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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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性奴訓練學園 00-38 作者:capricandy  
 
ptc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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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4-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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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社團申請
 
  …
 
  社團博覽會結束之後,我們也正式面臨了,不知要挑選哪一個社團的困境…
 
  當天晚上,我們身心俱疲地回到宿舍後,本來心中盤算的激烈讨論,卻因爲學
姊遲遲未歸而不如預期,反而,是在這一整天的身體與精神折磨後,完全提不起勁
去思考這更加沉重的問題。
 
  我們幾個女孩,當下隻想靜靜地坐着,休息一下讓複雜的心情可以沉澱下來,
雖然偶爾會有人試探性地想開啓話題,但是少了最關鍵,能提供我們方向建議的學
姊,我們每次隻能把所有社團一次又一次提及,然後再一次又一次地否決,到了最
後,還是無所進展地結束對話。
 
  更加雪上加霜的是,我們其餘四個女孩經過一番休息後,心情漸漸沉澱後,對
于今天一整天的恐怖經曆漸漸地調适過來了,但是小芬卻非如此。我們慢慢平靜下
來時,她卻是越想越羞、越想越懼,我們要讨論的話題,又是她完全不敢去面對的
,到了後來,她終于承受不住,先進入内隔間上床休息了,剩下我們四個女孩,受
到小芬情緒的影響,本來平複的心情又激動了起來,結果這一整晚,更加讨論不出
什麽結果…
 
  …
 
  到了星期日,夢夢學姊帶着我們參觀完校園的一些建築,回到了宿舍房間之後
,昨晚讨論未果的社團事宜,如今又被提起。
 
  「如何?經過昨天的博覽會後,妳們有想好要參加哪個社團了嗎?」在我們還
不知道要怎麽開口時,學姊就率先詢問我們。
 
  我們隻能沉默着搖頭示意,學姊顯然也早猜到我們的反應了。
 
  「其實,社團裏的活動,并沒有妳們想得那麽可怕。學校上課時,有着進度壓
力、考試壓力,還有教官、助教們盯着;但是在社團并不會這樣。比起進度,社團
裏都更爲重視社團成員間的感情與相處,而且大多時間都是由學姊教課,所以,這
也成爲我們所有學生們最期待的課後活動了。」學姊安慰着我們。
 
  「可是…那表演…」我們還想繼續辯駁。昨天那一整天的表演,早已深深烙進
我們心裏,就像是陰影般,無法抹滅。現在的我們,完全不知道,自己将來有沒有
辦法用這種恥辱不堪的表演,面對将來的學妹們。甚至連要用什麽心态,挑選一個
自己都恨不得遠離的社團加入,都不知道…
 
  「那表演,并不是社團裏的全部樣貌。」學姊說着,「就像我們在這邊的生活
一樣,社團裏,有很多課堂上無法深交的親密朋友,也有許多點滴,有歡笑、有淚
水、有一起奮鬥的汗水、有一起許下的憧憬、有共患難的情感、還有分享心事的小
秘密。在那,大家都不孤單,都不害怕面對挑戰。如果妳們能撐得過學校的課程,
社團的表演倒成了小意思了。」
 
  拿着「更糟」的課程來安慰我們「稍好」的社團,實在不怎麽見效,但也讓我
們不禁反思,如果我們真的能夠忍耐度過每天的上課時間,又爲何現在對于選擇社
團又計較起來了?我們還有能夠跟人計較的權限嗎?
 
  或許,我們這次是因爲可以自己選擇,所以才想把握這次的選擇空間,要找好
一點的社團,但是卻怎麽選都隻能選到不合己意的,才會這麽難以接受…我甚至懷
疑,是不是如果強制規定我要加入哪個社團,我反而能「從容就義」呢?
 
  「學姊…我還是選不出來…可不可以不要選啊?」小芬微弱的聲音向學姊求救
着。挑選社團,小芬的心裏是最不好受的。怕生的小芬,在這裏好不容易跟我們混
熟了,但是如果加入不同的社團,又等于是要處在陌生的環境,小芬甚至覺得,自
己沒把握做到像學姊說的,結交到這麽多好友…
 
  「嗯…選不出來的話,學校會自動幫妳分到一個社團去…都是其他同學選剩的
…我希望妳們能主動選擇一個社團,至少不要讓自己後悔,否則…曆屆都是『衛生
服務社』最冷門,所有放棄沒選、或無法成功選到社團的女孩,幾乎都到那兒了…」
 
  學姊說到衛生服務社,我一想到昨天雖然沒上台,卻帶給我們最大震撼的「尿
壺」學姊,一陣強烈作嘔感襲遍全身。我這時才驚覺,我們怎麽挑都挑不出「最好
」的社團,但是卻有一個「最糟」的社團擺在那,這也讓我第一次深深體會,可以
自己挑社團的重要性有多大了…
 
  「我才不想到那呢!」小乳頭低聲啐道,又問:「可是學姊,妳說『無法成功
選到社團』…難道我們選了社團,還不一定進得去?」
 
  「當然,每個社團招收名額有限,如果太多人要擠進同一個社團,就定然會有
同學被刷掉。」學姊點頭說着,「事實上,挑選社團,是有一些『秘訣』的,這些
呢,才是我現在要教妳們的。隻是妳們要先下定決心,别再拼命抗拒那些社團了。」
 
  「嗯…」似乎是認命了似的,我們隻能點頭應允學姊。
 
  「好的,那我先一個一個說吧…」
 
  …
 
  七個社團當中,「衛生服務社」一直是大家的最後選擇,而剩下的六個社團之
中,那四個補習性質的社團,跟另外兩個表演才藝性質的社團,就連如何入社,都
有很大的差異。
 
  補習性質的社團,母狗社、愉虐社、繩藝社、公幹社,大概都隻招收四十位左
右的新生,也因爲不需要新生們有什麽「前置」,所以招收的順序通常是依照報名
順序而定的,晚報名的,可能就錯失入社機會了。
 
  另外兩個表演才藝性質的社團,由于之後要到外面表演給重要貴客們欣賞,在
校内也常是顧客們密切關注的表演項目負責。因此,這兩個社團對新生的要求,就
比那四個補習性質的社團要嚴苛許多。所以報名順序不再是決定入社的關鍵,而是
會各自安排一場「面試」,算是給想加入的新生們一個考驗,也是爲了篩選出更适
合進入社團的新生們,才不會讓之前學姊們好不容易累積的名聲,在自己這一代被
斷送了。
 
  然而,表演才藝性質的社團,入社難又有風險,但是進入後的報酬也不少,每
次的外出表演,也意味着能賺到不少「點數」使用,而且越常接觸到各種貴客,自
己的「能見度」也更高,更有不少大金主,恨不得買下大量儀隊社或是舞蹈社出身
的女奴,組成私人專屬的「性奴表演隊」,像各同好炫耀。
 
  此外,有心要進入「特殊班級」就讀的女孩們,能夠順利進到這兩個表演才藝
性質社團,就成爲她們的第一個目标。要進入特殊班級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除了
自己本身姿色、性技巧、容忍度、專長…等特色都需要有平均以上的水平外,有大
量的點數協助自己改造或購買物品、報名專長訓練,以及顧客間的好評,都是決定
自己能否脫穎而出,進入特殊班級的重要關鍵。而後面這兩者關鍵,在儀隊社、舞
蹈社這兩個社團裏,幾乎是占盡了便宜
 
  因此,這兩個社團,每一屆都大概隻各錄取了五十位新成員,但是前去面試的
,都多達一百人左右,就算冒着可能被刷下來,還隻能被分派到沒人要的社團,也
在所不惜。
 
  而每一年的特殊班級,三百名學生中隻有六十名學生可以進入,但是七個社團
之中,這兩個社團裏的成員,每一年都有約十五至二十位團員順利進到特殊班級,
成爲帶領下一屆新成員,傳承香火的學姊們。這兩個社團隻有三分之一的全年級總
人數,卻有過半的特殊班級學生是從這兩個社團出身的…
 
  而這,也是學姊在參觀校園,看着我們未來要入住的宿舍時,向我們賣關子說
的,更準确能進入特殊班級的方法…
 
  …
 
  「所以…如果要進入特殊班級…我們就一定要先加入儀隊社或舞蹈社?」萱萱
驚恐地問。
 
  「不是一定,隻是機會較大。」學姊解釋着,「以我們這一屆進到特殊班級的
人數來說,儀隊社有十七位、舞蹈社有十八位,這些就占去了六十人中的三十五人
了,剩下的,母狗社跟愉虐社各六位,公幹社四位,衛生服務社七位,繩藝社才兩
位,『ㄋㄟㄋㄟ』學姊就是其中之一。繩藝社之所以會這麽少,是因爲最近這一項
目漸漸退流行,滞銷了…進到主題班的學姊們,也是靠一些科技改造,才能吸引顧
客喜愛,但是特殊班級,很少可以看到這種改造,就糟蹋了。」
 
  「嗯…」我們其實不是這麽在意社團的人數有多少,隻是在思考着自己對于社
團的選擇。與其要四十人中搶那六、七個名額,在五十人中搶十七個名額實在好太
多了。
 
  「那…面試時,是助教或教官當面試官嗎?」
 
  「不是,是我們這些學姊。」夢夢學姊說到這,臉上表情竟得意了起來,「說
不定妳們來面試時還能看到我呢!」
 
  「學姊…那可不可以…」我想偷偷央求學姊先洩漏一些面試的題目,但是話說
到一半就吞回去了,隻是學姊也猜出我的意圖,說:「很遺憾,我真的不能說,事
實上,爲了避嫌,自己的直屬學妹參加面試時,也不會排到直屬學姊當面試官。再
者,決定最後名額的也不是我們,我能做到的,也隻能在妳們錄取後,幫忙讓其他
學姊們能更快認識妳們。」
 
  「那…我可以兩個社團的面試都參加嗎?」晴晴突然問。
 
  「嗯…我還沒教妳們要怎麽『申請社團』吧?我也差不多要去『工作』了…這
樣吧,我先講解給妳們聽,幫妳們『備妥文件』。至于要怎麽抉擇、怎麽應用,就
看妳們自己了…」
 
  …
 
  隔天,星期一的早上,經過晨洗、朝會、服儀檢查、公開懲罰的周一例行公事
後,進到了教室,除了要那些剛才被打紅了屁股的犯錯同學們留在台上,一邊抽考
着其他同學;一邊羞辱她們之外,也開始開放讓我們申請社團了。
 
  其實申請社團的手續很簡單,隻要把我們事先做好的「文件」,放入代表着我
們想加入社團的區域,就可以了…
 
  爲了避免擁擠,也爲了避免争先恐後造成受傷意外,助教要我們分批上前,選
擇要把手上的文件丢入哪個社團。而分批的順序,就是依照我們上一周的作業成績
與上課表現。結果,我們五個女孩之中,竟是平均B-的小芬,跟其他同樣平均的女
孩們一起上前選擇要申請哪個社團。
 
  拿着自己的文件,走上台的小芬,不像其他女孩那樣争先恐後地放下自己手上
的文件,反而是滿臉羞紅的,躊躇一會後才将她手上的文件放入寫着「繩藝社」的
區域,放下時,小芬還想要把文件的背面朝上,卻被助教斥責了,隻得讓文件的正
面朝上,羞恥到眼淚都快滴下來了。
 
  那個文件,其實也是很簡單,就隻是一張白紙上,拓印了我們的私處部位,并
在原本應該是小穴的,空白的地方,簽上自己的名字…學姊說,我們的陰部拓印,
就跟外面世界的「指印」、「掌印」差不多意義…
 
  由于自己是該批女孩中,最後幾位放下自己文件的,其他還留着的女孩,也沒
有是要申請進入繩藝社的,因此,在小芬這一批女孩全放完,輪到下一批女孩時,
她的陰部拓印還是在繩藝社的最上層。意識到接着走上前的女孩,都能瞧見自己的
私處模樣,讓小芬已經完全忍耐不住,趴倒在桌上哭了起來。
 
  小芬事先沒跟我們讨論她想加入哪個社團,我們也不敢刺激她,結果小芬自己
默默下的選擇,繩藝社,已經是她無所抉擇下的選擇…
 
  進入特殊班級,她固然想,但是一直有股心魔存在着。她不可能突破自我,進
入才藝表演社團去表演給衆多陌生人瞧,甚至連面試能否過關都沒把握。剩下的五
個補習性質的社團,她不可能選擇要面對各種男人的公幹社,也不可能選擇要扮演
小狗受人恥笑的母狗社,要被當成男人們尿壺的衛生服務社、要受到各種性虐待的
愉虐社也都不适合她…
 
  結果選到後來,或許繩藝社還比較好一點。學姊說,這是非常靜态的,可能團
員大多數時間都是被捆綁、拘束着,動彈不得的。對于小芬來說,在生人面前就有
種動彈不得的感覺,有了繩子「輔助」,可能更加「順理成章」,讓小芬不那麽「
突出」…
 
  而我們雖然各有共識,想要一同進入特殊班級,但是在社團的選擇上,也都談
好了不互相影響,選擇最讓自己能夠接受的社團就好。隻是,同樣沒有事先跟我們
透露,小乳頭也默默把自己的文件投入繩藝社。她并非心念着這個社團,隻是她曾
看過小芬的痛苦與無助,因此早已拿定主意,要讓自己陪着小芬,不管小芬選擇的
社團是什麽,隻要自己能力所及,就會陪伴小芬,不讓她孤獨一人。
 
  晴晴最後是申請了「舞蹈社」。昨晚她一顆心幾乎要被切成兩半了,她想加入
舞蹈社,但是又想到儀隊社陪我,所以她其實做了兩份文件,原本打算兩個都投,
但是學姊卻再三警告,如果一次選擇兩個以上的社團,那四個補習性質的社團是鐵
定不收的,剩下的三個社團,衛生服務社是最後撿剩的,另外兩個社團,在得知有
申請多個社團,錄取的機會也會大大減少。
 
  在夢夢學姊她們那一屆,倒是有位學姊是真的申請這兩個社團,面試都通過了
,還被叫去詢問最後要選哪個社團,但大多數當初跟她做出同樣選擇的學姊們,最
後名單卻是出現在自己從來沒申請的「衛生服務社」…
 
  那一位學姊,就是她們那一屆的風雲人物,也是最後選擇留在儀隊社的安安學
姊…
 
  晴晴不敢冒這麽大的風險,而且她也知道,如果她因爲這樣而飲恨,我也不會
好受的,所以最後,還是跟我商量後,爲了彼此能有更遠大的未來,也不想互搶社
團的缺額,所以決定維持初衷,申請舞蹈社就好…
 
  剩下的我跟萱萱,都是申請儀隊社,一起放入時,還彼此祝對方好運…
 
  另外,我在上前挑選社團時,還瞄到了衛生服務社,相較于其他社團的熱絡,
那上面卻隻有薄薄一張,一個女陰拓印圖的中間空白處寫着「奴奴」二字。
 
  最後,最悲慘的是早上受罰的女孩們,在我們挑選社團時,她們還一直在台上
展示着她們紅通通的光腚。等到其他女孩們,不知排到E還更後面的成績…都選好
了之後,才輪到她們選。此時,那些補習性質的社團,也都叠了一大叠,她們連會
不會已經超額了,都不得而知。隻能申請儀隊或舞蹈社,在面試上見真章,或是申
請「看起來」還沒滿四十人的補習性質社團,博一把了…
 
  小可…不知爲何,她也是剛剛受罰的一員,這一點我跟晴晴都很驚訝,但是也
不敢細問。此時,在有限的選擇空間,她不知道我跟晴晴選擇的社團,不管是儀隊
社或舞蹈社,總會有個伴…但是…
 
  讓我跟晴晴更大爲驚訝…甚至驚恐…的事情發生了,小可竟然把她的申請文件
,投入「母狗社」區域裏…
 
  …
 
  當天晚上,在我們結束了早課的作業跟午課的「跪」、「坐」練習後,上廁所
的時間也到了。這次,夢夢學姊特意幫待會要去面試的萱萱跟我排在前面,讓我們
有更充裕的時間如廁,而晴晴也又接替學姊,替我跟萱萱舔淨下體,祝我跟萱萱面
試順利;另一方面,小乳頭也突破自己心中的恐懼與羞恥,幫着晴晴舔淨下體。
 
  其實,原本晴晴跟小乳頭是希望能讓學姊休息一次,讓她能爲待會的面試作準
備,但是小芬還是很抗拒被其他同學舔她的私處,不管小乳頭跟晴晴怎麽鼓勵她都
沒用,隻能再由學姊代勞了…
 
  上廁所時間結束,學姊都還沒帶我們回房,就被通知要去準備儀隊社團面試了
。而我們不久後也收到通知,要到入口大廳集合,在其他三個女孩祝福下,我跟萱
萱默默離開寝室,相伴走向宿舍門口的入口大廳。
 
  在入口大廳,已經有許多先到的女孩,排成數列跪着等待,而在我們後方,也
一樣還有不少同樣要進行面試的女孩陸續進場。我跟萱萱緊緊依靠着,跪在一起,
幸好我們剛才有用心練習午課所學的内容,所以跪姿還算标準。隻是在我們跪下那
一瞬間,我彷佛感受到,自己未來的生活,已經無法如第一周那麽「好命」了…
 
  舍監在我們左右四周環視,确定我們每個女孩都跪得端正,不容些許馬虎,卻
又一言不發,完全沒有意示我們待會要做什麽事,讓我不禁緊張了起來。要面試的
同學們都差不多到齊了,我大概算了一下,竟然有超過一百位的同學,都是要去儀
隊社面試的…
 
  學姊事先有提醒我們,曆屆去參加儀隊社面試的,因爲對于新生原本的底子要
求沒有舞蹈社多,所以人數也會比舞蹈社還要多上一些,錄取機會也會更低一點,
這也是晴晴不欲跟我們搶占儀隊社缺額的原因之一…
 
  不久,宿舍大門開啓,一名學姊走入宿舍,先去向站在旁邊的舍監請安後,才
走到我們隊伍的排頭,跟我們講着待會面試的事項。
 
  「歡迎各位學妹們,來參加儀隊社的入社面試,我們面試的地點不是在這宿舍
,而是在禮堂,我把妳們帶到禮堂門口後,妳們要像這樣跪着等候。裏面分成五組
,每一組一次都是三個同學進行面試,一組面試時間大概十五分鍾,所以排在後面
順位的,恐怕要等上兩個小時左右才會輪到。如果跪得腿酸,又沒有其他助教或教
官在旁的話,就允許妳們改以坐姿等待,但是坐也要有坐的樣子,而且教官、助教
們如果走過來的話,要馬上換成跪姿,明白嗎?」
 
  「明白了…」
 
  「那麽,我們出發吧!」
 
  學姊打開大門,一股夜晚的冷風吹進來,掃過我們每個女孩的裸體,讓我不禁
一顫。排在前頭的同學們,已經開始邁步踏出宿舍,循着那位學姊的引導,走向禮
堂…
 
  這一段路上,沒有助教的陪同,隻有那位學姊帶領着我們,隊伍的氣氛理應比
平常放松不少,但是我們這時内心卻是充滿緊張的,甚至連周遭的同學都很少彼此
交談。
 
  大家心裏都沉甸甸的,明白待會的面試之中,我們這些每天相處再一起的同學
們,隻有一半的人數可以被儀隊社錄取,其他沒被錄取的,會是什麽下場,她們各
個直屬學姊也有告訴她們了…
 
  就連我跟萱萱,盡管倚靠在一起,并肩齊走,但是兩顆心卻好像離得很遙遠,
我當然希望我們兩個人都能順利錄取,但是如果兩個人隻能錄取一人,我實在無法
不自私地希望是自己錄取…而且,如果有一人錄取儀隊社,另一人卻要去當服侍我
們上廁所的尿壺…不管誰是誰,我都不知道以後在宿舍裏要怎麽面對對方。
 
  還在想着這後果将是多麽恐怖時,隊伍已經來到了禮堂門口了。按照着那位學
姊的說明,我們都跪在禮堂門口等候點名入内…
 
  「萱萱、…」沒多久,萱萱就被點到名,要進到禮堂裏面接受面試了。點名似
乎是随機的,沒有按照我們繳交申請文件的次序,更沒有按照我們的排隊先後順序
。萱萱似乎沒想到自己這麽早就被點到名,被叫到名字時,在她旁邊的我都能明顯
感受到她的一陣驚顫。
 
  但是,她還是得硬着頭皮,先進去面對,深吸了一口氣,跟我牽着的手用力一
握,給彼此最後的打氣之後,便站起身,跟着另外兩名女孩們一起入内接受面試…
 
  其實面試時間雖然很久,但是各組别好像是錯開的,所以大約每隔三分鍾左右
,就有三位女孩被點名入内,依照這速度,面試大概在兩個小時内就會結束了,可
是我們一直保持着跪坐的姿态,從下午到現在總計也跪了好幾個鍾頭了,這雙腿早
已快麻痹了。沒多久,大家都已經放棄保持跪姿,改成坐姿。
 
  然而,在這彼此緊靠在一起,又赤身裸體的情況下,原本的「若隐若現」,此
時一坐卻像是「昭然若揭」,幾乎是不知羞恥的婊子才會這麽樣坐着,所以,還是
有少數女孩依舊以跪姿矜持着,希望能趕快在雙腿壞掉之前,趕緊輪到自己面試…
 
  「…、菲菲、…」在等候點名時,我竟聽到這個令人讨厭的名字,而後,一個
熟悉的身影在人群中站起。讨厭鬼菲菲跟着另外兩個女孩,一齊進入禮堂面試。
 
  (這讨厭鬼怎麽也來儀隊面試了,她那種樣子,也配進入儀隊嗎…)因爲互相
仇視的心态,讓我不禁蔑視着她,還幻想着她在面試時醜态盡露,被擔任面試官的
學姊們轟出禮堂的可笑畫面。
 
  然而,另一方面,我心中也有點郁悶,看着她能早我一步解脫,進去禮堂接受
面試,而不用像我們這些還在苦候的女孩們,在這吹着冷風打顫,受着這種漫長等
待的不安惶恐與身心煎熬…
 
  「小文、莉莉、芊芊」
 
  終于點到我的名字了,我勉力站起身來,跟另外兩個女孩一起,走進禮堂。空
曠的禮堂,共有五組面試地點,彼此分得很開,确保不會相互幹擾。其中四組都還
有先前入内的同學們進行面試。站在門口引導的學姊,要我們走到唯一一組目前空
着的座位上。
 
  每一組的面試官,跟我們面試的女孩一樣,都有三人,在走往我們的面試桌椅
時,我就有偷瞄到身旁那組,夢夢學姊正跟另外兩位學姊一起,專心地看着坐在她
們對面,接受面試的女孩,可能連我從她身邊走過都沒查覺…
 
  「坐吧!」我們走到定位後,擔任我們面試官的學姊要我們坐上椅子,那椅子
跟我們宿舍書桌前的椅子一樣,是要折磨我們股間的,但是經過這一周的鍛煉,短
時間坐在這種椅子上,對我們而言已經不算什麽了…
 
  相較之下,學姊們的座椅,顯然比我們高級不少,雖然從椅子外表看不出來,
但是從她們坐着的椅墊處,隐約傳來馬達微弱的運作聲,再加上她們不自然發出的
嬌喘與出汗,我們也好像明白了些什麽…
 
  「小文?」坐在中間的學姊拿着小文的陰拓圖問着,小文顫抖地舉手示意後,
那位學姊就把小文的陰拓圖,文字朝向學姊,放在小文身前的桌面上。
 
  「莉莉?」輪到我了,我也一樣舉手示意,我的陰拓圖也被放置在我身前。我
知道,此時那幾張陰拓圖,成爲了我們的「名牌」,是供學姊們方便記得我們誰是
誰的…
 
  「芊芊?」盡管隻剩一人,學姊們還是謹慎地要确定芊芊的身分,或者是,也
要讓她有着同樣的羞恥感…
 
  「好了,相信妳們也都知道,現在是儀隊社的面試時間,大家不用太緊張,不
然影響到之後的表現,可就得不償失了。」學姊先來一段開頭後,說:「首先,妳
們先來一段『自我介紹』吧!每個人講大概一分鍾的時間就可以了。誰要先來?」
 
  盡管之前已經要我們做過好幾次自介,現在聽到要自我介紹,還是感到羞恥…
這次沒有助教、教官在旁,在場的就隻有這些學姊,還有身旁兩位同學,應該不會
像之前那麽困難…但是…我的心中還是存有僥幸心态,既然都是「自己人」,能不
能講得「正常」一點,不要再逼着我說出那些羞恥的身體數據了…
 
  就在我還在猶豫不決,不知道該怎麽說時,那個叫作「芊芊」的女孩,卻率先
舉手後,開始了她的自我介紹…
 
  「…咱叫『芊芊』,身體五圍是168cm-42kg-32c-22-34,唔…」芊芊說到這時
,停頓了一下,深呼吸一口氣後,才像是鼓起勇氣般,繼續自我介紹:「咱…咱最
大的特色,是陰蒂頭的大小…有0.8公分高…全班隻有包含咱前十位有這樣的數據…
」芊芊不敢跟越聽越不敢置信睜大眼睛的我跟小文眼神對上,繼續說着:「咱的…
肛門收縮次數…也有…每分鍾…二十七次左右…也是…在班上名列前茅…還有…」
 
  一分鍾之内,芊芊對自己的介紹不多,但是卻讓我震撼了,我旁邊的小文也一
樣充滿震撼,她确實抓到了自我介紹的重點,在短短的時間内,盡說些自己的突出
之處,不僅是介紹自己給面試官的學姊們認識,更像是把自己「推銷」給儀隊社的
學姊們…
 
  等到芊芊講完,坐對面的學姊們都滿意地點點頭,有學姊甚至還難掩好奇目光
地盯着芊芊瞧一會。之後,才對着我說:「輪到妳自我介紹了。」
 
  「好…好的…我叫『ZZ』,是會高潮到睡着的ZZ,身體五圍是…」在聽完
芊芊的自我介紹後,我已經很懊悔爲什麽沒有搶先自我介紹,結果排在芊芊之後自
介,整個風頭都被掩蓋過去了。
 
  比起芊芊的推銷自己,我的自我介紹像是在背稿,雖然是沒看數據表的情況下
,可以背出身體數據,已經是我的極限,但我根本沒想過要去挑出自己的「強項」
,更尴尬的是,芊芊所說的「陰蒂大小」,也是我的自介内容之一,隻是我的陰蒂
高度0.6公分,不但被比了下去,還說不出自己排名第幾…也難怪學姊們聽完我的自
我介紹後,都沒表示什麽,就繼續聽着小文的自我介紹…
 
  小文的自我介紹跟我一樣都平淡無奇,不過學姊們似乎認爲我跟小文這樣才算
是正常表現。
 
  「妳說妳叫『ZZ』?」等我們都自我介紹完後,坐我面前的學姊突然問我。
 
  「是…」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麽事,但是聽到她有點嚴厲的語氣,讓我像是做錯
事一樣卑躬着身子,唯諾稱是。
 
  「既然如此,爲什麽妳這上面是寫『莉莉』?」那學姊指着指放在我桌前的陰
拓圖,在那上面,我确實是寫成了「莉莉」。
 
  「當初報名時,妳既然是以『ZZ』報名注冊,像這類的正式文件,就要以『
ZZ』爲妳的名字。這次不追究,下次就别再犯錯了,否則可能連申請報名的機會
都沒有。」
 
  「是…我知道了…」我歉疚地說着。
 
  「那麽,談談妳們對于儀隊社的看法是什麽?」…「爲什麽想加入儀隊社?」
…「社團博覽會時,我們的表演最讓妳們印象深刻的是哪一段?」…
 
  雖然是面試,學姊像是在跟我們聊天一樣,在問着我們對儀隊社、對她們的觀
感。面對這一連珠炮的問題,雖然是依序詢問我們三人,但是每個女孩回答的都是
大同小異,倒也沒有太怪異的回答出現。
 
  「那麽,妳們進到儀隊社之後…」其中一個學姊,突然用很嚴肅的語氣說着,
我們也跟着謹慎地聽着,「因爲某些原因,需要讓妳們的胸部在最短的時間内,提
升到『D罩杯』以上,所以要妳們每天口服藥劑來豐胸,這一點妳們可以接受嗎?」
 
  這一個問題,讓我們三個女孩都呆住了。如果是平時,能夠有個大胸部,吸引
别人的目光焦點,并不算太壞,但是那是在外面而言…
 
  在這所學校,幾乎都要維持赤裸的我們,少了内衣的支撐與遮掩,大胸部就變
成我們的負擔了。再者,像夢夢學姊那樣,挺着一對豪乳,就算是平凡的散步,兩
邊乳房都會随着步伐恣意晃動,讓人看了都感到說不出的淫靡與羞恥。
 
  更何況,學姊說的「某些原因」,不管是什麽,對我們來說絕對不是什麽好事…
 
  「唔…咱…咱願意…」猶豫了一下後,芊芊再次率先開口。
 
  「我…我也可以接受…」小文不甘落于芊芊之後,趕緊跟着答允。
 
  「我…我也是…可以…」雖然想到那羞恥的後果,還是有點難以接受,但是我
既然都決定到這裏參加面試了,怎麽可能在此時臨陣退縮呢?…而且,我們的身體
,早就不屬于我們自己了,就算不加入儀隊社,難道我的胸部就能躲過被蹂躏的命
運嗎?
 
  「嗯…」我們一剎那的猶豫,被學姊們看穿了心思,那位問我們這問題的學姊
微微一笑,說:「放心,妳們隻是領先其他同學一步讓胸部成長而已,久而久之,
等她們的也脹大起來後,妳們也沒有什麽差别了…」
 
  (果然…到頭來,我們都避不了乳房改造的命運…)聽學姊這麽說,我不知道該
不該慶幸還好我先答應了,隻是一想到我們以後的模樣,心中又感到一股凄涼感…
 
  「還有就是妳們鞋子的高度,現在妳們穿着的鞋子,标準鞋跟高度是八公分以
上,但是我們的校外表演,所穿的長靴鞋跟高度規格是十二與十六公分,所以平時
也會希望妳們穿比其他同學還要高的鞋,早點習慣表演用的超高跟鞋,這妳們也可
以接受嗎?」
 
  「嗯…可以…」比起要讓胸部脹大,這個問題就比較「容易」一些了…但是我
們穿上這種八公分的鞋子,已經腳趾吃痛,連走路都走不好,穿上十二公分…還要
表演…這我們真的做得來嗎?
 
  「好,現在妳們通通站起來,立正站好。」
 
  接下來的面試,不是光用嘴巴回答問題就可以的了,我們依照學姊的指示,從
那張折磨着我們下體的椅子上站起身子,離開椅座,立正站直身子。我知道學姊是
在檢視我們的儀态,能不能符合儀隊需要的标準,因此,我的立正姿态絲毫馬虎不
得。擡頭挺胸、縮小腹、收下巴,該緊繃的肌肉都不敢放松。
 
  果然,在我努力地力求表現後,檢視我儀态的學姊滿意地微微點頭。
 
  「現在,向右轉,保持側面對着我們。」…「再向右轉。」兩次的右轉動作,
我們已經完全背對着學姊們,看不到學姊們的表情。我努力不去想着自己的屁股正
被人瞧着的丢人感覺,微微翹起屁股,讓原本端正的姿态更增添一點性感、騷媚。
 
  在結束學姊對我們的正、側、背三面檢視之後,我們以爲這一段可以結束了,
不料學姊又說:「現在,妳們三個背對背,三人呈三角形狀,相互貼着。」
 
  這一個指令,讓我們三個人又呆了一下,但是馬上就回神、開始動作。
 
  在我們三個女孩,互相背對靠着另外兩人後,才發現這動作的困難與羞恥…
 
  兩人背對背,幾乎可以從腳跟到後腦勺完全貼齊對方,但是三個人背對背,就
無法這麽順利了。正确來說,我的正後方,是另外兩個女孩所夾的縫角,所以我的
背部其實是無所倚靠的,如果硬要往後仰,姿勢定然變得很醜。
 
  所以,我還是挺直身子,而且從我的雙肩感覺到,另外兩個女孩也跟我一樣挺
胸直立,結果我們背後,唯一感覺有貼緊對方的…就隻有我們的臀部…
 
  等到學姊說「可以了」之後,我們三人幾乎是同時往前跨步,急忙擺脫那種屁
股互相貼擠的尴尬與羞恥。
 
  然而,面試還沒結束,學姊們最後還拿給我們一人一支手臂粗的木棍,我們一
看就知道,這根木棍,是要模拟儀隊成員的禮槍。但是,沒有半點儀隊經驗與技巧
的我,接過木棍時,心卻有點慌了。
 
  「妳們用屁股夾着『槍』,雙手不準碰,就用這姿勢,繞着桌子走一圈。」
 
  「欸?」面對學姊這題目,我們三人不約而同地,發出一聲驚疑。本來以爲學
姊是要考驗我們會不會一些基本的轉槍技法,或是拿着這根假槍擺擺姿勢,看有沒
有儀隊該有的模樣…
 
  然而,不管是我們假想的每一個可能題目,都沒有現在聽到的,更讓我們感到
驚訝與畏懼…用屁股夾槍?我們光是想到那種畫面,都已經臉紅到不知所措了。
 
  我把木棍拿在手上,但是還沒有行動,隻敢偷瞄其他兩個女孩,她們顯然也在
等着别人先行動,就連剛才總是能領先我們一步克服恐懼的芊芊,這次也是停止了
動作,望着木棍發愣。
 
  「妳們的面試時間要結束了,如果無法完成,就把槍歸還吧!」學姊的聲音傳
來,更沉重地打擊着我的心。她的聲音像是早已料到我們沒有這份勇氣完成這題目
,也沒有強迫我們的意思,但是我們卻很清楚,如果放棄了,之前的努力大概全白
費了,儀隊社大概也與我們無望了…
 
  意識到這一點,想到衛生服務社的可怕,身上不知從哪處産生的勇氣,讓我将
握着木棍的手伸到背後,同時感受到臀部被木棍撞擊了一下,雖然不痛,但是那種
深切的緊張與羞恥感,讓我不禁打了個哆嗦。再調整木棍的位置,讓棍身剛好對齊
雙臀間的裂縫,用力一推,讓棍身撐開兩邊裂縫,陷了進去…
 
  我不是孤單的。在學姊說完話時,另外兩個女孩也知道不能再遲疑了,雖然我
們都羞恥到不忍看對方怎麽樣,但是等我夾緊木棍時,另外兩個女孩也同樣都已經
完成動作。
 
  這動作如果自己做的話,還沒有那麽感到羞恥,畢竟是放在身後,還不用親眼
目睹那有多醜,但是小文跟芊芊兩人也跟我一樣,屁股後面多了一根又直又粗的木
頭尾巴,尾巴的一端陷進股溝,另一端在空中搖搖欲墜…看着她們如此模樣,心中
一直幻想着自己現在的樣子,也像她們一樣丢臉、難看,讓我羞到都不敢擡頭看她
們了…
 
  不久,芊芊率先小心翼翼地跨出一步。我們是要這個樣子繞桌子一圈,越快走
完就能越快結束這場羞辱。但是要屁股夾着這根粗木棍,本來就有點夾不住了,芊
芊才試圖走動幾步,搖搖晃晃的木棍從原本的鉛直豎起,慢慢往後面倒平,到後來
變成棍端朝下,最後「叩」一聲,整根木棍脫離芊芊的股間,掉落到地面上。
 
  「撿起來,重新夾好後繼續走。」學姊對芊芊說着,芊芊低着頭,蹲下撿起她
的木棍,再次拿到身後,這次木棍塞得比剛剛更深入,芊芊甯可把木棍推到底,直
接貼住她的肛門與會陰處,也不想再讓它掉落了。
 
  不過,在她還沒夾好時,又傳來木棍落地的撞擊聲,這次卻是從我的木棍發出
來的…
 
  要用屁股夾住木棍,還要穿着高跟鞋走路,這對我們來說實在不容易。原本還
不習慣穿高跟鞋,走起路來搖搖擺擺的,已經有點走不穩了,現在還多了一根木棍
,每次走動、扭腰擺臀時,都在增加着木棍滑落的可能,腳步稍微多邁出一些,木
棍就直接脫離身體、直墜地面…
 
  原本,我是想用外八的姿勢行走。雖然醜,但是至少可以讓屁股夾得更緊一點
,減少木棍掉落的機率。但最後我還是打消這念頭了,現在可是儀隊社的面試,要
給學姊留下加分的好印象,走路的姿勢也要注意,如果讓學姊看到我用外八的醜陋
姿态走路,可能還比木棍頻頻掉落還要大扣分吧…
 
  隻是,我也在思考着,這個題目的用意。這種動作,絕對不是一般儀隊女生會
有的動作,甚至連下賤的女孩也不一定願意這樣做,但是,這卻是在我們儀隊社的
面試其中一個題目…
 
  夾着木棍,繞桌子走一圈的同時,我開始暗暗擔心,這隻是儀隊社的一個「基
本功」而已…
 
  我身後的木棍,大概掉落了三次,重撿了三次後,我才終于完成繞桌子一圈的
「壯舉」,另外兩個女孩也是同樣差不多情形,而學姊要我們遞回木棍,放置在她
們身旁的桌子側邊後,就說我們可以離開了。
 
  按照學姊們的指示,我們面試結束後,要從另一個門走出去,難怪我們在等候
時都沒有看到面試結束走出來的女孩們,但原本以爲可以各自回到宿舍,打開門,
卻發現先我們一步面試的女孩們,此時也一樣跪在地上等待,隻是比起面試前等待
的女孩們,這些女孩們顯然放松了不少,正各自聊着剛才面試的經過…
 
  「莉莉,這邊…」萱萱向我招手,示意我到她幫我預留的身旁空位,我走過去
跪下來後,萱萱迫不及待地問我:「怎麽樣…剛才…順利嗎?」
 
  「嗯…」我無法回答萱萱這個問題。論表現,我感覺我輸那個叫「芊芊」的女
孩輸了一大截,但是也還算是中規中矩,應該沒有太差才對。
 
  「萱萱,妳呢?」我問了萱萱,才發現她眼眶還有一點紅紅的。
 
  「不是很好…剛才被吓哭了…」萱萱說,「我沒有辦法…那根木棍還濕濕的…
沾着前面女孩們的淫液…我一想到要用下體摩擦,就惡心得做不到…」
 
  「用下體摩擦?」我不解地問。
 
  「是啊…莉莉沒有被考到這題目嗎?」萱萱吃驚地看着我,眼神中還有點淡淡
的忌妒心态。
 
  「嗯…我是被考到其他題目…」看來,不同的組别,最後要用木棍做的事情也
不一定相同,想到這點,我也才反應過來,剛才我們面試時,别組也從沒傳來木棍
掉落的聲音過…
 
  「那…妳是被考到什麽題目?」萱萱好奇地問,也許心中除了好奇之外也想比
較我跟她的面試遭遇,我也拗不過她,隻得一五一十地告訴她了。
 
  「嗯…吃藥豐胸這一點,我在面試時也有被問過,但我沒想那麽多就直接答應
了…妳看那些學姊們,有哪一個胸部小的嗎…這…我早就認了…」
 
  「鞋跟高度…我反而猶豫了,我個子比較小,穿的鞋子也都小妳們好幾号,還
要穿那麽高跟的鞋子,十二、十六公分…這樣我的腳都快要打直了…」
 
  我們聊着聊着,從面試經過,聊到夢夢學姊的面試組别,聊到後來,還聊到宿
舍其他女孩們身上,剛才上廁所結束時,萱萱也是第一次給小乳頭清理,一想到這
,她就臉紅地說,等會回到宿舍後,她都不知道要怎麽面對小乳頭了…
 
  「嗯…」我沒有響應萱萱的害臊,腦袋裏正想着其他事情,而且還是讓我心跳
加速、又羞又恥的事情…
 
  …
 
  等全體面試結束,我們給領隊的學姊帶回宿舍後,走回到房間,其他三個女孩
已經先上床了,但是并不是全都睡着,躺在我旁邊的晴晴,就還睜着雙眼等候着我。
 
  我知道晴晴想了解我們剛才面試的經過,但是剛才領隊學姊已經警告過我們,
不準随意跟沒有參加面試的同學透露面試内容。所以我也隻能跟晴晴說「表現得還
可以」之類的,沒實質意義的話…
 
  「晴晴…謝謝妳剛才上廁所時,爲我的祝福…」我忽然小聲地說着。晴晴對我
微微一笑,雖然因爲口銜着奶嘴而無法出聲說話,但是這一笑卻像是包含着千言萬
語。
 
  「明天…」我不知道要怎麽說出心中的想法,實在是太羞了…「明天…妳也要
加油喔!我也會…爲妳…祝福的…」
 
  晴晴的眼光先是閃過一絲疑惑,等到确定了我的心意後,變得又是驚喜,又有
一點不舍,伸過手來輕撫着我耳邊的發絲。我因爲剛才說的那句話羞紅了臉,不知
道要說什麽才能化解尴尬,現在被晴晴這樣撥弄着頭發,很舒服,也很害羞…
 
  我也索性将自己的陽具形狀的奶嘴戴上,像晴晴一樣,沉默着凝視彼此,直到
進入了夢鄉…
 
  …
 
  星期二,由于早課作業比較多的緣故,導緻我們午課的「罰跪」練習練到中途
,就要下樓上廁所了。而今晚輪到晴晴要去參加舞蹈社的面試,也輪到我昨天向自
己、向晴晴訂下的承諾,替晴晴舔淨下體,「祝她好運」…
 
  從昨晚迷迷糊糊各自睡着後,我們都沒再提及過,我也不知道晴晴是否還記得
這件事,但是又不知道怎麽開口問晴晴這種事情…
 
  等到晴晴從廁所走出來後,害羞的眼神始終不敢望向我一眼,我才确定,她還
記得,而且也跟我一樣不知道該怎麽辦…
 
  「晴晴,我幫妳吧!」先開口說的竟不是我,而是小乳頭…昨天已經有了一次
幫晴晴舔過下體清潔的經驗,這一次顯然有做好心理準備,也沒前一天這麽羞恥難
爲情了…
 
  「…嗯…」晴晴呆了一下,才朝着小乳頭方向緩步走過去,眼睛始終是看着地
闆跟自己的腳,不曾望向我這邊,我羞恥到開不了口,她也尴尬到無法問我,像這
樣有點扭扭捏捏的晴晴,倒是很少見的…
 
  「…等等…」在晴晴幾乎走到小乳頭面前,而小乳頭也要蹲下身子湊近晴晴的
下體時,我才終于鼓起一絲勇氣發出聲音,但是随後也說不下去了。
 
  晴晴跟小乳頭一臉驚訝地看着我,尤其是晴晴,像是始料未及我這樣的反應。
我知道包含夢夢學姊在内的其他朋友們一樣也在看着我,我嘴唇動了動,卻出不了
半點聲音…
 
  「小乳頭…不好意思…」最後,竟還是晴晴先開口了,「莉莉她…想要幫我…
祝福…能讓她…來嗎…」
 
  我昨晚對晴晴說的話,其實今天一整天都一直在她腦海裏盤旋,但是她也怕我
會臨時怯場或事後反悔,才不跟我提及,怕讓我感到壓力。剛才她看着我,知道我
是有這份心意,隻是嘴巴說不出口,就代我發言,婉拒小乳頭的好意了…
 
  「嗯…我沒關系啦…」小乳頭急忙說着。奇怪的是,這明明應該是大家避之唯
恐不及的羞恥肮髒事,卻被我們弄得好像是搶着要做的事情…「不然如果待會莉莉
沒清潔幹淨,我再接手,然後再換學姊…」小乳頭開玩笑地說着,晴晴急忙嬌嗔一
聲:「我才不要!」原本的尴尬氣氛,頓時就全化解了。
 
  然而,當晴晴朝我走過來時,我的心跳得好快,好像快要從胸口跳出來一樣。
這是我自願的,就像晴晴最初自願替我舔下體清潔殘餘尿珠一樣…晴晴能這樣對我
,我也可以的…
 
  晴晴還沒走到我面前,我就趕忙蹲下身子,倒不是因爲我急,而是我不知道要
怎麽面對晴晴。等到晴晴站好後,我的臉幾乎就貼着晴晴的股間與恥丘了,我努力
不去想這是我最好朋友的私密部位,隻想全神貫注地完成現在的工作…
 
  晴晴緩緩張開雙腿,讓她的陰戶自然打開,這樣我在清潔時會容易許多,但是
看到晴晴濕漉漉的下體,一想到尿液,心中還是不免起了一股惡心感…
 
  (怎麽可以…她是晴晴耶…我怎麽可以讨厭她…況且…之前都是她幫我清潔…也
沒有嫌惡過我…這次還是我自願的…我怎麽可以退縮呢…)我心中責備着自己,閉上
眼睛,緩緩将口舌湊了上去…
 
  當我的舌頭舔到軟軟的東西時,晴晴整個人顫抖了一下,連透過舌尖接觸到她
身體的我都能明顯感受到,而同時,舌尖也傳來一種奇怪的,淡淡的鹹味…
 
  我努力不去想着那股味道的來源是什麽,開始模仿着夢夢學姊之前幫我們清理
下體的工作,舌頭在晴晴的私密部位遊走。晴晴的身體還是顫抖得厲害,我知道她
現在其實不好受的,就像她第一次幫我舔的時候,那種感覺跟夢夢學姊幫我時完全
不同,不但生疏許多、濕黏許多,更重要的是,刺激了許多…
 
  「好了,莉莉,可以了…」晴晴說着。我停下了舌頭動作,睜眼瞧了後更加羞
恥,晴晴本來就有點泛濕的下體被我舔得更加濕答答的,甚至還有幾條涎絲橫貫晴
晴的陰唇左右…
 
  「我…準備準備…待會就要去面試了…」晴晴恍惚地說着,似乎連她也不知道
自己在說些什麽。
 
  「嗯…加油…」我雖然羞到很想把臉埋進地底,但是還是得由衷地幫晴晴加油
打氣,并祝福她待會的面試順利。
 
  而後,我們幾個人又緊緊擁抱在一起,直到廁所時間結束,才留下要到大廳集
合準備帶到面試現場的晴晴,剩下我們四個學妹一個學姊,緩步走回到宿舍房間…
 
  當晚,我們一樣在晴晴還沒回到宿舍房間前就先就寝了。夢夢學姊說,舞蹈社
的面試好像會比儀隊還要久,所以等晴晴回來,應該也比昨晚我們回來時間要晚得
許多。我本來還想在床上等晴晴歸來,就像昨晚晴晴等我回來一樣,但是躺到後來
,竟也不敵睡意,還沒盼到晴晴的出現,就先入眠了…
 
  …
 
  結束星期一的儀隊社面試、星期二的舞蹈社面試後,而後的晚上時間,已經沒
有其他事情可以影響我們了,就連夢夢學姊也不需要社團團練了,偶爾我們還是會
聊到社團的選擇,但是幾乎都下定決心,直到社團結果公布前,我們都别去想會上
哪個社團的事情。更何況,我們的課業進度壓力也越來越大了…從星期三開始,加
入了「吻安」的動作練習後,我們幾乎都把社團的事情抛到腦後…
 
  直到星期五,午課内容出乎我們意料的輕松落幕,終于放學後,夢夢學姊接我
們一起,六個女孩子有說有笑地回到宿舍,直到進入宿舍前,絲毫不覺,社團申請
的結果,已經悄然公布在宿舍大廳裏了…
2015-10-1 19:4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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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0-2 09:08#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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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訓練學園】(24)作者:caprican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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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性奴訓練學園】(24)



作者:capricandy


            第二十四章午課的小幫手

  …

  「起床了喔,小睡美人們!」夢夢學姊用舌頭擾醒仍在熟睡的我們後,卻輕
聲細語地喚着我們,像是怕吵醒我們的美夢似的。

  隻不過,不用學姊的叫喚,認出學姊的舌頭後,我們早已迫不及待醒過來。
看着夢夢學姊一臉倦容卻又強自振作,都忍不住撲上前,給學姊一個大大的擁抱。
想念、懊悔、自責、難過、…種種念頭在我們每個女孩們心中不停産生…

  「好了,别哭了,學姊昨天不在,讓妳們都受委屈了。妳們腹中有多少苦水,
待會盡量跟學姊傾吐都沒關系,這樣也能彌補學姊不在妳們身旁時的參與感。」
夢夢學姊心疼地看着已經哭成淚人兒的我們。

  盡管這完全不是她的錯,學姊卻仍挂懷着昨天無法照顧、陪伴我們的自己…

  …

  最根本的起因,還是因爲學姊受到的「制裁」,必須提供每位預訂顧客「3
0小時完整服務」的代價賠償。所以扣除掉上課時間之後,學生們唯一可以自由
安排、休息的「星期日」,對于夢夢學姊來說,卻已經排滿了她所要提供完整服
務的對象顧客。

  所以,第一周的星期日,學姊還能陪我們度過;第二周以後的每個星期日,
學姊就被送去用身體還債,把我們這些幼奴學妹們留在宿舍。

  然而,被認定爲「生活尚無法自理」的幼奴,卻又不能沒有學姊照料…于是,
夢夢學姊隻好央求其他學姊們幫忙「代爲照顧」…

  更糟糕的是,每個學姊已經有自己的五位學妹要照顧,都已經要忙不過來了。
爲了不造成其他學姊過多的負擔,變成要我們五個已經如膠似漆的姊妹們,在暫
别一天的星期六社課活動之後,就連星期日這一整天,都要被打散到五個不同的
直屬學姊那邊,跟她們的直屬家族度過一天…

  而且,我雖然不知道姊妹們跟其他直屬家族之間相處得如何,但以我個人的
感覺來說,這絕對是個十分不快的痛苦經驗…

  …

  夢夢學姊并沒有安排我們要分别給哪一位學姊照顧,隻請了五位她較要好的
學姊幫個忙,甚至連她們來接我們的時間都是錯開的,這使得當時的場面一陣混
亂。每當有一位學姊過來找我們,我們就得決定出一個人跟她走,留下其他人繼
續等待…就像是在孤兒院裏等着被領養的孤兒一樣…

  稍微值得慶幸的是,我是給安安學姊代爲照顧的,與她的直屬學妹們一起…
至少,裏面還有一個是我認識的芊芊。而且,在前一天的社課裏,也有跟安安學
姊聊上幾句…但是,我在她的直屬家族裏的「異樣感」卻沒有絲毫減弱。雖然學
姊跟芊芊都一直試着讓我能融入她們之中,不要有所隔閡,但是這幾乎是失敗的。

  易地而處,如果我們五個姊妹之中,多了一個不熟悉的女孩存在,我們彼此
之間也會感到尴尬不自在。本來可以跟姊妹們暢所欲談的話語,多了個外人就無
法放得開了。

  我被安安學姊接走之後,第一個困難就是「晨洗」,跟安安學姊的直屬學妹
們一起。兩位學姊幫我們晨洗的流程有些許差異,使得安安學姊幫我晨洗時,我
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要怎麽配合,還得靠芊芊在旁邊偷偷幫忙,而剩下的四個女孩,
就毫不芥蒂地,對我露出些許不耐的表情…

  晨洗之後,安安學姊榨了一大杯自己的乳汁,遞交到我的手上,示意讓我先
喝,我隻好勉強輕啜了一口,怕如果自己喝得過多害到她的直屬學妹們喝不夠而
引議…

  接下來,一直到下午時分,我們都待在安安學姊的寝室裏,一樣是席地而坐
圍成一圈,安安學姊特意讓我坐她旁邊,聊天話題也都常涉及到我,像是讓我聊
聊自己直屬家族的一些點滴等等。過程中還是會看到對面的女孩們彼此有默契地
交遞眼色,甚至還幾度明顯地噗哧一笑,弄得我十分尴尬難爲情…

  下午之後,情況變得更糟…首先是我們這些幼奴有一些身體數據要再重新測
量,我跟安安學姊的直屬學妹們一起,在助教的監督下幫彼此測量身體數據…然
後還跟着安安學姊她們一起逛校園,我的項圈牽繩另一端一樣是夾在安安學姊的
陰唇…回到宿舍房間後,安安學姊還得要趴在地上用舌頭舔淨房間地闆,無法陪
我們,更讓我不知道要以什麽心情,面對她的學妹們…

  直到就寝時間,安安學姊才将我送返我自己的宿舍房間。萱萱、小芬已早一
步歸來,小芬正哭得厲害,萱萱也是情緒低落…而後,晴晴、小乳頭陸續回來,
但一直等不到學姊歸來,隻能自己上床就寝,結束了這悲慘的周日…

  一想到,以後這幾周,我們的星期日都是要這樣子痛苦且被拆散地度過,我
實在無法再期待周日的到來了…

  …

  「好了,别哭了,别哭了…」此刻,夢夢學姊不停地安撫着悲從中來的我們,
自己的胸腔像是被無形的巨力絞動而痛苦着。不久前也同樣是幼奴的她,也深深
明白直屬學姊對當時自己的重要性,更知道要把我們托付給其他與我們不熟的直
屬學姊照顧,是多麽殘忍的事情…

  隻是,學姊其實不知道,我們這時哭成一團的主要原因,卻是因爲學姊的緣
故…

  夢夢學姊把我們丢給其他學姊照顧的時候,她自己并非躲到别處享清福,而
是得要去提供顧客「性服務」,還不單純隻是作愛而已…

  雖然學姊沒有告訴我們,她昨晚是服侍一個怎麽樣的顧客,但是從她現在的
模樣,不難看出那名顧客是一名怎麽樣的性虐待狂…

  我們一睜開眼,就被學姊嘴角上的瘀青吓到了,仔細一看還會發現,她紅腫
的雙頰,哭腫的雙眼,都已經清楚寫下學姊這一天之間所受的辛苦。然而,真正
讓我們心疼落淚的,還是學姊的身體。頸部以下的裸體沒有衣物遮掩下,我們都
能清楚瞧見,原本白皙的皮膚上,此刻卻是遍布種種傷痕。紅腫、瘀青,甚至皮
開肉綻的一道道血痕…學姊此時此刻的身體,幾乎找不到一片完好無傷的部位。

  所謂的「完整服務」,是把自己當作是「被交易過去的性奴」,作爲服務項
目的基礎。因此,在昨天的十五個小時之内,那名顧客就相當于夢夢學姊的買主,
可以對學姊提出任何要求、下達任何命令、進行任何責罰,甚至危及生命安全的
項目,都是沒問題的,是對于顧客而言相當頂級的性服務等級。唯一的前提是,
不能對性奴的身體造成「永久性」、「不可抹滅」的傷害。如果不小心毀損了提
供完全服務的性奴,就必須要把貨品購買回家,并會降低顧客信用度。

  所以,手法老練的顧客,對于提供完全服務的性奴,是可以進行恐怖的「窒
息」、「瀕死」等高風險性責罰,隻要别真的弄死性奴,甚至讓性奴絕望地陷入
「假死」狀态也是可以被接受的…

  夢夢學姊提供服務的這名性虐狂顧客,雖然沒有自信能挑戰這些高風險性虐
方式,但是基本款的捆綁、吊挂、鞭打、掌掴、滴蠟、針紮等等都試過了。「完
整服務」的建立,隻有短短兩次各十五小時的時限,所以夢夢學姊所受到的折磨
遠比其他被虐待狂買走的性奴還要密集,任何稍微有生意頭腦的顧客都知道要把
握這難得的機會大大肆虐一番。

  所以換來的,就是學姊現在全身上下的傷痕,看得見的看不見的。

  甚至,在我們下床起身前往晨洗的過程當中,看着學姊有點寸步難行的模樣,
決計不曾想到,一天前,藏在鞋子裏的,學姊的玉足,還被迫走在灑上大頭釘的
魔鬼道上,體驗着可怕的,全身最長的痛苦訊号傳遞…

  …

  開學至今第三周,從晨洗開始,生活模式已經開始漸漸不同了…

  原本等待學姊的過程,我們這些幼奴還可以自由活動、找其它直屬家族的朋
友聊天,但是從現在起,我們這些學妹們,卻要跟着學姊跪趴在地上向舍監們吻
安,甚至在學姊進入舍監室請求自己的身體觸碰權時,我們也不被獲準起身,就
這樣跪在門外等候,别說跟其它同學見面交談,甚至連跟旁邊的姊妹們講悄悄話
的機會都沒有了。

  我們的晨洗,也有稍微改變,不過每位學姊的晨洗作法都略有不同,所以對
于晨洗的差異也沒有讓我們感到意外或不适應。

  唯一比較明顯的,是洗完澡後的「體内清潔」,浣腸液更換了一種新的浣腸
液(之前隻是清除直腸與大腸末端囤積未排出的糞便,但經過這兩周的腸道清潔
與清淡飲食後,我們的直腸在大多數時間已經是幹淨的了,所以也開始轉而進入
第二階段:清除一些附着在腸道壁上的「宿便」。)浣腸時間也拉長了,但是已
經習慣浣腸的我們,竟然可以都可以撐到之前憋不住的時限。

  晨洗過後,化妝時間,因爲學姊星期日無法先幫我們剃毛,所以這周開始,
我們幾個女孩也要在化妝時間排隊,當着其他在同一個空間内的女孩們面前,接
受夢夢學姊剃光下體初成的毛…

  「對了,剛才一陣混亂,都忘了跟妳們确認了…」在排好隊伍等待新一周的
朝會時,學姊在離開前突然想起一件事,「昨天…幫忙照顧妳們的學姊,有帶妳
們注射藥劑跟重新測量身體數據嗎?」

  「嗯…」我們都不約而同地點頭,夢夢學姊才像是松了一口氣般。

  「太好了,本來這些例行事務,其他學姊們應該也是不可能忘記,但是我昨
天仍然擔心了一整天,萬一有學姊疏忽了該怎麽辦,太好了…」學姊甚至就連自
己在受到顧客各種虐待時,還是心系着我們幾人的情況…

  「學姊,妳還要去幾次才能留下來陪我們…我們不能沒有妳啊!」

  萱萱難過地說。

  「…很遺憾,這名顧客結束後,還有四名顧客…所以還要九周以上,所以這
幾周的星期日,學姊應該都無法在妳們的身旁了…别沮喪嘛!」學姊看到我們難
過地垂下了頭,趕緊安慰我們:「至少,每個星期還有平常日的這五天啊!而且
…從今天開始,學姊們跟妳們的『互動』,會明顯增加哦!」說到這裏,我們還
有些不理解學姊所指的「互動」,卻都沒注意到學姊臉上,原本紅腫的臉頰,因
爲害羞的臉紅反應而變得更加鮮豔…

  …

  星期一的晨洗與化妝、剃毛之後,接着就是排隊帶往操場,進行服儀檢查、
朝會、公開懲罰,結束後帶到教室,檢查作業、早課,直到午休…這已經成爲了
星期一早上的固定行政模式,我們也能完全适應這樣的流程進行。不過在細節上,
還是三番兩次地挑戰我們的羞恥底線…

  公開懲罰之後,回到教室第一件事,就是要我們拿出上周五發下的作業:彼
此互相素描對方的『胸部』與『陰部』…

  爲了這一份作業,我們在上周五寫作業時,幾乎是受盡屈辱、折磨,甚至還
發生點争吵…

  …

  如果是畫自己的私處,那頂多隻是羞恥而已;但是要畫姊妹們的私處,卻在
羞恥之餘還多了許多的尴尬難爲情…

  我原本是跟晴晴互畫對方的私處,而小乳頭與萱萱互相素描彼此。

  剩下完全不能接受這種羞辱的小芬,原本希望可以從名冊上我們私處的照片
投機取巧,被學姊阻止了後,又哀求晴晴能不能把身體借給她一起畫,變成我跟
小芬都是同樣畫下晴晴一人的私處素描。這行爲被學姊發現後,不但又當面阻止,
還小小訓誡了小芬一番,弄得小芬哭得跑回房間,久久才願意出來…

  學姊是希望,小芬不要有借機逃避的想法,這隻會給未來造成更多的麻煩,
所以盡管對于小芬而言,這種作業早已超出她現在能承受的範圍之外。

  到得後來,小芬稍事冷靜,又經過了我們一番安慰、加油打氣後,才坦然面
對這一事實,最後是小乳頭與小芬互畫,我、晴晴、萱萱則三人輪轉,我畫晴晴、
晴晴畫萱萱、萱萱畫我…

  萱萱是我們三人中畫得最好的,相較之下,我把晴晴的下體畫得好醜,晴晴
畫給萱萱的也好不到哪去。萱萱看着被畫得有點歪七扭八的自己下體素描,挖苦
晴晴地說:「原來我的下體長這樣啊?」才稍微化解場面尴尬…

  …

  時至現在,要檢查我們的素描作業,我們才驚覺,夢夢學姊是正确的…

  我們繳交的不是自己畫的素描,而是幫我們作畫同學的素描畫,也就是說,
每個女孩手上拿着的,都是自己胸部與下體的素描圖。

  帶上自己私處的素描,給助教評分,如果畫的同學技術差,把自己的素描畫
醜了,就會當着全班同學的面,被助教羞辱,還被迫掀開裙子張開雙腿,看看是
否真如素描般那麽醜陋…

  因爲這樣,晴晴、萱萱兩個姊妹受到了這種屈辱,我反而因爲萱萱的繪畫功
力而逃過一劫。另一方面,小乳頭跟小芬兩個女孩也安然無恙(其實那一天晚上,
後來會變成小芬與小乳頭一組,也是怕晴晴粗糙的

         素描能力再次刺傷小芬已傷透了的心)

  當然,也有一些是兩手空空,沒有自己私處素描的同學。這些就是,像小芬
原本那樣,企圖躲避自己下體被人素描的僥幸心态。不過,因爲助教已經事先威
脅,如果被查出說謊,就要在公開懲罰被釘舌頭,所以她們竟沒有一個女孩敢拿
别人的下體素描圖謊稱是自己的。當然,她們受到的懲罰,可就讓她們後悔當初
的一時僥幸了…

  檢查完作業的剩餘時間,助教命令那些女孩在前面的地上坐成一排,全都露
出自己的下體,然後由助教随機指派同學上來當場作畫,在其他同學們衆目睽睽
之下…這樣子的羞恥場面,才讓小芬驚覺,夢夢學姊當時對她的訓誡與刁難,實
際是救了她一命…

  結束今天的作業檢查後,開始了早課的内容章節,比起每天早課前的檢查作
業,讓我們害怕會發生什麽羞辱或折磨事情,早課的上課過程好太多了。

  我們也能夠适應早課的步調,就像是以前上着國文、史地科的課本一樣,隻
是在這裏的上課内容,都是原本我們連聽到一句話都會羞紅着臉的,「性奴教育」
課程…

  「性奴教育之中,對于學生的要求标準,同樣有五個項目:『誠、儀、貌、
技、體』…

  誠,有「三誠」,是每個性奴最重要的基礎。對主人要「忠誠」,

  對其他主人的賓客要「真誠」,對自己的身分更要「誠實」。如果做不到這
「三誠」,是不被允許的哦!特别是對自己的身分是誠實。很多原本其他成績表
現優秀的學姊們,最後也是因爲「還無法忘懷自己的人類前身份,質疑自己的性
奴身分」,而畢不了業,淘汰退學被送往牧場。

  就連畢業生們…盡管主人允許妳恢複人類的自由身分,妳們也不能「欺騙自
己的身分」,切記!

  儀,就是「禮儀」,是性奴的生活标準規範。身爲一個性奴,禮儀是很重要
的。妳們已學了如何向主人請安,還有如何坐、立、爬、行…

  等等,這隻是最基本的。後面會有越來越多禮節,要慢慢花時間去學習,背
不完,隻能融入生活中實踐,最後呈現給顧客們的,才是一個禮儀、性技兼備的
高水平性奴。比起「體」、「技」這類耗力的項目,儀是最容易入門,最好上手
的「加分機會」哦!

  貌,就是「相貌」了,同時還包括身體氣味、表情豐富度、敏感度,還有性
器的形狀、松緊與肌肉功能。這一項目呢,很遺憾,絕大多數都是天生就注定的,
雖然可以透由藥物改造或額外的鍛煉加強,但是空間仍然有限,妳花了大把點數
去調整自己的五官與臉型,還不如天生麗質的可愛臉蛋,也有些奴天生就是一具
名器,在貌、技上還可以加到分數,老天是沒有公平的啊!

  技,「技巧」。妳們的社課内容,還有之後會授給妳們的課程、專長等,幾
乎都是着重在「技」的教育指标。性技巧的種類、花樣太多,沒有一個學生能學
全,也沒有斷定技巧是好是壞的标準。妳如果學會了「廁奴類」技巧,在一些大
型公司擔任公司職員的肉便器,将是很棒的出路,但是一些上流社會的高官貴人,
帶着性奴參加聚會,展示于衆時,廁奴技巧無疑是扣分的,還會讓主人的高貴受
到影響,所以請注意,自己想要往哪一方向的「技巧」學習,會直接影響會關注
妳的顧客類型!

  體,分爲「體力、耐力、耐用性」三種。越多的體力,能執行越困難的技巧,
有越高的耐力,才能延長自己的表演或使用時間。最後,會影響到妳們使用年限
的「耐久性」。這跟耐力不同,耐久性是作爲評估「妳們的身體還能使用幾年」,
是非常重要的指标。其實,校内課程,透過多次密集的交媾、性行爲後,除了訓
練妳們性技外,還能準确評定,妳們是「耐操的高級品」,還是「沒多久就松弛
的爛貨」。爲了确保出貨質量,一些在畢業前,下體就已經出現變松弛、失去彈
性、脫垂,甚至顔色變深、陰唇變肥大的,都是品質低下的,能賤賣出去就謝天
謝地了。

  …好了,解釋這麽多,對于這五項教育标準,同學有問題嗎?「

  …

  我們的早課,在Julic教官滔滔介紹完性奴五育後,也開始了。教的是
「儀」方面的,對主人們的問候方式、自己的行爲舉止、要如何讓自己變得有禮
貌、有規矩、不讓主人丢臉…

  很多實務内容,上周的午課就學過了,但這些隻是課本上寫的一部分。早上
的理論課程,是概括大多數相關知識,一些我們需知的、補充的,或是在學習中
可能産生的疑問,大多都是在早上的課程可以得到解答;下午的實作課程,練習
一些較重要的行爲動作,細細雕琢每個細節,課本上的不會每一項全部都教,但
受過下午的實作課程雕磨之後,再從課本讀到時,心中都更有自己的想法了…

  三周的課程,也看得出來,章節規畫是有所安排的。第一周是引導我們「性
奴」的概念:第一章「性奴是什麽」;第二周是透過圖片,解釋人、性奴,男女
之間的差異,還對性奴的生理構造,外陰與内陰,進行圖解與探讨:第二章「圖
解人與奴」;第三周,課程也上到我們前一周練習實作的一些行爲舉止與禮儀:
第三章「性奴的生活」。

  短短三周的早課,已經讓我們對于「性奴」有了大量的了解。從最初聽到性
奴那一刻,腦袋一片混沌不知如何構想就排斥未來的畫面;至今,我們竟然對于
性奴的了解,還比高中時對一些學科的認知與理解還多了…

  這也意味着,「性奴」這身分,已經切實走入了我們的生命中,不管以後能
否得到解救,這段性奴學生的記憶,是長久揮之不去了…

  …

  午課,一樣在那間舞蹈教室,晴晴悄悄告訴我,這裏也是她們的社課教室。

  進入教室前,我們卻發現代課的五、六名助教在門外走廊站成一排,有些助
教打着赤腳,而排我們前面的同學們,在魚貫走入教室前,還要橫向地對每一位
助教進行吻安才能入内。

  「都已經教我們怎麽跟他們『打招呼』了,所以每次見面都要主動跟他們打
招呼,也不爲過了吧…」萱萱幽默自嘲着,但是「打招呼」卻讓我們對于吻安的
排斥感似乎減少多了。

  雖然,每個女孩,要親吻多久才能離開,端看助教們認不認同我們動作的标
準性,但是一般而言,如果前一位同學還沒通過的話,助教們當然也不會錯過這
多出來一點點的時間,結果就是,後面的人不管親吻得再怎麽辛苦、費力,也都
得等之前那位同學往下一個助教的腳的方向移動後,自己也才能暫時解脫…

  我們從原本的魚貫入内,也變成了間隔性地一一進到了舞蹈教室。

  早一步入内的女孩們,也很自動自發地,以性奴的「标準坐姿」,跪坐在木
質地闆上,端正坐着,等待着其他同學入内就定位。

  等到所有同學都進到教室後,已經是半個多鍾頭之後的事了…

  「今天開始,妳們的實作課程,因爲學生人數太多難以一一控管與輔導,所
以,除了教官與我們幾位助教之外,還要另外請來小幫手們幫忙,進行小組的個
别監督。」在教官開始介紹今天的課程之前,助教先對我們說着。

  要增加助教們的人手,這對于我們來說,并不是什麽樂事,這也意味着,我
們能趁着助教專心監督别人的時候,忙裏偷摸閑的機會不多了…

  不過,等到那些「小幫手」抵達時,卻是給了我們大大的意外驚喜…

  「學姊?!」靠近門邊,率先看到小幫手們的身分的幾個同學,又驚又喜地
不慎叫出聲音來。

  走進來的,助教口中的小幫手,就是我們各自的直屬學姊。我們也從學姊之
中看見了夢夢學姊,她們個個跪在直屬家族的我們最前方,當中幾位學姊在跪下
時,還如同慈母般地撫摸着最前排直屬學妹們的頭頂。

  「從今天起,直到幼奴課程結束的這三周實作課程,每周的一、三、五,妳
們的學姊都會到這邊來,帶妳們上課,幫忙輔導妳們。妳們可不要讓學姊們失望
啰!」助教說着,我們這時才明白,夢夢學姊早上暗示着,「互動變多」的意思。

  然而,看到學姊們能在課堂間陪着我們,已經讓我們感到受寵若驚,但是相
較之下,我們卻也開始不安地打量着學姊們身上的裝扮。學姊的身上一樣寸縷未
着,對照于有穿着制服的我們來說,她們唯一有穿戴着的,或者說是我們外表有
看見的,就隻有乳頭上所戴的夾子了。

  然而,讓我們感到疑惑的是,每個學姊們的夾子,又有些不同。像是夢夢學
姊與其他幾位學姊們的乳頭夾,是紅色的,看起來就覺得可怕的鳄魚夾,齒狀的
夾面夾在學姊嬌嫩的乳頭上,讓我們看了都會感受到痛苦。還有幾位學姊的乳頭,
是夾上黃色的扁口夾;還有少數幾位學姊,隻是套個綠色小橡膠圈在乳頭根部,
卻沒有任何東西夾住乳頭…

  爲什麽會有這樣子的差異?助教還沒跟我們解釋,夢夢學姊也搖頭示意自己
不要緊,要我們先專注在課程上面。

  …

  「今天的課程,首先,先從『打招呼』開始。」Julic教官接手了發言
權,開始對我們全直屬學妹、學姊們說着。

  「妳們上周已經學會,如何跟『主人』或『賓客』打招呼,也就是『吻安』
的請安動作。接下來妳們要學的,是『性奴之間』的打招呼方式。想象一下,在
未來的某一天,主人牽引着妳們去參加聚會時,會席間遇到了主人的朋友,同樣
牽着一隻性奴。這時,妳除了要跟主人的朋友請安之外,也要學習怎麽跟主人朋
友的性奴打招呼,否則會因爲沒有社交禮儀,導緻主人蒙羞。」

  「性奴之間的打招呼方式,也跟請安一樣,分爲很多種:初次見面的、非常
熟悉的、有一起經曆調教的、有百合關系的、…等等,甚至連主人之間的地位高
低差異,都會影響妳們的『打招呼』方式。這些,都是妳們要注意的種種繁瑣禮
節,自己練熟了,就成爲一種感覺,不用思考就能直覺反應。現在,我們先從最
基本的,『初次見面,主人地位平等』的打招呼方式開始吧!」

  接下來,教官指派兩名助教扮演「主人」,點名了安安學姊、思思學姊,扮
演着那兩名助教各自的性奴,開始模拟着兩個主人間的性奴互相見面的情景。

  首先,碰到面的「主人」們先彼此問候,然後其中一個主人向對方介紹自己
的性奴思思,并要思思去向對方「請安」;同時,對方主人也要自己的性奴安安,
同樣去向對方「請安」…

  「停!」Julic教官突然喊停,兩人兩奴的動作也都僵了下來。

  「這裏有個小細節要注意哦!不管妳的主人之前是讓妳用站用跪、用走的還
是用爬的姿勢前進,在向别的主人請安時,一定要跪在地上前行,這是給予對方
主人,『人高奴低』尊貴身分的基本尊重。而且順序也别搞錯,不管性奴之間有
多熟絡,如果在跟對方主人請安之前先跟性奴打招呼的話,會讓主人很沒面子,
受到什麽嚴厲懲罰都不能有所怨言哦!…繼續吧!」

  接着,隻見思思與安安兩位學姊以跪地爬行的姿态,彼此擦肩而過,然後就
是我們已經不陌生的「吻地」請安。對于不熟的主人朋友,也是要以這方式請安
的。

  然後,等到對方主人說停了之後,性奴隻是停止請安的動作,仍然跪在主人
朋友跟前低頭等待,直到自己的主人吩咐可以回來了,才敢轉身爬回,再次彼此
擦肩而過之後,回到了主人跟前,還親昵地用臉蹭着主人的小腿。

  「好了,妳去跟思思/ 安安性奴打聲招呼吧!」終于,進到了主題,思思與
安安兩位性奴,在向主人朋友請安、回到主人身邊待令後,終于要與初次見面的
性奴朋友打招呼了…

  「記住喔!不管最後所學到的、主人所指定的,是什麽樣的方式,都沒有一
種是『直接說話』的打招呼方式哦!頂多是在打招呼之前的簡單開場白介紹。在
人類面前,性奴是不應該擅自開口模仿人類語言的。」Julic教官又開口打
斷兩位性奴的表演進行。

  然而,等到兩位性奴以跪伏的姿态,站在彼此面前時,下一幕,讓我們所有
學妹們都看得呆了…

  安安與思思兩位,原本設定是「初次見面」的性奴,卻在兩個性奴靠近在一
起的時候,不約而同地伸出舌頭,努力伸直停在半空中,然後兩張臉靠在一起,
在旁人都能清楚看到的情況下,在空氣中兩條舌頭開始纏綿起來。

  大多數女孩看到這一幕「舌吻」畫面,都羞得想轉過頭去,不忍目睹,但是
卻被自己的直屬學姊敲了一下頭,示意繼續看完。

  前方,思思與安安兩位學姊的舌頭仍在繼續攪拌着,連頭部都在配合彼此舌
頭動作而轉動着。從兩人之間流下的唾沫,都已經不知道是屬于誰的了。

  「要記住喔!這個打招呼是其中一方的主人喊停才能終止,否則隻要主人沒
喊停,甚至離開自己身旁,自己直到舌頭斷掉爲止也要繼續下去哦!」教官故意
以誇張的說法,讓我們深深記住了這一點。

  又舔了不久,兩個性奴的舌頭已經幹燥無沫了,仍然費力地繼續纏綿,兩條
粗糙的舌面彼此摩擦的感覺更爲明顯。

  「好了,回來吧!」思思的主人終于開口,思思趕忙收回舌頭,轉頭爬回主
人身邊,安安收回了舌頭後,依舊跪在原地,目送剛認識的性奴朋友離去。

  「安安,妳也回來吧!」安安的主人終于開口喚她,安安才轉回身,爬回自
己主人身邊…

  「好了,這模拟場景結束了,各位幼奴們記牢了沒啊?」Julic教官充
滿朝氣的聲音,試圖振作我們底下的死寂。

  「記牢了沒?」夢夢學姊看我們都沒回應,也不安地轉頭向我們确認。

  「學姊…拜托,我…」率先承受不住的小芬還要開口,Julic教官與助
教們就已經喝令我們開始動作。以直屬家族爲單位,兩個家族一組,一起開始練
習這個「初次見面」的舌吻打招呼方式。

  夢夢學姊帶我們,與剛才表演者之一的思思學姊家族同一組,但是她的直屬
家族裏,卻沒有一個我認識的…

  「學姊,拜托,找有我認識的同學好嗎?小君學姊的…」小芬又想哀求夢夢
學姊,但是讓我們跟完全不熟的同學練習打招呼,似乎就是學姊原本的用意。

  「嗚…」在我們跟其他同學一樣,兩個直屬家族的女孩都五五排成一排,正
對着對面的陌生同學。沒人開口,甚至還有點難爲情地無法看着對方,待會命令
一下,我們就要以羞人的姿态,伸出舌頭與對方空中舌吻了…

  「開始!」聽到助教的口令,我們所有女孩幾乎都不約而同地心中一震,然
後有些女孩還會在正式打招呼之前先介紹自己,但是絕大多數都是心一橫,一語
不發直接向對方臉蛋湊去,并緩緩伸出了自己的舌頭,羞恥而顫抖地,與對方的
舌頭碰在一塊。

  (嗚…好惡心…)當舌頭感覺到有另一個濡濕、柔軟之物觸及,心中浮現着
舌頭、唾液等畫面,除了羞恥之外,心中還産生了一種惡心感。

  這邊的女孩們,很多都是在來到學園之前,連接吻都沒經驗的純情女孩。然
而,她們不但在進入校園第一天就失去了初吻跟初夜,甚至到現在,她們還要彼
此進行「舌吻」初體驗。對于保守女性思考來說過于前衛的舌吻,也隻是在與戀
人的親吻時,在嘴巴裏偷偷進行的動作。像這樣子對着陌生的女孩伸舌頭,在空
中互相喇舌,在任何地方,都不被認爲是浪漫或激情,隻有不雅與腥膻能形容而
已。

  「小芬?」夢夢學姊輕聲喚着,小芬雖然臉湊過去了,但嘴巴卻閉得死緊,
舌頭連伸都不敢伸出來,獨留對面的女孩愣在那裏,舌頭伸與不伸都不對。

  「夢夢,讓我來吧!」對面的直屬思思學姊說着,接手了原本小芬對面女孩
的工作,而換夢夢幫那位女孩練習「打招呼」。

  「學妹,現在妳閉上眼睛,什麽都不要想,假裝隻有一個人,想要扮鬼臉吐
舌頭,讓自己放松一下…」思思學姊試着引導小芬,從小芬緩緩伸出一小截舌頭,
思思學姊也用舌頭輕輕點上,然後慢慢讓小芬放松警戒,慢慢讓她越來越往前伸


  于此同時,我這邊的情況,雖然沒有像小芬一樣那麽誇張,但是要用舌頭互
相纏綿,還是做不到的,兩條舌頭雖然在空中接觸,但都很有默契地隻是輕輕點
擊對方又縮了回去,也還好學姊們的注意力都在小芬她們那組,才能暫時躲過一
劫…

  「好了,可以停止了。」助教的聲音傳來,我們才像是解脫了般,趕緊收回
舌頭,雙方彼此都刻意别過臉回避,羞紅着臉不敢看向對方。

  不管怎麽樣,我們剛才可是在極爲公開的情況下舌吻啊!

  「怎麽樣?打了這麽久的招呼,是不是比較認識對方了呢?我發現很多幼奴
們都很『害羞』哦!舌頭隻敢輕輕點觸而已。初次打招呼這樣我不怪妳們,不過
在今天的課程結束前,還無法『外向』一點的話,我就要請妳們到前面來表演了
哦!」Julic教官嘲笑似地說着。

  我心中感到又是無奈、又是想笑,原來「害羞」是這樣子的啊…

  「好了,休息夠了,現在所有面向我左手邊方向的同學們,往後方移一格,
就定位後,繼續打招呼的課程訓練。」

  今天的午課,我們的「打招呼」練習,是要作到能夠駕輕就熟,沒有猶豫遲
疑,才能結束。在這之前,我們每練習一次後,就要被迫全體按照指令調換位置,
有時隻是換同直屬的另一位同學,有時是整個組别都打散了。總而言之,就是要
讓我們能保持跟陌生的同學練習的感覺…

  已經不知道換過幾次,我們至少已經重複練習了十次以上,每次都是不同的
同學當對手。原本的害羞與惡心,現在也麻痹了。就連自己正與對方交換的口水,
都不能确定是自己的還是前面交換而得來的。

  取而代之的,是感覺舌頭肌肉快要斷掉的酸麻感。

  長時間的伸長舌頭,還要不停攪動,對于舌頭與下颚是很費勁的。

  現在,舌頭接觸後連縮回都被禁止(教官解釋說這樣是「很不禮貌」的行爲
…)我們隻能忍受着舌根漸漸發麻顫抖的痛苦,将舌頭最大幅度的運動,讓每一
次的表現完美一點,以期能早點通過,結束這又恥又惡有累的打招呼練習…

  不過,随着練習次數的增加,我也開始不禁思索,這種「打招呼」

  方式,是不是真如教官所說,能夠讓我們認識初次見面的彼此…第一次練習
時,兩個女孩都隻是羞恥尴尬到極點,根本不能算是真正的接觸,隻有輕輕點觸
而已。但是随着密集更換對象練習後,我才查覺到,每個女孩之間的不同:有些
女孩依舊是怯生生的,有些女孩卻已經可以熱情奔放,甚至還有一些女孩的舌頭
活靈活現,能纏住我舌頭的都有。

  而且,這種不用言語,直接一碰面就舌吻交換體液的方式,還另外産生一種
獨特的情愫。說不上是喜歡或是憎惡,但是這種情感的産生,是單純口頭招呼時
完全體驗不到的。

  這種舌吻的打招呼方式,最初的設計,就是要讓我們在最簡便方式交換彼此
的體液,感覺到對方的體液進到自己體内後,大腦就會不自覺減低對她的排外感。

  在規定禁止言語交談時,這種無聲的招呼方式,反倒讓兩個性奴之間的連結
性更加強烈。還有另外一個目的,便是要借機鍛煉舌頭這個對于一個性奴非常重
要的器官,一個性奴的舌技越是高超,就越能讓主人得到享受,而兩個性奴以舌
頭互相打招呼的同時,也有一點彼此比拚誰的「性奴力」較強的成分在内。這是
初學的我們這些幼奴還不能深刻體會的…

  …

  「好了,現在各位幼奴們,知道怎麽跟自己的同學打招呼了嗎?記得每天睡
覺前、睡醒之後,都要這樣跟妳們的室友說早安跟晚安,才是有禮貌的性奴哦!

  …明天我們會再繼續練習,不過明天學姊們已經無法在旁邊陪着妳們了,所
以妳們如果還不熟,今晚要跟自己的直屬學姊好好請教哦!「

  聽到我們今天不用繼續用舌頭跟陌生的同學打招呼,讓我們不禁都松了一口
氣,但相較之下,學姊們卻好像漸漸開始躁動不安起來…

  「接下來的時間…妳們的學姊應該也休息夠了,可以開始下一個課程了,這
可是隻有學姊們在場陪妳們上課時,才有辦法進行的課程練習哦!」

  Julic教官賣關子地說着,随着越來越羞紅着臉的衆位學姊們渲染開的
詭異氣息,讓我們這些學妹們隻敢屏息以待接下來會是怎麽樣的夢魇,竟然還能
讓學姊們感到這麽羞恥與不安…

  「ㄋㄟㄋㄟ,妳出來作示範吧!帶着妳的直屬學妹們上前。」教官刻意點名
胸部最大的學姊到前面爲所有幼奴作示範,她的直屬學妹們都心不甘情不願地受
到波及而跟随自己的學姊出列。

  「首先,我相信很多幼奴們,都對妳們學姊乳尖上的夾子有所疑問。這個是
按照妳們每天午餐時,吸吮假乳房時造成的咬傷、磨傷,都會用這些夾子進行程
度上的疼痛模拟。最低劣的是有尖齒狀的鳄魚夾、次等的是扁口夾,而真正能作
到不傷害到假乳頭就能順利進食的幼奴們,她們的學姊就也不需要用夾子模拟了。

  這些都是爲了之後的哺乳進行預防、準備動作。每個學姊們最初都是乳頭上
夾着鳄魚夾進行午課的,現在已經明顯進步了啊!「教官伸手把玩着ㄋㄟㄋㄟ學
姊胸前的黃色扁口夾。

  我們不安地看着夢夢學姊胸前的鳄魚夾…原來…又是我們害的…讓學姊要受
到比其他學姊更多的苦痛…

  「好了,進入正題吧!現在請各位幼奴們,将妳們學姊胸前的,不管是紅色
鳄魚夾、黃色扁口夾,或者是完全合格的綠色小塑料圈,全取下來吧!之後妳們
學姊不需要這些東西了。」

  我們迫不及待地幫學姊把鳄魚夾小心取下,已經被鳄魚夾蹂躏許久的乳頭,
終于從中解放後,仍留着尚未消退的齒痕。兩粒乳頭也已明顯紅腫發炎,雖然夾
子力度沒有外觀上的可怕,但是仍然看得我們夠心疼與自責了…

  「把乳夾取下後,可以先幫學姊們按摩一下,自己碰觸身體是不被允許的。

  而接下來的課程,學姊們會教導妳們,如何吮吸真正的乳頭,以後學姊們就
可以用自己胸前的兩個大奶瓶,直接親喂妳們的五張小嘴了哦!「

  「什麽?!」聽到這,我們幾乎全體女孩的反應都是震驚到宛如天崩地裂一
般。難怪學姊們的表情會這麽哀羞難爲情,竟然是要直接…

  「好了,現在就請前面的學姊示範教學,怎麽喂哺學妹們,記得說大聲一點,
讓底下的學妹們都能聽到哦!還有底下的學妹們,要好好學哦!妳們學姊的乳頭,
比一般女人還要敏感數倍,很怕疼的。而且如果不小心弄傷甚至咬斷了,是會害
自己的學姊身價暴跌,這都是之前有案例發生的哦!」

  盡管教官說出如此恐怖的話,但夢夢學姊隻是輕拍着我們的背,說:「别怕,
學姊沒問題的,妳們隻要注意一些要點,就會很安全,很快就可以學會了。」

  「不要…學姊…我不想要直接…這樣…難道不能…像以前那樣就好嗎?」

  「小傻瓜,這遲早都要會的,我們可不是一直都被允許用機器取乳…再說,
比起親喂,機器的更加痛苦無情,妳們呢…動作一定會比機器溫柔許多的,對吧?」

  其實我們看得出來,學姊自己也很緊張與羞恥,但是她仍堅強地安撫我們比
她更慌亂的情緒,也不像平常淘氣的模樣,而是散發一種母愛般的慈祥光輝…

  「學姊,可以先從我開始嗎?」鼓起勇氣的晴晴,決定當先打破我們無法踏
出的僵局,學姊也對着她投以微笑,挺直上身讓自己一對乳房更大方地曝露在我
們身前。

  「請,左邊是香草口味、右邊是鮮乳,都還是溫的哦!」

  「學姊…别這樣說,這樣我更沒辦法了…」

  「不行喲!一定要說才行…事實上,學姊這一對乳房,直接被人吸吮已經不
是頭一回了,每一次,都一定要自己介紹口味才行…不過,這麽多次以來,這還
是第一次,害羞遠勝于恥辱呢…」

  晴晴最後選擇了學姊左邊的乳房,但是還不知道要怎麽開始。

  「那麽,妳們還有誰要來嘗右邊的,鮮乳口位的呢?小乳頭?萱萱?莉莉?

  …「

  晴晴伸出手拉住了我的手,一句話也不敢對我說,但我明白她的意思。

  「我…來吧…」盡管自己還有很重的心理障礙,但是晴晴肯拿出這樣的勇氣,
我也不願放她一人孤單,而且就學姊的說法,兩邊各一人吸吮的話,給予學姊身
體上的刺激更加強烈,才能越快産乳,結束這一次的練習…

  其他直屬們也已經有一或兩個幼奴跪在自己學姊的胸前,等候着前面示範的
學姊開始指導…

  「我要開動了…」

  「請享用…」

  在開始之前,前面示範的ㄋㄟㄋㄟ學姊還教我們要「禮貌」地說一句「要開
動了」,而學姊們也很客氣地回了一句「請享用」…

  然後,我們被教着,要先用舌頭,刺激學姊的乳頭,直到它豎然挺立爲止。

  我跟晴晴再次緩緩伸出舌頭,接觸到了夢夢學姊的乳頭。夢夢學姊的乳頭,
雖然顔色不像我們幼奴般這麽粉嫩的白粉紅,但卻是略帶可口耀眼的亮粉紅色,
完全不像是經常被吸吮過的色素沉澱。然而,要我們用舌頭再次伸出舌頭,接觸
學姊的兩邊乳頭,心中的感覺卻比剛才的舌吻打招呼還要羞恥百倍。

  「幹什麽!慢吞吞的,快一點!」一名助教巡視到我們這邊來,看到我還不
敢動作,對我斥罵了一番。我隻能硬着頭皮,把舌頭貼到學姊的乳頭上。

  我發現到,助教們都密切注意剛才夾着紅色鳄魚夾的直屬學姊她們的喂哺情
況,大概也是覺得我們是最容易發生意外的高危險群吧…不過這也苦了我跟晴晴,
幾乎被助教的目光逼得沒半點喘息的空間。

  「學妹們…可以用舌頭…上下快速地撥動學姊的乳頭,這樣可以加快乳頭勃
起速度…嗯─對…就…就是……這樣…」最痛苦的莫過于要一邊喂哺自己的學妹,
還得一邊大聲講解的ㄋㄟㄋㄟ學姊了,就在講解到一半的過程中,還發出一聲清
楚的、舒服的呻吟聲,讓學妹們更加耳根羞紅之際,也讓助教們更嘲笑開懷…

  ㄋㄟㄋㄟ學姊如此尴尬難受,底下的其他學姊們也沒好上哪裏。我跟晴晴依
照指示,用舌頭挑動着夢夢學姊的乳頭,一邊卻幻想着換成自己被這樣,敏感的
乳頭被别人的舌頭挑弄,那是多麽羞恥的事情,學姊也兀自緊皺着眉,忍耐着不
發出呻吟聲,那對比平常人還要敏感數倍以上的乳頭,帶給她多麽強烈的刺激…

  「好了…可以開始…先用親吻的方式…吸住整個乳頭…幾次後…然後…張大
口…把整個乳暈…乳房…最大限度…含入口中…」

  我也感覺到,夢夢學姊的乳頭漸漸充血挺立、膨脹,用舌頭撥動時還會回彈,
這也表示,開始吮乳的時機已經成熟了。

  我閉上眼睛,鼓起勇氣,按照學姊的指導,一口含住那讓我努力不去想是什
麽的東西…

  那一刻,我才發現我們每次午餐的仿真乳房,模拟得很維妙維肖。

  甚至連皮膚在舌頭中的觸感跟人體體溫都有考慮到,唯二比較明顯不同的是,
少了學姊的乳房微微滲出的汗液鹹味,還有就是吮出乳汁的難易度差别…

  仿真乳房隻要叼着乳頭部位用力吸,就能擠出乳汁出來,但是學姊的乳房卻
無法如此,而且更别說,爲了避免弄傷學姊,我也不可能用牙齒去叼住學姊的乳
頭。我張開嘴,将整個乳暈含入口中,用平常的力道吸吮了幾次,卻沒有半滴乳
水流出,換得的隻是學姊又痛又舒服的詭異呻吟聲。

  「要…再多…刺激…嗯─…一點…用力…」我隻能依言再更用力吸吮,帶有
陣陣甜味的乳汁從乳尖微微滲出,盡管隻有數滴的量,卻帶給我強烈的沖擊…我
竟然真的在吮乳了!我始終都緊閉雙眼,不敢擡頭望向學姊,她正一手一個的,
摟着我跟晴晴的後腦勺,就好像是媽媽擁抱着躲進自己懷中的女兒一樣,對比我
們現在的所作所爲,實在是難以言喻的羞恥。

  「晴晴…嘴巴别張開,牙齒輕抵住乳房就好…那裏皮厚不用怕咬傷…舌頭可
以在口中随意撥弄乳頭…對…再用力一點…」

  再吮了片刻後,乳汁流出速度漸漸變得順暢,我也漸漸上手…或是說漸漸抛
下羞恥心了…我甚至連自己正在做什麽事都不敢思考,我隻能一直在「想放空心
思、排除羞恥感」跟「想要集中精神、努力快速結束這一切」的矛盾之中,漫長
地煎熬。

  「太慢了太慢了!妳們都喝這麽久了,後面的幼奴怎麽辦?現在我教妳們比
較快喝到奶的方法!」助教顯然等得不耐煩,開始催促了起來,「喝奶的兩個幼
奴,彼此的節奏搭配的話,能夠讓妳們學姊更容易泌乳,現在,由前方示範的學
姊喊口令,喊『左』的時候,吸吮學姊左邊乳房的幼奴就用力吸吮,右邊的休息;

  喊『右』的時候反過來。如果沒輪到妳休息就别停下吸吮,就好像用嘴巴呼
吸一樣。懂了嗎?「

  ㄋㄟㄋㄟ學姊在被自己的直屬學妹左右夾攻,不停吸吮刺激着自己比常人敏
感數倍的乳頭與乳房,已經嬌喘連連,但是聽到助教說完,也沒等他正式下令,
就主動對我們說:「來,現在所有學妹們跟着我的節奏。左、右、左、右、…」

  大約是兩秒更換一次的節奏,比我們剛才胡亂吸吮還要密集、頻繁,對于學
姊的刺激也就更爲強烈。盡管知道如此會給學姊帶來痛苦,旁邊還有助教在密切
監視,我跟晴晴盡管心中百般不願意,但還是隻能依照ㄋㄟㄋㄟ學姊的節拍,一
左一右地輪流吸吮着學姊的乳房。

  如此,雖然對我們而言沒太大差異,但可苦了那些學姊們了。我吮完之後輪
到晴晴那邊,左右夾攻地不停從學姊的乳房壓榨出乳汁來。學姊所感受到的刺激
是連綿無絕、沒有歇息的。就好像有一股電流,在自己的乳房左右不停來回躍遷,
卻怎麽樣也無法随着流出的液體離開體外。

  ㄋㄟㄋㄟ學姊的口令漸漸加速,包括連她自己在内的所有學姊們也越來越躁
動難忍,甚至ㄋㄟㄋㄟ學姊自己都要很勉強才可以數着節拍。

  我跟晴晴早已喝了不知有幾十口的乳汁了,嘴巴早就酸得要命,甚至還有不
少從嘴角溢出的乳白色液體滴落到腿上。但是不管是教官或是助教,都沒有喊停
的打算,難道真要我們把學姊乳房裏的所有乳汁都吸幹喝盡,才可以結束這堂課
程嗎?

  然而,這個心中的擔憂,卻在不久後得到了解答…

  「就…就快…成功…再加把…勁……」夢夢學姊已經無法保持正常的說話語
氣,口中辛苦吐出的字句之間,夾雜着大量因爲我們對她的吸吮刺激引起的顫抖
與喘息,但是她仍勉強開口替我們打氣,還說着我們完全不知道的「成功」之意


  忽然之間,我能清楚感受到學姊一陣顫栗,像是觸電了一般,然後是我正用
舌頭撥弄的學姊乳頭突然像是更加脹大似的,同時有大量的乳汁,在我未吸吮時
的情況下,也在汩汩流入我的口中。

  夢夢學姊輕拍我的背部,示意我可以松口離開了,而我直到将頭遠離學姊胸
前那對巨峰後,才敢睜開雙眼,但馬上卻又被眼前的場景震驚了。

  此時學姊的乳房,完全不像是剛才我腦中構想着的,彷佛快被我榨盡的幹癟
模樣,反而還比我上前吸吮前還要脹大一點,而且剛才漸漸短少的乳水,此時卻
像是被打開了水龍頭般,明明沒有吸吮,卻不停從學姊的乳頭大量流出,順着下
胸淌落到學姊的腹部與地闆上。晴晴那邊更是誇張,學姊的乳房還略微陣陣抽搐,
而每次的抽搐,竟有微量乳汁是用噴射的方式,射到學姊身前的地面。晴晴在嘴
巴離開學姊的乳房時,就被突然噴濺出的乳汁弄得整張嘴巴周圍都是乳白色的濕
痕…

  「好了,用這個把妳們的『餐具』擦幹淨,就準備換下一組了。」

  在旁邊看着這一幕的助教,隻扔給我跟晴晴一人一條破抹布,要我們把學姊
仍在流着乳汁的兩邊乳房擦幹淨。

  「隻要拿着這抹布,緊緊壓住乳頭就行了。」夢夢學姊低聲教導我們。我伸
手拾起那條抹布,發現它異常冰冷。在助教丢給我們之前,那條抹布都是一直泡
在冰水裏。

  用冰冷的抹布,強壓在學姊充血勃起的乳頭上,果然讓原本還緩緩流出乳汁
的乳房冷卻下來,換得的,卻是學姊臉上不欲顯露的痛苦表情…

  而學姊也在我們幫她「冷卻」時,跟我們解釋剛才的現象。

  那是一種被稱爲「奶陣」的「放乳反射」,在上周五的早課部分就有提到了,
隻是現在親眼目睹,才深深感覺到那種文字無法帶給我們的震撼力。原本正常的
情況下,母親在擠奶或是喂哺小嬰兒時,就會發生的。

  但是,學姊們的「奶陣」程度,都被改造過了。随時都要保持有飽脹乳房的
她們,還不能讓乳汁不節制地亂流出來,弄髒地闆或是别人,所以,在一般的乳
房蹂躏時,學姊們反而都要普遍把自己的乳頭改造成不受刺激的情況下不會随意
泌乳,甚至想要發生奶陣是非常困難的。所以每次擠乳、被吸吮時,她們所感受
到的「乳房鼓脹卻無法排出」的悶痛感,是一般女性的數倍以上。

  然而,爲了要在達成奶陣時有過量的乳水,所以她們在奶陣時,乳房傳達給
大腦的刺激,卻又比起正常情況還要強烈許多,所以奶陣來臨時的種種感覺,包

  括讓自己全身酥麻的強烈刺激感、乳房的脹大感、乳汁大量流出甚至噴射出來的

  微妙感覺,都遠超出别人數倍。甚至可以說,她們的「奶陣」,所感受到的
刺激,可以算是一種獨特的「乳房高潮」…

  …

  在我們之前之後,其他學姊們也紛紛在她們學妹的刺激下,成功達到奶陣,
而得以稍微喘息。助教們正一一幫她們注射一種「催乳劑」,能讓她們在短時間
内恢複乳水供應量。而那些超出時限無法完成奶陣目标的學姊們,則是被注射了
雙倍劑量的藥劑…

  在我們難過不忍地看着學姊伸出纖纖玉手,在胳臂上挨了一針,卻無法阻止
這一切發生。而學姊們在認命地接受注射之後,自己的雙乳還被助教以「按摩」

  爲名,實際上是暴力扭抓的蹂躏一番。大概休息了半個多小時後(這段期間
我們又在練習「打招呼」…)輪到了第二輪的學妹們吸吮學姊們早已紅腫狼狽的
乳房…

  「我好心提醒妳們哦!注射那種催乳劑的妳們學姊,現在那一對奶子就像是
快爆掉的氣球一樣痛苦,勸妳們用心吸吮,奶陣越快,妳們的學姊才能越快解脫
哦!現在,開始!」

  聽到助教這番威吓,在開始口令一下之後,萱萱與小芬皆不敢遲疑,趕緊把
臉貼上夢夢學姊的胸前,羞恥但卻被半強迫地,想要盡快完成任務…

  最後,連同還沒有吸吮經驗的小乳頭在内,我們五個女孩,須得将自己學姊
的兩邊乳房,以吸吮的方式「排空」之後,才終于結束了這一天的午課。在那之
前,進到我們胃裏的,已經不知道是平時學姊擠給我們的一杯乳汁量的好幾倍了







               【待續】
2015-12-2 07:17#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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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訓練學園

 第二十五章 午課的小幫手

  …

  <第三周,星期一>

  …

  「起床了喔,小睡美人們!」夢夢學姊用舌頭擾醒仍在熟睡的我們後,卻輕
聲細語地喚著我們,像是怕吵醒我們的美夢似的。

  只不過,不用學姊的叫喚,認出學姊的舌頭後,我們早已迫不及待醒過來。
看著夢夢學姊一臉倦容卻又強自振作,都忍不住撲上前,給學姊一個大大的擁抱
。想念、懊悔、自責、難過、…種種念頭在我們每個女孩們心中不停產生…

  「好了,別哭了,學姊昨天不在,讓你們都受委屈了。你們腹中有多少苦水
,待會盡量跟學姊傾吐都沒關係,這樣也能彌補學姊不在你們身旁時的參與感。
」夢夢學姊心疼地看著已經哭成淚人兒的我們。

  儘管這完全不是她的錯,學姊卻仍掛懷著昨天無法照顧、陪伴我們的自己…

  …

  最根本的起因,還是因為學姊受到的「制裁」,必須提供每位預訂顧客「3
0小時完整服務」的代價賠償。所以扣除掉上課時間之後,學生們唯一可以自由
安排、休息的「星期日」,對於夢夢學姊來說,卻已經排滿了她所要提供完整服
務的對象顧客。

  所以,第一周的星期日,學姊還能陪我們度過;第二周以後的每個星期日,
學姊就被送去用身體還債,把我們這些幼奴學妹們留在宿舍。

  然而,被認定為「生活尚無法自理」的幼奴,卻又不能沒有學姊照料…於是
,夢夢學姊只好央求其他學姊們幫忙「代為照顧」…

  更糟糕的是,每個學姊已經有自己的五位學妹要照顧,都已經要忙不過來了
。為了不造成其他學姊過多的負擔,變成要我們五個已經如膠似漆的姊妹們,在
暫別一天的星期六社課活動之後,就連星期日這一整天,都要被打散到五個不同
的直屬學姊那邊,跟她們的直屬家族度過一天…

  而且,我雖然不知道姊妹們跟其他直屬家族之間相處得如何,但以我個人的
感覺來說,這絕對是個十分不快的痛苦經驗…

  …

  夢夢學姊並沒有安排我們要分別給哪一位學姊照顧,只請了五位她較要好的
學姊幫個忙,甚至連她們來接我們的時間都是錯開的,這使得當時的場面一陣混
亂。每當有一位學姊過來找我們,我們就得決定出一個人跟她走,留下其他人繼
續等待…就像是在孤兒院裡等著被領養的孤兒一樣…

  稍微值得慶幸的是,我是給安安學姊代為照顧的,與她的直屬學妹們一起…
至少,裡面還有一個是我認識的芊芊。而且,在前一天的社課裡,也有跟安安學
姊聊上幾句…但是,我在她的直屬家族裡的「異樣感」卻沒有絲毫減弱。雖然學
姊跟芊芊都一直試著讓我能融入她們之中,不要有所隔閡,但是這幾乎是失敗的。

  易地而處,如果我們五個姊妹之中,多了一個不熟悉的女孩存在,我們彼此
之間也會感到尷尬不自在。本來可以跟姊妹們暢所欲談的話語,多了個外人就無
法放得開了。

  我被安安學姊接走之後,第一個困難就是「晨洗」,跟安安學姊的直屬學妹
們一起。兩位學姊幫我們晨洗的流程有些許差異,使得安安學姊幫我晨洗時,我
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要怎麼配合,還得靠芊芊在旁邊偷偷幫忙,而剩下的四個女孩
,就毫不芥蒂地,對我露出些許不耐的表情…

  晨洗之後,安安學姊搾了一大杯自己的乳汁,遞交到我的手上,示意讓我先
喝,我只好勉強輕啜了一口,怕如果自己喝得過多害到她的直屬學妹們喝不夠而
引議…

  接下來,一直到下午時分,我們都待在安安學姊的寢室裡,一樣是席地而坐
圍成一圈,安安學姊特意讓我坐她旁邊,聊天話題也都常涉及到我,像是讓我聊
聊自己直屬家族的一些點滴等等。過程中還是會看到對面的女孩們彼此有默契地
交遞眼色,甚至還幾度明顯地噗哧一笑,弄得我十分尷尬難為情…

  下午之後,情況變得更糟…首先是我們這些幼奴有一些身體數據要再重新測
量,我跟安安學姊的直屬學妹們一起,在助教的監督下幫彼此測量身體數據…然
後還跟著安安學姊她們一起逛校園,我的項圈牽繩另一端一樣是夾在安安學姊的
陰唇…回到宿舍房間後,安安學姊還得要趴在地上用舌頭舔淨房間地板,無法陪
我們,更讓我不知道要以什麼心情,面對她的學妹們…

  直到就寢時間,安安學姊才將我送返我自己的宿舍房間。萱萱、小芬已早一
步歸來,小芬正哭得厲害,萱萱也是情緒低落…而後,晴晴、小乳頭陸續回來,
但一直等不到學姊歸來,只能自己上床就寢,結束了這悲慘的週日…

  一想到,以後這幾周,我們的星期日都是要這樣子痛苦且被拆散地度過,我
實在無法再期待週日的到來了…

  …

  「好了,別哭了,別哭了…」此刻,夢夢學姊不停地安撫著悲從中來的我們
,自己的胸腔像是被無形的巨力絞動而痛苦著。不久前也同樣是幼奴的她,也深
深明白直屬學姊對當時自己的重要性,更知道要把我們托付給其他與我們不熟的
直屬學姊照顧,是多麼殘忍的事情…

  只是,學姊其實不知道,我們這時哭成一團的主要原因,卻是因為學姊的緣
故…

  夢夢學姊把我們丟給其他學姊照顧的時候,她自己並非躲到別處享清福,而
是得要去提供顧客「性服務」,還不單純只是作愛而已…

  雖然學姊沒有告訴我們,她昨晚是服侍一個怎麼樣的顧客,但是從她現在的
模樣,不難看出那名顧客是一名怎麼樣的性虐待狂…

  我們一睜開眼,就被學姊嘴角上的瘀青嚇到了,仔細一看還會發現,她紅腫
的雙頰,哭腫的雙眼,都已經清楚寫下學姊這一天之間所受的辛苦。然而,真正
讓我們心疼落淚的,還是學姊的身體。頸部以下的裸體沒有衣物遮掩下,我們都
能清楚瞧見,原本白皙的皮膚上,此刻卻是遍佈種種傷痕。紅腫、瘀青,甚至皮
開肉綻的一道道血痕…學姊此時此刻的身體,幾乎找不到一片完好無傷的部位。

  所謂的「完整服務」,是把自己當作是「被交易過去的性奴」,作為服務項
目的基礎。因此,在昨天的十五個小時之內,那名顧客就相當於夢夢學姊的買主
,可以對學姊提出任何要求、下達任何命令、進行任何責罰,甚至危及生命安全
的項目,都是沒問題的,是對於顧客而言相當頂級的性服務等級。唯一的前提是
,不能對性奴的身體造成「永久性」、「不可抹滅」的傷害。如果不小心毀損了
提供完全服務的性奴,就必須要把貨品購買回家,並會降低顧客信用度。

  所以,手法老練的顧客,對於提供完全服務的性奴,是可以進行恐怖的「窒
息」、「瀕死」等高風險性責罰,只要別真的弄死性奴,甚至讓性奴絕望地陷入
「假死」狀態也是可以被接受的…

  夢夢學姊提供服務的這名性虐狂顧客,雖然沒有自信能挑戰這些高風險性虐
方式,但是基本款的捆綁、吊掛、鞭打、掌摑、滴蠟、針扎等等都試過了。「完
整服務」的建立,只有短短兩次各十五小時的時限,所以夢夢學姊所受到的折磨
遠比其他被虐待狂買走的性奴還要密集,任何稍微有生意頭腦的顧客都知道要把
握這難得的機會大大肆虐一番。

  所以換來的,就是學姊現在全身上下的傷痕,看得見的看不見的。甚至,在
我們下床起身前往晨洗的過程當中,看著學姊有點寸步難行的模樣,決計不曾想
到,一天前,藏在鞋子裡的,學姊的玉足,還被迫走在灑上大頭釘的魔鬼道上,
體驗著可怕的,全身最長的痛苦訊號傳遞…

  …

  開學至今第三周,從晨洗開始,生活模式已經開始漸漸不同了…

  原本等待學姊的過程,我們這些幼奴還可以自由活動、找其它直屬家族的朋
友聊天,但是從現在起,我們這些學妹們,卻要跟著學姊跪趴在地上向舍監們吻
安,甚至在學姊進入舍監室請求自己的身體觸碰權時,我們也不被獲准起身,就
這樣跪在門外等候,別說跟其它同學見面交談,甚至連跟旁邊的姊妹們講悄悄話
的機會都沒有了。

  我們的晨洗,也有稍微改變,不過每位學姊的晨洗作法都略有不同,所以對
於晨洗的差異也沒有讓我們感到意外或不適應。

  唯一比較明顯的,是洗完澡後的「體內清潔」,浣腸液更換了一種新的浣腸
液(之前只是清除直腸與大腸末端囤積未排出的糞便,但經過這兩周的腸道清潔
與清淡飲食後,我們的直腸在大多數時間已經是乾淨的了,所以也開始轉而進入
第二階段:清除一些附著在腸道壁上的「宿便」。)浣腸時間也拉長了,但是已
經習慣浣腸的我們,竟然可以都可以撐到之前憋不住的時限。

  晨洗過後,化妝時間,因為學姊星期日無法先幫我們剃毛,所以這周開始,
我們幾個女孩也要在化妝時間排隊,當著其他在同一個空間內的女孩們面前,接
受夢夢學姊剃光下體初成的毛…

  「對了,剛才一陣混亂,都忘了跟你們確認了…」在排好隊伍等待新一周的
朝會時,學姊在離開前突然想起一件事,「昨天…幫忙照顧你們的學姊,有帶你
們注射藥劑跟重新測量身體數據嗎?」

  「嗯…」我們都不約而同地點頭,夢夢學姊才像是鬆了一口氣般。

  「太好了,本來這些例行事務,其他學姊們應該也是不可能忘記,但是我昨
天仍然擔心了一整天,萬一有學姊疏忽了該怎麼辦,太好了…」學姊甚至就連自
己在受到顧客各種虐待時,還是心繫著我們幾人的情況…

  「學姊,你還要去幾次才能留下來陪我們…我們不能沒有你啊!」萱萱難過
地說。

  「…很遺憾,這名顧客結束後,還有四名顧客…所以還要九周以上,所以這
幾周的星期日,學姊應該都無法在你們的身旁了…別沮喪嘛!」學姊看到我們難
過地垂下了頭,趕緊安慰我們:「至少,每個星期還有平常日的這五天啊!而且
…從今天開始,學姊們跟你們的『互動』,會明顯增加哦!」說到這裡,我們還
有些不理解學姊所指的「互動」,卻都沒注意到學姊臉上,原本紅腫的臉頰,因
為害羞的臉紅反應而變得更加鮮艷…

  …

  星期一的晨洗與化妝、剃毛之後,接著就是排隊帶往操場,進行服儀檢查、
朝會、公開懲罰,結束後帶到教室,檢查作業、早課,直到午休…這已經成為了
星期一早上的固定行政模式,我們也能完全適應這樣的流程進行。不過在細節上
,還是三番兩次地挑戰我們的羞恥底線…

  公開懲罰之後,回到教室第一件事,就是要我們拿出上週五發下的作業:彼
此互相素描對方的『胸部』與『陰部』…

  為了這一份作業,我們在上週五寫作業時,幾乎是受盡屈辱、折磨,甚至還
發生點爭吵…

  …

  如果是畫自己的私處,那頂多只是羞恥而已;但是要畫姊妹們的私處,卻在
羞恥之餘還多了許多的尷尬難為情…

  我原本是跟晴晴互畫對方的私處,而小乳頭與萱萱互相素描彼此。剩下完全
不能接受這種羞辱的小芬,原本希望可以從名冊上我們私處的照片投機取巧,被
學姊阻止了後,又哀求晴晴能不能把身體借給她一起畫,變成我跟小芬都是同樣
畫下晴晴一人的私處素描。這行為被學姊發現後,不但又當面阻止,還小小訓誡
了小芬一番,弄得小芬哭得跑回房間,久久才願意出來…

  學姊是希望,小芬不要有藉機逃避的想法,這只會給未來造成更多的麻煩,
所以儘管對於小芬而言,這種作業早已超出她現在能承受的范圍之外。

  到得後來,小芬稍事冷靜,又經過了我們一番安慰、加油打氣後,才坦然面
對這一事實,最後是小乳頭與小芬互畫,我、晴晴、萱萱則三人輪轉,我畫晴晴
、晴晴畫萱萱、萱萱畫我…

  萱萱是我們三人中畫得最好的,相較之下,我把晴晴的下體畫得好丑,晴晴
畫給萱萱的也好不到哪去。萱萱看著被畫得有點歪七扭八的自己下體素描,挖苦
晴晴地說:「原來我的下體長這樣啊?」才稍微化解場面尷尬…

  …

  時至現在,要檢查我們的素描作業,我們才驚覺,夢夢學姊是正確的…

  我們繳交的不是自己畫的素描,而是幫我們作畫同學的素描畫,也就是說,
每個女孩手上拿著的,都是自己胸部與下體的素描圖。

  帶上自己私處的素描,給助教評分,如果畫的同學技術差,把自己的素描畫
丑了,就會當著全班同學的面,被助教羞辱,還被迫掀開裙子張開雙腿,看看是
否真如素描般那麼醜陋…

  因為這樣,晴晴、萱萱兩個姊妹受到了這種屈辱,我反而因為萱萱的繪畫功
力而逃過一劫。另一方面,小乳頭跟小芬兩個女孩也安然無恙(其實那一天晚上
,後來會變成小芬與小乳頭一組,也是怕晴晴粗糙的素描能力再次刺傷小芬已傷
透了的心)

  當然,也有一些是兩手空空,沒有自己私處素描的同學。這些就是,像小芬
原本那樣,企圖躲避自己下體被人素描的僥倖心態。不過,因為助教已經事先威
脅,如果被查出說謊,就要在公開懲罰被釘舌頭,所以她們竟沒有一個女孩敢拿
別人的下體素描圖謊稱是自己的。當然,她們受到的懲罰,可就讓她們後悔當初
的一時僥倖了…

  檢查完作業的剩餘時間,助教命令那些女孩在前面的地上坐成一排,全都露
出自己的下體,然後由助教隨機指派同學上來當場作畫,在其他同學們眾目睽睽
之下…這樣子的羞恥場面,才讓小芬驚覺,夢夢學姊當時對她的訓誡與刁難,實
際是救了她一命…

  結束今天的作業檢查後,開始了早課的內容章節,比起每天早課前的檢查作
業,讓我們害怕會發生什麼羞辱或折磨事情,早課的上課過程好太多了。

  我們也能夠適應早課的步調,就像是以前上著國文、史地科的課本一樣,只
是在這裡的上課內容,都是原本我們連聽到一句話都會羞紅著臉的,「性奴教育
」課程…

  「性奴教育之中,對於學生的要求標準,同樣有五個項目:『誠、儀、貌、
技、體』…

  誠,有「三誠」,是每個性奴最重要的基礎。對主人要「忠誠」,
對其他主人的賓客要「真誠」,對自己的身份更要「誠實」。如果做不到這「三
誠」,是不被允許的哦!特別是對自己的身份是誠實。很多原本其他成績表現優
秀的學姊們,最後也是因為「還無法忘懷自己的人類前身份,質疑自己的性奴身
份」,而畢不了業,淘汰退學被送往牧場。就連畢業生們…儘管主人允許你恢復
人類的自由身份,你們也不能「欺騙自己的身份」,切記!

  儀,就是「禮儀」,是性奴的生活標準規範。身為一個性奴,禮儀是很重要
的。你們已學了如何向主人請安,還有如何坐、立、爬、行…等等,這只是最基
本的。後面會有越來越多禮節,要慢慢花時間去學習,背不完,只能融入生活中
實踐,最後呈現給顧客們的,才是一個禮儀、性技兼備的高水平性奴。比起「體
」、「技」這類耗力的項目,儀是最容易入門,最好上手的「加分機會」哦!

  貌,就是「相貌」了,同時還包括身體氣味、表情豐富度、敏感度,還有性
器的形狀、鬆緊與肌肉功能。這一項目呢,很遺憾,絕大多數都是天生就注定的
,雖然可以透由藥物改造或額外的鍛煉加強,但是空間仍然有限,你花了大把點
數去調整自己的五官與臉型,還不如天生麗質的可愛臉蛋,也有些奴天生就是一
具名器,在貌、技上還可以加到分數,老天是沒有公平的啊!

  技,「技巧」。你們的社課內容,還有之後會授給你們的課程、專長等,幾
乎都是著重在「技」的教育指標。性技巧的種類、花樣太多,沒有一個學生能學
全,也沒有斷定技巧是好是壞的標準。你如果學會了「廁奴類」技巧,在一些大
型公司擔任公司職員的肉便器,將是很棒的出路,但是一些上流社會的高官貴人
,帶著性奴參加聚會,展示於眾時,廁奴技巧無疑是扣分的,還會讓主人的高貴
受到影響,所以請注意,自己想要往哪一方向的「技巧」學習,會直接影響會關
注你的顧客類型!

  體,分為「體力、耐力、耐用性」三種。越多的體力,能執行越困難的技巧
,有越高的耐力,才能延長自己的表演或使用時間。最後,會影響到你們使用年
限的「耐久性」。這跟耐力不同,耐久性是作為評估「你們的身體還能使用幾年
」,是非常重要的指標。其實,校內課程,透過多次密集的交媾、性行為後,除
了訓練你們性技外,還能準確評定,你們是「耐操的高級品」,還是「沒多久就
鬆弛的爛貨」。為了確保出貨質量,一些在畢業前,下體就已經出現變鬆弛、失
去彈性、脫垂,甚至顏色變深、陰唇變肥大的,都是品質低下的,能賤賣出去就
謝天謝地了。

  …好了,解釋這麼多,對於這五項教育標準,同學有問題嗎?」

  …

  我們的早課,在Julic教官滔滔介紹完性奴五育後,也開始了。教的是「儀
」方面的,對主人們的問候方式、自己的行為舉止、要如何讓自己變得有禮貌、
有規矩、不讓主人丟臉…

  很多實務內容,上周的午課就學過了,但這些只是課本上寫的一部分。早上
的理論課程,是概括大多數相關知識,一些我們需知的、補充的,或是在學習中
可能產生的疑問,大多都是在早上的課程可以得到解答;下午的實作課程,練習
一些較重要的行為動作,細細雕琢每個細節,課本上的不會每一項全部都教,但
受過下午的實作課程雕磨之後,再從課本讀到時,心中都更有自己的想法了…

  三周的課程,也看得出來,章節規畫是有所安排的。第一周是引導我們「性
奴」的概念:第一章「性奴是什麼」;第二周是透過圖片,解釋人、性奴,男女
之間的差異,還對性奴的生理構造,外陰與內陰,進行圖解與探討:第二章「圖
解人與奴」;第三周,課程也上到我們前一周練習實作的一些行為舉止與禮儀:
第三章「性奴的生活」。

  短短三周的早課,已經讓我們對於「性奴」有了大量的瞭解。從最初聽到性
奴那一刻,腦袋一片混沌不知如何構想就排斥未來的畫面;至今,我們竟然對於
性奴的瞭解,還比高中時對一些學科的認知與理解還多了…

  這也意味著,「性奴」這身份,已經切實走入了我們的生命中,不管以後能
否得到解救,這段性奴學生的記憶,是長久揮之不去了…

  …

  午課,一樣在那間舞蹈教室,晴晴悄悄告訴我,這裡也是她們的社課教室。

  進入教室前,我們卻發現代課的五、六名助教在門外走廊站成一排,有些助
教打著赤腳,而排我們前面的同學們,在魚貫走入教室前,還要橫向地對每一位
助教進行吻安才能入內。

  「都已經教我們怎麼跟他們『打招呼』了,所以每次見面都要主動跟他們打
招呼,也不為過了吧…」萱萱幽默自嘲著,但是「打招呼」卻讓我們對於吻安的
排斥感似乎減少多了。

  雖然,每個女孩,要親吻多久才能離開,端看助教們認不認同我們動作的標
準性,但是一般而言,如果前一位同學還沒通過的話,助教們當然也不會錯過這
多出來一點點的時間,結果就是,後面的人不管親吻得再怎麼辛苦、費力,也都
得等之前那位同學往下一個助教的腳的方向移動後,自己也才能暫時解脫…

  我們從原本的魚貫入內,也變成了間隔性地一一進到了舞蹈教室。早一步入
內的女孩們,也很自動自發地,以性奴的「標準坐姿」,跪坐在木質地板上,端
正坐著,等待著其他同學入內就定位。

  等到所有同學都進到教室後,已經是半個多鐘頭之後的事了…

  「今天開始,你們的實作課程,因為學生人數太多難以一一控管與輔導,所
以,除了教官與我們幾位助教之外,還要另外請來小幫手們幫忙,進行小組的個
別監督。」在教官開始介紹今天的課程之前,助教先對我們說著。

  要增加助教們的人手,這對於我們來說,並不是什麼樂事,這也意味著,我
們能趁著助教專心監督別人的時候,忙裡偷摸閒的機會不多了…

  不過,等到那些「小幫手」抵達時,卻是給了我們大大的意外驚喜…

  「學姊?!」靠近門邊,率先看到小幫手們的身份的幾個同學,又驚又喜地
不慎叫出聲音來。

  走進來的,助教口中的小幫手,就是我們各自的直屬學姊。我們也從學姊之
中看見了夢夢學姊,她們個個跪在直屬家族的我們最前方,當中幾位學姊在跪下
時,還如同慈母般地撫摸著最前排直屬學妹們的頭頂。

  「從今天起,直到幼奴課程結束的這三周實作課程,每週的一、三、五,你
們的學姊都會到這邊來,帶你們上課,幫忙輔導你們。你們可不要讓學姊們失望
囉!」助教說著,我們這時才明白,夢夢學姊早上暗示著,「互動變多」的意思。

  然而,看到學姊們能在課堂間陪著我們,已經讓我們感到受寵若驚,但是相
較之下,我們卻也開始不安地打量著學姊們身上的裝扮。學姊的身上一樣寸縷未
著,對照於有穿著制服的我們來說,她們唯一有穿戴著的,或者說是我們外表有
看見的,就只有乳頭上所戴的夾子了。

  然而,讓我們感到疑惑的是,每個學姊們的夾子,又有些不同。像是夢夢學
姊與其他幾位學姊們的乳頭夾,是紅色的,看起來就覺得可怕的鱷魚夾,齒狀的
夾面夾在學姊嬌嫩的乳頭上,讓我們看了都會感受到痛苦。還有幾位學姊的乳頭
,是夾上黃色的扁口夾;還有少數幾位學姊,只是套個綠色小橡膠圈在乳頭根部
,卻沒有任何東西夾住乳頭…

  為什麼會有這樣子的差異?助教還沒跟我們解釋,夢夢學姊也搖頭示意自己
不要緊,要我們先專注在課程上面。

  …

  「今天的課程,首先,先從『打招呼』開始。」Julic教官接手了發言權,
開始對我們全直屬學妹、學姊們說著。

  「你們上周已經學會,如何跟『主人』或『賓客』打招呼,也就是『吻安』
的請安動作。接下來你們要學的,是『性奴之間』的打招呼方式。想像一下,在
未來的某一天,主人牽引著你們去參加聚會時,會席間遇到了主人的朋友,同樣
牽著一隻性奴。這時,你除了要跟主人的朋友請安之外,也要學習怎麼跟主人朋
友的性奴打招呼,否則會因為沒有社交禮儀,導致主人蒙羞。」

  「性奴之間的打招呼方式,也跟請安一樣,分為很多種:初次見面的、非常
熟悉的、有一起經歷調教的、有百合關係的、…等等,甚至連主人之間的地位高
低差異,都會影響你們的『打招呼』方式。這些,都是你們要注意的種種繁瑣禮
節,自己練熟了,就成為一種感覺,不用思考就能直覺反應。現在,我們先從最
基本的,『初次見面,主人地位平等』的打招呼方式開始吧!」

  接下來,教官指派兩名助教扮演「主人」,點名了安安學姊、思思學姊,扮
演著那兩名助教各自的性奴,開始模擬著兩個主人間的性奴互相見面的情景。

  首先,碰到面的「主人」們先彼此問候,然後其中一個主人向對方介紹自己
的性奴思思,並要思思去向對方「請安」;同時,對方主人也要自己的性奴安安
,同樣去向對方「請安」…

  「停!」Julic教官突然喊停,兩人兩奴的動作也都僵了下來。

  「這裡有個小細節要注意哦!不管你的主人之前是讓你用站用跪、用走的還
是用爬的姿勢前進,在向別的主人請安時,一定要跪在地上前行,這是給予對方
主人,『人高奴低』尊貴身份的基本尊重。而且順序也別搞錯,不管性奴之間有
多熟絡,如果在跟對方主人請安之前先跟性奴打招呼的話,會讓主人很沒面子,
受到什麼嚴厲懲罰都不能有所怨言哦!…繼續吧!」

  接著,只見思思與安安兩位學姊以跪地爬行的姿態,彼此擦肩而過,然後就
是我們已經不陌生的「吻地」請安。對於不熟的主人朋友,也是要以這方式請安
的。

  然後,等到對方主人說停了之後,性奴只是停止請安的動作,仍然跪在主人
朋友跟前低頭等待,直到自己的主人吩咐可以回來了,才敢轉身爬回,再次彼此
擦肩而過之後,回到了主人跟前,還親暱地用臉蹭著主人的小腿。

  「好了,你去跟思思/安安性奴打聲招呼吧!」終於,進到了主題,思思與
安安兩位性奴,在向主人朋友請安、回到主人身邊待令後,終於要與初次見面的
性奴朋友打招呼了…

  「記住喔!不管最後所學到的、主人所指定的,是什麼樣的方式,都沒有一
種是『直接說話』的打招呼方式哦!頂多是在打招呼之前的簡單開場白介紹。在
人類面前,性奴是不應該擅自開口模仿人類語言的。」Julic教官又開口打斷兩
位性奴的表演進行。

  然而,等到兩位性奴以跪伏的姿態,站在彼此面前時,下一幕,讓我們所有
學妹們都看得呆了…

  安安與思思兩位,原本設定是「初次見面」的性奴,卻在兩個性奴靠近在一
起的時候,不約而同地伸出舌頭,努力伸直停在半空中,然後兩張臉靠在一起,
在旁人都能清楚看到的情況下,在空氣中兩條舌頭開始纏綿起來。

  大多數女孩看到這一幕「舌吻」畫面,都羞得想轉過頭去,不忍目睹,但是
卻被自己的直屬學姊敲了一下頭,示意繼續看完。

  前方,思思與安安兩位學姊的舌頭仍在繼續攪拌著,連頭部都在配合彼此舌
頭動作而轉動著。從兩人之間流下的唾沫,都已經不知道是屬於誰的了。

  「要記住喔!這個打招呼是其中一方的主人喊停才能終止,否則只要主人沒
喊停,甚至離開自己身旁,自己直到舌頭斷掉為止也要繼續下去哦!」教官故意
以誇張的說法,讓我們深深記住了這一點。

  又舔了不久,兩個性奴的舌頭已經乾燥無沫了,仍然費力地繼續纏綿,兩條
粗糙的舌面彼此摩擦的感覺更為明顯。

  「好了,回來吧!」思思的主人終於開口,思思趕忙收回舌頭,轉頭爬回主
人身邊,安安收回了舌頭後,依舊跪在原地,目送剛認識的性奴朋友離去。

  「安安,你也回來吧!」安安的主人終於開口喚她,安安才轉回身,爬回自
己主人身邊…

  「好了,這模擬場景結束了,各位幼奴們記牢了沒啊?」Julic教官充滿朝
氣的聲音,試圖振作我們底下的死寂。

  「記牢了沒?」夢夢學姊看我們都沒回應,也不安地轉頭向我們確認。

  「學姊…拜託,我…」率先承受不住的小芬還要開口,Julic教官與助教們
就已經喝令我們開始動作。以直屬家族為單位,兩個家族一組,一起開始練習這
個「初次見面」的舌吻打招呼方式。

  夢夢學姊帶我們,與剛才表演者之一的思思學姊家族同一組,但是她的直屬
家族裡,卻沒有一個我認識的…

  「學姊,拜託,找有我認識的同學好嗎?小君學姊的…」小芬又想哀求夢夢
學姊,但是讓我們跟完全不熟的同學練習打招呼,似乎就是學姊原本的用意。

  「嗚…」在我們跟其他同學一樣,兩個直屬家族的女孩都五五排成一排,正
對著對面的陌生同學。沒人開口,甚至還有點難為情地無法看著對方,待會命令
一下,我們就要以羞人的姿態,伸出舌頭與對方空中舌吻了…

  「開始!」聽到助教的口令,我們所有女孩幾乎都不約而同地心中一震,然
後有些女孩還會在正式打招呼之前先介紹自己,但是絕大多數都是心一橫,一語
不發直接向對方臉蛋湊去,並緩緩伸出了自己的舌頭,羞恥而顫抖地,與對方的
舌頭碰在一塊。

  (嗚…好噁心…)當舌頭感覺到有另一個濡濕、柔軟之物觸及,心中浮現著
舌頭、唾液等畫面,除了羞恥之外,心中還產生了一種噁心感。

  這邊的女孩們,很多都是在來到學園之前,連接吻都沒經驗的純情女孩。然
而,她們不但在進入校園第一天就失去了初吻跟初夜,甚至到現在,她們還要彼
此進行「舌吻」初體驗。對於保守女性思考來說過於前衛的舌吻,也只是在與戀
人的親吻時,在嘴巴裡偷偷進行的動作。像這樣子對著陌生的女孩伸舌頭,在空
中互相喇舌,在任何地方,都不被認為是浪漫或激情,只有不雅與腥膻能形容而
已。

  「小芬?」夢夢學姊輕聲喚著,小芬雖然臉湊過去了,但嘴巴卻閉得死緊,
舌頭連伸都不敢伸出來,獨留對面的女孩愣在那裡,舌頭伸與不伸都不對。

  「夢夢,讓我來吧!」對面的直屬思思學姊說著,接手了原本小芬對面女孩
的工作,而換夢夢幫那位女孩練習「打招呼」。

  「學妹,現在你閉上眼睛,什麼都不要想,假裝只有一個人,想要扮鬼臉吐
舌頭,讓自己放鬆一下…」思思學姊試著引導小芬,從小芬緩緩伸出一小截舌頭
,思思學姊也用舌頭輕輕點上,然後慢慢讓小芬放鬆警戒,慢慢讓她越來越往前
伸…

  於此同時,我這邊的情況,雖然沒有像小芬一樣那麼誇張,但是要用舌頭互
相纏綿,還是做不到的,兩條舌頭雖然在空中接觸,但都很有默契地只是輕輕點
擊對方又縮了回去,也還好學姊們的注意力都在小芬她們那組,才能暫時躲過一
劫…

  「好了,可以停止了。」助教的聲音傳來,我們才像是解脫了般,趕緊收回
舌頭,雙方彼此都刻意別過臉迴避,羞紅著臉不敢看向對方。不管怎麼樣,我們
剛才可是在極為公開的情況下舌吻啊!

  「怎麼樣?打了這麼久的招呼,是不是比較認識對方了呢?我發現很多幼奴
們都很『害羞』哦!舌頭只敢輕輕點觸而已。初次打招呼這樣我不怪你們,不過
在今天的課程結束前,還無法『外向』一點的話,我就要請你們到前面來表演了
哦!」Julic教官嘲笑似地說著。

  我心中感到又是無奈、又是想笑,原來「害羞」是這樣子的啊…

  「好了,休息夠了,現在所有面向我左手邊方向的同學們,往後方移一格,
就定位後,繼續打招呼的課程訓練。」

  今天的午課,我們的「打招呼」練習,是要作到能夠駕輕就熟,沒有猶豫遲
疑,才能結束。在這之前,我們每練習一次後,就要被迫全體按照指令調換位置
,有時只是換同直屬的另一位同學,有時是整個組別都打散了。總而言之,就是
要讓我們能保持跟陌生的同學練習的感覺…

  已經不知道換過幾次,我們至少已經重複練習了十次以上,每次都是不同的
同學當對手。原本的害羞與噁心,現在也麻痺了。就連自己正與對方交換的口水
,都不能確定是自己的還是前面交換而得來的。

  取而代之的,是感覺舌頭肌肉快要斷掉的酸麻感。

  長時間的伸長舌頭,還要不停攪動,對於舌頭與下顎是很費勁的。現在,舌
頭接觸後連縮回都被禁止(教官解釋說這樣是「很不禮貌」的行為…)我們只能忍
受著舌根漸漸發麻顫抖的痛苦,將舌頭最大幅度的運動,讓每一次的表現完美一
點,以期能早點通過,結束這又恥又惡有累的打招呼練習…

  不過,隨著練習次數的增加,我也開始不禁思索,這種「打招呼」方式,是
不是真如教官所說,能夠讓我們認識初次見面的彼此…第一次練習時,兩個女孩
都只是羞恥尷尬到極點,根本不能算是真正的接觸,只有輕輕點觸而已。但是隨
著密集更換對像練習後,我才查覺到,每個女孩之間的不同:有些女孩依舊是怯
生生的,有些女孩卻已經可以熱情奔放,甚至還有一些女孩的舌頭活靈活現,能
纏住我舌頭的都有。

  而且,這種不用言語,直接一碰面就舌吻交換體液的方式,還另外產生一種
獨特的情愫。說不上是喜歡或是憎惡,但是這種情感的產生,是單純口頭招呼時
完全體驗不到的。

  這種舌吻的打招呼方式,最初的設計,就是要讓我們在最簡便方式交換彼此
的體液,感覺到對方的體液進到自己體內後,大腦就會不自覺減低對她的排外感
。在規定禁止言語交談時,這種無聲的招呼方式,反倒讓兩個性奴之間的連結性
更加強烈。還有另外一個目的,便是要藉機鍛煉舌頭這個對於一個性奴非常重要
的器官,一個性奴的舌技越是高超,就越能讓主人得到享受,而兩個性奴以舌頭
互相打招呼的同時,也有一點彼此比拚誰的「性奴力」較強的成分在內。這是初
學的我們這些幼奴還不能深刻體會的…

  …

  「好了,現在各位幼奴們,知道怎麼跟自己的同學打招呼了嗎?記得每天睡
覺前、睡醒之後,都要這樣跟你們的室友說早安跟晚安,才是有禮貌的性奴哦!
…明天我們會再繼續練習,不過明天學姊們已經無法在旁邊陪著你們了,所以你
們如果還不熟,今晚要跟自己的直屬學姊好好請教哦!」

  聽到我們今天不用繼續用舌頭跟陌生的同學打招呼,讓我們不禁都鬆了一口
氣,但相較之下,學姊們卻好像漸漸開始躁動不安起來…

  「接下來的時間…你們的學姊應該也休息夠了,可以開始下一個課程了,這
可是只有學姊們在場陪你們上課時,才有辦法進行的課程練習哦!」

  Julic教官賣關子地說著,隨著越來越羞紅著臉的眾位學姊們渲染開的詭異
氣息,讓我們這些學妹們只敢屏息以待接下來會是怎麼樣的夢魘,竟然還能讓學
姊們感到這麼羞恥與不安…

  「ㄋㄟㄋㄟ,你出來作示範吧!帶著你的直屬學妹們上前。」教官刻意點名
胸部最大的學姊到前面為所有幼奴作示範,她的直屬學妹們都心不甘情不願地受
到波及而跟隨自己的學姊出列。

  「首先,我相信很多幼奴們,都對你們學姊乳尖上的夾子有所疑問。這個是
按照你們每天午餐時,吸吮假乳房時造成的咬傷、磨傷,都會用這些夾子進行程
度上的疼痛模擬。最低劣的是有尖齒狀的鱷魚夾、次等的是扁口夾,而真正能作
到不傷害到假乳頭就能順利進食的幼奴們,她們的學姊就也不需要用夾子模擬了
。這些都是為了之後的哺乳進行預防、準備動作。每個學姊們最初都是乳頭上夾
著鱷魚夾進行午課的,現在已經明顯進步了啊!」教官伸手把玩著ㄋㄟㄋㄟ學姊
胸前的黃色扁口夾。

  我們不安地看著夢夢學姊胸前的鱷魚夾…原來…又是我們害的…讓學姊要受
到比其他學姊更多的苦痛…

  「好了,進入正題吧!現在請各位幼奴們,將你們學姊胸前的,不管是紅色
鱷魚夾、黃色扁口夾,或者是完全合格的綠色小塑料圈,全取下來吧!之後你們
學姊不需要這些東西了。」

  我們迫不及待地幫學姊把鱷魚夾小心取下,已經被鱷魚夾蹂躪許久的乳頭,
終於從中解放後,仍留著尚未消退的齒痕。兩粒乳頭也已明顯紅腫發炎,雖然夾
子力度沒有外觀上的可怕,但是仍然看得我們夠心疼與自責了…

  「把乳夾取下後,可以先幫學姊們按摩一下,自己碰觸身體是不被允許的。
而接下來的課程,學姊們會教導你們,如何吮吸真正的乳頭,以後學姊們就可以
用自己胸前的兩個大奶瓶,直接親餵你們的五張小嘴了哦!」

  「什麼?!」聽到這,我們幾乎全體女孩的反應都是震驚到宛如天崩地裂一
般。難怪學姊們的表情會這麼哀羞難為情,竟然是要直接…

  「好了,現在就請前面的學姊示範教學,怎麼喂哺學妹們,記得說大聲一點
,讓底下的學妹們都能聽到哦!還有底下的學妹們,要好好學哦!你們學姊的乳
頭,比一般女人還要敏感數倍,很怕疼的。而且如果不小心弄傷甚至咬斷了,是
會害自己的學姊身價暴跌,這都是之前有案例發生的哦!」

  儘管教官說出如此恐怖的話,但夢夢學姊只是輕拍著我們的背,說:「別怕
,學姊沒問題的,你們只要注意一些要點,就會很安全,很快就可以學會了。」

  「不要…學姊…我不想要直接…這樣…難道不能…像以前那樣就好嗎?」

  「小傻瓜,這遲早都要會的,我們可不是一直都被允許用機器取乳…再說,
比起親喂,機器的更加痛苦無情,你們呢…動作一定會比機器溫柔許多的,對吧?」

  其實我們看得出來,學姊自己也很緊張與羞恥,但是她仍堅強地安撫我們比
她更慌亂的情緒,也不像平常淘氣的模樣,而是散發一種母愛般的慈祥光輝…

  「學姊,可以先從我開始嗎?」鼓起勇氣的晴晴,決定當先打破我們無法踏
出的僵局,學姊也對著她投以微笑,挺直上身讓自己一對乳房更大方地曝露在我
們身前。

  「請,左邊是香草口味、右邊是鮮乳,都還是溫的哦!」

  「學姊…別這樣說,這樣我更沒辦法了…」

  「不行喲!一定要說才行…事實上,學姊這一對乳房,直接被人吸吮已經不
是頭一回了,每一次,都一定要自己介紹口味才行…不過,這麼多次以來,這還
是第一次,害羞遠勝於恥辱呢…」

  晴晴最後選擇了學姊左邊的乳房,但是還不知道要怎麼開始。

  「那麼,你們還有誰要來嘗右邊的,鮮乳口位的呢?小乳頭?萱萱?莉莉?…」

  晴晴伸出手拉住了我的手,一句話也不敢對我說,但我明白她的意思。

  「我…來吧…」儘管自己還有很重的心理障礙,但是晴晴肯拿出這樣的勇氣
,我也不願放她一人孤單,而且就學姊的說法,兩邊各一人吸吮的話,給予學姊
身體上的刺激更加強烈,才能越快產乳,結束這一次的練習…

  其他直屬們也已經有一或兩個幼奴跪在自己學姊的胸前,等候著前面示範的
學姊開始指導…

  「我要開動了…」

  「請享用…」

  在開始之前,前面示範的ㄋㄟㄋㄟ學姊還教我們要「禮貌」地說一句「要開
動了」,而學姊們也很客氣地回了一句「請享用」…

  然後,我們被教著,要先用舌頭,刺激學姊的乳頭,直到它豎然挺立為止。
我跟晴晴再次緩緩伸出舌頭,接觸到了夢夢學姊的乳頭。夢夢學姊的乳頭,雖然
顏色不像我們幼奴般這麼粉嫩的白粉紅,但卻是略帶可口耀眼的亮粉紅色,完全
不像是經常被吸吮過的色素沉澱。然而,要我們用舌頭再次伸出舌頭,接觸學姊
的兩邊乳頭,心中的感覺卻比剛才的舌吻打招呼還要羞恥百倍。

  「幹什麼!慢吞吞的,快一點!」一名助教巡視到我們這邊來,看到我還不
敢動作,對我斥罵了一番。我只能硬著頭皮,把舌頭貼到學姊的乳頭上。

  我發現到,助教們都密切注意剛才夾著紅色鱷魚夾的直屬學姊她們的喂哺情
況,大概也是覺得我們是最容易發生意外的高危險群吧…不過這也苦了我跟晴晴
,幾乎被助教的目光逼得沒半點喘息的空間。

  「學妹們…可以用舌頭…上下快速地撥動學姊的乳頭,這樣可以加快乳頭勃
起速度…嗯─對…就…就是……這樣…」最痛苦的莫過於要一邊喂哺自己的學妹
,還得一邊大聲講解的ㄋㄟㄋㄟ學姊了,就在講解到一半的過程中,還發出一聲
清楚的、舒服的呻吟聲,讓學妹們更加耳根羞紅之際,也讓助教們更嘲笑開懷…

  ㄋㄟㄋㄟ學姊如此尷尬難受,底下的其他學姊們也沒好上哪裡。我跟晴晴依
照指示,用舌頭挑動著夢夢學姊的乳頭,一邊卻幻想著換成自己被這樣,敏感的
乳頭被別人的舌頭挑弄,那是多麼羞恥的事情,學姊也兀自緊皺著眉,忍耐著不
發出呻吟聲,那對比平常人還要敏感數倍以上的乳頭,帶給她多麼強烈的刺激…

  「好了…可以開始…先用親吻的方式…吸住整個乳頭…幾次後…然後…張大
口…把整個乳暈…乳房…最大限度…含入口中…」

  我也感覺到,夢夢學姊的乳頭漸漸充血挺立、膨脹,用舌頭撥動時還會回彈
,這也表示,開始吮乳的時機已經成熟了。

  我閉上眼睛,鼓起勇氣,按照學姊的指導,一口含住那讓我努力不去想是什
麼的東西…

  那一刻,我才發現我們每次午餐的仿真乳房,模擬得很維妙維肖。甚至連皮
膚在舌頭中的觸感跟人體體溫都有考慮到,唯二比較明顯不同的是,少了學姊的
乳房微微滲出的汗液鹹味,還有就是吮出乳汁的難易度差別…

  仿真乳房只要叼著乳頭部位用力吸,就能擠出乳汁出來,但是學姊的乳房卻
無法如此,而且更別說,為了避免弄傷學姊,我也不可能用牙齒去叼住學姊的乳
頭。我張開嘴,將整個乳暈含入口中,用平常的力道吸吮了幾次,卻沒有半滴乳
水流出,換得的只是學姊又痛又舒服的詭異呻吟聲。

  「要…再多…刺激…嗯─…一點…用力…」我只能依言再更用力吸吮,帶有
陣陣甜味的乳汁從乳尖微微滲出,儘管只有數滴的量,卻帶給我強烈的衝擊…我
竟然真的在吮乳了!我始終都緊閉雙眼,不敢抬頭望向學姊,她正一手一個的,
摟著我跟晴晴的後腦勺,就好像是媽媽擁抱著躲進自己懷中的女兒一樣,對比我
們現在的所作所為,實在是難以言喻的羞恥。

  「晴晴…嘴巴別張開,牙齒輕抵住乳房就好…那裡皮厚不用怕咬傷…舌頭可
以在口中隨意撥弄乳頭…對…再用力一點…」

  再吮了片刻後,乳汁流出速度漸漸變得順暢,我也漸漸上手…或是說漸漸拋
下羞恥心了…我甚至連自己正在做什麼事都不敢思考,我只能一直在「想放空心
思、排除羞恥感」跟「想要集中精神、努力快速結束這一切」的矛盾之中,漫長
地煎熬。

  「太慢了太慢了!你們都喝這麼久了,後面的幼奴怎麼辦?現在我教你們比
較快喝到奶的方法!」助教顯然等得不耐煩,開始催促了起來,「喝奶的兩個幼
奴,彼此的節奏搭配的話,能夠讓你們學姊更容易泌乳,現在,由前方示範的學
姊喊口令,喊『左』的時候,吸吮學姊左邊乳房的幼奴就用力吸吮,右邊的休息
;喊『右』的時候反過來。如果沒輪到你休息就別停下吸吮,就好像用嘴巴呼吸
一樣。懂了嗎?」

  ㄋㄟㄋㄟ學姊在被自己的直屬學妹左右夾攻,不停吸吮刺激著自己比常人敏
感數倍的乳頭與乳房,已經嬌喘連連,但是聽到助教說完,也沒等他正式下令,
就主動對我們說:「來,現在所有學妹們跟著我的節奏。左、右、左、右、…」

  大約是兩秒更換一次的節奏,比我們剛才胡亂吸吮還要密集、頻繁,對於學
姊的刺激也就更為強烈。儘管知道如此會給學姊帶來痛苦,旁邊還有助教在密切
監視,我跟晴晴儘管心中百般不願意,但還是只能依照ㄋㄟㄋㄟ學姊的節拍,一
左一右地輪流吸吮著學姊的乳房。

  如此,雖然對我們而言沒太大差異,但可苦了那些學姊們了。我吮完之後輪
到晴晴那邊,左右夾攻地不停從學姊的乳房壓搾出乳汁來。學姊所感受到的刺激
是連綿無絕、沒有歇息的。就好像有一股電流,在自己的乳房左右不停來回躍遷
,卻怎麼樣也無法隨著流出的液體離開體外。

  ㄋㄟㄋㄟ學姊的口令漸漸加速,包括連她自己在內的所有學姊們也越來越躁
動難忍,甚至ㄋㄟㄋㄟ學姊自己都要很勉強才可以數著節拍。我跟晴晴早已喝了
不知有幾十口的乳汁了,嘴巴早就酸得要命,甚至還有不少從嘴角溢出的乳白色
液體滴落到腿上。但是不管是教官或是助教,都沒有喊停的打算,難道真要我們
把學姊乳房裡的所有乳汁都吸乾喝盡,才可以結束這堂課程嗎?

