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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龍魂俠影 01-26.23 作者:六道驚魂(boge0204)  
 
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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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魂俠影 26集) 紀元終結第2回 斬龍八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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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紀元終結第2回 斬龍八音

作者:六道驚魂
日期: 2015-5-6
字數:12078
    


   王梁兩軍退守于碧水龍潭東面三十裏處,重整兵馬,然而梁明一軍受到傷害
最大,隻剩下不足半數兵力。

  忽然,林中龍吟狂嘯,震得八荒地動,攝人心魄。

  主營内,衆将彙聚齊商對策。

  梁明本部被魔龍殺傷過半,聽到營外的魔龍長嘯心中忿恨之極,但因發出一
記烈血箭損了不少血氣,此刻面色頗爲慘白。

  王棟面色鐵青,沉聲道:「媽的,誰有辦法弄死那孽畜!」

  嶽彪粗中有細,細細回味方才一戰,似有所感,說道:「我覺得那孽畜鱗甲
厚實是一個方面,最重要的能夠迅速恢複傷勢,這就是殺它的最大難處。」

  王棟奇道:「那孽畜受過傷?」

  嶽彪道:「我曾嗅到微弱的血腥味。」

  封弈道:「在蕭蕭姑娘與它激戰時,封某亦曾短暫看到了那孽畜身上鱗甲裂
開,但轉瞬間便恢複過來,嶽将軍的推測不無道理。」

  倏然,士兵前來禀報:「東西兩宮娘娘駕到,此刻正往偏營而去。」

  王棟急忙站起,說道:「爲何現在才來通報?」

  梁明道:「還不快速速準備人手前去迎接,可不能怠慢了兩位娘娘你!」

  士兵說道:「這是二位娘娘的懿旨,不必大擺排場!」

  嶽彪道:「雖說如此,但也不可失了禮數,不如就由我們幾人前去迎接吧。


  王棟和梁明點頭稱好。

  偏營繡帳乃爲女眷所用,漣漪雖歸爲皇妃,但卻不幹預軍務,隻是将雀影搜
集來的情報傳遞給王梁二人,本人則與蕭蕭,瑰麗和雯璎在繡帳内休憩。

  蕭蕭倒是坐不住,好幾次想沖出去跟三眼獨角蒼龍厮殺,幸虧被漣漪給拽住


  「姐姐,我記起來了小胖在家裏,我不用喂他,現在就去收拾那條綠長蟲!


  蕭蕭仍是不安分,掄起袖子就要沖去揍魔龍。

  漣漪道:「小祖宗啊,你先休息一天,養足精神再去收拾那長蟲可好?」

  雯璎和瑰麗見了此景也是哭笑不得,忖道這活祖宗也真是叫人不省心。

  忽地一陣香風吹開簾子,兩道婀娜倩影并肩走入,雯璎和瑰麗見了連忙躬身
行禮,蕭蕭咧嘴笑道:「小鳳凰,你是不是去玩泥巴了,怎麽這麽髒?」

  楚婉冰微微一愣,朝着帳内銅鏡看了一眼,隻見倒影中的自己衣衫沾滿泥污
,發鬓淩亂,面染塵土,确實極爲不雅,自己也是忍俊不禁。

  魏雪芯蹙眉道:「蕭蕭,你楚姐姐剛剛打了一場硬仗,可不許跟她怄氣。」

  蕭蕭嘟嘴道:「什麽啊,誰跟她怄氣了。」

  漣漪迎了上去,說道:「冰兒,雪芯,你們辛苦了,且先梳洗梳洗,換身衣
衫再說吧。」

  于是讓雯璎和瑰麗取來幹淨衣服及溫水,冰雪雙姝抹去身上泥污血迹,更換
衣衫,模樣也精神了許多,但楚婉冰重傷未愈,面色仍舊慘白。

  漣漪見了義妹那副模樣,一陣心酸,歎道:「冰兒,你先去休息吧。」

  楚婉冰道:「不礙事的,先解決眼前難題再休息也不遲。」

  漣漪道:「原本的奇襲之策因魔龍複蘇而失敗,但彙總碧柔、翎羽那邊的情
報,我怎麽覺得這條魔龍比水土魔獸還要強。」

  楚婉冰道:「方才進入碧魔林時,我也試着以心神八法感應一番,發覺那孽
畜除了木元魔氣外還有一股奇異的力量,正不斷催生其本源魔氣。」

  漣漪望向魏雪芯問道:「雪芯,你的劍心最是敏銳,還有沒有察覺到其他端
倪?」

  魏雪芯道:「正如姐姐方才所說,那魔龍體内有股異力,暗合相生之道,也
正因爲如此,那孽畜才如此兇悍。」

  倏然,漣漪花容一變,面露凝重,楚婉冰和魏雪芯也是如此,顯然是感覺到
了某些大事。

  摧毀了心魔塔後,龍麟軍的神念傳遞暢通無阻,軍情相互傳遞,她們三人是
同時接到了關于爍魔峽的戰情。

  漣漪歎道:「爍魔峽失守了!」

  雯璎、瑰麗頓時花容失色,驚得渾身顫抖,齊聲問道:「徐虎呢?」

  漣漪道:「他沒事,已經安全突圍了。」

  兩隻花妖才放下心來。

  魏雪芯蹙眉道:「依照爍魔峽戰況分析,端木罹戈所控之物乃陰陽魔獸融合
而成,但我明明已經親手斬殺了陰魔獸,爲何會如此?」

  楚婉冰道:「你們看,我這樣推斷可合理?魔獸死後魔元便會流入另外的魔
獸體内,就像是煞域的魂氣歸陰一般。」

  魏雪芯道:「這也不無道理……若是這樣推斷,那條魔龍定是吸納了其餘魔
獸的力量,按照五行相生來看,魔龍是吸收了水魔獸的力量。」

  漣漪點頭道:「水生木,難怪魔龍體内具有如此旺盛的生機,吃了蕭蕭數招
重擊亦毫發無損!」

  楚婉冰道:「隻怕不是毫發無損,而是瞬間複原。五行中木本主生機,如今
又有水元相助,其恢複力更是驚人。」

  漣漪問道:「冰兒你足智多謀,可有對付那孽畜的法子?」

  楚婉冰沉吟許久,說道:「要滅魔龍,需毀其體内生氣,切斷水木相生。」

  魏雪芯提起寶劍道:「我去探探孽畜的底細!」

  蕭蕭拍手道:「去打架嗎,我也去!」

  楚婉冰含笑點頭道:「是啊,就是去打架,就讓你再去揍那條綠臭蟲!」

  蕭蕭眉開眼笑,隻覺得這小鳳凰越看越順眼。

  楚婉冰說道:「雪芯你傷勢未愈,待會出戰魔龍,由蕭蕭做主攻,你以劍術
輔助,無需刻意求勝,隻要探得虛實。」

  魏雪芯點頭稱是。

  群姝出了偏營卻見王棟等諸将正在外邊靜候,行禮拜見。

  楚婉冰笑道:「諸位将軍不必拘禮,本宮此行正是要去會一會那魔龍。」

  王棟和梁明道:「娘娘,吾等立即派兵護駕。」

  楚婉冰道:「将士們經曆連番血戰,是該好好休整,此行就不必勞師動駕了
!」

  抵達碧魔林,便感覺到一陣兇暴之氣,蕭蕭小臉一緊,嬌聲喝道:「臭蟲,
給我滾出來!」

  妖氣爆竄,揚臂揮掌,倉木淬火沿地直掃,砰地一聲便将周圍草木燒成灰燼
,火毒更是深透地底,勢要摧毀碧魔林之根基。

  忽地一聲暴躁龍吟響起,碧光綠芒四下竄動,一道巨碩龍影騰空而起,三眼
怒視,獨角凜然。

  蕭蕭搖身一變,再祭出谛鴻法相,掄起重拳便砸向魔龍,砰地一聲,魔龍被
拳勁震退,龐碩的身軀撞倒了數百尺的樹林。

  拳頭擊在鱗甲時蕩起一陣悶響,蕭蕭繼續出招追擊,魔龍也騰起蠻力反擊,
時而甩尾,時而張牙,時而舞爪,魔力異能不斷施展,而蕭蕭則輪番施展妖族神
通迎戰,又是一場劇烈鏖戰。

  魔龍見久戰不下,便由催千葉爲刃,飛擊谛鴻法身,鋪天蓋地,緊鎖各方死
角,正是尅滅物外氣相的招式。

  魏雪芯看得準确,心知這些葉子厲害,劍心一凝,劍指一引,化萬花爲劍,
阻截葉刃,花劍葉刃在半空交戰不休,看得眼花缭亂。

  楚婉冰說道:「雪芯,試試以金克木!」

  魏雪芯聞言,劍指擎天一揚,引來九天庚金之元,霎時無數金鐵劍刃淩空灑
下,正是天心劍器。

  金鐵利刃籠罩魔龍全身,千劍破龍鱗,萬刃剮魔軀,獨角蒼龍遍體鱗傷,鮮
血直流,但傷害隻持續數息,緊跟着便見魔龍身軀泛起水波樣的漣漪,金鐵利刃
紛紛融入其體,修補鱗甲,止血療傷。

  魏雪芯隻得收招斂劍,靜觀其變。

  楚婉冰不禁一陣驚愕,連忙以神念溝通龍輝:「小賊,我這邊遇上麻煩了…
…」

  将此刻情形轉達給龍輝,龍輝思索片刻,回答道:「冰兒,五行相生本就是
一循環,若能有兩行并生,就可不受簡單的五行相克影響了。比如這條魔龍,身
負水木雙元,水生木,可壯其生機,方才雪芯以金鐵攻擊,本意是要以金克木,
然卻遭水元相阻,庚金之氣反倒是助長了水元,進而水元又催生木元,所以那孽
畜才越戰越勇。」

  楚婉冰問道:「那就拿它沒轍了?」

  龍輝道:「也不是如此,可以逆施五行,以被水木尅之物攻擊,這樣一來,
魔龍就無法借力再生了!」

  楚婉冰蹙眉道:「你要我以火或土對付它?」

  龍輝道:「強火蒸弱水,巨土覆羸木!比如你用鳳凰靈火,強行燒毀他的水
元之氣。」

  楚婉冰嗔道:「我現在的功體怎麽催動那種程度的鳳凰靈火!你想氣死我啊
,快再想另一個法子!」

  龍輝道:「另一個方法便是由内至外截斷水木相生。」

  魏雪芯道:「我試過了,但劍氣剛一打入它體内,就被消弭化解,根本無法
造成進一步傷害。」

  這時蕭蕭的谛鴻法相再度跟魔龍形成僵持角力,怪力巨勁不斷沖擊,摧土裂
石,徒留滿地瘡痍。

  楚婉冰暗忖道:「強攻可自愈,潛勁可消弭,除非有足夠強大的力量碾壓,
否則這東西根本沒有弱點!」

  楚婉冰暗歎一聲,對漣漪說道:「姐姐,煩請讓蕭蕭回來吧,無法徹底殺滅
這孽畜再鬥下去也是徒勞。」

  漣漪聞言立即柔聲相哄,将一臉不情願的蕭蕭喊了回來。

  回營後,楚婉冰令全軍高挂免戰牌,并嚴防死守。

  忽見一黑臉漢子從一繡營内走出,低着頭紅着臉,步子走得頗爲倉促。

  楚婉冰不禁莞爾道:「嶽彪?他去那繡帳作甚?」

  雯璎道:「回禀娘娘,那繡帳住的是樂壇主,前些日子她豁出全力狙殺魔孽
,身負重傷,這嶽将軍每日都會去探病。」

  樂凝?楚婉冰心頭一顫,想起落鳳坡的時候,自己正是被她的心魔暗算才陷
入死陣之中。

  「她是如何受傷的?」

  楚婉冰追問道。

  瑰麗接口道:「回禀娘娘,據說是施展儒門禁招所緻。」

  楚婉冰腦中不禁靈光一現,一個想法逐成雛形,但仍未确定。

  「雪芯,你們先回去,我跟漣姐姐去探一探樂姑娘。」

  楚婉冰交代了幾句便拉着漣漪往樂凝的繡帳走去。

  先在外通報了名号,帳内傳出一個虛弱的聲音:「兩位娘娘請進。」

  進入繡帳,卻見樂凝倚床半卧,面色慘白,唇色皆無,甚是虛弱。

  樂凝勉力擠出一絲微笑道:「我抱病在身,失迎無禮之處,還請多多包涵!


  楚婉冰道:「是我們冒昧打擾了。樂姑娘感覺如何,身子可好些?」

  樂凝道:「也就是這幅模樣了,不好不壞。」

  楚婉冰道:「我略懂岐黃,不知樂姑娘是否願意讓我探一探脈象?」

  樂凝含笑着伸出皓腕,道:「有勞了。」

  楚婉冰探出兩根玉指搭脈,片刻後說道:「樂姑娘,請恕我直言,你的經脈
已斷。」

  樂凝歎道:「這一身修爲算是廢了,但總算還能保住一口餘氣苟活。」

  楚婉冰問道:「樂姑娘,你是否施展了神弦絕響?」

  樂凝微顯詫異,道:「楚後也知神弦絕響?」

  楚婉冰道:「陰魔曾召喚樂姑娘的心魔施展此法,我有幸一見。」

  樂凝歎道:「抱歉,給楚後添了不少麻煩。」

  楚婉冰笑道:「不礙事,能見識此等絕技也是我的榮幸,隻是目前大軍受三
目獨角蒼龍阻截,我們試了好幾種法子,都奈何不了那條魔龍。」

  樂凝道:「楚魏兩位娘娘都身負不世根基,難道都奈何不了那孽畜麽?」

  楚婉冰歎道:「那魔龍外有堅硬鱗甲,内有水木相生之法,不但防禦力過人
,就連恢複力也叫人觀爲歎止,就算舍妹以劍氣打入它體内,也被它吸收化解。
所以還得請樂姑娘助我一臂之力。」

  樂凝道:「我修爲盡廢,還有何能力助戰?」

  楚婉冰道:「樂姑娘的修爲雖去,但見識仍在,我在此厚顔懇請樂姑娘摒棄
門戶之見,授我神弦絕響之法門!」

  樂凝道:「神弦絕響的琴理并無法針對那魔龍。」

  楚婉冰道:「魔龍鱗甲厚實無匹,可抵禦刀槍水火,内有水木雙元,可化解
一切攻入真氣咒法,再加上魔界地脈加持,更是兇猛無比,要斬這孽畜必須先瓦
解水木雙元,截斷水木相生。但外部攻擊卻難以破其防禦,以潛勁内攻又會被魔
氣消解,我思來想去也隻有以音波來震散它的水木魔元了。」

  樂凝微微一愣,似乎來了興趣,問道:「以音屠龍,這倒也新奇,隻是不知
如何實施?」

  楚婉冰道:「方才我們試着攻擊魔龍,發覺每一擊打中鱗甲便會響起一種獨
特的聲音,其甚是古怪,一音之中卻暗藏七種律調,當時我便留心記下了。」

  說罷伸出春蔥般的食指在木桌上輕輕敲打起來,聲音多變,時而沉悶,時而
輕快。

  樂凝和漣漪皆是懂音律之輩,細聽之下便知其端倪。

  「有七種音調!」

  漣漪和樂凝異口同聲說道。

  楚婉冰點了點頭:「沒錯,無論是雪芯的劍氣,還是蕭蕭的掌力打在鱗甲上
都會響起這種聲音,我無法以一音敲出七律,隻能分開來演奏……但我想這應該
鱗甲堅固的秘密所在。」

  樂凝歎道:「人稱鳳凰乃天生音律之聖賢,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普天之
下恐怕也隻有兩人能在這激烈的戰局中聽出微音細律的變化了!」

  兩人中一人自然是指楚婉冰,另一個便是洛清妍了。

  楚婉冰繼續娓娓道來:「魔龍的鱗甲可以将外來攻擊轉卸拆散,等同于弱化
了敵人的攻擊,這七種音律應該就是被拆散的力量與鱗甲摩擦發出的響聲,也就
是說魔龍可以将一擊之力分解成七份。」

  漣漪道:「經冰兒你這麽一說,我倒也是想了起來,結合那魔龍身形和七律
響動來看,這似乎暗合角亢氐房心尾箕這東方七宿的星理。」

  楚婉冰道:「它由天外星力複活,木又屬東方,其體質暗含東方七宿也在情
理之中。」

  樂凝道:「既然如此,那爲何不以多人同時進攻,讓魔龍鱗甲無法轉卸力量
。」

  楚婉冰搖頭道:「此舉并非壹加壹那麽簡單,再怎麽密集的攻勢都會有空隙
,魔龍的鱗甲便可在空隙間轉卸外力,要破鱗甲就必須融合七種以上的不同真氣
攻擊,方可徹底破甲……而且還要在破甲的同時毀去魔元,杜絕魔龍再生的可能
。」

  樂凝道:「糅合七種不同的真氣……這似乎極爲困難,一個不慎還會反沖氣
脈。」

  楚婉冰道:「正是如此,故而我想以音律攻擊。」

  樂凝道:「音律、音律……無論是何種樂器演奏之法,都是一音一律,從未
聽說過能在一音之中變出多種律調來。」

  楚婉冰道:「有聲之音無法承載多種音調,但無聲之音卻可容納千聲萬律,
樂姑娘你的神弦絕響便是無聲之音。」

  樂凝道:「可神弦絕響的曲譜内并無這般變化在,再說這從無到有的過程極
爲困難,隐隐暗藏千萬道理。」

  楚婉冰微微欠身拜道:「所以我想請樂姑娘摒棄門戶之見,授我等神弦絕響
之法,我也會将所學傾囊道來!」

  三人詳談甚久,交流所學。

  論修爲楚婉冰雖遠高于樂凝,但經過交談卻發現對方音律造詣别具一格。

  對于道之一途,樂凝從楚婉冰身上獲益良多,而音律一道亦跟漣漪相互驗證
,漣漪擅長劍走偏鋒,而樂凝則中正平和,雙方亦是互補長短。

  傍晚時分,三人談話完畢。

  楚婉冰說道:「多謝樂姐姐傾囊相授,叨擾甚久,我們姐妹也是時候告辭了
。」

  經過一番交談,她與樂凝倒是熟絡了不少,也以姐妹相稱。

  樂凝不禁贊道:「聽兩位妹妹的一席話,受益匪淺……但恕我多嘴一句,斬
龍之法雖有,但斬龍時機确需好生把握。」

  楚婉冰道:「還望姐姐明示」

  樂凝道:「确實如此,魔龍體内生機極爲龐大,必須把握它氣機轉弱的瞬間
将它切斷,否則它還會重生!」

  楚婉冰笑道:「這個小妹省得,正所謂盛極必衰,要誅這頭孽畜就必須在它
生機最旺時下手。」

  漣漪眉頭輕蹙,略帶憂心地道:「但這也是最危險的時刻……說真的,這魔
龍不過恢複及防禦驚人罷了蕭蕭姑娘和雪芯都能壓制這孽畜,這種險還是不要冒
了。」

  楚婉冰道:「壓制和擊潰是兩碼事,就如同昔日神州王朝跟草原蠻族争鬥一
般,以前的朝廷軍多以步兵爲主,正面交鋒自然可壓制草原騎兵,但草原騎兵一
見打不過就跑,中原步兵卻是望塵興歎。而草原騎兵待休整過來後,又會立即來
犯,這樣一來,中原步兵就一直處于被動,久而久之便會被對方耗死,我們如今
的情況就是這般,爍魔峽已失守,我軍後路已斷,若不拿下碧魔林,我軍隻會越
陷越深。」

  漣漪歎道:「冰兒你所言甚是,便由我來彈此曲吧!」

  她知小鳳凰此刻傷患未愈,不敢讓她冒險,便主動提出。

  楚婉冰搖頭道:「不行,還是由我來。」

  漣漪跺腳道:「可你功體未複,怎能彈奏!」

  楚婉冰笑道:「讓蕭蕭借點内力給我,我就可以彈奏了!」

  漣漪道:「若是魔龍反撲,你可承受不了!」

  楚婉冰道:「無事,反正我死不了,大不了再重傷昏睡個一年半載!好了,
這事就這麽定下來,待會出陣時,就煩姐姐、蕭蕭和雪芯配合行事了!」

  樂凝笑道:「原來冰妹子已胸有成竹,可惜我武脈盡損,無法親自驗證這些
道理了,所以誅殺魔龍的重任還得落在兩位身上。」

  楚婉冰想了想,說道:「樂姐姐的經脈也并非全然不能恢複,我倒是有個法
子,隻是不知樂姐姐願不願一試?」

  樂凝聽聞複功有望不禁精神起來,說道:「妹妹有何良策?」

  楚婉冰道:「這法子頗爲繁瑣,我還是行功法門寫下來,樂姐姐你有空便參
詳參詳吧。」

  樂凝說道:「桌子上有文房四寶,請恕我現在無法替妹妹研墨鋪紙了。」

  楚婉冰道:「不礙事,樂姐姐且安心躺着,我自己來便可!」

  楚婉冰揮筆疾書,洋洋灑灑寫下五千餘字,吹幹墨迹疊好,遞到樂凝手中,
說道:「都在裏邊了,陛下當年也曾受過重傷,最後也是靠這法子複原的,樂姐
姐你且好好收着。」

  樂凝報以感激一笑,楚婉冰忽地湊到她耳邊吹了口香氣道:「樂姐姐,我看
嶽将軍這幾天挺辛苦的,行軍打仗的空隙還來探病。」

  樂凝霎時紅暈泛頰,嬌羞欲滴。

  楚婉冰噗嗤一笑,離開營帳,臨走前又對樂凝眨了眨眼睛,說道:「這複功
的法子一個人可練不來,樂姐姐可得謹慎喽!」

  樂凝忙打開那秘籍一看,頓時心跳加劇,面紅耳赤,好不容易粗略地看了一
遍,卻覺得字裏行間透着精妙道理,不禁從頭再讀一遍,看着看着便忘了羞赧,
沉浸其中。

  夜色低沉,龍麟軍竟主動挑戰,王棟命令神火營開炮猛攻,炮彈炸得碧魔林
塵飛土揚。

  蕭蕭聽到隆隆炮響,頓時手癢,主動沖出營地,叫戰道:「綠長蟲,快給我
滾出來!」

  仿佛是感應到蕭蕭的挑釁,三目獨角蒼龍大怒,發出一聲犀利長嘯,化作一
道碧光騰空而起。

  蕭蕭目露喜色,興奮得出招迎擊魔龍。

  魔龍仗着甲厚氣長,硬接蕭蕭厲掌。

  一側的魏雪芯忽施劍氣偷襲,魔龍仍是不懼,搖身擺尾硬抗劍氣,再以體内
水木魔氣化解,同時禦木化器,抵擋火器炮彈,可謂是獨立戰萬軍,林内的魔兵
也是看得信心倍增,大呼過瘾。

  倏然,一聲清雅琴音響起,聲音雖弱,但卻清晰地傳入每一個人耳中,兩軍
将士朝琴音方向掃去,卻見不遠處的山丘上盤膝住着一彩衣麗人,抱琴輕彈,正
是漣漪。

  隻看她十指連環撥動,扣弦彈奏,聲聲切切,柔音化絲,層層縛鎖,使得魔
龍身形爲之一頓,魔龍縱使神力加身卻也是短暫間難以掙脫。

  漣漪指法越彈越快,纏身音波變作利刃,切入鱗甲之内,卻是激發魔龍體内
罡氣,猛然掙脫琴音束縛,呼嘯一聲撲向山丘。

  魏雪芯見狀手挽長劍,身化千形随風四擊,施展劍式「風龍嘯」,卷起一陣
柔韌岚罡纏住魔龍。

  這時漣漪配合魏雪芯的劍式演奏,音波彙入劍風,形成莫名劍聲音咒,穿透
魔龍腦識。

  這時候,蕭蕭又趁機出手,這妮子掌力驚人,打得魔龍身上鱗片不斷裂開。

  蕭蕭渾厚的掌力,魏雪芯凜冽的劍氣,漣漪那直摧意識的琴音,三重交疊同
時攻擊魔龍的肉身及腦識。

  魔龍劇痛,狂性大發,激起體内魔元翻湧,水木生氣越轉越快,迅速修補傷
勢,往往是剛中一招就馬上恢複,受傷與恢複的時間基本是重疊在一起,肉眼難
辨。

  魏雪芯以劍心感應,察覺到了魔龍體内生氣的變化,立即傳音給楚婉冰:「
姐姐,魔龍的生氣已經抵達巅峰。」

  話音未落,整個碧魔林陷入一片沉靜,萬籁俱寂,光陰和氣流都已凝滞,漣
漪手指撥在琴弦上發不出半定點的聲響。

  卻見楚婉冰出現于半空之中,美絕塵寰,以雲爲席,以風爲案,玉手輕撫一
口雅緻古琴,其弦晶瑩如水,其音渺然無蹤,正是昔日玄天真龍前世所贈的的洗
音水琴。

  楚婉冰玉手搭弦,十指彈動,天下絲弦聲樂盡化一律。

  無音之律籠罩與三目獨角蒼龍身上,内藏之八音與鱗甲共震,首七音以北鬥
之數而衍生,分别應對天樞、天璇、天玑、天權、玉衡、開陽、搖光,正好以星
制星,暗尅魔龍的七宿星力。

  第八音則以洗音水琴的水靈震出,滲入魔龍體内,以水引水,将水魔獸的魔
元引出體外,一舉切斷水木相生。

  窒息沉靜之後便是轟然爆發,世間音律盡付此聲,澎湃音波俱來并發,威絕
八荒,震懾六合,斬龍八音似狂瀾滅頂,由内而外,先斷生氣,再泯骨血,後破
鱗甲,隻聞一聲凄厲慘叫,三目迸出,獨角折斷,鱗甲崩碎,骨血四濺,三目獨
角蒼龍——滅!曲終,楚婉冰借來的内力也随之耗空,身子一軟,便從天上跌下
,魏雪芯見狀忙禦劍迎去将她接住。

  眼見魔龍被毀,金木雙君頓覺通體冰寒,忙收斂兵馬,狼狽退卻。

  王棟等人欲趁勢追擊,連逐魔兵百餘裏,大獲全勝,一舉奪下碧魔林。

  白金魔境這片富含金礦的大地此刻已經被狼煙籠罩,玄朝與魔界主力再度厮
殺,敲響戰鼓。

  魔尊得知兒子重奪爍魔峽後,立即點起兵馬主動挑戰龍麟軍。

  龍輝亦坦然迎戰,親率大軍與對手決戰。

  再度相遇,一切試探皆屬多餘,戰鼓急促,旌旗蔽日,萬軍搏殺。

  「爍魔峽已被吾兒奪取,三教教主重創逃遁,汝等後路已斷,面前隻剩死路
!」

  魔尊喊出後方戰果,意在動彈龍麟軍軍心。

  龍輝負手冷笑道:「嘴皮子功夫不錯,誰走向死路還說不定呢!」

  「老魔頭,廢話忒多,先接本宮一招再說!」

  隻見七彩光動,鸾飛九天,鹭明鸾掌掀玄氣,迎面便打。

  尹方犀怒喝一聲妖婦放肆,縱身出擊,擋住掌勁。

  魔尊說道:「尹樓主,這妖婦便交你應付,能不能雪恥便看在此一戰了!」

  尹方犀被他一激頓時鬥志昂然,提氣躍至半空,雙掌催生紫火,左右開弓打
了出來。

  鹭明鸾身法飄逸,避開紫陽掌勁後冷笑道:「手下敗将還敢來獻醜?」

  尹方犀氣得火冒三丈,紫陽真火越燒越旺,不顧一切地燃燒内元,再度突破
功體極限,鹭明鸾見狀立即收斂心神,暗運神通護體,同時元神内聚,準備再施
玄神一念。

  魔尊手掌按在刀柄上,說道:「妖後呢,怎麽不現身一戰?」

  龍輝笑道:「妖後娘娘伺機而作,豈不是更讓你忌憚!」

  魔尊道:「隻怕她還沒來得及動手,你就敗亡了!」

  說話間尊皇魔刀铿锵出鞘,無形刀罡已然襲來。

  龍輝掌刀一揮,以氣禦刀,逆鱗似神龍飛舞,橫掃直削,旋開魔尊刀罡。

  魔尊提刀殺來,龍輝五指一握,龍刀立即回至掌中,迎着魔尊刀鋒劈了上去
,雙刀碰撞,火星四射,隻見尊皇刀上魔石豪光綻放,吐出一股龐大魔氣,牢牢
裹住龍輝。

  魔尊冷笑一聲,似乎做暗号,卻見一道紫色光影飛掠而來,正是久候許久的
宗逸逍,他厲掌急催,一出手便是爆發力極強的純陽小霹靂。

  緊急關頭,卻見白衣飄飄,一名絕色佳人悄然出現在龍輝背後,玉掌一推,
同樣炙熱無匹的紫烈鳳火焚燒而出,擋住純陽小霹靂,正是五鳳心訣中代表紫鳳
凰的絕式——「鸑鷟焚三界」。

  洛清妍禦火制火,紫色鳳火宛若無盡火海般,先将小霹靂掌勁吞噬,再融合
自身火勁吐出,将宗逸逍震退出去。

  魔尊陰沉一笑:「就等你這妖婦主動送上門來!」

  說話間,魔刀内蘊之魔魂同時湧出,構成無邊無際的異度魔界,此招乃憑借
曆代魔尊魂氣爲元力,結合真魔圖錄功法施展出來的困敵結界——真魔玄界,敵
人一旦陷入其中便會遭到無窮無盡的攻擊,直至真元耗盡而亡。

  洛清妍鳳目凝視四周片刻,傳音道:「這似乎是真魔圖錄的功法,以困敵爲
先。」

  龍輝道:「老魔頭借着刀中魔魂布下結界,看樣子是要将我們困入死局!」

  倏然,一聲震耳欲聾的怒吼響起,隻看一長着雙頭十尾的魔獸巍峨閑事,形
若猛虎,毛似金鐵,正是西之魔獸——十尾雙頭虎。

  龍輝深谙五行之道,掃了一眼便知此怪已聚集火土金三大魔元,正所謂火生
土,土生金,具有火土之力,這頭金之魔獸更加非同凡響,無論是攻擊、防禦、
複原還是靈智,都遠勝龜蛇和魔羅土母。

  再看四周魔異結界,又暗藏水木兩氣,與這尊十尾雙頭虎同時構成一獨特的
「五行魔界」。

  洛清妍冷笑道:「端木老魔不敢應戰,就派你這麽個畜生來送死,真是好笑
了!」

  魔虎咆哮一聲,金光大作,結界内生出千裏刀山,困殺龍鳳。

  「放肆!」

  龍輝挺身而出,一刀橫掃,替洛清妍和自己劈開臨身的刀刃,渾厚刀罡橫沖
直撞,逼得千刀萬刃難近兩人百步方圓。

  洛清妍輕笑一聲,玉指掐決,優雅地在身旁劃了個圈,隻聞轟的一聲巨響,
火舌肆虐,将千裏刀山頃刻溶解成水。

  五行之中金生水,原先的刀山立即變作汪洋大海,海水卻是極爲滾燙的鐵水
,卷起的海浪比火山熔岩還要炙熱。

  洛清妍幽幽歎道:「真是麻煩,早知道剛才多加點力氣,直接蒸幹氣化算了
!」

  話音未落,素手結印,玉指一彈,翻天赤羽印淩空壓下,将千裏汪洋瞬間蒸
幹,正是以強火壓弱水之理。

  水幹則土生,兩人立即陷入萬裏狂沙。

  龍輝笑道:「這番情形是否有些熟悉?」

  洛清妍愣了愣,婉柔輕笑道:「是啊,跟當初遇上的三教封印頗爲相似!」

  說話間,四目相對,心意相通,生出一股柔情蜜意,仿佛此間不是戰場,而
是風花雪月。

  魔尊藏于暗處,見兩人談笑風生不免生惱,借着陣法之助來了個移形換位,
殺至龍輝身後,一刀劈來。

  龍輝反應快捷,回身便是一刀擋來。

  魔尊見暗招被封再變另一種刀法,借勢轉刀,朝後退去,後退之時,化作諸
天神佛及八荒邪魔。

  龍輝哼道:「好個佛道魔身,居然将這三元之氣用的如此靈活!」

  魔尊笑道:「驚喜還陸續有來呢!」

  說話間,那些神佛邪魔猶若實質般攻向龍輝。

  龍輝氣壓丹田,舉刀直劈,以雄沉刀勁劈碎神佛邪魔,正是論武決中的以力
克繁。

  刀氣劈開諸般幻象,然而魔尊散開的真氣卻是毫無損耗,在這片結界内迅速
循環使用,融入五行之内,隻見萬裏狂沙中變出沙石泥俑,其形貌皆是神佛邪魔
,如同魔羅土母召喚出來的土俑一般。

  龍輝瞧出其中關鍵,魔羅土母的土元應該是被雙頭虎吸收也是理所當然,這
個陣法是魔尊布下的,自然使出相類似的招數。

  龍輝單身當關,龍刀橫掃千軍,将衆神魔法相斬碎,與此同時,雙頭虎一記
利爪掃向洛清妍。

  洛清妍催動鳳火迎擊,素白的玉手排在巨碩的虎爪上,一者柔媚纖細,一者
猙獰兇狠,形成鮮明對比。

  一擊之下,洛清妍發覺這頭畜生爪子上暗藏三重元力,外圍裹以烈火,中間
輔以土氣,骨肉則堅若金鐵,正是火生土,土生金之體格。

  魔虎見壓不過洛清妍,立即擺動尾巴攻擊,它那十條尾巴進退有序,有的做
佯攻,有的掩護,相互配合起來就像是一支訓練有序的軍隊。

  洛清妍蓮足一頓,将鳳火灌入地下,先蘊而後釋,隻聞彭隆巨響,數道火柱
破土而出,恰好擋住虎尾鞭掃,更是反震魔虎,逼得它連連後退。

  龍鳳同時逼退攻勢,然而魔尊卻暗自冷笑,他等的便是兩人出招回氣的刹那
間空隙,暗使了招「五星逆法」,此招乃借魔道五星芒來逆轉五行之氣,趁勢擾
亂敵人氣機。

  龍輝和洛清妍皆感氣海一窒,招式難以施展,與此同時,魔尊和宗逸逍同時
攻來,掌刀齊施夾擊龍鳳。

  龍輝和洛清妍心有靈犀,立即抽身後退,同時向對方靠攏,當還有一臂距離
時,兩人竟對了一掌,掌心相貼的刹那,陰息入陽丹,陽氣灌陰元,兩人雙修許
久,元氣相通,這一短暫的氣機交彙立即構成陰陽循環,不但破開魔尊鎖功秘術
,更增添内氣。

  龍輝橫刀擋格,逼停魔尊刀勢,洛清妍拂袖轉卸,挪開宗逸逍烈掌。

  「退下!」

  兩人異口同聲呵斥道,陰陽元氣如山洪暴發,震開兩大強敵。

  魔尊微愣,旋即再度吸納流散于陣内真氣,揮刀再攻,看似簡單一刀劈出,
卻是一刀化千影,每一記刀影皆是魔羅天罡刀,招無虛發,勢要斬龍剖鳳。

  龍輝挽轉手中逆鱗刀,刀勢掄圓,形成虛空暗界,吞噬來襲刀罡,穩守不失


  魔尊則繼續施展魔羅天罡刀,刀勢重重疊疊,狂攻不止。

  魔尊暗忖道:「在此地本尊内氣源源不絕,看你能容納多少刀,總有撐破你
的時候!」

  于是乎他倚仗此點繼續狂攻,刀勢凜冽得堪比雷霆霹靂,而龍輝卻是我行我
素,任你來多少就吸多少。

  另一邊,宗逸逍則繼續與洛清妍纏鬥,紫陽真氣宛若怒濤拍岸,不絕不休,
而洛清妍淡雅不驚,見招拆招,穩穩壓制住宗逸逍的攻勢。

  宗逸逍曾被她破解過純陽霹靂掌,心存顧慮,不敢冒然施展,隻得以一套「
飛鴻沓掌」

  出戰,掌法雖妙,但卻是欠缺威力,根本威脅不到洛清妍。

  魔尊瞥見後方戰局不利,當即勒令魔虎前去助戰,隻見左邊的虎頭吐出金芒
銳氣,右邊虎頭則噴出滾滾怒沙,正是金土之象,與此同時五行魔界亦開始運轉
陣法配合,隻看地湧弱水毒藤,天降炎石硝火,可謂是五行之力并行。

  這時,宗逸逍掌心凝聚熾烈剛勁,正是純陽小霹靂的起手式,洛清妍頓時陷
入左右夾擊的困境。

  然而洛清妍卻是輕笑一聲,身形微微側,将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雙頭魔虎身上
,竟無視殺傷力最強的小霹靂掌。

  說時遲那時快,龍輝左掌往後一推,立即化出白色光團,正是一招虛空明境
,原先被虛空暗界吸納的刀罡宛若江河決堤般從虛空明境内傾斜而出,恰好是對
準宗逸逍。

  「什麽!」

  宗逸逍大吃一驚,唯有将小霹靂掌力轉向前方,抵擋刀罡來自保。

  小霹靂威力驚人,一擊便将刀罡打碎,然而龍輝卻趁魔尊吃驚之餘後退,一
個縱身立即閃到宗逸逍跟前,揮刀便劈向宗逸逍脖頸。

  魔尊大叫不妙,連忙搶身來救,卻見那邊的洛清妍雲袖輕拂,袖中玉手結印
一轉,巧施展禦天金翅印,兜住五行魔元,緊接着柔腰一擰,順勢将五行魔元引
至魔尊身前。

  雖同屬魔脈,但這股攻擊極爲兇猛,魔尊雖不懼魔氣,但仍是受了阻礙,趕
不及援助宗逸逍。

  宗逸逍見龍輝撲來,隻感渾身生寒,不顧内勁虛耗,猛地拍出一招小霹靂掌
來抵擋逆鱗刀。

  沛然掌勁打在刀上,卻感這刀勢虛浮無力,剛一接觸便飛了出去,初看還以
爲是龍輝不敵紫陽掌勁而被震得兵器托說,然而細看之下,立即發現那刀是朝着
十尾雙頭虎飛去。

  逆鱗刀似乎吸足了紫陽烈勁,整把刀都泛着紅紫色的火焰,帶出一道璀璨紫
火焰光,如同一條火龍般撲向了魔虎。

  洛清妍笑着贊道:「妙哉,好一招禦天借勢,活該這畜生倒黴了!」

  魔虎身後的十條尾巴立即豎起,左右揮大,欲将逆鱗刀掃開,然而刀中蘊含
的紫陽烈勁觸物即發,猛地爆炸開來,将虎尾巴轟碎大半,痛得魔虎連聲哀嚎,
以它爲核心而布成的五行魔界也應聲而破。

  魔尊又驚又怒,萬萬沒料到自己處心積慮布下的困戰陣局竟然被對方三下五
除二就破解了。

  「他們的配合簡直是無懈可擊,不但可以相互補足真氣,還可在進退攻守間
相互扶持。」

  魔尊暗自吃驚,就像是剛才那破陣的幾下子,原本是自己策動的三方圍擊,
卻被對方引得自相殘殺,雖然這兩人都有極高明的轉卸功法,但畢竟是以二敵三
,若沒有相當高的默契度是絕不可能辦到。

  宗逸逍迅速向魔尊靠攏,說道:「尊主,重整旗鼓,再跟他們一決勝負!」

  魔尊和宗逸逍兩人皆未受傷,精神十足,亦是有一搏的本錢。

  魔尊點了點頭,魔刀朝天一指,渾厚真氣充盈天地,便要再施帝魔天章之絕
式。

  忽然間,後方軍陣莫名騷動,魔尊仔細一瞧,發覺後軍正受到攻擊。

  龍輝哈哈大笑道:「來得正好,老魔頭,現在輪到朕來斷你後路了!」

  魔尊大吃一驚,氣凝雙目,立即看清了來者是誰,竟然徐虎殘兵。

  徐虎及麾下衆兵甫曆慘敗,心情悲憤低落,此刻正是發洩時機,個個都是不
畏生死地血戰到底,可謂是衰兵必勝。

  除了徐虎殘兵外,還有三教教主助戰,他們三人雖被陽魔打傷,但仍可發揮
五成功力,對付普通的魔兵綽綽有餘,很快便将魔兵後軍打得大亂。

  兩支實力相近的軍馬在厮殺纏戰時最忌的便是失去陣型,哪怕是出現微小的
軍陣淩亂都會如同瘟疫般傳遍全軍,後果往往是萬劫不複的大潰敗。

  幹擾戰局平衡的竟然是一支敗軍,魔尊震驚無比,難以置信地道:「不可能
……怎麽會是他們!」

  龍輝笑道:「爍魔峽雖失,但别忘了我方的軍情來得比你快,朕可随時調整
戰略,殘兵敗将也能成緻勝奇兵!」

  就在此時,地面發出劇烈顫動,地面莫名碎裂開來,戰場上出現無數條深邃
的裂痕溝壑,兩軍的不少将士來不及反應,紛紛墜入,那些溝壑就像是無底洞般
,墜入者無論人魔皆沒了聲息,宛若被一頭惡獸吞噬幹淨般。

  龍輝神情大變,他已經感覺到這些溝壑下邊是什麽了:「混沌虛空!」

  洛清妍也是花容丕變,凝重地看着那一道道的溝壑,以及正在不斷蔓延的裂
痕,地上出現的裂痕越大混沌虛空也就越大。

  魔尊哼道:「看來今天是分不出個勝負了,暫且休戰如何?」

  龍輝雖有操控虛空之力,但這忽然出現在神州大地的混沌虛空卻是極不穩定
,他也不敢輕易施法,心中念頭百轉,暗忖道:「這混沌虛空極不穩定,我若冒
然施法幹涉可能會使得狀況惡化,而且老魔頭還在一旁虎視眈眈,就算我能控制
得下來也難保不會被他偷襲……再打的話,将士們可都要賠進去。」

  「好,就以你所言,暫且停戰!」

  龍輝立即下令,鳴金收兵,領着大軍避開繞開地上裂痕,遠離此地。






...................................................................
2015-5-6 07:32#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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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集 紀元終結第3回 聚龍渡劫

.

                            龍魂俠影 26集 紀元終結
                            第3回 聚龍渡劫


作者:六道驚魂
日期2015-5-11
字數:9040



    
    虛空裂痕正在不斷擴大,然而首當其沖的便是魔界地域,魔尊撤兵退守玉京
後第一件事便是施展大神通遏制住虛空裂痕的蔓延,而龍輝爲了确保後方安全也
着手制止這天外災殃,無獨有偶,在這兩名堪稱當世最強者的聯手下,虛空裂痕
的蔓延被抑制在極其緩慢的程度。

  「龍兒,可有頭緒?」

  營帳内,龍風鸾三倒也沒過多拘束,挨着坐在起一起。

  龍輝挨着鸾鳳雙嬌,溫潤成熟的體香環繞在身旁,緊繃的身子也放松了不少


  他雙手輕展開,分别攬住兩位美婦的纖腰,歎道:「虛空屬無,神州爲有,
這兩者一旦碰撞,無與有這兩種極端便會交纏不休,其變化極爲複雜,我此刻也
隻能做到延緩而已……相信魔尊也是如此。」

  此話等同于宣告了神州覆滅将近。

  鹭明鸾道:「無端端的天外虛空爲何會出現在神州大地!」

  龍輝道:「隻有一個可能,天外玄雷直接攻擊到了神州地脈!」

  洛清妍微微一愣,說道:「天外玄雷?自古以來,隻有兩次天外玄雷降落神
州的曆史,難道龍兒你在跟魔尊激鬥時施展了玄雷霹靂?」

  龍輝點了點頭道:「用過一次,但隻是由下而上發招,用意也不過是震散魔
尊的招式,并未攻擊到神州地層。」

  他蹙了蹙眉,說道:「隻有一種可能,這道天外玄雷是自行降下的!」

  洛清妍花容微微沉,除非是極其異端的存在才會召來玄雷霹靂,世上的兩次
玄雷降世一次是鳳祖渡劫,一次便是她和龍輝逆轉乾坤……想到這裏,芳心不禁
一緊,甚爲惶恐。

  也就在此時,龍輝亦感心中一陣不安,于是走出營去,卻見幾道嬌美的倩影
破雲而降,正是魏雪芯和漣漪、蕭蕭及雯璎、瑰麗姐妹,但惟獨不見小鳳凰。

  龍輝道:「雪芯,冰兒呢?」

  魏雪芯禦劍降下,小臉一片凝重,也不知如何說好。

  洛清妍定睛一看,見魏雪芯背後正負着一個女娃,年約三四歲,生得粉雕玉
琢,及時可愛,但眼睛緊閉,呼吸深長,顯然是睡得正香。

  洛清妍問道:「雪芯,你後背的女娃娃是誰?」

  魏雪芯咬了咬嘴唇道:「是姐姐!」

  龍輝和鹭明鸾都同時驚呆了。

  洛清妍愣了半響,難以置信地道:「漪兒,你說,那小女娃是誰?」

  漣漪歎道:「娘,她真的是冰兒!」

  蕭蕭蹦蹦跳跳地撲倒鹭明鸾身邊,唧唧歪歪地炫耀着她在碧魔林的遭遇,鹭
明鸾聽後眉頭緊蹙。

  那邊漣漪則簡明扼要地将事情說出:「冰兒再彈出斬龍八音誅殺魔龍後從天
空跌落,雪芯立即去将她接住救回營内安置,我們試過給她推宮過血,服藥吞丹
,但她始終不曾蘇醒,而且身子還不斷地縮小,幾個時辰就變成了小孩子模樣!


  龍輝從魏雪芯背上将變成孩童的楚婉冰抱了過來,她身子很輕很軟,抱在懷
裏就像是隻小貓。

  洛清妍連忙去替她搭脈,随即長歎一口氣道:「哎,無奈……想不到竟然會
變成這樣子!」

  龍輝面色凝重地問道:「洛姐姐,冰兒究竟出了什麽事?」

  洛清妍道:「外邊風大,冰兒身子虛弱,先進來避風再說。」

  進入帳内,龍輝小心将她放在床榻,蓋好被褥,朝洛清妍望去。

  洛清妍走到床沿,伸手撫摸着女兒白嫩的小臉,說道:「她傷勢比我當年還
要重上幾分,血氣精元不足維持原本的身軀,所以鳳凰血脈産生自行回塑……哎
,要不是有第八鳳魄護體,她恐怕得重歸涅槃狀态。」

  龍輝驚道:「居然這般嚴重!」

  洛清妍含淚道:「也不知這丫頭什麽時候能恢複原樣!」

  龍輝将她摟在懷裏,安慰道:「昔日洛姐姐不是沒機會将冰兒帶大麽,現在
她變成小孩子或許亦是天意給洛姐姐的補償!」

  洛清妍聽後心情一寬,破涕爲笑:「說的也是!」

  看着小鳳凰的目光越發溫柔寵溺。

  洛清妍回想起漣漪所說的經過,腦中忽地靈光一現:「對了,這丫頭是彈奏
琴音而導緻傷勢加劇,或許以琴音可将她喚醒!」

  于是命人取來洗音水琴,素手扣弦,撥出柔和曲調。

  揉弦激,弦音蕩,律若柔針鑽百竅,聲聲回織喚魂曲,洛清妍再展天賦音感
,以琴波疏導楚婉冰五内瘀氣,刺激腦識元神。

  楚婉冰嘤咛一聲,緩緩睜眼,呢喃道:「我睡了多久啦……」

  兩人忙過去,龍輝撫着她小臉,洛清妍握着她小手。

  楚婉冰看清兩人面貌,歡喜地叫道:「娘、小賊……」

  話音未落,目光卻落在自己手上,頓時面色大變,叫道:「啊,我……我的
手怎麽變得這麽小了!」

  洛清妍柔聲道:「冰兒,你别激動,先聽我說,你現在已經變成了小孩子模
樣!」

  楚婉冰大驚失色,伸手在自己身上摸索着,原先曲線玲珑的身子此刻卻是瘦
弱幹癟,不禁哭喪着臉道:「我……我怎麽變小孩子了!」

  奶聲奶氣,活脫脫就像一個撒嬌的粉娃娃。

  洛清妍将她摟在懷裏,哄道:「乖,别鬧。」

  那模樣簡直就像是在哄發脾氣的小孩子。

  楚婉冰哭笑不得,嗲聲道:「我這模樣究竟是怎麽回事!」

  龍輝輕輕撫摸着她小腦袋,柔聲道:「好了,冰兒,你先前受傷過重,所以
身體自行回塑到孩童時期,以維持生機,沒有涅槃重生已是大幸。」

  楚婉冰試着提氣,發覺渾身虛弱,竟沒有半點内勁。

  洛清妍歎道:「你現在還童,功力暫時施展不開。」

  楚婉冰先是一慌,忽地靈機一動,扭過頭來道:「小賊,快給我雙修療傷,
我要複原。」

  龍輝不禁一愣,眼前人雖是自己愛妻,但此刻卻是一副女童模樣,看起來更
像是自己的女兒。

  洛清妍點了一下她額頭,嗔道:「胡鬧,肉身回塑後,你傷勢已自行恢複了
八九成,而且方才娘親也用琴音将你殘餘的瘀傷震散,你現在根本就沒有受傷。


  美婦頓了頓,玉靥湧上一層暈色,道:「再說了,你現在怎麽,怎麽适合雙
……」

  說到後邊聲音變得極爲低弱,楚婉冰越聽越覺得母親将自己完全當做了小孩
子,若不然怎會這男女之事遮遮掩掩。

  這幅情景就像是尋常的孩子追問母親:「娘,你是怎麽生下我的。」

  母親的回答往往是:「娘親跟你爹成親後,就生下你了。」

  要麽就是「從石頭蹦出來的」、「你是娘親撿回來」……這妮子現在可謂是
名副其實的小鳳凰,委屈地道:「我不是小孩子!我也不要做小孩子!」

  洛清妍點了點她鼻尖,笑道:「好了好了,就算做小孩子也沒什麽不好,大
不了娘親重養你一回。」

  楚婉冰嘟了嘟小嘴,一頭紮入母親香軟的胸懷,洛清妍寵溺地摟緊這妮子,
宛若寶貝疙瘩。

  龍輝捏了捏她小臉道:「小冰兒,這回你可真的像是我女兒了!」

  楚婉冰啐道:「臭小賊,不要臉!」

  龍輝打趣道:「好了,乖女兒,快告訴父皇,你當時跟端木瓊璇激戰經過!


  楚婉冰将事情經過道來,龍輝臉色丕變,良久長歎一聲道:「原來如此……


  洛清妍橫了一眼,制止他繼續說下去。

  小鳳凰也不是蠢人,亦猜出了端倪,柔柔地問道:「是不是那天外玄雷壞了
事?」

  龍輝撫着她小臉道:「别想那麽多,以前我說過,就算是天塌下來我也給你
頂着。」

  小鳳凰心頭一寬,聞着母親甜膩的香氣漸漸安靜下來,閉上眼睛又睡了過去


  洛清妍輕輕排着小丫頭的後背,動作極其輕柔,就像是哄小孩子睡覺一般,
眼波溫柔如水。

  龍輝看得也一陣心醉,将她們母女一齊擁入懷裏。

  洛清妍抱着女兒順勢倚在他身上,帳内就好似一家三口般溫馨祥和。

  忽地一陣鬧動傳來,龍輝說道:「妍妍,你先陪着冰兒,我出看一看!」

  他步出營帳,隻見四周的魔化景象正在不斷退去,逐步恢複原狀,這等異象
也吸引了全軍将士的目光,衆人都在不斷張望,議論紛紛。

  鹭明鸾見龍輝出來了,說道:「地脈中的魔氣正不斷外湧,看這幅模樣,魔
尊似乎要将融入神州的魔界抽走。」

  龍輝道:「神州被玄雷霹靂擊中,虛空裂痕不斷蔓延,魔尊又怎會讓自己的
地盤跟着遭殃,撤退那是理所應當的!」

  鹭明鸾道:「先前還有魔界一起對抗虛空裂痕,現在魔界撤離,隻怕神州大
地難以支持了!」

  龍輝道:「魔界也遭到了玄雷霹靂攻擊,部分地域亦遭吞噬,魔尊要将那些
被吞噬的地域剝離開來也要花費時日,所以魔界還會留在神州一段時日,尚可替
咱們頂頂災。」

  鹭明鸾問道:「虛空正在不斷地蠶食地脈,你可有解法?」

  龍輝道:「生生滅滅似乎已成定數,恐怕神州覆滅亦是在所難免,唯有盡量
減輕傷亡,能保全多少就是多少吧!」

  鹭明鸾道:「你要如何做?」

  龍輝道:「召集衆人商議對策。」

  鹭明鸾道:「那各地的百姓?」

  龍輝道:「我欲開辟化外天地,先将盤龍聖脈、江南、遼東藏入其中,起碼
可以保住最基本的希望。」

  龍麟軍目前能夠絕對掌控的也就隻有這幾處地方,其他地方龍輝就算要救也
得防範魔尊的黑手,故而是有心無力。

  鹭明鸾娥眉輕蹙,歎了一聲道:「我且替你們準備一個‘神念界’,讓大夥
在裏邊商量吧。」

  說罷默運玄神一念,聚出一個意念空間,聯系文武高層,讓他們神念在此聚
集,相當于一個軍機密室,也可最大程度避免外人偷聽。

  神念界一成,又能耐放出神念的便自行進入,沒實力則由鹭明鸾神念引導進
入,很快各路文武大臣的神念迅速彙聚,凝成每一個人的形态,活脫脫的一個軍
機密會。

  洛清妍要照顧楚婉冰,所以未曾到場。

  龍輝說道:「現在虛空裂痕正在不斷吞噬神州地脈,朕與魔尊暫且罷戰,先
行自救,但罷戰期限并未明确,也就是說魔尊可能随時會發難。」

  楊烨道:「楊某這路魔兵基本退走,隻留下四城兵馬防守。」

  于秀婷道:「河東方面魔兵全面潰敗,黃土魔境亦在逐步消失,但應該是魔
尊轉移地盤。」

  龍輝道:「甚好,朕欲先保住四個地方,盤龍聖脈、北疆、江南、遼東,以
大神通劃開物外境界,将這四地移入其中,保全生機。」

  衆人一聽皆是動容。

  白翎羽問道:「那其他地方呢?」

  龍輝道:「我軍雖攻下多個城池,但根基未穩,許多細節未曾完善,就算要
救也得騰出精力來提防魔尊偷襲。」

  靳紫衣道:「有時候面面俱到反而會一面都做不到,這個時候更應該分清主
次。靳某同意陛下的做法。」

  龍輝歎了一聲道:「對于其他各地朕隻能盡最大努力了!」

  衆人理智思索後,也覺得龍輝這法子并無不妥,但一些心腸軟的文官,如薛
樂等人,仍有些不忍心。

  龍輝望了一眼于秀婷,說道:「母後,不知可否再施以劍化界的神通,劈出
一個容身之地。」

  于秀婷道:「可以是可以,但要容下這麽龐大的地域,隻怕劍界會極不穩定
。」

  龍輝道:「若要維系境界的穩定及界内生靈存活,必須湊齊陰陽五行之力,
朕可從旁協助,母後隻需揮劍化界即可。」

  于秀婷道:「你有把握?」

  龍輝道:「盤龍聖脈便是朕前世所創,有此經驗,相信可解決不少困難。」

  龍輝又說道:「另外,還請三教派遣弟子到各地,盡可能将各地的百姓遷移
,一并進入這物外境界避難。」

  楊烨道:「若是如此,魔界細作有很大可能混進來!」

  「但也不可因爲幾顆老鼠屎棄衆百姓不顧。」

  龍輝道:「所以朕準備多開幾個境界,讓這些遷移的百姓容身。」

  三人聞言點頭稱是,皆贊龍輝仁義。

  龍輝忽地話鋒一轉,說道:「這也要在保證我方安危的情況下進行。朕估算
過,從開啓至穩定一個境界……最起碼得由一個破虛高手花費兩個月的時光,我
們這邊必須合理安排,提防魔界趁機發難。」

  風望塵道:「陛下所言甚是,依微臣看,盤龍聖脈及江南等地所需的境界由
仙霞太後着手,剩下最多隻能再開兩個境界。」

  衆人都明白這兩個境界畢竟是臨時開啓,各方面條件皆不如于秀婷所化的那
個,能救多少人誰的心裏都沒有底。

  鴻鈞忽地開口道:「貧道有一法子或可保全其他各地的百姓。」

  衆人皆望向他。

  鴻鈞道:「貧道曾仔細觀察過神州龍脈走勢,發覺各地的龍脈靈氣走勢各異
,但冥冥中又有聯系。貧道設想,若能将這些龍脈靈氣歸于一點,借着龍脈聚氣
所産生的力量或許可将神州大地帶出這場劫難。」

  全場一片訝然,忽聞元鼎大笑稱贊道:「好啊,我怎麽沒想到這法子呢!」

  楊烨蹙眉問道:「此法可行?」

  元鼎道:「怎麽不可行?還記得魔尊在玉京做了什麽嗎?他是要将玉京升至
星域之外,其原理說白了就是借着地脈靈氣彙聚産生的力量将玉京搬至天上。大
夥想想,單是一個玉京也能夠做到,那整個神州的力量爲何做不到,隻要能将神
州各地龍脈聚成一點,就可将神州帶出虛空吞噬。」

  龍輝道:「道尊和天師的話都甚是有理,隻是不知要用多少時日!」

  元鼎望向鴻鈞,問道:「教主,你的意思?」

  鴻鈞道:「若人手充足,三個月即可!」

  龍輝道:「好,朕便盡力争取三個月的時間。」

  散去神念空間,衆人回歸現實。

  龍輝壓頂聲音說道:「明鸾,立即給江南和遼東傳令,全力制造船隻,一旦
出現突發狀況,便将軍民往荒海遷移。」

  鹭明鸾醒悟過來道:「你這是要做最壞打算。」

  龍輝道:「沒錯,無論是制造新的境界也好,重新布置風水格局也罷,都無
十足把握。但荒海乃曾是吾前世經營之地,我曾用百年時間在海底布下了一個十
方龑武陣,随時都可以開啓,可讓荒海與世隔絕,不受外界侵害。」

  鹭明鸾道:「原來盤龍聖脈根本就無需擔憂?」

  龍輝道:「我方才将盤龍聖脈加進去隻是要安衆人的心……但無論是誰,總
會有私心,若是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我隻得先保住自己人了。」

  龍麟軍分兵協作,于秀婷折返江南,以劍意劈開宇外境界,準備容納玄朝領
地,而袁齊天則到河東填補于秀婷的空檔。

  淩霄大軍繼續留在河東,北制玉京。

  楊烨屯兵西南,虎踞玉京之南。

  龍輝主力守在衡城,龍盤玉京之東。

  因爲魔尊移走魔界,玉京的三大屏障皆遭龍麟軍占據,陷入三面合圍的困境


  除了于秀婷之外,鹭明鸾和洛清妍皆退居二線,一者着手布置後續,一者忙
于照料女兒。

  而龍輝、楊烨、袁齊天則繼續留在前線,其排布便是用于應對魔尊及尹方犀
、宗逸逍。

  魏雪芯、林碧柔、崔蝶及白翎羽等四大後妃随龍輝留在前線,其目的便是針
對端木罹戈。

  由于先前的多次勝利,龍麟軍的總體實力已經壓制了魔界,所以這番排兵布
陣隻是确保可以制衡魔界,讓其他人得以進行補救。

  但從補救方面而言,魔尊卻比龍輝優勝不少,魔界畢竟也是存在千萬年的特
殊境界,比龍輝他們臨時制造的避難所要強上不少,就算是全身而退也要比龍麟
軍這邊快,所以龍輝必須得确保最起碼的制衡力,所以必須保持着大軍合圍的狀
态,牢牢釘死玉京,以免魔尊騰出手後突然發難。

  由于黑水玄海将要被抽離地面,仇白飛麾下水師也無需再留,于是便回到玄
朝海域待命。

  木天青折返江南,指揮内務刑法,薛樂則主持江南日常政令,以維持後方穩
定。

  崔家繼續負責管理遼東和北疆。

  接引和準提暫離開塵世,回到避世已久的佛界,整頓力量。

  孟轲和孔丘重回學海儒門,卻是一片慘狀,屋檐斷塌,了無人煙,昔日學子
無數的儒宗總壇此刻卻是一片破敗。

  就在兩人唏噓之時,忽聞滄海閣内傳來陣陣抽泣聲,孔孟對視一眼,立即趕
去瞧個究竟。

  隻見一人正趴在地上哭泣,四周竟躺着七橫八豎的屍骸,叫人觸目驚心。

  孟轲覺得他有些眼熟,定睛一看,驚道:「荀師弟,是你麽?」

  那人擡起頭來,滿臉淚痕,其面貌稚嫩而清秀,年約十一二歲左右,比孔丘
還要年輕。

  少年瞧見來者容貌,悲呼道:「掌門師兄,師兄弟們都,都……」

  說到最後卻已泣不成聲。

  孔丘急忙将他扶起,說到:「荀師弟,不要着急,慢慢說,這裏究竟發生了
什麽事?」

  那少年名叫荀況,乃宗逸逍入室弟子。

  荀況抹去眼淚道:「半個月前,師尊和尹師叔召集所有弟子,說要去讨伐兩
位掌門師兄,但很多師兄弟并不願意,于是張師兄、徐師兄帶頭提出了異議,認
爲兩位師兄始終是儒家正統教主,不能如此草率下定論,此言引起許多弟子都紛
紛響應。師尊跟尹師叔暴跳如雷,要出手制住張、徐兩位師兄……誰知道他們好
似變了個人似的,一出手竟止不住似的,毫不留情,所有的師兄弟都遇害了……
是張師兄臨死前拼盡最後力氣,一掌将我推走,我才避過這一劫!」

  說到了最後,眼淚再度湧了出來。

  「我墜入海中,怕被師尊發現,就閉氣躲在水中,等我醒來後便看見這裏滿
地的屍骸!」

  孔孟聽後不禁一陣心酸,孟轲歎道:「先将衆弟子安葬吧!」

  孔丘點了點頭,攜手收斂屍骸,就地挖墳埋葬。

  三人站在墳起的土丘前,連鞠三個躬。

  孟轲含淚道:「衆師兄弟,是子輿無能,害了你們。」

  孔丘歎了口氣,本想說要替衆人報仇,但轉念一想,尹宗亦是受害者,說道
:「仲尼在此發誓,儒家傳承絕不會斷,無論如何,吾定要将儒學發揚光大,傳
承千秋!」

  荀況抹着眼淚道:「兩位師兄,爲何師尊會變成那副模樣,爲何那般殘暴兇
狠,!」

  孟轲道:「兩位師叔本性仁義,他們之所以那般模樣是受到心魔蠱惑。」

  荀況咬唇道:「心魔?人心若善怎會心中生魔……是不是人性本惡?」

  孔孟皆是一陣語塞。

  泰山之頂,道衣迎風而動,正是鴻鈞與元鼎。

  泰山乃神州的一處龍脈,居高俯視,盡覽方圓千裏的靈秀之氣。

  鴻鈞說道:「泰山乃曆代皇者封禅聖地,果然靈毓秀麗。」

  元鼎指着遠方道:「那兒山巒起伏,宛若巨龍蜿蜒,泰山拔地千尺,恰若巨
龍擡頭,正是龍騰的風水局。」

  鴻鈞道:「按照多日的勘察來看,神州龍脈有九,爲數之極,但這九條大龍
看似各自爲政,但卻通過山川河流的分支相互聯系,所以聚龍凝脈并非不無可能
!」

  元鼎嘿道:「你居然能有此等想法,看來我真是老了,仙宗師兄傳位予你并
非出自私心,而是看中了你這份潛力。」

  鴻鈞道:「師叔謬贊了,晚輩尚存許多不足,還有待師叔指點。」

  元鼎道:「這九龍靈脈似離似合,要重構風水格局,就得改動河流,移山挪
峰。但這過程不可有一絲差錯,咱們還是先以天卦地法合演推算吧。」

  鴻鈞道:「天地卦法以四象爲根本,需四人同時演算,現在隻有咱倆……」

  「掌教,加上我們師徒一起吧。」

  一個虛弱的聲音響起,隻見白雲推着一輛木車走來,車上坐着一道人,面沉
氣頹,白發斑斑,看起來極爲蒼老,竟然是淨塵。

  鴻鈞忙迎上來道:「淨塵師叔,您爲何不好好養病,到這裏來做什麽?」

  淨塵道:「老夫被心魔所惑,犯下彌天大罪,如今已是殘破老邁之軀,怕時
日無多,想替蒼生盡一份力以贖罪過。」

  因爲心魔緣故,淨塵燃燒根基,掏空真元,再加上激戰受傷的緣故,淨塵蘇
醒後不但修爲盡失,而且還落下兩腿癱瘓的病根。

  鴻鈞道:「師叔,等您養好病再行這事也不遲……」

  淨塵道:「來不及了,現在情形等不及了,再說老夫雖然武功盡失,但卦算
之法還記得,應可助教主一臂之力。」

  元鼎道:「掌教,就讓他一同蔔算,否則這老不死的會不甘心的!」

  淨塵笑道:「還是你這厮了解我!」

  鴻鈞點頭同意後,四人開始推演卦象。

  這天卦地象算法乃道宗最高深的蔔卦之術,有多種演算方式,其中四象蔔算
較爲精準。

  四象者乃青龍、白虎、朱雀、玄武,代表着東南西北四方,每一方位又含七
宿星辰。

  分别是東方角亢氐房心尾箕;北方鬥牛女虛危室壁;西方奎婁胃昴畢觜參;
南方井鬼柳星張翼轸。

  然而随着算法深入,又會演變出九野天卦。

  這九野便是由二十八宿交織而成,組成九天,分别爲中央鈞天、東方蒼天、
東北變天、北方玄天、西北幽天、西方颢天、西南朱天、南方炎天、東南陽天。

  因爲蔔卦之時涉及變數極大,所以必須同時由四人各算一香。

  鴻鈞算東方蒼龍象,元鼎算西方朱雀象,白雲算北方玄武象,淨塵算西方白
虎象,隻看他們掐指捏算,口中念念有詞,時而仰頭觀天象,時而俯視察地理,
配合時辰節氣,先算龍脈走勢,再推聚龍經絡。

  不知過了多久,四人同時長出一口濁氣,已然蔔卦完畢。

  四人将各自的結果道出,一番合計後,得出結論——聚龍之地在西。

  鴻鈞看着卦象又是一陣沉思,忽地拍手大笑道:「妙哉!正所謂福兮禍所伏
,禍兮福所倚,想不到這次大劫之中竟新的大生機!」

  三道不解,元鼎發問道:「還有什麽大生機,神州能保住一半就已是萬幸了
!」

  鴻鈞道:「師叔,咱們合力演算的最終卦象顯示聚靈在西,萬龍成山。」

  淨塵點頭道:「沒錯,這座山亦爲新生神州的龍脈源頭,今後的龍脈皆由此
山發出。」

  鴻鈞道:「師叔說的沒錯,然而這次聚龍之後,神州靈氣會變得極爲充沛,
不但可以擺脫虛空吞噬,還能将靈氣向八方溢出,再生出八條輔龍,從而化出八
大部州,如此算來,更加利于衆生休養和生存。」

  倏然,整個泰山發出一陣劇烈顫動,震得是碎石亂飛,山崩地裂。

  鴻鈞往山下一看,數條虛空裂痕正朝泰山蔓延,不斷蠶食山脈。

  鴻鈞足踏卦步,掌運太極,施展寰宇神罡的功法,朝下一劃,道罡玄力打入
虛空,壓住虛空裂痕。

  鴻鈞暗歎一聲劫數,說道:「哎……虛空裂痕已經不斷蠶食神州,咱們的時
日無多了!」

  白雲眉頭一蹙,耳朵微微一顫,說道:「山下有人求救!」

  他自從雙目失明後,耳力更爲敏銳,幾乎可以比拟佛家天耳通。

  白雲縱身一躍,從泰山頂跳下,他眼睛雖看不見,但以神念一掃,便感覺到
山腳的碎石中壓着三個人,一男一女一孩童,看似一家三口。

  白雲揮袖蕩開碎石,凝神細聽,發覺其中那對男女已經沒了呼吸和心跳,小
孩子因爲被父母用身子護住,得以保住一縷殘息。

  白雲暗歎一聲:「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他輸過真氣替孩童護住心脈。

  鴻鈞等人此刻也從山上落下,看到眼前情形也是唏噓感歎。

  将那對夫婦安葬後,四人準備離去,鴻鈞忽地感到一陣不安,擡眼施展望氣
之術,一看之下便見玉京方向有股異氣翻湧,非聖非魔,非陰非陽,非正非邪。

  江南有十二地支陣法拱衛,虛空裂痕暫時難入江南地界。

  九雲山莊内仍是一片祥和,花紅柳綠,碧水柔風,甚是惬意。

  洛清妍抱着小鳳凰穿梭在庭院果林裏,白衣雪裙,穿花拂柳,楚婉冰摟着母
親玉頸,甚是開心,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條小縫。

  「娘,我要摘果子!」

  小鳳凰興緻甚高,嗲聲脆笑道。

  洛清妍亦是笑靥如花,将這粉娃娃似的丫頭托高了幾分,讓這妮子可以夠得
着。

  小鳳凰摘下一枚果子,遞到洛清妍嘴邊:「娘,你嘗!」

  洛清妍咬了一口,贊道:「好甜!冰兒你也吃一口!」

  楚婉冰嗯了一聲,将果子放到嘴裏吃了起來。

  就在她倆膩得出蜜時,于秀婷走了進來,說道:「洛姐姐,冰兒,你們都在
呐!」

  洛清妍道:「秀婷妹子,你不是在劈劃境界麽,今個兒得空回來!」

  于秀婷道:「回來看看這小冰兒!」

  楚婉冰小臉一紅,脆聲道:「二娘好!」

  于秀婷伸手過去:「小冰兒,過來讓二娘抱抱!」

  洛清妍笑着将小丫頭遞了過去,于秀婷接到懷裏,隻覺得這妮子輕柔香甜,
抱在懷裏好似一塊棉花糖。

  「丫頭,你這次可真是犧牲太大了!」

  于秀婷抱着小鳳凰歎道。

  楚婉冰笑道:「也沒什麽了,小孩子其實挺好,無憂無慮!」

  洛清妍道:「這丫頭變小了,也正好給我再帶養她一會,也算是了卻昔日的
遺憾了。」

  楚婉冰說道:「二娘,您着手布置的境界怎麽樣了?」

  于秀婷道:「境界已經劃開了,現在還在用劍氣擴張境界的容量,目前大概
有三千裏的範圍,隻要輝兒補全陰陽五行,就可以穩定下來了。」

  楚婉冰道:「短短幾天時間就劈出三千裏的境界,二娘還真是好本事!」

  洛清妍彈了彈她額頭道:「大人說話小孩子别插嘴!」

  小鳳凰擺了個鬼臉,從于秀婷懷裏跳下來,跑到一旁道:「我到一邊去練氣
!」

  看着這妮子跑到一旁打坐練氣,洛清妍對于秀婷說道:「我讓這丫頭每日行
功運氣,促使鳳血運轉,讓她能早日恢複原樣。」

  于秀婷問道:「那估計冰兒要多久能恢複過來呢?」

  洛清妍道:「若是順利的話,她可以每日長一月,她現在相當于三歲孩童,
要恢複原樣也得用兩百天!」

  于秀婷幽幽一歎。

  洛清妍看出她有心事,問道:「秀婷妹子,你有何煩惱,不妨直說。」

  于秀婷歎道:「我想請教洛姐姐如何能讓劍鳴回魂還陽。」

  洛清妍道:「原來是這麽回事啊,要救這孩子其實也不難,隻要讓他的殘魂
回歸母胎即可。」

  于秀婷微微一愣,詫異道:「母胎?」

  洛清妍湊到她耳邊說道:「就是再生他一遍!」

  于秀婷頓時鬧了滿免绯紅,低頭啐道:「這……這怎麽行!」

  「咯咯,妹子剛剛生完軒兒,怎麽就不行了呢?」

  洛清妍眯着眼睛笑道。

  于秀婷耳根通紅,啐道:「上回有雪芯做掩護,但這回……」
  




....................................................................
2015-5-11 08:43#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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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發:接51樓的第25集13回:兵燹春意

【龍魂俠影】第25集13回:兵燹春意-中

中闋:群美煉陽
作者:六道驚魂
日期:2015-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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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蕭眨了眨眼睛,說道:「好大的八顆肉饅頭!」

  此話一出,哄堂大笑,於秀婷和魏雪芯卻是羞紅了臉,慌亂地扯過衣衫掩住
腴潤有致的胴體。

  楚婉冰卻是又笑又氣,嗔道道:「饞貨,就知道吃!」

  鷺明鸞反手一揮,掩住屋門,笑道:「蕭蕭,你且說說誰的饅頭最好看?」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4-29 15:48 編輯 ]
2015-6-5 20:28#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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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發:同接51樓的第25集13回:兵燹春意,此為下闕

【龍魂俠影】第25集第13回:兵燹春意-下

下闋:靡靡春光
作者:六道驚魂
日期2015-3-14
字數:12612

  龍輝摟著大小仙后進入屏風後的水池,只見大小妖后已經浸泡在溫熱的池水
裡,豐腴白嫩的身子若隱若現,極為誘人。

  龍輝大馬金刀地坐在池子邊緣,雙腿大張,巨陽聳立,迷香撲鼻。

  於秀婷偷偷瞟了一樣龍輝,看道那胯間的物事又粗又長,心臟撲通撲通猛跳
著,嬌怯地逼開目光。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4-29 15:48 編輯 ]
2015-6-5 20:32#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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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魂俠影 26集 紀元終結第4回 明暗之辨

.


                            龍魂俠影 26集
                        紀元終結第4回 明暗之辨


作者:六道驚魂
日期2015-6-10
                    


    
    衡城内府,龍輝接到鴻鈞送來的圖譜後立即翻開來看,圖中标注出了神州的
主要山河走勢,同時附上聚龍的具體細節,其中精妙之處叫人歎爲觀止。

  「夫君……」

  門外響起嬌柔女聲,來人正是皇甫瑤。

  龍輝蹙眉道:「瑤瑤,我不是讓你回江南麽,幹嘛還呆在這兒!」

  皇甫瑤美眸微紅,噙着淚花,低頭道:「妾身想再見一次皇兄……希望能勸
他回頭,避免後續的不幸。」

  畢竟她在玉京生活了十餘年,絕不希望故鄉和爲數不多的親人步入毀滅。

  龍輝擡頭凝視了皇甫瑤片刻,卻見白翎羽正站在門外,雖一言不發,但眼神
卻甚是期盼,于是答應道:「好吧,我替你安排!」

  龍輝點起一萬兵甲,護送皇甫瑤出衡城,并由白翎羽随行。

  因魔界被逐步抽離,失去衡城的玉京東路大開,龍輝很快便抵達玉京城外。

  龍麟軍兵臨城下,玉京方面頓時緊張起來,大軍戒備,火炮、弩箭架至城牆


  兩軍對峙之時,隻見皇甫銘一襲戎裝,腰系寶劍,滿面寒霜地登上城頭,身
旁有鐵鷹伴随,身後随着殘存的天路十将。

  皇甫瑤瞥見皇兄,隻覺得眼圈一熱,淚水幾乎淌下。

  皇甫銘冷哼道:「小賤人,莫要惺惺作态!」

  皇甫瑤隻覺胸口一悶,如遭重擊,眼淚滾落下來。

  白翎羽愠道:「皇兄,你太過分了!」

  皇甫銘道:「背叛祖宗,助賊造反,不是下賤是什麽!」

  白翎羽氣得柳眉倒豎,便要發作,卻被一隻溫潤小手拉住披風。

  皇甫瑤含淚道:「皇兄,就算你再怎麽恨我們姐妹,但請你看在神州億萬生
靈的份上,住手吧!」

  皇甫銘冷笑道:「住手,你幹嘛不叫你男人住手!」

  龍輝道:「我可罷戰,亦可重新奉你爲帝,但需答應我一個條件!」

  皇甫銘問道:「什麽條件?」

  龍輝道:「魔尊的首級!」

  皇甫銘怒道:「荒謬!」

  皇甫瑤泣聲叫道:「皇兄,都是賊子害得我們手足相殘,爲什麽還要護着他
!」

  皇甫銘眉宇間魔氣大盛,拔出佩劍朝皇甫瑤投來:「小賤人住口!」

  龍輝見狀劃出一道罡炁将飛劍震碎,搖頭歎道:「瑤瑤,你皇兄已經瘋到極
限了!」

  皇甫銘怒道:「逆賊,賤人,給朕閉嘴!來人,殺了他們!」

  城頭上的各種火器弓弩同時發出,頓時火彈如流星,箭矢若飛蝗。

  白翎羽柳眉倒豎,神力傾吐,一舉震散諸般殺器。

  龍輝歎道:「小羽兒,多留無益,走吧。」

  白翎羽點了點頭,領着衆兵将随龍輝離去,留下氣得滿目怒火的皇甫銘。

  折返衡城,白翎羽道:「不如咱們重整兵力,一鼓作氣攻入玉京,斬下魔尊
首級,還我皇兄清明!」

  龍輝搖頭道:「魔尊将兵力回收,已然想到了咱們突然發難,強攻無溢,需
再另尋辦法。」

  白翎羽道:「現在神州即将潰散,若是在鴻鈞掌教尋龍點穴期間,魔尊突然
發動天地合龍怎麽辦?」

  龍輝道:「先奪回封神榜,化解心魔,削魔尊實力。」

  白翎羽蹙眉道:「封神榜在魔尊父子手中,強搶難有勝算,唯有暗取,但如
今玉京封閉,上下戒嚴,咱們的人對方都認得,要想潛入頗爲困難。」

  龍輝道:「爲夫再已派人暗中潛入玉京,就在方才兵臨城下之時。」

  白翎羽奇道:「你派了誰出去?」

  龍輝道:「明鸾昔日的部下,連雲雙。」

  白翎羽略帶疑惑地道:「單憑他一人能成嗎?」

  龍輝搖頭道:「不成,所以還要他人協助,來吧,随我去見見他們。」

  走到衡城東面的一個暗洞,洞口處濕氣甚重,隐約可聽見水流聲。

  洞道足有五裏,盡頭處是一深邃的水潭,潭邊立着兩人,正是慕容熙和敖晶


  白翎羽奇道:「這又是鬧哪一出?」

  慕容熙拱了拱手道:「嫂夫人,小可這廂有禮了。」

  白翎羽詫異地望了望龍輝,道:「三少怎會在此?」

  龍輝聳聳肩道:「是他要來的!」

  慕容熙尴尬地笑了笑道:「前段日子,我犯錯不少,所以特來将功贖罪。」

  白翎羽道:「心魔附體,強如儒道巅峰都不能幸免,三少莫要太過自責!」

  慕容熙老臉一紅,道:「我所犯過錯尚不至此,咳咳……一言難盡,若不好
好彌補,隻怕無顔再見家中妻兒!」

  白翎羽不明所以,欲再問數言,龍輝提前截斷她的話道:「好了,時辰不早
了!」

  慕容熙朝龍輝抱了抱拳,敖晶也行禮辭别。

  龍輝道:「時機一到,朕便會派人配合汝等行動,萬事小心。」

  慕容熙笑嘻嘻地道:「敖晶兄弟,聽說你可化龍身,不如待會載我一程如何
?」

  敖晶冷聲道:「男女授受不親,慕容公子還請自重!」

  說罷搖身一變,化身爲龍鑽入潭中。

  慕容熙詫異地瞪大雙眼:「她是母的?」

  龍輝哈哈笑道::「公的母的關你何事,你可悠着點,小心你家小辣椒嗆死
你!」

  慕容熙燦燦笑道:「說的也是,我去也!」

  龍輝從袖子裏掏出一個密封的錦囊遞了過去,又低聲交代了幾句,慕容熙小
心翼翼放入懷裏,說道:「定不辱使命!」

  說罷一股腦紮入水中,不見蹤影。

  白翎羽柳眉緊凝:「這究竟是怎麽回事,你快解釋一下!」

  龍輝道:「魔尊定然料到我方會設法取回封神榜,一定會提防可疑人員,連
雲雙雖未曾露過面,但難保魔尊不會注意到他,必須再布一道暗手,由敖晶和慕
容熙從地下暗河潛入玉京水道,明暗配合,偷回封神榜。」

  白翎羽嗔道:「這個不用你說,我問的是敖晶怎麽是女的!」

  龍輝詫異地道:「玄海一役,你們可是戰友,你居然不知道麽?」

  白翎羽道:「廢話,我怎麽知道,誰想到她是女的!」

  龍輝嘻嘻笑道:「就像當年鐵壁關那樣,誰想到你是個母的!」

  白翎羽被他羞得滿面通紅,飛起一腳便踹來,龍輝嬉皮笑臉躲了開去。

  回到衡城内府,見皇甫瑤花正坐在屋内發呆,花容凝霜,柳眉緊鎖,心事重
重。

  白翎羽問道:「瑤瑤,發什麽呆呢?」

  皇甫瑤吓了一跳,呢喃道:「沒什麽……」

  白翎羽知她因方才之事而傷感,卻不知從何安慰。

  龍輝握住她柔荑道:「瑤瑤,莫再多想,爲夫可向你保證,定當将你皇兄安
全救出!」

  皇甫瑤又驚又喜:「真的嗎?」

  白翎羽卻是無奈搖頭暗歎,要知道此刻敵方的所有力量都彙聚玉京,能取出
封神榜已是大幸,救出被心魔附體的皇甫銘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龍輝眼尖,看到白翎羽神情,說道:「小羽兒,你可莫要不信,爲夫說到做
到!」

  白翎羽道:「皇兄身邊盡是高手守護,再加上玉京内還有魔尊和儒教巅峰坐
鎮,就算是你出手也未必能成。」

  龍輝笑道:「此事不難,隻要時機恰當,他必定自己出來讓我們‘救’!」

  白翎羽哼道:「吹牛!」

  龍輝道:「俗話說請将不如激将,你可别忘這座衡城我是怎麽打下來的!」

  白翎羽回想起當初情形,不解地問道:「對了,忘了問你了,當日你那封信
究竟是寫了什麽,竟氣得他暴跳如雷,不顧一切地出城開戰?」

  龍輝正色道:「應該是兩封!」

  白翎羽奇道:「兩封,那信裏邊究竟寫了什麽?」

  龍輝道:「寫了同一個詞——甚香!」

  姐妹倆都是滿腦子霧水,爲何這麽一個詞便能激怒皇甫銘。

  龍輝又故作高深地道:「寫信的紙張這才是激将之關鍵……」

  白翎羽嗔道:「說話别說一半,快點說!」

  龍輝道:「說了,你可不許發火哦!」

  白翎羽道:「好了,我不發火,你快說吧!」

  「真的不發火?」

  「哎呀,真的。」

  「瑤瑤,你作證!」

  「行了行了,你怎地這麽啰嗦,我保證不發火!」

  白翎羽鄭重其事地道。

  龍輝松了口氣,湊到她耳邊低語,白翎羽臉色蹭的一下漲得通紅。

  龍輝吓得跳到一旁,道:「你說過不發火的!」

  白翎羽深吸了一口氣,擠出一絲笑意道:「對,我不發火,我隻是殺人!」

  說話間,飛起一腳将身旁的桌子踢向渾人,龍輝閃身躲開,急忙往外跑去。

  白翎羽舉步便追:「給我滾回來,我保證不下死手!」

  龍輝仗着修爲高深,左躲右閃,白翎羽使出渾身解數也近不了他身,隻氣得
不住跺腳嬌嗔怒罵:「混蛋,冰兒不在了,你就翻天了是不是!」

  龍輝一個幼龍步欺近她身後,雙臂環住美人柳腰,笑道:「小羽兒,你先别
急着氣,我絕對沒有做什麽,那兩塊布也是我命人去偷的!」

  白翎羽扭擺着身子欲回身去打,卻被牢牢制住,隻得生悶氣道:「鬼才信你
!」

  龍輝埋首在她頸窩,吮吻着美人香肌:「是真的!」

  說話間,火熱的嘴唇已黏貼着她臉頰,白翎羽身子一酥,半依在他懷中。

  男兒的大手熟練地解開女郎的甲扣,扯開勁裝武袍的衣襟,露出那獨有的小
麥色肌膚。

  女郎隻覺得胸前一涼,已然走光,隆起的蜜乳顫巍巍地躍出了抹胸,驕傲聳
立着。

  龍輝愛不釋手地撫摸着兩團豐彈乳球,指腹摁着乳珠摩挲。

  白翎羽隻覺乳尖麻酥甘爽,嬌呼道:「别,别捏了,好漲……嗚嗚……」

  乳液滿溢而出,潤了男兒掌心。

  龍輝抽回一手,舔了舔上邊的乳汁,笑道:「小羽兒,這味道越來越濃,是
不是憋壞!」

  白翎羽啐道:「憋你個頭……」

  龍輝壞笑道:「還不承認?」

  說着手掌深入她衣服下擺,貼着結實平坦的小腹滑入裆部,揉至一片滑膩,
白翎羽不由得打了個冷戰,酥得連連打顫。

  龍輝虎臂舒展,橫腰抱起白翎羽往寝室,皇甫瑤粉面一紅,嗔道:「壞蛋夫
君,又欺負人哩!」

  龍輝笑道:「瑤瑤,進來吧。」

  皇甫瑤啐道:「我不。」

  龍輝嬉笑道:「想不想知道我跟你姐姐說了什麽?想的話就進來!」

  皇甫瑤一愣,卻見龍輝已經抱着堂姐走入寝室,不一會兒便聞及斷斷續續的
低吟聲。

  「這壞蛋……」

  皇甫瑤在門外蹉跎了半響,最終還是邁開蓮步走了進去。

  隻見白翎羽玉體橫陳,衣衫不整地躺在榻上,兩條修長圓潤的玉腿張開,胯
間粉縫水嫩迷人,惹得龍輝埋面花溪。

  白翎羽輕輕一顫,玉手顫抖着放到男兒頭上,揪住了他的頭發。

  龍輝舌挑唇吮,攪拌間又吸又咂,汲得滿口膻膩,難以自拔。

  白翎羽倏地蝦兒般弓下了身子,顫弱無力地哼吟道:「好厲害……好有勁的
舌頭……對……對就那兒……」

  皇甫瑤面色绯紅,低聲啐道:「色鬼!」

  龍輝擡起頭來,面上挂着幾滴花汁,伸手一揚,發出一道柔勁将皇甫瑤卷了
過來:「好一個羊入虎口的小白羊。」

  皇甫瑤那紅着小臉嬌怯的模樣着實柔弱可人,就像是一隻小綿羊。

  龍輝笑吟吟地去扯她腰帶,皇甫瑤驚叫一聲,忸怩地推搡了幾下,最終仍是
讓他得逞。

  白翎羽眯着眼眸道:「你别欺負瑤瑤,有什麽沖我來!」

  「明明就是自己憋得難受,還要裝模作樣。」

  龍輝嬉笑着掐了她乳肉一把,解開腰帶釋出怒龍,縱身掩上,兩手箝緊女郎
腰眼,底下一送一湊,腰杆猛然一挺,昂硬鐵莖登時沒入了嬌嫩之中。

  多日未曾親熱,白翎羽花腔火熱,膣肉的肉圈或嫩芽雖不如其他嬌妻般銷魂
,但膣腔的韌性和緊迫卻是其他嬌妻無法比拟的,随着她每一下呼吸膣肉都會急
促地蠕動,龍根好似被硬生生絞壓着,一個不慎就會被她擠出精元。

  「好個直來直往,又韌又緊的妙品。」

  龍輝享受着滑膩緊迫的妙道,細細品鑒:「潤中帶韌,膣肉緊緻,堪稱絞陽
壓精之極品,就叫做麒麟玉阜!」

  雖早知這色坯專好此道,白翎羽仍是羞怒不堪,嗔道:「你胡說什麽!」

  龍輝道:「取名啊!」

  白翎羽呸道:「誰稀罕!」

  龍輝笑道:「那就算了。」

  白翎羽杏眼一瞪,嗔道:「不行!」

  「又是你說不要的!」

  「呸,現在又要了!」

  白翎羽橫了他一眼,健美的長腿往上一箍,牢牢夾住男兒腰肢,這一動作使
得臀股的肌束更添緊繃,龍輝隻覺得腰眼一緊,胯下更爲緊迫,當下深吸一口氣
,扣住女郎緊緻勻稱的腰肢,狠狠聳動,大開大阖,奮然反擊。

  「啊!」

  白翎羽嬌呼一聲,健美的胴體随之晃動,兩團豐滿彈實的肉球不斷聳動,但
無論遭受這樣的狂風暴雨,依舊保持着圓翹的乳形。

  随即龍輝将白翎羽的左腿擡起,暴露出整個鮮紅嫩濕的玉門,與蜜色的大腿
腿肉,烏黑亮麗的恥毛,三色相映,看得男兒龍根更爲長大,盡力猛插。

  龍菇咬住花蕊,酥得女郎渾身快美,兩條修長的玉腿不由得纏住男兒腰杆,
如此一來更加增添膣内的壓迫感,箍搰得龍輝十分舒暢,若非本錢雄厚,隻怕早
已被她擠出精元。

  白翎羽的蕊心被龍冠不住研磨,結實的小腹一抽一搐,雙眼翻白,一股粘稠
的花漿滾燙瀉出,澆在龍根上。

  龍輝被花漿淋得十分暢美舒爽,低頭含住女郎的一顆乳頭,美美的吸吮起來


  「小羽兒,你今天似乎差點呢!」

  龍輝意猶未盡,笑着說道。

  白翎羽羞道:「我,我怎麽差了?」

  龍輝道:「一個回合就敗了,比你以前可差得多了!」

  白翎羽耳根一紅,杏眼一瞪,結實的柳腰猛然一抖,立即翻身壓住龍輝,似
笑非笑地道:「剛才沒準備好,這次重新來!」

  白翎羽身子猛然前傾,雙肘按伏在床上的龍輝的頭兩側,胸前雙峰也因下垂
,看來更形肥圓可愛。

  那姿勢彷佛就是将獵物撲在身下的麒麟,随時可以将其吞噬。

  「好啊,再給你一次機會!」

  龍輝也樂在其中,順勢探出雙臂抱住白翎羽,手掌在她結實潤滑的美背上輕
輕摩娑,隻覺觸感柔嫩滑美,肌束豐實而充滿彈性,手掌貼着粉背漸漸往下,劃
過纖腰圓臀,中指爲先鋒,再次入洞挑釁敵人。

  白翎羽嬌哼一聲,撥開他作怪的手,扶住陽根,腰臀一沉,下身緊貼龍輝陰
部,将陽具含在穴中,上半身則微微撐起,單手撐在龍輝胸上,另一隻拔出發簪
,将滿頭秀發披散下來,龍輝隻覺得鼻頭被她秀發掃過,傳來陣陣芬芳,香氣不
濃,淡雅宜人,卻不失雍容氣度,富貴風華。

  他再将眼光落在白翎羽的胸脯上,隻見她胸前玉乳高挺顫動,兩粒淡紅色的
乳頭如寒梅新苞,在飽滿的蜜桃乳上洩上兩點豔紅,正微微顫動。

  龍輝方想伸手去摸,便聞白翎羽喘氣道:「你這混蛋,趁着冰兒不在肆意妄
爲,今天姑奶奶就替冰兒教訓教訓你!」

  龍輝聽得有點哭笑不得,暗忖道:「小鳳凰啊,小鳳凰,你可真不愧是我的
正宮大婦,教得她們個個都想欺壓夫君!」

  龍輝心中有氣,定要将白翎羽馴服胯下,乖乖地聽自己吩咐。

  才想翻身将這母麒麟壓在身下,誰知白翎羽卻先奪戰機,如石磨般旋轉起圓
臀來。

  蜜洞嫩肉緊緊包住陽具龜頭,藉女上男下之勢,挾住龍輝的陽具猛旋。

  龍輝隻覺得陽具龜頭處酸麻漸增,彷佛白翎羽的蜜洞真像個石磨一樣,每一
轉都将精液擠出一點,而且力道輕重不同皆由她控制,龍輝試着猛攻回刺,卻都
被見白翎羽身子一扭,臀驟搖,弄得他幾次差點守不住精關。

  白翎羽藉着過人的腰力和結實的長腿維持着女上男下的姿勢,豐美的上身挺
直,身子騎馬般不斷上下颠簸,簡直就是将騎術運用得出神入化,不斷套弄着他
的陽具,磨得龍輝陽具陣陣酸麻無比,雖然龍根依舊,但卻極其沉重,彷佛整個
棒身灌滿了水,随時都有可能失守。

  龍輝驚訝無比,想不到除了大小鳳凰外,如今竟再度遇上難纏對手,若論花
徑的銷魂,白翎羽遠不如天生媚骨的大小鳳凰,就連秦素雅的花腔都比她銷魂,
然而這母麒麟有的是力氣,骨肉豐實,體質矯健,不用靠什麽房中術、妖媚功,
就是憑着健美結實的身子以及無窮的力量,便可撼動陽關精門。

  龍輝在白翎羽在石磨緊碾旋轉的絕技下,陽具得到前所未有的舒适之感,白
翎羽的豐臀越是轉動的厲害,龍輝的感受也就越強,陣陣快感襲上身來,下身狂
震,酥麻快感在下體到處亂轉。

  糟糕,守不住了!龍輝輕敵再現,未及時認真對待,此刻被白翎羽奪取先機
,想要重鎖精門已是來不及,就如同兩軍交戰一般,隻要一方稍現疏忽,潰敗之
勢便一發不可收拾。

  龍輝把心一橫,心想既然守不住,幹脆便來個兩敗俱傷、同歸于盡,雙手扶
住她那纖細的小蠻腰,陽具急挺,撞擊着白翎羽的花心嫩肉。

  白翎羽騎在龍輝的身上,隻覺花心連連被撞,心兒也随之緊縮倏張,嬌吟不
絕。

  龍輝也是滿頭大汗,陽具被白翎羽的小穴挾得肉緊,而白翎羽在騎乘聳動間
似乎掌握了節奏,時快時緩,快的時候美臀扭得急劇,令得男子的陽具彷佛被扭
卷到了極處;緩和時,緊迫的膣肉再慢慢松開,叫陽具又一絲喘息空隙。

  這一松一緊之間,時機拿捏得恰到好處,緊時仿若萬馬奔騰,松時則如清風
拂江。

  白翎羽雖仗着騎乘之法反壓龍輝,但卻也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被擎天陽柱
接連頂撞,穴心子幾乎被轟散了。

  龍輝把頭一低,含住白翎羽的嫩滑大乳,吸吮着那淡紅乳頭,不斷用舌頭去
絞纏挑弄,汲取女郎的乳汁進補自身,來個以戰養戰。

  情欲大炙的女郎,泌出的乳汁奶味甚重,甜美十足,但帶着一絲膻香,甚是
爽辣。

  上下夾擊,白翎羽率先崩潰,花心松弛,蜜津狂瀉而出,龍輝也是一個慘勝
,精門決堤,抵住嫩蕊突突直射。

  龍輝抱着白翎羽汗濕津津的胴體,喘着氣問道:「小羽兒,你是從哪學來這
些門道的?」

  白翎羽咬了咬唇,哼道:「不說你知!」

  「嘿嘿,嘴硬是吧!」

  龍輝壞笑一聲,抽回濕漉漉的陽根,轉身便将皇甫瑤白嫩的軀體抱到懷裏。

  「啊,你還來啊……」

  小郡主滿面酡紅,羞赧地埋在他懷裏。

  龍輝捧着她粉嫩的雪股,湊近龍根,抵住花瓣一撮而就。

  「呀!」

  皇甫瑤花心被重重挨了一棍,周身酥麻,悸啼顫吟。

  白翎羽畢竟身子骨強健,洩身之後很快便緩過勁來,看見堂妹渾身顫抖的模
樣,忙問道:「瑤瑤怎麽了?」

  「唔……他……他……」

  皇甫瑤上氣不接下氣地嬌喘嘤咛,聲音膩得似要滴出水來,「他欺負人!」

  龍輝笑道:「我怎麽欺負你了?」

  皇甫瑤嗔道:「就是欺負了!」

  龍輝笑着逼問道:「你倒是說說看啊!」

  「啊!」

  皇甫瑤嬌呼一聲,身子顫抖起來。

  白翎羽定睛一看,卻見那冤家正将一根手指伸入皇甫瑤的臀溝間,正在不安
分地扣動着,顯然正是在逗弄嬌菊。

  皇甫瑤嗔道:「姐姐,你看他,盡這般糟蹋人家……」

  龍輝手指一探,鑽入一個指節,嬉笑道:「瑤瑤,别怪爲夫,是你姐姐不肯
說出實情,所以今個隻得委屈你了!!」

  皇甫瑤臉色丕變,吓得不敢多言,抿着小嘴可憐兮兮地向白翎羽望去,投以
求助的目光。

  白翎羽氣結,咬牙啐道:「你有什麽沖我來,欺負瑤瑤算什麽本事!」

  龍輝手指再深入臀眼兩個指節,逗得皇甫瑤連連嬌吟:「姐姐,救我!」

  白翎羽生怕這冤家狠心強采稚菊,以妹子那等體質那受得了,唯有道出實情
:「是冰兒教我的。」

  龍輝逼問道:「她怎麽個教法?」

  白翎羽道:「冰兒說,我既然擅長騎馬厮殺,以後對付你的時候就以馬術的
方式來……」

  說到最後亦是不堪話語,白翎羽紅着臉蛋再也說不下去,龍輝卻是聽得明白
,氣得在心裏大罵道:「這死丫頭,定要找個機會好好收拾她!」

  他無意間将氣撒在皇甫瑤身上,棍棒淩厲,力道十足,每一下都頂在盡頭,
随着連續沖擊,竟将花心撞開了少許,吐出一枚宛若花生米大小的凸物。

  皇甫瑤被他頂得又酸又通,雙手不由得緊緊抱住他脖子,好似溺水之人抓住
救命稻草一般,卻不知這根救命草實際上催命鬼,她抱得越緊,龍根就越是深入
,将花心硬生生頂開,露出内中寶器,男兒頓時挑中一粒滑溜溜的凸浮妙物,酥
得皇甫瑤連連倒抽冷氣。

  龍輝試着挑了幾下,回味無窮,說道:「瑤瑤這兒藏着顆珍珠呢。」

  說話間不斷去挑那枚細膩的花心,皇甫瑤頓時嬌呼不已,白淨細巧的蓮足胡
亂地踢動着。

  「花開珠玉現,寶器暗中藏,瑤瑤也是一個妙人呢。」

  龍輝笑道,「想不到瑤瑤身子裏邊還有這等秘密。」

  白翎羽聽得奇怪,忙問道:「什麽秘密?」

  龍輝道:「瑤瑤身子嬌柔,以前我怕傷到她,動作一直有所收斂,盡量輕柔
,今天不小心用力過猛,将她花心子揉開,發覺深處還藏着一枚小小的肉珠子,
幹脆就叫‘花苞藏珠’。」

  皇甫瑤頓時大窘,羞得用粉拳擂他肩膀:「壞蛋,不要說了!」

  那枚肉珠時頗爲細小,雖然滑膩嬌嫩,但若是刻意去頂,肉珠便恰好陷入龜
菇的凹陷處,美美地掃刮馬眼,男子若是貪圖這「花苞藏珠」

  的美妙,刻意去頂,不出片刻便叫其一瀉千裏。

  龍輝心想道,這姐妹倆還真是各走極端,姐姐的「麒麟玉阜」

  大開大阖,正面碾壓,而妹妹的「花苞藏珠」

  卻是嬌羞欲拒,暗箭傷人。

  經過「麒麟玉阜」

  的教訓,龍輝不敢輕敵,提早做好準備,緊鎖精門,再加上皇甫瑤道行尚淺
,既享受花苞藏珠穴的妙處,又進退有據、遊刃有餘,将皇甫瑤殺得香汗淋漓,
嬌喘不休,早已忘了龍輝方才提及的「事情」,美得昏天暗地,欲死欲仙。

  龍輝心中越發火熱癫狂,抽送力道分毫不減,如此猶覺不夠過瘾,雙手倏往
上一摁,握住小少婦的兩隻尖尖乳兒,低下頭來把嘴亂湊,叨着了一顆粉嫩乳頭
吮吸起來,立即吸來滿口甘美乳汁,奶味比白翎羽稍淡,但甜味絲毫不減。

  雲雨過後,龍輝左擁右抱,将這對金枝玉葉摟在懷中,皇甫瑤甚感疲乏,眯
着眼睛昏昏睡去。

  白翎羽卻是精神,舒服地枕着龍輝胳膊,瞟了瞟皇甫瑤,确定她已經睡着了
,便以傳音入迷的技巧問道:「龍輝,你派連雲雙、慕容熙和敖晶三人入玉京,
是不是準備發動進攻了!」

  龍輝微微一愣,歎道:「看來除了冰兒外,你也是我肚子的蛔蟲!」

  白翎羽橫了他一眼,嗔道:「我可不敢跟冰兒比,她本事可大得很,你的心
思她能夠猜得十之八九。不過我畢竟也跟你征戰多年,你對軍務的盤算,我多少
也能看出一些!但……你目前不是要盡全力挽救神州麽,爲何會有此想法。」

  龍輝道:「就連你也這麽認爲,魔尊更不會想到我會搶先動手,恰好可以打
他個措手不及。」

  白翎羽嗔道:「剛才我說要出兵,你卻又不許,現在你卻又要下手,你究竟
想怎麽樣!」

  「時機,隻有到恰當的時機方可發兵奪城!」

  龍輝道:「我準備雙管齊下,明暗結合,明中藏暗,暗中藏明。明面上派兵
強攻玉京,暗中則趁機奪回封神榜。」

  白翎羽蹙眉問道:「時機?」

  龍輝道:「十五天之後……祭祖大典開始前夕!」

  白翎羽嗖的一下坐直了身子,胸前一對玉峰随之崩彈而起,目光複雜地看着
龍輝。

  龍輝歎道:「祭祖大典,百官齊聚,魔尊很可能就會趁此機會發動陣法,将
玉京搬至天外,屆時天地合龍,天崩地裂……而鴻鈞掌教重塑龍脈的工程浩大,
未必能趕在天地合龍前完成,一旦有失,神州必定崩潰……我這次也隻能兵行險
招了!」

  白翎羽道:「但魔尊不可能在短短十五天内收回魔界……」

  龍輝道:「那老魔頭現在的動作或許隻是迷惑我們,讓我們以爲他會在收回
魔界才進行天地合龍,但你要知道,魔界的所有兵力都已經撤回玉京,留在外圍
魔界的隻是一些殘餘魔獸,他随時可以放棄大部分疆土,發動陣法。雖然提前發
動陣法,他會損失大半疆土,但神州崩塌,我軍的損失遠比他大,而且他還能在
升天之時完全吸納紫微帝氣,屆時他集佛、道、魔、帝四元于一身,功力又大進
一步,對他而言,此舉利大于弊啊!」

  白翎羽咬了咬下唇,握緊拳頭,說道:「我都聽你的,到時候,我定當全力
以赴奪回玉京!」

  勘探完畢,鴻鈞等人從泰山下來,西行萬裏,進入一片廣漠雪山,山脈延綿
千裏,起伏不定,宛若巨龍蜿蜒之勢。

  鴻鈞擡眼眺去,觀氣辨風,地脈間靈氣充沛,而且并未受到虛空侵蝕,不禁
滿意地點起頭來。

  元鼎道:「此處靈氣充沛,确實是快水寶地,作爲聚龍之地最合适不過!」

  鴻鈞點頭笑道:「師叔所言甚是。」

  淨塵裹着棉衣,萎靡不堪地蜷在輪椅上,喘着氣道:「到地方了,布陣吧…
…咱們時間不多了!」

  這時一個稚嫩的童聲響起:「師祖,布什麽陣啊?給我說說吧!」

  那稚童裹着一層厚厚的棉衣皮襖禦寒,小臉凍得紅撲撲的,卻是乖巧地站在
淨塵的輪椅旁。

  白雲道:「子休,師祖累了,你别打擾!」

  小童哦了一聲,應道:「是的師父!」

  白雲将輪椅推到一旁,摸了摸孩童的腦袋,說道:「子休,你且陪師祖在一
旁,待爲師忙完後再跟你詳說!」

  說罷劃出一個太極辟魔圈,将兩人圍在中央保護起來。

  鴻鈞、白雲、元鼎三人各站一側,凝氣斂元,緩踏步罡,不斷變換手決,口
中念念有詞,随着他們不斷移位,雪山四周的靈氣不斷凝聚,形成一個無形漩渦
,将開始吸納四周靈氣,随着靈氣不斷聚集,天地間仿佛響起了一陣接一陣的龍
吟。

  就在布陣關頭,一道魔氣橫掃而來,渾厚氣勁朝着三人砸去。

  「不好!」

  三人臉色大變,然而此刻正在布陣關頭,應接不暇,無法抵禦來襲氣勁,三
人同時吐血,倒飛出去。

  「哈哈!」

  一陣嚣狂笑聲響起,「今日,本魔便要将道宗一脈連根拔起,三教先除其一
!」

  來者正是赤蓋陽魔——端木罹戈。

  元鼎驚怒道:「魔崽子,好大的狗膽!」

  端木罹戈乜了他一眼,不屑地道:「老匹夫,若是以前,我還忌你三分,但
如今你根基大損,又被我提前重傷,你又有何能爲!」

  元鼎被氣得吹胡子瞪眼。

  鴻鈞抹去嘴角鮮血,說道:「你一路上都在跟着我們?」

  端木罹戈道:「算你不笨!我多少也懂些道門術法,大緻可以猜出你們想做
什麽來挽救末日劫數。」

  鴻鈞慘笑道:「好厲害的隐忍功夫,好深的算計!」

  人人都以爲魔界退守玉京,忙着收回魔界以避開虛空吞噬的厄運,而端木罹
戈卻反其道而行,在所有人都以爲魔界無暇分身之時施以奇襲之計。

  他一路尾随道宗一脈,尋找出手機會,由于龍麟軍和三教勢力遍布各地,所
以沒有動手。

  待抵達這僻遠的西面寒地,他心知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元鼎雖根基大損,仍
具備破虛高手的威懾力,所以他仍未動手,直到三道聯手布陣的緊要關頭,他才
選擇出手,一舉重創道宗高層。

  「既然已知道,汝等也該死得瞑目了!」

  端木罹戈縱身一躍,率先撲向鴻鈞,鐵拳直轟而來。

  鴻鈞真氣急轉,擡掌迎去,與他對了一招。

  拳掌相碰,端木罹戈卻覺對手掌氣渾厚,自己的拳勁卻未能如願攻入對方經
脈,暗自詫異之餘,卻聞鴻鈞笑道:「陽魔,你在暗算我們的同時,難道我們就
不會反将你一軍麽?」

  話音未落,一股奪目紫光從天而降,籠罩整片雪山,端木罹戈擡眼一看,隻
見天際屹立着兩道卓越身影,正是孔孟二聖。

  心驚膽顫之餘,又見東面飄來兩朵佛光盈目的祥雲,接引和準提佛駕到來。

  看其架勢,分明就是提前設好的局。

  鴻鈞真氣一吐,推開端木罹戈,朗聲笑道:「此山非聚龍聖地,而是三教鎮
魔牢獄!」

  元鼎也冷哼道:「魔崽子,你以爲這滿山的靈氣是做什麽用的?就是轉給你
布置的鎮魔牆!」

  白雲指決一挑,綿密道罡拔地而起,與此同時,孔丘和準提同時發功,三教
真氣彙入地脈,引出提前布好的陣法——三教封魔牢應運而生,端木罹戈深陷其
中,頓時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
2015-6-10 14:06#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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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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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魂俠影 26集 紀元終結第5回 由死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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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魂俠影 26集 紀元終結
                             第5回 由死轉生



作者:六道驚魂
日期2015-6-28
字數:8509


    
   三教封魔牢籠以道家四靈爲根本,元鼎居青龍位,引東方七宿;準提居白虎
位,引西方七宿;孔丘居朱雀位,引南方七宿;白雲居玄武位,引北方七宿,星
鬥元力彙入地脈。

  端木罹戈頓遭困鎖,氣力急耗,慘失五成元功。

  陣以道爲主,鴻鈞元功最是沛然,率先搶攻,隻看他身形一縱,手截法決,
一指戳向端木罹戈中丹。

  端木罹戈大驚,若中丹受招,體内羸弱的真元隻怕會損失更多,忙閃身避開
要害,以肩膀受招。

  誰知鴻鈞這一指内蘊符法,剛一觸及陽魔肩膀便撰出符印,正是一道「天羅
四象印」,風水雷火四象元力順勢而入,急走魔身,先鎖端木罹戈氣脈,再由内
而外爆開,傷其魔軀。

  端木罹戈口吐鮮血,本能地朝後退卻以避開進一步傷害,卻不料接引已經守
在後方,佛掌一推,專等他自動上門。

  端木罹戈背門遭佛力重擊,肺腑經絡頓時重創,七孔流血,傷入五内。

  端木罹戈的佛道魔身立即運轉,快速化解佛道之力,再消弭傷勢,與此同時
陰陽魔身已然蓄勢待發,心魔亦蠢蠢欲動。

  「魔孽,完納劫數!」

  接引佛力一吐,掌勁化作五指巨山,轟隆一聲淩空砸下,搶在陽魔反撲之前
将其壓在山底。

  佛道聯袂一削陽魔氣焰,這邊孟轲則已蓄勁完畢,雙掌一運,紫陽真氣彙成
烈勁火球。

  孟轲雙掌一推,純陽大霹靂徑直打了過來,端木罹戈被五指佛山壓制,動彈
不及,隻得硬受儒門密招。

  轟隆一聲巨響,純陽烈勁蔓延爆開,隻看紫色火雲拔地而起,直沖雲霄,五
指佛山也燒成灰燼,端木罹戈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三教教主互望一眼,皆有少許疑惑——這頭兇魔就這樣被擊敗了?鴻鈞緩步
走上前去,欲一探陽魔生死,孟轲忙勸阻:「道長,小心有詐!」

  鴻鈞道:「無妨,就算他詐死誘敵,但身處封魔陣中,他也翻不起什麽大浪
!」

  鴻鈞蹲在陽魔身旁,伸手輕觸背門,以氣探尋,眉宇先是緊蹙,緊接着緩緩
舒展開來,道:「心腦經絡皆被紫陽烈勁焚毀,生機斷絕!」

  此話一出,衆人才松了口氣。

  接引口喧佛号道:「誅魔功成,天佑蒼生!」

  孔丘道:「如此簡單便除之,總覺得有些不安心。」

  元鼎道:「哼,三教老中青皆出動,若還不成功,豈不叫人笑話!」

  孔丘笑道:「前輩所言甚是,但未免萬一,還是多加一重保障爲好!」

  坐在輪椅上觀戰的淨塵忽然開口說道:「那孽障就算死了,渾身也是魔氣,
遺禍萬年,可得妥善處理!」

  元鼎瞥了淨塵一眼,知他身子雖癱但見識仍在,而且他身受心魔遺禍最久,
說出此話不無道理。

  準提道:「既然淨塵道長如此看來,便由貧僧師兄弟聯手布一卍字法陣來鎮
壓魔氣!」

  衆人贊同稱好。

  雙佛對視一眼,雙掌合十,各聚神通,金光遍布四周,接引翻掌一蓋,沛然
佛氣化作大山壓住陽魔屍身。

  準提法指一劃,淩空刻字,在佛山上刻滿了密密麻麻的梵文佛印,以作鎮魔
之用。

  布置完畢後,鴻鈞向衆人稽首拜謝,說道:「此番多得諸位配合,方能誅魔
功成,貧道仍需西行布陣,就此别過,請了!」

  儒佛兩教也朝其拜别,三教便各奔東西。

  話說河東戰事完畢,于秀婷折返江南着手重構天地,河東則有袁齊天鎮守。

  按照龍輝布置,龍麟軍家眷分批撤回江南,以策萬全。

  簡慧衣與陳慧軒率領天劍谷精銳弟子護送門派家眷往江南方向而去。

  兩大長老各騎戰馬在前開路,後方是一架挂着白綢的馬車,顯然是正有喪事


  簡慧衣眉頭一蹙,沉聲說道:「陳師弟,前面有動靜。」

  陳慧軒按住劍柄,策馬往前走去。

  前方是一座荒村,因爲戰火緣故,早已了無人煙,村口處散發着濃郁的喪絕
之氣。

  陳慧軒心知不妙,但這座荒村乃折返的必經之路,若不将隐患除卻隻怕會再
生變數。

  「此地有異,需謹慎對待,免得沖撞了少夫人。」

  陳慧軒暗忖道,抽出佩劍,斬出九道劍罡,逼回喪絕之氣,同時将村口封閉


  陳慧軒與簡慧衣回合,将荒村變狀托出,說道:「師兄,前方是非之地,需
速速離去,不可久留。」

  簡慧衣招呼衆弟子迅速啓程,将馬車團團護住。

  車簾緩緩掀開,露出一張含愁花容,正是宮采苓,身披白孝衣衫,顯得尤爲
她凝眉問道:「兩位長老,如此劍拔弩張是爲何故?」

  簡慧衣說道:「一些小變故罷了,少夫人請呆在車上,關好車門車窗,一切
交給老夫處置即可。」

  宮采苓點了點頭,放下簾子,懷中卻緊抱着魏劍鳴的靈牌。

  荒村出口被劍罡重封,内中喪氣無法溢出,倒也算安穩。

  然而就在馬車經過村口時,村内的喪氣忽然躁動不安,如同驚濤駭浪地沖出
,重重疊加,竟擊散陳慧軒所布劍罡,直襲馬車。

  衆弟子驚呼一聲,紛紛拔劍迎擊,斬出道道凜冽劍氣,交疊成密集劍網,欲
堵截喪氣。

  喪絕惡氣被無數劍光斬碎撕開,但随即凝聚重結,不死不休地糾纏在馬車四
周,駕車車夫不堪重負,率先斃命。

  「大膽妖孽,還不退下!」

  簡慧衣勃然大怒,飛身抽劍,一招「離火宮劍」

  掃向喪氣,灼熱的烈火劍罡四下蔓延,如同烈日普照,将附近的喪絕惡氣燒
得灰飛煙滅。

  簡慧衣厲聲下令道:「速速護送馬車離去,不可久留。」

  一名弟子躍上車駕,揚鞭策馬,趕車快行。

  簡慧衣與陳慧軒則在一旁謹慎護航,待過了荒村村口才算安心。

  「少夫人,已經沒事了!」

  簡慧衣說道。

  宮采苓輕輕打開車窗,柔聲道:「辛苦長老了。」

  簡慧衣說道:「少夫人,再過一段路程便可以回到江南了……」

  就在他說話間,忽生驚變,一股磅礴陰力從車底冒出,猛然擊碎馬車。

  亂木粉屑中,卻見一道鬼魅邪影掐住宮采苓脖頸,面色猙獰可怖。

  簡、陳驚怒交加,急忙搶上去救。

  雙劍齊出攻向怪人玉枕、脊背兩大穴位,劍式快絕,認穴極準,要一舉殺敵
救人。

  雙劍劃過,卻發覺并未觸及實體,兩人先是一驚,緊接着便明白過來——此
怪乃是虛體。

  「師弟,劍走虛甯,困字決!」

  簡慧衣揮劍虛引,無上劍氣由實入虛,陳慧軒則策劍以輔,層層劍氣構成虛
無鐵索,鎖住那怪四肢,将其硬生生拽了開來。

  宮采苓連咳數聲,跌坐在地,陳慧軒忙将她攙住:「少夫人,可安好?」

  宮采苓面色慘白,說道:「沒事……」

  話音甫落,一股黑氣湧上印堂,兩眼一黑昏了過去。

  陳慧軒大驚失色,忙探脈細,竟覺宮采苓生息微弱無比,就如同風中殘燭,
情形急轉而下,根本毫無任何征兆。

  「師弟,你快看他!」

  簡慧衣驚喚道,隻見那由喪氣形成的怪物逐步現出本相,臉色灰黑,雙目如
炬,瞳孔中閃動着幾分紫紅,身披鬼紋王侯服,被二老劍氣困住的身形不斷扭曲
,試圖破封而出,繼續傷人。

