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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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逆天銷魂(原名:修真淫奴妻)01-47 作者:qz152119(水龍吟)  
 
xingqih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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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叹!惊叹!作者行文天马行空,平淡之处起波澜,精彩!精彩!



我的寂寞无人能懂
2013-3-15 10:2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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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淫奴妻】(21)
作者:水龍吟
2013/03/17

***********************************
  在正文之前,水龍吟先要跟大家說明幾個事情,這篇小說在創作之初,並沒
有想貼出來,只是自娛之用,後來也是想試試自己的文筆,就頭腦發熱發出來了。

  所以本文是先有劇情,後有書名,書名不代表任何東西,但也不是完全違背
本書主旨的,如果有人認為跑題,那也沒辦法,你愛怎麼認為,就怎麼認為,誰
也管不了,至於本文該歸類於那個類型,我只能說這是小說,至於是不是情色,
是不是後宮,是不是調教,是不是綠妻,真的無所謂。畢竟四大名著的作者也沒
有按照現在的網站設定來劃定分類,如果非要給本文分類,那就當八卦雜誌好了。

  論情節紅樓夢似乎也該歸到情色類,畢竟是有少兒不宜的內容的,雖然少,
但還是有的,可歷史學家和文學家肯定不認同,雪芹大神可是著名人物,絕對不
會寫情色小說的。

  至於本書的一些內容,很可能引起反感,尤其是宗教人士,如果對本書不喜
歡,請立刻放棄本書。這是本離經叛道的胡扯文,正義之士、道學先生請自重,
不要跟我這等色狼同流合污。

  同時說明一點,在閱讀本書的過程中,出現頭痛、胸悶、肺燥、腎虧、前列
腺炎、陰道炎等症狀,請立即停止閱讀,且本書孕婦慎用,兒童需在成年人陪同
下服用,本品性狀為電子版漢字,若本品性狀發生改變時禁止服用。

  對於很多狼友的觀點和疑問,小弟是沒辦法一一解答的,畢竟碼字的時間就
是那麼點,每天七點半回家,吃完飯八點左右開始碼字,碼到十一點半睡覺,能
勉強保證質量和數量就不錯了,實在沒時間聊天和一對一溝通,只能等到週末,
作總結性回答,這對大家來說是有些失禮的,水龍吟在此表示歉意。

  最近狼友們提出的建議和問題很多,堪稱五花八門,無奇不有,實在是很難
作出清晰地答覆,所以,水龍吟只能借一件剛剛發生在自己身上的小事來舉例,
希望大家能明白小弟的難處。

  事情是這樣的,前幾天小弟下班後,回家洗了棵白菜,切了點五花肉,準備
炒菜,沒料到七八位老同學突然來訪,因為他們想給我個驚喜,所以事前沒人通
知我,我完全沒有準備,家裡沒有別的菜,只好硬著頭皮燉了一鍋白菜酬賓。

  菜端上去,有哥們兒問:「這叫什麼菜?」我隨口回答:「白菜燉五花肉。」
沒想到另一位同學夾起菜裡的粉皮和八角,質問道:「既然是白菜燉五花肉?為
何有這個?」我還來不及回答,已經有人說:「我從小不吃白菜。」到最後他也
沒夾一筷子,一直啃自己帶來的瓜子。

  這時有人嘗了一口,說:「非常好吃。」大家都嘗了之後,有人說咸,有人
說淡,有人說辣椒太辣,有人說沒有油水,還有人說開始好吃,但越吃越鹹,有
人直盯著五花肉下筷子,有人卻愛吃白菜,有人說燉老了,有人說沒燉熟,最後
有人說:「紅燒肉不是這麼燉的!」我說:「這不是紅燒肉。」他反問道:「那
你為什麼不燉紅燒肉?別人都是用五花肉紅燒,你幹嘛燉白菜?」還有人邊吃邊
不滿,說五星級大酒店燉的更好吃。

  我就覺得非常奇怪,同樣的一盤菜,為什麼有十幾種、幾十種的評價?想了
很久之後,我才明白,問題的關鍵在於每個人的閱歷不同,口味不同,我永遠也
無法燉出讓大家同時覺得滿意的菜,這讓我覺得很沮喪。

  第二天,我和朋友談起這件事,他問了我一個問題:「當時在場的大部分人
是否都嘗過你這道菜?最後有剩菜嗎?」我回憶了一下,說:「是的,大部分人
都動過筷子,而且不止一次夾菜,所以沒有剩菜。」

  朋友說:「那就可以了,因為真正難吃的菜,是不會有人動第二筷子的,大
家把菜吃完了,說明口感還是可以的。而且就算是五星級大酒店的廚師,也很難
把白菜燉五花肉弄得和紅燒肉一個味道,你就更不行了。」

  聞言,我豁然而解,菜的口感如何,由掌勺的人做主,但吃或著不吃,由拿
筷子的人做主。在五星級大酒店裡會有各種各樣的菜,誰都可以選擇自己喜歡的
或者不喜歡的菜,但土豆絲和西紅柿炒雞蛋不可能是同一個味道,如果強行回鍋
重炒,只會更加難吃。

  小弟要解釋的,全在這裡了,能明白就明白,不明白就真的沒辦法了。從下
一章節開始,本書正式更名為:逆天銷魂,請廣大書迷注意,不然很可能會找不
到本書新章節的。

  最後聲明一點,本文所涉及的一切內容,跟現實中的人、事、物完全沒有關
聯,借用一句家喻戶曉的話來說,就是:「本文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正文開始:
***********************************

               第二十一章

  如來剛剛成道,法力尚未凝練,當下緩緩調息,以求根基穩固,而我助她成
道,將這修真界千載難逢的昇華過程全部目睹,得益亦是匪淺,當下與自己畢生
所學相互印證,對於凝練化身的把握又大了幾分。

  夜去晝來,如來調息已畢,睜開慧眼看著我,淡淡道:「我既已成道,不日
就要上靈山清理門戶,你··可願隨我同往?」

  我正色道:「此事萬萬不可!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你成道之後,雖有
無邊法力,但短時間內氣運極低,便如水滿則溢,月盈而虧,此時絕不可多生事
端,否則極為不妥。」當日姜甜兒法力全失、身化法寶,悽慘的無以復加,但否
極則泰來,所以她當時的氣運盛到了極點,今日如來卻恰恰相反,所以我急忙勸
阻。

  如來盯著我半晌不語,我亦毫不退讓的回視,過了片刻,如來道:「也罷,
就聽你的吧!」語聲透著些無奈,既有對自己的服軟而不滿,又有對我的勸慰而
感動。

  我將如來打橫抱起,拋到禪床上,輕笑道:「自然要聽我的,你莫以為成了
佛祖,我就奈何不了你了,我的手段多著呢!你法力雖高,還不是乖乖的被我操
出高潮?」

  如來橫躺在禪床上,冷笑道:「善哉!我若是運法力死守,你真以為你能贏
我?得了便宜還賣乖,好不知羞!」我湊到她頰邊一吻,輕聲道:「我另有後招,
你當時縱然嚴防死守,也未必能改變高潮洩身的命運,但我不願逼迫你,所以才
以言語點醒你,這番良苦用心,你不可不知。」

  如來抬首送唇,纏綿一吻後,輕笑道:「你說的這麼玄,也不知是真是假!
你有何後手,說來聽聽?」我舔舔嘴唇,回味著如來香舌的餘韻,隨手取出四象
鼎,放在供桌上,不發一言,任由如來自辨。

  如來是何等修為,自然能發現混沌至寶的妙用,那時無需我開口解釋,她自
然會明白我的絕對優勢!

  我靜觀如來把玩四象鼎,等著她失聲驚呼,好在自己的女人面前大大賣弄一
番,畢竟混沌至寶太過罕見,而且威力絕倫無匹,沒有任何強者能抵擋混沌至寶
的誘惑。

  沒料到如來看了半晌,卻始終神色平淡,將四象鼎放下後,緩緩道:「你所
說的後招就是這混沌至寶嗎?」我聞言一愣,但還是點了點頭,如來輕笑搖頭不
語,似乎不認可我能憑藉此寶取勝。

  四象鼎能鎮壓諸天萬古,如來卻似乎並不如何重視,難道她真以為自己已經
天下無敵?驕傲自滿,乃是修真大忌,我不禁微微生氣,問道:「當時我若祭出
此寶,你絕對沒有辦法抵擋的!這有什麼好笑的?」

  如來輕笑道:「四象鼎並非無可抵擋,你未免太自負了吧?」見她如此猖狂,
我怒氣更增,立刻追問:「敢問你要如何抵擋?莫非真以為自己永恆不敗?」

  見我發怒,如來也有些後悔失言,略帶委屈的道:「混沌至寶又不是只有你
有!這麼凶做什麼?」

  聞言,我不禁大吃一驚,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急忙道:「難道你也有
混沌至寶?」如來隨手取出一個缽盂,也放在供桌上,立刻跟四象鼎產生共鳴,
竟然也是件混沌至寶!

  我急忙仔細辨認,發現缽盂上遍佈細細花紋,乃是九九八十一朵蓮花,大小
不等,或幽閉,或含苞,或初綻,或怒放,或沾雨,或半凋,九九蓮花無一相同,
當真是鬼斧神工,爭奇鬥豔,組成一幅完整蓮圖,暗含天道至理,一望而知是無
上神物!

  我倒吸一口涼氣,不禁微微顫抖,喃喃道:「十方缽!十方缽!你居然身懷
此等神物!」忍不住轉頭去看如來,卻見她面上微有得意之色,嫣然道:「現在
你知道了吧?我如果不願意,你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的!」

  哪裡還顧得上爭辯這問題,我急忙追問道:「這十方缽你是如何得到的?」
如來沉思片刻,方道:「買來的!」聞言,我不禁兩眼發直,顫聲道:「什麼?
買來的?從哪買來的?」

  混沌至寶的價值無可估量,不知有多少強者為了染指神物而拚命廝殺,陰謀
詭計、爾虞我詐更是家常便飯,上古之時隕落的祝融和共工就不必說了,單看眾
菩薩、魔君、妖王、冥君的所作所為以及求神物不得而薨了的烈陽神皇,便可想
象混沌至寶的誘惑力!

  如此神物怎麼可能通過買賣得到?看我頗為疑惑,如來調侃道:「從城裡張
記鐵匠鋪買來的,十方缽賣三文錢一個,多加兩文錢,還可以送一個四象鼎!」

  聽了如來這番連挖苦帶損的話,我氣得兩眼發黑,幾乎昏倒,但她平日裡莊
嚴肅穆,今日難得透出一絲頑皮,怎好掃她之興?所以發作不得,只能笑罵道:
「潑淫尼!和你說正經的,你卻瘋瘋癲癲,沒半點正經!」說著話,在如來的屁
股上重重扭了一把,看她捂著嬌臀呼痛,這才稍出了一口惡氣!

  我把手伸進如來的僧衣,掌心自下而上的托住乳房,手指輕捻荳蔻,刺激的
如來閉目輕嘆,呼吸急促,同時逼問道:「十方缽到底是哪來的?」如來輕哼一
聲,金身顫抖,呻吟道:「··就是在這附近找到的··三百年前··我誦經禮
佛時··此神物突然··突然從地下飛出··我也不知道原委··好癢··」

  既然十方缽出現在此地,那元始經和四象鼎要我找的是什麼,似乎也就不言
而喻了。

  但我心中仍有疑問,上次在大宋境內,我可是仔仔細細的找了四年,卻沒有
找到其他混沌至寶,而且最後元始經和四象鼎催我離開,顯然是那裡的混沌至寶
已經消失,若非為人取走,便是自行離去。

  要是神物自行離去也就罷了,如果是被人取走··是什麼人能瞞過我的耳目,
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做出這種事?與神物失之交臂,我不禁頗為沮喪,但轉念一想,
神物貴精不貴多,以我的道心和閱歷,有四象鼎和元始經足矣!

  可是繼四象鼎之後,順次出世的應該是七星環,這天機並非我一人算出,乃
是周天六道所有修士的共識,但現在看來恐怕是所有人都錯了!

  不過我轉念一想,此事也不奇怪,能算出混沌至寶即將出世的人不在少數,
但神物何時何地出土,究竟是哪一件,以及會落入何人之手,這等細微曲折之處
卻難算了百倍,譬如凡人極目遙望,只能看清楚遠處有行人,卻不能分辨五官男
女。

  因為七星環有比較準確的線索,所以眾修士心中先入為主,皆以為出世的會
是七星環!天機深邃,不可琢磨,前途亦是難卜難測,但小心駛得萬年船,定要
替如來好好打算一番,以策萬全!

  將如來擁入懷中,手握豐乳,輕輕把玩,沉思良久,輕聲道:「你身懷神物,
此事大有可慮!答應我,不到生死存亡關頭,絕不可動用此寶!」如來初經人事,
受不得如此挑逗,早已酥軟動情,伏在懷中任人憐惜,聽我如此囑咐,只是微微
「嗯」了一聲,以示答允。

  如來成道之後,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不再對男女之事存任何執念,此刻微
露媚態,輕輕喘息,竟是有異樣的風情,況且她身份特殊,實在是誘惑萬分!

  輕咬她的耳垂,促狹道:「又想要大雞巴操了,是不是?」如來雖無執念,
但聽了這等下流話語,仍是忍不住羞愧狼狽,輕哼道:「遇到你這等冥頑不靈的
萬惡魔頭,我就是修成大道也無可奈何!冤孽啊冤孽!」

  在如來屁股上輕扇一掌,低聲調笑道:「佛祖應該果敢堅毅,我越是沉溺淫
途,萬惡不赦,你越要千方百計的渡化我!今日你用肉身佈施,勸我向善,便如
割肉喂鷹,以身飼虎一般,實是無量功德!」

  如來聞言,神色微變,虔誠合十道:「多謝施主指點迷境,令我茅塞頓開,
幡然醒悟,今後我一定助你回頭!」她平時倒也算伶俐嬌頑,但一涉及到佛理,
就變的迂腐騰騰,但她絕不是假慈悲,因此絲毫不令人討厭,反而會讓人對她心
生敬仰。

  如來在佛理上越憨越木,我越想調戲她,故意道:「萬惡淫為首!既然你要
渡化我這淫魔,那就別再耽誤時間了!況且,你剛才叫我一句施主,我自然不會
讓你白叫!你猜我待會兒會施捨給你什麼?」

  如來如何不解我話中之意,直羞得面紅耳赤,作聲不得,但嫩穴卻情不自禁
的滲出浪水,可見她內心亦是頗為興奮。

  閨房之樂正在於此,我故意湊到她耳邊,將玄機徹底挑明,把無恥之語說得
更加坦白赤裸:「我體內淫毒深種,欲借佛祖金身宣洩淫慾,待會我會把不肖子
孫送入佛祖體內,希望佛祖先渡化了我的淫子淫孫,再來渡化我這淫惡魔頭!」

  饒是如來定力甚深,也不禁雙手摀住耳朵,金身顫布,心有罣礙,又羞又惱
的笑罵道:「無恥!下流!你怎麼那麼不要臉!沒羞!你是沒救了!早晚要入地
獄!」她此時欲端莊肅穆而不可得,欲放蕩淫媚而不甘。

  這等神情,立刻刺激了我的神經,分開她的雙腿,將雞巴杵到穴口,輕磨兩
下,引得如來一陣輕呼呻吟,大喝一聲:「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將龜頭猛
然捅入流水嫩穴,大力抽插起來。

  如來舉著雙腿,在禪床上婉轉承歡,不再牴觸亮光和淫語,竭力迎合抽插,
全心全意的和我融為一體,盡情品味著男歡女悅的無上極樂。

  狂操數十下,漸聞水聲潺潺而瀉出於兩峰之間者(注1),我調戲道:「佛
祖,雞巴操的你爽不爽?」如來的金身遍佈細膩汗水,反手抓住禪床,以抵禦如
潮快感,但畢竟臉皮子嫩,賭氣道:「不爽!一點都不爽!」

  我笑道:「你是佛祖,不可以打誑語的!」

  如來微微一驚,顫聲道:「都怪你啦!害我又破一戒!」我邊操邊賠笑:
「是是是,都是我的錯!那你爽還是不爽呢?」如來面帶慚色,低聲道:「冤孽
啊冤孽!就不能放過我嗎?」語聲透著委屈,讓人情不自禁的生出憐惜。

  我收腰撤屌,正色道:「既然如此,我放過你了。」如來急道:「不是這樣
放過!你···怎麼這樣!」我故作不解道:「那要怎麼樣?」如來嚅嚅道:
「正常交歡就好了,別逼我說瘋話渾語,好不好?」

  我笑道:「只要不逼你說淫言浪語,賣力操你,就算放過你了,對吧?」如
來自知失言,不禁雙手捂臉,羞得無地自容,但我葉凌玄是周天六道有名的難纏,
哪裡能輕易饒了這位新晉佛祖?

  當下仰躺在床上,指著胯下怒挺的雞巴,對如來道:「佛祖,剛才我放過你
了,現在該你來放過我了!恭請佛祖坐蓮!」如來被羞辱的徹底崩潰,作獅子吼
道:「你這等萬惡魔頭,決不能留在世上禍害女子,我跟你同歸於盡算了!」

  我知道這下玩大發了,急忙告饒道:「佛祖,不可妄動無明!」但如來惱羞
成怒間,出手如電,抓住雞巴猛力一擰,撕心裂肺的劇痛從胯下傳來,直疼的我
背過氣去,全身脫力,只有出氣,沒有進氣了。

  如來伏在我身上,輕笑道:「知道厲害了吧?以後你再這麼大逆不道,我還
出手降魔!看你還敢不敢胡來!」我運起法力,將半折的雞巴醫治好,有氣無力
的道:「佛祖,你如此慈悲為懷,我慚愧得緊,果然是『若以色見我,以音聲求
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見如來』(注2)。以後我要是再碰你一指頭,三頭鎮海
蛟王就不是人!」

  雖然三頭鎮海蛟從來不是人,但我今天又證明了一次!看著如來帶著滿足沉
沉睡去,我不禁有些羨慕,畢竟做完同樣一件事後,她可以休息,而我還有別的
事,被取走三藏真「精」後,還要再去調和矛盾,真是傷身體啊!

  清晨,朝陽初升,令萬物從夢中醒來,身心愉悅下,跟如來切磋鬥法,相互
印證自身領悟的大道。

  我雖然修過佛道,但跟如來一比,就相形見絀了,自然是虛心請教,以期進
步,而如來專精一技,不免對其他法門不甚瞭解,共同鑽研之下,自然都是受益
良多,況且十方缽蘊含的大道我沒參悟過,四象鼎蘊含的大道如來也沒見識到,
交換了細細參詳,令彼此許多修煉上的難題豁然而解,實是有百益而無一害。

  正打得火熱、聊得情濃之時,庵門忽然被人叩響,我立刻停手收招,如來輕
聲道:「我去看看。」我點了點頭,並不說話。

  如來開了庵門,卻是眾鄉民上門拜訪,個個神情慚愧,語帶虔誠,竭力向如
來道歉,同時大罵自己有眼無珠,務求如來諒解,倒弄得如來頗為不好意思,不
禁連連遜謝。

  送走了眾鄉民,如來抖抖僧衣,似乎頗為愉悅,斜瞄著我笑道:「久聞葉凌
玄最會討女人歡心,果然名不虛傳。」我微微一笑,道:「小事一樁,不足掛齒!」
讓眾鄉民前倨後恭,痛改前非,不過是舉手之勞,卻能博佛祖一笑,何樂而不為?

  但轉念一想,我卻發現了如來話語中的漏洞,立刻追問道:「不對啊!你之
前不是說沒聽過我的名字嗎?」如來伸了個懶腰,神情愜意,故作疑惑道:「我
有這麼說過嗎?你葉凌玄的大名威震三界六道,堪稱近兩千年來的最大傳奇,只
怕有不知道我這佛祖的,卻沒有不知道你這淫魔的!」

  我上前摟住如來纖腰,笑問道:「我好人好事做的不少,不知道佛祖聽過我
的什麼傳奇呢?」如來掩口輕笑道:「人家都說葉凌玄好色無厭!心狠手辣!老
謀深算!老奸巨猾!不見兔子不撒鷹!見了漂亮女人就拔不動腿了!不知是真是
假呢?」她說的極慢,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明顯是故意找茬挑釁!

  每次跟佛祖聊天,我都氣得半死,她成道前如是,成道後亦如是!為了不被
氣的走火入魔,好多活兩年,我決定永遠不跟如來鬥嘴了,我自負伶牙俐齒,但
跟這位佛祖一比,就差得遠了。

  不過,被人坑了、罵了卻不還嘴,真的不是我的風格,還是沉不住氣道:
「出家人不打誑語,佛祖卻欺騙我這至誠君子,未免有失身份!」說什麼也要罵
回來一次!

  如來笑道:「我佛門首戒妄語,下如和尚、尼姑、喇嘛,中如羅漢、比丘、
金剛,上如聲聞、緣覺、菩薩、佛,皆是言行如一,絕無誑語,所以施主不可隨
意誹謗我佛門清譽!不過,我說什麼,施主就信什麼,確實是至誠君子啊!」

  奶奶的操了!如來這話得反著聽,就是說佛門上下都是滿嘴慈悲,假仁假義,
連和尚、尼姑都不能信,何況是菩薩?眼前這位是更高一等的佛祖啊!我居然相
信她的話,確實是昏了頭了!但如來這最後一句實在太損了:「我說什麼,你信
什麼,白痴啊!」

  本想罵她一頓,結果反而被她多罵一場!現在我自然明白,這位佛祖深藏不
露,居然被她算計了一把,只怕她早有利用我而成道的打算,雖然我的方法未必
全對,但她最終還是成功了。

  看我氣得說不出話來,如來輕笑道:「好了!不欺負你了!乖乖的不許哭啊!」
再也承受不住這等挑釁,兩口鮮血噴出,昏過去算完。

  盡情胡鬧、笑罵一場之後,如來忽道:「你不是說想凝練化身嗎?我替你護
法吧!」白了她一眼,我調侃道:「那我真應該多謝佛祖保佑!」

  有如來護法,我自然沒有後顧之憂,可以全心全意的凝練化身,這門道術若
是修成,實有無窮威力,再也不用忌憚被人圍攻了。

  化身之道,亦是有真有偽,譬如以前六目犼王、真慧菩薩、噬魂魔君等巨擎
分出的法力化身,就是偽化身,威力並不強,僅有本體一成的實力,所以易為人
擊破,又不能獨立思考,難於應對突發的種種狀況,但勝在可以隨意凝練,替本
體完成許多事情,比如潛伏到凶險之地查探虛實等等。

  真正的化身之道,乃是元神分化!修成之後,實力極強,又可獨立思考,自
然威力無邊!但元神分化之時,困難重重,凶險萬分,一個不慎,就是形神俱滅
的下場!

  法力運轉三週天,真元蓄而不吐,令心境漸漸平靜,待狀態達至巔峰時,開
始斂神內照,緩緩分割自身元神,這感覺痛苦的無可言喻,卻因傷在元神之上,
沒有任何辦法稍稍抑制,不禁渾身顫抖,難過已極。

  一時間,無數往生相,無盡後生相,皆隨劇痛湧入腦海,恍惚中不見光明,
似墮無盡幽冥黑暗深淵,雖伸五指亦不能視,忍不住就想放棄分身、放棄自我、
放棄大道,任憑身軀元神靜靜下墜,直到時間的盡頭···

  陡然之間,耳中傳來誦經之聲:「…若復有人得聞是經,信心清淨,則生實
相,當知是人,成就第一希有功德。世尊!是實相者,即是非相,是故如來說名
實相…」這聲音充滿慈悲,令全身暖洋洋的,墜落的速度似乎在變慢。

  如來?那是誰?似乎是我認識的人,我勉強抬起頭,竭力睜眼去看,在那無
盡黑暗之虛空上,似乎有十二顆星辰,或明或暗,時顯時隱,週而復始,流轉不
定,其中有三對星辰湊在一起,兩兩相依,其餘六顆星辰卻四散周圍,這誦經之
聲就是從其中一顆星辰傳來的。

  一片黑暗之中,唯有十二顆星辰灼灼生輝,凌駕於萬事萬物之上,幾近於道,
天處其下,地處其下,我處其下…這是大道嗎?我心中湧起疑問,但…我又是誰
呢?

  誦經之聲始終不斷,似乎要助我脫離無盡黑暗:「··如來說:人身長大,
即為非大身,是名大身··」但我始終想不起自己是誰,從何處來,往何處去,
經歷過什麼,忘記過什麼,得到過什麼,捨棄過什麼···

  恍惚中,我聽到有人在喊:「葉凌玄!」聲音飄渺無定,卻並非十二顆星辰
所發,我極力去聽,發現喊話之人是我自己!求人不如求己,若是自己都不去拼
搏,別人是沒有辦法相助的!

  葉凌玄是我的名字,我就是葉凌玄!

  霎時之間,一切都想起來了,往事歷歷在目,前塵不堪回首,能把握的,唯
有現在!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萬物負陰而抱陽,沖氣以為和(注3 )。
我為陰,我為陽,陰陽為我,我為陰陽,大道無邊,破而後立……

  睜開三對眼睛,看到三個方向的景物,這感覺相當怪異,同時轉動三個頭,
自己跟自己對視,有扇對面的自己兩耳光的衝動!

  如來合十道:「大道無邊,你更進一步,修成陰陽化身,可喜可賀!」

  陽化身開口道:「全靠佛祖保佑!」話聲傳入本體和陰化身耳中,更覺得無
比滑稽,但無論本體也好,化身也好,皆是自我,有一個開口的就可以,實在沒
必要三張嘴都說話,雖然現在不習慣,估計以後會適應的。

  如來道:「你感覺怎麼樣?」我嘗試著運轉法力,發現雖然成功修成化身,
但法力消耗甚多,而且元神分裂後疲憊不堪,便道:「法力虧損巨大,元神也略
帶輕傷,估計最起碼也得休養十餘日了。」

  如來輕嘆一聲,道:「我成道時,你說我氣運低,你修成化身,看來也是如
此啊。」聞言,我不禁搖頭輕笑:「能更進一步,畢竟是喜事,況且調養清修之
後,真元、氣運皆會轉盛,便如蛇兒退皮,過程雖然凶險,但成功之後自然大有
好處,我的陰陽化身皆有本體七成功力,相信相互配合之下,威力會更加驚人,
冒這番風險也是值得的。」

  如來點了點頭,開始輕輕唸佛,為我祈福,我回想起分神之時的凶險,若非
她在關鍵時刻助我一臂之力,我可能已經隕落當場了,她如此待我,我自然頗為
感動,心中不禁湧起一陣暖意。

  分神化身之法乃是無上大道,我自創自練,畢竟低估了反噬之力,但我的氣
運一直極盛,隕落的可能本就極低,又有如來這個大援在旁照應,這才敢嘗試修
煉,沒想到竟是有驚無險,此番得償所願,心情極為暢快,便開始調理真元,爭
取早日恢復巔峰。

  潛修數月之後,如來的境界已經徹底穩固,我也完全熟悉了化身之術,她便
再次提出前往靈山清理門戶之事,這件事非同小可,勢必牽連周天六道的興衰,
我立刻詳加推算,以求萬全之計。

  但推演之下,卻發現此事並不簡單,卦象顯示靈山會易主,但時機未到,再
深一層的天機就變得比較朦朧了,一連數次推算,都是這等結果,我也無可奈何,
如來心有不甘,和我又聯手推算一番,結果卻仍未改變。

  如來大道初成,一心想做出一番事業,好度盡世間疾苦,拯救億萬生靈,但
時機未到,也是枉然,不禁有些沮喪。但她性情堅毅,思索一番之後,便要不理
會氣數天機,以大法力強行統一靈山。

  我知道此事不可為,便即極力勸阻:「你若不去靈山,則眾菩薩為一盤散沙,
相互爭鬥,但你踏上靈山之後,眾菩薩自知無法單獨與你抗衡,必然聯手行合縱
之計。你雖成就無上金身,但並非永不隕落,若是受數位菩薩圍攻,你仍有危險!」

  如來兀自沉吟不決,緩緩道:「若得你相助,此事並非全無機會!」我搖了
搖頭:「你錯了!此時禪機未到,你我就算強行統一靈山,也勢必令佛門元氣大
傷,要是其他勢力趁虛而入,則後果不堪設想!那時的局面勢必更加不堪,周天
六道的億萬蒼生反而要受更多苦難,你忍心嗎?」

  如來不岔道:「照你這麼說,我們豈不是什麼都不能做了?還是你怕了那些
菩薩?」話一出口,如來立刻知道失言,不禁面帶悔色。

  這一幕,令我有似曾相識的感覺,很多年之前,我和紫涵在一起的最後一天,
紫涵她也曾經認為我過於迷信氣數,以此而指責,之後她更違逆我的叮囑,在我
脫劫前離宮而去,弄得夫妻分離,至今下落不明。

  想到這裡,我不禁心中難過,再也不想辯解什麼,如來見我沉默,不禁微微
擔憂,拉住我的手臂,輕聲道:「我錯了,你別生氣,好不好?我知道你是為了
我好,但以我們現在的實力··我真的不甘心啊!」

  我淡淡道:「你這次就聽我的勸吧,你忍了無數年了,也不差這一時三刻,
日後你會有機會執掌靈山的。而且,我並不怕靈山的諸位菩薩,恰恰相反,我跟
他們有極大仇怨,日後自然會去靈山了斷因果!我踏上靈山之日,也就是你接掌
佛門之時!」

  如來道:「好好好!你運籌帷幄,高瞻遠矚,都聽你的!不要生氣了,好不
好?」將如來擁入懷中,輕聲道:「我沒有生氣,被人誤解也不是第一次了,早
就習慣了!」

  「哎吆,聽聽你這口氣,還不是在生氣?」「那你讓我在你屁股上擰兩把,
我就不生氣了!」「只擰一把行不行?」「我改主意了,要在奶子上擰三把!」
「···」

  山中無甲子,寒盡不知年,每日雙修悟道,談經說法,倒也逍遙,但如來偶
爾還是會顯出悶悶不樂之色,雖然她極力不想讓我察覺,可朝夕相處之下,我又
怎能不知?我知道如來仍記掛著靈山之事,若不給她一個準確期限,她終難釋懷
的。

  可天機如此隱晦,一般的推算秘術已經無能為力了,為今之計,只有自損六
個甲子的功力,施展神遊八極,或許可以窺探出一二玄奧。

  如來誦經之時便會心無旁騖,趁此餘暇,逼出自身精血,逆轉內息,強行探
索天機!

  霎時之間,神念硬擠進命運長河,窺探無窮無盡的後生相,宛如一幅幅畫卷
出現在眼前,卻都模模糊糊,用盡目力卻始終看不清楚,再過片刻,命運長河便
將神念驅退,推演的反噬之力在瞬間大到無以復加,五臟六腑恍若全部融化,周
身經脈幾乎寸寸崩裂,鮮血再也抑制不住的狂噴而出。

  元氣波動如此劇烈,如來立刻被驚動,衝出佛堂扶住我,焦急道:「你在干
什麼?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我用盡全身力氣,才能將話說出口:「…兩百年
內…我必定助你執掌靈山…」

  喉嚨發癢,忍不住劇烈咳嗽起來,鮮血不停噴出,哪裡說得出話?如來急道:
「我不是答應你了嗎?你為何非要做這種傻事?」我搖了搖頭,勉強一笑,想取
出丹藥,卻抬不起手。

  如來面帶憂急,替我取出丹藥,喂我服下,跟著將真元不斷渡過來,助我療
傷止血。

  此次受傷,乃是反噬之力重創了元神,有如來全力相助,都調養了一個多月
才復原,實是近年來我少有的重傷!但我畢竟摸索到了一部分天機秘奧,倒也不
是白白吃虧。

  我療傷期間,如來對我照料有加,但現在見我傷勢痊癒,終於忍不住大發脾
氣:「我已經答應你,在時機到來前不上靈山了,你為什麼這麼作踐自己?分明
就是成心氣我!如此小肚雞腸、含眥必報,算什麼男子漢大丈夫?」

  佛門中人不講理,我並不是第一次見到,因此倒是絲毫不生氣,況且如來的
話語中蘊含濃濃的關心之意,誰又聽不出來?

  所謂女人有三寶,一哭二鬧三上吊,這三招有時高明無比,有時拙劣不堪,
主要是看誰使這三招,對誰使,如何使,何時使,而男人想破招,其實也很容易,
以沉默擋其鋒芒,以蜜語動其心腸,以柔情亂其陣防,以婚姻囚其牢房。

  但女人如果對你沒感覺,壓根不向你出招,也就是本來無招,你又如何可破?
(注4 )

  女人發脾氣,不過是小事一樁,但絕不可等閒視之,每一次爭吵,其實都是
增進感情的機會,如果男人應對得當,自然可令女人死心塌地,如果認為對方過
於關心自己,亂發脾氣很煩,那就大勢已去了。

  先沉默,做慚愧狀,待其怒氣稍霽,便故作深情,我還不是為了你好?只要
有助於你,我便上刀山,下油鍋亦是甘願云云,此時由不得她不感動,再輔之以
甜言蜜語,賭咒發誓,猛拍胸口,以穩其心,最後慷慨激昂一番,替她安排好日
後大事小事,表明自己把她放在心上,永不敢忘,如此一來,怒目金剛自然變成
了笑面彌勒。(注5 )

  看著如來,我緩緩道:「你立刻返回靈山,但只能以菩薩的身份示人,暗中
培植親信,盡快穩固自己的根基,並想辦法挑撥眾菩薩之間的矛盾,待時機成熟,
我便前往靈山助你共舉大事!」

  如來點了點頭,道:「那你呢?」言下之意是要我隨她同行,但我還要確定
兩件神物的意圖,自然不能輕易離開世俗大唐,便道:「我另有要事,恐怕要跟
你分開一段時間了,你回靈山之後,一定要小心謹慎,切莫自負,眾菩薩心機狠
辣、法力高強,你不可不防,千萬照顧好自己。」

  如來看著我,過了片刻,輕聲道:「原來,愛別離是這麼痛苦,我現在才明
白,我會在靈山等你兩百年,如果你不來···」(注6)

  我打斷她:「放心,我一定會去!」如來點了點頭,轉身而去,輕誦道:「
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若離於愛者,無憂亦無怖···但是,真的有人能離於愛嗎?」
這最後一句話,令我心中沒來由的一顫,可聲音裊裊,她已漸行漸遠。

  等如來消失在我的視線裡,我回過頭,看到夕陽之下,唯余小小的牟尼庵,
是那樣的孤零、沉寂,或許它的主人不會再回來了吧,但我相信牟尼堂一定會等
下去,等到天荒地老···

  將情緒收拾好,埋在心底,因為接下來,要做該做的事情了。在強行窺探天
機的時候,我隱隱發現了一些端倪,此刻自然要釋疑解惑,所以現在是不能受任
何外物影響的。

  雖然種種蛛絲馬跡都表明,神物讓我找的是十方缽,但我卻隱隱有種預感,
這一次仍然沒有猜對,而我的預感也很快得到了驗證!

  就在如來帶著十方缽離開後,兩件神物還是讓我在大唐繼續尋找某物!

  我開始沉思,不斷地回憶,企圖找出被我遺漏的線索。

  第一次,我遇上了小乞丐,第二次,我遇上了如來,小乞丐不會法術,如來
道行極高,小乞丐身無長物,如來暗藏十方缽,這完全沒有相同之處,況且,小
乞丐在我身邊之時,神物就開始催我離開,如來離開之後,神物卻依然讓我留在
這附近···

  元始經和四象鼎的指引仍在大唐境內,並沒有隨如來的離去而消失,但方位
卻略有變化。運脈?難道真的是會自行移動的運脈?如果神物讓我找的是運脈的
話,我所經歷的一切,就不過是巧合而已,但這個結果似乎也不對!

  神物要我尋找的,究竟是什麼呢?


               (待續)


  注1:出自北宋歐陽修的《醉翁亭記》

  注2:節選自《金剛經》

  注3:節選自老聃的《道德經》

  注4:相信大家都知道這段話是誰寫的,出自哪裡,如果不知道……

  注5:這招真的管用,水龍吟在數位女性身上試驗過很多次了,雖不說百戰
百勝,但亦難得一挫,不過各位狼友要用此招,還要記得一個字:忍!兩個字:
耐性!三個字:沉住氣!

  注6:愛別離是佛家七苦之一,佛家七苦分別是:生、老、病、死、怨憎會、
愛別離、求不得。

***********************************
  通知:從下一章節開始,本書正式更名為:逆天銷魂,請廣大書迷注意,不
然很可能會找不到本書新章節的。
***********************************
2013-3-18 16:2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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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销魂】(22)(原名:修真淫奴妻)

作者:水龍吟
2013/03/20 發表於 SIS


***********************************
  (本故事純屬虛構,文中所涉及的一切內容,跟現實中的人、事、物完全沒
有關係,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

               第二十二章

  山不過來,我便過去,既然問題的答案不會自行出現,那我就主動去尋找!

  元始經和四象鼎的指引並沒有離開大唐,按照它們指明的方向,我來到了長
安,大唐王朝的帝都!

  這座帝都的恢宏壯麗就不必多說了,單是其格局,就已鎖住上四下八十二條
靈脈,暗藏四夷來朝,八方歲貢的寓意。在眾多靈脈交匯之處,隱隱有一道氤氳
紫氣盤旋,那裡自然便是大唐的禁宮了。

  長安既然是大唐王朝的帝都,城牆四周自然遍佈強力禁制,想穿牆而進或是
凌空飛入自然是極難,但真要恃強硬闖,我也能攻進去,只不過彼此無仇無怨,
何必多事?

  按部就班的來到城門處,依照尋常百姓的方法進城,一路無話。

  神物所指引的方位,竟是在禁苑附近,但我遮蔽自身氣息之後,仔仔細細的
找了三遍,還是一無所獲,不禁暗暗洩氣。

  眼看天色已晚,便隨便找了一間偏僻靜室,盤膝打坐,準備調理一下真元,
卻不料房門忽然被人推開,兩個人影走了進來,我不欲節外生枝,便隱住身形氣
息,靜觀其變。

  進來的人是一男一女,準確的說,是一位貴公子和一位妙齡女尼,這兩人深
夜到此靜室,想做什麼已是不言而喻,我不禁暗暗好笑,沒想到最近這尼姑的行
情倒是很火啊,我剛睡了如來,這裡又有思凡的好戲上演!

  但同為尼姑,這位小師太法力平平,但論模樣可比如來好看的多了,明眸皓
齒,媚眼如絲,體態輕盈,仙步隨風,一顰一笑間,將那位貴公子迷得神魂顛倒,
幾欲瘋狂。

  那位貴公子的長相也是極為俊俏,說他玉樹臨風絕不為過,此刻拉著那女尼
不住央告:「明空,小心肝兒啊,朕好不容易才能出來一次,別讓朕著急了,好
不好?」

  聽到這位貴公子自稱為「朕」,我不禁微微一愣,他竟是這大唐王朝的天子,
現任皇帝李治!看來這位皇帝倒是極為不務正業啊,居然在深夜之中,出宮私會
女尼,事情要是傳揚出去,立刻就會震動朝野,淪為天下人的笑柄,要是傳到那
些居心叵測的勢力耳中,更是後果不堪設想!

  但這都與我無關,當下觀棋不語真君子,偷窺通姦好觀眾,靜等好戲上演。

  那女尼明空聽了李治的話,臉上露出盈盈欲泣的神情,以僧袖拭淚,哀聲道:
「皇上,你也知道自己好久才能來見明空一次,明空等得你好苦啊!明空每日在
佛前誦經祈禱,盼望皇上龍體康泰,萬壽無疆,皇上,你知道嗎?」

  這幽怨無比、淒然欲絕的聲音傳入耳中,連我都不禁微微動容,那唐皇李治
的道心尚在我之下,自然更是心如刀割,痛不欲生,雙臂摟緊明空,哽咽道:「
明空,朕知道,朕一直知道,相信朕,朕每天也都在想著你,給朕一點時間,朕
一定帶你回宮。」

  明空聽到這句話,眼底閃過欣喜地光彩,但卻把這情愫極力隱藏起來,故作
深明大義的勸道:「皇上,你貴為一國之君,有多少大事要辦,明空怎麼敢以一
人之輕,而令皇上勞神?」聲音雖然略帶委屈,但所說之詞卻極為堅毅、懇切,
令李治感動已極。

  看到這女尼如此裝腔作勢,我不禁暗暗冷笑,本以為姜甜兒的演技是絕無僅
有的,沒想到這女尼明空竟也不遑多讓!雖然不知道她出家後,受了多少委屈,
但這當尼姑自然不如當寵妃來得痛快!

  一哭二鬧三上吊,這明空只出了第一招,就將李治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不知
說了多少甜言蜜語,才哄得明空回嗔作喜,但話說回來,明空有如此好手腕,也
不知是誰哄誰了!

  俏尼姑笑顏初開,這傻皇帝自然想立刻行魚水之歡,摟住明空就要扒衣裳,
明空也知道火候過了,會適得其反,也就半推半就的寬衣解帶,將青春妙曼的嬌
軀徐徐呈現,直看得李治慾火上衝,兩眼發直。

  這小淫尼的身材確實極好,俊貌而細頸,削肩而豐乳,纖腰而肥臀,修腿而
瑩足,配上那個光頭,大肆標榜著出家人的身份,有別樣的韻味,我最近玩尼姑
玩到吐,倒不是特別在乎,但那李治哪裡抵受得住這等香豔誘惑?

  就見李治猛撲上前,將明空按在床上,雙手亂抓,揉胸撫臀,摟腰摸腿,簡
直不知該如何下手才好,一張嘴更是在明空臉上亂親亂吻,弄得明空又是驚,又
是笑,推拒也不是,迎合也不是,一時間,兩人竟弄得人仰馬翻,手忙腳亂。

  此刻李治香舌在口,酥乳在手,淺嚐輒止下,慾火不僅沒消,反而更加灼烈,
胯下雞巴更是勃然怒挺,青筋畢露,兩顆睾丸垂在下面,隨著身體的擺動而不停
搖晃。

  明空整日在寺廟裡修行,實與囚禁無異,可憐她青春少年,正是慾火如焚的
年紀,如何忍得下寂寞?此刻被李治勾起慾火,也不禁有些浪急,嫣紅的奶頭傲
然挺起,嚴絲合縫的嫩穴不停滲出淫水,眼神也變得迷離起來。

  李治雖愛極了這明空小淫尼,恨不能將她生吞活剝,用雞巴仔細姦淫個千百
遍,但他畢竟每日都有嬪妃佳麗瀉火,而明空身處寺院,哪有男人好親近?每日
只能硬挨慾火煎熬,所以反而是明空比較性急,忍不住用纖指握住雞巴,輕套兩
下,便要引導進自己浪穴。

  但世間之事,往往是主動的一方比較吃虧,在男女操屄行房上更是如此,李
治見明空如此淫浪不堪,騷媚入骨,反而存了調戲捉弄之心,故意按住明空的手,
令她無法擺弄雞巴,促狹道:「好個淫尼!居然敢勾引朕!你擅自撫摸龍根,可
知這是欺君之罪!」

  明空手捧著李治的雞巴,雌伏獻媚道:「貧尼知罪了,請皇上重重責罰!」
李治伸手抬起明空的下巴,迫使她仰頭看著自己,淫笑道:「那你說說看,朕應
該怎麼責罰你?」

  明空想了想,道:「皇上就用龍根捅入貧尼穴內,重重鞭撻貧尼吧!」

  李治哈哈大笑,把手指從明空下巴抽回,跟著插入她的嘴中,明空自然十分
識趣,立刻含緊李治的手指吮吸,李治極為滿意,笑道:「你這淫尼,當真是敗
壞佛門清譽!想讓朕把龍根賞賜給你,沒那麼容易!先替朕吹吹蕭吧!」

  明空含著手指,含糊不清的道:「貧尼遵旨!謝主隆恩!」因為說話不清楚,
聽起來倒像是「謝主龍根」,俏女尼千依百順,被擺佈出這等淫靡浪態,不禁令
李治眼前一亮,慾火又炙了幾分!

  李治大字型橫躺於床,怒挺的雞巴衝天而立,明空面朝雞巴跨坐在李治胸口,
俯下身子替李治舔雞巴,吮吸的嘖嘖有聲,但如此一來,明空的胯下神秘花園,
也不禁暴露在李治面前,李治自然老實不客氣,抬起手指盡情玩弄明空的陰戶要
害。

  李治也是歡場老手,此刻十根手指在明空粉嫩的陰戶前穿插來去,重揉陰蒂,
輕摳穴口,偷搔屁眼,刺激的明空嬌軀一陣顫抖,汗水細密,佈滿肌膚,她慾火
無可發洩之下,只能含住雞巴拚命吮吸,令李治奇爽無比。

  明空為了脫離苦海,所以竭力賣弄風情,小嘴含得頗為仔細,時不時還將李
治的卵蛋吞入嘴裡吮吸,並用舌頭壓著睾丸打轉,唇舌不停變著花樣,百般討好
龍根,以求龍顏大悅,就此飛上枝頭變鳳凰。

  這李治的法力也不算弱,不在當年宋鵬之下,要是做一散仙,也可逍遙自在,
但想肩負起這大唐王朝,對抗四方之敵,卻是頗為不易了,若非李世民暗中護持,
只怕他也撐不起大局,大唐子民哪裡還能如此安逸?

  李治雖是歡場老手,但日理萬機,勞神傷身,又愛縱情聲色,虛淘了身子,
此刻被明空叼住雞巴全力施展淫功口技,過不多時便有射精的衝動,但在女人面
前又不願丟人,只能運法力拚命忍耐,可此一來,哪還有絲毫快感,反而如上刑
一般,硬憋得白臉兒變紫臉兒了。

  李治硬憋精液,挑逗陰戶的手自然緩了下來,明空心機何等深沉,立刻察覺
李治的窘況,趕緊吐出雞巴,故意撒嬌發嗲,作求饒狀:「皇上,您真是天賦神
勇,貧尼的嘴巴都酸死了,你怎麼還不射啊?」

  李治誤以為僥倖過關,如遇大赦,立刻笑道:「淫尼,知道朕的厲害了吧?
也罷,朕就放過你的小嘴,好好操操你的浪穴。」他話雖如此說,但卻磨磨蹭蹭
的拖延時間,好調理真元,讓雞巴的射精欲稍稍減弱。

  明空佯裝不知,拱到李治懷裡,不住索吻,哀告道:「皇上,您就老想著欺
負人,明空不依,定要皇上好好親親,才肯讓你操!」這話正中李治下懷,自然
不會有絲毫反對,攬住明空一陣亂啃,弄得明空滿脖子滿臉都是口水。

  估摸著李治恢復得差不多了,明空便嬌聲哀求:「皇上,明空下邊癢的實在
受不了,求皇上賜下龍根,替明空煞煞癢吧!」這聲呻吟騷媚入骨,連我都隱隱
有慾火上升之感。

  得了片刻餘暇,李治也覺得龜頭上的酥麻感差了,不至於一插就射,看來是
整治這小淫尼的時候了,便點了點頭,握住雞巴頂在明空穴口,沾上點淫水,令
龜頭潤滑,輕輕挺腰,龜頭分開兩片小陰唇,緩緩刺入明空體內。

  明空被雞巴捅入浪穴,立刻使出絕招老樹盤根,修長雙腿緊纏李治腰間,隨
著李治的抽插而擺動腰身,竭力應和著雞巴,看她那股騷浪勁兒,簡直恨不得把
李治整個人都吸進浪穴裡才痛快!

  還沒等李治操幾下,明空已開始大聲呻吟,淫言浪語不絕於耳:「…皇…皇
上啊…操…操死明…明空了…受不…受不得了…」李治伏在明空身上揮汗如雨,
笑問道:「朕的龍根操的你爽不爽?」

  明空雖在喘息,卻立刻道:「…爽啊…皇上的…的龍根…操死…操死…操死
明空了…親皇上…你…太會…太會操了…龜頭…操進…子宮…癢煞了…實在受不
得…皇上開恩…饒命啊…」

  明空這等銷魂浪叫,雖令李治爽極,但她每多叫一聲,李治就覺得睾丸裡翻
湧一次,只怕明空叫不了三聲五聲,李治的精液就要從馬眼噴出來了,這位九五
之尊急忙放緩抽插速度,以拖延射精時間。

  但如此一來,宛如釜底抽薪,明空只覺得快感迅速消失,下身空落落的,不
禁難受之極,但她也知道李治快要到極限了,如今全指望皇上寵愛,才有脫劫的
機會,哪敢讓皇上掃興?

  明空強忍著穴內空虛,故作媚態橫生的模樣:「皇上,您再操下去,明空實
在受不了了,明空想換個姿勢,要不您躺下,讓明空好好伺候您?」

  李治也是歡場老手,雖然失了持久,但經驗還在,知道雞巴離開嫩穴,射精
感便會迅速消退,那時就可再戰江湖,難得明空提出要換姿勢,自然沒有異議,
立刻抽出雞巴,仰躺床上,將大權交予明空,自己準備享『清福』。

  明空知道李治是個銀樣鑞槍頭,怕他忍不住射精,弄的彼此尷尬,因此不敢
馬上坐蓮,而是伏在李治胸前,伸出香舌輕舔李治兩顆乳頭,然後一路慢慢吻下
去,藉以拖延時間,令李治回氣。

  李治生的聰明面孔笨肚腸,到了此時,居然仍以為自己貴為天子,受命於天,
理應事事順利,所以才有這千載難逢的良機來調理真元,便暗暗運轉法力將精液
逼回睾丸,準備先除『內憂』,再解決明空這個『外患』。

  見李治調息已畢,明空便一手握住雞巴,一手分開自己的小陰唇,分開雙腿
緩緩下蹲,把雞巴一點一點的吃進自己的浪穴,陰唇碰到睾丸時,明空和李治不
約而同的仰起頭,發出一聲輕嘆···

  瞬息之後,明空低下頭,朝著李治嬌媚一笑,緩緩聳動腰身,浪穴便開始吞
吐雞巴,行魚水之歡,男女房事。

  明空這招玉女坐蓮練得爐火純青,一起一伏間拿捏得恰到好處,穴肉的輕吞
慢吮更是細緻入微,既讓雞巴品味到強烈快感,又故意延長抽插的時間,確保精
液不會馬上射出,當真是令李治爽而不洩,淫而不衰,自然極樂無邊。

  如此抽插了六七十下之後,李治已是窮途末路,任憑明空如何小心護持,都
已於事無補,所謂大廈將傾,非一木可支,便是如此了。

  在精液衝到馬眼前,李治宛如迴光返照般的恢復雄風,挺著雞巴拚命抽插七
八下,跟著拔出雞巴,將龜頭捅入明空櫻唇,把大股大股的精液射入明空的嘴裡,
明空自然絲毫不加抗拒,仰著臉承接李治的精液,含著雞巴的小嘴也緊緊閉起,
她似乎害怕精液會從齒間溢出,不免浪費了龍子龍孫。

  精液臭澀咸腥,明空卻甘之如飴,不等李治吩咐,便仰起脖子將精液盡數咽
下,跟著含住龜頭大力吸吮,竭力將李治尿道里殘餘精液吮出,爽的得李治直搖
頭,連連稱讚。

  李治射精之後,慾火全消,躺在床上閉目喘息,明空被他弄得不上不下,自
然極不好受,但當此之時,她一個寄人籬下的女尼又能如何?伏在李治胸口,輕
輕喘息,裝出女子高潮後的滿足之色,小心掩飾著自己的情慾。

  李治拉起明空的手,輕吻一記,道:「後宮佳麗雖多,但都是扭扭捏捏,不
似你這般放浪不忌,所以唯有你才能令朕真正滿足。」明空不答,輕輕抽泣,淚
水沾濕李治的胸口,李治忙道:「明空,你怎麼哭了?是不是朕弄痛你了?是朕
不好…」

  明空哀怨道:「不是的,皇上,明空被你寵幸,很舒服,但是…」

  李治面帶憂急,追問道:「但是什麼?」

  明空道:「不知何時,才能長久侍奉皇上左右,明空若能天天伺候皇上,就
是死也甘願了。」

  李治咬了咬牙,道:「朕幾次提起此事,可是那班老臣總是諸多阻攔,你也
知道,自從父皇駕崩後,我大唐國力日衰,要是再少了這些文臣武將,那…」說
到此處,李治幾乎難以為繼。

  明空淒然一笑,輕聲道:「皇上,明空知道你的苦衷,只要你心裡有明空,
明空也就什麼都不在乎了。」她起身穿上僧衣,取出一塊錦帕,遞與李治,便即
面向窗外,看著當空明月,一言不發。

  那錦帕本是尋常之物,只是上面寫了些字,我冷眼偷瞧,寫的是一首詩:
「看朱成碧思紛紛,憔悴支離為憶君。不信比來常下淚,開箱驗取石榴裙。(注
1 )」字跡娟秀,筆畫間牽連極重,似乎下筆之人在書寫此詩的時候,心頭滿是
相似纏綿,在錦帕一角,還隱隱有些許淚痕。

  李治細細品味詩中之意,忍不住潸然淚下,從背後摟住明空,賭咒發誓道:
「明空,你放心!朕這次定會說服那班老臣,很快就會來感業寺接你!」明空點
了點頭,默默無語。

  可憐李治貴為天子,卻被小淫尼耍的團團轉,唉,生得如此俊俏,卻是個繡
花枕頭,碰上這滿肚花花腸子的小浪蹄子,早晚得被治的死去活來了!莫非李世
民也精於推算,早已算出自己的兒子要被人狠狠的整治,所以給他起了李治這個
名字?

  明空幫李治穿衣梳理完畢,李治便即匆匆離去,留下明空獨自一人,靜守空
房,昏燈一盞,照亮滿室孤寂。

  見李治走遠了,明空再也熬不住慾火,退去僧衣,躺在床上,自行分開玉腿,
纖指伸到胯下,在陰蒂上輕輕撥弄,口中更是發出若有若無的呻吟。

  如此青春年少,玉體誘人,卻要靠手淫來排遣寂寞,這是何等的淒涼?我生
平樂於助人,自然要見義勇為了!

  現出身形,壓上明空赤裸的嬌軀,趁她驚慌失神之際,雞巴刺入她胯下的嫩
穴,立刻開始大力抽送,明空的陰戶早已充滿淫水,抽插起來倒是滿順暢。

  胯下忽然傳來強烈快感,將糾纏子宮多時的空虛感徹底驅除,明空忍不住呻
吟出聲,但隨即強忍住快感,開始極力掙扎,喝問道:「好大的膽子!你是什麼
人?」我冷笑一聲:「應該是好大的雞巴吧?在下李淵!」

  李淵是大唐的開國皇帝,李世民的父親,李治的祖父,但在無數年之前,這
位巨擎就已經隕落了,如此自稱,不過是調侃明空而已。

  明空雙手亂抓,雙腿亂踢,怒喝道:「放屁!李淵早被妖族圍殺了!難道你
是死人還魂不成!」捉住明空的雙手,按在她螓首兩側,不理會她的反抗,不停
將雞巴捅入她的嫩穴,美美的姦淫著這位騷浪淫尼。

  雞巴在明空穴裡快進快出,大施淫威,操的明空淫水涔涔流下,嬌軀不住顫
抖,這才冷笑道:「你管老子是誰!只要有雞巴,能操死你這騷貨,就是你老公!」

  明空本來就慾火焚身,飢渴異常,被雞巴操了十餘下,已是浪態橫生,但卻
強行忍住不發出呻吟,極力裝出憤怒之色,怒喝:「狗賊!你敢強姦我,當今皇
上一定不會放過你!」

  聞言,放開明空的手臂,握住她的一對豐滿豪乳揉捏,淡淡道:「別說是那
昏君李治,就是李世民來了,也不敢把老子怎麼樣!你要是再敢口是心非,信不
信老子不強姦你了?」

  明空雙手已得自由,但卻不再反抗,反手抓住床單,承受著肆意凌虐,對於
這個寂寞許久的女尼來說,什麼也比不上一根雞巴,她現在絕對不能沒有男人的!

  從乳根處攥緊,迫使嫣紅的乳頭挺起,再用兩根食指分別撥弄左右乳頭,時
輕時重,忽快忽慢,同時雞巴埋在明空穴內,拚命抽插,明空嬌軀久旱,對這等
姦淫早已望眼欲穿,尤其是不知我的身份,心生恐懼下,刺激更為強烈,立刻就
要達到高潮。

  眼見明空便要盡情洩身,我趕緊抽出雞巴,同時停止玩弄她的乳房,令她的
淫慾再次堵死,無法宣洩,這等操而不洩的感覺,比死更難過,明空不禁滿臉哀
怨,看著我的眼神滿是祈求,只盼我大發慈悲之下,會操出她的高潮。

  我抬起明空的下巴,問道:「怎麼了?為什麼這麼看著我?」明空沉默不語,
我促狹道:「我如果強姦了你,當今皇上不會放過我的,我還是懸崖勒馬為上,
你就繼續手淫好了,我要走了。」

  我作勢起身,明空急忙撲上來,拉住我的手臂,哀聲道:「我不會說出去的,
你可以隨便強姦我,我一晚上被弄得兩次不上不下,實在受不得了,求求你……」

  我冷冷道:「明明是你勾引我,怎麼可以說我強姦?再說一次,你想怎麼樣?」

  明空忍不住輕輕抽泣,低聲道:「…不是強姦,是我勾引你,快來弄我吧。」
抬起明空的下巴,迫使她仰起頭,淡淡道:「不是每個男人都會被你耍的團團轉,
你記好了!」

  明空點了點頭,我立刻喝道:「說出來!點頭算什麼?」

  明空輕聲道:「我記住了!」

  繼續逼問:「記住什麼了?」

  明空歇斯底里道:「不是每個男人都會被我耍的團團轉,我記住了,快來操
我吧!」

  明空寄人籬下,使些手段來尋求富貴,也無可厚非,但在她的一言一行當中,
隱隱有小看天下男子的味道,對於這種自以為是的女人,自然要狠狠的踐踏她的
尊嚴,要讓她明白,男人寵她,是因為男人愛她,如果男人不愛她,她其實什麼
都不是!

  有些女人是吃硬不吃軟的,你軟她就硬,你對她好,她未必領情,但男人狠
下心來作踐她,她反而會死心塌地,用鞭子也抽不走!明空就很有幾分賤女人的
味道,被狠狠羞辱一頓之後,就變成了千依百順的綿羊,任人淫樂!

  輕撫明空的光頭,我冷聲命令:「自己分開腿,雙手抓住腳踝,等老子禍害
你一頓,再用大雞巴操爛你的騷屄,你要是敢放下腿,就別想我會再碰你!」明
空一言不發,立刻舉起雙腿,雙手抓住腳踝,把自己摺疊起來,令胯下的嫩穴徹
底暴露在我眼前,穴內的淫水兀自不停淌出,沾濕了床單。

  握著雞巴,用龜頭在明空的兩片小陰唇上緩緩滑動,引得明空一陣顫抖,嬌
嫩的肌膚不由自主的泛起了雞皮疙瘩,顫聲道:「插進來吧!快點!我受不得了!」

  我看著明空一片狼藉的胯下,淫笑道:「你的小陰唇顏色不深,合起來也嚴
絲合縫,倒是蠻標緻,但可惜淫水太多了點,暴露了你的淫蕩本性!」說著話,
手指按住她的陰蒂,明空忍不住輕哼一聲,我冷笑道:搓都還沒搓,你就叫,那
要是我使勁搓這浪豆豆,你還不爽死了?」

  明空顫聲道:「那裡碰不得,會尿出來的!真的!」但她仍然雙手緊握腳踝,
不敢有絲毫反抗,對於這種浪蹄子,就不能給她好臉色!所以,痴情的李治永遠
也不可能真正征服她,只會被她捏在手心裡玩。

  我的手指輕輕搓動明空的陰蒂,命令道:「你也是身有法力之人,給我鎖住
陰精和尿液,在我允許高潮前,你絕對不可以洩身,不然的話,有你好受的!」
話音一落,便開始快速搓弄陰蒂,同時停腰,把雞巴緩緩刺入明空的嫩穴,但並
不抽插,就讓怒挺的雞巴杵在明空的嫩穴裡,浸泡在淫水中。

  可憐明空分著雙腿,被肆意挑逗陰蒂,還不准高潮,手指沒弄十幾下,她就
喘若疲牛,渾身大汗淋漓,聲嘶力竭的喊道:「…癢煞了…受不得了·實在受不得
了…要尿出來了…」

  我冷笑:「你試試看!不管是淫水還是尿,你要是敢洩出一滴來,我就操的
你三天下不了床!」

  明空的性技房中術也算不錯,但正所謂山外有山,淫外有淫,比起我這大魔
頭就差得遠了,手指稍動,就令明空嬌軀痙攣,汗水順著雪白的肌膚不停淌下,
因為強忍慾火,明空的五官都已經開始扭曲,俏尼姑變成了母夜叉!

  之前明空跟李治纏綿時,不停找機會給李治回氣的時間,那是因為她有求於
李治,如今我可不求明空什麼,哪裡給她喘息的機會?手指按住她的陰蒂,百般
挑逗,快速撥弄,折磨的明空嬌軀不停扭動,在床上左右搖擺,宛如離水將亡的
魚兒,在垂死掙紮著。

  因為手指附帶著雷系法力,揉搓了這一會兒,已經刺激的明空陰蒂腫大起來,
不禁更加敏感,快速撥弄數下,跟著輕掐陰蒂,令明空的堤防徹底崩潰,她雖然
拚命忍耐,但高潮仍是無可抑制的來臨,子宮一陣痙攣,將大股的濃稠陰精宣洩
而出。

  雞巴一直堵在明空子宮口,此刻以逸待勞,將明空洩出的陰精盡數吸走,跟
著手指再搓陰蒂,加大刺激,逼迫她洩出更多陰精,同時喝道:「好個淫尼!沒
有我的命令,竟敢隨便高潮!我說話算數,定要操的你三天下不了床!」

  不理會明空的哀求,隨手取出一件以前搶來的繩索法寶,將明空的雙手反綁
在床頭,跟著壓上她的嬌軀,開始大力抽送!進攻時,龜頭擠開穴肉,勇往直前,
撤退時,龜棱刮著穴肉,倒打一耙!操的明空淚水漣漣,淫水潺潺,狂呼呻吟,
幾欲瘋癲!

  沒操三五十下,明空已然抵受不住,四肢不停抽搐,檀口發出一聲驚天浪叫,
將陰精再次洩出,雞巴一抖,照單全收,跟著繼續施虐,拚命抽插,竭力搾取明
空體內的精華。

  雙手攥住明空的豐滿豪乳,大力捏的她奶頭挺起,跟著用嘴輪流含住兩粒奶
頭重重吮吸,腰身更是不住聳動,令雞巴在明空的嫩穴內不停開鑿,宛如鑽孔挖
礦般的抽取陰精。

  明空乃是久曠之身,此時終於嘗到男人的雞巴,幾乎爽的精神錯亂,但她也
知道陰精洩盡,就會油盡燈枯而死,不禁苦苦哀求:「…饒了我…再洩下去…我
會死…」

  放緩抽插,問道:「不守清規的淫尼,你洩了多少次了?」

  明空顫聲道:「…不知道…沒空數…也…也數不過來…」

  我冷笑道:「老子替你數著,你的騷穴洩了七次了!只要你再洩七次,老子
就饒了你!」

  明空嚇了一跳,哀求道:「…不行…我受不了…饒了我吧…我給你…給你做
牛…做馬…」

  捏住明空的奶頭,緩緩扯起,笑道:「也不用做牛做馬,你給老子做性奴就
好了!」

  明空立刻道:「…好…我做··做你的性奴…放過我…」

  捏著奶頭繼續捻弄,我道:「你被我吸了這麼多精元,就算現在放過你,你
也法力大損了,怎麼辦?」明空何等心機,立刻道:「求主人把陽精賜下,奴兒
自然可以恢復法力。」

  見這淫尼如此馴順,我就不禁頗為滿意,俯身含住她的一粒奶頭,重重咬了
一下,令她痛極慘叫,才命令道:「你那招玉女坐蓮練得頗為到家,如今就讓老
子試試看,一炷香之內,老子只守不攻,你要是不能榨出老子的精液,你就等著
再洩七次吧!」

  解開繩索,然後仰躺在床,任由明空施展淫功,明空不敢浪費時間,立刻分
腿蹲襠,把雞巴吃進穴內,跟著開始時快時慢的聳動腰身,同時穴肉箍緊,竭力
伺候著侵入體內的雞巴。

  她的淫功縱然精妙,但也很難在一炷香內榨出精液,苦苦哀求道:「…主人
…不行了…來不及了…饒了奴兒吧…」

  我故意道:「我喜歡看女人揉自己的奶子!」

  明空的雙手立刻撫上自己的酥乳,大力揉捏,輕扯奶頭,做出種種淫靡不堪
的模樣,極力挑逗著雄性的快感。

  見到明空這副浪態,我知道已經令她徹底雌伏了,便不再壓制自身情慾,任
由快感裹著精液肆意奔湧,喝道:「老子要射了,你那騷屄給老子夾緊,要是敢
浪費一滴精液,老子就活活奸死你!」

  受此威脅,明空嬌軀不禁微微一顫,使出吃奶得勁兒,極力將嫩穴夾緊,我
冷笑一聲,將龜頭硬捅進明空的子宮口,馬眼一開,將大股精液噴在她的子宮壁
上,真陽灌體,滾燙異常,明空再也抵受不住這劇烈快感,兩眼翻白的昏死過去,
但出於求生的本能,她的身體仍將陽精不斷吸收,融入自身真元,完成雙修之道。

  看著這位劇烈洩身後昏死過去的的女尼,我不禁微微納罕,在她的體內,居
然也有一道氤氳紫氣!

  氤氳紫氣便是帝皇之氣,也就是說,這位女尼竟有君臨天下的資格!雖然僅
僅只是有個資格,未必真能黃袍加身,但也是非同小可,至少分疆裂土,雄霸一
方是絕無問題的!

  而且身懷氤氳紫氣之人,若是修習帝王權術,則事半而功倍!

