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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章起,本文更名為「天若有情」,請關注本文的朋友們注意對號入座,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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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我把車開回福佑大廈,用白莉媛交給我一張身份磁卡上電梯,開門進入家中
後第一件事就是拿著那個手提箱走進了她的主臥室,我推開衣帽間的門,她的整
體衣櫥中有一扇是專門用來放冬天衣服的,被各種大衣、皮衣、外套塞得滿滿的
衣櫥下方整整齊齊碼著很多閒置的包包,我清理出幾個包包,把手提箱平放在最
角落的底層,然後再放上一個LV圖案的旅行箱和菱格圖案包包,把一切恢復到原
狀再走出主臥。
白莉媛暫時是不會使用這裡的包包,郭奇也不會進入這個房間,所以對於需
要把這個燙手山芋藏好的我來說,目前沒有比這裡更好的地方了。
當藏好我的秘密之後,我回到空無一人的客廳,到處都是靜悄悄的,我推開
郭奇的房門一看,裡面凌亂的扔著男人的衣物,床上的被縟被甩在地板上,這個
傢伙又不知道去哪了。
我在廚房裡把早上的碗筷給洗了乾淨,坐在沙發上看了一會電視,聽見時鐘
敲了十二下,白莉媛還沒有回家,看這個樣子應該是在外面與朋友吃午飯了,這
屋子空間本來就很大,沒有了她走路時帶動綢緞睡裙的悉索聲,沒有了她身上如
蘭如麝的香氣,沒有了她清脆的嗓音和溫婉的笑容,越發顯得空曠曠的,我的心
裡也有點空蕩蕩的,好像少了一塊什麼似的。
我是無法繼續在這個沒有白莉媛的屋子裡待下去了,我必須做點什麼事情來
分散注意力,於是便關門走了出去。
走出大廈,我有點不知該往何處去,腳步卻不由自主的把我帶向「新穎便利
店」,對了,我離開姚姐家已經兩天了,她還不知道我的情況,應該過去打個招呼
了。
這個時間店裡難得挺熱鬧的,姚姐窈窕的身影在櫃檯後忙碌著,老張卻坐在
一邊看電視,嘴裡跟前來買東西的街坊鄰居閒聊著,看到我進來便滿臉堆笑的迎
上來問長問短。
我嘴上應付著老張,眼睛卻在尋找姚姐,姚姐一邊忙著應付顧客,一邊給了
我一個溫柔關切的眼神,嘴裡說:「小弟,你來了正好,姐姐剛要回家去照顧樂
樂,你午飯吃過了嗎?」
聽到我說沒有,姚姐就說那正好去她家裡吃飯,老張已經吃過飯過來替班了,
邊說著邊把眼睛還盯在電視上的老張拉到櫃檯邊說:「你給我好好看店,別光顧
著看電視,東西被人拿走了都不知道,我先帶小弟回家吃飯。」把一臉不情願的
老張安排好後,我們倆邊一起走回姚姐家去。
剛進房門,樂樂就連蹦帶跳的跑過來抱住我說:「小舅舅,小舅舅,你回來
了啊。」接著指著姚姐說:「媽媽說你就是我的小舅舅,要我這麼叫你,媽媽說
你喜歡我這麼叫你,你喜歡嗎?」
我親了下她蘋果般嬌嫩的小臉蛋說:「乖樂樂,小舅舅喜歡你這麼叫,小舅
舅最喜歡你了。」