  然而,這個心中的擔憂,卻在不久後得到了解答…

  「就…就快…成功…再加把…勁……」夢夢學姊已經無法保持正常的說話語
氣,口中辛苦吐出的字句之間,夾雜著大量因為我們對她的吸吮刺激引起的顫抖
與喘息,但是她仍勉強開口替我們打氣,還說著我們完全不知道的「成功」之意…

  忽然之間,我能清楚感受到學姊一陣顫慄,像是觸電了一般,然後是我正用
舌頭撥弄的學姊乳頭突然像是更加脹大似的,同時有大量的乳汁,在我未吸吮時
的情況下,也在汩汩流入我的口中。

  夢夢學姊輕拍我的背部,示意我可以鬆口離開了,而我直到將頭遠離學姊胸
前那對巨峰後,才敢睜開雙眼,但馬上卻又被眼前的場景震驚了。

  此時學姊的乳房,完全不像是剛才我腦中構想著的,彷彿快被我搾盡的乾癟
模樣,反而還比我上前吸吮前還要脹大一點,而且剛才漸漸短少的乳水,此時卻
像是被打開了水龍頭般,明明沒有吸吮,卻不停從學姊的乳頭大量流出,順著下
胸淌落到學姊的腹部與地板上。晴晴那邊更是誇張,學姊的乳房還略微陣陣抽搐
,而每次的抽搐,竟有微量乳汁是用噴射的方式,射到學姊身前的地面。晴晴在
嘴巴離開學姊的乳房時,就被突然噴濺出的乳汁弄得整張嘴巴周圍都是乳白色的
濕痕…

  「好了,用這個把你們的『餐具』擦乾淨,就準備換下一組了。」在旁邊看
著這一幕的助教,只扔給我跟晴晴一人一條破抹布,要我們把學姊仍在流著乳汁
的兩邊乳房擦乾淨。

  「只要拿著這抹布,緊緊壓住乳頭就行了。」夢夢學姊低聲教導我們。我伸
手拾起那條抹布,發現它異常冰冷。在助教丟給我們之前,那條抹布都是一直泡
在冰水裡。

  用冰冷的抹布,強壓在學姊充血勃起的乳頭上,果然讓原本還緩緩流出乳汁
的乳房冷卻下來,換得的,卻是學姊臉上不欲顯露的痛苦表情…

  而學姊也在我們幫她「冷卻」時,跟我們解釋剛才的現象。

  那是一種被稱為「奶陣」的「放乳反射」,在上週五的早課部分就有提到了
,只是現在親眼目睹,才深深感覺到那種文字無法帶給我們的震撼力。原本正常
的情況下,母親在擠奶或是喂哺小嬰兒時,就會發生的。

  但是,學姊們的「奶陣」程度,都被改造過了。隨時都要保持有飽脹乳房的
她們,還不能讓乳汁不節制地亂流出來,弄髒地板或是別人,所以,在一般的乳
房蹂躪時,學姊們反而都要普遍把自己的乳頭改造成不受刺激的情況下不會隨意
泌乳,甚至想要發生奶陣是非常困難的。所以每次擠乳、被吸吮時,她們所感受
到的「乳房鼓脹卻無法排出」的悶痛感,是一般女性的數倍以上。

  然而,為了要在達成奶陣時有過量的乳水,所以她們在奶陣時,乳房傳達給
大腦的刺激,卻又比起正常情況還要強烈許多,所以奶陣來臨時的種種感覺,包
括讓自己全身酥麻的強烈刺激感、乳房的脹大感、乳汁大量流出甚至噴射出來的
微妙感覺,都遠超出別人數倍。甚至可以說,她們的「奶陣」,所感受到的刺激
,可以算是一種獨特的「乳房高潮」…

  …

  在我們之前之後,其他學姊們也紛紛在她們學妹的刺激下,成功達到奶陣,
而得以稍微喘息。助教們正一一幫她們注射一種「催乳劑」,能讓她們在短時間
內恢復乳水供應量。而那些超出時限無法完成奶陣目標的學姊們,則是被注射了
雙倍劑量的藥劑…

  在我們難過不忍地看著學姊伸出纖纖玉手,在胳臂上挨了一針,卻無法阻止
這一切發生。而學姊們在認命地接受注射之後,自己的雙乳還被助教以「按摩」
為名,實際上是暴力扭抓的蹂躪一番。大概休息了半個多小時後(這段期間我們
又在練習「打招呼」…)輪到了第二輪的學妹們吸吮學姊們早已紅腫狼狽的乳房…

  「我好心提醒你們哦!注射那種催乳劑的你們學姊,現在那一對奶子就像是
快爆掉的氣球一樣痛苦,勸你們用心吸吮,奶陣越快,你們的學姊才能越快解脫
哦!現在,開始!」

  聽到助教這番威嚇,在開始口令一下之後,萱萱與小芬皆不敢遲疑,趕緊把
臉貼上夢夢學姊的胸前,羞恥但卻被半強迫地,想要盡快完成任務…

  最後,連同還沒有吸吮經驗的小乳頭在內,我們五個女孩,須得將自己學姊
的兩邊乳房,以吸吮的方式「排空」之後,才終於結束了這一天的午課。在那之
前,進到我們胃裡的,已經不知道是平時學姊擠給我們的一杯乳汁量的好幾倍了…





 第二十六章 姊妹互動

  第三周的課程開始,困難度與羞恥度比起前兩周都有明顯的提升…

  早課是學習性奴的禮節規範與言行舉止…

  不管是性服務時間或是休息時間,身為一個性奴,無時無刻都要把姿態放得
比下等傭人還要低;比低等奴僕更加卑躬屈膝;甚至比起主人所飼養的寵物還要
沒有自我地位。這幾天的早課下來,就是在不停地灌輸著我們這些規矩枷鎖,要
我們能夠以最嚴苛的標準內斂自縛,並且能夠在犯了規矩時,第一時間便誠實主
動地向主人請罰…

  有好幾次,讀著課本上的章節內容,看到要如此作賤自己,眼眶都會不自禁
地盈滿淚水,弄糊了視線,但是下一秒就被自己的手偷偷拭去,淪為性奴地位的
我,除了怨恨自己悲慘的命運之外,也只能躲著再偷偷哭泣了…

  在我身旁,不管是晴晴、小乳頭,甚至是小芬,都是聚精會神地學習著,儘
管有時會面露難色,低聲嗚咽,但是絕大多數時間下,她們都比我還要心志堅定
,甚至好幾次作業,她們都能拿到B以上的成績。只要作業成績越好,學姊與自
己就能少受點苦痛,這是支撐著她們全力學習的一大動力。

  相較之下,萱萱倒是跟我比較程度接近,是屬於須付出較多努力的資質平庸
的學生,但是她也是在努力追趕上大家的進度。一但其他三個程度較高的女孩們
都在作業成績拿到A,變得只有我們兩人因為作業成績差而拖累學姊的話,她跟
我的心情都是極度不好受的…

  不過,她也是有在作業成績拿過A的時候…就在星期一所繳交的,互相畫下
彼此私密處的素描畫作業,她傑出的繪畫功力就為她拿下第一個A。相形見絀的
我,不但那次素描只拿到很差的D,到目前已經第三周了,作業成績卻連個A都
還沒出現過,頂多只有幾次B,讓學姊能受到「最輕的懲罰」而已…

  我也不是這麼想連累學姊,甚至好幾次都想懇求助教,讓我自己承受自己功
課不好的懲處就好。這種想法當然是不可能的,我也知道我唯一能作的就是「把
書讀好、確實完成每天的作業」,盡一個學生的本分。但是我的腦袋本來就不是
很靈光,最初也是因為升學成績不理想,才會被迫來到這所性奴學校就讀的,但
是來到這不但功課量不減,所讀所學的更是讓人打從心底抗拒的知識內容,讓我
從原本的心有餘而力不足,更惡化成了「心力俱竭」,也讓我深深懊悔之前為什
麼不多用功一點呢…

  早課學的這些理論,已經羞恥到讓人無法吸收了,下午的課,難度與恥辱度
更是遠非早課所能及…

  …

  學姊們擔任午課小幫手的時間,僅有星期一、三、五這三天,而其餘兩天,
我們還是如同第二週一樣,完全由助教雕琢我們的實作課程。

  比起上一周只是練習跪、坐、站、走等最基本的行為,第三周的課程也難了
許多。學習的一樣是我們的「生活的基本動作」。

  週二的午課,簡單複習了前一天的「打招呼」後,便開始了新的課題:「洗
澡」…

  從開學以來,我們每次的晨洗都是由學姊幫忙,我們自己卻是連自己的身體
都被禁止碰觸。此時此刻,我們要學習的,就是如何「幫自己洗澡」。

  不過,我們並沒有被帶離舞蹈教室前往浴室,甚至連水、沐浴用品等瓶瓶罐
罐的東西都沒有,而是要用模擬的方式,「假裝」我們正在洗澡。

  這也是第一次,我們穿上幼奴的制服後,在課堂上全體脫光光。已經習慣了
「上課穿制服、下課露屁股」的我們,突然要在上課時間脫下制服,儘管心中恨
不得脫下那已經小到會擠壓胸部的制服上衣,但是少女的羞恥情懷作祟,再加上
是在這間四面牆上都嵌有大型落地鏡的舞蹈教室,這種感覺更是有種奇特的羞恥
感。

  「怎麼?比臭婊子還要低劣的你們,還裝什麼害羞?這不是你們平常在房間
的樣子嗎?」助教故意嘲弄著我們,恰恰擊中了我們心裡最脆弱的地方。

  然而,正課才剛開始而已…

  我們三百個女孩被迫圍成一大圈,每個女孩都是面向圈外,眼前就是牆壁上
的大鏡子,照映著自己與隔壁女孩們的正面全裸模樣。

  更糟的是,剛才是在一陣混亂時,匆忙跑到鏡子前就定位,結果原本緊排在
一起的我們五個姊妹,中間被人從後方插隊,變成雖然隔著不遠,但是隔壁全都
是陌生的同學了…

  之所以會特別在意這點,是因為就算再怎麼集中視線,都還是能清楚從鏡中
看到左右同學的一舉一動,再加上我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沒有沖水、也沒有每天晨洗時看見的那些瓶瓶罐罐,就只有光著身體的我們
,還有眼前的鏡子而已,這並不是真正要讓我們有機會洗身子,只是一場模擬…

  所以,原本的,在全身上下擦抹沐浴乳的畫面,此時卻像是在愛撫著自己的
身體…

  助教完全不給我們敷衍的機會,而是一個一個部位地,要我們所有女孩都搓
洗到讓他們滿意了,才會統一換下一個部位…

  頸部、胸部、手臂、腋下、腰側、小腹、恥丘、大腿、小腿、腳背,甚至腳
趾每一個趾縫,我們都被要求膝蓋打直,翹高屁股彎下上半身,一根腳趾一根腳
趾地仔細搓乾淨…

  …然後,還要全體向右轉,幫前方的同學清洗「她洗不到的背面部位」,但
不只有背而已,明明自己的手能輕易摸到的臀部,也成為了幫忙清洗的部位之一
。每個女孩一時之間都不敢伸出手,摸前面同學的屁股這種事情,實在是太過於
羞恥了…

  (這種事…果然還是不行…)我的手停在前方女孩的腰後,再往下就是那女孩
的翹臀了,但是我實在摸不下手。儘管每次晨洗時,自己的全身上下,當然包含
臀部,都早已被摸遍無數次了,但是要自己的雙手摸其他女孩子的屁股,卻又是
另一層羞恥境界了。

  我身後那雙手也是一樣僵持住,每個女孩的心中都在天人交戰吧…我也在繃
緊神經等著擱在我背上的那雙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突然滑落到我的兩片臀瓣上
,心中竟還暗暗希望這一刻能早些到來,知道我後面的女孩已經克服了,似乎會
讓我更能面對這樣的恥辱…

  「動作快一點哦!否則其它已經開始搓洗前方同學的幼奴們,會洗到手酸都
無法結束哦!」Julic教官提醒著,我才發現有其他同學已經開始的事實…在我
後方幾位同學之遙的晴晴…一定早就克服羞恥,努力完成課程了吧…

  一想到晴晴正努力著「摸」著前方同學的屁股,自己也湧起一股不想當拖油
瓶的決心,我也適時把握住這一瞬的勇氣,伸手直接往那女孩的臀部伸去…

  「啊─」我前方的女孩突然驚呼了一聲,伴隨著身子的一陣劇烈顫抖…我失
手了。剛才因為不想錯過那短暫的勇氣,用足了力道快速將雙手往那女孩的屁股
摸去,結果因為來不及收力,竟是大力碰撞到那女孩的屁股。這已經不像是「摸
」屁股,而是「襲臀」了…

  不過,如果跟接下來的相比,這完全還是溫柔的…

  我們並不只是要碰觸前方女孩的嫩臀,還要幫忙「搓洗」,雙手在對方的屁
股上滑動、遊走還只是最基本的行為…所以等到每個女孩都把雙手貼在前方女孩
的屁股上之後,我們的屁股清潔才剛要開始…

  雙手在對方雪白的臀肉上摩擦,把每一吋肌膚都給摸了數遍;滿是羞辱意味
地拍打,發出響亮又恥辱的「啪、啪」聲響;一手捏住一邊臀肉往外邊拉扯…

  最後,在我們希望這場羞辱能盡快落幕,不會更糟了的時候,助教卻說:「
屁股洗得很乾淨嘛!接著換股溝了,連小菊花周圍也不能放過哦!」

  …週二的午課,就全都是在學習「洗澡」的情況下度過。在課程結束前,我
們還練習了自己幫自己做「豐胸按摩」、照著鏡子看著自己的下體,學習在視線
範圍不能及的情況下,清理自己陰唇的每一道皺折,我們的小穴卻是非常難得地
被放過一馬,但是我們也又驚訝又羞恥地發現,經過這漫長又恥辱的洗澡練習後
,幾乎不少同學的下體早已濕到有些微反光了…

  …

  到了星期三的午課,學姊們又來擔任小幫手,看著學姊們魚貫走入,我們每
個學妹的心中都是充滿著矛盾。看到學姊們,心中才終於擁現出一點安全感,但
是同時也擔心我們在實作課程上對學姊的折磨…

  這一次,她們不再只是單純擔任小幫手的身份。每一個學姊的肛門都被塞入
了擴張器與抽插型的電動假陽具。Julic教官向我們說明:今後,學姊們在擔任
小幫手時,自己的課業也得要兼顧,所以之後的每次她們身上都會有些小東西,
要我們「忽視」…

  先是複習昨天的洗澡課,這次跟昨天不同的是,學姊正在我們面前觀看著。
彷彿像是小孩子參加才藝表演,而父母在台下開心感動地觀賞,還默默在心中為
自己的小寶貝加油的溫馨場面…

  但此刻,我們這些表演的畫面,卻是萬分地淫猥不堪入目。因為只是進入正
課前的複習,所以每個動作已經不需持續十分鐘以上等到每個女孩都被助教檢查
通過,但是所有昨天練習的動作,包括豐胸按摩、幫同學擦背等等,全部一應俱
全。

  等到「洗完澡」之後,今天的全新羞恥的課程內容才剛要正式開始。助教讓
我們穿回制服後,發給我們每個女孩一個玻璃杯,然後…

  「各位同學們,在星期一,你們已經學會了,怎樣趴在學姊的懷中喝奶了,
還記得嗎?不過,並不是任何時候,學姊們都可以親自餵你們,或者有些時候,
當學姊脹奶,但是你們又都喝飽了的話,是不是很不方便呢?」

  …星期一的晚上,因為夢夢學姊先前注射的催乳藥劑作用未退,那天晚上她
至少脹了三次奶,極欲渴望我們能幫她吮空雙乳,免受她乳房強烈脹痛之苦…

  「所以囉,接下來,就是要教你們如何『有備無患』。你們在今天的課程,
要學習如何用自己的雙手,幫學姊們『擠.乳.汁』。」

  Julic教官一如往常地,用著充滿朝氣的聲音,說出的卻是令人毛骨悚然、
羞恥萬分的內容…

  因為每個學姊的乳型、大小都有落差,敏感度跟各自適合的乳房刺激方法亦
不同,所以我們每個直屬家族都是「因材施教」,由自己的直屬學姊直接教導我
們如何幫她擠乳汁。

  因為順序是輪流的緣故,所以這次,是小芬、萱萱兩個女孩,享有擠乳汁的
「優先權」,其次是小乳頭跟晴晴,最後是由我獨自一人壓軸。

  在助教一聲令下,擠乳汁教學也正式開始。萱萱跟小芬兩個打先鋒的可憐女
孩還愣在原地彷徨無助,不知該如何開始,但是真正最可憐的夢夢學姊,卻開始
開口指導她們進行。

  「小芬、萱萱,你們一左一右,跪坐在學姊兩旁…」夢夢學姊一邊說著,竟
彎下了上半身,膝蓋跪直,手肘支地,像是一頭四腳牲畜一樣,與身同高的屁股
面向著鏡子,把股溝內塞著肛門擴張器的映像反射到學姊身前的我們五個女孩眼
前,而學姊自己的兩座乳峰因為重力的緣故自然垂下,隨著學姊顫抖的身軀,在
離地板不到一個手掌的高度下,不規則晃動著…

  看著學姊的羞恥模樣,小芬和萱萱只能硬著頭皮痛苦地屏棄著羞恥與難堪,
分站在學姊的左右兩邊。學姊開始指導她們,先將手上的玻璃杯放在學姊乳房正
下方的位置,杯子的中心對準著正上方還兀自不停晃動的乳頭,然後分別用兩手
掐住學姊乳房的根部…

  「學姊,我可不可以用吸吮的就好…我真的下不了手…」小芬伸出手摸到了
學姊左邊的乳房,但卻不敢施力,只能小聲地向學姊哀求。平常我們也都不敢去
碰學姊的乳房,此刻光是觸碰就很難為情了,更遑論待會還要像是對待乳牛一樣
的方式,親手從學姊的乳房壓搾出羞恥的乳水,這光是用幻想的,也能讓小芬自
己感受到學姊所受到的,難以負荷的羞辱與疼痛…

  「不要緊的,別再猶豫了…萬一被助教發現,可能要被叫上台在大家面前做
了…不用顧慮學姊沒關係,之前學姊們的乳房都受過更暴力的對待,被擠到乳房
都麻痺了,所以待會不管你們多麼用力,學姊都承受得住的。而且越快擠滿一杯
,才可以越快結束這堂課,不是嗎?」

  「嗚…」小芬聽到可能要上台在大家面前示範,等於是擊中她最脆弱的點,
當下也顧不得一切,只能用力掐緊夢夢學姊左乳的根部。但是這讓小芬有種為了
自己而狠心背棄學姊的罪惡感…

  在第一輪的所有女孩們都準備就緒後,擠乳課程也正式開始了。夢夢學姊也
開始一邊忍受著如同乳牛一般被壓搾著雙乳的痛苦與羞恥,開始指引著小芬與萱
萱兩人,各自圍繞在學姊一邊乳房根部的雙手使勁掐緊往下扯。但是還沒有半點
乳汁流出。

  「學姊,這…」萱萱向學姊求助,她實在受不了自己如此徒勞地對學姊的胸
部施暴,但是學姊只是勉力笑著響應她:「沒錯,就是這樣,只是還要再多擠幾
次…才會流出來…乳汁…」

  另一方面,小芬一直低著頭沉默不語,雙眼視線只集中在前方的一點,彷彿
這樣就能讓自己不會引起注意一般。默默聽著學姊的說明後,緩緩進行第二次的
搾乳動作。

  如此反覆著十遍左右,手掌比較小的萱萱已經能清楚感覺到自己所掐的乳房
已隱隱脹大,再重複壓搾數次後,終於有一股乳汁隨著萱萱手頭上的力道,從學
姊的右邊乳頭尖端激射出來,進到了透明的玻璃杯中。

  看著原本空無一物的玻璃杯,現在杯底有著一層薄薄的白色液面覆蓋,萱萱
的心中百感交集,部分是有種「解脫」的放鬆感,但是更多的是羞恥、自責與不
忍。一想到自己平日喝的,學姊端上來讓我們果腹的乳汁,都是學姊以這麼不人
道的方式,對自己的雙乳一點一滴壓搾出來的,心中都起了一陣苦澀…

  「還發什麼呆?繼續啊!」剛好巡視到近處的一名助教,看到停止動作的萱
萱,怒斥著。看來今天我們五個女孩手上的玻璃杯都裝滿之前,對學姊乳房的蹂
躪是不能止歇的。萱萱只能繼續強迫自己狠下心,繼續壓搾著學姊的乳汁…

  在她對面,小芬也才剛擠出第一泡的乳汁,但她並沒有像萱萱那樣遲疑躊躇
,反而像是認為沒人注意著她的鴕鳥心態,縮著身子默默進行手邊的工作。

  於此同時,我們其他還未上場的女孩們其實也並未閒著,而是要觀摩…不只
是自己直屬學姊的搾乳慘狀,連同其他直屬家族的擠乳方式也得一併認識…

  而且,正如教官所說,每個學姊教她的直屬學妹們的擠奶方式,都有些許的
不同。夢夢學姊是屬於從乳根往乳尖處擠迫,像是擠牙膏一樣擠出乳汁;但是也
有學姊的乳房只有乳根處被用力擠壓著,乳房就像是吸滿牛奶的海綿般,從乳尖
處汩汩流出白色液體;還有學姊只有乳頭被針對,兩個乳頭竟被學妹們捏著,往
下拉伸至原本的兩三倍長;或有學姊的乳房,正被學妹的雙手一上一下地握住,
往兩邊不同的方向狠擰,就像是擰毛巾一樣…

  種種慘不忍睹的畫面,勾劃著學姊們的辛酸艱苦、與學妹們的羞恥無奈。但
最讓我們無奈的是,我們連不想觀摩這慘烈的場面都不行…

  …

  輪到我練習擠乳時,夢夢學姊的乳房,在經過了前兩輪的壓搾後,現在不管
是左乳還是右乳,都已經滿是瘀青、紅腫脹大到肉眼能清楚辨別的差異,還遍佈
著不曉得是哪個姊妹留下的爪痕與掌印,原本的一對美乳,如今的模樣是難以言
喻的淒慘萬分、狼狽不堪了。

  然而,在各擠出兩大杯的乳汁後,還有我的第五杯一樣要擠滿,雖然有注射
過催乳藥劑,但是在短時間內的大量排出,還是讓乳汁生產速度不及。也因此,
剛才第二輪的晴晴跟小乳頭,還得更加殘暴地對學姊搾乳,才能勉強湊滿一杯。

  此時的夢夢學姊,短期的排乳量早已超越極限,現在兩個乳房幾乎都是空空
如也,很難再擠出奶來了。我也希望能夠讓學姊充分休息一會之後再繼續我對她
的乳房蹂躪,但是在巡視的助教顯然不給學姊半點休息的機會…

  「還不開始?覺得難擠就再一劑催乳劑。連這種產量都達不到,乾脆廢掉算
了!」助教惡言威脅著。

  「莉莉,學姊可以的,趕快開始吧!」大概是助教的「廢掉」一詞也有稍微
嚇到學姊,她趕緊勉力振作,鼓勵我開始壓搾她的雙乳。

  心知不能再拖延了,我也只能硬著頭皮,將手緩緩伸到學姊的左乳乳根處,
緊緊箍住。學姊那原本軟綿綿的乳房,現在已經因為充血跟腫脹而變硬許多。當
我的雙掌壓迫到她的乳房時,她還因為疼痛而顫慄了一下,倒抽了一口氣。看樣
子,學姊的乳房內部已經發炎得不輕了…

  心疼著這樣的學姊,但我卻又不敢反抗助教的命令,只能盡可能在「不弄痛
」學姊的狀況下開始我的擠乳練習,但是這根本是不可能的。結果還是,學姊緊
咬著嘴唇,努力讓自己不疼得發出聲響,才能讓我得以自我催眠學姊不疼…

  有那麼一會兒…尤其是當學姊的乳房從淡粉紅色變得越來越深時,我都在擔
憂著待會擠出來的液體會是鮮紅色的,但是在數十次的循環壓搾後,終於流出的
幾滴白色液體,才讓我稍寬慰了心。

  幾乎被搾乾的乳房,乳汁已經無法像第一輪一樣激射出來,而只是緩緩滴下
數滴到杯子中,甚至連最底面都還不足以完全覆蓋住。再擠幾次後,一樣又從乳
尖的小孔中滲流出幾滴乳汁,如此往返反覆,我對學姊的乳房壓搾次數已經快要
達到萱萱的一半次數了,但是杯中的液體卻還離半杯很大一截,而且我雙手已經
發酸了…

  「你這樣是要擠到哪一年?」在旁邊的助教看到我的情況,斥責了我一番。
這也就罷了,他竟還伸手抓住夢夢學姊另一邊空著的乳房根部,緊緊掐住後便往
下狠狠一拽,這劇烈的疼痛已經讓學姊憋不住聲,但是在她的痛苦哀嚎下,從助
教手中的乳房激射出一股乳汁,助教這一擠所流出來的量,竟跟我辛苦擠了一陣
子收集到的量差不多了…

  「就是要這樣擠才會快!學到沒?如果還不會我就再示範幾次。」助教一掌
捏住學姊的乳房,作勢要再往下拽。我嚇得趕緊應答「學會了」,手上的力氣也
不敢再多作保留,使盡擠奶的力氣,用力蹂躪著學姊的乳房。

  等到助教終於離開,去巡視、找其他女孩的薦之後,我小聲地向學姊說了聲
「對不起」。

  「為什麼要跟我說對不起呢?」學姊聽到我突然的道歉,露出會心一笑地問
著。儘管她一對乳房被我們糟蹋到不成樣了,她仍不對我們有半點埋怨。對她而
言,這儼然是她的「天職」,甚至還為自己能盡到哺餵我們的本分而滿足著。這
對於尚未「馴化」的我們這些新生來說,是完全無法理解的…

  也因為我們往後的午課,有學姊們過來擔任小幫手,使我們都處在一種極度
矛盾的兩難狀態。能在越來越艱難的午課實際演練中,有學姊們的陪伴幫助與加
油鼓勵,才讓我們有了顆定心丸,但是相對的,也讓我們無法再像上一週一樣,
只需獨善其身就能僥倖過關…

  …

  等我也好不容易搾了滿滿一杯的乳汁後,學姊才終於得以正式喘息。而我們
五個女孩,則必須將手上那一大杯的乳汁一飲而盡,今天的課程才算結束。接著
再等待動作較慢的幾組女孩們同樣完成任務的閒暇時間,我們有了好不容易得來
的「休息」,結果唯一無法休息的,還是肛門正被擴張、侵犯著的夢夢學姊…

  而我們原本期待的,能夠讓學姊在回宿舍之前取下肛門上的配件的小小願望
,卻也在助教直接宣佈下課的時候落空了,這一夜,已經飽受摧殘的學姊們,都
還要在肛門無法得到救贖的狀態下,度過今天剩餘的時光…而且這也意味著,往
後在宿舍的每一分每一秒,她們只會過得越來越「不輕鬆」了…

  事實上,這個想法並非胡亂猜測,而是有跡可循的。第三周的學姊們,除了
午課擔任我們的小幫手之外,晚上在宿舍時跟我們也多了一些「互動」…

  …

  從第三周的星期一晚上開始,學姊已經不再先把乳汁擠到杯子再遞給我們喝
,而是要我們直接演練不久前學到的吮乳技巧,在只有我們六個女孩的情況下,
也要如同午課那樣羞恥地嘴對乳頭進行喂哺。而且那天晚上,由於午課注射的催
乳藥劑,學姊還脹了好幾次奶,脹痛時是痛苦到雙臂都快舉不起來了。因此,雖
然午課早已結束,但是那一晚實際吸吮學姊乳頭的時間,猶勝於下午大半時間的
練習。

  同時,當天所學的另一項課程:「打招呼」,也同樣套用在我們的日常生活
中了…

  原本是作為課後的複習,第一次跟姊妹們嘗試這另類又羞又恥的打招呼方式
。而後,只要是「隔一段時間後」突然見到面的姊妹之間,都要用這樣的方式打
招呼了。舉凡睡醒的早安、晚上學姊在外完成功課後歸返、我們各自完成作業轉
身圍坐成一圈時…甚至就連上完廁所出來,也得先跟在外等候的姊妹們舌頭纏綿
一陣…我跟晴晴之間的舌吻,也從初吻的害羞臉紅、身子發燙,到得後來已經快
習以為常了…

  不過,比起學姊希望我們進行的「互動」來說,這些反倒是小兒科了。

  第三周開始,學姊們的功課也多了一個項目…

  星期二晚上,夢夢學姊回到宿舍房間,簡單地「招呼」結束後,她卻像是心
事重重地,欲言又止的模樣。對於已經能把羞恥度放到這麼開的學姊,突然露出
這難得的表情,我們就知道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

  「嗯…晴晴、莉莉、小乳頭…你們三個,待會能不能幫學姊…完成一項作業
…」夢夢學姊再三深思後,才終於開口央求我們。她們今天的其中一份作業,是
要我們這些幼奴作為練習對象的。

  而後,我們三個被點名(其實就算不點名我們也會自願,畢竟小芬應該是不
可能克服心魔達成的;但是晴晴跟小乳頭肯定搶先答應。就差在我跟萱萱兩人誰
先鼓起勇氣了)的女孩們,依序被學姊帶進內隔間,兩人單獨地進行著學姊的這
份神秘的作業。而其他女孩們,連同沒被排在內的小芬、萱萱,都無人敢激起好
奇心去偷瞧個究竟。

  首先進去的是晴晴。在內隔間中,也不知道是發生什麼事,或是有什麼困難
的任務,但是在外面的我們,卻能清楚聽到晴晴的尖叫、哭喊,甚至勸阻著學姊
「學姊,拜託,『那裡』不行,別這樣。」之類的,充滿無助的懇求。這只是讓
在等待著上刑的我跟小乳頭,都更加煎熬而已。

  大約十五分鐘後,裡面的聲音也已經沉靜許久了,晴晴卻突然無預警地走了
出來,滿面淚痕。

  按照慣例,這時我們要跟晴晴進行舌頭纏綿的打招呼,但是晴晴卻央求著說
這次不要,而且在我要接替晴晴入內時,晴晴還緊緊抓住我的手,希望我留下來
多陪她一會。小乳頭見狀後,也只得讓先替補我上陣。只是不管是我或是小乳頭
,看到原本是我們五人之中的晴晴,如今卻如此崩潰,對於適才發生在晴晴身上
,等會要發生在我們兩人身上的事情,都更加畏懼三分了。

  晴晴只是緊緊牽著我的手,沉默不語,甚至視線也沒跟我交集,只是靜靜地
坐在我身旁。我或是萱萱、小芬都沒有開口詢問晴晴剛才是發生了什麼事,學姊
的作業是什麼,但是沒多久的時間,內隔間再次傳來了小乳頭,同樣驚恐萬分的
聲音…

  下一個十五分鐘之後,小乳頭同樣哭著走出來,同樣自動忽略掉打招呼一事
,取代我緊靠在晴晴身旁,而我則接替著小乳頭,走進了內隔間。

  內隔間裡,夢夢學姊正以標準的跪姿面向著門,看到我走進來後,勉力一笑
,說:「莉莉,過來這邊吧!先坐下來。」學姊並沒有直接進入正題,只是讓我
更加不安與惶恐…

  「莉莉,很抱歉要這樣麻煩你們三位。學姊今天的作業,叫作『靈蛇(舌)鑽
』。這是要考驗女奴舌頭的靈巧度,同時也是現在很熱門的一個性服務項目,所
以我們每個學姊都被要求練習…只是這次被指名要挑出三位學妹演練,所以才挑
中你們三個…你…不會怪學姊把你牽涉進來吧?」

  「學姊,別再說了,我們都瞭解,也不會介意的。」雖然我不知道「靈蛇鑽
」是什麼東西,也不敢去追問。但是我們都很清楚,學姊是最為無奈的。我們在
功課上、生活上,甚至現在連午課時間,都要一直麻煩學姊,但是這一次卻是輪
到我們要幫學姊的忙。因此雖然心中充滿恐懼,但另一方面,卻也為自己能替學
姊出到力而隱約感到高興。

  「告訴我吧…我該怎麼作…那個什麼鑽的…」我還是選擇主動提起勇氣面對
,畢竟夢夢學姊這不搭的彆扭樣,讓我的不安感更加熾烈,再如此下去,我怕自
己會按捺不住,心生奪門而出的念頭…

  「嗯…你什麼都不用作。只要站起來,背對著學姊就行了…」學姊似乎也作
好了心理準備,示意我站起身,轉過去背對著她。

  「學姊…你要怎麼做…」我緩緩站起身子,依照學姊的指示向後轉。學姊依
然保持跪坐的姿勢,顏面的高度正面對著我的屁股。自己的屁股被人直接近距離
盯著看,比起全身赤裸的模樣,有著不同的羞恥滋味。而因為羞恥之故,引起肛
門陣陣收縮的一幕景象,更是瞞不過學姊的眼睛。

  「莉莉,你的小菊花很可愛哦!」夢夢學姊突然說出這麼一句,儘管小聲到
只有我們兩人聽得見,但還是對我起了莫大的作用。我腦袋像是突然爆炸似的,
變得火熱與暈眩。

  「學姊…你…你說什麼啊!」我一邊羞急、不悅地說著,一邊將手伸到臀後
遮掩自己的股溝縫隙。就算是開玩笑,學姊這句玩笑話未免太過分了。

  「莉莉,學姊只是希望你瞭解,你的肛門真的很可愛,一點也不醜、一點也
不髒…」學姊邊說著,邊伸手將我的雙手撥開,並悄悄將臉湊近。

  「學姊要開始『作功課』了哦!靈蛇鑽…」

  「咦?」我感覺到自己的兩片厚臀,被學姊的雙手撥開,內部原本若隱若現
的股溝與菊穴,此時更是完全曝露在冰冷的空氣中,但是寒氣侵襲之餘,更有一
陣陣溫暖的氣息,越來越清晰地掃拂到股縫間。還沒完全意會過來將發生之事,
只覺得大事不妙的我,突然感覺到有一個濕濡柔軟之物,直接壓在敏感的肛門周
圍…

  「呀啊啊啊啊啊──」如同先前的晴晴、小乳頭,我也在這突如其來的,學
姊令人匪夷所思的變態之舉,嚇得發出尖叫聲。

  所謂「靈蛇鑽」,其實就是俗稱的「舔肛」,在一些性服務場所又稱為「毒
龍鑽」,不過學園出產的女奴,由於各個都是正值青春成熟的妙齡女奴,而且其
舌頭經過殘酷嚴格的鍛煉下,靈巧也遠高於風塵女子,所以在此學園,才改稱為
「靈蛇鑽」。

  不管是靈蛇鑽還是毒龍鑽,其實都是同一件事物,同一件「讓大多數女性避
之唯恐不及」的事物。就算是風塵數十載的老娼,也不見得能接受這性服務所產
生的噁心與排斥感,更甭提讓尚自年輕、漂亮、愛乾淨的青春少女們了。一個人
的肛門,是何等的污穢不潔,就算是洗淨了,仍時常散發著難以言喻的惡臭,更
別提有些客人連大便完都沒擦拭乾淨,因此就連頗有經驗的妓女們,也會希望客
人們先行清潔過後再開始舔肛…

  只是,在這所學校的性奴女孩們,卻連這麼卑微的小小請求,都無法如願以
償…我們這些幼奴,突然被要求幫學姊們完成「靈蛇鑽」的作業前,股間已經一
整天沒有清洗了。光是兩片臀瓣被剝開之時,一直悶在裡頭的異味清楚飄散到空
氣中,傳遞到我們鼻內的嗅覺神經,都已經讓我們羞恥欲死,但學姊卻早已見怪
不怪了。這不是她們第一次的靈蛇鑽,也不會是最後一次。殘酷的訓練方式,早
已讓她們從原本的噁心欲嘔,到現在能正常呼吸,彷彿跟新鮮空氣沒有差別一般。

  事實上,這一次的「靈蛇鑽」作業,對學姊們來說應該算是簡單的了。在助
教們協助強行訓練的過程中,事先清潔是不可能的,甚至助教們還會刻意安排在
助教們排便完之後,屁股連擦也不擦就直接要性奴們前來進行舔肛訓練。肛門週
遭的糞渣都因此被性奴的舌頭帶入口中再嚥下肚…

  這種不人性的作法,是有其必要性的。將來買下這些性奴們的,是各式各樣
的人都有。當然有嚴重潔癖的,也有極度不重視衛生的。雖然主要顧客都是一些
有身份地位的大人物,所以「便器奴」之類、質量較低劣的商品,也不是主要的
製作方針。但是要能有廣泛的應用性,因此性奴們練習「靈蛇鑽」時,能適應於
不潔淨的屎眼,卻是必修的項目…

  跟助教們又髒又臭的屁股相比,我們幾個幼奴的其實還不算髒、不算臭,所
以夢夢學姊絲毫不介意替我們服務。只是,對她而言,這功課卻有更困難的點得
去突破…

  在教官、助教,甚至賓客們面前,她早已毫無自尊心;在同級生的姊妹們之
間,她也能「做自己」;唯獨在我們眼中,她還是有著與她的身份地位不兼容的
「尊嚴」。我們的每一句「學姊」,我們對她的陪伴、傾訴、崇拜、依靠等等,
其實讓她一度找回了自己本已遺失的東西。儘管知道自己的「真面目」遲早會被
攤在學妹們的眼簾底下,遲早學妹們都會發現自己有多麼的淫蕩、低賤。而當這
些東西再次,從我們身上被奪走之後,自己就真的深深沉淪了…

  這還只是第一步,我們口中尊敬稱呼的「學姊」,正用她的舌頭舔著我們骯
髒的肛門。我們會怎麼想?我們此刻的感受如何?這類問題一直在學姊的腦中盤
旋。此刻學姊的心中感受到的,竟是連第一次被助教命令靈蛇鑽練習時都未曾有
過的撕裂感。原來比起替上面地位的人類們服務,替自己下面的學妹們服務,更
加泯滅一個人的尊嚴…

  …

  「學姊…別…那裡面…」我語無倫次地說著。因為夢夢學姊仔細舔了我的菊
蕾周圍數回後,竟伸直舌頭,舌尖壓在我的菊花口,我意識到下一步的瞬間,學
姊原本柔軟的舌頭,此時卻宛如長矛一般,直接刺入了我的「菊穴」…

  而我也到此時才發現,自己跟前兩位姊妹一模一樣的叫喊方式,不是刻意對
尚不知情的小芬、萱萱隱瞞才不說出「舔」、「肛門」之類的字眼,而是這些字
眼搭配學姊現在的動作,竟骯髒到讓我連說都說不出口…

  靈蛇鑽既然是「鑽」,就不僅僅是舔著肛門外部而已,如何讓舌頭能順利地
鑽入顧客的後庭,才是整個訓練最重要的精髓之處。舌頭受限於其長度與寬厚度
,無法完全進入體內,學姊努力拉伸舌頭的極限,也只能深入肛門內部三至四公
分左右,甚至還不如手指。然而,舌頭卻也能給予不同於手指的感受,舌面的肥
厚、唾液的黏稠、吐出的熱息、甚至是搭配嘴巴的「吸花蜜」,都是手指插入所
未曾擁有的感受,也因此才使得許多受過舔肛服務的顧客們都就此上癮。

  另外一個,靈蛇鑽這麼讓人上癮的原音,還有一個。肛門深處距離男人性快
感來源的前列腺,僅一層肉壁之遙。雖然並非每位學姊的舌頭,都足已直接碰觸
到該段腸壁,但是每位學姊的舌技,都足以弭平這劣勢。舌技高超的性奴們,甚
至有辦法單靠靈蛇鑽,就能讓主人那未曾直接受到碰觸刺激的陽具射精,由此便
可知道靈蛇鑽是多麼令人銷魂欲醉的性服務項目。

  此時的夢夢學姊,自然還在練習中。而正接受她服務的我們,也都是女生、
是女孩子,對於這部分男人的生理構造固然不瞭解。不過,直腸與陰道卻也一樣
只有一層肉壁的區隔。所以當我們接受學姊如此的舌技刺激下,一方面感到噁心
;另一方面竟也有股性快感伴隨而來。「被舔屁眼也會有感覺」這種變態般的想
法,讓我們更加不敢面對這一刻,甚至在後來我也不敢出聲要求學姊停下來,只
怕會不小心發出呻吟聲,讓自己已經變得淫亂身體露了餡…

  學姊一連服務了我們三位學妹,舌頭足足有將近一個鐘頭沒有停過,等到學
姊終於完成作業,停下她對我的服務之後,我才敢轉身看向她。赫然瞥見她尚未
收回口中的舌頭上,竟有一些地方變成了淡褐色。在我驚愕震撼的一瞬間,那條
舌頭就被收回到學姊的口中了…

  「嗯…莉莉,學姊最後還有一個作業步驟…要確定服務完成後,你們還得跟
學姊『舌吻』,代表你已經證明,學姊完成了這一項服務。嗯…所以,介意現在
進行嗎?還是要再等一下呢?」

  儘管學姊已經盡量先用唾液將她的舌頭清潔乾淨了;儘管她再次伸出舌頭要
跟我在空氣中舌吻時,舌頭上已經沒有剛才的褐色蹤跡…我一直在腦海中說服自
己,自己的舌頭所纏綿之物是乾淨的。但是我的腦袋裡卻完全停在剛才那一幕揮
之不去。更讓我感到陣陣欲嘔的是,那些還是來自於我自己的…

  也難怪剛才晴晴跟小乳頭都不想跟其他人舌吻打招呼…而且隔一天早上的晨
洗時,我在浣腸時特別重視清潔…無獨有偶的是,其他直屬家族也有幾位同學出
現相同的異狀…

  …

  爾後,雖然不是每天,但是總會有幾個晚上,學姊會突然又麻煩我們當中的
幾個姊妹們幫她一些忙…

  …

  星期三晚上,也就是我們練習完「擠乳汁」的那一晚,學姊雖然沒有這種需
要我們協助的作業,但是,由於午課時注射的藥劑藥效尚在,那一整晚都是在學
姊「脹奶」與幫學姊「搾乳」之間度過。而學姊從午課開始就一直帶著的肛門擴
張器與電動假陽具,在我們放學時仍留在體內沒有取出,在機械不停抽插自己的
「原」排泄器官的刺激與痛苦下,度過這漫長的一夜。

  …

  星期四,學姊們的作業當中,又有需要跟我們互動的了。這一回輪到萱萱、
小芬,不過是要她們抓著假陽具,輪流抽插著學姊的菊穴。雖然這次是要她們兩
個小女孩扮演著「施暴者」身份,用手上的假陽具姦淫自己直屬學姊的菊穴,但
是跟前天的「靈蛇鑽」性服務體驗相比,實在是簡單太多了…

  然而,沒有太多「肛交」嘗試的我們,卻沒有意識到,學姊的菊穴有何不同
,更不知道,此時學姊們的「菊穴改造項目」,其實已經進到一個很大的轉折點
上…

  …

  星期五,反倒是我們難得不用受到其他事情幹擾,可以如同以往一般圍坐在
一起,閒話家常的時光。我們也有練習今天午課所學的,「用舌頭幫姊妹們臉部
清潔」,互相幫彼此舔過一輪。

  夢夢學姊解說著,這也是一種奴與奴之間的打招呼方式,不過一般都是較熟
悉的奴之間才會有的,特別是服侍同一主人、住在一起的奴之間,早上起床時都
會用這種方式幫對方提神。

  (如果,未來的我能跟這些姊妹們一起生活在一起,就算每天都要以這種方
式才能洗臉,我也甘願了…)在我閉上雙眼,接受著萱萱的舌頭在我臉上遊走、
滑動時,心中竟如此幻想著。

  這也是因為,明天又是週六的社課時間,從早到晚都得待在社團裡。接著又
是週日,學姊又必須被送去顧客手上凌虐,我們這些幼奴們也要再次像孤兒般分
散在各個直屬家族裡,度過難熬的一天。

  而且,這一次,我們還得用這周學習的方式,跟對方打招呼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2-2 13:59 編輯 ]
2016-1-1 07:4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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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訓練學園
第二十七章 漫長黑夜下的回憶
 
  …
 
  「唔…」在這一天的深夜,我又因爲身體傳來不适而緩緩從睡夢中睜開眼睛…
 
  自從開學以來,到現在已經進入到第五周的星期五,天亮後就是我們幼奴階段的最後一堂課了。但是離天亮還有幾個小時的深夜時分,其他女孩們還累得酣然大睡時,我又再次被胸前傳來的不适感擾醒。
 
  還殘餘着些許睡意的腦袋仍然有點遲鈍,我勉強坐起身,右手不自覺地「偷摸」着…那原本既熟悉不過,如今卻感到陌生的…我的乳房…
 
  拜每天服用儀隊社發給的豐胸藥、還有每次晨洗時學姊額外替我做的「豐胸按摩」所賜,在短短兩三周的時間,我的乳房就已經從原本嬌小初熟的鴿乳,長成一對性感成熟的波霸巨乳,似乎還沒适應乳房急遽成長的身體,不管是站着或是躺着,都能感受到來自胸前,或拖曳或壓迫的,沉甸甸的負擔。
 
  更别提每次動起身子的時候,被禁穿胸罩的我們,底部沒有支撐,單靠胸部與肩膀的肌肉吊挂着的乳房,永遠是搖得最厲害的部位,就算隻是慢慢走在路上,不用低頭也能從餘光看到自己那對淫靡蕩漾的奶子,也能感受到其他乳房大小比較正常的女生,看我如同看着異類一樣的眼神…
 
  (明明不是我自己想變成這樣的…我自己也很讨厭啊…)心中的苦悶,大概就隻有社團裏跟我同樣被改造成大乳房,還有同睡一寝的姊妹們,才會了解的…
 
  說來可笑,不久前我還渴望着自己也能有對性感飽滿的胸部,如今「願望成真」,卻已經變得如此狼狽不堪。而每次想到身體這樣的改變,換來的隻是讓自己的視覺表演更加淫靡、卑賤,還有給男人們蹂躏自己的乳房時能更加滿意、盡興,都讓我揪痛了心。
 
  此刻的胸部,除了大之外,還有另一個更讓我苦不堪言的「附件」,如今仍穿在我身上的,一副金屬乳托…
 
  這是僅有儀隊社才有的,要穿戴在身上的暫時配件,爲的就是要「矯正」我們這些日子急速膨脹的乳房形狀。然而,乳托的本質隻是兩個相連的金屬圈環,分别套在我們的乳房根部的位置,還有一條束帶往後延伸,在背部固定并上鎖,頂多能夠稍微給予我們的胸部一點支撐,還有更加吸引旁人目光注意之外,至于遮蔽或是其他我們所想要的功能,更是連奢求都不敢。
 
  比起它能帶給我們的好處,這金屬乳托帶給我們的痛苦卻遠勝于前者。名爲「矯正」,卻不是矯正乳形,而是讓我們的乳房能維持挺拔之外,更重要的,竟是要讓我們的乳房很自然地緊夾在一起…
 
  乳托是由兩個相連的金屬圓環爲主體,形成一個躺平的「8」字形,當兩個環分别套進左右兩乳的根部固定之後,我們的兩邊乳房,也被乳托限制而往中間靠攏,形成了一條深深的乳溝,就彷佛是有人用雙手将我們的雙乳用力往中間擠,不過人手的力量總會耗竭停頓,沒有感情的乳托,一天二十四小時的穿戴,就是對胸部一天二十四小時不曾休息的擠壓,這種感覺甚至連晨洗、睡覺時間都不間斷,這幾個晚上,我也都是被胸部的壓迫,還有乳托的擠壓,導緻夜夜淺眠,甚至在天亮之前被擾醒好幾次都有可能…
 
  片刻之後,剛被擾醒而一片混沌的大腦終于稍微平複思緒,理智也随即回複,這時的我,才發現自己正做着「違規」之舉…因爲不舒服而下意識伸手去撫摸的,屬于自己的乳房,卻已經沒有觸碰的權力了。随着我們漸漸熟悉、習慣了學校的生活,學校對我們的要求也越來越嚴格。我們當幼奴享受的權限不斷限縮,而不久之後我們也會像學姊們一樣,身體不再屬于自己,而是完全屬于我根本不認識的,将來某個買下我的人的财産了。
 
  在上課時,私下摸着自己的身體,尤其是乳房、股間等敏感部位,若是被教官或助教發現的話,是會直接被叫上台羞辱與懲罰的,就連放學後回到宿舍房間,我們做着這些違規行爲,也會被夢夢學姊馬上制止、糾正,彷佛我們犯了一件大錯一樣。
 
  然而,這些是針對于私下,未被允許的情況下,偷偷對自己或他人身體觸摸的禁止令。當我們開始學到像是「愛撫」、「自慰」等等,這些羞恥的相關課程時,原本的「錯事」,卻又突然變成得在衆目睽睽之下,不知羞恥地進行了…
 
  我躺回到床上,卻久久不能入眠。大腦剛恢複清醒的狀态,聽着充當我們每晚「搖籃曲」的,學姐的不知是被奸淫或被迫手淫時所錄制的叫床呻吟聲,又無可避免地開始回想起,這段時間的幼奴課程…
 
  我們這五個星期以來,午課的安排,其實是有節奏循序漸進的。經過第一周認識班上同學的所有細節後,第二、第三周,都是教我們如何在學園裏,以性奴的身分生活下去。像是「飲食」:如何有效率地吸吮或是榨擠學姊的乳房,汲取乳汁果腹。「清潔」:如何自己完成晨洗的完整步驟。「打招呼」:不管是性奴對主人的「吻安」,或是性奴彼此之間的「纏舌問候」等等,都是遠超出我們所能理解的「淫賤」的問好方式…
 
  然而,至此的課程,都還談不上是「性奴課程」,隻是讓我們在學園,甚至是未來生活,最基本的「日課」常識。第四周開始,才進入到性奴課程的正題,要我們開始學習性奴的「基本技能」,我也才了解,當中對于「淫賤」定義的不同…
 
  而我們所學到的,第一項基本技能,就是現在充盈在我耳中,「學姐」此刻正在做的事情:「叫床」…
 
  …
 
  「身爲一個性奴,『發聲』是最基本的功夫。不管是正在被主人使用之時,或是淫蕩表演供主人助興時,适度地發出淫賤的聲音,能夠讓主人更加地滿足。每天晚上睡覺前,妳們的學姊都有播放她們錄下的自己的聲,幫助妳們入眠吧?今天的午課内容,就是要妳們學會,如何發出這樣的聲音。」
 
  所謂的發聲,講明了其實就是「叫床呻吟」。但是不同的是,一般的叫床,是女性在性交相關行爲時,大腦沉浸在快感與愉悅中,本能發出來的舒服聲響。而我們的叫床課程,卻是爲了取悅主人,被逼發出來了,不管我們是否舒服還是痛苦…
 
  「好了,就先由妳們的學姐作示範吧!每個學姊的發聲也會有些許的差異,妳們可以仔細分辨看看喔!」Julic教官說完後,就命令在我們身旁待命的午課小幫手,學姊們,通通在木質地闆上躺平,然後屈起膝蓋往左右側展開,将股間無保留地暴露在教室中。
 
  然後,我們每個幼奴,都要圍在平躺的學姊周圍,用我們的手給學姊制造性刺激,做爲學姊發聲的「動力」…
 
  夢夢學姊在我們圍觀之下,微閉雙眼,将臉别側過去,羞恥卻義無反顧地擔任我們的活教材,不知何時出現的刺激,讓我們在湊近她的身子觀察時,都能感覺到她正在發出壓抑地顫抖。
 
  與先前幾周的「生活日常」課程用意不同,從這周開始的午課,已經是要學習做爲一個性奴的基本技能,完全是爲了取悅主人的羞辱單元。縱然學姊們已經習慣在我們面前毫無羞恥地生活着,但是我們這些幼奴,除了專心學習如何以性奴的身分度過往後的日子外,在真正最核心的,性奴的「知識、技能」方面,卻隻限于早課的書本學習。雖然我們每個幼奴都早已被強破了處,卻也是隻有入校當天的事,随後這幾周,諸如乳房、下體等性部位,更是幾乎沒有給幫我們晨洗的學姊之外的其他人們碰過。
 
  在已經堕落到極緻的她們眼裏,我們仍宛如未懂性事小女孩般無比地純潔,更有不少學姊把我們投射至,一年前還沒受到太大摧殘的她們自己。但是從現在起,自己将要以小幫手的身分,将我們這些幼奴僅存的那點純潔給徹底染黑,這種殘忍竟還勝于把自己的乳房交由我們這些幼奴們擠榨、吸吮之羞辱感。
 
  然而,另一方面,他們也很清楚,自己無法改變我們悲慘的命運,而爲了我們的好,唯一能替我們做到的,卻是要盡力教導好我們,這些她們極度不願意教我們的内容,才能讓我們能以優等生的成績,在這所學校生存下去,至少可以跟她們一樣,成爲受顧客關注的商品,雖然還是爲這樣的命運感到悲哀,但也勝于成績低下,變成劣質瑕疵品的悲慘結局…
 
  因此,身負重任的她們,在心理的矛盾兩難下,要帶給我們的課前示範,不但不敢偷懶,還必須壓抑着自己心中的罪惡與羞恥,把自己最淫蕩的一面呈現在我們眼前…
 
  「學姊…我們要摸了喔…」晴晴小聲地先知會過夢夢學姊,内心同樣充滿歉疚地,不甘願卻無法違背地,将手伸向夢夢學姊開腿曝露的股間。
 
  「嗚─」幾乎是在晴晴的手指剛輕輕觸及夢夢學姊的股間敏感地帶的瞬間,夢夢學姊就全身劇烈一震,伴随着從喉嚨深處發出的,尚不成聲的淫靡呻吟。
 
  在校園這一年來,所有性奴幾乎都不可避免地要不停提高自己全身敏感部位的敏感度,即使是輕輕的觸碰,在她們的身上接收到的訊息,已經跟一般人相同部位被施力按壓的程度相近。再者,夢夢學姊自從剛才擺好姿勢後,她的身體就因爲羞恥與緊張而一直處在緊繃的狀态,加上她又是在閉着眼睛的情況下,以至于不知那刺激是何時、從何處傳來。盡管晴晴事先告知,讓學姊有心理準備,但是當晴晴的手指無聲地觸及到,學姊那遠比常人敏感數倍以上的下體之時,還是讓學姊在身體反應上産生巨大的回響。
 
  晴晴也沒料到學姊的反應這麽劇烈,早已吓得把手縮回,看着漸漸恢複平靜呼吸的學姊,不知如何是好。
 
  「别停下來…」夢夢學姊終于肯睜開眼睛,望着晴晴說:「妳剛才沒有做錯,别在意學姊…這…本來就是『應該的』…不用擔心對學姊粗暴…跟我們将來都得面對的遭遇比起來…」
 
  夢夢學姊又閉上雙眼,晴晴心酸地看着這樣的夢夢學姊,又再次伸手摸向夢夢學姊的股間。
 
  「嗯──」比起第一次的劇烈反應,這一次學姊像是忍住了,隻壓抑地發出像是嬌喘鼻息的低聲呻吟,身體也沒有剛才的鬥震,但是指尖貼着學姊股間的晴晴仍能清楚感受到,學姊的全身仍在眼睛難以察覺程度地小幅顫抖着。
 
  晴晴開始用手指摩擦着學姊的股間,很慢、很溫柔,怕會弄疼了學姊。學姊也持續地顫抖着,口中卻發出很舒服似地,壓抑的呻吟聲,這卻跟我們每晚睡前聽到學姊播放的「叫床搖籃曲」完全不同…
 
  而且,學姊現在不是要發聲示範嗎?怎麽還要這麽壓抑着,吝啬于發出半點呻吟聲?
 
  正當我們還沒想通這一點時,卻剛好被在教室中走動巡堂的助教看到這一幕…
 
  「妳們在幹麻?當自己是要來這裏享受的嗎?讓妳們的學姊叫出聲啊!」被助教這一聲喝斥,訓得我們都不明就裏,晴晴不是已經按照吩咐,刺激學姊的下體了嗎?
 
  助教看我們還愣住沒有動靜,竟擡腳用力往夢夢學姊的一方胸部踐踏下去,學姊發出一聲痛苦的悲鳴,把我們完全給吓傻了。
 
  等到學姊的哀嚎聲漸漸減弱後,助教并沒有「高擡貴腳」放過她,反而像是把學姊的胸部當成點着的香煙般,旋轉着用那隻大大的光腳丫,用力地踩踏。
 
  我們尚未從剛才的驚吓中回過神來,又看到學姊被這樣無情地蹂躏着,卻又不敢開口哀求助教停手,更深怕這會成爲我們待會的遭遇,比較膽小的幾人,隻敢在不轉頭的情況下,偷偷将視線移開學姊身上。
 
  然而,将我們完全被拉回到現實時,卻是學姊終于吐漏出來的叫聲,那跟剛才壓抑的呻吟聲完全不同,倒比較像是在壓抑到極限後,終于忍耐不住哀嚎出來,從嬌喘呻吟變成陣陣清晰的淫靡之聲,但是細聽卻又聽得出那亟欲壓抑住的力道,使得這本來應該抛開一切,盡情發出的叫床聲卻又像是多麽羞恥不堪的行爲。
 
  此時的聲音,才與我們每一晚上所聽到的搖籃曲,是幾乎相近的旋律樂章。
 
  「聽到沒?就是要這樣才對!妳們還以爲自己會被小心呵護嗎?妳們将來都是要被摧殘的!至少要做到這樣的程度,才能真正發出,屬于性奴的真谛之音。」助教看着在自己腳下大聲呻吟的夢夢學姊,臉上的嗜虐表情更加熾熱強烈,學姊這般的呻吟方式,完完全全将施虐者的滿足心理提升到更高層次…
 
  一般在歡愉之際,女性發出适當的叫床聲,更能激起男性的雄風,尤其是學園的顧客們,許多都是這一圈子的高手,早已見識甚廣,見過許多質量不一的貨色,但是性奴的内質,卻是要發出聲音才能辨認。在外貌、身材,甚至性器結構與敏感度皆相若的性奴之間做比較的話,一個會叫、叫得好的性奴,在價格與麥相上也會吃香許多。
 
  如夢夢學姊這樣子的叫法,絕對是中上級别以上的程度,莫說是正在蹂躏她取樂的助教,就連我們這些在旁邊,正替她擔憂與不舍的學妹們,竟也聽着這種呻吟哀嚎,産生了莫名的感覺…
 
  然而,我們另一個雖隐約感覺到,卻無法真正想象得到的,是這種呻吟方式的練習背後,是多麽地殘忍苛求來的…
 
  叫床,本來是在女性歡愉之下,常基于本能或是爲這場性戲助興而發出來的,随不同的女人角色或感受上的差異,所發出的型式與聲音也是千百種。然而像這種「性奴式」的叫床,卻是幾乎沒有在一般性歡場合中出現過,隻因爲女性發出這種聲音的當下,并不是因爲歡愉而是因爲被蹂躏而發的,所呈現的聲音已經不再是因爲自己的舒爽,隻能透過叫聲,幫對方助興,然後更加殘忍地摧殘女奴的身體。
 
  因此,這類型的叫床聲中,絕對不容許半點的「強勢」與「主導」,也不能像是殺豬般的痛苦尖叫,而是要極盡柔弱,像是被摧殘到已經奄奄一息、發不出聲似的模樣,這種聲音才是當對方摧殘自己時,最強而有效的催化劑。
 
  這種聲音也不是随便就能發出來的,如果在女奴本身沒受到半點刺激的情況下,就貿然發出不自然的叫床聲,在這些早已是玩遍女人的高手們耳中,一聽就知道全是裝出來的,這比起沉默出不了聲還要更加貶低女奴這一方面的價值分數。因此,要能夠讓自己能随心所欲,在受到輕微的刺激之下,就能發出令人血脈贲張的淫靡之音,女奴們唯一能做的,是一再地練習,練習自己在每一次的性刺激時,都有辦法下意識發出那種自然不做作的天籁,還有不斷透過各種方式,提高自己各處的敏感度,使自己的身體各處成爲一種奇怪的樂器,隻要一被碰觸,就自動會有各種聲音從嘴巴發出來的人體樂器…
 
  然而,當一個女奴已經完全變成如此自然的人體樂器後,這種已經如同本能的,身體受到碰觸就想發出呻吟聲的沖動,卻又被嗜虐者惡作劇地限制住,以「若發出聲響就要懲罰」之類的責難…
 
  讓女奴把已經到嘴邊的聲響壓回去,而這種身體本能想發出聲音,但是卻又得硬憋住而痛苦扭曲的表情,以及每一分神經都極力壓抑那不停傳遞到大腦的訊息,而躁動不安的顫抖,以及瀕臨極限,快憋不住而隐約發出的嬌喘、呻吟,才是女奴們叫床時,最終該有的模樣。甚至爲了不讓女奴在長久的鍛煉下适應這種刺激,當女奴漸漸能夠忍耐住這種感覺,不再憋得這麽痛苦時,還得再提高自己身體的敏感度,直到女奴的敏感度與她的忍耐力達成一個微妙的平衡區間,終其一生都在逐漸朝向被玩壞的極限點攀升…
 
  這些事情,對于我們這些才剛要學習發聲的幼奴們來說,還是很久遠的事情,至少在這一天的午課所安排的發聲課程,是還無法領悟到這些的…
 
  這一堂午課,我們大半時間都隻是在刺激着學姊,讓她發出她該發出來的聲音,讓我們成爲了摧殘學姊們的幫兇…
 
  除了晴晴之外,我們其他女孩也被叫下去一同對學姊身體施虐…「妳們早課不是學過,女奴身上有哪些『主要部位』?現在這就是供妳們複習的教具,如果誰敢偷懶停止手上動作,就換妳到前面躺下來,給我們這些沒事做的助教玩玩!」
 
  看過剛才助教是怎麽殘忍地踐踏學姊的我們,聽到這番話早就吓得臉色發白了,也不敢顧慮到學姊而放緩手上的力道,隻是…看着學姊臉上交織的性快感卻又痛苦的表情,聽着學姊發出那不知道是興奮多些還是苦悶多些的呻吟聲,被助教放話逼迫的我們,反而感覺自己對學姊有種罪惡愧疚感…
 
  直到這一堂課剩不到一個小時,才輪到我們的發聲練習,這遠比我們所認爲的還要輕松簡單,也遠不及學姊們剛才身在的地獄邊境…
 
  每個女孩對自己身體的敏感度都不盡相同,就連受到刺激下意識所發出的音色高低也大有差異,學校并沒有要強求我們全都制式化,但是從嘴裏發出來的淫叫聲,仍要有相當的吸引力才行,而自然的羞恥态,就是我們這些妙齡女子,在那一群嗜虐者眼中的最佳菜肴。
 
  往後這三年,我們的發聲演習,除了呻吟之外,還得學會加上面部表情、呼吸起伏、身體扭動等等,讓自己的淫媚之态倍增…但是這些對于連最基本的呻吟聲都還沒磨練過的,現在的我們來說,都猶言過早。
 
  才剛入門的我們,隻須輪流在地闆上躺平、撩起上衣與裙子,在學姊雙手「溫柔」的撫觸下,很自然地發出呻吟聲就可以了…
 
  在晴晴之後,輪到了我,遵照着夢夢學姊的教導,躺好之後,稍微屈起膝蓋往左右張開,閉上眼睛、嘴唇半張,全神貫注地等候着身體各敏感部位傳來真實的觸覺刺激。
 
  然後,當學姊時而搓揉我的乳房、時而摩娑着我的下體時,我就隻需要忠于自己的感覺,發出屬于我自己的聲音就好,也不用像是學姊那樣壓抑,更不用矯揉地提高聲音到全教室都聽得到…不管是呻吟聲太小,或是過于刻意地大聲浪叫,都會害得學姊直接被助教們踹上一腳。
 
  學姊對我們的身體撫摸,事實上早已不陌生,我們每天晨洗的時候,不管是豐胸按摩,或是清潔下體時雙手在敏感部位的遊走摩擦,早已帶給我們足夠發出呻吟聲的刺激,但是若在羞恥的晨洗過程中,還恣意發浪似地呻吟出聲,自己一定會羞愧至死的。因此隻能拚命把那些感覺憋住,就如同學姊在喂食我們乳汁時,也是極度壓抑地不願在我們吸吮或擠榨她敏感的乳頭時,發出讓場面更加尴尬的呻吟聲一樣。
 
  可是,直到此刻,真正要我們發出聲音來,卻又怎麽叫都覺得怪異,想叫出聲又因爲羞恥心作祟而放不開,硬發出來不自然的聲音又會害得學姊被助教狠踹幾腳…對于這些助教們來說,要聽出女人叫床聲音是刻意發出還是真實的反應,完全不是什麽難事。
 
  最初的前幾分鍾,我也因爲還抓不到訣竅,害夢夢學姊被踹了幾次,但是學姊卻毫無埋怨地,雙手繼續不停歇地刺激着我的身體,我也一直緊閉着眼睛不敢張開…彷佛巴不得閉上眼睛,目不視物,周圍就沒有其他人存在一樣,完全不敢去想象我發出呻吟聲的同時,身旁還有晴晴等人,還有一個男人正在旁邊看着…
 
  大概呻吟了幾分鍾,學姊也被踹了不下十腳後,我才終于漸漸抓到一點訣竅,學會配合着呼吸,讓自己的呻吟伴随着嬌喘起伏。學姊對我身體該給予什麽程度的刺激,也摸索透徹,不再是死闆地搓揉我的乳房,而是會時不時用指尖撥弄我更爲敏感的乳頭,每下的彈撥,都彷佛是觸電般讓我的身體一震,呻吟聲也變得更昂揚起來。學姊在我下體的手,更是忙不叠地從恥丘滑到股間,沒入股溝後再緩緩抽出,甚至按壓在我的小肉芽上,以腕根部位搓湯圓般按摩着我最敏感的部位,盡管隻有一瞬息之間,但卻讓我的呻吟聲達到最高點,也讓我的羞恥感攀升到最高點…
 
  「可以了,下一個。」在呻吟了十多分鍾,自身覺得彷佛已經過了好幾小時之後,才聽到助教的獲準,在學姊停下雙手對我的刺激後,我才終于如釋重負般,舒緩已經呻吟到發酸的頰颚,但是喘息仍停不下來,甚至若沒有學姊的幫助下,我還差點站不起身。在大腿間的地闆上,也跟剛才晴晴的情況一樣,還殘存着一小灘積水…
 
  剛才的呻吟聲,都是切切實實地,也就是說,我的身體是确實在學姊的雙手撫摸下,起了很大、很長的生理反應…
 
  我唯一還能慶幸的,是自己每次都覺得快要到頂的時候,學姊都剛好會減低對我身體的刺激,否則如果在剛才達到高潮的話,我一定會羞恥到一頭撞向牆壁…
 
  而後,我就跪坐在晴晴身旁,兩人的肩膀緊緊靠在一起,兩人的手緊緊握住對方,兩人的心裏都是想着同一件事,今天的午課算是「成功度過」了,但是今後的每一堂課,我們的課業壓力也要急遽上升了…
 
  …
 
  「嗚──嗚──」往事的回憶暫告一段落,我的思緒再次被拉回到現在,這一個深夜,才驚覺自己剛才一邊想得出神,一邊雙手仍在偷摸乳房的同時,竟然已經下意識地發出當時羞恥到出不了聲的嬌喘呻吟…
 
  (這也難怪…這種感覺…)我暗自想着,有點像是想給自己的羞恥心找個借口,但是卻又感到一陣更強烈的凄涼…
 
  「叫聲是一個女奴在上了展示台後,必被當成驗貨項目的其中之一,每位同學都得更加努力才行喔!從今天起,大家也要忠于自己的身體,想叫喚出聲就盡情叫喚,把握每一次有限的練習機會,好好練習自己的發聲音色與音量,才能像學姊一樣,用聲音傳達自己的淫賤身分喔!」當天課堂結束後,Julic教官微笑地對着我們所有學生說着…
 
  雖然,我們的發聲練習,就隻有那一堂課,但是從那一堂課之後,這種呻吟聲卻像是附骨之蛆般緊纏着我們,變成了我們生活的一部分…
 
  距離那一堂發聲課程,已經将近兩周的時間,而從那一天之後,我們的許多日常作息與課堂練習,都更加「有聲」了。教官與助教們爲了讓我們有更多的練習機會,就連我們在晨洗時,也不能像以前那樣「矜持」不出聲了,我們得要先習慣,讓自己的身體一被碰觸就會自然而然發出叫聲,之後也才能變得像學姊那樣,盡管不斷受到刺激,仍要勉強憋住差點松口而出的半點聲響…
 
  就連日常生活都不斷制造練習機會了,午課的實作課程,更是幾乎每堂課都需要用到這樣的呻吟聲…
 
  我又緩緩阖上雙目,雙手兀自偷摸着自己的一對膨脹的乳房,嘴邊的聲音雖然壓下了不少,但在寂靜的夜裏,自己的耳邊仍能清楚聽見,自己那淫靡的呻吟。雖然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樣是多麽淫賤無恥,但是卻也隻能這樣搓揉着自己的胸部,将乳房上的痛楚轉化成一絲絲的快感訊号,才能讓自己好受一點。
 
  況且,這也是我上過的一堂午課内容,現在隻是課後複習而已…
 
  …
 
  我腦海又浮現起,上周二的午課,那是繼我們發聲練習課程之後的,下一堂實作課程。
 
  這次不像以往一樣總得先複習前一天的内容後,才正式進入當天的主題。因爲沒有學姊們當小幫手,幫助我們刺激身體,而沒有經過刺激的身體所發出的呻吟聲,也絕對無法達到自然的。
 
  但是,雖然沒有先行複習,但是整堂課的過程中,正如我們早已預料到的,練習自然呻吟的機會可沒少過…
 
  「各位同學們,昨天在妳們的學姊協助之下,所發出淫賤之聲,還記得嗎?今後有許許多多的課程,都需要用這聲音,努力地學習喔!」Julic教官如同往常地帶着這堂課的開場白。
 
  「然而,大多數的時間,就像今天一樣,學姊們都無法在旁邊協助,那麽,該怎麽辦才好呢?」
 
  「請助教幫忙嗎?」在我們這群幼奴之中,有個熟悉的聲音回答着。我們甚至不用轉頭也知道是哪一位優等生,全班裏面也隻有一個女孩會主動積極地回答教官或助教的問題…
 
  比起奴奴那早已讓我們厭煩到膩的「積極向學」,我們其實更怕這答案所代表的後果,難道待會變成是我們要在助教的毛手毛腳之下,仍然不要臉地發出呻吟?
 
  「不是喔!也不是請助教幫忙,」Julic教官雖然否定了奴奴的答案,但是臉上的微笑表情更盛,似乎也對它很中意的樣子,「接下來這幾堂課,就先要讓妳們學習『自己做』,以後就算沒人幫助,也可以盡情發出那悅耳的淫叫了。」
 
  我剛聽到教官說「自己做」時還愣了一下,等到想通了之後,才忽然像是發燒般臉頰瞬間紅燙起來。在這幾周的生活中,我們對身體的碰觸一直少了許多,甚至連洗澡都交由學姊們代勞,偶爾不小心手滑過自己的敏感部位,被學姊看到還會被學姊用手抓住,另一隻手還會輕打一下「犯錯」的手以示薄懲…
 
  教官不這麽說,我甚至都忘記,昨天在我們身上遊動的,雖然是學姊的雙手,但是換成自己的一雙手也沒太大困難。
 
  隻是,這也就代表着,今天這堂課接下來,我們要做的事。之前不小心碰到了身體是犯錯,此刻卻是要我們公然地犯大錯…
 
  「當然,課程進行中,大家也别忘記做發聲練習喔!」
 
  周二的午課,是「愛撫」,也就是要用自己的雙手,在自己的身上遊走、撫遍全身各個性敏感帶。
 
  如果是私下偷偷進行這樣的行爲,其實是說不出的舒服,但是如果是要在衆目睽睽之下,被逼着做這樣的行爲同時,嘴巴還要哼哼出聲,那可就太過羞恥了…
 
  不過,就算心中抗拒,但是完全擺脫不了這羞恥地獄的我們,在助教們的淫威下,還是隻能面向着牆壁上的鏡子,肩比肩地圍成一大圈,唯一能安慰到我們的是,至少…兩旁都還是患難與共的姊妹們,至少…待會不管鏡中的自己,臉上的表情多麽淫蕩、發出的呻吟多麽卑賤,她們也都不會笑我的…
 
  「首先呢,我們先練習上半身的部分,妳們可以自己決定要不要脫衣服,不過就算沒脫下來,也要拉高到讓自己的乳房完全暴露才行喔!」
 
  不管穿着還是脫下,最該遮住的部位卻完全被禁止遮掩,這麽看來,要脫掉這件以粗糙的布料制成的,惱人的制服上衣,也沒什麽更加羞恥甚至還有點求之不得,但是一旦提供給我們自己選擇脫或不脫,才發覺要不是有晴晴願意帶頭,我們竟然還會爲自己赤裸上身感到一點羞恥感…
 
  沒多久,班上三百位女孩之中,脫下制服上衣的竟十有八九,其他幾個仍舊穿着上衣的,也都把衣服拉到肩頸處,直與脫下無異後,在教官的一聲令下,沒有半點的指導,竟要我們就這樣開始盲目地撫摸起自己的乳房。
 
  透過眼前的鏡子,我們都能看到,時有助教們個個手執教鞭,在我們身後巡回走動,虎視眈眈,我們也不敢松懈半點,但是突然就要我們愛撫自己的胸部,仍不免生疏。
 
  我一時之間還沒有動作,看到剛好有助教走近,才趕緊伸手去握住自己的乳房,随便輕哼了一下,但卻馬上換來助教将我的裙子粗暴地扯下,我剛被暴露出來的臀部也挨了一下打…
 
  助教并沒有解釋我挨打的原因,但我也知道是自己叫得不好…今天沒有學姊在旁邊代我們受罰,若有半點表現不佳就是如我這般的下場…
 
  被拉下來的裙子,我也不敢伸手将它穿回,甚至還自暴自棄地想着,反正上半身也是赤裸着的,而且不久之後,因爲種種被吹毛求疵的原因,被脫下裙子打屁股的女孩也越來越多了。
 
  我之後也又挨了幾下打,再也不敢分心去管其他人的事,隻能專注地放在眼前鏡中的自己,此刻正忝不知恥地愛撫着自己雙乳的自己。
 
  當時的每天仍在服用着豐胸效果的藥物,并接受學姊的豐胸按摩,那一隊乳房才剛要開始膨膨成長。肉肉的觸感與之前胸部還不算大的明顯對比,讓我還一度認不得自己真的是在撫摸、揉捏着自己的乳房嗎?同時也在感慨自己有多久沒有這樣好好的觸碰自己身子了…
 
  在乳房正如吹氣球般,有顯著成長的同時,制服上衣并沒有随之換上更大号,甚至還有點比當初領到時更加縮水。結果就是,在平時穿着制服時,沒有内衣的隔擋,兩個乳房都像是被制服上衣束縛一般,而乳房最前面那兩點小粉紅,恰巧與那粗糙的衣料緊貼在一起,随着身子與衣物間的相對移動,乳頭幾乎時時刻刻都受到刺激。
 
  脫下衣服,獲得片刻的解放,乳頭彷佛也将之前悶住的每一個毛細孔都打開來,無聲息地呼吸換氣着,此時卻也是乳頭最敏感的時期,所以我也都是盡量将手指遠離胸前那兩點,隻要哪一根手指稍微掃拂過去,都會讓我像前一天學姊愛撫着我的乳頭時那樣揚聲呻吟。
 
  不過,刻意回避不去觸碰自己胸前最敏感的兩點,這心思早已被助教看穿,又或者是這早已在他們預定之中…
 
  「夠了夠了!妳們這樣子愛撫不行,跟着我的指令做!」直到我們盲目愛撫、摩擦、揉捏,甚至壓榨着自己的雙乳,将近半個小時之久,早已麻痹的時候,助教看我們始終不去觸碰胸前那兩點粉紅,終于要「認真」指導我們了。
 
  而指導目标,不由分說,就是我們一直不想碰的地方…
 
  「現在,兩手的食指壓住乳頭,其他手指捏住乳房…」
 
  「現在用兩根手指,夾住乳頭根部,不要放開,拖着乳頭一起,繼續愛撫乳房…」
 
  「接着用手指輕彈乳頭…記得搭配呻吟的節奏…彈慢了待會就留下來做特訓…」
 
  「用指甲刮自己的乳頭…再用力一點…再快一點…」……如此種種既羞恥又淫蕩的乳頭愛撫方式,帶給我們的又是痛苦又是快感的刺激,敏感的乳頭被這樣各種各樣的碰觸與淩虐,都有一種電流傳過的酥麻感;嘴裏發出的呻吟再也幾乎沒停過,也分不出是有意發出還是真的被這愛撫弄得呻吟連連;而完全沒有受到任何碰觸的下體,竟也像是漏水般,緩慢泌出的淫液竟漸漸沿着大腿内側,滴落到我們腳旁的校裙上
 
  我們大概花了半個小時在愛撫着自己的乳房,然後又花了半個小時,在助教的命令下,集中在自己的乳頭上。直到終于可以放下雙手休息時,我們幾乎都早已全身癱軟無力地跌坐在地,嘴巴也因爲長時間的呻吟而略感酸疼。
 
  然而,這還隻是課程中間的短暫休息時間,除了少數幾個剛才表現較差的同學,還被點名起來繼續練習,獲準休息的我們,也甚至還沒恢複一半的元氣,就被叫起來進行下一個課程…
 
  「剛才愛撫的部位是上半身,這次輪到下半身了,妳們猜猜是哪裏呢?」
 
  教官說着,卻不等着我們回答,竟伸手拍打了身旁一個女孩的臀部,發出清脆響亮的「啪」聲響,那位女孩又羞又怕地不停顫抖着。
 
  「這就是妳們接下來的愛撫位置喔!」教官的手還沒從那可憐女孩的臀部移走,反倒開始沿着她的臀部曲線摩擦,讓那女孩更加不安地扭動起身子,而看到教官的手正在做的事情,示意着我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之後,我們的表情也都傻住了…
 
  不久,我們的雙手,也像是被沾黏在自己的兩瓣厚臀上,胡亂地摩擦的同時,帶着整個臀部上的肉明顯地抖動着。
 
  比起胸部的愛撫,畢竟沒有那麽密集的神經末梢,因此臀部的愛撫并沒有剛才那樣強烈的性刺激,但是快感減弱的同時,羞恥心卻又被更加激發出來。
 
  直到此刻,我才知道比起摸胸,自己這樣摸着屁股,感覺起來還要更加羞恥,而且在助教們的「指點」之下,我們還不是單純隻要撫摸自己的屁股就好,而是像剛才對待胸部那樣,一會撫觸、一會按壓、一會捏掐、一會揉擠,甚至還要自己打自己屁股,發出「啪、啪」的響聲,彷佛自己的羞恥心也随着這清脆的拍打聲支離破碎。
 
  這些都還不是最丢人的…最讓我們難堪、羞辱,甚至惡心的,竟是…
 
  「現在,我要妳們玩個小遊戲,妳們繼續維持原樣愛撫着自己的屁股蛋,但是如果有助教将要走到妳們身後時,妳們從鏡子可以看到吧?一但有助教走來,妳們就要把自己兩邊的屁股掰開,把自己的屎眼洞露出來,直到助教走離爲止,明白嗎?」
 
  聽到這羞辱至極的命令,我竟差點腿軟倒下…已經有其他幾位同學已經先倒地痛哭了,但換得的除了被踢了幾腳,挨了幾棍,對于這恥辱的命運仍無法改變點什麽。
 
  于是,這場「遊戲」就這麽開始了。原本當助教走近時,基于羞恥心作祟,我們手上的愛撫動作都會反射性地減緩,但從此刻開始,助教走近之前,我們的手就得不甘願地将兩邊的臀部撐開,直接将自己肮髒的肛門暴露在他人的視線之下…
 
  運氣好的話,助教隻是看着這淫亂肮髒的此幕景象,滿意地微笑着走離,而我們也獲準放了下來,但是有時助教卻像是被我們的股溝與肛門吸引住了一般,裹足不前,我們早已因極度羞恥而感到乏力的手,也就不能松勁讓兩邊臀肉自然閉合,甚至就連助教把臉湊近觀察,我都能清楚感覺到自己的肛門括約肌因爲緊張與恥辱而無法控制地一收一張,使肛門忽開忽合地蠕動着,完全被助教瞧得一目了然…
 
  有時,好不容易一個助教走開了,才剛解脫不到幾秒鍾的時間,就又有另一位助教又從反向走來,須要自己再次「開臀迎客」…
 
  如果隻是,要我們維持這種羞人的動作,或許都還比現在這情況好一點。這種有人走近才特地掰開屁股的行爲,真的遠比任何說得出口的事情都還要低賤百倍…
 
  而且,旋即不久之後,另一個令人尴尬的狀況也終于發生了。教室漸漸地彌漫着一股臭味,是長期積聚在股溝内的,獨特的異臭味。至于是從哪裏飄散出來的…我們隻能用盡心思說服自己,這不是從自己正掰開的股溝縫飄出來的…
 
  直到這場遊戲結束之後,我們才發覺,其實比起剛才那種掰開屁股,用肛門迎接助教的方式,之後要怎麽在大家面前愛撫屁股,根本沒什麽羞恥感可言了。
 
  再次進入休息時間後,我們才終于喘一口氣,同時也擔心着,接下來身上哪個部位會成爲接下來助教們…或者說是自己雙手…的下手目标。但是随後的課程,隻是要我們一手撫胸、一手摸臀的姿态,好好再愛撫一會而已。
 
  已經受夠愛撫課程的我們,不用助教的說明,愛撫着乳房的那隻手,已經主動把乳頭列爲重要的愛撫目标,而另一方面,摸着自己屁股的手,也在助教的命令下,數度伸入股溝内,連同臀瓣的内側、股溝帶,以至菊穴周圍的皺蕾,都成爲了我們的愛撫目标…
 
  如果性刺激能讓身體沉溺快感而忘掉這種羞恥的話,那我甯願一輩子陷入其中,不再想有什麽矜持了…
 
  周二的午課就這樣在不停練習着愛撫胸部與屁股的動作下進入尾聲,等到學姊進門來接我們下課時,Julic教官還不放過我們地,命令我們回去要照着今天午課所學的模樣,在學姊面前練習愛撫的作業,直到學姊認爲可以了才算過關。同時還預言今天的課程隻是明天更重要課程的「前戲」…
 
  …
 
  從周三開始,這周接下來的三天的午課,都是上同樣主題:「手淫」…
 
  「各位同學,對于一個女奴來說,手淫是非常基本,也非常重要的表演項目。那考驗的不僅是女奴的敏感度、可以在多快讓身體進入最佳狀态、高潮控制與釋放的功夫,還有如何在羞恥與性欲服從間的拉扯平衡等等,每個動作、神情都得做得到位,才能在衆多女奴中脫穎而出。尤其是在拍賣會上,當自己沒有其他過人的專長,如何在展示台上,短時間内吸引衆人的目光,挑起顧客的購買意願,妳們的許多學姊,就是選擇以手淫表演爲主,尤其是潮吹量明顯的女奴,有時光是靠手淫就能夠把自己推銷出去。因此,這可以說是迄今爲止,最重要的一堂課呦!」
 
  Julic教官招呼着那些擔任午課小幫手的,我們的學姊,如往常般背對着牆上的鏡子,正面對着我們跪坐着,又繼續補充道:「至于高潮的一些細節,事實上跟妳們每個女奴的體質不同而有所差異,有些女奴須要更多更強烈的刺激、有些女奴則是輕輕碰觸就快要到頂,有比較适合『小豆手淫』或是『小穴手淫』的,都會有微妙的差異存在。至于哪一種比較好,其實說不準,隻能看自己的運氣是否能讓自己遇見對自己滿意的主人。不過,還是有些較重要的,不管是每個女奴都必須了解的,不變的鐵則。…嗯…思思,由妳先做示範講解,并一邊告訴學妹們,手淫要注意的鐵則吧!」
 
  「是…教官…性奴思思遵命。」思思學姊卑賤地回應後,我們這些幼奴們也都被助教們趕往思思學姊位置靠過去,獨留其他學姊們跪坐原地。
 
  「各位學妹們好,今天由性奴思思,示範手淫的方法與注意事項。首先,從姿勢開始…」
 
  思思學姊一邊說着,一邊将原本的跪坐改成了屈膝坐姿,然後緩緩地将原本并攏的雙腿向左右極限分開,成M字坐姿,将自己的股間私處曝露在衆人目光之下。
 
  「各位學妹們現在看到的,是女奴表演手淫時最常見的姿勢…其他還有許多不同的姿勢,但都隻有一個同樣原則,就是讓主人…以及其他賓客…能夠清楚詳細地,觀看這一整個手淫表演…」
 
  思思學姊光是示範到這邊,在底下見習的幾個女孩們都已經有點騷動不安,甚至想别過頭去不忍目睹,但是一轉頭跟助教對上視線後,又吓得轉回來。
 
  「接着,要記住…女奴的身體…所有權屬于主人的東西,隻有主人吩咐我們手淫時,才能表演手淫給主人看…最基本的自己手淫有分兩種,分别是『小豆(陰核)手淫』與『小穴(陰道)手淫』…如果主人還沒說清楚的話,要像這樣…」
 
  思思學姊一邊說着,一邊兩手并用,一隻小心翼翼地撥開陰核的包皮,把陰蒂頭露出來,另一隻手則伸去股間,用食、中兩指從中間撐開陰唇而露出裏面的陰戶,并調整手部的位置及坐姿,确保自己的雙手不會遮掩到我們看見陰蒂頭及小穴深處的視線。
 
  「請問教官,您想欣賞性奴用哪部位的手淫表演?」思思學姊維持着這羞人的姿勢,轉頭詢問教官自己要手淫的部位。
 
  「做得不錯嘛!這些細微的事項也都示範得很好。今天是要教妳的學妹們手淫,所以就兩邊都表演吧!」Julic教官一邊贊許着思思學姊的完美教學,一邊卻又下達了這殘忍的指示。
 
  「是…性奴遵命。」思思學姊說着,正要伸手開始這場手淫表演秀,但是頓了一頓後,手邊還沒動作,就先繼續解說着:
 
  「待會…學姊開始手淫後,可能就沒辦法一邊表演手淫一邊清楚講解了…有幾件比較重要的事項,先告訴各位…性奴的手淫…妳們以前都會稱爲『自慰』或是『慰慰』…這些現在不能這麽說了…性奴的手淫,是要主人同意的情況下,才可以進行的表演。性奴自己沒有權力決定開始或停止,這目的也不再是爲了自己,隻是爲了取悅主人,所以就算自己千百般不願意,仍然不能違逆主人的意思,更不可以私下進行手淫、或是在手淫過程中私下停止…
 
  「接着,同樣也是手淫表演的過程中,主人沒喊停就絕對不能停止…就算再怎麽痛苦難受…主人喊停時也要立刻停下,不管身體多麽希望繼續…性奴的性欲,隻是爲了讓主人更能淩辱性奴的助手,不再是性奴自己可以随意發洩或滿足的東西了…
 
  「最後一點,是最重要,但也是最困難的一部分…高潮。性奴的手淫表演,不是因高潮而起,更不是以高潮告終,而是全掌握在主人的命令之下。高潮也不是性奴的自主權…一個性奴的手淫表演,最終要達到能自由控制自己高潮的爆發,以供主人決定高潮時機…」
 
  「妳的話太多了!這些規矩,早在之前的早課就已經上過了,妳隻要負責示範手淫表演,把技巧告訴這些幼奴們就行了!」一名助教冷冷地說着,打斷了思思學姊的話,催促她快點開始手淫表演。
 
  「…是…性奴知道錯了…」思思學姊說完,當下再也不敢遲疑,一手開始用指尖在陰蒂頭畫圓,另一隻手則将食指及中指并攏,插入了自己的小穴内。
 
  「嗚──嗯──嗚──」在壓抑的鼻息呻吟聲之下,思思學姊開始了她的手淫示範。
 
  「妳是啞巴嗎?繼續教啊!如果待會這些幼奴們沒學好,下課被留下來,可是妳的責任喔!」助教竟是要思思學姊一邊示範手淫,一邊還要開口教導我們她的每一個動作細節…
 
  「嗚……是……各位學……妹們……」與剛才相比,思思學姊的聲音已經不再那麽清晰,倒像是很無力痛苦的樣子,其中還夾雜了不少的喘息與呻吟。在她痛苦強忍着巨大的性刺激,跟我們講解之餘,她的雙手不但沒有停緩,甚至爲了一些動作讓我們更清楚看到,反倒更加強自己的手淫表演。
 
  在她斷斷續續地解說着每一個細節動作下,我們學到了陰核手淫的一些「手法」,從最基本的按壓、畫圓、指腹搓揉,到一些較進階的動作,像是指彈─像是彈耳朵一樣,彈撥着比耳垂敏感數倍的嬌嫩的陰蒂;夾─用兩根手指左右夾住陰蒂頭根部的兩端;旋─同樣是用兩根手指夾住陰蒂頭根部兩端,然後再将那兩根手指交互前後來回摩擦,帶動着被夾在之間的陰蒂被不停來回旋擰;捏─用手指指尖捏住陰蒂;拉─用手指捏住陰蒂的同時往上擡,帶動陰蒂被無情地拉起…
 
  另一方面,思思學姊的另一隻手,在手淫着自己小穴的手,也有種種不同的手法,從最基本的用手指進出抽插;以及按壓膣壁、将伸進去的手指撐開小穴、或是彎起手指在小穴裏輕輕摳弄,甚至用小穴塞下了半隻手掌,幾乎像是拳交一樣的手淫方式,也有用手指戳刺着尿道口、或是調整好角度,用手指頂到子宮口處等等的手法。
 
  雖然跟陰蒂部位的手淫相比,陰道的手淫受限于要将手指伸進小穴之中,能做到的刺激手法比較少,但是陰道内的構造卻比陰蒂頭還要複雜許多,不但從外面的陰唇、陰道口,通到内部的陰道穹窿跟子宮口,還有個在小穴前側的尿道口,都是小穴手淫過程中可以表演給主人欣賞的目标,而且膣壁上各處也有不同的敏感度,還有G點的存在,再加上從小穴各處粉紅色情的肉壁緩緩滲出的淫水,使得小穴手淫在視覺上的刺激,也不亞于陰蒂的手淫表演。
 
  殘酷的是,這些手淫的方式,已經不是女性爲了愉悅自己與滿足性欲而創造出來的初衷,而是單純爲了讓女性發出更挑逗男性的聲音,滿足男性的視覺與聽覺雙重享受的表演節目。到了後來,我們已經聽不出思思學姊的呻吟叫床聲,是享受性刺激的快感還是發洩過度手淫刺激的痛苦而發出的聲音了。
 
  「不同的手淫方式,産生的刺激程度與感覺也稍有些不同,對于一個能夠自然将身體感受到的各種快感,轉化成悅耳聲音的性奴來說,身體感受到的性刺激,盡管隻有些微不同,也能在發出的聲音上産生微妙的變化。因此,一個優秀的性奴,不但要有将身體的不同感受都能用聲音表達出差異之外,更要避免機械式地單一手淫方式,這隻會讓這場表演顯得乏味,不能令主人滿意喔!」Julic教官叮囑着我們,但此時思思學姊的聲音已經聽不出來不同的手淫方式的差異了…
 
  經過了大約二十分鍾的「手淫示範」,思思學姊的叫床聲已經不是剛開始的壓抑,而是像蕩婦一樣,不停地發出響亮的叫床聲,也沒辦法再抽空跟我們坐半點的講解。
 
  她手淫表演所累積的性刺激,早已超出正常人所能承受的數倍以上,換做是一般女孩如此,早已到達絕頂高潮,不知道要洩了十幾次以上了。我們從思思學姊那狼狽的外表下,也看得出她早已在潰堤的邊緣,随時都會爆發出強烈的性高潮。
 
  她的身體不停顫抖;腳趾用力蜷曲着;雙腿也不安分地舉放不定;她的眼神已經變得渙散;合不攏的嘴巴一邊發出叫床聲,一邊嘴角還有一絲涎水流出;她的臉頰也泛起潮紅;氣息更是粗糙雜亂…
 
  以她這樣的狀态,就像是有人輕輕在她耳後吹一口氣,甚至碰觸她身上韌一個稍微敏感的地方,也能讓高潮邊緣的她山洪爆發…不過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她自己的雙手卻仍持續在她的陰核與陰道進行這場手淫表演,不但不忘用各種近乎淩虐的方式,蹂躏着自己早已累積極限的性快感的兩處敏感帶,甚至就連手淫表演的力道與速度,也一如既往,沒有絲毫的減輕或遲緩…
 
  這就是剛才思思學姊要告訴我們的,關于性奴表演手淫時,要知道的關于高潮的殘酷事情。之前我們在早課學過時,還有點一知半解,但此刻的我們,看了思思學姊這副模樣後,立即一目了然…
 
  一個女奴,不僅僅是像手淫這些「行爲」要受到管控,甚至就連「高潮」這種生理反應,也是要受到拘束的。以學姊們訓練一年的成果,可以在合理範圍内,靠意志控制自己的高潮到來,而這,卻是爲了要讓自己失去性高潮的自由…
 
  「高潮控制」,是學園課程中很受重視的課題。最基本的高潮控制,又可分爲「高潮強制」及「高潮禁止」。高潮強制,是指出自非女奴的自願下,讓她的身體達到高潮;高潮禁止則恰恰相反,是在非女奴的自願下,限制她的身體并禁止她産生高潮。也就是說,當一個完美的女奴,高潮是必須由主人指示遙控,才能決定開啓或關閉的。

高潮禁止與禁欲不同的是,女奴仍不停受到強烈的性刺激與性欲望,唯獨高潮這項行爲是被禁止的,所以每一個女奴在訓練過程中,都必須集中精神強壓自己達到性高潮的生理本能。時間一長,對于女奴的精神耗損力極大,對于她的身心更是殘忍的摧殘。
 
  學姊們的身體,都被訓練成,性快感與性高潮之間的關系是疏離的。在強烈的性快感下,沒有主人的允許便不能高潮;相反的,主人命令高潮的話,就算隻有些微的刺激,也得想盡辦法利用那點快感達到高潮的程度。這種訓練過程是十分艱難與痛苦的。就連此刻做爲表現不亞于安安學姊的思思學姊,也沒把握自己還能硬撐多久的時間。
 
  「手淫表演,真正最難的便在這一點了。」Julic教官向我們解釋道,「一個女奴,無法掌控表演的開始與結束,更沒有辦法預知主人會不會、何時命令自己高潮。有時主人會在女奴開始表演手淫的瞬間就命令女奴高潮,有時卻要持續好幾個鍾頭都不被允許高潮,所以手淫表演要在最快的時間内到達高潮的臨界點,然後努力忍住高潮,停在那瀕臨高潮的臨界點。才能在主人下令高潮的瞬間,讓主人大飽眼福。而且過程中也不能因爲快忍不住高潮而偷偷降低手淫表演的質量,如果這種投機行爲被主人發現,可是一則重罪喔!」
 
  Julic教官說完後,又看了一下像是要精神崩潰的思思學姊,笑着說:「看來妳表現得比平常還要好嘛!在學妹們面前,多少希望能做到盡善盡美吧?可以了!妳先休息一下吧!」
 
  教官剛說完,思思學姊就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用手撐開自己的陰唇與陰蒂包皮,如同開始表演前的動作,再恭敬地請教官及助教們檢視她的下體,在手淫表演前後的變化差異。
 
  然後,再次獲準之後,她又回到坐姿,直到此刻,她的鼻息都還沒恢複平靜。
 
  「現在,所有幼奴們通通回到自己學姊身前,今天先從『小穴手淫』開始實作練習。」教官說着,不打算給思思學姊多一點的休息時間,而我們也要正式開始表演這羞恥又痛苦的表演…
 
  我們個個都被迫面向着鏡子,如同思思學姊剛才一樣的M字坐姿,把股間整個曝露出來。夢夢學姊則一樣背對着鏡子,面對着我們五個女孩,同樣坐姿坐下,她坐得比我們斜,甚至還有一點向後仰,導緻她的菊穴也若隐若現般。
 
  「由學姊一手示範,另一手負責糾正學妹的動作,在沒有達到全部及格之前,手淫表演都不能停止!…不過幼奴們還沒有自理能力,如果不小心達到高潮,隻要挨一下屁股打就行了,但要是已經二年級的賤奴學姊們,還忍不住高潮的話,那下場可不是打屁股這麽簡單而已喔!」
 
  我們聽了之後都差點昏倒,竟然要手淫到每個女孩都通過才能停止…按照往例,就算沒有到下課,也得花到一個小時以上,這麽長時間、又比一般自慰還要激烈的手淫方式,都無法想象中途會達到幾次高潮,對于身體與精神都是相當大的負擔。
 
  而且,我們是還被允許高潮的,夢夢學姊她們卻要維持在瀕臨高潮的邊緣,我們想到剛才思思學姊後來的表情,幾乎還差一步就會精神異常的可怕模樣,讓人一想起就感覺到一股寒意。
 
  在我們五個女孩的面前,夢夢學姊從我們的表情查覺到我們的心事,卻隻是淡淡一笑,安慰着我們說:「沒關系…學姊我們都已經習慣這種激烈的高潮控制訓練,況且剛才思思學姊是因爲肉芽與小穴的同時手淫,我們隻有小穴的手淫,所以沒妳們想象中那麽可怕的。」
 
  我們還來不及說些什麽,教官就已經下令全體學生進入預備動作:用雙手撐開自己的陰唇,把自己的小穴深處展示在鏡子前方,使自己能清楚看到鏡子前的自己小穴内的模樣…
 
  「記住喔!除了手指的動作之外,叫聲也很重要…如果無法将動作與聲音做搭配,這手淫就不會完美,如果助教找碴的話,恐怕會無法過關喔…放輕松,才能自然而然地發出助教們想要聽到的呻吟聲…」夢夢學姊最後小聲地叮咛着。
 
  「開始!」
 
  這開始令一下,以我們身前的學姊們爲首,全教室裏的學生,都将手指伸入自己的小穴内。
 
  「咿呀!」身體内傳來異物入侵的異樣感,使我不由得叫出一聲。事實上,這些日子以來,每天晨洗時,我們的小穴也都會被幫我們清洗的學姊的手指入侵摳弄,但是那是在有水及沐浴乳等的潤滑之下,而且自己将手指插入陰道的感覺,還是跟别人将手指插入自己陰道的感覺有所差異的。
 
  在場的幼奴們,有半數都沒有太多的自慰經驗,就算有經驗的,大多也都限于陰核的愛撫,不會有哪個女孩甘冒戳破處女膜的風險及陰道痙攣的痛苦,而将手指伸進去小穴裏面胡亂摳弄的。
 
  (嗚…好痛……)盡管手指纖細,但是在還沒經過潤滑的幹燥小穴之中,稍一碰觸還是痛楚大于快感,畢竟我也才隻有那麽一次的性事,經過這幾周,小穴并沒有受到更多的侵入,不但感覺又恢複處女般的緊窄,對于觸覺的刺激卻像是比原本更敏感了一些,也有可能是因爲自己的緊張所緻,光是将手指伸入自己的小穴,靜靜地被膣壁肉包圍,都讓我感受到宛如破處那樣的劇痛程度。
 
  「嗚─…小芬,睜開眼睛面向鏡子…我們表演時…嗚──…一定……要盡量讓主人…嗯─或是賓客…看到……嗚…自己臉部…的表情變化…啊──…呼……呼……這也是…讓主人們享受的表演的一部分…」夢夢學姊一邊呻吟一邊說着,要剛才忍不住别過臉緊閉雙眼的小芬,正視着鏡中的自己此刻正在做的羞恥之事。
 
  早在我們開始手淫之前,我們五個女孩曾經互相對望了一眼後,心中很有默契地想着一件事:待會隻專心地看着鏡中的自己就好,絕對不要去偷瞄旁邊的女孩的羞恥模樣。小芬當然也不願去看隔壁的姊妹現在的醜态,但是要她這樣,公然張開雙腿打開音互,對着鏡子表演手淫,從鏡子的反射不但會瞄到相并肩的其他女孩,還有助教們在教室裏穿梭巡堂,自己這麽不要臉的模樣被看光光的這一事實,想騙自己也沒辦法…
 
  「嗚……」小芬雖然不願面對,但是聽到學姊在一邊示範手淫,一邊強忍着性快感的同時,還得一邊呻吟一邊叮囑自己,害得學姊這麽辛苦的她,更感到無地自容,隻得屈服在這羞恥之中,睜開眼睛望向鏡子一眼。
 
  沒想到,小芬一張開眼睛望向鏡子,竟發現她身後正好有一名助教,被小芬剛才的動作跟學姊所說的話而吸引了注意,此刻正跟自己的目光透過鏡子接觸…
 
  「不要──」小芬終于按捺不住心中的羞恥感,把腿緊緊并攏,掩面抽泣着。
 
  「小芬,快把腿張開,繼續……呀啊啊──」夢夢學姊急忙說着,但卻被助教的一腳中斷了話語。助教竟是直接一腳往夢夢學姊的臉上踹下去。
 
  「妳這學姊是怎麽當的?教出這麽不懂事的幼奴?」助教竟不責罰小芬,反倒怪罪在夢夢學姊身上,這下連同小芬在内的我們幾個女孩都吓得愣住了。
 
  等到學姊卑微低賤地向助教賠罪,又被捕上幾腳後,助教才把焦點放到小芬身上。
 
  「妳們這些賤奴,生來就是要滿足主人的欲望而活,都這時候了還裝什麽烈女嗎?給我好好看着鏡中的自己,學習怎樣做出更好的表演!如果學得不好,我就把妳手淫過程錄下來,在視聽教室播放給全班的同學見識!等同學們看完後再一一叫上台,對着全班說妳的手淫表演要怎麽改進!哼!相信到時會有很多熱心的同學,幫妳糾正錯誤地方的」
 
  「不…不要!!」小芬被這番恐吓威脅吓得臉色蒼白,她是甯死也不願讓這種事情發生的。
 
  「那就給我好好做、好好學,把腿張到最開,好好看着鏡中低賤的自己!敢再偷懶我就拿支架把妳的雙腿固定住,等獲得原諒才準妳重新合上……還有妳!妳能從鏡中看到自己小穴深處的倒影嗎?手淫是要表演給人看的,妳的手都把妳那騷屄遮住了,還給人看什麽?!」
 
  助教責備完小芬之後,轉頭剛好看到我手淫的那隻手大半部分遮擋着外陰處,就轉而訓斥我一頓。被助教一罵,我那伸進小穴中的手指,清楚感覺到膣壁猛然一陣收縮,不管是因爲羞恥或驚吓所緻,這一突發狀況才讓我發現,不隻是小穴能很敏銳感覺到被東西插入侵犯的異樣感,就連伸進小穴的手指也能感覺到小穴壁肉的每一下蠕動…一想到這,更是讓我有一種羞恥到作嘔的不适感…
 
  「呀啊─」剛才還在呻吟着的夢夢學姊,忽然又發出一聲痛苦的哀嚎。助教又狠狠踹了她兩腳,才走離我們去監視其它同學的手淫實習狀況。雖然學姊沒說什麽,但是我們心裏都明白,那兩腳是因爲小芬跟我犯的錯誤,連累學姊受這痛苦,爲此,我跟小芬都更感到無地自容…
 
  「學姊…對不起……」我小聲地想跟學姊道歉,但是學姊隻是露出一絲苦笑,小聲地說:「我沒關系……當學姊的…總這樣,…妳看…其他助教,……也都借機…找學妹的錯…來懲罰學姊……隻要記住…别再犯…同樣…錯……就…好……」說着說着,學姊的呻吟聲越來越頻繁與劇烈,到後來也快要無法正常跟我們開口說話,隻能一邊用單手示意我們不要再随便開口說話,另一隻手卻始終沒有停下來。
 
  學姊一邊示範一邊教導我們手淫的要訣,不隻是我們羞恥屈辱,學姊所受的其中辛苦,絕對是我們都無法比拟,甚至是讓我們就連親眼目睹,也都難以想象的…
 
  手淫示範沒多久後,她喉嚨裏所發出來的聲音,幾乎全都隻剩下難以再壓抑住的叫床呻吟聲,聽來撩人情欲,但是對我們來說,卻更聽得毛骨悚然。
 
  在這樣瀕臨高潮的強烈快感下,夢夢學姊不但要繼續保持着手淫而不被獲準中斷歇息,還得讓自己的意識保持清晰,才能指導我們手淫表演的方式。她的嘴巴已經無法像正常那樣開口教導了,取而代之的,是她騰出的另一隻手,一會指着自己正手淫的小穴内,讓我們仔細看着她的手淫示範,一會握着我們在手淫的那隻手抽送,讓我們感受到那手淫動作的感覺,一會又将手放在我們面前,變換着各種手勢,示意我們在小穴内的手指可以怎麽變化…
 
  不過,以夢夢學姊現在的姿勢與模樣,是無法一次照料到我們五個女孩的,所以她隻能在我們面前一個一個示範、一個一個教導。而上一個女孩的教導暫告一段落之後,夢夢學姊就得辛苦地,繼續維持着一邊手淫的姿勢與M字坐姿,一邊用另一隻手撐着地闆,用單手跟臀部前進,光是要爬到隔壁僅僅不到一公尺距離的下一個女孩面前,都得花上一、兩分鍾的時間,而爬過之後還會在地闆上留下一條水痕,更是讓看到此幕的我們備感羞恥尴尬…
 
  而最讓我們不舍的,是夢夢學姊臉上那似乎崩壞的表情…在一開始教萱萱跟小芬時還能保持清醒,輪到第三位的小乳頭時,身體承受的快感似乎已經到頂了,身體也不自覺地不停顫抖抽搐着,嘴角也流下了白沫,幾乎閉合不了,呻吟聲也轉爲銷魂至極的大聲叫春聲…隻聽到這種叫聲的人,一定會以爲那聲音是從那種做了幾十年雞的娼婦妓女,在最下賤淫蕩的交媾場合下,才能不知羞恥到發出如此的叫床呻吟。絕對想不到這聲音來源竟隻是一個年紀才二十歲左右的可愛女孩,而且還隻是在爲自己的學妹們示範手淫而已…

  就跟剛才的思思學姊一樣,不被允許高潮,也不被允許停下的學姊們,不但要用她們那比我們更加敏感的身體,不停地示範手淫給我們及在教室四處走動看好戲的助教們欣賞,而且基于她們要做好示範者以及學姊身分的擔當,不但過程中不敢偷懶,甚至還做得非常認真,該怎麽樣刺激自己的小穴,已經深谙技巧的學姊們一點都不馬虎,個個都用心做到最好,卻又要在自己瀕臨高潮崩潰的當下咬住,在這種矛盾膠着下,鍛煉着自己忍耐高潮的能力并挑戰身體的極限,直到真正崩壞的那一刻始方休。
 
  終于輪到排在第四位的我,要接受夢夢學姊的指導,此時,從學姊們開始示範手淫開始,都已經過了四十分鍾已上了,持續受着如此劇烈的性刺激長達四十分鍾,卻又要強忍住高潮欲望的夢夢,從表情竟已幾乎難以斷定神智是否清楚…
 
  夢夢學姊臉上的表情,像是要崩壞似的,雙眼翻白眼的時間竟還比能夠對焦看到我們的時間多,從嘴巴流出的唾液,已經把整個下巴弄得濕糊糊的,還不停往下流到胸前甚至小腹處,另一個濕答答的地方,就是學姊的手指不停在裏面翻攪的小穴,敏感的小穴被這樣長時間地刺激着,分泌出來的愛液早已泛濫,甚至有時還會在學姊的手淫下,隐約發出「噗啾」水聲,而從學姊發出來的種種不同聲色的叫床聲判斷,她在這樣的狀态下,不但手淫示範從沒停止,甚至還記得不停變換不同的小穴手淫技巧。
 
  确實正如教官之前所言,不同的手淫方式,在手淫過程中發出的音色也就不同,這是仿冒不來的。而且學姊現在這模樣,萬一忍不住而達到高潮,也絕對隐瞞不了…
 
  看着這樣的夢夢學姊,都無法想象她還要怎麽指導我們,但是她卻馬上強行振作精神,對我勉力一笑,像是對我抱歉讓我久等了,并開始用騰出的那一隻手,教導我「正确」的手淫技巧…
 
  (嗚…學姊……妳爲什麽要這樣……)我心中感到一陣酸苦,該感到歉意的應該是我們才對啊…從手淫開始,學姊就一直很認真的一邊示範一邊教導我們,可是我們在剛開始,還沒得到學姊教導之前,隻敢把手伸入小穴,卻不敢過分地活動…畢竟是在小穴才正要開始分泌愛液的情況下,貿然将手指伸入就已經感到不适,如果不等小穴更濕潤一點就開始抽插,那種痛楚甚至不下于最初被破處的痛。可是等到愛液多了,甚至開始會随着手指抽插進出的動作,緩緩延着股間流出來,經過會陰甚至肛門而滴到地闆的時候,卻又感到羞愧…像學姊那樣敬業的程度,遠非我們所能想象的…
 
  此時,學姊正坐在我的面前,看着我、指導我手淫,雖然知道是自己的學姊,但是一想到自己這麽淫蕩的行爲,加上這種坐姿跟不停淌流而落的愛液,讓我羞恥得下意識想将雙腿并攏一些,但是馬上就被學姊單手制止,到此,我才更加感受到這種當着别人面前擺出這種姿勢手淫的行爲,還比起自己在鏡子前手淫還要困難上許多,小穴似乎也變得更加敏感,手指稍微動一下的刺激,就能引起陰道壁的輕微痙攣,更加包覆住手指蠕動,同時也更讓我羞恥感提升…
 
  夢夢學姊的狀态,早已瀕臨絕頂高潮的臨界點,卻還要保持理智不被快感吞沒而洩身,還要在這樣的情況下指導我手淫,就算是對夢夢學姊來說,也是有很大的難度。她一邊從口中發出各種淫靡之音,一邊顫抖着身子,舉起另一隻手在我面前比畫,一會又伸手抓住我的手背,甚至壓住我伸進小穴内的食指及中指的指根,引導我能做出更好看的手淫模樣。
 
  大概教了五分鍾左右,我所感覺到的快感也越來越劇烈,好像有什麽能量在快速累積着,意識漸漸模糊,呻吟聲也跟着不自覺大聲起來,最後,當學姊用手指在我面前比畫,示意我試着用指尖摳弄一下陰道壁時,我才剛一摳下,就有一股劇烈的電流從剛才摳弄的點開始,傳導到大腦,同時像是腦袋裏有什麽東西爆炸、擴散開來一樣,某種看不見卻能清楚感受到的物質,立即遍布全身,尤其是在剛才不停手淫的小穴部位,然後,眼前似乎有一道白光,瞬間就遮過了所有視野,耳中聽到的也變得模糊不清,隻感覺得到全身抽搐得厲害,尤其是在股間小穴部位,手指像是正被陰道壁咀嚼吞沒着…
 
  …
 
  「嗚──嗯──」黑暗中,我剛回過神,才查覺到,自己的一隻手仍在撫摸着胸部,可是另外一隻手,竟在不知不覺的時候,伸向了股間,去撫摸着陰蒂小肉豆…我竟然在剛才,一邊回想着往事的同時,一邊偷偷自慰了…
 
  (唔…爲什麽……會是這樣子……)我羞恥地趕緊将雙手移開自己這些身體禁區,并轉頭過去,确定其它姊妹們仍在熟睡,才稍稍放下了心。
 
  (手淫啊……這也難怪了……)剛才還在回想起一周前的手淫課程,自己還那麽羞恥,不願在他人面前,甚至是學姊前,手淫的模樣,怎麽短短這一周之内,竟然會内心腐化得這麽嚴重…
 
  那一天,那一次的手淫到高潮,雖然不是我的高潮初體驗,但是無疑是最強烈的一次了。不知道爲何,之前破處時,我就有幸能比其它姊妹們甚至大多數的同學們,體會到高潮的滋味,但當時隻覺得是難以形容、一種雖然羞恥但又有一種怪異的滿足感的,從未曾經曆過的感受,但随即還沒細細品嘗就陷入昏迷,也因此得了個「ZZ」的稱号。之後,在夢夢學姊爲我們晨洗時,第一次被她清洗我的陰道時,也曾經因爲達到高潮而再次昏厥,往後這幾周以來,學姊爲我清洗陰道時,都會刻意輕柔、緩慢許多,我也漸漸能忍住而比較不會再受高潮之後的昏厥所苦。
 
  之後這幾周的課程,雖然百般羞恥,但是對于我們的身體刺激卻不多,也很少有使我們達到高潮的機會,那一次的小穴手淫的高潮,卻還是這幾周以來的頭一次,但我當時感到的,卻是比之前所有的高潮經驗都還要強烈數倍以上,而我也理所當然,在那次高潮之後,又成爲「ZZ」了…
 
  之所以會這麽強烈,是因爲當時格外羞恥嗎?是因爲當時已經硬生生忍住高潮四十幾分鍾,才在最後的刺激爆發下,直接到頂了嗎?這些問題我曾經想過,但是卻也來不及細想,之後的我們,更是高潮一波接着一波,那一堂小穴手淫的實習課程當中,所有學姊們都成功忍住了高潮,幼奴學妹們倒是全體都至少高潮過一次以上了…
 
  所以,當時我的高潮,也并沒有受到太多的關注,相較之下,反而是小芬的第一次高潮時,還引來了助教的關注…
 
  …
 
  「嗚……學姊……我……呀啊啊……」在我們小穴手淫實習持續超過一個小時之後,一直連呻吟聲都在努力壓抑着的小芬,此時也不禁提高音量,甚至開始求助于學姊。
 
  當時的我們其他女孩,最早受到學姊教導而一直以過酷的手淫方式刺激自己小穴的萱萱,早已高潮了四次,身體像是快虛脫了,而我也剛達到第二次的高潮,也不及第一次的強烈,小芬卻還苦忍到現在,這并不是因爲她的投機不認真,而是她在認真練習着學姊教導的手淫方式時,也在拚命地忍住這強烈的性快感,就像學姊們一樣,唯一不同的是,學姊們是被禁止才被迫忍耐,小芬卻是不願意做出這麽丢人的羞恥行爲,才一直孤軍奮戰着。
 
  隻是,看着小芬此時的反應,我們也都知道,小芬終于忍耐不住,馬上就快要高潮了。
 
  「啊啊……學姊……我……我不行了……啊啊啊……」小芬的全身劇烈顫抖着,她的肌肉緊繃着,雙腿不由自主地想要夾起來,手指也減緩了手淫刺激小穴的速度,但是這些行爲,在學姊用眼神向小芬身旁的小乳頭示意下,由小乳頭制止了小芬的這些影響手淫表演的行爲,逼着她要以同樣的節奏與模樣,達到小芬第一次絕頂的高潮…
 
  「沒關系的…嗚……小芬…呼…呼……我們一起……都是…不會…嘲笑妳的……」小乳頭在小芬耳邊輕聲說着,安慰着小芬,小芬繼續強忍着高潮的刺激長達一分鍾之久,終于全身一陣像是觸電般劇顫,在發出極爲大聲的淫靡尖叫聲中,山洪爆發了…
 
  「呀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呼…呼……」小芬這次的高潮,竟長達将近30秒的時間,而且在高潮過程中,她所發出的呻吟聲,竟大到可以蓋過其他女孩的呻吟聲,原本就有各種呻吟聲嘈雜的整間教室内的每個人,竟幾乎都聽得到小芬高潮時的呻吟聲。
 
  (小…小芬?)最驚訝的,莫過于我們這些跟小芬朝夕相處的姊妹們,萬萬料想不到,一向最怕在人前展露羞恥一面的小芬,竟會變成這副模樣…
 
  「不錯嘛!剛才是妳的呻吟聲對不對?」在我們還處在錯愕的時候,一名助教走了過來,鼓勵性地撫摸着小芬的頭,說:「這是妳今天第一次高潮,是嗎?看來累積了很久,很努力呦!」
 
  「嗚……」小芬的喉頭微微發出一聲低聲的哀鳴,她已經漸漸從剛才的絕頂高潮中恢複了些許理智,也意識到自己剛才是如何不要臉地,一邊高潮還一邊大聲呻吟,弄得全班的同學及助教人盡皆知,此時還被助教這樣誇獎,更讓她恨不得鑽進洞裏去…
 
  「像這樣就對了,就算忍不住高潮,也要把那種憋到極限的能量,像這樣一口氣爆發出來,這才是手淫的表演高潮。不過下次要注意,高潮時要正視着前方的主人,要把自已高潮瞬間崩壞的表情,讓主人看得清楚,還有高潮後,甚至高潮持續的時候,沒有主人允許停止表演之前,手上仍要繼續刺激着喔!」那位助教拍打了小芬的腦袋幾下,一邊說着,竟沒有刁難或是恥笑小芬,也不怪罪小芬剛才停下手淫動作的失誤,看來是對小芬剛才高潮的表現極爲喜好的緣故吧…
 
  隻是,對于當事人的小芬來說,這一點都不值得欣喜,她仍維持同樣的姿勢呆坐在那裏,也不知道是不是有聽懂助教說的話,在她剛才的絕頂高潮後,整個人好像變傻了似的,反應也遲鈍許多…
 
  而我們的小穴手淫,也就在小芬達到高潮之後,又繼續進行着十分鍾左右,才終于宣告結束,我當時才正準備要達到另一次的性高潮,卻在助教的停止令下,被迫抽離從高潮邊緣的情緒抽離,那種感覺竟有點像是飄在雲端踩空墜落的感覺…
 
  對此,我不得不佩服,也替學姊們感到心痛…
 
  小芬剛才的那次絕頂高潮,讓我深深體會到,就連小芬這種絕不願在大家面前高潮洩身的女孩,強忍了這麽久還是忍不住達到一次絕頂的高潮,學姊們要多忍了更強烈的刺激、更漫長的時間,還是能咬緊牙關,忍耐到最後一刻。
 
  而我這種才剛要高潮被迫停止,就像是彷佛從雲端踩空直直墜落,學姊們卻是在遠比我還要高的地方,一直撐在那樣的高度長達一、兩個小時以上,也是像我剛才一樣,沒有到頂的機會,就直接往下直墜,這更是有從天堂掉落到十八層地獄般的感覺落差…
 
  終于,小穴手淫的課程結束後,我們每個幼奴的骨頭都像是要散架了似的,在每個女孩都跟着自己的直屬學姊一起,用手指努力地撥開兩邊陰唇、撐開小穴供助教們檢查之後,才終于獲準休息。于是,我們這些一年級的幼奴幾乎全都不顧形象地直接往後躺卧,讓自己的身體能得以喘息,而學姊們,竟還必須用自己的舌頭,将剛才被她們自己及我們身上流出的愛液、口水等體液,而弄濕、弄髒的地闆,用自己的舌頭清理幹淨…(甚至還有些女孩在手淫過程不小心失禁漏了一點尿,看到這一幕的我們幾乎都崩潰了…)
 
  之後,放學前,我們還得一一被點名叫到中間,報上自己剛才手淫過程不小心高潮的次數,并且翹起屁股挨打相等的次數。大多數女孩都有至少三次的高潮,我們五個女孩之中,萱萱是最多的,達到四次的高潮而挨打四下,但是排在高潮次數全班最多的,短短一個多小時内竟就高潮十次的奴奴後面,完全不會受到注意。相對的,小芬竟是全班唯一一個僅達到一次高潮,也是挨打次數最少的幼奴,隻是要她當着全班同學跟助教們的面前,自報自己的一次高潮,就已經夠她感到羞恥了…
 
  這一天的午課,也像是含有某種意義的轉折點,有些姊妹們,尤其是小芬,在這天的午課之前,别說是自慰經驗,甚至連高潮都還沒經曆過。而我也是第一次體驗到高潮原來可以這麽強烈、這麽鮮明、這麽妙不可言,也是深深感受到,高潮過程中被迫中斷,以及往後的「高潮控制」課程,将會是多麽可怕的事情…
 
  …
 
  回到了現實的時間點上,我雙手原本已經移開了乳房及陰蒂,但是想了一會後,還是又将雙手移回了原本的位置,隻要不再像剛才那樣,想着上周的午課内容及經過想得入迷,應該是不會再發生剛才那種丢臉的羞恥行爲了…
 
  在我的身旁熟睡中的晴晴,此時的睡姿,竟也像我一樣,一手胸前、一手陰蒂,實在看不出她在睡着之前,是想遮掩還是想要從這樣的姿勢得到較多的性刺激,不過這确實是我們每晚所要做的例行作業了…
 
  …
 
  從上周三的午課結束之後,Julic教官就發布給我們這項新的固定作業,每晚就寝前,得先複習手淫表演的課程,直到學姊同意過關爲止,就算學姊因事不在,也要自動自發地,一起手淫到所有女孩都達到一次以上的高潮之後,才能一起獲準停止休息,并要在隔天的早課時,報告自己的手淫表演狀況及高潮次數…
 
  當天的第一晚,當我們要就寝時,心中還有點渴望着,夢夢學姊能顧慮到我們的羞恥心,讓我們能草草了事,但是夢夢學姊卻是十分嚴格地監督着我們手淫,不但無法在短時間内就獲得學姊同意完成,就連動作、姿勢等等的,也都跟午課一樣,馬虎不得。
 
  而這次,不用像午課那樣還得一邊示範着手淫的夢夢學姊,更能明确地注意我們手淫的每個細節,并給我們清楚的教導與修正。
 
  「學姊…求求妳…可不可以停了……我…不想再……」小芬在我們其他女孩都至少高潮過一次後,知道學姊正等着最後的自己達到高潮,才會點頭同意我們停止手淫動作,但是她已經不想再像午課那樣,做出手淫到高潮而大聲呻吟那種羞恥不堪的行爲了。
 
  夢夢學姊聽到小芬的懇求,并沒有開口,但是卻堅決地搖了搖頭,拒絕了小芬的哀求。
 
  「嗚…」小芬知道自己逃避不了的這一殘酷事實,隻能發出一聲悲哀的呻吟,仰擡着頭,集中精神在自己的股間,漸漸地,呻吟聲開始越來越大,花了大約隻有午課所花的一半時間内,就達到了一陣高潮。這次的高潮強度,雖然弱了許多,但是對于小芬來說,這種羞恥程度仍然大到受不了。
 
  等到小芬剛達到高潮,夢夢學姊同意我們停止之後,有點負氣的小芬,當先趴卧在床上,把自己的臉埋進臂彎中。
 
  「小芬…還有妳們大家…學姊知道,這樣子強迫妳們表演紮實,對妳們很殘忍,但是,手淫表演,是往後課程中非常重要的一環,半點都馬虎不得。别的先不說,就連幼奴最終的考試,手淫與高潮都會是最重要的考題…而且,妳們現在,還能在手淫表演中,自由地想高潮就高潮,看到妳們這樣,學姊都有一點吃醋了…将來妳們就會了解學姊現在的心情,妳們此時不懂沒關系,隻要好好把握住現在的時光……也很晚了…學姊就不吵妳們睡覺了…」
 
  學姊說完後,再次播放起那首滿是她呻吟聲錄制而成的搖籃曲,便失落地走出内隔間,留着我們,聽着這首搖籃曲,經過了這一天的午課後,此時聽到的感觸更深,那一個晚上,我們幾乎都失眠到天亮…
 
  …
 
  在那之後,我們也驗證到了,學姊所說的,手淫是我們現階段最重要的課程這一事實。
 
  周四的午課,仍然是讓我們,在沒有學姊在旁擔任小幫手的場合下,獨自面對着鏡中的自己,表演的小穴手淫的動作,約莫半個鍾頭之後,才開始那一天要教的實習課程内容:「小豆手淫」。
 
  陰核的自慰,才是多數的一般女孩們,會選擇的自慰方式,這也比起昨天的小穴手淫,還要簡單、安全一些,不過刺激卻也更加強烈。
 
  這一天下來,我們不停揉着自己的陰蒂,高潮一波接着一波,甚至在後來已經不是感覺到快感而是感覺到痛,發出來的聲音也不是呻吟而是哀嚎,手淫工作仍然不能停下來…
 
  而後,配合着教官的口令指示,我們還不能隻是單純地揉着自己的音地就能過關,而是像我們前兩天上着愛撫課程時一樣,要用各式各樣的方式,折磨着比兩邊乳頭還要敏感許多的陰蒂…
 
  經過這一天的午課,好幾個小時陸續的刺激下,雖然我們提早結束了這一天小豆手淫的課程,用自己剛脫下來的裙子,擦拭着自己股間流出來的愛液,便靜靜地等待學姊的到來。但是過了将近半個小時,直到學姊來接我們放學時,那充血腫脹的陰蒂頭裸露在外,甚至有些女孩還因此影響到無法穿回校裙正常走路,讓場面變得有點滑稽尴尬。
 
  那一天的晚上,便是要我們睡前複習小豆手淫,比起小穴手淫,小豆手淫實在是強烈又舒服地多,而且經過這短短兩天的訓練下,我好像已經漸漸不會從手淫高潮時,感受到那麽劇烈的羞恥感了…
 
  …
 
  一件事情,尤其是自己一直不願面對的事情,一旦習慣了、适應了,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那究竟代表着屈服妥協?還是自己的心堕落了?現在的我們,睡前的手淫練習,不但沒有太多的遲疑,而且反而像是一件再自然不過的事情,甚至落掉的話還會隐隐感到不對勁。
 
  經過了多次的手淫高潮後,我也漸漸開始,會去細細品味着高潮時的感覺與餘韻,而越是如此,越是能清楚感覺到高潮的可怕之處。
 
  高潮前的手淫,所累積的性刺激越多,爆發瞬間的高潮反應也就越劇烈,這也就是爲何小芬第一次高潮時會崩壞成那樣,此外,随着手淫的技巧提升,在相同的時間下,能産生瀕臨高潮的性快感也越來越多,甚至有時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爲了追尋更加強烈的高潮,而開始試着用各種原本不喜歡用的手淫技巧去刺激着自己的性器。而高潮後的餘韻,那簡直像是吸了毒似的,整個人輕飄飄、軟綿綿的,像是漫步雲端,又像是一個膨脹的氣球一樣,無法停止地不斷向上飄,等到高潮餘韻結束之後,由于手淫仍在持續着,有時會感到不适感,但是身體卻好像反應着要往下一次的高潮努力着…
 
  簡直像是吸毒後犯了毒瘾似的…爲了這種感覺,我甚至還隐約希望學姊不要這麽快就同意我們停下來;爲了這種感覺,我甚至開始渴望期待着每天那曾經讓我們面容慘白的午課内容;爲了這種感覺,我甚至會在其他姊妹們都熟睡的時候,獨自清醒的自己,一邊想着這些日子下來的午課内容,一邊繼續在未經命令與許可下偷偷手淫…
 
  (原來……)不知道什麽時候,腦袋裏像是有一道靈光閃過,我終于明白了一些什麽…
 
  (原來…這就是幼奴……這就是…成長?)
 
  教官曾經說過,我們現在,還是「不懂事」的幼奴,要在這五周中慢慢學習成長,成長到像學姊們一樣的性奴…最初我以爲隻是單純指我們身爲性奴該有的行爲禮節,卻不知道,原來像我們此刻,「内心」的變化,才是幼奴真正成爲性奴的一大轉變。
 
  就連我們在宿舍房間,坐在地闆上閑聊時,也不再忽略那一直不碰觸的「玩具」,甚至像晴晴、小乳頭,甚至萱萱,都已經開始會拿起那些玩具把玩…
 
  這些是我們這周一開始的午課内容:帶着學姊買給我們的玩具,到那間舞蹈教室,由擔任小幫手的學姊們,教導我們如何玩這些玩具…
 
  而後,連續幾天的午課,都是讓我們在教室裏玩着那些我們帶過去的,遍地的玩具,甚至助教還要求我們不同直屬之間的幼奴們,可以彼此交換玩具「建立友誼」…
 
  有着這樣的午課内容,在宿舍房間裏把玩這些玩具的我們,反而可以說服自己不是因爲内心的腐化,而隻是要複習午課所學的内容…隻不過…究竟自己的内心是怎麽想的,就連自己也不清楚吧…
 
  有時,有些事情,想問學姊,卻又不好意思問出口,或者,也不知道該怎麽問…
 
  之前的我們,是一直排斥着自己性奴的身分,但是卻苦于無法逃過這命運…但是,這幾天下來,或許是被連連的高潮快感弄昏頭了,竟有另外一種不一樣的思考方式…
 
  以前,來到這所學校的我們,幾乎都隻一心在學業、社團、家人與朋友們上,偶爾談了一場戀愛,也都是純情的心靈寄托,對于性這一件事,幾乎從沒去深入想過,就連偶爾躲在房間偷偷自慰,也隻是照着自己偷學來或偷嘗試的方式,簡單地刺激陰核而已。
 
  不過,來到這所學校之後,我們也等于是被宣告,要以性奴的身分,度過往後的日子,最初接觸到性奴這個詞彙時,是無比地驚悚駭人,滿腦子浮現的,都是被可怕的變态狂強暴、性虐等畫面。但是,随着幼奴課程的學習,讓我們了解到全面性的,關于性奴,以及性愛的知識…原來,我們之前所以爲的性愛,隻是很局限的一小塊,甚至根本沒有窺探到性愛的最終奧義;原來,單是自己手淫自慰,竟能産生這種強烈的快感,達到的性高潮,也能這麽劇烈,而且,雖然羞于啓齒,心中卻無法否認,以那種張開雙腿,讓人欣賞的姿勢,進行手淫表演的刺激,竟然比自己之前私底下怎麽胡亂自慰,産生的性快感都還要刺激數百倍…
 
  原來,在我們的世界裏,早已經發展出各種增加情趣的對象與玩法,而我們也已經都進入成年,要進入成人世界,也學到了自己身體的各種秘密與玩法,早已不再是懵懂無知的小女娃了;原來,像奴奴這種,自我甘願爲奴的現實女孩,卻也不少,甚至很多女孩隻是壓抑住自己的奴性憧憬,怕被他人的眼光看不起而已…
 
  我們在早上所學到的,關于性奴的知識,并不是刻意要将我們洗腦成性奴思想,而是很全面性地,将性奴的所有知識教給我們,内容并沒誇張地說着當性奴的好處,鼓勵我們堕落入性欲之海…但是這種内容,反而比任何一種洗腦教育,還要更顯成效。
 
  我們這幾周以來,學到了性奴的曆史,知道了古今以來,像我們這樣的女性還不在少數;學到了男女身體私處的各個構造,那甚至是多年的健康教育課程,都沒有說明清楚的範疇;學到了手淫、快感、高潮等行爲與生理機制,更深一層地将我們的性知識建立起來,那甚至是就連一般成年人都不知道的内容,但這卻是我們所必需要學會的,對自己在未來有很重要幫助的知識。
 
  當我們習慣在校園内,以幼奴的身分生活的模式後,也會開始感到「這一切沒什麽」,這種習慣,雖然是無形中進行着,在我們的心态上,卻已經産生很大的轉變。那些原本單純感到羞恥的事物,如今卻已漸漸多了點興奮的成分,那些原本覺得學姊那些令人匪夷所思的照顧行爲,例如用自己的乳汁喂哺我們、在我們熟睡時用舌頭輕柔地舔舐着,也不再感到那麽強烈的惡心,甚至有一種溫暖的感覺…
 
  當我們習慣,在宿舍内,自動脫下身上的衣服,光溜溜地面對彼此後,原本會感到羞恥尴尬,會想要遮遮掩掩的念頭,漸漸地也不以爲意了,反而因爲這樣,我們在宿舍房間裏,聚在一起聊天時,反而感到無比自在,不但彼此之間相處毫無距離感,有時甚至還會互相鑒賞、調侃姊妹們之間的身材、膚質等等…就如現在我感到不耐煩的,胸前這一對在這短短幾周成長好幾個罩杯的乳房,這幾天曾經不隻一次被晴晴開過玩笑了,但是被她這麽一說,雖然還是會有點羞恥不自在,但對于這一對自己深深厭惡的大胸部,好像沒有那麽惱人了…
 
  不隻是身體外觀上的改變,就連内心深處,也正漸漸受到腐蝕,回不去原來的我了…
 
  我又偷偷瞄了晴晴一眼。安詳熟睡中的她,雙手放在自己的胸前與下體,臉上帶着一絲滿足的微微笑容。究竟她剛剛睡着之前,是因爲怕羞而遮掩,還是因爲下意識地想要再帶給身體高潮的那種美妙滋味?不管是哪種,我都不會因此嘲笑她、看不起她,我知道她其實比起我,更不願意讓自己堕落,但是爲了之前對學姊下的承諾,個性堅強的她,卻先選擇屈服,因爲她比我還清楚,自己不但逃離不了這命運,也隻能這樣讓學姊不再受我們牽連,也才隻有一個人先帶頭,我們才更有勇氣去面對之後的種種羞恥至極的課程…
 
  看着此刻這模樣的晴晴,想着她這幾周的付出,我的心竟似乎劇烈地怦怦一跳…在遇見晴晴之前,我從沒碰過這種感覺,對于晴晴,我也從沒想過、不敢去想,除了友情之外的更親密的關系。但是,我也無法否認,如果我跟晴晴隻是在普通學校認識的話,或許還會是好朋友、好姊妹,但絕對不會如現在這般這麽毫無芥蒂、無條件地要好。
 
  也因爲在這裏,認識了晴晴,認識了小可,認識了其他姊妹們與夢夢學姊,她們這些人,幾周前還毫不認識,此刻卻已經建立起患難與共,能爲對方犧牲自己一切的深刻友情,這也多虧,學校讓我們知道,原來我們自己擁有的一切,是這麽地微小,少到不值得一提…
 
  有那麽一部分心态,是慶幸自己來到這所學校的,這甚至是幾周來從不曾有過、甚至覺得不可能會有的想法,但是,每次忍不住性刺激而高潮的羞恥感受下,還會油然而生的高潮後美妙餘韻;每次被羞辱到一個極限後,與姊妹們聚在一起互舔傷口的互相依托感;把自己所有僞裝卸下,被姊妹們看見最真實自我的感覺,卻也是我在别的學校,認識别的朋友時都不曾做到的…
 
  才隻是在這所學校幾周,就有這樣子詭異的想法,我甚至不知道該怎麽跟姊妹們講述這種心事,也不知道該怎麽表達出來,或許說出來後,會被認爲我已經徹底被同化,從内到外成爲真正的性奴了,或許,晴晴她們在聽完後,也會驚呼自己也有同樣的感覺吧…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即使如此,我們仍然誰也不會嘲笑着有這種心态的對方…
 
  如果,要不是因爲今天…應該說是昨天了…的午課内容,突然将我拉離這種意識念頭,讓我猛然想起,性奴其實還有另一個可怕面的話…或許…我真的會在不知不覺中,開始渴望着成爲能如此「自由無拘束」的性奴吧…
 
  今晚,會有這麽多感觸,也是因爲那一堂午課吧!跟前幾堂的午課對照之下,實在差異太大了…雖然,這确實是同樣的概念,但是前幾堂課如果是讓我們體會到性奴的好,那一堂午課的内容,就是讓我們體驗到,性奴的壞處…而且還是預先做準備而已…
 
  (我在幹嘛…盡想些有的沒的…再不睡的話……天都要亮了……)不知道醒了多久,我也終于又有了睡意,也是因爲不想再去回想昨天的午課内容,或是猜疑着待會天一亮之後,今天最後一堂午課,可能會發生什麽可怕羞恥的事情,于是又躺回床上,轉了個身子,背向着在我身旁熟睡的晴晴,側卧向另一邊…
 
  「……小芬?」我不禁輕喚出聲。雖然寝室内隻有微弱的燈光,但是在我的面前,小芬反射着微光的,漆黑的眼眸,不知從剛剛的何時開始,就一直偷偷地注視着我…
2016-9-24 11:57#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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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4-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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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訓練學園
第二十八章 幼奴的最後一堂午課
 
  「起床了呦!小睡美人們。」眼睛還沒睜開,單單感受到從腳心時不時傳來熟悉的,被學姊的舌頭舔舐的感覺,耳邊也傳來學姊的輕聲叫喚我們起床的聲音,就知道又是到了該起床,開始這一天的晨洗及早課的時間了。
 
  不過,在這一切開始之前,甚至都還沒下床之前,還得先…
 
  「早啊,莉莉。」當我一睜開眼睛,就看到同樣是剛剛睡醒的晴晴對着我一笑,向我簡單打過招呼之後,就将臉湊上來…
 
  「等…等一下……至少…等我先起……唔……」我才急忙要坐起身子,晴晴的臉就直接貼近到我正上方數公分的位置,然後,閉上眼睛、悄悄啓唇伸出舌頭,在半空中等待着我的回應。
 
  (算了…每次都這樣……)我也隻能維持躺着的姿勢,緩緩張開嘴巴,伸出舌頭,與晴晴的纏綿在一塊…
 
  這種舌吻方式,還不是一般情侶那種,舌頭隻在彼此嘴中攪和在一起,而是要努力伸出外面,在空氣接觸下纏綿挑動,爲的是要讓旁邊的人,也能清楚看見我們正在做的這種行爲。
 
  在外人看來,是充滿情色的行爲,卻是我們這些幼奴、這些女孩們,彼此打招呼的方式。自從午課學到這樣的打招呼方式後,教官就規定我們每次與朋友甚至同學們碰面、相聚,甚至每天早上起床第一眼看見對方時,就都得用這種方式,向對方問好。從那之後,我們幾個女孩間的舌頭常常得要像現在這樣纏綿在一塊,剛開始,很羞恥、很抗拒,後來,雖然還是很羞恥,但是已經沒有最初那樣子極力抗拒了。
 
  其中,最讓人在意的,果然還是早上起來時的第一次彼此問候。剛睡醒時,嘴裏如果殘有口臭,在這樣的打招呼方式時,都會清楚傳達給對方,讓本來就已經因爲這種過分親密的打招呼方式而感到羞恥尴尬的我們,更會羞到近乎崩潰。
 
  不過,像晴晴現在這樣,趁我剛醒過來,就直接湊過來,像是要硬上的樣子地跟我打招呼,這種看似是等不及這腥膻的招呼開始的淫賤行爲,其實是要趁我們剛睡醒、意識還沒完全清楚的時候,先把最難開始的部分先開個頭,等我們「打完第一次招呼」後,要再跟其他女孩進行同樣事情時,内心的羞恥感也已麻木不少了…
 
  「唔…啾──唔唔……唔……啾──唔……」我的舌頭仍在跟晴晴的舌頭纏綿在一起,除了鼻息呻吟外,還時不時發出令人臉紅害臊的「啾啾」聲。這種空氣舌吻的打招呼方式,并沒有規定我們要維持多久,反而讓我跟晴晴都不知道何時該收口。晴晴的舌技也有很大的起步,而我也漸漸從剛開始的羞恥尴尬,變得竟有點享受這種感覺…已經習慣這種打招呼方式的我們,習以爲常後,每次從事着這樣行爲,反而還有越來越久的趨勢。
 
  終于,等到晴晴收口擡頭,騰出讓我坐起身子的空間,我也将剛才滴落在我臉龐上,不知道是她還我的口水,用手臂拭去。
 
  「莉莉,早啊!」在我身旁的萱萱,看到我終于結束跟晴晴的早安問候,坐起身子之後,說着:「換我要跟妳說早了…先說好,我可不要像妳跟晴晴那樣纏綿不舍喔!」萱萱笑着調侃着我跟晴晴剛才漫長的舌吻。
 
  我被她這樣說着後感覺臉蛋一熱,伸手作勢要打她一下,但是這一下輕打也是鬧着玩的成分居多。我們一寝早就習慣這樣公然聊着、調侃着彼此的這些尴尬、羞恥甚至屈辱的事物上,一來是因爲扣除掉這些後,真的快要沒有其他可以聊的話題了;二來是因爲這也算是我們的一種休閑,比起正課所碰到的羞恥,這些姊妹之間的羞恥尴尬早已是一種「情趣」,而且還可以緩和課堂内容帶來的巨大羞恥感…
 
  比方說,前幾天午課課程,要我們公然在全班同學、助教及Julic教官面前,玩着那些我們之前連碰都不想碰的性玩具之後,回到寝室還得繼續玩樂,本來不知如何是好的我們,竟不知道是誰提出,來一場類似真心話大冒險的遊戲,要姊妹們都說出自己最喜歡哪種性玩具、或是直接被其他姊妹們挑選一個玩具當場把玩…
 
  這種事情,遠超出我們想象的羞恥程度,但是在寝室裏,在姊妹之間進行着,卻充滿一種自在感,甚至還帶着一點趣味,也讓我們彼此之間更加了解彼此、無法去讨厭對方。那一夜、那一場遊戲過後,隔天繼續的性玩具課程,就已經沒前一天的尴尬與屈辱了。
 
  而後,姊妹們之間也會開始拿來開起一些無傷大雅的小玩笑,像是「小乳頭最喜歡這個陰核跳蛋,我們留給她用吧!」、「這個乳頭滾輪,要在上面貼上『晴晴專用』标簽才對。」、「莉莉,妳今天辛苦了,給!妳的大胸部最喜歡的震動乳罩……啊!抱歉,這尺寸太小了…」我當時聽到又羞又氣到差點吐血,但是後來也忍不住跟着大笑起來…
 
  被開着這種玩笑地當下,或許多少會有點不好受,但是在這屈辱、羞恥到近無人性的課程與生活裏,卻能提供一點纾壓、心安。在這所學校裏,每個女孩都是辛苦地面對着這可怕、無光明的未來生活,而能夠彼此之間這樣無拘束、無芥蒂地相處在一塊,就是我們唯一可以把握的小确幸了。
 
  「…小芬,早……嗯…我要跟妳…打招呼了喔……」轉眼間,在我結束跟萱萱、小乳頭的早安問候,就剩下一直沉默不語的小芬。她還是一樣不習慣這種打招呼方式,這是就算跟我們距離已經拉近不少的她,仍然覺得太緊密、甚至有時跟她這樣打招呼時,都會察覺她緊張害怕到竟然有點喘不過氣來。
 
  就連我們姊妹之間開的玩笑,也很少會這樣調侃小芬。她彷佛還是無法像我們這樣,對彼此展開心胸,雖然她很努力地想參與一切,上次的真心話大冒險,她雖然說不出口自己喜歡哪種性玩具,卻還是勉強用手指了;被指定要用哪種性玩具進行大冒險,她也很配合地照做了,雖然寡言了點,但是我們誰都看得出來,她也很想要讓自己表現得更好一點、不想再拖累我們。
 
  所以,像這樣子的打招呼時,她都是被迫當「被動」的那一個,我們其他四個女孩,跟她打招呼時,都變得十分主動,不願讓她有内心矛盾着,是否要主動開始的掙紮糾結。
 
  「嗚……」這一天,我與小芬的打招呼,不知爲何,小芬很快就收回舌頭,而且剛才雖然隻有一下子,我卻能清楚感受到她的顫抖,是緊張?恐懼?還是…?
 
  這又讓我想起了,昨晚最後的情況…當我發現小芬是醒着的時候,小芬也因爲被發現了而吓了一跳,竟連聲音都沒出,就趕緊把頭調轉去另一頭,就沒有任何動靜。
 
  看着小芬這反應,我愣了許久後,才終于回過神來,這時也不知道小芬睡了沒,也不知道是不是該再輕聲喚她一次…
 
  (該不會…我剛才偷偷自慰…被發現了…?)我的背脊傳來一股寒意,這種猜想的可能性越來越高,我一定是在自慰時太投入而忘我地發出呻吟,擾醒了小芬…小芬一定是看見我在大家熟睡時,做了這種事情,才會像是怕被我發現她在看我,趕緊轉過頭去,連回應我都沒有…
 
  一想到這,我内心又是一陣滿滿的自責,感覺自己做了一件很大的壞事,被抓包似的。
 
  雖然,我們姊妹間相處時,會開着那些尺度越來越大的玩笑話題,是要幫彼此舒緩「課業壓力」用的,但是像我昨晚那樣,在姊妹們熟睡時,偷偷手淫自慰還發出淫蕩的聲音,這純粹是我自己喜歡、自己想做這種自渎的行爲…這完全不是同一種等級,更糟的是,我還是在姊妹們身邊,在她們睡覺時,自個兒在那慰慰,這會讓小芬怎麽想呢?
 
  盡管,她不會真的鄙夷我的這種淫蕩行爲,不會真的因爲這樣就不跟我交好…但是,她心裏很可能會把我認爲是那一種人,那一種我被其他不少同學誤會的,四下流傳的我是那種内心淫賤、喜歡高潮喜歡到昏過去的蕩婦…
 
  如今,看到小芬這種反應,我真的在我心裏狠狠責罵自己,昨晚隻是因爲胸部的不适,才會開始撫摸起胸部,希望能讓自己好受一點,怎麽會摸着摸着,就摸到下體去了…如今不但不知道要在什麽時機點、怎麽跟小芬解釋昨晚的事情,甚至就連我自己,都懷疑我真的是内心淫賤,才會不知不覺摸到下體去了…
 
  「走吧!該準備下樓晨洗了。今天,是妳們最後一天的幼奴課程,以後,學姊可沒辦法再這樣喚妳們起床盥洗了喔!」夢夢學姊催促着我們說着。
 
  「唔……」我們幾個不約而同的發出這充滿失落的呻吟聲,過了這一周,我們就不再是幼奴,學姊們也不再需要像這樣照顧着我們所有學校宿舍的生活起居,她們也得回去專心上她們二年級的進階課程了。
 
  「學姊…今天下午的午課……妳們也要來當小幫手吧?…今天的課…會很困難嗎?」萱萱想起前一天午課的内容不安地問。
 
  學姊被萱萱突然地這麽一問,臉色微微一變,但随即一副輕松地說:「一點也不困難,不過妳們得要好好學就是了。雖然不是這次考試範圍,但是明天卻是一定派得上用場。」
 
  我們還沒搞懂這是什麽意思,明天不就是幼奴考試嗎?不過在我們還來不及繼續追問之前,學姊就已經催促我們下床,帶着我們到樓下準備晨洗了。
 
  …
 
  晨洗前,如往常般跪在門外,等候着學姊從舍監室出來。到底,我們還是不知道裏面的情形如何,學姊是怎麽樣去求得我們的身體觸碰權的?均一概不得而知,唯一能确定的是,下周開始,這也得靠我們自己了…
 
  每次跪在舍監室門口這段期間,也是我最感到尴尬的時期。尤其是前兩周,豐胸藥劑開始發揮成效,我們的胸部就像是吹氣球一般,幾乎每一天起床,就又成長到肉眼能看得出差異的程度,姊妹彼此之間不以爲意也就算了,但是走出寝室,面對着其他同學,尤其是還要跪在舍監室門口,彎下腰伏低着頭,親吻着地闆的同時,胸部幾乎都比嘴巴先頂到地闆的情景,更是讓我終于可以擡起頭,跪在原處等待學姊之前,感受到衆多怪異、鄙視、嘲笑的目光…
 
  如今,雖然還是有點難适應,但是也沒最初的在意,隻是厭惡這樣子的感覺,卻是根深蒂固的。
 
  班上同學,上課時各忙着自己的學習、放學後各自待在自己的寝室裏,能夠有交流互動的時間不多,這段等待晨洗的期間,就是不同寝室的女孩們交流的好時機。我也都會偷瞄着,其他正要走過來的、正跪在舍監室前,陪着學姊趴在地上親吻地闆的,同樣跪在地上等學姊出來的,或是正要起身走向浴室準備開始晨洗的,班上同學,熟悉的面孔也認識不少,其中幾乎所有胸部帶着兩顆大肉球的,都是我們儀隊社的成員。如今,穿戴上乳托後,更加能夠清楚辨識出來。
 
  隻是,就算是稍微認識的社團朋友或班上同學,見面的當下,卻也很少會彼此打招呼的…這是因爲大部分的時間我們都還是得跟着室友們及直屬學姊,以寝室爲單位一組一組行動,很少有像最初幾周還有空閑去找小可聊天那樣。但是更主要的理由,是因爲我們彼此之間如果要跟誰聊天或打招呼,就一定得要公然在所有同學面前,先「用舌頭問候對方」之後,才能自由地講話交談,也因此,我們碰到别寝的同學,也幾乎都是裝作不認識般,而不想徒增尴尬與羞恥。
 
  雖說是如此,還是會有一些例外…
 
  「早安,晴晴、莉莉…」在我們還在跪候學姊從舍監室的門後出來的時候,小可一如既往地過來,熟悉地用舌頭向我跟晴晴打過招呼後,也跟着跪在我們身旁,等待她的直屬學姊出來。
 
  我跟晴晴看着直接跪在我們身旁的小可,再互相對望一眼露出苦笑,沉默不語卻彼此知道,對方心裏所想的事,與自己是相同的…
 
  一般這種時刻,大部分女孩們都是選擇跟自己的直屬同學們一起,但是小可隻要有機會,都甯可選擇與我們在衆目睽睽下舌頭纏綿過後,再跪在我們身旁,就算隻有片刻的相聚時間,就算過程中都未發一語,僅僅待在我們身邊似乎就很讓她滿足了。
 
  (小可與她的室友們,相處得并不是很好…)這是我跟晴晴私下讨論過後得到的結論。這其實從不少迹象可以推斷,但是卻又感到難以置信,那麽陽光開朗的小可,甚至很快就能跟怕生的小芬打成一片的小可,竟然會跟室友關系不好?
 
