算是真切地見識到學園的恐怖面貌,而且,也把我們
原本天真的想法徹底摧毀。
 
  留下的,隻有現在被迫要面臨的重大問題:要選哪個社團?
 
  我從原本對于儀隊的憧憬,驚豔于學姊們的專業表演,到後來看見儀隊變成
淫隊,徹底摧毀我心中好不容易找到的依宿。但是随後的每個表演,卻又讓我不
得不重拾原本對于儀隊的想法…
 
  晴晴或許也放棄了舞蹈社?或是也跟我一樣,全否決一輪後,還是得挑上最
初的社團,隻是跟原本所預期的已是十萬八千裏之差了。
 
  還有小乳頭、小芬、萱萱,我跟晴晴彼此知道對方想加入的社團,卻很少跟
其餘三人聊到此事,萱萱當時也一樣對儀隊有興趣,那現在的她呢?
 
  還有小芬,我最擔心的,她要怎麽選呢?最需要有認識的朋友在同一個社團
的也是她,難道要她遷就我們,或是我們冷落了她,得讓她在完全陌生的社團環
境嘗試結交新朋友?
 
  還有那四個補習性質的社團,是否才是我們應該做出的選擇?夢夢學姊當時
是怎麽挑選上儀隊社的?
 
  一場社團博覽會,頓時抛給我們這諸多問題得去深思,也難怪夢夢學姊曾經
叮咛過我們,選社團将是我們進入學校所要碰到的第一個重大抉擇。
 
  唯一确定的是,待會回到宿舍後,勢必得跟大家、跟夢夢學姊,進行一番漫
長的讨論了…
 
2015-8-1 08:2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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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4-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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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訓練學園】<第二十一章> 周日的悠閑時光
星期日的早上,跟前幾天的感覺完全不同,有别于以往的滿滿行程,這個星
期日,是很難得的「沒有行程」,所以這一天,是我們在學園第一次可以睡到自
然醒,結果大部分女孩醒來的時候,都已經是日曬三竿了。

  「早啊,莉莉!」

  小乳頭看到我剛睡醒,一臉惺忪地坐起床頭,微笑地問候着。

  「早!」

  我雖然還有點疲憊,但是看了看其他女孩早已醒轉,甚至下床了,我可不好
意思再繼續睡了,伸了個懶腰後,便下了床,還習慣性地活動一下筋骨。

  此時的我跟小乳頭,當然都是全身赤裸着的,但是我們早已不以爲意,甚至
可以說,彼此身上哪個角落,是對方沒看過的?隻是,日夜相視的裸體,卻也正
在日夜發生改變,而且在袒裎相見下格外明顯…比起第一天認識小乳頭,也才僅
僅一周時間,卻能清楚發覺她的胸部漲大了一點,甚至連乳溝也漸漸成形…我知
道,那是每次晨洗時都使用豐胸膏搓揉胸部的效果,隻是,我卻沒料到這成長速
度會這麽明顯…就連我自己也是,前幾天裸體行走時走得扭扭捏捏,現在已經可
以擡頭挺胸,視若無異般地走在戶外陽光下,但是比起前幾日,卻也越來越能感
受到沒穿胸罩行走,乳房随着步伐晃動時所造成的不适。

  甚至,當我低頭望着時,看到的胸型,也已經跟以前的模樣不同了…「莉莉
,妳在想什麽?」

  小乳頭也走下了床,看見我站着發愣,好奇地問我,我回過神後直說沒有,
怎敢害羞地把這尴尬的事情說出來。

  走出内隔間,看到萱萱、晴晴正跟夢夢學姊聊着,但是讓我不敢相信自己眼
睛的是,小芬竟是坐在書桌前,書寫着一本陌生的小冊子。

  「都醒來了嗎?」

  學姊看着我跟小乳頭,微笑地說着。

  「嗯…」

  小乳頭朝小芬的方向望了一眼,再轉頭看着學姊,表情滿是疑惑。

  如果是作業,星期五晚上應該我們都寫完了啊!「小芬她在寫日記,」

  學姊向我們解釋,「正确來說應該是『周記』,她說她想把這周發生的事情
記錄下來…」

  (這周的事情?!)

  我跟小乳頭聽到學姊如斯說後,不約而同滿臉驚詫地望向小芬,她整副心思
都集中在書頁之中,沒有發覺我們在看着她,但是從她的臉色看來,她似乎才剛
哭過而已。

  「小芬剛才已經寫到哭好幾回了,哭完後又繼續寫,寫着寫着又哭起來…」

  萱萱低聲地向我跟小乳頭解釋着,深怕被小芬聽見我們在談論她的事。

  不過,也不知道是被小芬聽到了,還是她又寫到傷心欲絕之處,又趴在桌上
低聲哭泣起來。

  我看到這種情況,恨不得沖上前去,把那本造成她痛苦的日記本搶走并撕破
,但卻先被身邊的晴晴看穿我的意圖,在我還來不及動手前就先制止了我。

  「由得她寫吧…該制止的我們剛剛都試過了,但是小芬仍然堅持…」

  晴晴哀傷地說着。

  「爲什麽?這周發生的每一件事情,我都希望能趕快忘個一乾二淨,永遠也
别再想起來,小芬爲什麽還要這樣讓自己難受?」

  「寫日記…是小芬從小培養的習慣。」

  夢夢學姊解釋,「直到進到這所學校前一天,不曾間斷過。

  似乎她以前就一直很怕生,心中的話無從對人宣洩,所以都寫在了日記本上
,對她而言,日記俨然是她最能抒發情緒的忠心朋友。」

  「但是…這幾天…這麽多…難受的事…」

  「就是因爲心裏難受,所以小芬還是選擇回到她最習慣、最可以讓自己舒服
一點的方式,來發洩這幾日的壞心情。」

  學姊說,望着仍趴在桌上的小芬一眼,「今天早上,小芬最早醒來,坐在這
發呆了半晌後,突然像是下定決心似的,問了我要日記的事,我也提醒過她回憶
這一周的事情很不好受,但是小芬卻說了一句話…讓我不得不對她刮目相看…」

  學姊刻意把聲音壓得更低,我們也要把耳朵靠過去才聽得清楚:「她說:『
我想寫,我想把現在的自己,現在的心情保留下來。

  否則,我怕再過不久,自己會變得不認得現在的自己了。』」

  這一句話,直讓我們其餘四個女孩都瞠目結舌,說不出半句話來。

  小芬雖然在我們之中總是沉默着、縮着身子,連單獨講一兩句話都顯得臉紅
不自在,但是我們卻忽略了,内心裏的她是可以如此堅強,甚至更勝于我們。

  另外,這句話也讓我們都感到十足心酸。

  的确在這短短一周之間,我們已經适應了許多之前想都沒想過的事情,甚至
十天前的自己,還沒來到學校前的自己,也要認不得了…我們可以彼此赤裸相對
,絲毫不介意,甚至站在陌生男人前也漸不覺羞;每朝晨洗時還被學姊全身摸透
,連敏感的乳頭、陰唇等處都無一幸免;在教室進出座位的桌下爬行也越爬越矯
健、班上同學自我介紹時也會仔細聆聽、記憶,并跟其他同學做數據的比較;一
周前被扔掉的内衣現在大概也穿不下了;下體包的尿布也讓我就算在衆人面前偷
偷尿出幾滴,臉上表情也可以不見于色;…來到這所學校,自認爲最悲慘的事,
莫過于自己的貞操被奪,身體自由遭受拘束,甚至連做爲人最基本的人權都喪失
了,一直被迫做着沒羞恥心的行爲,受到一堆非人性的淩辱。

  但是,事實上,真正最悲慘的,卻是在面對着這些一次比一次悲慘之事時,
竟還有辦法慢慢調适過來。

  在這一點,小芬是最清醒的,一直都是默默一人的她,沒有藉助友情的力量
麻醉自己,沒有因爲眼看大家都熬得過來就說服自己。

  如此總是孤獨的她,反倒像是衆醉之中獨醒之人。

  「學姊,那麽…妳還有多的日記本嗎?」

  小乳頭最後有點害羞地問學姊。

  「有啊,難道妳也要…?」

  學姊猜到小乳頭的用意。

  「嗯…可以嗎?」

  小乳頭滿臉通紅地低聲問着學姊。

  這不單隻是索讨一本日記本而已,也意味着學姊要再多花點體力「填充墨水


  了。

  學姊思索了一下,說:「可以是可以,不過妳要先答應學姊兩件事。

  第一,這隻是把妳們此刻的心情記錄下來,千萬别因爲這本日記而讓自己舍
不得往前進,這樣反而隻會誤了進度,害慘了自己。」

  「嗯…我知道…我會把日記裏的自己,埋藏在内心最深處就好…」

  小乳頭心中感到一陣凄涼,這種絕望的命運,确實不是靠一本日記就能改變
的。

  「第二,寫了就要持之以恒,别把學姊的苦心糟蹋了。」

  「嗯…我知道了…」

  小乳頭聽得有點疑惑,但想想學姊或許是指她花點數買的日記本,不舍被寫
幾頁就棄置了吧…「那,我去拿來…萱萱、晴晴、莉莉,妳們有需要嗎?」

  學姊問我們。

  「…不,我寫不出來…」

  我想了一下,自己曾經也有幾次想寫日記的沖動,但是每天總是苦惱着想不
出該寫什麽,到後來都放棄了。

  而萱萱跟晴晴也表示同樣意見。

  「好吧!那麽妳們就先聊天、打發時間,學姊得替小乳頭的筆補充新的墨水
了。」

  「不…我們…」

  萱萱顯然有點不願意如此,看着小芬跟小乳頭坐在書桌前受折磨、學姊拿筆
抽插自己下體,這樣我們在旁邊怎麽待得下去。

  「我想複習這周的課程,晴晴、莉莉,我們一起複習好不好?」

  萱萱腦筋一轉,想到了這理由來躲避尴尬的等待時光,便征詢了我跟晴晴的
意見。

  「嗯,好啊!」

  我跟晴晴馬上回答着。

  雖然我們都不是很甘願去溫習那些羞恥的課程内容,但是要比自個兒在旁邊
納涼,看着朋友受苦要好得多了。

  學姊看着我們匆忙奔向書桌前,忍不住會心一笑,轉身去取來了一本新的日
記本跟一隻早裝好墨水備用的筆,遞給小乳頭。

  小乳頭接過後,走近小芬身邊,原本還沒停止哭泣的小芬,警覺地趕緊用手
遮住她寫到一半的日記,怕被小乳頭瞧見,但是明白小乳頭不是來偷看的,也發
現了小乳頭手上的日記本後,才放下心防,破涕爲笑,讓小乳頭坐她旁邊陪伴,
繼續記錄着這一周的各種羞恥經曆。

  夢夢學姊瞧見這一幕,喉嚨卻是感到一陣酸苦,眼角甚至有點泛紅了…「對
不起…小芬…」

  她低聲忏悔着,完全不敢去想象這後果……對于一個寫日記的人,不想讓别
人看到自己的日記是稀松平常的。

  而小芬,更是在現實世界中缺少談心的朋友,使得她把日記當成是所有心情
的宣洩對象。

  因爲日記本不會說話,不會對外嘲笑着小芬的心事;因爲日記本沒有長腳,
不會背叛小芬離她而去。

  所以,小芬已經持續好幾年寫日記的習慣,願意寫在上面的内容,更是充滿
着不欲人知的閨言密語,幾乎是把所有心中的秘密都據實以述。

  當然,這麽多充滿隐私的字句,小芬是說什麽都不給别人看的。

  尤其是,這周所能記錄的,更是充滿着羞恥之事。

  小芬隻想寫下來,當作滿是苦水的内心一個發洩處,但是若不小心被别人看
見這些内容,小芬是一定會羞死的…所以,就算是跟小芬朝夕相處,共患此難的
我們,小芬也不願讓我們閱讀她手上的日記本。

  隻是…此時的小芬,内心感謝學姊能替她買到日記本之時,大概不曾想過,
她會被這個她認爲「最忠心的朋友」

  出賣了…在這所學校,性奴學生們所能接觸到的一切事物,都早已變了質,
當然日記本也是一樣。

  小芬甚至壓根沒去懷疑,爲何「性奴訓練學園」

  裏會販賣日記本?事實上,早在好幾屆之前,「寫日記」

  還是每個性奴學生們每天都必須完成的回家作業。

  今天上課學到什麽、心中想被怎樣羞辱玩弄、偷偷手淫、洩了幾次等,是每
個學生,每天都要照實記載的羞恥内容,做爲她們在這所學校的成長紀錄。

  也供有興趣購買此奴的顧客們,可以做爲參考,了解奴的内心世界。

  這樣的想法,卻在幾年前被廢止了。

  原因在于那些寫日記的奴,都已有警戒心,因此會寫在日記上的,雖然會流
于讨好男人們的獸欲而寫得淫亂不堪,但是卻不是那些奴們真正藏于心中最深處
的秘密,加上這些記錄也已經改由芯片代勞。