姚姐帶著笑意過來拉開樂樂說:「樂樂,別纏著小舅舅,小舅舅還沒吃飯呢,
你也要開始吃飯了。」
我和樂樂就像兩個小孩子一般並排坐著,桌上的飯菜已經有點涼了,但是我
們都吃得津津有味,我一邊吃一邊把這兩天發生的事情講給姚姐聽,不過我隱藏
了郭奇的事情和白莉媛身上的秘密,我不想讓更多人知道我家庭內的危機,即便
在姚姐已經和我建立起一種姐弟關係的前提下。
姚姐很關切的聽我說,當我說到找到自己的媽媽的時候,她也很為我開心,
當我說到江華教授對我失憶症的診斷時,她臉上也浮出了憂鬱的神色,不過對於
我的疑問她也提供不了太多的幫助,她略帶歉意的說:「小弟,姐姐只是個普通
的女人,你的能力和見識比我強多了,我相信你一定能夠解決所有困難的」「你
要是餓了、累了、困了,姐姐這裡隨時歡迎你來,不過一定要注意保護好自己,
千萬要記住,只有健康活著才有希望。」
姚姐殷切的叮囑我,就像一個長姐對自己的弟弟一般,我感動的點點頭。
吃完飯後,樂樂便開始嚷著要看電視,姚姐忙著去哄她睡覺,我就順便告辭
抽身了。
從姚姐家往回走需要路過16號樓,我突然聯想起鐵枴李家附近發生的那些不
合常理的事情,陽台上的丁字褲,樓梯間裡的男女,金色高跟涼拖,神使鬼差地
誘導我向鐵枴李家走去。
站在那個熟悉的門口,我發現了一些變化,門口原本亂扔的垃圾被移走了,
門口和門上都被仔細清洗過,我隨手往門上一按,居然就被我推開了,門是虛掩
著。
我有些防備的站在門外朝裡面打量了一下,目光所及之處沒有人影的跡象,
我側身貼牆向裡走了幾步,這下可以看清裡面的情況了。
這套房子比姚姐家要小一些,二室一廳的格局,進門左手邊是一溜牆壁,牆
壁盡頭有兩個房間,其中一個房門是開著的,陽光透過這個房間外的陽台射了進
來。右手邊有一個衛生間,正好擋住了我的視線,衛生間那一側隱約有聽見人說
話聲,房間裡只有一些老舊的家具,但是環境還是挺乾淨的,這有點出乎我的意
料之外。
我的視線掃視了一圈,發現在牆邊一排擺放著的鞋子中,有一雙女性的黑色
細高跟鞋,這雙鞋擺在鐵枴李的破舊皮鞋中,顯得與周邊環境格格不入。我側身
彎腰,提起這雙細高跟鞋,整個動作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這雙鞋子看起來有些眼熟,黑色真皮皮質,鞋頭是包住的,鞋底和內襯都是
大紅色的,下面還有層防水台,那細跟高估計有10釐米左右,我記得白莉媛好
像也有穿過一雙這樣的紅底鞋,我摸了下鞋子的內襯,裡面尚有一些餘溫,好像
剛剛沒多久前有人穿過,湊到鼻子前一嗅,有一股女性腳部和膠水混雜的氣味,
從腳底的磨損程度來看,這雙鞋子沒有很經常使用,皮質也只是普通的頭層牛皮,
並不是正品。
我把高跟鞋放回原位,心裡的疑問更多了,陽台上的丁字褲,房門口的高跟
鞋,經常有人打掃的屋子,這些都說明鐵枴李的生活裡有一個女人的存在,這個
女人會是誰呢?什麼女人會願意跟鐵枴李這樣的人一起生活?我的好奇心越來越
濃了。
我貼牆慢慢的移動,衛生間那一側的景象漸漸出現在我的眼前,一個不大的
小廳裡擺著一張圓桌,圓桌背向我這邊的椅子上坐著個人,地中海式的頭髮,髒
兮兮的衣服,一條殘缺的腿,不是鐵枴李是誰,他一直不離身的拄拐就放在桌子
一邊。