  雖然我們幾次試着探問小可她跟室友之間的關系,都被她含糊帶過,小可也一直堅持地說:「我是因爲平常都沒有機會跟妳們見面聊天,才會趁這時間過來找妳們,跟室友沒有關系啦…」但就算這樣,她的其他室友們也可以過來跪在小可另外一側,陪她一起等待啊…
 
  但是,以往這個時候,大多時間都隻有她默默一人闖入我們的室友圈内,偶爾會過來陪她的室友,就隻有…
 
  「露露─」小可親熱地叫着朝她走來的室友,與她的其他室友截然不同的态度,朝夕相處的室友關系,使小可與露露的親密程度恐怕已不亞于我與晴晴了…
 
  「小可,妳又自己默默離隊了。」露露佯裝不滿的語氣輕聲指責着小可,并在她的另一側跪下。
 
  「因爲,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跟晴晴還有莉莉說嘛…」小可撒嬌地對着露露說着。露露才把眼神放在我們身上。
 
  「露露…早……」我緊張地向她點頭打了個招呼,但是露露隻是稍一點頭響應,就把臉别開。她雖然跟我解開誤會,彼此的關系不再那麽敵對,但是卻也不可能好到能用那麽親密的「打招呼方式」,像這種情況,裝作不認識對方是最好的辦法。
 
  不過,雖然露露對我跟晴晴一副不大理睬的态度,她跟小可卻是十分要好,也隻有小可跟露露的相處狀況看來,才不覺得她跟室友相處不恰,但我看到露露與小可的打鬧玩樂,卻想到了另一件事情…
 
  (或許…可以私下詢問露露,小可跟她的室友們怎麽了…)
 
  畢竟,小可跟她的同寝室友之間發生了什麽事,我跟晴晴是無從得知的,小可也都不肯透露,甚至每次話題帶到她的室友時,也都會被她轉移開來,完全不打算讓我們知道她在寝室的情況。因此,如果想了解小可在寝室的遭遇,就隻有跟她同爲室友,又跟我們有所交集的露露,可以從她那邊問到點什麽…不過,如果我私底下偷偷問露露的話,她肯告訴我嗎?
 
  「晴晴、莉莉……如果我們住同一間宿舍的話,我可以當妳們的室友嗎?」小可突然問,打斷了我剛才的思緒。
 
  「當室友?」
 
  「嗯…就是下周換宿舍之後,我想跟妳們一起住同一間寝室啦……如果可以的話…」小可略顯不安地說着,像是怕會被我們拒絕似的。
 
  下周開始,我們就已經脫離幼奴身分,也要離開這間幼奴宿舍而進駐到一般的女奴宿舍了,雖然還不曉得那邊的環境會是怎麽樣恐怖的情況,但是夢夢學姊之前也有先跟我們預告,等我們進到女奴宿舍後,學校準許我們自行選擇室友,而不像我們在幼奴宿舍那樣隻能同一直屬的住在一起。當然,前提是要同一間宿舍的才有可能成爲室友。
 
  這對我們來說,可說是一大福音,一想起剛開始入住幼奴宿舍,與身旁的室友幾乎不熟的情況下,過着那種袒裎以見的尴尬日子。跟當時相比,我們已經不再那麽遮遮掩掩的,但是學校要我們之間的淫亂行爲也更加升級,就像我跟露露也還無法接受那種過分親密的打招呼方式一樣,如果要再跟不認識的同學有更多的親密接觸,也不是現在的我們可以忍受的。
 
  能讓我們有選室友的機會,對我們來說已經是一種很大的幸福了。想當初我還好有晴晴跟萱萱兩個之前就彼此認識的,像是小可那樣孤身一人,從學姊到室友都是要從充滿生疏感開始慢慢培養,真不知道那段時間是怎麽過的。所以,小可才會這麽迫不及待,現在就要這麽急着拉我們當她的未來室友吧…
 
  大多數同學,甚至包含我這間的其他幾位室友們,如果可以的話,都會希望能繼續跟原本的室友繼續同一寝,這樣至少不用再經過最初那段羞恥尴尬的磨合期,彼此也都習慣對方的生活作息與習慣,就算已經不是可以受到學姊保護與照顧的幼奴,彼此相護相依也能更有勇氣面對未來的恥辱折磨。
 
  不過,像小可這樣與室友關系疏遠的女孩,也是有的。如果不想再跟同樣的室友在一起,會找上的就是宿舍以外認識的同學、朋友,或者是相同社團的朋友,像這種在寝室豪無私密空間相處的宿舍生活内,找室友這種事情反而更加顯得十分小心謹慎…
 
  「還有露露,如果可以四人以上一寝的話,妳也一起來當我們室友,好嗎?」
 
  「!!!」我被小可突然說出的這一番話,驚訝到不由自主臉部表情一瞬間僵住了,雖然我跟露露之間的關系已經不再那麽交惡,但是應該也還沒好到真的可以成爲好室友…
 
  露露自己也同樣有點被小可這個提案吓到的,但是看到小可誠懇的請求,最終也歎了口氣,說:「好吧!真拗不過妳,如果妳們都不反對我這個外人的話,那我也沒什麽好拒絕的了。」
 
  「怎麽會呢?我都還沒謝謝妳,這幾周陪伴着小可,看她對妳這麽依靠,我歡迎都來不及了,怎麽可能會反對?」晴晴也馬上答應了,就剩我一人而已…
 
  「……莉莉…?」小可看到我猶豫的模樣,有點不安地叫喚着我。
 
  我這時才發現,雖然跟露露不再那麽如仇人般交惡,但是心中竟還是有着疙瘩,無法爽快地接受這麽一個外人進到我們的宿舍閨蜜圈内。
 
  「如果不行也不要勉強沒關系,我跟其他室友們同一間就好…」露露像是怕我爲難地說着。小可臉上露出失落的表情。
 
  (唔…我在做什麽…剛才小可才那麽高興地邀我一起當室友,怎麽現在就讓她失望難過……雖然心中有點介意,但是小可她一個人,在完全陌生的宿舍環境待了五周了,我連一個室友都要屏棄在外?況且,她還那麽照顧小可……)
 
  「好吧!」我最後終于開口答應了。小可的臉上又現出原本的開朗笑容。
 
  「不過現在說這些還早呢……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可以分到同一間宿舍…等我們能在同一間宿舍的話,再一起成爲室友吧!」
 
  「嗯……眼前還是,先挺過今天這最後一天的幼奴課程,明天考完試後,再看宿舍分發得如何吧!」
 
  我們下了個簡單的定論後,不久,夢夢學姊也先一步爬出舍監室,帶領我們去浴室晨洗。
 
  「我們先走了哦,小可、露露,教室見。」晴晴在步離舍監室門口時,一邊對着小可說。
 
  「嗯,教室見。」小可也熱烈地揮手道别。
 
  「莉莉、晴晴,妳們打算跟小可住同一寝了嗎?」在我身邊,小芬細微的聲音突然傳來,我驚訝地轉過頭去看着小芬。剛才我們跟小可聊天的内容,其他室友們雖非有意,但是跪在旁邊的她們仍無可避免的聽見了。小芬臉上略顯惆怅地向我确認。
 
  「嗯…很抱歉……我剛才應該提議也讓妳一起加入的…」
 
  「沒關系啦…我也知道妳們跟小可的感情很好…如果三人一寝,想要再跟妳們大家都住在一起也不可能的……所以,妳、晴晴跟小可一起,我、萱萱、小乳頭三人一寝,晚上還可以互相串串門子,這樣也好啊……」
 
  「是啊,串完門子後,我們這三個被冷落抛棄的可憐室友,還可以躲在自己寝室裏互相取暖呢。」萱萱故作傷悲地調侃着我跟晴晴,讓晴晴又羞又氣地想追打着萱萱,但是身材跟小可一樣嬌小的萱萱,靈活地躲竄到小乳頭身後掩護,夢夢學姊則是微笑着看着這有趣的一幕不發一語,一行人就這樣玩鬧着抵達了浴室,開始了這一天的例行晨洗…
 
  …
 
  晨洗結束後,穿上了幼奴制服…那曾經是我們唯一可以穿上的遮羞衣物,此時已經讓我們痛恨得想撕爛它…
 
  先前就有說明,在領到制服,不敢置信還能遮蔽羞恥部位而穿上的那一剎那,就已經感覺到這制服上衣粗糙布料的難受了。制服内側的縫線斷成一截一截的,就好像是無數根毛線在搔撓着上半身各處,而最首當其沖的,就是沒有胸罩阻擋,敏感卻直接暴露在制服上衣的尖挺乳房。
 
  然而,這還隻是第一周,最輕微的程度,随着周數推進,每一周的我們都能感覺到制服上衣緊了一點,就像是身體發育長大而顯得衣服漸漸不合身似的,實際上卻是因爲那件制服上衣的布料,本來就會因爲水洗而嚴重縮水,其中縮水最明顯的,就是上衣的胸膛部位,再加上每次晨洗時,都要在我們胸部塗抹上「豐胸膏」不停按摩搓揉,使得我們每個女孩的胸部,或多或少都會有所成長,搭上這縮水的上衣,就像是我們從小女孩長成成熟的女人,胸部開始發育而讓衣服變得極不合身的錯覺。而且白色半透明的布料,不但讓緊貼在制服上衣的胸部外型輪廓明顯可見,制服内側無數裸露的縫線段,也在每次的呼吸起伏中,不停搔撓、刺激着敏感的乳房至乳頭,造成令人發瘋的痕癢感。
 
  不過,對于我們幾個大胸部的儀隊社來說,卻又是另一層意義的羞辱了。罩杯在短短數周之間成長了好幾倍,學校卻完全沒有讓我們換舒适一點、胸部寬松一點的制服,我們一直體驗到比其他人更緊窄許多的痛苦與折磨,胸前的鈕扣越來越難扣,幾乎要把氣全吐出來後,才能緊繃地扣上,這樣還要繼續讓胸部成長、衣服縮水的結果,就是胸前的鈕扣整個被撐斷掉落,失去鈕扣的功能…因此,幾個胸部較大,或是衣服剛好縮水程度比較嚴重的,穿上了制服,胸部卻像是刻意暴露般的上空秀…
 
  裙子方面,也确實因爲縮水,讓原本也隻有迷你裙長度的裙子,竟短到就連站着不動也會露出半截屁股蛋,穿着這種要遮不遮的裙子,感覺還比完全不穿還要讓人惱火。
 
  然而,這件裙子真正讓我們最痛恨的一點,還是它的氣味…
 這五周以來,每天的上課日,我們都是穿着同一條裙子,從周一穿到周五,都一直沒有洗過,再加上我們的下體除了這條裙子之外就什麽也沒穿,前幾周還有「尿布」擋住股間的氣味是還好,但是從第四周,我們的尿布也用完之後,才知道這樣的安排根本是一場噩夢…
 
  在上課過程中,不管是因爲羞恥而從小穴分泌出來的淫液,或是因爲憋不住而失禁的尿液,都會直接沾濕在裙子上,被裙子的布料吸收,雖然深色的裙子看不出這些液體的水漬,但是氣味卻會被保留下來,尤其是最近的午課,總是會要我們自己手淫、用性玩具刺激下體等等,使得下面的液體分泌量大增,而如果學姊在的話可以幫我們舔掉一些,若是沒有學姊擔任小幫手的課堂,我們正要穿上的裙子,就得充當擦拭我們下體前方地闆髒臭液體的抹布,之後我們還要把這條抹布穿回身上,直到回宿舍後才能脫下…

回到宿舍後,還會因爲每晚都被悶在小小的不通風的衣櫃内,使得每天早上一打開衣櫃,就會有一股強烈的異臭味撲鼻而來。也因此,已經是星期五的我們,每個女孩的裙子,已經散發着清楚可嗅的,難聞的刺鼻臭味,就連站遠遠的偷能聞得到。配上助教常恥笑我們的,說我們都是比臭婊子還不如,還要地位低下的賤奴,更讓我們深深感到自卑自鄙起來…
 
  雖然知道這一套制服是學校故意設計,要讓我們潛移默化變成「赤裸比穿着衣服還要好」的觀念,但是在這所學校裏,「要穿什麽、不穿什麽」的穿衣權力全被剝奪的我們,就算知道如此,卻也無可奈何…
 
  或許,就像夢夢學姊說的,「學會放棄,才會讓自己的生活好過一點…」
 
  …
 
  這一天,做爲幼奴課程的最後一天,也是幼奴考試的前一天。我們早課的所有課程,都已經在前一天結束了,所以今天這一天的早課,是由Julic教官幫我們簡單複習這幾周所學的課程内容,爲明天的考試做準備。
 
  由于考試範圍是「性奴入門課程」的一整本書,加上還會随機抽考班上同學的身體基本數據或特色,等于是要我們通通背下來,所以光是這樣帶我們重新複習一次,也花了整整一個上午,而直到過了原本的午餐時間,都還沒有複習結束。
 
  「剩下的,妳們今晚回宿舍後自行複習吧!今天下午的實練課,還有最重要的一堂課程,現在趕快到午課的教室集合。」Julic教官說着,看着還一臉疑惑的我們,繼續笑着補充:「妳們的午餐已經在那裏等候妳們了。」
 
  …
 
  所謂的「我們的午餐」,自然就是指我們的學姊們了…而她們不像是之前那樣,待在幼奴餐廳隻露出兩顆乳房供我們吮奶,也表示是要我們像是之前課堂所學過的那樣,直接坐在她的懷中,埋頭像個小嬰兒一樣吸吮她的乳房。
 
  這種行爲,也已經是我們在宿舍時的常态,學姊不再像之前一樣會先把自己的奶榨出一杯後再分給我們飲用,而是要當我們感到饑餓時,就直接湊上前去吸吮,隻有在有時學姊要被叫去「會客」時,才會預先榨好一杯供我們分着喝。
 
  也因此,雖然這次多了旁人在看,但是要我們直接用口貼着學姊的乳房,大口吸吮乳汁,也不再像當初第一次上着這樣的午課那樣地羞恥難爲情,甚至已經可以熟練地掌握節奏與分量,而不占用到後面姊妹的份量了…
 
  不隻如此,另一方面,學姊們的乳汁分泌量也比最初喂我們時還要提升許多,這是由于我們這幾天幾乎隻能靠着學姊的乳水果腹,加上都是直接吮乳的方式,更能夠刺激學姊們的乳汁分泌。就以夢夢學姊來說,她已經可以中途不用休息地直接用自己的雙乳喂飽我們五人,而被我們吮空後再次脹乳時,也比之前還要沉重飽滿的樣子,讓她的巨乳在視覺上也更添幾分成熟味。
 
  我們…不管是學姊們…還是我們這些幼奴們……都在改變…一直不停地在改變…改變成學校希望我們變成的模樣……
 
  所謂幼奴的成長,在這短短的五周内,已經讓我們之前十八年累積的道德價值觀在心中漸漸淡化,朝向一個合格的「性奴」邁進,過程中雖有掙紮、有抵抗,但是在這學校裏的氛圍,就算想逃跑、想反抗,全天候都有可能被監視的情況下幾乎沒有成功可能,而萬一失敗所要面臨的後果,那可怕的懲罰方式,更是幾乎讓我們斷絕了逃脫這間學校的念頭。
 
  原本隻是想先忍耐一下,伺機而動,但是在這多待一日,對自己心中原本堅定的道德觀就會減退一分,多與學姊、姊妹們陪伴一刻,彼此的互相安慰就會變成一種将彼此鎖鏈在一起的羁絆,讓自己更無法下定決心脫離。如今,就連原本的生活模式是怎麽樣子,甚至連穿上普通衣服是怎麽樣的感受,也已經漸漸淡忘了…
 
  而當我們,就連最重要的東西,也徹底忘掉之後,「幼奴」的成長,就已經到了一段落,我們也已經不能稱爲幼奴,而是真正成爲一個「思想成熟」的「性奴」,受到各種性奴所應具備的知識與技術的訓練…
 
  而今天的最後一堂午課,就是要我們學習忘掉,那個「最重要的東西」…
 
  …
 
  「各位幼奴同學們,吃飽了沒?」Julic教官看我們都喝足了奶水後,笑着對我們說:「别讓學姊們太累呦!今天的午課,她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教官擊掌作爲訊号,門外等候的助教們紛紛走進來,午課也即将開始。
 
  不過,今天這堂午課的助教,竟比以往還要多出好幾倍出來,幾乎要把整間教室給擠滿了。看着教室裏突然走進來這麽多助教,我們幾個女孩們都感到坐立難安,就連夢夢學姊…甚至所有學姊們,也都已經不再保有原本的鎮定…
 
  門口還有助教們魚貫進入,而已經進來的助教們,則在教室内徘徊浏覽,直到選定好一個直屬學姊家族後,就在跪候的學姊面前站定,居高臨下地看着學姊卑微顫抖的身形。
 
  不久,我們這邊的夢夢學姊前方,也站定了一位身材高大粗壯的助教,夢夢學姊似乎發出一陣輕微的顫抖,但随即穩定身子,伏身向助教請安,并開始親吻他剛脫下鞋襪而還卡着髒垢的腳趾縫隙。
 
  我們這時也才發覺,今天這堂課的助教數量,剛好就六十位,跟我們的直屬學姊人數一樣,而等到全部就定位之後,每位學姊前方也剛好站着一位助教,在享受着學姊的吻安及舐足服務。
 
  「可以了,今天的課程主題可不是『奉仕』,嘴巴上的動作可以停下來了。」Julic教官看大家都已經準備就緒了,便吩咐學姊們停下動作,繼續說道:「今天這一堂課,是幼奴的最後一堂午課,要學的,也是對每個性奴來說,最重要的一項技能:『如何用自己的身體,滿足男人的性欲望』。」
 
  盡管看着這樣的陣仗,加上之前的一些蛛絲馬迹,不少女孩已經猜到今天的午課要學什麽了,但是聽到教官揭曉這殘酷的答案,還是讓她們像是晴天霹靂般,腦袋轟然一響後,就什麽也都聽不進去。
 
  之所以我們能猜到,主要還是因爲昨天的午課,我們這些幼奴們,學了一項很令人匪夷所思的技能:「用手指摳弄小穴」。這并不是爲了要手淫自慰表演,而是要把裏面,前一個使用者所留下的「精華」摳出來,留一個比較幹淨的小穴,供下一個使用者使用…
 
  所謂的使用,就算沒有直接明講,我們也都知道是怎麽回事,盡管昨天的午課,我們幹淨的小穴再怎麽練習摳弄,也隻是摳出一堆空氣跟淫水,但是光是那種動作,加上我們未來那種惡夢般的生活模式,已經不難幻想出自己此刻正在做着的,是多麽淫穢恥辱之事,又有多麽可怕的象征意味…
 
  所以,今天這堂午課,就是要讓我們昨天所學的課程内容,變得「有意義」…
 
  「待會,所有幼奴們可以在旁邊休息,好好觀摩學姊們,要如何用自己的身體來滿足男人的性欲。今天的午課,隻讓學姊示範,幼奴們不用實練,但這并不代表可以不用心學,如果無法确保每個幼奴都學進去之前,學姊們的示範就不會停止呦!」
 
  今天,還不是輪到我們被使用的時候…但這對我們來說,仍然高興不起來。我們已經無法仔細思考學校這樣安排的用意,也無法因爲今天逃過一次劫難就松了一口氣。這命運遲早都會降臨,而且現在讓學姊代我們受罪,更是讓我們難受萬分。
 
  學姊們顯然也不再那麽心平氣和,甚至開始有點心情焦慮起來。這些日子的朝夕共處,或前輩或親姊姊般對我們的照顧,也讓她們都對我們這些直屬學妹們,有着超乎尋常直屬關系的感情在内,而她們一直都在守護着我們的底線,不願讓我們看到她們慘遭玷污、侵犯的那一幕,此刻卻要露骨地直接在我們面前示範。
 
  學校之所以安排幼奴宿舍的會客室,之所以讓學姊們進到舍監室請求身體觸碰權的種種景象,都不讓我們這些幼奴知道,就是爲了這一刻所作的安排。曆屆學姊皆是如此,之前越是覺得身爲幼奴的我們仍是如此純潔無疵,這一刻就将越是殘忍地,親手玷污了我們的最後一點純潔心靈,也讓她們在我們心中一直以來塑造的形象完全扭曲變形…
 
  盡管我們都已不再是純潔的處女,也已經過了好久的衣不蔽體的暴露、淫靡生活,但是這五周以來,竟沒有再看到真實男性的陽具過,更不曾被男性侵犯過,唯一比較接近的一次,也隻是社團博覽會那次,赤身裸體地坐在赤裸男人的大腿,與那惡心的男物僅有一塊薄薄的内褲布料之隔,幾乎都能感受到它的挺立與脈動…
 
  但是,畢竟那還是有東西隔着的,我們還可以努力不去想那是怎麽樣的畫面,而如今,那些在我們印象中,醜陋、惡心、恐怖又猙獰的惡劣之物,就要在我們眼前再現,并侵犯着我們的心靈支柱夢夢學姊…
 
  「可以開始了,所有學妹們都在觀摩,學姊們要好好表現哦!」Julic教官笑着發布開始的命令。這命令在每一堂午課,都像是死刑的執行官要對我們執行死刑一樣地,令人聽得驚恐,但是之前不管我們将要受到怎麽樣的羞辱對待,也都不及這次的可怕…以往雖然同樣羞辱可怕,但都隻是自己被逼着做出那種充滿恥辱的行爲,供助教們欣賞罷了,這一次卻是真的要被助教侵犯了…就算隻是要我們看着而已,自己最心愛、敬重的學姊,在我們眼前遭遇這種極端屈辱的對待,卻比什麽都還要讓我們心痛如刀割…
 
  相較于我們的痛苦與不舍,夢夢學姊與其他的學姊們,倒是馬上就恢複以往訓練的熟練,敬業地開始專心爲我們示範。先是自行用雙手小心翼翼地解開眼前助教的褲裆。由于這段過程仍保持直跪姿,所以男人們的褲子拉鏈處,就剛好在她們的視線正前方,夢夢學姊緩慢而不停頓地,替眼前的助教褪下褲子,露出裏面已經泛黃的白内褲。内褲正中央,已經凸起一塊,顯示助教已經是勃起狀态了…
 
  同時,一股難以形容的惡心異臭味,瞬間彌漫整間教室。那個臭味的來源,正是學姊面前的,助教那件泛黃的内褲上所散發出來的臭味。爲了更刺激、羞辱性奴們的目的,助教們常常會故意穿上不透氣的内褲,還好幾天不換洗内褲、不清洗下體,導緻光是脫下褲子,隔着内褲都能飄散出可怕的異臭味,盡管單獨一人的氣味并不濃烈,但是全教室六十個助教加起來,男人下體的異臭味一齊傳散開來,竟馬上就讓整間教室都彌漫着那種令人作嘔的男人臭味。
 
  「看來妳的學妹們還不知道要以什麽态度面對這種氣味啊…喂!賤奴夢夢,妳示範一下該怎麽做才對吧!」那名助教看到在學姊後方的我們,遠遠地都被那股臭味熏到皺眉隐忍,便對夢夢學姊這樣說着。夢夢學姊稍微遲疑後,便認分地将整張臉湊上前去緊貼着助教的内褲,鼻子陷入了那異臭味的來源,不停地用力狂吸着那令我們作嘔的氣味…
 
  「學姊?……」我們不禁輕喚一聲,但随即沉默不語,怕會幹擾、辜負了學姊爲我們的賣力示範。明明還沒進入正戲,我們的眼眶卻又開始盈滿淚珠,視線模糊的當下,隻看到學姊閉緊雙唇,單靠貼在助教内褲上的鼻子呼吸,難以吸到新鮮空氣的結果,反而讓學姊必須更頻繁地呼吸,也讓那種異臭氣味更加大量地被吸入學姊的體内。不僅如此,學姊一邊吸着,還一邊用臉頰、鼻頭,磨蹭着助教的内褲,不停變換方位,與其說是呼吸,反倒比較像是一台人體空氣清淨機,要把從助教股間散發出來的異臭味全都吸入過濾幹淨…
 
  也因爲學姊的臉在助教的股間磨蹭,所以原本背對着我們的表情,偶爾會因爲别過臉來而呈現在我們眼前,隻見夢夢學姊的雙眼微閉,鼻孔因爲用力呼吸而一縮一張着,臉頰也泛起越來越明顯的潮紅…
 
  (盡管是學姊,爲了我們示範這種行爲,也一定感到極度羞恥難忍吧…)我們全都這樣想着,直到助教冷冷地說:「怎麽?這麽快就發情了?真是十足的賤奴,也教教妳的學妹們,要怎樣像妳一樣淫賤到骨子裏去吧!」
 
  經助教這麽一說,夢夢學姊的身體一陣顫抖,我們也轉爲驚吓地更仔細觀察着學姊的情況。
 
  确實正如助教所說,學姊的臉頰潮紅,有一部分是因爲這種羞恥行爲而造成的,但是另一方面,她的乳頭在不受到任何刺激下就挺立了起來,陰唇與陰蒂也在沒有觸碰下充血腫脹,小穴更是稍稍現出逐漸濕潤的光澤。同時,學姊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她的潮紅除了在臉頰上出現之外,身體各處也隐約浮現出微弱的潮紅,全身肌肉也開始呈現緊張狀态。
 
  明明是我們認爲完全無法接受的羞辱行爲與惡心感覺,學姊竟然聞着這個味道而聞到發情了… 還是幼奴的我們并不知道,其實男人這種尿騷味、汗臭味、體臭味,甚至還加上精液幹掉後殘餘的腥臭味,雖然構成了無法言喻的惡劣異臭,卻也充滿雄性費洛蒙的成分在内,才會那麽容易挑起學姊們的性反應。而才剛進入學校不久的我們,也還無法想象,學姊們在這所學校的一年以來,是受到怎麽樣子的調教訓練與對待,才會讓她們的身體變得如此敏銳…
 
  人類其實跟多數動物一樣,是有「發情期」的。雖然因爲優越生活形式與道德道德禮數的束縛,而使得人類的發情期不如貓、狗等動物有明顯的周期,但是,不管男女,都會有一段周期性的性渴望,是特别想要,或是身體對于性的刺激特别敏感的時期。這是受到生理周期激素的影響之故。
 
  而在這所學校待了一年的學姊們,不管原本的素質高低,在日以繼夜都是以「性」爲重心的這一年生活之下,大多數學姊們都已經對于性非常敏銳,每天永無止盡的性行爲與性刺激,使得大腦逐漸演變成需要有更大的空間、更多的神經元,去處理每天每時每刻性器官傳來的感受,使得學姊們大腦其他沒占用的部位緩緩退化,唯獨性感帶的接收訊号能力卻與日俱增。這原本是大腦爲了保護人體的機制,卻也讓學姊們對于性刺激的感受還要比一般人還要高上許多。
 
  除此之外,再加上藥物改造等等的副作用下,破壞了她們原本的荷爾蒙的平衡,已經讓她們的發情周期紊亂,不僅隻是每天,而是幾乎一天二十四小時,随時都要讓身體保持在可「方便被使用」的發情狀态。再加上學校的訓練方式,使學姊們光是聞到這帶有男性荷爾蒙的濃郁的下體異臭味,大腦便能理解這訊号的意思,并開始讓學姊的身體們産生猶如接受初步性刺激的反應…
 
  …
 
  「差不多了啊!别光顧着自己聞,别忘了妳今天隻是『教具』,隻是個要負責教好妳的學妹們怎麽『讓人肏』的工具。」助教故意說得羞辱性意味濃厚,尤其是講到「讓人肏」時還刻意加重口氣,并看着我們的震撼表情。
 
  顯然在當幼奴的這五周,雖然羞恥事不少,但是遠離被侵犯的課程安排,還是讓我們難以想象往後日子的嚴重性,還能充滿夢幻地過完這五周的幸福時光。而在這五周之内,我們成爲奴的心靈的成長、對同學、朋友彼此間的羁絆,都已趨向成熟後,才終于要以這種最殘忍的方式,徹底讓我們感受到真正的地獄生活即将開始…
 
  我們心中痛苦萬分,想哭、想叫,卻沒有比眼前爲了我們受着苦難的學姊還要更有這種資格。隻能眼睜睜看着剛從助教那充滿異臭味的内褲移開的學姊的臉龐,淚眼汪汪不知道是因爲羞恥還是被那異臭味熏嗆所緻,臉頰上的绯紅也不知道是因爲太過恥辱,還是真的聞助教的氣味聞到發情引起。才剛結束那對我們這些觀衆來說也像是度秒如年的聞内褲後,學姊開始伸出雙手,準備将助教的内褲褪下…今天的重頭戲,直到現在,才正要開始而已…
 
  「誰準許妳用手的?」助教冷冷地一聲,打斷了學姊的動作,那雙已經用手指拈住内褲兩端,隻消往下一拉就能讓助教下身赤裸呈現在我們面前的雙手,竟直接縮了回來而伸到背後反抱。學姊恭敬卑賤地向助教賠罪後,再次将整張臉湊向助教的内褲,但這一次,卻是小心翼翼地用嘴唇叼着内褲的上緣,緩慢地往下拉。
 
  「看清楚了沒?這才是妳們這些賤奴,替别人寬衣解帶的方式。」助教一邊享受着學姊用自己的香唇替自己緩緩脫下内褲,一邊笑着望向滿臉不敢置信的我們。
 
  适才,學姊是用雙手,脫掉助教的褲子,這對于我們看來,已經是近乎容忍極限的羞辱程度,光是一想到自己正在做的動作,是要讓男人露出兇器貫穿我們即将受害的小穴,就完全不知道自己該怎麽樣才能有那股勇氣做着這種事情。而此刻,學姊這番行爲,已經是超越我們想象的變态程度了…
 
  我們并不知道,這所學校對于如何用極盡殘忍的方式,踐踏、摧殘身爲女人的自尊與羞恥心,下了不小的工夫,而在學校營運、訓練以緻販賣性奴的這十餘載期間,也爲了顧客的需求,而做了一些性奴學習課程觀念的調整與改進。
 
  最初,不管是外褲還是内褲,身爲低賤的女奴,僅能以唇齒替主人或是賓客脫下來,而被禁止用手的。隻是由于買主與賓客們多是有社經地位的大人物,就連身上穿着的也都是高檔昂貴的西裝褲,不但系上皮帶後難以用口齒卸下,被女奴的口水弄髒,或是咬出齒痕瑕疵的狀況也屢見不鮮,所以之後才改爲,外面穿的褲子基本上還是用雙手,除非主人特别交代才以口齒效勞,而藏在裏面,咬壞也不用擔心會害主人丢臉的内褲,絕大多數還是用嘴巴脫,這也是爲了鍛煉女奴的舌技而不會生疏,甚至一些行家光是這樣就能看出女奴的「口才」如何…
 
  因此,身爲特殊班級的優等生學姊們,對于用舌頭褪去男人内褲這種事情,不僅駕輕就熟,甚至還不輸給用手脫的速度。夢夢學姊隻是因爲被我們這些學妹們目睹着自己的行爲,還是難以承受這種羞恥感而稍有失常,但是在我們眼中,她仍是迅速地就脫下了助教的内褲,而直到原本導緻這件内褲鼓脹、難以一次脫下的罪魁禍首,從脫了半截的内褲上緣彈了出來,之後的把内褲褪至腳踝的,更是馬上就順利地完成了。
 
  而我們,隔了五周後,再次看到真實的男人的肉棒,幾乎我們五個女孩,都不由得發出一聲輕呼。
 
  跟之前奪走我初夜的肉棒相比,這個助教不愧是有練過身材的,不但外型壯碩,他底下的驕傲也比較長、比較粗,甚至還隻是半勃起的狀态,就已經到了讓人看了會感到驚恐的程度。然而,這對于學姊及我們來說,完全不是什麽好消息,相對的,因爲失去了内褲布料的阻隔,原本就已經遮不住的氣味,此時完全釋放,光是跪坐在幾步之遙的我們遠遠聞到,都已經開始要幹嘔了。而在我們幾乎要撐不住的對比之下,學姊不但強忍住那種惡心感,還湊将上去,開始用自己的嘴巴,親吻着龜頭正中央,連接尿道口,負責排尿及洩精出口的馬眼處。
 
  「妳們這些幼奴通通仔細看好、給我記住,這個就叫『吻龍』,是賤奴向主人吻安的最高程度。妳們的學姊,也是因爲進入到特殊班級,才享有這資格,這可不是每個賤奴都有的尊榮哦!」

看着學姊用自己那原本是迷人的雙唇,如今卻做着連妓女都不見得願意的行爲,不停親吻着助教的陽具各處,從馬眼、龜頭鈴口四周、包皮,甚至連包皮内布滿髒垢的地方也不停地親吻着。她的表情雖因爲羞恥而稍微皺眉,但是整體而言竟像是順從過了頭,甚至對自己這種行爲是有一點滿足、享受,甚至感到幸福的表情。
 
  當時還隻是幼奴的我們,腦海裏面還沒有所謂的「肉棒崇拜」這種令人匪夷所思的名詞,隻知道學姊此刻的模樣,她正做的事情,實在已經讓我們看不下去了…
 
  「把頭轉過來!」助教突然暴怒大聲喝罵,我們幾乎都被吓了一跳,夢夢學姊也是一陣抖顫,才像是從剛才親熱到忘我的肉棒親吻中拉了回來,回過頭一看,才發現小芬又忍耐不住而轉過頭去不忍目睹,雙眼早已盈滿淚水,撲簌墜落。
 
  「小芬…」夢夢學姊終于出聲喚了小芬一聲,她仍不肯轉回來,一旁的小乳頭試圖安哄她,結果說着說着自己卻也受不了而哭了出來,緊接着,我們其他女孩,也終于按捺不住而個個都哭成一團…
 
  「真是傷腦筋,看來妳示範得太差啊…」助教悠悠地對着夢夢學姊說着,我們幾個還在痛哭流涕的女孩們聽了之後卻一陣震撼,當我們聽到夢夢學姊的聲音說着「賤奴夢夢知錯,請助教狠狠懲罰賤奴的失職吧!」時,更是驚吓得連啜泣的哭聲都頓止了。
 
  隻是,學姊要受到懲罰,已經是鐵打的事實。助教竟索性左右扭動着腰隻,讓自己挺立的肉棒跟着左右搖擺。學姊明白自己要受的懲罰是什麽,竟自己湊上臉去,任由左右擺動的肉棒,擊打着她粉嫩的雙頰。
 
  這種獨特的「甩耳光」方式,幾乎沒有半點疼痛,但是這種羞辱意味,比起被打巴掌還要強上數千倍。
 
  助教一直來回不停地搧着肉棒擊打着學姊的臉頰,學姊始終低着頭,不發一語也不閃躲,就像做錯事的小孩受罰般的表情,卻連請求原諒或停手的資格都沒有。直到确定我們都能夠不哭、不鬧,甚至到能夠忍住自己心中的痛苦難過,直睜睜地瞧了一會後,助教才停下來。而我們雖然沒有被直接點明,但心中也都已經完全明白,如果真的爲了學姊好,就必須要如何做才對…
 
  待會不管過程還多麽令人煎熬,我們也必須努力讓自己目睹這一切的經過…
 
  這種毀滅我們僅剩的這一點純潔之心,要我們從幼奴成長爲成熟的性奴,所用的方法,遠比過往的一切還要殘忍。就連要直接侵犯我們,我們也覺得自己的貞操早已毀滅,再怎麽被玷污也不算什麽,然而,助教卻是要學姊爲我們示範,我們未來的樣子。這些就算以生命威脅,也不願意就範的羞辱行爲,竟要讓我們最敬重的學姊在我們面前馴服地表演示範。
 
  而我們所需要做的,看似簡單,其實卻是極爲困難的,就算心中不從,卻又不能因爲自己不忍目睹而害到學姊受罰。而另一方面,對于認真示範的學姊,如果我們沒有用心學,也是使學姊這一番的辛勞與受辱被浪費掉…
 
  接下來,助教的肉棒已經完全勃起而又粗上一圈,夢夢學姊也知道,自己示範被助教插入的時刻也終于到了。她深呼吸一口氣,提起勇氣轉過身子背對着助教,将上半身趴伏在地闆上,高翹的屁股更往後提,使原本應該微朝下方的小穴,變成若隐若現地呈現在助教眼前,小穴裏已經濕漉漉的一片,随時做好受到侵犯的準備。
 
  「賤奴夢夢發癢的騷屄,已經渴望受到侵犯多時,請問助教的大雞巴,今天想先如何使用賤奴夢夢的騷屄?」夢夢學姊以那種股間向人的姿态,伸出雙手掰開自己的兩邊陰唇,一字一句地如此說着。此時,已經有其他學姊們,早已開始示範被助教侵犯,而下意識地發出呻吟聲。但是夢夢學姊所說的,極端把自己當成一個物品多過于人的自白話,仍清楚地傳進我們耳中。
 
  「就這副姿态吧!讓妳的學妹們看看,妳是怎麽樣連狗都不如的!」助教惡意說着。由于學姊跪地伏身,如同犬隻的姿勢,全身最高的屁股,充其量也還不到助教的肉棒位置,也因此助教自己也需要放低身子,才能讓肉棒抵到學姊的小穴口。
 
  隻要稍一往前推送,那根肮髒、惡臭的肉棒,就要進入學姊的體内了…
 
  「把頭擡起來,面對自己的學妹們,有誰像妳這樣低着頭示範的嗎?還有妳們這一些幼奴們,好好學!如果還敢轉過臉去不想看,妳們的學姊就别想停止示範,爲妳們一直『示範』到明天早上爲止!懂嗎?」助教這麽一說,及時壓過我們又快要克制不住想轉頭的欲望,學姊也将臉擡了起來,那鮮見的流淚表情,卻仍對着我們勉強擠出一絲溫柔、慰撫的微笑。
 
  但是随後,我們還把目光焦點放在學姊的臉上,隻感覺學姊身後似乎有微微的動靜,學姊臉上的微笑表情也突然僵住,緊接着轉爲扭曲。然後在學姊終于忍不住的一聲呻吟下,臉上的表情已經完全扭曲變了樣,而學姊的屁股,也已經跟助教的身體連接在一起。
 
  (還是…發生了…學姊在我們面前……被侵犯了……)
 
  當意識到這殘酷的事實發生時,我已經不确定是不是想着這樣子的心情,也不确定自己到底還有沒有、還能不能思考,隻覺得當我們看到學姊的表情崩壞的那一刻,自己心裏面的某個東西也崩塌了,就連整個胸口,也像是氣體被抽空似的,一股痛苦的悶塞感,彷佛有什麽重要的東西徹底消失了。
 
  而把我從這種飄渺失魂的情緒中喚回的,竟還是助教越來越激烈抽插時腰隻撞擊着學姊的屁股而發出的「啪啪」聲,加上學姊被助教的抽插動作而發出的漸漸響亮的陣陣呻吟聲。
 
  學姊就這樣在我們眼前表演起活春宮,示範着「被使用」的模樣。雙膝跪地、雙手也伏地,身後挨着助教的頂撞,受到撞擊而前後搖晃的身體,也讓她的乳房前後甩動,她就像是個物品,一個玩具,像是一隻玩具木馬似的,在助教腰隻的抽送下,她的身體也跟着一前一後地搖晃,取代木馬搖晃叽嘎聲響的,正是她口中所發出來的呻吟聲。
 
  學姊的臉始終望着我們,明明恥态全寫在臉上,卻仍無法違抗助教剛才的命令而轉移視線,所以在自己被奸淫、使用的同時,已經被改造的像是性愛娃娃體質的身體不停發出劇烈的性刺激的同時,學姊仍努力地讓她的神智保持清醒,看着我們的雙眼漸漸露出血絲,也要勉強讓自己别在我們面前翻了白眼,但是她被助教加快速度地抽插,以及性快感得不到釋放下不停的累積,使她的嘴巴幾乎合不起來地不停發出已猶如娼婦叫床般的劇烈呻吟,她也要漸漸失去了控制自己表情的能力。
 
  這種表情跟之前示範手淫時很像,都是在過度的羞辱與性刺激下,近乎崩壞的神情,無法與原本青春可愛的臉蛋聯想在一起的淫蕩呻吟,雖然似乎與上次被迫長時間示範手淫類似,但是所帶給我們的震撼感卻是完全不同。手淫隻是我們單方面的一個個人「表演節目」,但現在學姊所作的示範,卻是被一個男人侵犯,被一根髒臭的肉棒,在自己的體内攪弄、污染,這種屈辱,對于每一個女生來說,都是最可怕的惡夢…
 
  我們這些女孩,都已經不是處女了,嚴格說來也稱不上是純潔。但是不少女孩卻也才那麽一次,對于這種事情仍會強烈抗拒排斥,所以我們在寝室内,可以聊着各種超乎以前清純無暇的我們所能容忍的話題,卻也不曾有過哪個姊妹提及我們被破處那一夜所發生的事情,那一塊甚至在我們的回憶中是被刻意抹去,連承認這種事的發生都不敢。
 
  而今,卻讓我們這樣看着學姊受辱,宛如又把我們拉回到當時那一夜,大家不願面對的已發生事實。甚至更加悲慘的是,初夜那晚我們雖然也是在沒有選擇與退路下被奪去貞操,唯一還能保有一點羞恥的是這還是在各自的房間内,還能說服自己不會有其他人瞧見。像學姊們現在這樣,衆目睽睽之下,直接在我們面前表演活春宮,似乎也已經向我們暗示着,這種最私密最不願向人提及的事情,我們不但沒有選擇逃避的可能,甚至連想要躲起來私下進行這種羞恥行爲,都是奢求。
 
  這樣羞人之事,足以讓所有女孩都屈辱到甘願一死了之的極爲恥辱的事情,對我們來說,竟是我們未來生活的一個常态…
 
  在我還在感傷之餘,助教的抽插動作忽然加深加快,學姊的呻吟聲也起了微妙的變化,我們都猜到這一場示範即将結束,以助教的射精告結…
 
  「喂!妳這賤奴,示範得也差不多了,讓妳的學妹們看看,妳們的『正常使用方式』吧!」助教一邊氣喘籲籲說着,一邊開始做最後沖刺。
 
  「是…賤奴夢…夢夢…一定…一定讓…讓助教…滿足……」夢夢學姊在不停呻吟下,已經無法正常說話,隻能在呻吟聲間,像是夢呓般說着,而就在說完後,夢夢學姊的呻吟突然變得異常高亢,她的表情終于向是完全崩壞般,雙眼翻白道看不見眼珠子大張着的嘴巴像狗一樣吐出着還垂着涎絲的舌頭,臉頰的肌肉緊繃猙獰,随後全身劇烈顫抖,就連雙手支地的身軀都差點支撐不住墜倒下來,原本張開貼在地闆的手掌十指微微蜷曲起來,尚未恢複正常表情的臉此時卻又像是進入恍惚狀态,雙頰完全被潮紅蓋住,胸腹之間都劇烈快速地起伏着,呼吸也像是剛憋了好長的氣後突然吸入新鮮空氣般不停喘息着。
 
  與此同時,助教也是全身一顫,但遠不及學姊的顫抖持續與明顯,他原本的粗糙氣息更加雜亂,甚至發出不成聲的,像是野獸吼叫般的聲音。原本不停加快的高速抽插動作,也停了下來。
 
  兩人的聲音都靜了下來,連同時間的一切彷佛都停止下來,隻有學姊的身體仍像是抽搐般,間斷性地一顫一顫着,這樣彷佛過了好長的一段時間,終于,助教緩緩抽離了學姊小穴内的陽具,拔出的瞬間,陽具上的龜頭小孔處還有一條白色的黏絲與學姊的小穴相連,同時更多帶有腥臭異味的白濁黏性液體,從學姊的小穴内緩緩滲流而出。
 
  (被射了…學姊在我們面前……被助教射到裏面了…)我們早已眼眶泛淚到視線模糊,但是朦胧之中也能判斷出這殘酷的現實,看着一直支撐着我們的學姊,在我們面前被助教弄髒染污,我們竟感覺自己也像是吸收到髒穢一樣變污濁了。
 
  盡管如此,學姊的凄慘,還沒到此爲止。助教剛拔出他的陽具後,學姊卻像是忽然被打開了開關似的,自動自發地轉回頭背對着我們,我們還剛注意到她股間不停流出,混雜着自己大量淫液而特别容易流動的白濁精液,想回避目光,卻看到夢夢學姊再次身出自己的香舌,像是津津有味地舔舐着助教那再次硬起的粗大陽具,把沾附在上面的殘精與自己的愛液都給舔幹淨。
 
  學姊的表情仍然是恍惚無神,雖然這是我們第一次看見學姊高潮的模樣,但也能由此想象她剛才爆發的是多麽強烈的高潮,而她在這種恍惚的狀态,大腦恐怕都還沒開始運作,就開始做着「事後清潔」的工作,這也意味着學姊現在所做的行爲,已經像是出自于「本能反應」勝過于「訓練成果」,似乎天生就領悟到:「被使用後得幫使用者進行事後清潔工作」這種生存本能。
 
  沒多久時間,學姊才終于像是從恍惚狀态回複過來,原本無神失焦的雙眼也恢複原本的那麽晶光閃爍,隻是因爲高潮過後的疲累而眼簾微垂,退了潮紅的雙頰再次蒙上羞恥之紅,我們眼前看見的,是她雙腿間剛被侵犯的股間小穴,以及還不停地從裏面滲流出來的液體。
 
  第一次以這副模樣呈現在我們面前,使學姊…就連學姊…也下意識地想夾緊雙腿擋住那滿溢的小穴、潺潺流出的白濁精液與晶瑩的愛液…
 
  然而,這想法隻有一瞬間而已,夢夢學姊在不表露這被禁止的想法之外,反倒還更可恥地将雙腿更往外張開,将慘不忍睹的陰戶更加曝露在我們面前,并且在清理完助教陽具上的所有髒污後,還恭敬地對助教磕頭說着:「賤奴夢夢,誠懇地謝謝助教的使用,不棄嫌賤奴夢夢下賤的騷屄,并誠摯地懇請助教的大雞巴下次能再光顧賤奴又犯賤發騷的騷屄。」
 
  助教看着在他腳前卑躬屈膝、磕頭行禮的夢夢學姊好一會兒,才滿意地穿上褲子離開。學姊也趕緊伸手替他穿好褲子,在助教走離後仍不停親吻着助教剛才站着的地闆上,直到助教徹底離開視線數秒後,才停止親吻地闆的動作。
 
  「『被使用』的示範結束的學姊們,也别忘了示範如何『清潔』自己剛被使用過的小穴,順便讓學妹們能實際見習昨天午課的部分喲!」Julic教官的聲音傳來,此時教室中也有不少其他學姊像夢夢學姊一樣,已經完成了這一堂的被使用示範,有些像是忘了要做什麽似的,不知所措地還在那發楞着,不知怎麽面對剛看完自己表演活春宮的學妹,但有幾個比較機靈的學姊,卻已經開始将自己的手指伸入自己的小穴内摳弄。
 
  夢夢學姊也加入了這些學姊們的行列,維持原本的跪趴、翹臀對着我們大大敞開,淫液與精液不斷從小穴口流出的模樣,緩緩以一手支地,另一隻手從身體下方,往自己的下體處伸去,在調整好姿勢後,竭盡所能盡量地将手指探入自己還滿是淫液與濃精混雜、濕漉漉的小穴内,用手指搔刮着敏感的肉壁,每刮弄一下,就會看到學姊的身體像是有電流流過般顫抖瑟縮了一下,同時伴随着小穴的一陣抽搐,便有更多還留在裏面的液體被擠壓出來。
 
  我們在書本上學過,這其實原本也是一種經典的手淫表演姿勢,因爲姿勢艱難局限與容易不小心遮到自己的重點部位呈現到觀衆的眼内,所以是比較适合由小穴壁敏感、或是特别容易感受到羞恥而菊蕾縮張明顯的女奴來表演,加上女奴又是背對着觀衆無法看到觀衆們的反應,因此在手淫課程時,學姊們并不是爲我們示範這種手淫姿勢。
 
  而如今,學姊卻以這種姿勢爲我們示範,但是要示範的并不是手淫,而是「清潔」。
 
  (…「既然成了性奴,以後要如何被使用,全憑主人發落。當然,主人很有可能會與賓客一起方享妳的下體,或是原本就不隻單一個主人,當中可能會有比較愛幹淨,不能接受女奴體内仍殘有其他男人精液的使用者。因此,學園要求所有女奴被使用過後,都要自動自發地清潔下體,盡自己所能地把下體弄幹淨,以供下一個使用者一個良好的使用經驗。」)
 
  我想起了昨天午課時,Julic教官向我們滔滔不絕地解釋着這種屈辱動作的「重要性」時,所說的一段話。當時的我們已經夠匪夷所思,難以想象這種在教官口中是「女奴也要懂得潔身自愛」的行爲,究竟是要把一個女性的人格毀滅到什麽程度才肯罷休。
 
  而且,因爲這并不是手淫表演,所以盡管這動作會對這幾副已經遠勝過常人數倍敏感度的學姊們的身體帶來多麽劇烈的快感,她們卻不但不被允許高潮,甚至連像手淫那樣發出呻吟的權力都沒有。
 
  (「妳們做這動作,是要給下一個使用者使用的準備。妳們用那淫猥的腦袋瓜稍微想想看,使用者會希望看到妳們自己玩起來嗎?所以,這個動作一律禁止發出呻吟,就算隻是微弱的聲音都判爲失格,好好鍛煉妳們的忍耐力,把這些快感,累積到被使用的時候再一口氣爆發吧!」)看似合情合理的解釋與要求,卻完全把我們這些原本也是普通女孩心中的苦,更升華到另一個層次。
 
  所以,此刻的我們,看着學姊示範我們之後是如何屈辱痛苦的模樣。身體早已被改造得比常人敏感,腦袋也習慣于接受到性刺激就會自然而然想發出呻吟的思想,此時卻要硬生生違背這強烈想脫口而出的呻吟沖動,緊皺着眉死命地咬住雙唇,雙手的摳弄卻仍不停止。下體流出的液體越來越多,都彙集到了下方負責盛接的手掌心上,直到快要從手掌滿溢出來後,學姊才緩緩将盛滿掌心的液體移回到自己面前,然後…雖然我們早被教過,心裏做好準備會有這一幕,但是發生的當下,我們還是趕緊别過頭去不願目睹…
 
  學姊竟然伸出舌頭,将自己剛從自己小穴摳弄出來的,不管是助教的精液還是自己的愛液…通通舔入口中…
 
  (「這些隻是來不及進到精壺(子宮)内的,主人或賓客們的精華,隻是爲了保留給後面的使用者幹淨的空間而暫時摳出來的,身爲性奴的妳們,可不被允許任意浪費糟蹋掉這些主人賞賜給妳們的寶貝,想反地,從騷屄摳弄出來的精液,要捧在手上,共敬地一點一點舔入嘴裏咽下,就連滴落在地上的,就算是泥土地上,隻要還看得到就得舔過一遍!」)
 
  夢夢學姊好不容易,把她手掌上的白濁液體舔得精光,就連五根手指也都吸吮過一回,确定再也沒有些許殘留後,又繼續第二回的小穴摳弄清潔動作。在達到徹底的清潔,流出的愛液不再有之前使用者的精液爲止,這動作就得一直持續着。
 
  我們不忍心地想要别過頭或閉上眼睛不願目睹學姊這副模樣,但是一想到這樣會讓學姊的示範更加徒勞。我們五個女孩也都不敢發出聲響,盡量假裝自己不存在,好讓學姊能減輕一點羞恥。我們的雙手都默默地握住隔壁的姊妹們握得死緊,看到讓我們心痛之處,都幾乎像是要把對方的手捏傷似地用力握着,同時,我腦海裏又不停浮現出教官詳細講解動作行爲與其用意…
 
  (「摳弄小穴時,最重要的訣竅,就是要盡情、盡力,毫不留情地,用指甲刮着自己小穴肉壁的敏感點也行。這麽做,一來是确保能把沾附在小穴肉壁的精液摳幹淨;二來是要刺激小穴,讓它因爲強烈刺激而劇烈抽搐,這樣才能更容易借助小穴的收縮力道把深處的精液擠出;第三個原因則是要刺激淫液大量分泌,這也是方便把精液洗出來;第四個則是附帶的好處,是能讓妳的小穴快速進入狀況,以供下一個使用者使用。」)
 
  我們當時的午課演練,雖然教官這樣說着,但是我們就連将手指伸進去裏面就已經羞恥恐懼又感到吃痛了,根本不可能狠得下心去用力摳刮自己嬌嫩的膣肉,況且這也還隻是練習,裏面根本毫無東西,又能實際摳出什麽來?
 
  也因此,我們看着學姊此時的模樣,才更加深刻地知道,我們昨天午課所學的,是得要多麽殘酷地摧殘我們自己…
 
  夢夢學姊每次摳刮時,我們幾乎都能清楚看見小穴抽搐收縮的模樣,同時也會有伴随着濕潤的小穴膣壁擠壓空氣而産生的隐約「噗啾」聲,并流出帶有泡沫的淫液與精液的惡心混合液體。
 
  爲了方便小穴内液體的流出,學姊不但得不停摳弄小穴,甚至還時不時要調整姿勢以讓更多部位能夠讓原本局限的手指能較輕易摳弄到各個角落。不過她本身的姿勢仍然維持原本的模樣,隻是扭腰擺臀稍微變換一點位置而已。因此,從後方的我們看來,要不是昨天午課學到的内容,讓我們知道學姊現在行爲的用意,換做是旁人來看,任憑誰都會以爲學姊是淫賤到一邊對着我們狂扭屁股,一邊還忝不知恥地用手指摳弄騷癢到不行的小穴…
 
  我們以後,也會是這個模樣,到時在我們的身後看着這一幕的,可能是主人、可能是賓客、也可能是根本第一次見過面的陌生人,而我們竟然要以這種姿勢見人,在這種禁止呻吟的狀态下,也根本沒辦法開口爲自己稍微辯解,隻能在他們眼中留下這淫賤騷亂的印象,賤奴這種自稱确實要當之無愧了…
 
  夢夢學姊不停摳弄、舔舐了幾回,流出的液體不減反增,但是精液的比例卻已大幅減少,終于在流出來的幾乎都是淫液的水漬痕後,夢夢學姊停下了摳弄的動作,轉而跪直轉向我們,哀羞尴尬之意洋溢于表,但仍是對我們報以慰藉一笑,到現在我還是不知道學姊受到這樣的委屈、恥辱後,爲什麽還能對我們這樣笑出來。
 
  (怎麽辦…現在這樣跪着面對面互看感覺好尴尬…可不可以靠過去學姊旁邊依偎、陪伴…她會介意我們看到她剛才的模樣嗎……)剛才這一場被使用的示範,已經讓我們不知道該怎麽面對這樣子的學姊,甚至就連想開口,也不知道第一句話要說什麽…
 
  學姊的呼吸氣息,還停留在剛才用力摳弄小穴的刺激下恢複平靜,因爲剛才「被使用」運動而流出的汗水浸濕的赤裸白乳,像是側着的兩座小山随着起伏的地面一樣升降搖晃,在身體底下的地闆上積聚的水灘,是學姊的汗水、淚水、涎液、淫液等所構成,現在仍在緩緩增加當中。
 
  看着這副模樣,好像讓人感到陌生的夢夢學姊,我忽然意識到,這還是學姊的原來那副模樣,隻是我們一直生活在美好的幼奴幻影底下,一直以來都是用自己所看到的純潔美好去構畫着學姊的真實生活模樣。而今天,隻是學姊讓我們看到,她真實的模樣,也是預先讓我們知道,我們未來的模樣。
 
  能進到特殊班級的學姊,隻是其中較幸運的少數一部分,就算進到特殊班級,也隻是在我們這些幼奴學妹們面前充當保姆的學姊,其他時候仍是這樣認真地學習、生活着,其他主題班的學姊們,也是各自學着她們的主題,隻有還活在她們保護傘之下,一直「不經世事」的幼奴們,才過得如此安樂,真的,對照于今天所看到的一切,這五周來我們在課堂上受的委屈、訴說的抱怨,都太微不足道了…
 
  如今,幼奴課程已經進展到最後一堂課,在失去學姊們的保護之前,學姊也先用自己的身體,示範着我們将來要怎麽度過地獄般的每一天校園生活,要怎麽忍辱負重、羞恥屈辱地學習每一樣課程,然後,被賣出,終其一生成爲這種沒有自主權力,隻能供人玩賞、使用,甚至發洩的玩具…
 
  「學姊…」在我腦袋還在閃過這些念頭時,在我身旁的晴晴卻率先開口:「我…我們…可以…過去…妳……」
 
  「妳這賤奴,把騷屄裏面的『髒東西』清理幹淨了嗎?看來很閑嘛!接着就讓我使用好了。」突然一個男人的聲音從旁邊傳來,随即聲音的主人便走到夢夢學姊背後站定。我們似乎意識到即将發生的事實,五個女孩全體都愣住了。
 
  隻有夢夢學姊,對着我們燦爛地笑了笑,像是取笑我們臉上的吃驚模樣,随即轉過頭去,依舊保持着跪姿的她,再次像服侍剛才那位助教一樣,先是趴伏下來親吻着那男人的腳趾縫等處,開始新的一次「吻安」與「舐足」服務。
 
  而後,正如我們所擔心的一樣,學姊接着又替那名剛走過來的助教解開褲頭,緩緩幫他褪下褲子,男人鼓脹的内褲再次呈現在我們眼前,而夢夢學姊也如剛才一樣,毫不在意,甚至比上一次的示範還要不遲疑地,湊上去用力吸入男人的氣味。
 
  今天午課的示範,還沒結束…剛被上一名助教侵犯的學姊們,幾乎沒有休息時間,就得要迎接第二次的侵犯。這一堂課,與其說是示範「被使用」,更确切來說是要示範「被輪奸」的模樣…
 
  這一名助教比起上一名助教,似乎還要按捺不住,學姊的鼻子在他的内褲上磨蹭還沒幾下,助教就拍拍學姊的頭,示意她可以開始進入到下一階段。學姊開始用唇齒替助教脫下下半身最後一件衣物。我們再次看到了男人跨下的巨物,正被學姊的舌頭溫柔包圍舔舐着。
 
  簡單地舔幹淨後,學姊同樣像剛才那樣的姿勢展示着自己的陰戶,恭敬地詢問助教要怎麽使用自己。不過這名助教卻是坐了下來,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學姊坐在他的大腿上。
 
  夢夢學姊就這樣當着我們的面,一手握着助教的陽具、一手撥開自己的小穴,調整好角度後,小心翼翼地坐了上去。男人的陽具再次進到學姊的身體裏。
 
  學姊此刻的姿勢,我們并不陌生,背對着助教坐在他的腿上,背部緊貼着助教的胸脯,雙手繞到後方摟抱着助教的腰背以換得更緊密的貼合,而自己的乳房也同樣被助教的雙手環抱、惬意地觸摸揉捏,一屁股坐在助教的大腿上,兩腿則被放在助教的大腿外側,使自己的腿一定得大大張開,至此的一切,都跟我們在社團博覽會時,坐在助教們的大腿上,是近乎完全相同的模樣。
 
  唯二的不同,是學姊們必須面對着我們這些親如姊妹的直屬學妹們的尴尬,以及下體不再隔層布料阻擋而是真的被卡榫在一起。
 
  這種姿勢,不像上一個助教進入的姿勢那樣,抽插的幅度并沒有那麽大,學姊也不用像母狗挨肏一樣四肢着地受辱。然而,因爲學姊是以「坐下」的姿勢受到奸淫,使得大多數時間下,助教的陽具并不是進進出出地抽插,而是幾乎一直深深塞入小穴内,也因爲學姊是用自己的體重坐在上面,更有一種「主動被使用」的暗示意義。
 
  此外,學姊以這種姿勢姿勢呈現在我們眼前,雖然不用再像剛才一樣從背後如母狗挨肏般的恥辱,但是也因爲這種與助教更緊密貼合的方式,不但下體一邊被插入同時,耳根子與發絲等側臉部位都淪爲助教嘴巴的攻陷區域,雙乳、腰身等處也在我們眼前受到助教的雙手亵玩蹂躏。不過,最爲要命的,是學姊此時的姿勢,因爲雙腿被迫屈起張開,完全遮掩不了朝向着我們的下體,隻要助教稍一挺起腰,迫使學姊的股間擡高,我們都能清楚看到助教的那話兒,從裝着蛋蛋的陰囊袋、到那粗大肉棒的根部,甚至暴着青筋隐沒進入學姊嬌小而被稱開的小穴…通通一目了然。
 
  夢夢學姊也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樣,一定被看得仔細了,不像剛才那樣隻能看到助教貼着自己的屁股做抽插活塞運動,而是自己的小穴如何被助教的肉棒撐開闖入、又如何緊緊包裹住對方…通通都被看光光了…縱然如此,
 
  學姊現在這副模樣,不管是對我們,或是對夢夢學姊而言,都太過于羞恥了。不過,我們就連轉過臉或閉上眼睛的權力都沒有,隻能讓積滿眼眶的淚水模糊自己的視線。
 
  而學姊也同樣羞恥到雙頰紅燙、雙眼迷離,但這卻反而使她的臉蛋更加紅潤、可愛、迷人,她也無法決定自己的身體怎麽被玩弄,就連夾腿、伸手遮擋等等保護自己隐私的行爲,都不被允許擁有。隻能忠實地像個精緻的腹語娃娃一樣,在助教每次的挺腰深入後,本能地發出羞恥萬分的呻吟聲,即使我們怎麽把自己的視線弄迷糊,那如同魔音般的呻吟聲,仍不停鑽進我們的耳中,在早已難以負荷的腦袋裏一直回響着缭繞不絕。
 
  我們唯一能乞求的,就是這名助教能趕快使用完畢,讓學姊能快點擺脫這種屈辱的姿勢,就算是換下一個助教進來,換另一種姿勢再次受到侵犯也好,至少不要現在這種…
 
  隻是,就連這微薄的願望都無法如願以償。學姊這姿勢雖然要羞恥地把正插着陽具的小穴曝露在我們面前,但是卻因爲不像前一位助教那樣不停抽插,所以對于這位助教的性刺激也輕微許多,導緻夢夢學姊就這樣維持這種姿勢,被這位助教使用了超過上一位助教使用時間的兩倍以上,甚至其他學姊已經開始受到第三輪的侵犯了,那名助教仍沒有射精的迹象。
 
  「喂!老兄!你太慢了吧!」終于,有一名助教走過來拍拍那位還在享受着夢夢學姊胴體的助教,催促他加快進度。
 
  「是啊!也差不多了啊!」那位助教慢悠悠地說着,終于像是認真起來似的,拍了拍夢夢學姊的肩膀,學姊知道助教想要的玩法,當下緩緩靠着腰力與腿力撐起已經被淩辱侵犯到疲憊不堪的身子,讓底下與助教的連接漸漸脫節。
 
  隻是,就在我們以爲要拔出來的瞬間,學姊半蹲起來的身子,卻又緩緩往下沉,讓好不容易吐露出來的半截肉棒,再次被自己的肉唇包圍、吞沒進小穴之中。
 
  然後,在還沒真正坐到助教的大腿之前,學姊又再次将腰往上擡升,再次在肉棒剛露出頂端龜頭之前就又往下沉…
 
  此時的學姊,就像是個電動馬達玩具一樣,一上一下艱辛地挪動着身子,助教則是享受着整個人半往後仰,雙手在後面撐住地闆,任由學姊用自己的辛苦與羞恥來滿足自己的性欲。
 
  剛剛在催促助教加快腳步的那一位助教,此時看着我們不敢置信瞋目結舌的表情,笑着說:「如何?這可是妳們學姊辛苦訓練出來的性技,沒有足夠的體能與腰力是作不到的,不過妳們将來應該也都必須學會才行,可别讓學姊的辛苦示範白費啊!」
 
  沒幾分鍾的時間,那位助教終于在這淫猥畫面的視覺、還有下體受到學姊肉體溫柔包覆、吞吐的觸感的性快感下,達到頂點而噴發出一股濃精。
 
  相較之下,看似因爲與強烈的羞恥感與性刺激而更加瀕臨高潮邊緣的夢夢學姊,這次卻因爲沒有收到高潮的命令而隻能強行忍下。
 
  因爲這次是以坐姿射精,加上噴發的那瞬間,學姊并沒有完全坐在助教的陽具上,結果大半的白濃精液在淫液潤滑下,從小穴深處沿着肉棒淌流而下,像是一根淋着詭異白色腥臭醬汁的香腸,被學姊下面的嘴巴含着細心品嘗…
 
  學姊這一次的性服務被使用完畢,努力拖着還在高潮邊緣,幾乎乏力的身子撐了起來,拔出小穴中滞留已久的肉棒,馬上又有更多的精液流下來,滴落在助教的陽具周圍。

 而于此同時,那名一直在旁邊等待的助教,已經猴急地自行脫下褲子與内褲,露出已經鼓脹許久的惡臭肉棒。二話不說就從後面插入學姊剛獲得自由的小穴…
 
  我們看到這一幕看得怵目驚心,原來那助教不是好心提醒前一位助教占用太久時間,而是自己早已等不及要排在下一個使用權擁有者…
 
  「等…等一下……至少…等賤奴清理幹淨……」夢夢學姊也沒料到這助教會這麽猴急,原本正要舔舐着前一位助教沾滿精液與愛液,一片狼藉的肉棒,此時也驚吓地停了下來。
 
  「還清理什麽?妳這賤奴的騷屄,再怎麽清理還是一樣又賤又騷又臭,快給我乖乖扭腰擺臀,發出匹配妳身分的淫叫,我若用得不滿意,妳會有什麽後果應該不會不知道吧!」助教說着,像是公狗般猴急地挺腰抽送,完全不給夢夢學姊半點休息片刻。
 
  「是…噢……賤奴…夢夢……唔……遵命……嗚……」夢夢學姊知道不能違拗助教,隻能維持挨肏的姿勢與狀态,一邊發出讓助教聽得滿意的呻吟,還得一邊用舌頭舔着、清理着前一位助教剛使用過自己肉體的肉棒,連同「不小心」滴到旁邊的陰囊、或是雜毛叢生的粗黑草叢底下的精液…通通都要舔到幹淨爲止…
 
  此時的景象,像極了學姊在被人侵犯下體的同時,還得用嘴巴奉仕的3P模樣,雖然隻是在幫前一位助教進行清理,但是也已經與口舌服務沒太大的差異…
 
  沒多久的時間,第三位助教也内射到學姊的體内,在進行清潔時,第四位助教又已經就定位…
 
  「還…還沒結束嗎……」我旁邊的萱萱小聲嘟囔着,雖然隻有我們幾個姊妹聽到,但卻聽得清清楚楚,心中的酸苦更提升到一個極緻…
 
  今天的午課,學姊是要示範被使用給我們看,如果真的一整個下午都要這樣不停挨肏的話,現在恐怕還遠不到一半人數……
 
  第五人、第六人、……。
 
  每個助教都是沒有過多冗長的前戲,就單刀直入,放任兇器在學姊原本應該嬌嫩受到呵護的小穴胡搗一通,而且前一人剛結束,下一個人就不給休息立刻補上,導緻學姊根本沒有得以喘息的時間,不停在我們眼前重複着被侵犯的行爲…
 
  我們感覺自己的心也像是麻木了,看着學姊受到新一位助教的侵犯,也不再像前幾次抽插那樣子「大驚小怪」,隻是我們任何女孩,都不敢去數着這已經是第幾次的輪奸,隻有在每次一位助教使用完畢,下一位助教又接力補上後,腦中會浮現一遍:(又要…?)到後來我們雖然會閃過這念頭,也不敢去回想這念頭閃過第幾遍了。
 
  終于,在夢夢學姊被不曉得是第幾位使用者,又回到以四肢着地的母狗模樣,從後面侵犯的姿勢,被抽插到一半的時候,Julic教官終于開口了:
 
  「各位學妹們,看學姊們的示範看了這麽久,是不是都記住了呢?」
 
  「記住了!」出乎意料地,跟之前不情不願的回答模式不同,這次幾乎所有一年級生都馬上齊口同聲地回答着,彷佛都變成奴奴一樣的認真好學生。
 
  大家心裏也都像我此時所想的一樣,都恨不得能爲學姊減輕一點痛苦折磨,隻差沒有膽量脫口而出請求讓自己代替學姊被使用,但是不管哪個學妹們,都已經不忍心繼續看着學姊在我們面前不停地被奸污後又要再被奸污不停重複…
 
  盡管現在離以往的放學時間還早,但是就算對于提早放學不抱任何期望,至少換一個課題也好,不管要怎麽羞辱自己也無所謂,把這五周的課程搬出來複習,就算當着這麽多助教的面前表演手淫也無妨…(之前手淫課時,也沒有像現在這樣有那麽多位助教看着,但是隻要能讓學姊們不要繼續被這樣無理地被糟蹋着…就算要我們一個一個像是上表演台一樣當這麽多助教面前獨自表演手淫我也甘願了…)
 
  (拜托了,怎麽樣都可以,隻要能夠結束現在這一切……)我在心中不停地默念着祈求,隻希望這次神真的能聽得見…
 
  「記住了就好…不過,當中有許多細節,不是遠遠觀賞就能體會到的。所以,接下來,我要妳們通通靠過去,圍繞在自己的學姊周圍,近距離觀察學姊被使用的所有細節,如果當中有哪個幼奴漫不經心,待會放學後整個直屬連同妳們的學姊一起,都要留下來做特别輔導。現在開始動起來吧!」
 
  教官說完,真的像是晴天霹靂般,我瞄見旁邊晴晴的臉色駭然慘白,相信我自己的也絕不會好上多少…
 
  「喂!還發什麽愣,快過來看我怎麽肏爆妳們的學姊啊!」在我們面前,還像是強奸雌獸般從背後插着四肢着地的夢夢學姊小穴的助教,興奮到迫不及待地叫喚我們過去…
 
  「不要……我不要這樣……」在我們無奈煎熬着正準備動身靠向學姊那邊時,小芬終于忍不住哭訴着,并縮起身子往後挪退。
 
  「小芬…别這樣……學姊也是爲了我們……我們得…嗚…」小乳頭還想安慰着小芬,但是說到「學姊也是爲了我們」心中一酸,也已經哽咽到說不出半句話來。
 
  我、晴晴、萱萱看着這一幕面面相觑,不知道要不要先靠過去,還是要先安撫另外兩人的情緒,不過我們三個女孩的嘴巴都緊緊閉着,因爲我們心裏清楚,隻要一開口,一定馬上泣不成聲地嚎啕大哭…
 
  而一直都在支撐、撫慰我們,甚至默默爲我們承受的夢夢學姊,此時雖也想如往常般試圖安定我們的情緒,但是前面不知道已經累積被幾個使用者使用都不被允許高潮,使學姊的精神已經被這突然的羞恥與不停積累的強烈性刺激,逼到崩壞的極限邊緣,從閉不上的嘴裏發出的,除了淫叫還是淫叫,不管想說什麽安慰我們,隻聽到學姊像是淫蕩的浪叫聲,也隻會把我們弄得更難受而已。
 
  結果,率先開口的,卻是在學姊後面,一邊施暴侵犯學姊,還一邊興緻盎然看着我們這些幼奴表演好戲的助教…
 
  「不願意過來?沒關系,我們過去也行。」
 
  助教說罷,将腰往前一挺,還深陷夢夢學姊體内的陽具直接頂撞了小穴深處一下。沒有任何言語,夢夢學姊卻已經會意過來,竟像是一條母狗一樣,四肢并用緩緩向前爬行一小步,使頂到最底的肉棒拔出來一點,就停下動作,等待助教又向前頂到最底,再往前爬行一小步…
 
  「住…住手──不要這樣……」看着學姊這種既艱辛又恥辱的前進方式,我們五個女孩終于受不了,又哭又叫地趕忙靠過去圍繞在學姊周圍,讓學姊不用這麽羞恥地爬到我們身邊。
 
  「妳,坐在那個位置,要怎麽看得仔細?」助教又找起小芬的碴。我們剛才看到學姊那種羞恥的爬行方式爬沒兩步,就趕緊聽話地湊過去,不願學姊再多爬行一次,隻是就算我們一起趕過去,也總有個先來後到,結果就是,先抵達的我們四個女孩,分成左右兩邊圍在學姊與助教的腿邊,原本退得最後面的小芬,隻能湊到夢夢學姊面前,雖然正與苦苦一笑的學姊面對面,但是學姊被抽插的小穴部位完全被學姊的身體擋住。助教顯然對小芬所在位置很不滿意,或者說是,借機羞辱…
 
  「躺下來!我讓妳從特别席,從正下方近距離觀賞自己的學姊被我肏爛的小穴,運氣好的話還能用臉接到她流出來的愛液,哈、哈、哈!!」
 
  「不……不要!!」小芬哭喊反對着。
 
  「不要?」(啪!)「不要?」(啪!)助教每重複一次「不要」,就用手掌用力搧打學姊的屁股一下。學姊雖然想出聲安慰,但是每次的搧打屁股都讓她情不自禁地發出呻吟,讓小芬的處境更加爲難。
 
  「助教…不要這樣……我的位置讓給她…我躺下去好了……」小乳頭趕緊打圓場,正想空出位置,卻反而把助教惱怒了。
 
  「誰要妳自作聰明的?我今天就是要讓這小賤奴躺下來觀賞,數到三再不躺下,妳們今天就通通留下來做特别輔導!一!」
 
  「嗚……」小芬緊閉雙眼狂搖頭掙紮,小乳頭臉如死缟般發愣,助教很明顯是要針對小芬…
 
  「二!」
 
  小芬全身顫抖得厲害,仍然沒有任何動作,雙眼緊閉、雙手摀緊耳朵…
 
  夢夢學姊對着這麽一副可愛卻又楚楚可憐的臉龐,不舍勉強她,也不知該怎麽安慰她,隻能緩緩地伸出舌頭,舔舐了她剛哭成淚人兒時未幹涸的淚痕。
 
  「三!」
 
  「不要啊啊啊──」小芬終于狠下心鑽進學姊身下,按照助教吩咐的仰躺,眼前正上方看見的不是天花闆,而是學姊從像是幼女般無毛的三角地帶開始的整個私處,不過卻有另一物與學姊的私處相連,陷入到學姊兩片櫻色肉唇間的洞口内,而那一物的主人魁梧的身軀,從躺下的小芬仰頭看來,更像是山怪一般,正粗魯地用自己的棍棒蹂躏着可憐的學姊。
 
  跪坐在學姊腰隻左側的小乳頭,偷偷地将手伸到學姊下方的小芬身邊,雙手緊握住她的左手,試圖給她點勇氣。在另一側與小乳頭對稱的我見狀,也同樣悄悄用雙手握住小芬的右手,發現她的手異常冰冷,甚至連手指都無法克制地害怕顫抖…
 
  「哼!做事慢吞吞的,耽誤越久,隻會讓妳們的學姊受越多的苦。現在我要開始肏了,妳如果敢讓我發現偷轉頭或閉上眼睛,我就叫妳負責數數,一定把妳學姊很肏了一千下才放過她!」助教終于不怪罪小芬的延遲,開始挺動起腰隻…
 
  在我們眼中,清楚看到助教的陽具,像是活塞般,在學姊那早已被操腫的小穴進進出出的…不知道小芬是看到什麽樣的視野,但不管是什麽,一定讓小芬特别不好受…從她顫抖地緊握住我,像是要握出血的右手,也能深切地感受得到。
 
  而且,因爲小芬躺在下方的緣故,助教像是充滿惡意地大幅度抽插,每下拔出都像是要把學姊的膣肉無情地拉扯出來般,當然并沒有這麽嚴重,但是助教的目地已經達到…學姊的小穴裏積聚的,滿滿的淫液,被助教故意帶出來,其中幾滴,剛好滴到小芬的雙目之間,順着地勢高低,緩緩往旁邊流進小芬的眼眶,與盈眶的淚水混在一起…
 
  …
 
  我們一來到旁邊近距離「觀賞」,助教的抽插也更加努力許多,沒多久就射到學姊的小穴深處了,我們雖然看不到裏面被内射瞬間的情形,也能看到露在小穴外面的陽具不自然抽搐般的模樣。從下方的小芬,大概看得最爲清楚吧…
 
  接着,助教無預警地抽離陽具,我們近距離地看着剛射完精後,仍不停搏動着的陽具,學姊則是慌忙地将上半身壓到最低,讓小穴口朝上仰防止裏面盛滿的精液與淫液灑落到小芬的臉上,并急忙伸手盛接…
 
  盡管如此,但仍晚了一步,助教的陽具頂端與學姊的陰戶牽絲的白沫狀液體,還是滴落到小芬前額的浏海上…
 
  小芬仍靜靜地躺在那裏,雙眼圓睜迷茫地看着前方,像是完全沒有發現自己的頭發沾到了助教那令人作惡的精液…更像是還沒意識到學姊這次的使用結束這件事。
 
  「小芬?」我們幾個這時才發現小芬的異狀,小乳頭跟我趕緊扶着小芬坐起身子,學姊也趕緊讓出讓小芬起身的空間,竟第一次無暇理會替助教清理的這件「用後服務」。被我們扶起來的小芬,仍然像是一臉恍惚、雙眼無神的樣子,就連我們不停的叫喚,也像是完全聽不見…
 
  「懵了吧?這個女孩。」造成這整起突發狀況的助教,竟還幸災樂禍地看着小芬這模樣,說:「真是活該自己犯賤,在這所學校的教育,越是反抗,就偏偏會受到越多苦,連這都還不知道,變成這樣隻是剛好而已,沒變成畜牲就不錯了。…喂!妳這賤奴,是忘了規矩了嗎?」助教突然對着夢夢學姊疾言厲色地說着,學姊這時才留意到自己犯下重大的疏失,趕緊要幫助教清理善後,助教卻先把學姊的臉頰當草紙般,用滿是淫液與精液而髒污的肉棒,擦抹在學姊的臉頰上。
 
  「不用等妳這賤奴了,做爲懲罰,妳明天晨洗前不能清洗掉。」助教說着,像是覺得不夠,又命令學姊把剛剛接在手上的白濁液體,自己抹滿自己的臉,直到夢夢學姊整張臉也充滿黏糊糊的腥臭液體,恭敬地感謝助教「賜罰」後,才志得意滿地揚長而去。
 
  看着這樣滿臉狼狽可憐的夢夢學姊,還有遲遲無法回神的小芬,我們剩下的四個姊妹又哭着與學姊相擁在一塊,晴晴更是毫不在意學姊滿臉令人惡心的精液地與學姊蹭臉,倒是隻有最慘的夢夢學姊,還一臉平和地安慰着我們,說:「别這樣…這種小懲罰不算什麽的,助教如果不當下懲罰而留到公開懲罰,隻會比現在更嚴重而已……小芬現在這樣我雖然也很擔心,但是待會應該就會漸漸恢複了…我們先讓她這樣…不用看到眼前發生的事情…這樣更好,不是嗎?」
 
  「喂!抱夠了沒?妳這賤奴忘了自己的身分了嗎?」在學姊還在安慰着哭得慘兮兮的我們時,又來了下一位助教…
 
  後面,剩下我們四個女孩,繼續親眼目睹着之後的一切,甚至還要「參與其中」…
 
  在一次的學姊被命令平躺着,助教用手抱起學姊的雙腿插入使用時,我們幾個幼奴還被命令伸手去摸學姊的恥丘、臍下與小腹等處。
 
  「怎麽樣?有沒有感覺到裏面有東西在抽送?」助教看着我們一臉哀羞的表情淫笑着說着,一邊繼續抽送。我們确實感覺到學姊的腹部裏面有個東西在隆起下沉地反複着,就與助教的抽插頻率一樣,感覺就像是隔着學姊的肚子摸着助教的陽具一樣令人作嘔…
 
  又有一次的使用,學姊是側卧着,助教擡起學姊的一條腿迫使陰戶大開,身體夾在學姊的兩腿間抽插着,邊說:「我擡着累了,輪到妳們幫我舉起妳們學姊的腿了,手酸了想怎麽換人都沒關系,但如果敢放下來的話,我就一腳踩在妳們學姊的臉上。」
 
  又有一次的使用,是學姊像是最初第二位的助教一樣,背部緊貼着助教的胸脯被助教的雙手環抱,助教像是無意間雙手用力一擠,竟從學姊的雙乳擠出些許乳汁出來,于是我們被吩咐過來,在學姊的下體仍被插入助教的肉棒時,在助教可以近距離大飽眼福的狀态下,過來直接吸吮、享用我們的「點心時間」…
 
  這一切的過程,我們雖然難受,但是都一聲不吭地忍着所有羞辱,有了先前的那次經驗,已經使我們了解到,自己的反抗不但得不到成效,反倒會更加連累到學姊與其他姊妹們…
 
  小芬一直沒有從恍神狀态恢複…
 
  就這樣,我們幼奴的最後一堂午課,直到學姊終于「示範」完畢,早已夜幕低垂,遠遠超過我們平時的放學時間了…
 
  「差不多了啊!我想妳們應該有從這堂課上,學到了不少東西才是。」Julic教官臉上表情似笑非笑,另有别意地說着這番話。
 
  我們靜默不語。确實,我們從這堂課,「學到」太多了…我們已經知道,幼奴與賤奴是什麽樣的差别,也漸漸懂得,什麽叫做「以賤奴身分生活着」了…
 
  「大家今天回去後,準備明天的考試科目之餘,也别忘了今天這堂課所學的。雖然不是明天的考試範圍,但是應該對明天的『另一項活動』會稍有幫助才對。當然,更重要的是,明天結束以後,在這所校園裏,妳們就是成熟的『小賤奴』,而不再是處處要受到學姊保護的『幼奴』了。」
 
  教官看一下下面的情況,大多數的學姊已經示範完畢,有些仍保有體力的還坐得起身聽課,有些還累倒在地闆上氣喘籲籲。此外,還有一些尚未「用完」的學姊,下體仍跟助教相連着,但是抽插動作也都暫停。
 
  「待會,離開之前,」教官再次帶着朝氣的笑容,說着:「待會,要抽考各位幼奴學妹們一題,『今天這堂午課,妳們的學姊總共示範被使用多少次』,回答完才能離開。嗯…這樣吧!做爲答對的獎勵,妳們的學姊今晚可以陪妳們一起睡。答錯的話,就很遺憾,隻能自己乖乖上床啰!」
 
  我們隻聽到要我們回答學姊被使用幾次就呆愣住了,根本聽不懂教官說這「可以陪我們一起睡」的獎勵是什麽意思,但是隐約間,我似乎有瞄到學姊聽到這獎勵時,眼睛閃亮了一下。
 
  接下來,各種誇張的猜數就這樣開始了。就跟我們幾個一樣,每個幼奴同學都恨不得不要再看到學姊受到侵犯,更不可能會去算說學姊在這半天的時間被使用了多少次…
 
  猜答方式,是由我們先說出猜測的次數,再由學姊自行說出自己被使用的次數…原來學姊都有默默在記啊…我們猜了二十次,答錯了,在這數個小時間,學姊竟被使用、内射了二十六次…
 
  其他的學姊們也都有着很「輝煌」的戰績,最高的果然還是安安學姊,高達三十一次,她是真的完全沒有休息,一根剛拔出下一根又馬上塞進來,甚至還有甘願排隊等候的助教,也因此這數據并不誇張。最低的也有超過十五次以上,六十個學姊加起來,這一間教室在這一堂課,已經讓助教們總共繳械一千次以上,也難怪整間教室都充滿着精液的腥臭味與香汗淋漓的學姊、滿身大汗的助教們,共同熏出來的汗臭味…
 
  少數五、六位學姊得連同她們的直屬學妹們留下做特别輔導,我們其他女孩則終于獲準離開這間教室。這還是第一次,學姊竟是要由我們攙扶,才能走出教室,而且我們的課本,仍放入學姊的書包中,沉重的重量,由她自己疲憊不堪的身體與充血腫脹的三點背負。
 
  太陽不知道西沉多久,早已是夜晚了,冷風吹着學姊單薄顫抖的身子,她連走路都有點搖搖擺擺,需要晴晴跟我幫忙扶着,雙腳像是合不攏般,肉唇仍未從長時間的興奮狀态中消腫,沿路還不停從下體滲滴出隐約還留有殘精的淫液,也不知道那些精子是前面二十六個使用者當中的哪一人留下的。
 
  後面,萱萱、小乳頭則扶着還沒完全回神的小芬前進,小芬在兩個姊妹的推動下,雖然腳步可以緩緩走動,但是卻像是看不到路一樣,隻是迷惘地往前踏出每一腳步,如果沒有旁邊兩人引領方向的話,恐怕撞牆了都還不知道…
 
  這一堂的午課,終于就此畫下了休止符…
2016-12-17 09:4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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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訓練學園<第二十九~三十一章> 幼奴考試
                                                               

           第二十九章幼奴考試(上)

  …

  學園開學後的第五周星期六,我們即将迎來在這所學校的第一場重要考試…

  既然這裏是一所把我們培育成「性奴」的學校,考試内容當然也就會以我們
所學的性奴課程爲主…

  因此,我們直到考試前夕,仍不知道該以什麽樣的态度,來面對這場即将到
來的考試。見識過牧場的可怕、牲畜的悲慘,一想到如果被淘汰了,就得要在那
不見天日、黑暗絕望的牧場中度過餘生,能夠成爲一個合格的性奴,被一個好的
主人購買,似乎已經是我們的唯一的「幸福」方式。

  然而,還保有身爲一個人該有的自尊與羞恥感,讓我們對這種幸福方式還是
非常抗拒,尤其是課程進入到要我們探索性欲這一塊,從讓我們學習叫床呻吟、
愛撫、手淫、性玩具,直到最後一堂,真正的性服務方式…我們難道真的要變成
沒有性自主與身體自由的性奴,一切的一切,連同身體與心靈,都是他人的所有
物嗎?

  既害怕考差,又不想沉淪的我們,雖然從未跟姊妹之間聊到這方面的困擾,
卻彼此心照不宣地,找到了一個微妙的平衡點。在課堂上、在書桌前寫作業時,
我們都還是很認真聽課、認真完成,這不僅是爲了我們的「幸福」,更是爲了不
讓學姊多受罪。每次看着她辛苦地擔任午課的小幫手,已經讓我們滿是愧疚了,
如果還因爲自己的作業成績不佳,讓學姊受更多的恥辱與痛苦,那我們真的不知
道該怎麽跟學姊忏悔了。

  不過,除此之外,我們卻又不曾多坐在書桌前,去複習之前學過的課程,更
不曾爲了這将要到來的考試而努力用功,因爲這會讓我們覺得自己爲了好成績而
作賤自己,更有如自己迫不及待成爲像是「奴奴」那樣用功的學生。我們對她的
行爲有多鄙視,就越是逃避、越是不想在姊妹面前裝出用功讀書的模樣。

  這原本隻是還不願面對現實的「抒發管道」,到了考試近時,反而變成一種
像是在「賭氣」的感覺,随着這微妙的平衡點漸漸地偏向一邊,雖然這說穿了可
能不算什麽,但是在我們的心中都有這麽一種感受:

  "一但主動坐到書桌前,用功準備考試的話,也就代表,自己已經有了當一
個性奴的覺悟了…"

  這一個想法,讓我們一直不敢跨越這條界線,隻是消極地得過且過,學姊或
許也知道我們的心态,卻也不會強迫我們繼續讀書,也希望能繼續守候着我們、
保護着我們,更不願強摘我們那宛如仍然純潔的羽翼…

  然而,學校惡意的安排,在幼奴課程的最後一天,那一堂讓我們驚心動魄的
午課之後,還是讓學姊們被迫親手撕毀我們這一點點微小卻堅毅的心靈…

  …

  那一堂午課結束,已比往常晚了許多。我們五個幼奴學妹與夢夢學姊回到宿
舍房間,這一路上難得的不發一語。通常最會開啓話題的夢夢學姊,在短短數個
小時受到二十多位男人的「使用」過後,看似已經精疲力盡,連走路都需要人攙
扶,更遑論開口跟我們聊天,而在經過剛剛那一堂午課之後,我們也還沒從驚駭
之中回複,小芬還有一點茫茫然,好像還不知道我們正往回走向宿舍。

  這一段路,使我們彷佛又回到了剛成爲幼奴的感覺,原本熟悉的學姊,此時
卻又像離我們很遙遠,以前那種對未來的恐懼,此刻也再次浮現。然而,當時的
恐懼是對于「性奴生活」的「未知」,還捉摸不到形狀;如今,這股恐懼卻是在
深入了解性奴生活後,所産生的「實質」恐懼,比起之前的僥幸心态,這次的恐
懼是令人絕望的…完全超出預期之外的可怕未來,已經勝過之前在還未知曉前胡
亂構畫的淫亂地獄。

  然而,雖然恐懼感比起以前還要強烈,但是變強烈的不僅僅是這種恐懼與絕
望,還有我們姊妹之間、與學姊之間的羁絆。

  經過這短短五周的朝夕相處,我們五個女孩之間的情感竟變得如此黏密,給
我們無微不至的照顧的夢夢學姊,在我們心中也完全升華成精神領袖般的存在。
也因爲這樣,每次看着學姊爲了我們受苦受辱,我們心中都沒有感到慶幸,甚至
比施加在我們身上更爲痛苦。

  爲什麽第一周的午課,要我們一一上台自我介紹?爲什麽我們放學後都不能
擅離房間,五個女孩都要赤裸身體待在寝室度過漫長的夜晚?爲什麽學姊們是從
第三周才開始成爲我們的午課小幫手?爲什麽這具有重要裏程碑的,最後一堂午
課,卻隻是讓我們觀摩這一切發生在學姊身上?

  我們從來沒有仔細去思考這些原因,隻當作是逆來順受地,迷迷糊糊地被迫
接受着這樣的課程安排,卻也一步步被「啓發」

  出來…

  實際上,要我們一一上台自我介紹,除了羞辱我們親口介紹自己的特點之外,
也讓其他學生能從裏到外認識彼此最私密的地方;我們放學後隻能待在宿舍房間,
每天就會有好幾個小時隻能培養彼此間的感情,成爲在羞恥的課後心靈上的依靠
藉慰;

  學姊們第三周才擔任小幫手,是讓我們與學姊感情建立完整後,她們的辛苦
授課才更能打動我們的心;最後一堂課,我們隻是一個旁觀者的身分,卻能直接、
不能避免地清楚看着這一切發生,而無法激烈反抗、也無法沉溺其中麻痹思緒;
眼睜睜看着學姊爲我們獻身的模樣,也讓我們對「性奴」二字更深烙于心…

  如果早個幾周,我們與學姊的羁絆若還沒有那麽深,那麽這堂課的意義隻是
高年級的學姊展現她們這一年來淫亂的一面。

  不過我們現在對學姊的認識、從學姊那得到了這麽多的保護與安慰,讓我們
都能深深體會到學姊教育着我們同時也在努力捍衛着我們的強烈感受,而這一次,
看到學姊爲我們示範被使用的模樣,一整個下午不曾停歇,以至回去的路上連走
路都走不穩,更是讓我們内心世界崩潰不成形。

  而在這一路上,我們都沉默不語走回宿舍,除了腳步聲外,就隻有學姊忍不
住的嬌喘呻吟,看着時常勉強自己故作堅強的學姊,此刻才讓我們想起,一年前
的她可能也是跟現在的我們一樣彷徨害怕着…

  同時,我們也無法控制地,不時回想起不久前的課堂上,所發生的種種淫靡
猥亵的事情,施加在學姊身上的侵犯與屈辱…

  那簡直是一場惡夢,而且我們無法從這惡夢中醒來,隻能眼睜睜看着學姊被
惡夢吞噬後,而我們也将要成爲下一個受害者…

  終于,我們走回到宿舍房間,一行人習慣性地在中間地闆圍成圓圈坐了下來。
此時的小芬,可能因爲剛才路上吹着涼風,或是已經回到熟悉的宿舍房間,終于
從恍神的狀态回複,取而代之的,是無法壓抑的低聲啜泣。

  我們雖想安慰小芬,但能保持不跟着哭出聲來已經是我們最大的極限,整個
寝室房間,都充滿着令人喘不過氣的低迷氣氛。

  看到平常最會幫我們振作的夢夢學姊,如今這麽疲累,甚至随時可能會軟倒
在地的虛弱模樣,讓我們除了不舍之外,也很擔心學姊的狀況。

  原本以爲,等學姊恢複了元氣之後,我們的擔憂才會消失…但是,在休息片
刻,學姊又恢複以往精神奕奕的模樣之時,卻反倒讓我們更加不安…

  「學姊…不要太逞強自己了…我們…不希望妳這樣…」小乳頭心疼地對學姊
說着。

  「嘻嘻,在替學姊擔心嗎?學姊沒事啦…」雖然被迫塗抹髒臭精液幹掉而不
準擦洗的面容中,仍帶着一點疲态,但是大緻已經恢複了的夢夢學姊,對我們嫣
然一笑,因爲心中滿是溫暖之情,這一笑也格外動人。然而,就算學姊的精神狀
況已經與平常差異不大,但是剛剛目擊了學姊是如何被長時間蹂躏的我們,都還
是認定學姊隻是逞強…

  「真的沒事啦…」夢夢學姊看着我們狐疑的眼神,思索了一會,才說:「嗯
…老實說…妳們真的可以不用心疼學姊……今天這些…

  隻是基本款而已……妳們…還記得吧?『十二小時的長時間交媾』,可是學
姊得意的專長之一哦……咦?我之前自我介紹時,沒告訴妳們這一點嗎?「學姊
看着我們驚吓的表情,倒是有點大出意料之外。其實那時我們早已身心俱疲,加
上學姊的自我介紹講到前面就讓我們羞恥到聽不下去,後面講了什麽早已充耳不
聞。

  「可是…妳剛剛……」我們還想追問下去。

  「嗯…那個啊……」夢夢學姊竟難得的有點别扭起來,但随即豁出去般,向
我們解釋:「其實…剛才是學姊…嗯……不被允許高潮…

  太久的時間,……耗掉太多體力……等快感漸漸消退,就回複了……「

  聽到學姊的解釋,我們雖然懂了,但是心情卻更加難受起來。不僅是身體要
被玩弄,就連生理上的性高潮也被控制…這讓我們對于性奴的未來更加黯淡。

  「小芬…不好意思剛剛吓着妳了……學姊沒事了…」夢夢學姊過去安撫着仍
掩面啜泣的小芬,我們雖然看不到小芬的表情,卻感覺她原本因哭泣而微微顫抖
的身軀更加激烈地抖了起來。

  「學姊…對不起!!!」小芬忽然撲身緊摟住學姊,哭喊着忏悔着:「我…
都是因爲我…害妳要示範…還…還害妳……嗚嗚嗚……我以後……我以後……不
會在這樣……我要更勇敢……更堅強……就算……就算……嗚嗚……」

  小芬邊哭邊說着,也把我們其他幾個姊妹們的淚腺開關都開啓了,最讓我們
郁悶的,不是學姊今天學姊示範的「被使用」,在不久後會發生在我們身上。真
正讓我們心情低到谷底的,還是眼睜睜看着自己尊敬的學姊這樣爲了我們慘遭欺
淩,我們卻完全無法阻止,還被迫要像個幫兇一樣加入對學姊的羞辱與虐待…

  知道我們心中苦悶的學姊,并沒有制止我們大哭一場,而是也跟着濕了眼眶。
對她而言,今天的殘忍度,并不亞于我們。一直避免我們看到她們如何「被使用」,
使她們還能在我們面前保持一點人的尊嚴,就算隻是假象,還是能盡量避免性奴
的低賤身分而當好我們的學姊。學姊曾要我們幫她完成作業時,還得帶到内寝室
去,不讓其他姊妹們瞧見,就是一個明确的證據。

  如今,在示範中讓我們見識到了,完完全全見識到了,學姊在我們心中的形
象已被完全扭曲,扭曲成的,還是無法反駁的「真面目」…一直也把我們當作她
心靈的投射,把我們五個學妹組成的直屬家族小圈子,當成是最後一點純真心靈
的庇護所,在我們身上取回的一點人性自尊的假面,如今卻也被親手銷毀。

  而且因爲隻示範、我們這些幼奴并沒實作,所以,我們仍然純潔,她卻硬生
生在我們面前,上演着那最污穢低賤的行爲。此時的學姊,竟也不知道該以何面
目來面對我們…

  此外,還有另一件,令學姊怅然的原因…幼奴課程結束,等到我們明天的幼
奴考試結束之後,也已經可以獨立,不再需要這些學姊們照顧與保護,學姊們也
就得與我們告别,回去心無旁骛地完成二年級特别班的課程了…

  分别在即,學姊也沒有将這事情告訴我們,怕會影響到我們的情緒跟明天的
考試,而是跟我們輕松聊天,試圖轉移那哀傷沉重的話題。隻是在這敏感的時機
點,不管再怎麽避免,還是會聊到,明天的事情…

  「學姊…明天…我們的考試……究竟會怎麽樣?」、「會怎麽考?」、「題
目會很難嗎?」、「今天教官說的,什麽『不是考試範圍』,但是明天用得到
『…我們明天…也…也要…」

  随着我們的問題越來越多也越來越敏感,學姊有些還能回答我們,有些卻是
支支吾吾地帶過,綜合學姊透露給我們的訊息,大緻上可以厘清一些疑問…

  明天的考試,會持續一整天,早上的是紙筆測驗,學姊會先幫我們收集好墨
水瓶讓我們能順利作答。下午的是實作測驗,考驗的是我們午課所學的種種「生
活能力」與「性奴的基本技巧」,不會超出我們學過的範圍,隻是要注意每一個
小細節。

  而最讓我們在意的,明天究竟會不會考到「被使用」這一個問題,學姊雖然
也跟我們保證「不會考」,但是又有一點欲言又止。而且言談之中,也隐約透露
了,明天除了一整天的考試之外,晚上還有另一個特别的重要節目…

  詳細的内容,夢夢學姊堅持不說,怕會影響到我們的考試…

  …

  「時間差不多了…」夢夢學姊說着。此時已經是我們該就寝的時間,不過今
晚卻是夢夢學姊最後一夜還能跟我們這麽不受幹擾聊天的時光,盡管學姊已經因
爲被使用而耗費不少體力,但仍想把握住最後這一點時光,好好珍惜着這一刻。

  但是,再怎麽把握,時間仍會從縫隙中溜走。把我們哄上床後,學姊也得繼
續去「忙」了。我們躺在舒服的床上,學姊如往日般熄燈,播放著錄有她叫床呻
吟的搖籃曲,跟我們說了聲晚安之後,走出内隔間,盡量避免在驚擾我們的情況
下,悄悄地穿上鞋子走出房間,朝樓下的「會客室」走去…

  …

  學姊的離去,我們是知道的。而在這一晚,我們也沒有辦法馬上進入夢鄉…

  …

  大概是我們躺下後,大約半個小時到一個小時,一直還沒睡着而裝睡的小芬,
睜開眼睛,偷偷地溜下床,走了出去。

  「小芬?」小乳頭輕聲叫喚着,讓小芬驚吓地全身一震,她沒想到還有姊妹
仍然醒着。

  「我…我上廁所……」小芬還不等着小乳頭開口,就着急地解釋着,但話一
出口,才想到自己早已失去自由上廁所的權利,就算尿急憋不住也隻能直接尿在
地闆上,羞恥地留給學姊替我們善後。原本最常見的合理借口,此時卻完全背叛
了小芬…

  知道自己說的謊言被識破,讓原本就内向的她更加不知所措,站在原地,不
知該繼續往外走還是回到床上。

  「小乳頭、小芬,妳們也睡不着嗎?」原來萱萱也醒着,她緩緩坐起身來,
小聲說着。

  「唔……是…是啊…我…我睡不着…想出去走走……」小芬尴尬地說着,一
想到剛剛說的謊,早已讓她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了。

  「嗯…其實……今天早上教的内容…我還有一些問題不懂的,想再複習一下
…小乳頭、小芬,妳們可以陪我嗎?」萱萱誠懇地說着。

  「好啊!」小乳頭馬上就答應了,小芬卻是一臉錯愕。

  「拜托啦…小芬…」萱萱雙手合十央求着。

  「…嗯……嗯!」小芬此時才會意過來,心中感受到一股暖流注入,馬上就
感動地點頭答應。

  今天的早課,完全隻有幫我們複習以前教過的課程,哪有什麽「今天早上教
的内容」?萱萱會這麽說,隻是想找個理由坐在書桌前面,爲了明天的考試而準
備…

  更正确的說法,是爲了陪小芬準備。

  害怕自己的成績考差被淘汰,更在意自己辜負學姊爲我們的犧牲奉獻、害學
姊多受一點苦的可憐女孩小芬,知道在下午的實作考試一定吃虧,隻能希望自己
早上的紙筆考試能考好一點,所以必須更用功地讀書。不過她絕對不希望被我們
知道她想讀書複習,更不可能開口去拜托我們陪她,才想到趁着大家熟睡之際,
獨自偷溜下床,哪知不但被發現,還由萱萱把自己憋着不敢說的話說出口。

  知道小乳頭與萱萱的心意,小芬也不再害怕了,與兩個好姊妹挽袖牽手走出
内隔間。

  (沒什麽…隻是考前讀書複習而已…隻是盡學生的本分…而已……)

  …

  等到她們三人都離去,估計也都坐回自己的桌椅前,爲了明天的考試準備的
時候,我也緩緩睜開眼睛。并不是剛才被小芬她們吵醒,而是原本就睡不着了。

  同時,在微弱的夜燈下,我看到躺在我旁邊的晴晴,也睜着眼睛回望着我。

  「晴晴,妳也還沒睡啊?」我低聲問,但也沒有太多的驚訝,經曆過那一堂
午課,加上明天的幼奴考試,早在上床前就知道,這又會是個輾轉失眠的一晚了。

  「嗯…」晴晴一副心事重重、眉頭深鎖的模樣,像是也沒聽清楚我說的話,
隻是虛應了一聲。

  「晴晴?怎麽了嗎?」雖然今天發生的事,對我們來說都太過震撼,不過很
少看到晴晴這副模樣,我不禁擔憂地再次确認。

  「莉莉……如…如果……今天這樣『被使用』的人……是我的話……妳……
妳還會不會……」晴晴說到這,就哽咽地說不下去了。

  「嗚……沒事的……不管我們未來要受到怎樣的對待……我都知道…那不是
妳的本意……妳不是這樣的人的……」我試圖安慰晴晴,但是晴晴這番話卻同時
刺痛着我們兩人的傷處,心情本就無法平複的我,一想到這樣的未來,又更如萬
刺紮心般的痛楚。

  「不是……這樣……的人……」晴晴緩慢且沉痛地重複着,忽然像是想到了
什麽可怕的事情似地打了個哆嗦。

  「晴晴…?」我感覺到晴晴的不妙,不安地喚着她。

  「莉莉…其實有件心事……我想了很久,卻都不敢告訴妳……其實,我一直
想着…不要讓學姊爲我們示範…如果可以的話…我甚至想代替學姊作示範……反
…反正,遲早也要來,那我甯可…早點面對,也不願看到她爲了我們受辱…」

  「!!!」晴晴這一番話吓得我睜大眼睛。雖然我們都被迫目睹學姊們的示
範,而後開始學習每堂課程的細節内容,這已經夠令我們難受了,更絕不會有如
晴晴說的這般勇氣,甚至連這種念頭閃過之後也不敢多去想象。

  「可…可是,每次到了最後…我卻退縮了……明明知道早晚都要這樣,但是,
一想到要在大家面前做那些事情,我每次話到嘴邊卻說不出口,到最後,還是隻
能默默看着學姊的示範……看着她羞恥屈辱的表情……甚至…還要變成加害者,
增加她的痛苦……我好讨厭…這樣的自己……」

  「這怎麽能怪妳呢?而且,妳已經是我所見過最勇敢的女孩了,換作是其他
人也都做不到,所以妳不用這麽自責啊……」我急忙安撫着晴晴。其實自從參觀
完牧場,晴晴向學姊忏悔的那段話後,她就一直是我們之中最認真努力,想去改
變自己接受這種淩辱的人,甚至也因爲有她,才給我們勇氣走到現在,看着她把
過錯全往自己身上攬,讓我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我不知道……我覺得我一點都不勇敢…我沒辦法像小芬那樣鼓起勇氣的主
動……我明明答應了學姊,不要再讓她受苦…明明對自己默許,要接受這身分的
事實……可是…我又一直在心裏吶喊、悲鳴着…要扒光我的衣服、要對我上下其
手,甚至要硬上、侵犯我,都随便他們,但是爲什麽,明明我根本千百個不願意,
卻要那樣作賤自己…明明自己不想做這種事,卻要裝得這麽淫亂…這次也是,上
一次被侵犯時也是…做出那種行爲…就算我再怎麽壓抑自己内心,但是就連我的
身體,也在抗拒着做這種事情啊……」

  「晴晴…」

  「所以,我才那麽怕……我怕…如果當個性奴,隻是沒有身體自由,随時會
被侵犯,雖然可怕但也沒那麽抗拒着…因爲我還是我……但是學姊們所做的這些,
我怕以後,會連我都忘記自己原本的模樣……我怕會變成那樣…最後就跟奴奴一
樣…那種天生的婊子…」晴晴說着,忽然睜着淚盈滿眶的雙眼望着我,繼續緩緩
說着:「我最害怕的,是我在妳、在小可、在萱萱、小芬,在妳們這些好姊妹的
眼中,也變成了這種模樣…終究,也會忘記我現在這樣子,滿腦子隻剩下變得那
麽下賤的我的印象……」

  「不會的!晴晴,妳在我心中,永遠是最勇敢、最堅強的女孩,也是我最要
好的朋友。就算我們未來這三年,會遭受怎麽樣的羞辱,甚至要怎麽樣被改變身
體…」我說到這,想起自己那發育到快要認不出來的乳房,心中又傳來一陣酸苦,
「他們無法剝奪的,是此刻大家在一起的回憶,還有我們無堅不摧的友誼感情。
萬一妳沉下去,我們也都會進去陪妳,不管妳變成怎麽樣,妳永遠都是我所認識
的晴晴,是我最要好的朋友。」

  「可是…變成那副模樣……妳真的……」晴晴還有一點不安。

  「晴晴,今天學姊爲了我們,在我們面前這樣被使用…妳會因此瞧不起她嗎?」

  晴晴搖頭。

  「那就是啦!學姊爲了我們,在我們面前,所受到的屈辱還要勝過我們好幾
倍,我們也不可能鄙視這樣子的學姊,因爲我們知道她的本性不是這樣,更知道
這不是她的本意,所以我們爲了不讓學姊受苦,而變得努力用功、認真學習,也
不會有人嘲笑、鄙夷我們的,因爲這不隻是爲了自己不被淘汰,更是爲了學姊啊!」

  「爲了……學姊?」晴晴像是終于理清了自己那混亂已久的思緒,腦海中浮
現學姊曾說過的,隻要我們能順利晉級,甚至擠進資優班的特殊班級,就是對她
最好的幫助與安慰了。

  「莉莉…謝謝妳……我終于好多了……」晴晴拭去了她的淚痕,也輕輕擦拭
着我眼中也快盈眶而出的淚珠,笑容也恢複了以往的開朗,跟我互道了晚安後,
終于閉目睡去,進入到溫暖的夢鄉之中…

  (是爲了學姊……姊妹們也不會鄙笑、嫌棄這樣改變的自己……)

  …

  萱萱、小乳頭、小芬三個女孩們,讀書讀到什麽時候才回寝室的?我跟晴晴
已經不知道了,等我們再次張開雙眼時,又已經到了要準備盥洗的時候了。

  幾個女孩簡單地用纏舌打過招呼,學姊催促我們下床後,準備就緒後,便帶
我們離開寝室,走下樓去。

  以往的星期六,是「社團時間」,不是上課,所以不能穿制服而得裸體出宿
舍,晨洗也是留待到了社團教室才與同樣社團的學姊、社員們一起。然而,今天
因爲社團時間被借爲我們的幼奴考試日,所以我們雖然不用晨洗,卻能直接套上
那快要穿不下了的制服與裙子,并在宿舍門口等候着助教帶領。

  「好了,學姊們都隻能陪妳們到這裏了,考試加油喔!」夢夢學姊感傷地看
着我們說着,并發給我們一人一小瓶墨水瓶,我們知道這是學姊騰出時間辛苦收
集的,自己下體所分泌的淫水,所以也不會覺得肮髒,隻是還是有點尴尬難爲情。

  (以後…我也得像學姊這樣…用自己下面流出來的水當墨水,在作業紙上寫
滿違心的淫文蕩字了…)看着這墨水瓶時,我心裏這樣想着。雖然我們的作業本
上的字迹也全是學姊的淫液構成,但是裝填時我們都側目不看,還能盡量欺瞞自
己,輪到自己完成這整個步驟時,就無法像這樣自欺欺人了。

  「記住喔!早上的筆試,題目不多,考試時間卻長達四個小時以上,這段期
間,妳們能寫什麽就盡量作答,墨水量很多應該夠寫,寫得越詳實往往分數會越
高,雖然考差不至于馬上被淘汰,但是這次的考試會被顧客們視爲妳們的『資質』
與『用心』很重要的參考價值,之後的分班,也會以成績好壞排序,前幾名的同
學會比後面的同學多了非常多曝光機會哦!」我們出發之前,夢夢學姊再次叮囑
着。

  「知道了!」在昨天之前,我們或許還無法那麽快接受,不過才過了一天,
我們幾個幼奴的眼神卻變得堅定許多,就連夢夢學姊也有點驚訝的樣子。

  助教開始點名,确認每個直屬學姊都有把自己的幼奴學妹帶出來後,開始命
令我們排好行列,在學姊們的目送下,整好隊伍被帶離了幼奴宿舍。

  到了原本上課的教室,我們也不再像以往一樣,可以自由選位置與姊妹們坐
在一起,而是必須與同直屬的姊妹們拆散,每個女孩與自己熟識的同寝室友之間,
都至少隔了三名不熟識的同學,椅子也從原本的一排一排,換成獨立的一張一張
的座椅,椅面也如同我們在宿舍房間書桌前的椅子一樣,中間有一根杠把屁股往
左右分得更開,全身的體重都壓在股間私處。

  之前,我們在宿舍,不想主動多讀一點書的另一大原因,就是這椅子的設計
根本不是給讀書的人舒适,而是給予痛苦的。每次光是寫作業而在上面坐一兩個
鍾頭就巴不得起身逃離,此時卻要坐上四個鍾頭…

  (算了…比起學姊爲我們的辛勞痛苦,這點小事不算什麽的…)

  等我們全就定位,考試卷與答案本已經先擱在我們前方的桌上,背面朝上等
着我們翻面作答。這倒是像一般的大考了。隻是與考試内容對比,反而感覺格外
諷刺…

  接着,助教開始朗述着考試規則:

  「待會,開始作答前,記得先在答案本上寫下自己的名字,每題都要寫上題
号,作答時嚴禁說話或東張西望,除非妳是『聽不懂人話的畜牲』…」這雖然像
是亂罵人的髒話,但是見識過牧場可怕的全體學生,都知道這句話更可怕的威脅


  「…考試時間四個小時,時間未到之前禁止離座,如果屁股癢坐不住,我們
會有助教幫妳的屁股『止癢』。另外,雖然沒有硬性規定,但是考試沒結束前最
好别停筆,如果不知道寫什麽,就直接在試卷空白處寫:『我是不用功的小賤奴
XXX』,寫到滿爲止!教官與助教們這幾周這麽費心費力地教育妳們,如果還
這麽不成才,那我們會去好好問問妳們的直屬是怎麽看管妳們的!…」

  助教聲色俱厲地,大聲說着諸如此類的規則,底下三百名左右的幼奴,大氣
都不敢吭一聲,甚至有些已經被這嚴格的考試規定吓到快哭出來了。

  「現在,考試開始!」

  一陣紙張翻面的窸窣聲,本來應該回歸甯靜,卻紛紛從各處傳來「啊─」
「呀─」之類的驚呼聲,随即發出聲音的女孩摀住嘴巴,不全然是害怕自己的出
聲被視爲違規而受到嚴厲的懲罰,更大的原因是被試題卷上的題目吓到無法合嘴。

  我原本也是想趁着還有些許勇氣、股間也還沒開始痛到受不了之前,一鼓作
氣完成它,但是一看到考試題目後,卻愣住了完全無法作答。

  以下是完整的考試題目:

      ——————————————————————

        (一)身體數據信息(15points)

  1。室友身體信息(10points)

  2。班級風雲榜(5points)

  (二)女奴的生存意義是什麽?從古至今的女奴,有什麽樣的轉變?(10
points)

  (三)性奴教育之中,對于學生的要求标準,有哪五個項目,逐一說明解釋。
(5points)

  (四)性奴的種類,依主人的有無,可分爲:「單一主,個人私有」、「單
一主,與客分享」、「多主,共同擁有」、「無特定主,公衆用」、「無特定主,
租借用」,此五種性奴在改造上及被使用時,分别要注意哪些重點?(10po
int)

        (五)性奴實務應對(10points)

  1。妳(奴)明明沒有犯錯,主人(主)卻因爲心情不好而遷怒于妳,憤怒
之下非出自本意地要将妳趕出門去,妳該如何應對?(5points)

  2。主人(主)将妳(奴)借給朋友(客)使用,朋友卻因爲不當使用或惡
意破壞而将妳毀損,該如何請求主人處置(受到處置)?(5points)

  (六)女奴與一般女人有什麽差異?分别就外表、行爲、生理、心理上的特
征做比較判斷女人或女奴?(20points)

  (七)小豆(陰蒂)手淫跟小穴(陰道)手淫直到高潮,兩者有什麽相同與
差異?分别就小豆高潮特色、小穴高潮特色做叙述後,再比較兩者在視

       覺上、感覺上的不同之處(30points)

      ——————————————————————

  看着這樣的題目,我跟旁邊的陌生女孩們,都不約而同地出現同一反應,吓
傻般地瞠目結舌,完全不知從何下筆。

  (這什麽鬼題目啊……)我心中痛苦吶喊着,雖然早就猜到這考試題目不會
那麽正常,但是也沒想到會淫賤到這種程度。

  在我還沒想好如何寫之前,旁邊的一個女孩已經開始打開答案本,默默作答,
不過我眼角餘光偷瞄到她寫沒幾個字就停了下來,原本還在壓着試題本的左手再
次摀住自己的口鼻,但這次卻是要掩住自己哭泣的抽答聲。

  (唔……女奴…女奴生存意義…第一周好像有讀過…爲主人而活……記得還
有講到很多……還…還有曆史…嗚……以前的女人…地位很低……有些古代社會
就把女生當成男生附屬品……好的…這題我還稍微可以作答)

  (…對學生要求的标準……五個項目?……嗚……好像是…「貌」的外貌…
「禮」的禮儀…「誠」的誠實……好像又不隻這樣……還要逐一說明解釋…)

  我覺得自己的雙眼漸漸模糊,伸手拭去眼眶上快要滴落的淚珠,繼續往下浏
覽題目…

  (這些種類…是按照主人來分……嗚…改造跟被使用上……如果是單一主人
獨有…印象中…有提過…可以把那裏…改成最适合主人的形……嗚嗚……)

  腦海中回想起教官在講解這一部分的課程時,我們光是聽到,爲了主人肉棒
上的敏感點而改造自己小穴的形狀,就完全聽不下去,光是這樣就受不了的我們,
更遑論那種被主人分享給其他賓客,或是原本就被許多主人共同持有、使用下,
這種事情我們隻祈禱不會發生,更不會想去學這些事情發生後要注意的事項。

  試題卷上的字,因爲模糊的雙眼而看不清楚,就算剛伸手擦去眼淚,新的眼
淚又會很快速盈滿眼眶。

  一滴滿懷羞辱的淚珠,滴落在試題卷上。

  (莉莉…妳在幹嘛……昨晚不是才說爲了學姊,要下定決心了嗎?想想學姊、
想想晴晴、也想想昨晚偷溜下床用功讀書的小乳頭、小芬、萱萱她們…不管是我
們當中哪一個人,都不是出于自願的,但是爲了彼此,都很盡力要做得更好…怎
麽可以因爲這種題目就停止…一年前,學姊不也像我這樣,屈辱地接受這種考試
嗎?……想必現在的晴晴也…)

  雖然我根本望不到其他姊妹們的位置,但是眼角餘光看到我旁邊原本該是晴
晴坐的位置,此時雖然是位不熟的女孩,但她也正一邊流着眼淚鼻涕,一邊仍把
握時間把自己還有印象的試題答案寫下來,想必,晴晴也像她一樣…不!比任何
人都勇敢的晴晴,也一定能做得更好…

  我稍微平複了一下情緒,打開答案本,取出學姊借我們的筆以及她辛苦從自
己的身體收集來的墨水,替原本寫不出字的筆加墨水,這時我才發現,那「墨水」
當中混有些許的白濁腥臭的黏稠液體,雖然不緻影響這隻筆書寫的功能,但卻讓
我對自己将要寫出的惡心至極的文字,更加覺得肮髒龌龊…

  答案本雖然可以不用按照試題順序,但是第一面的開頭卻已經明定是第一題,
那是一張表格,每個表格最上面的空格要寫下一個名字,總共有五欄空格,要寫
下連同我在内的我們同寝同直屬五個姊妹的名字上去,底下每一行的最前面,都
寫着一個我們曾經量測過的身體項目,諸如三圍、陰道長度、肛門折皺數等等,
而這一題的第一個部分,就是要把這表格完成,也就是說,要我們把自己同直屬
的姊妹之間,身體數據默寫出來。

  這還隻是第一題的第一小題,底下,則是列舉了幾個項目,像是乳頭最大、
屁股最大、陰道最寬等等,我們要就我們印象中,寫下屬于全班三百名同學的風
雲排行榜。

  這一部分,是學姊唯一有偷偷洩題給我們,要我們多留意的題目,爲此,她
還要我們彼此考對方自己的身體數據,還避免連學姊自己也成爲出題對象,告訴
了我們很多她的身體數據…

  第一題,因爲學姊的洩題讓我們有方向準備,表格雖有幾格留空,但大緻都
寫得出來,心情也稍微恢複了一點。

  第二題開始,就全然是課堂上的知識了,有些還有固定的答案,有些卻要我
們自己思考申論…

  (女奴的生存意義…嗯…我隻記得,第一堂課讀了一章『性奴的定義』…好
像有點不同……)我仔細回想着這五周的課堂上的所見所學,有了初步的想法後,
才開始緩緩動筆起來。

  (女奴的生存意義,是爲主人而生,成爲主人的物品,一心一意服侍着主人
……)有時,寫得自己心中酸苦凄涼,視線再次變得模糊之時,隻能再用手默默
拭去即将滴落的眼淚,繼續書寫着。

  左右兩旁的同學,雖然同樣陌生,但也同樣會不時地伸手拭淚,有時甚至會
發出幾聲啜泣,最後卻還是隻能勉強振作繼續振筆作答。

  所寫下的東西,僅有一成是課本上的東西,其餘九成…雖然不想承認……但
是在這五周的課堂,對性奴有了初步卻全面性的認知以後,大腦也會不經意建立
起,屬于「性奴」的生活價值觀。而爲了用這羞恥的文字塞滿答案本的作答處,
那些在這五周默默建立起來的價值觀,更是化爲千百文字,更爲華麗地映寫在答
案本上。

  而自己讀進去的東西可能在腦海深處置放不理,但自己從模糊的腦海中硬扒
出來、文字化的記憶,卻會如同刻寫在答案本上一樣,牢牢地印在腦袋裏了…

  (實務應對…被主人遷怒遺棄……嗚……)終于到了第五題的性奴實務應對,
對于這一大題,Julic教官其實在課堂上就會一直出問題考我們,問問我們
的想法,曾經有一次,教官好像問了我們一個看似有趣,實際卻很殘酷的問題…

  …

  「将來,會來購買性奴的主人千百種,有這一行的老手主,也有尚缺乏性經
驗的新手主,每個主人習性不同,因此一名合格的性奴,也必須要想盡辦法能滿
足各式各樣的主人。現在,假設購買妳們的主人,持久度及性經驗不足以讓妳們
得到足夠的快感,卻希望看着妳們在他身下達到絕頂的高潮,那妳們應該怎麽做
呢?」

  這本來是令人發笑的問題,但是套進主奴關系後,卻變得沒那麽容易就能回
答出來…

  不意外地,奴奴搶先舉手回答:「是不是,要我們學習假裝高潮的樣子,讓
主人在使用我們的時候可以賞心悅目、心滿意足呢?」

  對奴奴的自告奮勇,Julic教官點頭表示嘉許,卻沒有先對這答案表示
意見,而是詢問其他同學有沒有别的想法。

  經過了這幾周的課堂,已經不隻有奴奴會踴躍發言,不過這次,好像也還沒
有同學有想到更好的解法,遲遲沒有新的答案出現。教官抿嘴一笑,說着:「确
實,如果是一個女人,爲了滿足性伴侶,這是最容易想到的一個方法。但是,各
位同學不要忘記了,妳們不再是女人,而是女奴,他們也不是妳們的情人,而是
妳們的主人。對所有性奴而言,欺騙主人是大忌中的大忌!就算僞裝得十分相像,
在這圈子裏,有太多有經驗的老手,一眼就能看出是否真的有達到高潮,所以,
甯可因爲無法達到主人的命令高潮要求而誠實受罰,也不能投機取巧地裝高潮,
要能完整把自己的感受,真實地放大呈現,而不是無中生有地捏造。這才是做爲
一個奴的根本禮節。」

  「不過,爲了要讓這類型的主人有最完整的享受,性奴們也不能每次都無法
達到主人的期許,而需要改變自己。這也是爲何,近來的性奴訓練、改造的趨勢,
多朝向『高敏度化』的身體發展。每個女奴,都需要擁有一觸即發、能夠比主人
還早洩的體質,這樣才能在主人使用完畢的瞬間得到最完整的性奉仕服務。」

  此時,另一個學生舉手發問了:「可是,教官…這部分的主人,應該隻是少
數,如果自己變得…敏感早洩…卻碰到希望久一點的主人…又該怎麽辦?」

  「所以啊,爲了滿足各種不同習性的主人,性奴需要受到的鍛煉是非常嚴格
的,現在對性奴的要求,除了『高敏度化』之外,還要她能夠做到『收放自如』,
主人允許之下要馬上洩身,主人禁止之下就得拖着敏感的身體接受性刺激,卻不
能擅自高潮,隻能憋到主人點頭才能爆發出來。…妳們的學姊,也正在受着這樣
的訓練,有空可以跟她們請益一下…」

  像這樣子的一個簡單問題,要我們回答的,卻是這麽貶抑自己的答案。據教
官說,那其實是幾年前的幼奴考試題目中的一題,雖非唯一解,但直至今日,仍
然是衆多主人、調教師等等,所認同的普遍解法…

  …

  諸如此類的情境模拟題與自由作答,就是「性奴實務應對」這一大題,要測
驗的也不單隻是性奴們對書本課程的掌握度,更大一部分是看奴對自己的身分理
解,以及能否一心一意地投入主人所希望看到的思考角度,去處理這些情境模拟
的問答。而且這跟那種「如果樂透中了一億」、「如果回到過去」這種夢幻的假
設題目不同,考試題目這些情境,都是實際發生過,就連現在應考的幼奴們,在
将來也很可能碰到的殘酷問題。

  (嗚……主人心情不好遷怒…把我趕出去的話……要…先在門外…跪求主人
「寬恕」……)要回答這問題,也不能隻是紙上談兵,還得設身處地融入那情境
裏面,那也不得避免地,在作答過程,腦海也開始浮現出自己真的成爲被主人敢
出門外的奴…

  (如果…主人要奴滾得遠遠的…奴…奴隻能…在…在外流浪……等好心人領
養回去……嗚嗚…)寫到後來,整個大腦全被那莫名湧上的悲傷情緒占據,執筆
的手顫抖得無法繼續寫下去,另一隻手也頻頻拭淚,卻像是永遠擦不幹似的,雙
眼像是沒關緊的水龍頭,剛把上面即将滴落的淚珠擦過,又很快凝聚出新的淚珠。

  在作答着這些,性奴們在不久的将來,很可能要面對的絕望窘境,我才深深
意識到,爲什麽學姊們都一心向往着能被好的主人購買,這的确已經是卑微的我
們,能獲得的最大幸福了…

  這一題作答完成,穩定了一下情緒,還有下一題情境模拟…

  (如果…被主人的朋友不當使用……嗚…可…可是……是主人的朋友…)

  這些情境模拟的「性奴實務應對」,都可以發現一個共同的特點:明明問題
根源都不是在性奴身上,但是卻要以「性奴就是最大的罪魁禍首」的概念去設法
「悔過」,甚至「受罰」。經過五周的幼奴教育,原本還對這種荒謬至極的理論
厭惡痛絕,但是認清我們的地位之後,這種厭惡有多深,所換來的屈辱感也就有
多強。

  (主人既然将奴借給主人的朋友…就表示主人很器重奴這件玩具,願意與友
人共享……奴遭受毀損,是奴本身的制作不夠堅固牢實,不但害得主人丢臉,也
害主人的朋友玩不盡興……)

  寫着這樣違心的字句,心中酸苦化作滿滿的苦水直欲幹嘔而出,如今的我們,
寫着這樣的論述之時,内心還是會忍不住抱怨:「明明不是我的錯…

  明明我才是最大的受害者…明明我也跟他們同樣是個人,也有靈魂、有生命、
有感情……「隻是,如果繼續受着這樣的教育,耳濡目染下,久而久之,自己真
的會忘記這些事情,所寫下的也不再是拂逆真心的言辭,甚至會把這信奉爲教條
規章,心甘情願…甚至衷心期盼…受到這樣子的對待…

  (女奴與一般女人……)結束了實務應對,剩下了最後兩題,然而,最後這
兩題的配分,卻遠比前面的還要高。學姊也曾叮囑我們,配分越高的題目,就一
定要寫得越多、越詳細,就算沒想法也要盡可能擠出字來。

  第六題考的是女奴與一般女人的差異,這讓我想起了課本的那兩頁圖,一個
代表女人、一個代表女奴,在幾乎相同的外表下,卻在一些「性特征」

  上有着微妙的差異,那一堂課上,教官也有要我們找出女人與女奴的不同,
而她自己也有補充幾點,更成爲了我們當晚的作業,所以能夠牢牢記住。

  (女奴的乳房、乳暈及乳頭通常較大,下體部位通常是無毛狀态,且因爲過
度的性行爲生活,導緻黑色素沉澱比一般女人快,在乳頭、陰唇等性器官上會略
比同齡的女性較黑…而且還會有膣壁肉外翻…)

  我寫到一半,忽然想起,至今所寫的這一些,全都是針對外表的部分,題目
卻是要我們分别就「外表」、「行爲」、「生理」、「心理」的特征來做比較判
斷。如果這四項的分數是平均分配的話,那麽我寫下來的這一些,最多僅占了五
分而已…

  (行爲…性奴的行爲……)我還在想着性奴該有怎麽樣的行爲,想着想着,
竟漸漸從課堂所學,想到了自己這五周身爲幼奴的種種行爲舉止,而女人該有的
行爲,自然就是在五周前我還沒進入到這所學校前,很一般的行爲方式。

  于是,馬上就湧現了大量可以寫的東西,就算把一整面紙寫得滿滿的都不成
問題,隻是寫下的東西越多,心中就越是如同刀割。

  (上廁所時…女人可以去廁所,女奴不但要主人的批準才能小便,也沒有使
用廁所的權利,主人可以規定任一處爲女奴的廁所,就算是在人多嘈雜的街道馬
路中間,女奴也要在一聲令下就地排尿……女奴也不能遮羞,而是随時要把自己
的身體暴露給主人及主人想讓他看到的任何人眼前……)當先想到的,是最讓我
在意的「差異」,所以最快在腦袋中浮現,但寫下來也是寫得最是心痛。

  行爲之後,還有生理、心理,這兩個都困難許多,生理我隻想到發情的部分,
而後(看到最後一題)才想到可以回來補充性欲、高潮都要受到主人的掌握與監
控而無自主的權利;心理,最主要的是「賤己尊主」、「主人就是奴的一切」這
樣的心态,要把自己當「物」而不能當「人」看…

  越往後寫,心情就越來越煩躁,不是因爲考試題目,而是因爲股間也被椅子
上那根縱向深陷股間,壓迫整個從陰唇到會陰甚至菊穴的細杠,折磨到痛苦不堪。

  在這樣的心煩意亂之下,最後一題占了總分30% 的題目,也宛如大魔王般
地存在着…

  (陰蒂手淫……陰道手淫……高潮的特色……這什麽鬼啊……)直到這裏,
我心中終于不禁咒罵出聲。

  關于高潮,課本上寫了很多「外在變化」,像是什麽大小陰唇充血而腫脹變
大約20% 、陰道入口會每0。6~ 1秒收縮一次、……等等諸如此類的,但是
對于感覺的描述,課本上隻簡單說着「因人而有所不同」,前面的叙述,也沒有
将陰蒂手淫及陰道手淫區分開來。課本上完全沒有的東西,如今考出來,卻是要
由我們自己自身的手淫高潮經驗,将之文字化寫成這一題的答案…

  問題是,我們每次的高潮,大多都是在極爲羞恥下,有人在場的情況下,被
迫命令手淫到高潮,早已被羞恥感填塞的小腦袋瓜子,加上我在達到高潮的那一
刻都會短暫昏厥過去的體質,等清醒後,哪還記得什麽高潮的詳細感覺?

  就算是坐在舒服的椅子上,都不一定能寫得好的題目,還因爲已經在這種全
身重量壓迫在股間已經兩、三個鍾頭的情況,感覺都已經坐到瘀青了,正常在寝
室房間寫作業時,坐不到一半時間就要先站起來,但是此刻的我們不但不敢站起
來,甚至連扭動下身,稍微舒緩股間的疼痛,都會被助教當場斥罵并羞辱一番了


  我也早已漸漸坐不住了,但也不敢在大家都在安靜考試的時候,引來助教那
足以令全班都聽得到的責罵與侮辱聲,如此除了丢臉羞愧之外,其他同樣處于焦
躁痛苦的同學們作答的思緒受到幹擾,也會怪罪我的…

  (高潮…高潮的感覺……)在這樣的痛苦之中,要去想着高潮時的感覺,根
本極爲困難,更遑論要把那種難以言喻的感覺描寫下來,而要區分出陰蒂、陰道
手淫下的高潮,已經是不可能的任務了。

  我開始後悔着,之前學姊也曾每天晚上睡前讓我們躺在床上練習手淫,我們
雖然照着做,但總因爲太過羞恥,而根本沒有投入,加上太過疲累的緣故,高潮
的當下幾乎倒頭大睡,甚至連原本放在私密部位的手都還沒力氣移開,常常就維
持着一手摸着陰蒂、一手摸着乳房的羞恥模樣睡得不省人事…

  明明有那麽多次的練習機會,學姊也沒特别規定要手淫哪裏,但我們五個姊
妹的手淫部位卻都清一色隻有陰蒂,而陰道的手淫,唯獨隻有學校規定我們這項
作業,要練習的那次而已…

  因此,陰蒂手淫還有一點點的印象,陰道手淫的高潮是怎麽樣卻完全無法想
起。

  (沒辦法…先寫我會的吧……嗯……感覺…全身發紅發燙…心跳加重加快…
…呼吸…呼吸也變得熱起來……身體好像有什麽東西在跑……嗚……)我仔細回
想着那片段殘存的感覺,但是所能想到的都是在高潮爆發前夕的「高原期」狀态,
而光是那種感覺就難以精确的描述出來…

  腦袋裏一直回想着高潮的過程,(如果能夠重現那種感覺就好了…)絞盡腦
汁也想不出更多可以完善形容的焦躁狀态下,幾乎快要磨光理智的我,在自己完
全沒意識到的情況下,左手偷偷地往桌子下面伸去,撩起幾乎是鋪在大腿上的裙
子,直到手指觸碰到陰蒂,一股熟悉的電流傳将上來,才讓我驚覺過來。

  驚慌當下,我一擡起頭,剛好與臉上毫無笑容的助教四目相交,這一對望讓
我更吓得背脊發寒,趕緊裝作沒事地把左手伸回來。好在助教似乎沒有發現我剛
才的行爲…

  (我到底在幹嘛…竟然…想在考試的過程……旁邊坐着同學的情況下…偷偷
自慰……)一想到自己剛才這種荒唐羞恥的行爲,讓我再也無法靜下心來思考。
這最後一題,我也隻有草草胡亂寫了一堆文不切題的「高潮心得」,對于高潮當
下的感覺,已經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想了。

  幸好,視覺上的差異,在午課要我們對着鏡子實作這兩種手淫,看着鏡中的
自己那副恥樣之時,也默默地學到了幾項要點,才能爲我這慘不忍睹的最後一題,
稍微補回一點分數……

  窗外,下課鍾聲響起,早上的筆試終于結束…

  我們不管有沒有寫完,都被迫停止動筆,靜靜坐在椅子上,等候助教一一收
走那由我們自己寫成的,滿是淫亂羞辱字句的答案本。我們沒有助教的命令,都
還不敢随便起身,也還不敢跟旁邊的同學讨論考試題目。

  (至少…可以讓大腦休息一下了……)連同我在内,不少的女孩都直接趴在
桌子上,閉上眼睛養精蓄銳,從來沒想過會有這麽累的一場考試,甚至以前升學
考也不如現在這般。我在心中挖苦自己,以往的所有大小考試,全都沒有這次的
考試,那麽用心作答的…

  等到助教清點完考卷,确認沒有缺少後,其中一個助教帶着考卷離去,其餘
的助教之中,有一位帶頭的助教對還沒得到片刻休息的我們說:

  「現在,全體幼奴,找到妳們的直屬同學,到教室外面排成五行,準備進行
下午的考試!」
2018-2-17 04:5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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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4-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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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幼奴考試(中)
 
  才剛考完早上的筆試,接着就要緊接着進行下午的實作考試,别說沒有讓我們
吃飯的時間,幾乎就連喘口氣、伸個懶腰的時間都不給。然而,這種不顧我們感受
的強硬作風,卻沒有如想象中引來大量的抱怨與不滿,每一位經過四個小時的考試
及椅子摧殘後的女孩們,恐怕已經逐漸承認自己這種低賤身分的事實,死心絕念任
由對方擺布了…
 
  我跟晴晴、小乳頭、小芬、萱萱等人會合,所對到的每一雙眼睛都是紅紅腫腫
的,我自己也不知剛剛落淚又拭淚這樣反複着多少回,想必自己的雙眼沒比她們好
上多少。
 
  光是要我們寫下來,就已經這麽難受了,下午的實作測驗,又會有多少極盡羞
辱我們的難題,是我們全都不敢想象的,現在的我們,互相牽住身旁姊妹們的手,
雖然都沉默無語,卻能感覺到對方的手心注入一股暖流,彼此打氣着,希望下午的
考試能熬得過去。
 
  等到大家都排好隊伍,成爲五行六十列的細長縱隊之後,助教看了看面帶緊張
害怕的我們這些女孩,忽然冷笑了一下,說:「見到跟自己同直屬的同寝室友,卻
連打招呼都不會,感情這麽差,要不要互相甩對方幾個巴掌呢?」
 
  助教這麽一說,我們才驚覺,每次見了面都要用舌頭打招呼這規定,因爲平常
上課日都是五個姊妹走在一起,羞辱與共,所以不用特意在課堂上打招呼,不過剛
剛一整個早上,都在各自的位置上寫着自己的考卷,彼此被安排的座位都離得遠遠
的,直到此時才能聚在一起,按照我們所學的「禮節」,已經該要在見面時先打聲
招呼了。
 
  害怕我們真的被罰要互打耳光,我們趕緊同時圍成一圈伸出舌頭,在空氣中交
叠纏綿着。與一對一的打招呼方式略有不同,這種一齊圍成圈打招呼的方式,雖然
可以省掉一個一個打招呼的麻煩,但是每條舌頭在空氣中胡亂扭動,碰到的舌頭主
人是誰,也未必分得出來,有時同時與兩三條舌頭接觸,比起一對一舌吻的腥膻色
情,這種畫面還要更顯得淫亂變态。
 
  而且,越多條舌頭同時打招呼,就需要花更長的時間才能解脫,所以雖然不用
一個一個纏綿悱恻,但是實際上所花的時間卻是有增無減…
 
  也因爲這些原因,所以我們每天早上起床的打招呼,甯可一次一個一個地輪流
道早安,要不是因爲害怕被罰,我們也不願意像現在這樣大雜燴般瞎攪和在一塊。
 
  哪知,助教們也知道我們刻意避免這種多人打招呼的方式,而我們越是想逃避
的,他們就越是要逼我們去面對…
 
  「很不錯嘛…看來妳們對這種多人打招呼的方式也不陌生了。待會,每一題開
始以前,先記得向主考官『請安』,再跟身邊的同學像這樣打聲招呼,不用想着一
個一個來了,那麽麻煩瑣碎的事情,是要做給主考官看嗎?」
 
  我們都聽得一頭霧水,打招呼不是隻有在見面時才需要嗎?爲什麽會變成每一
題開始之前都還需要這樣重複打招呼的動作呢?
 
  心中隐隐約約感到不妙的同時,助教也開始了接下來的動作。
 
  我們三百個女孩所排成的五行縱隊,被分别命令朝五處不同的方向前進,也就
是說,原本我們排在同列的姊妹們,此時卻都被各自跟着自己的隊伍被帶往不同的
方向。
 
  等我這一行的隊伍,被帶到了一個定點之後,我環視了一下其他女孩,在場扣
掉我的五十九位女孩當中,竟沒有幾個我熟識的,有些雖然叫得出名字卻沒什麽機
會講到半句話,有些甚至還對我有所敵視,而當中,最讓我不滿的,是那個讨厭鬼
「菲菲」,竟然好死不死地也在我們這一隊伍裏。
 
  「妳們這些低賤的幼奴,學姊們有沒有告訴妳們,下午的考試要怎麽考嗎?」
帶領我們過來的助教,雖然沒有剛剛帶頭訓斥的助教那麽兇巴巴的,但是對我們講
話也是很不客氣。
 
  我們之中,有些人回答「沒有」,但大多數人卻隻是默默搖頭示意…
 
  「跪下!」那助教突然莫名其妙地對我們怒吼,我們當中有些人吓得雙腿一軟
,「叩」的一聲,膝蓋狠狠撞擊地面。其他女孩,包括我,卻仍然錯愕地站在原地

 
  我旁邊的女孩早已恭敬地跪下,看我愣着站在那,偷偷拉了拉我的裙襬,我才
趕緊回過神,想清楚了自己此時的身分是什麽,趕緊跪了下來。
 
  然後,我才終于想到,我們會被罰跪的原因…
 
  「知道我爲什麽叫妳們跪下嗎?」助教指着一位女孩大聲斥問,那位女孩是剛
剛最後一位下跪的。
 
  「知…知道……回助教,幼奴知道…是剛剛回話時,忘了先說『回助教』,也
忘了用奴自稱…」那位女孩機靈地回答。
 
  助教的臉色漸緩,但仍大聲地說:「錯!是因爲妳們犯賤!個個都是欠肏的賤
貨!我命令妳們跪下還需要理由嗎?自己再說一遍,妳們個個是什麽?」
 
  「回助教,我們個個都是…欠肏的…賤貨……」我們六十個女孩很沒默契地,
念得七零八落,但是确實每個女孩都這麽說出口,承認自己是賤貨…
 
  助教并沒有命令我們站起身,我們也隻能繼續跪着,聽候助教說明着這複雜的
,下午的實作考試的規則…
 
  實作考試,因爲幼奴人數衆多,不可能擠在同一間教室進行,所以必須分成五
區,分别在校園的五個角落進行。我們這一區,就我們這六十個女孩,直至考試結
束之前,都不會有機會碰到其他區的同學。
 
  而就算人數從三百減到剩六十位學生,仍然是多到無法同時進行同一題考試,
因此,學校安排了一個非常巧妙繁瑣的方式…
 
  我們每個女孩,各自領取了一本「作答本」…
 
  作答本的内頁,都被彌封起來,不拆開封印便無法翻開來閱覽。作答本的封面
,除了有一個要填入我們名字的格子之外,還印有校園一角的地圖,剛好就在我們
這一區的範圍内,地圖上還有若幹地方,标示着從1到10的數字編号。
 
  「妳們有玩過跑關的『大地遊戲』嗎?待會就是要妳們一邊逛着校園,一邊跑
到各處去進行考試。妳們手上的作答本,上面地圖的編号順序,就是妳們的考題順
序。每位幼奴的作答本,上面的順序都不一樣,所以妳們在每一題遇到的考試戰友
都不一樣,記得像剛才那樣,好好打聲招呼,聽到了沒有?」
 
  「回助教,幼奴聽到了…」我們得到了教訓後,都齊聲回答着,但是每個女孩
的表情都現出困窘之色。
 
  原來是這樣的安排啊…所以我們在第一題遇到的,要考同一題的同學,彼此打
過招呼後,答完題就又各自分散,等我們到了下一題,旁邊一起作答的,已經是不
同的女孩,所以就要再次打一次招呼。這種美其名是要讓我們認識更多同學,能跟
更多同學互動的方式,其實隻是讓我們被迫跟在場大多數的陌生同學們,都得要進
行那種淫亂變态的多人舌吻打招呼罷了…
 
  「最後,在考試正式開始之前,還有三點要特别注意!第一,這一場考試共有
十題,每題考試時間三十分鍾,中間會有五分鍾左右的時間,供妳們趕到下一個試
題地點,一定要按照自己手上的答案本,封面上面的編号順序進行,如果走錯地方
或是遲到沒趕上的,該題一律零分計算,所以自己算好時間,距離遠的就用跑的趕
路,否則如果拿到一兩個零分,嘿嘿!估計妳們在這學校也不用混了!」
 
  「第二點,這十題當中,有幾題的考試方式,需要妳們的直屬學姊幫忙輔助,
妳們要記住,她們在考試過程當中,不是妳們的直屬學姊,而是考題、是教具,是
測驗妳們幼奴的打分依據。如果考試時心軟的話,給你們成績的主考官,可是絕不
手軟的。」
 
  「第三點,答案本的彌封,絕對禁止自己拆開,妳們每到一個考題定點,就把
答案本交給主考官,他就會根據妳的表現,把成績跟評語打在上面,并會二次彌封
後才交還給妳,如果妳們的答案本,有哪一頁的彌封有毀損迹象,明天的『分班』
,妳的名字會出現在『牧場』的名單上,聽懂了嗎?」
 
  「回助教,幼奴聽懂了…」
 
  「那好,等鍾聲響起,就各自移動到自己的第一題考試地點…」助教才剛講完
沒多久,遠方就傳來「當當當」的鍾聲,正式宣告我們的實作考試開始。
 
  我們六十個女孩紛紛起身,拍了拍膝蓋上的塵土後,便各自拿着手上的地圖,
朝着編号1的地點前進。
 
  原本還擠成一團的數十個女孩,頃刻間朝着四面八方分散開來,而最後,跟我
走在同一條路的,也隻有另外五位不常打過照面的女孩。
 
  「她們…她們的第一題,也是跟我同一個地方嗎?我等等要跟她們…用那種方
式舌吻嗎?」我一想到此處,還是心生惡心,但是一想到等等最糟的情況,可能還
得跟全班我最讨厭的菲菲,像那樣親昵地打招呼,其他煩惱瞬間都變成小事了…
 
  這一路上,我們雖然沒什麽開口聊天,也沒那心情說些什麽,但是我們都會時
不時偷偷打量對方,有時眼睛不小心對上了,都會一陣尴尬地别開視線,然而,不
斷重複之後,漸漸地,從尴尬轉移視線,變成了會禮貌性地點頭示意,到後來又變
得會不約而同朝對方露出微笑,後面這一段路,雖然仍沒有讓我們閑聊的機會,但
是卻不會那麽見外陌生了。
 
  因爲知道待會的第一次問候有多親昵,我們看着彼此的感覺,都變得非常詭謎
,帶有一點緊張的心跳加速,也讓我們都快忘了考試題目才是最需要關切的。
 
  終于走到了編号第一号的地點,那裏很克難地,擺了一兩張長桌子,有三位助
教坐在桌子的一端,而我們六位女孩則在桌子的另一端排好,其中一兩位比較機伶
的女孩當即跪下,我們其他幾個女孩也跟着一起下跪。
 
  第二個代表開始考試的鍾聲還沒響起,那三位助教也把我們當成空氣一般無視
我們的存在,繼續忙着整理桌上的不少文件,我們也不敢動靜,端正地跪坐着,不
但連動都不敢動一下,雙眼甚至連擡頭看助教在做什麽都不敢,隻敢把視線與桌子
底下助教們的下半身保持平行。
 
  過了約一兩分鍾,終于再次響起當當鍾聲,助教們也像是這時才發現我們的存
在般。
 
  我們仍沒有絲毫動靜,還不知道要考的是什麽,更不知道下一步該如何動作,
直到坐在正中間的助教,開口冷冷地說了一句:「賤奴,忘記怎麽向人請安了嗎?