  但以往都是男子身懷氤氳紫氣,從未聽說過女子有真龍之體,不過早在千餘
年前,我已算出世間氣運流轉,將有牝雞司晨,所以才立亂淫一教,招納女子為
教眾,如今出了明空這等怪胎,倒也不足為奇。

  這等天賦異稟的女子頗有利用價值,若是能招攬到麾下,將來必是一大助力!

  曙光驅散長夜,明空也睡足醒來,看我守在床前,不禁微微害怕,低聲道:
「你究竟是什麼人?」

  我淡淡道:「本座是亂淫教的教主。」

  明空吃了一驚,脫口而出道:「你是葉凌玄!」

  我看著她,並不開口,明空漲得滿臉通紅,嚅嚅道:「不是…我…貧尼不該
擅呼您的大名,罪該萬死!請教主恕罪!」我站起身,走到床邊,明空心底發虛,
扯過被子遮掩嬌軀,低著頭不敢說話。

  我淡淡道:「你怕什麼?本座要是真想殺你,你還能活到現在?」

  明空聞言,立刻抬起頭,喜道:「多謝教主不殺之恩!不知…不知教主有何
吩咐?」伸手抬起明空的下巴,緩緩道:「本座看你也是可造之材,有心抬舉你,
你可願意加入我亂淫教?」

  明空喜極而泣,急忙道:「貧尼自然願意!教主有所不知,貧尼一向寄人籬
下,受盡苦楚,若得教主栽培,必定死心塌地追隨教主!」

  我點了點頭,道:「很好!但本座要跟你說清楚,我亂淫教無規無鉅,以強
者為尊,日後你若是勝過我,自然便是新的教主,就算你贏不了我,只要你能逃
脫我的追殺,那也可以隨時叛教,明白嗎?」明空急忙搖頭,滿臉驚慌,連道:
「不敢。」

  我繼續說道:「你入教之後,就是我的徒眾,自然要聽我的號令…」我話未
說完,明空忽然掀開被子,赤裸的嬌軀貼了上來,嗲聲道:「教主,貧尼昨夜已
經答應做您的性奴,入教之後,自然也是如此,您的任何命令,貧尼都會盡心竭
力的完成!」

  伸手握住明空的豐乳,慢慢揉捏,引得明空微微顫抖,緩緩道:「你這淫尼
倒是很識趣,很合本座的胃口!先說說看,你是怎麼認識大唐天子的?」她是個
聰明人,自然明白撒謊是沒用的,立刻把她的和李治的淵源和盤托出,沒有絲毫
隱瞞。

  這明空俗家姓武,在李世民執政期間入宮,所以她其實是李治的庶母,李世
民詐死閉關後,她便隨其他無後的妃嬪一起在感業寺出家,法號明空,為了擺脫
這種孤寂的生活,她才千方百計的勾搭上李治,以期跳出苦海。

  我看著明空,緩緩道:「你知不知道李世民為何突然身死?」明空輕嘆一聲,
道:「先皇在世之時,我也並不怎麼受寵,所以不知道他為何會突然駕崩,不過,
御醫一口咬定是舊疾復發,而朝野裡卻有種種傳言,其中流傳最廣的一種說法,
似乎是中毒而死!」

  我搖了搖頭:「你錯了!李世民沒死,他是躲起來閉關了!」

  明空大吃一驚,立刻問道:「什麼?堂堂一國之君,為什麼要詐死?」

  我正色道:「一開始,本座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但現在本座已經知
道了!」

  明空好奇道:「他這麼做,為了什麼?」

  我抬起手,指著明空:「為了你!」

  明空徹底愣住,喃喃道:「為了我?」

  我點點頭,道:「李治的功力尚淺,和你同房之後,沒察覺你體內的異狀,
但李世民已經修到天人合一的境界,所以他能發現你體內的氤氳紫氣!」

  一連受到數次震撼,明空似乎已經有些麻木了,不再顯露出絲毫驚慌,反而
神色如常,緩緩道:「這麼說,我竟有帝皇之命了?李世民為什麼不直接殺了我?」

  我輕笑一聲,道:「你的氣運極其悠長,他殺了你,只怕大唐會立刻滅國,
他自己也得受極大反噬,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他怎麼肯幹?」

  明空半信半疑道:「那他躲了起來,肯定是要用陰謀來針對我了?」我點了
點頭,並不開口,她是聰明人,自然能分辨真假!

  思索片刻後,明空不禁汗流浹背,顫聲道:「我早就覺得奇怪,我入宮之時,
他本來很寵我,但我侍寢之後…他那麼強的法力,怎麼可能輕易死去…原來…」
我輕聲道:「此刻,他一定在修煉秘術,準備抽取你的氤氳紫氣,而你身在大唐,
是逃不出他的魔爪的!」

  明空手足並用的扒在我身上,抽泣道:「教主,求你救我一命,我就是做牛
做馬,也一定會報答你!」

  竭力把這纏人的女尼甩下來,冷冷道:「實話告訴你,李世民覬覦你的氤氳
紫氣,固然不懷好意,但本座也是別有用心,將來絕對會利用你,你將成為本座
的傀儡和性奴,你要想清楚!本座是真小人,而非偽君子,將這厲害關係與你說
清楚,你同意了,本座再救,不同意的話,也由得你!」

  明空淡淡一笑:「當傀儡和性奴總比送命強,何況…給男人當性奴…也沒什
麼大不了的!」看她這淫浪模樣,似乎真的是沒有男人就活不了!


  注1:出自唐代武則天的《如意娘》

               (待續)
2013-3-21 02:3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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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9-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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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銷魂23(原名修真淫奴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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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發龍壇書網,轉載請註明『水龍吟』原創,小弟QQ:1301479878
,書群號:200811412,喜歡的朋友可以加一下。本故事純屬虛構,文
中所涉及的一切內容,跟現實中的人、事、物完全沒有關係,如有雷同,純屬巧
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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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

  談攏之後,我便隨明空返回感業寺,悄悄潛伏起來,暗中傳授明空道法,並
賜予丹藥,助她修煉無上大道,她也知道這是防身立命的根本,自然學的一絲不
苟。

  傳完道法之後,任由明空自行領悟,我靜坐一旁調理真元,西邊天空忽然飛
來一朵蓮花,我急忙一招手,蓮花便落入掌心,一打手訣,花瓣緩緩綻放,花蕊
上寫著一行小字:「已平安抵達,萬勿牽掛!君所尋之人,必定時時留意!」落
款是「知名不具」四個字。

  如果紫涵身處靈山的話,如來一定能找到她,希望她們都能平安無事才好。

  明空看到我收取蓮花,知道這是飛劍傳書一類的法術,忍不住酸溜溜的道:
「教主好艷福,這是哪位美人的情書飛箋啊?倒比鴻雁傳書還快些。」伸手輕捏
明空的鼻子,笑道:「寫這書信的女子,也是個淫尼!」

  明空「呸」了一聲:「不說就不說,教主何必騙人?拿著情書來調侃奴兒,
好不正經!」

  我說的是真話,她卻以為是玩笑,不過世間之事,大抵如此,你說真話,別
人未必肯信,只因假話往往比較動聽,世人皆愛其甜美,反而將真話視作虛妄了


  轉眼一個月過去,那李治忙於朝政,並沒有再來感業寺,但明空一心修道,
不再把這位皇上視為救命稻草,倒是毫不在意,我就更樂得清靜了。

  不過,明空在修煉帝王權術時進步極快,而修煉其他法術,則進步平平,如
此專精一技的修煉下去,她將來的成就絕對有限,但她資質平庸,如果兼修儒門
、兵家的神通,又最起碼要修煉個七八百年,才能有所成就,我哪有如此多的時
間耗下去?不一定什麼時候,那兩個榆木疙瘩就會催我上路,所以必須要另想他
法。

  要是把明空煉化成法寶,倒是可以快速提升她的實力,但那是揠苗助長的笨
辦法,當初我急於渡劫,才對郝童和姜甜兒施展此法,以求速成,可明空身懷氤
氳紫氣,乃是奇貨可居,時間也相對充裕,怎能急功近利、暴殄天物?必然要想
個細水長流的妥善法門。

  一日,明空修煉已畢,我開口道:「你的筋脈過於纖細,煉化元氣的速度太
慢,如此下去,你很難有所建樹。」明空急忙道:「教主,明空一定努力,絕不
辜負教主的期望!」

  我搖了搖頭:「本座知道你很刻苦,但你的天資確實非常一般,若非身懷氤
氳紫氣,恐怕你連帝王權術都練不好。」明空低下頭,顯得頗為難過,我繼續道
:「但本座有一門易筋洗髓的秘術,可以逆天改命,再造肌體,但施術之時卻痛
苦異常,不知你···」

  聽到此處,明空眼中恢復神采,立刻道:「只要能練成上乘道法,明空什麼
苦都能吃!」

  我正色道:「你太小看這秘術了,這秘術名為「天罡洗髓灌體神通」,要用
法針刺入你週身穴道,強行拓寬經脈,施術時一針比一針痛,最後數針更是痛得
無法形容,絕非人力所能忍耐!曾有無數強者想用這個方法來提升資質,但僅僅
只有兩人能忍完三十六針,所以你要想清楚!」

  明空咬牙道:「教主,我想得很清楚,唯有實力變強才能保住性命,痛苦不
算什麼!」我點了點頭,帶著明空進入靜室,以防慘叫聲被人聽到,然後命明空
褪去僧衣,以方便下針施術。

  明空一絲不掛的立於靜室,嬌軀纖毫畢露的呈現於眼前。雪頸纖細,豐乳渾
圓,柳腰柔韌,玉腿修長,胯下芳草也修剪得整整齊齊,倒是頗為誘人,但這一
個多月來,我已經盡情享用過這淫尼的身體了,所以此刻倒是不怎麼性急。

  隨手取出一件鎖鏈法寶,鎖住明空的四肢,將明空大字型吊起,緩緩道:「
盡量忍耐,別讓自己昏過去,痛苦也是修煉道心的法門,如果昏過去,這門秘法
的功效也就大打折扣了!」

  很久之前,我曾幫一名弟子提升資質,當時也是施展此秘術,可那名弟子僅
僅忍到第十針,就支持不住了,所以剩下的二十六針都是在他昏迷的狀態下進行
,結果每針只有三成功效,據古籍記載,能在清醒的狀態下忍完三十六針的,僅
有兩人而已,不知道明空能忍多少針?

  明空強忍著緊張,點了點頭,我取出一套戮魂針,隨手拈著一根,刺入明空
兩乳間的膻中穴,法力順著針尖注入明空體內,開始強行拓寬經脈。

  無可言喻的劇痛自經脈內迸發,明空猛然仰起頭,發出淒厲的慘叫,豐滿的
雙乳甩來甩去,乳肉相互拍擊,發出「啪啪」聲,嬌軀本能的想蜷縮起來,卻因
受制於鎖鏈,絲毫反抗不得,四肢立刻將鎖鏈扯得筆直,節節鐵鏈相互摩擦,發
出令人牙酸的「軋軋」聲響,可見明空被劇痛壓搾出多少力氣!

  第二針刺入明空的大椎穴,劇痛襲來,汗水瞬間遍佈明空的嬌軀,宛如塗了
一層油脂,令肌膚閃閃發亮,拜劇痛所賜,明空的體溫快速上升,將汗水不停蒸
發掉,令靜室中瀰漫著女子的體香汗味,而明空的慘叫依舊在持續著,撕心裂肺
,耳不忍聞···

  繼任脈、督脈之後,第三針、第四針分別刺入衝脈、帶脈的要穴,明空的慘
叫聲已經變得嘶啞,被吊起的雙手不停抽搐,五官也已經扭曲,淚水更是不停的
淌出,順著面頰向下流,乳頭和陰蒂也在劇痛的刺激下挺起,原本粉嫩的顏色也
因充血而變得嫣紅異常,顯得分外嬌艷。

  長痛不如短痛,一次取出六枚戮魂針,刺入明空的肩貞、章門、湧泉,此時
明空已經叫不出聲,胯下更是失禁的流出尿液,沾濕了整片雪臀和兩條玉腿,原
本整齊的陰毛,也黏成了一縷一縷,靜室之中,雌性的氣息更加濃郁!

  流汗和失禁都是身體自我保護的手段,所以在施術前,我讓明空喝了大量的
水,否則體液流無可流,便會大損真元了。

  再刺數針,明空的眼神已經開始渙散,我知道她快要支持不住了,一咬牙取
出十二根戮魂針,附上真元法力,同時刺入明空週身的穴道,明空的體力已經快
消耗殆盡,受此重創,只輕輕一陣顫抖,便不再動彈,宛如房事過度,毫無節制
的將死婦人。

  刺到第三十四針,明空兩眼翻白,終於支持不住的昏了過去,我輕歎一聲,
知道她已經忍到極限了,終究還是沒撐過去,最後這兩針就只有三成功效了,如
此一來,她的經脈雖然拓寬了不少,但修煉起來,也僅有之前四倍的速度而已,
若是能忍完三十六針,便能有七倍的修煉速度了。

  施針完畢,解除鎖鏈束縛,跟著救醒明空,又凝聚水元力幫她洗淨嬌軀,她
宛如大病了一場,嬌軀爛泥似的爬不起來,急忙取出固本培元的丹藥,餵她服下
,足足過了一個時辰,她才恢復體力。

  我淡淡道:「你的經脈已經拓寬,而且本座還幫你打通了全身的經脈,以後
能修到何種境界,就看你自己的了!」明空赤身裸體的跪伏於地,顫聲道:「教
主對明空有再造之恩,明空永世不忘大德!」

  我點了點頭,不再開口,明空極為乖覺,跪行兩步,伏到胯間,自覺自願的
捧著雞巴揉搓,待雞巴稍稍變硬之後,便開始伸出香舌舔吮,這淫尼的口技倒是
不錯,時而吮吸龜頭,時而吞吐卵蛋,雙手更是握住棒身不住套弄,過不多時便
有了射精的衝動。

  輕撫明空的光頭,看著她賣力的口交,我心中不禁微微歎息,畢生所見眾女
之中,論資質、論天賦,最佳的就是小乞丐,此刻明空煉化元氣的速度縱然提升
數倍,卻仍比那小乞丐遜了半籌,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想起那稚嫩嬌艷如花蕊的小乞丐,我不禁有些感慨,不知她此刻身在何方?
過的是否快樂?分別近兩年,她是否還記得我?會不會偶爾想起我?離了我的懷
抱,她是否還能睡得香甜?

  心情有些低落,不想再壓抑情慾,任由精液從龜頭噴出,猛烈灌入明空的咽
喉,看著她將精液慢慢嚥下,才開口道:「你想活下去,並活得自在,就要不停
的提升實力,並解決你所有的敵人!李世民已經盯上你了,本座會想辦法替你拖
延一段時間,之後就靠你自己了!所以在這段時間裡,你必須潛心苦練本座傳授
給你的道法,如果機會來臨時,你卻把握不住,本座絕不會再幫你!」

  明空立刻道:「教主放心,明空謹記於心,絕不敢忘!但不知教主有何打算
?」我淡淡道:「既然李世民想抽取你的氤氳紫氣,本座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
人之身,助你奪取他兒子的氤氳紫氣!當務之急,是探出李世民的底!」

  明空急忙道:「教主,李世民的神通非同小可,教主可千萬要小心啊!」說
話之時,她滿臉關切之色,我淡淡道:「在本座面前,你不需要玩弄權術,而且
,你也騙不了本座,還是省點力氣的好!」

  馬屁拍到馬腿上,明空不禁微露尷尬之色,但她心機深沉,跟著咬牙道:「
不錯!我是不在意教主的安危,但教主若是有事,明空也必死無疑,所以教主還
是小心為上!」

  這話雖然不入耳,但貴在真心實意,我不禁大喜,扯過明空,強吻一記,才
道:「不錯!老子就喜歡聽真話,你這淫尼給老子聽清楚,在老子面前,要是再
有虛情假意,不盡不實之言,老子操死你!」說完,在明空白嫩嫩的大屁股上狠
擰一記,明空連連撫臀呼痛不已。

  我默默推算天機,將此事的機緣和阻礙盤算清楚,雖說我暗敵明,應該不會
出什麼意外,但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一件事情的成敗,不僅需要辛苦謀劃,有
時候還得看運氣好不好,不過,至不濟也可全身而退,不會有何凶險閃失。

  李世民的確切方位,我並不知道,但我知道他只有在長安附近閉關,才可暗
中掌控局面,所以他的藏身之處其實並不難找,可這位人族巨擎得享大名,自然
不是易於之輩,此番跟他交手,還是小心為上!

  悄悄駕遁光搜遍長安附近的險要之地後,基本上可以斷定李世民隱藏在昭陵
!我雙腳剛踏上昭陵地皮,就察覺到若有若無的皇者氣息,立刻用遁法分開土木
,潛伏進去。

  昭陵乃是仿照長安的格局而建,陵內的都市街道、亭台樓閣一應俱全,但卻
沒有絲毫亮光,更不用說人聲犬吠了,四周皆是一片陰暗,在萬籟俱靜中,一切
建築都顯得陰森恐怖,這陵墓詭異萬分,竟似不在幽冥酆都之下!

  小心翼翼的躲避著重重禁制,遁著那一縷隱晦的氣息,漸漸逼近李世民的藏
身之所,過不多時,終於接近梓宮,而皇氣的源頭正在此處!

  映入眼簾的,是一副巨大的棺槨,長九丈五尺,闊八丈四尺,高一丈六尺,
乃是由整塊寒玉雕成,就算是凡人的屍首殮進去,也可歷千年萬載而不朽,所以
這件寶物的價值無可估量,倒也勉強配得上李世民的身份。

  李世民根本沒死,所以他也沒在棺槨裡躺著,而是盤膝坐在那棺槨上打坐,
似乎修煉運功到了緊要關頭!我冷眼偷瞧,這位人族大能身形高大,身穿九龍天
聖袍,倒也氣宇軒昂,面如冠玉,濃眉如劍,神情不怒自威,一望而知是發號施
令的霸者,雖是閉目行功,但那份君臨天下的氣概卻是一覽無遺!

  背後偷襲,乃是小人行徑!我乃一教之主,自然以誠信為本!所以在偷襲之
後,我喊了一聲:「看招」!但很可惜,這位人皇浪費了我的善舉,結結實實挨
了一掌!唉,不聽人言,早晚是要吃虧的!

  不過,他中掌在前,我提醒在後,所以這事兒似乎也不能怪他,但李世民明
明知道明空的氣運極其悠長,卻仍然處心積慮圖謀她的氤氳紫氣,如此逆天強為
,自然令他自身的氣運降到谷底,此刻上天假手於我,給他一些教訓,也就不足
為奇了。

  因為我一直竭力遮蔽自身氣息,所以這一掌僅有五成的功力,但李世民全無
提防,當場被擊出數丈,噴出兩口鮮血!

  李世民也是絕世強者,雖然在偷襲下受傷不輕,但立刻便穩住心神,瞬間便
已看清局勢,知道不利已極,馬上奪路而逃!

  趁他病要他命,乃是顛撲不破的至理,我自然立刻追了下去,但不知李世民
扳動了什麼機關,無數毒箭迎面射來,將我阻了片刻,李世民趁機逃出老遠。

  機關只能建功於頃刻,袍袖一揮,將毒箭盡數震開,長嘯一聲,再次追殺起
這位人皇,他受傷之後,功力受損,因此行動略微遲緩,但高手相爭,勝負相差
亦只一線,在他逃出昭陵前,我便將他再次截下!

  人豈有甘心就死的?李世民一邊負隅頑抗,一邊沉聲怒喝:「閣下究竟是誰
?為何下此毒手?」我連下殺手,口中卻淡淡道:「你逆天而為,死有餘辜,人
人得而誅之!」

  李世民身為天人合一境的高手,神通自然是極為了得,但他重傷之後,一身
道法大打折扣,因此硬拚數招之後,他又噴出一口鮮血,漸漸抵擋不住,他自知
敗落之後,下場定然淒慘無比,於是紅起了眼睛,逆運真元準備自爆,竟想和我
同歸於盡!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道身影從昭陵外飛來,手持一件古鼎法寶,硬擋我
一記殺手,將李世民救下,李世民知道來了援兵,不禁大喜過望,哪裡還捨得自
爆,急忙跟來人並肩而立,以求自保。

  李世民的援兵既到,我已經很難再斬殺他了,立刻收招回守,喝問道:「不
知是哪位朋友降臨,為何壞本座的大事?」

  來人一身道士裝扮,約莫二十七八歲,面容俊秀,神采飛揚,宛如玉樹臨風
般的立於面前,說不盡的風流瀟灑,道不完的雄姿英發!

  那道士聽我發問,輕笑一聲道:「貧道葉凌玄!」我淡淡道:「亂淫教主?
聽說你整日東遊西逛,依紅偎翠,在那溫柔鄉里享樂,是自在閒人,今日為何要
管本座的閒事?」

  葉凌玄輕笑一聲:「貧道一向隨心所欲、無拘無束,所謂路不平,鏟一鏟,
事不平,管一管!今日興致高,就想出來救個人,積些善緣。」

  我淡淡道:「亂淫教主,本座奉勸你一句話,是非只為多開口,煩惱皆因強
出頭!你現在離去,本座可以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要是你一意孤行,必然死
無葬身之地!」

  葉凌玄尚未開口,李世民已經搶著道:「葉道友,你見到這魔頭暗算我,就
算此刻離去,這魔頭也一定會殺人滅口,唯有咱們倆聯手,才可保全性命!」葉
凌玄沉聲道:「不錯!開弓沒有回頭箭,今日我和唐皇陛下同仇敵愾,閣下功力
雖高,卻未必能取勝,還是及早收手為好!」

  我冷笑一聲:「不識抬舉!今後你亂淫教的教眾出來行走,可不要被本座碰
上!」李世民搶著道:「葉道友放心,我大唐王朝和亂淫教從此結盟,互為援手
,等我傷癒之後,咱們再八拜為交,在這周天六道內,絕不怕任何強敵,這魔頭
也不在話下!」

  我冷笑道:「手下敗將,安敢言勇!」李世民勃然大怒道:「奸賊!你若不
是忽施偷襲,豈能贏得了我一招半式?」

  我淡淡道:「狗皇帝,今天算你運氣好,有這多管閒事的牛鼻子救你,下一
回,本座倒要看看你怎麼逃出生天!還有你,葉凌玄,李世民重傷有你來救,等
你重傷的時候,本座也想看看誰來救你!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走著瞧!」
話音一落,縱遁光離去。

  李世民的氣運雖低,但衰而不竭,我若是強行擊殺他,反而會令自身的氣運
降低,到時候只怕就有人要給我送終了。

  況且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李世民雖然一時疏忽,受了暗算,但他貴為人皇
,必然另有後招,最不濟也可拚命自爆,那時就成了殺敵一千,自傷八百的局面
,如此損人不利己,傻子才會幹呢!

  利用陽化身救他一命,讓他欠一個天大的人情,豈不是更上算?何況,此刻
他身受重傷,再也不能左右朝局,明空便大有可為了!留下他的殘命,還可牽制
各方勢力,何樂而不為?

  本尊返回感業寺,暗中護持明空不提,陽化身卻留下來跟李世明周旋,以謀
取最大的利益。

  李世民被暗算一次之後,已成了驚弓之鳥,他怕敵人殺一個回馬槍,堅持要
另覓潛藏之地,我自然沒有異議,他身為大唐君主,對大唐的情況瞭如指掌,領
著我來到數百里外的一處秘窟,這才驚魂稍定。

  李世民受傷之後,仍約我同行,倒不是因為我救他一命,他就信任我了,而
是因為他沒有別的辦法,既怕敵人去而復返,那時他不免孤掌難鳴,又擔心我的
來意不善,想查明我來大唐的目的,畢竟各大勢力都知道,葉凌玄無寶不到,無
女不歡,總不會無緣無故來到大唐閒逛。

  李世民封閉洞門,先服下數粒丹藥抑制傷勢,這才輕歎道:「葉道友啊,多
虧你及時出手,才救了我一命啊!」我淡淡一笑:「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那魔頭施毒手暗算陛下,貧道自然是義不容辭了!」

  李世民忙道:「葉道友,你救我一命,還叫什麼陛下?真是讓我萬分慚愧啊
!咱們千萬別這麼客氣。」我稽首道:「既是如此,貧道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李世民道:「正該如此!葉道友,你可知道那魔頭是什麼來歷?我隱居的昭
陵,雖不能說是龍潭虎穴,但也是機關重重,禁制無數,可在那魔頭眼中,竟似
乎是平坦大道,來去自如!在當今世上,有此本領的強者屈指可數,可我偏偏想
不起他是哪一號人物!」

  我故意沉吟片刻,才道:「這魔頭的法力深不可測,手段更是狠辣無比,而
且刻意隱藏了道術路數,我雖跟他交手三招,卻看不出他的來歷,不過··」

  李世民立刻追問道:「不過什麼?」我緩緩道:「那魔頭掌法凌厲,我只能
用四象鼎擋其鋒芒,隱隱察覺他的掌力之中,似乎有雷系元力流轉!」李世民一
拍大腿,喝道:「那就錯不了了!」

  我不動聲色,輕聲道:「莫非李兄想起這魔頭的來歷了?」李世民恨恨的道
:「他一開始暗算偷襲,我淬不及防下,被他打了一掌,那一掌中蓄滿了火元力
,瞬間便破去我的護身法力,焚傷了我的奇經八脈,哼哼,這手段挺高明啊!」

  我動容道:「精通火系法術的強者不少,但能將火系法術練到如此地步的,
卻寥寥無幾,天庭火部掌旗使算一個,地府平等王也算一個,天界烈陽神皇也有
這個實力,不過他已經隕落了,剩下的,就只有洪荒妖族的鳳凰了,聽說南方煉
獄谷中,新出了一隻鳳凰···」

  李世民打斷我的話,冷笑道:「烈陽神皇已經死了,那鳳凰才出生沒幾年,
哪有這等功力?這魔頭處心積慮的使出火系神通,就是要隱藏自己的真面目!我
若是僥倖沒死,自然會以為是火掌旗下的毒手,或者是平等王施的暗算,而我若
是死了,其他強者查看我的屍身,一定也會如此猜想,那真兇就可以逍遙法外了
!」

  我微微吃驚,道:「這魔頭明明精擅雷系法術,卻用火系法術來掩人耳目!
未慮勝,先慮敗!好深的心機!好毒的手段!」李世民面色陰沉,緩緩道:「葉
道友,你應該知道他是誰了吧?」

  我伸手指了指天,李世民點了點頭,道:「不錯!也只有他才有這等本事!
」我疑惑道:「他身為天庭掌旗使,為何要做這種偷襲的事?又幹嘛要嫁禍火掌
旗和平等王?」李世民冷笑道:「他老謀深算,自以為天下第一,誰知道他又想
搞什麼陰謀?不過,既然讓我知道真相,事情決不能就這般算完!將來··哼哼
!」

  雷掌旗是精於推算的絕頂高手,我和李世民都盡量不提起他的名字,以免他
有所感應,連我想嫁禍他,都得事先用元始經遮蔽天機,以防他發現端倪。李世
民算不出前因後果,更深以為是雷掌旗下的毒手,再加上我從旁推波助瀾,用不
了多久,這兩大巨擎之間便會有一場惡鬥!

  但此事不可操之過急,我以退為進,正色道:「李兄,在事情弄清楚之前,
還是不要妄下定論!這位掌旗使法力既高,又精於推算,絕不是好惹的!貧道也
吃過他的大虧,至今還沒討回血債,不也一樣要隱忍?何況事情尚未水落石出,
還是要從長計議!」想起慘遭毒手的童兒,我的心不禁微微一痛,黯然神傷。

  李世民道:「葉道友,事情已經十分清楚了,我絕沒有弄錯!你是不知道啊
,他雖然貴為掌旗使,麾下高手如雲,但一直有一塊心病,我就是因為知道他的
秘密,他才會來暗算我!你跟他結仇之事,我也有所耳聞,你知不知道,他為什
麼要殺你座下的教眾啊?」

  聞言,我不禁微微一愣,原本只是想嫁禍一下雷掌旗,所以才故佈疑陣的迷
惑李世民,但沒想到大唐皇帝和雷部掌旗使之間還有這等淵源,這倒是誤打誤撞
了!

  況且,我跟雷掌旗原本無冤無仇,在我脫劫之時,他卻忽施暗算,擊殺了郝
妙、郝童等人,我始終想不明白原因,雷掌旗當時說是為了幫紫涵脫去劫數,我
雖然不信,但也想不出其他的原因,便只能歸結到雷掌旗和紫涵之間有淵源,但
現在聽李世民這麼一說,這件事似乎另有隱情!

  我立刻問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李世民不答,反問道:「被擊殺的幾
個女子當中,是不是有兩個狐妖?」我點了點頭,道:「不錯!」

  李世民輕歎一聲,道:「葉道友,這其中關聯著一件大事,涉及天庭、靈山
、洪荒和世俗四大勢力,我本來不想洩露這個秘密,但他既然不仁,那也怪不得
我不義!他既然怕這秘密洩露,我就偏偏要說出來!」

  在秘密洩露前,將知情人殺掉,往往被稱之為「殺人滅口」!但如果一件秘
密已經被公開了,再殺掉參與秘密的人,就會被稱之為「欲蓋彌彰」了。

  李世民誤以為雷掌旗要殺人滅口,自然要將這秘密搶先說出,那時雷掌旗再
殺他也沒用了,他保命的機會就會大很多,這個想法倒是不錯,可惜李世民一開
始就被引入歧途了,之後不論如何應對,都只能在錯路上越走越遠!

  我知道李世民會自己講下去,所以並不開口,只是靜靜地等著,過了片刻,
李世民道:「你聽沒聽說過『妲己』這個名字?」聞言,我腦中如電光石火一般
的一閃,暗暗吶喊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從一開始,雷掌旗的目的就是童
兒和郝妙,至於相助紫涵的話,只是掩人耳目而已!」

  我不動聲色,緩緩點了點頭,李世民道:「九尾狐王妲己本是洪荒妖王之一
,曾經率領妖族強者相助大商王朝的紂王,跟大周王朝以及靈山、天庭為敵,一
場惡戰之後,他們兵敗了,紂王自焚而死,妲己卻被靈山、天庭以及我們世俗的
大能聯手鎮壓了!」頓了一頓,李世民又道:「而妲己被鎮壓的地方,就是長安
!」

  我大吃一驚,脫口而出道:「什麼?就在你們大唐的皇城帝都?」李世民點
了點頭,我不禁默默無語,暗暗道:「童兒,你聽到了嗎?你們的聖祖就在長安
!放心吧!我很快就會助你們的聖祖脫困,了卻你未完的遺願!」

  思索片刻,我又覺得有些不對,立刻道:「李兄,我有一事不明,還需你指
點。」李世民雙手亂搖,道:「葉道友,咱們兄弟之間,千萬別如此客氣。」

  我點了點頭,道:「狐族可是洪荒的大族,雖然少了妲己坐鎮,已經頗為沒
落,但狐族子民數量眾多,他為何單單要殺我教下這兩個狐女?那麼多狐族子民
流離失所,漂泊天下,怎麼不見他一一屠戮?」

  李世民道:「雖然所有的狐族子民都在尋找妲己,但妲己被鎮壓的地方極為
隱秘,而且封鎖妲己的禁制非同小可,一般的狐族子民怎麼可能救其脫困?這周
天六道內,雖然高手不少,但有誰會為了一個囚徒,去得罪他和真慧菩薩?也只
有葉老弟你,修成天人合一境,又跟眾菩薩有仇,或許會管這檔子閒事,他殺不
了你,自然要殺那兩個狐女滅口了。」我沉思片刻,道:「他為何這麼害怕妲己
?」李世民苦笑道:「妲己也精於推算,在眾多巨擎當中,是唯一能和他匹敵的
對手,他歷盡千辛萬苦才制住妲己,自然想讓妲己永世不得翻身了!」

  我卻更加好奇:「那他又為何不將妲己斬殺?既然能鎮壓,也應該能斬殺才
對?」話一出口,我便覺得不對,當初我被六菩薩鎮壓,不也有辦法保命?這妲
己既然能在推算之道上媲美雷掌旗,自然也是有所依仗了。

  李世民自然知道我曾被鎮壓的事,但他可沒蠢到用此事舉例,緩緩道:「他
不是不想,而是殺不了!當年那一戰··唉,太殘酷了,太慘烈了··」這位人
族大能在被偷襲之後,幾乎當場隕落,那時他沒有絲毫懼怕,但此刻沉浸在回憶
裡,居然微微露出恐懼之色!

  雖然我沒有親身經歷那一戰,但看著李世民驚恐的表情,聽著他微微發顫的
聲音,已不難猜想那一戰的慘烈!

  李世民喃喃道:「天庭、靈山、洪荒、世俗這四大勢力正面起了衝突,而天
界、血獄、地府、聖境這四大勢力在暗中推波助瀾!那時周天之內遍佈血雨腥風
,真的是慘不忍睹啊!連天人合一境的巨擎都一個接著一個的隕落,我父皇也被
妖族···強者死了白死,弱者的命就更不是命了!」

  李世民沉浸在回憶裡,過了半晌,才道:「不好意思,葉賢弟,我剛才有些
失態,你別見怪。」我搖了搖頭,示意無妨。

  李世民道:「當時妲己算出敗局已定,便運起「妖皇吞天大法」,硬生生吞
掉了天庭、靈山和世俗的幾條頂級靈脈,強行把自己催化成不死不滅之身,讓眾
巨擎無法斬殺她,她反而趁機擊殺了數位圍攻她的大能,但終究是寡不敵眾,被
鎮壓在長安了。」

  我大吃一驚,立刻道:「居然強行吞噬靈脈,好大的手筆!這可是雙刃劍啊
,縱然當時成了不死不滅之身,但等到靈脈開始反噬,可就後患無窮了!一個不
慎,就是魂飛魄散的下場!但這也不失為保命傷敵的絕招!妙啊!這位狐王對自
己也這般狠,就不難想像她對敵是如何狠法了!好手段!難怪能令這麼多高手談
之變色!」

  李世民點了點頭,雖然彼此有血海深仇,但他也頗為佩服妲己的勇烈!真正
寧折不彎的強者,不僅可以贏得戰友的尊重,更可以贏得敵人的尊重!妲己明知
必敗,卻仍然竭盡所能的去戰鬥,正如我們每個人都會遇上無法抗拒的事,但無
能為力並不代表我們認同!

  又閒聊了幾句,李世民不著痕跡的問道:「葉道友,今日若非你來得及時,
恐怕我就死無葬身之地了。不過,葉道友既然來到大唐,怎麼不通知犬子一聲,
好讓他盡盡地主之誼啊?我大唐雖不敢說多強盛,但也是禮儀之邦,怎好如此怠
慢貴客?」

  我暗道:「來了!」李世民不弄清楚我的來意,是絕不會甘心的,所以我早
知道他會有此一問,所以在事前就想好了對策。

  當下輕笑一聲:「李兄有所不知,貧道一向自由自在慣了,豈敢為了一人之
事而勞師動眾?此來大唐也只是遊山玩水而已,當時誤以為英雄逝世,想來陵前
瞻仰一下人皇巨擎的風采,後來見這昭陵宏麗,也就貪看著景色沒走,後來陵內
打得天翻地覆,貧道以為來了盜墓賊,怕他們打擾李兄的安寧,就想進陵驅退他
們,沒想到英雄依然健在,當真是可喜可賀啊!」

  李世民哈哈大笑,道:「葉道友!葉賢弟!咱們一見如故,你又何必騙愚兄
?你真的是來瞻仰愚兄的?」我故作不好意思之狀,道:「李兄,既然你把話說
到這兒了,我也就實話實說,我來大唐是找一件東西。」

  李世民不顧唐突,立刻問道:「找什麼東西?」我淡淡道:「那就不足為外
人道也了!」李世民輕笑一聲,道:「是找混沌至寶吧?」我裝出大吃一驚的模
樣,故意脫口而出道:「你怎麼知道?難道十方缽已經落入你的手中?」話一出
口,再裝出因失言而後悔之狀,就連我自己都以為是真的!

  十方缽原是藏於大唐不假,但已經被如來帶去靈山了,他李世民除非也去那
「張記鐵匠鋪」花三文錢打一個,否則他哪裡有十方缽?但謊話只有摻著真話說
,才能取信於人!

  李世民道:「此事也不難猜!葉賢弟你已有四象鼎,尋常的寶物哪裡入得了
你的法眼?自然是在找混沌至寶了?葉賢弟,你救我一命,這大恩大德我永世不
忘!所以愚兄也跟你說句實話,我大唐境內真的沒有混沌至寶。」我故意冷笑一
聲,不再開口。

  李世民無奈道:「葉賢弟,你不信也由你,這大唐就這麼大,你慢慢找,找
到就算你的,行不行?咱哥倆兒別為了一件子虛烏有的神物傷了和氣!」我點了
點頭,道:「好!李兄,你可答應我了,要是找到十方缽,可就歸我了!」

  李世民一直不知道十方缽的事,所以也不怕我取走不存在的神物,他試探出
我來大唐的目的是神物,反而放寬了心,當下笑道:「君子一言,快馬一鞭!愚
兄既然答應了你,就不會反悔。」他在重傷之餘,說了這麼多話,不禁頗為疲累
,打了個招呼,就進內洞療傷調理去了。

  我得此餘暇,開始默默推算前因後果,此刻得了不少線索,推算起來倒是輕
鬆不少。

  原來,雷掌旗一直視妲己為心腹大患,算出妲己即將脫困,立刻開始想方設
法的拖延此事,估計他已經算出我會牽扯進來,所以才對郝童和郝妙下毒手,為
了掩人耳目,他索性連風塵子、陶笑笑和姜甜兒也一起殺了,又故意提起紫涵來
迷惑我,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郝童終究還是留下遺言,囑托我相助妲己聖祖。

  世間之事,也不知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雷掌旗為了防止妲己脫困,才殺
害了郝童,但正因為他殺了郝童,郝童才在死前求我相助妲己,不然的話,我哪
知道還有一條九尾狐狸被鎮壓著?

  救妲己焉?害妲己焉?善泳者溺於水!精於算計的高手,也終究會有算錯的
一天!連雷部掌旗使這等善於推演的大能,都會犯下如此大錯,世間之事,又有
誰能算的明白?

  李世民雖然沒有尾巴,但也是一條老狐狸!他的傷是我打出來了,我手上豈
無分寸?最多三個月,他就可以痊癒,再好好調理兩個月,就可徹底恢復元氣,
但他卻說要療傷半年,調理半年,才能復原!看來,這位人皇也惦記著元始經和
四象鼎啊!

  本尊返回感業寺後,對明空道:「李世民已經被我打傷,在半年之內,他是
沒工夫來害你了。不過,你以前的法力太低,所在這半年裡你要全力修行,能提
升多少實力,就提升多少實力,在半年之後,我會讓你立一番功勞,等你成了大
唐的功臣,李世民就不便再對你下毒手了。」

  明空立刻道:「教主放心!明空一定努力!」我點了點頭,不在開口,任由
明空自行修煉。

  本尊陪著明空,陽化身守著李世民,陰化身卻悄悄離開大唐,前往相鄰的大
宋、大隋、大陳等國,把李世民詐死並受傷的消息散佈出去,這些國家肯定要驗
證這消息的真假,還得調動兵馬,所以半年的時間剛剛好!

  陰化身散佈完消息,立刻返回大唐,開始暗暗尋找妲己的下落,半年之後大
唐王朝必然大亂,那時正是九尾狐王脫困的良機!

  半年,我要世俗血流成河,積屍如山!半年,我要尼姑為後,囚徒為王!半
年,我要雷部掌旗使後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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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發龍壇書網,轉載請註明『水龍吟』原創,小弟QQ:13014798
78,書群號:200811412,喜歡的朋友可以加一下。

  本故事純屬虛構,文中所涉及的一切內容,跟現實中的人、事、物完全沒有
關係,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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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明空每日潛心苦修,進步倒是頗為迅速,等我再替她打造幾件法寶,應該就
可以應付半年後的大戰了,但我遍搜長安內外,卻始終沒有找到妲己的下落,此
事關係著童兒的遺願,又牽扯到周天六道內的許多大能,若是再拖延下去,誰也
不知道會生出什麼波折。

  一日,明空見我悶悶不樂,問道:「教主,你怎麼不高興啊?有心事?」我
隨口道:「也沒什麼,你還是別問了,知道的太多,對你來說未必是好事。」這
件事若是多一個人知道,只怕風險就要大上許多。

  明空點了點頭,不再開口,我忽然想起她是大唐子民,又曾陪伴大唐兩代君
主,或許她知道些什麼隱秘也說不定呢。當下問道:「明空,你在長安待了這麼
久,知不知道這長安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啊?」

  明空看著我,遲疑道:「奇怪的地方?昭陵就是最奇怪的地方,一般人是不
允許接近那裡的。」李世民隱藏在昭陵,自然不會讓人接近,我暗中也曾搜過那
裡,但可惜並沒有找到妲己的下落。

  我跟著道:「除此之外呢?就沒有其他詭異、奇怪的地方了?」明空想了半
天,搖了搖頭,我原本也沒抱太大希望,見真的一無所獲,就不再開口了。

  沒想到過了一會,明空忽然道:「教主,奴兒想起了一個古怪的地方。」我
立刻道:「什麼地方?」明空輕聲道:「就是這感業寺!」我微微一愣,隨即恍
然大悟,真是騎驢找驢啊,我搜了那麼多的地方,偏偏把眼皮子底下的感業寺給
漏了!

  當下不動聲色,緩緩問道:「這感業寺有什麼古怪?」

  明空輕聲道:「奴兒在這感業寺待了好幾年了,在每年的臘月初八深夜,都
能聽到隱隱的唱歌聲,雖然聽不清楚歌詞,但那聲音極美,如泣如訴,蕩氣迴腸!
我們這些新入寺的尼姑,曾經想去看看是誰在唱歌,但最後卻沒人敢去,因為寺
裡那些老尼姑們告訴我們,如果去尋找那唱歌的人,就再也回不來了。」

  我道:「這只不過是尋常的鬼故事而已,許多地方都有這種傳言,說不上有
多奇怪啊!」明空急忙道:「教主,不是這樣的,奴兒雖然沒敢出去,但聽到歌
聲後,還是忍不住從窗戶上偷瞧過外面,奴兒看到一個極淡的女子的身影,雖然
看不清她的長相,但奴兒可以肯定她是個絕色美女!」

  我摟住明空的纖腰,順手摸到她的兩腿間,手指輕摳陰蒂,笑道:「你自己
就是個絕色美女,哪還有什麼絕色美女能讓你這麼讚歎?只怕你是唸經念多了,
見了鬼了。」話雖如此說,但我對明空的話還是比較相信的。

  明空本來就是一條貪嗜性慾的母狗,此刻被肆意撩撥陰蒂,更是全身酥軟,
騷穴裡忍不住浪出一汪清澈淫水,顫聲道:「教主,奴兒說的是真的!奴兒是你
胯下的禁臠,怎麼敢騙你?奴兒自己雖然也長的極美,但確實比不上那個女子,
而且,奴兒見過的後宮佳麗也是不少,沒有一人能比得上那個放風箏的女子。」

  女人最在意自己的容貌,美女就更是如此了,明空不是個輕易服輸的人,但
卻承認自己不如對方,看來那女子當真是極美了,而且明空的容貌已是沉魚落雁
,卻連對方的真容都沒看清,就自愧弗如,那這個女人該美到什麼地步?當今世
上,也唯有那千嬌百媚的九尾狐狸能有此神韻了!

  我的手指捅入明空的騷穴,開始快速抽插,明空忍不住開始大聲浪叫,我輕
聲道:「你說那個女人邊唱歌邊放風箏?」妲己明明被鎮壓著,又怎麼能在深夜
裡出來唱歌和放風箏呢?

  明空喘息道:「…是的…啊…難受啊…奴兒…奴兒看到…那女子在…在屋頂
凌空…飄過…牽著…牽著八九個風箏…教主…快來操奴兒吧…癢煞了…奴兒要大
雞巴……」

  八九個風箏?應該是九條尾巴吧?看來妲己的本體被鎮壓著,無法動彈,但
她的元神卻在每年臘月初八的深夜,借封印禁制流轉的間隙,悄悄出來透透風呢。
她的法力本來就高出明空甚多,又是元神顯化,難怪明空看不清楚,誤以為她在
放風箏。

  陰化身立刻返回感業寺,開始尋找妲己的下落,陽化身則時時留意李世民的
動向,這位人皇在閉關療傷之後,曾用飛劍傳了一封書信出去,看來他是把事情
的經過告訴了朝廷裡的親信,並做出了相應的安排。(注1)

  本尊則繼續挑逗明空,見她已經動情,便命這慾火焚身的小淫尼脫光僧衣,
四肢著地的撅起白嫩嫩的大屁股,如此一來,明空赤身裸體如母狗般的等著挨操
,輕撫她光潔的玉背,就像撫摸狗兒的脊背一般,明空聳聳香肩、搖搖大屁股,
發出愉悅的輕歎聲。

  明空跪伏於地,撅高屁股,從後面看去,當真是美不勝收,兩瓣雪臀極為肥
碩誘人,自尾椎向下,擠出一溜肉溝,淺褐色的屁眼若隱若現,屁眼四周佈滿細
細褶紋,還生有百十根細細的肛毛,當真是淫靡不堪,再下面就是兩瓣嫣紅肥嫩
的陰唇了,此刻穴水直流,濕的一塌糊塗,穴口微微張開,似乎想要咬住男人的
肉棒吞吮。

  伸掌在雪臀上猛拍一記,發出「啪」的一聲輕響,明空嬌軀一顫,發出一聲
輕呼,抬起手後,一個淡紅色的手印已經躍然臀上!對著明空命令道:「母狗,
用手自己分開屁股,本座要仔細看看你的屁眼!」

  明空本是荒淫之婦,雖身入空門,但稟性難移,淫根難除,雖是日日吃齋誦
經,卻恨不得夜夜被男人姦淫侮辱,此刻聽了這下流之極的話語,不僅不反抗,
反而大喜若狂,積極主動異常,以光頭支地,雙手扒住兩瓣肥臀,向兩側拉扯,
同時竭力挺起大屁股,以方便男人賞玩寵幸。

  明空自己扒開臀肉,腚溝立刻凸現出來,屁眼怒張,宛如菊花綻放,連陰戶
都跟著挺出半寸,顯得極為飢渴!

  手指附上法力,在明空的屁眼四周輕輕滑動,引得她一陣顫抖,輕笑道:
「母狗,舒服嗎?」明空喘息道:「…舒服…教主快…快插進來…讓奴兒爽爽吧……」

  不理她殷切的求懇,食指緩緩刺入明空的肛門,開始輕輕抽插,拇指同時按
住陰蒂磨弄,刺激這浪婦脆弱的神經,挑逗這淫尼無可壓制的慾火!沒揉幾下,
明空的嘴裡已經發出難耐的呻吟,嬌軀滲出細細的汗水,肛門不由自主的夾緊手
指,胯下的淫水流得更歡了。

  明空仰起頭,嬌呼哀求道:「教主,快來弄我吧!」食指從肛門內側反扣住
嫩肉,問道:「母狗,你要本座怎麼弄你呢?」明空被玩的兩腿抽筋,嘶聲道:
「…插進來…用大雞巴插進來…用力捅我…」她似乎受不了如此刺激,邊嘶喊邊
猛烈搖頭,光頭在燈光下灼灼生輝。

  抽出手指,龜頭頂到明空的屁眼上,緩緩挺腰,將雞巴刺入明空的菊花,明
空收緊屁眼,阻止雞巴的入侵,搖著大屁股喊道:「…不是那裡…教主…操奴兒
的騷屄……」

  反手一掌扇在明空的雪臀上,迫使她停止反抗,喝道:「本座想操哪裡就操
哪裡,今天就用雞巴幫你通通屁眼!」明空輕咬下唇,呻吟道:「…教主…奴兒
知道了…輕點…疼啊……」

  挺著雞巴狂操明空的屁眼,龜頭在她的直腸內橫衝直撞,將這淫尼姦淫的五
官扭曲,嬌軀狂抖,聲嘶力竭的喊道:「…教主…饒命啊…奴兒的…屁眼要…裂
了…受不了了…疼啊…」她口中儘管哀求,身體卻絲毫不敢掙扎,跪伏於地,撅
著大屁股,任由雞巴將菊花大爆而特爆!

  被插了屁眼百餘下之後,明空已經徹底癱倒,汗水直流,無力的喘息著,從
屁眼內抽出雞巴,把明空軟綿綿的嬌軀抱入懷中,雞巴跟著捅入騷穴裡,開始大
力開墾,這一來明空從地獄爽上了天,四肢緊緊扒住我的身體,竭力迎合著男根
的抽插。

  棍搗穴心,明空不禁微微顫抖,大聲呻吟:「…操到花心了…龜頭…操到奴
…奴兒的花心了…奴兒的…花心好麻…教主再操…使勁兒操…操爛奴兒…奴兒的
騷穴……」再操十餘下,明空徹底達到了高潮,四肢雖然在抽搐,卻仍然竭力摟
緊我的身體,穴心一開,陰精混合著淫水狂洩而出,她口中發出連綿不絕的呻吟
:「啊啊啊啊啊啊啊……」這呻吟還帶著顫音,顯出無比的愉悅滿足!

  明空高潮之後,立刻跪伏到胯間,捧起雞巴吸吮,我心中默默盤算著局勢,
任由她自行品簫吹奏了。

  大唐疆域遼闊,土地肥沃,靈脈眾多,相鄰諸國早已覬覦多時,但是忌憚著
大唐雄兵的勇武,李世民的實力驚人,所以一直無人敢輕啟戰端,李世民詐死之
後,在暗中護持李治,這些國家仍然無隙可乘,但現在李世民受傷閉關,局面自
然大大不同。

  得此良機,大隋的楊堅,大陳的陳霸先,大宋的趙匡胤勢必聯手,圖謀瓜分
大唐,但那時李世民的傷勢已經痊癒,就讓他去對付楊堅好了,我再派陽化身相
助李治,擊退陳霸先也不是難事,但趙匡胤這一路是最為重要的,還得好好斟酌
下。(注2)

  陰化身早已返回感業寺,暗中開始搜索妲己的下落,此番終於找對了地方,
過不多時,就在感業寺地下百丈處發現了端倪!

  在感業寺地下百丈處,埋著九尊雕像,分別雕著儒、釋、道三教的大人物,
我僅僅能分辨出真慧、靈源、李世民這三位巨擎,但不難猜出其餘六尊雕像分別
是世俗、靈山、天庭的大人物,這九尊雕像排列的方位極其怪異,有高有低,看
似散亂,其實組成了一個玄奧異常的封印陣法,牢牢鎖住了一片虛空。

  我的神念雖然極為強橫,但一時三刻間也無法滲透進這個陣法,看來這裡應
該就是妲己被鎮壓的地方了。

  為了不打草驚蛇,我沒有出手試探這封印的威力,但此禁制是三大勢力的絕
頂高手聯手布下,硬生生鎮壓了九尾狐王無數年,想來定然是強橫無比的!看來
要救這位狐王脫困,沒有那麼簡單。

  我正在觀摩陣法封印,思索對策,耳中忽然傳來一個極為微弱的聲音,我竭
力運轉法力,才能稍稍聽得清楚些:「外面是哪一位道友駕臨,恕妾身不能出迎
,失禮之處,還望道友見諒。」

  這聲音平淡異常,又是幾近低不可聞,但我一聽見此語聲,就忍不住心跳加
快,面紅耳赤,忍不住想:「世間怎麼會有如此動聽悅耳的聲音?」剛想到此處
,我不禁激靈靈打了個冷戰,急忙運轉法力壓下妄念,沒想到這妲己居然如此魅
惑,以我道心之穩固,心神都在瞬間失守!

  本尊和陰化身雖然分處兩地,但主次元神間有千絲萬縷的聯繫,陰化身被妲
己撼動心神,也對本尊造成了影響,原本被明空吸吮雞巴,還能忍住不射,此刻
微微分神,精液已被這淫尼吸入肚中。

  這還是妲己被重重禁制封鎖鎮壓,法力運轉艱難,都魅惑如斯,要是她斬斷
枷鎖,重得自由,可以盡情施展媚功,真不知道要如何逆天了!

  在我恢復神智的一瞬間,妲己已有所覺,輕「咦」一聲,詫異道:「道友好
深的定力!當今世上,有此功力的人屈指可數,道友究竟是誰?」我淡淡道:
「狐王歸隱之後,本座才踏上修真之途,所以本座的名字,狐王肯定是沒聽過的。」

  妲己輕歎一聲:「如此說來,道友的資質真是萬載罕有了,短短數千年,就
能修到如此地步,前途不可限量。」我淡淡道:「狐王,本座來這裡,不是和你
討論本座的資質的,而是助你脫困的。」

  妲己的聲音仍是無悲無喜,緩緩道:「彼此全無淵源,道友為何要助妾身脫
困?」話聲不驕不躁,這九尾狐王竟似對脫困一事並不在意,我暗讚一聲,知道
她定力精深,既已算出自己將會脫困,便對這等注定之事不再患得患失。

  我輕聲道:「本座跟狐王的確全無淵源,但本座有位··有位朋友,乃是狐族
子民,她在臨終前托付本座,務必救狐王脫困!」妲己聽到這裡,她的聲音終於
有了起伏,顫聲道:「是我狐族的孩子讓你…讓道友來的?是哪一位?道友說她
臨終托付,這麼說她已經死了?」

  我微微一黯,道:「她叫郝童,已經逝世了。」妲己道:「郝童?沒聽說過
,看來是最近幾千年才出生的小輩了。她姓郝,定是郝火兒的孩子了?」我道:
「童兒死的時候,的確只有一千多歲,但郝火兒是誰,本座並沒有聽說過。」

  妲己緩緩道:「原來如此,妾身多謝道友了。」我道:「狐王,先不忙謝,
本座還要再過數月才能助你脫困,如果現在就毀去封印,只怕會打草驚蛇,那時
布下這封印的幾位巨擎恐怕立刻就到,事情反而會變複雜。」

  頓了一頓,我又道:「不過,本座已經設下一局,盡量引開眾巨擎的耳目,
等時機一到,自然會救狐王出去。」妲己道:「妾身脫困之期,本就尚有數月,
此刻道友不必過於勞神。」

  我點了點頭,道:「既是如此,本座就不打擾狐王了,後會有期。」陰化身
返回地面不提。

  身處靜室,默默推算天機,搭救妲己的事畢竟非同小可,我竭力求穩,以求
全功,但推演之下,卻發現一部分天機已經被人遮蔽了,但此舉卻不是針對我的
,而是針對…雷掌旗?當今世上,能做到這一步的存在寥寥無幾,而會做這種事
的更是只有一個,看來這位狐王也是早有準備啊。

  這樣也好,雷掌旗和九尾狐王相互算計,各出神通封鎖天機,將卦象攪得一
片混亂,我渾水摸魚的把握又大了幾分!

  思索數日之後,胸中已有成算,手書一封,用飛劍傳入地府,讓姜甜兒把手
頭的事情安排一下,兩個月之後來大唐匯合,畢竟明空的修為尚淺,還是讓姜甜
兒助她一臂之力才好。

  六耳的法力雖低,但當此用「人」之際,也只好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了
,雖然他強調自己是驢,但既然是我亂淫教的驢,也得發揮自己的作用,決不允
許他當懶驢!

  數月之後,李世民的傷勢漸漸痊癒,但他無暇來對付我了,大隋、大陳、大
宋三國同時將兵馬調到大唐邊境,傻子也知道這三國的君主是何打算,因此李世
民憂心忡忡,顧不得靜養,每日都潛入長安跟那幾位老臣商討對策,忙的焦頭爛
額。

  明空的進步極為明顯,雖說時日尚短,她的功力不深,但我專門為她打造了
兩件法寶,來提升她的實力,所以數月之後的大戰,她或許可以發揮些作用了。
姜甜兒也已經暗中潛入大唐,她修的是鬼道神通,進步奇快,分別近一年,姜甜
兒的實力已經強了不少,正好解了我的燃眉之急。

  許久不見,姜甜兒的裝扮跟以前大不相同,她的身材本就偏於清瘦,此刻更
不著片縷,僅以兩個骷髏頭骨罩在酥乳上,骷髏的後腦已被削去,空洞無腦的顱
腔剛好用來容納乳房,那對粉嫩的奶頭也在骷髏的鼻孔和眼洞中若隱若現,姜甜
兒的下半身更是清涼,女子貼身的褥褲、錦襠蹤跡全無,只用一條脊椎骨當腰帶
,垂下無數細細的獠牙當裙擺,以遮掩妙處,她若是稍稍彎腰,骨裙下的春光就
要盡洩無遺了。

  在這一年裡,姜甜兒每日獵殺陰魂鬼物,身上自然而然的帶著幾分殺意,又
加上她性子毒辣,心機深沉,舉手投足間都透著三分邪氣,偏偏生的玉顏無暇,
眼含純真,給人詭異之極的感覺!但這種陰森恐怖的美,反而會刺激人的原始欲
望,若非大戰在即,真想就地正法了這位女鬼小姨子!

  明空和姜甜兒這兩個女修,都是笑靨如花,心機深沉,但不知為何,她們見
面之後,竟相互看著不順眼,一有機會就拆對方的台,彼此的城府明明都很深,
但爭風吃醋起來,卻跟世間俗女沒什麼分別,搞得我不勝其煩,六耳更是看到她
倆就躲,如避瘟神一般!

  靈山那位佛祖的法力極高,若是能召來,絕對是一大助力,但如來是我預留
的退路,這最後一招暗棋,能不動用,就盡量不動用,一旦真有緩急,也不至於
一敗塗地!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打算,每個勢力都有各自的謀劃,時間一天天過得飛快,
大隋、大陳和大宋終於聯合起來,正式對大唐宣戰,決戰的日子馬上就要到來,
我知道成敗在此一舉了!

  三國向大唐宣戰後,李世民立刻找上我的陽化身,希望我能助他一臂之力:
「葉賢弟,愚兄這次是真的遇上困難了,你無論如何都要幫愚兄一把啊!」說著
話,李世民遞過一個儲物戒指,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我隨手接過儲物戒指,神念掃了一下,不禁暗歎:「大唐不愧是世俗五大國
之一啊,這位人皇出手居然如此闊綽!」當下故意露出為難之色,道:「李兄,
周天六道的修士們都知道,我亂淫教一向是中立的散修勢力,若是貿然插手世俗
內部的事,恐怕……」話說到此處,便即點到為止了。

  李世民急忙道:「葉賢弟,你救過愚兄的命,咱們哥倆兒不是一般的交情,
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我淡淡的道:「李兄,三國聯手向大唐宣戰,雖然顯得
乘人之危,卑鄙無恥,但畢竟是世俗內部的事,外人說不出什麼來,但我亂淫教
若是貿然插手人族內鬥,恐怕會惹來非議啊,可亂淫教如果被定為大唐的國教……」

  李世民一咬牙道:「就這麼定了!我即刻通知那幾個親信老臣,讓犬子出面
,封賢弟為護國天師,亂淫教從此就是我大唐的國教!」我淡淡道:「多謝李兄
了!但小弟還有一件事,希望李兄能答允。」

  李世民笑道:「咱們兄弟還分什麼彼此?賢弟儘管說。」我點了點頭,道:
「我亂淫教下的一名女仙,久仰令郎是少年英雄,存了愛慕之心,托我向李兄討
個姻緣,不知李兄意下如何啊?」

  李世民哈哈大笑:「這不過是小事一樁,亂淫教和大唐結為秦晉之好,更可
以堵住別人的嘴,以後咱們相互援手,也就更加名正言順了!」我點了點頭,不
再說話,心底冷笑道:「等我把教下的淫尼明空嫁給你那傻兒子,不知道你還笑
不笑的出來?」

  條件已經談妥,好處也已經拿到,剩下的就是商量對付三國的策略了。

  我極力倡議由現任唐皇李治親征大陳國的陳霸先,我自己從旁協助,定可催
破來犯之敵,大隋國楊堅那一路兵馬,就交給李世民去對付,他自然沒有異議,
但如何對付大宋趙匡胤這一路兵馬,我和李世民卻產生了分歧。

  李世民認為大唐的兵力雖多,但分成三路之後就顯得太少,因此想用疑兵之
法來迷惑敵人,使他們不敢輕舉妄動,或是先跟三國中的任意一國和解,哪怕割
地賠款也無所謂,先集中兵力擊潰其餘兩國,再合兵一處,收復失地。

  他這兩種策略都是可行的,但我真正的目的是製造混亂,好相救妲己,並給
明空建功立業的機會,若是打不起來,這齣戲就沒法唱了,所以我極力反對李世
民的提議,但我自然不會蠢到實話實說,而是用了另一套說辭,因為我事先有了
周密的準備,所以我的理由也非常充分!

  「李兄,你想過沒有?他趙匡胤雖然要坐鎮大宋,不會親征,但他手下的名
將無數,楊業、狄青、呼延贊、岳飛等人都是久經沙場,你的疑兵之計未必管用!
而割地賠款,固然可以解一時之危,但求和的消息一傳開,勢必令大唐將士的士
氣下降,整個大唐都會人心浮動,那時可就真的萬劫不復了!敵人侵略,應該起
仁義之師,迎頭痛擊才對!」

  「賢弟,我明白你的意思。可如果硬拚的話,咱們的兵力真的不夠啊!就算
僥倖取勝,也勢必元氣大傷啊!」

  「李兄放心,小弟早在數月之前,已經安排了教中的幾名得意弟子前來助戰
,但因為北冥冷海與大唐相距甚遠,所以還需數日才能趕到,李兄儘管派將士前
往雷炎關拒敵,我的弟子必定全力輔佐守將,咱們也不求他們這一路能破敵取勝
,只要能將大宋的兵馬阻住一月,大事就成了!」

  李世民正色道:「賢弟,不是愚兄不相信你,但此事關係到我大唐的國運,
千萬不能馬虎啊!你那幾名弟子的修為,究竟如何?」我淡淡道:「李兄,儘管
放心好了!」

  我準備安排陰化身帶著姜甜兒和明空前往拒敵,除非大宋也派出天人合一境
的高手,否則短時間內無法攻破關隘,但我的陰化身準備在暗中行事,以便讓兩
路人馬打得慘烈些。

  李世民道:「既然賢弟如此有把握,那事情就這麼定下了,愚兄可等你的好
消息啊!」我點了點頭,不再開口,李世民自去遣兵派將不提。

  數日後,唐皇李治親自下旨,將亂淫教定為大唐國教,我也成為大唐的護國
天師,仍讓陽化身去受禮,本尊留在感業寺,關注各方動向。

  亂淫教成為國教的消息一傳開,整個長安登時群相聳動,萬人空巷,朝堂裡
更是眾說紛紜,無數文武官員極力反對,稱亂淫教行止不端,近於左道,教眾多
是淫女邪男,堂堂大唐豈可以此為國教?但幾位德高望重的老臣力排眾議,唐皇
李治也明確表示,此事無可更改,眾大臣也只得罷了。

  感業寺是皇家寺院,明空、姜甜兒、六耳自然也很快知道了這消息,明空疑
惑道:「教主,你把李世民打傷了,他應該恨你入骨才對,怎麼反而讓李治封你
為國師啊?」姜甜兒搶著道:「小師太,我姐夫神通廣大、法力無邊,豈是你這
青燈禮佛的女尼所能測度的?」

  明空立刻就要反唇相譏,我不耐道:「都什麼時候了,還他媽的光顧著鬥嘴!
整日狗撕貓咬、猛拍馬屁又有何用?有功夫不如多修煉一會!」六耳立刻歡嘶道
:「主人英明神武……」我尚未開口,兩女異口同聲的罵道:「閉嘴!」六耳稚
嫩的心靈和卑微的尊嚴立刻受到嚴重打擊,當時就想躲到馬廄裡舔傷口去。

  我暗暗歎息:「可憐啊!我葉凌玄縱橫一世,教下徒眾這都是些什麼歪瓜劣
棗?淫尼姑、女色鬼、只會拍馬屁的種驢…」時也,命也,唉!

  叫住六耳,對姜甜兒和明空道:「行了!一個個都別胡鬧了!都給我聽好了
,此次大宋調集了六十萬人馬,大唐守軍卻只有九萬,只能依靠關隘來堅守,你
們到達雷炎關後,先隱藏起來,不要輕舉妄動,等到雙方交戰到緊要關頭,我會
發出暗號,那時才准你們出手,而且你們三個不能分開,一定要合力對敵!」三
人都知道輕重,一齊點了點頭。

  沉思片刻,又道:「明空,你初次與人交手,更要多加小心!寧可不殺敵人
,也要保全自己,明白嗎?」

  明空輕聲答應了,斜睨了姜甜兒一眼,面露得意之色,姜甜兒嘟著嘴道:
「姐夫,你怎麼不關心我一下啊?難道我不是初次上陣,就不會出事了嗎?」我
道:「甜兒,姐夫怎麼會不關心你?你的陰風幽屍煉製的怎麼樣了?」

  姜甜兒不滿道:「你還好意思問?人家身處幽冥,上哪去找活人的精血、腦
髓來餵它們?來到大唐之後,你又不讓人家濫殺無辜,我養的那幾頭至今都還餓
得半死不活的!」

  陰風幽屍是陰魂的一種,但比尋常的陰魂強大的多,可惜要用活人活畜的精
血、腦髓來餵養,才能提升實力,若是能吞吃萬人腦髓,足可殺龍吞雲,赤地千
裡!