  如此,也喪失了逼她們寫日記的本質,倒不如直接出一些更爲淫亂的作業題
目還比較直截了當。

  于是,寫日記這煩人的作業取消了,變成了「自願性」

  的行爲,就是爲了要獵捕到不知情的獵物。

  有些女孩平日就有寫日記的習慣,所以學校繼續販賣着日記本,等待着有把
日記當成自己抒發情緒工具的可憐女孩購買。

  心中以爲還能保有一點秘密空間的可憐女孩們,殊不知她們所寫的每一字每
一句,不但将會在助教們之間流傳開來,更會被做爲她日後被販賣時,給顧客們
更了解商品特色的情報…做爲交換,在學校生活中寫下的日記,等于是「制造記
錄」,不但讓顧客有個購買保障,也能提高該女奴在顧客中的認知度與名氣度。

  在顧客的購買選擇上,日記寫得好的女奴,比起其他無所表現的女奴,還要
更有優勢。

  但做爲交換的代價,要能寫出好的日記,不但得重揭尚未愈合的心中傷疤,
更等于是把自己整個人剖開來,供人看個精光。

  …格外諷刺的是,爲了讓學生們能安心寫篇好的心情日記,學校販賣的日記
本上還是附有上鎖功能的…小芬看到這日記可以上鎖時,還喜出望外地不停感謝
學姊。

  她雖然想寫日記,卻也不欲讓我們這些朋友看到,她認爲日記是最私密的個
人物品,身上的衣服可以被剝除,但是日記映照着自己心裏的想法,卻是怎麽樣
也不能被逼問出來的。

  她選擇在其他女孩都還在熟睡時,偷偷向學姊提出要求,就是希望能趁我們
醒來前完成。

  但就算如此,她還擔心着自己的日記本會不會在自己離開時,被人偷偷翻看
,直到她看到附贈的鎖頭後,心中的擔憂也已煙消雲散了。

  隻是,這鎖頭是在學校裏買到的,學校當然也有準備好開鎖的備用鑰匙。

  這點,小芬完全料想不到。

  而會讓夢夢學姊這麽愧疚、痛苦的原因,是她即使知道,卻無法透露給小芬
半點情報…顧客要的,就是女奴們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寫下最真實的記錄。

  夢夢學姊不知道,此時此刻自己房間的攝影機,是否正在運作着,如果被抓
到随意做出影響商品質量的行爲,那麽不但自己連奴都不用當了,還會嚴重禍及
到房間裏的每位幼奴…百般無奈下,學姊隻能默默向小芬忏悔,卻也無法阻止自
己正被學校借手,要毀掉小芬身爲人的最後那點保留的尊嚴…小芬沒有注意到學
姊臉上的痛苦難受表情,而且就算她發現了,也會把過錯往自己身上攬…是自己
突然提出想寫日記的莫名要求,才會導緻學姊必須放棄難得的休息時間,用筆不
停抽插自己的下體,用泌出的淫液填充她現在所寫下的每一字墨迹。

  所以,全神貫注投入在自己的日記本的小芬,寫起日記也比往常寫作業時,
還要表情生動。

  一會兒振筆疾書、一會兒擱筆發愁、一會兒埋頭哭泣;臉上表情有時羞恥臉
紅、有時惆怅恍神、有時恐懼顫抖、有時…連小芬自己都沒發現的…竟還會莞爾
微笑…不可否認,來到這所學校,雖然遭遇到的事情都是地獄般的場景,但是恐
懼沉澱之後,小芬也交到了許多好友,可以袒身露體、哭笑相擁、絲毫不介意彼
此的醜處、心靈互通的好友。

  這是在外面世界一輩子,都無法達到這種交情的深閨至交。

  對于罕有朋友的小芬,是曾經想都沒想過的…盡管内心仍然封閉、仍舊是害
羞怕生的小芬,對于我們五位朝夕相處的室友,卻能在一周之内就如此熟絡,這
已打破她以往的紀錄了。

  朋友之間打氣勉勵的力量,小芬雖然比較無法接收到,但是不想拖累其他人
的心情,小芬卻遠比我們任何其他女孩都還要高。

  她對于一些别人可以做到,自己還沒有勇氣做到的事情,都會給予自我很大
的苛求,希望自己能趕快跟上。

  例如晴晴在開學第一天,就勇于自願脫下上衣陪伴朋友的舉動,雖然嘴巴上
不好意思說,但她的心中卻是充滿着震撼、敬佩,甚至欣羨之情,她心裏不僅默
默希望,自己也有個這樣的朋友之外,也在自責着,爲何自己沒有勇氣爲朋友做
出這種舉動。

  種種的心思,也都被小芬如叙述往事、如抒發情緒、又有如自我期許般,完
完全全記載在她的日記裏了…“…學姊帶我們參觀完『牧場』之後,我還沒從恐
怖跟羞恥回過神來,晴晴就已經跪在學姊面前,跟學姊道歉認錯,也答應學姊願
意好好扮演自己的角色…晴晴沒有錯,我好崇拜晴晴,她一直都好勇敢、好堅強
,我好希望能像她一樣…但是…那天晚上,我又膽怯了…我沒辦法像晴晴那樣,
做到我們應該做的事情,害已經受傷的學姊更加痛苦…"……在周四的晚上…學
姊早上剛受到說謊的制裁、傍晚還辛苦地被牽着鼻環爬行遊牧場…那一天晚上的
上廁所時間,我們五個女孩都一如往常,在時限内上完廁所,并且給學姊舔洗下
體時,晴晴不久前的覺悟,給學姊許下的承諾,已經開始醞釀發酵了…當時,第
一個上廁所的是小芬(因爲尿布在參觀牧場前已經取下,小芬早就快憋不住了)
而我就排在第二個。

  等我出來了之後,學姊才正要打算替我清潔還沾有尿滴的下體時,晴晴卻突
然下定決心地說:「學姊…莉莉的…讓我來清理…可以嗎?」

  這一句話,直讓我跟學姊,跟其他女孩們,全都驚訝地睜大雙眼,但晴晴似
乎早料到我們的反應,強作笑容,說:「反正…我早晚也要面對…如果…是莉莉
…我可能比較…可以…」

  「嗯…好的…這樣啊…」

  這還是很難得的,看到夢夢學姊這麽手足無措,「那…妳先以莉莉爲對象練
習…然後學姊再幫忙清理幹淨…」

  言下之意,竟是要我先被晴晴舔過後,再由學姊舔淨,正當我想抗議時,晴
晴卻說:「不用啦,學姊可以在我一邊清理時,一邊在旁指點…我會好好學習的
…」

  (晴晴…爲什麽妳要做到如此…)我心中煎熬着。

  我跟晴晴是如膠似漆的好朋友,是彼此可以分享所有秘密的閨蜜,但是…突
然就要我接受讓她舔我的下體,我心中也是很不好受的。

  但是我看到晴晴轉頭過來,也是一臉苦楚無奈地表情,向我詢問了聲「可以
嗎,莉莉?」

  時,卻也說不出拒絕的話,一但否決了,就好像把我們之間的親密感給予重
重一擊…「如果…是莉莉…」

  腦袋裏還在想着晴晴剛剛說的話,我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點了頭答應的…
隻是,在晴晴很努力地學習着,清理着我的下體時,她似乎也覺得這麽近看着我
的下體很不好意思,所以都盡量在閉着眼盲舔,而我也同樣理由,一臉羞赧地撇
過頭去,卻發現旁邊幾個同學,都一臉驚詫地看着我們這一幕,那種感覺真讓我
羞得想找個坑洞跳進去…晴晴舔得很用心,并沒有因爲嫌髒或感到羞恥就随便應
付了事,她甚至舔得比以往學姊幫我舔時還久,還舔得更詳盡。

  直到第三位小乳頭已經走出廁所,學姊才吩咐晴晴可以了,趕快進去準備。

  後來,我們沒有一個女孩,可以像晴晴那樣,率先嘗試着幫同學清理尿完的
下體這種工作,所以後面小乳頭、萱萱的下體,都是由夢夢學姊繼續清潔。

  而看着夢夢學姊臉上比往昔多出的痛苦扭曲表情,我才恍然大悟,晴晴是不
想學姊帶傷的舌頭再次受到刺激,才會想幫學姊分擔一些痛苦。

  隻是,雖然知道如此,但是等到最後的晴晴出來時,學姊故意開玩笑地問我
:「莉莉,剛剛晴晴幫妳清潔,妳要不要也同樣回報她呢?」

  我想故作堅強地看着晴晴,晴晴轉過頭去不跟我眼神接觸,但臉上卻已經羞
紅了耳根,我又偷瞄了她的下體,還看得到上面有點濕濕的尿痕,最後,我還是
打退堂鼓,提不起這種勇氣。

  學姊似乎早也料到如此,微微一笑繼續代勞。

  對她來說,我們這種行爲,還顯得比較正常許多……隻是,如果我們能夠偷
看到小芬的日記,我們就會知道,當晚從頭到尾不發一語的小芬,竟然在不停地
自責,隻因爲她沒有如同晴晴一樣的覺悟與勇氣,而錯失了她第一棒尿完後,可
以直接幫後面四個女孩清潔下體的優勢……"…星期六的社團博覽會,是我們第
一次的周末活動,本來希望可以跟朋友們坐一起,看着學姊們表演,一邊聽着她
們聊說要去哪個社團…誰知道到了會場,卻發現我們要坐在男生的腿上,我吓得
崩潰痛哭,還要大家來安慰我…最後,晴晴跟莉莉先去找位子了,助教也說再不
自己入座就要放座椅來挑我們,小如跟萱萱才強拉着我的手,勉強用拖得走進去
…但是位子都坐滿了,隻找到空着兩格的男生沒有坐人…小如決定自己找位子,
留我跟萱萱坐這…"…雖然小乳頭能接受被這樣稱呼,對于小芬來說,要這樣叫
喚着小乳頭太難爲情了,所以大多數時候她都不直接叫小乳頭,就算叫了也都是
刻意把最後的「頭」

  字拉得很小聲。

  但是寫在日記上卻無法如此,小芬當然也不能因爲小乳頭這名字不雅,就讓
這些日子幫她甚多的小乳頭從小芬的日記中消失。

  于是,畢竟是私人的日記,小芬便選擇了改用「小如」

  化名來稱呼小乳頭這看了都覺臉紅的名字。

  (也因爲這樣,小芬剛剛才會特别羞于被小乳頭看到她寫的日記…雖然對于
其他女還靠近,她都會有同樣反應…)"…看着表演,我跟萱萱都被铐在男生身
上,被緊緊抱着,連鞋子都被脫下來,還把尿布打開,叫我看自己尿在上面的黃
色尿漬…問我要不要尿尿…還要我尿在一個學姊臉上…我隻是不停哭泣,好可怕
…好想死…萱萱也一樣受羞辱,還被人叫她女兒,要萱萱叫他爸比,不然抱去送
人…萱萱真的叫了,還得勉強回頭親他臉頰,爲了求能留着,不要跟我分開…"
"…我後來被換了位子…跟萱萱分開…換到另一個男生…他沒有穿上衣,滿身汗
臭,連下面穿的都濕濕的…好惡心…看到一半口水還從頭上流下來…滑過我的臉
,滴到我的胸…因爲我在尖叫,還跑了一點到嘴巴裏…我想吐出來,卻變成我流
口水…被男生笑…好羞愧喔…""…結束後回到宿舍,等學姊等不到,我好想洗
澡…就算學姊幫我洗…我也好想洗澡…不過學姊都沒回來,我也累了,先上床休
息…但是我哭了好久…我對不起大家…對不起晴晴跟莉莉爲我擔心…對不起小如
必須一個人坐…對不起萱萱爲了陪我還要認别人做爸爸…對不起大家…我沒跟大
家一起讨論…我好後悔…好想下床走出去…跟她們道歉…跟她們讨論…但是我好
怕她們知道我在哭…我不想再給她們負擔…她們一樣跟我痛苦,還要盡力照顧我
…萱萱還問我去哪個社團…說要陪我…我好怕…自己會害到别人…害到朋友…我
連要參加哪個社團都不知道…"…昨天社團博覽會,對于小芬的沖擊與蹂躏,早
已超出她的負荷極限。

  所以在回宿舍途中,我們本盤算好要有一番漫長的讨論,但先是學姊又一夜
未歸,而且小芬因爲承受不住一天下來的身心壓力,先進房休息,我們剩下的四
個女孩,也早已身心俱疲,沒有辦法讨論出結果了…而今,回憶起此事,雖然是
最近的事,印象最深刻,但是所受到的情緒波折也還無法得到平複。

  因此寫到這裏,悲從中來,思緒從四面八方湧上,連文句也跟着雜亂了起來
…唯一不變的,小芬一貫又把過錯往自己身上攬,甚至以爲是因爲自己不合群,
我們其他女孩才讨論不起來,"…星期天,今天大家都睡到好晚,我起得最早,
看着學姊坐着深思,我想了好久,才不好意思地問學姊,這裏有沒有日記本,學
姊表情有點驚訝,有點不高興,也有點不甘願,但她答應會幫我弄到…我一定又
是給學姊添麻煩了…我才想到學姊因爲被制裁,錢都被扣光了,還要爲了我的自
私花這不必要的錢…我急着跟學姊說不用了,但學姊還是願意幫我買…還說可以
幫我補充筆的墨水,我想自己來被學姊拒絕了…不久,晴晴跟萱萱醒了,問我日
記的事,還說叫我别勉強…但是我不想忘掉以前的自己…不想忘掉現在…還認得
出來的自己…我也好希望,能夠好好把累積在心裏的事情寫下來…不想憋着…好
難受…小如剛剛也坐我旁邊,陪我一起寫了…其他朋友也都在複習…"「寫完了
?」