 
  我們六個女孩一聽,才會意過來,争先搶後地以手腳并用的方式,往前爬進桌
子底下,一個女孩對着一隻助教的腳,親吻着助教們腳趾前端的地面。
 
  像這種比直接親吻助教的腳趾還不如的,親吻地面的方式,我們早已在這幾周
,經過不下百次的練習,早已快要麻痹、不再那麽羞恥難爲情了,有時甚至還會忽
然想起,才會驚覺這種動作有多麽恥辱肮髒。
 
  縱然每位幼奴,都已經有數十次以上的吻地經驗,但是其實仔細觀察,每個女
孩在動作上還是會有些許不同,就連時常一起練習的,我跟其他姊妹們的這種吻地
方式,都沒有完全一模一樣了,不同直屬家族之間的,更是各有其特色。
 
  緊鄰在我身旁的那個女孩,動作就比我标準了許多,不僅整張臉要緊挨着助教
的腳,離地面還得有一小段距離,每一下親吻都是要用力嘟嘴吻下去,發出「啵」
一聲的親吻聲響,而不是随便用嘴唇沾吻觸碰就能交差了事。而我們的臉與助教的
腳掌距離,更是難以抓捏,太近、太遠都不恰當。那個女孩的位置,就剛好是拿捏
得宜的位置。鼻子幾乎抵在助教腳趾尖的最前緣,如此每一呼每一吸,都能聞到助
教從腳趾縫及腳底飄來的淡淡臭味,眼睛貼齊腳趾,距離得近到不管怎麽轉動眼珠
,都隻會看到助教那肮髒的腳趾與趾縫上的污垢。比起動作不那麽标準的我,還能
用眼角餘光看見她的動作,她卻完全無法發現到我的偷瞄,盡入眼裏的全部隻有助
教醜陋的腳趾而已。
 
  因爲我跟她親吻的,是同一位助教的左右腳,所以對比起來,我的動作就變得
很拙劣。本來我要做到這樣的吻地動作,已經是要完全抛棄羞恥心才做得出來,壓
根沒想到要去做得更好,但是随着越來越「認同」自己的身分,加上現在又是一場
「考試」,成績好壞的競争感全浮現上來,我竟也開始試着調整自己的姿勢與動作
,試圖能做到跟那個女孩一樣标準…
 
  可惜,她那标準的動作,仍然有瑕疵。我們需要靠得離助教的腳那麽近,還有
個很重要的原因。
 
  「哎呀─」「噢嗚─」「咿──」幾聲女孩們因爲驚吓與痛楚而發出的叫聲下
,助教們一腳一個,隻要稍微擡腳往前一踢,就能準确無誤地踢中每個女孩的臉蛋
,甚至不少女孩的鼻子都直接被踢中了,疼得我們眼淚再次奪眶而出。
 
  「瞧瞧妳們這下賤的模樣!」助教們沒好氣地訓斥着一臉無辜委屈的我們,還
不知道自己是哪裏做得不好…
 
  「妳們是親吻地闆親上瘾了是吧?嘴巴隻顧着親吻,卻連最基本的向我們請安
的話都忘記說了?」助教說着,我們才恍然大悟,剛才也不知是哪個女孩率先帶頭
,爬向助教的腳前就低伏上半身去親吻地面,一時心急的我們,沒有時間細想,也
毫無質疑地盲目跟着那個女孩做同樣的動作,因此六個女孩,竟沒有一個想到要先
恭敬地向助教請安…
 
  「不用再請安了!妳們前面浪費的時間越多,後面考試作答的時間就越少,這
題事先的請安部分,全都沒有分數!現在繼續下一個步驟。」助教殘忍地說着,并
拆開了我們的答案本的彌封,用筆在上面作上了記号。
 
  我們心中一陣委屈,明明剛才屈辱地親吻地面那麽久,卻因爲這一小小疏失而
全都沒有分數,剛剛在我旁邊那個動作很标準的女孩,更是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然而,現在還是考試時間,也不容許我們沮喪了。剛剛助教說的「下一個步驟
」,卻沒明講要幹麻,因爲吻安的悲慘結局而一時失措的我們之中,總算有女孩腦
筋比較清楚一點,帶着大家圍成一圈,然後一起伸出舌頭,六條舌頭開始在空氣中
互相碰觸舔舐。
 
  (嗚……還…還是好羞……)六個幾乎完全不認識的女孩,在助教的目視下,做
着這種就連閨蜜親友之間都未必能夠忍受的害羞行爲,而且規定是除了舌頭之外,
身體各處都還不能碰觸到彼此,所以我們就連想互相牽手給予對方勇氣與鎮定都沒
辦法。有時,自己的舌頭,會像是夾心餅幹的中間層一樣,被兩三條舌頭包圍、夾
住,沾附在舌頭表面各處的,也不知道是哪個女孩的唾液,有時甚至還會接從正上
方纏綿的舌頭間滴落下來的涎絲。如果把每個女孩的唾液,染上不同的顔色,那現
在我們的舌頭上,一定都是斑駁着一塊一塊,分不出哪一種顔色占比較多一些。
 
  這種親吻方式,因爲需要密集地圍成一圈,五、六個女孩同時一起舌吻,就已
瀕臨極限,而因爲人數較多,時間也被無理地延長,迄今爲止,我們都已羞到快喘
不過氣來,但這還隻是這種淫亂行爲的前半段而已…
 
  随着時間過去,每條舌頭上的口水都漸漸幹涸,因爲不能縮回口中重新濡濕,
所以舌頭表面漸漸幹去,尤其近舌尖的表面,更是幾乎呈現無水的幹燥的狀态,這
種打招呼的動作,從原本的互相濡濕,變成了互相刮磨,舌頭上的觸感,也從原本
像泥鳅般的濕滑,變成了又幹又粗糙的怪異觸感,随着每條舌頭不規律地滑動,交
換的東西,也從唾液,變成了舌苔…
 
  (不行…到極限了……)這一定是我們每個女孩心中的共同想法,從彼此劇烈顫
抖的身體與淚眼汪汪的哀羞模樣,都能看出我們要繼續維持這般的動作,不把舌頭
縮回半點,已經是用了最大的努力與堅持才能辦到的事。每一下的舌頭相交,已經
不再是羞恥,而是一種惡心、可怕的感覺,從雞皮疙瘩、寒毛直豎,到最後每一下
的碰觸,都像是有一股惡寒在體内産生一樣,忍不住地打起冷顫,但是其他的感覺
雖已到了極限,舌頭上的動作卻不敢怠慢,因爲如果偷懶被助教抓包,延長這種惡
心行爲的話,隻會讓我們更加凄慘而已…
 
  好不容易,終于等到了,助教允許我們結束這行爲的指令了。我們紛紛縮回舌
頭,誠摯地謝過助教,那一條已經疲累不堪的舌頭,竟像是快要忘了待在嘴裏的感
覺了。
 
  「因爲這是妳們的第一題,所以有比較充足的時間能夠這樣吻安語打招呼,後
面的題目,這些動作依然要做,但是應該不會像這次這麽久了。」助教饒有興緻地
看着我們臉上還沒從剛才漫長的招呼狀态下回複的表情時說着。
 
  我們再次回複成跪成一橫排的姿勢,我們的作答本也同樣按照我們的排列順序
放在助教們的桌前。
 
  「現在一個一個報名字,從妳開始。」助教指着最右手邊的女孩,每當她講完
名字,助教向她确認是哪個字之後,便會寫在我們的作答本上。
 
  「下一位!」輪到我旁邊那個女孩:「回助教,幼奴名喚小楓,楓葉的楓。」
那女孩平靜地回答着。
 
  「下一位!」助教說着,此時已經輪到我了,「我叫莉莉……啊…幼奴…幼奴
…名叫莉莉……」我不小心脫口用「我」自稱,換得助教不悅地将手上的筆摔在桌
上,才趕緊改口,但是看到助教又打開我的作答本劃記上幾筆,估計又被扣分了…
 
  「哪個『莉』?」助教再次合上我的作答本,問。
 
  「『艹』字頭的…」我還沒發現到自己差點犯了極嚴重的失誤,還是旁邊叫小
楓的女孩,驚訝地趕緊偷偷拉了拉我的衣角,才讓我驚吓過來:「回助教…是英文
字母那個『z』…」
 
  「連自己的名字都講不好嗎?看來将來是個低賤的劣質品了…下一位!」助教
已經懶得花時間在我的名字上,繼續問着下一位女孩的名字。
 
  我屈辱地眼眶泛淚,垂頭喪氣着,明明莉莉才是我用了數年的綽号,在宿舍姊
妹之間也都是這樣的,雖然我在其他公衆場合,都會記得要把自己改名成「高潮到
睡着的『zz』」,但是此時的情緒,都還沒從剛才那長時間的多人打招呼下複原
過來,又突然受到驚吓,導緻完全忘了名字這件事了…
 
  等到我們全都報完名字之後,那位坐在中間的助教,開始說着:「好了,現在
開始第一題的考試,我是妳們這一題的『主考官』,之後的每一題,稱呼時記得,
别叫錯了。」
 
  「考試題目中,有六題是考妳們的『生活行爲能力』,也就是第二、第三周的
午課課程内容,另外四題是考妳們的『基本性奴技能』,也就是後面兩周的午課課
程。妳們,很幸運地,第一題剛好是最簡單的,『儀态』的考試…」聽到要考我們
的儀态,原本已經跪得很端正的我們,又下意識地跪得更标準一點…「也就是,妳
們在第二周的午課,剛開始學習到的東西。待會,我每下一個口令,妳們就一個動
作,沒有聽到下一個口令就不能停下,聽懂了嗎?」
 
  「回助教,我們聽懂了。」六個女孩齊聲回答。
 
  「現在,聽口令,『站!』…」隻有簡單的一字一口令,我們像是受過訓練的
狗一樣,一接收到命令,就站起身子。當然,既然是「儀态」,那麽站也不是原本
輕松的随便站着,而是要保持挺胸、翹臀,同時卻要把視線放低,不能與主考官直
視,而是要低人一等,如此的站姿,才能把「性奴的優勢」全曝露出來。
 
  「哦?」我感覺到我前方的主考官發出一聲驚訝的贊歎,雖然視線不能看着他
腰部以上的部位,所以完全無法看到他的臉,但我也猜得出他的這一聲贊歎,是針
對我的,畢竟我在儀隊社這幾周,除了要受到催大乳房的藥物改造之外,最是要求
儀态端正的儀隊社,在短短幾周就已經針對我們的儀态有很嚴格的訓練…
 
  也因此,這一題考試,雖然前面還沒開始考試之前連連失常,但正式出題時,
我也開始發揮出應有的水平。
 
  『跪!』主考官再次說着。既然是要考儀态,我們的跪姿也不敢那麽随便,而
是每個女孩都端正跪坐在自己的腳跟上,膝蓋要打開多少、腳掌的角度怎麽擺等等
的,早在第二周星期一的午課,就已經受到助教矯正,當時姿勢不良時還會直接被
打屁股懲罰,如今看來,反倒慶幸當時助教們的嚴格要求,我們這時的跪姿,已經
達到讓主考官滿意點頭的标準。
 
  『站!』又是一聲口令,我們又回複爲剛才的站姿。這一題,看來就是要這個
樣子不停變換動作,而完成的吧…
 
  『坐!』
 
  性奴真正的坐姿,其實是「跪」口令的跪坐姿态,而我們聽到「坐」的指令,
并不是說可以舒服地坐下來什麽都不理,而是要以M字開腿坐的姿勢,将裙底的風
光若隐若現地曝露在面前的主考官眼中。
 
  這個動作,看似簡單,其實是很有難度的。開合程度過與不及都不行,要讓自
己裙裏沒有内褲阻隔的小穴私處,能讓主考官們能看得見,卻無法很仔細地看清楚
,雙腿也不是直立而是要朝外八字傾斜,角度的拿捏程度,就連上半身要前傾還是
後倒,一樣角度的拿捏也是暗藏玄機的。之前上課時,我們還能對着牆上的鏡子做
調整,此時在我們眼前的,隻有三位主考官們色瞇瞇的眼睛,我們隻能憑借着自己
以前的練習,去衡量那個感覺。
 
  『跪下!』看似又是要我們跪坐的指令,但是主考官此時的口令卻激動許多,
已經有所經驗的我們,馬上猜出這并不是要我們「跪坐」,而是要我們「罰跪」。
其實跟跪坐的姿勢差異不大,最明顯的差異是雙腿更開,屁股也不再坐在腳跟而是
高跪姿翹起屁股、胸部也要更挺,不是理直氣壯,而是要方便主人懲罰女奴時的鞭
打動作更爲方便。
 
  『站!』、『前待令』、『後待令』、…待令動作,我們上完課後也很久沒有
再遇到過了,所謂待令,其實是要等待着被人使用的姿勢,不過實際上,大多數的
女奴們都是直接在跪坐姿時,就被命令開始提供使用服務,隻有要更進一步羞辱女
奴,才會動用到這些指令。
 
  之後的動作,像是「走」、「跑」、「跳」,甚至「跪爬」、「扭臀」,每一
個身爲奴的基本儀态,都被充足檢視着,最後,又要我們再次做着「吻安」的親吻
地闆動作。知道這是考題,我們也竭盡所能地賣力演出,距離近到鼻頭都可以點到
助教未修剪的腳趾甲尖,眼睛也隻能巴望着那肮髒的腳趾與趾縫,每一下的親吻搭
配着呼吸,親一下地面,腳臭味就會随着竄進鼻腔内,搭配高翹過頂的屁股,還得
跟着節奏律動用力搖擺,這種低賤到連狗都不會的動作,讓我們幾個外貌尚有姿色
的青春少女,又禁不住潸潸落淚。
 
  終于,在這樣經過長達半個小時,被考查着各種性奴儀态之後,鍾聲再次當當
響起,也宣告我們第一題考試結束。
 
  主考官們最後再簡單地記下我們最後吻安的表現,貼上第二層的彌封,直到我
們交出答案本之前,這彌封都會緊緊封住我們第一題的作答成績,如果被拆開破壞
的話,後果可不隻是該題零分而已。
 
  最後,我們再次恭敬地向主考官吻地感謝,并與另外五位女孩揮手道别,四散
着朝向自己作答本上的地圖編号2地點前進。
 
  這一路上,也會遇到其他在不同的試題間穿插移動的學生,有些邊走邊哭,有
些衣衫不整,有些面容憔悴、甚至還有渾身濕答答的…這還隻是第一題而已,看來
剛才那些女孩遇到的,是比我的第一題要困難許多的考題,而我待會也會一題一題
接受考試的…
 
  越接近第二題的地點,就越是遇到與我走往相同目的地的女孩,與剛才的五位
同學,沒有一個重複的,而這些就是我待會要一起舌吻、一同考試的戰友…
 
  「妳好,妳的第二題是不是也在前面那一題?我也是耶!很高興認識妳,我叫
…」還沒到達考試地點,一名陌生女孩便主動跟我們其他相同目的地的同學們「打
招呼」,當然不是舌頭伸出來的那種…
 
  「好了…現在我們都先稍微認識了……待會的『打招呼』…也不會那麽尴尬了
…」還在猜疑着那女孩爲什麽這麽主動先跟我們打過招呼,直到她這麽腼腆地說着
,我們才露出會心一笑。而大家這麽有默契的一笑,才聯想到自己在某一處考着第
一題前所受到的苦,我們每個女孩也都在另一處受到同樣的屈辱。
 
  這樣子的感同身受,化解了我們彼此間的疙瘩陌生,就連到達第二題,結束完
向主考官的吻安而開始用舌頭打招呼時,也不再像第一題那樣煎熬痛苦。
 
  而第二題開始,我們這種請安、打招呼的時間,也壓縮了許多。
 
  「這一題是要考驗妳們的『化妝』,平常都是由學姊替妳們化妝,但是看了這
麽久,也該學會一點了吧?妳們就自己給自己及身邊的同學,好好化妝打扮,讓自
己更像一群欲求不滿,想勾引主人的小賤貨,現在,開始!」
 
  我們這幾周的化妝,并不單純隻是在臉上下功夫而已,而當主考官發給我們每
一個女孩,考試所需要用的化妝工具時,更加印證了這一點。
 
  于是,我們開始考試後,所有女孩的第一個動作,竟是脫去自己的制服及裙子
,赤裸裸地站在主考官面前。
 
  性奴的化妝,臉部隻是基本中的基本,最重要的,還是要給自己的性部位上妝
,這點,我們每天都從學姊替我們的化妝時領教到了。而我們在宿舍時因爲本來就
沒穿衣服,還可以省去脫下衣服的麻煩,如今卻因爲穿着幼奴的制服,而還得先脫
下來才行。
 
  脫下制服上衣,我那原本就快把上衣鈕扣撐壞的,還戴着乳托的大胸部,才剛
被釋放就自動彈了出來,頓時我的模樣與其他女孩都出現了差異,那些女孩們不禁
多癡癡打量了幾眼,使我難爲情地别過臉去。
 
  我們的化妝考試是兩兩一組,我剛好是分到剛才那主動先介紹自己的同學,結
果此時的我,才發現她其實也是很容易害羞的女孩,但也多虧有她剛才的勇氣,我
們才能較心平氣和地接受着上咿題還難以忍受的打招呼方式。
 
  在臉部的化妝時,我也看不見對方替我化得如何,隻能完全信任對方,如果她
要在我臉上塗個大花臉,我也沒有卸妝工具可以去除,隻能自認倒黴,但是這也關
乎到我跟她的分數,所以她替我化妝時是很全心投入的。我看着這一幕她專注的神
情,忽然想到,萬一很不幸地,是由讨厭鬼菲菲跟我一組的話,那我們兩個的臉上
一定都會變成鬼畫符的…
 
  一想到這,我就由衷感激地接受她替我的化妝,并投以同樣的努力去替她上妝

 
  化完了臉部的妝,再加上考試開始前的吻安與纏舌問候,這短短的三十分鍾,
已經過了将近一半的時間,然而,真正的重點部位,現在才要開始。
 
  在我們幼奴每一天的早上化妝,學姊總是用固定幾種化妝工具,每天重複地替
我們化妝,唯獨一種,是每周僅有周一的那麽一次,其他日子都不需要的化妝,而
今天雖然還不是星期一,但我看向我的股間,知道時間也差不多了,而剛剛瞄到化
妝籃子裏,出現了那關鍵物品時,更是确定這一事實…
 
  那個女孩,此時拿在雙手的,正是整個化妝過程中,最令我羞恥的,一柄剃毛
刀,與一條刮胡膏。
 
  「嗯…ZZ…我…幫妳…用掉下面的毛毛…還是…妳自己…嗚…」畢竟是這種
羞于啓齒的事,換作任何人也不知如何開口詢問。
 
  「妳幫我就好,謝謝…」我說着,因爲每次都是學姊替我們刮毛,我也還沒給
自己刮過毛,一來怕弄傷自己,二來讓别人下刀,自己也可以不用去面對這份羞恥

 
  那位女孩也是第一次替别人除毛,我都能感覺她握着的剃毛刀在我的恥丘上不
安地微微顫抖,好在那剃毛刀上有防剃傷的多重設計,加上剃毛膏的潤滑保護,恥
丘上的毛不留半點地被剃除,并沒有弄傷那重要的部位。
 
  剃除了恥丘,最難的還是股間、陰唇肉縫周圍兩旁,那裏不但更爲嬌弱易傷,
爲了方便對方看得清楚容易剃毛,我也必須将整個陰戶曝露在她的眼前,自己撐起
腰臀,大張雙腿,私處對着那個女孩的臉面,這種羞恥狀态弄得我們兩個女孩都很
難爲情。她替我的股間毛根部位抹上剃毛膏,雖然有很好的保護作用,但是特意制
成透明膏狀的剃毛膏,不但無法遮掩,使用時還免不了要用手指在私處塗抹搓磨,
直到均勻塗布在初長成的短毛上。不知道爲什麽,光是這樣被看着、被觸碰着,下
體竟漸漸開始感覺到濕潤,而可以直接看到我私處裏面的她,很可能也已經發現了

 
  (嗚……)這種誇張的淫行,竟是我們的「生活」考試,讓我的心中再次發出
悲鳴。
 
  終于,我的恥毛全都被學姊以外的女孩,再次剃除了之後,輪到我剃掉了那女
孩的恥毛,因爲自己剛才的經曆,那個女孩是如何哀羞,我也都感同身受,盡量避
免與她對上眼。
 
  剃毛結束之後,這一場考試時間也已經過半,我們給自己的乳頭、乳暈,塗上
了粉嫩鮮豔的粉紅妝,陰戶的上妝,又需要勞煩對方的幫忙。陰蒂、大陰唇、小陰
唇、會陰等等各個容易漏掉的角落,就連肛門口周圍的皺折也不能疏忽大意。這些
細節結束了之後,剩下的時間,才開始大範圍的部位,乳房、恥丘、臀部等等,除
了讓這些部位更爲光亮引人之外,也要把原本皮膚的色差勻化,接着還有腳,腳心
塗上去角質膏,腳背跟腳趾也要經過一番打扮…
 
  「時間到!」早了鍾聲幾分鍾的時間,主考官先宣布這一題的「作答」結束。
剩下的直到鍾聲響起的時間,我們要一一緊鄰桌子,給主考官們審視化妝的結果,
而後還要一一躺平、平趴在桌子上,讓主考官方便檢查我們的陰戶、臀部、腳掌以
至全身上下的化妝成績。
 
  等我們領回自己的作答本之後,鍾聲已經響過半分鍾了,而我們卻還全身赤裸
,我們這時才知道爲何剛才會有衣衫不整的女孩在試題間穿梭,就連向主考官吻地
緻謝的時間都快沒有了,趕緊套上制服衣裙,各自飛奔趕往下一個考試場地。
 
  第三題,我算是最後一個趕上的,到了的時候其他女孩都已經跪坐姿準備就緒
,也來不及像剛剛那樣先行正常地打招呼化解尴尬。我隻能趕忙跪在最邊邊的位置
,還好我剛跪定沒多久後,考試開始的鍾聲才又響起。
 
  在吻安、舌頭招呼的考前例行事項時,我留意到我身旁的女孩的異樣,雖然她
全身已經幹了不少,但是她的頭發仍有點濕淋淋的,而且從她身上,也飄來了很香
的氣味,像是剛晨洗過的一樣。
 
  搭配今天考試的項目,要猜測其中有一題,是要我們當衆洗澡,也不爲過了。
 
  「這一題,是要考驗妳們的『性表演』技巧中,最最基本的項目,『手淫』。
」主考官宣布着,我也在前兩題的生活能力考試後,終于碰到了一題考驗我們性技
巧的項目了。
 
  手淫,雖然才學了一周左右,但是由于每天晚上的練習,我的動作也不陌生,
隻是又要脫去制服上衣及裙子,擺出羞人的M字腿動作,一手撫摸身上像是胸部之
類的其他性感帶輔助,最重要的那一隻手,伸向了自己剛被剃完毛的股間。
 
  這次在我們面前注視着的,不是課堂上鏡子中的自己,也不是躺在床上練習時
的夢夢學姊,而是要給我們打分數的主考官們。在我旁邊的,也不是熟悉到彼此沒
有秘密的姊妹們,而是完全陌生,剛剛舌頭還糾纏在一起的女孩們。不過,手淫的
動作,卻已經像是本能似的,在主考官的一聲令下,手就自動自發伸去愛撫着跨前
那一顆帶給我們幸福的小豆豆。嘴巴也不用人叮囑,就下意識地發出了呻吟之聲,
大腦馬上就被這種羞恥而快樂的性快感所掩蓋,唯一的理智,就隻剩下用來抑制頭
想往後仰天的生理本能,而要正對着前方,用那近乎吸毒後的迷離恍惚眼神,去「
勾引」着這些觀賞的主考官們。
 
  「哼!真是一群變态淫亂女,這樣的賤貨,明明是考試,卻這樣爽起來了。說
她們不久前還是正常的女高中生,鬼才願意相信呢!」主考官冷冷諷刺着。果然就
有幾個女孩們中招,那一點點快要消失殆盡的理智與幾經催殘破碎的羞恥心再次回
到我們身上,一想到自己此情此景,原本那像是上了瘾的背德快感,此時完全轉化
成強烈到快喘不過氣的羞恥感…
 
  (我…我在做什麽……)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覺間,迷戀這種「當衆手淫」的感
覺到如此之深。會偷偷在床上趁着姊妹熟睡之時,在她們旁邊偷偷慰慰這種事已經
夠荒誕了,這時在主考官跟其他女孩面前,還這麽沉溺其中,不全然是爲了考試,
更大一部分竟是體内長眠的某種東西,像是被喚醒了般,隻要那東西一醒來,我的
理智反而像是睡着了般,能讓整個身心靈都投入在這種「自我愉悅」之中。
 
  在之前連自慰都沒什麽經驗,頂多隻會簡單摸着陰核尋求刺激,就已經像是做
錯事的小女孩般感到羞恥自責,在來到這所學校後,長期的各種啓發、羞恥心的壓
抑崩解下,終于在某一堂的午課,被宣告着要學習手淫之時,那種與以前交相輝應
的背德感,與在學校的種種課程融合爲一、爆炸開來,以前越是保守的性觀念,這
一解放的威力就越有多強。
 
  在主考官說完這句話後,理智幾乎被喚醒了的我們,有些女孩的動作忽然變得
僵硬不協調,也沒臉再對着主考官露出那種淫媚表情而别過頭去,還有把腳合攏一
點、動作停頓的、……等等。任何一個小細節,都沒有逃過主考官的眼裏,除了在
自己的作答本上被多畫上幾筆之外,我們還是不能停止手邊的動作。
 
  隻是,因爲剛才那一陣驚醒,此時的我們,再也沒有人能沉溺在手淫的快感之
中,就算同樣有性刺激讓我們無法壓抑地感受到這種背德的性歡愉,但是理智依存
的狀态下,想到剛剛主考官鄙視我們的眼神,這會是以後世人看着我們的目光嗎?
 
  随着我們的呻吟聲漸漸響亮,我們都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到了高潮邊緣,我想
起了早上筆試的最後一題,高潮的感覺…明明考試已經結束了,那一題所帶來的後
遺症卻在此時高潮将屆時發作,我竟然在不自覺的情況下,細細品嘗着這原本一帶
而過的高潮瞬間…而後,正式到達頂端,在我的不自覺抽搐、顫抖,高亢的呻吟聲
也完全變調、變響亮之外,從我的眼角,微微流出了一滴,剛才的屈辱感與羞恥心
凝聚而成的淚珠…
 
  「有叫妳停下來嗎?」主考官看着我停止手上動作,怒斥着。雖然高潮了,但
是手淫卻是沒得到允許就不能停下來,以往在寝室手淫到高潮就算過關的我,也才
隻是習慣性地停了一下手上的撫摸,就又被扣分了。
 
  高潮後會有一段時間,陰蒂會變得格外對痛很敏感,身體還沒從高潮餘韻消退
又要繼續轉而往上爬,這樣對身心長久以來會是很大的折磨與負擔,不過憑借身體
的适應本能,等我們像學姊一樣受了這一年的訓練,要不這樣摧殘自己的身體,反
而會感到不對勁,甚至會有僅僅做到一半的感覺…
 
  不過,我還來不及達到第二次的絕頂高潮,就被迫暫停了。我們在主考官的命
令下,改變姿勢,開始着用手指抽插自己小穴的「小穴手淫」。
 
  不單隻有我,這一動作讓其他女孩也都變得生疏不少,畢竟我們可以自己選擇
的話,誰會想用手指侵犯自己那仍鮮少被入侵過的最重要的部位呢?隻是此刻不但
要用手指抽插自己的小穴得到快感,還要讓主考官能看得仔細,包括自己的手背不
能擋到别人直透入股間的視線,動作也是絲毫馬虎不得,而因爲高才的高潮而早已
潮濕的小穴,也能較不痛楚地,包覆住那入侵的幾根指節。
 
  這種異物插入小穴的感覺,對比昨天午課眼見學姊的遭遇…恐怕…将來不久…
也不再像這樣那麽「輕松」了…
 
  第二次的高潮,是源自于小穴手淫,所以高潮時,小穴極速收縮抽搐,甚至好
像有什麽膣壁肉往上擡升等等的細微變化,在我不自覺地特别關注高潮感覺時,感
受也比以往明顯許多。
 
  還沒來得及第三次高潮,結束的鍾聲就響起了,我們的手淫,從被迫開始,變
成被迫停止,不管是在欲求不滿、甚至高潮即将爆發的邊緣,都不能再多一下的撫
摸。
 
  主考官打好我們第三題的成績,還回我們的作答本,我們也開始趕緊穿回制服
…此時我發現,其他女孩們都在偷瞄着我的下體…
 
  「怎…怎麽了嗎?」我不安地問着,同時低頭看着我自己光溜溜的下體,與其
他女孩們的作比較,才恍然大悟。
 
  因爲其他女孩的前兩題都跟我不同,所以還沒考過「化妝」,下體也還沒有再
次被除毛,雖然經過這五天,恥毛也都還沒真的長出來,但是我那白皙找不着半點
毛頭的恥丘卻格外明顯。
 
  在我們繼續穿回制服的時候,幾個剛剛還完全陌生的女孩,竟開始聊起自己的
前兩題作答…
 
  「ZZ,妳的下面…嗯…是不是有化過妝…」其他女孩們的視線剛剛都隻有集
中在我那無毛的下體,此時仔細打量我,才發現我臉上跟身上都有化妝的迹象,畢
竟這才是每天上課時呈現的臉蛋,所以乍看時沒半點不協調。
 
  「嗯…妳…是不是也有被考…『洗澡』?」我問了問在我旁邊,身上仍飄着沐
浴乳及洗發精香味的女孩。
 
  「是啊…那是我的第一題…還差點來不及完成……有點困難,要注意喔……還
有…剛剛妳怎麽了……看妳……哭得最傷心耶…」那位女孩一臉憂心忡忡地望着另
一個眼眶仍嚴重紅腫的女孩,明明過了半個小時,卻還沒消腫,剛才一定遭受極大
的傷心事。
 
  「我剛剛也有看到…妳剛剛走來的方向…那些女孩的臉色也都很差……」另外
一名女孩,指了指其中一個方位,我也才想起,我在移動過程中看到邊走邊哭的女
孩,也是從那裏走過來的。
 
  「不…我沒事……其…其實……」那女孩還待說些什麽欲言又止,直把我們逼
急了…
 
  「妳們很閑嘛!還站在這讨論考題?要不要直接待在這不用考了?」主考官不
悅地說着,吓得我們噤聲鳥獸散,不過在我前往下一題的考試地點時,也順便打量
了那哭得傷心的女孩是從哪一題過來的。
 
  「第五、第六…咦?」原本我以爲那兩題隻是位置離得很近,這時一看才發現
根本重叠在一起,另外,在校園另一側的第九、第十題,也是同樣的情況。不僅位
置重叠,就連題号也是連續着的,實在不像是偶然,難道是要接連着考?
 
  隻是,這種問題,從這地圖上怎麽樣也看不出端倪,我還是先乖乖地去考第四
題,再說吧。
 
  而到了第四題的考試地點,不用助教解釋,我也猜到要做什麽了…
 
  第四題的考試地點,剛好是在校園裏一塊操場空地的中間,我們六個女孩的背
後幾步之遙,各有一個連接着塑料水管的水龍頭,旁邊還放着若幹沐浴用具,水龍
頭附近的泥巴地面都還有一灘一灘的水窪。
 
  看來我剛剛偷問來的考題,如今就要接受應考了。
 
  主考官似乎也知道,要我們在三十分鍾内完成這一題的整個「作答」程序,已
經很趕了,更别說還有一堆前面的例行吻安及幼奴間的打招呼,所以我們的吻安、
舌吻都是匆匆帶過,直接就讓我們進入到考試主題:「洗澡」。
 
  以往,都是學姊們,清潔我們這些沒有身體觸碰權利的幼奴學妹們,更早之前
,就隻是平凡的我們、平凡的洗澡方式,唯一自己洗過比較特别的,就隻有入學儀
式前的身體清潔,比起當時,我們的清潔程序隻是有增無減。
 
  脫去衣物,放在不會被水濺到的泥土地上,轉身背對主考官,跪爬着姿勢到達
水龍頭前,再次轉過身來。我們平常就算會看到姊妹們、其他同學們的洗澡過程,
但至少還能在浴室裏,助教也不怎麽會來打擾、偷看,此刻卻是要我們在這一大片
空地的戶外,當着男性的主考官之面前洗澡,洗澡過程還會被審視、打分數,這種
羞辱感讓我恨不得被洗澡水淹死,但是在主考官命令開始之後,我還是隻能屈服地
開始作答。
 
  轉開水龍頭,拿起塑料水管淋濕自己,流出來的竟是會讓人發抖的冷水,但是
才剛開始就已經感受到時間壓力下的我們,誰也沒有因此退縮,而被冷水淋得直顫
抖的身軀,也讓這青春胴體更加迷人。
 
  接着,先是普通的洗澡程序,洗頭、洗澡,這種平凡的動作,卻要在戶外進行
,在這廣闊的外面,雙手還得不停滑過自己身上各處,變成這種充滿淫色的畫面,
不僅如此,明明是洗澡,卻要因爲得鍛煉出身體碰觸就有感覺發出呻吟的敏感體質
與誠實的身體,每當沾滿沐浴乳的雙手,滑過那些敏感帶時,都會下意識地低吟一
聲,但我們的動作都沒有因此停頓,等到全身抹好沐浴乳後,再拿起水管,打開水
龍頭,用水把全身沖洗幹淨。
 
  此時,雖然還沒到日落時分,但是偶爾吹來的一股涼風,讓渾身濕答答的我們
都不約而同地打了個顫抖。
 
  接下來,我開始塗抹豐胸膏,按照學姊每天要對我做的方式,按摩着那早已超
出全班平均大小的胸部,僅管我前面的動作比不少的女孩們快,但是要處理這一對
大胸部,卻花了将近比一般女孩多了兩倍的時間,以至她們進到下一個清潔下體的
程序時,我的都還不能把豐胸膏沖洗掉。
 
  終于,我也可以跟那惱人的豐胸膏說再見,心中祈求着這效果不要再顯著之時
,也跟着開始清洗自己的下體。
 
  下體,從陰蒂必須剝開包皮清洗陰蒂核的深層部位、陰唇的每一個皺折也都得
不能放過、接着清洗到小穴裏面,在剛剛手淫考試時,好不容易幹掉的小穴,此時
又再次受到手指的入侵,在倒入适量的膣屄清潔劑,無情地當人面前清潔着最隐私
的部位,接着,這些剛剛清洗過了的部位,還得擦上專用在女陰、乳暈至乳蒂等位
置的藥膏。
 
  這一題的主考官,也不是那麽閑着,剛才點名問了其中一位同學,豐胸膏根豐
胸按摩的要訣,此時卻是點中了我,回答這藥膏對女陰的效果。
 
  「回助教,幼奴現在擦的…擦在小穴上的藥膏,是要讓幼奴的小穴抑制黑色素
生成沉澱,這樣的幼奴才能在日後被長久使用之下,小穴才不會變得黑黑的而保持
粉嫩…」
 
  我回答着之前學姊一一講述、教導我們的藥膏功能。學校的性奴們,也都是靠
着這些研究開發出來的高級藥物與保養品,喪失原本是身體保護機制的黑色素,換
得的是在校内幾乎被侵犯不下千次的她們,卻還能維持符合她們年紀,甚至更爲粉
嫩的女陰及乳頭乳暈顔色。
 
  而我們至今還不會受到如學姊那樣被過度使用,也有一部分原因要歸功這種藥
膏,自開始擦拭到生效、發揮保護作用,需持續擦拭一個月左右的時間,所以校方
才會決定,讓幼奴們在這五周可以讓小穴度過這最後的平靜時光…
 
  這藥膏不僅僅是抑制黑色素的生成,還有些微「漂染」我們整個陰戶及乳蒂的
功能,雖然沒有像學姊一樣用那種專門漂染的藥劑那麽明顯,但持之以恒的塗抹,
也是讓我們的下體、乳尖,那色澤竟還比剛入學時還要可愛、好看許多。
 
  結束了下體的清潔後,終于輪到了我們最不願面對的,肛門深處的清潔,在裝
有我們清潔用具裏面,看到了浣腸藥劑與注射筒,便也知道我們是逃不過的了。在
平時的晨洗,這都是最後步驟,但是由于要花費一點時間讓肛門充分吸收那藥劑效
果,所以我們這次選擇剛清潔過乳房、小穴後,便優先選擇先給自己浣腸清潔直腸
深處。對于這種被灌腸,又當衆排出惡臭糞水的羞恥經驗,我們每天都這樣經曆着
,每次腸子幾乎快要被液體炸裂而劇烈絞痛,也已經不在意被人看到自己拉屎的畫
面了,而每次排洩過程中,那背德與解放的快感,讓我們不露出如癡如醉的爽快表
情都很困難…
 
  隻是,這一次的我們可沒有那麽多時間,灌完腸等待藥劑發揮作用,可以拉出
來之前,我們繼續清潔着會陰、股溝,接着輪到也是我們女奴重要部位的雙腳…受
過這五周的性奴教育,讓我們學到了一個之前從來都不知道、甚至連聽都沒聽說過
的知識:"腳,是女人專屬的『第三性器官』"。這也意味着,我們的私處、我們
的胸部,會怎麽受到蹂躏,我們這一雙時時刻刻隻能穿着高跟鞋的細嫩玉足,遲早
也會受到相同的對待…
 
  而我們,現在需得仔仔細細地清潔,将手指伸進每一個趾縫徹底清潔,腳底用
一種可以刮除死皮與角質化皮膚的工具,弄到整個腳掌變得通紅爲止。我們每天在
腳上的去角質化作業可從不曾少過,每一雙腳早已平滑柔順,沒有半點粗糙,我甚
至擔心如此長久下去,可能連腳紋都會被抛光而變得毫無抓地力了…
 
  清潔腳部的徹底程度,甚至還遠過于身體其他部位,但是随着腸子開始不安地
躁動,提醒着我們該把腸子裏的浣腸藥劑排出來了。
 
  水龍頭的後方,有着一區的泥土地,被挖了一個小坑洞,裏面放着一個鐵水桶
,做爲我們的「糞坑」,先前考過這題的女孩們,已經先拉出不少量漂着軟糞的糞
水,但是站在那上面,卻沒有聞到我們想象中的惡臭…事實上,經過這幾天隻喝奶
,又天天清腸子,我們早已将腸道内的環境改善了不少,甚至快要像剛出生不久的
小嬰兒那樣幹淨,這當然是爲了,讓自己的肛門變成菊穴時,不會将侵犯那裏的手
指、性玩具,甚至肉棒等等弄髒,而讓腸道漸漸喪失原本功能變成幹淨清潔的性器
的改造手段…
 
  不管味道如何,看到其他人留下的排洩物,仍然令我們尴尬,而自己也将在這
排出體内的糞水,則更是令我們感到一絲恥辱,不過已經沒有其他選擇的我們,倒
是沒有太多掙紮,就紛紛把體内的穢物一洩而淨。
 
  而每個女孩在瘋狂排洩後,也會因爲幾乎用盡所有的力氣而雙腿發軟乏力。此
時,鍾聲也剛好響起,我們排洩後殘留的微量糞水漬,也來不及沖掉、身上還在滴
着水,就得以這種狀态穿上衣服與裙子,趕往下一個試題位置。
 
  我們一樣按照慣例吻謝主考官們,剛接過主考官給我的作答本,濕答答踩在泥
土地面而又弄髒的雙腳,隻能用舌頭舔掉腳底的泥土,直接套進鞋子裏,然後是把
裙子穿上去,還有制服上衣也是身體還沒擦幹的情況下就穿了上去,連鈕扣都還沒
扣就急着往下一個目的地前進,同時仍拼命要扣起那早已快扣不上去的胸前扣子…
 
  此時,意外發生了,因爲那件衣服的材質,本就是很容易縮水的,現在全身濕
答答地穿上它,感覺變得比脫下前還要緊非常多,扣子也更難扣上,在我匆促之間
用盡全力一扯之下,鈕扣竟然從衣服上爆開,掉落下來。
 
  我看着那脫落的鈕扣,愣住了…
 
  事實上,其他幾個胸大的儀隊社同學,早在幾天前上課時,上衣胸前的鈕扣便
扣不上,但我還是一直死撐硬撐地直到現在,這鈕扣脫落,不知道是不是一種解脫
,但是要這樣明明有穿衣服,卻像是故意不扣胸前的扣子而表演上空秀的穿法,讓
我一時之間也很難适應,失去包覆的乳房整個裸露在外,随着跑步的振動搖晃還在
不停跳動,不管怎麽想遮都遮不住…
 
  隻是,趕路的時間壓力下,我也顧不得這一些了,接下來的兩題,每次看到其
他作答過的同學都快痛哭流涕的,而今我也要去見識到了。
 
  鍾聲響起,我才剛好到達定點,氣喘籲籲地流了滿身汗,剛才的洗澡完全是白
洗了。
 
  「妳差點遲到了啊…如果再慢個幾秒,妳這兩題都要一起抱鴨蛋了。」主考官
冷冷地說,在我跪地之時,吻安才正要開始,一但其他女孩開始向主考官吻安,我
就算趕過來也無法應考了…
 
  在我們六個女孩,一起向助教吻安,也同樣一起打過招呼後,這一題的考試正
式開始,我也才終于有時間偷偷環顧四周。
 
  而我在此時,也發現除了跟我一起,剛剛跪趴在這三位助教的雙腳前,親吻地
闆請安的其他五位女孩之外,在一旁還跪了另外六位,似乎早就在這等待的女孩,
隻是那六位女孩,臉色都不太好看,有些甚至已經不停落淚了。
 
  那六位女孩,現在應該是要進行另外一題…就是我們等等的下一題?在那裏面
,我發現了一個前幾題還跟我一起作答的女生,此時的面容也比剛剛差得多,然而
,讓我最爲驚吓的,卻是我還看到了我最不想看見的那個女孩,「讨厭鬼」菲菲,
她也是在一旁待命的女孩之一,而她原本的臉色雖然好不到哪裏去,但是看到了我
那一瞬間,她的眼睛卻像是有那麽一瞬間閃爍出光芒,臉上也出現令我不安的奸詐
笑容…
 
  不隻如此,在主考官們的身後,竟還有六位女孩,全身赤裸,排成一列地平躺
在地上,不過從她們那遠比我們這些幼奴都還要挺拔的雙峰,以及完全發育成性感
女人味的身材,加上她們的手腳,都是被鎖在地上…雖然她們的眼睛及上半臉,都
被面罩蒙住,無法認出她們是誰,但是想起最初助教所說的話,也能猜到,這六位
不是我們這種的幼奴考生,而是要擔任我們考題的直屬學姊們…
 
  我們還不知道這一題是要怎麽考,主考官們發給了我們,一人一瓶600cc的瓶裝
水。
 
  「喝光它,越慢喝完的,後面可是越不好受喔!」主考官暧昧不清地說完,就
留我們跪在原地,過去處理旁邊那六位正要作答下一題的女孩們去了。
 
  雖然還摸不着頭緒,但是知道沒有聽話照做的下場,也逼迫我們隻能揣着不安
的心,紛紛把手上那一瓶的瓶裝水喝完。
 
  「聽着,妳們剛剛喝的那一瓶瓶裝水,裏面加了不少利尿的成分,所以不管妳
們剛剛有沒有偷偷失禁過了,都應該會在這三十分鍾以内,就感覺膀胱被尿液占滿
,就像現在的她們一樣。」其中一名主考官一邊對我們說明,一邊指向菲菲等人,
她們正排成一行,往擔任考題用具的學姊們的方向走去。
 
  「她們現在正要接受的,是『排尿』的考試,這也是妳們的下一題,妳們要怎
麽先偷看同學考試、怎麽偷學,都沒有關系,但是妳們現在也有妳們的考試:『清
潔』。待會考完『排尿』的幼奴,會過來挑選妳們其中的一個女孩面前站着,妳們
要做的,就是用妳們的舌頭,去清潔排尿過的她們,那肮髒污穢的下體。」
 
  (什…什麽?)一聽到我們的考試題目,讓我們幾乎都驚呆了…雖然,每天晚上
的如廁時間後,從晴晴開始,我們五個姊妹們都已經勇于不用靠學姊,而是用自己
的舌頭替其他姊妹們清洗,但那是爲了替學姊分憂,才被迫自己接受的,我可從來
沒有試過或想過,要去舔舐其他的女孩…
 
  不單隻有我,其他的考生們也頗有微詞。
 
  「等…等一下……助教……這…這不是我們午課教的啊?」其中一名女孩終于
忍不住抗議着。
 
  「确實,受限于小便次數的限制,平時妳們又都還包着尿布,所以就連安排『
排尿』的實作課程都很費力,不過已經讓妳們的直屬學姊清理那麽多次了,難道還
學不會嗎?總不至于要學姊替妳們清理一輩子吧?」主考官的助教并沒有強勢威壓
我們反對的聲音,反而改以像是「講道理」的方式要說服我們。
 
  「可…可是……」那女孩也怕自己再沖動地口不擇言,隻會給自己招來更多的
不幸。
 
  「哼哼哼!更何況,妳們的學姊,現在可抽不出身啊?後面的排尿考試,已經
開始了哦!」主考官忽然露出邪惡的笑容,要我們看向他的後方。
 
  另外兩名主考官助教,正在看着第一位進行『排尿』考試的女孩作答,隻見她
此時跨過躺在地上的學姊,半蹲半站的姿勢張開着腿,不忍心地别過臉去,雙手将
自己的陰戶撐開,維持這個姿勢,直到一名主考官冷冷地說:「放尿」之時,才讓
憋久了的黃澄尿液不受阻礙地,從股間縫隙流了出來。
 
  流出來的尿液,像小型的黃金瀑布般,在空中畫了個弧線,最後墜落到下方一
個承接的小漏鬥裏面,而底下的漏鬥嘴,卻被躺在那女孩正下方的,其中一名直屬
學姊,那小小的嘴巴給含着…
 
  「!!!!!!」第一次看着這駭人至極的一幕,我們幾個都吓傻了。那位「
排尿」考試作答中的女孩,也終于忍不住地哭得唏哩嘩啦,對自己此時的行爲感到
既痛且恨,卻又得屈辱地把自己的尿液,不停地注入漏鬥之中。
 
  漏鬥盛滿了尿液,另一頭也漸漸漏入學姊的口中,馬上學姊的嘴巴也被尿液填
滿,積蓄的尿液無法從嘴巴吐出來,隻能從另一個「出口」離開嘴巴。「咕噜」一
聲,滿嘴的尿液,都進到學姊的肚子裏。
 
  「爲什麽?那位學姊……應該不是『衛生服務社』的啊……她明明是…我們社
團的…學姊……爲什麽還要……嗚嘔──」我旁邊的女孩激動地說着。
 
  「哼!是誰告訴妳,隻有衛生服務社的社員才能喝尿的?她們隻是要在社課的
周六,當妳們全部的人的尿壺,以及用自己的身體,維護全校的衛生環境,否則每
個年級兩、三百個賤奴,全部的尿都要給她們喝,不脹死她們才怪!所以,雖然隻
有衛生服務社員的賤嘴,需要當我們助教們的尿壺,但是妳們自己的尿,是要妳們
自己用嘴巴處理的喔!做性奴的,還不懂『自我清潔』嗎?」
 
  我們本以爲,隻有衛生服務社,需要做這種喝尿的變态行爲,所以還在爲不用
進到那可怕的社團而沾沾自喜…沒想到……
 
  「喂!誰準妳漏尿了?都已經要脫離幼奴階段了,還不會自己控制自己的屎尿
?」有個女孩可能因爲飽受驚吓而小便失禁了,她跪着的地闆有一灘液體往外擴散
開來。
 
  「現在在妳們體内積蓄的尿液,可是等一下考試要用的工具啊!再拿一瓶水給
她,尿道塞也一起拿過來!這些還不會控制大小便的小賤奴們,有必要借助工具的
幫助了。」
 
  「呀啊啊──不……我…我會憋住的……對不起……」女孩抗拒着使用尿道塞
,趕緊向主考官求饒,并順服地又把一整瓶600cc的水灌入肚中。
 
  相較于喝着尿的學姊,現在還能喝着水的我們,實在是幸福無比,可是這瓶水
,看那個女孩喝來,卻好像變得特别苦澀難飲…
 
  剛才第一位排尿考試的女孩作答結束,朝着我們走了過來。
 
  「喂!哭夠了沒?自己選一個同學,讓她幫妳清潔幹淨!」主考官說着。
 
  那位女孩臉上還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爲了自己剛才所做的罪惡之事而既内疚又
委屈,如今心情都還沒平複過來,又要自己選另外一個同學,讓她去舔自己小便過
還十分肮髒的下體。
 
  原本還十分怨恨着要讓我們舔那沾有殘餘尿液的下體的那些同學,看到這女孩
的痛苦不亞于我們,才讓我們回想起,第一次這樣給學姊清潔下體時,自己的愧疚
與無奈…我們同樣都是幼奴,我們不願意,她們也是不情願…而且她們是舔過上一
批排尿考試的同學了,待會也會出現,要讓我們挑選來清潔下體的女孩…
 
  那個女孩,在我們當中,選了一名女孩,爲她清潔,嘴巴還不停念念有詞地說
着:「對不起…對不起……」那位女孩也同樣感受到她的痛苦,連眉頭都不皺,就
探頭去舔淨對方的私處。
 
  之後,結束「排尿」考試并被舔幹淨的女孩,又要去給主考官檢查,主考官用
了一種紫色的燈光,仔細地照射女孩的股間各處,隻要上面還有一點點尿液中的成
分,都會被顯影出來。而「清潔」考試完成的女孩,被帶到了旁邊預備,等候著作
答下一題的排尿考試。
 
  第二位排尿考試的女孩,也把她膀胱裏的尿液,全注入了另一位擔任尿壺的學
姊口中,并過來挑選了下一位女孩替她「清潔」。
 
  接着,第三位是剛才在别的題目跟我一起考試的同學,她跟我對上了眼,我們
倆都害羞地别向一旁,這麽一對眼,她就不好意思挑我爲她清潔,可我在轉過頭不
經意看到在進行排尿考試那邊的女孩方向時,卻讓我吓得差點心跳暫停…
 
  我差點沖口而出「選我!」,但是已經來不及了。那位女孩剛選定了我身旁的
女孩,而她,就如同前面幾個女孩一樣,雖然會感到惡心、千百個不願意,但仍然
很盡責地,替對方把下體舔得幹幹淨淨。這不僅是幫助對方清潔,也是爲了自己在
這一題的分數…
 
  我忽然覺得全身發寒。待會輪到我作答,恐怕就沒辦法那麽盡職盡力了…此時
進行排尿考試的,正是「讨厭鬼」!!而她也一直在觀察我們這邊,在上一位女孩
沒有挑中我時,她臉上的惡意笑容更是燦爛無比,像是絲毫不在意當着主考官面前
,把尿液排入躺在地上用口盛接着的學姊上。因爲我已經知道,她結束考試後,接
下來會做什麽了…
 
  果然,輪到她挑選爲她清潔的女孩時,她連想都沒想地,就站在我的面前…
 
  屬于我的作答時間開始,比其他人更羞辱百倍的作答開始…
 
  一知道有這得來不易的機會,她竟甯願兩敗俱傷地,在排尿過程中,「不小心
」松開了撐着左右陰唇的手指,雖然隻有一瞬間的閉合,但也因爲這樣,排放出來
的尿液因爲碰到陰唇的阻擋而激射亂濺。她因爲這失誤被扣分,也因爲這失誤而讓
下體變得比其他考生還要髒。濕淋淋的下體,上面的可不是像我剛才洗澡後的清水
,全是尿啊!!
 
  「主考官,她不肯替我清潔!」我才隻是片刻的遲疑,讨厭鬼竟然就這麽對主
考官說着。
 
  「幼奴ZZ,被挑選到了就快點作答!」主考官無情地說着。看到讨厭鬼跟我
的反應,他們也都猜到我們兩個女孩的關系「有點不好」,但是助教們原本就以羞
辱我們爲樂,如今有個幼奴主動羞辱其他幼奴給他們看戲,他們又怎麽會錯過這場
好戲呢?
 
  (嗚……)看着那令人惡心的下體,能不把肚子裏面所有的東西全吐出來就已
經是極限了,更别說是要去舔它…讨厭鬼的下體,就算是剛洗過,很幹淨的狀态,
我也是連碰到都嫌髒,如今卻要去舔那剛排尿過的,兩邊陰唇上甚至還有懸着幾滴
快要滴落的尿珠,就算是之前舔過的姊妹們的下體,全部通通加起來,也沒現在眼
前這個這麽地髒。
 
  我惡狠狠地擡起頭,與讨厭鬼對上眼,卻驚訝地發現,她正居高臨下地,充滿
鄙夷地看着需擡頭看她的我。因爲我們這些「清潔」考試的,必須采跪坐姿态,才
能用自己的臉貼及她們的下陰。我們的頭頂,頂多隻有她們的肚臍高度,盡管我們
都同樣是幼奴,但是在這個時刻,我的确必須低她一等,成爲她的清潔工具…
 
  「幼奴ZZ,數到三妳再不作答,妳這一題就零分計算,那個…幼奴菲菲,妳
再選另一個女孩幫妳吧!重複的也沒關系,誰叫這一批考『清潔』的幼奴少一位呢
……,一!」
 
  聽着這番話我幾乎要心碎了,若再這樣賭氣下去,我隻會零分,讨厭鬼本身卻
沒什麽損失…
 
  「二!」
 
  我緊閉着眼,把臉湊近那飄着異臭味的下體,看來讨厭鬼還沒考過「洗澡」,
那下體的臭味是從昨天早上的晨洗一直到現在,都還沒清洗的臭味…
 
  「三!」
 
  光是把臉湊近,仍不算是「作答」,主考官喊出三的同時,我也豁出去般,伸
出舌頭,舔到了那肮髒的陰戶,一股惡心的電流從舌尖竄入口中,跑上大腦,接着
又往下傳遍了全身…
 
  「舔幹淨一點啊!做都做了,還不做徹底,拿低分的是妳,可不是我啊…」讨
厭鬼小聲地對我說着,開始享受我的口舌服務。
 
  「哦──嗯──哦──」随着我的舌頭,在替她清潔陰戶的時候,讨厭鬼竟然
還趁勢發出誇張的呻吟聲,好像我舔得她很舒服的樣子。像她這樣淫蕩地叫着,主
考官非但不說什麽,反而還會滿意她有貫徹「敏感處受到刺激就要叫出聲」的訓練
宗旨,而我,隻覺得自己就像是替她口舌服務一樣,内心的屈辱更是如火焰般熾燒
着…
 
  (就這樣咬下去吧……)我腦海裏這麽想着…
 
  原本還像是屈服地舔着、清潔着那發出舒服呻吟的讨厭鬼,但我突然一狠心,
張口咬住她的大陰唇,在她的哀嚎與叫罵聲中,我像是隻瘋狗一樣,緊咬着她最嬌
弱的部位不松口,用力一拉扯,在讨厭鬼像是殺豬的尖叫聲中,一塊血淋淋的肉被
我咬了下來……
 
  ……然而,這些隻是我的幻想而已…我雖然恨不得發生像腦中所想的情節,與
她塗個兩敗俱傷,但是她頂多被我咬下一塊肉,我卻可能會馬上受到最嚴厲的懲罰
,被送去牧場,可能我的姊妹們,尤其是夢夢學姊,都會連帶受到懲處…
 
  這些可能的後果,都不是我想要的。就像之前晴晴說的一樣,那個讨厭鬼,根
本不值得我們浪費時間跟她鬥…
 
  最後,我隻能怯弱地當個懦弱女子,乖乖地把讨厭鬼的下體舔了個遍,除了陰
戶之外,小穴前端、會陰等處,也都是可能沾到尿液的地方,反正舔都舔了,如果
還隻有舔一半,這麽辛苦、這麽羞辱,還要因爲沒舔幹淨被扣分的話,那麽這一切
的恥辱就白受了。
 
  因爲這樣的賭氣心态,加上我滿腦子都在幻想着惡毒的劇情,不知不覺中,我
反而幫那位我最恨、最讨厭的死三八,舔得最爲賣力、最爲幹淨,甚至沿着會陰都
快舔到她的肛門了。
 
  隻是,我終究還沒舔到她的肛門,就被一個突發狀況給中斷…
 
  「呀──」在我的整張臉幾乎埋在她的私處最底下之時,忽然有一股溫熱的黃
金色液體,從她的小穴口附近噴濺流出,在正下方的我,還沒及時反應過來,整張
臉就被那騷臭的液體淋濺滿面,甚至因爲驚吓而開口尖叫,導緻那液體還有不少流
進口中…
2018-2-17 04:5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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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幼奴考試(下)

  面對着這突如其來的意外,我根本來不及反應,就連閃避都因爲整個人都跪在讨厭鬼的身體下方難以移動,直到移出那沾滿尿液的臉龐時,讨厭鬼也早已尿完了。
 
  「哎呀…對不起對不起……因爲清理得太久又太舒服…我又突然有尿意…一時舒服憋不住……就……」讨厭鬼對着被她尿了滿面的我吐舌頭扮個鬼臉,嘴上雖然說着道歉言語,但是臉上卻是幸災樂禍的表情。剛剛才排尿考試結束的她,如果真的有尿完,又怎麽可能還會失禁?唯一的合理解釋,搭上她那邪惡的表情,早已如此顯然…
 
  我已經無法竭制心中的怒火,擡頭惡目瞪視着仍高高在上的她,嘴角周圍全是那賤貨肮髒的尿液,讓我就連破口大罵都不行。
 
  「ZZ,妳别生氣嘛…反正洗澡的時後就能洗掉了啊…聽說好像有一題就是讓我們洗澡…妳該不會洗過了吧?…哎呀…那隻能等到明天早上了…」
 
  我目露兇光,那賤貨卻還嘻皮笑臉,我已經按捺不住,想爬起身給那賤貨好幾個耳光…
 
  「妳幹什麽?!」一直在旁邊看戲的主考官,看我想站起身子,才終于對我大吼,而那個死賤貨,我還來不及站起身子,就已經先躲得遠遠的。
 
  「她…她……」我指着她,明明想忍住,但是淚水卻不受控制地滴下來,在這所學校這幾周,雖然眼淚從沒少過,但是卻很少有像這次一樣,流下憤怒至極的淚水。
 
  「她沒排尿幹淨,我們也會把這狀況反映在她的『排尿』成績上,現在妳若還想拿到『清潔』題成績的話,就給我繼續跪候着!」主考官「大公無私」地說着,并再命令那死賤貨改挑其他女孩清潔,我則是要再清潔排在後面、剛完成排尿考試的另一個女孩,我剛剛受盡的委屈苦楚,完全枉然了。
 
  被鬧得這麽一出,主考官們也差點招架不住,但所幸這兩題原本就不需花那麽長的時間作答,加上我在給那賤貨清潔之時,下一個女孩也同樣繼續排尿考試,隻是後來變成我跟另一個女孩要同時一起清潔而已,并沒有耽誤到她們完成排尿考試女孩們趕往下一題的時間。
 
  而我看着那賤貨,竟然連最後的吻謝主考官,都還挂着得意的笑容。我知道自己别說尿在她臉上,就連逼她舔我的尿都沒機會,看着她笑笑離去,我卻得跪在旁邊等着下一題的排尿考試…滿腔的郁悶怒火又讓我無從發洩起…
 
  更難受的是,跪我旁邊的,其他跟我同樣等着排尿考試的女孩們,雖然都目睹了整個經過,也覺得對方很過分、我很可憐,但是滿臉尿液的人是我,她們怕受到波及跟不想聞到尿騷味,臉都轉到了另外一方,還肯跪在我旁邊,已經是她們最大的極限了。
 
  此外,剛才激動之中,整個大腦全被憤怒等情緒蓋過,此時平靜下來,那利尿劑與一整瓶的水,所産生的尿意,也迅速地脹大起來。
 
  在等待着要來作答下一題而陸續趕來的同學過程中,我們已經知道之前跪在這裏的那些女孩們,爲什麽會擺出那樣的表情,憋尿到極限又害怕着要把膀胱内的尿全排進學姊們口中的我們,都已經躁動不安地等待着。
 
  五分鍾過去了,開始考試的鍾聲再次響起,在那三位助教的腳前,又已經跪齊了六位女孩們,虔誠恭敬地趴在地上親吻着助教腳尖前的地闆。
 
  考了這麽多題,我還沒像現在這樣跪在旁邊去看着其他女孩去做這動作,比起第一次學習到現在,我們的動作熟練、自然許多,就連屁股的扭動都不會顯得生硬不搭,但也因爲這樣,給看的人的淫賤程度也更進一層了。
 
  不過,憋尿憋得發脹的我們,此時忍耐力已經快要到極限,後頭她們在那邊舌頭纏綿,我們也快要沒有注意力去看了。
 
  終于輪到我們了,主考官将我們一一領去我們的「尿壺」前,并給當先可以排尿的女孩一支漏鬥。我們難得可以自己選擇要用哪個尿壺,已經是極大的恩賜了。
 
  雖然我們可以自由選擇,但是當我們走近後,卻又發現,那些躺在地上要接我們尿液的學姊們,不但眼睛被蒙、耳朵也被耳塞完全阻隔聲音,就連她尿尿的地方,也有一根細細的橡膠塞子塞在那裏。我們所尿進去她口中的,她都隻能吞咽下去,累積在肚子裏,而她們因爲喝下太多尿液而脹滿的膀胱,卻是毫無出口…
 
  像這樣子的情況下,我們也很有默契地,排在前面的同學們選過了的學姊,我們就不再去選,至少把我們的尿液都分散開來,才不會把學姊們的膀胱撐爆。但是,我算了一下,整個考試下來,每個學姊都還是得喝到十位來自不同學妹們的尿液才行…
 
  我因爲剛才差點遲到的緣故,被排在第五位作答,而剛才不小心失禁的女孩,不但要多喝下一整瓶,遠比她剛才漏的還要多出數倍的水之外,還隻能排在末位,看着她那快要憋不住了的痛苦扭曲的表情,感覺膀胱也快爆炸的我想必也沒好上多少,輪到我時,也隻剩下兩位學姊,我随便就挑了一位,走上前去,拿起漏鬥插在學姊的嘴中,漏鬥嘴剛碰到那位學姊,她就知道又有學生要應考,主動把嘴巴張開含住漏鬥嘴,靜待液體灌入。
 
  我迅速脫下自己的裙子,早就快要「尿裙子」的我,也不在意自己這着急的模樣。不過接下來卻不是我能自主控制的。我們這些女奴的排尿,就連何時排尿,也得聽從助教的指令。我張開雙腿,維持半站半蹲的艱辛動作,雙手的食指撐開兩片陰唇,讓整個陰戶暴露在空氣中,涼風吹拂過去使我發出一陣機伶,快要憋不住的尿似乎滲出幾滴在外了…
 
  「放尿!」在我憋得快崩潰的時候,主考官終于說出這口令,我已經什麽都不在乎了,松開那已經快失去功能的尿道肌,尿液化成強力水柱般,趁虛通過,把剛放松下來的尿道瞬間撐開,在排洩的快感與背德感交織傳遞下,從我的股間排放出來的金黃尿液,在空中畫出一條拋物線,最後流進了下方的漏鬥中。
 
  我們的「排尿」,也不是随便尿就沒事了,這場考試,也并不是單純要我們聽口令尿在學姊的口中就算完成…
 
  雖然學姊拚命吞咽,但是漏鬥本身的尺寸就不大,沒多久就快要滿溢出來,此時的我就必須憋住自己尚未完全淨空的膀胱,硬生生中止排洩,直到大多數的尿液都流進學姊口中,被吞咽下去後,還要等主考官重新再說一次「放尿」後,才能把剩下的尿液再次排出。
 
  相對的,如果主考官命令我們「放尿」,我們卻沒有在第一時間内把體内的尿液排出來的話,那麽則視爲我們已經「淨空」,就算實際還滿脹着尿意,也隻能等下次恩準的排尿時間才能解放。
 
  這些「放尿」口令,我們雖然聽得清楚,躺在地上,耳朵被摀住的學姊們,卻是無法查覺半點動靜,而眼睛被蒙的她們,就連是哪個學妹把尿排入她們口中也不知道,她們唯一能做到的,就隻有在品嘗着每個女孩味道略有不同的尿液之時,乖乖地當着這場「排尿」考試的考試用具「尿壺」而已…
 
  對于我們這些還沒完全掌握生活機能的幼奴們,因爲還不熟,所以才要有這排尿的考試,我們常犯的錯誤,除了上半身後仰不夠,無法讓前方的主考官看清尿液從尿道出來的那一幕之外,因爲不能蹲低,與漏鬥其實有數十公分的落差,常常會不小心尿灑在外面,也就是學姊們的臉龐…甚至有時尿太急,沒有來得及止住,也會讓學姊吞咽不及而讓尿液從漏鬥上滿溢而出,淋濕學姊們滿臉。
 
  對比于我們,已經是「前輩」的學姊們,卻沒有犯下任何屬于她們自己的失誤,不但一邊喝一邊吞咽都沒有中斷、嗆到,就算尿直接打在她們臉上,她們也不吭一聲,甚至連把頭轉向都沒有,僅管臉上到處都是前面的考生作答失誤留下的積尿,她們在休息時仍沒想過要把臉上那些肮髒的液體,而她們後腦勺所躺的地方、她們的秀發,更是早已被這些金黃液體浸濕,她們仍盡責地當好一個考具,就像是沒生命的物體般…
 
  看到我跨下的學姊那副模樣,又讓我想到剛才自己被那賤貨狠狠羞辱之事,本來以爲是奇恥大辱…但是…學姊們……難道一直以來都這樣承受着…?
 
  在我的思緒,又被拉到剛才的意外之時,我的「排尿」作答結束,過去給一位同學舔洗着殘餘的尿珠,那位女孩也是苦着臉去做這種惡心的行爲,而且臉上幹掉卻仍散發尿的騷味,讓那女孩對于要舔我的下面,更是厭惡之形洋溢于表。
 
  等到最後的女孩也結束作答後,再跟主考官吻謝,各自離開之後,我似乎有聽到她們在談論着我的事情…
 
  到了下一題,其他跪我旁邊的女孩,也吓到了,更還對我皺着眉頭,掐住自己的鼻子,還用另一隻手想把我臉上的氣味搧走,我完全不知道要怎麽跟她們解釋剛剛發生的事,就要跟她們「熱情地」打招呼。我似乎變成那些女孩眼中,最怕打招呼排行榜的第一名…
 
  這一題,考的是我們午課最後需要實作練習的課程内容:「摳小穴」。與手淫雖然相似,但是意義上卻是完全不同。小穴手淫是要給主人及賓客觀賞的「性表演」,這個摳小穴,卻是爲了要把剛被使用過的小穴,裏面的主人或賓客的精液,挖出來,讓自己的小穴能幹淨地給下一個人使用的「服務準備」。通常這動作已經代表要使用我們的人不隻一人,要有被多人輪奸的準備,但是在學園裏卻是常見、常用,幾乎離不開的技能。
 
  不過,現在提這些都還過早,我們也還沒有要被使用,小穴裏面也沒有精液可以摳。之前的午課,我們也隻是純模拟練習,怎麽挖都隻有空氣與淫液,但是那種練習方法,能否練習幹淨,卻是無法判斷的。
 
  主考官們命令我們脫衣躺平,把腿張開。這一個下午,我身上這件制服上衣跟裙子,已經不知道這樣穿穿脫脫幾次了,而我那已經收不進去的雙乳,也不知道被多少位女孩們偷瞄過無數次了。
 
  等我們按照主考官的指示躺好,打開雙腿露出私處後,一名主考官開始在我們每一位女孩的小穴口及小穴前壁周圍,塗上一種橘黃色的膏體,最後,更拿一支小的注射器,把稀釋過而不那麽黏稠的橘黃膏體,直接注射在小穴的深處。
 
  「可以了,直到作答結束前,妳們就盡量把小穴的東西摳出來吧!記得摳出來的東西都要舔幹淨,那東西是可以吃的不用擔心。現在,開始。」
 
  在敏感的小穴上,塗上那黏黏的膏體,那種黏答答的不适感傳來,都讓我們恨不得能好好洗個澡。但是這卻是不可能的…我們唯一能做的,就隻有在開始聲令下,拚命地用手指去摳弄自己的小穴壁,試圖把小穴那黏黏的膏體與這種不舒服的感覺全都清掉。
 
  沒多久,因爲手指摳弄小穴這猶如手淫甚而過之的劇烈刺激,使我們的身體從原本的不快變成充滿快感,到得後來,甚至忘我地發出叫床般的呻吟。
 
  這邊,其實有個小矛盾點。我們做着這個動作,其實是不該發出這種愉悅的呻吟,但是我們目前的訓練,也還停在「讓身體誠實發出聲音」的階段,所以舉凡各種對敏感帶的刺激,都要能敏銳地接收、傳送到大腦後,會反射性地轉成悅耳的呻吟聲音從嘴巴發出,要能訓練到就算隻是微風吹拂自己的小豆,也會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機伶,才算是标準的完成訓練。而後,則要就着這個身體體質,再把自己的意志鍛煉到要憋住不能在這種清潔小穴的行爲時擅自發出這種享受快樂的聲音令要使用的主人不悅,但這是之後才要進行的訓練了…
 
  就像是同樣要我們的性器官都高敏度化,輕微的刺激就足以達到高潮,但又要我們鍛煉成可以長時間忍住這般劇烈的性刺激與性快感,由主人掌控我們絕頂高潮的權利…性奴學園的訓練,很多都是這樣矛盾的雙面訓練,也才會以這般長時間,制作出質量皆有中高以上水平的女奴商品…
 
  對于我們的發出聲音,主考官并沒有表示意見,頂多在我們的作答本上畫上了我們也看不到的注記,是被加分還是被扣分我們也無從得知。但我們雖然不知道自己的表現能否讓主考官滿意,但是與隔壁的戰友卻是可以偷偷參考的。從眼角餘光,雖然看不到她們摳弄小穴的手指,但是其他動作,例如挖出來沾滿手指的橘色膏體,以及自己下體分泌的淫液,我本來是想将整支手指含入口中,但恰巧看到旁邊的女孩是把手指放在嘴前,伸出舌頭像舔棒棒糖般仔細舔舐着,才想起我們把這些令人羞恥的東西吃進嘴裏的方式,也是這麽腥膻淫亂…
 
  而我們摳弄的情況,因爲是初次實際有東西讓我們摳,完全缺乏經驗的我們隻能粗暴地亂摳亂弄,不隻是爲了成績,也是怕如果沒有摳幹淨,自己的小穴這樣黏黏的感覺真的很不舒服…
 
  而主考官們也沒有特别去在意我們摳弄小穴的手指标不标準,事實上,剛才的準備,早已讓我們動作标準與否,都能清楚看出。
 
  在較外層、厚厚的、主考官剛剛直接用手指擦抹上去的,要弄出來得靠手指去摳着小穴摳出,而且必須要到能直接摳到小穴壁好幾下,那些黏在小穴壁的膏體才能摳幹淨。
 
  較内層稀釋過的,雖然比較有流動性,但是仍然會黏在裏面的小穴壁,那部分手指很難摳弄到,隻能用小穴深處分泌的淫液把它們「洗出來」,所以,我們還必須把自己的身體刺激到感覺連連,甚至有産生小穴抽搐,幫忙把裏面的淫液往外擠出,就更好了。
 
  畢竟,這本來就不是主戲,而是使用與使用間隔的清潔動作,主人們也不會在意女奴這樣摳弄小穴的手技,隻要能清理幹淨就好。所以,我們的考試也很符合主題地,隻要能把那些黏膏弄出小穴,且确實地舔入口中,這之間的過程也就沒那麽講究了。
 
  結束了這一題的作答,我們一一給主考官檢查自己的下體後,穿回衣服,繼續往各自的第八題前進。剛走幾步,我所擔心的果然發生了,小穴裏的黏膏沒有清理幹淨,走動時感覺下體黏呼呼的很不舒服,但是已經結束作答,我也隻好認了…如果洗澡的考試可以晚一點考到該有多好…
 
  而且,現在也不是自責上一題做不好的時候,也快沒有這種力氣了…沒吃過午餐,又經過了四小時左右的考試與趕場,早已饑腸辘辘且疲累不堪,很怕最後三題還能不能撐住,但是到了第八題的考試地點,我也終于明白,爲什麽考試前不讓我們先行用餐…
 
  第八關,我們又有了三個學姊擔任考題工具,她們同樣被面罩與耳塞封住視覺與聽覺,嘴巴也戴上口球,無法說話也無法合嘴。不僅膝蓋跪地,雙手也被鎖在地上,搭上胸前那搖搖晃晃、脹大的乳房,使她們像是一隻隻乳牛一樣,四肢着地等待榨取。
 
  「這一題,是要考驗妳們的『吮乳』、『擠乳』,現在,每個幼奴挑好一個乳房。」三位學姊,剛好三對乳房,供我們作答。其中一個學姊的乳房格外巨碩,就算沒有記住所有的特殊班級學姊,但是有這麽大的乳房特征的,也就隻有「ㄋㄟㄋㄟ」學姊了。
 
  她的乳房不僅是我所見過最大的,甚至還沒有因爲大而下垂,就連像現在這樣四肢着地,懸挂搖晃着的乳房,仍然不像有些女生好像吊水球一樣前端吃重下垂、乳房根部像是拉伸的橡皮那樣拉長變形的醜樣,而是仍然維持完滿飽足的,因爲懸挂略微下沉的乳房,卻沒有因此而變形,反而因爲胸肌部分受過嚴格的改造與鍛煉,而不需藉助乳托或胸罩,也能在各種姿勢下,讓這一對乳房維持着高挺巨碩的飽滿形狀。
 
  隻是,我後來選擇的,是另外一個中等乳房大小的學姊,說是中等,其實比儀隊社的夢夢學姊的乳房要小一号,甚至跟我這位幼奴學妹相比,也大不了多少而已。當然,我們這些儀隊社的社員,盡管才是一年級生,那乳房卻已經算是「接近水平」了…
 
  首先,是從「吮乳」開始考起。我們必須要把這些學姊們的乳房,用口舌刺激直到催出「奶陣」爲止。
 
  我跪在那個學姊的右邊,正對面的是另一位要用同一位學姊左乳房考試的女孩,雖然之前沒什麽跟她講到話,但是剛才她卻是跟那個賤貨讨厭鬼同一批「排尿」考試的女孩之一,清楚整個意外過程的她,比起其他不知情的女孩,雖然還是有點抗拒我臉上還未散盡的尿騷味,但至少還心不甘情不願地可以接受跟我同一組用同一位學姊進行考試作答。
 
  而我們中間夾着的,即将接受我們摧殘的,那位學姊的乳房,經過前面每一組的考生們的摧殘,原本的雪白肌膚,卻變成一塊又一塊的淡粉紅與白色交隻在一起,除了飽受榨乳的摧殘外,還有另一部分是乳房受到長時間的刺激的快感,而産生因興奮而皮膚泛紅的「潮紅」現象。
 
  而且,我們還發現,每個學姊們都有被注射催乳針的痕迹,明明這樣用藥劑強制催乳,對學姊們的傷害與痛苦,早在之前的某一堂午課中見識過了,可是爲了擔任我們的考試工具要密集産乳下,她們還是貢獻自己的身體,用自己的痛苦,想換得我們這些學妹們的考試順利。
 
  我一明白這一點,心中一陣酸苦之下,把頭埋進了學姊狗爬姿勢的身體下方,面朝上地,輕輕用牙齒叼住她的乳頭根部。敏感處突然受到的刺激,使那位學姊身體像是觸電般顫抖了一下,我維持着牙齒輕輕把整個乳頭叼在嘴裏,并用舌頭去磨擦、挑動着乳尖,果然在這樣的刺激下,那個學姊的反應完完全全被逼了起來。
 
  另一方面,在我對面的女孩,采取的則是不同的刺激方式,她是把整個乳頭連同乳暈含在口中吸吮,但是卻長時間不放開,像是去拔罐時那吸住不放開的罐子一樣。而且在這樣吸住的狀态維持數秒後,卻不是松口,而是又吸得更緊,使原本好不容易要習慣這吸力的學姊,又因爲這突然的刺激,口中發出不知是痛是舒服的嗚嗚之聲。
 
  視覺、聽覺被暫時剝奪的學姊們,相對的在觸覺上會變得異常敏銳,加上她們原本的高敏度化的體質,在這長達一個下午的幼奴考試實作中,不同于之前碰到的那六位擔任「尿壺」的學姊,這三位擔任「乳牛」的學姊,所受到的乳房刺激,以及被強迫榨取新鮮剛産的乳水,光是想象都于心不忍。
 
  别說每一組考試的幼奴,刺激方式各異,就連此時,左右乳也是同時、卻不同步地,受到來自兩個直屬家族所教的,性格迥異的刺激方式,大腦一次同時接收兩種不同的刺激訊号,所産生的卻是遠超出兩倍以上的成效,在這眼前一片黑,耳邊無聲響的「密閉」狀态下,這刺激無預警、源源不絕地産生,不知何時才會停止,也不知道接下來又會是怎麽方式的新鮮刺激,學姊們那超出負荷的大腦,唯一能下達給身體的指示,就是藉由剛注射的催乳針的幫助,加速分泌出乳汁。
 
  我也感覺到,學姊的乳房出現了微妙的變化,不但稍微脹大了些,也變得沉甸甸了些,就連乳頭也勃起、腫大了一圈,我改用含着吸吮的方式,從我吸吮的部位,滲出了甜蜜的乳汁。
 
  同時,我感覺自己的肚子也開始咕噜咕噜地叫着。這雖然不是熟悉的口味,但是主要成分還是跟我常喝的夢夢學姊的乳汁差異不多,光是一吸吮到乳汁入口,知道終于可以填飽肚子的生理本能,也開始不停傳遞着原本都快麻木的饑餓訊息。
 
  我就着吮乳之勢嘗了幾口後,轉而繼續給已經快要「通乳腺」了的乳頭更多的刺激。因爲要引出「奶陣」,所以不能隻是一味地不停吸吮出乳汁,雖然這樣的方式也是有機會引出奶陣,但是這種強硬地吸吮方式,長期下來卻會給乳房造成傷害。而且學姊們想必之前已經好幾次被引出奶陣了,乳汁也早已過度生産,如果可以用較少的吮乳量完成作答,我們也不忍這樣摧殘學姊們。
 
  在這樣子的數番刺激下,我感覺到學姊突然一陣酥麻般地顫抖,同時大量的乳汁湧入我的嘴巴,我趕緊松口,果然看到學姊那被我刺激好一陣子的乳房,此時雖停止刺激,但是仍有不少的白色乳汁,從乳頭尖端潺潺流下。
 
  主考官要我像其他已經早一步引出乳陣的戰友們一樣,上前領了一個杯子,在底下盛接着因奶陣而不停流出的乳汁,并在我的作答本上寫下我這一項目的表現成績。
 
  接着,這題考試還沒結束,我還必須改用擠乳的方式,把那已經接了不少的乳汁的杯子,給擠到全滿。
 
  我回想起,以前夢夢學姊知道我們還不敢直接吸吮乳汁時,都會自己默默借助榨乳器具,把自己的乳汁無感情地榨擠出來。而後,我們開始接受了直接趴在學姊懷裏,嘴對乳頭的方式,像小嬰兒一樣吸吮母乳,學姊們也就不常要這樣用機器去榨出自己的乳汁了。而後,過沒幾天,又學到了把學姊當作牲畜般,用雙手軋榨、擠握出乳汁,這或許沒有像趴在學姊懷裏吮乳那麽羞,但是對學姊來說卻也是很沒人性的做法,所以我們後來也不常用這方式,習慣吮乳的我們,早已忽視了用手去擠榨夢夢學姊乳房的感覺了。
 
  如今,又要重新提起。我的雙手一前一後地,把那位學姊的乳房包圍住。比起乳房較大的夢夢學姊,這位學姊的乳房好握許多。我雖然有些不忍,但是剛引出奶陣的乳房是最容易再擠出乳汁的,隻能狠心地攥緊拉曳,在乳汁傾注而出下,學姊也又發出難受的嗚嗚聲。
 
  杯子的大小,就跟學姊之前用機器榨取時,所端來給我們的杯子大小差不多,但當時她兩邊乳房隻拿來一杯,如今卻是兩邊乳房要各一杯,而且之前引奶陣前浪費掉的,也不隻這杯子一半的分量了,更别提這是第八題的考試,前面七位考生如果題目都一樣,這已經是要她們左右兩邊乳房各泌出十杯左右的乳量了…
 
  這也無怪乎,她們需要被注射那麽多次的催乳針。
 
  奶陣的勢頭消退,擠出來的乳汁量也不再那麽多,此時作答時間也快結束了,我們杯子裏的乳汁離全滿還有一小段距離,手下也不能再留情,前面輕柔喚醒學姊們的奶陣,此時卻是求快地不停榨取、蹂躏摧殘着已經快要乳汁排空的乳房。
 
  然而,我才擠到八分滿左右,鍾聲卻已經響起,這題的作答終究是「未完成」…
 
  除了我之外,其他大多數女孩們手上的杯子,也都隻是接近全滿,就連乳量驚人的「ㄋㄟㄋㄟ」學姊那一組,也都隻有九分至九分半的量而已。主考官們沒說什麽,或許早也猜到現在學姊們的狀态,很難擠出多餘的乳汁,在我們每個女孩的作答本上最後寫下幾筆,彌封起來後,交給把杯中乳汁一飲而盡後,向他們吻謝過的我們。而爲了我們辛苦奉獻自己雙乳的學姊,我們卻連一句道謝也不能說,說了也聽不見…
 
  第九、第十題,我的最後兩題,都是在同一處考試,就跟「清潔」、「排尿」一樣…我喚起這不好的記憶,希望不會再遇到那個賤貨…
 
  我越是這麽想…就越是天不遂人意…
 
  等我先到達第九題的考試地點,跪地等候其他女孩時,看着那些陸續抵達的女孩之中,竟出現了我恨不得她消失的那個賤貨…
 
  這次,她不是要作答我的上一題或下一題,而是要跟我作答同一題……
 
  而她看到我的存在,驚訝的表情不亞于我,擺着一張臭臉,刻意選擇離我最遠的位置,還故意大力在面前揮手招風,像是要把從我這邊飄過去的尿騷味給趕走。
 
  不知道我們兩個關系的另外四位女孩,也不知道我這麽悲慘是誰害的,看到那賤貨這動作,對我的反感也被跟着搧動起來了。
 
  我曾一度想直接沖上前去,賞那賤貨剛剛沒打到的耳光,但是這樣隻會讓另外四個女孩對我的印象更差,不管怎麽做,我都已經輸了…
 
  吻安後,接着還是最讓我煎熬的部分…互相打招呼…
 
  要我跟那賤貨打招呼?想都别想!我沒把她舌頭咬斷就是被她咬斷舌頭,在這種水火不容的交情下,還要故作親昵地用舌頭互相纏綿,這對她跟我都是地獄般的折磨…
 
  而且,在剛剛受到她羞辱之後,現在又要我跟她這樣近距離接觸,這簡直……這簡直……
 
  太棒了!!
 
  在其他場合下,我可能連「點到爲止」都惡心得快吐了,但就這一次,我竟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跟她的舌頭黏住不放,我臉上那由她造成的尿騷味,反而成爲我在此時戰勝她的武器。其他女孩都想避開我,我卻隻是死黏着那賤貨,終于讓她忍不住大叫出聲:「滾開啦!妳這肮髒鬼!」
 
  由她發難,也理所當然是由她挨罵,我隻是展現我的「友好」而已,看着她瞪我的表情越臭,嘗到複仇快感的我,總算氣消了大半。
 
  回歸這兩題的考試,我們其實抵達考試地點,就知道這是要考什麽了。
 
  在這個考場,助教們的前面,我們剛剛跪候位置的正後方,鋪着一大片的塑料墊片,而墊片上,放着一、二十種,形形色色的「玩具」。
 
  我們這一題的考試也很簡單,一起擠在那塑料墊片上,玩玩具,就這樣而已。
 
  那些玩具,理所當然,是專門給我們這些幼奴玩的「性玩具」。
 
  我們再次脫下制服上衣與裙子,主考官也把墊片拉到我們剛剛跪着的位置,以方便就近觀賞。我們跪坐在墊片上,墊片的長寬約五至十公尺左右,容納六個女孩其實有點擁擠,但也是足夠空間讓我們伸展、平躺,變換各種姿勢等等。
 
  考試作答開始,我們沒有被規定要做什麽、也沒有被規定是否要達到高潮或怎麽樣,直接放任我們在這「遊樂區」玩樂,唯一的指示,就隻有「好好玩吧!」這讓人摸不着頭緒的考試提示。
 
  實際上,這雖然是要讓我們自由玩着性玩具,但是這一題要答得好,并沒有那麽單純容易…
 
  我們知道,我們要自己主動挑一個性玩具來「玩自己」,但是這種事情在宿舍姊妹間都要很久才能有那羞恥度辦得到,現在盡管是考試,但是面對着這些不熟…還有個甯願當空氣的女孩面前,并沒有那麽容易,尤其是,挑了的第一項玩具,更會被記住一輩子…
 
  …我之前也是因爲想說不要刺激下體而随意拿了個可以刺激乳房的性玩具,結果至今卻仍被姊妹們拿着那性玩具揶揄…
 
  如今,我們所面對的性玩具,比起學姊替我們買來擺在宿舍房間的,還要多非常多種,可是已經是第九題,前面女孩們玩過的「痕迹」,都還留在玩具上…
 
  還在僵持着沒有動靜的我們六個女孩中,總是要有個比較大膽突破的女孩帶頭,她伸手拿起一根像是羽毛般的性玩具,開始羞恥地搔癢着自己的乳頭…
 
  「嗯──唔──呼呵呵──嗯──」自己挑弄自己的乳頭,已經夠羞恥了,卻還要随着身體的感覺發出呻吟,這是我們玩着性玩具時,同樣要跟着練習的一環。
 
  不過,有那位女孩的勇敢邁出第一步後,我們其他五位女孩,也不落于人後,紛紛拿起自己手頭旁的性玩具起來,自玩自的。整個「遊樂區」,瞬間充滿我們六個女孩們的「歡樂聲」。
 
  主考官們靜靜享受着看着我們遊玩的這一幕,僅管今天已經連看數個小時,但這般「溫馨可愛」的場景,實在是百看不厭。因爲隻有這一題考試,是不需要對我們下過多的指令,完全可以放任我們席地而坐,玩着各式各樣的玩具,也會帶給主考官們各種驚喜。
 
  而我們,既然是要「玩」,也不能太當成考試看待,而是要無視主考官們的存在,把自己想象成是坐在地上、專心且開心玩着玩具的小女童。
 
  然而,我們早已不是小女孩,卻還比小女孩不知羞地完全赤裸、寸縷未着,用身體所把玩的玩具,更是正常女童完全看不懂的東西,這就是我們此刻的模樣,我們不再是那種純真無邪、不懂世故的「幼童」,相反的,我們這些「幼奴」,将會成爲的,是性觀念完全被扭曲,淫亂程度也會遠超出常人想象的變态性奴…
 
  如今,拿着這些玩具,表情還會有點羞澀緊張的我們,也隻有這樣,才有一點小女孩的樣子吧…
 
  我本來想一樣挑個吸乳罩的玩具,但是今天整場考試下來,我這胸部已經太過吸睛,如果又挑了這種玩具,一定又會引來閑話。索性就拿了一顆小型跳蛋,假裝自己是拿到新玩具而開心興奮的小女孩,卻像是不懂其動作意義地擺起了M字腿,把玩具抵在自己的小豆豆上打開開關。馬達聲與跳蛋震動的刺激下,讓我也跟着這頻率發出悅耳的呻吟聲。
 
  其他的女孩們,也都在玩着各自的玩具,「陶醉」在自己的世界裏。就算有部分是被逼迫的,但是每個女孩玩着手上的玩具,随着越玩越久,臉上如癡如醉的表情,也不再全然是裝出來的。
 
  我也從原本的隻是把震動跳蛋,輕輕押在敏感的小豆上,就刺激得讓我理智斷線、不由自主地發出響亮的呻吟,但是一段時間過去後,竟開始對這樣的刺激感到不夠滿足,而按壓的力氣更大了一些。就算助教們沒有看出我的手指多了一些力道,卻也能從我的呻吟聲變得更高亢而推測出來。後來,瀕臨高潮時,我更是握住跳蛋在小豆豆周圍繞圈子,讓刺激從點變成了一個面,同時做好身心準備,準備迎接這一波的高潮感受…
 
  就跟每次的手淫高潮或在宿舍玩玩具到高潮一樣,剛開始時總是感到羞恥,但到了後來,理智以及一切,全都已經被快感給淹沒。心中總是自暴自棄想着,(不管怎麽樣,現在這一切已經是既定的事實,逃也逃不了,既然如此,就幹脆好好達到一次高潮,就這一次就好…)
 
  終于,腦袋像是一陣炸裂般,累積下來的快感一次爆發,達到了一次過于強烈的高潮,然後,筋疲力竭的我,又開始感覺前方視線變得模糊,腦袋嗡嗡聲響像是要炸裂似的,身體想動卻完全乏力,連擡起手臂的力氣都沒有,身體在半昏半醒之中,品味着這高潮之後的餘韻。
 
  迷迷蒙蒙之中,就連周遭其他女孩的玩樂聲都變得虛渺遙遠,在一片咿咿啊啊聲之中,似乎還參雜着幾名男人的聲音,說着什麽「…考試…」、「…睡着…」、「…特色…」等等。
 
  直到我再次清醒過來,才發現自己還在考試中,其他女孩們都不知道換過幾個玩具了,而我不但手還握着那個震動中的跳蛋,除了兩腿之間多了一小攤水之外,剛才張嘴昏厥的時候,口水也不自覺從嘴角流出來,讓我無法想象剛才自己的高潮更變成怎麽樣的淫亂模樣。
 
  心中酸苦與自責,外表卻要因爲這場考試,都已經努力到這了,絕不能擺出與玩玩具的開心表情不搭的臉色,我又伸手挑選了下一件玩具…
 
  雖然沒有明講,但是我們在宿舍房間玩玩具時,學姊也希望我們能「多多嘗試」各種各樣的玩具,而不要隻顧着玩同一種。要我們玩什麽玩具當然不是重點,重點是顧客們觀賞我們的童玩之樂時,究竟想看到了些什麽…
 
  也因此,我們也在無形之中,得學習怎麽樣在自己玩玩具的過程中,也要帶給觀衆們更多的視覺刺激…
 
  「同學…我這玩具…可以跟妳那個玩具…交換嗎?」我雙手捧着剛才玩到高潮的跳蛋,詢問着另一位女孩,她手上也拿着一根沒看過的奇怪器具,那奇特的外表,也引起我的好奇心。
 
  「嗯…好啊……」面對我這突然的要求,她雖然有點意外,但也沒有太多的訝異。每個女孩其實在自己的宿舍裏,都要學習跟自己的直屬姊妹們「交換」手上的玩具,這給觀看者的感覺,絕對會比從地上挑選玩具還要生動許多。
 
  而我接過了那奇怪的玩具,一時卻不知道該如何使用…
 
  那是一個類似打蛋器的造型,握把處頂端延伸出的數十條柔韌的鋼絲,各自繞了一個弧線後在頂端彙集,但是這并非黏在一起的,而是可以像開花一樣往外散開…
 
  「那叫『八爪按摩器』…」跟我交換這玩具的女孩,小聲教導我:「是…是要按摩…我們的…胸部的……」我這時才注意到她的乳房,都有幾條紅紅的細長條痕,從乳房根部延伸到乳頭附近。
 
  在那女孩的指導下,我把那打蛋器抵在自己的乳房上,繼續往裏面推之後,整個乳房周圍都被那些鋼絲緊緊「抓住」。
 
  「可…可以了……接着隻要…嗚……拉出來……咿嗚嗚嗚嗚……」那女孩邊說着,邊玩着那剛跟我交換來的跳蛋,導緻後面說話聲已經被不自禁發出的呻吟取代。
 
  我也輕輕一拉動握把,把八爪按摩器往外拉動。
 
  「!!!」才剛動一丁點,胸部就傳來巨大強烈的奇妙觸感,每一根細鋼絲都像八爪魚一樣吸附在我的乳房上,在輕微的拉動下,就像是好幾隻觸手同時從上下左右各方搔刮,那遠比用手指揉捏抓撓的感覺還要強烈數百倍,衆多纖細的刺激點,彷佛像是透過皮膚,直接搔在神經元上,胸部頓時酥麻,讓從未體會到這種快感的我,竟忘我地大聲呻吟。
 
  不過,等刺激一停下來,我一想到剛才的恥态,又羞到恨不得找地洞鑽。那一聲呻吟,與以往還會先意識到才發出的呻吟不同,竟是身體本能的最誠實反應。就算我們對于要發出叫床呻吟聲,是越來越不矜持,但是還是會稍微加油添醋,才有辦法擺脫一切而發出僅算半成品的呻吟,剛才那一聲,卻完全像是要昭告天下,自己此時有多爽、多享受的淫蕩呼喊…
 
  相較于我的羞恥,主考官們卻像是對之深表贊許,我偷瞄到一名主考官打開我的作答本,邊微笑邊記錄着。沒辦法了…就算是爲了成績吧…反正這抓附在胸部的玩具也總是要拿下來…
 
  隻不過,之後卻也沒有辦法發出那樣子的忘我呻吟,雖然那連續的刺激讓我整個乳房好像酥麻快要失去感覺了,卻沒有最初體驗時的抛棄矜持…
 
  我趕緊放棄了這一個差點害我堕落下去的玩具,改交換到一隻「不求人」,那并不是搔背的,做成手指形狀、細長且彎曲許多的它,自然是要讓我們,不用求人,也能用這玩具手指輕松搔弄小穴,替手淫時難以碰到的深層部位或困難角度「止癢」…
 
  接着,我又換到另一個沒看過的玩具,那是一片大概手掌大小的貼布,内側有許多細短堅韌的「毛」。根據跟我交換的那個女孩所說,那是要拿來貼在股間的「會陰」部位…
 
  有别于前面的小穴與後面的菊穴,在這之間的會陰卻常被忽略,就連我還沒見識到之前,也不曾想過,這學校竟然就連讓我們玩這地方的玩具都有…
 
  那個女孩也熱心地教導我這新玩具的玩法,看她似乎很了解的樣子,我才忽然想通,我們宿舍房間裏的,是夢夢學姊買的,不管是從他那時留下的舊玩具,或是我們要搬進來時特地買給我們玩的新玩具。而其他的女孩們,也都有屬于她們自己直屬姊妹間的玩具。在這裏,我們除了要玩玩具、交換玩具之外,還要教其他沒看過這玩具的女孩要如何上手。這樣才能貫徹「分享玩具」的喜悅。
 
  那個女孩幫我把那一整面都是毛的貼布,貼在我的會陰上,剛好前緣剛觸及陰唇的交會處,後緣離菊穴不過半指寬,整個貼布内側順服地緊貼在整個會陰。
 
  雖然那貼布内側表面看起來濃毛密布,讓我擔心會不會太過刺激難受,卻很意外的沒有太多的搔觸感,就算緊緊貼住,都不會覺得有太多細毛被壓在會陰上。
 
  隻是,這才隻是準備就位而已…那貼布的中間是一層小氣囊,那女孩教我從外側往内一壓。
 
  「呀啊啊啊──」遠超出想象中的強烈刺激,從那常被忽略的敏感帶之一:會陰,整個傳遞上來,沒做好準備的我,竟又發出一聲嚎啕呻吟。
 
  那貼布裏面就像是個半充飽氣的充氣玩具,内側的每一根毛都是一體成形。原本因爲氣沒充飽而呈現疲軟的狀态,卻在那一陣按押後,所有氣體都往毛的方向跑,那些毛瞬間從原本貼伏壓扁的狀态豎起,直接了當地搔拂過整個會陰面,且細毛頂端還有很小的小洞,飽脹的空氣最後全從豎起的短毛頂端的小孔排出,孔徑越小,噴出來的風力就越強,敏感地帶突然被萬毛搔刮,又有成千上萬的小孔再噴射強力的氣流,雖然不至于把人往上吹起,但是因爲這刺激,讓我整個人往上半身縮了一下。
 
  明明不是陰蒂、小穴甚至陰唇受到的刺激,但是那強烈的感受竟不亞于斯。我幾乎一下子就到了高潮周期中的「高原期」階段,恐怕再多玩幾下,就真的要在玩會陰就玩到高潮…這種羞恥淫蕩的事情,我是萬萬沒辦法接受的…
 
  良久,等到我漸漸平複下來,看到主考官們都饒有興緻地打量着我,想到我剛剛的反應,恐怕瞞不過閱曆豐富的他們,羞得我趕快撕下這會陰貼布,不敢在玩下去。
 
  此時,這一題作答結束的鍾聲也終于響起。
 
  (剩最後一題了…)我們心中同時浮現這想法。
 
  最後一題的題目,其實我們剛剛也早就看到了…就在那三位主考官的背後,同樣有着另外三位主考官,背對背地面向另外一側。
 
  在那裏,前面六位女孩同樣在玩着玩具,也不停傳來妩媚嬌喘與放縱叫床的「玩樂聲」,隻是與我們這邊的情況有些不同…
 
  那六位女孩完成了她們的第九題,也就是我們即将要作答的第十題考試,拜謝助教後,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與鞋子,各自趕往她們的第十題。
 
  但是,玩樂聲并沒有停止…
 
  我們衣服、鞋子也都沒穿,反正到了這一題又要再脫一次也隻是浪費時間,幹脆就一手拎着制服、一手拿着鞋子,走向我們的第十題,跪在那三位主考官面前,吻地請安。
 
  因爲這一題的作答戰友,都是我們第九題的原班人馬,所以不用再那麽羞恥尴尬地跟對方打招呼,倒是我們結束吻安後,偷瞄到那些剛聚在一起,要作答我們第九題的那些女孩們,雖然第一題就已經同爲戰友打過招呼,此時分散又再次會合,卻仍得要經過這一番濕濡問候。
 
  我們也沒閑暇餘力去在乎她們了…在我們的後方,我們的第十題,已經在那一邊呻吟着、一邊等候我們了…
 
  我們三百名幼奴,被分成五組分頭進行,而照顧我們的六十位直屬學姊們,也同樣分成五組,每一組都有十二位學姊擔任考題工具,輔助我們作答…
 
  到目前爲止,「吮乳與擠奶」考試的「乳牛」有三位、「排尿」考試的「尿壺」有六位,還剩下的三位學姊,此時也正躺在我們身後鋪設的墊子上。
 
  與前面兩次遇到的學姊們一樣,她們也都被蒙住眼睛、堵住耳朵,看不見也聽不到,不同的是,她們的手腳并沒有被鎖在地面上,但也不表示可以自由活動…她們的雙手皆被反綁在背後,雙腳也被反折後将大小腿綁在一起,雙手雙腳的繩子還被用另一條短繩子系在一起,使她們隻能四馬攢蹄、手腳朝天、胸腹貼地趴在地上。
 
  在這種痛苦的捆綁姿勢下,她們被用開口環撐開而合不攏的小嘴之中,卻不停發出妩媚淫蕩的呻吟。
 
  她們的下體,不管是小穴還是菊穴,都各被一隻能發出各種震動模式的性玩具堵得滿滿的,陰蒂、乳頭所貼的電擊貼布,也在規律地放電,每一下的電擊刺激都會使身體早已呈現過度亢奮的她們彈動起身子,再重重墜地,絕望且無助地,等待着下一次的電擊。
 
  她們的身上各處敏感帶被這樣刺激着,早已香汗淋漓,不知道維持這種興奮卻得不到解放許可的狀态已經持續多久。
 
  「好了,最後一題的考試已經開始了。别在這發楞!前面有三個『娃娃』,妳們每兩個幼奴一組,替這幾個『娃娃』們打扮、裝飾,想想剛剛自己玩得多開心,就也讓這些娃娃感受到同樣的開心,好好疼愛她們吧!」
 
  這一題,同樣是要我們玩「性玩具」,不過卻不是要用在我們身上,而是要用在我們眼前這三位,早已虛脫到快要昏倒的,可憐的學姊「娃娃」們…
 
  在她們身旁,還散落着一地的「性玩具」,不過跟我們剛剛所玩的完全不同,如果現在擺在她們周圍的,就是「成人的玩具」,那麽我們剛剛所玩的,就隻是「小孩子的玩具」那種程度而已…
 
  我們剛才玩的那些玩具,很少有「侵入式」的性玩具,都隻是用在身體表面各處,卻沒有像是要插入小穴、肛門的假陽具,更不會有什麽會放電的危險玩具。
 
  然而,擺在學姊們周圍的,光是奇形怪狀、面目猙獰的假陽具,就不曉得有幾個了,有些快要跟嬰兒的手臂一樣粗、有些表面還長有刺毛、甚至還有真空吸盤的…我們無法想象,小穴裏面放進了這些東西會如何…
 
  「怎麽還呆着不動?動作快點!還是妳們想要體驗這些玩具用在自己身上,會怎麽樣嗎?」主考官說着。我們聽到後都吓得不敢遲疑,我跟另外一個女孩跪在其中一位「娃娃」的左右兩邊,那個娃娃還處在下體受到三處不同的刺激之中,似乎還沒感受到我們的到來。
 
  「這些娃娃,應該也『充電』完畢了,可以把她們身上的東西先拿下來,記得考試完之後要再幫她們裝回去。」主考官指示着我們。
 
  我跟那個跟我同一組的女孩互望了一眼,看着她愁眉苦臉的表情,想必我的臉上也沒好多少。
 
  這些學姊們,與之前擔任尿壺與乳牛的學姊們不同,就連我們的休息、換題時間,也必須要帶着這些玩具「充電」,充完電後,又要被新的幼奴把玩着,等于這一整個下午的考試時間,她們都沒有過半刻的休息。全身被自己的香汗、口涎、愛液等等液體浸濕透徹的她們,讓三點電擊提升了更多的痛苦,她們的呻吟聲不曾停過,卻也已經這樣喊了數個小時,早已快要沒了聲音,但是她們身體所顯現的反應,足以證明這些東西帶給她們的性刺激,隻會源源不絕地累加上去…
 
  我們幾個女孩開始動作,先是替學姊們移除那三點的電擊貼布,因爲承受電擊,學姊的三點變成了快如小西紅柿般大小的那麽又紅又腫。接着,我們要移除學姊們下體兩穴所插的電動假陽具,還在震動中的假陽具,竟然找不到開關位置…
 
  「那個是要硬拔出來的喔!」主考官貼心地提醒。我們隻能一奴抓着一隻假陽具露在外面的握柄,在那些假陽具頂端還在瘋狂運作、震動的狀态下,硬生生拔出學姊的小穴與菊穴。
 
  拔出來後,我們的「考題用具」發出了一聲婉轉動聽的輕吟,知道自己又要成爲新的幼奴學妹們作答的工具,看不到我們的臉,也聽不見我們的聲音,就連是哪個幼奴學妹要在自己身上作答也不知道,唯一被無窮挑起的「觸覺」感官,也在剛才的充電中變得比平常敏感數倍。
 
  我們各自看着手上那還在兇惡運轉的,長相猙獰的電動假陽具,兩隻的運動模式截然不同,握在我手上的這隻,是像直進直出抽插的方式,朝着頂端伸縮震動,而那個女孩所握着的電動假陽具,卻是頂端與中間左右相反地,像蛇一樣地S形扭動。很難想象剛才學姊們的兩穴,都被塞入這可怕的物體,而在我們還在看着那電動假陽具發愣時,剛才關不掉的它們卻漸漸自動停下來…
 
  「這是靠壓迫感應的,放入的膣穴與菊穴壁肉緊緊包夾住它們時,它們就會開始運作,所以如果洞被撐大了,或是選到不對的尺寸,這些玩具也就不會震動了,嘿嘿!妳們的學姊們,這一年來可是淘汰好幾次那些已經滿足不了的舊玩具,現在已經要這樣的尺寸才能讓她們玩了。」主考官看着我們疑惑的表情,解釋着。
 
  「快點!還發什麽愣!妳們要玩是放在妳們面前的那一塊『美肉』,而不是手上那一支!但如果那麽想玩,我也可以破例準許妳們把它塞入自己的洞裏…」另一個主考官不耐煩地說着,吓得我們不敢再呆愣猶豫,趕緊把手上那已經遠高于男人平均尺寸的假陽具扔得遠遠的。
 
  眼前,躺在我們面前,手腳卻被壓在身後的學姊,在我們替她移除充電玩具後,終于獲得片刻休息地大口大口喘着氣,但是還沒完全恢複,甚至連剛才的快感都還沒消退,我們就被迫要把她周圍滿地的性玩具,套用在她身上…
 
  因爲是兩個幼奴共享一個「玩具娃娃」,所以我們的「各自作答」,讓娃娃們可以同時感受到被兩種不同的風格玩弄着。擺在地上的玩具,遠超出我們幼奴的認知範圍,除了幾隻猙獰程度不亞于剛才從學姊身上拔出的那兩隻振動陽具的一堆奇形怪狀的假陽具之外,對于刺激其他敏感帶的玩具,也跟我們剛才玩的都有很大的落差。
 
  我先拿起了一個真空乳罩,那跟我在宿舍時常「玩」的振動乳罩有點像,不過我常玩的震動乳罩,是用手動泵把空氣擠走,讓大乳房緊貼在罩壁上,再開啓震動開關,享受乳房被震到酥麻的快感。可是我要玩在學姊身上的,不但是用機器強力抽氣,真空程度遠超出我之前玩的玩具,而且乳罩裏面,還有另一個小吸盤,是要貼在學姊的乳頭上,打開開關後,不僅是乳房整個被吸住,就連乳頭也像是要被吸盤吸入真空管般拉伸着,在機器強行運作下,不平衡地胡亂搖動,就像是被人緊緊捏住乳頭拉長後,還被亂扯亂拽般地蹂躏着。
 
  另一方面,跟我同組的女孩,正拿着一支奇怪的儀器,那支儀器的手柄約二十公分長,柄尖有一個上面布滿尖銳的針的小轉輪,可以貼着皮膚,像鋸輪一樣轉動着。
 
  這種被稱爲「瓦滕貝格輪」的,原本是用于神經系統的醫療器材,因爲是透過軋着皮膚,測試其神經反應的靈敏度,所以也常被用在給予敏感地帶刺激與強化敏感度的性玩具。我們在課本上也有稍微讀過,那女孩也覺得那是比較正常,至少不會給學姊帶來太多痛苦的玩具…
 
  然而,我們還是太天真,或者說是太小看學校開發、改良這些性玩具的技術能力…
 
  才剛把那鋸輪壓抵在學姊另一邊的乳頭上,輕微一轉動,鋸輪旋轉之下,不但那些尖銳的針紮着那腫脹、興奮勃起的乳頭上,像是觸電般的反應,那個鋸輪的本身,竟也會微微放電…
 
  「唔嗚嗚───哦──哦──」戴着口銜的學姊,發出一聲不知是快感還是痛楚的叫喊,那已經被提升至正常人數倍以上敏感的乳頭,在點狀針紮挑起敏感神經的同時,尖端放電直接電擊神經元的刺激,遠遠超出剛才貼着電擊貼布那隔層皮膚電擊的刺激,對于在這生活了一年的學姊們,仍然難以承受。
 
  那一位幼奴同學,或許也是被手上這玩具意想不到的威力給吓到了,聽到學姊的這聲叫喊,自己也吓得趕緊扔掉手上的電擊瓦滕貝格輪…
 
  「妳是在嫌棄玩具還是娃娃?要玩就好好玩下去!撿起來!」主考官不悅地命令着那女孩,她隻好無助地把剛剛那已經猶如是刑具等級的「玩具」握回手上。
 
  「妳們的學姊之前沒讓妳們玩過這玩具吧?這不隻是要用在她們的乳頭上面,現在給妳來個随堂考試,把學姊們身上所有的敏感帶,用這玩具『指出來』。如果指漏了,我就現場幫妳複習,也讓妳體驗一下當娃娃被這玩具玩的滋味!」
 
  這句話讓那女孩吓得差點哭出來,無助地握着玩具不知如何是好。要知道,學姊們身上的性敏感帶已幾乎遍布全身,從頭皮到腳趾都有,有些可以很容易找到那個點,有些卻是要經過「摸索」才能找到,對于已經「近開發完成」的學姊們來說,要找到自己身上的敏感帶是很輕而易舉之事,但是我們這些幼奴自己的性敏感帶都還有許多處于未開發階段,根本就還無法正确抓到那個點,更遑論每個人最敏感的那一點又不盡相同,但唯一的共通點是,對于這種針紮電擊的刺激都格外敏感與脆弱…
 
  「别爲難她了,等她找完就也沒時間玩其他玩具了。妳就用那玩具好好玩一下娃娃的小豆吧!要讓她舒服地高潮才行喔!」旁邊的主考官突然地開口替那女孩求情,取而代之的是要那女孩專攻學姊最敏感的陰蒂小豆。學姊那顆剛剛處在充電狀态的那顆小豆豆,至今仍然充血腫脹着,把旁邊的包皮都給撐了開,最嬌嫩敏感的部位就這樣曝露在空氣中。
 
  剛才的對話,被塞住耳朵、蒙住雙眼的學姊,根本無從得知,也不知道對方将對自己最嬌弱的部位下手,隻不過今天的她們早已不是「女人」、甚至連「女奴」也不是,而就隻是一件物品、一個考試用具,不管自己要怎麽被折磨、玩弄,甚至是摧殘破壞,她們完全沒有拒絕的能力,隻要主考官沒有制止,她們就連被玩壞了也得不到一絲憐憫。
 
  早已有此覺悟的學姊們,擔任了這考題的用具已經超過五個鍾頭,用在她們身上的,每樣都是遠超出正常人可以承受的「成人玩具」,僅管每一個玩她們的學妹們下手不重,但是積累下來,早已讓她們體力與身體漸漸吃不消。她們也早已被玩到無法去計算、思考這一批是第幾題的考生,滿腦子除了痛、羞恥、快感之外,已經沒有半點理智,但是在這麽長期的摧殘下,她們仍盡忠地不發半點怨言,口中隻能不停歇地把自己身上所感受到的一切性刺激溢于言表叫喚出來。借由叫聲的判斷,主考官們不用細看我們的動作也能替我們這一題打上成績。
 
  而此刻,三位主考官們都興緻勃勃地,要看着我們這一組的「作答反應」,面對不知情的學姊,那個女孩隻能無奈地,把手上的瓦滕貝格輪向學姊的下體,那腫脹通紅如小西紅柿的陰蒂移去…
 
  「嗄啊啊啊啊啊───」滾輪剛在那上面滾動的瞬間,學姊就渾身劇烈一顫抖,同時嘴邊發出各種感覺交雜而成的美悅之聲。這種痛苦與刺激,就連她們也完全沒預料到…事實上,這些擺滿地的玩具,是二年級以上才有機會接觸到,可是就連她們,也還不敢玩這些這麽刺激的玩具。
 
  盡管,前面的女孩們,也有過拿着這瓦滕貝格輪去刺激、電擊學姊們的乳房與乳頭等敏感處,卻從未曾想要去電擊學姊們的陰蒂。那個女孩會被這樣命令,也隻是主考官看膩了隻刺激乳頭的單一玩法,既然是最後一組了,他們也會想來一點「特别的」,才會造成學姊此番的痛楚快感,還有那女孩滿腹的罪惡感…
 
  事實上,我們也要事後很久才會學到…這種玩法是錯誤的!!
 
  瓦滕貝格輪,是用來測試、開發一些敏感部位的神經反應,一年級會接觸到的,就連我們之前早課所學到的性玩具内容章節,隻講到一般,用來開發性器官部位的敏感度,隻需要一般的針紮滾輪就可以了…因爲二年級的學姊們,要開發的敏感帶不僅是這些生來就很敏感的,其中還包括大小腿内側、胳肢窩、腰腹、手臂内側、鎖骨等等,還沒有那麽敏感的部位,所以才會有這電擊強化的功能…
 
  把這種拿來開發神經反應較弱的「強化輪」,拿來刺激學姊們那早已過度開發的性最敏感地帶,也難怪學姊們會如此吃不消。我們的錯誤玩法,導緻了學姊的痛苦與我們的愧疚同時,也曝露了我們對于性玩具的「不完全認知」…
 
  然而,錯已鑄成,那女孩也全沒意識到,隻能違心地執行主考官的命令要求:用這殘忍的玩具,玩弄學姊的陰蒂直到學姊高潮…
 
  這對于她來說,這命令絕對遠比要拿這可怕的兇器去襲擊學姊全處的敏感帶要慈悲許多,所以也沒想太多就答應了。隻是,我們卻又忘了另一個學到的知識:性奴們沒有選擇高潮的權利,隻有在主人允許及命令下才能高潮…
 
  原以爲用這玩具就能輕易讓學姊高潮解脫的她,卻沒想到,學姊們被阻去聽覺與視覺接收訊息的她們,在無聲無色的幽閉黑暗中,隻能恪守本分地忍住高潮的強烈生理本能。确實,要在這長達數個小時,來自不同女孩不同刺激手段而完全不高潮是不可能的,這期間她們忍不住高潮的次數也已經快要十根手指數不清,但那每一次的高潮之前,勢必都是要她們竭盡全身最後一絲力量忍耐,終于把耐力完全用盡之後,才會出現的絕頂高潮。在那之前,她們隻能不停積蓄着這股高潮能量,讓身體像是緊繃的橡皮一樣,處在弄壞、斷裂的邊緣,負擔着這一切。
 
  如果隻是全身的敏感帶玩過一次,那女孩現在早可玩其他玩具而不用這樣摧殘學姊了,可是現在卻成了要用這玩具單獨刺激學姊的陰蒂到高潮,這不僅每一秒都是過酷的摧殘,而且不知道自己「應該」高潮的學姊,隻是感受到那女孩用這玩具殘忍地不停折磨自己嬌嫩的小豆,讓自己産生過量的快感負荷,但是就算知道自己要高潮才能結束這折磨,她們也會把自己的身體拖垮到快要壞掉的瞬間,才會讓那近乎死亡威力的高潮徹底爆發出來。
 
  …相較于那個女孩的「表現」,我這邊的作答情況反而就相對平凡無趣了,我挑選的真空乳罩,在學姊的一邊乳房上肆虐着。我其實早就想快點關掉那抽真空的開關,但是卻發現那儀器的開關鈕隻能打開,開啓後再怎麽按都沒反應,而是要等到把罩内的空氣幾乎抽盡,抽不到東西後,才會自動感應關閉,此時學姊的乳房已經整個被吸住,拔不下來,中間的乳頭甚至整個被吸進去裏面較細的管子裏面拉長,經由乳罩的振動與兩個管子間的相對運動,就像是一雙巨手三百六十度地抓捏住乳房周圍同時,另一隻細小的手指去掐住乳房頂端那顆小乳頭,彼此不協調地捏揉着…
 
  不受控而産出的乳汁,從乳頭頂端被吸進了管子内,使原本透明的管子内壁變成了乳白色…
 
  到此,我這一個玩具算是玩完了,因爲那女孩的緣故,三位主考官都把不少的焦點放在我們這一組,我也不敢摸魚偷閑,趕緊挑選了另一個玩具,像是細針一樣的東西,不過仔細一看發現那其實是兩根很細的細針黏在一起,在其中一端會合着,上面還有一個可以按壓的機關,按下去後,兩根細針的尖端就會朝兩旁分開…
 
  「哦?妳選到個好東西了喔!那個玩具是要撐開娃娃的『乳腺』用的,把它塞進娃娃的奶頭上面的小孔,然後按下尾端的開關,就可以把娃娃的奶頭撐出一個小洞,嘿嘿!那奶水不用刺激,就會自己慢慢流出來了喔!」主考官解釋着這邪惡玩具的玩法,我聽了幾乎臉色慘白,但是看着我想扔下玩具,主考官惡目瞪視了我一眼,我知道我還是逃不掉,必須用這「玩具」來玩弄學姊…
 
  學姊的右乳房與乳頭被真恐乳罩緊緊吸附、左乳頭也被玩具撐開上面的孔任由乳汁流出,她的陰蒂被放電的瓦滕貝格輪嚴重摧殘到一次絕頂的強烈高潮,接着,她的小穴與菊穴,也在我們的「暴力玩法」下,塞入了兩種不同風格的假陽具,她那早已紫青的屁股蛋,在我們用各種棍鞭搧打下,又多了幾道痕迹…
 
  直到鍾聲響起,我們停下動作那一刻前,屈居于主考官的恐吓之下,竟然對眼前這些一直照顧我們的學姊,玩弄摧殘到幾要暈厥的程度…
 
  主考官們前來檢視我們在學姊身上的作答情況,高高在上的他們,竟真把學姊當成一塊肉一樣,連蹲下來檢視都不肯,而是用腳踢動、撥弄着學姊讓她轉身,并一腳踩在她們身上固定住,我們看着趴倒在地上,手腳被綁在身後從沒解開,身上還留有我們替她上的裝飾品的學姊們,被男人的髒腳踩在臉上、踩在乳溝處、踩在臍下、恥丘處、踩在屁股上…每一個踩的部位都是如此刻意要把學姊的尊嚴與人格踐踏粉碎…盡管隻需跪在一旁等候着主考官打分數,但不允許擡頭必須低頭看着學姊與那一雙腳的我們,感受到那每一腳彷佛都是踐踏在我們身上的痛苦屈辱…
 
  終于,打完了分數,我們也暴力地把娃娃身上的「裝飾品」拆卸下來,把原本的假陽具及電擊貼布裝回去「充電」。兀自體力還在恢複中的學姊們,似乎也沒意識到考試已經告一段落,而是繼續在無聲黑暗下,孤獨品嘗着等待的恐懼…
 
  主考官把作答本最後一頁同樣上了彌封,發還給我們。
 
  「現在,妳們拿著作答本,去到大禮堂那邊,跟大家會合。那裏會有教官跟助教指示妳們今晚的事項!」
 
  早已因爲這一整天的考試身心俱疲的我們,隻求能快點回到宿舍房間,好好躺着先睡上一覺…結果得到的命令竟不是終于可以回去休息,而是…
 
  「現在,妳們拿著作答本,去到大禮堂那邊,跟大家會合。那裏會有教官跟助教指示妳們今晚的事項!」
 
2018-2-17 04:5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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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33

第三十二章 身體鑒定(上)
 
  今天是我們幼奴生活最重要的日子,從早到晚,我們都經受着難以忍受的身心折磨…
 
  早上的紙筆考試,被迫忍着劇烈的羞恥,在淫辱的試題券上作答着滿滿的違心言論。就算明明不是真心這麽想着的,但是爲了要拿到分數,還是得不停思索着該如何回答,才能夠匹配我們現在的淫蕩身分……就算知道自己不是這樣的人,但這種由自己作答寫出來的,自己的筆迹,卻成爲我們堕落沉淪的證明…
 
  在受夠連續數個小時,對于大腦,對于心靈的羞辱摧殘後,中午的我們連休息時間都沒有,就得繼續接着進行實作考試…
 
  比起早上的考試,這對我們的摧殘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所有早上的理論,在下午的實作考試都不停地驗證着我們的淫蕩與凄涼。在那一整場總共十題的考試之中,我們早已不像一般女孩該有的清純,甚至連最底限、身爲女孩子該有的身分、格調,在那一連串的跑關考試中已經蕩然無存。當着主考官面前如廁、洗澡、自摸、手淫、互舔下體清潔…甚至還要卑躬屈膝地跪在陌生男人跟前親吻着他們腳趾前肮髒的地闆,扭着屁股擺出不要臉的姿勢…種種連最下賤的妓女都不肯做的事情,我們滿心的不願意,但是做出這些事情的、擺出那些姿勢的是自己的身體,卻是永遠無法欺瞞自己的事實…
 
  最後,拖着高潮多次,因爲過長的羞辱感導緻幾乎疲乏無力的身體,心力交瘁的我們,也已經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思考自己是要多麽地低賤淫蕩,才能完成這從早到晚的考試。
 
  一直到了考試結束後,我們仍然沒有片刻的喘息時間,就又被趕到禮堂,去進行着接下來的「活動」。而原本以爲已經不會比現在更累、更慘的我們,在開始面對這一個夜晚之時,也無法如此樂觀了……
 
  …
 
  我們到了禮堂,交出了手上的作答本,進到了禮堂。裏面已經有其他先行抵達的同學們在不安地等待着,我也很快地跟其它姊妹們會合。
 
  「莉莉,妳的上衣……咦?…怎麽……」晴晴找到我後,走上前要向我打招呼,本來還想開我的上衣鈕扣爆開的玩笑,不過她一走近,發現到我臉上飄散的異味後,動作硬生生地僵住了。
 
  在剛剛的考試中,被讨厭鬼尿在臉上,雖然随着時間的經過,微風的吹拂與汗水的洗滌,使臉上的尿騷味已經比最初時淡去了不少,但是畢竟連洗臉的機會都沒有,一進到空氣不流通的室内空間,跟我靠得近了還是會聞到那股騷臭味…
 
  而原本還打算撲向我,給我一個大大擁抱的晴晴,鼻子都快貼到我臉上,當然沒有聞不到那股異味的可能。就算不知道事情詳由,不知道是讨厭鬼惡意欺淩羞辱我,但也稍微猜測到我剛才在考試過程中,被某位同學尿到臉上的奇恥大辱…
 
  「莉莉……妳剛剛……發生什麽事了……」晴晴顯得有點無措,看着我提不起精神的臉色,像是怕得罪、刺激到我似的,不安地問着我。
 
  「沒事……隻…隻是一點……意外……」我勉強笑着回答,但是就算沒有鏡子,我也知道自己的笑容一定很醜。我雖然說是「意外」,心中卻很明白這根本是讨厭鬼惡意造成的,而我之所以不告訴晴晴,自己悶在心裏,隻是擔心晴晴爲了替我争這一口氣,又跑去跟讨厭鬼吵架甚至動起手來,這絕對是我所不樂見的發展。
 
  事實上,今天發生的這一起意外,當時在旁邊目睹這一切的助教主考官們,完全沒有要爲我們主持正義,在旁邊看到我被讨厭鬼故意羞辱的同學們,也隻顧着自己沒事而不願淌這渾水,讓我明明是個受害者,卻像是做錯事受處罰一樣被孤立無援…而後,當我要跨在學姊臉上,把自己的尿順着漏鬥排入她的嘴巴時,才讓我弄清楚殘酷的事實……我今天所受到的恥辱,早已是我們未來平凡無奇的生活模樣…
 
  「莉莉……别哭了……」
 
  我回想到剛才那一幕的種種,心中的酸苦再次湧現上來,不自覺又情緒激動哭了起來。晴晴無法完全知道我真正難過的點,但是任何一個女孩被人尿在臉上的羞辱感,都足以大哭數日無法忘懷了,看到我突然激動落淚,晴晴隻是用力抱住我、安撫着我。
 
  「不要……我…我的臉…很…很髒……」感覺到晴晴的臉貼在我那飄散着尿臭味的臉上蹭着,對自己臉上的肮髒惡心感,使我抗拒着晴晴如此的親昵舉動,但是晴晴抱得更緊,臉頰也更加用力地磨蹭着我的臉頰,像是要把我臉上殘餘的尿騷味蹭一點到她臉上似的。
 
  而我也從原本滿滿的抗拒心态,漸漸的軟化了下來,晴晴的臉頰磨蹭得我的臉頰熱呼呼的之外,也像是有一股暖流進到了我原本冰冷的心靈,不知道爲什麽,被晴晴這樣抱着,我對于今天的羞辱、未來的恐懼,都減輕了不少…
 
  而後,我也跟其他姊妹們會合,晴晴怕我再次受到刺激,替我擋掉了其它姊妹們的驚詫與疑惑,而她們也全體幫忙我,甚至借自己的淚水幫我擦洗掉臉上的尿味,這樣的方式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效,但是已經比我剛進來時,心理上比較感覺不到自己滿臉的尿騷味了。
 
  而在我們重聚一起時,其他比較晚到的同學們,也陸續走進了禮堂,今晚的活動也即将開始…
 
  「各位同學們,大家好啊!」Julic教官的聲音,從前方的台上傳來。在我們聊天之時,Julic教官已經默默上台,這也表示着今天活動的準備階段已經完成,而我們短暫的休息時間也要結束,即将面臨新一番的羞恥之事。
 
  幾個女孩們還記得答好,但隻是零零落落的幾聲,其他的女孩多半都沒這興緻,不僅是考試後身心俱疲到難以提勁,更是因爲此時此地勾出大多數女孩最恐懼的一段回憶…數周前的每個女孩們,都是在這裏,被這位教官,一一叫上台去,進行處女膜檢查的…
 
  Julic教官也早已料到台下這樣的反應,但也不以爲意,繼續簡單地寒暄幾句,像是「考試怎麽樣?會不會很困難?」之類的沒人想回答的問題,之後也切入了正題…
 
  「接下來,今晚的活動,」Julic教官一說到這,台下的同學們的動作顯然都停住了,三百位女孩全都專注地聽着後續的事項。
 
  「或許,有些同學的直屬學姊們,已經有稍微透露這一場活動,也有不少直屬學姊,應該是希望以白天的考試爲主,要妳們先别在意今晚的活動,那都沒關系,不過妳們要有個概念,今天晚上的活動,重要性完全不輸給妳們今天一整天的幼奴考試,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一聽到這,我們幾個女孩們都開始不安起來,白天那已經把我們羞辱到毫無尊嚴、折磨得死去活來的考試,我們光是要再次經曆都會做惡夢了,今晚的活動,竟然還比那場考試還要重要?!
 