  我淡淡道:「姐夫叫你來大唐,自然是有所安排的。你記住,等大宋士卒開
始攻城搶關,你就把陰風幽屍盡數混在唐軍中,能吃多少宋軍,就吃多少,多吃
一份腦髓,陰風幽屍的威力就大一些,但切記不可太過招搖,以免引來強大修士
的注意,而且在我發出暗號之前,你不可以隨便出手,只能操控幽屍殺敵,明白
嗎?」

  姜甜兒為難道:「姐夫,我養的陰風幽屍有一百零八隻,要是吃起人來,動
靜絕對小不了啊。」我取出一道靈符,遞給姜甜兒,道:「也罷,姐夫就再幫你
一把,這張靈符能隱藏你的氣息,與黃泉棺配合起來有無窮妙用,你施法驅屍時
,便不易為人察覺,但此符的效力僅有一個時辰,你要仔細。」姜甜兒大喜,急
忙接過靈符,珍而重之的收藏起來。

  我又對明空道:「你是要建功立業的,自然要身先士卒,受人矚目是免不了
的,你雖是女尼,但主修的是儒門神通和帝王權術,所以我才為你打造玉筆、金
書,你入教的時日雖然短,但總算修行勤勉,如今依仗法寶之利,倒也可以跟其
他修士爭一日之長短了。但倚仗外物,終究不是正途,等此戰結束後,你還要繼
續苦修,千萬不可懈怠。」

  明空鄭重的點了點頭,我接著道:「此次大戰,趙匡胤盡起傾國之兵,所以
許多大宋散仙也會隨軍而來,王重陽、施岑、鮑方、羅玄這四大散仙,不是你們
能對付得了的,我會想辦法攔住他們,至於他們的弟子中,也有兩個難纏角色,
你們要小心。」

  明空道:「教主,不知這兩人是誰啊?」

  我道:「一個是羅玄的徒弟公孫勝,人稱入雲龍,你們要留意他的五雷天罡
正法,甜兒,你的陰風幽屍尚未大成,更被他克制的厲害,一定要多加小心!另
一人是鮑方的徒弟,大宋統制(注3)牛皋,雖然法力平平,卻是一員福將,可
抓而不可殺,宛如滾刀肉一般,你們也盡量少跟他纏鬥。除此兩人,其餘人等隨
你們殺。」

  三人一起點頭,我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先走一步,姜甜兒和明空立刻駕遁光
離去,六耳卻磨蹭著不走,可憐兮兮的道:「主人,六耳法力低微,又沒有法寶
防身,萬一死在雷炎關,就不能再服侍主人了,六耳倒不是怕死,但死在敵人手
下,豈不折了主人的威風?」

  我道:「那你想要什麼法寶?」六耳驢顏大悅:「全憑主人賞賜!」我取出
一副鎧甲,道:「這副黑風甲是李世民給的,有神風護體之功效,又能增加遁速
,是件防身保命的異寶,就給你吧。你的法力尚淺,一定要緊跟著她倆,否則必
有血光之災!」

  六耳口中答應著,雙手接過黑風甲,立刻披在身上,跟著連連道謝,但就是
不上路,我笑罵道:「你這驢子,當真是貪得無厭!」六耳賠笑道:「主人,寶
甲護身固然穩妥,但還要有件兵器才好。」

  當年殺的修士不少,但大部分的法寶都已經回爐了,李世民給的寶物雖多,
但大都是給教下女仙用的,並無多少男兒能用的兵刃,所以扒拉了半天,才找到
一根日月降魔杖,遞給六耳,叱道:「快走!」

  這日月降魔杖得自一位佛門修士,通體由六煉玄鐵打造,上面篆刻的陣法也
是獨樹一幟,別出心裁,因為它在陣法一道上對我有所啟發,所以我沒有把它回
爐,想留下來當個紀念,今日卻便宜了六耳。

  六耳得了兵刃,立刻架起遁光去追姜甜兒和明空,回頭喊道:「主人放心,
六耳定會給主人爭光,少說也得擊殺幾員大將!」我搖頭不語,暗道:「不給敵
人剁成驢肉火燒,我就燒了高香了!」

  大唐、大宋兩軍決戰於雷炎關,誰勝誰負我並不在意,只要能引起各方關注
,我就可以乘機相救妲己,至於明空和六耳,只是讓他們去實戰磨礪一番,姜甜
兒也正好可以收取些精血、魂魄練功,這一路有陰化身暗中護持,決無大礙的。

  與此同時,李治的三位皇叔率領大軍前往九巖關抵禦大隋兵將,明面上是李
建成、李元吉、李元霸領軍(注4),但其實是由李世民暗中統帥,李治也親文
武官員,征討陳霸先,陽化身已受封為護國天師,自然雖君同行。

  大唐國力雖強,但一連派出三路大軍,內部就變得極為空虛,本尊潛伏在感
業寺內,緩緩調理元氣,靜等大戰爆發,那時就可相助妲己脫困了。

**************************************

注1:在之前的章節裡,主角已經修成了陰陽化身,再加上本尊,一共有三
雙眼睛,可以看到三個獨立的場景,每個身體都可以自稱為「我」,暗算李世民
的是主角本尊,救李世民的是主角陽化身,因為李世民命不該絕,所以主角先陷
害李世民一把,再裝好人去救他,以謀取最大的利益,這情節大部分人都看明白
了,但還是有個別的狼友跳著看,所以看不明白,就問我怎麼回事,在此特別解
釋下。

注2:楊堅,隋朝開國皇帝;陳霸先,南陳開國皇帝;趙匡胤,北宋開國皇帝
;本文是修真小說,只是借用這些人名而已。現實中這些軍事家、政治家是不同
朝代的,對歷史不瞭解的狼友千萬別信以為真啊。

注3:宋朝的一種官職。

注4:李世民的弟弟,原名李玄霸,是評書中的重要人物,但到了清朝康熙
年間,為了避諱玄燁的名字,改為李元霸,其人死時年僅十六。

  順便說一下,在現實生活中,很多人說的話跟做的事不相符,在小說中自然
也會出現這種情節,就像葉凌玄對李世民說:「我會從北冥冷海調集弟子」,其
實卻安排了明空和姜甜兒以及六耳對敵,明空和六耳早就在大唐,姜甜兒一直在
幽冥,都不是從北冥冷海調來的,與事實不符,但讀者看到此處應該能分辨的出
來吧?如果完全相信書中角色說的話,那是肯定要上當的,比如岳不群,聽他的
話得過差年。小弟也不想這麼囉嗦,但確實有朋友問我為什麼,就只能跟大家解
釋一下了,小說裡面的人物會撒謊,就這麼簡單。

  因為週三要出差,得週五下午才能回來,所以下一更估計要週末晚上,甚至
是周天才能更新了,提前和大家說一下啊。

[ 本帖最後由 affa 於 2013-3-26 01:20 編輯 ]
2013-3-26 01:1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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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水龍吟
2013-3-31

               第二十五章

  雷炎關地處大唐王朝與大宋國的交界處,關南為宋,關北為唐,此關依山而
建,地勢險要,將兩國疆域徹底隔絕,實是兵家必奪之地,但世俗人族年年與血
獄魔族、洪荒妖族作戰,外患大於內憂,所以此地已經有數百年沒有發生過戰事
了。

  今日,大宋揮師北上,六十萬精兵直指雷炎關,令這座沉寂已久的雄關再次
散發出肅殺之氣!

  姜甜兒、明空和六耳前腳抵達雷炎關,陰化身後腳就到,過不多時,大宋精
兵便開始搶關,宋軍統帥派了一萬騎兵出陣,人人手握符篆,同時用真火點燃,
動作整齊如一,顯得訓練有素,他們使得是「騰云符」,可在一個時辰之內,令
戰馬踏云飛騰,以便從空中發起進攻。

  大宋主帥楊業一聲令下,一萬騎兵升上半空,越過雷炎關城牆,直攻內部,
但見萬騎遮天,刀槍蔽日,如烏云蓋頂般朝雷炎關壓下,聲勢極為駭人!關內唐
軍也是早有準備,戰鼓一響,兵將和修士同時抬頭伸臂,火炮與箭矢齊發,道術
和符法同飛!

  大宋騎兵身在半空,根本無法躲避唐軍鋪天蓋地的攻擊,霎時間,雷炎關的
上空迸射出無數璀璨煙花,人頭亂飛,鮮血四濺,大宋的先頭部隊在瞬間死去近
半!因為同伴用身體和性命擋下了攻擊,所以剩下的大宋鐵騎趁機衝進城牆,准
備展開巷戰,想撕開這座雄關的胸肌和肋骨,挖出心臟!

  大宋主帥楊業看到六千騎兵飛入關內,卻沒有絲毫喜色,一聲號令,五萬步
兵開始緩緩逼近城牆,三萬神射手也開始朝關內射箭,以掩護步兵。

  大宋騎兵攻入關內,城外又有步兵為後援,關破只在旦夕之間,但唐軍卻絲
毫不顯慌亂,統帥李靖一揮手,一道無形的壁障將雷炎關牢牢護住,把內外敵軍
徹底隔絕,外面的步軍無法入城,而攻進來的六千騎兵也成了甕中之鱉,唐軍跟
著萬箭齊發,登時將城內宋軍射成了刺蝟!

  雙方一番試探,似乎唐軍小勝半籌,但我知道,護城大陣在第一次交鋒中就
被引出,說明唐軍已經是黔驢技窮了!這並非是說唐帥李靖無謀,而是沒有辦法
的事,宋軍數量佔絕對優勢,李靖就算明知道楊業棄子爭先,也非啟動護城大陣
剿殺這一萬騎兵不可。

  楊業見雷炎關的護城大陣顯現,立刻傳令三軍總攻,步軍從地面進攻關前,
騎兵從半空進攻關內,火炮和弓箭手從兩側掩護,六十萬精兵同時出手,攻勢凌
厲無匹,霎時間,雷炎關的護城大陣都被打的顫抖不已!

  我一直冷眼旁觀,知道雷炎關大陣的靈氣已經積蓄數百年,渾厚無比,此刻
被數十萬大軍猛攻,看似搖搖欲墜,其實支撐數日還是沒問題的,這道屏障就是
唐軍最後的希望!

  見到敵軍進攻,唐軍也開始反擊,他們有護城大陣作掩護,可以無視一切攻
擊,並能隨意攻擊外面的敵人,登時大佔便宜,無數唐軍或擲長矛,或射箭矢,
或發砲彈,攻擊如冰雹般朝城外的敵軍打去,宋軍陣營立刻一片血肉模糊,死傷
無數。

  眼見士兵死傷不少,大宋一干散仙也沉不住氣了,紛紛騰云駕霧,朝雷炎關
飄來,準備為大宋士卒加持防禦,並設法破陣,為首的正是王重陽、施岑、鮑方、
羅玄四大散仙,見到他們出馬,我知道不能再袖手旁觀,當下升起遁光,來到關
前,暢通無阻的穿過護城大陣,引起兩軍一片嘩然。

  凌空立於關前,不著痕跡的扭曲空間,令所有流矢無法進入身週三十丈,跟
著打個稽首,笑道:「四位道友,好久不見!」四仙大吃一驚,齊聲道:「亂淫
教主?」語聲透著驚疑不定,鮑方立刻舉手向後連揮,示意大宋眾修士停止前進,
似乎怕我暴起傷人一般。

  我笑道:「正是貧道!四位道友,別來無恙啊?」四仙對望一眼,羅玄道:
「托教主洪福,一向還好。不知教主今日駕臨此地,有何貴幹啊?」我輕笑兩聲,
道:「貧道承蒙唐皇錯愛,受封為護國天師,聽聞邊關告急,特來督戰。」

  四仙都是微微一愣,鮑方搶著道:「亂淫教不是一向中立嗎?教主為何插手
世俗人族之事?」我道:「唐皇已將亂淫教定為國教,食君之祿,便當分君之憂,
貧道身為大唐天師,也自當為國為民。」

  王重陽隨手布下隔音禁制,道:「教主,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他李治能給
你的,我們大宋也一樣能給你,況且我們陛下也一向仰慕教主的威名,久存拜見
之心,教主若能相助大宋,則彼此皆有百益而無一害,不知教主意下如何?」

  我搖了搖頭:「貧道既已投身大唐,便無離去之理,若是臨陣倒戈,豈不成
了反覆無常的小人?道友,此事再也休提,恕難從命了。」

  施岑沉吟片刻,道:「人各有志,我們也不敢強求教主棄唐歸宋,但還望教
主看在往昔的情份上,兩不相幫如何?」

  我搖了搖頭,道:「今日各為其主,貧道自然要忠人之事,身不由己,得罪
莫怪。」我話音一落,四仙都沉下了臉,羅玄道:「這麼說,教主是要一意孤行,
不講情面了?」

  我嘆了口氣,道:「修道之人,本不該好勇鬥狠,貧道更不願意與幾位道友
交惡,這樣吧,咱們五人就都不出手,以免傷了和氣,任由兩軍廝殺,勝負各安
天命,你們看怎麼樣?」

  因為是陰化身在此,又沒有四象鼎為依仗,不能穩壓四仙,才跟他們廢這麼
多話,要是本尊在此,早將他們擊敗了,哪裡會這麼囉嗦?雖說四大散仙都是半
只腳踏入天人合一境的高手,但幽冥七十二洞的旱魃早臻至天人合一境,不也照
殺不誤?

  四仙聽我如此說,開始神念交流,防我偷聽,過了片刻,王重陽道:「好,
教主,我們就給你這個面子,今日唐宋之戰,無論勝負如何,咱們五人誰也不出
手!」四仙對我存了忌憚之意,宋軍也佔據絕對優勢,才會接受我的提議。

  我點了點頭,不再開口,駕遁光遠離戰場,來到數十里外的一座小山上,靜
觀戰局變化,大宋四散仙也尾隨而至,防止我毀諾食言。

  四大散仙雖然被我截下,但大宋其他的修士卻不受限制,仍是朝著雷炎關飛
遁,大唐眾修士也飛上半空攔截,雙方各出奇招鬥法,殺得難解難分,但少了四
大散仙居中策應,大宋修士顯得群龍無首,漸漸被大唐修士壓制住,但雙方修士
的數量畢竟只有數千,真正決定勝負的關鍵,還是雙方將士!

  兵家詭詐無常,雙方主帥都是久經沙場,深的其中精髓,此時的局面已然起
了變化,宋軍分為數股,輪流進攻護城大陣,用持續不斷的攻擊來消耗大陣的靈
氣,這種打法可以減少士卒的傷亡,而唐軍依仗陣法掩護,全力反擊,甚至不時
有精銳部隊衝出大陣進行突襲,或是故意打開一個缺口,引誘一部分敵軍入陣,
再集中兵力進行圍殺。

  雙方大軍時進時退,各逞奇謀,姜甜兒等人藏在護城大陣裡,卻把一百零八
只陰風幽屍悄悄放出,在暗中捕殺宋兵,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活人到
處有,沒過一個時辰,已經吃了數千宋軍,但宋軍漫山遍野,投鞭斷流,絲毫不
見減少。

  陰風幽屍飽飲人血之後,開始緩緩提升實力,變得懶洋洋的,行動遲緩,此
時極易為敵人擊敗,姜甜兒只能將幽屍盡數召回,使用丹藥催化,若是放任幽屍
自行進化,需要十二個時辰內才能完成蛻化,但使用丹藥催化,半個時辰之後,
幽屍就能再次出戰。

  一般來說,修真者不缺時間,沒人會如此糟蹋靈藥,但現在處於非常時期,
只得從權了,好在亂淫教弟子不多,天材地寶卻不少,小小揮霍下,算不得什麼。

  半個時辰轉眼即過,此時雙方將士都已露出疲態,陰風幽屍也已完成蛻化,
我知道時機已到,暗暗傳音,令明空、姜甜兒和六耳出手。

  在護城大陣打開缺口誘敵的時候,明空和六耳趁機衝了出去,明空持玉筆法
寶遠攻,當真是筆走龍蛇、行云流水,筆尖躍處,皆是死、殺、滅、誅、毀、亡
等字樣,連綿不絕的朝宋軍打去,這幾個字沾之既死,倒也罷了,陣前哪有不死
人的?大宋士卒訓練有素,倒也不怕身首異處,仍是前赴後繼的殺來。

  但明空寫的興起,一連寫了瘋、傻、痴、癱等字樣,宋軍沾上了就是半死不
活,瘋癲者有之,癱瘓者有之,實是生不如死,登時人人懼怕,如避瘟神,到了
後來,明空以狂草一連書寫九個「賤」字,朝四面八方亂飛,更是嚇得宋軍面如
土色,說什麼也不敢沾上一絲半縷,陣勢登時微微散亂。

  我看到此處,不禁啞然失笑,心下暗暗猜測,若是宋軍沾上此字,不知會是
什麼模樣?

  明空如此飛揚跋扈,自然很快引起了大宋修士的注意,兩位散仙駕云飛來,
意欲將她絞殺,但明空有金書護身,又有六耳從旁協助,登時跟兩位散仙鬥了個
旗鼓相當,姜甜兒得靈符掩蓋氣息,悄悄隱身一旁,趁其不備,猛施暗算,瞬間
將兩位散仙的精氣、魂魄盡數抽出,只留下兩具乾癟的屍身墜下地來,發出「啪
啪」兩聲悶響,摔得四分五裂。

  大宋修士見此可怖情景,都是大聲喝罵,卻因無法察覺到姜甜兒,誤以為是
明空和六耳下的毒手,眼見兩個活生生的修士在瞬間化為乾屍,不禁人人忌憚,
一時間,竟沒有修士上來挑戰。

  明空一向跟姜甜兒爭風吃醋,極為不睦,今日見到姜甜兒連誅二仙,才知她
的法力遠勝自己,心腸也是歹毒無比,不禁微微變色,暗生惕懼之意,日後更是
勤修苦練,拚命的提升實力,這是後話不提。

  明空、六耳、姜甜兒兩明一暗,配合無間,在宋軍中大開殺戒,陰風幽屍蛻
變一次後凶性大增,來去如電,專吃宋兵腦髓,這邪惡暴行登時激起眾怒,十幾
位大宋修士緩緩合圍,準備依多為勝,但大唐修士自然不會坐視不理,也分出人
手來支援,一時間打得難解難分。

  李治、陽化身那一路,已經和陳霸先短兵相接,李世民也被楊堅拖住,本尊
再無顧慮,立刻潛入感業寺地下,準備相助妲己脫困。

  來到封印法陣之外,淡淡道:「狐王,時機已到,本座馬上助你脫困。」陣
中傳來妲己的聲音:「有勞道友了,只要道友將這九尊雕像毀掉,妾身就可重見
天日了。」所謂大恩不言謝,妲己自始至終也沒有提一個「謝」字,她的聲音也
始終如古井不波,似乎對萬事萬物都毫不在意。

  祭起四象鼎,將法力催動到極致,猛然朝一尊雕像打去,原本沉寂的法陣在
感應到攻擊後,開始徹底發揮威力,九尊雕像同時泛起淡淡的毫光,將四象鼎的
攻擊卸掉大半,九尊雕像一陣顫抖,便撐過了這凌厲無匹的攻擊。

  看到這一幕,我的心臟跳漏了一拍,雖說沒指望能一擊建功,但如此凌厲無
匹的攻擊轟上去,居然輕而易舉的就抵擋住了,這陣法未免太強悍了吧?儒、釋、
道九位巨擎聯手布下的法陣,果然是威力驚人!

  妲己被這陣法囚禁多年,早已恨之入骨,此刻脫困在即,又見封印法陣逞威
阻攔,不禁冷哼一聲,雖然是含怒而發,卻仍然魅惑無比,聽得我骨頭都酥了,
妲己跟著運轉法力,從法陣內部開始猛攻,將九尊雕像的威力吸引了過去,我急
忙催動四象鼎,再次朝雕像打去。

  這招裡應外合果然收穫奇效,四象鼎將一尊雕像撞出了幾道裂痕,我知道遲
則生變,當下催動四象鼎連連猛攻,妲己也全力配合,那雕像雖然堅硬無比,卻
終究抵擋不住混沌至寶的鋒芒,硬挨數記狠招後,在一片沉鬱的「嘎嘎」聲中,
被轟得粉碎!

  雕像一碎,底座裡竟露出一條數丈長的尾巴,絨毛細密,毛色光鮮,此刻隨
意揮舞,如白虹貫日,彩練當空,當真是美不勝收,我明知道這是非常時刻,不
應分心,但還是有一瞬間的失神!

  妲己察覺到我盯著她的尾巴發呆,又是一聲冷哼:「道友,妾身出去之後,
自會報答道友的大恩,此刻卻不是時候!」這位狐王一直鎮定異常,絲毫不顯悲
喜,但脫困的希望近在眼前,終於還是露出了對自由的渴望。

  話語中雖然蘊含怒氣,但聽妲己的言下之意,竟想以身相謝,可惜救她脫困
之後,我另有要事需要她相助,是沒機會享受她的無暇嬌軀了,一葉知秋,一音
一尾而知佳人之美,若是能和這條千嬌百媚的九尾狐狸共赴巫山,尋覓云雨,定
是其樂無窮,可惜啊,可惜···

  停下綺念和感慨,開始專心破陣,妲己的尾巴也不停盤旋揮舞,竭力配合四
象鼎發起猛攻。

  每毀去一尊雕像,都會露出一根飄逸的狐尾,封印妲己的枷鎖被逐漸斬斷,
而陣基被毀,法陣漸漸失去效力,當第九尊雕像被轟碎時,陣中傳來淒厲而高亢
的狐啼,一隻無比美麗的九尾狐狸自陣中躍出!

  搖曳著九條尾巴,拚命地向上攀爬,向上衝!從漆黑的地底衝到地表,沖上
天空,讓陽光灑在身軀上,天風吹拂著九尾狐狸潔白的毛髮,像遠處的白雲一樣
徐徐飄動,低下頭,深吸一口氣,似乎有些陶醉了···

  我凌空而立,與妲己保持數丈的距離,靜等她回過神來,過了半晌,妲己才
幽幽的道:「自由了···」是啊,自由了,沒有失去過自由的人,是不會理解
這三個字的含義的,但曾被須彌山鎮壓的我,能體會妲己現在的感受。

  我緩緩道:「狐王,此地不宜久留,你的法力尚未完全恢復,如果布下封印
的那些存在來了,又要橫生一番波折。」九尾狐狸淡淡的道:「不錯,洪荒眾妖
王只能阻攔他們一時,他們很快就會趕來了,你怕不怕?」對於這種問題,我拒
絕回答,冷笑已經說明了一切。

  九尾狐狸轉過身來,我登時感覺到一陣窒息,雖然她並沒有化成人形,但仍
是豔麗無匹,一雙美麗的狐目輕輕眨動,緩緩道:「你既然敢救我,自然是不怕
他們了,我很欣賞你呢!」

  既然妲己不急於離開此地,我也不願示弱先撤,極力克制著體內的慾望,淡
淡的道:「狐王,本座有一事相求。」

  九尾狐狸的神色沒有絲毫變化,但眼中卻露出了一絲不屑,輕聲道:「我答
應給你的,就一定會給你,你現在就可以拿走你的報酬了!」說著話,九尾狐狸
一陣顫動,化為了女子的模樣,因為剛剛脫困,所以她沒有衣物遮身,嬌軀是完
全赤裸的!

  霎時間,我只覺得熱血湧上頭頂,渾身燥熱不堪,妲己的容貌已經不足以用
美來形容,那是至高無上的,是道!萬物皆有道,廚藝是道,琴藝是道,煉丹是
道,權術是道,房事是道···而我在看見妲己的容顏和嬌軀之後,就明白了,
原來美麗也是道···

  膚如凝脂、豔如桃李、酥乳纖腰、玉腿瑩足···俗!太俗!這等詞語怎麼
可能配得上她?我生平所見之女子,以小乞丐為最美,但與妲己相比,亦有所不
及,紅顏禍水!這就是紅顏禍水!

  妲己緩緩道:「你的時間不多,在他們甩開洪荒妖王之前,你必須完事,明
白嗎?」說著話,她緩緩分開了雙腿,女子身上最隱秘的地方逐漸呈現在眼前·
··

  渾然天成、無可匹敵的魅惑撲面而來,我急忙退後數步,輕嘆一聲,道:
「狐王,你會錯意了,本座所求之事,乃是請狐王和本座聯手推算一番,幫本座
查找一個人的下落。」

  妲己微微愕然,隨即淺淺一笑,媚態橫生,水汪汪的眼睛放出勾魂攝魄的光
芒,掩口輕笑道:「以你推算的功力,居然也有找不到的人?你助我脫困,我只
報恩一次,你真的決定把機會白白浪費掉?」

  她笑了,之前的那種云淡風輕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巧笑靚兮,美,真美,
美得石破天驚,美得驚心動魄,媚,真媚,媚得沁人心脾,媚得骨髓皆醉···

  在一瞬間,我幾乎想改口,想沖上去壓住她,盡情揉捏她的乳房,把雞巴捅
入她的陰戶,瘋狂的抽插,把子孫精華注入她的體內,但我知道,找紫涵的機會,
絕不能輕易浪費掉,跟如來聯手,都算不出紫涵的下落,只能寄希望於這位狐王,
她精於推算,連雷掌旗都被她矇蔽,或許是這天地間唯一可以幫我的人。

  竭力壓下體內燃燒的慾火,艱難的說道:「狐王,本座想得很清楚,只要你
和我聯手推算天機,你我就互不相欠了!」

  妲己低下了頭,我看不見她的臉,剛要開口,妲己忽然抬起頭,大叫一聲
「啊」,跟著大聲道:「你奶奶的!姑奶奶剛剛脫困,心血來潮想勾引個人,你
居然這麼不配合!氣死姑奶奶了!」

  我大吃一驚,沒料到這位狐王竟會說出這等粗俗不堪的話,脫困前她自稱
『妾身』,剛脫困她自稱『我』,現在居然自稱起『姑奶奶』來了!騙子!她根
本就不沉靜、不淡然!做作,太做作了!

  妲己喃喃咒罵半天,忽然上下打量我一番,遲疑道:「你確定你真的是男人?」
怒火湧上胸口,脫口而出道:「老子只確定你沒有你自己想像的美!」她既然自
稱姑奶奶,我就自稱老子,既跟她保持對立,又隱隱有一番默契,這一招,可以
用來對付八歲到八十歲的女人,以及八十歲到八萬歲的女修士,絕對是屢試不爽!

  妲己盯著我半晌,忽然看了看四周,似乎怕人偷聽,然後壓低聲道:「你不
會和寒月神皇一樣吧?」我疑惑道:「寒月神皇?他怎麼了?」

  妲己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她喜歡女人!」

  我白了她一眼,冷哼道:「老子也喜歡女人!」

  妲己急忙解釋道:「可她自己就是個女的!」

  我半信半疑道:「真的假的?」

  妲己生怕我不相信,立刻道:「真的!絕對是真的!她男人就是烈陽神皇!」

  可能是被囚困了太久,妲己實在閒得無聊,此刻有人陪她聊天,她就忍不住
打開了話匣子,把這天界神皇家的醜事秘聞和盤托出,居然有點長舌婦的味道!
她身上的氣質真是瞬息萬變,讓人覺得莫測高深!

  我吃了一驚,道:「什麼?你是說···」妲己立刻大點其頭,我不禁微微
感慨,我老婆雖然被人姦淫折辱,但心裡畢竟還是愛我的,可烈陽神皇的老婆居
然是···唉,真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

  若是一般修士,怎麼敢談論八大勢力的閒言碎語?只怕前腳說完,後腳就得
腦袋搬家,但我和妲己都躋身巨擎之列,如此閒聊,自然是肆無忌憚,就是真傳
入寒月神皇耳中,她也最多心裡發恨,徐圖後報而已。

  但轉念一想,不禁勃然大怒,立刻指著妲己罵道:「老子不喜歡玩男人,你
可別給我胡說八道,四處造謠!你這張嘴,白的都能說成是黑的!」妲己攏了攏
秀髮,毫不在意的道:「大美人擺在你面前,給你機會你都不操,你不是太監也
是斷袖!」

  我是找她幫忙推算天機的,不是跟她討論我喜歡男人還是女人的,當下冷哼
一聲,道:「廢話少說,趕快跟老子找個地方推算天機,沒工夫和你扯皮。」

  帶著妲己離開感業寺,來到數千里外的一處幽谷密林中,隨手布下數道禁制,
準備開始推演天機,妲己忽然湊了過來,抬起她那令所有男人窒息的臉,吐氣如
蘭道:「你確定你真的不要我的身體,而是要我幫你找人?」

  我的鼻尖幾乎碰到了妲己的鼻尖,聞著她身上的淡淡幽香,感受著她赤裸而
嬌嫩的肌膚,不禁心跳加快,慾火上升,我知道這位狐王已經開始施展媚術,若
再僵持下去,我很有可能把持不住!

  我抬起手想要推開妲己,妲己微微側身,把一隻玉乳送到我手裡,奶頭抵住
我掌心,我察覺到那一粒櫻桃在快速的變熱、變硬…乳肉那麼溫暖,那麼柔軟,
我幾乎愛不釋手,我想偏過頭不再看她,卻又萬般捨不得,我知道這是心神失守
的前兆,當斷不斷,反受其亂,一狠心,把自己的舌尖咬下,借劇痛的刺激抽回
手,反手挖出自己的一雙眼睛!

  妲己驚呼一聲,退後數步,幾乎跌倒,顫聲道:「你幹什麼?」聲音透著憤
怒和驚慌!

  鮮血不停的從眼眶中湧出,順著臉頰流下,舌尖已斷,說話聲變得含混不清,
但心卻恢復鎮定:「我是很想操了你,但我更想找到那個人!你不必再施展媚功
了,沒用的!」為了證明我的決心,五指猛然一握,將兩顆眼珠捏碎,發出「啪」
的一聲輕響,濃稠的液體混合著碎肉,將掌心黏的一塌糊塗。

  妲己幽幽的道:「你要找的人,是個女子吧?」我點了點頭,妲己又道:「
我就知道!唉,你真的很愛她!她很美嗎?」我淡淡的道:「她自然沒有你美,
但在我眼裡,她是最美的!」

  妲己輕嘆一聲,道:「你如此專情,她真的很幸福!你先治好自己的傷吧,
我不會再誘惑你了。」我取出丹藥服下,過了一盞茶的時間,雙眼和舌尖都已經
重新長出。

  沒有多餘的廢話,我把紫涵的生辰八字以及我和紫涵之間的點點滴滴,都告
訴了妲己,她一直靜靜地聽著,對事情的來龍去脈知道的越詳細,推演的結果就
越準確。

  在我說完之後,妲己說了一句話:「你是個混蛋!」我沒有開口,我知道她
會繼續說下去,妲己看著我,輕聲道:「你老婆那麼愛你,為了你苦苦忍受千年
的折磨淫辱,你居然留下了宋鵬的元神!」

  我冷然道:「難道我應該殺了他嗎?豈不是便宜了他?」妲己怒喝道:「你
留下宋鵬的元神,就說明你對那段不堪的經歷耿耿於懷!她被人強姦啊,那麼淒
慘,你安慰過她嗎?你一直糾結於自己老婆的失貞,卻沒有想過這結果是誰造成
的!她怨過你嗎?沒有!可你卻在怨她!禽獸!」

  我忍不住辯解道:「那時我法力未成,怎麼知道搶本元始經會捅出這麼大的
婁子?」妲己輕蔑道:「藉口!不用再為你的行為找藉口了!你其實更在意自己
的尊嚴吧?你這種男人真的應該千刀萬剮!」我沉默了下來,已經無話可說了。

  過了一會,妲己怒氣漸消,不耐道:「你不惜一切代價去找她,總算還有點
良心,趕快開始推算,儘量彌補自己的過錯吧!」這時的妲己沒有任何自稱,但
我卻覺得她像是相識多年的老友,或者是紅顏知己,會對你發脾氣,也會幫你,
但就算在罵你時,你心裡也是暖哄哄的。

  緩緩調勻真元,取出元始經,和妲己一起施法,聯手窺探無上天機,但大半
個時辰過去了,卻依然沒有查到紫涵的下落,我不禁頗為沮喪,輕聲道:「是不
是那個人遮蔽了天機?」妲己冷哼一聲,道:「他的本事再大,也不可能同時騙
過咱們兩個,依我看,問題是出在你老婆身上!」

  我也比較認同妲己的看法,可就算紫涵生我的氣,不願意見我,但她從未修
習過推演之道,是不可能自行矇蔽天機的,她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為何我和妲
己聯手,都推算不到一絲半縷的玄機線索?

  我輕嘆一聲,準備放下元始經,停止無謂的推算,但妲己性子執拗,從不服
輸,堅持再推算最後一次,我也不願輕易放棄,就再次握緊元始經,開始重新推
算,過了許久,卦象依然如一潭死水,沒有絲毫波瀾,連妲己都忍不住要洩氣了,
就在這時,沉寂的卦象終於起了一絲微妙的變化!

  我和妲己都是精神一振,全力推演下去,過了片刻,異口同聲的道:「多情
海!」這當真是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注1 )

  血獄多情海,七情魔君和六慾魔君的老巢!既然得到了這一絲線索,我和妲
己立刻順藤摸瓜的算了下去,一部分天機漸漸變得明朗起來。

  當日引紫涵出宮的,正是七情和六慾這兩位魔君,她們傳書紫涵,以救我脫
劫為由,迫使紫涵離宮,紫涵雖得我告誡,不敢輕離重地,但畢竟夫妻情深,關
心則亂,況且她修習了六慾魔經,與這兩位魔君之間頗有淵源,有了這一番因果
糾纏,所以紫涵才會踏出宮門,落入魔爪。

  將紫涵囚禁在多情海後,七情、六慾就想以此為要挾,迫使我交出四象鼎、
元始經,但那時我仍在須彌山下,於是她們就跟噬魂魔君、六目犼王等巨擎聯手,
攻上靈山,打算強行擄人,沒想到蚌鶴相爭、漁翁得利,被我趁機脫劫。

  這一番因果甚是曲折,紫涵若不出宮,七情和六慾自付未必能要挾得了我,
也就未必會上靈山,我也就未必會脫劫,但前緣注定,紫涵出宮被擒,七情、六
欲以為神物唾手可得,自然要闖一闖靈山了,若是將我救出,我很有可能會為了
紫涵放棄神物,七情、六慾自然就撿了大便宜。

  但人算不如天算,七情、六慾、噬魂、血羅四位魔君進攻靈山,導致血獄空
虛,多情海反而被另一位巨擎潛入,紫涵也從此不知所蹤了,七情和六慾無法要
挾我,也就沒有立刻發難,而是靜等時機了。

  算到此處,便無法再窺探更深的天機了,妲己隨手揮散卦象,輕聲道:「雖
然沒有找到你老婆的準確下落,但只要你到達多情海,就可以得到新的線索了。」
我點了點頭,道:「不錯,看來是要闖一闖多情海了!」

  七情和六慾是周天六道聞名喪膽的女魔君,而她們的老巢經過多年苦心經營,
定然是銅牆鐵壁,壁壘森嚴,她們佔了地利,隨時可以和禁製法陣貫通一氣,更
加難以對付!

  試想當初的旱魃,也曾融匯陰風城本源之力,我祭出四象鼎都無法壓制他,
最後還得自毀三個甲子的功力,動用祝融之眼的最大殺招,才將他重創,就是這
樣,也沒將他當場擊殺,他憑藉陰風城本源之力,悄悄隱藏了起來,若是我一時
疏忽,就被他逃出生天了。

  七情和六慾姐妹同心,攜手禦敵,定然比旱魃還要難纏的多,多情海一行,
恐怕要有一番苦鬥了!

  我看著妲己,道:「狐王,內人之事已有眉目,我也就不敢再勞煩你了,你
剛剛脫困,法力尚未恢復,還是覓地療養的好。」

  妲己曾強行吞噬靈脈來提升修為,可這種急功近利的做法必然有極大隱患,
雖然她應該有辦法化解反噬之力,但想必也要大費周章,我掛念紫涵,更不願意
浪費時間,就此提出分手。

  妲己點了點頭,道:「不錯,你所托之事,我已經完成,從此互不相欠,異
日再見,不知是敵是友,若起爭端,你不必留手。」

  我輕笑一聲,點了點頭,就要轉身離去,妲己忽道:「對了,還有一件事,
你此去多情海,勢必跟七情、六慾這兩個浪蹄子有一番糾纏,但你記住,你絕對
不可以碰她們,否則,我一定會割掉你的雞巴!」

  我詫異道:「這是為何?」妲己不悅道:「既然你沒有碰我,我決不允許你
碰別的女人!」我不禁愕然,過了片刻,才道:「那我要是碰了你呢?」

  妲己沉下玉顏,森然道:「那就更不許你碰別的女人了!」

  聞言,我不禁一陣怒氣上湧,冷聲道:「老子愛操誰就操誰,要你多管?老
子偏要去操七情和六慾,你能奈我何?」

  妲己淡淡的道:「姑奶奶言出必行,你可以試試看!」

  我正欲反唇相譏,妲己忽然猛撲上來,她的身法快如疾風迅雷,我剛要閃避,
雞巴已經落入她的掌心,柔若春蔥的五指猛然一握,雞巴就被牢牢的鎖住!

  柔荑隔著道袍握住雞巴,緩緩套弄,輕聲威脅道:「這根淫棍要是敢隨便進
入其他女人的身體,我一定會把它剁碎了!」雖然隔著一層道袍,雞巴並沒有直
接接觸妲己的纖纖玉手,但這等朦朦朧朧、若有若無的套弄也是奇爽無比,我忍
不住輕吟一聲,隨即咬緊牙關,強自忍耐快感,揮手推開妲己。

  我突然覺得妲己有些瘋瘋癲癲的,估計是被關的太久,腦子出了問題!懶得
再跟這瘋婆子廢話,架起遁光疾馳離去,心神也轉到雷炎關的戰場之上。

  激戰數個時辰之後,雙方人馬都已疲憊不堪,只得暫且收兵罷鬥,我掃了一
眼戰場,已知唐軍有護城大陣庇佑,只死了兩萬人,宋軍卻死了近十一萬,但宋
軍還有近五十萬人,唐軍卻僅僅只有七萬了,護城大陣最多再支持數日,就要冰
消瓦解,那時唐軍必敗無疑。

  對四仙打個稽首,笑道:「四位道友,既然兩軍已經罷鬥,貧道也要回去了,
後會有期。」說完,不等四仙開口,便即飄然回關。

  戰鬥雖然告一段落,但兩軍都是忙碌無比,救治傷員,埋鍋造飯,收拾器械,
打掃戰場···

  明空和六耳全力殺敵,乃是大唐將士有目共睹的,紛紛詢問姓名、來歷,大
加讚揚,二人遜謝一番,才報出名號、門派,諸將都知道亂淫教已被定為國教,
登時視二人為上賓,約他們一起籌謀次日的大戰。

  姜甜兒一直沒有公開露面,此刻也就不再與諸將相會,與陰化身一起隱藏起
來,緩緩調理真元。

  我知道雷炎關決不可守,於是暗中找機會對三人提點一番:「三日之內,護
城大陣必破,唐宋兩軍定然會展開巷戰,此關被大唐經營多年,布下無數禁制、
機關,所以還可以再多支持一日,但終究是於事無補,你們要多加小心,與人對
敵之時,務必求穩,在唐軍潰敗前,你們定要及時抽身,絕不可逞匹夫之勇。」

  三人一起點頭,我又道:「雖說唐軍必敗無疑,但大宋人馬也得在這雷炎關
葬送二十五六萬,剩下的人馬也要在此關駐紮休養數日,你們就到下一關荒嶺關
駐守,等大唐其餘兩路兵馬取勝的消息傳來,大宋自然會退兵的,那時你們就可
以返回長安了。」

  數日之後,雷炎關淪陷於大宋鐵蹄之下,但大隋、大陳兩國的兵馬卻被唐軍
擊退,這消息很快傳到大宋,宋朝文武登時分為兩派,一派主張繼續進攻,搶在
唐軍回守前攻克長安,則大事可成,另一派主張立刻撤兵,認為孤軍深入敵境,
十分不妥,爭吵數日之後,趙匡胤最終決定退兵,原因很簡單,在大宋舉棋不定
的時候,唐軍已經迅速回防,大宋再也無隙可乘了。

  良機一逝,永不再來,在無意義的爭吵中,有利的局勢已經消失無蹤了!但
在撤走前,宋軍決定向大唐捅出最後一刀,他們焚燬了雷炎關內所有的建築,殺
掉了雷炎關內所有的百姓,並安排修士毀掉雷炎關地下的靈脈!

  雖說八大勢力內部都有各自的矛盾,但周天群修心裡都清楚,世俗和聖境是
自相傾軋最嚴重的兩大勢力,因此也是最弱的勢力!人族的修煉速度僅次於鬼族,
繁衍能力也是極強,本來具備稱霸天地的資格,但世俗卻在八大勢力中墊底,原
因就在於人族的內鬥!

  每次擊敗其他勢力,人族諸國都要竭盡所能的打壓友軍,暗殺同伴,為了利
益忘記廉恥、親情、尊嚴、道義···即便敵人捲土重來,也不會停止自相殘殺,
反而會想著讓同伴先死,自己可以保存實力,所以每次大的爭鬥,人族十有八九
是落在下風的!

  人族能延續至今,是因為那些不懈於內,忘身於外的正義之士,在危難時刻
會挺身而出,竭盡所能的幫族群渡過難關,但大戰結束,他們就會死在自己的同
胞刀下,或者是變成唯利是圖的小人,等下一次大戰來臨,又會有新的正義之士
出現,前赴後繼的銳身赴難,這一幕,已在人族上演了無數次,今後還會重複下
去,直到人族消失在天地間為止!

  大唐雖然取得勝利,但也已元氣大傷,至少在三十年之內是絕無可能恢復的,
因此李世民也就更加看重跟亂淫教的結盟,雖然他已經知道是我放走了妲己,但
他卻沒有提起此事,而是不停地施恩籠絡,我趁機提出將弟子許配給李治,他也
非常痛快地同意了。

  為了出嫁,明空必須要先還俗,她俗家姓武,閨名則天(注2 ),所以還俗
後恢復了本家姓名,在武則天入宮之前,我還有事情要囑咐她,並給她必要的警
告,所以我和她進行了最後一次長談。

  武則天已經蓄起了滿頭青絲,並退去僧衣,換上了仙裙宮裝,顯得更加明豔
動人,在她身上已經看不到那個淫尼的影子,但她的骨子裡,依舊是個飢渴而淫
蕩的女人!

  我看著她,緩緩道:「你身懷氤氳紫氣,又野心勃勃,入宮的確是最好的選
擇,路是你自己選的,你永遠沒有後悔的機會!」武則天小心翼翼的道:「教主
你會幫我的,對吧?」說著話,她將自己的衣衫脫下,脫得很慢,但她每一個動
作都充滿了誘惑,因為極有分寸,所以她的淫蕩恰到好處,顯得極為優雅。

  衣物褪淨,無瑕的嬌軀呈現在眼前,武則天赤裸裸的拱到懷裡,輕聲呢喃:
「教主,你一定要幫我,我是你的奴兒,這路是奴兒自己選的,永遠沒有後悔的
機會,教主儘管放心!。」武則天即將入宮,富貴榮華就在眼前,卻仍然自稱奴
兒,果然是能屈能伸,為了權勢無所不用其極!這個女人絕不簡單!

  「抽取氤氳紫氣的方法已經傳授給你,但你要記住,獨處深宮,孤立無援,
你切不可輕舉妄動!李世民很快就會察覺你的圖謀,雖然他顧忌亂淫教,不會殺
你,但他一定會讓李治冷落你,更不會再給你提供丹藥、靈石,你只有忍!你天
賦異稟,修煉帝王權術四十年之後,便可有所成就,但你若想和周天群修爭鋒,
至少還得苦修兩百年。」

  武則天的城府亦是極深,深知謹言慎行才是存身之道,當下點了點頭,我接
著道:「你失寵之後,定要韜光隱晦,靜待時機··」武則天輕聲道:「教主,
時機何時會來?」

  我閉目不語,緩緩推算天機,武則天依舊不改見縫插針的本性,自動跪伏到
胯間,撩起道袍,含住雞巴大力吮吸,享受著武則天的小嘴,開口道:「你身上
的氣運浩如煙海,實是我生平僅見,李世民越是打壓你,他自己的氣運就越衰弱,
最多三四十年,他的氣運就會徹底衰竭,那時你的機會就來了。」

  武則天吐出雞巴,改用玉手套弄,她玩弄起雞巴來,手法精妙,純熟異常,
因為她對性慾的貪婪程度,絕對不亞於對權力的渴望!

  武則天伸出舌尖,將龜頭上泌出的晶瑩液體舔掉,跟著仰起臉,求懇道:
「教主,李世民的氣運再怎麼衰竭,奴兒也不可能殺得了他,到時候務必請教主
幫奴兒一把,奴兒願為教主做牛做馬!」

  伸手抬起武則天的臉,輕聲道:「你這條母狗永遠這麼識趣,確實值得本座
培養!只要你忠心耿耿,本座一定不會虧待你,這大唐王朝早晚是你的!」隨手
取出一瓶丹藥,遞給武則天:「這是血參丹,你三個月服用一顆,修煉起來事半
功倍。」

  武則天接過丹藥,卻隨手放到一邊,看都不看一眼,媚笑道:「教主,奴兒
現在除了一樣東西外,什麼都不想要!」「雞巴?」「教主聖明!」「本座還是
只操屁眼!」「教主,這是奴兒入宮前最後一次承歡了,教主能不能……」「閉
嘴!撅起屁股來!」「疼啊!教主…輕一點!疼…」

  入宮前的最後一夜,武則天得到的不只是指點、承諾和丹藥,還有大量精液
和無盡歡愉,在這感業寺,在這佛門清淨之地,一樁無比骯髒的交易已經完成,
主題是情色和權利,主角是護國天師和大唐皇妃···

  李治終於將武則天納入後宮,顯得欣喜異常,這是他應有的反應,毫不奇怪,
但李世民的態度卻頗為曖昧,明知道我這招棋對他兒子不利,竟也沒有提出異議,
但從此不再與我相見,每天忙於政務,竭力穩定大唐的基業,因為他詐死的事已
經傳開,他也就順勢復出,以太上皇的身份執掌朝局,雖然朝野內外有諸多非議,
但他卻充耳不聞。

  對於李世民的態度,我毫不理會,每日待在天師府裡修真養道,靜玩丹書,
姜甜兒早已返回幽冥,繼續獵殺陰魂提升實力,我也準備前往多情海了,正要去
向唐皇道別,天師府的總管突然求見,說大唐來了貴客,太上皇請天師去作陪。

  我微微不悅,暗道:「什麼鳥貴客?竟要你老子去坐陪?」當下淡淡的問道:
「不知是哪裡來的貴客啊?竟勞煩太上皇親自下旨。」能讓李世民這位人族大能
親自招待的貴客,還真沒有幾個,我不禁起了好奇之心。

  那總管道:「回稟大天師,這次來的貴客都是周天六道內的巨擎領袖,天庭
瘟部、雨部兩位掌旗使,地府平等、轉輪兩位王爺,血獄噬魂魔君,大秦嬴政陛
下以及聖境南嶽靈尊,太上皇怕怠慢了貴客,所以才請大天師前去。」

  聞言,我不禁大吃一驚,這七個可都是威震天地的巨擎,隨便哪一位跺跺腳,
這周天六道就得抖三抖,他們忽然聚集到大唐,並且指名要見我,究竟是為了什
麼?

  想來想去,也只有妲己的事了,但我仍然感覺到奇怪,鎮壓妲己的是天庭、
世俗、靈山的巨擎,跟地府、聖境、血獄可沒什麼關係,要是雷掌旗、真慧菩薩
找上門來,那是毫不奇怪,可為什麼該來的沒來,噬魂魔君、平等王他們這些不
相干的人反而來了?

  如果把李世民也算上,此刻就有八位巨擎在等我了,赴鴻門宴雖然凶險(注
3 ),但未必不能全身而退,要是此刻逃跑,不免顯得心怯了!是福不是禍,是
禍躲不過!既然他們想見我,那我就讓他們見一見!

  注1 :出自南宋陸游的《遊山西村》。

  注2 :歷史上武則天的姓名是入宮後起的,此處乃是小說演義。

  注3 :地球上的中國人應該都知道鴻門宴的事吧?


               (待續)

***********************************   
  前一章中漏了一個字,「李治也親文武官員」應為「李治也親率文武官員」,
這是小弟的失誤,在此跟狼友們道個歉,同時感謝SIVACOI 兄指出漏字。
***********************************
2013-3-31 20:3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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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s0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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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节引人入胜,好想知道下一刻将要发生什么
2013-4-1 19:4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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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osecao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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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銷魂26

  在本章開始之前,小弟想說明一件事,有狼友提出來,主角分三路跑,卻並
沒有被人懷疑是他暗算李世民,認為這是BUG,所以小弟特意解釋下,在之前的
章節中,已經說過,化身份兩種,第一種是法力化身,第二種是元神化身,在第
一章中就有三位巨擎的法力化身被主角煉化,但天地間只有主角練成元神化身,
陰陽化身兩路,並沒有直接參與戰鬥,只是起到威懾作用,在大宋四散仙眼中看
來,是主角親臨了,事後他們會認為是主角故佈疑陣,用法力化身來拖住自己,
畢竟巨擎基本上都有法力化身,這沒什麼奇怪的,小弟在此特別說明這一點,方
便大家閱讀。

  護國天師本就有隨時進入大唐禁宮的權利,李世民在御花園設宴,招待七大
巨擎,指明要大天師坐陪,更是一路無阻,很快就來到御花園外,陰陽化身早已
融入本尊體內,靜待時機,以應付可能出現的種種局面。

  剛踏進御花園,就看到眾巨擎在遊園賞景,其中平等王、轉輪王、噬魂魔君
這三位是見過面的,但瘟掌旗、雨掌旗、嬴政、南嶽等大能卻是初次見面,此刻
正好一睹他們的真容。

  瘟掌旗生得滿臉大麻子,身高丈二,披黃金鎖子甲,極為雄壯,沒有仙道的
淡然,卻有武將的霸氣!

  雨掌旗卻是一位女仙,個子比較嬌小,奶子卻是極為豐滿,一張瓜子臉白嫩
嫩的頗為水靈,穿著一件淡綠色的仙裙,將嬌軀裹得緊緊的,迷人的曲線展露無
遺,眾生為之顛倒。

  嬴政身穿龍袍,國字臉,神情嚴肅,不怒自威,倒跟李世民有幾分相似,但
卻比李世民略矮些,目光看似暗淡,其實光華內斂,修為深不可測。

  南嶽靈尊原是血獄叛逃的魔君,但任何種族的巨擎加入聖境後,都得改稱靈
尊,再也不能使用以前的名號,以表明心跡,這位南嶽靈尊白髮飄飄,顯得仙風
道骨,哪有絲毫魔道修士的邪氣?

  這些巨擎相聚在一處,都是極力隱藏起自己的鋒芒,所以看不出他們的修為
高低,但要是以貌取人,心存輕視,定會死無葬身之地!

  眾巨擎瞬間就察覺到我的目光窺探,神念當真是敏銳無比,轉輪王首先笑道
:「老葉,有好消息,快來快來!」我笑道:「什麼好消息?不會是我陽壽盡了
,你要帶我去酆都吧?你這冥君跑來跟我說好消息,可嚇了我一跳!」眾巨擎聞
言,都是大笑。

  噬魂魔君笑道:「這話倒也有理!黑白無常整日勾人魂魄,帽子上卻寫著『
一見有喜、一見發財』的字樣,今日轉輪王親自來請老葉,更是大喜事!」李世
民接口道:「那可不行!葉賢弟是我們大唐的天師,王爺,你可不能挖牆腳!」

  看這情形,眾巨擎倒沒有動武圍攻的意思,但小心無大過,還是得留神仔細
,況且這八位巨擎的神念始終將我牢牢鎖定,宛如八柄快刀懸在頭頂,令人寒毛
直豎!

  雨部掌旗使掩口輕笑一聲,道:「你們別光顧著說話,給我們引見一下吧。
」李世民是東道,立刻連聲答應,替我和眾巨擎引見。

  跟瘟掌旗、嬴政大帝、南嶽靈尊等人互道久仰,哼哼哈哈一番,單單不理雨
掌旗,這女仙不禁微有慍色,淡淡的道:「葉教主,你怎麼只顧跟他們攀談,卻
對小妹視而不見?難道小妹有什麼禮數不周的地方嗎?」

  我笑道:「姐姐執掌天庭雨部,威名遠播周天六道,小弟豈敢不敬?小弟一
向聽聞姐姐神通廣大,一手控水之法獨步當世,號稱三千年來水系神通第一人,
是矯矯不群的奇女子,可今日一見···哎!」說到此處,卻故意輕歎一聲,不
再說下去了,存心引她著急。

  雨掌旗身為天庭大能,自然城府極深,但當著眾巨擎之面,還是十分在意別
人的評價,見我住口不言,立刻輕聲追問:「今日一見,你定是覺得我浪得虛名
了?」話中隱隱已有怨懟之意。

  我搖了搖頭,輕笑道:「小弟之所以歎息,是因為覺得姐姐不僅修為極高,
容貌亦是美麗無比,渾然天成,姐姐的修為精深,是周天群修有目共睹的,但跟
姐姐的容貌比起來,竟似乎仍有所不及,哎,姐姐得天獨厚,真是慕煞旁人!」

  雨掌旗聽了這番話,雖然竭力想裝出雲淡風輕之色,卻再也無法保留矜持,
笑容從心底鑽出,哪裡忍得住?但她隨即微微蹙眉,輕聲道:「那教主為何對小
妹愛答不理的?」

  我正色道:「小弟一見到姐姐,就驚為天人,生怕唐突佳人,所以不敢多看
姐姐一眼,更不敢隨便說話。」雨掌旗點了點頭,不再開口,但臉上那副得意之
色,連瞎子也看得出來。

  眾巨擎見此一幕,都是暗暗傳音:「老葉,你花名在外,果然是名不虛傳啊
!」「葉教主,難怪這麼多女修士都對你趨之若鶩,佩服!佩服!」「老葉,你
這也叫不敢隨便說話?我操了,有時間定要和你切磋下馭女之道!」「果然是人
不要臉,天下無敵,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你多久能玩了她?先透個底啊!」

  對於這等屁話,我是一概不予理會,含笑而立,沉默是金。

  但我沒想到,雨掌旗竟也悄悄傳音:「葉教主,你這騙女孩子的手段,倒是
很高明,但不知道你雞巴上的功夫,是不是也和你的嘴一樣高明?」對於女人的
挑釁,我一般會無視掉,但這一次,我決定破例了!

  既然彼此都能放得開,也就不必再費神試探了,暗暗傳音道:「淫婦,你的
水系神通在三千年來號稱第一,但你知不知道,三千年來最強悍的雞巴長在誰的
身上?」「切!牛皮吹得太大,小心吹破了!」「我只擔心你的騷穴會被操破了
!」「今晚來找我,跟你見個高低!」「最近不行,等有時間我去找你!」「天
庭承露閣,別讓我等太久!」

  閒聊半日,眾巨擎始終沒有提起妲己的事,似乎對這件舉足輕重的大事全無
所聞,我自然也不會提,靜等他們說明來意。但眾巨擎話語之間,並無什麼要緊
事,反而是不斷提及我最近的所作所為,句句意有所指,明裡稱讚,暗地裡卻有
敲山震虎之意!

  過了一會,李世民道:「賢弟,之前和你說的大喜事,還沒告訴你呢。」我
點點頭,道:「各位不遠萬里而來,這件事定然非同小可了?」

  瘟掌旗正色道:「不錯,葉道友,我們這次前來,是想邀請你參加「安天盛
會」,此次盛會之期定在七年後的端陽節,地點就在仙山崑崙,還望道友能賞光
。」

  這可是周天之內的第一盛會啊,到時候八大勢力的所有巨擎都會出席,有名
望的散仙也會接到邀請,彼此談經論道,交換寶物,實是千載難得的機會!

  但以我現在的聲望,受邀早在意料之中,所以倒不是特別的激動,當下笑道
:「別說這盛會人人嚮往,葉某非去不可,單是幾位道友親自相邀,給葉某如此
大的面子,也得走一趟。」瘟掌旗等人見我應允,也都是極為高興。

  當下賓主盡歡,開始聊些周天六道內的奇聞軼事,我隨口閒聊,暗暗盤算,
這些巨擎分屬各大勢力,絕對不可能為了邀請我而興師動眾,這分明是因為我最
近聲名鵲起,又放出了妲己,引起各大勢力忌憚,所以聯手來示威!

  但我一向獨來獨往,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所以我並不在意各大勢力的態度,
只要謀定而動,便可常保威名!

  靜聽眾巨擎閒聊,雨掌旗正說著靈山最近內鬥的事,噬魂魔君也道:「時隔
多年,那緣滅菩薩竟又返回靈山,也加入到佛門的內鬥當中,當真是火上澆油,
越潑越旺,現在的靈山,已經四分五裂了!」

  聽到此處,我不禁暗道僥倖,如來以菩薩的身份返回靈山,令佛門的內鬥進
一步加劇,拖住了真慧菩薩等大能,妲己又安排洪荒妖王攔住了天庭眾位掌旗使
,我再調開隋、陳、唐、宋四國精銳,令世俗空虛,妲己才能順利脫困,如來、
妲己和我並沒有事先統一謀劃,而是各幹各的,但這一拖、一攔、一調之間,竟
是天衣無縫、不謀而合!

  眾巨擎對靈山的內鬥都頗感興趣,正在議論紛紛,忽然有太監來稟報,說清
泉宗修士求見雨掌旗,眾巨擎都是微微一愣,李世民身為東道,就問雨掌旗見還
是不見,雨掌旗微微不悅,道:「有多大的事,非要巴巴的跟到這裡來?真叫諸
位笑話了!還請李兄派人去通傳一下,讓他們在外面等著,莫掃了大家的興。」

  清泉宗是隸屬於天庭的修仙門派,雖然不是雨掌旗的徒子徒孫,卻一向歸雨
掌旗統領,此刻突然求見,定有極為重要的事,不然他們也不敢追到世俗大唐王
朝來貿然求見。

  我知道雨掌旗愛面子,不願降了身份,便遞上個台階:「姐姐,他們不遠萬
里而來,定是有要事稟報,還是見一見的好,咱們都不是外人,絕不會見怪的。
」眾巨擎也紛紛附和。

  雨掌旗故作無奈,道:「既然如此,就讓他們進來吧,要是沒有什麼要緊事
,定要罰他們去天河巡守千年!」眾巨擎都是微笑不語,李世民對那太監道:「
你都聽清楚了?快去把雨仙子的屬下請進來吧。」那太監答應一聲,一溜煙兒的
去了。

  過不多時,三名仙修來到御花園,都是身帶重孝,神情沮喪,見到雨掌旗之
後,更是跪地痛哭,如孝子哭喪一般,登時將盛宴變成了靈堂!

  眾巨擎不好說什麼,雨掌旗卻玉顏大怒,嬌叱道:「本座還沒死,你們哭什
麼?」我勸道:「幾位道友,先不忙哭,有事說事,這裡有許多前輩,定能給你
們主持公道!」

  那三名仙修這才站起身來,舉袖拭淚,哽咽道:「多謝雨掌旗,多謝這位前
輩,我師父海瀾子他老人家被人殺害了!求前輩們主持公道!」說到此處,三人
又要掉下淚來,雨掌旗怒道:「不許哭!有仇報仇,哭有何用!」

  眾巨擎聽到清泉宗宗主海瀾子死了,都是微感不耐,這等小宗門的掌教在八
大勢力中多不勝數,死上幾百個也沒什麼稀奇,居然為了這等小事來敗壞興致,
真是不知所謂!但我本是散修出身,深知小門小派的難處,掌教一死,天就塌了
一半,當下安慰道:「哭於事無補,你們師父泉下有知,也不希望看到你們如此
消沉的。」

  三人強忍悲痛,齊道:「多謝前輩了。」雨掌旗對著三人道:「魚飛,你們
別給本座丟人現眼了,兇手是誰你們知道嗎?」

  魚飛躬身道:「回稟掌旗使大人,兇手是一名女子,十有八九是北冥冷海畔
,亂淫教葉老怪的弟子!」此話一出,我不禁大吃一驚,眾巨擎也一齊向我看來
,面上都是驚疑不定之色!

  雨掌旗和瘟掌旗同時喝道:「魚飛,話不可以亂說的!」魚飛跪伏於地,連
連磕頭,道:「魚飛不敢亂說,我師父臨死前留下遺言,說殺他的人是亂淫教的
女魔頭。」

  我教下徒眾的確皆是女子,但我並未讓任何人去殺海瀾子,難道這是天庭的
陰謀,故意布下此局來對付我?我相助妲己脫困,跟雷掌旗之間的矛盾又深了一
層,天庭倒是很有可能要跟我為難,但也沒有必要找這等拙劣借口啊?

  我斜睨著雨掌旗,想要從她的臉色上找出線索,雨掌旗察覺到我的疑惑,立
刻道:「魚飛,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要是有半句不實之言,本座定會將你
抽髓煉魂!」

  她如此說,自然是要表明心跡,證明這不是她雨掌旗一手謀劃的,我微微點
了點頭,只要不是天庭設局,那死了個掌門人不過是小事一樁,我殺的修士何止
數千,還在乎被人誣陷一次?

  魚飛道:「掌旗使大人儘管放心,魚飛今日以元神起誓,要是有半句不實之
言,定當魂飛魄散!」眾巨擎見他以元神起誓,都是點了點頭,以元神起誓之後
,便跟自身氣運融合在一起,是沒有辦法作偽的,我也不禁開始相信他的話了。

  魚飛接著道:「六日之前,我師父發現有一名女子潛入本宗禁地,盜取了一
株四千年份的九葉靈芝草,我師父立刻將她攔下,要她交還仙草,那女子不肯,
就跟我師父打了起來,交手二十招之後,我師父被那女子暗算,全身的經脈寸寸
斷裂···」說到此處,他已經難以為繼,他的兩個師弟也是放聲痛哭。

  在場的巨擎都是目光如炬的高手,一聽是打了二十招之後才殺了海瀾子,都
有些興味索然,那女子的功力不過爾爾,再說打了二十招,又怎麼能算是偷襲呢
?至於海瀾子全身筋脈盡斷,也並不是什麼稀奇事,若是真正的高手去殺海瀾子
,一招就夠了,而且屍身上是驗不出任何傷痕的。

  這是我和雨掌旗之間的事,其他巨擎都沒有說話,雨掌旗暗暗傳音道:「是
你安排人做的嗎?」

  我頗為不耐,傳音道:「元始經在我手裡,不周山的天材地寶無數,我搶一
株仙草幹嘛?我殺人無數,有什麼事是我不敢承認的!你們這次來,不就是為了
妲己的事,想給我個下馬威嘛!我告訴你,妲己是我放的,我這都敢承認,還在
乎一個小掌門?」

  雨掌旗傳音道:「我這不就是隨口問一句嗎?你急眼幹什麼?我怕別人多想
,特意傳音給你,你生什麼氣?為了這麼點小事,咱倆能不能不吵?」隨是神念
傳音,但那幽怨之意卻已顯露無疑。

  我知道這時候一定要先把事情弄清楚,當下輕歎一聲,道:「魚道友,我想
問一下,那女子和你師父交手的時候,用的是什麼招式?」

  魚飛道:「我師父先使了一招『鐵索橫江』將她攔下,然後···」他將兩
人的招數複述了出來,那女子的路數倒是頗為駁雜,但底子仍是仙道,跟我亂淫
教七道同修卻又首重仙道的路數隱隱相合,但憑此就斷定殺人者是我的教眾,就
未免武斷了,所以眾巨擎都沒有說話,繼續聽了下去。

  魚飛道:「到了最後,我師父使出一招『隔岸觀火』,這本是虛招,那女子
果然上當···」這魚飛老是忘不了自吹自擂,眾巨擎早已感到不滿,噬魂魔君
再也忍耐不住,喝道:「既然是那女子上當,為什麼死的是你師父!」

  魚飛三人都是勃然大怒,同時抽出長劍,動作頗為整齊,三人手腕一振,姿
勢飄逸絕倫,對著噬魂魔君猛下殺手,雨掌旗急忙道:「小畜生,不得對前輩無
禮!」但魚飛三人功力淺薄,此刻含憤出劍,都動了全力,哪裡收的住?

  三柄仙劍刺到眼前,噬魂魔君卻恍如不覺,但我知道他魔功深湛,彈指間就
可擊殺魚飛三人,急忙一抖道袍,將三柄長劍捲住,輕輕一扯,將三人拉到身邊
,噬魂魔君笑道:「老葉就是心腸好!」

  魚飛瞪著噬魂魔君,喝道:「這次有這位前輩救你,算你好運,下一次再敢
胡說八道,定要你知道厲害!」此話一出,眾巨擎都是啞然失笑,魚飛竟以為我
救的是噬魂魔君,真是不知所謂!

  雨掌旗見屬下如此丟人現眼,再也忍耐不住,正手反手六個耳光甩到三人臉
上,罵道:「瞎了狗眼的廢物!」她的玉手嬌嫩異常,動作又是極為優雅,縱然
是打人耳光,也令人覺得十分香艷!

  雨掌旗跟著喝道:「你只管據實稟報,多餘的廢話不要說,眾位前輩自會判
斷兇手是誰!」

  魚飛捂著臉道:「我師父以虛招引誘那女子中宮直進,再趁機使出一招『日
耀雲海萬仞峰』,想將那女子擊殺,但那女子不知怎麼就搶到師父左側,隨手一
掌,就將我師父打得重傷,隨即逃出山門,不知所蹤了。」

  聽到此處,眾巨擎都不禁微微皺眉,我也暗歎一聲,對著雨掌旗點了點頭,
總算弄清楚他師父為何會留下那句遺言,大家也都知道了他師父的死因!

  日耀雲海萬仞峰,這是一記凌厲殺招,周天六道內的修士在對敵之時,遇上
這等大招,若不以大招對拼,便要避其鋒芒,再以自身招數反擊,這是法術至理
,大道正途,但我亂淫教偏偏反其道而行之,當敵人施放大招之時,立刻搶先出
手,以快速無比的小巧招式打斷敵人真元運行,令敵人真元反噬自身,筋脈盡斷
而死。

  敵人運使的殺招越是凌厲猛惡,要調動的真元就越多,真元急速流轉之際,
必然有一瞬間的空隙,這時就可以趁虛而入!雖說敵人發招之時定會緊守門戶、
隱藏破綻,但我亂淫教自然也有攻堅破防、尋瑕伺隙的方法!