  小芬終于如釋重負般,放下了筆,小心翼翼地從折磨了自己好幾個鍾頭的椅
子上爬了起來,她的股間感覺都要坐麻了。

  「小芬,妳好厲害,我都沒辦法像妳寫那麽多…」

  小乳頭說着。

  雖然小乳頭比小芬晚寫,但是一來小乳頭花費在自責、哭泣的時間較少,二
來小乳頭跟有着長期寫日記習慣的小芬相比,能夠寫下的細節處差了太多,所以
她反而還比小芬先完成自己的一周記事。

  小芬看着小乳頭,想到自己在日記中稱呼她「小如」,自己都覺好笑。

  趕緊用小鎖頭鎖住日記本,但是問題來了,雖然日記可以上鎖,但是鑰匙可
以藏哪?小芬的身上,可沒地方有辦法藏鑰匙啊!「小芬,妳先進去裏面把鑰匙
藏好,看妳要藏鞋櫃裏、床底下,或是哪裏都行,我們都不會偷看,好不好?」

  小乳頭看着小芬拿着鑰匙發愣,猜中她的心思後,便主動幫小芬出主意。

  讓小乳頭驚訝的是,小芬隻是露出會心的一笑,搖了搖頭後,就把鑰匙放在
桌上,甚至離鎖頭不到十公分的距離。

  小芬的心思很明顯,是選擇相信了我們這些朋友。

  日記上鎖,隻是讓她心裏更加踏實一點,但是她也知道,我們這些好友,沒
有人會想去偷翻她的日記本,更不會做出拿鑰匙開鎖頭的侵略行爲。

  隻是,雖知如此,換成平常的小芬,也不可能開放到,可以把這麽重要的鎖
頭跟鑰匙一齊留在書桌上,隻是這次小芬卻連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想的,竟
然會在認識短短數天内,就這麽信任着她眼前的「姊妹們」。

  「好了,大家也都完成手邊的工作了,可以下去晨洗了嗎?」

  夢夢學姊說着,我才想起昨天流了一身汗,還被男人上下其手後,竟然都沒
洗過澡就這樣就寝了,現在才感覺自己的身子又髒又臭,早已恨不得下樓清洗身
子了。

  「學姊,以後的星期日,都可以這麽自由嗎?」

  萱萱不敢置信地問。

  确實,這一天實在是太無拘無束了一點,不但可以睡到自然醒,醒來後也都
是自由行動,甚至連晨洗時間都不受拘束,這對于經曆一周嚴密監管的地獄生活
的我們來說,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嗯…基本上,學校每周日都會任由學生自行安排行程,而不會強迫我們。

  不過我們其實也不得閑,都會盡量充分利用周日的時間,打工、複習課程、
找專長班,或是安排一些『個人計劃』。

  像我是儀隊社的,所以有時連同周六,兩天的時間,都得到外面去表演,但
這也是我們社團團員很方便的賺外快方式。」

  講到這裏,我才想起要問學姊關于選社團的建議,不過我現在最想做的,還
是先洗個舒服的澡,再跟大家一起促膝長談吧!…周日的晨洗時間,沒有平日的
喧嘩,也沒有平日的緊湊,隻是學姊在帶領我們進去浴室之前,依舊得進去舍監
室,懇求助教賜與洗澡的全身觸碰權…「學姊…」

  在夢夢學姊顯得有點疲累,但是臉上卻挂着愉快的笑容,從舍監室走出來時
,晴晴終于鼓起勇氣問,「裏頭…究竟是怎麽樣的情況…」

  夢夢學姊突然被這麽一問,顯得有點尴尬難爲情,但是看着晴晴堅強的眼神
,現在四下也隻有我們這幾人,便決定透露一些給我們知道。

  要請求助教允許自己的身體觸碰權,總是需要付出一些身體代價,才能順利
達成的,而在裏面,助教想出來的花樣,也就是那幾樣而已,甚至爲了不耽誤到
幼奴的時間,學姊們幾乎都有辦法輕松過關,隻是偶爾會有身上一兩個部位受到
禁止碰觸的限制。

  而受到限制的身體部位,得看助教決定要怎麽清潔,有時是可以請同學幫忙
、有時是要再哀求助教肯委身幫忙、有時得經由一些特别設計過的輔助工具,不
管是何者,自己的手是萬萬不能碰到那些部位的…還有個小細節,學校規定一個
小時的晨洗時間,對于要連同五位幼奴一同清潔的學姊們,已經非常緊迫,助教
也知其能力極限,不敢耽擱到上學時間,所以也不會太過嚴苛限制,不過等到幼
奴們各自獨立,可以自行清潔後,學姊們有了寬裕的時間,身上受到的限制也就
跟着增加了。

  到頭來,不管是現在帶着學妹們清潔的學姊們,或是其他隻需管好自己清潔
的學姊們,這一個小時的晨洗時間,都能得到充分的「發揮」。

  這次雖然沒有時間的限制,不過助教也還是同意讓學姊可以自由清潔自己的
身體,但是做爲交換條件,學姊所要付出的代價,她就沒有告知我們了……完成
了晨洗,學姊也先幫我們灌完腸,要我們按照規定,等候排洩之後,自個也進入
浴室清潔,令我們驚訝的是,在我們都忍到時間結束,把腸液排出體外後不久,
學姊也已完成自己的晨洗,走出浴室,并幫我們清潔着被灌腸液與穢物弄污的臀
部處。

  「好了,現在到化妝室去吧!」

  學姊幫我們都清理完畢後,輕快地說着。

  「咦?我們沒有要上課,也要化妝嗎?」

  「化妝倒是其次,不過有一件事情妳們得先做才行…」

  夢夢學姊說着,指了指我們的下體,「剃毛。」

  我看了看自己的下體,在上周才第一次被刮除恥毛後,經過這幾天的緩慢生
長,現在已經又變爲黑黑點點般的草皮,但是最長的也還不及一公分,連陰阜的
白嫩肌膚都還遮不住,才長出這樣的長度…就要再次刮除?其他女孩臉上同樣是
充滿不願的神情,但學姊說着:「如果現在不剃除,最慢也是要在明天朝會前,
朝會時是要進行服裝與儀容檢查的。

  到時一定一堆人擠在那排隊,妳們想要在明天等排隊、在大家眼前除毛呢,
還是…」

  「好啦,學姊,我們現在除毛就是了…」

  萱萱難過地說着。

  确實比起在人滿爲患的情況下,趁現在沒有其他女孩的時候除毛,或許是比
較好的選擇…片刻之後,我們的下體,我們的恥丘,又完全回到了幼女一般,光
溜溜的一片雪白了…另外,學姊也幫我們順便化了全妝,連同乳頭妝成粉紅色、
胸部、臀部、恥丘噴上亮白水、腳底塗上去角質霜等等…接着,學姊在不顧我們
的反對與尴尬下,竟要帶着我們走進哺乳室…「學姊,我們還不餓,别進去那裏
啦…」

  一整個早上沒吃東西,其實我早已感到饑腸辘辘,但是要我們接受着喝學姊
剛擠出來的乳汁,已經是極限了,更别提要進去看學姊是怎麽被擠出乳汁的…不
過,學姊卻隻是笑着對我們招了招手,就走進了那個小房間,留我們五個學妹在
門前不知所措。

  「…走吧…我們遲早也要像學姊這樣…早點面對也好…」

  最後,晴晴才對我們說着,但顫抖的語氣,卻又更像是在說服自己。

  我們也都做好了心理準備之後,緩緩推開哺乳室的門,走了進去…「啊!」

  當我們再次看到學姊時,剛才做的心理準備完全瓦解,每個女孩都大驚失色
地瞪着學姊。

  哺乳室内擺放着數種不同的機器,而學姊現在正坐在其中一個機器前方,把
她的左乳放入機器從透明管子延伸出來的黑色乳罩裏面,我們看不到乳罩裏面的
模樣,但是從機器「隆隆」

  運作的聲響、乳罩表面上的蠕動,以及從乳罩經由透明管子往機器流動的白
色液體,我們也都看得出來,那流出來的液體自然是夢夢學姊左乳的乳汁,但是
讓我們完全不敢相信的是,學姊竟然不是自己用手擠出乳汁,而是如同母牛一樣
,她的乳汁,是被無情的機器給榨取出來的…「妳們總算來了。

  快過來吧!」

  學姊轉頭看着我們,雖然因爲被榨乳的不适感而微微颦眉,但是還是展露笑
容要我們更近距離觀察學姊的榨乳過程。

  「這些…這三台,就是學姊們常用的榨乳機器。

  每一種的榨乳原理都不同,我們都會嘗試過後,找出最适合自己、或是自己
最喜愛的榨乳機器…好了…」

  機器突然傳出哔哔聲後,原本的隆隆聲響漸漸轉小,到得後來機器完全停止
,學姊的乳汁也不再繼續從乳罩流出透明管後,學姊才把她胸前的乳罩取下來,
當要把吸在乳頭上的管子拔出來時,還發出響亮一聲「啵」,聽得我們都感到羞
恥臉紅。

  「這台機器是我平時最喜歡用的,它是用滾球的滾動按摩乳房,讓乳汁泌出
後,再吸入機器内的集乳瓶…學姊将黑色乳罩遞給我們研究,便打開機器蓋子,
裏頭已經有着一杯盛着熟悉白色液體的杯子了。

  我們沒有留意學姊端在手上的現榨乳汁,而是不敢置信地望着黑乳罩内部,
那竟然不是平滑面,而是排滿了密密麻麻的,由外向内的黑色小球,剛才榨乳機
運作時,一定就是這些小球不停地滾動,帶動着學姊的乳房往前推擠,這被學姊
稱爲「按摩」

  的乳房蹂躏折磨,竟然是我們每日每夜獲得學姊乳汁的方法!「這種榨乳方
式,雖然不是那麽舒服,但是卻是很有效率的,隻是要有個适合自己乳房大小的
乳罩,太大太小都不行,像是這一個…是我特别請求訂制的。」

  學姊邊說着,邊指引着我們看乳罩内一段小小的文字叙述:「賤奴夢夢左乳
房榨乳零件。」

  「接着,輪到右邊了…妳們想不想看其他種榨乳方式呢?」

  學姊抛出這一個我們不知道要怎麽回答的問題。

  「學姊,一杯就夠我們喝了啦!别再榨乳了…」

  「那可不行,這樣兩邊乳房一重一輕,學姊也會很不舒服的。」

  學姊故意開玩笑地說,我們聽着,都羞到雙頰绯紅了。

  「那…哪一種比較不痛苦的方式,就用那一種。」

  「嗯…」

  學姊思考了一下,指着旁邊一個奇怪的機器,說:「如果是要用這一種方式
,雖然最後流出乳汁時會很痛,但是長痛不如短痛,所以會怕痛的學姊都還是會
選擇這一種。

  它是先用特殊藥膏塗在乳房周圍,并按摩乳房讓藥效…」

  「我們不想聽!」

  小乳頭抗議着,但學姊不爲所動地繼續解說…「讓藥效進到乳房裏面,那種
藥膏會刺激乳腺開始大量分泌乳汁,過了一會兒後,就會感覺整個乳房都被排不
出來的乳汁脹滿,甚至還會滲出來,這個時候再用這個東西…」

  學姊拿着一枝小針頭般的零件,「從乳頭插入,它會把乳頭端的乳腺管撐大
,乳汁就會自然流出來了…」

  「學姊!」

  「還有這一台榨乳機,它跟我剛才用的那一台榨乳機一樣,是用乳罩跟管子
抽真空的方式,不過妳們看這乳罩,是可以形塑的塑料材質,所以就不分胸部大
小了,在用它進行榨乳的時候,它會罩住整個乳房,并且開始抽真空,使乳房被
它緊緊吸住,接着會再灌入高壓氣體在乳罩内壁空間,像氣球一樣,受局限的乳
房受到膨脹的乳罩擠壓,就會把乳汁擠出來了…」

  學姊在解說完剩下兩種榨乳機器的運作模式後,笑着望向我們,我們早已都
摀着耳朵不願多聽,看着學姊的表情,不知是該氣學姊不顧我們感受,還是不舍
學姊日夜受這些機器的折磨。

  「說完了,這是學姊幫妳們上的先修課程。

  如果幼奴考試出了這題,妳們可别答不出來喔!」

  「考…考試?」

  聽到考試,我們原本的心情被取代了大半。

  「是啊!忘記了嗎?幼奴生活結束前,會有一場大考,考的就是看妳們能不
能獨立适應學校生活…這個就是可能會出的考題範圍之一,看妳們能不能自己喂
飽自己。」

  「我記得…但是…那時…我們就要…就要…」

  「不是妳們…而是要考妳們會不會用這機器幫學姊榨乳,所以之後學姊操作
時,妳們也可以在旁邊學着。

  否則的話…如果到時不會操作,搞不好會把學姊的乳頭扯下來喔!」

  我們聽到如此驚悚的如果,早被吓得忘記被機器榨乳是多麽無恥之事,甚至
在學姊同樣用第一台機器操作着如何榨取自己右邊乳房時,我們心中的排斥與羞
恥感也沒那麽強了……我們五個女孩們,一起分享着學姊剛擠出的兩杯乳汁,稍
微填飽肚子後,時間也已經過午了。