  「在學園的生活中,每個學生都有自己的長處與短處,每個學生的表現、學習能力與潛質都不一,所以,爲了提供給顧客們詳細的學生資料,妳們在學園中,要時常接受四種考核方式,分别是『筆考』、『實考』、『測量』、『評鑒』。每一種考核方式,都有它所适用的範圍。就好比妳們今天的幼奴考試,所要考核的,就是妳們對于課本理論、實際實作的考核:筆考與實考,這兩者皆能反應各位的學習能力與用心程度,隻要有心,就算是長相平凡、身材普通的一般學生,也能靠着這兩項拉高自己的成績,提高自己的競争力。将來畢業時,才有主人願意買下妳喔!」
 
  一聽到「有主人願意買下妳」,我們不少女孩的身子都震了一下,就算早已成爲闆上釘釘,難以挽回的結局,但是就現在要我們接受這一事實還是有點太過于遙遠不切實…
 
  「然而,另外兩項考核,」Julic教官不理會我們的反應,繼續說着:「測量、評鑒,這就是比較殘忍的部分,不像前兩個是隻要努力就能有所表現,而是絕大多數是天生造成的,比方說,奴奴一直很努力聽課、很努力學習,所以她的筆考跟實考都可以考得很好,但是,就算她再怎麽認真學習,她的身體特色,像是奶子沒有辦法變圓挺或變有彈性,或是小豆沒有辦法變更大更敏感,這就是她的身體限制,也就是這兩項考核的範圍。」
 
  「可是…教官,奴奴應該可以透過身體改造,來改變這些項目吧?」奴奴舉手發問。她雖然直接被教官拿來舉這些羞辱的例子,但她并不在意,甚至還有點得意能被拿來舉例。
 
  「沒錯,學校裏面的研究所,就是一直緻力于開發這些能夠改變身體特質的藥物及機械,希望能夠讓原本素質不佳的學生也能搖身一變,成爲内外兼優的模範生,不過,改造項目很多還會受限于體質差異,要能夠改造到完美的程度,除了辛苦之外,更要投注大量時間與金錢,所以在起跑點上,還是會輸給原本剛進來就有極高素質的同學,就像妳們的安安學姊,她也是各項都很優秀,也嘗試過身體柔軟度的改造,雖然比一般學姊還要優秀了,但還是沒辦法像另一位思思學姊那樣能夠自我口交的柔軟度,而思思學姊在功課表現隻在中上,卻因爲這身體特質的獨特專長,很快就被直購下來,成爲繼安安學姊之後的第二位有主之奴,才升上二年級就被買走的她們,可都是非常難得的喔!」
 
  早先一步被買下,已經找到畢業後「出路」的安安學姊及思思學姊,一直是學姊們眼中的「榜樣」,就連夢夢學姊跟我們談及此事,眼神中也帶有一絲憧憬與向往,我們這些幼奴,也在這幾周的耳濡目染之下,漸漸地可以感受到這有主人垂憐買下自己的感覺,是多麽幸福…不過這種幸福對于我們來說,仍然需要很長的時間才能完全接受。
 
  Julic教官繼續解說着「測量」及「評鑒」這兩項考核,由于這兩項是跟身體素質比較相關,就像不同的人有不同的高矮美醜,難以改變或扭轉;每個奴的身體素質,從身材比例到私處形狀等等的特征,也都是随人而異。而透由考核的方式,才能把每個奴的身體素質數據,透明地呈現給廣大的顧客群們,供他們挑選自己喜歡的類型。
 
  而在教官的解釋下,我們才頓時想起,早在入學注冊的第一天,我們就已經經曆過「測量」的考核了,當時的我們被迫兩兩一組,互相幫彼此量測身上各個身體數據,而這些數據也全在我們幼奴課本其中一本上,讓全班同學之間能夠「深入認識」。而今晚的活動,就是要讓我們體驗一下,我們尚未有過的正式「評鑒」了…
 
  「評鑒」與測量不同,它所呈現的并不是「數據」,而是一種「感覺」,比方說,胸部的測量數據,從最基本的胸圍、乳房圍、乳頭高度等等的數據,都能一五一十地精準量測出來,但是,乳房形狀及挺拔程度、乳暈顔色深淺等等,卻不是數字能夠呈現的,而且不同的人來鑒定,也會得到不同的結果。
 
  也因爲是以感覺爲考核基準,比起沒有生命的測量數據數據,對于越是閱曆豐富的老手,評鑒的結果有更高的參考價值。
 
  也因爲其「主觀性」及「高參考價值」,曾經有些學姊們懂得利用這一點,而試圖賄賂、收買負責評鑒的助教爲她拿到更好的分數,也導緻如今的評鑒爲求「公平性」,而…
 
  「待會,每位同學都上前領取這張表,」Julic教官拿起一張紙,遠遠看去,紙上沒有什麽表格,隻看得到像是商品上面有的條形碼貼紙。「這紙上面的号碼就是妳們今天評鑒的『代号』,待會評鑒過程中,這代号将取代妳們的名字,不管是正在接受評鑒或是在旁邊等待,都不準說出自己或其他同學的名字,就算是私底下聊天,也同樣得以代号稱呼,明白嗎?」
 
  爲了避免作弊情形發生,整場評鑒之中,我們連名字都不能有,而就隻剩下一組号碼,這讓我覺得自己更不被當人看待…或許早就不是了吧……
 
  我拿到的号碼是「0129」,白紙上除了右上角寫着我的代号之外,中間就隻有五排各三張,共十五張上面印有我的代号及黑白相間的條形碼貼紙。
 
  領到白紙後,還得讓助教幫忙我們進行「轉換」,才算是完成領表程序。轉換方式很簡單,就是先用電子掃瞄儀器,感測讀取到我們陰蒂内的芯片後,再輸入我們的代号,轉換程序也就完成,之後我們接受完評鑒,也隻要掃瞄貼在評鑒表上面的條形碼貼紙,計算機就會讀出我們的數據而自動轉換。
 
  在确定無誤後,助教接着又拿出一支油性簽字筆,命令我們轉身背對他,主動撩起裙子,讓他在我們白皙的屁股蛋上,用清晰顯眼的大字,寫上我們的代号。
 
  「待會,每一次的評鑒之前,都要讓鑒定師先确認号碼身分。好了,妳可以走了!」助教說着,故意用手搧打了我被寫上「0129」的臀部一下,發出清脆響亮的拍擊聲。
 
  (真是的……既然要寫……寫在其他地方就好了……幹嘛寫在這地方……)我隻能在心中埋怨着,卻對助教的作爲絲毫無法違抗。
 
  過沒多久,其他姊妹們也都有了專屬的代号,我們将注意力轉到了手上貼滿條形碼的紙表上。
 
  5*3排的條形碼貼紙,每一排貼紙上面寫的數字編号分别是「0129-1」、「0129-2」、…、「0129-5」,而同一排的三張貼紙卻都是同一個編号…同樣的貼紙會分成三張,難道這意味着……
 
  「走吧……别研究了……」晴晴阻斷了我的思考,制止我繼續研究那些編号的玄機。
 
  「晴晴,妳不怕嗎?」萱萱一臉不安地問。
 
  晴晴頓了一下後,搖搖頭說:「說不怕是騙人的…不過……至少這次不像剛剛的考試,我們還是可以走在一起…互相給對方勇氣……至于這什麽評鑒…隻是要被品頭論足一番……我們之前也已經受得夠多了……不是嗎?」
 
  晴晴的話語之中其實可以感受得到她的恐懼,不過她還是強自鎮定地說完。
 
  另一方面,小乳頭則在忙着安撫小芬。這場評鑒我們之中最無法忍受的,還是害怕與陌生人接觸互動的小芬…
 
  「我……我沒事……」小芬的臉色雖然很蒼白,但她還是鼓起勇氣地說着,「我已經答應學姊…要勇敢……堅強……」小芬如此說着,但說到後頭她的聲音也越來越小,幾乎快要聽不到的程度。
 
  其實,剛才的實考,雖然我們沒問,但是從我們對小芬的了解,也知道她要獨自一人考完,已經是非常困難的事了,雖然不知道她考得如何,但也相信她已經盡最大努力做到了。
 
  而此刻看到小芬這樣,我們也不再耽擱,怕再拖下去隻會把小芬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給磨光,我們五個女孩,也一起朝向「評鑒」的第一關卡走去…
 
  雖然我們是在禮堂領表,但是評鑒的場地卻不在這,而是在周圍的其他幾間建築物裏,我們順着助教的指引,走到了其中一間小教室外,裏面就是評鑒的第一道關卡,此時教室窗簾都被拉上,門也緊閉着不露半點縫隙,完全看不到裏面的情況。而門外已經排了幾位先到達的女孩,正在門口跪候着。
 
  我們五個女孩也跟着跪在隊伍的後方,等待着隊伍的前進。在教室走廊昏暗的燈光下,還有一旁兩三位助教走動巡視下,跪候隊伍的女孩們根本不敢暢所欲言地聊天,頂多幾個細聲耳語,反倒讓現場的氣氛弄得充滿緊張,我們不安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烈。
 
  「晴晴,我們……」我正要跟排在前面的晴晴耳語交談,卻被她「噓─」了一聲。
 
  「我們不能叫喚名字,忘了嗎?我是『0127号』。」晴晴适時地提醒我,還好剛剛我的失言沒有讓在旁邊巡視的助教聽見了。
 
  「唔……抱歉…我差點忘了……待會我們進去…小…我是說……0130号……嗚……」我本來是想跟晴晴讨論等等保護小芬的方法,但是隻能用代号稱呼,讓我講得别扭,到後頭也講不下去了。
 
  晴晴也理解我的心情,便沒再說什麽了。現場再次陷入沉寂,心中的惶恐也漸漸攀升。
 
  評鑒一次都是三個女孩同進同出,每一組進去評鑒的三位女孩,都要過了十五分鍾以上,才會從另一扇門走出來,在助教的監視下,不發一語、毫不逗留地快步離開現場,我們無從詢問裏面的情況如何,但每一位走出來的女孩們,都一臉差勁地整理衣裙,低頭離開,我們也能體會到這教室裏面所發生的事情絕對不好受…
 
  跪等了近一個小時,才終于輪到我們排在門邊,在晴晴跟我的前面,還有一個落單的同學,不安地摳着指甲。
 
  明明前面等待的時間這麽久,但是要輪到我們跪在門前時,卻覺得裏面的女孩好快就出來了,看着另一扇門再次開啓,剛才排在我們前頭的三位女孩匆忙走出,也意味着要輪到我們走進這扇門了。
 
  「進去吧!别忘了禮儀了!」助教沒好氣地說着,催促着我們。我跟晴晴回頭以眼神跟其餘三人暫别,保持着跪姿爬進了教室内。
 
  外頭走廊的燈光昏暗,教室内的燈光卻非常明亮,除了大燈全都開到最亮之外,還加了不少額外光源。原本教室的桌椅,大多被移到兩旁叠了起來,中間騰出來的空間,擺着三堆各由四張桌子并在一起的方台,以及方台後方各有一張高級椅子,各坐着一個穿着西裝筆挺的中年男子。
 
  看到這樣的排場,我們三個女孩,也已經學到了要如何機伶一點,趕緊各自選好跪在一位鑒定師面前,恭敬地磕頭說着:「幼奴0129号向鑒定師請安,懇求您評鑒幼奴這卑微下賤的肉體。」同時,也要不停親吻着男人跟前的教室地闆。
 
  這些男人嚴格說起來不算是助教,而是學校特别從外面請來的「鑒定師」,平常與學園互動不多,更是對我們這些學生們毫無熟識,這是爲了避免評鑒人員與部分學生熟絡了後會故意放水,另一方面也是能比助教更專精于評鑒考核的專業上。
 
  隻是,不管是不是助教,隻要對方是個人,我們這些次一等身分的奴們,就得同樣恭敬地向對方吻安,更别說是左右我們質量的分數,考核我們有沒有瑕疵的這些鑒定師們了…
 
  「妳說妳是…0129号?讓我看看吧!」我面前的鑒定師懶洋洋地說着,我意識到他是要确認我的号碼有沒有造假,盡管羞恥,還是盡快轉過去翹起屁股對着他,撩高裙子露出寫有相同編号的雪白厚臀。
 
  然後,鑒定師拿去了我的第一排的「0129-1」條形碼貼紙,貼在他們自己準備的一張上面有密密麻麻表格的紙上,那才是我們在這一關所要進行的考核項目…
 
  接着,另外多出來的兩張相同的條形碼貼紙,也讓給另外兩位鑒定師貼在他們手上的表格紙上,雖然我們請安時是各挑選一個鑒定師吻安,實際上卻是要同時面對他們三人的評鑒…
 
  「好的,我想妳們應該都是第一次接受評鑒,之前也還沒到其他關卡先評鑒的經驗,所以我簡短說明一下。我們這一個評鑒項目,是『視覺』的評鑒,妳們長得怎麽樣、臉蛋、身材、比例勻稱性、皮膚外表有沒有瑕疵等等的,都會仔細地經過我們的鑒定。待會擺好姿勢後,我們三人會一一鑒定同一個學生,另外兩個還沒輪到的學生,就先維持同樣的姿勢不要亂動,更不可以交談聊天!越乖乖配合,就可以越順利、越早離開,否則妳們拖得久難過,跪在外面等待的同學也不好受。聽懂了嗎?……現在,上桌。」
 
  所謂的上桌,就是要我們爬到桌子上,同樣保持跪着的姿态。被限制在僅由四張桌子靠并在一起的狹小空間上,讓我更有一種被當作是商品的羞辱感…
 
  隻是,這場羞辱,現在才要正式開始…
 
  首先,是從「臉蛋」開始。我們雖然是在桌子上,但是因爲是跪坐姿,頭的高度也剛好跟鑒定師們差不多,他們很輕易地就能夠觀察到我們的臉。
 
  從最旁邊的那一位陌生女孩「0233号」開始,三個鑒定師圍站在她的桌子四周,開始仔細打量着那女孩的面容姿色。
 
  就連正常的情況下,如果被陌生男人盯着瞧,都會有點不舒服了,此時卻是要被三位男人「鑒定」,看着對方高姿态、不把自己當人看的眼神,讓0233号開始不安地躁動着身子。
 
  更有甚者,評鑒還一點都不馬虎,所謂的臉蛋評鑒,也不是随便看一下臉就完事…
 
  「把頭轉正,看着我的眼睛。」其中一個鑒定師下令,要0233号正面直視着鑒定師,與其四目相交,這樣才能評鑒出那女孩的眼睛瞳仁美麗動人與否,以及眼神如何…
 
  「張開嘴巴!」不久,另一個鑒定師說着,要0233号張開嘴巴,鑒定口中的牙齒長的情況等等的。
 
  「現在閉上嘴巴,把舌頭伸出來。」又一位鑒定師命令0233号竭盡所能伸長舌頭,還要按照指令一會向上一會向下,就像是考驗着我們幼奴間用舌吻彼此問候的方式所需要的技巧…
 
  「笑一個讓我看看。」對于已經被羞辱到快哭出來的0233号,這種要求露出笑容的命令,更是折磨人,我跟晴晴不敢太明目張膽地轉頭瞧着她,但還是會用眼角餘光偷瞄她的狀況,隻看到她勉強牽動嘴角向上揚,但是不停抽搐的臉頰卻讓她的笑容比哭還要難看…
 
  三位鑒定師紛紛在0233号的評鑒表格上頭寫下一些文字記述,終于走離了那女孩,朝向排在中間的晴晴「0127号」圍站着。
 
  剛才0233号女孩所受到的所有屈辱,也陸續發生在晴晴跟我身上…我并沒有因爲前面兩位女孩的示範而得以進步,反而因爲漫長等待的身心煎熬,才剛輪到我就差點哭出來。
 
  不過,在臉蛋鑒定,最後要我露出笑容的時候,我卻能擺出比起另外兩位女孩更加自然一些的笑容…這全多虧了儀隊社團這幾周的訓練,我們都得花很多時間練習微笑……将來就算要在衆人面前進行腥膻表演,或是受到欺淩羞辱,儀隊成員的招牌笑容,必須要練到去蕪存菁才算合格,而雖然我還無法達到這地步,但是比起另外兩個女孩來說,我已經算是出色許多了。
 
  「儀隊社的,是嗎?」其中一個鑒定師問。就算他不認識我們,卻也不是對學園全然無知,單從我努力擺出的笑容跟胸部遠高過平均值的雙峰,就可以猜到了。
 
  面對鑒定師的詢問,我也隻能微微點頭承認,此時那幾位鑒定師們露出一臉邪惡的笑容。
 
  「接下來是『胸部』鑒定,通通把上衣掀起來到脖子處!」那位鑒定師突然說。
 
  「嗚……」臉蛋的鑒定結束,我們不但無法解脫,還要更進一步往地獄更深淵陷落…雖然早就猜到被鑒定胸部、私處等隐私部位,一定是逃不掉的,但是真要面臨這場羞辱,也不是我們任何一個女孩能夠承受的…
 
  我還沒有動靜,鑒定師們仍站在我周圍沒有要走開的意思,看來這次的胸部鑒定,是要從我這邊開始的…
 
  「我有叫妳脫下來嗎?把上衣的衣襬拉起來就好!這麽愛曝露,真是有夠淫賤的。」鑒定師忽然朝着晴晴怒吼,晴晴原本打算把整件上衣脫下來,也硬生生停住了動作。
 
  「還有妳,妳是奶子大到手舉不起來了嗎?快點把衣服拉高。」剛對晴晴怒吼完的鑒定師,轉而對我動怒,我也不敢再耽擱,隻能将雙手抓住上衣的下擺,将整件上衣往上撩,直到乳房從撩起的衣服下方完全暴露出來爲止。原本就已經有點太小的衣服,使得這撩起衣服的舉動更加艱難,更别提這種要脫不脫,明明穿着衣服卻要把衣服掀高到幾無遮掩效果的行爲,還不如幹脆脫下來還比較不會自找罪受。
 
  「手臂舉高!都擋到我們的視線了,還要怎麽鑒定!」
 
  我們三個女孩都同樣的姿勢,手臂擡高、手指揪住上衣向上掀起露出胸部,率先接受鑒定的隻有我一人,但另外兩個女孩以這種姿勢晾着也是十分不好受。
 
  我被迫豐滿的乳房,很快便「色誘」了那幾位鑒定師,眼睛直盯着我的胸部瞧,絲毫不避嫌也不害臊,我将臉别向一旁再也看不下去,顫抖的雙手幾乎快要無力繼續拉住衣服了。
 
  短短十數秒被這樣望着胸部,對我來說卻像是度秒如年,而等到終于被瞧個夠了,這場羞恥的夢魇卻才要更加兇厲…
 
  「這麽大、看起來又這麽軟的胸部,應該可以『乳搖』了吧?左右扭動,搖一搖奶子讓我看看。」一名鑒定師又提出無理的要求說着。
 
  (嗚……不要……)我在心中委屈地叫喚着,不願遵照着鑒定師的命令搖晃胸部,結果鑒定師一巴掌就打在我的乳房上。
 
  「叫妳搖妳不搖!叫妳搖妳不搖!…」鑒定師每說一次,我的乳房就被挨了一下打,雖然力道不大,但已經足以讓乳房被搧動、碰撞另一邊乳房,一下一下打來,乳房也跟着搖晃不止。
 
  「呀啊啊……停下來……别打了……我搖…我搖……」迫于威逼與羞辱,我隻能放棄那一點點的抵抗,認命地機械式左右扭轉身體,帶動雙乳搖晃。
 
  「再快一點、搖大力一點!」鑒定師仍不滿意我的表現。我隻能依言加快速度跟扭轉的幅度,羞恥到把臉埋進撩起來的上衣裏面眼不見爲淨。
 
  「可以了…」我不知道搖了多久,其中一個鑒定師才準許我停下,我像是當機的機械一樣,動作頓時僵住,拉起來遮住臉龐的上衣也不敢放下來,埋在上衣後面的面容早已哭得涕淚直流。
 
  已經如此凄慘的我,隻乞求他們能快點轉移目标到晴晴或另一個女孩身上,别再鑒定我的胸部…
 
  「奶子看得差不多了,現在要鑒定妳的奶頭,快點讓奶頭勃起來。」乳房的鑒定暫告一段落,但我仍還沒被放過,隻不過是把注目的焦點從碩大的乳房,移轉到了頂端那兩顆粉豆上面…
 
  「嗚………」我哽咽地發出低聲哀鳴。不等鑒定師再次催促,便主動地依令将雙手各騰出一根手指,開始撥動自己的乳頭。
 
  早在胸部鑒定的開始之際,乳頭就已經因羞恥而略微充血脹起了,但這點程度顯然無法令鑒定師他們滿意,他們想看到的是那兩點粉紅完全充血腫脹勃起的模樣,自己的視線雖然用衣服擋住,但是乳頭敏感的觸覺感受到冰冷的手指的撥弄刺激,無法不去想到自己正在做的羞辱事情,很快的,乳頭就已經完全挺立起來了。
 
  比起乳房的鑒定,乳頭的部分其實就單純很多,或者說是很容易就一目了然,不像乳房還有什麽乳型、彈性等等的鑒定,但饒是如此,原本受到道德約束而不該裸露的胸前兩點,如今卻是要這樣讓人評鑒,還是要用自己的手弄到激突勃起,就算是已經漸漸适應這種校園時常要有的全裸生活,内心的羞恥屈辱感仍然是很強烈的…
 
  乳頭以及乳暈的大小、徑長、乳頭勃起高度等等的,其實是屬于「測量」的數據範疇,考核鑒定也隻是稍微看順不順眼而已,真正需要好好鑒定一番的,就是像乳房需要鑒定乳型一樣地,鑒定着乳頭、乳暈的形狀是否勻稱、與乳房的整體比例等等…
 
  在儀隊社的幾次社課,觀察着其他社員們的乳房變化,就讓我了解到這一點,我們的乳房在藥物改造下變得脹大,但是乳頭、乳暈卻不是改造的主要目标,便就放着它們自然發育,于是就會發現有些女孩們的乳暈确實随乳房的膨脹而跟着脹大,有些女孩們的乳暈卻沒什麽變化,在成長碩大的乳房下反而像是小了許多。
 
  學姊曾說過,這些都是看個人的體質而異,不過哪一種的會比較有賣相,在不同的顧客群眼中也完全不同,所以學校并沒有用強硬統一的方式去改造每個學生的乳暈,而是提供各種不同的「樣式」任客人挑選。
 
  而我……算是比較适中的……這或許是比較好的結果,因爲不管太大或太小,都很容易被其他同學看第一眼就引起注意,不過擺在現在的乳頭及乳暈的鑒定上,就是需要鑒定師們花費更多的時間,才能給與客觀的評價。
 
  乳頭、乳暈的顔色,主要有紅潤程度、深淺程度,這鑒定過程也是很折煞人的…就算是鑒定師,也是很難用眼睛分判出顔色相近的物體,更難以用文字或言語來表達那微妙的差異,因此,鑒定師們用了一種非常客觀、公正的方式來評鑒:色卡。
 
  一位鑒定師拿出了串成一環、厚厚一叠顔色相近的色卡,那些顔色從淡粉紅到嫣紅、灰褐色都有,而色卡上面都有寫下編号,鑒定師們仔細地把顔色跟我的乳暈相近的色卡挑出來,抵在我的乳暈旁邊仔細比較兩邊的差異,再随着深或淺更換色卡。
 
  直到三位鑒定師都同意現在壓在我的胸部上的色卡,分别跟我的乳暈、乳頭顔色相符後,才終于結束了我的乳色鑒定…
 
  我的胸部終于被鑒定完了,隻是鑒定師們也沒說我可不可以放下衣服就轉身走向晴晴,我既怕自己衣服一放下來又被鑒定師斥責怒罵,又看到晴晴她們剛才等待我的鑒定也一直是這樣的姿勢,我也不好意思先休息,結果我雖然鑒定完了,卻還是維持原姿勢等待着晴晴她們的胸部鑒定。
 
  我繼續維持這樣的姿勢等待晴晴的鑒定,她似乎沒有心思察覺。她剛才雖然不好意思直接看我如何接受鑒定,但是眼角餘光還是會瞄到一點,加上鑒定師的口令,已經讓她知道即将發生在她身上的事。奈何再怎麽勇敢堅強,要受到這樣的屈辱,還是讓她緊張不安。
 
  晴晴并沒有像我一樣直接把臉埋進自己撩起來的上衣内,不過她也幾乎是緊閉着雙眼不願面對。鑒定師們倒也沒有要求晴晴的臉部表情如何,畢竟現在是胸部的鑒定。
 
  隻是,就跟儀隊社的我一樣,舞蹈社的晴晴,那獨特發育的胸部也馬上就被認出來。
 
  「舞蹈社的嗎?」那一位剛才認出我是儀隊社的鑒定師,同樣問着晴晴,晴晴勇敢地點了點頭。
 
  「你們要認住了,儀隊社所追求的胸部是要能大到能夾住儀槍進行表演,所講求的是『大』、『軟』,所用的改造也是謹以此爲主要考慮,所以上一個女孩的奶子才那麽松垮垮的;舞蹈社的卻不同了,雖然同樣要求『大』,但更重要的是要有随着舞蹈彈動的『彈性』與『紮實感』,所以不會一剛開始就像儀隊社的奶子那麽大,但這樣的大小也夠淫賤的了。」
 
  「哈哈!我了解了,如果儀隊社的騷奶子是軟趴趴的生面團,舞蹈社的就是蒸熟的大饅頭,對吧?」
 
  那幾個鑒定師,竟然就這樣當着晴晴的面、用我們三個女孩都能聽清楚的音量,高聲談論起我跟晴晴兩個女孩、兩個不同社團的胸部差異,晴晴激動地身子微顫,像是快哭出來似的,我也心如針紮一樣刺痛,明明是被迫弄成這樣的大乳房,明明是爲了滿足這些男人的色欲……結果,我們還要因爲這樣無可挽回的大乳房,被恥笑爲淫賤…
 
  「喂!把胸挺起來啊!長了這對騷奶子的賤貨,還怕給人看嗎?」鑒定師說着,晴晴的胸部鑒定已經開始了,我趕緊把頭别向另外一邊,偷偷把眼角的淚水擦拭掉。
 
  有那麽幾分鍾的靜默無聲,晴晴的乳房鑒定在我别開的視線之外進行着,明明羞辱到快哭出來,晴晴仍然一聲不吭地強忍淚水。
 
  「這大小的乳房,是不是可以乳搖了呢?」鑒定師突然開口問,但是話隻這樣說了一半,并沒有把下句說出來。
 
  隻是,有了我剛才的不快經驗,晴晴也明白,要輪到自己左右晃動自己的乳房取悅這些男人們的眼睛…這種羞辱對她來說真的還比殺了她還痛苦,但是她還是強制地讓自己的身體照着鑒定師們的意思,開始左右搖晃起來。
 
  「搖用力一點!妳直屬學姊是沒喂妳喝飽奶嗎?再大力一點!」
 
  一名鑒定師不停這樣催促着晴晴,我終于忍不住偷瞄了晴晴一眼,卻發現她已經很用力在搖了,但是畢竟乳房的大小跟彈性都還沒發達到如鑒定師所希望看到的可以互相撞擊彈動的程度,所以晴晴怎麽努力都達不到鑒定師們的要求。
 
  「别搖了,舞蹈社的奶子不是這樣玩的。」那位顯然有經驗的鑒定師忽然開口,制止了剛剛還一直責罵、催促晴晴左右搖動身體的鑒定師。
 
  「剛才也說過,儀隊社是軟趴趴的奶子,左右搖動拉扯的話,因爲慣性跟不上身體的動作變化,才會一直奶子相撞,舞蹈社這麽有彈性的奶子,用搖的不明顯,要用彈跳的……喂!『0127』号,妳下來站着,立定跳幾次讓我們瞧瞧!」
 
  本來隻偷瞄一眼就轉開視線的我,聽到鑒定師要用新的方式玩弄、羞辱晴晴的胸部,又不安地轉過頭來偷瞄,雖然不敢正對着看到晴晴的臉,但能清楚感受到,晴晴聽到這命令時,全身劇烈顫抖了一下,像是比起要她乳搖還要難以忍受千百倍般。
 
  隻是,她也不敢遲疑,緩緩地從桌子爬下來,站回地面,看着眼前三個男人的六隻眼睛都盯着自己的乳房瞧,心知躲不過的晴晴,隻能幹脆緊閉雙眼,一臉覺悟地原地跳了一下。
 
  「哇嗚──」幾個男人們發出一聲驚呼,然後像是炸開鍋似的高談闊論著:「真是厲害的彈性啊!隻這麽一跳,這奶子就能跟着彈跳好幾下!」、「哈哈!我還是第一次見識到,原來這才是舞蹈社婊子騷奶子的看點啊!」、「了解了吧?雖然大小稍輸,不過我個人認爲還是舞蹈社的奶子最可口,這還隻是新生,如果進一步改造,光是走路就會看到這兩顆肉彈跳啊跳的,每次表演都超引人注目的。」
 
  我實在是聽不下去,又不能公然用手摀住耳朵,隻能想辦法讓自己分心,但要做到對這些淫言穢語充耳不聞根本沒有可能。晴晴也是已經忍不住哭了出來,但這些鑒定師們根本不會疼惜難得這麽嬌弱的晴晴,反倒繼續要她重複着立定跳的動作,等到三個鑒定師都看夠了,打了分數後,因爲過度的羞恥而早就快跳不動的晴晴,才終于被趕爬回桌上,晴晴爬上去的過程還腿軟踉跄了一下,終于勉強振作,爬上去繼續完成乳頭的鑒定。
 
  接着輪到最後一位女孩0233号的乳房鑒定,不過她既不是儀隊社也不是舞蹈社,乳房沒什麽特色也隻有平常的大小,甚至連還沒被藥物改造的我的乳房都比現在的她略大一點。面對這樣的乳房,剛剛興奮過頭的鑒定師們顯然就意興闌珊了許多。
 
  「這小奶子,應該也不用看搖不搖得起來了吧?」那名喜歡看我們乳搖的鑒定師悶悶不樂地鄙棄着。
 
  「還是試試看吧!爲了公平起見,我們可是被請來客觀地做考核鑒定的。」那位有經驗的鑒定師說着。
 
  于是,晴晴剛才經曆過的兩種不快的遭遇,0233号女孩也全都經曆了一遍,不過就像先前鑒定師所預測的一樣,沒有辦法吸引人。
 
  「媽的,這種小奶子,妳到底有沒有認真按摩奶子把它搓大啊!」那位鑒定師到最後不耐煩,竟然直接斥責起來。
 
  「我……我……」那個女孩也很無辜,明明她的胸部比我們更加符合這年紀女孩子應有的大小,但如今彷佛我跟晴晴的乳房尺寸才是正常的,她的隻有落得嫌棄的份。
 
  「不然試試看另一種方式吧!妳後腿伸直、屁股翹高,然後把上半身伏低,趴在這桌上。」有經驗的鑒定師教導着那個女孩,要她憑着隻有腰際高度的桌子彎伏上身,後腿仍要保持,變成背部朝天花闆、頭到屁股都幾乎水平,像是趴在桌子前準備讓人打屁股的羞辱姿勢…
 
  彎腰伏低上半身的結果,也讓原本嬌小的乳房,因爲乳房的重量而垂落下來,确實比站直時要大了一點,隻是這樣的羞恥度實在太過了…
 
  然而,這還不是真正最羞辱人的…
 
  「這樣子應該可以了,現在開始前後搖晃自己的身子,假裝有個人在後面推妳一樣!」鑒定師說着。那可憐女孩不敢違抗,隻好依言前後扭動身體。
 
  像是垂吊着下墜的乳房,也随着身體的晃動而前後搖晃。
 
  (這…這姿勢……)我隻看了一眼,就趕緊轉過頭去不敢再看,但那一幕已經映入我的腦袋中,不停浮現閃爍着。那樣子的動作我們其實并不陌生,在前一天的午課,學姊示範被使用的過程中,就有好幾次是像這樣子的姿勢被使用的…
 
  「什麽嘛!這樣還是可以啊!」剛才還不耐煩的鑒定師說着,充滿興緻地不停催促着那可憐女孩再搖快一點,甚至還威脅要将手放在她屁股上幫忙推動、加速。
 
  由于有一個鑒定師就站在那女孩的正後方,褲裆幾欲碰到女孩短裙快遮掩不住的屁股蛋,搭上女孩自身的行爲舉動,變成以一種引人想入非非的男女交歡姿勢呈現。害怕這些鑒定師們真的在自己的身體上亂來,0233号女孩隻能加快動作,但是沒有其他外力施加,單純自己這樣模仿被從後面使用的姿勢,也是另外一種痛苦的羞辱。
 
  終于,鑒定師們看夠了、評鑒完了,那女孩才終于得以休息,剛從躬身站直的她還搖搖欲墜差點跌坐在地,但她也總算是艱辛地爬回桌台上,結束了她的乳頭鑒定……
 
  我們三個女孩的胸部鑒定,花了許多的時間才終于完成,可是迄今爲止,隻有鑒定上半身的臉蛋與胸部,下半身更重點的部位,都還沒開始……
 
  (終于要輪到那裏了嗎……)在我們終于可以放下已經舉到發酸發疼的雙臂,讓上衣回歸遮掩胸前部位之後,我也暗暗猜想得到,下一個要被檢查的,就是我們的下體……
 
  「接下來是『腳』的鑒定,通通在台上『坐好』!」
 
  鑒定師突然宣布,讓我愣了一下,原本做好要脫裙子準備了,卻被這出乎意料的命令打亂了原本的思緒。
 
  其實,稍微想一想也知道,股間下體的鑒定絕對不可能僥幸跳過,之所以會先從腳的鑒定開始,隻不過是要把精采的留在後頭而已…
 
  (待續)



第三十三章 身體鑒定(中)

  鑒定師命令我們「坐好」,我們這幾周的學習至今,也已經不再懵懂無知傻傻亂坐…
 
  說是「坐好」,絕對不是要我們正襟危坐,更不是要我們淑女般高雅端坐,而是要以M字腿的淫蕩坐姿,直接屁股與腳掌齊高地坐在桌子上。
 
  在課堂上練過好幾次這樣的坐姿,已經可以很自然地擺出标準的姿态,像是腳的開合程度、紀要微微打開雙腿讓腿間春光微露,但又不能開到讓股間大剌剌地暴露,身體還要配合對方的高度、位置,來調整自己後仰的角度,爲的卻是要讓對方能夠更清楚地看到自己那若隐若現的神秘地帶…
 
  原本應該練熟的我們,此時坐起來卻十分别扭,以前是坐在教室地闆,對着鏡子的練習,雖然有時鏡子後方會有巡堂的助教注視着,或是全裸坐在宿舍的床上,對着學姊練習……就算同樣都感到羞恥,也沒有像現在這般坐在桌子上,直接當着鑒定師的面擺出這種姿勢的恥辱來得強烈。
 
  不過,我們雖然還沒學會完全地抛棄羞恥,卻早已學會服從……或者說是,學到了放棄反抗…就算心中還是羞恥到不想做下去,不過也不敢有半點遲疑,因爲如果動作慢了,被察覺的話,也隻會受到更多的羞辱或處罰,還會連帶害到我們的直屬學姊與其他姊妹而已……
 
  在鑒定師命令我們坐好時,盡管内心像是快被羞恥感撕裂成碎片,但是從外表上,卻是很乖順地移動身子,調整坐姿到我們應有的模樣。
 
  頃刻間,三位長相清純幹淨的年輕女孩,穿着學生制服的水手服及超短的校裙,卻個個都開成M字腿坐在桌上,短裙下的春光若隐若現,裏面沒内褲而能直接看到的神秘地帶,更像是要挑逗看的人深入秘境般,散發着誘惑的氣息。
 
  等到我們都坐好後,鑒定師們也繼續開始了他們的鑒定工作。
 
  「按照順序,這次從妳先開始吧!」一名鑒定師指定着要從晴晴的腳開始鑒定。
 
  雖然說是輪流,不過胸部的鑒定是從明顯大過其他女孩的我開始、腳的鑒定則是從身高、腿長都算是中上等級的晴晴開始,實在也不免讓我猜想這不單純隻是湊巧而已…
 
  不過,反正遲早都要發生,那三個鑒定師直接在腳呈M字型的晴晴面前,正中央對着她的位置,注視着她的雙腿及雙腿之間的女性神秘地帶。
 
  (嗚……)我雖然不忍望向此時身心煎熬甚巨的晴晴,也能感受到這份壓力。光是要我維持這姿勢對着空氣,都讓我要繃緊神經全神貫注,才能克制那股想要夾緊雙腿的沖動持續湧來。
 
  光是這樣就這麽不自在的我,無法想象、但卻待會也要體驗到,晴晴此時要這樣與自己的内心交戰,羞恥感不是直接爆發而是像剝皮一樣一層一層剝開到内心的煎熬,是何等痛苦屈辱之事…
 
  由于我們每個女孩的桌前都還擺着一張椅子,三位鑒定師們其中一人坐在晴晴桌前的椅子上平視着,比起另外兩個站着俯瞰的鑒定師,從那裏可以完全命中晴晴的下體。
 
  旁邊的我望過去,都能感受到晴晴顫抖發軟的雙腿,原本就要用極大的毅力才能固定住的雙腿,不動還好,動起來就像是本能性地想要閉合起來,但是才剛要合起來,又被晴晴用那漸漸殘薄的意志力克制住、再次強行張開到該有的角度,等待着鑒定這漫長煎熬的過程結束…
 
  本來是那麽勇敢堅強的晴晴,此時的動作竟像是個别扭的小女孩一樣,雙腿像是想獲得目光卻又羞于世人一樣,欲拒還迎地勾引着鑒定師們那直欲掃射進晴晴身心深處的銳利眼神。
 
  不過,不管晴晴的心态是如何,那些鑒定師們此時的目的卻是要鑒定晴晴的腳,對于鑒定師們來說,晴晴此刻呈現M字、簌簌顫抖的婀娜纖細的腿型,比起M字中間的神秘地帶更加吸睛許多。
 
  鑒賞完M字腿型後,鑒定師們也開始要晴晴随着他們的指令變換姿勢…
 
  先是左腳保持M字腿屈膝的樣子不變,右腳則是從腿根到腳背都打直放在桌上,鑒定師們則是分站左右,像是渴望地看着盤中美食一樣打量着晴晴那伸直的修長美腿。
 
  終于,晴晴的右腿,從纖纖玉趾到健康結實的大腿,每一寸肌膚都被仔細地鑒賞過後,鑒定師們又命令晴晴把腿擡起來。
 
  晴晴努力地擡起右腿,直到腳掌幾乎正對着坐着的鑒定師的視線才被允許停止,辛苦維持着這個姿勢的晴晴,心知肚明在這樣的動作下,她那本來就若隐若現的股間将更加暴露在鑒定師們的視線内。對晴晴來說,要自己慢慢擺出這種姿勢,被人一層一層剝開自己心靈的恥辱感,真恨不得直接被這些男人扒個精光地視奸羞辱還來得痛快一些。
 
  然而,這仍然隻是晴晴内心狀态,從她的角度,無法分辨出男人們的視線爲何,隻覺得好像會時不時瞄着自己的下體瞧着,但是那些鑒定師們,卻是極爲貫注地鑒賞着晴晴那隻右腳的每一個角落。
 
  原本就比大多數女孩要勝過一截的晴晴的長腿,穿上超短裙、還在這樣擡直的姿勢下,更是在視覺上大大加分;原本在清潔時容易被忽略而常洗不幹淨的雙腳,在學園這五周以來,也在學姊每一天幫我們晨洗時被仔細清潔過;原本要時常撐起體重、走路時不停與地面、鞋面磨擦的腳掌,更是在每天擦上的藥膏及口水催化分解下,将角質與死皮等粗糙處漸漸移除,留下的是幹淨潔白又光滑無瑕的足弓。
 
  對自己的雙腳,還停留在「很髒、很臭、很醜」等既定印象的我們,也很少去欣賞、研究自己的腳掌,很難去想到,在我們常常看到的腳背、腳趾之後,那總是看不到的另外一側,已經漸漸被改變,變得充滿性的魅力,甚至在某些特殊愛好者眼裏,恐怕還比全身任何一處更加撩情誘惑…
 
  晴晴要維持這樣的姿勢已經很痛苦很羞恥了,鑒定師們還要晴晴做一些腿部的動作,雖說是鑒定的完整性,但也更增加晴晴的苦難。
 
  像是随着鑒定師的口令,一會腳背要打直到跟腿部形成一直線,一會又要把腳掌扳到最大,好讓鑒定師們可以觀察晴晴腿部的肌理曲線變化;整隻腳靜止擡在半空中,隻有對着鑒定師們的腳趾要像是各自有生命一樣恣意蜷曲扭動;最讓晴晴難受的,是要擡起來的那隻腿,像是踩着空中腳踏車一樣繞圓運動…
 
  這如果是躺在床上,舉高雙腿做這動作,就像是女孩子常用的瘦腿運動一樣平淡無奇,但此時穿着都快遮不住身體的短裙坐在桌上,一腳還呈屈膝M字坐,另一隻腳正對着男人做着這動作,感受到因爲這動作而短裙一直因爲重力下滑至腿根,晴晴也知道自己的下體早已毫無遮掩地裸露在對面那幾個睜大眼睛看着的男人們視線内,這種動作還像是以腿代替手不停招睐着他們的眼光…
 
  晴晴意識到,自己此刻的舉動别說是跟妓女沒兩樣,甚至連最下賤的婊子也未必肯擺出這低俗淫蕩的騷态…
 
  終于,鑒定師們像是觀察夠了,要晴晴換腳,改以右腿變回M字腿般的屈膝姿态,左腿則是伸直,重複一次剛才右腳已經做過一次的鑒定,同樣的屈辱感也再次襲上晴晴的心窩。
 
  等到左腳如法炮制地也鑒定完成後,還以爲要結束的晴晴,卻被鑒定師抓住雙腿往前拉,直到靠近桌緣快要摔下去時,一名鑒定師壓住晴晴的上半身往後仰躺在桌台上,晴晴的雙腿被兩位助教一雙手抓住一隻地,擡高到腳底朝天的鉛直程度。像這樣的姿勢,穿着的短裙也别說可以遮掩下體了,從腿根甚至屁股蛋都被看光了的晴晴,雙腿本能地想夾緊卻無能爲力,隻能伸手壓住中間最重要的部位,但是透過遮不住半點私密處的裙緣,觸摸到股間的剎那,晴晴更加意識到自己暴露程度,早已沒半點保留,羞恥之情更讓她瀕臨崩潰般變得脆弱。
 
  而鑒定師們,也不是沒來由地讓晴晴擺出這種羞人的姿勢,而是要觀察晴晴的後腿,從腳踵接着的腳踝、後小腿、膝蓋窩、大腿後側甚至到腿根與屁股蛋相連的部位,因爲被男人們這樣瞧個精光的晴晴,内心的羞辱與不安全體現在已經發軟到自己伸不直的雙腿上,以膝蓋窩爲中心不時的顫抖抽動,也盡收入鑒定師們眼裏。
 
  終于,晴晴的腳部鑒定終于結束,鑒定師們打完這一部分的評量後,才走向那位0233号女孩方向,在鑒定師們直接松手放開了雙腳的箝制後,晴晴的雙腿竟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一樣無力地垮了下來,仍維持躺着姿勢的晴晴,還在不停地哭泣顫抖着,雖然晴晴的雙腿鑒定已經結束了,但是像困在自己蓋成的羞恥牢籠中走不出來的晴晴,直到那位女孩的鑒定結束,鑒定師們都已經繞過晴晴從我這邊走來時,晴晴仍然沒有調整回原來的心情與坐姿。
 
  難得看到晴晴竟如此脆弱傷心,我完全沒有想取笑她或是瞧不起她的心态,甚至爲她此時的傷心而感到心痛,一直以爲她能永遠那麽勇敢堅強的我,直到前一晚她對我吐露她的内心世界後,也已經知道這種她剛被逼迫進行的舉動,正好是刺中她最脆弱的一塊軟肋。
 
  隻是,我也顧不得爲晴晴感到難過,那些鑒定師們就已經朝我這邊靠過來,輪到我的腳要被鑒定了,鑒定才剛開始,我才深深體會到這腿部鑒定的羞恥度…
 
  坐在教室地闆上與坐在桌上,是完全不同的羞辱感;對着鏡子與對着人這樣M字開腿坐,也是完全不同的羞恥程度;但是真的有人坐在自己M字開腿正前方盯着自己瞧時,那種恥辱才是沒經曆過就無法言喻傳達的強烈。
 
  盡管已經給自己的心靈打了好幾次預防針,盡管已經不停做好心理建設:「自己的身體,早在宿舍時、在課堂上,就被一大堆人看光光了」……但是,以往暴露的除了我自己以外,還有身邊多數的同學們一起,分攤着助教們的目光焦點。迄今爲止,一直都是這樣欺騙、說服自己才撐過來的,就連考試要我們手淫也是一樣……
 
  這一次,卻是怎麽樣也欺瞞不了,就在我的面前,有三個男人就正對着擺出這淫蕩姿勢的我超近距離地瞧着,而且還不是平常助教那種輕浮的恥笑表情,他們雖然有時也會說話羞辱我們,但一直都是很認真、嚴謹地鑒定着我們身上每一角落……這樣反而讓我們感覺更糟!
 
  剛才,被那樣鑒定臉蛋和胸部時,就已經讓我被這種視奸的感覺盯得頭皮都發麻了,鑒定師們就像是真正在鑒定着一個物品的價值、有無缺陷瑕疵一樣看着,這種不管是美好之處、醜陋之處,都要翻出來的仔細度,使我們這些被鑒定的女孩,不管真的有小缺陷也是、或者完美無瑕也是,都隻有滿滿的難受,就算真的在鑒定拿到好分數,我們也隻會愁容滿面…
 
  況且,看臉雖然感覺惡心至少還不至于太過羞恥;看胸雖然已經羞恥到哭哭啼啼至少還可以把上衣遮住視線鴕鳥心态,這次鑒定腳時,我卻隻能别過臉去,咬住顫抖的下唇強自忍耐着,就像剛才晴晴一樣,甚至動作比她還扭捏許多…
 
  (嗚……既然是要先鑒定腳……爲什麽要擺這種姿勢……)我心中浮現這個想法,就更難維持現在的姿勢。
 
  明知鑒定師們主要是盯着自己的雙腿看,但是自己此時穿着短裙、M字開腿,雙手支在身體的左右兩側靠近背的樣子,使身體微微後仰,股間也跟着提高更容易進入到鑒定師們的視線範圍,雙膝不自然地顫抖着,不能并攏卻又不能太開,使整個私處若隐若現…如果開一點大剌剌裸露出來還比較大而化之,明明稍微并攏一些些,就能夠保住大半春光不那麽輕易外洩…
 
  要以這樣的角度坐好,是午課學到的、好幾晚在宿舍房間由學姊監督下,好不容易才能練習到自然呈現出來的姿勢,但是在不知情的外人看來,大概就像是賤到骨子裏的騷貨,才能夠一坐就坐得這麽剛剛好吧…
 
  (隻…隻是看腳……不…不會注意到的……)才隻是這樣被看了幾秒鍾,我就已經因爲劇烈沖腦的羞恥感而慌亂了神,隻能趕緊想些借口來說服自己,然而,這反而一腳踏進了心理陷阱,就因爲鑒定腳還得自己擺出這種姿勢,如果直接鑒定下體而這樣露出,還沒像現在這樣羞辱人…
 
  而且,雖然想着是鑒定腳,但是一想到自己的腳腕被視線包圍,然後視線沿着腿部往上爬到小腿、膝蓋、大腿,跟着腿部姿勢寫了一個M字,最後進到腿根,兩邊的視線在裙内若隐若現的股間交織在一起……
 
  (不……不行……受不了了……)自己心神慌亂而在腦裏幻想出來的畫面,反而成爲壓垮脆弱意志的最後一根稻草,已經發軟顫抖的雙腿,膝蓋發自本能地微微向内靠攏了一些……
 
  啪!
 
  「膝蓋張開一點,誰叫妳縮起來的?」這細微的動作瞞不過瞪着我的雙腿瞧的鑒定師們,其中一位鑒定師伸手一巴掌拍打在接近腿根的大腿内側說着,我累積的羞恥感也一瞬間爆發潰堤。
 
  那個鑒定師拍打在我大腿内側的手還沒移開,反倒惡心地撫摸起來,還一邊說着:「哼!觸感倒是不錯嘛這雙腿!摸得我都羨慕起來了。」
 
  「嗚……」那雙手越摸越接近股間,越來越滑向敏感的地帶的觸覺,讓我更加本能想要夾住雙腿,但是這隻會受更多的屈辱,我隻能強壓着本能反應,硬是往反方向的外側張開。
 
  「太開了,妳就那麽想讓人看看妳的騷屄嗎?」那個鑒定師又挑剔着說,其他兩位鑒定師也都笑出聲來,留下羞恥尴尬的我,顫抖的雙腿也不知道要怎麽調整角度才好。
 
  「算了,先好好鑒定她的腿,騷屄就先等等吧!」另一個鑒定師說着,那位鑒定師才終于把手掌從我的大腿移開。
 
  (啊……果然是有那裏的鑒定……是逃不掉的……)會知道要鑒定私處早已是意料中的事,但還是心中埋怨着爲什麽不先從那裏開始,這樣縱然一下子就看光了會非常羞恥,但之後的腳的鑒定就不會像現在這樣那麽羞人了…
 
  我的腿部鑒定,除了剛開始這插曲外,其實跟晴晴以及另一個女孩相差無幾,而且也沒有花上太多餘的時間,大概對這些鑒定師來說,腿部也不算是太重點的鑒定部位吧…
 
  隻是,雖然快速,鑒定過程卻也沒有絲毫馬虎,每個姿勢、每個動作,都必須要做到位才肯放人,而比起從旁邊偷看另外兩個女孩做着那些動作,輪到自己做時才真正體會到其難處與羞辱程度…
 
  像是那個要一隻腳M字腿固定,另一隻腳要擡腿像是騎腳踏車那樣「招手」般的淫蕩動作,本來以爲隻有視覺上的羞辱感,但是一做起這動作,發現大腿腿根連帶着拉扯到股間肌肉運動,不但會讓小穴口微微開合動作起來,而且因爲帶動氣流使風灌進來,一陣一陣微風吹拂的沁涼感,更加提醒自己裙底風光外洩的事實,才做了幾下就羞恥到做不下去的我,反而遠不如最深惡痛絕這種煎熬的晴晴……
 
  最後,我與先前的女孩們同樣躺在桌上,雙腿被高舉對着天花闆,被細細評賞完腿後側的曲線後,我也知道腳部的鑒定終于要結束了……
 
  「接下來要鑒定『性器』,自己把裙子掀起來,腿張開站好!」
 
  (終于……要輪到那了……)也不知道是羞恥還是解脫,如果先鑒定完下體才像剛才那樣鑒定腳,那鑒定腳時的羞辱根本不算什麽,因爲早已經被看個透徹了……
 
  不過如果相反過來,先鑒定腳時就羞恥到想自盡了,之後再鑒定私處卻不會好上多少……
 
  (嗚……這高度……讨厭……)我順着鑒定師的命令,開腳站立在桌子上,掀起裙子,因爲上一個的腳部鑒定是我最後,現在鑒定師們還圍在我周圍,所以能很清楚感受到這「恰當」羞恥的高度…
 
  第一次接受這「視覺鑒定」的我們,不知道這已行之有年的鑒定程序與過程,經過無數次的改善與調整,才有今天的标準流程,不過從臉蛋一直到現在的性器鑒定,我們也确實感受到這場鑒定過程中滿滿的惡意安排…
 
  要我們爬上桌子接受鑒定并不是沒道理的,除了讓自己更像是個物品一樣,另一個更重要的理由,是要方便鑒定師們能很方便地看着我們的身體各部位。
 
  臉蛋鑒定時,在桌上跪坐姿,剛好跟站着的鑒定師們差不多同高,可以讓他們面對面地看着實則上是跪在桌子上的我們;胸部鑒定時,從原本跪坐變成大腿與小腿呈直角的高跪姿,多出了二、三十公分高,剛好讓胸部暴露在鑒定師眼前;腳的鑒定時,雖然桌子的高度沒有高到讓我們的腿剛好呈現在鑒定師眼前,不過坐在桌前的鑒定師卻能将我們的美腿一覽無遺,更甭提在我們伸直腿努力擡高時,腳掌「剛好」隻能擡高到鑒定師們低頭俯視時,能直接看到整個腳掌掌面的程度。
 
  而現在,要開始鑒定下體,所擺出的也是适合鑒定下體的姿勢…
 
  兩腿張開站着,用手把礙眼的裙子撩起來,露出股間的姿勢,其實我們也不陌生,甚至還比剛才鑒定腳時的M字腿姿勢還要能接受。問題是,站在桌子上的我們,這樣的姿勢,剛好讓自己的下體很靠近鑒定師們的眼前,以往還需要他們低頭探望或是蹲下身子才看得清楚的股間,此時卻能以舒适的姿勢一覽無遺。
 
  而且,不是要我們脫下裙子,而是要我們自己用手掀起裙子,平時一大半時間都光溜溜的我們,對全裸這讓人羞恥的事情都快習以爲常的我們,用手抓着裙擺向上撩起露出私處的指尖觸感,從緊抓着裙子的手指及裙子後緣也跟着被拉高到露出半個屁股蛋,時不時的摩娑搔癢感,都不停地提醒自己「主動暴露」的不要臉舉動。
 
  而當鑒定師們湊上臉來,觀察着我的陰阜處時,被命令開着的雙腿下意識瑟縮顫抖了一下,費了好大的精神意志才阻止那不停想要夾緊雙腿或蹲下來用膝蓋遮住羞恥部位的沖動。
 
  (嗚……羞死人了……明明…明明被看好幾次……怎麽還……)我的下體像是能感受到鑒定師們如刀般的目光切割刺穿着,巨大的羞恥感席卷而來,從股間處沿着脊髓像是千百隻蟲子般爬上來的惡心寒意,讓站立的我雙腿開始顫抖起來。女性最私密的性器官被這些男人鑒定着,盡管不停說服自己那隐私早已被瞧過千百回了,但是對這巨大的羞恥感仍無濟于事…
 
  這同樣也是學校設計安排的圈套之一,别說我們這些才剛入學沒幾周,上課還有幼奴制服穿的新生,第一次被這樣鑒定顯得扭扭捏捏。就連我們的直屬學姊們,早已習慣不着寸縷,而且看過她們裸體的恐怕也不隻數千人,但每次被鑒定時,仍有不少學姊也仍會像現在的我們一樣這麽不自在…
 
  畢竟,「被看光」、「被欣賞」跟「被細看」、「被鑒視」,其實是有很大的差距的,比方說,彼此每天都至少要見一次面的好朋友,如果靠到鼻子幾乎相碰的近距離被看着,也會感到不自在;而單純被欣賞,跟被品頭論足,更是感覺完全不同。
 
  如果以往被看見這些私密部位,是滿滿的羞恥,那麽被看了後還要被這樣評論鑒賞,甚至廣傳散布,那就是更爲嚴重數倍的屈辱了…
 
  我無法阻止那些鑒定師們的視奸,隻能把頭别向他處,努力不去想着此時正被鑒定的事情,但實在是辦不到,甚至當眼睛找不到分心的目标,腦裏開始不停浮現着自己赤裸的下體模樣,就跟臉蛋上總會有一些自己比較不中意的部位,長久以來因爲害羞與怕弄傷而一直不曾細看的私密處,在這幾周卻因爲除毛揭開神秘面紗,更因爲一直是上課、生活、清潔甚至化妝的重點部位,我們漸漸開始會想去觀察自己那害我們不淺的女性器官是怎麽模樣,也開始對它有着滿意與不滿意的點。
 
  滿意的點被鑒定師們察覺出來,固然是羞恥難堪,但如果不滿意的點被剝露出來,更是血淋淋的羞辱了。
 
  鑒定的過程中,鑒定師們并不像助教那樣喜歡搭配言語羞辱,而是很專心緻志地,像是鑒賞着一塊寶玉般認真投入,這或許讓我好過了一些,但是那種無聲無息的注視,所帶來的身心煎熬也是異常地劇烈。
 
  「把陰蒂包皮剝開,露出裏面的蒂核讓我瞧瞧。」鑒定師突然開口命令我自行将陰蒂包皮剝開,把裏面的陰蒂頭露在外面。
 
  (爲什麽要連這種細節也……)我知道如果我不主動,鑒定師們就會親自動手,怎麽樣也無法逃過的話,縱然感到羞恥,我還是甯願自己動手,騰出一隻手,小心翼翼地撥弄陰核周圍的包皮。
 
  陰蒂是極爲敏感嬌弱的部位,以前第一次做這動作時,都非常緊張害怕,爲了好弄一點,還得先稍微愛撫過讓它充血勃起變大後,才能小心翼翼地剝開包皮,盡管如此,當手指甲不小心稍微刮到陰蒂頭的瞬間,強烈的刺激感還讓我差點失禁地叫出聲來……
 
  而今,我已經可以在視線被裙子遮住的情況下,輕松地靠手指摸索、剝開包皮裸露出裏面極爲敏感的陰蒂頭,剛露出來的這一嬌嫩部位被一股涼風吹拂讓我打了一陣機拎,而在今天一整天的恥辱狀态下,加之現在的肉體鑒定,它也早已不知充血勃起多久了。
 
  鑒定師們還沒有下一個指令,不過倒像是有了動作,把一叠好幾片的色卡湊近我的陰蒂頭,雖然沒有直接碰觸到,但已經近到陰蒂頭都能隐約感覺到異物在旁邊的存在感。
 
  「嗚……」有了前面的經驗,就算不用親眼看到,我也猜到現在是要用色卡鑒定出陰蒂頭的顔色……
 
  (這種事情,到底知道了又能做什麽……)我這想法在心中不停糾纏着,而一想到自己就連陰蒂的顔色都要被紀錄下來,那直刺入骨的羞恥感,竟還帶動着讓原本就勃起的陰蒂更加充血腫大…
 
  無法看到陰蒂變化的我,也能從自己的身體感受中察覺,而三人六眼都一直盯着該處瞧的賤定師們,更是絕無忽視錯過的道理,就在我驚覺時,鑒定師們幾乎是不約而同地發出一聲讪笑,雖然沒有多說什麽,但是我已經羞恥到想一頭撞向牆壁的程度了。
 
  在我還沒從那劇烈的羞恥回複之前,鑒定師們又有新的指令,說是鑒定完了外陰部,接着要鑒定「内陰」部位,要我變換姿勢坐在桌上,雙手抓着雙踝向後躺……
 
  這種姿勢,雖然可以稍微把白皙無毛的恥丘遮住,但是卻會讓股間原本隐密的部位,從陰唇的開始處到會陰甚至肛門等等,整個都暴露在鑒定師們的視線範圍,小穴口更是直接對向鑒定師的眼前,這模樣甚至比以往像是小便姿态那樣開腿蹲在助教身前還被看得清楚,加上自己躺在桌子上、自己抱腿固定縮成一團的模樣,更像是放在盤子上誘人享用的美肉般的恥辱…
 
  況且,還有另一個,我現在不想被看到這姿态的重要原因…
 
  「喂!看看這女孩的騷屄,竟然濕到出水了。」
 
  (!!!果然……被發現了……)一聽到鑒定師興奮地喊叫出聲,我也猜到他要講什麽了,整個小穴因爲像是做壞事被抓包的羞恥感般收縮了一下,讓其他的鑒定師也跟着又發出一聲嗤笑。
 
  其實,如果冷靜下來思考就會知道,早在之前張開雙腿的外陰鑒定…不…更早之前在腳的鑒定時,就不難發現那裏已經因爲過度的羞恥而泛濕,鑒定師們早已心裏有數,隻是故意隐忍不說,要在我擺出這種姿勢下才說出來給我更羞恥的一擊,也才能直接觀察到因爲被揭穿的我,那巨大的羞恥感對股間私處的影響。
 
  在這樣的羞恥感中,我感覺小穴壁像是受到刺激般,無法控制地用力收縮了幾下,連帶着淫液的分泌也更爲旺盛…
 
  鑒定師們首先仔細觀察着大小陰唇的形狀、皺褶、尺寸比例,之後,又開始拿出色卡确定大小陰唇的顔色…
 
  (嗚……算了……都給知道……也無所謂了……)有了前面乳頭、陰蒂的顔色鑒定經驗,我也早猜到自己的陰唇顔色也不會被放過,但無法改變一切的我,因爲過度的羞恥讓我無法目睹自己的私處被比色鑒别的過程,隻能擡頭帶着淚水模糊的視線仰望着天花闆。
 
  好不容易,像是确定顔色了,色卡從我的股間移開…
 
  「把陰唇撥開,讓我們看看裏面的騷樣。」鑒定師又下了無情的羞辱指令。
 
  要撥開陰唇露出小穴深處給人瞧,雖然也不是第一次,但這次做起來卻特别地羞恥,習慣被助教羞辱的我們,反而對這種「正式場合」心有疙瘩。不過想歸想,卻又不敢不依言而行,自己不久前才因爲不肯配合乳搖而被以更羞辱的方式達成目的,鑒定師們用色卡比對完陰唇顔色時還沒有去觸碰過我的下體,如果我因爲違抗指令而變成要他們親自動手,所感受到的屈辱隻會有增無減
 
  不過,自己将兩片肉瓣輕微撥開後,從已經濕透的小穴壁,一絲淫液從敞開的小穴入口處往外流下。
 
  果然,在這樣的羞恥下,自己的股間被完全視奸的巨大羞辱,讓小穴的液體分泌更加泛濫,在鑒定師的鄙夷恥笑之下,我也更加羞愧難擋。
 
  (怎麽會這樣…那裏……竟然這麽濕……以前不會這樣啊……難道我真的……)在鑒定師一邊眼帶鄙視地繼續着鑒定的同時,我也開始不安地想着。在課堂上學到的,下體會分泌俗稱淫水的「巴氏腺液」,主要是作爲性交時的潤滑及滋潤保護陰道的功用,而且(盡管這可能是故意讓我們感到更卑賤的錯誤觀念)越是淫蕩的女孩,因爲越想着性交,所以分泌也就越旺盛…
 
  當然,Julic教官及助教們也沒打算告訴我們,其實我們每天晨洗時塗抹的膣屄清潔劑,就有刺激巴氏腺的發達及分泌腺液功能…
 
  更具體來說,膣屄清潔劑的功效,不僅僅是對小穴那平常不敢過度清潔的重要且易受感染的器官進行徹底的清潔,更重要的功效就是讓小穴能适應未來的過度性交生活,最重大的功能就是阻止黑色素生成沉澱,不會讓小穴在過度使用後變黑變醜,另外也有像是讓腺體活化到稍微刺激就開始分泌腺液以方便随時被使用、甚至腺液的酸堿值、成分也會稍微受到影響,變得不利病毒或黴菌的孳生,以免染上陰道疾病…
 
  總之,學校除了對學生極盡羞辱調教之能事外,其實也研發出并使用了許多保養、維修方式,确保商品的質量,這樣也才能賣出個好價錢…
 
  鑒定師們嘲笑我下體泛濫的模樣,也隻是很短暫的時間而已,在我思緒還停留在那一陣恥笑而無法思考時,鑒定師們反倒已經敬業地開始鑒定着我的下體。
 
  一陣強亮光線的餘光照射到我的眼睛,使我從剛才的羞恥思緒中回複過來,卻看見其中一名鑒定師拿着小型手電筒往我的小穴内照射,其他幾個鑒定師也都把臉湊近我的小穴口往内看。
 
  「嗚……」下意識想要合起來的我,要忍着多麽強烈的羞恥,才能繼續保持這姿勢。
 
  (又被看光了……裏面……)雖然處女膜檢查時小穴内的模樣也有被攝像播放在屏幕上,但攝像頭隻是遠遠架着,還能麻痹自己,加上當時想合攏雙腿也受限于開腳台無法如意隻能任其欺辱,這時給三個男人湊近着臉瞧着,鼻息每次吹拂在敏感的股間,下體的肌肉都會下意識收縮一下,更别說那巴不得合攏還要強行張開的雙腿,明明有「自主權」卻必須自己作賤自己,羞辱感也要更加濃厚。
 
  況且,還有更讓我在意的羞辱事……
 
  鑒定師又取出了對應小穴膣肉顔色的色卡,小心翼翼地探進小穴之中,擱在膣壁旁比對顔色。
 
  「喂喂喂!妳這騷屄淫水泛濫,都把色卡弄得又濕又髒了,是要後面鑒定的女孩騷屄也沾到妳的淫水嗎?」
 
  「!!……」
 
  鑒定師故意羞辱地大聲說着,早已經感覺到自己小穴還在不停分泌液體的我,也相信了這句話的準确性,但是聽到鑒定師這樣直截了當地抖露出來,帶來的沖擊彷佛讓心髒停止跳動了一下。
 
  (這種事情……幹嘛要講出來……)我内心低聲嘀咕着,但卻無法反駁這尴尬又羞辱人的事實,同時想到待會這沾上自己下體分泌的淫液的色卡,會碰觸到晴晴跟另一個女孩的小穴内,也對自己這越來越容易濕的下體開始從羞恥多增添了一點自責愧疚。
 
  尤其是,當我也終于意識到,這色卡可能也已經沾過更之前接受鑒定的無數女孩的下體淫液,那種直透入骨的惡心感,更讓我對此耿芥于懷。就算晴晴事後怎麽解釋她自己不會在意,現在我所感受到的惡心感,也變成像是個巨大石頭一樣,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可以了,回複成坐姿吧!竟然擺成這副騷樣任人看,真是賤到骨子裏了。」鑒定師挖苦我說。我這才發現,除了說話的鑒定師之外,另外兩個鑒定師已經先一步走向晴晴了。剛才被那巨大的羞恥屈辱與惡心感壓得喘不過氣的我,完全無意識地熬過了小穴顔色後剩下的鑒定。
 
  我趕緊恢複成跪坐的姿态,心裏仍然沒有太大的放松感,随着晴晴與那位女孩的下體跟我同樣屈辱對待,我也才發覺,小穴肉壁的比色之後,鑒定師還會一直把頭埋進股間不停地瞧着我們的小穴内,甚至連放大鏡都用上了。隻是剛才我因爲心不在焉而完全沒有感覺,但是晴晴跟那女孩被這麽看着時,彷佛我也正被那樣瞧着的羞恥又席卷而來,但至少我是安靜地度過這關,相較之下,那女孩還被鑒定師「褒揚」地問着:「有沒有人對妳說過妳小穴很好看?」…
 
  等到下體都鑒定結束,我們又都恢複成跪坐姿态,鑒定師又宣布着:「接下來鑒定屁股,轉過去把屁股翹高,裙子拉起來!」
 
  屁股的鑒定,又是從晴晴開始,我們其他女孩也得提早先擺好姿勢,背對着鑒定師們的位置雙手撐地擡起屁股,羞恥又不甘願地等着。就跟前面各個部位的鑒定一樣,絕不隻是單純擺着給鑒定師們看光光而已…
 
  「屁股擡高一點!扭大力一點!前面兩個示範給妳看了還學不會嗎?!」鑒定師兇狠地對我說着,還用手搧打了我的屁股一下。
 
  晴晴與另一位女孩的屁股鑒定,都已經很順利結束,最後也輪到我要受着早先她們兩人受到過的恥辱。掀起裙子到背脊處,壓低上半身到頭跟胸部幾乎都壓在桌面上,感受着裙子一絲一絲地往下滑落與微風吹拂着冷飕飕的屁股,被鑒定完屁股的曲線後,開始要我們搖着屁股,鑒定屁股的扭動姿态。
 
  雖然扭屁股的姿勢,已經是每次吻安時都要附上的标準動作,但是畢竟跪在地上,屁股再怎樣也高不到哪去,對着後面的空氣或其他助教的膝蓋扭屁股縱然羞恥,但是一來心裏明白扭屁股的動作不會被觀望得那麽仔細,二來還有更羞辱的親吻助教腳前的地闆讓我「分心」……
 
  現在卻全然不是這麽一回事,因爲是在桌子上對着鑒定師們,加上他們還爲了看得清楚特地彎低身子,從上俯視從下仰視甚至直接對着我扭動的屁股瞧,沒有其他轉移注意的方法,大腦不停接收着「扭屁股被鑒定」的訊息,讓我扭動時一直在腦裏幻想着被看光光的畫面,加上早先晴晴第一個被鑒定這樣扭屁股,狠下心來大力扭動達到标準後,還被鑒定師鄙視地說就連最低賤的婊子都不會這麽淫亂扭屁股狠狠羞辱恥笑一番,也讓剛剛的那女孩以及現在的我,重複着這動作時更加别扭。
 
  (什麽嘛……又要我們搖又要笑我們……我又不想……)我想着想着,心中的不甘願又更加劇烈與矛盾,動作變僵了之後,屁股又挨了一下打。
 
  跟前面的鑒定有點不同,屁股的鑒定過程,鑒定師們好像一有不滿就會用手打我們屁股…不過也對,畢竟我們都把屁股擺在他們眼前讓他們伸手就能輕易打到了……
 
  我決定不去「胡思亂想」,認命地當個砧上魚肉般任人宰割。沒多久,鑒定師終于命令我停止扭動屁股,但我還沒從屁股鑒定這一項目解脫,而是才剛要進到重頭戲而已…
 
  「把屁股撥開,讓我們鑒定妳的屎眼!」鑒定師重複着剛才對晴晴還有那女孩說過的話語,命令我像剛才的她們一樣,自己把兩邊屁股往左右撥開露出股溝及肛門,供他們鑒賞…
 
  雖然早知道這一切的到來,但是才剛頭下屁股上地大力扭了好一會的屁股,早已血液倒沖回頭顱而感到昏脹的我,一想到剛剛偷瞄到晴晴擺出這姿勢的畫面,腦袋變得更暈了。
 
  啪!
 
  「呀─」
 
  片刻的猶豫,換得的是鑒定師又粗暴地搧打了我的屁股一下,這次的聲響比前幾次都清脆響亮,力道更是遠比之前幾次都大,痛得我禁不住發出一聲哀叫,同時屁股火辣辣的感覺也讓我意識到,可能上面已經浮現清楚的掌印。
 
  這其實才是屁股鑒定時常挨打的原因,被打屁股已經夠丢臉了,如果還要被打我們屁股的人看到挨打後留在上面的印子,就更是讓我們想往死裏去了。
 
  如果再不行動,可能屁股又要挨打,然後可能還會由鑒定師「代勞」……前幾次失敗的遲疑與小反抗讓我預測到之後可能發生的慘狀,加上這一打也讓原本還暈頭轉向的我清醒了些,也認清了現實一些…
 
  我一手按住一邊的肉臀,朝左右兩側掰開,股溝與中間的肛門徹底曝露在外面、映現在鑒定師們的眼前。
 
  一股微風吹拂過去的刺骨感,讓敏感的肛門忍不住收縮夾緊了一下,有位鑒定師發出了聲嗤笑。少了臀肉的遮蔽,肛門的任何一縮一放都無法逃過鑒定師們的眼睛。
 
  而且,明明是自己都嫌髒的肛門,鑒定師們卻看得像是饒有興緻般,甚至還越湊越近,直到三個鑒定師們的頭都幾乎快貼上我的屁股縫隙,三人不同步呼出來的鼻息都能清楚傳遞到肛門處,使敏感的它不時地受刺激而加速縮放動作,我滿腦子很想就幹脆把肛門夾得緊緊的,這樣就不會因爲受到刺激而重複縮放,但是之前那女孩就試過了,換到的下場是除了更長的鑒定時間煎熬外,還直接被鑒定師嘲弄地用手指戳了幾下幫助她「放松」…
 
  什麽都不做,呈現最自然的模樣讓鑒定師們鑒定完成,才是最不受罪的結束方式,但這說得容易卻很難做到,各種矛盾不停猛襲着羞恥心,如果什麽都不知道還好,但是剛才那女孩鑒定時的反抗,還讓鑒定師「好心」地講解他們的鑒定工作:
 
  「這樣子屎眼的近距離鑒定,是要看妳們的屎眼……以後應該叫「菊穴」還啥的,開到什麽程度了,現在是未熟的花苞狀态,以後進進出出的,不免會被擴大、會被拉出一點點的肉,花蕾就會慢慢盛開,如果疏于提肛,就會變成一個小丘,塞回去又會慢慢滑出來,哼哼!像那樣的劣質品,妳們的學姊可出過不少個,這項目分數奇慘無比,還有沒有賣相就不得而知了。」
 
  我們當時一聽臉都綠了,除了知道這鑒定項目的用意外,也再次被警示着一殘酷的事實,我們未來的生殺大權,全掌握在這些鑒定師們的評鑒上…
 
  一個冰冷的東西抵着我的肛門旁邊,我被這冷不防的刺激弄得顫抖了一下,終于要進到最後一步了…鑒定師們又同樣用色卡,鑒别着我的肛門周圍皺褶的顔色…
 
  …「不要!!……不要連那裏也……」我們之中第一個被這樣鑒定肛門顔色的晴晴,出乎意料地激動反抗着,比起乳頭、小穴顔色,肮髒的肛門,周圍是什麽顔色也要公諸于世,這對于一些女性來說更是無法接受。
 
  當然,晴晴那反抗,在三位鑒定師們的掌掴光臀下,很快就被制暴,無從阻止地被查驗出肛門皺褶的顔色…
 
  「還羞什麽?等妳屁眼徹底開苞後,妳連屁眼裏面是什麽顔色都别想瞞過我們,到時如果還這麽不安分,幹擾我們判斷的話,就把妳裏面的肉壁挖出來鑒定!」鑒定師最後惡狠狠地說着。
 
  有了晴晴以身試法失敗後,那個女孩跟我除了做好被鑒定肛門顔色的心理準備之外,連反抗之心也強壓下來了。
 
  (至少……這已經是最後的項目了……)我心中終于有點期盼之事。晴晴跟那個女孩都是在肛門顔色被鑒定出來後結束了屁股的鑒定,想必我也是如此…
 
  然後,應該……沒了吧?
 
  我們雖然在這裏每一秒都像是一世紀般漫長,但也有所感覺,自己在裏面待的時間已經跟之前幾組女孩們所花的時間差不多,甚至更久了……
 
  而且,臉蛋、胸部、私處、屁股,甚至腳……全身上下每一處顧客們在意的重點部位也都被鑒定過了……雖然一想到這就深深感到濃厚的恥辱感,但是竟也會爲了自己全身上下重要的地方被鑒定完了而感到一股解脫感…
 
  「好了,都下來吧!」鑒定師已經鑒定出我的肛門顔色,并沒有展示着那張跟我肛門一樣顔色的色卡炫耀地告訴我這是「我的顔色」,而是靜靜地書寫下我剛剛的鑒定結果,那些數據,大概會送到各個學校的顧客手中吧……有我們全身上下鑒定結果的數據……
 
  不過,換得的,是我們終于可以爬下這由桌子構成的展示台,離開這會讓我連做好幾晚惡夢的鑒定儀式,那些我不認識的男人們,會把我們看成怎麽樣的商品,我現在已經連想都不願想。
 
  等我們三個女孩都爬下桌子…我要站起身子才發現自己雙腿早已因爲長時間的巨大羞恥而發軟,需要一手扶着自己剛剛跪在上面長達二、三十分鍾的桌子,才能穩住身子不癱坐在地。
 
  另外兩個女孩也是如此,我們就這樣一手撐着身體,艱難地蹲下身子,另一隻手打算拿起一腳的高跟鞋穿上去的時候…
 
  「現在,把身上衣服全脫了,爬到桌子上,進行全身的身材鑒定。」鑒定師故意留到此時才說着,看着我們一臉驚愕不敢置信的表情。
 
  其實,如果我們不是被那漫長煎熬的巨大羞恥感沖昏腦袋的話,至少會有一個女孩想起來,之前離開這房間的女孩,都是衣衫不整甚至還沒穿着好的狀态,比我們現在這樣還狼狽不少…
 
  隻是……到了這個時候,才下這種命令……
 
  如果一剛開始就要我們脫光光爬上桌子,接受身體各裸露部位的所有鑒定,雖然同樣很羞恥,但絕對會比我們剛才所經曆過的輕松許多,我們就算沒完全察覺,也能夠感覺到,剛才鑒定過程有很大一部分的羞恥,是來自于自己要掀上衣、撩裙子等等,刻意讓本來應該遮羞的衣服遮蔽不住自己的某些部位,這種淫賤的行爲上…
 
  脫光衣服全裸的模樣,在這幾天的課程、生活中,早已不再陌生,甚至全裸暴露在别人視線内的時間,還遠比有衣服穿的時間多…所以就像是剛才胸部鑒定,晴晴第一個想到的是整件脫掉,我們的思考模式早已随着校園這幾周的生活方式産生了改變。
 
  此時的我們,一臉氣惱與受騙上當的表情,卻通通都僵在那裏還沒有作爲,倒不是因爲不敢脫,而是抗議着既然要脫,爲何剛才鑒定時還要我們這麽麻煩的穿著衣服鑒定,習慣全裸生活的我們,完全不會「感激」鑒定師們讓我們能多穿着那幾無用處的衣服一會……
 
  我們都還愣在原地的當時,鑒定師們還恣意笑着,我們的反應早已被他們料到…或者說,我們現在的錯愕反應,就跟之前所有組接受鑒定的女孩們一模一樣。
 
  隻是雖然我們的反應鑒定師們早已心中有底,并不表示他們就會默許我們這遲疑的行爲…
 
  最後結束屁股鑒定,呆站在他們面前的我,成爲了他們儆猴之雞…
 
  一名鑒定師伸手抓住我的衣領兩邊,用力向左右一扯,早已被胸部撐爆扣子,布料又薄得可以隐約透視裏面的制服上衣,竟被鑒定師徒手扯破,當我反應過來時,胸前從衣領開始往下被撕裂到肚臍處,這件衣服終于徹底失去了遮蔽功能…
 
  我馬上從錯愕狀态回過神來,衣服被撕破露出胸部,還是讓早已習慣露胸部的我,驚吓到反射性用雙手遮住乳房。此時另一名鑒定師又伸手拉扯我的裙子,心知如果再拖拖拉拉,這條裙子也要成爲遮不住屁屁的破布,我趕緊哀嚎求饒,一順手把裙子脫了下來。
 
  接着,那件已經破爛的制服,也再次離開我的上身,我們也遵照鑒定師們的命令,把脫下來的衣服留在地闆上,赤身裸體地爬上桌子接受最後的身材鑒定…
 
  鑒定師開始圍繞着我的桌子緩緩轉圈走動,把我的全身三百六十度地鑒定了個遍,我也被迫不停變換姿勢,從跪坐、高坐、伏低身子翹起屁股等等,幾乎剛剛個别項目的所有姿勢都重新擺了個遍,還有一些本來應該是性感美豔、在脫光衣服做起來卻顯得淫蕩色情的肢體動作,好不容易終于結束了我的身材鑒定。
 
  接着,輪到另一位女孩的身材鑒定,在我剛剛突然被暴力撕破衣服後,晴晴跟她也不再遲疑地脫下全身衣物爬回桌子上,隻是一直忍耐着羞恥,靜待着鑒定師的到來。全身脫光光跪坐在男人面前,感受到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視奸,對于每個女孩子來說都是難以忍受的心理創傷,但是我們不但要習慣,還要強制自己變換姿勢,讓原本看不清楚的部位或姿體更加清楚、協調。
 
  終于,就連晴晴的身材鑒定也順利結束後,一名鑒定師走向教室的後門,打開上面的門鎖,在我們之前完成鑒定的女孩都是匆匆從這扇門離開,我們知道終于可以逃脫這可怕的場所,全都不敢動靜,依舊全裸跪坐在桌上,屏息以待。
 
  「妳們的鑒定結束了,現在限妳們十秒鍾内滾出這間教室!」鑒定師突然說着,剛才還一直鑒定我們身體的每一處,現在卻視我們如垃圾般急着把我們趕走…
 
  「否則如果沒離開,等這門重新鎖上後,還留戀在這裏的就跟後面進來的女奴一起,重新接受一次鑒定,剛剛的鑒定就不算了!」
 
  一聽到這,我們全都吓傻了,但馬上又被鑒定師口中吐出清楚的「十、九、…」喚醒,幾乎要摔下桌子似地趕緊爬下桌子,一手撐着桌子,一手忙着把衣服跟裙子穿好,還在發軟顫抖的腳也不停試圖套進跟鞋裏…
 
  「五、四、…」眼看十秒的倒數将盡,我們的衣服連穿都還沒穿好,但唯恐剛才的忍耐與努力全付諸流水,也顧不得穿到一半,半套半拖的衣服,就匆匆忙忙往後門跑去。
 
  這裏面,跑得最狼狽的應該是我了。已經被扯破的上衣,倒是很輕松就能穿上,不過裙子也在剛才的用力拉扯中扯壞了,雖然沒有破成一塊布,不過裙頭卻被扯松了,彷佛大了好幾碼的不合身裙子,幾乎不用手拉住就會往下滑落,加上匆忙之餘連鞋子都還沒穿好,跌跌晃晃的就得往教室後門奔去,還好我離門的位置最近,但也很快被晴晴跟那個女孩超前,直到鑒定師倒數到「一」時,才勉強步出教室,而門也在我背後傳來「砰」的一聲關上,幾乎隻差幾根手指的距離就會撞擊到我的後背…
 
  而在我們從教室後門離開後,教室前門也打開,原本排在我們身後的,小芬、小乳頭、萱萱三個女孩,也在我們還沒看到她們之前,進入了那間教室,開始着我們剛才經曆過的可怕羞恥的鑒定……
 
  (原來……難怪前面的女孩都這麽匆匆忙忙的……)我終于恍然大悟,還以爲之前的女孩都是迫不及待想逃離,卻原來是被逼着匆忙離開,才那麽狼狽…
 
  「莉莉……」晴晴小聲說着,也完全忘了要以代号稱呼彼此的規定,幸好助教們都在另一邊管理着等候鑒定的女奴們,完全沒瞄向我們的意思,倒是那些跪候在那的女孩們,都一臉充滿好奇與恐懼地直盯着我們兩個女孩瞧。
 
  跟我們一起接受這項鑒定的那個女孩,早在離開門後就溜之大吉,不想在這裏多待一秒,而我們卻陷入該不該等另外三個姊妹而陷入躊躇。
 
  那些跪候的女孩們越來越浮動,她們很輕易就能一眼看出我那破破爛爛的衣衫,甚至早一點來,排在最前排的幾個女孩,也都察覺這衣服跟裙子在進入教室時還不是這模樣,是在裏面才被扯破扯壞的,随着時間過去,那些女孩不停在腦裏幻想着鑒定的模樣,氛圍也開始漸漸躁動不安起來…
 
  「妳們是全都鑒定完了嗎?站在那發什麽呆!」負責管理秩序的助教眼看大家越來越不安分,終于理睬鑒定完還呆站在門口的我們。
 
  我跟晴晴當然沒有傻到去解釋着我們要等現在正在接受鑒定的萱萱她們,如果助教要我們「進去裏面等」那我們就完全自找罪受了…
 
  「(走吧……)」晴晴用很小的氣音,甚至隻有唇語的音量說着,一手牽着我的手,另一隻手幫我抓着那一松手就會滑落的裙頭,跟我一起緩緩走離這間教室…
2018-2-17 04:5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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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訓練學園
第三十四章 身體鑒定(下)
 
  我跟晴晴被助教趕離了剛剛接受身體鑒定之地點,直到轉過彎離開走廊後,
才終于停下腳步,兩個女孩在黑暗的牆角内,雖然看不清彼此的面龐,卻都同時
悲傷地相擁流下淚來。
 
  剛才那短短一、二十分鍾内,我們所受之屈辱,早已超出我們的承受極限,
然而,雖然是已經完成了那一大串的全身鑒定,但這還隻是羞恥的起始而已…我
們剛才的鑒定結果,是會被公開給校外不知道有幾千、幾萬名的顧客們知曉,在
我們都不知道的地方,我們完全不認識的陌生男人們,就要掌握到我們剛才受盡
屈辱而被鑒定出來的結果…
 
  被知道身體的數據,雖然早先數周前被測量時就感受過了,但當時報出來的
、接收到的,隻是一堆量化的數據,再加上當時是女孩間互相測量,實際上數據
也非精準,就算羞恥,主要也是當這些數據收集成冊後,加上照片發給每一個同
學,感受到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角落數據,都被測量出來、被全班的同學知道的羞
恥…
 
  而今的鑒定,不但是由還比助教更專業的「鑒定師」負責,被當成無生命之
物般鑒賞、評定後,還不會像女孩彼此之間會互相安慰打氣,反而還會被挑剔某
些缺陷或不足而更被挖苦羞辱一番,那些原本被誇獎都會覺得羞愧欲死的事情,
被嫌棄起來的話,羞辱感要猶勝數萬倍。
 
  再者,更讓我們崩潰的一點,是因爲這場身體鑒定的活動,還‧沒‧結‧束!
 
  适才分成五列各三張的條形碼貼紙,會各三張是因爲有三個鑒定師,而會有
五列……盡管希望渺茫,我跟晴晴仍還是求盼着,是分别代表身體的五個部位:
臉、胸、腿、下體、後面……雖然我們剛開始被鑒定時,鑒定師隻撕去了第一列
貼在表格上,但我們還一度認爲鑒定師們「很主動」地把其他關卡的鑒定師們該
鑒定的部位也鑒定完了……
 
  然而,等到我們拿回貼紙後,徹底夢碎…四列的貼紙仍然好好地貼在我們拿
回來的表上面,我們剛才受盡委屈與恥辱所換得的,隻是整個鑒定過程的五分之
一而已…
 
  也就是說,不是單一部位,而是全身上下裏裏外外的每個部位,都還要被重
複評鑒四遍……
 
  既然如此,爲什麽要這麽麻煩?直接給十五個鑒定師圍起來一次鑒定個夠,
不是省事很多嗎?爲何還要分一到五個關卡?或者…會有不同的鑒定?但是我們
全身從頭到腳也都被鑒定過一輪了,幾乎每個毛孔都被鑒賞過的仔細程度,還能
增加什麽被遺漏的部位?
 
  這些問題,我跟晴晴都壓根不肯去想、不想去面對,在等待另外三個姊妹的
鑒定過程中,我們一想到剛才我們所經受的羞辱,姊妹們也同樣正在遭遇着,牽
動到适才種種充滿委屈恥辱感的情緒,眼淚就更是掉不停。
 
  …
 
  不知哀傷了多久,等我們心情漸漸平複了之後,開始思考着一個困難的抉擇
:該不該等小乳頭、萱萱,以及小芬她們三人出來…
 
  雖然我們在這傷心難過了好一會了,不過離她們鑒定結束的時間應該還要至
少十幾分鍾以上,在這段期間内我們躲在這,如果被碰巧經過的助教發現就糟糕
了,況且,剛結束鑒定出來的她們也一定需要像我們一樣的時間發洩情緒,哭過
一場,我跟晴晴好不容易才走出來,看到她們,彼此再次相擁而泣,一定又會把
剛才的負面情緒再次爆發,這樣不但安慰不了她們,反而更不知該怎麽面對接下
來的鑒定…
 
  況且,每一次都這樣互相等待對方,也不是辦法,我們現在隻希望能趕緊結
束這一切後,回到宿舍去;隻希望能在獨有我們姊妹彼此以及學姊之間的小地方
,還比較自在…
 
  「走吧……」晴晴低聲說着,雖然我們都沒有開口跟對方讨論自己的想法,
但是卻極爲默契般有了同樣的決定。
 
  「嗯……」我發出輕微的聲音應答,伸手牽住晴晴的手,兩個女孩給足對方
勇氣,一起走出最艱難的第一步後,要繼續走下去就不太難了。
 
  (反正全都被看透一輪了…再多看個幾遍有什麽差别……)我心裏自暴自棄
地這麽想着,剛才還那麽抗拒排斥,如今情緒宣洩完了之後,比較能夠坦然面對
,反正自己的身體會被稱贊驚呼的會被譏笑嫌棄的部位,在剛才都被發掘得差不
多了,也都要公開給不知有數千、數萬名顧客們知曉了,管它還要鑒定幾次還幾
十次,差異也不大了…
 
  ……在抵達下一個鑒定地點,進去裏面接受第二項身體鑒定前,我真的一直
這麽天真的以爲……
 
  …
 
  到了外面标示着「2」的下一站鑒定關卡,門口同樣跪了一排等候鑒定的女
孩們,但是比起剛才第一個鑒定關卡要少了許多,而且我們也發現每次進去裏面
的三個女孩,都花不到剛才鑒定一半的時間就從教室離開,雖然臉色就同第一次
鑒定後跑出來的我們臉色一樣難看……
 
  「看來我們這次的鑒定師鑒定比較馬虎的樣子…」我在跪下後偷偷趁巡視的
助教不注意時,轉頭向排在我後方的晴晴小聲地說着。
 
  「噓─快轉回去,小心不要被助教發現了。」晴晴說着,但臉上也難掩那多
出來的一絲放松與開心。那種度秒如年的身心煎熬,既然明知躲不過,都會希望
長痛不如短痛,羞辱的時間能越短越好,否則像剛才那樣,在旁邊等其他女孩被
鑒定,也是一種可怕的淩遲。
 
  而且,每一組的鑒定時間短,還有個好處;萬一我跟晴晴剛好被分開成兩組
了,先被鑒定過的我,結束後也能留下來等晴晴出來,再一起去下一關卡,而不
會耽誤太長的時間。
 
  不過這個假設倒也沒有發生,等到我前方剛好三個女孩走進教室去,輪到我
要跪在教室門口當隊伍的排頭時,就知道下一組就是我、晴晴、以及排在我們後
方的女同學了。
 
  這樣子跪在教室門前,原本就因爲跪姿矮人一截的我,看着那教室門,想到
裏面正在發生、也是我們即将面對的事情,就更感覺到自己的渺小及那扇門的厚
重感,晴晴看出我的不安而偷偷握住我伸向背後的手,感受到晴晴手掌的冰冷但
仍努力給我打氣的勁力,讓我稍微安心了點。
 
  而在我們後面,等等要跟我們一起進去的女孩,似乎有點不甘願于這樣的結
果,她顯然是跟排在她後面的幾個女孩們是一起的,卻因爲扣除我跟晴晴後剩下
一個空額得由她遞補,這也讓我不得不爲自己兩次都還能跟晴晴同一組而感到慶
幸。
 
  在那幾個女孩之後,也已經有更多的女孩也同樣跪候排隊,我跟晴晴有趁助
教不注意時回頭張望了一下,卻沒看見小乳頭等人。她們的第一關鑒定應該早結
束了,不過因爲每一關都有好幾個不同的據點,她們也有可能是選到了跟我們不
同的據點,甚至是先跳過第二關到第三或第四關等等的,都是有可能的。
 
  (反正回宿舍後,就能跟她們碰到面了……大概又得合力安撫最怕與生人接
觸的小芬了吧……就連我們都受不了了……)我一想起她們,就不由得替小芬感
到擔憂,剛才結束下午的考試見到她時好像就已經有點情緒不穩了,卻沒安慰到
她幾句就被趕來進行身體鑒定…我開始有點後悔剛才沒有留下來等候她們出來……
 
  忽然,我眼前的門無預警地打開,同時教室的另一扇門也打開來,走出了剛
才從我面前這扇門進去了的三個女孩,這一次的鑒定真的比第一關還要快上許多
,我甚至還沒做好萬足的心理準備,就輪到我們了。
 
  縱然還是充滿緊張不安,但是助教就站在我身旁,想臨陣退縮是絕無可能的
,我也隻能硬着頭皮,帶頭與後方的晴晴,以及後面那位落單的女孩跪爬着進到
教室門内。
 
  等到我們三個女孩都跪爬進教室後,教室門應聲關閉,而我在此時才發覺不
對勁…
 
  這間教室裏的鑒定師不隻三位,而是有十位左右…我稍微點算了一下,才發
現這間教室共有九位鑒定師。
 
  而被清出空間的教室中央,也陳列了三個鑒定台,但那并不是由幾張課桌拼
湊出來的,而是就一大塊像是床闆一樣,長度足有兩公尺,寬也将近一公尺的木
闆,底下墊着幾張課桌撐高,約有站着的男人的腰身高度。
 
  而更讓我們不解的,是課桌前,隔着要給鑒定師們坐的椅子之間的地闆上,
也同樣擺了一塊木闆,那木闆的尺寸就跟放在課桌上的木闆相同,隻是上面明顯
多了許多鑒定師踩過的鞋印,但又好像有被什麽東西擦拭過一樣…
 
  「還呆在那幹嘛?不懂規矩嗎?」一名鑒定師沒好氣地問,打斷了我們的錯
愕與思考,我們才回過神來,匆匆爬過去向鑒定師們「吻安」。
 
  有了剛才的鑒定經驗,我所體認到的一大哲理,就是這些鑒定師們能左右我
們的「命運」…不管是接下來的鑒定還是長遠以後的出路…
 
  會有這麽多位鑒定師,其實也很明顯了,待會是我們一個女孩就要面對三個
鑒定師,不再像剛才那樣還得等鑒定師去鑒定其他女孩,這樣看來,時間會比上
一關還短,也是理所當然的了…
 
  那麽多位鑒定師,我們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要向哪一位吻安而亂成一團,直到
有位鑒定師拿走我手上的表格,撕下一張「0129-2」的貼紙,我才知道是由鑒定
師決定要鑒定我們之中的哪一位,對于那位鑒定師,我更是不敢偷懶地認真吻安。
 
  啪─
 
  屁股突然挨了打,把我從吻安的情緒中吓得愣住了。
 
  「妳的号碼呢?」鑒定師不耐煩地說,我才想到證明我身分的字還寫在我屁
股上,得給鑒定師看呢!一方面自責着自己緊張到忘東漏西,才多受此辱,另一
方面也暗自委屈,難道不能知會一聲就好,有必要馬上就搧打屁股嗎?
 
  沒多久的時間,我的第二位、第三位鑒定師也已經确定人選了。我跟在那三
位鑒定師的腳後,跪爬到了最裏面的鑒定台旁,而晴晴跟另外那位女孩也同樣選
好了三位鑒定師,也被紛紛帶到自己的鑒定台前。
 
  比較遺憾的是,我跟晴晴剛好是在兩邊,而那個女孩則是在中間的位置,不
過比較值得欣慰的是,每個女孩的鑒定師都分開的話,應該不會被互相比較、誇
長譏短了吧?
 
  「爬上去跪好!」我這邊的一個鑒定師當先說着,但不僅是我一人,晴晴與
那位女孩也是同樣被趕上羞辱的鑒定台,等候着新一番的身體鑒定……
 
  「這一關的鑒定項目是『觸覺』,妳們就當自己是沒生命的玩偶,不要抵抗
不要掙紮,那麽就可以很快結束,否則影響到鑒定的結果好壞,就是妳們自找的
了。」
 
  我并沒有聽清楚後半段,隻是聽到前面什麽「觸覺」的…才猛然驚覺不對勁
。剛才第一關好像開始前也說了什麽視覺鑒定…
 
  在我還沒從驚慌中回過神,鑒定就已經開始了,其中一名鑒定師忽然伸手撫
摸我的臉頰,吓得我反射性地瑟縮了一下。但那還不是最恐怖的地方,第二個鑒
定師竟然伸手隔着那破爛幾乎遮不住的制服上衣,一手一邊地碰觸我的胸部,而
第三位鑒定師更是過分地一手鑽進我跪着夾緊的大腿内側、另一隻手繞到我的背
後去,隔着裙子撫摸着我的屁股…
 
  「呀啊啊───」忽然被三個男人上下其手,吓得我扭動身子抗拒起來,想
伸出手阻擋,但是第一位鑒定師在我還來不及伸手前就先狠狠地賞了我一下耳光。
 
  「妳如果不想被鑒定就給我滾出去!賤畜!」那位鑒定師惡狠狠地說着。
 
  「嗚……」我被吓得不敢再有反抗,不單隻是因爲那一巴掌打疼了我也打碎
了我反抗的勇氣,那鑒定師罵我的「賤畜」也提醒了我,被學園淘汰的話會有什
麽樣的下場…
 
  「這位大哥,别這麽光火嘛!這賤奴雖然『行爲不檢點』,但是倒是頗有姿
色的,不然您先來試試看摸摸這奶子消消氣,雖然還隔着衣服,但觸感也是一流
呦!」正在隔着幾乎快倘開的上衣,亂摸我胸前雙峰的那位鑒定師,也幫忙打圓
場。
 
  (觸感?……觸覺……原…原來是這麽回事……)
 
  聽到鑒定師這麽一說,我才恍然大悟了這場鑒定。第一關鑒定說是視覺鑒定
,不過鑒定師解說清楚,加上第一次被這樣鑒定的我們都羞到無法去思考,自然
也忘了那是什麽鑒定來着。這一次聽到是觸覺鑒定,第一反應還以爲是要測驗自
己的觸覺,但是如今聽到鑒定師稱贊我的胸部觸感很好,加上想起剛才的鑒定項
目及過程,才整個貫通起來…
 
  說是觸覺鑒定,并不是指我們的觸覺…而是這些鑒定師們的……更正式來說
,是未來要購買、使用我們的顧客們,對我們的觸覺…就像剛才的視覺鑒定,也
是評鑒我們身上每個部位帶給顧客們的視覺享受程度;觸覺鑒定,就是我們身上
每一寸肌膚,将來顧客們摸到時,會是怎麽樣的觸感…
 
  也就是說,上一關鑒定的助教們還能對我們留手,盡管緊盯着我們瞧,甚至
整張臉都快貼到我們身上,卻幾乎沒有伸手觸碰我們的身體……而今這關的鑒定
,恐怕……全身每一處所有隐私部位,剛才是怎麽被看的,這一次就怎麽被摸的
了……
 
  「不用了,我先鑒定這張臉吧!看她長這一副賤樣,臉部倒也是滿細皮嫩肉
的嘛!」剛才盛怒的鑒定師,此時也稍微和緩了一點,但是按在我臉頰的手,已
經不再像是單純的撫摸,而是用拇指跟食指掐住我兩邊臉頰,使我被迫醜陋地嘟
着嘴。
 
  而另一方面,另外兩個鑒定師的觸覺鑒定也在持續着,隻是力道也越來越加
重,鑒定我乳房的鑒定師,那雙手從原本單純輕輕觸摸,到後來開始揉、捏、掐
,甚至還用擰的,招呼着我的乳峰;另一方面,那個在鑒定我下半身的鑒定師,
倒是還一直摸着我的大腿内側與隔着裙子的布料在屁股上遊走,始終還沒探進去
裙裏直接觸碰最重要的部位…
 
  啪──
 
  又一下的巴掌聲,不過不是我挨打,而是晴晴…在毫無預警之下,不知道她
也犯了什麽樣的錯,被鑒定她的鑒定師惡狠狠搧了一耳光。
 
  這一變故使我好奇地往她那邊張望,隻見她滿臉錯愕,完全不知道自己哪裏
惹怒了鑒定師,但是那個鑒定師不由分說,又是一巴掌甩在晴晴另一邊的臉頰上。
 
  看着晴晴那疑惑恐懼,又像是屈辱地快要哭了的表情,使我不忍觀看地想轉
頭移開視線,然而又連兩下的巴掌聲,這次換成在中間的女孩,也同樣被搧打了
兩下耳光……
 
  然後,等我轉回頭時,卻發現那個還在鑒定我臉頰的鑒定師,一臉兇惡地看
着我…
 
  啪──
 
  原本已經挨過一下巴掌的單邊臉頰,又再次被甩耳光,臉頰火辣辣地疼,讓
我被巴掌力道甩轉過去的頭一時别不回來…
 
  啪──
 
  鑒定師沒有任何一句言語,第二下耳光又打在我的另一邊臉頰。就連幼奴課
程都是打屁股居多,從小到大更是沒挨過幾下耳光的我,這兩下足以讓我把淚水
都飙出來了。爲了怕再多挨耳光,我趕緊轉頭朝正,不敢再偷瞄旁邊動靜,大概
晴晴也是因爲偷看一眼我這邊的狀況才會被鑒定師無情地打耳光懲罰,然後那個
女孩跟我都是出于好奇與驚吓,朝晴晴那邊望去才…
 
  不過,在我推測到一半時,那個鑒定師的一個動作,讓我改變了想法…
 
  他一手掐着我一邊被打腫了的臉頰拉拽搖晃,像是教訓犯下大錯的小孩一樣
,但沒說什麽訓詞,就又換手掐着另一邊的臉頰做同樣的動作…
 
  我的心沉了下去…得到了比剛才更合理,但卻更不堪的答案……我們每個女
孩剛才被甩的那兩下耳光,并不是做錯事而受罰,隻不過是鑒定的其中一個項目
…而從鑒定師現在的動作來看,就隻是要評鑒将來有人要打我們耳光或掐住我們
的臉頰時的觸感如何……
 
  「喂!我這邊鑒定好了,你們的怎麽樣了?」鑒定我臉頰的鑒定師說着,催
促另外兩個人加快進度,此時鑒定我胸部的鑒定師已經開始在隔着衣服布料去挑
逗我胸前那兩點,而另一位鑒定師也透過裙子對我的兩邊臀部不停摩娑,如果還
沒有要直接觸碰裏面部位的話,應該也都已經告尾聲了。
 
  「快點吧!這種隔着衣服的有什麽好摸這麽久的?」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鑒定風格嘛!這貨的奶子又大又軟,把這上衣的布料撐
鼓了的觸感,應該也不會比直接觸摸差上多少…可惜這衣服都破爛成這樣了,竟
然穿着這樣的衣服上課,真是個賤貨。」
 
  「嗯!我這邊也是,這裙子都被扯壞了,光是這樣穿着跪好都一直往下滑露
出股溝跟屁股蛋,要不是看過其他正常的裙子,還以爲這學園每個學生都穿得像
這暴露狂一樣不要臉呢!」
 
  (嗚……我又不是……)我心中委屈地訴苦着。還好鑒定師們隻是私底下小聲
交談着,晴晴跟那個女孩以及那邊的鑒定師們應該沒聽到,不過夾在他們中間的
我卻聽得一清二楚,卻又無法反駁自己的衣服變成現在這樣,讓我更感到自己的
卑賤…
 
  沒多久,他們另外兩位鑒定師也在隔着衣服摸過我的腰隻、或是順着大腿向
下直接摸到小腿、腳踝後,都完成了各自專司部位的觸覺鑒定,于是三個鑒定師
彼此間交換部位,換剛才鑒定我胸部的鑒定師去摸我雙腿與屁股;摸我臉頰的鑒
定師則補上來摸我的胸部,而我的臉的觸覺鑒定,則由剛才對我屁股跟雙腿伸出
鹹豬手的鑒定師補上…
 
  「喂!妳剛也打太狠了吧!臉頰都打腫了,觸感都不準了啊!」那位鑒定師
剛碰上我的臉就皺眉說着。
 
  「像她那種『淘氣鬼』個性不就是喜歡被打嗎?憑我多年經驗敢打包票,這
賤貨将來臉被打腫成豬頭的時間還比消腫的時間多,就直接這樣評吧!」那位鑒
定師一邊摸着我的胸部一邊不經意地說着。
 
  「嘻嘻嘻!既然如此,這耳光打起來的觸感就特别重要了!」那鑒定師笑笑
地說着,忽然鞭炮似地一連打了我好幾下耳光。
 
  啪─、啪─、啪─、啪─、啪─、……
 
  面對這不停地左右開弓,原本那火辣的疼痛才稍微輕緩一點的臉頰又被這一
連串的巴掌打得疼痛起來,我痛得叫出聲、流下淚,甚至想伸手去擋,仍然無法
阻止鑒定師賞給我的一下又一下的耳光。
 
  終于,兩邊臉頰都被打了五下還六下後,鑒定師才滿意地停下手,我的臉頰
感覺都已經紅腫了起來,痛也已經痛到麻木像是沒有知覺了。
 
  「差不多了,再換下一處吧!」面對被打到哭哭啼啼的我,鑒定師們卻像是
根本不在意一般,繼續仔細地鑒定着我身體各處的觸覺,然後再次換手,我的臉
頰也被第三位鑒定師又打了好幾下耳光,但已經像是麻痹般隻覺得陣陣刺痛而沒
太多痛覺了。
 
  晴晴跟那個女孩也差不多完成了這三輪的鑒定,而我這邊臉上以及身上有穿
衣服的部位,也都被那三個鑒定師們摸遍了。在他們簡單地在他們的表格上寫下
我的初步鑒定結果與成績後,我也知道更屈辱的事情要發生在我們身上了……
 
  「現在把衣服全脫了,在鑒定台上躺平别動!」鑒定師不帶感情地命令着我。
 
  (嗚……我就知道會這樣……)早在看到這木闆時,我就猜想到這可能要我
們躺在上面,但最初還以爲隻是躺在上面像個展示品一樣被鑒定而已,卻沒想到
是要被摸的……
 
  晴晴與那個女孩顯然也是收到同樣的命令,開始寬衣解帶,而我想退下桌子
再轉身去脫衣服,但身體稍微往後方挪動就看到鑒定師那一瞬間兇狠的目光,不
敢再退的我,隻好認命地直接在台上,當着鑒定師們的面,先把早已幾無遮掩功
能的制服上衣脫掉,再顫抖地站起身子,脫掉下面的裙子,赤裸着全身。
 
  「還依依不舍什麽?衣服扔下來,然後在鑒定台上躺平。」其中一個鑒定師
指了指他身旁,要我把上衣跟裙子都扔到他腳邊,這樣随着他們遊走動作,那些
還要穿在我身上的衣物,就會像條破布一樣随他們踐踏弄污…
 
  不過,比起那快跟破布相差無幾的衣物,我自己的身體都自身難保了…
 
  脫下衣服露出裸體後,全身又再次一絲不挂,但是這些鑒定師們也不像是助
教一樣色瞇瞇地盯着我看,而是不帶感情地,像是看着一件沒生命的物品般,隻
是用手指指了指那足以讓我躺平的木闆,我不安地挪動身子平躺下來,呼吸因爲
緊張與恐懼而越來越急促,但我還來不及做好心理準備,三個男人、六隻手,又
再次碰觸到我身上的各個部位…
 
  (嗚……)我緊閉雙眼羞到不敢睜開,雙手原本想要虛擋着鑒定師們毛手毛
腳的肢體觸碰,卻被一名鑒定師抓住我的手舉到過頭頂伸直的位置,我知道自己
不能擅自把手伸回來,隻能繼續保持這姿勢,彷佛是無形的繩索綁住我雙腕往我
頭頂的方向吊一樣, 而此時那位鑒定師,雙手就從我的雙臂開始往下摸,内胳膊
、腋處、肋部、側腰等等,一直遊走到大腿處才停下來,雖然不是直接侵犯我的
隐私部位,但是很多也是怕癢的神經密集部位,光是這樣遊走幾遍都覺得身上寒
毛都要直豎起來了。
 
  比起這一雙在側邊滑移的手,另一雙手則是一手摸着我的發梢與額頭,像是
溫柔的男友在撫摸情人的頭的甜蜜動作,另一隻手卻是在我的臉頰、鼻子,甚至
雙唇等處亂掐亂捏,這種不協調的對待讓我無法不去忽視這雙手的存在,同時越
摸越下面,這樣下去就越來越接近我的胸部了。
 
  還有一雙手,是在我的雙腿間遊移,比起剛才跪坐姿,伸直了的雙腿更是能
有足夠的摸法來滿足鑒定師們對我雙腿的觸覺鑒定,從腳掌與腳趾開始毫無保留
地往上摸之外,還常會用一隻手挪動我原本伸直的雙腿,甚至把整隻腿擡起來,
去撫摸我原本貼在闆子上的雙腿後側,一點一點緩慢地朝雙腿根部的股間遊移。
 
  由于羞恥到閉緊雙眼,在黑暗之中自我逃避,卻隻能被動地從身體觸覺一點
一點地察覺那幾隻手移動的方向、目的與企圖而更加惶恐緊張;更糟糕的是,因
爲少了視覺,身體對于觸覺也更加靈敏,光是這些非重點部位被男人們這樣觸碰
都敏感到讓人不安,我更害怕着身上那些重要部位,被這些大手恣意觸碰的那一
刻到來…
 
  也因此,當那三雙手,漸漸滑向本是不該給他人碰觸的部位時,我更像是被
釘在砧闆上的魚一般,想要彈動、扭動掙紮的沖動,但在那些手的強行施壓下,
我最後擺出的姿勢,卻隻能完美地體現出自己任人宰殺烹煮的模樣…
 
  雙手不僅被平舉過頂,手肘跟肩膀處還被往下壓,使得胸部被迫更加挺立;
雙腿不但擺成了經典的M字開腿,兩腳腳踝還被抓着掰開擱在我躺着的平台兩側
,使我無法如願地合攏雙腳,膝蓋也緊緊屈着,使大小腿貼合在一起後,還被往
我軀幹的方向推壓,導緻臀部、下腹部也被牽引着微微向上擡,就這樣的姿勢,
除了痛苦難受之外,我的整個股間從恥丘到肛門,也會完全被一覽無遺…
 
  況且,如果隻是被看光光那也就罷了,這次的鑒定可是要被摸遍的啊!
 
  當第一雙手,從我的腰脅兩側一路向下摸到接近臀部的位置後,忽然向中間
合攏直接觸碰到我的肚臍下方的陰阜恥丘處,甚至一隻手指已經按壓在恥丘下方
的陰蒂上。
 
  「呀啊─」因爲來得突然使閉緊雙眼的我完全來不及反應,私密部位被男人
的手這麽一摸造成的刺激使剛才累積已久的恐懼、緊張與羞恥等情緒一瞬間爆發
出來,吓得我驚呼一聲;身體反射性地想反抗這一雙毛躁的雙手,但是另外兩個
鑒定師早就料到我這反應,結果還在鑒定我雙腿的鑒定師直接用雙手撐住我的雙
腿,強制阻擋那雙發軟的腿潛意識想并攏抵抗的反射動作,另一位鑒定我臉蛋的
鑒定師也伸手壓住我那剛就被壓制在上方的雙手,結果我唯一的掙紮,就隻有手
腳都被固定的情況下,勢單力薄的軀體象征性地左右扭動,但是連翻身都辦不到
隻能左右扭腰的狀況下,身體中線的肚臍至會陰一帶,卻根本沒有遮掩或阻擋的
方法。
 
  在另外兩個鑒定師協助固定我的姿勢下,已經觸碰我恥丘處的雙手更加毫無
阻礙地,開始恣意地「鑒定」我那白皙光滑的陰阜以及陰阜下方那顆小肉荳。
 
  「咿……」敏感部位不再隔着衣物而是被鑒定師那雙手惬意撫摸挑撥,使得
身體對于受到刺激時反應越來越誠實的我,不自主地發出一聲呻吟,盡管隻有很
輕微的,但是卻也清楚地被我身旁那三位鑒定師聽到了,隻是他們仍然沒有任何
反應,甚至連觸覺鑒定的工作也沒有受到半點影響。
 
  比起剛才視覺鑒定的那幾位鑒定師們還會用言語羞辱、嘲笑,激起我的羞恥
心,這幾位鑒定師顯然沉穩、專業許多,大概之前也已經鑒定過無數個跟我一樣
反應的學姊們,早已得心應手,就連哪個步驟可能我會出現怎麽樣的反抗也都胸
有成竹…
 
  不被當人類而是像一個無生命的物品般對待,光這樣被摸着,對我們的摧殘
程度還勝過又抓又捏的蹂躏;鑒定師們的沉默無聲,卻讓我們感受到比助教們狠
狠羞辱還要巨大的屈辱感,這場鑒定到後來,我忽然有種怪異的想法,今天早上
強迫自己作答那些作賤自己的筆試題,今天下午逼迫自己在主考官們面前做出淫
蕩無恥的行爲,都還比此時此刻被當成一個物品,什麽都不用做卻也什麽都不能
做,還要「幸福」許多了……
 
  被這樣無生命地羞辱對待下,終于,我内心的某處,妥協了……
 
  「哦?」黑暗中聽到一位鑒定師…不知道是正在鑒定我陰阜部位還是抓住、
固定我雙腳的鑒定師…發出一聲輕微的驚訝聲。就連我剛才無謂的抵抗與敏感部
位突受刺激的一聲呻吟,都無法使他們分心,但是我行爲上微細的變化,卻讓他
們不禁發出聲音。
 
  至于是怎麽樣的細微變化,具體我也說不上來,也許是臉部緊繃的表情變得
和緩,也許是原本就很不具威脅的微薄抵抗變成象征性的薄弱矜持而已…前一刻
還内心波瀾的我,此刻卻彷佛平靜了下來。
 
  鑒定師們也掌握到我這變化,終于不再由另外兩位鑒定師努力固定我手腳而
隻讓一人鑒定,先是箝制住我雙腿的兩隻大手松開了力道,轉而繼續遊移觸摸着
餘下的大腿内側部位,漸漸探入股間。之後,壓住我雙臂的重量也頃刻間消失,
變成輕柔卻詳細的觸摸、從上臂往胳肢窩的方向,但卻不像先前那雙手繼續往下
到腰脅部位,而是開始往身體中線靠攏,目标是在我胸間的兩座巨峰…
 
  沒一會工夫,鑒定師們的六隻大手,全都落在了我身上各處私密部位。
 
  第一個鑒定師的一隻手在我那不久前再次給一同考試的同學去毛的光滑恥丘
,享受那未熟練除盡而略帶刺紮的觸感,另一隻手則是挑撥、按壓,甚至小心地
剝開覆蓋在陰蒂外的薄皮,每一次的觸碰、每一次的玩弄,都像是通電般傳來痛
苦與愉悅交織着羞恥與快感的錯亂感。
 
  第二個鑒定師,剛才還在鑒定我雙腿的那雙手,此時也同樣滑入我的股間私
密處,不過鑒定的部位卻是更裏面的會陰、陰唇…甚至還幾度将手指探入小穴口
處摳弄、摩擦,就連後面的肛門口處的菊蕾也同樣逃不掉被觸覺鑒定的命運。
 
  第三個鑒定師,所鑒定的部位就「單純」得多了,摸遍…甚至掐過…我臉上
每一寸細嫩的肌膚後的雙手,在我剛才抵抗掙紮時壓制我雙臂,等我放棄反抗後
,那雙手也就順理成章地往軀幹滑動,最後停在我的乳房上,仔細鑒定着從乳根
到乳首的「女性第二性器官」。
 
  少了幾雙大手的箝制,我依舊維持原本的姿勢,隻是緊閉着雙眼,牙齒緊咬
至嘴唇,死命地忍耐着這巨大的羞恥,以及在三個男人的觸覺鑒定下,一波波襲
來強烈的性快感。
 
  (會放棄抵抗,逆來順受…)我内心一直這樣試圖催眠着自己,(不是願意順服
……隻是因爲…因爲…這樣……才能早點結束這一切……)
 
  這種想法其實并沒錯,在剛才身體掙紮扭動時,另外兩個鑒定師還得被迫暫
停鑒定工作,拘束壓制住我,這隻會無意義地延長這種鑒定的羞辱時刻。但是,
如果我又因爲這樣的觸覺鑒定所産生的快感而發出呻吟聲,那我就真的羞恥到無
地自容了。
 
  (再一下子……前面的……也都很快…就快了……結束後…就解脫了……)明
明前面等待時看着前面進進出出都覺得很快,但是輪到自己時才體會到什麽叫做
度秒如年。盡管如此,我也隻能不停地這樣想着,鼓勵自己,刻意不去想着後面
還有三關,可能又是完全不同的鑒定内容;刻意不去面對更爲殘酷的現實:這種
屈辱隻會在未來三年的學園生活如影随形,甚至變本加厲地纏着我們……
 
  好不容易,每個鑒定師們都鑒定完自己專司的部位,但我連喘息的機會都沒
有,那幾雙大手又緊接着轉移目标,原本鑒定着陰阜及陰蒂的雙手往下滑到股間
、鑒定雙乳的雙手也沿着肚皮漸漸往下滑到恥丘,而原本還在仔細觸摸着我陰唇
美一瓣皺褶的雙手,則是從我的身體離開,但是在數秒之後,我的臉龐也感受到
那一雙手再次的觸摸…
 
  觸覺鑒定不能像視覺鑒定一樣,三個鑒定師的六隻手不可能擠在同一個部位
,所以才會用輪流着的,對我們而言,像是身上三處敏感私密部位都被摸了個遍
,但是對每一位鑒定師而言,卻隻有鑒定三分之一而已;也就是說,同樣的鑒定
,還得再重複兩遍以上…
 
  就這樣,身體一遍又一遍地被摸遍,但我并沒有因此而習慣觸覺鑒定,反而
因爲每次的變化而更加感到羞恥,第二位鑒定我臉部的鑒定師,是剛鑒定過我股
間的,剛摸過那地方的手指,沒經過清潔就摸在我臉上,湊近鼻子時都能些微地
聞到還殘留在手指上,那裏的味道,剛才探入小穴口的手指,被淫液沾得濕濕的
後,又直接抹在我的臉上;盡管緊閉雙眼,但是知道那些液體的來源,聞着那淡
淡的異味,使我更加感到恥辱萬分;而身體在這樣連連的刺激與羞恥下,也導緻
下體的分泌更盛,結果在惡性循環下,越後面的鑒定反而越屈辱…
 
  …
 
  「我這邊差不多了,你們呢?」終于,在第三次被摸遍這些敏感部位後,其
中一個鑒定師停下手,問着另外兩位鑒定師們。
 
  「我也差不多了。」「嗯。」另外兩位鑒定師回應着,也紛紛停下手邊的鑒
定。
 
  (結束了……?)老實說,我并不确定這個想法是否正确,雖然看前面的女
孩們在這一次的鑒定比第一個視覺鑒定要快得多,但是在這裏每一分每一秒都被
無限拉長的狀态下,我早已感受不到時間的流動了,卻隻隐隐覺得自己過早的期
望隻會落空狠狠墜落。
 
  「翻過去,輪到背後的鑒定。」鑒定師沒有感情的聲音對我說着。
 
  (嗚……果然…沒那麽快……)我雖然原本就沒有太大的期待,但是聽到還
有後續之後,心情還是重重沉了一下。
 
  在狹小的平台上,我艱難地轉過身子,改成平趴的姿勢。鑒定師們看我趴好
之後,也沒有多說什麽,又繼續着他們的鑒定工作。
 
  背後的鑒定,雖然不免俗地頭發、肩膀、背部等處都是鑒定範圍内,甚至還
有鑒定師詳實地用手仔細地觸碰我後肋骨的部位,或是腿部的腘窩及腳踝等處,
但是身爲女奴的我們,背後最重要的、最需要花時間鑒定的部位,當然還是可愛
又性感的屁股蛋了…
 
  (嗚……)我把臉整個埋在手臂下,裸體趴在平台上的屈辱感,在我的屁股被
數隻大手惬意地觸碰、撫摸、揉搓、捏掐、搧打,甚至又再次塞進股溝等行爲助
長下,也被不停地放大。
 
  總算,在我屈辱到眼淚簌簌地直接滴落到平台上,形成兩個小水灘之時,鑒
定師們的手也漸漸地抽離開我的臀部…
 
  我還沒有臉面與膽量把頭擡起來查探;黑暗之中,隻聽得鑒定師們的腳步聲
往後退了幾步,坐到椅子下,同時傳來紙筆繕寫的聲響。
 
  (應該……結束了吧……)
 
  大腦被羞恥感占據而無法思考的我,隔了好幾秒才發覺鑒定師們已經從我身
旁離開,還維持着全身光溜溜趴在桌上屁股朝天的屈辱姿态,卻不知道該不該起
身或是繼續鴕鳥心态地把臉埋在下面,直到屁股突然被搧了一掌…
 
  「還趴在那幹麻?起來了!」鑒定師沒好氣地說着。
 
  我緩緩爬起身子,從趴姿改成跪坐姿,卻看了看鑒定師指着他們身前,與我
正跪着的平台間所鋪設在地上的木闆,示意我從課桌上的平台下來。
 
  我剛才脫下的制服上衣及裙子,就被鋪放在地上那塊木闆上,就像是踏墊一
樣,在幾個鑒定師踩踏下,白色的制服上衣都沾了好幾道肮髒的鞋印。
 
  該直接穿上這已經被踩得這麽髒的制服…還是要冒着受罵受罰的風險把上面
沾上的髒鞋印拍掉…正當我還在猶豫時,那剛才一直被當腳墊的制服,卻又被鑒
定師們踢到一旁,露出底下的木闆。
 
  「在這裏躺好!」
 
  「咦?……」看到這塊擺在地上的木闆平台,我已經隐隐約約覺得這一個地
獄般的鑒定還沒結束,但是卻對這莫名其妙的指令弄胡塗了,如果我們身上還有
哪個地方沒被摸夠、沒被摸遍…在這比地闆高沒多少的木闆上,整個身子躺平後
都還不及鑒定師們膝蓋高,這樣的高度差之下,鑒定師們不深深彎腰或蹲下來,
也根本碰不到我啊…
 
  就在我還百思不得其解,隻能依令在木闆上躺好之後,身邊的動靜卻打斷了
我淩亂的思緒…
 
  鑒定師們又回去坐在椅子上,并開始脫去他們的鞋子、襪子,露出了他們的
光腳,朝着一伸腳就可觸及的我靠過來…
 
  (!!…該…該不會……不…不要啊啊啊!!!)在我還來不及感到豁然開朗
之前,就先被更巨大的羞辱以及惡心感取而代之,其中一個鑒定師的一雙赤腳,
已經踩在我的肚子上,雖然并不是很用力地踩踏,但是自己的身體被别人肮髒的
腳踩在地上,是每個女孩…不…是每個人都無法接受的……
 
  而且,如果是用力把我踐踏在地,也還比較痛快一些,但是鑒定師這樣做不
是要羞辱或是傷害我,而隻是忠實地繼續進行着他們的工作:觸覺鑒定。隻不過
剛才被手摸遍了,這次連我們被踩在腳下的觸感如何,竟也不被放過。
 
  也因此,鑒定師的那一雙腳并沒有出什麽力氣把我壓在地上,反而隻是輕輕
碰觸着,就像是剛才用手碰觸我的身體一樣,然後,開始向周圍遊移、摩擦,觸
碰着我身體的更大範圍,并漸漸往股間靠去…
 
  在我心理還在深深抗拒着第一雙大腳的同時,第二位鑒定師的雙腳也伸過來
,一腳一邊地,踩在我的雙乳上。
 
  「咿嗚……」我難受地發出一聲悲鳴。盡管鑒定師因爲是坐在椅子上而不至
于全身重量都壓在他腳下兩顆肉球上,不過他腳下的力道仍然比迄第一位鑒定師
要大上許多,不但把我的乳房踩壓變形,還直接在上面磨蹭,或是随意地前後搖
蕩着腳掌,拖曳、牽動着其下的乳峰被迫跟着搖晃。
 
  原本是女人都引以爲傲的乳房,如今卻被男人的腳掌這樣糟蹋,羞辱蹂躏程
度勝過雙手好幾倍以上,但就在我才正要因爲這極盡屈辱之事羞到大哭出聲之前
,眼前一幕卻讓我不敢再張開嘴巴……
 
  第三位鑒定師伸來的一隻腳,緩緩朝着我的視線範圍内逼近,等到我察覺對
方落腳目标,那惡心肮髒的腳底闆,已經幾乎籠罩住我的所有視線。
 
  意識到接下來将要發生之事,我卻絲毫沒有抵抗的餘地,隻能認命地緊閉雙
眼、咬緊雙唇、往鑒定師的相反方向别過臉,等待着這一隻腳,踩到我的臉上……
 
  (嗚……好髒……好臭……好惡心……快點……快點結束啊啊啊……)我強忍
着内心的陣陣惡心欲嘔的不舒服,努力憋住呼吸不去聞鑒定師那隻腳飄散出來的
異臭味,更刻意地想忽略那貼在我側臉的腳掌就直接不規則地蹭着臉頰扭動,而
腳掌前方的五根肥短腳趾也在我的鼻子、嘴巴上不停地卷曲、伸直。
 
  其實,這樣子用臉跟腳掌做近距離接觸之事,早已不陌生了,甚至每天出入
宿舍房間時,也都得以舌頭去舔舐、清潔腳底下的髒污,雖然當時一剛開始也覺
得難以忍受,但畢竟是自己的腳,盡管要用舌頭舔那種地方會覺得很惡心,不過
也還好平常都是穿着鞋子,不用擔心會打赤腳在外面亂走而把腳掌弄得更髒。況
且,我們在每次舔舐着腳掌時,其實都有偷偷耍點小心機,比方說,我們都隻是
伸長舌頭,用最少部位的舌尖去接觸腳面,嘴巴根本沒碰到腳掌過;此外,我們
每次舔腳底時也都是努力憋氣,憋不住而必須喘口氣時,也都會擡頭遠離腳掌,
再用嘴巴大口地吸進新鮮空氣,那些微的腳臭味連嗅都不想嗅到半點;更重要的
是,我們每次的清潔,也隻有舔着固定的腳窩處,腳趾跟趾縫是連靠近都不敢,
結果那一部位,還是每天早上學姊用舌頭叫我們起床時,「順便」替我們清潔的。
 
  也因爲以上種種原因,導緻我們本來應該已經熟悉把臉貼在腳底的行爲,此
時卻格外惡心抗拒。肮髒的腳不隻整個腳掌緊緊貼在臉上,腳趾也像蟲子般地蠕
動飄散出令人作嘔的異臭味,受制于人的我更不可能自己選擇把頭挪移開來吸進
清新的空氣,甚至連張開嘴巴都怕腳上的污垢會直接掉進去的我,也被迫隻能用
鼻子嗅進鑒定師的腳臭味。
 
  而且,鑒定師也很惡意地,好幾次彷佛把腳擡起來,讓我錯以爲這場噩夢終
于告一段落的時候,又再次踩了下來,有時甚至踩到我的臉變成凹頰嘟嘴的醜陋
狼狽樣;而我能别開臉去用後腦勺向着鑒定師,也不是他好意成全,而是先讓我
可以被鑒定那一側的臉頰,在他腳掌的撥弄下,我最終還是隻有被迫把頭轉正,
直接正臉被一腳踩着蹂躏、以及轉向鑒定師,一邊被踩着臉頰一邊被欣賞着那緊
閉雙眼、緊皺眉頭,臉部卻被踩到變形的滑稽模樣…
 
  當然,不單隻有臉部被這樣鑒定着。雖然因爲第三位鑒定師的這一腳,迫使
我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自己臉上的種種異樣,但是其餘兩位鑒定師們的鑒定也持續
進行當中,鑒定下體的鑒定師,還三番兩次把腳的前掌部位往我的股間伸,甚至
還有幾次把腳趾探進小穴入口處,或是用未修剪的趾甲搔刮着敏感部位的陰唇、
會陰等處。鑒定乳房的鑒定師,雙腳也同樣越來越不留情,雙腳彷佛是雙手一樣
踩着那兩顆肉球亂動,使得乳房像是被雙手握住揉捏、推擠般,不停擠壓變形;
他的腳趾也同樣在乳尖處爬動着,甚至用兩根腳趾夾住我的乳頭亂拽亂拉扯,或
是像踩熄煙蒂那樣用力跺着…
 
  做爲一個女人,全身上下最私密的下體、最自豪的雙乳、最重要的臉蛋,同
時被三個男人的腳踩在地上踐踏、蹂躏着。這已經不是屈辱感所能形容的了,比
起之前在這所學校碰到的恥辱之事,這一次的不再是羞恥,更多的是被「踐踏」
,不管是身體哪個重要部位、還是自己身爲一個人的尊嚴與人格,都被狠狠踏成
碎片而無法修複…
 
  這一次,我對于受到「遭踏」是什麽感覺,深深了然于心了…
 
  …
 
  終于,觸覺鑒定結束了,當然,這也是在我身體那三處被輪流給三位鑒定師
踐踏過後才結束的。
 
  我沒有印象自己什麽時候獲允,從一直躺着的木闆上起來,在無意識的恍惚
狀态下,身體早已習慣以跪姿代替十幾年來習慣的坐姿;當我那肮髒被踐踏過的
制服上衣跟裙子,被扔向我同樣肮髒被踐踏過的身體時,我也沒有什麽想法地,
習慣性地穿上它,絲毫不在意那衣服上顯而易見的鞋印,也許,這更适合現在的
我吧……
 
  晴晴跟另一位女孩也同樣穿好衣服了,每個女孩都雙眼紅腫、淚痕未幹,就
都被半催半趕地驅離這間教室。
 
  這一次,我離開後,并沒有躲在牆角哭泣,已經沒有想哭的沖動,甚至不知
道自己爲什麽該哭泣……
 
  腦袋裏好像空空的,眼前像是不停重複着剛才觸覺鑒定的種種細節…正确來
說,從剛才被鑒定師們的腳「摸過」之後,思緒就好像停擺了。
 
  就算那三雙腳已經從自己的臉龐移開許久,也已經走出了那間教室遠離那些
鑒定師們,但是他們的腳臭味卻像是那雙腳還在我鼻側一樣能清楚地嗅到…在室
外吸進去的空氣也沒有那麽清新幹淨…我知道我的臉如此,乳房跟私處也是如此
,全部身體都是如此。
 
  「莉莉…」走出教室後,晴晴一直擔憂地看着面無表情的我。她剛才也受到
跟我一樣的對待,甚至對于更有自尊心的她,人身連同人格一起被踐踏在地的屈
辱,恐怕隻會更強烈。這一點,從她那幾無血色,憔悴憂愁的面容,就能清楚看
得出來。
 
  但是,盡管内心有多難過,堅強勇敢的她,還是很快就強自振作,然後,發
覺到了我的異樣…
 
  晴晴剛才叫了我一聲,卻發現我像是沒聽到似的,連一點反應都沒有,心下
更是着急,趕緊抓着我用力搖了幾下,這一搖,倒是把我從恍惚狀态中勉強拉了
回來。
 
  「莉莉,妳還好吧?……要不要…休息一會……好嗎?」晴晴問我。看到我
回神,晴晴緊張的表情才稍微和緩了一些,她大概擔心,我會像昨天的小芬一樣
,因爲過大的沖擊而懵了吧…
 
  我并沒有開口回答,隻是微微搖了搖頭,雖然稍微回過神來,但是很大一部
份的思緒仍陷在剛才的泥淖中。
 
  在剛才恍惚狀态時,有那麽片刻,我好像有種豁達的感覺…當時,我不知道
怎麽有這樣一個想法,好像這一具髒臭的身體,不是我自己的,講得更玄一點,
彷佛有一瞬間,我好像靈肉分離一樣,突然不會爲自己的肉體被糟蹋而感到痛苦
難過…
 
  這種詭異的感覺,當然隻是我自己的錯覺,在被晴晴打斷之後,就更無法達
到如此忘我之境,但那一瞬間的超脫,卻像是核爆般對我早已傷痕累累的心靈産
生了很大的沖擊。這幾周以來,不管是課堂上,課本裏,甚至于在宿舍聊心時,
學姊的一些言談内容中,都不停潛移默化地灌輸我們「放棄人類身分而成爲物品
」的可怕思想,但平時還能保有一點理智且備受幼奴身分保護的我們,還能堅守
着這最後一道防線,直至今天,一連串精神摧殘的高壓狀态下,之前那被偷偷植
入的觀念卻在此時「受用」了…
 
  恢複一點理智的我,也知道剛才那想法有多麽可怕,但是活在此處此刻的我
們,這又是多麽地真實,宛如無法質疑的真裏一樣。也因爲這樣,我竟無法抗拒
自己繼續朝着這一塊想去,隻能讓自己沒辦法靜心細思。比起恍神狀态不小心達
到那樣的境界,我如果在此時休息,滿腦子繼續這樣想着,恐怕真的會被拉過去…
 
  當然,另一方面,我也不想失去此時那種「不在乎」的勇氣,而得重新面對
後續的鑒定……
 
  …
 
  我的這些心事,晴晴完全不知道,或許我說出來她也可以理解,但是我卻選
擇沉默…太難解釋清楚、更難以啓齒…
 
  晴晴也并沒有多問,就是怕我又陷入剛才六神無主的狀态,牽着我的手小心
翼翼地帶領我走着,還不時回頭查探我的狀态,他那種不放棄我的暖意,反倒讓
曾有一度快要自暴自棄的我更難以正視面對着她。
 
  第三、第四個鑒定關卡,相較于前兩個鑒定關卡,似乎簡單輕易了不少,這
可能也有部份歸功于我那快要「看破紅塵」的心态吧…
 
  第四關卡的「聽覺鑒定」,說穿了其實就是要鑒定我們從上周的午課就一直
在練的「呻吟聲」,比起其他幾個感官上的鑒定都很難靠練習彌補不足,這比較
算是個特例。不過,它的鑒定,也沒有那麽馬虎…
 
  聽覺鑒定是在密閉的小空間内進行,而且一次隻有一個女孩獨自入内接受鑒
定,在同樣先向鑒定師們吻安後,被帶入到那個小空間,小空間裏面,同樣是一
個平台,幾乎占據了大半空間,鑒定師們要我全裸後躺下,并在簡單的拘束後,
先是拿了個帶鎖的眼罩,剝奪我的視力,說是這樣可以讓我對身體的感覺更敏銳
,更能清楚如實地發出聲音;接着,在黑暗之中,我從身體的觸覺,明白了自己
被戴上了一個耳罩…更正确來說,應該是帶有麥克風的罩式耳機,那耳罩的隔音
效果成功地阻斷了我跟外界聲響的交流,而且在我不小心發出一點輕微的叫聲時
,耳邊卻清楚傳來我的聲音來看,我待會在接受聽覺鑒定時,也能自己鑒定、欣
賞着自己的浪叫聲,給人聽起來是什麽感覺……
 
  躺在冰冷的平台上,看不到、也聽不到外界的聲音,隻有自己因爲緊張而越
來越明顯急促的呼吸聲,從耳機清楚傳來,我一想到自己的聲音會這麽如實被聆
聽着,又不由自主地産生了不必要的羞恥…
 
  在這樣煎熬了不知道多久,乳房忽然被一雙手用力一捏,因爲無法察覺外界
變化,毫無預警的我,緊繃的身體敏感部位受到突然而來的刺激,反射性地發出
一聲帶點淫靡的哀叫聲,從耳邊傳來連自己都無法置信的淫蕩聲音,比起以往姊
妹們一起練習的叫床呻吟聲不同的是,這耳機清楚傳達了沒有其他姊妹們的聲音
參雜在一塊的,純粹隻有我自己的叫聲,加上與外界其他聲音隔絕,也讓這一點
點的叫聲被放大到宛如全世界都聽得到,忽然被這聲音吓到而羞恥爆發的我,發
出到一半的叫聲戛然而止。
 
  接着,乳房同樣部位,又被以不同力道捏了一下。這次有心理準備的我,硬
生生地嘗試忍住叫聲,但就連不自禁發出的一聲,小到我都沒意識有發出的「嗚
─」,都能透過嘴邊的麥克風清楚收音,透由耳機傳到我耳裏…
 
  我聽得清楚,跟我用同一音源的鑒定師們,也一定能清楚聽到,不過我卻沒
辦法聽到他們的半點聲音,黑暗中也看不到半點動靜,在這種接收不到其他信息
的情況下,不安的情緒讓身體更加緊繃,更加敏感,進而形成一個惡性循環。
 
  兩邊的乳房,輪流被捏了幾下,我一直咬緊牙關強忍着不去發出那會聽得我
恨不得撞牆自盡的叫聲,也彷佛是把每晚的練習成果全功虧一篑…
 
  不過,看不見鑒定師們的表情,也讓我升起了另一層不安…如果我要繼續這
樣頑強下去,這一個鑒定成績一定慘不忍睹,也會讓前兩次的鑒定前功盡棄。
 
  (如果因爲這樣而換來更爲可怕的後果……)内心這樣揣測的我,也知道自己
遲早要發出聲來,如同以往的「發聲練習」一樣,但是此時發出聲音,前面的忍
耐彷佛也變得不堪…
 
  捏過幾次乳房後,鑒定師們停下了動作,漫長的等待下,看不到鑒定師們的
表情及動靜,也讓我更加惴惴不安,甚至一度以爲自己的頑強反抗讓鑒定師們放
棄了我,一想到這項鑒定分數挂蛋的嚴重後果,焦急得都快要哭出聲來…
 
  「咿呀啊啊──」忽然,右邊乳頭被不知何時伸過來的兩根手指用力一掐,
敏感充血的乳頭突然傳來這帶有些許快感的劇烈疼痛,使得猝不及防的我自然而
然地發出哀嚎聲,也同時把适才累積的壓力一股釋放出來。
 
  (好痛……嗚……還是叫出聲來了……)其實剛才的叫聲,因爲痛楚遠大于快
感,所以幾乎隻是因爲疼痛的喊叫,沒有混雜什麽淫浪聲,所以聽起來并不會像
剛才那麽羞人,但這麽一喊,等于是前面的矜持也差不多破了功,更讓我找到能
銜接上這關鑒定的機會。
 
  而後,鑒定師們繼續掐捏了幾次我的乳頭,不過力道輕了許多,我也才了解
到,原來鑒定師們都在透由不同的力道,施加在我身上各處的敏感部位,然後鑒
定着我在經過身體反應後所發出的不同聲色與音量。而當力道從粗暴變得溫柔,
疼痛也掩蓋不住快感時,也就是我理所當然地要開始發出淫蕩呻吟的時候了……
 
  「嗯──」「嗚──」「呀啊啊───」「哦───」在每天晚上都得聽着
學姊的呻吟聲當搖籃曲入睡下,其實也讓我不知不覺學到了很多不同的發聲方式
,而今被這樣鑒定時,不同的部位,不同的力道,甚至不同的刺激方式,我也不
知不覺地發出了各種不同的聲音。
 
  我發出的聲音,當然也都透過麥克風與耳機,回傳到了我的耳中。那已經不
像是清純的女孩會發出的聲音,反而跟我們每晚聽的搖籃曲有幾分相似。被迫聽
着這種聲音的我,就算想要克制,但是身體的感覺被帶上來,聽着自己所發出的
淫叫聲,也反而更加助興,結果到得後來,我也顧不上什麽貞潔與矜持,隻想補
足一剛開始被掐乳房時的失分表現。
 
  不過,我其實不知道,自己最前面憋得下來,隻是因爲乳房被揉捏這種程度
的刺激,對于每天都要豐胸按摩的我來說,早已是家常便飯,甚至因爲乳房變大
後,神經密度被迫降低,使得敏感度還不如以前小胸部時代,也是我能保有理智
不淫叫的原因之一,而像我現在這樣,能随着不同的刺激,叫;或不叫,綜比之
下,還比一些「爲叫而叫」的騷賤劣奴,要好上許多了……
 
  等我的身上各個敏感部位,都被鑒定師們的雙手刺激過後,這鑒定卻還沒結
束。接下來,我感覺到乳頭的一陣酥麻,馬上聯想到鑒定師們開始使用了道具,
現在可能正在用震動跳蛋壓在我的乳尖;電動馬達聲我完全聽不到,但是震動所
傳來的酥麻感卻讓剛才累積的快感更加張狂,比起用手的刺激,跳蛋刺激雖然比
較固定、比較單調,但是卻因爲它能一直持續不停地運作,導緻我沒有剛才可以
歇息的時間,淫叫聲也更是不絕于耳…
 
  最後,一顆跳蛋,直接壓在我股間前的小肉荳上,迅速積累的強烈性快感,
讓我意識到鑒定師們的企圖,是要鑒定我被刺激到高潮的叫聲…一想到自己高潮
時的浪叫,會如此清晰地傳到自己以及鑒定師們的耳中,已經無法保持理智與平
靜的我,竟還叫得更加忘我,在快要瀕臨高潮之際,我幾乎聽不清楚耳邊傳來自
己的聲音,反而跟每晚入眠前,耳邊傳來的學姊們的淫叫聲聯想在一起,難以分
辨……
 
  …
 
  結束了聽覺鑒定,我的視覺與聽覺終于重獲自由,剛才的鑒定又達到兩次高
潮的我,拖着疲累的身子,穿回幾乎大半時間都不在我身上的制服後,離開這一
個小空間,繼續找下一個鑒定關卡地點,沿途聽着夜晚的微微風聲,彷佛還傳來
剛才耳邊饒梁餘音,良久不絕。
 
  …
 
  在我受過視覺、觸覺、聽覺的鑒定後,也猜想到剩下的可能就嗅覺之類的,
結果在到達第三個鑒定關卡,果然如我所猜測的,但隻有其中一半…
 
  第三項鑒定,是「嗅覺」及「味覺」一起的…
 
  而且,這也是準備起來最麻煩的一個鑒定…
 
  …
 
  鑒定的地方分成兩個隔間,我們在等候鑒定時,就可以先進入教室裏,在外
隔間待候鑒定,等輪到我們時,再進去内隔間。
 
  然而,在外隔間等候的我們,卻有如身受刑責般折磨…
 
  這間教室不但門窗緊閉、密不通風,幾乎待不到三分鍾就開始全身不停地冒
着汗;再加上,每個女孩在等待的過程中,助教還會發給我們一杯微燙的開水,
命令我們喝光它,雖然知道這絕對不是單純的開水,但是我們也沒有選擇的餘地
,隻能在助教的監視下一飲而盡,而在喝完的數分鍾後,身體就開始有了些奇怪
的反應,不但身體好像暖爐一樣開始發熱,汗腺越來越發達般幾乎浸濕了制服上
衣,而且下體也同樣越來越濕…不單純是因爲汗水而已……
 
  「0129,輪到妳了!」在這間悶熱的教室隔間等了将近半個小時,助教總算
點了我的号碼,終于輪到我要鑒定了…能早點擺脫這酷刑間雖然我求之不得,但
此時我卻忽然想要……
 
  進到内隔間,同樣是一次隻有我一人接受三位鑒定師們的鑒定。同樣吻安過
後,這鑒定也正要開始。
 
  第三關的鑒定,雖然要一次鑒定兩種項目,而且前面的準備跟等待時很麻煩
,但是實際鑒定卻非常簡單與迅速…鑒定師們先是湊上前來,對着汗濕衣衫的我
的全身,像狗一樣不停地嗅着、聞着,彷佛不願讓從我身上散發的氣味飄散掉半
點似的。
 
  「嗚……」盡管隻是被這樣聞着,還是讓我不舒服地閉緊眼睛,那三位鑒定
師跟之前碰過的那幾位相比,不但行爲急躁粗魯,就連長相都猥瑣許多,是那種
會讓任何女生看到都感到不安的癡漢樣,加上現在這已經超出色情範圍而有點變
态的鑒定方式,也是讓在這學校待了五周的我深感不适。
 
  同時,剛才在外隔間時悶出一身汗的我,此時仍然香汗淋漓,加上那杯水後
身體宛如動情般發熱發燙,所熏出來的屬于少女的體香,與汗臭味交織混雜在一
起,連自己都能清楚聞得到的令人害羞的氣味,此時卻被三個大男人緊貼着鼻子
狂嗅,被他們包圍在中間站着而沒有退路的我,此時羞恥發抖的楚楚可憐貌,反
而更增添他們的獸性。
 
  在身上部位被「粗略」地聞過一輪後,鑒定師們竟開始毛手毛腳地伸手脫去
我的衣物…跟之前還要我們自己寬衣解帶的鑒定師們不同,他們很粗魯地,就把
我身上的制服上衣、裙子、鞋子等,通通再次從我身上移除。我不敢反抗也不敢
亂動,隻能閉着眼感受到他們的暴力對待…
 
  然後,全身赤裸的我,依舊閉着雙眼站在原地,但是身邊的動靜卻停止了…
原本把我包圍的三位鑒定師們,此時卻像是轉移目标般把我晾在那裏幹等。帶有
點不安與疑惑的我,實在無法這樣多煎熬片刻,隻能悄悄微睜雙眼,瞇着眼偷偷
地看,卻看到那三個鑒定師,剛好一人一件,竟都把臉貼在我剛脫下來的衣物上
仔細地聞着,甚至還伸出舌頭舔了起來。
 
  「呀啊啊──」比起自己的身子遭受同樣的對待,看到他們就連從我身上脫
下來的衣服、裙子,甚至鞋子内側,都不放過的時候,更加讓我感覺反感惡心,
尤其那套制服,還是每天都得穿着一整天,傍晚回宿舍後又都沒有什麽清洗,而
是悶在宿舍玄關的長方形衣櫃中,直到隔天上學前再次穿上,平日幾乎沒有清洗
過,就連假日也好像隻是馬馬虎虎随便洗過而已,結果就是,上面積累了越來越
濃厚的「體味」,已經遠比我們身上散發的還要濃郁許多…
 
  此時,被一群鑒定師們像癡漢一樣聞着的的變态行爲,讓我聯想起那衣服的
味道,更是受不了這一幕的沖擊。
 
  「喲?小美人,看不出來,妳的腳這麽美,腳味卻這麽濃啊?」拿着我剛脫
下的鞋子鑒定的鑒定師,把整個口鼻都埋進去裏面聞着,還嘲笑着我說。
 
  「嗚……」被他這麽一說,我羞得恨不得找個洞鑽,因爲我絕對有理由相信
他說的是事實,幾周下來,我大半時間也都得穿着這雙惱人的高跟鞋,就連回到
宿舍,也得換上室内拖鞋行走,幾乎沒有機會讓腳透透氣,加上今天也從早上就
穿着這雙鞋到處走,雖然中途穿穿脫脫的,但是還是留下了不少氣味,而适才在
等待時全身冒汗,更是達到「最後一根稻稈」之效。
 
  「嘻嘻!腳味算什麽?你待會聞聞這裙子,騷得透徹呀!不曉得吸了多少她
的淫液了。」另一個鑒定我的裙子的鑒定師說着,還故意當我的面伸出舌頭舔了
裙子内側,絕對會沾到我下體分泌液體的地方。看着這一幕,我竟感覺頭皮發麻。
 
  「這上衣也不是蓋的,瞧這娃兒長得可愛卻有這麽大奶子,連衣服扣子都撐
破了,還有這專屬于少女酥胸的氣息,已經有淡淡的奶香了,說不定,現在就能
擠出奶了。」在嗅着我的制服上衣的鑒定師也不甘示弱地加入話題,還刻意地用
力大聲嗅了嗅制服上的胸部位置,一臉陶醉地閉眼享受那氣味。
 
  (嗚……好…好丢臉……好好鑒定就好……幹麻…講出來……)看着鑒定師們
這樣鑒定着自己穿過的衣物而發表感言,被這般言語羞辱的我,又希望鑒定師們
能夠像前面觸覺鑒定那樣,把我當物品一樣對待就好,更怕現在鑒定師們這樣高
聲談論,外隔間等待的其他女孩們會不會聽到…
 
  而且,我原本以爲鑒定師們是爲了羞辱我才刻意裝成很享受的樣子,但是漸
漸地發覺我錯了。那三位鑒定師,以及其他負責同一關卡的鑒定師們,其實都是
有這種特殊癖好的「老手」,也因爲這樣才有資格成爲鑒定師。他們并不隻是忠
于工作,更多的是他們對于這方面的性癖,更使得他們不願放過任何一點那上面
的氣味。而就在我的面前,他們每個人都輪流交換、聞完我身上脫下來的三種衣
物,我接受鑒定到現在,終于第一次有這機會以「旁觀者」的角度,看着鑒定師
們鑒定着「我」。
 
  隻是,衣服聞完後,我的身體當然也不能幸免于難…
 
  「好了,前菜享用完畢,輪到主菜了。」其中一個鑒定師說着,三個人再次
把我圍在中間。
 
  然後,比起剛才被隔着衣服嗅着,還要更羞辱變态百倍的事情,也終于落在
我身上…
 
  因爲不單隻有嗅覺鑒定,還有味覺的鑒定,因此我的身上各處,不僅先被聞
了遍,也被每個鑒定師舔了遍…
 
  發梢、浏海、額頭、眼睑、臉頰、鼻尖、雙唇、下巴、耳廓、耳後、後頸、
……,光是臉部,就有這麽多部位,甚至還被迫吐出舌信,讓鑒定師們輪流吸吮
過…這種比舌吻還難以忍受的行爲,雖然在我跟姊妹們如此打招呼是害羞居多,
此時卻是滿腹的惡心感。
 
  接着,身體也同樣任何部位都沒被放過,胳臂、腋下、肩胛、鎖骨處、乳房
、乳頭、……,幾乎從頭到腳底闆都被不停地聞過、舔過,我不像是個女孩,甚
至也不像個女奴,而更像是一塊美肉,被這些饑餓的豺狼們盯上之肉…
 
  無庸置疑地,他們在我的下體,也花了最多時間鑒定,除了去舔着我的陰唇
等外陰部位,還瘋狂吸吮着我小穴分泌的液體,甚至發出大聲的「籲──籲──
」吸吮聲,一點都不排斥那種異味。
 
  被這樣舔下體,也就隻有如廁後的清潔時,會讓學姊或姊妹們這樣幫忙清理
,但是此時被這樣舔弄着,不但讓我覺得惡心外,身體竟還漸漸起了反應。當時
的我,也不是很清楚「舔女陰」其實也如男人的「舔肉棒」一樣,是口交的一環
,隻是除了清潔外,從沒想過怎麽會有人願意這樣舔那連女生都嫌髒嫌臭的私處。
 
  「嗚……别……别舔了……再舔下去……會……會……」感覺到身體拉了緊
報,迫使我終于忍不住地想開口制止那個還在舔我下體的鑒定師。
 
  「會怎樣?」那個鑒定師停下嘴邊的工作,明知故問。
 
  「嗚……會……我……」我尴尬羞恥地轉過頭去說不出話來。
 
  「會尿失禁,對不對啊?」鑒定師惡意地發出讪笑聲,繼續說着讓我懷疑自
己耳朵的變态話語:「那就直接尿在我臉上吧!少女的『聖水』,也是很棒的滋
補飲料喔!爲了這個目的,剛才要妳們喝的水,才會在催情的春藥外,還加了點
利尿成分,妳們在這也憋尿好幾個鍾頭了,應該不會沒有庫存吧!來吧!讓我品
嘗品嘗!」
 
  「喂!也留一點給我嘛!我也想嘗嘗看她的尿味,是不是就跟她一樣騷。」
另一個鑒定師說着。
 
  自己的小便,竟然會被這樣「争搶」着,讓我第一次這麽地目瞪口呆。事實
上,在這比較多接觸到的,都是擁有絕對支配欲的男人支配者(Dom),而我們被迫
當順服的臣服者受到各種調教課程及語言羞辱,卻還沒有遇過這種會想被女人淋
尿的特殊嗜好者,當然,我們今天稍早的如廁考試,已經當着便器學姊的面尿在
她臉上,但是那想也知道學姊是被強迫的,如今這些鑒定師們卻搶着要當那個我
死都不願意去做的事情……
 
  鑒定師們争到了後來,竟決定取來了個容器,要我直接尿在裏面,而他們再
分着品嘗,鑒定我的尿味…
 
  小便過後,自己親手遞出那還溫熱的淡金黃色液體,液體稍微飄散出的氣味
,讓我更加感到反胃,而我剛小便後弄髒的下體,清潔工作,也有鑒定師們搶着
效勞,隻是以往讓學姊或姊妹們這樣舔幹淨自己的下體時,我都替她們覺得惡心
、肮髒,認爲是因我的緣故弄髒了她們,此時被男人們舔着,卻是替自己覺得惡
心,髒到頭皮發麻,甚至覺得沒被舔過還比舔過後要幹淨。雖然這麽想,但我全
身上下早被濃厚黏稠的液體覆蓋過,有些早已風幹了,但是那惡心感仍然殘存着
。那些液體,是自己的汗水,還是三個鑒定師中哪個人的口水,早已分不清楚。
 
  鑒定結束後,我也不想看他們怎麽品嘗我端給他們的液體,趕緊穿上剛才被
他們玷污過的衣物鞋子,就急忙往外跑…
 
  …
 
  這兩次的鑒定,雖然都是單獨一人接受鑒定,晴晴也都早我一步進去受鑒,
但是每次我出來時,都會發現她在外面不遠處等我出來…
 
  我們并沒有傻到去聊自己剛才的鑒定經驗,反正也知道個大概,我經曆過的
她也都有碰上,而更細節的部分,多分享也隻是作死自己而已…
 
  剩下最後一個鑒定,總算稍微松了一口氣,不過第五關的鑒定,在我們之前
找其他關卡時,幾乎繞遍了大半個校園活動範圍,卻都沒有看到類似的标志…
 
  「莉莉…妳覺得……最後一個鑒定…是什麽……」晴晴跟我一邊搜尋着第五
關鑒定關卡時,一邊不安地問我。
 
  「剛才…我在等妳時,一直在想…視覺、聽覺、觸覺、嗅覺跟味覺,…這學
校還有什麽花招?」
 
  确實,五種感官都鑒定過了,作爲一個有聲有色又有氣味的物品,難道還有
哪種鑒定漏掉的?
 
  而且,怎麽樣都找不到這件定關卡的地點,也讓這第五關的鑒定更加神秘…
 
  我們繞了十幾分鍾後,覺得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隻好跟助教求助。
 
  「哦?妳們完成前四個鑒定了啊?」助教聽完我們的問題後,有點驚訝地說
着。
 
  「嗯…所以我們想問…第五項鑒定的地點在哪裏…」晴晴不安地開口,助教
不知爲何用色瞇瞇的眼神看着我們,讓我們都感到很不舒服…
 
  「在禮堂那裏,第五個鑒定全部都在那邊。」助教簡短地回答着,又瞄了我
們一眼,帶着詭異的惡意笑容轉頭離開,留下愣在當地的我們。
 
  約過了數十秒鍾,晴晴才當先回過神來,輕輕對我說:「走吧…」
 
  最後一項鑒定,鑒定結束就可以回宿舍找學姊取暖訴苦了…原本應該迫不及
待,但是一層又一層的神秘感,也讓我跟晴晴忽然害怕起這最後一項鑒定…
 
  這層神秘感,直到我跟晴晴都進到禮堂後,都還沒有消失…
 
  禮堂的一樓大廳,就是我們進到校園第一個進來的室内廣場,而我們就是在
這裏接受處女膜檢查的…
 
  此時的這裏,也聚集了幾十個女孩,她們也同樣是完成前四項鑒定,要進行
第五項了的,而在此等候的同學們…不過,這裏還不是鑒定的地點。
 
  真正的第五項鑒定地點,是在地底下,當初我們準備被奪去初夜那晚的婚禮
時,被帶下去化裝打扮的地下室,那裏同樣有非常空曠的空間,要容納全一年級
三百個幼奴也沒問題。
 
  不過,因爲每個女孩鑒定的進度不一,而且爲了避免太過擁擠,第五個鑒定
,還是得分批進入。
 
  而在這邊負責維持秩序的,就是從我們四散各處接受其他鑒定時,就在這邊
與衆多助教們協助布置第五個鑒定地點的Julic教官了。
 
  教官要我們排好隊,稍微清點了一下之後,說:「各位在現場,已經鑒定完
前面四個,要來進行今天最後一項鑒定的同學們,妳們非常幸運,剛好可以第一
批接受這一項重要的鑒定。我們一次以六十個同學一起帶下去,每一次大約得花
一個小時的時間,鑒定結束離開後,才會帶第二批同學下去,因此,如果再慢一
點,就隻能等前面的同學們鑒定結束,才輪得到自己了。而妳們鑒定結束後,也
可以回幼奴宿舍,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就得搬到正式的女奴宿舍了喲!」
 
  這時,還有幾個女孩們,三三兩兩成群地走進來,倒沒有一次是所有直屬一
起到達的。
 
  我稍微環顧了一下,也沒看到小乳頭等其他人,大概因爲她們在第一個鑒定
就慢我們一輪,後續排隊等候鑒定時也耽擱了吧…
 
  「好了,剛好滿六十位,可以帶下去啰!記得,下去時,可以先把剩下的三
張,寫有5号的條形碼貼紙,先貼在自己的屁股上,這樣比較方便……還有,雖然
妳們應該看不到鑒定師們,不過還是要大聲地,跟鑒定師們請安,并懇請他們的
鑒定喔!」Julic教官用那一貫的充滿朝氣的聲音,說着讓人難懂的話語。我跟晴
晴緊張的對望一眼,但人群已經開始走動,沿着樓梯下到地下室,我跟晴晴此時
就算卻步也沒有退路了…
 
  在地下室裏,所有的燈光都被打開,把原本陰暗無光的地下空間照得光亮。
我們的眼前,馬上映入了,數十個龐大對象:婦科診療椅。上一次,我們就是輪
流被趕上去這張椅子上,接受處女膜檢查的。
 
  不過,當初隻有十張,而今卻有六倍之多…總共六十張的椅子,十張一列,
兩兩頭對頭地并排,共擺了整整三大列,而每一列之間所留的走道,則是方便旁
邊的人行走穿越用的。
 
  「把貼紙貼在屁股上後,就自己挑選一張椅子坐下來待命,動作快!」助教
催趕着我們,我們幾個女孩,對這種椅子都有極爲恐懼的印象,不過以現在的我
們的「道德标準」來說,就算重複十次處女膜檢查,也不算什麽了…
 
  「走吧…」晴晴牽着我的手說着,這一關的鑒定,雖然還不是很清楚,但是
看這排場也能猜想得到一定跟私處有關,可能…要被窺探裏面吧…但不管是怎麽
樣,這也沒有逃避的可能,除了坦然面對外,也别無他法了。
 
  我跟晴晴随便挑了個相連的椅子,坐下。除了鞋子外,衣服跟裙子都不用脫
,而且因爲空間的關系,椅子跟椅子間也都緊靠在一起,也就是說,我跟坐在隔
壁的女孩,幾乎肩與肩的差距不到半公尺的距離,甚至在雙臂都被固定在身子兩
側時,手掌部分還能碰到、牽住對方的手…
 
  助教們雖然有五、六位左右,但面對我們六十個女孩,仍稍嫌人手不足。我
跟晴晴在等待的過程中,索性先将腳放到開腿台上,年僅十八歲的我,對于這張
椅子的排斥感,要不是因爲有很糟的第一印象,恐怕都比生産多次的産婦還要輕
微了…
 
  到目前爲止,這一關的鑒定比起前面的還輕松不少,不但是許多女孩一起受
鑒定,而且我身邊就是晴晴,沒有被分散的可能,比起之前就算跟晴晴一起受鑒
定,也是分成三個平台遙遙相望,甚至怎麽左看右看,視線也都會被鑒定師們圍
繞遮蔽,還不像現在可以握住對方的手,依偎打氣。
 
  不過,等輪到我被助教固定,雙腿綁在開腿台上,手臂也同樣綁在身子兩側
,再用座椅上的拘束皮帶綁住身子,确定我除了頭部能自由轉動外,其他身體都
受拘束的情況下,助教将我的椅子往後推,使我從坐姿變成躺姿,而雙腿及屁股
也從向下變成朝向前方的走道,甚至有點朝天…我心裏的緊張感覺又升起來了。
 
  在我之後,輪到晴晴也同樣被固定後躺平,兩個女孩這樣躺在這裏轉頭互望
,眼裏隻有彼此,要不是下半身正以猥亵的姿勢翹臀開腿而陰戶大開下,我跟晴
晴還真像是兩個躺在同一張床上聊心事的閨蜜一樣。
 
  等到我們都被「安置」在椅子上,也都調整好姿勢之後,助教們開始拉啓天
花闆上的簾幕…不知是何時裝設上去的,但那些簾幕剛好可以遮蔽我們的腰部以
下的部位,把我們腰部以下的部位都擋在布簾外,看不到走道的變化,而同樣的
,在走道間穿梭走動的助教,除了看到幾十個女孩排成一排的私處及雙腿外,也
看不到我們腰部以上的,臉蛋、胸部甚至肚臍等部位…
 
  (原來…教官剛剛說的「看不到鑒定師」,是這個意思啊…)我心裏忽然有種
豁然開朗的感覺。比起要尴尬、羞恥地跟鑒定師們對望,或是死命地閉着眼睛,
像這樣一條布簾就省去了很多不必要的困難,但是…學校又怎麽會這麽爲我們設
想?
 
  「最後這一項鑒定,是『功能鑒定』,也就是要鑒定妳們的『用途』,爲了
避免有一些花枝招展、擅用狐媚姿色勾引男人的賤貨,影響到鑒定師們的客觀公
平性,所以就把妳們的身體部位遮擋起來,隻露出有需要被使用的部位。現在,
這大約一個小時的時間,好好享受吧!」
 
  「記得取悅鑒定師們,說不定會有好成績喔!」
 
  「哈哈哈!終于盼到這一天了,真想在旁邊觀賞這一幕。」
 
  「該走了,上面應該也又聚集了不少女孩,等最後一批時,再問問看教官能
不能在旁欣賞吧!」
 
  「如果可以的話,我真想當鑒定師啊!這麽多幼嫩的貨色…」
 
  「别忘了,他們也是得照規矩的……」
 
  助教們邊說着邊離開地下室,聲音也越來越小到完全聽不見,但是剛開頭的
幾句卻聽得清清楚楚,如雷貫耳…
 
  (功能鑒定?用途?……!!難…難道是……)忽然弄懂這個鑒定,不是單
純的窺陰這麽簡單,而是要……
 
  此時,其他女孩們,也開始交頭接耳,幾十個細微的聲音加起來,也像是會
讓人耳鳴般的嗡嗡作響。
 
  「晴晴…難道……」
 
  「嗯…其實…我剛才…就有猜到……在等妳時……我想起昨天學到的…被使
用……還有教官當時說的話……跟學姊…不過,因爲這隻是我當時胡亂猜測,怕
會吓到妳,才都沒告訴妳……」
 
  「怎麽…所以…妳早就知道了?」我驚訝地問
 
  「嗯…也不算是知道…隻是…進來這裏…看到這些椅子,加上教官剛剛說的
話,就有個底了……對不起……」晴晴似乎在爲自己瞞着我的事感到歉疚,但真
正讓我震驚的還不是這個…
 
  「晴晴…妳……」我說到一半,忽然說不下去,我不知道要怎麽問晴晴,她
是如何知道坐上來會被使用後,還能裝作無事地跟我相鄰而坐…
 
  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此時,一群人再次從樓梯走下這間地下室,也讓我不
用想要怎麽轉移話題。雖然我看不到下來的人,不過從腳步聲判斷,那些正在走
下樓梯的人數,遠比剛才下來的助教多了好幾倍,最後,他們陸續走進了這間地
下室,這間陳列了六十位女孩下體部位的地下室…
 
  「各位同學們,鑒定師們進來啰!還記得我剛剛說的什麽嗎?要有禮貌、有
禮貌!大家快點跟鑒定師們問安。」Julic教官像是哄誘小孩跟長輩打招呼的方式
對我們說着。
 
  我們之中,有幾個女孩确實跟那些看不到的鑒定師們請安,但是絕大多數,
包含我跟晴晴,還沉浸在自己的恐懼與羞恥當中。
 
  「唉!這樣還是不行……不然這樣吧!還是跟以前一樣,如果鑒定師挑中了
妳,會打妳的屁股一下,妳再開口請安就好了。……那麽,這邊就交給您們了喔
!」
 
  「沒問題,這些就是今年的貨色嗎?有些看起來都滿鮮嫩的,應該不少『處
』吧?」
 
  「是的,裏面隻有少數在進學校前有過經驗,其他就隻有剛來的第一天賣處
,之後這幾周不但禁止任何人侵犯之外,也有命令她們的直屬細心照料她們的小
穴,所以甚至比進來時的處還要好。」
 
  「嘻嘻!每年這一趟,總是不虛此行啊!Julic妳也越來越有模有樣了,看來
我的眼光果然不錯餒!」
 
  「哪裏…這都要感謝您的提拔……」Julic教官聲音有點慌張地說,她沒料到
對方會提及自己的往事,但還是很客氣恭敬地說着,接着一陣腳步上樓聲,證實
了教官離開了我們。這裏,除了我們,就剩下不知道有多少位,要鑒定我們用途
的鑒定師了…
 
  然後,開始了這整場鑒定下來,最痛苦折磨的等待時間…
 
  鑒定師們的腳步聲此起彼落地傳來,我們的心靈也被這些腳步聲弄得近乎崩
潰,一想到自己要被這些鑒定師當中的某位侵犯,時隔五周曾一度淡忘自己被破
處那夜的恐懼與羞恥,如今随着幼奴生活的告結,又再次重溫當時那女孩子最恐
懼的夢魇…甚至更糟,在衆多女孩齊聚一堂的情況下,那種羞恥感還比單獨一人
被強暴更加勝過萬分。
 
  身旁的晴晴,也緊緊拉住我的手,雖然在室内,但是她的手卻比剛才在外面
時還要冰冷,她也一樣很害怕,害怕被再次玷污的一刻到來。
 
  鑒定師們似乎不急着開始鑒定,而是在我們這幾排的陰戶間穿梭着。布簾很
有效地隔絕了我們兩邊的視線,我們完全看不到鑒定師的長相與模樣,他們也隻
能看到我們裙子下的陰戶模樣,這樣的設計是避免鑒定師們在鑒定我們的「那裏
」時,因爲我們的臉蛋或身材而影響準确度,他們要做的,就隻是評鑒我們的「
那裏」好不好用…或者說是,用起來舒不舒服而已。
 
  也因爲鑒定師們的表情完全被擋在簾外,看不到他們目光指向何處的我,隻
要聽到有腳步聲靠近,都繃緊神經暗自祈禱,祈禱着自己不要被選上,就算自己
知道這遲早避不掉,就算這樣過一秒也隻是多一秒的煎熬,但是能拖過一點算一
點,在我那永遠無法達成的心理準備之前,也不希望這噩耗突然降臨…
 
  啪!
 
  「呀啊啊───」在我左斜方隔了四、五人距離的一個女孩處,先是隐約傳
來一陣拍打聲,接着那位女孩便忽然發出一聲驚叫,把這繃緊到極限的恐懼的沉
默氣氛打破,接着,又沉默了數秒鍾之後,隻聽着那女孩用哭腔嗓子緩緩說着:
「幼…幼奴…0052号…請…懇請…鑒定……」
 
  啪!
 
  「嗚嗚……鑒定……幼奴的……小穴……嗚嗚嗚嗚嗚……」那個女孩說到一
半終于嚎啕大哭,這一陣哭聲,更是牽動了許多女孩的心事,結果像是傳染病一
樣,從那女孩爲中心向外傳播。
 
  然而,在一片哭泣聲中,卻聽到那女孩的方向,先是傳來了那個女孩的痛苦
尖叫聲,雖然馬上又被哭聲取代,但是那哭聲卻變得有節奏性地頓挫,每次停頓
,彷佛還能隐約聽到與剛才拍打聲截然不同的另一種「啪啪」聲,而那個女孩原
本的純哭聲,也漸漸變調成一種詭異的哭吟……
 
  我們都心知肚明那女孩發生了什麽事,但是又感覺那麽不真實…
 
  「莉莉…他們真的做了……要在這裏……把我們……嗚嗚……」堅強的晴晴
,說到這裏時也完全說不下去。就算猜到要被侵犯,但是也絕料不到是在這樣的
場合,在自己的同學們都躺在自己周圍,就連說悄悄話都聽得到的距離,這麽近
的狀态下,要被布幕外的男人們侵犯…
 
  盡管我們所能看到的,每個女孩都整整齊齊穿着制服的水手服上衣,頭對頭
躺在一起,跟一般的高中、大學女同學們班級出遊投宿飯店睡一起的畫面,沒什
麽差異,但是被布簾遮蔽的地方,我們身體藏在我們都看不見的那一部分,卻正
要進行世界上最荒淫羞恥之事…
 
  不久,第二、第三個女孩,相繼成爲落難者。鑒定師們并沒有依照順序,而
是挑選自己看上眼的小穴進行鑒定,也因爲這樣,還沒輪到的女孩們,接下來的
每一分每一秒都活在緊張與恐懼之中,而小穴受到「寵愛」的女孩們,則得在自
己的同學…甚至是閨蜜好友…的身邊,羞恥地行苟且之事,如果是一同受鑒定那
也就罷了,但是如果相鄰的兩個女孩,一個受了鑒定,一個還在等待,那不管是
對雙方哪一人,都是極爲殘酷沒人性的極大羞辱與制造嚴重的尴尬場面…
 
  我跟晴晴,還有我另一邊的女孩,都還沒開始被鑒定,但是我另一邊女孩的
再隔壁那位,已經開始被鑒定了。除了她的哭叫聲從凄慘痛苦漸漸轉調爲淫靡放
蕩外,那清脆的啪啪聲,更是讓我大概會作上一個星期的噩夢…
 
  不過,我們的惡夢,才正要降臨…
 
  「嗚……」晴晴忽然倒抽一口氣,發出一聲低嗚聲,同時原本握住我的手劇
烈顫抖一下…
 
  「幼奴…0127号……向鑒定師請安……懇請…鑒定師……鑒定……幼奴……
用途…」晴晴到最後越說越小聲,但是還是得讓鑒定師能聽到才算通過,當然,
在她旁邊的我,更是聽得清楚,也證實了我在發現她動作異常時的不安猜測…
 
  我趕緊别過臉去,害怕與晴晴眼神交會,還沒受到鑒定的我,此時陷入了極
爲尴尬的局面,自己最要好的朋友,在我的旁邊将遭受到鑒定,受到侵犯,而我
不但無法阻止,甚至還得在旁邊目擊…或者該說是聆聽…這一切……
 
  我已經完全不知道該怎麽繼續跟她躺在一起,現在及以後,該怎麽面對她,
甚至後悔自己沒想太多就選在晴晴旁邊這個位置,我還甯可跟她離得遠遠的分開
鑒定,甚至分成不同批鑒定,或者…
 
  「莉莉……」晴晴微弱的聲音傳來,她竟然還能提起勇氣,轉過頭來面對我
,而不因爲她的羞恥及我的尴尬而把之間的相處搞僵…
 
  「妳能…借給我力量……幫我度過這關嗎?……」晴晴的聲音微弱地不像是
她的聲音,她的雙眼淚汪汪地注視着我,一臉哀愁地緊皺着眉頭,她看我的眼神
帶有些許歉疚,像是她做了什麽對不起我的事,但這根本不是她的錯啊!
 