這張圓桌上已經擺滿了很多食物,很多都在冒著熱氣,應該是剛才現做的,
鐵枴李完好的一條腿曲起來放在椅子上,一隻手拿著根滷雞腿正在嚼著,另一隻
手卻被牆擋住了,看不見動作。
我又向左移動了下,映入眼簾的景象讓我大吃一驚。桌子右邊擺了一張椅子,
這張椅子上居然有個女人屁股朝這邊趴著,由於她是頭朝前趴在椅子上,看不清
楚她的正面,一條杏白色百褶裙被掀起來蓋在她的背上,裙子裡面光溜溜的沒有
內褲的痕跡,將一個碩大的白屁股露在空氣中,那對屁股極為豐潤肥美,屁股上
的肉白皙嬌嫩,一看就是個典型的熟女肥臀,肥臀上方一朵暗紅色的菊花默然綻
開,反倒是菊花下方那灣水澹澹的小穴粉嫩可人,此刻這對磨盤大小的肥臀正高
高的翹起,而鐵枴李的右手正在兩坨白肉之間活動著。
鐵枴李的手指很短但是骨節很粗大,遠遠看上去黑黝黝的,跟他手邊那個女
人身上的白皙嫩肉形成鮮明對比,女人的雙腿之間已經打開了,鐵枴李那五隻黝
黑的手指,就像五頭碩大的土撥鼠一般,在女人嫣紅滑膩的性器上爬行搗鼓著,
那兩瓣肥厚的陰唇已經被手指分開,鐵枴李用中指和無名指在女人的下陰進進出
出的抽動著,鐵枴李用手指玩弄了這個女人半天,終於抽了出來了,接下來他的
行動卻有些匪夷所思。
只見他向右歪了歪身體,把那常年只有半截的褲子褪到了根部,然後把殘缺
了多年的那隻右腳給抬了起來,那段腿是從膝蓋部整個被截肢的,殘餘的部分已
經生長血肉多年了,頂部圓溜溜的就像個小孩子的光頭一般,整根殘肢皮膚黃黃
的,光滑飽滿結實,跟鐵枴李身上其他部位黑黝黝的樣子形成鮮明對比,倒像是
根嫁接在鐵枴李身體上的肉胡瓜似的,有著自己獨特的生命力。
鐵枴李舉著他的殘肢,就這麼光禿禿的頂在了女人的大白屁股上,那個女人
背對著他,不知道後面的情況,待那截有異於常人的肢體貼到她已經潮濕的下體
時,才發覺觸感不對,那截殘肢的直徑和份量都是任何陽具不可比擬的,女人開
始拚命搖擺著大屁股想要推開它,可被鐵枴李罵了一句後她就不敢繼續抵抗了,
但還是有些不情願的收緊著下體。
鐵枴李可不會憐香惜玉,只見那截殘肢在女人大屁股上頂動了幾圈後,沾上
了不少女人下面的液體,頭頂開始光滑油亮起來,趁著女人有些鬆懈的時機,猛
地一撞,只聽見那女人發出一聲慘叫,居然就這麼給頂了進去。
那段殘肢雖然只能進去一個頭部,但那足足有小孩頭大小的東西頂在女人的
裡面,直接就把她的下身份開了一個直徑8 釐米左右的洞口,那段殘肢就像只自
有生命力的肉蟲子般,開始蠕動著鑽入女人下體,雖然都說女人那下面能大能小,
生個孩子都沒問題,但像這樣直接被開了個大洞應該是極疼的,但那個女人也就
慘叫了幾聲,慢慢的居然隨著殘肢的抽動開始呻吟起來,看起來好像對這種體驗
已經不是首次了,身體對這個份量的肢體已經有了一定的適應度。
女人那兩瓣粉紅色的陰唇已經被擠得貼到大腿根部了,被那截殘肢帶著左右
翻滾,殘肢雖然頭部可以進去,但人類的身體構造也只允許它爬到這裡了,所以
只能淺淺的插入拔出,但每一次的抽插都可以帶出裡面鮮紅細膩的嫩肉,女人的
下體就像張血盆大口,一張一合的吞噬著這個入侵的異物,同時裡面還流出一股
股帶著銀光的液體,將那截殘肢浸得濕漉漉的。
這種奇特的玩法雖然很刺激,但畢竟殘肢本體的敏感度很低,並不能為身體