  夢夢學姊又開口問我們,想不想出去宿舍,到校園四處走走逛逛,甚至連我
們提案的選社團讨論,也被她擱置了。

  「選社團的事情可以晚上聊,好不容易有個可以這麽悠閑的假日午後,不一
起出去外面走走,還要繼續關在宿舍房間裏嗎?」

  「咦?可是…」

  我們本來還想說些什麽,但是看到夢夢學姊誠懇的眼神後,也都沒有出言反
駁了。

  我們心中有數,學姊似乎隐瞞着什麽秘密,但這并不稀奇,學姊需處理的狀
況比我們多太多,她也一直有太多不便馬上告知我們的隐情。

  既然學姊不肯透露,我們也不會再傻到去逼問學姊,隻需心照不宣,學姊有
不便現在言明的理由就是了…再者,學姊說得也對。

  這些日子幾乎一整天不是在宿舍就是在教室度過,昨天雖然是待在操場一整
天,卻也是整天手腳都被縛在「椅子」

  上,連扭動身軀都極不容易,更别提「活動」

  了。

  現在外面天氣這麽好,而且我們也難得一天「沒有行程」,就算是要認識這
間地獄學校也好,出門透透氣,認識校園環境,或許可以讓自己在這校園裏的悲
傷、絕望,少了一點……「賤奴夢夢,向衆位舍監們請安,懇請舍監答應賤奴帶
領賤奴夢夢的幼奴們,外出參觀校園。」

  做爲非正式的外出理由,夢夢學姊一貫得先向擔任舍監的助教們請安并求請
批準。

  「參觀校園?現在這時候?」

  走出門的舍監,一邊享受着學姊熱情的吻鞋請安,一邊一臉疑惑地瞪着我們


  「她們懂規矩了沒?現在校園裏有不少賓客,她們能出去見人嗎?」

  舍監這次倒不像是單純想刁難夢夢學姊,而是真的有所猶豫。

  「回舍監,賤奴昨晚已請示Julic教官,獲得她的首準,賤奴夢夢也願
負擔起一切責任,求請舍監同意…」

  夢夢學姊擡頭說完後,又繼續吻着舍監的另一隻腳,而且這次吻得更爲劇烈


  「…好吧!既然教官同意了,那我就不便說什麽了。」

  舍監平靜地說着,臉上表情卻像是會過意來,「不過妳們得裝扮一下,幼奴
們就按照幼奴标準,而妳這賤奴嘛…總不能這樣見人,我看妳穿件『三角内褲』
好了。」

  「是…賤奴感激舍監的恩賜!」

  夢夢學姊恭敬地磕頭說完,才緩緩起身,低聲叮囑我們跪在原地,便上樓去
拿她得到恩準的三角内褲穿了。

  我們幾個幼奴,從剛剛就跪在後面等待夢夢學姊與舍監的對話,心中七上八
下的,不知道夢夢學姊會受到怎麽樣的虐待才可以被放行,哪知這次卻遠沒上次
要去牧場前的懇請困難,而且夢夢學姊竟然還獲賞賜,還是我們夢寐以求的内褲
,盡管是三角褲,但是一想到學姊的下體可以隔着布料不受路上行人們的視奸,
心中竟然有點妒羨起來了。

  隻是,直到我們看到走下樓,已經穿好三角内褲的夢夢學姊,原本心中隐約
的嫉妒、羨慕,完全轉變成羞恥、尴尬…三角内褲的模樣,根本不是我們原先以
爲的三角褲,而是由三條皮帶組成的一個大的正三角形,其中一條皮帶特别長,
從三角形底邊的兩端延伸出去。

  三角形大約有一個巴掌大,頂角處、底邊延伸出去的皮帶兩端盡頭處,各有
一個夾扣。

  這就是三角内褲還沒穿上前的樣子。

  如果單看那東西,誰都不會把它跟内褲連在一起,但是我們看着已經穿着好
的學姊,馬上就明白爲什麽這東西會被叫作内褲…三角内褲核心的中空三角形,
現在正緊緊貼在學姊的後臀股溝内,三角形的中心可以清楚看見學姊的肛門正緊
張地一縮一放,皮帶組成的三角形,将原本已經稍微失去夾合功能的,夢夢學姊
的兩片雪白臀肉,給撐得更開,原本若隐若現的肛門,現在卻是不用手遮,是絕
對藏不住的…後面已經如此淫蕩羞恥,内褲的前方也不落于後。

  三角形底邊延伸出的皮帶,分别繞過學姊的腰隻,拉伸至身前之後,再用兩
端的夾扣,分别夾在自己的左右兩瓣小陰唇上,而頂角的夾扣,也一樣從跨下沿
着股溝,拉伸到會陰處,并夾在兩片小陰唇的會合之處。

  如此,透由皮帶的彈性,後方的三角形被拉伸得緊貼在肛門外的周遭,撐開
了兩片雪臀,還等于是方便觀看的人可以聚焦在三角形中心的肛門上。

  前方,同樣被三條皮帶,拉扯出一個三角形的圖案。

  上半部的小陰唇受到兩端皮帶的彈性,分别從左右兩側往外拉,下面卻也因
爲頂點處的夾扣,被扯往後方的會陰處。

  原本的女性下體,此時卻像是被拉成一個扭曲不完整的倒三角形。

  而且三角形内,小陰唇被往外拉扯開來,露出了學姊已經濕漉漉的粉紅色小
穴,而且小穴的深處模樣,小穴壁的蠕動運動,竟是肉眼可見…因爲前後各形成
一個三角形,所以稱爲「三角」,因爲穿上後,比起未穿上,更方便看到下體的
内部情形,所以稱爲「内褲」

  …「嗯…很好。」

  舍監檢查過夢夢學姊的三角内褲後,滿意地點點頭。

  「接着,幫妳的幼奴們裝扮吧!」

  接着,就輪到我們的裝扮了。

  化妝那些,學姊倒是早就幫我們弄好了,不過,我們每個幼奴…連同學姊…
都要在兩邊乳頭根部分别别上校徽跟名牌,有别于夢夢學姊穿着這麽暴露的服裝
,我們倒是什麽也不用穿,我也才意識到,原來還有比一絲不挂更加暴露的方式


  而後,又是每個幼奴都有一條,讓我恨之入骨的項圈,不過五個項圈的牽繩
,都是同樣以夾扣的方式,固定在學姊的大陰唇上,等于是我們如果分散開來,
或是與學姊距離太遠,被拉扯生痛的不是我們,而是夢夢學姊…準備完了後,舍
監又給夢夢學姊的身上安了樣東西:在學姊的陰蒂處,夾了一塊「忙碌中,請預
約」

  的牌子,代表着帶着幼奴逛街的夢夢學姊,此時此刻将可以短暫擁有「不會
被幹」

  的福利。

  最後,舍監再遞給夢夢學姊一支筆,靠近夢夢學姊的耳邊,說:「如果路上
遇到有賓客想要肏妳,妳就請他在妳屁股上留資料,妳今晚再去找他補償,該怎
麽提供額外補償才不會敗壞校風,妳應該不用我教了!但如果賓客要把妳就地正
法,或是侵犯到幼奴…哼哼,妳也沒有拒絕的權利,而說要負起全責的妳,就可
以準備搬出天堂,下地獄了。」

  夢夢學姊想到這可怕的後果,不禁打了個寒顫,但還是提起勇氣,轉頭朝着
我們勉力一笑,說着:「好了,可以出發啰!」

  …這一次的離開宿舍,走在校園的感覺,跟上次前往牧場的感覺截然不同。

  上一次夢夢學姊舌頭剛受了傷,連說話都不舒服,所以她幾乎整路沉默,而
雖然有小君學姊與她的直屬,但是我們跟她們比較不熟,相處起來也有一點陌生


  再者,上次因爲目的地的關系,學姊們也都是心情沉重,連帶着暈染到我們
的心情也跟着無法太開朗,這一次就真的不同了,走在路上有說有笑的,學姊甚
至還讓我們選擇想要走的路。

  事實上,我們走的路,其實學姊都已經有事先做好避開賓客聚集區域的路線
規畫了,沿途也真的幾乎沒有碰上賓客。

  隻是…偶爾還是會有一些,在校園四處走動散步的賓客,不小心被我們撞見


  而遇到這種情況,我們也不能刻意逃跑或閃避,而是跟着學姊一起,給賓客
們跪地吻安。

  同爲吻安,我們卻發現了其中微妙的差異,我們這些幼奴雖然也要跟着下跪
親吻,學姊是跪在賓客腳前,我們是跪在學姊的兩側,略比學姊後面一點(項圈
拉扯着的牽繩,使我們也無法離學姊太遠)而且觸不到賓客的我們,是直接低頭
吻在路面上。

  可是我偷偷擡頭卻發現,學姊也不是如親吻助教般直接吻在賓客的鞋上,而
是隻親吻着賓客鞋尖觸地的部分…(後來等我們學到相關課程後,才知道原來「
吻安」

  是有分等級的…)最讓學姊跟我們害怕的,還是賓客會不會直接侵犯她或是
我們當中任何一奴,不過萬幸的是,賓客們知道我們的幼奴身分,隻是好奇,或
是伸手玩弄一下,卻似乎也格外守規矩,沒侵犯我們,連夢夢學姊也沒有,隻是
有些賓客還是在夢夢學姊的屁股上簽字,約走她的夜晚時間…除了遇到這些賓客
,都會緊張一下外。

  學姊倒是樂于帶我們四處導覽學校,而我們也才驚覺這學校竟然有這麽多神
奇的功能建築。

  學姊先是帶我們到一棟教學樓,跟我們解說着:「這邊…妳們應該明天就會
來到這裏上課了。

  第一周的自我介紹結束,之後這裏是下午的課程教室,教室裏面跟韻律教室
很像,四面牆上都是鏡子,讓妳們方便觀察自己的每一個動作是否标準…」

  接着,我們走到了幾排外觀不同的宿舍,分别是「女奴第一教育宿舍」

  、「女奴第二教育宿舍」

  、「女奴第三教育宿舍」

  、…,總共有五種不同的宿舍。

  「這邊是妳們結束幼奴生活後,要搬過來的宿舍…這裏…每一棟宿舍的設施
都不一樣,但是會叫做『教育宿舍』,就是要妳們…我們…就算是放學回到宿舍
,仍不能忘記繼續學習、接受教育…先預告一下,裏面的環境跟我們現在所住的
幼奴宿舍落差很大…」

  比起其他女奴宿舍,我們現在所住的幼奴宿舍宛如仙境,這句話我也漸漸相
信其合理性了…看着那些仍緊閉大門的宿舍外觀,都會讓人不寒而栗…「那…學
姊…我們以後要搬進來住,那現在這裏面有住人嗎?」

  小乳頭好奇地問。

  「沒有,每年就隻有幼奴新生剛結束幼奴課程後,會有大約二十周次的時間
開放入宿,其他時間都不開放使用。

  而二十周後,妳們就有全新的宿舍,要進去體驗了。」

  「所以…這麽多棟建築,卻隻有不到半年的時間有住人?」

  我們都有點不敢置信地問。

  「是的。

  學校其實在這方面花了許多錢投資,就是要堅持讓我們每個性奴處在一個『
多變』的環境。

  爲了應付日後千種百樣的顧客要求、千奇百怪的調教手段,學校都不會讓我
們在同樣的環境久待,待久了就生習慣,習慣了就慵懶,慵懶了就難以改掉了。

  所以除了剛開始的決定宿舍之外,每隔幾周,我們都要再重新選一次宿舍,
這樣不單隻是宿舍,連室友、舍規,甚至睡眠方式、生活作息等,也都一起更換
,這也會是件艱難的課題。」