  簡慧衣立即以神念通知河東守軍,很快風望塵便率精銳趕來,得知事情經過
後,風望塵下令道:「二位長老先将魏少夫人送往江南求醫,風某押解這怪物南
下。」

  二老稱是,于是命令弟子伐來木頭做成擔架托盛宮采苓,擡起擔架便禦風飛
行,迅速趕往金陵。

  抵達九雲山莊後,二老立即求見,不消片刻,于秀婷與魏雪芯匆匆奔出。

  于秀婷瞥了一眼擔架立即心若刀絞,眼淚幾欲湧出,抱起宮采苓道:「二位
長老,我先帶采苓入内醫治!雪芯,你留下了解事情經過。」

  「洛姐姐,快救救她!」

  于秀婷抱着宮采苓奔入裏屋,洛清妍正在助楚婉冰行功運氣,忽見她這幅模
樣也是驚訝。

  定睛一看,見她懷裏抱着一人,洛清妍心知不妙,馬上将宮采苓安置到床榻
,爲其搭脈診治,金針刺穴。

  楚婉冰也好奇地在一旁觀望,她仍是女童模樣,踮着腳方能看清榻上情形。

  「二娘……采苓究竟是怎麽了?」

  小鳳凰奇道。

  于秀婷幽幽歎道:「在回來的路上遇上一個怪人襲擊,就變成這樣子了!」

  魏雪芯走了進來,說道:「娘,二位長老說了事情經過,那怪人正由風相押
回金陵。」

  這時洛清妍長舒了一口氣,轉過身來。

  于秀婷忙問:「洛姐姐,采苓她傷勢如何?」

  洛清妍歎了一聲道:「她懷孕了!」

  于秀婷、魏雪芯均大吃一驚。

  洛清妍歎道:「但那股内喪絕之氣正不斷地侵犯腹中胎息,我用金針暫時将
其封在胞宮之外,可保母子一世平安。」

  于秀婷問道:「沒有根治之法?」

  洛清妍道:「這股喪絕之氣已和胎息、血氣交纏在一起,密不可分,強行根
除隻怕一屍兩命。」

  于秀婷不解地道:「爲何會如此?」

  洛清妍道:「這股喪絕之氣似乎極爲喜歡胎息中的生氣,一入體便朝胎息湧
去,糾纏在一起,構成似生死的格局。」

  這時下人禀報,風望塵傳來訊息,恭請四後至玄天府。

  四後立即趕至玄天府,風望塵朝四後拜禮。

  于秀婷擺擺手道:「風相不必多禮,快将那怪押上。」

  風望塵遵命招辦。

  四後看清那人面目是皆同時變色:「秦廣王?」

  就在此時,秦廣王忽地掙脫二老的劍罡封印,尋着生人氣息撲來。

  于秀婷劍指一轉,施展更高層次的劍界,眨眼間便将秦廣王封住。

  秦廣王身形虛化,成爲一團陰霾喪氣,形體時現時隐,在劍界内不斷流竄,
似乎在尋覓脫身之法,但劍仙布界豈是易于,根本無迹可尋。

  陰冥喪氣沖撞不果後,又生變化,一分爲十,竟凝成十大閻王之兇相,施法
攻擊劍界,于秀婷再提三分内元,劍界倍增堅固,牢牢封住十大閻王。

  洛清妍看得真切,說道:「這股喪氣似有意識,但卻又混沌不堪,似生似死
,跟采苓體内的脈出同源。」

  于秀婷心知眼前怪象乃關鍵所在,問道:「這十大閻王可是真的?」

  洛清妍眯着眼睛看了片刻,說道:「這股喪氣似有意識,但又各自爲政,極
爲混亂,要覓真相需明鸾出手!」

  說到這裏,她立即以神念邀請,鹭明鸾得知後立即趕來。

  剛一入玄天府,鹭明鸾也是大吃一驚:「十大閻王?不對,他們早已盡亡于
酆都一役,就連元神也灰飛煙滅,不可能還存在世。」

  洛清妍道:「明鸾,這股喪絕之氣似有意識,勞你一探其究竟了。」

  鹭明鸾點了點頭,施展玄媚奪神術,強行入侵喪氣意識之中。

  鴻蒙黑暗,虛空無際,緊接着一道光亮射入,鴻蒙之中逐步有了回應,一幅
幅畫面呈現在眼前:練陰入煞,統帥萬鬼,搶占奈何,酆都死戰,魂散魄滅,回
歸混沌……一股玄通之力破入混沌,竟是無中生有,催生魂念,本該不存于世的
意識竟逐步凝聚起來。

  鹭明鸾在深入一探,頓時看見無數啼哭的嬰孩,意識幻象便在此中斷,再也
看不見任何印象。

  鹭明鸾收回神念,說道:「他們的意識極爲混亂,很難探究清楚,我也僅僅
看見一些殘像,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們的出現于魔尊屠戮萬嬰有關!」

  洛清妍低眉沉吟了片刻,柔聲說道:「萬嬰死後的怨氣用于引秀婷入魔,難
道在世時的生氣便是引導這十大閻王複活?」

  于秀婷道:「當時爲了杜絕煞域的魂氣歸陰,咱們都是對其元神趕盡殺絕,
這十隻妖孽怎麽可能複活?」

  鹭明鸾道:「輪回之道,生死轉換,怕是引導亡魂的地藏,掌控萬鬼的厲帝
也未必能道清這生死之道。我曾在煞域呆過,煞域的典籍曾記載着生死之道,那
些屍兵和陰軍皆是這生死大道的一種表現,但并無完全。」

  于秀婷道:「也就是說,這十大閻王是已經複活了?」

  鹭明鸾搖頭道:「隻能說是半死不活,他們的意識極爲混沌,身軀也隻是一
個虛影,不能獨立存在。也就因爲如此,他們遇上旺盛的生氣便會撲上去,欲吸
噬生氣以全自身。」

  洛清妍恍然道:「難怪那股喪氣牢牢纏住采苓腹中胎息,胎兒蘊含着天下最
旺盛的生氣,難怪這股喪氣就像見了血的蒼蠅,驅之不散。」

  鹭明鸾忽地想到了什麽,立即施展玄神一念探究宮采苓體内喪氣虛實,一探
之下不禁大吃一驚,宮采苓體内這股喪氣已成雛形,隐有意識,那形态分明就是
符九陰。

  「不好,符九陰要奪胎重生!」

  鹭明鸾驚道,于秀婷大驚失色,瞬步而行,趕回九雲山莊,鸾鳳也緊随其後


  洛清妍伸出三根手指摁在宮采苓腹上,釋出鳳凰火氣加強對喪氣的封鎖,鹭
明鸾再次以玄神一念探究。

  「明鸾,可否抹去符九陰的意識?」

  于秀婷得知喪氣無法根除,隻想退居其次。

  鹭明鸾暗歎一聲無奈,說道:「這符九陰的意識似是而非,極爲渾濁,但已
經也跟胎息纏在一起。胎兒元神極爲羸弱,未必經受得住我的神念。」

  于秀婷不禁一陣神傷。

  魏雪芯道:「不如告訴大哥,他或許有辦法。」

  于是以神念溝通龍輝。

  龍輝得知宮采苓遇襲,快速趕回江南,進入九雲山莊,便見于魏母女的愁容


  于秀婷迎上來,悲聲道:「輝兒,采苓她……」

  龍輝道:「婷兒莫慌,待我查探一二。」

  走近榻邊,定睛一看,同樣震驚。

  「符九陰?」

  龍輝脫口而出。

  于秀婷凄然苦笑,微點螓首。

  龍輝展開神念,細探宮采苓體内氣機,頓時猜出幾分端倪。

  「魔尊看來不隻要來個滅世再創世,還要掌控生死之道,執掌萬物生死。」

  龍輝咬牙道,「這厮好大的胃口!」

  玉京東皇峰,魔尊端坐皇陵深處,身旁倒插着魔刀尊皇,而他正在吸納帝氣
,吞吐之間已隐有紫氣,可見修爲更精進一步。

  倏地,魔尊雙目圓睜,沉哼道:「這小子,真是不小心!」

  說罷,朝着尊皇刀一指,刀芒大盛,打通虛空,緊接着便見端木罹戈的屍身
出現在前,竟将被佛陣壓制的魔身召來。

  魔尊翻掌一引,掌心浮現一顆晶瑩珠子,内蘊澎湃生氣。

  魔尊将珠子摁在端木罹戈胸口,珠子瞬息融化,進入魔身,沛然生氣不斷震
蕩經脈,佛道魔身開始運轉,佛元化爲生死輪,道元凝成陰陽圖,隻看佛輪轉生
死,道極納陰陽,引導源源不絕的生氣流竄全身,崩毀的心腦再度重朔。

  魔尊再逼出一滴精血,點在端木罹戈眉心,陽魔雙眼一睜,竟再度蘇醒。

  「哼,你可真是給我長臉啊!」

  魔尊陰沉着臉說道。

  端木罹戈面色鐵青,滿面火辣,羞愧地道:「是孩兒無能!」

  魔尊道:「當初戮萬嬰而衍生出來的長生珠僅有兩顆,一顆用于試驗生死之
道,這乃是最後一顆,你好自爲之!」

  端木罹戈道:「孩兒日後定當将功贖罪!」

  魔尊道:「算你運氣好,若不然也跟他們一樣!」

  端木罹戈問道:「可是指符九陰和十殿閻王呢?」

  魔尊道:「他們早已灰飛煙滅,屍骨元神皆不存,即便有長生珠也隻能喚回
半生半死,半實半虛的一幹人等。」

  端木罹戈暗中知曉父親曾收攏了煞域的兩個殘存陰将,并在暗中進行關于生
死之道的嘗試。

  端木罹戈心念一動,問道:「孩兒能死而複生,難不成父尊此道已趨于大成
?」

  魔尊苦笑道:「生死之道豈是輕易,煞域浸淫此道千萬載,不過也就造就出
屍兵陰軍這一類存在,要将死者完全複活确實萬萬不能!」

  端木罹戈試着默運真氣,自己暢通無阻,未見異常,問道:「爲何孩兒沒察
覺異樣?」

  魔尊道:「全因你身負佛道魔身及陰陽魔體,才得以順利重生。佛有生死輪
,道有陰陽圖,你身負佛道魔身,又有陰陽魔體,通過注入磅礴生氣便可扭轉陰
陽,生死轉換……若不然就算活過來也跟符九陰他們一樣,懵懵懂懂,渾濁迷茫
!」

  端木罹戈心忖好險,又問道:「那符九陰和十殿閻王是否還在呢?」

  魔尊搖了搖頭:「當初嘗試生死轉換之法時,出現了岔子,他們已經化作一
團喪氣流失,不知去向,緊接着便是跟龍麟軍的大戰,爲父尚且騰不出手來尋覓
他們去處。」

  端木罹戈甚是好奇,問道:「父尊,符九陰他們早已灰飛煙滅,父尊是如何
無中生有的?」

  魔尊道:「世間萬物隻要存在過,又如何能完全抹去痕迹,哪怕是一草一木
,隻要是接觸過,便會留下殘念,雖是微弱,但隻要收集他們生前所用之物,便
能将一滴一滴的殘念聚攏,從而再生。隻可惜,這股意念不足,而長生珠的生氣
也不足以令這十一人重生,所以才形成那半死不活的失敗品!」

  端木罹戈道:「父尊,請恕孩兒多言,生死道複雜難明,沉浸其間隻怕會分
散父尊精力,如今正值多事之秋,還請父尊……」

  魔尊眯着眼道:「你還不明白爲父的心意啊!你可知玄天真龍的龑武天書何
等玄奧,幾乎囊盡普天道理,即便爲父成功完成佛道魔帝四元歸一,也未必能超
過玄天真龍之境界,然這玄天真龍卻未曾涉及生死之道……唯有盡可能地參悟生
死之道,才能擺脫龑武天書的範疇,争取勝機。」

  端木罹戈道:「孩兒愚鈍,不明父尊深意。」

  魔尊道:「此次三教設擊伏殺于你,可見龍麟軍并未安于現狀,大戰随時可
能重啓。」

  端木罹戈道:「龍麟軍恐怕要先奪回封神榜,以應對我方心魔!」

  魔尊哈哈笑道:「封神榜?這東西就連我也不知在哪裏,他們能找回去便給
他們吧!」

  端木罹戈訝道:「父尊何出此言?」

  魔尊道:「爲夫已在封神榜上注入心魔元功,正所謂神魔相克,心魔與封神
榜靈氣相互牽制,相互抵消,這所謂的天書已成一卷凡書。既然隻是凡書一卷,
爲父便随手丢入書卷中,他們想找就去找吧!」

  端木罹戈問道:「此書實乃心腹大患,父尊爲何不将其毀掉?」

  魔尊道:「衆生願力,天道所聚,此書毀不掉,隻能壓制。」

  端木罹戈道:「父尊可将此書妥善收藏,是否要孩兒安排人手看護。」

  魔尊道:「不用,刻意看護不過讓外人察覺端倪,既然此書已失靈氣,猶如
凡書,幹脆就藏葉于林,玉京書卷何止萬千,想要找出來——難啊!」

  端木罹戈道:「父尊此舉甚是高明。」

  魔尊道:「我還派人按照封神榜的模樣僞造了數十卷赝品,與真品混雜,然
後再随即藏入各個書院或藏書閣,所以就連爲父也不知道封神榜在哪!」

  端木罹戈大爲佩服,魔尊說道:「你經曆生死之劫,且與爲父說說這此間感
悟。」

  端木罹戈點頭稱是,盤膝坐下,與父親詳細交談起來。

  敖晶和慕容熙順着水道潛入,登岸之地便在玉京的飛絮酒樓。

  此地曾是玉京最爲繁華的酒樓,但因昊天教之亂從而沒落,如今已被查封許
久,僅是一座随時要被拆掉的破樓。

  酒樓地下水道仍是存在,敖晶和慕容熙順着外河水道進入,順利進入酒樓地
下室。

  慕容熙運功蒸幹水迹,運功納氣時撇了一眼敖晶,見她劍眉入鬓,鼻梁高挺
,雖有英氣,但卻生得眉清目秀,确實有幾分女相。

  敖晶望了過來,問道:「慕容公子,有問題麽?」

  慕容熙幹咳笑道:「小可隻是有些好奇,想不到威風八面的敖将軍居然是女
兒身……」

  敖晶抿嘴輕笑,說道:「白娘娘縱橫戰場,同樣也是女兒身。」

  慕容熙道:「是我唐突了,姑娘莫怪。」

  敖晶道:「我自幼便有縱橫沙場之志,可惜身爲女兒身,不便參軍。在得知
白妃娘娘的事後,便也想效仿一番。」

  慕容熙道:「原來如此。」

  這時,地下室門被推開,走入一個道人,兩人頓時戒備起來。

  道人輕聲說道:「九霄十方!」

  敖晶回應道:「真龍天威。」

  雙方對上口号,知是自己人。

  那道人反手關閉石門,上前拱手道:「在下連雲雙,見過二位上使。」

  慕容熙打量此人,見他身材消瘦修長,吐納沉穩,頗具修爲。

  敖晶說道:「不知道長蟄伏玉京有多少時日了?」

  連雲雙道:「自酆都戰事開啓後,吾便奉主人命令潛入玉京道觀之中。」

  兩人不禁大吃一驚,皆知他口中主人便是鹭明鸾,但這酆都戰事距今許久,
想不到鹭明鸾早在多年前便已布下這枚暗子。

  連雲雙道:「貧道對風水布局也有幾分感悟,所以也參與了皇陵的修建工事
。」

  慕容熙問道:「現今狀況如何?」

  連雲雙道:「合龍之局勢在必行,但确切時間仍未探知,隻是這些天來,我
見東皇峰地底龍氣蠢蠢欲動,随時有一飛沖天的勢頭。」

  敖晶蹙眉道:「此事非吾等能管,首要目的是要奪回封神榜,道長可有這方
面的消息?」

  連雲雙道:「魔尊自收兵罷戰以來,便一直待在東皇峰不曾露面,也不知封
神榜是不是被他随身攜帶。」

  慕容熙倒抽一口涼氣:「媽的,要是真那樣,咱們可得卷鋪蓋走人了。」

  敖晶搖頭道:「不會,陛下曾言,魔尊老奸巨猾,行事往往出人意料。」

  慕容熙道:「你是說,我們以爲老魔頭會貼身收藏封神榜,但實際上封神榜
并不在他身上?」

  敖晶點頭道:「可能性很大。」

  連雲雙道:「要實施天地合龍之局,需有足夠力量推動陣法,魔尊恐怕已經
無心分神來看顧封神榜了。」

  敖晶道:「慕容公子,陛下不是交給了你一個錦囊麽,說進入玉京後可打開
一看。」

  慕容熙忙取出錦囊,打開一看,裏邊還藏着兩個小錦囊,分别貼着一張紙條
,各自寫着「入城即啓」,另一個寫着「東門炮響則開」。

  慕容熙狐疑,拿出那個「入城即啓」

  的錦囊打開,裏邊有一紙條,紙條上寫着:「魔尊狡詐,封神榜未必随身攜
帶,天書可從書中尋。」

  慕容熙也是聰慧之輩,不禁拍手贊道:「原來如此,要隐一葉,最好方法莫
過于則投入樹海,這封神榜也是書卷模樣,玉京内的書卷何止萬千,将封神榜随
手丢進去,要想找出無疑大海撈針。」

  連雲雙道:「封神榜集合衆生原力而生,魔尊未必能将其毀去,但要将其靈
氣封住倒也是不能,失卻了靈氣,封神榜不過一凡塵書卷,隻要再往書海中一投
,我們想要找出來确實十分困難。」

  敖晶道:「這也是一個難題,咱們進入玉京,神念已無法随意伸展,要如何
在茫茫書海中找到封神榜的下落呢?」

  玉京城外,儒影屹立,孔孟攜手而來,心有所圖。

  師兄弟對視一眼,緊盯官道,忽見一隊車隊駛來,二人同時動身,動作奇快
,竟瞞過護駕衛士,無聲無息鑽入馬車。

  車主乃一朝廷大員,驚愕之時卻已被孔丘封住穴道。

  孔丘似乎認得此人,打趣笑道:「劉大人,咱們也要入京,可否載我等一程
!」

  官員面露驚恐,但無奈受到鉗制,無從反抗。

  孟轲問道:「劉大人,可是前來參加玉京祭典?」

  官員點了點頭。

  孟轲笑道:「甚好,我們師兄弟也是如此,正好同行,還望大人不吝,搭吾
等一程。」

  由于龍麟軍壓境,玉京實施閉門政策,每日開啓城門的時間隻有半個時辰,
而且開門之時,皆有重兵把守。

  玉京外圍設有五重軍寨,皆有上将駐守。

  劉大人乃一方重臣,其所持符節可過關卡,孔孟二人倒也沒遇上麻煩,順利
入京。

  孔丘心生疑慮,傳音道:「師兄,雖說此人是重臣,但軍寨的檢查也略顯松
懈,畢竟龍麟軍就在不遠處,再怎麽身份顯赫之人,也不至于可以輕易過關。」

  孟轲道:「師弟可認爲此乃敵方欲擒故縱之法?」

  孔丘道:「我方遺失了封神榜這一對付心魔的利器,無論如何都必須奪回,
但目前形勢卻不能大舉興兵,所以最簡單的法子便是秘密潛入……魔尊勢必已經
算到這一點,看來他是故意放松關卡,放小股人馬入京,然後再關門打狗!」

  孟轲冷哼道:「就看看是他關門打狗,還是引狼入室,玩火自焚!」

  孔丘笑道:「龍主已派人先行入京,我們再随後策應,明暗互轉,從中争取
勝機!」

  說話間馬車已經入京,孔丘手指點中劉大人眉心,劉大人兩眼一黑,昏睡過
去,記憶頓失。

  兩人暗中下車,尋了個僻靜之地落腳。

  行了幾步,忽覺一股凝重氣壓籠罩而下,兩人對視一眼,不禁搖頭苦笑。

  孔丘歎道:「想不到居然來得這麽快!」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

  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響起,兩道身影分别站在巷子兩頭,堵死前後去路,正
是尹方犀和宗逸逍。

  



.  
  
2015-6-28 10:47#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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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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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魂俠影】26集 紀元終結第6回 總攻玉京


                                
                    作者:六道驚魂
                    日期2015-7-7
                    字數:9838
    
   于秀婷一陣心酸,噙淚道:「采苓怎生如此遭罪,劍鳴早折,她又……」

  龍輝歎了一聲,握了握她柔荑。

  就在此時,洛清妍急匆匆地走進來,蹙眉道:「魂玉已經開始出現裂痕了!


  于秀婷花容瞬間變白,周身顫抖,雙腿發軟,幾欲昏倒過去,龍輝急忙一把
将她摟在懷裏。

  于秀婷呆了片刻,流下淚來:「洛姐姐,給我看看魂玉?」

  洛清妍玉手一翻,掌心浮現一枚晶瑩玉石,但已出現裂痕。

  「妹子,劍鳴的魂氣越來越弱,魂玉開始封不住了……」

  洛清妍幽幽一歎,掐出天極鳳凰印,注入回魂之力,魂玉的裂痕才逐步止住
,但也隻是解燃眉之急。

  于秀婷顫聲道:「輝兒,你快想想辦法……救救他們倆!」

  龍輝道:「我想到一個一舉兩得的法子,可同時救他們兩人,但風險頗大!


  于秀婷目露歡色,道:「輝兒,我就知道沒有事能難得住你!」

  龍輝道:「引魂補魂,以陰制陰!」

  于秀婷問道:「如何個施行法?」

  龍輝道:「劍鳴此刻已經成魂氣,正好可針對采苓體内的喪氣。」

  于秀婷道:「那塊救人吧!」

  龍輝道:「但我也沒有把握,如果進行順利,他們兩人都得救,若是除了岔
子,可能誰都保不住!」

  于秀婷愣了愣,心念百轉,咬着下唇道:「輝兒,盡力一試吧,無論什麽過
程和結果,我都能接受……總比什麽不做強!」

  龍輝點了點頭,于秀婷道:「先别告訴雪芯……」

  龍輝嗯了一聲,說道:「洛姐姐,我要布下結界,勞你在外護法!」

  洛清妍幽幽一歎,往外走去。

  于秀婷怕影響龍輝,于是也想出去,洛清妍輕輕将她推回,使了個眼色,低
聲道:「妹子,你且留下來,若中途有個好歹,起碼還有補救的可能。」

  于秀婷先是一愣,随即霞飛玉靥。

  洛清妍掩住門後,龍輝施展神通,祭出冥龍化體,陰冥玄力頓時籠罩整個屋
子,布下一道龍形氣罩,護住四面八方,替魏劍鳴的一縷殘魂增強生機。

  龍輝将魂玉放在宮采苓腹上,手指輕觸魂玉表面,渡過一縷純陽之氣,霎時
魂玉生氣大盛,竟有蓋過宮采苓腹中胎息的勢頭。

  純陽龍息勃勃生機對符九陰而言便如鮮血于鲨魚,那股環繞在宮采苓腹中的
喪氣立即湧向魂玉。

  感應到喪氣惡意,魏劍鳴殘魂立即生出反應,化出本體形态,揮劍斬擊。

  喪魂之氣亦顯出符九陰形體,掌勢一動,納氣成漩,真正是一招輪回劫。

  魏劍鳴揮劍撒影,交織出一道瑰麗劍網,劍網層層疊加,先卸後接,化去輪
回劫五成殺力,緊接着魏劍鳴一劍挺進,直取螺旋罡勁中心,亦是輪回劫唯一破
綻之處。

  符九陰忽地收斂掌勢,輪回劫烈勁如同落網收攏,鎖住了魏劍鳴劍勢,同時
雙爪一探扣住魏劍鳴手腕,欲吞噬其殘魂生氣。

  于秀婷指掐劍訣欲助兒子一把,但兩股魂氣交疊混雜在一起,一時難分彼此
,叫她投鼠忌器,怕一個拿捏不準反傷兒子魂氣。

  就在此時,龍輝心念一動,冥之卷真力迅速回收,化作冥龍撲來,竄入兩團
魂氣之内。

  說得也怪,冥龍加入之後,魏劍鳴魂氣陡然增強,掙脫符九陰的鉗制,而冥
龍則趁機一口咬住符九陰。

  符九陰發勁掙紮,但冥龍卻是越咬越緊,最終将符九陰完全吞噬。

  于秀婷驚喜交加,急忙奔近龍輝,問道:「怎麽樣了?」

  龍輝收回冥龍罡氣,掌托魂玉,表情喜憂參半。

  于秀婷芳心一顫,隻聞龍輝歎道:「符九陰喪氣已被拔除,采苓的胎息基本
無恙,但劍鳴卻……」

  話音未落,魂玉再現裂痕,于秀婷霎時花容失色。

  龍輝灌注冥龍之氣護住魂玉,裂痕逐步止住,但隐憂仍存,似乎随時都會碎
裂,隻怕撐不過一時三刻。

  爲今之計便是将魂氣重新投胎,以母胎重孕生機,龍輝握着魂玉,目光落在
宮采苓身上,暗忖道:「她有了身孕,而且因符九陰胎息有了缺損,損了魂氣元
神,出生後也會是癡呆,若能導劍鳴魂氣入其體正好可相互補足。」

  但仔細一看,卻發覺宮采苓腹中所凝胎息屬坤陰,已成女形,若将乾陽男魂
注入坤陰女體後果更是不堪。

  「劍鳴的三魂七魄原先便已殘缺,如今再與符九陰喪魂搏鬥,隻怕更加微弱
了,就連本源意識也逐步消失……」

  龍輝再三審視,發覺魏劍鳴的天地人三魂微弱無比,天地二魂已然消散,僅
存的人魂也如風中殘燭,而七魄中的屍狗、伏矢、雀陰、吞賊、非毒、除穢、臭
肺已經逐步消散,魏劍鳴命若薄紙,危在旦夕,殘破微弱的殘魂已然沒了意識,
隻是單純的殘魂,代表着最後生機。

  于秀婷蹉跎再三,咬了咬下唇,玉靥湧起一抹酡紅,妮聲輕呼一聲輝兒,火
熱的嬌軀埋入龍輝懷裏。

  「婷兒……」

  「輝兒……要我!」

  于秀婷貝齒輕顫,嬌羞無限地道。

  龍輝微微一愣,便感覺于秀婷的柔荑緊抱住自己腰肢,滾燙的嬌靥偎貼着自
己胸口,隐約可感覺到沉重的吐息。

  龍輝心念一動,已知美婦心意,托起她下巴直往那水潤的朱唇吻去,于秀婷
嘤咛一聲,啓唇相納,粉舌輕挑,與情郎吻得癡醉甜膩。

  多日未近女色,龍輝欲火瞬間被點燃,在美婦豐腴的嬌軀上下其手,左手攀
山探至胸口豐滿巨乳,右手涉水滑落那兩瓣無雙美臀。

  于秀婷嬌喘綿綿,媚眼如絲,被這小冤家玩得幾乎化作一潭春水。

  龍輝低聲道:「劍鳴魂氣已經很弱了,要想挽回一線生機就必須給他制造足
夠強大的胎息才能彌補過來。」

  于秀婷将下巴抵在他脖窩,吹氣如蘭道:「嗯……人家聽你的……」

  龍輝揉着美婦一顆豐實的梨乳,壓低聲音道:「婷兒,采苓就在旁邊,這樣
子不要緊吧?」

  于秀婷忽地驚醒過來,将羞紅的臉蛋埋入龍輝懷裏,顫聲道:「我們還能出
去麽?」

  龍輝環顧四周,搖頭道:「冥龍結界已經布下,擅自出入隻怕會影響劍鳴魂
氣的穩定。」

  于秀婷眸間盈溢水霧,啐道:「那你還說那麽多作甚……壞人!」

  「那爲夫可不客氣了!」

  龍輝手指靈巧地在她腰間上一抹,衣帶便松,錦衣解,羅裙落,肥熟豐腴的
女體再現眼前,白花花的肉光映得屋中一片驚豔。

  龍輝握住一顆梨乳,将乳肉微微輕擠起,使得乳峰上的粉嫩更爲凸顯,恰好
可一口含住吮吸。

  另一隻手則熟練地滑下臀溝,擠入緊湊溫熱的臀眼。

  于秀婷嬌軀倏顫,凝脂般的肌膚一陣緊繃,龍輝手指伸入兩根,扣菊挖壁,
逗得美婦幾欲嬌吟出聲,但又怕驚動到床榻上的兒媳,隻得硬生生咬緊牙關憋住
快美的呻吟。

  「輝兒……采苓她不會醒吧?」

  于秀婷含羞呢喃地道。

  龍輝揉乳扣菊,嬉笑道:「這個就不清楚了,咱們小聲點或許可以。」

  于秀婷憋紅了臉蛋,咬唇道:「你這壞人,就是想要人出醜。」

  龍輝吻了她嘴唇一下,說道:「别管她,我現在眼中便隻有你。」

  于秀婷眼眸溫柔似水,藕臂環住男兒脖頸,獻上甜甜的香吻道:「我也是。


  婦人身心俱酥,軟偎在男兒身上仍其爲所欲爲,龍輝雙指不住的輕扣臀眼,
于秀婷雙腿發軟,頓時癱軟坐倒在地。

  龍輝欲火難平,伸手解開褲帶,怒龍順勢彈崩而起,恰好對準美婦玉靥。

  「婷兒!」

  龍輝輕撫美婦桃腮,微顫着龍根道。

  于秀婷暈着臉往床榻瞄了一眼,龍輝釋懷一笑,揮手掃出一道柔勁将帷幔放
下,遮住了床榻。

  于秀婷心情放松,徐徐蹲下,看着眼前的肉棒仍是一如既往的菇碩稜深,粗
長堅挺,芳心暗生歡喜,挽在手中,上上下下把玩良久,才吐出丁香,在龜頭舔
了一下。

  「啊……」

  龍輝立即打個哆嗦,甚是舒服:「婷兒,你越來越好了。」

  于秀婷擡眼望着他:「那你可舒服?」

  龍輝點頭。

  于秀婷甜甜一笑便即舔吮起來,玉手握棍揉卵,使出手段,盡情挑逗,柔唇
檀口含住龜頭,美得龍輝又是一聲呻吟,一對大腿撐得筆直。

  但見美婦人手口齊施,将龜頭越含越緊,像要把精液吸出來。

  龍輝又暢快又難過,伸手抓住她一隻乳房,滿手飽滿豐彈,不由淫心大熾,
出力揉搓。

  于秀婷也不阻止,任其予取予求,反而吃得更加賣力。

  于秀婷足足舔了盞茶時間,才吐出肉棒,輕聲道:「輝兒,已經很硬了……


  龍輝聽見,欣然點頭,将她攔腰抱至床榻旁的太師椅。

  于秀婷嘤咛一聲,乖順地任他擺布,兩條豐腴的玉腿分開搭在扶手處,露出
嫩綽綽的烏絨蜜屄兒,吐着瑩瑩蜜津,着實誘人。

  于秀婷紅着玉靥,正一副任君采拮的嬌羞模樣,靜待情郎寵幸。

  龍輝觑見那道毛茸茸的蜜裂不由得暗咽涎唾,受不住眼前的誘惑,當下俯身
湊頭,口手并用,撫弄花唇,拭撚花蒂,再探出舌頭,來回亂舔,時不時還伸出
手指刺入後庭摳弄。

  「啊!輝兒……」

  于秀婷前後俱美,嬌軀顫抖,凝腰擡臀,仰凸花房,任他施為,口吐嘤嘤嬌
啼,豈知龍輝口舌手足的功夫越發純熟,勾吹撫唱,逗得美婦人快感一波接一波
,高潮叠起,于秀婷幾乎便要大叫出來,趕忙掩住嘴巴。

  片刻功夫,于秀婷已覺撐持不住,腿心已然淫水如注,汨汨流淌,小洩一番


  龍輝舔弄之餘,悄然握緊下體陽物,見于秀婷汁水長流,知她高潮已來,頓
感暢快,當下乘勝追擊,直起身軀,提起勃然大棒,往婦人股間湊去。

  卻不料婦人汁液太過充沛,花戶内外濕得無以複加,滑膩無比,龍根竟臨門
滑下,戳了股心臀下,不偏不倚恰好抵住了那朵被淫汁潤得晶瑩的菊蕊。

  「輝兒,錯……錯了!」

  于秀婷忙提醒道,龍輝卻是一往直前,龜菇壓住臀眼刺入那緊湊溫軟的菊道


  雖是後菊旱路,但于秀婷身子内外都被他開放透了,菊蕊受到侵襲立即收縮
蠕動,帶來一陣強烈的脹塞感,擠得肛菊連顫,勒絞陽具,嗍得龍輝睜目豎眉,
通體舒爽,再看眼前的婦人,見她目波盈盈,似水蕩漾,口裏不停吐着嘤咛,實
是迷人到極點,一時間也不舍退出菊道。

  于秀婷将手搭在他胳膊,說道:「輝兒,走錯了……應該是前面。」

  龍輝說道:「但婷兒你後面很熱、很緊,你也是想要吧。」

  說話間扛起于秀婷兩條美腿,将她下身高高擡起,身子對折起來,也虧得她
柔韌甚佳,倒也可做得到,隻是模樣極爲淫媚,羞得她險些昏過去。

  這個姿勢使得紅豔豔的蜜屄更爲凸顯,龍輝邊在後庭抽插,伸出一手來把玩
那毛茸茸的蜜裂,另一隻手則在那兩顆不斷聳動蹦跳的梨狀巨乳上揉捏。

  于秀婷美得幾乎暈過去,腰眼酸麻,前路不斷溢出淫汁蜜液。

  忽地,于秀婷感覺身子一輕,被龍輝翻轉過來,四肢雌伏在地上,豐臀高高
後翹起,姿勢更添豔媚。

  龍輝輕輕拍着美婦翹臀,隻看兩瓣股肉歡快輕顫,極爲美麗,于是乎揮槍再
刺後庭菊蕊。

  于秀婷嗚呼嬌啼,嬌軀已然香汗淋漓,晃動着兩顆肥美梨乳道:「輝兒,後
面不要了……不要再弄了……」

  龍輝揉着婦人肥臀贊道:「婷兒的大屁股真是舒服,又緊又熱,裏邊卻滑膩
溫軟,我實在不願出來了!」

  于秀婷勉力撐着身子,回眸哀吟道:「好哥哥……求你了,别玩那兒……」

  龍輝嬉笑道:「那兒是那兒,你不說我可不知道哦!」

  于秀婷臉蛋更是酡紅,既有情欲熏蒸,又有嬌羞所緻,秋波含霧,顫顫道:
「屁……屁股……」

  龍輝道:「但婷兒你的屁股緊緊咬着我呢,明明就是樂在其中麽。」

  于秀婷低吟道:「求你了,别再走姐姐屁股,要走就走前面吧……」

  龍輝隻覺得她後庭越發滾燙,越發滑膩,端的是愛不釋手,淫心大發又将她
抱在懷裏,從後面繼續抽插着那精美菊蕊,于秀婷無奈地随着他節奏而動,兩顆
玉乳蹦跳得更加歡快,宛若層層疊疊的雪崩乳浪。

  「輝兒……好了沒有,前面、前面……」

  于秀婷美得不知天南地北,語不成句地吐出幾個詞來,龍輝瞥了一眼旁邊的
魂玉,見時機成熟,立即将龍根抽出,連消帶打往前一探,裹着膩膩的花汁直取
婦人花戶。

  空虛許久的花徑被瞬間填充,飽滿的脹美感直湧心窩,胞宮頓感又酥又麻,
卻又美得無從言喻,于秀婷再也忍不住了,昂首發出一聲清脆悅耳的嬌啼,身子
忽地凝住了,不敢動彈。

  龍輝舔着她脖頸問道:「婷兒,怎麽了?」

  于秀婷喘着氣道:「沒有事,很舒服,隻是你太長了,這麽沖進來一下子就
挑中花心子,酸得險些洩出來!」

  龍輝吻了她玉靥一口,說道:「那婷兒且轉過身來,讓哥哥正面抱着你!」

  于秀婷含羞點頭,微微擡起豐臀,勉力保持着下體含根的姿勢,将嬌軀小心
翼翼地轉過來,生怕一個不慎又挨龍根刺中花心。

  兩人交頸對視,臀股相貼,龍根抵住花心吐着熱氣,熏得美婦人身心欲醉。

  龍輝湊上吻了她嘴唇一口,柔聲說道:「婷兒,海龍入宮了!」

  于秀婷羞紅着臉點了點頭,将臉埋在他肩膀上,松緩嬌軀,靜候愛郎。

  龍輝扣住她腰眼,緩緩下壓,同時腰肢上擡,龍根叩開胞宮花眼,一寸寸地
深入。

  龍輝輕車熟路,龍根緩步挺進,裹着層層滑膩破宮而入,于秀婷隻覺身子又
脹又麻,熟悉的感覺流遍全身,美得流下兩道情淚。

  「輝兒!」

  胞宮再開,龍槍再入,于秀婷美得如墜雲端,深宮忽地一顫,湧出一股滑膩
溫熱的津液。

  外有仙音襲耳,内有瓊漿澆灌,龍輝隻覺得陽根陡然一木,連帶着整根尾椎
都酥麻開來,緊接着激射出灼熱陽精,于秀婷射得氣若柔絲,險些魂魄離體!龍
陽精元與仙子陰息同時融合,植入胞宮深處,孕育生機,于秀婷隻覺得小腹一暖
,說不出的舒服。

  龍輝心知時機成熟,掐決一指,将殘魂餘氣引來,送入于秀婷腹中,屋中立
即浮現一層淡淡的光暈。

  宮采苓迷糊間隐約聽到一些怪聲,待她睜眼時便看見帷幔外光華瞬溢,映照
出兩條纏綿緊貼着的聲音,驚得她目瞪口呆,忙掀開簾子一角,待看清時不由得
大吃一驚。

  一具赤裸的女體正盤在一個男子身上,秀發淩亂,半挽半披,雪白的豐滿玉
臀上下起伏,一根猙獰巨物在她濕潤毛多的陰戶中抽插。

  男子的兩隻手掌忽地滑到女子的臀股,掰開臀瓣,露出深邃的臀溝深處那一
枚粉嫩的肉菊,忽然,一隻魔手靈巧地滑入臀溝,兩根手指竟刺入肉菊。

  「啊!」

  女子仰頭發出一聲嬌吟,身子一顫一顫,「輝兒,不要……别碰哪裏!」

  「婷兒,你屁股又圓又大,不好好愛撫豈不暴殄天物!」

  男子笑着說道。

  女子雙臂牢牢箍住男兒脖頸,語帶哭腔:「你,你就知道欺負我……快别弄
了,人家都快酸死了!」

  「婷兒,我要出來了!」

  男子悶哼一聲,刺入肉菊的手指再猛然一戳,腰肢順勢一挺,懷中婦人發出
一聲如泣如訴的呻吟,臀肉飕飕顫抖,膩聲哀吟道:「嗯……出來吧!」

  「好婷兒,再給爲夫生個孩子!」

  男人身子陣陣緊繃,陽精決堤而出,精量極多,不但将美婦人的胞宮灌滿,
還有不少溢出蜜屄。

  「那,那是……不可能……」

  她驚呼一聲,又暈了過去。

  于秀婷嬌軀一顫,花容失色地道:「是采苓醒了!」

  龍輝瞥了一眼,說道:「但又暈過去了!」

  于秀婷羞得滿面通紅,擂了他一拳,嗔道:「都是你,我還有什麽臉去見她
……」

  龍輝往她朱唇嘬了一口,笑道:「反正劍鳴就要姓龍了,還有什麽不好意思
的!」

  于秀婷羞得垂下螓首,龍輝撫着她光滑的玉背,柔聲道:「婷兒,你且好好
在家裏靜養,順便幫我顧好家!」

  于秀婷劍眉輕蹙,似乎捕捉到了什麽:「你……你要動手了?」

  「儒道兩教已經開始入京了!」

  龍輝道:「也是到了關鍵時刻……奪榜、破城、滅魔!」

  在玉京探查了數日,仍未有線索,慕容熙和敖晶頗爲沮喪,心情也是極爲焦
急。

  慕容熙托着腮幫子道:「哎……這何時是個頭啊!」

  敖晶眉頭輕蹙,說道:「你如此焦躁,怎麽能成事!」

  慕容熙道:「但祭祖大典就要舉行了,神州大地随時可能要崩塌,再不奪回
封神榜的話……」

  祭祖大典即将進行,各路官員已陸續進入玉京,東皇峰外有禦林軍守護,内
有禮官、樂師忙碌準備,皇陵四周則有許多道士在準備法事,整座東皇峰共布置
了一百零八座法壇,暗合天罡地煞之數。

  南面山腳下則匍匐着一頭巨虎,雖無動靜,卻是給人一種随時撲殺的感覺。

  連雲雙混在群道之中,因爲他頗具本事,便被任命爲地勇星法壇的主事。

  立于法壇一側,連雲雙看似閉目養神,準備做法,但心中卻是七上八下。

  暮然,腦識中忽地響起一個聲音,正是鹭明鸾透過玄媚奪神術向他交代事情
:「連無雙,半個時辰後破壞法台,攪亂東皇峰!」

  連無雙因中了玄媚奪神術,故而鹭明鸾可以千裏下令而無需通過神念傳遞,
情況與碧玉雙姝的心靈感應差不多,但碧玉雙姝是互相感應,而鹭明鸾則是單方
面的命令。

  連無雙無法違背,決意執行到底。

  話說孔孟被尹方犀、宗逸逍堵了個正着,戰事一觸即發。

  「宗師叔,得罪了!」

  孟轲不願坐以待斃,提元縱武,率先出招強攻,劍指一點,使出一式晨曦神
劍,直取宗逸逍。

  宗逸逍聚氣于掌,往前一檔:「這便是孔師兄昔日所創的玄陽六意麽?」

  宗逸逍掌勁渾厚,晨曦劍氣雖然玄妙,但仍是被深厚内勁震散。

  孟轲卻是不緩不慢,指決連挑,遙控劍氣,散落的劍氣向着兩側的巷壁碰撞
,然後再以刁鑽的角度聚擊宗逸逍。

  宗逸逍臉色一沉,納氣吐勁,紫陽真氣澎湃爆發,築成一堵渾厚氣牆,擋住
四面八方而來的劍氣。

  孟轲趁勢回掠,出掌擊向尹方犀,掌勢飄忽,卻又是以柔蘊剛,如同天外驚
虹,正是天虹雲掌。

  尹方犀怒然出掌迎擊:「不知死活!」

  掌勢暗藏小巧擒拿手法,正是一招如意幻影手,試圖以技巧壓制孟轲。

  尹方犀浸淫這套掌法多年,早已如火純情,此番使出更是幻影萬千,虛實難
辨。

  誰知孟轲掌勢宛若雲霧飄渺,無影無蹤,仍有尹方犀掌印千萬,亦無法觸及
孟轲分寸。

  雲霧之中忽地生出灼熱火氣,尹方犀宛若墜入無邊火雲中,緊接着便見孟轲
閃身在前,一記重掌便印向胸膛。

  尹方犀盛怒,真元鼓蕩,九重紫陽勁沛然而生,身若銅澆鐵鑄,硬噬孟轲剛
硬掌力。

  孟轲掌蘊八重陽勁,而尹方犀體内卻是九重陽火,孰優孰劣一目了然,孟轲
發覺對手内勁如決堤洪濤,源源不絕,自己的掌力被消弭無形,緊接又是一股烈
勁震蕩開來,孟轲腳步一晃,接連後退。

  尹方犀贊掌反攻:「招式不俗,可惜内功未到家,領死吧!」

  簡單一掌拍來,大開大阖,毫無花巧。

  就在此時,孔丘身形一晃,出現在孟轲背後,雙掌抵住其背,将自身真氣輸
過去。

  孟轲精神大振,真元充沛,體内陽勁往上再推一重,頓時九陽彙聚,聖陽境
成。

  一拳打出,宛若旭日東升,光耀十方,正是一招旭元罡拳。

  拳掌硬撼,尹方犀隻覺掌心一麻,被拳罡震退出去。

  兩股紫陽勁對沖,隻見玉京城内有股紫色烈焰拔地而起,沖入雲霄,情形極
爲壯觀。

  紫陽對沖的壯麗景象驚動四方,更是惹來了南北兩大強者的注目。

  北方,袁齊天仰頭灌了一口烈勁,将酒葫蘆随手丢開,嘿嘿笑道:「紫陽耀
天……該動手了!」

  南面,楊烨緩緩提起虎牙破軍戟,一步步地往前走去,看似緩慢踱步,實則
一步千裏,眨眼間由南至東,繞過了四城結界,由衡城方向轉攻玉京。

  而随着楊烨的離去,原先駐紮在南面的龍麟軍卻化作虛影逐步消失,而真正
的南征大軍卻早已進入衡城,與龍麟軍主力會師,兩軍齊頭并進,直撲玉京。

  玉京外圍的首座城寨遭遇龍麟軍偷襲,守将正是天路十将中的趙煜,突然見
到來襲的敵兵時不禁一陣愕然:「叛軍何時增加了這麽多的兵力?」

  此時斥候來報:「趙将軍,西南四城傳來急報,西南方向的賊軍突然一夜消
失!」

  趙煜大吃一驚,再探頭看去,這支來襲的龍麟軍中似有幾張熟悉的面孔,細
細辨認之下,竟是西南方向的龍麟軍将領。

  「他們不是還在西南麽?」

  趙煜甚是不解,但腦海中想起了河東戰役中龍麟軍正是這般突然出現又突然
消失。

  「狐族幻術!」

  趙煜這才明白過來,西南守軍所見到的龍麟軍不過是幻影,唯獨楊烨是真實
,也隻有這尊軍神坐鎮,才能讓虛幻的影子具有威嚴感,而真正的部隊卻趁機繞
道衡城,忽然發難。

  雖然想通細節,但卻悔之晚矣,想不到居然被相同的手段愚弄了兩次。

  暮然,一股剛勁掠過長空,沖入玉京,趙煜本想阻撓,但看清來者後便被吓
得不敢動彈,那人正是軍神楊烨。

  「罷了,罷了,軍神我是擋不住的,唯有豁出全力抵擋住這波叛軍了!」

  趙煜下定決心,命人擊鼓催戰,擺出防禦堅陣,以求死守到底。

  北方妖氣澎湃正是與楊烨剛勁呼應,袁齊天踏雲而來,一棍砸向紫陽真氣爆
沖之地,棍勢不偏不倚,正是對準了尹方犀。

  與此同時,楊烨也提戟殺來,橫掃宗逸逍。

  儒教巅峰如臨大敵,提元運武,回身接招,四大破虛勁氣縱橫交錯,烈勁四
下蔓延,将這一片街區夷爲平地。

  雙儒穩住陣腳,各祭出兵刃,尹方犀帶上天蠶絲手套,宗逸逍抽出君子意,
冷對楊、袁二人。

  宗逸逍挽劍道:「汝等突然發難亦在我方算計之内,今夜便讓汝等進得來出
不去!」

  袁齊天笑道:「不好意思,老子這次就是來找你倆打架的!」

  孟轲和孔丘拱手道:「兩位前輩,一切皆照計劃進行,吾等先行告退!」

  楊烨點頭道:「兩位教主請吧,此處交給我與袁兄即可!」

  看着孔孟抽身離去,宗逸逍和尹方犀生出一種中計的感覺!「他們倆入京便
是要引你們倆出來,既然現身了,就好好吃我一棍!」

  袁齊天一棍掃來,尹方犀施展柔掌卸開棍力,楊烨一戟刺出,宗逸逍揮劍蕩
開,四大破虛武神捉對厮殺,一時間也難分勝負。

  成功引出尹方犀和宗逸逍後,孔孟疾步奔馳,迅速擺脫戰場。

  兩人迅速找到飛絮酒樓,進入地下室,恰好與慕容熙、敖晶碰面。

  慕容熙一愣,訝異道:「兩位教主兄台,你們怎麽也來了?」

  孟轲道:「來幫你們找出封神榜!」

  慕容熙道:「可封神榜已經被魔尊藏到書海裏邊,兼之其靈氣盡失,恐怕就
連魔尊自己也不知道将封神榜藏在哪裏,該怎麽找!」

  孔丘道:「封神榜乃集衆生願力而成,與心魔相生相克,要其靈氣盡失便得
以心魔之力壓制。」

  孟轲道:「沒錯,神魔相克,相互抵消,封神榜便成了凡書。」

  敖晶道:「這我們以前也考慮過,就因爲成了凡物,所以更難找尋!」

  孔丘道:「心魔元力非吾等能控制,但封神榜上的三教靈氣卻是由我們布下
,隻要收回其中部分靈氣,神魔必定失衡,皆是神弱魔強,凡物即成了魔書,這
樣一來目标就明顯了!」

  兩人皆是爲之驚訝。

  慕容熙道:「既然有這等法子,爲何不早早使出。」

  孟轲道:「時機未到,不能妄動。今夜正是祭祖大典前夕,魔尊必定将嫡系
人馬調回東皇峰,也隻有這樣,外圍才會露出破綻,我軍才可發動總攻吸引敵人
注意力,才能方便你們行事。而我們師兄弟潛入玉京主要是爲了收回封神榜上的
儒教靈氣,另外還要引出兩位入魔的師叔,交由督帥和袁長老對付,以便助其早
日脫離苦海!」

  敖晶果斷地道:「尊聽二位教主吩咐,我們該如何策應?」

  孔丘道:「封神榜乃以我之精血書寫,由我運功取回血元靈氣,一旦魔氣顯
露方位,你們就立即出手,得手後馬上将封神榜送到衡城,接引和準提兩位教主
已經布下佛陣替封神榜洗滌魔氣,記住動作一定要快,否則魔氣深入其中,封神
榜便成了封魔榜了!」

  孟轲道:「我來做掩護,二位記住要低調行事,莫要讓敵人注意到你們。」

  兩人點頭稱是。

  待三人出了飛絮酒樓,孔丘盤膝坐下,逆轉心血,将附于封神榜上的儒教靈
氣抽回,正因爲封神榜乃以他本源精血而著,也唯有他最能可收回天榜的靈氣。

  孔丘隻覺心頭一熱,封神靈氣越空而來,彙入丹田百脈,凝神聚氣,洗滌脈
絡。

  也就在儒門靈氣回歸的同時,玉京西南忽地湧起一股魔氣,正是因爲神弱魔
強造成的失衡。

  孟轲、慕容熙和敖晶三人同時生出感應,孟轲把心一橫,說道:「二位且繞
小路趕赴前方,吾來開道!」

  他再凝紫陽真元,快步奔掠,周身紫光閃爍,身形所過劃下紫芒驚鴻。

  孟轲心中盤算,按照方才魔氣冒出來的位置推斷,那個地方便是玉京的洪浩
書閣,曾是各路學子讀書求學之地。

  孟轲滿身的紫陽浩氣極爲引人注目,很快便有敵人靠近,除了朝廷禦林軍外
還有不少魔界士兵,但皆無一是其十合之将,尚未靠近他十步方圓就被渾厚的護
身罡氣震開。

  就在此時,一股凜冽魔氣從天而降,魔氣猶如利刃,劈開護身真氣。

  孟轲如臨大敵,聚集真氣,擡掌便打。

  掌力對碰,孟轲隻覺一股大力湧來,險些将他壓得站不穩。

  「孟子輿,别來無恙否!」

  冷笑響起,孟轲驚愕一撇,發覺來者竟是「死去」

  的端木罹戈。

  陽魔曾遭儒家禁招打得死去,現今再見,可謂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一出手
便是佛道魔三元合擊,孟轲雖然驚愕,但很快平穩心神,謹慎以對,運掌揮化,
使出一招「金烽逆陽」,隻看紫陽火勁逆行運化,泛起金色光華,将端木罹戈的
猛招輕松卸去。

  端木罹戈暗自驚訝,正所謂陽剛之極是爲陰柔,這招金烽逆陽正是将至剛至
陽的紫陽真氣運至極緻,從而化剛爲柔,比起道門的化勁卸力法門更爲高明,甚
至更勝天穹妙法的星辰太極圖。

  端木罹戈見久攻不下,再催魔功,陰陽魔身離體幻化,心魔附體而現,招出
龍麟軍第一猛将淩霄之心魔化體。

  淩霄心魔同施雷火極能,由側面一拳打向孟轲腰肋,同時端木罹戈施出一招
「惡佛逆道掌」

  直劈孟轲面門,便是要他無法左右兼顧。

  危難關頭,孟轲心無雜念,将「金烽逆陽」

  運至最高境界,端的是氣随意走,意境無回,掌勢時正時逆,反轉自如,左
抵右擋,先卸雷火重拳,再化三元厲掌。

  端木罹戈見狀再催狠勁,佛道魔身,陰陽魔體同時贊功,欲以強欺柔,硬生
生崩毀孟轲防線。

  孟轲腳步挪移,左手拖住淩霄拳頭,右手黏住陽魔掌心,大喝一聲:「逆!


  心魔與本尊竟身不由己,被帶得左右失衡,拳掌竟向着各自招呼而來。

  砰地一聲,心魔挨了一掌,陽魔挨了一拳,同時發出一聲悶哼,顯然吃虧不
少。

  孟轲雖然巧破合擊,但端木罹戈功力始終在他之上,仍是被餘勁震傷了經絡
,一口鮮血已湧至喉頭。

  玉京之北,旌旗蔽夜,正是玄朝的北伐大軍殺來。

  鎮守北面的正是天路十将中的北堂江河、裴定邊。

  淩霄手掌一揚,大喝道:「敵将速降,否則煉神浮屠伺候!」

  話音甫落,一座參天妖塔拔地而起,巨炮林立,奪人心神。

  雙将爲之一驚,忙命人催動寨中的巨鼎,隻看巨鼎内光華四溢,彌散八方,
随即構成一堵厚實光牆,正是儒家的四維鎮邪界,以此抵擋煉神浮屠的可怖威力


  淩霄下令大軍出戰,龍麟軍有序出擊,組成前三後七的攻堅陣勢。

  前三路兵馬意在試探和誘敵,後七路兵馬則是攻擊主力,北堂江河、裴定邊
見狀,指揮各自兵馬協同作戰,擺出外四内五的防禦架勢。

  北堂江河派出四路兵馬出寨營地,裴定邊則引六路人馬固守城寨,出戰的四
路兵馬以虛招擊之,意在拖戰和消耗,而内六路兵馬則依寨而守,借着地利對抗
龍麟軍的猛攻。

過段時間準備更新一則番外篇,以扒灰亂倫爲主題(準備極爲淫蕩。不喜歡的朋友可以将它當做獨立出來的撸管文,反正我是忍不住了,必須寫,不然要憋出内傷了。)
最近真的比較忙,垃圾事太多,好像自己裏外不是人,雖然那些事沒有發生在自己身上,但總覺得有一天我也可能遇上,哎,隻能見步行步了,碼字發文貌似成了我的避風港,罷了罷了,既然現實太操蛋,那麽我就找些時間沉醉在虛幻吧。不過最近在健身房碰到一個吊帶露臍的妹子,貌似單獨過來的,而我去的那個健身房比較偏僻,人也不多,呵呵,是不是該找個機會勾搭勾搭
借着發文的機會,我想向萬能的大家問個事,誰知道黑暗聖經only版的伊萬裏劇場版,我下了個全集隻有前傳、第一、第二部,還有兩部only版。  
  

2015-7-7 23:36#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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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魂俠影】26集 紀元終結第7回 帝都混戰

.

                     【龍魂俠影】26集 紀元終結第7回 帝都混戰



作者:六道驚魂
日期2015-7-23
字數:10244


    
    眼看兩軍交戰不休,攻防僵持,淩霄心生不耐,提刀策馬:「雷火二部,随
我攻破敵軍!」

  精兵瞬動,殺氣騰騰,如雷奔馳,似火焚燒,沖向敵軍。

  兩支精兵分插左右,将朝廷兵馬陣勢擊潰。

  淩霄提刀沖陣,刀芒揮斬,雷行火焚,擋者披靡,勇不可敵,驚得城寨内外
皆膽寒。

  頃刻間便全殲寨外軍馬,北堂江河、裴定邊大驚,隻得緊閉門戶,死守嚴防


  淩霄策馬環繞城寨,隻覺毫無破綻,無法突破。

  「淩元帥,讓我來破掉這結界!」

  淩霄接到月俊宛的傳音,于是乎領着雷火精騎退回陣中。

  北堂江河、裴定邊以爲淩霄是知難而退,不由暗松了口氣。

  暮然,龍麟軍陣中之巨塔綻放妖異光華,數百口煉神火炮懸浮飛起,朝着城
寨圍去,同時吞吐烈焰炙光,多方位地攻擊護城結界。

  月俊宛仔細揣摩,發覺四維鎮邪結界每次遇上攻擊都會泛起輕微的波紋,當
攻擊消失後波紋便會逐步平複,顯然是用以化消攻擊。

  看到此點,他心中便有了算計,操控衆火炮對準一個地方攻擊,一炮打完一
炮接上,不斷地轟擊着同一點,隻看那道波紋越來越大,漸漸地擴散至整個結界
光罩之上。

  與此同時煉神浮屠主炮開始蓄能,但看月俊宛大喝一聲開,一道炙熱火光橫
貫天空,直取波紋中心,隻聞轟隆一聲,光罩粉碎,寨内的巨鼎亦同時崩塌,四
維鎮邪界——破!火炮餘威猶存,偌大的城寨被熱浪掀翻大半,士兵軍馬損失慘
重,兩大守将堪堪站穩身形,卻見四下一片狼藉,存活着的人宛若置身于烘爐煉
獄,踩着地上都覺得燙腳。

  外圍忽地響起統一的軍械身,隻看龍麟軍弓弩手已從四面八方圍來,強弓利
箭已盡數對準一幹殘兵敗将。

  淩霄朗聲高喝道:「降者不殺!」

  北堂江河、裴定邊驚得魂飛魄散,忙棄兵器,帶頭歸降。

  淩霄命孫德留下打掃戰場,收繳殘兵,自己則率主力攻向玉京北門。

  玉京之内三方會戰,強強對話。

  四大破虛驚天戰,儒魔再掀生死鬥。

  端木罹戈運催元功,一爪罩下孟轲天靈。

  孟轲擡掌一托,五指輕揮,轉卸萬鈞,再度叫陽魔無功而返。

  端木罹戈心忖:「任何種卸勁法門皆有其卸勁之極限,我便不信你能一直穩
守不失!」

  于是乎,飽提真元,掌心凝勁,三重真元壓成一枚巴掌大小的氣團,猛地推
出。

  孟轲心知此招非同小可,當下打足精神,左手托,右手卸,打出柔靡漩勁,
又是一記「金烽逆陽」。

  金鋒揮灑,逆陽轉卸,孟轲憑着先師遺招再挽狂瀾,穩守不失,更将端木罹
戈帶得身形虛浮,中宮大露。

  孟轲暗叫一聲好機會,劍指凝氣,一記「晨曦神劍」

  直取陽魔膻中氣海。

  純陽劍氣直透氣海,端木罹戈悶哼一聲,嘴角溢血,然而卻是面露喜色:「
臭書生,抓住你了!」

  孟轲隻覺得手腕一緊,已被端木罹戈五指緊扣,鎖定身形。

  但見端木罹戈另一隻手猛然擊來,孟轲單掌以應,掌心相貼,頓覺大力湧來
,趕忙逆轉陽勁,轉卸魔能,但卻身形被鎖,金烽逆陽無法盡施,本可轉卸萬鈞
的掌力竟被魔功消弭,最終演變爲内力僵持。

  端木罹戈哈哈笑道:「論内功,你可不是我的對手!」

  當下将佛道魔身、陰陽魔體的威能一股腦逼出,勢要硬生生震斃孟轲。

  孟轲内斂真元,避強轉守勢,對抗着端木罹戈源源不絕的内力。

  另一方面,袁齊天棍勁力沉,宗逸逍劍勢猛烈,正面對撼,隻見紫氣四溢,
罡勁激蕩,竟是棋逢對手,難有勝負。

  袁齊天暗自訝異,心忖按照以往而言,自己應比宗逸逍稍勝半籌,更何況現
今已脫胎換骨,但這番硬碰硬的結果竟是不分上下。

  「書呆子正不斷地透支根基,難怪有如此剛猛無匹的功體。」

  袁齊天使了幾棍,見無法占得上風,當下轉勁化氣,棍法一晃,竟露三分弱
勢。

  宗逸逍立即趁虛而入,一劍刺入左肩空位。

  袁齊天見狀不禁哈哈一笑,手中鎢鐵棍如風車般旋轉起來,将長劍卷在其中


  先前虛勢此刻立即變實,宗逸逍隻覺墜入海眼漩渦,身不由己地随着袁齊天
的棍勢而動,轉得頭暈眼花。

  袁齊天趁勢一收棍勢,鎢鐵棍朝前一點,如同蟠龍探首,狠撞宗逸逍膻中穴


  宗逸逍胸膛一陣劇痛,猛地吐出一口鮮血,但狂态更張,受傷同時左手運起
「純陽小霹靂」,朝着前便是一掌。

  袁齊天收招不及,照單全收,紫陽烈勁先聚後爆,被炸得氣血翻湧,暗傷不
輕。

  袁齊天運足遠古大力驅散入體的紫陽烈勁,心中暗罵道:「這臭書生真是見
鬼了,純陽霹靂想用就用,連蓄氣聚力都省了……媽的,啥時候絕學禁招這麽好
使,比黑虎掏心還容易用!」

  另一邊上,尹方犀也是戰得癫狂,真氣源源不絕地湧出,勁力急速運轉,雙
掌連番打出小霹靂,霸道的爆發力就連楊烨亦得退避三舍。

  尹方犀左右開工,純陽小霹靂的火球如同飛蝗般擊來,楊烨眉頭緊蹙,旋轉
手中長戟,一身剛勁轉爲柔力,戟勢轉攻爲守,三分接七分納,将紫陽火球擋在
方圓十步之外。

  尹方犀哼道:「姓楊的,且看你能支持多久!」

  霹靂掌力層層疊疊,紫陽烈勁不住湧出,楊烨連接數十掌後,已覺氣弱,心
中暗歎道:「想當初孔岫用上一掌也得蓄勁數息,今日這瘋書生居然連環不絕地
施展這招,心魔附體果然可怕得很!」

  當雙方根基、功體、招式相差無幾時,發招的速度便是決勝關鍵,紫陽火球
已經逼入五步方圓,可見楊烨的守勢被逐步削弱。

  防線由五步縮減至三步,楊烨戟勢已被壓得施展不開,卻見尹方犀猛地一凝
掌力,四周紫氣立即凝爲光球,照耀八方,射出一道道的紫光,每一道紫光便是
一掌,掌法雖繁雜,但掌力毫不羸弱,極爲剛猛,正是當日激戰鹭明鸾的絕式—
—紫陽耀九天。

  楊烨心知此招非同小可,當下轉守爲攻,将一身剛勁聚于戟尖,一擊橫掃。

  尹方犀掌力繁雜,楊烨戟勢簡樸,對碰之下,卻是楊烨以簡破繁,将漫天紫
光掃得盡數消散。

  卻聞尹方犀冷笑一聲:「姓楊的,等得就是這一刻!」

  紫光消散之時,尹方犀雙掌間已聚起炙熱紫陽火球,正是純陽大霹靂之前奏


  楊烨因此橫揮戰戟的緣故使得中門大露,再加上他使出全力此刻要收勢已是
不能,幹脆吐盡剛勁,化橫掃爲直擊,既斂中門破綻,亦可借餘威直取敵酋,正
是其必殺絕技——軍魂一擊!尹方犀雙掌推出,喝道:「來得正好!」

  澎湃掌勁迎上至剛戟勢,隻聞轟隆巨響,四周房屋盡數倒塌,兩人短兵相接
,尹方犀雙掌一合,空手接白刃,鉗住虎牙破軍戟,同時狂催霹靂烈勁,試圖反
制楊烨。

  軍神則吐盡畢生修爲,奮力推進戰戟,勢要一擊貫穿邪儒魔心。

  罡氣烈勁相互交纏,僵持片刻,隻見尹方犀的天蠶手套寸斷裂開,正是被剛
勁所切毀。

  而虎牙破軍戟則開始軟化,乃是被紫陽火勁所融。

  最終結果便是戰戟融,蠶絲斷,兩大神兵同時報廢。

  兵刃雖毀,楊烨依舊勇戰,一個箭步穿過灼熱陽火,猿臂輕舒,一記直拳轟
來。

  尹方犀順勢推出一掌,封住楊烨重拳。

  兩人另一隻手同時擊出,又是拳掌相對,生死惡鬥。

  雙方互不相讓,各催内勁,欲壓過強敵,形成内力搏殺的兇險局面。

  另一邊,宗逸逍與袁齊天互有攻守,激戰百餘回合後,宗逸逍心生不耐,将
精純的紫氣猛聚壓縮,正是一招純陽大霹靂!宗逸逍蓄勁十足,灌氣入劍,淩空
斬落,将原先的掌法化作凜冽斬擊,威力更加集中。

  紫陽火勁化出一道光芒斬落,陽剛之極,但卻在一瞬間由陽轉陰,剛猛之中
又有陰柔巧勁,除了以往無堅不摧的破壞力外,還有一股粘纏柔勁,敵人一遭鎖
定,便無法施展輕功巧步躲避,隻能被老老實實地接招。

  袁齊天怒目圓瞪,逼出巅峰修爲,舉起鎢鐵棍便掃了上去。

  棍劍對碰之果竟是兵解崩裂,兩人神兵盡碎,然而仍不減鬥志,拳來掌往,
再現近身肉搏。

  袁齊天身若玄鐵,骨勝金剛;宗逸逍心陷癫狂,勁若烈陽,兩人互有勝負,
數十招過去,竟也陷入内力搏鬥之局。

  倏然,一道窈窕倩影橫掠而來,出指點在宗逸逍背門至陽穴,宗逸逍忽感後
脊暮地一麻,真氣如決堤江河般狂瀉而出。

  「妖婦!」

  宗逸逍回頭看去,隻見出手偷襲者正是鹭明鸾,氣得肝火大動,狂态大發,
将瀉出的真氣一股腦轉爲紫陽真火,可謂算是豁命一搏。

  強若袁齊天也被這股熱浪逼退數尺,宗逸逍怒吼一聲,棄袁齊天而撲向鹭明
鸾,勢要與之玉石俱焚。

  誰知眼前鹭明鸾竟成虛影幻象,宗逸逍志在必殺的一擊無故落空,内勁反沖
,自傷經脈。

  七色光華閃爍,鹭明鸾于宗逸逍背後形體重組,玉指雷霆點中商陽穴,再洩
陽火真氣。

  宗逸逍真氣大虧,招式雖猛卻徒有其表,袁齊天捉準機會,閃身撲上,五指
篩張鎖住其肩,宗逸逍盛怒,欲逼出陽火将其震退,但敵強我弱,袁齊天的手掌
就如鐵鉗般牢牢鎖住他肩膀,難撼其分毫。

  「給我老實點!」

  袁齊天傾吐神力,緊鎖宗逸逍身形,與此同時,鹭明鸾再度幻化形态,變作
一隻八翼鸾雀展翅飛入宗逸逍靈台之内。

  袁齊天嘿嘿贊道:「這玄神一念也真夠省事的,人都不用來,隻是想一想就
可以了!」

  不遠處響起鹭明鸾的聲音:「袁師兄,若非你豁力拖住他,小妹又豈能得手
!」

  話音甫落,隻看八翼鸾雀抓着心魔飛出其體外。

  鹭明鸾飄然現身,玉掌輕翻,發出七色神光便要将心魔收走,卻在此時,變
故忽生,心魔瞬間消失。

  袁齊天訝道:「媽的,見鬼了!」

  鹭明鸾花容一沉,說道:「定是魔尊以魔刀異能救走了心魔!」

  袁齊天低頭看了看掌下的宗逸逍,見他雙目緊閉,氣若柔絲,忙道:「那這
書生呢?」

  鹭明鸾走近探了探他脈息,搖頭道:「内元透支過度,又連番惡戰,命雖能
勉強保住,但也可能跟淨塵一樣,甚至還要更慘!」

  袁齊天急忙輸過真氣,助宗逸逍推宮過血。

  另一邊紫火逐漸熄滅,楊烨提着尹方犀縱身飛來,袁齊天問道:「老楊,你
赢了?」

  楊烨道:「方才與他正鬥着内力,忽然間他氣力大減,給我撿了個便宜。」

  鹭明鸾柳眉一挑,說道:「方才我以玄神一念收拾宗逸逍心魔,已被魔尊察
覺,他自知尹方犀心魔也難保全,所以幹脆将其收回!」

  隻差一點便可除去心魔,袁楊二人無不惋惜,就在此時,卻見孟轲跌跌撞撞
地朝這邊奔來,衣衫破損,口唇溢血,可見受傷不輕。

  楊烨忙将他扶住:「孟教主,發生何事?」

  孟轲道:「方才我正與端木罹戈交手,但他卻中途撤退,叫我着實費解,所
以先來與諸位前輩會合。」

  袁齊天笑道:「他也學了心魔大法,自然能感應到這邊狀況,若再不撤退,
待我們騰出手來,他就算想走也走不了啦!」

  鹭明鸾歎道:「功虧一篑,若有封神榜在手,今天怎麽也能滅掉這兩個心魔
!」

  話說慕容熙和敖晶尋着魔氣方向追去,很快便從書院的藏書閣裏找到了封神
榜。

  慕容熙探手去抓,立即感到手掌一麻,心血翻湧,腦海中惡念聚生,竟有被
魔化的征兆。

  敖晶大駭,急忙一掌推在他背心,将體内龍氣輸了過去,助其壓制魔氣。

  慕容熙緩過神來,打了個冷戰道:「豈有此理,險些我也中招了!」

  敖晶取下腰間布囊,道:「快把封神榜裝進來,這乾坤袋可以暫時隔絕魔氣
!」

  慕容熙大喜,将封神榜裝入乾坤袋内。

  敖晶将袋子紮好,遞給慕容熙,說道:「慕容公子,你輕功身法好,勞你将
封神榜送到城外,我來替你掩護!」

  慕容熙點頭稱是,兩人轉身便飛離書院,尚未奔出幾步便聞身後腥風席卷,
伴随着震耳欲聾的虎嘯巨浪。

  慕容熙臉色一沉,大叫不妙:「他奶奶的,那頭老虎不是蹲在東皇峰的嗎,
怎麽跑到這裏來了!」

  兩人回頭一看,隻見一頭白額巨虎飛撲而來,在虎口之前有一道人亦在逃命
,定睛一看,正是連雲雙。

  慕容熙頓時明白過來,罵道:「臭道士,你怎麽把這畜生引到這邊來了!」

  連雲雙跑得上氣不接下氣道:「沒辦法,我毀掉幾座法壇後就被魔兵發現,
好不容易才逃出東皇峰,又被這孽障盯上,隻能逃命了!」

  慕容熙暗罵一聲倒黴,連忙加快步伐逃命而去。

  魔虎身形龐大,兇猛無比,所過之處猶如摧枯拉朽,房屋街道無不崩坍粉碎
,又是一場劫難。

  敖晶沉聲道:「慕容公子,你速速離去,我替你斷後!」

  說話間,搖身一變,化出晶瑩龍身,吞雲吐霧,盤于魔虎跟前,與之昂首對
視。

  魔虎微微一愣,随即四肢匍匐,身子蜷縮,正是猛撲之前奏。

  慕容熙果斷抉擇,将雲深七重影發揮至極限,身法幻化,如電掠雷行,眨眼
便沖出玉京。

  不得不說,以身法而言,慕容熙絕對是當代絕頂,想當初鐵壁關鏖戰,他也
曾憑着身法纏鬥滄釋天分身,可見這套輕功身法高明之處。

  回到指定會合處,果見衡城外萬僧盤坐組成卍字佛印,齊誦經文,接引、準
提居于佛印中心,見慕容熙前來,立即迎出。

  慕容熙将乾坤袋遞了過去,說道:「二位大師,幸不辱使命,接下來就靠你
們了!」

  雙佛慎重接下乾坤袋,微微躬身行禮以謝。

  慕容熙轉身再往玉京而去,雲深七重影身法一晃,一瞬千裏。

  路上見龍麟軍士兵正不斷地猛攻玉京防線。

  隻看藍影踏雲而立,玉指掐出咒印,乃玉無痕正在施展玉德七智,源源不絕
的法力遍灑全軍,使得龍麟軍士兵作戰異常勇猛,再加上有王棟梁明的領軍,已
連克數個城寨,撕破防線,扣關玉京。

  慕容熙忽聞龍輝傳音而來:「三少,快進城,到皇宮外靜觀其變!」

  慕容熙叫了一聲好,施展輕功遁入城内,在皇宮外圍蹲守,謀而後動。

  慕容熙剛選好落腳點,便聞龍吟大作,循聲擡頭望去,卻見玉京上空上演一
場龍虎鬥。

  敖晶所化的水晶神龍與十尾魔虎搏殺,然而魔虎已吸納了木水火土四獸魔元
,此刻五行加身,敖晶卻是連連受挫,身上水晶龍鱗被打落了不少,鮮血直流。

  連雲雙則在一側做法援助,但十尾魔虎皮堅肉厚,就算面對敖晶的龍牙龍爪
也凜然無懼,更何況他那微薄法力。

  魔虎抓住一個破綻,一尾掃中水晶神龍,打得敖晶幾乎跌落雲層,同時魔虎
飛身撲來,張口便咬向水晶龍的咽喉要害。

  危難關頭,一道紫色雷電掠來,逼退魔虎,隻看雲海之上,雷電翻湧,金光
奪目,正是五爪金龍禦雷而來。

  金龍一聲怒吼,龍尾如雷霆般掃出,将魔虎打得飛退數十丈,但魔虎也是了
得,稍晃身軀便站穩。

  魔虎一聲呼嘯,口吐碧光綠華,萬葉飛舞,如刃似刀,足以分金裂鐵,正是
三角蒼龍的獨門神通。

  金龍召雲爲盾,擋住葉刃,而魔虎再施展龜蛇神通,凝四周霧氣,化作水元
攻來。

  金龍怒目一睜,召來萬雷護體,将水元蒸幹殆盡。

  魔虎甚是興奮,發出陣陣亢奮的怒吼,向着金龍挑釁。

  金龍吞吐雲霧,昂首對峙,周身雷光綻放,以靜制動。

  慕容熙心知這邊戰局暫無大礙,于是便安心靜候下一步行動。

  忽聞一聲炮響由東門響起,他立即躍上屋頂去看,隻見嶽彪率軍以火炮扣開
東門,其麾下刀斧軍魚貫入城,刀斧軍悍勇善戰,一路長驅直入,已然逼入玉京
腹地。

  城内守軍也迅速做出反應,遣來一軍迎擊嶽彪衆人,那爲首将領正是金子雲


  兩人也算是老熟人,見面之後一切試探皆是多餘,施展出各自能耐,誓要壓
倒對方,隻看槍風急漩,斧勁揮灑,每交手一招,便會溢出驚人氣勁,在兩人周
圍形成一個十丈方圓罡氣,割地裂土,生人勿近。

  「哎呀,差點忘了龍兄交我的錦囊了!」

  慕容熙想起龍輝所托,此刻東門炮響正是開啓錦囊之機。

  他打開錦囊,裏邊紙條寫着:「東門炮響,四方精兵合圍皇城,勞君入宮守
候,待宮外罵聲響起,皇甫銘必現身紫微宮樓閣之上,便将囊中之信件予之。待
他會追來,君務必将人引至冷宮門處!」

  慕容熙看了看四周,隻聞四周殺聲震天,龍麟軍已全線攻破玉京外城,淩霄
、王棟、梁明、孫德四将各引本部精銳朝着皇城沖來,禦林軍奮力抵禦,鐵鷹更
是披甲上陣,率衆死守宮門。

  皇宮内的護城結界也随之開啓,與龍麟軍展開攻守對峙。

  四路大軍猛攻皇城,鐵鷹倒也沉穩,從容指揮,多次打退龍麟軍的猛攻。

  慕容熙便趁着城外激戰潛入宮内,所幸禦林軍都調到宮門附近參戰,宮内守
備略顯松懈,慕容熙仗着身法很快便尋到紫微宮,卻見此處被魔氣封鎖,形成一
嚴密結界,要進入卻是不易。

  慕容熙摸了摸錦囊中的信件,發覺裏邊是一小沓紙片,似乎裝訂成巴掌大小
的書冊,叫他着實好奇,暗忖道:「可惜現在進入城内,神念已被擾亂,無法及
時聯系到龍兄,若不然也好問一下這書冊是什麽名堂。」

  這時候宮門外響起陣陣吆喝聲:「皇甫銘,糊塗蛋,亡國君!」

  這聲音正是攻打皇宮的龍麟軍發出的,聲浪滔天,即便是深宮之内也清晰可
聞。

  紫微宮的樓閣高台上響起陣陣急促腳步聲,慕容熙擡頭望去,卻見皇甫銘氣
沖沖地走了出來,登高望去,沉聲道:「反賊動向如何?」

  身旁侍衛道:「回禀皇上,鐵元帥正奮力驅逐反賊!」

  皇甫銘怒道:「讓反賊攻入玉京,俨然已是奇恥大辱,傳朕旨意,決不可讓
反賊踏入皇宮半步,若不能做到,便讓鐵鷹以死殉國吧!」

  侍衛點頭稱是,拿着令牌便去傳旨。

  慕容熙抓準這刹那機會,暗施展巧勁,将手中信件抛給皇甫銘。

  皇甫銘以爲是暗器,掌蘊柔勁,将來物接下。

  信件?皇甫銘打開一看,面色霎時漲成豬肝色,瞪着慕容熙道:「賊子,找
死!」

  說話間,掌心催發真氣,将那冊子化作飛灰。

  慕容熙信内物件起效,不禁嬉皮笑臉地道:「臭小子,有本事來抓我啊!」

  說罷轉身便跑,皇甫銘長嘯一聲,縱身追了出去,一幹下屬想要勸阻卻也來
不及。

  慕容熙步伐如飛,朝着冷宮方向掠去,身後皇甫銘緊追不舍。

  「究竟那小冊子是什麽名堂,激得皇甫銘這般肝火大動呢?」

  慕容熙暗自訝異,忽然間想起前不久的一件舊事,當時龍輝請自己喝酒,他
被灌得大醉,迷糊間似乎被龍輝哄着畫了一本小冊子的春宮畫,而春宮畫的内容
貌似跟蕭太後和蕭貴妃有關,自己當時被灌得迷迷糊糊的,也不知天南地北,拿
起畫筆就畫了起來,而且借着酒勁作畫,更是栩栩如生。

  酒醒之後,龍輝沒提及此事,而那小冊子和畫筆都不在現場,慕容熙還以爲
是自己醉酒做得胡夢,便沒再計較。

  「他奶奶的,真是交友不慎!」

  慕容熙回想起這模糊的記憶,不由得面紅耳赤,暗罵龍輝不厚道。

  身後罡風襲來,牽扯氣流,慕容熙腳步亦爲之一頓,皇甫銘立即追了上來,
怒掌橫劈而來。

  慕容熙下盤一沉,回身出掌迎擊,頓感沉重無匹,險些吐血,不禁暗罵道:
「媽的,這昏君吃了春藥了嗎,勁怎麽大得驚人。」

  慕容熙見對方掌力沉重,立即巧施步伐,以挪移換位之法卸去對手勁力,同
時借力使力往冷宮方向奔去。

  「奸賊,休走!」

  皇甫銘怒上眉梢,不殺慕容熙誓不罷休,大羅金阙内力逼至巅峰,翻掌一蓋
,宏大氣壓籠罩而下,慕容熙宛若身負千斤巨石,身法不複往日輕靈。

  皇甫銘一掌限敵,再向慕容熙背心補上一掌,慕容熙雙手運舞,化巧勁轉卸
雄力,倒也穩守不失。

  皇甫銘心魔附體,一旦動武,真氣便會越轉越快,直至突破本源功體,以至
于威力大增。

  慕容熙連守幾個回合後便感對手出招越來越猛,自己的手臂就如灌鉛一般,
重得幾乎擡不動。

  「狗賊,朕要你碎屍萬段!」

  皇甫銘雙掌一分,氣流在其牽扯之下化作利刃,要将慕容熙千刀萬剮。

  慕容熙把心一橫,氣聚要穴,亦爆沖功體,雙掌如怒濤般掃出,硬生生撕破
皇甫銘的氣刃困鎖。

  走!慕容熙破招之後繼續奔往冷宮,皇甫銘怒極恨極,馬不停蹄繼續追殺。

  慕容熙很快便逃入了冷宮,皇甫銘縱身追了進去。

  冷宮乃失寵失勢的嫔妃居所,環境艱苦,那些久居深宮、嬌生慣養的女子豈
能受得了,進去後不是病死,便是因忍受不了而自殺,所以此地甚是荒涼,了無
人煙,宛若鬼蜮。

  皇甫銘追進去後便不見了慕容熙的蹤迹,正欲繼續找尋之際,忽聞一個熟悉
的聲音響起:「皇兄,跟我走吧!」

  回頭一看竟是白翎羽,不由怒道:「賤人,你還有臉回宮來面對列祖列宗!


  慕容熙成功誘敵,立即從冷宮後牆離去,心中不由感慨那損友的妙算,進入
冷宮者無不是失勢的後宮女子,宮廷也不會費力保護她們,所以這兒幾乎沒有侍
衛是幾乎沒有,再加上四路大軍正在猛打宮門,大部分禦林軍都趕往前線增援,
這裏的防衛幾成虛設。

  另外,又因冷宮處于宮廷内,皇甫銘不會太過留意,若是慕容熙方才逃走的
路線是出宮的話,皇甫銘未必會上鈎,在由熟悉宮廷環境的白翎羽提前埋伏,使
得此地成爲最佳的伏擊地點。

  白翎羽幽幽一歎,說道:「皇兄,我知道你是被心魔附體才做了這麽多錯事
,還是跟我走吧,我們有辦法讓你恢複過來。」

  「放屁!」

  皇甫銘怒喝一聲,拔出佩劍便刺了過來。

  白翎羽暗歎一聲,掌中長槍一格,封住劍路,再接着使出粘勁,嬌咤一聲:
「脫手!」

  皇甫銘隻覺手心一麻,佩劍竟被震飛出去。

  皇甫銘右掌一開,使出柔勁,将飛出的佩劍吸了回來,同時左掌一帶,佩劍
便朝白翎羽刺了過來,顯然是一招以氣禦劍。

  白翎羽真元一吐,護身罡氣逼出三尺開外,将飛劍震開,與此同時,長槍一
抖,如同蛟龍出海般刺向皇甫銘。

  皇甫銘再度禦劍回防,卻難擋麒麟神力之渾厚,佩劍被長槍一絞,頓成鐵屑


  白翎羽槍式一發不可收拾,摧枯拉朽般直逼而來,皇甫銘大駭,急催内力,
雙掌虛報胸前,掌心凝聚大羅金阙内勁,竟也擋住了槍鋒。

  白翎羽微微一愣,歎道:「想不到心魔竟将你強化至此,但皇兄……這般燃
燒内元,隻會是自傷起身!」

  皇甫銘面目猙獰地道:「放屁,朕之力量源源不絕,哪有什麽隐患,信不信
朕三招内要你狗命!」

  白翎羽微微一笑,不予反駁,看在皇甫銘眼中仿佛說不出的輕蔑,氣得他再
催内功,就在此時,後背猛然傳來兩股渾厚真氣。

  皇甫銘大驚失色,回頭一看,隻見紅綠兩道倩影同時朝自己襲來,玉手出掌
,飄若飛鴻,正是崔蝶與林碧柔。

  「卑鄙!」

  皇甫銘一聲怒吼後便遭三股内力重擊,先是白翎羽的麒麟神力震松大羅金阙
的護身罡氣,緊接着便由崔蝶的冰火真氣封鎖經脈,再到林碧柔的冥之卷蒙蔽元
神,皇甫銘身若軟泥般癱倒下來。

  白翎羽長舒一口氣,道:「總算成功了!」

  崔蝶柔聲笑道:「等回去後,便驅散你皇兄的心魔,到時翎羽你就可以真正
安心了!」

  白翎羽抿嘴道:「老魔頭現在還躲在我祖宗陵墓中,他一日不除,我一日不
得安心……」

  林碧柔笑道:「鹭娘娘早已埋下暗棋,想必此刻早已破壞了陵寝内的法陣,
再加上,咱們夫君和妖後聯手殺入東皇峰,端木老魔伏誅已是遲早的事!」

  連雲雙按照約定時辰下手破壞,一口氣連毀多個法壇,雖被魔兵及時制止,
但天罡地煞法陣也出現缺憾,靈力中斷,難以繼續維持。

  就在十尾魔虎離山沒多久,東皇峰山頂立時響起龍吟鳳鳴之聲,兩股股蓋世
之力挾元陽玄陰之氣強勢壓境。

  巨龍居高臨下,對着山峰便是一聲咆哮,磅礴真氣震入山壁,整座山峰不斷
晃動,宛若末日降臨。

  「端木老魔,給我滾出來!」

  龍輝長嘯一聲道,「列代恒帝陵寝豈容你這宵小玷污!」

  墓地深處響起魔尊的冷笑:「嘿嘿,你自立爲帝,還有臉提大恒諸君,羞也
不羞!」

  龍輝哼道:「我自立爲帝也是被你這魔頭所逼,若非你之緣故,大恒國運豈
會斷送!」

  「哈哈,說得好聽!」

  魔尊大笑道,「本尊雖爲你口中魔孽,但自始至終皆奉皇甫一脈爲帝!哪像
你,明明就是反賊叛逆,還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

  洛清妍冷哼一聲,玉手一招,将一道炙烈鳳火打入山中,火焰點燃地脈,熔
岩翻滾,東皇峰即将成爲噴薄火山。

  魔尊大吃一驚,忙運功壓住熔岩,心忖道:「皇陵内葬有皇甫武吉和皇甫铮
,姓龍的小子或許有所顧忌,但這妖婦可不會心軟!」

  想到這裏,魔尊縱身躍出墓地,登上雲層,與龍鳳對峙起來。

  洛清妍笑道:「端木魔尊,你可算出來了,躲在下邊這麽久,不嫌憋氣麽?


  魔尊打了個哈哈道:「下邊清淨,正是修養之地!」

  龍輝反唇相譏道:「既然覺得墓地清淨,閣下何不幹脆長卧其中,也省了大
家不少事!」

  魔尊笑道:「想要本尊長卧陵寝還不簡單,再叫上于秀婷來,你們三人聯手
,本尊便在劫難逃了!」

  龍輝嘿道:「劍仙伺機而作,再一劍送你入墓豈不更加簡單!」

  魔尊忽地一陣狂笑道:「如此說來那就最好!于秀婷,本尊殺你兒子,怎麽
不出來報仇啊!」

  說話間,大張雙臂,暴露空門,狂叫道:「來啊,往我這刺一劍,本尊絕不
還手!怎麽,不信嗎,本尊言而有信,隻要你出來,本尊便仍你刺上一劍,不擋
不閃!」

  龍輝和洛清妍不禁一愣,暗忖這老魔頭又耍什麽花樣。

  洛清妍道:「端木老魔,你是瘋了,還是傻了?」

  魔尊笑道:「妖後,本尊既不瘋也不傻,隻是試探一下于秀婷來了沒有?」

  洛清妍問道:「那你試探出來了嗎?」

  魔尊滿意地點點頭道:「試出來了,她沒到!」

  龍輝道:「說得對,她真的沒來,你就别疑神疑鬼了,專心受死吧!」

  正所謂真真假假,虛虛實實,龍輝故意道出實情,便是要再度幹擾魔尊判斷


  魔尊嘿地一笑:「此次你傾巢而出,勢在一戰定乾坤,按理來說,本尊跟于
秀婷有殺子之仇,她最該前來,但此刻卻不見蹤影,是不想來還是來不了呢!」

  龍輝眉色微沉,覺得對方話中有話。

  魔尊笑道:「依本尊看來,這殺子之仇對于秀婷而言已經淡了許多,若沒猜
錯的話,那魏公子已有了生機,所以于劍仙才不急要手刃本尊。」

  龍輝蹙了蹙眉道:「你倒也猜得準确!」

  魔尊露出更爲得意的笑容:「本尊曾研習過生死之道,死者要複活必須取得
足夠的生機,而世間最充沛的生機莫過于母胎!」

  龍輝和洛清妍眉頭皆是微微一蹙,魔尊嘿嘿笑道:「看來于劍仙不但不想來
,而且還來不了……若沒猜錯,她已經懷孕了!」

  龍輝勃然大怒,逆鱗龍刀出鞘,直劈魔尊腦門:「住口,休要辱人太甚!」

  魔尊早有提防,尊皇魔刀迎了上去,架住刀鋒,語氣暧昧地道:「女子懷孕
可得陰陽交融,不知哪個男子這麽有幸,得劍仙垂青呢!」

  龍輝怒火中燒,刀勢再沉三分,壓得魔尊連退數步。

  魔尊仍舊笑容滿面:「哦,閣下如此動怒,莫非你就是那位男子?」

  龍輝殺機滿眼,怒催真元,擡手便是一記「刀霸」,刀勢重若千斤,斬得尊
皇刀一陣顫抖。

  魔尊暗運佛道魔身化解刀勁,同時催生心魔化體,偷襲龍輝背門,要逼他回
身擋招以求解圍。

  誰知龍輝卻不理不睬,淡定自若,繼續揮刀斬擊,不顧背後的楊烨、袁齊天
心魔。

  就在此時,一陣清脆琴音響起,隻看洛清妍祭出洗音水琴,指撥琴弦,柔音
化絲,困鎖兩大心魔。

  「妖族自古以來男丁稀少,姐妹、母女同侍一夫也不是怪事,從多次交手來
看,這兩人具有極高的默契度,其關系絕不簡單……既然有了這層關系,那這小
子跟于秀婷間也不會單純!」

  魔尊看在眼裏,更是堅定心中所想,說道:「哈哈,好默契,好纏綿,想不
到閣下豔福不淺,竟連美絕塵寰的妖後娘娘也垂青于你!」

  龍輝黑着臉繼續追擊,一刀演萬兵,刀劍槍戟之法同時攻向魔尊。

  魔尊将尊皇刀舞得滴水不落,穩住陣腳,雖居守勢卻也不落下風,口中繼續
說道:「嘿嘿,好個風流皇帝,母女兼收,不亦快哉也!」

  龍輝冷聲道:「省下口舌,才有保命的氣力!」

  一刀凝聚五行陰陽之力,當頭便斬。

  魔尊豁盡元功,施展将「魔羅大手印」

  的真氣灌入刀中,迎了上去。

  雙刀對碰,各自震退,也就在龍輝後撤卸勁的刹那,洛清妍以元古大力撥動
弦絲,琴音化柔爲剛,至猛音波直襲魔尊胸口。

  魔尊張口吐血,倒頭墜下雲層,卻運功鎮痛療傷,而是催動内力喊話道:「
所有人給我聽好了,姓龍的逆倫背德,與劍仙妖後偷情通奸,不配爲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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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7-24 07:11#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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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魂俠影】26集 紀元終結第8回 末日浩劫

.

               【龍魂俠影】26集 紀元終結第8回 末日浩劫



作者:六道驚魂
日期2015-7-26
字數:11229



    
   與龍輝的事被魔尊當衆叫破,洛清妍也不由得粉面一紅,但轉念一想:「我
與龍兒的事雖可大可小,但即便現在揭破也對戰局起不了太大影響,老魔頭爲何
要怎麽做?」

  龍輝看似怒不可遏,實則心中清明,已有定計。

  「閉嘴!」

  龍輝盛怒大吼,舉刀再斬,刀勢再添三分雄霸剛勁。

  魔尊看在眼裏,暗忖道:「心浮氣躁,還不上當!」

  隻看魔尊揮刀迎上,看似舉刀擋格,但在觸及龍刀的刹那猛地将勁力回收,
使出一招虛引刀式,将龍輝扯入東皇峰之上。

  龍輝冷眉一挑,攻勢依舊猛烈,毫無收斂之意。

  魔尊卻是一意地防守,看似身負内傷無法反擊,實則亦有盤算。

  攻守百餘回合,龍輝刀勢漸現頹勢,魔尊窺準機會,提刀便欲朝龍輝腰身斬
去。

  暮地,他心念一動,腦中靈光忽閃,揮出去的刀勢丕變,扭轉刀路,往後一
退:「臭小子,險些上了你的當。」

  那邊的龍輝氣力似乎用盡,步伐淩亂,氣息急促,但魔尊卻橫刀在前,并未
進攻。

  锵的一聲,逆鱗刀落地,龍輝竟單膝跪地,大口喘着氣,緊接着身形扭曲,
眨眼間化爲一員魔兵。

  魔兵嗚呼一聲,倒了下去。

  魔尊道:「原來是附體他人的陰招,有用麽?」

  這時虛空開啓,緩緩步出一人,正是龍輝真身,他擡手一揚,逆鱗神刀重入
掌握,說道:「那你方才拉開嗓子大喊廢話,也有用麽?」

  「閣下的誘敵之計用得可真是熟練。」

  魔尊輕笑一聲,并未正面反駁,但心有餘悸,若方才自己忍不住出手攻擊,
那麽必會落入龍輝誘敵的圈套。

  魔尊默默凝氣,吐出一口濁氣,立即恢複精神。

  龍輝笑道:「你也不差嘛,你千方百計引我下來,想必這東皇峰地氣已經與
你功體契合,令得你傷勢迅速恢複。」

  魔尊哈哈笑道:「既然如此,那便手底下見真章吧!」

  龍輝面色一沉,氣走全身,身形瞬動,刀影橫貫而至,威勢尤勝方才附體之
假身。

  魔尊肩一沉,刀一提,看似随意一揮,卻是擋住了龍刀走勢。

  雙刀互絞,真氣不斷沖撞,相互僵持。

  就在此時,琴音乍響,一股陰柔音波遍布四方,龍輝丹田氣海之内生出暖流
,正是陰陽互補之道。

  「是洛姐姐!」

  龍輝心中暗喜,奮然發力,手中神兵光華大作,震出銳利刀罡,反壓魔尊。

  魔尊隻感對手刀勁猛壓過來,心中駭然,急抽身而退。

  但看不遠處的樹下,洛清妍正撫琴而坐,朱顔含笑,一雙美目盈盈生輝,似
媚似笑,叫人不禁怦然心跳。

  倏然,美婦玉指一波,柔靡音律化作剛勁曲調,無形之音如同強勁鐵拳砸了
過來,正是以獅王拳勁彈出的奪命音律。

  魔尊掄刀一轉,使出真魔圖錄,氣勁化出一副萬魔圖紋擋在身前,截斷音律
震動。

  龍輝腳踏遊龍步逼近,借着步伐提刀斬來,魔尊借勢轉刀,同時逼出心魔迎
擊。

  但龍輝刀勢卻綿柔飄忽,看似直劈豎砍,但一觸及魔尊真氣便如同泥鳅般滑
開,繞至魔尊後腦勺再來一刀。

  魔尊沉腰紮馬,一個彎身避開刀鋒,但躲得也是極爲狼狽。

  就在他躲閃的刹那,洛清妍指凝赤紅鳳火,撩撥宮弦,使出五鳳心訣首式—
—蠻荒赤鹑翎。

  赤鳳火勁随着音波沿地直掃,魔尊隻覺足底一陣灼熱,火勁順着湧泉穴燒入


  魔尊連忙封住小腿的要穴,止住鳳火蔓延。

  龍輝五指握拳,施展「灼元天火令」,猛地一拳打向魔尊。

  魔尊下盤受制,難以閃避,肩頭受了一擊,離火真氣侵入筋脈,竟與鳳火相
呼呼應,焚經燒脈,魔尊隻覺得半身如墜烘爐,苦不堪言。

  魔尊沉聲一喝,丹田之處湧出紫耀帝氣,驅散龍鳳真火,并療傷鎮痛,同時
借力後撤。

  龍輝道:「老魔頭,終于肯将底牌翻出來了!」

  魔尊面色一沉,四股真元急速運轉,金色佛氣,黑白道氣,赤紅魔氣,紫芒
帝氣形成璀璨光華。

  眼見對手施展壓箱底牌,龍輝也不怠慢,默運十龍真氣,隻看十道龍氣盤繞
周身,正是當初鏖戰厲帝的絕式——十方龍魂。

  魔尊蓄力已足,拔身發招,魔羅天罡刀悍然使出。

  龍輝提刀擊去,刀蘊水意,後勁綿綿,正是葵水真元最上式——海潮萬流濤


  一者刀氣鋒銳,一者柔中蘊剛,但奇怪的是此次交鋒卻未造成明顯的破壞,
兩人皆是不約而同地将真氣集中起來,不浪費一絲功力,給予對手最大重創。

  魔尊四元同修,再有心魔加持,功力已然超過了當日四煞同體的厲帝。

  而龍輝有龍魂環身,不但可以攻守一體,更可以可加持功體,堪稱不敗神通
,雙方對峙之下,亦是難分軒轾。

  龍刀發出的水勁逐步幹枯,而魔刀銳氣也漸漸變鈍,雙方的招式已使老,唯
有各自後退重整陣腳。

  兩人内息悠長,隻需瞬息功夫便可重聚内勁,隻聞兩人同時一聲悶哼,縱身
再戰。

  魔尊四元輪轉,刀勢縱橫,剛猛無匹,鋒銳十足,每一刀劃出四周空氣仿佛
靜止下來,萬物皆賴,整個東皇峰宛若沉入死寂一般。

  龍輝手中神刀随意揮灑,盡展諸般刀勢,削、黏、纏、挑、撩、壓、戰、劈
……即可巧妙地封住魔尊的攻擊,又能反擊,看似簡單的基本技巧,卻是将論武
、萬兵兩大篇章的精髓施展開來,攻敵不守,料敵機先,竟逼得魔尊無暇施展心
魔助戰。

  兩口神兵在各自的主人驅使下盡情揮灑,綻放光華。

  兩人既比招式,又鬥内功,更拼謀略,龍輝刀勢将盡未盡,暗蓄強勢,意在
誘敵,魔尊刀勢雖猛,時露頹弱,卻多有保留,皆在引對方出錯。

  龍輝刀勢一空,将魔尊讓了進來,就在尊皇魔刀斬向自己脖頸之際,身形一
晃已是遁入虛空,魔尊這一刀反而落了空。

  緊接着,龍輝接通魔尊身後空間,再次由虛空中殺出,龍刀直刺強敵背門。

  魔尊早留了個心眼,方才那一刀并未使盡,此刻立即回身阻擋,将刀面一橫
,恰好封住逆鱗的刃尖。

  「擋得住刀,卻擋不住暗勁!」

  龍輝大喝一聲,手臂一抖,五行真元傾瀉而出,魔尊被震得接連後退,虎口
發麻。

  龍輝并未繼續追擊,而是橫刀胸前,擺出一個待敵來攻的姿勢。

  他剛擺出在這個起手式,不遠處的洛清妍立即心領神會,十指扣弦,彈動如
飛,高昂曲調激奏而出,聲聲皆是殺人音,調調皆爲碎魂律。

  魔尊隻覺得頭皮一陣發麻,自己這後退的方向正好是洛清妍的進攻路線,這
樣一來就像是自己主動上門送死。

  魔尊菩提魔道身,硬接音律聲波。

  砰地一聲,魔尊力保不失,但卻被震得又往前飛去,恰好送至龍輝刀口之前


  龍輝一刀直取,大笑道:「閣下如此熱情獻上首級,我便笑納了!」

  魔尊氣得七竅生煙,逼出刀中魔魂護體,堪堪擋住逆鱗。

  龍輝右手持刀,左手閃電出掌,掌心迸發金雷電勁,結實地擊中魔尊胸膛。

  饒魔尊有菩提魔道身護體,也難擋金雷雄勁,胸前護身罡氣現出裂痕,雷勁
入體,震傷氣脈,口吐朱紅。

  魔尊側身一躍,拉開距離,抹去口角鮮血道:「若是那暗雷霹靂,足以拍碎
本尊的渾身罡氣了,你爲何不用?」

  龍輝眯着眼睛道:「殺雞焉用牛刀。」

  魔尊哈哈笑道:「我看你是害怕威力過大,控制不住,而就毀了此地吧!」

  龍輝道:「與其被你這厮用來禍害時間,倒不如毀去直接!」

  魔尊笑道:「你若有此心思,與我打鬥時爲何不讓内勁四下蔓延?」

  龍輝眉頭微微一蹙,冷笑道:「端木老魔,你若想趁機恢複傷勢就直說,我
不會吝啬這麽點時間的。」

  兩人唇齒相譏,便是要從言語間使對方心靈出現破綻。

  魔尊打了個哈哈道:「在這裏可葬有皇甫铮的屍骨,閣下不但多情而且還重
情,自然不忍心損毀友人陵寝!」

  龍輝微微颔首,說道:「既然如此,豈不更合你意!」

  魔尊笑道:「沒錯,想不到咱們也能在生死搏鬥中達成共識!」

  「廢話講完了就引頸受戮吧!」

  「哈哈,本尊脖子硬,你可砍不動!」

  兩人再度提刀惡戰,刀刃铿锵,生死相搏。

  倏然,琴音再響,魔尊不由得驚出一身冷汗:「這妖婦又來了!」

  但此次洛清妍的琴音并無明顯的攻擊性,而是随着龍輝刀勢而奏,龍輝招行
剛猛,音律便激昂急切,龍輝刀勢靈巧,曲調便柔和婉轉,俨然一副夫唱妻随的
融樂美景。

  兩人對視一眼,情濃意蜜,洛清妍朱唇微動,以唇語吐出一句話:「此曲名
曰‘龍神破陣樂’!」

  龍輝報以溫柔一笑,亦以唇語回應:「此刀名曰‘洛影清凰決’!」

  配合着洛清妍的音律,龍輝行招運式間更爲流暢,宛若天馬行空,猶如百川
彙流,無招無式,不着痕迹,穩穩壓制住魔尊的刀勢。

  魔尊欲以四元之力扭轉劣勢,當佛道魔帝四股元氣逼出的刹那,卻見龍輝一
刀化四劍,竟似于秀婷的劍意,速攻速取,每一擊皆點中氣勁的薄弱之處,刹那
間便将四元真氣打散。

  魔尊見對方有破氣之法,不由得心頭大駭,隻得環刀護身,退守一隅。

  随着洛清妍的琴音配合,龍輝卻是越打越順,招式間已超脫了自身武學範疇
,儒道佛、妖魔煞,無論是敵人還是同伴,凡他之所見皆融會貫通,比起無相篇
章的模仿還要更加深層,幾乎是一人使出天下武學之精髓,魔尊仿佛是同時面對
天下高手,饒他一身雄厚功力也難以施展。

  天龍意動,鳳凰情随,洛清妍扣弦撥絲,十指彈動,聲聲切切,若高山流水
,若小橋人家;似錦繡江山,似翻湧海濤;如九重雲穹,如銀河星漢。

  就如同一對恩愛眷侶,丈夫興緻高昂地舞刀縱情,妻子則溫柔含笑地彈琴以
和,眼神交彙之餘,皆是含情脈脈,蜜意連連,可謂是龍飛鳳舞,舉案齊眉。

  魔尊此刻陷入窘态,莫說以内力強行破招,就算是手中魔刀也将近伸展不開
,被龍輝的刀罡逼得手忙腳亂,勉力守住身前兩尺之地。

  「媽的,這對狗男女,還敢說沒有奸情!」

  魔尊武式處處被截,好不憋屈,又氣又惱。

  忽地龍輝踏步挪移,揮刀如戟,宛若楊烨親臨,蕩開魔尊防線,緊接着再化
輕柔劍式,恰似楚婉冰揮舞鳳嫣寶劍,在魔尊左肩留下一道血痕。

  「欺人太甚!」

  魔尊怒喝一聲,一股氣逼出四大心魔化體,朝着洛清妍殺去,他心裏明白要
想脫困就得瓦解龍鳳聯手,于是先攻擊洛清妍,擾亂其琴音,否則再這麽打下去
,自己遲早必敗。

  四大心魔同時氣壓丹田,張口怒吼,以強力聲波幹擾琴音。

  果不其然,洛清妍玉指微微一顫,曲調已亂,龍輝的刀勢也随之一頓,不複
方才那玄之又玄的境界,魔尊這才松了口氣。

  洛清妍妩媚一笑:「端木老魔,本宮等得就是這一刻!」

  說話間,玉手輕擡,五根春蔥般的纖指竟泛起赤青黃紫白五色火光,正是五
鳳心訣五式齊出之前奏。

  魔尊雖不知下一步會發生什麽,但心頭卻隐隐不安,本能之下欲收回心魔。

  卻聞洛清妍輕笑一聲:「遲了!」

  伴随着一聲柔媚嬌笑,洗音水琴再響驚世音律。

  隻看洛清妍信手一揮,磅礴烈勁糅合着激昂音波橫掃四大心魔,尹方犀心魔
先行受挫,被震飛出去,而楊烨心魔卻迎難而上,厲掌已劈來,距洛清妍隻有半
步之遙。

  卻見妖凰食指輕勾,挑起商弦,奏出一道青色鳳火,恰好封住楊烨心魔的厲
掌。

  緊接着又見袁齊天心魔揮拳砸來,洛清妍面不改色,中指再挑起角弦,黃色
鳳火凝于跟前,截下重拳。

  尹方犀心魔穩住陣腳,與宗逸逍心魔左右夾擊,洛清妍拇指波動商弦,發出
赤色火勁,無名指彈撫徵弦,發出紫色火勁。

  「蠻荒赤鹑翎」、「黃焉舞天翔」、「梧桐青鹖鳴」、「鸑鷟焚三界」

  四大絕式糅合四弦之力掃蕩而出,四大心魔皆慘遭挫敗。

  與此同時,洛清妍小指再挑羽弦,這次便是五鳳心訣最上式——十陽祭白鹄


  四大心魔剛穩住身形便又被十顆白熾太陽困住,十方無路,難以脫逃,然而
這不過是絕音之前奏。

  洛清妍鳳目一寒,冷聲道:「莫以爲沒了封神榜,就奈何不了你這幾個西貝
貨!」

  說話間,五指輕輕按弦,洗音水琴的五根琴弦染上了五種色調。

  「這一曲‘鳳凰五音’送汝等上路!」

  洛清妍信手一撥,頓時五弦同響,五音共震,五鳳齊鳴。

  十顆太陽霎時爆炸開來,形成一個隔絕外界的封閉境界,界内赤青黃紫白五
種火焰化作層層束縛,将四大心魔牢牢纏住,随着洛清妍的琴律彈奏,鳳火越燒
越旺,四大心魔形體開始呈現消解之态。

  這邊龍輝雖失卻了那玄之又玄的境界,但功法依舊驚人,隻看他雙手持刀橫
削,刀鋒所過之處,空間頓現虛空異象,正是虛空篇之功法。

  魔尊内息爲之一窒,立即凝聚四元真氣,抵抗虛空吞噬。

  龍輝暗忖道:「我已多有精進,但仍無法徹底壓下這魔頭,可見他這些天也
未曾閑着!」

  魔尊發功對抗虛空吞噬,心底已有盤算:「臭小子的修爲略勝于我,不可再
繼續糾纏……」

  思緒甫定,腳步微微挪動,露出退守之态。

  「老魔頭想跑?」

  龍輝大喝一聲,刀鋒盡頭頓現漆黑氣團,正是虛空暗界,加催吸力以吞噬魔
尊真元。

  魔尊内斂元功,将四元真氣化入奇經八脈,施展巧妙步伐卸去暗界吸力,他
騰步挪移間渾然天成,宛若星鬥排布。

  這一舉動落入龍輝和洛清妍眼中,兩人心思敏捷,皆同時起疑。

  龍輝第一想到的便是東皇峰内布置的一百零八座法台,忖道:「連雲雙行動
成功,天罡地煞之數出現缺憾,東皇峰應該沒法聚集升天的靈力,老魔頭爲何還
這般笃定?」

  洛清妍邊以琴音壓制心魔,一邊思索:「老魔頭從不做無謂之事,他當衆喊
破我和龍兒之事,絕不會蠢到隻是想在陣前打壓我軍士氣,或許還有更深遠的陰
謀!」

  就在此時,兩人同時想到一個可能,魔尊方才的喊話未必是針對現在,而是
要給玄朝埋下一個深遠的遺禍!「此次玉京會戰,從頭到尾隻是由禦林軍迎敵,
魔界精兵一個未出,可見魔尊有意保存實力,也就是說他已經做好與我軍打持久
戰的打算了!雙方僵持下去,拖得越久變數越大,而我跟妍妍、婷兒的關系一旦
公開,到了後期便是影響朝政不安的因素!」

  龍輝隻覺得腦門一麻,暗罵魔尊奸險。

  世上本無不透風的牆,魔尊既然喊破龍輝和仙妖二後的關系,那麽就算龍輝
後續施展手段平息風波也會有隐患,畢竟還有龍天極和龍軒這兩個活生生的證據
存在,隻要有心人查證,真相遲早大白天下。

  也就是說,一旦陷入僵持,龍輝和妖二後的關系便會成爲引發混亂的導火索
,龍輝的嫡系人馬或許不會有意見,但三教同盟卻會因此出現裂痕,三教教義中
,尤其是儒教,爲君之本乃賢德孝道,倫理綱常,龍輝此舉分明就是破壞了這個
規矩,這九五之位便會遭人質疑,而前朝舊臣也會趁機擁護皇甫銘,使得神州再
度分裂,混戰再生,而魔尊便可趁機休養生息,坐收漁利。

  魔尊趁着龍輝一恍神的功夫,又快速踏了十幾步,龍輝和洛清妍心念一轉,
将所有步子默算一遍,魔尊已經踏出了一百零六步,而且每一步皆暗合天罡地煞
之數。

  龍輝似乎察覺了什麽,氣聚雙目,往地底一瞥,隻見先前破碎的法台已有靈
光環繞。

  洛清妍也是警覺,這老魔頭是要借外力重啓天罡地煞,而他們的攻擊則被東
皇峰獨有的陣局引入地底,填補天罡地煞法壇缺損的靈氣。

  就在洛清妍詫異之餘,四大心魔仿佛感應到了生機,同發魔勁抵禦,緩解了
被煉化的厄運。

  洛清妍暗惱,加催元功,指挑琴弦,再奏鳳凰五音,欲重新煉化心魔,但心
魔有了喘息之機,要想重奪先前優勢已然不能,鳳凰五音隻是壓制住心魔,未能
一舉煉化。

  魔尊這時再踏入天魁星位,東皇峰皇陵開始産生變化,紫耀帝氣由地脈溢出
,皇陵已隐成虛化之形。

  「休想!」

  龍輝當下把心一橫,勁催霹靂暗雷,翻掌便打,也顧不上舊友遺骸,唯誅眼
前魔方能止住滅世浩劫。

  魔尊鼓足畢生修爲,佛道魔帝四元合璧,盡力一擋,口吐朱紅的同時奮力踏
入天罡星位。

  天罡地煞法壇再盈靈氣,刹那間天際烏雲密布,盡掩三光,唯紫微帝星獨懸
天空,璀璨星芒穿透烏雲照射在東皇峰之上。

  兩者相互呼應,引得地動山搖,乾坤大亂。

  地脈枯竭,山河崩裂,以東皇峰爲中點,崩塌碎裂朝外圍蔓延,滅世災劫正
式開啓。

  天地合龍,皇陵化作紫氣,彙入星芒之中,正逐步朝天空湧去。

  天地聚合所産生的雄力幹擾了洛清妍曲調,鳳凰五音爲之一亂,四大心魔趁
勢脫困,魔尊大喜,急忙回收。

  重聚心魔之力,魔尊借機壓住傷勢,無意再戰,化作光影鑽入紫薇星光之中


  龍輝那容他走脫,再聚玄雷罡勁,欲再補一掌,除惡務盡。

  出招的刹那,洛清妍嬌呼道:「龍兒不可!」

  龍輝微微一愣,便醒悟過來,忖道:「天地合龍,天崩地裂,我若再施玄雷
罡勁,天地再難承受,不過是加速滅世節奏!」

  「天地合龍,本尊赢了,這個爛攤子就交給你自己收拾吧!」

  星芒中傳來魔尊得意的笑聲,「魔界衆将,随本尊走!」

  雪藏在東皇峰四周的魔兵早有準備,聞得号令紛紛化光而起,鑽入星光之中


  與五爪金龍搏鬥的十尾魔虎也化作光影,脫離戰場,進入了紫芒星光内。

  「前線還以爲魔尊有意将嫡系兵馬做伏兵,原來是讓他們準備随時離去,豈
有此理,早知如此,我便讓淩霄攻進來,一鼓作氣滅了他們!」

  先前龍輝顧忌魔界伏兵,故而讓淩霄這支精銳在外圍候命,誰料到魔界一意
離去,并無出戰之意。

  龍輝暗惱,反手一掌朝着那道紫微星光打出金雷罡勁,但卻是無法撼其分毫


  洛清妍蹙眉道:「天地合龍乃滅世之力,唯有以等同的力量才能打破這條通
道,但若是這樣的話……」

  說着不由得瞥了一眼下方崩塌的地面,言下之意已經明了,若以玄雷霹靂攻
擊,定能毀去通道,但卻會加劇天地崩裂。

  龍輝釋出一道神念,卻被星芒所擋,心想道:「這道光華連金雷罡勁都無法
撼動,跟别說活物了,顯然這老魔頭已經做足準備,他的人馬才能進去。」

  星芒逐步消失,魔界也消失其中,然而滅世劫難仍舊不減,天上雲層一片混
沌,不少隕石降下;地下山川崩塌,熔漿急湧。

  江河湖泊先是翻起巨浪,緊接着地層斷裂,熔岩湧出,蒸幹河水玉京受災最
爲嚴重,無論敵我,軍民傷殘慘重。

  因爲天地合龍的緣故,玉京護城陣法已然崩潰,龍輝得以施展虛空神通,大
範圍接通空間通道,王棟、梁明等人穩住陣腳,指揮兵馬從通道退走。

  龍輝仰頭望了天空一眼,已失卻了魔界衆人氣息,萬魔彙聚在一起必定有驚
天魔氣,但此刻失了蹤迹便隻能說明——魔尊借着天地聚合的滅世之力開辟出了
新的境界,作爲魔界的安生之地。

  災禍仍在繼續,神州大地不住崩坍,地脈龍氣完全聚合便已經遭到破壞,鴻
鈞的「聚龍局」

  根本來不及實施。

  倏然,三股沛然真氣湧入地脈,将崩塌的大地微微穩住,正是袁齊天、楊烨
和鹭明鸾,三大破虛施展驚世修爲挽救塵世,但挽救永遠比毀滅困難,比如要毀
掉一件瓷器隻需輕輕一砸,但要修複破碎的瓷器卻得花費大量功夫,同樣道理,
這三人要想毀天滅地或許隻需三拳五腳,但要保全這開始破碎的天地費盡氣力。

  袁齊天化作擎天巨猿,雙臂朝天一撐,罩住一方天空,将隕石擋住,但也隻
是護住百裏方圓。

  楊烨以掌力釘入地下,鎮住崩散的地脈。

  鹭明鸾施展玄神一念,分出千萬身形,擊碎落隕。

  龍輝逼出龍氣,化而爲龍,沖破雲霄,進入宇外星域,盤身搖尾,将即将砸
下的隕石打散,暫時緩解了大部分的天外災禍。

  再往遠處一看,無數星域正在崩解粉碎,原先各司其位的星辰分别脫離各自
軌迹,相互撞在一起。

  洛清妍立在半空,宇外星空也好,神州大地也罷,這個世界已進入了滅絕邊
緣。

  這種劫難,隻有破虛高手能出手救人,天人級别的高手也隻能自保,本事高
的,如林碧柔、白翎羽之流可救助身旁的人,但對于其他卻是愛莫能助。

  可謂是——魔劫造末路,無語歎蒼生。

  神州天地葬,卸血問天罪。

  看着神州末世的景象,洛清妍腦中不禁浮現出昔日舊三教教主所警示的預言
,嬌軀不禁顫抖,喃喃自語道:「天地末劫……一切都是我造成的……」

  在她發愣之際,一顆漏網之魚的隕石正朝她砸來,恰好龍輝亦從天外回來,
見狀急忙挺身去救,一個虛空挪移,躍至洛清妍背後,一掌擊碎隕石。

  「妍妍!」

  龍輝握住她肩膀晃了幾下,總算将她喚了回來。

  洛清妍咬了咬下唇,鳳目蘊着水霧,顫聲道:「天佛當日說得沒錯,我是啓
動這神州浩劫的開端!」

  龍輝怔了怔,蹙眉道:「這陳年舊事提它作甚,這一切都是魔尊造成的,與
你無關!」

  洛清妍搖頭道:「不是的,萬事皆有因,若非我解開封神法印,也不會引起
這後續的一切!」

  龍輝伸手拉住她冰冷的柔荑,輕輕握住,道:「既然如此,這解封也有我一
份,要算起來我也是罪人!」

  洛清妍露出一絲凄豔的苦笑,輕輕掙脫他的手,說道:「龍兒,謝謝你這份
心意!」

  她低頭看了下方一眼,雙手緩緩搭在胸前,結出印法,中指屈曲,兩手相對
,餘下八根手指相抵,調動周身真氣,龍輝隻覺得眼前佳人的一襲白衣素裙似乎
更加潔淨如雪。

  龍輝蹙眉問道:「妍妍,你這是要做什麽?」

  洛清妍嫣然一笑,柔聲道:「當初我創這天極鳳凰印時,心中一直難忘當日
的三教預言,因此便創了一招‘素心救世印’,想不到真的有使用的一刻。」

  洛清妍聚印完畢,真氣爆沖,發髻随之崩碎,一頭秀發散落飄舞,周身綻放
出白芒,但并無耀眼奪目,反而是極爲柔和的色調,一看之下心态便會十分平靜
和安詳。

  白光朝四面八方映照過去,籠罩整個神州,瓦解的地脈宛若獲得新生般再度
重聚,大地仍留下瘡百孔,滿地瘡痍,一副慘烈的災禍景象。

  幸存的人都看見了這一幕,大呼神迹,紛紛朝着天上跪拜,白光逐漸消散,
洛清妍吐了口中濁氣,面色幾度慘白,身子一軟,便要跌落雲層,龍輝眼明手快
,一把将她搶在懷裏。

  正所謂殺人容易救人難,更何況要挽救這瀕臨毀滅的神州,洛清妍在施展素
心救世印後耗盡元功,氣空力盡,昏倒在龍輝懷裏。

  龍輝頓覺心口一陣絞痛,将懷中玉人抱得更緊,沉聲下旨道:「收兵!」

  整合全軍,清點戰場,龍麟軍因此次浩劫減員過半,而朝廷軍更是凄慘,先
是被龍麟軍痛打一頓,再遭受天崩地裂之劫,已是幾乎全滅。

  江南三十六郡因有陣法護持,收到的破壞并不如其他地方嚴重,而盤龍聖脈
也因爲群蛟的緣故得以保全。

  龍輝召集群臣商讨後續。

  風望塵禀報道:「陛下,崩碎的大地已重續生機,但各地百姓傷亡慘重……


  龍輝打斷他道:「現在還剩多少人?」

  風望塵面色微微一沉,歎道:「江南三十六郡傷亡人員高達十萬,其餘各地
……幾乎沒有活口!」

  龍輝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往禦座上一靠,說道:「還有什麽壞消息,一并
道來吧!」

  薛樂站出來道:「陛下,神州各地幾成荒漠,可謂是赤地千裏,生機不存!