  這套法門是我亂淫教的不傳之秘,周天六道之內,也只有我亂淫教會如此殺
人,當初我跟烈陽神皇交手數千招,他的烈陽普照、十日同世、焚天煮海等大殺
招均未使出,原因就在這裡。

  但此法亦有極大的弊端,若是不能打斷敵人的真元運轉,被敵人將殺招使出
,這時已來不及閃避,自己不免反受其害,這是不留餘地的凶險招數,一經使出
,敵我之間便注定要有一人死亡,所以我傳授此法之時,曾諄諄告誡,不到生死
關頭,絕不可輕易使出。

  海瀾子的經脈並不是那女子震斷的,而是自身真元反噬的結果,我亂淫教內
弟子不多,有此功力的更是僅有三人,青蝶、姜甜兒以及···紫涵!

  青蝶仍在天淫宮中苦修,姜甜兒六天前在我身邊,剩下的就只有紫涵了!我
緩緩推算兇手的身份,卻發現是一片空白,這情況毫不奇怪,我每次推算紫涵的
下落,卦象都會是一片空白,看來下手的人,真的是她了!

  但新的疑問馬上出現,紫涵要九葉靈芝做什麼?這種增進功力的天材地寶在
外界雖然稀罕,但我要多少有多少,她明明可以直接來找我,何必大費周章?或
許到達多情海之後,可以找到問題的答案。

  眾巨擎都推算不出兇手的下落,便都以為是我蒙蔽了天機,我也懶得辯解,
任由他們自行猜測。

  魚飛跪伏於地,泣道:「請雨掌旗和諸位前輩主持公道。」噬魂魔君道:「
死的又不是我兒子,干我屁事!」跟著架起遁光,逕自去了,魚飛又要破口大罵
,但被雨掌旗瞪了一眼,也就不敢再說什麼了。

  嬴政道:「老葉,這是你亂淫教和天庭雨部的事,你跟雨掌旗商量下,別傷
了和氣。」他話音一落,魚飛等三人已經撲了過來,怒罵道:「原來你就是葉老
怪,我們和你拼了!」

  雨掌旗的俏臉宛如罩了一層寒霜,輕提玉足,已將三人踢出數丈,罵道:「
此事有本座全權做主,還輪得到你們來大呼小叫?」雨掌旗下手甚輕,魚飛三人
並未受傷,爬起來又道:「掌旗使大人,分明是這魔頭縱容下屬,濫殺無辜,您
一定要替我師父報仇啊。」

  我緩緩道:「此事尚未水落石出,三位道友不可妄動無明,等本座查明真相
,自會給你們一個交代!」魚飛三人『呸』了一聲,道:「你的弟子殺了人,你
自然是要護短了,卻說什麼風涼話?」

  三人對著眾巨擎道:「眾位前輩,請主持公道!」連雨掌旗都沒說話,眾巨
擎誰肯出頭?況且清泉宗的地位跟亂淫教不可同日而語,眾巨擎怎麼可能為了一
群螻蟻而得罪巨龍?若是時機成熟,眾巨擎自然會毫不猶豫的出手殺我,但此時
求也無用。

  魚飛三人連連求懇,李世民、嬴政卻抬頭看天,平等王、轉輪王舉杯淺酌,
南嶽靈尊閉目不語,瘟掌旗以眼神示意三人退去,三人萬般失望之下,只能對雨
掌旗道:「掌旗使大人···」

  雨掌旗道:「好了!葉教主已經說了,等事情水落石出之後,自然會給你們
一個交代。」清泉宗只是依附雨掌旗的勢力而已,並非有何師承淵源,所以她也
只是隨口敷衍,先把事情拖下去,久後自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遲早會不了了
之的。

  魚飛三人再也忍耐不住,怒喝道:「雨掌旗,你畏懼亂淫教的淫威,今日是
不肯主持公道了?」我暗暗歎息,這三人閱歷淺薄,心無城府,不明白時局變幻
,陰謀詭計,此話一出,他清泉宗轉眼就要滅門,海瀾子教出這等蠢驢木馬,死
了也不冤,他泉下有知,不知該如何後悔了。

  修真之人最重面子,雨掌旗身為女子,氣量狹小也在情理之中,更受不得屬
下斥罵,但在外人面前,又不便自降身份將三人擊殺,直氣的粉臉通紅,指尖顫
抖,我急忙道:「三位道友不可胡言亂語,我亂淫教絕不能和天庭雨部相媲美,
雨掌旗只是想查明事情的真相,並非存心偏私,你們不可誤會。」

  這番話說出來,是想在眾巨擎面前盡力彌補雨掌旗的面子,希望她能就此放
過清泉宗一門,紫涵殺海瀾子一事,我亂淫教並不佔理,卻佔了上風,沒必要再
趕盡殺絕,我的話說完,雨掌旗慍色稍霽,微微點了點頭。

  魚飛怒喝道:「葉老怪,我們師兄弟打不過你,你也用不著惺惺作態!天庭
藏污納垢,欺善怕惡,實在沒什麼值得留戀,我清泉宗從此不再聽天庭號令!你
們這些所謂的領袖大能,也是趨炎附勢之輩,真是無恥之極!道不同不相為謀,
師弟,咱們走!」

  魚飛慷慨激昂了一番,眾巨擎哪肯與他一般見識?都是充耳不聞,毫不理睬
,但我不禁暗暗苦笑,除非是盤古復生,否則誰也救不了清泉宗了!

  眼見三人一起揚長而去,眾巨擎都沒有阻攔,但我知道,這三人連轉世的機
會都沒有。

  眾巨擎都已沒了興致,筵席就此不歡而散,我緩步朝御花園外走去,雨掌旗
從後面跟了上來,並肩離開禁宮,在街道上信步閒遊,雨掌旗忽道:「你最近鋒
芒太露,已經得罪了很多不該得罪的人了,還是收斂點好。」

  停下腳步,買了兩串糖葫蘆,隨手遞給雨掌旗一串,她怔怔的看著糖葫蘆,
並不接過去,我笑道:「糖葫蘆是用來吃的,不是用來看的。」說著話,舉起另
一串開始吃。

  雨掌旗接過糖葫蘆,低下頭看了一會,才遲疑著咬了一口,跟著輕聲道:「
好甜!」我故意疑惑道:「真的嗎?我的這串怎麼這麼酸啊?」雨掌旗抬起頭,
道:「是嗎···」趁她抬頭的一瞬間,用嘴唇封住她的櫻唇,輕吻一記,歎道
:「果然好甜!」

  雨掌旗被偷吻之後,呆立半晌,才露出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的神色,冷冷的
道:「你好大的膽子!」我淡淡的道:「我的膽子一向很大,但我身上還有另一
個地方更大,你想不想嘗一嘗?」

  雨掌旗不理我的調戲,正色道:「海瀾子的事,你總要給我一個交代吧?不
然我的顏面何存?」我看著她道:「行!你在這等我,別離開。」不等她反應過
來,就快步離去,把這位天庭掌旗使硬晾在鬧市上。

  就近買了一柄空白團扇,快步返回,遞到雨掌旗面前,雨掌旗看了一眼,疑
惑道:「這就是你的交代?」我搖了搖頭,指尖運轉法力,在扇面上輕劃慢描,
一幅圖畫很快躍然紙上。

  畫的是一幅春宮圖,一男一女正在忘情交媾,那女子膚色雪白,水嫩異常,
胸前一對豐乳顫巍巍的,深紅鮮艷的奶頭已經興奮的挺起,女子半跪半趴,伏在
床上,男子以後位進入女子身體,兩人面上都帶欲仙欲死之色,大汗淋漓,渾然
忘我,尤其是那女子,玉齒輕咬下唇,稍稍回頭,眼神似怨非怨,對身後的男子
又愛又恨,那男子躊躇滿志,以眼神回視女子,輕薄中帶著幾分倜儻。

  小小扇面上的一幅春宮,將閨房之樂演繹的淋漓盡致,人物栩栩如生,姿態
極為傳神,令人一看之下,便即血脈賁張,情難自禁!

  雨掌旗看到此處,不禁俏臉暈紅,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嗔道:「這下流東西
,我才不要呢!」我笑道:「你若是不要,我就把它扔了啊。」雨掌旗急道:「
你敢!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要是傳了出去,我就死了算了!」

  扇面上所繪男女的容貌,正是雨掌旗和我自己,她自然不敢讓此畫流傳出去
,只得半推半就的接過團扇,籠在袖中,我笑道:「好好收起來,咱倆下次就以
身體臨摹此畫,共覓雲雨。」

  這本是極淫穢的調笑,我以為雨掌旗定要大發嬌嗔,但她卻輕歎一聲,道:
「你放出了妲己,想必已經和她···你真是色膽包天,為了女色連命都不要了
!」我急忙道:「我可沒碰妲己,信不信由你!」

  雨掌旗盯著我,我亦毫不畏懼的回瞪,過了半晌,她又歎了一口氣,道:「
明知道你在說謊,我還是忍不住要相信你,你真是我命中的魔星啊!」我苦笑道
:「蒼天可鑒!我真的沒碰妲己!」

  但我知道,這話除了妲己,沒有人會相信,一個淫男,一個浪女,他們之間
永遠不會有清白!本來清白的,也在流言下變得不清白了。

  雨掌旗抬起頭,幽幽的道:「是妲己美,還是我美?」我看著她,輕聲道:
「你最美!」我的聲音很誠懇,幾乎連我自己都相信了。

  因為我知道,在自己眼前的女人,一定是最美的,就算她不美,也要說她美
,否則沒人陪你睡覺,這一點,在我踏上修真之路前,就已經知道了。在男人心
裡,也許永遠沒有最美的女人,真正最美的,是下一個女人!

  雨掌旗緩緩朝街角走去,頭也不回的道:「收斂點!我不希望你死得太早!
」我對著她的背影道:「謝謝!」跟著轉身離去。

  這天地間,有人希望我死,有人希望我活下去,今天能輕易過關,真是不容
易啊!

  雷掌旗蒙蔽天機,引我入這鴻門宴,並不是為了要殺我,而是給我警告!眾
巨擎也覺得我鋒芒太露,所以才會聯手來示威。

  但雷掌旗蒙蔽我已經是極限了,自然不可能再瞞過妲己和如來,兩女均隱隱
要插手此事,我並非孤立無援,況且對雷掌旗不滿的大能為數不少,譬如雨掌旗
,她真的只是為了淫慾而幫我嗎?她若是如此膚淺,豈能坐穩天庭掌旗使的位置


  但我還是輸了,雷掌旗擺了我一道,我只能忍著,身懷神物,修成化身,內
有新歡暗助,外有舊愛為援,卻只能忍著!對於我來說,這是赤裸裸的侮辱!但
失敗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不承認失敗!

  我放出妲己,贏了雷掌旗一次,跟著又敗得心服口服!雖然我很佩服雷掌旗
,但我不會認輸!跌倒了,一定要爬起來!失去的,一定要拿回來!

  活在這荒唐的世界上,自己卻不能一直荒唐,要做該做的事,去該去的地方


  血獄總是充斥著殺戮和死亡,但與幽冥的陰森黑暗不同,這裡的天空和大地
都是腥紅的,顯得異常單調,當然這並非血獄原來的顏色,而是以無數死者的鮮
血渲染無數年,日積月累,殺戮以恆,才變成現在的樣子。

  幽冥的殺戮是隱秘而安靜的,就像毒蛇潛伏草中,在被咬之前是很難發現危
險地存在的,但血獄的殺戮卻是光明正大,肆無忌憚,殺與被殺,都沒有任何顧
忌,殺人者興奮的嘶喊,被殺者悲哀的嚎叫,沒人制止,沒人理會,血獄的魔君
們並不像十殿閻王一樣在意身份,對於自己勢力內部的殺戮是完全支持的!

  多情海浩瀚無邊,波瀾壯闊,宛如無瑕的藍寶石,是那麼的美麗,那麼的璀
璨,我幾乎以為自己置身於天庭仙境!這還是血獄的一角嗎?讓人聞名喪膽的地
方竟然這麼美,美得讓人沉醉!

  我不知道多情海是否真的多情?但我知道,我要找回最重要的一段情,就一
定要進入多情海,並到達大海中心的忘情島!

  血獄的殺戮和死亡攔不住我,多情海也不例外!但我知道,忘情島的兩位女
主人很有可能將我埋葬在這裡,因為美麗的事物往往伴隨著致命的危機!

  踏上忘情島之後,一片綠蔭映入眼簾,無數巨樹、無數鮮花、無數青草、無
數仙女···無關殺戮,無關死亡,無關醜陋,無關陰謀···

  看到我來臨,那群仙女並沒有絲毫害怕,反而圍了上來,唧唧喳喳的問道:
「你是誰?為何來到我們的仙島?」「你能來到這裡,一定非常了不起!」「你
是男人嗎?真的和我們不太一樣啊!」「外面的天地是怎麼樣的?有沒有這裡美
?」

  對於這一群美麗的女孩子不停的發問,我只有苦笑了,因為她們不停的問,
根本不給人回答的機會。

  被糾纏了很久,我才問出七情和六欲住在絕情宮裡,費了很多口舌才問出絕
情宮在哪裡,又花了很久才能將這些女孩子擺脫掉,最後飛了很久,才見到七情
和六欲。

  七情和六欲不是詐死閉關的李世民,在我踏入多情海的那一刻起,我的行蹤
就瞞不過這兩位魔君,所以我根本就沒有打算搞偷襲的把戲,而是光明正大的上
門拜訪。

  絕情宮修建的小巧玲瓏、獨具匠心,宛如小家碧玉,倒是別有一番味道,我
報上名號,七情和六欲很快迎了出來,七情魔君神色冷漠,似乎對萬事萬物都不
在意,六欲魔君卻極為熱情,親自端上新鮮的水果,請我品嚐,但很可惜,我不
是來訪友的。

  我看著七情和六欲,這姐妹倆一穿白裙,一穿黑裙,可謂是涇渭分明,連性
情也是大相逕庭,七情如冰,六欲似火,天地間至利者,水火也,所以有個成語
叫水深火熱!

  賓主落座,我淡淡的道:「貧道此次前來,是想向兩位魔君打聽一下內人的
下落,還請兩位不吝賜教。」七情恍如不聞,端坐不動,六欲輕笑一聲,酥胸微
微顫抖,幾乎將前襟漲破,嬌聲道:「尊夫人前些年是在這裡盤恆過一段時間,
但早已離去了,難道她沒回去找道友?」聲音騷媚入骨,似乎是女子高潮時的呢
喃低吟,引人無限遐思。

  我不想再廢話,沉聲道:「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紫涵是被誰帶走了?只要
你們告訴我,我也可以告訴你們一件事!」七情看了我一眼,仍是面無表情,但
眼神卻帶著一絲嘲諷,似乎認為我沒有能打動她們的東西。

  六欲翹起二郎腿,白嫩的雙腳沒穿鞋襪,翹起的那隻玉足輕輕搖動,秀美的
足趾微微蜷曲,無聲無息間,艷得驚心動魄,我的眼神立刻被吸引住了!

  六欲魔君毫不在意我的淫邪目光,嬌軀反而向後輕仰,把裙下的春光故意洩
露出來,她沒穿褥褲,修飾整齊的陰毛和潤滑緊閉的肉縫皆一覽無遺,我覺得嘴
裡微微發乾,有些燥熱,六欲笑道:「我們姐妹沒什麼想知道的,道友,請回吧
。」

  我輕笑一聲,道:「宋鵬所化的石鏡曾經落在你們手裡,你們應該已經知道
七星環的準確位置了,為什麼不去取出神物呢?」七情、六欲聞言,都是面色微
變,六欲喝道:「葉凌玄,你知道些什麼?」

  笑而不語,靜等這對姐妹上鉤,過了片刻,六欲道:「好!你把你知道的說
出來,我們也會把你想知道的告訴你!」我點了點頭,道:「封印七星環的禁制
你們破不了,對吧?」

  六欲看著我,冷聲道:「是又怎麼樣?難道你能破的了?」我笑道:「我自
然也破不了,但我早就知道這一點,不用像你們一樣興高采烈的跑了去,兩手空
空的回來了!」

  六欲怒道:「廢話少說!把這中間的秘密說出來!」我道:「那紫涵的下落
?」六欲哼了一聲,道:「聖境,東嶽靈尊!」

  我點了點頭,道:「時候未到!」六欲道:「什麼意思?」我看著她,輕聲
道:「讓你姐姐來問我,我才會說。」六欲玉顏含怒,嬌喝道:「你···哼,
姐姐,你問他。」

  七情仍是面無表情,緩緩道:「何解?」她的聲音和六欲魔君全無分別,但
冰冷得多,絲毫沒有人間煙火。

  我笑道:「你的聲音真好聽,我喜歡!七星環出土的時機還未到,那封印是
破不掉的!」六欲立刻追問道:「時機何時會到?」我閉上了嘴,六欲氣得牙癢
癢,但卻無可奈何,七情再次開口問道:「何時?」我淡淡的道:「不知道!」
六欲大怒,俏臉漲得通紅,罵道:「滾!馬上滾!再不滾的話,我就殺了你!」

  我淡笑一聲,起身離去,出宮之後,疾速飛行,飛出忘情島後,將本尊化為
塵埃,隱藏起來,陽化身繼續朝外飛去,很快離開了多情海。

  過了三個時辰,本尊悄悄的往回飛,巨樹、鮮花、青草都在,眾仙女不在,
絕情宮還在,七情、六欲已不在,天地間一片空蕩蕩的,竟沒有任何活物,顯得
無比詭異!這血獄中的虛偽仙境終於開始露出了一直隱藏的陰暗面!

  隱匿自身氣息,我潛伏進絕情宮中,小心翼翼的查探著,沒有任何異常,似
乎七情、六欲以及眾多仙女已經在天地間蒸發了!

  仔仔細細的查了很久,我才發現一道暗門,為了不驚動七情和六欲,我花了
很久才打開那扇門,門後是一間密室,除了一口井外,什麼也沒有,我確定井裡
沒有埋伏後,立刻潛了下去!

  這口井的井筒極窄,僅容一人穿過,下墜了足足萬丈之深,才來到井底,離
開井筒之後,外面豁然開朗,乃是個極大的地宮殿堂,足有數萬里方圓,規模之
宏大,實是罕見罕聞,而且這地宮以玉為璧,金為磚,明珠為燈,極盡奢華之能
事!

  為了修建這座地宮,七情、六欲竟將整座忘情島的地底掏空了,真是好大的
手筆!就算是修真者也很難辦到這種事,這兩位魔君定是花費了很多年時間,才
能開闢出這片基業!

  我仔細的打量著地宮的格局,殿堂的底部被鑄成一個大池子的樣子,卻一滴
水都沒有,但這池子實在太大,說是湖泊也不為過,池子的外側連接著十二條河
道,每條河道足有十丈之寬,也是乾枯無水,我不禁暗暗納罕,天下的奇怪建築
雖多,但沒聽說有在宮殿裡修湖建河的,都說玉水為腰帶,建在殿內豈不成了繩
索捆身?

  因為害怕動用神念掃視會打草驚蛇,所以我只能用眼睛去觀察四周的景物,
此刻極目遠眺,發現十二條河道綿延向四面八方,最後消失在數萬里外的宮殿牆
壁裡,似乎成為了地下暗河一般。

  思索片刻,我開始沿著一條河道飛行,朝上游追根溯源,希望能查出紫涵的
下落,至於六欲魔君的話,信了才有鬼!

  飛了一會,我發現前面的宮殿牆壁上有一道門戶,河道正是從此處延伸出來
,之前隔得太遠,所以沒有察覺,又飛了一會,我漸漸看清那門戶之內的一切,
這一看之下,不禁大吃一驚,寒毛直豎,在那門戶裡,似乎是···這怎麼可能
呢!

  在那門戶裡,有無數的人影,全部都是男子,皆被鐵鏈鎖住四肢,赤身裸體
,凌空懸吊,或胖或瘦,高矮不一,年齡有老有少,膚色黑白各異,一個個都不
能動彈,卻都在閉目苦修,如饑似渴的吞噬著天地靈氣。

  門戶後面乃是一條隧道,這些男子就被吊在隧道的天花板以及牆壁上,密密
麻麻,多不勝數,宛如蜂巢蟻穴,令人頭皮發麻,以我的目力,看三萬里遠近不
在話下,但此刻我竟看不到那隧道的盡頭!

  這條隧道裡至少有數百萬男人被懸吊!這裡一共有十二條河道,也就有十二
條隧道,難道這裡竟有數千萬男人被囚禁著?!霎時間,直如一瓢雪水當頭澆下
,我不禁激靈靈的打了個寒顫!

  我心中疑雲大起,七情、六欲將這無數男子吊在這裡幹什麼?聯想到這十二
條無水的河道,以及那巨大的空蕩湖泊,一種可怕的念頭漸漸在我心中浮現,難
道她們···

  就在此時,像是要印證我的念頭般,一種若有若無、淫靡萬狀的聲音響起,
以我現在的修為,竟也聽不出這聲音起自何處,但僅僅一瞬間,這聲音就充斥在
整個地宮裡,所有被懸吊的男子聽到這聲音,臉上都露出痛苦之色,胯下的雞巴
同時充血挺起,青筋畢露,睪丸不停縮漲,將精液不斷地射了出來。

  數百萬男子同時高潮射精,場面異常浩大,濃稠的的體液宛如瓢潑大雨般灑
下,但這等以法術強行抽取精液的方法陰毒無比,所有男子都痛不欲生,拚命的
抗拒、掙扎,但那聲音似乎是眾男子的剋星,任憑這些男子竭力壓抑慾火,精液
還是不可抑制的噴出,在這淫刑折磨下,眾男子都是全身抽搐,銬住四肢的鐵鏈
也都被扯的筆直,實在是慘不忍睹!

  那河道被禁法加持過,將數百萬男子的精液一齊吸入,沒過多久,整條河道
都充滿了精液,洪濤滾滾,白浪翻天,無盡精液奔騰飛濺,順著河道洶湧而下,
最後流進那湖泊中,跟其餘十一條精液長河融為一體,此時的地宮充斥著濃重的
精液腥味,衝鼻欲嘔!

  但那靡靡之音仍在繼續,宛如催命的喪鐘,逼迫所有的男子將自身精液射出
,許多瘦弱的男子射無可射,就此死去,屍體在禁制的作用下,瞬間化為飛灰,
而強壯些的男子,也拚命吞噬天地元氣,竭力延續自己的生命,但這座地宮裡的
靈氣就這麼多,哪經得起這麼多人搶奪,還是不斷的有人精盡人亡,宛如油盡燈
枯的寒蟬,死在秋風裡···

  看到這一幕,我的手足都變得冰涼,冷汗打濕了道袍,心臟猛烈跳動,說什
麼也鎮定不下來!

  七情和六欲歹毒無比,將這些男子鎖住,並傳授他們特定的功法,讓他們不
停地煉化元氣,但他們修習的功法被做了手腳,所以特定的聲音響起時,眾男子
無可抵擋,被迫將精液射出,所以眾男子的修為永遠停滯不前,而且很快就會真
元枯竭而死。

  幼年時,我見過採桑人養蠶取絲,跟眼前的這一幕極為相似!但採桑人取絲
,不過養數千隻蠶,七情和六欲搾取精液,卻豢養囚禁了數千萬男子,這手筆之
大,心腸之毒,簡直是駭人聽聞!雖然不知道七情和六欲要這麼多精液有何用途
,但絕不會是什麼好事!

  越是猜不透,才越覺得恐怖!我對七情和六欲這兩位魔君隱隱生出畏懼感,
就在此時,背後忽然傳來六欲魔君嬌媚的聲音:「葉道友,你似乎對這『海納百
川』的奇景很感興趣啊!想不想成為我的淫奴,每天為我提供新鮮的精液呢?」
她的聲音仍然騷媚入骨,但在此刻聽來,卻宛如無常催命,我不禁大吃一驚!

  不知何時,六欲魔君竟已潛伏到我的背後,她的呼吸都能噴到我的後頸上,
我已來不及回頭,暗道:「我命休矣!」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9-13 15:46 編輯 ]
2013-4-4 06:36#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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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水龍吟
2013/04/3發表於:SIS

               (二十七)

  身處敵人巢穴,我的神念不能肆意搜索四周,七情和六慾又佔了多情海的地
利,如此雙重不利之下,被六慾魔君悄無聲息的欺到身後,制住了背心要害。

  六慾魔君嬌笑道:「凌玄哥哥,你可不要輕舉妄動,小妹久聞你的心機手段
異常了得,若是小妹覺得有任何不妥,可是會馬上震斷你的心脈,那時你會心疼
,小妹也會心疼,彼此都難過!」她的聲音撩人依舊,但卻多了幾分志得意滿!

  我淡淡的道:「落在你手裡,要殺就殺,少說廢話!」六慾的纖纖玉手始終
按在我背心的至陽穴上,我雖然不敢動,但她也不敢把手移開,我的局面不利已
極,但如此僵持下去,倒未必是壞事。

  六慾魔君輕聲道:「凌玄哥哥,小妹怎麼會捨得殺你呢?只要你把四象鼎和
元始經交出來,再以元神起誓效忠,小妹立刻就放了你,而且一定給你些甜頭,
從此雙宿雙棲,豈不快活!」

  我輕笑一聲,道:「你把我當成是什麼人了?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會被你捏在
手心裡的!要殺就殺,我絕不會向任何人效忠!雙宿雙棲?你姐姐怎麼辦?」

  六慾嬌笑道:「凌玄哥哥,你不用挑撥離間了,我和姐姐無分彼此的,共用
一個男人也是理所當然,絕不會相互吃醋的。說實話,我也不希望你很快就屈服
,凌玄哥哥,讓我慢慢折磨你好嗎?先折磨你幾百年,玄凌哥哥再屈服,我會覺
得更有成就感!我的花樣很多的,保準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我不再開口,竭力不去聽六慾那邪惡而殘忍的話,但那聲音仍是不停地鑽入
耳朵,令人寒毛直豎,陰化身暗暗準備出手,陽化身也已經急速趕來,寧可戰死
,也絕不能落入她的魔掌!

  六慾像捉住老鼠的貓,想盡情地玩弄獵物,嬌聲道:「凌玄哥哥,你偷樑換
柱,半路折回,手段當真是高明已極,我和姐姐幾乎都被你瞞過了,但這多情海
是我們姐妹的天下,你未免太自信了!」

  我仍不開口,陰化身在本尊體內緩緩伸手,對準了六慾魔君的手掌,只等陽
化身趕到,就可放手一搏!

  六慾魔君一隻手按住我的要害,另一隻手伸到我的身前,探入道袍,握住雞
巴輕輕揉搓,笑道:「凌玄哥哥,你別亂動啊,萬一傷到你,小妹可是會很難過
的!凌玄哥哥,你胯下這根壞東西倒是不小,小妹想玩玩,你應該不介意吧?」

  我笑道:「你自便!」

  六慾魔君擼弄著肉棒,媚笑道:「凌玄哥哥,你真好!我決定了,以後我每
天都要榨乾你的精液,讓你舔我的穴兒和腳趾頭,我要你每天都跪在我面前,求
我寵幸你,玩弄你…」

  我打斷她道:「寵幸我?不是男人玩女人才叫寵幸嗎?」陽化身雖然急速飛
遁,但距離太遠,一時三刻間還是趕不過來,只能儘量拖延時間。

  六慾魔君冷哼一聲,道:「男人可以玩弄女人,女人為何不能玩弄男人?這
多情海裡的男人何止千萬,還不都是我們姐妹的玩物?不過,凌玄哥哥,你放心
,小妹玩過你之後,不會殺你的,你是天人合一境的高手,人家不會捨得讓你死
的!」

  說話之時,六慾的玉手仍在一刻不停的套弄肉棒,玩弄雞巴的手法精妙異常
,顯然是苦修多年,爐火純青了,在她的挑逗下,肉棒已經徹底挺起,發熱滾燙
,六慾把食指壓到龜頭的下側,尖利的指甲輕輕滑動,雖然她沒有用力,但我仍
有龜頭會被指甲割掉的恐懼。

  六慾道:「凌玄哥哥,龜頭的下方可是極為敏感的,男人都喜歡女人舔這裡
,你想不想人家伺候你呢?」她說的是舔,但頂在肉棒上的卻是指甲,我不確定
她要如何「伺候」,只得笑道:「還是算了,見面也沒幾次,咱們的關係還是不
要發展的太快了,留些未盡之事,更能增加情趣。」

  六慾撲哧一笑,道:「凌玄哥哥,人家真的是越來越喜歡你了,在這種情況
下,你居然還是油嘴滑舌的,真是太可愛了,來,先射一次,就射在人家手上,
人家想嘗嘗你的精液。」

  說著話,六慾魔君的玉手加快了套弄的速度,肉棒上傳來的快感也變的更加
劇烈,但我要是強忍下去,盡可支持一段時間,畢竟射精之後,體力會下降,那
時更難脫困了。

  六慾魔君道:「凌玄哥哥,小妹想喝點你的精液,你別這麼小氣好嗎?女孩
子最討厭小氣的男人,你要是再這麼小氣的話,人家可就生氣了!乖乖的把精液
射出來,人家最喜歡聽男人射精時的喘息聲了。」

  這位魔君雖然笑靨如花,但其實毒辣異常,我知道再也拖延不下去了,雖然
陽化身尚未趕到,也只能拚命出手了!

  當下故作動情,喘息道:「我要射了,你快…」

  六慾媚笑道:「射吧!盡情的射!把子孫都射出來!」

  本尊並不回頭,陰化身卻從本尊背後猛地衝出,掌心對掌心,震開了六慾按
住背心要害的手掌,本尊也擰身斜竄,將握住雞巴的手掌甩開,這一下兔起鶻落
,快如閃電,但六慾魔君也是應變奇速,立刻對準陰化身猛下殺手!

  瞬息之間,陰化身和六慾魔君對拼數掌,漸落下風,但本尊已經脫離險境,
祭出四象鼎狂攻狠殺,立刻扳回劣勢,六慾魔君的功力與本尊相當,卻抵擋不住
混沌至寶的鋒芒,只得調動多情海的本源之力,加持自身,但本尊和陰化身配合
無間,仍是穩佔先手!

  天人合一境的高手全力相拚,聲勢自然非同小可,何況一方有混沌至寶在手
,一方有領地本源加持,打鬥起來更是驚天動地!

  六慾魔君的法術陰毒無比,每一招都是不留絲毫生機,我雖佔上風,但也不
敢過分逼緊,況且七情魔君尚未現身,不知還有什麼詭計陷阱,我不禁暗暗戒備
,緊守門戶,只等陽化身趕到,才可全力反攻!

  對攻數十招之後,六慾魔君玉手一引,精液長河中升起數十道水柱,宛如數
十條精液巨龍般盤旋攻擊,聲勢猛惡,腥臭無比,聞之幾欲作嘔!

  我極為討厭精液的粘稠感,每次行房都儘量不沾上自己的精液,讓歡好的女
子吮吸雞巴,仔細清理之後才會起身穿衣,此刻見到數十股精液巨柱狂攻而來,
不禁反感已極,知道若是硬拚,定是精液滿身了,當下暫避精液的鋒芒。

  六慾魔君見我閃避,立刻察覺我的心意,嬌笑道:「葉道友,原來你不喜歡
精液沾身啊,小妹就偏偏請你洗個澡,洗澡水全是精液哦!別客氣,盡情品嚐吧
!」說著話,六慾魔君急速施法,長河湖泊中的精液盡數湧起,宛如滔天海嘯般
的當頭壓下!

  眼見得白濁之物從四面八方襲來,我不禁一陣反胃,但終究是性命要緊,催
動四象鼎,全力出手,跟六慾魔君掀起的精潮對轟!

  一記硬拚之後,本尊和陰化身都成了落湯雞,周身精液,腥臭滑膩,我再也
忍耐不住無明業火,怒罵道:「騷貨,你這麼喜歡精液,等我抓住你之後,就把
你鎖在睾丸裡,讓你喝個夠!」

  六慾魔君微微一愣,隨即大喜若狂,笑道:「對啊!我怎麼從來沒想到啊!
凌玄哥哥,我越來越愛你了!難怪有這麼多君臨一方的奇女子喜歡你,你真的是
太聰明,太體貼了!以後你只准服侍我和姐姐,心裡再也不能有其他的女人,明
白嗎?」聽她的言下之意,竟是我必輸無疑!

  我不禁怒極反笑,道:「從來只有女子求著要服侍老子,老子還沒服侍過女
人呢!想跟老子同床共枕,求得一夕歡愉的女子多得是,其中不乏巨擎人物,你
六慾魔君算什麼東西?求老子操老子也不操!」

  六慾魔君笑道:「你儘管嘴硬,等你跪在我面前,求我和你交歡的時候,希
望你也能這麼嘴硬,也希望你的雞巴能和你的嘴一樣硬!」

  彼此交談之時,仍在拚命對攻,精液已經沾身,我也就不再有顧忌,本尊和
陰化身份進合擊,將六慾魔君重新壓在下風,正要猛施殺手,眼前忽然白光一閃
,陰化身已被震退數步,正是七情魔君趕到,解了六慾的危機。

  本尊和陰化身凌空站立,與七情、六慾對峙,形勢劍拔弩張,一觸即發!我
雖有四象鼎在手,但七情和六慾同氣連枝,又能調動多情海的本源之力,勝負尚
未可知!

  七情冷冷的道:「第二元神,恭喜!」

  六慾也道:「葉凌玄,你修成第二元神,的確是周天六道內了不起的人物,
但卻不是我們姐妹倆的對手,只要你立誓效忠,我們絕不會虧待你!」

  陰化身指著精液湖泊,道:「如此對待天下男子,也叫不虧待?你們雖是魔
道巨擎,但想讓我束手就擒,還不夠斤兩!」

  七情道:「不一樣!」

  六慾道:「我姐姐的意思是說,你效忠之後,跟他們的地位不可同日而語,
我們可以答應你,讓你做第一男寵,在這多情海中,除了我們姐妹,便以你為尊!」

  我笑道:「葉某寧為雞首,不為牛後,男寵之事再也休提,但兩位仙子若是
想招贅夫婿,葉某倒是可以勉為其難的答應!」

  六慾輕笑一聲,道:「這又有何區別?」

  我正色道:「男寵不過是玩物,夫婿卻是一家之主,豈可一概而論?」

  六慾斜睨著我,笑道:「姐姐,他的野心倒是不小,咱們答不答應呢?」

  七情仍是面無表情,淡淡的道:「勝者為王,敗者為寇!」

  六慾道:「好!葉道友,我姐姐說了,只要你能贏了我們姐妹,我們就以身
相許,甘居妾婦,若是你輸了,也得立誓效忠,充當男寵,怎麼樣?」

  我暗暗思索,以本尊和陰陽化身的實力,在加上四象鼎,縱然不勝,也決不
致敗落,但陽化身還需半柱香的時間才能趕到,需得想辦法拖延一下。

  當下輕笑一聲,道:「兩位娘子有此雅興,為夫當然沒有異議,但我亂淫教
家法甚嚴,最重三從四德,夫為妻綱,今日之後,你們可要唯夫命是從了,明白
嗎?」

  故意以言語激怒這兩姐妹,以免她們發現陽化身的存在。

  聞言,七情微微皺眉,六慾已經開口道:「先別說大話,也許是你成為男寵
呢?那你是不是也得言聽計從呢?」

  我正色道:「此戰無論勝負,咱們都是一家人了,既是如此,咱們便以元神
起誓,敗者固然要永世臣服,勝者也不可隨意屠戮敗者,夫婦同心,不可勾心鬥
角,你們敢嗎?」

  七情和六慾都是一愣,輕聲商議片刻,才道:「我們姐妹若是輸了,一定奉
你為夫君,這是明媒正娶,你自然不能隨意謀殺親妻,但你若是輸了,便成為男
寵,乃是露水姻緣,野合而已,我們很可能另結新歡,難以顧全夫婦之義,那時
你想離去,自然隨便你,但你若是爭風吃醋,我們也絕不留情!」

  我不耐道:「為夫輸了之後,若是和你們的情夫爭風吃醋,你們就可隨意殺
我,行了吧?但為夫若是贏了,你們就不可另結新歡,以免傷了夫妻之情,如何?」

  這是一場豪賭,賭的就是前程和未來,一把定輸贏,贏的人可以獲得一切,
輸的人必定失去所有!

  六慾尚自遲疑,七情已開口道:「言出無悔!」六慾見姐姐答應了,也是無
可奈何,當下一起以元神立誓,再也不能反悔,拖延了這麼久,陽化身早已趕到
,暗暗潛伏一旁,靜等時機。

  立誓之後,便不能再另使陰謀詭計,除了憑本身實力取勝,再也沒有第二條
路好走,此事固然風險奇大,但收益也是無比可觀,若是能將這兩位魔君收服,
不僅可以查出紫涵的下落,更是得了意外的強援!

  我面臨的威脅不少,雷掌旗便是其中之一,此人心機深沉,精於推算,實是
平生之勁敵,但跟天意大勢比起來,卻又不算什麼了!

  時至今日,我仍然不知道神物讓我找的是什麼,但這些神物絕對不會無緣無
故的出土,這周天之內,定是有極為重要的事情發生,為了應對可能出現的局面
,我才扶持姜甜兒、武則天等人,同時對如來、妲己、雨掌旗等人竭力拉攏!

  雖然神物曾經表示不會毀滅周天六道,但我總感覺它們的目的不簡單,若是
能收服七情、六慾,我的勢力就可以進一步變強,一旦真有緩急,也可多一分保
命的把握!

  但七情和六慾成名多年,一身魔功精深無比,又佔了地利,想將二女擊敗,
談何容易?為今之計,只有讓本尊和陰化身正面迎敵,陽化身搞偷襲了,化身本
是自我,也算不得違背了誓言。

  我淡淡的道:「兩位娘子,為夫要出手了,得罪莫怪!」

  七情道:「請!」

  六慾魔君更不說話,催動魔功,搶先下手,祭起四象鼎見招拆招,登時跟兩
位魔君鬥在一處。

  多情海的本源之力加持在兩女身上,兩人的實力憑空提升了一大截,又是相
互配合無間,鬥到千招之外,本尊和陰化身漸落下風,六慾笑道:「凌玄哥哥,
你這男寵是當定了,我以後每天都要你射精十次!」

  雖然大落下風,但我依然沒有讓陽化身出手,我要的是勝利,而不是平局,
當下睜開祝融之眼,開啟神族血脈,強行壓制魔道功法,漸漸挽回頹勢,七情和
六慾都是不驚反喜,六慾更是笑道:「凌玄哥哥,你居然有神族血脈,難怪如此
自信,真是了不起!」

  我輕笑一聲,道:「正要向兩位娘子領教!」

  六慾嬌聲道:「凌玄哥哥,就算你使出這最後手段,也不見得能逃出我的手
心,乖乖做男寵好了,我一定會疼你的。」

  彼此都是嘴上甜言蜜語,手上殺招凌厲,兩女行動如電,魔道歹毒法術層出
不窮,本尊和陰化身聯手,使出諸多手段,也終非敵手,到了此時,只能寄望於
陽化身一擊得手了,又鬥片刻,本尊和陰化身不著痕跡的緩緩後退,將七情和六
慾漸漸引至陽化身潛伏處。

  雙方各出全力相拚,都已將道法發揮得淋漓盡致,局面形成微妙的平衡,只
要有新的力量加入,就可打破僵局!

  靜如處子,動如脫兔,陽化身從潛伏不動到發起猛攻,僅僅瞬間而已,但饒
是如此,陽化身剛一出手,七情和六慾已有感應,七情臉色大變,道:「躲開!」

  六慾也已知道不妙,身形急速後退,同時催起數百道精液巨柱向陽化身轟擊
,玉指連引劍訣,魔氣幻化萬劍,向陽化身斬下,但陽化身佔了先機,宛如附骨
之疽,任憑六慾如何騰挪變化,皆躲不開陽化身的追擊。

  七情想要施以援手,本尊和陰化身立刻將她攔下,瞬息之間,六慾魔君已被
封住經脈,動彈不得,但陽化身也被六慾魔君的反撲擊成了重傷,陽化身勉強提
起手掌,按住六慾魔君的至陽穴,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當真是眼前報,還
得快!

  我道:「七情兒,還打嗎?」七情看了看本尊,又看了看陰化身,最後看著
雖然重傷,卻制住了六慾的陽化身,輕嘆一聲,道:「夫君,我們認輸了!」語
聲仍是頗為冷淡,似乎對戰敗後的命運毫不在意。

  六慾嘶喊道:「姐姐,不能認輸啊!男人有多卑鄙惡毒,你忘了嗎?如果我
們認輸,就再也沒機會脫離他的魔掌了!」

  七情道:「形勢如此,不認輸又能如何?」

  六慾急道:「姐姐,你快走!別管我!讓他殺了我好了,你日後給我報仇!」

  陽化身在六慾臉上輕吻一記,我道:「六慾好老婆,咱倆有這麼大仇嗎?況
且願賭服輸,你豈可食言?」

  六慾怒道:「別碰我!」神情頗為倔強,令人又愛又恨。

  七情道:「夫君,我們輸了,自然不會食言,你放了她吧。」

  本尊將七情摟入懷中,輕笑一聲,我道:「七情乖老婆說放,老公自然不敢
不從。」陽化身隨即解開六慾的封印,六慾一恢復自由,立刻反手一掌,將陽化
身擊飛數丈,肋骨登時斷折了數根,一口鮮血直噴了出來!

  陰化身立刻將陽化身扶起,取出治傷靈丹,替陽化身醫治,我不禁驚怒交迸
,喝道:「你竟然違背誓言,不怕魂飛魄散嗎?」七情也掙脫本尊懷抱,向六慾
飛去,我道:「連你也是如此?好,你們不惜魂飛魄散,我被騙一次也是應當!」

  陰化身把陽化身收入體內,跟本尊並肩而立,以抵禦這兩位卑鄙無信的魔君。

  七情一言不發,飛到六慾身邊,抬手一記耳光,將六慾打得踉踉蹌蹌,冷聲
道:「夫君已經贏了,我們自當謹守婦道,你要是再敢對夫君無禮,我第一個饒
不了你!」

  六慾捂著臉,顫聲道:「姐姐,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七情輕嘆一聲,道:「他贏了,就是我們的夫君了,你怎麼可以對他下手?」

  聽到此處,我不禁微微愕然,看來是我誤會七情了。

  六慾哭道:「為了一個剛認識的男人,你居然打我!好,我永遠也不認你這
個姐姐啦!你那麼喜歡他,你去當他的老婆吧!我祝你們白頭偕老,千子百孫!」
說著話,六慾架起遁光,頭也不回的疾馳而去,七情連喊數聲,她均不予理會,
很快消失在地宮的盡頭了。

  七情望著六慾離去的方向,雙目泛紅,嬌軀微微發抖,我從後面輕輕抱住她
,低聲道:「你妹妹現在接受不了這一切,說的話過於激烈了,你千萬別當真,
等過一會,她的氣消了,咱們一起去勸勸她。」

  七情輕聲道:「夫君如此體貼,我們終身有靠,唉,我妹妹她平時不是如此
任性的,還請夫君不要介懷。」

  我搖了搖頭,道:「我看上去像那麼小氣的人嗎?」

  七情魔君回頭看著我,一本正經的道:「像!」

  我登時被噎了個半死,一時間無話可說。

  精液盈湖的景觀雖奇,但畢竟不是說話之處,又被戰鬥的餘波轟得七零八落
,更顯得一片狼藉,七情喚出數千名魔女來打掃,我冷眼旁觀,都是之前在草坪
上採花戲蝶的仙女,此刻都是赤身裸體,搔首弄姿,顯得淫浪入骨,哪有之前的
純情?

  七情安排已畢,便領著我前往她的居所,畢竟雖有夫妻之名,卻相互不甚瞭
解,彼此間有不少要談的,況且我還要詢問紫涵的下落,自然要尋個清淨之所。

  一路尾隨七情魔君飛行,我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回思這一仗,只覺得凶險
異常,而且未免賭得太大了,若是輸了,豈非萬劫不復?但若非甘冒奇險,豈能
收服這對魔君姐妹?此刻雖然贏了,但也是麻煩不斷,別的不說,單是紫涵那一
關就不好過!

  以前也曾另結新歡,但畢竟沒有名分,只要不被老婆捉姦在床,自然萬事大
吉,可現在不是偷吃的問題,是公然娶妻,尋回紫涵之後,還不知要怎樣醋海興
波,橫生波折呢!

  胡思亂想半天,也沒想出妥善之法,抵達七情的居所之後,更不再想這惱人
的問題,詩酒且圖今日樂,功名休問幾時成!(注1)

  七情的寢宮極大,佈置的富麗堂皇,一張大床足能容納數十人安寢,不問可
知,她定是經常和眾男寵在此處交歡,七情怕我因此心生嫌隙,要施法將床鋪焚
燬,另造新床,我攔住她,淡淡的道:「若是我心中不在意,你根本不用做任何
事,若是我心中在意,不論你如何做,做什麼,都沒用!」

  七情點了點頭,緩緩坐到床邊,輕聲道:「夫君,那…你在意嗎?」

  我淡淡的道:「我不應該在意嗎?」

  七情道:「這麼說,你還是在意我們的過去了。」伸手抬起七情的臉,輕聲
道:「我確實在意,你們姐妹倆的所作所為足以讓任何人瘋狂,何況是你們的丈
夫呢?但你應該知道,男人往往更在意自己女人的現在和將來。」

  七情沉默片刻,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但是…」

  看著七情的難以啟齒,我道:「有什麼為難之處嗎?」七情遲疑不語,我道:
「如果你反悔,我可以馬上寫休書,這樣你就不算違誓,雖然沒拜堂就寫休書,
有些奇怪,但事急可以從權!」

  此時抽身,也不失為良策,一來紫涵那裡可以交代,二來也賣了個人情,將
來自有好處。

  七情道:「夫君,我不是這個意思,實在是我們姐妹修習的功法有些……有
些不堪,若是七日不飲男子的精液,淫毒就要反噬自身,輕則功力減退,重則道
基盡毀。」

  我微微吃驚,這門功法竟跟淫藥慾女醉有些相似,不過仔細想來,宋鵬能調
製出慾女醉,乃是借鑑了六慾魔經,而六慾魔經又是出自七情、六慾這兩位魔君
的筆下,彼此有些關聯,倒是毫不奇怪。

  沉思片刻,我道:「那也不用囚禁數百萬男子啊,難道你們…要喝那麼多?」

  七情搖了搖頭,道:「我們姐妹的女弟子有數十萬之眾,所以才會每七日抽
取精液一次,供所有女徒修煉,而且我們立那淫刑,也是想報復所有無恥的男人!
我們姐妹幼年時遭逢大變,受盡凌辱,所以我們才用盡一切手段報復男人。」

  我道:「冤有頭,債有主,施暴者應受懲罰,但牽連無辜就說不過去了。」

  七情道:「既然夫君不喜歡,我們會改的。」

  我看著七情,暗暗嘆息,數百萬人的性命,豈是一句話能補回的?況且,改
變的理由,不是內疚,而是夫君不喜歡,她們根本沒有把那些男人當成平等的生
靈,就像對待家畜般,可以隨意宰殺,但魔道修士皆是如此,我也不好再說什麼
了。

  從七情的一言一行中,我能夠察覺她內心的怨恨,她經歷過什麼遭遇?為何
會如此痛恨男人,又為何會修煉如此淫邪的功法?

  沉思片刻,我遲疑道:「有沒有辦法化解你們體內的淫毒?」

  七情苦笑道:「我們嘗試過不少方法,但收效甚微。」拉住七情的手,沉聲
道:「世間萬物相生相剋,沒有無藥可解的毒!」

  七情顫聲道:「真的有辦法嗎?」

  我道:「既然我能找到凝練元神化身的方法,也一定可以化解你們體內的淫
毒,但此事非一人能辦,希望你能全力助我!」

  七情眼神透著古怪,似感動,似詫異,過了片刻,才點了點頭,道:「妾身
必定全力相助夫君!」

  我笑道:「別叫夫君了,聽著彆扭,還是叫老公親切些。」

  七情遲疑片刻,才低聲道:「老公…」

  從戰敗的那一刻開始,七情魔君就說了很多,做了很多,顯得溫柔賢惠,六
慾魔君雖然看似說的不多,做的不多,但一言一行都恰到好處,將不甘演繹的淋
漓盡致,在這個過程中,她們都沒有顯露絲毫的異常,但這一切未免太過順利了!

  雖然我不確定她們是不是在表演,但就算她們是假鳳虛凰,我有辦法把假的
變成真的!

  七情和六慾受制於誓言,已經不可能再公開的對抗我了,但內心未必真的臣
服,不過,有了夫妻的名分,等於手握大義,我就可以做很多事了!

  花言巧語可以打動女人,但想讓女人不離不棄,死心塌地,卻仍稍嫌不足,
有些男子不擅言辭,卻仍能令女人無怨無悔,原因就在於他們能默默地為女人著
想,甚至是關鍵時刻挺身而出,英雄救美雖然老套,但絕對是情場良策!

  能不能把事情做好,是能力問題,但願不願意做,是態度問題!

  女人在意男人的能力,但也看重男人的態度,男人為了她的事竭盡全力了,
她不可能完全無動於衷,畢竟每個人心裡都清楚,不是所有的事都可以解決的乾
淨漂亮的,有些事情本來就是一團糟,不論如何努力,都只是徒勞,但你幫她分
擔,會讓她覺得可以依靠,時間久了,會慢慢轉變成依賴,到最後便離不開你了。

  當然,情場如戰場,變化無常,詭詐難測,對待不同的女人,要有不同的方
式,譬如妲己和雨掌旗,她們未免太過主動了,那就不妨吊一吊她們的胃口,所
謂得不到的是好的,這句話對於女人同樣適用,但七情和六慾已經戰敗,並有了
夫妻的名分,不僅不能刻薄對待她們,反而要大施恩惠了。

  男女之情,貴在真誠,但一味藥不能治百病,一顆誠心也不能解決所有的問
題,若稍稍用些權術計謀,往往收穫奇效。

  當務之急,是想辦法化解七情和六慾體內的淫毒,只要此事辦成,再加上三
寸不爛之舌和三尺不軟之屌,定可將這對姐妹收於胯下。

  想要找出化解淫毒的方法,就一定要先瞭解七情所修的功法,以及她的日常
起居、身體狀況,通過望、聞、問、切,自然不難瞭解這一切。

  七情毫無顧忌的將自身隱秘說出,我知道她已經開始信任我了,這是個不錯
的開始,何況她平日冷淡,但其實內心如火,比六慾要容易上手的多,先把七情
收服了,六慾也就指日可待了。

  她們修習的功法,跟六慾魔經同源同理,都是引發敵人情慾反噬的法門,這
門功法進步極快,威力也大,但隱患也是不小,每次施法不僅僅是敵人欲動,連
自身也無法倖免,實在是害人害己,長此以往,淫毒無法宣洩,只能靠外物壓制
了。

  精液本是至陽之物,又跟情慾大有關聯,所以能暫時壓制淫毒,但這是將洪
水堵住的笨辦法,只治標,不治本,唯有將淫毒疏導宣洩,才是上策!

  我曾傳授青蝶等人《雲淡風輕經》,助其化解情慾反噬,但那時諸女的功力
淺薄,淫毒積蓄極少,隱患不深,可七情體內的淫毒卻是根深蒂固,化解起來難
了萬倍。

  和七情商議良久,一致認為應該先從功法入手,借佛道、神道對魔功的克制
之力,從根源上斬斷淫毒,令淫毒成為無源之水,再內服靈藥,外施金針,將已
經積蓄體內的淫毒徐徐化解拔除!

  當年我煉化祝融之眼,又助如來成道,對神佛二道的無上妙法極為擅長,七
情是魔道巨擘,對魔道法門體悟良多,此刻聯手施為,相互印證,對她所修習的
功法大力整頓,去蕪存菁,最終將功法反噬降到最低,又選出數十種解毒息欲的
天材地寶,配製內服外敷的靈藥。

  這一番功夫,足足花費了半年之久,在這期間,我和七情每月都要去見六慾
數次,想開誠布公的談一談,但六慾始終反應激烈,揚言這輩子沒有姐姐,更沒
有老公,對於這種任性,我和七情只能相對苦笑了。

  大字型躺在床上,享受著七情的小嘴舔弄,輕聲道:「雖然你現在仍然需要
精液來壓抑淫毒,但服食精液的間隔卻延長到一個月,說明咱們已經找對了方法
了。」

  七情吐出雞巴,改以粉臉輕輕摩擦,呢喃道:「嗯,金針拔毒也很管用,但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想徹底清除淫毒,至少要再過四五十年。」

  扯過七情的玉手,輕吻一記,再一根一根的吮吸纖指,逗得七情輕聲嘆息,
緩緩的道:「你妹妹還是每天和那些男寵廝混,我的頭頂已經綠的發亮了,我準
備休了她。」

  七情嬌軀微微一顫,道:「老公,她和男寵在一起胡鬧,是故意氣你的,其
實她謹守誓言,沒有越軌交合,最多喝點精液而已…」說到此處,七情也覺得無
法交代了,畢竟背著老公跟姦夫調情,還喝姦夫的精液,就算沒有交歡,也無疑
是不守婦道的。

  我道:「算了,你們畢生修習魔道功法,從不壓抑情慾,若是讓她馬上就改
變,也是強人所難,以後再想辦法吧。」

  七情俯身獻吻,說不盡的溫柔纏綿,半晌才道:「老公,你真好,這段時間
委屈你了,你放心,我妹妹遲早都會接受你的。」

  輕拍七情的雪臀,示意她躺下,七情立刻躺平分腿,臉上仍是沒有表情,但
眼神透著急不可耐,她平時極為冷淡,但一到了床上,卻極為瘋狂,幾乎像一條
母狼,想把男人連皮帶骨的吞進去。

  七情的肌膚極為白嫩,此刻玉體橫陳,更是無比誘人,手伸到七情胸前,握
住一隻豐乳,大力揉弄,七情輕輕哼了一聲,道:「老公,快插進來吧,我想要
你弄我。」

  不理會這浪蹄子的求懇,另一隻手伸到七情胯下,先抓住一縷陰毛輕扯,再
用手指分開小陰唇,輕輕摳弄,七情的嫩穴早已濕潤,此時更是淫水氾濫,俯身
到她胯間,深深吸氣,成熟雌性的淫靡氣味直衝腦海,令人沉醉。

  七情呻吟道:「老公,快點插進來,被你弄得難受死了!」握住雞巴,將龜
頭抵到穴口,輕輕晃動,刺激著敏感的陰蒂,揶揄道:「平時不是很冷淡的嗎?
現在不裝清高了?」

  七情的嬌軀不停扭動,似乎難以忍受這種挑逗,顫聲道:「人家本來就是那
樣,不是裝出來的…」她話未說完,陰蒂已被按住撥弄。一邊玩弄陰蒂,一邊喝
道:「還敢嘴硬?說!是不是平時裝清高,一遇到男人就發浪?」

  七情道:「…那是以前…現在…真…真沒有了…」

  故意道:「這麼說,你遇上野男人就浪,對自己老公卻一本正經了?淫婦!
其實你很喜歡同時被很多男人操吧?」

  七情微微顫慄:「老公…你又想…我再也不敢了…饒了我…」

  無視七情吐血般的哀求,陰化身和陽化身從本尊體內鑽出,趴到七情嬌軀兩
側,同時張嘴,含住兩顆奶頭大力吮吸,竭盡所能的施暴行淫。

  七情咬著牙,竭力抵禦快感,顫聲道:「你每次都是三個一起上,不公平!
有種跟老娘一對一!」

  陰陽化身頭也不抬,繼續抱著大奶子啃,本尊淡淡的道:「有本事你也修練
化身啊,能贏就好,誰會在乎手段?」說著話,本尊的雞巴慢慢捅入七情的嫩穴。

  七情的玉體反挺成弓形,浪叫道:「爽…」

  本尊冷笑道:「騷貨!現在喊爽,等一會你就喊不出來了!」雞巴開始大力
抽插,陰陽化身吐出奶頭,伸手各握住一隻乳房揉弄,同時拉住乳頭不挺的扯。

  七情呻吟道:「…老…老公…不行…奶頭要斷了…操我…再用力…」

  本尊道:「浪死你個小蹄子!手別閒著,套化身的雞巴!光挨操,不干活,
要你這淫妻何用?」

  七情喘息道:「…老公…別生氣…我也讓你舒服…」說著話,兩手一左一右
的握住兩根雞巴套弄,玉顏媚態橫生,動作淫浪不堪,令人血脈賁張!

  七情的嫩穴緊窄無比,穴肉咬住雞巴連吮帶吸,夾得雞巴奇爽無比,這倒也
罷了,但這位嬌妻的淫功獨步天下,纖手擼弄雞巴,產生的快感居然不遜色於嫩
穴,實不知她玩弄過多少男人,才能練成如此深不可測的性技!

  抽插數百下後,龜頭微微發酥,七情立刻察覺,媚笑道:「…老公…射進來…
插到我最深處射…」說著話,這位嬌妻的雙腿自動纏住本尊的腰部,玉手也放開
化身的雞巴,輕撫本尊背脊,令男人能在最愜意的情況下射精。

  欣賞著這位嬌妻的淫蕩,感受著她的精絕性技,再也壓抑不住情慾,雞巴快
速抽插數下,腰身猛地發力,把龜頭捅到嫩穴深處,精華一洩如注…

  雙手輕拍本尊的背脊,讓本尊靜靜的享受高潮後的餘韻,陰化身豎起大拇指
,我道:「老婆,厲害啊!」

  七情笑道:「老公,你玩過不少女修士,是不是覺得自己的床上功夫天下無
敵了?」

  本尊並不起身,輕吻七情的脖子,我道:「天下無敵不敢說,但你老公我修
成陰陽化身,三屌齊下,只怕也罕逢敵手了。」

  七情道:「可你射了,我還沒高潮啊。」

  陽化身握住雞巴,輕抽七情的臉,我道:「還有兩根雞巴沒射呢,急什麼?」

  七情道:「老公,閨房是女人的天下,女人讓你們男人樂,你們男人才有閨
房之樂,如果我們女人真的想贏,你們男人必輸無疑的!」

  這可是赤裸裸的挑釁!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忍不住道:「老婆,你真以為老
公的三根雞巴操不翻你嗎?」

  七情笑道:「老公,你的三屌齊下,無非是同時插人家的嘴巴、淫穴和屁眼
,以此賭鬥,贏了也顯不出我的能耐,你老婆我今天讓你開開眼界,只用雙手和
舌頭贏你!」

  我冷笑一聲,道:「老婆,憑你口手並用的絕技,還有擼不射的雞巴?你只
用手和舌頭,自己永遠不會高潮,肯定是你贏啊,還比什麼?」

  七情道:「老公,你聽我把話說完啊,我和你比的不是誰先高潮,而是賭你
的本尊和陰陽化身會同時射精!」

  聞言,我不禁一愣,這怎麼可能呢?我如果讓本尊壓抑情慾,讓化身肆意放
縱,自然本尊不射,化身狂射,我豈不是贏定了?但看這位嬌妻的神情,似乎也
是志在必得,這倒是奇怪了!我一向謀定而動,此刻不願貿然答應,當下微微遲
疑。

  七情輕笑一聲,道:「老公,你要是不敢賭就算了,反正你我夫妻一體,誰
贏誰輸,沒什麼分別。」

  我道:「老婆,你不用激將,我就和你賭一次!」這位嬌妻法力高強,淫功
深湛,若是平手相鬥,我或許沒有把握,但此刻我佔盡了便宜,絕無敗落之理!

  當下本尊和陰陽化身端坐床邊,七情跪伏面前,伸出香舌和雙手,同時玩弄
三根雞巴,本尊立刻死死壓抑快感,陰陽化身卻拚命放縱情慾,只要不是同時射
精,就算贏了!

  這位嬌妻立刻察覺我的企圖,開始對著本尊的雞巴狂舔猛吮,卻對化身的雞
巴輕擼慢捻,將三根雞巴的快感維持在一個平衡上,但此事也在我意料之中,當
下將本尊的情慾放開,開始壓抑化身的快感,如此一來,本尊會馬上射精,化身
卻仍能持久。

  但我畢竟低估了這位嬌妻,在我變化情慾之時,她的口舌舔弄竟也相應變化
,始終對壓抑的雞巴猛攻,對放縱的雞巴佯攻,三具身軀的快感竟是不分伯仲,
齊頭並進!

  我不禁大吃一驚,要是如此繼續下去,則必輸無疑了,當下每具身軀的慾念
或放或收,各不相同,瞬息萬變,竭力令七情找不到順序理路,但七情的淫功登
峰造極,香舌、玉手配合的天衣無縫,三根雞巴的慾念不論如何變化,卻始終脫
不出她的掌控。

  以我的推算能力,七情是不可能提前預知我三具身軀的情慾變化的,唯一的
解釋,是她能在瞬間洞悉三具身軀的情慾起伏,並在一心三用的情況下,隨時做
出調整!這是何等的性技?經驗?天賦?大道?

  三具身軀的快感就要同時達到頂點,卻已無力改變這一切,失去常勝光環的
感覺,宛如從云端摔下,我知道敗局已定,再無奇蹟了,而七情的追殺仍在繼續
,直到我射出精液,山窮水盡才會停止…

  三根雞巴同時射精,濃濃的腥味噴到七情的臉上,她沒有閃避,反而仰起臉
承接著,三具身軀同時仰躺下去,我道:「老婆,你贏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佩服!佩服!」

  七情將三根雞巴上的殘精一一吮淨,又將臉上的精液塗抹均勻,才嬌笑一聲
,道:「老公,獻醜了!」

  我嘆道:「可笑為夫一直是井底之蛙,今日才知世界廣大!」

  我若是同時操三個女子,最多能令三女都達到高潮,絕不可能令她們的快感
保持平衡,同時洩身,畢竟人的體質有別,感受到的快感不可能完全一樣,但我
無法做到的,七情卻輕易做到了!

  這位嬌妻的房中術已奪天地之造化,有神鬼不測之機,其功力之深、應變之
速、心思之巧、經驗之豐,實是罕見罕聞,當今世上,只怕無人能出其右!

  聽到我衷心稱讚,七情甚是得意,故作老成道:「知恥而後勇!老公,你要
學的還有很多啊!」

  我道:「賢妻,請你多加指點,不吝賜教了。」當下聯床夜話,虛心求教房
中術秘奧,而七情也傾囊以授,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得這位嬌妻言傳身教,我
始知床笫間別有洞天,從此性技突飛猛進,一日千里…

  清晨是一天當中最適宜拔毒的時候,停止淫戲,讓七情服下靈藥,開始替她
施針拔毒,一個時辰後,七情沉沉睡去,我出了寢宮,想到地面仙境上散散步,
畢竟長期身處地底,心裡有些壓抑。

  出宮之後,竟看到六慾站在不遠處,似乎在等我一般。

  我慢慢走了過去,道:「早!」

  六慾斜睨了我一眼,冷冷的道:「你每天都跟我姐姐鬼混,難道忘了自己還
有老婆嗎?」

  我輕嘆一聲:「紫涵的下落,你又不肯告訴我,我不在這呆著,能去哪?況
且,你姐姐的病情剛有起色,我怎麼能走得開呢?」

  六慾冷笑道:「男人永遠喜新厭舊,諸多藉口!」

  聳了聳肩,無視六慾的不滿,準備離去,六慾忽道:「跟我來!」

  我道:「去哪?」

  六慾一言不發,轉身離去,我嘆了口氣,只得跟了上去。

  六慾在地宮裡東轉西拐,沒過多久,來到了一間靜室前,她推開門,走了進
去,我立刻跟了進去,畢竟收服她的機會不多,我不願浪費。

  房間不大,遠遠無法跟七情的寢宮媲美,但裡面也有一張床,六慾就坐在床
邊,見我進來,她冷冷的道:「你究竟對姐姐做了什麼?為什麼她會變成現在的
樣子?」

  我故作不解:「她變成什麼樣了?」

  六慾道:「你少裝蒜!姐姐一直很痛恨男人,為什麼會對你這麼好?她現在
看你的眼神…哼!我警告你,最好馬上離開,這裡不歡迎你!」

  我道:「如果是你姐姐說這話,我一定會馬上離開,至於你,還是省省吧!」

  六慾道:「你來多情海,不就是為了找你老婆的下落嗎?我姐姐現在已經瘋
了,絕對不會讓你去找你老婆的!但我可以把一切都告訴你,只要你保證永遠不
回來!」

  我淡笑一聲,道:「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的,你姐姐現在對我言聽計從,千
依百順,最多再過一個月,我一定可以從她嘴裡問出紫涵的下落,而紫涵那邊我
也有辦法搞定,她們一定會很樂意共事一夫的。」

  六慾怒極,額頭都露出青筋,喝道:「這就是男人!所有男人都該死!」

  我淡淡的道:「可你偏偏離不開男人!」

  六慾大怒,猛撲了過來,十指泛著耀眼的血芒,顯然是將魔功催動到了極致!