  「一定要…這麽頻繁更換嗎?」

  小芬忍不住不安地問。

  對于小芬來說,室友換來換去,她絕對無法适應。

  「嗯…也可以選擇留在原來宿舍,如果運氣好的話…但是我不建議如此!」

  學姊說着,刻意靠近我們低聲說,像是要告訴我們什麽天大的秘密一般。

  「曆屆的學姊們流傳着一個說法,如果每間宿舍都住過一次,那麽未來能進
入特殊班級的可能性會大大提高喔!」

  聽到這,我們不禁咽了口口水。

  已經有了覺悟,想拼上特殊班級,像夢夢學姊一樣帶領着明年新生學妹的我
們,這種傳聞都引起了我們不少的好奇與關注。

  「還有一個更加被證實的說法,不過等到晚上,我們回到宿舍,聊着社團之
事以後,我再洩漏天機給妳們。」

  夢夢學姊俏皮地說着。

  離開那幾排宿舍後,我們又經過了圖書館、福利社(小賣部)這些我們早就
知道存在的建築,但是…「電影院?!」

  我們聽到眼前這棟建築的功能時,都不禁張口結舌。

  「是啊!就是電影院,所以之後如果有個清閑的假日,來這邊看看電影也是
不錯的。」

  「騙人…我們可以進去嗎?」

  萱萱不相信學姊的話,以爲學姊又在開我們的玩笑…「不,是真的可以進去
…事實上…學姊就進去過了…」

  夢夢學姊說着,臉上又出現讓我們不安的羞紅。

  「妳們…知道前面那棟…」

  學姊指着前方不遠處一棟不小的建築,「是做什麽的嗎?」

  我們雖然直覺猜出那應該跟電影院有關系,但是還是隻能搖頭。

  「那一棟是多媒體中心,裏面有很多計算機、攝影器材等等,所以下面的樓
層,是提供給我們這些性奴『開實況』賺外快用的。

  上面的…」

  「等等,開實況?」

  晴晴問,表情滿是恐懼不安。

  「就是聯機到網絡,用網絡攝影機拍攝自己被調教、被虐待,甚至是自虐的
過程,讓各地有通路的觀衆們可以在線收看,有時,拍攝者還必須開放觀衆留言
,當場接受觀衆調教。」

  「這…」

  「如果下面樓層部分就讓妳們這麽驚訝的話,上面的樓層妳們一定會更受不
了…那是一個很大的攝影棚…」

  「攝影棚?」

  「是的…這間電影院,播放的電影,大多就是在那攝影棚拍的…我們是主角
…」

  憋到這,學姊終于直接講明了:「我們…要拍攝A片…在這間電影院裏播放
…首映的時候,我們所有參與拍片的女角色都得到場…到時還得謝幕…嗯…就是
這種情況…」

  我們兀自未從驚訝中回過神來。

  這間學校的生活,看來遠比我們所料想的,還要多采多姿許多……接着,我
們又參觀了幾間建築物,有一間是小型的性具工廠,專門開發跟制造各種折磨我
們的性用具,學姊說她也曾進去擔任試用品,同樣是賺外快的一種;還有一棟實
驗大樓,聽說我們如果有要改造項目,多半都會在這邊進行…還有一間,是校刊
編輯室…學姊當時并沒有跟我們透露…我們絕對想不到,學校每周都會發售刊物
,而且還不隻每周全校一本,而是各年級、每周都有一本,專供顧客們訂閱。

  刊物裏,自然滿滿都是我們這些學生的「校内生活點滴」,所受的教育、所
做的訓練、參與的社團、學習的專長、進行的打工、報名的改造項目…等,都有
機會被收錄其中。

  好讓顧客們就算在世界各處,不便前來觀賞,也可以透由刊物少介紹,優先
了解每個性奴的特色、能力、專精等等。

  我們更想不到的是,從我們入學至今,全部以我們爲主角的刊物,已經出了
兩本供顧客訂閱、觀賞。

  第一本,滿滿都是我們入學時,脫衣搜身檢查、處女膜檢查、婚禮、報到程
序、入學儀式、随學姊進入宿舍直至就寝等,上周短短兩天發生的諸多轟轟烈烈
的大事,都被濃縮在那第一本冊子中,連同每個幼奴剛入學時所量測的各種數據
,也一樣都被收錄進去。

  第二本(尚在編纂中),就是我們從開學第一天,晨洗、朝會、公開懲罰、
領制服、上課、吃午餐…這些課程紀錄,還有像是作業内容精選、宿舍寫作業的
苦甜照片、喝學姊們榨出來的乳等,加上社團博覽會的幼奴坐在椅子上,各種受
辱的照片,全都放進來了…(連同星期日,當下我們發生的事)我當時不知道這
件事情,或許是件好事。

  如果當時讓我知道…我早就在第二本書中成爲了主角…唯一全裸的課堂、爬
在桌子底下,受盡同學們腳下的淩辱…而且,我也不可能知道,一年級校刊的訂
購量,還遠勝過二年級學姊們的…因爲顧客們都喜歡從尚未開始栽培的幼苗開始
挑起,才能買到最佳的商品…慶幸于此刻的我們,還不用知道,自己最隐私的秘
密事情、最羞恥的生活點滴,早已被不下數萬個,狼欲滿盈的男人們看透。

  我們所知道的,也隻是模糊地聽着學姊解說着,這裏面都會編纂着校刊,供
顧客們評賞之類的,好像早就知道的事實……「好了,我們該回去了。」

  學姊說着。

  她臉上的表情顯得有點落寞,顯然還有點不舍這「悠閑」

  的午後散步,但是傍晚的夕陽告訴着我們,時候已經不早了。

  而且學姊的臀部,也已經快寫不下位置了。

  學姊也深怕,自己再遇到一個賓客,他看到早已被預約一堆的學姊,就克制
不住當下的性沖動,釀成學姊的大禍了…所以,雖然還有許多地方沒有參觀…尤
其是賓客們集中的,各個主題班教室…(那邊剛好有辦活動,二年級學姊們,正
式進入主題班的一些儀式…)「沒關系啦,學姊,下周日再來啊!」

  晴晴說着,臉上滿是期待的表情。

  雖然這些建築把我們都吓傻、吓哭了幾回,但這種日子早已過慣了,而且難
得六個女孩一起出來走走,當作是散個心也好。

  所以今天直到這午後結束,六個女孩竟都有種不舍之意。

  哪知,這一番話,反而觸動了學姊的傷心事…「妳們知道,爲什麽我要選在
這周,提早帶妳們出來參觀校園嗎?事實上…從下周日開始,學姊就要去執行制
裁的懲處了…要先到…預訂了學姊的那些賓客那裏…賠償他們的損失…就是要用
到周日的時間,所以接着不知會有幾周,學姊星期日都無法在學校裏陪着妳們了
…」

  「啊…」

  我們聽到這番話,才恍然大悟,爲什麽學姊會這麽急于先帶我們出來走走。

  我們之中的晴晴,更是想起學姊是因爲自己闖的禍,才會淪落到如此下場,
心中更是萬分愧疚。

  「好啦,沒關系,别再難過了,」

  學姊平複情緒後,反倒爲我們打氣,「至少,一些重要的建築,也都參觀到
了。

  走吧!該回宿舍了,我們還要好好讨論一下,社團的選擇呢!」

  星期日的悠閑午後,也在學姊跟我們緊緊牽住彼此的手,在黃昏的天色下走
返宿舍,拉下了尾聲…
2015-8-9 22:3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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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4-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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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訓練學園】<第二十二章> 幼奴成長日記
 經過了一周之後,又到了星期日的早晨,小芬一樣早早就獨自醒過來,在其他女
孩仍熟睡之際,自己一人默默下床,走往自己的書桌前,坐下來打開自己日記本上的
鎖,開始在頁本上振筆疾書。但這一次,夢夢學姊不在,留下來取而代之的,是小芬
與小乳頭的書桌上各擺着的一瓶小墨水瓶,裏面裝着,是昨晚學姊辛苦收集下來的淫
液墨水…
 
  夢夢學姊昨晚讓我們就寝後不久,就默默離開,被送去給預購她的顧客們那,提
供每名顧客「三十小時完整服務」,作爲賠償自己因犯錯導緻身價重貶的顧客損失,
要到大深夜才會被送回,這還隻是一名顧客三十小時中的其中十五個小時而已…雖然
學姊并沒有向我們透露,她得替多少顧客服務,但是從說話的口氣揣測,那人數并不
隻有少數一兩個人,而每個顧客都要花整整三十個小時…學姊現在也隻有星期日的時
間可以利用,光是一個顧客就要占用掉學姊兩周的時間,這樣算來,隻怕我們都脫離
幼奴生活了,學姊還是無法陪我們度過周日時光…
 
  接下來這幾周的星期日,我們已經無法如同第一周那樣,有夢夢學姊的陪同了…
雖然,學姊早就把其他一切我們的事都安排好了,不但幫須要寫周記的小芬跟小乳頭
準備好筆與墨水,幫我們先榨好一杯奶放在我們常聚在一起的角落,待會我們的晨洗
,她也早就請了其他學姊,她的好朋友們幫忙代勞。但對于一向怕生的小芬來說,「
等一下就要讓學姊以外的人替我們清洗身子…」一想起這樣的念頭,心中還是不禁一
陣發毛…
 
  (不管了,趁現在其他姊妹們還沒醒來,先把這周的心情寫下來吧…)小芬心中
一陣哀傷,決定先壓下待會晨洗的恐懼,先把放在她身前的日記本,她給自己規定的
每周功課,給完成了吧…
 
  雖然…小芬還沒察覺,她正寫着的日記,這一周所發生的事情與轉變,才是她心
中哀傷感的最主要來源…
 
………………………
 
“第二周”
 
“來到這所學校,已經過了兩周了。經過這兩周的适應,我也漸漸習慣這邊的生活,
沒那麽羞到想死,也習慣跟姊妹們相處了。雖然有些心事常常不敢說出口,但是她們
人都很好,也都會跟我聊天,也常會誇獎我,雖然我都不好意思,說不出什麽,但是
我心裏是很高興的…”
 
“現在,每天早上幾乎不用夢夢學姊催促,我們起床後也都不會賴床,自動自發地爬
下床準備晨洗。學姊幫我們晨洗時,也越來越熟練,我們也都知道接着要洗哪裏,要
怎麽調整身體姿勢,讓她更方便幫我們清洗。”
 
“星期一還是一樣大家匆匆忙忙,因爲朝會的緣故,所以又是天沒亮就被叫醒了,輪
到學姊幫我們化妝時,化妝室裏面已經塞滿了人,很多是其他學姊正排着隊,要幫她
們的幼奴剃毛…還好在前一天,我們的學姊已經先幫我們剃幹淨了。雖然剛才在舍監
室前等待時,被好多同學盯着我們前一天被剃毛的部位,瞧得我好丢臉…但是比起她
們,在那麽多雙同學的眼睛下,被看着被剃毛,我們實在是好太多了。”
 
“朝會時間,我最害怕的總教官這次沒有上台,幸好。不過服裝儀容檢查,要掀起校
裙,拉起上衣,被助教們貼近着看,那種感覺比直接赤裸着還羞。………我…我其實
很怕一件事情,也不敢跟姊妹們說出口,怕被她們瞧不起…但是我隐約有種感覺,我
覺得自己越來越不喜歡穿衣服了…”
 
………………………
 
  小芬寫到這裏,停頓了一下,仔細厘清自己的感覺。當初,在赤身裸體這麽久之
後,終于可以領到一件「象樣」的制服,她幾乎是受寵若驚,怎麽現在卻嫌棄、排斥
起來了呢…
 
  其實,小芬不便跟我們說出口的,越來越不喜歡穿衣服的感覺,我們每一個女孩
也都有的…每個女孩也都像小芬一樣,完全不敢講出來。隻是小芬還有日記可以記載
、抒發這詭異的心态,但是其他女孩,都快被這種壓在心裏,連自己都難以置信的想
法念頭,把自己給逼瘋了…
 
  事實上,穿衣服最主要的目的,對于在這所學校來說,都是不成立的。
 
  遮羞?就算在課堂裏遮得住自己,等回到了宿舍,每個人還是要袒裎相見,每個
女孩的裸體模樣,誰沒瞧見,還掩藏得住什麽?
 