  龍輝不禁一陣唏噓,暗忖道:「想不到妍妍耗盡功力也隻是讓這個世界勉強
吊着半口氣!」

  淩霄道:「陛下,天蟒星宮已經回來,諸位長老正在外邊求見!」

  龍輝道:「宣!」

  衆長老和妖将在燹禍的帶領下進入玄天府,行禮觐見,龍輝道:「可有魔尊
消息?」

  燹禍道:「微臣多次以天蟒星宮的靈眼搜尋,但一直沒有魔界的氣息。」

  龍輝道:「魔尊借着帝氣合璧的力量開啓了新的境界,已經脫離了諸天萬界
的範疇,自成一方世界,靈眼搜尋不到亦是正常。」

  燹禍道:「陛下,天外星域正處于極度不穩定的狀态,無數星域正不斷地崩
解毀滅,遲早會再次波及神州大地!」

  龍輝問道:「還有多久會波及至神州?」

  燹禍抿唇片刻,說道:「快則十天,慢則半月!」

  這時禮官來報:「啓禀陛下,袁長老和楊督帥已至殿外!」

  龍輝道:「快請!」

  隻見殿外走入兩道雄偉身影,一陣虎步沉穩,一陣灑脫不羁。

  龍輝命人請二人入座,說道:「二位精神奕奕,看來已恢複不少!」

  袁齊天笑道:「這點小傷,幾口酒下去就好了!」

  楊烨嚴肅地道:「天外異變正在不斷逼近神州,陛下有何應對之策!」

  龍輝道:「朕欲以誅仙四劍釘入神州外圍的星域之中,止住蔓延而來的星域
崩碎!」

  楊烨蹙眉道:「災禍開啓的那一刻,我也嘗試去挽回,但發覺要崩毀一個世
界或者一方星域隻需片刻功夫,但若要止住或者挽回卻是極度困難。」

  袁齊天道:「媽的,當時老子拼盡全力也隻是堪堪保住那點地方而已!」

  楊烨道:「恕我直言,誅仙四劍雖然威力巨大,但要用以遏制崩碎的星空恐
怕還有困難。」

  龍輝道:「朕也知道,四劍雖能釘入空間,但星域崩碎的威力一旦蔓延過來
,遲早會将四劍震飛。」

  楊烨笑道:「這個簡單,就像是打釘子一樣,當釘子不穩時再敲幾錘子,重
新釘穩便是。」

  袁齊天道:「我說老楊,你要敲這釘子可是很費力氣的,你一個人行嗎?」

  楊烨笑道:「我最多隻能顧兩顆釘子,剩下兩顆還得請袁兄幫忙!」

  袁齊天擠出一絲幹笑,哼道:「你可真會拖人下水啊!」

  楊烨道:「袁兄,這種粗重活難道還要讓女人去做嗎?」

  袁齊天想起洛清妍耗盡全力救世的情形,不由長歎一聲:「哎,我那兩個師
妹一個耗盡功力,一個也因救人大損精神力,罷了罷了,這粗重活就讓老子抗下
來吧!」

  這所爲的敲釘子就是在不斷地往誅仙劍中輸入内勁,使其能承受住星辰崩碎
所産生的沖擊,從而穩定這一方世界,但對于功體損耗也是極爲龐大。

  楊烨朝龍輝拱了拱手道:「陛下,楊某還有幾件事,望陛下玉成。」

  龍輝對楊烨是極爲尊重,說道:「督帥請講!」

  楊烨道:「第一件事便是請陛下善待舊朝君臣!」

  龍輝點頭道:「這是自然!」

  楊烨頓了頓,又道:「魔尊雖已消失,但後續手段還是随時會到來,陛下需
盡快尋得魔界蹤迹,務必在其未成氣候前除之!」

  龍輝道:「速戰速決?」

  楊烨道:「正是,若不能速決……那第一件事,陛下可以不做遵守!」

  說罷朝着龍輝拱了拱手,轉身步出玄天府。

  袁齊天聳了聳肩,說道:「先去喝酒了,到敲釘子的時候叫人來通知我一聲
!」

  「退朝!」

  龍輝擺了擺手道,群臣起身告退。

  龍輝一人獨坐禦座之上,心中思緒萬千,奇襲玉京本欲一戰定乾坤,永絕後
患,但最終仍是功虧一篑,魔尊在最後關頭升天成功,留下偌大的爛攤子給自己
收拾,而且還留下了極大的隐患。

  接下來的日子,最大的關鍵便是「聚龍局」,所以誅仙四劍壓制住天外災劫
便是至關重要。

  另一個關鍵點則是迅速平息外患,否則拖得越久,内憂便會越發明顯,畢竟
當日看見他将洛清妍摟在懷裏的人沒有一萬也有八千,這事遲早捂不住。

  拖着疲憊的身子回到九雲山莊,心情微微平和下來,這便是回家的感覺。

  入門後,秦素雅便迎了上來:「夫君,回來了,累了吧!」

  柔荑捧來一杯熱茶,龍輝接過來喝了一口,隻覺得渾身舒坦開來,問道:「
素雅,家裏情況怎麽樣?」

  秦素雅低聲道:「洛娘娘剛剛醒過來,但還是很虛弱,一直都在床上。」

  龍輝聞言放下茶盞往梧桐樓趕去,推門進去後卻見洛清妍花容慘淡地半卧在
榻,小鳳凰那較小的身子在坐在床邊,捂着嘴巴不住抽泣。

  洛清妍見到龍輝進來,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伸手拍了怕女兒道:「冰兒,
别哭了,等會可要成花貓了!」

  楚婉冰擡起稚嫩的小臉,轉身望着龍輝,眼圈一片通紅,顫聲道:「你總算
回來了!」

  這段日子他幾乎不在家,根本無暇陪伴妻兒,看着眼前嬌柔怯弱的母女倆,
心中更是慚愧和懊悔。

  他三步并作兩步走,撲倒床上,将她們母女一并摟緊,楚婉冰将頭埋在他懷
裏,嗚嗚抽泣,轉眼間便濕了胸襟衣衫。

  龍輝攬着洛清妍綿軟的身子,懊悔地道:「妍妍,都是我一時心軟,沒有下
狠手毀掉皇陵,才讓你這般遭罪!」

  洛清妍溫柔一笑,靠在他肩膀上吐氣如蘭地道:「我不怪你,冰兒也沒怪你
,當時無論你怎麽什麽,我們都支持你!」

  伴侶之間有時候無需太多的甜言蜜語,隻需一個眼神一句話,就可将心意轉
達,龍輝不禁一陣感歎,得妻如此夫複何求!三人相擁了許久,龍輝問道:「妍
妍,你身子怎麽樣了?」

  洛清妍道:「最後那一招耗盡了我所有功力,但所幸根基仍存,再潛修一段
時間便可恢複過來,你也别太擔心了!」

  龍輝仍是緊蹙眉頭。

  洛清妍婉柔一笑:「你别老皺着眉毛了,給你看些高興的事!」

  說罷指着楚婉冰道:「你看看冰兒,是不是長高了不少?」

  楚婉冰從他懷裏站起,抹去眼淚,嘟嘴道:「小賊,你看人家又恢複了不少
!」

  說着在他跟前轉了一圈,隻看衣袂飄飄,秀發甩動,嬌俏可愛。

  龍輝笑道:「這模樣,哈,就跟咱們第一次見面時一樣!」

  楚婉冰小臉一紅,跺腳道:「不許那時候的事,你這壞人,當時剛見面就欺
負人家!」

  這時門外響起腳步聲,龍輝說道:「婷兒、雪芯,進來吧!」

  屋門推開,于秀婷和魏雪芯走了進來。

  魏雪芯說道:「大娘,你沒事了吧?」

  洛清妍點頭笑道:「沒事了!」

  于秀婷手有意無意地捂着小腹,眉宇間隐有愁色。

  洛清妍與她對視一眼,心中便已明了。

  這時婢女前來禀報:「陛下,三教教主在外求見!」

  母女四人不免同時失色,良久,洛清妍回過神來,柔聲笑道:「該來的還是
回來,擔心也沒用,一切還是交給咱們的男人吧!」

  龍輝朝她們點了點頭,說道:「交給我!」

  推開房門,昂首走向正廳。

  正廳外,三教教主正在品茶等候,見龍輝走來,紛紛起身行禮。

  龍輝拱手回禮說道:「諸位教主大駕光臨,不知有何要事?」

  鴻鈞道:「貧道先得感謝太凰娘娘舍身救世,神州龍脈正往聚龍局而去。」

  龍輝道:「朕會全力護持聚龍局!」

  鴻鈞行禮多謝。

  接引和準提卻是略帶憂色,龍輝問道:「二位教主,封神榜淨化得如何?」

  雙佛對視一眼,接引起身說道:「封神榜的神能已恢複,但有魔氣卻無法徹
底淨化,有一縷魔氣滲入榜中!」

  龍輝問道:「無法驅除麽?」

  準提搖頭道:「這道魔氣已同天書融合,強行驅散恐怕會将天書一并毀去!


  鴻鈞道:「月有盈缺,世間本無十全之物,天書殘魔氣,有光必有暗,有正
必有邪,或許這也是一種天道定則吧。」

  龍輝問道:「那這封神榜是否還能繼續殲滅心魔?」

  準提道:「此刻神強魔弱,仍能尅殺心魔!」

  孟轲和孔丘一直沉默不語,龍輝朝他們瞥了一眼,問道:「二位……?」

  孟轲擠出一絲勉強的笑容,說道:「我倆隻是作陪罷了!」

  龍輝幹笑一聲,多少聽出他語氣中多了一絲以往沒有的疏遠。

  孔丘道:「陛,陛下……師兄傷勢未愈,言辭間可能略顯失禮,還請見諒。


  龍輝道:「原來如此,來人啊,在丹房内選幾株上好靈芝,給孟教主修補元
氣。」

  孟轲道:「無妨,區區小傷不足挂懷,我回去打坐運氣數日便可痊愈。」

  龍輝聽出他語帶辭意,也不做挽留,說道:「那孟教主可要注意修養,來日
尋魔界決戰,還得仰仗教主神通!」

  孟轲微微一笑道:「子輿等候那一刻得到來,今日時候不早,吾等還是告辭
了!」

  儒教離去,佛道也不便久留,鴻鈞、接引、準提也紛紛告辭。

  
  
.
2015-7-26 22:18#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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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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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魂俠影】26集 紀元終結第9回 溫柔香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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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魂俠影】26集 紀元終結第9回 溫柔香窩



作者:六道驚魂
日期2015-8-16
字數:11419


  送走三教,龍輝心中仍舊壓着一塊大石,站在莊園門口眺望外頭,金陵依舊
一片祥和,但能夠維系多久連他也不清楚。

  「糖葫蘆,糖葫蘆……好甜的糖葫蘆!」

  龍輝耳力通玄,輕易聽到遠處的吆喝聲,心底忽地一顫,舉步走下山莊。

  等了半天,見那冤家還沒回來,楚婉冰不由得坐在池塘邊發悶,時不時撿起
石塊丢到水裏。

  「這死小賊,不知道人家在擔心嗎,不回來也帶個信啊!」

  小鳳凰氣鼓鼓地跺着腳道。

  「這位姑娘,小生看你一臉怒氣,不知是否遇上煩心之事!」

  忽聞身後響起一個略帶陌生的熟悉聲音。

  楚婉冰回頭一看,不由得粉面生暈,嗔道:「死小賊,你故意氣我是不是!」

  原來眼前的龍輝竟也變成了十五六歲的少年模樣,小鳳凰還以爲這混賬故意
用這模樣來嘲笑自己。

  龍輝笑着從背後取出一串糖葫蘆,楚婉冰微微一愣,化嗔爲笑:「你這死相,
專門搗騰這些玩意,也不嫌麻煩!」

  龍輝道:「小妹妹,别生氣了,哥哥請你吃糖!」

  楚婉冰看着前言人,胸中聚暖,仿佛又回到了初次見面的時光。

  「不要,娘親說了,不吃陌生人的東西!」

  小鳳凰擰過頭去,佯作不理睬,心裏卻是生出一絲甜蜜和不甘,忖道:「你
這死鬼,當初就是給你一串糖葫蘆給騙了,今兒本姑娘又怎麽會上當!」

  龍輝左手似變戲法似的又取出一張蔥油餅,說道:「小妹妹,我可不是壞人,
先吃飽肚子才有力氣繼續發脾氣嘛!」

  楚婉冰瞪了他一眼,轉頭就走,啐道:「你不是好人,我不跟你說了,我回
家!」

  龍輝急忙追上:「妹妹,你叫什麽名字?」

  楚婉冰佯作未聞,繼續快步前行。

  龍輝急忙搶到她面前,張臂攔住道:「妹妹,且慢!」

  那神情幾乎就是當年少不更事的痞子樣,仿佛回到了少年時期那調戲大姑娘
小媳婦的時光。

  楚婉冰玩心大起,啐道:「小流氓,你再不讓開我可要喊人了!」

  龍輝嬉皮笑臉地道:「反正這四周沒人,你喊破喉嚨也沒用!」

  楚婉冰嬌怯地往後退了一步,說道:「你……你要做什麽!快讓開,我要回
家!」

  龍輝道:「隻要小姐肯将芳名告之,小生自當護送小姐安然回家!」

  楚婉冰嘟了嘟嘴道:「我隻說一遍,你可不要聽不清或者忘記了哦!」

  這一問一答間,兩人仿佛回到了初識的那天,一切雜念盡抛之腦後,唯有兩
顆爲對方跳動的心。

  「冰兒!」

  龍輝輕呼道。

  楚婉冰嗔道:「冰兒是你叫的嗎,不許叫,改口!」

  龍輝又道:「婉冰妹子。」

  小鳳凰被他氣得莞爾:「還是喊第一個吧!」

  「冰兒!」

  龍輝将冰糖葫蘆跟燒餅遞了過去,「來,快吃!」

  小鳳凰婉媚一笑,張開紅唇,示意他喂過來。

  龍輝會意将冰糖葫蘆送到她嘴邊,小鳳凰美美地咬了一口,鮮紅的糖汁濡得
唇瓣更爲瑰麗。

  龍輝看得不由得呆住了,情不自禁伸手去摟。

  糟糕,險些着了他的道!楚婉冰忽地醒悟過來,一把推開他,嗔道:「一串
糖葫蘆和一個燒餅又來騙本姑娘,你休想!」

  敢情這妮子還對往日被這冤家輕易哄去的事耿耿于懷。

  看着眼前嬌嫩粉滴的小丫頭,龍輝一陣心急,忙道:「冰兒,你想怎麽樣!」

  楚婉冰玩興漸濃,說道:「我不知道,我要問我娘!」

  提着裙裾飛快地跑開了,龍輝跟在她後邊追到了梧桐苑,正要随着進門,卻
見小鳳凰反手關門,賞了個閉門羹。

  洛清妍恢複了少許氣力,披着件外衣坐了起來,擡眼便見那妖妮子甚是歡快
地蹦了進來,不禁問道:「冰兒,什麽事這麽高興?」

  楚婉冰一步入閣樓暖閨,便撲倒榻變,摟着母親玉臂咯咯笑個不停。

  小鳳凰湊到母親耳邊嘻嘻地将事情道了出來,洛清妍聽後是哭笑不得,轉念
一想亦覺有趣。

  「娘親,那小賊還在下邊等着呢!」

  楚婉冰眯着眼睛笑道。

  洛清妍微微一怔,捏了捏她小臉,順着她意思道:「快幫我梳洗一下,讓娘
先評判一番,瞧他夠不夠格哄我的寶貝女兒!」

  龍輝在門外候了許久,忽見兩名俏婢打開院門,說道:「公子,我家夫人有
請。」

  龍輝随着俏婢入内,卻見大廳之上端坐着一名白衣美婦人,鳳目如水,玉靥
勝花,雖帶着數分倦态,卻倍增了一份難以言喻的慵懶柔媚之姿态,叫人不禁怦
然心動。

  楚婉冰則乖巧地倚着美婦而坐,粉雕玉琢,嬌嫩無比。

  望着這對大小美人,龍輝神情一陣恍惚,直到洛清妍輕咳一聲,他才回過神
來。

  洛清妍盯着他道:「公子今日是否曾攔截小女?」

  龍輝忙道:「夫人見諒,小生甫見小姐驚爲天人,情不自禁之下才唐突冒犯。」

  洛清妍道:「好一個情不自禁便将事情推得一幹二淨,你這般無禮,叫我女
兒日後如何嫁人。」

  龍輝鞠了鞠躬道:「小生對令千金一見鍾情,此番登門隻爲厚顔求親,還望
夫人成全。」

  洛清妍蹙眉道:「我們雖是非什麽豪門貴族,但也是正經人家,你品行這般
輕浮,豈是我女兒良配,此事莫要再提。」

  龍輝道:「有道是莫欺少年窮,小生才華橫溢,文武雙全,來日必成大器,
定可照顧冰兒。」

  洛清妍起身拂袖道:「住口,休得胡言,來人送客。」

  婢女将龍輝送至門外後,楚婉冰不禁捧腹大笑。

  洛清妍白了一眼,嗔道:「死丫頭,這回滿意了吧。」

  楚婉冰咯咯笑個不停:「娘,你有沒有瞧小賊那模樣,真是笑死人了!」

  洛清妍哭笑不得道:「有什麽好笑的。」

  楚婉冰道:「當年我就是太傻了,給他輕易地哄去,白白掉價。現在就該如
此,叫他也吃吃鼈。」

  洛清妍莞爾道:「嗯,當年有個傻丫頭先是被人用冰糖葫蘆和燒餅騙心,然
後又傻乎乎的被騙去身子。」

  楚婉冰大窘,羞得滿面通紅,跺腳嗔道:「那怎麽能怪我,都是他硬來。」

  洛清妍瞧得有趣,掩唇笑道:「好好,不怪冰兒,都是那小賊的錯!」

  楚婉冰道:「所以,娘親你這次一定要幫我,決不能讓那小賊過得輕易。」

  洛清妍莞爾道:「我什麽時候不幫你,就怕你經不住那小賊的甜言蜜語,反
倒先行投降。」

  楚婉冰急得忙跺腳:「絕對不會,我保證!」

  洛清妍有些乏力,道:「好了,陪你們倆鬧了這麽久,我也倦了。」

  小鳳凰連忙乖巧地伺候母親入寝歇息後便回閨房。

  小丫頭坐在梳妝台邊,單手支腮,細細回味着方才的一連串,時不時地偷偷
發笑。

  忽聞砰地一聲,窗戶傳來石子砸響的聲音,楚婉冰推窗一看,但見龍輝站在
下邊,輕聲呼喚道:「冰兒,開門好不好?」

  楚婉冰歪着腦袋笑道:「你不是好人,我幹嘛給你開門!」

  龍輝道:「冰兒是最美最好的,我喜歡冰兒,也等于喜歡最美最好之物,既
然是喜歡最美最好者,那怎麽會不是好人呢!」

  楚婉冰心底被他這一通繞口令逗樂,但仍是不給情面,啐道:「油腔滑調,
休想本小姐上當,你老老實實在下邊吃風吧!」

  「夜風大,易染風寒,冰兒,你就忍心麽?」

  楚婉冰噗嗤一笑,刮着臉羞他道:「少裝可憐,姑奶奶絕不會上你的當,你
就死心吧!」

  說罷果斷關上窗戶,急得龍輝心中如撓抓般,道:「冰兒,别啊!」

  窗戶微微拉開一道縫隙,卻見那小妖精露出半張如花似玉的媚靥,甜糯地說
道:「警告你啊,不準強行破門破窗,若非我點頭,不許上來,否則算你違規。」

  龍輝心生一計,說道:「冰兒,我對你可是真心真意的。」

  小鳳凰笑盈盈地道:「不信。」

  龍輝張開嗓子唱道:「梧桐有凰,冰清婉麗,美絕塵寰,男兒妄語,一求芳
心,奈何落花意,卿卻若流水,憐我癡情心。」

  楚婉冰聽後不由得心若灌蜜,忽聞歌聲啞然而止,便推開窗戶看個究竟,卻
極那冤家竟趴在窗台邊上,笑嘻嘻地道:「冰兒,我來了。」

  兩人顔面相距不過半尺,呼吸可聞,楚婉冰粉面一暈,嗔道:「你犯規!」

  龍輝道:「我隻是爬窗,可沒有破窗或者破門,哪能算犯規。」

  楚婉冰轉念一想覺得也對,急欲掩上窗戶,卻被龍輝伸手卡住,随即被他握
住手掌。

  龍輝笑道:「冰兒,終于抓到你了!」

  楚婉冰皓腕一擰,急欲掙脫,龍輝牢牢抓緊,順勢便将她拉到跟前,一手托
起精緻的下巴吻了過去。

  四唇相貼,楚婉冰隻覺得渾身氣力仿佛被抽之一空,任由他唇舌索取,吮吸
清甜的少女口涎。

  小鳳凰被他一頓熱吻便沒了脾氣,先前下的決心都抛之腦後。

  龍輝手指輕輕拂過她耳珠,小鳳凰身子又是一酥,呼吸急促,噴吐的氣息都
熱了幾分。

  龍輝眯着眼睛道:「冰兒讓我進去好不好?」

  楚婉冰喘氣如蘭道:「不行……這樣子算什麽!」

  龍輝道:「千金小姐春思湧,如意郎君敲窗來。」

  楚婉冰玉靥一紅,啐道:「難聽死了,換一個!」

  龍輝說道:「浪子色心膽包天,翻牆爬窗采嬌花。」

  楚婉冰嗔笑道:「沒正經的死小賊。」

  龍輝撫着她玉背道:「冰兒,我可以進去嗎?」

  小鳳凰耳根一紅,芳心内甚是瘙癢難耐,咬着下唇正要點頭,卻聞屋外響起
腳步聲。

  小鳳凰臉頰湧起一朵丹霞,忙道:「快走,娘親來了!」

  生怕被母親瞧見後嘲笑自己沒用,于是乎急忙趕走龍輝。

  龍輝探頭朝裏邊瞧去,并沒要走的意思,楚婉冰急得連連跺腳道:「快走啊。」

  龍輝眼珠一轉,似笑非笑地道:「但我舍不得冰兒。」

  楚婉冰一咬銀牙,低聲道:「今晚三更你再來!」

  龍輝這才心滿意足地跳下閣樓,鑽入草堆裏。

  就在龍輝離開的刹那,房門被推來,洛清妍走進來道。

  楚婉冰正襟危坐,說道:「娘,你不是休息了嗎?」

  洛清妍伸手挽了挽鬓發道:「哎,放心不下某個傻丫頭,怕她耳朵軟,被人
哄去了!」

  楚婉冰被說了正着,霞過耳根,垂首抿嘴。

  龍輝開懷地走出梧桐苑,卻見躲在門外的樹幹後偷看,不由笑道:「雪芯,
你在幹嘛?」

  魏雪芯外着半袖對襟襦裙,内襯齊胸襦裙,襯得身段越發高挑秀美。

  她紅着臉扭過頭去,欲蓋彌彰地道:「沒,沒什麽!」

  龍輝腰身一晃變回原樣,走到她身旁問道:「真的沒有?」

  魏雪芯抿了抿嘴,說道:「大哥,你又跟姐姐胡鬧了!」

  龍輝笑道:「要不咱們也來試試?」

  魏雪芯歪着腦袋問道:「怎麽試?」

  龍輝湊到她耳邊道:「采花淫賊偷妙婦,仙子思凡春心動!」

  魏雪芯臉頰嗖的一下就紅了,咬唇輕啐道:「不正經。」

  龍輝伸手将她香噴噴的嬌軀攬入懷中,摟着這嬌羞的小仙子往仙霞閣走去,
魏雪芯也是乖順地依在他懷裏。

  甫一踏入仙俠閣,龍輝便迫不及待的抱住魏雪芯,低頭去吻她的紅唇。

  魏雪芯亦是一改往日嬌怯,藕臂如水蛇般纏上龍輝脖頸,啓唇奉上香吻。

  龍輝手掌在她玉背上一陣摩挲,然後順着纖腰往下滑落,包住兩瓣肥臀,十
指握捏着絲滑的綢裙,細細把玩之下發覺裙下渾圓無際,滑嫩天成,哪怕是外邊
上等的絲綢也不及十分之一,隔着裙布都能有如此觸覺……龍輝頓時明白過來,
笑道:「雪芯,你沒穿亵褲?」

  魏雪芯羞得面紅耳赤,将身子緊緊貼在男兒,螓首抵在他肩膀上,呵氣如蘭
地道:「壞蛋大哥,人家,人家這麽做還不是爲了你……」

  龍輝呵呵笑着,雙掌繼續在雪芯的翹臀上揉捏撫弄,手指還時不時擠入臀溝,
魏雪芯渾身燥熱,難耐地顫抖着。

  兩人胸口相貼,随着這小妮子豐腴嬌軀的顫動,龍輝覺得一對蜜瓜般的豐乳
緊緊貼着自己的胸脯,嬌嫩的乳尖在衣衫上來回磨蹭,微微酥麻間,竟在那衣衫
上凸起明顯的兩點來。

  龍輝一樂,魔掌上伸,托着小仙子的一顆玉乳:「你這小悶騷,不但沒穿亵
褲,連裏衣下邊也是一片空蕩蕩。」

  魏雪芯粉面更暈,也不知是情火熏蒸還是害羞所緻,顯得更爲嬌豔欲滴。

  龍輝托起她下巴又是狠狠吻住,唇舌交纏得如癡如醉,魏雪芯亦是愛念大動,
目泛春水,粘着龍輝膩聲道:「大哥……我、我……」

  呢喃了半天也說不出來,但嫣紅的雙頰已是一目了然。

  龍輝将她攔腰抱起往内寝走去,雪芯紅着小臉制止住他道:「大哥,去後院
……」

  龍輝開懷笑道:「好個乖寶貝,居然喜歡這調調。」

  魏雪芯羞得将頭埋在他懷裏。

  龍輝抱着這香噴噴的小仙子往後院走去,魏雪芯又輕聲道:「大哥……去水
潭那邊。」

  龍輝聞言往水潭走去,隻見潭水清澈見底,碧波無痕,綠樹環抱,假山微聳,
精緻秀雅。

  魏雪芯從他懷裏下來,嬌羞地垂下螓首道:「大哥,先轉過身去……」

  龍輝依言照做,隻聞得背後響起窸窸窣窣的綷縩聲,過了片刻背部已被兩團
彈滑磨蹭着,豐膩的感覺卻異常地清晰。

  龍輝已被一股滑膩從後摟抱住,兩條如脂似雪的玉臂,慢慢伸到前面來,顫
巍巍地替他寬衣解帶,很快便露出精壯結實的身體。

  魏雪芯緊貼着他背,臉蛋又紅又熱,玉手緩緩地滑落他股胯間,玉指一緊,
握住滾燙粗壯陽具。

  滑膩的小手摩挲着陽根,掌心好似敷了層珍珠粉,摸得男兒十分舒服,龍輝
舒爽完畢,放浪形骸,突然從魏雪芯的懷抱轉過身來。

  魏雪芯一對乳尖擦過男人的胸膛,嬌軀不由輕輕一顫,肌膚變得更加烘暖。

  正面對視,龍輝發覺他玉頸上挂着一個精緻的琉璃小瓶,半個巴掌大小,甚
是惹眼,問道:「雪芯,這是什麽?」

  「沒什麽……」

  魏雪芯暈着小臉搖頭道。

  龍輝手指往她乳珠上摁去,将乳頭壓得陷入乳肉間,随即又放開手指,乳頭
便波的一聲彈起,魏雪芯頓覺乳尖一麻,嬌吟莺莺。

  「死丫頭,還敢知情不報。」

  龍輝笑嘻嘻地道,手指又伸了出來。

  魏雪芯忙伸手挽住龍輝手臂,嬌羞地道:「大哥,我們下水吧……」

  龍輝問道:「下水做什麽。」

  魏雪芯湊到他耳邊羞道:「人家想你了……」

  龍輝聞歌知雅意,也顧不上計較那琉璃瓶的來曆,随她走入水潭,腳踝沒過
潭水,隻覺得一陣清涼,舒爽十分。

  随着不斷深入,潭水逐漸摸過膝蓋,魏雪芯伸手掬了把清水澆在龍輝身上,
然後溫柔地替他擦拭着身子。

  龍輝心動無比,也投桃報李,掬水替她澆洗。

  魏雪芯眼眸間情義濃濃,揚起笑臉露出一抹溫婉的微笑,龍輝情不自禁低頭
吻去,兩人環抱在一團,擁吻纏綿。

  龍根堅挺勃發,熱騰騰地擠入那濃密的柔絨,刮擦了幾下便逗得小仙子花底
下不斷漏出花漿蜜汁。

  龍輝順着她脖頸往下吻去,雙手各托着一顆梨乳巨奶,揉捏着彈滑的乳肉,
将乳珠擠至最頂端,張口便含住乳蒂,吃得啧啧有味,魏雪芯隻感雙乳一脹,乳
汁滿溢而出,滑膩甜美,龍輝品得身心俱酥。

  「啊……大哥……啊啊……下面不要咬那麽用力!」

  魏雪芯嬌啼一聲,隻見龍輝已經蹲在她胯間,仰頭吃着芳草深處那豐美的花
瓣,大動唇舌,勾出一注又一注的花漿淫汁。

  魏雪芯美得腿股酸麻,嬌軀一顫顫的抖個不停,不由得倚在假山上,仰着俏
臉大口大口地喘着氣。

  「大哥……」

  魏雪芯敏感易淫的體質哪能受得了,嬌啼一聲,腿肚子一麻便貼着假山石癱
軟下去。

  噗嗤一聲,小仙後嬌柔地坐在水潭裏連連喘息,龍輝此刻站直身子,巨碩的
陽根翹高,恰好指向美人的如花嬌靥。

  濃郁的龍涎迷香撲面而來,魏雪芯已知這壞蛋大哥的巨物便在眼前,白了他
一眼,握住龍根套弄了幾下,吐出丁香在龜頭舔了一下。

  龍輝美得身子一顫,不由得撫摸起她滑嫩的臉蛋,以示獎勵。

  魏雪芯含羞輕笑,便即舔吮起來,檀唇含弄,丁香撩撥,一對玉手更是把棍
拿卵,使出手段,盡情挑逗,這份風情和技巧幾乎可媲美她那妖精姐姐,直教男
子舒爽不絕,快感連連。

  小仙子可謂極盡媚惑之法,桃腮時鼓時陷,緊緊地吮吸着龍根,仿佛要将其
精元壓榨出來般。

  龍輝莞爾道:「你這丫頭,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就算是你姐姐和大娘也未必
能吃出來!」

  魏雪芯被瞧破心思,羞紅着臉道:「人家知道,但大哥你就不能讓人家一回?」

  龍輝揉着她兩顆肉球:「隻要是雪芯提出來,大哥當然會答應,但雪芯你也
得加把勁。」

  魏雪芯嫣然一笑,玉手托起胸前一對乳球,将龍根卡在深溝處,低頭含舔着
棒首龍菇。

  龍輝隻覺得豐彈滑潤的觸感包裹着整根巨龍,頂端繼溫潤又酥麻,極盡快美,
于是乎也松弛精門,順其自然。

  數十下後,龍輝尾椎一顫,陽根突突抖動,魏雪芯趕忙奮力含住龍菇,隻覺
口中巨物一陣顫跳,滾燙灼熱的粘物便噴湧而至,瞬間溢滿了整張嘴巴,腮幫子
都鼓了起來。

  魏雪芯嘤咛幾聲,取下脖頸的琉璃瓶,解開蓋子,小心翼翼張開檀唇,龍精
滴入瓶子,無奈龍精實在太多,裝滿瓶子後仍有大半,魏雪芯便咕噜咕噜吞了下
去。

  龍元陽精入腹,周身一片暖融溫熱,十分舒服,魏雪芯美得眯着眼睛發出哼
哼幾聲,好似喂飽的小貓。

  龍輝好奇地問道:「雪芯,你那瓶子要來做什麽?」

  魏雪芯臉頰更是暈紅,咬唇道:「大哥,不要問了……」

  龍輝發覺琉璃瓶上刻着一道咒文,仔細一看卻是鎖靈咒,此咒可封住靈氣不
外溢,多用于保存名貴珍品。

  「這封靈咒可是無痕幫你刻的?」

  龍輝在她玉胯處撥弄着,逼問道:「快說,你要湧來做什麽!」

  手指撩撥花唇,捏拈花珠,魏雪芯身子酥得一趟糊塗,蜜汁一洩再洩,但卻
緊緊咬住下唇,不肯吐露隻言片語。

  龍輝道:「好你個丫頭,搞了半天敢情你是在利用我啊!」

  魏雪芯慌道:「不是的,我真的是想念大哥……」

  龍輝似笑非笑地盯着她,魏雪芯心亂如麻,抿着小嘴委屈道:「要不然,人
家也不會特地選這兒。」

  龍輝捏了捏她鼻子道:「選這裏又有什麽名堂?」

  魏雪芯臉蛋漲得通紅,細若蚊呓地道:「就是你第一次欺負娘親的地方!」

  龍輝哈哈一笑,展臂便将這可愛的妮子抱住,龍根蹭着茂盛的柔絨,笑道:
「原來小雪芯有這麽層心思,不願你娘親專美啊。」

  說着将她一條美腿扛起,龍根蘸着蜜汁往美蛤刺去,魏雪芯隻覺得花底一脹,
心兒幾乎快跳出嗓子,酸得牙齒直打顫。

  「說不說?」

  龍輝嚴刑逼供,陽根一下接一下地杵在花心,魏雪芯單腿難支,若非背靠山
石隻怕又要癱倒下去。

  「大哥……你無賴!」

  魏雪芯柳眉緊蹙,藕臂箍住他脖頸,呵氣如蘭地抗議道,但花宮已然失守,
被龍輝三下五除二便扣開花心,滑膩的花蜜一注接一注地溢出,将濃密的恥毛粘
成一撮一撮的,好不淫靡。

  龍輝把心一橫,将她另一條美腿也擡了起來,豐美白嫩的嬌軀便挂在他身上,
這樣一來,肉穴便遭龍根更加深入,粗碩的龍頭一下子便咬住了穴芯子。

  魏雪芯隻覺五髒六腑都移了位,小腹内一片暖烘烘的,嘤嘤咛咛地呼着香氣:
「大哥,太,太激烈……快放人家下來。」

  龍輝雙掌托着她兩瓣肥美的臀肉,順勢聳動着巨陽龍根,棒棒皆杵花心,這
般姿勢因爲女子自身體重的緣故使得花心更易探采,遇上龍輝這等天賦巨陽,足
以頂開花心宮口,往日裏就算是大小鳳凰也不敢輕易嘗試這個姿勢,更别說花心
本就短淺的大小劍仙。

  魏雪芯被杵得身酸體酥,兩眼翻白,失神落魄,嘴唇大張,呼呼喘氣。

  「丫頭,快從實招來!」

  龍輝揮槍沖刺,抵住花底盡頭的一團柔韌滑膩,繼續厲聲逼問。

  魏雪芯吐了口濁氣,死死咬着下唇,依舊不肯松口。

  龍輝心知這丫頭外柔内剛的性子,她若不願開口,就算自己再怎麽軟硬兼施
也沒用,于是乎也不再繼續,将她身子放了下來。

  肉柱一出,魏雪芯緊繃的身子頓時松弛下來,大大呼了口氣。

  「你這妮子。」

  龍輝笑罵了一聲,将她轉身趴在假山石壁上,顫巍巍的肥臀半隐于水中,沾
滿水迹,顯得更加鮮豔濕滑,尤其是臀瓣間的那道深邃縫隙,被水光潤得晶瑩剔
透,那朵藏菊若隐若現,含苞待放。

  龍輝挺着龍根往臀股湊去,魏雪芯覺得臀溝一陣溫熱,已然知曉夫婿用意,
于是輕咬唇瓣,雙手扶着山石,微微撅臀。

  龍輝拍了拍,引來一波的臀浪,笑道:「雪芯正是知我心意啊。」

  魏雪芯眯着如絲媚眼道:「你折騰人家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龍輝笑道:「果然是越來越默契。」

  魏雪芯啐了一聲死相,卻感臀後一緊,臀肉被掰開,随即而來的便是巨陽灼
入菊蕊。

  陽根強行闖入,魏雪芯身子被頂得往前一晃,兩顆梨乳緊緊地擠在山壁上,
乳肉立即從腋下溢出,粗糙的山壁摩得乳尖又酸又痛,小仙子不由得顫聲嬌呼。

  龍根入洞,隻覺得肛肉菊壁極爲柔滑,她們母女的後庭皆是一脈相承,内壁
一片滑膩,外緊内松,着實天生的媚臀。

  龍輝揉臀握奶,揮槍開墾,抵住腸頭一陣亂顫,魏雪芯肚子一陣酥麻飽脹,
丢魂落魄,又是美得如墜雲端。

  龍輝舔着她耳朵後的肌膚,逗得這小仙子一陣嬌吟。

  龍輝輕咬着她耳垂,細聲道:「雪芯,當初婷兒也是在這個地方被大哥開臀
破菊的。」

  聞得此言,魏雪芯身子顫得更加厲害,白嫩的肌膚嗖嗖抖動,好似雪崩浪翻,
美不勝收。

  魏雪芯隻覺得體内有股燥火不住燃燒,不斷地彙入小腹,随即花蕊一顫,酥
麻翻湧,不覺得嬌吟靡靡。

  柔靡聲調鑽入耳朵,龍輝腰身一酥,于是抵住菊蕊突突激射。

  滾燙的陽精灌入後庭,魏雪芯渾身酥暖,百骸俱美,乳頭被山壁擠壓摩擦更
添快美,胸乳一酸,再度泌出乳漿。

  魏雪芯力氣仿佛被抽空一般,腿腳無力,跌滑入水中,兩顆梨奶乳瓜貼着山
壁留下兩道白膩的乳汁。

  龍輝扶起着癱軟的小仙子走上岸,替她擦拭幹淨身子再穿好衣服,魏雪芯不
由得心花怒放,柔情百轉,笑盈盈地挽貼着他,甜甜地道:「好哥哥,今晚晚飯
去仙霞閣吃吧,那離梧桐閣近,吃完飯你也方便去找姐姐。」

  龍輝笑道:「你這丫頭,說你老實卻又鬼馬精怪。」

  魏雪芯咯咯笑道:「大哥不喜歡人家這樣嗎?」

  龍輝笑道:「自然喜歡得緊。」

  重回仙霞閣,魏雪芯讓龍輝坐在廳内,說道:「大哥,你且等等,我去看看
娘親準備好飯菜了嗎。」

  說罷轉身往後堂廚房走去,龍輝對那瓶子極爲好奇,于是乎便悄悄尾随而至。

  卻見魏雪芯并未去廚房而是去了丹房,興高采烈地道:「娘,拿到了。」

  于秀婷正在竈台邊上擺弄着一些藥材,回眸看去:「雪芯,快拿來。」

  魏雪芯嗯了一聲,便要解下脖頸繩索,倏然臉色一變,顫聲道:「瓶子,瓶
子不見了……」

  于秀婷花容微變,問道:「是不是掉哪裏了?」

  魏雪芯哭喪着臉道:「我明明挂在脖子上。」

  暮然神色一變,驚道:「剛才……一定是大哥幫我穿衣服是順去了。」

  于秀婷捂着額頭歎氣道:「就知道你這丫頭是個薄底鍋爐,就不該讓你去辦。」

  魏雪芯紅蹙眉嚅嗫道:「那有什麽辦法,我又不是他對手。」

  「哎呀,雪芯,我剛才忘了告訴你了!」

  龍輝佯裝剛到的樣子,用焦急的語氣道:「剛才不小心把那瓶子打破了!」

  母女倆花容色變,魏雪芯急得直跺腳。

  龍輝笑道:「沒事沒事,我這兒庫存多得是。」

  說着便解腰帶。

  于秀婷憋紅着臉道:「也隻能如此。」

  龍輝壞壞一笑,幾步逼近美婦跟前,撫着她成熟端雅的玉靥道:「雨露均施,
爲夫講究一碗水端平,剛才是雪芯,現在就該婷兒了。」

  于秀婷咬了咬下唇,嗯了一聲,微點螓首,乖巧的模樣比她女兒有過之而無
不及。

  魏雪芯張了張口想要說些什麽,于秀婷含羞道:「雪芯,快到晚飯時辰了,
雪芯你且不去廚房準備飯菜。」

  魏雪芯哦了一聲,扭頭離開丹房,順手關好門。

  丹房内孤男寡女,龍輝淫心大作,伸手便摁住美婦飽滿的胸脯,揉着乳肉道:
「婷兒,這是怎麽回事?」

  于秀婷酡着美靥道:「隻是想取來做藥引。」

  龍輝莞爾道:「原來是要取精啊,這還不簡單,這東西爲夫有的是,平日裏
給你們娘倆也是不少,幹嘛這般偷偷摸摸的。」

  手掌力量加重了幾分,似做懲罰,于秀婷奶肉一麻,身子不禁撲入他懷裏,
喘息道:「洛姐姐說了,這藥引陽氣越是純正越好,萬萬不可沾上女子牝穴之氣」

  龍輝笑道:「這也不難,不就是要新鮮的麽,隻要你說一聲,再配合一下,
保管源源不斷。」

  于秀婷媚紅了桃腮,伸手掐了掐他腰肢,嗔道:「沒正經的……你也不問我
拿來做什麽用途麽?」

  龍輝道:「我很是好奇,但雪芯剛才那守口如瓶的樣子,我也不好多問,若
婷兒你願意說爲夫便聽,不願說爲夫便不聽。」

  于秀婷臉頰又是一暈,沉吟片刻,湊到他耳邊吐着蘭息道,細語輕言,将事
情娓娓道來,龍輝聽後不禁哭笑不得。

  「這事着實難以啓齒,越少人知道越好……」

  于秀婷咬唇道,「我引起尴尬,所以先前讓雪芯瞞着你。」

  龍輝笑了笑,忽地取出那琉璃瓶晃了晃,于秀婷擂了他一記粉拳,嗔道:
「就知道你整蠱作怪。」

  龍輝笑道:「這點點夠不夠,要不再多取點?」

  于秀婷耳根一紅,啐道:「就知道你不懷好意。」

  龍輝笑了笑,低頭便吻,于秀婷柔情大作,亦是主動奉上鮮花般的檀唇。

  兩人纏吻許久,龍輝熟絡地解開美婦衣帶,将對襟小襖褪下,再剝開裏衣,
露出一雙怒聳挺立的奶瓜梨乳,由一件絲滑的杏色抹胸堪堪裹着,然而難掩春色,
露着大半截雪白的胸肌和深邃的乳溝,無不是透露着成熟誘人的氣息,龍輝将她
身子壓到桌子上,一頭紮入溝壑中,品鑒着那甘美的乳脂芬芳。

  于秀婷嗚嗚嬌哼,身子如同一趟春水般融化開來,白嫩的藕臂無力地搭在龍
輝肩膀上。

  龍輝在她香懷裏左拱右拱,幾下子便将抹胸推到一邊,露出顫巍巍梨乳巨奶,
丹房内頓時乳香四溢,沁人心脾。

  龍輝張口便吃,清爽甘美的乳汁在唇齒間流轉,入喉便湧入奇經百脈,通體
舒爽。

  龍輝挺着巨陽走到桌子邊上,往于秀婷唇邊送去,美婦乜他一眼,溫柔地将
龜菇含住,丁香小舌熟絡地撩撥起來。

  嘴巴順暢的把整根棒兒吞了進去,嘴唇夾着棒根微微蠕動,舌頭抵在棒下,
要把陽根吞進肚中一樣一下下吸着。

  嘴巴含着巨物說不出話,卻仍嗚嗚嗯嗯的哼個不停,加上口水咕啾之聲,說
不出的淫糜。

  「婷兒,你的嘴巴越來越厲害了!」

  龍輝舒爽得倒抽冷氣,手掌貼着美婦滑膩的小腹鑽了下去,剝開裙帶和亵褲,
拿住一抹奇美無比的芳草濕潤。

  揉了幾下,一顆如嬰孩指尖大小的腴嫩從細茸中冒出,龍輝輕輕一彈,于秀
婷霎時身酥體麻,胯間一熱,汁液汨汨而出,于秀婷花底遇襲,吞根含屌的動作
難以爲續。

  龍輝滿手滑膩,笑着将美婦綢裙掀至腰間,露着兩條白若乳漿的豐腴美腿,
本就單薄的亵褲此刻被蜜汁濡得濕潤,緊緊地貼着腿心,勾勒出飽滿腴沃的蛤唇
形狀。

  龍輝手指往系帶上一抹,便将濕透的亵褲解開,汁水沒了阻隔立即溢出,打
濕了整張桌子。

  龍輝喘着粗氣挪到美婦腿心前,握着龍根便要一探仙人洞,于秀婷忽地伸手
壓住蜜屄,說道:「輝兒,我胎息還沒穩定……」

  龍輝把槍一沉,對準股心說道:「爲夫自然曉得,那婷兒可得用後邊來代替
了。」

  于秀婷俏臉绯紅道:「又不是第一回了。」

  龍輝哈哈一笑,龍槍往花唇上蹭了幾下,沾滿花汁,便抵住臀眼揮槍貫入。

  于秀婷後庭鼓脹,滑膩的菊肉自行裹住龍根蠕動,銷魂蝕骨之處不下前方水
路。

  龍輝贊道:「婷兒這得天獨厚的大屁股果然是妙得很!」

  于秀婷隻覺得臀眼一陣奇漲無比,說不出的憋悶難受,但又有難以言喻的快
美,胸口不住起伏,兩顆梨乳顫個不停,乳浪翻湧。

  龍輝看得心急,低下頭來,握住一顆奶子便往嘴裏送,叼住乳頭美美吮吸起
來,吃得滿嘴甘美暖漿。

  于秀婷上下俱美,悶哼了一聲,側過把臉去,美眸半閉地喘着粗氣,龍輝先
是往後一退,幾乎将龍根抽離,隻餘半個龜菇卡在菊眼,随即扭腰聳臀,狠狠一
挺,貫腸通菊,于秀婷被這麽一下插得芳魂欲散,身子哆嗦不已,脹痛過後便是
酥麻爽利,花蕊處如萬螞啃咬,酥癢難受。

  「輝兒……快……」

  于秀婷發出無意識的嬌吟,隻覺得臀後貫體的巨陽正隔着一層薄皮煨着前路
花宮,似又止癢之效,不由得輕扭腰臀。

  龍輝揮槍繼續開墾菊蕊嫩道,也虧得他頭肥冠深,隔着腸壁能刮中花宮,一
解婦人寂寞。

  倏然,于秀婷神色一變,驚道:「不好了,有人走過來了……」

  龍輝猶若未聞,繼續吮乳開菊,含糊地問道:「是誰來了?」

  于秀婷耳聽八方,辨出腳步聲,顫道:「是采苓……」

  龍輝哦了一聲,當做沒聽到繼續抽動,于秀婷大驚,慌亂之下,使得身子更
加敏感,前路花汁越流越多,将臀眼處潤得更加滑膩,反倒是助纣爲孽,讓龍輝
毫無阻隔地欺辱後菊。

  于秀婷又羞又急,面上麗霞濃布,花底春潮暗湧,身子酥麻遍生,怎奈心中
惶惶,壓低聲音顫道:「你快停下來!」

  但見身上之人不理不睬,便擡起手臂去推,豈知努力數次,卻皆給殺得身麻
手軟半途而廢。

  這時腳步聲止住,并未繼續走來,于秀婷這才松了口氣,精神放松下來,身
子的敏感再度提升,團團熱流在小腹彙聚,将洩未洩的感覺好不煎熬,幾乎要喊
出聲來,她試着用手捂住嘴巴,但手足皆軟,根本無法動彈于秀婷慌亂失神,唯
有求助道:「輝兒……吻我……」

  想借着龍輝的熱吻來封住自己聲音,但龍輝吃奶正吃出興緻,無暇理會她的
要求。

  于秀婷急得臉頰更紅,她知道自己的身子,不出片刻便要洩身高潮,皆是勢
必難以管住嗓子,屆時必定是莺聲浪啼、燕語嬌吟,豈不是被宮采苓聽個正着。

  「輝兒,求你,捂住我嘴巴……拿什麽來堵住也行」

  于秀婷惶恐之下哀求着道,哪怕這冤家随便塞塊布到嘴裏都好,想到這裏,
目光不由得落在一旁濕漉漉的亵褲上,想象力不由飄散開來:若是被這東西塞到
嘴巴會怎樣,身子不禁又是熱又燥,腿心竟又擠出一注花漿。

  倏然,眼前一陣白膩晃動,乳香撲鼻,定睛一看,竟是自己一顆豐美的玉乳,
隻見龍輝将一側的玉乳托起,因乳量傲人,被男兒一托便幾乎觸及臉面,粉嫩嫩
的乳珠恰好就在自己跟前。

  于秀婷先是一愣,随即明白過來,想來這冤家是要自己含着自己的乳頭,霎
時羞得無地自容。

  小腹處的酥暖越發清晰,洩身丢精隻怕不過數息,于秀婷把心一橫,勉力收
緊玉頸,張口含住自己的乳頭,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湧便全身,身子一顫,一股
乳汁湧入咽喉。

  「嗚嗚……」

  于秀婷羞得哼哼哀吟,但乳汁源源不絕的灌入嘴巴,一時間也不知是濃還是
淡。

  一側是男兒的霸道吮吸,一側是近似自渎的含塞,臀下更又惡龍肆虐,在羞
怯中丢了身子,豐潤肥美的陰穴抽搐着洩出蜜汁。

  雖說未漏出聲響,但于秀婷的花蜜豈是凡品,頓時滿屋飄香,更是從門窗縫
隙溢出,宮采苓抽了抽秀氣的瓊鼻,聞到異香,咦了一聲順着氣味朝丹房走來。

  于秀婷驚得忙從桌子上爬起,手忙腳亂地整理衣裙,但時間緊迫那來得及,
端的是又羞又怕,此刻羞怯地用衣衫半掩着身軀,六神無主地看着門外,仿佛似
等待着最後判決囚犯。

  也虧龍輝機智,以萬變幻元術模仿出于秀婷的聲音:「外邊的是采苓嗎?」

  宮采苓應道:「是的婆婆。」

  龍輝忍着笑回應道:「你來作甚?」

  宮采苓道:「已備好膳食,奴家來請婆婆用膳!」

  龍輝道:「知道了,待我熬好湯藥便過去,你且跟雪芯先用膳,不必等我。」

  宮采苓被他三言兩語忽悠離去,于秀婷這才松了口氣,想起方才的驚險,羞
惱無比,一手扯着衣衫掩着身子,一手去掐他胳膊,嗔道:「你險些害死我了!」

  龍輝笑道:「又不是第一回,怕什麽!」

  于秀婷連連跺腳,嗔道:「我們娘倆真是造孽,這輩子遇上你這冤家,注定
要被你欺負到底了!」

  最近太忙,好不容易更新一回,抱歉。

  下面幾張都準備是肉戲,先是大小鳳凰的角色扮演,再試着寫一下昊天聖母
的調教。

  這兩場肉戲不會超過三章,然後就是收線了,以及大戰後的群P。有空的話
更新一下番外的母女婆媳大亂炖。




  PS:
    寫肉戲真的很耗損腦細胞,爲了寫大小劍仙這一場我可是下載了n部h動漫來看

 (畢竟動漫的情節情境都更加豐富)


.
2015-8-16 22:52#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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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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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魂俠影 第26集 紀元終結 第10回 重溫舊夢】

【龍魂俠影 第26集 紀元終結 第10回 重溫舊夢】

作者:六道驚魂
日期:2015-9-7
字數:10965

    
  月上梢頭,夜風清冷。

  楚婉冰躺在榻間翻來覆去,於是從榻上跳下來,去核實一下是不是忘了拿開
窗栓。

  檢查一遍後,小鳳凰才稍稍安心下來,又算了算時辰,此刻才是二更天,時
辰仍早,撅著嘴道:「怎麼才二更……」

  又鑽到被窩裡,輾轉數下,芳心暗急,不禁微微埋怨道:「這小賊就不會來
早一點嗎,就一定要等到三更!」

  身子越感燥熱,雪嫩的肌膚已微微滲汗,貼身的小衣染上一層潮氣。

  被子捂得渾身發燙,楚婉冰乾脆一腳踢開被褥,圖個涼快。

  這時響起輕微的咯吱聲,小鳳凰不禁竊喜,忙坐直身子欲見情郎,卻見窗戶
仍是緊閉,而那咯吱聲卻是房門打開的聲音。

  「怎麼是從房門進來的?」

  楚婉冰微微一愣,自己明明是留了窗戶給他,他又是如何開自己閨房的門戶
,難不成他真的犯規了?小鳳凰抿了抿嘴,心忖不守規矩就不守唄,反正他也沒
守過規矩,只要來了就好。

  「冰兒,這麼晚你怎麼還不睡?」

  嬌媚而又略帶磁性的聲音響起,好似一盆冷水當頭澆下,楚婉冰一陣失望,
哦了一聲道:「睡不著。」

  洛清妍娉婷裊娜地走了過來,身後跟著兩個婢女,楚婉冰道:「倒是娘親,
您身子不適,為何半夜不眠。」

  洛清妍歎道道:「哎,做娘的總是放心不下女兒,今天那小賊如此下流,為
娘怕他晚上摸黑來欺負冰兒,所以特地過來看看。」

  小鳳凰耳根一熱,說道:「人家沒事,請娘親放心,夜深了,娘親還是快些
安寢吧。」

  洛清妍在她閨房了走了一圈道:「你房間靠窗,而且又緊閉窗戶,這很是危
險,若那小賊爬窗進來如何是好。」

  說著往窗戶輕輕一推,窗戶咯吱一聲便打開來,夜風吹起美婦幾縷鬢髮,映
襯著天際明月,顯得柔媚嬌艷。

  母親雖失了功力,但心思仍舊機敏,話中有話,楚婉冰心裡有鬼,端的是腮
燙耳熱,好不尷尬。

  洛清妍早已明瞭於心,似笑非笑地凝視著小鳳凰,瞧得她更是一陣心虛,顫
顫地低下頭來。

  洛清妍暗嗔道:「沒用的死丫頭,白天還求著我幫你,一到晚上便春心蕩漾
,倒戈相向,真是豈有此理!」

  「來人,今晚且送小姐到偏房休息。」

  洛清妍開口道,婢女應和一聲,走到榻邊做了個福請道:「小姐,請隨奴婢
來。」

  楚婉冰愣了愣,朱唇微張,欲尋個理由糊弄過去,洛清妍瞇著眼睛道:「冰
兒,聽話,娘這是要幫你!」

  這話一出,堵得小鳳凰悶得發慌,有口難言,唯有心不甘情不願地隨著婢女
離去。

  鳳凰雖病,但羽翼仍存,洛清妍雖暫失修為,但要收拾這小妖女還是綽綽有
余,可謂是薑是老的辣。

  看著那小鳳凰吃癟的樣子,洛清妍不由莞爾,心中略微得意,忖道:「看你
這丫頭以後還敢不敢跟我沒大沒小的。」

  水汪汪的鳳眸媚眼掃過床榻,美婦不禁搖頭苦笑:「這死丫頭也忒毛躁了,
都是當娘的人了,還弄得床鋪這般邋遢凌亂。」

  她著實看不慣眼,便順手替小丫頭整理被褥床鋪。

  美婦的腰身很纖細,盈盈一握,柔美妖嬈,然而到達臀部時,線條忽然向兩
側分開增大,勾勒出誇張豐肥的翹臀,再加上她彎著腰肢,豐滿的臀肉將裙子撐
得鼓鼓的,裙布上毫無皺褶,唯見渾圓的臀型,再加上從窗戶縫隙透射過來的細
微月光映照下,白裙處泛著淡淡銀光,而臀股圓潤飽滿,看起來好似一輪滿月般
迷人,然而這般美景卻落入門外之人的眼中。

  就在她彎腰的剎那,後背忽地一熱,一具滾燙結實的身子毫無徵兆地貼了上
來,洛清妍花容丕變,檀唇倏張,驚得喊出聲來,卻被一隻手掌摀住嘴巴。

  「冰兒,我來了,不要叫,免得被你娘親發現!」

  熟悉的聲音伴隨著陣陣男子氣息噴在美婦後頸處,熏得肌膚泛起一層雞皮疙
瘩。

  洛清妍氣的是哭笑不得,什麼被你娘發現,這臭小子沒認出自己還是故意而
為!小淫賊的另一隻手已悄然環摟美婦腰肢,摟住了她的腰肢,腰身細滑柔軟,
惹得他不禁在上邊摩挲了幾下,火熱的掌心透過衣衫滲入肌膚,熨得洛清妍身子
一陣酥懶,本能地顫動起來。

  那小淫賊自然是化作少年模樣的龍輝,正如小鳳凰所料,他那會遵守什麼規
矩,三更未到便直接從正門摸了進來,恰好來到閨房前便見有人在彎腰整理被褥
,眼見當時的情形,他馬上便回想起昔日的大烏龍,當時他也正是抹黑去尋楚婉
冰偷歡,卻不料小鳳凰春心蕩漾拉著林碧柔先一步去他屋子等候,而他則將屋內
的洛清妍誤認為楚婉冰,鬧了個大曖昧,事後回想當日情形便宛若陳釀美酒,繞
梁三日。

  如今再見熟悉的一幕,龍輝當即便食指大動,故作不知,將錯就錯。

  「冰兒,現在就咱們倆了……」

  龍輝少年模樣比洛清妍矮了半個頭,他也不嫌麻煩,踮起腳尖往洛清妍耳根
吹了口熱氣,再用嘴唇叼住一枚晶瑩圓潤的耳珠,輕輕舔了幾下。

  一股鮮艷的血色由婦人白皙雪嫩的脖子湧出,瞬間蔓延至耳根。

  龍輝只覺得懷中這具豐滿的肉體瞬間變得火熱滾燙,不住散發出陣陣濃香,
熏得自己口乾舌燥,那根龍槍瞬間爆發,竟硬生生地頂入了美人腴沃多肉的肥臀
之間,跟著褲子和裙布擠入了臀溝之內,縱然有所隔膜,但龍輝還是清晰地感受
到臀肉的鮮美多汁。

  「嗯……嗯……」

  洛清妍被他摀住嘴唇,有口難言,只是發出一陣低沉的鼻息,隨著那根惡物
的輕薄,早已被男子烙下情慾種子的成熟胴體當下起了反應,小腹不禁一熱,腿
股之間泛起潮氣,隱隱透出膩潤的媚香。

  龍輝浴火大燥,龍根越發茁壯堅挺,恰好頂在在了美婦玉胯私處,輕輕研磨
了幾下,褲頭處便染上幾滴黏黏膩膩的蜜液,惹得他不住挺動著下體,隔著裙褲
磨蹭著美婦腴沃嬌嫩的腿心。

  洛清妍只覺得腿心一酸,粗碩的龜菇已然卡在了花唇處,燥熱的堅挺透過裙
子滲入體內,這種隔靴搔癢、意猶未盡的感覺,反而令得熟透的身子更為敏感。

  龍輝回想起當初地宮的那一幕,頓時更加興奮,身軀前傾。

  洛清妍被壓得腰身一彎,忙用雙手撐住床面,而背後的小淫賊則大逞威風,
撫摸腰腹的左手順勢探至胸前,捧住一顆肥美圓潤的玉乳,婦人的酥乳碩大如瓜
,就算是他正常體型也難以握全,更別論他這少年形態,小小的手掌只是堪堪蓋
住小半乳球,但卻帶來一種說不明的誘惑。

  「冰兒,你的身子好軟啊!」

  小淫賊故作不知,手掌探入衣襟,撫摸著肥碩滑膩豐乳,腰身挺動,巨根往
婦人股間肆意挺動。

  洛清妍只覺得下體彷彿擠入了一顆火熱的雞蛋,即便隔著裙子所引發的刺激
絲毫不弱,隨著這小淫賊的挺動,龜菇竟逐步撞開了玉蛤蚌口,兩片熟潤肉唇顫
顫分開,淺嘗輒止地叼住半個龜首,哆嗦之間竟咕嚕溢出一注花漿。

  他半個龜首彷彿微開的花唇含住,緊湊細滑,恍惚間竟感一片暖香熱漿打來
,如同灑滿花瓣的溫泉。

  這般情形也叫洛清妍心跳加劇,快感倍增,只覺得一顆芳心都快溢出胸膛了


  「洛姐姐便是洛姐姐,永遠都是那麼迷人,那麼的甘甜多汁!」

  龍輝心裡暗暗讚歎道,情不自禁地將腰肢朝前送去,試圖更深一步,但由於
兩人衣褲的阻撓,龍根難以寸進,但卻把洛清妍頂得雞皮疙瘩都冒了起來,這等
情形令得兩人重溫地宮時的那份禁忌柔情。

  洛清妍腿心亦越來越潤,小腹酥熱,花宮一顫,竟被這小畜生隔著裙子逗出
精來,蜜津更滲到龍輝褲襠處,使得龍根彷彿浸潤在溫水香湯之中。

  隨著身子快感積累,洛清妍嬌軀倏地一緊,臀股緊繃,兩瓣花唇牢牢綴住龍
首,箍得龍輝下體生疼,一股酥麻從尾椎生出,更加堅挺勃發,正是射精的前奏


  洛清妍被燙得渾身嬌軟,蜜汁決堤而出,隔著裙褲狠狠地打在龍根頂端,龍
輝龜菇頂端遭蜜津一澆,美得通體酥麻,腰眼一抖,乾脆也射了個酣暢淋漓。

  洛清妍嬌喘吁吁,雪靨暈紅如火,後裙處好似被澆上一鍋滾粥,臀下浸裹著
稠濃溫暖的黏液,花汁尚在噴流,裙布一片粘稠,貼熨著快美後極其敏感的肌膚
,心中柔情百轉,濃睫交顫,閉著鳳目美美喘著香氣。

  龍輝浴火稍減,捂著美婦嘴唇的手掌微鬆,洛清妍嗚嗚地道:「小畜生,你
好大膽……你……」

  龍輝驚道:「夫,夫人……怎會是你,冰兒!」

  洛清妍哭笑不得,轉過臉去瞪著她道:「給我滾開些!」

  龍輝忙向後挪了挪身子,但依舊與她保持著三步距離。

  洛清妍轉過身來,咬牙切齒地道:「你這惡賊,竟然,竟然……我要將你拿
官問罪!」

  龍輝臉色丕變,急忙跪下,磕頭道:「念在小生不知情和對冰兒癡心上,還
請夫人饒我這回!」

  洛清妍冷聲道:「無禮賊子,還妄想糾纏我女兒,若不拿你問官下牢,我家
豈有安寧之時!」

  龍輝急得撲上前去抱住婦人大腿,更是一頭扎入豐腴的腿股間,悶聲哀求道
:「夫人饒命!」

  他整張臉幾乎扎入婦人腿間,口鼻噴出的熱氣熨著臀股,洛清妍蜜汁滿潤的
腿心被熱氣一呵,竟又春潮暗湧,漏出一絲淫蜜。

  「你,你快鬆手,我不告官就是了!」

  洛清妍強忍著酥軟道。

  龍輝被蜜香熏得陣陣眩暈,抬起頭來道:「還請夫人將冰兒許我!」

  洛清妍羞怒道:「你不要得寸進尺了!」

  龍輝棒打隨蛇上,站直身子,抱著洛清妍細腰道:「為了冰兒,我什麼都願
意做!」

  他此刻比洛清妍矮一個頭,臉蛋恰好抵住美婦高聳碩大的胸乳,乳脂芬芳撲
面而來,叫他一陣目眩,不由得扎入美婦香懷中,隔著衣服在兩團腴軟膩膏中拱
著。

  洛清妍身子一酥,被他撲倒在榻,無力地嬌喘著,龍輝摁住她皓腕,在美婦
懷裡亂拱,染了滿臉乳脂膩香。

  洛清妍嬌喘吁吁投降道:「我……我依你就是了,快停手!」

  龍輝從美婦身上微微挪開身子,戀戀不捨地道:「夫人,不知何時許我和冰
兒之事?」

  洛清妍橫了他一眼,嗔道:「若我許冰兒予你,我便是你丈母娘,你還對我
這般無禮,還不滾開!」

  龍輝道:「冰兒小姐花容月貌,仙一般的人物,小生怕日後對她有多怠慢,
所以想請夫人教我!」

  洛清妍問道:「教你什麼?」

  龍輝貼在美婦耳邊吹了口熱氣:「小生乃一不懂風情的愣頭青,自然是想夫
人指點房中妙術了!」

  洛清妍臉頰一紅,便要嗔他幾句,誰知朱唇甫張開便被男兒一口封住,嚶嚀
嗚嗚,再度失守。

  勉力擺脫這冤家的唇舌交纏,洛清妍嬌喘道:「你這小畜生,我已許了冰兒
,你居然還這般貪得無厭。」

  龍輝道:「小生是怕婚後怠慢了冰兒,非有意唐突夫人!」

  洛清妍媚眼泛起陣陣水波,咬了咬馥郁珠潤的唇瓣,吐氣如蘭地道:「就此
一次……下不為例!」

  龍輝喜出望外,吞了吞口水,死死地盯著身下美婦。

  洛清妍見他有些發呆,眼底漫出一層霧氣,鼻翼微微翕張,輕聲嗔道:「你
發什麼呆?」

  龍輝不好意思地道:「不知為何,突然變得有些木訥,叫夫人笑話了!」

  「我一步步教你便是了。」

  洛清妍橫了他一眼,淺淺一笑,如春花初綻,恰似春閨少婦,明媚妖嬈。

  龍輝心跳加劇,口乾舌燥,卻又聞婦人嬌嗔:「雖說我可以教你,但你若太
過差勁,那你就莫要再糾纏冰兒,趁早死心算了!」

  龍輝問道:「怎地個差勁法?」

  洛清妍酡著美靨,柔柔媚媚地啐了一聲,咬著下唇道:「就是像剛才那樣,
一下子就出來了!」

  龍輝彷彿吃了兩斤百鞭酒,渾身燥熱,深深吸口氣,將婦人身上的馨香吸入
,粗著氣道:「絕對不會,還請夫人指教!」

  他低下頭想去親她的唇。

  洛清妍卻偏了偏,只讓他親到了臉頰。

  他的手指忍不住捏緊,握住了她的腰,婦人的腰肢既纖細又柔軟,盈盈如春
水,細滑如絲綢,另一手則更加大膽一些,直接探入那敞開的領口之中。

  她的胸膛高聳豐滿,像熟潤得滲出蜜漿的果實,把月白色的兜衣緊繃繃的撐
起。

  他的手指猶豫了一下,顫抖著罩了上去。

  洛清妍輕輕哼了一聲,雙手猛地環住他脖頸,一口咬住了他的耳朵。

  龍輝只覺得柔滑的舌尖輕巧擦過他的耳窩、耳垂、耳根,半邊身子彷彿被熱
水燙過一般,說不出的酥麻痛快。

  洛清妍的雙手順著他脖頸往下滑去,細膩的手指十分靈巧,輕輕一帶,就以
將他的衣襟完全解開,撫摩過他胸膛,好似被羽毛撫摸一般,美得男兒泛起一陣
雞皮疙瘩。

  倏然,美婦手指輕輕一夾,便捏住了他胸口突起的乳頭,一陣陣酸癢便從她
的手指間,擴散到他四肢百骸之中。

  龍輝還是首次遇上這等美事,以往只有他這般戲耍女子,那料到今天被這熟
透的美人反將一軍,爽得他喘息粗重起來,手掌情不自禁地加大了力道,交替揉
捏著兩團腴滑酥軟的膏脂,而扶著她腰肢的五指亦貪婪的移向更深邃的妙處。

  她扶著他的雙肩,軟軟躺在他身下,紅霞暈染雙頰,雙眸中水汪汪的春意幾
乎快要凝滴出來。

  這小子口唇順著脖頸往下滑去,雙手更是神不知鬼不覺地搭在婦人柔腰處,
手指拉住束帶末端,跟著輕輕一拉,白色的長裙連同裡衫一併鬆解開來,隨著兩
人肌膚摩挲逐步滑落,美婦豐滿馥香的身子就地呈現在龍輝眼前。

  洛清妍羅衫盡褪,白嫩豐滿的身子僅僅裹著一件月白色的兜衣,因乳量太盛
,尋常的兜衣無法罩住,故而兜衣領口處剪了個倒人形的口子,釋放出大半乳球
,兩團白膩的肉團緊緊地聚擠在一起,交匯處形成一道深邃的溝壑。

  修長圓潤的雙腿並在一起,隱約可見她雪白如滿月一般的渾圓蜜尻。

  而這美婦褻褲竟是一條兩指寬的細細銀白色布帶,輕輕勒在那兩瓣肥嫩厚實
的臀瓣之中,只微微擋著那迷人蜜縫,貼挨過去,裹住了那粒微微勃起的蜜蒂。

  龍輝看的真切,那途徑蜜穴開口的一段白色布條,已被濡成半透明色。

  龍輝被這美婦誘得難以控制,喘著粗氣道:「夫人,你好誘人!」

  洛清妍橫了他一眼,玉腿靈巧地從他身下挪出,一腳撐在他胸膛,嗔道:「
小色鬼,你太急了!」

  龍輝低頭看著胸前那如同白玉雕漆的金蓮小足,心中愛慕之意大起,忍不住
低頭在那腳背上吻了一下,跟著握住足踝,雙唇如春雀啄谷,一口口往上親去。

  吻至膝內,洛清妍玉腿輕輕一顫,稍稍掙了一掙,龍輝旋即瞭然,雙臂一環
將她腿股抱緊,在這膝窩附近連連舔吮。

  「嗯……」

  她輕輕哼了一聲,足尖微繃,顯得頗為受用,面帶紅潮笑道,「你倒真是不
老實,還說什麼不懂風情,一個愣頭青哪裡有這樣的本事。」

  龍輝道:「這是看到夫人美貌後,自然生出的本能!」

  他躬身捧住那渾圓雪股,一寸寸向上吻去。

  「啊嗯——」

  美婦人發出一聲細長嬌吟,頓時露凝雙眸,水汪汪的垂首望向龍輝,只覺股
內細嫩肌膚被柔滑舌面寸寸撫過,酸癢陣陣,直透心湖,細聲嗔道:「臭小子,
扮豬吃老虎,明明就是花間老手,卻故意冒充純良少年,我真是看錯你了!」

  龍輝哪裡還有餘暇開口,只是撫弄著腴沃的雪臀,一口口吮在嫩白股內,留
下點點嫣紅。

  洛清妍只覺整個下身逐漸沉重,軟綿綿提不起勁,而少年唇邊帶來的縷縷麻
癢,激得她股根發緊,腿筋直抻。

  轉眼間,龍輝溫熱嘴唇便已將近股根,洛清妍心頭一顫,雙手猛撐床榻急欲
逃開。

  但龍輝早已料到,撫弄臀肉的雙手順勢緊摟,輕鬆將她腰胯攬住,嘴唇往腿
心暖哄哄的呵了口氣,跟著脖頸一伸,唇舌已壓在腴嫩花房頂端。

  男兒一條熱乎滑溜的舌頭,一下就探到蜜戶之上,靈巧地撥開那兩指寬的布
條,隨即尋到花房上端紅豆般突起的嫩核,嘴唇一攏,已將週遭嫩肉吮住,將那
顆相思小豆裹在中央,舌尖橫掃豎舔。

  這種閨房秘趣洛清妍自然不陌生,但想到此刻自己是一個寡居婦人,被一個
即將當自己女婿的少年在女兒閨房裡這般淫戲耍弄,那種禁忌的感覺流變週身,
使得下體的酥麻感顯得格外強烈,猶如多年不沾酒的酒鬼猛然灌下一壇陳釀,痛
快淋漓。

  「呃!呀啊……你……你還……真是……壞死了……」

  她雙臂一軟險些暈過去上,豐臀隨著那男兒的節奏而又顫又抖,腰臀不住上
抬,似乎要將整個光潔腴沃的美胯都送入對方口中。

  婦人的兩條雪玉大腿不覺勾著龍輝,玉足緊緊貼著他的脊樑,足跟不時一蹬
,高潮不迭,美得欲言又止,如墜雲端。

  龍輝雙手握著豐腴柔軟的臀肉,將這熟透的美婦吻得雙股大敞。

  腴沃的蕊芯早已滿腔滑膩香甜,油膏似的愛漿蜜液蓄得滿溢而出,隨著男兒
舌頭輕輕一摳便能潤出一層津液花汁,再那麼淺淺舔弄了兩下,洛清妍便哎呀叫
了一聲,好似被撥動的琴弦般,奏出美妙的聲音。

  「你這該死的小淫賊……」

  洛清妍嬌喘吁吁的按著他的頭頂,滿面飛霞,「你這小子狡猾得緊,還說什
麼不懂風情……若愣頭小子要都如你一般,哪裡還會有什麼春閨怨婦。」

  龍輝抬起沾滿蜜汁的臉,笑道:「不知夫人覺得小生是否過關了?」

  洛清妍紅著臉乜了他一眼,嗔道:「不過是仗著些奇技淫巧,真功夫到不知
如何,可不要是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

  龍輝呵呵一笑,坐直身子解開腰帶,一根粗碩的怒龍揚長而出,在半空甩了
甩。

  「還請夫人點評一二!」

  龍輝俯身壓去,將那礙事的布條剝到一邊,粗物對準濕潤的花瓣便要扣關。

  洛清妍急忙伸手抵住他小腹,說道:「你且住手……」

  龍輝奇道:「為何,夫人不是要考究小生麼?為何喊停?」

  洛清妍紅著臉道:「咱們可不能夠這樣!你畢竟是冰兒的未婚夫婿,第一次
就應該和冰兒做,又豈能白白將自己糟蹋在我身上?」

  「可我實在忍不住了!」

  龍輝喘著氣道,盯著洛清妍,見她不但嫵媚動人,而且風流婉轉,一顆心早
已酥倒醉暈在那裡,心跳亂顫。

  洛清妍歎道:「你且躺下,我幫你便是!」

  龍輝乖乖地臥在軟榻上,卻見洛清妍挪至他胯間,左手輕輕握住粗物,低下
螓首,幾根髮絲自然垂落,掃在龜菇上,有種異樣酥麻感。

  龍輝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讚道:「夫人,你真好!」

  洛清妍右手小指輕輕挽起髮絲,勾在耳後,橫了他一眼佯嗔道:「你呀,都
這個時候了還這樣喊,不覺生分嗎?」

  「那我該稱呼你什麼?」

  龍輝問道。

  洛清妍啐道:「我把冰兒許給你,你說你該叫我什麼?」

  龍輝忙喊道:「娘!」

  洛清妍徐徐俯下身,看著眼前的肉棒,果然頭大稜深,粗硬過人,芳心一陣
歡喜,左手捧住卵袋,右掌裹住龜頭,緩緩磨蹭。

  龍輝直爽得揚眉吐氣,陽具立時脹大起來,長有七八寸,粗逾一圍。

  「啊……」

  龍輝立即打個哆嗦。

  顫道:「娘,不要停……」

  洛清妍抬起水汪汪的媚眼望向他:「你舒服就好!」

  一對玉手把棍拿卵,使出手段,盡情挑逗,龍輝又暢快又難過,伸手一抓,
隔著兜衣握住一隻乳房,滿手飽滿柔軟,溫潤肥美,不由淫心大熾,著力揉搓。

  洛清妍也不阻止,任其予取予求,反而擼得更加賣力。

  龍輝吐了口濁氣,問道:「娘,不知小婿表現如何?」

  洛清妍停止手中動作,握著龍根,揚著俏臉美眄流波,甜甜地道:「你呀,
表現不錯,本錢不小,看來我的寶貝女兒可有福氣了。」

  龍輝樂呵呵地道:「多謝娘親賞識。」

  洛清妍噗嗤笑道:「粗硬及長度倒是過關,只是不知持久如何,若是瞬間便
洩,冰兒一樣得守活寡!」

  龍輝道:「那請娘親繼續考究!」

  洛清妍媚眼如絲地往他馬眼吹了口氣,說道:「待會你可得好好撐住了!」

  洛清妍玉手再度握住龍根,上上下下把玩一番後吐出丁香,在龜頭舔了一下


  龍輝一陣哆嗦,緊接著朱唇輕啟,朝著龍根罩去,潮熱濕滑的氣息籠罩著龜
菇。

  當她含住整個龜頭時,龍輝又是一聲呻吟,雙腿崩得筆直。

  但見美婦人手口齊施,將龜頭越含越緊,幾乎快把精液吸出來。

  龍輝越發暢美,渾身哆嗦,精關顫顫,幾欲失守,恨不得躍馬提槍,將這美
嬌娘壓在身下,揮戈挺進,佔領這具肥沃豐美的良田。

  洛清妍對著這個俊逸的少年,把弄著他的大陽具,又豈有無動於衷之理,牝
戶裡早已是淫浪滾滾,水兒不住奪門而出。

  她心想若不是陪那小丫頭耍寶,恐怕真就搶先一步,先吃了他再說。

  可是原始的慾火,卻不停環繞著她,實在令人難以煎熬,肥美的肉臀不禁地
擺了幾下。

  龍輝眼尖,看得真切,便道:「娘,你也轉過身子來,讓小婿幫幫你吧!」

  「哼……」

  洛清妍幽怨地橫了他一眼,似乎在責怪他這時候才醒悟,將肥美豐馥的胴體
挪了過來,擺成頭尾相對的姿勢。

  洛清妍繼續為龍輝舔弄肉棒,舌頭捲著龜菇滑動。

  龍輝伸出舌頭舔著洛清妍柔嫩腴沃的花唇,舔吸著源源不絕的花蜜。

  洛清妍的一對雪乳壓在龍輝小腹,雖然隔著兜衣,但龍輝仍是清晰地感覺到
勃起的奶頭。

  兩人上下為對方舔弄著下體,房中安靜得只剩唾液和淫液相交的聲音。

  洛清妍忽然小聲道:「小賊,你先放開我一下……」

  龍輝聞言鬆手。

  洛清妍伸手解開兜衣的繫帶,一對豐滿圓潤的玉乳便蹦了出來,倒垂著靠在
肉棒上,把肉棒夾在乳溝中,隨即美婦雙手往乳肉上一貼,朝中間擠壓過去,龍
根便被夾在乳肉間。

  龍輝直呼爽快,心生感激,繼續玩弄起洛清妍的下體。

  抬頭看去,卻見洛清妍的菊眼微微張合,便伸出另一隻手,把中指緩緩插入
洛清妍的後庭中。

  洛清妍感到後庭被進犯,全身緊繃,卻感覺直腸中被慢慢填滿,酥麻快感從
香臀直達心底,下身也隨之漲滿,雙乳一熱,竟滲出乳汁來,濡得龍根一片濕滑
,套弄起來更加順暢。

  洛清妍媚眼迷離,吐出細嫩的舌尖,將唾液滴在龜頭上,緊接著丁香一卷,
美美地滑過他肉棒頂端。

  母婿忘情地吮吸著各自的體液,快感不斷積累至爆發,滾燙的龍精灌入美婦
檀口,甘美的花漿澆了龍輝滿臉,皆是酣暢淋漓,如墜雲端。

  洛清妍嬌喘著從他身上翻下來,咕嚕地吞下陽精,頓時滿身溫暖,百骸舒爽


  龍輝問道:「敢問娘親,小婿可算過關了?」

  洛清妍瞇著如絲媚眼,酡紅著臉蛋道:「算你過關了……以後可不要辜負我
家丫頭。」

  龍輝點頭道:「這是自然。」

  「現在咱母女二人都便宜你了!」

  洛清妍貼著他身子鑽入他懷中,膩聲道:「只要你以後好好待冰兒,娘定不
會虧待你的!」

  龍輝道:「娘放心好了,小婿不但會對冰兒好,也會對娘好。」

  洛清妍橫了他一眼道:「你可要記得你說的話,莫要油腔滑調口花花騙人哦」

  話後親了他一口。

  龍輝一把將她抱住,迎著她的朱唇便與之交纏熱吻起來。

  「哼!可真有你的啊!」

  門外響起一聲嬌呼,驚得二人急忙分開。

  只見小鳳凰氣鼓鼓地站在外邊,雙手叉著小蠻腰,粉腮鼓起,柳眉倒豎,杏
目圓瞪,怒氣沖沖興師問罪的架勢。

  龍輝尷尬地咳了一聲,楚婉冰咬牙切齒地道:「說,這是怎麼回事!」

  洛清妍扯過被褥掩住身子,說道:「冰兒,其實……」

  小鳳凰哼道:「其實什麼?剛才誰說什麼來著……到頭來卻是監守自盜,自
己先偷吃!」

  洛清妍不由得鬧了個大紅臉,支支吾吾,羞得說不出話來。

  龍輝解釋道:「冰兒,你有所不知,娘已經同意咱們的事了,不過怕我日後
怠慢冰兒,所以娘先對我指點一番,以免婚後閨房不快。」

  楚婉冰呸道:「鬼話連篇,你這混蛋!」

  洛清妍幫著解釋道:「確實如此……」

  楚婉冰嗔道:「胡扯!」

  龍輝忙跳下床,奔到她身旁解釋,楚婉冰瞪了他滿是淫跡的胯部,咬牙怒道
:「你這混蛋,別靠近我,快滾開!」

  龍輝腆著臉拉住她衣袖道:「冰兒,消消氣嘛,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摸進來的
。」

  小鳳凰啐道:「我看你進來得輕而易舉,而且還樂在其中!」

  洛清妍道:「好了好了,他的第一次還不給你留著嗎?」

  楚婉冰頓時炸開了,跺腳道:「都被你吃干抹淨了,還哪有什麼第一回!」

  兩人被這丫頭嗆得說不出話來,龍輝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架起這小醋罈子便
榻上而去。

  「死小賊,你放開我!」

  小鳳凰忙掙扎不休。

  龍輝手底加勁,將這妮子吃得死死的,牢牢環著她嬌嫩的身子,手掌從她衣
衫下擺探了進去,貼著她綿軟的小腹往股間滑落,瞬間便拿住那枚細膩花蒂。

  小鳳凰此刻的身子不似洛清妍那般豐盈無骨,少女身骨的楚婉冰腿間肌膚柔
軟中帶著緊繃彈力,指肚在上邊輕輕一掃,就聽得她嗚的一聲嬌呼,抿住朱唇。

  龍輝不禁暗暗好笑,忖道:「死丫頭就是嘴硬。」

  小鳳凰倚在他懷裡,有氣無力地嗔道:「討厭鬼……每次一遇心虛的事,就
故意來撩撥人家……」

  龍輝咬著她耳垂道:「那你還生不生氣?」

  「生氣,氣炸肺了!」

  小鳳凰狠狠地道,但聲音顫抖,語調呢喃,根本不像是狠話,反而更像是跟
情郎鬧彆扭的小姑娘。

  龍輝聽得好笑,指腹在她玉胯處輕輕一勾,先挑嬌唇,再揉嫩蒂,玉胯比起
既往的甜媚多汁,更是多了一份稚嫩和嬌柔。

  小鳳凰因身子緣故,多日未曾與他親近,此刻被這冤家一陣陣挑逗,鼻聞及
那熟悉的龍元陽息,身體根本毫無抵抗之力,烙在骨子裡的媚意立即被引出,周
身酥麻,兩眼迷離,腿股顫軟,險些美得昏過去。

  龍輝指尖已染得濕潤,花漿橫流,暗夜飄香,龍輝手指裹著花汁便往玉蛤刺
去,膣肉極為緊湊,堪堪進入半個指節便無法深入。

  楚婉冰只覺小腹一陣刺痛,雙腿不禁夾緊,語帶哭腔:「啊……別,別進了
……」

  龍輝見她眼角噙淚,嗖嗖發抖,不似偽做,忙止住動作,問道:「冰兒,怎
麼了?」

  楚婉冰咬著朱唇,顫聲道:「不知幹嘛,只覺得好痛……」

  洛清妍蹙眉道:「會不會是重修初元了?」

  楚婉冰愣了愣,耳根一紅,瞪了龍輝一眼,咬牙切齒道:「又便宜你這混蛋
了!」

  龍輝喜出望外,嘻嘻道:「這可是賺大了!」

  楚婉冰啐了他一口:「我虧大了,撿了你這麼個二手貨!」

  龍輝老臉一紅,堆笑道:「二手貨也是不錯的,不信就請姑奶奶驗貨!」

  「驗什麼貨……哦哦……小賊,你又耍賴……」

  小鳳凰腰帶一鬆,衣襟已被攤開,裡衣跟她母親是一個顏色,皆是潔淨如雪
的月白絲綢,然而裡衣下邊卻是空無一物,隱約可見兩顆含苞待放的花蕾。

  與以往濃郁的甜香不同,小妖女的身子此刻散發著一種淡淡的馨香,如同初
生嬰兒般純淨。

  龍輝覺得有些奇怪,問道:「丫頭,你的氣味怎麼變了?」

  楚婉冰瞇著水汪汪的鳳眸道:「怎麼變了?」

  洛清妍也湊過去聞了聞,說道:「你重朔初元,自然有股處子清香了。」

  龍輝道:「以前冰兒的氣味是馥香甜膩的。」

  楚婉冰瞪著他道:「還不都是你這冤家害得,把人家日夜折騰,弄得人家身
子的味道越來越濃。」

  「這叫澆灌有功,耕田勤快。不然冰兒的怎麼會越來越美,所以我得再接再
厲!」

  龍輝手指貼著小鳳凰的玉頸撫摸下去,滑過鎖骨,慢慢探入衣襟。

  楚婉冰肌膚變得極為敏感,只覺得他手指滾燙異常,撫過之地好似被溫水熨
過一番,又似羽毛掃過,異常舒服,不由得低吟出聲來。

  龍輝手掌探入裡衣,握住一團滑膩綿軟的羊脂玉膏,雖不如以往腴沃肥美,
但卻盈盈可愛。

  楚婉冰嬌軀一顫,腰背不由得往內一收,竟如同嬌怯處子般。

  「冰兒,你怎麼了?」

  龍輝感受著手掌的滑膩,開口問道。

  楚婉冰媚眼如絲地道:「不知道為什麼,被你一碰,身子就很癢。」

  龍輝揉了揉脂膏的嬌蒂,酥得小鳳凰一陣媚喘。

  乳端嬌蒂越發柔韌,逐步勃起,軟中帶硬。

  楚婉冰身子越發顫抖,龍輝忽地一下扯開她衣襟,兩顆可愛的椒乳袒露出來
,乳肌粉嫩,好似初春竹筍、新剝雞頭肉,美不勝收。

  龍輝低頭以就,噙住一枚乳蒂,被熱氣熏呵,那枚嫩物立即蒸騰起來。

  「小賊……好癢……」

  冰兒顫聲嬌啼道,聲音極為嬌怯,好似受驚的幼獸,「吸這麼用力幹嘛,我
可沒奶水給你喝!」

  龍輝吮吸片刻,未嘗分毫甜頭,便知這妮子身子恢復少女時期,非昔日那甘
美多汁的少婦體態,自然不會有那瓊漿玉液。

  「小丫頭,今天怎麼變得這麼膽怯了,剛才不是還氣勢洶洶地要興師問罪嗎
?」

  龍輝難得見到她這般羞怯模樣,不由得開口逗弄。

  饒是楚婉冰昔日膽大胡鬧,但此刻又重回黃花幼女之軀,被男人貼懷抱著,
雄性氣息熏著胴體,早就身子軟下來,心兒慌慌,但小嘴巴猶自強口:「你混蛋
,說好來找人家的,卻跟別人鬼混,姑奶奶就是要問你的大罪!」

  「那你是不是也要問你娘的罪啊?」

  龍輝打趣地道。

  楚婉冰哼道:「她也是不對,起初還說要幫我,可見了男人就忘了所以然,
還不要臉地倒貼上去!」

  洛清妍哎呀一聲,抬手掐了掐她臉蛋,嗔道:「明明是你引狼入室,反倒怪
起我來!」

  龍輝嘻嘻一笑,抬手便將她長裙解開,小鳳凰掙扎不過,幾下子便投敵服軟
,被脫了精光,全身袒露,露出瑩瑩潤潤的身子,嬌俏的酥乳魏巍而立,平坦的
小腹軟潤若玉,腿股間更是潔白如雪,菱紅茭白,桃源芳潔可愛。

  猶在那兒一掰一合的顫動,宛若桃花瓣的兩片嫩唇,恰似含羞少女般唯唯諾
諾的欲言又止,叫龍輝看得一陣出神——這就是當年的冰兒,青澀含羞,更加引
人心魂。

  或許甜瓜蜜果吃多了,龍輝此刻對這顆酸甜青果更是期待,直勾勾地盯著這
只小媚鳳,兩眼放光。

  「小賊,你看夠了嗎?羞死人了……」

  楚婉冰嬌嗔薄喜,小嘴嘟起來,和下面的小嘴一般動作,叫龍輝又吞了吞口
水,心裡頭亂跳,了不得了,想不到回返少女身軀的她竟也這樣惑人心弦。

  小鳳凰被他瞧得有些生怕,不由得朝洛清妍靠近,貼緊母親豐軟甜膩的身子
,她芳心才略微安穩,但眉宇間仍是掛著一絲嬌怯。

  洛清妍伸手摟著她,吻著她頭頂秀髮道:「丫頭,你剛才不是怪我麼,幹嘛
還靠過來?」

  楚婉冰抿了抿嘴道:「他的眼神好生嚇人,我以前都沒見過他這樣子……」

  美婦莞爾道:「那你還怪不怪我?」

  小丫頭嚅囁道:「不怪了。」

  只見小鳳凰嬌嫩怯弱的身子挨著母親,微微顫抖,而洛清妍憐愛地將她抱著
,母女倆此刻一者豐腴成熟,豪奶肥臀,媚入骨髓,熟潤多汁;一者嬌嫩青澀,
嬌乳細腰,嬌怯明艷,粉嫩可口,宛若蜜瓜青果,盛花嫩苞,各有風情,叫人看
得魂走魄飛,忘乎所以。

  龍輝血脈賁張,胯間巨龍硬得無以復加,甚至隱隱生疼,比起昔日的溫泉首
歡還要興奮……
2015-9-30 22:05#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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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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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魂俠影】第26集 紀元終結 第11回 熟瓜嫩果

【龍魂俠影】第26集 紀元終結 第11回 熟瓜嫩果

作者:六道驚魂
日期:2015-9-21
字數:9184
    
  「嗯……」

  幽靜的深閨中響起一聲脆嫩的嬌吟,如蠶絲捲繞,纏纏膩膩。

  高床軟枕之上,卻見兩具皎潔白淨的胴體緊緊偎依著,就連窗外皓月也為
之失色,一者豐腴多情,熟若蜜瓜,一者嬌俏青澀,嫩若鮮果。

  少女嬌柔地倚在美婦懷裡,兩條粉嫩的玉腿被少年掰開,少年正埋首在她腿
心間。

  少女蜜胯的氣味泛著淡淡的清香,稚嫩的粉唇瑩潤透亮,好似剛剝皮的鮮果
,隨著龍輝舌頭的勾引,捲出陣陣蜜汁。

  龍輝在蜜裂上輕輕一勾,隨之再往上一挑,恰好掃中那枚柔韌的嫩蒂。

  「小賊……嗯嗯哼……」

  楚婉冰身子異常敏感,被他這番折騰下綿軟的小腹不禁一抽一搐,玉手一緊
,抓住了母親。

  「娘,我感到好酸……」

  小鳳凰媚眼迷離,張著紅唇大口喘氣,渾身香汗密佈,只覺得熱呼呼的吐息
噴在自己胯下,股股熱浪沖擊向她柔軟的蜜穴,讓她渾身一陣戰慄,好似有一群
螞蟻在小腹深處啃咬般,也不知為何,還童後的身子竟這般沒用,被這小賊逗弄
幾下便不堪重負。

  洛清妍溫柔地撫著她手背,寵溺地在她額上吻了一下:「冰兒,沒事的,一
會就好了!」

  龍輝忽地離開少女蜜胯,忽地一把摟住美婦玉頸,朝著那香噴噴的丹唇吻去


  洛清妍一驚,但火熱的唇舌夾雜著一股淡香湧來,隨即便霸佔了自己的檀口
,除了男兒雄性的氣息外還帶著女兒花底蜜汁,別有一番風味,兩人頓時吻得如
癡如醉。

  楚婉冰稍稍緩過起來,抬眼便見一根肉龍直挺挺地聳在跟前,粗碩之程度尤
勝往昔,心裡有氣,暗罵道:「臭東西,每次都是吃了碗裡看鍋裡。」

  於是乎玉手一伸握住粗物,想要狠狠掐一把以作洩憤,但那東西實在太過粗
俗,小手緊緊握住一半,驚得她不由雪雪吐氣。

  被少女柔荑一觸,龍輝情火大炙,龍涎迷香緩緩散出,小鳳凰鼻子微微一抽
,不禁沉醉其中,情不自禁地張開檀口朝龍冠罩去。

  溫潤滑膩的感覺由棒首傳來,龍輝腰身為之一顫,心忖道哪個黃花閨女能有
這般純熟銷魂的口舌功夫,這妮子分明就是頂著處子的名頭,行淫娃蕩婦之事,
當真是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小妖精。

  龍輝鬆開美婦檀唇,貼著玉頸往下吻去,埋首乳瓜之間,時不時含住一顆乳
蒂,美美地吮上一口芬芳乳汁。

  「嗯……龍兒……」

  洛清妍失去真氣後,身子頗為羸弱和敏感,被他幾個回合便逗得肢酥體軟,
股間淫蜜浪汁涓涓而流,媚香飄散。

  下有嬌女吹拂龍根,上有熟母蜜乳奉汁,龍輝美入骨髓,小鳳凰只覺得口中
巨物越發滾燙堅挺,香氣更盛,引得她淫筋大動,兩條粉腿緊緊夾著,微微摩挲


  「好了,龍兒,別老膩在我這,快哄哄冰兒!」

  洛清妍壓著情火推開龍輝,但她身子瘙癢難耐,若不是顧忌那醋妮子,只怕
要先吃了這俊郎君的「頭湯」。

  龍輝嘴含微笑:「說的是,要不然冰兒又要怨我了。」

  楚婉冰嬌哼幾聲,媚眸盈盈睨視他一眼,似是嗔怪,又像撒嬌,模樣兒可愛
之極,但花徑深處卻不住湧出旖旎豐沛的淫水。

  龍輝越看越是喜愛,將她摟在懷裡,一隻手掌蓋在她胸前,直接握住一團柔
軟美肉。

  乳肉雖不似以往那般豐腴肥沃,卻也絲滑溫潤,宛如捧著一窩凝漿春水,輕
輕一碰都會擴散開來。

  龍輝憐愛地在她桃腮上吻了一下,柔聲說道:「冰兒,可以嗎?」

  楚婉冰粉靨微酡,偷偷乜了他胯間一眼,見那巨龍愈發粗碩,芳心不禁一顫
,略掛擔憂:「你可得溫柔點,別像以前那樣橫衝直撞……」

  龍輝下身的堅硬牢牢壓住美人的恥丘,從上往下,盯著小鳳凰的姱容,見著
她露出罕見的嫩綽羞態,當真嬌美到極處,卻又可愛到極處,柔聲道:「冰兒這
麼可愛,我疼還來不及呢。」

  嘴裡說著,手掌已蓋上她一隻酥乳,掌心壓著她一顆乳頭,旋磨擠揉,讓那
顆嬌凸在掌心打滾,笑道:「冰兒的奶子酥嫩嬌美,哥哥是愛煞你了。」

  小鳳凰只得紅著俏臉,直挺挺的仰臥著,任其縱情把玩酥嫩玉乳,咬唇道:
「你不是喜歡大的嗎?」

  說話間,略帶幽怨地朝洛清妍那對乳瓜瞟了一眼。

  龍輝笑道:「大有大的好,小有小的好,以前冰兒你叫我難以掌握,現在卻
能捏在手心。」

  小鳳凰聰穎過人,怎麼聽不出他語帶雙關,啐道:「你這壞人,想趁著我病
弱來造反嗎?」

  龍輝笑道:「現在你們這兩隻大小鳳凰正是虛弱期,為夫還不快抓緊時機翻
身做主,以後可沒機會了。」

  說著在洛清妍的乳瓜上掐了一把,羞得美婦人滿面酡紅,嬌嗔不休。

  龍輝已湊到美婦懷裡,腦袋埋首在她乳房,伸出舌頭在乳尖輕輕舔了一下。

  洛清妍美美的連打幾個哆嗦,渾身都躁熱起來,隨覺乳尖一緊,敏感的乳頭
已被男人刁住,細細吸吮起來,甘美的乳汁一股接一股流入男兒口中。

  龍輝漸漸渾然忘我,雙手捧著一對好物,又捏又吃,將美人一對肥碩的乳房
狂搓猛揉,在他手中變更著形狀,突然把雙乳往內拶逼,擠出一道深深的肉溝,
輪番更替,來回舔著兩顆嬌嫩的乳尖。

  洛清妍畢竟是熟媚婦人嫩葉,好不容易才消解的浴火又再度燃起,又何堪承
受,不禁渾身都燙熱起來,一團又一團的淫慾之火,燒得她口燥唇乾,膣內汁水
長流,只覺十分空虛難過!小鳳凰見他如癡如醉地膩在母親的豐乳間,滿肚子酸
楚,暗罵道:「抽小賊,還說什麼不介意,都是騙人的!」

  母女連心,洛清妍倒也感到這妮子的醋意,忙拍開龍輝:「別鬧了,別忘了
今夜可是你跟冰兒的好事。」

  龍輝低頭一看,見那妮子正撅著嘴巴生悶氣。

  龍輝當即挪移身子,整個人趴到楚婉冰身上,雙手捧住她螓首,眼晴緊緊盯
著她:「冰兒,別生氣,看著我。」

  楚婉冰嗔了他一眼:「看你幹什麼!」

  話音未落,一張嘴巴已湊近前來,龍輝火熱的嘴唇,已蓋上小妖精的小嘴。

  小鳳凰碰上愛郎的嘴唇,頓感一陣迷亂,亦同時產生一股需渴,當下伸出玉
手,主動環上他脖子,啟開朱唇,將香噴噴的舌頭送入他口中,作出熱情的回應


  龍輝雄腰一挺,擠入美人胯間,將個龜頭抵住玉門,挪移一下身子,將個龜
頭緊抵花戶,輕輕往前一送,已沒進半顆龜頭。

  楚婉冰小腹倏顫,一股花露猛然湧出,直灌向龜頭,顫聲道:「小賊,你…
…你可要輕一點,慢……慢一點!」

  龍輝看見,又是一陣狂喜,這妮子重複初元後卻多了幾分嬌羞可愛,今夜定
要將她連皮帶骨都吞下去。

  楚婉冰脹紅了面,抬起水汪汪的美眸,可憐兮兮地看著他:「你可要記著,
別跟以前那樣,強衝橫闖。」

  龍輝點頭微笑:「這個我省得的。」

  說著晃動腰臀,把那陰莖在她腿心抽磨動起來。

  楚婉冰銀牙輕咬,嬌怯怯閉著眼睛。

  龍輝挺著陽具,將個龜頭抵在小穴口,倏覺花戶被大大的撐開。

  巨龜趁水帶滑,挺入花徑,柔嫩的花唇已包裹住了龜頭,強烈的充實感,叫
她嬌嬌輕嗯一聲,眉黛顰蹙,半張紅唇,雙眸哀怨癡癡地只盯著身前冤家。

  龍輝看著她那副含羞帶媚的俏模樣,委實綽態橫生,加之膣內緊暖柔膩,箍
得肉棒暢美到極點,不禁火旺情湧,一時忍受不住,竟與往常一般,挺動腰身,
猛地將陽具一送至底,全根插了進去,噗嗤一聲破開一層柔韌的肉膜。

  啊……一聲嬌美的呻吟,猶如鶯啼燕哭,從楚婉冰唇間綻出,動聽非常。

  再次破處的疼痛,讓楚婉冰一時說不出聲來。

  只得伸出雙手,輕輕推搡著男人,櫻唇半張,已是熱淚盈眶。

  「好疼……」

  小鳳凰泫然欲泣,媚眼噙淚,哆嗦著道:「怎麼比上回要疼得多!」

  龍輝見此,也自一驚,連忙不敢妄動:「弄痛妳嗎?都是我不好,不知輕重
,害苦了妳……」

  忽見兩行淚水自楚婉冰眶內湧出,龍輝更感愧疚,俯身抱著美人的嬌軀,不
住口陪不是:「不哭,不哭,是我不好!」

  洛清妍心痛地將她抱住懷裡,小妖女顫聲道:「好痛……怎麼比第一次還要
痛!」

  洛清妍低頭吻去她淚水,柔聲道:「傻丫頭,當初你跟他好的時候也有十九
歲了,但現在你的身子卻是十四歲的模樣,哪裡能跟那時候比!」

  小丫頭這才釋然,撒嬌地道:「親我!」

  這話也不知是對誰說的,龍輝和洛清妍對視一眼,先後在她朱唇上跟吻一口


  小妮子痛楚稍減,媚眼迷離,嗯嗯嬌喘,氣息如蘭。

  心中不禁生出一股柔情,伸出一對玉臂,親暱地環上他脖子。

  龍輝一時也不敢亂動,生怕再弄痛身下的美人,只將龜頭抵住深處的芽眼,
滿滿的撐滿,蜜壺花徑。

  小鳳凰只覺體內的陽具又硬又燙,受用非常,小腹聚暖,花心輕顫,溢出一
股花漿,蜜壺內頓時一片水澤溫潤,油滑膩人。

  龍輝見狀放下心頭大石,一邊輕撫她俏臉,一邊徐緩抽動,一動之下,方覺
小妖女竟緊窄無比,整根龍莖給她束勒得隱隱生痛,卻又異常舒服。

  「冰兒,你下邊好像更緊了!」

  龍輝強忍膣內狹隘,徐徐抽送,雙眼緊盯楚婉冰嬌靨,見她熏眉輕蹙,眸含
霧氣,露出一臉嬌柔媚態,實在說不出的嬌俏動人。

  龍輝越看越癡,柔腸百轉,加之初紅甫破,花徑緊隘,膣內媚肉嫩芽竟緩緩
蠕動,嘬得他腰眼酥麻,洩意暗湧,幾乎要忍不住。

  龍輝一驚,連忙停止動作,收斂心神,才將洩意壓住,心中卻是百般驚駭,
已有些慶幸當年初次初見時沒有亂來,否則便可能是精盡人亡的下場。

  小妮子重拾昔日快美,粉嘟嘟的小腿主動地盤住龍輝的腰,兩瓣臀肉自動繃
緊,內裡的肉障便又層層疊疊的收攏。

  楚婉冰內裡一收攏,酥麻感由小腹滑到心頭,惹得小丫頭一下一下的繃緊玉
股,使得內裡嫩肉琢磨著那根粗物。

  好個姣浪惹人的丫頭,龍輝心頭讚道,此番也不再橫衝直撞,握著楚婉冰的
雪臀,淺退慢進,細細研磨揉搓著花底嫩芽。

  也許慣了他平日的窮追猛打,今日遇上他這番臻微的動作更讓小妖後受用,
不自主地搖晃腰肢,迎合愛郎。

  小鳳凰蠻腰極為柔軟,全不用借力,便可纏著男兒憑空縱橫盤旋,婉轉如意
,讓龍輝愛不釋手,恨不能死在她腰上。

  「小賊,嗯……那裡要!」

  「小淫娃,是哪裡?要哪樣?」

  小鳳凰著實美到骨子裡,早已被男兒刻下烙印的玄媚體質此刻完全爆發,咬
著朱唇嬌吟到:「死鬼,就是最裡邊……跟以前一樣……」

  這壞人見楚婉冰蠻腰扭得風擺浮萍一般,實在可愛,便故意不盡全力,還擺
出罷工的架勢,惹得這小妮子淫蕊酥麻欲要追趕時,又狠狠地殺個回馬槍,當她
還沒來得迎戰時又抽身而退,逗得楚婉冰又愛又恨,不知是迎還是拒,可謂是欲
進無路,欲罷不能。

  「小賊,你夠了啊!」

  楚婉冰可不甘任人擺佈,臀股用力,一擰柔腰,便將身子甩了起來,坐到了
他腹胯間,藕臂箍住他脖子,氣鼓鼓地瞪著他,美眸含嗔地道:「再逗我,小心
叫你跪搓衣板!」

  這妮子都到這份上來擺出一副河東獅的模樣,龍輝不由莞爾,雙手托著她嫩
臀,借力一聳一抽,棒首狠狠地揉搓著花底嫩蕊,倒也叫這隻小媚鳳美到心窩,
幽怨盡消,乖巧地窩在龍輝耳邊一聲一個好哥哥的叫著。

  「冰兒,累了嗎?」

  龍輝也怕她現在的身子受不了這般折騰,見好便收,小鳳凰多日未嘗肉味,
此刻正美在興頭上,哪管得那麼多,連連搖頭道:「不累!」

  洛清妍不禁苦笑搖頭,心想這丫頭真是得意忘形,莫說你此刻身似稚女,就
算是以往的少婦體態也抗不住這小淫賊的鞭撻,到時候有你苦頭吃的。

  果不其然,龍輝聞得此言,精神為之一振,槍法更添凜冽,巨龍翻江倒海,
楚婉冰只覺裡面忽然快慰異常,嫩肉突突彈跳,往一處聚攏,正是陰關將開的前
奏。

  龍輝猛一用力,死死地把肉棍往極深處擠去,牢牢地卡在了又軟又嫩的花心
處。

  楚婉冰花心被撞到的瞬間,嬌軀一弓一鬆,抖成一團,越抖越緊,抽噎著丟
著身子,每溢出一股花漿身子便抽搐一分,白皙的肌膚越發嬌艷。

  龍輝見她兩眼翻白,渾身冒汗,生怕她丟壞身子,忙鬆開精門,抵住花心突
突激射。

  小鳳凰本就高潮迭起,此刻再被他陽精一澆,花房都抽搐起來,端的是十里
春水,處處流花,洩得不可收拾。

  陰陽交匯,雙修循環,楚婉冰肌膚逐漸泛起一層淡淡的粉色,盈盈剔透,可
見受益匪淺。

  雖說玄陰媚體的陰精無論是少女還是婦人皆是一般的純淨,但重采處子元陰
,叫男兒更是暢快。

  陰陽互補後,小鳳凰美得將身子蜷到龍輝懷裡,舒服地不想睜眼,打了個哈
欠道:「小賊,我睡一會,你等會不要太大聲打擾到我哦!」

  小丫頭玉體舒爽後,困意襲來,也不顧腿胯間滲出的白漿和鮮血,慵懶的攬
著被兒睡著了,兩靨紅潮,點點海棠,暈紅薄腮,「這丫頭倒也舒服,說睡就睡
!」

  洛清妍愜意地趴在軟榻上,托著下巴吃吃笑著。

  龍輝湊到她身旁,隨手在毛毯上扯下幾根柔毛,正在那婦人耳後、頸項之上
慢慢縈繞輕掃。

  洛清妍吃癢,先是嬌笑,再而輕聲喘息,終於發出妖媚的呻吟。

  她扭頭望著那男子,媚眼迷離,濕潤的檀口微張,輕吐香舌。

  一身雪肉在柔毛的撩撥之下輕輕扭動,月光照耀之下,又給那滑膩的肌膚塗
上一層晶瑩的光澤。

  龍輝壞笑著捏著柔毛忽然從婦人背脊正中那道柔美的凹線劃下,慢慢爬上她
圓隆高翹的蜜尻,刷到她的股溝之上。

  洛清妍銷魂無比,長長低哦了一聲,只覺酥癢深入骨髓,一直癢到心窩。

  她才喘了口氣,男子又是輕輕一劃,細白的肌膚不由得泛起一層小疙瘩,嬌
聲叫道:「臭小子。癢死了」

  龍輝笑道:「岳母姐姐的身子雪團也似迷死人,讓小婿心頭癢死了!」

  婦人咯咯笑道:「剛剛騙了我家丫頭,又來哄我。你且說說,哪裡迷死你了
?」

  龍輝手中柔毛沿著那雪白肥臀而下,沿著白嫩大腿劃過膕窩小腿,最後輕搔
婦人柔潤晶瑩的嬌嫩足心。

  洛清妍好似火燙了一般猛的蜷起玉腿,笑個不停。

  「你倒是說說,姐姐跟丫頭比誰更好?」

  洛清妍瞇著媚眼噓噓喘著嬌氣,白膩的胴體泛起一層細膩香汗。

  龍輝笑道:「小婿自然是最愛姐姐這一身雪團粉肉,婀娜動人,凹凸有致,
摸起來腴不見骨,肥而不膩。小冰兒身子雖然嬌嫩,但若論風韻還是略遜半分。


  他說著興動,雙掌抓上婦人臀肉不住揉捏。

  洛清妍牝犬般趴在床上,翹起那盈軟的豐臀,讓他盡興耍弄。

  小鳳凰雖然閉上眼睛,但耳朵敏銳,氣得滿肚子幽怨,暗罵者臭小賊不是東
西,剛才還說不嫌棄自己身子,轉眼就變口風,此刻若不是要煉化體內陽精,立
即跳起來啐他一臉。

  他雙掌用力,搬開美婦兩瓣蜜桃似的臀瓣,露出菊蕾蜜穴,這蜜處如嬌花帶
露,如玉蚌含情,洛清妍洛清妍浪喘一聲,哼道:「壞小子,別磨蹭了……」

  龍輝哈哈一笑:「姐姐想要如何?」

  洛清妍紅著臉道:「你方才怎麼欺負姐姐的,還要教嗎?」

  龍輝哈哈一笑,臉便湊了過去。

  婦人身子潔淨,但此刻分泌旺盛,蜜穴上烘著一股淡淡的甜膻味。

  龍輝是愛極了那味道,伸出長舌,撮卷如槍,便在洛清妍蜜洞入口一刺。

  洛清妍啊的一聲媚叫,手抓緊了床單。

  龍輝瞥見了那小小的菊蕾都隨著收緊,心中大愛,便用舌頭去戳婦人滴水的
洞口,眼睛餘光瞧著那小巧圓勻的菊眼一收一放,湊趣無比。

  隨即手指輕輕按在那菊眼之上,感受著那柔嫩漩渦拚命努動的陣陣鬆緊。

  洛清妍被他手摸舌舔,壓抑許久的情火再也按捺不住,翻過身來,與他恰好
做了一個顛鸞倒鳳之勢,豐臀扣在他臉,柔荑伸出,握住那根尚且掛著精漿、花
蜜、鮮血的肉龍。

  恰在這時,龍輝舌尖勾動著她的敏感花蒂,她啊的一聲媚叫,伸出粉舌,在
龍輝光滑的肉菇之上挑了數舌,將上邊淫跡添得乾淨。

  龍輝舒爽無比,連連喘氣叫好,洛清妍紅唇在他龜頭連親數下,張口將那膨
大圓頭吞入口中,唧唧咕咕的開始上下吞吐。

  那根剛剛捅破女兒元紅的肉棒顯得極為碩長,洛清妍吞之不盡,便用玉手握
住肉棒根部,來回揉搓,櫻口反覆吞吃著那稜角分明的龜菇。

  然而龍輝也是投桃報李,舌尖抵住她花蒂顫顫而動,勾得婦人花底飛濺出一
股蜜液,打濕了口鼻。

  龍輝不由調笑道:「妍妍,你水兒好像比以前更多了」

  洛清妍只覺嫩陰深處酸癢無比,空虛得直讓身心難耐,一個翻身便滾到床上
,一對水珠般圓潤的肥乳巍巍墳動,嬌喘著道:「小壞蛋,你非要逗死我才甘心
麼!」

  龍輝佯裝猶豫道:「但我剛和令千金歡好,岳母大人不嫌麼?」

  洛清妍哭笑不得,心想你這小淫賊都把咱們母女吃干抹淨了,還裝什麼好人


  婦人咬了咬朱唇,瞇著媚眼道:「我這是要考究你的能耐,若只有眼下這種
程度,勸你還是知難而退的好!」

  龍輝笑道:「說得甚是,這偌大的府邸只有我這麼一個男丁,白天不但要撐
持家業,晚上還得關懷嬌妻,私底下還需替丈母娘盡孝,自然得有幾把刷子!」

  洛清妍被他調戲得渾身燥熱,花底更是酥癢燥熱,橫了他一眼:「那你還等
什麼!」

  龍輝猛地將她雙腿大分,一手抓了她一個飽滿肥乳,肉棒頂在濕漉漉的肉洞
之上,一鋌而入:「夫人,小生能耐如何!」

  洛清妍嬌呼一聲,嗔道:「勢頭不錯,只是不知後勁如何!」

  龍輝聞言立即放開手腳,大開大送,窮追猛打,記記深透花房,撞得美婦人
身子搖晃不已,一對。

  洛清妍被他撩撥了大半夜,又得先分給女兒一杯羹,苦待許久才得手,美得
是渾身舒坦,只覺得膣內無處不爽,身子彷彿飛在雲端一般。

  她舒爽之下,不禁又吐出香舌,口中胡亂嬌吟媚喘:「狠心的,明知我沒了
真氣,你還這麼用力,乾脆頂……頂死我算了……〞她興動之下,蜜蚌更是泥濘
腫脹,緊緊裹住那根火熱肉棒。龍輝只覺洛清妍陰內突然變得狹窄,卻又透著無
比的腴軟,逗引得他拚命縱送,差點射出精來。他心中暗驚,忖道,這妖婦倒是
天生媚肉,沒了真氣護體還這麼勾魂蝕骨,險些被她先吸了元陽。當下鎮定心神
,牢守精關,一氣又抽插了她數百下。卻不知那洛清妍因真氣盡失,玄媚體質遇
上了這熟悉的天龍元陽變得更為動情,宛若多日禁酒的酒鬼遇上百年佳釀一般,
飢渴難耐,花底嫩陰急促蠕動,緊緊套著他的肉棒,每一絲牽動摩擦都比以往放
大了數倍,幾欲獲取元陽龍氣滋補自身。龍輝自知她們母女身子急元陽滋補,干
脆便隨著身子感覺而為,到了銷魂之時也不刻意鎖陽,鬆開精門,橫衝直撞,大
開大闔。撞得婦人胸前一對腴沃圓潤的膏乳不住搖曳晃動,如鮮艷的乳尖更是如
紅影般划動。洛清妍被殺得香汗淋漓,嬌喘不休,龍輝只覺陽物被婦人柔嫩火熱
的蜜肉緊緊裹著,那花心一下下吸吮著自己酸酸的馬眼。他抱緊美婦肥嫩的白臀
,如陷陣的將軍一般猛烈衝殺起來。洛清妍被他頂上雲端,鳳巢一酥,洩出元陰
精華,口中發出一聲嬌媚膩人的呻吟,雙手抱住他身子,指甲在他後背抓出數道
紅痕。龍輝渾若不覺,大叫一聲,龜頭頂在那花心之上,陣陣抽搐,射出雪白的
熱精來。半晌之後,兩人方丟了個心滿意足,同時手腳鬆軟的躺在床上。美婦人
喘息片刻後,只覺腹中有股熱氣流動,空虛的丹田竟生出絲絲真氣。洛清妍喜出
望外,鑽入他懷裡道:「好龍兒,這回可多虧了你。」

  龍輝吻了吻她額頭,順勢將她摟住:「妍妍犧牲那麼大,我只是略盡勉力罷
了!」

  洛清妍幽幽一歎,眼簾微微垂,說道:「若非我帶你去破開封神法印,又怎
會又今天之禍……當日天佛真是一語成讖,這一切都怪我,我才是犯下彌天大罪
的哪一個……」

  龍輝低頭吻住她朱唇,封住她後邊的話。

  待洛清妍被吻得喘不過氣後,龍輝才鬆開道:「既然已經發生了,再懊悔也
沒用,哪怕世人要將此事算在你頭上,我也替你頂著,什麼滅世大罪,什麼不尊
倫常,誰敢造謠,我就敢拔了他舌頭!」

  洛清妍聞言,芳心聚暖,欣慰一笑,將頭埋入他胸口,柔柔地道:「嗯,我
都聽你的!」

  「雲曦,快挪一挪!」

  這時小鳳凰湊了過來,伸手箍住龍輝脖子,示威地瞪了洛清妍一眼道:「今
晚他是我的,你偷吃也就算了,還想都霸完,太不地道了!」

  洛清妍不禁莞爾:「好好,讓給你就是了!」

  「小賊,今晚你要抱著我睡!」

  「好好,小祖宗,什麼都依你!」

  龍輝伸手側過身子將她嬌柔的身子緊緊抱住,小妮子美美地黏著他胸膛,很
快便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他背後感到一陣溫軟腴沃,一條滑膩的手臂搭在他腰間,正是洛清妍貼了過
來,在他耳後呵氣如蘭地道:「好龍兒,你快休息吧,明早我跟冰兒喊你起床!