  我正要開口說點什麽安慰、鼓勵晴晴,晴晴卻忽然緊閉雙眼,眉頭也比剛才
更皺成一團,同時不自禁地發出一聲很低微的「嗚──」,臉上表情滿是痛苦與
羞恥交織,與我相握的那隻手抓緊得像是要把我的手骨捏碎似的…
 
  (難道……晴晴已經……被……)當我意識到這殘忍的事實,意識到自己最
要好的朋友,在我的面前幾十公分處被侵犯,就算早知道這一刻即将到來,但真
正面對時,還是那麽難以承受,彷佛自己的嘴巴裏被插入吸塵器,把我肚子裏的
空氣全都抽空似的,也讓我感覺像是要把胃裏的東西給倒抽出來的陣陣作嘔感,
但沖到食道的卻是滿腹的苦水…
 
  而等到晴晴的表情,從緊皺眉頭變得和緩一些後,微微睜開雙眼的她,卻比
剛才更加憂愁許多,也已經轉過頭去,不敢再跟我對望一眼。
 
  我不知道該不該開口,更不知道如果開口要說些什麽,才能化解此時這可怕
的尴尬,到最後,我還是什麽話都說不出來,隻能從晴晴緊握住我的那隻手,彼
此之間的連系之間,也同樣緊握住她,試圖給她一點我那僅剩不多的勇氣。
 
  「嗚……」晴晴的嘴邊又傳來一陣痛苦與羞恥交雜的低吟,她并不像其他大
多數女孩受到侵犯鑒定時那樣哭喊大叫,就算是在這種場面,她還是能勇敢地忍
耐住自己内心的恐懼與恥辱,就算在好友面前,她依然是如此堅強地,經曆着對
所有女孩來說都是最殘酷可怕的噩夢…
 
  經過幾次的這般間隔性的低吟後,從晴晴的腰部以下部位,布簾遮住的某個
地方,也開始出現肉體拍打碰撞的「啪啪」聲,頻率從慢漸漸轉快,而晴晴的呻
吟聲,甚至整個呼吸喘息,也在不知不覺間與那聲響的頻率同步…
 
  這種感覺真的很難以形容的詭異,自己的好友,看起來就像好好地躺在隔壁
,但是底下布簾的另一端,她的重要地方,卻正在被人侵犯,而且還是我跟她都
看不見長相、不認識的陌生男子,爲的還是被「評鑒」…這種作夢也難以想象的
,天馬行空荒誕之事,竟就在我身邊真實上演…
 
  而且,繼晴晴之後,我也得面臨着跟晴晴同樣的境遇,晴晴此刻是怎麽樣的
心情,我也馬上就要親自體驗了…
 
  在我另一邊的女孩,早在我關注晴晴時,也已經開始接受鑒定,在我身旁一
左一右,各有個女孩被做那種事情,而我這邊還沒有什麽動靜,這對我來說,實
在說不上是好運,明知遲早都會降臨,卻遲遲還沒發生,換得的隻是更痛苦的煎
熬而已,而且…雖然不願承認…這樣也讓我有點受傷…每個女孩都同樣把自己最
羞人最私密的部位展示出來了,我卻一直沒被挑選中,難道是因爲我的那裏,比
其他女孩更遜一截嗎…
 
  當我還在胡思亂想之際,晴晴那快要把我緊握出勒痕的手,忽然更用力地出
了一下力,同時她的身體劇烈震動了一下…不…是持續震動很多下,接着呼吸也
從急促變得緩慢,早已變調成嬌吟的叫聲也跟着呼吸拉長拉慢…
 
  已經有數次高潮及看到晴晴或其他姊妹高潮經驗的我,也知道晴晴剛才達到
了一次高潮,不過…以往我們是自己刺激自己高潮的,晴晴這次卻是在被侵犯時
達到了高潮…
 
  底下的「啪啪」聲,也從剛才加快的節奏忽然停頓了下來,漸漸地沒有動靜
,反倒是剛才還被蓋住的,一個粗重的呼吸聲,忽然變得明顯。難道…已經完事
了?晴晴已經…徹底被玷污了?
 
  不過,晴晴漸漸從高潮中恢複時的表情,卻像是帶有些驚訝,甚至還有一絲
的困惑不解,似乎發生了什麽她預料不到之事。随着時間的經過,她的身體狀态
漸漸從剛才受刺激的狀态下退潮,但是還保有一點餘韻而臉頰、身體還有微微潮
紅的可愛的她,不管是從此刻的模樣或表情,都不像是剛被人施暴過的模樣。
 
  晴晴都已經被鑒定過了,我卻還沒被輪到,這除了讓我剛才無法控制自己地
胡思亂想貶抑自己外,也讓我跟晴晴之間變得極爲尴尬而難以打破這沉默,隻能
等晴晴從高潮餘韻中完全恢複,由她開啓話題比較容易化解這冰冷的尴尬,但我
卻還沒等到那一刻,下體卻忽然傳來異樣…
 
  有東西…我認出了那是别人的手指…此時在觸摸着我剛才一直空在那裏的陰
戶…
 
  「嗚──」面對這突如其來、毫無征兆的觸摸,我的神經瞬間變得緊繃,于
此同時,貼在我屁股上的标簽貼紙,忽然被撕去了一張…
 
  (不會吧……怎麽……選在這個時候……輪到我了?……)意識到自己也将要
受鑒定的我,潛意識地勉強擡起頭,朝着下體處望去,但卻隻看到那條遮蔽雙方
視線的布簾。
 
  啪─
 
  「呀啊──」一聲清脆的搧打聲,伴随着屁股傳來火熱的痛楚,自己的屁股
被那不知長相的鑒定師打了一下,催促着我請安。
 
  「嗚……幼奴莉…不對…幼奴0129号……向鑒定師大人請安…懇請鑒定師…
…評鑒……幼奴……」我一邊懷着緊張、羞恥、不安與恐懼,說着這違背本心的
請求,一邊腦筋混亂地,在心裏暗想着:(哪有人擺出這種姿勢請安的啊…)
 
  晴晴稍微恢複了後,并沒有第一時間查覺我的狀況,因爲下體被手指觸碰、
标簽貼紙被撕去,都是很靜默地進行着,看不到布簾另一端的我們,沒親自感受
到,是不會知曉的。直到我被打了一下屁股,晴晴才像是被驚吓到一樣,同時我
說出的話語,也向她證實了我将要經曆與她相同之事…
 
  不過,我跟她不同的是,我并沒有那麽勇敢與堅強,此時的我一點也不想、
也不敢,轉頭面向晴晴,甚至如果有這個機會,我一定恨不得離她遠遠的,也絕
不想在她的身旁,被不知名的男人侵犯…
 
  但這終究是不可能達成的渺小心願,我完全不敢面對晴晴,更不想猜測她是
什麽樣的表情,但是轉向另一側也隻會尴尬地看到旁邊那位還沒鑒定完的女孩被
侵犯當刻的模樣,無處可看的我隻能閉着眼睛不安地等待。不過,在黑暗之中,
我卻能感受到,晴晴剛才在高潮時放松的手,又再次緊緊握住我正忍不住顫抖的
手。
 
  從我說出請求鑒定之後,大概過了十幾秒的時間,這之間的每一秒,都像是
一年一樣地煎熬着…
 
  終于,布簾外的身體,再次傳來遭受碰觸的反應,不過第一個被碰觸的部位
卻不是想象中的股間私處,而是被綁在兩邊分腿台被迫拘束分開的雙腳。鑒定師
一手一個地抓住了我的兩邊腳腕,借力讓他的身體能更舒服地靠攏過來。
 
  然後,我私處前面的陰蒂部位,傳來了被灼熱的圓柱粗物的側面壓住的觸感
,敏感的部位突然受到刺激,電流傳來使我整個人劇烈顫抖了一下。
 
  看不到對方的模樣,更看不到對方即将對我行兇之兇器,使我完全無法預測
接下來的一秒鍾會發生什麽事。畢竟雖然是要變成以性爲生的性奴,但這十八年
來唯一一次性經驗就隻有破處那次,還是雙方都相當沒經驗胡亂進行的,更何況
,在進入正戲之前,我也早被那些羞恥的前戲給搞得無從思考,僅憑耳機的教學
步驟一一完成,結束後更不可能回憶、複習當晚所發生之事。因此,此時此刻,
雖然已經不是處女的我,卻也的确如學姊所認爲的,「純潔無知」…
 
  不過,這次純潔無知的,隻有女方而已…男方那邊,不知道當了幾年鑒定師
,甚至有多少次性經驗可能早數不清,對付我這種入門新手,絕對是綽綽有餘的…
 
  「嗚……」我忍不住地發出一聲嗚咽聲,倒不是因爲痛苦,而是一種奇特的
感覺。那個鑒定師并不像是之前「老公」那樣說插入就插入,而是先用他那根發
燙的柱狀物,抵着我的小肉荳,畫圓似地摩擦,這不像是侵犯,反而像是替我做
我每次自慰時做的事情,隻是比起手指要粗大、溫暖得多了…
 
  而我…明知道對方即将侵犯我,而且還是用那個現在正在幫我慰慰的物事,
但是出于身體的本能生理反應,在剛才緊繃羞恥的過程中已經醞釀許久的我,竟
然在他的東西摩擦下,先啓動了性興奮反應,甚至連插入都還沒有開始,我的身
體就快要被快感給占據了。
 
  (嗚……不行……怎麽可以……)我把眼睛閉得更緊,努力不去感受下體傳來
的感覺,但是女性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被這麽引人想入非非的東西這般按摩,又
怎麽不去注意、怎麽不去往色色的方向思考?更糟糕的是,看不見對方兇器,隻
能憑空感受、構想的情況下,我竟沒辦法不去想着那即将侵犯自己神聖地帶的兇
器,尺寸到底有多大…而鑒定師竟也像是早猜到我會有這樣的「好奇心」,一直
用它按抵在我的敏感部位,那所傳來的刺激是那麽劇烈,但是對于觸感卻是過度
敏銳,随着我自己的身心狀态與腦中思緒漸漸被性快感淹沒,在對方動作也随之
增大、加重的錯覺下,小肉荳解讀下來的那物事,竟有半個手臂那麽粗長…
 
  「咿唔──」在性快感不停累積下,鑒定師突然改用那根物事的最頂端用力
一頂,突然的刺激,竟讓我先忍不住發出一聲充滿快感的呻吟聲,音量大小雖然
有刻意壓抑,但是還是清楚傳到我耳中,同時我也确定身旁的晴晴跟另一個女孩
一定也有聽見,甚至連布簾外的鑒定師都聽到了…
 
  幸好…晴晴她就算知道,也不會嘲笑或鄙視我;幸好…另一個女孩現在正處
在鑒定結束前的最關鍵階段,根本無暇注意身邊人的變化;幸好…我跟鑒定師之
間,剛好被布簾隔着,如果被發現我光是這樣就被弄到舒服地發出呻吟聲,一定
又會被全班同學恥笑的…
 
  不過,鑒定師似乎也玩鬧過了,我的情緒也已經被帶往「那個方向」,甚至
就連即将被侵犯一事,也變成理所當然的事情一般…
 
  感覺到鑒定師那物事的抽離,在剛才的呻吟聲就被吓清醒了不少的我,也隻
是知道對方已經準備要正式侵犯我了,但是對于這一件事有什麽想法或感觸,卻
早已全然被剛才那段前戲所喚醒的性欲及快感弄得無法思考。唯一有的一點,是
身爲女性要被侵犯時都會有的,發自内心最深沉的哀傷感吧…
 
  忽然,那東西抵在了我的陰戶處,磨蹭着小穴口旁邊的兩片陰唇,因爲剛才
的前戲及長時間的羞恥而早已充血腫大的陰唇,對于碰觸摩擦刺激也格外敏感。
那個鑒定師把那物事仍在陰戶的最外面摩擦,一方面繼續挑逗着我的本能肉欲,
一方面藉由不停泌出而濕漉漉的小穴口處液體潤滑,等一切準備就緒後,那根就
抵在陰戶門前,準備攻破城門長驅直入了。
 
  「嗚──」我一感覺到那東西開始往前頂,陰戶也被擠得朝兩邊分開,火熱
的柱狀物前面一小截已經被小穴口的壁肉包圍住,到此爲止還算輕松,但是當那
東西再深入一點時…
 
  「呀啊啊啊───」盡管很努力地想要憋住叫聲,但是下體被撕裂的劇烈痛
覺,卻讓我完全沒有辦法像晴晴那樣忍住叫聲。
 
  雖然處女膜數周前就被撕裂永遠無法複原,但是破處時最大的撕裂痛,卻是
來自于撐開原本緊窄的小穴,所牽動那密布在小穴壁肉那些密集又極爲敏銳的感
覺神經;有些女孩處女膜因爲騎腳踏車或一些意外不小心先「破了處」而沒感覺
,卻在初夜時沒見紅卻痛到好幾天走路不方便,也是這個原因…
 
  而我,雖然在五周前的初夜,就已經名副其實地破了處,不再是清純未經事
的女孩了,但那也就才唯一一次,況且在這五周,在學姊協助的細心呵護及一些
藥效下,不但很少有撐開小穴…尤其是較深層部分…的膣壁,更是在一些藥物、
身體調教下,小穴内也越發敏感越發緊窄,經過整整五周的「保養」,這小穴雖
然不是完璧也不會再「落紅」,但是論緊窄度、敏感度,卻是比破處之夜當晚更
像個處女的小穴,當然,疼痛也是更勝當時…
 
  鑒定師似乎也感受到超出預期的阻力,這一次并沒有一攻而破,大約進到一
半,像前頂的勢道也已被擋了下來。而此時的我,感覺像是一把劍從下往上刺穿
身體,或者像是有一把線鋸從我的跨下向上鋸開,随着時間過去一直往上擴大。
這樣的痛苦,是我剛才以爲隻有巨大的羞恥之外,絕對料想不到的。
 
  鑒定師慢慢将那根兇器往外抽,每抽出半點,我下體的肌肉好像也跟着被拉
出來般,但是原本撕裂般的痛楚也和緩了些,等到退出一大半,鑒定師又忽然用
力往前一頂。
 
  「呀啊……」下體再次傳來撕裂般的痛楚,但是比起剛才第一次的硬上,這
一頂撞除了痛楚之外,還有另一種不同于痛覺的感覺也随之傳遞上來,就連叫聲
也有一點變調,多了些微的妩媚氣息。
 
  這一點的變化,自然沒有瞞過鑒定師的雙耳,他的動作再次變化,從長驅直
入的硬頂,變成小穴口附近徘徊的淺層抽插,比起小穴深處,小穴口的感覺其實
是快感遠高于疼痛的,加上每次小穴手淫跟晨洗的小穴清潔,都是集中在小穴口
進去不深處的膣壁上,所以這樣的淺層抽插,對我來說,疼痛的感覺已經幾乎完
全被快感取代,而鑒定師偶爾深深的一頂,除了喚醒被刺入的疼痛之外,所感受
到裏面被塞滿的「滿足感」,也越來越明顯。
 
  而我的叫聲…原本還是痛苦的哭喊與尖叫,卻也不知道從何時變得幾乎是叫
床般的呻吟聲,粗重急促的呼吸,不知不覺間已經與對方的抽插頻率達成和諧,
最初好像是他的動作配合我淩亂的呼吸頻率,但是到了後來,卻是我呼吸的節奏
,像是被他的「指揮棒」控制住了。
 
  我上一次的經驗,那位拿走我初吻、初夜,還要我稱呼爲「老公」的男人,
也是跟我一樣還沒有經驗的處男,所以并沒有太多的變化,就連抽插頻率最基本
的「七淺一深」或是幾淺幾深的,也是在學姊透過耳機教導下,再轉由我口講述
後才會,而且充其量也是很機械式的固定頻率抽插,完全沒有想過更改節奏。但
是這個鑒定師就是個中老手了,不但能很精确地抓住我的狀态變化,适時改變節
奏,甚至在沒看到我臉上表情變化下,光是從小穴内那物事感覺到壁肉蠕動或收
縮的變化,以及我明明刻意壓低音量的呻吟聲轉折,知道該以怎麽樣的方式達陣。
 
  而我,明明是被侵犯、被施暴的,此時卻因爲大腦完全被性欲及快感填滿,
加上剛才疼痛過後,大腦反而将之轉換成一種飄飄然的感覺,與高漲的快感結合
後,像是飄在雲端的感覺,現在唯一剩下的意識,就是在這種既羞恥卻又滿足、
既難過卻又享受的錯亂矛盾之下,跟之前一樣,達到那種會讓我昏厥過去的高潮
吧……
 
  不知不覺,鑒定師抽插深淺的比率也越來越大,從七淺三深、五淺五深、…
,到最後每次都是長驅直入插到底,速度也從緩慢推進推出,變成電動馬達般不
停地快速抽插,少了陰毛緩沖的我,在與鑒定師的下體肌膚碰撞,發出的「啪啪
」聲不絕于耳,每一聲「啪」的同時,下體受撞擊的痛覺、小穴口附近的敏感部
位被對方的陰毛搔到、紮到的刺覺、還有小穴深處被撐開、異物頂進去填得滿滿
的撕裂痛及脹滿感…種種感覺,每一下、每一下,都在提醒着我正被侵犯的事實
,但是應該悲傷的我,同時卻又因爲性快感而感到一陣令我内疚的歡愉感,隻是
現在的大腦早已顧不得這些了…
 
  沒多久時間,我已經完全無法感受到下體之外的其他感覺,甚至睜開雙眼也
無法聚焦看清眼前的景象,比起初夜已經有了好幾次高潮洩身經驗的我,知道自
己又将要爆發一陣高潮。
 
  終于,鑒定師忽然像是要把我貫穿似的,用力深深一頂,幾乎頂到底的子宮
頸還沖撞着裏面子宮的沖擊力,使得我的大腦忽然一陣翻白,原本緊閉的雙眼眼
睑也像是無力般放松,但卻也無法完全睜開,眼球也在眼皮虛掩下往上翻起,從
恍惚的狀态失去緊閉雙唇的力道,微張的嘴唇間發出的吐納聲全是叫淫般的呻吟
,下體好像被什麽東西炸裂一樣,那股暖流也朝着四處散開,直到全身都熱得發
燙出汗,小穴壁還包着對方物事而不停痙攣着,但是每一下的痙攣卻不是感覺到
痛,而是在填滿之下再次感到一陣又一陣的新的快感再次産生。
 
  這一下高潮,像是用盡了我全身力氣般,癱軟下來的我,除了無法止歇地繼
續嬌喘外,彷佛連說一句話的力量都沒有。全身唯一還有體力去感知的,就隻有
還在我下體内,把我害成現在這樣的兇器。
 
  然而,因爲高潮即将進入颠峰及高原期,而變得更加充血、敏感及緊窄的小
穴内壁,也更能感受到對方兇器的溫度、粗大,以及與心跳同頻的搏動,越來越
明顯…
 
  在高潮時小穴劇烈收縮下,它都一直待在裏面,享受着壁肉更加緊密的包覆
及頻繁的蠕動,在我達到一波強烈的高潮後,它也像是變活了似的開始更加脹大
、搏動,而在高潮後的片刻休息中恢複神智,也恢複理性不再像剛才被性快感沖
昏頭的我,思緒被拉回到現實後,才猛然驚覺,想起自己此刻還是被侵犯的,而
且,依照從下體傳來的感覺及猜測,對方已經要把肮髒之物,注入到我的身體裏
面……
 
  從高潮時的天堂,瞬間被拉回地獄,這種落差使我像是一腳踩空般的墜落,
甚至自責起剛才身體受到侵犯還會起這麽強大的生理反應,現在的我,就連開口
稍微乞求對方别射在裏面的立場都完全消失,隻能認命地接受地獄之門打開的那
一刻…
 
  不過,正當對方就快要射精,甚至我都有預感接下來下一秒就會噴發到我小
穴深處時,鑒定師卻忽然趕在射精之前,迅速地将它抽離我的小穴,抽離我的身
體,然後就沒有後續了,我就連對方有沒有射出,都無從得知……
 
  布簾後,再次恢複寂靜,仍然擺着同樣淫蕩姿勢的我,隔了好一段時間,才
意會到這個鑒定已經結束,也厘清了剛才晴晴所困惑、驚訝的表情,是爲了這麽
一件事。事實上,那堂午課看着學姊被二、三十位助教使用,每一位助教都會把
侵犯後的證明,發洩在學姊身上,就算沒在裏面,也會在她身上的某一處。因此
,我跟晴晴都完全不明白,爲什麽鑒定師會「使用」到一半就中途放棄,還是在
最重要的時候…
 
  剛才侵犯我的鑒定師,貌似已經走遠了…這一個鑒定,大概暫時告一個段落
了吧……我想這樣安慰自己,卻怎麽樣也沒有鼓舞作用…
 
  每一關卡的條形碼貼紙都有三張,要給三位鑒定師分别鑒定過了才可以,當
然第五關也并不例外…
 
  剛才,鑒定師隻是撕去了一張…我隻是給第一位鑒定師鑒定而已…也就是說
,這場鑒定并未落幕,甚至隻是剛開始而已……
 
  在我身旁的晴晴,已經開始第二輪的鑒定,第二次被侵犯,被不同的鑒定師
……
 
  而我,也在呼吸心跳都還沒從剛才高潮中回到正常水平之前,屁股上貼着的
貼紙,又一張被突然伸來的一隻手撕了下來,又再一次被迫向看不見的鑒定師請
安、請求鑒定……
2018-2-22 04:2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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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eychua1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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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篇小說非常棒,和一般調教文不同,作者採漸進式調教非常吸引人,讓腳色們慢慢接受自己的身份很有帶入感,希望能看到更多此系列作品
2018-8-9 23:0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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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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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訓練學園】<第三十五章> 幼奴宿舍,最後一晚
  第三十五章 幼奴宿舍,最後一晚
 
  (……終于……結束了………)
 
  當第三個鑒定師,在布幕後面抽插着我的「用途鑒定」将告一段落,趕在射精前一刻抽離後,我的腦袋裏隻剩下這一個想法。
 
  雖然看不到下體此時的狼狽模樣,但也可想而知。剛才連續三次的鑒定,不隻三次的高潮次數,明明性經驗不多(正确說法是隻有那麽一次),也還保有接近處女身甚至更緊窄的小穴,突然就迎來三輪抽插,雖然三次都是中途停止,但那也是對方即将高潮的前一瞬間,相當于三次性交經驗,導緻從那裏傳來了原有的撕裂般的痛楚外,現在更多的是陣陣的腫痛感。
 
  終于……結束了……
 
  一整天,從幼奴考試後銜接着接連五場的鑒定,幾乎沒給我們喘口氣調适心理的機會,就這樣「被觀看」、「被觸摸」、「被聆聽」、「被舔舐嗅聞」,直到現在的「被使用」,整整五種不同的鑒定,終于畫下了尾聲……
 
  但,這卻讓我完全沒有松了一口氣的感覺……相反的,這隻讓我更感受到一種悲哀感。雖然今天的鑒定結束了,但是真正的地獄生活,才正要開始而已……
 
  我還沒自己回複意識,就突然被驚擾回神過來,最後一個鑒定師的鑒定,與前面兩位不同的是,他鑒定完成後「射出來的東西」,不再那麽無聲無息不知所蹤,而是直接射在我的肚子上。在經過三次的用途鑒定後淩亂無法整理的衣衫,雖然擋住大多數的黏濁液體,但是仍然有部分直接透過那早已破爛了的制服上衣流到我的肚皮上,而那些被擋住的更多的液體,則順着地勢高低差,緩緩地向着裙子流去……
 
  這一件穿了五周的幼奴制服,終于還是被玷污了……我們的身體,也是………嗎?
 
  等到我聽到腳步聲,确定我的第三位鑒定師離開了之後,我腦裏又開始浮現自己剛才無法抑止的胡思亂想…
 
  這樣被鑒定的我們……該算是……被侵犯嗎?剛才所發生的事情,一切都是那麽不尋常,我也不得不重新解讀自己原本對于「強暴」、「受侵犯」等等的字義解釋。剛才的我們,雖然是被陌生男人發生交媾行爲,但是在他們的解釋,這卻是「鑒定」,而他們也的确很專業地,在鑒定過後就抽走了,也沒有真的「玷污」了我們。況且,這還是由我們自己主動開口請求「被鑒定」,如果剛才的鑒定等于侵犯,那豈非變成是我們自己開口請求對方侵犯我們?
 
  況且,剛才連續三輪的鑒定,鑒定師不但沒有徹底弄髒我們女性的那裏,反而是我們還從中獲得了高潮,相比之下,自己彷佛成了剛才的鑒定中受滿足的一方,如果剛才的鑒定是強暴,那我們剛才的高潮,是将我們的靈魂連同肉體一起出賣了?
 
  最後一個我們不願承認剛才是被強暴了的理由,是因爲剛才連續三輪的鑒定,如果真的是強奸行爲,那我們剛才就等于是被輪奸了……
 
  對于任何一個女生來說,被強暴已經是足以毀一生的嚴重事态,輪奸更是足以讓大多數不夠勇敢的女生内心世界徹底崩塌甚而走上尋短一途。來到這所學校已經五周的我們,雖然早已不可能回到以前單純美好的生活,不過也不敢去直視最黑暗的底線。比方說,來到這裏之前,我們認爲當妓女是最糟的情況,來到這裏之後,才發現我們的未來比妓女要悲慘許多;後來,我們漸漸認命于成爲某個金主的性奴,一生以侍奉他爲唯一目标,但又曾幾何時想過,自己要侍奉的恐怕不隻一個主人。
 
  就像我偶爾想象着自己被買走後的生活模樣,會浮現在我幻想畫面的,也都是奪走我初夜的老公,如果幻想對象是奪走我「後面的那裏」第一次的男人,或是那些樂于欺淩、羞辱我們的助教,就算比較貼近事實,但現階段無能爲力改變的我們,這麽做也隻會自找罪受。
 
  這是出于大腦的一種防衛機制,也可以說是在生活「壓力」太大時,逃避現實的一種本能反應,如果不這麽想,大概早就精神崩潰,撐不到現在了。
 
  能夠逃避現實到現在,幾乎全都要「歸功」于學校,學校雖然殘酷地想把我們作爲人最基本的人權、人格尊嚴乃至人性完全泯滅,但是卻又不急于一時,相反的,我們在這幾周,還被要求保有一些底線…比方說,對于一個要訓練成女奴過其一生的我們,幼奴制服就是個很神奇的存在,學姊們一天二十四小時的全裸生活,将是我們未來校園生活的寫照,但我們卻是,而且還是被迫,穿上這一套遮羞布,就好像是将原本呈現自暴自棄的我們,硬生生又拉回以前的人類身分,時時提醒着我們自己原本是會穿衣服的。也讓我們過了五周至今,在宿舍全裸面對姊妹們之時,竟還會因爲暴露着身體而仍然有一點羞恥難爲情。
 
  除了有衣服穿之外,我們幼奴身分所受到的「人權」保護,像是禁止助教或任何人侵犯,也是完全不符合我們未來身分的奇怪規定,而且别說是被助教侵犯了,在這五周的課堂之中,我們雖然都得在助教們的眼皮子底下做些羞恥低賤的動作,甚至還在他們面前手淫到高潮過,但卻很少有身體上的接觸,更正确的說法,是除了做不好挨打之外,也就隻有第一周社團博覽會被迫坐在助教的懷前當他的娃娃,還有每周四的公開放尿時被像個小女孩一樣,羞恥地給助教抱着小便,其他情況下,尤其是上課的時候,助教卻是幾乎連碰都沒碰過我們的身體…
 
  這些專屬于幼奴的特權,剛開始的我們都沒體會到,也難怪夢夢學姐在我們成爲幼奴的第一天,就要我們好好珍惜這麽一段幼奴時期,對照着昨天午課,學姊在我們面前示範着自己如何「被使用」,才讓我深深感覺到不妙,畢竟我們這五周不但沒被侵犯過,學姊們被傳喚使用時甚至都要回避我們,我們頂多幻想學姊被一個男人侵犯就感到毛骨悚然,更别提當天那場景,學姊被輪流使用的狼狽模樣,最後那累得走路要人攙扶的嬌弱模樣……如果不是親眼目睹,是絕對無法想象的凄慘可悲。
 
  而在這之前,真的從來沒想過,學姊可能是被輪奸嗎?當然有!隻不過,那樣的念頭每次隻要一啓動,都會強制轉移念頭,當每天的壓力越來越大,精神狀況越來越異常,越來越感到絕望的時候,大腦總會逼迫自己隻朝着正面思考,避免掉更多的負面情緒,甚至……
 
  甚至還曾經想說服自己,當性奴或許并不太壞……
 
  而且,還不隻一次這樣想着,尤其是每天晚上與姊妹們聚在一起談心時,總會有這麽個恐怖的想法……
 
  (注:在番外篇「學姊的一天生活日常」後半段劇情會有說明,這一段所述的「保護機制」,其實是因爲女奴們的飲食中被偷偷添加了一種治療精神疾病類的藥物,這一類藥物會強迫大腦産生快樂感麻痹自己,使女奴們經曆一整天的課程後,不會在深夜因爲思考越來越負面而崩潰、反抗甚至自尋短見,爲此,主角們的幼奴時光常常可以沉溺于一時的快樂而忘掉現實中的絕望感。不過這類藥物有個副作用,因爲是會影響大腦思考的藥物,長期服用會影響智力與判斷力,也會造成記憶力減退,所以如果持續服用三年直到從學園畢業,腦袋裏剩下的知識就隻有在學校裏反複學習、練習的一切性奴知識與技能,完全無法回複到原來的自己,在現實世界也無法以正常人的方式打理生活甚至生存在人類社會了。)
 
  …
 
  身邊的異動突然将我拉回了現實,剛才我的鑒定結束之時,其他女孩們有些仍然還未完成三次鑒定,甚至在我身旁的晴晴,明明第一、第二輪都比我早開始,但是她的第二輪鑒定卻比平常的鑒定時間持久許多,導緻我的第二輪鑒定結束後,她卻還正被鑒定中…後來,等到我的第三輪鑒定結束,陷入沉思後,她也終于結束了自己的三輪鑒定,從她那不知道幾次高潮後發紅發燙的臉頰、迷離失神的雙瞳、被汗水浸濕的發梢,甚至不知何時流出嘴角的涎絲,我從沒看過、也不曾幻想過這麽樣的晴晴,在我印象中那麽勇敢堅強不妥協,爲了我們仗義相挺的正義化身,此刻竟然如此狼狽不堪…我從沒看過晴晴這麽不像晴晴,而看到她現在這模樣,比起剛才她在我身邊第一次鑒定,我意識到她在我眼前被鑒定師使用、侵犯的時候,還要讓我難受。
 
  晴晴還沒完全回過神來,我有點賭氣地,将臉轉過另一頭,旁邊另一位女孩的模樣也跟晴晴同樣狼狽,估計我的狀況鐵定也沒好上多少,但盡管如此,我仍不想看着跟我們同樣狼狽的晴晴,如果是小可、是萱萱,或是小芬變成這樣,我心裏也不會那麽難受,看着這麽樣的晴晴,就像是昨天晚上攙扶着被多次侵犯的夢夢學姊時一樣,有種内心的重要支柱傾倒、内心世界崩塌的絕望感。
 
  而且,我會賭氣轉過臉去,另一部分的原因,是因爲我還在生晴晴的氣,氣她明明知道這最後的鑒定是什麽,也不跟我說清楚,也不要求跟我「分開坐」,也不懂得把自己躲得遠遠的,不要讓我看到她的慘狀…明明已經結束了,但是開口請求鑒定師鑒定自己那裏的話語,卻像是夢魇般仍盤旋于耳畔久久不去,不是我的聲音,是晴晴的聲音…
 
  我竟有點羨慕其他三個姊妹們,雖然我不知道她們現在鑒定的結果怎麽樣,但是這最後一關的鑒定,我還甯可是自己孤身一人面對,也不願看着好友被這樣鑒定。
 
  漸漸的,晴晴原本的喘息平複了許多,我知道她已經從剛才的失神狀态回複過來,雖然是後腦勺對着她,但是奇怪的第六感讓我知道,她此時正望着我,不過我仍然不願轉過頭去,索性不理睬她。
 
  我也不知道自己爲何會這樣鬧别扭,明明是她先挑好位子後,我才沒有多想直接坐在她旁邊的,難道要她開口趕我去找别的位子坐?或是直接跟我言明這第五場鑒定可能是要被使用,讓我面對這恐懼的「單純臆測」?
 
  不過,這也不是誰對誰錯的問題,而是「在乎」的問題,晴晴因爲在乎我而沒有無情地趕我走,我也因爲在乎晴晴,所以現在才會這麽受傷,甚至自己同樣也被侵犯卻沒有這麽嚴重,因爲這樣,才會賭氣不想看着對方。我甚至不想看到現在的晴晴是什麽樣的表情,最怕轉過頭去會看到那種無助、委屈,甚至認錯了的,不該屬于她的表情。
 
  我身邊另一位女孩目前仍仰望着天花闆失神,但是我也怕她察覺我面向着她時的尴尬,後來決定死閉着雙眼,什麽也不看,腦海裏也盡量不去想着剛才鑒定的事,但後來卻發現這太過困難,這一天從早到晚十幾個小時,竟像是有十幾年之久,我都快忘了開始幼奴考試之前的生活是什麽模樣,而且回想起前幾日的宿舍時光,晴晴永遠是會出現在裏面的,繼夢夢學姐之後的最重要主角…
 
  就在我還沒擺脫這窘境時,我們這些女孩們的鑒定總算是都結束了,鑒定師們紛紛離場後,轉而走進來的幾個腳步聲,開始輪番替女孩們解開手腳的束縛。
 
  當我感覺到雙腳的束縛被解開,終于能夠從開腳台座上放下來時,仍然遲疑了一兩秒沒有動作的我,忽然前方的布簾被揭開,出現在布簾後的男人,對着我就是一番嘲笑:「怎麽?還沒爽夠,舍不得把腳放下來啊?」
 
  簡單一句話,馬上激起我的羞恥心,趕緊臉紅地把腳從開腳台上放下來。雖然助教們早就習慣這樣用言語羞辱我們,但這一次卻幾乎是命中了要害,在我剛才沉思着是不是被侵犯未果,這無心插柳的一句羞辱,反倒再次把剛才的矛盾再次抛進我的腦袋中。
 
  如果說,剛才是被侵犯,那大概也是史無前例,令人匪夷所思的侵犯過程了,我們是自己坐上這位子,自己把腳放上去…而且還都是自作聰明地,也沒等到助教的指令就先動作了,如果這是侵犯,那我們的行爲也真的變成了婊子;而且侵犯過程,從開始到結束,我們也看不到對方的模樣,對方也隻看到我們下半身的樣子,我們連對方是俊是醜也不曉得,唯一知道的是他們那裏的尺寸,這種比一夜情還要詭異萬分的情節,我們還甯可像是在酒吧喝茫或被下藥,醒來後發現不知被誰占了便宜的完全無知狀态,也比這種隔着布簾,與簾外看不見的男人進行最親密接觸的行爲,要好上許多。
 
  另一方面,如果單純看成是被鑒定,似乎合情合理許多,畢竟如果是被侵犯了還要被打分數,那我會想一頭撞死在牆上。而且鑒定師們确實很專業、不帶個人情緒地,「鑒定」了我們那裏的用途;也沒有因爲精蟲沖腦而做出其他的變态行爲;甚至還刻意不弄髒我們的裏面,留給下一位鑒定師幹淨的空間,同時也是爲了更準确的鑒定。
 
  如果承認了自己是被侵犯,那麽剛才發生的絕對是最低賤的侵犯行爲;如果不承認剛才的過程是被侵犯,而是單純的被鑒定,那麽,就等于是認同自己是貨品,自己的那裏是貨品,而那種宛如侵犯的行爲,是我們這些貨品将來的正當使用方式…
 
  助教解開了我雙手的束縛,我終于能從這婦科診療椅中坐直身子,這時的我,感覺到全身像是快要散架了般,才驚覺剛才的鑒定過程,實際上消耗的體力遠比想象中要多出許多。
 
  而這時,我也才能檢視剛才被鑒定過後的,下面的狼狽模樣…
 
  也許是爲了不影響後面的鑒定準确度,前兩輪的用途鑒定,最後鑒定師們洩欲時,不但沒有射在我們的裏面,甚至連沾染到我們身上的迹象都沒有,不過第三輪的鑒定師就沒有這一層顧慮了,雖然可能受限于規定而同樣沒有發生直接内射,但卻直接射在我們的幼奴制服上,衣服與裙子上被弄得黏糊糊又濕答答的一大塊,有些甚至還流到了肚子、腿根等處,一想起這些肮髒白濁液體的真面目,就讓我恨不得把那些東西洗掉,但别說是清水了,就連能夠擦拭掉那些髒污的衛生紙,我們都無法得到手,相反的,我們此時所穿的制服上衣與深藍色裙子,還得充當抹布,将那些流到座椅上積成一攤的黏稠液體擦幹淨,以便留給下一批接受鑒定的可憐女孩們…
 
  結束了簡單的清潔後,仍舊穿着沾染了惡心黏稠物的白色上衣與深藍色裙子,甚至肌膚都能感覺到那些液體滲透過布料沾黏到我們身上,我們也同樣被污染了。
 
  然而,當我要穿上鞋子時,才發現到前兩位鑒定師所留下東西……當腳一伸進去鞋子内,從腳趾到前腳掌感覺到奇怪東西傳來的濕熱觸感時,馬上就猜到那是什麽,我甯可永遠不要知道的答案…
 
  前面兩位鑒定師把使用過我們所産生的東西,一左一右地射入了我們的鞋子内,雖然有些被鞋子吸收,不過濕熱的感覺仍然從腳掌與腳趾的觸感明顯感受到,而且因爲曆時稍久,部分已經凝固幹涸成膠凍狀顆粒,讓腳趾所感受到的觸感更加古怪與惡心。
 
  從腳的最底部傳遞上來的惡心感,使我恨不得想脫下這一雙鞋子,不過在周圍幾位助教虎視眈眈監看着我們一舉一動之下,而在旁邊的晴晴像是屈服了般,将另一隻腳也穿上鞋子并站起身,我也隻能放棄那一點點的掙紮,跟着穿好鞋子站了起來。
 
  因爲是高跟鞋的關系,黏稠液體多半都蓄積在最低處的前腳掌及腳趾位置,偏偏我們站了起來後,整個人的重心也幾乎都落在前腳掌與腳趾上,等于是兩腳踩在了那兩灘比爛泥還惡心污穢許多的液體上,更讓我們寸步難行。
 
  而且,雖然早已不是處女身,但是還沒有太多次性經驗且又保養得當的下體,原本也早已恢複最初的緊窄度,如今忽然被輪番三次的鑒定,也弄得我們宛如破處之夜般,下體像是再次被撕裂的痛楚以及過度的體力透支,更是讓多數女孩走路時像是站不穩般跌跌撞撞,需要互相攙扶才有辦法勉強邁出腳步。
 
  我跟晴晴也是如此,靠着彼此扶着對方,勉強擡起酸軟無力的雙腿,在雙腳浸踩着濕黏鞋面的不舒服觸感下,緩緩走出這地下室。
 
  在爬樓梯的時候,我還一度擔心上樓後會不會遇上了剛才鑒定我的鑒定師…不,就算遇上了,甚至是面對面碰上了,恐怕也認不出來,而我真正擔心的,是看到了那一群鑒定師們,而我剛才是被哪幾位鑒定師使用過都不知道的,那種自我貶低與猜疑感覺。
 
  慶幸的是,回到了一樓的大廳,那裏隻有一堆女孩們,排在我們下一批進行鑒定的其他同學們。她們不少人本來都還在竊竊私語着,看到我們的出現,便戛然而止,目光焦點全放在我們身上,臉上充滿着各種疑惑、緊張、恐懼等表情。我并沒有跟她們任何一人對上眼,甚至也沒有想過去探尋其他姊妹們是否也是準備接受鑒定師使用的待宰羔羊之一。就像這所學校一貫的強硬作風,我就算看到了她們,或是偷偷告訴她們第五關會是怎麽樣子的鑒定,都無法改變這即将到來的事實,都無法改變我們悲慘與絕望的命運……
 
  …
 
  「莉莉?」晴晴有點擔憂地呼喚着我,這是我們結束鑒定後她第一次叫着我,而我并沒有回應她,腦袋裏的思緒卻轉得飛快。
 
  此時的我們已經走出禮堂,朝着幼奴宿舍走去,感受到夜晚冷風的吹拂,體力也漸漸回複,剛才的一切彷佛已經成了過去,但同樣的想法卻一直在我腦海裏揮之不去。
 
  「莉莉,妳别這樣,對不起嘛……」晴晴委屈的聲音,讓我更是難受,我也不是責怪晴晴,更沒有理由責怪晴晴,隻是我實在不想看到這樣需要攙扶着的晴晴,不想看到被男人強暴侵犯的晴晴……就跟午課時眼睜睜看着學姊在我們面前被使用一樣,彷佛肺裏的空氣被抽空了似的,晴晴雖然也跟我們一樣都是幼奴身分,但是她那一向勇敢堅強又常爲了我們仗義相挺的性格,實在無法讓人不對她産生倚賴感,而且也因爲這樣,當她剛才在我旁邊被侵犯時,所帶給我的沖擊甚至不亞于學姊在午課示範被使用時帶給我們的震撼與驚恐。
 
  晴晴看我沒有回應,她也沉默了。以往像這樣的時刻,就算說不出半句話,但也應該會彼此相擁一起哭一起顫抖,在早先第一關鑒定結束時也是這樣子的……
 
  不過,現在不這麽做,甚至還會互相保持一些距離。大概是因爲覺得……自己的身體髒了……或者……
 
  當時的我,完全無法形容那種感受,更加無法弄清楚這一切的原因。隻清楚地意識到,我們幾個女孩們的幼奴心思,變得「不一樣」了。
 
  前幾周的幼奴生活,我們别說是被侵犯,連被男人觸摸、碰觸的次數都很少,會有這樣身體親密接觸的,反倒都是與自己的學姊、姊妹們之間比較多。不管是嬉鬧遊戲,還是課程中的一部份,或是好幾次傷心難過之際,彼此也會不計全裸地緊緊擁在一起,而舌頭與舌頭在空氣中纏綿的打招呼、晨洗時讓學姊摸遍、清潔我們全身、甚至練習用舌頭舔着姊妹們小便後的那裏簡單清潔,更是我們每天的日課之一。
 
  相較下,雖然我們做這些事情時常常有助教在旁環伺窺看,但也隻是視奸着我們裸露的胴體及那些淫賤的行爲,并沒有踰矩。也因此,當我們在這鑒定過程中,所有能夠與男人親密接觸的行爲都發生了後,像是把這幾周以來的底線徹底打破,也是我們正式淪爲任何男人都能随意侵犯、使用我們的開始。
 
  我會這麽在乎晴晴被侵犯多過于自己被侵犯,其實是因爲我自己還沒做好心理準備,甚至還是以「一般的好朋友」那樣看待着晴晴,因爲我跟她在成爲奴…不,是進到校園之前,就先在校車上認識了。當時的我們都還是普通的女孩子,也共同度過了那一段最讓女孩子們喜歡且平凡的聊天時光。對我來說,與晴晴及小可彼此之間的友誼,跟其他進到學校後認識的其他姊妹們不同。就好像是從未交過男友的閨密,忽然知道對方脫離單身時那種驚喜交加,既是祝福對方又擔心會影響彼此間友情的複雜心情……隻不過在這裏,就沒有半點「祝福」之感,隻有一種過去純粹的友誼被染色、變質的惆怅感。而且,這還是在我身旁發生的,我卻對此完全幫不上任何忙。
 
  而我不搭理晴晴,也絕對不是因爲讨厭她,而是不知道該怎麽面對,盡管這遲早都會發生,但這就像是最要好的朋友在自己身邊被強暴過後,再次見到她總會浮現那可怕的一幕而不知該怎麽面對她,該怎麽回到原本沒任何負擔的友誼關系…
 
  隻是,我沒料到的是,這樣的沉默,不但對我們的友誼回複毫無幫助,甚至會在日後帶來更大的波瀾……
 
  ……
 
  一路上,我滿腦子想着的,隻有趕快回到幼奴宿舍。剛入住時還不習慣甚至害怕着在宿舍的每一件日常,但如今,那裏卻成爲我們的庇護所,每天羞恥的課程結束後,能夠躲在裏面,沒有外人隻有我們姊妹之間的,小小的心靈歇息處。今天發生的一整天的事情,一整天的委屈與羞恥,跟學姊傾訴的話,或許會減輕不少;不知道該怎麽面對晴晴,回到宿舍房間大家席地而坐,也會化解現在的尴尬的,而且,早一步完成所有鑒定的我們,也要等着後面等待接受第五關鑒定的小芬、小乳頭、萱萱等三人回來,一起相擁依偎着。
 
  而且,今天晚上,也是我們在幼奴宿舍的最後一晚了。直到幼奴階段即将結束之際,我才感受到幼奴階段的幸福與美好,但錯過的一切,已經來不及珍惜了,唯一剩下的,就隻有在這最後一夜,在我們可能因爲分編宿舍及班級而分開之前,在這最後一晚,好好與學姊及姊妹們相陪……
 
  不過,這些原本的期待,卻在我們進到幼奴宿舍後,甚至還沒走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前,就完全破滅…
 
  早在我們走上幼奴宿舍的二樓,就聽到了種種不詳的呻吟聲,從各個幼奴房間中傳來。走得近一點,更會聽到我們剛剛在第五關鑒定時如同惡夢般的身體碰撞聲,夾雜着男人興奮的呼吸聲和女人嬌喘的呻吟聲,從每一個幼奴房間内傳來。
 
  我們沿途經過的宿舍房間,因爲沒有門的關系,隻要轉頭都能毫無遮掩地觀看到内部全貌,平常我們經過時,基于好奇都會偷瞄裏面一眼,這一次我們卻是連看都不敢看,閉眼摀耳快速經過,就算如此,裏面會是什麽樣的光景,也是可想而知。
 
  幼奴宿舍「男人不能進到宿舍房間」、「學姊被使用都要在一樓會客室,不能在房間或是幼奴學妹們面前被使用」等等不成文的規矩被打破了……
 
  這意味着什麽,我心裏忽然豁然,我們的「幼奴保護」,已經接近失效了……
 
  在進到我們的房間之前,我還希望能有奇迹,希望隻有住在二樓的學姊們慘遭使用,或是位于三樓比較内側的夢夢學姊能逃過一劫,甚至在快要到達房間時,沒有傳來如其他學姊誇張的呻吟聲都讓我感到一線希望之光,但當我們走到門口,看到裏面慘狀的時候,内心瞬間被打入深淵谷底……
 
  宿舍房間裏,除了學姊之外,還有其他人們,一些在學校裏有見過或是沒見過的男人們,不隻一人,而是約四、五人,把學姊團團圍住。
 
  那些男人,有的還穿着上衣,有的則是打赤膊,但是底下的褲子都已經脫下來。學姊跪趴在地,高度還不到那些男人的腰部,埋在數雙肉腿之間,努力翹着的屁股被一個男人從後面插入,嘴巴也因爲含着另一個男人的陽具而無法發出呻吟聲,另外還有一個男人從側邊往下趴伏着身子,壓在夢夢學姐的背上,雙手環繞着夢夢學姊的胸部,亵玩着她那一對乳房,剩下幾位目前沒有明顯侵犯夢夢學姐的男人們,則是或用手或用腳地撥弄着夢夢學姐,且從他們還微微喘氣的狀态推測,他們也是剛才使用過夢夢學姐的美肉後,短暫休息籌備稍後續戰的體力而已……
 
  「哎呀?妳看看誰回來了?」裏面的一位助教,當先發現了傻愣在門口不知所措的我們,所有助教都停下動作轉頭看向我們,就連快要被男人淹沒的夢夢學姐,也透過男人粗壯的大腿間縫,與我們眼神互相交會。
 
  「進來啊!是不認得自己的窩嗎?」夢夢學姊沒有開口,反而是助教們催促着我們入内。
 
  我跟晴晴仍然沒有動作。
 
  「喂!妳這個學姊怎麽當的?快招呼學妹進來啊!」位在學姊身後,正在從後面使用着的助教說着,他的下體仍然與學姊的下體相連。看到我們沒有動靜,他一邊說着,一邊拉着學姊的身體蹲坐下去,學姊從原本的跪趴姿變成坐姿,而那男人仍于學姊的身後,他們的下體也依舊相連着,也因爲這樣的姿勢,使原本位于背後的相接部位移到身前,清楚映在我跟晴晴眼前。
 
  「嗚……晴晴、莉莉,别站在外面了……進……進來吧……」學姊羞恥地說着。她或許是最不希望被我們看到現在這模樣的,滿面淚痕與汗液而濕漉漉的(其實更多是被人舔過殘留的唾沫…),身上重要或敏感部位都留着如掌印、掐痕等而一塊一塊地泛紅或髒污,甚至還有已經幹涸的精液黏附在全身各處,下體處更是凄慘地一片狼藉,底下積累的一小攤水窪,是汗液、唾液、愛液等等身體分泌出來的液體混合而成,而且從附近地闆有被舔過的痕迹看來,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流出來積累成水窪,被學姊舔幹淨後,再次積累而成的了。
 
  看着學姊這副模樣,我還得強迫自己站穩腳步,才能抑制想退後一步的沖動,但是在我身旁的晴晴,卻是緩緩地踏出了一步,盡管隻是一小步,卻已經越過房門了。
 
  有了晴晴當帶頭者,我也比較有勇氣跨出這一步。其實這一切也跟以往的模式相同,但是這次我的心境卻有極大的不同,以往雖然是走向恥辱,但至少還不至于被直接侵犯,這次卻像是要自己送入狼口之中……看着晴晴如此,我也更加佩服,更加不舍晴晴那非凡的勇氣及決心。
 
  晴晴跟我雖然是一前一後走入房内,但實際上也是靠着互相無聲的扶持與打氣,如果沒有晴晴帶頭,我恐怕沒勇氣跨出第一步,晴晴也是感受到我的跟進,才可以勇敢地繼續往前走。
 
  但是,晴晴卻突然停下了腳步……不,應該說是停下了動作,已經走進裏面的她,照理說應該像以往一樣,脫下那穿了一整天的室外高跟鞋,換上同樣高跟的室内拖鞋……
 
  「!!!」我忽然了解晴晴呆住的原因,也到此時才想起一件事情,一件應該是很羞恥,但我們卻早已習以爲常的行爲:「舔腳」。
 
  對于這件我們每次更換鞋子時都得進行的「清潔」行爲,早已沒有最初的惡心與屈辱,漸漸的,我們也真的把這當成是一種清潔方式,就像動物也會用舌頭舔舐自己的腳爪清潔或梳理獸毛一樣,或許這樣說服自己,才能讓自己不顯得低微卑賤吧……
 
  但是,現在的我們,一想到要舔腳底,霎時之間的惡心感疾擁而上,甚至比第一次要我們舔自己的腳底還要讓人反胃……
 
  我們的鞋子裏面,雖然現在已經沒有剛開始那麽濕了,但剛才這一路,我們的腳都是踩在鑒定師們的精液上走過來的,此刻還有些沾黏在我們腳底或腳趾部位……
 
  如果我們此時入内,脫鞋子之後,下一步要做的,就是得用自己的舌頭,把那些沾附在我們腳上的髒東西……舔入口中……
 
  那一瞬間,我更加感受到這些男人們滿滿的惡意……就算不能直接射入我們體内,卻仍然不肯放過我們嗎?
 
  不過,慶幸的是,那些包圍學姊的助教們,卻也并不知情,他們雖然都是一臉鄙笑地看我們,但是那也是因爲故意在我們面前展示着正在被自己糟蹋的──我們的學姊,看着我們驚恐害怕的表情爲樂。而我們此時的呆立,也隻是驅使他們更加樂于當我們的面蹂躏學姊。
 
  既然如此,我們如果拖延越久,隻會讓學姊更受罪、我們更屈辱、也更讓那些助教們看破我們的心思……
 
  「走吧……」我走向前牽住晴晴的手,坐在一旁換下了鞋子,當着助教們的面,伸出舌頭舔舐着自己的腳底,不過怎麽舔都隻有舔腳後跟附近的部位,也幸好是高跟鞋,鑒定師們射進鞋裏面的污濁液體,早順着鞋面高低流到腳指部位,隻要能瞞過助教,别往那兒舔,就還暫時不會舔到那些髒東西。
 
  晴晴也注意到了我這種作弊的方式,也不敢遲疑地跟着坐在我身旁,還刻意幫我遮擋了助教們的視線,緩緩脫下高跟鞋,埋頭舔着自己的腳丫子,盡管快要習以爲常,但在宿舍房間内做這種事時,都會投機取巧地隻輕舔着腳後跟部位,腳趾附近幾乎不會去舔到,這次還是頭一回被助教們盯着,但卻有更強大的理由逼我們一定得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混過去。
 
  我感覺到自己的臉頰紅到發燙,不單隻是因爲這樣被看着的羞恥感,更多是因爲怕穿幫的緊張感,我們爲了不被抓包,舔得甚至比平常更久,舌頭也不再隻是随便點到爲止,如果不是因爲腳掌前半段還有一點濕黏惡心,我們甚至将半張臉貼上去都在所不惜。
 
  就算不用轉頭去看,我跟晴晴都能清楚感受到,助教們直視我們的目光。我曾想過快點結束,但是又怕這樣草草了事會「被指導」,晴晴也是一邊舔着一邊用手遮住前腳掌,不讓助教發覺我們遺漏清潔的部位。
 
  宿舍房間幾乎鴉雀無聲,唯一的聲音是學姊在被使用時發出的陣陣婉轉悅耳的呻吟。
 
  在我們還在不知是否該結束舔腳、僵持不下的時候,忽然傳來了一些動靜。有位助教像是發覺我們的秘密似的,開始朝我們走近。
 
  (被發現了?!)當我心中不安地想着,一直埋藏在腳掌前的臉偷偷瞄了一眼朝我們走過來的助教,自己臉上那一副像是做錯事小女孩的表情,反而更加讓助教懷疑有異。而對上他雙眼的我,變得要繼續舔或立即停下來都會顯得不對勁,更加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局面……
 
  就在這時,忽然一陣聲音,将原本彷佛空氣都要凝結的寂靜徹底打破。
 
  「不…不行……賤……賤奴……嗚……忍……呀啊啊───高…高潮……啊啊啊───」
 
  夢夢學姊忽然無法克制地大聲浪叫了起來,而此時正插着她小穴的男人,也感覺到了來自學姊下體的異樣。
 
  「操!這賤貨竟然就這樣高潮了!喂!我有準妳高潮嗎?」
 
  「籲──籲──賤…賤奴……錯了……籲──因…因爲……被學妹們……看到……賤奴的……賤樣……忍不住……嗚……懇請…請助教……賜罰……」夢夢學姊拖着剛憋了不知道多久一鼓作氣爆發高潮後,近乎虛脫的身體,有氣無力地說着。
 
  多虧夢夢學姐這「及時」的高潮,也讓原本朝我們走來的助教轉移了注意力,回過頭針對未獲準而擅自高潮的學姊。
 
  面對着這突發的狀況,我一時也愣在那裏沒有任何動作,晴晴卻突然抓住我的手,同時她也停止了繼續舔腳底的口活,趕緊換上室内拖鞋,結束這随時會被挑出毛病的舔腳清潔。
 
  「賤奴……懇請助教們……賜罰……呀啊───」夢夢學姊比起剛高潮後稍微恢複了點元氣,又再次說出希望被懲罰的懇求,但說到一半,她的兩邊乳頭就被一名助教的雙手手指狠狠掐住,痛得她發出一聲叫喊,但任憑誰都聽得出來學姊因痛發出的叫聲,裏面成分卻是痛苦與快感各半,甚至快分不出她是因爲痛苦慘叫還是快感的浪叫了。
 
  「哼!還知道領罰呢?瞧妳這叫的,剛才是想被罰故意高潮的吧?真是個下賤的胚子。呸!」助教仍不放過學姊,用言語羞辱過後,還一口唾沫吐在她的眉心處。
 
  學姊此時的模樣實在讓人不忍直視,我跟晴晴也不敢在這樣的可怕氛圍下多待半刻,穿好室内拖鞋後,就趕緊三步并作兩步地朝内隔間奔去。
 
  然而,天不從人願。在這樣狹小密閉的空間,兩個全裸的女孩子,又怎麽可能從一群不懷好意的男人們身邊經過而不受到注意?在我們還沒進到内隔間,就被一個助教識破心事,用那半裸的龐大身軀,阻擋在我們前面。
 
  「喂!妳們兩個幼奴,進來也不打聲招呼,就想躲進去裏面啊?過來這邊!」擋在我們前面的助教說着,不少助教們也再次把注意力放在我們兩個無助的女孩身上。
 
  「晴…晴晴……莉莉……來這……跟助教們……吻安……再……進去……」夢夢學姊一邊呻吟一邊說着,插在她下體的肉棒又再次恢複了抽插運動,而且爲了要在我們面前耀武揚威般,每一下都用力直頂至底,沖擊讓學姊全身一震,同時帶給仍被用手指緊掐住的乳頭更大的痛苦與刺激。
 
  聽到學姊這樣說,我跟晴晴也明白自己今天受到的羞辱還沒結束,隻好心有不甘地緩步朝着學姊及助教們的方向走近。一路上我們走得很慢,也完全不敢擡頭望向學姊與助教們,隻敢低頭緊盯着地闆,但走得再慢也遲早會抵達助教們的位置,助教們惡心的光腳也進入我們的視線範圍内。
 
  接下來,我跟晴晴同時以熟練的動作,跪在助教的腳前約半步的距離,異口同聲地說着:「幼奴莉莉(晴晴)向助教請安……」然後趴伏下身子,高翹的屁股微微地扭動着,低賤地親吻着助教腳趾前不到十公分處的地闆。
 
  短短數周時間,我們對這低賤的「請安」方式,已經從原本的屈辱排斥,變成一種融入生活的日常行爲,甚至爲了今天的幼奴考試,就連動作也越來越要求标準。
 
  不過,這種已經習以爲常的低賤行爲,卻已經快要配不上我們的低賤程度了……
 
  「怎麽?還在親吻地闆啊?都已經快要不是幼奴了,是不是該靠近一點了啊?」那位看着我們跪趴在他腳前卑賤地一邊扭臀一邊親吻地闆的助教,仍然不滿足地說着。
 
  我跟晴晴當然明白他的意思。親吻地闆這種吻安方式,其意義是當第一次面對主人,或是主人第一次引薦的好友時,因爲身分不熟,就連用嘴巴碰觸對方的腳指頭都配不上,才會先以親吻地闆代替。直到獲得主人的恩準後,才可以進一步地,直接親吻主人的腳趾向他請安。
 
  在實際的使用量上,親吻地闆的「不熟識」狀态其實爲期不長,反而較多時候都是親吻腳趾甚至整個腳背的「熟絡」狀态,不過爲了讓剛認識的主人有好的印象,以及向主人的朋友打招呼時不丢主人的面子,最初的吻地請安方式,也被安排在幼奴時期進行紮實的學習與頻繁的練習,直到像現在的我們一樣,就算内心屈辱也能在接受指令下立刻以這般标準的姿态親吻地闆向男人恭敬地請安,才配得上這所學校出産的性奴優良質量。

  結束幼奴階段之後,我們也不算是新生了,對于這所學園的助教們,盡管之前從未見過面,他們也能以協助教育之名侵犯、使用我們,甚至糟蹋、蹂躏我們,而我們也「不需要」對他們裝陌生,虛假地親吻着地闆,而是能夠「升級」去親吻他們的腳趾及趾縫部位。
 
  此時,在我們前方,接受我們恭敬親吻地闆請安的助教,就是這個意思。他要我們擺脫幼奴身分,直接親吻在他的腳趾上。
 
  這樣的變化對于我們來說,也許是「性奴地位」的提升,但是這樣子的提升,卻絕對是我們不想要的,尤其是近距離看着助教那肮髒的腳丫子,趾甲未經修剪,趾縫也因爲腳汗的累積而有不少污垢,湊在他的腳前還能隐約聞到從他腳上傳來的異臭味。我們每天舔舐清潔自己的腳時都舔不下去的部位,現在這雙比我們自己的還要髒上許多的男人的臭腳,更是讓我們光是幻想着用嘴唇親吻的畫面,都會感到一陣作嘔。
 
  「怎麽?不願意親嗎?」那個助教略有不滿地說着,将腳往我們親吻的地闆處湊近,吓得我們反射性地躲避開來,這樣的舉止當然讓他更加不悅。
 
  我跟晴晴知道自己闖禍,繃緊神經等着接受那位助教的大發雷霆,旁邊卻有一位助教先制止了他。
 
  「算了吧!嚴格說起來她們也要明天才算是正式離開『幼奴』的身分,現在逼她們做這種事還太早,不如就……」那位幫我們說話的助教講到一半,就朝着夢夢學姊使了使眼色,那位原本還想對我跟晴晴發怒的助教,也立即意會過來。
 
  「我倒差點忘了,兩個幼奴還不成熟,這邊卻有一個熟透的賤奴啊!」他說着,将整隻腳擡到夢夢學姐的面前。
 
  助教沒說任何話,夢夢學姊卻随即領悟自己該做的事情,先是恭敬地逐一親吻着助教五根腳趾的趾甲與趾尖交會處,接着就當着我們的面,從最旁邊的腳趾,伸出舌頭舔着,從趾甲、趾縫,甚至腳趾趾節處常卡有腳垢或腳汗的部位,都舔了幹淨,之後甚至還将整根腳趾含入嘴裏,就如同我們每日爲了喝奶吸吮着學姊的乳頭一樣用力地吸吮着。
 
  「哼!反正再過不久,妳們也要變成這副賤樣了。」那位助教在學姊恭敬地服侍下,才稍微解氣地對我們說着。
 
  「真是的,别把那兩位幼奴給吓壞了,都沒動靜了,妳們還隻像那位助教請過安,還有我們呢!」另一位助教說着,言下之意是要我跟晴晴像剛才一樣,向在場所有的助教們請安之後,才肯放過我們。
 
  于是,我跟晴晴,就這樣重複進行着同樣的親吻地闆請安的動作與姿勢,對于他們來說,這其實已經是平淡無趣的例行性事項,對我們來說,這卻是必須做到不能讓人挑剔的日常生活的一環。
 
  早晚,我們也會像夢夢學姐此時一樣,一邊被使用,還要一邊用口舌侍奉着任何一個助教的臭腳,用此時的我們甯死也不肯做的方式……
 
  等到我們都向所有助教吻安過一輪之後,助教們也又有幾位在學姊的體内洩過了欲,稍作休息的他們,也開始把主意動在羞辱我們跟學姊身上。
 
  「話說回來,妳們兩個幼奴,應該還沒吃晚餐吧?今天辛苦了一整天,負責照顧妳們的學姊,現在是不是該喂飽妳們了呢?」其中一個助教假好意地說着,其實是想看我們趴在學姊的懷裏吮乳的色情畫面。
 
  「嗚……賤奴知錯了……晴晴、莉莉,讓妳們餓着了,來吧……賤奴夢夢……乳汁口味……」夢夢學姐勉強說着不連貫的話語,助教們也讓出了一個空間,不再把夢夢學姊團團圍住,我們此時也才能正面與學姊對上眼,一看到她的模樣,我們的心更加低沉許多。
 
  不知被這樣淩辱多久的她,跟前一晚被多次使用後的狀态一樣,過長的高潮壓抑突然一口氣爆發,使她理智斷線般有些神智不清,高潮餘韻尚未消退,她的臉頰仍泛着潮紅,但從她近無意識下吐出的呻吟聲,卻又顯示出剛達到高潮爆發沒多久,尚未完全冷卻的身體,又再次被強制催化到瀕臨高潮的狀态,這種完全沒有休息機會地被糟蹋蹂躏對待,對身體來說是極爲傷害的。不知道被這樣摧殘了多久的學姊,微張的柔唇輕輕地吐着嬌喘及呻吟,雙眼早已失去了原本閃亮的光芒,變得略帶空洞的迷蒙眼神完全沉浸于背德的快感之中,淪爲性欲枷鎖下的囚奴,她剛才說的那些話,也像是順着助教命令的引導,本能地喚着我們喝她的奶,自己恐怕還沒完全意識到自己剛才講了些什麽。這副模樣讓人見之猶憐,卻也讓原本就大發獸欲的男人們看了後更無法把持,換來更多的淩虐與糟蹋。
 
  學姊的乳頭,除了被剛才的助教掐紅掐腫了之外,還看得到上面殘留的一點唾沫幹涸後的痕迹,而她的乳房,也有不久前被抓握蹂躏過的紅斑、掌印,夢夢學姊不隻要喂飽我們,這對乳房在我們之前不久,恐怕也不止一次地喂過這些助教們了……
 
  看着已經被摧殘至此的夢夢學姊,讓原本就羞恥到百般不願意當着助教們的面去吸吮學姊乳汁的我們,更加沒有辦法接受。
 
  「我…我們不餓……」晴晴搶先說着,事實上我們從進到學校以來,靠着學姊那微薄的乳汁量,要喂飽我們五個剛滿成年的女孩,根本就不可能,所以我們幾乎每天都沒有填飽肚子過,但是我們更不想爲了那一點根本喝不飽的乳汁,讓學姊更加受苦外,更讓我們受到助教們的恥笑羞辱。
 
  「不餓啊?真是可惜呢!這麽好喝的乳汁,之後也沒什麽機會喝到了喲!」那位助教竟沒有強迫我們非喝不可,反而以一種替我們感到婉惜的口氣說着,就放過了我們。這讓我跟晴晴都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但下一秒他卻自己把頭埋進夢夢學姐的左邊乳房前,張口就吸吮着學姊那早已飽受摧殘的乳頭。
 
  「咿呀啊啊──」那個助教并不像我們會擔心弄疼學姊,而是辣手摧花地使足了力道吸吮,甚至爲了更快品嘗到乳汁,還直接用牙齒磨着學姊敏感的乳頭,學姊宛如觸電般弓起身子,在随後助教一陣一陣咕噜咕噜的吞咽聲下,從學姊的乳頭泌出的乳汁,已确實一點一點地進到了助教的腹中。
 
  看到這畫面,我們才明白,助教是因爲自己也想喝,才會這麽輕易地放過我們。而原本打着「不想讓學姊受苦」理由拒絕的我們,看到學姊被這樣更加無情地對待,也讓我們彷佛變成爲了自己不想受辱反而害慘學姊的幫兇……
 
  「那麽,想上廁所嗎?妳們的鑒定剛結束,應該沒有機會小便吧?要不要我們破例恩準妳們上一次廁所呢?」又有助教故意誘導性地詢問我們。其實說是讓我們上廁所,在昨天之前的我們或許還會天真的以爲那是助教們的好意,但在今天下午的上廁所實作考試,也讓我們清楚知道這一殘酷的事實:助教們口中的廁所,指的是夢夢學姊的嘴巴……
 
  「不用了,剛才鑒定……嗚……」原本,如果我們錯過了晚上的如廁時間,要我們憋一整晚是不可能的,已經沒有尿布可用的我們,甚至還得被迫在房間的一個角落小便,那一區域是我們房間裏的「廁所」,幾乎每位姊妹們都憋不住在那使用過,就算覺得肮髒不衛生甚至羞恥,但也比随地便溺要好上許多了。
 
  現在,這麽多助教在場,我們如果想小便,大概他們也不會讓我們有機會在那角落地闆上解便,非得要我們直接尿入學姐的口中,但是自己又不可能憋到隔天早上,如果被迫在肚子滿漲尿意的情況下上床睡覺,萬一尿床了,也隻會造成學姊以及共睡同一張床鋪的姊妹們更多的困擾與尴尬而已。
 
  幸好,在剛才鑒定時,其中還有一項是要鑒定我們的「尿味」,我們也在那個時候把膀胱排空了。這大概是唯一不幸中的大幸,隻不過當我想要以這理由拒絕時,想起當時的情景,心中的惡心感又讓我再次忍不住幹嘔連連。
 
  「哼!真是礙事。」助教也像是明白我的意思,知道要我們尿在學姊的嘴裏無望,也沒有再強逼我們擠出膀胱在這一兩個小時内再次産生的尿液,而是直接把我們趕開。
 
  于是,連我們自己都幾乎無法置信地,除了吻安之外幾乎沒有受到什麽更多羞辱的我們,就成功通過了這一關,獲準進到内隔間就寝了。
 
  而做爲補償,夢夢學姊當然也就繼續要受到他們的淩辱與糟蹋,甚至在我們正要踏入内隔間之前,一名助教還故意用我們都能清楚聽見的音量,提議要夢夢學姐最近新學的「靈蛇鑽」,侍奉着在場所有助教們一輪。
 
  我跟晴晴早在兩周前,就成爲學姊「靈蛇鑽」的作業練習對象,知道那是一門要用自己的舌頭,伸進去對方肛門内的,既屈辱又惡心的技能。不隻是負責用舌頭奉仕的人,就連接受這樣被舌頭舔那肮髒地方的我們都快要不能承受了,完全無法理解爲什麽有人會喜歡這種事情,爲什麽會去發明這麽樣個變态又惡心的東西。
 
  我們并不想看學姊将舌頭伸進那些男人們的屁股内,是怎麽樣的畫面,也不想去看學姊的舌技在這兩周内進步了多少,趕在助教們催促開始之前,就躲進了内隔間,直接趴卧在那熟悉而溫暖的床鋪。然後,我與晴晴又開始不約而同地哭泣起來。
 
  就今天一天,我們已經不知道哭過幾次、崩潰過多少次了。不過這次跟之前爲自己的屈辱而哭泣不同,更爲難過、也更爲絕望。
 
  下午的考試,我們雖然被迫在主考官面前進行着各種羞辱的行爲或表演,但那畢竟隻是被觀看着,助教們就算一臉色瞇瞇的,卻并未真正伸出狼爪,隻是因爲忍受不住那種羞辱,在跑關時哭了幾次。
 
  晚上的鑒定,我們如同砧上魚肉任人宰割,經曆不同的鑒定師種種鑒定,不被當人看的屈辱,也讓我們崩潰嚎啕大哭好幾次,尤其是刻意安排在第五關,最後的用途鑒定,更是近乎摧毀了我們崩潰的底線,不被當人看的憋屈,以及最好的閨蜜在身旁被糟蹋卻無法幫上什麽忙的無力感,讓我鑒定結束後彷佛像是被抽幹空氣似的快要無法呼吸。
 
  不過,之前的一切,還沒有此時所感受到的無窮盡般的絕望感來得強烈。在結束了一天的羞辱後,終于能夠回到宿舍,幾乎把僅剩的最後一點堅強,都寄托在學姊上,希望她做爲我們精神上之依托,能爲我們的心靈帶來片刻的甯靜,希望至少在幼奴階段結束之前,至少在這最後一晚,能讓我們與學姊在最後的「寝室談心」時刻,能把握住最後這段相聚在一起、隻有我們姊妹之間的「幸福感」。
 
  哪知道,進到了宿舍後,發現這微薄的期許全落了空,換得的卻是無窮的絕望感。
 
  雖然我們進宿舍後,沒有被助教們刁難,頂多進行着我們幼奴時就不停在做着的一些事情,舔腳底清潔、吻地闆請安,就連助教要我們喝奶或小便,都非強制地放過我們。但這一切,馬上就要結束了,而在我們眼前學姊那凄慘可憐的模樣,才是我們未來的正常樣子。平常在我們眼前雖然偶爾會顯露疲态,但大多時候都是精神奕奕,打扮光麗的學姊,上次在我們面前這麽狼狽,就在昨天午課上被無數個助教示範使用時,虛脫到站也站不穩、原本晶瑩的雙眼也罕見地變得迷茫無神,我本來以爲學姊那天是爲了我們才被過度糟蹋成這副模樣,結果才隔一天,她又在我們眼前被數個助教蹂躏至此。這也讓我們認清了現實,學姊那模樣,會成爲我們以後的「常态」。
 
  況且,我們前一秒還在抗拒着的所有淩辱,下一秒卻都發生在夢夢學姊身上,而且還要更加劇烈……
 
  我們光是腳底沾到男人們污濁的精液,就惡心到頭皮發麻,學姊卻是被淋滿全身各處;我們冒着被助教發現的風險避開不去舔舐的殘餘精液,學姊卻要把男人的寶貝含入嘴裏套弄到直接被射在裏面爲止;我們看到助教伸過來的腳都會反射性地躲避不願親吻下去,學姊卻得順服地将每根腳趾全方位親吻舔拭還吸吮過一遍;我們不願當着助教們的面屈辱地去吮吸學姊的乳汁,學姊卻不知得用那對乳房喂哺多少位男人,而且個個都還無情地摧殘學姊那嬌嫩到我們輕輕碰觸都會像觸電般不禁一震的乳頭…
 
  看着被這樣摧殘至今的學姊,讓我們不再懷疑她爲什麽會有那麽混濁無主的眼神,甚至意識到她其實需要多努力,才能在我們面前維持開朗、聰慧、可靠,又有一點調皮的形象。
 
  (未來的我們,也會變成這樣嗎?)
 
  這種想法不停地沖擊着我内心脆弱之處,我無法想象、更不願面對自己的眼神變得像夢夢學姐剛才那樣,這之間是要曆經多少苦難摧殘?這之後還有多長的絕望日子要過?一想到這,在幼奴期間時常會突然想起又強迫自己漸漸淡忘的,對未來的絕望感,再次油然而生。
 
  這一次,卻沒有學姊來安慰我們了……今後,我們脫離這學園生活最「歡樂」的幼奴階段後,也沒有人會來安慰我們了……
 
  從現在起,我們除了互相擁抱哭泣外,就真的無能爲力了……
 
  ……
 
  不知哭了多久,我們也終于哭累了。今天從考試到評鑒,在外奔波一天,承受多次的淩辱及高潮的身體,實際上也早已疲憊到彷佛一閉上眼睛就會陷入昏睡。
 
  然而,我們躺在床上聽着那熟悉的搖籃曲同時,學姊本人卻還在隔壁房間被衆多男人們淩辱,偶爾傳來的男人們的嘲笑及學姊不清楚的呻吟聲交雜一塊,讓我們摀住耳朵仍覺得那聲音就在耳旁不停缭繞,而擔心助教們随時會闖進房間對我們不利,更讓我們懷着不安的心輾轉難眠。
 
  況且,除了我跟晴晴以外,另外三位姊妹們也還沒回來,這也是我們所擔心的。
 
  不知道其他人受過那一番羞辱後,會不會也像我們一樣崩潰大哭,尤其是小芬,明明最怕與生人接觸,卻要被這樣經過一輪又一輪的鑒定…從第一關鑒定之前就跟她分開,不知道鑒定後的她會不會像昨晚被迫目擊學姊遭淩辱時那樣失了神,不知道就這情況下回來後看到學姊再次受辱還能不能承受得住……
 
  我們唯一所能盼望的,是隔壁那些男人們對學姊的淩辱能盡快結東,今天的一切惡夢能趕快過去……不過,今天的結束,也将意味着更恐怖的明天即将開始……
 
  事實上,在我們進房間後沒多久,那些助教們就在學姊的靈蛇鑽奉仕結東後,心靈與性欲均得到最大的滿足後,就在恥笑與羞辱學姊的說笑聲中離去,這讓在内隔間聽着外面動靜的我們都稍微松了一口氣,期許着待會學姊休息片刻後,至少可以進來跟我們道聲晚安……
 
  不過,當我們還懷着這微薄的期望,等待學姊從剛才被過度摧殘的狀态恢複之前,就從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接着是一個陌生男人像是在我們房間外興奮的叫喊聲:「這裏、這裏!這邊空着沒人用呢!」随後又是一連串的腳步聲,就算沒有看到,光是聽那些登門踏戶的腳步聲,也能推估進來的這一批人數至少有三人以上,他們一邊說着淫言穢語,一邊走進了房間,還沒休息夠的夢夢學姊,又得迎來新一輪的被人使用與蹂躏。
 
  夢夢學姐這一整晚至今,就是這樣度過的。那些助教們并沒有長達數小時的持久戰力,但在人數上比女奴們多上數十倍,導緻他們能夠以車輪戰的方式輪流上陣,而學姊們每結束一輪的侵犯後,幾乎得不到休息,就得繼續被新來的生力軍攻占。幾乎看不到盡頭的漫長黑夜,不知何時會被操壞的身體,近乎絕望的淫欲生活,才是這所學園内所有女奴們的日常寫照。
 
  剛才還有片刻休息的夢夢學姐,已經是極其幸運的了。有些時候是前人還沒離開,後面的人就等不及地上門躍躍欲試,或是走了一群人後還會留下一兩位流連忘返的助教,霸占着她直到來了一群人接續爲止,甚至有時助教們離開前還會随手拿出一旁學姊爲我們準備的小玩具,留在學姊的體内,代替着他們繼續讓學姊的身體在「最佳狀态」保持暖機,導緻學姊幾乎沒有休息的機會。
 
  我們躺在床上,不停聽着隔壁傳來的各種聲響,進進出出的腳步聲,女人呻吟、浪叫、悲鳴聲,男人辱罵、恥笑、獸喘聲,全部交織成一塊,我們光憑聲音,無法推斷學姊此時受到怎樣的屈辱或折磨,也已經數不清侵門踏戶、前來羞辱學姊的有多少位男人了,随着時間慢慢推進,這場淫戲彷佛是要延續到黎明破曉方才結束。
 
  不過,那畢竟隻是我們因害怕及難過之下,感覺度秒如年的時間膨脹,實際上我們回到宿舍也還不到一個小時,門外就傳出異狀…
 
  在男人們一陣哄叫聲後,外面就突然變得靜默許多,久久無法入眠的我們,更是被剛才的騷動吓得睡意盡消,不清楚外面發生什麽事,想下床偷看一眼又膽怯不敢行動的我們,被忽然跑進來的人影吓到差點叫出聲來。
 
  「晴晴、莉莉?」萱萱的聲音夾帶着明顯的哭腔,漆黑的房間隻看得見人影輪廓,但已能從身高、體型辨别出,走進來的是萱萱、小乳頭、小芬三人。
 
  她們也結束了所有的鑒定回來了…
 
  「太好了,妳們在這裏,否則真不知道該怎麽辦…」
 
  看到她們回來,我跟晴晴雖然稍征松了一口氣,但心中沒有半分的欣喜之情,她們結束了鑒定,那也意味着她們也在最後的用徒鑒定中,經曆了如我們剛才被拘束在開腳台上,分别讓三位看不到長相的鑒定師給…
 
  我不安地往小芬的黑影處望去,雖然看不清她的臉部表情,不過從她瑟瑟顫抖的身影,也能輕易看出她此時内心的難過與痛苦。
 
  接着,我們又陷入了可怕的沉默。
 
  (不應該是這樣子的…)我内心掙紮着,像是想要找出什麽話題來打破這可怕的沉默,至少在這一晚,在我們姊妹們彼此之間還能聚在一起的最後一晚,在我們還能受到幼奴不受侵犯保護下的最後這一晚,不該就這樣白白浪費了…
 
  然而,現在的狀态,卻是說什麽都不對,今天發生的一切,沒有一件有半點回憶起來的價值,甚至沒有半點值得一提之處,隻求能快點忘記,又有誰會主動提起、将難以愈合的傷痕撕裂更嚴重呢?
 
  況且,原本最懂得安慰我們的夢夢學姊,如今卻在我們外面的房間正被蹂躏、淩辱着,我們這一陣沉默下,她被侵犯所産生的聲息又源源不斷地傳來,讓我們本來就沉默尴尬的氣氛變得更加雪上加霜。
 
  …
 
  後到的三人,也已相繼爬上床鋪,小芬就剛好睡我旁邊,不過她卻是轉過頭去,自始至終都背向着我而隻向着小乳頭,這并不全然因爲剛才鑒定時我跟晴晴沒等她們,更多的原因還要歸咎于那一晚我在夜裏偷偷自慰被她發現…她雖然沒有說出來而悶在心裏,但自從那次之後,她好像有意無意都會像這樣回避我的眼神,我好怕被她誤會成我是那樣「樂在其中」的女生,但如果自己率先開口卻又像是急着澄清反倒更加可疑,況且從那次之後至今,也幾乎沒有機會讓我可以私下向她解釋。
 
  不過,直到現在,我才發現自己此刻的左右爲難,剛接受身體鑒定摧殘遍了的我們,無論是小芬或者是我,都暫無餘力去在意我那一晚的偷偷自慰,但是錯過今晚,萬一明天又來不及解釋清楚就分到不同寝室的話,可能再也沒有機會了,我可能就會被她誤以爲是「喜歡偷偷自慰」的那種女生,尤其對于小芬這種怕生的女孩,總會把心事藏在内心深處不會輕易說出來的話,這恐怕會在我跟她之間的心中留下疙瘩…
 
  或許在他人眼裏有點可笑,此時此刻的我,就算被誤會了又如何?就算現在向小芬說明、澄清,她了解了之後又能如何?早晚有一天,我、還有她、還有所有的姊妹、同學們,大家也會變成我現在極欲潎清的那種模樣,也會像現在正在外面受淩辱的學姊,明明是被極端羞辱與糟塌,發出的卻是痛喊夾雜歡愉呻吟的淫蕩模樣;明明是被賣去當性奴,卻能屈就滿足于有個好主人微薄幸福的卑賤模樣…
 
  或許,我并不是想跟小芬解釋;或許,我想說服的隻是自己的内心。因爲破處之夜那一晚,我不小心在被陌生男人侵犯時,「享受」了高潮,從此班上有一票同學都會私下對我指指點點,所以更讓我無法忍受自己在身邊姊妹們的心目中也變成那樣……不過,那又能怎麽樣呢?在這所學校,這五周之内,我們又已經變成怎樣了?最初搜身被命令脫光衣服時又羞又怕得半死,現在卻早已習慣了這樣整天在别人面前全裸的生活;當初被強迫獻身于男人時羞恥地恨不得一頭撞向牆壁,現在卻把那對于女性極大屈辱的行爲,用「鑒定」這更貶低的說法去解釋;當初我因爲被侵犯還會高潮到昏過去而遭受鄙夷,但是現在,光是跟我同一批、一起接受用途鑒定的那些女孩們,包括晴晴在内,都不隻高潮過一次以上的…
 
  坦白講,現在的她們,早已沒有嘲笑、鄙視我的資格,之所以還會用異樣的眼光看我,也隻是因爲這樣能讓她們覺得自己還沒那麽卑微低賤、還能讓她們認爲,至少她們還不是被踩在最底層…
 
  所以,晴晴就決計不可能因此嘲笑或瞧不起我,因爲她知道我跟她一樣,跟大家都一樣,唯一的不同是我當初選到的「老公」對我很溫柔,會被她偶爾拿來糗我一下,但決不會惡意攻擊我,甚至還會替我擋在身前爲我承受羞辱。
 
  小芬…也不會因爲這樣就看不起我吧…她現在刻意避開我的視線,隻是因爲尴尬,而她最不擅長處理這種尴尬,才會害怕面對我…而如果她真的把我當成是喜歡偷偷自慰的女孩的話……
 
  我心中一陣酸楚,但也得到了一個合适的答案:「我也毫無辦法去否認這一個已成既定的事實」……
 
  ……
 
  在糾結着該不該跟小芬解釋及豁然開朗後,我也不知在何時沉沉睡去。
 
  辛苦、疲累又恥辱的這一天,看似就要這樣結束了…或許明天一早,學姊又會像以往一樣,隐藏自己的所有委屈、假裝沒事一般地,用每天早上那屬于學校裏的性奴們獨有的,用舌頭舔我們腳底闆的方式,叫我們起床吧…
 
  所以,當我再次感覺到從腳底傳來,那熟悉的搔癢感時,就算還沒睜開雙眼也知道是學姊的舌頭正在我腳下滑動,也不再犯下當初時常會反射性蹬腳卻踹在學姊臉上的無心之過,而是直接坐起身子,雙眼迷蒙地睜開,打算迎來這「全新」的一天…
 
  「莉莉,不好意思…是不是吵醒妳了?」學姊刻意壓低音量說着,此時我也才發現目前天色猶暗,離天亮還有一段很長的時間,其他女孩們也還在沉睡着…
 
  學姊舔舐着我的腳底,也并不是要叫我起床,而是在幫我清潔前腳掌部位。
 
  我跟晴晴在進房時的舔腳清潔,刻意不舔前腳掌與腳趾縫這件事,學姊果然知情…不,不僅如此,她恐怕還是因爲怕我們穿幫,才會故意忍不住高潮,換取助教們轉移注意力,我們才能逃過那一劫。
 
  「學姊,那裏……」我原本還想說那地方髒,那地方還有鑒定師殘留幹涸的精液,但是話到嘴邊卻硬生生停住。學姐還怕什麽呢?精液?腳趾垢?我們剛才抗拒不願舔的所有肮髒東西,學姐早已在我們面前演示過、舔過無數遍了…
 
  學姐柔聲喚我躺回床上後,她又繼續爲我舔着腳趾縫處。以往不情願讓視線多停頓一秒在這畫面,總會尴尬地别過臉的我,此時此刻,卻偷偷地瞄着學姐,看她細心地替我舔去腳底的髒污,溫柔地把我的腳底、腳趾等處都清潔幹淨,黑暗中雖然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從動作來說,她不但沒有半點的抗拒排斥,甚至是很「主動」地爲我們做這件髒活,這跟她爲助教們舔腳底、吸吮腳趾時的「順服」感覺截然不同;如果奉仕助教時是女奴的「奴役」展現,此時服務我們就是母性的「慈愛」展現了。
 
  面對這種「慈愛」多半時候的我們都是尴尬、回避,甚至難以忍受,不過,經過這五周的「适應」,我們也不再如當初那麽抗拒,甚至當我們即将脫離學姊的保護傘,正式獨立面對一切侵犯與淩辱之前,我反而會想設身處地,思考着如果我是夢夢學姐,做着這樣的事情,是怎麽樣的心情?又是怎麽樣的訓練,才讓我們會在接下來這短短一年内,變得這麽「卑微」,還能對剛認識沒多久,毫無血緣關系的學妹們視如己出般做出許多犧牲奉獻。
 
  然後,我才想到,夢夢學姊其實常常都會跟我們聊起她這一年的辛酸史,但是多半時候我們根本沒有心情聽進去,總覺得那是離我們還很遙遠的将來,光是幼奴課程那一點點羞辱就已經快壓得我們喘不過氣,回到宿舍後隻想放松地享受姊妹之間彼此陪伴、互吐苦水的休閑,連作業都是心不甘情不願地完成,像極了貪圖玩樂、還不懂得思索未來的小學生。而現在回想起來,竟對于當時沒有好好「學習」而感到有些後悔。
 
  所謂的幼奴階段,其實就是這樣一個很詭異的狀态,我們還不被當作是「奴」,但也已經不被當成「人」的過度狀态。而我們在這段期間,身心也漸漸成熟到足以面對今天這一連串羞辱與考驗,雖然仍有數次的内心崩潰瓦解,也數次淚崩哭倒在地,但到最後還是主動地完成所有的考試、鑒定,甚至力求表現,這是剛入學被動地服從每一個指令時的我們無法想象的,而會開始爲将來的性奴生涯煩惱、沉思,也是我們蛻變成奴,心态轉變上的重要轉折點。
 
  除了心态上,我們的肉體,我們自己的身體,也在這段期間起了不少變化,其他姊妹們的胸部,雖然沒有我跟晴晴那麽明顯,也都在每天晨洗時的胸部按摩與藥膏催化下漸漸豐滿;每周固定整理儀容的「剃毛」,讓我們下體遮羞的恥毛,長度不再超過半個指節,無法實際觀察到變化,但是每當撫摸那些新長出來的僅數毫米的短毛,似乎也漸漸不再像當初那麽刺手,這也是毛物柔軟精漸漸起到改造毛囊的功效;每天的浣腸不但讓體内的廢物每天一早都能順利排盡,也改變了原本的如廁作息,相較于仍會時常憋尿到失禁的小便,我們卻從來沒有二号的便意過;而身爲女奴最重要的身體部位:性器,雖然一直沒有被使用,但是在經過這幾周的開發,還有膣屄清潔劑中其他成分的催熟下,我們的下體其實已比第一次破處時還要适合被使用了,不但越來越容易受到羞恥挑動而分泌淫水,甚至在被侵犯也能連連性高潮,對于多數破處之夜沒有半點歡愉的女孩來說,這樣的變化,更加凸顯身體正「誠實」地朝着性奴轉變。
 
  而我們的幼奴階段過程中,「直屬學姊」的存在也變得至關重要,她不但得照顧我們、安撫我們的心靈,同時溫和漸進地引導我們成爲性奴,教會我們許多課堂上難以管控,但卻是女奴們都該有的,私底下的「言行舉止」,也讓我們習慣于女奴的起居生活。
 
  另外,學姊們對我們也還有一些「秘密」,是我們不知道的;比方說,她舔着我們的腳底時會偷偷用藥膏替我們去除腳底過度增生的角質,讓我們的腳底更加光滑、柔軟與誘人。而她照料着我們的起居時,也肩負着監督我們學習的責任,并且做爲直屬學姊的使命,她除了向助教們報告我們的成長與學習狀況外,還必須想方設法「提拔」我們,讓我們在全年級三百多位新生之中脫穎而出,讓助教們留下一點印象,或是讓我們能受到關注,拉擡我們的「人氣」。
 
  在校園裏,「高人氣」的女奴,除了受歡迎之外,在學習、生活上,同樣也可獲得更多的資源,其他姑且不說,要成爲特殊班級的女奴,若沒有達到某程度的受歡迎是絕不可能的。而且越是沒有人氣的女奴,缺少表現機會,也越是不容易受到顧客們關注,也越容易被淘汰。具有一定熱度的女奴,就算無法像安安學姊直接被下單,但是就算站上拍賣會的展示台上,夢夢學姊自己也有成功被拍賣的自信。
 
  所以,讓我們變得有人氣,應該是爲了我們好……吧?這問題的答案,恐怕連學姊自己也不清楚,就像是讓強迫孩子自幼學習一堆才藝,雖說是爲了他的将來,但同時也是扼殺他們本應無憂無慮的童年…
 
  對于學姊們來說,把我們推銷出去,雖然是爲我們性奴的将來做打算,但同時也在扼殺我們每天回到宿舍還能保持的一點清純……
 
  「喂!這間的賤奴是死到哪去了?」門外又傳來男人的喊叫聲,不隻是我,就連夢夢學姊也吓了一跳,停止了舔腳動作。
 
  又有助教來光顧夢夢學姊了。
 
  夢夢學姊保持着原本的跪姿,爬出内隔間,我也摀住耳朵,實在不願去聽到門外夢夢學姊被使用的呻吟或慘叫聲。
 
  不過,這次卻與先前有些不同。
 
  「賤奴夢夢,向舍監大人請安。」夢夢學姊說完這句話就沒了聲音,就算看不到,但是已經習慣性奴請安方式的我,也知道學姊此時的沉寂,是正在用自己的嘴唇去親吻着助教的腳趾。
 
  「放心吧!我不是要來肏妳這塊老肉的,去叫妳們家的幼奴晴晴出來!」男人的聲音傳來,讓我内心又是一驚。晴晴?舍監要找晴晴?難道是她犯了什麽錯誤要受罰嗎?
 
  「回舍監,幼奴晴晴……已經…過就寝時間了……」夢夢學姊的聲音傳來,聲音比剛才小聲許多,也不安許多。
 
  「那好,我隻是來通知妳們一聲,妳家的幼奴晴晴被我選上了,讓她準備明天讓哥爽快一下,懂了嗎?」
 
  「啊……」學姊的驚呼聲傳來。
 
  「回答?」
 
  「是……賤奴明白……賤奴會把她…把幼奴晴晴……調整好……最佳狀态……把她最好的一面……呈給舍監大人…用以感謝您對她的……恩賜……」夢夢學姊嘗試壓低聲音不讓内隔間的我們聽到,不過要答複舍監又怎能輕聲細語?結果,她不安的話語,仍然字句清晰地傳入我耳中。
 
  助教得到學姊的這番答複後滿意地離去,但我原本就還沒從今天一整天的淩辱中平複的心情,此時卻又掀起更巨大的驚滔駭浪。從舍監與學姊的交談,就算沒有明指,但是也不難推測出這段對話的内容:(舍監看上了晴晴,打算在她脫離幼奴時,使用、侵犯她了!)
 
  我無論如何,都無法從這猜測中發現破綻,也找不到其他合理的解釋,舍監嫌棄學姊老,就表示心中所向的是更加幼嫩的鮮肉,我們這些還沒被過度使用的美肉……
 
  而且,除了舍監說是要讓他爽快一下,學姊也說會把晴晴呈給…
 
  (!!!)剛開始,聽到助教們跑來說要見晴晴,整顆心還挂在晴晴那邊懸着,事後回想着助教與學姊間的對話内容,原本就已經沉重的心情,更像是被重物壓得喘不過氣。
 
  望着在我身旁,仍在熟睡的晴晴。今天的一天,她也累壞了。雖然我跟她接受了同樣的考試與鑒定,但是鑒定過程仍有不少地方是她比我還要辛苦的,光是用途鑒定就有一位鑒定師耐久力驚人,幾乎讓晴晴在短短的期間内高潮了兩、三次而毫無休息,也讓她的用途鑒定比我早開始卻又晚結束。
 
  結果,在她睡得香甜的時候,外面卻已經有助教指名要使用她、要侵犯她,或許這對于即将邁入性奴的我們來說,并沒有什麽過于特别之處,或許會像今天的用途鑒定,她也隻會比我們早幾分鍾被使用而已……但是,當助教前來指名使用晴晴時,也正式宣告她即将面對逃不過的命運,她已經早我們一步結束幼奴階段了。
 
  另一方面,剛才那一段簡短的對話,讓我忽然有好多話想問夢夢學姐,讓我内心忽然多出許多疑惑,讓我不得不胡思亂想起來……
 
  隻要學姊進來,我一定會迫不及待開口問她,我一定會趁着其他姊妹們,尤其是晴晴,都熟睡的時後問她。晴晴被助教點名要被使用,我們都無能爲力,不過學姊剛才的對話,卻好像是被選上是備感榮幸之事;不僅如此,助教剛才也像是前來報喜一般「恭賀」學姊有一位幼奴被選中了。而最引我遐思的,還是學姊那句刻意壓低音量,所說的那段話,她像是做了錯事一樣怕被我們聽見,如果隻是助教亂選點中的話,學姊應該不會這麽「心虛」。
 
  (或許……隻是被逼迫這麽回答的…會壓低聲音,是怕吵到我們,吵到熟睡的晴晴……至少在這最後一晚……能讓她有個好眠吧……)我内心産生了這樣的理由,其實也能合理解釋剛才那番對話讓我耿耿于懷的疑點,現在隻要學姊走進内隔間,在我問她時她能說出類似的答案,我懸着的心至少也能安定許多……
 
  不過,學姊一直沒有再走進來,也讓我的心越來越不安,越來越無法克制地往負面方向去思考。
 
  當然,我絕不會認爲是學姊「背叛」了我們,她一心一意都在爲我們好。隻不過,對于還沒适應性奴生活的我們,讓我們早日成爲能獨當一面的性奴,也是對我們好的一種方式。像是我們的作業,她都會嚴厲督促我們紮實完成;像是我們的豐胸按摩或晨洗清潔,她也從不混水摸魚,一定要确實地在我們胸部按摩足夠時間、用手指滑移過我們體内體外所有部位徹底清潔。
 
  當然,我内心清楚,學姊是站在我們這一邊的,就像剛才她也是知道我們不願意去舔腳趾還有腳趾上的精液,甚至冒着被責難的風險讓自己高潮轉移助教們的注意力,除此之外,代替晴晴說謊所受的「制裁」,讓她至今仍然需要被送去任人使用、蹂躏以償還自己身價貶值,對客人或學校所造成的損失。這樣舍己爲我們的學姊,就算真的是她把我們呈給助教,也一定是被迫這麽做的。不過,學姊她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她究竟是要以多麽矛盾的心态面對我們?如果不解開這疑惑,知道這一切的我又要怎麽面對學姊?怎麽面對其他姊妹跟晴晴?
 
  學姊仍然沒有再進來過,而我最後也隻能抱着這種不安與疑惑,輾轉了好一會後才終于緩緩回到夢
2019-2-6 07:5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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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訓練學園  第三十六章 身體觸碰權
 
  ……
 
  當我再次感受到腳底的搔癢感,睜開雙眼的時候,已經是天亮的時候了,其
他姊妹們,也已先後陸續醒過來了。
 
  我坐起身子,學姐見我清醒了,先跟我微笑打聲招呼,接着又轉頭去「舔醒
」在我身旁,其實早就在我之後跟着醒過來的晴晴。
 
  這其實是我們幼奴的規矩之一,每天一早,不管我們是否已經提前醒過來了
,都得由學姐舔過我們的雙腳喚醒我們,我們才能真正地起床,否則如果到了中
午學姐還沒來舔過我們的腳底,我們也得在床上待到中午。
 
  雖然受到這樣的「起床拘束」,不過因爲平日與周六的起床時間幾乎都是黎
明時分,還沒睡飽的我們有時連多賴床一會都是奢求,很少會有比學姊前來舔醒
我們的時間還早起床的。唯一比較常發生這樣狀況的,原本可以睡到自然醒,在
床上等待學姐進來舔醒我們的周日,也因爲學姊被處罰每個周日得被送到各個顧
客那邊補償,也讓夢夢學姊沒有機會跟我們一起睡到天亮,而她在出門前也已經
悄悄舔醒過我們,隻是我們還在「賴床」,也因爲這樣,我們周日早上醒來時也
不算是擅自下床,這是學校不影響我們幼奴成長的「作弊方法」。
 
  今天,是我們當幼奴的最後一個周日,夢夢學姊也獲準在最後這一天陪伴着
我們,除了讓我們幼奴階段做個完美的收尾之外,也是因爲今天有許多事情,是
直屬學姊不能不在場的。也因爲這樣,這一天也成爲五周以來,罕有的讓我們睡
到太陽曬屁股才起床的飽足狀态。
 
  「早啊,莉莉。」當我跟其他姊妹們以舌吻道過早安後,輪到晴晴時,她也
如往常地先口頭上說聲早安,才開始了這令人害羞的舌吻動作。
 
  每一天、每一次,這樣的打招呼方式,就算還不能全然接受,至少也能漸漸
習慣了。尤其我跟晴晴漸漸把舌吻當成真正的打招呼時,纏綿的動作越來越自然
,纏綿的時間也越來越長。
 
  不過,這一次,我的舌頭剛接觸到晴晴,心中忽然想起昨天深夜裏,夢夢學
姊與助教間的對話,而晴晴此刻略顯害羞的臉龐就近在我眼前數公分之遙,内心
忽然一陣波瀾,原本纏綿的舌頭反射性地收縮回去。
 
  那一瞬間,晴晴的表情似乎有點詫異,但是那一瞬的表情稍縱即逝,轉而繼
續向其他姊妹們打招呼,反倒是我一個人尚未從錯愕與惆怅中回神過來。
 
  幼奴階段最後一次與晴晴的打招呼,竟然是這麽短促地結束掉。
 
  雖然,這樣的打招呼方式,讓人害羞又尴尬到難以接受,不過随着時間漸漸
習慣的我們,這樣的打招呼方式,反而清楚反應出彼此間熟稔程度。我與晴晴的
打招呼,應該都比其他女孩久,這就像是越熟的朋友,越不介意身體碰觸的關系
。而且這有如舌吻般交換唾液,适應之後,也從惡心尴尬變成一種奇妙情愫交流
的親密象征。每一天被迫這樣打招呼,也催化着我們姊妹之間更緊密的友誼關系

 
  所以,對于我這樣打招呼沒多久就提早中斷,對晴晴來說,早已不算是解脫
,反而是一種友情上的傷害……
 
  晴晴并沒有表現出很在意的樣子,但是她一定明顯感覺到與以往的不同,前
一天被小可偷瞄到我自慰時,她也是跟我接觸了一下就把舌頭縮回。對于已經熟
到不能更熟的閨密之間,這一點點的差異是完全藏不住的。
 
  隻不過,我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既然已經結束了日常的打招呼,如果要再
以這種方式打招呼反而更加明顯、怪異,我想解釋也不知該從何解釋起,更不知
道該如何啓齒告訴晴晴她即将被使用的殘酷事實。
 
  「都醒了嗎?那我們要下去晨洗了哦!」藏着同樣心事的夢夢學姊,似乎也
在刻意回避晴晴與我的目光,不過原本一人照顧我們五個,時常分身乏術的夢夢
學姊,就算對于個性比較勇敢成熟的晴晴「疏于注意」也不會引起懷疑。
 
  接下來,一切如同以往的日常作息,穿好我們在這宿舍唯一的「服裝」高跟
鞋之後,就由學姐帶領着,到一樓的舍監室,請求身體觸碰權。
 
  不過,到此開始,與往日已經有點不同了。
 
  一樣是由夢夢學姊敲門,我們一樣跪在後面,維持親吻地闆的姿勢等候舍監
開門,但是當舍監開門放學姊進去時,卻也喝令我們跟在學姊後面,魚貫爬進舍
監室。
 
  這也是我第一次進到舍監室,看到内部的情形。
 
  因爲舍監室的房間是兩三個房間打通的,所以裏面很寬敞,約有樓上我們房
間的兩倍大小,而在裏面,共聚集了十來位負責管理幼奴宿舍的舍監,還有約五
組左右,跟我們一樣被自己的直屬學姊帶進來,第一次體驗舍監室内部情況的幼
奴家族們。
 
  「賤奴夢夢,過來這邊。」其中一個舍監看到夢夢學姊帶着我們入内後說着
。夢夢學姊仍舊維持跪姿艱難地爬行着,跟在後面的我們也不敢起身,隻能低頭
緊跟在夢夢學姐的身後。
 
  「賤奴夢夢帶領幼奴晴晴、小乳頭、莉莉、小芬、萱萱,進來見習,懇求舍
監大人賜與賤奴晨洗時的身體觸碰權。」夢夢學姊說着,趴伏着身子親吻、請安
着那一位舍監的腳趾部位。
 
  「舔!」舍監說着,擡高了前腳掌。學姐立刻領悟過來,微微吐出舌頭,像
寵物般乖順地用舌頭舔弄、奉仕着舍監的腳趾縫各處。
 
  我們幾個幼奴們被晾在後面,看着學姊這樣順服地舔着助教的腳趾,這畫面
倒也不陌生了,但每次看到這一幕我們都還是會忍不住别過臉去。
 
  此時,當我擡起頭,不小心望向舍監的臉,與他目光對上,吓得趕緊再次低
下頭,原來雖然舍監一直在享受着學姊的奉仕服務,但是眼神卻都一直盯着我們
,在那享受着我們的窘迫之情。
 
  「差不多了,該輪到幼奴們了。」學姊将舍監的單腳舔過了一輪後,舍監享
受夠了,也命令學姊停止舔拭的動作,而是改爲頭朝舍監地躺在地闆上,學姊那
張美麗的臉龐充當爲那剛被自己唾液濡濕的腳掌的踏腳墊,助教的另一隻腳,尚
未沒被學姐舔過,還很肮髒的腳,踩在學姐的乳房上,兩隻腳趾夾住了學姐的乳
頭搖晃、拉扯着,帶給學姐不少的刺激與痛楚。
 
  而剛才一直跪在後面看着學姐受苦難的我們,也成爲接下來的主角了…
 
  「輪流過來,像剛才妳們的學姐一樣,一個幼奴負責親吻、舔拭一根腳趾,
舔得我舒服就放過妳們,不然就繼續看妳們學姐受辱吧!」舍監對我們說着,踩
在學姊乳房上的髒腳腳趾也在惡心地扒抓着學姊那雪白的乳峰。
 
  (嗚……)聽到這樣的指令,其實我并沒有太大的意外,甚至也猜到我們脫
離幼奴時的第一件屈辱之事,就是要學習直接與助教的腳趾接觸,這點早可從學
校要我們練習吻地闆請安的每一細節從中推敲,要一個奴在禮儀上做到讓所有類
型的主人都滿意,這種随時、輕易就能彰顯出彼此尊卑的口足行爲,幾乎是每個
奴都要能夠駕輕就熟的基本禮節。
 
  不過,當這一刻實際到來之時,我們還是一時之間難以接受。
 
  以往幼奴的請安方式,親吻地闆,在行爲的解讀上是「連碰觸到主人的身體
,盡管隻是一根腳趾,也沒有半分資格。」所以先要以親吻地闆的方式,直到取
得主人的恩準後,才有資格去親吻主人崇高的腳趾。在行爲意義上,是比親吻腳
趾還要卑賤屈辱的,而現在好不容易可以直接親吻腳趾,站在女奴的立場應該是
個突破性的「殊榮」,不過來自于身體本能對腳肮髒的排斥感,還是讓我們害怕
這一刻的到來。
 
  不過,從舍監腳趾的狀态及學姐的乳房凹陷程度推斷,助教并不隻是輕放而
已,而是真的很用力地踐踏在學姐寶貝的乳房上,于此同時,另一隻踩在學姐上
的腳,也很不安分地在她臉上磨蹭,把原本學姐舔過留下的口水重新塗在她的臉
上之外,也同時殘忍地把學姐踐踏到毫無半點尊嚴可言。
 
  排在我們五人中最前面的晴晴,理所當然地成爲我們當中第一個體驗舍監那
隻臭腳的「幸運者」,也因爲這樣,在沒有更多的抗命或猶豫之下,比我們都勇
敢的晴晴,就像是認命般,跪爬到學姐的乳房旁,隻要一俯身就能親吻到舍監的
腳了。
 
  在那隻腳的正上方,晴晴呆跪了十幾秒的時間,一直低頭看着那還在不安份
地扒抓着學姐乳房的腳爪,跪在她正後方的我看不見她此時的表情,但她應該正
一臉嫌惡,卻又得勉強自己屈就地,做最後的心理準備吧…果不其然,在幾次的
深呼吸後,晴晴終于狠下心來,彎腰俯身将臉貼在舍監的腳上。
 
  從晴晴的正後方,我其實看不見她此刻正進行之屈辱行爲,但是舍監的「指
導」卻不停地清楚傳至我們所有女孩們的耳中…
 
  「這麽急着就舔下去了?我有允許妳舔了嗎?不會先吻安嗎?請安的話語呢
?别隻親吻同一個部位,順着趾甲往趾跟親。妳的屁股呢?翹高一點,忘了怎麽
搖啦?連最基本的吻安也沒學好嗎?」
 
  一連串的「指導」訓話,不停地糾正着晴晴那原本練得熟悉,如今卻憋扭起
來連連出錯的吻安行爲,直到她終于能夠标準地一邊親吻着舍監的腳趾,一邊對
着後方我們像小狗般扭動屁股的屈辱姿态,幾乎無可挑剔後,位在她身後的我,
卻比剛才更加羞恥。
 
  我們通常吻安都是橫向排成一列,對着後面的空氣或是助教們扭屁股,但是
很少有機會這樣從後方看着前面姊妹們的扭屁股動作。經過數周的練習,我們扭
動屁股的動作早已不是最初的随便搖一搖而已,而是極盡散發出淫猥色情的訊号
,搖擺屁股的姿勢、幅度、節奏等,都有被雕琢、修飾過一番,這樣的扭屁股方
式,彷佛是迫不及待想讓人從後面插入一樣。就連身爲女生的我,也能從晴晴這
種扭屁股動作,感覺到一股充滿挑逗的危險魅力。
 
  親吻了遍後,舍監與晴晴兩人都沒有發出什麽聲音,不過晴晴的扭屁股動作
一瞬間亂了節奏,也能感覺到晴晴全身的一陣顫抖。接着,就再也聽不到親吻時
發出的「啾啾」聲,取而代之的是舌頭舔舐物體的微弱聲響。
 
  「有準許妳屁股停下來嗎?繼續扭!在妳們這群幼奴直到能豪不刻意地,自
然擺弄這種卑賤模樣取悅他人之前,都得持續練習這副騷樣!」因爲從親吻改成
舔舐,極大的恥辱讓晴晴扭屁股的動作稍微停頓了一下,卻又馬上遭受訓斥。
 
  彷佛即将脫離幼奴之際,助教們對我們也不再客氣了。
 
  短短的一根腳趾,晴晴也被迫屈辱地舔了兩、三分鍾,對于後面等待的我們
來說或許不算漫長,但是已經有多次受辱經驗的我們,都知道這短短幾分鍾的時
間,對于正受此屈辱的當事人來說都是度秒如年的。
 
  而當晴晴終于被獲準停止舔舐動作,忽然被當成已令人厭煩、玩膩了的玩具
般趕到一旁後,也終于輪到我要當那位度秒如年的當事人了。
 
  我跪爬到舍監那隻以學姊的乳房墊着的髒腳前面,學姊那原本白皙的乳房早
已留下了不少的髒印,可見這隻腳原本驚人的肮髒程度;此外,光是隔了近半公
尺的距離,也能嗅到從腳上飄來的惡臭味,五根短小惡心的腳趾中,隻有大姆趾
被晴晴的口水完全濡濕、清潔了一番,比其他腳趾要幹淨一些,我們其他人準備
要舔的那四根腳趾的膚色竟還比舍監的正常膚色黑上一點。

 (好肮髒…到底有沒有好好洗幹淨…)看着這像是好幾天沒用水洗過的髒腳,
我心中不免升起這樣的怨念,尤其看到那幾根腳趾惡心蜷曲、扒抓着已經被踩髒
,黑一塊紅一塊的腳墊,更是差點克制不住幹嘔的沖動。
  
 
  舍監看我一直沒動靜,也并不急着催促我,甚至也不勉強我,而是加重學姊
乳房上及臉上兩隻臭腳的力道,近距離看着的我,能清楚看見乳房凹陷程度更爲
嚴重,也聽到學姊忍不住發出的痛苦呻吟。明知道對方是要我采取主動屈服,卻
對此完全束手無策,掙紮了一會兒後,還是隻能屈服在舍監的淫威之下,将臉往
那肮髒的腳趾靠。
 
  不過,還沒碰到對方的腳趾,卻先被他踢了回來。同時,學姊的痛苦呻吟也
更加大聲一些。
 
  「妳這賤奴是怎麽教的?怎麽每個幼奴連請安都不會?」舍監一邊冷冷地說
着,一邊加重踩着學姊半邊臉頰的腳的力道,學姊的嘴都都擠到嘟了起來,讓人
看得又是可憐又是滑稽。
 
  「嗚…對不起…幼奴ZZ,向舍監大人請安,請…請求舍監大人…賜給幼奴
…身體的……觸碰權……」生澀地說出要身體觸碰權的請求後,我也就着對學姊
愧疚之意,一股作氣地低頭下去,馬上就對着那剛才還極度排斥的腳趾狂吻。
 
  (等等…我在做什麽?)原本因羞恥、緊張甚至愧疚等強烈情緒沖昏頭的我
,隻當成平日吻安時,像是對着地闆一樣亂吻一通,等到稍微恢複一點理智後,
才驚覺自己此時已經不是在親吻那熟悉的地闆,這一回神讓我頓時感到遲來的惡
心感。
 
  不過,對于我剛才那一陣亂吻,舍監卻似乎是頗爲滿意,甚至還忘形地拍打
我的屁股提醒我剛才忘記扭動屁股的疏忽。
 
  (嗚……)因爲剛才排在晴晴後面,知道現在對着在我身後的萱萱扭屁股,
是多麽淫蕩低賤的模樣,但是被這樣搧打屁股也同樣有極度的羞恥,如果不照着
舍監的話做,也隻會延長我維持這羞辱姿勢的時間,也隻會讓學姊多受一些苦痛
而已。最後,我也像晴晴一樣,馬上就屈服在舍監的淫威之下。
 
  另一方面,我也開始親吻起,舍監那肮髒的腳趾。
 
  有點出乎意料之外的是,這并沒有表面上看起來時那麽難以接受,甚至這也
不是第一次爲之了……入學儀式那天,我也有被逼迫着,将那位買下我屁股的第
一次的「主人」,那肮髒的腳給舔了個遍。如果從這樣去想,現在還那麽排斥親
吻助教的腳,好像有點「妓女裝純潔」了……
 
  (才不是這樣……)我内心努力做着最後的抵抗,(當時…完全是被逼的…
…那可怕的電擊項圈…皮鞭…還有上鎖的皮内褲跟上面的按摩棒……)
 
  五周前的入學儀式中,我們其實早已被迫體驗一部份的正式女奴生活了,甚
至當時連親吻地闆都被省略而直接親吻剛見面的主人的鞋面,套用現在的性奴知
識,我們反而是被貶低到連碰觸主人身體都不配的地位,五周後終于爬回女奴該
有的地位,但比起當時,心境也完全不同,不再是因爲被鞭笞或電擊等殘忍手段
而屈服,也不再隻是當成一時的羞辱,這一主動親吻,也注定了我未來的一生,
都要用嘴唇奉承着男人們異臭的雙腳,用舌頭奉仕着肮髒的腳趾,過着這種低賤
性奴的生活了。
 
  舍監并沒有針對我的親吻給任何批評,隻是配合着我的動作,移動着腳趾讓
我從趾甲到腳趾關節甚至趾根與腳掌前緣處好一會,幾乎麻木了之後,舍監忽然
擡起前腳掌,我還沒會意過來繼續維持着親吻動作,卻被他的腳趾撥撞了一下。
 
  「吻上瘾了啊?以後多得是讓妳親個夠的機會。現在,也該好好舔一舔了。
」舍監說着,将極力撐開的第二趾向着我翹起。
 
  (嗚……終于還是……)我心中閃過一絲悲哀,但出乎意料地并沒有太大的
抗拒心态,内心除了羞恥之外,就隻有滿滿的凄哀感,在剛才親吻了這根腳趾各
處之後,我已經沒有勇氣擡頭看着高高在上的,這隻腳的主人,隻能繼續維持低
頭之姿,看着那隻還枕在學姊乳房上的髒腳,已經把原本雪白的「腳墊」踩得青
一塊紅一塊的,更是最後一根說服我盡快接受事實的稻草。
 
  終于,我緩緩伸出舌頭,用舌尖碰觸了那剛才已被我吻了無數次的腳趾。
 
  接下來,我所感受到的屈辱,就進入到另一個層次了…
 
  用嘴唇去親吻對方的髒腳,固然已經夠惡心了,不過幸好也隻是外面嘴唇的
接觸,隻要心想着結束後偷偷抹去就好,嘴唇也不會嘗到味道,而腳臭味在我們
吻地闆、鼻尖幾乎貼着腳趾尖時也在不知不覺間習以爲常了,所以感受到的還是
自己受到低賤對待的羞辱感比較強盛。
 
  一旦伸出舌頭舔,那可就不一樣了…
 
  舌頭才剛接觸到對方的腳趾,一股鹹味從敏銳的舌尖傳入口中,就使我的身
體打了一陣寒顫,要極力克制才能壓制原本作嘔的感覺。雖然平日我們也被迫習
慣于舔舐自己腳底闆的清潔方式,但是我們都偷懶不去舔前腳掌部位,也是因爲
那邊在每天穿着高跟鞋行走下比腳後跟多出數倍的腳垢與汗味,饒是如此,要我
們完全适應隻舔自己腳後跟部位的時候,就已經需要好幾天的心理建設才能完全
接受這樣的清潔習慣了。
 
  完全沒有利用每次清潔機會嘗試去舔腳掌前緣地帶,現在就有如報應般,讓
我以及所有女孩們都對此時的行爲異常抗拒。
 
  如果隻是舔着自己的腳趾倒也就緊閉雙眼伸出舌頭随意舔舔就能交差了,現
在舔的助教腳趾,不但像是很久沒清潔般又髒又臭,腳趾關節處還長着稀疏的短
毛,趾甲也沒有好好修剪地卡着黑色的趾甲垢,腳趾縫更像是沒有扳開清洗似地
「内容豐富」,而我們除了舔到完全幹淨、舔到舍監滿意喊停爲止,不但不能停
下來,甚至連閉目逃避面對的微薄希望,剛才晴晴被責罵并挨了屁股一下打,就
爲我們演示了這樣的逃避心态完全行不通。
 
  這些也就罷了,已經如此屈辱地低頭翹屁股,邊淫蕩地對着後面的姊妹們扭
着光腚,邊舔着肮髒惡心程度榜上有名的地方,對方還很不安分地扭動着腳趾、
扒抓着被當成腳墊的夢夢學姊的胸部,這讓我感覺自己像是舔着一隻不停蠕動的
毛蟲般更增添惡心之外,看着那曾經是女人的「驕傲」、也是我們的「食糧」、
如今已經被踩得如此肮髒不堪的乳房,也不難聯想自己的未來會是什麽樣子。
 
  當我在這樣的屈辱感遮蓋了整個情緒,還在不停黯然神傷的同時,卻也在不
知不覺間把我所負責清潔的第二腳趾徹頭徹尾地舔過了遍。畢竟一根腳趾本來沒
兩下就能整根舔過一遍了,就連晴晴剛才舔的大拇趾,比其他腳趾大了兩倍有餘
,也早在短短幾秒間就舔幹淨了,之所以還會這麽久,隻是爲了讓我們更加屈辱
,才會讓我們繼續重複舔舐着早已被濡濕清潔過的部位。
 
  舔過第二輪後,心中的反胃感才終于沒有一剛開始那麽嚴重,剩下的就隻有
心理上的屈辱感而已了。
 
  這樣子接下來應該會連屈辱感也漸漸适應,也會輕松許多…但是當我重複舔
了第五次、第六次後,屈辱感卻又油然而生。
 
  (讨厭……都舔了幾次了……嗚……還不結束嗎……)我心中開始浮現了這
樣的抱怨,雖然我也清楚,我還沒比晴晴舔的時間久,甚至我開始舔到現在可能
也隻有短短一兩分鍾内的事而已,但是當我完全習慣于舔着那不再如原先那樣肮
髒的腳趾時,腦袋裏卻也不可避免地萦繞着想早點解脫的想法。
 
  「妳若是想這樣舔一輩子,那我也由得妳,隻是妳的學姊要這樣被我踩在腳
下一輩子了。」當我舔到第十遍時,舍監突然如此冷冷地說着。
 
  「咦?」我被舍監無預警說出的這句話吓得擡起頭,不知道自己是哪裏做錯
了,但舍監隻是慵懶地用點頭示意我往他的另一隻腳看去。
 
  在那,夢夢學姊秀麗的臉龐仍被正面踩在舍監的臭腳之下,甚至嘴巴還被舍
監的腳趾堵住,但是受到如此對待的她,卻仍靜靜地、專心地,伸出香舌順服地
重複舔着那早已被舔過無數次的趾縫處,幾乎被腳掌遮住視線的雙眼中,雖隐約
透有屈辱羞恥之色,但卻也是恭敬注視着舍監的髒腳,并沒有半點厭惡之情。
 
  甚至,她都還沒發現我已經在偷看她的舉動看得出神,在她舌頭舔到一半時
,舍監故意将腳趾挪移了一兩公分,她的臉頰及舌頭也反射性地配合着移動,要
把自己「還沒」舔幹淨的部位再舔個仔細。
 
  「看到沒?賤奴就是要賤成這副模樣,以爲妳亂舔一通随便敷衍了事,我會
沒發現嗎?妳前面的幼奴還對于低賤的身分有自知之明,像妳這種抱着苟且心态
的劣奴,還留着何用?」
 
  舍監越說越生氣,到後面竟然還直接擡起腳朝我的臉用力一踹。
 
  「咿呀啊啊──」我還來不及反應過來,臉部…更正确來說是嘴唇及下颚部
位,就被踹了一腳,痛得我叫出聲來,退了開去,看到舍監不悅的面容感到不知
所措。
 
  「……賤奴的錯……賤奴……沒好好教導……唔…」夢夢學姊發現我惹了舍
監不快,趕緊開口爲我求情,卻被舍監整隻腳半個腳掌塞入口中,痛苦難受的她
,也隻能發出唔唔之聲。
 
  「當然是妳的錯!作爲懲罰,給我好好地含着、好好地吮着!妳的直屬幼奴
們沒完成她們第一次請求身體觸碰權之前,就别想松口!」舍監一邊說,竟還意
猶未盡地擡起原本壓在學姊乳房的髒腳,擡高約十幾公分後,又狠狠地往下一踩
,學姊的乳房剛從壓迫中得到短暫的解放,又再次被更狠的力道擠壓變形。學姊
痛得弓起身子,卻又被踩回地面,隻能不停發出郁悶的唔唔聲響,一夜未排出的
乳汁,竟在這樣的來回踐踏中,自乳頭尖端激射而出。
 
  在我們都看得吓呆了的同時,舍監卻忽然擡起那被學姐的乳汁濺濕的腳對着
我們,說道:「話說回來,妳們這些幼奴,今天也應該還沒喝過奶吧?就着這些
濺在腳趾上的乳汁,把它舔幹淨。」
 
  舍監說着,但卻不是針對我,我剛才惹得舍監不快時,早已被趕了開去,直
直地退到隊伍最後排。而原本排在我後面的萱萱,看着被我惹怒的舍監,更是不
敢怠慢,趕緊跪爬過去,學着我跟晴晴前面的動作,先親吻後舔舐着舍監的第三
根腳趾。
 
  幼奴們的動作彷佛與先前一樣,但是自萱萱之後的姊妹們,用舌頭舔腳時嘗
到的味道,除了原本腳垢的鹹臭味外,還多了學姊乳汁的微微甘甜,而一旦把沾
在上面的乳汁舔幹淨了,舍監又會加重力道,踩得學姊的乳房再次流出乳汁,再
次将腳「弄髒」爲止,而幼奴們就必須再重複着把那些乳汁再重新舔入口中。
 
  被趕到隊伍最後面的我,早已不忍目睹最前面的萱萱及學姊,因爲我的緣故
而多遭受的苦難,我也無法面對晴晴,明明有她身先士卒、已經爲我們先忍住屈
辱,把最麻煩的大拇趾舔幹淨了,而且按照舍監的說法,她還是一開始就知道要
「恭恭敬敬」地完成這屈辱的工作……
 
  不隻是排我身後的剩下三個姊妹們受到波及,就連晴晴也被我害了。原本她
埋頭用心地舔舐着舍監的腳趾,也隻有她與舍監知道,我們也不會緊瞧着她這種
羞恥的行爲是否标準。但是剛才因爲我的敷衍,反而害晴晴被無端拉進來跟我比
較,于是除了我被批評苟且敷衍之外,她剛才認真執行命令的行爲,也被誇爲「
低賤」了…
 
  早已盈眶的淚水,再次不争氣地奪眶而出。這一次,已經不知道是因爲剛才
的屈辱行爲,或是心中對于剛才的悔恨所引起的了……
 
  ……
 
  在我被舍監訓斥過後,後面的姊妹們個個都被迫把皮繃緊,不敢再有什麽違
逆或投機,結果反而讓這一切的過程順利許多。萱萱、小乳頭兩個女孩,都沒被
舍監挑出多少毛病,就安全過關了。直到最後的小芬,才又碰到了點麻煩……
 
  倒不是因爲她舔得不夠好,而是她無法像前面的我們一樣,無恥地對着身後
的我們扭屁股招搖……
 
  其實,這并非隻是她有這困擾,或許晴晴排第一個還沒發現,但在她後面的
我,直接正面對着她扭動屁股的畫面,深深了解到這樣的姿态,羞恥程度早已遠
超過本人所認爲的程度,甚至沒有讓我們親眼看着一個女孩在我們身前跪趴着翹
起屁股搖晃,我們也難以想象這樣羞恥的極限到哪裏。一個女孩的私密部位,從
股間從小穴肉瓣到菊門都清楚映現在眼前,而且因爲本身的屈辱還漸漸讓下體充
血潮濕,菊門也因爲羞恥的不自然收縮卻更顯淫猥……
 
  而微張的雙腿,也能從中間的縫隙看到因爲趴低上半身,初發育受重力下垂
的雙乳,也在扭腰擺臀的動作下跟着晃動,而在晃動的胸部正下方,則是隐約能
看到一張女孩的下半臉龐,雖無法看到臉部全貌,但是已經足夠清楚地看到女孩
親吻、舔舐着放在雪白柔軟的肉墊上的髒腳短趾。這樣的畫面,就算是看到謎片
裏的女優被這樣屈辱對待,都難以承受了,更甭提那還是自己現在最親近的、唯
一還能彼此依靠慰藉的同寝姊妹們。當然,百般不願觀看這一幕的我們,在舍監
的威逼之下,别說轉過頭或閉緊雙眼,就連眨眼時間久一點都會受到訓斥了
 
  小芬也是如此,被迫紮實地觀賞了小乳頭的股間春光,被迫欣賞過小乳頭的
淫蕩演出後,輪到自己做着這種行爲,免不了會把剛才的畫面,代入成自己正做
着這種事情。在前面的我們,挨了幾下屁股打後,知道繼續消極反抗隻會徒增羞
辱,隻能選擇屈從地做着那種淫蕩動作,但是小芬卻得多挨更多下的打罵,甚至
直到舍監将雙手從屁股滑進她的股間,威脅再不做就會上報教官,到時朝會的公
開懲罰,要她當着全校師生做着這樣的行爲直到合格爲止,才吓得她一邊流淚一
邊生澀地擺弄出,與自己舔舐男人腳趾相配的這種屈辱的姿态。
 
  好不容易,我們五個女孩都完成了自己「身體請求權」……或者該說是,除
了我之外的其他四個女孩,都已經完成了她們的部分……
  
  等到小芬也終于過關之後,我們五個女孩仍跪成一排不知所措,夢夢學姊依
然被舍監一腳踩乳一腳堵嘴地踐踏在地,舍監先是用那被我們一群幼奴們舔舐過
無數次腳趾部位的髒腳,一邊無心地撥弄着夢夢學姊的乳房,一邊看着我們五位
幼奴緊張模樣取樂。
 
  夢夢學姊的乳房,再度流出乳汁,再次把舍監的腳弄髒。
 
  「就剩妳了,該怎麽辦才好呢?」舍監懶洋洋地說着,雖然他說這句話時是
看着我們大家,但我知道其實是針對我說的。
 
  「妳的其他室友們,都已經完成自己的身體請求權了,剩下妳一個,如果身
體連碰都不能碰,隻好找幾個哥哥們幫妳洗澡了,要不要呢?」舍監說。
 
  我聽了後,原本就不怎麽好看的臉色變得更慘白一些,不停地搖頭卻不敢出
半點聲音。我知道這句話決不是開玩笑的,這五周我們沒有請求身體觸碰權,每
次晨洗時是真的連自己身體都不能碰到一下,學姊除了要幫我們清洗全身之外,
每當我們的手不小心摸到了自己的肌膚,不隻是敏感部位,甚至碰到胳臂、腿部
等,都會被學姊搧打那隻逾矩的手背薄懲,這幾周以來,也有其他同學因爲嚴重
犯規,她的學姊也隻能秉公提報校方,在公開懲罰時親自将直屬幼奴叫上台當衆
打屁股懲處的……
 
  在這樣耳濡目染下,我們也意識到,「身體觸碰權禁止」并不是恫吓,沒獲
準是真的連碰一下都不能;學姊偶爾聊天時也會偷偷透露,學校雖然禁止女奴們
未經授可就碰觸自己的身子,但是對于女奴自我清潔又特别要求。如果學姊們的
身體觸碰權請求,有不被獲準觸碰的部位,就隻能請其他學姊們代勞清潔,如果
連這樣都被禁止,那就真的隻能請求舍監的幫助,或是用特定用途的道具「輔助
」。
 
  舍監的意思,就是不給我身體觸碰權,恐怕連夢夢學姊都不能幫我晨洗了。
如此,我唯一的出路,就隻有請舍監幫忙……雖然這五周以來,都是由學姊幫我
們洗澡,我們也早接受了自己的身體從外到内都任由學姊摸遍的羞恥感,但是同
樣的事情轉交由男人幫忙,絕對是天壤之别,光是昨天觸覺鑒定,被三個男人的
六隻手摸過一輪就全身寒毛直豎了,晨洗時更是須徹底清潔,不但要将沾着沐浴
乳的手滑過全身所有部位、還要用雙手對乳房又搓又揉數分鍾的豐胸按摩,甚至
要将手指伸進小穴清潔小穴肉壁的每個角落。學姊爲了減少對我們的羞辱已經盡
量溫柔又迅速完成了,換成其他懷有惡意的男人,不隻是晨洗時間會被延長數倍
,過程也一定會更加粗暴與羞辱。
 
  「那好,給妳最後一次挽救機會。」舍監又懶洋洋地開口,豎起腳掌改以後
腫壓在學姊乳房的姿勢,把整個腳掌對着我,「舔吧!自己想想該怎麽做,就怎
麽做。再做錯了,待會找個有空的舍監幫妳一邊洗澡一邊教育吧!」
 
  看着那一隻腳,剛才被我們五個幼奴舔過一輪的五根腳趾,在清潔過後,又
被從學姊乳頭流出來的乳汁弄濕,然後又「不小心」踩到地闆幾次,濕濕的腳趾
更容易沾染塵土。結果就是,前面辛苦舔幹淨的腳趾,早又變得髒兮兮的了,而
在腳趾之下,更大面積的腳掌,是連清潔都沒清潔,被塵土弄成灰黑色,都看不
清腳掌原本的顔色了。
 
  我又偷偷瞄了舍監一眼,從他的表情,其實他要我做的事情已經很明顯了,
他要我把他這一整隻腳舔幹淨,連腳趾到腳掌,舔到他滿意爲止……
 
  這樣的下場,比剛才要我單舔一根腳趾,還要屈辱許多,但是我也隻是猶豫
了幾秒鍾,就比剛才還要豁達地跪爬過去,重新請求了身體觸碰權,伸出舌頭從
他的大拇趾重新開始舔舐清理。
 
  (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我一邊屈辱地流着淚想着,一邊卻兢兢業
業地,小心翼翼地伸出舌頭舔着舍監的腳趾,有了剛才的教訓,其他姊妹們跟現
在的我都不敢再怠慢,把我們平日舔着自己的腳掌時,爲求速成而随便舔過就想
交差的惡劣心态導正,鄭重地面對自己這一工作。
 
  這種事情,對我們來說,是羞辱;當着别人的面前,伸出舌頭舔自己腳掌,
這種肮髒不要臉的行爲,隻有滿滿的羞恥而已。但是如果舔腳的跟被舔腳的,不
是同一人,那麽這一切就有所不同了。對我們來說,是猶勝于羞恥的屈辱感,對
于被舔腳的人,卻是無上的尊崇與優越感。對方并不是滿足于清潔,而是滿足于
征服,看着一個美人,比寵物還不如地跪趴在自己跟前,身上帶着淡淡少女的體
香,湊上前嗅聞着自己的臭腳,清麗脫俗的臉蛋,卻恭敬地伸出舌頭舔自己腳上
肮髒的污垢。這樣的視覺沖擊,才是身爲一個男人最高級的享受,至于對方有沒
有幫自己清理幹淨,其實一點都不重要。
 
  所以,一直沒有這點認知的我,隻想着自己逃避羞辱,卻沒有顧慮到對方是
否有在優越感上面獲得滿足,自己是否有對此行爲付出足夠的敬意讓對方擁有尊
榮無上的地位。所以,我剛才雖然很「用心」地、很「快速」地清潔,甚至把整
根腳趾每個部位都胡亂舔了好幾遍,直到整根腳趾幾乎被我自己的口水覆蓋一層
,但那全是因爲我以爲舔幹淨後就可以快點結束這種屈辱,所以剛開始被說成「
敷衍」時我是滿腹的委屈。
 
  在我被趕到後面,無顔面對學姊、晴晴及其他姊妹們,隻能把視線往旁邊瞄
時,才領悟到我剛才的錯誤……
 
  在這舍監室,并非隻有我們五個幼奴正在努力地請求身體觸碰權,還有其他
幼奴們,同樣在侍奉着其他舍監,努力讓他們高興。當然,有些幼奴也正跟我們
一樣,嘗試着舔舍監的腳趾幫他清潔,但是并不是所有幼奴都有同樣的遭遇。
 
  我就偷偷瞄到,有舍監一邊懶洋洋坐在椅子上,一腳把踩在平躺地面的學姊
臉上,另一隻腳卻往前伸展,那位學姊的幼奴們,得依序用自己的臉去貼住舍監
的腳掌,保持跪趴的方式用臉往前頂,直到舍監伸直的腳漸漸屈膝到一個程度後
,舍監再将腳往前出力伸直,推着女孩們貼在腳上的臉回到原位後,再開始另一
輪的循環。這種像是某種奇特的單腳伸展運動,她們雖然不用像我們一樣要伸出
舌頭把腳上的髒東西舔入口中,但是她們所受到的屈辱完全不亞于我們。
 
  如果這樣的行爲,還能夠解釋爲伸展運動,另一邊有位舍監與幼奴間的互動
,就沒有這麽明顯的目的了…那位舍監正坐在椅子上,雙腿伸直墊在如牝犬般四
肢撐地的學姊背上,幼奴們依序用自己的臉去蹭着舍監的腳掌,就像一隻隻乖巧
溫順的寵物敬愛自己的主人般,甚至有一位幼奴,是我們三百位幼奴當中頭發最
長,幾乎快到腰部的女孩……明明留着如此長、難以照顧的頭發,卻還保養至宛
如模特兒或明星般的烏黑亮麗及滑順感,讓她得到不少身邊同學稱羨的眼光,從
她的一些舉動或聊天中,也感受得到她很爲這麽一頭長發感到驕傲。然而,當我
偷瞄過去時的她,卻得用自己引以爲傲的長發,貼着舍監的髒腳滑動,舍監還會
故意旋動腳掌,把她的長發與自己的臭腳糾纏在一起。
 
  再多看到其他幾家幼奴們與舍監的互動情形之後,我也終于明白,這次請求
身體觸碰權,被舍監命令做的事情,就算衆家幼奴不盡相同,但其實都有一個簡
單直接的目的:要我們自己用臉去貼近舍監們的腳。
 
  雖然昨晚的觸覺鑒定時我們的臉部都被三位鑒定師、六隻腳掌輪番踐踏過了
,可是這次卻是要我們自己主動把臉貼上去。對于我們這些還沒學到什麽能力足
以取悅主人的幼奴,用這方法卻能簡單地考驗我們的「誠意」與「敬意」,也能
讓技巧生澀的我們,仍然可以拿自己的顔面、自己的尊嚴,送給對方踐踏,藉此
讓對方獲得優越感。
 
  隻怪我剛才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也沒有事先注意到其他同學的慘況,隻沉浸
在自己的羞恥屈辱小圈圈内。其實幼奴教育已經好幾次灌輸我們這樣的觀念了,
手淫不是自己羞恥地自慰到高潮,而是要讓觀衆們目睹自己的一切行爲與變化過
程;我們最常做的幼奴吻安方式,也不是真要我們親吻地闆,而是要讓不熟的主
人能感受到我們的敬意與不敢觸及主人身體部位的規矩。
 
  「進步很多嘛!看完其他幼奴的表現,終于認知到自己地位了嗎?」舍監說
着,同時将已經被我完整舔過一輪的腳掌往下踩,剛好踩在湊近舔拭的我臉上。
我這回不但不敢亂動掙紮,就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滿腦子想起剛才被舍監用腳
抵住臉龐推前推後的幼奴。
 
  (相較之下,我這樣還比較好一點了……)我心中靠着這樣的信念努力克服
心理的障礙,繼續伸着舌頭輕柔地舔着嘴前的腳窩。
 
  然後,我又不經意發現了一個細節,平時我們舔着自己的腳掌,不隻希望自
己的舌頭與腳底接觸面積盡量縮小,就連臉部與腳掌也是離得越遠越好,在羞恥
與惡心感驅使下,這原本應該是理所當然的反應,不過同樣的想法去舔别人的腳
掌,也很容易被對方察覺。我剛才也是努力伸長舌頭,好讓臉龐能盡可能拉離對
方的腳趾與趾縫,才有較多的新鮮空氣能緩解那股腳臭味帶來的嘔吐感。直到現
在腳都貼到我的嘴唇上,舌頭幾乎吐不出來,我又不敢把臉挪開,就這樣舔了幾
次,才發現這兩種舔法的差異。
 
  又舔了一會,等到舍監終于把腳挪開,我也早被腳臭味熏到淚都流出來了,
他也終于滿意我的表現。在這之前,我已經不知道重複把整隻腳舔過幾次,但是
也發現當我把整個心思都投入在上面之後,根本不會像我剛才那樣滿腦子數着舔
了幾次。

  「看在妳後面表現如此低賤的份上,這回就先放過妳們。」舍監說着,同時
擡起腳,在我頭頂輕輕一點,不過并不是因爲不滿我的表現,而是恰恰相反,從
他腳部不靈活地在我後腦勺滑動的行爲,我片刻後才驚覺這看似羞辱我們的動作
,其實是如同哄慰或誇獎時,用手摸頭的親密行爲,不同的是,舍監以腳代手,
說出來的話語也像是在羞辱人,使我被「誇獎」時反倒興起一種異樣的恥辱感。
 
  不過,當舍監終于把硬塞進學姊嘴裏的腳移開,示意夢夢學姊起身回複跪坐
姿态後,我們才終于有如獲大赦的放松感。
 
  「那麽,該來決定妳們第一次請求的成績了……」舍監忽然說着,并一一點
名我們,一邊說着不同的身體部位,像是「胸部」、「肚子」、「屁股」等,就
連我也被點名「腿」。我還沒搞懂是什麽意思,就被學姊催促着一同向舍監謝安
後,就以跪爬方式離開舍監室了。
 
  …

  離開舍監室後,我們才終于能站起身子,此時舍監室門外還有許多比較晚到
的幼奴們也是由學姊領隊準備進去請求身體觸碰權,我一想到日後也要這樣低聲
下氣地讨好、巴結舍監,才擁有觸碰自己身體的權利,對我們未來生活的想象,
彷佛又悲慘了許多。
 
  而且,剛才那樣子的表現,換得的也不是完整的觸碰權利,舍監最後對我們
指名的部位,隻要稍微思考,就知道是什麽意思了。
 
  果然,進到浴室後,夢夢學姊要我們先一一複述我們被點名的部位,那些部
位,是我們辛苦求來的,每個人能碰觸的部位……
 
  「咦?不是『不能碰』,而是『隻能碰』嗎?」被點名可以碰觸「恥丘」與
「小穴」的萱萱驚詫地問,她原本以爲被點到的地方不能碰,又要将自己的私處
交由學姊代勞了,哪知卻得到了完全相反的答案。
 
  「那麽,我也隻能碰自己的雙腿而已了…」我也失望地說着,盡管知道自己
剛才表現不好,不可能比其他姊妹們好過,但是如果隻有腿部可以自己清潔,其
他胸部、臀部、股間等部位還要交給學姊的話,那根本與幼奴時期沒什麽兩樣嘛
……
 
  「不,完全不一樣。」當我說出心中的想法,夢夢學姐突然慎重地說:「這
一次,學姊不能幫妳們了,妳們已經不是幼奴,就連學姊也沒有碰觸妳們身體的
權利,妳們必須要自己完成這次的晨洗。」
 
  「但是,我們其他部位……都不能碰啊!」我們還不了解學姊的意思,但學
姊卻指着浴室另一端,要我們望向其他早我們先進來晨洗的幼奴們。
 
  這間浴室是公用的,而且完全沒有隔間,所以每天晨洗時,我們也都要這樣
無所遁形地被其他同學看到、也會看到其他同學們洗澡的畫面。
 
  不過,反正本來在這宿舍内都沒有衣服可穿,被其他同樣全裸的女孩們看見
自己的裸體早已見怪不怪了,就算自己被學姊洗澡的樣子被看到,彼此也都安分
守己,沒必要給對方尴尬或難堪,也幸好我們的水龍頭位置是在角落,隻要别左
顧右盼就能與其他同學避開不必要的互視。
 
  因此,雖然每次進入浴室時,都已經有早先開始晨洗的女孩們,但是我們也
早已練成了能夠在不看那些同學的情況下走到我們的洗澡地點,從頭到尾面向牆
壁地完成晨洗。就連剛才走進來的一路上,我們也沒有留意到其他同學們的晨洗
有什麽不同。
 
  但是,此時學姊讓我們偷瞄其他同學們的例行晨洗之後,我們才發覺,今天
的晨洗跟以前不一樣了。以往學姊們兩隻手忙不叠地幫五位幼奴清洗全身各角落
的畫面已不再,甚至每個學姊都退居一旁,除了監看着幼奴們手忙腳亂地清潔身
子外,就沒有其他動作,也沒有要幫忙的意思。
 
  不過,更吸引我們目光的,并不是躲在一旁的學姊,而是此時正羞紅着臉,
「獨立」清潔自己身體的幼奴們。更正确來說,是「合作」清潔彼此身體的幼奴
們。
 
  有些幼奴,尚能正常地觸碰自己的身體部位,像是有正在洗頭的、搓揉胸部
豐胸按摩的、甚至自己用手指伸進小穴清潔的。這些都是我們晨洗課程熟練的動
作,但是有更多的幼奴們的正進行着使我們大爲震撼的行爲:幫其他幼奴清潔身
體。
 
  有些幼奴是單方面地接受其他幼奴的清潔,例如有一位幼奴正以M腿坐姿坐
在地闆上,雙手隻能撐在後面讓自己身體能稍微向後仰,而負責清潔的幼奴則一
手用兩根手指撐開她的陰唇,将小穴口大大曝露在空氣中,另一隻手将手指沾上
那瓶專爲我們的小穴調制的清潔劑之後,便伸進小穴内替她清潔。也有些幼奴們
是互相幫對方清潔的,而且是同時清潔不同部位,例如此刻正有兩位幼奴面對面
站着,其中一個幼奴正幫對方的恥丘、小穴周圍,塗抹那種讓新長出來的毛發漸
漸變得細柔純白的「毛物柔軟劑」,而對方正也幫自己的胸部抹上豐胸劑,各自
都一臉羞矜地,幫對方按摩着彼此私密、本不想給人觸摸的部位。
 
  而我們之所以會這麽震撼,不單隻是看着這比以前學姊幫忙時更爲淫猥的晨
洗畫面,也是因爲我們看到這一幕後就馬上理解,爲什麽我們每個幼奴被獲準觸
碰的部位都不同,以及學姊們置身事外的原因。
 
  「明白了吧?所以呢,這次學姊就沒辦法幫妳們,得靠妳們彼此的默契了。
」夢夢學姐勉強擠出一陣苦笑,曾經身爲幼奴的她,其實也知道我們此時的心境
,讓學姊幫忙洗澡跟讓朝夕相處、一起上課的同學們洗澡,感覺還是有一些不同
的。
 
  雖然我們有時在寝室玩開了會互虧彼此的身材,受過一番心理調适訓練後,
也不會在乎當着姊妹面前碰觸自己的私密部位甚至手淫了。不過,我們卻很少、
非常少,會去碰觸對方的身子,上完廁所的清潔下體,會是固定幾個姊妹之間幫
忙,但也隻是最基本、最簡單迅速的清潔觸碰,會這樣是除了減輕學姊的負擔之
外,更是怕認真清潔我們下體的學姊反而把我們的下面越舔越濕……
 
  除此,以及安慰彼此的擁抱之外,就幾乎沒有别的碰觸了,這俨然成爲我們
一再退守至底的最後一道防線。如今,卻是要我們大規模地觸碰彼此身上所有細
節角落部位,甚至連看到都會羞恥難爲情的部位,幫對方徹底清潔幹淨……就算
姊妹們不會介意,但是我們心底卻很清楚,這樣互相洗澡的清潔方式所醞釀出的
羞恥感,久而久之,就連我們姊妹間的「純友誼」也将會變質…
 
  「學姊,我…其他都沒關系……就那裏…唯獨那裏……可不可以不要請萱萱
……」小芬低聲懇求學姊,就算沒有明講是哪個部位,但是同樣身爲女孩的我們
馬上就知道小芬在意的點,而萱萱也是我們五個女孩中,唯一獲準清潔私處的。
 
  「當然不行!」學姊突然義正辭嚴地一口回絕。小芬也早就猜到會是這樣的
回答,隻是默默低頭不講話。對她來說,雖然已經跟我們熟悉了,但是要跨過那
道界線讓我們碰觸她的全身各處每一吋肌膚,甚至連裏面也要被摳弄、清潔,她
所要克服的心理恐懼,也比我們大上許多。
 
  但也正因爲這樣,學姊更不得不在我們即将脫離幼奴階段之前,強迫她去适
應這一切……畢竟,已經被助教刁難無數次的學姊們都清楚,自己的身體部位,
不管如何低賤懇求助教,也幾乎沒有機會可以完全開放給自己碰觸了。今天還是
跟小芬朝夕相處一個月以上的我們,将來,碰觸她私密處的,有可能是交情不深
的新朋友、也有可能是從沒交談過的陌生同學,甚至是助教或顧客等,如果光是
現在就适應不良,小芬的未來絕對令人堪慮。
 
  或許小芬也早就清楚這殘酷的現實,才沒有繼續哀求而是選擇咬緊牙關忍耐
。雖然一直不敢面對人群的她,乍看之下顯得有些膽怯,但是另一方面,她其實
也有很堅強、勇敢的一面,才能讓她順利挺過昨天那一連串考試與鑒定中,不可
避免的被視奸、被觸碰以及被侵犯。
 
  「那好了嗎?計時要開始了哦!」夢夢學姊說着,啓動了定時器的開關,就
算是假日,我們也是得在一小時的時限内完成所有的晨洗過程。
 
  這一場令我們手忙腳亂的晨洗,也拉開了序幕……
 
  以前隻有學姊一人,要爲我們五人清洗,現在我們卻有五個人可以分工,按
照道理來講應該會更加快速,但是我們錯了。因爲每個姊妹都隻能碰觸自己身體
的一小部分,其他部位要由不同的姊妹負責清潔,加上我們其實還沒什麽「幫别
人洗澡」的經驗,各司其職的結果,反而亂成一團。
 
  我們成爲幼奴後,晨洗的步驟也變得越來越複雜,不僅要格外注重一些重要
部位的徹底清潔,還有很多瓶瓶罐罐的東西,需要我們一一塗抹在身上各部位,
所以每次的晨洗,實際上都得沖洗全身兩三遍才算完成。
 
  因此,對這種全新的晨洗模式還沒有概念的我們,也得不到學姊的指導或建
議,隻能盲目摸索着我們認爲可行的方式……
 
  首先,得先脫掉我們腳上的高跟鞋,雖然我們都是穿着高跟鞋進到浴室,但
是晨洗前都是由學姊幫忙我們一一脫下高跟鞋置于高處以免被水濺濕,現在學姊
不能幫忙了,我們下意識地要自己動手脫鞋子時,卻先被學姊制止,因爲脫鞋子
會碰觸到腳踝、腳掌部位,所以我們五個女孩之中,僅有獲準觸碰腿部及腳的我
,可以幫大家脫鞋。
 
  這才隻是一開始,但是不管是一一辛苦地蹲下來幫姊妹們的腳從高跟鞋中暫
獲自由的我,或是隻能擡起腳讓我更好進行的其他女孩,都可以感受到不方便。
 
  然而,當我們開始各自清洗各自可以觸碰的部位時,被限制身體觸碰權的惡
夢才正式開始。
 
  我能夠觸碰的部位隻有腿部跟腳的部位,再往上到臀部或跨間的重要部位卻
已經不是我可以碰的了。剛開始我們先約好先清潔自己的身體,再分配要怎麽互
相配合幫忙,但是我一邊彎腰搓洗自己的雙腿時,一邊偷瞄其他的姊妹們,她們
也都隻有一小部位可以碰觸,而且幾乎沒有重叠,除了胸部是晴晴跟小乳頭都被
允許可以碰觸之外,其他如背部與屁股,我們五個女孩當中隻有小芬可以碰觸;
萱萱可以碰觸的部位是小穴與恥丘處,但是更往上的肚臍處又換成晴晴被允準的
部位,而側腰及頸部以上又是小乳頭才有權利觸碰。
 
  我們根本别無選擇,既然要全身清潔,那麽自己是勢必要被所有姊妹們觸碰
自己身體代爲清洗的,隻是不同的部位由不同的姊妹效勞而已。
 
  沒多久功夫,當小乳頭洗好自己的頭之後,也開始幫萱萱先洗頭跟洗臉,而
我也蹲下來幫晴晴清洗雙腿。
 
  (晴晴的腿,真的好美……)當我湊近着用雙手在晴晴的雙腿上塗抹沐浴乳
搓揉時,心中不禁生起這感歎。晴晴的雙腿并不細,甚至在女生的标準來說還有
一點肉肉的,但卻是很結實的肌肉線條,晴晴原本的膚色雖然也不算白皙,但因
爲配上這樣的膚色,也讓這雙腿更散發出陽光女孩般的運動氣息。
 
  這些,雖然我平常也看慣了,但是如果沒有這樣挨近觀察、觸碰晴晴的腿,
感受到她雙腿的緊實肌肉感,我也還不會注意到這麽細緻的線條感。
 
  我腦海中突然閃現過昨天晚上的身體鑒定,男人們會對我們的身體這麽細究
,恐怕不是沒有理由的羞辱而已,也隻有這樣仔細品鑒,才能更深刻感受到優劣
之别。
 
  當我們其餘四個女孩,兩兩一組地幫對方洗澡時,剩下最難以接受這種身體
觸摸的小芬,也并沒有閑着……我們雖然各自被分配到不同的獲準觸碰的部位,
小芬也一樣被獲準觸碰背部、屁股,以及屁股内側、股溝部位從肛門直到會陰處
,隻要别越界到萱萱專職的小穴陰唇處,都是她可以碰觸的部位。
 
  乍看下好像小芬可以碰觸的部位很多,但是我們的晨洗教育,「背部、臀部
這些部位,自己是清洗不幹淨的。」所以,小芬雖然可以幫我們把這些部位洗得
很幹淨,但是從我們的教育看來,不管她如何把背部跟屁股清潔多少遍,都不能
算是「清潔完成」。
 
  如此一來,小芬如果要洗自己的背部及臀部,隻有兩個方法,一個是去央求
其他同學,其他直屬學姊的幼奴,互相幫忙搓洗對方的背部與屁股;這對于小芬
來說絕對是最不願面對的情況,因此,學姊教了小芬,第二個方式,這也是學姊
們如果無法互相幫對方清洗這些部位時,最常使用的方式。
 
  所以,當我們四個姊妹們在彼此幫忙對方清洗隻有自己可以碰觸的部位時,
小芬也在清洗自己的背部與臀部,但靠着的卻不是自己的雙手,而是…牆壁……
 
  小芬依照學姊的指導,将沐浴乳率先塗抹一點在跟自己的背部一樣高的牆壁
上,然後背部緊貼着牆壁開始上下磨蹭,讓自己的背部沾上牆壁的沐浴乳後,達
到「搓洗」的效果。
 
  看着小芬那一副快要哭的表情,我們實在不忍心多目睹一眼,也隻好更專注
于自己的清潔工作。
 
  我幫晴晴先把雙腿抹上沐浴乳,将她的雙腿各個角落、腳背、腳趾、腳掌甚
至腳趾縫,都像我剛才爲自己清潔時一樣清洗過一輪之後,就輪到她幫我清洗胸
部了。我幫她洗腳時還不覺得怎樣,但是輪到她時卻開始顯得扭扭捏捏了。
 
  「莉莉……我要開始啰…」晴晴将沐浴乳倒一點在手上,低聲地說着,我一
想到要讓晴晴清洗我的胸部,早已感到不亞于被男人碰觸時的羞恥感,心中微微
埋怨着晴晴不該多此一問讓我們更顯難爲情,但還是微微點頭同意,并羞紅着臉
用手遮住緊閉着的雙眼,任由晴晴因沐浴乳而冰冷且滑順的手掌,落在我的兩邊
胸部上。
 
  比起剛入學時幾乎都差不多的胸部大小,甚至當時我還不是五個姊妹中胸部
最「有料」的,但是拜我加入儀隊社所服用的藥物所賜,我的乳房在短短五周的
驚人成長,讓我的胸前已經與其他姊妹們完全不同層次……
 
  不隻是此刻仍穿在我們胸前的金屬乳托,不但沒有遮掩效果,環繞在兩顆雪
白肉球的銀亮細圓環,更像是一對淫靡的裝飾品,而受到金屬乳托矯正形狀的雪
白肉球,也像是被人用雙手從外往内擠壓一樣,在中間弄出一條與我年齡不相稱
的深邃乳溝。或許這樣帶有成熟性感的乳房與乳溝,曾經是無數少女憧憬期盼能
擁有的,但是這對我來說隻有二十四小時不止歇的不适以及搓洗時要掰開來清洗
乳溝處的羞恥麻煩而已。
 
  除了視覺上之外,就連觸覺上也……
 
  早在之前的愛撫課程,我可以公然地撫摸、抓揉自己胸前兩顆肉球時,我就
可以明顯體會到,自己的胸部觸感已經跟之前還沒發育成如此時截然不同,以前
如果稍微用些力推壓,還能感受到乳房底下的肌肉或肋骨等硬硬的部位,但現在
伸手用力揉擠抓捏,都隻有軟綿綿的觸感,爲了讓我們儀隊社的巨胸更讨人喜愛
,我們除了被過度、過快地催熟之外,還沒有像晴晴那樣一邊發育一邊增加彈性
,就像是沒有面筋的生面粉團一樣,大概最後熟成之後的完成品,觸感比起饅頭
會更像是蛋糕那樣柔軟吧……
 
  當然,這其實是不可能的。夢夢學姊的乳房就能完美說明這一切,她的胸部
雖然也曾經曆過儀隊社剛開始對新生過度快速的豐胸催熟時期,但并沒有出現像
我的胸部現在急遽膨脹的柔軟感,但這或許是因爲她的乳房多了「餡料」在裏面
所緻……
 
  不管未來如何,此時此刻,我卻是讓晴晴觸碰、撫摸着這樣的乳房。
 
  那種特别的觸感,相信晴晴也一定感受得很清楚,我雖然全程不敢看晴晴的
表情,但是從她雙手生澀地在我胸部滑動繞圈的觸覺也能感應到。有這兩顆摸起
來這麽柔軟、舒服,尺寸又這麽「剛好」比手掌大上一些的物體,換做任何一人
可能都會忍不住先抓捏幾下,對于手掌,這樣的觸感已經是一種「享受」了。
 
  如果真的被晴晴這樣抓捏一下,我大概會羞恥到想一頭撞向小芬剛摩蹭過的
那面牆壁,幸好晴晴也知道我内心的羞恥與難堪,所以不僅克制住抓捏的沖動,
甚至還盡力讓手指不要碰到我的乳房,而是改用掌心的部分将沐浴乳均勻抹遍我
的兩顆乳房上面各處。
 
  清洗乳房,雖然羞恥感比清洗雙腿要大上許多,但是速度也快上許多,幾乎
花不到我剛搓洗晴晴一條腿的時間就幫我的乳房進行初步清潔,改清潔我的肚子
部位。但我并沒因此感到解脫,剛才的一切還隻是初步的清潔,晨洗過程遠不僅
如此,像是最讓我們痛恨的項目之一「豐胸按摩」,到時,我的胸部還是逃不過
被晴晴雙手搓揉抓捏的命運。
 
  總算,當我的前面上半身都讓晴晴幫忙塗滿沐浴乳後,我們幾個姊妹們也交
換彼此的工作,我先幫小乳頭清潔雙腿、小乳頭也騰出雙手幫顫抖的小芬搓揉胸
部,晴晴則是幫忙萱萱,重複着她剛才幫我的清潔工作。
 
  接着,小芬幫我搓洗背部,這在我們練習幫彼此晨洗時就有發生過了,但是
更往下的屁股部位的互相搓洗,小芬就不那麽常練習了。但之前的她還能求助于
其他姊妹們,現在卻隻能由她自己搓洗,甚至不隻有屁股外面,就連裏面原本我
們晨洗練習可以自己清潔的股溝都隻能由她清潔,在每天隻有這麽一次晨洗機會
後,那裏時常都會有些異臭,小芬要幫我們掰開屁股清洗裏面,除了羞恥之外,
惡心感也是另一個必須克服的心理障礙。
 
  她也不知道下足了多少的勇氣,才終于将手滑進我的股溝縫内,而當我無預
警地感受到她的手指摸過我的肛門口,雖不至于探入清潔,但是被小芬摸到這麽
樣一個私密、敏感且又肮髒的部位,我又再次湧現一股比剛才被晴晴摸胸部時更
強烈的羞恥感,而更讓我與小芬都尴尬的是,因爲這羞恥感導緻我不由得縮緊肛
門,這樣的變化也剛好被手指正拂過該部位的小芬知曉了,而她可能也因爲被吓
到了一下,仍埋進我屁股内的手也不由自主地顫了一下,更讓我羞得無地自容。
 
  比起被人清洗私密部位的我,小芬所感受到的羞恥并不比我少,甚至還高過
于我。被别的女孩子摸我的那個地方,縱然羞恥,但是早已被學姊摸過無數次,
隻是換成與自己同樣身分的姊妹觸碰而已,但小芬她卻是要從被摸的人改成要主
動伸手的碰觸者,而且要碰觸的又是那種連我們自己都不想多碰的肮髒部位,設
身處地來想,她會是怎麽樣的心情呢?
 