  上次交手,本尊和陰化身聯手,就已完全壓制住六慾,若非七情提前出關相
救,她已一敗塗地,但此刻多了一個陽化身,她卻孤立無援,自然很快就被制住
,我道:「沒有你姐姐幫你,你是打不過我的,別來招惹我了!」

  六慾一邊掙扎,一邊道:「你就只會欺負女人!連自己的老婆都保護不了,
還敢四處沾花惹草!無恥!」

  六慾的話像利劍一般,瞬間將我的心割得千瘡百孔,我放開她,嘆道:「你
說得對!我是無恥!」霎時間,只覺得心灰意懶,也許我真的應該離去了。

  六慾道:「你知不知道,你老婆身上發生過什麼?」聲音透著幸災樂禍的惡
毒,我不再開口,大步朝外走去,在心裡暗暗的道:「我知道的!但我還是深愛
紫涵!」

  六慾道:「如果你現在走了,你就永遠都別想知道你老婆的下落了!我對姐
姐太瞭解了,我有辦法讓她不告訴你的!」

  我霍然回頭,怒道:「你想怎麼樣?」

  六慾道:「我不想怎麼樣,只不過想讓你看些有趣的東西而已!」忍著怒氣。

  我道:「看什麼?」

  六慾不答,手掐法決,房中的牆壁緩緩分開,露出一道小小的瀑布,六慾道
:「這靈夢之泉,可以留下人的記憶,你老婆曾經在此處住過一段時間,所以能
把她經歷的一切都幻化出來!我看了很多次,很有意思呢!」

  心中湧起殺意,淡淡的道:「你想死嗎?」

  六慾退後兩步,似有畏懼之意,但仍強作鎮定的道:「葉凌玄,我成為魔君
之後,就再沒人敢像你一樣羞辱我,我一定要讓你也嘗嘗被人羞辱的滋味,只要
你看完,我就把你老婆的下落告訴你!」

  我盯著六慾,一個字一個字的道:「你會後悔的!」

  六慾微微變色,轉過頭去,不再看我,靈夢之泉泛起光芒,開始重現紫涵的
記憶。


  注1:出自吳承恩的《西遊記》。

                (待續)
2013-4-6 21:4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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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e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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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慾微微變色,轉過頭去,不再看我,靈夢之泉泛起光芒,開始重現紫涵的記憶。
2013-4-7 23:0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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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kewff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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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期待下一节的淫妻绿帽情节啊,楼主加油,
2013-4-8 12:4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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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an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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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节到了这里,又有新的突破了,情节终于到了女主紫涵这里。她在凶险的多情海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肯定是色色的事了,难道会比被宋鹏凌辱更不堪的剧情吗?非常期待。
2013-4-8 19:1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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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lyforspring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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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銷魂28
作者:水龍吟2013/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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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靈夢之泉內留有紫涵的記憶,將我拉回到那段不堪的歲月···

  很久之前,九仙魔宮內,紫涵服下欲女醉,跪伏於地,顫聲哀求:「大宮主
,求求你,給我吧··」我知道,淫慾就像揮之不去的魔咒,壓搾著她的身體。

  宋鵬端坐椅上,冷冷的道:「又忍不住了嗎?真是貪嗜性慾的母狗!」紫涵
抽泣道:「我是母狗··給我吧··」看到這裡,我心痛的窒息,那種感覺像是
溺水,雖然拚命掙扎,但卻無力阻止水嗆進嘴裡···

  宋鵬道:「到床上去,自己分開腿!」紫涵絲毫不敢遲疑,無瑕的嬌軀仰躺
到床上,將雙腿分開,靜等宋鵬施虐,宋鵬卻不緊不慢的道:「雙手抓住足踝,
自己舉著腿,要是敢放下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紫涵滿臉屈辱,卻不敢反抗,依言舉起雙腿,將自己的嬌軀折疊起來,胯下
的隱秘嫩穴暴露在宋鵬的眼前,宋鵬躺到紫涵身邊,伸出手指,按住陰蒂,引得
紫涵微微顫抖,隨即開始大力揉搓,刺激的陰蒂充血挺立。

  紫涵忍不住發出呻吟:「大宮主··好癢··癢煞了··難受··」宋鵬淫
笑道:「賤貨,就是欠著我禍害你!」紫涵不敢放下雙腿,更不敢反抗,不停扭
動嬌軀,躲避宋鵬的指尖挑逗,哀求道:「大宮主··饒了我吧··受不得了·
·」宋鵬捏住陰蒂,輕輕拉扯,道:「你是不是欠我禍害?」

  紫涵無奈,只得道:「我欠大宮主禍害··饒了我吧··」宋鵬道:「賤貨
,既然你欠禍害,我就成全你!我要玩你的淫穴,但你不准高潮,要是敢隨便洩
出來,就別想喝精液了!」說著話,手指捅入紫涵的嫩穴,大力摳挖,同時捏住
陰蒂,不停地捻弄,刺激的紫涵渾身顫抖,大汗淋漓。

  紫涵以頭和雪臀支起身體,反挺成弓形,哭道:「··受不得了··要洩了
··求求你··饒了我這一次吧··」宋鵬手上毫不留情,飛快的撥弄著嬌嫩的
陰蒂,對紫涵的敏感要害猛攻,笑道:「你要是敢洩出來,我就把你封住法力,
扔到妓院去!」

  紫涵拚命的搖頭,以抵禦快感,抬起的玉足都隱隱有抽筋的跡象,喘息道:
「··受不得了··洩出來了··要撒尿··」宋鵬笑道:「淫婦!知道厲害了
吧?」紫涵的嬌軀扭動不已,大汗淋漓,哭道:「知道了··饒了我··」

  霍然之間,紫涵的嬌軀變得僵直,發出一聲高亢的浪叫,雪白的大屁股微微
搖晃,雙腿顫抖不已,平坦的小腹輕輕起伏,一股陰精從嫩穴裡噴了出來···


  看到這裡,我難過的要死,六欲卻笑道:「這個小魔頭確實很會玩女人,把
你老婆調教成百依百順的母狗呢!」我沒有說話,心在慢慢地滴血,親眼看到自
己的摯愛受到如此凌辱,真的是任何男人無法承受之痛!

  忽然之間,我覺得這情景有些似曾相識···感業寺!對!和武則天在一起
的時候,我似乎也用同樣的方式調教她,但那時我覺得極為快意,可類似的事情
發生在紫涵身上,卻讓我心如刀絞!

  高潮之後,紫涵軟癱在床上,無力的喘息著,宋鵬脫掉自己的衣服,盤膝坐
在床上,命令道:「淫婦,過來舔雞巴,舔硬了我就操你!」紫涵嬌軀微微一動
,慢慢爬起來,趴到宋鵬的兩腿間,伸出手握住已經開始變硬的雞巴,輕輕套弄
幾下,跟著張開櫻唇,含住宋鵬深紫色的龜頭吮吸。

  六欲惡毒的聲音再次響起:「你是不是覺得你老婆是被強迫的?可你仔細看
看,她在被男人調教的時候,其實是很主動地!她喜歡被男人作踐!」我怒喝道
:「放屁!紫涵不是這樣的女人!」

  六欲道:「你瞭解女人嗎?」我閉上了嘴,不願再跟她說話,六欲又道:「
事實勝於雄辯,咱們接著看下去,你老婆會用實際行動告訴你,你有多無知!」

  紫涵舔弄的非常仔細,香舌反覆遊走於肉棒的每一處,將雞巴吮吸的青筋畢
露,宋鵬仰起頭,顯然覺得奇爽無比,對於紫涵的口舌也是頗為滿意,輕歎道:
「紫涵,你真的越來越會吸了,不枉我每天辛苦調教。」

  紫涵恍若未聞,埋首於宋鵬胯間,將宋鵬龜頭上泌出的粘液吮掉,跟著又把
雞巴抬起,開始大力舔弄龜頭的下緣,宋鵬輕呼一聲,伸出手,握住紫涵的乳房
揉捏,紫涵微微側身,以方便宋鵬玩弄自己的身體,似乎已經徹底的淪陷在情慾
中。

  宋鵬輕笑道:「紫涵,我每天都把雞巴給你舔,你是不是應該謝謝我呢?」
說著話,伸手抬起紫涵的下巴,迫使紫涵仰視著他。

  紫涵的嘴角還掛著一絲唾液,緩緩地道:「謝謝大宮主。」宋鵬仍不滿意,
握住乳房的手輕輕揉動,指尖按住紫涵的奶頭,不輕不重的挑逗,淡淡的道:「
淫婦,你謝我什麼啊?」紫涵眼中掠過一絲屈辱,低聲道:「謝謝大宮主讓淫婦
舔雞巴。」

  看到這裡,六欲輕蔑的一笑,不屑道:「真賤!」聽到這兩個字,我不禁急
怒攻心,眼前一陣發黑,再也忍耐不住,陰陽化身捉住她的雙手,把六欲按在床
上,本尊掐住六欲的脖子,咬牙道:「你再敢多說一句廢話,我就殺了你!」

  六欲沒有絲毫恐慌,也不掙扎,輕聲道:「殺了我也改變不了已經發生的一
切!」我慢慢放開手,跌坐在床上,我知道她是對的,已經發生的一切無從改變
···

  六欲爬起來,兩條玉臂同時環住本尊和陰化身的脖子,湊到陰化身耳邊,輕
聲道:「你根本不瞭解女人!你以為宋鵬打造淫具,調配媚藥,只是激發你老婆
的性慾嗎?」

  我道:「若不是有這些淫刑折磨,紫涵絕對不會墮落至此。」六欲道:「你
只考慮了女人的身體,卻忘了女人的心理!」聽到此處,我道:「什麼意思?」

  六欲道:「那些淫具媚藥,固然可以引動情慾,但最主要的作用,還是給你
老婆一個放縱的借口!」我微微皺眉,有些似懂非懂,六欲繼續道:「女人的心
和身是一體的,你老婆和宋鵬朝夕相對,時時肆意宣淫,真的對他沒有感覺嗎?
你老婆的確很愛你,她的心始終無法對別的男人開放,但她的身體需要男人,淫
具媚藥,成了她放縱的最好理由!」

  我沉默,不發一語,六欲道:「飲下欲女醉,受制於淫邪法寶,她不僅僅是
無力抵抗,更是不願抵抗!」我想說些什麼來辯解,但卻發現自己無話可說,就
在這時,靈夢之泉的畫面又開始變化。

  紫涵跪趴在床邊,玉背光潔,雪臀豐盈,這本是我一生的珍愛,但站在她身
後的,卻是宋鵬,宋鵬握著雞巴,將龜頭頂在紫涵的穴口,調笑道:「淫婦,想
不想大雞巴插進去,幫你把高潮捅出來?」紫涵把臉埋在床單裡,哽咽道:「插
進來吧!使勁插!把我的高潮捅出來!」

  宋鵬輕罵一句:「浪蹄子!」跟著腰部用力,雞巴盡根沒入紫涵的嫩穴,因
為動作過於劇烈,紫涵嫩穴內的淫水被擠了出來,四散飛濺,打濕了宋鵬的雙腿
和睪丸,受到如此猛烈的衝擊,紫涵情不自禁的仰起頭,發出一聲嘹亮的呼喊,
呼喊尚未散去,宋鵬已經開始大力衝殺,令紫涵的餘音頻頻顫抖···

  我痛苦的閉上眼睛,指節捏的『咯咯』作響,六欲忽然握住本尊和陰化身的
雞巴,開始套弄,柔聲道:「看著自己的老婆跟別的男人交歡,你一定很痛苦吧
?我來讓你快樂吧!」我懶得說話,任由她胡作非為了。

  喘息聲將我的視線拉了回去,看著那對縱情交歡的男女,宋鵬站在紫涵身後
,屁股不停聳動,顯然雞巴正在快速抽插,紫涵趴在床邊,無暇的嬌軀佈滿細細
的汗水,在燈光下發出淫靡的光芒,宋鵬的抽插逐漸加快,紫涵開始激烈的搖頭
,漆黑長髮不停飛舞,跟雪白的肉體形成鮮明的對比,顯得無比誘人。

  宋鵬忙中偷閒,在紫涵雪臀上輕拍一記,令豐滿的屁股抖出一圈波紋,喝道
:「淫婦,挨操還裝死!爽的話就叫出來!」紫涵一直在咬牙忍耐,此時張開櫻
唇,輕聲呻吟,宋鵬頗為不滿,抽出雞巴,紫涵立刻扭動嬌軀,似乎難熬穴裡的
空虛。

  宋鵬取出七情六慾鞭,在紫涵玉背上連抽數鞭,這法寶不傷肉體,但紫涵的
慾火立刻升起,口中發出難耐的呻吟,顫聲道:「大宮主,我不敢了···」宋
鵬罵道:「給臉不要臉的婊子,好好操你,你偏不幹,非要我禍害你是吧?」

  紫涵把頭埋在臂彎裡,哽咽道:「 再也不敢了,饒了淫婦吧。」宋鵬道:
「把屁股撅起來,自己用手扒開,把大屁股搖給老子看,老子就喜歡看你這母狗
搖屁股!」

  紫涵稍一遲疑,宋鵬又是連抽幾鞭,紫涵再也無法壓抑情慾,穴裡立刻噴出
一小股淫水,當下不敢反抗,乖乖的撅起屁股,同時用手扒住臀瓣,緩緩分開,
將緊縮的屁眼和流水的嫩穴呈現在宋鵬面前,跟著輕輕搖晃豐滿碩大的屁股,看
上去淫靡無比!

  宋鵬極為滿意,道:「母狗,我操你的時候,還敢裝死嗎?」紫涵顫聲道:
「不敢了!」宋鵬道:「什麼不敢了?說清楚!」紫涵道:「大宮主操母狗的時
候,母狗不敢裝死了,母狗一定努力浪叫,全心全意伺候大宮主,饒了母狗這一
回吧。」說著話,紫涵依然不敢停止搖晃屁股,顯得無比馴服。

  宋鵬道:「真是賤婊子!非要我打罵作踐,你才會聽話!」將雞巴重新插進
紫涵的嫩穴,開始新一輪的抽插,紫涵立刻大聲浪叫:「··插進來了··大宮
主··操的··操的淫婦··好爽··操死我了··要尿出來了··使勁操··
大宮主操翻我··母狗要尿了··」

  宋鵬法力雖高,但談吐粗俗不堪,在他的調教下,紫涵也是滿口污言穢語。

  看到這裡,六欲湊到我耳邊,輕聲道:「明白了嗎?其實你老婆淫蕩無比,
但她一直不肯承認,宋鵬的淫具媚藥給了她放縱的理由!我告訴你,你老婆跟宋
鵬單獨相處時,是最淫蕩的!如果是有別人在場,或者是和別人交歡,她會表現
出反感、牴觸,但在只有宋鵬的情況下,她是幾乎不會反抗的!」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六欲也不打算給我說話的機會,自顧自的道:「這說明
了兩點,第一,你老婆愛你,不願讓你受到侮辱和傷害,所以她才會牴觸情慾,
更牴觸跟其他的男人歡愛,第二,她雖然不愛宋鵬,但她的身體已經接納了宋鵬
。」

  我的憤怒被堵在胸口,無言可辯,因為我知道六欲說的很有可能是真的,紫
涵不愛宋鵬,卻對他產生身體上的依賴,但這不是紫涵的錯!

  扯過六欲,將她按在床邊,從後位進入她的身體,開始大力抽插,六欲仰起
頭,道:「你很痛苦吧?你老婆和那個小魔頭用的也是這個姿勢!」我低喝道:
「我知道!」

  雞巴在六欲的嫩穴裡馳騁,我卻沒有感到絲毫的快感,紫涵在大聲的呻吟,
六欲也發出高亢的浪叫,幻境和現實中的兩個女人像在比賽一樣,把自己的暢快
用聲音宣洩著···

  不知過了多久,宋鵬趴到紫涵身上,雞巴緊緊的插在紫涵兩腿間,睪丸不停
縮漲,開始射精,大量濃郁腥臭的精液通過雞巴注射到紫涵體內,紫涵沒有反抗
,趴在床上輕輕喘息,眼神迷離,承接著宋鵬的灌溉···

  六欲也在喘息著,我的精液也留在她的身體深處了,她輕聲道:「我開始愛
上你了···」我眼前一黑,這句話其實無比的惡毒,她是在提醒我,她被我姦
淫一次,就愛上我了,那紫涵被宋鵬姦淫千年···

  我無力的躺在床上,六欲伏在我胯下,含著雞巴輕輕舔弄,跟紫涵和宋鵬完
全一樣,在那幻境中,我的愛妻也跪伏在另一個男人的胯下,含著射精後半軟的
雞巴舔弄,替剛剛征討侵略自己的男人清理下身。

  屈辱感湧上心頭,我頹然道:」六欲魔君,你贏了!」六欲吐出雞巴,開口
道:「好戲才剛開始呢,老公,繼續看下去,你應該多多瞭解你這位正房大老婆
的淫蕩程度!」

  我淡淡的道:「老公二字,我可愧不敢當!你每天和那些男寵廝混,我可沒
有你這麼放蕩的老婆!」

  六欲的嬌軀纏了上來,媚笑道:「老公,你只顧著討好姐姐,又不疼我,沒
人幫我驅除淫毒,我不喝精液,會法力盡失的,不過,我保證,我真的沒有和他
們交歡,老公別吃醋!」我伸手推開她,道:「我才不吃醋呢,你想怎樣就怎樣
,關我屁事!我馬上寫休書,你從此可以盡情的逍遙快活了。」

  六欲猛撲到陰化身背後,死死咬住陰化身的脖子,陰化身連掙數下,都甩不
開,本尊和陽化身上去連撕帶拽,才把六欲扯了下來,陰化身捂著脖子,鮮血從
指間流出,我怒喝道:「又發什麼神經!」

  六欲咬牙切齒的道:「孟紫涵是你老婆,七情是你老婆,我就不是你老婆?
你對她們那麼好,為何單單要休了我?」我怒道:「你淫邪放蕩,不守婦道,七
出犯盡,我亂淫教容不下你!」(注1)

  六欲道:「孟紫涵就不淫邪放蕩?她玩的男人至少也有幾百上千個!我從小
和七情一起長大,沒人比我更清楚她的底細,她玩的男人比你見過的都多!你娶
了這兩個賢妻,頭頂早已綠帽如山,無人能及了!」

  我道:「是!你說的都對!可那是她們的過去!在人的一輩子中,總有荒唐
歲月,所以我不怪她們!以為非處子則不潔耶?不知八珍具而廚者先嘗,大廈成
而匠人先坐,嫠也何害?」(注2)

  六欲不岔道:「你能容納她們,為何容不下我!」我怒道:「你事事處處跟
我作對,豈有絲毫夫妻之情?」六欲道:「我就是喜歡和你作對!」我不耐道:
「簡直不可理喻!」

  六欲不再說話,走到屋角,打開一個暗格,取出一盤玉棗,坐到床邊,分開
雪白的雙腿,把玉棗一枚一枚的塞到嫩穴裡,我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只
覺得這位魔君一言一行都是詭異無比,極為古怪。

  六欲看著我,嬌媚一笑,道:「老公,我這是跟你那位正房大老婆學的!」
我微微一愣,立刻轉頭去看幻境,宋鵬射精後沉沉睡去,紫涵體內的欲女醉已經
化解了,卻不去安歇,而是把一顆顆紅棗塞到嫩穴裡,跟六欲現在做的事情一模
一樣。

  我隱隱有不好的預感,卻不敢也不願再想下去,立刻道:「你在做什麼?」

  六欲嫣然一笑,道:「老公,你是問我,還是問你的正房大老婆?」說著話
,她左手的食中二指輕輕剝開自己淡紅色的小陰唇,右手拈起一枚玉棗,順著肉
縫輕輕塞了進去,穴肉不停蠕動,將玉棗嘬到嫩穴深處。

  我強忍怒氣,冷冷的道:「當然是問你!」六欲淡淡的道:「老公,我不喜
歡你這麼凶巴巴的樣子,你還是對我溫柔點好!」我閉起了嘴,轉頭看著幻境中
的紫涵,我知道一切很快會有答案。

  六欲輕彈玉指,定住幻境,輕聲道:「老公,你過來抱抱我,喊我兩聲『親
老婆』、『乖老婆』,我才讓你看下去。」我道:「你找死嗎?」六欲笑道:「
老公,你想殺我的話,我不會還手,但我一定會毀掉靈夢之泉的,你就看不到你
這位正房大老婆的表演了?」

  沉默片刻,我走到六欲身邊,將她摟入懷中,低聲道:「好老婆,親老婆。
」六欲笑道:「老公,我愛你!待會兒請你吃棗子!」我的聲音微微發顫:「你
是說···」六欲不答,再次彈指,讓畫面演繹下去。

  紫涵將紅棗塞入嫩穴後,躺到宋鵬身邊,慢慢閉上了眼睛,很快發出輕微的
鼾聲,顯然這一天的調教凌辱令她極為疲憊了。

  幻境微微一顫,立刻跳到次日清晨,紫涵一覺睡醒,看了看身邊仍在酣睡的
宋鵬,輕歎一聲,趴到宋鵬胯下,伸手套弄宋鵬的雞巴,低聲道:「大宮主,該
起床了!」宋鵬發出『唔』的一聲,便又睡了過去,紫涵微微皺眉,張開小口,
將宋鵬的雞巴含住,開始大力的吮吸。

  紫涵吮吸的極為賣力,不時發出『嘖嘖』聲,宋鵬的雞巴很快挺立起來,青
筋畢露,顯得極為猙獰,紫涵察覺到宋鵬男根的變化,卻舔弄的更加賣力,含住
龜頭,開始輕輕搖頭,令龜頭像搖元宵一般在嘴裡晃動,跟著抬起肉棒,含住宋
鵬的睪丸吮吸,香舌將睪丸壓迫的四處亂竄。

  如此激烈的口交,立刻刺激的宋鵬清醒過來,笑罵道:「真是守時的母狗!
」紫涵一言不發,埋頭於宋鵬胯下,繼續吮吸雞巴,似乎不把精液吸出來,就不
會罷休一般。

  宋鵬掐住紫涵的脖子,將紫涵提了起來,無瑕的嬌軀慢慢上升,紫涵豐滿的
雙乳漸漸湊到宋鵬的面前,宋鵬忽然張開嘴,含住紫涵的一粒乳頭大力吮吸,紫
涵不由自主的發出低沉歎息,女人的嬌軀在男人的吮吸下開始發燙。

  宋鵬的舌尖圍著乳頭畫圈,刺激的紫涵低聲呻吟,嬌軀微微顫抖,宋鵬道:
「淫婦,現在就想喝早上第一泡嗎?」」紫涵喘息道:「淫婦想喝精液,求大宮
主賞賜。」宋鵬笑道:「老子憋了一晚上,這第一泡精液可是濃的很!不能就這
麼便宜了你!」紫涵嚥了口唾沫,道:「大宮主,淫婦想喝精液,求大宮主開恩
。」

  宋鵬道:「浪貨,我讓你準備的點心,你弄好了嗎?」紫涵急忙道:「大宮
主,淫婦昨天晚上已經準備好了。」宋鵬道:「好!淫婦如此聽話,有賞!咱們
互相餵給對方吃!」說著話,宋鵬躺到床上,紫涵將胯下嫩穴對準宋鵬的臉,慢
慢胯坐了下去。

  宋鵬的嘴抵住紫涵的穴口,開始大力吮吸,紫涵仰起臉,輕吟一聲,臉上滿
是欲仙欲死之色,喘息聲也透著歡愉,宋鵬輕拍紫涵的屁股,似在催促,紫涵立
刻彎下腰,含住宋鵬的雞巴吮吸。

  宋鵬對著紫涵的嫩穴吸吮一陣,紫涵穴內的嫩肉微微扭曲,淫水裹著一顆紅
棗落到宋鵬口中,紫涵微微低哼嬌呼,聲音酥媚入骨,顯然被宋鵬吸得酸癢難當
,但宋鵬吃了一顆淫水紅棗,嘗到甜頭,立刻對準紫涵的嫩穴狂吸猛吮,紫涵的
嬌軀開始扭動,呻吟聲也逐漸高亢,沒過多久,又被宋鵬吸走一顆紅棗。

  宋鵬盡情的吸舔紫涵的嫩穴,當真是樂此不疲,食髓知味,紫涵腰身不停擺
動,極力躲避著宋鵬的口舌姦淫,但她的胯間正對著宋鵬的臉,能躲避的空間本
就不多,脖子又比腰靈活,紫涵的腰部拚命躲閃,但宋鵬只要微微歪頭,就可盡
享口舌之欲,所以紫涵始終無法擺脫宋鵬的口舌追擊,在紫涵徒勞的掙扎時,宋
鵬已經美美的吃上了。

  紫涵也知道避無可避,當下含住宋鵬的雞巴,拚命的吮吸,顯然是想搾出宋
鵬的精液,力保平局,但宋鵬的功力勝過紫涵不止一籌,又是調教紫涵多年,淫
威在紫涵心中根深蒂固,這場爭鬥其實早已分出勝負。

  紫涵吸了半天,累得小嘴酸麻,卻是一滴精液都沒喝到,宋鵬卻從紫涵穴內
掠奪壓搾出了數十股淫水和十幾顆紅棗,宋鵬大佔上風之後,停止吮吸,笑道:
「浪蹄子,你輸定了!」紫涵得此餘暇,卻不敢開口說話,以免浪費時間,仍是
叼住宋鵬的雞巴竭力吮吸。

  宋鵬微微一笑,嘴巴又抵住紫涵的穴口,猛吸十餘下,淫水裹著七八顆紅棗
被一連串的吸出,瞬間刮過紫涵的嫩穴,紫涵再也抵受不住這劇烈的快感,仰起
脖子,瘋狂的搖頭,宛如母狗般的嚎叫歡嘶,雙手抓緊床單,小腿隱隱有抽筋的
跡象,足趾不停地蜷曲、翹起,再蜷曲、再翹起,我知道,紫涵的高潮被宋鵬吸
了出來!

  紫涵的高潮仍在持續,宋鵬得勢不饒人,將嘴巴堵在紫涵穴口,把那七八顆
紅棗和著淫水又噴回了紫涵穴裡,相互撞擊、盤旋飛舞的紅棗快速擠開穴肉,直
鑽進紫涵的子宮深處···

  這致命的一擊打垮了紫涵,紫涵的玉背猛的挺直,僵硬的顫抖著,眼睛瞬間
瞪的大大的,櫻唇微微張開,一絲晶瑩的唾液從嘴角流下,卻叫不出聲來,床單
被紫涵的雙手撕的稀爛···

  看到這裡,我已淚流滿面,但宋鵬的凌虐仍在繼續,他噴吐之後,立刻猛吸
,將紫涵體內的紅棗再次吸出,紅棗呼嘯著擠開穴肉,彷彿在示威,穴肉根本無
力阻止,任由紅棗隨意進出,往來馳騁,不過,紫涵終於叫了出來,叫聲是那麼
的歇斯底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宋鵬咀嚼著紅棗,顯得極為愜意,紫涵癱在床上,宛如被抽走了脊椎···


  六欲輕聲道:「她所承受的痛苦,你想嘗試下嗎?」我沉默,不知道該說什
麼。

  六欲伸出玉臂,將本尊緩緩勾倒在床上,隨即分開腿,跨坐到本尊臉上,說
道:「吸!把我屄裡的玉棗吸出來!」她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彷彿命令一般,
我想反抗,卻不用自主的把嘴湊到她的穴口,拚命地吮吸著,我可以擊敗她,但
我沒有這麼做,透過陰化身的眼睛,我看到了自己的動作,透過陽化身的眼睛,
我看到了六欲的愜意表情···

  六欲喘息道:「老公,自己看自己舔屄有什麼意思?讓化身來舔我的腳吧!
」我沒有反抗,陰陽化身捧起六欲瑩白的小腳,輕輕舔弄秀美的腳趾,一根一根
的吮吸著,舌尖伸進六欲的趾縫舔舐,六欲輕笑道:「老公,你弄得我好癢!不
過,老公很厲害哦,可以同時舔我身上的三個地方!我愛死你了!」

  這種被別人凌辱的感覺很難受,紫涵一直在承受這種痛苦嗎?

  我沒有回答,只想盡情的發洩,因此拚命地吮吸著,六欲嫩穴裡的玉棗混著
淫水落入口中,牙齒咬破棗皮,味道很甜,六欲的淫水卻有淡淡的酸澀,酸甜糾
纏,有奇異的味道留在齒間,六欲低下頭,輕聲道:「老公,孟紫涵給你帶來的
只有羞辱,你忘了她吧,我和姐姐會好好伺候你的!咱們夫妻一體,定可嘯傲天
地!」

  我微微一愣,停止自虐,抬起頭看著六欲,沉聲問道:「紫涵被誰帶走了?
」六欲沉默不語,她的臉上沒有表情,但眼底全是怒氣,我又問道:「她在哪?
」六欲淡淡的道:「葉凌玄,你要看完這一切,我才會告訴你,我說的不夠清楚
嗎?」

  我輕歎一聲,轉頭去看靈夢之泉,宋鵬躺在床上,紫涵胯坐在他身上,纖細
的腰身不停聳動,雪白的屁股一晃一晃的,紫涵嬌軀起伏間,嫩穴吞吮著宋鵬的
雞巴,紫涵一臉的欲仙欲死,豐滿的雙乳抖出動人心魄的波紋,宋鵬極為得意,
笑道:「紫涵,我的雞巴好不好?」

  紫涵一邊聳動腰身,一邊喘息呻吟,聽到宋鵬問話,立刻道:「好!」宋鵬
不耐道:「什麼好?說清楚!是不是又想挨鞭子抽?」紫涵微微一顫,道:「大
宮主的雞巴好!」宋鵬聽得心滿意足,抬起手,握住紫涵的雙乳,大力的揉搓,
紫涵的喘息聲立刻變得急促,眼神也變得迷離,顯然已經瀕臨高潮了。

  宋鵬立刻開始聳日,雞巴自下而上的發起猛烈地攻擊,紫涵的主導權被瞬間
奪走,嬌軀開始不安的扭動,口中發出呻吟聲,並逐漸變得高亢,宋鵬欣賞著紫
涵的媚態,越發用力地挺腰,雞巴宛如長矛般的洞穿著紫涵的嫩穴,紫涵很快發
出哭腔:「··插到了··受不了了··尿了··要尿了··洩了哇··噢··
好深··」

  紫涵如同一隻落入陷阱的母獸,發出絕望的嘶吼,而宋鵬就像一位經驗豐富
的獵人,操控著鋒利的長矛,對準無路可逃的母獸發起猛攻,母獸被動挨打,徒
勞的掙扎著,獵人步步緊逼,不給母獸絲毫喘息的機會···

  陡然之間,獵人胯下的長矛刺出了致命的一擊,瞬間刺入母獸的要害,母獸
仰起頭,發出淒厲的嚎叫,身軀拚命的扭動、掙扎,卻是那麼的徒勞,很快,母
獸無力的倒了下去,四肢仍在微微的抽搐,而獵人的長矛仍插在那傷口裡,鮮血
順著傷口湧了出來,獵人伸出手,輕撫母獸的身體,像在檢視毛皮的成色,而母
獸眼睛已經失去了神采,空洞而悲哀···

  宋鵬看著被自己姦淫的精疲力竭的紫涵,輕笑道:「紫涵,現在還不能睡覺
,今天可是要犒賞陰厲他們三個呢!」紫涵勉強抬起頭,輕聲哀求:「大宮主,
別讓他們碰我,好不好?」宋鵬道:「已經答應他們了,怎麼可以反悔?」紫涵
還想再說什麼,宋鵬已經取出孽欲鎖,銬住紫涵的雙手,牽著她走出了寢宮。

  九仙魔宮大殿之上,紫涵穿著輕薄透明的紗衣,赤著雪白的雙足,正自翩翩
起舞,此刻紫涵跳的舞蹈頗為輕狂,只見豐乳亂顫,纖腰輕扭,雪臀搖擺,玉腿
微分,當真是妙相紛呈,淫靡不堪,而宋鵬、陰厲、雲翳、天鬼子四位宮主端坐
椅上,目不轉睛的欣賞著紫涵的舞藝。

  紫涵的臉上帶著放蕩的笑容,時而發出兩聲膩人的呻吟,我隱隱看到紫涵眼
裡隱藏的悲哀,但宋鵬等人只是盯著紫涵的玉體猛瞧,四根雞巴同時豎了起來,
龜頭或紫或黑,顯得猙獰無比。

  雲翳道:「五妹的天魔亂舞越來越厲害了,看得我慾火上升!」陰厲冷冷的
道:「是大哥調教的好!」天鬼子也道:「大哥調教女人的本事一向高明,五妹
能得到大哥日日夜夜的指點,也是不虛此生了!」宋鵬微微一笑,故作謙虛的道
:「彫蟲小技而已!」

  雲翳急道:「大哥,我忍不住了,快讓五妹過來,大家樂一樂吧。」宋鵬看
了他一眼,笑道:「猴急!」雲翳不住求懇,宋鵬道:「紫涵,過來!」紫涵停
下舞步,慢慢走到四人身前,宋鵬道:「把衣服脫了。」

  紫涵輕咬著下唇,緩緩把唯一的紗衣脫下,無瑕的嬌軀呈現在四人面前,陰
厲、雲翳、天鬼子的呼吸立刻粗重了幾分,宋鵬道:「咱們五兄妹今天要好好的
樂一樂,紫涵,你可不能讓大家掃興!」紫涵尚未答話,雲翳搶著道:「五妹,
三哥的雞巴漲得難受,快幫三哥舔舔。」

  紫涵雖然萬般不願,但此時亦無可奈何,只得走了過去,跪伏到雲翳胯間,
含住怒挺的雞巴吮吸,陰厲道:「老三,你怎麼不按順序來?眼裡還有我這個二
哥嗎?」天鬼子也道:「就是啊!上有哥哥,下有弟弟,怎麼先輪到三哥你了?


  雲翳毫不理會,低著頭看紫涵吮吸肉棒,爽的搖頭晃腦,宋鵬道:「別急,
都有的玩!紫涵,還不快握住二哥、四哥的雞巴套弄,再偷懶的話,我的鞭子可
不留情了!」紫涵微微一驚,立刻握住陰厲和天鬼子的雞巴套弄,同時伺候著面
前的三個男人。

  雲翳道:「大哥的法寶忒厲害,五妹花朵般的人,你怎麼下得去手?」宋鵬
冷哼一聲,道:「整治淫婦,就不能手軟,你越禍害她,她越聽話,對不對,紫
涵?」紫涵含著雞巴,含糊不清的道:「對!」引得四人同時哈哈大笑,紫涵臉
上滿是屈辱之色,卻不敢停止口手的動作,依然賣力的伺候著三根雞巴。

  陰厲道:「大哥,你那欲女醉還有嗎?給五妹吃點,先把浪勁兒勾出來,大
家才玩的開心暢快。」紫涵大急,吐出雞巴,哀求道:「大宮主,二哥,饒了我
這一遭吧,我保證好好伺候你們,讓你們滿意,別用欲女醉,我實在受不得··
」剛說到這,紫涵的嘴又被雲翳的雞巴堵住,無法說下去了。

  宋鵬喝道:「淫婦,還輪不到你做主!」取出一個玉瓶,倒了些液體在手上
,跟著把手伸到紫涵胯下,將液體全抹到紫涵襠裡,淫穴內外登時遍佈欲女醉,
紫涵絲毫不敢反抗,但淚水立刻流了出來,雲翳道:「老五別哭,大家就是樂一
樂,待會給你喝一些精液,就沒事了。」

  紫涵微微搖頭,仍是不停的吮吸、套弄眼前的雞巴,宋鵬道:「這淫婦已經
被我抹上了欲女醉,可不能再讓她舔雞巴了,她吸出精液之後,欲女醉就浪費了
。」陰厲和天鬼子點了點頭,就要伸手推開紫涵,雲翳也只得抽回雞巴。

  紫涵哭道:「我什麼都答應你們,別折磨我了,把精液射給我喝吧,好不好
?」宋鵬道:「一會藥力發作,還由得你不答應?現在卻是休想,我們兄弟就是
要看你的浪勁兒!」陰厲三人都道:「不錯!五妹,大家今天要玩個痛快,現在
可不能射精給你。」紫涵徹底絕望,伏地抽泣,赤裸的嬌軀不停地顫抖。

  過不多時,欲女醉的效力逐漸發作,紫涵臉色微微泛紅,更增嬌顏,看的四
人慾火大炙,紫涵焦急道:「不行了,好難受,快給我!」說著話,紫涵跪行幾
步,就要去抓宋鵬和雲翳的雞巴,二人起身閃避,讓紫涵撲了個空,紫涵又要去
找陰厲和天鬼子,二人也是嘻嘻哈哈的躲閃,令紫涵無從下手。

  宋鵬道:「紫涵,你只要能碰到我們的身體,我們就讓你吮吸雞巴三十下,
能不能吸出精液,就看你的本事了!」陰厲三人同時道:「妙極!」紫涵無奈,
只得起身去追逐四人,但四人的法力皆不在紫涵之下,這大殿又空曠,紫涵一時
間追不上四人,體內的慾火卻是越燒越烈!

  宋鵬又道:「咱們都脫光了,讓這淫婦看得到雞巴,喝不到精液,饞死她!
」陰厲三人哪有意見,立刻將衣服脫光,挺著雞巴躲避紫涵的追逐。

  這一幕甚是荒淫,四男一女脫得赤條條的相互撲戲,尤其是女子淫賤不堪的
追逐男子,竭力求索精液,當真是罕見罕聞的醜事,但這幕淫戲的女主角偏偏是
我的老婆!

  六欲赤裸的嬌軀貼了上來,輕聲道:「老公,她如此淫賤,又法力低微,怎
麼配的上你?我的身子雖然也不乾淨,但都是以前的事了,我以後定會謹守婦道
,全心全意的伺候你,好不好?」

  我盯著幻境中的淫戲,心酸無比,但我不能沒有紫涵,當下咬牙道:「我愛
她!這一點不會改變!你想當我的老婆,就只能做小的!」六欲笑道:「你看你
娶得這些老婆,個個都···哎!」我閉上了嘴,不想再廢話。

  六欲卻定住幻境,笑道:「老公,你知道才高八斗的典故嗎?」我不耐道:
「當然知道了!突然說這個,你有病啊?」六欲絲毫不以為杵,笑道:「謝靈運
說天下的才華如果分為十斗的話,曹子建足可獨得八斗,他謝靈運得一鬥,天下
人共得一鬥,對不對?」我看著她,冷冷的道:「你身為血獄的魔君,倒是對世
俗瞭如指掌啊?」(注3)

  以多情海的勢力之大,六欲的男寵之多,她想打聽什麼消息,自然是輕而易
舉的,何況才高八斗的典故在世俗幾乎家喻戶曉,沒什麼秘密可言,但她突然提
起這個事,不知有何深意?

  六欲一臉壞笑的道:「老公,你現在的三位老婆可都是不折不扣的淫婦呢,
要是你哪天惹得我們不高興了,你就慘了!這天下的綠帽子要是分為十頂,估計
你自己就得戴九頂,天下人共戴一頂!」話音一落,她已笑得花枝亂顫,前仰後
合,胸前豐乳抖出驚心動魄的弧度,那雙白嫩秀美的小腳輕搖晃蕩,令人眼花繚
亂。


  注1:七出,指的是古代的七出之條,如果妻子違犯其中任何一條,丈夫都
有權利休妻,此處主角說七出犯盡,是故意誇大了六欲的罪過,六欲最多違反其
中幾項而已。寫到此處,自己先汗一個,這個「幾項而已」,實在是有些意味深
長。

  注2:清代才子袁枚的高論,這段話是說,不是處子之身,不代表不貞潔,
菜做好了,廚師會先嘗一嘗,房屋蓋好了,工匠會先坐進去,此言深獲我心,女
人經歷坎坷,反而會更珍惜幸福。

  注3:謝靈運,山水派詩人,曾言天下的才華分為十斗,曹子建獨得八斗,
自己得一鬥,天下人共得一鬥,顯然對曹植推崇備至,這句話也是才高八斗的由
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9-13 15:50 編輯 ]
2013-4-9 20:4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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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ndcat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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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去龙坛把28看了,全是肉反而不好看了,紫涵还是没下落
2013-4-10 00:1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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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kewff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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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又到我们亲爱的紫涵章节了,描述的够刺激,给力。
2013-4-10 20:46#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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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yblue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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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呵 肉戲過多 不如天馬行空文啦 哈哈
2013-4-10 22:3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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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v18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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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水龍吟
2013-4-13 發表於:SIS

               (二十九)

  看著六慾嬌笑不已,胸膛也隨之起伏,一對奶子顫巍巍的,引得我慾火上衝
,雞巴發燙,但這浪蹄子口無遮攔,公然拿我開涮,定要給她個教訓,不然以後
越發狂縱!

  當下本尊抓住六慾的腳踝,將她拖倒在床上,陽化身按住她的雙手,陰化身
左右開弓,對準六慾的雪臀狂扇,手掌打在嫩肉上,發出『啪啪』的聲響,六慾
雙足亂踢,胡亂掙扎,但卻是困獸之鬥,反抗不得。

  六慾大叫道:「你不能打我,我不喜歡被人欺負,我喜歡禍害男人…」對於
這種不倫不類的求懇,我是充耳不聞,不予理會,該出手時就出手,只對著六慾
的小屁股招呼,過不多時,六慾雪臀上掌印密佈,當真是大富大貴,紅的發紫,
看上去豔麗無匹!

  挨了這一頓打,六慾累得氣喘吁吁,眼中含淚,盈盈欲泣,這淫婦裝的倒是
蠻可憐,但當年調教小乞丐之後,我早就不吃這一套了,當下瞪了六慾一眼,道
:「不裝你能死?」

  六慾訕訕的抹去淚痕,撇著嘴道:「打老婆使這麼大勁兒,你倒是真狠!」

  我道:「整治你這種淫婦,不狠不行!」

  六慾衝上來連掐帶擰,嬌叱道:「我是淫婦,你就是淫棍!你做的那些兒破
事,我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你裝什麼正經?」三具身軀一起出手,把六慾按在
床上,我罵道:「你少含血噴人!我做了什麼破事?今天你要是說不出來,看我
不打爛你的屁股!」

  六慾冷笑一聲道:「我的親老公啊,你法力雖高,又有神物在身,便自以為
天下無敵了?你崛起的太快,根基淺薄,我想查你的底,還不是輕而易舉?」

  我道:「廢話少說!揀要緊的說!」

  六慾道:「老公,我問你,在大宋境內,你曾經玩了個小丫頭吧?」

  我微微一愣,道:「你怎麼知道?」

  六慾道:「那小丫頭之前是個乞丐,我沒說錯吧?」

  我暗暗吃驚,這件事我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沒想到六慾竟然知道。

  六慾道:「幽冥地府之中,有你的一個小姨子,每日獵鬼殺魂,你可別跟我
說你和她是清白的!」

  我冷冷的道:「你還知道些什麼?」

  六慾翹起左足,伸到陰化身嘴邊,我輕嘆一聲,開始吮吸六慾的腳趾,六慾
笑道:「緣滅菩薩在返回靈山之前,曾隱居牟尼庵,據我所知,你也曾經出現在
那裡,對吧?」

  我道:「是又怎麼樣?」

  六慾不答,輕聲道:「前不久,有人暗中設局,引開了世俗四國的兵馬,救
妲己脫困,這個人也是你吧?老公,你一箭三雕,既壞雷掌旗的大事,又賣妲己
一個人情,再趁機把徒兒嫁給了唐皇萬歲,手段真是高明之極呢!妲己都和你有
一腿,那位唐皇妃子也就不用多說了吧?」

  六慾對我的一舉一動瞭如指掌,那其他巨擎自然也是如此了,難道我被人暗
中尾隨而不自知?這可是性命攸關的事,當下沉默不語,想聽六慾說清楚事情的
經過,六慾卻酸溜溜的道:「雨掌旗素來心高氣傲,但你派人殺了她的屬下,她
卻毫不在意,反而和你在長安街頭並肩出遊,真是郎情妾意呢!」

  從一開始,六慾就不斷的激怒我,然後再討好我,反覆之間,令我心亂如麻
,此刻再也忍耐不住,喝道:「你手眼通天,卻也用不著如此賣弄!我學藝未精
,被你們隨意窺探,是我無能!」

  六慾見我怒極,似乎吃了一驚,立刻道:「老公,別生氣,其實你真正的秘
密我們知道的不多,比如你修成化身之事,我們就不知道,才讓你佔了便宜。」

  我閉上嘴,餘怒未消,六慾纏了上來,輕聲道:「你收容那小乞丐的事,曾
有大宋儒修親眼看見,那小乞丐之前久居大宋,查探她的出身並不為難,而你那
個小姨子更是成天打著你的旗號行事,探哨自然也能輕易查出你和她的關係。」

  我仔細回憶,大宋修士上門拜訪時,確實見過小乞丐,我花名在外,就此傳
出些風言風語也不足為奇,而眾巨擎雖然恨不得我死,卻絕不會和我撕破臉,姜
甜兒也知道這一點,自然狐假虎威,乘機大揀便宜了,如此看來,並不是有人暗
中窺探,我懸著的心慢慢放下了。

  六慾又道:「牟尼庵周圍突然發生驚天動地的異象,卻沒有人能算出事情的
來龍去脈,我派人去查探究竟,抓回許多牟尼庵附近的鄉民,通過搜魂秘術,發
現他們曾得過你的恩惠,因此知道你曾經出現在那裡,至於你救妲己脫困,各大
勢力基本上都知道,而唐皇妃子的事,是我猜的,放著美女不操,你就不是你了。」

  我輕嘆一聲,當日我和如來離去之前,已知佛去庵空,那地方的風水便被破
壞,定然瘟疫橫行,便聯手祈禳,化解戾氣,盼望眾鄉民能逃過一劫,但他們氣
數已盡,逃過瘟疫,卻終究逃不出魔掌,至於我和妲己並無苟且之事,那是無可
辯解,越描越黑的,因此並不提起,而長安鬧市之中,有不少人見到我和雨掌旗
打情罵俏,這段風流公案,也是鐵證如山,萬萬賴不掉的。

  聽了六慾這一番解釋,我知道是自己行事不謹,以致被人察覺行蹤,看來以
往真是有些招搖狂妄了,先不說行蹤洩露會讓敵人有機可乘,單是這一樁樁姦情
被紫涵知曉,她絕不會善罷甘休,今後定要收斂些,以減少不必要的麻煩。

  畢竟紫涵被人淫辱強姦是無可奈何的事,但我和人通姦就無可辯解了,想了
一想,我決定萬一姦情敗露,就說這些女巨擎強姦我,找個不是理由的理由,儘
量把此事賴過去!

  折騰了半天,我也有些累了,當下躺到床上,對六慾道:「我想看下去。」

  六慾想了一想,道:「老公,有些男人看自己的老婆被人強姦,會特別興奮,
你也是這樣的嗎?」

  我輕聲道:「不是的。」

  六慾不再多說什麼,她自然希望我看下去,躺到我懷裡,輕彈玉指,靈夢之
泉的畫面再次變換起來。

  作為丈夫,作為男人,我想儘可能多的瞭解紫涵的苦痛,但這話卻不便對六
慾明說。

  九仙魔宮大殿之上,宋鵬、陰厲等人不住的挑逗紫涵,卻不肯與紫涵交歡,
引得紫涵情慾如火,渾身大汗淋漓,淫水不停地從肉縫裡滲出,順著雪白的大腿
往下流,濺滿了地面。

  見到紫涵發浪的窘態,四個男人都是哈哈大笑,陰厲和天鬼子故意走到紫涵
面前,自己握住雞巴擼弄,笑道:「淫婦,老子的大雞巴就在這裡,你想不想舔?」

  紫涵早已慾火焚身,立刻嘶喊道:「淫婦想舔大雞巴,讓我舔吧!」說著話
,朝兩人跑去,陰厲和天鬼子卻分頭向左右逃開,令紫涵不知道追誰好。

  云翳也走到紫涵面前,指著自己胯下兩枚黝黑的睾丸,淫笑道:「五妹,三
哥的卵子裡,全是濃濃的精液,你想不想喝啊?」

  紫涵拚命點頭,不顧一切的喊道:「三哥,射出來給我喝吧,求求你,我實
在受不了了…」

  雲翳略一猶豫,宋鵬喝道:「老三,回來!」

  雲翳無奈,只得轉身離去,紫涵數步追不上,不禁放聲大哭起來。

  四條青筋畢露的雞巴在眼前亂晃,卻得不到精液的慰藉,令紫涵的慾火越燒
越旺,淫水不挺的淌出,涓涓成流,紫涵低頭抽泣,伸手摀住陰戶,但淫水仍然
從指縫間滲出,哪裡捂得住?

  趁著紫涵低頭的功夫,宋鵬取出七情六慾鞭,在紫涵的玉背上連抽數鞭,徹
底引爆紫涵的情慾淫念,紫涵不由自主的發出母獸般的嘶吼··

  紫涵再也承受不住情慾的煎熬,癱倒在地,情不自禁的伸手到胯間,開始撫
摸陰蒂,摳挖嫩穴,看到紫涵忘情的手淫,四個精赤著身體的男人哈哈大笑,慢
慢走到紫涵身前,仔細欣賞著紫涵的浪態,紫涵卻已經顧不得別人的目光了,她
的理智已被摧垮,宛如母狗般的貪嗜著情慾歡愉。

  但被四個男人的目光盯著,紫涵不禁滿臉羞恥,似乎想停止手淫,但身體好
像已經不聽使喚,手指仍是快速的撥弄著自己的陰蒂,四個男人都發出嘲笑聲:
「淫婦,沒男人的滋味不好過吧?」「母狗,想不想要大雞巴呢?」「這麼淫賤
,其實你應該去做婊子!」

  紫涵已經沒有力氣和他們玩語言遊戲了,被男人肆意取笑,似乎刺激了她的
情慾,紫涵很快達到了高潮,大股的陰精從肉縫裡噴了出來,紫涵不由自主的發
出浪叫,嬌軀在男人的眼前顫抖不已,這悽慘的一幕令我幾近崩潰,但這並非結
束,我只能咬著牙看下去。

  宋鵬看著氣喘吁吁的紫涵,輕聲道:「母狗,自己手淫舒服嗎?,但很可惜
,高潮是無法化解慾女醉的。」

  紫涵微微一顫,勉強爬起來,抱住宋鵬的腿,哭泣道:「大宮主,饒了我吧,
實在受不了了!」

  宋鵬道:「我們想玩的盡興些,你會乖乖配合嗎?」

  紫涵立刻道:「會的,我會的,你們想怎麼玩我,就怎麼玩我,我實在受不
了了…」

  宋鵬抓住紫涵的頭髮,把她拉到了一張八仙桌旁,宋鵬示意了一下,紫涵仰
躺上桌面,宋鵬立刻取出孽欲鎖,將紫涵的雙手分別綁在兩根桌子腿上,然後對
云翳道:「老三,你的指上功夫最好,今天給咱們表演下,看看你能讓這母狗尿
幾次!」

  陰厲和天鬼子笑道:「咱們也來幫幫忙。」說著話,兩人各抓住紫涵的一隻
足踝,將紫涵的雙腿折到她頭部兩側,然後死死的壓住,如此一來,紫涵絲毫無
法掙扎,腰部被迫向上彎曲,雙腿大大的分開,陰戶朝天,將女人的所有隱秘暴
露在四個男人眼前。

  宋鵬道:「老三,看你的了。」

  雲翳微微一笑,伸出手指,輕輕按到紫涵的尾椎骨上,跟著緩緩向上滑動,
掠過緊縮的菊花,緊閉的肉縫,最終停在紫涵的陰蒂上,這個動作雖小,但力道
恰到好處,引得紫涵一陣顫抖,剛剛高潮後的嫩穴敏感異常,此刻不由自主的流
出淫水。

  雲翳見到紫涵的反應,微微一笑,顯得極為得意,跟著伸出雙手,讓十根手
指在紫涵胯下跳躍,刺激著紫涵的嬌軀,雲翳的指功犀利異常,沒弄幾下,紫涵
已經氣喘吁吁了,身體雖然無法掙扎,但纖細的足趾情不自禁的扭動,顯然是穴
內酥麻,極為難忍。

  陰厲和天鬼子見到雲翳玩弄的快意,忍不住也伸出空餘的手去揪紫涵的奶頭
,肆意的蹂躪著紫涵的乳房,這一來,紫涵不禁雪上加霜,忍不住開始呻吟:「
…陰蒂…陰蒂碰不得…會尿的…爽啊…奶頭要…要斷了…玩死我了…再掐陰蒂…
掐…」

  宋鵬微微一笑,雙手運起法力,輕搔紫涵的腳心,一陣奇癢傳來,紫涵不由
自主的大笑出聲:「…爽…哈哈…癢啊…癢死了…要瘋了…尿出來了…奶頭…癢
啊…哈哈…腳心不行…我要死了…洩出…來…哈哈…」,笑聲中夾雜著呻吟浪叫,
聽起來瘋瘋癲癲的,卻又別有一番荒淫感。

  紫涵全身大部分的敏感區域,都被四個男人肆意的玩弄著,尤其是云翳,他
對準紫涵不設防的陰戶發起猛攻,打得紫涵節節敗退,沒過多久,紫涵就忍不住
仰起頭,嬌軀急劇痙攣,屁眼上的肉褶不停的縮放,顯然是即將高潮了,紫涵忍
不住大叫道:「…洩了哇…我死了…殺了你們…我殺…癢死了…陰蒂…尿哇…出
來了…」

  高潮來臨之際,紫涵反射性的想合起雙腿,但卻被陰厲和天鬼子拚命地壓住
,雲翳趁機用拇指扣住食指,在紫涵充血的陰蒂上猛彈一下,這是致命的一擊!

  紫涵瘋狂的搖著頭,長發揮舞,發出母狗般的嚎叫,哭喊道:「…受不了…
洩了…別看我…洩出來…殺了你們…尿了哇…殺了你們…玩死我…尿了…別看我…
殺了你們…」

  一股晶瑩的水柱從紫涵的肉縫裡猛噴了出來,雲翳急忙一閃身,紫涵的高潮
竟噴出去三丈遠近!

  四個男人同時驚喜道:「奇觀!千古奇觀!」

  雲翳笑道:「看我讓她來個『連中三元』!」說著話,他的手指摳住紫涵的
陰蒂,快速撥弄幾下,這一來,紫涵尚未結束的高潮又起波瀾,再次反挺嬌軀,
子宮不停地縮漲,肉縫內又飆射出一股淫水!

  紫涵哭道:「…不行了…連著…連著高潮…難…難受死了…」

  宋鵬喝道:「淫婦,就是要讓你難受!老三,儘管弄,我倒要看看這淫婦能
洩出幾次來!」紫涵剛要求饒,宋鵬已經俯下身,用嘴堵住紫涵的嘴,瘋狂的吮
吸著紫涵的香舌,雙手也竭力搔弄紫涵的腳心,陰厲和天鬼子對望一眼,也俯下
身咬住紫涵的乳房,啃噬嬌嫩的乳頭。

  霎時間,紫涵只覺得快感從四面八方湧來,渾不知身在何處,但真正致命的
那一擊才剛剛開始!云翳慢慢伸出手,再次按住紫涵的陰蒂,紫涵本能的想蜷縮
、躲避,卻是那麼的徒勞··

  宋鵬、陰厲、天鬼子同時對準紫涵數處要害發起猛攻,在這幾路精兵的掩護
下,云翳這支主力直搗黃龍,勢如劈竹,紫涵被迫達到高潮,在極度的屈辱中,
將淫水和陰精獻了出去,但貪婪的敵人要的不是一次勝利,而是連續的勝利,因
此繼續催逼著,不接受紫涵的投降,像是要把紫涵體內最後一絲淫水榨乾一般…

  連續噴了五次後,紫涵徹底癱倒了,連痙攣的力氣也沒有,四個男人哈哈大
笑,顯然讓女人洩無可洩,令他們極為滿足!

  宋鵬把紫涵的身體翻過來,令她趴在桌子上,跟著用孽欲鎖把紫涵的四肢固
定在四條桌子腿上,雖然紫涵早已失去反抗的勇氣,但束縛可以增加男人的征服
欲!紫涵赤裸的嬌軀被隨意踐踏著,卻已無力反抗,雪白的雙腿大大的分開,嫩
穴和屁眼屈辱的暴露在空氣中,等著男人的羞辱…

  宋鵬道:「紫涵,我們現在要輪流操你,好不好?」

  紫涵勉強睜開眼,有氣無力的道:「好,求你們把精液射進來…」

  宋鵬笑道:「真是賤婊子!」說著話,宋鵬走到紫涵面前,將怒挺的雞巴湊
到紫涵嘴邊,紫涵顧不得疲累,張開小嘴將龜頭含了進去,慢慢吮吸著。

  看到紫涵雪白的嬌軀被綁成待宰的母畜形狀,陰厲忍不住慾火大炙,挺著雞
巴,從後面進入紫涵的身體,開始大力的抽插,他的屁股聳動著,小腹不停的撞
擊紫涵的屁股,發出『啪啪』的聲響,紫涵忍不住開始浪叫,但小嘴卻被宋鵬的
雞巴堵住,只能發出含混不清的哀鳴。

  紫涵雪白的大腿雖然被分開綁住,但穴內嫩肉仍是蠕動不已,裹住陰厲的雞
巴不停吮吸,竭力搾取精液,陰厲只覺得雞巴宛如浸泡在溫泉裡,舒爽無比,最
奇之處,是紫涵淫穴深處,似有一張小嘴吮咂龜頭,令男人飛上九霄云外,當下
淫慾大炙,拚命地挺動雞巴,操的紫涵渾身顫抖,穴肉痙攣,赤裸的嬌軀汗出如
漿,口中還要吮吸雞巴,連浪叫也不自由。

  操了數百下,陰厲漸漸的達到頂點,正要射到紫涵子宮裡,宋鵬道:「老二
,先不要賞給她,等我來羞辱這淫婦一番,博兄弟們一笑!」說著話,宋鵬把雞
巴從紫涵嘴裡抽出,喝道:「淫婦,爺們兒馬上要把精液射進你屄裡了,你是不
是應該謝謝爺們兒?」

  紫涵苦受慾女醉荼毒,又被作踐了半天,早已慾火如焚,立刻道:「求爺們
兒射進來,謝謝爺們兒把精液賞賜給淫婦。」四個男人見紫涵如此馴順,都是哈
哈大笑,宋鵬又道:「淫婦,爺們兒想射就射,想尿就尿,你不就成了爺們兒的
尿壺馬桶了嗎?淫婦,你想做尿壺馬桶嗎?」

  紫涵無奈,只得強忍羞恥,咬著牙道:「淫婦想做尿壺馬桶!」

  宋鵬道:「那你就求求爺們兒,或許就成全你了!」

  紫涵道:「求求爺們兒,讓淫婦做你們的尿壺馬桶,快射進來吧,我受不了
了…」

  宋鵬喝道:「既然想做尿壺馬桶,就應該知道尿壺馬桶的作用,你今後打算
怎麼伺候爺們兒?自己說出來,說的越賤,爺們兒賞賜給你的精液就越多!大聲
說!」

  紫涵在極度的羞辱下幾乎崩潰,但此時如何懇求、怒罵,都是徒勞,只得吐
血般的喊道:「淫婦成為尿壺馬桶以後,每天幫爺們兒吮吸雞巴,舔屁眼,爺們
兒想怎麼操淫婦,就怎麼操淫婦,爺們兒想射精,淫婦就分開腿等著,爺們兒想
撒尿,淫婦就張開嘴接著,行了吧?射進來吧!」

  紫涵的一番淫言浪語,令四個男人血脈賁張,天鬼子又道:「淫婦只舔雞巴
?爺們兒的卵子你舔不舔?」

  紫涵抽泣道:「爺們兒的卵子淫婦也舔,每天幫你們舔卵子,饒了我吧,受
不了了…」

  四個男人都已心滿意足,陰厲再次開始抽插,為了讓紫涵縱情浪叫,宋鵬也
不再讓紫涵舔雞巴了,紫涵的小嘴沒了制約,立刻開始大聲呻吟:「…操死淫…
婦了…爺們兒真會…真會操…射進來…把精液射到…到淫婦的子宮裡…淫婦想要
爺們的精液…」

  陰厲在紫涵體內射精後,和宋鵬交換位置,讓紫涵幫他清理射精後的雞巴,
而宋鵬開始享用紫涵的肉體,接下來是云翳和天鬼子,直到四個男人都在紫涵體
內射精三次後,這場交歡才結束,但荒淫並未就此停止。

  子宮被射滿精液後,紫涵的小腹微微隆起,顯然是四個男人灌注了太多的精
液,慾女醉總算是化解了,而紫涵吸取了大量陽精,體力也逐漸恢復了,但屈辱
感卻揮之不去,而宋鵬也沒有就此收手的打算,笑道:「今日玩的如此暢快,應
該留些紀念。」

  陰厲想了一想,道:「老三極擅丹青,就讓他畫些春宮,以記今日之樂,如
何?」其餘三人立刻連聲叫好。

  當下宋鵬、陰厲天、鬼子三人並肩站立,宋鵬雙手托住紫涵的雪臀,陰厲和
天鬼子各托著紫涵的一條玉腿,三人合力將紫涵抱於懷中,如此一來,紫涵被三
個男人擺弄的雙腿大開,乳臍盡露,顯得淫賤無比,云翳迅速將這一幕畫下。

  宋鵬道:「紫涵,你自己扒開小穴,讓我們的子孫流出來些,老三再畫一張
淫賤些的。」

  紫涵無奈,只得伸出手指掰開兩片小陰唇,精液立刻從穴內溢出,云翳急忙
揮毫將此淫景錄下,他的繪畫功底倒也不錯,將人物畫得栩栩如生,男人臉上滿
是淫笑,得意之極,女的臉上含羞帶臊,嬌媚騷浪,對於紫涵的身體,云翳更是
畫的仔細,連陰毛都纖毫畢露,掰穴流漿之景,更是逼真萬分,令人一觀之下,
慾火如焚。

  宋鵬等人變著花樣擺弄紫涵的身體,令紫涵做出種種不堪之形,或跪伏於地
,被幾個男人足踏玉背,或倒立劈腿,被男人分襠摳穴,或男人站立,令紫涵跪
地求歡,或男人端坐,令紫涵托乳喂奶…足足畫了百餘幅春宮之後,這場羞辱才
算徹底落下帷幕!

  所以要看完了這一切,是因為我知道,想把紫涵從淫慾中解救出來,就一定
要瞭解她的過去,七情和紫涵修習的功法系出同源,但細微之處還是所區別的,
紫涵體內並沒有淫毒,但她卻被情慾反噬,難以自拔,這是心病,自然也要心藥
來醫。

  親眼看到紫涵的悽慘遭遇後,我已經出離於憤怒了,淡淡的道:「宋鵬的元
神被我封在石鏡裡,本來想折磨他千年萬年,但現在…是誰送他入輪迴的?」

  六慾輕聲道:「老公,不是我做的,那種貨色,我才瞧不上眼呢,他要是有
肉身,或許還配被關進『海納百川』景觀,可他只有一絲殘魂…」她在竭力的解
釋著,但此刻我卻沒有心情聽下去了。

  我打斷六慾的話:「我知道不是你,這恐怕是帶走紫涵的人做的。」六慾想
了想,才道:「絕對不是那個人!」我盯著六慾的臉,六慾的眼神沒有一絲一毫
的變化,我知道她沒有撒謊,但這件事情絕對沒有這麼簡單!

  元神進入輪迴,就會失去前世的記憶,等於是被殺掉了,但讓宋鵬魂飛魄散
是輕而易舉的事,何必這麼費力?做這件事只有一個目的,讓宋鵬在我的面前變
得透明!輪迴轉世,等於斬斷前世,消失的不只是記憶,還有因果,我沒有宋鵬
後世的生辰八字、姓名事蹟,根本無從推算他的一切!

  帶著記憶入輪迴雖然危險,但並不是必死無疑,至少有三成的機會保住性命
,而宋鵬生前被我煉化成法寶,衰到極點,此刻恐怕已經時來運轉了!宋鵬跟我
有極深的因果,所以有人想拿他來對付我,看來這天地間,想跟我過不去的人不
少啊!

  宋鵬之事,暫且拋在一邊,這種跳樑小丑不足為慮,我真正關心的,還是紫
涵,盯著六慾,我輕聲道:「紫涵究竟是被誰帶走的?」

  六慾柳眉微蹙:「我不會說的!」

  我道:「你讓我看的,我已經看完了,難道你想反悔?」

  六慾咬著牙道:「我就是反悔了,行不行?」

  不再廢話,三具身體同時壓住六慾的嬌軀,一邊捏搓她誘人的嬌軀,一邊挺
著雞巴前操屄、後爆菊,同時逼問道:「婊子,你說不說?」

  六慾一邊掙扎,一邊呻吟:「我就是不說…操死我…我也不說…」

  我道:「只要你說出紫涵的下落,我就把七星環的秘密告訴你,再傳授你驅
除淫毒的方法,而且從此夫妻一體,逍遙快活,怎麼樣?」

  六慾猶豫一下,道:「老公,那你找回你的大老婆後,會對我們一視同仁嗎?」

  我道:「手心手背都是肉,豈可厚此薄彼?」

  六慾道:「好,老公,你別忘了今天的話,你那位大老婆是被…」

  她剛說到這裡,房門忽然被猛地推開了,七情走了進來冷冷的道:「不准說!」

  此時我的三具身軀跟六慾糾纏在一起,本尊操屄,陽化身爆菊,陰化身捉住
玉足舔吮,實在是淫靡無比,不堪入目,此刻和七情對視,我有種被老婆捉姦在
床的感覺,但紫涵之事如鯁在喉,無可迴避,當下放開六慾,去拉七情的手,七
情退後一步,將手籠在袖中,雖然未露怒容,但不滿之意顯露無疑。

  我道:「情兒,我早有妻室,此事你不是不知,你…為何如此?」

  七情搖頭不語,過了半晌才道:「我不會讓你去找她的!」

  我道:「我非去不可!」

  七情仍是神色淡漠,但指節已經握得發白。

  我正色道:「我另結新歡,已深覺愧疚,若是再對結髮之妻不聞不問,豈非
喪盡天良,與禽獸無異?你真覺得如此男子,可以託付終身?」

  七情道:「我不聽你說這些,你要去找她,便等於是與我恩斷義絕,這中間
再沒有第二條路好走!」

  六慾大急:「姐姐,這又是何必呢?你明明愛他的…」

  七情冷冷的道:「閉嘴!我不是你,我不會為了七星環,就把自己的老公跟
別的女人分享!」六慾無言以答,縮在床上默不作聲了,我輕嘆一聲,道:「情
兒,你執意如此,我也無話可說,我現在就走,從此不再與你相見,只要有你在
的地方,我定會退避三舍。」

  七情咬著牙道:「她對你就那麼重要?」

  我道:「是的。」

  七情顫聲道:「好!你走!孟紫涵是被寒月神皇帶走的,你可以去找她了!」

  我取出一個藥匣,遞給七情,七情不接,我將藥匣放到地上,道:「這九蕊
蘭和極樂草,是化解淫毒必備之物,你和欲兒一定要按時服食,等這些吃完,我
會託人把新成熟的草藥送來。」

  七情不答,六慾欲言又止,我道:「七星環出世之期,就在四個月之後,你
們提前去南海無盡仙島佈置一切,得寶的機會很大。」

  七情仍是不語,六慾暗暗傳音道:「老公,現在姐姐的脾氣上來了,她是不
會聽你說的,等她氣消了,我勸勸她,定有團圓之日。」

  我不著痕跡的點了點頭,六慾開口道:「寒月神皇的實力非同小可,心腸更
是歹毒無比,連她老公烈陽神皇都死在她手上,現在她已經煉化了烈陽神皇的一
部分功力,就算你修成陰陽化身,執掌四象鼎,也要多加小心!」

  我大吃一驚,沒想到寒月神皇竟然謀殺親夫,難怪烈陽神皇隕落,天界卻不
聞不問,原來他是死於神族內鬥!但夫妻相殘乃是人倫慘變,寒月神皇如何下得
去手?真是青竹蛇兒口,黃蜂尾後針, 二者皆不毒, 最毒婦人心!