  禦寒?宿舍早已有開着空調,将室溫調節到最适合人體的溫度與濕度,不冷不熱
的,若還要披上衣服,反而還嫌悶了…
 
  美觀?展現自信?這種目的,穿着制服是感受不到的,穿着學園的制服,别着那
枚羞辱的校徽,穿上去能展現自信這種荒謬念頭,學生們更是不敢指望…
 
  穿着衣服該有的目的都無法達到,相對着,穿着衣服的缺點,卻在這學園制服上
展露無遺…
 
  幼奴制服在外觀設計上,雖然跟一般的制服看似無異,但是它的内側,卻根本是
設計來折磨人的。極爲粗糙的布料,搭配極爲拙劣的縫制手法,使得原本應該服貼女
孩全身的舒适衣物,變成了恨不得趕快脫去的刑具。
 
  布料上布滿着無數的斷截綿線,時時摩擦搔佛着女孩們的身體,密不透氣又不吸
汗的布料,讓女孩們的上身最後都因流汗而濕答答的,在潮濕的白色布料上,隐約透
露出女孩們肉色的肌膚、粉色的乳尖,這種暴露感比起直接脫光了身子是有過之而無
不及。
 
  現在的女孩們,穿着這麽不舒适又遮不住羞的制服,上了一整天的課後,心中都
巴不得趕快回宿舍,将制服給脫下來扔進置物櫃,不想再看到它。就算要當着所有人
的面,自己脫光衣服,也沒有關系…
 
  會有這種想法,不能怪她們不知羞恥…如果穿着這種衣服,有的隻是受束縛、極
度不舒适的感覺,那麽赤身裸體,反而是她們最「舒适」的穿著選擇…
 
  其實,身上什麽也不穿,本來就是最自由、最無拘束的。披着微風涼爽的空氣,
蒸發的汗液不受布料的阻隔;随意擺動身體,每一吋肌膚都不用受到衣物布料的摩擦
,動作大時更不會被拘束着感到緊繃。
 
  解開衣扣,卸下衣服,讓粗糙的衣服布料從緊貼的身體上挪開,讓黏在之間宛如
膠水的汗液瞬間揮發,那一陣清涼、舒适的感覺,早已讓女孩們先前受的折磨轉變成
了享受。那種巨大的落差,是會令每個女孩上瘾的。初時,因爲還覺得穿衣服比較不
羞,還會僵持不定。但是經過了這幾天,女孩們心中若還這麽想,是能騙得了誰?上
一刻大家衣裝筆挺,下一刻還是得脫個精光,脫得晚了,不但要多受一分折磨,當大
家都赤身露體後,還穿着制服的,反而成爲了被衆多裸女注目的怪異焦點了。
 
  所以,「适應」了這種生活的女孩們,穿衣服時都是從容不迫,脫衣服時卻都是
搶先搶快。什麽遮羞布,早已不要了…
 
  更讓情況惡化的是,她們穿的制服是很合身的…最初是如此,但是随着每個女孩
們的乳房,受到豐胸膏刺激而漸漸發育之時,原本合身的制服,胸前的輪廓也越來越
明顯,女孩們的胸部也越來越受到擠壓、拘束,這讓原本就不想再穿上制服的女孩意
志更堅定不移,也讓還自我催眠可以靠這種衣服遮羞的女孩,感受到與裸體時完全不
同的羞辱感…
 
  我們原本接過制服時,還完全不敢相信還能穿上衣服;穿上制服時,就一度因爲
穿着制服的難受感到失望與驚疑…日子久了,此時此刻,我們才了解…學校不是要我
們「習慣裸體」,而是要把穿衣服的優點剝奪、缺點盡露,讓我們變成「不習慣…甚
至嫌棄穿衣服」…
 
………………………
 
“朝會後,又是煎熬的公開處罰時間,這一次夢夢學姊終于不用因爲我們的犯錯而受
罰,但是看着其他同學跪在台上等着受罰,雖然我跟她們不熟,但是瞧着瞧着,打在
她們的每一下,也像是打到我自己一樣,好羞恥、好難受。我心中也會默默希望大家
可以不要受罰了,更無法想象萬一哪天我也得像她們一樣,會是什麽感覺。"
 
“而且,雖然我們六人沒有受罰,但是晴跟莉都顯得特别難過,因爲小可也在台上跪
着,等着受罰。雖然之前小可已經先跟我們說了,但是當看到她被自己的學姊按着,
搧打屁股時,晴跟莉的心彷佛也跟着巴掌聲被打得揪了起來,在晴晴身旁的我也能深
深感受到她的痛苦,小可也是我的好朋友,但是我還有點僥幸不是我們五人被打,比
起晴、莉兩人跟小可的友情,我感到好愧疚。”
 
“而且,這一次犯規被打的同學比上周少了許多,但是受罰的同學,不但打的次數提
高,一樣一整天不準穿裙子之外,上課前的抽考時間,她們同樣得在台前排成一排背
向同學,讓大家看她們紅腫的屁股知道教訓,還成爲被抽考的題目對象,助教一一輪
流抽問同學她們的身體資料,還要她們自己說對不對…這麽丢臉的事情,讓每個終于
回座的那些同學早已哭醜臉了…"
 
“早課開始時,Julic教官也很溫柔地安慰着那些被羞哭的同學們,才開始上課。”
 
“第二周的課程,跟第一周已經完全不一樣了,早上的課程,雖然還是上着那本「性
奴課程入門」課本,但第一章「性奴是什麽」已經在上周五結束,新的一周,課程進
到第二章「圖解人與奴」。第一節「總覽」,一翻開前兩頁就分别寫着一行大字:「
男人」、「女人」。還放着一男一女的全裸圖片,不管是正面還是背面。各個部位還
用箭頭與文字标注,像是在上着健教課程,但是圖片裏越是讓人害羞的部位卻是描繪
得更仔細,甚至連本來不會露出來的…大便的地方…都詳細畫出來。”
 
“這已經讓我看得夠羞了,等到教官要我們先翻到下一頁,看着類似的兩頁男女圖,
上面的大字卻換成「男奴」、「女奴」,我才知道前面頁數安排這樣的用意…”
 
“Julic教官笑着看我們的反應後,對着我們說:「現在,我們先不看『男奴』的部分
,先仔細研究『女人』、『女奴』這兩張圖片就好,妳們能找出哪些差别呢?」”
 
“那個女孩又率先搶着舉手,但是其他舉手的同學也比上周更加踴躍。其他姊妹們也
都舉手了,隻剩下我還是不敢…雖然我也有找到,也覺得那麽多隻手應該不會挑到我
,但我還是無法克服那種恐懼與羞恥,我可能還需多一點時間…”
 
………………………
 
  第二周的課堂氣氛跟第一周相比,踴躍舉手的已經不隻是奴奴一人了…大家或許
是融入了班級學習氣氛,也或許有去參觀或聽說牧場那邊的慘狀,也有可能是已經放
棄掙紮願意讓自己成爲精進的性奴學生,使得教官從必須點人起來回答,變成要從衆
多自願回答的學生中挑選回答者。
 
  我們五個女孩之中,晴晴也是率先突破心魔,舉手回答的先驅者,但是不久後,
我們其他女孩也都跟上了,除了一直低調的小芬之外。而當時我們忽略了不敢舉手、
孤獨坐在那的小芬,也讓她又感到一種疏遠的恐懼感。
 
………………………
 
“漸漸的,大家能輕易發現的,也都已經回答光了,教官每點到一個同學回答後,也
會解說造成這女人與女奴差異的原因,我也才知道原來這兩頁的圖這麽有學問…”
 
………………………
 
  小芬寫到這,又擱住了筆,想到了課本的那幾張圖,想到了女人跟女奴的差異跟
教官的逐項解說…
 
  女奴的乳房比較大,連帶乳暈、乳頭也都比女人大上一圈,是因爲藥物注射造成;
 
  女奴的乳暈跟乳頭、陰唇等處較黑,是因爲長期性生活加速黑色素沉澱造成;
 
  女奴的身上有着隐約可見的鞭痕舊傷,是頻繁接受鞭責所留下;
 
  女奴頸部以下無毛,身體性感部位還有着刺青或穿環,都是女奴的标志之一;
 
  女奴的身材比起女人更凹凸有緻,除了雌性激素的刺激外,還有長期穿拘束衣雕
塑身材所造成的…
 
  另外,還有些我們漏掉的部分。像是女奴的小穴跟肛門(正确來說要叫做菊穴),
不但比女人的大,周圍還有稍微凸起,聽教官說是因爲長期交媾進出造成的輕微「壁
肉外翻」…
 
  還有名字上的不同…女奴的…原本該稱做「肛門」的部位,書本上的文字标注卻
是「菊穴」,因爲比起排洩功能,女奴的菊穴更常是做爲塞入異物的性器;
 
  子宮,也被叫做「精壺」…教官解釋着:「子宮是生兒育女的器官,但是女奴沒
有選擇生孕的能力,所以女奴的那個器官已經不配稱爲子宮,而要稱呼爲『精壺』,
實際功用是盛裝男人所洩之欲的容器而已」…
 
………………
 
“教官講的這一些,連同要我們再多找出還有哪些差别跟探讨原因,都成了我們當晚
的功課…當晚,我們寫得好羞恥,幾近寫不下去,現在再想起來,卻隻覺得好悲傷的
感覺…”
 
“這一個早課,我們已經過得夠羞了,但是午課的羞恥更遠超過早課…”
 
“過了中午的用餐時間,我們也都被帶到前一天學姊帶我們導覽校園時,經過的「舞
蹈教室」。裏面真的好空曠,而且也如學姊所說,四面牆上都裝着從天花闆連到地闆
的大鏡子,教官說,之後下午的課程都會在這種的教室進行,我們要先學習「性奴」
的一些禮節與姿态。牆上的鏡子是爲了讓我們知道自己的動作有哪些錯誤、要調整與
改進的。”
 
“然後,在助教的命令下,我們脫下鞋子,大家排成一列之後,面對着鏡子跪下。教
官說,「跪」是評價一個女奴儀态最重要的項目。一個女奴在學會其他行爲舉止之前
,一定要先學會跪。"
 
“我們都是以跪坐的姿态,通通面對着鏡子,等候着助教幫我們矯正姿勢。先是跪着
時的雙腿角度要多開、身體有沒有好好坐在腳跟上、腳掌的角度與位置等,做得不好
就一棍打在屁股或腳心上,我在被助教矯正姿勢時,也被打了好幾棍,助教要我們不
準轉頭看,隻準盯着鏡中的自己調正姿勢,我看着看着,就看到自己屈辱地流下淚來
…”
 
“好不容易,大家都調正姿勢後,我的腿早已跪麻了,助教讓我們起來時,我們好幾
個同學都還差點踉跄跌倒,本來以爲這惡夢已經結束了,助教卻要我們再次跪下。這
一次,要考驗我們能否在重新跪下後,再次維持原本的姿勢标準,也開始矯正我們的
下跪動作與起身動作。等到大部分同學都确定會了之後,午課已經過了一大半時間了
。教官要我們輕松一點,便要我們先跳過「跪」姿态分支的「罰跪」,轉而先練習「
坐」的動作。”
 
“比起跪,坐的動作顯然舒服許多,但是卻也很羞恥。教官說,女奴的坐有兩種标準
,一是下體與地闆的直接接觸,二是将整個私處暴露于前。所以,教官要我們先練習
較簡單的開腿坐。”
 
“同樣的,雙腿張開角度、身子前傾或後仰、陰部暴露多少,都是一門學問。我們坐
下時的标準姿勢,是下體若隐若現,看得見卻看不清楚的程度,說是先練到這樣最好
。看着鏡中那樣子的自己,那種感覺真的羞到想吐,教官竟然還說,這是女奴最「保
守」的姿态,要我們多加練習,到能維持這個姿勢,神色自若地被人瞧過好幾個鍾頭
,才算及格…”
 
“另一種在顧客間最受好評、最熱門的坐姿,教官說我們短暫是練不來的,那個還需
要慢慢拉開筋骨才可以,并說如果我們有興趣,可以回去時央求學姊示範,回到宿舍
後,寫完早課出的作業,練習午課跪與坐時,夢夢學姊知道我們練着的這些,也很熱
心示範給我們看,我們還不會的坐姿…"
 
………………………
 
  當天晚上,由于有儀隊社的入社新生的甄選,學姊無法留下來陪我們,好在今天
早課發下的作業不多,我們都早早完成,而就在我們商議好要在宿舍練習午課教的跪
姿與坐姿,互相幫對方糾正錯誤姿勢時,學姊在旁邊看着看着,自己也參與進來,陪
我們一起練習,更在我們面前表演着教官在午課結束前說的,另一種最受顧客好評的
坐姿給我們看,還邊做邊解說。
 
  而我們一看,都不禁紅了臉,也無怪乎,這種坐姿會那麽受到顧客好評了…
 
  夢夢學姊先是有點像是跪坐的姿态,但是雙腳卻緩慢往左右分開,到後來,屁股
整個從越來越張的兩腿間陷落,直接坐在地闆上,而雙腿則是分落在屁股兩側,腳跟
貼緊屁股…
 
  「這種坐姿,其實就是『鴨子坐』的變體,但是腳跟必須夾着臀部,不能松開,
這才是女奴這種坐姿的精要之處。」學姊當時是這樣跟我們解說着的。女奴不但要「
屁股着地」,還必須要更進一步「下體貼地」,所以不能随便擺個姿勢坐下,而是必
須從跪坐開始,雙腿往外挪時,必須連同将兩瓣臀肉往外撥開,最後也不是屁股坐上
地闆,而是整個身子從縫隙滑落。首當其沖,完全貼住地面的,就是我們的股間、小
穴等處。
 
  「這動作可不能馬虎,雖然從前面看不到,但是在确認姿态标準時,會在底下放
一張拓印紙,如果坐姿不正确,馬上就被抓個正着了。」看着她辛苦以這極端恥辱的
姿勢坐在我們面前,我們早已看得快呆住了,但學姊卻不以爲意,顯然是有很多次這
種坐姿經驗了…
 
………………………
 
“那天晚上,上完廁所後,學姊要爲了社團的事,先出去忙了,隔一陣子,莉莉她們
想申請儀隊社團的,也被通知要去接受面試,所以我們幾個,便在房間繼續練習着姿
勢,互相幫對方矯正錯誤,還不停翻閱課本想查看看對不對。練坐姿時,因爲回到宿
舍已經沒有穿裙子了,練習起來跟午課時的感覺有點不一樣。我怎麽調整都覺得怪怪
的,隻能一直麻煩姊妹們幫我看看有哪裏做錯,一直給她們添麻煩…”
 
………………………
 
  其實,小芬并沒有比其他女孩錯得多,但是她一直是很内向的女孩,練習當下早
已羞到整個感知,都縮小到隻有緊鄰她身邊的事物,無暇注意其他女孩,更無法參與
糾正其他女孩犯了那些錯誤姿勢。此外,之前在「寫」作業,一直是我們之中最前段
班的她,碰到這種要實際演練的就瞬間破功,就算仍有一般水平,還是會讓她倍感自
己一落千丈的感覺…
 