  沉沉睡去,恍惚間,感覺到棒身浸入一片濕暖,顯然被套入一張小嘴中,而
囊兒處又是一癢,不用想便是正被美人丁香舔卷。

  睜眼一看,只見兩張如花俏臉正埋首於自己胯間,啟唇吐舌,交替地在肉棒
上舔含起來,母女倆放開心懷,一個舔弄肉棒,一個含住春袋,隔了一會又換過
來,配合極為默契,發出滋滋輕響聲。

  龍輝早已心神蕩漾,這等叫醒的方式真是銷魂,舒服地吐出聲來。

  忽覺肉棒進入一個軟綿綿溫暖滑膩的溝谷中,被富有彈性的乳肉輕輕擠壓裹
著。

  「雲曦,你賴皮,這個我現在可做不到!」

  小鳳凰不滿地嬌嗔了一聲,旋即張開小嘴哈朱龜菇,小舌頭在頂端賣力地舔
著。

  龍輝再也按耐不住,一股龍陽精元激射而出。

  小鳳凰鼓著腮幫子,正要吞下,忽地乜了母親一樣,心中一動,雙手抱住母
親,小嘴湊了過去,將一半精元渡入她嘴中。

  洛清妍嚶嚀一聲,瞇著眼睛接受了女兒饋贈,兩人舌頭相互舔捲著,將濃郁
溫熱的龍陽精元嚥下,不浪費半點,只覺得週身酥麻溫暖,極是受用。

  「舒服嗎?小賊!」

  小鳳凰咯咯嬌笑道。

  龍輝滿懷歡喜,一把將母女倆摟住,左擁右抱,四隻滑膩玉乳一左一右緊貼
著他胸口,兩張吐著香氣的檀口交替地吻著他嘴唇。

  徹夜的溫柔香艷,倒也叫龍輝拋開煩惱,與這對母女花溫存過後,便重拾心
情在玄天府集眾文武議事,其中負責鎮守靈蟒星宮的眾妖已經回來,畢竟魔界遠
遁天外異界,他們也無需繼續鎮守天外星域。

  燹禍上奏道:「陛下,星宮昨夜回歸,諸位長老和將領安然歸來!」

  龍輝道:「諸位立下大功,朕日後再行嘉獎。」

  燹禍遞上一張卷軸道:「這是微臣在星域時所描繪的星辰運行圖,希望對陛
下有所幫助!」

  龍輝聞言甚喜,以神念詢問玉無痕道:「無痕,可否從星辰運行軌跡中推算
魔界的痕跡。」

  玉無痕沉思片刻,說道:「星辰軌跡受空間牽扯,從中逆向推算是有這個可
能,但恐怕費時甚久。」

  龍輝問道:「如果要以最快速度推算需準備什麼?」

  玉無痕道:「建造觀星台、星斗儀,以及實時的星辰位置。」

  龍輝道:「傳我旨意,調遣三千民夫建造觀星台、星斗儀。再調三百太學生
記錄星辰位置。」

  風望塵接旨後立即命人著手辦理。

  觀星台乃一種獨特建築,具有收納星光的作用,而星斗儀則可將觀星台上收
納的星光映照出來,從而構成星辰圖譜,有此兩物便可隨時觀測星辰,而無需等
到黑夜。

  「朕還有一事要與眾卿家商議。」

  龍輝眉頭緊蹙,說道:「朕與魔尊多次交手,其手中魔刀極為詭異,每每關
鍵時刻都影響戰局,眾卿家可有良策克制那口魔刀!」

  凌霄問道:「陛下武功蓋世,可否強行斬斷?」

  龍輝搖搖頭道:「多次交戰過程來看,那口魔刀似乎集合了歷代魔尊魂力而
成,威力極大,就連地藏的刑罪雙刀亦遭折斷,除此之外還可以隨時挪移方位,
就算朕能在戰中壓制老魔頭,他也可隨時逃走,強行斬斷實在困難。」

  凌霄問道:「動用誅仙四劍或者集合我軍所有高手合圍呢?」

  龍輝搖頭道:「老魔頭極十分謹慎,從不打沒把握的仗,一察覺形勢不對便
會利用魔刀異能逃走。」

  居於左側客卿位的靳紫衣忽然開口道:「明著來不行,那可以暗著動手!」

  龍輝問道:「如何暗著動手?」

  靳紫衣道:「任何兵器皆如同陣法一般存在著一個眼,或可稱之為兵眼,只
要找到這個兵眼一舉擊之,必能破解魔刀!」

  龍輝道:「越是厲害的神兵利器,兵眼就越是難尋,尤其是具有靈性的武器
,兵眼隨時可以轉換位置,莫說魔尊那口佩刀,就算是陰魔的骨刀也難以尋出兵
眼所在。」

  靳紫衣道:「魔刀聚合了歷代魔尊魂氣,靈性十足,或許我們可以利用這一
點,騙過魔刀感應,一舉打破兵眼。」

  龍輝問道:「靳院主有何高見。」

  靳紫衣道:「在座的諸位皆是百戰良將,對於惑敵之法應該極為熟悉。靳某
舉個例子,若要堅城難以強行攻破,諸位會採取何種手段。」

  王棟道:「當然是想其他法子了,什麼夜襲、圍困,斷糧之類的,能用則用
。」

  靳紫衣又望向梁明問道:「梁將軍呢?」

  梁明道:「還可以裝扮成對方人馬,賺敵軍開城門。」

  靳紫衣拍手道:「然也,靳某這一想法便是讓魔刀誤以為咱們是自己人,然
後趁機破兵!」

  龍輝蹙眉道:「靳院主,請詳說!」

  靳紫衣道:「若能鍛煉外似至魔內蘊至正的兵器,在與魔刀對碰的時候,此
兵器便可通過外表的魔氣感應瞞過魔刀,然後內部的至正之力趁勢侵入魔刀,損
其兵眼。」

  凌霄蹙眉道:「但……隨著魔界離去,世上可還有至魔之器?」
2015-9-30 22:07#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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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魂俠影】26集 紀元終結第12回 遠征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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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魂俠影】26集 紀元終結第12回 遠征前夕



作者:六道驚魂
日期2015-9-21
字數:124311




    
     玉京破城,神州易主。

  對于舊朝君臣,龍輝則是賜下宅院土地,給其安養天年。

  龍輝作爲開國皇帝自然權傾天下,一道聖旨便調來能工巧匠,火速修建觀星
台和星鬥儀,但所謂的能工巧匠也僅限于江南、遼東等地,因爲其他地方在經曆
了天地合龍的浩劫後早已十室九空。

  除此之外,三教亦大力支持,各自派遣門下擅長觀星的弟子前往金陵協助。

  觀星台的地址選在玄天府外,龍輝與玉無痕去巡視工程進度。

  玉無痕拿起圖紙仔細審閱,又對一些細節做了修改。

  工匠便按照其意作出休整,工地裏忙得熱火朝天。

  龍輝借着一絲空閑告知克制尊皇魔刀的法子,玉無痕聽後柳眉輕凝,沉思道
:「至聖至正之物應該不少,隻是那至魔之器難尋,畢竟萬魔之器皆随着魔尊離
開塵世。」

  龍輝苦笑道:「我已加派人手搜尋了,呵呵,昔日世人對這些邪魔之器微孔
避之不及,但我這新朝皇帝卻要大力搜集,要是傳了出去,又不知要被多少書生
口伐筆誅了。」

  玉無痕俏聲笑道:「陛下,何須舍近求遠呢,地藏聖僧那兒不是正有一口魔
刀嗎!」

  「哈哈,無痕,你真是朕的福星啊!」

  龍輝回過神來,激動地将她修長窈窕的嬌軀抱起來狠狠轉了幾圈。

  玉無痕羞得粉面酡紅,在他懷裏掙紮道:「陛下,有人看着呢……」

  龍輝往四下一看,卻見工地上的衆工匠目瞪口呆地看着這邊。

  「朕與皇妃親近,管你們什麽事,還不快幹活!」

  龍輝揚眉瞪視着道。

  工匠吓得渾身發抖,一堆人全部跪下,連連告罪。

  玉無痕白了他一眼,低聲嗔道:「陛下,你這般兇惡會吓着他們的,到時候
可要影響修建進度了。」

  龍輝解下腰間錢袋,丢給領頭工匠道:「跪着作甚,全部起來幹活,這是賞
你們的。」

  工匠們大呼萬歲,連連叩首謝恩。

  挽着愛妃冰滑的小手,龍輝心情舒爽,低聲調笑道:「無痕,咱們回寝宮吧
……」

  玉無痕耳根一紅,垂首道:「陛下,這可是大白天呢!」

  龍輝笑道:「夫妻敦倫,天經地義,又不是第一回了,你害怕什麽。」

  說話間還用手指在她掌心勾了勾,玉無痕嬌軀微顫,羞得掙開他手,紅着臉
跑了開去。

  龍輝好生苦笑,現在就連雪芯都放開了,唯獨她還這般害羞。

  玉無痕回到屋裏,林碧柔眉宇一挑,迎着她笑道:「師妹,你又臉紅了!」

  玉無痕耳根一紅,啐道:「師姐,你又笑人家。」

  林碧柔咯咯笑道:「你就知道害羞,也不怕冷了夫君的心。」

  玉無痕羞道:「可在那種地方,羞死人了!」

  林碧柔道:「又不是第一次,你還怕什麽?」

  玉無痕跺腳嗔道:「以前可都是你硬拉着我的!」

  林碧柔捏她臉道:「還口是心非,你有哪次不是樂在其中!」

  玉無痕臊得面紅耳赤,垂首不語。

  這時一個婢女前來參見:「玉妃娘娘,陛下有請!」

  玉無痕愣了愣,點頭道:「知道了。」

  待婢女走後,林碧柔賊兮兮地道:「師妹,咱們夫君單獨找你哦……」

  玉無痕臉頰又是一紅。

  時已入夜。

  玉無痕走過偌大的院裏,來到龍輝寝宮前,卻見隻一間房亮着燈。

  走近幾步,忽聞嬌膩喘息聲隐隐傳來。

  玉無痕畢竟是過來人,臉頰又是一熱,悄悄地挨近了過去,透過雕錾精細的
镂空門扇往裏瞧,隻見屋内的高枕軟榻上,交疊着兩具赤裸的白晰女體,肌膚上
汗珠晶瑩,随着波浪般的起伏韻緻滾動彈顫,屋内透出濕濡甜膩氣味,說不出的
豔麗誘人。

  從屋外的角度斜望而入,躺在底下的那名女子肌膚有股乳白色的光澤,甚是
腴潤滑膩,透出成熟婦人的豐豔,被汗水浸濕的濃發顯得更爲烏亮,自床沿披散
,墨光流淌,好似一趟深邃的墨池。

  細緻的鎖骨下卻生了對綿碩乳瓜,即使平躺下來,胸前仍墳起兩座圓潤如球
的雪團,乳肌細緻腴嫩,乳肉極爲柔軟,哪怕是微微呼吸都能引起勝似雪崩得晃
動,極爲眩人耳目。

  婦人身上的則趴着一名清秀嬌俏的少女,柳腰粉背,身段苗條,曲線緊實,
玉雪凝脂般的肌膚光潔剔瑩,閃動着青春的氣息,小巧的屁股蛋雖不如美婦那般
肥美豐腴,但臀型甚是圓潤,臀顫連波,鮮嫩水足。

  較之婦人偉岸豐潤若瓜的雙峰,少女胸前卻僅有對小巧肉丸,形狀卻是完美
無瑕的圓,,透出少女那豆蔻年華的驕人彈美。

  随着身子的挨近,少女的雙峰被美婦那傲人的綿軟乳肉給包裹住,隻是偶爾
可在婦人晃動乳浪中瞥見那嬌美的渾圓乳廓。

  再細看這大小美人的雙乳,婦人的乳暈色澤鮮潤,豔麗的圓暈光澤動人,配
上同樣淡細的小巧乳蒂,有種媚中帶怯似的勾人風情。

  而少女的乳暈比銅錢更細小,勃挺的乳頭映出粉嫩的櫻色,随着動情而顫巍
巍地勃翹而起,上邊沾着晶亮液痕,也不知是不知是誰的唾沫還是她本身的汗水


  這兩個大小兩美人生得十分相似,既似母女又像姐妹,此刻卻已忘情接吻,
兩雙媚眼半開半阖,隐約閃動着秋波似的目光;四片唇瓣若即若離,發出濕膩的
咕啾聲響,夾雜着嬌喘與歎息。

  「是冰兒和洛……」

  玉無痕不由得捂住嘴巴,她已經認出屋内之人,雖說都已知道這母女之事,
但如今親眼目睹這一情形,叫玉無痕一陣的心悸慌亂眼烘耳熱,酥胸起伏,左手
五指不禁地攀住雕花棂格,口幹舌燥地窺視着。

  軟榻上母女倆近乎同時的挺腰拱臀,同樣的發亂汗飛,婦人腿心大張,少女
圓臀高翹,在她們身下的便是一名奮力抽添的男子,玉無痕一眼便認出他便是那
荒淫的夫君。

  龍輝此刻正扣着小鳳凰的腰臀,晃動着腰肢,陽物在小妖女粉粉嘟嘟的小穴
内來回磨動,插得漿膩淫靡、唧唧有聲,弄得床架發出搖搖晃晃的咿呀聲,有種
要坍塌的樣子。

  小鳳凰忘情地挺臀扭腰,即便身子變小,性子還是帶着刁蠻和驕縱,猶如脫
缰的小牝馬,臀股扭動着往後撞去。

  這妮子分泌豐沛,股間早已濕淋,哪怕她随意扭一扭蠻腰都會滋滋水聲,更
何況是這般沖撞,整個屋子都是那啪唧啪唧淫靡的水聲,而酥嫩的臀肉顫如水波
,臀型雖小,但帶來的誘惑毫不遜于婦人的乳波奶浪,十分搶眼。

  「死小賊,人家聽說你要尋至魔器就過來給你出主意……」

  小鳳凰氣喘籲籲,嬌嗔着道:「你這沒良心的,剛說完就又欺負人!」

  龍輝低頭舔去她後頸的香汗,說道:「我自然是十分感激,要不然也不會以
身相許來感謝冰兒和洛姐姐了!」

  楚婉冰嫩膣裏被陽物脹滿,像要裂開似的,既疼又美的銷魂滋味,實在叫她
又愛又恨,嗲聲嗔道:「混賊,昨天折騰了一夜還不夠,非要把我和娘親糟蹋得
下不了床才甘心嗎!」

  與女兒嬌嗔發嗲不同,洛清妍隻是嬌哼地劇喘,并不如何出聲,默默地抱着
這撒潑的小鳳凰,時不時憐愛地吻上幾口,似在安撫。

  小妖後腰眼暮僵,搖臀頓止,臀波卻未停下,身子前拱,纖細的柳腰不受控
制地抽搐着,龍輝結實的身子爆發出更強大的宰制力量,牢牢拿着她的花心嫩蕊
,持續駕馭着這頭不甘心的小媚鳳。

  小鳳凰香肩收攏,粉背繃緊,纖細的上臂繃出肌肉線條,仿佛再承受不住,
掙紮欲逃,腰眼卻被男兒大手拿住,淫靡的「啪啪」

  聲越來越急、越來越響,灼熱的龜首狠狠地頂着花底盡頭,早已酥酸軟爛的
花心那堪重負,一陣抽搐,狠狠地瀉出股股花漿來。

  「娘,這小賊越來越兇了……他欺負得人家好苦啊。」

  冰兒趴在母親溫軟的懷裏喘息着,聲音帶着嬌嗲的哭腔。

  而身下的婦人卻咯咯嬌笑,雪潤修長的藕臂柔軟地環住她汗濕的玉背,膩聲
道:「小冰兒,前面可是你自己去惹他的,還把娘親給搭了進去,現在知道錯了
吧?」

  悠斷氣音婉轉妩媚,聽得玉無痕身子都酥了。

  「娘,你,你就知道埋汰我!」

  小鳳凰氣得粉面酡紅,雙臂撐直,昂起粉頸,露出絕美的小臉,雙頰像抹了
胭脂般紅豔,與身上白皙若雪的玉膚形成強烈對比,緊蹙的眉心絞擰成一團。

  小腹深處快感不斷湧來,逼得小鳳凰檀口大開,想要大口呻吟宣洩高潮快感
,但香舌卻似打了結一般,緊緊地抵着貝齒,緊繃到發不出一絲聲響。

  但龍輝卻毫無放松之意,猛烈抽插,槍來棍往,招招犀利,花唇被他帶得翻
起陷入,濃厚的愛液氣味由交合處擠溢而出,玄陰媚香飄散四周,連門外的玉無
痕都能嗅得,身子酥熱,腿心内液感淌湧,低頭一看,發覺驚覺自己已然濕透,
鼻端所嗅帶着絲絲酸甜,正是自己的體液,羞得她忙夾緊大腿。

  小鳳凰花容顫抖,濃睫瞬顫,忽然睜大美眸,雙眸虛散,右臂顫抖着往後揮
,欲推開龍輝。

  卻被龍輝一把攫住皓腕,逼得小鳳凰隻得用單臂支撐上身,嬌嫩的身子搖搖
欲墜,兩顆盈盈玉乳不住晃蕩的,形成一幅絕美的畫面。

  「啊……啊……啊啊啊啊……娘親救我!」

  她繃緊腰臀,檀口一顫,大聲嬌啼起來,帶着哭腔。

  洛清妍急忙安撫她,也撐起雪潤潤的肩肘,一手捧着她的面頰,以口相就,
渡過溫熱的蘭息。

  小鳳凰得以平複,抽搐了一陣,身子一軟,脫力般趴倒在母親乳間,呼吸時
急時慢,纖美的脊背劇烈起伏,似欲斷氣。

  洛清妍輕撫女兒背脊,嬌膩的誘人語聲帶着一絲嗔怪:「龍兒,射完這下,
你也該歇歇吧。這丫頭的手腳都涼冰啦,再弄下去怕是吃不消了。」

  龍輝箍着小鳳凰纖薄的柳腰,笑着還口道:「妍妍,你怎知爲我射了呢?」

  說着緩緩退出陽物,棱角分明的巨龜刮過嬌嫩膣管,扯着小妖精又是一陣哆
嗦,洛清妍乜了一眼,花容微變,巨棒上頭裹滿荔漿般的細薄白膏,全是冰兒的
愛液磨就,唯獨馬眼空空如也。

  洛清妍驚得捂住小嘴,顫聲道:「你……你,真的要折騰死我們母女才肯罷
休嗎!」

  先前得知破解魔刀法門,龍輝稍稍緩解緊繃的情緒,本想好生憐愛憐愛玉無
痕,卻被她嬌羞拒絕,欲念無法宣洩。

  一回到九雲山莊後,卻見大小鳳凰攜手前來,告訴他另一破解魔刀的法門,
叫他一陣欣喜,總算放下心頭大石,心念大動,直撲向大小鳳凰,不由分說便将
母女倆剝成了兩隻雪潤酥滑的白嫩羊羔,壓在床上,放情敵索取鞭撻。

  成熟豐潤的洛清妍首當其沖,被龍輝壓在身下連番讨伐,殺得沃乳起伏顫動
,晃出眩目雪浪,男兒十指一捏,乳肉颠滾,乳頭忽地一酸,香甜的乳汁外溢而
出,将滑嫩的乳肌上染得更爲晶亮水潤,糅合了香汗、乳汁及愛郎的津唾。

  洛清妍身嬌體弱,不比往常,挨了數十下後哀喚着讨饒,卻更加激起男兒蹂
躏的獸欲而已,給弄得又洩幾回,酥軟如泥,若非冰兒及時相救,挺身接過一輪
肆虐,怕已被這冤家弄得昏死過去。

  小鳳凰畢竟恢複了少許功力,再憑着她天賦媚骨,元陰充沛,倒也頂住了龍
輝一陣猛攻,随即這妮子便越戰越勇,一個翻身騎在男兒身上,身子好似脫缰野
馬似的忘情馳騁,纖腰扭如打浪般,雖也繳了他一回,替母親扳回少許顔面,自
個兒卻是殺敵一百自損八千,洩了五六度,此消彼長,終于癱倒在洛清妍懷裏。

  而龍輝卻仍未滿足,在她們母女臀胯間大施淫虐,便出現了玉無痕所看到的
那一幕。

  見女兒洩得手腳冰涼,洛清妍原以爲龍輝終于宣精洩陽,連忙勸他歇歇了,
豈料小情人淫笑着反問道:「你怎知我射了,妍妍?」

  洛清妍驚羞之餘,玉腿已被大大分開,鵝卵石般大小的滾燙物事擠開蜜穴,
裹着來自女兒膣裏的稀蜜薄漿,長驅直入,仿佛要将狹窄的肉壺擠裂開來!婦人
想要躲閃,但肢體乏力,身上還壓着個死丫頭,就連稍挪臀股也是困難,隻得無
奈挨插。

  腴嫩的花心被龍根杵得軟爛如泥,那還能支撐得住,洛清妍帶着哭腔哀求道
:「龍兒……啊…等…等一等…那裏……我受不了…唔……」

  龍輝低眼瞧去,婦人腿心原本腴嫩白皙的花戶已腫脹起來,不由笑道:「确
實不能再來了。」

  洛清妍白了他一眼:「知道就好,你可不要再魯莽了,不然姐姐今晚可真的
死給你看了。」

  龍輝笑道:「前面不行,不是還有後面麽!」

  洛清妍花容丕變,嬌怯地道:「你真是要把我明天不能下床才高興嗎!」

  龍輝呵呵笑道:「昨夜沒有品嘗的妍妍菊蕊妙道,今天可不能錯過了,正好
一箭雙雕,把小丫頭的也一塊補上。」

  說罷,抽出龍根,碩大的龜菇貼着花唇往下滑去,準确地抵住臀眼,用力一
挺,插入菊穴當中。

  美婦的菊穴早已引情火熏烤而變得酥潤油膩,龍根出沒暢通無阻。

  在婦人熟潤的菊蕊馳騁時,龍輝仍不滿足,将目光投向了正趴在母親身上昏
睡的小鳳凰,悄悄地掰開臀肉出指試探,小妮子的肛口雖小,但菊蕊彈力卻十分
可觀,可見這幅媚骨體質無論何時都是男兒的恩物。

  「小賊……别鬧了……哦,你,你又欺負娘親……」

  楚婉冰被他折騰醒來,耳邊便響起斷斷續續的喘息聲,定睛一看,隻見母親
一副梨花帶雨、花落玉碎的模樣,不堪雲雨的嬌柔媚态。

  龍輝從洛清妍菊蕊中抽回巨菇,擡高腰身,硬漲陽具已直指臀眼後庭,粗碩
的龜菇朝着臀縫間那已縮回一團的菊苞擠去。

  「昨夜放過你這妖妮子,今天可要好好補償回來!」

  龍輝笑嘻嘻地雙手扒開她臀肉,向前挺腰,那緊窄肛口登時舒張開來,圈圈
細褶朝四周撐開,外口的那一環嫩肉展到了極限,都有些微微發紅,男根中粗大
的那截傘棱亦總算是送進了她的臀眼之中。

  母女倆傳承一脈的媚骨體質使得後庭泌出一層滑潤的蜜脂,穴口處變得暢通
無阻,不過轉眼的功夫,便把整根肉龍都吞了了進去,竟未曾聽到半聲痛哼,隻
有嬌滴滴的呻吟,仿佛樂在其中。

  龍輝淫心大炙,挺着巨龍在母女前穴後庭四朵肉花間來回,殺得母女倆是花
開花謝,高潮叠起,昏了又醒,醒了又昏。

  「要……要來啦……又……嗚嗚嗚……龍兒……快救我……啊啊……!」

  「小賊……我也要死了……」

  由于龍輝棒法實在太過犀利和迅猛,現在嬌女蜜壺中穿插幾下,轉而攻向熟
母花徑,母女倆幾乎是同時被他扣開花心,鳳宮同時抽搐,引得檀口大張,發出
一連串的酥麻的哀喚,随着龍根擠開花心,母女嬌膩的哭聲戛然而止,隻餘劇烈
喘息。

  洛清妍癱在榻上,濕發散出床沿,僵直的腰肢酥顫着,高潮叠起,漸連喘息
聲亦不可聞,楚婉冰媚眼一翻,螓首一垂,烏檀似的濕發入瀑布散落,覆蓋在母
親白嫩的胴體上,身子癱軟在美婦懷裏,看來便像死了一般。

  龍輝這時候的肉棒恰好刺入熟婦體内,隻覺婦人蜜膣裏忽生極強的吸啜勁道
,仿佛戳穿一團濕濡嫩肉,一股溫暖滑膩的液體急湧而出,細長地打在馬眼上,
一股酥麻刺痛順着精管蔓延開來,腰骨一顫,頓時出了陽精。

  而趴在母親身上的小鳳凰也宛若失禁般,淅瀝瀝地流了滿滿一榻,在半濕的
錦褥留下更深的香噴噴的水澤。

  龍輝往美婦體内灌了數注精元後,提肛收腹壓住射意,忙将龍杵拔出小肉圈
圈,洛清妍顫了一顫,不再動彈。

  他抱起小冰兒,插進兀自濕漉的蜜穴,将剩下的精元全數喂了進去,畢竟這
丫頭也出了陰精,若不好生反哺一番,隻怕要虛脫上好一段時間,而且這丫頭是
出了名的醋壇子,若隻是專寵她娘一人,隻怕她日後會秋後算賬,翻起一陣醋海
酸浪來,還是一碗水端平的好。

  「冰兒……」

  龍輝射完後,意氣風發,想跟她溫存片刻,卻聞小丫頭嗚咽一聲,緊閉美眸
,嘤咛一聲,便也癱軟不動。

  龍輝伸手撥開她散落的濕濡雲鬓,蓦聽一陣輕鼾,這小浪蹄子竟已倦暈過去


  男兒天賦異禀,元陽雄厚,世上罕有,再加上大小妖後身子未複,一番風雨
下來,母女倆周身乏力,疲倦昏睡,榻上的錦被墊褥全被母女的香汗淫蜜浸透,
散發着淫靡的濕暖溫香氣息,若龍輝再繼續鞭撻,隻怕會生生弄死她們。

  「妍妍,冰兒,真是辛苦你們了!」

  龍輝溫柔輕歎一聲,欲将這對母女花挪至幹爽處,不料小冰兒擁着被角,洛
姐姐擁着小冰兒一滾,母女兩人也不管被褥潮,裹着薄薄錦被,相擁而眠,睡得
香甜。

  龍輝苦笑下床,裸着精壯的身子去取來毛巾,替她們母女擦幹身子,又去換
了一床幹爽被子替她們蓋好,整個過程他動作極其輕柔,生怕打擾到佳人春夢一
般。

  格子門外,玉無痕瞧得臉紅心跳,臀下濕黏,夾緊的大腿不住輕輕磨蹭,忽
地耳邊飄來一陣溫熱的吐息:「師妹,你偷窺了這麽久,不想進去嗎?」

  玉無痕臉頰一熱,轉頭看去,卻見林碧柔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想來内心已
被她窺破,羞得更是無地自容。

  「無痕,你來了怎麽不跟我說一聲,躲在外邊聽牆根不累嗎?」

  不知何時,龍輝悄無聲息地出現在身旁,精壯的身軀一絲不挂,下身那根粗
物仍沾着半濕半幹的淫迹。

  玉無痕大窘,羞得轉身欲跑,卻不料一頭紮入了林碧柔懷裏。

  林碧柔望着龍輝的美眸早已湧出一層水霧,芳心大動,情火暗湧,玉無痕與
她心意相通,暗叫一聲不好,此回可真是誤入賊窩了。

  龍輝竊喜,笑道:「夜深風大,兩位美人且進屋暖暖身子。」

  玉無痕暗歎道,隻怕進屋後身子不止是暖暖而已了吧。

  林碧柔眼波流轉,輕聲道:「這樣進去不會驚擾到兩位妖後娘娘吧?」

  龍輝轉念一想說道:「那咱們去碧玉閣?」

  林碧柔咬唇笑道:「碧玉閣太遠了,要不……我們姐妹怎麽說也是天人之身
,怎會怕這夜風呢。」

  玉無痕暗叫一聲完了,看來今晚想睡安穩覺是不行了。

  「哈哈,除了冰兒之外,碧柔你是最知爲夫心意的!」

  龍輝大喜,一把将林碧柔扯到懷裏,同時捎帶上玉無痕,左擁右抱,激吻纏
綿得不亦樂乎。

  懷裏貼着兩具誘人女體,一者體态修長,一者身段豐腴,姐妹各有風韻,再
加上林碧柔檀唇相迎,香舌勾引,将男兒的浴火再度點燃,龍根頓時硬挺起來。

  林碧柔抛了個媚眼,扭着豐腴的嬌軀蹲在男兒胯下,伸手挽住龍根,一小口
一小口地啄着杵尖,仿佛品着什麽美味般,又伸出丁香軟舌細細舔舐,吃得咂咂
有聲,似乎那兒的滋味極美,将肉菇前半截噙入口中,美美地吮吸起來。

  龍輝享用着美人品箫,手口并用,一邊熱吻一邊撫摸,将玉無痕逗得嬌喘籲
籲,衣衫不整,衣襟被剝開大半,露出刀削般的香肩和一抹雪白的酥胸。

  林碧柔吐出被自己口涎潤得異常粗碩茁壯的龍根,笑盈盈地解開師妹的腰帶


  玉無痕羞得伸手去掩,林碧柔笑道:「傻妹妹,都老夫老妻,孩子也都有了
,你怎麽還是這麽害羞。」

  玉無痕紅着臉道:「我怎麽知道,就是覺得不自在。」

  龍輝笑着勾了勾了林碧柔小巧的下巴:「碧柔,咱們家無痕是出了名臉皮薄
,你莫要再逗她了,小心等會吓跑了她,爲夫可要拿你是問。」

  林碧柔咯咯嬌笑,俏生生地站直身子,竟旁若無人地寬衣解帶起來,碧杉翠
裙簇簇落地,露出美白豐腴的成熟胴體,一雙美乳圓潤高聳,腰肢纖細柔軟,臀
股肥嫩,長腿修長均勻,以及腹下那芳草茂盛的誘人三角。

  龍輝兩眼放光,順勢将林碧柔抱了起來,讓她坐在走廊邊上的護欄處,那護
欄約莫半人高低,少婦成熟的臀瓣柔軟無比,壓在木沿上恰好凹陷下一大塊,顯
得尤爲迷人。

  「碧柔,屢知聖意,朕自有重賞!」

  龍輝笑着說道,俯下身子,半跪在護欄前,往少婦豐沛多汁的玉蛤吻去。

  林碧柔體香馥郁,雖無大小鳳凰那般天生異禀,體液香甜,卻也如同烈酒般
醉人,潮熱之餘帶着成熟婦人的膻香,比玉無痕、秦素雅等姝都要濃烈,家中美
人便隻有崔蝶可與之相比,一湊近腿心,潮潤烘熱的異香便撲面而來,别有一番
催情滋味。

  龍輝俯身埋首于她腿間,盡情吸吮着少婦氣味馥烈的蜜汁,啃吻兩瓣嬌脂,
用舌尖剝開花房頂端的薄皮,以靈巧的舌功去抖那小小的嫩尖兒,幾個起落便将
林碧柔舔得芳魂欲散,嬌喘不息。

  一命共用,兩心相通,玉無痕自然感同身受,筆直修長大腿夾緊在一起,不
住顫抖,腿心濕潤黏膩,道道鮮亮的水漬止不住似的順着大腿内側淌了下來。

  最叫人氣憤的是,那風騷師姐卻似有意加害自己般,坐在半人高的護欄上撅
起腿心,以湊上男兒口唇。

  龍輝一路上行,舐過她豐沛的絨毛,平坦的小腹,捧住兩顆肥美的渾圓雙峰
,用指腹撥過硬勃的乳蒂;最終站直身子與她四唇相貼時,雙臂箍住她腰臀,圓
鈍的杵尖順勢頂開腿心,裹着黏稠蜜漿,徐徐刨刮而入。

  玉無痕隻覺得小腹聚酥,花心暖暖的,好似也被占滿了般,酸酸軟軟的,一
股蜜漿頓時漏了出來。

  那邊龍輝托着林碧柔肥臀聳動添抽着,護欄随着兩人動作唧唧作響,林碧柔
生怕被他頂落護欄,雙手死死抱住男兒脖頸,忘情地在他吐着香甜的呻吟。

  「好夫君……」

  林碧柔媚眼如絲,秋波婉轉,嬌滴滴地道:「人家想跟冰兒那樣,試一試九
霄分身!」

  這話一出,驚得玉無痕花容失色,顫聲搶話道:「陛下,不要理她!」

  龍輝哈哈笑道:「妙哉,難得碧柔你有此雅興,朕怎會叫你失望。」

  玉無痕暗叫一聲完了,隻見走廊上多出了兩道身影,相貌身材都與龍輝一般
無異,她忍着羞赧朝下邊瞟了一眼,心跳頓時加劇,果然就連那話都一樣。

  龍輝暫抽出陽物,扶起林碧柔道:「碧柔,這分别是冰龍和炎龍化體,你可
要一試?」

  林碧柔乜了雙龍一眼,見那肉龍粗長健碩,絲毫不遜本尊,一想到要遭他們
輪番鞭撻,端的是耳熾面熱,股胯涓涓。

  炎龍化體伸手将林碧柔抱入懷裏,托起她一條美腿,肉柱貼着玉胯往上一送
,全根而入,林碧柔隻覺小腹仿佛被一根烙鐵捅入,熱辣辣地灼着蜜腔四壁。

  炎龍化體聳動了幾下,旋即将她另一條腿也扛了起來,林碧柔也是知趣妙人
,雙腿順勢一卷,便箍住了炎龍化體的腰身,肥臀左右搖擺,淩空吞吐着龍根。

  炎龍化體托着她肥臀就地坐下,然後朝後仰卧,便這麽躺在了走廊上,林碧
柔淫念未止,徑直在男兒腰胯上忘情扭擺吞吐着,龍輝見她朱唇嫩紅欲滴,檀口
芬芳,不由得起了霸占之念,挺起龍根便送往美人嘴前。

  龍涎迷香糅合着男子氣息撲面而來,鑽入鼻竅,透入肺腑,林碧柔愛煞了這
般氣味,張開檀口以就,時而柔舌盤繞,時而深深吞入,時而朱唇啜吸。

  這可苦了玉無痕,耳邊聽着淫聲不斷,鼻子嗅着肉香綿綿,舌尖仿佛也傳來
陣陣細膩觸感。

  隻見冰龍化體伸手撫摸着林碧柔的翹臀,十指揉捏,分開兩瓣臀肉,那粗壯
雄偉的巨物伸到臀後,龜菇在那菊渦上輕輕的揉着。

  林碧柔隻覺得臀眼一陣冰涼,身子不禁泛起一層雞皮疙瘩,卻聞龍輝笑道:
「你這騷貨,仗着學全了九霄真卷便時不時用冰火來對付爲夫,今天也叫你嘗嘗
冰火加身的滋味。」

  冰龍巨根在美人菊眼上揩了幾下,隻聽見噗嗤的一聲,便全根捅了進去,林
碧柔頓感一條又冰又硬的肉棍在臀眼往裏戳,肚子仿佛透涼,冷得全身顫抖,手
都快撐不住了。

  隻是冰龍插進去後倒也不動,隻将龍根在林碧柔的後庭裏泡着。

  林碧柔隻覺得小腹深處一暖一冷,時熱時寒,兩根巨物隔着一層薄皮侵潤着
蜜蕊花心,有一種充實的感受湧上大腦,不自覺地開始左右扭動雪白的臀部,龍
輝心知已是時候,便暗令兩大分身開始抽插,這一前一後同時夾擊,逼得林碧柔
幾乎快要暈厥過去,想要開口宣洩,卻發覺口中含着一根粗物,端的是有口難言
,憋得幾乎快喘不過氣來,美靥酡紅無比,兩眼翻白。

  龍輝見狀急忙收斂動作,抽回堵着美人口唇的陽物,林碧柔這才稍稍緩過勁
來,大口喘氣道:「不行,讓我緩緩……」

  龍輝笑道:「冰兒當初可是以一敵三仍遊刃有餘,碧柔你不行了?」

  林碧柔喘息道:「冰兒可是正宮娘娘,人家哪能跟她比。」

  龍輝呵呵一笑,眼光落下一旁的玉無痕,卻見她此刻早已香汗淋漓,眼波迷
離,股胯間早已濕潤流淌。

  林碧柔膩聲道:「好陛下,你可莫要冷落了我妹妹啊!」

  龍輝笑了笑,一把抱起玉無痕纖細婀娜的嬌軀,伸手去脫她裙子,她不敢推
拒,才略一猶豫,兩條雪白長腿已被剝得寸縷不着。

  她下身僅餘一條極薄的白綢亵褲,褲子細帶在兩髋處各打了一個活扣。

  見龍輝将自己雙腿劈開,她抑制不住羞意,慌忙用手去遮。

  但卻難掩春光,那亵褲白綢極薄緊緊貼在她的肌膚之上,烏黑芳草若隐若現
,她體态雖是纖細修長,但腿心嫩穴甚是肥美,絲毫不遜她師姐,隻看蜜屄墳起
,将綢布鼓得貼肉舒展,中間洇着兩指寬的淡淡濕痕,浸成半透之狀,依稀可見
一裂粉嫩嬌紅。

  龍輝伸出食指,在亵褲黏滑濕處輕捺一下,便在那肥軟的柔嫩間劃出一條豎
型淺凹。

  玉無痕迸出一聲嬌呼,香軀驟凝,隻覺得蜜穴的嫩蕊柔瓣不自覺地顫抖蠕動
起來。

  玉無痕雙腿顫抖,蜜液溢出,被他指甲一刮綢布隐約透出一層細膩的白泡,
更是凸顯玉蚌的柔美線條。

  龍輝欲火升騰了許久,此刻終于忍耐不住,飛快拉脫繩扣,褪下玉無痕亵褲
,雙手抱緊她雪白圓臀,陽物便湊了上去。

  火熱光滑的圓鈍龜頭已頂在了她的花底,飽蘸粘滑花液一舉叩關。

  因林碧柔前後貫通,玉無痕所以感同身受,幾乎是遭的連番鞭撻,蜜蕊内軟
如春泥,幾下子便被叩開花蕊,扣出股股蜜津。

  而一旁,林碧柔被雙龍夾棍,炎龍粗物的在她花道裏不停抽送,透出陣陣火
熱,燙得她身酥體軟,而蛤口嫩皮裹住禸棒,順着動勢被帶入帶出,豐沛淫水随
着嫩皮開阖一下又一下擠出來。

  而冰龍也配合着韻律,馳騁于林碧柔的菊眼之内,插得臀眼一張一縮地動着
,依稀可看見裏面淺紅的嫩肉。

  雖非首度同受雙棍,但冰炎雙龍豈是那兩人可比,林碧柔被插得神智朦胧,
接近昏迷,嫩屄和菊眼同時一緊,兩股陽精一熱一寒,熨燙花蕊,洗滌菊道,林
碧柔嬌軀一顫,美得身子發酸,乳汁四溢。

  本尊化體感同身受,龍輝扣住玉無痕腰眼狠狠激射出來,灌得小腹酥麻快美
,如墜雲端,乳尖一熱,也是溢出兩注乳汁,使得抹胸處泛起兩團深深的濕迹。

  日升月沉,半月過後,觀星台與星鬥儀皆已完工,儒門調三千太學生入金陵
,日夜觀星,記錄星鬥行徑。

  每隔半個時辰便有一堆卷宗送入九雲山莊,玉無痕細閱卷宗,豁出畢生所學
,一手撥算珠,一手揮墨筆,勾勒出一張又一張的星辰圖譜。

  玄天府再開,玄朝文武齊聚,觐見龍皇帝尊。

  龍輝彙總各路信息,以淩霄已從各路精選再度選拔了一批兵甲,重編訓練,
以圖來日遠征天外之事。

  文臣方面,薛樂着手安置災民,穩定人心,調度各路物資更是處理得妥妥當
當,使得新建的玄朝内政安穩平和。

  文政武事皆順,龍輝倒也省心了許多,神州之外有袁齊天和楊烨持誅仙四劍
鎮護,暫無大礙。

  就在此時侍臣快速跑來,禀報道:「陛下,玉妃娘娘已推算出魔界行蹤!」

  龍輝大喜:「速速呈上!」

  展開卷軸畫着茫茫星河圖,以大法力勾畫,諸天星鬥活靈活現,玄機暗藏。

  龍輝定神一看,卻見有一方星鬥深處隐有魔氣環繞,他不禁拍案道:「妙哉
,有了這星河圖魔尊便無所遁形了!」

  就在此時,士兵再度來報:「啓禀陛下,三教教主已在殿外。」

  龍輝道:「甚好,朕正要與他們共商滅魔大計,快請!」

  儒道佛三教再臨,龍輝請三教入座,笑道:「朕今日已知魔界藏匿之處,正
要尋諸位共商滅魔大計,想不到諸位教主便來了!」

  鴻鈞起身道:「昆侖聚龍已将近尾聲,神州相信很快便能脫離苦海了。」

  龍輝笑道:「又是好事一樁,如此算來,魔尊的好日子也快要到頭了!」

  接引道:「吾師兄弟已想出克制陽魔之法。」

  龍輝一愣,問道:「願聞其詳!」

  接引和準提對望一眼,說道:「貧僧已召集佛門僧衆,以萬佛之力化即身佛
,鎮壓陽魔!」

  龍輝面色微變,他大緻猜出這萬佛鎮魔後面的代價是什麽,正欲開口時,卻
聞準提道:「地藏願渡萬鬼而不證菩提,這萬僧早已抛下生死,隻求永絕魔患。


  龍輝歎道:「衆佛大義,吾等銘感五内。」

  準提微微一笑,袖袍一招,化出兩個匣子,說道:「刑罪雙刃已然重鑄,這
便托予陛下,願陛下能善加使用,斬斷那口禍世魔刀!」

  龍輝接過刀匣,隻覺匣内透着兩股各走極端的氣息,似聖似魔,威勢不減當
年。

  龍輝放下刀匣,朗聲說道:「萬事齊全,朕下令,點齊兵馬,揮戈遠征宇外
星空,勢要徹底蕩平烽火狼煙!」

  「嶽彪引八百刀斧軍爲先鋒,梁明引三千弓弩騎爲左軍,王棟領三千陌刀騎
爲右軍,左右策應,淩霄領雷火雙部爲中軍,孫德引靈隐軍居後接應!」

  随着龍輝一聲點将,龍麟軍最爲善戰的五大武将同時出列接下軍令。

  兵馬布置完畢,龍輝又召來妖族衆長老和妖将:「燹禍、百戰、豸冠命汝爲
禦前大節制,赤獅、狼嚎天、摩雲、蠍鳌四将爲禦前護衛,随朕駕馭靈蟒星宮出
征。」

  龍輝又頓了頓,說道:「妖後、白妃随朕左右。」

  衆人還等着龍輝繼續宣布出征名單,卻聞他話鋒一轉:「風望塵、薛樂、木
天青三人共爲監國大臣,在朕出征期間主持國事!」

  衆人皆爲之一愣,原以爲皇帝還會繼續點将出征,但聽他這話似乎出征名額
已經到此結束,剩下的便是監國内政之類的事。

  靳紫衣忽然開口道:「陛下,此次出征非同小可,爲何不多派人手呢?」

  龍輝道:「魔界早已是殘兵敗将,這番陣容已然足夠!」

  靳紫衣道:「魔尊實力深不可測,若陛下不以絕對優勢圍殺,隻怕難有建樹
。」

  他眼下之意便是希望能再派強手,若妖後、鸾妃、劍仙等破虛高手一并參戰
,再不行也要有小劍仙、林碧柔、玉無痕這幾名天人巅峰的高手。

  但龍輝也有他的顧慮,此刻劍仙已再懷龍胎,而洛清妍真氣未複,仙妖二後
皆難參戰,未免後方空虛,鹭明鸾需繼續坐鎮神州,魏雪芯、林碧柔和玉無痕也
得留下相助。

  龍輝笑了笑說道:「魔尊狡詐戰前必定有所評估,一旦察覺得敵強我弱,他
便會采取退,以後要想剿滅他便太過困難,所以朕不以全軍壓境,而是要讓他覺
得此戰仍有獲勝的希望,誘使他主力與我軍決戰。」

  「此戰由我們姐妹伴随陛下左右足矣!」

  隻聽清悅女聲由外傳來,兩道窈窕倩影踏上殿堂,一者白衣勝雪,明媚出城
,一陣銀铠亮甲,英雌勃發,正是楚婉冰和白翎羽。

  白翎羽步态剛健,眸露英氣,自有一番女中丈夫之氣度。

  而楚婉冰恬靜優雅,眼蘊秋波,白衣雪裙飄逸出塵,步态娉婷,更似閨中柔
女,叫人見之心酥,與白翎羽一比,幾乎是柔美到了極點。

  自從她養傷以來,衆人還是首度再見這位正宮娘娘,但此刻再見卻是覺得她
渾身上下無不透着一股出塵之氣,但卻又暗蘊妖娆妩媚之态,兩種截然不同的氣
質竟完美地結合在一人身上。

  楚婉冰禮儀性地朝孟轲等人報以微笑,鳳眸流轉間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時而
脈脈含情,宛若三月春水;時而深邃穩重,宛若千古幽潭。

  就看了這麽一眼,這五位教主道心便轟然一震,那種感覺就像是第一次見到
妖後時,似真似幻,心神恍惚,道心思凡,險些把持不住而墜入迷障,但慶幸這
股感覺隻是短暫,五人很快便恢複過來。

  靳紫衣根基大損,但眼力猶在,瞟了一眼,不禁感慨道:「楚後之修爲恐怕
已不遜令慈了,難怪陛下如此放心。」

  楚婉冰笑道:「院主過獎,本宮雖有所突破,但仍不及家母!」

  龍輝道:「此次遠征,我軍要讓對方猝手不及,故兵貴神速,兵行精簡。一
旦突然地方境内,需盡快尋得魔界主力決戰,但切記,不可戀戰,以免陷入敵方
包圍圈。」

  衆人點頭稱是。

  龍輝又道:「魔界在神州與我軍決戰後,傷亡頗多,此時戰力雖少,但占據
地利,功體皆有加成,我方能戰之将雖多,但畢竟是遠征客場,久戰不利,需盡
快殲滅敵方主要力量。魔界現今戰力以魔尊爲首,陽魔次之,再接下來就是兩大
魔将和魔虎。陽魔便由三教對付,而兩大魔将及魔虎便由朕親自收拾,其餘人則
聯手對付魔尊,此戰隻需一個字——拖!」

  靳紫衣道:「區區兩魔将和一頭魔獸在陛下神通之前不過草芥,擡手即滅,
到時候再抽身回擊,與衆将會師,魔尊焉能不敗。」

  風望塵道:「但魔尊神通亦不遜陛下多少,隻怕圍攻難有作爲。」

  龍輝笑道:「朕當然不會一開始就暴露我軍的意圖,此戰分兩個階段,第一
階段便是與對手強攻,王對王,将對将,兵對兵,這一戰能勝則勝,不能勝便争
取不敗,此舉朕意在試探及消耗魔尊的實力,給諸将在第二戰創造圍攻拖戰的時
機。」

  孟轲蹙眉道:「陛下在消耗魔尊的同時,自己也難免有所損耗。」

  龍輝笑了笑,說道:「此次遠征比的便是雙方的韌性,魔尊雖有地利相助,
恢複得極快,但朕亦有迅速回元的法子,甚至比他更快!」

  三教之人微微一愣,也不知他所說的法子是什麽。

  這時龍輝又道:「冰兒,這兩口兵刃便交由你使用!」

  楚婉冰嫣然一笑,蓮步款款地走了上去,接過刀匣:「臣妾遵旨!」

  群臣退朝後,龍輝叫住淩霄,淩霄心知事出機密,不敢怠慢:「陛下留臣下
來有何吩咐。」

  龍輝微微一笑,取出一口短刀,刀鞘上寫滿符文,正是玉無痕親手書寫的封
靈咒,專門用來封閉靈氣所用,亦可隐瞞某些法器或兵刃的威能。

  龍輝道:「你且收好這短刀,待圍攻魔尊時伺機而動,看準機會往魔刀上砍
上一記。但你記住,時機未到萬萬不可出鞘。」

  淩霄鄭重地點了點頭。

  龍輝低聲道:「這口短刀乃是以儒門寶劍君子意融合一枚魔尊印玺所打造,
正是克制魔刀異能的法器,刑罪雙刃太過矚目,朕交由皇後使用便是爲了吸引魔
尊注意力,反而你爲人低調,魔尊必不會提防。」

  淩霄胸口熱血一陣翻湧,咬牙道:「微臣縱然粉身碎骨,也不辱陛下所托!


  「小賊!」

  淩霄退去後,楚婉冰款款走來,朱唇含笑地道:「你的好兄弟有難了!」

  龍輝一愣,奇道:「誰有難了?」

  楚婉冰抿了抿嘴,嬌媚地道:「小三子呀!剛才他那丫鬟急匆匆地跑來」

  這丫頭自再度破身後,幾乎每日都來粘着他,日日蒙受雨露,雙修練氣,比
預計中恢複得還要快,短短時日便恢複原來樣子。

  「三少?」

  龍輝滿腹狐疑,問道:「他不是在金陵住德好好的麽,遇上什麽難題了?」

  楚婉冰媚眼轉動,故作高深地道:「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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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0-2 11:36#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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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魂俠影26集 紀元終結第13回 域外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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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魂俠影26集
                   紀元終結第13回 域外星空



作者:六道驚魂
日期2015-10-4
字數:10592





    
    龍輝把臉一沉,伸手便将這小媚鳳擒了過來,摟緊她坐在龍椅上,佯怒道:
「死丫頭,還給我賣關子是吧。」

  小鳳凰柔媚地坐在他懷裏,摟着他脖子咯咯笑道:「你這麽聰明,倒是猜猜
看呀!」

  龍輝道:「你這丫頭心藏七竅,你那心思怎能輕易猜得出,還不如直接問你
本心算了!」

  楚婉冰咦了一聲,打趣道:「你還想學鹭姨直接侵入人家神識不成!」

  「問心,問心!」

  龍輝笑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說話間,手掌探入她衣襟,扪住一團豐潤腴沃的玉脂膏團。

  不得不說,這妮子重新成長後,日夜受龍陽精氣滋潤,身子竟越發柔媚成熟
,不說其他,就是胸前這對妙物竟比以往腴沃肥嫩,甚至已淩駕于其母,龍輝捏
在手中那是腴嫩滿掌,溫香若水,妙不可言。

  小鳳凰有心跟他擡杠,緊閉牙關,不吐隻言片語,龍輝淫心一轉,指頭篩張
,仿佛五隻蜘蛛,暗運潛勁往玉乳捏罩而去。

  小鳳凰忽的睜開眼,張口欲呼。

  隻覺胸前上的手似有蹊跷,好似真電流所過,手指過處,似痛似麻,隻片刻
又爽利的毛孔都乍開。

  小冰兒春眸幾欲滴水,顫聲道:「你用電勁……」

  龍輝呵呵笑道:「你看如何。」

  小鳳凰一對寶貝被他揉得颠滾來去,圓扁如意,周身酥麻好不難受,但仍勉
力咬住唇關。

  龍輝見狀再接再厲,指掌使力,電流四竄。

  楚婉冰幾乎快被他逗瘋了,揉搓乳肉時也就算了,但這冤家還時不時地捏兩
粒乳珠,渾身雞皮疙瘩都被電得豎了起來。

  楚婉冰哪裏經過這般耍弄,雙乳發麻,癢的鑽心,芳心都要被酸壞了。

  卻見龍輝另一隻手往自己裙下探去,腿心那嬌花嫩蒂可不比其他,若給他電
上一下豈不要死要活,想到這裏小妖精就神情慌張起來,語帶哭意,用力推着龍
輝:「好哥哥,我說了,我說了還不成嘛……」

  龍輝初施淫技,大有成就,看着懷裏嬌喘汗濕的嬌娃,頓感滿足,收回電勁
,但仍舍不得離開那對腴沃膏脂,繼續捧在手心把玩。

  小鳳凰嬌柔地枕在他肩頭,媚媚嗲嗲地道:「慕容熙後院起火了!」

  龍輝奇道:「後院起火?難不成那隻小辣椒放火燒屋了?」

  楚婉冰嗤嗤嬌笑,伸出玉指點了點他鼻子道:「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糊塗,
你那損友除了風流程度不及你外,其他的事可是學得十足!」

  龍輝更是詫異,一時不解。

  楚婉冰捏了捏他鼻子,哼道:「物以類聚,你那豬朋狗友就連做的事都跟你
一模一樣,他不找你幫忙找誰去啊!」

  楚婉冰道:「這次大鬧的可不是小辣椒,是北城露。」

  龍輝訝異道:「北城六小姐識大體,秉性溫和,怎會大鬧呢?」

  楚婉冰随即湊到他耳邊,吐氣如蘭地道:「你那損友跟他丈母娘的好事被六
小姐知道了。」

  龍輝端的是哭笑不得,于是戀戀不舍地乎抽回染滿乳香的手掌,拍拍她肥臀
道:「知道了,那就去救火吧。」

  小鳳凰從他懷裏跳下,整好衣衫後挽着他手臂道:「那走吧。」

  龍輝蹙眉道:「你也要過去?」

  楚婉冰皺了皺眉頭道:「北城妹妹大動肝火,難免不會動了胎氣,我過去也
有個萬一嘛。」

  這妮子嘴裏說一套,本意卻是要去看熱鬧,也好瞧瞧這慕容熙該如何圓了這
個場。

  兩人并肩到了慕容家,尚未登門,龍輝便感到一陣森然,不由得打了個冷戰
,打趣道:「好重的怨氣,比我家的醋壇子還要厲害。」

  楚婉冰氣得狠狠地掐他手臂。

  守門童子看清來人,驚得急忙叩首行禮:「不知陛下和娘娘駕到,有失遠迎
,小的這邊去禀報家主。」

  經心魔之亂後,慕容霄漢及大部分慕容家主幹都遺下了病根,内元大損,不
得不退居二線修養,慕容熙便順理成章繼承家業。

  不消片刻,慕容熙快步奔出來迎,雖一身正裝,但面色焦黃,眼神渙散,顯
然是遇上莫大煩心之事。

  龍輝笑道:「三少,我隻是與内子閑暇走走,路過你家門口特來讨杯茶來喝
,不必聲張。」

  慕容熙心頭一暖,忙迎二人入内。

  「龍兄,你來得真是時候,這次除了你可沒人能救我了!」

  慕容熙苦着臉道。

  龍輝苦笑道:「你這小子,偷吃也不擦嘴。」

  慕容熙尴尬地道:「哎,世上本無不透風之牆……現在那六小姐是要死要活
的,氣得就差點沒拿劍來砍我了。」

  龍輝嘿嘿道:「刀劍加身而已,在我家那是常事。」

  話音未落,卻惹得小鳳凰怒目相視,龍輝和慕容熙噤若寒蟬。

  走到内院,裂帛聲、碎瓷聲、哭喊聲不絕于耳,鬧鬧騰騰,好不嘈雜。

  「少奶奶,您快消消氣,可别氣壞了身子!」

  樓閣上傳來婢女的勸阻聲。

  北城露怒道:「那混蛋不知羞恥,我活着還幹什麽,氣死也省的耳目清淨。


  楚婉冰白了慕容熙一眼,捎帶着連龍輝也受了牽連。

  楚婉冰悄然走入閣樓,卻見北城露狠狠地摔碎一個青花瓷瓶,粉面酡紅,美
目噙淚,随即娥眉一蹙,哎喲哎喲捂住圓鼓鼓的肚子,冷汗直冒而出。

  周圍的婢女驚得花容失色,急忙去攙扶。

  楚婉冰蓮步一踏比衆婢女更快地扶住北城露,連點身上數個要穴,北城露腹
中痛楚大減。

  衆婢女認出楚婉冰來,急忙跪拜行禮:「參見楚後娘娘!」

  北城露回過神來,亦欲行禮,卻被楚婉冰攔住:「妹妹身懷六甲,不要亂動
。」

  北城露道:「倒是叫姐姐看笑話了!」

  楚婉冰道:「北城妹妹,你如今臨盆将至,可不要胡亂動氣,否則可苦了孩
子!」

  北城露聞言,心中好似打翻了五味瓶,凄苦委屈實難道明,眼圈一紅便又落
下淚來,抽噎道:「姐姐,你不知道,我家那口子真不是東西,我尋思着要不是
爲了肚子這孩子,還不如死了清淨。」

  楚婉冰伸手撫着她後背,替她理順氣息,說道:「妹妹,都是一家人,有什
麽事解決不了,非要尋死呢!」

  北城露咬着下唇,粉面憋得通紅,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端的是進退兩難


  這時一婢女慌亂跑了進來,驚道:「小姐,小姐……不好了,夫人她出事了
!」

  北城露臉色煞白,急忙掙紮起身:「快,備車……我要回娘家一趟!」

  楚婉冰歎道:「妹妹你現在身子笨重,那受得了舟車勞頓,讓我送你一程吧
。」

  北城露知楚婉冰醫術過人,若她随着前來,即便娘親有個好歹起碼也能救得
過來,便稱謝答下來。

  楚婉冰展開鳳翅凰羽,屋内婢女被璀璨五彩光照得睜不開眼,待光華散去後
,她們已不見了蹤迹。

  北城露隻覺眼前一晃,待看清四周景物時才發覺回到了娘家。

  北城露顧不得贊歎楚婉冰之神技,急匆匆地往母親居住的庭院趕去,見自己
的幾個兄弟姐妹都圍在庭院,卻不能進門。

  北城露急道:「娘親怎麽了?」

  大哥北城垂道:「六妹,娘親也不知爲何,竟自尋短見,要上吊自殺,幸虧
發現得早救了下來。」

  北城露道:「那你們都圍在這裏做什麽,幹嘛不進去看看娘親情況。」

  二姐北城蓉歎道:「六妹,你有所不知,娘親現在是誰也不見,我們沒轍隻
能守在這裏。」

  北城露暗叫不妙,須知他們全家都中了心魔,動武次數越多所透支的真元也
越多,無論是誰都多多少少落下病根,輕則功體大損,重則根基不保。

  姚晴筎曾與龍麟軍多次動手,遺留下不輕的病根,功力大損,隻怕也就比常
人強上少許,這番折騰下來也不知傷着哪裏。

  「娘!」

  北城露急得上前叫門,卻見屋内走出母親貼身婢女制止道:「六小姐,夫人
正在休息,不欲見客,你還是請回吧。」

  正所謂母女連心,北城露心中雖有怨恨,但也多是怪罪慕容熙,斷無半點埋
怨母親之意,此刻母親不肯相見,叫她心頭一揪住,悶得發慌難受。

  「姚夫人身子可安好?」

  楚婉冰走上前來說道,北城家衆人見當今正宮娘娘駕到哪敢怠慢,紛紛拜下
行禮。

  屋内傳出姚晴筎的聲音:「北城家受心魔蠱惑,冒犯天威,幸得陛下娘娘寬
仁,不追此罪,北城家上下敏感五内。今娘娘鳳駕光臨,本該焚香撒花,全家相
迎,但妾身抱病,無法接見,還請娘娘寬恕。」

  楚婉冰道:「陛下與慕容三少交好,情同摯友,我也與北城妹妹一見如故,
此番登門不過也是私下行徑,姚夫人不必聲張,還是好生靜養。」

  姚晴筎歎了聲氣,好似極爲疲憊,幽幽說道:「垂兒,蓉兒,你們快好生招
呼娘娘,莫要怠慢。」

  北城垂和北城蓉爲家中長子長女,聞得母親吩咐急忙命下人前去準備,以大
禮迎請貴客。

  楚婉冰道:「姚夫人,六姑娘得知你身子抱恙後,那是心急如焚,也不顧自
己身懷六甲,急匆匆地趕了回來。」

  姚晴筎道:「露兒是個好孩子,一切都是我不好……連累了她。」

  這話外人是聽不明白,北城露卻是心如刀絞,眼淚汪汪直流。

  楚婉冰心忖若她們母女再這般遮遮掩掩,隻怕日後會生出更多變端,還是長
痛不如短痛,且讓她們見上一面把話說清楚的好。

  她心生一計,說道:「姚夫人,六小姐對你擔心挂懷,若不安她心,隻怕會
影響胎氣,還望夫人三思,替自己外孫着想一二。」

  姚晴筎心底甚是凄苦,忍着眼淚道:「我久病在身,面容憔悴醜陋,實在不
宜再見露兒,以免驚吓了她,惹動胎氣。」

  這話暗藏深意,北城露聽得清楚,心中難免又是一陣凄涼和無奈,卻不知如
何搭話。

  楚婉冰道:「本宮略通醫術,不如便讓本宮替夫人看看氣色,如有病患便及
時醫治,如無大礙,也好告之六小姐,省去她牽腸挂肚。」

  妖後母女精通醫道乃天下皆知,楚婉冰這話倒也是合乎情理,再者是替閨蜜
探病,于情于理,此外還自稱本宮,顯然又擺出東宮娘娘的架勢,這番恩威并施
,也不怕姚晴筎不答應。

  果不然,姚晴筎答應下來,說道:「妾身多謝娘娘美意,小娟快請娘娘進屋
。」

  婢女點頭稱是,側身跪在一旁,恭請皇後入内。

  楚婉冰見機拉住北城露便往屋内走,那婢女此刻正跪在地上恭迎,想阻止已
是不能,也是不敢。

  北城露終于進得裏屋,心裏大喜,更是佩服這小妖後娘娘心智聰穎,做事利
索卻又大方得體,面面顧及,真真是國母風範。

  入室後,瞧見一婦人擁着錦被半倚床欄,眉目若畫,香腮勝雪,确實是美豔
成熟,但神情沮喪,氣色不佳,尤其是玉頸處多了一道勒痕,叫人好生惋惜。

  北城露瞧見母親脖頸勒痕,心腸百轉,又悲又苦。

  姚晴筎瞧見女兒入室不由得慌了神色,朱唇半張,欲言又止。

  母女倆大眼瞪小眼,一時間不知如何開口。

  楚婉冰鳳眸凝華,在姚晴筎身上掃了一眼,心中便有了打算,于是走近床榻
,生出三根玉指往婦人腕脈上一搭,立即确定心中所想。

  姚晴筎因見着女兒恍惚了片刻,這時被楚婉冰搭住手腕,便知事情敗露,心
念立即大亂,急得一張玉臉時紅時白,好不尴尬。

  北城露以爲母親身子染病,忙追問緣由:「娘娘,我母親她……」

  楚婉冰收回手指,淡淡地道:「身子并無大礙,隻是已有身孕!」

  母女二人皆同時變色,北城露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姚晴筎一張俏臉漲得通
紅,捂住臉痛哭起來:「我還有什麽面目活下去,還不如死掉算了!」

  北城露嬌軀顫抖,眼淚啪啪滾落下來,面色一片死灰,已然六神無主。

  心悲過甚可大可小,或可大病一場,或可走火入魔,楚婉冰清嘯一聲,宛若
鳳鳴,聲波震入母女腦識,将其喚醒過來。

  「有什麽事非要尋死覓活,都是一家人,何不講話說清楚呢!」

  楚婉冰柔聲勸解道。

  姚晴筎和北城露一時間沉默不言,母女倆隻感口舌幹燥,渾身烘熱,不知從
何說起,尴尬之極。

  楚婉冰哪能不知她們心思,畢竟她也是過來人,便打破僵局道:「這孩子可
姓慕容?」

  姚晴筎花容變色,全身顫抖,十指緊緊抓被褥,凄然苦笑道:「我懷了這孽
種,叫我如何面對世人……」

  北城露哇的一聲撲去抱住母親泣聲大哭:「娘,千錯萬錯都是那負心人的錯
,你萬萬不能作賤自己。」

  姚晴筎抽噎道:「縱然你不怪,但犯下這等醜事,你叫爲娘如何面對這天下
衆人。」

  楚婉冰一聲冷笑。

  姚晴筎抹去眼淚,問道:「娘娘可是笑我家出了這等醜事?」

  楚婉冰道:「我是笑你們死腦筋,既然事情都已發生,卻不知設法善後,隻
知尋死覓活。」

  北城露回過神來,心想這龍家姐姐聰慧過人,說不定真有法子可解眼下死局
,于是忙道:「姐姐若有妙策,還請指教,小妹定當感激不盡。」

  楚婉冰道:「妹妹有了困境,姐姐自當盡力相幫,隻是還得先弄清事情原委
。」

  北城家母女聞言便将事情細細道來,果然如楚婉冰先前所料那般,因心魔影
響姚晴筎與慕容熙結下數夕情緣,卻因此懷上身孕,慕容熙得知此事後苦惱不已
,有一天酒後吐真言,給北城露聽了過去,便掀起了這番風波。

  慕容熙生怕此事鬧大,急忙請龍輝過來相助。

  楚婉冰聽完後,莞爾道:「原來是這麽回事,要解決此事很簡單,最有效的
法子便是打掉孩子,跟他從此一刀兩斷。」

  姚晴筎愣了愣,搖頭歎道:「起初我也想過這法子,但……那有母親能狠心
殺掉自己孩子。」

  小鳳凰也經曆過喪子之痛,對姚晴筎的話是感同身受,語态變得柔和起來:
「夫人說的是,打掉自己的孩子确實太過殘忍……那第二個法子便是找到這一切
糾葛的源頭,将其斬斷。又或者說是跳出這煩惱的圈子。」

  姚晴筎道:「與他一刀兩斷麽?」

  楚婉冰搖頭道:「不是,而是這束縛這你們的禮法倫常。畢竟這孩子生下來
便是不容禮法倫常的存在,若姚夫人不能看破這點,不如早早将他打掉,免得他
日後要遭受各種煩惱,活得辛苦。」

  北城露詫異道:「這如何使得?人生在世,一切皆按禮法而立,一切皆遵倫
常而行。」

  楚婉冰笑道:「我并非說要打破一切禮法倫常,隻是掙脫那些束縛着自己的
繩索。」

  姚晴筎蹙眉道:「娘娘似有高見,不知可否詳說。」

  楚婉冰道:「規矩也好,禮法也罷,皆是在約束行徑之物,若無了約束,天
下必将大亂,故而儒教定下倫常道德,禮法綱常以定人心,朝廷則立下法典刑罰
,以正人行。然而此物乃針對普遍大衆,範圍太廣,未必人人适用,對此何不改
換對一些于适用于自己的規矩呢?」

  北城露不由得大驚失色,要知道楚婉冰乃當朝帝後,言行舉止皆牽動天下,
怎可說出如此背道叛經之話。

  楚婉冰似乎看出她所想,道:「隻要不礙着他人,關起門來做什麽事都無所
謂。」

  姚晴筎神色稍寬,沉思起來。

  楚婉冰又道:「六小姐,若這禮儀綱常是一個圈子,你說是在圈子外邊好還
是圈子裏邊好?」

  北城露聽後不由得沉默不語,亦是深深思量,她們母女亦是聰慧之輩,楚婉
冰這話倒讓她們有了新的感悟。

  小鳳凰柔聲輕笑道:「無論圈子大小,在内在外都不是好事,隻有能進能出
,才是真正的大快樂。」

  北城母女宛若棒喝,渾然大悟。

  姚晴筎感激地道:「多謝娘娘開解,妾身知道該如何做了。」

  楚婉冰站起身來,笑道:「夫人不必客氣,這事本宮也曾經曆過,隻要看開
了也不是什麽難事。」

  北城露花容一變,掩唇道:「莫非坊間傳聞是真的?」

  楚婉冰笑着瞟了她一眼:「沒錯,那又如何?不妨跟妹妹你透個底,我與陛
下早有打算,待魔尊一除,我們全家便也飛離紅塵,遠遁天外,不再參和這些瑣
事,這所謂的萬裏江山,皇圖霸業,誰喜歡誰便拿去,縱然三教重新再立新君,
也與我們無關。」

  姚晴筎幽幽一歎,不顧儀容不整,下床拜道:「陛下與娘娘的心胸非常人可
比,妾身有一事相求,來日若脫離紅塵,不知可否帶我一起。」

  北城露慌道:「娘,你要離開我麽?」

  姚晴筎柔聲笑道:「不是離開,而是跳脫出去,露兒若是願意也可跟來,相
信娘娘會恩準的。」

  楚婉冰道:「這是自然,二位商量妥當,再予我答複也不遲。」

  她見北城露面色仍是凝重,于是将她拉到一旁,低聲說道:「妹妹,事情既
然已經發生,多想無益,還不如放寬心來,将此事揭過罷了。要知道,與其讓男
人認錯還不如讓他覺得對你有所虧欠,若你寬恕他這次,日後他自然會對你千依
百順,這樣豈不勝兩人針鋒相對,鬧得全家不安。」

  北城露啊了一聲,問道:「姐姐,這樣可以麽?」

  楚婉冰笑道:「這可是姐姐的馴夫之法,别看我家那口子在外邊八面威風,
回到家裏那就是活脫脫的乖孫子,我說東他絕不敢往西,哪怕是讓他跪搓衣闆他
都是甜在心底。」

  出了北堂世家,恰好與趕過來的龍輝和慕容熙撞了個照面,慕容熙急忙詢問
緣由。

  楚婉冰哼道:「你還好意思問,要真等你趕來,棺材闆都蓋上了!」

  慕容熙吓得臉色慘白,龍輝拍拍他肩膀道:「三少莫慌,這丫頭還能擠兌你
就證明一切安好。」

  慕容熙這才松了口氣,朝着楚婉冰作揖道:「多謝嫂夫人。」

  楚婉冰白了龍輝一眼,啐道:「都是一丘之貉,懶跟你們廢話。」

  龍輝聳了聳肩,示意慕容熙快去看看情況,自己則追上小嬌妻。

  楚婉冰拍開他摟過來的爪子,嗔道:「滾一邊去,别來煩我。」

  龍輝堆笑道:「冰兒今天可是辛苦你了,累不累?」

  小鳳凰瞪了他一眼,哼道:「當你的老婆不單得陪你這淫棍胡鬧,還得上陣
殺敵,今兒居然還要去管别人家裏的閑事,你說累不累!」

  龍輝道:「是很累,我這叫馬車來。」

  楚婉冰撅嘴撒嬌道:「我不要坐馬車,我要騎龍回去。」

  龍輝道:「好好,我這就喚五爪金龍過來。」

  楚婉冰道:「不要,我要騎你這條龍。」

  龍輝啊了一聲,小鳳凰嘟嘴道:「怎麽,你不願意?」

  龍輝往下背來,說道:「願意願意。」

  小妖精咯咯一笑,縱身躍上他後背,雙臂箍住他脖頸,在他耳邊吹氣如蘭地
道:「龍馬兒,啓程了。」

  龍輝那是樂在其中,背穩了這香噴噴的小丫頭撒腿便奔了出去。

  小鳳凰芳心甚甜,美滋滋地趴在他背上,咯咯嬌笑起來,好不開心。

  她笑聲悅耳,宛若天籁,惹得路人紛紛矚目。

  一些人認出他們身份,驚愕萬分,兩人卻是我行我素,你情我濃,自由自在
,盡情撒歡。

  兵馬統合,武備齊全,衆志成城,正是遠征之時。

  出征臨别,九雲山莊中美人依依不舍,皆來相送,龍輝與她們一一道别,楚
婉冰和白翎羽随軍出征,小鳳凰換上一襲雪白武袍,鳳嫣劍纏在腰間,一頭秀發
随意挽起,别上一枚檀木發簪,更顯洗盡鉛華,出塵脫俗,清麗毓秀。

  白翎羽身披銀铠武甲,手持晶瑩長槍,英姿飒爽,燦爛奪目。

  「冰兒……」

  忽聞母親柔聲叫喚,楚婉冰急忙過去,此時洛清妍功力僅複三成,氣色雖有
好轉,但仍略顯嬌柔。

  美婦凝視女兒片刻,伸手替她理了理額前秀發,說道:「這次出征,兇險異
常,你需小心謹慎,莫要逞強好鬥,更要顧全大局,龍兒大事精明,小事偶有纰
漏,你需記得提醒他。翎羽作戰英勇,但難免會有所魯莽,你做姐姐的,可得多
多擔待。」

  楚婉冰說道:「冰兒知曉了,娘親你也得好生修養,莫要壞了身子,亂了真
氣。」

  洛清妍含笑點頭。

  這時魏雪芯和于秀婷攜手走來,小鳳凰一左一右拉着她們手道:「雪芯,二
娘,且安心在家靜養,莫要擔心。」

  魏雪芯咬唇道:「這次不能跟姐姐和大哥出征,我心裏很不好受。」

  楚婉冰笑道:「傻妹妹,現在家裏除了鹭姨之外,修爲就數你最高了,若你
也出征,誰來看護家院。」

  她又朝于秀婷說道:「二娘,雪芯在你身邊,我也可安心許多,你且放心養
胎,待此事完結,咱們便離開此地,圖個永世逍遙。」

  于秀婷将她抱在懷裏,柔聲道:「好冰兒,你定要平平安安的,你要有點什
麽傷害,二娘可是心痛得緊。」

  月靈、螣姬、水靈媞也紛紛上來一一道别。

  崔蝶替龍輝整了整披風,笑道:「記得你出征酆都時,是冰兒替你整裝,現
在換我來了。」

  龍輝望着身前這位宛若蜜桃般動人的少婦,柔腸百轉,輕呼一聲蝶姐姐。

  崔蝶美眸含情,踮起腳在他唇邊吻了一口,說道:「多餘的話我不想說了,
你隻需記得家裏面還有一群女子對你牽腸挂肚。」

  穆馨兒美眸噙淚,垂首道:「龍輝,我前半生日命苦,至遇上你後才得歡樂
,以前的日子我是絕不像再過,你若憐我,便記得回來。」

  秦素雅眼圈紅紅,柔柔地道:「夫君,你一定會赢的!」

  龍輝長歎一聲,将三女一一抱住,細聲柔語寬慰道:「得妻如此,爲夫怎會
不勝,你們且安心在家。」

  皇甫瑤與白翎羽話别,姐妹互訴柔腸,這時林碧柔和玉無痕走來,各握住她
左右手,說道:「翎羽,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你且接住。」

  白翎羽隻覺得兩股熱流從左右臂膀流入,氣脈一陣豁然。

  白翎羽心底感覺,她們正是将部分真氣傳入自己體内,說道:「你們這樣子
損耗不少的,。」

  林碧柔笑道:「我們在家,打坐數日便可恢複過來。」

  玉無痕道:「你在外征戰的,多留點保障也是好的。」

  白翎羽連連感謝,剛一轉身卻見鹭明鸾站在身後,說道:「翎羽,你且放下
心神,我也有些東西給你!」

  她伸出兩根玉指,往白翎羽眉心輕輕一點,一股純正的神念之力立即彙入腦
識。

  玄朝精銳、三教修者,大軍結集靈蟒星宮之前,隻看一股龍元真氣由宮内散
布開來,九頭巨蟒受龍氣浸潤,蛇鱗泛起赤金光芒,背脊生出倒刺,頭顱生出犄
角,蛻變進化爲蟒龍。

  九條蟒龍揚天長嘯,沛然氣勁震破蒼穹,辟出星空通道。

  遠征軍依次駛入通道,飛離神州,抵達茫茫星穹,但入眼所見竟是殘破碎石
,星辰粉末,一副末日景象,而崩塌的空間正不住地朝神州蔓延,但剛抵達外圍
卻遭四道劍芒封住。

  士兵們回頭看去,見神州上方的天穹上立在兩道卓越身影,正是楊烨和袁齊
天以他們的蓋世修爲封住崩塌的星域。

  嶽彪呵斥道:「不要分神,這條通道維持不了多久,快速速趕路!」

  士兵定睛一看,發覺他們先前經過的地方此刻已遭虛空吞噬,不由暗自吃驚
,急忙加快腳步。

  在星域星空的通道内,光陰幾乎凝滞,并無明顯的早晚之分,在這裏渡過數
年而外界可能才過去半刻鍾,衆人皆忍受着無時間空間的煎熬,終于在眼前出現
一道璀璨星光。

  龍輝定睛一看,前方出現一片無盡星域,群星閃爍,星鬥運轉,絲毫沒有末
世毀滅之象。

  楚婉冰展開玉無痕所繪之星辰圖,對照看了幾眼說道:「就是這裏了!」

  白翎羽道:「要遣一支兵馬先行試探嗎?」

  龍輝搖頭道:「不用,既然來了,那就鬧個驚天動地,也給端木老魔來個下
馬威!」

  「傳朕旨意——」

  龍輝朗聲說道:「九蟒共鳴,破開魔界防線!」

  九星蟒龍張口長嘯,竟糅合了龍蛇兩股靈力,龍嘯剛猛,蛇鳴陰柔,剛勁崩
碎星域,柔勁擴大裂縫,頃刻間便在星空之中撕破缺口,露出一片黃沙荒漠,正
是魔界中的黃土魔境。

  龍輝大手一揮:「煉神火炮準備,給朕送魔尊一個大禮!」

  星宮外牆架起炮台,火炮轟鳴,道道火光落在黃土魔境,炸得黃沙亂滾,赤
土翻飛,隐藏與地下的魔物無處遁形,紛紛破土而出,争相逃竄。

  佛門衆僧早已等候多時,随着雙佛法旨一下,衆僧高誦伏魔金剛經,沛然佛
力散做煉魔法陣,将土煞魔物煉化往生。

  龍輝道:「傳旨,大軍推進,索敵決戰!」

  嶽彪率領麾下刀斧軍率先降下,他往白眉熊腦袋上一拍,巨熊通靈,發出一
聲咆哮,奔殺而去。

  駐守黃土魔境者乃是昔日的黃土魔兵,早已被龍麟軍打殘,此刻哪能抵擋嶽
彪,隻堪堪抵擋了數回合便大敗而虧,頹敗而逃,嶽彪雙斧揮灑開來,一路掩殺
,砍得群魔哀嚎,一震軍威。

  後續部隊相繼降落魔界,擺開軍陣,梁明居左,王棟居右,淩霄居中,孫德
押後,巍峨的天蟒星宮由天外降下,懸浮半空,九條蟒龍盤旋鳴嘯,透着懾人氣
勢。

  嶽彪清掃戰場後禀報道:「陛下,四周魔兵已驅逐完畢。」

  宮内響起白翎羽清亮的聲音:「陛下旨意,全軍就地休整,靜候軍令。」

  另一邊上,燹禍催動妖族秘法,驅使靈蟒再開神目,一目千裏,九蟒龍環視
四周,将整個魔界的景象盡收眼底,并将所見投射至宮内的琉璃水晶壁上。

  透過琉璃水晶壁,龍輝等人是盡攬魔界全景,黃土魔境已無魔兵活動迹象,
相信非死即逃。

  黃土魔境後方乃是一片延綿不絕的火焰山脈,赤土千裏,正是赤火魔境,在
其兩側分别是金木兩大魔境。

  再往深層,便是一片巍峨雄壯的宮阙殿宇。

  宮深九重,重重驚豔,外有金光紅霓,上有瑞氣祥雲。

  宮門以碧玉雕琢,琉璃造就,寶玉妝成。

  兩邊擺數十員鎮宮勇将,員員頂梁靠柱,持銑擁旄;四下列十數個金铠甲士
,個個執戟懸鞭,持刀仗劍。

  裏壁聳着金玉大柱,柱上雕着耀日赤陽;重重宮阙間有長橋連接,橋上旋着
彩羽丹頂。

  龍輝說道:「這應該就是魔尊當初蠱惑前朝建造的天宮,果然氣派卓越,壯
麗雄奇。」

  白翎羽心底憤恨,咬牙道:「老魔頭該殺!」

  楚婉冰咯咯笑道:「妹妹,莫要動怒,大不了咱們滅了老魔頭後把這宮殿拿
來自己住,也好給他暴殄天物。」

  白翎羽端詳了赤火魔境後,說道:「這裏殺氣凝聚,似乎結集了不少兵馬!


  龍輝道:「其餘的幾大魔境不是被我軍打殘就是遭受暗雷霹靂摧殘,唯獨此
處保存最好,而且有千古炎脈,火氣蒸騰四溢可藏匿兵馬,用于伏擊和決戰是最
好不過!」

  白翎羽知兵善戰,瞧出少許端倪道:「但這分列左右的金木魔境卻有玄機,
若我軍在赤火魔境擺開陣勢決戰時,這兩側突然殺出伏兵便大大不妙了。」

  楚婉冰也提醒道:「當初魔尊曾扭轉地勢,分隔我軍,這點可不得不防。」

  龍輝笑道:「我早有打算。傳令嶽彪率兵突入赤火魔境,梁明、王棟随後進
入,分别陳兵左右雙翼,軍陣對準金木兩境。」

  軍令下達,大軍開拔,嶽彪銳氣不減,領軍殺入敵境,梁明、王棟求戰心切
,奔殺之中盡顯虎狼之氣。

  但敵境甫一進入便感火氣逼人,燥熱難擋,幸虧這些士兵都是身經百戰之精
銳,個個精通練氣運勁法門,體内真氣自行流轉,自可抵禦炎氣侵蝕。

  白翎羽生出憂慮,說道:「這四周炎氣會逐步損耗兵将的功體,我軍難免會
陷入體力不支的窘境。」

  龍輝笑道:「無妨,來此之前,我早已相好對策,百戰聽令,速搖玄天旗,
召月俊宛出戰!」

  百戰上前接旨,大步踏出宮外,大手一揚,舉起一杆大旗,那旗杆以萬金玄
鐵打造,旗幟以鎏金絲編織,繡着紫金盤龍圖,重達三萬五千斤,亦隻有他這般
巨象怪力可搖動。

  隻看他旗幟一搖,狂風急漩,悶雷轟鳴,火電閃爍,刹那間空間崩碎,一座
巍峨巨塔淩空降下,巨塔駐地生根,無數觸手般的長索直鑽地脈,正是煉神浮屠


  白翎羽看得啧啧稱奇,龍輝解釋道:「煉神浮屠接連地脈而行,并無飛躍之
能,但這面玄天旗内藏龐大境界,隻需提前将煉神浮屠納入其中,待時期成熟再
搖晃旗幟将其放出。」

  白翎羽看着那面旗子,不禁羨慕道:「如此神妙法器,定又是出自無痕之手
!爲何不多造幾面,也方便多藏些兵馬。」

  龍輝道:「你當這是街邊刺繡嗎。這旗幟乃是藏界法器,要制造這麽龐大的
境界既要足夠容積又要爲保持穩定,爲了了制造這面旗幟,她可是耗損了不少真
氣,若不然我也帶她前來了。」

  楚婉冰道:「若是能随意制造大規模的一方世界,二娘也不需那麽辛苦了。
這劃開境界容易,穩定卻是困難,待來日閑下來時還得好好思量一番這其中關竅
。」

  這時百戰高聲喝道:「月狐狸,陛下命你夷平這裏,還不快動手!」

  浮屠之上,月俊宛開口回應:「知道了,大笨象,看本公子如何表演。」

  話音甫落,煉神浮屠抽吸地脈火氣,這赤火魔境火氣最是充足,使得煉神浮
屠威力倍增,隻看一道火光從主炮口射出,宛若裂天霹靂,滅絕生機,緊接着轉
動炮口,那道火光大範圍橫掃四周,将金木兩大魔境掃得千裏焦土,滿地瘡痍,
縱使有什麽伏兵也得灰飛煙滅。

  昔日在神州開戰時,魔尊便因顧忌煉神浮屠的存在,沒敢将赤火魔境擺在前
線,現今飛出天外,心想那煉神浮屠笨重難移難以飛升,故将赤火魔境作爲決戰
之地,或可憑借地脈火氣消耗敵人體力,換取勝機,誰知玉無痕法器叠出,叫他
又栽了個跟頭。

  因煉神浮屠吸納地火的緣故,方圓百裏内熱氣大減,龍麟軍兵将也舒服了許
多,省下了運功抵禦的氣力。

  而浮屠吸納地火的同時也損及四周地脈,使得魔界在一段時間内無法施展改
換地形的伎倆。

  百戰回禀道:「陛下,煉神浮屠已掃蕩完畢,四周已無魔兵蹤影,相信已然
全滅。」

  龍輝眺望遠方,見魔炎山脈深處隐有魔氣浮動,搖頭道:「魔兵主力仍存,
他們及時躲到山脈下避開了緻命一擊,方才一炮不過是掃滅兩翼的伏兵罷了。」

  燹禍問道:「陛下,那是否再命月俊宛掃蕩一番?」

  龍輝搖頭道:「相信魔界已有了應對之法,接下來還是得真刀真槍的血戰。
傳令,嶽彪爲先鋒強攻魔兵前陣,梁明、王棟兩軍左右迂回,敲擊魔兵側翼。淩
霄中軍穩步推進,策應前鋒及雙翼。」

  軍令一下,龍麟軍拉開陣勢,三軍鬥志旺盛,喊殺之聲響徹魔界。

  巍峨宮阙内響起魔尊沉重厚實的聲音:「吾以魔尊之名,令吾族勇士,殺盡
犯界之徒!」

  霎時間,魔界軍旗紛紛舉起,漫山遍野盡是披甲雄兵。

  

.
2015-10-4 12:23#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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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魂俠影】26集 紀元終結第14回 赤山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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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魂俠影】26集 紀元終結第14回 赤山血戰



作者:六道驚魂
日期2015-10-4
字數:10457




  當日魔尊布下暗陣,先蠱惑皇甫銘大興土木建造宇外天宮,以這座天宮爲核
心,串聯皇陵、魔界,待天地合龍之刻三者同時破開空間界限,然後重新形成一
方新天地。

  按照原本的計劃,避世天外,將神州這爛攤子丟給龍輝,讓對手忙得焦頭爛
額,自己則休養生息,待時機成熟便行反擊,誰知宿敵卻強勢壓境,似乎並不在
乎他們的後方會怎麽樣,一副要拼個你死我活的架勢。

  「報,設伏在金木兩側魔境的八百精兵失去聯絡,敵人已經朝赤炎山脈逼近!」

  聽著下屬禀報回來的軍情,魔尊坐在禦座上,單手撐腮,凝眉沈思,未發一
言。

  忽聞一陣嬰兒啼哭聲響起,魔尊眼神一亮,飛速奔向後宮寢院,隻看一道紫
氣沖出門窗,頗爲壯觀。

  正在殿宇外守護的端木罹戈也是吃了一驚。

  過了半響,一個枯瘦老婦抱著襁褓嬰兒走出來。

  「父尊!」

  「魔尊!」

  兩人行禮,魔尊擺手示意免禮,說道:「怪佬,這孩子如何?」

  那喚作怪佬的老婦擡起滿是皺紋的面龐,恭敬地將襁褓遞來。

  魔尊捧在懷裏細看,凝鎖的眉頭微微舒展開了,望著端木罹戈笑道:「你之
佛道魔元已融入這孩子血脈,而且叫爲父詫異的是那女人體內居然還有如此精純
的紫微帝元!」

  端木罹戈道:「王太妃祖家本曾是前朝皇室遺脈,再加上她誕下皇子,體內
的紫微帝元確實精純。」

  魔尊道:「把他送走吧。」

  端木罹戈道:「父尊,這……」

  魔尊神色複雜地道:「這一戰勝負難料,哎……此子便是吾族最後的希望,
不能讓他留下來,且先送離開,若我界得勝自然會回來,若是敗了們也能保住最
後一絲骨血。」

  端木罹戈長歎一聲,說道:「還請父尊賜名!」

  魔尊道:「此地星雲密布,便以星雲爲名,若我們勝了端木二字便繼續流傳,
若我們敗了,他就不要再姓端木……依我看,此子出生時紫氣充盈,便姓紫吧。」

  端木罹戈眉宇緊皺,面色異常凝重。

  魔尊吩咐道:「幻魔雙司何在?」

  兩道身影飛來,恭敬跪拜。

  魔尊說道:「汝等協助怪佬送走小公子。」

  怪佬伸出枯槁的雙手接過嬰孩:「屬下縱粉身碎骨亦保公子安全。」

  送走牽挂後,魔尊精神一震,氣壓丹田,傳音全界:「吾以魔尊之名,令吾
族勇士,殺盡犯界之徒!」

  成敗存亡,再無過多試探,戰鼓敲響,便是全面對戰。

  魔界兵強,玄朝軍壯,漫山遍野殺聲震天,魔界七大兵團投入戰場,陰陽互
補,五行運轉,堅不可摧,越戰越勇。

  龍麟軍那邊也不甘示弱,九星龍蟒揚天長嘯,再施鎖天勢,封閉戰場,隔斷
魔兵間神念傳遞。

  與此同時靈蟒星宮中響起一陣急促號角聲,七短三促,衆武將領會聖意,立
即開始變陣。

  王棟率陌刀騎逆攻東方碧木魔軍,衆士兵手中陌刀揮出金罡銳氣,正是以金
克木之法。

  梁明領弓弩騎沖入敵陣,騎射連施,隻看他們已換上刻有道家「山嶽咒」

  的箭矢,此咒屬土,專攻玄水魔兵,暗合土克水之法。

  孫德靈隱軍再度隱匿身形,手中兵器暗藏「水龍神咒」,攻擊南方赤火魔兵,
以水克火。

  淩霄派出火蓮部攻打白金魔君,以火克金,再派雷霆軍攻打黃土魔兵,在卦
象中,雷屬木氣,這一著便是以木克土。

  赤獅、狼嚎天、摩雲、蠍鳌率領奔雷部殺將入陣,奔雷部精銳左右雙分,赤
獅、狼嚎天率領勇戰精銳排成九陽軍陣攻擊白骨陰軍,摩雲、蠍鳌率領劇毒士兵
行七陰之位嘗戰赤陽魔兵,正是以陽克陰,以陰制陽。

  統兵魔將見狀立即扭轉兵陣,調換陰陽五行以求反制龍麟軍,但龍輝確實陰
陽五行之行家,任由魔兵如何變陣,龍麟軍始終能牢牢咬住對方,以尅殺之法對
付各路魔兵,再加上鎖天勢影響,魔兵間訊息傳遞延滯,變陣遠不如龍麟軍。

  群魔唯有憑著地利優勢,吸納魔氣增強功體頑強抵抗,與龍麟軍拉回均勢。

  眼看戰局不利,魔界衆高手再也按耐不住,紛紛現身迎敵,蕤金、蒼桓、剡
灼、焅焐、塢坳紛紛現身。

  淩霄大喝一聲來得正好,當下急運炎雷真元,手中軍刀揮舞得虎虎生風,式
式如雷,招招似火,刀勢大開大阖,殺得群魔不敢近他十步方圓。

  金木火三魔君似乎有意避開淩霄鋒芒,朝著王棟、梁明、孫德逼過去,三將
施展各自能耐,王棟對上蕤金,梁明卯上蒼桓,孫德獨戰剡灼,你來我往,一口
氣便鬥了五十回合。

  嶽彪搖身一晃,化出靈戎法相,兩口巨斧橫空斬落,恰似霹靂落雷,火魔子
焅焐吸納四周炙火魔氣,變作一尊百尺火焰巨魔,掄起長矛抵住嶽彪雙斧。

  與此同時,土魔子塢坳從後方施以偷襲嶽彪背後死門。

  緊急之餘,一股龍氣橫貫而入,封住塢坳的偷襲,定睛一看,正是一名英姿
綽約的女子,正是敖晶。

  敖晶揮舞手中寶劍,以內勁灌入劍身,長劍發出如同龍吟般的共鳴,自有一
番威壓。

  魔尊在九重宮阙之巅眺望戰局,面色依舊波瀾不驚。

  端木罹戈說道:「龍麟軍越界遠征,所帶兵力有限,估計也就眼前這三萬餘
人,遠不及我軍,再者我軍占據地利,但他們高端戰力卻在我軍之上,這一長一
短便相互抵消,可以算是均勢。所憂者便是妖後劍仙等巅峰高手。若他們一現身,
戰局便會瞬間扭轉。」

  魔尊笑道:「放心,他們來不了。妖後爲護持神州,早已耗盡真氣,此刻尚
未恢複過來,劍仙嘛……她要是能參戰,皇城一役便早已現身,相信正如爲父所
料,她十有八九是在安胎。」

  說到這裏,不由泛起一絲輕蔑的嘲諷。

  「至於鹭明鸾,她也要留在後方照料這兩個女人,楊烨和袁齊天則需分神穩
住神州天穹之上的崩塌危機,他們也來不了,所以破虛高手中就來了個龍輝。」

  魔尊冷靜分析道:「我們真正要提防的便是龍麟軍中以小妖後爲首的天人高
手以及三教勢力。」

  端木罹戈道:「待孩兒將他們一並逼出來!」

  說著便欲親自出手。

  魔尊微微擡手,制止道:「莫急,且讓那兩個陰帥出陣!」

  接到魔尊暗傳密令,戰場上忽地刮起兩股惡氣,隻看一名鳥嘴怪人駕馭萬禽
陰風從東面飛來,正是煞域昔日陰將鳥嘴。

  一名背生豹尾的惡漢驅著萬獸魂魄由西面殺入,亦是殘存鬼王之豹尾。

  當初煞域決戰時,龍輝曾在陣前擺脫地藏和尹方犀對他們施以殺手,關鍵時
刻被厲帝以吞鬼噬陰大法打斷,這兩個鬼王得以逃過一劫,後背魔尊暗中招攬,
收入麾下。

  見陰風入陣,蕤金、剡灼、蒼桓默契地抽身後退,王棟等三人以爲他們要撤
退,立即追上前去,誰知這三大魔君卻擺出一個三位一體架勢,剡灼在前,蒼桓
在後,蕤金在中。

  剡灼大喝一聲:「殺!」

  一股赤炎魔氣沖霄而出,化作一頭凜冽十臂炎魔,同時蒼桓以贊功相助,源
源不絕的碧木魔氣彙入地脈,衍生出無數鬼藤邪蔓,這些藤蔓水桶粗細,生著密
密麻麻的荊刺,但奇怪的是並無攻擊傾向,而是一股腦地纏住十臂炎魔。

  三將久隨龍輝,對五行之術了解甚多,看出這正是木生火之法,蒼桓以木氣
喂養炎魔,促使炎魔更加兇悍。

  炎魔揮動如山嶽般巨大的拳頭砸來,三將卯足力氣抵禦,堪堪防住第一波攻
勢,卻也被震得雙臂發麻,兩腿酸軟,連退數十步之遠,狼狽之極。

  蕤金笑道:「僅木火相生便防不住了麽,再加上一個相克之力呢?」

  說話間他催化本源魔氣,金鐵之氣彙入炎魔體內,這一下卻是現出令得炎魔
更加兇悍,隻看身體外覆蓋上金剛铠甲,十根手臂分握諸般兵器。

  炎魔蛻變化形,將手中兵器朝三大武將招呼過去。

  王棟怒吼一聲,祭出體內蛟龍神力,陌刀如劈山巨刃率先迎上,再度抗住炎
魔瘋狂的斬殺。

  氣勁對沖,驚爆千尺,王棟穩立不倒,緊接著梁明取自身精血爲引,施以神
射之術,孫德則隱匿身形,再一側遊弋尋覓戰機。

  梁明舌綻春雷,控弦挽嶽,無數血箭激射而出,炎魔伸腳一跺,數百條藤蔓
拔地而起,築起一堵高牆將血箭一一擋住,隨即藤蔓如巨蟒般四下竄動,大範圍
掃蕩竟將隱身的孫德擊退。

  龍輝咦了一聲,道:「以木生火增強陣法的後勁,再以金克木、火克金的相
沖之力激出強悍爆發力,這厮確有本事。」

  白翎羽問道:「王棟孫德他們很是吃力,是否該變陣了!」

  龍輝點了點頭,施以神念傳音道:「燹禍、豸冠、百戰、曲鹄出陣接戰三大
魔君,王棟、梁明、孫德負責對付那兩隻鬼王。」

  三武將轉換陣型,迎擊鬼王陰兵。

  妖族四大長老飛出星宮,投身戰場,百戰和豸冠率先施以剛猛招式直取炎魔,
炎魔臂膀揮出藤蔓相拒,藤蔓柔韌,恰好可卸獅象巨力。

  豸冠不耐煩地道:「他奶奶的,這厮避重就輕,好沒膽量。」

  曲鹄道:「獅子頭別發牢騷,他們懂得結陣加持,我們難道就不會嗎!」

  燹禍沈聲喝道:「四大妖元陣!」

  四妖自有默契,紛紛踏入陣位,其內息相互連通,妖氣凝練,功體轉換,竟
形成地水火風四大元力。

  莫說三大魔君詫異,就連觀戰的魔尊父子也是吃了一驚。

  端木罹戈蹙眉道:「這四個老妖除了那蠍子精功體屬火外,其他三個壓根就
與地水火風不沾邊,怎麽湊在一起便衍生出四大之力來了!」

  魔尊沈思片刻道:「雲霄六相乃禽類功體,禽類展翅天穹,可引風力,那曲
鹄倒也占了個風大之力,之餘百戰和豸冠本相乃地上猛獸,卻也跟地大沾邊,以
這地風火再推演出一個水大之力卻也不難。」

  端木罹戈道:「五行缺三,四大缺一,雙方皆不完全,勝負難料啊!」

  魔尊眉頭一蹙,雙目緊鎖前方,沈聲道:「罹戈,煉神浮屠要打來了!」

  端木罹戈神色一沈,立即催動神念:「靈澤雷池結界速速開啓!」

  神州天穹外有一種名爲雷鸩鐵的隕石,魔尊在建造天宮時便將這些隕石采集
起來,以此在第一重宮阙建了一座雷池,內蘊雷電之力,正當煉神浮屠的火光打
來之時,雷池內湧出無數電流,交織成一道雷電羅網,將煉神火光拒之門外。

  龍輝眼睛一亮,不由哈哈笑道:「老魔頭,想不到你還有此等後招。」

  魔尊笑道:「雷池電網不過是這九重宮阙的防禦,你若有膽,本尊還有若幹
驚喜等著你!」

  龍輝道:「那便一一使出,莫要讓吾失望了!」

  「如你所願!」

  魔尊冷笑一聲,啓動第二重宮阙密陣,隻看殿宇挪移搬運,疊成一座三十九
層的高塔,塔內湧出成千上萬的魔氣,氣凝成體,化爲兵甲。

  白翎羽咦道:「這些魔兵似虛似實,倒跟煞域的陰兵有幾分相似!」

  楚婉冰道:「那兩隻鬼王投靠了魔界,魔尊得到煞域的控陰之法也在情理之
中,倒是這些從塔裏鑽出的魔兵似乎比陰兵又有幾分不同。」

  「陛下,魔界又投入了新生戰力,若再不制衡,隻怕我軍形勢堪憂!」

  這是接引和準提主動請戰:「貧僧願率麾下僧兵前去迎擊。」

  龍輝點頭道:「有勞二位教主了!」

  雙佛駕起蓮台飛向魔兵,麾下一萬僧兵亦隨之護法。

  一隻魔兵飄來,接引佛掌一推,卻如同打中棉花般,飄渺無力,空空蕩蕩,
醒悟過來:此乃魂體。

  接引當下變化手決,使出了個「往生咒印」

  打去,這套佛咒法印正是尅殺陰魂,仍你什麽鬼魅惡魂,在佛光之下皆入輪
回。

  誰知魔兵身上震出一股力量對抗佛咒,接引一瞧之下發覺那魔兵並非單純的
魂體,其體外還裹著兩股極端之氣,一爲魔氣,一爲煞氣,正是這魔煞之氣抵消
了往生咒印。

  原來魔尊在收納兩大鬼王後得到了控陰術的關竅,於是又命人仔細研習,在
此基礎上加入魔界咒法,彌補了控陰術的一些缺陷,比如陰兵無實體易遭陽法尅
殺,魔尊便在陰兵身上裹以魔氣,呼之爲魔煞陰兵,再借法陣煉化成實體投入戰
鬥,再建造三十九層通天塔以制造及藏匿魔煞陰兵。

  魔煞陰兵介乎實體和魂身之間,單純的尅陰術法難以奏響,衆佛察覺其中關
竅便改變策略,先打出實在的招式再輔以佛法尅陰,倒也讓這些魔煞陰兵吃虧不
少。

  通天巨塔頂端內仍有乾坤,隻見道道黑氣從第三十九層塔頂蔓延溢出,凝聚
成兩尊面目猙獰的魔神法身,一者爲千臂魔佛陀,一者爲六面惡菩提。

  端木罹戈哼哼冷笑道:「相由心生,魔雖心生,這兩尊魔神可是由你們這些
臭和尚心魔練成,便讓你們嘗嘗自己打自己的滋味。」

  千臂魔佛陀輪轉手決,隻看排山倒海般的掌勢掃向諸佛,接引朗聲一喝,催
動體內渡厄佛元,顯出六丈法身,打出一招「千手鎮魔大手印」

  便與魔佛厮殺開來,可謂是掌掌雷霆怒。

  準提借十方智慧鏡加持,加催功力,凝聚怒佛法相,化出十八首二十四首金
身,各持至極聖寶,分別是:絲縧、璎珞、傘蓋、花貫、魚腸、金锉、金鈴、幡
旗、金弓、銀戟、加持神杵、寶锉、金瓶、銀瓶、白钺、幡幢、六根清淨竹。

  那八面惡菩提張開八張血盤大口,噴出道道六種惡障,汙六識,穢六根,正
是佛修者的大敵。

  當時端木罹戈雖圈養了衆多高手的心魔,但卻礙於數量繁雜,難以驅使,幹
脆便將用不著的心魔放入通天塔內加以煉化,而這兩尊魔神便是出自佛門衆僧,
故而神通與佛家有相似相克之處。

  眼看佛門陷入苦戰,儒道再也按耐不住,孟轲、孔丘、鴻鈞縱身出圍,那邊
端木罹戈哈哈大笑道:「通天塔能煉出和尚心魔,難不成就煉不出你們儒道心魔
麽!」

  通天塔頂再起變端,兩股似儒似道又似魔的詭能散布開來,再凝形體。

  首先現世的便是一尊十眼邪神,此魔面生十目,無口鼻耳,十目分列左右,
其中八目在外,兩目內聚,這外八目正對應著八種卦象,內兩目則分對陰陽。

  孔孟則遇上了兩頭泛著紫黑光暈的怪物,其模樣竟於儒武巨神有七分相似,
這頭怪物名曰邪儒宗,除了天下儒者心魔之外還多加了一些儒武巨神的碎片,故
而形體與儒武巨神相似,同樣也具備了部分儒武巨神的能力,隻不過更爲邪惡嗜
殺。

  看著宮外膠著的戰局,魔尊惋惜地看著那座巍峨的煉神浮屠,暗歎道,若再
能取得妖族的機關陣法,何愁不能永霸天下。

  端木罹戈打斷他思緒道:「父尊,敵軍的底牌似已盡出,是否再繼續!」

  魔尊點頭道:「靈蟒星宮內應該還藏有幾個分量重的天人高手,也是時候逼
他們出來了……且派出墜魔軍攻打星宮,本尊倒要看看他們還能藏到什麽時候。」

  墜魔軍正是鎮守中央魔域的魔尊嫡係部隊,再接到魔尊令旨後便從宮阙內出
發,繞過正面戰場,快速奔襲星宮後方。

  龍輝感應到魔氣竄動,緩緩從龍椅上站起,笑著對身旁後妃道:「冰兒、小
羽兒,咱們也出去松動松動筋骨吧!」

  楚婉冰嫣然點頭,白翎羽握緊長槍。

  玄朝帝皇後妃戰意甫動,便見天穹變色,整個魔界上空出現了神龍、鳳凰、
麒麟三尊聖獸之虛像。

  麒麟顯聖,白翎羽出現在星宮後方,望著墜魔大軍掀起的漫天征塵,眉宇間
多了一份往日不曾有的沈穩,她捧起一個銀亮面具緩緩戴上,遮住英武絕美的花
容,透過留下一雙冷峻的眸子。

  墜魔軍漸漸出現在眼前,白翎羽嬌咤一聲,提槍縱馬,如白練橫空沖向敵軍。

  白翎羽將麒麟神盡情傾吐,槍術開阖間已顯磅礴軍威,左一刺引來金戈鐵馬,
右一挑召來千兵萬將,魔兵看得膽寒心驚,面對的敵人仿佛不知一個,而是軍容
齊整的百萬兵團。

  白翎羽已將身、心、技、勢練至巅峰,舉手擡足間便又千軍萬馬威,此招正
是麒麟七星槍中的金戈勢。

  槍式展開引出浩然罡氣,罡氣再凝成金戈鐵馬,四下沖擊,將魔兵首波攻勢
打退,殺得魔兵先鋒人仰馬翻。

  後續魔兵正想趁著招式用老之刻再行攻擊,誰知白翎羽槍鋒內斂,釋出的罡
氣立即歸納回流,再度形成新一波的攻勢,這金戈勢由自行軍布陣而衍生,不但
要能放還要能收,放出去的罡氣可以隨心控制,剛柔互補,攻守一體,正是以一
敵衆之的絕佳招數。

  白翎羽便憑著收放罡氣之法,施展金戈勢,打得上萬魔兵難近星宮半步。

  龍騰鳳舞,橫貫天穹,震懾群魔,九重宮阙內,魔尊、陽魔同時出戰,父子
二人快掌瞬發,意在先聲奪人。

  龍吟鳳鳴同時響起,亦有兩股氣勁迎了過去,四股雄力渾然碰撞,炸得天穹
碎裂,星辰隕落。

  雙魔父子並肩而立,魔尊面沈如水,陽魔氣焰跋扈,端的是滅世霸絕,睥睨
衆生。

  龍鳳伉俪攜手踏雲,一者豐神俊朗,一陣明媚嬌俏,卻是光華奪目,天造地
設。

  龍輝與魔尊對視一眼,兩人皆露出心照不宣的微笑,或許說是爭鬥多時形成
的默契。

  魔尊道:「多餘的話不必再說了!」

  龍輝點頭道:「是呀,這次必須分個勝負。」

  魔尊補充道:「是決生死!」

  龍輝微微點頭道:「沒錯,是決生死!」

  端木罹戈怒目圓睜,咆哮道:「小妖女,還我妹妹性命來!」

  揮手一樣,提起戰斧便劈殺過來。

  楚婉冰娥眉輕蹙,淡淡笑一聲:「莽夫!」

  纖指在腰間一抹,鳳嫣出鞘,劍鋒似柔似剛、似刺似削地迎上魔斧。

  魔斧勢大力沈,初試第一招便將劍氣撞得飛散,端木罹戈哼道:「雕蟲小…

  …」

  話音未落,卻見四散開來的劍氣如同飛蝗般朝著自己聚攏過來,化整爲零,
劍路刁鑽,更是難以防禦。

  楚婉冰笑道:「蟲兒雖小,卻能叮痛蠻牛!」

  皓腕禦劍,萬氣回擊,看似雜亂無章,卻是同時擊向端木罹戈周身要穴。

  陽魔冷喝一聲,佛道魔三氣合流,聚成護身氣罡,堅不可摧,萬千劍氣難傷
分毫。

  他抗住萬劍之後,掄斧再掃:「再多的蟲子也叮不傷猛獸!」

  他自從將陰陽魔體融入佛道魔身之後,修爲大增,也自行悟出一套厲害功法,
名爲三法陰陽罡炁,功法之中並無特定無招無式,隨心出招,隻有毀天滅地的威
力,大有返璞歸真的意境。

  面對陽魔的無招境界,楚婉冰手挽九朵劍花,劍花時散時合,虛實幻真,甚
是賞心悅目。

  劍花先是依次對上陽魔斧刃,九花開合間不但化解那浩然斧勁,更將端木罹
戈拖入虛幻之境,正是一招「幻刃漩渦」。

  陽魔遭受萬刃加身,削肉剔骨,他咬牙強忍,陰陽魔身再出,震碎漩渦幻境,
同時佛道魔三氣快速流轉,化死轉生,頃刻間便將傷勢修複。

  端木罹戈哼道:「小妖女,本魔不傷不死,你劍鋒再利又能如何!」

  楚婉冰道:「無聊!有勇無謀的莽夫,跟你打一點意思都沒有,比起當日與
你妹妹差遠了!」

  端木罹戈目露殺意,揮手便將斧子抛出,楚婉冰持劍橫向一撥,本欲卸勁,
卻不料斧子內的暗勁轟然爆發,炸得雲散天崩,楚婉冰被氣浪吹得眼睛難睜,忽
感身後巨力湧來,背門遭重拳擊中。