  當日我推算出殺烈陽神皇之人是一派陰氣,原以為是地府哪位王爺下的毒手
,沒想到卻是烈陽神皇的枕邊人行兇,那一派陰氣映射的是女子而非鬼物,而紫
涵落在這位毒婦手中,境遇可想而知,況且寒月神皇喜愛那假鳳虛凰的磨鏡之事
,只怕紫涵已經苦受淫辱了。(注1)

  之前六慾認定擄走紫涵的人,跟送宋鵬入輪迴的人,不是同一個人,我想不
明白為什麼,現在我已經清楚了,寒月神皇對女子情有獨鍾,卻對男子不屑一顧
,她絕對不可能為了宋鵬費心費力,若是她想對付我,也沒必要利用宋鵬,有紫
涵在手,她已佔了絕對的優勢!

  對於寒月神皇,我是僅聞其名而已,對她的法力神通不甚瞭解,但她潛入多
情海擄人,七情和六慾卻沒有馬上發難,顯然是對她頗為忌憚,這足以說明這位
神皇的手段,但我為了尋回紫涵,就算明知道寒月神皇極不好惹,也只能硬著頭
皮和她鬥上一鬥了!

  見六慾殷切囑咐,我心底微微感動,當下笑了笑,道:「放心吧,我敢闖多
情海,也就敢闖廣寒宮,那寒月神皇的法力再高,我也有保命的辦法。」

  六慾道:「老……葉道友,我知道你的手段,但寒月神皇身為神族巨擎,絕
非一般的強者可比,而且大部分的神族極度排外,你孤身潛入天界,千萬要多加
小心,而且孟……尊夫人在寒月神皇手上,你切不可自亂陣腳,最好是不與寒月
神皇碰面,暗中解救尊夫人,才是上策,若是此行不順利,你就回來,咱們再從
長計議」

  說著話,六慾小心翼翼的看了七情一眼,七情卻恍若不覺,似乎默認了六慾
的提議,又似無言的抗議,女人心,海底針,我也猜不透她的想法。

  我道:「兩位魔君大人不嫌我攪擾貴府,我已感盛情,豈可再厚顏求助?兩
位的好意,我心領了,多多保重,告辭了。」當下打個稽首,不再說話,大步朝
外走去,七情的眼皮一跳,卻終究沒說什麼。

  我終於查到紫涵的下落了,而七情和六慾也已經知曉了七星環的出土時日,
我們都得到了自己最初想要的那一切,但我卻覺得有些失落,或許,她們也是如
此吧!

  離開多情海後,我忍不住回首再看一眼這血獄中的仙境,這段時間,我恍若
做了一場春夢,此刻夢已經醒了,我也該離去了,也許在將來的某一天,我能重
拾舊夢吧…

  搖了搖頭,我停止多愁善感,啟程前往天界廣寒宮,在那裡,我將尋回我此
生的摯愛,然後完成對如來和武則天的承諾,就可以和紫涵攜手歸隱,逍遙快活
了。

  至於那些妖嬈絕色的奇女子們,願意跟我一起走,我自然歡迎,如果留戀塵
世,我也不反對,在這無盡的殺戮中,我已經感到疲憊厭倦,只想安靜的享受溫
柔之樂,讓這天地間的血雨腥風,都化為陌路吧!

  至少,那時我是這樣想的…

  想到紫涵的音容笑貌,我澎湃的心情怎麼也平靜不下來,將遁光催動到極致
,晝夜不停地趕路,早一天到達廣寒宮,就可以早一天見到紫涵!

  一連飛遁數日,都是平安無事,顯得有些無聊,但我總覺得自己漏了些什麼
,似乎不是什麼重要的大事,究竟是什麼呢?

  就在我思索之時,前方忽然傳來打鬥聲,雖然戰鬥之處與此地相隔萬里,但
天地間的元氣已經開始劇烈的波動,顯然對戰的雙方都是絕頂高手,正在爭奪那
一片天地的掌控權,我不禁好奇心起,遮蔽氣息,慢慢飛了過去。

  漸行漸近,我終於接近那殺聲震天的戰場,而眼前的一幕令我大吃一驚,天
庭八位掌旗使竟然全數到場,正在圍攻洪荒五位妖王,仗著數量上的優勢,八位
掌旗使已經大佔上風,打得五位妖王只有招架之功,並無還手之力,洪荒一方的
形勢已經岌岌可危了,但洪荒妖王竟然苦戰不退,拚命守護住一處山谷,四周的
山川河岳都已支離破碎,唯有那山谷被眾妖王護住,所以完好無損,在一片廢墟
中顯得極為醒目!

  看到這情形,我不禁心中一凌,難道妲己在那山谷裡養傷?

  急忙推算天機,終於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原來妲己為了化解體內的靈脈
反噬,隱身伏龍谷調養真元,為了防止仇家尋上門來,她事先遮蔽了天機,但雷
掌旗也是精於算計,終於在妲己出關前夕,查出了她的藏身之處,立刻聯合七位
掌旗使來圍剿妲己,而洪荒眾妖王也馬上出面攔截,這一場惡鬥自然無可避免了!

  我冷眼旁觀,瘟掌旗周身環繞著深紫色的毒霧,跟乾掌旗一起夾攻一隻玉麒
麟,瘟掌旗的毒霧不知如何祭煉的,竟能腐蝕空間,令天地都佈滿瘡痍,當真是
白云流膿,山川漆黑,那玉麒麟知道毒霧的厲害,不敢沾上一絲半縷,操控著數
十股水柱,在逼開毒霧的同時,將兩位掌旗使也擋在外圍。

  但水柱衝開毒霧的瞬間,便會被劇毒腐蝕掉,那玉麒麟只能再凝聚新的水柱
,但如此一來,法力消耗極快,那玉麒麟勢必被兩位掌旗使拖垮。

  風掌旗、雨掌旗合攻三頭鎮海蛟,風刃、雨幕配合無間,那三頭鎮海蛟雖然
長著三個腦袋,但也不濟事,被兩位掌旗使打得遍體鱗傷,雖說妖族修士的肉身
強橫無比,傷口並不深,且隨傷隨愈,也能勉強支持得住,可這條老蛟的敗局已
定,再無懸念了。

  星掌旗運使著二十八口星宿劍,獨鬥九翎鸞王,打得難解難分,顯然他倆的
法力不分伯仲,平分秋色,遠處靈明石猴力拚火掌旗和坤掌旗,以一敵二,竟似
不落下風,這混世四猴之首,當真是名不虛傳!

  當年混世四猴統領妖猿一族,聲勢浩大異常,遠超妖族其他分支,但盛極必
然中衰,大禹治水之時,赤尻馬猴帶領水猿一族阻撓大勢,一番惡鬥之後,赤尻
馬猴和大禹雙雙斃命,後來世俗內鬥,洪荒相助大殷,天庭、靈山相助大周,蒼
猿一族的通臂猿猴又被雷掌旗等巨擎暗算隕落,獼猴一族的六耳獼猴急於報仇,
苦修一門奇絕神通,但他心中悲憤難抑,竟然走火入魔,從此不知所蹤,混世四
猴就只有靈明石猴還在支撐大局,但也難以挽回猿猴一族的沒落,時至今日,猿
猴一族僅能苟延殘喘而已。

  看著天庭和洪荒的巨擎拚鬥,我不禁感慨萬千,雖然他們彼此有矛盾,但再
跟外族相爭之時,卻能一致對外,哪像世俗人族,敵人打上門來,求和的媚外,
反抗的不屈,敵人退兵後,自家人更是狗撕貓咬,沒有一日消停,這人族沒死盡
死絕,倒也是一樁奇事!

  我出身人族,修成仙道,既不買世俗的賬,也對天庭不假辭色,就是因為我
厭惡這些大勢力的陳規陋習,天庭自以為是天地正統,整日牛逼哄哄,自吹自擂
,不論大事小事、有關無關,他天庭都要插上一腳,囂張跋扈,肆意妄為,而世
俗只會窩裡反,狗咬狗,表面和和氣氣,內裡爾虞我詐,一肚子男盜女娼,無恥
之極,我更反感至極,所以自立青冥宮,後來又創立了亂淫教。

  我亂淫教率性而為,嬉笑怒罵,不含虛妄,乃是真小人,與天庭、世俗的偽
君子行徑背道而馳,但這天地間往往是偽君子佔便宜,真小人受人唾棄,所以我
亂淫教並不興旺,但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絕不與偽君子為伍!

  雷霆之聲忽然大作,天邊云端有兩道身影在對攻,我定睛去看,一名十二三
歲的童子,提著兩條雷霆鐧,正在跟六目犼王交手,這童子面目清秀,唇紅齒白,
身披一件小小的八卦道袍,顯得極為天真可愛,但他出手卻凌厲之極,萬道雷電
自雙?上射出,從四面八方狂轟掩殺,打得六目?王節節敗退,六目?王拚命反擊
,虎吼連連,空自憤怒異常,卻是於事無補,絲毫止不住頹勢!

  看到這童子,我不禁恨滿胸膛,但此時不是報仇的時候,當務之急是儘量拖
延時間,決不能讓天庭巨擎騷擾到妲己療傷,當下顯出身形,對那童子和六目?
王喊道:「雷掌旗,六目?王,自家人怎麼打起自家人來了?快住手,貧道給你
們做個合事佬!」


  注1:磨鏡,古代對於女子同性戀的說法,類似於男子的斷袖、龍陽。

***********************************
最近工作忙,更新很受影響,估計再過幾天,就會恢復正常了,狼友們別著急,
另外誰有水臨楓大大的《雪舞江山》無刪節全本啊,我找到的全是和諧後的,內
容都不全,敏感字都空著,讀起來很費力,要是有精校版,請告訴。
***********************************
2013-4-13 20:47#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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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銷魂30

作者:水龍吟2013/ 04/ 17

發表于:SIS

************************************************************
  本故事純屬虛構,文中所涉及的一切内容,跟現實中的人、事、物完全沒有
關系,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正文之前還是先解答一些問題,有狼友問紫涵在多情海被玩弄的情節爲何沒
寫,這裏說明下,不是沒寫,是沒有,因爲七情和六欲隻玩男人,不玩女人,抓
紫涵的目的是要挾男主角,所以隻是囚禁紫涵,利用靈夢之泉查她的記憶,也隻
是爲了尋找男主角的破綻,不是有窺淫癖,但計劃不如變化快,紫涵被寒月神皇
擄走了,七情和六欲也跟男主角産生了暧昧,七情和六欲的計劃就擱淺了。

  有狼友提出來,男主角算漏了一些東西,是不是雷掌旗是小孩的事,這裏說
明下,不是的,男主角算漏了的東西,其實是···呵呵,大家自己看,文中會
有交代!

  有狼友問血獄和聖境勢力的構成,怎麽說呢,血獄是由魔道修士爲主導的,
但并不是沒有其他的修士,例如多情海就囚禁着許多其他種族的修士,但這些修
士在血獄沒有什麽地位,也不能參與任何決策,所以隻能成爲附庸、玩物而已,
隻有魔道修士才能真正立足于血獄,世俗、天庭等勢力也是完全一樣的。

  而聖境是最特殊的一個勢力,沒有固定的種族爲主導,是由七大種族的叛逃
修士建立起來的,内部魚龍混雜,自相傾軋,論整體實力,在八大勢力裏名列前
茅,但因爲内鬥太激烈,所以成了墊底的,叛逃修士連養育自己的種族都背叛,
自然也不會忠心聖境了,在以往的章節中,聖境跟男主角沒有什麽交集,倒不是
他們不貪圖神物,實在是互相扯後腿,心有餘力不足,我描寫這個勢力,隻是表
達個人的一種看法,無論擁有多少人才,隻要不齊心,是成不了大事的。

  領袖的價值,不在于能打,不在于善謀,而在于凝聚力,令能者各司其職,
領袖也!聖境能人極多,卻沒有凝聚力,我的評價:一盤散沙,被滅是遲早的事。

  雷掌旗的外貌是小孩,這個設定是一種叛逆心理,因爲在以往的小說中,這
類BOSS無論面目猙獰或者慈眉善目,基本上都是大人和老頭,此處特意設定
小孩的外貌,讓大家換換口味,也幸虧這是修真小說,外貌是可以随意改變的,
例如男主角的外貌是二十七八歲,其實他已經三千多歲了,妲己、雨掌旗、如來、
七情、六欲的真實年齡,其實···萬歲,萬歲,萬萬歲,大家知道這個事就好
了。
************************************************************

               正文開始

  跟敵人交手的時候,我非常喜歡打悶棍、搞偷襲,所謂成本小、見效快,那
些年,我一直用它!但眼前的十幾位巨擎都在拼命厮殺,各自緊守門戶,這悶棍
是沒機會打的,隻能出聲勸解,盡量給妲己争取時間。

  以我今時今日的聲名、地位,這合事佬大可做的,但這些巨擎打得興發,心
無旁骛,竟然都不理會,令我面上無光,當下忍不住心頭火起,祭出四象鼎,喝
道:「貧道好好和你們說話,竟然當成耳邊風,那就别怪貧道不客氣了!」

  混沌至寶威力無邊,衆巨擎都是微微變色,三頭鎮海蛟喊道:「葉道友,不
是我們不住手,是他們不住手,你可别打錯了人!」我剛要說話,雷掌旗喝道:
「葉淩玄,今天沒你的事,給我滾得遠遠地!大家不用管他,先把洪荒妖王打退,
隻要将妲己逼出來,大事就成了!」

  我怒道:「雷掌旗,你好大的口氣,今日就跟你見個高低!」一催四象鼎,
佯攻雷掌旗,雷掌旗隻得棄了六目犼王,轉身對敵,我卻不與他硬碰,輕笑一聲,
斜攻風掌旗和瘟掌旗,将兩人逼退數十丈,高手相争,勝負僅相差一線,六目犼
王、三頭鎮海蛟和玉麒麟壓力驟減,不約而同的深吸一口氣,緩過勁兒來。

  如此一來,洪荒衆妖王自然都明白了我是友非敵,都是精神大振。

  雷掌旗怒極,喝道:「葉淩玄,你···」

  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冷冷的道:「喊什麽喊?你老子我在這!」這雷掌旗精
于算計,從來隻有占便宜,哪吃過虧?但一直占便宜的人,人緣往往不好,所以
見到他吃癟,不僅衆妖王一起大笑,連天庭衆位掌旗使都是暗暗快意,但今日之
事,關涉到天庭的利益,他們在大義上還是要相助雷掌旗的。

  雷掌旗怒極反笑:「葉淩玄,等我辦完大事,定要把你抽髓煉魂!」我道:
「瞎子咬牙空發狠,有個屁用?有種單打獨鬥,你敢嗎?」

  天庭占了人數優勢,我就算和衆妖王聯手,也是力有不逮的,若是稍有疏忽,
就護不住妲己了,但既然知曉了敵人的優勢,自然就要想辦法避開鋒芒,我提出
跟雷掌旗單打獨鬥,就是避重就輕之策,一對一的交手,絕非一時三刻間能分勝
負,妲己用不了多久就能化解反噬之力,那時拍拍屁股走人,他雷掌旗還橫個屁?

  雷掌旗自然也明白其中的關鍵,怒喝道:「你是狗一般的人,也配和我單打
獨鬥?大家别理這無賴,大事要緊!」衆位掌旗使相視一眼,就要一齊出手,衆
妖王也凝神待敵。

  眼見得争端再起,勢必不利于妲己閉關靜修,我急忙道:「雷掌旗,不敢單
打獨鬥,你還猖狂什麽?叫别人幫你對敵,你自己撿便宜,豈有這等好事?妲己
是跟你勢不兩立,與其他掌旗使因果不深,爲了你的私人恩怨,你竟然挑起天庭
和洪荒的沖突,你是天庭的千古罪人,不配當掌旗使!」

  我敢叫陣,雷掌旗卻不敢應陣,這跟實力無關,就是抓住時機,欺負他雷掌
旗拖不起,之前他設鴻門宴辱我,我反抗不得,今天我當面挑戰,冷嘲熱諷,他
也反抗不得,這就叫形勢比人強!所謂仗勢欺人,便是如此了。

  雷掌旗見其餘七位掌旗使猶豫不決,似乎被我的言語打動,也不禁微微着急,
立刻道:「我的所作所爲,都是爲了天庭的興旺,絕非假公濟私,此心天日可鑒!
至于我配不配當掌旗使,你更沒資格評論!」

  我笑道:「你是不是怕我動用四象鼎啊?你放心,我隻憑本身實力勝你,不
會依仗混沌至寶的!」雷掌旗怒道:「跟天庭的得失相比,我個人的榮辱不算什
麽,我不接受你的挑戰!」

  雷掌旗拖不起,所以千方百計的避免單打獨鬥,但我知道,隻要我做一件事,
他就再沒有退縮的餘地!雷掌旗想忍辱負重,我絕不能給他這個機會!

  當下仰天長笑,良久不絕,雷掌旗、火掌旗和風掌旗同時道:「葉淩玄,你
笑什麽?」我道:「我笑天庭掌旗使良莠不齊,既有英雄好漢,又有縮頭烏龜!」
雷掌旗道:「葉淩玄,你不用激将,我不會上當的!」

  我毫不理會,對着衆位掌旗使道:「請教各位,是不是所有的仙道修士,都
有資格成爲掌旗使?」衆位掌旗使面面相觑,過了片刻,瘟掌旗才道:「天庭内
部的所有仙修,确實都有資格挑戰掌旗使,但葉道友是散仙,這不行的,另外,
加入聖境等勢力的仙修,也不可以挑戰掌旗使之位。」

  我道:「那貧道若是加入天庭,是不是就有資格了?」火掌旗道:「你亂淫
教是大唐的國教,你應該是隸屬于世俗吧?」我正色道:「亂淫教的确是大唐的
國教,但這是招攬子弟,傳承大道所必需的,貧道算不上加入世俗,各位掌旗使
都有弟子門人在世俗傳教授道,難道各位都隸屬于世俗?」

  雷掌旗道:「巧言舌辯,無恥奸詐!」我道:「藏頭露尾才無恥,利用别人
才奸詐!貧道願意加入天庭,将這奸詐無恥的老小子扯下掌旗使寶座,貧道身懷
元始經,成爲雷部掌旗使後,一定相助各位掌旗使得到混沌至寶,令我天庭正統
更加名正言順!」

  我許的重諾雖然悅耳,但隻是屁話,他們不是不知道,但天庭衆巨擎對雷掌
旗也有不滿,巴不得我和雷掌旗兩敗俱傷,既可奪雷部大權,又有機會謀取元始
經、四象鼎,所以他們一定會讓我加入天庭。

  而我要的就是一個資格,可以挑戰掌旗使之位的資格!

  七位掌旗使對望一眼,相互傳音片刻,星掌旗朗聲道:「我們同意葉淩玄加
入天庭,你本來有資格挑戰任何一位掌旗使,但今日情況特殊,你隻能挑戰雷部
掌旗使之位,你同意嗎?」

  我立刻道:「貧道同意!」這番話說出來,雷掌旗登時變了臉色,但卻沒有
說什麽,因爲說什麽也沒用了!

  雷掌旗無法再退避,而此戰無論勝敗,我都赢了,因爲他已經沒時間去加害
妲己了!

  雷掌旗咬着牙道:「葉淩玄,當年我一念之仁,沒有将你扼殺,放任你成長
起來,實是我生平最大的敗筆,但你也不要得意,你的結局早已注定!」

  我道:「廢話少說!今日我不僅想分勝負,還想決生死,咱們就以元神起誓,
敗者自散魂魄,如何?」此言一出,天庭、洪荒十幾位巨擎盡皆失色,雷掌旗也
是大吃一驚,額頭青筋突突而跳,顯然心底震顫,難以平靜。

  雷掌旗還有氣數,我是殺不了他的,就算我強行斬殺他,自己也勢必隕落,
這是違背天意的事,彼此精于推算,都知道其中的厲害,但雷掌旗明知道妲己氣
數未盡,還是帶人來圍殺她,這也是違背天意的,我們精于推算,卻不等于事事
依從天命,雷掌旗非殺妲己不可,我也非殺雷掌旗不可,因爲有些仇恨,是不共
戴天的!

  人的一生當中,有做不成的事,也有抗拒不了的事,但有些事,明知道不可
能成功,還是會竭盡全力的去做,有些事,明知道阻止不了,還是會義無反顧的
去阻攔,所以有一句話,叫知其不可爲而爲之!

  雷掌旗雙目瞪得血紅,一個字一個字的道:「好!敗者自散魂魄,我們一起
發誓··」說到此處,他身形一幻,直沖妲己隐匿的山谷而去,竟然不顧顔面的
使詐,想搶先擊殺妲己!

  雷掌旗将遁光催動到極緻,快如閃電,瞬息千裏,妲己閉關無法分心,勢必
被他殺害,我來不及追上去,猛擲四象鼎,攻擊雷掌旗後心要害,想将他截下來,
但雷掌旗不惜自毀道行來提升速度,四象鼎竟然追不上他,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
一聲高亢的狐啼響徹雲霄,妲己的倩影沖天而起,顯然已經化解了反噬之力,順
利出關。

  眼見良機已逝,雷掌旗怒不可遏,返身以雷霆雙锏硬磕四象鼎,『砰』的一
聲巨響,四象鼎被擊飛,雷掌旗也被震退百丈,我急忙收回四象鼎,笑道:「雷
掌旗好法力,但不要臉的本事更是天下無雙,貧道自問不及閣下卑鄙無恥,但卻
想領教閣下的高招。」

  妲己微微一笑,道:「妾身偶爾閉關一下,竟然驚動了如此多的道友,真是
受寵若驚呢,但俗話說和氣生财,兩位道友有話好好說,還是别打打殺殺的。」
同時暗暗傳音道:「雷掌旗的實力非同小可,你和他單打獨鬥并不上算,我已經
順利出關,咱們暫忍一時,從長計議才是上策。」

  雷掌旗冷哼一聲,道:「葉淩玄,你短短數千年就臻至天人合一境,是不是
覺得自己天縱英才?你得到元始經、四象鼎,一定覺得自己運氣極好?許多女子
對你一見鍾情,千依百順,你也覺得很逍遙快活吧?其實你的一切際遇,都是上
天安排的,但我告訴你,你不是天之驕子,而是上天的一顆棋子!」

  我幾次三番壞了雷掌旗的大事,本以爲他會憤然出手,沒想到他卻說出這番
話來,看他的神情,似乎不是在說謊,而我也有種感覺,我應該身負着某種使命,
神物讓我四處尋找,顯然不會是無緣無故的,而且我一生中總是逢兇化吉,遇難
呈祥,最近豔遇更是奇多,許多原本桀骜不馴的女子輕易傾心于我,這未免太順
利了吧?

  難道雷掌旗知道些什麽?

  沒等我開口詢問,雷掌旗又道:「在你崛起之前,我就知道你可能會對我不
利,但我卻沒有抹殺你,你知道爲什麽嗎?因爲我無意當中看到了你的結局,那
才是真正的悲哀!你不用懷疑我的話,你沒有前生,也沒有來世,遲早會被廢棄
掉!」

  話一說完,雷掌旗架起遁光,頭也不回的離去了,衆位掌旗使和妖王面面相
觑,盯着我上下打量,顯得極爲好奇,但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秘密,他們能
看出什麽?

  我知道要說兩句場面話了,當下打個稽首,笑道:「各位法力高強,貧道甚
是佩服,如今痛快的切磋了一番,想必都已經盡興了,不如大家就此分别如何?」
衆位巨擎雖然都不是一般的修士,但此時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雨掌旗暗暗傳音道:「你巴巴的跑來救妲己,爲了她和雷掌旗拼命,你還說
你和她沒關系?」我急忙傳音道:「我和她隻是朋友而已。」雨掌旗傳音道:
「你去死吧!當我是傻子嗎!」「我要是騙你,我就是小狗!」「請不要侮辱狗!」
「···」

  我傳音解釋,費盡口舌,雨掌旗卻毫不理會,駕遁光揚長而去,其他掌旗使
見到妲己平安出關,雷掌旗、雨掌旗先後離去,知道無機可乘了,也各自散去不
提。

  洪荒衆妖王相互傳音片刻,也是各自離去,九翎鸾王、三頭鎮海蛟還過來打
了個招呼,其餘妖王都是一言不發就走,妲己給我一個無奈的眼神,我輕笑一聲,
示意無妨,這些妖王桀骜不馴,特立獨行,哪裏理會禮數?

  等衆人消失在視線内,妲己笑道:「沒想到你爲了我,居然冒死跟雷掌旗拼
命,算你還有點良心!但你以後最好謀定而動,切不可如此冒險!」

  對于妲己的話,我隻能苦笑,推算之道威力無窮,但也有極大的弊端,因爲
在蒙蔽敵人的時候,也會不由自主的蒙蔽自己人,譬如我修成化身之事,雷掌旗
不知道,妲己也不知道,我本可出其不意的暗算雷掌旗,卻被妲己阻止了,她自
以爲我敵不過雷掌旗,出面阻止決鬥,其實是壞了我的事。

  之前妲己蒙蔽天機,令雷掌旗無法算出她的下落,也是連我也一起蒙蔽了,
但雷掌旗時時刻刻盯着妲己,我卻不會有事沒事就推算這騷狐狸的動靜,若非我
碰巧路過,今日之事就難說了!

  世間之事便是如此,有利就有弊,往往是成也推算,敗也推算,不過靠化身
暗算雷掌旗的事,也是我一廂情願,他身爲天庭掌旗使,自然也有隐藏的手段,
既然妲己平安無事,雷掌旗已然敗了一陣,我們也怕他狗急跳牆,因此不敢過分
逼緊。

  定下神來,我開始推算自身,果然沒有前世,這并非被人用法力遮蔽的那種
空白,而是一片虛無,我以前從沒想過去推算自己的前世,畢竟前世的因果跟現
世是沒有關系的,胡亂推算,反而可能橫生枝節,但現在看來,我自身真的有問
題···

  妲己看我掐指推算,淡淡的道:「你在意他的話?」我道:「或許吧。」妲
己輕笑一聲,道:「善泳者溺于水!他就是想讓你失去冷靜!」我道:「但我确
實沒有前世。」

  妲己撇了我一眼,道:「天地間無奇不有,沒有前世也不算什麽,何況你算
不出前世,就代表沒有嗎?我們都沒見過盤古,也算不出他的前生後世,難道他
不存在?再說了,前世的一切,真的重要嗎?我們修真者應該把握現在,而不是
想這些有的沒的。」

  我無言以答,但心裏總算舒服了一些,雖然我和妲己剛認識沒多少時間,但
她給我的感覺就像是多年好友一般,其實她和我都知道,我身上确實有隐秘,但
此時此刻也無從查起,隻能把此事暫且放在一旁了。

  我岔開話題:「反噬之力已經化解了?」妲己道:「嗯,是化解了,但最後
收功這一日被他們不停騷擾,元氣還沒完全恢複。」

  我道:「還要多久才能恢複?」妲己道:「快則兩日,慢則五日,應該就可
以恢複了。」我道:「我替你護法,你趕快調理元氣吧。」妲己輕笑一聲:「對
我這麽好啊?是不是偷偷喜歡我?喜歡我就說出來吧,别不好意思!」

  我翻起了白眼,這瘋婆子還是這麽自戀,當下皮笑肉不笑的道:「你想太多
了!」妲己不以爲意,自顧自的開始打坐,臉上兀自帶着微笑,顯然心情極好。

  數日之後,妲己徹底恢複到巅峰,我見大事已了,便想啓程趕往天界,忽然
想起一事,便道:「上次離開大唐之後,我總覺着漏了些事兒,但一直想不起來
是什麽,你替我想想看。」

  妲己聰明絕頂,或許能爲我釋疑解惑,她上下打量我一眼,問道:「那事情
很重要嗎?」我皺眉道:「好像不是很重要。」妲己想了想,道:「聽說你養了
一頭六耳毛驢當坐騎,那毛驢呢?」

  聞言,我恍然大悟,當初記挂着紫涵的事,走得匆忙,竟把六耳落在大唐了!

  妲己推算片刻,伸出纖指在虛空一劃,一片景物浮現了出來,妲己道:「這
是卧牛山,你那坐騎落草爲寇了!」我擡眼一看,不禁氣了個半死!

  六耳占山爲王也就罷了,但那卧牛山方圓不過十數裏,他竟立了三道寨門,
還蓋起了聚義堂、分金殿,當真是驢糞蛋子表面光,打腫臉充胖子,當年那兩匹
母馬也被他找來做了壓寨夫人,盜骊爲左夫人,赤兔爲右夫人,下面招納了百十
隻馬妖,清一色全是雌兒,宛如三宮六院一般,拱衛着六耳黑驢。

  這六耳眼界也高,尋常母馬入不了他的眼,招聚的全是千裏良駒,嘯霜、追
電、的盧、烏骓、黃骠、絕影、呼雷豹、山後雪、爪黃飛電、九烈疾火、蹄血玉
獅子、萬裏雲煙罩···

  六耳入教雖晚,但已得了不少真傳,加上六耳黑驢也算異獸,我又給了他兩
件法寶,因此法力差些的修士奈何不了他,法力強些的修士都知道我是他主人,
所謂打狗還要看主人呢,誰和他一般見識?那卧牛山也不是什麽風水寶地,因此
無人尋他的晦氣,在百十裏方圓内嘯聚山林,橫行無忌,倒也逍遙自在!

  那些母馬得了六耳的指點,有化爲人形的,有人頭馬身的,有馬首人軀的,
有背生雙翼的,有頭生獨角的,當真是有教無類!雖說馬是用來騎的,但六耳
『騎』得方式自然大有不同,聚集了這許多母馬,這畜生倒會享受!

  妲己忽然纏了上來,玉臂勾肩搭背,笑的花枝亂顫,道:「你的坐騎當真是
與衆不同!」妲己說笑時,高聳的酥胸頂在我身上,縷縷幽香也朝鼻子裏猛鑽,
弄得我心煩意亂,不耐道:「愛美之心,人··驢皆有之,這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妲己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我不是說你坐騎好色的事兒,你看他寫的那兩幅
對聯···」

  我擡眼去看,隻見第一道寨門上果然有副對聯,上聯是:不愛名馬非英雄,
下聯是:一生多情負良駒,橫批是:愛無止境,我差點吐出血來,他娘的,這是
什麽亂七八糟的!

  再往後看,聚義堂門口也有一副對聯,上聯是:路遙知馬力,下聯是:日久
見驢心,橫批是:任重道遠,蒼天啊,我亂淫教竟然有如此蠢驢,真是家門不幸,
丢人現眼啊,想我一世英名,今日因這畜生毀于一旦了···

  妲己笑得連眼淚都流出來了,我咬牙道:「好笑嗎?」妲己道:「不好笑嗎?」
我翻起白眼,不再理這瘋婆子,她兀自笑個不停,如銀鈴般的悅耳,我忽然覺得
能博佳人一笑,這蠢驢未必一無是處。

  妲己勾住我脖頸的玉臂忽然用力收緊,驚喜道:「你快看聚義堂裏的那副壁
畫!」這語氣宛如小孩子發現了什麽好玩的事物一般,我斜眼瞅了一下,立刻張
大了嘴,有些難以置信。

  那幅壁畫寬四丈九尺,高八尺,畫的是萬馬奔騰,每一匹都畫得栩栩如生,
或人立,或跳躍,或奔行,或嘶鳴,遠者不見其簡,近者不見其繁,萬馬攢動,
顯得氣勢渾雄,極爲浩大,但達官顯貴家中常有如此畫作,算不得稀罕,可聚義
堂裏這幅萬馬奔騰卻是獨一無二,絕無僅有,因爲上面多了一頭毛驢!

  那驢生有六耳,通體烏黑,四蹄踏雪,膘肥體壯,極爲健碩,立在雲端,宛
如天神一般,接受萬馬朝拜···

  妲己笑道:「我隻聽過萬佛朝宗、萬山朝嶽、萬獸朝麟、萬鳥朝鳳,今天開
了眼界了,見識到萬馬朝驢,果然是啥人玩啥鳥,啥屄玩啥屌,有什麽樣的主人,
就有什麽樣的坐騎!」

  妲己的笑聲忽然轉急,玉手指着聚義堂一側的祠堂,笑的說不出話,我順着
她的纖指看去,不禁差點昏倒!

  那祠堂裏供着我的塑像和排位,塑像是純銅鑄就,與我本人一般大小,栩栩
如生,排位上寫着:混沌無極亂淫教主葉天尊聖位,這畜生倒是不忘本!但一般
人祭祀,都是用豬牛羊三牲并米面饅頭、瓜果梨桃,使盤子分别盛好,以示恭敬,
但這畜生竟然拿驢馬吃的草料給我上貢,也不用盤子盛,就用飲驢喂馬的食槽裝
着···

  妲己笑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己所欲,施于人,驢馬喜歡吃草料,就
上貢給你草料,你将來去享祭的時候,将就将就吧,入鄉随俗嘛···你這頭坐
騎估計已經大名鼎鼎了。」

  觊觎神物的巨擎極多,他們派出的探哨簡直是無孔不入,自然也有人把主意
打到我坐騎的身上,雖然沒人來爲難六耳,可他的一舉一動都被人監視着,他的
這些荒唐行徑,隻怕早傳遍了八大勢力,我勢必因此而被那幫家夥取笑,一想起
來就忍不住上火!

  妲己卻笑得前仰後合,不停的調侃,我又好氣又好笑,忍不住道:「差不多
就行了,我脖子快被你勒斷了!」妲己嬌笑一聲,突然咬住我耳垂,輕聲道:
「你又幫了我一次,現在你想不想要?」我道:「不想!」妲己怒道:「爲什麽?」

  我嘴上說:「沒有爲什麽!」心底暗道:「現在操了你,讓你報了恩,以後
就沒的操了,吊着你,以後操你的機會多了去了!」

  妲己剛要說話,遠處忽然傳來一聲狐啼,妲己微微皺眉,沒過多久,兩條皮
毛光鮮的小狐奔到面前,對着妲己不住啼叫,過了片刻,妲己揮揮手,那兩條小
狐朝來路跑去,很快消失在視線中。

  妲己正色道:「西北天山突發天地異象,玄光籠罩數百裏,有重寶出土之象,
我懷疑是一件混沌至寶,你有元始經,能算出準确的消息嗎?」我取出元始經,
推算片刻,遲疑道:「應該是九宮琴!」

  妲己眼神一亮,道:「我馬上調集部衆,咱們乘機收了此寶!」我搖了搖頭,
道:「不妥!九宮琴雖是在天山出土無疑,但時間卻在四個月之後,那時七星環
也将出土!

  妲己想了想,道:「七星環是在南海嗎?」我點了點頭,妲己道:「兩件神
物南轅北轍,你的意思是?」我道:「七星環出土的消息由來已久,光打雷不下
雨,周天群修對它的關注已經變淡了,而天山初顯異象,勢必受到各方的重視!」

  妲己推算片刻,面色微變:「天山那邊的戾氣好重!」我道:「不錯,南海
雖然也有血光之災,但遠遠比不得天山,那裏至少要隕落十位巨擎,至于普通修
士··哼哼!」

  妲己道:「那咱們就南下去取七星環!」我點了點頭,道:「爲了以防萬一,
還是再聯手推算下。」妲己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推演一日之後,南下之事的許多細節逐漸明朗,但此行最關鍵的問題,七星
環花落誰家,卻推算不出,而且卦象極爲古怪,似乎令有隐情,不止南海,就連
天山也是如此,各方巨擎想将九宮琴收入囊中,恐怕沒那麽容易啊!

  我停止推演,對妲己道:「事關混沌至寶,天機尚不明朗,多算也是無益,
你先去召集狐族強者,我另有要事要前往天界,等時日一到,咱們在南海碧瀾島
彙合。」四個月的時間,我應該可以救出紫涵了。

  妲己剛要開口,天邊忽然飛來一朵蓮花,顯然是飛劍傳書之類的法寶,妲己
伸手一招,那蓮花卻繞開她的手掌,飛到我面前,我伸掌接過,對妲己道:「是
我的。」妲己嘟起嘴,不耐道:「有什麽了不起的?」

  上古時期,飛劍傳書一類的法寶極易爲外人收取,難保秘密不洩,但域外仙
魔入侵天地的時候,周天群修從他們那裏學到了不少詭異秘術,徹底改良了飛劍
傳書,别人傳書給我,妲己是收不去的,就算她事先在飛劍必經之路上布置陣法,
強行截留飛劍,書信也會自行毀去,不會洩露出任何秘密的。

  域外仙魔的奇術詭異絕倫,周天群修學到的隻是皮毛而已,當年域外仙魔利
用一種古怪的陣法,可以快速轉移大量強者,令周天群修陷入苦戰,當時祝融、
共工、女娲等大能并沒有隕落,三清道祖、阿彌陀佛等大能也尚未消失,強強聯
手,總算穩住了戰局,經曆十數次慘烈大戰之後,終于将域外仙魔斬盡殺絕,但
那些奇術也就此湮沒了。

  那蓮花尋到正主之後,綻放出一行小字:「天山異象,疑爲神物出土,早作
準備,相機奪寶!」落款是:知名不具。

  我看信之時,妲己本應回避,但她卻故意把腦袋湊了過來,絲毫不注意禮節,
但我也不好說什麽,隻能由着她偷看了,妲己看完,斜眼瞧我,懶洋洋的道:
「混沌至寶出世,是多麽大的機緣啊?别人知道這事後,都是藏着掖着的,現在
居然有人主動告訴你?莫非傳信人是個白癡?」

  我淡淡的道:「第一個告訴我這個消息的人,似乎是你吧?難道你也是白癡?」
妲己無言以對,瞪着美眸,恨恨不語,她第一次被我嗆得說不出話來,真是難得
啊!

  就在此時,天邊又冉冉飛來一把小小的雨傘,傘面繪的是江南煙雨,甚是精
緻,我随手收了,裏面也是一句話:「撒謊精,天山将有神物出土,要是想分一
杯羹,就馬上來見我!」落款居然也是:知名不具。

  妲己『哼』了一聲,道:「你的紅顔知己倒是不少!一個個的跑來巴結你!
這是誰的書信啊?還叫你撒謊精,打情罵俏,也不嫌肉麻!」

  我道:「你還好意思說?我兩次爲你出頭,人家都以爲我和你有一腿,我說
我沒碰你,人家就叫我撒謊精,我的清白都被你毀了!」妲己剮了我一眼,道:
「你還有清白?我呸!你要是怕人家說你,大不了以後别和我在一起!省得你那
些姐姐妹妹吃醋!」

  我剛要說話,天邊又飛來一個花籃,在我身邊輕輕飄舞,并無離去之意,妲
己眯起了眼睛,顯然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我硬着頭皮取過花籃,裏面也是一句
話:「天界一行若有結果,請來故地一聚,天山有重寶出土,盼君主持大局。」
後面卻沒有落款。

  我看着花籃,微微遲疑,這是用湘妃竹編制的,在傳說中,娥皇、女英是孿
生姐妹,一同嫁給了舜帝,兩女共事一夫,恩愛無極,舜帝死後,兩女日夜哭泣,
淚灑竹上,就成了淚痕斑斑的湘妃竹,七情以此物傳信,自然不是咒我死,而是
··想效仿娥皇女英,要跟紫涵、六欲共事一夫?

  我心中一陣狂喜,知道七情心高氣傲,有些事不願率先低頭,但在細微之處
已暗表心意,我若是不解風情,豈不成了呆子?她既然說不出口,就由我這厚臉
皮的來挑明,隻要我微微服軟,何愁夫妻不睦?

  若是同時和紫涵、七情、六欲共枕尋歡,将這三位嬌妻剝的白羊兒似的,随
意亵玩,盡情抽插,豈非人間至樂?想到妙處,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妲己淡淡
的道:「看把你樂的!這是哪位佳人讓你故地重遊,主持大局啊?」

  我心頭一跳,趕緊裝出苦瓜臉:「朋友,朋友而已。」妲己冷笑不語,顯然
并不相信,但這種事越描越黑,沒法解釋的。

  取出三柄傳信飛劍,寫上十六個字:「天山兇險至寶難得南海碧瀾七星易取」,
落款處畫上一片樹葉,随手一抛,三柄飛劍隐入雲霄,這法術瞬息千裏,如來、
雨掌旗、七情、六欲很快就可以收到書信了。

  之前雨掌旗賭氣離去,此刻借着神物來搭話,我自然不會讓她下不了台,就
此和好,也省了麻煩,至于如來、七情、六欲跟我的關系更是密切,共同進退也
是理所當然的。

  妲己道:「七星環隻有一件,你叫這麽多人來,怎麽分啊?」我道:「加上
你我才五六個人而已,天山那邊可是足足聚集了上百位巨擎好不好?何況南海一
行,另有玄機,隻憑你我之力,恐怕不易得寶。」

  據我的估計,七星環應該由七情和六欲奪得,但天意究竟如何,還不好說,
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寶物落在紅顔知己手裏總比落在敵人手裏強。

  過不多時,靈山、天庭、血獄的回書就來了,都問什麽時候去取寶,一一回
複了,衆女又都拿蠢驢六耳之事取笑,大肆調侃,我隻回了三個字:「你大爺!」

  妲己忍無可忍,不悅道:「你有完沒完?傳一兩封就行了,還傳起來沒完了?」
我輕笑道:「吃醋了?」妲己道:「我就是吃醋了!怎麽樣?行不行?可以不可
以?」

  我搖頭苦笑:「沒影的事兒,有什麽好吃醋的?你長得這麽漂亮,我都不起
邪念,又怎麽會對她們動心思?」妲己想了想,道:「那倒也是!姑奶奶勾引你
這麽久,你都沒反應,她們就更别提了!」

  這瘋婆子的自戀算是沒救了,我也懶得理會,開口道:」我先去天界了,四
個月後碧瀾島見。」

  我剛一轉身,妲己忽然發出凄厲的慘叫,我急忙回頭,卻見妲己癱倒在地,
四肢不停的抽搐,我大吃一驚,卻找不到敵人藏身何處,急忙去攙妲己,想先離
開此地,就在我伸出手時,妲己突然躍起,玉指微顫,急速點來,我胸口一麻,
身體立刻僵直,知道中了她的暗算。

  妲己冷冷的道:「你碰了七情和六欲,對吧?」我全身僵硬,哪裏說得出話?
但她翻臉比翻書還快,一會笑,一會怒,氣質變幻無定,性格詭異多詐,令人不
寒而栗!

  妲己緩緩走到我身邊,不知從哪裏取出一柄鋒利的妖刀,淡淡的道:「你還
想騙我,可惜啊,我才是騙人的祖宗!我說過,你碰了她們,我就要剁了你的雞
巴,你還記得嗎?我向來言出如山,絕無反悔的!」

  我說不出話來,但冷汗已經流了下來,這瘋婆子什麽事都做得出來,落在她
手裏,怎一個慘字了得!

  妲己解開我的道袍,将雞巴扯了出來,要在平時,有大美人做這等香豔事,
雞巴早已一柱擎天了,但我瞅見那妖刀上的寒芒,哪裏硬的起來?直恨不得縮陽
才好!有心開口求饒,但又口麻舌木,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妲己舉刀,對着雞巴比了比,似在尋找下刀的地方,我心髒撲通撲通的猛跳,
恐懼感油然而生,所謂死亡不可怕,等死才可怕,屠刀将砍未砍,才是真正恐怖
的!

  妲己斜了我一眼,道:「我說的話,你還敢不聽嗎?」我聽她如此說,似乎
有了轉機,微微松了口氣,想要求饒,卻無法表示,急的眼珠子亂轉,妲己輕笑
一聲,道:「放心,剁下來之後,我替你包紮!」

  聞言,我的心跳漏了一拍,胯下一涼,妖刀過處,雞巴已經齊根而斷,妲己
取出一個裝滿美酒的玉壺,将斷掉的雞巴放了進去,自言自語道:「鹿鞭、虎鞭
都嘗過了,現在用人鞭泡酒試試!」

  妲己解開禁制,我大吼道:「别鬧了!還給我!老子靠它吃飯呢!」妲己無
所謂的道:「你吃點靈藥,自己再長一根吧!到了姑奶奶手裏的東西,還沒有交
還這一說呢!」

  我怒道:「操!新的雞巴要一個月才能長成,老子不當太監,一天也不行,
何況一個月!」對于修真之人來說,隻要元氣充足,新肉是可以随時長出來的,
但原來的那根雞巴經曆多年苦練,非同小可,新長出來的雞巴最快也要一個月才
能達到那種境界,豈不是現鍾不打,去打鑄鍾?

  妲己掩嘴輕笑:「我不管!這是你欠我的!活該!」我忍不住破口大罵,妲
己毫不理會,舉起玉壺對着月光觀看,輕吟道:「寒雨連江夜遇狐,平明送客郎
君哭。天界親友如相問,一根雞巴在玉壺。」(注1)

  自古天子尚避醉漢,這位瘋瘋癫癫的九尾狐王就更不能惹了,當下一言不發,
架起遁光離去,妲己在身後喊道:「老葉,等人鞭酒泡好了,咱倆喝一杯!」

  所謂君子不立于危牆之下,好漢不吃眼前虧,将遁光催動到極緻,跑出數百
丈後,我才回頭喝罵:「喝你大爺!去死吧!瘋婆子,别讓我再看到你!」

*************************************************************
  注1:原詩是:寒雨連江夜入吳,平明送客楚山孤。洛陽親友如相問,一片
冰心在玉壺。出自王昌齡的《芙蓉樓送辛漸》,此處爲了應景,略作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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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4-18 0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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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an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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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泡人鞭酒喝,妖狐口味也忒重了。
一个月时间,这有玄机,估计叶凌玄到时没了工具,只能干瞪眼了。
2013-4-19 11:3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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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ff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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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1-11-12
狀態 離線
《逆天銷魂》31
***********************************
  首發龍壇書網,轉載請註明『水龍吟』原創。

  本故事純屬虛構,文中所涉及的一切內容,跟現實中的人、事、物完全沒有
關係,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

第三十一章

  在第二十八章中有一處錯字:絲毫不以為杵,應為絲毫不以為忤,此處是小
弟寫錯了,一直沒發現,在此向廣大狼友致歉,同時感謝狼友仲筠兄提示。

  有狼友問妲己割下男主角的雞巴有什麼作用,以後這段情節還會不會有下文
,在此解釋一下,妲己做這件事,很可能沒有專門的目的,或許是覺得好玩,或
許是吃主角的醋,或許是愛,或許是恨,就像建寧公主剪斷韋小寶的辮子,荊無
命廢掉自己的手臂,歐陽鋒把蛤蟆功傳授給楊過,李逵殺掉扈三娘一家,這些人
做這些事的時候,很可能沒有特定的目的,喜歡就做了,至於別人是不是理解、
認同,不在他們的考慮範圍之內,在常人看來,妲己的行為是怪異的,但洪荒妖
王行事和人類是不一樣的,況且被囚禁數千年,要是知書達理,與人為善,反而
不可思議了。

  就算在現實中,也不乏特立獨行的人,大家仔細回憶下,我們身邊絕對有舉
止怪異的人,至少在我們看來,他們是怪異的,但他們自己卻覺得很正常,譬如
玩網遊玩到骨瘦如柴,在我看來是無法理解的,可確實有人這麼做了,報紙上報
道,有人搶劫兩塊錢,被判了8年,這位搶劫犯的行為也是很難理解的,但事情
就是發生了,我的分管領導,從不在我們單位上廁所,總是跑到對面的餐廳上廁
所,我也無法理解,但她一直樂在其中,所謂二B青年樂趣多,就是如此了。

  七情、六欲拿著精液洗臉、刷牙、沖廁所、泡咖啡、做面膜、煮方便麵(舉
例,不是真的,血獄還沒普及小資生活),她們習以為常,處之泰然,而妲己也
有一套自認為合理的行為標準,但男主角肯定是不認可的,至於大家認不認可,
真的不好說……

--------------------------------------

  正文開始:

  遁光不再停留,潛入天界,直奔廣寒宮而去。

  神族修士數量極少,一路行來,偌大的天界空蕩蕩的,跟世俗、血獄等勢力
的喧囂形成鮮明的對比,不用說修士間相互仇殺、彼此爭鬥的場景了,連個活物
都看不到,山套著山、河連著河,古樹斜影,泉石寂寂,景色雖美,卻有種死氣
沉沉的感覺。

  廣寒宮位於天界東北,我趕到地頭,卻看不到宮殿的影子,隱蔽氣息,仔細
搜索了兩天後,才發現廣寒宮高懸在萬丈蒼穹之上,隱於雲端,不易察覺,而且
有禁制隔絕內外,不利於潛入。

  我對禁制陣法一道也有涉獵,以前曾潛入昭陵偷襲李世民,這廣寒宮應該也
攔不住我,但世事無絕對,上回在多情海失機,被六欲看破行藏,到現在都心有
餘悸,暫時不想冒險潛入,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便是如此了。

  可這位寒月神皇的法力未必在六欲魔君之下,又抓住了紫涵當人質,也不能
硬闖進去跟她硬碰硬,如此一來,就只能在廣寒宮外面守株待兔、見機行事了,
就算寒月神皇不會輕易離開巢穴,可她手下的修士不可能永遠龜縮在廣寒宮裡的。

  一連守了十數日,終於有一位宮女踏出廣寒宮大門,我立刻悄悄尾隨,卻見
那宮女信步閒遊,在花叢裡、溪水旁、白雲間、彩虹下採集了不少朝露晚霞,使
雲籃輕輕提了便即返回,趁那宮女不備,暗使個定身法,那宮女立刻呆如木雞,
昏昏沉沉,再分出一縷神念,種進宮女的元神,隨手解了定身法,那宮女渾不知
發生了何事,依舊走進廣寒宮不提。

  在修士元神內種神念引子的法術,就是惡名昭著、歹毒無比的魂種了,一旦
被人種入魂種,就會成為施術人的奴隸,施術人也稱為魂主,被施術的修士自然
是魂奴了,魂主可以查閱魂奴的一切思想、記憶,魂奴不能反抗,也不願反抗魂
主,就算魂主讓魂奴去死,魂奴也會義無反顧的執行命令。

  我以前雖然學過類似的法術,但威力遠不及魂種,遇見七情魔君之後,相互
印證大道,彼此傾囊以授,我才修成這門無上邪功。

  那宮女也是天賦絕頂的神族修士,法力不低,但魂種太過詭異隱秘,她並未
發覺自身的異狀,渾不知自己已經化為魂奴了,但我身為魂主,可以看到她目光
所能及的一切事物,透過她的雙眼,我便可以看清楚廣寒宮內部的陣法禁制、道
路格局。

  那宮女魂奴走進廣寒宮後,一路並不停留,直進內宮,沿途居然沒有碰上其
他的男女修士,整座廣寒宮雕樑畫棟、金碧輝煌,卻宛如死城,鴉雀無聲,神族
修士數量之少,由此可見一斑。

  進入內宮後,魂奴總算遇到了其他三位宮女,身上皆有神族修士特有的冷淡
傲然之氣,見到魂奴到來,恭敬鞠躬道:「惜姬大人,陛下讓您回來後馬上去見
她。」魂奴惜姬點了點頭,並不開口,沿著長廊一路向內行去。

  長廊盡頭乃是一座百丈高的大殿,透過魂奴惜姬的雙眼,我看到殿內供奉著
一尊純金雕像,高六十四丈,閃閃發亮,極為壯觀,看來是寒月神皇本人了,當
下仔細去看,卻見這位神皇細眉如畫,星眸璀璨,瓊鼻挺起,櫻唇潤薄,竟是極
為動人,雖說神族修士無論男女皆是極為俊美,但寒月神皇的容貌還是遠出我意
料之外的。

  看完女子的臉,自然要看女子的胸,那雕像的胸部極為飽滿,乳肉呼之欲出
,而且渾圓肥碩,是我最喜歡的乳形,兩峰之間的誘人深溝,足以埋葬天下豪傑。

  酥胸之下,便是不堪一握的纖腰了,雖是一尊雕像,但也勾勒出完美的曲線
,引人無限遐思……

  壓低目光,滿含期待的去看雕像的腰胯,一觀之下,不禁血脈賁張,這尊雕
像的裙擺竟然撩起分開,將寒月神皇的桃花秘源暴露出來,那陰戶雕琢的巧奪天
工、萬分逼真,濃密的騷毛修剪的整整齊齊,小陰唇半開半合,陰蒂微微挺立,
最奇之處,是雕像的屄中竟然噴出十數股清泉聖水,宛如寒月神皇在分腿撒尿一
般!

  所謂美女撒尿,流氓嚎叫,豈有不看之理?

  但仔細一看,我不禁怒火上衝,那十數股清泉灑落處,各有一座蓮台,每座
蓮台上都有一位赤身裸體的女修士張嘴接著泉水,所以並無半點泉水灑漏於地,
而這些女修士的下陰皆被插入中空的竹節,將她們喝進去的泉水引入地下,防止
肚皮被漲破。

  這些女修士皆是世間絕色,卻被迫擺出各種淫靡不堪的姿勢,承接著寒月神
皇雕像尿出的清泉,她們身不能動,口不能閉,顯然已經被人煉化成法寶了,而
且被活生生的砌築在一座座蓮台上,跟整個廣寒宮大殿融為一體,永生永世無法
移動,修真者元神不滅,即為不死,她們只能忍受著屈辱、孤寂,永世不得超生……

  我仔細數了一下,這座大殿之中,一共放置了十二位絕色女修,人、鬼、妖
、仙、佛、魔各一對,單單沒有神族的女修士,不過想想也是,神族人丁稀少,
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寒月神皇自然不會白白犧牲本族修士的性命。

  但這位寒月神皇竟然拿活生生的修士裝點宮殿,佈置景物,心思之歹毒,當
真是罕見罕聞!

  我不禁暗暗搖頭歎息,七情、六欲兩位魔君玩弄男人的花樣繁多,這位寒月
神皇玩弄女人的手段奇絕,當真是各擅勝場,平分秋色!在強者眼中,弱者跟螻
蟻沒什麼分別,想殺就殺,想玩就玩,所以實力才是一切的根本!

  那魂奴惜姬繼續前行,來到一處寢宮之外,單膝跪地,輕聲道:「陛下,惜
奴回來了,您要的朝露晚霞已經收集好了。」宮門緩緩打開,傳出淡淡的女聲:
「浪蹄子,進來吧。」這聲音宛如天籟,誘人處竟似不在妲己之下,雖無其嬌媚
,卻透著霜雪般的涼爽,別有一番風情韻味!

  惜姬起身走進寢宮,我暗暗戒備,以防寒月神皇看破魂種秘術,但七情魔君
所傳的魔道大法詭異絕倫,寒月神皇絲毫沒有發現自己的屬下被別人利用了,惜
姬也對自己身體的異狀一無所知。

  透過魂奴惜姬的雙眼,我終於看到了寒月神皇的真實面目,這位神族大能的
肌膚欺霜賽雪,眉髮色作淡藍,宛如千載寒冰,星眸燦燦,唇紅齒白,竟比那黃
金雕像還要艷麗三分,而那份身居高位,不怒自威的氣質,更遠非一尊雕像所能
比。

  但我已經沒精力去注意這位寒月神皇的氣質了,因為有更吸引我的美景,這
位神族大能竟然是全裸的!

  寒月神皇橫坐在一張案几上,渾圓的椒乳墳起,乳暈頗大,深紅妖艷,被雪
白的肌膚映襯得淫靡無比,兩粒細細的奶頭微微挺翹,當真是美不勝收,纖腰輕
盈,臍下修長的玉腿大大分開,露出含苞待放的騷穴,令人慾火大炙。

  地上跪伏著兩位女修奴隸,一左一右,正在舔舐寒月神皇的玉足,這兩位女
修也赤裸著嬌軀,雪白肥碩的大屁股高高撅起,不時輕輕搖擺,顯得淫浪不堪,
而胯下的肉縫兒也是不時滲出晶瑩的浪水,顯然在寒月神皇的調教下,已經動了
春情。

  見惜姬走了進來,寒月神皇示意一下,惜姬面上微露羞容,緩緩褪去全身的
衣物,跪行到寒月神皇面前,輕聲祈求道:「請陛下恩准惜奴舔吮玉戶。」寒月
神皇輕笑一聲,道:「浪蹄子,好好舔,給朕清理乾淨,要是舔的不好,定要你
連連洩身,梅開九度!」

  惜姬仰著臉道:「陛下放心,惜奴一定用心伺候。」話音一落,她低下頭,
櫻唇覆上寒月神皇的陰唇,似是接吻一般,淺酌數記,跟著伸出香舌,順著肉縫
上上下下的舔弄,過了片刻,開始吸吮陰蒂,嘬的啾啾有聲,寒月神皇仰起頭,
歎息不已,顯然極為暢快,欲仙欲死。

  那兩名正在舔腳的女奴也舔弄的越發賣力,同時張開小嘴,含住寒月神皇秀
美的足趾吮咂,香舌鑽入趾縫,不停地舔舐,雖然寒月神皇的玉足娟秀白淨,毫
無塵垢,但兩位女奴依然仔細的清理服侍,曲意迎合著寒月神皇。

  一主三僕,四個絕色女子皆脫得白羊兒似的,八隻大奶子拱來拋去,纖腰各
扭,雪腿同分,淫笑浪聲不絕於耳,雖是假鳳虛凰,但尋歡作樂起來,竟是春色
無邊,令人血脈賁張,情難自禁。

  寒月神皇爽極,吃吃浪笑:「惜兒、憐兒、悅兒,你們三個騷蹄子的口舌功
夫有進步啊,待會兒朕定要好好整治你們一番!」說笑間,寒月神皇的嬌軀輕顫
,渾圓的乳房微微晃動,白花花的奶肉抖出一圈圈漣漪,顯得極為誘人。

  正在舔腳的女奴憐姬吐出寒月的足趾,把寒月的玉足壓在自己豐滿柔軟的奶
子上,用乳肉輕輕擠壓著,笑道:「陛下,憐奴想要··」寒月伸出白皙的手掌,
托住憐姬的下巴,促狹道:「小浪蹄子,偏偏不給你!朕就喜歡看你想浪又浪不
出來的騷樣!」

  另一名舔腳女奴悅姬也開始用奶子按摩寒月的玉足,將奶頭頂到寒月的足心
,輕輕搖晃豪乳,奶頭便在寒月腳心畫起了圓圈,悅姬抬頭笑道:「陛下,要不
讓玉奴也一起來伺候吧,她可以幫您舔屁眼的,一起伺候您,您也好好樂一樂……」

  寒月雙眉一軒,藍色秀髮輕輕擺動,低喝道:「那只騷蹄子不識抬舉,朕還
要好好的磨磨她的性子!」

  惜姬抬起頭,將食指、中指插入寒月的嫩穴,開始輕輕地摳挖,小心翼翼的
道:「陛下,玉奴入我廣寒宮尚不足百年,對世間無情無義的男子尚未斷絕妄念
,伺候陛下時自然不如我等恭順,只要陛下對她賞罰並用,她遲早會對陛下死心
塌地的。」

  寒月神皇想了想,抬起一隻玉足,踩到憐姬的臉上,憐姬立刻用粉臉摩挲寒
月的玉足,寒月對這些女奴的馴服極為滿意,輕聲道:「玉奴被朕貶為牝馬後,
可有怨言?她還是對以前的丈夫念念不忘?」

  憐姬一邊用臉摩擦寒月的腳底,一邊道:「沒有,玉奴惹得陛下震怒後,一
直十分後悔,言辭上也沒有怨懟陛下,反而不停的罵自己無用,伺候不好陛下。」

  寒月神皇輕笑一聲,道:「她真這麼說?」惜姬急忙道:「千真萬確!玉奴
現在身為牝馬,口口聲聲要結草啣環報答陛下呢。」

  寒月道:「那憐兒去把她牽上來吧,朕要騎騎這匹牝馬,看她是不是任勞任
怨!」憐姬自去牽那牝馬,悅姬道:「陛下,要是玉奴服侍得好,請陛下饒恕她
的不敬之罪,不要再讓她當牝馬了,好不好?」寒月伸手握住悅姬的雪乳,肆意
的捏弄著,淡淡的道:「等她服侍好了再說吧。」

  過了片刻,憐姬牽了一匹牝馬回來,那牝馬是四肢著地,一路爬進來的,也
是赤身裸體,口中含著一根嚼鐵,兩端繫著繩子,勒向腦後,將嚼鐵固定在牝馬
頭上,多餘的繩子延伸成兩根韁繩,顯然是用來駕馭牝馬的,而牝馬腰間紮著一
條細細的腰帶,腰帶上垂下兩條馬鐙,方便主人乘騎。

  那牝馬的乳房極為肥碩,因為是四肢著地爬進來的,所以這一對肥乳垂在牝
馬的胸前,宛如溶洞裡的鐘乳石,卻又隨著嬌軀的搖擺而不斷晃動,顯得淫靡不
堪,雪白的大屁股也是扭來扭去,胯下的騷穴也因此若隱若現。

  看到這一幕,我卻沒有情慾之念,心底反而湧起哀傷、憐惜之意,因為這匹
牝馬就是紫涵。

  終於見到紫涵,百般滋味湧上心頭,再也壓抑不住心底的情愫,竭力遮蔽氣
息,小心翼翼的繞開層層禁制,悄悄潛入廣寒宮,雖然有些冒險,但已經顧不得
許多了,好在魂奴惜姬替我探明了道路,從她的記憶裡也查清了一部分禁制,成
功潛入的把握大了許多。

  一邊潛行,一邊注意著寒月寢宮之內的動靜,若是寒月神皇發現了我,也好
及時應對,當面鑼、對面鼓的硬碰硬,我倒是不怕,但紫涵落在這位神皇手中,
讓我大為顧忌,不敢放手一搏。

  寢宮之內,寒月扯過紫涵的韁繩,輕聲問道:「牝馬,還敢倔強嗎?」紫涵
被嚼鐵勒著嘴,說不出話來,但連連搖頭,以示恭順,寒月道:「賤貨,非要天
天挨鞭子才肯馴服,哼,讓朕騎著你遛兩圈,若是再敢尥蹶子,朕就給你烙上牲
畜印記!」

  紫涵聞言,不禁微微顫抖,寒月神皇分腿跨上紫涵的背脊,玉足踩住馬鐙,
左手勒緊韁繩,紫涵被迫抬起臻首,寒月右手一招,祭出馬鞭形狀的法寶,虛擊
一記,發出『啪』的一聲輕響,紫涵急忙向前爬去,動作極為熟練,宛如真正的
母馬一般,顯然是被調教過無數次了,惜姬三女急忙跟了上去,鞍前馬後,不離
不棄。

  寒月神皇騎著紫涵奔出寢宮,在大殿上來回馳騁,寒月笑道:「牝馬,果然
馴順多了!哼哼,若是早知道聽話,也就不用吃這麼多苦了!」紫涵含著嚼鐵,
哪裡說得出話來?但又不敢不答,喉嚨中發出一聲嘶叫,算是回答。

  寒月左手一提韁繩,右手馬鞭在紫涵臀上輕抽兩記,「啪啪」兩聲響過,紫
涵雪白的大屁股上登時顯出兩道紅痕,紫涵悲嘶一聲,不由自主的加速爬行,在
大殿上奔行三圈,已經累得全身大汗淋漓,燭光映照下,嬌軀閃閃發亮,香艷無
比。

  寒月跨騎著美人牝馬,不禁意氣風發,揚鞭一指蓮台上的女修法寶,喝道:
「牝馬,你要是再敢三心二意,朕就把你也煉化成法寶,讓你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眼前這些賤貨就是榜樣!」

  紫涵早見過這些女修法寶的慘狀,聽寒月如此說,不禁打了個冷戰,越發小
心的奔行,唯恐落得生不如死的下場。

  繞著大殿又奔一圈,寒月猛地一扯韁繩,紫涵急切間收不住腳,不用自主的
人立起來,與真正的母馬幾乎沒有分別,胸前一對大奶子更是不用自主的亂晃亂
顫,顯得淫靡不堪,紫涵的動作雖然劇烈,但寒月雙足牢牢踩住馬鐙,雪白的大
腿也夾緊紫涵的纖腰,穩穩地騎在紫涵背上,像君臨天下的帝王,駕馭著世間最
健碩的駿馬。

  等紫涵站穩後,寒月道:「牝馬,不許亂動,朕要玩玩你的賤奶子!」

  紫涵四肢著地,僵立不動,寒月俯下身子,那對渾圓的肥乳壓上紫涵背脊,
卻伸手到紫涵胸前,去掏摸紫涵的奶子,我看到這一幕,不禁暗暗咒罵:「狗淫
婦,自己明明有一對大奶子,還要來玩我老婆的,等著吧,老子遲早連本帶利的
玩回來!」

  繞過層層禁制,一邊朝大殿前進,一邊暗暗禱告:「烈陽兄,這不是我要欺
朋友妻,實在是朋友妻先欺我妻,拿了我的,一定要還!再說了,你死在這淫婦
手上,我替你報仇,還是有功無過呢。」

  當年我剛知道烈陽神皇的死訊時,便想替他報仇,現在有了機會,就一定要
履行諾言,但方式方法我要自己選擇···這等香艷的報仇,可比殺戮有趣多了!