………………………
 
“…星期二的課程,早課延續着昨天的圖解。前面幾頁總覽圖之後,就是各個不同的
特寫圖片以及解說了。教官讓我們直接跳到「女奴」的部分,說是這部分跟我們最息
息相關,其他的要我們回去自修就好。然後,稍微講述一遍後,教官竟叫來了幾位志
願擔任教材的學姊,坐在台上張開雙腿,要我們輪流前去,實際近距離觀察她們的下
體…”
 
“就連朝夕相處的姊妹們,要多看她們私處一眼,都已經羞得讓我别過頭去,結果教
官還要抓我們沒仔細看夠時間的人,說不想看的話就換自己上台展示,吓得我們隻能
盡量強忍羞恥,盯着學姊們的下體瞧,但又盡量讓腦筋空白,不把那畫面看進去…
 
“隻有那個女孩…還特别詢問教官,爲什麽學姊們的私處不像圖片那樣明顯變黑…她
竟當着學姊的面這樣問教官…我偷瞄到那個學姊身子顫了一下,但教官卻很自豪地說
是每次晨洗做的「保養」起了成效…原來我們的晨洗,還有這麽更深一層的目的…”
 
“…周二的午課,助教們先是考驗我們昨天的練習成果,還記不記得标準的姿勢。結
果在不停地跪、坐之後,不少同學都挨打了,我也是因爲坐姿不标準而小腿被捱了一
棍…接着,教官又要我們學習更難、更羞人的動作。”
 
“罰跪的動作,是要我們雙膝張開,身體挺直的長跪姿,教官說,這跟昨天練習的,
待命的跪坐,意義的不同。罰跪是要我們受罰時跪着的,所以這姿勢維持不了多久,
而且必須翹臀、挺胸、開腿露出下體,這是爲了在主人生氣時,能更方便讓他鞭打到
所有他想打到的部位…”
 
“之後,還學了站姿,「立正」與「待令」兩種,立正沒什麽,就要我們站直身子,
雙腿微張,手握拳放在臍前,保持着姿勢不動,但是待令的動作就沒那麽容易了…還
分成「前待令」與「後待令」兩種。…前待令是要上身挺直,雙腿張開,雙手還要在
腦後互抓上臂,從腋下到胯下都不能有任何遮掩。這種動作已經讓我們羞得要命,而
且待令的意義,就是要我們自我準備後,等待下一步行爲發生,一想到這,我們根本
無力練習下去,助教調整好我們的姿勢後,還都借機拽了我們無法防備的乳房,稍有
閃躲的同學們都挨打了…"
 
“更丢臉的是「後待令」…要我們下身把腿張開到比肩還寬,膝蓋打直後把身體前彎
,還要用雙手牢牢抓住自己兩腳的腳踝,才剛看别的同學做出這個動作,我就羞到差
點失禁了…自己後面根本是開開的,還翹得高高的,這已經不是被動等待接受…做這
動作讓我感覺自己好像很不要臉…”
 
“那天晚上,勇敢的晴晴要去舞蹈社面試,不在。剩下的我們,在宿舍複習午課的内
容時,都很有默契地跳過這個動作了。不知道換作晴晴的話,她有沒有辦法克服羞恥
…她一定可以的…她已經下定決心改變了,可是我…我就連她早就做到的,幫忙姊妹
們舔幹淨下體的勇氣都還沒有…”
 
………………………
 
  小芬寫到晴晴的勇敢時,又想到了現在每次上完廁所,晴晴都能替我們每個女孩
清理下體…她幾乎是突破這心魔,能夠勝任原本學姊的工作,甚至…我們每個女孩都
能感覺得到,她用舌頭替我們清理的技巧,還一次比一次熟練、進步…
 
  小芬當然也是感受得出來的,也因此,她心中對自己的責備也更加地深。
 
  其實,現在敢做這種清潔之事的…我們五個女孩之中,主要也隻有晴晴,幫我們
其他四人清理,除此之外,小乳頭有嘗試幫晴晴清理一次,這一天晚上,我也終于鼓
起勇氣,幫跟我最要好的晴晴舔淨下體,也因爲我們都在突破,讓仍然無法突破自我
的小芬,更加覺得自己懦弱無能…
 
………………………
 
“到了星期三,早課教到了女奴的内部結構…教官竟然命令助教們推進來一張小型的
行動床,還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儀器,然後命令展示的學姊們排隊躺在那張床上,把她
們手腳固定後,再拿一塊奇怪的,像是黑色布的東西,布上面有連接阜跟那些儀器延
伸出來的線做連接,然後開啓儀器上的屏幕,我們竟然就從屏幕上,看到學姊們的子
宮模樣…”
 
“教官說,那是學校早先用一種特殊的顯影藥劑,清洗那些學姊們的下體,并把藥劑
從小穴灌進去裏面,才能讓浸到藥劑的子宮部位,整個模樣都投射在屏幕上…”
 
“而且,學姊們的子宮裏面,好像都有一顆奇怪的東西…好像是一顆球…大小隻比乒
乓球大一點點…我們有同學問教官那是什麽,教官卻沒有給回答…”
 
………………………
 
  我們從來沒想過,幼奴宿舍的房間裏沒有時鍾,學姊們每天淩晨時,怎麽知道該
叫我們起床了?其實關鍵就是我們在窺探她們「精壺」時,看到的那一顆小球。那顆
小球其實是一個鬧鈴,隻要事先遙控定好時間,等到時間一到,小球就會像活的一樣
四處亂蹦亂跳…在學姊們局限的身體内部…
 
  隻有等到下樓,進到舍監室,舍監才會将鬧鈴關掉…我們萬萬想不到,每天早晨
,在學姊用舌頭替我們舔腳心,叫我們起床,并催促着我們下樓晨洗之時,她的精壺
正被那一個頑皮的小東西折騰得死去活來。但她們卻有辦法強忍着這種源源不絕的腹
疼,有耐心地等候我們,而且萬般痛苦也能不見于色。
 
………………………
 
“周三的午課,一樣是先試驗我們前兩天所學的,才教新的内容。我又挨打了,在「
後待令」時,我上半身彎得不夠,助教一棍打在我的股間脆弱處,我痛得直接往前摔
一跤,好丢臉…還有後面新學到的,「吻安」。教官說,我們學了這個動作,以後就
知道怎麽跟主人請安、問安了。”
 
“這個請安方式,我們其實看過好多遍,現在,學姊們每天早上,要進舍監室前,都
是這樣請安的,但是,等到教官開始教我們「吻安」的方式時,卻發現怎麽跟學姊的
不一樣了…”
 
“吻安,我記得學姊都是親吻着助教的鞋尖處,如果助教穿露趾的鞋子,就是直接親
吻他們的腳趾,但…教官卻要我們親吻着地闆…他要我們每個女孩提着自己的鞋子,
放在自己的前方面向自己後,趴下來對着鞋子前的地闆親吻…”
 
“我們艱難地趴在地上,彎腰低頭讓嘴唇接觸地闆,助教一聲令下,每個女孩就不停
親着地闆,一直發出啾啾聲。聽得我好丢臉,而且我們頭都不能擡起來,隻能低着頭
,親到後來,有口水滴落到地闆,跟嘴唇連成一條涎絲,怎麽樣都弄不斷…嘴巴親得
好酸…”
 
“等到我們都親了好幾分鍾,助教才喝令我們停下,看着我們親吻的地闆,都已經積
了一攤口水了。教官才解釋着,吻安是有分級别的…”
 
………………………
 
  請安,是一個性奴對主人最基本、最重要的禮節。不同的主人,對于請安的方式
、時間,都有着不盡相同的要求。如果要一個女奴學全所有的請安方式,大概花上十
天半個月的時間都學不完。但是在學園裏,就很簡單,都以「吻安」爲主要的,奴對
主人的請安模式。
 
  吻安,其實是很适合入門的一種請安方式。它不會有蹭主人大腿,可能有過于攀
附之嫌;也不會有背對着主人搖尾擺臀,可能有對主人不尊的诟病。輕便、簡單、迅
速、規矩、接受度高,不受地形、穿着等影響,就能輕松達到奴的卑賤與主人崇高地
位的權力目的。
 
  一個人的腳,由于足履遍地,往往是肮髒的象征;而嘴巴,是讓物體進入身體内
,最主要的器官,因此,才有着唾液與舌頭,在進食以外的時間,也能時時刻刻清潔
口腔,讓嘴巴成爲一個人全身上下最需要保持幹淨的地方。
 
  拿一個女奴的嘴,去碰觸着主人的腳,讓女奴深深感受到,自己幹淨的嘴巴,被
主人的腳占有了;原本的印象中,腳該有多髒,自己的嘴巴,就有多髒…那種被征服
感,跟自己下體被怎麽糟蹋的感受相比,是有所不同的。
 
  而且,親吻或是用嘴巴碰觸腳的時候,勢必得趴下身子、低着頭。讓主人能居高
臨下,而女奴視線隻及主人的小腿處,要望向主人的臉還得竭力仰頭,看着宛如高了
一大截的主人身形,然後繼續低着頭專心侍候着這樣子的主人,兩者地位高下立判,
女奴也會在潛意識中,植入了主人高高在上,自己卑微低賤的地位高低。
 
  學園的「口足」課程,有三個主要項目,分别是「吻安」、「潔足」、「悅足」
。其中,吻安就是我們現在所要學的,對主人們的基本問安方式;潔足就是我們每天
穿、脫鞋時,都要先做的舔腳底清潔工作,我們其實在入學儀式時,也有對當時的顧
客試過,我當時還被嫌的…悅足雖然跟潔足類似,都是用舌頭舔弄着主人的腳,但是
目的卻不相同。潔足的目的是要清潔主人的腳,舔去腳上的污垢和死皮,有時須用點
力道,方能舔得幹淨;悅足卻是要舔得讓主人舒服、愉快,所以力道拿捏更加困難。
 
  後面這兩者課程,是之後才會學到的,而等到我們聽教官講解「吻安」的内容時
,就猜到我們大概今天整個午課就隻有學這動作了…
 
  吻安,還細分爲三種等級,分别是「吻地(物)」、「吻鞋(腳)」、「吻腿」,另
外還有一個是特殊情況的「吻陽」。正規的三種等級,是依據主和奴之間的親密度做
區分的…
 
  而校園中的規定,學生們遇到助教、教官等人,需要吻安時,是依據學生的年級
做分隔,二年級的學姊們,吻安的級别是第二級的「吻鞋(腳)」,也就是我們常常看
到的,學姊們親吻助教的腳的羞恥畫面。但是我們這些一年級的幼奴們,卻是要用與
主人關系最生疏的「吻地(物)」,做爲問安的方式…其象征意義是:「我們就連直接
親吻主人的腳…都不配…」
 
  性奴訓練學園,能夠讓自己的性奴畢業生們,名譽國際的幾個重要原因,不同類
型、奴性高低不一的多樣化選擇性;詳盡的學生生活紀錄等于是她們的制造過程;還
能随顧客喜好量身訂做的客制化條件外,另一點就是從這學園出來的畢業生,禮數完
全是高規格化标準訓練。
 
  吻安,雖然是簡單的動作,但是要做得突出并不容易,做得畢恭畢敬不打馬虎就
更難。諸多請安動作,做慣了、做麻痹了,也就忘了當初的虔誠,看作是一個例行公
事。但是學校刻意将「吻安」區分等級,除了将主奴間親密程度表露于上,也讓女奴
們不敢怠忽,怕得淪落到「僅能親吻地面吻不到主人」的「失寵」地位…
 
………………………
 
“助教解釋完以後,要我們再一次對地面,對着放在我們身前的,自己剛才穿的鞋子
吻安時,我感到比剛才更加丢人了…”
 
“我們還是一年級,都要練習最低階的「吻地」,這也是剛開始面對主人時,我們的
請安方式…我們嘴巴不能碰到主人的鞋子,隻能趴在主人的腳前,親吻他前方的地面
…不管是地磚還是水泥地;泥地還是水窪…那地闆有多髒,我們都不能抗拒…親吻時
,與主人的鞋尖距離也要拿捏得準,嘴唇不能碰觸到,但也不能離太遠,讓主人感覺
不到自己的請安…教官說是要大概奴的鼻尖恰巧點到主人的鞋尖或趾尖,是最爲理想
的距離…”
 
“親吻的時候,必須像狗一樣四肢着地趴在地上…應該說是五體投地…但是頭不能碰
到地面,隻能跟地面保持水平線,留了條縫隙。這次練習,助教嚴格盯緊我們的頭部
與嘴唇,要我們親的時候頭不能動,隻有嘴唇一嘟一嘟地動,但又要親吻很大力,要
能自然發出「啾」一聲才算标準,還有親吻的頻率、親下去時的嘴型…好多好多…”
 
“我們今天午課就隻練習吻地這個動作,親到我們嘴巴都酸到快沒知覺了,助教卻說
,明天還要繼續練習,并要糾正我們身體其他部位…我們的身體…尤其是屁股…要搭
配着親吻動作搖擺、扭動…”
 