  終于,她的手從我的屁股中間抽離,就算她沒有照我們之前晨洗課程那樣,
用雙手掰開我們兩邊的屁股肉,去清洗屁股内側每個角落,但能做到這樣,對她
來說,甚至對我們每個女孩來說,都算勇氣可嘉了。
 
  接着,輪到我幫小芬清洗腿部及腳掌。比起碰觸别人,受到碰觸更是小芬的
不拿手項目,盡管隻是雙腿而已,但是當我湊近用手觸摸時,仍能感覺到她雙腿
傳來微微地顫抖。剛才小乳頭幫小芬清洗胸部時,我正好蹲低身子在旁清洗小乳
頭的雙腿,也不知道小芬是怎麽捱過來的,現在看着她顫抖的雙腿,感覺好像随
時都會忍受不住的脆弱,也讓我不敢更進一步地詳細清潔,也是很快就幫小芬把
雙腿洗過了。
 
  另一邊,晴晴跟萱萱剛幫彼此清洗完各自負責的部位,小芬也幫忙小乳頭洗
完她的背部與臀部,我們的第一輪晨洗在這一片混亂之中也終于要洗好我們每個
部位了,我其實就隻剩萱萱的腳還沒洗到,而且在我剛讓小乳頭清洗完後,也隻
剩股間小穴處還沒給萱萱清洗了。
 
  不過,股間的清潔,才是最麻煩的。其他地方都隻要撫過,讓身體各處都沾
上沐浴乳後,再用水沖洗幹淨即可。隻有一些比較容易藏污納垢的地方,像是腳
趾關節處及趾縫處,才需要多花點功夫搓洗。
 
  小穴周圍的陰唇皺褶處,也是其中之一被視爲容易藏污納垢而需仔細搓洗的
身體部位……不過與腳趾、趾縫不同的是,那邊隻要每次都有乖乖清潔的話,其
實是不會有什麽髒污存在(但也因爲我們還沒開始被使用),之所以要格外清潔
,除了那是我們的重要部位之外,也爲了羞辱我們之便而訂下的殘酷規定。
 
  爲了避免清潔那裏的尴尬,平常學姊在幫我們晨洗時,都會無差别地認真清
潔、搓洗我們身體的每一處,如此雖然我們小穴周圍也一樣要仔細清潔,但是總
不至于被凸顯出來而更顯羞恥。甚至若不是我們在晨洗的教育課程中有學到的話
,我們也沒發現那裏需要格外清潔一事,同時也能更快習慣于這種全身性被人摸
遍的羞恥感。
 
  而今,基于姊妹間的尴尬與羞恥感,我們也盡量減少幫其他姊妹們清洗時的
身體接觸,幾乎每個都隻達到最低标準的要求,不會像學姊一樣徹底清潔所有部
位。這樣雖然能減少彼此羞恥的時間,但是也讓必須花額外工夫清潔的小穴陰唇
皺褶,反而變得明顯,也讓我們姊妹之中負責清潔那裏的萱萱成了受罪羔羊。
 
  當我幫萱萱洗好雙腳,輪到她替我清洗下體時,我也如同前面先洗過下體的
姊妹們一樣,從原本站姿改成M字開腿坐。對這種羞恥姿勢不陌生的我,所感受
到的羞恥感竟還是因爲對萱萱擺出這模樣讓她清潔我的下體,如果換成對一個陌
生男人擺出這種不知羞恥的姿勢,我可能已經比正常女孩少掉許多羞恥感了。
 
  「莉莉,我要幫妳洗了喔…」萱萱輕聲對我說着,一想到要以這種姿勢被洗
那裏,我已經羞恥到不敢睜開眼睛,隻能閉緊雙眼點頭示意知道了,沒多久,就
有一雙手碰觸到我的恥丘處,一雙比起我們身體習慣受到觸碰的,還要小一些的
雙手。
 
  我們的身體在這五周以來,正逐步走向對觸覺越來越有感覺的敏感體質。小
穴内就不用說了,但是就連陰唇外圍的股間與陰阜部位,如果動作稍微粗魯一點
也會像是有一股電流直達腦門般,如果力道再大一點,那股電流就會在腦袋裏某
個部位炸開來,雖然那威力不至于達到高潮,但卻也會有一種奇特的舒暢感,若
沒有留神憋住的話,甚至會忍不住呻吟出來。
 
  比起學姊的熟練迅速,個子比較嬌小的萱萱,動作也顯然生澀許多。有過幾
次自己晨洗經驗的她,也查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知道每次清洗那些部位,身體
就會開始有點反應,所以晨洗練習時都會小心控制力道,避免在課堂上呻吟出來
遭助教恥笑。但是現在她卻事再清洗我們的身子,完全無法根據我們所感受到的
狀況調整力道,太重或太粗魯可能會害我發出聲音、太輕又會洗不幹淨甚至拉長
這段羞恥的時間。直到此刻,萱萱跟我們其他四人,才真正體會到每次學姊幫我
們晨洗時是件多麽累、多麽困難的苦差事。
 
  等到外陰的恥丘與三角地帶清洗幹淨,輪到股間的小穴外圍及陰唇等,比恥
丘要敏感數倍的部位,而且那也不是清潔恥丘時随便摸了個遍、沾上沐浴乳後就
能了事的。滿是皺褶的大陰唇,是必須要一手輕輕掐着穩住、另一隻手用手指搓
揉過每一個皺褶角落的各處死角。那樣的刺激程度,每次學姊替我們清洗時我們
也都會忍不住發出呻吟,這次輪到萱萱代勞,雖然洗得不像學姊仔細,偷偷省略
了不少細節,但是生澀的動作卻也讓她的手指在幫我清洗陰唇時,手指甲不小心
劃到了敏感部位,導緻我除了突然發出一聲清楚到藏不住的呻吟聲外,全身也會
像觸電似地一顫,然後在萱萱連連的道歉之後,滿懷着尴尬、羞恥與歉疚地繼續
讓她幫忙清潔。
 
  洗完了小穴外圍,讓萱萱用溫和的水流把陰唇上的沐浴乳沖洗幹淨,剩下的
小穴部分,因爲不能用一般的沐浴乳,以免破壞裏面的酸堿或菌落平衡導緻染病
,所以暫時逃過了一劫。
 
  饒是如此,因爲剛才對身體各處敏感部位的刺激,其實已經讓那裏變得不安
份,不但陰唇明顯地因充血而變得紅潤脹大,甚至還透有點不是來自外在沖水或
沐浴乳造成的液體光澤;小穴裏面更是早已濕得一蹋胡塗,幸好這裏是浴室,隻
有我才心底明白那些液體不完全是在洗澡時不小心流進去的,否則如果被發現我
一邊讓萱萱清洗小穴外面時,還一邊有不明液體從小穴裏面滲流出來,我會羞恥
死的…
 
  幸好,還不用清潔裏面;但是,也隻是暫時還不用……
 
  …
 
  我全身上下各處都已經由不同的姊妹們幫忙擦上沐浴乳沖洗過了,就連一個
愛幹淨到有強迫症的潔癖女孩标準來看,也已經是無可挑剔了。不過,我們的晨
洗程度卻遠大于此,甚至從現在才要正式開始而已。
 
  當我們五個女孩都在一片混亂下互相幫彼此完成第一輪清洗後,還抱有渺茫
的期望能到此爲止,但是當我們看到夢夢學姊默默地拿出那一大堆瓶瓶罐罐的洗
劑遞給我們,依然沒有要幫我們完成後續的清潔的時候,心情還是沉了下去。
 
  接下去的晨洗時間,我們又得用那些豐胸膏、毛物柔軟精、膣屄清潔劑等擦
遍全身私密部位,而且不是由學姊,而是由我們自己……正确來說,小乳頭跟晴
晴負責幫我們擦抹豐胸藥膏及按摩胸部;萱萱幫我們塗抹毛物柔軟精清潔恥丘三
角部位及陰唇周圍等原本長有陰毛的部位,還須伸手指進我們的小穴内用膣屄清
潔劑搓洗裏面的每一個角落;就連小芬,也要幫我們進行最後、最肮髒的浣腸清
潔……唯一什麽都不用做,隻需要接受她們幫助的,隻有我一人……
 
  負責豐胸按摩的有小乳頭與晴晴兩人,我們剛才是給誰清潔乳房的,就由誰
幫忙按摩,才不用多受一次羞恥與尴尬。但是這兩者還是有差别的,乳房搓洗還
可以推圓拂觸完成,但是豐胸按摩是要把藥膏搓揉到顔色改變至完成爲止,如果
單靠手心推圓輕拂的方式按摩,不但要很久很久才能達到标準,延長這種折磨的
時間,也會趕不上時限内完成。因此,每次學姊也都是十指并用,又揉又捏地,
剛開始幾次當我們胸部還小的時後,都幾乎覺得要被攥壞了,随着豐胸膏發揮功
效,胸部明顯發育起來之後,學姊更好抓捏,但是因爲配合胸部成長需要更多量
的藥膏及更長時間的按摩,她那一雙手也别無他法地對我們的乳房更加大肆且粗
暴地按摩着。也隻有這樣,才能讓我們每個女孩自己按摩都要超過五分鍾才能完
成變色的藥膏,在短短兩三分鍾内顔色就能達到及格的翠綠色。也讓學姊能來得
及趕在一小時的時間限制内幫我們五個女孩完成整個晨洗。
 
  有過幾次自我豐胸按摩經驗的我們,都明白要讓豐胸膏快速變色,不靠抓捏
是不行的,但是隻知其門而不得其道的我們,就算狠抓狠捏,仍然要比駕輕就熟
的學姊多出兩倍以上的時間。尤其面對我跟晴晴這樣的大胸部,就算用近乎攥壞
乳房的力道亂搓揉抓捏十分鍾,也才隻是讓墨綠色的藥膏變淺一些,結果就是,
當晴晴好不容易完成她的乳房豐胸按摩,幫我進行到一半時,小乳頭早已幫自己
及小芬完成,而原本是由晴晴幫忙在胸部塗抹沐浴乳的萱萱,也隻好改由小乳頭
幫忙。
 
  (原來是這樣……因爲舍監早就知道胸部需要比較久的時間按摩,才會安排
由兩個幼奴負責啊……)什麽都不用做也不能做的我,在被晴晴抓捏自己成長到
D以上的乳房時,想通了這個道理……
 
  完成了胸部的按摩後,剩下的兩個藥劑,毛物柔軟精、膣屄清潔劑,全由萱
萱代勞。她先完成自己的部分後,便一手倒上毛物柔軟精,一手在手指上淋上膣
屄清潔劑,開始在我們每個女孩的股間上下其手。
 
  毛物柔軟精的作用部位是在毛根處,前一天的考試再次剃除恥毛的我們,也
已發現那些剛長出沒多久就被剃除的新毛,已經沒有最初幾次剛長的毛粗,甚至
漸漸也不再那麽紮手刺人,毛囊似乎已經開始萎縮了,光滑的恥丘原本還有「粗
大」的毛孔,如今卻變得更加滑順好摸。夢夢學姊的下體被永久除毛,不用再以
毛物柔軟精改造早已不存在的毛囊,而我們在未決定自己要不要也像學姊一樣,
讓我們的下體永遠像個稚齡女童般白皙無毛度過餘生之前,這樣的剃毛與毛物柔
軟精地擦拭塗抹,都是未來必須一直伴随我們生活的累贅。
 
  外陰就已經如此羞恥,小穴内的清潔更是讓我甯可一頭鑽進自己的小穴内…
 
  每一次學姊幫我們清洗小穴内壁,我們都如同受到指奸一樣的煎熬,剛開始
幾天小穴還不習慣手指插入,加上學姊求快而粗暴的動作,緻使我們完全是被學
姊的手指無心地侵犯着,讓我們既屈辱又羞恥卻也無可奈何。後來,學姊與我們
之間的默契漸漸找到平衡點,她知道要如何控制力道減輕我們的不适,我們也從
每天的晨洗以及小穴手淫等羞恥行爲中,讓不久前還是完璧的小穴習慣了手指進
出抽插甚至在敏感的肉壁上磨擦的感覺。但是,這好不容易建立的平衡點,卻也
持續沒多久又再次失衡,這次,是往我們的小穴傾斜……
 
  膣屄清潔劑,除了調整小穴内的酸堿環境,提早預防外在菌類入侵小穴内造
成婦女疾病甚至性病之外,也對小穴進行了藥物的小改造,裏面的漂色成分,讓
我們的小穴入口處甚至比剛來時還要顯得粉淡嬌嫩,加上裏面的一些催情成分,
讓小穴變得更容易分泌淫液滋潤,原本我們在學姊的小穴指奸下是痛楚遠大于快
感,若不是借助清潔劑的潤滑還隻能在近乎幹涸狀态的小穴内粗暴地摧殘敏感的
肉壁,可最近的小穴清潔已經不再這麽痛苦,稍微接觸、搓洗幾次,小穴分泌的
淫液就已足夠潤滑整根手指,從此更無阻礙地進出穿梭。不僅如此,我們的小穴
也比剛開始的一整天羞恥狀态下,還要變得更加敏感,結果我們雖然習慣了一整
天的羞恥行徑,但是下體卻比之前羞恥感最強烈時期還要潮濕,而這也成爲我們
的另一份羞恥感來源,尤其是當我們長時間坐在椅子上,裙底什麽都沒穿任由股
間淫液溢流,起身時不少女孩的裙子底部還留着一小塊的不明液漬,或者如果是
撩開裙子光着屁股坐在長椅上,起來時還會有一小攤液體,雖然不明顯,但是卻
足以讓旁邊的人察覺到,也足以羞死自己了。
 
  這麽敏感的小穴,其實應該我們五個女孩都一樣有此困擾,但是那也都藏在
自己心底,就像鴕鳥心态一樣當成是自己的小秘密,也不想去揣測其他女孩的下
體是否也這麽容易潮濕。我也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小穴肉壁已經變得每次學姊
用手指搓過幾次就會滲出不少量的淫液,這麽隐私的事情,會被萱萱以這種方式
知道……
 
  萱萱也是從沒想過,她會像現在這樣輪流用手指指奸我們,讓自己的手指沾
滿我們其餘四個女孩的淫液。看着她每次清潔完一個女孩的下體後,都要很謹慎
地将沾滿前一個女孩淫液的手指,用水沖洗到幹淨後,才會幫下一個女孩清潔小
穴。雖然是怕我們後面清潔的女孩被殘留的淫液沾上小穴覺得惡心,但是一想到
自己的小穴淫液「玷污」了萱萱的手指,就更覺得對她心生愧疚。
 
  隻是,比起這些羞恥、屈辱甚或愧疚感,讓萱萱清潔下體的我們,卻面臨更
嚴重的事态,變得敏感的小穴,被萱萱的手指不熟練地搓洗着裏面的肉壁,除了
淫液藏不住之外,節節攀升的快感更是一大麻煩,就連應該對身體反應「誠實」
的我們,此時連氣都不敢吐,稍一哼聲呻吟,都會被萱萱或其他姊妹聽到,造成
更多的尴尬,一想到這,我們更加不敢松懈而必須繃緊神經忍耐,如果在萱萱手
指的刺激下忘我高潮,那我們再也無法回到原本的相處狀态了。
 
  幸好,雖然中途有幾次搓摩的刺激感,還是讓我忍不住呻吟一聲,也差點因
爲快感的累積而進入瀕臨高潮的狀态,但是畢竟萱萱的清潔不如學姊徹底,時間
也較爲短暫,好不容易連同我在内的幾位姊妹們都成功忍住不高潮,隻是處在即
将高潮的身體,要從炙熱的狀态冷卻,也還需要一點時間恢複。
 
  接着,輪到最後的腸道清潔,另一個體内清潔,隻是這次幫我們清潔的人換
成小芬……
 
  等到萱萱幫我們清潔完下體,我們也能告别這一間讓我們充滿五周羞恥回憶
的浴室,離開之前,還得由我一一幫各姊妹們把濕答答的雙腳稍微地舔幹,才能
幫她們一一穿回高跟鞋。經過剛才被舍監羞辱過後,要舔其他姊妹們剛洗過還帶
有沐浴乳香味的雙腳,并不是太大的難事,但是那種羞恥感卻并不亞于剛才邊扭
屁股邊舔舍監那隻髒腳。而姊妹們爲了不讓我舔腳時蹲太低導緻不舒服,都會在
能維持平衡站立的狀态下,盡量将單腳擡高到原本的膝蓋部位,而我在從底下往
上舔淨她們白嫩的腳掌,全程我隻敢緊閉着雙眼,旁人或許以爲我害羞,殊不知
這角度反而讓我能看到姊妹們的股間春光……
 
  終于,穿好鞋子後,我們也要離開浴室了,但是晨洗其實尚未結束,晨洗最
後的腸道清潔,都是要移動到廁所那邊進行,以方便我們排洩,平時那邊都會有
一位學姊幫忙協助幫我們注射灌腸液,而今,卻是得由小芬代勞。
 
  其實小芬就隻有這一個工作。我們拿的注射筒上面有時間刻度,我們隻要按
照自己的習慣,決定灌腸液的量,如果量越多則越快可以排洩、量越少則必須憋
得越久。小芬所要負責的,就隻有将我們遞給她的注射筒,在我們轉過身翹起屁
股對着她後,将它插進我們的菊穴,推送液體讓那些灌腸液進到我們腸道,進行
腸道内的徹底清潔。
 
  看似簡單,但其實是很惱人又沉重的工作,自己也曾無數次被這灌腸液迫害
的小芬,也知道自己負責這項工作将是多麽地折騰,她首先必須先用自己的口水
潤滑注射筒最前端,才能順利将它塞進我們緊閉的肛門内,接下來,還得一手抵
着活塞不讓它滑出來,另一隻手得用力推送活塞讓液體進入我們體内。推送速度
又很難拿捏,推得太快會對還沒适應的姊妹們造成極大的痛楚,推得太慢也會拉
長痛苦的時間,而且過程中還必須要抓住正被灌腸的姊妹,才能防止對方忍不住
往前傾而使注射筒滑出前功盡棄。好不容易把灌腸液送入後,還要先協調好,在
拔出注射筒之前,對方一定要夾緊,否則拔出注射筒的瞬間很容易噴出肮髒的灌
腸液,到時不僅會濺到幫忙灌腸的小芬,如果漏出太多,還得整個重新來過。
 
  而且,我們被灌滿超量的灌腸液,肚子翻攪痛得倒在地上打滾時,小芬還會
對我們感到愧疚,明明她自己在幫我們完成這勞累的腸道清潔後,還得艱苦地把
灌腸液推進自己的腸道内,清潔自己的腸道,這過程還沒有人能幫得上手,她自
己努力地一手握着注射筒,一手盡力伸到最後抓着活塞往前推,但是因爲灌腸及
姿勢造成的痛苦,導緻她一時失去氣力松開原本握住注射筒的手指,在注射筒直
接掉落地面伴随着早先被灌入的灌腸液噴出,小芬之前的努力完全前功盡棄,她
就這樣重來了五次左右,才好不容易改用少量的液體成功,但這也意味着當她看
着我們已經完成灌腸趕着排洩時,比較晚開始還灌得比較少量的她卻得獨自多受
這樣的苦難長達更多的時間。
 
  之後,等我們都完成灌腸後,再由小芬幫我們把屁股内外被灌腸液噴濺到的
部位擦拭幹淨,我們第一次互相合作的晨洗到此才告一段落……
 
  ……但是以爲就這樣結束的我們,實在是太天真了……
 
  ……
 
  我們完成晨洗,跟學姊會合後,原本以爲她會帶我們回到房間休息或聊天,
或者帶我們出去久違的周日散步,至少讓我們擺脫這種互相幫對方洗澡的尴尬氣
氛,讓我們可以忘掉這一切。
 
  不過,她卻是帶着我們,走回到舍監室,在我們還不知所措時,她已經要我
們像剛才一樣跪下,并敲了舍監室的門。
 
  「賤奴夢夢,帶領自己的直屬幼奴們,懇請舍監大人們幫忙檢查晨洗狀況。
」夢夢學姊再次請求着門的另一端的舍監們,但卻是我們從沒聽過的要求。
 
  其中一個舍監,與剛才我們請求身體觸碰權時不同的舍監,打開了舍監室,
看了看學姊及我們之後,懶洋洋地說着:「洗完了?有按照規定,不該碰的沒亂
碰吧?」
 
  「回舍監大人,賤奴沒有違反規定去碰觸幼奴們身體半點,也有好好監督幼
奴們乖乖清潔。」
 
  「那麽,她們有清潔幹淨嗎?」
 
  「賤奴……懇請舍監大人檢查。」夢夢學姊再次說着。我們聽着都傻了,長
達五周的晨洗,完全沒有過這樣的前例,難道這也是我們脫離幼奴後要每天面對
的?
 
  不過,舍監對于要檢查我們是否有清潔幹淨,似乎也是意興闌珊,他先是瞄
了一眼舍監室内的狀況,再轉過頭對我們說着:「舍監室裏面沒有空間了,到門
口前的正廳進行吧!」
 
  舍監室裏面,确實是「客滿」了,比我們晚起床的幾個幼奴直屬們,都還在
裏面請求身體觸碰權呢!
 
  當我察覺到舍監關上舍監室的門時臉上有點不舍且不願的表情,我突然想通
,他是比較想讓請求身體觸碰權的幼奴們奉仕,而他雖然同意了幫我們檢查晨洗
,但是從他臉上不悅的表情來看,我們大概得把皮繃緊一點了……
 
  …
 
  「好了,開始吧!」舍監頭也不回地走到正門大廳,我們幾個也陸續跪爬跟
上,剛到了之後還來不及休息片刻,舍監便開口命令道。
 
  「請先讓賤奴做示範……」夢夢學姊說着,先是再次趴低上半身吻安後,便
改成站姿……正确來說,是「前待令」的動作。
 
  對于這動作,我們雖然不算非常熟練,但也已不陌生,那是我們幼奴課程學
到的基本姿勢之一。雙手高舉過頂後,在腦後互相抓住上臂,使得腋下與胸前完
全曝露在衆人的視線之中;同時,雙腿張開,腰部稍微向前傾,讓肚臍、三角地
帶、恥丘、陰蒂等部位也同樣一覽無遺,甚至股間微微張開的陰唇及小穴的入口
,從低一點的地方也能清楚看到。
 
  這樣的姿勢,幾乎是我們心中認爲羞恥度前幾名的淫靡姿勢,但它的姿勢還
不如它的意義令人屈辱,這樣的姿勢其實是待令動作,當主人命令我們擺出這種
姿勢,就表示會有進一步的指令,如果沒有,女奴就得一直維持這種羞人的姿态
站着。
 
  幸好,這樣的姿勢,我們雖然在課堂上學到,卻在平時生活很少擺出這種羞
人的姿勢,反倒是跪姿跟M字開腿坐姿幾乎占據我們日常生活的大半時刻。我們
會記住這樣的姿勢,還是因爲擔心考試時出題考到,才在考前幾天複習的。
 
  此刻,看着夢夢學姊擺出這樣的姿勢,等待着舍監檢查晨洗結果,也讓我們
在之前跪姿或各種奇怪的姿勢被鑒定後,真正地認識了「待令」的正确使用時機

 
  不過,舍監卻沒有要檢查夢夢學姊的意思,而是轉頭面對我們。
 
  「還發什麽愣?是看不懂還是聽不懂?」舍監突然嚴厲地斥責我們,吓得我
們不敢遲疑地跟着擺出這羞恥的姿勢。
 
  「請舍監大人……幼奴小乳頭……懇請舍監大人……檢查……」還是小乳頭
反應比較快,趕緊先照着學姊剛講過的話開口請求舍監,才躲過一次差點挨罵的
危機。
 
  然後,就理所當然地,小乳頭成了第一個接受檢查的對象……
 
  晨洗檢查,也就隻是舍監湊近或看或聞或摸地,檢查我們剛才的晨洗是否有
洗幹淨。比起昨天完整的身體鑒定來說其實是小兒科了……如果沒有被刻意挑毛
病的話……
 
  「妳這胸部是誰洗的?豐胸膏的藥效還沒完全吸收就用水沖掉了,連這一點
都不懂嗎?」、「妳的腋下是有沒有洗啊?還有一點點的狐臭啊!」、「妳的腳
不是剛洗過嗎?怎麽還有腳臭味?是妳天生就一副臭賤貨嗎?」……諸如此類的
,每被挑出一個沒做好的地方,除了責罵之外還會被抓捏或踢踹或是被吐一口口
水在上面羞辱,而挨罵挨罰的不隻是我們,就連負責幫那部位清潔的也同樣挨了
罰,有些責罵确有其事,但是更多的感覺是雞蛋裏硬要挑骨頭。
 
  好不容易檢查完了前面,等到舍監說好之後,我們雖然知道還有後面沒檢查
,也早猜到接下來要做什麽事情,但是當夢夢學姊擺出「後待令」姿勢示範給我
們看時,我們的心再次沉了下去。
 
  如果前待令是我們目前所學動作中羞恥程度名列前茅,最高卻也隻能拿第二
名,而第一名、最羞恥的動作,大概我們每個女孩心中都會一緻投給「後待令」
動作。
 
  與前待令相同的是,這動作一樣是待令動作,等候下一步指示或命令。不過
這卻是以「後面」爲主。如果可以那樣讓我們背對着主人站着,就算是雙手高舉
像是被搜身一樣,羞恥程度都還沒有這實際姿勢的十分之一。
 
  這樣的姿勢,我們也無法像剛才那樣馬上擺出來了,每個女孩都得要經過一
番羞恥感與恐懼感的天人交戰後,才強忍屈辱地擺出這種姿勢。
 
  先是背對着舍監,雙腿大開,比剛才前待令時還寬,甚至快達到肩膀的兩倍
寬了,然後,維持膝蓋不彎曲,上半身卻向前彎,像是伸展運動的前彎動作,直
到我們能透過自己打開的雙腿間看到身後的景象,并将雙手抓住雙腳腳踝,完成
待令動作,等着下一步的指令。
 
  與M字開腿坐姿不同的是,這種方式不僅讓股間從肛門到小穴甚至陰蒂與恥
丘部位都大大曝露出來,M字開腿坐還可藉雙腿稍微遮掩一下胸部,這種姿勢因
爲雙腿大張無法遮掩,而且因爲向前彎的緣故,兩邊乳房受重力影響下墜,之前
胸部尚未成長到這麽明顯時還沒有這麽強烈的羞恥感,如今我們從自己雙腿間看
向後方時,有一部分視角也不可避免地看到了自己雙乳垂吊晃動的淫靡模樣,就
算這姿勢乳房不會像前待令那樣被看得仔細,但是我們更不願意自己的胸部呈現
出這樣的畫面。
 
  況且,這動作也跟前待令一樣……不!是更爲直接地……讓我們等待着下一
步,以這種姿勢将自己股間大大地呈現給身後的男人,在我們初學時也都猜到下
一步是要做什麽的了。比起坐姿的M字開腿坐,這樣的前後待令其實都隐含一種
「準備好了」「随時可以侵犯我」這樣淫賤的性暗示動作。
 
  現在做這動作還不是爲了要被侵犯,而是要被檢查,檢查我們的背部、屁股
、後腿等身體部位是否有用心清潔幹淨,但是不用想也知道,股間部位絕對會是
唯一且最重要的檢查點,所以負責小穴清潔的萱萱與屁股、肛門清潔的小芬,成
了最大的苦主……
 
  「妳的陰唇有沒有每一個皺褶都搓洗過?有沒有藏污納垢?」舍監一邊翻撥
着小乳頭的大陰唇一邊問。見無人回應後,竟用力掐扯起來。
 
  「呀啊啊──有…有……都洗遍了……呀啊啊──」敏感部位被弄痛的小乳
頭發出哀号,隻能連聲說有。
 
  「又不是妳自己清洗的,怎麽回答這麽笃定?愛說謊的賤種!」舍監仍然不
滿意小乳頭的回答,或者說是在等萱萱的回答。
 
  「回……回舍監大人……幼奴……把小乳頭的……下面……确确實實清理幹
淨了……」萱萱也随即了解自己要跳出來幫小乳頭解圍,也顧不得羞恥與尴尬了

 
  「回答得這麽不清不楚,『幼奴誰』?『下面哪裏』?『怎麽樣的确确實實
法』?連講話都不會講?再給妳一次機會,回答!」
 
  「嗚……回……回舍監大人……幼奴萱萱……有把幼奴小乳頭的…陰……陰
唇……每一片……每一個皺褶細處……都用手指……好好搓洗過一遍了……」
 
  「這還差不多……難怪,才搓洗一遍,對于妳們這些肮髒低賤的東西是洗不
幹淨的。下次要多搓幾遍,明白嗎?回答!」
 
  「是……是的……多謝舍監大人教導……」
 
  小乳頭剛被檢查完,舍監開始檢查我的股間,甚至還湊近鼻子聞我小穴的味
道,然後很誇張地嗆咳起來。
 
  「妳這賤屄,爲什麽聞起來有一股騷味?」舍監邊咳邊質問我。
 
  「我……」突然被這樣羞辱,讓我恥到不知該怎麽回答,當然的,負責幫我
清潔小穴的萱萱,再次被點名當代罪羔羊。
 
  「妳有沒有确實清潔裏面?還是這屄天生就是臭掉的?如果這樣賣出去隻會
損了校譽,直接送到牧場工作算了!」舍監惡意地說着,吓得我跟萱萱都臉色慘
白,我們當然明白「送去牧場工作」其實是被貶爲牲畜做苦工的意思,但是現在
變成要萱萱在承認自己沒确實清潔及承認我是天生臭屄這兩個殘酷選項二擇一。
萱萱也隻能回答前者。
 
  不過,出乎意料之外的,舍監卻沒有繼續刁難萱萱的失職,而是繼續檢查其
他姊妹的下體。
 
  終于,萱萱自己的下體也被檢查了,但是畢竟是她自己可以清潔的部位,清
潔起來絕無手軟顧慮,也比較清楚自己的哪裏沒清幹淨,導緻舍監還真一時挑不
到毛病,但是當他不肯放棄地用雙手撥開萱萱的屁股,想要更徹底檢查時,馬上
就發現新的目标而見獵心喜。
 
  「妳這股溝裏面是有沒有清洗?爲什麽還有臭味?」其實别說是舍監,就連
我們這幾個女孩從雙腿間透出來的頭,都能隐約聞得到那種異臭味。
 
  那裏是小芬清潔的部分,而我們幾個女孩心底清楚,小芬雖然克服自己得江
手伸進我們股溝内清潔的心理恐懼,但是跟之前學姊幫我們清潔時會先用手掰開
我們的兩邊屁股,将一隻手掌伸進去後再夾起來,用心清潔屁股内側部位的方式
不同,小芬其實隻有針對股溝最深處那一條縫,勉強伸進股溝内清潔肛門周圍而
已。
 
  這樣的清潔作業當然是不完整的,但是我們也不忍苛責或勉強要求已經近乎
崩潰極限的小芬,更沒想到我們今天的晨洗還要特别接受檢查……
 
  「說!妳有沒有将屁股掰開來,清潔屁股内側?回答我!」舍監知道了我們
都是由小芬幫忙清潔屁股部位,早就注意到小芬嚴重内向、懼怕與人接觸的「壞
習慣」後,舍監更是故意以比之前任何一次斥責還要嚴厲的語氣威吓着小芬。
 
  「我……我……」小芬被吓得完全不敢回答,她如果直接回答有或沒有還比
較好一點,而她現在這樣卻也更顯作賊心虛的模樣。
 
  想當然耳,原本舍監隻針對我們的小穴部位居多,倒也沒想要碰我們肛門附
近的打算,在小芬這樣不打自招後,他第一次依序掰開我們五個姊妹的屁股仔細
檢查,果然我們四個女孩都一樣有屁股沒洗幹淨的嚴重瑕疵,唯獨小芬自己的屁
股沒有這樣的問題。
 
  我們自己清楚,小芬是真的害怕與我們太親密的身體接觸,但是換成旁人,
隻怕會認爲小芬這樣是自掃門前雪的卑鄙行爲。
 
  然後,懲罰下來了,我們所有沒洗幹淨、被挑剔的部位,都要挨棍子,負責
清潔該部位的女孩也要連坐罰。
 
  比方說,我的胸部被嫌沒有将乳房内側好好清潔,除了自己的乳房要各挨五
下打之外,幫我清潔胸部的晴晴也同樣受罰;小乳頭的腳趾被檢查出還有黑垢,
所以我跟小乳頭的大腿後各要挨十下及五下打;我的小穴被說帶有騷臭味,所以
我跟萱萱的股間部位要第一次挨鞭打了……
 
  最慘的,當然是清潔被檢查最詳細的萱萱,還有被抓到嚴重玩忽職守的小芬
,萱萱雖然每次被抓到有一個姊妹的下體沒清潔幹淨,股間隻會多打個三下左右
,但是因爲我們每個姊妹都有被挑出毛病,或輕或重加起來,她也得挨十下左右
,結果反而比我們任何一個姊妹挨打得多;小芬就更不用說了,舍監彷佛是想整
死她似的,我們每個女孩的屁股都要挨十下打,她也要爲此疏忽讓屁股承受跟每
個女孩同樣的挨打次數,共要被打四十下,除此之外,舍監還對她下了殘酷的命
令,讓她挨屁股打時,要把臉頰夾進去我們每個女孩的屁股内,要她自己好好聞
一聞自己的清潔有多麽草率敷衍。
 
  「舍監大人,這……」夢夢學姊剛覺得不妥想出聲替小芬求情,這樣的懲罰
樣子,其實跟她在靈蛇鑽的練習過程中相似,她也當然知道這會是多麽地屈辱與
難受,但是她才剛開口,就在舍監的狠瞪之下收嘴了。
 
  「妳管教的幼奴沒規矩,我都還沒跟妳算總賬,現在妳也想沒規矩了?去!
去拿棍子過來!我要在這看妳怎麽管教妳的直屬!」舍監說着,言下之意是要讓
夢夢學姊負責擔任執行懲罰的角色。
 
  夢夢學姊不敢再怠慢,明知道舍監是故意刁難、放大,但是小芬畢竟也有不
對的地方,況且原本身爲賤奴就要有的自覺,自己的對錯不是由自己的行爲決定
,而是要由舍監、助教、主人等身分比自己高的統治者說話決定的。
 
  相較之下,夢夢學姊反而比較自責,她當然也有注意到小芬沒有按晨洗的步
驟去清潔其他姊妹們的屁股内側,但是一來小芬的身心狀況當時已是極限,二來
那部位其實也很難清洗幹淨,甚至學校的安排也沒打算讓女奴們把那裏洗到全無
異味,否則也不會在洗完屁股外面後才去清潔腸道裏面,就算弄到全無異味,也
很容易在浣腸後沾染新的異臭味。就像要女奴清潔小穴内側,用的膣屄清潔劑卻
是讓女奴的小穴更容易分泌淫液的催情成分,剛開始幼奴們還不會明确感覺到,
但是等到小穴變敏感了,怎麽搓洗怎麽滲出淫液,根本沒有清潔幹淨的一天。
 
  舍監最初的目的隻是要刁難、羞辱,所以小芬如果直接回答有,可能也不會
被發現,就算直接回答沒有或忘記了,也隻是像其他女孩那樣承認自己沒清潔好
而受懲罰,可偏偏小芬這種欲言又止的心虛模樣,才會演變成最糟的結果。
 
  現在,看着小芬吓得跌坐在地掩面痛哭的模樣,縱然心疼,但是身爲幼奴的
監護人的學姊也隻能秉公處理,就算想幫,但是身爲賤奴身分的她,要自保已自
顧不暇,等到她代爲懲罰完我們,下一個就輪到她要被刁難了……
 
  等到學姊拿來細木棍,遞給舍監,舍監卻隻是微微一颔,示意由夢夢學姊代
爲懲處,并對着還坐倒在地的小芬說:「就先從屁股的懲罰開始吧!剛好擺出這
樣的姿勢是再好不過了。妳站起來,從最旁邊這位幼奴(指了指晴晴)開始,自
己把頭塞進去她的屁股内!直到打完十下屁股報完數後才能探出頭,聽懂了嗎?

 
  小芬依然坐在地上哭泣,也不知道是否有聽到,但舍監已經不留情分地把她
強拖起來,要把她的頭硬塞進晴晴的屁股内。
 
  我們瞧得心疼又焦急,害怕小芬會再像上次那樣吓到陷入恍神狀态,甚至在
這更爲巨大的羞辱下,還會比上次更嚴重,夢夢學姊在旁瞧着更是心痛,她雖然
在這所學校一年,也曾被迫把自己的臉塞進其他同學的股間,但那也是經過長時
間的調教後,仍須花很久的時間與很大的心力調适,才有辦法接受這種事,如今
卻要還是幼奴的小芬,而且還是最怕與人接觸的小芬……
 
  我們都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小芬頑強抵抗也檔不住舍監的粗暴蠻橫,受此
牽連而要第一個讓小芬的臉塞進自己屁股内的晴晴更是覺得自己裏外不是人,眼
看她的臉已經快被強押在晴晴的屁股上,小芬又哭又尖叫到瀕臨崩潰之際……
 
  「報…報告舍監大人……幼奴晴晴……是……屁股……天生……就很臭……
洗…洗不幹淨……跟賤奴小芬無關……請……請處罰幼奴就好……請别處罰她…
…」
 
  不知是哪來的靈光乍現,晴晴突然說出這段話,盡管聲音不是很大聲,但也
足以讓我們其他五個女孩以及舍監都聽得清清楚楚,我們其他三個女孩都不敢置
信地望向她,學姊更是驚吓到目瞪口呆,就連舍監也一時愣住而停止動作。
 
  甚至連晴晴自己,也在話說出口後才驚覺自己說的是多麽屈辱之話。當時她
腦海裏閃過萱萱被迫回答的二擇一問題,若要解救小芬清洗不幹淨之罪,就隻能
選另一個選項,承認自己那裏天生就這麽臭了。
 
  「哦?妳剛才說什麽?再清楚地說出來啊!」舍監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馬上
就拉回主導權。現場除了我們之外,還有幾位同學們進出,或是同樣接受晨洗檢
查,剛才因爲小芬的哭叫聲,早已吸引他們的注目了,而晴晴的聲音雖然被蓋過
去,但是我們的異狀也讓其他女孩及舍監們都轉頭過來看着我們,而且現在小芬
的哭叫聲也小了不少,這時要晴晴清楚說出來,其實就是要讓在場所有人都聽得
到,聽得到晴晴說自己屁股臭這種屈辱羞恥之話語。
 
  況且,舍監也知道,晴晴剛一定是被逼急了才口不擇言地脫口而出,現在冷
靜之後,一定也在深深懊悔自己剛才亂說話之舉,更沒有那一瞬間的勇氣說出這
番話了。
 
  「嗚……」果然,晴晴在舍監再次追問下,退縮了。因爲說了這麽羞恥的話
,讓原本就頭低身體高的她,更加覺得血液直往腦袋沖而滿臉通紅,從雙腿間看
到其他同學都在往自己的方向瞧,能清楚地瞧見自己股間與胸部的方向……
 
  她也開始後悔起來,一切就如同舍監的猜想一樣,那一瞬間确實也不知道是
從哪裏來的勇氣與膽量,才說得出這種羞恥且會造成自己麻煩的淫猥話語。現在
要她當着所有人的面再說一次,這……
 
  然後,晴晴看到了跌坐回地上,因爲哭泣未止而微微顫抖着的小芬……
 
  「回舍監大人……幼奴晴晴……屁股……臭……洗不幹淨……不是小芬的錯
……」
 
  出乎我們與舍監意料的,晴晴再重複一次,而且雖然語帶顫抖與猶豫,說出
來的一字一句卻清晰到整個大廳的男人與女孩們都聽見了。
 
  這就是晴晴,她就算當時隻是一股熱地脫口而出,她就算隻有那一瞬間的勇
氣做出沖動之事,她就算事後冷靜了下來知道自己做錯了、惹麻煩了,但是隻要
朋友需要幫助,憑她的情深義重,她還是會硬着頭皮照着她當初的想法做下去,
就像她當時爲了不讓我獨自一人全裸而受盡嘲諷,就算脫下衣服隻是一瞬間的勇
氣,之後即使内心退縮,仍然有情有義地繼續陪伴我,而不是趕緊穿回衣服棄我
而去。同樣的,這次看到小芬這樣,晴晴隻道她話都說出口了,如果退縮了不但
沒實質上幫到忙,還會瞧不起自己。這就是我所認識的,勇敢與堅強的晴晴。
 
  舍監也沒想到晴晴竟然敢這樣直接對他「挑釁」,看透了每個怕事膽怯、隻
求别輪到自己受羞辱的膽小的女孩們,也有對其他同直屬的室友們幸災樂禍,希
望舍監都找别人麻煩就好的自私的女孩們,晴晴這類的女孩倒不是沒有,但是一
來原本就很少有女孩可以這麽有勇氣與膽量,二來她們多數也在後面的課程中,
因爲過度無情的調教及無限擴大的肉欲下失去了自我。光是在這所學校五周的時
間,就有多少原本很有正義感的女孩們都學會了委曲求全、學會了自保,哪時會
有像這樣挺身而出的。
 
  對于晴晴這樣的勇氣與義氣,舍監忍不住想贊賞,但是随意誇獎一個女奴,
尤其是還沒成形,将來還得形塑爲身分地位最低賤的賤奴商品,是非常忌諱之事
,相反的,他應該是要羞辱她、懲處她,把她兀自堅韌之心屈折征服,否則将這
樣的奴賣給顧客很可能會惹麻煩的……
 
  「很好,想不到今年一年級新生混進一個屁股臭到洗都洗不幹淨的劣等奴,
這傳出去對我們學校的名譽有損,反正估計妳也賣不出好價錢了,留着也是浪費
校園資源,我看妳就别當奴了,待會直接去牧場報到吧!」舍監故作無情地說着

 
  晴晴全身劇烈一顫,幾乎快要站不穩摔倒在地。舍監看着這樣的晴晴,心中
産生一種征服的滿足感。其實舍監并沒有要把晴晴淘汰,隻是要威吓她,讓她爲
自己的沖動付出一點代價。誠心忏悔連連道歉也好,想方設法讨好舍監也行,隻
要屈服,後面的調教之路就順遂多了。
 
  舍監自己也很清楚,「牧場」、「牲畜」、「淘汰」、「退學」等字眼,對
于見識過牧場環境的我們這些幼奴來說,是多麽地震撼。甚至我們之中不少人會
認真學習性奴知識、通過幼奴考試,甚至甘願被各種羞辱侵犯,都是因爲有個可
怕的底線擺在那,隻要我們不堕落到牲畜的地步,那怕是要我們被陌生男人侵犯
,我們也不在乎了。
 
  「嗚……」晴晴發出了一聲低嗚,就像舍監所預測的一樣,她對于自己被宣
布要去牧場當牲畜這件事,确實受到不少驚吓。然而,當舍監冷冷地問:「還有
什麽身爲奴最後的話要說的?」期盼能聽到晴晴鋪天蓋地的跪求饒恕時,晴晴卻
在一番欲言又止後,說出了令所有人始料未及的話語。
 
  「嗚……回……回舍監……昨…昨晚……鑒定……鑒定師……說…幼奴晴晴
……屁股……臭……他……他…喜歡……」
 
  沒有預料之中的跪地求饒、沒有期待出現的聲淚俱下,晴晴卻是用着更巧妙
的方式響應了舍監前面的恐吓與刁難。
 
  不僅是舍監,其他的姊妹們也被這神來一筆的回答弄得啼笑皆非,就隻有跟
晴晴同樣接受過嗅覺、味覺鑒定,卻又沒有一起鑒定而不知道晴晴鑒定情形的我
,此時忽然豁然開朗。
 
  昨晚負責這一部分鑒定的三個鑒定師,确實是一副猥瑣變态模樣,不僅認真
地享受着我們身上所有汗臭味、腳臭味甚至股間的騷臭味,也完全不遮掩地大肆
評論着,最後甚至還稱呼我排放出來的尿爲聖水而争相搶奪試喝。
 
  晴晴是早我一步進去被鑒定的,鑒定後她也絕口不跟我分享剛才發生之事,
不過我一想起那三位鑒定師的行爲舉止,這一切卻又彷佛說得通了。
 
  「哈哈哈哈哈!想不到今年還真的得了個寶了啊!」同樣出乎我們意料之外
的,被這麽頂嘴的舍監,卻突然大笑了起來。晴晴雖沒有朝他所預期的方向進展
,但是卻讓他更滿意許多。
 
  确實,在這一圈子内,也有不少喜歡異臭味的,各種奇怪性癖的顧客光顧,
所以舍監根本不擔心晴晴開口說出自己「劣處」所造成的貶值影響,甚至可作爲
另類的亮點,舍監剛才的刁難,隻是要羞辱她、威吓她,并略施薄懲以達惕尤。
哪知道,晴晴卻将腦筋動到了鑒定時被「稱贊」的事情,拿來合理化自己的「劣
處」,反而達到加分之效。這其實才是這所學校的女奴們最應該學習的一個觀念
:「如何找到自己的優點并特化、強調、表現出來」,否則在這每年都會拍賣上
百位女奴的學校中,沒有個人特質的女奴又要如何吸引顧客購買呢?
 
  晴晴也是因爲當時鑒定被這樣稱贊太過印象深刻,才會在剛才焦急着該如何
救小芬時,靈機一動脫口而出吧……
 
  「怎麽樣?其他的幼奴們,妳們的賤屁股也是天生就是這麽臭嗎?」舍監轉
向我們逼問。我們縱然羞恥,但一想到小芬要被罰把臉塞進我們屁股内,也隻能
紛紛承認了這羞恥之事。
 
  總算,小芬要把臉埋進我們屁股内的懲罰成功收回,但是依然要跟我們一樣
挨棍子,其他部位的懲罰也同樣得進行着,這次的懲罰,也打破了幼奴幾乎隻有
屁股挨打的「福利」。第一次被打了乳房、下體、大腿,都比屁股還要痛上許多
。尤其是下體部位,就算學姊有控制力道了,一棍打下去後我還是忍不住夾緊雙
腿哭了出來,學姊隻能先懲處其他女孩,等我那裏比較不痛了,才又繼續挨下一
棍。
 
  好不容易,我們所有該受罰的部位,都挨完棍了。夢夢學姊先替我們逐個檢
查每個女孩挨打後的狀況。我共有乳房、屁股、小穴、大腿後側四個部位挨打;
在學姊幫我檢查之時,我也跟着确認自己挨打部位。
 
  一低頭,就能看到那對巨乳上布了數條木棍責打後的痕迹,打完後倒是不會
太痛,甚至比起豐胸按摩的掐捏,挨這幾棍并不算什麽,隻是留着清楚的棍印,
讓原本就很引人注目的乳房,像是在昭告全校挨過打一樣丢臉;最痛的地方還是
來自于小穴,學姊雖然沒有用力抽打,但是細木棍掃過股間敏感的陰唇及會陰,
讓這痛苦也在股間蔓延開來,甚至連肛門部位都好像在隐隐作痛;挨最多下的是
屁股,因爲小芬漏洗了我們的屁股内側,每位姊妹們的屁股都挨了不少棍,雖然
我們在這幾周幼奴課程也有過幾次被叫上台打屁股的經驗,但是通常都在十下以
内,也從沒有一次是所有女孩們都同時挨屁股打的,挨打完後,我雖然看不見自
己的屁股狀況,但是也能從其他的姊妹們屁股上一條一條棍子打過後印出的紅印
,猜測自己的屁股狀況也是如此令人羞恥的模樣。
 
  因爲除了難以打出紅印或是有受傷危險(例如小穴)的部位之外,規定每一
下都是要打出紅印才算數,所以我們的身上挨了幾下打,大腿、屁股、胸部上面
都是看得出來的,唯獨隻有小芬,她的屁股挨打次數是我們其餘四個女孩的加總
,整個紅成一片,已經看不出是挨了幾棍了。
 
  接着,學姊開始替我們在擦藥,但我們并沒有欣喜之情,因爲這藥并沒有辦
法減緩我們的疼痛或加快複原,反而是讓我們挨打的紅印稍微發炎、惡化,反而
更加紅腫,也持續更久,原本不到半天就能消去的紅印,抹上這藥膏後就要多個
一兩天才會完全消失。
 
  果然,等到學姊擦完藥膏後,我們被擦過藥膏的部位并沒有感受到清涼感,
反而更加發熱,以前屁股也就算了,這次連敏感部位都被打被擦藥,從那裏傳來
的不适感讓我下意識地想伸手揉撫胸部舒緩痛苦,還好學姊制止得快,否則依照
學校禁止我們随意觸碰自己敏感部位的規定,我可能會直接依違規現行犯受到新
的懲罰了。
 
  「好了!剛洗完澡,又挨過打後的嬌嫩小穴,應該是最佳狀态了吧?趕緊拍
個照片,然後回房間做好準備!……待會,鐵定有一場好戲可以看了,哈哈哈!

 
  舍監留下這句話便滿足地笑着離開了,與他剛開始接手我們晨洗檢查時的态
度大相徑庭。
 
  學姊剛聽完舍監最後說的話,像是被雷劈中一樣愣在那裏,一動也不動了半
晌後,才回過神來,先要我們恢複M腿坐姿,她則是走去取來了相機,幫我們的
小穴各拍了張清晰的特寫。
 
  (又要拍攝那裏了…嗎?)我心中想着,卻沒有太過激烈的情緒反應,反而
回想起當初進到校園時,小可在搜身檢查的不配合,作爲懲罰要我幫她拍攝下面
的模樣時,還羞恥到什麽樣了。如今,卻已經司空見慣了……
 
  不隻是我,其他幾位姊妹們在要被拍攝小穴特寫時,也沒有什麽強烈的情緒
反應了。反正我們身體各處,早已不屬于我們的了,就連本物要給誰看見、給誰
觸碰,都已經不是我們自己可以決定的了,若還會在乎那些照片的流向,說出來
也隻是受人恥笑而已……
 
  如果在拍攝下體的照片,這一次比較有感觸的,是當我們剛要坐下去時,挨
打紅腫的屁股,碰到冰冷的地面,傳來的不是熟悉的沁涼感,而是另一陣痛楚,
更加深提醒着我們,剛才晨洗前後所發生的羞恥事情。
 
  然後,冷靜下來思考,也都得到一個相同的結論,我們剛才的檢查會被挑出
這麽多問題,剛才的晨洗會羞恥到頭暈腦脹又洗得亂七八糟,終歸最主要是因爲
身體沒有觸碰的權利,就連學姊也不能觸碰我們,才需要由朝夕相處的姊妹們觸
碰我們的身體……這讓我們第一次請求後,也慎重地認識了身體觸碰權的重要性
。否則像今天這樣的羞恥不但每天都會上演。
 
  甚至…今天讓彼此已經瀕臨極限的身體碰觸,卻仍受到那麽多下懲罰…以後
「合格」的晨洗,與姊妹或同學間的接觸,還會比今天更加「親密」……
2019-2-17 04:0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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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訓練學園(第三十七章)
                                                               


  第三十七章 晴晴的(被)使用初體驗
 
  我們在剛才晨洗結束、挨完打、拍攝完下體後,被學姊帶回了宿舍房間。剛
才經曆的事情還心有餘悸,晴晴更是剛進到房間後,還來不及坐下,就被學姊一
臉嚴肅地叫喚至内隔間單獨談話,想必是爲了剛才她貿然逞英雄出言頂撞舍監一
事,又要被學姊責罵了…
 
  看着學姊罕有地不苟言笑的表情,晴晴離去前雖然勉強對我們擠出一個微笑
,但也感受得出她的緊張,我們知道,舍監剛才的出言恫吓,其實是多麽可怕卻
又現實的一件事。我們也知道,自己将來都要靠出賣自己的肉體,尤其是最隐私
的下體部位,過着這種悲傷的生活,所以那裏給人的印象直接決定于我們的身價
,如果我們因爲那裏發臭而賣不出去,聽起來匪夷所思但卻又真實無比,更慘的
是,萬一真的如此,真的賣不出去,就會被趕去牧場,過着牲畜般遠比現在當一
個奴還要絕望黑暗的生活,這也是我們最不願發生的,最嚴重的事态,我們這五
周被迫接受幼奴的角色,過着低賤卑微的每一天,也不是因爲我們的堕落或沉淪
,最主要的還是因爲學姊帶我們去見識的牧場景象太過駭人,明白這一點的我們
,才會在沒有退路的情況下選擇當一個性奴,至少被人買走還有機會碰到好的買
主,被關在那暗無天日的牧場内就真的是生不如死,直到最後一點生存價值也被
壓榨到不剩丁點爲止了。
 
  這五周以來,我們都是這樣撐過來的,所以如果舍監真的要把晴晴淘汰爲牲
畜的話,那她這五周的努力,還有她之後的日子……
 
  原本就因爲屁股挨打的火辣灼痛,讓我們無法安分地光着屁股坐在冰涼的房
間地闆上,此時更加坐不安穩了。
 
  更糟的是,我們除了屁股以外,還有不少部位也都挨了打,尤其是我幾乎所
有該被打的地方都被打了……胸部、股間、大腿等,雖然那些部位沒有像屁股被
打那麽多下,但畢竟多數都是敏感嬌嫩的部位,第一次挨打加上藥膏催促發炎惡
化之下,傳來的痛楚也絲毫不遜于每天課堂上因爲回答不出問題或是作業成績不
好而被打慣了的屁股,尤其是股間部位,現在已經發炎到雙腿都沒辦法夾緊,甚
至爲了有效緩解痛楚,我們早已屏棄女孩該有的矜持,先是從跪坐姿态盡己所能
地分開兩邊膝蓋,讓股間還能保持朝下張開,到後來跪得累了改成坐姿時,未着
寸縷的我們,還敢對着姊妹們的面改以M字腿坐姿,讓自己的私處大剌剌地曝露
出來,以換取更好地通風,原本每次被微風吹拂私處,傳來的涼意提醒着我們自
己的下體正不知羞恥地暴露着,總是會浮現罪惡與羞恥,但剛才被助教恐吓,想
起如果沒當成性奴的悲慘下場,我們的心境彷佛也催化成讓自己「更像性奴一點
」,再加上被鞭打後的下體原本灼熱的痛楚在微風的涼意下得以冷卻減緩,此時
對這種暴露的背德感,更是覺得妙不可言。
 
  說我們完全沒沉淪堕落于淫欲之中,恐怕是連我們自己也無法相信了……
 
  過沒片刻時間,學姊忽然無預警地從内隔間走出來,來不及換回正常坐姿的
我們,那比平常更大膽開放的淫蕩坐姿就直接呈現在學姊的眼前。
 
  盡管夢夢學姊并不以爲意,但是下意識對自己不雅姿勢還是會感到些微羞恥
感的我,仍然有點做作地改回正常坐姿,心中慶幸還好晴晴沒跟着學姊一起出來
,否則如果被晴晴看到這樣,我的羞恥感絕對會比現在更高出數倍……
 
  (晴晴……)我一轉念,想起晴晴的處境,原本想回複正常女孩都嫌下賤的
「矜持」坐姿的動作,卻硬生生僵住了,腦海裏竟浮現一種惡魔般的聲音,要自
己保持這種更爲低賤讓人不齒的姿勢,給學姊看、給全校看,這樣,才更像是性
奴一點……曾幾何時,在長期且密集的性奴思想教育,搭配姓奴與牲畜天與地的
落差下,我竟在「無師自通」下,學會了讓自己更像性奴一點了……
 
  而且,剛才舍監的恐吓,以及對晴晴未來的擔憂,更加合理化我這種惡魔想
法,彷佛我讓自己更像性奴一點,晴晴更有機會從牲畜的地獄中得到救贖……
 
  這種荒誕的想法,其實隻是一瞬間的事,等到學姊一步步走近,我也早已恢
複到平常在宿舍時該有的坐姿,隻是因爲挨打的陰戶,疼得讓我無法完全并攏雙
腿而已。而等到學姊一一檢視我們挨打的部位,一一輕拂我們疼痛的地方以求舒
緩時,我們也恢複成那個知道害羞的女孩了……剛才那種恐怖的想法,應該已經
被我抛到九霄雲外,不會再想起了……吧?
 
  「學姊……晴晴她……不會有事吧?」萱萱低聲詢問出我們每個女孩都迫切
關心的問題,晴晴到現在還沒出來。雖然我們在外面并沒有聽見任何聲音,表示
學姊并沒有大聲斥責或訓話,但是從學姊臉上不甚好的表情,加上一直還沒出來
的晴晴,我們也猜想得到事情的嚴重性。
 
  「唔……」學姊微微地支吾着,并沒有給我們任何回應,看到學姊這樣,我
們的心彷佛懸在空中不踏實,好像随時都會踩空墜落似的。
 
  「學姊……對不起,都是我的錯,不要怪晴晴……我……我去跟舍監說……
向他領罪……都是我……」小芬失落地說着,被打最多下屁股的她,屁股已經不
隻是紅腫了,現在就連坐都坐不好而隻能以跪姿的方式,更符合現在的她心中強
烈的自責與愧疚感。
 
  「沒事了,都過去了……」學姊看到小芬這模樣,原本緊繃的表情才稍微和
緩下來,不過仍然是一副心事重重的表情,實在很難讓我們信服「都過去了」這
樣的說法。
 
  「那麽,晴晴她……」我不安地問,眼睛飄向内隔間門口處,晴晴依舊沒有
走出來。
 
  「先讓她獨自一人靜靜吧……」學姊看出了我想進去内隔間陪伴晴晴的意圖
,勸止了我,「關于晴晴,學姊有一件事要跟妳們宣布……」
 
  稍微提振起精神的學姊,檢查完我們的狀态後,也找了個空位席地而坐加入
了我們,如同往常一樣。但是此刻的她卻反常地深鎖眉頭。
 
  「剛才,學姊會把晴晴叫進内隔間單獨談話,也不是要責怪或訓斥她,而是
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必須先讓她知曉,也必須讓妳們知道,以免待會被吓到…
…」夢夢學姊說着,像是對我們說,但又有點像是自言自語,我們還是頭一次看
到對某事如此難以啓齒的學姊。
 
  正當她還在想着要怎麽告訴我們「關于晴晴的事」時,晴晴卻悄悄地走出内
隔間。
 
  「學姊……還是讓我自己來說吧……」
 
  晴晴的面容有些憔悴,但是當我轉頭望向她時,她卻勉強擠出一個微笑,然
後走到我身旁,我們也很快地騰出一個空間讓她坐下。她的眼眶紅紅的,還微微
泛着淚,像是受到了什麽沖擊,但卻忍住沒有掉下淚來。
 
  「莉莉、萱萱、小芬、小乳頭……我……我被『選上』了。」
 
  「被選上?」正當其他幾個女孩還一臉茫然時,隻有我忽然回想起昨晚的事
情,幸好坐在我旁邊的晴晴并沒有轉頭看向我,才沒有發覺我神色有異。
 
  「被選上……要被使用了……被舍監們……就在待會……」晴晴故作輕松地
說道,但是斷斷續續的語句仍掩藏不住心中的緊張、恐懼與羞恥感,就算知道這
一刻遲早會降臨在我們每個女孩身上,但是突然被宣布要早我們一步被使用,就
算是勇敢堅強的晴晴……不!正因爲是這樣的晴晴,對她的沖擊一定也更爲巨大

 
  「這是怎麽回事?!怎麽會這麽突然?」萱萱驚詫地說着,其他幾個姊妹們
也都一時無法接受這突如其來的消息,畢竟昨天也才結束幼奴考試,被鑒定下體
功能時還沒被使用完全就得以結束,原以爲至少還有幾天的緩沖,才會正式像學
姊一樣以性奴的身分被使用,怎麽才一個晚上的時間,就要我們進入備用狀态了
,而且「被選上」是什麽意思?晴晴說她被選上,要被使用了,那麽我們其他人
也會嗎?
 
  在其他姊妹們還在恐慌的氣氛之中,隻有我一人,因爲昨晚舍監進來指名要
使用晴晴時唯獨我一人還醒着,所以還不至于疑神疑鬼擔心輪到自己,但是想到
晴晴要被使用仍然讓我的心糾結在一塊。滿腦子浮現的,都是昨晚舍監與學姊間
的對白。
 
  而夢夢學姊也在此時,緩緩地向大家解釋這整件事的原由。
 
  在這所學園裏的助教們,依其專長不同而分司其職,有人負責道具開發或設
計;有人負責商品(女奴)改良研發;有人負責授課或協助;也有人負責行政工
作的;除此之外,還有部分比較特殊的助教,例如因爲親戚是學園重要顧客而得
以在這學校謀得一職,或是性技娴熟、專門負責處理女奴們性技能方面的助教。
每個助教所負責之業務性質不一,但卻有幾個共通點:他們都有「督導、訓練這
些學生們成爲獨當一面的性奴」之義務;以及「在符合規定下使用這些學生們」
之權利。因此,在這所學園的學生們,除非已經被其他客人買下,否則她們的「
所有權」都歸學校所有,她們作爲學校的「所有物」,隻要助教們看上,幾乎都
可以不受限制地用他們跨下的「教鞭」行使他們的權利與義務。
 
  已經生活一年的夢夢學姊,早已不知道被多少位助教,在各種時間場合及地
點,被教育或使用了。不管是在課間或是課後;在寝室内或是戶外;在讀書時或
是玩樂時;甚至在吃飯時或是睡覺時;……太多太多了,幾乎随時随地都有忽然
被使用的可能性。
 
  唯一的例外,就隻有我們這五周的「幼奴」時期,因爲身心尚未完臻成熟,
所以我們在這五周幾乎與「被使用」絕緣,不單隻是沒有助教會侵犯我們,甚至
連在我們眼前侵犯學姊這種事情都會盡量避免發生,我們也才能在溫火炖煮的環
境下撐到現在。
 
  也因爲這樣,「幼奴宿舍」的舍監們,也與其他助教有極大的差異。他們不
但無法像其他舍監一樣能近水樓台先得月,反倒因爲幼奴們須比其他女奴們更費
心留意與照顧,所以也無暇出去找其他學生解欲,而就算她們的直屬學姊們到舍
監室請求身體觸碰權,也因爲要減少在她們股間留下肮髒的精液被幼奴學妹們發
現進而影響她們的學習,所以使用方式多以口或手代替;真正能享用她們名器之
機會,也隻有晚上會客時間跟其他助教們争搶了,而在這之前,那些助教們一整
天的時間都有機會享受其他二年級成熟女奴們,各種不同主題的服務奉仕。幼奴
宿舍的舍監們,卻隻有幹巴巴瞧着的份,而且這所宿舍的房客,都還是最青春、
嬌嫩,幾乎是最幹淨的新鮮貨,要隻能看而不能摸,甚至連靠近她們都要避免,
整整五周的憋屈,可不是任何一個男人都能夠忍受得住的。
 
  也因爲這殘酷的條件,使得幼奴宿舍的工作成爲衆助教們避之唯恐不及的屎
缺。不過,總教官當然明白那些男人們要的是什麽,所以開放一個特殊獎勵給這
些辛苦的舍監們,那就是當這些女孩們脫離幼奴階段之際,每個舍監都可以挑選
一名幼奴女孩,而他,将會是那女孩脫離幼奴階段的第一位使用者。
 
  乍看之下,這或許還沒什麽,畢竟這些女孩們不管進來時是不是處女,她們
的第一次是勢必作爲商品賣給顧客們了;就算當上她們的第一位使用者,也不可
能得到她們的完璧之身,況且忍了五周卻也隻有其中一位女孩的第一次使用權,
那些女孩們的第二次、第三次,馬上就被其他助教搶着要,也才隻是被多使用過
一次,應該沒那麽大的差異吧?
 
  不過,這「德政」卻讓原本沒人想當的幼奴宿舍舍監,突然變成不少人搶破
頭的熱門選項,畢竟這些女孩們都是新鮮貨,基于嘗鮮心态的他們,能搶到一個
不錯的女孩的第一次使用權,都足以讓他們向同伴炫耀,當上幼奴舍監後,雖然
無法立刻侵犯她們,但卻可以有足足五周的時間可以觀察她們,從中挑選上等貨
色,以前要搶到一個女孩的第一次使用權,都不一定搶得到,更不可能有時間讓
自己挑三揀四的,而現在有了這項福利,讓舍監們可以輕易地挑選自己所看上的
貨色,相對的外面的人就算搶破頭,實際上也都隻能選其他被挑剩的貨色,雖不
緻太差,但要到令人驚豔的等級也更加困難了。
 
  那麽,第一次使用跟第二次使用,真的有差這麽多嗎?這答案絕對是肯定的
,以一個幼奴來說,雖然已經不是處女,但是進入這所學校前毫無性事經驗,人
生到目前爲止也就隻有那麽一次破處之夜的女孩,多不勝數。那一夜被奪去的貞
操,雖然已經拿不回來,但是這些年輕女孩們的青春肉體,在五周時間不再被侵
犯過半點之下,早已恢複原本處女時的彈性與緊窄度,而且因爲課程及藥劑的催
化下,使女孩的身心皆發生變化,發展得甚至比第一夜更加适合于被侵犯,如果
不是處女情結的顧客,對于第一次使用權的興緻甚至不亞于破處的興緻,學園偶
爾也會販賣部分女孩們結束幼奴後的第一次使用權給外面顧客,但畢竟不像破處
之夜正值畢業學姊們的拍賣會時期,顧客固然少了許多,也隻有偶爾的情況會安
排顧客到場領取自己買下的第一次使用權了。
 
  除了幼奴的身體之外,心靈更是一大要素,一回生二回熟,第一次被使用時
,幼奴那羞恥的表情、生疏的行爲、稚嫩的奉仕表現,都是第二次以後無論如何
都難以重現的可愛畫面。那隻有品嘗過的饕客才知道的個中滋味。
 
  而且以一個幼奴來說,就像是奪走初夜的男人,印象都深深地刻在腦海裏難
以忘懷,就算後面被無數的男人做過同樣的事,印象都一定遠不及自己獻出第一
次的男人;比如夢夢學姊,她在這所校園一年的時間,至少有半數的助教都用過
她了,她偶爾走在路上也會認出曾經與哪些助教發生過關系,但是每當不小心撞
見第一次使用自己的助教,都會想起第一次被使用的情況,也會特别感到羞恥與
屈辱,這就像是個印痕一樣深深留在她的記憶裏了。也正因爲這現象,才會有些
金主們,打從第一天就相中女奴,然後幾乎買下了她的各種第一次,第一次破處
、第一次的後庭、第一次被使用等等,而面對幾乎買下自己所有第一次的男人,
每個女孩們,尤其是已經認命當一個性奴,隻求有人購買飼養的這些學生們,都
一定會對他産生一種異樣情愫的。
 
  總而言之,可以任意挑選一名幼奴,成爲她的第一位使用者,其實是非常好
的福利,尤其是早期對于「鑒定」還沒過多要求時,那些舍監們甚至還可以親自
爲那些幼奴們進行功能鑒定,然後将自己的熱精直接灑進她們的體内。不過,因
爲有些好勝心強的女奴們曾經用自己的身體賄賂過助教以換得更好的鑒定分數,
加上助教們與之相處久了多少會參雜個人情緒,加上學園的女奴商品事業越做越
大,對于質量鑒定更加馬虎不得,基本上已經不會讓助教們擔任鑒定師的工作,
而幼奴舍監們原本可以享有真正插入幼奴們久未被入侵的小穴,也就這樣被取消
了。這對于舍監們來說是有點虧,但幸好那一次的用途鑒定也特化成很單純的用
途鑒定,既不算是正式使用也不會射在體内,甚至就連幼奴們都看不到自己的鑒
定師長什麽模樣,所以這個第一次使用權,也仍然保有其價值,也持續沿用至今
,最後也發生在晴晴的身上了。
 
  這一段往事,學姊并不是完全知曉,尤其是早期之沿革,也早已說不清。但
是,她卻很清楚被選上意味着什麽,也知道接下來将會有怎麽樣的事情降臨在晴
晴身上,更明白自己其實是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她每天早上請求身體觸碰權時,
都還得盡自己「監督」幼奴學妹們之責,更須向那些舍監們「推銷」自己的幼奴
;表現最亮眼的晴晴,自然成爲了被大力推銷的重點,這種彷佛出賣信任自己的
學妹們,每次做這種事時,學姊都會感到強烈的良心譴責,但是迫于生存,也隻
能說服自己「這其實是一種榮耀」,隻不過就像學姊對我們「望女成鳳」的心态
一樣,注定是要把我們往火坑推的。
 
  晴晴被選上,内心五味雜陳的學姊,也早已分不清是該爲她高興或憂愁,該
對自己行爲給予譴責或嘉許。不管是何者,學姊她親手把我們推向性奴之不歸路
,以及自己這種行爲之低賤至極,都已經是無從辯駁的了。
 
  剛才在内隔間,學姊其實是帶着贖罪的心情,對晴晴深感抱歉,難得的是,
晴晴竟然接受了這一無法挽回的事實,隻是想先一個人靜一靜,讓自己做好心理
準備去面對待會的「被使用」。這正是晴晴最吸引人的特點……
 
  ……
 
  在夢夢學姊解釋完「被舍監選上」是怎麽一回事後,其他幾個姊妹們情緒也
不再那麽激動恐慌,反而是平靜下來,我們都知道,這時的我們如果還神經兮兮
的,隻會帶給晴晴更大的心理壓力。我們原本絞盡腦汁也想不到該怎麽安慰現在
的晴晴,但她卻堅強地接受了這一事實,反而比我們還要鎮定許多,甚至在一片
沉默之中,還是她率先開口打破沉默的。
 
  「學姊……我……肚子餓了……可不可以……」
 
  晴晴紅着臉害羞地說着,盡管已經對自己主動提出這種要求不陌生了,但是
仍然是令人難爲情,幸好原本學姊都會要求完整地講完,這次學姊一弄明白晴晴
想說的話,就沒等晴晴說完,莞爾一笑地說:「想喝奶了是不是?來吧!學姊喂
妳。」
 
  「學姊,别再這樣說了……」每次被這樣回應的晴晴或我們,也都更加感到
羞恥與難爲情,盡管知道學姊很可能是被教育成要這樣回答,但還是會忍不住咕
哝着。
 
  在我們這五周的生活中,随着身心逐漸成熟,對于最基本的「喂奶」也都有
在逐漸産生變化。
 
  從最初期,我們在宿舍房間裏,覺得饑腸辘辘時,不用我們主動提起,學姐
也猜到我們餓肚子了,爲了避免尴尬與羞恥,她都會貼心地走出宿舍房間,在哺
乳室内獨自或是與其他學姊們協力,榨滿一到兩杯的乳汁,再帶進房間供我們自
行飲用;當我們在課堂上學過該如何直接貼在學姊的乳房上吸吮乳汁後,學姊就
要我們在宿舍房間内練習直接吸吮乳汁,隔沒幾天,當我們都習慣這種羞恥的哺
乳方式後,學姊也幾乎不再預先榨出乳汁讓我們直接喝,而是都靠她胸前那兩顆
肉球,喂給我們最新鮮、沒有接觸外面空氣的母乳;就算再怎麽不甘願,當我們
肚子餓到難受之時,我們也别無選擇地,隻能把臉埋進學姊的胸部,哀羞地吸吮
我們這五周唯一可以果腹的食糧了。
 
  原本以爲這五周都要如此羞恥地填飽肚子,哪知道在這樣持續約一周時間後
,我們的進餐方式又更加羞恥。但這次不是喝的奶或是喝奶的方式,而是要我們
「主動開口」。
 
  以前,學姊都能在我們餓到受不了之前,就先主動将乳汁榨好,或是主動詢
問我們是否肚子餓了,我們雖然害羞,至少隻要稍微點點頭示意,學姊就會自動
獻上自己的雙乳供我們羞恥地享用。
 
  但是,就在某一天的晚上,大約就在我們肚子有點餓了,等待着學姊主動問
我們是否肚子餓了的時間點,學姊卻忽然宣布,從今天起,她不會再主動詢問我
們是否要喝奶,而是要我們自己肚子餓就自動自發地開口要求。這樣強硬的态度
轉變,當然不是學姊真正的本意,但她從那一天開始,就真的再也不會問我們「
是否肚子餓了」、「要不要喝奶」之類的話語推我們一把,而要我們自己主動提
出想喝奶的要求。
 
  學姊态度轉變的那一夜,我們當然開不了口說出如此羞恥的請求,最後換得
的餓着肚子就寝,我們也都可以接受,畢竟原本單靠夢夢學姊一人的乳汁,不管
再怎麽分泌,喂飽一、兩位小嬰兒或許有餘,但要喂飽五位實際已成年的十八歲
女孩子,根本是天方夜譚。我們每次的吮乳,其實也都隻是爲了可以充饑……不
!連充饑都辦不到,更準确來說,就隻是讓腸胃裏有些東西不至于餓壞肚子而已

 
  所以,忍一天的肚子餓而盡早入睡,換得不用當着學姊及其他姊妹們的面直
接開口提出喝奶要求後埋進學姊的懷裏吮乳,其實是非常劃算的交換。
 
  隻不過,我們的這點小心機,早就被教官及助教們料中了。隔天夜裏,我們
正打算采取相同策略時,學姊卻先告訴我們,作爲昨天夜裏沒有照顧我們飲食之
懲處,她剛才被注射了一倍劑量的催乳劑,雖然沒有搭配乳房揉捏按摩的催化,
但是在藥效漸漸生效之下,她的雙乳會因爲不停生産乳汁而越來越脹痛,如果我
們不把那些乳汁吸吮排空,那麽她得忍受這樣的脹痛直到隔天早上的第一次乳汁
排空,然後隔天晚上要再注射雙倍劑量的催乳劑,承受比今晚更加一倍的脹痛…
…如此反複直到我們肯開口提出喝奶的請求,或是她「主動哀求我們提出喝奶請
求」爲止……
 
  學校這般強硬,不把學姊當人對待的殘忍手段,很快就讓我們放棄不必要的
矜持,在開口請求學姊喂我們喝奶得到許可後,忍着屈辱與自責的眼淚幫學姊把
乳汁吮空。而且因爲藥效尚未完全消退,隔了一兩個小時,學姊再次脹奶,我們
又得再開口要求一次……
 
  隔天,學姊又被施打了同樣劑量的催乳劑,這樣的懲處得持續三天,那三天
夜裏,我們早已不再堅決抗拒着提出這種羞恥要求,但是這并不表示我們已經可
以厚顔無恥地開口向學姊讨奶,每次要主動提起,都還是會天人交戰一番。對于
開口要求的說詞,學姐也都會很細心地教導我們要講完整,而且每個姊妹們都必
須親口說出來,不能隻靠比較勇敢的晴晴開口替我們請求。
 
  就這樣訓練了幾天,我們的「吮乳請求」訓練又更加升級,這是夢夢學姊及
與之要好的思思學姊商讨後決定爲我們兩家直屬進行的「課後輔導」,要我們不
隻是對自己的直屬學姊開得了口,就連對其他直屬學姊,也能如同自己的直屬學
姊一樣請求吮乳;這本來不是課程内容,隻是學姊們聽說有一年就這樣出現在幼
奴訓練的考題,爲了避免我們到時無法應變而被扣分,才有了這項跨直屬的合作
教育。雖然幼奴考試時并沒有真的要我們提出吮乳請求(主要也是因爲擔任考試
用具的學姊們都被封住眼耳,隔絕外界的聲色刺激。)但是也因爲有這樣的合作
教育,當我們面對不是自己熟悉的學姊乳房時,也比較能接受直接貼近吸吮對方
乳房這種羞恥行爲了。
 
  而今,考完試後,雖然我們本來該有的「禮貌」仍不能忘記,但是至少在這
還算是幼奴的時期,也可以暫時不須像考前備戰狀态對所有細節均講究,再加上
夢夢學姊内心對晴晴的愧疚使然,才會這麽快就同意了她未說完之請求。
 
  接着,喝奶的過程,晴晴及我們也都早已不再陌生了。雖然晴晴把臉湊上去
學姊的乳房時,像是有什麽心事般停頓了一下,但還是很快就又将臉埋進學姊的
懷裏,像個小嬰兒一樣,羞恥地吸吮着學姊的乳頭。(後來晴晴有偷偷跟我透露
,她是想到昨晚學姊那乳房被助教粗暴吸吮的畫面)
 
  不過,因爲學姊剛才晨洗時,必須将早晨第一泡奶排空之緣故,晴晴這一次
的吮乳其實不大順利,看她還得吸吮得比平常稍微用力,乳汁卻也不像以往一樣
流入她的口中,甚至還要用我們之前在課堂上學的,一隻手托住學姊的乳房輕柔
地按摩着刺激乳腺,才終于喝到比較充足的乳汁。而我們其他四個姊妹,雖然也
是從昨天晚上餓到現在,但現在學姊幾乎被榨幹的乳房,要喂足我們五人根本是
不可能的,所以我們也隻能先讓給待會要被舍監使用的晴晴先補充些體力,這大
概是我們現在唯一能替她做的了。
 
  ……
 
  晴晴好不容易喝飽後,我們也又回複到以往的圍成一圈席地而坐的聊天時光
。夢夢學姊今天也很難得地可以留下來陪伴我們度過這個「假日」,也算是我們
結束幼奴階段、離别之前最後一刻值得留念的相處時光。
 
  不過,我們卻也不是那麽地悠閑自在,除了晴晴即将被使用的事實像是揮散
不去的烏雲一直籠罩着我們心情之外,我們對于脫離幼奴之後的彷徨感也即将達
到最高點。
 
  而爲了減緩這種對未來的性奴生活彷徨無助的我們,唯一想到的方法,就是
趁學姊還能陪伴着我們時,央求她跟我們透漏未來的生活模樣……
 
  在幼奴階段,很多我們覺得極不合理的屈辱對待,處在當下已讓我們難以承
受,但這跟我們所窺學姊們「成熟賤奴」生活之一斑,我們這五周已經過着天堂
般的生活了。
 
  光是今天一早,從我們習以爲常的幼奴生活所發生的變化,就讓我們數度瀕
臨崩潰極限,而這些,都還隻是個開始而已,更準确來說,這些其實都還不算是
開始。我們會這麽無法忍受今天的改變,認真檢讨會發現是我們在幼奴階段的「
偷懶」與「學習低落」造成的。
 
  就像是進到舍監室請求身體觸碰權,第一次要舔舍監那肮髒的腳趾,光是回
想仍然讓人連連作嘔,但是結束後我們回到宿舍,舔着自己的腳掌清潔時,卻發
現原本再怎麽幹淨我們都堅決不讓舌頭碰到的,自己的腳趾與趾縫部位,這次卻
舔得下去了,而且還覺得這好像已經不算什麽難事……要是我們之前的舔腳清潔
,都能這樣确實清潔腳上每一處,我們今天早上突然被要求舔一個男人的髒腳趾
,也不會這麽排斥了。
 
  就像是我們晨洗時的身體接觸,第一次要被學姊之外的每個姊妹們,碰觸身
上本不該給人觸碰的部位,但我們在寝室其實有很多練習機會,學姊也曾建議我
們玩過一些比較刺激煽情的「小遊戲」,但我們都因爲上完課早已身心俱疲的身
體爲由拒絕,而都是以圍成一圈的純聊天爲主。與其他女孩們全身赤裸地在宿舍
過着共同的恥辱生活,在這所學校雖是平凡一事,但就我們的以前認知,這早已
是匪夷所思了。更别提觸碰其他姊妹們身上私密部位這種「踰矩」之事,我們基
于自己也不想被碰觸的心情,盡量避免發生,就算是在這所學校、就算是這麽要
好的姊妹們……不!正因爲是在這樣的學校裏面、正因爲是交情日漸深厚的姊妹
們,這種身體接觸更需要被禁止,否則我們在這所學校唯一締結下來的純真友誼
,一定會變調的。
 
  這一個早晨,隻是讓我們看清,我們在幼奴階段的學習進度,是有多麽地落
後我們應有之标準;也讓我們明白很重要的一點:我們當時覺得難以跨越之障礙
,學校一定有辦法逼我們自己越過界線,而且跨越過之後,那彷佛也變成沒什麽
了。
 
  學姊,也是這樣一次一次地被迫越過界線,才會在我們面前這麽沒底線地屈
辱地過着賤奴生活吧……她是這所學校的優等生,許多當不上「直屬學姊」身分
而隻能進入主題班的其他學姊們、甚或是被淘汰爲牲畜的學姊們,她們未必就真
的不認真或不願面對現實。就像以前學校裏成績考差的未必真的不用功,隻是每
個學生都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爲自己的學業打拚;既然如此,在這所足以影響未
來一生的學校,又爲何能期待可以不用對自我嚴格要求,也能考進特殊班級呢?
 
  經過昨天一整天的考試,也更讓我認清這所學校所要求我們所扮演的,是怎
麽樣的學生角色;我們原本認爲是全世界女孩之恥的「奴奴」,在這卻像是足以
令全校女生「驕傲」的模範生;如果我們真的想拚到進特殊班級,像我們所依靠
的學姊一樣,就勢必得跟奴奴一樣勇于「自學」及「表現」,我們堕落地越多,
就越是優秀……
 
  這觀念,其實我們也早就知道了,隻是一直不願面對,盡管已經過着羞恥的
幼奴生活,還是順着偷懶與逃避的本性,選擇最混水摸魚的方式生活着。結果就
是,我們現在即将脫離幼奴階段及學姊的保護,被迫成長堕落之時,才會對于未
來格外地感到不安。
 
  而且,昨天我們都沒有心情聊到考試的事情,甚至避而不談,如今問起學姊
我們未來該怎麽調适時,姊妹間也不免提起考試過程各自所遭遇的事情。
 
  原本我們除了上課之外,放學下課後其他絕大多時間都是待在自己的宿舍房
間,各個直屬家族之間甚少有互動往來,所以對于其他直屬家族們的「學習狀況
」也無法了解得很清楚。直到昨天的跑關考試,我們才驚覺,就算沒有像奴奴那
樣自甘堕落,但光是從考試過程偷瞄其他同學的作答時,也可以肯定她們不少同
學絕對有紮實地練習、雕琢過,否則所表現出來的姿态及氣質,都不是一時之間
能夠模仿出來的。
 
  相較之下,我們雖然有在考前那一晚溫習考試科目,但是那完全是爲了考試
才讀的「臨時抱佛腳」,甚至還特意考前猜題,盡挑有可能考出來的章節做準備
,這樣就算猜對考題,但并不是全面的學習,筆試或許還能瞎掰一番,但是在實
作考試時馬上就會被看破手腳了。
 
  「确實……這五周下來,應該也有越來越多的幼奴,已經開始放棄掙紮,打
從内心承認自己的幼奴身分了。」夢夢學姊聽完我們闡述着考試表現優秀的其他
同學們時,幽幽地說道,「而且,每個直屬家族内,第一個放棄的幼奴,勢必要
面對來自其他直屬姊妹間的壓力,但是等到其他姊妹們看到她的改變,這很快就
會像病毒一樣傳染開來,變成整個直屬家族都會朝着同樣的目标努力着。」
 
  這才是幼奴時期需要有「直屬家族」的原因啊……除了讓學姊能近距離監督
、照顧我們之外,五個幼奴之間的羁絆與默契,也會連動地影響學習情形。我們
五個女孩之中,負責擔任「領頭羊」的當然非晴晴莫屬,很多屈辱,都是她一人
身先士卒承受後,我們才有那勇氣跟在她後頭,但是……
 
  我想起了考試前一晚,她對我的訴苦,她對我說她不甘願就此堕落,她說怕
她會在我們眼中變成那種不要臉的賤奴……晴晴雖然在動作行爲上不欲彰顯,但
她内心卻還是深深抵觸着自己身分的,她雖然勇敢地承受着所有羞恥與屈辱之事
,但從她的個性與價值觀來看,她可能還是我們五個女孩之中最不能接受做這種
事情的人。
 
  「其實……」學姊剛才欲言又止地,讓我還有心思想到晴晴的事,但是當學
姊開口後,像是下定決心地說着:「學姊确實有發現……妳們『學習低下』的問
題……」
 
  學習低下?!這可是很嚴重的指責!尤其是在這所學校、在這種時候……
 
  然後,學姊講了很多,也都恰恰命中我們的軟肋。我們舔腳都隻舔腳窩一帶
,舌頭幾乎從不伸向腳趾這小秘密,夢夢學姊果然早就觀察到了;還有我們有些
學習太過被動,太過猶豫,以至于有時表現出來就隻是麻木地如機械似的反複行
爲等等……
 
  學姊說到這裏時,我知道她是在暗指剛才請求身體觸碰權時發生的狀況,羞
愧地低下頭不敢直視她。
 
  就這樣講了許多我們學習不足的地方後,學姊突然話鋒一轉地說:「這件事
情,學姊得在這裏誠摯地向妳們道歉,是學姊沒有盡督促與教導的本分,才會變
成現在這樣。」學姊忽然地自責,讓我們比起自己被斥責更加難受,紛紛要求學
姊别這麽講。
 
  然後,經過一番檢讨,我們才終于知道學姊自責的原因,就是因爲以往的周
日休息時間,她沒辦法留下來陪伴我們複習的緣故。
 
  之前幾周的每個周日,學姊都要被送去賠償顧客因自己貶值造成的損失,我
們五個女孩也都要分散在各個不同的直屬家族,托由其他學姊們照顧。因爲跟她
們其他人比起來,我們幾個就像是外來的異客,就算她們的直屬學姊投以熱誠地
歡迎,但是幼奴之間仍然會有些芥蒂我入侵她們的私密領域,也更不可能在一個
外人面前不知羞恥地複習她們課堂所學。
 
  因此,我們被托育照顧的直屬家族們,她們的直屬學姊也會在當天的周日放
棄一切的課程複習,轉而朝向一些比較休閑的聊天或遊玩方式度過,這樣不僅不
會讓我或她的直屬們産生多餘不必要的尴尬,也因爲能讓她的直屬幼奴們原本一
整天的羞恥複習可以偷懶,使她們對我的到來表現得更加友善。
 
  另外,因爲夢夢學姊知道每個學姊光是照顧自己的五個幼奴就已經夠累了,
爲了不過度麻煩她要好的同學們,除了把我們五個姊妹分散給不同學姊照顧外,
也會盡量避免再次麻煩同樣的學姊,因此前三周我們所待過的三個不同直屬家族
,可能就都隻有那一次的周日可以清閑度過,但我們卻是在三周都沒有半點課業
壓力下,一直過着悠閑的幼奴生活直到考試前。
 
  錯過了最重要的周日複習時光,也少了許多學姊陪伴我們的機會。而學姊确
實常會耳提面命要我們平日下課後要好好複習之前所學,但我們每次下午的午課
結束都已經身心俱疲,隻想在寝室房間偷懶放松,學姊就算想督促我們,但是她
又很常在晚上難得相處的時光被叫去「會客」,回來時往往已經過了我們就寝時
間了,不用會客的日子,她也像是想彌補我們得不到她充足的關懷照顧般,寬容
着我們不愛學習的本性。在這樣層層相扣的原因下,才會轉變成「學習低下」的
嚴重事态。
 
  幸好,當我們還在焦慮着會不會因爲之前沒有用功學習而被淘汰爲牲畜時,
學姊就馬上安撫我們,幼奴們的學習狀況本來就是良莠不齊,而且未來還有很長
的訓練要進行,除非有嚴重違例,否則不會因爲一時的失格而被判淘汰的。
 
  「可是,剛才舍監不是對晴晴說……」我們想起舍監對晴晴的威脅,心中一
直對這件事耿耿于懷的小芬,難得地早我們一步主動開口。
 
  「安心吧!這種事情決不是哪一個舍監或助教做得了主,甚至就連教官也很
難輕易沒來由地淘汰學生,畢竟我們……他們還是想把我們賣個好價錢的……」
夢夢學姐說到最後一句時,我們幾個心中同時浮現一陣酸楚。
 
  「那麽……怎麽樣的情況,有可能會讓我們被淘汰?」小乳頭很犀利地問了
這話題。但我們也不能怪她如此,畢竟之前參觀牧場時,就有遇到好幾個學姊之
前的同學甚至是好友,因爲淘汰爲廢奴而在牧場等待變成牲畜的場面。
 
  夢夢學姊突然被問到這問題,微微皺了皺眉,說:「一年級時期最不得大意
的是學期末的「升學考試」,也就是奠定将來是進特殊班級或主題班級的,最有
決定性的期末考,如果妳們在那之前的表現成績一直都有前幾名的話,當然可以
挑戰進入特殊班級,但如果成績隻在中間的話,或許放棄特殊班級、挑選一兩個
比較有把握的主題專攻,能夠讓備考壓力減輕不少;那天我們在牧場遇到的,學
姊以前的同學,全都是那次考試時沒考到主題班級才被淘汰的。」
 
  學姊頓了一頓,又繼續說道:「除此之外,一年級會被淘汰的,好像也就隻
有一些特别嚴重的事态,學姊就聽說前幾屆有幼奴偷溜出宿舍,嘗試逃離校園被
抓捕回來,當時似乎鬧得沸沸揚揚,連同直屬學姊的整家幼奴們都被淘汰了……

 
  聽學姊這麽說,我們心中都松了一口氣。我們曾有無數次動過逃跑的念頭,
但幸好因爲這所學校位處偏僻,我們人生地不熟外還赤身裸體,這樣就算逃到外
面也很危險,加上學姊曾警告我們在這一舉一動都有被監視的可能,更讓我們不
敢造次。
 
  我們這一放松的表情,被學姊看個正着,她也又露出微微笑容,看來我們曾
想着逃跑的念頭她也一定早就猜到了。
 
  「那麽,二年級之後呢?」小乳頭想繼續追問,但是這次連夢夢學姊也回答
不上來了,她畢竟也才正要過她的二年級賤奴生活而已。
 
  後來,我們又把話題集中在一年級的階段,脫離幼奴階段後我們所要面對的
或是要提早準備的,而當夢夢學姊一一向我們預告未來這一年的行事曆後,我們
也才驚訝地得知,我們的性奴成長之路,到目前爲止幾乎隻能算是開步而已。
 
  且别說一年級後面重要的兩次大考:「基礎學科」的期中考(約在第25周
附近開始)與「主題分班」的期末考(學期結束于第50周,考試在第51周進
行),還有最花費心思與時間準備的校園盛事「學園祭」(第30周),都是最
讓學姊們當時卯足全勁徹夜準備才順利完成的,我們未來的課程比起幼奴的大班
級簡單課程也會有不小的落差與變動,光是今天需要做的事情,舉凡「退宿」、
「采買學生用品」、「分班」、「抽宿舍」等等許多事情,都已經讓我們懷疑怎
麽現在還有時間坐在這聊天了。
 
  「分班跟抽宿舍的事情,稍晚就會通知;退宿也是待會的事情……妳們不用
擔心,那是學姊這邊需要處理的事情,妳們隻要在退宿時『協助』舍監清點就可
以了。比較麻煩的是『采買學生用品』,學姊還沒機會帶妳們去學校裏的『販賣
部』參觀過吧?那裏面賣的東西可多着了呢!」
 
  就算學姊不言明,我們也明白裏面賣的東西都是什麽樣子,導緻我們對于難
得的購物機會不但沒有半點興緻,甚至還隐約希望自己可以不用進去參觀裏面的
樣子……
 
  「然後呢……等到幫妳們買完學生用品,送妳們到新宿舍後……我們也就要
分别啦……」
 
  「!!!」學姊還一派輕松地說着,但分别二字卻對我們内心投下極大的震
撼彈。就算知道這一刻遲早就要來臨,就算今天就開始考驗我們的獨立生活的請
求身體觸碰權及晨洗,但是我們仍希望學姊還能多陪我們一點時間……
 
  「學姊,那我們以後……還可以像現在這樣……嗎?」萱萱心酸地問着學姊
,我們五個姊妹之間,盡管彼此都十分要好,但還是隐約有程度上的差别,我跟
晴晴比較交好、小芬對小乳頭比較依賴、萱萱則是跟夢夢學姊更親密些,所以她
也成爲我們之中與學姊最難分難舍的女孩。
 
  「嗯……每年的做法似乎都會參考前幾屆的成果調整,所以我也無法保證,
不過如果沒意外的話,應該每周會有安排一個時段,可以讓我們像這樣同一個直
屬相聚在一起……」學姊說了一半,後面好像還要說什麽,卻沒再繼續講下去了

 
  我們也無法承受在這種場合還要爲分别一事傷心,很快便結束了這話題,轉
而聊起一些比較開心的事情……
 
  當然,進到這所學校以來,所接觸的每一件值得一聊的小事,其實都已經脫
離人類而是性奴的日常點滴了,我們所能聊得開心的事情,在我們不知不覺間,
也都已經全部都是建築在我們幼奴身分上的事情了。
 
  ……
  
  當我們在難得的悠閑周日,把握與姊妹間所剩無多的「寝聚」時光,漸漸忘
記目前的處境時,現實卻像是一把銳利的刀刃,刺破了短暫忘記煩憂的假像。
 
  先是圍成一圈的我們當中,面向着房門的小乳頭臉色突然有異,但她還來不
及出聲,就有一個熟悉的男人聲音粗暴地從門口傳來。
 
  「聊夠了沒?已經給妳們一整個晚上的時間準備了,是不是該叫賤奴晴晴過
來,讓哥哥爽一爽了呢?」
 
  舍監無聲而至,幾乎是毫無預警的狀态,我們也還沒揣測出小乳頭表情變化
的原因,從我跟晴晴的背後,忽然傳來男人粗暴鄙俗的說話聲,着實吓了我們一
跳,但随即我覺得我的背脊忽然像是被潑了一桶冰水般,一股寒意直傳腦門,就
算沒聽清楚那不堪入耳的粗俗話語,光是聲音也讓我馬上就認出來,那是昨晚跑
來說要使用晴晴的舍監。
 
  晴晴像是也意識到了,全身先是一顫,然後朝我的相反側回頭看向門口,向
是刻意不讓我看到她此時的表情。我也是朝另一側跟着轉頭,隻看到門口正站着
兩位男子,其中一位是剛才替我們驗收晨洗成果的舍監,但是他并不是說話的人
,否則我早在剛才被檢查時就認出來了。
 
  于是,我将注目焦點轉向另一位舍監,即将成爲晴晴第一位「使用者」的他
,然後原本以爲處境已經不能再更糟糕的我們,才知道自己又錯了。
 
  在這所學園,除了上課時的助教之外,舍監是我們最常碰到的男人,雖然我
們在宿舍的時間多半都是窩在房間内不出門,也沒有踏入過舍監室,但是在每次
進出宿舍,或是晨洗、如廁之時,也會碰到幾位舍監,五周的生活下來,盡管沒
講過話,但對那些舍監們的長相多少都會留有印象。
 
  如果要我們回答「對哪位舍監的長相或外表印象最深刻」,那麽這一位舍監
絕對是名列前茅,相信看過他的女孩們都很難不去注意到他的長相。并不是因爲
他長得有多麽俊俏帥氣,在這所學園裏的助教,有些長得普通,但也有不少人的
相貌是在水平之上,甚至還有男模、男神等級的,若不是處在這所學園,有這種
帥氣有型的助教在學校,愛慕追求者應該不少吧……
 
  而我們會特别留意這位舍監,并不是因爲他令人賞心悅目,恰恰相反,他大
概是這間幼奴宿舍……不!甚至是這整所學園……外貌與長相皆倒數有名的醜陋
等級了……
 
  說醜陋或許傷人,放在正常社會的标準,他就隻是稍矮、肥胖、大肚腩,在
加上頭頂秃了一塊罷了,但是因爲身處這所性奴學校的關系,加上我們進到宿舍
時都須全裸生活,被這樣長相抱歉的男人視奸着自己赤裸的身子,猥瑣色情的感
受也比其他男人增添幾分,讓我們被瞧得更是不舒服。
 
  如果能夠繼續保有幼奴身分,不受侵犯的話,勉強還能跟他共處在這一間宿
舍吧…但是不管在學校裏面還是在外面世界,不管怎麽排名,他都一定會是我們
「最不願被哪個男人搭讪/纏上」第一名,甚至隻要看到他走近,都會本能地想
尋找可以閃避他的理由……
 
  這樣的男人……這樣不受我們歡迎的男人,而今就這樣出現在我們房門前,
而最有正義感的晴晴,我在這所學校裏最要好的朋友、也是不少同學仰慕對象的
晴晴,竟然要被這樣的男人第一個使用……
 
  他那一臉癡漢樣,雙眼藏不住的猥瑣眼神,都讓人看得不舒服,而旁邊那位
舍監一臉看好戲的心态,也讓我們終于弄明白了他剛才離去前說的「有好戲可看
」,竟是指這一件事。
 
  如果,換作是其他男人,甚至是那胖子舍監身旁那位剛才還鄙夷、羞辱我們
的傲慢舍監,都還會比較好一點。或者是一個更強壯一點的男人,更粗暴一點的
方式,就算真的是被強暴式地侵犯,可能都還比現在好。要晴晴被這令人反感的
矮胖舍監糟蹋,我們光是想象都覺得難以接受。
 
  不過,殘酷的現實,導向了比原本我們所猜測的還要悲慘絕望的發展。
 
  當我們還愣在那裏不知所措時,隻一瞬間的時間,夢夢學姊已經從原本陰部
貼着地闆的「輕松」坐姿,改成比較正式的跪坐姿,并輕輕拍了拍晴晴的肩膀。
晴晴回過神來,也馬上知道自己該做什麽,回複成跪坐姿态,然後并沒有起身,
而是以跪爬的姿态,跟在夢夢學姊後方,前去門口迎接她的第一位使用者。
 
  我們都還無法接受晴晴要被這男子侵犯,更加無法接受晴晴還要對這屈辱采
取主動。晴晴也不如剛才那樣的豁達鎮定,但仍是勉強地跪爬到門口。接着,夢
夢學姊跪在等着看好戲的舍監腳前,并指示晴晴跪在矮胖舍監腳前,一起恭敬地
向兩位舍監吻安。當然,早已不是幼奴的學姊跟即将脫離幼奴的晴晴,親吻的都
是舍監的腳趾部位,隻不過因爲學姊親吻的腳是穿在皮鞋裏,隻會吻到鞋尖與地
闆的交會處,晴晴親吻的腳穿的是露趾涼鞋,她的每一下親吻,就真的是吻在舍
監一樣肥短醜陋的腳趾上了。
 
  「夠了夠了!」矮胖舍監急着催促晴晴停止吻安,他早已對後面的重頭戲急
不可耐了。
 
  晴晴停止了彎腰親吻腳趾的動作,緩緩直起身子,但是雙眼仍緊盯着地闆,
不敢擡頭看着這即将占有他的男人。
 
  「喂!妳這賤奴,昨晚說要把妳家的『小賤奴』調整到最佳狀态,供哥們享
用。怎麽樣?現在已經是最佳狀态了吧?是不是可以端出來讓哥嘗嘗了呢?」矮
胖舍監當着要被侵犯的晴晴面前,用所有人都聽得到的音量說着,晴晴更加難堪
地低垂着頭,緊張與屈辱以全寫在臉上。
 
  「回舍監大人,賤奴已将……将小賤奴晴晴……調整成最……最佳狀态了…
…請舍監大人查驗……」因爲賤奴身分,被禁止随意擡頭這種踰矩行爲的夢夢學
姊,雖然是低着頭有點窘迫地,吞吞吐吐說完這句話,但是就算沒看到舍監的神
情,也知道光是這些話是不夠的,她也知道舍監此時在等的是什麽,但是她卻難
以把那些話說出口。
 
  不過,那一點點的抗拒心态,卻在舍監輕輕一跺腳的動作下瞬間被突破,她
也隻能認命地,對自己守護數周之久的幼奴,下達了最殘酷的指示:「晴晴,把
妳的……把妳的那裏……給…給舍監大人看看……問問看舍監大人……是否滿意
……」
 
  還不是直接開始被使用,還得先讓即将使用自己的舍監查驗自己的私處,看
他滿不滿意……盡管我們的私處不知道已經給多少人偷偷或是光明正大看過了,
但是此刻的晴晴仍感受到強烈的屈辱感,比自己賤賣肉體都不如之屈辱、被這令
人反感的舍監侵犯前還得先展示予他查驗之屈辱,以及自己須當着學姊及其他姊
妹們面前進行這連妓女都嫌下賤的龌龊行爲之屈辱等,就連一向勇敢堅強的晴晴
,仍屈辱地渾身劇烈抖顫,好不容易才勉強自己按照學姊的話,改成我們常用來
展示小穴的M字腿坐姿,用手指撐開自己的股間,将私密部位完全展示在矮胖舍
監眼前。
 
  晴晴不想看到那舍監油膩膩的肥肉臉湊近自己股間細審的恥辱畫面,隻能把
頭轉向我們這邊,我們才發現晴晴緊咬牙關拚命忍耐,淚水卻早已骨溜溜地滑落
下來;我們幾乎所有姊妹們也早已心疼地眼眶泛淚,看到這一幕,我的淚水也跟
着不受控制地流落;我們先前一起度過了許多難關,但是這一次,學姊跟我們都
無法在旁陪伴她共同承受這份屈辱,在一旁陪伴她哭泣掉淚、試圖分擔她内心的
苦痛,是我們唯一能做的。
 
  「不錯嘛!挨打了是不是?真應該多抽打幾下,這樣小穴才更緊窄、更溫暖
,嘻嘻!使用起來也更爽。」毫不例外地,晴晴的私處很快就通過了舍監的查驗
,說是查驗,其實也隻是故意用個虛僞的詞來包裝着要晴晴暴露自己的小穴給舍
監大飽眼福之意圖罷了。
 
  「嗚……」晴晴像是隻柔弱無助的幼小動物般發出一聲低聲的哀鳴,她的身
體顫抖着、抗拒着,但是卻又不得不做出這種羞恥行爲。有了昨天被鑒定師鑒定
的經驗,我們也不是無法想象晴晴讓自己的私處被一個男人近距離看着,是多麽
屈辱及惱人,也能感受到晴晴是需要多麽大的努力才能克制自己想合攏雙腿的沖
動,但是現在的情況卻又不是鑒定,晴晴現在是真的成爲自己跳上餐盤,任由眼
前的男人享用的美肉了。
 
  「可以了,雖然我不是鑒定師,但這樣的小穴,由我來看,視覺上沒有A也
應該有B+等級了,那我就來用用看,小穴裏面是不是有外表上這麽緊窄呢?」
舍監淫猥地說着,終于同意晴晴不用再擺出這種羞辱的姿勢,但是面對即将到來
的劫難,恐怕晴晴還不希望這麽早進入到下一步呢……
 
  「晴晴……問……問候舍監大人……想……在哪裏……怎麽使用……」夢夢
學姊引導着晴晴自己開口,問舍監這種羞死人的問題。這些其實在舍監到來前應
該要先教導過的,原本夢夢學姊告訴晴晴即将被使用後,想讓她一人在内隔間做
好心理準備,再進去教導她這些規矩,哪知道晴晴很快就選擇勇敢走出來,向我
們坦白,夢夢學姊也變得無法當着我們的面去教晴晴做這些事情。
 
  「請……請問舍監大人……想在哪裏……怎麽樣地……使用……幼……賤奴
……晴晴…………」因爲過度羞恥屈辱,已經快要口齒不清的晴晴,艱難地說完
這一段話。
 
  「地點嘛……就簡單行事,在這裏就好!」舍監像是早有主見,馬上就說要
在這裏、在這我們其他姊妹們還在的房間,使用晴晴……
 
  舍監們的第一次使用權,其實并沒有規定地點,隻是大多數舍監爲了向其他
舍監炫耀自己挑中的好貨色,都會選擇帶到舍監室盡情享用,相較之下,如果選
擇在幼奴自己的房間直接使用的話,潛規則下反而會被其他舍監嘲笑自己選不到
理想的幼奴,才要這樣偷雞摸狗地使用這難能可貴的權利。因此,别說是晴晴跟
我們,就連夢夢學姊都沒料到,這舍監竟然說要在這裏直接使用。
 
  「至于怎麽使用……嘻嘻!在這站着也不方便想,就先進來裏面再說吧!」
舍監說着,就不管跪在他面前的晴晴與夢夢學姊,徑自一大步踏進我們的房間裏

 
  我們其他幾個姊妹們剛才一直圍坐在房間中央的地闆,對于晴晴與舍監剛才
發生的事,我們看在眼裏,隻能對屈辱的晴晴感到同情,但是卻不敢有任何動作
。一直到舍監指定要在這裏現場使用晴晴已經感覺不妙,等到舍監一腳踏進本來
屬于我們最後的個人空間時,我們幾個女孩也按捺不住,想趕緊溜回内隔間,誰
知才移動半步,就被舍監叫住。
 
  「站住!想溜去哪?給我在這待着!今天妳們直屬出了一個優秀的幼奴被挑
中使用,妳們除了替她感到榮耀,也應該反省爲什麽不是自己被挑中!待會在使
用這幼奴時,妳們就圍在旁邊好好見習!這可是很稀有的機會教育呦!」說出這
些話的,卻不是要使用晴晴的矮胖舍監,而是旁邊那位看戲的舍監,隻是他這些
話也正中矮胖舍監的意。矮胖舍監那臉上的肥肉露出惡心的笑容,滿意地點了點
頭。
 
  我惡狠狠地瞪着那看戲舍監的臉,他的表情卻一臉輕挑,他大概也知道晴晴
是我們五個女孩的領頭羊,宛如是小隊長的身分,所以才故意要在我們面前侵犯
、玷污她,作爲她剛才向舍監頂嘴的報複行爲……
 
  晴晴剛才聽到「在這裏」時,就像是吓傻了般愣在原地,也沒意識到舍監已
經早她一步走進房間,直到另一位舍監要我們待會圍在旁邊看她被使用的情景時
才又吓得回過神來,顫抖得比剛才更爲劇烈。
 
  「拜托……怎麽樣都好……不要在這裏……」晴晴終于娓娓地吐露請求,比
起她要被使用這一件事,在這種地方、當着我們姊妹們面前被使用,更是她絕對
無法接受的。
 
  晴晴突如其來的「反抗」,雖然讓我們有點驚訝,但我轉念一想,其實是在
情理之中。就快要分班芬宿舍的我們幾個,以後見面聚會的機會也會少了許多,
她在我們離别前的最後一刻被狠狠使用的畫面,一定會深深烙印在我們所有姊妹
的記憶裏。考前一晚晴晴就曾向我吐露,自己内心的秘密,她怕的并不是被強暴
般的侵犯,而是害怕像學姊每次被使用那樣,違心背德地擺出一副投懷送抱的無
恥模樣,這是她最無法接受、最不能釋懷的「弱點」。
 
  而且,如果是私底下也就算了,但是偏偏是在我們幾個姊妹──幾乎是她來
到這所學校僅剩的朋友與羁絆──面前,被這樣屈辱地使用着。可以預料,未來
的賤奴課程中,我們再也不可能像現在這樣給新認識的同學留下這種獨有「害羞
」的幼奴形象,而是彼此間争相展現淫蕩變态的低賤模樣,所以如果連我們心中
對晴晴的印象都扭曲了,那麽她的清純模樣就會在這所學校徹底被遺忘了。對于
實際上自尊心強烈的晴晴,這絕對是狠踩她的最後底線了。
 
  但是,另一點讓我驚訝的,是晴晴這反抗,卻是這麽「軟弱」,其實以晴晴
原本的性格,早就該爆發、且應該更激動才對。在這五周的人性踐踏下,就算是
晴晴,其實也早已被各種屈辱與要挾,磨掉了太多原本剛毅的性格。入學當天跟
讨厭鬼起沖突時直接賞給對方一巴掌的晴晴,跟此時被各種不合理要求卻隻能顫
抖地哀哀求饒的晴晴,也已經不可同日而語了。
 
  當然,心系着學姊及我們姊妹之間,怕波及到我們,也是她不敢爆發、隻能
哀求的主要原因之一。當我們彼此羁絆在一起,自己犯錯總會連累姊妹受累,尤
其是每次都會連坐罰地害到最辛勞的夢夢學姊,諸多此類的前例,讓晴晴也不能
像最初那樣無所牽挂地無畏無懼了。
 
  也因爲心系着我們,有太多牽絆的她,這樣的哀求也注定是以失敗結尾……
 
  「不想在這裏?是不想給妳的室友們看到這一幕嗎?沒關系!既然這樣就把
妳這些室友們趕去舍監室,那邊應該還有其他舍監可以幫忙讓她們對妳接下來的
遭遇『感同身受』的,妳就在這房間被獨自使用,妳的姊妹們就讓那裏的舍監混
合着用。」那個看好戲的舍監說完,竟開始佯裝動作,像是要把我們其他幾個原
本跪在一旁的女孩們趕出房間似的。
 
  面對這樣的可怕威脅,晴晴果然屈服了。就算她低下頭沒說什麽,從我偷瞄
到她的表情變化也看得出來。
 
  相較之下,那位即将使用晴晴的矮胖舍監,對晴晴的反抗倒是一點都不以爲
意,而是徑自走到晴晴讀書時所坐着的書桌前,直接坐到書桌上,雙手往後托住
桌面,随意地晃動騰空的雙腳,好整以暇地等待着晴晴的動作。
 
  身旁的夢夢學姊輕輕拍了拍晴晴的手臂,并且以跪爬的方式朝着舍監的方向
爬去,晴晴也在回過神後,跟在學姊後面爬行。
 
  (晴晴……)當晴晴屈辱地從我面前爬過時,我偷偷别開臉不敢跟她對上眼
,内心對這殘酷現狀的哀嚎恐怕并不亞于晴晴。同樣身爲一個女孩子,晴晴此刻
的境遇我們也知道有多麽悲慘,要一個原本很有個性的女孩,當着好朋友的面前
被淩辱、侵犯,還得自己主動貼上去乞求,而且還是被一個外表讓人看了反感的
陌生男人,這種比流莺還凄慘不如的遭遇,卻要發生在她的身上。而身爲她好朋
友、好姊妹的我,雖然能夠感同身受,卻完全無法替她分擔半點,相反地,還要
成爲親眼目睹她慘遭蹂躏的證人、更加撕裂她人格與尊嚴的幫兇。
 
  終于,晴晴爬到了那個矮胖舍監腳前。依舊維持跪地姿勢的晴晴,因羞恥而
低垂的頭,被舍監以騰空的腳掌托起脖子,被迫正面「瞪」着将成爲第一個使用
她的男人。
 
  「嘻嘻!終于可以得到妳了。果然不辜負我的期望,表情很是倔啊!」矮胖
舍監嘻笑地說着。晴晴雖然屈服于要被她讨厭的男人使用這一事實,但仍無法掩
藏那哀傷、恥辱的表情中帶有的氣憤不平,她雖然受脅于人而無法反抗,但内心
深處保有桀敖不馴之傲骨仍未盡失,舍監從觀察她的眼神中,更加肯定了這一點

 
  不過,是真的不受影響?還是隻能裝出這副模樣,才能說服别人「自己還是
原來的自己」?面對着這個自己感到反感,卻得主動獻身的矮胖男人;不想屈服
卻要以最作賤自己的方式受他淩辱;嚴重的矛盾讓晴晴内心也同樣充滿混亂,原
本兇狠的眼神,也在舍監那不以爲意,甚至饒有興趣的輕佻表情下,漸漸破了功

 
  這樣的僵持對晴晴沒半點好處,她現在的每秒如同被煎熬了一世紀之久,恥
辱與恐懼讓她要很努力才能裝出這種兇狠的表情,而越多看這長得矮胖又笑得猥
亵的男人一眼,對于待會要發生的事情更加感到絕望。
 
  或許那個矮胖舍監也看出晴晴态度的「軟化」,原本不疾不徐的他,也終于
有了進一步動作,原本托着晴晴下巴的腳,也低垂下去,在晴晴身前晃啊晃着。
 
  「脫下來!」矮胖舍監下了第一道指令,要晴晴主動幫他脫鞋子。
 
  晴晴先是遲疑了一下,然後在學姊擔憂眼神的催促下,緩緩地伸出雙手,替
舍監脫下那雙涼鞋。
 
  替别人脫鞋,雖然有點羞辱人,但這還不算什麽,隻是晴晴很清楚,這簡單
的命令動作,其實已經替接下來的淫戲,按下了「開始」鍵了。
 
  晴晴脫下舍監的涼鞋後,原本隻是随手一扔,任由涼鞋掉落在地闆上,還來
不及有進一步的動作,臉頰就被舍監的腳掌輕輕搧打了一下。
 
  「我們的鞋子妳這賤奴摔得起嗎?給我重新擺好!」
 
  那種搧耳光的方式并不疼痛,多的隻是羞辱而已,但是最羞辱人的并不僅如
此,當晴晴不管怎麽擺正,矮胖舍監都不滿意,最後在那個看好戲的舍監好心建
議下,才替這雙涼鞋找到最好的暫放之處:夢夢學姊的胸前。
 
  在夢夢學姊依命令取來一對附有挂勾的強力乳夾後,晴晴被命令親手把這乳
夾夾在夢夢學姊兩邊敏感嬌嫩的乳頭,并且将手上那雙鞋,一邊一隻地挂在乳夾
的挂勾上。受到鞋子重量的影響,夢夢學姊的乳房被拉扯着往下一墜,因爲疼痛
加快感刺激而發出了一聲呻吟,一雙剛才被男人穿過的涼鞋兀自在胸前晃啊晃着
,已經說不上這畫面是淫靡還是下賤,但這都是此時夢夢學姊的寫照,也是我們
未來的寫照。
 
  相較于夢夢學姊的巨乳被這樣粗暴地對待,在這五周也有不小成長的晴晴那
對乳房及比學姊更爲粉嫩的乳頭,則是成爲了矮胖舍監那騰空的雙腳玩弄的目标
,有時被舍監前後晃動的雙腳「不小心」輕輕踢到;有時被舍監晃累了的腳掌輕
輕托墊在上;有時就連乳頭也會被舍監雙腳腳趾夾住,各種的玩弄花樣,在糟蹋
着晴晴的「女性驕傲」。
 
  先後看着舍監怎麽對待夢夢學姊與晴晴的乳房,本來正爲晴晴難過的我回過
神來,一臉擔憂地低頭望下自己那在短短數周間從一般水平成長到接近夢夢學姊
雙峰的兩顆肉彈,在這所學校生活了五周,又在昨天被鑒定胸部的視覺及觸覺時
,都讓我覺悟到在這裏,大胸部不是女人的驕傲,反而是永久揮之不去的夢魇。
現在發生在晴晴甚至夢夢學姊胸部的事情,以後同樣會悲慘地降臨在我身上。就
像晴晴雖然要被使用,但其實也是早我們一步被使用而已……
 
  原本隻是單純地替晴晴此刻的遭遇擔心,不知何時開始,已經轉而替我們的
未來更憂愁了……
 
  或許值得慶幸的是,這份憂愁并沒有持續太久,就被我身旁的異樣打斷。我
身旁的萱萱暗中用手指敲了我的腿幾下把我喚回現實。剛回過神的我差點脫口而
出詢問是什麽事情時,卻發現矮胖舍監不知從何時開始已經帶着淫猥輕佻的笑容
直視着我,吓得我及時将吐到一半的話語吞回去,才避免掉節外生枝。
 
  此時的晴晴,也得到進一步指示,緩緩站起身子,并非獲得救贖,而是要幫
舍監脫去上衣。
 
  衣服拉起,腰間與肚子上的肥肉就這樣在我們眼前暴露出來,因爲舍監此時
是坐着的,使他腹部的贅肉被擠壓分成三層以上,油膩膩又松垮垮的,更加令人
看得惡心反胃。而晴晴爲了幫舍監脫掉上衣,還得在舍監沒義務也沒意願的配合
之下,必須要将自己赤裸的上半身向着那團肥肉貼上去。
 
  「嘻嘻!妳的騷奶子真的好軟喔!」矮胖舍監淫猥地恥笑着晴晴那對已經貼
在他肚子上的乳房,舍監的手仍搭在身後的桌上,盡管上衣已經從領口脫下來,
舍監的上半身基本上也算是赤裸了,但在這種姿勢下要從雙手脫下上衣袖口根本
是不可能的。
 
  舍監也沒有要晴晴停手,甚至揚言如果中途放棄就視爲「反抗被使用」舉報
上去,就算舍監沒明言屆時會有什麽可怕後果,但是已經有自覺「被使用」是作
爲一個女奴最基本的要求,也不難想象連這都抵觸的女奴将面臨怎麽樣的下場了

 
  不過,過程也不是這麽徒勞無功,晴晴畢竟還是很機靈的,試過幾次之後,
也早已知道舍監想要的是什麽,再試幾次把自己的性子磨得差不多了之後,也終
于肯順着舍監的心思,一點一點地改變動作。
 
  當晴晴想幫舍監脫去上衣最後一步時,因爲舍監的雙手都擺在身後,使得晴
晴隻能緊貼在舍監身上,也因爲脫得不順利、雙手在這樣的姿勢下不靈活,所以
貼着舍監的上半身還必須配合動作,在他的胸腹之間摩娑着。
 
  很快明白,這種身體與身體間的摩娑,才是舍監希望達成的目的後,幾番心
情調适下,晴晴才下定決心改變作法,仍假借着伸長雙手要去脫下舍監的上衣,
但其實動作的主體已經換成了自己的腰隻與胸部對身前肥肉的磨蹭,雙手的動作
反而變成隻是掩飾自己羞恥行爲的理由罷了。
 
  果然,當晴晴積極想脫去舍監上衣時,舍監根本不願配合,但是當晴晴轉換
心态,消極動作時,倒是沒有花太多工夫,就将上衣從舍監的手腕處卸除下來。
 
  然後,當晴晴還沒完全反應過來,舍監原本還抵在桌面上的雙手,趁着晴晴
毫無防備之時,忽然從晴晴的兩邊腋下穿過,将晴晴緊緊摟住。
 
  「呀啊啊──」對這忽然的變卦吓得不知所措的晴晴,當下第一個念頭是自
己正被一個讨厭的男人這樣袒裎相貼地緊緊摟住,身爲女性的防備之心使她伸手
想把舍監推開,但随即意識到這樣是不符自己奴的身分,動作才緩了下來,饒是
如此,大概還沒有過這樣被上半身赤裸的男人裸抱過經驗的晴晴,一時之間也不
知所措,隻感受到因過度的羞恥而發軟的雙腿,已經漸漸支撐不住自己的體重了

 
  「不是教過妳,脫下來的衣服不能随便亂扔嗎?把哥的上衣折整齊放好,咱
們也好辦事嘛!」矮胖舍監說完,竟将自己的肥厚嘴唇直接貼上晴晴的櫻色蜜唇
,激情地吻了起來。晴晴本能地感到惡心想避開,但自己的上半身卻被攬得死牢
,自己的雙手卻還兀自抓着對方的上衣,就算避開嘴唇不與對方接觸,對方也大
可能胡亂親吻、舔舐自己的臉頰、下巴、耳後、脖子等部位,馬上領悟舍監企圖
的晴晴,知道她自己得在這樣被舍監做着羞辱之行爲下,幫他把上衣折叠整齊方
能告結。
 
  這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晴晴被緊緊抱住,上半身無法自由活動,舍監還不
停對着晴晴狂吻狂舔,弄得晴晴滿臉黏答答的,根本無法好好看清楚在舍監的背
後上衣的折叠情形,更甭提隻要拂了舍監索吻之意,他就會更加扭動起來,使原
本折到一半的上衣再次弄亂。晴晴後來總算明白,自己隻有一邊接受舍監的索吻
,任由他吻在自己臉上或身上任一處,一邊順服地幫他把上衣折叠好,才可以完
成這一個任務。
 
  ……
 
  雖然同樣都是男助教、同樣都是要被使用,其實怎麽個使用方式,并沒有我
們原本所認爲的那麽單一、制式化,就像周五的午課,學姊第一次在我們面前被
使用提供我們見習的情況下,我們也有發現不同的助教有不同的個性與嗜好,這
些都會在使用學姊的時候反映出來。不過當時或許是迫于課堂的時間壓力,所以
每個助教們還是很快就提槍上陣,甚至連上衣都不用脫,卻沒有像現在這個矮胖
舍監的使用那麽費勁,也不知道是因爲晴晴是第一次被使用,而要讓她更加進入
狀況才好正式開始,或是這個矮胖舍監自己的惡趣味,使得這場羞辱淫戲的前段
竟被拉得比之前學姊示範被使用時還要久上數倍。
 
  但是,該來的遲早總是要來,早已認知自己逃不掉的晴晴,被舍監這一番刻
意繞道的擦邊球羞辱過後,也在不知不覺從「害怕到來」轉變成「渴望到來」。
因此,當舍監終于站起身子,要晴晴幫他脫褲子時,晴晴竟還有種松了口氣的感
覺。
 
  隻不過,晴晴暫時松了口氣,卻輪到我們被另一個舍監盯上了……
 
  「喂!妳這賤奴!叫妳呢!給我滾過來!」一直在旁邊看着晴晴被羞辱的舍
監,此時忽然拿出了一台攝像機,并指着小芬叫喚着她跪爬上前。
 
  「就妳了!待會妳的好室友被使用的時候,妳就把使用過程的全部畫面好好
拍攝下來,聽懂了沒?拍得讓我們不滿意的話,這次的使用可不算數,妳可要用
自己的身體補償喔!」
 
  竟然要我們自己拍攝好姊妹被使用的屈辱畫面……小芬不敢伸手接過攝像機
,卻也不敢抗命,羞恥又恐懼地不知該如何是好之時,矮胖舍監卻突然出言打斷
:「等一下,攝影師這角色,我有個更适合人選。喂!妳來當吧!記得把妳的好
姊妹拍好看一點喔!」
 
  矮胖舍監一邊說着,眼睛卻一直注視着我,雖然未指名道姓,但意圖卻已十
分明顯,竟是要由我來拍攝。
 
  (但是……爲什麽?)對于矮胖舍監突然換人的提議,我還有點不知所措,
但是那個看戲的舍監已經把攝像機直接放到我的手上,讓我想推都推不掉。矮胖
舍監依舊緊瞧着我,眼神說不上來的詭異與惡意,像是針對着我似的。
 
  「還愣在那做什麽?沒看到女主角已經等不及了嗎?嘻嘻!大概那騷屄也渴
望哥的大雞巴渴望壞了吧!」矮胖舍監說着,将注意力移回到晴晴身上,在剛才
我們被舍監要求攝像之時,晴晴已經迅速地跪下來,幫矮胖舍監解開褲頭,拉下
褲子,露出那略爲肮髒發臭的淺藍色三角内褲,裏面所包裹的一團東西已可看出
一個雛形。
 
  「嗚……」原本看着那一團東西而羞恥的晴晴,還被矮胖舍監說成「等不及
」,更是讓她發出一聲羞鳴。她會這麽快解開舍監的褲頭,隻是怕會再像剛才一
樣受着長時間的煎熬,但是自己剛才所表現的樣子,還真的正如舍監所言的想快
點被使用……
 
  而且,因爲剛剛一頭熱的晴晴,也沒特别在意舍監對我們所下的指令,等到
回過神來,發現要由我拍攝她被使用的過程,臉上的表情更是羞恥到我從未見過
的程度。
 
  「怎麽了?怎麽停住了呢?繼續啊!還是妳也想跟妳們那發騷犯賤的學姊們
一樣,要脫内褲之前還要先聞一聞呢?」矮胖舍監故意說着。弄得我們幾個都再
次臉頰發紅發燙。在之前夢夢學姊的示範中,每一個即将使用的助教在脫下外褲
後,确實夢夢學姊都會隔着内褲去嗅聞他們胯下的異味,這當然不是學姊自己下
賤,而是一種「嗅覺烙印」的訓練課程,夢夢學姊現在也還在進行訓練中,才被
要求這麽樣的無恥行爲。
 
  對于晴晴來說,要她聞胯下的異臭味或許也能起到羞辱之效,但是畢竟沒有
如學姊那樣「成熟」,閱棒經驗甚至屈指可數,要談到烙印又相差甚遠,況且矮
胖舍監待會還想繼續親吻晴晴的嘴、舔舐着晴晴的臉,這麽幹淨的臉如果留下異
臭味,也隻會回到自己口中,所以矮胖舍監也不如此苛求晴晴完成,甚至連脫内
褲也被允許用雙手,不用像學姊那樣隻用唇齒屈辱地一點一點幫忙褪下。
 
  隻是,以晴晴此刻的心情,用手或用口脫下舍監的最後一件衣物,羞恥程度
恐怕都是差不多的了。
 
  總算,像是鐵了心一般,晴晴在矮胖舍監的授意下,雙手用手指拈起那件淺
藍三角内褲的兩側,輕輕往下一跩……
 
  原本包在内褲胯下部位的東西,也直接在保持跪姿的晴晴正面對的位置露出
頭來……
 
  「嘻嘻!怎麽樣?哥的大肉棒,長得是不是很猙獰可怕呢?這東西,待會就
要進到妳體内啰!」完全不介意自己的私密部位暴露在一群少女們面前的矮胖舍
監,甚至還淫猥地晃動着身下那早已挺立充血的肉形兇器。
 
  「嗚……」晴晴刻意不去理會舍監的言語羞辱,眼睛瞄向側邊不敢正面面對
着那根與舍監同樣醜陋的陽具。就這東西,竟然就要成爲晴晴下體的第一個使用
者了。
 
  或許嚴格說起來,現在在晴晴眼前的肉棒,并不是第一支會進到晴晴體内的
,五周之前的處女膜檢查,确立了晴晴在進這所學校前還沒有過性經驗,但是守
了十八年的貞操仍在當天夜晚就被晴晴自己所挑選的「老公」破處了;而後我們
的身體一直沒有男人的任何部位進來過,但是昨天晚上的鑒定時卻在看不見對方
的詭異狀态下,先後又被三個不同男人的「鑒定工具」置入。如此說來,眼前這
男人的肉棒,并不是第一個可以盡情享受到晴晴小穴的幸運兒,但卻絕對是能享
受到晴晴迄今爲止最全面、最屈辱的性奉仕服務,晴晴此刻的狀态,不僅哀羞程
度猶勝過破處之夜的夢魇,就連小穴也在這五周的細心呵護下,可能還比五周前
的處女狀态更爲緊緻敏感,相對的也能給男人官能上更舒服的刺激體驗。
 
  相較于能提供最高質量服務的晴晴,那矮胖舍監的胯下巨物卻是……
 
  說來也羞恥,我們雖然看過男人私處的次數遠小于已經閱棒無數的二年級學
姊們,但是這五周以來,我們竟已從幾乎沒有真實看過肉棒模樣,到現在已經對
那本來在我們女性的生活難以目睹的男人私密部位小有閱曆了,甚至直白地說,
除非是特殊行業的女子,否則恐怕已經沒有幾種女人在一生之中看過的比我們還
要多了。這當然是多虧「破處之夜」與「學姊被使用」的課程見習;那些形色不
同的陽具雖未曾放入我們體内,但是從它們各個駭人的外觀,我們也不敢想象被
那東西猛然抽插有多麽可怕。
 
  相較之下,這個矮胖舍監的肉棒……卻彷佛稍遜一截了……
 
  或許是因爲肚子上肥肉遮蓋到了的關系,或許是因爲他的肥胖體型相比之下
的視覺錯覺,這名舍監的肉棒明明已經充血勃起,但是跟當天使用學姊的那二十
多位助教相比,不管是長度或是粗度,都絕對是敬陪末座。
 
  一般的情況下,如果要被侵犯,我可能會選擇被這樣比較沒那麽可怕的東西
侵犯,但是如果說是被使用,這反而像是交到一個性能力較差的男友,卻還要滿
足他虛榮心的需求一樣令人難以啓齒的尴尬。一直不敢正面直視它的晴晴,不知
道是不是也發現面前的陽具稍有缺陷,面對矮胖舍監咄咄逼人地炫耀及逼問,隻
是緊閉嘴唇,說不出半點響應。隻是光是晴晴臉上的羞恥表情,就已經讓矮胖舍
監看得更是增添欲火。
 
  「喂!妳叫『ZZ』是吧?好好拍!把這賤奴的騷屄跟哥的大雞巴都好好特
寫一番!哥可要好好享用妳的好姊妹啦!」我還未自報姓名,那舍監卻突然喊了
我的名字;乍時我還不覺得奇怪,一心擔心自己爲眼前的慘狀投入太多個人情緒
而影響拍攝質量,隻怕如果拍得不好,真的會害晴晴被白白受辱,隻能拿着攝像
機不停按照矮胖舍監的要求,直到他點頭滿意爲止。
 
  「哼哼!差不多可以開始了。」
 
  「咿呀啊啊───」晴晴還沒意識到舍監說了什麽,忽然一股巨大的力量将
她上半身往後一壓,晴晴從原本的跪坐姿往後仰地翻倒在地,她的上半身已再次
被舍監的雙手緊攬,而她的兩腿之間,也碰觸到舍監的胯下巨棒,對這無預警的
變卦吓得驚叫一聲的她,反射性地想掙紮,矮胖舍監卻又開始狂吻晴晴的嘴唇。
 
  透過攝像機,看着晴晴粗暴掙紮,卻被更粗暴的舍監糟蹋的畫面,我發現自
己拿攝像機的雙手也開始顫抖起來,這樣下去會拍不好的,但是……
 
  夢夢學姊大概發現我的異常,悄悄移動身子到我身旁,伸手輕拍我的背部安
撫着被眼前場景驚吓受創的我,其他姊妹們也過來或擁抱或安撫,甚至幫我扶着
攝像機讓拍攝的畫面不再晃動,姊妹之間的支持與陪伴,才讓我漸漸安心下來。
 
  (好奇怪……明明是晴晴受到屈辱……卻是我受到安慰……)在夢夢學姊與
其他姊妹們的幫助下,我才能完成自己的拍攝工作,但是内心升起了這種責怪自
己沒用的想法,現在最需要被安慰、被守護的,是晴晴,不是我啊!
 