  寒月趴在紫涵背上,不停揉弄紫涵的奶子,揪住紫涵的奶頭拉扯,或者伸手
扇打紫涵的乳肉,紫涵一直被情慾反噬,自然受不得如此挑逗,奶頭不由自主的
挺立起來,胯下也滲出花露,寒月咬住紫涵的耳垂,輕笑道:「牝馬,發情了吧?
想不想朕玩弄你的騷屄呢?」

  紫涵早已被寒月折磨的怕了,急忙點了點頭,寒月輕笑一聲,指尖用力,將
紫涵的奶頭壓到乳肉中,跟著下了紫涵的背脊,對憐姬道:「把牝馬吊起來,朕
今天要好好玩玩她的騷屄!」

  憐姬祭出繩索法寶,縛住紫涵的手腕足踝,將紫涵大字型的吊起,嬌軀與地
面平行,寒月神皇走到紫涵兩腿間,笑道:「已經流水了,真是荒淫艷婦呢!以
往被那些臭男人玩弄,真是暴殄天物!」

  寒月隨手一指,紫涵的臀瓣、陰唇自動分開,寒月一手按住紫涵的陰蒂磨弄
,一手摳入紫涵的肉穴掏挖,刺激的紫涵嬌軀顫抖,原來寒月不僅指法精妙,手
上更運轉法力,玩的紫涵死去活來,雖然含著嚼鐵叫不出聲,但卻拚命的搖頭,
長髮在腦後飛舞甩動,顯然是無法忍受胯下傳來的騷癢。

  寒月肆意玩弄著,紫涵漸漸達到了高潮,寒月卻在緊要關頭停止動作,紫涵
被吊的不上不下的,不禁難過之極,淚水情不自禁的流了出來,寒月轉頭對悅姬
道:「把雪芍花汁拿來。」

  悅姬答應一聲,轉身離去,紫涵卻開始激烈的掙扎,回頭看著寒月,眼中滿
是祈求,顯然是知道雪芍花的功效,寒月『哼』了一聲,取過馬鞭,在紫涵臀上
連抽數記,這並非勾引情慾的七情六慾鞭,而是馴馬用的法寶,抽在肌膚上痛入
骨髓,卻不會傷皮損膚,唯有紅痕而已,紫涵悲嘶幾聲,不敢再掙扎了。

  過了片刻,悅姬回來了,手托玉瓶,遞到寒月面前,寒月拔出瓶塞,使個控
水法訣,將瓶裡的雪芍花汁逼入紫涵屁眼內,隨即屈指一彈,紫涵的屁眼立刻合
攏收緊,雪芍花汁便流不出來了。

  我暗暗惱恨,那雪芍花原是排毒用的靈藥,但入腹之後,會產生強烈的便意
,紫涵勢必要大便失禁,雖說修真之人不食五穀,腹內穢物較少,但在雪芍花的
作用下,就算洩清水也要洩個半天,這寒月神皇如此羞辱紫涵,當真可惡!

  漸漸逼近大殿,準備打寒月神皇的悶棍,只要偷襲成功,就先逼著寒月神皇
吃上二斤雪芍花,讓這賤婆娘大便失禁,洩的死去活來才稱我心意!

  過了片刻,紫涵小腹內傳來「咕嚕」聲,顯然雪芍花的藥力發作了,但紫涵
的屁眼被寒月神皇用法力封住,腹內濁氣衝不出來,在腸內來回激盪,紫涵不禁
難過之極,大腿開始抽搐,喉中發出沉悶的嘶叫,寒月抓住紫涵的頭髮,迫使她
仰起臉,笑道:「牝馬,這滋味不好受吧?」

  紫涵說不出話來,只能以眼神求懇,寒月取下紫涵口中的嚼鐵,紫涵喘息道
:「陛下,牝馬難過死了,饒了牝馬吧!」寒月道:「現在還不行,你就繼續忍
耐吧!」說著話,寒月繞回到紫涵雙腿間,繼續摳挖嫩穴。

  與之前純粹的爽快不同,紫涵屁眼裡正在翻江倒海,難過的要死,前面嫩穴
卻爽極欲洩,兩種迥異的感覺同時傳入腦海,令紫涵頻臨崩潰,仰起頭長聲浪叫
,良久不絕。

  隨著寒月神皇手指猛烈摳挖,紫涵的浪叫逐漸變得高亢:「…陛下…難受死
了…肚子好難受…要洩出來了…饒了…」因為小腹內的便意無法宣洩,迫使嫩穴
裡的淫肉也變得敏感緊縮,紫涵不由自主的夾緊寒月神皇的手指,嬌軀隨著那邪
惡指尖的動作而搖擺。

  看到紫涵逐漸動情,寒月神皇趁機在紫涵子宮口大力摳挖,紫涵立刻發出母
狗般的哀嚎,穴內噴湧出大股的浪水,寒月伸手掐住紫涵的陰蒂,輕輕捻弄,紫
涵顫聲道:「··陛下··那裡不行··要尿了··」

  寒月肆意捻弄著紫涵最敏感的要害,笑道:「騷蹄子,正是要你尿出來!」
沒弄幾下,紫涵就翻起了白眼,手足用力,將繩索掙得筆直,子宮不住顫抖,大
股陰精隨著淫水狂洩而出,寒月神皇掩嘴輕笑:「騷蹄子,尿的真歡啊!」

  紫涵高潮的餘韻尚未過去,胸膛急劇起伏,哪裡說得出話來?寒月也不在意
,取過一根雙頭偽具法寶,將一端插入自己胯下,另一端捅入紫涵的陰戶,紫涵
忍不住猛烈搖頭,發出一聲哀嚎,手足亂蹬,寒月揚起馬鞭,在紫涵屁股上猛抽
幾鞭,紫涵吃痛,才停止了掙扎。

  原來那偽具的兩個頭打造的並不一致,寒月胯下那一頭並不粗大,極為平滑
,紫涵胯下那一頭卻是粗長驚人,而且佈滿了疙瘩凸起,顯而易見,這並非公平
的較量,而是一面倒的凌虐,況且寒月的實力遠勝於紫涵,此刻貼身『肉搏』,
紫涵非得一敗塗地不可。

  寒月的胯間抵住紫涵的胯間,寒月的腰肢微微一動,兩位艷婦同時呻吟起來
,腰肢擺動漸急,口中呻吟漸響,寒月浪笑道:「騷蹄子,爽不爽?」紫涵喘息
道:「爽…」寒月道:「跟男人那根比起來,哪個爽?」

  紫涵道:「陛下操的我爽··」寒月道:「和你以前的丈夫比呢?」紫涵咬牙
不語,寒月大怒,揚起馬鞭,在紫涵背上猛抽數十鞭,打的紫涵長聲慘叫,偽具
也在紫涵穴內快進快出,操的紫涵昏天黑地,淫水直流,哀嚎不絕,再次逼問道
:「賤貨,是朕操的你爽,還是你丈夫操的你爽?」

  紫涵哭泣不語,憐姬、悅姬、惜姬同時勸道:「玉奴,快快求饒,以免陛下
生氣,你那丈夫脫劫之後,全不把你放在心上,終日拈花惹草,逍遙快活,男人
儘是無情意的,你還看不破?」

  紫涵搖頭不語,寒月怒道:「這騷蹄子不識抬舉,你們不必再勸了,等朕好
好整治她一番,看她是不是還敢倔強!」說著話,寒月挺著偽具快速抽插,雙手
伸到紫涵胸前,握住那一對豐乳揉搓,紫涵的慾火漸漸燃燒起來。

  寒月的腰肢越擺越急,紫涵的浪叫也越來越嘹亮,寒月俯視著紫涵的玉背,
微微冷笑,猛地一擰紫涵乳頭,同時偽具重重搗入紫涵的子宮,紫涵大叫一聲,
又被硬生生的操出了高潮,寒月仍不肯罷休,向後斜退幾步,玉指虛點,紫涵的
後庭菊花猛然綻放,被壓抑許久的濁氣穢物狂噴而出。

  紫涵無法收縮屁眼,響屁和稀屎爭先恐後的鑽出,紫涵不禁羞愧欲死,淚水
連連,寒月神皇卻面帶嘲諷,得意之極,惜姬施個水系法術,將紫涵臀上和地上
的污物洗淨。

  寒月神皇走到紫涵面前,輕聲道:「騷蹄子,看來你還是對男人念念不忘,
你就繼續當牝馬好了,你什麼時候迷途知返,忘記男人,我就什麼時候饒了你!」
紫涵不答,低頭抽泣。

  終於繞開所有的禁制陣法潛入大殿,再也忍耐不住怒火,猛力一掌,朝寒月
劈去,饒是寒月神皇應變奇速,也已來不及招架,急忙一矮身子,使個懶驢打滾
避開殺招。

  要不是混沌至寶威力太大,我怕誤傷到紫涵,只憑肉掌攻敵,寒月神皇豈能
輕易避過這一擊?

  所謂趁她病,要她命,不等寒月神皇站起身來,舉起右掌當頭劈下,寒月神
皇再無迴旋的餘地,也是反手一掌劈來,雙掌一接,我倒退四五步,寒月也被震
得飛出數丈,紫涵和三位女奴都驚得呆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我掌心微微一涼,低頭看時,不禁大吃一驚,右手手掌已被冰封,寒氣順著
手臂湧來,慢慢凍到了手肘,兀自不停上湧,這法術竟歹毒無比!

  寒月起身喝道:「葉凌玄,你竟敢來廣寒宮撒野?」紫涵手足亂蹬,大叫道
:「陛下,求你解了他的寒毒,我永生永世服侍你,再也不敢違抗!」寒月冷笑
道:「做夢!朕就讓你眼睜睜的看著他化為冰雕,從此絕了這份念想!」

  我開口道:「寒月神皇,你我無冤無仇,只要你交出解藥,我立刻離去,從
此井水不犯河水!」寒月鄙夷道:「呵呵,老婆你也不要了?天下男人果然負心
薄倖,沒一個好東西!紫涵,你看看,你的男人就是這麼的貪生怕死,你還愛他
嗎?」

  紫涵看了我一眼,低下了頭,輕聲道:「陛下,不管他愛不愛我,請你放他
走,我永遠伺候你,再也沒有二心!」

  我看著紫涵,輕聲道:「紫涵,對不住,我永遠愛你,你去求神皇陛下賜下
解藥,咱們來世再做夫妻。」寒月道:「想得倒美,今天讓你有去無回!」紫涵
急忙道:「陛下,求你發發慈悲··」言辭懇切,催人淚下。

  看到紫涵如此待我,我心底暗暗感動,既然我裝出卑賤無恥,她仍以真情待
我,我自然也絕不會在意她的經歷,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伸出左手,震斷束縛紫涵的繩索,將紫涵攬入懷中,紫涵看著我的右臂,已
經快要凍到肩膀了,焦急道:「陛下,你再不救他,我立刻死在你面前!」寒月
冷哼一聲,毫不理會。

  我不禁仰天長笑,喝道:「都說女人頭髮長見識短,古人誠不我欺,幾句假
話,就騙的你們這些個娘們兒團團轉,不如一塊給我生娃娃兒吧!」

  寒月神皇和紫涵同時愕然,不明所以,我冷笑一聲,運轉法力,寒毒立刻被
壓制的節節敗退,過了片刻,就被逼出體外,淡淡的道:「彫蟲小技,豈能奈何
得了我?寒月神皇,你未免太天真了!」

  寒月尚未說話,紫涵歇斯底里的喊道:「一別千年,你一出現就騙我,你還有
沒有良心…」俯下身,用嘴堵住她的抱怨,寒月怒極,迎面一掌劈來,祭起四象鼎
,將寒月震退,抬頭冷笑道:「天界神皇好大名頭,在我看來也不過如此!」

  紫涵兀自不依不撓,在懷中百般掙扎,我低頭道:「是你騙我在先好不好!」
紫涵叫道:「放你的狗臭屁!我什麼時候騙你了?」我道:「我讓你別出天淫宮,
你是答應過我的,可你做到了嗎?」

  紫涵雙手亂打:「我不管!你騙我,你混蛋!」我道:「待會再收拾你!」轉
頭去看寒月,笑道:「你玩我老婆,我就玩你,先馱著我老婆爬兩圈,再分開腿給
我操一頓,然後到我亂淫教服侍百年,咱們就算兩清了,不知神皇意下如何?」

  紫涵悄悄拉我的道袍,顯然心中極為擔心,但我毫不理會,盯著寒月神皇不放
,天界神皇哪受過這等奚落侮辱,直氣的玉顏紫漲,柳眉倒豎,半晌說不出話來。

  我道:「你倒是說句話啊?要是不同意,我可以立刻送你入輪迴,那樣雖然吃
虧點,但我也不是不能接受!」寒月咬牙罵道:「今天朕不把你抽髓煉魂,你就不
知道朕的厲害!」說著話,祭出至寶盤璃望月刀,當頭劈來。

  寒月神皇的出手一招,已經融入了廣寒宮的本源之力,我反手將紫涵送出百丈
,托起四象鼎擋刀,硬碰硬的拼了一記,『砰』的一聲大響,整個廣寒宮都顫了一
顫,我兩眼一黑,這位寒月神皇的法力神通竟然渾厚無比,比起雷掌旗也不遑多讓!

  單是這一刀,就將我壓入了地面,深陷至膝蓋,但寒月也好不到哪去,反震出
百餘丈,白玉般的奶子不停顫抖,氣喘吁吁,滿臉紅暈,顯然有些吃力。

  試出了寒月的實力,我心中就有底了,雖然她是天賦異稟的神族大能,又吸取
了烈陽神皇的一部分功力,但也不是不可戰勝的,這位寒月神皇實力雖強,卻只會
硬碰硬,殊乏應變之才,宛如被寵壞的大小姐,不食人間煙火,絲毫不會變通。

  六欲魔君曾偷偷給了我一些關於寒月神皇的情報,寒月刁蠻任性,不可理喻,
且有磨鏡之好,烈陽一直知道,卻沒有絲毫怨言,一直寵著她,但為了神族的延續
問題,他們產生了分歧,烈陽堅持認為,神族應該跟其他種族通婚,已達到繁衍的
目的,寒月卻擔心神族會被其他種族同化掉。

  以往烈陽對寒月極為遷就,這一次卻寸步不讓,寒月極為惱火,發生了劇烈的
爭吵,烈陽失手打了寒月,隨即向寒月道歉,但寒月揚言,烈陽不拿著混沌至寶賠
禮,絕不原諒,那時連四象鼎都沒出世,這分明是存心難為烈陽,結果兩人數千年
都沒有和好。

  四象鼎出世後,烈陽知道了,寒月也知道了,寒月故意放話,三個月內得不到
四象鼎,便永遠不原諒烈陽,所以烈陽巴巴的跑來找我,希望能借取混沌至寶,我
當時法力不夠,算不準七星環的出土時間,還想讓烈陽去取七星環,但烈陽怕趕往
南海會超出期限,便出手搶奪四象鼎,最後被地府三王聯手擊傷。

  烈陽空手返回天界,寒月卻不依不撓,冷嘲熱諷,烈陽受傷後心情煩躁,跟寒
月大吵一架,寒月急了眼,失手將烈陽殺死,但她本來就對烈陽沒有多少感情,也
不以為,反而沒了丈夫,少了管束,更覺得自由自在。

  寒月出身高貴,又被烈陽呵護的無微不至,總覺得別人寵她是應該的,稍有違
逆,就會大吵大鬧,對於這種女子,決不能一味的寵溺,反而要狠狠地打掉她的驕
傲自負,讓她明白自己其實一無是處,那武則天把李治耍的團團轉,也覺得自己多
了不起,被操了一頓之後,就馴順老實了,估計寒月神皇也是這種賤脾氣。

  祭起四象鼎正面猛攻,陰陽化身搞偷襲,這一招無往不利,很快就制住了寒月
神皇,但我一直算漏了一件事,令此行橫生了一番波折!

  陰陽化身封住寒月的經脈,本尊立刻在寒月小腹上連搗兩拳,我不打女人,但
女神就另當別論了,寒月挨了兩記重的,立刻彎腰蜷縮成一團,倒在地上抽搐,紫
涵和三位女奴料不到神皇大人竟會敗落,早已看傻了眼。

  本尊彎腰抓住寒月的一頭藍發,將寒月提了起來,笑道:「我不是烈陽神皇,
不懂憐香惜玉!」寒月張嘴要說什麼,不給她機會,把她的頭猛拍在地上,『砰』
的一聲大響,地板碎裂,嚇了紫涵她們一跳。

  陰化身飛起一腳,將寒月踢飛起來,隨即重重的摔落在地板上,寒月身為神族
大能,肉體強橫無匹,挨這幾下只痛不傷,咬牙道:「葉凌玄,你好狠!從來沒人
敢這樣對我!」

  陽化身拾起雙頭偽具,走到寒月身邊,笑道:「事情總會有第一次的!」左手
分開寒月的雙腿,右手將偽具粗大的一頭捅入寒月的屄中,猛力斜著一扳,偽具
『啪』的一聲斷成兩截,寒月慘叫一聲,哭泣道:「我會殺了你的!你記住!」

  我很少對女子如此粗暴,但欺負紫涵就沒得商量!

  陽化身抓住寒月的足踝,將她倒提起來,說道:「母狗,乖乖的伺候我和紫涵
,百年之後就放了你!」寒月忽然開始瘋狂的大笑,嘶喊道:「葉凌玄,你別做夢
了,你老婆中了我的血神咒,我動念之間,她就會魂飛魄散!」

  我大吃一驚,本尊立刻奔到紫涵身邊,細細查探紫涵的身體,果然發現元神之
內有淡淡的血芒流轉,顯然是類似於魂種的法術,外人極難化解,陽化身急忙道:
「你解開法術,我饒你不死!」寒月冷笑道:「你當我是白癡嗎!」

  我道:「那你想怎麼樣?」寒月面帶惡毒的笑容,冷冷的道:「想讓我放了那
條母狗,除非你交出四象鼎、元始經,再放開自身元神,讓我種下血神咒,成為我
的神奴!」

  天人合一境以下的修士元神孱弱,強者可以隨時種下魂種、血神咒之類的法術
引子,但彼此都是天人合一境的高手,元神極為強橫,是不能隨意控制對方的,否
則我直接在寒月元神內種下魂種,她自然就會放了紫涵。

  寒月神皇冷笑道:「我數到三,你不按我說的做,我就要你老婆死!一…」紫
涵道:「別管她!我死了,你替我報仇!」聞言,我不禁急怒攻心,喝道:「放屁!
你覺得可能嗎?」

  寒月神皇毫不在意的喊道:「二!」原本宛如天籟的聲音變得惡毒無比,如同
催命的喪鐘,將陰霾壓上心頭!


(未完待續)
2013-4-20 23:17#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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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4-21 00:2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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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銷魂32》

***********************************
  首發龍壇書網,轉載請註明『水龍吟』原創。
***********************************

  本故事純屬虛構,文中所涉及的一切內容,跟現實中的人、事、物完全沒有
關係,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前一章中,有一處漏字和一處錯字:也不以為,應為:也不以為意,臻首應
為螓首,多謝sunmoonwings兄和仲筠兄提醒,同時向狼友們致歉,雖然校對了兩
遍,但還是有錯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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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開始:

  冷靜的對手固然難纏,但瘋狂的對手卻更加可怕,因為沒人知道瘋子會做什麼!

  如果今天的對手是如來、雨掌旗、七情、六欲等人,那局面還不算太糟,畢竟在
彼此都有顧忌的情況下,可以許以重諾,跟她們和談,但如果是面對妲己,那就不好
說了,那個瘋婆子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屬於要命不要錢的主兒,沒什麼好商量的,想
要對付妲己,就不能跟她撕破臉,得用軟刀子宰她。

  可這位寒月神皇胸大無腦,並且已經氣得發瘋,軟刀子是使不上的,而和談的可
能性也不大,但除了和談之外,又哪有第二條路好走,只能把死馬當活馬醫了。

  陽化身開口道:「寒月,就算你殺了紫涵,於我也沒有多大的損害,自己卻得陪
葬,豈非不值?」寒月冷笑道:「我要你痛苦一輩子!」陽化身道:「男人儘是無情
無義的,而我恰恰是一個男人!她死了,我能痛苦一年就不錯了,天下的淫娃蕩婦、
名門閨秀數之不盡,我還愁沒女人?」

  本尊悄悄對紫涵傳音道:「我騙她的,你別當真。」紫涵斜了我一眼,並不說話
,眼中滿是幽怨,我這些年的所作所為,她顯然也是知道一些的。

  寒月冷笑道:「你要是真不在乎她,就不會和我廢話了!你騙不了我的!」聽她
如此說,我反而漸漸鎮定下來了,她沒催動紫涵體內的血神咒,顯然也是知道自己的
性命要緊,只要她還沒傻到魚死網破,那就大有商量了。

  不過話說回來,在寒月眼中紫涵只是卑賤的牝馬,估計她覺得堂堂天界神皇和一
匹牝馬同歸於盡,確實不值,而且她真正想殺的人其實是我,要是跟我同歸於盡的話
,可能她會毫不猶豫的。

  陽化身點了點頭,道:「我的確在乎她,但不可能為了她犧牲自己,咱們各退一
步,我放了你,你也放了她,如何?」

  寒月咬牙道:「你欺上門來辱我,現在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天下豈有這等便
宜事?」陽化身道:「你玩了我老婆,挨頓打也是應該的,你要是心裡不舒服,也盡
可打我一頓,只要你放了紫涵,我不還手,如何?」

  寒月道:「我呸!你個臭男人也配讓朕打!你跪下來求朕,朕或許會考慮放了你
老婆!你羞辱朕,朕也要十倍、百倍的羞辱你!」

  所謂士可殺,不可辱,要是為了我自己,我自然是寧死不屈的,但我絕不能拿紫
涵的性命去作賭注,若不讓這位神皇大小姐出了這口惡氣,只怕她蠻勁兒上來,真的
和紫涵同歸於盡。

  陽化身雙膝跪地,淡淡的道:「寒月,求求你放了紫涵!」心底暗罵:「潑賤貨!
浪婊子!你躺在地上爬不起來,老子跪著也比你高些!竟然讓你老子跪你,早晚讓你
給老子舔屁眼!」

  紫涵泣道:「男兒膝下有黃金,你何必…」本尊淡淡的道:「為了我,你吃了很
多的苦,我就不能為了你受點委屈?」

  寒月得意的笑道:「你不是很威風嗎?還不是要跪下來求朕!」陽化身冷冷的道
:「面子我已經給了你了,你要是再敢得寸進尺,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寒月怒道:
「你還敢嘴硬?」

  雖然寒月嘴上仍然不依不撓,但我下跪之後,她眼底那一抹瘋狂的憤怒已經逐漸
的消失了,我知道,紫涵的性命應該保住了,但要是一味的服軟,只怕寒月又要囂張
起來了,那時她必然以紫涵的安危來挾制,事情就棘手了。

  所謂打一棍子,給一甜棗,軟硬兼施才是談判之道,現在該給她點顏色了。

  陽化身喝道:「你要是敢傷害紫涵,我就封住你的法力,把你扔進世俗的青樓裡
當婊子,讓男人隨便玩弄你,天界神皇身價不低,玩一次就收一個銅板好了,放心,
在我手裡,你沒機會自散魂魄的,我要你每天接一百個男人,全部都是最髒最醜的,
然後再去血獄、洪荒找那些變態的男魔男妖玩你,這些種族的繁殖能力都不差呢,也
許你很快就可以下崽兒了!」

  寒月顫聲道:「葉凌玄,你敢!朕會殺了你的!」陽化身淡淡的道:「我現在確
實不敢,但要是紫涵有個三長兩短,那就不好說了!」

  暗中讓魂奴惜姬出來勸解:「陛下,如此兩敗俱傷,又有何益?不如彼此各退一
步,與人方便,自己方便。」寒月盯著陽化身:「葉凌玄,朕放了你老婆,你另使毒
招暗算朕怎麼辦?」我道:「大丈夫言出如山,豈有反悔之理?何況你我可以立下誓
言,相互約制!」

  寒月想了想,道:「那你聽好了,你辱我太甚,絕不能就這麼算了,唯有交出混
沌至寶,再幫朕辦一件事,朕就放了你老婆!」

  我道:「四象鼎是我安身立命之物,不可能交給你,至於你想讓我做什麼事,先
說來聽聽,萬一你叫我自散魂魄,我也得依從不成?」寒月道:「不行!你必須獻給
朕一件神物,才能消解朕的心頭之恨!朕也不會要你自散魂魄,你死不死,跟朕有何
相干?」

  我道:「那是什麼事?」寒月道:「天山即將有神物出土,你給朕奪過來,再讓
那妲己來給朕侍寢一個月,朕就放了你老婆,你有元始經,對十大混沌至寶都有感應
,而妲己是你的老情人,自然對你千依百順了,這兩件事對你來說並不困難。」

  寒月神皇提的這兩個條件苛刻無比,我不禁一個頭兩個大,讓妖王妲己來給神皇
寒月侍寢?可能嗎?我跟魔君七情、六欲有一腿,明明不關妲己的事,還被她剁了雞
巴,倒現在都隱隱作痛,要是開口讓她來侍寢,估計連蛋蛋都保不住……

  光是想想,就覺得寒毛直豎!但是這條瘋狐狸的魅力倒是大,連寒月神皇都對她
垂涎三尺,真是男女通吃,無往不利!

  至於混沌至寶,不想要的才是傻子,可天山那邊實在是去不得,弄不好真把命搭
在裡頭,為今之計,只有帶著寒月去取七星環了,正好也約了妲己她們在南海碰面,
到時候讓寒月自己和妲己說好了,我可沒膽子給那瘋狐狸拉皮條。

  雖然寒月神皇漫天要價,但我自然可以著地還錢,畢竟這兩件事都是難上加難,
若是由著她獅子大開口,只怕我連骨頭都不剩!

  當下道:「我可以引領你去搶奪一件混沌至寶,但不能去天山,而是去另一處險
地,至於能不能得手,得看你自己的本事,還有,我跟妲己只是朋友,最多替你引薦
下,不可能直接指揮她做任何事,所以你提的條件,我只能是盡力而為。」

  寒月面無表情,淡淡的道:「那就是你的事了!如果你做不到,朕是不會放了你
老婆的!不過,咱們可以彼此立誓,朕不殺你老婆,你也別來偷襲暗算,你什麼時候
替朕辦成了這兩件事,朕什麼時候還你一個如花似玉的老婆!」

  事已至此,也沒什麼好辦法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想了一想,我開口道:「你絕不可以再凌辱紫涵,否則我會十倍百倍的還回來!」
寒月冷笑一聲,道:「呵呵,看不出來,你這到處留情的浪子,竟然也有癡情的時候!
也罷,朕就答應你,你可以解開朕的封印了吧?」

  陽化身點了點頭,捏個發訣,寒月已得自由,從地上一躍而起,反手一掌朝陽化
身打去,口中喝道:「這是利息!」這一招偷襲快如閃電,原本難以躲避,但我上回
吃了六欲魔君的虧,這次早有準備,一斜身,已經避到一旁,寒月喝道:「朕要打你
,是你的榮幸,你居然敢躲?」

  陽化身調笑道:「有事說事,別動手!你這花拳繡腿打人老疼,我不躲豈不是傻
子?」寒月怒極,只追著陽化身窮追猛打,雖然她惦記著神物和妲己,沒使致命殺招
,但單憑陽化身也敵不過這位神皇,本尊和陰化身立刻衝上去幫忙,少了偷襲的先機
,又不能猛下毒手,鬥了數百招,才將寒月制住。

  寒月被反剪住雙手,也不著惱,淡淡的道:「葉凌玄,看不出來啊,你居然能修
成元神化身,周天之內應該無人能敵了吧?」我搖了搖頭,笑而不語,寒月冷哼一聲
,道:「過分謙虛,就顯得虛偽了!」我看著寒月,正色道:「我搖頭不是謙虛,你
給我聽好了,是周天之內無人能敵,而不是周天之內應該無人能敵,你多說了兩個字!」
寒月漲紅了臉,說不出話來,過了半晌,才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狂妄!」

  我道:「是不是狂妄都不要緊,能贏你就足夠了!你給我老實點,要是再敢亂來
,我就打腫你的屁股!」寒月眼皮一跳,不再開口,我試著放開她的雙手,她也不再
暴起傷人了,但臉上倔強依舊,似乎心有不甘。

  不再理會寒月,本尊和陰陽化身走到紫涵身邊,紫涵怔怔的說不出話來,在之前
的慌亂中,紫涵並沒有在意陰陽化身的事,現在平靜下來,她面對著陰陽化身反而不
知所措了。

  我道:「化身而已,你慢慢就會習慣了。」紫涵道:「我覺得自己跟你好遙遠!」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本尊將紫涵摟入懷中,聞著那淡淡的體香,醺然欲醉,淡淡的道
:「紫涵,對不起。」

  紫涵低聲抽泣,淚水宛如斷了線的珠子,本尊仍是緊抱著紫涵不放,陰化身取出
錦帕,替紫涵抹去淚水,紫涵有些不適應,搶過錦帕,自行拭淚,陽化身依然盯著寒
月,怕她突然發瘋。

  紫涵抽泣道:「你脫劫之後,為什麼不來找我?」我道:「我一直在找你,可我
算不出你的下落。」紫涵剛要說話,寒月冷冷的道:「哼哼,葉道友,你把別人都當
傻子啊?以你推算能力,只怕能躋身周天群修前三之列,你想找這條…紫涵,還不是
易如反掌?」

  本尊和陰化身都不回頭,陽化身喝道:「我們兩口子說話,關你屁事?」寒月喝
道:「天下男人負心薄倖,我是怕紫涵上當!」不再理會這大小姐、俏寡婦的歇斯底
裡,輕聲對紫涵說道:「你身負絕大氣運,我算不出你的下落,費了一番周折,才找
到這裡。」

  紫涵默然半晌,方道:「氣運?原來如此!」我知道紫涵對於氣運之說極為反感
,不想再糾纏於這個話題,本尊印上紫涵的櫻唇,竭力索吻,寒月忍不住喝道:「這
是我廣寒宮,不是你亂淫教,你不要太囂張。」

  聞言,紫涵微微一顫,似乎有些不安,伸手想推開本尊,但本尊毫不理會,依然
抱著紫涵猛啃狂吻,陰化身轉過身來,和陽化身並肩而立,淡淡的道:「我有求於你
,你也有求於我,咱們勉強算是盟友,彼此說話最好客氣點!當然了,答應替你做的
事,我一定會替你做。」

  寒月一口怒氣無處發洩,扯過惜姬,將她的頭按在胯下,喝道:「舔!」同時對
憐姬、悅姬喝道:「過來給朕舔腳!」四個絕色女子的嬌軀扭在一起,乳浪洶湧,臀
波浮動,白花花的大腿相互糾纏,情慾在大殿上肆無忌憚的流淌。

  我早已給紫涵穿好了衣衫,看著寒月肆無忌憚的尋歡作樂,微微冷笑,懶得理會
她的憤怒是否得以發洩,執紫涵之手,緩步走到廣寒宮的外宮,輕聲道:「等我了卻
幾件舊事,咱們就攜手歸隱吧。」

  紫涵沉默不語,過了半晌,才開口道:「你…變得好強,連寒月神皇都敵不過你
,我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你了。」我道:「無論實力強弱,我都是你的丈夫,有什麼
不好面對的?」

  紫涵道:「不知道,感覺你··好陌生。」剎那間,心底有種恐懼,急忙拉住紫涵
的手:「你不可以覺得陌生,我們之間不應該有隔閡!」紫涵點了點頭:「可能我還
不適應吧……」

  哄女人的方法有很多種,眼下需要用不要臉的那一種!

  托起紫涵的臉,輕笑道:「那你就得趕快適應過來,來,先喊三遍好老公,找找
感覺!」紫涵的玉顏泛起紅霞,顯得有些扭捏:「都什麼時候了,還這麼沒正經!」
不依不撓道:「不管!必須喊!來,喊好老公!」

  紫涵無奈,低聲道:「好老公!」故意道:「不行,聽不見!」紫涵提高嗓門,
又喊一遍:「好老公!」「沒誠意!」「好老公!」「再膩人點兒,要又嬌又嗲的喊
,讓人骨頭都發酥的那種!」「你去死吧!怎麼那麼不要臉啊!」

  玩笑是拉近距離的最好方法,我和紫涵之間有太多的無奈,但現在不是化解的最
佳時機,那些紅顏知己的事,我也沒提,只是先用玩笑來打破僵局,等將來再把心結
一一解開吧。

  跟紫涵閒聊著,我把這些年裡遇到的驚險、發生的歡樂說了出來,紫涵的話也慢
慢多了起來,開始詢問細節,聽到高興處會笑,聽到傷心處會哭,隔閡在慢慢地消失
,那種夫妻間久違的恩愛正在重生,攬著紫涵的纖腰,踏實的感覺將心中盤桓已久的
孤寂驅散。

  聊著聊著,紫涵忽然淡淡的道:「這些年,你遇上不少紅顏知己吧?」我一時語
塞,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紫涵故作輕鬆道:「男人風流些也沒什麼,我不會吃醋的!」
我輕歎一聲:「此地無銀三百兩!」紫涵順口道:「隔壁王二不曾偷!」

  我瞭解紫涵的經歷,她也知道我的艷遇,彼此心裡肯定會有些不舒服,但愛仍維
繫著我和紫涵,我不能失去她,她也離不開我,只能彼此包容了,好在修真者的壽命
極其漫長,在將來的某一天,我們一定可以將某些事遺忘……

  和紫涵並肩走回大殿上,那憐姬已被倒吊起來,玉腿向左右大大的分開,寒月騎
著惜姬,用馬鞭去抽憐姬的嫩穴,悅姬則替寒月揉肩按背,寒月皓腕一抬,馬鞭帶著
風聲抽在憐姬穴口,發出『啪』的一聲輕響,淫水飛濺開來,憐姬嬌軀急劇抖動,卻
不敢叫,一味咬牙硬挺,幸好那馬鞭也是件法寶,只痛不傷,否則嫩穴哪裡還能完好
無損?

  憐姬、惜姬、悅姬三個女子時時幫襯著紫涵,我有心替她們解圍,故作漫不經心
的道:「一面發嬌嗔,碎挼花打人。神皇好雅興!」(注1)

  寒月冷冷的道:「我不管你的事,你也別來管我的事!滾!」輕笑一聲,我道:
「多麼古老的野蠻調教啊,雜亂無章,全無創見,看著也掃興。」寒月『哼』了一聲
:「沒人讓你看!」

  我點了點頭,道:「不錯,拙劣的調教伎倆,還是藏起來好,免得貽笑方家!」
寒月一扯惜姬的頭髮,駕馭著她衝到我面前,冷冷的道:「我玩女人玩了一輩子,你
憑什麼說我拙劣?」

  淡淡的一笑:「你要是真能把女人玩爽了,還用得著讓我替你找妲己嗎?你自己
不就可以征服她了嗎?小蹄子,你打架不行,玩女人也不行!」寒月不岔道:「有本
事見個高低!光說不練,有個屁用?」

  我道:「你想怎麼比?」寒月道:「就比誰能讓女人先達到高潮!」我道:「不
行,我沒有女奴,沒法比!」寒月道:「你玩你老婆不就行了!」我道:「不行,紫
涵是我的心頭肉,決不能成為賭賽的工具!」

  寒月冷笑道:「你想讓我把女奴分給你?你別做夢了!」

  我道:「那也用不著,我不能做對不起紫涵的事!其實房中術不外乎言語媚術,
舌功口技,指法調情以及胯下之物的硬、熱、粗、長四字要訣,想比試也很簡單,挑
其中一項來比,自然可以見真章。」

  寒月沉吟不語,我道:「當然了,你笨嘴拙舌,罵人都成問題,自然說不了甜言
蜜語,跟你接吻比舌功,互舔比口技,我也沒興趣,而且你下邊少點東西,先天不足
,只好在指法上分高低了。」

  這番話夾槍帶棒,劈頭蓋臉,寒月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哪裡說得出話來?我並不
著急,靜立一旁,笑而不語。

  過了半晌,寒月才緩過氣兒來:「好!就比指法!」我道:「慢來!比試總得有
點兒綵頭吧?」寒月咬牙道:「你想賭什麼?」我道:「誰輸了,誰就三個月不碰女
人,敢不敢?」

  寒月想了想,道:「好!朕跟你賭了!」我點了點頭,道:「既是如此,我就拋
磚引玉,先獻醜一番,然後再欣賞咱們神皇陛下的絕世淫功!」隨手虛抓,從地板上
吸起幾塊碎石,這都是之前打鬥震碎的,此刻正好拿來賣弄。

  手中扣住九顆石子,正要施展指法,寒月忽然冷冷的道:「久聞葉凌玄最愛憐香
惜玉,果然是名不虛傳啊,我座下的女奴跟你沒有半點關係,你居然也肯為她們出頭!」
我微微一怔,沒想到竟被寒月瞧破了心思,看來這位神皇倒也不是全無心機。

  聽了寒月的話,憐姬、惜姬、悅姬都是怔怔的看著我,眼中既有感激,又有茫然
,反而弄得我有些不好意思了,當下乾咳兩聲,掩飾尷尬,笑道:「神皇若是不敢賭
,那此事就此作罷!」所謂請將不如激將,不愁這位心高氣傲的大小姐、俏寡婦不上
鉤。

  寒月冷哼一聲,道:「誰說朕不敢了?朕是怕你輸得太慘!」

  手掌托起九顆石子,讓寒月、紫涵她們看個清楚,跟著五指一顫,九顆石塊在掌
心旋轉起來,手指穿插來去,石塊越轉越急,四散飛濺,但石塊每次要飛出掌心時,
都會被手指截住,完全沒用法力催逼,單憑指力將四散奔逃的石塊鎖住。

  過了片刻,指停石止,再遞到眾女面前,悅姬大著膽子道:「這也沒什了不起,
世俗人族耍把戲的比你玩的更好!」我點了點頭,輕吹一口氣,石粉四散飛揚,掌中
只有九粒石珠,光滑無比,燦燦生輝。

  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紫涵、憐姬她們瞧不出所以然來,但寒月肯定能
看出其中的蹊蹺,這些石塊並不是隨隨便便磨平的,而是找到了九顆石子內部原有的
裂痕後,讓它們自行震碎的,如果運用神念和法力,那隨便哪位修真者都可以做到,
但此招之妙諦就是不借助神念掃視和法力切割。

  找到敵人的弱點,讓敵人自己打倒自己,是這一招的精要所在!此招練成之後,
就算神念受制、法力全無,照樣可以克敵制勝,而且此招同樣適用於房中術!

  寒月柳眉倒豎,一個字一個字的道:「磨杵成針!多情海的不傳之秘!」我微微
一愣,沒想寒月神皇竟然目光如炬,我修成此招之後,已經融入了自身的大道見解,
與原有招式大相逕庭,但她還是一眼就看了出來!

  不同的男人,持久力是不一樣的,但都有最易動情的敏感帶,此招專門尋暇伺隙
,撩撥男人的薄弱處,同時竭力激引男人的慾火,自外而內的擾亂陣腳,憑你有鐵打
的身軀,也熬不過幾下套弄!當日七情以口舌指掌大敗三根雞巴,逼得三具身軀同時
射精,就是用的此招。

  寒月淡淡的道:「葉凌玄,你對付女人還真是有兩下子,七情、六欲那兩個騷蹄
子居然把這門無上淫功傳給了你!哼哼!當年多少龍精虎猛的大漢,都在這招磨杵成
針下脫陽而死,如今你將此招引申變化,顯然是針對女子胯間嫩穴、菊門而發,立意
當真淫邪歹毒!」

  我淡淡的道:「神皇好眼力!佩服!佩服!還請神皇也露一手,讓我們開開眼界!」
寒月冷哼一聲:「朕對這些風花雪月沒興趣!」

  我故意輕歎一聲:「唉!三個月之內,你是不能碰女人了!可惜,可惜!」惜姬
、悅姬、憐姬都是眼睛一亮,暗暗鬆了一口氣,終於不用被那女淫魔羞辱凌虐了,但
臉上卻不敢表露絲毫喜悅。

  紫涵悄悄傳音道:「還沒比呢,她就認輸了?」我不著痕跡的點了點頭,寒月見
我使出磨杵成針,自知不敵,也就不再獻醜了。

  這位神皇雖然沒有獨當一面的帥才,但卻不是傻子,她眼力奇準,見識也廣,若
非被嬌慣的不成樣子,必是一大勁敵,而她給我的感覺,便似那些紈褲子弟,精於走
馬鬥狗,擅長淫詞艷賦,並不是沒有天賦智力,而是沒使到正地方,真等大事臨頭,
卻只會暴跳如雷,一籌莫展。

  寒月不願糾纏敗陣之事,扯開話題道:「你說天山凶險,不利於取寶,那應該去
哪裡?」我道:「南海碧瀾島。」寒月道:「七星環?」我點了點頭。

  寒月對混沌至寶簡直是垂涎三尺,立刻追問道:「七星環何時出土?」我道:
「還有兩個半月的時間吧。」寒月道:「那咱們現在就去!」我道:「從這裡趕過去
,最多兩個月而已,用不著這麼急吧?」寒月一個字一個字的道:「我說馬上出發,
你聽懂了沒?」

  我聳了聳肩,表示無所謂,寒月召過惜姬三女,囑咐道:「我離宮這段時間,你
們可將禁制陣法全數開啟,以免有敵人趁虛而入。」三女一起點頭稱是,我不禁暗暗
冷笑:「這位神皇曾經偷入多情海擄人,原來也怕別人抄她的老巢,果然是賊都得防
賊!」

  臨行前,寒月執意要帶上紫涵,她的心思路人皆知,就是借此來挾制我,逼迫我
替她出力奪寶,而把紫涵放在廣寒宮,我也放心不下,生怕再有敵人來擄人,那就不
免橫生波折了!

  寒月召出一輛冰鳳玉輦,拉住紫涵的手,皮笑肉不笑的道:「葉道友,在你辦成
那兩件事之前,尊夫人還是留在朕身邊的好!」說著話,強拉著紫涵上輦,兩頭冰鳳
一齊振翅,離開廣寒宮,直奔南海而去,我只得架起遁光尾隨。

  我暗暗下定決心,不論使用何等手段,也要化解血神咒,南海一行本就極為凶險
,可以借此向寒月施壓,一定要打破這最後的枷鎖!想想自己也覺得委屈,這些年東
奔西跑,腿都累細了,等南海一行結束,定要好好歇歇,我也該享幾年清福了!

  沿途無事,來到無盡南海,放眼望去,碧波無際,水鳥在柔雲中飛翔,不禁心曠
神怡,但不和諧的聲音卻在此時響起,有人高喝道:「前面可是寒月神皇?」我回頭
去看,卻見一名肥頭大耳、面容奇醜的妖修急速趕來,竟是一位天人合一境的高手!

  寒月並不露面,只在輦內揚聲問道:「來的可是西嶽靈尊?」那肥頭大耳的妖修
立刻笑容滿臉,如此一來,那張醜臉顯得更加猙獰,大聲道:「神皇好記性,正是小
生!」他這副尊容,卻自稱『小生』,我不禁忍俊不禁,笑出聲來。

  西嶽靈尊聽到我發笑,轉頭朝我看來,似乎直到此刻才發現有我這個人,看來他
的心思全在寒月身上,我不禁暗暗好笑,真是蘿蔔青菜,各有所愛,這位神皇俏寡婦
有磨鏡之好,居然也有人對她魂牽夢繞!

  西嶽靈尊瞪大了眼睛,喝道:「哪來的雜毛,居然敢笑本座!」我毫不理會,只
管趕路,寒月卻故意給我找麻煩,輕聲道:「西嶽靈尊,你在聖境閉關修煉,不理世
事,不知道這位道長的厲害,還是躲得遠遠地,省的平白送了性命!」

  寒月存心挑撥,她這話剛說完,西嶽靈尊已經怪叫一聲,直撲過來,雙爪激起凌
厲罡風,已經下了致命殺手,我不願發生無謂的爭執,當下斜退三步,避過這一擊,
輕笑道:「靈尊莫聽神皇開玩笑,貧道這點微末道行,哪裡能殺得了聖境靈尊。」

  我避的輕描淡寫,西嶽靈尊已然起疑,不再追擊,但寒月又開口挑撥:「西嶽靈
尊,你要是能把這位道長宰了,朕就讓你舔朕的腳趾頭!」這話分明是侮辱,堂堂聖
境靈尊,怎麼可能去舔別人的腳趾頭?我以為西嶽靈尊定要大為惱怒,沒想到他居然
大喜若狂,顫聲道:「神皇,你不是哄小生開心的吧?」

  寒月冷哼一聲:「不相信就算了!」西嶽靈尊急忙道:「我信!我信!你說的我
怎麼敢不信?」寒月道:「那你還不趕快下手?朕的腳好酸啊,等著你來舔哦,別讓
朕等太久!」

  寒月的聲音又嬌又嗲,我聽了尚且覺得骨頭髮酥,那西嶽靈尊早已氣喘如牛,顯
然是精蟲上腦了,祭出兩面厚重的圓盾法寶,劈頭打來,嘴裡兀自怪叫不停:「呔!
納命來!」

  我雖不欲生事,但此時也只能無奈還擊了,這一場沒來由的蠢斗令我極為惱火,
忍不住喝道:「寒月,你給老子記住!」寒月輕笑一聲,顯得極為得意:「你們倆慢
慢打吧,誰贏了,誰就來見我,保準有甜頭!」說著話,寒月打個呼哨,那兩頭冰鳳
齊聲鳴叫,拉著玉輦飛速離開。

  寒月幾句撩撥,引得西嶽靈尊如癡如狂,如同瘋子一般叫嚷著拚命,我不欲多做
糾纏,祭出四象鼎跟他對攻,務求盡早打發了他。

  西嶽靈尊一見四象鼎,變色大變,喝道:「且住!你是葉凌玄!」既已動了手,
哪裡還理會他的叫喊,仍是猛攻狠打,逼得西嶽靈尊步步倒退。

  之前旱魃、七情、六欲、寒月等巨擎能力抗混沌至寶,是佔了地利,可這南海又
不是他西嶽靈尊的老巢,他沒法調動本源之力,數十個照面後,就已經抵敵不住了,
眼見我不聽他呼喊停戰,不禁起了逃跑之念,但所謂一不做,二不休,今天不把他毀
在這裡,以後什麼阿貓阿狗都敢騎到我頭上來了!

  陰陽化身從本尊體內猛撲出來,西嶽靈尊慘叫一聲,已被震斷雙臂,顫聲道:
「元神化身,這怎麼可能?原來雷掌旗說的是真的,你是這天地間最惡毒強橫的存在……」

  聞言,我不禁冷笑一聲,手指插入西嶽靈尊的胸膛,挖出那顆跳動不已的心臟,
西嶽靈尊狂嚎一聲,已然沒了氣息,西嶽靈尊死後,屍身現出原形,我掃了一眼,原
來是只饕鬄。

  陰化身將手掌按在饕鬄的頭部,抓出西嶽靈尊的元神,不理會他的哀求,施展搜
魂秘術,強行掠奪記憶,本尊將仍在跳動的心臟放回屍體的胸口,這等巨擎的屍身對
於鬼道修士來說是無價之寶,姜甜兒一直缺少能打善戰的屍舞傀儡,自然要給她留著。

  平白打這一架,已然耽誤了不少時間,陰化身和陽化身融入本尊,架起遁光去追
寒月和紫涵,心底有隱隱的不安,總覺得這一打岔,已經有什麼大事發生了。

  一路都沒有追上寒月和紫涵,距離碧瀾島尚有數千里時,終於看到了玉輦的影子
,但玉輦一晃之下,已然衝進碧瀾島南側的海水裡,隨即有六七道遁光追著玉輦潛入
海面,我看得分明,那幾道遁光正是如來、雨掌旗、妲己以及七情和六欲,此時離神
物出土尚有半個月的時間,她們也都提前到了。

  但不知為何,在一霎那間,我覺得心口空蕩蕩的,有莫名的恐懼湧上心頭,急忙
去看碧瀾島四周的風水格局,這一看之下,幾乎昏倒,她們潛入的地方,是南海一處
海眼,而七星環就是藏於無盡仙島環繞下的碧瀾海眼裡。

  但碧瀾海眼上空,隱隱有一道凶煞戾氣盤踞,顯然是神物出土的劫運,自來禍福
相依,機緣伴隨著災難,災難孕育著機緣,七星環鎮壓諸天萬古,有無上之威能,豈
是那麼好取的?

  此神物出土,必然令海眼倒湧,淹沒週遭島上海裡數百萬生靈,但這些螻蟻死了
就死了,沒什麼大不了的,憑眾女的法力,加上我以元始經護持,最多不過空手而回
,絕不會送了性命,可這碧瀾海眼之下,居然另有一道凶煞戾氣盤踞!

  上下兩道凶煞戾氣,互為陰陽援助,表裡配合無間,已是鎖龍頭,鎮龍軀,拽龍
尾,其形上絕天,其勢下絕地,而且隱秘非常,我雖持有元始經,但沒親眼看到這格
局之前,也被它們瞞過了,而妲己、如來等女更是無法察覺其中的凶險。

  以我今時今日的法力神通,雖不能說天下無敵,但也相去不遠了,可看到這等絕
地,還是忍不住想跑的遠遠的,管他什麼七星環、八星環,再好的寶物也不如命重要
,但紫涵和眾女已經進入這絕世凶地了,勢必九死一生,這可如何是好?

  本以為天山戾氣深重,出手搶奪九宮琴的巨擎極多,相互殘殺產生的人劫勢必恐
怖異常,所以我才邀約眾女來取七星環,但這邊倒是沒有人劫了,可這器劫竟是遠遠
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再也忍耐不住,取出元始經、四象鼎,怒喝道:「你們擺出這絕殺大陣來坑我,
究竟有什麼好處?紫涵她們要是少了一根汗毛,我要你們殉葬!」元始經沉寂,四象
鼎默然,神物做事,永遠不解釋,雖然無聲無息,卻已安排好了一切!

  滿腔怒火無法發洩,也來不及發洩,硬著頭皮朝碧瀾海眼飛去,我親自進去持元
始經指引,眾女或許還有一線生機,我若是逃走,她們必死無疑,是我約她們來取寶
的,我自然要負起責任,大錯已然鑄成,只能咬牙去扛了。

  一路衝進碧瀾海眼之內,下潛萬丈,才看到眾女的蹤跡,眾女聚在一處海底洞窟
之前,不知在做些什麼,我走到她們面前,居然也沒有反應,我暗道一聲『糟糕』,
只怕她們已被凶煞戾氣所傷,急忙仔細查看。

  這一看之下,不禁氣不打一處來,七情、六欲盯著如來,雨掌旗、寒月盯著妲己
,都是目不斜視,卻又相互提防,局勢顯然一觸即發,而紫涵站在一旁,看似輕鬆,
卻被眾女的神念同時鎖住,絲毫不敢動彈,難怪連我到來都沒人理會,卻是這等陣勢!

  但此時實在不是發脾氣的時候,當下強行壓住怒火,輕喝道:「一個個別大眼瞪
小眼了!先聽我說!」六欲嚷道:「聽你說什麼?老公,這七星環取不取都不要緊,
但你幹嘛叫這麼多不相干的人來?」說話之時,六欲並未轉頭,仍是緊盯著如來。

  六欲話音剛落,妲己、雨掌旗、如來、紫涵一齊驚呼:「你叫他老公?」六欲昂
然道:「是又怎樣?」場中瞬間恢復沉寂,妲己和雨掌旗冷笑不已,如來雙掌合十,
面無表情,紫涵目光幽怨,一言不發,寒月幸災樂禍,擠眉弄眼!

  但現在局面凶險萬分,已經來不及尷尬了,硬著頭皮道:「小事先放一放,先說
大事……」眾女齊聲道:「這是小事嗎?」寒月笑道:「老葉,節哀順變,明年我會
在你墳頭上添把土!」

  我不耐道:「滾蛋!沒工夫搭理你!」六欲喝道:「老公,你怎麼什麼貨色都要
啊?寒月是變態,你不知道啊?」妲己接口道:「他知道,但他就是這麼混蛋,吃了
鮮桃一口,還惦著那爛杏一包!」

  六欲和寒月齊聲怒喝:「你說誰是爛杏!」雨掌旗也道:「吃了鮮桃一口?葉凌
玄,你還說你跟妲己沒關係?」如來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紫涵淡淡的道: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佩服!佩服!」

  再也忍耐不住,大聲道:「都他媽的閉嘴,現在沒工夫說這些了,這碧瀾海眼已
經凶險萬分,再胡鬧瞎纏的話,咱們一個都活不了!」誰知眾女毫不理會,齊聲道:
「那就一起死好了,反正活著也沒什麼意思了!」

  眾女都在氣頭上,簡直不可理喻,只怕周天六道歸復於混沌,億萬生靈盡數滅絕
,她們也不會理會,而且她們很可能認為我是在撒謊,借危言聳聽來打圓場,就更加
不怕了,只有寒月神皇開口問道:「葉凌玄,究竟怎麼回事,這碧瀾海眼有什麼古怪?」

  我頓足道:「你們貿然潛入這海眼,已是九死一生了,為什麼就不等我來呢?你
們還沒發現嗎,這裡的神物不止七星環一件,五行旗也暗藏在這裡!」

  雖說此刻醋海興波,浪濤滾滾,但這個消息實在太過震撼,眾女大吃一驚,齊聲
追問道:「什麼?」

  我悻悻的道:「現在知道害怕了?七星環和五行旗並不是各自為戰,七星環為陣
眼,五行旗為陣基,兩件神物的凶煞戾氣融會貫通,組成絕殺大陣,令器劫的威力節
節攀升,難以抵擋,而且此陣只有入口,沒有出口,宛如銅牆鐵壁、天羅地網,我們
陷在陣中,一個都跑不出去!」

****************************************

注1:這兩句詩詞出自菩薩蠻,但不知作者姓名,年代應該是唐代,我第一次看到此
詩詞,是在金庸老先生筆下的《射鵰英雄傳》。


(未完待續)


這兩天老婆感冒了,晚上在醫院陪她打吊瓶,更新受影響,見諒啊···
2013-4-25 21:5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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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sonm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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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和嫂俩都要保重身体啊!期待更新!
2013-4-29 19:2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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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ff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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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銷魂》33、34

《逆天銷魂》33
***********************************
  首發龍壇書網,轉載請註明『水龍吟』原創。
***********************************

  本故事純屬虛構,文中所涉及的一切內容,跟現實中的人、事、物完全沒有
關係,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首先感謝狼友們的祝福,我老婆打完吊針之後,已經康復了,多謝大家關心
,也祝大家閤家歡樂,身體健康。

  有狼友提出來,男主角的單體實力過強,怎麼說呢,個人實力強不代表能解
決所有的問題,在許多小說中,蚩尤、項羽、呂布、李元霸,都很能打,但他們
並沒有取得勝利,在本書中,也不是能打就無敵,金庸筆下的風清揚曾經說過,
陰謀詭計,機關陷阱,往往比武功更犀利,原話不是如此,但意思是這樣。

  男主角不是有勇無謀的匹夫,可即便如此,他也不可能隨心所欲,事事如意
,他內心的夢想,估計一輩子都難以實現,他只想和老婆平靜的生活下去,但命
運會逼得他走投無路,實力強,非他所願,殺人,非他所願,陰謀,非他所願,
甚至有時候連做愛也非他所願,但他不得不做,其實他很少有機會做自己真正想
做的事……

  同為天人合一境的高手,實力也是有高低之分的,譬如六目犼王完全不是雷
掌旗的對手,而西嶽靈尊被男主角暗算,也是情理之中的,看過三國演義的人,
應該都記得張飛是怎麼死的,所以說單體實力只是一方面,現實中的意外太多太
多,很可能男主角練功走火入魔,自己就死了,當然我還不想被大家砍死,所以
這麼狗血的劇情應該不會出現。

  也有狼友提出來,擅自殺掉西嶽靈尊,會不會影響氣運,導致男主角隕落,
這是肯定不會的,如果西嶽靈尊氣數未盡,不可能輕易死去,男主角強行斬殺他
,肯定會有諸多阻撓,譬如之前強行斬殺宋鵬,三位巨擎的化身立刻插手,逼得
男主角使出四象鼎,從此步步危機,引人窺竊,而宋鵬目前也沒死。

  還有有狼友問,紫涵不是被關在廣寒宮了嗎,怎麼能去天庭搶藥材呢,這裡
賣個關子,以後會有解釋。而十件混沌至寶的名字,我已經發過了,可能那位狼
友沒注意,在這裡說一下,第一章就已經全部提到過了,分別是太極、兩儀、三
才、四象、五行、六合、七星、八卦、九宮、十方。

--------------------------------------

正文開始:

  總算眾女都是神通廣大,道心穩固,雖然身陷絕地,也還能勉強保持鎮定,
但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六欲忽然冷哼一聲,指著寒月道:「是她第一個潛下
來的,我們都是跟著她的!」

  寒月雙眉一軒,喝道:「朕想怎樣,就怎樣,你管得著嗎?再說了,朕又沒
讓你跟下來,你自己窺竊神物,陷入絕地,怨得了誰?」

  六欲素來頤指氣使,哪受過這等搶白?眼波流轉間,有陰毒血光疾射而出,
而寒月亦毫不相讓,冰氣翻湧,環繞週身,將血光截下,神魔二道截然不同的法
力開始相互侵蝕,滋滋有聲。

  都火燎眉毛了,這兩個刁蠻女子還在這撒潑,再也忍耐不住,袍袖一揮,將
血光冰氣震散,低喝道:「都住手,同舟共濟尚且未必能活命,若是自相傾軋,
十死無生!」

  寒月和六欲齊聲冷哼,雖不再出手相爭,但卻相互瞪視,摩拳擦掌,顯然都
憋著想打一架。

  妲己走到我身邊,輕聲道:「你是元始經之主,有沒有辦法破解這危局?」
聞言,眾女一齊看了過來,一雙雙美目中滿是期望。

  我輕歎一聲:「七星環分為陰陽兩枚,形成週而復始、流轉不定的活陣眼,
五行旗統御金、木、水、火、土本源,可分可合,此刻分化開來,鎮壓五方,構
成的陣基相生相剋,通靈變化,破陣談何容易啊?」

  如來道:「天地尚有殘缺,世間又怎會有全無破綻的陣法?雖說此陣是由兩
件神物構成,但也絕對有辦法破解的。」妲己、雨掌旗、寒月、六欲齊聲道:
「不錯!」七情亦微微點頭,紫涵卻只是靜靜站立,似乎對週遭的一切都漫不經
心。

  我道:「話雖如此,但此陣之詭異凶險還是萬難抵擋,咱們不知虛實,如何
破陣?幸好現在離神物出土還有半個月,我們還有些時間,趕快四處查探,盡量
推算天機,竭盡全力找出這陣法的破綻,一線生機,盡在於此。」

  眾女雖然相互看著不順眼,但此時也只能先止息干戈,並肩攜手了。

  我看著面前的海底洞窟,開口道:「我一下來,就看到你們聚在這裡,定是
有所發現了?」眾女對望一眼,都不開口,場面有一霎那的沉寂,看到別人都不
說話,眾女又都紛紛開口:「是啊,這好像是一處陣眼。」「這裡有法力波動。」
「此處地形詭異,定有蹊蹺。」

  一時間七嘴八舌,鶯啼燕叱,聽不清說的什麼,這些女子倒是有默契,要不
開口就都沉默,要開口就都搶著說,真是見了鬼了!我不耐道:「你們一個一個
說,亂糟糟的,我聽不清說的什麼。」

  眾女一齊住口,雨掌旗咳嗽一聲,道:「這裡可能是一處陣眼!」

  我取出元始經,推算片刻,道:「沒有神物的威壓,這只是其中一處掩人耳
目的偽陣眼,真正的陣眼,是七星陰環和七星陽環,七星環和五行旗即將出土,
都開始釋放特殊的威壓,以你們的法力,靠近神物三十步之內,就可以察覺到,
大家分頭去找,找到之後,不要輕舉妄動,立刻傳音通知我!」

  眾女答應一聲,就要分赴四面八方,寒月仍是拉著紫涵同行,我道:「等一
下!」眾女一齊停步,我淡淡的道:「寒月,此時你我身陷絕地,已是一條繩上
的螞蚱,應該坦誠相待,解開紫涵的血神咒,共渡難關!」

  寒月冷聲道:「在你替我辦成那兩件事以前,我不可能解開血神咒!」我道
:「神物就在這裡,你要是有能耐,儘管去取好了,我可以保證這裡沒人會阻攔
你,而妲己也在你面前,你把你的癡心深情告訴她,看她答不答應。」

  妲己疑惑道:「怎麼還有我的事?說來聽聽!」這自戀狂一聽別人對她有癡
情,立刻來了精神,其餘幾位女子也起了好奇之心,閒立一旁看熱鬧,我不禁暗
暗皺眉,這些婆娘好不曉事,把這絕世凶地當成了街頭巷尾,對這些風月之事格
外上心,連命都不要了。

  我雖然勸寒月向妲己表白,但那只是故意諷刺,藉機損她,可我低估了寒月
的白癡天賦,她聽了我的話,居然真的跑到妲己面前,神情緊張的道:「我喜歡
你,你願意跟我共覓雲雨之歡嗎?我…我功夫很好的,一定好好疼你,讓你欲仙
欲死!」

  說話之時,寒月極為緊張,患得患失,顯然害怕妲己拒絕,見到寒月這幅德
行,我已經快要吐血了,暗道:「六耳,我終於找到比你還蠢笨白癡的生靈了!」

  我以為妲己會毫不理會這種無理要求,甚至是立刻翻臉,但沒有最白癡,只
有更白癡,妲己居然一本正經的問道:「你有雞巴嗎?」而寒月居然也愣愣的回
答:「沒有!」妲己歉然道:「那不行的,你沒有雞巴,我也沒有雞巴,怎麼弄
啊,再說我喜歡葉凌玄,當著他的面答應你的求愛,好像不合適。」

  聞言,我不禁哀嚎一聲:「這麼說,寒月要是有雞巴,也沒當著我的面,你
就會答應她?」妲己想了想,遲疑道:「我不確定啊。」我怒道:「你傻啊,這
有什麼不確定的?」妲己看著寒月,為難道:「他不同意,還是算了吧。」

  聽到寒月和妲己的對答,我和眾女都忍不住絕倒,當真白癡一對,果然呆瓜
一雙,所謂蠢以類聚,傻以群分,跟這兩個瘋婆子不是一個檔次啊!

  寒月瞪了我一眼,開口道:「他不敢管咱倆的事,他老婆在我手裡!」妲己
道:「那也不行,他城府極深,喜怒不形於色,我怕他心存芥蒂,背後搞陰謀!」

  我急忙道:「妲己,你讓寒月放了紫涵,那時你想和寒月怎麼浪,我都不管!
寒月,神物和妲己我都替你找到了,能不能入手,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趕快放
了紫涵!」

  寒月冷哼一聲,道:「葉凌玄,雖然和咱們的約定有出入,但憑你也沒能耐
擺平這兩件事了,不過朕寬宏大量,不與你計較,今天放你一馬,從此井水不犯
河水!」她隨即手捏法訣,紫涵體內立刻飛出一縷紅絲,我知道急忙攬住紫涵,
仔細查探,紫涵元神內的血芒已經消失無蹤了。

  壓在心頭的一塊大石終於落了地,我不禁輕呼一口氣,卻見眾女都盯著紫涵
瞧,我順著眾女的目光看去,原來手臂還纏在紫涵腰上,心沒來由的一顫,急忙
抽回手,動作急了,更加引人側目,在一道道異樣的目光下,感覺尷尬無比。

  寒月故意道:「葉凌玄,尊夫人已得自由,我祝你們舉案齊眉,雙宿雙棲!」
這位神皇哪壺不開提哪壺,我恨不得立刻出手斃了她,但此時此刻,決不能自亂
陣腳,先咳嗽一聲掩飾尷尬,然後扯開話題:「陣基和陣眼都在海眼周圍數千里
之內,大家分頭搜索下吧。」

  眾女皆不開口,分開海水,朝四面散去,雖然一個個都面無表情,但卻有淡
淡的慍怒洩露出來,有些事本就難以調和,約她們相會之時,我就已經猜到這局
面了,但這份尷尬無可迴避,遲早都要面對,不如來個痛快的,若能享齊人之福
,自然上上大吉,若是各有志向,也隨她們高興。

  一生當中,會有一次次艷遇,但不可能把每個女子都留住,能留下一段美好
的回憶,我已經很知足了,對於雨掌旗和妲己,心底也有些不甘,早知道就先玩
了她們再說,不過美好的記憶倒不光是縱情交媾,也許擦肩而過,慢慢意淫也另
有一番奇趣吧。

  眾女離去後,我也準備去找陣眼,拉住紫涵的手,正要架起遁光,紫涵卻猛
抽回手,低喝道:「我自己會走!」我道:「你生氣了?」紫涵沉聲道:「剛才
別人瞪你兩眼,就嚇得你縮回手去,我能不生氣?」

  我道:「有些事我的確對不起你,但我對你的心從未改變,這南海取寶,可
以說是我此生最後一戰了,若是僥倖不死,我就要著手歸隱之事,雖然有兩樁舊
事沒瞭解,但也花不了百年光陰,在那之後,我將飄然出世,做閒雲野鶴,這些
女子願意跟隨,我不會反對,若是不願意埋沒泉林,我也支持,就看她們的意思
了,而你…你定要陪著我!」

  紫涵默然,我道:「在我心裡,你跟任何女子都不一樣,我絕不能失去你!」
紫涵輕聲道:「這海眼凶險無比,你我能不能活命,還是個問題,這些事,等將
來再說吧!」

  紫涵架起遁光,朝一個方向飛去,她故意與眾女岔開道路,所以這一路倒也
沒有其他人搜索,我尾隨上去,開始查探陣眼、陣基潛藏之處。

  仔細搜索數日後,眾人再次聚首,施個法術,將海水、污泥逼出數百丈,形
成一片乾淨的空地,以方便交談。

  眾女紛紛將查探到的可疑之處指出,隨手煉製一張簡易地圖,對照著神物布
局默默推算,卻越算越心驚,過了半晌,我道:「兩件神物在這裡盤踞數萬載,
盡佔週遭險要,已經完全掌控這片天地了,憑我們現在的力量,破陣恐怕很難了。」

  寒月疑惑道:「葉凌玄,你不是有四象鼎嗎?讓神物抗衡神物,以力破陣,
咱們就可以伺機奪寶了。」

  我苦笑道:「四象鼎主煉化,攻擊只是輔助,而七星環套盡天下法寶,隱隱
克制四象鼎,況且五行旗溝通南海靈脈,與七星環相互加持,四象鼎孤掌難鳴,
哪裡能對抗兩大神物?」

  如來道:「我帶著十方缽,或許有辦法的。」此話一出,眾女又是吃了一驚
,一齊向如來看去,如來毫不在意,取出十方缽,靜靜站立。

  我道:「十方缽主渡化,沒用的,如果我們都在陣外,能隨意調動天地元氣
,或許可以讓四象、十方去對抗五行、七星,但此刻身陷重圍,已然大大的吃虧
,而五行、七星依仗地利,卻佔盡了便宜,所以以力破陣是行不通的,就算是持
有主幻術攻擊的六合鏡、九宮琴也不濟事,畢竟神物空靈,不懼幻術,依我看,
除非同時持有主實體攻擊的太極弓和三才印,才有可能以力破陣。」

  七情一向很少開口,此刻卻道:「以陣破陣!」我道:「五行旗本就是主陣
法、元氣的,想以陣破陣,難啊!如果另一件主陣法、推演的八卦圖在我手裡,
加上四象鼎、十方缽,倒是可以試試以陣破陣,可現在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

  妲己道:「除此之外,就沒有別的辦法了?」我道:「只有一個辦法,以巧
破陣!」

  妲己剛要開口,頭頂傳來遁光分水之聲,我和眾女抬頭去看,卻見一朵金蓮
緩緩降下,竟是一位佛門菩薩到了,而且還是熟人。

  那菩薩看到此地有人,似乎吃了一驚,合十為禮:「我佛慈悲!此地竟然聚
集了如此多的道友,看來神物出土之事是真的了,總算西嶽靈尊沒有撒謊,咦,
西嶽靈尊在哪?老朋友來了,他也不出來迎接?」

  我輕笑道:「智言菩薩,好久不見啊,自從須彌山下一別,甚是想念,西嶽
靈尊說府中出了事,先走一步了,他沒和菩薩說嗎?」當年佛門六菩薩將我鎮壓
在須彌山下,其中就有這智言,他縮在靈山不出頭,我又瑣事纏身,一向不曾尋
他的晦氣,沒想到今天終於碰上了!