“當晚…我們一樣…在宿舍練習午課的親地闆動作…而且晴晴還主動提議,要我們輪
流一人當主人、一人當女奴趴在主人前面親吻…其他姊妹們也都贊成了…怎麽辦…我
好難爲情…但是又不好意思開口拒絕…我是不是很不合群…”
 
“而且,小如跪趴在我面前,恭敬地親吻地面時,讓我比自己做時還顯得難爲情…我
都不敢看小如,但是她親吻時發出的聲音一直傳入我的耳中,我心中有一種異樣的感
覺,好怕失去小如這朋友。好想趕快把小如拉起身,但是又說好了要親吻一百下才換
人的…我的雙腳一直在發抖,小如一定也清楚看到了,好丢臉…”
 
………………………
 
  小芬想起當時小乳頭向她「吻安」時,恭敬地跪趴在她前方,磕頭般的五體投地
姿勢,親吻着她腳前的地闆,她心裏竟然會有一種優越感,由小乳頭卑賤的行爲,替
她砌成的崇高優越感…
 
  事實上,我們每個女孩都隐約有這種感覺,盡管知道眼前對自己卑躬屈膝的,是
自己的好朋友、好姊妹,也知道彼此地位是同樣卑微,自己等等也要如她一般親吻另
一個朋友的腳前,這隻是個實習,隻是爲了明天不挨打的練習,但是…
 
  不可否認,這種「有個女孩跪趴在自己面前,恭敬虔誠地用這種方式向自己請安
」的尊榮禮遇,讓得以暫時扮演上位者的每個女孩們,都震撼了,甚至有些女孩還真
的陶醉于這樣的光景…
 
………………………
 
“…星期四…以後我最讨厭的就是星期四了…早上又是公開噓噓…又要在那麽多人面
前上廁所,還得像小嬰兒一樣被抱着不能動彈…爲什麽…爲什麽他們那麽喜歡看我們
上廁所的樣子…平常在廁所裏大家一起上,看到對方的時候,都已經羞到眼睛快睜不
開了,現在還要被男人抱着,被帶到鏡頭前做那麽丢人的事情…我好怕…到底那錄像
會被幾個人看過…”
 
“而且,我那麽讨厭這一天還因爲,這一天是禁止包尿布的…課堂上,就有别的同學
憋不住直接尿褲子,尿在校裙上…教官還不準她起身,更不讓她換裙子…就這樣坐到
早課結束,教室裏的空氣都有了臭味,越靠近那同學的越嚴重…”
 
“午餐時間,那同學先被帶走了,等到下次看到她,她已經沒穿着裙子…屁股上還貼
着一張處罰标簽…”
 
“下午的課,教官不管我們這次都沒穿着尿布,下身隻穿着一件很短很短的校裙,又
要我們練習昨天教的「吻安」…又要我們在自己的鞋子前面,親着地闆,我昨天嘴巴
的酸痛都還沒好,又要這樣親一個下午,早就受不了了…”
 
“助教看我們嘴巴動作都熟練了,也開始要修正我們的身體姿勢,我的身體被狠狠往
下壓低,隻有屁股翹得高高的…唔…裙子裏面都沒穿,連尿布都沒有,助教們都在後
面走着,一定都被看光了。我一直專心繼續親吻着地闆,讓自己不去想後面的姿勢好
丢臉。在助教調整别的同學姿勢的時候,我好想把後面偷偷放下,但是又怕我的動作
被發現,又要被助教亂摸調整姿勢了。”
 
“更過分的是,我們擺出這麽羞人的姿勢了還不夠,助教竟然叫我們開始扭動屁股,
還直接說要我們把自己當成下賤的母狗,搖尾乞憐地讨好主人,向主人問好…羞到不
敢動作的,助教就把她的裙子掀起來,還一巴掌搧打下去,啪的一聲整間教室都聽得
到了,助教說如果屁股一整天不敢搖,就這樣打到下課爲止,就連其他同學休息的時
候還要繼續練習直到把自己當作狗爲止…”
 
“不久,我們已經被訓練成搖得自然,彷佛是潛意識想搖着的。雖然我沒有因爲抗拒
而被掀起裙子打屁股,但是裙子本來就隻有很短的長度,這樣翹屁股,原本就已經遮
不大住了,還要一直扭動屁股,等到我們得以停止時,裙子早就一點一點滑落到腰上
,下面根本沒遮到…”
 
“午課中間,要我們休息一會再繼續後,我擡起頭,發現鏡子裏的自己哭得很慘,大
家都哭得比前幾天更慘,自己剛才有多醜,不用看就算用想的也知道…休息不是每個
同學都可以休息的,有一些進度慢的就在這時被集中訓練,光着屁股一直扭動還一直
被打,還被其他可以休息的同學們看着,我隻看了一次就不敢瞧了,好像看到剛才自
己搖屁股的醜樣…”
 
“休息結束,我們又要繼續親吻着已經快被親爛的地闆,這次助教要我們從「跪」姿
開始,從跪坐的姿勢,轉成趴在地上的姿勢,然後才開始吻安…”
 
“比起直接趴在地上,從跪坐的姿勢開始,遠近距離要拿捏更加困難,我不小心跪太
前面,要親時幾乎要更屈着頭才不會親到鞋子,當然也又挨打了,很多同學都做不好
,吻對了後,助教們又會把鞋子挪動,要我們起來再從跪下開始。還好我學會了偷算
地上木闆的格子數,所以後來都能算得剛剛好了…”
 
“放學時間快到了,我們也感受到終于要結束了。助教們卻站成一排,要我們所有人
以他們爲排頭,面對他們,列好隊伍跪下。然後說,要給我們實際來一次吻安體驗,
要我們走到助教前面開始,跪下來恭敬說聲:「幼奴小芬向助教請安,懇請助教驗收
今日幼奴的練習成果。」然後要趴下來照着剛才練習的動作親地闆扭屁股,如果合格
的話就可以先到一旁跪着等待放學,不合格還要回到隊伍最後面,看完别人怎麽做之
後再重來一次,直到合格爲止…”
 
“我好緊張…我覺得好惡心…之前我們親吻時,前面是我們穿過的鞋子,但這次前面
卻是助教光着的雙腳,還要我把臉湊過去,鼻子要幾乎碰到助教腳趾甲才行…助教的
腳趾甲又黑又髒,趾縫卡着黑色的污垢,腳趾節上還有長毛…一想到要貼近就反胃好
想吐…助教也抓好嚴格,我第一次竟因爲要趴下來時猶豫了一下,就失格了。壞心眼
的助教,故意等我親完才宣判我的失格,我辛苦的親地闆扭屁股全成了白工…”
 
“第一次,幾乎沒有同學過關,我才沒替自己的失格覺得難受與羞人,反而有發生一
件有趣又丢臉的事…那個女孩原本是合格的,但她竟說了句謝謝助教後偷吻了助教的
腳趾,結果助教反而大發雷霆踢了她一下,要她回去排隊再重來…現在想起來覺得好
好笑喔…”
 
“不過,還是有一些女孩第一次就合格了,她們好厲害喔…助教要她們在助教後面跪
着等待,看着我們繼續給助教驗收成果。”
 
“第二次的機會我又失敗了…助教說我親得敷衍,但是我親吻的地方已經積了前面同
學們的口水了,我惡心不敢親,懇求助教讓我先擦幹,還被他踹了,他竟還告訴我說
,别說是口水,就算有一隻狗撒泡尿在那沒幹,奴的吻安還是不能敷衍、馬虎或停止
…”
 
“第二輪結束,那個女孩這次過了,晴晴也過關了,我好想求助晴晴,但是又不敢在
衆目睽睽下請教這種事…第三次我又挨罵了,因爲我屁股扭得不自然,跟親吻的頻率
沒有配合…明明前兩次都是這樣搖的…助教故意一次隻挑一個講,合格的同學越來越
多,莉莉、小如也都過了,剩我跟萱萱…我好怕…好怕我會成爲全班最後一個…”
 
“第四次,班上同學已經合格的有一大半了,我們這排也隻剩下兩三個,很快就又輪
到我了。這一次我已經盡量做得一絲不苟,也不覺得助教的腳肮髒惡心了,緊張急促
的呼吸,聞着助教腳上的異臭味,漸漸也習慣了…好不容易親完了,助教才宣布我合
格了…我隻覺得自己應該感到高興,但卻高興不起來…”
 
“萱萱更慘,她好像遇到瓶頸,一直因爲小細節被挑剔,直到第六次才總算合格,她
走來跪在我附近,但好像刻意跟我保持距離,也都不肯看向我,低着頭默默顫泣…”
 
“終于放學時間到了,還沒合格的同學們,都被留了下來,連同她們的直屬學姊…好
像是要被訓話跟懲罰的樣子…夢夢學姊見狀,就趕緊帶我們離開回避了…還好…我們
沒有對不起夢夢學姊,連累她受苦…”
 
“當晚回到宿舍,我們幾個姊妹們一樣先完成早課的作業,跟練習午課的完整的「吻
安」動作。一樣是模仿我們最後考試的模樣,小如跟晴晴還爲了動作标準的事情争辯
了…我突然覺得我跟她們彷佛好遙遠…萱萱私下偷偷跟我埋怨着剛才考試時她們那一
排的助教特别愛挑剔,最後留下的很多也是她們那排的,莉莉跟晴晴要好,總是陪同
着她嘗試…”
 
“我們都結束練習功課後,等着去圖書館完成作業的夢夢學姊回來,晴晴還故意調皮
地向夢夢學姊請安,結果反而被學姊喊停了…好像奴與奴之間不能這樣吻安的…學姊
也說,我們有那份認真練習的心是很好,但是我們所學還不多,還分不清楚。以後會
學到奴跟奴之間怎麽「打招呼」的…”
 
“…星期五,一想到明天就可以不用上課,這一天總覺得過得特别漫長…早上一樣上
着課,「圖解人與奴」的章節快講完了,前一天講着男人的…生殖構造…今天又回到
了我們女奴的身上來了…”
 
“「女奴生理」…剛開始的内容,是講到一些女生的生理…像是排卵、經期、懷孕等
等…都用一些很羞辱性的字眼…不過教官說,受到「生藥科技」蓬勃發展的恩惠,我
們這些「新世紀」女奴已經不用擔心會有這些無法奉仕主人的時期了…”
 
“這些内容,教官也隻是簡單帶我們看過,也說過這一部分不會出題,但接下來的就
是大重點了…介紹到「高潮」了…教官說,書本上的描寫,遠沒有自己感受的真切,
還要我們…在以後的午課要…學習「慰慰」…”
 
“早課結束前,我們上完了第二大章,本來以爲可以吃午餐休息,教官卻出了一個很
過分的題目…要我們兩兩一組,仔細觀察對方的胸部與下面…還要畫下來當作今天的
作業…”
 
“我的午餐感覺都食不知味了…接着的午課,我們一樣先給助教吻安,才開始午課的
課程,還好已經不是學吻安了,而是要我們學着「爬」跟「走」…”
 
“助教說,學會走之前要先學會爬,對于一個性奴,下跪的時間比站立時間長,要用
爬的次數也比用走的次數還多,所以就要我們先學着怎麽爬…我們先是跪坐着,随着
助教的指令,上身往前屈,兩手像狗一樣撐着地闆,然後還要把膝蓋撐起來,後腳站
直,隻以手掌腳掌支地…也讓屁股翹得更高…助教先要我們以自己習慣的姿勢爬一會
,然後才開始逐步糾正我們的姿勢,我們爬行時手腳如何并用,擡腳時要如何伸屈膝
、每走一步腳還要稍微往内跨…讓屁股更自然、劇烈地扭動起來…”
 
“助教要我們以這種羞恥又辛苦的爬法,繞着整間教室一圈,我緊緊跟在前面的同學
後方,爬的時候看着前面的她的下體一開一合、她的屁股左扭右扭,就好像我們參觀
牧場那樣,已經舒服許多,但還是一樣好羞恥…”
 
“接下來,休息了一會後,就進入到「走」的練習,這就比剛才簡單多了。我原本沒
穿過高跟鞋,這幾天雖然是會走了,但走得很酸痛又很難看,有時想學習一下學姊是
怎麽走的,能走得這麽性感。所以這一次,我們反而很用心的在學,從如何穿着高跟
鞋站得優美,到後來如何擡腿、如何跨步才好看…助教要我們沿着教室地闆,木頭間
的縫線來回走動練習,要能夠保持走動時雙腳都落在一直在線,接着才修正我們如何
讓屁股扭得比原本的正常走路方式自然、但也比原本自然走路方式還要風騷…”
 
“這一天的午課結束時,教官說:「妳們已經會了許多性奴的基本舉止,從今天開始
,妳們要從坐立到行走、從下跪到吻安,每個動作都要套用這周所學,把之前的錯誤
姿勢全都忘掉,我不希望再看到妳們出現錯誤的姿勢!」…”
 
“終于回到宿舍,以爲可以好好休息,但卻有一件事讓我們緊張起來…社團申請的結
果公布在宿舍一樓大廳的布告欄了…”
2015-9-1 22:2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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