  另一方面,晴晴的驚叫聲也沒有剛開始那麽大了,但是她仍在掙紮、仍在抗
拒着。前面的心理準備到了最後仍然敵不過她長久以來建立的個性及價值觀,就
算要她接受成爲性奴的悲慘命運,也不是這短短五周就能讓她變成一聲命令就可
以主動獻身于自己看了就反感的男人。或許給她多一點的時間她就會順服許多,
但是舍監有如餓虎撲羊的态勢,隻是讓晴晴本能地更加抵抗這悲慘一刻的到來而
已。
 
  隻不過,晴晴雖然還在抵抗着,但是她從剛才的驚吓中馬上恢複理智,也知
道如果反抗舍監的使用,那直到現在所受的所有辛苦跟屈辱全都白費,還會将自
己與姊妹們完全葬送到絕望深淵。
 
  因此,明白事理的她,仍舊抵抗着舍監的強硬,但并非真的想反抗到底,比
較多的成分,是想藉由反抗,彷佛是要展示給别人看到,讓别人知道她在盡最後
的努力不讓自己沉淪;彷佛是要向世界哭訴,向世界宣洩她就算淪落至此也還乞
求着不會繼續堕落。
 
  然而,就如同她被賦予的性奴身分已經得不到轉機,她這樣的反抗也得不到
命運的半點寬容,打從一開始,早已奠定她這樣的反抗隻是徒勞了,沒一會工夫
,她也被矮胖舍監給壓制在地。
 
  「嗚……」晴晴正以一種屈辱的姿勢被矮胖舍監壓在身下,她的雙手手腕被
舍監的雙手按壓在身體兩旁的地闆上,兩腿的大腿根部也同樣被舍監的小腿壓住
而難以動彈或掙紮,舍監矮胖的身子依靠他的重量優勢,緊緊壓住了晴晴赤裸的
胴體,而晴晴唯一還能自由扭轉的頭部,則又再一次被舍監的唇舌熱吻狂舔地猛
攻。直到臉上的液體已經分不清是淚水、汗水,或是舍監的口水,将整張臉甚至
連頭發都濕糊成一片爲止。
 
  接着,舍監更過分的,從晴晴的脖子往下舔,舔到了晴晴的乳房及乳頭、舔
到了晴晴的乳溝及肚臍,晴晴幾乎整個上半身,都成爲了舍監嘴下的美肉佳肴,
屈辱地讓舍監品嘗着少女羞恥的滋味。
 
  在她被恣意品嘗的時後,負責攝像的我也不得閑,那一位看戲的舍監宛如是
導演一般,一直掌握着我該如何運鏡的主導權,一會從側邊拍攝着矮胖舍監伸出
舌頭接觸晴晴胴體的特寫畫面,一會從正上方拍攝舍監的臉埋在晴晴的酥胸,正
輕叼輕含那初長成的乳峰的癡迷畫面,還有晴晴一臉屈辱卻被迫看向鏡頭的羞恥
表情等等,将晴晴的第一次被使用,巨細靡遺地拍攝下來。
 
  不過,唯一還未有的,卻是舍監跟晴晴兩人的下體,最重要的一個環節,卻
還沒有連接在一起,也意味着這一次的使用根本還沒開始。
 
  那矮胖舍監的肉棒明明已經脹到微微發紫,但他卻沒有躁進地侵犯晴晴,而
隻是用着那比其他助教稍短一截的肉棒,在晴晴的陰戶入口處磨蹭着,讓晴晴的
敏感部位感受到肉棒傳來的熱度、感受到肉棒上血管的搏動、感受到肉棒即将長
驅直入貫穿自己體内的惡意,但卻沒有采取主動,比起嘴上不饒人的積極進攻,
他的下半身卻像是守株待兔般等待着獵物自行送上門。
 
  終于,舍監的舌頭與雙唇在晴晴的臉上到胸前、又從胸前到臉上,來回不知
道多少回,留下了遍布的唇齒之印及黏濁唾沫後,晴晴也完全失去反抗性,像是
洩了氣的皮球……不!更像是洩了氣的充氣娃娃……般,任由命運操弄着,任由
舍監如刀俎般對自己随意宰割。
 
  矮胖舍監見狀,也終于要采取那一步了。他在晴晴的耳邊說了幾句話,并放
開了原本壓制住晴晴的雙手,将自己肥胖的身軀從晴晴的身上移開,讓晴晴得到
短暫的自由。
 
  「喂!攝影師!這一幕最重要,妳可要好好拍攝下來,從這個方向!把那賤
奴的騷屄跟表情一同拍進來!嘻嘻!拍不好的話,這一次的使用我可不認賬的喔
!」矮胖舍監指示我從晴晴躺直的雙腿上方,以大約三十度角的高度往下拍攝晴
晴的全身,确定可以拍到她因爲剛才的暴行而虛脫嬌喘的胸部起伏,以及那臉紅
不甘的屈辱表情,她剛才在我拍攝她被舍監吸吮乳房部位的羞恥表情時,曾恍惚
地用唇語偷偷求我不要拍攝,但這種徒勞的請求不但改變不了什麽,也隻讓我更
加對自己此時的工作産生罪惡與愧疚感,如今的她也知道請求無效,隻能移開視
線假設這攝像機不存在。
 
  「嘻嘻!就這角度吧!喂!賤奴!妳可以開始了!」矮胖舍監确定了此時拍
攝的影像角度有達成他的期待後,便拍了拍晴晴的大腿命令道。
 
  「嗚……」晴晴用力閉緊雙眼片刻,像是要強迫自己克服過來,終于在她慢
慢地睜開眼後,轉頭面向攝像機鏡頭,然後上半身維持躺姿,下半身卻擡起雙腿
,直到膝蓋貼在自己的上半身上方,并用雙手環抱着大腿,用手掌将大腿根部及
股間往左右撥開,露出了那因爲羞恥與官能刺激而充血的陰唇及濕潤的小穴。
 
  「請…請吧……賤奴晴晴的騷屄……等候……等候舍監大人的大雞巴……等
候多時……歡……歡迎……随意……享用……」晴晴斷斷續續地說着不完整的請
求,這些話是剛才舍監在她耳邊教的,但是她剛才還處于恍神狀态,并沒有辦法
完整記住,隻記得個大概後再稍微整理後羞恥地陳述出來。
 
  此時的攝像機畫面,舍監并沒有入鏡,剛才舍監對晴晴的教導也沒有拍到,
單從影片畫面來看,晴晴就像是很自動自發地,把自己最重要的部位呈現在畫面
前,并主動開口乞求舍監使用她所稱「恭候多時」的性器,這讓我心中更是一陣
酸苦,今天是因爲我們大家都在場目擊,知道整個過程,換作外人看到這影像畫
面,晴晴一定會被貼上淫亂、變态的标簽……不!恐怕任何辱罵字眼,恐怕都無
法用來诠釋她在鏡頭前呈現出的穢亂言行。
 
  她這樣的請求,矮胖舍監倒也樂得接受。他也改以跪姿爬到晴晴的股間,先
故意挺直身子,讓自己的陽具在晴晴屈起的雙腿上方晃蕩着,讓晴晴看到那即将
進入自己體内的惡心肉棍一眼後,舍監也緩緩放低身子,在晴晴自己看不到,而
我卻被要求極近距離清楚拍攝的情況下,那早已急不可待的兇器,終于刺入了晴
晴下體的小洞内。
 
  「呀啊啊──」晴晴再次發出一聲悲鳴,不知道是因爲疼痛還是因爲心中意
識到自己又被侵犯的殘酷現實,她原本就快沒力的雙手也終于抱不住自己的雙腿
而松了開去,短暫獲得自由的雙腿馬上又被矮胖舍監的雙手抓住,在舍監将腰隻
用力向前一次推送之下,肉棒已完全沒入晴晴的小穴。
 
  「喔喔喔──好爽!妳的屄,好緊,夾得哥好爽!!喔──」晴晴的哀号聲
襯托下,矮胖舍監卻反而忘我地呻吟起來,偶爾夾雜着呻吟聲所說出來的話語,
更是讓人不堪入耳。
 
  一旁看戲的舍監拍了拍我的肩膀,指了指矮胖舍監與晴晴交媾的部位,我知
道他是指示我要拍攝那邊的特寫,隻能忍着羞恥與心痛,将攝像機的鏡頭帶到那
裏,晴晴剛被挨打發炎紅腫的小穴,此時已經被矮胖舍監的陽具刺入,那根陽具
雖沒有我們之前課堂上所看到的助教們來得粗大,但是對于晴晴那數周前都還未
被開發的嫩穴,仍然具有足夠的殺傷力,尤其是現在還在發炎狀态,我自己都能
感受到自己剛才挨打的股間傳來腫脹發熱的疼痛感,很難想象晴晴是怎麽一邊忍
受着原本的疼痛,又要承受舍監的暴奸淩虐。
 
  晴晴的下體,此刻的确是痛翻天了,原本就隻有在破處之夜被強行插入,經
過這五周的休息,少女的青春肉體馬上就讓那裏恢複了原本的彈性與緊緻度,而
在這幾周的調理下,那裏也變得越發敏感,而早上經過棍子打及藥物催促發炎的
意外插曲,更是讓晴晴的小穴變得比破處之夜更爲緊窄、尖敏,破處第一次之所
以會痛,并不是因爲那層薄膜,更大的因素是來自于陰道被撐開所帶來的撕裂感
,以及一些如陰道痙攣等不适症狀所造成,因此,此刻的晴晴,雖然早已不是處
女,但現在的交媾行爲卻讓她受到比破處更加劇烈數倍的疼痛感。
 
  舍監再次把晴晴的上半身壓在地面,那坨肚子上的肥肉再次緊貼在晴晴勻稱
健美的胴體之上,舍監也又一次地向着晴晴身上每一處狂吻,隻是這次不同,除
了親吻舔舐之外,這次矮胖舍監的腰隻也配合着節奏緩緩地推送着。
 
  「嗚──」原本還想因疼痛而叫出聲的晴晴,那雙嘴唇馬上就被矮胖舍監的
嘴唇抵住,導緻聲音出到一半卻喊不出來,舍監這回也不再需要壓住晴晴的手腕
,騰出的雙手也不安分地伸向晴晴的胸前,開始放肆地蹂躏着晴晴那富有彈性的
乳房。
 
  晴晴原本還想反抗,但是動一下都彷佛會讓全身更加劇痛,早已絕念的晴晴
,在幾番徒勞的扭動後,動作也漸漸減弱了下來,以至停止掙紮爲止。
 
  同時,在我拍攝不到的,晴晴面部表情的細微變化,卻被直接貼在晴晴臉上
的矮胖舍監觀察到了。
 
  矮胖舍監微微擡臉,晴晴的朱唇才終于從舍監的漫長強吻中得以解脫,但以
驚叫喊不出聲的晴晴,睜開眼睛看着眼前那相距不到十公分的,醜陋男人的嘴臉
,這個肥胖又秃頭的男人,此時正與自己在做着那種事,那種讓女人羞得要死的
事……
 
  而且,這不是自己被侵犯,是自己被使用,還是自己委屈請求的……
 
  就算還沒看到成品,晴晴在剛才開口請求時,也猜測到我剛才拍攝的影像畫
面,自己會是怎麽樣的恥态,就算被逼迫的,但這也是事實,就算這不等于真實
,但是又有誰會替她平反申冤?如果這影像畫面散布出去,就算她自己如何辯解
,在别人眼中,自己又與平日深深厭惡、以爲不齒的奴奴,有多大的區别呢?
 
  這還隻是第一次被使用,以後的每一次……就算不知道具體的次數,但是像
學姊爲了像我們示範被使用,就被用了二十幾次……隻是其中一天的一個下午…
…二十幾次………
 
  在來自各處的疼痛、刺激、屈辱、恐懼等因素,夾攻着自己的身心狀态下,
晴晴已經快要無法如現在這般理智思考,她的身體受不了、她的精神更是受不了
,她終于稍微能夠體會到,學姊們放棄自己人格尊嚴,成爲讓我們這些幼奴們看
得目瞪口呆的賤奴身分,是如何逼迫自己認同了……
 
  ……
 
  晴晴的這一番心思,矮胖舍監或許無法完全掌握,但是看出晴晴臉上表情微
妙的變化,舍監自己卻也知道自己該如何「推她一把」。
 
  「咿呀啊啊───」在舍監再出力一點,将跨下肉棒更粗暴一點地刺進晴晴
小穴更深處時,晴晴馬上又痛得發出悲鳴。
 
  「求求你……輕……溫柔一點……痛……」晴晴終于受不了了,她的下體已
經痛得受不了,心靈更是瘡疤滿夷,一直堅強的她,終于不得不向眼前的男人「
示弱」。
 
  對于一般的女孩來說,吐出這一番話或許沒什麽,不過依照晴晴以前的性格
,如果是被暴徒強奸,甯可痛死也絕不哀求半句,更不可能向對方示弱,矮胖舍
監也知道晴晴是這樣個性的女孩,卻也更想駕馭這麽樣如此倔強的女孩。
 
  他知道,他就快要成功了,隻要再稍微提點一下。
 
  「記住妳的身分,求别人是這樣求的嗎?」矮胖舍監說着,這次卻不教晴晴
如何開口請求。
 
  「嗚……」在這幾周的耳濡目染下,甚至不需舍監的提醒,晴晴也很快就發
覺自己該如何正确地求助于眼前的男人,隻是還無法這樣主動開口請求,而是希
望能在舍監的命令下被動地複述那番淫猥話語。
 
  舍監此時卻隻是點到爲止,讓晴晴自行發揮,雖然同樣羞恥,但這也是一種
妥協了。再者,舍監說完後故意地加大侵犯晴晴下體的粗暴行爲,也逼得她别無
選擇。
 
  「嗚……賤奴晴晴…懇請舍監大人…使…使用賤奴的……那裏時,輕…輕一
點,那裏…會痛……會…會被用壞…壞掉的……」晴晴刻意避開一些讓她更爲屈
辱的「關鍵詞」,隻盼能蒙混過關,但饒是說出這樣的請求語句,她也已經羞恥
到極限了。
 
  「這樣啊……好吧!我就接受妳的請求。」矮胖舍監故作猶疑後說道,就連
晴晴也沒想過對方會答應如此之快。
 
  「不過呢,妳的請求得到我的批準了,妳說說看,該怎麽報答呢?」矮胖舍
監又接着說下去,臉上又浮現淫猥惡心的笑容。
 
  「咦?報答……?」晴晴被這問題問得有些不知所措,我們在幼奴時期,很
多事情都由夢夢學姊幫我們侍奉得盡善盡美,卻不知從未向我們要求回報的夢夢
學姊,在這所學校裏,如果需要麻煩助教們幫忙做些什麽事情,都需要提供一個
「報答」方式作爲交易籌碼,否則助教們可完全沒有義務幫忙。
 
  最常需要提出的幫忙請求,就是每天上課時的協助了,這一點,我們幼奴時
期還不需要親自請求助教,但随後的課程中也很快就會面臨到了。
 
  晴晴從沒想過自己這羞恥可憐的哀求,竟然還要再給舍監報答。明明這位要
求回報的舍監,已經使用着她、占據了她的身體、奪走她身上僅有的一點尊嚴了
。自己什麽都沒有了,竟然還需要報答這個自己獻出第一次屈辱使用的男人?
 
  然後,晴晴也發現,她竟想不到能怎麽報答舍監,她已經沒有任何東西可以
給别人了。
 
  在古代,以一個女孩子家來說,「以身相許」大概是最有誠意的報答方式,
獻上自己的身體與貞操給男人,是一輩子隻有一次的允諾與報答。現代的女性地
位已今非昔比,也很少有這麽老套的報答方式,但在一些民族或國家的社會觀念
中,「獻身」依然是女性能給出的最大誠意。
 
  可惜,如今的晴晴,就連自己的身體自主權都被剝奪,身外之物更是連一件
衣服都沒得穿,哪來的東西能夠去報答舍監?就算說是要獻出自己的身體,但這
不就是現在已經落于舍監囊中,正被他操之在手的玩物嗎?
 
  一無所有的晴晴,身上已經找不到有半點價值的交易籌碼,但如果拿不出東
西,這樣一定會被更加粗暴地對待。五周之間學姊爲我們股間、尤其是小穴的保
養,也讓我們都知道那裏是我們最重要、最不能受半點損害的部位;而現在,下
體傳來比破處時更加劇烈的疼痛,讓根本沒幾次性經驗的晴晴,面對之後每天被
使用的未來日常,無來由地産生擔心起自己的下體受傷造成缺陷被淘汰的可怕結
果。
 
  幸好,這五周的幼奴教育也并非白學的,晴晴雖然無法想象自己如果每次都
被這麽粗暴對待會變成怎麽樣,但是她看着舍監那淫猥的眼神時,想起剛才的反
抗掙紮,也終于想起,她還有一樣東西,可以做爲回報的條件,這也是舍監真正
最想要得到的……
 
  「我……賤奴…會…會乖乖配合……不會掙紮了……會…會讓您……更舒服
……更滿意的……」晴晴哀羞地吐露出這番言語,不會掙紮、乖乖配合,甚至讓
對方使用起來更舒服滿意,已經與被動地接受舍監侵犯使用不同,而是要轉守爲
攻地帶給舍監更好的使用體驗。晴晴當然知道,這樣的宣言,相當于出賣了自己
的「靈魂」,自己幼奴時期一直捍衛着的某種信念,也是她們與學姊在被奴役過
程中最大的差别。
 
  晴晴的突然開竅,讓矮胖舍監也微微詫異,他雖然對晴晴頗有興趣,私下像
是也有在注意她的生活一切,但也沒想到原本應該更難馴化的悍馬,如今卻被欺
成小貓般楚楚可憐樣。
 
  舍監的詫異隻是一瞬間的事,不管晴晴是真心獻上自己的靈魂,或是隻想安
然度過蒙混過關,到手的肥肉當然不能讓它溜走,況且舍監之所以答應得這麽爽
快,也是因爲他自己也感覺到,在那因發炎腫脹而比處女更爲緊窄、溫暖的小穴
,溫柔地包覆下,自己再撐不久也就要繳械了。放慢速度、減輕力道,說是爲了
女孩的嫩屄而同意請求,其實是爲了想延長這次使用時間的借口而已。
 
  可憐的傻女孩不知道自己其實被占了便宜,當舍監減輕速度與力道時,竟還
對眼前這讨厭的男人萌生一點感激之情,守信用的她,也将自己的态度更加軟化
,要兌現讓對方有更好體驗的承諾。
 
  「嘻嘻!把舌頭吐出來,讓哥能好好一親芳澤。」舍監看着态度轉爲配合的
晴晴,馬上就提出這羞人的要求。剛才舍監雖然對晴晴一陣狂吻狂舔,但是想更
進一步地與晴晴激吻時,卻因爲晴晴緊閉嘴唇、死咬牙關,加上如果強行把自己
的舌頭伸入對方嘴巴内,如果對方忽然發難或在掙紮反抗時咬了下去,那後果可
不是開玩笑的。如今,晴晴卻因爲自己剛才的承諾,必須要主動迎合舍監這種羞
恥的要求,緩緩吐出自己的香舌,舍監馬上就湊上去一陣猛舔猛吸。
 
  晴晴體驗了第一次主動與男人的舌吻,藉由每天早晨姊妹間的互相打招呼,
她的舌技竟不遜于一些從事口舌服務的特種行業女子,而眼前的面孔雖然是讨厭
的男人,但因爲羞恥異常而緊閉雙眼的晴晴,從這動作中聯想到以往每天與姊妹
們空氣舌吻的時候,如此雖然減輕了羞恥感,卻讓晴晴也同時産生每次姊妹如此
羞恥互動時都會産生的一種異樣感。
 
  不,不僅是舌吻而已,就連她的下體适應了舍監比較輕緩的抽插力度後,疼
痛感已經減輕很多,但原本被疼痛掩蓋的另一種感覺,此時卻也越發地明顯。
 
  在漫長的使用過程中,晴晴所受到的官能刺激,都是來自于身體各處的性敏
感部位,早已産生大量的快感訊号,隻是因爲晴晴強烈的反抗心态及強烈的疼痛
感,才勉強加以屏蔽,而今這兩個屏障消失,晴晴卻要開始窘迫地面對自己的身
體早已積累許多的性快感。
 
  在五周的身心調教下,我們的身體不但越來越敏感,身體對于本能的性行爲
之反應也越來越誠實,第一次破處之夜還能因爲羞恥或疼痛而無法高潮的多數女
孩,經過這五周開發之下,也能在前一晚的功能鑒定時,被鑒定師單純抽插的純
粹之性行爲下就高潮的女孩已不在其數,當時躺在我旁邊的晴晴就是其中一員。
 
  而現在,晴晴的雙乳被舍監的雙手攢着、晴晴的嘴唇也被舍監的嘴貼着、晴
晴的舌頭更是被吸入舍監的嘴巴裏面,作爲交換的是舍監也将自己的舌頭伸入晴
晴的小嘴之中,如同兩條正在辦事的蛇一樣激情交纏着,這種種的性刺激,都催
促着此時下體被抽插的晴晴,而原本一直抱着自己是受到侵犯、奸淫,對性快感
帶有罪惡與無法諒解的态度,也早已轉化殆盡了。
 
  查覺到晴晴已經動情了的生理反應,矮胖舍監這回也終于要堅持不住,态度
再次轉爲粗暴起來。
 
  「等等……這跟說好的……咿──」晴晴被舍監再次粗暴的轉變吓了一跳,
盡管這時已經沒有那麽多的不适感,還是本能地想出言抗議對方的背信,卻發現
自己口中說出來的話語在何時已變得嬌軟煽情,說是抗議反而像是情侶間撒嬌耍
任性時的甜言蜜語般,而說沒幾個字,她更是再也忍不住地發出一聲令旁人都聽
得臉紅心跳的呻吟。
 
  「嘻嘻!哥用得差不多了,妳也快達到高潮了吧!咱們就一塊高潮,讓哥把
第一次使用完成的證明,射進妳的體内深處吧!」舍監說話時也已喘得上氣不接
下氣,但是他的激烈抽插行爲卻更加強烈了一些。
 
  「高……高潮……證明……」被情欲與快感沖昏頭的晴晴,複述了幾回才理
解舍監的意思,但是她當下的反應卻不是頑強抵抗着被這男人在姊妹面前内射到
自己體内,反而是那不争氣的身體,竟在明白這件事情的時候,先一步地攀上了
性快感的峰頂,達到了一波強烈的高潮。
 
  「啊啊啊啊啊───」寝室内,馬上被晴晴高潮時誇張的叫床聲充斥着,那
是我們前幾周訓練出來的成果,隻是在有理智時還能克制住,晴晴卻是在明白要
被内射,正要張口阻止、或求饒……之時,恰好到了高潮的時機點,也讓自己一
直隐藏的淫行适得其反地彰顯出來。
 
  不過,這回舍監也沒餘力取笑她了,晴晴本來就緊窄過于常人的小穴,高潮
時的包夾力度,更是在一瞬間就讓舍監原本就快噴發的陽具感受到巨大的快感刺
激,在晴晴的高潮叫床聲中,舍監也在這樣淫靡的催化下,打了幾個顫,将自己
的子孫全射進了晴晴的體内……
 
  「怎麽樣?有拍下來吧?」看戲的舍監問。早在他們兩人快結束之時,看戲
的舍監就悄悄指示我,從後方給矮胖舍監及晴晴的下體交媾之處進行特寫,也因
此,我成爲了他們兩人之外,第一個知道舍監射精的旁觀者,也依照看戲舍監的
指示,拍下了矮胖舍監子孫袋中一陣又一陣的收縮,我知道,每一次的收縮,就
表示有新一波的精液,就這樣被射進了晴晴重要的小穴之中……
 
  ……
結束了晴晴的第一次使用後,矮胖舍監與晴晴的身體也終于分開來了。晴晴
依舊躺在地上,别過臉看着地闆,暗暗流淚哭泣着,從她的下體,流出來的,有
自己與舍監的體液,帶有舍監精液,還有一些被其他液體沖淡而變爲淡粉紅的血
絲。剛才的粗暴對待下,晴晴原本紅腫發炎的下體,确實受了些輕微的皮肉傷了

 
  另一方面,矮胖舍監則是拿着我剛才拍攝的攝像機,按着回放功能,滿意地
看着我所拍攝下來的春宮畫面,夢夢學姊則是趴伏在舍監兩腿之間,替他舔舐、
清潔着使用過晴晴後肮髒的惡心陽具。
 
  「拍得不錯嘛!找妳拍這影片果然是正确的!」矮胖舍監說着。我們其他女
孩雖然沒有去看那影像的畫面,但是因爲音量是開着擴音的,就算沒有畫面,他
們剛才交媾時肉體撞擊的啪啪聲響,加上時不時的呻吟喘息或晴晴的哀号慘叫、
舍監的淫穢言語,仍然像是魔音一般回蕩着整個房間,也讓我們腦海裏再次回放
剛才的慘狀。
 
  「妳知道爲什麽我要叫妳拍嗎?」矮胖舍監突然對着我說。我心中一驚,想
起我剛才被他指名取代小芬,擔任這個拍攝晴晴慘遭淩辱過程的攝影師一事,這
也是我一直困惑至今仍未解之疑團。
 
  「嘻嘻!讓哥告訴妳吧!原本,剛才被使用、被拍攝,現今正躺在那裏哭泣
的,可不是妳最要好的朋友,而是妳自己!妳的好友,可是因爲代替妳,才會被
哥指定使用的喔!」
 
  (……!!!)舍監惡意的笑容盯着我看,盡管他是想看我聽到這消息時的
震驚與尴尬表情,但我仍無法掩飾住内心對這番話的沖擊與震撼。
 
  然後,矮胖舍監開始源源說起,他是如何選中晴晴的事情經過……
 
  我在入學上課第一天,因隙遭受助教們欺淩,導緻沒有拿到幼奴制服,那一
天被迫獨自一人全裸上課,那不僅讓我在班上坐實僅次于奴奴的第二号「風雲人
物」,就連其他助教、舍監們,也都耳聞過此事,我也是在這時,被矮胖舍監盯
上了。
 
  不過,當天還沒過完,晴晴就馬上搶走了我的鋒頭,在不知何種原因下,她
竟然主動脫去自己的幼奴制服,主動在班上裸露,這樣前所未有的行爲,更是在
助教之間造成震撼。
 
  矮胖舍監一直有個奇怪的性癖,他對于越是冥頑不靈、性格剛烈的女奴,就
越想要去征服她、駕馭她;也因此,他特别喜歡我們這些還沒讓身心堕落的幼奴
時期,從我們之中挑選他這一年最想征服的對象;而勇敢果決,爲朋友仗義相挺
的晴晴,也就因爲這樣而被他看上了。不是看上在同學之間更有人氣(其實也不
能說是「人氣」)的我,而是因爲幫我而出頭了的晴晴。然後從那天起,一直偷
偷觀察至今,才走到了今天這局面……
 
  在舍監刻意的部分隐瞞、部分加油添醋的說法下,我們完全相信了,晴晴是
代我受罪的說詞,當然這是部分正确、部分被誤導的;晴晴的确是因爲我而被選
上的;但如果沒有晴晴,矮胖舍監也不會想指名我,對他來說,還有許多合适的
對象,我雖然是班上的風雲人物,但從舍監們眼中,也還沒有重要到足以将一年
僅有一次、苦忍了五周才有的特權,浪費在我的身上……
 
  不過,矮胖舍監突然對我這些,除了加深我的自責與罪惡感,也是爲了接下
來的陰謀詭計鋪墊……
 
  ……
 
  「好了!賤奴晴晴,休息得差不多了嗎?我要開始第二次使用妳了喔!」矮
胖舍監休息了片刻後,陽具也在學姊的清理下,變得幹淨外又再次充血勃起;他
也不管晴晴是否已經恢複體力,就突然開口如此說,并且朝着仍軟癱在地的晴晴
走去。
 
  「!!!怎麽會……不是已經……被使用了……不是已經完成了嗎?」看着
矮胖舍監再次走向晴晴,原本還在自己對晴晴的罪惡感與自責沉溺的我,吓得口
不擇言地說着。
 
  「怎麽?妳們沒聽說嗎?我們幼奴宿舍的舍監,雖然隻可以在現階段挑選一
個幼奴提早使用,但卻有三次的權限,就跟鑒定時一樣喔!……哼!要不是因爲
妳們無恥下賤地從事『賄賂』行爲,到現在我們還能在鑒定的時候,就直接挑選
自己喜歡的奴進行三次的鑒定内射了,哪像現在,一想到妳們封了五周的屄被其
他三個人鑒定過,就覺得惡心。」矮胖舍監對此說得有氣,這對于所有幼奴宿舍
的舍監來說大概都是一個令人遺憾甚至氣憤的變革,但是那已經是前幾屆的學姊
們所做的蠢事了,我們這些幼奴們卻反而得時時因此受到波及。
 
  「可是……」我還想繼續抗議,卻被夢夢學姊制止了。
 
  「别再說了,莉莉!這本來就是幼奴宿舍舍監們的權利……妳待會也在一旁
休息,别拍攝了……賤奴夢夢,懇求舍監大人,由賤奴拍攝吧……由賤奴夢夢拍
下……賤奴養育幼奴的……成長曆程……」夢夢學姊雖然殘忍地制止了我,任由
晴晴繼續受到第二、第三波的蹂躏與淩辱,但也馬上想到折衷的方式,隻能請求
舍監同意換由她擔任攝影師,試圖減輕我的壓力。
 
  「喔!好啊!但哥們可沒必要教妳這賤奴該怎麽拍攝、取景吧?如果待會拍
得不滿意,可不是懲罰就可了事的喔!」矮胖舍監說着。
 
  「是……賤奴明白……賤奴一定盡心竭力拍好,舍監大人第二次使用幼奴晴
晴的所有細節。」夢夢學姊心痛又緊張地說,她知道對于幼奴宿舍的舍監,第一
次使用權有多麽吸引人,這些影片就有多麽可以拿出去炫耀,也因爲這樣,舍監
才會自備攝像機、拍攝自己要的影像,莉莉所拍攝下來的影像也才會在結束後第
一時間就經由舍監本人确定質量。
 
  「嘻嘻!那好,我們開始吧!賤奴晴晴!别睡了,起來給哥肏了喲!」矮胖
舍監走到晴晴旁邊,蹲下來拍着她的手臂喚醒她,明明像是哄着小女孩的語氣,
說出來的卻是讓任何女生都聽不下去的羞辱言語。
 
  「不要……」晴晴回想起剛才被使用的各種身心折磨,一想到還要被這樣使
用兩次,什麽志氣勇氣都已快蕩然無存,竟像是小女孩一樣,輕聲吐露出軟弱的
哀饒。
 
  「這可由不得妳!」矮胖舍監突然抓起晴晴的頭發,粗暴地把她拉起身子:
換作是平常的晴晴,突然被這讨厭的男人揪住頭發,吃疼的她會不會不顧後果地
一巴掌打下去都是個問号;但此刻的晴晴,卻在痛苦哀嚎聲中,被舍監強迫拉起
身子。
 
  「嘻嘻!沒辦法,誰叫妳被選中了?若要怨怼,就怨怼她吧!」矮胖舍監用
眼神朝我這邊示意,晴晴也被舍監托住下巴朝我這邊看來,那眼神是那麽迷茫無
神,甚至都不知道她的雙眼有沒有辦法聚焦看得到我。
 
  (不行……絕對不能讓他們……再這樣使用晴晴……)我内心的苦痛,在與
晴晴對上眼時更加爆發,但苦于無法阻止這一切,隻能轉頭望向舍監,他是唯一
有權可以改變一切的人,他是唯一有權力收回這一切的人。
 
  然後,我發現那矮胖舍監也在看着我,帶着惡意的笑容看着我,尤其是在确
認我眼神中的求助訊号之時,臉上的笑容更加淫猥邪惡。
 
  「要不然這樣吧!」矮胖舍監忽然松開剛才托住晴晴下巴的手,任由晴晴回
躺倒在地闆上,他的目光焦點突然落在我身上,臉上依舊帶着惡劣的笑意。
 
  「嘻嘻!妳不希望妳的好朋友再被使用,但哥還可以再使用她兩次,而且兩
次都要用不同的體位跟方式,在賤奴晴晴的體内留種,這是哥這五周照顧妳們所
得到的權利,妳若是不服氣,就去找總教官說去吧!」矮胖舍監說到總教官,我
内心忽然一顫,對我們這些幼奴……不!對全學園的女奴來說……總教官是最讓
我們畏懼的人物了,就算我們真的敢因爲這件事情去請求她,我也看不到半點她
會同意或讓步的可能。
 
  「不過,哥倒是想到一個方法,讓妳的好朋友晴晴不用『因妳而受苦』,」
矮胖舍監故意在最後五個字時加重語氣說道,看着我揪心的表情,更加滿意地繼
續說着他想到的方法:「妳想救妳的好朋友,那就來代替她吧!哥本來還可以使
用她兩次,隻要妳代替她,像剛才那樣,給哥使用一次,讓哥滿意之後,就放過
妳們,第三次的使用權也可以不用了!」
 
  這一段話聽得我瞠目結舌,舍監竟然要我用自己的第一次被使用,來換得晴
晴暫時逃離第二次、第三次被使用?
 
  一想到晴晴剛才的慘狀,我們一心都在替她難過與同情,卻從來沒想過自己
取而代之的畫面會是怎麽樣……
 
  「可……可是……報告舍監大人,這樣跟規定……」
 
  啪──
 
  夢夢學姊也對這交換感到不妥,正要表示意見,那個看戲的舍監很快就賞了
她一巴掌,夢夢學姊半邊臉頰馬上浮現鮮豔粉紅的掌印,低頭再也不敢發言。
 
  「這主意不是很好嗎?一次換到兩次,我都覺得妳們賺到了呢!」看戲的舍
監打完夢夢學姊耳光後,也決定加入戰局幫忙矮胖舍監遊說着我,還故意捏了捏
學姊的乳頭,因爲一直吊挂着矮胖舍監的涼鞋,全由學姊的乳頭承受着重量,導
緻乳頭被拉伸,顔色也微微地發紫,如果再等晴晴被使用兩次,恐怕學姊的乳頭
也會受不了的。
 
  「嘻嘻!怎麽?妳的好朋友這麽義氣相挺,爲了妳在班上衣服都可以脫了,
爲了妳才會被哥肏得軟倒在地,妳卻還在爲這種小事扭扭捏捏?反正出了這裏,
妳馬上也要給其他人肏,肏到屄都爛了也說不定,現在讓妳跟妳的好朋友,讓同
一根雞巴肏,讓哥擁有妳們的第一次使用,不是很值得紀念妳們的友誼嗎?而妳
現在還在這裝什麽聖女?如果這麽沒種就滾一旁去,省得哥看了掃興。」
 
  矮胖舍監最後這番話,每句都像是一把利刃一樣,直接刺進我的心中。是啊
……晴晴爲了我,做過那麽多事,我又爲了她做過什麽?反正就像舍監說的,結
束了今天,我遲早也要面對今天晴晴這樣被使用的悲劇……
 
  剛才就一直苦于沒辦法幫助晴晴,隻能在旁觀看,甚至加入舍監們成爲對晴
晴的加害者,這份苦,終于有機會解除了。内心的罪惡與對晴晴的愧疚,也可以
消失吧……
 
  「我……」我想說話,卻發現喉嚨說不出聲音,隻好先吞了一口唾沫潤了潤
喉嚨,然後準備開口答應舍監的請求之時……
 
  「莉莉!!」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仍然倒在地上,尚未完全恢複體力的晴晴
,雖然背對着我,但是她激動大吼的聲音卻清楚且大聲地傳來。
 
  「我警告妳!如果妳敢答應這種事情!我就再也不跟妳好!妳就不是我朋友
了!!而且我這一輩子也絕不會原諒妳!!!」
 
  (!!)晴晴這番話,讓我原本就要開口同意的話語,硬生生吞了回去,當
矮胖舍監再次望向我時,我已經低頭沉默不語,更說不出自己想代替晴晴的響應
了。
 
  「呿!想不到都這樣了,還這麽倔!」矮胖舍監見他的邪惡念頭,竟被晴晴
破壞,自讨了個沒趣,心中微微感到掃興之餘,卻對晴晴更加起了征服欲望。
 
  本來,他也就隻盤算着要使用晴晴三次,倒也不是真的非要一箭雙雕享受我
跟晴晴兩人的第一次,剛才的提議隻是一時興起,本來可能也沒想過我會答應,
所以被破壞了也并沒有太大失落感,很快就釋懷了,但是卻是晴晴這樣吓阻了她
的好朋友,這就是他沒有料到的了。
 
  然後,我就像是被當成空氣一樣無視,矮胖舍監再次轉向了晴晴,露出淫猥
的笑容說:「既然妳不要别人代妳,相信妳對後面兩次的使用,也做好覺悟了吧
?」
 
  ……
 
  第二次使用,這回卻輪到舍監躺平在地闆上,晴晴則是被在旁看好戲的舍監
強硬地拉起身子,在直接放倒在矮胖舍監的大肚楠上。
 
  「嘻嘻嘻!妳如果這麽想自己來,那就讓妳自己來吧!跨上去,自己騎上來
!哥就在這看妳表演呢!」矮胖舍監将雙手枕在腦後,看着有點不知所措的晴晴
,笑着說。竟是要晴晴自己跨坐在他的胯下,自動地被使用着。
 
  這種羞恥的使用方式,晴晴并非不知,在學姊示範被使用的那堂午課,也有
不少助教是這樣被學姊奉仕服務的。對于男人來說,隻要這樣平躺什麽都不用做
,對于女方卻羞恥得多了,不但坐下前要先确定男人那話兒是否已經充分地充血
勃起,沒有的話得先用手或口協助讓它充分膨大、變粗變硬,才容易坐下去,坐
下之前還要一手扶住它、調整好角度,然後一點一點地用自己的小穴往下坐。過
程中,男方也不需要主動抽插,而是要全仰仗着女奴們扭動自己的腰隻,甚至自
己上下套弄着那根靜止的陽具,直到對方射精爲止。
 
  我們尚未在課堂上正式學習過各種作愛的體位姿勢,不知道這叫作「騎乘位
」或比較正式的說法是「女上位」,當然也不知道這是經統計爲多數男人前往風
色場所時最喜歡的奉仕方式之一,但是看過學姊在我們面前示範過幾次的晴晴,
也見識過學姊騎坐在助教上頭,扭動腰隻主動迎合體内的陽具刺激,甚至到後面
激烈之時還要上下套弄,不但過程中乳房随着身體晃動的模樣被看得羞恥,還是
一個對女孩非常耗體力的使用方式,學姊每次做完也都氣喘籲籲快要累昏過去,
自己此刻已經快要累癱了,如果還要用這種方式被使用,自己一定會被折騰到筋
疲力竭爲止。
 
  不過,矮胖舍監并沒有打算讓晴晴有太多的休息時間,他也不用着急,隻是
緩緩地說着:「快點騎上來吧!趁着哥的大雞巴還勃起的時候,不然如果軟垂下
來,妳的學姊可沒義務再次把它舔大,那可得由妳自己幫哥把它舔到勃起喔!」
 
  「嗚……」晴晴發出一聲悲傷的低吟,她明白舍監說的是一個殘酷的事實,
趁現在矮胖舍監的陽具兀自仍充血勃起的狀态,越快開始就能越早結束,如果等
到它軟掉,要自己像剛才夢夢學姊那樣去舔着那肮髒醜陋的東西,隻會比現在更
屈辱百倍而已。可是……
 
  晴晴看着那根陽具伫立在那,剛才它在自己體内的暴行至今仍餘悸尚存,一
想到要再一次把它放入體内,而且這次還是得自己付出屈辱與苦力活,仍然讓晴
晴花了點時間做好心理準備,才下定決心一腳跨過舍監的身軀,調整好自己所站
的位置,并伸手去主動觸碰那根肉棒。
 
  第一次觸摸到男人性器的晴晴,隻覺手握着的東西有種說不上來的惡心感,
它很燙、很硬,而且還有如同脈搏般的搏動,一想到這個東西曾經進入自己體内
,現在又要自己把它放進來,晴晴又感到一股惡寒。
 
  然而,事已至此,晴晴也沒有其他選擇,隻能慢慢地蹲低身子,将自己的小
穴與手上棒狀物的角度對準,然後一咬牙地坐了上去。
 
  「咿───」因爲早已乏力的晴晴,原本還想慢慢把舍監的陽具坐進體内,
但是維持辛苦的半蹲姿已經快要腿軟的她,在嬌嫩敏感的小穴,再次被陽具突破
了入口之後,一陣痛楚與性快感的交加刺激下,竟一腿軟直接坐倒,幸好坐下之
時還能勉強維持陽具進入的角度,否則如果坐不正确,壓折到舍監的寶貝,那可
不是鬧着玩的……
 
  「嘻嘻!很順利的就進去了嘛!接着就看妳怎麽服務了,要怎麽扭屁股、怎
麽自己套弄,都随妳高興,隻要包夾得讓哥爽到射精,這第二次的使用就算完成
了。快點動起來!」
 
  舍監這回是真的動都不動,甚至連自己擺動腰隻協助或是幫忙扶着幾乎連上
半身都坐不直的晴晴一把,都沒有半點意願。
 
  得不到幫助的晴晴,隻能靠着自己嘗試與摸索,一邊回想着當時夢夢學姊的
示範,一邊移動身子,自己上下套弄着舍監的陽具。
 
  這種方式,雖可由晴晴自己主導,但實際上根本沒其他路可選擇的她,這樣
的「主導」,隻是更加羞恥屈辱而已。尤其是在攝像機的拍攝畫面中,隻會看到
一個青春年華的少女全身赤裸地,騎乘在一個年齡明顯與自己不相稱的肥胖男人
上,像個淫賤的騷女般主動上下地套弄男人的肉棒。甚至爲了盡早脫離這種屈辱
的使用方式,即使知道這樣看起來會更加下賤,但晴晴還是得加快速度,來回不
停地起坐,像是把胯下的陽具當成氣泵一樣,不停地用自己的小穴「打氣」。
 
  而舍監依舊将雙手枕在腦後,悠哉地看着晴晴被迫騎在自己身上,上下起坐
過程中晃蕩的雙乳(晴晴原本想用雙手遮掩卻被舍監喝止了)與女孩那羞恥屈辱
的表情,雖然下體傳來的快感遠不及自己主動抽插時的強烈,但是就這樣看着這
等難得一見的美景,也讓矮胖舍監更有興奮感。
 
  (嗚……)才這樣自己套弄沒幾次,晴晴的喉頭發出一聲細微的哀鳴,不隻
是因爲動作的羞恥與下體承受的疼痛,更大的原因是因爲這種使用方式的辛苦與
勞累,也讓晴晴漸漸受不了了。
 
  原本,這樣的騎乘位,對于女性的體力來說,就是一項很大的挑戰,情侶做
愛時男生還可以幫忙推一把,此時的晴晴卻是都得靠自己,而且還沒經過教育學
習的晴晴,隻能從之前學姊的見習中參悟,所以學到的不但是以蹲坐的屈辱醜陋
又累人的姿勢,就連套弄時也都是穩紮穩打的上下套弄,對于大腿的肌耐力更是
一大考驗;晴晴雖然曾經學過舞蹈,也有運動習慣,體力一直都是我們之中最好
的,但是這些特殊肌肉沒有特别鍛煉過還是無法持續太久,況且在剛才先一次的
被使用過後,其實晴晴也已經筋疲力竭了。
 
  晴晴的體力耗盡,舍監當然也感覺得到,但是他并沒有憐香惜玉,甚至對晴
晴更加殘忍地要求,隻要晴晴上下套弄得慢了,舍監就會伸手去搧打晴晴的屁股
催促晴晴加速。
 
  (嗚……這樣不行……已經……已經……)動作漸漸慢下來,被打屁股的清
脆聲響與痛覺不停從身後傳來,晴晴滿是憋屈與着急,她也知道自己必須加快起
坐速度,才能讓舍監成功射精,否則如果慢了下來,讓舍監的快感冷卻下來,那
就真的無法完成任務了。但是此時大腿已經酸痛到連自己的體重都無法支撐,更
不可能繼續起坐了。
 
  終于,像是失去最後一絲力氣的雙腿,酸麻地跪倒在地,晴晴整個下體也完
全坐在矮胖舍監的身上,任由舍監不停地搧打屁股,晴晴卻再也沒有辦法好好地
起坐抽插了。
 
  「快點啊!」舍監仍在無理地苛求着晴晴,手上的力道也漸漸加劇,晴晴已
經沒有辦法再起身,随着屁股被搧打的震動,也傳到了此時正塞着舍監陽具的小
穴,帶來了被打屁股的疼痛外的些許性快感。
 
  「不行……已經……沒辦法了……請放過我吧……」因爲不想面對這種被打
屁股卻會産生快感的背德羞恥感,晴晴隻得試圖再擡起腰隻,但身體已如千斤重
一樣根本擡不起來,舍監搧打屁股的力道還越來越大,迫使晴晴焦急地左右扭動
腰隻,卻發現這樣的扭動方式下,小穴内的陽具變成像是攪拌棒一樣,在自己體
内旋轉翻攪着,帶來與剛才直線抽插時截然不同的全新刺激。
 
  于此同時,舍監也在舒服的一陣呻吟聲中,停下了手。
 
  直到現在,晴晴才了解到,原來要刺激男人射精,并不是隻有簡單粗暴的抽
插進出小穴的方式,隻因爲之前夢夢學姊示範時爲求速成,且大多數助教也并不
甚鍾愛這種女性主導的騎乘位,所以呈現在我們眼前的多數時間都隻是進進出出
的抽插動作;況且性奴訓練課程中對于騎乘位的要求,是要可以同時上下套弄男
人的陽具進出抽插同時,還要兼顧着腰隻有韻律的扭動及小穴的夾緊放松,隻是
礙于抽插動作而無法太大幅度地左右或前後扭腰,當時的我們也隻是迫于觀賞,
根本無心學習眼前的淫戲,更不會去仔細觀察細節了。
 
  發現到這種較爲輕松而有效的方式能夠刺激舍監的陽具,晴晴像是摸索到一
片新天地般,馬上就改變作法,讓自己的腰隻取代大腿來應付舍監的肉欲。雖然
這一塊對于晴晴來說仍然很陌生,換做是我們恐怕連怎麽扭腰都不會,但是晴晴
之前是學過舞蹈的,對身體的韻律協調本來就有一定的水平,加上在她的認知中
,自己受到越是強烈的性快感,對方理應也會受到同等強烈的性刺激,所以晴晴
努力調整扭腰擺臀的動作,并仔細去感受着如何讓自己敏感的小穴因爲體内的陽
具攪動傳來最強烈的性刺激。
 
  舍監的反應,也正如晴晴所猜測的,雖然舍監仍然像個死魚一樣躺着不願動
作,但是随着晴晴在自己主動的刺激下,快感漸漸達到高潮邊緣時,舍監的喘息
也越來越粗重,陽具在體内彷佛也變得更脹大、更發燙,甚至在小穴内的搏動也
更爲明顯。
 
  再扭個幾下,矮胖舍監忽然伸出手來,摟住晴晴的後背往前趴倒,晴晴在發
出一聲吓到的驚呼聲後,也随即意會過來對方就快要射精了,看着眼前的男人醜
陋肥胖的面龐,想到自己主動讓他射精的行爲,一股羞恥感油然而生,但是爲了
快點達成任務,晴晴在倒卧在舍監身上時,仍包夾着舍監陽具的小穴,繼續盡責
地在活動受限的姿勢下,盡力地扭動着腰隻。
 
  「喂!妳這賤奴,不是說自己的屁眼很臭嗎?怎麽還這樣對着自己的室友們
一夾一夾地釋放着惡臭?到底知不知道羞恥啊?」一旁看戲的舍監忽然從身後鄙
夷地說着。
 
  (!!!)晴晴這時才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麽,原本也快從高潮前的快感淪陷
的表情,突然地扭曲起來。
 
  剛才,爲了不想面對姊妹的目光,晴晴一直不願朝我們看過來,也幸好舍監
的躺卧方向讓她得以背對我們,完全不用去想着我們看到她被這樣使用時會是怎
麽樣的表情。
 
  不過一旦背對着我們,不僅是打屁股時會完全被我們看到,甚至就連自己上
下套弄男人肉棒的淫蕩行爲也不受雙腿的遮掩而呈現在我們眼前,剛才直挺時因
爲主要是在身體下方,加上晴晴刻意地将重心往後壓,讓小穴部位往前傾,盡量
避免讓我們看到那裏的全貌,但是現在晴晴往前趴卧,股間的小穴及肛門都會往
後、往上挪動,直接正對着我們大大暴露出來。
 
  如果是肛門被我們看到的話,其實過了五周的全裸生活也沒必要爲此感到害
羞了,但是此刻的小穴卻是硬生生含着一根男人的肉棒,唯獨這樣的畫面,是晴
晴不能接受被我們看到的……
 
  晴晴回想起之前不久才看到的,學姊的小穴口,左右兩片大陰唇宛如門框、
小陰唇宛如門簾般,被粗暴地肏到紅腫泛濕,中間一根粗大猙獰的醜陋肉棒沒入
小穴内破門而入的淫猥畫面,然後代換到她自己的小穴模樣……
 
  「咿──啊啊啊──」因爲這突然而急遽的羞恥感,使得晴晴下意識地将肛
門與小穴同時一陣收縮用力一夾,卻觸動了随時都有可能擦槍走火的闆機,矮胖
舍監在這突然用力的一夾下,順利地繳械,一股濃精再次直射到晴晴的體内,而
晴晴自己也還沒意識到這次的使用宣告完成,卻在小穴深處忽然被對方噴射出來
的熱精刺激下,也随即達到一陣不輸剛才的劇烈高潮……
 
  晴晴越是不想展現在我們面前的事情,卻越是以最糟糕的方式呈現出來了…

 
  ……
 
  完成了兩次使用後,矮胖舍監滿足地躺卧着,雙手把玩着躺在他身上,此刻
已經完全癱軟的晴晴,她在舍監的亵玩下動也不動,像是真人娃娃一樣,彷佛沒
有生命,卻又是那麽逼真可愛。
 
  「好了,這第二次嘛……哥還算是滿意,接着這第三次嘛……」矮胖舍監說
着,偷瞄了我們一眼。我們全都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看向舍監的表情滿是求饒
之意,反而是當事人的晴晴聽到這句話全無反應,甚至有沒有聽到都讓人質疑,
但她此刻的模樣卻比任何的激烈反應更讓人心疼。
 
  「好吧……就先到這,第三次使用就先留着,改天哥在找妳要吧,小賤奴。
」矮胖舍監再次拍打了幾下晴晴的屁股後,才終于将自己軟掉的陽具從晴晴的小
穴抽出。
 
  矮胖舍監的「寬容」,雖然讓我們驚訝,但是得知晴晴能夠暫時逃過一劫,
對我們來說都是天大的恩惠了。當然,我們并不知道,實際上矮胖舍監的體力也
讓他難以在短時間内硬挺起來繼續第三戰,況且他今天會挑選晴晴也是爲了自己
的征服欲,而他也得到他想要的了,如果繼續肏着宛如爛泥的晴晴,他也沒有太
大的興奮感。
 
  「嘻嘻!哥表現得如何啊?」矮胖舍監一邊穿回衣服對着那一直在旁邊看戲
的舍監說道。
 
  「哈哈哈!真是讓我大飽眼福了,看到那麽剛烈的新賤奴,被你肏得不成人
樣,一個婊子還想立牌坊呢!在你的胯下,馬上就讓她知道自己是什麽身分了。
」那位看戲舍監絲毫不在意身旁的我們及晴晴本人的感受說着。
 
  等到穿好衣服後,矮胖舍監再次檢視着剛才由夢夢學姊操鏡拍下的影像畫面
,滿意地說:「不愧是有真的拍過A片的,運鏡起來好得沒話說,每個細節都被
拍攝進來了。嘻嘻!把這影片發布出去,相信妳這小賤奴的淫蕩模樣,很快就會
吸引一狗票的男人們争相使用了,但是要記得,哥是第一個使用妳的男人,哪天
見到哥要不忘本地讓哥回味一下妳騷屄的美妙滋味喲!」
 
  矮胖舍監再次伸手去掐晴晴的乳房,但是晴晴仍全無反應。
 
  「嘻嘻嘻!哥爽完了,也該輪到你了吧!怎麽樣?要不要現場也挑一個賤奴
肏啊?如果要說的話,那個小賤奴也很可愛,看她好像很怕與人接觸,她的第一
次一定會有很棒的體驗喔!」矮胖舍監真的把我們整間寝室的姊妹們都研究透徹
了?已經狠狠洩欲在晴晴身上的他,此時像是輕車熟路般,指點着剛才一直在看
戲的舍監挑選我們當中最怕生的小芬,吓得她臉色變得慘白。
 
  幸好,那位舍監隻是冷冷看着吓得直發抖的小芬,冷冷地道:「我對那賤貨
沒什麽興趣,若要說到我看得上眼的貨色,我也早就選好了。這些頑劣不長進的
女孩,我可懶得放在眼裏。」
 
  「那好吧!剛剛你幫我,現在換我幫你,是哪間房的哪個賤奴?這回輪到哥
大飽眼福了。」
 
  聽到不是我們之中的誰要被那舍監使用,都讓我們稍微寬慰了些,就連被直
接說是賤貨的小芬,也在屈辱之下也松了一口氣。
 
  不過,他們兩個舍監離開前,卻要帶走正在幫晴晴舔舐下體流出的精液的夢
夢學姊,在沒有進一步的指示下,夢夢學姊隻能将我們五個幼奴留在宿舍房間裏
,默默地跟了出去。
 
  房間終于恢複甯靜,晴晴依舊背對着我們側卧在地,呼吸已從原本的粗重急
促,漸漸轉爲平靜;屈着雙膝蜷縮着身子,孩時不時地顫顫發抖着,讓原本堅強
的她此刻顯得如此嬌弱可憐;兩腿之間原本就已經被迫發炎紅腫的股間私密部位
,此時兩邊肉唇更加腫起,小穴卻被如同被撐開了般,比平常還要開露得多,從
裏面流出了包含晴晴自己及剛才舍監留下的分泌物,順着股間流落到地闆上。
 
  我們其他四個女孩面面相觑,誰也不敢開口,也不知道怎麽開口,甚至連大
氣都不敢喘一下,怕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都會驚動到晴晴。如果夢夢學姊還在的話
,或許情況會好一點,但是要我們四個還沒被使用的幼奴,去安慰一個在我們好
姊妹面前被狠狠羞辱、侵犯過的受害者,我們真的想不出面對這慘況還能如何去
安慰她。
 
  現在的我們,隻能給她空間、給她時間,讓她平複情緒,甚至我們還希望她
此刻是失去意識的,這樣才不用爲剛才的事情感到屈辱難受,也不用因爲我們剛
才的袖手旁觀而感到尴尬與難堪。
 
  不過,在我們猜測着一動也不動的晴晴此刻是否已經沒有意識昏迷過去時,
她的意識卻是非常清楚的,因爲過度的體力透支與強烈的屈辱感讓她身體像是脫
線木偶般癱軟在地,但是她的大腦此刻還是正常運轉着,不停在回憶裏重複播放
着剛才的可怕畫面……
 
  我們的不安與籠罩整個房間令人窒息的詭異氣氛,晴晴也同樣感受得到,但
是她這一次卻沒有辦法再像先前那樣陽光開朗地打破這壓得快讓人喘不過氣的氛
圍,反而在她經曆過賤奴身分的真實後,不隻是對自己的一些信念,甚至對于我
們先前相處、培養出來的友誼,也有了很大的改觀……
 
  然後,在我們其他女孩們都沒有預料到的情況下,晴晴的内心,已經暗暗做
了一個決斷……
 
2019-9-22 07:17#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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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訓練學園

  第三十八章 抽宿舍

 
  這一個周日,明明是難得一次夢夢學姊可以陪伴我們的周日;明明是考完幼
奴考試後,可以在進入更困難更羞恥的新課程前好好放松一下的周末;明明是我
們脫離幼奴階段的保護,即将離别分開前最珍貴的相處時光;明明是我們該期待
的……
 
  這原本應該是我們期待的一天,卻成了我們過得最悲慘痛苦的周日了……
 
  晴晴被使用後,雖然在側卧休息了片刻之後稍微回複了體力,但是她的情緒
仍未從剛才慘遭淩辱侵犯中平複回來,而是自己默默躲回内隔間去暗自神傷。而
我們完全無法出聲安慰她什麽,我們實在已經想不到有什麽字詞、有什麽言語,
能夠安慰到她。在适才晴晴受苦之際,隻能默默目擊這一切發生的我們,其實也
沒有資格去要求她停止哀傷。
 
  原本,跪坐在我身旁的萱萱,還偷偷向我使眼色,希望一向跟晴晴交情最好
的我,能有辦法讓晴晴心情好一些,但是我隻能低着頭假裝沒看到萱萱的求助眼
神,心裏暗暗自責着,晴晴是因爲當時挺我而公然脫下制服,才被舍監看上;晴
晴也是因爲剛才要阻止我答應舍監代替被使用的要求,才必須在第二次被使用時
更屈辱地采取主動;而我不但幫不上忙,還被要求拍攝晴晴被使用的影像,成爲
加害晴晴的幫兇。當我低頭看着剛才步履闌珊的晴晴,走過之處的地闆上還沿途
滴着混有一點白濁的透明液體,就更讓我擡不起頭來面對晴晴。
 
  如果,夢夢學姊在的話,她或許比較能夠幫忙安慰晴晴,甚至不用開口,隻
要有她在,我們總是能感受到一點安心;然而,她卻被舍監帶走了,而且我不能
不去臆測,學姊爲了讓我可以不用拍攝晴晴的第二次使用,貿然要求由自己掌鏡
,很可能是被帶出去懲處的理由。
 
  學姊不在、晴晴受辱,被夾在外隔間,彷徨無助的我們,既擔心獨自在内隔
間的晴晴,卻又不敢進去探望,怕反而會刺激到她;望着房門口期待學姊盡快歸
來,身爲過來人的她比我們都更有資格也更知道如何安慰晴晴,但是又深怕出現
的不是學姊而是其他舍監們,也來「享受」他們的使用權,雖然脫離幼奴保護的
我們,都知道這種事遲早都得面對,但是在親眼目擊了晴晴剛剛才在我們面前被
使用、淩辱後的慘狀,我們都沒把握能承受跟剛才晴晴相同的屈辱與痛苦,更不
知道如果再有另一個姊妹同樣在我們面前被使用會不會把我們逼到崩潰……
 
  明明剛才夢夢學姊告訴我們今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但我們這一個早上除了
晨洗跟看晴晴受辱之外,到目前爲止卻都什麽事都還沒完成。我們現在除了等待
夢夢學姊回來之外,什麽事也做不了……
 
  終于,我們的寝室門口走來了一個人,替我們打破了漫長的僵局及低沉的氣
氛,來的人并不是舍監,但也不是夢夢學姊,而是與她交好的「思思學姊」。
 
  「夢夢,該去抽宿舍了……咦?夢夢她……不在嗎?」思思學姊并沒有走進
我們的房間,而是探頭進來叫喚着夢夢學姊,卻看到了外隔間隻有我們四個幼奴
一臉哀愁的表情,她的臉上現出一絲疑惑。
 
  「學姊她……剛剛被舍監帶走了……」小乳頭回答了思思學姊的問題,原本
期盼着是夢夢學姊本人歸來的我們,發現隻是要找夢夢學姊一起去抽宿舍的思思
學姊,也證實是隻有我們的學姊被舍監帶走;我們免不了地感到一絲失望與落寞

 
  「這樣啊……」思思學姊有點失落地說着,看來是思思學姊原本已經跟夢夢
學姊約好,但是夢夢學姊因爲臨時被舍監帶走而無法守約,這時常會發生在她們
自己身上,所以思思學姊并沒有太驚訝。但是當思思學姊原本正打算要離開時,
卻注意到我們幼奴也缺少了一位,且其他人臉上顯然剛哭過的憔悴臉色釋放的求
助信息。
 
  夢夢學姊并沒有告訴其他同學自己的幼奴被舍監選中了一事,所以我們剛才
發生了什麽恐怖的事情,思思學姊原本并不知情,但發生在這時機點,加上我們
的表情與少了一名幼奴,身爲過來人的她,其實用推想的也很快就能推出我們會
這麽難過的原因,心中一陣酸楚,使她停下了腳步,輕聲地試探性問道:「妳們
……怎麽了嗎?」
 
  ……
 
  晴晴進到内隔間後,就再也不能壓抑心中的悲傷情緒,跌坐在床旁,把臉埋
在床的邊緣哭泣了起來。她剛才所受的憋屈與羞辱,實在已超出一般女孩能容忍
之極限,直到此刻獨自一人處在這隔間,仍然無法大哭一場宣洩出來,而隻是淚
花撲簌簌地滴落不止,喉嚨哽咽不停抽噎,但平常堅強的晴晴,這樣的模樣反而
更加令人心疼。
 
  她不知道自己這樣哭了多久,更沒察覺到外面的異動,直到思思學姊悄悄地
走到内隔間的門口處,試探性地叫喚着一聲:「晴晴?」才終于讓她回過神來。
 
  「思思學姊?妳怎麽會過來?」晴晴說着,她雖然極力克制自己内心的悲傷
,但是仍無法掩蓋這一句話中明顯的哭腔。
 
  「我可以進來嗎?」思思學姊詢問着晴晴的意願,事實上學姊們是不能走進
其他學姊及幼奴們的房間的,尤其是内隔間,更是屬于這些幼奴們的「私人領域
」,甚至連舍監都被禁止,所以這麽多周以來,這還是第一次有學姊來「串門子
」。思思學姊也知道自己這樣很可能會受到懲處,但是聽完我們說明剛才發生在
晴晴身上的可怕事情,讓她不得不冒着風險走進來安慰這讓人憐惜疼愛的堅強女
孩。
 
  晴晴不想再讓思思學姊聽到自己帶哭腔的聲音,所以隻是點頭示意。思思學
姊緩緩走進内隔間,看到了貼滿内隔間牆上的,夢夢學姊這一年來的「成長紀錄
」,其中還有幾張是跟思思學姊合影的。看着照片中的女孩從原本剛認識時的青
澀害羞漸漸轉變爲符合自己賤奴身分的淫賤模樣,讓思思學姊内心也是一陣酸楚

 
  隻不過,她此行的目的并不是要喚起内心的哀傷,而是要來安撫晴晴的,以
過來人的經驗。
 
  我們下課後都隻能窩在宿舍房間内,學姊們也都要照顧自己的直屬幼奴,所
以我們除了自己直屬的夢夢學姊外,跟其他學姊雖有幾次見面之緣,卻沒有什麽
聊天認識的機會,夢夢學姊的好姊妹「小君」學姊及「思思」學姊兩位學姊,算
是少數跟我們幼奴也比較熟絡的學姊,其實夢夢學姊跟她們的友誼關系非常明顯
,從我、晴晴、小可在破處之夜前的化裝打扮,就是由夢夢學姊找她們兩位學姊
來協助,而同爲儀隊社的我,也知道在同一社團的夢夢學姊與小君學姊在社團休
息時間無話不談的友好程度,思思學姊雖是屬于舞蹈社的,但似乎試一年前入學
時就與夢夢學姊熟絡了,甚至夢夢學姊把她看得比小君學姊還親密,才會在不久
前跟她一起讓我們兩家幼奴交換練習吸吮對方學姊的乳頭。
 
  而比起我們其他幼奴,晴晴與思思學姊的關系又更加緊密,因爲都是同爲舞
蹈社的學姊學妹,晴晴也受到思思學姊不少的照顧,甚至因爲夢夢學姊每周日固
定要被送去顧客使用,必須将我們托付給不同學姊照顧時,總會由思思學姊幫忙
照顧晴晴,所以也是因爲這樣,思思學姊才甘願冒着被懲處的風險走進我們的内
隔間幫忙安撫晴晴。
 
  而且,思思學姊或許也是最适合安慰此時晴晴的人選。比起夢夢學姊會讓我
們情不自禁地産生依賴感,思思學姊卻是截然不同的,已經被顧客購買下來,有
明确的未來主人的她,思維上須以主人之需求爲主,全心沉浸于學習該如何滿足
自己的主人,不用再彷徨于自己未來歸宿的她,也帶有一種獨立成熟的女奴氣質
,這在無形之中也會誘導着我們「成長」。
 
  ……
 
  我們并不知道思思學姊與晴晴聊了些什麽,但是有學姊在裏面安撫晴晴,我
們也總算寬慰許多,不再像剛才那樣慌亂無助,心情也終于能從剛才親眼目擊晴
晴被施暴後的震撼中漸漸平複下來。
 
  不過,心情沉澱之後,仍不免再去想起剛才發生在晴晴身上的可怕之事,而
比起發生當下震撼到無法冷靜思考,事後的反複回想,更深深體會到剛才晴晴經
曆的,是多麽可怕殘酷的事情。
 
  也正是因爲這樣,當晴晴終于跟在思思學姊後面,低着頭緩緩地從内隔間走
出來時,我們除了替她感到心疼及松了一口氣之外,完全沒有因爲剛才她被侵犯
使用一事而瞧不起她。
 
  「莉莉……還有各位……對不起……剛剛……」晴晴刻意壓低音量說着以掩
蓋話語聲中的哭腔與哽咽,不過話還沒說完,我們其他四人就團團圍住給了她一
個大擁抱,她也就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了。
 
  「好了,如果沒事的話,學姊要先下樓了。」思思學姊看着我們互相抱在一
起的暖心畫面,也知道我們已經沒事了。她并沒忘記原本來這裏的目的,既然夢
夢學姊已經先被舍監帶走了,想必早她一步去「抽宿舍」了;其他學姊也都在思
思學姊安慰晴晴的時候出寝室,朝樓梯方向走去;思思學姊如果再不下去就要遲
到了。于是,在我們帶着一些害羞及不舍地,向思思學姊感謝及道别後,她也走
出了我們的房間,朝着往樓下的樓梯方向奔去。
 
  寝室裏,再次隻剩下我們五位,對接下來的事情仍然不知所措的幼奴們。
 
  不過,我們的氣氛不再像剛才那樣低靡,雖然晴晴還不能像以往那樣開朗,
而是顯得沉靜許多,但她在我們面前經曆了剛剛那樣的事情之後,還能馬上鼓起
勇氣走出來面對我們,不讓我們擔心,光是這點所表現出來的勇敢與堅強,就已
經讓我們及大多數女孩都望塵莫及了。
 
  我雖然知道這樣不得體,但是出于心疼、關心,甚至有點微微的好奇心,使
我偶爾都會無法克制地想偷瞄晴晴股間的情況,但是她也像是刻意遮掩剛剛慘遭
暴行的私密部位似的,從平常随意的盤腿坐姿改成端正的跪坐姿,且雙膝也緊緊
并攏,把自己的股間完全隐藏在兩腿之間。
 
  我們在聊天的話題上也碰到了困難,雖然我們姊妹之間已經無話不聊,但是
實際上,我們已經連續好幾天,都不再聊過這所學園以外的事物,原本還會回憶
起進入學園前的有趣經曆或共同興趣作爲比較輕松的課外話題,但到了現在,以
前還記得的事情也漸漸都說盡了,新的聊天話題卻隻能兜着我們的幼奴身分打轉
。原本,我們也慢慢适應這種令人羞恥的低賤、露骨的話題,但是在此刻大家卻
又對這身分感到敏感,既擔心會刺激到晴晴,也怕會勾起自己的悲傷情緒。結果
,雖然我們的氣氛比剛才好了許多,但是這次的聊天,仍然是沉默比開口地多。
 
  我們五個女孩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地虛耗着這個周日時光,也不知過了多久
,大概半個小時左右吧,門外的走廊處開始傳來了一些動靜。
 
  (會是學姊回來了嗎?)聽着腳步聲緩緩從遠走向近,我們的内心都産生期
盼,但這期盼馬上就落空,雖然腳步聲的主人還沒到達我們這邊,但是沿途傳來
他們的模糊的話語聲,雖然聽不清楚,但是卻能聽得出是男人的聲音。
 
  然後,原本落空了的期盼,在腳步聲漸漸逼近的同時漸漸轉爲恐懼,我們五
個女孩一緻有默契地朝着房門的另一個方向退卻,在剛才親眼目睹舍監如何糟蹋
、使用晴晴,使我們對男人的恐懼更加深了許多,坐在小芬旁邊的我,甚至還聽
到她彷佛正喃喃自語地念叨着:「不要…不要過來!!」
 
  不過,等到腳步聲走到我們隔壁一兩個房間,我們終于聽清楚舍監說了什麽
之後,才漸漸放下緊張的情緒。
 
  「妳們幾個幼奴,該出來到樓下集合,準備『抽宿舍』了。」來到我們寝室
門口的舍監,隻簡短地抛下這一句話,就走掉了,并沒有在我們這多做停留,甚
至可能連轉頭朝我們寝室看一眼都沒有,而是繼續去通知其他幼奴同樣的訊息。
 
  聽着已經有比我們早一步被通知的幼奴們,陸續走出房間的聲音,我們也收
拾好心情,緩緩走出房門外。
 
  在這所宿舍住了這五周以來,我們還幾乎沒有像這樣沒有學姊的帶領下走出
房間,通常外出都是要有學姊陪同,學姊如果有事出去我們也都要被禁足在房間
内,甚至像每周日我們的學姊被送去服務顧客時,我們也要在房間等着夢夢學姊
預先托付幫忙照顧我們的學姊到來,才能跟着她走出我們的房間。
 
  而每次夢夢學姊帶我們走出宿舍房間,通常都是要趕着晨洗或是如廁,從未
在走廊上逗留,如今我們彷佛像是失了序的魚群般,各家的幼奴都走出了房間,
但是都不想當第一個走下樓的領頭羊,于是越來越多的女孩擠在走廊上,原本寂
靜無聲的走廊也漸漸變得吵雜起來。
 
  我們走出來後,也撞見了在我們隔壁間的幼奴同學們,雖然當了五個禮拜的
「鄰居」,但是在宿舍時的互動反而還遠比在課堂上碰面的機會還要少。甚至有
些都還是我不認識的,不過當我轉過頭看向她們時,卻發現她們各自直屬間都在
竊竊私語着,但眼神都一緻地朝向我們五個女孩看過來。
 
  那眼神雖然稱不上是帶有惡意,但卻看得讓人很不舒服,我原本還以爲又是
因爲她們又在心中鄙視我「ZZ」稱号的緣故,正想要忽略不去理睬時,卻發現
其他姊妹們也同樣地被周遭的女孩們不停偷看。
 
  然後,當我忽然意識到,她們都會偷瞄我們的下體部位時,内心突然重重地
沉了下去。
 
  「還傻站在這幹什麽?不會走路啊?」看到我們都站着不動的舍監,沒好氣
地催趕着我們走下樓,那些女孩們才終于心不甘情不願地朝樓梯方向走去。
 
  「莉莉,妳也注意到了吧……」晴晴在我耳邊低聲地說着,「她們……都在
看…我的下體……」
 
  「………」一時之間,我竟想不到該怎麽響應晴晴。
 
  晴晴說得一點也沒錯,那些女孩的确是在觀看晴晴的下體,更準确來說,是
要從我們五個女孩的下體中,找出與其他女孩不同的……
 
  或許是因爲剛才晴晴被使用時的哭喊聲,傳到了隔壁房間被聽到了,或是舍
監進出我們房間時,經過别的房間剛好被其他幼奴發現,導緻她們都猜測到我們
之中有人被舍監侵犯,隻是不知道是誰,才會偷瞄我們五個女孩的下體。
 
  雖然我們幾個女孩的下體都在不久前被鞭打而略顯紅腫,但是晴晴的下體與
我們的差異仍然一眼可見,比我們更爲紅腫嚴重之外,甚至還多了不少濕潤,而
最關鍵性的,還殘留在晴晴小穴周圍及大腿根部的,女人的體液及男人的精液混
合後幹涸留下的痕迹,更讓她完全無法推托掩飾。
 
  「别在意她們。」小乳頭靠過來低聲對我們說着,顯然也注意到那些女孩們
偷瞄的目标,而走到晴晴的身前替她擋住視線。
 
  「唔……」晴晴沒有進一步的回答,從她的表情,确實也沒有太在意這些目
光,但是卻像是另有心事般皺着眉頭若有所思。
 
  (晴晴……?)看着晴晴這樣眉頭深鎖的表情,明知她内心藏了許多心事,
但是身爲她好友的我,卻也不知道該怎麽開口詢問,更不知道該怎麽安慰這樣的
晴晴。
 
  而且,我們這次被舍監催趕下樓,是爲了要「抽宿舍」,一想到抽完宿舍,
我們姊妹分離就成定局,也讓我心情變得沮喪。
 
  ……
 
  學姊曾跟我們說過,分班與分宿舍,是幼奴階段末尾的兩件大事,分了班之
後,我們不再統一在大教室裏上課,而是拆散成數個中小班級,讓每個女孩能受
到比較平均的教育資源,也讓學校能更容易管理每一個學生;分了宿舍之後,我
們也不再像現在這樣三百多個女孩睡同一棟宿舍,而是會有各種不同「風格」的
宿舍,也是以二至四位女奴一間爲原則,很少像我們這樣擠着五、六位女孩同寝
而居,更不可能像我們幼奴階段有學姊的照顧陪伴了。
 
  分班是由校方決定我們的就讀班級,而且分了班級之後,就都是固定的了,
直到課程階段結束爲止,都不會再重新分班,加上爲了凝聚班級的向心力,不但
沒有跟其他班級并班上課的可能,各自上課地點又都離得遙遠,所以就算是如今
很要好的朋友,如果拆散到不同班級,也隻能各自在自己班級上課,直到下課後
才有機會與其他班級的朋友、姊妹們碰面。
 
  相對的,分宿舍則是決定我們下課後要與誰共度寝室生活。跟分班不同,爲
了有更全面性的訓練及「結交」到更多同學,宿舍确定後也并不是一成不變,每
隔幾周都會重新打散重抽宿舍。況且,雖是靠抽簽決定,但校方允許一定範圍内
的「自由」,比如說,我們确定住哪一棟宿舍後,可以自己選擇同房的室友,或
是在取得校方同意下與别人交換自己抽到的宿舍,甚至将來如果表現傑出,還可
獲準優先指定分配宿舍等等,比起強硬規定的分班方式,學校倒是給了我們住宿
上的不少彈性空間。
 
  然而,比起分班,決定宿舍及室友,對我們将來的生活影響更大。這一點在
我們五個幼奴相處的五周以來,就更能強烈感受到,擁有一個跟自己合得來的室
友,還比擁有一群好同學,更加重要許多。畢竟是同寝而居、同床而卧,每天都
得整晚相處在一起,如果個性合不來隻會帶來尴尬與痛苦,更甭提在這所學校裏
的「室友」,絕對比其他地方的「室友」更加升級。像我們現在這樣彼此袒裎相
見已是基本,未來要面對的,可能是像剛才晴晴那樣,當着室友的面在寝室内被
使用的,更嚴苛的挑戰了……
 
  ……
 
  我們緩緩地跟着人群走到了一樓,在宿舍大門處,我們終于見到了夢夢學姊
,與其他的學姊們,正跪坐成一排,此外,還有十多位助教站在周圍,而在帶領
我們下樓的舍監授意下,我們也按照指示走到自己的直屬學姊身後,跪成一排。
 
  「學姊……」跪在夢夢學姊後面的我,馬上就發現她全身雪白的肌膚上,又
多了不少剛才被蹂躏過的痕迹,她的臉上也多了一點憔悴之容,不過盡管如此,
她看到我們時仍勉力擠出微笑歡迎我們。
 
  不僅是夢夢學姊,其他學姊們也同樣能在身上尋到不少剛受過淩辱的迹象,
而且靠近她們後會發現她們此時的身體正微微地顫抖着,而她們顫抖的原因,在
我跪在夢夢學姊身後,聽到從她跪坐隐沒在屁股下的陰部傳來細微的馬達震動聲
響時,也找到了答案。
 
  等到我們都就定位後,也要開始抽宿舍,決定我們未來的去處了。
 
  在這所學園裏,抽宿舍的方式也很特别……
 
  幾位助教搬來一個大紙箱,我們雖然還看不到紙箱内裝着什麽,但是負責解
說的助教馬上就告訴了我們接下來的流程:
 
  「在這箱子裏,放的都是妳們平常愛玩的『玩具』,待會上前抽宿舍的幼奴
,選中一個玩具後,就把它塞進妳們的『體内』,」……助教說着,從紙箱裏面
拿起一個玩具向我們展示,原來是一顆跳蛋,看到玩具的真面目,我們自然也聯
想到這玩具塞進體内的意思了……「塞進去後,退回去待命,輪到下一個幼奴上
前,等到所有人都抽完後,就會公布妳們抽中是哪間宿舍了。」
 
  那一位助教說完後,又有另一位助教跳出來補充說明:「這箱子裏面的玩具
,雖然都是妳們喜歡的跳蛋,但是實際上尺寸有大有小,妳們可以挑選自己喜歡
的,但是先抽的人可以比較早挑選,後抽的隻能選剩下的,所以我們爲了公平起
見,決定要看妳們對玩具的『熱愛程度』,來選擇讓哪位幼奴先出來挑選玩具,
也順便讓妳們跟自己的直屬學姊分離前,能好好陪她們玩樂一下。」助教說完後
,簡單地下了指令,所有在我們身前,原本端正跪坐着的學姊們,陸陸續續改變
自己的姿勢,雙腿仍然貴在原地,上半身卻向前趴伏,以手臂與小腿支撐身體四
肢爬行的屈辱姿态,讓她們的股間暴露在她們正後方的幼奴眼前。
 
  而我也在看到夢夢學姊的小穴口,露出一根巨大假陽具的一小截握柄時,證
實了剛才疑問的答案。
 
  「現在,自己的直屬學姊,都是妳們的『娃娃』,妳們就像昨天考試一樣,
用插在娃娃騷屄内的玩具,把娃娃玩到高潮後,經助教們檢查合格,就可以上前
挑選一個玩具,放進自己體内後就算完成了。而排在妳後面的幼奴,則要補上妳
們的位子,繼續玩弄娃娃,直到每個直屬幼奴都抽完宿舍,才算完成,所以動作
越快,不但可以越快挑選自己中意的玩具,還可以讓妳們的娃娃早點解脫;相反
的,因爲這是場競賽,所以排倒數的直屬家族們,是會有懲罰的喔!」
 
  那位助教殘忍地說完這場遊戲規則後,就留下我們女孩們面面相觑,一時之
間卻都不敢動作。
 
  「莉莉,别顧慮學姊……沒關系的……」夢夢學姊猜出了我的遲疑,低聲地
撫券着我對她施暴,于此同時,其他幾位跟我同樣排最前排的幼奴們,已經一邊
嗚咽着一邊強迫自己伸手握住她們學姊下體的假陽具,開始緩緩地一進一出地抽
插着她們的直屬學姊。
 
  「學姊……對不起……」我低聲地說着,音量已經小到連自己都不知道有沒
有發出聲音,這樣的音量學姊當然聽不見,這聲道歉與其說是要講給學姊聽,更
像是用來說服自己内心,然後,我也終于握住了那根在學姊小穴内的假陽具。
 
  (咦?)我的手剛握住那根原本還在微微震動着的假陽具握柄處,卻馬上察
覺到奇怪之處,本來以爲是假陽具在學姊的體内震動肆虐着,但是握住握柄後卻
發現假陽具自己并沒有在震動,反而像是接觸到什麽正在瘋狂震動的東西,才導
緻它也在跟着微微震動着。
 
  而那個震動中的禍首,竟還在學姊的小穴内,更深處……
 
  不過,在當下我也并沒有去細思這件事情,随着越來越多幼奴終于狠下心親
手用手上的假陽具抽插照顧自己數周的直屬學姊,我迫于害怕落後甚至害到後面
的其他姊妹們,也隻能跟着開始将握在手上的假陽具,前後進出地抽插起夢夢學
姊的小穴。
 
  當我拔出假陽具時,才驚覺插在學姊的假陽具雖然并沒有開啓震動,但是尺
寸卻是異常巨大,不管是長度或是粗度皆然。假陽具上還布滿着顆粒狀的小疙瘩
,不過表面早已塗布了一層學姊的小穴滲出來而沾附在上面的淫液,才讓我對學
姊的抽插行爲較能順利進行。
 
  而當我插入假陽具時,當假陽具深深插入至底時,因爲過長的尺寸而無法完
全進入到學姊的體内,頂到在她小穴深處震動的東西,一陣酸麻的震動便透由假
陽具傳遞到我的手上,于此同時,學姊原本微弱的呻吟瞬間拉擡了不少音量,身
上的顫抖也更加劇烈,不難想象當我把假陽具插入學姊的小穴深處,一定會将她
體内震動的玩意兒頂往學姊的小穴更深處,直到碰到最底部的肉壁,那東西無情
的震動,也就會從肉壁向内部的髒器傳遞。之前上過幼奴基礎課程,教官用窺陰
鏡撐開、投射負責擔任教材的學姊的小穴内部,讓我們認識最裏面的構造,而現
在,我每一次把假陽具頂到底時,就是正在把那震動的玩具往小穴深處頂入,朝
着學姊的子宮口方向……
 
  之前的道具課程,我們雖也有玩過震動跳蛋,但多半也隻是壓在陰蒂周爲或
是小穴口、陰唇等外陰部位,除非被助教強迫,否則沒有一個女孩會自取其辱地
将跳蛋塞入小穴内,就算放入了也會很小心拉住電線避免它滑入深處,而光是小
穴最外圍的肉壁被跳蛋的震動刺激,都會讓我們在沒多久後就忍受不住這種性快
感而在别人面前多次高潮失禁。對于身體被改造得比我們幼奴更加敏感的學姊,
所要忍受的,卻是小穴更深層,更嬌嫩的宮頸部位的震動刺激,而且雖然我看不
到那震動玩具的模樣,但是光是從假陽具接觸到它時傳到我手上的震動程度,也
能感受得到它的震動強度甚至還比我們用的跳蛋還要高出好幾個檔次……
 
  從來沒想到過,一個女人如此嬌嫩隐蔽的部位,竟會被這樣殘酷暴虐的我們
,完全無法想象學姊是忍受着怎麽樣的劇烈刺激,不過當我這樣抽插不過十次,
夢夢學姊就已經像是壞掉般,再也無法壓抑強烈的性刺激而忘我地大聲呻吟,她
的面部表情也像是向我們演示被使用的午課教學,被輪流侵犯一整個下午至尾聲
時的崩壞模樣,但這還僅僅是前幾次的抽插而已。
 
  看着夢夢學姊變成這個樣子,我幾乎無法再繼續對她的下體施暴抽插,雖然
迫于助教在旁監視着我們,不敢完全停下手邊動作,但是知道每次将手上的假陽
具往學姊的小穴深處頂時,就一定會把她體内大肆淩虐的玩具更往嬌嫩的宮頸處
推擠壓迫,帶來更劇烈的快感折磨,我也開始投機地隻插到小穴的一半深度就往
外抽,避免頂壓到震動玩具而造成學姊的負擔,這樣嘗試了幾次,雖然可以在助
教的眼皮底下蒙混過去,但被學姊意識到我的意圖時,已經說不出話的她,卻開
始誇張地扭動屁股,更加主動地迎合起我的每次抽插動作,甚至當我插入到一半
準備拔出時,她還刻意将自己的屁股朝我的方向頂,要讓那假陽具更深入一點,
竟像是依依不舍它被抽離身體般發騷淫蕩的模樣,除了讓我更加尴尬之外,也免
不了引起旁邊的幼奴們及助教們的注意。
 
  (學姊,爲什麽……)查覺到旁人朝我這邊投射的眼神,讓我不敢再想着投
機取巧之事,但是看着已經瀕臨崩壞的學姊卻又是如此欲求不滿的行爲,更讓我
無法理解,明明被震動玩具無情肆虐着小穴深處宮頸部位,是那麽地痛苦折磨與
屈辱,但這又像是她所渴望的,明明我是想幫她減輕痛苦負擔,但是卻像是殘忍
地奪走她的喜好……
 
  難道,我現在對學姊所做的,真的像是助教說的「玩樂」嗎?……
 
  另一個讓我們不解的是,就算沒有辦法體驗學姊此時的身心生理狀态,但是
旁人也能一眼看出,學姊早已在絕頂高潮的邊緣,卻一直強忍不發,明明隻要讓
自己達到高潮,就能在高潮的巨大快感與愉悅感下得到解脫,不用再這樣強忍生
理上的本能反應而弄壞身子,也不用因爲落後他人而産生被懲處的擔憂恐懼,更
不用讓直屬學妹們看到這種崩壞的模樣而跟着身心煎熬……
 
  不過,第二個問題并沒有讓我們困惑太久,就得到解答了。那是在其中一個
幼奴,終于成功地讓她的直屬學姊達到一次絕頂的高潮,帶有罪惡但同時也因爲
可以解脫這種淩虐自己學姊的煎熬而松了一口氣時……或者更正确的說法是,以
爲已經可以解脫時……
 
  在嬌嫩的宮頸受到強烈的震動刺激下,學姊們幾乎是無法壓抑自己的呻吟聲
,六十多位學姊擠在這一小空間,頃刻間就讓此地像是淫亂地獄般,種種不同音
色但卻同樣是淫靡旋律的聲音從各位學姊口中發出,彼此交相輝映不停高漲地嘹
蕩于整個空間。
 
  每位學姊們的呻吟聲此起彼落,幾乎快辨認不出哪些聲音是由哪位學姊所發
出,但每位學姊的呻吟聲也并非毫無變化,随着時間的推移,學姊們的狀态漸漸
發生改變,這也開始反映在她們的呻吟聲上面,不但呻吟聲之間的間隔越來越短
促,就連聲音也越來越高亢。
 
  對女性生理已經有不少知識、且也親身體驗無數次高潮的我們,很快就意會
到學姊「終于」就快忍不住而達到強勁的高潮了,學姊不停顫抖着的腰肢,幾乎
承受不住我們手上的玩具每次的進出;她們的表情雖然無法直接目睹,但是她們
的叫聲已經從原本像是成熟女性把持不住的愉悅呻吟,完全轉化成彷佛正強烈發
情而毫無智性的牝獸,别說此刻的她們還有沒有意識到學妹正目睹着她們這副模
樣,恐怕已經連自己人類身分都全然抛諸腦後了。
 
  面對這樣的學姊,我們的内心再次陷入矛盾,明知隻要手上仍插在學姊小穴
内的假陽具,更加粗暴地抽插幾次,她必然可以達到絕頂的高潮,而我們也将能
完成使命,但是另一方面,看着已經被我們蹂躏到如此的,自己的直屬學姊,我
們光是繼續維持原本的抽插行爲都已經覺得自己正做着罪大惡極的壞事,又如何
狠得下心更加粗暴地糟蹋照顧我們如此之久的學姊?
 
  但是也并不是所有學妹都是這麽想着的,相反的,有些幼奴們因爲急于從這
樣折磨學姊的煎熬中得以解脫,也顧不上學姊,況且如果不更加粗暴,學姊也會
繼續憋着強烈快感刺激直到身體崩壞爲止,看着已經像是緊繃的弦一樣蓄勢待發
的學姊,就算心中不舍甚至愧疚,但還是不自覺地加快手上的抽插動作。
 
  就各方面來說,這些幼奴們的想法并沒有錯,甚至在現在的場合下,她們的
作法反倒是最好的處理方式。不過,正所謂「棒打出頭鳥」,那些女孩們急于擺
脫現在的困境,卻忘了她們該有的「禮儀」,或者更準确的說法是,她們忘記自
己身處在什麽地方的現實。
 
  于是,當其中一個女孩,終于将學姊成功弄到高潮的那一刻,原本緊張的心
終于可以放松下來,看着學姊因爲過酷的強烈高潮發出整條走道都能聽見的誇張
呻吟聲,全身像是通電般不停抽搐着,原本靠四肢撐起的上半身更像是斷了線的
玩偶般趴伏在地,唯一高高翹起的屁股,還在迎合着仍插在小穴内的假陽具,膣
壁一張一縮地夾動着學妹已經松開手的假陽具蠕動着,像是還在渴求着更多的快
感,而學姊本人的意志,更是早已被高潮的快感填滿,旁若無人似地享受着這遠
超出女孩承受範圍之絕頂高潮。
 
  那位成功将自己的學姊弄上高潮的幼奴,也自然而然成爲其他同學們的目光
焦點,有些女孩是好奇、有些女孩是被她的學姐高潮的模樣看傻了眼、還有不少
是因爲她能成功讓學姊高潮而略感羨慕或忌妒。
 
  不過,就在轉瞬間,那些原本還羨妒的目光,馬上就轉爲同情憐憫……
 
  「報告助教……」那個幼奴不習慣成爲衆人目光焦點,無奈她的直屬學姊尚
在剛才絕頂高潮後的餘韻中徘徊尚未恢複理智,而在一旁巡視的助教卻又像是旁
若無睹,使得她隻能硬着頭皮主動開口說出羞恥之事。
 
  「助教……我……成功讓……學姊……高潮了……能…能不能……」
 
  當這位幼奴請示助教之時,身旁其他學姊還在用誇張的音量無節操地發出淫
蕩的呻吟,因此如果不提高音量的話助教根本聽不清楚,但是當她大聲講着自己
把學姊玩到高潮,内心的罪惡感及羞恥心又讓她音量轉爲小聲。
 
  但是至少,助教們聽到了,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助教們并沒有因而同意放行
,反倒是一腳踩在仍維持跪爬姿态趴伏在地,剛剛經曆過絕頂高潮的學姊,鄙視
地問:「賤貨,聽說妳剛剛高潮了,有沒有啊?」
 
  那位學姊剛從絕頂高潮後的恍惚中漸漸平複…不,實際上并沒有平複下來,
那個藏在她小穴深處的震動玩意兒就連剛才學姊高潮過程中也不曾停歇地恣意震
動肆虐着她的身體,使得學姊的高潮餘韻尚未結束,卻又推波到另一個即将到來
的高潮邊際……不過她原本就在顫抖着的身子,被助教的腳踐踏,又被這麽一問
,更是劇烈地一顫。
 
  「怎麽?有準妳擅自高潮的嗎?讓妳當學妹的玩具,就連賤奴該有的規矩都
忘了?」助教一邊說着一邊将腳踩着的位置從背部移往學姊的後腦勺,學姊順服
地把頭低到與地闆相觸,讓助教更輕松地踩着自己的頭顱,不敢作聲。
 
  原本在一旁看着,期待能獲得解脫的幼奴,剛開始還對助教問學姊有沒有高
潮一事感到不明所以,後來恍然大悟後才發覺自己犯了大錯,吓得都快哭出來了

 
  幸好,助教這次并沒有追究,或者該說是沒有當着幼奴的面當場追究責罰失
職的學姊,随着原本靜默的學姊終于又忍不住下體源源傳來的強烈快感而開始發
出壓抑不住的呻吟聲,助教也把腳從她的頭上拿開。
 
  「看來還沒有高潮呢!那就再繼續努力吧!」助教最後對着幼奴說,完全把
剛才學姊極限爆發的絕頂高潮徹底抹消。結果隻有那位幼奴得回到原點,重新開
始玩剛剛從絕頂高潮耗掉不少體力的直屬學姊。
 
  那個幼奴重新握住那隻假陽具傻愣在那裏,她的學姐已經又恢複翹屁股準備
迎合假陽具抽插的标準姿勢,仍舊是除了呻吟聲之外一言不發。原來做爲玩具,
學姊們别說是高潮等生理本能無法自行掌控,就連說話都同樣被禁止了。她們現
在的本職,就像昨天擔任幼奴考試的教具一樣,隻是一尊有生命的玩偶供幼奴與
助教取樂。
 
  …
 
  其他女孩原本還在急着讓自己的學姊高潮,但有了這血淋淋的案例示範,終
于學聰明了一點,趕緊争先恐後地向助教報備請求同意讓自己的學姊高潮,但換
來的卻是一連串的否決,比起沒見過學姊這樣絕頂高潮的幼奴們,助教們其實更
有所見識,知道學姊們極限到哪,也知道她們是否真的有到達極限。
 
  這場看似是單純讓幼奴在離開學姊前這樣玩弄學姊,爲彼此留下一個難忘的
回憶之外,另一部分其實也是要考驗幼奴對自己學姊極限的認知與了解,也是爲
了讓學姊在最後給幼奴們上此一課,知道學姊們經過一年的訓練後所擁有的能力

 
  在她們的訓練課程中,未經許可,沒到達極限就忍不住高潮,其實就跟正常
人憋不住尿而失禁尿褲子是差不多的概念。所以,在助教準許高潮前,學姊們就
得拚命忍耐到極限,這不僅是要表現給學妹們看,也是爲了不讓學妹丢臉,更是
爲了避免挨罰。
 
  然而,真的到達極限,身爲玩偶的她們甚至喪失了主動開口請求高潮授權的
資格,這隻能由玩弄她們的幼奴學妹代勞,所以自己該如何讓學妹們知道自己快
要到達極限,成爲了學姊與學妹間的默契考驗,另一方面,自己能忍住已經是極
限的身體,等待到學妹開口請求并得到助教首肯,也是她們需要傷腦筋的環節。
 
  實際上,這本是學姊們的一門重要課程,強忍住瀕臨極限的身體不高潮,這
對于身體雖有不少負面影響,但卻是高潮控制課程的重點精華,以前是由她們在
接受刺激下自行忍住,但是後來發現在學妹們的面前她們能表現得更好,才因而
改成這樣的上課、考試方式。
 
  隻不過,這樣的教育方式,雖能更激發出學姊們的潛能,但卻也讓學妹們感
受到猶勝前一堂課的震撼教育,生怕自己會把學姊的身子弄壞的幼奴們,原本隻
是想趕快擺脫折磨學姊的愧疚感,到後來卻變成害怕自己成爲傷害學姊身體甚至
安危的兇手,從原本虛應式的請求高潮,到後面甚至變成聲淚俱下苦苦哀求,反
倒比認分當着玩偶而不爲自己身體訴苦的學姊們更擔憂她們了。
 
  慶幸的是,助教們倒也不是真的打算玩壞這些高級的商品,在每個學姊們都
達到了極限之時,助教們也終于同意了她們的幼奴讓學姊們達到高潮的請求,并
讓學姊們在衆目睽睽之下達到一次絕頂的高潮。
 
  夢夢學姊也同樣是如此,在她全身像是觸電般不停抽搐顫抖着,嘴巴也喊到
快要聲嘶力竭之時,我終于獲準讓學姊達到高潮,全身累積的能量一次性地爆發
出來,她就像是下體爆炸般,高潮帶來的絕頂快感,從整個小穴,尤其是小穴深
處鄰近子宮的部位開始,瞬間朝向全身炸裂,讓經曆過無數次高潮經驗的她,這
一次的強烈高潮彷佛像是漩渦般将她卷入快感與性欲的深淵之中……
 
  夢夢學姊的高潮持續了一分鍾有餘,但就算結束了高峰期進入到高潮後的餘
韻期,在她體内震動的玩具仍不曾停歇,也就是說夢夢學姊并沒有真正從快感刺
激中抽離的機會,而當我懷着罪惡但又難免松了一口氣地拔出剛才不停抽插學姊
的假陽具後,在我身後的晴晴也在助教的威逼之下緊接在後繼續用同樣的假陽具
刺激尚未結束這一波高潮的學姊,更是徹底讓她沒有半點喘息的空間。
 
  不過,我也暫時顧不得學姊與晴晴那邊的情況,結束了讓夢夢學姊高潮的任
務,我也被叫上前去「抽宿舍」了。
 
  紙箱裏面所放着的,是多達數百顆色彩缤紛的跳蛋,而且正如助教所說,那
些跳蛋擁有不同的大小尺寸,從小至跟小指差不多細的,到将近我們的兩三根手
指粗的都有,且不隻如此,有些跳蛋的表面上甚至還有顆粒或軟刺,這些顯得猙
獰模樣的跳蛋造型,早已超出我們幼奴時期的「玩具」範圍了。
 
  要讓我們從這麽多的跳蛋中挑選一個,先來的女孩們當然會馬上就選定最小
的、外表最圓滑的、樣式最普通的跳蛋,但是如果這些跳蛋的數量剛好跟幼奴數
量一樣,那麽後面挑選的女孩就一定得挑選前面女孩們挑剩的大顆跳蛋,我偷偷
瞄了剛才在我們五個姊妹之中排在最後面的小芬,心中又不免替她感到擔憂。
 
  不過,我也沒有太多時間去替别人擔心了,在我後面已經有其他兩三位同樣
完成讓學姊高潮而可以來挑選跳蛋的女孩在等待了,而且有了前面女孩因爲猶豫
太久被助教嘲笑的前車之鑒,我也片刻不敢再耽擱,隻能随便挑選一顆看上去普
通的粉紫色跳蛋,挑選出來之後還得直接當着旁邊的助教以及後方排隊等待的女
孩們的面,把我選中的跳蛋放進我的小穴内。
 
  紙箱内的跳蛋,不像我們平常玩的跳蛋玩具有一條電線連接到外面的震動開
關,那些全是無線跳蛋,隻有在跳蛋的尾端綁有一條細繩方便塞入小穴時可以取
出。而且那些跳蛋也都沒有震動,所以并沒有太多的麻煩,我就把那顆跳蛋塞入
體内,但是讓我自己驚訝的是,明明沒有受到什麽刺激,我的小穴竟在不知不覺
間變得如此潮濕,導緻未經潤滑的幹燥跳蛋幾乎無阻礙地溜進小穴深處,直到剩
一小截細繩露在外面。甚至因爲我選的跳蛋比較小顆,當我要直起身子時還得稍
微夾緊小穴,才不會讓跳蛋在淫液潤滑下滑出體外,否則一定會被助教狠狠揶揄
一番的。
 
  另一方面,在幼奴考試時見識到有那種塞入體内就會自動震動的假陽具或震
動跳蛋,在我将原本靜止的跳蛋塞入體内時,還擔心它會突然自己震動在我體内
恣意肆虐一番,但是它卻是出奇地靜止着,助教似乎也沒打算開啓開關讓它震動
的意思,就放我回去繼續等待了。
 
  在衆位學姊第一次經曆過絕頂高潮後,精神及體力其實也無法再強忍快感到
同樣程度,而她們的身體卻不會因爲不久前的高潮而暫時降低敏感度,所以第二
次的高潮,要比第一次還要快上許多(當然另一個原因是幼奴們也不敢再躊躇下
不了手,而是爲了讓學姊盡早高潮而拚命抽插着)在我回到隊伍沒多久,晴晴就
讓夢夢學姊再次達到高潮了。表情一臉愧疚的晴晴,放開了她手上的假陽具,起
身走向紙箱挑選她的跳蛋,而根本沒得到片刻喘息的夢夢學姊,又接着要被萱萱
以同樣的刺激,準備迎接第三次的絕頂高潮。
 
  此時的學姊們,都已經高潮兩次甚至三次了,有些學姊早已叫不出聲來,有
些學姊雙臂快支撐不住身體而整個将胸部貼在地闆上的,甚至有些學姊都快昏厥
過去了,相比之下,我們的直屬,夢夢學姊,似乎比起她的多數同學都更能支撐
,不但保持着标準的姿态讓萱萱能直接抽插到最底部,當抽插速度慢下來時,她
還會更加扭動屁股,像是蕩婦催促、迎合着身後男人抽插的模樣,竟顯得還遊刃
有餘,而萱萱爲了不讓學姊擺出這更羞恥的淫蕩模樣,對于手上假陽具的抽插也
絲毫不敢怠慢。
 
  晴晴選完跳蛋回來後,我曾小聲地問她挑選了什麽顔色的跳蛋,因爲抽跳蛋
等于是抽宿舍,我猜測有可能是跳蛋顔色相同或大小相同的同一間宿舍,至少除
了這些之外那些跳蛋上面也沒有其他記号辨别。晴晴隻是簡單地虛應我一下,阻
止我繼續這個話題。
 
  沒多久時間,萱萱也讓夢夢學姊高潮了,輪到了小乳頭,此時的紙箱前已經
排了不少女孩,而且那些還沒抽宿舍的女孩們,在抽插自己的學姊時,也比之前
的幾位更加兇猛許多,當紙箱内的跳蛋越來越少,排在後面的女孩們也知道自己
吃虧了,她們能夠選的都是被前面的女孩們挑剩下來的,這已經無法改變,但至
少也不能落後給其他同樣在搶快的女孩們,至少也要早她們一步挑選好一點的跳
蛋,盡管這意味着要加重對學姊的暴行……
 
  大家會陷入這樣的思維,或許是必然的,這也是學校在這場淩辱設計得巧妙
之處,剛開始學姊還沒被這樣施暴之前,大家都還會憐惜與不忍而不敢下重手,
但是當前面被強迫對學姊施暴,直到現在學姊們都一副崩壞的狀态,幼奴們卻反
而毫無憐香惜玉之情,或許是想着反正學姊都變成這樣了,也或許是爲了讓學姊
能早點結束這一切,卻無意識到自己正在做的是多麽殘忍的行爲。就算偶有一兩
位幼奴意識到,但是基于不想落後,而且自己的遲疑反而會害到排在自己後面同
直屬的姊妹,結果就像小乳頭這樣明明内心深深愧疚,手上的動作卻不輸給其他
早已抛諸一切的幼奴們。
 
  最後,輪到小芬時,夢夢學姊也不像原本那樣遊刃有餘,她的體力耗損得也
接近極限,幾乎是憑着意志讓她的身體能保持原本的姿态,讓小芬能順利地抽插
。已經有少數的學姊已經讓自己的所有直屬弄到高潮了,小芬也知道,如果自己
動作越慢,當未完成的直屬家族們越來越少,自己被注目的可能性也會越來越高
,這恰恰是小芬最難以忍受的,所以對于她最倚賴的夢夢學姊,此刻的她卻也隻
能一邊低頭重複念着對不起,一邊不敢停下手邊的動作,抓着假陽具不停地在學
姊的小穴進出着。
 
  終于,每個幼奴們都抽完了跳蛋。學姊們完成了五次的絕頂高潮後也直接被
晾在一旁倒地休息着,她們的任務已暫告完成,總算可以好好休息一番,不過她
們小穴深處的震動玩具卻還保持開啓的狀态,導緻不少學姊們明明已經昏迷了卻
還在快感的挑動下陣陣發顫。
 
  而剩下來的,就是我們幼奴們的事了……
 
  在我們都把跳蛋塞進體内之後,還不知道這将會如何開始、如何決定我們未
來的宿舍,助教們要我們整好隊跪排好,于是開始說明起我們未來要入住的宿舍

 
  我們将來要入住的宿舍總共有五間,都是用号碼來區隔,「女奴第一教育宿
舍」、「女奴第二教育宿舍」、……,每一間宿舍内容都不盡相同……
 
  我想起之前學姊帶我們參觀校園時有提到,會稱爲「教育宿舍」,意味着我
們盡管下課回到宿舍,仍然要繼續被教育成性奴,換句話說,未來的宿舍,不隻
是讓我們休息,而是讓我們繼續學習……
 
  不過,助教們并沒有說宿舍的内容,而是每間宿舍的入住人數、宿舍房間是
幾人一寝,還有……最讓我們驚訝的……是「住宿費」……
 
  沒錯,我們要住這些宿舍,并不是免費的。早已身無分文的我們,住進宿舍
仍然要支付費用,至于該如何支付,我們早已心知肚明了。
 
  不過,宿舍費用似乎比我們所想的還要複雜一點,除了每間宿舍的費用稍有
差異之外,能夠支付的方式還分成「點數」跟「次數」,而且還能選擇「單人支
付」或「整寝支付」,光是這些就讓我們聽得快頭昏目眩了。
 
  簡單來說,「點數」的方式是花費點數入住宿舍,點數的獲取可以由打工賺
外快,或是被使用等方式獲取;「次數」的方式卻是很直接地,以自己被使用的
次數算入住宿費用,比如「一周五次」就代表那一周必須要被使用至少五次才算
是成功繳納住宿費用。另外「單人支付」跟「整寝支付」,則是我們同寝的室友
可以決定是各付各的,或是合并在一起計算,比如說三人一寝,可能的住宿費用
是「一人一周五次」或「一寝一周二十次」,選擇前者是那一寝三個人都要被使
用五次,選擇後者則是同寝三人隻要達到一周二十次,就算那二十次全都是同一
個女孩被使用也算付款成功……
 
  「各自的寝室可以自己選擇喜歡的住宿費用方式,不過同一寝的住宿費用方
式必須相同,不能同一寝有人選『單人支付點數』有人選『整寝支付次數』,所
以挑選室友時要先讨論好要用哪一種方式付費。」助教最後補充着,不過我們多
數女孩聽到每周都要這樣被使用以負擔住宿費用,早已呆愣住了,幾乎沒聽到後
續助教所說的話。
 
  但是,接下來助教說的,卻又馬上把我們拉回神。
 
  「現在開始抽宿舍,首先是『女奴第一教育宿舍』。」助教說到這就停住了
,并按下手上某物品的開關,我們原本還期待着助教會繼續說下去打破沉默,但
是這沉默卻是被突然好幾個幼奴不約而同發出的尖叫聲給打破。
 
  跪排在我右手邊間隔了兩人的一位女孩,是最靠近我并且發出尖叫聲的幼奴
,我還不明所以地朝她望去,卻發現她已經滿臉通紅,動作也開始扭捏起來,還
一副忍耐着快哭出來的模樣。
 
  隔了這麽遠的我無法也不便詢問她怎麽回事,但是她的直屬姊妹們定然也發
現她的異狀而湊近關心,在她略顯害羞及不安地說着一些話之後,她的直屬們也
開始躁動起來。
 
  「好了,抽中第一教育宿舍的幼奴們,現在立刻站起來。」助教突然說着。
一些女孩們還疑惑地面面相觑,但卻有幾位女孩們在稍微遲疑之後緩緩站起身子
,緊接着,在我們三百位女孩之中,那些「抽中第一宿舍」的幾位女孩,彷佛在
我們其他人不知情的狀況下被告知抽簽結果,陸陸續續地站了起來。
 
  「是跳蛋,」跪排在我身後的晴晴,偷偷将臉湊近我耳邊輕聲地說着:「我
們剛剛抽的跳蛋……在體内……」
 
  這時的我也注意到,那些站起來的女孩子們都不自然地夾着雙腿,身體也在
微微顫抖着,有過幾次「玩跳蛋」經驗的我也看出了她們動作的怪異及原因,但
是我更擔心的是晴晴。
 
  「晴晴…該不會妳也……」
 
  「沒有……我還沒被抽到……」晴晴說着。此時約有三、四十位女孩站起身
來,助教們也開始慢條斯理地清點人數,過程中,那些女孩們體内的跳蛋看來并
沒有停止運轉,使得這些女孩得一邊忍受着體内跳蛋所帶來的快感刺激,還得一
邊在衆人的目光下充滿不自在地站着等待清點。
 
  适才在介紹宿舍時,助教有說第一間教育宿舍是最小間的,幼奴僅四十位入
住,但是因爲是兩人一寝,所以跟其他宿舍相比,算是我們心中排名的第一名宿
舍。不過,我們這一寝的五個女孩們,卻沒有一位抽中……
 
  等到清點人數無誤後,那些站起來的女孩們也被幾位助教們帶往别處,去處
理「登錄宿舍」事宜。
 
  而剩下的助教們,則把焦點轉移到我們尚跪在原地的女孩們身上。
 
  接下來要抽的是「第二教育宿舍」,比起第一教育宿舍是隻有少數女奴能夠
入住的「兩人寝」宿舍,第二教育宿舍卻是恰恰相反,它不但是九十名幼奴入住
的大間宿舍,更糟的是它還是「通鋪」,十數名的女孩得擠在同一房間,不僅生
活及睡覺在一起,就連被使用時都同樣在那通鋪被其他室友目觀耳聽,可說是最
差勁的一間宿舍了。
 
  偏偏這麽一間差勁的宿舍,卻得抽出九十位女孩入住,所以當助教按下手上
遙控器的開關時,幾乎所有女孩都在暗暗祈禱着下體不要忽然傳來惡魔般的震動

 
  幸好,在一連驚呼尖叫聲中,我仍然沒有感覺到下體有什麽異樣傳來,看來
我抽到的不是這一間讓人避之唯恐不及的第二宿舍。我馬上跟身後的晴晴确認,
她也同樣還沒被抽中。
 
  不過,正當我們剛松了一口氣的時候,在我們的身後卻傳來小芬微弱而無助
的聲音:「怎麽辦?我……我……」
 
  就算還沒回頭看,光從小芬的話語帶着她壓抑不住的怪異的呻吟聲,我們也
猜到小芬抽到第二宿舍,而她向我們求助,隻是要确認我們其他姊妹有沒有抽到
同一間宿舍。
 
  其他抽中第二宿舍的女孩們,帶着種種複雜的心情及還在體内肆虐的跳蛋站
起身子,我們除了小芬之外的四個女孩都沒有動靜,竟然隻有小芬抽中這一間宿
舍。
 
  知道這一間宿舍要十多位女孩睡同一間通鋪,又看着我們其他人都沒抽到這
間宿舍,小芬也明白她等于是要跟十多位同學、可能還都是完全陌生的同學們,
同住一房,怕生的她感受到的多少壓力可想而知,但她也隻能認命地站了起來…

 
  然而,在她正要站起身子之前,在她前面的小乳頭卻拉了拉她的手臂制止了
她,悄悄耳語一番,并偷偷摸摸地不知道在做什麽之後,才站起了身子。不過,
這回站起來的卻是小乳頭。
 
  在助教同樣清點站起來的女孩人數,走近我們的時候,小芬一直低着頭不敢
擡頭張望,她知道小乳頭是出于一番好意,也暗自責罵自己的無爲怯弱,而助教
就站在身旁時,做壞事般的心虛感,更是讓她蜷縮身子,完全不敢與助教對上眼

 
  「可以了,這些抽到第二宿舍的幼奴們跟我來。」确定人數無誤後,連同小
乳頭在内的近百位女孩一樣被帶離現場。她們都是要去住第二宿舍的。而剩下來
的我們,人數已經隻有原來的一半左右,還得繼續等待後三間宿舍的抽簽情形。
 
  「小乳頭跟小芬交換了……裏面那個玩具……」萱萱替沒有開口的小芬,小
聲地向我跟晴晴解釋:「因爲接下來剩三間宿舍,但我們還有四個人,也就是說
,應該至少會有兩人在同一宿舍,小乳頭剛剛有說希望我們可以把那讓給小芬,
讓她至少可以跟我們其中一人爲室友,也能讓她之後的生活不痛苦些,可以嗎?
」萱萱說着,我跟晴晴微微點了點頭。雖然這意味着很可能我跟晴晴抽到同一間
宿舍後得有一人讓給小芬,但是一想到小芬怕生的個性讓她處處都生活得比我們
辛苦,我們也都更加義不容辭了。
 
  不久後,我們也發現這些擔憂其實是多餘的,因爲當助教按下控制第三間宿
舍的跳蛋開關時,萱萱跟小芬(其實原本是小乳頭抽中的)就同樣感受到小穴内
的跳蛋傳來的震動。第三宿舍總共入住六十位幼奴,四人一寝。所以除了萱萱之
外,還須找另外兩個同樣住在這間宿舍的女孩同寝,但比起要獨自一人面對十幾
位同學,睡在通鋪,小芬已經覺得這樣已經充滿幸福了。
 
  而我們寝,最後剩下的,也就我跟晴晴了。
 
  此時原本的三百位幼奴,隻剩下原本的三分之一左右,位置空曠了許多,不
少幼奴的直屬家族也都隻剩下一兩位還留在原處。如果還有伴的,都互相偷偷地
牽着對方的手,祈禱着能同時抽到同一間宿舍,而隻剩下一人的,表情卻都是滿
臉的孤獨寂寞。
 
  我也同樣伸手往後牽着晴晴的手,我們一寝姊妹,如今隻剩下她還有機會跟
我繼續當室友了,至少,至少希望我們還能住在一起……
 
  然而,事實似乎故意跟我們唱反調,當助教公布抽到第四宿舍的結果時,塞
在我小穴内的跳蛋仍然沒有動靜,但是從我牽着的晴晴的手在那一瞬間突然用力
握住我的手,僅隻那一瞬間,就算晴晴沒有像其他女孩那樣傳出驚呼聲,我也知
道她被抽中了……
 
  然後,晴晴也知道了我沒有抽到這間宿舍,她原本牽着我的手忽然放了開來

 
  感覺到晴晴的手從我的手抽離,我竟然立刻就有一股熱淚在眼眶打轉,也瞬
間能體會到,其他那些隻剩自己一人孤獨跪在原地的女孩們落寞的心情。
 
  當助教催趕着那些抽到第四宿舍的女孩們站起來時,我試圖喚住晴晴,我知
道隻要她站起來,我就沒有機會跟她多講一句話了,至少,至少把我内心還有許
多話,隻想對她說的話……
 
  「不好意思……」這時,出乎我們意料地,在我們身旁一位女孩輕聲喚住我
們。
 
  「妳們是不是抽到了……能不能……能不能……跟我交換……我…我看到跟
我同社團的…好朋友……也抽到了……我想…至少……」看着她周圍沒有其他同
直屬的姊妹,隻剩她孤伶伶一人,我們馬上就猜到她的其他室友們都先一步抽到
前三間宿舍,而她也隻希望能跟社團朋友住在同一間宿舍。而此時對于我或晴晴
來說,也正好是還能同寝的最後一線曙光。
 
  不過,晴晴此時卻猶豫了。
 
  「可是……」她還想在說下去,但是我的催促跟那個女孩的苦苦哀求,讓她
終于拗不過我們而點頭答應,并偷偷地取出塞在她股間震動着的跳蛋……
 
  「咿呀啊啊啊───」那個女孩立刻發出一聲尖叫聲退了開去,而我也立刻
察覺事情不妙,但已經來不及了。
 
  那個女孩看到從晴晴小穴内取出的跳蛋上除了原本女性生理上分泌的液體之
外還混雜着少量隻有男性才會有的白濁黏稠物後,先是嫌惡地瞪了晴晴一眼,便
轉過頭去不再理會我們,而我還來不及說些什麽,感受到對方惡意的晴晴也自暴
自棄般把那顆還在震動的跳蛋重新塞回體内,并站起身子,過程中也沒再跟我交
談過半句話。
 
  我還想哀求那個女孩,讓我跟她的社團好朋友交換,不過一切都晚了,那個
女孩已經放棄找我們幫忙,而且在助教清點人數無誤後,晴晴也跟其他同樣抽到
相同宿舍的女孩們一起被帶離了。
 
  原本擠滿人的入口大廳,此刻卻剩下連同我在内的六十位幼奴。我們都是第
五宿舍的舍友,這已經是闆上釘釘的事了。還有不少同一直屬的女孩們因爲她們
還能同寝而難掩歡欣之情,而我卻是比其他孤獨一人的女孩更感郁悶與孤寂。
 
  然後,在我們體内的跳蛋,忽然震動了起來,震動威力遠比我們之前玩的玩
具還要強烈許多。
 
  明明隻剩下我們這些人,就算不用啓動跳蛋,也知道我們都是抽到第五宿舍
,但是我們體内的跳蛋仍然無情地跳彈震動着,我們也同樣要在助教的指令下站
起來等待清點人數,也切身感受前面四間宿舍的女孩們剛才忍受的屈辱與痛苦,
不少女孩,尤其是沒有其他同直屬的姊妹們陪伴的孤單女孩,竟還忍不住哭了出
來。
 
  隻不過,在我們小穴内的跳蛋催化之下,原本應該是哭泣的聲音,但是當那
些女孩們尴尬羞恥地發現,她們的哀鳴中夾雜着淫靡的呻吟時,也立刻止住了哭
聲,隻敢默默掉淚來表達自己内心的屈辱。
 
  …
 
  人數清點完畢後,我們也跟抽到前面四間宿舍的女孩們同樣被帶離,不過因
爲前面先被帶離開的姊妹們并未回來,所以我們離開後,除了留下來善後的助教
們之外,這大廳也等于是空着了。
 
  我們一邊忍着體内的跳蛋震動所帶來的快感,一邊走路時又要夾着腿避免跳
蛋滑落,這同時也讓體内的震動刺激更加顯著。助教帶着我們離開幼奴宿舍,走
了好一段路,過程中有幾個女孩因爲忍不住而達到一次小高潮,不過助教們這回
并沒有揶揄嘲笑那些女孩,反倒是不停地催促着因爲高潮而腿軟的女孩們繼續行
走。有些剛高潮還未消退的女孩,隻能靠着身邊的同伴扶着努力邁出腳步,才能
趕上助教們的步伐。
 
  過程中,我極力地壓抑着體内那越來越強烈的快感,我知道我自己高潮時是
一定會站不穩腳步,甚至嚴重的話可能還會陷入短暫的昏厥,這一定會害我再次
被助教針對,甚至給未來的新室友留下厭惡的第一印象的……
 
  當我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撐下去的時候,我們已經率先抵達我們的目的地,
我未來将要入住的宿舍:「女奴第五教育宿舍」。
 
  比起幼奴宿舍,女奴第五宿舍的外觀小了許多,不僅隻有兩層樓,宿舍長度
也隻有幼奴宿舍的一半左右,二樓更是隻有宿舍正中央一小塊區域才有加蓋,使
得宿舍呈現一種凸字形的形狀。
 
  另外,我也發現在第五宿舍的正對面,就是晴晴即将入住的第四宿舍,比起
第五宿舍的矮寬構造,第四宿舍卻是一棟五層樓高,長度卻隻有第五宿舍三分之
一左右的瘦高形宿舍,第四宿舍的内部雖然還看不到,但是面向着第五宿舍的窗
戶,也不像是第五宿舍的一般房間窗戶,而是很大的落地窗,窗戶外面甚至還有
一小塊陽台,感覺就是比我們的宿舍要高級許多。
 
  不過,那并不是我在意的點,就算第五宿舍裏面的住宿環境遠比第四宿舍差
勁,但至少也能替晴晴感到高興,而且既然兩間宿舍隻在對面,那麽不僅放學時
我們還能走在同一條路上回到宿舍,夜晚的宿舍時間或許還能約出來碰面聊天,
一想到這裏,我剛才的哀愁也寬慰了不少。
 
  還有另一個讓我不再焦慮于跟其他姊妹們分開、單獨入住第五宿舍的原因,
是我發現除了我們原本同寝的姊妹以外,另一個友情深厚的好閨密,也同樣抽中
了這棟宿舍。
 
  剛開始在幼奴宿舍,被助教命令起立等待清點人數時,我還專注在即将與整
寝的姊妹們分離的傷感、以及拚命忍耐着下體的強烈快感,導緻尚未留意其他寝
室同樣抽到第五宿舍的舍友有誰,再加上她的體型跟萱萱一樣嬌小不顯眼,所以
我直到被帶離宿舍,行進的過程中,才注意到正與她的室友「露露」并肩行走着
的小可。看樣子她們寝室也就她跟露露兩人抽到第五宿舍,那既然是三人一寝,
而且我跟小可熟絡又跟露露有過幾次照面,如果過去詢問能否同寝應該不會太冒
失,更何況從小可沿途一直悄悄左顧右盼地搜尋着未來室友的表情,更是讓我增
添了不少信心。
 
  因爲我原本在小可的後方隔了一段距離,加上助教們都在旁邊跟監着,所以
我強力按捺住内心急于想追上去詢問小可的沖動,并一直暗暗祈禱着她不要在我
之前先找到其他室友,好不容易當我們抵達宿舍門口,隊伍的長度随着前面的女
孩們停下腳步而漸漸縮短時,我才隻跟小可隔了不到五步的距離,但此時助教已
經開始向我們宣布事情了。
 
  助教所宣布的事情,大緻上就跟我們在幼奴宿舍時聽到的差不多,講到這間
宿舍是幾人一寝、收費标準有哪些等等,多數女孩還在拚命跟體内的跳蛋對抗,
早已無法專注于那位助教講了些什麽,好不容易,他才放我們進入到宿舍内部。
 
  走進宿舍内部,在這間新的宿舍入口大廳,我們也很快看到了熟悉的置衣櫃
,看樣子我們在這間宿舍…不,應該是每一間宿舍内,都是标準的全裸生活了。
 
  另外,這間宿舍因爲隻有兩層樓高,所以多數在幼奴宿舍有的設施,都在入
口大廳的對面側,比如廁所(比起幼奴宿舍小間許多)、浴室(跟幼奴宿舍的浴
室大小差不多,但是隻有左右兩側各一間)、舍監室(這裏的舍監室反而比幼奴
宿舍的舍監室要大上一些)等等,但是已經沒有看到幼奴宿舍專屬的「哺乳室」
,也意味着我們可以跟這五周喝習慣的學姊們的乳汁暫别了。而靠近入口、面向
第四宿舍這一側,則是我們的房間。雖然助教并沒有帶我們參觀我們的房間,但
是從走道看過去也能發覺那些房間的長度及寬度比起幼奴宿舍要小上兩倍左右,
以緻左右各十間房間,但卻跟走道對面的舍監室等少數幾個房間合起來同樣長度

 
  我們來到這間宿舍的最主要目的,其實是要把我們入住這間宿舍的數據,設
定在我們的「學生證」上,這樣我們之後才有辦法「自由」進出這棟宿舍。當然
,因爲我們的身分,實際上也是無法自由地進出這扇大門……
 
  我們在舍監室門口排成一排,在等待着把這些資料寫入「學生證」。說是學
生證,其實是一個芯片,一個被植入在我們最敏感的隐私部位、最嬌嫩的性器官
:陰蒂内部。這是在我們入學時植入的,之後我們每次進出幼奴宿舍大門也都要
靠着陰蒂内的芯片感應才能開啓幼奴宿舍的大門,不過那隻是「感應」到芯片的
數據,這次是要把數據「寫入」,其實有不小的差距。
 
  所以,當輪到我進到舍監室,被助教指示爬上一塊平鋪的木闆,而且注意到
木闆在我平躺時的股間位置有一小塊明顯的水漬時,也猜想到排在我前面的女孩
們剛發生了什麽事了。不過這并不能怪她們,尤其是當我躺上木闆,更能切實了
解前面女孩們感受到的窘境。
 
  在此之前,安放在我們小穴内的跳蛋的震動可從沒停過,長時間如此刺激之
下,我們的小穴早已淫液泛濫。助教等我躺平後,慢條斯理地用雙手掰開我的雙
腿,讓我的股間暴露在他們淫猥的視線下,這并不困難,至少對于已經受夠在他
們直擊我們的私處之下手淫到高潮這種羞恥經驗的我們這些女孩來說……不過接
下來,當那些助教伸手拉住微露在小穴入口處的跳蛋拉繩,把仍在震動的跳蛋緩
慢地拉出來的時候,我就沒辦法再保持剛才的「從容」。有過幾次小穴探索經驗
的我們,也漸漸摸透我們的私密部位,知道比起小穴深處,實際上小穴入口處的
肉壁更加敏感,尤其是對于異物進出時的觸覺更是敏銳,而原本跳蛋的尺寸雖不
至于有太大的刺激,但是跟之前的跳蛋不同程度的震動強度,卻讓這原本小不起
眼的跳蛋,彷佛變巨大了好幾倍。加上助教又惡意地緩緩拉出,讓我的小穴入口
處的敏感肉壁承受的強烈快感延長,原本就在拚命忍受性快感避免高潮的我,此
時也終于忍不住而達到一波不小的小穴高潮。
 
  「怎麽?洩身了嗎?」那個助教色瞇瞇地說着,跳蛋也終于從我的小穴取出
,助教把它拿到我的眼前,故意展示給我看跳蛋上面沾附了一層滿滿的由我的下
體所分泌的淫液。
 
  「嗚……」我轉過頭不去看着正上方那還在震動的跳蛋,以及随時會滴落在
我臉上的淫液,根本沒有反抗的權力,就像是砧闆上的魚肉,一邊默默告訴自己
要習慣這種羞恥,一邊忍受着屈辱讓淚水在眼眶打轉……
 
  (如果被自己的淫液滴落在臉上,我大概會淚腺失守哭出來……)我心想,
這大概是我所能想到最羞辱的事情,但是當我注意到那助教竟然當着我的面,伸
出舌頭舔掉那差點滴到我臉上的淫液時,我除了感受到更強烈的羞恥之外,更因
爲背脊一股惡寒而打了個冷顫。
 
  「嘻嘻!滋味不錯嘛!将來可有得享用了。」那個助教說着拿開了跳蛋,開
始将重點放在我的股間前端,用那粗大的手指按壓、搓揉起我的小肉豆。
 
  「咿──」剛達到一波不小的高潮過後,我的身體,尤其是原本的敏感部位
,都變得更加敏感,加上助教毛手毛腳的動作又很粗魯,讓我在快感之餘更多是
感到不适,忍不住想合攏雙腿,但是雙腿稍有動作就被助教搧打腿根制止住了,
換到的隻是助教惡狠狠的一瞪。
 
  因爲我後面還有幾十位女孩在排隊等待,助教看我不再反抗後也繼續他的工
作,刺激着我的陰蒂。我知道他是要讓我陰蒂勃起,這樣一來,芯片感應的儀器
才能較容易偵測到藏在我們陰蒂内的芯片,所以爲了讓這折磨早點結束,我也隻
能強迫自己剛高潮過後的身體,把這粗魯的刺激轉化成另類的快感,漸漸地,我
也能感覺到下體再次傳來熟悉的發熱感,陰蒂頭也随着充血勃起而露出陰蒂包皮
外頭。
 
  接着,助教取出了一個尾端連着電線的,長得像小手電筒的器具,那器具大
約隻有一根手指的粗細,而且前端還開了個豆子大小的洞,助教熟練地把那個孔
洞罩住了我裸露在外的陰蒂頭,不時地調整器具的角度及深淺,終于在那器具發
出了「哔──」聲後,助教才停止了動作。
 
  「第一次芯片寫入嗎?」助教忽然帶着邪惡的笑容看了我一眼,我遲疑地點
點頭。老實說我之前已經有幾次讀取、寫入芯片的經驗,不過倒是還沒用過這種
器材,而且從助教那惡意的笑容,我也猜測到之後要發生的鐵定不會是什麽好事

 
  「嘻嘻嘻!看妳這迷惘的表情,應該是還分不出來吧?之前幾次,像是測量
身體數據、考試評量等等,雖然都是寫入數據,但實際上隻是讀取妳芯片上的數
據,連接之後,把數據寫入在雲端系統而已,這樣也才能讓顧客們浏覽、知道妳
們的重要信息,所以實際上都隻是「讀取」芯片,當然會溫和許多……」
 
  助教說到這就停住了,開始操作着那隻像手電筒的器具所連接的,一台小台
的工作計算機,等到按下「輸入」鍵後,才又繼續說着:「不過,像是宿舍門禁
系統、點數交易系統等等,可就不一樣了。對于顧客來說,他們并沒有興趣知道
妳們何時進出宿舍,或是當下的點數額是多少等等,所以學校針對這些比較不受
重視的東西,就沒有再另外開發系統或騰出雲端空間去儲存這些沒用的東西,這
一切也就變成會紀錄在妳們的芯片之中。嘻嘻嘻!接下來這可跟每次進出宿舍時
用芯片感應讀取截然不同,爲了要把信息輸入進去芯片,都必須用更強烈的脈沖
波,第一次都會爽到歪歪叫,甚至高潮失禁等也不稀奇,好好享受吧!」
 
  助教剛說完,那台計算機突然發出一聲「哔─」,我還來不及反應,就因爲
陰蒂突然出現的強烈刺激所帶來的快感,馬上就達到了一波不比剛才弱的強烈高
潮,不同的是,剛才還有經過一段醞釀而緩緩被快感淹沒,這次卻像是被直接拉
上快感的高峰,隻那一瞬間,我也就思緒變得一片空白,昏厥了過去。
 
  不過,助教根本沒打算讓我在昏厥中休息,馬上就把我叫醒,淫笑地把我趕
下木闆,木闆上靠着股間的部位,比我躺上去之前,水漬不但變得更多,甚至還
有一小攤積水,我剛剛竟然在寫入芯片的刺激中,在昏厥過程中失禁了,更可怕
的是,在我清醒後沒看到那攤自己失禁流出的尿液之前竟全無知覺。
 
  助教對于我的失禁,沒有再更加取笑我,而是拿了旁邊一條抹布簡單地擦幹
,就把我趕出舍監室了。
 
  我有點步履闌珊地走出去,此時也才能細細回想陰蒂内的芯片被寫入數據的
瞬間的身體感受,那跟以往将跳蛋按壓在陰蒂或用手搓揉的感覺都完全不同,我
隻記得陰蒂好像被什麽東西狠狠撞擊,或是從陰蒂内部深處有什麽東西爆炸般,
把整個最敏感的快感器官摧殘到絕頂高潮。直到此時剛才高潮的餘韻仍殘留着,
陰蒂比起剛才助教搓揉充血勃起時更加脹大,一時之間無法被包皮重新包覆住,
幸好在剛才強烈的高潮後,現在變得有點麻木,否則我恐怕走沒幾步就會因爲陰
蒂的摩擦而難以邁步前進,但饒是如此,我走起路來還是闌珊不穩,好不容易才
出了舍監室的門。
 
  離開舍監室的女孩們,其實已經可以各自回到自己的幼奴宿舍,與抽到别間
宿舍的姊妹們及直屬學姊珍惜最後這段同寝時光,不過也有不少女孩們還留在舍
監室外面,爲了決定未來幾周在這棟宿舍的新室友。
 
  我有了最佳的室友人選後,便一直希望能夠早點向她說起,深怕會被其他人
搶占先機,幸好我在走出舍監室後,很快就看到了小可的身影,而她也終于注意
到我,并朝我走了過來。
 
  「莉莉,妳也抽到這間宿舍了啊?」小可的表情是開心的,但是不久前受過
陰蒂摧殘的她,原本的雀躍早被疲累虛脫埋沒了。
 
  「嗯,我剛剛也有看到妳跟露露……」我有點笨拙地說着,剛剛激烈高潮後
的頭腦思緒仍未完全清醒,再加上這幾周因爲身處不同宿舍,與小可的交談次數
也越來越少,感覺也變得有些生疏了。
 
  「對啊,我原本還擔心着,幸好是跟露露同宿舍……」小可聲音突然轉小,
但我卻依稀能聽見她些微的聲音說着:「還有妳……」
 
  小可說這句話時略微臉紅,模樣甚是可愛,但此時她的身體卻是完全赤裸着
的,這樣的反差使得她的模樣呈現一種奇怪的違和感。
 
  五周前我們剛認識小可時,是在校車上坐在一起認識的,當時的我跟晴晴,
雖然都知道小可跟我們同齡,但還是會情不自禁地把嬌小、活潑,又長得有點娃
娃臉的小可,當成像自己的妹妹一樣。如今隔了五周,比起在校車上的初次見面
,此時的小可不但胸部有明顯的發育成長,幾乎坐實了「童顔巨乳」的形容,而
且原本天真無邪的模樣,也在這五周的幼奴課程「熏陶」之下,變得「成熟性感
」許多,這并不隻是外表,更多的是内在給人的氣質。
 
  事實上,這樣的轉變是發生在我們每個女孩身上的,不過因爲我對小可還懷
有原本的印象,此時才會感受格外明顯。
 
  小可确實也沒有原本的活潑開朗,反而時常有一種與她的模樣不搭配的,心
事重重的表情,不過此刻的她,還是在我仍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的時候,率先開口
詢問我當室友的事宜。
 
  「我原本想跟露露一起住,但不知道第三個人要找誰……如果妳能跟我們一
起住是最好的……莉莉……妳可以嗎?……」小可有點害羞地說着。
 
  小可鼓起勇氣向我提出邀請,讓我稍微松了一口氣,在沒有太久的等待下,
我有點害羞地微微點頭示意。我們都了解,一旦我們成爲室友,每天下課後都要
這樣袒裎相見、每天早上起床要有一段香舌纏吻、每天晨洗都要有彼此肢體接觸
的可能,甚至每天還要像今天的晴晴一樣,當着彼此的面被使用、侵犯……
 
  早先之前,我其實心裏有點難跨越這道障礙。不過,在剛才抽宿舍,确定要
與其他姊妹們分别時的惆怅感,也讓我更想把握住這次好不容易有個好朋友可以
同寝的機會,況且,就算是與不認識的女孩在一起,這些羞恥至極的行爲仍無法
避免,跟陌生女孩子這麽樣親密接觸,也隻會讓我們同寝之間更加尴尬難爲情,
而且此時包含小可在内的多數女孩們都在積極地從熟絡的同學之間尋覓新室友,
也讓我更不敢再遲疑。
 
  「太好了……那我先去告訴露露,她原本還在邀請其他同學加入我們寝,如
果她知道你也在的話……妳要一起來嗎?」小可問。
 
  「……嗯。」我微一沉吟後,點了點頭。其實我跟露露的初次見面并不愉快
,而後雖然小可有幫我們引薦,她也像是不在意當時的小過節了,但是不知如何
,露露總給我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隻不過因爲小可跟她似乎極爲要好,加上我
們之後成爲室友要面對室友間的「親密關系」,這種時候還是應該先跟她打聲招
呼,也才能确定她是否願意跟我當室友。
 
  不過,就當我還在做好跟露露成爲室友的心理準備時,事情卻突然發生大翻
盤……
 
  當小可帶着我要走去跟露露詢問合住事宜時,露露卻先抛出一個壞消息:「
小可,不好意思,剛剛我的社團朋友邀請我,她們也隻缺一人,所以……」
 
  「怎麽可以這樣?!我們不是說好了要繼續當室友嗎?」小可聽到這,已經
猜到露露可能已經先背棄她,答應與自己的社團朋友合住了,得知這壞消息,小
可難掩失落的表情說着。
 
  「對不起啦!因爲我社團那邊的朋友也剛好二缺一……」露露一臉歉意地低
頭合掌作揖,不停地向小可陪罪。原本還嘟着嘴的小可也漸漸軟化了,似乎很吃
露露這一套。
 
  「好吧……看來我們得回到原點,又要再重新找一個了……」小可最後也隻
能無可奈何地說着,帶着我轉頭就要離開。
 
  「小可,等一下……」露露又突然叫住了她,像是突然想到什麽似的。
 
  「我不想跟叛徒說話!」小可半開玩笑地說着,但還是停下了腳步。
 
  「妳跟莉莉……确定要一起當室友了?」露露試探性地問道。
 
  「是啊!我們兩個早在遇到妳之前就認識了。」小可說着,還故意用雙手緊
勾着我的手臂。
 
  「不過小可……」露露欲言又止,不安地瞄了我一眼,我馬上意會過來,忙
說着:「小可,不然妳們先聊,我先去找找看有沒有其他合适的室友喔。」
 
  說是找室友,其實是想讓小可跟露露單獨談談,這是我從露露的眼神中讀出
來的訊息,隻不過當我走遠了之後,内心卻開始感到不安起來,不知道露露會跟
小可說些什麽。
 
  (算了,如果是什麽重要的事,待會小可就會告訴我了,現在需要擔心的,
是第三位室友的事情,該找誰才不會讓我跟小可感到尴尬呢?)
 
  我努力迫使自己轉移注意力,開始從現場的女孩之中,挑選适合的室友人選
。這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因爲我跟小可同時認識的女孩并不多,比方說我就有
看見幾位同爲儀隊社的女孩們,但是小可應該不認識她們,相對的,小可認識的
女孩,多半也是跟我尚無交集,想找到我們同時認識的女孩,或許隻有從最初我
們剛入學時圍成一圈的女孩們,但是現在卻找不到這些女孩……
 
  畢竟這間宿舍,入住的女孩從原本的三百位縮少到六十位,而且随着時間過
去,一些比較積極的女孩們找滿室友後便相攜走回幼奴宿舍了,還留下來的隻剩
下不到原來的一半,而且随着時間過去還越來越少……
 
  (沒辦法了,隻好看看要找儀隊社或小可的社團的朋友一起吧……)我再瞄
了儀隊社的夥伴們一眼,她們幾個也很明顯正因爲同爲儀隊社而決定一起合宿,
隻是人數上還敲不定,或許小可也能跟她們成爲好朋友?或是我跟小可社團的朋
友們或許意外合得來?畢竟在抽幼奴宿舍時,除了我跟晴晴、萱萱外,小乳頭跟
小芬幾乎是從零開始與我們變得熟絡,尤其就連小芬的内向怕生個性都成功克服
,跟我們成爲好姊妹了,我跟小可更沒有理由做不到……
 
  在我還在盤算的時候,無意間朝小可跟露露的方向瞄過去,卻發現那裏隻剩
小可一人,露露早已經走了開去,但小可卻像是石像般呆站在原地,低頭像是在
思考着什麽,又或者完全沒在思考,而是整個人放空在那裏。
 
  不知爲何又在我心中升起的不安感越來越強烈,我緩緩走向小可,但直到我
呼喚她之前她似乎完全沒意識到我的靠近。
 
  「小可,怎麽了嗎?」我不安地問。從小可難看的臉色判斷,顯然是有什麽
很不好的事情發生。
 
  「……」小可隻是全身一震,但并沒有回答我,甚至沒有擡頭看我。
 
  「小可?」
 
  「……莉莉……」在我第二次叫喚時,小可才終于回過神來。
 
  「妳怎麽了?是不是剛剛露露跟妳說了些什麽?」我想關心小可,但是她隻
是搖了搖頭,不願多說什麽,而是繼續低着頭若有所思、心事重重的樣子。
 
  「好吧……那我們先讨論一下第三位室友人選喔……」我試圖轉移話題,繼
續說着:「我剛剛想過了,第三位室友可以找妳的社團朋友,或是妳認識的其他
朋友……」我刻意隻提她的社團好友,或許找她認識的人合宿,會讓她的心情不
再像現在這麽憂郁煩悶,但是小可卻突然叫住了我……
 
  「莉莉……」
 
  「嗯?」
 
  一段沉寂之後……
 
  「不好意思……我可能……還是……沒辦法跟妳……當室友了…………」小
可的聲音越來越小,但我還是能清楚聽到後半句。
 
  「……咦?」
 
  ……
 
  在走回去幼奴宿舍的一路上,我都是孤單一人走着,既沒跟未來的新室友們
走在一起,也沒有跟小可靠在一塊。不…更精确來說,這一路上我不但沒再跟小
可講過半句話,甚至還有意地保持距離。
 
  (爲什麽…)我在心中暗自責怪着自己,(爲什麽事情會變成這樣……)
 
  小可在我前方大概隔了十公尺左右的距離,跟着她未來的新室友邊走邊聊着
,似乎把剛才與我起争執的不快一掃而空了。我并不怪她,也沒有立場去怪她,
真要說的話,這一切都是我自己造成的……
 
  另一方面,露露也走在小可身旁不遠處,不過她也正跟她的新室友們聊得熱
烈,也全然不像是剛剛才對我說那種話的樣子。
 
  結果,到頭來,變成隻有我是孤單一人,雖然是咎由自取,但每走一步,我
除了深深反省自己之外,也希望真有時光倒流,能夠倒回到不久之前,讓我可以
有機會挽救自己的過失,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與小可産生一道看不見的隔閡……
 
  …
 
  「爲什麽?爲什麽突然說沒辦法當室友了?!」
 
  「莉莉,對不起……我……我還是沒辦法……」小可怯怯地說着,「我們可
不可以……就當一般的同學……當個好朋友就好了……」
 
  「但是……我們剛剛才說好的,不是嗎?是什麽原因讓妳改變心意?是不是
露露跟妳說了什麽?」
 
  「不……跟露露無關,是我自己……我……我還是……去找社團的朋友合住
好了……」
 
  小可一臉怯懦哀求,低聲下氣地向我賠罪的模樣,反讓我更加不解。
 
  與社團朋友合住,絕對不是小可原本的優先選擇,否則在我遇到她時她也不
會這麽彷徨于找室友一事,而且在不久前,她還是那麽期待跟我合住,怎麽突然
改變心意?況且她現在也不是先找到新室友人選才得被迫放棄我,而是打算放棄
跟我合住,再去找社團的朋友,這樣的反差也讓我的心情更加差勁。
 
  「露露也去找社團朋友、妳也去找社團朋友,就連妳也這麽讨厭我嗎?」我
激動地有點口不擇言地說着,這卻讓小可吓了一跳,雙眼圓睜地錯愕地看着我。
 
  「沒有!我并沒有讨厭妳,真的!」小可舉起手起誓般說着,但仍然不肯給
我個理由,隻是繼續吞吞吐吐、要說不說的模樣。
 
  這時的旁邊那些女孩們,有些也發現了我跟小可的争吵,紛紛轉過頭來看着
我們,其中幾個還在互相咬耳朵議論紛紛。那種被其他同學在背後指指點點的情
況,我所遭遇的次數已經多到不勝枚數,但是此刻卻對此格外在意。
 
  「還是妳認爲,跟我在一起,會被其他人讨厭?會像我一樣會被其他人排擠
?所以不敢跟我同住?」我有點賭氣地說着,原本我心中的理智也很清楚,小可
不會是這種人,她不會這樣對我,但不知爲何,我這麽一說,卻像是說中了她的
心事,她全身一震,臉色也變得鐵青,原本還要說不說的,現在卻全說不出話來
了。
 
  我看到小可的反應,内心彷佛有什麽東西沉墬了下去。
 
  「我明白了……」我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變回平淡,轉身便要離開……
 
  「不是這樣的!」小可突然激動地說着,「我不會像其他人一樣……」小可
說到這才發現自己不小心說錯話了,趕緊摀住嘴巴,但我還是聽出來了……
 
  (「其他人」……所以妳也知道,其他人都在讨厭我,都在避着我……)我
沉痛地心想着。
 
  「莉莉……對不起……不跟妳一起住,絕對不是因爲妳的原因……是……是
因爲我自己……」小可說着,終于像是要說出她的心事,但聲音卻漸漸小到我必
須湊近耳朵仔細聆聽才聽得清楚。
 
  「其實……是剛剛……露露……提醒了我一點……我們的社團……以後……
會有社課外的練習作業……在宿舍……」小可斷斷續續,别扭地說着,「妳也知
道……我……我的社團…是什麽……如果以後……在…在妳面前……這樣練習…
…我…我不能……」
 
  小可說完,我才想起小可所參加的,是以牝犬主題班爲目标的補習社團,所
以她所說的「社課後練習」,也不難想象會如同社團表演時的那些學姊們一樣,
學狗爬行、吠叫,學習各種犬技表演……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爲小可讨厭我或想故意疏遠我,聽到原來是爲
了這麽樣微不足道的小事,心情放松不自禁噗哧一笑。
 
  小可擡起臉看向我一臉輕松的表情,她的表情卻出現了一些怨怼。
 
  「所以,莉莉……」小可繼續說着,「妳可以理解,我沒辦法跟妳住……的
原因了吧……」
 
  看着小可的難過表情,我幾乎可以體會她想跟我合住卻又對自己社團身分有
所罣礙的複雜心情,正想點頭表示贊同,但卻想到如果這樣,别說這一次了,以
後幾乎就沒有同寝當室友的機會,畢竟随着課程的深入,對于社團的課後練習也
隻會有增無減,這樣的理由也會一直存在着……
 
  小可看我一直沒有反應,隻好率先打破沉默,說:「既然如此……那…我先
去找社團朋友了喔……妳……妳也可以……找妳的………」小可說到後來有點說
不下去,隻能回複沉默轉頭離開。
 
  「等等,小可!」我忽然開口叫住了她。我心裏明白,小可對于自己的社團
,有着強烈的卑微感,但我隻想告訴她,不管是哪個社團,我都不會因此而瞧不
起她或是取笑她……
 
  「我了解妳怕在我面前練習社課内容,怕會丢臉……但是,我保證絕不會對
妳怎麽樣的,不管怎麽樣……」
 
  「不是這個問題,莉莉,妳還是不能了解嗎?」小可說着,語氣也多了點煩
躁。
 
  「或者……或者我可以避開……當妳要做社課練習時……我可以躲得遠遠的
……不看妳、不打擾妳練習……又或者……」
 
  「避開?躲得遠遠的?」小可的音量也提高了許多,「怎麽避?如果我像狗
一樣爬到妳面前,咬着一顆球,希望妳陪我玩丢球撿球的遊戲,妳要怎麽躲得遠
遠的?如果我的社課練習,要自己叼着牽繩,讓室友在宿舍附近遛,妳要怎麽不
打擾?」
 
  「我…我……」面對小可的質疑,我一時不知道該怎麽響應,原本以爲隻要
不去盯着她看,不給她造成尴尬或困擾,就可以解決,直到我被這些問題問得答
不出來,才發現我原先想得太過天真了。
 
  「我…不會在意……就算這樣……」我原本是想表達「我不會在意變成這樣
的小可」,但是剛才被我答不出來的嚴苛問題搞得有些慌亂的我,剛帶有點口吃
地把話說到一半,這句「不會在意」卻像是徹底把小可惹怒了。
 
  「可是我很在意啊!!」小可生氣地說着,彷佛我剛剛的話重踩了她的底線
,「我早說過這不是妳的問題!是我自己不想!!」說到這,小可激動地哭了出
來。
 
  看着原本嬌小可愛,那麽天真無邪般的小可,此時一臉又生氣又傷心的模樣
,我還想開口說着什麽,卻發現我的嘴唇隻能勉強動了動,但聲音卻已經完全出
不來了。
 
  後來想想,我真的慶幸當時沒把話說出來,因爲我原本差點又失言反問小可
,爲何當初要選擇那個社團……
 
  就這樣,小可轉過頭去負氣離開,不再跟我說句話,就連跟我道别都沒有了
……
 
  我原本以爲自己此刻的心情已經是最糟的了,哪知後來露露走過來對我說的
一番話,更是讓我的心情更加差勁……
 
  「妳跟小可吵架了?」露露等到小可走開後,才悄悄走近詢問着我。
 
  「嗯……」我簡單地發出一聲答複,已經沒有心情跟前來關心的露露解釋原
委。
 
  不過,露露也不是爲了詢問我們爲何而争吵才過來的,她反而隻是沒來由地
罵了我一句:「妳怎麽可以這樣子對小可?」
 
  身爲小可這幾周以來的親密室友,會替她抱不平倒是情理中的事,但是露露
突然這樣譴責我,也讓我很不是滋味,因爲這件事歸咎到底,還不都是因爲原本
答應跟小可一起住的露露,突然找了社團的朋友,也突然提醒小可社課後的練習
這些事情,才會搞到現在這局面。
 
  「我不想再争辯這個了,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這當然是妳的錯!」露露突然激動地說着,語氣還有點咄咄逼人,讓我原
本沮喪難過的心情也開始變得不悅。
 
  「妳有資格說這些嗎?妳不也先抛棄了小可?」
 
  「抛棄?」露露用高八度的音調說着,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莉莉,妳到
底知不知道,小可這幾周在我們室友間的處境?妳到底知不知道,小可爲了妳受
了多少辛苦?」
 
  我原本正打算開口反駁,小可從沒跟我好好聊過她室友的事情,原本以爲她
隻是跟室友不熟,後來隐約感覺到她跟室友們感情不好,但是……露露後半句的
「爲了我」,卻讓我突然愣住了。
 
  「小可果然都沒告訴妳吧……」露露看了我困惑的表情,原本激動的情緒才
和緩了一些,說話的語氣也變得語重心長起來:「老實告訴妳吧!小可她在剛開
學沒幾天,就跟我們寝的其他室友們鬧翻了。」
 
  (怎麽會?嬌小可愛,個性又爽朗活潑的小可,就連小芬也能很快就跟她打
成一片,爲什麽卻會跟室友們……)早先之前,我都覺得不可能,甚至以爲是我
多心了,不過剛才露露的話,除了證實這想法之外,還隐約洩漏了一些線索……
跟我有關的線索……
 
  「接下來我要跟妳說的,妳别讓小可知道妳已經知道的,否則她更無地自容
了……」
 
  ……
 
  接下來從第五宿舍走回到幼奴宿舍的這段路上,我沒跟其他人講過話,也沒
多注意其他人一眼,整個腦袋裏隻是不停回響着剛才露露所說的那一番話,雖然
她在說的時候,因爲過于震撼而讓我好幾次腦袋幾乎空掉了,而漏掉了幾句,但
是露露所說的意思,卻是完完整整地保留下來了。
 
  …簡單來說,就是在剛開學前幾天,我先被嘲笑初夜被陌生男人侵犯也會高
潮到昏過去、開學第一天還沒拿到制服成爲班上唯一一個暴露狂,而後還在助教
的惡意捉弄下,鑽進每個同學腳下的桌子爬行等等……
 
  班上同學做出這些事情,自然變成每個幼奴女孩們聊起生活點滴的熱門話題
,然後,随着越來越加油添醋,事情越描越黑,我在她們口中也被說得越來越難
聽的時候……
 
  如果是被晴晴聽到了,她或許會比小可更激動,慶幸的是她因爲跟我們同寝
,其他室友們也不會把我當成笑柄在背後談論我,但是小可就不一樣了,她的室
友們也完全肆無忌憚地随便造謠、渲染着……
 
  于是,小可終于按捺不住,要制止她的室友們這樣污蔑、抹黑我……
 
  搞到後來,終于一言不合吵了起來,其他不認識我的人當然不能體會小可的
心情,也不站在她那邊……
 
  甚至,因爲在外面,我的一些行爲已經被傳得很難聽了,她們反而把跟我比
較親近的小可,「模拟」成我這一種人……
 
  于是,我們前五周宛如過着生命中最後一段天堂時光的幼奴時期,對小可來
說卻并不開心。除了露露以外的其餘三人,都在處處排擠、欺負着小可……
 
  不管是聊天時刻意忽略她、寫作業或學習時也從不與她讨論、大聲宣揚着小
可的身體數據并揶揄嘲笑她,甚至當小可排在最後一位上廁所時,前一位女孩還
故意拖延,壓縮小可能夠上廁所的時間,所以小可因此還因爲來不及上完廁所而
被叫上台去公開處罰等等……
 
  相比之下,小可當時所捍衛的人,我,不但對此毫不知情,甚至跟小可聊天
時,還時常跟她提到我跟晴晴,以及其他室友的一些和睦相處的生活點滴……
 
  「妳知道嗎?」露露最後直接向我坦白,「我其實并不喜歡妳,非常不喜歡
妳。隻是看在小可每天在宿舍房間孤單落寞的模樣,我盡量保持中立不跟其他室
友霸淩小可,也會陪她抒發心事,她就常常聊到妳的好,她堅信妳不會是其他人
口中說的那種人……所以我才會跟小可主動提及我想認識妳,妳知道當時的她有
多開心嗎?但我直到現在還是不喜歡妳,隻替小可感到不值……」
 
  露露說的沒錯,等到她告訴我了這些事情後,我才發現,我對小可是多麽過
分,也才發現,我究竟害到了多少我身邊的朋友,不隻是跟我同住的晴晴跟夢夢
學姊,就連小可也因爲我而受到牽連……
 
  所以,結束了這段不快的交談之後,我也沒有心力去找尋适合的室友了,或
者該說是,我到哪彷佛都被看成是「不适合的室友」,到後來,反倒是儀隊社的
朋友們主動找上我,她們原本似乎也因人數跟「住宿費」付費方式而遇到困境,
有了我這麽樣「有人收就好」消極心态,對其它被她們争論不休的事情都能完全
配合的同社團社員,她們的讨論也輕松了許多。
 
  走回幼奴宿舍的路上,她們之中的幾位有過來問我要不要一起讨論,但我隻
是搖搖頭,她們也知道我剛跟其他女孩起争執,反正不管決定什麽,我也沒有其
他反對意見,所以她們也索性讓我一個人能好好獨處冷靜一下,等确定如何分配
後再知會我就可以了。
 
  好不容易,我跟着人群,走回幼奴宿舍,如果不是原本走在前頭的女孩們停
下腳步,我都還沒意識到我們已經到達幼奴宿舍的門口了。
 
  而此時,原本在最前面,要用自己陰蒂的芯片開門的女孩,卻焦急到手忙腳
亂,始終無法讓大門打開。
 
  随即,才有女孩們意識到,我們的芯片,在剛剛寫入數據時,可能已經把宿
舍數據改成第五宿舍,原本可以通過的幼奴宿舍門禁,也被取消了。
 
  幸好,當我們被困在宿舍外面,感到手足無措的時候,不久就有舍監發現我
們一行人站在外面苦等,好心替我們開門。我意識到,這可能是我最後一次走進
這間幼奴宿舍了。
2019-9-22 07:1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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