  端木罹戈一拳擊實,自信可將這妖女打成重傷,誰知楚婉冰隻是朝前踉跄了
幾步,並無大礙。

  她笑嘻嘻地回過頭來道:「你這蠢驢,也敢在鳳凰面前自诩不死不傷,真是
癞蛤蟆打哈欠——胡吹大氣!」

  端木罹戈的拳勁確實雄厚無匹,但楚婉冰的不滅鳳體卻在受傷的瞬間迅速恢
複,所以他這一拳打了等於沒打,白費力氣。

  下方激戰的龍麟軍將士聽到這話,頓時哄堂大笑。

  那摩雲和蠍鳌不但煉毒之輩,嘴上也是惡毒,編造打油詩來嘲諷道:「端木
蛤蟆笑哈哈,舉拳欲打金鳳凰,誰知絆倒吃狗屎,一臉臭屁一嘴糞。」

  端木罹戈面色鐵青,但卻是毫無怒容,伸出大拇指道:「厲害,不愧是我小
妹認定的宿敵,比起那五個廢物教主強多了。」

  楚婉冰笑道:「你這挑撥離間的功夫也忒差了!」

  端木罹戈哈哈大笑:「我說的是實話。」

  楚婉冰打了個哈欠道:「行了行了,實話也好假話也罷,趕緊的動手,打完
了姑奶奶還要回家帶孩子,沒空跟你唧唧歪歪!」

  這丫頭伶牙俐齒,口舌著實歹毒得很,三言兩語便挑得端木罹戈怒火中燒。

  陽魔怒嘯一聲,逼出陰陽魔體,以魔體爲介化出各大心魔。

  與此同時,真身搶攻,施以無招之法,以力破敵。

  楚婉冰鳳目一睜,釋出第八鳳魄,迎擊那陰陽魔體,本尊也揮劍殺來。

  陰陽魔體施展各派絕學,第八鳳魄則以毀滅黑炎迎之。

  端木罹戈再運三法陰陽罡炁,以力強攻,無招無式,破盡萬法。

  楚婉冰巧施融神絕式,招式萬變,無窮無盡,用之不竭。

  一者佛道魔身,一陣鳳凰不滅,頃刻間便厮殺了上百回合,鬥得天翻地覆,
仍舊不分勝負。

  雙方存亡勝負皆係於兩人身上,魔尊氣一沈,手指結印,悍然出招,一記誅
神魔手印當面蓋下。

  龍輝內聚真元,舉掌相應,一出手便是五行篇的上層招式——灼元天火令。

  甫一對掌,龍輝便感對方修爲有所超脫,除了佛道魔三氣之外還多出一股君
臨天下的帝皇紫氣,四股真元融合得毫無破綻,宛若一體,想來這魔頭已完全融
合了這四種極端力量。

  魔尊雖有所超脫,龍輝也並非全無後招,內勁一運,離火真元越燒越旺,火
舌吞吐間隱有龍形盤繞。

  兩股驚世駭俗的內力互拼之下,龍輝周圍的雲氣皆被震散,便連天穹也出現
裂痕,但護身真氣渾厚,力保不失。

  魔尊則被震飛半空,佛道魔帝四方真氣同樣守得無縫可尋,同樣的氣勢絕倫,
威力駭人之極,堪稱驚天動地。

  魔尊一口真氣用盡,借著對手掌力再翻躍而起,雙臂外展,調勻氣息的同時
便又是另一波猛招將出。

  龍輝卻是出乎意料地朝地面落去,然而不偏不倚,恰好墜入魔軍陣中,雙足
甫一沾地便將魔尊的掌力卸出,這記誅神魔手印後勁十分剛猛,宛若地震,四周
魔兵慘遭波及,死傷慘重。

  「尊下功力雄厚,單單餘勁便如此厲害,頃刻取走上百性命,佩服佩服!」

  龍輝借刀殺人,談笑風生地道,語調自是挑釁嘲諷。

  魔尊不爲所動,蓄勢已足,雙掌一推,從天而降,內勁形成天魔相,更助長
其兇威,正是一招「天魔降道」。

  這一招居高臨下打出,掌勁覆蓋廣大,鎖形對手,便是要逼龍輝硬拼。

  龍輝腳踏實地,立即引土氣爲用,雙掌朝天一推,施展出「土」

  之極招——山兮震鬼神。

  招式凝聚土元之氣,築山成嶽,掌勁厚實無匹,立地而起,力抗魔尊重掌。

  兩人招式各遭震潰,龍輝反應迅速,當下重組攻勢,並指爲劍,一記劍靈武
決刺向魔尊,正所謂劍走輕靈,以劍術回擊隻求快敏,節省氣力。

  魔尊兩次運使猛招,短暫間氣力有所凝滯,見對手施展輕靈招式搶攻當即也
還以顔色,使了個「大魔拂雲手」

  推開劍指。

  劍指落空的刹那,龍輝內息已然充盈,撮指成刀,便來了招「刀霸決」,這
記掌刀除了原本的刀霸精義外還融合了天龍元功,蛻變新招,名曰「天龍金刀」

  ,一刀揮出便是鋒銳無比的龍形罡氣。

  魔尊同樣不差,龍輝回氣充足的同時他也虛足真氣,反手便掃出一記「魔羅
天罡刀」。

  兩人隻攻不守,刀勢一往無前,雖隻是以掌待刀,但激烈程度不遜寶刀對戰,
每拼一刀便發出金鐵交鳴聲,刀氣撞得四下亂竄,裂地碎石,好不厲害。

  對至數十刀後,龍輝刀勢突然一收,五指微送,雙臂一展,左右虛引,使出
「禦天借勢」,便將對手刀罡吸納殆盡,同時帶得魔尊下盤失穩。

  魔尊暗叫不妙,但身形已被對手控於巧勁之下,隨即便感覺胸前一陣壓迫,
正是龍輝一記掌刀劈來,雖未及身,但銳利刀罡已壓得胸口發悶。

  魔尊躲避不及,胸口結實挨上一刀,隻覺得眼冒金星,口鼻腥甜。

  龍輝掌刀得手,但魔尊的護身真氣甚是渾厚,反震力奇大,連他也被震開,
而魔尊則趁勢淩空翻躍退至遠處。

  魔尊心知無論如何都避免不了吃虧,幹脆便運足功力護身硬受「天龍金刀」

  ,落地姿勢仍見安穩,但明顯卻輸了一回合。

  龍輝稍退便穩住身形,笑道:「多日不見,魔尊的功夫怎麽退步了!」

  魔尊將一口血吞回肚內,反唇相譏道:「是啊,多日不見,閣下的力氣卻是
小許多,是不是在床上厮混過度,弄得手軟了!」

  說話間重整旗鼓,四元真氣依舊澎湃無疆,功力並未因傷受影響,緩緩抽出
尊皇魔刀,顯然是要以兵器拼殺。

  龍輝見狀亦拔出逆鱗龍刀,手臂微垂,刀鋒斜指地面。

  魔尊揮刀虛劃,一股刀芒橫掠戰場,將不遠處的龍麟軍士兵絞成粉碎,既是
立威也是報龍輝借刀殺人的一箭之仇。

  「再來!」

  魔尊借著這一揮之力提步搶來,舉刀便劈,龍輝橫刀封堵,铿锵一聲後,魔
尊借勢轉刀,刀路詭異難辨,速攻速取,交織出密集刀網,鎖死龍輝關節要害,
隻要對手稍有不慎便可卸去斷手斬腿,極爲凜冽歹毒。

  龍輝穩守陣腳,使出盾守武決,無論魔尊刀勢如何兇猛,他皆揮刀成圈,這
刀圈既可防住對方攻勢,又能卸去對手刀氣,牢牢把住門外,靜候反擊。

  忽然間魔刀生出一股粘勁,如同柔絲般纏住逆鱗刀,龍輝暗叫不好,這是道
家的纏絲手法。

  魔尊這一手名爲「魔繭纏絲決」,正是由道門的纏絲手蛻變而生,他將對手
刀勢纏死封住後,立即施展一招「天魔亂舞」,隻看他左掌猛擊而出,快猛絕倫,
直撲龍輝面門。

  龍輝倉促間使出拔山掌阻截,堪堪封住,力保不失。

  但這招天魔亂舞一經施展便是一不離二,連珠炮發,一式接一式,如萬馬奔
騰,氣勢磅礴,龍輝不及施展禦天借勢力挽狂瀾,胸腹中掌,痛徹心肺。

  龍輝忍痛聚足真氣,以「龍鱗金身」

  硬抗,但餘波震入氣脈,已受內傷。

  龍輝雖運足護身氣勁,但卻不像魔尊那般死要面子,那肯讓他這招全部打中
自己,當機立斷,抽身而退。

  退出十步之外,稍得喘息,龍輝一口真氣運足,迅速鎮痛療傷,同時穩住陣
腳,重整旗鼓。

  魔尊借勢追擊,縱刀殺來,哈哈笑道:「本尊功夫退步,你也不見得高明!」

  龍輝鬥志昂然,提氣迎上,說道:「朕就是要激出你的真功夫,這才勝得有
趣。」

  雙方拼出真火,龍輝聚起十方龍魂,十龍之氣護體加持,魔尊豁盡四元真氣,
再催出四大心魔,雙方皆全神投入,不敢疏忽,輸了一招半式,代價便是賠上一
命,誰也輸不起。

  兩人厮殺百餘回合後,各有損耗,十龍之中有五龍崩碎,魔尊的四大心魔也
打得形體消散。

  兩人早已鬥得不可開交,魔尊深吸一口氣,將散去的心魔力量聚於體內,揮
刀使出真魔天道劫。

  龍輝將十龍之氣收納重練,返璞歸真,化出陰陽兩極神龍,握刀便迎了上去。

  兩大極招相拼,變相成了內力搏鬥,但見龍輝和魔尊的身上都透出對方的內
勁,龍輝的龍鱗金身逐片剝落,魔尊的菩提魔道身也開始出現裂痕,這正是內力
搏鬥的後果——兩敗俱傷,經脈受創。

  雙方內勁越積越多,最後轟然爆炸,威力波及千裏,赤火山脈慘遭碾平,兩
人同時震飛,魔尊手筆經脈受創最重,魔刀跌落,脫力發軟,內傷倒地。

  魔尊兩眼蠻紅,已蒙上了一層鮮血,心中明白:龍輝也同樣受創,勉強運勁
出招後果極爲嚴重,此刻正是比雙方培元療傷的能力,誰先站起來便是今日勝利
者。

  魔尊對此極具信心,此地怎麽說也是自己主場,吐納呼吸間自有魔氣填補,
對於恢複回元更具優勢。

  他在思考之時已開始運功療傷。

  另一邊廂,龍輝果如魔尊所料,功力下降,全身氣脈受損,不得不運功療傷,
培元複功再戰。

  兩邊的人馬皆欲進去相助自家主公,但雙雄方才激戰時的餘勁仍未消散,神
使鬼差地形成一堵厚實氣牆,閑雜人等難越雷池。

  真氣運轉七大周天,魔尊療傷完畢,精氣神足,翻身躍起,伸手一召,尊皇
魔刀再入掌握。

  而龍輝依舊躺在地上,毫無動作,似乎仍未恢複過來。

  魔尊略有疑惑,生怕又中了龍輝的誘敵之計,於是隔空揮出一記刀氣以做試
探。

  刀氣劈來,龍輝本能躲避,身子一彈從地上躍起,同時舉刀抵禦。

  铿锵一聲,龍輝蓄力不足,被刀氣震退,嘴角溢出鮮血。

  魔尊留神細看,立即斷定對方尚未複原,放下心來揮刀緊逼。

  「失之毫厘謬以千裏,今日你注定敗亡!」

  魔尊一刀接一刀地連環斬落,龍輝倉促抵禦,封住對手猛招。

  魔尊心裏清楚,對手若有半絲喘息的空隙,必定會施展出禦天借勢或者是虛
空暗界等玄妙招式,所以他必須快攻快取,逼得龍輝沒有回氣空檔,叫他無法使
出逆轉之法。

  連接數十刀後,龍輝揮出綿柔刀勁纏住尊皇魔刀,魔尊冷笑道:「有用麽!」

  他幹脆先斂刀勢,單掌使出「鎏金魔虎勁」

  朝著龍輝命門打去。

  龍輝面色一沈,體內真元迅速壓縮於氣海,緊接著旋轉而出。

  魔尊臉色大變,萬萬沒料到對方仍有如此強悍的反擊,但要想回防卻已不能,
唯有將招式打盡,以招換招,看誰能頂下去。

  龍輝掌心泛起暗金色雷電,凜冽一擊,反將魔尊。

  雙方各挨一招,龍鱗金身和菩提魔道身同時崩碎,嘔血濺紅。

  就在此時,另一處戰場分散開來,兩道身影各自撲入這場至尊大戰,分別接
住兩人。

  端木罹戈面色慘白,顯然吃了大虧,反觀楚婉冰依舊巧笑嫣然,風姿卓越。

  魔尊壓住傷勢,沈聲道:「罹戈,暫時退兵休戰。」

  端木罹戈朝前瞪一眼,楚婉冰看了看懷中的龍輝,聳聳肩道:「那就暫時休
戰吧!」

  端木罹戈扶著魔尊往後退去,各路魔兵也有序撤退,龍麟軍衆將則護著龍輝
往星宮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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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0-8 07:15#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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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魂俠影】26集 紀元終結第15回 聖母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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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魂俠影】26集 紀元終結第15回 聖母崩潰




作者:六道驚魂
                    日期2015-10-16
                    字數:15457
    
   「好了,還裝!」

  将這大麻煩扶回星宮,再屏退左右,楚婉冰踹了他一腳,嬌嗔道:「人都散
了,你還不起來!」

  龍輝癱坐在龍椅上,抹了抹被踢中的小腿,有氣無力地道:「朕,傷勢甚重
,皇後快傳禦醫!」

  楚婉冰道:「那個禦醫比得過我!」

  白翎羽邊解面具,邊打趣道:「對啊,咱們家這隻鳳凰兒不但醫術高明,而
且還有絕世大補藥,喝碗龍鳳炖湯保管藥到病除。」

  小鳳凰眯着媚眼笑道:「若再加一味麒麟肉,那就更加滋補了!」

  龍輝幹咳一聲,打斷了她們嬉笑鬥嘴,說道:「待會一起煮了,現在誰不落
下……但還是先聽聽漪兒探回來的情報!」

  原來龍輝在引出魔尊戰力後,漣漪便率麾下精銳雀影衆潛入敵陣探查。

  漣漪從一側閃出,憂愁地道:「夫君,你真的受傷了麽?」

  龍輝道:「跟魔尊硬碰硬地打了一仗,裝傷絕對瞞不過他!」

  楚婉冰在他脈門上切了一下,說道:「卻是傷勢很重,就算有靈丹妙藥相助
,也得花個三五天……」

  龍輝道:「而魔尊借着地利相助,最多一天就可以恢複過來,所以這一天内
,魔尊不會動手!而我們就要搶在之前發動攻擊,一舉擊破魔界。」

  漣漪道:「夫君你能搶在這之前恢複嗎?」

  楚婉冰笑道:「比着還重的傷都能緩過來,這次不過是小兒科罷了。」

  漣漪點頭釋懷,将所探得情報娓娓道來:「那宮阙稱爲天宮,就是魔尊蠱惑
皇甫銘建造的……」

  白翎羽蹙眉道:「昊天教最後一戰時也化出了天宮異境,這魔尊又弄這麽一
出。」

  楚婉冰莞爾道:「這些枭雄霸主腦子總有些不正常,個個都想着居萬天之上
,俯視衆生,說到頭來不過是癡心妄想,冥頑不化。」

  龍輝幹咳一聲道:「你們兩隻飛禽走獸别打岔,快讓漪兒把話說完。」

  兩女狠狠瞪了他一眼,若不是看着他還有傷在身的份上,估計便是一頓好打


  漣漪掩唇一笑,繼續說道:「那天宮,嗯,姑且就叫做天宮吧……這天宮分
爲九重,一重雷池天、第二重生死天,第三重滅輪天,第四重陰陽天,第五重混
沌天,第六重胎藏天,第七重魔羅天,第八重焚虛天,第九重帝恒天。」

  話說當初漣漪率精銳潛入天宮,令雯璎、瑰麗二花妖以花草感應摸清了整個
天宮地形,随後再命渡紅塵擒住一名天宮高階禁衛,以霸道手法強行問出天宮虛
實,第一重雷池天具有行雲布雷之力,第二重生死天以邪塔召喚心魔聚體、魔煞
陰兵;第三重滅輪天内刻有強力滅殺之陣,可釋放出強悍的滅絕之光,簡單而又
直接,摧神毀靈;第四重陰陽天便可将活人生魂強行抽離,其效用與噬魂妖雲相
似,但所範圍隻有天宮内,遠不如妖雲那種吞噬百萬裏的恐怖威力。

  前死重天皆是攻守兼備的硬關,若敵人能連破四關,那麽第五重混沌天便起
到一個困鎖消弭的作用,此地乃一片鴻蒙混沌,無日無夜,四方不辨,一旦進入
便難以脫困,最終隻能硬生生被困死在内。

  若混沌天無法困敵,也可消耗敵軍銳氣,爲第六重焚虛天迎敵争取時間。

  第六重胎藏天乃蘊生各種魔邪異獸,奇花怪草之地,乃碧魔林之精華凝聚,
更有魔界禁軍組成的鐵衛軍團。

  第七重魔羅天乃魔界武鬥場,隻需個别精銳高手坐鎮,借着陣法運轉,以一
敵衆,畢竟敵人突破了第六重天後,禁衛兵力死傷不會太輕,也難以組織起有效
的攻防,倒不如以精銳強者借地利反擊敵軍。

  第八重焚虛天明偉其意,燃起炙烈魔火将闖宮者連同宮阙一并焚成虛無,乃
是敵我共亡的毀滅一處險隘兇地。

  至于第九重帝恒天則是藏着大恒皇陵,内蘊龐大帝氣,但卻不知魔尊将如何
運用。

  聽完這些情報後,龍輝蹙眉道:「這九重宮阙層層險隘,要想突破也得花費
一番時間。」

  楚婉冰坐到他大腿上,勾着他脖子,吐氣如蘭:「怎麽,你這臭蟲淫賊沒招
了嗎?」

  龍輝反手摟着她香滑細膩的小腰,啧啧說道:「小妖女,休要小看爲夫的智
慧,九重宮阙雖層層難克,但誰說我們就要一層層地突破。」

  白翎羽眼睛一亮,随意地坐到他龍椅扶手上,問道:「泥鳅,你有何計策,
快點說來!」

  這兩個美人一人一聲臭蟲、泥鳅,分明就是記恨他剛才那句「飛禽走獸」,
龍輝心裏暗歎真是唯女子難養也。

  「宮阙的第一重雷池天可封鎖煉神浮屠的炮擊,隻要突破這一重關隘,後面
的就好辦得多。」

  龍輝說道:「不過這後續手段嘛……」

  他低語數句,三女皆是又驚又喜。

  楚婉冰咯咯嬌笑,往他臉上印了一記香吻:「算你了,這賞你的!」

  龍輝伸手按在她胸口,揉着一團腴沃嫩肉,嬉笑道:「别浪費時間,快陪我
療傷,一定得搶在魔尊前面恢複過來。」

  小鳳凰被他揉得身子發酥,媚眼如絲喘息道:「知道了……不過你傷勢甚重
,一開始就用猛藥,怕你受不了呢!」

  龍輝揉了揉她酥乳,滿手豐腴肥嫩,笑道:「那請皇後娘娘替朕診治用藥。


  楚婉冰咬了咬朱唇,膩膩媚笑,嬌呼道:「紅奴、蘇奴,還不快出來!」

  話音甫落,一道妖娆倩影躬着身子走出,眉宇含春,蓮步娉婷,小蠻腰随着
走路一扭一擺,玉臀豐腴,撐得裙布圓隆,酥胸顫顫,巍峨抖動,乳波陣陣,若
非那顆圓亮的檀首,還真讓人以爲是一位明豔媚婦。

  在她身旁跟着一個肌膚水嫩,烏發盤髻的成熟婦人,低眉順目,小巧碎步,
神态動作極其乖順,真像一名謙卑兢兢的宮娥。

  龍輝不禁好笑道:「紅奴功力不俗,随軍出征也是正常,但她能幹嘛!」

  楚婉冰湊在他耳邊,膩膩嗲嗲地道:「能幹還不夠嗎?這奴兒雖被廢功,但
三元精華尚存,可以給你先來個開胃菜,不擔心太膩或者藥性太猛。」

  這妮子一語雙關,而且還是略帶粗鄙,惹得龍輝血脈膨脹。

  「冰兒,你真是體貼!」

  小鳳凰橫了他一眼,咬着他耳朵嗔道:「呸,少來……做你家媳婦真夠累的
,挨你弄大肚子不說,還得幫你管理這三宮六院,最後連親娘也得貼進去,我真
是虧得血本無歸了!」

  龍輝道:「關起門來,我不也成了你妖後娘娘的小奴才了嗎!」

  「不是我的,而是所有人的小奴才!」

  小妖女笑嘻嘻地從他懷裏跳出,拉着白翎羽和漣漪往後殿走,回眸嬉笑道:
「給你半個時辰,我們在裏邊等你……小心别吃太撐!」

  龍輝朝走進來的二女吹了個口哨,渡紅塵玉靥忽地湧上一層丹霞,邁開步子
幾乎是撲将過來,細腰圓臀一扭一擺,搖曳生姿。

  香風吹拂,豐潤女體撲在跟前,緊緊地抱着男兒大腿,兩顆肉感十足酥乳抵
着腿腳。

  龍輝笑道:「紅奴……你撲得過猛了,想男人也該有個限度。」

  渡紅塵光滑的螓首蹭着龍輝大腿,眼眸迷蒙渾濁,貪婪地吮吸着男性氣息,
嬌聲道:「奴婢想念主子了。」

  說話間,豔尼的臉龐升起了淡淡紅暈,朱唇誘人的半張着,口中發出細細的
呻吟:「奴婢不敢奢求主子寵幸,主子能大發慈悲,偶賜恩澤,奴婢便心滿意足
了。」

  龍輝笑了笑,微微張開雙腿,下巴揚了揚,渡紅塵會意,伸手去解男兒褲頭


  龍輝挺起胯下的肉莖,示威似地瞟了那美婦一眼,向渡紅塵的檀唇送去。

  渡紅塵像是看到了心愛的寶貝,主動伸手握住,香舌在肉菇上輕輕一舔,随
即将肉菇整個含入口中。

  龍輝享受着豔尼的口舌侍奉,雙手也沒閑着,三下兩下便拉開了她的衣襟,
赤裸出白嫩豐滿的上身,豐滑柔圓的乳球,白皙平坦的小腹、堪堪一握的纖腰,
泛着油潤肉光的肌膚,仿佛向男人诠釋着成熟女體之美。

  龍輝居高臨下,伸出一掌把玩着渡紅塵那對香滑豐潤的肥奶,在粉嫩峰頂肆
意地捏揉着,盡情享受着滑膩的婦人肌膚。

  笑紅塵則跪在地闆上,貪婪地吮吸着主子的氣息,從肉菇到囊下,無微不至
地舔着肉莖,還不時發出淫靡的滋滋聲。

  美婦人嫩得幾乎滴水的香腮上湧上一層豔麗酡紅,眼眸迷離渾濁,耳根酡暈
,腿股酥軟濕熱,胸襟處泌出兩點水迹,似乎有乳香飄逸……「蘇毓仙……」

  龍輝眯着眼睛笑道:「不,昊天聖母,還不過來麽?」

  美婦眼波迷醉,膝蓋一軟,素手捧心,噓噓嬌喘……雖然百般不願,但身子
卻難以控制,小腹一陣燥熱酥癢,腿股間卻是越來越濕,散發出迷人肉香。

  觸及龍輝戲虐的目光,美婦腦海中不禁浮現那段在地牢的光陰……昏迷之中
,一桶冷水澆灌而下,蘇毓仙迷迷糊糊睜開了雙眼,看見了一掌怒氣沖沖的俏臉
,女郎小腹圓潤,身懷六甲多時,正是自己昔日徒兒水靈媞。

  水靈媞揚起手掌甩來,蘇毓仙臉頰眼一痛,火辣辣的湧入眼眶,淚水直流。

  「賤人,你害我兒險些喪命,今天定叫你好看!」

  水靈媞星眸圓睜,咬牙切齒,舉起手來便又要再來一巴掌。

  巴掌将要落下時忽地被人從後邊握住皓腕,水靈媞回眸看去來者竟是龍輝,
不解地道:「幹嘛攔着我。」

  龍輝道:「你挺着大肚子,犯不着跟這賤人動氣。」

  蘇毓仙舔了舔幹渴的嘴唇,不屑冷笑,但她被龍輝采補得幾乎油盡燈枯,很
快又昏睡過去。

  龍輝用木瓢舀着清水,送到她嘴邊。

  連續幾天不飲不食,又損耗過劇,蘇毓仙的嘴唇有了幹裂痕迹,龍輝指頭沾
着水,先在兩瓣朱唇上擦一圈,潤潤嘴唇,蘇毓仙昏睡中卻是本能地吮吸着唇邊
的水分。

  龍輝再将清水一瓢一瓢灌入她口中。

  蘇毓仙缺水嚴重,饑渴地汲取水分,幾下子就把半桶水喝了個幹淨,待她小
腹亦飽脹得微微突起,才嘤啼一聲,慢慢回複意識。

  「啊……」

  婦人蘇醒後,當下恢複警惕性,掙紮地往退去,欲與龍輝拉開距離。

  水靈媞哼道:「你還真好心給她喝水!」

  龍輝壞笑道:「這隻是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前奏,這才算解恨。」

  水靈媞蹙眉道:「你有什麽法子?」

  龍輝攬住她香肩,在她耳邊輕聲道:「當然是好好調教調教……也讓你的好
師父嘗嘗鐵壁關的滋味。」

  水靈媞香腮倏紅,嗔了他一眼。

  蘇毓仙靠着牆壁,美眸恨恨地盯着走過來的龍輝,顫聲道:「你……你别過
來!」

  龍輝似笑非笑地乜一眼,轉身折返拉着水靈媞便走出了密室。

  蘇毓仙有些不敢相信這惡賊竟會放過自己,但總算免于受辱,微微松了口氣


  水靈媞不滿地嘟囔道:「你幹嘛,不願意幫我就算了,還拉我走做什麽。」

  龍輝将她領到一間密室,不由分說地将她摁在軟墊上,揉着她肩膀道:「傻
瓜,裏邊髒兮兮的,怕你受了委屈所以帶你到這兒,這裏寬敞明亮透風,又有熱
茶點心,悠哉悠哉地看戲豈不更好。」

  水靈媞四周打量,發覺這兒距離密室隻有一牆之隔,而那道牆則是一道透明
的琉璃壁,将密室内的情形一覽無遺,清晰地看見蘇毓仙惶恐的模樣。

  龍輝往軟墊坐來,水靈媞側開身子讓他坐下摟着自己,凝眉問道:「你準備
這麽炮制她,先說好,要是輕了,我可不依。」

  龍輝笑道:「自然不能叫娘子失望,爲夫保證經過這番調教,保管這賤婦以
後比狗還聽話。」

  水靈媞敷衍似地哦了一聲,道:「那賤人心智甚是堅強,殺她辱她容易,但
要她屈服卻是困難得很。」

  龍輝嘿嘿一笑,伸手往地上一指,戍土真元透過地底傳到對面密室,數條藤
蔓拔地而出,如毒舌般卷向驚恐的美婦。

  蘇毓仙驚駭之餘,雙手已被藤蔓纏住,藤蔓朝上一抖将她纖柔的身子扯起,
吊在半空。

  藤蔓甩打過來,狠狠地抽在蘇毓仙大腿上,綢裙被抽裂開一道口子,露出白
皙水嫩的肌膚。

  蘇毓仙痛得嬌呼一聲,緊接着藤蔓亂舞,在她身上連環抽打。

  「不能出聲,絕不能喊出聲來!」

  蘇毓仙卻也硬氣,咬緊牙關,生生承受住亂鞭抽打,周身火辣劇痛,也不知
挨了多少鞭,身體的痛得将近麻木,身子幾乎浸過水般,汗出如漿,裏裏外外都
已濕透。

  而衣裙已經被藤條抽得支離破碎,露出的雪白嬌膚上布滿了縱橫交錯、長短
不一的鮮紅鞭痕,紅與白形成了強烈對比,透着一股凄豔的美!蘇毓仙如大病初
愈,眼睛半開半阖,櫻唇噓噓喘氣,破碎的衣衫因汗濕而緊貼嬌軀,顯出蜿蜒欺
負、玲珑浮凸的曲線。

  水靈媞蹙眉道:「你這就算完事了?」

  龍輝搖頭道:「别急,接着看下去。」

  牆壁對面,蘇毓仙顫聲罵道:「奸賊,有本事就……就打死我……本娘娘就
算粉身碎骨也不會向你低頭……嗯嗯……」

  說到最後,卻感到方才被抽打過的地方除了火辣劇痛外還夾雜着說不清道不
明的酸癢酥麻。

  那陣陣酥癢酸麻順着傷痕不住地侵入肌膚,透徹骨髓,蘇毓仙胸口一陣發悶
,那鑽心的劇痛卻逐步轉爲細若流水的輕撫,全身每一寸肌膚時痛時癢,個中滋
味是非筆墨能述。

  龍輝随口說話,渾厚聲音透過水晶壁傳到對面:「賤人,服不服!」

  蘇毓仙咬牙道:「不服,我恨不得将你碎屍萬……」‘段’字還未吐出,又
挨了一鞭,這一下打得精準,恰好抽在她雙乳上,而且不偏不倚地劃過峰巒頂端
的乳尖,雖然隻是刹那間,但粗糙的藤條在掃過時,乳尖處湧起絲絲酥麻痛癢,
範圍并不大,隻是在乳暈四周,很快便消失了。

  蘇毓仙羞于體内變化,忙咬牙撇開旖念,但第二鞭又甩了過來,啪的一下抽
在乳上,打得乳肉亂顫,痛麻交加,美婦不禁低吟一聲。

  第三鞭、第四鞭……一鞭接一鞭,皆是打在蘇毓仙的胸上,每一下都打得美
肉晃動,波濤不止,蘇毓仙痛得已将近麻木,麻木中生出絲絲酥麻,原先隻限于
乳暈四周的異樣感随着鞭打的增加而逐步擴散。

  深埋于體内的伏鳳真氣如同煮開的滾水般,一點一滴熨過周身,燥熱、酥麻
……種種異樣感不斷地積累,最終彙聚于小腹。

  「嗚嗚……」

  忍受了鞭打而不吐半語的美婦人此刻紅唇顫動,在牙縫中溢出一絲絲無意識
的低吟,如怨如泣,柔中帶媚,宛若春水漣漪,秋波蕩漾。

  蘇毓仙身子冒出一層香汗,濡得本就水嫩的肌膚更加瑩潤,懸空的兩條美腿
不自覺地夾緊絞磨,雪股間潮意越發凝重,滲出滴滴花蜜。

  嗯……水靈媞鼻翼微微扇動,輕咬下唇,霧籠美眸,香軀挨近龍輝,雙臂緊
緊挽住男兒胳膊。

  龍輝覺得她身子越發滾燙,體熱熏蒸下,一股成熟少婦的膩香飄入鼻端,暗
自訝異,這水聖女怎麽也發起騷來……方才藤條抽打昊天聖母時,清脆的肉帛聲
不住鑽入耳朵,不斷地撩撥着水靈媞深處那根弦,目不轉睛地盯着受刑的美婦,
看着仇人挨打,水靈媞越感興奮,不知不覺間好似覺得那些鞭子不是抽在蘇毓仙
身上,而是落在自己嬌嫩的肌膚,周身火辣辣的……「靈媞,你怎麽了?」

  龍輝柔聲呼喚道,伸手輕撫着她玉背。

  水靈媞嘤咛一聲,擠入他懷裏,嬌聲道:「抱緊我……」

  玉腿夾緊,小腹一熱,裙内水意暗湧。

  龍輝托起她下巴,朝她噴香的朱唇吻去。

  水靈媞嘤咛一聲,吐出嫩舌以就,柔荑竟主動伸入龍輝胯下。

  龍輝甚是驚愕,往日她在床榻間鮮有主動,伸手撫至胸前握住兩顆酥嫩。

  懷孕後,水靈媞本就圓潤飽滿的雙峰更顯豐腴,握在手裏有股滑膩在指掌間
流淌,好似灌滿溫水的薄皮水囊。

  水靈媞妮聲道:「用點力氣……」

  龍輝咦道:「什麽?」

  水靈媞媚眼如絲,伸手蓋住他手掌,用力壓下:「用些力氣揉……」

  龍輝會意過來,五指發力,揉得乳肉翻滾,形态時圓時扁,随着龍輝用力,
水靈媞身子越發酥麻,乳峰間快感不斷,檀唇也莺莺吐出迷人呻吟。

  水靈媞隻覺得龍輝越發用力,身子越是興奮,蜜壺顫顫,花漿橫流,濕了裙
底。

  龍輝感到胯下一緊,被女郎握住龍根上下撸着。

  「給我……我要……」

  女郎唇吐芬芳,熱乎乎地噴在龍輝臉上,急切地央求的同時,雙手解帶,将
男兒褲頭褪下,釋出粗碩龍根。

  龍輝隻覺得龜菇一熱,已沒入一片溫潤中,唇吸舌掃,濡黏膩滑,好不舒服


  龍輝美美的舒了口氣,伸手撫摸着水靈媞螓首,以示嘉獎。

  水靈媞唇眸上瞟,嗔了他一眼,然後又朝對面密室撇去。

  龍輝明白過來,邊享用口舌侍奉,邊操控藤蔓收拾蘇毓仙。

  藤蔓不再鞭打,如同毒蛇般纏住蘇毓仙白腴豐滿的身軀,她衣裙破得不成樣
子,隻剩下幾條碎步遮掩,粗糙的藤條咯得肌膚冒起一層雞皮疙瘩。

  藤條在龍輝真氣操控下不住滑動,卷住纖腰,一寸一寸地朝腿心攀去。

  一根藤蔓劃過蘇毓仙股胯,恰好勒過花唇和臀溝,粗糙的觸感摩挲着婦人嫩
玉及菊蕊。

  「啊……」

  蘇毓仙再也咬不住牙關,接連吐出嬌膩呻吟,綿腹一顫一顫,一股晶瑩汁液
漏了出來,将那條藤蔓濡得濕亮濕亮,甚是淫靡。

  伏鳳真氣不斷蒸騰,在蘇毓仙體内熏烤,逼得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全身上
下沒有一寸肌膚不酥不癢,對于已經嘗過歡好滋味的婦人來說,此刻的感覺,令
她身心在天堂與地獄之間急劇來回,原本明媚的眸子此刻一片渾濁。

  随着肉欲的積累,蘇毓仙小腹一陣鼓脹,尿意逼上心窩,吓得她緊咬牙關,
撐着最後一絲力氣,不讓肌肉松弛,然而,甜美的官能肉欲,也不住地沖擊身心
,羞恥與快感之間的拉鋸,就像是兩把锉刀,在她最後的脆弱理智上來回锉磨。

  另一側的密室中,水靈媞看着仇人被淫辱的模樣,心中莫名暢快,加上口中
的龍根散發出催情氣息,使得她胯間涓涓,蜜汁橫流,比起她師父還要豐沛。

  「嗚嗚……」

  吐出被香津潤得透亮的巨菇,水靈媞眉眼含春地望來,春眸幾乎滴出水來。

  龍輝當下将她抱起,伸手去解衣帶,水靈媞伸手摁住,嘤咛嬌吟:「太慢了
……快點……」

  龍輝笑道:「還能怎麽快,難不成撕碎?」

  本是玩笑之言,水靈媞卻是欣喜點頭。

  龍輝詫異,她橫了他一眼,嗔道:「鐵壁關的時候……你,你是怎麽做的…
…」

  龍輝邪念翻湧,欲火勃發,将她擺出四肢匍匐的姿勢,伸手在臀後一扯,将
一大塊裙布撕碎,露出半個圓潤美白的翹臀。

  圓潤的臀球間跨過一條絲絹汗巾,恰好掩住臀溝和腿心,然而早已濕透。

  龍輝仿佛聞到了甘美的花蜜,伸手便将汗巾可扯碎,露出毛茸茸、水汪汪的
蜜屄花穴來。

  随着龍輝這一番撕扯,水靈媞身子越發火熱,情火高漲,兩瓣蜜唇輕顫開阖
,吐出涓涓細流。

  龍輝挺起龍根,往股間一送,水分豐沛,裏裏外外皆是一片油潤滑膩,龍根
毫不費勁便刺入花徑。

  懷胎後,女郎的身子變得愈發腴沛,臀肥乳沃,花徑更是肥嫩油滑,膣肉異
常火熱,将龍根裹得極爲舒爽。

  因爲胎兒的關系,花心也突出了許多,龍根剛進入小半截便觸及膩軟如泥的
一片。

  水靈媞噓噓嬌喘着,回眸凝視着龍輝,眼波流轉,如泣如訴,好似在等候着
什麽。

  龍輝與她對視一眼,當下明白,笑罵道:「小淫娃!」

  說話間一把扯碎她的外衣和抹胸,兩團酥乳顫了出來。

  「嗯嗯嗯……」

  水靈媞又是一陣快美,雙眸越發迷離,宛若醉酒般,翹臀無意識扭動,以龍
根爲軸心上下左右搖晃,柔軟的臀肉随着顫動。

  惹得龍輝伸手去拍,啪的一下打得臀肉亂顫,而女郎的腔膣也随着緊縮,逼
出一注花蜜。

  「你這小淫娃,真是讨打!」

  龍輝獸性大發,一手握住水靈媞倒垂的豐乳,指掌用力,捏得乳肉颠滾圓扁
;一手拍打翹臀,掌心發狠,打得臀肌暈紅迷人,同時龍根挺進,抵着花心研磨
捶打,淫得水靈媞香汗淋漓,嬌喘不已。

  随着龍輝的用力揉揣擠壓,拍打掐握,水靈媞覺得胸口變得濕濕熱熱的,起
初還以爲是出的汗水,但當她定睛一看,胸口水漬白白黏黏的,更有一種汗水所
不會有的甜美香味,猶如皎潔的玉露,在粉紅乳蕾邊滴溜溜地繞動。

  龍輝一聞,頓時醒悟過來,哈哈笑道:「你這小淫娃,居然在這種情況下開
了奶!」

  水靈媞羞得緊閉雙眼,耳根通紅,不敢多言,托着圓滾滾的腹球,承接着男
兒恩寵。

  幾乎是在她開奶的瞬間,密牢裏的蘇毓仙再也忍耐不住,一股金黃色的飛瀑
就濺灑而出,嘩啦嘩啦地灑在地上,同時,大量黏稠的淫蜜,迅速染濕了胯間的
藤條。

  水靈媞擡眼恰好看見這一幕,甚是開懷,快感亂顫,花宮一緊,洩身出來。

  水靈媞抹去額頭香汗,喘息道:「你是不是還沒出來,我受不了啦,你且去
收拾那賤人……」

  龍輝笑道:「定然不讓愛妃失望!」

  說着化作虛影透過水晶壁來到對面密室,并同時變化面容及身形。

  「娘親!」

  蘇毓仙勉力睜開眼睛,迷糊間竟發覺眼前之人是高鴻,又驚又喜,激動地叫
道:「淩雲,你……你還活着?」

  她被折磨得幾乎崩潰,再加上念及亡子,此刻仿佛是捉住了救命稻草,心情
極爲喜悅,也不管這這突然出現的高鴻存在着許多疑點,毫無保留地對其信任。

  那高鴻點頭道:「孩兒當初用了個替身假死,今日特來救娘親脫困。」

  蘇毓仙疑惑地道:「龍麟軍兵強馬壯,勢力龐大,你又是怎麽脫困的?」

  高鴻眼神露出一絲痛楚,顫聲道:「孩兒……哎,這事太過複雜,非三言兩
語能道明,待出去後再于娘親細說。」

  「你是怎麽進來的?姓龍的沒有爲難你?」

  高鴻道:「魔界大軍偷襲金陵,姓龍的正忙着調兵遣将,此地空虛得很。」

  對啊,大哥麾下兵強馬壯,定是不會讓這龍賊嚣張,趁着他全軍壓境的空隙
再來一次偷襲……蘇毓仙将近崩潰的内心此刻燃起一絲希望,喜悅地道:「太好
了……快解開這些藤條,救我下來!」

  分身揮手劃出一道銳氣割斷藤條,蘇毓仙隻覺得雙腕一送,身子往下墜,跌
了下去。

  「高鴻」

  一個箭步搶上前去,将她扶住:「母親小心!」

  蘇毓仙跌入兒子強壯的手臂,一股雄性氣息撲面而來,使得剛剛高潮的身子
又開始躁動,喘氣道:「我沒事,咱們快走!」

  高鴻眉頭一蹙,伸手掩鼻。

  蘇毓仙粉面一紅,低聲道:「快些走吧!」

  那高鴻道:「有股尿騷味,嗯……好像還有股酸酸甜甜的怪味!」

  蘇毓仙羞得難以複加,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嗔道:「這是地牢,能有什
麽好聞的氣味麽!」

  高鴻哦了一聲,扶着蘇毓仙朝外走去。

  走了幾步,蘇毓仙察覺自己幾乎赤身裸體地挨在兒子懷裏,忙紅着臉道:「
淩雲,把外袍給我披一下!」

  高鴻脫下外袍給蘇毓仙披上,堪堪掩住那暴露的春色。

  「走吧,娘親!」

  高鴻披上外袍後,手掌似有意地在美婦肩膀揉捏了一下,蘇毓仙臉頰又是一
熱,暗罵這小子不正經。

  又走了幾步,仍是未出地牢,蘇毓仙不由多了幾分警覺,她武功雖失,但見
識仍在,細看一番後,驚道:「這地牢設有迷局陣法,易進難出!」

  高鴻蹙眉道:「這……這該如何是好?」

  蘇毓仙道:「有兩種法子,一種便是以力強破,但這需極高的修爲,淩雲你
現在的功力是辦不到,第二種便是找到出去的路徑。」

  她損耗極大,說了幾話後便感疲倦,示意高鴻扶自己倚牆休息。

  蘇毓仙抹去額頭熱汗,說道:「待會你且扶我左轉三步,然後再右轉六步,
這樣子或許能逼出這迷局的陣眼。」

  高鴻點了點頭,輕輕扶着她開始走出步伐,婦人的身子很是柔軟,香汗夾雜
着尿騷、蜜汁、奶水等各種味道,聞起來如腥似麝,不能說是香氣,但卻很能刺
激雄性生物的原始欲望。

  高鴻幹渴地道:「娘,我感到很熱啊!」

  蘇毓仙蹙眉道:「我們已經踏入離火位,氣溫是會升高的。」

  高鴻忽地揪住她胳膊,咽了咽口水道:「但我真的很熱,渾身難受得很。」

  蘇毓仙奇道:「不會啊,這種程度的氣溫連我都受得了,你怎會難受?」

  于是伸手在他額頭上探了探體溫,覺得極爲滾燙,訝異道:「淩雲,你這是
怎麽了?」

  高鴻搖了搖頭道:「一步步來太過麻煩,還是讓孩兒直接破陣吧!」

  說罷,手掌一翻,一股白熾火焰掃蕩而出,轟隆一聲擊破迷局幻陣。

  火勢一發不可收拾,更将地牢沖破,高鴻伸手摟住蘇毓仙的柔腰,拔地而起
,順着火勢沖出地牢。

  蘇毓仙驚喜萬分:「淩雲,這是光明業火?」

  高鴻點頭承認。

  火勢過于矚目,引來龍麟軍各路高手,隻看前方雷火交加,隻見淩霄馭雷馴
火,殺将過來:「昊天欲孽,給我受死!」

  高鴻單手迎戰,單掌一推,火勁噴如泉湧,威不可擋,竟是光明業火中的絕
式——火蠶手。

  淩霄祭起雷拳迎來,拳掌相對,氣勁四溢,震得地動山搖。

  高鴻因顧忌蘇毓仙,掌力無法盡吐,被雷拳罡勁震退出去,口吐朱紅,俨然
受傷。

  蘇毓仙心痛之餘,卻感四周狂風大作,風氣凝成利刃,鋪天蓋地斬落下來,
正是風望塵禦風襲來。

  高鴻緊摟懷中美婦,看準來招還以顔色,隻看他單手一掌便有炙熱炎氣逆風
而焚,蘇毓仙認得此招正是光明業火中的風火勢。

  風火勢見風則長,越燒越旺,恰是風勁克星,風望塵吃了個大虧,抽身急退


  高鴻怒目圓瞪,喝道:「狗賊,哪裏走,繳命來!」

  借着餘勁沖向風望塵。

  蘇毓仙驚道:「淩雲,不要戀戰,速退。」

  高鴻咬牙道:「這些狗賊這般欺辱娘親,孩兒若不殺一兩個,豈對得住父親
的在天之靈。」

  一道白光橫貫天際,高鴻出招迅猛,一掌印在風望塵胸口,炎炎烈勁順氣而
入,焚筋毀脈,風望塵慘叫一聲,立即爆體而亡,血肉飛濺,化作灰燼。

  蘇毓仙驚愕道:「炀血破氣訣?這招需有光明業火頂層功力才能施展,淩雲
你……」

  高鴻忽地噴出一口鮮血,喘息加劇,面色陣紅陣白。

  隻聞淩霄悲鳴怒吼,霸道罡勁掃蕩而出,引動天雷地火,威猛絕倫。

  高鴻抹去口唇鮮血,冷笑道:「莽夫之勇,可笑!」

  話音甫落,摟緊蘇毓仙火速退離。

  高鴻一路狂奔,蘇毓仙隻覺得耳邊風聲呼呼,吹得眼睛都睜不開,裸露在外
的肌膚被吹得刺痛,身後隐約響起龍麟軍高手的暴怒喝罵,叫她又驚又怕,不由
得緊緊蜷縮在高鴻懷裏。

  風聲倏止,蘇毓仙睜開雙眼,發覺來到一座破廟。

  高鴻嘩啦噴出一口鮮血,血一落地便化作氤氲血霧。

  蘇毓仙吃驚道:「淩雲,你受傷了?」

  高鴻道:「無妨,此地已出了金陵地界,娘親且安心休息。」

  蘇毓仙蹙眉道:「不會有追兵了吧?」

  高鴻道:「即便來了追兵又如何,孩兒自當将他們一一誅殺,以解我心頭之
恨。」

  蘇毓仙道:「你莫要得意自滿,龍麟軍尚有強手壓陣,單是那淩霄便難以應
對」

  高鴻笑道:「若我融合了父親的功力,剛才就不單單隻是一個風望塵,就連
那淩霄也能順手殺掉!」

  若說方才還有所疑惑,但此刻蘇毓仙卻是相信眼前之人便是自己死而複生的
孩兒,她雖然功力盡廢,但眼力尤在,剛才的淩霄和風望塵皆非假貨,而這高鴻
能辣手誅殺一人,便說明他絕不是龍麟軍假扮的,畢竟龍輝再有什麽詭計也不會
爲了自己這麽個俘虜賠上一員重臣性命,隻是高鴻爲何會死而複生,而且還擁有
光明業火的頂層修爲。

  「淩雲,你是如何逃過一劫的?」

  蘇毓仙扶着高鴻靠牆坐下,問道:「你又是如何練成光明業火。」

  高鴻神色一黯,說道:「當日我确實是被斬首滅魂,但神識消散前卻遇上父
親元神魂力,他将魂力系于孩兒身上,穩住孩兒最後一絲生機。」

  蘇毓仙道:「那你又是如何複活?」

  高鴻道:「父親以魂力相系,一旦他遭遇不測,便會将畢生功力隔空傳授,
孩兒得以重朔肉身……」

  蘇毓仙凝思片刻,反複思量倒也覺得合情合理,解釋得通。

  高鴻歎道:「畢竟不是孩兒自己練來的功力,傳功過程多有損耗,且又要重
朔肉身,我所繼承的功力最多隻有父親的七成,而且因重生的緣故,元神與肉身
契合欠缺,一身修爲難以施展開來,還屢屢反噬自身……這般折扣下來,我最多
也隻能發揮父親的五成實力,實在愧對亡父。」

  蘇毓仙道:「淩雲,這不怪你,這五成功力雖不足以報仇,但亦可自保!」

  高鴻咬牙道:「我恨不得此刻就殺光仇賊!」

  蘇毓仙柔聲道:「你得你父親傳功,已有成就巅峰的基礎,這個時候更不可
操之過急,需沉下心來慢慢修煉,總有一日能光複昊天大業,手刃仇敵。你現在
真氣亂的厲害,且先打坐練氣,穩固内息再做計較。」

  高鴻安穩下來,盤膝打坐,以穩氣血。

  蘇毓仙攏緊外袍,将半裸的嬌軀掩住,蜷縮在牆角變上安靜地看着高鴻,眼
角泛起淚水,心中既驚又喜。

  倏然,高鴻慘叫一聲,捂住胸口在地上打滾,痛苦萬分。

  蘇毓仙吓得花容失色,撲去欲扶,但還未靠近便感到一股熱氣撲面而來。

  她對光明業火的了解恐怕僅次于滄釋天,一眼便瞧出高鴻這是走火入魔的征
兆。

  光明業火至剛至烈,每煉上一層功力便會成倍增加,是一門極其霸道的武學
,哪怕是修煉至前面三五層的境界也可以輕易打敗同級修爲的高手,甚至還能憑
着強悍的攻擊力越級挑戰,但凡是有利必有弊,光明業火越往下修煉炎氣蓄積得
越多,先焚丹田,再燒氣海,後毀心脈,若不能有效疏導和指引,修煉者便會慘
遭炎氣反噬,死無全屍。

  所以昊天教才會選出一名資質上層的聖女作爲鼎爐,以元陰之氣合體雙修,
平息暴走的炎氣,助神子修成功法。

  蘇毓仙曾是上一任聖女,對此自然熟絡在胸,看到高鴻這等情況便知是炎氣
亂竄,走火入魔的前兆,若不能及時疏導,高鴻随時都被陽火燒成灰燼。

  「淩雲,你感覺怎麽樣了!」

  蘇毓仙驚呼,将他扶起,但手掌所觸卻是一片滾燙。

  高鴻雙目赤紅,吐着熱氣道:「我渾身好熱……好像被火燒似的!」

  蘇毓仙顫聲道:「你覺得哪裏最難受?」

  高鴻道:「丹田……」

  蘇毓仙心頓時涼了半截,這便是炎氣焚丹田的征兆,當初滄釋天也曾經曆這
一關卡,幸虧她在身邊護持,以自身爲鼎爐助他疏導陽火才幸免于難,更将功力
再推一層。

  回想當初,她是初嘗人事,顫抖着将嬌柔水嫩的身子投入男人結實的懷抱,
仍有他馳騁縱橫,開疆拓土,先是破瓜劇痛,然後則是極樂無窮的快美。

  那一夜是蜜液橫飛,肉香彌漫,蘇毓仙最後連手指都懶得動彈,美得如此如
醉,隻盼能日日如此……眼前高鴻的症狀似乎比他父親當年還要嚴重,若不盡快
疏導隻怕下一刻便會一命嗚呼,但他畢竟是自己親生兒子,這樣做豈不是……可
是若不助他疏導炎氣,難道要眼睜睜看着他自焚而死麽?高鴻氣喘如牛,身上散
發的熱氣也越來越重,将整個破廟烘成烤爐。

  蘇毓仙咬了咬下唇,顫巍巍地伸出玉手搭在高鴻腰帶上,臉頰酡紅一片,也
不知是害羞還是被熱氣熏紅。

  「淩雲……你放心,一切交給娘親,娘親無論如何都會保住你的!」

  蘇毓仙眼眸半閉,羞得幾乎不敢睜開,但纖纖玉手卻是探入高鴻褲裆,觸及
一團火熱硬物。

  高鴻胯下一陣溫潤滑膩,驚得伸手推搡:「娘,不可,我們不能這樣!」

  誰知慌亂中卻摁到一團柔腴,随之響起一聲嬌吟。

  蘇毓仙方才撲得太急,裹身的外袍掉了下來,衣裙隻剩幾條碎步挂在身上,
白皙豐腴的胴體若隐若現,比起赤身裸體更加誘人。

  高鴻不可避免地看在眼中,隻見兩團雪白嫩肉從破碎的衣衫擠出,圓鼓鼓的
好似兩顆玉球,但上邊的紅痕卻是觸目驚心。

  腰腹處幾乎全露,細緻柳腰盈盈可握,平坦的小腹綿軟滑膩;腿股處半遮半
掩,裙子從側面裂開一個大口子,露出美白圓潤的大腿,纖細的小腿筆直挺立,
一對小腳嬌怯地藏在繡花鞋下,惹人憐愛。

  腿心處隐約可見烏絨蜜屄,似乎還有露珠倒挂,散發着如麝如香的氣味。

  将近半裸的美婦人嬌滴滴地半跪跟前,還将玉手探入男兒裆部,構成一幅淫
豔瑰麗的畫面。

  高鴻喘氣不息,伸手抓住蘇毓仙皓腕,神情将近癫狂,宛若爆發前的兇獸。

  蘇毓仙閉着眼睛,顫聲道:「淩雲,你放松點……不要這樣子……」

  高鴻咬牙道:「娘,你身上好香,我受不了了!」

  再難克制,一把撲在美婦身上,抱着她香軟的身子不斷亂親。

  水嫩的肌膚被男兒唇瓣啃吻着,蘇毓仙通體酥麻,先前稍稍退卻的情欲竟又
倒湧回來,不知爲何,她隻覺得對面的這具男體傳來的氣息讓她十分舒服,在腮
邊的呼氣就如同頑童般的猴急,卻又熱又癢。

  被他的臂彎摟着極爲溫暖。

  婦人酥軟的奶脯挨着男兒結實的胸膛,随着兩人劇烈的呼吸不住地摩擦,衣
衫底下的乳珠早已高高豎起,宛若硬豆,而她渾然不覺。

  「我隻是幫淩雲疏導炎氣,就這麽一次……以後不會再有了……」

  蘇毓仙心底呢喃自語,玉手不禁握住男根上下摩挲撸滑,那東西硬邦邦的堪
比銅鐵金鋼,四周盤繞着血筋肉脈,十分猙獰,偉岸雄壯之程度竟還在亡夫之上


  高鴻伸出手掌蓋在婦人胸脯,滿手盈溢着腴嫩,隔着半碎的破布仍能清晰的
感受那玉乳的腴滑,好似握住兩團嫩乳豆腐,引得他肉根更加粗壯。

  蘇毓仙也察覺了掌心粗物的變化,又驚又喜,淩雲中了小妖女的算計,本以
爲今生無法再享男女情事,想不到此次重生卻因禍得福,變得比他父親還要偉岸


  「這孩子……也真是的……」

  蘇毓仙又羞又喜,柔荑環住肉根來回摩挲,酥嫩如玉,美得男兒連連喘氣。

  撕拉一聲,高鴻暴起撲來,撕衣扯裙子,将美婦身上所剩無幾的遮掩剝下,
露出雪馥水嫩的胴體,蘇毓仙嬌還未适應即将到來的事情,白皙的身子不斷顫抖
,半睜着春水美眸怯生生地看着「高鴻」。

  高鴻猛地扯斷腰帶,退下褲子,挺着粗物将美婦人壓倒在地,往腿心滑膩湊
去。

  「我要……我要……」

  高鴻吐出無意識的呻吟,如同禁酒多日的酒鬼遇上醇正佳釀般,挺着腰肢追
逐婦人的柔膩。

  也不知是不是太過猴急,還是婦人腿間太過油膩,棒兒連續戳了幾下不是沒
找準位置,就是滑開,蘇毓仙身子本就熟潤,再加上被伏鳳真氣折磨多日,花底
更是酥癢,這番似是而非的亂闖逗得她不上不下,好不難受。

  教主當日就是這般,亂闖亂撞,最後還是由尚是處子之身的自己帶路才得以
成功……「不是這樣子,淩雲,慢點……」

  蘇毓仙嗔了他一眼,紅着臉吐出這段羞入骨髓的言辭。

  她一隻纖柔小手握住男根,一手輕推男兒胸膛,柔聲道:「你太急躁了,先
躺下,讓娘親帶你!」

  高鴻哦了一聲,呆愣愣地朝後躺下,蘇毓仙含羞帶媚地乜了他一眼,咬着下
唇扶住男根,顫巍巍地抵住花瓣間的蜜裂,翹臀一沉,咕噜水聲響起,陽根進入
了一團火熱如油脂的嫩肉。

  美婦人那具飽蘊肉欲的嬌軀被填充滿足,躁動的伏鳳真氣不再亂竄,小腹間
的瘙癢漸漸緩解。

  太好了,淩雲可以解那賊子的禁锢,我以後不用再受他擺布了……蘇毓仙放
下了心底大石,從多日來的絕望中看見了陽光,身心漸漸放開,壓抑許久的憋屈
感化作一連串暢美的呼喚:「啊啊啊……」

  蘇毓仙情不自禁地在高鴻身上馳騁起來,豐乳搖晃,肥臀扭擺,香汗淋漓,
好生暢快。

  高鴻看得雙眼發愣,驚豔無比,肉根更加堅挺。

  肉欲先是傾斜,随即又重新積累,蘇毓仙乳房鼓痛難忍,乳珠鼓起,一層白
露似的粘液緩緩溢出,沾滿了粉嫩的乳暈,幽香撲鼻,甚是好聞。

  「娘,這是什麽!」

  高鴻忽地坐直身子,抱緊她豐滿的上身,一頭紮入峰巒間,吮吻着豐乳,将
那層白露舔入口中。

  蘇毓仙乳間奇美,嬌喘道:「是……是娘的奶汁……」

  高鴻輪番含住兩顆硬挺的乳豆,美美吸吮起來,邊啃邊問道:「娘,爲什麽
你還有奶汁?」

  蘇毓仙臉頰一紅,羞得閉上眼睛道:「你别問了……快多吸點……」

  高鴻哦了一聲道:「小時候,沒得喝過娘的乳汁,今天要補回來!」

  蘇毓仙聞言心湖翻湧,背德、恥辱、肉欲、母性……多種情懷摻雜在一起,
不斷地沖擊着心窩深處:「他自有便離開我身邊,缺乏母愛,所以才那般迷戀穆
馨兒,以後隻要我細心引導,他定會逐漸成才……」

  想到今後将要跟兒子相依爲命,美婦心底莫名興奮。

  「嗯……嗯……」

  美婦粗沉的喘息聲,音調帶着甜美的磁性,俨然已浸淫其中,粗碩的龜菇牢
牢抵住花蕊,馬眼吐出熱氣,灼得嫩蕊軟爛如泥。

  「你這孩子……好壞啊……」

  蘇毓仙已然欲念迷離,花底越發酸軟,花心深處已然蓄滿了濃濃的蜜漿,隻
待男兒扣取花心,便會以甘甜汁液饋贈。

  倏然,眼前之人再化容顔,笑道:「聖母扭腰晃臀的模樣确實别有一番風味
呐!」

  蘇毓仙如遭雷擊,駭然睜眼,入目者卻是最恨仇敵——龍輝,而她所出的地
方依舊是地牢,原來先前所見不過是幻象罷了。

  「怎麽是你……」

  蘇毓仙驚得花容失色,星眸圓瞪,驚怒欲掙紮,但肢體酸軟乏力,再加上伏
鳳真氣的牽引,蘇毓仙根本毫無反抗之力。

  「禽獸,放開我!」

  蘇毓仙絕望地悲呼着,但肉體卻遏制不住泉湧快感,兩團酥乳晃蕩不休,乳
汁亂噴,嬌軀仍忘我地在男兒胯間聳動扭擺。

  龍輝化體揉了揉她水嫩臀肉,笑道:「聖母,我可沒攔着你,你随時可以離
開啊!」

  蘇毓仙驚訝察覺對方并未控制自己,便要試着脫離,但胯間甜美的快感綿綿
不絕,仿佛已将她的肉體吸在龍輝身上。

  不可以,我絕不可以在他身上這樣……我要走……蘇毓仙腦海裏不住呐喊,
發出最後餘力撐起嬌軀站起來,但巨根在外抽離時不時地刮着膣内美肉,她站起
一寸,酥麻感便加深一分……也不知是她酸得沒了氣力,還是男兒恩物太長,蘇
毓仙隻覺得許久都沒擺脫那根東西,陽物往外退去時刮掃嫩肉的美妙感不絕,蘇
毓仙身子湧出一陣空虛,甚是生出再坐下的心思。

  「不可以……我怎麽能這般不要臉……我要擺脫這奸賊!」

  蘇毓仙豁出最後一絲力氣保持靈台清明,勉力吐出最後半截陽根,然而圓潤
的龜菇恰好卡在花唇處,逗得這塊美肉流汁滲蜜。

  蘇毓仙身子一僵,玉臀微微凝于半空。

  也不知是氣力虧損太多,蘇毓仙膝蓋一軟再難把持,瑩白雪潤的嬌軀忽然向
前一撲,她肥熟的肉體擠入龍輝懷裏,一雙彈力驚人的豐乳乳砸在男兒胸膛,濺
出一片晶瑩的乳汁,頓時奶香四溢。

  蘇毓仙赤裸的身子一沉,龍根再破玉門關。

  蘇毓仙柳眉緊蹙,美目微閉,羞愧絕望的淚水順着美靥滑落,但那充實感卻
是實實在在,幾乎令她舒服得魂飛魄散。

  她軟綿綿地伏在龍輝身上,豐滿柔膩的身體已被香汗浸濕,她大口喘着粗氣
,豐碩地乳峰不斷起伏,芳心嬌羞難抑,恨不得現在就死去。

  「再給你一次機會,我不阻止你,你自己走吧!」

  龍輝笑道。

  蘇毓仙俏面一紅,暗忖:「剛才隻是腳軟,我休息一下就可以擺脫……」

  她閉上眼眸,坐在龍輝身上休息,但大肉棍仍牢牢地嵌入體内,那銷魂蝕骨
的快感如流星般轉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強烈的空虛和渴望。

  蘇毓仙肥熟的胴體貼在龍輝身上,芳心火燎般焦躁:不能在呆了,我要擺脫
他……但爲什麽,我手腳使不出力氣……蘇毓仙試着站直膝蓋,但剛起來一半,
腿股忽地一酸,竟又跌坐下去。

  肥臀落下,噗哧一聲,花心又結實挨上一槍。

  哦……蘇毓仙粉頸上揚,不由自主地吐出一絲銷魂的嬌吟,隻覺肉屄已被滾
燙粗大的肉屌塞滿,淫水不受控制地橫流飛濺。

  不行,我要擺脫他……蘇毓仙一邊下着決心,一邊卻又舍不得肉體的歡愉,
芳心又陷入了兩難之境。

  她忍不住又挺起身,伸手向後扶住龍輝的大腿,一雙皓臂支撐豐腴的身軀向
後仰起,再度盡力離開,誰知又是手腳酸軟,半途而廢,肥臀随即向下一坐,隻
聽滋的一聲淫汁四濺,龍莖齊根釘入了蘇毓仙肥美的肉體。

  這一下似乎比第一次還要深,将花心壓得深深凹陷,插得她嬌軀顫抖,體内
翻江倒海般快感湧動,浪水不斷淌出。

  「爲什麽這麽舒服……」

  蘇毓仙腦子昏昏沉沉,先前的決心已然不在堅定。

  她又試着站直身子,可芳心略感不舍,不似第一次那般迅速,隻是緩緩将肥
臀上擡。

  一寸一寸吐出龍根,堅硬滾燙的龜頭随之刮撓肉壁。

  蘇毓仙嬌軀亂顫,忍不住嬌喘連連,緊咬绛唇,絕美的面上露出似痛非痛的
表情。

  終于要出來了……蘇毓仙芳心忐忑不安,花戶漸生空虛,眼看龜菇将要滑出
肉屄,蘇毓仙手腳又是一軟,伴随着一聲嬌呼,肥白的屁股再次沉下,又将龍根
連根坐了回去。

  強烈的插入感襲來,蘇毓仙神智迷離,此番她整個肉體皆壓在了龍輝身上,
感覺到一陣前所未有的解脫,臀瓣不由自主地收緊,緊鎖肉柱,似乎再舍不得放
開。

  「事不過三,你不走可别怪我啊!」

  龍輝嬉笑一聲,肢體輕輕抖動,伏鳳真氣順勢而出,裹着龍根啃咬花蕊。

  「啊啊啊啊!」

  蘇毓仙興奮難耐,被龍輝帶得難以自控,忍不住搖曳腰肢,肥臀前後磨蹭,
令那根巨物不斷地在肉屄中攪動摩擦,快感如潮水般連綿不斷地湧來。

  「昊天聖母,不是恨我入骨嗎,爲何甘願留下來?」

  龍輝捧着她肥臀開始聳動,手掌在肥臀上搓弄。

  蘇毓仙喘息變得越來越濃重,嬌呼呻吟道:「我恨你,我要殺了你……」

  「殺我?你有這本事嗎?」

  龍輝連環揮槍,龍根将那團嫩蕊撞得搖搖欲墜,酥嫩的媚肉變成一團春泥。

  「嗚嗚……」

  蘇毓仙絕望地痛哭起來,但肌膚卻泛起興奮的嫣紅色,如同抹了胭脂般迷人


  「哭聲麽,要報仇還不容易,學人家舍身飼虎,留在我身爲奴找尋機會不就
成了嗎!」

  龍輝突然好心提醒道。

  聞得報仇有望,蘇毓仙也不管是否現實,竟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對,我
還有希望,我就留在他身邊,屈身爲奴找尋機會……從絕望到希望,最後希望盡
喪,信念崩潰,蘇毓仙的意志逐漸被瓦解,靈魂也随着男人的引導而沉淪。

  龍輝笑着問道:「留下來嗎?」

  「留下來……」

  「爲奴否?」

  「爲奴!」

  「朕隻收淫奴!隻有做了淫奴,你才能報仇」

  「我就做你的淫奴,我要伺機報仇!」

  說出這最後一句話,蘇毓仙氣血上湧,洩意越發強烈,她再也忍受不住,不
由自主地聳動肥白的屁股,讓肉棍在滑膩的花戶中抽插,盡情追逐花心被頂的滋
味,再來了十餘下,婦人小腹忽顫,一收一縮,時凝時松,随即一股粘稠花汁決
堤而出。

  「啊啊啊……」

  婦人發出了一連串尖銳的悲叫,起初聽起來像是絕望的痛哭,但實際上是已
經嘗到飽餐肉欲,盡情享受着高潮愉悅的母獸嬌喘。

  

    這個程度的調教戲幾乎已經是我的極限了……寫這種淩辱至身心俱喪的肉戲真是耗費腦細胞,比母女大餐還要累……
不說了,最近在追琅琊榜,個人感覺确實很不錯,不說其他,單是那些禁軍的盔甲和面具就覺得很贊,尤其是開戰時舉起
的一把把的環首刀,看得我直流口水……
下一章繼續發展劇情,争取早日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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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0-17 08:32#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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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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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魂俠影】26集 紀元終結第16回 破魔首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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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魂俠影】26集 紀元終結第16回 破魔首戰



作者:六道驚魂
日期2015-11-2
字數:10979


    
   兩具汗濕豐腴的女體癱軟倒下,好似兩條母犬般趴在禦座跟前,白嫩的布滿
了道道紅痕,臀股間一片狼藉,花瓣紅腫外翻,還時不時滲出津液花漿。

  汲取兩女奴的元陰精華後,龍輝氣脈舒暢,精神抖擻,随手抓來一件外袍披
着,興緻勃勃地走入後宮内殿。

  芙蓉紅燭,暖帳飄香,但見美人如玉,巧笑嫣然。

  小鳳凰和漣漪倒是惬意地卧在榻上,媚然淺笑,眼波轉動,好生迷人,而白
翎羽卻是依舊一襲戎裝,身不卸甲地筆直站在一旁,神情嚴肅,擺出一副嚴陣以
待的架勢。

  龍輝噗嗤一笑:「翎羽,你這是做什麽,硬邦邦地杵在哪兒,是要厮殺還是
要幹架?」

  白翎羽粉靥微紅,輕哼一聲。

  楚婉冰笑道:「你也忒磨蹭了,再不進來,小羽兒可要沖出去拿人了!」

  龍輝哈哈一笑,伸手便将白翎羽摟入懷裏:「原來是等急了,爲夫這就來給
娘子賠罪。」

  白翎羽反手抱着他,嗔道:「明知戰機将至,也不知捉緊時間……」

  龍輝在她腮邊吻了吻,朝她晶瑩的耳朵吹氣:「這事若是太快,對諸位夫人
可就不好了。」

  白翎羽臉熱心酥,在他腰間掐了一把,嗔他不正經。

  美人在懷,縱然老夫老妻,龍輝仍是喜愛不已,低頭埋入她腮邊親吻起來,
方才她孤身一人力敵千軍,雖毫發無損,但也出了一身汗,潮潤氣息帶着少婦體
香從衣甲縫隙溢出,熏得男兒情火熊熊。

  龍輝貪婪地吻着她脖頸桃腮處的汗迹,雙手熟練地探伸至白翎羽背後,解開
甲扣,将胸前的皮甲解開,露出裏面的衣衫。

  嗚……白翎羽嘤咛一聲,貼身軍服武袍已經被解開,衣襟半解,蜜肌隐約可
見,那股潮熱濕潤的氣味撲面而來,雖無金枝玉葉般的清幽體香,但夾雜着汗氣
頗有一番熏熏醉人的風韻。

  白翎羽星眸迷離,紅着臉道:「出了一身汗,味道不好……你可别嫌棄。」

  龍輝聞着這股熟悉的氣味,蒸騰的潮氣混合着馥郁汗氣鑽入鼻孔,仿佛又回
到了昔日鐵壁關交頸而眠的時光,惹得他胯間龍根勃發。

  「有點汗才好,這樣子才是我當年的小羽兒。」

  龍輝手掌一把伸到白翎羽懷中,抓住她那兩團堅挺的美肉,「呵呵,還是跟
當年一樣,這兒裹了一層布。」

  白翎羽伸手在他胯下一摸,發覺比往日還要堅挺,訝異地望着他,烏黑的眸
子中仿佛有兩團火苗在燒,憋紅俏臉道:「人家這一身汗味,黏糊糊的,你不嫌
也就算了,怎麽比往常還要興奮?」

  小鳳凰咯咯笑道:「他就是那麽個賤骨頭,平時咱們給他吃慣了山珍海味,
覺得膩味,就想着換口味……我身子變小的那段日子,他簡直就是隻種豬,怎麽
趕都趕不床!」

  白翎羽笑嗔道:「是不是就像現在這個樣子?」

  龍輝咧嘴一下,不知否可,身子一壓,将白翎羽壓到牙床軟榻上,撕開她胸
前的白布,抓住她兩隻圓潤的嫩乳一陣暴捏。

  白翎羽胸乳又酸又痛,臉色由白轉紅,最後仿佛能滴下血來,嬌呼呻吟起來
:「你這死鬼,這麽用力幹嘛……啊……」

  「當然是想喝奶了!」

  龍輝挑釁地捏住她一隻粉紅的乳頭,在指間揉捏拉長。

  白翎羽眸間水意越發濃郁,明亮的眸子上慢慢浮現出一層水霧。

  龍輝瞧在眼裏,笑嘻嘻握住在白翎羽豐實滑膩的乳肉往乳尖處擠去,時重時
輕,揉圓捏扁,暗含獨特的催乳手法,幾下子便将揉得乳肉發燙,鮮豔乳珠很快
便覆上一層白膩薄漿。

  龍輝埋首豐乳間,張口便将一枚乳頭含住,吮吸起來,香滑乳漿流淌唇齒間
,極爲可口。

  白翎羽兩條美腿互相絞磨着,胯間汁液縱橫,龍輝一把摟住她的腰,把她并
在一起雙腿彎曲過來,按在榻上,被勁裝軍褲包裹的臀部微微翹起,顯示出圓潤
的弧線。

  龍輝腹中無數道熱流四處亂竄,他拽住白翎羽腰間的系帶一扯,軍褲應手扯
落,露出一隻渾圓飽滿的肉臀。

  白翎羽周身的肌膚透着獨特的小麥色,猶如塗上了一層濃蜜般,瑩滑之極,
那隻美臀渾圓可愛,兩瓣豐實的臀肉緊繃着,形狀渾圓無暇,唯有中間露出一條
緊湊的臀溝。

  再往下,是一片嬌嫩的軟肉,兩片陰唇微微合在一起,鮮嫩滴水,還帶着習
武少婦獨有的氣息,如蘭如麝,熏香帶膻。

  龍輝順手解開外袍,裸露的胸膛一片赤紅,周身血液如同烈火,陽根又粗又
硬,氣勢洶洶地對着女郎股間滴露花瓣。

  龍根在花瓣磨了磨,汁水濡濕了龜菇,裏裏外外滑膩一片,男兒腰身一挺,
巨根裹着濃蜜剖花徑貫入肉腔。

  龍輝我兩隻手撫摸着她那渾圓又有彈性的臀部,捏揉搓攆着,嫩而結實,手
感極好!白翎羽嬌軀随着男兒節奏起舞,倒垂胸前的兩團酥乳不住晃動,猶若枝
頭上熟透的蜜桃在搖曳,美不勝收。

  麒麟玉阜極其銷魂,緊實的媚肉從四面八方包圍擠壓過來,如同一個肉套子
般,絲絲箍住龍根。

  龍輝心念一動,猛力一壓,将白翎羽上身妥妥地壓在軟榻間,一雙蜜膏般的
圓潤奶子被壓得朝腋下溢出。

  龍輝乘勝追擊,先一步将她修長的左腿高舉過頂,扛在肩上,奮不顧身在雪
股之間快速抽插。

  「啊!龍輝,你……怎麽搞這種……」

  白翎羽那雙得天獨厚的修長美腿大大張開,像是一個分張開的鉗子,龍輝在
這個鉗子内部進出,覺得她的身體繃緊,兩條大腿也繃得筆直,花谷深處,淫蜜
好似怒江潰堤,滔天而出,花蜜膣道盡頭的宮房宛若變成了一隻小手,奮力想要
抓住肉莖。

  「混賊,你有本事就放我下來!」

  白翎羽玉腿被扛起,身子仿佛懸空,無法使力,隻能任由他不斷地欺辱花心


  龍輝知她腿功紮實,那容她那雙修長筆直的玉腿夾緊,當下大開大阖,棒棒
直取蜜蕊嫩心,杵得花開花落,淫蜜決堤般流出。

  龍輝再接再厲,把扛在肩上的美腿放下,伸手将白翎羽的一隻手臂拉起,另
一手扣住她腰眼,腰身聳動,宛若騎馬揚鞭般在女郎股後奮力聳動。

  這般姿勢,讓白翎羽纖腰下沉,螓首卻高高揚起,整個身體向後折成反弓形
,随着肉莖在兩塊豐腴臀肉快插速抽,她叫聲越發急促,龍輝也越來越興奮。

  百餘下,龍輝忽地松開她玉臂,白翎羽身子宛若被抽走骨頭般,噗嗤地一下
趴在榻上,除了膣道繃得更加緊湊外,其他身體各部位均已變軟,無力地埋臉在
被褥間呻吟哀求着。

  「……啊……我……來了……要來了……」

  白翎羽豐實的上身忽地朝後繃起,烏黑如瀑的秀發又一次高高揚起,花谷深
處湧出大量熱燙的蜜汁,如泉噴流,順着男兒的抽插,一股一股被帶出體外,在
股間形成了一片亮晶晶的反光,更是在身下的被褥積累了一大片水迹。

  龍輝浴火未平,意猶未盡,竟準備繼續馳騁鞭撻,楚婉冰見狀忙掐了他腰眼
一下,玉指在他腎俞穴上揉捏着,啐道:「你以爲是在家裏啊,快收斂些,别把
翎羽搞得精疲力盡。」

  龍輝這才回過神來,壓制浴火,放松身軀,仍有小鳳凰滑膩的手指在腰眼處
揉捏着,這妮子手法暗合妙法,幾下便揉得他腰眼酸麻,精關松弛,一股濃精打
向熱燙的宮房,一下跟着一下,獨特的龍陽玄精熨得花房酥麻,極是美味銷魂,
射得白翎羽三魂不見七魄,高潮叠起,六神無主,呻吟聲陡然拔高,随即化作一
聲聲氣若柔絲的嬌吟。

  兩股陰陽之氣交融結合,各補所需,充盈經脈,龍輝瘀傷再解祛三分,神清
氣爽。

  白翎羽也是疲憊盡解,精神抖擻,一個轉身便坐了起來,坐姿筆直,兩團蜜
乳嬌挺地聳立着,眉目含笑,神情自若,一改先前嬌柔頹弱。

  漣漪忽地膩了過來,摟着脖頸在他耳邊吹氣如蘭地道:「好哥哥,白妹妹打
仗辛苦,人家刺探情報也不輕松哩……身子發軟,腿腳酸痛,你可得給人家補補
呢!」

  說話間柔荑握住龍根,上下套撸,射後無疲态的巨龍很快又被她激出了真火


  「粘糊糊的,白妹妹玩得可真是痛快呢!」

  漣漪笑盈盈地道,「但也好歹給人家留給位置啊。」

  白翎羽聞言朝男根上瞥了一眼,見巨棒上汁水橫溢,上邊多是自己留下的斑
斑淫痕,不禁有些不好意思:「知道了,這就幫你,絕不會妨礙你的啦!」

  紅着臉伏下身去,湊到男兒胯間張口含舔巨棒,朱唇吮吸,香舌撩撥,将上
邊的污迹清理幹淨。

  「好了,這應該可以了!」

  白翎羽吐出龍根,嗔了漣漪一眼。

  漣漪嘻嘻笑道:「多謝白妹妹了!」

  說罷也俯在龍輝胯間,接過龍根,溫柔地舔洗起來,滋滋有聲,香涎潤物,
品得龍筋酥軟,好不舒服。

  龍輝暢美地吐了口氣,伸手挽住漣漪那纖細緊繃的柳腰,腰身細巧而又滑潤
,手掌一開便可輕巧握住,宛若一根筆直的玉柱,隔着衣衫仍能觸及滑膩的肌膚


  漣漪感覺到龍輝的手掌滲透着溫暖的熱氣,透過衣衫熨燙在肌膚上十分舒服
,不禁眯上眼睛,因爲朱唇被巨棒堵住,隻是無意識地發出舒服的鼻息。

  龍輝大手順着腰身上下摸索,解開腰帶,從衣衫下擺伸了進去,貼着綿軟的
小腹探入裆間,惹來滿手溫膩燥熱,指尖稍稍劃過花瓣,便沾上一層膩汁。

  「漪兒,你怎麽濕得這麽快?」

  龍輝問道。

  漣漪香腮一紅,吐出龍根,白了他一眼,嗔道:「明知道你那兒的氣味最是
撩人,還明知故問!」

  龍輝哈哈一笑,挺了挺腰身,巨根朝前頂去,卻并非送入檀口,而是調戲地
戳了戳她嫩靥。

  漣漪橫了他一眼,一把抓住龍根,佯怒地朝龜菇上咬去,但卻不舍得使勁,
隻是用牙齒在龜菇上磨了磨,以作抗議。

  楚婉冰帶着一股甜膩的香風撲來,豐腴溫潤的嬌軀緊緊貼在他背後,吹氣如
蘭地道:「小賊,不許再逗漣漪姐了!」

  兩團滑膩腴沃的羊脂玉膏擠壓着後背,乳脂馥香甜膩撲鼻,催情動欲,促使
他将巨根送入前方吐着熱氣的溫潤小嘴中。

  漣漪仿得美味般,眼眸迷離,含在口中品嘗吮吸,品得滋滋有聲,将巨棒潤
得瑩瑩剔透。

  龍輝伸手将她衣襟褲帶解開,袒露出雪馥馥的胴體。

  漣漪橫了他一眼,笑盈盈地俯下身子,極爲乖順柔媚地崛起圓滾滾的翹臀。

  兩瓣臀肉驕傲地隆起,股間露出一抹嫩芽般的膩物,沾滿着晶瑩水迹。

  龍輝蘸着美人胯間蜜液,腰身一挺,将肉根送入花徑。

  漣漪膩喘着,身子已被填充滿盈,嫩蕊被龍槍一擊便給挑了,酥酥軟軟的快
感湧流至整個小腹,美得她低首輕吟。

  龍輝扣住腰眼,揮戈挺進,棍棒進出間,扯得兩片花瓣時開時阖,隐約可見
裏頭嫣紅充血的嫩肉,蛤口被攪得吐汁成沫,點點滴滴順着股溝流下。

  「啊、啊啊……」

  漣漪的低吟霎時拔高,巨棒在花徑内攪動,身子裏的嫩肉仿佛被撞得挪了位
,她雙腿一蜷,繃緊臀股,白生生的屁股聳得更高,懸在半空美美一夾,嬌聲道
,「好啊……好漲,好美……」

  龍輝在挺腰抽插的動作中,也順勢伸手捧起漣漪胸前那對雪圓美乳,指頭繞
着粉嫩乳蕾旋來推去,巧妙地把玩着她的粉奶,擠出一注一注的乳汁。

  漣漪粉靥酡紅地側轉過頭,和他親昵地接吻,讓龍輝把舌頭伸入她香口中,
與她的嫩舌糾纏在一起。

  兩人緊密結合的舒爽,極爲銷魂,漣漪肉欲橫流,被男兒捏在手中的粉嫩乳
蕾突起。

  龍輝也感到肉杵周圍花壁越來越濕潤,這小孔雀的千蓮瓣幼嫩暖融,壁長嫩
褶,形如蓮葉,蠕動時如柔荑輕撫,滲出的花蜜暖和溫潤,不似玄陰媚汁那般催
精噬陽,反而像是上佳參汁般溫養男根,叫男兒樂在其中,極爲舒暢。

  傲鳥族的女子這種體質實乃男子恩物,令得龍輝更爲神勇,卻也是苦了漣漪
,腹中不斷聳動的龍根仿佛已将花肉皺褶一一碾平,更是一下下地釘在花心處,
酥得她魂兒都快散了,花汁是流了又流,被龍根帶得四下飛濺。

  「嗯嗯……哼哼……啊啊……」

  漣漪已然沒了意識,胡亂地喘息呻吟着,宛若一頭發情的母獸,正接納着身
後雄性的沖擊和霸占,陰關被叩開一次又一次。

  小鳳凰捏着他腰嗔道:「小賊,還沒好嗎!」

  龍輝稍稍清醒過來,抱歉地道:「得意忘形了!」

  小鳳凰埋汰道:「那還不快點放出來,你想把人累死呀!」

  龍輝笑道:「剛剛在小羽兒身上放了一注,現在有點難呢!」

  漣漪哀喘道:「冰兒,快幫幫忙,我快被這冤家拆散骨架了!」

  小妖後幽幽一歎,貼在男兒背後,雙手環抱在他胸腹溫柔地撫摸着,一手撫
弄男兒結實的胸肌和乳頭,一手揉着男兒丹田和春囊,朱唇妩媚地在龍輝臉頰脖
頸處舔吮着。

  龍輝貪婪地嗅着她身上那股獨特的甜膩芬芳,伸手往小妮子飽滿的胴體摸去
,将她的那身雪色武袍揉得淩亂,同時别過頭去尋那兩瓣溫潤的檀唇。

  往前是漣漪水潤的朱唇,往後便是冰兒噴香的檀口,與這鳳雀姐妹花輪番纏
吻,可謂是人間豔福,沙場春風。

  「好哥哥,快射給奴家!」

  漣漪扭着細巧的潤腰,花唇緊湊地吮吸着,使出房中媚術,花壁開始有節律
地收縮蠕動,夾得龍輝一陣酥麻。

  龍輝也有心射出精元雙修,便仍由皺折的膣壁肉杵前端刷搓,花壁深處的一
股吸力,像吸管一樣吮含着肉杵前端,一吸一吮,吞進吐出,龍輝隻感到一陣陣
電擊似的酥麻由脊骨傳至大腦,渾身麻酥酥,似萬蟻鑽動,熱血沸騰,如升雲端
,飄飄欲仙。

  滾燙的陽精灌入花房,漣漪身子又是一抽,渾身溫熱酥麻,好似被抽了骨頭
,埋頭在被褥間發出一串好似哭泣般的呻吟,滑膩的陰精湧将出來。

  龍輝把握時機,取陰補陽,再反哺女體,漣漪白嫩的肌膚泛起一層瑰麗的紫
紅色,雙方各自獲益。

  先是吃了兩個女奴的陰精元息,再先後與白翎羽、漣漪雙修,龍輝瘀傷已祛
大半,玄陽精元也穩固下來。

  龍輝深深吐納了幾下,氣定神閑,笑道:「溫補足夠了,是時候吃這味十全
大補的鳳凰湯了!」

  說着扯開她衣襟,露出玉頸下一抹腴嫩的肌膚。

  「美了你,大老爺!」

  小鳳凰咬唇嬌笑,粉臉紅撲撲的,極是婉媚可人。

  此時她身上外衣已去,亵衣也被先前一通撫摸弄得十分淩亂,本就妩媚入骨
的模樣更添三分柔媚,越看越像個乖巧柔順的小婦人,哪還有威懾四方的妖後氣
勢。

  「先給你潤潤吧!」

  小妮子溫柔地一笑,身子往床榻趴下,湊向男兒胯間,這個動作使得胸前那
雙玉峰自然向下一垂,飽滿乳肉輕易地撐開了松垮垮的領口,懸垂在半空搖搖蕩
漾,宛若将要成熟墜地的蜜瓜鮮果。

  楚婉冰甜甜一笑,托起肉龍,将自己嬌嫩的臉頰貼了上去,溫柔地旋轉磨蹭
,好似撒嬌的貓兒,棍兒上的粘液蘸到她玉靥上,顯得更加嬌豔欲滴。

  被粉嫩彈滑的肌膚蹭了幾下,龍根忽地又恢複了元氣,越發粗壯,小鳳凰咯
咯一笑,握着龍根往自己紅豔豔的嘴唇那邊湊了過去,卻也不急着往口中送入,
而是蜻蜓點水一樣,用軟嫩的紅唇輕觸着龜菇,龍輝見狀也樂得配合,将龍根往
前抵去,像是塗抹胭脂似地在唇瓣轉抹着。

  楚婉冰嬌嗔一哼,輕擡螓首,秋波柔媚,道:「小賊,想要麽?」

  龍輝哈哈一笑,又是向前一送:「冰兒的……我怎麽不想要!」

  楚婉冰噙着媚笑捧住陽具在手,細細吐出舌尖,略略一勾便熟練地圍繞着漲
紫龍頭轉動,幾圈下來,就把那顆頭兒塗抹的晶晶亮亮。

  「嗯唔……冰兒,你的小舌頭真實越來越厲害了。」

  龍輝滿意地撫摸着她發頂,滿足地發出呻吟道。

  楚婉冰吃吃一笑,手指輕巧往胸口一勾,将抹胸扯了下來,兩顆雪白的軟嫩
乳瓜顫巍巍地抖了出來,微微附身便已将那根棒兒埋在其中,雙手一擠,雪團似
的膏脂便把陽具大半包了進去。

  縱使龍根雄壯偉岸,但小鳳凰這對乳瓜竟異常的飽滿豐碩,乳肉一包便将陽
物埋入其中,裹得嚴嚴實實,隻有在上下推揉乳波蕩漾才偶然露出小半截。

  白翎羽推了推漣漪,小聲問道:「冰兒那是不是比以前又大了不少?」

  漣漪嗯了一聲,說道:「是啊,大了很多,似乎就連娘親也不及呢……」

  白翎羽愣了愣,她雖無緣一睹妖後玉體風姿,但多少也知道這位洛娘娘的身
段乃是龍門第一,所以才生得出這麽個豐乳肥臀的小妖精,但聽漣漪這麽一說,
小鳳凰竟青出于藍而勝于藍,确實叫她極爲驚訝。

  白翎羽問道:「她不是還童了一回麽,怎麽重新成長還能變大?」

  漣漪搖了搖頭。

  龍輝耳朵尖,聽了進去,雙手垂下,扯開她散亂衣襟,捧着那那怎麽也無法
握不進掌中的奶瓜掂量了幾下,笑道:「冰兒身子恢複到十四歲時便與我重新好
了回來,在爲夫辛勤不怠的澆灌下,當然要比原來長得大了。」

  白翎羽啐道:「鬼話,我也是十四歲跟了你,怎麽沒見增大多少呢!」

  話音甫落,卻自覺失言,羞得滿臉通紅。

  玄陰媚體的女子本就天生豐乳肥臀,細腰長腿,一旦受了陽氣滋潤,隻會是
越長越妖媚,腰肢變得又柔又細,臀乳變得肥沃豐腴,堪稱禍國妖姬,小鳳凰恢
複十四歲身子時便與龍輝交合,其後她爲了盡快恢複功體,幾乎每日都要纏着龍
輝雙修,這番下來,就等于從十四歲開始就被豐厚醇正的陽氣日月澆灌,而洛清
妍是在十八歲成婚,再者男方陽氣遠不如龍輝精純,故而小鳳凰是青出于藍而勝
于藍,變得比她母親還要妩媚妖娆。

  小鳳凰咯咯一笑,眉宇間隐有得意之色,表現得更加殷勤,雙手夾着乳球賣
力地套弄着陽根,當龍頭從乳浪間冒出時,唇瓣張開,迎上去便是一包,将愛郎
昂揚巨棒一氣吞入,兩團乳肉雖被手掌托着,但依舊難以穩控,随着她身子搖擺
之際,隻看白花花的乳肉左晃右顫,好似熟透得幾乎要從枝頭掉落的蜜瓜般,看
得人直想撲過美美咬上一口。

  龍輝淫火大動,伸手便将她上衣連同抹胸扯至腰間,露出嫩白光滑的上半身
,兩隻腴沃的肥兔兒登時又跳又蹦,龍輝哈哈一笑,雙手一張,蓋住兩顆巨乳,
捏住那顆粉嫩櫻桃搓撚,玩的那團白肉乳波搖蕩,鼓脹欲破。

  「嘶……小賊,你輕些。」

  楚婉冰被他揉得雙乳鼓脹難受,乳汁外滲,将臉埋入夫君胸膛,細聲撒嬌道


  龍輝淫心大作,捏着乳蒂向外扯去,圓潤的奶肉綿軟水嫩,被這麽一扯随随
之變形,圓潤的乳球變變作兩座前小後寬的乳錐。

  随即一攥嫣紅乳尖兒,從虎口擠出奶頭,一股乳汁滿溢而出,龍輝順勢接入
口中,美美品嘗一番,說道:「輕些作甚,你這小淫娃不是最喜這調調嗎?叫我
看看,你褲裆一定已經濕透了」

  楚婉冰悶哼一聲,雙腿情不自禁的一夾。

  龍輝也不理會,伸手扣住她膝蓋分開雙腿,一兜,果不其然,底裆處已有拇
指大小一塊水迹,在白色的褲子上頗爲顯眼。

  龍輝呵呵一笑,湊到楚婉冰面前,道:「小淫婦,你這身可是料子厚實的武
袍,居然連外褲都濕透了,裏邊一定洪水泛濫了吧。」

  「你……你混蛋,淨欺負我!」

  饒楚婉冰在床弟間風騷大膽,此刻竟連耳尖兒都已紅了,羞得抱怨道:「還
不都是你害得人家身子弄得這麽羞人……」

  龍輝低頭吮了口甘美的乳汁,揉着一團蜜瓜乳肉,啧啧笑道:「我怎麽害你
了?」

  小鳳凰捶了他一記粉拳,紅着臉鑽到他懷裏道:「就是你害得,自從那次在
山崖下被你要去身子後……人家身子就變成這樣子了,對你這冤家根本就沒法子
抗拒,我……我真是被你欺負死了!」

  聞着她發梢的香氣,聽着她軟膩的撒嬌,龍輝對這妮子是越發寵愛,也不忍
心再逗弄她,溫柔地吻了吻她柔軟的唇瓣,說道:「好了好了,姑奶奶你可是咱
家的小祖宗,我今天欺負你,明天就要被你的姐妹團給碎屍萬段了!」

  小鳳凰噗嗤一笑,擡起水汪汪的媚眼凝着他道:「說得人家跟個悍婦似的!


  龍輝撇撇嘴:「我跪洗衣闆的次數可不少了,還說不是悍婦!」

  小鳳凰媚眼一橫,掐着他乳頭,咬牙切齒道:「好啊,那姑奶奶今天就兇悍
一回給你看,來啊,給我拿住這混蛋!」

  卻見漣漪跟白翎羽夾着香風挨了過來,龍輝慌道:「死丫頭,你想作甚麽?


  楚婉冰哼哼笑道:「自然是收拾你這混蛋……翎羽,給我按住他雙手,漣漪
姐替我壓住他雙腿。」

  「啊?」

  龍輝面色大變,雙手雙腳已然被制住,雖說他功力遠在雙姝之上,但也總不
能強硬掙開,否則崩壞了兩位愛妃心痛的可是自己。

  眨眼間已被雙妃制住,仿佛成了個待宰羔羊。

  詫異間,卻聞一股濃郁的甜香彌漫開來,擡眼一看,卻見那小妖後竟自行寬
衣解帶,袒露出馥潤豐腴的白皙胴體,失去了衣衫的束縛,那股獨特的甜香更加
明顯,暖融融地飄蕩開來,醉人心魄。

  楚婉冰臉上挂着得意的微笑,眼眸間盈潤着懾人媚光,緩緩朝男兒靠近,乳
波臀浪,美不勝收,看得龍輝心跳加速,巨根高聳不下,直挺挺地豎着,好似擎
天巨擘。

  「小相公,今給姑奶奶樂一樂吧!」

  小丫頭嘻嘻笑道,表情頗爲輕挑,她曾扮作采花賊葉俊,今個擺出蟄伏姿态
卻是像足了一個女淫賊,而龍輝卻成了她嘴下肥肉。

  龍輝哭笑不得道:「你這妖妮子,又要玩什麽把戲!」

  話音未落,卻見楚婉冰信手捏來一根腰帶,巧運柔勁在他身上啪的抽了一下
,雖是不損皮肉,但被抽到的地方火狼酥麻麻。

  「廢話少說,今個要是不讓姑奶奶滿意,定将你這賊泥鳅剝皮抽筋!」

  小鳳凰面色一凝,嬌聲叱咤道,鳳目間透着凜冽威嚴,竟有幾分其母之風。

  「女大王饒命……小的不敢了,求大王放過我吧!」

  「哼哼,你喊啊,你喊破喉嚨也沒人救你,你還是老老實實從了!」

  小鳳凰得意地發出一連串銀鈴般的嬌笑,提跨壓在他身上,扶棒兒根部頭對
準了饞涎滿口的肉花蜜裂,早已布滿蜜露的膣口濘滑不堪,肥臀一沉,撲滋一聲
便将龍根吃了進去,兩片肥美花瓣死死裹住玉莖。

  龍陽巨物豈是輕易消受,滿腹的飽脹感美得小鳳凰昂起脖頸,暢快呀啊長叫
了一聲,雪腴白沃的身子繃得緊緊的。

  龍輝隻覺得進入一片肥沃豐腴,滑膩柔靡,說不出的舒服,腰身往上一頂,
整根棒兒咕唧一聲捅入她細長膣道内。

  這一下入得她猝不及防,滿腔淫液都被擠出大半,肥美酥軟的蕊芯兒被重重
一撞,全身筋兒都一陣發軟,喉嚨裏溢出細細的喘息聲,猶如春夜院外寂寞焦躁
的母貓。

  小鳳凰覺得戳在身子裏的那根棒兒愈發粗壯滾燙,挑的她身子一陣酸脹一陣
酥麻,細長蜜膣花腔也被撐得闊了不少,花底的媚筋兒被龍根反複來回碾壓,鳳
巢磨得軟爛如泥,酥酥欲化。

  龍輝感覺到她鳳巢花宮奇美無比,一槍挑中花心後便有一團肥嫩滑膩的美物
從四面八方包裹過來,牢牢吮住龍根,催精欲射。

  小妖女憋着酥麻酸軟感,肥臀如同水磨般扭動起來,用那團肥嫩滑膩的嫩物
去湊龍根,龍輝隻覺得龍根好似被一張小嘴啜住,不住地吮吸蠕動,吮得龍根越
發沉重,好似灌滿了水,随時都會滿溢而出。

  楚婉冰這番動作下來也是不好受,花宮酸軟得幾乎快要融掉,白皙的肌膚冒
出一層又一層的香汗,就連汗中也帶着那股玄陰媚香,令得白翎羽和漣漪也迷糊
了,無力在按住龍輝。

  龍輝輕易掙脫她倆的鉗制,腰身一挺,坐直起來,握住她那兩顆彈跳不已的
肥奶揉捏起來,揉得乳汁橫溢,甜美的氣息惹人垂涎。

  龍輝低下頭去輪流含住乳頭吮吸,舔去剛泌出的乳汁,濃濃的奶水一入口,
帶點微腥的香甜,立刻溢滿齒間,比什麽美味佳肴都更要受用。

  敏感的乳頭被吸住,楚婉冰眼神迷亂,喃喃地呓語,綿軟的小腹不住抽搐,
龍輝早就摸熟了這具女體的反應,此刻無需用力吸吮,隻是用牙齒輕輕在敏感的
乳頭上一咬,便将小鳳凰逼上高潮。

  「啊!」

  小冰兒的嬌吟陡然高亢,肉體劇烈顫動繃緊弓起,柔軟的身子爆發出一股大
力,竟不遜白翎羽,幸虧龍輝提早握住她那對豪乳,否則還真可能被她這樣一下
颠翻過去。

  眨眼功夫,淋漓香汗遍布少婦豐腴嬌軀,情動的蜜漿迅速由玉牝花谷中洶湧
流出,在床單上印下老大一灘濕漬。

  龍輝亦是美在其中,抓着那雙無法掌握的甜蜜乳瓜,左右交相含吮着兩顆嫩
紅的乳蒂,舔舐逗弄,吸飲着香甜稠濃的乳汁,甜膩的味道順着喉間深入,溫暖
整個腹腔。

  小鳳凰雪白的肌膚泛着一層嬌豔的粉紅,美麗雙眸一片迷蒙,仿若醉酒般,
秀發更早就被汗水打濕,整個人進入無意識狀态,隻是本能地挪移着身體,挺起
直身子,緊緊摟住龍輝腦袋,将他臉面都埋入一雙碩大香乳,龍輝被捂得幾乎窒
息,但卻苦樂在其中,貪婪地吮吸着甘甜的乳汁,小冰兒則是狀若癫狂,花心如
同一個小拳頭似的緊緊握住龍根,一抽一吸,龍輝腰椎酸麻,陽精激射而出,狠
狠地打中花蕊。

  楚婉冰被陽精一沖,陰精蜜漿也同時溢出,渾身登時好似被抽了骨頭,埋在
他懷裏發出一陣好似哭泣般的呻吟,徹底酥軟下來。

  兩股氣息相互融合,貫通經絡,陰陽互補,龍輝周身快美舒暢,其程度絲毫
不遜與洛清妍鴛鴦交頸。

  風雲過後,四人是氣定神閑,白翎羽和漣漪獨自在一旁打坐運氣,調勻内息


  楚婉冰則膩在龍輝懷裏蜷縮成一團,活像一隻喂飽的小貓。

  「冰兒,你從哪學的這套?」

  龍輝摟着她問道。

  楚婉冰嗤嗤嬌笑着,在他乳頭上輕咬一口,膩聲道:「怎麽,就許娘跟你這
麽玩,換了我就不行麽!」

  龍輝莞爾道:「你們母女真是的,一個就夠了,還再加一個,我還不得被你
倆折騰死啊!」

  楚婉冰含住他乳頭,小嫩舌在上邊細細打着轉,美美地親了一口,嬌聲道:
「我們母女倆都委身給你了,小小一點犧牲都不行嗎,還有什麽不知足的!」

  龍輝賠笑道:「是,是……冰兒說什麽就什麽!」

  楚婉冰咯的一笑,咬着朱唇道:「那我以後要玩蠟燭、皮鞭、還要鐵鏈……


  「咳咳……好了,時辰快到了,快穿衣服!」

  「還有一些時間……喂,小賊,你跳下床幹嘛,快回來!」

  「穿衣披甲,準備收拾魔尊,丫頭,快點動作,别磨蹭!」

  「喂,我還沒說完……我以後還要玩火盆、冰鎮,對了,還有雷電……」

  煉神浮屠飽吸地火,轟出猛烈炮擊,首重天宮雷澤天再度綻放出雷罡電網,
封鎖煉神炮擊。

  就在電網構成防禦的同時,星宮已飛至天宮之上,旋即,煉神浮屠再轟一炮
,雷池天再度構雷電防線。

  兩相抵消,雷罡電網也開始減弱,待炮擊結束,随即雷池再度運轉,重新填
補雷電威能,然而就在填補雷能的刹那,靈蟒星宮從天而降,直接砸了下來,與
九重天宮對撞,頃刻間宮倒殿塌,沙石崩碎。

  這一撞卻将雷池天、生死天、滅輪天、陰陽天、混沌天這五重天宮一舉撞毀


  這兩座宮阙都包含靈力,這一相撞所産生的後果甚至遠勝天災地劫,而五重
天宮的靈氣四下爆竄,整個魔界都随之震動,地裂山崩,而靈蟒星宮也毀于一旦


  宮阙崩毀,龍麟軍也發動突擊,嶽彪率刀斧軍率先殺出,梁明王棟兩軍左右
齊飛,淩霄、孫德先後跟上。

  無論是守在外圍還是宮内的魔兵都已陣腳大亂,被龍麟軍一沖即散。

  也虧魔兵軍容齊整,很快便重組陣勢,三大魔君、兩大魔子攜領着群魔迎戰
,而千臂魔佛陀,六面惡菩提、十目邪神、儒武巨魔等五大心魔巨怪也随即現身


  「還以爲撞塌了那座邪塔就不會有這些亂七八糟的怪物了!」

  随着一聲輕笑,龍輝強勢壓境,沛然氣勢席卷全場,群魔見之皆莫不敢上前
,紛紛後退。

  蕤金壓住心頭恐懼,沉聲道:「不用怕他,咱們齊上拖住他,尊主很快便會
出來支援!」

  龍輝笑道:「端木老魔傷勢最快也得一天才能恢複,你們怕是等不到他了!


  蕤金心頭劇震,因爲他接到的密令就是在一天後發起進攻,但如今龍麟軍卻
在幾個時辰内便反攻過來,而且所用的方法竟是以靈蟒星宮撞過來,更是打得魔
界一個措手不及,許多士兵都喪命在這兩宮相撞的災禍之下。

  可謂屋漏恰逢連夜雨,崩碎的碎石忽地一下炸開,隻見九條龍蟒竄了出來,
張開血盆大口,撲向魔兵。

  這九條巨蟒本就是太荒異種,得龍氣加持而蛻化威能倍增,雙宮碰撞掀起的
巨爆竟不損它們半片鱗甲,而星宮崩毀後,龍蟒得以擺脫束縛,争相吞噬魔兵。

  就在此時,鳳凰展翅,麒麟奔馳,正是楚婉冰和白翎羽沖了出來,燹禍等妖
族長老将領也随之而行,朝着後續的四重天宮殺去,首五重天宮已經被撞毀,各
種防禦攻擊困敵的陣法都無法運轉,其餘的魔兵根本就擋不住這支精銳。

  蕤金心頭一震,驚道:「不好,他們是要去刺殺尊主,所有士兵不惜一切代
價都要給我攔住他們!」

  楚婉冰玉手一揚,鳳火蔓延;白翎羽長槍一抖,神力激蕩,鳳麒神威掃蕩四
方,魔兵無一能擋,皆化作飛灰。

  「汝等速退至胎藏天重組陣勢!」

  就在此時,群魔腦海中響起魔尊的聲音,衆魔兵仿佛吃了定心丸,渙散的軍
心重新穩定下來,蕤金等人迅速脫離前線,往胎藏天撤退。

  龍輝瞧出端倪,暗忖道:「這一撞雖然擊碎五重天宮,但也無法有效地施展
鎖天勢,卻讓老魔頭能及時将對策傳給下屬,也算是有得有失吧!」

  一念迅轉,龍輝那容他們走脫,五指握拳揮打出去,拳罡化爲漫天雷光橫掃
而出,交疊成網,覆蓋戰場,魔兵再遭殺劫,死傷慘重。

  眼看雷光電網即将追逼過來,看蕤金等魔眼也要被拳罡覆蓋時,一道魔氣從
第九重天宮竄出,截住雷電拳罡,救下蕤金這批精銳魔軍。

  「多謝尊主!」

  死裏逃生,蕤金等魔忙向魔尊答謝。

  魔尊傳音道:「别忙着答謝,罹戈也正朝那兒趕去接應,汝等無論如何都要
将敵軍擋住,隻要堅持半天,本尊便能出關收拾外敵。」

  這股魔氣擋住拳罡後立即化作一陣旋風将殘存的魔兵卷住,攝回第六重天。

  胎藏天長滿各種奇花異草,蘊含祛傷化瘀的神效,蕤金等人急忙療傷,并借
着地勢重組陣容,準備決一死戰。

  楚婉冰蹙了蹙眉道:「端木老魔還能出手相救,看來他傷勢并無想象中那麽
重!」

  龍輝聳聳肩道:「非也,他不過是強行出手罷了,到了這個份上,恐怕他傷
勢再重也要出手保住這最後的戰力!」

  說到這裏,龍輝大手一揮:「沖進去,按照原戰略執行!」

  龍麟軍踏着亂石一路沖殺,崩碎的天宮無法阻擋,一舉沖到了第六重胎藏天
,卻見魔兵已經重組陣勢,更聞虎嘯震耳,一頭十尾魔虎緩緩走出,統領千萬魔
獸前來助戰九條龍蟒呼嘯遊來,與魔界異獸遙想對峙,相互咆哮怒吼,殺氣蒸騰


  與此同時,天際風雲湧動,電閃雷鳴,金色龍影盤旋天穹,正是五爪金龍現
身。

  神龍魔虎天地相對,即将再掀龍争虎鬥。




.
2015-11-3 07:16#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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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魂俠影】26集 紀元終結第17回 恃強淩弱

.