的主人提供過多的快感,所以雖然那個女人已經適應了這根粗大的玩意,並搖晃
著屁股配合它,但鐵枴李玩了一會也累了,就把那截殘肢給收了回來。
只見他手往自己右腿上一抹,頓時手掌上油光滑亮的,沾滿了女人下體分泌
的液體,他也不擦一下,就直接用這手抓起一隻饅頭,啃了起來,嘴裡還還說著:
「賤奴,你下面的水越來越會流了啊,下次給爺爺我煮菜的時候都不用放鹽了,
用你下面的水調味就夠了。」
他吃了幾口,可能感覺有些咸了,又從桌上拿起瓶可樂喝了幾大口,嘴裡罵
罵咧咧的:「說你可以不用放鹽,你還真夠鹹的,哪來的一股騷味這麼重,你說
你是不是天生就是個騷貨。」
那個女人支支吾吾的沒有回答,只是稍微搖了搖她的大白屁股,好像是在反
對鐵枴李所說的,那恰才被巨大殘肢撕開的下體已經收縮了不少,還殘留個兩指
寬的黑洞露在空中,好像一隻獨眼龍在看著外面。
鐵枴李一邊吃喝,一邊用手掌朝女人的屁股上甩了幾下,只聽見啪啪幾聲伴
著女人的呻吟尖叫,不知是鐵枴李下手太狠還是女人的皮膚有夠嬌嫩,這幾下巴
掌就打得她白皙肥潤的屁股紅彤彤的的,高高腫起了一塊,有點像猴兒的屁股。
「賤奴,你還偷懶著幹嘛,還不過來伺候你的小爺爺,皮又癢了是吧?」鐵
拐李打完了,見女人還趴在椅子上不動,嘴裡又開始罵了。
女人好像是蹲太久膝蓋麻了,還是屁股被打得疼痛難忍,依然翹著個屁股緩
慢的移動著從椅子上爬了下來,她也沒有站起來,就半蹲著爬至鐵枴李的胯下,
身子被鐵枴李擋住了大半,只能看見半個腦袋,一頭烏黑長發在頭頂盤了個髮髻,
看樣子應該挺年輕的。
女人在鐵枴李的胯下襬弄了幾下,然後聽見鐵枴李一聲爽快的長嘆,然後那
個烏黑髮髻就開始上下移動起來,可想而知,她正在用小嘴鐵枴李口交,隨著她
頭部的擺動,可以聽見一陣陣口水吞吐的「絲滋」聲,可見她很賣力的在吸吻鐵
拐李的陽具,而鐵枴李也很享受的閉上眼睛,一隻手按著女人腦袋使力,另一隻
手抓著瓶啤酒就往嘴裡灌。
除了臉部被鐵枴李的腿擋住之外,她蹲著的身體倒是可以看得見。這個女人
下身穿了一件乳白色的裙襬搧開的百褶裙,上半身則是素白的抹胸式小吊帶,吊
帶的款式極為保守,將豐滿的乳房遮掩得嚴嚴實實的,赤裸的雪白胳膊上還套了
件灰色雪紡小外套,這身打扮並不像她表現出來的那麼放蕩,更像一個保守賢淑
的居家少婦,無論材質還是款式都是上個世紀的流行風尚,而且我覺得這身打扮
很眼熟,記得好像小時候也有看見過白莉媛這麼穿著。
鐵枴李喝完了兩瓶啤酒,在此期間女人一直埋頭在他胯下為他服務著,估計
他已經覺得差不多了,用手拍了拍女人的臉,示意她起來換個姿勢。
女人很順從的吐出口中之物,然後依然是背對著我這個方向站了起來,一站
起來才發現原來她的身材很高,鐵枴李站著才勉強到她的胸部,她把身體趴倒在
桌子上,一對雪白修長的大腿叉開站好,把那對滑膩肥臀高高翹起,等候鐵枴李
的玩弄。
鐵枴李的褲子已經完全脫掉了,胯下那根東西高高豎起,他的陽具長得頗為
奇特,根部平平常常不是很粗,但從龜頭那一段起,往裡5公分左右,突然膨脹
鼓起一大塊,遠遠看過去,有點像那種火炬冰激凌,此刻那根東西已經青筋直冒、
血脈膨脹,像一隻想要擇人而噬的野獸。
他走到女人身後,把她的百褶裙掀起蓋在她背上,然後下身向前一湊,也不