                       【龍魂俠影】26集 紀元終結第17回 恃強淩弱




作者:六道驚魂
日期2015-11-11
字數:9620




    
   望着整齊的魔軍陣容,龍輝以神念溝通全軍:「全體将士聽令,全軍指揮權
轉交給予楚後與白妃,立即突破敵軍封鎖,直取後方宮阙!」

  白翎羽長槍一甩,沛然剛勁貫穿戰場,硬生生地從魔兵陣容中撕開一條血路


  「随本宮來!」

  楚婉冰嬌咤一聲,背後生出鳳凰火翼,展翅一震,吹起一股滔天熱浪,若有
不慎者被熱風觸及,要麽被燒成灰燼,要麽被吹飛千裏,熱浪所過之處,魔兵紛
紛退避,使得将那缺口更大。

  楚婉冰振翅高飛,白翎羽一騎當先,妖族長老及妖将随後跟上,淩霄等武将
率領大部隊奔襲而去,目的隻爲突破封鎖,而非厮殺。

  蕤金見狀大叫不妙,立即招呼士兵前去補位,欲将龍麟軍擋住,隻看魔兵散
開的軍陣再度朝缺口合攏,隻要雙方兵馬一接觸便又會形成混戰局勢。

  由于雙方士兵靠得太近,楚婉冰未免誤傷自己人,也不好施展鳳火逼開敵兵
,正是懊惱之時,卻聞龍輝神念傳音:「冰兒,繼續前進,剩下來交給我!」

  楚婉冰芳心大定,決意不管兩側圍攏的魔兵,繼續前進。

  龍輝暗提元功,招手一揮,虛空篇神通再現,憑空缺空處造出一道結界,隔
絕了龍麟軍和魔兵,護送楚婉冰等人通過魔兵的封鎖。

  蒼桓便要點起後軍追趕,胎藏天的異獸也有部分朝後方奔去。

  龍吟呼嘯,空間震蕩,一股氣勁掃過戰場逼停截斷魔兵異獸的去路,群魔回
頭一看,隻見龍輝雙掌輕翻,左右虛引,化出萬龍罡氣,将整個胎藏天籠罩封鎖
,形成困獸之鬥。

  「朕尚未準許汝等離去,誰敢妄動!」

  龍輝冷聲說道,他稱帝之舉并非本意,自稱爲朕也頗爲不慣,但有時候爲了
做足表面功夫或者施壓施威,不得不這樣自稱。

  天龍倨傲俯視,語态輕蔑,強者氣勢威壓全場,魔膽雖有萬軍陣容,卻依舊
膽戰心驚。

  蕤金不愧是元魔五君之首,一咬牙根,壓住恐懼,膽氣陡升,喝道:「他隻
有一個人,我們千軍萬馬,還怕他不成,大家齊心協力,隻要擊殺此獠,便可一
戰定乾坤!」

  龍輝朗聲笑道:「好個白金魔君,膽魄不小,朕便賜你光榮一戰!」

  說話間,身影瞬動,他有心立威,動身飛掠時故意帶起一陣勁風橫貫魔兵軍
陣,将魔兵掀得七零八落。

  蕤金隻覺氣勁撲面而來,壓得幾乎喘不過氣來,瀕死感籠罩心頭,提起玄晶
刃奮力朝前方揮去。

  這一刀凝聚了蕤金十成功力,刀勢威猛絕倫,然而龍輝窺準刀勢,施出「以
疾破猛」,單手推掌,掌勢輕巧疾速,後發先至,一掌切入玄晶刃的死角,食指
朝蕤金手腕輕巧一彈,震得他手臂酸麻,刀勢偏歪。

  緊接着,身化虛影掠至蕤金背後,反手一掌,正中背門,蕤金悶哼一聲,口
吐鮮血朝前跌去。

  蕤金受創飛出,麾下士兵急忙湧來搶救,蒼桓和剡灼先後撲來,一者接住蕤
金替他化去龍輝掌勁餘力,一者挺身在前以作防禦。

  龍輝覺得掌力被抵消了不少,留神一看,見蕤金身上所着甲胄甚是精巧,外
裹玄鋼奇鐵,内纏金絲柔甲,剛柔一體,着實是難得一見之寶甲。

  「白金魔境坐擁奇鐵礦脈,蕤金能有此寶甲護體也不出奇!」

  龍輝暗歎可惜,本以爲那一掌下去就算沒殺敵也能叫他重傷,但卻因這寶甲
而功虧一篑。

  蕤金運功壓住傷勢,吞血入喉,喝道:「大家不要亂,各司其職,攜手禦敵
!」

  眼看主将如此悍勇,魔兵倒也沉穩了許多。

  魔兵以金木火三魔君與火土兩大魔子爲核心,排成圓環陣勢,依照陰陽五行
之法結成陣勢,互通内息,增強功體,心魔五怪、十尾魔虎及衆異獸則在外相機
而動。

  那些異獸生得奇形怪狀。

  異獸主要有三種,一種頭似鳄似蜥,後腿粗壯,前肢短小,牙尖爪利,體型
若牛犢,奔若迅雷,名曰迅魔獸。

  一種身軀龐大堪比巨象,形似犀牛,然額長雙彎角,背有倒刺,角龍獸。

  一種貌似巨龜,背生巨殼,尾若巨錘,名曰龜甲獸。

  一種頭顱碩大若小山,牙利若鋼刀鋸齒,前肢極其短小,後足粗壯,嗜血貪
婪,兇暴可怖,名曰暴魔獸。

  龍輝暗自打量敵陣,見對方排布嚴密,非輕易能破,于是勒令九大龍蟒出戰


  九龍巨蟒接到指令,盤起着碩大的身軀,朝前一彈,如同離弦之箭般撲向敵
陣。

  雖是簡單的一縮一彈,但其身軀龐大,撲出時如同九條飛瀑傾斜而下,足有
萬鈞之力,體型較小的迅魔獸根本就是被龍蟒直接碾壓成肉醬,唯獨一些體型較
大的角龍獸和龜甲獸能稍微抗衡一下。

  龍蟒将身子一卷,将那幾頭擋道的巨獸纏住,隻聞咔咔咔的骨頭碎裂聲響起
,那些巨獸便慘遭蟒身纏死。

  就在此時,天空中出現漫天巨怪,身長兩扇百尺柔翅,面若禽鳥,但嘴啄極
長,張開利爪便欲擒殺龍蟒,此物名曰翼獸。

  緊急關頭,金光橫貫天際,大鵬金雕展翅而來,獨戰漫天翼獸。

  九條龍蟒咆哮着沖入戰場,與群獸惡戰,異獸乃魔界集天宮靈力而孕生,可
吐烈焰毒水等異能,然而龍蟒乃太荒異種,妖力驚天駭,縱使以少敵多亦不落下
風。

  十尾魔虎忽地縱身躍起,掀起五行魔元,納水爲鞭,化木成兵,禦土成山,
催金爲戈,吐火焚雲,再向五爪金龍掠戰。

  五爪金龍知對方可運使五行,于是施展五行之外的雷電之力迎敵,隻看金龍
發出一聲龍吟,構建出道道雷罡咒符,霎時雷電交加,霹靂縱橫。

  魔虎禦五行,神龍喚霹靂,掀起滾滾龍虎鬥。

  将外圍的強援壓制住,龍輝騰出手來安心對付群魔,腳步輕挪,一步千裏,
神速難辨,眨眼即欺近火魔子,火魔子大驚,慌亂出招抵禦,卻打中一片虛影,
詫異之餘,卻聞身旁傳來一陣慘叫。

  原來龍輝是聲東擊西,這一次出手意在土魔子,隻看他翻掌一壓,啪的一下
摁在土魔子天靈蓋上,内勁一吐,不但震碎天靈,還毀其魔魂,土魔子根本毫無
抵抗之力,瞬息陣亡。

  土魔子軟軟倒在地上,兩眼翻白,死不瞑目,四周魔兵一陣膽寒,不自覺地
朝後退去,無一敢上前,造成了十餘萬大軍圍着一人而上前的奇異場景。

  龍輝口吐豪言壯誓:「三十招内,要汝等全軍覆沒!」

  蒼桓面色大變,傳音道:「蕤金,那厮率先擊殺土魔子是要我們無法組成五
行陣法!」

  蕤金面色慘白地看了看前方強敵,心中叫苦,本來五行便缺水土兩魔君,本
以爲能讓土魔子暫代土魔君的位置,勉強擺出個四行陣法跟龍輝周旋一番,誰知
卻被對方搶先一步殺了土魔子,如今也隻能以金木火三行勉強一鬥了。

  「心魔五怪,給我殺!」

  蕤金與蒼桓、剡灼結出五行殘陣,同時招呼巨怪助陣,無怪聞言同時朝龍輝
殺來,形成合圍之勢。

  千手魔佛陀率先發難,躍至半空,千臂揮灑,蓋下漫天掌印,此怪乃佛門武
藝高強者心魔所成,将金剛伏魔神通逆轉爲屠神魔功,掌印拍出便有無數戾氣纏
繞,嗜血擅殺。

  龍輝單拳朝天一舉,打出霸道拳罡,拳罡一往無前,霸道無匹,将漫天掌印
轟出一道缺口,将魔佛陀打得飛上天空,正是一招「以力克繁」。

  六面惡菩提發出一聲尖銳的咆哮,六雙眼睛倏張,綻放出懾人光芒,此怪乃
是佛法精通者心魔所成,神通亦是針對人的心智和元神,從而衍生出污化六根的
邪祟。

  「元神攻擊?」

  龍輝不屑冷笑道,論元神之法普天之下有誰能比得過玄媚奪神術,如今鹭明
鸾都是自家人,他又何懼這般手段。

  他心神一斂,張口發出至陽至剛的龍吟長嘯,嘯聲中帶着破魂神通,驅散六
眼邪光,震得惡菩提翻身倒地,嗚嗚哀吟。

  輕取魔佛雙怪後,龍輝腳踏遊龍步,反攻而來,率先直取兩頭儒武巨魔。

  隻看龍輝雙掌運足離火真元,猛然推掌,掀起不遜鳳火一陣炙熱氣浪,正是
一招灼元天火令。

  儒武雙魔倍感壓力,他們皆同時雙掌交疊打出,奮力封住龍輝掌勁。

  龍輝雖未盡全力,但以一敵二仍是遊刃有餘,掌勁一吐便壓得儒武雙魔連連
後退。

  那雙魔乃儒教心魔所化,功體亦屬陽剛,鼓足全力對抗,後退數丈才勉強穩
住身形。

  龍輝瞧出這雙魔力量剛猛有餘,卻是應變不足,于是從烈火雄力中化出三分
柔勁,隻看他雙掌一錯,巧妙分出兩道火勁,那兩道火勁化作兩條火龍靈活地繞
到雙魔後方,狠狠地打中其背門,正是灼元天火令這一五行極招的變化絕式,名
曰天火雙龍變。

  龍輝這一招不但傷敵,還進一步将敵人推來送死,兩道龍罡火勁打在雙魔後
背,使得他們朝前面跌來,幾乎等于是送上門來找死。

  龍輝化掌爲指,打出玄陰冰輪,猛地雙魔心口一戳,冰寒陰勁與炙烈陽氣相
克,龍輝的指勁雙雙鑽破護身氣罩,遊走魔身,雙魔悲呼一聲,頃刻化作兩具冰
雕。

  「不好!」

  蕤金等人臉色大變,當即聚起五行魔元撲入陣中,未免被龍輝各個擊破。

  金木火三魔齊聚,木火相生,金火相克,三魔甫一出手便掀起驚天氣浪,颠
覆日月。

  十目邪神眼中綻放邪光,異能暗湧,逆轉陰陽八卦,封鎖天地,協同三魔圍
攻龍輝。

  龍輝身形竟遭這道門心魔所抑制,與此同時,魔佛陀、惡菩提相繼撲來,一
左一右夾擊。

  龍輝輕笑一聲,既然身形被制,那就借此穩住下盤,隻看他雙足一沉,引力
入地,取地脈土氣爲己用,築土成牆防住佛門兩大心魔。

  随即龍輝掌勢一轉,禦土化形,隻看地上赤土随掌勁而化出三條巨大的土龍
,分别撲向三大魔君。

  魔君見狀,合氣聯武,以蒼桓爲先,施展蒼木魔功,聚萬木爲魔相,以木克
土之法堪堪擋住戍土龍罡。

  剡灼在蒼桓身後輸注功力,同時朝兩尊儒武巨魔釋出魔火元功,火性共鳴,
巨魔體内陽息開始鼓蕩翻湧,熄滅後的陽火死灰複燃,竟破開玄冰封印。

  「協助本君,攻殺龍輝!」

  剡灼大喝一聲,雙臂一揚,掀起滔天火海,儒武雙魔見火而狂,掄起碩大的
鐵拳狠砸下來,每出一拳便如同天火流星,迅猛而又帶着炙熱炎氣。

  而另一側還有火魔子伺機而動,準備随時偷襲取巧。

  陷入圍殺困局,龍輝不慌不忙,武息先斂後出,一股至極威之力沛然而現,
隻看龍輝身上透出渾厚黑色罡氣,帶着無可抵擋的毀滅之力,逆陰陽五行的封鎖
竟羸弱得如同薄紙,一觸即破。

  隻看龍輝挾暗雷霹靂而來,周身黑電暗雷盤旋,形成渾厚的黑色罡勁,駭得
群魔無不膽寒。

  以龍輝的功力取勝是必然的事,但必須速戰速決,故而龍輝摸清底細後便不
再拖延,一鼓作氣聚起霹靂篇至極神通——玄雷罡勁。

  足以毀滅寰宇星辰的玄雷霹靂蘊化而生,盡入真龍掌控,罡勁罩下,隻把群
魔退路全封。

  龍輝随意一揮,玄雷罡勁化作黑色巨龍,急掠戰場,摧枯拉朽,滅魔屠怪隻
在但息間,十萬魔兵頃刻覆滅。

  區區一起手式便屠盡十萬魔兵,火魔子隻覺眼前一黑,一隻大手已朝面門罩
來。

  龍輝随手扣住火魔子面門,玄雷罡勁猛然一爆,火魔子形神俱滅,身化齑粉
,魂散無形。

  縱然實力遠超對手,龍輝速決的同時依舊穩打穩紮,先挑最弱者下手,故而
火魔子成爲玄雷霹靂的首個祭品。

  「下一個是誰?」

  龍輝淡淡說道,語态輕蔑,目光四下環視,宛若下達死亡宣告。

  「你!」

  一個你字,并無特别指向,卻令得群魔緊張不已,生怕成爲下一個亡魂,就
在他們慌亂的刹那,玄雷再起,隻看龍影瞬化,一分爲八,竟同時攻向各大邪魔


  這個你字實則是針對殘存的三大魔君和五大心魔巨怪。

  玄雷霹靂連環轟擊,狂暴罡勁所至,四野地裂山崩,乾坤陡然失衡,五行魔
陣不堪一擊,三教心魔灰飛煙滅,魔界兵将徹底全軍覆滅。

  就在龍輝大展神通屠魔之時,進入下一天宮的精銳部隊遇上了阻撓。

  端木罹戈率領嫡系赤陽軍團趕至魔羅天,設防布陣,地上陷阱暗藏,陷阱之
外還囤積重兵,天上烏雲籠罩,雲層中更是盤踞着各種異端魔物。

  此地乃魔界武鬥場,暗合魔道運數變化,魔修者在此地作戰可進一步獲取地
利加持,除了增強功體外,還具有挪移方位、隐匿氣息、回氣迅速……一系列的
好處。

  楚婉冰冷視對方陣容,不欲過多糾纏,輕聲交代道:「翎羽,不用管這蠻牛
,咱們繼續進軍宮阙深層,揪出端木老魔!」

  白翎羽聞言,指揮龍麟軍變陣,将部隊分化成多股輕兵,陣勢松中帶緊,即
可且戰且退,又便于凝聚突圍。

  「小妖女,想過此天,先問過本魔再說!」

  縱然以寡敵衆,端木罹戈怒吼一聲,挺身而出,手持戰斧,不見絲毫氣弱,
反顯一夫當關之勇悍霸氣。

  端木罹戈心忖這小妖女縱然厲害,但自己占據地利,隻要發動魔羅陣法便有
信心以寡敵衆。

  楚婉冰展眉輕笑道:「本宮沒空管你這蠻牛,自然有人要來收拾你!」

  說話間,卻見異象顯現,儒風吹拂,道氣沛然,佛光普照,正是三教再臨。

  楚婉冰朝後方拱了拱手,婉轉一笑:「五位教主,此魔便拜托了!」

  孔丘笑道:「楚後請繼續進軍吧!」

  儒陽正氣、道華罡氣、佛耀豪光,交疊融合,正是三教聯手布陣,準備施展
封魔絕式。

  端木罹戈那容對方稱心如意,便要發動魔羅天大陣反制對手,卻聞楚婉冰嬌
笑一聲:「癡心妄想!」

  一股甜膩香風吹拂過來,恍惚間眼前白影閃動,隻見楚婉冰于指一點,銳芒
劍氣直取眉心要害。

  端木罹戈大驚,忙舉起戰斧抵禦,以寬大的斧刃來擋。

  雖封住劍氣,劍罡難防,楚婉冰這一指之力卻遠超乎他想象,看似纖細柔弱
的玉指卻爆發出驚人的勁力,萬鈞重壓由斧刃傳來,端木罹戈隻覺胸口一陣憋悶
脹痛,難受得幾欲吐血。

  端木罹戈運功化去劍罡,心中卻是疑雲籠罩,當下便祭起佛道魔身和陰陽魔
體,一口氣轟出萬拳千掌之式,如同雨點般鋪天蓋地罩向眼前的白衣絕色。

  楚婉冰蓮步一踏,竟主動走向陽魔的攻擊,不閃不避,護身氣勁盈溢周天,
端木罹戈的拳掌雖猛烈,但打在護身氣罩之上卻是攻之不入,僅僅冒出點點星火
,全給彈開震漬。

  陽魔心頭一斂,湧出一股無力的挫敗感,就如同當初對上盤龍聖脈那個神秘
客般。

  這小妖女難不成已經……端木罹戈心底泛起一陣莫名驚駭,對手竟已踏出了
那最後一步。

  他一直都在向巅峰攀爬着,隻盼能有朝一日踏入那強大的破虛境界,除卻先
天便帶有前生之力轉世的龍輝,同輩中隻有自己的妹子和那對仙妖姐妹能與他匹
敵,但在他看來,這三人不過一介女流,未來的成就絕不會比他高,但眼前的事
實卻又狠狠抽了他一記耳光。

  楚婉冰劍指再出,動作輕柔得近乎慵懶,卻帶給人一種雷霆霹靂般的震撼,
隻看她簡單的擡臂、伸手,立即牽引大氣,令整個魔界天地風雲爲之變色,正上
方的濃密雲層,像是被利器切割,瞬間便遭剜出一個方圓千裏的大洞,在這範圍
之内的天外魔物,全給滅得幹幹淨淨,什麽東西都沒剩下,周邊的黑雲與魔獸還
被這股力量給逼住,無法聚合過來。

  這并非楚婉冰刻意施爲,不過是那一劍的餘勁波及所至,就已經這麽驚天動
地,光從這一點上,在場有些眼光的人都可以肯定,楚婉冰已經越過的天人境的
最後一道坎,真正突破,擁有了可與當世巅峰強者比肩的破虛境界!存亡關頭,
端木罹戈逼出極限功力,三元化體,佛元化作獠牙怒佛,道元化兇煞靈仙,而魔
元則合陰陽二氣分出陰陽魔神,四大化身分列東南西北四面,通體如墨,半透明
的形影明滅不定,閃爍邪光,釋放出的無形邪力,構成十重防禦結界。

  楚婉冰的劍氣卻銳不可當,結界在她跟前宛若薄紙般碎裂。

  端木罹戈驚駭無比,當下發動魔羅天陣法,強大的魔氣與魔血共鳴,大幅度
地增強功體,結界也随之加強,楚婉冰這一劍雖破去大部分防禦結界,但也被消
弱了不少,彼消彼長之下,這一劍竟被封了下來,但指尖距離面門僅有數寸,可
謂是死裏逃生。

  端木罹戈氣勁回納,收回四大分身,先聚後施,磅礴功力轟然震出,避開了
楚婉冰的劍氣範圍。

  楚婉冰笑道:「終于發動陣法了,不過是用來加持你自身功體而已,還是沒
能困敵呢!」

  端木罹戈臉色一變,心道不妙,卻見上方的三教封魔陣已經布置完畢,宏大
玄力籠罩而下,遍布整個魔羅天,将群魔盡數困住。

  「多謝楚後援手,此陣便由吾等擔下!」

  接引和準提端坐于蓮花台上,雙掌合十,吟誦着封魔梵文。

  楚婉冰雖已踏入破虛境,但畢竟根基尚淺,也不曾想過能擊殺端木罹戈,她
也曾評估過對手實力,端木罹戈雖未入破虛境,但具有佛道魔身和陰陽魔體,更
有一大堆心魔助戰,她雖能取勝,但未必能将其擊殺,而且此魔兇悍強韌,要想
勝他最少也在百餘回合開外,一個不慎反而會陷入持久戰,對大軍戰略造成嚴重
影響,所以最理想的結果便是讓三教來對付他。

  故而方才她使出真正修爲并非爲了能殺陽魔一個措手不及,而是意在擾亂對
方陣勢,不讓端木罹戈能發動困敵陣法,也給三教争取時間布陣。

  除此之外,楚婉冰心裏也是清楚,以魔尊的心境修爲絕不會見她臨陣爆發出
破虛境的功力而慌亂,與其抱着隐藏實力的心态,還不如确保戰略盡可能無偏差
地進行下去。

  見三教聯手隔絕端木罹戈及赤陽兵團,楚婉冰領着龍麟軍繼續前進。

  端木罹戈深陷封魔陣内,追趕已然不及,端的是暴跳如雷,殺氣騰騰,咬牙
切齒地道:「既然你們想做困獸鬥,本魔便将三教斬盡殺絕!」

  大手一揮,麾下精銳齊湧而上,誓要血洗三教。

  接引、準提攜萬佛僧兵降下,敵住赤陽魔兵軍團,隻看僧兵法器齊施,魔兵
刀槍招呼,雙方戰得你來我往,殺聲震天。

  「佛門已入末法劫,你們居然還能湊齊這上萬僧兵,真叫人意外!」

  端木罹戈緩步踏來,話鋒一轉,「但終究不過是送死的祭品罷了!」

  「廢話!」

  孟轲一聲沉喝,縱身掠來,掀起奪目的紫色火光,右拳直線打出,拳勁渾厚
剛猛,拳風甚至透着淡淡金光,正是玄陽六意中的旭元罡拳。

  端木罹戈推掌以應,卻覺一股大力湧來,竟将他震退半步。

  孟轲将拳化掌,連消帶打,天虹雲掌結實地印端木罹戈心口,至陽掌力如同
水銀瀉地般透過護身氣罩,震得端木罹戈心頭一陣絞痛,喉嚨發甜。

  「滾開!」

  陽魔怒吼,混元浩勁山洪暴發,先是驅散天虹掌力,再震退孟轲。

  端木罹戈心湧怒火,恨不得其碎屍萬段。

  孟轲後退之際,孔丘上前補位,師兄弟配合默契,隻看孔丘一掌擊來,竟是
再次落在端木罹戈心口。

  兩重儒門正氣相互交疊,饒端木罹戈骁勇亦吃了大虧,喉嚨一甜,吐出鮮血


  就在此時,鴻鈞又在後背突施重手,手指揮劃如電,既含武式又合咒符,将
北鬥七星之力打入魔體。

  端木罹戈隻覺背門傳來渾厚巨力,重重疊疊,正好七重罡勁,直沖脊骨。

  接引佛掌一翻,五根手指分别凝聚五行之力,化作巨山劈頭蓋下,端木罹戈
雙臂朝上拖去,抵住五行山。

  卻見準提雙掌一推,真元聚成晶瑩寶鏡,綻放佛光照射而下,正是十方智慧
鏡的靈力,使得五行山壓得更是厲害。

  陽魔早已力軟筋麻,遭逢聖物加持的山嶽鎮下,隻壓得三屍炸神,七竅噴紅


  「啊!」

  忽聞一聲驚天怒嘯,魔身釋放出狂暴之力,雙臂發力,一下子就掀翻了五行
山,破封而出。

  端木罹戈雙目莽紅,體内真氣失控,在全身經脈中亂竄,竟是走火入魔的征
兆。

  先是楚婉冰突破境界,再被昔日的手下敗将連番壓制,嫉妒、憤怒、不甘…
…諸般負面情緒湧上心頭,竟也從中催化出心境魔障。

  心魔大法雖可控制圈養天下人的心魔,但惟獨不能控制自己的心魔,魔本就
是諸般負面情緒惡念所生,魔之心魔從某種意義上而言乃魔中之魔,這類心魔極
爲兇暴,甚至是在蘊生的刹那就将本體吞噬。

  曾有一代魔尊想借着心魔突破極限,卻是形神俱滅,故而此法被魔界列爲禁
忌。

  端木罹戈自覺已到了山窮水盡,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将這種種情緒放大開來
,任其侵蝕理智。

  他隻覺得身子仿佛分裂開來,痛不欲生,但他咬緊牙關死撐,以痛楚刺激周
身經絡,腦識也是一片渾濁,隻剩下本能的嗜血狂性。

  端木罹戈痛得跪倒在地,抱頭哀嚎,真氣卻如脫缰野馬,四下奔走,裂土碎
石,将魔羅天破壞得千瘡百孔。

  陽魔轉身一躍,閃電撲向接引。

  接引朝前推出一記大梵聖印,端木罹戈反手一撥便瓦解了掌勢,同時一拳砸
來,接引忙以菩提金身相抗,卻是口吐鮮血,金身破碎。

  端木罹戈擊破接引護身氣罩後,掄起魔掌便朝佛者天靈壓去,獰笑道:「放
走那小妖女,就用你這秃頭來償!」

  「魔孽,休要猖狂!」

  鴻鈞怒喝一聲,搶了過來,左手劃圓,右手虛扣,前後挪移,施展寰宇神罡
中的卸勁絕式——九耀星界。

  隻見九星旋舞,先化兇力,再困魔身。

  端木罹戈身形失衡,陷入一片異境之中,九顆星辰圍繞四周急速旋轉,牽扯
空間,日月代表陰陽,金木水火土五星則蘊含五行奇力,另外還有計都、羅睺兩
大兇星,鴻鈞不但可以施展蘊含正統的道家功法,而且還能駕馭兇星之力,不但
神通已達化境,更顯海納百川的宗師氣度。

  端木罹戈卻被星辰包圍在中心,慘遭九星壓制之勢。

  無窮無盡的宇外星界,九星環繞,閃爍星光,釋放出的無形玄力,完全封鎖
住心魔侵腦的端木罹戈,将他突破極限而發的一擊,奮力攔截住,魔掌距離接引
天靈不足半寸。

  事實上,這九耀星界不僅僅是讓他有力難發,更是從出現星界出現那一刻起
,端木罹戈全身骨骼已在九星重壓下,随時都要寸寸碎斷,髒腑更是被震成一片
稀爛。

  但佛道魔身神效立即發揮,碎斷的骨骸及内髒迅速恢複,端木罹戈再度恢複
過來,傷痛令得他殺聲狂性大發。

  鴻鈞再啓九耀星界,九星當頭撞來,端木罹戈發了狠,雙手一托,抵住太陽
,滾燙烘熱的火焰燒遍全身,蒸得他氣血欲幹。

  太陰星從後撞來,透骨冰涼刺入骨髓,幾乎凝聚了周身血液。

  但這陰陽交替反而激起陰陽魔體,端木罹戈迅速轉陽納陰,回元補氣,雙手
狂打亂轟,将太陽太陰兩顆星辰打碎。

  鴻鈞見對方悍勇,連忙收納真元,催生九耀星界的最強變化,将散開的太陽
太陰星力重新聚攏,連同其餘星辰一并打出,九星連成一線,以太陽星爲首直接
撞向陽魔。

  端木罹戈赤紅着雙眼伸長雙臂去抵住太陽星,炙熱的烈火燒得他掌心一片赤
紅,但魔性爆發,不畏傷痛,硬生生地抵住星辰撞擊,然而後方的八大星辰一顆
接一顆地疊加上來,澎湃的勁力壓得端木罹戈兩臂護甲應聲爆碎,隻看他雙臂青
筋暴怒,豁盡全力抵住九星重壓,但臂骨上傳來咔咔的響聲,顯然是骨骸将近破
裂的邊緣。

  但佛道魔身獨特的療傷效果瞬間便讓骨骸愈合,而身具正邪元功的體質令得
他正不斷地吸食九星之力,彼消彼長,九星竟被他緩緩推得後移,而九耀星界也
開始震蕩,已然困他不住。

  「鴻鈞掌教,快退開!」

  孔丘大喝道,鴻鈞聞言頓生警覺,隻見端木罹戈會怒嘯一聲,強行以蠻力震
碎九耀星界,随即縱身一躍,朝着鴻鈞便是一拳。

  其來勢及快,鴻鈞幸虧早有防備,腳踏神行卦步避拳頭,但拳風擦身而過也
是一陣劇痛。

  鴻鈞心想若非孔仲尼提醒一聲,隻怕自己要挨這麽一拳絕不好受。

  孔丘說道:「此魔已經發狂,力量更勝以往,大家莫要與他硬拼!」

  準提扶着接引退到一側,說道:「他傷勢恢複極快,一般攻擊根本無效!」

  孔丘蹙眉道:「肉身難損,那就直接針對元神!」

  孟轲心念一轉,喝道:「師弟,由爲兄先來,你與鴻鈞掌教看準時機出手!


  說罷他主動迎上端木罹戈,奮然出戰,雙掌快速拍出,天虹雲掌拍至端木罹
戈肩肘髋膝等大關節,強韌的掌力滲入其中,如同金蠶絲般牢牢纏住陽魔手腳,
鎖其身形。

  陽魔力大無窮,稍一伸展手腳便将天虹雲掌的封鎖給掙破,但孟轲後招陸續
有來,柔掌輕推,施展金烽逆陽,這一招本是禦勁功法,此刻主動打在敵人身上
卻是起到挪氣移勁的效果,端木罹戈渾厚的護身罡氣也被挪開了一道缺口,但他
真氣流轉及其順暢,瞬間便要重新彙聚起來。

  緊接着便是一記正陽刀劈在其胸口,刀勢快疾迅猛,端木罹戈護身氣勁爲之
松動。

  孟轲連消帶打,真氣運至極限,趁着端木罹戈護身真氣尚未恢複的刹那,左
手立即使出一記晨曦神劍,直戳在膻中穴。

  膻中穴硬受上一擊,端木罹戈真氣随之一滞,氣息不暢。

  孟轲左手劍指一收,右手握拳再打,使出一招旭元罡拳,拳勁彙集成線,一
旦擊中對手便會造成最大的傷害。

  端木罹戈悶哼一聲,口吐鮮血,肉體再遭重創,孟轲再提最後元功,對着他
面門就是一記純陽小霹靂,霹靂陽勁侵入腦髓轟然炸開。

  小霹靂掌勁雖然充斥着強大的爆炸力,但上回擊敗這魔頭卻是要用上了大霹
靂,孟轲連環施展猛招早已真氣不足,縱然想施展上回的屠魔絕式也是有心無力
,所以隻能以小霹靂掌傷敵,而此招本意不是屠魔,而是爲了擊散端木罹戈的元
神防禦,爲後續攻擊作出準備。

  霹靂掌力在腦門炸開,端木罹戈腦識一陣混亂,頭疼更加劇烈。

  與此同時,鴻鈞祭出封神榜,召出榜中敕封八部三百六十五位正神,各路神
祗隻有神位而無元神和肉身,卻充溢着最精純的信念之力,一舉灌入陽魔腦識,
直接摧毀魔魂。

  孔丘也使出體内蘊含的儒教封神玄力,逼出一尊渾身紫氣的正陽聖人,統率
三百六十五位正神信念攻擊魔魂。

  端木罹戈哇的一聲慘叫,七竅噴血,嗚呼低吟,頹然倒地。

  孟轲小心翼翼地過去查探陽魔生死,發覺他氣息全無,腦識空白,已然死絕
,不禁吐了口濁氣:「總算是誅魔功成了!」

  準提道:「上回此魔死而複生,大家不可大意!」

  鴻鈞道:「吾與孔教主聯手施展封神念力,直接針對魔魂,将其元神崩碎擊
散,他絕無複生的可能!」

  孟轲在屍體的腦門上輕輕摁下,運起神念感應,發覺其腦識已然不存,沒有
一絲元神魂氣波動,應該已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好了,接下來該收拾那些殘兵了!」

  孟轲總算放下心頭大石,站起來轉身走向衆人,準備召集三教精兵對付剩下
來的赤陽兵團。

  倏然,身後勁風襲來,魔氣大湧,孟轲背門忽遭重擊,打得他心血倒流,肺
腑無氣,整個人如斷線紙鸢般飛撲出去。

  「要不是你們重創這心魔,我恐怕早就被他吞噬了,哪能反過來降住它呢!


  隻看本該死去的端木罹戈保持着手掌微擡的姿勢緩緩站了起來,先前瘋狂的
神情此刻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森冷沉穩,更有一股難以言喻的強大威壓,強
大的足以擊破虛空,随着他緩緩站起,三教隻覺得眼前仿佛聳立着一座不可逾越
的巅峰。

 

 
.
2015-11-11 07:01#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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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魂俠影】26集 紀元終結第18回 萬佛血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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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魂俠影】26集 紀元終結第18回 萬佛血祭



                    作者:六道驚魂
                    日期2015-11-15
                    字數:9794
    
   端木罹戈神智已将近被心魔吞噬取代,那時候的端木罹戈可以說是被心魔控
制的行屍走肉,但卻遭到鴻鈞和孔丘的元神攻擊,鴻鈞手持封神榜,而孔丘也曾
吸納了封神榜中儒門之力,故而兩人的攻擊都帶有尅殺心魔的效果,恰好重創了
心魔,使得端木罹戈得以重新奪回身體控制權,進而以心魔大法降住虛弱的心魔
,完成破境的蛻變,可謂是因禍得福,由天人入破虛。

  蘇醒後他初試魔功,隔空一掌便将孟轲打得心肺欲碎,瀕臨死亡。

  孔丘急忙抱起孟轲,不斷地輸注真氣以護全心脈:「師兄……師兄!」

  任由孔丘如何呼喚,孟轲依舊昏迷不醒,時不時地咳出鮮血,傷勢極其嚴重
,奄奄一息。

  孔丘悲憤欲絕,怒上眉梢:「端木罹戈,我要你給師兄陪葬!」

  盛怒之下,孔丘真氣失控似的爆發開來,炙烈的紫陽真火焚燒四野。

  端木罹戈眼也不擡,輕輕一揮手便将陽火撲滅:不屑地道:「飛蛾撲火,不
知死活!」

  孔丘悲憤填膺,五指緊握,紫陽真火凝聚成團,便要撲上去與陽魔厮殺,恍
惚間,耳邊響起一個聲音:「師弟,莫要沖動!」

  孔丘又驚又訝,這顯然是孟轲的神念傳音。

  「師弟,愚兄的肉身受到重創,瀕臨破碎……」

  孟轲繼續說道,「隻能用元神與你溝通!」

  孔丘回應道:「師兄,你現在感覺如何,要不要緊?」

  孟轲道:「經脈九成以上被震碎,已經無力再戰了!但愚兄的功力仍存于丹
田……」

  孔丘留心聽着,并朝鴻鈞點了點頭,暗中傳音示意:「道長,請替仲尼争取
三刻鍾!」

  鴻鈞點頭道:「請放心,貧道定不辱使命!」

  陽魔猛一跺腳,破虛境内力沿地掃蕩,震得三教封魔陣不斷晃動,幾欲崩碎


  接引大叫不妙,一跺腳就幾乎毀掉陣法,若再給他來上幾下那還能困得住他


  接引連忙運起渡厄佛元,化出六丈金身,雙臂向天一托,将雄厚佛元灌入陣
法,穩固陣型。

  端木罹戈仰頭望了一眼,笑道:「這麽緊張作甚,我隻是試試這陣法有多穩
固而已!」

  他頓了頓,說道:「陣法很牢固,但困住本魔的同時,也等于讓你們自絕後
路,到時候想破陣而出的并非我,而是你們這群自掘墳墓的蠢貨!」

  說罷他也朝天補了一掌,掌勁中糅合了佛道元功,竟替接引加固陣勢,三教
要想再解開陣法就必須化去端木罹戈的掌力,但這道掌力錯綜複雜,使得陣法更
添複雜變數,不知道解法者唯有強行瓦解,但此刻的陽魔已進破虛境,豈是輕易
能解。

  端木罹戈恢複精神,氣定神閑,意氣風發,揮手遙指:「全軍齊上,殺盡三
教餘孽!」

  萬魔赤陽兵團一哄而上,殺聲震天,士氣如虹。

  接引與準提立即降下法旨,令衆僧兵上前禦敵。

  端木罹戈陣中開陣,重啓魔羅天大陣法,魔兵得陣法加持,更是勇悍善戰,
更有着各種奇行異術,與僧兵激戰時忽地消失不見,待再次現身時卻突然出現在
背後,對僧兵突施襲殺。

  不少僧兵防備不足,慘遭毒手,或傷或死。

  衆佛見戰況不利,當下變陣,以三三爲數,九九爲形,化作三千法相,釋放
出渾厚佛力,逼得魔兵無以遁形,紛紛退出僧兵陣外。

  衆佛僧一同發力,凝陣爲招,化作怒目金剛,揮出巨拳反擊。

  魔兵陣中亦起相應變化,魔氣結集,化作一尊噬陽兇魔對抗怒目金剛。

  雙方交戰數招,打得地動山搖,天穹震撼。

  佛門再變招法,佛元再凝,化明王威武相,運三千佛耀爲漫天佛兵法器,鋪
天蓋地擊向群魔。

  魔兵忽地消失,佛兵法器落空,将那片地砸出無數坑洞。

  消失的魔兵忽地從兩翼出現,凝氣成形,化作兩條惡龍撲來,明王法相兩側
空虛,猝不及防之下慘被魔龍貫穿形體,結陣僧兵慘遭反震,内創吐血。

  僧兵陣型漸顯潰勢,鴻鈞挺身而出,腳踏奇門卦步,内聚寰宇神罡,雙掌左
右一分,使出「鎮魔擒龍手」,兩道罡炁化做巨大手掌,一把拿住魔龍咽喉,發
力一捏,将魔龍形體捏碎,衆魔發出一陣悶哼,同時受創。

  端木罹戈雙臂一震,卷起一股罡風殺向鴻鈞,哈哈笑道:「佛門正處末法劫
仍依舊傾巢而出,反倒是你這群牛鼻子,也真是省事,就來了這麽個光杆教主」

  鴻鈞問心無愧,道門之所以沒有精銳盡出,便是要确保聚龍陣法順利完成,
以挽救神州崩潰之厄運。

  端木罹戈單掌一揮,掌刀當面壓下,鴻鈞運足寰宇神罡,雙掌迎着陽魔掌刀
托去,雙掌間凝聚了一個九耀星界,規模雖小,但威力卻十分集中,無需過多的
變化星辰軌迹,隻需輕輕吐勁便可彙聚九星神力。

  掌間的九顆星辰連環撞擊,威力極強,但端木罹戈這一掌卻不遜其父的魔羅
天罡刀,掌刀勢若破竹,九耀星辰被刀氣碾成齑粉。

  鴻鈞雙臂酸痛,奮力一推,同時踏步後退,憑着這一推一退的勢頭勉強化消
掌刀餘勁,但胸腑憋悶難受得幾乎吐血。

  鴻鈞用眼角餘光朝後方瞟去,見孔丘一手摁住孟轲丹田,一手壓住他膻中,
看似正在奮力療傷,但鴻鈞手持封神榜,而孔丘吸納了部分封神玄力,故而兩人
之間具有隐約的感應,鴻鈞察覺到孟轲的功力正不斷流入孔丘經脈之内,或許融
合兩人的功力後,能夠重現昔日孔岫之威,以九重紫陽勁對抗這破虛巨魔。

  鴻鈞咬牙下定決心,無論如何都要撐下去,足踏日月五星七位,步子落處形
成點點星芒,原來他每踏一方位又暗含四靈之氣,四七相乘,化二十八之數,二
十八又分列四方,正是「二十八星宿決」,此法分爲「四靈玄通勁」

  與「二十八散手」,各種玄妙非三言兩語能道清。

  鴻鈞怒喝揮拳,拳若奔雷,端木罹戈毫不畏懼,單掌封堵。

  拳掌相對,魔者内勁渾厚無匹,壓得道者拳風倒卷,鴻鈞喉嚨發出咕的一聲
,咽下鮮血,奮力催勁,内勁行于奎婁胃昴、畢觜參等七宿,一股白色的拳風帶
着震耳虎嘯擊出。

  端木罹戈隻覺得眼前一花,隻見一頭白虎怒嘯朝自己撲來,忙斂氣護身。

  隻聞砰地一聲,白虎氣勁撞向佛道魔身激起千萬火花,但端木罹戈卻是毫發
無損,而白虎氣勁卻随之消散。

  鴻鈞方才那一拳乃是四靈玄通勁中的「白虎牙」,将内勁遵循西方七宿打出
,可化出西方白虎神靈,但仍損不了端木罹戈的護身氣勁。

  「你這牛鼻子似乎也有些門道呢!」

  端木罹戈瞧出端倪,嘲諷道:「看你功法似乎比上回又有變化,可是得益于
封神榜的匡助?」

  鴻鈞眉頭微蹙,他确實在三教封神時窺得大道,從而進一步完善寰宇神罡的
功法,但對方如此說來卻有挑撥離間的嫌疑。

  鴻鈞暗惱,再将真氣依次行于角亢氐房心尾箕等東方七宿,凝成青色氣芒,
緊接着氣壓丹田,張口怒吼,音波化作怒吼蒼龍撲向陽魔,正是一招「蒼龍吼」


  端木罹戈泰然不驚,陰陽魔氣自成屏障,隔絕龍吼音波,本體毫發無損。

  「不得了,不得了啊!」

  端木罹戈不住搖頭歎道:「好你個鴻鈞,每一次見你都有驚人進步,要是再
給你時間修行下去,隻怕你要成爲千古道門第一人,甚至還是萬教至尊呢!」

  也不知他是真心贊歎,還是有意挑撥三教關系,鴻鈞皆充耳不聞,再運奇招
,内力凝于亢宿之位,一爪蓋向陽魔天靈,爪勁化出金龍罡氣,正是二十八散手
中的亢宿·金龍爪。

  這套二十八星宿決可聚可散,當内力按照四方星宿運轉時便可使出四靈玄通
勁,若是按照單獨的星位施展便是二十八散手。

  這一爪功出招迅猛,一擊便正中端木罹戈心口,金色龍罡透體而過,但卻仿
佛打中飄絮無法着力。

  鴻鈞醒悟過來,對方定是施展了高明的卸勁身決。

  端木罹戈以道元驅動功體,使得肉身輕若飄絮,以道家的卸勁神通破去道宗
教主的殺招。

  鴻鈞一招無效便要抽手後退,但陽魔禦氣之法如火純情,護身柔勁化作黏力
,牢牢粘住手掌,笑道:「牛鼻子,你贈了我一招,也該我還禮你了,可别讓我
落下個欠債不還的罵名!」

  說話間,一記下勾拳雷霆掃來,鴻鈞氣運鬥牛女虛危室壁七宿,構成渾厚氣
甲,正是四靈玄通勁中的玄武甲,氣甲護身,擋住陽魔重拳。

  陽魔拳勁更加剛猛,玄武氣甲亦難招架,竟被打得寸斷龜裂。

  鴻鈞臨危不亂,施展「乾坤無極身」

  抵消部分拳勁,并借力使力,擺脫陽魔的黏勁。

  端木罹戈哈哈笑道:「逃得妙,再接我一招!」

  話音未落,身形瞬動,再度逼近鴻鈞,始終牢牢釘死對手,不讓鴻鈞走脫。

  鴻鈞雖以乾坤無極身擋住重拳,但仍被震傷髒腑,口溢朱紅。

  眼看端木罹戈追殺逼近,鴻鈞深吸一口氣,壓住内傷,将真氣運于井、鬼、
柳、星、張、翼、轸等南方七宿,生出兩扇朱紅火翼,振翅千裏,身法快疾無比
,硬生生提高數倍速度,幾近神速,脫離陽魔的逼殺範圍,正是四靈玄通勁的朱
雀翼。

  端木罹戈心中不免暗暗贊歎,但更加堅定了殺鴻鈞的念頭,他以破虛功力催
動身法,加快腳程,追了上去,鴻鈞雖有妙法相助,但畢竟境界上落對方一頭,
很快又被追了上來,再遭陽魔殺氣鎖形困體。

  陽魔揮手一招,隔空攝來戰斧握于手中,當頭劈來。

  斧刃掀起滔天氣浪,壓得鴻鈞内息一滞,真氣難運。

  端木罹戈怒揮巨斧,欲斬眼下道者,鴻鈞也感死亡瀕臨,生死壓力反而使得
他道心在刹那間得到了無以倫比的升華,自然之道、生死感悟、天地輪回……諸
般大道浮現在眼前,體内真氣随之感悟而急速運轉,越積越多,沖出身體形成一
股氣旋,将斧刃擋住。

  端木罹戈瞧出他有突破的征兆,哈的一聲冷笑,左拳增力,再向鴻鈞心口來
上一擊。

  鴻鈞真氣傾吐如泉湧,反手推開重拳,掌力異常雄厚,猶勝往昔。

  端木罹戈被他推得手腕一陣酸麻,詫異間卻見鴻鈞須發怒張,道袍翻飛,引
寰宇罡氣,增強内息,催生功體,四周大氣随之震動,洶湧澎湃,身軀泛起微微
紫炁,顯然是在沖擊着生死玄關。

  鴻鈞将寰宇罡氣斂入氣海,凝練成一股鴻蒙紫炁,已然觸及破虛之境,但始
終差那麽一線,無法踏出最後一步,反而使得他自己陷入一個極爲兇險的境地。

  修者要想突破境界便必須有足夠的真氣沖擊生死玄關,但過于龐大的真氣又
難以駕馭,所以常常會造成心生魔障或者自損經脈的後果。

  欲突破境界就必須在沖破生死玄關時凝練真氣,将龐大的真氣再次淬煉生化
,就如同昔日蘇毓仙和皇甫武吉那般,縱然距先天境界隻有半步,但無法将真氣
凝練,所以一直停留在後天境,如今鴻鈞的狀況也如同這般。

  端木罹戈斂勁以守,冷眼觀望,一邊凝聚心魔大法,一邊在暗笑,待會窺準
機會出手,縱然不能抽取你的心魔也能叫你精神大亂。

  鴻鈞雙眼由濁轉清,氣定神閑,隻看他舌綻春雷,大喝一聲化!寰宇神罡再
顯神效,鴻鈞将鴻蒙紫炁導出體外,心神所至,紫炁凝成三個法身。

  即增強了戰力,又免去了做火入魔的厄運。

  端木罹戈連忙以心魔大法試探,卻見鴻鈞靈台清明,毫無做火入魔之象,叫
他不禁大感意外。

  鴻鈞喝道:「魔孽,且試本道爺的一炁化三清!」

  話音甫落,隻聽得三聲鍾響,三具法身化作三名道人:一者戴九雲冠,穿大
紅白鶴绛绡衣,騎雲獸而來,手仗七星寶劍;一者戴如意冠,穿淡黃八卦衣,騎
天馬而來,手執靈芝如意;一者戴九霄冠,穿八寶萬壽紫霞衣,雙手各執龍須扇
和三寶玉如意,騎地獅而來。

  鴻鈞連同三清法身攻來,裹住了端木罹戈,或上或下,或左或右,端木罹戈
一時間也無法脫出,三教教衆見這邊霞光萬道,瑞彩千條,光婵燦爛,映目射眼
,皆是又贊又歎。

  話說鴻鈞雖以一股鴻蒙紫炁化向三清,但畢竟境界上仍遜一籌,雖有形有色
,裹住端木罹戈,也不能傷他分毫,此乃鴻鈞氣化分身至妙,迷惑陽魔,陽魔一
時間無法辨出真僞,暫困其中。

  鴻鈞自覺一口炁将消,于是虛晃一招便抽身退去,端木罹戈此刻也察覺自己
受了迷惑,惱羞成怒,大動肝火,逼出三法陰陽罡炁,追殺而來。

  鴻鈞在這一番激鬥之下,真元耗損甚劇,腳程遲緩,被陽魔追來,一掌掃中
右肩,打得筋骨欲斷,痛入心肺。

  端木罹戈連消帶打,左手扣住鴻鈞傷肩,右手朝他天靈便蓋了下來。

  危難關頭,一股炙熱氣浪從鴻鈞背後湧來,震開他左手的鉗制,端木罹戈擡
眼看去,隻見孔丘悄然站在鴻鈞身後,單掌抵住鴻鈞背門,輸來真氣将他逼退。

  孔丘掌施柔勁,将鴻鈞引到身後安全之地,再贊一掌。

  陽魔出拳相抵,卻覺對方功力異常深厚,幾可跟自己媲美。

  孔丘掌力層層叠加,宛若山嶽般厚實沉重,竟是一招「三山五嶽掌」,所發
揮的威力堪比宗逸逍。

  端木罹戈滿腹狐疑,若說臨場突破的孟轲他還有些相信,但這孔丘的修爲顯
然不及孟轲,他怎麽也能有此實力?孔丘一掌抵住陽魔,翻手再來一招「浩然無
量掌」,掌勢大開大阖,勁道剛猛,端木罹戈接上了幾招亦感手臂酥麻。

  孔丘雖打得漂亮,但仍遭三法陰陽罡炁反震,同樣不好受,氣脈紊亂,腦門
劇痛,險些走火入魔。

  端木罹戈瞥了一眼,看出孔丘異樣,冷笑道:「不過是虛火罷了,且看本魔
如何收拾你!」

  催動心魔大法,強行攻擊元神,引得孔丘腦門痛楚加劇,魂氣紊亂,再這麽
下去,孔丘要麽是走火入魔,要麽元神潰散。

  「師弟,集中精神駕馭真氣,你的心魔由爲兄壓住!」

  就在此刻,孔丘腦海中響起孟轲的聲音,緊接着魂氣平穩下來,靈台清明,
不再受心魔困擾。

  方才孟轲将功力傳給了孔丘,兩重紫陽玄功彙入氣海,使得孔丘強行沖破了
第九重的聖陽境界,而孟轲在傳功的同時也舍棄肉身,将元神附于師弟體内,不
但助他提升功力,更以元神之力幫助孔丘壓制心魔,駕馭突破後的龐大功力,這
般做法雖能短期内催生出一個巅峰高手,但孟轲也面臨着随時形神俱滅的惡果,
一旦孟轲元神潰散,孔丘也會因無法駕馭聖陽境的功力而走火入魔,輕則癫狂發
瘋,重則爆體而亡。

  端木罹戈發覺心魔大法被孟轲的元神擋住,立即明白過來其中關鍵,哼道:
「飲鸩止渴,垂死掙紮!」

  孔丘咬牙道:「縱然身死魂滅也要拖你墊背!」

  端木罹戈冷笑道:「孔小二,你若有本事且來試試!」

  孔丘精神抖擻,使出先父遺招「玄陽六意」,率先便來了一記正陽刀,端木
罹戈見招拆招,同樣以掌刀還以顔色。

  雙方你來我往,兩股極端的刀氣互相攻擊,戰得地裂三尺,天塌三丈。

  數十招過後,端木罹戈忽地變招,化掌刀爲利爪,擒向孔丘咽喉。

  孔丘亦變招以應,本爲迅猛的掌勢陡然變得飄忽靈動,五指輕撫,舉重若輕
地截下陽魔利爪,正是天虹雲掌。

  孔丘以雲掌巧推魔爪,腳下更是輕快無比,巧妙地轉到陽魔身後,劍指如電
,一記晨曦神劍點在端木罹戈脊骨上。

  端木罹戈後背遇襲,佛道魔身生出一股柔勁卸去劍氣,同時陰陽魔體引來孟
轲心魔,對着孔丘便還了一記純陽小霹靂。

  孔丘左掌一搭,右手一推,雙掌運化,将一身渾厚陽勁催至極限,随即便是
極陽化陰,至剛成柔,施展出一招「金烽逆陽」

  将充滿爆炸力的純陽小霹靂化解得無形無蹤。

  端木罹戈以心魔攻擊的同時,本體也發動襲擊,他身子往後退去,手肘順勢
一撞,狠狠地擊中了氣海。

  孔丘悶聲一哼,被撞得口吐鮮血,傷入髒腑。

  端木罹戈哈哈笑道:「孔小二,你可得再加把勁啊!」

  孔丘體内陽火劇燃,霎時化去瘀傷,穩住陣腳,施展出旭元罡拳。

  陽火拳罡如烈日揮灑,流星過境,好不璀璨,但端木罹戈仍是不緩不慢,笑
道:「米粒之珠,也放光華!」

  這邊鴻鈞退回佛僧陣中,面色慘白,兩腿發軟,搖搖欲墜。

  準提忙将他扶住:「道兄,無恙否?」

  鴻鈞吐出一口淤血,搖頭道:「那魔着實厲害,若再鬥下去,吾命休矣。」

  接引按住他背心揉了幾下,助他推宮過血,緩解氣息,問道:「吾觀道兄功
法極爲神妙,縱然魔孽厲害,你也未必會輸!」

  鴻鈞歎道:「寰宇神罡再如何玄妙,吾境界根基始終不如陽魔,招式上雖可
暫時争個高低,但終究是強弩之末,無論是鴻蒙紫炁也好,一炁化三清也罷,都
不是持久之計,再跟他相鬥就算我不被殺死,也要氣空力盡而亡!」

  他頓了頓,說道:「紫陽玄功攻擊力冠于三教,隻盼孔教主能敵得過陽魔了
!」

  接引苦笑道:「隻怕未必吧!」

  鴻鈞忙轉頭回望,一看之下卻是大驚失色。

  戰局可謂是一邊倒,号稱攻擊力三教最強的紫陽玄功此刻竟隻能堪堪維持守
勢。

  那端木罹戈逼出陰陽魔體,召來各大心魔助戰,孟轲、鴻鈞、接引、準提、
淩霄、風望塵、十大鬼王、昊天精銳……諸多高手形象不斷出現,就連孔丘也在
其中,仿佛各路高手皆集中在此,正邪彙聚,圍剿破虛儒者。

  而端木罹戈本體也加入戰局,一身精純的三法陰陽罡炁威力極大,随意一招
都具毀天滅地之威,打得孔丘隻有招架之力。

  雙方雖都處于同一境界,但端木罹戈的突破是以生死換來,孔丘卻是取巧,
一番較量便高下立判,魔者遊刃有餘,占盡上風,儒者手忙腳亂,勉強抵禦。

  佛道對視一眼,皆看到各自眼中的驚駭,他們心知肚明,不出一百回合,陽
魔必勝,孔孟必亡。

  接引和準提長出一聲,悲聲歎道:「劫數,劫數,佛滅末法終究是天意!」

  說到這裏,雙佛眼中露出一絲堅定,朝鴻鈞微微欠身道:「事已至此,還請
道兄按照先前計劃那般行事!」

  鴻鈞面露悲切,顫聲道:「真的要走這一步嗎?」

  接引歎道:「是!」

  準提道:「再拖延下去,莫說孔孟隕落,便是三教傳承也要就此斷絕!」

  鴻鈞揚天長歎,說道:「佛門作出此等犧牲,儒道必定銘記于心,來日吾将
傾力報此恩情,助佛門重回正法盛世!」

  接引準提躬身行禮,口喧佛号道:「萬僧聽旨,舍身滅魔,拱衛天道!」

  上萬僧兵雙掌合十,同誦佛經,将自身精血逼出體外,形成濃密無比的血霧
,看得對陣的魔兵一陣詫異和心驚。

  鴻鈞雙臂一抖,再啓寰宇神罡,拈指一點,取血畫符,寫出一道氣勢磅礴的
萬仙誅魔咒,衆佛精血在咒法中催生幻化,形成萬千法相,再将封神榜玄力引入
其中,催生一個驚天動地的大陣,封神靈氣、群佛精血同時化出萬聖法相,顯靈
而來,協力結陣,名曰——萬仙陣!鴻鈞入主陣眼,不顧損耗,強行燃燒真元,
再逼出鴻蒙紫炁,一炁化三清,三大法身各守一方,借陣起陣,催化出三個陣内
陣,分别是太極陣、兩儀陣、四象陣。

  萬仙陣籠罩萬裏,群魔皆遭陣勢吞噬,被三大陣内陣圍住。

  太極陣中運轉太極式,亂石飛舞,埋葬魔兵。

  兩儀陣祭動兩儀妙用,逞三教神通,發動雷聲,震殺魔兵。

  四象陣演化四象之靈,祭起符印,陣内銅牆鐵壁,兇神惡煞盡誅魔兵。

  端木罹戈怒罵道:「賊秃賊道,敢傷我子弟兵,納命來償!」

  他一掌震退孔丘,飛身撲入陣中,先闖四象陣,戰斧一斬,四象盡毀;再入
兩儀陣,心魔狂催,兩儀不存;後入太極陣,罡炁吐納,太極崩碎。

  破去三個陣内陣,端木罹戈拔腳奔向陣眼,怒氣騰騰,欲殺鴻鈞。

  孔丘回過神來,縱身追了過去,一邊飛奔的同時将真氣催至頂峰,凝聚九重
陽火,施展出儒門最上式——純陽大霹靂。

  孔丘雙掌一絞,将九重陽火推送出去,九陽彙聚,霹靂破空。

  至強一招逼至命門,端木罹戈背後汗毛都豎了起來,當下便棄了鴻鈞,回身
迎擊。

  這招純陽霹靂掌乃九陽大成而生,九重陽火由一至九,重重相扣,毫無空隙
,端木罹戈也不能像當日對付孟轲那般以巧勁破解,唯有蓄足功力硬接。

  陽魔将三法陰陽罡炁灌入戰斧之内,對準來勢洶洶的紫陽火球一舉抛出,一
聲轟然巨爆響徹雲霄,端木罹戈雖成功截住了霹靂掌力,但戰斧被陽火燒至融化
,而他也被餘勁震傷氣脈,咳出幾口鮮血。

  熱浪尚未消散,卻見彌散的煙塵中射來一道奪目紫光,端木罹戈定睛一看,
見孔丘雙眼翻白,脖頸及臉面上布滿猙獰青筋,七竅湧出鮮血,正是再将功力強
行推至一個可怕的境界。

  「父親,請助我一臂之力!」

  孔丘揚天大喝,燃燒根基與壽元,施展出玄陽六意最終絕式——陽世紫耀!
孔岫在修煉紫陽玄功的時候曾有所感,一爲數之初始,九乃數之終結,紫陽玄功
遵循由一到九的順序,威力雖大,但卻有故步自封的嫌棄,于是孔岫決意突破這
九之極數,另辟奇徑,再度演化紫陽玄功,由一至九循環不息,又衍生出萬般可
能,一舉破除九之極限,催生出無窮無盡的陽火神力。

  隻要修煉者功力足夠,這陽世紫耀便可生生不息地增強下去,達到千千萬萬
,無窮無盡。

  孔丘強弩之末,勉強突破九陽,聚出十重紫陽真火,縱然如此,這股超越紫
陽玄功極限的力量仍是驚世駭俗,隻看他周身陽火環繞,宛若天際驕陽,奪目之
極。

  孔丘将十陽紫氣聚于掌心,猛然擊來,焚山煮海,燃燼諸天,端木罹戈不敢
怠慢,逼出修爲極限,三法陰陽罡炁凝于雙掌,悍然推出,更是将心魔威能全部
召來,硬接這孔丘最終一式。

  四掌相對,極端爆發,無以倫比的力量掃蕩而出,萬仙陣随之崩毀,緊接着
便是三教封魔陣,再來便是整個魔羅天大陣,最終就連魔羅天宮也化作灰燼。

  慘烈過後,隻見孔丘和端木罹戈四掌相對,兩人僵持了片刻,卻見孔丘嗚呼
一聲,頹然倒下,而端木罹戈仍舊屹立不倒,但面色慘白,手腳發抖,随即捂住
胸口噴出一口鮮血,半跪在地。

  「哈哈!」

  端木罹戈發笑道,「還是我赢了,接下來就該你們了!」

  儒門已敗,端木罹戈回過頭來,冷冷地盯着佛道衆人,雖然身負重創,但他
仍有把握收拾剩下的佛道兩教。

  接引和準提盤膝結印,騰至半空,逼出自身精血的衆僧也做同樣動作,紛紛
躍至半空,盤膝結印,化佛金身,燃盡最後一絲生命力。

  萬佛被佛光包裹在其中,形成一個又一個的金色光球,這些光球以接引和準
提爲核心,組成一個龐大的卍字法印。

  端木罹戈感覺到一股重壓襲來,動彈不得,随着萬佛誦唱着經文梵音,壓力
越來越大,半跪之身已然無法動彈。

  卍字佛印朝着自己壓來,端木罹戈氣血爲之一凝,暗叫不妙,手掌往地面一
拍,内力灌入地脈,逼出無數道火柱沖向卍字佛印。

  魔火夾雜着碎石如同流星般撞來,威力龐大,就連有佛光護罩也抵擋不住,
不少金身被擊碎,但肉身雖毀,佛心不滅,卍字佛印繼續朝端木罹戈壓來。

  那邊鴻鈞忍住劇痛再度做法,法指一點,将寰宇神罡打入地脈,阻截端木罹
戈的内勁,兩股力量相碰,強行震碎地脈,大地頓時崩潰,碎石翻湧,好不慘烈


  鴻鈞遭端木罹戈内力反震,傷上加傷,渾身浴血,跌坐在倒下,幾乎昏死過
去。

  萬佛金身生出一股玄力,碎石重新凝聚,形成一塊大地壓向端木罹戈。

  陽魔心膽已寒,不甘坐以待斃,搖身一變,化出萬尺魔身,雙臂抵住朝着壓
來的大地。

  接引和準提同時催動各自神通,度厄佛元和十方智慧鏡的威能彙入法陣之内
,加強鎮魔壓力。

  端木罹戈雙臂一軟,漸感不支了。

  這邊鴻鈞将天尊法印抛出,砸在那塊大地之上,道門聖物立即化作封魔山嶽
,加重壓力,将端木罹戈壓得躺下,萬尺魔身漸現裂痕,但他仍苦苦支持。

  這一番僵持之下,端木罹戈的佛道魔身已然開始修補傷勢,充盈元氣,鴻鈞
一陣心驚,三教聯手做到了這種程度,付出了如此犧牲,難不成還奈何不了此魔
麽?就在此時,接引和準提長嘯一聲,護陣萬佛随之感應,朝着鎮魔大地撲了過
去,隻看一顆接一顆的光球飛下,如同流星般落入大地。

  萬佛化作一座又一座的山峰,不斷地釘入大地,以金身組成萬山不移之地,
強行鎮壓,端木罹戈功體尚未複原,又遭萬佛舍命封印,再無力支撐,萬尺魔身
随之幻滅,被硬生生壓入虛空。

  隻看萬佛入滅,永無輪回,金身佛山與天尊法印共同形成一座鎮壓赤蓋陽魔
的山石法陣。

  端木罹戈被山石法陣鎮壓,肉身元神皆遭囚禁于虛空煉獄,永不見天日,隻
在茫茫天地之間留下一聲不甘的怒吼……戰場之上隻餘下鴻鈞一人仍可活動,他
連忙去救起孔丘,也不知是孔岫在天之靈庇護,孔丘心脈仍有少許熱氣,孟轲元
神雖如孤燈殘燭,但仍有一絲意識,鴻鈞忙從懷裏掏出續命丹藥給孔丘喂下護住
他心脈,再施展引魂之法召出孟轲元神,小心翼翼地将其送回軀體。

  做完這兩件事,鴻鈞已然累得上氣不接下氣,滿頭大汗,兩眼發黑。

  「糟糕,接引和準提還沒回來……」

  鴻鈞一咬舌尖,強行振作精神,欲再次做法召回雙佛,但身體早已不聽使喚
,根本提不上一絲氣力。

  忽見兩道微弱的佛光從虛空中飄出,鴻鈞定睛一看,大叫萬幸,正是接引和
準提,也是他們命不該絕,度厄佛元和十方智慧鏡在最後關頭發揮神效,将本該
淪陷于虛空煉獄中的兩人救了出來,保存了最後一絲佛脈。

  戰友皆相安無事,鴻鈞這才放下心頭大石,他心氣一瀉,便無法支撐,昏了
過去。

  迷糊間,鴻鈞神遊物外,做了個怪夢,夢中他重回龍虎山,而山頂上雷電密
布,風雨亂舞,兩道人影正在天際激戰,一者裹着紫甲,散發着氤氲紫元,自有
一番富貴之相,舉手擡足間便有星光護持,然而眉宇間卻透着兇戾魔氣。

  另一人身披金色皇袍,相貌俊秀,看起來有些眼熟,鴻鈞仔細一想,此人眉
宇間與龍輝和楚婉冰甚是相似,也不知什麽來頭,竟有陽火罡氣護體。

  金袍人喝道:「紫皇,你還要再戰下去麽?」

  紫甲人喝道:「帝俊,吾紫星雲與你勢不兩立!」

  金袍人翻掌一揚,陽火罡氣化作金烏火禽,撲向紫甲人。

  紫甲人單掌一推,掀起一股紫色魔氣,抵住金烏火勁。

  紫甲人哈哈笑道:「帝俊你若要想殺我,最好把鲲鵬、東皇都喊來吧!」

  他頓了頓,又說道:「要嫌不夠,再叫上燭龍、睚眦、伏羲、女娲……把你
那些兄弟姐妹都召來也不是不可!」

  「少往自己面上貼金,收拾你單憑吾一人足矣!」

  那叫帝俊的金袍人眉頭一抖,雙掌連環拍出,每一掌皆帶着炙烈的陽火罡氣
,其威力絲毫不在紫陽玄功或者鳳凰靈火之下,看得鴻鈞一陣驚歎。

  而那名喚紫皇的紫甲人毫不畏懼,迎着漫天火焰而上,見招拆招,駕馭氤氲
紫元對抗陽火罡氣,打的是天翻地覆,紫氣橫飛,陽火亂竄。

  帝俊窺得一絲破綻,陽火罡氣忽地聚成兩扇火翼,展翅飛掠,一瞬萬裏,以
快不及防的神速欺近紫皇跟前,一記重掌便印在他胸口。

  陽火罡氣先護身氣罩,再碎紫色戰甲,紫皇猛地噴出一口鮮血,但危難之餘
,他再運驚人技藝,隻看他中招處形成一股紫色氣旋,身軀幻滅不定,虛實難辨
,帝俊的掌力竟透體而過,直接打在下邊的龍虎山上。

  帝俊的陽火罡氣極爲雄厚,不遜龍輝和楊烨所遺留的龍虎罡氣,一旦打在山
上,必定造成陽盛陰衰,先前那封印将臣的陣法也将陰陽失衡而崩潰……「不可
啊……」

  鴻鈞驚得大呼道,兩眼一睜,發覺竟然是一場夢,但夢境太過真實,叫他仍
是心有餘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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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1-15 08:07#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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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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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魂俠影番外篇:母女花嬌】(1-2)





            【龍魂俠影番外篇:母女花嬌】 (1)




作者:六道驚魂
字數:4935
日期:2013-8-14


     封神破印,諸強武感躁動,皆紛紛閉關,以求安度心魔曆練,武難浩劫。

  九雲山莊深處,龍門諸女各自閉關,西面别院乃劍仙母女修心渡劫之處,母
女二人體内真氣日益充盈,不吐不快。

  魏雪芯挽劍抖擻,劍路動若脫兔,劍心卻靜如止水,駕馭劍鋒如行雲流水。

  一日,魏雪芯靈感一閃,說道:「娘,雪芯想到了一些東西,還請娘親賜教。」

  于秀婷溫潤淺笑道:「傻丫頭,想到什麽就使出來呗,對娘親也這般客氣拘
謹嗎?」

  魏雪芯嬌俏吐舌,抽出歲月劍,捏了個拜劍訣,劍鋒收斂,纖腰微屈,此招
乃天劍谷晚輩向長輩出招時的起手式,意思是晚輩非有意得罪,隻是請您指教。

  于秀婷也抽出龑霆劍,劍尖斜指,示意女兒進招。

  魏雪芯蓮步挪移,嗖的一劍朝母親刺去,劍芒内斂,卻又是劍意深藏,暗合
雷鳴之勢。

  于秀婷甚是驚喜,劍抖山河變化,以宏大之勢接下女兒的雷鳴劍招。

  首招被截,魏雪芯借勢轉鋒,劍勢倏地沉重無比,好似山崩壓下,便是于秀
婷也感到手臂一麻。

  眼見女兒進展精妙,于秀婷着實高興,笑道:「雪芯,還有何劍術倒是一一
使來,好叫娘親開一開眼界!」

  魏雪芯點頭稱是,于是劍路回旋,竟是一劍藏萬招,一招合千式,劍意勁走
奇門之法,天地山澤水火風雷盡囊于内,看以八方卦象爲本,實則招式間又蘊含
青蓮劍界之威,就如同山卦劍意中,魏雪芯将山河劍界隐入劍内,劍鋒不發則已
,一發便是山河傾倒,亂石飛舞,足可讓敵人萬劫不複。

  于秀婷劍道通神,自然瞧出見到女兒融合了九宮劍訣跟青蓮劍歌之妙處,芳
心頓時一陣甜膩。

  倏然魏雪芯嬌啼一聲道:「娘親,且看女兒八宮歸宗,中宮一劍!」

  說着便将八宮劍意融合歸一,正是不動如山,中宮泰然。

  此劍可謂是大巧不工,沉而不重,巧而不輕,既有八卦變化,亦有威倫之态


  于秀婷頓覺一陣壓力,便劍銳芒逼來,她側身一閃,雖避開鋒芒,但卻仍被
劍氣割破領子,就在此時,魏雪芯雙目一片赤紅,透着猙獰好戰之意,銀牙切齒
,劍走狂勢,好似眼前就是血仇大恨,而非生母。

  于秀婷用劍心一掃,發覺魏雪芯竟是強行将九宮合一,想藉這玄妙劍意突破
天人境界,沖擊破虛武道,誰料卻無法控制奔騰的劍氣,以至于真氣逆沖,走火
入魔。

  于秀婷花容失色,急忙以劍氣封住女兒氣脈,鎖住内息,将其躁動的真元壓
制下來。

  魏雪芯雙足一軟,眼眸一阖,便昏了過去。

  于秀婷連忙将這丫頭抱回屋内,她試着替女兒推宮過血,誰知真氣入體後卻
被一股渾濁熱氣擋了回來,無從深入氣脈。

  于秀婷暗叫不妙,雪芯是因爲劍氣淤積封閉心脈和靈識,若是以内力強行突
入很有可能會傷及她根基,屆時就算能醒也是武功盡失。

  于秀婷靜心一想,急忙以神念通知龍輝,龍輝聞得愛妻昏迷急忙趕了過來。

  「雪芯!」

  龍輝心中挂念,還未進屋便在門外高呼起來。

  随即屋内傳來一聲急促的噓,暗藏幾分微嗔之意,似乎在叫他說話别太大聲


  聽到那個聲音,龍輝一怔,小心地掀開竹簾。

  果然出聲的是于秀婷,龍輝越過屏風,走入内室,看到美婦端雅地坐在榻側
,一邊打着扇子,一邊用手絹替女兒抹汗,溫柔細心地照顧嬌女。

  魏雪芯内力過盛,又因爲急于求成,以至于炙熱元息彙聚在體内,身子滾燙
異常,就像是一團烈火般,就連整個屋子都被烘得發熱,這會兒正沉沉入睡。

  小雪芯的雙目緊閉,神志不清,但素手卻是牽着母親的衣角,秀美的面孔上
帶着淡淡的痛楚和依戀。

  「雪芯,她怎麽了?」

  龍輝走到于秀婷身邊,壓低聲音詢問,于秀婷幽幽一歎,便将方才的事簡述
了一遍。

  龍輝眉頭一皺,伸手去探魏雪芯脈息,果然是真氣過盛而淤積不散引起昏迷
不醒,過于旺盛的真氣如同烈火般在她體内不斷烘烤,令得整座宅院如三伏天。

  「婷姐姐……雪芯她……」

  龍輝側過頭去欲跟于秀婷商量,蓦然呼吸一窒,險些說不出話來。

  此刻于秀婷正低頭給魏雪芯抹汗,由于魏雪芯氣息過旺,逼人的熱力将美婦
成熟的體香蒸騰得更加濃郁,再加上她專注照料愛女,根本沒在意這股熱氣,身
子早已出了一層汗珠,薄薄的羅衫被香汗打濕,緊貼在軀體上。

  先是幽香襲人,緊接着便是春色滿屋,龍輝低首看去,隻見這端雅美婦的衣
領鈕扣不知何時脫落,而且衣襟劃開一道口子,她低着頭,胸前兩團白膩将肚兜
暖杏色的細綢肚兜撐開,露出深深的乳溝。

  她一手打扇替女兒祛熱,随着她動作,那兩團白膩在衣内香軟晃動,雪潤的
肌膚上帶着光亮的濕迹,宛如溫香軟玉。

  忽然于秀婷停下手,舉目向龍輝看來,略微一愕,意識到他的視線,臉頰一
紅,随即拉上衣領,露出一絲嗔愠和幾分嬌羞,咬牙訓斥道:「看什麽看,雪芯
都這樣子了,你還胡鬧,你還是不是人!」

  龍輝咳了一聲,道:「好姐姐,别生氣,雪芯隻是内氣淤積,旺而不散,隻
需疏導就可恢複過來。」

  于秀婷白了他一眼,似乎在說這還用你說,丹唇輕啓道:「我也知道此事,
但雪芯是八股劍意雜亂混合在一塊,時而正時而反,就連我跟她功體同源也無法
化解。」

  龍輝笑道:「雪芯此刻是髒腑氣亂,陰虛而内熱,隻需稍加調理便可恢複,
所以婷姐姐不必擔憂。」

  于秀婷見他如此有把握,倒也松了口氣。

  龍輝俯身親了一口魏雪芯臉頰,于秀婷開始還以爲他是在憐愛嬌妻嗎,誰料
下一步卻叫她驚得眼珠子都快掉下來。

  龍輝竟開始去解魏雪芯的衣帶,于秀婷氣得跺腳大罵道:「雪芯都這樣子了
,你……你還要糟蹋她,你是不是人啊!」

  龍輝微笑道:「雪芯體内陰陽失衡,正适合雙修,隻需陰陽交融,保管她很
快就活蹦亂跳了!」

  于秀婷耳根随之一熱,但也隻此法了。

  褪去小劍仙水綠的外衣紗裙,露出單薄絲滑的抹胸亵褲,濕潤的布料貼在肌
膚上,勾勒出完美豐滿的曲線,兩顆玉乳圓鼓鼓地撐滿了整個兜兒,豐腴的翹臀
壓在床榻上,股肉外溢,好似可口的肉餅。

  龍輝輕撫着魏雪芯的柔發,溫和地在她耳垂桃腮上撫摸着,細柔的手法暗暗
地挑逗着這嬌俏的睡美人。

  魏雪芯鼻息嘤咛,迷迷糊糊地呵着蘭香芬芳,玉靥暈紅,鼻尖竟也滲出可愛
的汗珠。

  龍輝嘴巴緩緩下移,一口綴住她檀唇,先是溫柔輕吻,随後便深吻吮吸。

  于秀婷就在兩人旁邊,看着女兒嬌靥暈紅,迷離含情,半醒半睡的模樣,還
有龍輝熱情的深吻,美婦人仿佛感同身受,好似男兒的愛戀就落在自己身上,肌
膚一片灼熱滾燙,更感燥熱,汗水濡得裏衣一片潮暖溫濕,緊貼在嫩膚上,黏糊
糊的着實難受,而領口處更看見不少細小汗珠順着豐腴的肌膚滑入乳溝,好似飄
蕩着一股奶甜茶香。

  龍元陽息透過嘴唇渡入,魏雪芯稍微恢複了一絲精神,眼眸半睜,似睡似醒
,呢喃夢呓:「大哥……大哥,你怎麽來了?」

  龍輝抱着她嬌軀,柔聲道:「自然是來看我的乖雪芯了,怎麽,感覺好些了
嗎?」

  小妮子心頭湧起一絲嬌羞,暈紅爬滿了雙頰。

  龍輝愛憐的輕撫着魏雪芯,那烏黑亮麗的惱人青絲,疼惜對懷中的小仙子送
上一吻。

  自從閉關以來,魏雪芯久未見愛郎,如今能與愛郎擁吻,互傾纏綿的愛意,
對她來說亦以足夠,至于母親在何處這等支微末節,自是不必急于相問,而且她
視野極爲模糊,僅僅能輕微見龍輝的輪廓,根本不知道母親就在旁邊。

  「大哥……」

  魏雪芯嬌癡膩喚着龍輝,勉力擡起雙臂,環住龍輝脖子纏吻起來。

  但她氣脈淩亂,真氣逆沖,早已傷了髒腑,一番激烈纏吻反倒有些喘不過氣
來,嬌喘幾聲便又迷糊過去。

  雙唇微分,魏雪芯軟綿綿地倚在龍輝的胸前,滿足的抱着愛人。

  雖非首次見女兒跟女婿歡好,但于秀婷臉上的紅霞也不比女兒少不到哪裏去
,她忍着烘熱的耳根起身便要離開,誰料龍輝卻分出一手将她皓腕揪住。

  于秀婷想不到這臭小子竟是貪得無厭,抱着雪芯還想要自己,不禁氣得俏臉
酡紅,劍眉倒豎。

  就在此時,魏雪芯迷迷糊糊地問了一句道:「大哥……娘親,娘親呢?」

  小妮子想起了自己是跟母親一塊閉關的,她臉皮嫩薄,即便昏昏欲睡也是下
意識地詢問母親下落,生怕被看到這羞人一幕。

  女兒這一問話,令得于秀婷心尖馬上繃緊,怦怦直跳,幾欲由喉而出,手腕
使勁扭動想掙脫龍輝的糾纏,奪門而逃。

  「雪芯乖,谷主在外邊等着呢,你睡醒後就能見到她了!」

  龍輝可謂是睜着眼睛說瞎話,一邊摟着小仙子的纖腰,一手握住美婦皓腕,
頗有些貪得無厭,仗勢欺人的樣子,嬉戲着這對絕色母女花。

  龍輝肆無忌憚地将魏雪芯剝了個精光,脫去衣裳的束縛,那一身雪潤膩肉嬌
怯裸露,而沒了衣裳籠罩,小劍仙的體香更加濃郁,猶如雪蘭綻放,幽香沁人。

  乳肉豐腴,形若雪梨的雙峰驕傲地立在胸口,兩顆紅梅在體溫的熏蒸下更是
鮮豔欲滴,細緻的長腿羞澀地夾着一抹濃密烏黑的柔毛,豐彈嬌翹的臀股躲在身
後,若隐若現,于秀婷近距離見着女兒裸體,全身鮮血猛地上湧,胭脂般的丹霞
赤水幾欲從溢出桃腮。

  母女兩一個昏昏欲睡,一個羞媚嬌嗔,随着屋子的溫度升高,更讓母女兩香
汗淋漓,整個屋子都彌漫着一股幽香,好似裝滿胭脂水粉的倉庫,呼吸間都是沁
人心脾的氣味。

  龍輝做了個口型,道:「婷姐姐,别走了,留下來照看雪芯吧!」

  于秀婷銀牙暗咬,嗔怒不已,回應道:「照看你個頭,你快松手!」

  說着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把将他手給甩開,氣鼓鼓地狠狠瞪着他。

  四目相投,發覺龍輝的眼光迷離,飄忽不定,于秀婷立即感到不妥,原來這
小子竟是賊溜溜地朝自己胸口瞅。

  龍輝雙眼緊緊盯着美婦露出在外的一抹乳肉,圓鼓鼓,肥嫩嫩,顫巍巍,那
裂衣之勢的豐滿猶在嬌怯的小劍仙之上。

  于秀婷不敢說話,生怕吵醒女兒,隻得做出一個人渣的口型,但龍輝卻是賊
笑依舊,放開抱着雪芯的手,另一隻手則繼續握住羞惱欲逃的美婦人。

  「你……你要做什麽!」

  看着龍輝将另一隻手伸向自己,于秀婷驚慌失措地叫出聲來。

  母女連心,于秀婷剛一開口出聲,魏雪芯便有了反應,迷迷糊糊地呻吟道:
「娘親……」

  于秀婷吓得急忙噤聲,大氣不敢喘,僵直身子,兩眼緊盯着這半睡半醒的赤
裸妮子。

  過了片刻,見女兒還在昏睡,于秀婷這才如釋重負,阖上雙眼舒了一口氣。

  嗚——嗯!就在她閉眼刹那,立即聞得一聲如泣如訴的嬌吟,嬌軟無力卻又
酥媚入骨,足以抽出男人的魂魄。

  「雪芯!」

  于秀婷打了個冷戰,本能之下睜眼去看,隻看女兒依舊躺在床上,雪白的嬌
軀正嬌軟而又難耐地顫動着,兩條玉腿時而夾緊時而分開,雙眼緊阖,睫毛抖動
,朱唇微張,吐氣如蘭。

  而龍輝正将手伸入雪芯胯下,指掌在她豐盛茂密的柔毛下撥動,烏黑的細絨
中隐隐泛着水光。

  于秀婷咬唇,埋怨道:「雪芯都這樣子了,你還作弄她!」

  龍輝道:「這是雙修前的一些基本手段。」

  于秀婷紅着臉,垂首啐道:「鬼話,你快些幫雪芯平複真氣!」

  龍輝似笑非笑地道:「怎麽個快法?」

  「就是……那個……」

  于秀婷心憂女兒安危,情急之下便要說出羞人的話,幸虧她性子端雅,從不
曾說髒話,所以沒說出口,但此刻早已丹霞滿面,垂首閉眼。

  龍輝見她害羞的模樣着實迷人,道:「好姐姐,其實隻要我能将陽精射入雪
芯體内,便可雙修合練,平複真氣。」

  面對如此露骨的話,于秀婷腦袋又是一炸,換做平時早就拂袖而去,但此刻
卻因心憂愛女,再加上屋内氣氛旖旎,使得她莫名其妙地留了下來,欲離而不離
,似乎潛意識便是不舍得走開。

  龍輝見美婦人羞怯不語,繼續道:「好姐姐,小弟要想出精再怎麽快也得個
把時辰,如雪芯又是昏迷,很難配合我,所以還請姐姐幫忙一二。」

  越說越是露骨,于秀婷強忍着,才沒羞昏過去,支支吾吾地回問道:「怎…
…怎麽幫?」

  龍輝得意一笑,将美婦滑膩的玉手引到自己腿間,火熱的男兒氣息透過褲子
湧來,于秀婷隻覺得好似觸及一團烈火,吓得急忙縮手,口中怒嗔道:「你,你
……你休想戲弄我!」

  龍輝解開腰帶,放出怒火沖沖的惡龍,一柱擎天,剛猛粗壯,雄厚的男兒氣
息立即彌漫整個屋子,跟母女兩的體香融合在一塊,不分彼此,香甜而又檀腥,
溫柔而又粗狂。

  于秀婷頰若染血,瞪圓星眸,氣得酥胸上下起伏,乳溝時夾時開,原來是兩
顆乳球跌宕起伏,導緻乳溝寬度變化。

  龍輝解釋道:「好姐姐,雪芯現在昏迷過去,不比往常,若是正常交換,我
勢必難以出精,而雪芯的身子也經不起我折騰,所以想讓婷姐姐先逼到極限,待
即将出精的時候我便射入雪芯體内,完成雙修。而且……」

  「夠了!」

  于秀婷嬌叱一聲,打斷了龍輝的話音,屋内頓時一片沉寂,氣氛極爲尴尬,
至于美婦人粗沉的呼吸聲。

  良久,于秀婷一咬銀牙,支支吾吾地道:「我……我答應你便是了……」

  龍輝大喜,心裏樂着偷笑。

  「我……我該怎麽做?」

  于秀婷紅着臉問道。

  龍輝将她玉手引到胯下,柔聲道:「婷姐姐,替我握一下就好了!」

  于秀婷嗯了一聲,怯生生地張開五指握住男根,隻覺得滿手滾燙,好似握住
一根燒紅的烙鐵,又粗又硬,比起龑霆劍的劍柄還要粗碩,也不知道自己以前是
如何容納下這根醜東西的。

  「婷姐姐,你手上下動一下吧。」

  大腦一片空白的美婦人随着小情郎的吩咐而動作,生澀地移動手腕,五指撥
動,撫蛟逗龍……






以前就顧着發展劇情,對于一些構思好的肉戲沒寫下來,所以這番外篇是小弟對
一些肉戲的補全,以一些小短篇來進行。
比如閉關期間,小劍仙爲何會突然跟母親攤牌,主動提出共事一夫。
大小鳳凰閉關期間,母女兩又是如何互動.......
懷孕後的崔蝶跟秦素雅和龍輝的香豔
宋王晉王跟蕭元妃不得不說的兩三事
袁齊天跟明雪的情感進展...
蘇毓仙入宮的事情
.......






             【龍魂俠影番外篇:母女花嬌(2)】
                     作者:六道驚魂
                      字數:6635
                      日期:2013-8-16


    九雲山莊西面的一處獨立别院,柳綠花紅,幽靜宜人,内屋立着一道繡着幽
谷蘭花的屏風,而屏風後正式蘭花綻放——繡閣暖榻,慵懶地躺着一個渾身赤裸
的年輕女郎,晶瑩的肌膚透着病态和情欲交雜的绯紅,好似梅花朵朵,幽香綻放
,渾圓修長的玉腿難耐絞磨在一塊,腿股間茂密的水草在男兒的撥動下徐徐而動
,濕漉漉地黏在龍輝的手掌上。

  下體被美婦溫滑的玉手握住,龍輝全身舒爽,忍不住地便去解于秀婷剩餘的
扣子,于秀婷胸衣早被女兒割碎,破裂的衣襟間,露出一團豐膩無比的雪肉。

  肥嫩的乳球圓滾滾挑在胸前,着實迷人。

  她性子端雅,平日衣束嚴密略顯寬松,雖然勾勒出柔麗婀娜的曲線,但胸部
并不突出,此時胸襟布帶裂開,才發現這位聖潔出塵,端雅秀氣的劍道仙子,竟
有一對兩手難握的豐碩豪乳,雖比起洛清妍稍遜半分,但也已經是成熟圓潤,飽
滿肥膩,恰似熟透的梨果,馨香可口。

  「你……」

  見龍輝動手動腳,于秀婷着實羞煞,便想抵擋,但龍輝手法快速一下子便将
她扣子全部解開,衣襟朝兩邊分開,杏色的兜兒裹住玉乳,脹鼓鼓地幾欲裂開。

  龍輝一吞口水,不由分說便将美婦的兜兒掀起,于秀婷隻覺胸乳一涼,一顆
雪白的奶球彈跳出來。

  此刻于秀婷羞得眼淚都快湧了出來,她很想捂住胸乳,急抽雙手去掩護。

  龍輝半真半假地道:「好姐姐,你若是收回貴手,小弟的陽精可就又要倒流
了,屆時還得重新再來!」

  「你!」

  于秀婷氣得俏臉酡紅,惡狠狠地瞪着他,龍輝卻是笑嘻嘻地迎上她的美眸,
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叫于秀婷那是無可奈何。

  龍輝繼續握住她的皓腕,半勸半求地道:「好姐姐,别生氣,小弟能得見你
的光彩隻會更加興奮,屆時也能更快出精。」

  于秀婷呸道:「住口,不許說了,我……我繼續幫你便是了!」

  說着别過螓首,豔紅桃腮,玉掌繼續溫柔地替這小冤家繼續捋根,助他早些
出精,但她還是本能地單手掩胸,這姿勢着實怪異。

  然而于秀婷的雪乳實在太過碩大,比雪芯還要打上數寸,就是雙手同掩也難
以遮住,更勿論單掌爲之。

  隻見那團肥軟的乳球随着美婦手下動作不住變形,急促的呼吸令得胸脯上下
抖動,滑膩的乳肉如同油脂般滑來滑去,殷紅的乳頭随豐乳晃動,在胸前左搖右
擺,就像是随風飄舞的梅花,怎麽也難以塞入衣中。

  同時,另一隻豪乳難耐兜兒的束縛,幾個呼吸後也彈起抖擻,将抹胸撐得極
爲鼓脹,布料都快成透明一般。

  龍輝下體被美婦柔荑握得蠢蠢欲動,鼓脹如鐵,而手指挑逗小劍仙的花瓣,
寶蛤灼熱,汁水橫流,粉胯泥濘,玩得将指掌間都濡上一層花蜜,魏雪芯雖是昏
沉,但快美感覺卻是蔓延全身,忍不住地開口低吟,吐氣若馨。

  如此近距離地聽到女兒的媚吟低喘,于秀婷心房一陣酥癢,身子從小腹以下
蓦地一陣繃緊,腿心一熱,兩條豐腴修長的玉腿不由自主地緊緊夾在一起,茂密
的細軟黑絨因爲花蜜暗湧的關系,濕漉漉地黏在亵褲上,感覺着實難受怪異。

  于秀婷身子也越發嬌軟無力,不由自主地靠在龍輝身上,兩團溫香軟玉熱乎
乎地倚在男兒胸口,龍輝也伸手摟住美婦的腴腰。

  「呵呵……」

  于秀婷呼吸急促,勉力替男兒捋動根莖,虎口牢牢套住男根,上下套動,開
始略顯生疏,但随着龍冠浸漿,馬眼處滲出絲絲粘液,增添了潤滑作用,令得于
秀婷套動更加舒暢。

  龍輝一隻手在于秀婷腴腰粉背上來回摩挲,掌心感受着美婦熨燙的而又豐實
肉感,随即順着柔美的曲線滑到如同水蜜桃般飽滿甜美的翹臀上,隔着緊繃的裙
布将手指擠入美婦人滑膩的臀溝。

  于秀婷全身好似觸電般,蓦然一顫,眼眸一片春意,幾欲滴出水來,檀唇開
阖,如蘭花吐蕊,芬芳潮熱的氣息噴在龍輝臉頰邊上。

  兩人身軀緊挨,耳鬓相磨,好不親密,龍輝低下頭去,張口吻那豔若丹瓊的
香唇。

  于秀婷嘤咛一聲,芳心暗悅,竟本能地啓唇相迎,跟愛郎纏吻起來。

  吻得如癡如醉,龍輝指節朝深處一探,隔着布料戳在美婦敏感羞澀的菊蕊上
,于秀婷要害被拿住,身軀又是一顫,幾乎跳了起來,但口唇被男兒緊緊吸住,
卻是無法動彈,再加上緊挨着男兒結實的胸膛,男人的雄性熱氣不住打在豐腴的
乳肉上,沁入心扉,叫于秀婷無從抗拒,柔荑不住在男根上套動,既像是在報複
,也像是無目的地宣洩。

  龍輝此刻可算是忙得不可開交,一手要照顧嬌女敏感多汁的粉胯,一手則挑
逗熟母羞澀多情的菊蕊,同時還要跟仙雅美婦纏吻,而下體又享受着柔荑溫柔的
套動,可謂是要左右兼顧,同時澆灌這對仙品母女嬌花。

  多重的沖擊,旖旎而又逆倫的氣氛,不住刺激着男兒身心,龍輝隻覺得下體
一陣鼓脹,腰眼一麻。

  于秀婷虎口處傳來灼熱的脈動,便知男人瀕臨射精,于是便推開龍輝,紅着
臉頰道:「你,快……快去幫雪芯!」

  說着這話,她腦子早已一片空白,四周仿佛響起嗡嗡的耳鳴,隻想着盡快離
開這兒。

  龍輝深吸了一口氣,分開雪芯的雙腿,提起粗壯滾燙的龍根對準濕漉漉的粉
胯,下身一壓,立即沒入滑膩緊湊的溫暖之中。

  「啊……嗚……嗯……」

  随着三聲語調不同的嬌啼,魏雪芯白嫩的身子被龍輝再度攻占,于秀婷隻覺
得頭昏目眩,急忙攏合衣衫,飛似地跑開,就在她剛跑到屏風的另一側,龍輝忽
然開口道:「婷姐姐,别走,等會雪芯體内陰陽回轉後,還得靠你以劍氣引導她
元氣回歸正規哩!」

  聽到這裏,于秀婷不由得止住腳步,心中矛盾一片,她是巴不得早些離開這
兒,但女兒的安危又是首位。

  「臭小子,什麽引導正途,滿口鬼話!」

  于秀婷跺足暗嗔,她感覺到龍輝這話十分不靠譜,要救雪芯根本不必這麽麻
煩,想來這小子是趁人之危,借機來占她們母女便宜。

  想到這點,于秀婷便欲轉身離開,但轉念一想,女兒的安危始終是最重要的
,而且……自己的身子也已經是這小冤家的了……一番天人交戰後,美婦人還是
決定留下來。

  于秀婷深吸了一口氣,背對着屏風坐下,阖目養息,來個眼不見爲淨。

  咕噜,咕噜——「嗚嗚……大哥……脹死人家了!」

  魏雪芯迷糊的呻吟響起,一瞬間便打散了于秀婷平靜的劍心,咕噜的水泡聲
摻雜着女兒嬌啼中,顯得格外淫靡。

  回想起方才一幕,于秀婷感覺到自己就像是一個欲求不滿的淫娃蕩婦,爲了
讨情郎歡心,連女兒都送了出去。

  「呸,我,我真是不要臉!」

  于秀婷捂住半邊玉靥暗自責罵自己,桃腮傳來滾燙的高溫,熨燙着同樣膩滑
的掌心。

  「哼……嗯……」

  屏風後的膩喘嬌吟彼起彼伏,于秀婷腦子裏浮現出一幅旖旎畫面——女兒正
卧在男兒身下,嬌柔承歡,粗碩的根莖在芳草出沒,棱角分明的龜冠在動作間刮
壁碾腔肉,将嬌怯的女兒逗得花汁橫流,乳搖臀晃。

  「啊!」

  魏雪芯發出一聲嬌膩的呻吟,仙樂敲骨,靡音鑽髓,于秀婷雙耳倏然一震,
腿股豐臀随之一震繃緊和顫抖,小腹抽搐了幾下,生出一股憋不出的尿意。

  于秀婷耳根一紅,急得秀眸盈盈含淚,咬牙憋氣,收腹提臀,要将這帶着尿
意的感覺止住,「我……我怎會如此,羞死人了!」

  美婦人越是想控制體内羞人的感覺,卻使得注意力不斷集中在下腹,反而讓
洩意難止。

  美婦人發出一聲沉悶的低吟,兩腿緊夾,雙手勉力壓在小腹,腴腰微彎,裙
底下的花戶竟是暗吐幽香,自滲芳蜜,裙下已經是濕了一大塊,黏糊糊地被臀肉
壓在椅子上。

  屏風後恢複一片平靜,于秀婷早已是氣喘籲籲,靥挂細汗,鬓發溫濕。

  雪芯恢複了嗎?于秀婷回過神來,抹了抹汗珠,站起身來便要去瞧上一眼,
誰料蓮步踏出之際,腿股交叠而動,卻牽扯黏在亵褲上的恥毛,胯下一陣刺痛,
令于秀婷腳步爲之一停。

  于秀婷深吸了一口氣,勉強止住亂顫的芳心。

  「婷姐姐!」

  劍心未平,又聞魇聲作響,驚得于秀婷羞紅再起,嬌怯喘息。

  「婷姐姐,雪芯氣息已經平穩了,你快來助她引導真氣吧!」

  于秀婷急忙繞過屏風,走入内室,卻是不見龍輝身影,唯見女兒雪軀陳橫,
一雙玉乳巍巍而立,乳珠豔紅似血,宛若勃起肉蔻,上邊沾滿濕潤的口水,乳肉
布滿淡紅指痕,可見龍輝是如何寵愛這對寶貝玉兔,再看嬌女雪腹輕微起伏,腿
心一片狼藉,汁液精斑将恥毛黏成雜亂的一團,隐約可見花瓣紅腫。

  于秀婷暗罵一聲,埋怨道:「無恥小賊,也不知輕重,把雪芯弄得這般難堪
!」

  話音未落,一雙強壯的手臂從後方伸來,一把環住美婦腴潤的腰肢,結實的
身軀火熱地貼在于秀婷身後。

  龍輝開口道:「好姐姐,雪芯其實已經恢複了!」

  熱氣噴在耳珠上,烘得于秀婷耳根燥紅。

  劍仙秀眸微閉,顫聲道:「你!你無賴……什麽劍氣引導,你是騙我的是不
是,其實根本不用這樣!」

  龍輝輕咬着她耳珠,說道:「呵呵,真也假也,其實婷兒你早就知道了,隻
是你不願道破罷了,或者是說婷姐姐的内心是渴望小弟的!」

  于秀婷被道出心事,羞赧嬌嗔道:「你,你胡說!」

  龍輝将黏糊糊、熱烘烘的男根頂在美婦臀肉上,不時地摩挲着,笑道:「婷
姐姐,别人不知道,難道爲夫還不清楚你内媚悶騷的性子嗎?」

  于秀婷氣得柳眉倒豎,便要反駁,龍輝卻早已摸清她性子,繼續輕舔着那精
緻的小耳垂,而摟腰環腹的手掌上移下挪,一手扯開衣扣,隔着薄絲嫩綢的抹胸
捂住兩顆豐彈肥嫩的梨乳,掌心輕按,立即感到那隔着薄衣傳來的彈性,溫熱的
乳肉熨得男兒掌心十分舒服。

  「喔——嗯——嗯——好熱」

  于秀婷感到乳尖越來越癢,一股子熱流從小腹湧起,壞了!怎麽自己身體變
成這樣,現在自己可是就在女兒身旁,若是雪芯忽然醒來,自己還有何面目做她
娘親,但她成熟豐滿的肉體卻違背了意志。

  越來越失控,喘息聲也變得越來越粗重,她隻能不停搖着螓首拼命集中精神


  「啊!」

  于秀婷感覺到胯下一酸,不由自己地發出一聲尖叫,但她生怕驚擾女兒,又
将後半截的聲音吞了下去,原來龍輝另一隻手已經不規矩得伸到她的胯間,扣住
美婦肥嫩豐腴的寶蛤,隔着布裙亵褲撥弄着濕潤嫩滑的蛤肉,揉得于秀婷魂飛魄
散,白濁粘滑的液體dashi打濕了群坤,濡得裆間更爲透明,隐約可見濃黑
的陰毛。

  與此同時,龍輝身子朝前一壓,赤裸的肉棒猛地一頂,竟硬生生擠入美婦深
邃的臀溝。

  于秀婷雙眼猛地瞪圓,感覺到鐵棍不斷向自己的臀間挺進,于秀婷銀牙緊咬
着櫻唇,壓住聲音,雖然隔着一層裙布,但龍輝肉棍卻是霸道地侵入于秀婷菊肛
兩寸。

  即便隔着薄薄的裙布,龍輝依舊清晰感受到美婦人股臀内的溫暖和緊湊,豐
腴膩滑的肉感刺激着男兒的征服感,而擡眼看去,更見小雪芯慵懶地橫卧秀榻,
嬌軀畢露,想到這對母女花又一次先後雌伏于自己,而且這次母女倆還是同處一
室,龍輝好不舒爽,好不痛快,生出一股滿足感,肉棍膨脹得更加驚人。

  「輕……輕點……快拔出來——」

  于秀婷疼得額上香汗直冒,咬牙輕聲道。

  她雖被龍輝多番探采菊花,但也未曾在這般尴尬之地,想到女兒随時會醒來
,于秀婷急忙服軟哀求道:「輝兒,快拔出來吧……算姐姐求你了!」

  龍輝輕輕掰過她螓首,托起她秀氣的下巴道:「好姐姐,小弟也是忍得很難
受,咱們就各退一步,再讓小弟舒服一回,好嗎?」

  于秀婷粉面绯紅,咬唇道:「我……我答應你就是了!不過,不能在這兒…
…」

  龍輝嘿嘿一笑,斬釘截鐵地道:「就在這裏,不然哪也不去!」

  于秀婷被這無賴氣得說不出話來。

  「好姐姐,放心吧,雪芯還要過半個時辰才能醒來。」

  龍輝笑着解開于秀婷的衣帶,将她衣衫裙子一一剝下,于秀婷身心酥軟,無
從抗拒,隻得任由他爲所欲爲。

  龍輝環抱着溫軟成熟的嬌軀,笑道:「隻要婷姐姐能在半個時辰内讓小弟再
射六次……」

  話還沒說完,于秀婷花容丕變,驚怒道:「什麽……你,你瘋了!」

  她早已領教過男兒能爲,半個時辰莫說是六次,就算是三次也極爲勉強,以
自己一人之力幾乎很難讓這淫棍軟硬六回。

  于秀婷芳魂未定,心亂如麻,竟神使鬼差地說出一些羞人的話,跟龍輝讨價
還價起來:「到隔壁好不好?」

  龍輝笑着擡價:「就在這裏次。」

  于秀婷氣苦,又道:「一……一次,你若不依,那休想再來鬧我!」

  龍輝不給她任何機會,一口敲定:「好,一次就一次,不可再改,若不然我
現在就喚醒雪芯!」

  于秀婷俏臉酡紅,也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害羞,或者兩者皆有。

  面對這霸道的夫婿、荒淫的女婿,于秀婷無奈地阖上眼睑,含羞帶臊地點頭
答應。

  龍輝笑呵呵地将她轉過身子,正面将她抱住,卻見美婦面帶幽怨,好似受委
屈的小媳婦。

  龍輝不禁莞爾,于是便去吻她,于秀婷起初還是不願就範,但被龍輝火熱地
覆蓋朱唇後,滿腔不忿便化作一灣春水,一腔柔情。

  龍輝抱着于秀婷坐到床上,就在魏雪芯身旁,讓于秀婷坐在自己懷中,托起
那滑膩多肉的翹臀往猙獰的肉棒送去。

  于秀婷的恥毛茂盛,猶在魏雪芯之上,而與旁邊昏睡不醒,雙腿微張的女兒
相比,于秀婷陰阜色澤稍深,但蚌肉卻蟠桃般的飽滿,盡顯成熟媚态。

  龍輝肉棒往那兒一伸,便感覺到豐腴滑膩的肉感,着實銷魂。

  粗長的肉棒撞入花徑之内時,火熱的龜頭毫無阻隔地吻上了花蕊嫩宮,撞得
宮口開阖,花汁汨汨。

  于秀婷久曠多日的軀體生出反應,雙目半開半合,雪靥酡紅,檀口因爲被男
兒封住,隻是勉強發出幾下悶聲低吟,但卻是将芬芳蘭息渡入男兒口中。

  于秀婷玉腿繞過男人腰身,盤起交叉,水晶似玉的腳趾向内緊扣,蓮足繃緊
,滑膩的腳踝交叉着向男人的後腰用力束緊。

  兩人交合纏吻,情欲交融,難分彼此,龍輝扶着美婦腴腰,緩緩聳動,肉柱
上下抽插,左右搖擺,一波波地快感将于秀婷送上雲端。

  「嗚嗚……」

  倏然,于秀婷口唇得以解封,難以自制地發出一連串呢喃嬌啼,原來龍輝已
經将頭埋入她懷中,運催乳秘法,刺激美婦胸乳,頓時乳肉鼓脹,乳珠嫣紅,乳
香暗湧。

  龍輝聞到了香甜的奶水,張嘴經咬住了深紅色宛若葡萄般的乳頭,頓覺皮薄
肉嫩,汁多味甜,大口吸吮着。

  于秀婷胸口一麻,感到這小色胚正緊咬着她的乳頭,芳心又羞又喜。

  龍輝口含乳珠,滿臉溫滑,隻覺得充滿奶水的乳房豐彈多汁,稍一擠壓就噴
出大量乳白的甜奶,叫他越喝越是高興,含住她的乳頭不願放開,胯下肉柱更是
壯碩,連挑花心數下,花汁流得滿床皆是,兩人結合處恥毛一片粘稠,相互纏繞
,随着分開——緊挨的節奏,在臀股間撤出一道道的銀絲。

  随着交合進行,兩人漸入佳境,但龍輝卻是泰然不動,精門穩固,反觀于秀
婷卻是美得魂飛魄散,隻看她美目縫成一條線,陶醉媚态溢滿嬌靥,小嘴開阖噴
香,嫩舌吞吐獻吻,随着嬌啼喘息,一道晶瑩的唾液從口角淌下,原本晶瑩如玉
的臉頰被情火熏得通紅了,腿間一熱一股子陰精已經噴洩而出。

  「嗯……哼……」

  魏雪芯發出一聲嬌吟,随後翻了個身,吓得于秀婷停止了動作,将她從情海
中喚醒,她這時才發覺時間已經過了許久,快到半個時辰了,然而龍輝卻是紋絲
不動,叫她好不焦急。

  「雪芯快醒了!」

  龍輝哈哈一笑,托住熟美雅婦的肥臀又是連環數棒,将于秀婷的魂兒都快給
頂了出去,酥麻快美湧遍全身,于秀婷嗓子一熱,淫聲浪語便要脫口而出。

  「不行,雪芯還在旁邊!」

  于秀婷知道吵醒女兒的後果,用盡全力咬緊牙關,但龍輝卻偏偏跟她作對,
肉棒不斷打在她嬌嫩的花心,撞得她五髒六腑幾乎移位。

  龍輝賊兮兮地笑道:「婷姐姐,加把勁啊,雪芯快要醒了!」

  于秀婷氣苦,滿肚子怒火,自覺難以壓制聲音,幹脆就給這混蛋來一下狠的
——于秀婷雪亮銀牙一合,啃在龍輝左肩,頓時皮破血流,一絲檀腥流入口唇。

  龍輝吃痛,雙眼緊緊盯着于秀婷的香肩,隻見肌膚白若嫩玉,晶瑩透亮,就
連皮下脈管也清晰可見,好似可口的雪潤糕點,引得龍輝竟也生出一絲嗜血之意
,張口便要咬住仙子肌膚,同樣是牙印雪膚,血入喉頭。

  兩人肉欲交融,心意相通,相互感應,一陣刺痛摻入愛火之中,于秀婷情不
自禁地松開朱唇,呢喃索吻:「輝兒……吻我!」

  龍輝微微一愣,擡眼望去,見于秀婷媚眼如絲,雪靥酡紅,唇角挂着一絲血
迹,徒增數分妖異媚态,再配上那溫柔如水的眼波,叫他如何拒絕,便啓唇迎接


  四唇黏在一塊,兩條溫濕的舌彼此攪拌着,檀口内的津液香甜如瓊漿,又合
着絲絲血腥,促人情欲,叫龍輝的舌尖掃過每一個貝齒間的縫細,生怕錯過任何
一絲甜蜜。

  而龍輝口中血氣也叫于秀婷神魂颠倒,如癡如醉,霎時花戶緊鎖,蚌口吐露
,油膩膩地花漿淋了龍根一頭,龍輝馬眼倏地一木,龍根脈動,陽精瞬間噴湧,
澆灌肥田沃土,滋潤這顆熟美的甜果。

  魏雪芯仿佛做了一個好長的夢,夢境旖旎香豔,先是夢到大哥來看自己,對
自己百般寵愛,那感覺又好舒服……好……滿足……美得她昏昏欲睡,爾後似乎
又聞到一股異味,膩香酸甜,好似聽到娘親熟悉的聲音。

  娘親是在跟大哥說話……而且還帶着一些羞赧的嬌喘,就像,就像是男歡女
愛般。

  魏雪芯爲之一顫,心想難不成娘親也跟大哥好上了?就像大娘一樣,嗎?想
到這裏,魏雪芯忽然驚醒過來,睜開眼睛之後,迎上了母親溫柔的目光。

  「娘親?」

  魏雪芯耳根一紅,低聲叫了一句,但此刻娘親衣衫整齊,氣度端雅莊嚴,哪
有夢中那般不堪。

  于秀婷柔笑一聲,道:「雪芯,你醒了,你的真氣已經回歸正規,以後可莫
要急躁了!」

  魏雪芯點了點頭,撐起身子坐直來,發覺隻穿着一襲單薄裏衣,身子幹爽清
潔,哪來那歡好淫迹。

  她支吾地問道:「娘親……我的衣服……怎麽會這樣的?」

  于秀婷笑道:「你出了一身汗,爲娘替你換了一聲幹爽的衣服,你且好好休
息吧。」

  魏雪芯耳根莫名一熱,嬌羞無限,撒嬌地靠在母親懷裏,玉臂環住腴腰,極
爲依戀,不願松開。

  不知這丫頭爲何如此,但于秀婷卻是暗自松了口氣,心想:「幸好及時處理
,若不然可要被這丫頭瞧出端倪了。」





.

[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5-11-28 20:15 編輯 ]
2015-11-28 14:12#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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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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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魂俠影番外篇:婆媳承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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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魂俠影番外篇:婆媳承歡】





   皇甫銘登基,重振朝綱,分封各路諸侯,江南三十六郡便劃入江南王封地,
龍輝回到封地後便以齊桓等老文臣爲主幹,再大膽任用薛樂等新人,又以木天青
制定律法,江南城郡開始逐步穩定,再加上又崔蝶在旁梳理财政事務,大戰後的
江南元氣漸漸恢複。

  九雲山莊則改成江南王府,榮耀無雙,引得江南權貴蜂擁而至,向這位一字
并肩王賀禮,一時間是車水馬龍,賓客絡繹不絕,熱鬧非凡。

  與外院喧嚣的不同,王府内院一片優雅恬靜,鳥語花香。

  南園的雅閣繡樓,窗戶半掩,微風吹拂,帶起軟紅十丈,送出絲絲琴聲箫音


  此時,一隻素白玉手輕輕掀起珠簾,一名绛衣少婦含笑走入内屋,笑道:「
婆婆跟素雅攜手吹彈之曲當真妙若天音,聞之心曠神怡也!」

  一襲绛衣朱裙,宛若天邊飄來的丹霞,豔麗迷人,雪膚烏發,不是崔蝶還有
何人,再看她水袖飄逸,并以細金絲線繡着數朵的金絲牡丹,她胸脯豐滿異常,
酥胸微露,雙峰泛着奶蜜般的色澤,兩座肉球相互擠壓出一道深深的溝壑,行步
間彈跳起伏,更顯傲人。

  绛衣少婦踏入後,眼眸一亮,便見内堂中端坐着兩名秀雅女子,年輕者靈氣
嬌俏,年長者端雅成熟,正是江南新舊兩大才女,秦素雅和穆馨兒婆媳二人。

  穆馨兒放下手中玉箫,道:「蝶兒,你來了,快快坐下,莫要亂動傷了胎氣
。」

  穆馨兒一臉慈愛地望着崔蝶圓潤的小腹,并起身去倒茶水,生怕兒媳婦碰着
那裏。

  崔蝶急忙道:「婆婆,莫要這般麻煩,蝶兒也不是弱不禁風,足不出戶的小
婦人。」

  秦素雅抿嘴笑道:「蝶姐姐你在是說人家嗎?」

  崔蝶搖頭道:「素雅,你怎是大門不出呢,想當初你可是跟姐姐一同乘船,
沿着楚江、赤水河遊覽神州。」

  秦素雅道:「蝶姐姐,說起來,若不是當年有你向家父說項,小妹恐怕還一
直養在深閨而不得見世面呢。」

  崔蝶眨了眨眼皮,笑道:「是啊,你這妮子耐不住寂寞,趁着外出便跟人私
定終身。」

  秦素雅知她說當年之事,不由得面紅耳赤,嘟了嘟嘴,嬌嗔道:「蝶姐姐,
你也莫要嘲笑人家,當年你也就比人家晚幾個月罷了。」

  崔蝶面頰猶若碳烤,不免也是一陣嬌羞,但心中卻是回憶起那由破浪号而生
的荒海情緣……想到郎君對自己的種種,崔蝶不免一陣心喜,伸手輕撫小腹,感
覺到似有似無的血脈跳動,一時間竟是癡了三分。

  就在此時,一個腳步聲從外傳來,三女爲之引頸而望,六道豔麗目光盡數集
中在一人身上。

  隻看龍輝手捧玉骨盅,開口笑道:「幹娘,蝶姐姐,素雅你們都在哩,正好
,我剛命人煮了一蠱九華人參湯,一起品嘗吧。」

  三女靥生暈霞,眸含柔情,閣樓内似乎吹起一股暧風,融融入心,暖暖醉人


  龍輝心頭一蕩,色授魂與,立即将湯蠱放下,替三女各斟一碗,分别捧到她
們手中。

  三女抿上一口,口甘舌美,着實順滑,美味難言。

  這九華人參湯乃是由楚婉冰寫下的食譜,以九種靈藥相輔相成,調和人參過
烈的藥性,成爲溫和的補湯,最适合秦素雅和穆馨兒這類體弱女子。

  龍輝走到秦素雅身旁坐下,伸手摟住她香肩,此刻正值盛夏,再加上秦素雅
身懷六甲,着實怕熱,身上衣衫也較以往清爽,隻是穿了一件寬松的襦裙,質地
輕薄,外系一件繡花披肩,輕紗柔軟,胸前内襯藍紋柯子,裹住一雙水潤酥乳。

  嗅着才女淡雅的體香,龍輝手掌緩緩滑落,扶住秦素雅日漸飽滿的腰身,笑
道:「素雅,這皮孩子近日可有鬧你?」

  秦素雅垂首道:「近日都還好,但蝶姐姐卻是辛苦了不少,挺着大肚子,還
要天天替夫君你理順财務,還要分管部分政務的制定。」

  龍輝道:「确實如此!」

  說着便也将崔蝶拉到身邊坐下。

  崔蝶低眉一笑,原本就紅潤的臉頰又生起喜悅丹霞,配上那一襲的绛衣和朱
裙,更是嬌豔無雙,熱情迷人。

  龍輝情不自禁低頭便在美少婦嬌嫩的玉腮上香了一口,自然不能厚此薄彼,
也轉頭吻了一下秦素雅,将這兩身懷六甲的美少婦逗得嬌靥暈紅,嬌豔可人。

  穆馨兒橫了他們一眼,含笑嗔道:「真是典型的有了媳婦忘了娘。」

  說着站起身來,退出閣樓,欲給他們小夫妻一個私下親密的空間。

  龍輝嘿嘿一笑,在二女腮邊又各香了一口,道:「你們且等一陣子,我去送
娘親一程。」

  秦素雅耳根一紅,自知這荒唐鬼醉翁之意不在酒,但她早跟穆馨兒共事一夫
,對此也見怪不怪,隻是微微羞紅俏臉,沉默不語罷了,并未有太多不适應。

  對崔蝶而言,這九雲山莊後院皆是清一色的女子,上至那媚傾天下和端雅出
塵的兩個名義上的嶽母,下至那尼姑出身護院奴仆,無不是自家夫君的禁脔美肉
,而眼前這正值女子風韻韶華的「婆婆」,又豈能幸免。

  龍輝笑吟吟地跟了上去,他隐匿氣息,穆馨兒倒也不能察覺,一直跟在後邊
欣賞着義母婀娜多姿的背影。

  穆馨兒此時一襲夏裝,上身束抹胸,外披薄紗明衣,下穿長裙,裙腰及胸,
上窄下寬,柳腰間束軟絲小帶,頭梳高髻而簪花。

  此刻走起路來,柳腰柔擺,豐臀扭動,雖是無心使媚,卻是誘人之極,看得
龍輝氣血暗湧。

  不由分說,龍輝一個箭步搶上,扣住穆馨兒皓腕,将她拽入假山群中。

  穆馨兒先是一愣,緊接着便嬌嗔道:「你做什麽?」

  龍輝将她嬌軀推壓在假山壁上,緊緊控住她身子,壞笑道:「自然是略盡孝
道了!好娘親,這些日子來,孩兒都忙于政事,無暇陪你,今日便好好補償一二
。」

  穆馨兒感覺到義子的陽物正火熱地頂在自己小腹,透過衣料仍舊灼熱可感,
雄壯無匹,一時間便有幾分癡迷,腿股間不由自主地生出反應,水意蔓延,熟透
的身子無從抵抗這背德的誘惑。

  穆馨兒眸間水波蕩漾,紅潤的小嘴微張,急促呼吸,吐着溫熱香氣,掃在龍
輝口鼻間,芬芳撲鼻,沁人心脾,惹得男兒更是激動,在她臉頰脖子間又親又吻


  穆馨兒腮邊烘熱,吐氣嬌吟道:「你做些什麽,别胡鬧。」

  龍輝箍住穆馨兒細腰,笑道:「穆姐姐,幹娘,孩兒孝順你來了。」

  說話間,不斷從嘴中呵出熱氣,鑽入穆馨兒耳中,不斷撩撥美婦人的芳心。

  穆馨兒膩聲道:「龍輝……且停一停,到房裏再來好不好?」

  龍輝笑道:「孩兒興緻來了,迫不及待想跟幹娘親近,還請娘親成全。」

  說話間雙手老實不客氣,襲向穆馨兒的豐胸腴臀,将美婦人逗得春情蕩漾,
肌膚溫度不住上升。

  「娘親,給孩兒好嗎?」

  龍輝親吻着穆馨兒的耳垂,溫柔細語地詢問道,誘人的氣息不住鑽入穆馨兒
體内,成熟婦人多情的身子早已被這義子開放得毫無死角,被龍輝這一番挑撥,
穆馨兒股間水意外湧,将汗巾都給濡濕。

  龍輝根莖有意無意地朝美婦人胯裆鑽去,感覺到豐潤腴滑,觸感極爲貼肉,
不禁調笑道:「娘親,你下沒穿褲子嗎?」

  穆馨兒耳根一熱,羞得低下頭來,此刻正值盛夏,她不耐燥熱,又加上内院
都是女子,索性便裙下赤裸,隻用一條汗巾系住私處,兩條粉白圓潤的玉腿藏于
裙下也好貪圖涼快。

  被義子發覺自己裙下中空赤裸,穆馨兒全身頓時一熱,羞意上湧,嘴裏嬌哼
着,心裏則數落着龍輝的不是,可是纖細的媚腰卻在不斷扭動,心情着實難耐。

  龍輝張口含住她水潤的朱唇,穆馨兒鼻息哼哼,也主動啓唇,将嫩舌送入龍
輝口中,任義子吸吮品鑒,一對母子便在花園假山中擁抱纏吻,熱情如火。

  吻了片刻,穆馨兒眼波迷離,水唇漪漪,一副任君探采的嬌柔模樣,龍輝迫
不及待地解開腰帶,滾燙燙的男根隔着裙布抵在美婦胯裆,壓着絲綢薄裙來回摩
挲,穆馨兒身子早已被熱氣蒸出一層暖香,細汗黏膩膩地将衣服貼在肌膚上,迷
迷糊糊間竟有幾分主動地張開粉腿,讓男根更充分地侵入,鈍尖便卡在蜜裂處。

  倏然,嬌軀一轉,穆馨兒被龍輝反轉身來,趴在假山壁上,緊接着便感到後
臀一涼,裙裾被掀了起來,豐滿肥臀赤裸而出,雪白的股肉在陽光映照下極爲耀
眼,江南女子肌膚有着獨特的水嫩,被陽光一照便好似碧湖上倒映出的一抹波光
粼粼。

  龍輝扶住美婦細腰,将汗巾撥到一側,挺槍便入。

  穆馨兒吓了一跳,想起來花園内還有不少丫鬟在走動,沒料到這混小子還真
敢如此,在屋外便侵占自己,想也不想便要離去,然而兩隻小手則被龍輝牢牢按
在山壁上,動彈不得。

  龍輝往前一壓,将她裹在單薄衣物下的椒乳擠在山壁上,嬌柔的穆馨兒根本
沒有轉身逃脫的空間,任由義子的龍根鑽入她腴潤滑膩的腿縫中,龜首撐開蛤唇
,使得花房内的汁液流得更多,濕漉漉地澆了龍輝一首。

  龍輝試着調整角度,左右探索,慢慢地深入義母熟美的肉體,穆馨兒無從反
抗,苦忍着腿股間逼人的酸麻,臀股媚肉時緊時松,任由義子探采自己鮮豔成熟
的花蕊。

  由于穆馨兒裆部有條汗巾阻隔,雖然絲布已經被壓倒大腿内側,卷出細細的
一條線,但穆馨兒的粉胯玉裆實在太過細小,那麽不起眼的細布任占據了不少位
置,使得龍根進入受阻。

  龍輝排盡艱險,總算到底,龜首全數侵占美婦蜜蕊,一股軟膩滑潤的緊湊感
由下體蔓延開來,順着馬眼流淌到脊骨……好美……好酸,穆馨兒小腹一陣充實
腫脹,美得她打了個機靈,嬌唇顫抖,溢出絲絲膩吟,就在此時,她從假山縫隙
間看到秦素雅的貼身丫鬟——千環正朝這邊走來,吓得她打了個哆嗦,不敢妄動
,甚至将呻吟聲硬生生吞了下去。

  「龍輝湊近她滑膩的頸側一陣厮磨,呵着義母敏感的耳珠,問道:娘親,怎
麽了?可是孩兒弄痛了你?」

  穆馨兒被他烘熱的吐息呵得骨子一陣輕顫,半個身子都酥軟了,雙頰酡紅,
勉力維持住一絲理智道:「有人走來了……是千環。」

  龍輝繼續湊近她耳畔,輕聲說:「千環便千環,就算被發覺了什麽,這妮子
也不敢亂講。」

  穆馨兒仍是顧忌,搖頭不依道:「還是不要了,龍輝,咱們回屋吧,回屋後
你想怎麽樣,娘都由着你。」

  龍輝低聲笑道:「好娘親,你若還是擔心,那孩兒現在便将千環拉進來,收
了這小妮子,叫她也成咱們的人,便可永絕後患。」

  穆馨兒嬌軀一顫,花徑猛烈收縮,夾得男根一陣舒爽,同時十指反扣,緊緊
揪着義子的手掌,制止道:「不要……千環年紀還小,你别欺負她。」

  兩人四手都擱在石壁上,既不調情愛撫,也不擺正體味,穆馨兒隻是緊咬銀
牙,慢慢地喘着氣,調勻呼吸,适應義子粗壯的陽物。

  這時千環恰好站在假山前方,與這對偷情逆倫的母子隻有五步之遙,吓得穆
馨兒連呼吸都給屏住了,身子微微發抖,然而在這靜待之時身子卻是不自然地生
出奇妙的刺激和快感,明明陽物沒有大聳大動,自己小腹深處卻是酸麻酥癢,淫
水汨汨流出,宛若失禁,沿着豐膩的腿根蜿蜒而下,流入腳踝,濕潤了羅襪。

  龍輝被美婦的花汁濡得整根溫暖,又被緊湊的瓊腔蜜肉夾得十分舒服,開始
在後使勁,但并非聳動腰身,而是上身一壓,用胸膛壓着義母的玉背朝山壁壓去
,慢慢的施加壓力,然後左右搖擺。

  穆馨兒被他帶動身子,貼在山壁的椒乳竟與粗糙的石壁摩擦,她玉乳綿軟,
不堪受力,被龍輝帶動上身,而令得兩顆硬挺的乳蒂被壓得凹凸不平的山壁上,
酥麻的快感如潮湧遍全身。

  龍輝壓着她後背挪動身子,輕聲說道:「娘親,孩兒這份孝心可還滿意?」

  穆馨兒兩顆乳梅奶蒂被粗糙的石壁磨得酸麻,好不快美,嬌喘低吟道:「滿
意個頭,世上哪有這樣對娘親的兒子……你這不孝子……」

  龍輝啃嘬着美婦人細膩的脖頸雪膚,說道:「正所謂不孝有三,無後爲大,
這樣吧,孩兒便給娘親送一個孫兒如何?」

  穆馨兒壓制住嬌喘,問道:「什麽,什麽……孫兒?素雅跟蝶兒不是已經懷
上了嗎?」

  龍輝在她耳邊呵氣道:「素雅是素雅,蝶姐姐是蝶姐姐,這種事自然是由自
己親力親爲才有意義,不是嗎?」

  穆馨兒見他越說越是怪異,聽得一頭霧水。

  龍輝往她脖頸吹了口氣,暧昧地道:「娘親,就讓孩兒親自将孫兒送入你體
内,如何?」

  說着将手按在穆馨兒小腹上,開始施展房星奇術,将溫和暖融的氣息渡入,
緩緩揉開穆馨兒的花蕊深宮。

  穆馨兒身子有種懶洋洋的舒服,緊接着便是香肩一縮、粉頸微揚,柳腰雪腰
猛然一陣抽搐,肥美的肉臀不由自主地朝挺去,「唧」

  的一聲輕響,大陽具裹着滑膩的花汁全根沒入,刺得花心凹陷,宮口大開。

  穆馨兒何曾受過這般深入,而且還是在戶外,被龍根刺得死去活來,快感卻
如潮浪般一波波襲來,就在失神落魄的瞬間,她咬牙回眸,迷蒙的秀眸中盡是溫
柔,低聲吟道:「好,好孩子……依你便是了……幹娘全身上下都是你的,嗚嗚
……」

  話還沒說完,忽然膣戶一縮,淫水噴擠泉湧,淅淅瀝瀝的流了一地,水聲頗
大,傳入千環耳中,引得她朝這邊走來。

  穆馨兒高潮叠起,已然忘情,竟是張口嬌啼:「啊!」

  千環一愣,哎呀一聲,急忙招呼身旁的丫鬟道:「是穆夫人,快跟我去瞧瞧
!」

  說着便假山奔去。

  望着幾個俏俾朝這邊走來,饒龍輝膽大妄爲,也是吓了一跳,這一驚之下,
男根不免得又是深入花宮幾分,立即被蜜蕊嘬緊掐住,抽吸得龍輝禁制不住,精
門一松,兇狠的灌滿了美婦人肉穴;濃稠大量的陽精噴薄而出,穆馨兒拿緊縮的
玉壺根本就盛不了,立即從兩人交合處漏出漿來。

  穆馨兒敏感的身子如何消瘦得了,一燙之下居然還能抽搐得更加猛烈,發出
一聲高昂的尖叫,身子劇烈顫抖,最後是雙腿脫力,倚着山壁軟綿綿地癱坐在下
,裙子又蓋了下去,掩住美婦裸露的下體。

  這時千環一幹俏俾已經走入假山内,龍輝急中生智,急忙彎下腰去攙扶穆馨
兒,借着長袍的衣襟掩住男根,口中說道:「國淵夫人約莫是中暑了,千環,你
快去盛些涼茶,還有你,拿些避暑藥來。你,快去打些溫水給夫人擦洗身子……


  一陣指使,衆俏俾各有任務,紛紛散去,假山四周隻剩下這偷情完畢的義母
子。

  龍輝匆匆将褲頭系好,溫柔地抱起穆馨兒,讓義母躺在自己懷裏,憐愛地替
她撥開腮邊濕發,抹去汗珠,道:「幹娘,是孩兒不好,讓你受苦了。」

  穆馨兒有些虛弱地搖搖頭,閉着眼睛喘息了幾聲,嬌羞地道:「沒事了,娘
早已是你的人啦,孩兒想怎麽弄便怎麽弄,而且……娘親方才好生舒服呢!」

  龍輝聽得心中一蕩,才剛消軟的裆裏又硬挺起來,将她攔腰抱起走出假山。

  走了幾步,穆馨兒回過神來發覺方向不對,急忙問道:「龍輝,你這是要去
哪,你不是要送我回房嗎?」

  龍輝笑道:「娘親累了,孩兒便以就近原則,先送娘親到素雅閣樓小寝片刻
。」

  穆馨兒立即感覺到他心懷不軌,十有八九是想再來個婆媳同歡……想到這裏
耳根一陣烘熱,嬌羞難耐,急忙掙紮:「你快放我下來,我不要去素雅那兒,我
回自己屋子就行了。」

  她畢竟再怎麽說她也是龍輝名義上的義母,如今被義子抱在懷裏也就算了,
要是再在兒媳面前露出難堪之态,叫她如何能接受。

  龍輝呵呵一笑,抱着穆馨兒便重回秦素雅的閣樓,此時秦素雅正與崔蝶聊天
,見到龍輝抱着穆馨兒回來,不禁吃了一驚,問道:「夫君,這是怎麽回事?」

  龍輝道:「天氣太熱,娘親中了酷暑。」

  穆馨兒暗罵龍輝胡說八道,但卻不敢多嘴,繼續裝出一副癢癢病态,再加上
她高潮餘韻未退,臉蛋上還有幾分酡紅,看起來更像是中了暑氣,倒也叫秦素雅
深信不疑。

  然而卻瞞不過崔蝶,她妙目在穆馨兒身上轉了幾圈,多少猜出一些蹊跷,也
不道破,主動去幫龍輝照顧穆馨兒。

  穆馨兒躺在竹床上,倒是覺得一絲涼爽,高潮後的身子舒服無比,然而裙下
卻是感覺到十分粘稠,她急忙開口掩飾道:「蝶兒,我出了好多汗,煩你替我打
些水來。」

  這樣一說,崔蝶也聞到了絲絲異味,男子陽息的檀腥混合這婦人汗味,着實
有些怪異,好似一團烈火在身邊燒開,烤得她也有些燥熱起來。

  崔蝶繼續裝作不知,便下去召喚婢女打些溫水,又對秦素雅道:「素雅,你
這兒可有幹淨衣裳,取幾件給婆婆換上吧。」

  秦素雅答應了一聲,便到内室去取衣服。

  秦素雅見衣裳是給婆婆穿的,自然不能馬虎,便翻箱倒櫃将自己最喜愛的衣
服都拿了出來,又一件一件地挑選,磨蹭了不少時間,反倒是崔蝶打水來的更快


  命丫鬟将水盆放在床邊,崔蝶用絲巾沾了沾水,替穆馨兒擦拭臉上汗迹。

  穆馨兒說道:「蝶兒身懷六甲,這種粗事讓丫鬟來做便可。」

  崔蝶笑道:「婆婆,沒事的,我跟孩子都好得很,再說這種事情下人怎麽懂
得做,若是沖撞了婆婆反倒不好。」

  說到這裏,崔蝶橫了龍輝一眼,說道:「夫君,我要替婆婆擦一下身子,你
先回避一下吧。」

  龍輝走出内堂,在外堂候着。

  内堂裏,崔蝶柔聲一笑,輕輕解開穆馨兒的腰帶,穆馨兒早被龍輝殺得氣力
全無,四肢疲軟,再加上崔蝶是出于好意,她隻得羞得閉上眼睛,任兒媳褪下衣
衫。

  除去薄紗外裳,穆馨兒内裏隻有一襲水嫩翠綠的抹胸,包裹着柔腴的雙乳,
兩顆乳蒂似乎還未從情欲中清醒,仍有些堅挺的勃着,在抹胸上凸起兩粒浮點。

  褪去濕衣後,崔蝶聞到一股潮熱溫香,原來是穆馨兒被衣衫裹出了一身熱汗
,反倒熏蒸得體香濃郁,如今釋放出來,比起昔日的淡雅清香更有一番風味,而
且混雜了婦人成熟的體味,有種暖融融的甜膩,在這炎炎夏日裏更叫人昏昏欲睡


  崔蝶被這股香氛一熏,身子也是燥熱,再加上懷孕後身子更易出汗,竟也滲
出一層薄薄的香汗,穆馨兒的汗味帶着一絲水氣,好似江南煙雨般迷蒙,而崔蝶
汗香則是蘊含絲絲爽朗,如同遼東烈酒般辛辣,兩股體香混在一起,讓雅閣内又
是一片春意,醉醺膩人。

  「婆婆,讓蝶兒替你擦一下腰身吧。」

  崔蝶便去解腰帶,穆馨兒不由得又是一羞,但肢體酸軟,根本使不出力氣。

  崔蝶翻開婆婆的襦裙,隻見玉蛤濕腫,兩片玉脂晶瑩開歙,色澤嬌嫩,質地
熟潤,好似女子的朱唇,每一次開阖便吐出一注白漿,流得竹床有一灘混着精漿
和花蜜的淫液。

  穆馨兒被崔蝶瞧見這般醜态,羞得扭過頭阖上雙目。

  崔蝶咬了咬唇,道:「婆婆,痛不痛?」

  穆馨兒頓覺大窘,臉頰紅的幾乎滴出水來。

  崔蝶也不再說話,隻是靜靜替沾水替穆馨兒擦拭身子。

  内堂裏氣氛越發尴尬,靜悄悄的,婆媳二人皆沉默不言。

  崔蝶爲了更能清潔穆馨兒身上的汗水和淫液,便輕輕彎起身子,後臀微微翹
起。

  龍輝早在外邊等得有些不耐,便悄悄走了進去,甫一進屋便聞到一股豔嗅,
正是兩個成熟婦人體味交疊而成的氣息,一者潮暖水潤,一者清爽辛檀,叫人難
以自拔。

  龍輝定睛一看,隻見豔媚朱裙正被一抹飽滿撐得圓鼓,肉感肥嫩,顫巍巍地
好似一彎滿月。

  在他明媒正娶的愛妻中,崔蝶的年紀最大,閱曆最多,整個人好似熟透的蜜
桃,比楚婉冰等人都要鮮美多汁。

  如今半撅着翹臀替穆馨兒擦拭身子,令得臀肉更是飽滿肥嫩,隐隐有趕上于
秀婷的趨勢。

  這些日子都在應付那些登門造訪的賓客,龍輝早已有些疲憊和煩躁,如今總
算得以安靜,又面跟這三名絕色佳人共處一樓,還怎會抑制内心情欲,便要将這
婆媳三人全給挑了。

  反正關系早已是心照不宣,龍輝大步上前,伸出雙手從崔蝶腋下環抱而過,
握住兩顆巨乳。

  懷孕後的崔蝶乳量着實驚人,沉甸甸地好似兩顆蜜瓜般,龍輝不免得一陣肉
緊,抓揉捏挫,玩得雪潤奶肉颠來滾去,從裹胸處溢出了不少雪肉。

  不消片刻美少婦便是珠亂簪橫,衫解裙皺,眉宇間盡是慵懶春意,看得龍輝
是氣血滾湧,下體硬挺,隔着幾層布料戳在崔蝶翹臀腴肉上,頂得她一陣心癢。

  崔蝶耳根一紅,咬着唇珠回眸嗔道:「你,你這混球,怎地一聲不吭便闖進
來!你這個樣子,豈不是要羞煞婆婆嗎?」

  龍輝伸手滑入崔蝶衣襟内,掌心把住一雙巨碩潤乳,柔軟膩滑,說道:「蝶
姐姐,不要害羞嘛,有些事情已經心照不宣了。」

  這話一出,羞得穆馨兒耳根又是一紅。

  崔蝶孕胎後,也跟洛清妍極爲相似,情欲比以往更盛,被龍輝稍一挑逗裙下
便溢出汁液。

  龍輝頓覺裆部一熱,竟是這绛衣美婦濕了身子。

  穆馨兒生怕龍輝做得太過火,損及兒媳的胎氣,急忙勸阻道:「蝶兒身懷六
甲,你可不要欺負她。」

  龍輝笑道:「好娘親,蝶姐姐身子骨可堅實得很,而且孕婦在懷胎三到六個
月期間陰火燥盛,欲念甚旺,若是不及時陰陽調和,反倒會憋壞身子。」

  這話一出,引得崔蝶連呸幾聲:「鬼話連篇,你自己色心不死也就算了,還
要編這種借口來埋汰我!」

  龍輝道:「這是真的,我當初跟洛娘娘在太荒時期也是這般過來的!」

  龍輝跟洛清妍的關系在龍府後院已經是公開的秘密了,如今聽得他重提此事
,穆馨兒莫名地又是一陣嬌羞,想到那個「親家母」

  被這混小子弄大了肚子,而她這個義母也是「在劫難逃」,心中百感交集。

  崔蝶被他的一番「歪理」

  氣得着實不輕,但身子的反應卻是難以遏制,臀胯被龍根磨得燥熱酥麻,汁
液不斷外滲,如同蜜漿般粘稠。

  龍輝用指甲在崔蝶裙後一劃,撕拉一聲,便将朱裙破開,從脊骨中線蔓延而
下,順着臀縫開出一道口子,可見媚潤的花唇蜜裂,還有絲絲粘液流淌,氣味酸
甜,就像是在圓熟的桃果上劃了一道,滲出鮮美的果液蜜汁。

  龍輝将怒龍放出,扶住崔蝶的腰肢,助她擺正體位,對準蜜唇便是溫柔一擊


  肉柱擠開瓊腔蜜壁,頓時覺得一陣粘膩,龍輝暗歎一聲,想不到蝶姐姐懷孕
後身子竟是這般黏蜜,花徑的淫液粘稠膩滑,男根進入後就像是戳在一團牛油裏
,說不出的滑潤,又有着難以言語的沃腴和緊湊。

  龍輝輕輕挺動,粗物在美少婦腔内進出,崔蝶美得腿腳發軟,便順勢趴在了
竹床上,竟是恰好壓在穆馨兒大腿上。

  婆婆的腿肉細膩潤滑,好似敷有一層胭脂水粉般,崔蝶趴在上邊極爲舒服,
再加上一陣陣從穆馨兒下體溢出的陰胯騷香,令得崔蝶昏昏欲睡,任由龍輝擺布
,殺得玉體香汗淋漓。

  崔蝶怕壓壞胎兒,便擡高圓潤的腰腹,提臀迎合愛郎索取,幾縷零散的鬓發
含在唇角,嬌喘綿綿:「嗯嗯呃……好粗……」

  龍輝見她浪态可掬,又看穆馨兒慵懶的嬌柔模樣,便突發奇想,伸出一隻手
來掰開穆馨兒軟膩的玉腿,那股子的淫媚陰香更是濃郁,崔蝶正好趴在她身前,
吸入了不少陰香,情欲更是旺盛,體内淫液越來越多,也越來越粘稠,油膩膩地
裹住龍根。

  龍輝的槍法又加重了幾下,殺得崔蝶不住喘氣,忽然他棒法猛地一頂,竟将
崔蝶撞得頭向前傾,恰好使得她微張的小嘴貼在穆馨兒的胯間,花唇膩潤,嬌柔
可口,内中更溢出愛郎體液和婆婆的淫液,雄沉的男子氣息,熟婦妩媚的口感不
住透入崔蝶心扉,點燃了她全身欲念,整個人不受控制地開始舔吮着穆馨兒的嫩
脂蛤唇。

  穆馨兒周身一陣劇顫,竟是小洩了過去,而崔蝶被龍輝頂聳得難以自制,順
着男兒的力量把舌尖沿著蜜唇添洗,先是由上至下,又由下往上,諸如此循環往
複的舔着,而穆馨兒是洩了又洩,一個個小高潮接連不斷地湧來,美得飄飄欲仙


  「婆婆,蝶姐姐,衣服取來了……啊!」

  秦素雅捧着一襲衣衫走入,立即被眼前的春宮淫戲驚呆了,手中衣物掉落在
地。

  龍輝回頭一看,便朝她招手道:「素雅,你也回來了。來,到我這兒來。」

  說話間,腰身一直挺動,杵得崔蝶香汗淋漓,嬌喘媚吟。

  秦素雅周身發麻,腿腳一陣酥軟,身子不受控制地朝前走去。

  龍輝反手一卷,将秦素雅也摁倒在竹床上,跟穆馨兒并排而卧,一邊繼續享
受崔蝶腴沃的蜜穴,一手寬衣解帶,先是将秦素雅剝了精光,再褪去崔蝶多餘的
衣衫,屋内頓時豔光四射,婆媳三人各具風情的胴體展露而現,叫人難以側目。

  秦素雅肌中藏水,圓鼓鼓的小腹好似藏着一顆玉球,恥胯間柔毛靡靡,汁液
汨汨,在臀股間彙出一道小溪,淫液的質地比起崔蝶略爲清澈,而雙峰雖趕不上
崔蝶那般豐碩肥嫩,但也因爲懷胎的緣故,鼓脹了不少,再配上她如水般嬌嫩的
肌膚,一對奶球好似兩顆充滿奶漿的水袋,被情欲的熏蒸得嬌紅粉潤。

  崔蝶半俯在床沿,雪白的肚子也是圓潤迷人,豐臀肥嫩,巨乳倒垂在前,好
似一對奶瓜,乳蕊豔紅,質地飽滿,好似成熟的肉葡萄,皮薄肉美,水沛汁鮮。

  穆馨兒則是恬靜成熟,水膚潤潤,豐乳肥臀,慵懶妩媚,嬌柔地安躺在竹床
上,就如同仕女從圖中活了過來般,似畫飄渺。

  随着崔蝶一身嬌昂,竟是被杵得高潮叠起,蜜汁洩出,黏稠稠地澆了龍輝一
小腹。

  龍輝情欲高漲,抽出沾滿崔蝶粘蜜的肉柱,便又将矛頭指向秦素雅。

  穆馨兒急忙起來,勸阻道:「龍輝,素雅可不比蝶兒,你莫要太過粗暴。」

  龍輝笑道:「娘親,孩兒省得。」

  說着便将秦素雅擺出側卧位,躺在穆馨兒身邊,自己則鑽進兩女中間,挺起
陽根在秦素雅粉嫩的腿胯間摩擦了數下,沾着汁液便刺入花腔。

  懷孕以來,秦素雅也是久未與龍輝親近,被灼熱的陽息一灼,頓時芳魂迷離
,便是乖乖受插。

  穆馨兒擔憂秦素雅受不起,急忙問道:「素雅,你覺得怎麽樣,難受嗎?」

  秦素雅被龍輝連開數合,早已魂銷難持,嬌喘道:「婆婆,素雅好舒服……
一點都不難受……」

  龍輝将手從秦素雅腋下探過,握住她日益豐腴的椒乳,連連聳動,頂得蜜蕊
開花,汁水橫流。

  龍輝一日之内連挑這婆媳三人,端的是舒爽不斷,一根粗物來回頂聳,槍伏
三嬌,好不暢快。





.
2015-11-28 20:16#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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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魂俠影番外篇:劍谷谪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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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魂俠影番外篇:劍谷谪仙】



                      作者:六道驚魂
                      字數:10206
                      日期:2013-10-13


   話說龍輝跟嶽彪出了魔界,通過血海林,便到了天劍谷後山,隻見前方諸劍
林立,百餘名弟子持劍結隊,嚴陣以待,看其架勢是随時準備沖入魔界支援。

  爲首弟子迎了上來,說道:「王爺,您可安好?」

  龍輝點頭道:「好得很,你們不必擔心。」

  衆弟子撤去劍陣,領龍輝入谷。

  龍輝領着嶽彪踏上石劍鋒之巅,走入主殿,隻見門前有一深坑,坑裏插在無
數把劍,正是解劍池。

  殿内立着數十根粗碩的石柱,地砌青磚,雖無粲然華貴,但卻透着歲月沉澱
而成的古樸莊嚴。

  主殿正位,乃是以煉劍所遺留的鐵精所鑄成的座椅,厚實沉重,花紋古樸,
座位上正端坐這一仙姿出塵的清秀婦人,蛾眉若劍,星眸凝霜,身着杏色武士袍
,一口赤墨色澤的神劍擱在座旁,正是劍谷仙子于秀婷,她玉容冷肅,神情清麗
,昨夜的風流春意已經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随時殺入魔界的肅殺之氣。

  簡、陳二位長老坐于側位,一言不發。

  于秀婷見龍輝後,眸間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欣喜,問道:「輝兒,魔界一行
可曾有損?」

  在外人面前,龍輝對于秀婷仍是行女婿之禮,說道:「謝谷主關心,小婿完
好無損。」

  于秀婷松了口氣,但又不願在外人面前表現出關懷之色,便道:「你沒事就
好,也好叫雪芯安心,這丫頭聽得你進了魔界,便要提劍追來,我也好不容易才
将她勸下。」

  龍輝道:「小婿雖然安然無恙,但魔界已經生出變故!」

  于秀婷問道:「招安失敗了?」

  龍輝道:「不但失敗了,而且元鼎還跟厲帝打了起來,最讓人費解的還是魔
尊生死未蔔,還留下一封遺诏!」

  天劍谷衆人聞言也是大吃一驚,膛目結舌,倒是于秀婷劍眉輕抖,依舊是那
副波瀾不驚的出塵仙子模樣。

  「二位長老,請先退下,本座有些事要同江南王私談。」

  于秀婷淡淡地對二人說道,兩大長老起身鞠了個躬便退了下去。

  龍輝也朝嶽彪使了眼色,着他退下。

  于秀婷蹙眉道:「輝兒,魔尊死了嗎?」

  龍輝道:「依照遺書内容,他是因爲渡不過心魔曆練,走火入魔,并殺兒害
女,最終魔元反噬,形神俱滅,而且他還立下遺囑,要将魔界交給我!」

  于秀婷花容丕變,道:「你答應了?」

  龍輝搖頭道:「我還沒這麽傻,魔界畢竟不同妖族,我對他們知之甚少,冒
然将他們收入帳下隻會動搖自身基業,而表面上其他人則會以爲我實力大增,進
而針鋒相對,屆時我們隻會滿身麻煩。」

  于秀婷道:「但那封遺诏便刻在牆上,厲帝看見了,代表朝廷的元鼎國師也
瞧見了,五大魔君也目睹了,你又該如何處理。」

  龍輝壞笑一聲,徑直朝主位走來,登上台階,站到了于秀婷跟前。

  美婦人粉面一紅,方才的冷豔肅殺之氣一掃而空,眸子水波蕩漾間透着淡淡
的嬌媚春意,低聲嗔道:「你,你别太放肆了,這裏是天劍谷,可不是你那王府
。」

  龍輝半蹲在她膝前捧着柔荑,笑道:「但眼前人卻是我的愛妻!」

  說罷低頭親了親于秀婷細嫩的手背,美婦人俏臉又是一暈。

  龍輝嗅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嘴唇溫柔地吻遍她一雙細潤的柔荑,于秀婷緩
緩阖上美眸,瓊鼻微微喘氣,眉宇間春潮彌補,嘴唇時而輕咬,時而吐氣,玉容
上透着幸福的神情。

  龍輝嘴唇順着美婦的玉手上挪,滑過藕臂,慢慢落在肩頭,熱吻落到她脖頸
,于秀婷嘤咛嬌吟,朱唇吐蘭道:「好了,好了,别鬧了,讓人瞧見可就不好了
!」

  「好姐姐,但我現在就想要你!」

  話音方落,龍輝伸手托起她細巧的下巴,往水潤的丹唇嘬了一口,吻得美婦
人體軟心酥。

  熱吻間,龍輝手掌已經大膽地探入衣襟内,緊湊修身的武士袍将美婦人的豐
腴身段勾勒得十分誘人,如今被男兒的手掌伸入,衣衫越發淩亂,于秀婷的呼吸
也逐漸加粗變沉,本欲嬌嗔訓斥,但嘴唇被堵,再者龍輝的口舌十分靈活,溫柔
之中不住撩撥着于秀婷内心的愛火情欲。

  「不要……這裏是天劍谷主殿……會,會被人看見的!」

  于秀婷好不容易掙開男兒的纏吻,急忙制止道,但她此刻朱唇含潮,聲音帶
着膩人的嬌喘膩,與其說是制止,倒更像再撒嬌。

  龍輝見她容似秋月,色比春曉,鬓若刀裁,眉如墨畫,鼻似懸膽,睛含媚波
,叫他不禁眼熱骨軟,情火大動。

  于秀婷心中一動,覺得身子酥軟燥熱,不免挪動了一下身子,腿根上竟碰到
一條硬硬沉沉的巨物,隔着褲子還透過溫熱來,雪靥又是一暈。

  龍輝掌心在美婦一對彈實的梨乳上揉搓,瑩白的乳浪翻湧而起,從衣領處溢
出了不少雪沃嫩肉。

  于秀婷眼波流轉,呵氣如蘭,微微嬌喘:「輝兒……别,别鬧了,這是天劍
谷正殿……不是你家,由不得你胡來……」

  龍輝掐乳揉奶的十根指頭又緊了緊,滿手彈滑腴沃,還趁機捏了兩顆乳珠一
把,于秀婷頓覺痛癢難忍,又是一陣嬌哼。

  龍輝嘿嘿一笑,收回一雙魔手,于秀婷胸前頓覺一輕,不免暗自慶幸,忖道
:「還算這冤家識趣……」

  想到方才自己坐在掌門高座之上被這小子淫亵,美婦人不由得心跳加速,耳
根烘熱如火燒。

  龍輝卻是賊賊淫笑,解開腰帶,伸手往褲裆裏一淘,一根熱騰騰的巨陽崩跳
彈起,擦着于秀婷面頰而過,熏暖的氣息撲面而來,烘得美婦又是一陣嬌羞。

  「好姐姐,快再讓小弟舒服舒服。」

  龍輝笑嘻嘻地将巨物送到于秀婷唇邊,正是要這外相秀雅端莊,實則悶騷内
媚的美婦人再替自己口舌侍奉一番。

  于秀婷被羞得滿面绯紅,杏眸圓瞪,恨聲嬌嗔道:「拿開!」

  龍輝嬉皮笑臉,道:「好姐姐,别害羞,昨夜你表現得實在很好,今天就再
來一次嘛!」

  舊事重提,于秀婷不禁想起昨夜被他糊了一臉的情形,臉蛋不禁氣血上湧,
紅得幾乎滴出血來。

  「婷兒,快來嘛,再拖下去,一陣子就會有人進來了!」

  龍輝捉住美婦心中的怕被人揭穿和性子羞澀的軟肋,半是哄騙半是脅迫。

  于秀婷咬了咬牙,哼道:「這等糟蹋人之事,你休想我就範!」

  龍輝道:「好姐姐,這不過是閨房之樂,反正咱們也突破世俗倫理在一起,
又何須再顧忌什麽,該潇灑的時候便要潇灑。想必婷兒你也沒試過這般刺激的事
吧,今日趁此機會咱們便好好享受一番。」

  于秀婷幽幽一歎,緩緩阖上眼眸,憋紅着秀靥,怯生生地張開玉唇,龍輝大
喜,順勢将龍根送入美婦檀口,内裏柔軟香滑,溫暖濕潤。

  純正的天龍陽息湧入,于秀婷哼哼嬌吟,腴軀越發燥熱,情火暗湧,腿股間
湧起一片濕意,半閉的秀眸間一片迷茫,臉色酡紅,兩腿緊夾間更是有一攤水印
彌漫着。

  在這莊嚴古樸的天劍大殿,享受着仙姿出塵的谷主口舌侍奉,那種感覺直叫
龍輝登頂九霄,爽得他連連吐氣喘息。

  于秀婷雖是羞澀,但難敵心中綿綿愛意,内媚之體開始生出反應,情不自禁
地用嫩舌在龜菇四周輕輕掃着于秀婷嬌挺的鼻梁已經布滿了汗珠,嘴巴有些酸麻
,吐出男根,嗔道:「你有完沒完,快些告訴我正事!」

  龍輝不以爲然,轉身往谷主寶座擠坐下去,兩人身軀緊貼,惹得于秀婷又是
一陣嬌羞含春。

  龍輝伸出兩隻祿山之爪将兩隻肥實的梨乳擒在了掌中,隔着衣衫任可清楚的
感觸到了于秀婷雙乳那驚人的彈跳力和細滑,揉搓了兩下,又大又彈,用手托住
了掌中美肉的下沿,掂了兩掂,調笑道:「好姐姐,是擔心魔界暗中作祟嗎?莫
慌,爲夫早有安排。」

  于秀婷吐着香蘭,氣喘籲籲,嗔道:「知道就快說,别拖拖拉拉。」

  龍輝握住于秀婷的柔荑,引到自己胯下,笑道:「婷兒,爲夫那活兒着實憋
屈,且爲我揉揉撸撸,隻要婷兒一邊撸,我便一邊說!「于秀婷含羞橫他一眼,
嗔了一句讨厭,口中雖說,卻不忍輕慢于他,右手隻緩緩撸起那巨物來,灼熱的
男人氣息燙得她滑膩的掌心十分舒服,美婦人不免再投入幾分。龍輝隻覺她那小
手撸得又柔又膩,通體暢快,不由吞出兩聲濁氣,右手摟着婦人腴腰,左手輕撫
緊繃滑嫩大腿,淫笑道:「好姐姐,你的手法當真靈巧,不愧是常年練劍之仙手
!」

  于秀婷羞得耳根一熱,狠狠在龜菇掐了一下,龍輝雖是吃痛,但仍覺銷魂快
樂,不禁得寸進尺:「好姐姐,再給我含一含吧!」

  于秀婷白了一眼,實在拗不過這冤家,将腮邊淩亂的秀發挽回耳後,再次俯
下檀首,替愛郎夫婿含住男根。

  坐在谷主寶座,盡情享受這高高在上的仙子香唇膩舌,龍輝隻覺得人生已然
無憾。

  男人将手順着美婦腴腰粉背滑下,落在翹臀肥股上,捏着兩瓣臀肉細細把玩
,随即将手指往臀縫一伸,立即觸及一道溫濕嫩沃的肉縫,從中還不是泌出膩膩
的花汁,即便隔着衣服也将男兒手指濡上一層幽香。

  龍輝心喜,悄悄解開于秀婷的腰帶,又将手挪到美婦脖頸處,美婦仍不察覺
,猶在那兒盡力替愛婿吹舔,隻求這小冤家早些發洩出來,自己也好免去尴尬。

  龍輝捏住衣領,往外一翻,武士袍就如同花朵開瓣般由兩側分開,芳腴檀沃
的女體就猶如花蕊般綻放開來。

  于秀婷甚是羞怒,嗔道:「你做什麽!」

  龍輝不予她任何抗議反駁的機會,龍槍朝上一挺,追逐着美婦檀唇,又強行
霸占仙子檀口,逼得于秀婷隻得赤裸着雪潤的胴體俯身在其胯下,兩顆巨碩的梨
乳倒垂而下,香汗漸漸彙聚在乳尖,凝成一滴滴的晶瑩後滴落下來,就像是沾滿
露水的熟蜜瓜果,豐碩飽滿。

  于秀婷氣苦,卻又反抗不得,唯有繼續任由這冤家淫辱,含羞帶媚地含住龍
槍。

  龍輝淫心再起奇思妙想,手掌往美婦褲頭一探,不由分說便将于秀婷武士褲
連同内裏汗巾一同剝下,兩片肥嫩碩臀裸在空氣中,怯生生地綻放着雪亮光彩,
惹得龍輝不禁伸手去摸,掌心撫臀,其臀肌嫩滑,滑不留手,便是是最精細的絲
綢也比不上她,肉感豐潤彈手,讓人爲之神魂颠倒。

  指入深溝,時而立即觸及濕潤多汁的花戶和羞澀的菊蕊,逗得兩朵肉花嬌羞
開阖,尤其是前端玉壺,接連吐汁,将指尖染上一層芬芳。

  于秀婷不由得繃緊身子,兩瓣沃臀嫩肉立即收縮,潤沃的臀脂立即裹住手指
,令得龍輝沉浸在一片潤滑中。

  于秀婷實在受不了這小子逗弄,隻得不住收臀扭腰避開這隻魔手,但無奈龍
輝牢牢控着她螓首,她無法完全擺脫男兒糾纏,扭捏一番後,身子已經離開座位
,臀股懸空在外,整個人也離開了座位,變成另一個姿勢——龍輝大馬金刀坐在
位置上,于秀婷則半蹲半跪在他跟前,螓首繼續埋在男兒胯間,含羞吞吐。

  自己舒服地坐在天劍谷正殿的寶座上,而天劍谷之仙子便跪在自己跟前,羞
媚溫順地含根吹箫,吞吐龍槍,此等豔福實乃筆墨難描,叫龍輝又是得意一番。

  就在龍輝樂而忘形時,卻聞一個急促的腳步聲往大殿走來,于秀婷花容丕變
,掙紮着欲擺脫龍輝糾纏,但龍輝卻緊緊壓着于秀婷螓首,繼續迫其含根吹箫。

  「娘!」

  嬌滴滴的聲音由外傳來,隻見魏雪芯走了進來,她原本不放心龍輝,便由金
陵趕往天劍谷,想與母親商議。

  于秀婷屏退衆人,本無人敢擅入大殿,也隻有魏雪芯特殊,徑直步入正殿,
熟料甫一進門便目睹了淫媚的一幕,驚得她目瞪口呆,面紅耳赤。

  龍輝笑道:「雪芯,你也來了?」

  魏雪芯羞紅着耳根,垂首嗔道:「大哥……你,你忒過分了!」

  龍輝眼珠一轉,朝小仙子招了招手:「小雪芯,快過來,讓大哥好好瞧瞧你
!」

  魏雪芯臉頰烘熱,那不知他心裏想什麽,跺足嗔道:「鬼話,你就想變着戲
法欺負人家,我不去!」

  說着扭頭便走。

  龍輝立即發難,分出九霄化體,擋在門前,阻擋去路。

  魏雪芯跺了跺足,低下頭便要沖出去,但九龍同時發力,将她手腳架住,直
接押到龍輝跟前。

  于秀婷想起那日小鳳凰的遭遇,不免替女兒擔心,好不容易才吐出巨龍,嬌
喘幾聲,略帶哀求道:「你不要欺負雪芯,我什麽都依你便是了!」

  龍輝将面紅耳赤的小仙子抱在懷裏,笑道:「雪芯乖巧得很,我怎會欺負她
呢!」

  于秀婷道:「你不許像對冰兒那樣對她!」

  龍輝微笑點頭,魏雪芯不免好奇,詢問道:「娘,大哥又對姐姐做了什麽事
?」

  于秀婷臉頰一紅,啐道:「反正不是什麽好事,你不要問了!」

  魏雪芯橫了龍輝一眼,又是一陣嬌羞,伸手在他身上砸下連環粉拳。

  龍輝含笑承受,但雙手卻是暗渡陳倉,解開她腰帶,又伸手去扯她衣襟。

  魏雪芯大羞,雙手急忙架住,卻被身旁的化體龍身制住雙手,任由這荒唐的
大哥剝去衣衫。

  于秀婷見狀,嗔怪道:「你不守信用!」

  龍輝道:「好姐姐,放心,雪芯這麽乖,我怎麽舍得用那等酷刑,隻是寬衣
解帶罷了!」

  說着便收回了九霄化體,但他以平和的語氣道出淫亵之事,卻是叫母女兩哭
笑不得。

  魏雪芯早已被他馴服,隻是象征地扭捏了幾下,便由得他剝去了上衣,嬌怯
羞媚挺着兩顆晶瑩梨乳,臉蛋兒紅撲撲的,惹得龍輝恨不得咬上幾口。

  見女兒來了,于秀婷知曉今日勢必會母女同伺,芳心亂顫,呼吸急速,檀唇
瓊鼻吐出熱氣,無意地吹拂在男兒龍根之上,叫龍輝感到一陣酥癢,便由将龍槍
順勢送入美婦口中。

  「雪芯,你娘忙了一天了,你快去幫幫她把!」

  龍輝在魏雪芯耳邊壞笑了幾句,便也将她擺布在跨前,摁下螓首。

  魏雪芯臉紅道:「這好生羞人,我不要……」

  龍輝道:「傻丫頭,有什麽羞人的,你不見你娘親正樂在其中嗎?」

  于秀婷聞言氣惱不已,用指甲在他男根上掐了幾下,算是在警告他不要亂講
話。

  龍輝忍痛去解魏雪芯褲頭,解到一半,露出了她那潔白如玉不見一絲贅肉的
嫩滑小腹,和大半個雪亮圓潤肥美的屁股。

  但剛剛露出半個翹臀,小仙子便是一陣扭捏,掙紮着不願就範,龍輝用指甲
在褲上一劃,撕拉一聲便将魏雪芯的武士褲給裂開,原本半懸在胯間的褲子變落
了下來,掉到了腳邊,露出了兩條圓潤的大腿,兩條大腿修長筆直渾圓,龍輝再
轉眼去看一旁的美婦,隻看其母雙腿同樣修長筆直,但比起女兒來又多了一份成
熟的肉感,熟潤豐滿卻絕不粗臃,母女兩的肌膚一般的瑩白,比起冰雪更加白皙
,更有特殊的嬌嫩的光澤,仿若白玉雕琢出來的般。

  魏雪芯拗不過他,也隻能像母親那般俯首其胯,于秀婷此刻檀口正含住龜菇
,魏雪芯無從下口,隻得羞答答地伸出嫩舌在棒身上舔了舔,龍輝極爲享受,忍
不住仰頭喘氣。

  魏雪芯擡眼看去,觀察愛郎表情,柔順地舔吸,時而掃棒身,時而舔春囊,
而龍首則沒入其母溫滑口腔,這般雙管齊下,同享并蒂仙葩,直叫男兒魂飛九霄
,極樂無邊。

  隻看天劍谷正殿之上,兩隻脈出同源的豐滿翹臀正半撅着,臀股間同樣是一
片豐盛茂密的烏黑,其中還挂着點點露珠汁水,伏在男兒胯間。

  龍輝享受着母女兩略帶羞澀的口技,同時伸手去探母女兩的粉胯,手指輕捋
着她們的恥毛,母女二人的陰毛極爲茂盛,但也并雜亂,柔順黑亮的絨毛緊密整
齊的長在一處,就像一片柔軟的水藻,充滿魅惑。

  龍輝輕輕撥開兩女的恥毛,手指同時往内一扣——嗚!兩聲嬌吟同時響起,
幾乎就如同一個人發出般,不分彼此,龍輝不禁贊道:「真是母女連心,花開并
蒂也。」

  被他評頭論足一番,大小劍仙又是一陣大羞。

  龍輝越發銷魂,當即不再忍耐,放開精門,滾燙的白漿熱精便如同決堤江河
般湧出,隻聞咕噜咕噜幾聲,一注注的白漿便激射而來,于秀婷和魏雪芯躲閃不
及,隻覺面上一陣濕熱,已然被這冤家強行糊了一臉。

  于秀婷氣得劍眉倒豎,咬牙切齒,粉面通紅,嬌軀顫抖,幾欲發作。

  魏雪芯急忙從衣裙堆裏尋出一條手帕,替母親抹去污迹:「娘,你不要生氣
,大哥隻是一時胡鬧……」

  于秀婷奪過手帕,胡亂地在臉上抹了抹,狠狠地砸到龍輝身上,怒目相視道
:「你這混球,還不快給我滾!」

  龍輝方才隻是顧着自己快活,卻忘了于秀婷對此極爲排斥,暗罵自己色迷心
竅,急忙柔聲賠禮:「婷姐姐,是我糊塗,是我不好……」

  于秀婷憋紅着臉,伸手指着門外道:「你給我滾出去!」

  龍輝哀歎一聲,無奈地站了起來,朝座下走去。

  于秀婷扭過身子,自行穿戴衣衫,龍輝剛走了幾步,忽然殺了個回馬槍,趁
着于秀婷穿衣之際猛地從後面将她抱住,結實的男兒身軀猛地一撞,于秀婷玉體
一顫,被壓得前傾往下,情急之下急忙伸出手臂握住座位的扶手,但這一前傾使
得後臀更是翹起,顯得極爲肥嫩豐滿,龍輝不由分說,提槍便刺。

  于秀婷粉胯花戶早已濕透,内媚的身子立即被情郎強行占據,花腔皺褶被龍
冠的棱角刮得酥麻,小腹不禁一熱,蜜蕊随即溢出一注花漿。

  于秀婷嗚嗚嬌吟,回頭嗔罵道:「淫賊,你……你還要辱我到什麽時候……


  龍輝伸手握住她胸前兩顆梨乳,把玩着笑道:「既然是淫賊,那便采下天劍
谷這兩朵仙雅出塵的母女嬌花了!」

  龍槍連連刺入,杵在嫩宮,打得于秀婷花枝亂顫,身軟氣虛。

  于秀婷美得香汗淋漓,但卻是緊咬着一根纖指,奮力壓着舒服的呻吟。

  魏雪芯見母親受苦,甚是不忍,便求情道:「大哥……娘親好生辛苦,你不
要難爲她了,好嗎?」

  龍輝笑道:「小雪芯真是乖巧,懂得心痛娘親,那你說大哥該怎麽辦?」

  調笑間又狠狠杵了美婦花蕊幾下,撞得于秀婷險些癱倒下去。

  魏雪芯咬了咬唇,道:「回房好嗎?雪芯跟娘親一起伺候大哥……」

  龍輝大喜,扭頭在她唇瓣吻了幾口,笑道:「很好,雪芯果然孝心可嘉,大
哥便随你們回房!」

  說着把住于秀婷的腴腰,将她扭了過來,同時任保持着神龍探洞之姿。

  「婷姐姐,你的雅閨在哪?」

  龍輝笑嘻嘻地挺着粗物,繼續在美婦體内抽插。

  于秀婷咬緊牙關,不吐一詞,龍輝又聳了聳腰,于秀婷立即發出一陣哀吟。

  魏雪芯急忙打圓場道:「大哥……娘親的房間便在大殿後,我,我帶你去吧
……」

  于秀婷不禁氣苦,嗔道:「女生外相,我……我白生你養你了!」

  魏雪芯小臉一紅,胡亂披了件外套,然後拾起她們母女兩淩亂在地的衣衫,
低着頭在前帶路。

  龍輝以龍槍壓迫于秀婷,頂着她肥股走路,于秀婷卻是有苦難言,下體含着
一根粗物,就算是靜止不動也是酸漲逼人,更别說走動颠簸,隻覺得五髒六腑都
快被這冤家給扯了出來,走了幾步,粉胯便猶如失禁般不斷流出清泉汁液,花漿
順着腿根流淌,每走一步地上便多了一灘水迹,所過之處已經脫出一道水痕。

  前方魏雪芯衣衫淩亂,雪白的嬌軀隻是粗略地套了件外裳,兩條粉腿赤裸在
外,衣衫下擺堪堪遮住半個翹臀,随着雙腿交疊行走,臀瓣若隐若現,自有一番
風味。

  眼下的情形,他自然是再沒什麽顧忌,看着魏雪芯微微搖擺的臀姿,哪裏還
忍得住,急忙催着于秀婷趕路,接近魏雪芯後,立即伸手抓住小仙子臀後的垂簾
邊角,往上一撩——眼前立即晃過白花花的豔光,龍輝險些被晃了眼。

  下擺一掀,仙子雪白粉嫩的大白屁股完全展露在眼前,圓翹飽滿的兩大瓣股
肉完全找不到一絲的瑕疵,仿佛一對晶瑩的白玉,讓人看了心曠神怡,沉醉其中
,而那道緊緊閉合的股溝更是透着難以言喻的誘惑,令龍輝恨不得一頭紮進去,
仔細的品味其中的奧妙,而更要命的是這個大屁股随着魏雪芯挪動步子不停的擺
動着,不斷地刺激着龍輝的神經,使得他棒法越發張狂,這可苦了于秀婷,被龍
輝殺得玉碎花落,花戶流淚不止。

  龍輝一邊走路一邊享用着熟母美婦的花戶,胯前雪腴的女體好似一匹大白馬
,自己便是一個騎士,正在策馬行走,前方還有佳麗引路,這短短的一段路便已
經香豔十足。

  龍輝一邊跟着魏雪芯的步子,單手探出出,緊緊的抓住了那讓他着迷的大白
屁股蛋用力揉搓兩下,然後用力一掰,深藏在仙子屁股溝中那朵嫣紅的肉菊暴露
而現。

  「雪芯的大屁股果然非同一般,跟你娘親一樣出衆,肥沃多肉,豐彈膩滑!
當真是善生養之相!」

  他不禁開口調笑,将母女兩又評頭論足一番,羞得二人一陣臉紅。

  龍輝伸出兩根手指鑽入魏雪芯股溝,分别調戲前後兩朵雌性肉花,魏雪芯兩
腿頓時一軟,步伐大亂,雪腹一陣顫抖,與她母親一般溢出汨汨花漿,順着腿根
滴落在地上。

  「大哥……你,你好壞,别,别鬧了……」

  魏雪芯不禁哀求。

  但龍輝卻是一手戲雙花,另一隻手則緊緊環住于秀婷的腴腰,避免她逃走,
使其肥臀牢牢貼着自己胯裆,令得巨龍更加深入,完全刺入花蕊,壓得嫩宮蜜肉
深陷而下,溢出來的花漿又被壓了進去,隻能流出一半。

  「雪芯,快走!」

  「婷姐姐,别慢下來!」

  母女兩含羞帶媚地被這小淫棍從正殿「趕」

  到後院,在地上留下兩道香噴噴的水痕。

  由正殿到後院,乃是谷主的居所,于秀婷喜靜,除了兒女外,其他人不敢進
入,所以一路上并無他人打擾。

  五步,三步,兩步……短短的路程對于大小劍仙來說幾乎是一種折磨,還不
容易看見房門在前,母女兩同時生出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尤其是于秀婷身子由
緊繃到放松,花蕊變得更加敏感,剛一推開門,便有一股酸麻鑽入小腹,蜜蕊大
開,竟是毫無征兆地洩身。

  高潮一起,靡仙音也本能脫出:「啊!」

  一聲高昂嬌膩的啼叫直接打入女婿女兒的腦中,引得兩人身子立即一顫,龍
輝精門失控,熱精狠狠灌了出來,魏雪芯則是雙腿發抖,一大股黏熱花漿便沖了
出來,澆了龍輝滿掌汁水,整個手掌便像是從水缸裏撈出來一般。

  龍輝被美婦熱精一澆,打了個寒戰,急忙施展陰陽雙修,吸納元陰精華,再
反哺對方,令得兩人都同時受益,頓覺一陣舒爽。

  于秀婷雖得元陽相輔,但方才一陣鬧騰,身心頗感疲倦,眼皮不住發抖,龍
輝見狀便将她抱到床上,讓她先行休息。

  望着龍輝偉岸的身影,魏雪芯情火難遏,得下體又開始發脹流水了,她主動
挨近龍輝,眼波如水凝視着丈夫,紅豔豔的小嘴微微開阖,噴着誘人的香蘭。

  龍輝隻是望了一眼,便知嬌妻心意,一切不必多言,兩人便癡癡地抱在一起
,屋裏很快響起了粗重的呼吸聲和唇舌交纏的唧唧聲。

  良久唇分,魏雪芯臉蛋紅潤,嬌滴滴地問道:「大哥……你,你是不是喜歡
比你大的……」

  龍輝不免一陣好奇,問道:「雪芯,你何出此言?」

  魏雪芯垂着螓首,支吾了片刻,說道:「我發覺你每次都變着法子戲耍娘親
,而且你每次跟娘親,還有大娘在一塊時都顯得極爲興奮……」

  龍輝吻了吻她額頭道:「雪芯……大哥也喜歡你,每次跟你在一起,難道你
就覺得大哥不興奮嗎?」

  魏雪芯搖了搖頭,嬌滴滴地将頭埋在龍輝懷裏,不說片語。

  龍輝心想道:「這幾天我就顧着跟冰兒、洛姐姐還有婷姐姐快活,倒是冷落
了雪芯。」

  他輕撫着小仙子的秀發,柔聲道:「雪芯,給大哥生個孩子吧!」

  魏雪芯嬌軀一顫,緩緩擡起俏臉,雪靥已染上一片绯紅,眸子間秋波流轉,
嬌豔欲滴。

  魏雪芯咬着下唇,微微點了點頭,輕輕推開龍輝,自己則緩緩渡步走向牆邊
的一張太師椅,身體微微前傾,玉手抓著椅背的頂端,扭過頭來看著龍輝,也不
說話,但眸子間春情彌漫,紅撲撲的臉蛋正是向愛郎發出無聲的邀請。

  龍輝伸出手來,隔著外裙撫摸上魏雪芯那豐圓嬌翹的美臀,過片刻手癮後,
龍輝發現身前的小雪芯微微地搖着翹臀,似乎有些不耐,他當下把衣衫下擺撥開
,早已蓄勢待發的龍槍猛然探入潤澤緊箍的嫩穴中,刺骨緊緊挨着美人粉胯,感
受着那豐盛的毛發,旋即便又激烈的沖刺起來。

  在天劍谷主的雅園享受這兩代劍仙的滋味,龍輝甚是激動,一開始就大進大
出,頭頸伸前和魏雪芯親吻,魏雪芯也動情地把自己的香津渡給對方品嘗,一時
間那種臀腿間的碰撞聲、口舌的纏綿聲大起。

  母親就在一旁,魏雪芯湧起一陣背德逆倫的快感,隻覺得花芯狂噴、淫穴飽
脹,别有一番滋味,那種美感直沖大腦,才不過兩百抽,小雪芯就感到花戶所積
累的快感已到了頂峰,不再忍耐,又洩了個酣暢淋漓,靡仙音立即脫口而出。

  比起其母那銷魂蝕骨的嬌吟,魏雪芯的聲音倒略顯青澀,雖然自從男兒耳根
,但仍舊無法撼動男兒精門,魏雪芯雖然感到手腳酥軟,還是輕吐一口氣,勉力
撐起了身子,爬到床上,趴在母親身旁,雙手按在床面上,翹起曲線優美的玉臀
,再次發出無聲的邀請。

  母女雙花并蒂,龍輝那還忍得住,挺着還沾滿濃稠汁液的鋼槍沖了過去,不
由分說便又進入魏雪芯玉壺裏頂聳不停。

  魏雪芯嬌哼幾聲,勉力承受著身後的抽幹,竟情不自禁地把俏臉移到自己母
親臉上,一邊享受着身子被丈夫充實的快感,一邊往母親面部噴吐出的清香如蘭
氣息。

  随後又嬌癡地笑了幾聲,當着龍輝的面前親吻了幾口母親的嘴唇,隻把他看
得雙目圓睜、呼吸急促,龍槍再添幾分狂态,伸手把住美人梨乳,佯怒道:「好
你個悶騷内媚的小淫娃,平日裏一副羞答答的樣子,想不到發起騷了比你姐姐還
要浪蕩騷媚!」

  魏雪芯大羞,一個轉身抱住龍輝,哼哼嬌啼道:「大哥……你壞死了……」

  她怕龍輝還會笑她,急忙奉上香唇吻住丈夫,不給他說話的機會。

  難得這丫頭放開身子,龍輝也樂得享受,一個翻身将她壓在床上,弓身含弄
住仙子酥乳,下體繼續聳動。

  兩人下身四腿腳纏,腿股相貼,龍輝重重地挺進魏雪芯那蜜液豐沛的花戶,
然後輕微抽出少許,又随即重重地插回去,每一次進出便激起朵朵水花,汁液橫
流,身下的床單也被淫水浸濕了一大灘。

  而和母親、相公同床的魏雪芯倍感刺激,時而輕皺眉頭、時而緊抿唇瓣,臉
上流淌着嬌豔嫣紅的膩人春意,四肢緊密地環繞著龍輝的身體,盡情地釋放一腔
愛意。

  魏雪芯被龍輝殺得難以自已,美美地睜開眼眸,便見龍輝滿頭是汗,魏雪芯
不免起了小婦人般的情意,愛憐地用玉手擦去他臉上的汗水,柔聲道:「大哥…
…快讓雪芯給你生個孩子……」

  膩人的言語包含着無窮愛意,龍輝一陣激烈顫抖,立即放松身子,不再管什
麽緊鎖精關,奮力在美人身上耕鋤着。

  魏雪芯被花蕊被打得酸麻鼓脹,汨汨流水,俨然已到高潮,不免得情動非常
,開口胡言:「大哥……我要給你生孩子,娘親也要……」

  龍輝虎軀一震,握住美人兩顆亂顫的巨乳,連環刺入,低吼着道:「好,雪
芯生個孩子,婷姐姐再給雪芯添個弟弟妹妹!」

  背德逆倫快感流轉全身,龍輝一股腦便将龍漿射了出來,抵住魏雪芯的嫩宮
便是一番激射,漲得少婦又是一陣哀吟嬌啼。

  這時于秀婷緩過勁來,睜開眼睛便看見龍輝猙獰地趴在女兒身上,吓得她花
容失色,以爲這小子又在狠狠欺負女兒,連忙開口制止:「輝兒,你,你悠着點
,别弄傷了雪芯……」

  話音未落,卻見龍輝從女兒體内抽出沾滿白漿的棍棒,随即自己便被他分開
雙腿——咕噜一聲,花戶再度被侵占,于秀婷酸得身子一陣麻癢,随即便是一陣
難以言語描述的飽脹感湧來,于秀婷隻覺得肚子又熱又漲,花底嫩宮又是一麻,
緊接着便是全身力氣被抽幹的感覺,兩眼一黑,竟美得昏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于秀婷緩緩睜開了眼睛,便見魏雪芯滿面紅霞的躺在自己身
旁,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正溫柔地望着自己。

  于秀婷蹙了蹙眉,便要起身,卻被魏雪芯輕輕按住:「娘,别亂動,再躺一
會。」

  于秀婷不解,露出疑惑的表情,魏雪芯嬌羞一笑,伸手撫在母親小腹上。

  于秀婷低頭一看,發覺自己雪白的小腹竟微微隆起,她不解大驚,呼吸急促
了幾分,立即感到下腹有股熱流轉動,腿心溢出一注粘稠熱漿,竟是那冤家的體
液。

  魏雪芯羞答答地道:「娘……大哥沒有雙修,我們可能已經,已經……」

  說到這裏耳根一片暈紅,于秀婷再朝女兒小腹望去,見她也一樣雪腹微微彭
隆,腿股處白漿汨汨。

  看到這裏,于秀婷身爲過來人已經明白了,那小子沒有主動雙修,而自己也
昏了過去,身子恐怕已經在這段時間吸收了龍精陽息,再看女兒那春情蕩漾的嬌
羞模樣,想必也是如此,母女二人隻怕已經是龍珠在腹,這層關系越來越是淩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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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1-28 20:18#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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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魂俠影】 番外篇:雙修續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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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魂俠影】 番外篇:雙修續命




作者:六道驚魂
日期2014-10-1


    巨響過後,意識迷糊,明雪隻剩下唯一念頭,雙手緊緊抱住袁齊天,僅存的
妖氣自行結成冰霜,将二人身體封存住,避免遭受星域毒能的損害。

  就猶如無根浮萍般在無盡星海中飄着,也不知過了多久,明雪感覺撞到某些
硬挺之物,硌身子得生痛。

  「這是……」

  明雪的體力近乎流失殆盡,一旦僅存的冰霜消耗殆盡,兩人隻有死路一條。

  也不知爲何,這一撞似乎有股暖流湧入體内,微微增添了幾分氣力,使得她
可以睜開眼睛。

  他們兩人竟落在一顆破碎的星石之上,星石上還半埋着一顆五彩缤紛、璀璨
奪目的石頭,對于動辄幾萬裏寬廣的星體而言,這隻有兩人大小的石頭也十分渺
小,但石頭上的光華卻是照亮了一片漆黑的虛空。

  明雪隻覺得體内妖血似有幾分顫動,流竄速度竟快上幾分,她忙扶着袁齊天
往石頭上挨靠過去。

  靠上了五彩石,袁齊天體内氣息略顯平和,臉色也好了幾分,但依舊是白得
吓人。

  明雪神智清醒,忖道:「這石頭似乎有股渾厚的力量,跟我的氣脈頗爲契合
……」

  她定神一看,隻見五彩石中隐約有股火氣流竄,叫她頗爲驚愕,按理來說,
冰火難容,這股火氣應該是給自己功體造成更大損傷,怎會有所補益呢?再看一
眼,卻見火氣凝聚成一隻五彩鳳凰,明雪頓時醒悟過來:「當初娘娘在酆都時遭
煞域用異石暗算緻使被血氣抽出,這塊石頭上有娘娘的氣息,定然是煞域那塊異
石。」

  鳳凰之血至陽且有療傷神效,但也常人難以承受,即便有鳳血在前,常人沾
即被鳳火焚毀,唯有至陰體質者可達到以陰調陽,所以曆代鳳凰血脈的女子多爲
玄陰媚體,而明雪修煉冰髓勁,再者又是處子之身,體内純陰之氣無限接近玄陰
媚體,再加上這離體的鳳凰血氣在虛空中逐漸消耗,明雪倒也能承受得住,稍有
收益,得以恢複了一些氣力。

  而袁齊天身爲男子,氣息陽剛,武功亦走陽剛一路,故而跟鳳凰血氣有所排
斥,所以沒有得到益處。

  明雪運起冰髓勁加強外圍冰封,穩固護罩,這才微微放心。

  「大師兄……」

  明雪眼圈發紅,嗓音幹澀,呼喚着袁齊天。

  袁齊天卻是雙目緊閉,毫無動靜,氣若柔絲。

  明雪雙手按在他心口,輸過微弱真氣,穩住袁齊天心脈。

  真氣流入,袁齊天的心跳穩實了幾分,雖無轉醒的迹象,但暫無性命之憂。

  明雪松了口氣,凝視着袁齊天的面龐,心中柔腸百轉、思緒千層,曾幾何時
這個男子的身影就一直纏繞在自己心頭,但這身影卻是飄忽不定,她追逐了數十
年,也未曾靠近分毫,如今兩人雖然陷生死線,反倒是讓她能挨近着追逐的背影


  明雪扶起袁齊天,讓他頭枕在自己豐滿圓潤的大腿上,溫柔地撫摸着他的臉
龐,呢喃道:「若是這般死去……也算不枉。」

  她慘白的臉頰泛起一抹蘊含,冷豔的眼眸竟映出一份柔情。

  又靜靜待了片刻,袁齊天忽然一陣咳嗽,明雪連忙伸手揉他胸口,忽爾水袖
中落下一物,定神一看竟是那本取自月俊宛的「淫書」。

  書本落地,封面上赫然寫着——極樂陰陽雙修丹法。

  明雪随手翻開,映入眼簾的依舊是男女糾纏的羞人姿勢,臉頰倏地一紅,正
想阖上書卷,卻無意間瞥見一行字句——男體蘊陽,女身聚陰,氣走把脈,元凝
神魂,陰陽互通,雙修結丹,外強筋骨,内壯髒腑,療養千傷,祛除百病,延年
益壽!明雪心頭一顫,穩住芳心羞澀,立即翻閱下去,該功法分爲初中高三篇,
首篇則是初靈陰陽丹法,也是最粗淺的雙修之法,這一法門修煉最爲簡易有效,
隻需雙方皆爲童男處女,再配合特定的心法搬運氣息即有成效。

  中篇則爲純陽玄陰丹法,則是由男女雙方凝聚純淨陰陽氣息而雙修,可以産
生童男處女的效果,然而這一篇隻适合先天元陽、玄陰體質的男女,普天之下也
唯有龍輝、楚婉冰和洛清妍三人具備。

  最高篇則是陰陽圓滿丹決,該篇講訴如何使普通人體質無限轉化爲純陽、玄
陰之體,算得上後天雙修最完善之丹法。

  書中雖有男女纏綿的春宮圖譜,但其内容卻是博大精深,明雪一時間也忘了
羞澀,癡癡地讀着書卷内容,中篇不适合,高階又晦澀難懂,于是便選擇看初篇


  「童男身負元陽精,處女體有玄陰息,元陽合玄陰,當雙方最爲動情時,同
時瀉出第一縷陽精和第一縷陰精,陰陽交彙之時,以圓通之力灌輸三焦六輪,口
舌生津,吞吐氣息。男體精氣由手三陽經導入足三陰經,再入手三陰經,後歸手
三陽經;女體精氣由手三陰經導入足三陽經,再入手三陽經,後歸三陰經,是謂
之陰陽循環,生生不息。」

  雙修之中有雙方同時把持大局,也可由一方爲主導,引領另一方雙修,如今
袁齊天昏迷不醒,所以一切主控權都在明雪手上。

  明雪芳心劇跳,驚羞含喜,心想道:「若能上邊所言屬實,大師兄豈不可以
轉危爲安?」

  她不由地再多瞥了書卷上幾眼,那栩栩如生的男女交歡圖映入眼簾——若要
救師兄,豈不是得跟書上小人那般做法?想到那般旖旎,明雪耳根不禁一燙,咬
牙呸了一聲,羞得渾身發燙,而心底卻又有幾分莫名期盼。

  「大師兄……」

  明雪呢喃嬌呼了一聲,袁齊天仍是閉目不醒,于是她又靠近了幾分,距離袁
齊天臉龐隻有數寸之遙,男人渾厚的雄性氣息撲面而來,明雪那白淨的臉蛋竟被
熏紅了幾分,望着那熟悉的面龐,明雪眼眸流出一絲溫潤,宛若三月春水般。

  心中暗藏多年的愛意再難抑制,明雪低頭在袁齊天臉頰上印了一吻,因爲先
天體質的緣故,明雪的吐息帶着清涼的幽香,好似冰雪中盛開的鮮花。

  袁齊天眼皮動了動,呼吸微微粗沉了幾分。

  「師兄……我……」

  以爲袁齊天醒來,明雪吓得坐直身子,慌忙解釋,冰靥染上一抹酡紅。

  等了片刻,見袁齊天依舊沉睡,明雪才定下心來,暗忖道:「我真是笨,師
兄現在昏迷,怎麽會醒過來。」

  她翻開初篇第一頁,上邊畫着男女接吻的圖,寫着一句話:「如男體陽弱,
則需以陰引陽,陰體催陽身之火。男子之陽成于胎盤,聚于臍腹,表于股胯。處
子陰息純正,若先行陰陽交合,陰盛陽衰,得不償失。需引燃天地人三縷陽火,
方可雙修續命。第一縷爲天魂火,凝于頭頸,可以口唇相貼,涎液交融之方式點
燃。」

  明雪将酡紅的臉蛋挨近袁齊天,輕聲低吟道:「師兄,我不是有意對你無禮
的……」

  說罷明雪顫抖着雙唇貼在袁齊天嘴唇上,柔軟冰涼的唇瓣蠕開男人的雙唇,
一口元息口對口渡入。

  明雪修煉冰髓勁,體質冰清如玉,雖已受傷,但氣息精純,宛若一縷冰泉流
入,滋潤肺腑。

  「處子肌膚瑩潤玉骨,陰息透毛孔而出,褪去衣物,赤裸身軀,肌膚相貼,
以心口之氣潤男子心窩,再配合口唇渡氣,氣轉三焦六脈,藉此點燃第二縷地魂
陽火!」

  明雪翻過第二頁,立即看見渾身赤裸抱在一起的男女春宮圖。

  「要……要脫衣服?」

  明雪秀眸瞪圓,臉頰一陣灼熱,蹉跎了好久總算伸出玉手去解袁齊天衣帶,
露出精壯結實的身軀,隻留下一條貼身短褲。

  袁齊天修煉元古大力,外強筋骨,内壯髒腑,肉身之線條極爲精壯,臂膀粗
實飽滿,胸腹肌束明朗,赤裸的身子散發着男兒雄性之陽剛,短褲緊緊貼在腰胯
上,勾勒出粗實長勁的線條。

  明雪爲之一臊,但還是忍不住多瞄了幾眼,不由得心跳一陣加速。

  她穩穩心情,輕顫着手撚住自己腰帶緩緩解下,白色衣裙滑落,五彩光華映
照出一具白得沒有一絲瑕疵異色的胴體。

  身白似雪,膚若凝脂,蜂腰凫臀,雪乳高聳。

  她嬌羞地用手捂住胸口,但無奈乳峰過于豐碩,仍露出大半白皙乳肉,隻見
胸前雙乳緊聳,中間擠壓出一道深深的乳溝,兩條玉腿修長筆直,纖腰盈盈,翹
臀顫顫。

  明雪平日雖衣着謹慎,但卻是傳承妖族女子的妙處,豐乳肥臀,長腿細腰,
而且全身光潔白淨,沒有一絲多餘的雜質,就連股胯間也是寸草不生,一頭銀絲
長發更是襯得宛若冰山雪神女般高貴聖潔。

  「肌膚緊貼?」

  明雪心裏反複叨念着秘籍口訣,咬着下唇挨近袁齊天,藕臂輕舒環住袁齊天
脖頸,豐滿白皙的胸脯緩緩貼了上去,男兒結實的肌肉貼着冰滑細緻的肌膚,竟
有了幾分火熱。

  細嫩的乳珠被男兒結實的胸膛一壓,往奶肉内下陷了幾分。

  明雪渾身宛若火燒一般,不知是從男兒身上傳來的熱火,還是自己體内燃起
的情炎,白嫩的肌膚升騰出一層薄薄的粉暈紅霞。

  她強忍着羞澀,再次吻住袁齊天,按照秘籍所言,口唇渡氣,藉此點燃地魂
陽火。

  明雪感覺到袁齊天身子也逐漸回溫,倒也安穩了許多,于是又翻開第三頁,
她往上面一撇之後,隻覺得腦門轟然一炸,險些沒羞暈過去。

  「素手弄玉,檀口含箫,陰陽相引,燃最終人魂陽火。弄玉時先以五指箍根
,輕柔搰滑,先慢後快,待男根半硬後,檀口開啓,含納龜首……」

  第三頁将一些步驟詳細地描述出來,好似口訣,但又似某些羞人的房中術。

  「呸,是誰這麽無恥,寫出這種東西來!」

  明雪連啐了幾聲,臉上又是一陣火燙,暗道:「難道真要這麽做?天啊,那
該如何是好?」

  明雪猶豫了一下,但很快就下定決心,心想隻要能救回師兄自己受點委屈又
有什麽,于是也顧不上其他了,顫抖着雙手,解開了男人的褲頭,然後便把褲子
往下慢慢扯了下來。

  她真是羞得要死,但又怕動作遲緩而誤了袁齊天性命,眼睛半開半阖,眼波
水霧彌漫,看到的東西也是迷迷糊糊,隻見褲子緩緩被扯下,率先入眼的便是男
兒下腹那黑色卷曲的陰毛;然後,便是那男子的陽根,一點一點展露出來。

  「怎地如此粗大?」

  明雪芳心顫跳,心頭驚訝了一句。

  她雖守身如玉,但妖族男女情事較爲随意,對于陽物她也并非一無所知,但
隻見愛郎兩腿中間的那團事物,出乎想象的碩大粗壯,雖然還是軟垂狀态,粗壯
圓潤,若論粗大程度竟絲毫不遜那根鎢鐵棍。

  明雪略一遲疑,緩緩屈身坐起,伏向男人的胯下,那纖纖玉手一握着粗大的
陽具,頓時如遭電擊,渾身發抖,但又怕誤了時辰救人而不敢松手,隻得強壓羞
澀撈起垂實如累的陽具,慢慢搓揉起來。

  沒有勃起的男根,尺寸依然驚人,沉甸甸的,但是有點冰涼,随着女郎冰潤
的掌心摩挲,男根竟有了幾分擡頭之意。

  卻見本來軟垂的雞巴,竟在她手中迅速變硬,又粗又長,雄赳赳氣昂昂的挺
立起來,把雄性的強大魄力完全展露。

  起來了!明雪一陣興奮,垂着嫩臉,張開小口,将半硬的陽具塞入,笨拙地
吞吐含弄起來,時不時按照書卷所記之技巧,以舌頭洗刷着棒身龜首,動作頗爲
笨拙,但卻有中未經雕琢的純美。

  明雪隻覺得男根越來越熱,越硬越大,心知人魂陽火已燃,便可進行最後之
陰陽雙修。

  于是乎,她吐出鬼菇,上邊汁液瑩潤,正是自己的口涎,不由得一陣嬌羞。

  「師兄……」

  明雪低吟一聲,擡起翹臀,五指扶住肉柱,挪動腰臀,将光潔無毛的陰唇抵
在了龜頭上。

  明雪優美的身子顫抖着誘人曲線,上半身向前攀着袁齊天的肩膀,一手握着
他的肉棒,在自己蜜穴口上不停磨動。

  「這麽粗,若真進去豈不是要撐死人啊……」

  明雪心中擔憂懼怕,卻又驚又喜。

  摩擦了頃刻,她下定決心,咬緊牙關抓穩肉棒,便向自己未曾緣客的甬道送
去。

  細小的處子陰門被粗猿巨根叩開,明雪膚色本就白嫩瑩潤,被猿根撐開擠壓
下,兩瓣薄嫩的花唇更是将近透明色。

  「哦,進來了……要脹死了……」

  明雪痛得唇色蒼白,冷汗直冒。

  才剛進去一小節,便抵在了她的處女膜上。

  明雪發狠了心,翹臀用力向下坐去。

  啊!下體傳來的撕裂感,讓明雪不停抽搐,腿股繃緊顫抖不休。

  剛才那一下用力,竟讓袁齊天的肉棒直達自己的花心,而外面還留着一小截
沒有進入,身子宛若被貫穿般。

  處子肉膜破開,明雪痛得不住喘息,幸虧她常年修武,倒也承受得住,咬緊
牙關,默聚陰息,暗中遵循陰陽初篇的訣竅運轉氣息。

  将花心子相迎,破瓜痛楚中隐約生出幾絲酥麻,黏膩花汁由蜜蕊溢出,澆淋
于龜菇上。

  她深吸一口氣,緩了緩,疼痛感漸漸消失了,蜜穴深處慢慢湧起點點酸麻的
感覺。

  正要自行晃動時,卻看見袁齊天的眉頭抖了抖,似要醒來的迹象。

  「果然有效!」

  明雪欣喜若狂,也不顧矜持,扭腰擺臀,吞吐肉柱。

  袁齊天的陽息被陰蜜引動,由龜菇馬眼吐出,慢慢彙入明雪丹田,同時明雪
的陰息也融入袁齊天丹田内,陰陽交彙融合,燃起綿綿生氣。

  袁齊天有了些意識,隻覺得陷入一片柔滑緊湊之中,男子的本能叫他無意識
地一挺腰肢,火熱的陽具立即撞在豐嫩的蕊心上。

  明雪酸得打個抖嗦,淫水泉湧而出,緊貼着袁齊天的肚皮,身體前俯,兩個
豐乳垂下,明雪就這樣緊壓着袁齊天結實的胸膛。

  明雪連忙把肉棒從小穴吐出,龜冠拉動着裏面的嫩肉,讓她又是一陣顫抖。

  源源流出的淫水,很快就弄濕了兩人的下體,陽具越來越滑溜。

  随着純陰純陽之氣相互積累,使得兩人快感倍增。

  袁齊天悠悠轉醒,睜眼便覺得芬芳撲面,溫香軟玉,不由得驚了一跳,胯下
猿根竟也顫了幾下,漲得明雪酥吟一聲。

  袁齊天不可思議地道:「妹子……你,你這是作甚?」

  明雪羞得埋在他頸窩,不敢擡頭,低聲說道:「我……我按着月狐狸那本書
上邊的法子救你……」

  袁齊天漲紅了臉,問道:「那狐狸精能有什麽法子?」

  明雪咬着嘴唇顫聲道:「是雙修之法。師兄……我跟你講個口訣,待會咱們
一起練……」

  話語越說越細,袁齊天好不容易才聽清楚,将口訣默念一遍,倒也記在心裏


  陰陽氣息交彙,袁齊天隻覺龜頭酸麻不已,精關一松,純陽精華‘噗噗噗’
一股一股射出。

  明雪受那陽精強力的沖擊,子宮一收一放,浪水狂噴而出,身體一下軟了下
來。

  陰陽補益,袁齊天内息逐步彙聚,破裂的妖丹也開始凝聚成型,雖隻恢複了
兩三成,也足以保全自身。

  「師兄……對不起!」

  明雪紅臉起身,抓過衣裙掩住身子,低頭呢喃。

  袁齊天長歎道:「是我對不起你才對,白白壞了你清白身子!」

  明雪眼中淚水迷蒙,搖頭道:「不打緊的……我,我很是歡喜……」

  她從衣裙中裏取出一塊布,往自己腿股間抹了抹,擦去自己的處子落紅,無
事一般整理好衣服。

  袁齊天也不是傻子,明雪的心意他也是知曉,隻是揣着明白裝糊塗,這些年
來她都默默地跟在自己身邊,無論是喝酒還是厮殺,這師妹都沒有過半句怨言,
一直都是安靜地待着,多年下來,若說他沒有感情那是假的。

  經曆了生死一遭,又得明雪這般無私救助,袁齊天已然動了情義。

  「明雪!」

  袁齊天拉住她手,說道:「你的心意我都知道,以後便讓師兄照顧你吧!」

  他本是灑脫性子,直來直去,既然動了情義便不會再掩飾,說話間已一把将
明雪攔住。

  明雪嘤咛一聲,面頰绯紅,眸間卻是眼波流轉,淚水滿盈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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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1-28 20:19#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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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魂俠影】番外篇 前生遺恨,萬世再逢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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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魂俠影】番外篇 前生遺恨,萬世再逢 (1)




                            番外篇 前生遺恨,萬世再逢(一)


  「新華社報道,2012年11月30日夜晚淩晨1點,一塊隕石落在陝西
省禮泉縣城中,當地政府表示,此次隕石事件中并無人員傷亡,國家有關部門也
将對此展開調查!」

  悍馬車裏的電視機正播放着早間新聞,開車的司機哼道:「見鬼,我們今天
剛接到吳老師的電話,新聞就開始報道了,也不知道新聞部是幹什麽吃的,不知
道保密工作嗎!」

  「算了,老張,現在這事鬧得沸沸揚揚的,想捂也捂不住!」

  坐在副駕駛的青年擡起頭來說道,鼻梁上挂着一幅眼睛,眉清目秀,但卻帶
着一絲脂粉氣,手上還擺弄着一台手提電腦。

  老張喃喃道:「哎,算了,這事也輪不到我們操心。」

  車後座的一個女子嗔道:「真是的,隕石掉下來關我們考古部門什麽事,應
該是宇航局的事,害得我們趕得這麽急!」

  透過車内後視鏡,映照出一張粉嫩白淨,柳眉星眸的俏臉,年約二十八九,
生得腿長腰細,身段前凸後翹,身高一米七,外邊穿着一件白色滑雪衫,未拉拉
鏈,衣衫敞開,裏邊是一件緊身的黑色高領毛衣,兩團豐滿在胸前撐起兩座小山
峰,惹人垂涎,無比火辣。

  眼睛青年捂住胸口,哎呀道:「我說趙雯麗,你下次别老是突然冒這麽一句
話出來,會吓死人的!」

  那叫趙雯麗的女子伸手在他後腦勺敲了一記,嗔道:「閉嘴,誰讓你膽子這
麽小!」

  眼睛青年捂住後腦勺,吃痛道:「這麽粗魯,活脫脫的一個女漢子,難怪找
不到男朋友!」

  趙雯麗怒道:「金博明,姐再怎麽粗魯也好過你這娘娘腔!」

  金博明氣得轉身,翹起蘭花指對着她道,瞪了片刻,發出一聲嬌哼:「你…
…哼,我不跟你這聖鬥士一般見識!」

  趙雯麗怒道:「娘炮基佬,有種你再說一次!」

  金博明撇了撇嘴,嬌笑道:「有的人明明生得一副好臉蛋好身材,按理來說
應該是八九分的女神,可惜那臭脾氣啊,直接降級爲三分屌絲女,要是能柳琉那
般乖巧溫柔……」

  「金學長,怎麽又扯到我身上了!」

  坐在趙雯麗身旁的一個女孩紅着臉道,相貌清秀俏美,身高約一米六左右,
身上裹着一件淺綠色的羽絨服,脖子上纏着一條毛線圍巾,将整個人包成一個粽
子似的,但卻顯得極爲乖巧可愛,宛若小家碧玉。

  趙雯麗哼道:「學妹,咱們不理這娘炮!」伸手将這可愛的小學妹摟住,說
道:「學妹,你還沒談男朋友,但千萬記住,以後找男人絕不能招這種娘炮!一定要
找那種陽剛又有擔當的男人。」
     
    「如果有的話也介紹給我吧!」

  金博明低下頭說道,繼續擺弄手提電腦,其餘三人又是一陣惡寒。

  趙雯麗閑着無聊便跟開車的老張聊起天來:「老張,半年前,咱們也是坐着
這輛車來這個地方!」

  老張道:「是啊,當初的一幕幕我還記憶猶新!我還記得吳教授那時候的樣
子,高興得就像個小孩子!」

  趙雯麗道:「吳老師一身緻力于考古研究,發現真正的昭陵保存完好,她自
然是十分欣喜!」

  原來這四人是帝都大學考古系的研究生。

  其導師乃國際有名的考古學、地質學專家吳教授,更是國家傑出院士,同時
擔任國家文化保護局局長,身兼地質局副局長,她學風高尚,學術精湛,身受業
内人士尊敬。

  就在半年前,這位吳教授發現了一個驚人事實——現在世人所知的昭陵不過
是個疑陵,真正的昭陵其實深埋在地底兩百米。

  這吳教授便親自主持了對昭陵的考古工作,成功發現了唐太宗完整的陵墓,
也替國家保護了一批重大文物,尤其是那名傳千古的蘭亭集序。

  除此之外,這次考古工作更是從棺椁的骨骸中搜集了數據,以計算機重組了
華夏千古賢君的真實容貌!趙雯麗道:「當初有多少人都說咱們是癡心妄想,誰
知道還真讓咱們找到太宗真陵!」

  說到這裏,伸手戳了戳金博明的嫩臉,笑道:「小金,我還記得當初你滿身
是泥的模樣,好笑死了!」

  「哎呀,八婆,别妨礙我看帥哥!」

  金博明不耐地甩了甩臉,繼續全身灌注地看着電腦。

  趙雯麗湊夠去一看,發現電腦屏幕上正顯示着一張圖片,圖片中是身着龍袍
皇冠的年輕男子,英武俊朗,隐有一股折服萬族,天下朝拜的氣度。

  趙雯麗一陣惡寒,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你這死基佬,居然看這張古人的畫
像發花癡,惡心死了!」

  金博明伸出蘭花指,輕輕托着下巴,妩媚地道:「如此英偉神武的男人,才
配得上天可汗這個稱呼!若能跟他朝夕相對,那可真是人間美事!」

  趙雯麗又是打了個哆嗦,說道:「老張,你是不是開了窗,我覺得好冷!」

  老張也是苦笑道:「車窗沒開,我也覺得好冷!」

  趁着他們三人鬥嘴時,柳琉再次瞥了一眼那張唐太宗的圖片,心裏泛起一絲
異樣,覺得十分眼熟。

  悍馬抵達目的地,映入三人眼中的居然是一座高聳龐大的山峰。

  老張驚訝道:「當年來這裏的時候,我記得沒有這座山啊!」

  金博明推了推眼鏡,說道:「什麽狗屁山,那是隕石!」

  趙雯麗尖叫道:「不可能,這麽大的一塊隕石掉下來,這裏早就被夷平了!
這塊石頭目測直徑也有七八千裏……這哪裏就做隕石,分明就是隕星!」

  趙雯麗雖不精通理工天文,但卻也知道當年一塊10千裏的隕石落下,立即
滅絕了所有恐龍。

  金博明道:「雖然我不知道原因,但事情已經發生了!」

  老張催促道:「别廢話了,快點趕路吧,别讓吳教授等久了!」

  外圍就已經拉上警戒線,軍警更是将附近居民疏散。

  趙雯麗三人挂上工作牌,又出示相關證件,守衛很快便放行,更有一架軍車
在前引路。

  抵達内部,老張熄火停車,三人依次下車,在一名軍官的帶領下進入一個帳
篷。

  帳篷裏坐着好幾個人,其中有高級軍官,有穿着西裝的中年人,還有兩個白
頭發的老人,一男一女,男的是國家宇航局的周教授,女的便是趙雯麗他們的導
師吳教授,還有幾個是相關的技術人員。

  軍官說道:「吳教授,您的學生也來了,咱們的會議可以開始了!」

  吳教授扶了扶眼鏡,說道:「你們坐到我這邊來,一會有得你們忙的!」

  四個學生往導師身邊坐去,吳教授便給學生們介紹帳篷裏的人物,那個軍官
是帝都軍區派來的李雲峰,軍銜上校,由國家領導人直接委派,主持這次隕石事
件的所有軍事活動,西裝中年人便是國安局的二把手劉江,負責協助軍方處理此
事,另外還有周教授的得意弟子張勳,今年三十二歲,面容俊朗,身材挺拔,溫
文有禮,十足的一個美男子。

  張勳打開投影儀,說道:「各位,隕石落下後,我們的技術人員第一時間趕
到了現場,卻意外發現這顆隕石其實内部别有玄機!」

  說着他打開了第一張圖片,上邊是一塊巨大的隕石以及四周深邃廣闊的坑洞


  周教授解釋道:「我補充一句,按照這塊隕石的直徑來算,這落下來所造成
的破壞絕不是僅僅的幾百米的坑洞,若按照正常數據來估算,在這顆隕石落下來
之後,人類文明就該斷絕了!」

  這時老張才明白過來,并非新聞部門沒有保密,而是這事實在太大了,一塊
八公裏直徑的隕石砸下來,按理來說,地球此刻已經是陷入世界末日,然而不知
是什麽原因,這塊隕石沒有發揮應有的滅絕力,使得人類才逃過一劫。

  周教授繼續說道「先前各國的衛星都未發現這塊隕石的行蹤,而是在落下前
十分鍾,才由我國的衛星拍攝到照片,當時已經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措施!」

  說到這裏,他掏出手帕摸了摸額頭汗水,雖然此時平平安安,但他想起昨天
的事情心裏還是一陣後怕,冷汗直冒,而且他相信,世界各地也有跟他一樣的人
,都被這塊隕石吓得三魂不見七魄,說不定還有人尿了褲子。

  劉江說道:「新聞部門作出了最大努力,才勉強将事情掩蓋住,若不然早就
造成大恐慌了……現在各國元首都不停地詢問我們國家,關于這塊隕石的進展工
作,我們也是頂着國内外的巨大壓力!」

  吳教授的四個學生聽得渾身直冒冷汗,心想這分明就是世界末日的前奏,難
不成瑪雅人的預言是真的?「随後,我們在隕石上底部發現了一個入口!」

  周教授繼續說道:「入口處居然還有兩扇厚重的銅門!」

  衆人越聽越是奇怪,一塊隕石居然還有門,難不成是外星人的飛船?放大了
圖片,果然看見隕石底部有一扇銅門,銅門上紋着古樸的花紋,仔細看去好像是
兩個人形。

  吳教授盯着那銅門看了好一會,臉色忽然一變,急切地說道:「再放大一些
!」

  周教授将照片放到最大,說道:「這就是請吳教授您過來的原因了!」

  吳教授不可思議地呢喃道:「不可能,這不可能……」

  原來每一扇銅門上都刻着一個身着铠甲的士兵,一左一右,手持兵器,好像
是門神一般,而且最叫吳教授以及她四個學生吃驚的是,那士兵身上的盔甲居然
是明光铠!吳教授道:「明光铠?不對,又有些不同,但總體形态跟明光铠十分
相似!」

  周教授道:「吳教授,還有一個更驚人的事實……」

  吳教授等衆人立即豎起耳朵。

  周教授道:「我們檢測了銅門的成分,發現上邊所含元素幾乎都能在地球上
找到,緊接着又用碳十四檢測銅門的年份,誰知……居然檢測不出來!」

  碳十四的檢測年限一般是三萬到五萬年,也就是說這銅門的年份超過了碳十
四的檢測範圍。

  吳教授顫聲道:「周教授……依你的意思,數萬年前,世上就有這等發達的
青銅工藝了?」

  周教授道:「我不知道,所以才不惜千裏請吳教授您過來,畢竟您才是曆史
方面的大行家!」

  吳教授扶了扶眼鏡,盯着圖片上的青銅門看,隻覺得那兩個士兵的裝束十分
像唐朝的人。

  吳教授分析道:「盔甲的款式極像明光铠,左邊的那個手持長刀,刀形很像
陌刀;右邊的刀長短适中,但刀身筆直,呈現單鋒狀,尖端是三角切刃,這是唐
代的直刀!但……這怎麽可能,唐朝的東西怎麽可能有幾萬年的曆史!除非——
這在幾萬年前就有了類似唐朝的文明!」

  周教授道:「吳教授,會不會是其他星球上出現的文明呢?」

  吳教授擡起頭來,問道:「周教授,你這是什麽意思?」

  周教授道:「我做一個假設,假設咱們華夏文明、乃至整個人類文明都由外
太空傳來,那麽這一切都可以解釋得通!」

  吳教授微微一愣,搖頭道:「這雖然說得過去,但幾率太小啦!」

  張勳道:「吳教授,您是這方面的專家,能不能從銅門看出一些端倪?」

  趙雯麗聽得他聲音,轉過頭去看,目光一接觸立即又避了開來。

  吳教授道:「資料太少,我難以下定論!還有沒有更多的資料?」

  周教授道:「這隕石來自外太空,也不知是否帶來有害物質,所以我們還沒
有正式靠近,這張照片隻是遠處拍攝的,現在還得由專業人員進行詳細排查,才
能決定下一步工作!」

  這時一個士兵快步走了進來,說道:「報告!檢測已經完成,報告結果已經
出來!」

  李雲峰說道:「拿過來!」

  士兵将一個密封的文件袋呈上去,李雲峰打開一看,臉色忽然一變。

  劉江問道:「李上校,報告上怎麽說?」

  李雲峰道:「結果顯示隕石的輻射在正常範圍,并沒有發現明顯的有毒物質
!但……」

  他臉色有些難看,歎了一聲,将報告丢在桌面,說道:「你們自己看吧!」

  衆人接過報告一看,全都傻了眼,報告上的另一個結論是——高度懷疑隕石
内部有不明建築物。

  翻開第二頁,裏邊則是用三維技術重建的隕石内部結構圖,形狀有點像宮殿
,裏邊分隔出多個房間,還有一塊廣大的空地。

  「這是什麽東西?」

  衆人心底冒出一個疑問。

  一直沒有說話的柳琉忽然開口道:「吳……吳老師,這有些像一座墓葬地宮
!」

  發覺衆人都望着自己,臉蛋立即泛起一層紅暈,怯生生的模樣極爲惹人憐愛


  吳教授再仔細一看,立即倒抽一口涼氣:「确實很像一座墓葬地宮!」

  在場的人都幾乎瘋了,一座外太空的古代墳墓?這究竟意味着什麽,誰也說
不清楚!王江道:「此事非同小可,需立即請示首長!」

  李雲峰道:「我也同意,來人,立即準備專線電話!」

  士兵迅速打開一台衛星電話,李雲峰謹慎地撥下了一個号碼,嘟嘟嘟幾聲後
電話就接通了。

  李雲峰恭敬地跟電話那頭彙報情況,最後他挂下電話,望着衆人說道:「首
長下令——打開銅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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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1-28 20:22#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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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前生遺恨,萬世再逢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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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篇:前生遺恨,萬世再逢 2



  天坑四周布下了重重警戒線,戰士嚴陣以待,天坑底下,幾名工作人員和一
支特戰小隊陣往銅門靠近。

  雖然外圍已經排查過,但銅門背後卻是未明之地,也不知是否有來自外太空
的病毒和細菌,所以這些工作人員和特種戰士全部穿上生化服,層層防護。

  銅門極爲沉重,工作人員使用機械臂将銅門推開,一股寒風撲面而來,特戰
隊員率先端起了槍,瞄準了裏邊,天坑上的人也是全神戒備。

  警戒了片刻未見有異樣,特戰隊員派出一架電子小型探照車,上邊配備了強
光燈和攝像頭,可以進行陸地上的無人探查作業。

  探照車駛入銅門後,外邊的人通過電腦視頻看到了裏邊的一切——銅門後便
是一塊巨大的石碑。

  圖像傳入指揮組,吳教授看到那石碑,立即說道:「劉副,快讓他們再仔細
拍攝那個石碑!」

  劉江用對講機傳話道:「仔細拍攝石碑。」

  屏幕上逐漸顯示出石碑的全貌,石碑質地晶瑩剔透,潔白如玉,也不隻是什
麽材質做成的,上邊隐約雕刻着字體。

  吳教授道:「這些字體有點像楷書……既然石碑山刻字,應該是個碑文!」

  老張瞪大眼睛道:「這顆太空隕石裏邊還真藏着一座唐代古墓?」

  吳教授說道:「從銅門上邊的花紋來看,這隕石裏邊的東西就算不是唐代之
物,也跟華夏文明有着重大關聯,無論如何都得妥善處理!」

  這位老太太又嚴肅地對劉江說道:「劉副部長,再讓工作人員拉開鏡頭,我
想看看上邊的内容!」

  劉江立即用對講機傳令,鏡頭一下子便拉來了,整個石碑的内容全部出現在
屏幕上。

  字體隻是很像唐朝的楷書,但卻又有不同,筆畫勾勒之中透着一股滄桑古樸
的氣息,而且寫法頗爲複雜,吳教授仔細看了片刻,也沒辦法讀出上邊的碑文,
但偏偏這些字體讓她十分熟悉,結果卻是似懂非懂,好不憋屈。

  她長歎一口氣,搖頭道:「這碑文很難懂,明明感覺十分熟悉,卻又讀不出
來,恐怕得查查資料了!」

  劉江拿起對講機便要下令繼續深入時,卻聽見一個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
吳老師,我……我讀得出那些碑文!」

  衆人轉頭卻見那個身穿淺綠色羽絨服的女孩正出神地望着屏幕上的石碑。

  張勳有些懷疑地道:「小姑娘,這碑文就連你老師也讀不出來,你怎麽說你
可以讀得懂?」

  柳琉臉蛋一紅,羞怯地低下頭來。

  趙雯麗冷哼一聲,譏笑道:「張先生,你隻是搞天文的,又不懂古文曆史,
你怎麽知道我這學妹讀不出來上邊的碑文呢!」

  張勳一觸及趙雯麗那雙美眸,立即弱了三分,幹笑道:「我,我也隻是有些
疑惑,絕沒有對這位小姐冒犯的意思!」

  吳教授說道:「劉副,我這位學生雖然年輕,但對古代文字極有天賦,甚至
還在我這老太婆之上,不如先弄清楚碑文的意思,再進行下一步吧!」

  劉江用對講機說道:「暫時停留原地!」

  吳教授溫和地朝柳琉點了點頭,說道:「柳琉,不用怕,大膽地念出碑文!


  柳琉嗯了一聲,望着碑文一字一句地念道:「武君太子铮,文武雙全,弱冠
之年征讨蠻族。煞鬼亂界,強占酆都,太子铮親領大軍,征讨陰冥,鎮壓厲鬼,
然天妒英才,含冤而亡,立此碑文,以敬皇脈英魂,痛哉悲哉!」

  聽完這段話後,衆人一陣迷惑和不解,心想什麽鬼啊怪啊,居然還有酆都陰
冥,這是神話小說麽?李雲峰哼道:「這碑文太不靠譜了,世上哪有什麽鬼鬼怪
怪,酆都陰冥,簡直胡扯!」

  他身爲軍人,說話間自有一股剛勇之氣,柳琉芊芊弱質,一下子就被他氣場
鎮住,怯生生地縮了縮小腦袋,有些委屈地撅嘴道:「上邊就是這麽寫的嘛……


  李雲峰擺手道:「好了,不管是真是假,繼續加緊探查進度,務必盡快給首
長一個答複!」

  劉江也同意他的說法,于是又命令探照車繼續前進。

  繞過石碑,後邊是一條幽深而又寬廣的通道,探照車打開全景視角,隻見通
道兩邊是一幅幅的壁畫,第一幅便是一個少年将軍身着類似明光铠一般的盔甲,
腳下跨着一匹矯健的戰馬,手提長槍,統領大軍,可謂是威風凜凜,意氣風發,
而壁畫的另一側則是一群狼狽逃竄的殘兵。

  壁畫色彩鮮豔,畫工高明,栩栩如生精美得無以倫比,就像是用高像素相機
拍攝,然後再用PS軟件修改一番。

  在場之人不乏收藏愛好者,都看得出這些壁畫單從畫工而論,就是罕世奇珍
,要是在結合其背後的隐藏價值,那簡直無價之寶。

  趙雯麗雪白的粉面上湧起一團興奮的酡紅,喃喃自語道:「好完美的壁畫…
…」

  金博明也是看得出了神,翹起蘭花指,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個領兵将軍。

  吳教授撫了撫眼鏡,說道:「墓道裏的壁畫一般都是記載墓主的生平大事,
而這個領軍的人物應該就是太子铮!從這第一幅畫開來,很符合柳琉翻譯出來的
那一句古文——弱冠之年征讨蠻族!」

  趙雯麗道:「老師,您看,這兩支軍隊,這位太子铮帶領的軍隊很像中原的
裝扮,而敗逃的一方就很有草原上的風格。」

  吳教授點頭道:「沒錯,這也就說明了墓主所生活的年代跟華夏曆史上的王
朝十分相似,存在着類似農耕文明和遊牧文明的沖突,這座古墓的價值實在難以
估量,隻要能好好研究,一定可以發現更多秘密!」

  李雲峰說道:「自從發現那扇銅門,首長就認定這裏有很多可以挖掘的東西
,所以才親自下令要吳教授你們部門加入!」

  這時探照車又拍攝下第二幅壁畫,這次個太子铮正領着大軍圍着一座城池,
但景色頗爲詭異,大軍所在之處天清氣朗,而那座城池上空卻是烏雲密布,在太
子铮左右各有兩名與他年紀相仿的将軍,左側将軍生得眉清目秀,鼻俏唇紅,頗
具女相,身披白袍銀甲,腳跨雪白戰馬,手持丈八銀槍;右側那人則是一襲輕裝
戰袍,不帶頭盔,頭發随意挽了個發髻,相貌俊朗,劍眉入鬓,目若燦星,但面
部線條極爲硬朗,俊美之餘更透着一股雄性的陽剛之氣。

  「啊!」

  就在衆人沉醉在這充滿玄奇色彩的壁畫時,一聲嬌呼響起,所有目光全部集
中到了柳琉身上,吳教授蹙眉道:「柳琉,你怎麽了?」

  柳琉臉蛋酡紅,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說道:「我……我隻是太驚奇,對不起
……」

  吳教授道:「沒事,以後注意點就行了!」

  柳琉乖巧地嗯了一聲,眼睛瞟向壁畫,目光全部落在右手的那個将軍身上,
心跳加速,臉上也是紅潮難消。

  「啊!」

  又是一聲驚叫,這回出聲的人卻是金博明。

  吳教授臉上有些挂不住了,不悅地道:「博明,你又怎麽了!」

  金博明捂着嘴巴道:「吳老師……您,您快看那太子铮,他……他跟唐太宗
長得很像啊!」

  自從發掘真正的昭陵後,考古界就從唐太宗的遺骸模拟出了他生前的面貌,
此刻經金博明這一提醒,吳教授也是吃了一驚,推了推眼鏡,仔細盯着那太子铮


  李雲峰、劉江和周教授也都見過電腦合成的太宗真容,這一看之下,全部大
吃一驚,那個太子铮确實跟李世民又八九分相似。

  面對這無法解釋的巧合,衆人都隻好按耐下心中的疑惑,繼續看後邊的壁畫


  在第三幅壁畫中,大軍已經進入一個灰暗陰森的地方,戰況及其激烈,跟太
子铮的敵人各種各樣,又身軀腐爛的怪人,有懸浮半空的鬼魅,有奇形怪狀的巨
獸,有長着三頭六臂的魔鬼,有長着九個腦袋的巨鳥。

  雙方就在一座山峰下展開惡戰,太子铮的軍隊要攻下山峰,而這些鬼怪奇獸
則要守住山峰,山峰之上站着一個手握令旗,身穿王袍的人,看他的樣子就是這
群鬼怪的統帥。

  太子铮這一邊除了軍隊之外,還有不少能人異士,左右兩個将軍身先士卒,
一者提刀殺敵,一者揮槍沖殺。

  此外還有道士、和尚、儒生、劍客等裝束的人,在天空之中有一頭五彩鳳凰
同那九頭鳥激戰;而在地上則有一口長劍正在斬殺一條大蛇。

  「你們快看,孫悟空、二郎神耶!」

  趙雯麗興奮地指着壁畫的一角道,那裏畫兩頭巨大的鬼神,但在它們面前的
敵人分别是一個拿着長棍的猴子,一個舞動戰戟的三眼男人,确實就像是西遊記
裏邊的經典人物。

  吳教授眉頭已經完全擰成一團,心裏思緒不斷翻滾,說道:「按照常理推斷
,古人作畫多有誇大之處,但這個古墓是從天外而來,十分莫名其妙,本身就不
合常理,裏邊的壁畫或許也不能用常理推斷……」

  趙雯麗、張勳等年輕人都沉迷在壁畫的内容,沒有聽進吳教授的話,但李、
劉兩人都是經曆大風大浪的人物,立即把握到了她的弦外之音。

  李雲峰問道:「吳教授,您說這壁畫不能按照常理推斷,究竟是什麽意思?


  吳教授笑了笑,搖頭道:「我隻是随口說來而已,上校不必當真。」

  李雲峰已經是滿腹狐疑,心中想道:「常理來推斷,古人作畫多有誇大之意
,許多東西不能當真……可是這些壁畫不合常理,那就是反過來而言,裏邊的東
西大多是真的!」

  這個念頭剛一升起,就被他否決了:「亂來,絕不可能!」

  下一幅壁畫仍舊是雙方大戰,不過戰場卻到了水中,無數惡龍從水裏冒出,
太子铮身邊的士兵也少了許多,在第三幅裏邊所描繪的劍客已經不見了,其餘人
依舊奮勇殺敵,跟水裏惡龍激戰不休……那個儒生化作一顆紫色太陽将所有惡龍
全部燒毀。

  最後一幅便是畫着一座橋,太子铮全身浴血,領着剩下的士兵站在橋的另一
端,默默地行着注目禮。

  第二第三第四幅壁畫充滿着奇異色彩,裏邊内容豐富無比,就好像是一部激
動人心的魔幻小說,看得所有人熱血沸騰,大呼過瘾,唯獨這最後一幅難以理解


  探照車走到了盡頭,跟前擋着一堵牆。

  李雲峰跟劉江對望了一眼,雙方交換了一個眼神,于是劉江拿起對講機繼續
下令道:「對通道的安全系數進行分析!」

  「報告!」

  對講機響起,特種戰士回報道:「初步檢測,裏邊的氧氣完全達标,并未發
現明顯的細菌和病毒,也沒有發現機關暗器,請做下一步指示!」

  劉江望了一眼李雲峰,道:「老李,你是這裏的負責人,你說該怎麽辦?」

  李雲峰說道:「入門!」

  于是工作人員和特戰士兵開始踏入銅門,他們繞過石碑之後,又順着通道走
到石牆前,那面石牆刻着一條巨龍,環繞在巨龍四周的不是雲霞水霧,而是浩瀚
星空,氣勢磅礴無比。

  李雲峰道:「把牆壁的影像傳過來!」

  士兵立即調開探照車的視角,整堵牆全部落在指揮室的屏幕之上,衆人又是
一陣感歎唏噓,而就在牆壁前方又立着一塊石碑,劉江立即将石碑的影像拉近,
上邊也寫着幾個字,其風格跟第一塊石碑是一樣的。

  吳教授扭頭看着自己學生,溫和地道:「柳琉,你看得出這些字是什麽意思
嗎?」

  柳琉還在盯着巨龍發呆,被吳教授這一問立即打了個機靈,連忙去看那些碑
文。

  她舔了舔嘴唇,低着小腦袋嗯了幾聲,說道:「老師,碑文是這樣寫的——
神龍天印,護友安甯,宵小速退,違逆者死!這個落款嘛,念做玄天……」

  柳琉盯着屏幕一個字一個字地往下讀,還剩下兩個字時,一個工作人員拿起
掃描儀便往石牆靠近,把機器貼在上邊。

  一聲驚天怒吼咆哮而出,緊接着屏幕立即變成雪花……




.
2015-11-28 20:24#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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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魂俠影】番外篇 前世遺恨,萬世重逢(3)

.

            【龍魂俠影】番外篇 前世遺恨,萬世重逢(三)


作者:六道驚魂
日期2014-8-18

***********************************
  「哈欠!」
***********************************

  潘家園外,一輛POLO停了下來,金博明從汽車裏走出立即就打了個噴嚏
,埋汰道:「真是豈有此理,帝都的霧霾真是要命,再多呆下去遲早得肺癌!」

  「金學長,誰讓你不戴口罩的!」

  柳琉從副駕作出,戴着一個厚厚的口罩,身上依舊是那綠色的羽絨服,身下
是一條緊身牛仔褲,兩條玉腿崩得緊湊筆直,惹人憐愛。

  金博明說道:「哎,後悔了,柳琉你還有口罩嗎?」

  柳琉從口袋裏掏出一個,金博明立即帶上,這才感覺好了許多。

  走入潘家園内,裏邊依舊熱鬧非凡,看來即便是霧霾天氣,仍舊擋不住人們
對古玩的喜愛。

  柳琉蹙眉道:「學長,這地方吵吵鬧鬧的,幹嘛要人家也來這裏呀?」

  金博明道:「老張的媳婦生了,趙雯麗跟她以前的老情人複合,正忙着嘿咻
,我隻能拉你來做幫手了!」

  柳琉道:「看來上回一行也不算沒有任何收獲,起碼趙學姐找到了自己的歸
宿!」

  金博明歎道:「這也算是收獲?我靠,簡直是白忙了一場,浪費人力物力,
最後還折了一隊人,哎,那個古墓真是邪門!」

  柳琉幹咳一聲,提醒道:「學長!」

  金博明用手做掩嘴嬌态,嗤嗤道:「糟糕,險些說漏了嘴!」

  柳琉道:「學長,你還沒告訴我來這裏做什麽呢?不會是要來淘古玩吧?」

  金博明說道:「找一人,然後找一本古書!但你記住了,等會你千萬别暴露
你的身份。」

  柳琉道:「知道了,但究竟是什麽人能幫學長你找到古書?」

  金博明道:「一個古董商人,也是個文物販子!」

  柳琉露出一絲鄙夷,哼道:「跟這種人有什麽好說的,直接抓進局子裏!」

  金博明笑道:「傻妹妹,不是事事都要走那條途徑的,上頭留着他自然有上
頭的道理,咱們等會進去,你可千萬别說你是考古系的學生,還有等會你别摘下
口罩!」

  金博明領着柳琉來到一間古玩店,一個小妹迎了上來,微笑道:「兩位老闆
,想買些什麽古董呢?」

  金博明擺手道:「我找你們老闆!你就去跟他說,金博明來了!」

  小妹立即轉入内堂,過了一會又出來道:「兩位,我家老闆請你們進去。」

  走進内堂,空氣好了許多,于是金博明就摘下了口罩,柳琉謹記他的吩咐沒
有繼續戴着口罩。

  一個中年人正在泡茶,看見金博明後不由得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金黃色的假
牙:「喲,金妹妹,你怎麽也會把妹了,我以爲你隻喜歡男人!」

  柳琉臉色頓時一紅,大金牙笑道:「還會害羞,這麽清純的妹子可真是稀罕
物種!」

  金博明嗔道:「大金牙,你閉上的臭嘴,談正事!」

  大金牙嘿嘿笑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金妹妹,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
,你這次來有何貴幹?」

  金博明說道:「我想問你找半卷古書!」

  大金牙道:「喲,真是稀罕事啊,你不是專門看帥哥的嗎?」

  金博明說道:「大金牙,你别磨嘴皮子了,隻要你能提供我想要的東西或者
是消息,價錢好商量!」

  「好了好了,看在你多年照顧我生意的份上,我就幫你一把吧!」

  大金牙來了興趣,嘻嘻道:「拿出來給我瞧瞧!」

  金博明從背包取出一個竹簡,大金牙伸手要接,金博明又收了回來,說道:
「你小心點,這可是孤本!」

  大金牙道:「廢話,我大金牙也不是剛出來混的,難道連這點常識都沒有嗎
!」

  金博明這才小心将竹簡遞給他,大金牙接過後小心翼翼隻是用手摸了幾下,
就有了感覺:「這竹簡很有年份……少說也是漢代的東西,我操,金妹妹,你從
哪裏搞來這麽珍貴的東西?」

  金博明道:「廢話少說,這個你不用管!怎麽樣,你知道這竹簡的下半卷在
哪麽?」

  柳琉往竹簡掃了一眼,發覺上邊果然是漢代的篆書,不由暗自驚愕:「想不
到他對古董有這麽深的造詣,看來真有高手在民間!」

  大金牙盯着竹簡上的文字,心中默念。

  柳琉也是第一次看見這本古書,隻見開首就是古怪的标志,形狀如同一枚尖
銳的爪子。

  大金牙看見那個标志,臉色微微一變,但仍舊保持鎮靜。

  「中和平年九月,奉曹公密令,吾等入旱魃墓尋元火礦脈。旱魃之墓位于南
蠻邊陲,爲一片火葉林所護,林内有火精惡鬼,吞吐炎火,喜食人血,名曰火傀
。火傀乃旱魃戾氣所化,兇殘暴戾,爲禍一方。吾等以秘法避開火傀,然火傀之
兇非吾等能料,入林三z裏,摸金符已折其五,再入五裏,火傀如蝗,層層疊疊
,宛若千軍,吾等已成魚肉。慶幸天無絕人之路,黑衣墨者持刀而來,其名爲玄
,刀号殘毅,怒斬火兇,救吾等于頹危之間……」

  讀到這裏,殘卷已斷,古文中止。

  柳琉熟知古代曆史,心裏極爲混亂,疑惑萬千:「中和平年就是184年,
那個年代正好是黃巾軍起義的時期,8月份皇甫嵩到達東郡倉亭,大破生擒蔔己
,再過不久張角就病死了,這古書上邊記載的時間應該是在張角病死前後。摸金
校尉是曹操所立的盜墓部隊,專門盜墓收集軍饷,但184年曹操還沒有成氣候
,并沒有自己的勢力和地盤,怎麽摸金校尉就出現了?嗯……旱魃墓又是怎麽回
事?」

  大金牙合上殘卷,說道:「金妹妹,這竹簡就有頭沒尾,要找那下半卷難啊
!」

  金博明道:「大金牙,你剛才說一定幫忙的!」

  大金牙道:「金妹妹,要幫忙也得我有那個能力才行啊,你這書的來頭我一
點頭緒都沒有,怎麽幫你呀!」

  金博明嬌媚一笑,嘿嘿道:「大金牙,這本古卷開頭的地方是摸金符的印記
,而且文中有提到摸金校尉,此書作者便是摸金校尉,隻要找到摸金校尉的繼承
者,就有下半卷的線索!」

  大金牙臉色一變,凝眉道:「我不知你在說什麽!」

  金博明嘿嘿道:「大金牙,你别裝了,你是認識摸金校尉的!」

  大金牙臉色陰晴不定,所道:「金博明,你說什麽,老子懶得跟你這娘娘腔
廢話,趕緊走!」

  金博明溫柔一笑,從懷裏掏出一本證件。

  大金牙臉色霎時大變,顫聲道:「你……你丫是文物局的!!!」

  滿臉的不可思議和難以置信。

  金博明收回了證件,淡然笑道:「我大學期間就是考古系的,畢業後就進入
文物局,然後拜入吳教授門下繼續攻讀研究生!」

  大金牙渾身發抖,瞪眼鼓腮地道:「好你個金博明,騙得我好苦啊!枉我當
你是朋友,原來你是無間道!」

  金博明道:「大金牙,你真以爲你那點破事能瞞得過上面嗎?隻你這些年來
倒賣了多少古董文物你自己心裏有數,那些文物随便一件都能夠你殺頭的啦,要
不是我一直替你在吳局長面前說話,你還能這麽潇灑地坐在這兒?」

  他不再稱吳教授爲老師而是局長,就是要跟大金牙把話挑明,識相點就乖乖
合作。

  大金牙額頭冒出豆大汗珠,沉吟片刻,哼道:「算你狠,老子今天認栽了!


  說罷立即扯下一張便簽寫下一個電話号碼,遞給金博明道:「你自己打電話
給上邊的人,就說是我大金牙介紹的,但他願不願意跟你談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金博明看了一眼,隻見那号碼不是國内的,心想難怪這大金牙如此大方,這
摸金校尉原來不在國内啊!看着兩人出了店門,大金牙自嘲地道:「他奶奶的,
老胡不是兄弟不夠義氣,實在是逼不得已啊,反正你現在也在美國,不怕他們查
你!哎,早知道當初就該聽你和楊小姐的,金盆洗手,一起去美國算了……媽的
,老子得立即跑路,國内是不能呆了!!!」

  出了古董店,兩人坐上了汽車,柳琉不禁奇道:「學長,老師最恨文物販子
,怎麽可能容忍大金牙呢?」

  金博明笑道:「其實老師并不知道,隻是我借老師的名頭來個狐假虎威罷了
。那大金牙做事滴水不漏,若不是有心針對地去查他,很難發現他的痛腳。」

  柳琉奇道:「那你怎麽知道他是文物販子?」

  金博明道:「兩年前我在他店裏看東西,發現有個紫檀香爐,上邊還帶有一
些泥土的氣味,于是我就斷定他必定跟那些盜墓賊有聯系,于是就假裝成古董收
集愛好者,隔三差五就去他的店裏轉悠,時常跟他做一些買賣,久而久之,便跟
他混熟了!」

  柳琉道:「既然你知道他是文物販子,幹嘛不通知上頭把他抓起來!」

  金博明道:「若是采取抓捕行動,局子裏勢必會有一番動作,那大金牙在潘
家園混了這麽多年,眼線人脈早已遍布各地,一旦有點風吹草動他就會立即躲起
來,想抓他根本沒那麽容易!」

  柳琉道:「既然他這麽狡猾,學長你剛才又是怎麽唬住他的?」

  金博明邊開車邊解釋道:「孫子兵法有雲,兵者詭道也,虛則實之,實則虛
之,我突然亮出工作證早就吓住他了,再說一番子虛烏有的事情,再加上大金牙
事先沒有收到一點風聲,遇上這麽突然的變故,他一定會以爲上頭是下定決心要
整死他了,你說他怕不怕?然後我再抛出一個機會,他這麽怕死的人,肯定得乖
乖聽話,要麽争取寬大處理的機會,要麽拖延時間準備逃跑!」

  柳琉道:「那你幹嘛要找我歸來啊!」

  金博明笑道:「我喜歡男人的事誰都知道,像他這種老狐狸,看見我身邊多
了個不出聲的小姑娘,早就有了疑心,再加上我前邊的一番唬吓,他一定會以爲
你是秘密特工,這樣一來,他不招也得招!」

  柳琉道:「那幹嘛還要我帶着口罩?」

  金博明嘿嘿笑道:「你動不動就臉紅,戴着口罩正好遮掩,否則這戲就唱不
下去了!」

  柳琉嬌嗔不已,啐道:「學長,原來你是找我來做炮灰啊!」

  金博明笑道:「好了好了,算我錯了,是我不好,現在就請你去好好大吃一
頓!」

  柳琉搖頭道:「我不要,我又不是吃貨,你真想賠禮就告訴我,那個殘卷是
從哪裏來的?」

  金博明道:「這殘卷是我爺爺給我的,他當年參加紅軍,因爲遇上敵人襲擊
跟大部隊走散,慌亂之中來到一個破廟藏身,就在神像後面底下發現了這卷古籍
,我爺爺在參加革命前就是大學生,讀得懂上邊的文字,他當時覺得奇怪,于是
就把古卷帶在身上了!」

  柳琉也知眼前這位學長是紅三代,家裏原本是想讓他從軍繼承祖業,但他卻
偏偏選了個考古,曾經跟家裏鬧得頗爲僵硬,幸虧吳教授出面才将這事平息下來


  「學長,這本古卷在你手中這麽久了,爲什麽今天才想到要追查下半卷呢?


  柳琉不解地問道。

  金博明道:「上邊記載着旱魃墓,這旱魃乃神話中黃帝大戰蚩尤時的猛将,
以往關于它的記載都是含糊不清,如今難得有這麽一份記錄詳細的古卷,我怎麽
也得尋個究竟!以前沒有着手此事,隻是認爲這是一些志怪小說之類的東西,世
上哪裏會存在着什麽神仙妖魔的東西,但……見到那座天外古墓之後,我才覺得
自己錯的離譜。」

  柳琉沉吟不語。

  金博明似乎沉入三個月前的記憶……随着一聲巨吼,入墓的人員全部被一股
龐大力量吹飛出去,每個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這些入墓的人員身上全部帶着遙
測的心電監護,記錄着每個人的呼吸、脈搏、心跳。

  監控人員看見他們的呼吸脈搏全部開始減弱,連忙叫人下去搶救。

  「快看那是什麽!」

  部分士兵開始喧鬧,原來銅門前五米處出現一陣波紋,空氣就好像水一樣,
能泛起陣陣漣漪。

  指揮室裏邊的幾個大佬也坐不住了,紛紛跑到外邊,李雲峰叫道:「發生了
什麽事!」

  士兵禀報道:「上校,銅門前方又奇怪的事情!」

  李雲峰連忙沖上前,也是吃了一驚。

  波紋之中竟有一道人影緩緩浮現,就像是從波紋裏邊走出來一般,所有人全
部屏住了呼吸,李雲峰緊張萬分,下令道:「全軍戒備!」

  所有槍口全部對準了天坑。

  波紋散去,一個渾身銀甲的人憑空出現在銅門之前,臉上帶着一張銀光面具
,看不見容貌,唯獨可以看見一雙明亮的眼睛。

  李雲峰曾參加過多番真槍實彈的厮殺,卻從未見過如此詭異的情形,一時間
也緊張萬分,心裏直打顫:「他奶奶的,哪裏冒出這麽一個人,該不會是什麽E
T吧!」

  隻見銀甲人發出一聲冷哼,聲音頗爲嬌脆,好似一個女人,也就這麽一個聲
音觸動了緊繃的最後一根神經,一個戰士竟受不住這股迫人的壓力,手指一緊扣
動扳機,這一下就好似瘟疫般傳播開來,所有人全部開槍。

  隻聽哒哒的子彈聲響,李雲峰連忙喝止道:「全部給我停手,不許開槍!」

  戰士們這才松開了扳機,然而天坑底下卻驚現駭人的一幕——所有子彈全部
懸浮在銀甲人身前五米之外,仿佛時間停止一般。

  銀甲人擡腳跺地,霎時天坑附近便産生了劇烈震動,所有人摔得人仰馬翻,
一股奇異力量籠罩全場,使得槍炮、電腦、汽車等等機械之物全部解體,而那顆
巨大的隕石也憑空消失不見……這件轟動全球的隕石事件竟以這等詭異結局首尾
,最高中央爲了避免引起恐慌騷亂,全力封鎖所有關于這件事的消息,任何媒體
網絡全部不準報道,違令者立即封殺嚴辦。

  同時成立專案調查小組,繼續追蹤此事後續,但三個月過去了,一點消息也
沒有,而經曆了這次事件的人無論是誰都被下了禁口令,但那銀甲人就如同烙印
般刻在所有人的記憶深處,恐怕一生一世也無法忘懷。

  「來自外太空的古墓,莫名其妙出現的銀甲人……」

  金博明神色凝重地道:「這個世界又太多的秘密,柳琉你還記得那些壁畫嗎
?」

  柳琉點頭道:「記得!」

  金博明說道:「那個銀甲人身上的盔甲是不是很像太子铮身邊的那個銀甲将
軍?」

  柳琉點了點頭。

  金博明道:「你說那人會不會就是壁畫裏邊的銀甲将軍,跟随太子铮平定酆
都的人?」

  柳琉驚訝道:「學長,那古墓少說也有三五萬年的曆史,怎麽會有人活這麽
久呢!」

  金博明猛地一踩刹車,柳琉打了個踉跄,幸虧身上綁好了安全帶。

  「人是不能活這麽久……」

  金博明臉上妩媚的娘氣盡去,嚴肅地道:「如果我們看見的那個銀甲将軍不
是人,而是神呢?」

  柳琉花容失色,顫聲道:「學長……你,你這推斷也太……」

  金博明道:「太什麽?太不靠譜麽?」

  柳琉嗯了一聲。

  金博明激動地道:「那你怎麽解釋那天的事,一個跺腳就把引發地震,還将
所有資料全部抹去,這種事人能幹得出來嗎!」

  柳琉微微一愣,無法接話。

  金博明繼續說道:「神話傳說中的仙人可以移山填海,恐怕也不是空穴來風
,見到那個銀甲人後,我相信古代一定有着一些超乎我們想象的存在!」

  他神态越來越激動,說道:「關于志怪神魔的傳說大多極爲飄渺,隻是記錄
了個大概,無法得知确切的時間和地點,唯獨這半卷古書上面記載最爲詳細!旱
魃,上古傳說中的神魔,隻要能從中尋到一些線索,或許我們真的能找到神的存
在!」

  柳琉道:「所以學長你才不惜唬吓大金牙,逼他透露摸金校尉後人的消息?