做什麼預熱,就徑直的插了進去,女人的裡面經過前面的重度擴張,已經有了一
定的潤滑度,所以很自然的就接納了鐵枴李的陽具,很快鐵枴李就開始聳動著屁
股抽送,由於他只有一隻腳是好的,另外一截殘肢也隨著他下身的挺動,不停的
砸在女人的臀部和大腿根部,殘肢拍打出「噗噗」的悶聲,與兩顆睾丸拍打出的
「啪啪」聲交相輝映,與女人口中「嗯嗯呀呀」的呻吟結合在一起,滿屋子都彌
漫著淫亂的氣息。
這個時候他們全然忘了,大門還虛掩著沒有關上,如果有人從這裡經過,好
奇的往裡一看的話,裡面的景色估計可以令他終身難忘。午後尚有些熱辣的陽光
打在廳子當中,一個頭盤髮髻,家庭主婦打扮的高挑美女,正光著下體趴在桌子
上,翹起肥厚白嫩的大屁股,被一個身高只及她肩膀,還缺了一條腿的老頭子從
後面插入,這副場面別提有多詭異了。
鐵枴李的體力強得令人驚訝,雖然只有一條腿金雞獨立式站著,但是就憑藉
一條腿的力量,他就可以持續保持高強度的活塞動作,連續用這個姿勢操弄了20
分鐘都毫無鬆懈的痕跡,而他胯下的女人已經被他的陽具弄得渾身酥麻,原本挺
直的大腿漸漸不著力般軟了下來,到後面完全是靠手臂抓住桌子才不至於滑到在
地上。
鐵枴李挺動著胯下的陽具,一邊手裡沒幾下就把女人身上的衣裙給剝光了,
這才發現女人連胸罩都沒戴,連衣裙下就是赤裸著的純白肉體,一對肥腴飽滿的
大奶子被壓在桌子上,就像兩堆白面團被壓扁了一般,鐵枴李一邊嘴裡還不停的
往外蹦著各種粗俗淫語。
如「賤奴,爺爺的大雞巴是不是操得你很爽」、「你是不是最喜歡被老公之
外的男人操」、「只要是有雞巴的男人都可以操你」等等,但那個女人並沒有作
答,口中只是「嗯、嗯」的直哼哼,偶爾被操上一個小高峰的時候才會「咿呀、
咿呀」的尖叫幾聲。
這個女人的叫床聲聽在耳朵裡有些熟悉,我聽了好幾回才想起來,那天在樓
梯間裡偷情的那個女人也是這麼叫的,想到這裡,我再次仔細觀察了下這個女人,
發現她小巧玲瓏的腳踝上的確繫著條細細的金腳鏈,隨著身體的不斷擺動,腳鏈
上那顆雞心不停的晃動著,白皙秀氣的腳上蹬著雙細高跟涼拖鞋。
等等,那雙涼拖鞋也是金色的,怎麼回事,為什麼金色涼拖又出現了,這個
女人為什麼每次都穿著金色涼拖,為什麼她都在鐵枴李附近出現,她究竟是誰?
我突然有種不安的感覺。
這時鐵枴李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女人的雙腿已經不足以支撐自己身體和身
後的力量,原本趴在桌面上的身體逐漸的向一旁滑去,在鐵枴李一次猛烈的撞擊
中,她順勢從桌子上滑到左邊的一張椅子上,雙手正好抓住椅子,單膝跪在椅子
上,這才撐住身體,而鐵枴李只顧猛烈抽送,一刻也沒有停留過。
女人現在的姿勢變成側身對著我這邊,隨著她身體的擺動,原本低垂的頭也
抬了起來,我這才看得清楚她的側面,細長如黛的眉,高挺的鼻樑,微微張開的
小嘴,光滑白皙的鵝蛋臉上滾動著幾滴汗珠,再加上盤著的發髻,這張臉我並不
陌生,活脫脫的就是我的媽媽,白莉媛。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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