  金博明道:「沒錯,這卷古書的記載者是初代摸金校尉,若這門手藝傳承下
來,他們的後人一定會知道些什麽!」

  柳琉道:「學長,你做這麽多難道就是爲了找到那所謂的神仙麽?」

  金博明白淨的俊臉抽動了幾下,眼圈倏地一紅,嗚咽道:「我爺爺已經是癌
症晚期了……他一直盼着抱曾孫子,但你也是知道的,我,我不喜歡女人……爺
爺卻不知道我這癖好,天天盼着我娶妻生子……」

  柳琉心思聰慧,想到了些什麽,問道:「所以學長你這麽急切地尋找神仙的
存在,難道是爲了你爺爺?」

  金博明道:「沒錯,我要救我爺爺,現代醫學治不好癌症,若真有神仙,他
們一定可以治好的我爺爺,就算找不到神仙的蹤迹,或許他們遺迹也會有治病救
命的方子!」

  柳琉心頭一酸,暗歎無奈,心想現在的學長或許就像當年的秦始皇一樣。

  金博明掏出手機撥通大金牙所留的号碼,嘟嘟幾聲後,電話接通了。

  金博明心情一陣激動,用英文說道:「hello,I……」

  話音未落對面就開口了:「說中文吧!」

  金博明道:「我姓金,咳咳,不知先生怎麽稱呼?」

  那人說道:「我姓胡,你叫我老胡就可以了!」

  金博明道:「胡先生,我是大金牙……」

  老胡又打斷他的話道:「我知道了,大金牙已經跟我說了,你是文物局的人
!」

  金博明這邊臉頰燥熱,不由得一陣尴尬。

  老胡說道:「大金牙已經跟我通過電話了,我知道你想要什麽,我可以保證
告訴你我所知道的一切,但你也必須保證讓大金牙安全抵達美國!」

  金博明心裏偷笑,想不到這麽略施小計就換來了最好結果,他爽快地道:「
我可以确保這一點!」

  老胡說道:「關于你那本殘卷我并不知情!」

  金博明激動地道:「你不是摸金校尉麽,自己祖師爺的事情都不知道麽!」

  老胡說道:「明朝時候朱元璋怕自己的陵寝被盜,下令毀掉摸金符,摸金校
尉的傳承出現了斷層,許多事都湮滅于曆史之中,我不知道很正常!」

  金博明一陣失望,那邊老胡繼續說道:「你也别激動,摸金校尉的記載雖然
不多,但曹操卻是赫赫有名,你不妨從曹操這邊找些線索!」

  金博明道:「曹操的墓葬都被發現了,還能有什麽線索!」

  老胡冷笑道:「天真,昭陵都有疑冢,曹操是摸金發丘的老祖宗,他的墓葬
豈會被人輕易發現!」

  金博明道:「胡先生,你莫非是提點我去找曹操墓?」

  老胡道:「曹操墓?我可沒那本事找到!」

  金博明有些惱火道:「你是耍我嗎?」

  老胡笑道:「哈哈,年輕人,稍安勿躁,我話還沒說完,曹操墓葬雖然找不
到,但你可以找一下他遺留的痕迹啊!曹操一生南征北戰,足迹遍布神州各地,
要找他的遺迹并不難!」

  金博明安奈心情,問道:「請教胡先生,我該到哪裏尋找呢?」

  老胡說道:「你把你的郵箱地址給我,我發些東西給你看!」

  金博明報出郵箱地址,過了片刻手機郵箱便有了提示,他立即打開一看,郵
箱裏有一個附件,于是點開下載,原來是一副照片。

  照片拍攝的是一副羊皮制成的古畫,畫裏邊的内容竟然是許多條惡龍從天而
降,一支舉着曹字軍旗的兵馬朝惡龍殺去,跟惡龍激戰在一起。

  柳琉眼尖,指着那些惡龍道:「學長,你快看,這些龍很像古墓裏壁畫的那
些!」

  金博明仔細一看,這些龍果然很像古墓壁畫中的惡龍,當時是太子铮領軍跟
惡龍決戰,這幅畫裏邊卻是換了曹字軍旗的部隊。

  這兩幅壁畫的惡龍都有一個共同點,它們的眼睛并非傳統中那圓圓的龍眼,
是尖銳細長,猶如蛇一般的眼睛,全身黑氣彌漫。

  傳統的龍角像鹿角,而這些惡龍的角卻是尖銳如刀,顯得尤爲猙獰。

  再仔細看去,古畫中除了天空的惡龍,曹軍的敵人還有許多沖殺的騎兵,他
們身着遊牧民族的服飾,表情僵硬,騎着骷髅戰馬,形态極爲可怖。

  曹軍前方是一名舉着張字旗的将領,他手持一口似刀非刀,似槍非槍,似戟
非戟的武器,沖入對方騎兵陣中,殺得敵人人仰馬翻。

  在他後面是一個手持長斧,高舉徐字旗的将領,同樣英勇作戰。

  在天空之中,有許多騰雲駕霧的仙人跟惡龍交戰。

  左上角的一個仙人,腳踏風火輪,手持紅纓槍,三頭八臂,面白唇紅,童子
相貌,那個形象完全就是神話傳說中的哪吒;哪吒旁邊是一個面青發紅,獠牙出
唇,背有雙翼,手持黃金棍的怪人,全身雷電纏繞,頗像傳說中的雷震子……金
博明看得兩眼發直:「哪吒?雷震子……這幾個又抱琴又拿傘又拿劍的,該不會
就是四大天王吧,對了,這個手托寶塔的,難道是托塔天王?」

  柳琉也是看得如癡如醉,指着其中一個道:「學長,這個手持三尖兩刃刀,
額頭有眼,身邊還帶着一條犬,該不會就是二郎神吧?」

  金博明點頭道:「沒錯,這就是二郎神楊戬,咦?跟他交手的人很是古怪呢
!」

  仔細看去,楊戬的對手是一個渾身纏滿繃帶,尖甲獠牙的怪人,他身軀極爲
龐大,比二郎神還高出半截,再看其他神将的對手,要麽是惡龍,要麽是長着獠
牙的怪人,他們仔細數了數,這些怪人一共有四個,其中有一個像是女子,渾身
火焰纏繞,頗爲顯眼。

  此外,還有一個黑衣男子手持單刀斬下數條惡龍的首級,那口刀筆直修長,
刀柄末端是一個環,正是漢軍最基本的武備環首刀。

  黑衣男子持刀殺入雲端,雲端深處,傲立着一身穿皇袍的人,那件皇袍并非
以龍爲圖騰,而是繡着萬鬼圖紋,頸帶骷髅珠,頭上的皇冠也是黑色,顯得極爲
陰森恐怖。

  郵件最下邊有一句話——你到河北省玉田縣,找一個叫做田景明的人,他可
以提供你一些線索!勿在聯系,望君守諾!


隕石消失後的處理對策我就不寫了……和諧麽!!!
下一章龍魂過幾天就會更新,其實這個番外篇是将龍魂和武修的東西竄連一下,主要還是以龍魂的人物爲主
武修的人物應該不會出現。
爲了省時間,直接把大金牙拿來用了,還被一個娘娘腔擺了一道,吹燈迷們,息怒啊!!!



.
2015-11-28 20:25#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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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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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魂俠影】 番外篇:借魂療傷,淫汁濡仙軀
   
    「今夜,你要去獨闖敵營?」

  當龍輝回到九雲山莊後,洛清妍便將他拉到後院無人之地盤問道。

  龍輝道:「正是如此,嶽彪和狼嚎天皆是我軍重將,不可讓他們收到傷害!


  洛清妍咬了咬豐潤的朱唇道:「我隨你一起去!」

  龍輝搖頭道:「不用,殺雞焉用牛刀,今夜過後便是一場曠世大戰,妍妍你
還是先養足精神!」

  洛清妍道:「但你先後跟魔尊、元鼎交手,雖是贏了上風,損耗的元氣也是
不少,這次孤身闖營,兇險不少……」

  龍輝搖頭道:「還有楊督帥押後,不必擔心!」

  洛清妍道:「先是冰兒受傷,又到你耗損元氣,你叫我如何不擔心!」

  龍輝握了握她柔荑,安慰道:「洛姐姐,你當初殺伐果決,今日怎地像個小
婦人般。」

  洛清妍嗔了一眼,道:「你這死沒良心的,我心裏忐忑不安的,你還說風涼
話!」

  龍輝急忙將她抱緊,吻著她額頭道:「好了好了,是我不對!」

  這個熟媚婦人就如同於秀婷一般,越來越顯少女嬌態,叫他愛意噴湧,抱住
美婦的手臂又緊了緊,低頭尋上兩瓣朱唇,洛清妍鳳目半阖,輕擡螓首,緊摟住
龍輝頸項,主動的獻上香吻。

  龍輝一雙大手順著美婦的腰背滑下,觸及兩瓣肥嫩彈膩的股肉,圓潤若球,
軟綿香滑。

  遭這冤家輕薄,洛清妍隻覺一股熱流由臀後流淌至前,胯間生出一絲水意,
雙腿酥麻。

  洛清妍半眯著風眼,將頭倚在龍輝脖頸處,吐著溫熱蘭息,呢喃道:「龍兒
……抱我回房!」

  龍輝吻了吻她額頭,將美婦熟潤柔軟的腴體攔腰抱起,快步往房屋內奔去。

  他一腳踹開屋門,這間屋子並不大,裏邊的擺設也頗爲簡潔,也不知是哪個
丫鬟的住房,龍輝也顧補上那麽多,將洛清妍放在床榻,然後猛地撲倒美婦身上


  洛清妍嬌靥烘熱若火,媚眼迷離,喘息道:「龍兒,這是哪……」

  龍輝猴急地吻著她的桃腮粉頸,雙手按在兩顆飽滿沃腴的乳球上,隔著衣衫
揉捏著,說道:「不知道是哪個丫鬟的!」

  洛清妍身子也是火熱滾燙,柔媚地扭動著嬌軀,道:「你,你壞死了,我不
要在這裏……」

  方才一番纏綿,洛清妍已然是衣衫不整,此刻斜倚枕上,粉肩輕縮,滑下半
邊紗子,露出大片白暈暈的肌膚,半隻酥乳的乳廓也隱約可見。

  「但我就要在這裏要你!」

  龍輝伸手解開她衣帶,掀開她連襟,一條雪白的抹胸勉強束著兩顆肥嫩圓碩
的巨乳,豐美乳肉隨著婦人急促的呼吸而滑動,就如同兩團將凝未凝的雪脂乳酪
,豐軟綿潤,香膩無比。

  龍輝手指搭在抹胸前端,往上一勾,兩顆雪乳顫巍巍地彈耍了出來,紅嫩鮮
豔的乳珠妙不可言。

  美婦周身都透著絲絲乳脂幽香,柔膩若絲綢,纏繞三尺而不散,甜膩得催人
生欲,男兒甫一聞到便被激得情欲大增,血沸氣騰,胯下盤龍巨杵暴漲幾分,堪
堪把那褲裆脹破,「小壞蛋!」

  洛清妍咬著下唇,伸出白膩的手掌在龍輝裆下揉了幾把,宛若撫琴弄琶,將
男兒全身氣血都引到了下端。

  龍輝氣喘如牛,情動不已:「洛姐姐,快……快給我!」

  洛清妍眼媚靥酡,亦是愛意翻湧,柔聲道:「猴急什麽呢,給你就是了!」

  說罷讓他站直身子,自己則坐在床沿邊上,溫柔地解開他腰帶,龍輝低頭看
著她溫順柔媚的玉容,生出一股無比憐愛,深情地撫摸著她的側臉。

  洛清妍雖然對他知根知底,但在褪下褲子的一刹那,一根宛若怒龍的巨杵猛
地彈在她嬌嫩的臉蛋上,傳來一陣滾熱的炙感,伴隨著陣陣催情龍涎迷香而來。

  染得美婦波媚若水,腮潤唇膩,似嗔似笑:「臭小子……」

  說著便伸出丁香軟膩舔弄龍根,還時不時地鑽到男人胯下,伸出香舌舔吸卵
袋,爽得龍輝喘著粗氣,連呼過瘾。

  倏然,龍輝隻覺下體被一陣溫潤香軟包裹,陣陣酥麻湧入龜菇,美得他連連
喘氣,身子闆不住地輕顫,正在盡情享受這極品媚婦的銷魂吞吐。

  他一手按住美婦的香肩,一手扶住螓首前後推送,任那堅挺的龍槍在洛清妍
的口中奮力抽送。

  洛清妍也緊蹙紅唇,雙手摟住龍輝的臀部盡力配合,由發髻上垂落的墨絲前
後擺動。

  龍輝間或猛刺,將碩大的龍槍全根沒入到洛清妍的櫻口內,大肉冠直頂嬌嫩
的喉嚨。

  洛清妍也盡力開阖口唇,緊緊將龍槍根部含住,香舌根部和喉嚨將那龜頭夾
住吮吸。

  龍此刻身心放松,哪裏禁得住這絕代妖婦的肆意挑逗,盞茶功夫,便美得透
心舒爽,大叫一聲,將一股陽精噴射出來,灌了洛清妍滿口。

  龍精粘稠香滑,溫麻銷魂,洛清妍也是將其一一吞下,並以小口清除殘餘,
方站身而起。

  美婦人香舌輕吐,把唇邊的一絲白漿卷入口中,媚眼瞟著龍輝,嬌聲道:「
沒想到你積存了這麽多,姐姐差點沒被你嗆死。」

  龍輝美得渾身舒泰,笑道:「最近都忙著打打殺殺,沒空跟娘子們親近。」

  洛清妍嬌笑道:「那今天就忙裏偷閑。」

  吸入不少的龍涎迷香,她胯間早已又騷又熱,麗水長流,那貼身汗巾已然濕
透,裏裏外外都透著一股甜膩的香氣。

  龍輝吸入這股玄陰媚香,氣血宛若煮沸一般,顫聲地呼了一聲:「妍妍!」

  洛清妍芳心一酥,亦是明白他之心意,於是嫣然一笑,伸手拉開裙帶,踢腿
下腰間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挂,惹火撩人的雪白嬌軀赤裸在男人面前。

  雖然兩人已是老夫老妻,但每次見到這具迷人胴體時,總有著說不出的驚豔
,龍輝眼睛在婦人身上流連,再也挪不開了,胯下之物再度堅挺起來。

  洛清妍見他癡癡地看著自己,不禁嗔笑道:「呆子,又不是沒見過。」

  龍輝道:「妍妍這般迷人,我是百看不厭。」

  洛清妍嗤笑道:「瞧你那呆模樣,額頭都滲出汗水來了,且擦拭一二再說!


  說罷丟了一物,龍輝接在手裏覺得滑膩溫潤,低頭一看,竟是她的貼身汗巾
,不由得淫火大炙。

  「妍妍,你也忒調皮了,這能擦汗嗎?」

  龍輝捏著染滿蜜汁的汗巾,笑道:「隻怕我越擦越多汗哩!」

  洛清妍白了他一眼,嗔道:「要是不喜歡就還給我!」

  龍輝連忙拿在手裏,說道:「喜歡,自然是喜歡,這等美人貼身之物,尤勝
世間珍寶!」

  說罷他便翻開絲質汗巾,見裏裏外外一片濕滑,白漿漣漣。

  不禁拿到鼻子前聞一聞,暖香撲面,膩馥十足,不禁贊道:「洛姐姐當真是
天下第一美人,就連這裏的味道都是這般香甜。」

  洛清妍粉面暈媚,鳳目含嬌,顯然極爲受用。

  龍輝低下頭來,托住她那對得天獨厚的巨碩豪乳,細細揉捏搓抓,溫熱綿軟
的乳肉又滑又膩,一手難以把持,而且還不是地從指縫中溢出陣陣芬芳乳脂,洛
清妍的乳肉細膩豐美,肥沃腴潤,大而極軟,最突出的便是一個「軟、圓、大」

  字,乳廓圓碩滾滑,手掌握不住,五指抓去能完全陷進肉裏,龍輝一陣暢快
,十指發力,把它們捏成不同形狀。

  龍輝埋頭就朝婦人的壞裏亂鑽亂拱,貪婪地吮吸著香滑的乳肉和鮮潤的乳頭
,吃了幾口便吸出鮮嫩的乳汁。

  洛清妍頓時體酥肌軟,莺莺喘息起來,嗔道:「不要啊……小壞蛋你怎麽亂
吃人家的奶……你……你想吃回家去找你娘親去……」

  龍輝含著一口乳汁,道:「一個女婿半個兒,一個嶽母半個娘,你就是我娘
!」

  洛清妍聞言嬌軀又是一陣輕顫,光滑粉嫩的玉壺也是越來越濕,芬芳濃郁,
催人情欲,雙手不由得緊緊摟住龍輝,膩聲道:「好,乖兒子,娘給你吃個飽!


  龍輝輕呼一聲嶽母姐姐,然後便順著美婦的胸乳往下滑落,舌頭掃過平坦綿
軟的雪腹,柔嫩的腰肢纖細而又肉感十足。

  再往下三寸便是婦人的下體玉胯,其色澤赫如羊脂白玉,高高墳起的雪阜光
油油滑溜溜,寸草不生,潔白晶瑩。

  兩瓣蜜色的肥厚美肉緊緊閉著,一小條晶瑩剔透的細嫩粉肉從縫間擠出,洩
露些許春光。

  龍輝氣喘急促,口鼻噴出炙熱氣息,癢得洛清妍連聲低呼,兩手便往花底捂
去,欲做掙紮狀,但男兒卻早搶一步,雙手齊出,拇指搭住兩瓣肥美肉唇猛然一
剝,頓見紅脂翻綻、麗水盈盈,可謂是瑰麗绮景,驚心動魄。

  龍輝呼吸幾窒,迫不及待地湊首而上,埋面花溪,一口罩住寶蛤。

  「啊!」

  婦人嬌軀發軟。

  洛清妍輕輕一顫,欲捂秘處的手改放到男兒頭上,揪住了他的頭發,難耐地
顫抖這雙腿。

  龍輝舌挑唇吮,上攪下拌,又吸又咂,汲得滿口甜美滑膩,這妖婦的蚌汁比
春丹媚藥還要厲害,最能催情動欲,龍輝即便品嘗過千百遍,但仍是沈醉其中,
越發難以自拔。

  龍輝舌功了得,技藝精湛,一陣品玉弄花足以讓洛清妍快美無比,高潮不斷
,顫弱無力地哼吟道:「小淫賊,你想折騰死我麽……嗯嗯嗯……好厲害……好
有勁的舌頭……」

  龍輝擡起滿是汁水的臉,笑道:「嶽母大人,對小婿這番孝心可還滿意?」

  洛清妍橫了他一眼,罵道:「攤上真是我的冤孽!」

  龍輝嘻嘻一笑,又埋首婦人股胯間。

  「臭小子……好酸,啊啊,不要舔哪裏……」

  洛清妍嬌啼不已,聲音竟是更爲妩媚,嗓子帶著幾分磁性嘶啞,充滿著騷媚
的味道。

  龍輝笑道:「妍妍這多菊花迷人之極,爲夫實在愛不釋手!」

  說罷又在菊蕊出掃了幾下,隻見那粉紅綻放的小菊眼上布滿了細細的褶皺,
上邊已經布滿他的唾液,菊眼微微張合,一看便知被男人舔得動情無比。

  菊花上是粉嫩飽滿的陰蛤,如同饅頭般隆起,唇瓣肥嫩,絲絲的淫液從裏面
流出。

  「你這張嘴就會哄人……」

  洛清妍低下頭對著龍輝媚笑道。

  龍輝再也忍受不住,他起身站在床沿,雙腿微分,腿根處是一根粗大高昂的
龍杵,龜頭碩大發紅,如同猛龍出海一般。

  洛清妍用手肘支起身子,無限美好的胴體在起伏玲珑。

  雪白的皮膚,渾圓如倒扣大碗的酥胸,肉感圓潤的肥臀,修長筆直的雙腿,
柔膩纖細的柳腰,平坦光滑的小腹,潔白無瑕的腴蛤,全身上下完美至極點,亦
是豐滿到極緻,綿軟到了絕世,一舉一動皆是絕代媚惑。

  她看著男人那堅硬的龍杵,眼中閃過一絲癡迷,膩聲問道:「小賊,你想姐
姐怎麽樣?」

  她嘴唇幾乎沒有張開,聲音宛若是喉嚨深處發出,更加充滿了妖媚入骨的挑
釁和魅惑。

  「這是孩兒孝敬母後,嶽母姐姐想怎樣,就怎樣……」

  龍輝到床榻,半臥在她身邊,嘴角微揚道,言語間充滿著禁忌的誘惑。

  洛清妍嬌嗔地白了他一眼,將他推到在床榻,翻身跨坐上去,擡腰翹股,玉
胯挪往男兒腹下,圓滾滾的肥嫩香臀便慢慢地往龍根坐下,同時她也伸出玉手,
扶住肉棍,溫潤膩軟的小手純熟地輕輕套弄了幾下,逗得龍口浸漿,才將腴唇抵
住龜頭,堅定地往深處送入。

  「噢……好粗,你這小淫賊,怎麽又變粗了……」

  也不知爲何,洛清妍每次與他行房,都覺得他似乎變得更大了。

  「不大怎麽能更好地孝敬太凰妖後,伺候嶽母姐姐!」

  龍輝嘻嘻笑道,腰身用力向上抽插,洛清妍一聲嬌呼,雙手忙撐住他胸膛,
酥胸情不自禁地狠狠跳動了兩下,乳波肉浪,香豔無比。

  洛清妍低頭白了他一眼,湊上前去,伸出香丁小舌舔了一下他的嘴唇,龍輝
那容她挑釁,張口一咬,便叼住美婦朱唇,深深濕吻起來,下體又狠狠抽動了幾
下,棒棒抽在鳳宮之上,酸得洛清妍直翻白眼。

  「唔……你別動,讓姐姐來……」

  洛清妍掙脫熱吻,輕聲道,「你說我想怎樣就怎樣的,你不許再亂動啦!」

  她坐直身軀,翹起無限美好的上身,這個姿勢讓本就豐滿的玉乳更加伸展挺
拔,乳頭嫣紅鮮潤,乳暈上還沾著幾絲蜜液,宛若裂開的薄皮葡萄般飽滿多汁,
惹人垂涎。

  修長的雙腿分胯在男人腰腹兩側,款款扭動著纖腰肥臀讓龍杵進出著自己的
美穴。

  美婦的陰穴內肥美細長,外緊內寬,花道緊窄,媚肉如同刮骨尖刀,普通或
者陽根短小男子插入幾次既射,即使沖破重重障礙來到花底,花心蜜蕊亦如同一
張精細的小嘴般牢牢嘬住龜首,足以將男子吸成人幹,當初楚無缺與她成婚後也
是不出數下便瀉精而虧,唯有天賦異禀、陽氣充足者可通過重重疊嶂,再頂住花
蕊的吸力,連環重擊將花心杵開,才可以直接進入鳳宮。

  這時,洛清妍的鳳宮口被陽物插入,敏感異常,開始不斷收縮、擠壓,就好
像一張小嘴緊緊箍著陽根,不停吮吸,她美靥酡紅,媚眼如絲,喘息道:「龍兒
,可曾受得住?」

  龍輝背脊一涼,打了個冷戰,險些被吸出精來,連忙咬緊牙關頂住銷魂吸力
,鎖緊精門,不漏半絲元陽。

  龍元極陽,鳳息玄陰,兩股氣息相互交融,使得男體更強,女體更媚。

  那根龍杵冒出九道青筋,冒著九條青筋,宛若九龍盤旋,威武之極,正是龍
根本相;而美婦陰阜柔膩纏綿,小腹處湧出五彩光華,雪白的肚皮被照得幾乎透
明,內中淫器隱約可見,正是鳳體陰息急劇轉動之征兆。

  兩人往光華處看去,隻見鳳宮被龍杵堵住,股股淫液便宣洩不出,使得花徑
又漲大了幾分,洛清妍臉蛋一紅,暗啐道:「羞死人了,原來每次感到鼓脹都是
這原因……真是自己害自己,還以爲是這小子又增大了呢!」

  兩人氣息相通,龍輝自然可感覺到洛清妍心意,心生不忿,當下暗運房星秘
術,龍根瞬間膨脹,撐得洛清妍哎哎嬌哼:「想一想都不行,你……你真是個小
肚雞腸的小男人!」

  龍輝道:「你且瞧瞧我哪裏小了!」

  說著又狠狠捅了幾下鳳宮,隻覺得陽根如插在滑膩的水袋中,一陣悶悶的水
聲在婦人體內響起,正是被堵在宮內的蜜液春水,神使鬼差之下竟也奏出此等妖
娆曲調。

  兩人眼神一直盯著交合處,隻見一條粗物在腹內抽動,花徑細道時而撐大時
而變小,當龍根杵大肉棒朝前深入,便狠狠地頂在了腹中深處一團紅潤嫩物之上


  肉棒退時,花徑通道轉瞬閉合,僅留紅痕一線;再探鳳蕊時,又見通道撐開
,伴隨著水波蕩漾,這番開合間著實撩人心魄。

  「噢噢……入得好深,裏面都填滿了,都是你這孽障,小畜生糟蹋人……」

  洛清妍喘著氣,呻吟語調時而急促,時而輕柔,讓龍輝心中更加火熱,不由
得伸出大手扣住跳動的雪乳,用力揉捏,讓乳肉從指縫擠出,乳汁不斷激射而出
,澆在男兒臉龐上,惹來一片膩滑潤甜。

  「啊小畜生,你生好狠心……啊啊,肚子都快被你頂穿了……」

  洛清妍開始胡亂呻吟,語無倫次,再也無力支撐腴軀沃體,一下子癱軟在龍
輝胸膛上。

  兩人緊緊盤在一起,四肢交錯,肉體纏綿,光滑的肥嫩酥乳貼著寬厚的胸膛
,圓臀與小腹毫無縫隙地貼合在一起,隨著龍杵不停進出,原先被堵住的浪水不
斷溢出,流淌在床沿邊上。

  「噢噢要到了……」

  洛清妍隻感到一股尿意湧出,連聲嬌呼道:「要……要出來了……」

  「哦,妍妍下邊也是縮得好緊……朕也要射了……」

  「射,射進來吧……」

  陰陽交融,龍鳳皆入高潮,快美無比,元氣充足。

  洛清妍將玉靥貼在龍輝胸口,感受著他有力的心跳,纏綿甜膩地道:「龍兒
,抱著我……」

  龍輝伸手將她箍住,也懶得管這屋子的丫鬟什麽時候回來,隻想與懷中女子
久久溫存。

  「龍兒,冰兒的傷勢還沒好呢……」

  洛清妍忽然想起一事,幽幽說道,「你怎麽不幫她療傷呢?」

  龍輝道:「她似乎有了新的療傷方法,想先試用一下!」

  洛清妍問道:「你是不是借了一魂給那丫頭?」

  龍輝點點頭。

  洛清妍道:「那丫頭古靈精怪的,借了你一魂,隻怕會鬧出些什麽幺蛾子來
,你還是快些收回去吧!」

  龍輝道:「那一魂我已經切斷了和本體的聯係,若想收回得當面見到冰兒才
行!」

  洛清妍給了個白眼道:「你對她真是寵得越發沒邊!」

  龍輝笑道:「洛姐姐對冰兒的寵溺隻怕比我更甚!」

  話音甫落,龍輝隻覺得腹下一熱,男根再度勃起,頂在洛清妍雪阜上。

  洛清妍桃腮映霞,嗔道:「討厭,真是欲求不滿的小淫賊!」

  龍輝一陣苦笑,搖頭道:「我可沒讓它起來!」

  洛清妍低頭咬了他乳頭一口,道:「都這麽硬了,還在狡辯!」

  梧桐樓內,楚婉冰正在盤膝坐於床榻,閉目運動,將體內的魔氣逐步驅散。

  良久,濃睫輕顫,鳳眸緩睜,楚婉冰長出一口氣,門外的珠簾恰好被一隻潔
白玉手揭開。

  「冰兒,你好點了麽?」

  正是於秀婷走了進來,手裏端著一碗湯藥。

  楚婉冰跳下床迎了上去,道:「嗯,好很多了!」

  於秀婷憐愛地理了理她腮邊微亂的鬓發,柔聲道:「快把藥喝了吧。」

  楚婉冰不由得皺了皺瓊鼻,抿嘴鼓腮,甚是嬌俏可愛。

  於秀婷莞爾道:「知道你這丫頭怕苦,你娘往藥裏加了幾味甘性藥物調和了
苦味。」

  楚婉冰莞爾一笑,端起碗來喝了精光。

  放下瓷碗,紅豔的丹唇因爲染上一層藥汁跟爲鮮豔,嘴角邊仍挂在一絲藥迹
,於秀婷掏出絲絹溫柔地替她擦去藥汁。

  楚婉冰笑道:「多謝二娘!」

  於秀婷道:「你好點了嗎?」

  楚婉冰道:「好得差不多了,但還有幾條氣脈沒有疏通。」

  於秀婷道:「怎麽不找輝兒替你療傷?」

  楚婉冰撇了撇小嘴,酸楚地道:「他現在忙得很,那有空管我!」

  於秀婷聽出那抹醋意,不禁笑道:「丫頭,你又吃誰的醋?」

  楚婉冰得龍輝一魂護身,自有隱約感應,哼道:「還有誰,就是那個大妖精
!」

  於秀婷按了按額頭,苦笑道:「她是大妖精,你不也是個小妖精嘛?」

  楚婉冰撒嬌道:「哎呀,二娘,你怎麽也埋汰人家!」

  於秀婷撫了撫她嫩腮,道:「好了好了,不跟你拌嘴了,你且好生修養,二
娘先回焱州一趟。」

  楚婉冰扯住於秀婷袖子,道:「二娘,你幫人家療傷好麽?」

  於秀婷道:「也好,我用劍氣替你打通淤塞的氣脈。」

  楚婉冰道:「不用這麽麻煩,我想試一下新的功法,還得求二娘務必幫我!


  於秀婷奇道:「你還有新的功法?」

  楚婉冰媚眼秋波流轉,狡黠閃爍,倏地湊上朱唇,吻了一口於秀婷。

  於秀婷臉頰一紅,伸手輕拍了一下她道:「丫頭,你又胡鬧什麽!」

  楚婉冰笑嘻嘻道:「二娘,你不是說要幫我麽,就跟冰兒試一試這雙修之法
!」

  於秀婷拍了她翹臀一巴掌,啐道:「死丫頭,說什麽瘋話!」

  楚婉冰膩在二娘彈滑肉感的軀體上,道:「二娘,我說的是真的,就跟人家
試一試,好嘛好嘛?」

  於秀婷啐了一聲胡鬧,轉身欲離。

  楚婉冰忽地撲了上去,從後邊摟住於秀婷肉感豐潤的腴腰。

  於秀婷感到背上一陣柔嫩豐滿,正是小妖精那對裂衣欲出的豪乳。

  溫甜無比的乳香正透過兩人衣衫,浸潤美婦後背,於秀婷不禁芳心一軟,好
似整個人都浸在一層乳脂香海,神識多了幾分迷離。

  小鳳凰用出龍輝那黏賴招式,就這麽死死貼在於秀婷身後,還不時地往婦人
耳中吹氣,蘭芝暖息熏得於秀婷耳根一陣通紅。

  美婦人被這小妖女扯下衣帶,露出貼身小衣,於秀婷不禁哭笑不得,便要作
狠罵她幾句,卻不料這妮子更是得寸進尺,雙手襲胸而來,一把便捂在兩團玉峰
之上。

  於秀婷大羞,轉頭過來,嗔罵道:「臭丫頭,你當真是不害臊!」

  楚婉冰朱唇一張,吐出一股甜膩的香氣,於秀婷隻覺得腦門一沈,身子莫名
燥熱起來,不禁暗驚:「這妖妮子的媚術當真厲害,一口氣都能讓我頭昏目眩的
……」

  就在她恍惚間,楚婉冰噴香的小嘴已經貼了上來,於秀婷支吾一聲,檀口已
然失守,小鳳凰靈巧柔滑的舌頭便鑽了進來,帶著絲絲甘涎,既潤又甜。

  於秀婷也經曆過多次聯床風雨,母女四人間的關係亦頗爲親密,這般女子熱
吻並非首次,此時倒也不是很排斥,也由得這丫頭撒起野來。

  小鳳凰的口舌功夫極爲精湛,兼之唇甜涎香,比起男人的熱吻更爲溫柔,令
得於秀婷頗爲受用,身子軟軟沈沈,舒服得幾乎想閉眼睡覺。

  楚婉冰也是乖巧,扶著於秀婷往繡榻走去,在二娘神智迷糊時,半哄半推地
讓她躺了下去。

  楚婉冰道:「二娘,剛才人家隻是說笑的,咱們都是女子,怎麽可能雙修,
你別當真。其實冰兒是想讓你幫忙塗些朝夢滴露在身上,活血祛瘀罷了!」

  於秀婷坐直身子,拉攏散開的外衣,紅著臉道:「那你剛才還扯我衣服作甚
?」

  楚婉冰咯咯笑道:「人家鬧著玩罷了,好二娘,你別生氣了,好麽!」

  於秀婷無奈搖頭,伸出玉手道:「把朝夢滴露拿來!」

  楚婉冰一笑,從床頭摸出一個瓶子放在美婦手中,然後伸手解開自己的衣衫


  於秀婷被這小妖女白皙的肉體晃得有些眼花。

  楚婉冰挺起傲人的雙峰,毫不避嫌地任由兩粒鮮嫩紅潤的乳頭挺在於秀婷跟
前,頗有幾分驕傲而又爭芳鬥豔的意思。

  美婦將瓶子揭開,屋內頓時彌漫著一股潤肺沁脾的異香。

  於秀婷倒了些花露在手掌,對搓塗勻,往小鳳凰肩膀抹去,掌心觸及一片溫
潤綿滑,楚婉冰舒服地呻吟出聲來。

  於秀婷呸了一聲,暗罵道:「騷丫頭,這也發浪!」

  於秀婷的雙手不住地在楚婉冰肩膀脖頸處撫摸著,倒也十分舒服。

  小鳳凰說道:「二娘,這些天你也頗爲辛苦,也讓冰兒幫你塗抹一下,活氣
祛瘀吧!」

  於秀婷想了想,便也點頭答應了。

  楚婉冰笑嘻嘻地替二娘寬衣解帶,不消片刻,便脫得隻剩下肚兜亵褲。

  於秀婷臉蛋一紅,低聲道:「這樣子就可以啦。」

  一具玲珑有緻,仙姿玉質的裸軀立時呈現在楚婉冰眼前。

  這對豔絕人寰的母女,一者春光乍現,一者胴體半露,立時把房間襯托得更
加春光旖旎。

  楚婉冰不禁贊道:「二娘的身子真是美麗!」

  於秀婷倒也不是首次裸露在這妮子跟前,並未有太多不適,隻是莞爾笑道:
「又不是沒見過,拍什麽馬屁啊!」

  楚婉冰笑道:「人家是由衷贊美二娘的!來,二娘且躺下,冰兒給你塗抹花
露。」

  楚婉冰的手沾上花露,輕柔地往美婦光潔肉感的胴體撫摸,香膩的花露混合
著女子溫柔的掌心接觸到了身子,於秀婷竟感覺到比以往更加強烈的舒適快感,
舒服得半眯著眼睛,昏昏欲睡,耳邊隻傳來液體與皮膚摩擦的「咕滋」

  聲音,還有那小妖精急促的喘息聲。

  楚婉冰的雙手先在美婦的肩膀、藕臂揉捏了片刻,然後便悄無聲息地隔著杏
色的肚兜按在那對碩大的雙乳上,溫潤的手掌時而滑過乳頭,時而圍繞著乳暈畫
著小圈,有時又沿著於秀婷的胸膛與上臂、腋下構成大圈的循環。

  花露由毛孔浸入肌膚,香氣越發濃郁,將母女倆吸著各自身子的香氣,再混
合著花露的幽香,同時一片迷離中。

  「哦……怎麽如此舒服……這妖妮子怎地弄得我這麽舒服……」

  於秀婷每次於楚婉冰畫過乳房時便是一哼,尤其是掃過乳頭時聲音極爲妩媚
,而胯下竟是不受控制地漸漸黏膩起來!楚婉冰也是嬌軀火熱,雙掌緩緩落在美
婦的小腹上,環著肚臍不斷打著圈,緊接著往婦人那雙修長結實的大腿抹去,常
年練武的身子結實緊湊,曲線優美,觸手豐彈。

  於秀婷鼻中的哼聲已是連綿不絕,被油膏塗抹過的圓潤大腿不由屈了起來,
左右搖晃;其下彎曲的筆直細嫩的小腿不時的上下交疊。

  楚婉冰露出一絲狡黠的笑意,將一根手悄悄地伸到二娘的腿胯間,隔著亵褲
,突然在於秀婷雙腿間的肉唇蜜穴上一壓「啊!」

  於秀婷如受雷擊電觸般的顫抖,腰臀亦彈跳了一下,雙唇微張,從鼻中傳出
的輕哼轉爲由口而出的呻吟,音調短促而高昂。

  於秀婷忙睜開眼睛,瞪著她道:「死丫頭,你做什麽!」

  楚婉冰吐了吐舌頭道:「二娘,人家是給你按摩呀!」

  於秀婷惱道:「死丫頭,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的壞心思,你當真是賊心不死!
我好心來看你傷勢,你竟然用謊話唬騙我……以後休想我再來看你!」

  說罷便要起身穿衣,卻感體內湧起一陣燥暖之氣,方才被塗抹花露的地方極
爲酥麻,令得整個身軀都沒了力氣。

  於秀婷耳根一紅,質問道:「丫頭,你究竟做了什麽?」

  「也沒什麽啦,其實就是加了一些催情之物罷了!」

  楚婉冰眯著眼睛笑道,那模樣看似人畜無害,卻是透著狡黠無比的妖媚,看
得於秀婷又氣又惱。

  楚婉冰微微一笑,將於秀婷的肚兜輕輕的上捲,柔嫩白皙的肌膚,在油漬的
反光下有些晃眼;養育了三個兒女的的碩大巨乳逐漸顯露出來,其上嫣紅的兩點
飽滿而挺脹著。

  「二娘的身子永遠是這麽迷人,就連冰兒也忍不住想愛寵一番!」

  楚婉冰由衷贊道。

  於秀婷氣苦道:「你……你,你要發騷就去找你娘去,別來禍害我!」

  楚婉冰搖頭道:「我本來是想跟娘親試一試這滋味的,但我娘被你的輝兒纏
住了,隻怕現在還躺在床上……沒辦法啦,隻好委屈二娘了!」

  於秀婷俏臉一陣酡紅,哭笑不得,嗔道:「什麽我的輝兒,他不是你的小賊
嗎,有本事你就去搶回你娘啊,拿我撒氣算什麽事兒!!」

  楚婉冰婉媚一笑,眼波中透著絲絲妖異,往於秀婷耳邊吐了口香氣道:「二
娘,你知不知道究竟是什麽催情藥這麽厲害,連你也能夠麻翻麽?」

  於秀婷聞言也是好奇,不禁瞪大秀眸望著她。

  楚婉冰往她腮邊香了一口,道:「其實就是你輝兒瀉出來的白色東西哩,那
東西又熱又麻,隻要是女人都受不了,再混入朝夢滴露裏,隨著花露滲入肌膚,
叫女子情不自禁地淪喪下去……你說是不是最好的催情藥呢?」

  於秀婷淒苦道:「那小子是淫賊,你這丫頭也是個淫娃!」

  楚婉冰雙手往美婦的梨乳上一抓,滿手彈膩豐實,於秀婷羞得滿臉酡紅,暗
歎自己命苦,怎地攤上這麽個不要臉的女兒。

  楚婉冰望著她那含羞帶怯,又仙姿高雅的容顔,又是一陣驚豔,說道:「二
娘,我終於明白那小賊爲何如此喜歡你了……因爲二娘你就是一個仙子,看著仙
子不斷墜落,也是一種享受!好二娘,以後咱們常親近,好不?」

  於秀婷氣道:「親近你個頭,要找就去找你娘去!」

  楚婉冰搖頭道:「不嘛,每次看到我娘就好像自己照著鏡子,沒啥意思……
但二娘跟雪芯就不同,都是那般溫柔乖順,叫人忍不住欺負一番。」

  於秀婷道:「那……你幹嘛不去尋雪芯?」

  楚婉冰抿嘴笑道:「雪芯還是有些嬌嫩,哪有二娘這般成熟風韻,再說看著
二娘你,就如同看到十幾年後的雪芯,我既可以跟現在的雪芯親近,又能一睹雪
芯未來的風情,豈不快哉!」

  於秀婷被她說得渾身燥熱,羞臊得恨不能挖個洞鑽進去。

  於秀婷的一對乳房有如兩顆熟透的蜜瓜,白嫩嫩,圓呼呼,豐滑而彈手……
楚婉冰的雙手時而再次畫圈,時而柔捏輕撫,又時而手掌一緊,貼緊抓住而不動
,過了片刻後整個放開,令得乳肉彈回到原裝,惹得於秀婷嬌喘籲籲。

  小妖後纖細的手指有時在乳暈上畫著圓,有時又在乳頭的旁邊避過,時不時
指搔刮著乳房,有時則是直接的在乳頭上擠壓,揉搓,撥弄……於秀婷已經無力
抵抗,在楚婉冰那學自龍輝的淫技的撫摸挑逗之下,更是難以控制自己嘴巴,發
出連綿浪吟,時高時低,時大時小……腿心處花汁不禁滲出,越來越是動情,胯
間生出絲絲空虛感,隻想快些填滿那處。

  楚婉冰撫摸著二娘那滑膩緊湊的肌膚徐徐而下,又在她的腹部愛憐的撫摸了
一陣,再移至於下腹部,從側面剝開亵褲,手指在濕潤的門扇上來回撥弄,惹得
於秀婷抖顫連連……楚婉冰中指一曲,手掌仍在肉縫與陰蒂上輕撫,指頭卻已緩
緩扣入玉徑之內!「啊!」

  於秀婷伴隨著一聲高亢的歡吟,雙眉上拱,星眸半阖;在楚婉冰緩緩的摳弄
指插中,腰臀情不自禁繃緊,時不時離開床面,在空中顫抖著。

  楚婉冰抽出手指,聞到一股淡雅猶如香茗的氣息,癡癡地道:「二娘,你的
味道真是很好聞哩!」

  於秀婷啐道:「不要臉的騷妮子!」

  自己則是顔酡眸潤,乳漲胯濕。

  「二娘別生氣了嘛!」

  楚婉冰笑嘻嘻地道。

  於秀婷嗔道:「不生氣才怪,待會我若能恢複力氣,定賞你一頓闆子!」

  楚婉冰笑道:「二娘,人家給你賠罪還不成麽?以前我看小賊得罪你後,就
送上唇吻賠禮,過後啥事也沒有!」

  於秀婷被說穿舊事,更感覺一陣羞媚。

  這時楚婉冰低下頭來,將嘴唇印上她的小嘴,女子柔舌極爲溫軟,口涎香甜
之處遠非男子可比,於秀婷支吾一聲,亦隻能閉上眼睛,任她的香舌闖入口中,
幾下絞纏挑逗,漸漸情動起來,一雙藕臂無力地搭在楚婉冰腰側,似乎用力將她
抱緊,香肌厮磨,四個美乳不住地挨擠,二人也不知擁吻了多久,才慢慢分開,
隻聽楚婉冰問道:「二娘,還生氣嗎?」

  不得不說這丫頭的口唇舌技著實高明,吻得於秀婷舒服暢快,氣也消了大半
,說道:「你快將我放開,我就不計較了!」

  楚婉冰眯著眼笑道:「這怎麽成,人家還沒跟二娘雙修療傷呢!」

  於秀婷不禁氣道:「死丫頭,別蹬鼻子上臉……哦……你那是什麽?」

  恍恍惚惚之際,於秀婷頓感一根滾燙粗大之物不住在胯間磨蹭,一時不知那
是何物,問道:「丫頭,你下邊似乎……有什麽頂著我?」

  楚婉冰微笑道:「二娘,你是說這個麽?」

  說著慢慢撐起身子,跪在她腿間。

  於秀婷擡眼望去,登時花容丕變,啊的一聲驚呼,連忙掩住嘴巴,隻見楚婉
冰那具完美無瑕的身子,依然豐乳細腰,長腿肥臀,雪膚冰肌,但在她胯處則多
出一根龐然大物。

  那物粗長堅挺,頭如棒槌,浮筋盤纏,這行巨物對於秀婷來說並不陌生,正
是男人的陽具,而且從粗細長短及棍棒品相來看正是龍輝那根。

  於秀婷目露驚訝。

  一時不知如何對答,怔怔的瞧著巨物:「怎……怎會這樣?你,你究竟作了
甚麽?」

  楚婉冰嘴角含笑,頗爲得意地道:「上回我借來那小賊一魂,修煉龍魂鳳魄
,從中卻也悟出些巧法,比如這個移形借體之術,便是可將那小賊的陽物附在自
己身上。」

  這等妖異之術莫說是於秀婷,恐怕就連洛清妍也未曾見過。

  就在她驚訝時,楚婉冰忽然彎下身子,在她臉上輕輕撫摸著,妩媚地道:「
二娘,別怕嘛,就把冰兒當做小賊就行了!」

  於秀婷看得心頭劇顫,甚是害怕,但這根大東西也散發著那股熟悉的龍涎迷
香,聞了之後全身産生一種異樣的感覺,膣內頓覺空虛酥癢。

  楚婉冰本想學著龍輝那般將這粗物塞入美婦口裏,但始終攝於這二娘的威嚴
,生怕做得太過惹惱了她,到時候自己可吃不了兜著走,於是便趁著於秀婷還在
發愣之際,又抱著她腦袋便親了下去,於秀婷情不自禁地開小嘴,和她擁吻在一
起。

  母女倆親吻良久,於秀婷不知不覺陶醉其中,感受著楚婉冰那滑膩顫抖的舌
頭,還有那股女人獨有的涎香。

  楚婉冰借來龍輝的巨物附體,同樣亦受到情欲沖擊,龍杵堅挺無匹,灼熱地
頂在於秀婷那馥潤多毛的玉胯間,摩挲糾纏,感覺到一片濕軟。

  正是蛤唇膩而潤,恥毛密而柔,即便是這般在外邊磨著也十分受用,頂端傳
來陣陣酥麻,比起往日鳳宮挨槍的銷魂更具別樣風味。

  楚婉冰不禁暗自稱奇,十分受用,心想原來當男人的滋味也是如此美妙,難
怪那小賊無女不歡哩!先是身上塗了混有龍精的花露,再吸入不少龍涎迷香,使
得於秀婷已憋得滿身是火,下身陣陣發熱,而那根熟悉之際的肉棒又在下體不停
地擠壓,誘惑著她本已迷糊的思緒,竟也忘了要責罵這妮子了,隻是閉著眼睛哼
哼喘著香氣,一副春情暗湧的嬌俏媚樣,端的是悶騷外露,內媚敞開。

  楚婉冰也是看得心癢難受,便要一試這借來之物的感覺,伸手將婦人胯間亵
褲剝開一條縫隙,露出濕潤的花唇,緊接著扶著龍根對準花戶。

  她平日裏跟洛清妍虛鸾假鳳時也沒少用雙頭龍,對於這送根入穴的勾當著實
熟練,隻看那柔媚纖腰往前輕輕一送,巨大的頭兒立時撐開花唇。

  忽如其來的飽脹感驚醒了於秀婷,雙手緊緊按住楚婉冰的豐臀,柳眉輕蹙,
臉上透著需渴淒苦的模樣,驚慌道:「冰兒,快住手,我們不可以的……」

  龜菇被花唇啄住,酥麻麻的快美湧入小腹,竟令得楚婉冰花宮一片瘙癢,情
不自禁伸出玉手,溫柔滴撫摸著於秀婷那嫩卓的臉兒:「好二娘,咱們娘倆也不
是第一次床榻聯歡,隻不過這回借了小賊的棒兒用上一用,有什麽大不了的,隻
要咱們快活便好了!」

  於秀婷被她說得有些心動,眼波泛起一絲柔和。

  看著她那溫婉娴雅的模樣,楚婉冰異常興奮,手指沿著她玉頸往下滑,來到
胸前,牢牢握住一顆豐滿梨乳,恣情擠弄揉搓幾下,腰肢猛地往前一挺,巨物順
著麗水,咕噜一聲齊根沒進熟婦的烏絨之內。

  於秀婷給頭兒直點著花心,隻覺一陣脹塞與酸麻同時擊來,就如同被龍輝占
有般,美得腦袋往後一仰,眼睛翻白,張著小嘴,卻又吐不出聲來。

  楚婉冰借物施淫,一下突進後,立即晃動纖腰,粗壯的肉棒立時瘋狂地出入
,龜棱刮著嫩嫩的肉壁,讓於秀婷更難忍受,強烈的快感一浪接一浪,幾個呼吸
間,大量的花汁如失控似的,不住外湧,沿著股溝汨汨而出。

  楚婉冰在聳動隻餘,腦子裏一片燥熱,小腹內快感不絕,爽得她連連吐氣,
胸前一對圓鼓鼓的奶子不住晃動,宛若雪崩般抖出迷人白浪。

  而在這強勁的沖擊下,於秀婷的一對美乳隨著動作晃蕩跳動,幻著迷人的乳
波,母女二人同時臀搖乳晃,掀起一陣肉浪,香豔淫靡之處,實非筆墨難描。

  楚婉冰就這般憋了一口氣,疾攻了上百下,仍無半點要慢下來的意思,於秀
婷花宮短淺,身子敏感,能撐到現在已屬於不易,越到後面便越抵受不住,喘氣
道:「冰兒且慢一慢,二娘快受不了……」

  於秀婷那哀羞嬌媚的模樣著實無比憐人,既惹人憐愛,又惹人侵犯,楚婉冰
也是越看越上火,竟不顧她哀求,加催攻勢,記記直抵花底,而於秀婷卻越顯難
受,身子開始漸漸繃緊起來,不用多久功夫,見她連連抽搐幾下,花宮一陣抽搐
,陰精激射湧出,口唇大張,傾吐糜靡仙音!楚婉冰雖借來龍魂龍根,但畢竟沒
有龍輝那等醇厚陽氣護身,被陰精一澆已然支撐不住,再聞及糜仙音,頓時大虧
而瀉,精關倏地一動,大股精液洶湧而出,立時一發不可收拾,同時兩顆豪乳抖
得更歡,乳頭倏地挺起半寸,一注香膩乳汁幾乎是跟陽精噴射同步,朝著於秀婷
射下,。

  於秀婷被那股麻心酥骨的陽精一燙,也是身不由己,玉乳一陣鼓脹,大有一
洩而快的美感,緊接乳頭也射出兩注白漿,不偏不倚,恰好跟楚婉冰的乳汁來了
個半空會師,頓時瓊漿四濺,乳香彌漫。

  借著這股陽精相引,楚婉冰暗催秘法,陰陽交彙,將於秀婷的元陰納入體內
,同時反哺對方,竟也起到雙修效果,閉塞的氣脈立時通暢,全身舒坦無比,胯
間龍槍也隨之散去,同時借來的龍魂也回返龍輝體內。

  「咯咯,果然有效呢!」

  小鳳凰眉飛色舞。

  忽感一股大力由下邊傳來,將她掀翻過來。

  她這時才醒悟過來,連忙哀求道:「二娘,不要……」

  於秀婷陰沈著臉,將她按在床上,對準那肥嫩的屁股蛋子便揚起巴掌,啪啪
的狠狠扇了起來。

  「啊!」

  九雲山莊的一間屋子內,傳來龍輝低沈的嘶吼。

  這時龍輝正四肢大張地躺在床上,連連喘著粗氣,洛清妍從他胯下擡起頭來
,嘴角邊上挂著一絲白漿,柳眉緊蹙道:「怎麽你這麽快就出來了?」

  龍輝大汗淋漓,搖頭道:「我也不知道,爲何後邊這幾次都十分敏感!」

  從剛才勃起以來,他就洩了好幾次,也不知爲何,後邊的這幾次歡好,他總
是十分敏感,才進入婦人穴內幾下便有了瀉意,無論怎麽努力鎖緊精門都是難逃
一瀉千裏,若非洛清妍及時運起雙休秘法相補,隻怕他早已精虧血損了。

  洛清妍握住他龍根,柔順地舔幹淨上邊的淫液,說道:「今天就到此爲止吧
,過度也是不好的!」

  龍輝覺得好生納悶,往常都是女方主動求饒,今日自己卻成了弱勢一方,著
實大損顔面。

  倏然,龍魂回體,龍輝立即明白了一切,氣得跳下床來,罵道:「豈有此理
,原來是那臭丫頭搞的鬼!」

  洛清妍不免一陣疑惑,龍輝抓起床上的衣服丟給洛清妍道:「快,穿好衣服
,跟我去找那死丫頭算賬!」

  龍輝氣沖沖地跑到梧桐閣樓,卻見於秀婷正坐在鏡子前梳理儀容。

  龍輝連忙問道:「婷兒,那死丫頭呢?」

  於秀婷玉靥一紅,往屏風後努了努嘴。

  龍輝越過屏風,大聲喝道:「臭丫頭,給我出來!」

  話音未落,立即看見一顆圓滾滾、紅彤彤的屁股蛋子正對著自己,白膩肥嫩
的臀肉上布滿了指痕,觸目驚心。

  「嗚嗚……小賊,疼死我了!」

  隻見小鳳凰從被褥裏擡起頭來,滿臉淚痕,哀泣地呼喚道。

  龍輝不禁大笑道:「妙哉,妙哉!真是打得大快人心!」
  
  
鳥大封筆,甚是傷感——說實在的,其實我也想跟鳥大討論綠苑的劇情,但明朝曆史中,我除了洪武、永樂二朝之外,就隻有萬曆最爲熟悉,其餘真心不熟,就算開始的時候看出是英宗複辟,也無法聯想到那個時代。

隻能說:青鸾無續,橙紋難見,綠苑絕唱,赤土湮滅,江湖再無不死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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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1-28 21:11#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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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前生遺恨,今世相逢(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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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篇:前生遺恨,今世相逢(6)


    由於柳琉等人的位置並不偏遠,救援隊很快便趕到營救。

  離開了武侯祠,金博明開車往湖北市區,趙雯麗坐在副駕駛座,柳琉和蹭車
的龍五坐在後排。

  在戶外呆了一夜,三人都十分疲憊不堪,金博明開著車覺得困意不住往上湧
,打了個哈欠,於是打開收音機,裏邊播放著西遊記評書,正好說到第九十回《
師獅授受同歸一,盜道纏禅靜九靈》。

  金博明伸手便要去換台,趙雯麗一把拉住道:「幹什麽,聽得好好的,換什
麽台!」

  金博明撇了撇嘴道:「有什麽好聽的,西遊記看都看爛了,一聽開頭就知道
結尾了。」

  趙雯麗嗔道:「重溫一下經典不行嗎!」

  金博明道:「不如我給你重溫一下吧……這一回講的是九頭獅子來給自己黃
獅精報仇,施展法術一個照面就拿住了孫悟空、豬八戒、沙和尚!」

  趙雯麗吼道:「金博明給我閉嘴!」

  金博明見她大發雌威也是不敢再多言,撇了撇嘴專注開車,仍由廣播繼續播
放。

  聽到九頭獅子一個照面生擒孫悟空時,柳琉不禁道:「哎呀,這九頭獅子也
忒厲害了,就連孫悟空也被他鬧得這麽狼狽!」

  趙雯麗歎道:「小時後我也覺得孫悟空很威風,但到了初中後,就不想看取
經那一段了。」

  柳琉歪著腦袋問道:「爲什麽呢?」

  趙雯麗道:「就是因爲老吳到後面把猴子寫得太慫了,西天取經基本就是妖
怪一路虐過來的,真是豈有此理,虧孫悟空當初還能大鬧天宮那麽威風,到了後
面簡直就是破格掉價!」

  柳琉笑道:「孫悟空被五行山壓了五百年,足足五百年沒有升級,而人家都
忙著修煉,有那麽幾個妖怪超過他也是正常嘛!」

  一直再啃漢堡的龍五吞下最後一塊雞肉,抹了抹嘴道:「說對了一半,那五
百年裏,孫猴子不但沒有升級,而且還降級了!」

  柳琉奇道:「爲什麽?」

  龍五說道:「原本按照猴子的天賦,就算是被壓著也可以凝元於丹,溫養妖
脈,待破封一刻同樣可以精進修爲,但可惜啊……被一個混小子自作聰明,好心
做壞事,想強行推倒五行山放猴子出來,卻不知五行山其實已經跟猴子的五行元
氣連成一體,若不知解法,強行推山隻會反傷元氣。猴子傷了五行,修爲不升反
降,自然打不過那些有大法力的妖魔了!」

  趙雯麗領教過這胖子胡言亂語的本事,對此不屑一顧,柳琉甚是有興趣,而
且頗爲入戲問道:「龍先生,佛祖的五指山也是說推就推的嗎?」

  龍五道:「五指山也是佛祖法力所化,隻要有相當的神通或者在其之上的力
量,推倒五指山也不是什麽難事,難是難在在推山的同時救出猴子!」

  柳琉道:「是誰呀?元始天尊、菩提祖師、還是鴻鈞祖師?」

  趙雯麗噗嗤笑道:「學妹,你怎麽也把封神榜扯進來啦?」

  龍五笑道:「都不是,那家夥是自從盤古開天地後的最大異數,亦超脫於天
道之存在!」

  趙雯麗捂著額頭道:「我說胖子——你可以去起點寫小說了!」

  柳琉笑著從食品袋拿出一個漢堡,塞給龍五道:「龍先生,你再吃個漢堡吧
!」

  龍五欣然接過:「謝謝柳……小姐,能不能順便給瓶可樂啊?」

  柳琉又拿了聽可樂給他道:「吃這麽高熱量的,你就不怕胖嗎?」

  龍五抖了抖肉肉的胖臉道:「反正都已經胖了,再吃點也沒關係!」

  趙雯麗插嘴道:「胖子,你再胖下去當心找不著對象!」

  龍五擺了擺手道:「算了,要我找老婆還不如去死呢!」

  趙雯麗眯著眼睛戲虐地道:「哦,難不成你是……嘿嘿,要不你跟我旁邊這
位金大少湊合湊合?」

  金博明尖叫道:「姓趙的,你給我閉嘴,我可不想被這團巨肉壓死!」

  龍五憨憨笑道:「不是不是……對我來說美食才是首要!」

  趙雯麗啐道:「無趣的死胖子,哎……算了,你準備去哪裏,我們順路載你
一程!」

  龍五道:「聽說湖北小吃很美味,送我去武漢市區就行了!」

  趙雯麗道:「正好我們也要去武漢乘飛機!」

  汽車停在武漢有名的美食街,龍五立即跳下汽車,跟三人擺了擺手:「三位
謝了,後會有期!」

  汽車車窗搖下來,趙雯麗和柳琉探出頭來跟他揮手道別:「我們也要謝謝你
,以後有空常聯係!」

  龍五點頭道:「好的好的,咱們微信聯係!」

  說罷轉頭跑進美食街。

  金博明啓動油門開車駛向機場,在途中柳琉手機短信鈴聲響起,於是打開一
看,隻見上邊寫著航班延遲的通知。

  趙雯麗也收到了同樣短信,哼道:「真是流年不利,還是遇上風暴,航班又
得改期。」

  柳琉看了看車窗外,隻見雲層濃厚,隱約有雷光閃爍,似乎還是場大風暴。

  金博明道:「咱們先去找個旅館住下吧!」

  汽車往回行駛,趙雯麗覺得肚子有些餓,便要去吃點東西。

  金博明道:「暴風雪都準備來了,你要去亂晃蕩什麽!」

  趙雯麗道:「你是豬頭啊,隻是雲層上邊的風暴,影響飛機起航而已,又不
影響地上!」

  金博明無奈地道:「算我怕了你,想去那吃?」

  趙雯麗道:「當然是去美食街了!」

  汽車又開回了美食街,三人下車走了進去,尋到老字號名店蔡林記,此處熱
幹面聞名武漢。

  正要點東西時卻看見一個肥碩的身軀正在埋頭苦吃,柳琉笑道:「想不到居
然又遇上龍先生了!」

  趙雯麗呼道:「胖子!」

  龍五擡起頭來,舔了舔唇角的蘸醬,道:「是你們啊,快來,我請客,這熱
幹面真的很好吃!」

  說著將剩下的面條吮入嘴巴,招呼店家道:「老闆給我三位朋友各來一碗招
牌熱幹面,我還要三碗!」

  趙雯麗拉著不情願的金博明坐到龍五跟前,柳琉乖巧地搬了張凳子過來,問
道:「龍先生,你都吃了些什麽?」

  龍五道:「老通城的三鮮豆皮、四季美的湯包、順香居的燒梅、福慶和的牛
肉米粉、糯米包油條、小桃園的煨湯、田啓恒的糊湯粉、謝榮德的面窩,現在就
是這蔡林記的熱幹面!」

  柳琉驚道:「吃了這麽多?」

  趙雯麗笑道:「好啊,武漢八大名吃都被你卷了個遍,難怪這麽胖!」

  就在此時,外邊光線忽地一黯,憑空響起一聲炸雷,嚇了所有人一跳,金博
明抱怨道:「趙雯麗,你說暴風不會影響到地面,現在好了,等會淋著雪雨回去
吧。」

  趙雯麗道:「喊什麽喊,咱們不是有車嗎!」

  金博明道:「又是雪又是雨的,很難開車的!」

  趙雯麗怒道:「我來開還不行嗎!」

  就在兩人拌嘴時,柳琉發覺龍五卻張大嘴巴看著店門,趙、金兩人也察覺了
這胖子的異狀,好奇地回過頭去。

  店門外站著一名女子,臉蛋圓潤,肌膚白裏透紅,眉清目秀,紮著馬尾,不
施粉黛,一雙大眼睛瑩潤有神,那粉嫩圓臉極爲嬌嫩可愛,看起來像是高中生,
但奇怪的是在這麽大冷的天氣,她隻是穿了一身頗爲單薄的粉紅色運動服。

  館子內的食客都紛紛被這可愛的少女吸引了目光,放停了筷子,少女徑直走
向了龍五這一桌,順手搬來一張凳子坐下。

  龍五周身不住地顫抖起來,更像是個震動起來的肉球。

  少女哼道:「小胖,原來你在這兒啊,讓我找得好苦!」

  龍五哭喪著臉,吐出一句足以讓所有人下巴脫臼的話:「媽,我錯了!」

  少女咬牙道:「你死定了,你一定死定了!」

  龍五連忙將跟前的三碗熱幹面推倒她面前,說道:「媽,難得出來一次,快
嘗嘗這熱幹面吧,很好吃的!」

  少女皺了皺可愛的鼻子,不由轉怒爲喜,拿起碗筷便吃,其吃相甚是奔放,
大口大嚼,與她可愛的模樣極不相搭。

  龍五堆著笑臉道:「我的親娘诶,好吃嗎?」

  少女嗯了一聲,眼皮都懶得擡一下,隻顧著低頭吃面。

  龍五扯了張紙巾抹去額頭上的冷汗,蹑手蹑腳地往外挪去,少女玉手一伸將
他揪了回來,隨手扔在地上,說道:「小胖,給我老實呆著,吃飽了再收拾你!


  龍五哭喪著臉道:「媽,我錯了還不行嗎?」

  少女道:「偷吃我的好東西,認個錯就想過關嗎!」

  龍五毫無節操地跪在地上,雙手合十高舉過頭頂,說道:「我的親娘,我一
定會賠償的,整條街您想怎麽吃就怎麽吃!」

  少女伸出粉嫩的舌頭舔了舔嘴角的醬汁道:「真的?」

  緊接著又皺了皺眉道:「可是……肉茄子不準我出來太久哦!」

  龍五道:「媽,你盡管放心,老爹那邊由我來解決!」

  少女奇道:「你怎麽解決?」

  龍五憋紅了臉道:「老爹催我成親都催了幾萬年了,大不了我這次就從了他
……他,他一高興自然不會追究其他了!」

  少女啊了一聲:「小胖,你……你真要娶老婆了?」

  龍五道:「爲了娘,孩兒自然是要豁出去了,這次真的娶老婆!」

  少女拍手笑道:「真乖,不過最好你是入贅!」

  龍五啊了一聲道:「爲什麽?」

  少女嘻嘻笑道:「你做人家贅婿,就沒人在家跟我搶吃了,而且還免了帶多
一張嘴回來吃飯!」

  整個面館的人不禁忍俊不禁,他們雖然搞不清這兩人的關係,但這樣的吃貨
卻是頭一回見。

  龍五嘴角抽動道:「你是我親媽嗎?」

  少女道:「我甯可不是,當初最後悔的就是生你下來跟我爭東西吃!」

  柳琉三人聽得雲裏霧裏,開始時還以爲他們隻是相互間的調侃和鬥嘴,但到
了後邊越聽越是古怪。

  趙雯麗忍不住問道:「打擾一下,這位小姐,你跟龍五是什麽關係?」

  少女道:「他是我兒子啊!」

  柳琉問道:「親兒子?」

  少女點了點頭,道:「是啊!」

  三人同時瞪大眼睛,金博明掐著蘭花指道:「你逗我吧,那胖子怎麽說也有
二十好幾了,你……你才多大啊!」

  龍五從坐上來道:「她真是我親娘!」

  少女一記粉拳砸在他胖胖的腦殼上,將他打到地上,說道:「誰準你坐上來
的,給我繼續在地上蹲著!」

  龍五道:「媽,這家店也吃過了,咱們換個地方吧!」

  少女問道:「去哪?」

  龍五道:「去吃糯米包油條,很好吃的!」

  少女抹了抹嘴,興奮地站起來道:「在哪,帶我去!」

  龍五從褲兜了掏出一沓厚厚的RMB,丟給了老闆:「這頓我請,多出來的
不用找了!」

  說著便領著少女往外邊走,老闆捧著那沓錢樂開了花。

  金博明吐槽道:「臥槽,這死胖子還真是富得流油啊!」

  柳琉奇怪道:「那麽厚的一沓錢他是怎麽裝進褲兜的?」

  趙雯麗發覺了奇怪之處,道:「那最少也有一萬塊,用個小挎包也未必裝得
下,要是放在褲袋裏怎麽也會鼓起來,但剛才我看他褲兜處並沒有什麽古怪呀!


  說來也奇怪,那少女走後,天氣就變得晴朗起來,延誤的航班很快又重新開
啓,三人登上飛機,抵達河北後,三人又轉乘班車來到了玉田縣。

  搭車的路上,柳琉玩起了手機解悶,打開微博看見頭條新聞——吃貨橫掃武
漢。

  點開裏邊一看,竟發現新聞的內容是龍五和那個少女,短短五天武漢的各大
館子都被這對吃貨光顧,兩個人吃光了店鋪裏邊一半以上的東西。

  新聞下邊各種評論也是滿天飛……「妹子威武!」

  「天哪,異形入侵地球了嗎?」

  「哇,好可愛的胖子啊,真想抱回家」

  「好萌的妹子啊,我也想要一個!」

  各種頭條都是這對吃貨的消息,簡直成爲了新一代網絡紅人。

  趙雯麗也看到了這些新聞,說道:「真是對奇葩,不過她真是龍五的媽麽?


  金博明說道:「臥槽,如果是真的,那也太妖孽了吧!」

  汽車到達玉田縣,三人先來到縣政府,金博明早已動用關係打通了縣政府上
下,縣委書記熱情接待他們,然後親自秘書開車送他們去找田景明。

  縣委秘書說道:「田景明是一個縣中學的教導處主任,現在是寒假,就在家
裏休息!」

  汽車來到縣城北街的一棟三層自建房前。

  門外已經站著一個中年男人,年齡大概四十歲上下,戴著一副無框眼鏡,散
發著一絲儒雅氣息。

  男人迎了上來,說道:「王秘書,好久不見了!」

  秘書笑道:「田主任客氣啦,這三位就是文物局的同志,今天特地來拜訪你
!」

  男人朝三人颔首微笑道:「三位好,鄙人田景明,請屋裏坐!」

  王秘書似乎跟他頗爲熟絡,寒暄了幾句就告辭離開。

  進入大廳,田景明給三人各倒了一杯熱茶,笑道:「小地方比不得北京,招
呼不周還請見諒!」

  金博明道:「田主任客氣了,是我們冒昧拜訪,唐突之處還望多多包涵!」

  田景明笑道:「好說好說,不知我有什麽可以幫忙的呢?」

  金博明道:「既然如此,我就開門見山了,不知田主任可否見過這幅畫?」

  說著打開手機裏的圖片,將那副圖片展示在其跟前。

  田景明眉頭微微一皺,道:「原來你跟胡先生有過聯係啊!」

  金博明道:「是的,我們跟胡先生用Email交流過,他指點我們來找田
先生你!」

  柳琉問道:「田主任您認識胡先生?」

  田景明道:「認識,但不是很熟。記得第一次見面也是十年前了!」

  金博明道:「那您知道這幅畫是怎麽來的麽?」

  田景明說道:「諸位請隨我來!」

  領著三人走進書房,書房的布置頗爲古雅,牆壁挂著字畫,書桌上擺著筆墨
紙硯,透著一股濃濃的書香氣息。

  柳琉道:「田主任的書房品味真是高雅!」

  田景明道:「我是曆史老師,對古代的東西頗爲喜歡,所以書房也布置得有
些複古,談不上什麽高雅!」

  他打開書櫃取出一副卷宗,擰開蓋子,說道:「這便是原圖,三位請看!」

  他鋪開的圖畫乃是一張羊皮畫,與老胡發來的圖片一模一樣。

  金博明問道:「田主任,能告訴我們,這幅畫是怎麽來的麽?」

  田景明道:「祖上留下的,說是有上千年的曆史了!」

  柳琉道:「上千年了?怎麽色彩還是這麽的鮮豔?」

  田景明道:「不知道,古人的智慧有時候實在難以解釋!」

  金博明並不在意這些,繼續問道:「田先生,可以告訴我們關於這幅畫的故
事嗎?」

  田景明扶了扶眼鏡道:「實不相瞞,我祖上正是田疇!」

  趙雯麗睜大美眸道:「田疇?難道是助曹操平定烏桓的田子泰?」

  田景明點了點頭道:「族譜上邊確實是這麽寫的,這幅圖也是祖上流傳下來
,傳說是我家祖先所描!」

  頓了頓,他又說道:「這幅畫是先祖臨終前所描繪,當時他還留下一首關於
曹操的詩,可惜隻是口頭傳頌,並沒有筆墨記錄,三位要聽嗎?」

  金博明道:「請講,我們洗耳恭聽!」

  田景明道:「夏侯外宗宦官養,雄才大志問九鼎,手辣心狠負天下,蒼天唯
我笑群倫。把持天榜承氣運,橫掃中原蕩群雄,孤軍伐胡比衛霍,陰冥死國從此
絕。氣吞山河挾天子,荊襄九郡甘俯首,兵鋒所指三英遁,飲馬長江東吳驚。孫
劉攜手背水戰,可歎天驕亦有恨,赤壁狼煙助風火,百萬大軍付一炬。」
  



.
2015-11-28 21:13#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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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前生遺恨,今世相逢(7)

.

                          番外篇:前生遺恨,今世相逢(7)



 
   别過田景明,三人臉上都挂着極爲凝重的神色,金博明一路上都是沉着臉來
開車,車子行駛至一半,他忽地猛踩刹車,柳琉和趙雯麗一時不慎,險些飛了出
去。

  「死娘娘腔,你想收買人命嗎!」

  趙雯麗怒吼道。

  金博明大聲地道:「你們不覺得這一切很詭異嗎?」

  柳琉揉着磕紅的額頭道:「學長,你先别激動,有事慢慢說!」

  金博明道:「先是那個從外太空落下來的古墓,再到張畫着神魔人亂鬥的古
畫,好像這之間有股冥冥的聯系!」

  趙雯麗捂着前額罵道:「聯系你個頭,我知道我差點被你撞斷線!」

  金博明将車停到路邊,說道:「你們難道就沒有發現嗎,古墓裏壁畫所雕刻
的龍和那副古畫上的龍十分相似。」

  趙雯麗道:「早就察覺了,但就是覺得很奇怪,一個年代古老得沒辦法估算
的墓葬和一副東漢末年的古畫,這兩者之間究竟會有相似之處,這究竟是不是巧
合。」

  金博明道:「巧合?如果真的是巧合,那怎麽解釋古墓裏邊所刻畫的軍隊,
他們的武器和铠甲爲什麽唐朝十分相似,就連壁畫上的那一個人物也幾乎太宗一
模一樣!」

  趙雯麗道:「娘娘腔,你是打算怎麽辦?」

  「昭陵、曹操……還有那個古墓,這一切間必定存在着某些聯系!」

  金博明沉聲說道,「若能找出線索,說不定真的能發掘出某些轟動全球的秘
密!」

  趙雯麗道:「比如說……」

  金博明道:「華夏傳承下來的曆史其實就是一個最大秘密,從盤古開天起,
這片土地上就存在着許多傳說、什麽女娲補天,三皇五帝……這一切的傳說背後
定然有某種程度的真實,我一定要找出來,這個世界在某個年代一定有着某些超
出想象的存在!」

  趙雯麗花容微變,吐了口濁氣道:「金博明,你沒有瘋吧?」

  金博明道:「一座從太空而來的古墓,一個莫名其妙出現的銀甲人……這些
都發生在你我眼皮底下,你還不肯相信嗎?」

  趙雯麗面色慘白,搖頭道:「夠了,别再說……這些上頭已經下了死命令,
要是被上邊知道了,就算是你家也保不住你!」

  金博明聳了聳肩道:「好了,我不說了,咱們就去找找看!」

  趙雯麗和柳琉皆是一顫,驚訝地道:「去哪裏找?」

  金博明掐着蘭花指掩唇笑道:「你姐倆都懵了嗎,當然是去找那些龍的線索
了!」

  趙雯麗道:「你是說古畫上的龍?」

  金博明道:「沒錯,古墓壁畫上有那些龍,那副東漢古畫也有那些龍,那座
古墓已經消失,咱們找不到,但是那副古畫卻是跟曹操讨伐烏桓有關,有這麽一
條明朗的線索,咱們成功的概率很大呐!」

  趙雯麗道:「這事可不是咱們能承擔得了的……你真的要去做?」

  金博明道:「你若是怕了可以不去,我自己去就行了!」

  趙雯麗繃着脖子道:「誰怕了,誰不去就是孫子!」

  理智上雖然告訴自己這事不是他們能夠承擔得了,但内心深處又有一種莫名
的渴望,她對曆史有着莫名的喜愛和狂熱,若不然也不會選擇考古這麽一個冷門
的專業,出于對曆史真相的追尋,她立即違背理智直接答應下來。

  「我也要去!」

  柳琉也開口表态道。

  金博明和趙雯麗皆露出會心一笑,于是乎金博明發動車輛,揚塵而去。

  車子開動了一會兒,柳琉忽然冒出一句道:「那些不是龍,就連蛟也不是!


  兩人被她這一句弄得莫名其妙,趙雯麗笑道:「學妹,那你說那些是什麽?


  柳琉道:「不知道,反正不像龍,它們的瞳孔十分細長,就像是蛇一樣,傳
統圖畫中的龍睛都是又圓又大,炯炯有神的,那些東西的眼神看起來卻十分惡毒
。」

  「管他是什麽,咱們先到目的地再說!」

  金博明道。

  雙姝異口同聲問道:「去哪?」

  「内蒙古阿魯科爾沁旗!」

  三人搭乘飛機,又轉乘班車,總算來到了目的地。

  阿魯科爾沁旗位于内蒙古中部,赤峰市北,面積14277平方公裏,簡稱
阿旗,管轄天山鎮、天山口鎮、雙勝鎮、坤都鎮、巴彥花鎮、紹糧鎮、紮嘎斯台
鎮等七個鎮。

  其中天山鎮西北140裏處有一座烏遼山,乃古烏桓逐步起源之地,到了漢
武帝時期,烏桓已經開始活動在上谷、漁陽等五郡,相當于相當于今内蒙古錫林
郭勒盟的中東部、赤峰市北部、河北省北部、遼甯省北部地區。

  光武帝時期,烏桓朝貢于漢朝,率衆大規模遷居緣邊十郡,其向西發展到今
内蒙古河套、鄂爾多斯一帶,東漢末年,因曹魏政權的征讨,烏桓逐漸沒落,最
終消失于曆史長河。

  抵達天山鎮後,金博明租來一架汽車,又搞來了不少裝備,搭着柳琉和趙雯
麗便往天山鎮西北方向開去。

  按照金博明的說法,曹操征烏桓的遺迹誰都知道,要是真有些什麽線索早就
被發現了,與其浪費時間,不如換個思維,逆向追尋烏桓的起源,或許還能有些
發現。

  柳琉看着窗外廣闊的草原景色心情甚好,不禁開始哼起了小曲,趙雯麗問道
:「金娘娘,你準備怎麽開始找尋?」

  金博明道:「我已經通過渠道搜集一些風俗和傳說,已經有了些頭緒。」

  柳琉笑道:「學長,你這做派倒是很像土夫子呢!」

  金博明幹咳道:「其實咱們考古跟那些土夫子在某些程度上是相似的,要找
尋古迹就必須先了解當地風土人情,以及一些神話傳說!」

  趙雯麗道:「你得了吧,說得這麽輕松,咱們這次可是私自行動,再加上這
兒人不生地不熟的,要是遇到點什麽危險,我們三個弱女子如何自保啊!」

  金博明嘿嘿道:「放心吧,我早就做好了完全之策,到了目的地會有人接應
咱們的!」

  就在此時,遠方揚起煙塵,原來是一架越野車開來。

  越野車在三人跟前停下,從上邊走下一個一米八五左右的漢子,上身是一件
色澤簡樸的沖鋒衣,腳下踩着一雙沙漠色的軍械,面上駕着一副防風墨鏡,一頭
闆寸短發,臉部線條英朗,透着一股彪悍冷峻的氣質。

  金博明招招手道:「老郭,你可算來了!」

  闆寸男撥開防風墨鏡,咧嘴笑道:「小金,好久不見了,你爸最近身體可還
好?」

  金博明道:「好得很,吃嘛嘛……隻是老爺子一天不如一天!」

  闆寸男歎氣道:「有沒有帶老首長到國外看病?」

  金博明道:「去過了,就連最頂尖的專家都看了,也是沒用!」

  闆寸頭閃過一絲傷感,說道:「這次你說有辦法救老首長,我馬上就趕來!


  金博明笑了笑,向柳琉和趙雯麗引薦道:「這位是郭戈,曾經是軍區的特種
兵,兩年前退伍,這次就由他來負責咱們路上安全。」

  郭戈朝二女報以一個微笑,算是打個招呼。

  「裝備也按照老郭你的意思來準備了,你看看還漏了什麽嗎?」

  金博明打開後車門,指着裏邊說道。

  郭戈掃了一眼,說道:「嗯,不錯,可以保證基本運作!但要保全自己還差
那麽一點……」

  說着他從越野車上搬下一個軍用箱,揭開蓋子一看,裏邊居然裝着各種武器
,傘兵刀、強弩、身子還有槍支。

  柳琉看得花容失色,吓得往趙雯麗身後躲了躲。

  趙雯麗沉着臉道:「金博明,這是要鬧哪樣?」

  金博明聳聳肩道:「這也是必須品,放心吧,這裏山高皇帝遠,沒人會知道
的。」

  郭戈道:「小金,你要去的地方很危險,确定要帶着這兩個姑娘嗎?」

  金博明望了她們一眼說道:「等會去的地方十分兇險,你們……你把車開回
去吧,我跟郭戈兩個人去就行了!」

  趙雯麗頓時發飙,罵道:「金基佬,你把老娘大老遠地忽悠過來,幾句話就
讓我回去,你當老娘是什麽!」

  金博明道:「抱歉,我也是前今天才接到老郭的郵件,得知那個地方的,現
就告訴你們是怎麽一回事!」

  趙雯麗冷着臉道:「說啊,你要是不解釋清楚,老娘今天就跟你沒完了!」

  金博明說道:「烏桓本爲東胡族分支。秦末東胡爲匈奴敗,部分族人遷居烏
遼山。其後,漢武帝大破匈奴,烏桓才得以逐步走出烏遼山,最終一舉成爲草原
霸主,這本身就有許多隻得深究之處,爲什麽在這紛争不止的塞外,并不算強盛
的烏桓卻一直沒有覆滅,其族群居然能延續至東漢末期,而且還能一舉成爲草原
霸主!」

  柳琉說道:「烏桓其實就是在漢朝和匈奴之中左右逢源,漢強則附漢,漢弱
則臣于匈奴,借着這兩個龐然大物的争鬥而逐步積累自身力量,最終稱霸草原。


  金博明道:「學妹說的沒錯,自從漢武帝掃蕩草原以來,匈奴雖勢弱,但仍
是草原霸主,跟漢朝之間的争鬥仍在繼續,匈奴爲了扭轉劣勢,想方設法地收編
各個地域的勢力,甚至多次将手伸到西域!既然匈奴不斷地吞并弱國小族,但烏
桓居然還能存活至東漢末年,就算它依附漢朝,但中原政權也不可能一直保他無
憂。」

  趙雯麗道:「在那個年代,弱者要生存就必須依附強者,就算換到今天的國
際形勢也是如此。」

  金博明道:「這一策略看似簡單,但要真正實施起來卻受到各種因素影響,
任何一個細節都可能影響整個族群,比如說依附漢朝時要保持好距離,否則就可
能完全被漢朝吞并;跟匈奴交惡時又得把握好度,否則日後便是不死不休的仇人
。且不說如何運用這左右逢源的手腕,單是看烏桓的高層一直堅持這個策略四個
世紀,就足以讓人驚訝。你們想想,要是中途出了個昏庸或者冒進的首領,烏桓
又如何能繼續執行這個策略?」

  趙雯麗爲之一愣,金博明說道:「東胡一脈本就彪悍兇猛,按照這個族群的
特性來說,斷不可能一直卑躬屈膝,但他們自從遷至烏遼山後就一改族中風氣,
變得十分的隐忍,在兩大霸主間忍氣吞聲四個世紀,一個人能忍也還說得過去,
一個族群都能忍就太叫人可怕了!」

  柳琉道:「能讓一個族群發生改變……那隻有絕對的信仰和崇拜了!」

  趙雯麗已經明白金博明的意圖,說道:「你是想從烏遼山中找出改變烏桓族
的原因?」

  金博明道:「沒錯,就如柳琉學妹說的那樣,烏遼山很有可能藏着烏桓人的
信仰源頭!」

  趙雯麗道:「草原民族的信仰大多都是薩滿,烏桓難道不是麽?」

  金博明道:「史書中對于烏桓的崇拜和信仰鮮有記載,所以此次目的便是要
尋到線索!」

  柳琉道:「烏遼山那麽大,學長你準備從哪裏下手?」

  金博明道:「學妹,你完了吳老師第一堂課是講了什麽了嗎?」

  柳琉吐了吐舌頭道:「深入民間,了解風俗,搜集故事!」

  金博明笑道:「這事我已經擺脫老郭去做了!」

  郭戈幹咳一聲,說道:「我從附近的牧民口中探知烏遼山脈有一人畜莫進的
禁區,相傳那裏藏有吞噬萬物的惡鬼,無論是人還是牛羊,隻要靠近就不會再回
來!」

  柳琉、趙雯麗一愣,忙問緣由。

  郭戈原本是特種精英出身,畢生勇武,,豈會不信邪,得知那處所謂的禁區
後立即開車出發,先去一探究竟。

  所謂的禁區位于烏遼山脈往西十公裏處,郭戈先托關系到當地軍營弄來了兩
條軍犬,到了烏遼山西面,地勢越來越崎岖難行,最終就連越野車也無法行駛,
郭戈隻得牽着兩條軍犬步行。

  誰知兩條軍犬忽地狂躁起來,不斷咆吠,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郭戈參軍多年,自知這些軍犬訓練有素,兇猛無懼,而且這些邊境的軍犬常
參與圍剿邊疆恐怖分子,槍林彈雨都不怕,如今居然如此狂躁,可見内中必定藏
有極其危險的東西。

  山路極爲崎岖難行,空氣中透着莫名寒氣,郭戈身邊的兩條軍犬發出低沉的
嘶吼聲,俨然進入了備戰狀态,其中一條軍犬低着頭嗅了嗅,爪子開始刨着泥土
,郭戈立即取下工兵鏟翻開那處泥土,頓時露出森森白骨,其中有人頭骷髅,也
有牛羊骨骸。

  郭戈暗歎道:「果然是兇險!」

  倏然,另一條軍犬對着左邊咆哮起來,四肢伏地,咧嘴龇牙。

  郭戈立即拔出手槍對準左側,凝聚心神,隻聞草叢中響起嗖嗖聲響,這時兩
條軍犬更是吠得大聲。

  郭戈雙眼緊鎖前方茂密的草叢,那片草叢足有半人高,看不清其中藏有何物
,隻聞那異樣的響聲越來越大,可見那東西越來越近。

  倏然,四周的氣溫低了幾度,光線暗淡了不少。

  軍犬猛地沖了上去,草叢内立即響起搏鬥聲,頓時草木翻湧,沙揚土飛,郭
戈隐約看見一條水桶粗細的巨物在草叢中翻騰,渾身鱗片,好似蟒蛇長蟲類的猛
獸。

  郭戈不假思索,瞄準那怪獸便是砰砰幾槍,他槍法極準,子彈全部打中怪獸


  砰砰幾下,子彈打在鱗閃起火花,那頭怪獸竟然毫發無損,緊接着便是一聲
狂嘯,茂密的野草爲之遮斷,一具血淋淋的屍體飛了出來,竟是其中一條軍犬,
而草叢中冒起一顆碩大的頭顱,口中正叼着另一隻軍犬。

  郭戈這才看清那尊怪獸模樣,身子足有十五六米長,粗若水桶,渾身黑色鱗
甲,看起來像是某種蛇類,但頭頂處卻生着兩個尖銳的犄角,而身下則長着爪子


  「龍?」

  郭戈倒抽一口冷氣,身爲一個炎黃子孫,龍之圖騰早已烙在心中,他的第一
個念頭便是這存在于傳說中的生物。

  那頭生物一口吞下軍犬,鮮血四濺,顯得極爲猙獰恐怖。

  「不好!」

  郭戈見那生物已經盯着自己,心知不妙,立即退走,那生物如同鷹爪的爪子
在地上一蹬,身形騰至半空,就真如同騰雲駕霧般,眨眼間便掠至郭戈上方,隻
聞腥風撲鼻,隻見利齒森寒,血盆大口就在眼前。

  郭戈一個側身翻滾避開血口,那怪獸一撲不中,長尾一抖,郭戈隻覺得狂風
呼嘯,本能之下護住要害。

  郭戈隻覺得胸口悶漲,兩眼一黑,整個人就被撞了出去。

  聽到這裏,金博明等三人的心都懸至嗓子眼,柳琉忽地想起了什麽,立即打
開手機圖片,問道:「郭先生,你看見的生物是不是這個樣子的?」

  手機圖片正好顯示着那張曹操讨伐烏桓的古畫,柳琉特地将圖片中那些惡龍
放大。

  郭戈看了一眼後,點頭道:「就是這個模樣!」

  三人又驚又喜,百感交集,想不到畫中之物竟有實物,如此說來,那這幅畫
就算含有虛構成分,但真實性卻是極高。

  既然存在着相似的生物,那麽這幅古畫背後的秘密和真相一定是極爲驚人,
一旦揭開必定是震古爍今的發現。

  想象一下,一旦當證明神仙和妖魔不再是傳說,無論是在考古界也好,生物
界也罷,都将是一場大風暴,甚至還有可能震撼整個人類的科學理念。

  金博明壓住心中的興奮,問道:「老郭,那你又是如何脫離險境的?」

  郭戈深吸了一口氣,說道:「當時我被那怪物打飛出去,渾身傷痛,慌不擇
路地逃竄,那畜生好似有意戲弄我一般,隻是在後邊緊緊跟着,但一直沒有攻過
來……」

  那怪獸似乎有意戲弄獵物,并沒有發動緻命一擊,郭戈一路奔逃,立即趁着
這個機會思索反撲良機。

  他看見前方有一片幹枯的野草地,馬上沖了過去。

  他竄過草堆後,迅速打了個滾,脫離草堆範圍,取出信号槍對着枯草射去。

  信号彈點燃了枯草,燃起熊熊烈火。

  郭戈心想野獸畏懼火焰,這團大火應該可以擋住那頭怪物,自己暫時安全了


  「呼!」

  郭戈長出了一口氣,倚着一塊山石坐了下去,他被那怪獸尾巴打中後全身骨
頭都仿佛裂開了一般,傷得不輕,隻得先暫時休息一下,恢複體力。

  他向四面環視,發覺這地是一片亂石堆,石頭極爲高大,最小的也足有半個
人高,密集錯亂,看得眼花缭亂。

  就在他看石頭的時候,火堆那邊響起一聲凄厲的咆哮,那頭怪獸竟不畏烈火
竄了過來,而且它口鼻噴着白煙,白煙所及,不但熄滅了烈火還留下一層冰霜。

  「他媽的,這是什麽東西啊!」

  郭戈不可思議地看着眼前一幕,眼前的東西已經超過了常識所能斷定的範圍


  怪物目露兇光,猙獰地朝這邊緩緩靠近,郭戈咬緊牙關,取出一個彈夾換了
上去,準備殊死一搏。

  但面對着宛若鬼神的異獸,他也不知這小口徑手槍能抵擋多久。

  倏然,怪獸身子忽地一滞,停止了前進,發出一聲低沉的嘶吼,好似透着陣
陣不甘,随即扭過着碩長的身軀離去了。

  「這怪物怎麽回事,爲何會突然離開?」

  郭戈死裏逃生,但心頭卻又奪了一層疑惑,扭頭看了身後亂石一眼,暗忖道
:「難不成亂石群裏邊有讓怪物害怕的東西?」

  想到這裏,他繞開身後巨石走去,卻見一名面目猙獰的盔甲戰士拄劍而立,
驚得郭戈連忙端起手槍警戒。

  指了半響,眼前甲士依舊沒有動作,郭戈也看清了那猙獰面目不過是一副面
具,那副戰甲也已破舊損壞了不少,而拄劍的手已是森森白骨,竟是一具屍骸。

  郭戈暗吃一驚,爲何一具屍骨還能保持着昂立狀态。

  郭戈環顧四周,發現這樣的屍骸并不止一具,亂石群後整齊地排布着這樣的
屍骨,粗略估算了一下,足有百餘具,每一個都是披甲持劍,面佩銅具,昂立不
倒,每一具屍骸相距三米左右,排布得十分整齊,仿佛是一個陣勢。

  在這軍陣外圍還七橫八落躺着許多獸骸,單看顱骨便與那條怪獸頗爲相似,
然體型卻要大上一倍不止。

  「呼……」

  郭戈長吐一了口氣,從回憶中回過神來,說道:「正好那亂石堆後就是一條
出路,我就順着那條小道離開了。」

  趙雯麗愣了許久,說道:「照你從現場所見分析,那些散落的獸骸是被那群
士兵所殺?」

  郭戈搖頭道:「就算是我遇上的那一條也是足夠可怕,相信沒有重武器的話
,根本奈何不了它,要是還有一群體型更大的,隻怕來一個團的兵力也未必幹的
過……我不敢想象,這麽一群可怕的生物居然被區區百來個人就幹掉了。」

  金博明道:「那頭怪獸到達亂石堆前就不敢在前進,顯然是對那個地方極爲
恐懼。許多生物都存在着基因記憶,就因爲它的祖先死在亂石堆裏,所以它對那
裏有恐懼感。」

  郭戈搖頭道:「這或許也是最合理的解釋了,要不然那頭怪獸怎麽會害怕一
群死人骨頭。」

  柳琉問道:「郭先生,你能再具體描述一下那些士兵甲飾嗎?」

  郭戈從背包裏取出一個智能手機,說道:「我臨走前快速拍了一些相片,你
們自己看吧。」

  柳琉接過手機細看,說道:「學姐,你快看一下,這好像是漢晉交替時的甲
胄風格!」

  趙雯麗湊過來一看,說道:「鐵制筒袖铠,胸背相連,整體用魚鱗性甲片編
綴而成,确實是三國兩晉時期的風格。」

  趙雯麗咦了一聲,連忙将照片放大,定格在頭盔處,頓時看見一個類似軍徽
似的圖案,于是叫道:「金博明,你快來看看,這圖案是什麽?」

  金博明接過手機辨認,說道:「這……好像是兩隻貓科類的猛獸,看那雕刻
形态,似乎是一虎一豹!」

  雖然沒有見過類似的團,但以虎豹爲軍徽者在曆史上屈指可數,而且又是在
三國兩晉時期,其來曆已經呼之欲出。

  柳琉和趙雯麗異口同聲道:「虎豹騎?」

  郭戈點頭道:「說的沒錯,就是虎豹騎!」

  金博明奇怪地道:「老郭,你對曆史好像不是很在行,就連咱們三個内行人
也隻是猜測,你怎麽這麽敢肯定了?」

  郭戈道:「我在還發現了一具類似首領的屍骸。」

  他取回手機,翻到其中一張照片說道:「這具屍骸位于陣勢的最中央……」

  說話間,表情極爲嚴肅和莊重。

  照片中的那具站立着的屍骨身披更爲精緻戰甲,手持一雙鐵戟,就這麽昂首
傲立在原地,卻帶給人一種剛強不屈的氣勢,即便魂消魄散,即便死去千年,仍
是凜不可犯,勇猛無敵。

  郭戈眼圈有些濕潤,說道:「他們即便是死了,仍舊保持着戰鬥狀态,哎…
…這份精神和意志真是叫人佩服!」

  他曾是軍人,因此感觸更深,對這群勇戰至死的先輩是發自骨子裏的尊敬和
佩服。

  「我在這具屍骨前發現了這封遺書!」

  郭戈又翻了一張照片,在那具手持雙戟的将領跟前有一塊面盆大小的石頭,
石頭上刻着密密麻麻的字體,柳琉等三人認出那是三國時期的篆體,辨認起來不
難,整個篇幅保存得也相當完好,雖有少許磨損,但不礙閱讀。

  烏桓蠻狗,欲喚醒烏遼山之鬼物,以稱雄天下。

  吾奉曹公之令,率虎豹騎百人精銳深入敵後,欲毀烏遼祭台,阻惡鬼再生。

  無奈天意弄人,鬼帝已醒,萬煞将出。

  吾等勢單力薄,難挽回頹勢,唯舍命一搏,誓緩鬼煞出山。

  吾等皆以懷死志,以此亂石林爲憑,背水一戰,斬鬼虬,誅冥蟠,滅屍兵,
殺陰軍,何其快哉,縱然九死,亦不負曹公所托,不損吾兄威名——典勇絕筆!
「好,還等什麽,快出發啊!」

  趙雯麗拍手笑道,毫無淑女風範,大大咧咧的就像是個女漢子。

  郭戈不禁一愣,訝異地道:「大姑娘,你沒聽我剛才說的事情嗎?」

  趙雯麗道:「聽了!想不到這世上還有這麽神奇的古遺,姑奶奶怎麽說也要
去見識見識!」

  郭戈道:「那個地方可是有怪獸啊!」

  趙雯麗面飯紅霞,甚是興奮地道:「好啊,正好可以親眼看看傳說中的生物
!」

  郭戈道:「你不怕?」

  趙雯麗道:「怕啊,但比起怕,我更加好奇!」

  郭戈大手一揮,拒絕道:「你們兩個女的立即回去,我是不會帶你們去的!


  趙雯麗道:「爲什麽?娘娘腔可以去,我們爲什麽不能去!」

  郭戈道:「那個地方危險重重,帶着你們簡直就是累贅!」

  趙雯麗氣得跺腳道:「那金博明這娘炮呢,憑什麽他不是累贅!」

  郭戈道:「他跟你們不同,他起碼還能自保,你們倆弱不禁風的,到了那兒
簡直就是給那怪獸送晚餐!」

  趙雯麗不忿地道:「我呸,他比我還娘!」

  金博明掐指一笑,忽地掏出一把手槍,迅速拆裝,動作其快,極爲純熟,看
得趙雯麗和柳琉不禁一愣一愣的。

  「呵呵,趙大姐,看到了嗎?」

  金博明舉着手槍指着她們,掐着蘭花指嬌笑道。

  趙雯麗粉面一紅,道:「你,你怎麽會這……」

  金博明咯咯笑道:「娘炮不代表不能打,你可别忘了我也算是軍三代,多少
懂些類似的!」

  柳琉抿着小嘴道:「學長,起初就是你拉我們入夥的,現在又要趕我們走,
太不厚道了!」

  趙雯麗也是氣鼓鼓地道:「是啊,過河拆橋,你沒義氣!」

  金博明道:「哎,算我不對。原本以爲沒有什麽危險,所以叫上你們了,但
現在聽老郭這麽一說,我想你們還是退出吧。」

  趙雯麗道:「我們不走!」

  金博明歎了一聲,朝老郭點了點頭道:「麻煩你了!」

  郭戈取出兩條麻繩,雙姝驚得花容失色,叫道:「你要做什麽!」

  郭戈道:「先把你們綁回去,我們再動身也不遲!」

  趙雯麗叫道:「你……你敢,金博明,你要是敢這樣對我,我一定殺了你!


  金博明苦着臉道:「我說姑奶奶,你就别摻和了,就連老郭這樣的人都險些
沒命,你們去了跟送死有什麽區别,算我求你們了,好不好,快回去吧!」

  郭戈道:「是啊,你們若是現在開車離開,我也不用動粗!」

  趙雯麗氣得眼淚直打滾,跺了跺腳,叫道:「學妹,我們走!」

  柳琉委屈地嗯了一聲,跟着她上了汽車。

  上了汽車後,趙雯麗猛踩油門,開車離去。

  趙雯麗滿肚子火,發洩似地一腳将油門踩到底,汽車瞬間飙車至極速,橫沖
直撞,也幸虧是在這寬闊無邊的内蒙草原,否則不知道要出多少交通事故。

  柳琉叫道:「學姐,開慢點嘛,這太危險了!」

  趙雯麗一言不發,繼續猛踩油門,忽地前面出現一個騎着山地車的人,趙雯
麗大驚失色,忙踩刹車,但汽車的慣性太大,根本刹不住,砰地一聲,連人帶車
一起撞飛。

  那人跌得飛遠,山地車也被撞得變了形。

  「柳琉快拿急救箱!」

  趙雯麗招呼了一聲立即下車,見那跑過去看那人的情況:「喂,你怎麽樣了
?」

  那人呻吟道:「哎呦啊,痛死我了!」

  他身穿騎行服,眼鏡處挂着防護鏡和口鼻處裹着防風布,背着一個戶外包,
顯然是一個騎行者。

  趙雯麗甚是内疚,說道:「先生,你哪裏痛?」

  騎行者道:「膝蓋,膝蓋痛得要命!」

  趙雯麗伸手去摁他手腕,準備數一下脈率。

  這時柳琉拿着急救箱跑了過來,蹲在一旁,說道:「先生,我先替你檢查一
下好麽?」

  那人點頭道:「好的!」

  柳琉曾受過急救訓練,對于受傷者得先檢查頭頸部,于是先解開他的頭盔、
眼鏡以及裹臉布。

  那人露出真容後,柳琉隻覺得心頭一顫,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那騎行者是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濃眉大眼,鼻梁高挺,額頭寬大,相貌堂
堂,而且皮膚白淨,不像騎行者那黝黑粗糙的皮膚。

  年輕人對柳琉點頭微笑道:「我沒事,你不用緊張!」

  柳琉隻覺得面頰一熱,心跳又加劇了幾分。

  趙雯麗見這學妹面泛紅霞,端的是哭笑不得,說道:「柳琉,快幫忙啊,愣
着幹嘛?」

  那年輕人一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說道:「我沒事,你們不用擔心了!」

  趙雯麗奇道:「你剛才不是還說膝蓋痛嗎?」

  騎行者面帶喜色地道:「剛才痛,現在不痛了!」

  趙雯麗道:「不行,你快坐下來,我先給你粗略檢查一下。」

  騎行者道:「真的沒事了!」

  柳琉道:「先生,還是讓我給你測個生命體征吧。」

  騎行者看了看她,笑道:「也好。」

  柳琉從急救箱裏取出簡單的測量設備替騎行者檢查起來,體溫、呼吸、心率
、血壓等生命體征皆在正常範圍。

  騎行者道:「我就說沒事了!」

  趙雯麗搖頭道:「不成,我還是得送你去醫院檢查一番。」

  騎行者愣了愣,點頭道:「好吧,反正我的車也壞了,就搭一下順風車吧。


  趙雯麗臉上一紅,道歉道:「對不起,是我不小心,我會負責到底的!」

  趙雯麗重新發動油門,載着那騎行者往最近的醫院開去。

  柳琉不放心,于是就跟騎行者坐在後排照料他。

  騎行者面帶微笑地望着柳琉,問道:「兩位小姐,不知怎麽稱呼呢?」

  柳琉粉面一紅,說道:「我叫柳琉!」

  趙雯麗道:「我叫趙雯麗,剛才真是對不起了!不知先生怎麽稱呼?」

  騎行者笑道:「我叫龍輝!」

  趙雯麗道:「龍先生,你是騎車旅行嗎?」

  龍輝笑道:「是啊!」

  趙雯麗問道:「你都去了哪些地方?」

  龍輝道:「我隻是剛來内蒙,還沒去哪呢,車子就報廢了!」

  趙雯麗好一陣尴尬,幹咳道:「對不起,我盡快賠償的!」

  龍輝道:「不用這麽麻煩了,要是想賠償,不如請二位開車載我逛一逛内蒙
草原吧。」



.
2015-11-28 21:14#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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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前生遺恨,今世相逢(8)

.


                    番外篇:前生遺恨,今世相逢(8)



  聽聞龍輝提出逛草原的要求,柳琉不禁一怔,朝趙雯麗投去詢問的目光。

  趙雯麗沉吟片刻,說道:「龍先生,這也不是不可以,但在此之前,還請龍
先生跟我們到呼爾浩特市的醫院做個詳細檢查,确認你身體無恙,我們才能自駕
遊!?」

  龍輝笑了笑:「也行!」

  駕車進入呼爾浩特市人民醫院,趙雯麗親自挂号繳費,經過大半日的檢查下
來得出的結論竟是毫無異常,龍輝就連皮外傷都沒有,詫異得趙雯麗張大嘴巴,
幾乎可以吞下三個雞蛋,柳琉得知結果後不免松了一口氣。

  三人出了醫院大門,龍輝笑道:「怎麽樣,我沒事,咱們該儀器駕車遊草原
了吧!」

  柳琉望了望天色,說道:「時間不早了,要不先休息一晚,明天再出發吧?」

  龍輝點點頭道:「柳小姐說的也對,我認識一家酒店經理,咱們今晚就去那
個休息一晚吧!」

  兩女微微商議也就點頭答應。

  「怎麽……是這裏?」

  抵達目的地,柳琉不由驚呼出聲,原來龍輝所說的酒店竟是市中心最豪華的
五星級酒店。

  趙雯麗也是詫異無比,她收入還算可以,但要入住這層次的酒店也未免有些
奢侈,而且平日出去工作大多是招待所一類的住宿。

  隻見龍輝下了車便徑直走向前台,柳琉壓低聲音道:「學姐,咱們不會是真
的要住這裏吧?」

  趙雯麗擠出一絲勉強的笑容:「住就住吧,大不了拿發票回去報銷!」

  柳琉道:「吳教授要是知道了,可得訓死咱們了!」

  趙雯麗道:「就這麽一次,我跟财務的姐們還算熟,咱們偷偷去報賬,别給
老師知道!」

  柳琉甜甜地笑道:「學姐真是英明神武,我一切都聽學姐的!」

  趙雯麗笑罵道:「鬼丫頭,有享受時候你就嘴兒就最甜!哼,咱們就要住最
好的酒店,氣死那個娘娘腔!」

  柳琉道:「學姐,你還生學長的氣麽?」

  趙雯麗氣鼓鼓地道:「誰讓他撇下我們,他在外邊風餐露宿,咱們就更該酒
醉金迷,奢侈享受!」

  就在此時,一家越野車開到酒店門口,這輛車外形樸素,但發動機聲音頗爲
厚實,趙雯麗和柳琉卻瞧出了端倪,這車乃是改裝車,車駕厚實,載油量甚大,
輪胎結實,正是戶外探險最佳座駕,跟她們現在這倆悍馬頗爲相似。

  趙雯麗微微一愣,蹙眉道:「這怎麽會有這種車,難不成也是跟咱們一樣的?」

  柳琉吐了吐舌頭道:「難不成跟咱們是同行?」

  趙雯麗取出一副望遠鏡,透過車窗悄悄地朝那車方向看去,卻見四名名外國
人正神情緊張地從酒店大廳走出,一人拉開車門,另外兩人則攙扶着一個,那個
被攙扶的外國人面色晦暗,口唇發黑,似乎身染重病的樣子。

  外國人很快鑽入越野車,車子發動開了出去,柳琉咦了一聲,說道:「車子
上的輪胎沾了不少泥!」

  待車子開遠後,趙雯麗拉着柳琉下了車,走到外國人車子原先停在的地方,
趙雯麗彎下腰來觀察遺留下的泥土,她常年從事考古工作,對于土質甚有研究,
撚起一點泥土聞了聞,不禁有些疑惑。

  柳琉問道:「學姐,這土有問題嗎?」

  趙雯麗道:「這些土質與天山鎮的頗爲相似……」

  柳琉道:「那些外國人去天山鎮做什麽?旅遊嗎?」

  「那個地方并不是什麽旅遊景點,而且就算去旅遊也沒必要開這麽一架高配
置的越野車吧!」

  趙雯麗搖頭否認了柳琉這一說法。

  「好了,兩位美女,房間已經訂好了!」

  這時龍輝走了出來,手裏拿着三張房卡說道。

  雙姝回過神來,點頭緻謝。

  龍輝乜了那些泥土一眼,笑道:「看什麽呢?」

  柳琉道:「隻是看見一架改裝的越野車,有些好奇,所以就跟學姐過來看看
而已。」

  龍輝道:「柳小姐也是愛車之人?」

  柳琉搖頭道:「不是,隻是學姐見車子的輪胎沾着的泥土有些熟悉!」

  龍輝頗爲好奇,望着趙雯麗道:「趙小姐懂得辨識土質?」

  趙雯麗道:「略懂一二。」

  龍輝微微一笑,說道:「一群自尋死路的蠢貨,兩位小姐不值得爲這些小事
傷神,來,房間已經訂好了,在十八樓的高級套房!」

  說罷便将兩張房卡塞入二女手中。

  柳琉道:「龍先生,訂房的錢我們來負吧!」

  龍輝搖頭道:「小意思而已,柳小姐不必客氣,就當是出門在外交個朋友!」

  柳琉和趙雯麗還要拒絕,卻聞一陣轟鳴的發動機聲音傳來,循聲望去,隻見
兩架豪華跑車正并肩朝這邊飙來,接近酒店的時候,兩輛車忽地來了個漂移停車,
輪胎在地上擦出一陣白煙,然後妥妥地停穩,可見車技極爲高明。

  龍輝眉頭微微一蹙,盯着兩架跑車,酒店的客人也被這兩架豪車吸引過去,
隻見那兩架車一黑一白,車身呈現流暢的弧線,底盤甚低,發動機的聲音猶如咆
哮着的巨獸,可以想象那那驚人的速度。

  這時黑車車門打開,走下一個身材火辣的女郎,其身材極爲高挑,身穿緊身
皮衣皮褲,但卻印着醒目的白骨骷髅,看起來很是非主流,但女郎雙腿圓潤筆直,
修長熱火,再看那女子面容,肌膚白嫩,眉目如畫,美豔無比,又透着一股俊飒
爽朗的氣質,她身材甚高,将近一米八的個頭,絲毫不遜那些國際名模,而那身
印着骷髅頭的皮衣皮褲穿在她身上絲毫不顯低俗,反多了一份難以言喻的魔魅氣
質,不敢生出任何低俗想法。

  黑衣女郎紅豔的嘴唇勾起一絲笑意,盈盈妙目朝着白色跑車看去,隻見那車
上走下一名白衣麗人,卻是更叫人驚豔,對于她的容貌已然無法用言語描繪,一
身看起來極爲普通的白色套裝卻給她穿出來難以言語的風采,就好像是冰玉雪翠
般奪目迷人,純淨優雅,絕俗出塵,說她是天仙下凡也毫不誇張,一雙眼睛盈盈
含水,顧盼含情,未語先笑,她不如那黑衣女子那般高挑,但也有一米七上下,
美腿圓潤修長,腰身纖細柔潤,衣衫被胸前撐得高高隆起,比起那黑衣女子更加
熱火。

  好一幕的香車美人,看得酒店内外,無論男女都直了眼,更有幾個穿着得體
的西裝男瞪大眼睛,完全忘了往日的禮儀和風度。

  這對黑白美人對視一笑,恰如百花盛放,更是美絕塵寰,就連趙雯麗和柳琉
也自覺不如,暗自驚豔。

  龍輝吞了吞口水,嘴巴微微顫動,用低不可聞的聲音嘟囔道:「死丫頭,又
出來胡鬧了……」

  兩名美人并肩走入酒店,似乎有意無意地從龍輝身旁走過,掀起兩股香風,
熏得龍輝心火暗動,恍恍出神,那黑衣美人狠狠地瞪了龍輝一眼,而白衣美人卻
是柔柔地乜了一眼,兩股不一樣的風情,端的是讓人心魂蕩漾,翻起大浪。

  龍輝穩了穩心神,幹咳一聲,打了個響指道:「writer,快幫兩位小
姐提一下行禮!」writer對他極爲恭敬,忙過去幫柳琉和趙雯麗提行李。

  柳趙二女和龍輝乘上電梯,到了十八樓後,二女分别進入各自房間。

  待二女走後龍輝順手摁下頂樓33層的按鈕,坐着電梯直撲頂層的總統套房。

  他仍舊背着那戶外登山包,一身沖鋒衣顯得尤爲屌絲,但從口袋裏卻掏出總
統套房的房卡,往門上一刷,開了門就閃了進去。

  總統套房極爲寬敞,配備齊全,房内主次卧室兩間,各含衛生間,休閑娛樂
廳一間,會客廳一間,大廳外有一張豪華吧台,配備着各種名酒,一名身段婀娜
的白衣麗人正坐在吧台前,隻見她美眸凝華,朱唇輕抿,皓腕微擡,輕輕晃動着
晶瑩的酒杯,裏面朱紅的酒液搖晃起來,姿态優雅妩媚。

  龍輝看得心曠神怡,癡癡地湊近吧台,往美人身旁一坐,笑道:「冰兒,給
我也倒上一杯吧!」

  美人幽香飄入鼻端,更是香馥馥、甜膩膩,竟比這美酒更加誘人。

  冰兒媚眼盈盈地瞟了他一眼,薄嗔道:「一身泥塵,髒兮兮的,快滾遠些,
别壞了我品酒興緻。」

  龍輝笑嘻嘻地伸手去摟美人柔腰,冰兒隻是輕嗔一聲,便也由得他摸着自己
腰肢。

  「冰兒,怎麽來了也不跟我說一聲!」

  龍輝笑道。

  冰兒哼道:「就許你來找樂子,就不許我會舊友嗎?」

  龍輝道:「鬼舊友,那個蕾絲邊分明就是對你色心不死,你還跟她厮混,楚
婉冰你想氣死我不是!」

  楚婉冰啐道:「當初就說好了,有了我們姐妹就不許再招惹其他人,你居然
偷偷溜出來招花惹草,姑奶奶就是要氣死你這花心大蘿蔔!」

  龍輝道:「我的小祖宗啊,這那是招花惹草,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丫頭是誰,
你讓她孤零零的在外邊漂泊,于心何忍!」

  楚婉冰橫了他一眼,啐道:「算你了,但我警告你,柳妹妹旁邊那個什麽學
姐,可不許你亂來!」

  龍輝點頭稱是,唯唯諾諾,一副恭敬謙卑的模樣,瞧得楚婉冰一陣眉開眼笑,
竟是溫柔地給他倒了杯紅酒,說道:「來,你也嘗嘗。」

  龍輝接過酒杯抿了一口,笑道:「酒香醇正,口感溫潤,倒也不俗。胤祥這
孩子也不知從哪弄來的這些好酒。」

  楚婉冰笑道:「你兒子知道你要下來,命人提前準備好上房和好酒,這般的
盡孝,你還不樂意了?」

  龍輝呵呵笑道:「胤祥倒也有些門道,這些年來經商運籌,如今也成就一番
氣象。」

  楚婉冰也贊道:「胤祥這生意是越做越大,别說這新生神州,就算其他星體
的商脈都在他把持下,比起蝶姐姐來可謂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呐!」

  龍輝笑道:「再怎麽青出于藍還是我兒子。」

  「死相,盡貧嘴!」

  楚婉冰白了他一眼,忽地神情微沉,話鋒一轉,「跟你說正事,我剛才開車
來的時候,發覺一架越野車有些問題。」

  龍輝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是煞域的氣息。」

  楚婉冰柳眉輕蹙,低聲道:「是烏遼山裏邊走脫的吧……」

  龍輝更正道:「是那些西夷盜墓者挖出來的,什麽狗屁國際考古公司,說白
了也就是一群盜墓賊。但也不看看,那個墓裏邊裝的是什麽!」

  楚婉冰道:「當年他明明已經自盡了,爲何還會在這新的天地裏再生?」

  龍輝道:「其實開戰前,他已做好了敗亡的準備,提前分出一絲元靈,再加
上後來老魔頭爲了增強心魔的實力,在煞域中重新聚集許多陰邪冥力,凝練萬嬰
魂體,在這過程中反而給那絲元靈帶來了生機,後來一場最終決戰打得天昏地暗,
星辰崩塌,也沒注意到這些細節,倒是讓他休養生息,在東漢末年得以重生!」

  楚婉冰掐指推算,心湖中隐約泛起數句谶言,念道:「煞元生,四方災,冥
蟠騰,鬼虬動,陰軍過,屍兵行,北熊卒、金獅亡、雄雞死,飛鷹隕……真是兇
兆!」

  龍輝盯着她胸口,随着她掐指運算,那兩團美肉顫顫巍巍地晃動起來,波濤
洶湧,不禁色授魂與,吞着口水道:「嗯,兇、真是兇!」

  楚婉冰咦了一聲,轉過頭來:「你說什麽?」

  咳咳!龍輝幹咳道:「當年那家夥将西夷諸國化爲鬼蜮,現在這些西夷鬼子
不長記性,貪心不足,居然妄想掌握秘密,到時候有得他們哭的,用現在的話來
說就是nozuonodie!」

  楚婉冰道:「這東西一旦成了氣候,定有一番大亂,要不要現在出手抹殺掉?」

  「不必不必,那些西夷鬼子比當年還要讨人嫌,若不是怕影響乾坤定運,我
早就抹掉他們了,正好趁此機會讓他們吃吃苦頭。」

  龍輝擺手道:「而且有我那得意弟子在,煞域再怎麽鬧騰也翻不起浪來!」

  楚婉冰白了他一眼:「你弟子?呸,人家未必比你差多少,還你弟子呢!」

  龍輝道:「再怎麽說我當初也指點過他。」

  楚婉冰哼道:「不要臉,當初人家想拜你爲師,你可是一口回絕的!」

  龍輝被她一陣搶白頓時沒了脾氣,忙轉移話題道:「冰兒,你看看我這次給
你和各位姐妹帶了些什麽!」

  說罷從背包裏翻出一件件的物事,楚婉冰乜了一眼,不禁玉靥生暈,啐道:
「死鬼,你盡鬧騰這些東西幹嘛,不嫌丢人啊!」

  「不丢人,不丢人,給自己老婆買内衣是我的職責所在!」

  「你進去店裏弄了這麽一批内衣出來,你不怕店員把你當變态啊!」

  「嘿嘿……有錢能使鬼推磨,我去光顧她們高興還來不及,那會有意見,最
多當我是批發内衣的!」

  龍輝笑嘻嘻地将一件件的胸罩内褲從背包裏拿了出來,說道:「這兩件B罩
杯,給瑤瑤和素雅的,這些C罩杯是給穆姐姐、無痕的,D罩杯是小羽兒、靈媞、
漣漪的,這E罩杯是給月靈、螣姬、蕭蕭的,這F罩杯是蝶姐姐、碧柔、明鸾的
……」

  楚婉冰見他言語微微一頓,便知這冤家又要賣關子,擰了他胳膊一下,啐道:
「我的呢?」

  「當當……好東西怎麽能忘了我的小冰兒呢,這G罩杯就是給你的,還有雪
芯、妍妍、婷兒都是這個尺碼。隻是有少許差别,尺寸最大還是你,接下來就是
妍妍、婷兒和雪芯。」

  龍輝笑嘻嘻地提了出來,楚婉冰耳根一紅,玉靥騰出一抹丹霞,顯得越發嬌
豔妩媚。

  「小賊,要不你進去洗洗……我在外邊等你……」

  小妖精的話語滲着酥人的柔膩,聽得龍輝色心大動,渾身燥熱,連連點頭:
「這就去這就去。」



.......................................................................


  本來想寫個肉戲的,但沒辦法,妹子喊我晚上去她家吃飯,下午沒空寫了,
要睡個午覺養精蓄銳……脫了褲子的兄弟,别埋怨啊,我今晚能不能脫褲子還是
未知數呢,比你們更悲催。
2015-11-28 21:16#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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