  要是在平時碰見智言菩薩,早就大打出手了,但此刻身陷絕地,首先要保住
眾女周全,哪有功夫理會這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兒?

  智言見了我,愣了一愣,合十道:「葉施主,別來無恙啊?」我笑道:「托
菩薩的洪福,還沒死呢,不過既然來到此地,那也離死不遠了!」

  我的本意是指此地有兩件神物,器劫成倍提升,難於逃出生天,而隱瞞西嶽
之死,也是不想再起爭端,希望能和他聯手渡過難關,但智言菩薩卻會錯了意,
朝我和眾女一打量,淡淡的道:「葉施主身懷元始經、四象鼎,難免引人窺竊,
還是交出來的好!」

  眾女圍在我身邊,是商量破陣之法,智言菩薩卻誤以為眾女窺竊神物,圍著
我催逼,當真是褲襠放屁,跑兩岔去了,但我也懶得解釋,由得他胡猜。

  但人無傷虎意,虎有害人心,這位菩薩氣數已盡,卻在窺竊神物,顯然已經
利令智昏,對眾女道:「咱們聯手將葉凌玄殺了,平分四象鼎、七星環、元始經
如何?」眾女都不是善茬,一個比一個陰險毒辣,齊聲道:「正要為天地除此大
害,請菩薩主持大局,斃了這魔頭!」

  我淡淡的道:「智言,聽聞你和緣滅菩薩頗有仇怨,你和她聯手,就不怕她
暗算你?」如來一直以菩薩的身份示人,所以我仍稱她為緣滅菩薩。

  聽了我的話,智言轉頭去看如來,開口道:「咱們同屬靈山一脈,私人恩怨
先放一放,你看如何?」如來點了點頭。

  我暗暗歎息,這才叫禍福無門,惟人自召,他如此冥頑不靈,真是自尋死路
,但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逃出生天的把握也就大一些,所以我想再給他最
後一個機會,沉聲道:「要人幫忙的不是好漢!你和一干女子圍攻我,就不怕人
恥笑?有種單打獨鬥!」

  只要他接受挑戰,我就會饒他一命,畢竟身陷險地,我實在不願意多造殺孽
,若是智言不識抬舉,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智言仰天長笑:「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別人要笑,也是笑你無能無知!以
你這種見識,怎配擁有神物?大家齊上!」話音一落,智言手持念珠法寶衝來,
佛心早已化為殺心,凶威滔天,戾氣驚人,哪有半點慈悲?

  我既不閃避,也不招架,以憐憫的目光看著智言,既可憐他,也可憐自己,
就是因為有他這種人,天地間才會充滿殺戮,而我這種人也因此難得片刻安寧,
所以我才勤修苦練,不斷令自己變得更強,我要保護自己,也要保護身邊的人,
但很可惜,我已經很強了,卻沒能好好保護紫涵……

  厲喝聲變成慘叫聲,智言菩薩受到致命偷襲,下手的有妖王,有掌旗使,有
魔君,有佛祖,有神皇,世間絕沒有人能抵擋這凌厲無匹的一擊。

  智言菩薩踉蹌前跌,面色蒼白,發出不甘的嘶吼:「我又沒有混沌至寶,你
們殺我幹什麼?」他的骨骼和筋脈完好無損,但元神即將隕滅,眾女拿捏的恰到
好處,殺死智言菩薩,卻沒有留下一點傷痕,因為女子總是愛乾淨的,她們討厭
血肉模糊的骯髒……

  智言菩薩倒在我面前,離我僅僅只有數尺的距離,我能聽到他最後的遺言:
「為什麼……」

  我知道他死不瞑目,我輕歎道:「是你先要殺我的,我給過你機會,你卻沒
把握住,甚至是不屑一顧!」我知道他聽不見了,永遠聽不見了,但我忍不住要
說,我跟這位菩薩有極深的仇怨,如果在平時相遇,我也會親自出手斬殺他,但
他的貪婪、惡毒、愚蠢,卻令我覺得悲哀,這就是修真之人的宿命嗎?

  壓下複雜的心情,我抬起頭,對眾女道:「以巧破陣是唯一的辦法,如果不
成功,下一個死的,就是我們!」抬起手,施法將這絕殺大陣的唯一入口封死,
以免再有人誤入此地,又要多費口舌手腳。

  眾女都不開口,等著我繼續說下去,我攤開地圖,手指輕點兩處:「陣眼在
七星陰環和七星陽環之間流轉,一虛一實,單獨攻擊一處的話,那處就會化為虛
無,而另一處會變為實體,所以必須同時攻擊兩處陣眼,並將它們逼離原有方位
,才能破掉這個陣法。」

  如來道:「既然如此,我攻七星陰環,你攻七星陽環!」

  我道:「不行,咱倆的攻勢不可能完全一致,蓄力發招稍有偏差,兩邊的攻
擊就都會落空,畢竟神念傳音再怎麼快,也快不過天生一體的七星陰陽環,而以
小招連綿攻擊,威力太小,絕對會被七星環彈開。」

  六欲道:「這還不簡單?讓我和姐姐去,我們的動作絕對一致!」我搖了搖
頭:「五行旗將南海靈氣和自身大部分的威能都加持在七星環上,沒有神物在手
,你們是破不掉陣眼的,而四象鼎和十方缽已經被我和緣滅煉化了,你們根本無
法掌控。」

  妲己忽然道:「那你就趕快和緣滅菩薩修煉分進合擊之術吧,現在還有十天
的時間,應該來得及。」寒月道:「十天的時間怎麼來得及啊?他們倆一個精修
佛法,一個亂七八糟,默契哪是這麼好培養的?」

  七情淡淡的道:「合籍雙修。」此話一出,眾女都是表情各異,六欲急道:
「這怎麼行?已經有個大老婆在那杵著了,我已經夠委屈了,再來一個,我絕不
同意!」紫涵冷哼一聲,轉過頭去。

  妲己咬牙道:「除了合籍雙修之外,沒有別的辦法能快速提升默契了,讓這
殺千刀的混蛋跟別人雙修,你以為我願意啊?」六欲剛要開口,我搶著道:「你
們想太多了,能運用十方缽的人,不止是緣滅而已!」

  眾女露出疑惑之色,我解釋道:「我煉化了元始經,十大混沌至寶都不排斥
我的,換句話說,我可以隨意操控十大混沌至寶。」雨掌旗道:「這麼厲害的話
,你怎麼不直接收了七星環和五行旗。」

  聞言大是尷尬,我悻悻的道:「我早就試過了,可七星環和五行旗讓我死遠
點兒。」紫涵抬手攏攏秀髮,漫不經心的道:「果然是隨意操控十大混沌至寶!」
寒月、六欲、雨掌旗齊聲道:「精闢!」

  我取出元始經,用手拍了兩下,道:「這不能怪我啊,是它告訴我,煉化它
,就可以操控所有的混沌至寶,可七星環、五行旗不鳥它,我有什麼辦法?」妲
己疑惑道:「神物再怎麼強大通靈,也只是法寶啊,怎麼可能會和你說話?你不
是傻了吧?」

  我道:「真的!它們成天和我磨牙,讓我到處跑,我能遇上緣滅和你,就是
它們指引的!」眾女看著如來,意思是詢問真假,畢竟神物太過玄奧,或許真有
此異狀也未可知。

  如來合十道:「出家人不打誑語,貧尼得到十方缽數百年,卻從來沒和貧尼
說過話。」我大吃一驚,本以為神物經常和寶主溝通,也沒太在意,可現在看來
,我身上真的有問題!

  眾女看著我,交頭接耳道:「男人的話果然不能信!」「這混蛋居然敢騙姑
奶奶!看來雞巴又欠剁了!」「我早說他是個撒謊精,原形畢露了吧?」

  我捧著元始經,道:「快說兩句話,告訴她們,我沒撒謊!」元始經毫無反
應,我又問四象鼎,也和死了沒埋差不多,弄的我和大傻瓜一樣兒,眾女紛紛道
:「別裝了!法寶怎麼會說話!有病啊!」

  我道:「它們真的會說話,是吱吱叫的!」眾女齊道:「叫你個大頭鬼!失
心瘋了吧?」我道:「不信的話,把十方缽給我,如果我不能掌控,就說明我走
火入魔,產生幻覺了!」

  眾女見我說的堅決,也不禁半信半疑,如來遞過十方缽,讓我嘗試,果然可
以隨心所欲的操控,而妲己、寒月、六欲不甘心,一一試過,十方缽卻對她們全
無反應,如此一來,我和眾女都覺得蹊蹺了,同為神物,為何七星環和五行旗會
排斥我呢?

  疑問無從解答,只能不了了之,還是回到原點,想辦法破陣才是正理。

  我道:「此刻神物潛伏,陣基陣眼收縮守禦,所謂善守者藏於九地之下,咱
們沒機會下手,須等十日之後,神物出土之時,大陣運轉起來,陣基陣眼便會顯
露,那時咱們才可以伺機破陣,但破陣的時間僅有半個時辰而已,畢竟大陣徹底
運轉起來的話,咱們也就死無葬身之地了,此即善攻者動於九天之上!」(注1)

  眾女紛紛詢問該如何做,我道:「你們分頭攻打五處陣基,而我會用四象、
十方同時攻擊兩處陣眼,唯有隔開五行和七星,令它們無法相互援助,才有可能
破掉這絕殺大陣,如果事不可為,我會想辦法將大陣定住一瞬間,那時陣法會露
出一絲缺口,你們決不可貪圖神物,必須立刻遁走,能逃一個是一個,明白嗎?」

  寒月點了點頭,道:「朕曉得了。」其餘女子卻都是花容微變,雨掌旗道:
「將大陣定住一瞬間,代價是什麼?」我不願多說,閉起了嘴,暗暗對紫涵傳音
道:「你若是能夠逃出去,立刻隱姓埋名,絕不可返回亂淫教,我一生樹敵無數
,只怕會有人報復到你頭上。」

  紫涵大驚,剛要說話,如來已搶先開口:「強行定住大陣,你會死吧?」我
笑道:「以我的神通法力,最多重傷而已,哪那麼容易死?」紫涵哭道:「你撒
謊!我不要再受你的欺騙了!」眾女也道:「此事絕不可行!」

  輕歎一聲,我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別說你們沒有元始經,根本沒
可能定住大陣,就算是我出手,也得自毀畢生修為,才能將大陣強行定住一剎那
,此事因我而起,我自然要負起責任,不過,你們可以放心,估計只是法力全失
,應該不至於喪命的。」

  眾女默然,寒月忽道:「他不一定會死的,你們用不著擔心,臭男人有什麼
好,不如你們都嫁給我吧?」眾女齊翻白眼,四散開來,離得她遠遠地。

  我不願眾女過分擔憂,安慰道:「只有在破陣失敗的情況下,我才會自毀道
行,若是能將陣法破去,反而可以奪取兩件神物,也不算吃虧。」

  雨掌旗忽然道:「就算你能掌控兩件混沌至寶,也不可能同時攻擊兩處陣眼
啊!」六欲和寒月齊聲道:「他可以的!」妲己和雨掌旗微微一愣,看著我上下
打量,如來道:「他已經修成元神化身了!」

  妲己和雨掌旗都怔住了,齊道:「這怎麼可能?遠古時期,也只有太清天尊
等寥寥幾位大能修成元神化身,他何德何能,豈有這等機緣?」

  我分出陰陽化身,三軀並立,故意道:「唉,可惜不是一氣化三清啊。」眾
女道:「別不知足了!你修成這門神通,只怕已經罕逢敵手了!」

  妲己更眼冒金光的道:「教教我!好不好?」我道:「不行!」妲己道:
「我不讓你白教,有甜頭的!」說著話,稍稍彎下腰,露出衣襟裡那條深邃的乳
溝,我的雞巴情不自禁的硬了起來,六欲搶過來,推開妲己,嚷道:「騷狐狸,
別勾引我老公!」

  雨掌旗恨恨的道:「你還不是勾引別人的老公?」六欲不理她,對我道:
「老公,咱們家的絕技,你可不能傳給外人!不過,為了你老婆我的安危著想,
我覺得你應該把這門神通傳給我。」

  我故意道:「別說是老婆了,就是女兒都不行!除非是親生兒子,我才會傳
授,這就叫傳兒不傳女!否則我寧可帶到棺材裡,讓這門絕技就此失傳。」聽了
這話,眾女都是若有所思,我笑道:「一個個想什麼呢?不會是想著生兒子吧?」

  之所以跟眾女胡扯八道,就是想調節下氣氛,畢竟十天之後的局面凶險無比
,最壞的情況很可能是我自毀道行,也保不住眾女,何不讓她們此刻多點歡樂?
眾女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紛紛調笑起來,享受最後的輕鬆。

  所謂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在這絕殺大陣的壓力下,反而可以暢所欲言,這
些奇女子之間的敵意在慢慢變淡,我也鼓起勇氣道:「此役結束之後,我將歸隱
,若是你們願意,就一起急流勇退吧。」

  眾女都是一方巨擎,基業不小,又飽嘗了大權在握的快意,縱然對我有些情
意,卻也不會輕易放棄原有的一切,都是默然不語,細細斟酌,六欲、雨掌旗尤
其放不下權勢,妲己掛念著狐族,如來心繫天下蒼生,而寒月更是志不在此,唯
有七情有些意動,但和六欲商議片刻,卻割捨不下妹妹。

  過了半晌,眾女紛紛道:「為何要歸隱?有什麼難處嗎?咱們看看有沒有其
他辦法。」「老公,你修成元神化身,正該大興宗門,立萬世不拔之基,何必埋
沒才華?」「現在也很逍遙,幹嘛非要歸隱啊,咱們在一起,何事不可為?別歸
隱了。」「貧尼曾立宏願,救天下蒼生於水火,此刻塵緣未了,心有掛礙,卻是
放不下,難得解脫。」「我剛剛脫劫,族中許多大事尚未妥善處理,老葉,你於
何處歸隱,將來我去找你。」

  眾女並非無情,但終究牽絆無窮,各有顧慮,重重阻隔之下,兼收並蓄已成
鏡花水月,想來天若有情天亦老,我的心漸漸變冷,淡淡的道:「諸位皆有治世
之能,統領一方,也可造福蒼生,倒是貧道冒昧了,而貧道才疏學淺,性子懶散
,故此期盼隱居泉林,靜聽松濤,倒教諸位笑話了。」(注2)

  六欲急道:「老公,也沒說歸隱不好,用得著這麼生分嗎?」我搖了搖頭,
道:「人各有志,勉強不來的。」七情道:「你隱居何地?」我道:「率性而為
,自當隨遇而安。」

  妲己、如來同聲道:「那怎麼找你啊?」我道:「不用找,海內存知己,天
涯若比鄰。」我也有我的倔強,我也有我的任性,不可能任人召之即來,揮之即
去,世間很多悲歡離合,便是由此而來,就算我明知道過分強勢只會傷人傷己,
卻依然無法壓抑內心的煩悶情緒。(注3)

  眾女見我說的決絕,也是默然無語,過了片刻,雨掌旗道:「你心意已決,
我也無話可說,勸君更盡一杯酒,西出陽關無故人!」(注4)

  說著話,雨掌旗取出一罈佳釀,自己先喝了一口,跟著遞過酒罈,我也喝了
一口,除了如來和紫涵之外,其餘女子也都取出美酒,一時間觥籌交錯,開懷暢
飲,沒人再說掃興的話,但心中都不是滋味。

  眾女都是呼風喚雨的人物,一個比一個奢華,拿出來的美酒都含有諸多天材
地寶,元氣濃烈之極,就算是天人合一境的強者貪杯多飲,照樣會醉倒,我喝了
幾口之後,已有醺然之意,恍惚中,彷彿有人輕吟:「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
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注5)

  見我與眾女產生分歧、隔閡,寒月暗暗竊喜,不停的勾引眾女,卻被妲己灌
得酩酊大醉,這才算消停一會兒,而眾女各懷心事,亦不再開口,恰便是別有幽
情暗恨生,此時無聲勝有聲,寂靜之中,平添幾分淒涼。(注6)

  十日時間,一晃即過,破陣已迫在眉睫,我道:「最近十日,神物的威壓越
來越強,只怕南海修士已經注意到此地的異象了,現在都聚在海眼外圍,伺機而
動,大家都小心些,若是成功破陣了,可別被人撿了便宜。」

  雨掌旗開口道:「不過也不必過分擔心,南海修士中雖然也有天人合一境的
高手,但都已經前往天山搶奪九宮琴了,留下一些小魚小蝦,殊不足道。」

  我道:「話雖如此,但小心無大過,還是提防些吧,離神物出土還有一個時
辰,按照之前商議好的辦法,大家趕往自己所負責的方位,大陣運轉之後,我會
發出訊號,你們就開始攻打陣基,盡量分化大陣的力量。」

  眾女齊聲答應,架起遁光離去,七情回頭道:「陣眼是大陣樞紐,反擊之力
最強,你自己小心,千萬不要勉強,若是力有不逮,就和我們說,畢竟人力有時
而窮,別硬撐著。」

  眾女也都停下遁光,紛紛附和,我點了點頭,笑道:「放心吧,我怕死得很
,不會硬挺死撐的。」眾女笑罵一聲,各奔東西,看著這些奇女子的背影,我暗
暗歎息,若是破陣失敗,那這一別就成永訣,也許知道我死了,她們會哭的很傷
心,也許很多年之後,她們還會偶爾想起我,這已經足夠了。

  我轉身去看紫涵,遞上一張符篆:「帶著這張平安符,你一定會沒事的。」
紫涵並不伸手接符,反問道:「定住大陣的代價是什麼?」我道:「自毀道行,
我已經說過了··」紫涵打斷我的話:「我想知道真相。」我道:「什麼意思?」
紫涵道:「知夫莫若妻,如果僅僅是自毀道行的話,你根本不會那麼猶豫。」

  我輕笑一聲:「老婆和情人果然不一樣。」紫涵不耐道:「你別打岔!」我
黯然道:「有些問題,你已經知道答案了,為何一定要問?」紫涵道:「那我不
會逃走,留在這陪你。」我怒道:「不行!若是破陣失敗,你必須馬上走!」紫
涵淡淡的道:「有些事,你已經知道我的選擇了,為何一定要強人所難?」

  霎時間,有溫熱的液體自眼眶流出,我轉過頭去,用法力蒸發淚水,然後擁
住紫涵,輕聲道:「你老公戰無不勝,一定可以破掉這狗屁陣法,咱們還有千萬
年要廝守,絕對不會死在這裡!」紫涵輕笑道:「不錯!有些事,我還要好好和
你算算賬,你想死,沒那麼便宜!」

  將平安符舉到紫涵面前,笑道:「還是帶上吧,起碼可以抵禦破陣的餘波,
等我破陣之後,帶你回家大操一頓,我就喜歡看你死去活來的浪態!」一邊說著
,一邊將平安符繫在紫涵手上,然後在紫涵唇上淺酌一記,低喃道:「在這等我
,我很快就回來。」紫涵也低聲道:「千萬小心,我等你!」

  轉身離去,三具身軀分化開,本尊持十方缽趕往七星陽環陣眼,陰陽化身持
四象鼎趕往七星陰環陣眼,只等大陣運轉,陣眼浮現,便開始全力破陣。

  隨著神物出土時刻的逼近,大陣發出一陣陣沉鬱的嗚鳴,而且陣陣嗚鳴越來
越急,到了最後,嗚鳴連成一股,響個不停,整個碧瀾海眼忽然一陣劇顫,海底
泥沙翻湧,七星陰陽環同時破土而出,壓抑數萬年的寶光流轉四射,奪人二目,
動人心魂,七彩寶光將天上海下映的一片瑰麗,好看異常!

  沒有任何遲疑,將法力注入十方缽、四象鼎,分別朝七星陰環和七星陽環打
去,這一擊已經蘊含六成的修為,本以為可以試出陣眼的威力了,但七星環得五
行旗加持,又有南海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元氣為後盾,威能超乎想像,受到攻
擊之後,僅僅顫動一下,就將兩道攻擊雙雙彈開。

  我知道單憑自己絕對破不開陣眼,長嘯一聲傳出訊號,遠處眾女齊齊回應,
開始攻打五行陣基,竭力分散大陣的威力,我將十成法力注入四象鼎、十方缽,
再度發起攻勢。

  似是感受到威脅逼近,七星環陰陽環光芒大盛,這混沌至寶終於開始綻放鋒
芒,隨著撕天裂地般的一聲大響,三件神物結結實實的撞在一起,霎時間萬物靜
止,過了一剎那,陣眼周圍的一切事物都被蒸發掉,本尊和陰陽化身同時覺得胸
腹劇痛,顯然都被反震之力擊傷了。

  深吸一口氣,抬眼向七星環看去,挨了這全力一擊,這件混沌至寶竟只偏了
半寸,心中不禁一涼,以這大陣來說,最少也要將鎮壓陣眼的神物打偏數尺,才
能破掉陣眼,可現在……

  難不成真要自散三魂七魄,以元始經強行定住大陣讓眾女逃生?

  螻蟻尚且偷生,不是必死無疑,誰肯甘心就死?祭起四象鼎、十方缽,再次
朝七星陰陽環打去,三件神物再次硬拚,又是一聲巨響發出,眼前金星亂冒,口
中鮮血狂噴,三具身軀都受了重傷,一時間只想躺倒在地,靜靜休養,但此刻哪
有這餘暇?

  抬眼去看,卻見七星環竟移開了一寸,不禁微微一愣,略一思索,已經明白
過來,原來這陣法緊密無比,也就容不得偏差,前一擊將七星環擊離陣眼半寸,
它和五行旗相互加持之力就減低很多了,溝通南海靈脈也不那麼順暢了,所以這
一擊的力道雖然沒有變大,卻將它移開了一倍的距離。

  但這麼對耗下去,我也未必能撐幾下了,畢竟三件神物堅不可摧,硬拚之下
絲毫無損,可我是血肉之軀,肉身再怎麼強橫,也不可能和混沌至寶比,光是這
兩記反震就快送掉性命了,除非是得到主防禦的兩儀燈,那才可能毫髮無傷,可
遠水解不了近渴,兩儀燈無處可尋,而七星環仍橫在眼前,這便如何是好?

  平日的陰謀詭計早已飛到了九霄雲外,還是只能老老實實的硬拚,用盡平生
力氣,將兩件神物再度打向七星環,四肢百骸瞬間麻木了,經脈微微一痛,就失
去了感覺,五官中有鮮血滲出,意識一陣模糊,自身元神已經受了創傷,幸好七
星環又被擊偏了半尺,不然就血本無歸了。

  這還是妲己她們幾個分頭攻打五行陣基,將大陣的威力引開了四五成,否則
第一次反震就已經將我絞殺了。

  取出丹藥服下,暫時無力發動攻擊,看著眼前的三件神物,有種蚍蜉撼石柱
,無能為力的錯覺,但有些事,非做不可,即便是死!

  時間無多,稍稍抑制住傷勢,立刻發起最後的猛攻,如果還是不能將陣眼破
掉,那就來不及發動下一次攻擊了,唯一的辦法,就是自散魂魄,將大陣定住片
刻了。

  三件神物在我眼前碰撞,反震之力湧來,能聽到骨骼的斷裂聲,這也是我唯
一能聽到的聲音了,轉頭去看,視線早已模糊,但七星陰陽環已經冉冉上升,逐
漸合二為一,向遠處遁走,頭痛欲裂,一時想不明白,這陣眼是不是被破掉了。

  海底傳來的顫抖嗚鳴,為我解開了疑惑,這大陣就要崩潰了,那眾女也就安
全了!

  心中一振,勉強提起精神,三具身軀融為一體,架起遁光去找紫涵,離開這
裡,從此再也沒有殺戮、死亡、痛苦、離別……

  終於看到那一抹靚影,忍不住低喝道:「紫涵,我來了!我們回家吧!」紫
涵迎了上來,驚道:「怎麼傷的這樣重?」

  握著紫涵的手,大笑道:「不礙事,回家了!」向著海面飛遁,眼角瞅見五
道光柱沖天而起,忽然融為一體,化為一桿陣旗遁走,和七星環不是同一方向,
而眾女亦分成兩撥,分別去攔截兩件神物。

  不過,這些紛爭與我無關了,神物花落誰家,就讓那些喜歡爭權奪利的人去
探尋吧!

  身受重傷,又精疲力盡,勉強衝出海面,心頭有種恍如隔世的錯覺,剛要松
一口氣,忽聽不遠處有人吶喊:「他是葉凌玄,只要殺了他,就可以得到神物!」
抬眼去看,天上海裡密密麻麻的全是修士的身影,這都是南海的修士,被七星環
的異象引來的,之前攻不進大陣,卻都在陣外守候。

  有人在喊:「他的道行深不可測,大家齊上!」瞬息之間,無數的法寶如疾
風暴雨般打來,紫涵的手變得冰涼,我亦大感絕望,難道今日就是我夫妻斃命之
時?

(未完待續)

***************************************

注1:善攻者,動於九天之上,善守者,藏於九地之下,出自《孫子兵法》。

注2:天若有情天亦老,出自唐代李賀的《金銅仙人辭漢歌》。這一句經常被其他
詩人引用,甚至是當作對聯,譬如月如無恨月長圓,對仗極其工整,真的很精彩
,我個人非常喜歡。

注3: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出自唐代王勃的《送杜少府之任蜀州》。

注4:勸君更盡一杯酒,西出陽關無故人,出自唐代王維的《送元二使安西》。

注5: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出
自宋代柳永的《雨霖鈴》,超喜歡這首詞,當年我追老婆的時候,就曾引用過其中
的一句: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現在想想,太他媽肉麻了!!!不過,我
老婆很喜歡,嘎嘎!

注6:別有幽情暗恨生,此時無聲勝有聲,出自唐代白居易的《琵琶行》,當年我
老婆非跟我爭論這首詞的作者是誰,當時她說是蘇東坡寫的,理由是唐朝人只寫詩
,不寫詞,我爭論了半天,被老婆扯住耳朵訓斥一頓,終於明白過來,老婆說的永
遠是對的,如果不對也要當成是對的,然後我就當琵琶行是蘇軾寫的,天下果然太
平了,那一夜,我夢見了鄭板橋,他告訴我:難得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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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銷魂》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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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雖說虎落平陽,但也不能受辱於宵小鼠輩,一橫心,運起殘餘法力,祭出四
象鼎護住自身和紫涵,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一個,紫涵亦祭起九口龍鳳劍準備
放手一搏,至於十方缽,在破陣之後就自行返回寶主如來身邊去了。

  數萬道寶光迎面射來,而敵人尚在百丈之外,想要拚命都無從拼起,只能被
動挨打,我重傷之後,四象鼎光華暗淡,顯然在南海群修的圍攻下堅持不了多久
了,轉頭去看紫涵,輕笑道:「有你陪在身邊,此生無憾了!」紫涵點了點頭,
臉上掛著淡淡的幸福,迎接這最後的時刻。

  霍然之間,南海群修的法寶一齊轉向,宛如渴馬奔泉般的朝海底飛去,數萬
道寶光沒入海水,隨即消失的無影無蹤,南海群修一片嘩然,大為震驚!

  此情此景令我似曾相識,在我法力全盛之時,曾以四象鼎收取千餘修士的法
寶,但此刻居然有數萬道寶光同時被強奪,這等套物落寶的神通遠非四象鼎可比
,我心頭一跳,暗道:「七星環!」

  此神物出土不久,絕不可能被眾女煉化,難道竟是自行施展威能?既然要救
我,之前又為何要讓我重傷?

  南海群修中有人喝道:「葉凌玄手段果然高強,但他已是困獸之鬥,大家使
法術斃了他!」雖然不是我下的手,但已經無關緊要了,無數風刀、雷箭、冰錐
、火彈迎面打來,只得硬著頭皮催動四象鼎,能挨一刻是一刻了,雖然法力幾近
枯竭,但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光挨打不還手,遲早被人耗死,可法力已經所剩無幾了,雖有丹藥也來不及
服用,一咬牙,分出陰陽化身,同時逼出自身精血強行施法,陽化身伸指疾書,
凌空寫了一個『斬』字,字離指尖,立刻幻化成千百個,宛如怒潮一般,向四面
八方湧去,南海群修血肉橫飛,慘叫立刻連成一片。

  陰化身跟著就將死去修士的元神抽出,瞬間催化為陰魂,開始反撲其他修士
,當然最主要的目的還是想讓陰魂隔在中間,抵消南海群修的攻擊,盡量爭取喘
息的時間。

  我此刻已是強弩之末,本以為能催化百餘隻陰魂就算不錯了,沒料到竟將死
去的千餘修士全數催化成陰魂,微微一愣,已經明白是附近的十方缽在提升渡化
能力。

  腦中如電光石火般的一閃,這些神物在暗中幫我?

  本尊立刻嘗試著將數千陰魂整合起來,一改各自為戰的局面,化為戰陣攻打
南海群修,雖然我的法力幾近枯竭,但操控大軍依然如臂使指,看來五行旗統御
陣法的力量也已經加持在身上了,四象鼎的光華亦逐漸轉盛,將襲來的法術盡數
截下,總算勉強穩住陣腳。

  耳邊傳來無數喝罵叫喊:「這魔頭當真歹毒,大家小心!」「書成為泣鬼神
,攝魂冥泣,調兵遣將,他居然能同時運使人鬼兩道三門神通!」「亂淫教本就
是七脈同修,都提防著點兒!」「不對,這不是法力化身…元神化身!這魔頭修
成了元神化身,今日不將他斃了,等他養好傷勢,咱們就萬劫不復了!」

  四件混沌至寶雖然或明或暗的庇佑,但法力消耗殆盡,強行抽取精血施法,
令傷勢越發沉重,緩緩朝外圍殺去,筋脈不時傳來陣陣劇痛,眼前數度發黑,幾
欲昏厥,心底早已破口大罵,這四個榆木疙瘩聯手將老子弄得重傷,此刻卻又一
齊來示好賣乖,真是馬前不作揖,馬後來磕頭,不可理喻!

  話說回來,這打一棍子,給一甜棗的把戲,一向是我騙大閨女小媳婦用的,
而且屢試不爽,莫非這些神物暗戀我,特意來撩撥勾引?此時此刻,也顧不得多
想,費盡力氣才在數萬修士中衝出一條缺口,再也不敢停留,架起遁光逃逸,哪
敢回頭看一眼。

  紫涵忽道:「你那幾個紅顏知己出手了,追兵被她們截下了,短時間應該追
不上來了。」紫涵一直運使龍鳳劍斬敵,也已經累得脫力,此刻聲音都變得沙啞
了。

  怒極之下,忍不住破口大罵:「這些潑婦光顧著搶奪神物,現在才出手,不
用理她們,南海群修中的厲害人物已經前往天山了,只要她們不自相殘殺,死不
了的,咱們先跑路要緊!」受傷過重,我的聲音也宛如野獸般的嘶吼,倒嚇了自
己一跳,但也管不了許多了,一路瘋狂逃竄,自從踏上修真之路後,還沒這麼狼
狽過!

  一口氣跑出萬里遠近,再也支持不住,眼前一黑,從半空直墜下去,紫涵吃
了一驚,伸手相攙,我喘息道:「來不及回家了,趕緊找地方養傷,不然被人趁
虛而入,你我想死都難!」

  此地尚未脫離南海,但也只好先潛下去了,胡亂選了一處海底洞窟做容身之
所,紫涵布下辟水禁制,又取出數件法寶佈陣遮蔽氣息,總算心中稍定。

  我早已傷疲交加,取出丹藥服下,便再也不想動彈了,一時間只覺得四肢百
骸無處不痛,再也支持不住,合上眼睛,昏睡過去。

  睡沒多久,就被疼醒了,放心不下紫涵,伸手去拉她,她也在身邊沉睡,這
才鬆一口氣,這一來把紫涵也弄醒了,輕聲道:「老公,你沒事吧?」我有氣無
力的道:「死不了,但想要完全恢復,最起碼也要調養幾個月了。」

  紫涵道:「此地並不是多麼隱蔽,用不了多久就會被人發現,怎麼辦啊?」
我道:「沒事,只要稍稍調養一下,咱們立刻另覓藏身之所。」

  緩緩運轉真元,將傷藥的藥力融進臟腑、經脈,這比自行癒合要快得多,但
稍一運力,就覺得全身劇痛,忍不住亂罵道:「殺千刀的神物,將老子害得這麼
慘,咒你們生兒子沒屁眼!」罵歸罵,還是得硬忍著劇痛運轉真元,早一刻恢復
,就早一步脫離危險。

  兩日之後,傷勢雖沒好,但元氣稍稍恢復,立刻和紫涵潛入深海,另尋了一
處隱蔽之所,南海群修一直不曾放棄神物,在海底不斷的搜尋,有幾次險些被他
們窺破行藏,但總算藏的隱蔽,終於化險為夷。

  調養月餘,傷勢大有起色,立刻啟程返回北冥冷海,青蝶、駱晴兒等一眾女
弟子見紫涵回歸,都是大喜,紫涵也忍不住喜極而泣,摟著弟子互道別來之情。

  傷勢尚未痊癒,我也懶得理會這些女人間的鶯鶯燕燕、痛哭大笑,吩咐一聲
閉關調養,便逕自回靜室歇息,躺在柔軟的大床上,忍不住對自己道:「結束了……」

  終於撐到這一天,從今之後,再也不用奔波勞碌、勾心鬥角,忘掉廝殺、放
棄權勢,做點想做的事兒吧。

  此次受傷過重,又強行逼出了大量精血,一直閉關調養了半年,才算徹底復
原,出關之後,立刻傳音召集亂淫教眾,歸隱後的許多事情,還要一一安排妥當。

  天淫宮大殿之上,和紫涵並肩坐於雲床,俯視下面的一干女子,開口道:
「當初開宗立派,乃是考慮到時運流轉,天地間有牝雞司晨之象,時至今日,我
和夫人準備覓地歸隱,斬斷塵緣,忘卻俗務,你們若是不願埋沒泉林,也可任意
離去。」

  駱晴兒、青蝶、粉蝶、蘇雨玲、柯柔兒、汪晗玉、閔文靜等一干女子都是相
顧愕然,思索片刻,一齊搖頭,我連問三遍,並無人離去,青蝶道:「掌教師伯
,咱們這宗門逍遙自在,又有取用不盡的奇珍靈物,你就是再問八十遍,也沒人
離去。」

  我點了點頭,道:「既是如此,也由得你們,本教原本來去自如,倒是本座
著像了。」眾女齊稱不敢。

  跟著和紫涵一起查看一干女教眾的進境,她們潛心苦修多年,總算進步不小
,但除了青蝶之外,其餘女子並沒有踏入天人合一境的潛質,看來繼承衣缽之人
,非青蝶莫屬了。

  我取出一枚儲物戒指,開口道:「青蝶,有兩件事要交給你去辦,你拿著這
枚儲物戒指,去一趟幽冥,交給你姜師叔,這是兩位巨擎的屍首,你姜師叔有大
用,同時告訴她,夫人已經回歸,不必再盯著地府了,她若是願意回來,便可隨
時回來,若是不願意,也由得她。」

  青蝶接過戒指,我又道:「另外你再去一趟大唐西北的臥牛山,黑驢六耳在
那裡落草,他要是願意歸教,你便和他一同回來,若是不願意,你便自行回來,
但一定讓他把對聯揭了,同時讓他把本座的牌位撤去。」

  青蝶答應一聲,立刻離宮而去,指點眾女一番,便和紫涵同返寢宮,分隔兩
千餘年,彼此的思念情慾早已熊熊燃燒,此刻終於可以盡情尋歡宣淫,享受閨房
之樂了。

  脫去道袍,回頭去看紫涵,輕笑道:「老婆,過來,讓老公好好抱抱你。」
紫涵俏臉微微泛紅,但仍是聽話的走了過來。

  伸手去解紫涵的前襟,紫涵面帶羞澀,卻不抗拒,任由乳房被掏出來,暴露
在空氣中,低下頭,把臉貼在那對肥碩的大奶子上,感受著柔軟溫暖,然後握緊
乳肉,迫使奶頭凸出,張口含住奶頭用力吸吮,紫涵輕歎一聲,嬌軀微微顫抖。

  將紫涵扯到床邊,雙臂勒緊她的纖腰,舌頭在兩隻豐乳上來回舔弄,舌尖繞
著奶頭畫圈,跟著用牙輕咬一記,引得紫涵嬌呼一聲,手掌伸入紫涵裙內,將貼
身的錦襠撕得稀爛,手指剝開兩片小陰唇,立刻察覺那處密洞早已泥濘不堪。

  抬起頭,看著面色潮紅、微微氣喘的熟婦,揶揄道:「老婆,你已經濕了,
真是淫蕩呢,是不是動情了,想發騷啊?」紫涵羞不可抑,雙手捂臉,但如此一
來,胸前、胯下空門大露,口手並用,吮奶摳陰,刺激的乳頭傲然挺立,淫穴浪
水長流。

  紫涵嬌軀顫抖不已,終於忍耐不住,垂下玉手按住祿山之爪,哀求道:「不
要…好難受…老公…快來弄我吧…」少了玉手遮面,終於可以一窺紫涵的神色,
但見春情勃發,滿臉難耐,眉梢眼角儘是風流,眼波流轉間,淫心已經按耐不住。

  但此時若是挺槍上馬,豈不少了幾分挑逗之樂?當下雙手捉住那一對豐乳,
肆意捏弄,漫不經心的道:「老婆,想讓我怎麼弄你啊?」紫涵早已慾火焚身,
挺起胸膛,將雪乳壓在我的雙手上,雙臂摟上我的脖頸,喘息道:「我不行了,
你想怎麼弄就怎麼弄,用雞巴插進穴裡最好··」

  放開滿掌乳肉,伸到紫涵胯間,按住那充血挺立的陰蒂,笑道:「用雞巴插
這裡嗎?」紫涵連連點頭,呢喃道:「別折磨我了,快來吧!」指尖一顫,開始
揉搓陰蒂,紫涵發出難以忍受的抽氣聲,故意調戲道:「怎麼能用雞巴插呢?萬
一高潮了,你會洩的很難受啊。」

  紫涵仰起頭,顫聲道:「我就是想被你插到高潮,洩出來不難受,老公,給
我吧。」

  看著紫涵那春情勃發的面容,聽著那滿口的淫言浪語,再也忍耐不住,摟緊
紫涵仰躺在床上,用身體跟那滑嫩的嬌軀糾纏,在床上翻滾,紫涵急不可耐,伸
手握住雞巴,將龜頭對準穴口,緩緩沉腰,將雞巴一點一點的吃進體內。

  龜頭頂開穴肉的一剎那,和紫涵一起發出低哼,那種緊窄裹挾堅挺的感覺,
令人忍無可忍,剛要向上衝刺,紫涵已經搶先一步聳動腰肢,胯間嫩穴開始不停
的吞吮雞巴,抬手托住那對沉甸甸、顫動不已的奶子,笑道:「老婆,你還真是
迫不及待啊,淫蕩!」

  紫涵羞紅了臉,嬌軀卻沒有停止起伏,依然騎著雞巴忘情馳騁,爽的穴水直
流,沾滿了睪丸,打濕了床單……

  生活中的很多事和做愛是一樣的,雖然必定有一個人要先動,踏出第一步,
但後動的人卻可以裝作不情願,甚至可以取笑先動的人,這就叫得了便宜還賣乖
,先動的人看似吃虧,但只要堅持下去,收穫也是最多的。

  看著自己的女人在自己的雞巴上翩翩起舞,滿足感和幸福感油然而生,但被
動挨打未免有失雄風,伸手按住女人胯間那一粒朱紅,手指無需任何動作,女人
起伏不定的身軀已經自動將陰蒂要害和指尖摩擦碾壓,霎時間,女人嬌軀劇顫,
幾乎失去平衡,口手更是驚呼失聲,雞巴能感受到穴肉的痙攣扭曲。

  指尖絲毫未動,卻幾乎將女人擊潰,因為它擺在最恰當的位置,觸碰到女人
的軟肋,指尖雖無四兩,但嬌軀亦未達千斤,輕輕一撥,玩弄女人於鼓掌之間。

  紫涵猛地趴伏下來,平滑的小腹壓住胯下淫邪的手掌,頭卻用力仰起,喘息
道:「…那裡不行的…會死的……」手掌雖被壓住,但指尖卻行動自如,既然她
不動了,那就換我來動!

  淡淡的道:「我就是要你死!」指尖圍著陰蒂輕輕畫圈,紫涵的嬌軀忍不住
扭曲一下,藉著那稍稍露出的空隙,開始挺腰仰攻,龜頭擠開濡濕泥濘的穴肉,
快速抽插,紫涵忍不住低呼一聲,將臉埋在我胸前,除了被動挨操外,她已無計
可施了。

  叉開玉腿,跨騎在我的腰際,被雞巴一下一下的捅著,甘美酣暢難以形容,
紫涵不禁輕咬下唇,悶聲呻吟,但女子爽極,便該縱情歡叫,放聲淫浪,這等強
忍快感的表情雖然誘人,但終覺美中不足。

  伸手摀住紫涵肥碩渾圓的臀瓣,在雪白的媚肉上重重擰了一記,喝道:「操
的爽就叫出來,光挨操,不幹活,真是懶婆娘!」雖是老婆,但也沒得商量!

  紫涵痛哼一聲,搖搖淫靡的大屁股,眼中滿是嗔怪,但還是張開櫻唇,低聲
呻吟,雖是成熟婦人,但終究有些矜持。

  左手分開紫涵臀瓣,右手在菊穴輕輕爬搔,紫涵略顯緊張,喘息道:「老公
,別碰那裡,好羞恥……」隨口答道:「放心吧!」紫涵稍稍鬆了一口氣,右手
食指卻稍稍用力,沒入緊縮的屁眼,紫涵的媚眼睜得大大的,眼神頗為幽怨,這
才漫不經心的道:「就是要讓你羞恥才有趣!」

  雞巴抽插百餘下後,紫涵的雙腿忽然夾緊了,嬌軀也開始不安的扭曲,顯然
逐漸逼近高潮,當下雞巴越發猛力上搠,手指也使勁摳挖菊穴,沒過片刻,紫涵
的嬌軀變得僵硬,龜頭能感覺到子宮口開合不定,穴肉也裹緊棒身開始痙攣。

  開口調笑道:「老婆,尿了嗎?」紫涵來不及說話,嬌軀微微顫抖,低低浪
叫一聲,一股陰精挾著大量淫水從身體深處直噴出來,雞巴來者不拒,將這淫靡
熟婦的精華盡數吸入體內,跟自身真元相融合,這雙修之樂妙不可言。

  紫涵被搾取了一次精元,大感疲累,趴在我身上懶洋洋的喘息,兩團乳肉壓
在胸口,酥軟無比,雞巴在穴內搖晃一下,笑道:「老婆,你洩的爽了,老公還
憋著呢!」紫涵有氣無力的道:「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了,我都累死了!」伸手捏
住紫涵精緻的鼻子,調侃道:「是爽死了吧?」

  紫涵拍掉捏鼻子的手,嗔道:「不害臊!就知道禍害人家!」手掌輕撫紫涵
光潔的背脊,笑道:「你洩了真元,卻全無所得,對身子不好,還是讓老公來給
你進補吧!」紫涵低聲道:「你可輕點,我怕被你弄死了。」

  聞言,忍不住哈哈大笑,翻身壓倒紫涵,雞巴由仰攻改為俯衝,定要殺的這
位嬌妻丟盔棄甲,屁滾尿流!

  所謂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此刻易地而處,紫涵再也無險可守,雞巴每
一下都盡根沒入嫩穴,宛如壓水井一般,將淫水一股一股的擠了出來,紫涵早已
潰不成軍,嬌軀佈滿細細的汗珠,兩條玉腿牢牢纏在我的腰際,雙手反抓住床單
,大聲呻吟,浪叫驚天,那對大奶子隨著抽插而不斷晃動,浪的驚心動魄!

  大力衝殺一陣,紫涵再也支持不住,嬌軀反挺成弓形,四肢間歇的痙攣,穴
肉幾乎要將雞巴絞斷,嘴巴大張,從喉嚨深處發出嚎叫,子宮口急吮龜頭,竭力
搾取陽精,我怕紫涵多洩傷身,急忙放縱快感,將精液注入紫涵體內,子宮被滾
燙的精液一煮,紫涵打了個冷戰,陰精立刻湧出,雞巴攪拌幾下,使陰精和陽精
調和了,笑道:「老婆,趕快吸了,大補非常!」

  紫涵喘息不已,又羞又惱,卻無可奈何,只能將彼此的體液納入子宮,緩緩
吸取,沒過多久,便即恢復精神,但激戰方酣,豈能就此收手?令紫涵半跪半趴
,挺著雞巴從後位進襲,依仗法力高強、淫功深湛,宛如鐵騎打流寇,一日數敗
之。

  七擒七縱之後,紫涵終於上降表,求太平,我本禮儀之邦,便即饒她不死,
夫妻聯床夜話,相擁而眠,彼此情濃,心中喜悅也是難以形容,但數日之後,我
卻發現紫涵有時候會心不在焉,細問之下,她卻說不出所以然來,我見慣世間百
態,又是夫妻相知,思索良久,大概猜到紫涵的一些心事,但卻不便開口,以免
徒增傷感。

  又過數日,紫涵仍是神不守舍,只得開誠佈公的談一番了,當下開口道:
「紫涵,這段時間你並沒有真正滿足,對吧?雖然達到高潮,但卻意猶未盡,對
吧?」紫涵吃了一驚,顫聲道:「你什麼意思?」我道:「你被情慾反噬,稍稍
有些異常,也在情理之中。」

  紫涵怒道:「我沒有!」我不開口,看著她,紫涵亦憤然回視,僵持片刻,
紫涵目光軟化,哭道:「是的!我已經是個蕩婦了!被千人騎、萬人跨,正常的
交媾征服不了我,你寫休書吧,我沒臉見你了!」

  強忍悲痛,我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有了問題,就要解決問題,而不是逃
避!」紫涵道:「你根本不知道我經歷過什麼,過得有多骯髒,到了現在,也沒
什麼好說的了,我們的路已經走到盡頭,你去找你那些紅顏知己吧,無論神通地
位,她們都比我適合做你的夫人。」

  我道:「我把事情說開,只是希望和你好好溝通,如果你認為難以接受,可
以當我沒說過。」紫涵道:「是我無顏見你,我只會敗壞你的門風,從此天各一
方,未必不是好事!」

  我覺得事情沒到這一步,但紫涵實在太過不可理喻,又不是世間凡人,何必
為了一段往事鬧得勞燕分飛?彼此相依為命,再過數千年,誰又記得發生過什麼?

  我想溝通,紫涵卻不聽勸解,這就叫矛盾!

  說不通就打,雖然這並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但理智並不是每一刻都能壓制
衝動,壓倒紫涵,在那吹彈得破的雪白嬌臀上狂扇數十記,紫涵又哭又鬧,竭力
掙扎,按住她雙腕,喝道:「你的經歷,我早就知道,有很多人為了不同的目的
,把一切告訴了我,你現在的情況,我也有一些預料,給我三個月的時間,如果
還是不能融洽相處,我就同意你離開。」

  紫涵又挨打又掙扎,也累得不動彈了,泣道:「老公,我們真的能回到以前
嗎?」我看著她,堅定道:「不可能回到從前了!」紫涵暴怒已極,猛撲起來,
又抓又撓,連撕帶咬,嚷道:「我是被人強迫的,你不可以不要我,你還是男人
嗎?再說了,就許你有女人,何其不公?」

  被紫涵欺近身來,一時間甩不脫她,又不能猛下殺手,只得施展肉搏扭打之
術,將紫涵再次制住,慌亂之間,也分不清這是妖族的法門,還是人族的秘技,
壓在紫涵身上,我道:「你他媽聽我說完行不行?以前的日子過去了就是過去了
,就算什麼都沒發生,也回不到過去,我的意思是,可以開始全新的生活!」

  紫涵仰頭罵道:「你他媽早放屁啊,說話大喘氣,捅死你都是應該的!」心
情劇烈起伏,我也頗感疲累,鬆開紫涵,躺到一邊,不耐道:「你不用跟我橫,
有你哭的時候!」

  紫涵撲了過來,焦急道:「老公,你可不能不要我!你詭計多端,一定有什
麼辦法的!」我道:「辦法很多,比如咱倆一同抹去記憶,最不濟也可以送你入
輪迴,然後我去渡你,下輩子一樣清清白白,但這些都是掩耳盜鈴的下策,真正
的辦法,是彼此適應!」

  紫涵道:「適應?怎麼適應?適應什麼?」我道:「適應你的淫蕩啊!」紫
涵氣道:「你才淫蕩呢!我只是有些不堪的經歷,一時間恢復不過來而已。」我
道:「媚藥和淫具只是放縱的理由,不是放縱的原因,你孟紫涵天生淫蕩,無可
辯解!」

  這番話出自六欲魔君,一開始我並不接受,但後來還是覺得她是對的。

  紫涵聞言大怒,又要發難,我急忙道:「有事說事,別動手!我說的是真話
,而且,我挺喜歡你淫蕩的!」紫涵恨恨的道:「你是個變態!」我道:「男人
都喜歡淫婦,難道都變態?」

  紫涵遲疑道:「有些男人喜歡看自己的老婆跟別的男人交歡,莫非你也這樣?
好噁心啊!我不要!」這倒是跟六欲同一論調,我怎麼淨碰上這種淫娃蕩婦?

  忍不住罵道:「放你媽的屁!你想都不要想,你要是敢紅杏出牆,我保證把
你的屁股打爛!」紫涵道:「那要怎樣?」我道:「雖然不可以真的紅杏出牆,
但玩點兒假的卻不打緊,再說你被情慾反噬,產生了受虐傾向,我可以調教你啊。」

  紫涵道:「什麼意思啊?」我道:「你的身體習慣了在強迫下交歡,所以正
常的房事令你意猶未盡,那你說怎麼辦呢?」紫涵道:「老公,難道你想……」
我點了點頭,紫涵羞不可抑,急道:「你去死吧,讓我在你面前那樣,我還是死
了算了,我可丟不起這個臉!」

  不理會紫涵的勸阻,取出四象鼎,開始打造調情用的淫具,煉器之道分為:
法器、法寶、靈寶、至寶、混沌至寶五個層次,當年宋鵬打造的淫具不過是法寶
級別的,此刻以四象鼎煉製的全是至寶級別,不僅效用提升數倍,而且和紫涵修
習的功法相輔相成,將情慾轉化為神通,對她有益無害。

  一件件淫具至寶擺在面前,紫涵口中雖然大罵無恥,但胯下早已濕的一塌糊
塗了。

  捻起一根長鞭,淡淡的道:「淫蕩的老婆,在我面前徹底綻放你的美麗吧!」
紫涵咬牙道:「你殺了我算了!」話雖如此,但紫涵卻沒有絲毫反抗之意,赤裸
著嬌軀坐在床邊,大腿夾得緊緊的,淫水卻仍是不停的滲出。

  分出陰陽化身,三軀並立,笑道:「我不會殺你,但你一定會欲仙欲死!」
說著話,長鞭虛擊一記,發出『啪』的一聲,紫涵皮肉一緊,嚅嚅道:「老公,
可不可以不要?」本尊道:「只要你能逃出這間寢宮,我就放過你!」

  紫涵立刻躍起,玉足點地,身法如電,瞬間竄出七八丈,臀波乳浪翻湧間,
雪白的嬌軀猛奪宮門,直等紫涵的手搭上門把了,陰化身才漫不經心的邁步,而
本尊和陽化身仍是靜立不動,似乎毫不在意。

  紫涵的半個嬌軀已經探出宮門,挺翹的乳房已經感受到自由的召喚,再踏出
一步便可逃出生天,局面千鈞一髮,但這一步卻永遠沒機會跨出去了,陰化身的
手掌已經按在那香肩上……

  陰化身將紫涵打橫抱起,不理會她的掙扎反抗,回身一擲,嬌軀在驚呼聲中
劃過半空,穩穩地落在床上,這一擲運力極巧,恰恰讓紫涵飛到床邊,便消了力
道,跌下時輕飄之極,令佳人毫髮無傷。

  紫涵伸手扯過錦被掩蓋身體,顫聲道:「你們想怎麼樣?」聽到她說『你們』
,我微微一愣,隨即明白紫涵還是不適應陰陽化身,總以為是三個人,不過這也
無妨,雞巴本來就有三根,就當輪姦好了。

  陽化身拿起孽欲鎖,開口道:「強姦你啊!」如此直白赤裸,紫涵反而不知
該說什麼了,本尊扯掉錦被,令最後的遮羞物消失,在女人的尖叫聲中,三具身
軀同時撲上床去!

  紫涵的雙手被反綁著,騎跨在本尊腰際,陽化身坐在床邊,輕撫紫涵的玉背
,看著那急速聳動的纖細腰肢,笑道:「你一被綁起來,浪勁兒果然就上來了!」
紫涵搖頭抽泣道:「…老公…別看我…別看我…好丟臉……」

  陰化身湊到紫涵搖晃不已的胸前,捻住一粒嫣紅的葡萄,細細揉搓,緩緩開
口道:「你現在很美啊,為什麼不能看?」長髮在腦後飛舞,紫涵叫道:「…好
羞恥…我快瘋了…讓我死吧……」

  陰化身走到紫涵背後,緩緩抬起長鞭,輕聲道:「好!我讓你死!」手臂下
揮,鞭梢落在光潔的玉背上,「啪」,就像江南的雨滴落在屋瓦上,紫涵仰起頭
,情慾開始劇烈燃燒,嬌軀變得更加炙熱,柳腰聳動的越發瘋狂,產生要被那對
豪乳壓斷的錯覺,嫩穴也因此更加快速的吞吮雞巴。

  長鞭至寶可以催發情慾,和七情六慾鞭有異曲同工之妙,但也可以產生強弱
不同的痛感,就看持鞭人如何施展了。

  每過片刻,陰化身都會在紫涵背脊上輕抽一記,逼迫熟婦加速套弄雞巴,沒
過多久,紫涵的淫水就將床單浸濕了一大片,陽化身湊到紫涵耳邊,輕聲道:
「每一鞭都會讓你情慾湧動,可套弄雞巴會讓情慾暫時壓制在體內,如此蓄而不
洩,入而不出,你還能堅持多久呢?」

  紫涵也知道我說的是實情,雖然眼中滿是絕望,卻依然咬緊牙關,顯的頗為
倔強,但大汗淋漓的嬌軀,卻洩露了窮途末路的淒然!

  陽化身伸出手掌,法力化絲纏住紫涵的粉頸、乳頭、肚臍、陰蒂、足趾,陰
化身用左手抓住紫涵的長髮,右手舉高鞭子,本尊伸手抬起紫涵的豐臀,開始主
動抽插,雖然還沒有發動總攻,但諸多的埋伏後招,還是讓紫涵預感到前途的暗
淡,呻吟道:「…老公…饒了我……」

  本尊和紫涵對視著,輕聲道:「老婆,一下就好了!忍一忍!」紫涵想哭,
卻極力忍著,身軀變得僵硬,靜等兵敗如山倒的那一刻……

  第一次!紫涵第一次在我面前展露無與倫比的風情!那是一種極致!紫涵達
至絕頂高潮時的表情,令我終生難忘,就像少年時第一次見到曇花綻放,那種驚
奇與震撼!三具身軀從不同視角欣賞著紫涵的媚態與嬌羞,能感受到紫涵嬌軀的
抽動,呻吟聲無比悅耳,由順暢轉為高亢,再逐步回落,似低喃,似細語,終於
寂滅無聲……

  紫涵高潮後沉沉睡去,臉上兀自掛著徹底滿足的愉悅笑容,看著她的睡態,
我的心終於變得輕鬆,她和姜甜兒是不一樣的,姜甜兒喜歡身體上的蹂躪折磨,
紫涵習慣了精神上的羞辱輕薄,在被強迫的情況下,才能真正放開,縱情聲色。

  守在紫涵身邊,聽著那均勻的呼吸聲,心底極為安寧,過了兩個時辰,紫涵
的睫毛微微一顫,緩緩睜開了眼睛,見我盯著她看,不禁有些窘迫,嗔道:「人
家臉上有花啊,這麼盯著看?」我笑道:「差不多,你是心花怒放,我是百看不
厭。」

  紫涵微笑不語,我忍不住輕吻那容光煥發的臉頰,低聲道:「這回滿足了吧?」
紫涵大羞,嗔道:「死相!就你花花腸子多!」我道:「這還是輕的呢,厲害的
還沒使出來呢,譬如懸吊劈腿,偽具鑽陰…」紫涵急道:「你少來!你打造的淫
婦愁那麼粗,想捅死人啊?」

  忍不住辯解道:「這可是我精心打造的至寶,通靈如意,能大能小,怎麼會
捅死人,再說了,只要魂魄不散,死去活來豈不痛快?」紫涵道:「那也不行,
太嚇人了!」「少來這一套,真插進去就不覺得害怕,只覺得爽了!」「你很變
態哎,你知不知道?」「彼此!彼此!」

  此後夜夜笙歌,日日宣淫,彼此如饑似渴的吞噬對方,像是要把數千年來欠
下的歡愉盡數追回……

  每次都更換不同的調教花樣,過了數月,我提出遛狗,紫涵表現的很反感,
但我知道,其實她是很喜歡的,雖然她表現得不情願,但其實是在等我強迫她。

  取出兩件淫具,放在桌上,紫涵咽一下口水,小心翼翼的道:「老公,這又
是幹嘛用的?」

  拿起短的那一件至寶,遞給紫涵細看,乃是一個腕環,上面有一條細細的晶
鏈,晶鏈頂端有一個小圈,笑道:「這是失魂圈,這小圈是套在乳頭上的,施法
之後,就會徹底收緊,絕對掉不下來,然後··」紫涵打斷我道:「然後讓我帶上
腕環,那我手臂稍微一動,就會牽動奶頭,對吧?你真的很變態哎!」

  我豎起大拇指,笑道:「老婆,你真是冰雪聰明,這可是我精心打造的,你
手腕的動作不論如何劇烈,都不會拉傷乳頭,但稍有動作,乳頭就會奇癢難熬,
偶爾會有細微的刺痛感,卻是錦上添花,更增樂趣!」

  紫涵道:「那你先試試!」我一時語塞,急忙岔開話題,拿起另一件法寶,
剛要說話,紫涵道:「這是鎖陰蒂的吧?」我立刻道:「你怎麼知道?」紫涵翻
起白眼:「你當人都是傻子啊?短的那一件至寶是一對,剛好讓左右手鎖兩邊乳
房,長的這一件至寶雖然有兩個腳環,但兩條細鏈卻連在同一個失魂圈上,不是
鎖陰蒂,難道是鎖雞巴啊?」

  我道:「老婆,短的才叫失魂圈,長的叫落魄圈,以示區別,這樣一來,失
魂落魄,何其風雅!」紫涵低罵道:「變態,淫棍,白癡!」隨即提高嗓門,喝
道:「要試你先試!」

  不理紫涵的抱怨,施法將紫涵定住,跟著將失魂圈箍住嬌嫩的乳頭,隨即一
掐法決,便在乳頭上生了根,任憑如何搖晃,都不會脫落,然後將腕環扣在那雙
玉手上。

  紫涵動彈不得,但仍叫罵不停:「惡賊,有種放開我,和我公平的打一架!」
我笑道:「過會就放開你,和你大戰三百回合!」將紫涵推倒在床上,含住陰蒂
舔吮幾下,在紫涵難耐的淫叫聲中,陰蒂已經充血勃起,趕緊用落魄圈箍緊陰蒂
,如此一來,陰蒂便縮不回去了,隨即將腳環扣在秀美的足踝上。

  這兩件淫具至寶打造的極為精美,遍佈奇異花紋,暗含大道至理,所以雖是
調教用的玩物,但卻比玉鐲金鏈更細緻典雅,戴在紫涵身上,與嬌軀相得益彰,
寶光盈盈間,大環小圈將皓腕、纖足、酥乳、嫩穴盡數鎖住,細細的晶鏈穿插來
去,將玉體襯托的淫邪不堪,卻又高貴無比。

  解開定身術,笑道:「久仰玉聖法力高強,今日葉某想領教一番!」紫涵顧
不得說話,伸手去扯奶頭上的失魂圈,但手臂剛剛抬起,已然牽動這淫邪至寶,
奇癢從乳頭擴散,紫涵呻吟一聲,忍不住雙腿發軟,幾乎坐倒在地,如此一來,
足踝又牽動胯間的落魄圈,直箍的陰蒂傲然挺立,穴中騷水長流。

  紫涵喘息道:「不行!老公,太難受了!趕快取下來!」我道:「那怎麼行
,你不是要打一架嗎?」紫涵道:「難受死了,很癢啊,你自己試試看!」

  搶到紫涵面前,握住那瑩白的小手,輕輕搖晃,紫涵仰頭浪叫一聲,情不自
禁的伸手去撓乳頭,想借此化解奇癢,但手臂一動,乳頭上的奇癢更甚,紫涵哀
求道:「老公,不要了,我不要了,這個真的不行……」

  拿起長鞭,對著無力起身的紫涵連抽兩記,引動這熟婦骨子裡的淫蕩,隨即
取出孽欲鎖,套住紫涵的粉頸,喝道:「老婆,開始遛狗了,要好好爬,如果不
認真,會挨鞭子的。」

  輕扯孽欲鎖,迫使紫涵向前爬,手腳的動作立刻引起乳陰的煎熬,沒爬幾步
,那豐滿的嬌軀已經癱倒在地,紫涵仰起臉,顫聲道:「老公,真的不行,實在
受不了!」我道:「相信自己,你一定行!」

  紫涵閉上眼,無力的搖頭,有淚水自眼眶滲出,宛如梨花帶雨,那種美,那
種淒然,令我無比震撼!剎那間,有心碎的感覺,我蹲下身子,準備解開淫具,
紫涵忽然低聲道:「老公,不要可憐我,繼續折磨我,你這樣狠狠的愛我,我很
喜歡,以後我不論如何求你,都不要放過我!」

  我道:「老婆,你這樣淫靡,真的好美,我愛你!」紫涵仰起頭,玉顏兀自
帶著淚痕,但笑容早已綻放:「我也愛你,我想讓你看我痛苦淫亂的樣子!」

  站直,揮鞭,驅趕那苦受荼毒的母狗,每爬一步,胯間都會淋漓下淫水,同
時也會不時的仰起頭,發出難耐的嘶吼,這是痛苦嗎?我曾經以為是!但這個女
人誇張的搖擺臀部,故意將雙腿分開到最大,甚至不時的抬起雙臂,將雪白渾圓
的胸脯展現在我面前,這一切都告訴我,她是快樂的!

  在寢宮內爬行兩圈之後,母狗徹底變成了死狗,牽著不走,打著不走,如果
不是還有粗重的喘息聲,我就真的以為紫涵死了,但她胯間噴出的大股淫水,卻
令我明白她的幸福。

  盤膝坐在紫涵身邊,輕撫那雪白的背脊,讓她愜意的享受餘韻,良久,紫涵
抬起頭,嬌媚一笑,那種極為滿足的神情,令我慾火大炙,壓住汗濕發粘的嬌軀
,開始大力抽插,紫涵驚笑道:「老公,別這麼急,到床上去!」

  捏住奶子揉搓,胡亂喊道:「騷婆娘淫邪輕狂,放蕩不貞,罪大惡極,就地
正法!」紫涵邊挨操,邊破口大罵:「臭流氓,有種你別操!輕點揉,想痛死我
啊!」

  彼此情濃,抽插數百下後,將精液射進飢渴的子宮,跟紫涵對視著,欣賞著
她承接精液的媚態,而她亦放肆的展露風情,這一刻,徹底的擁有彼此!

  將子孫一點一點注入女人體內的過程,有莫名的喜悅歡愉,恰在此時,紫涵
輕歎一聲:「此樂何極?」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得妻如此,夫復
何求?(注1)

  我剛要說話,忽然發覺青蝶回來了,便以神念傳音讓她進來,過了片刻,青
蝶推門而入,紫涵急忙爬上床扯被子遮身,羞道:「你這人!孩子進來你不和我
說!」我道:「自家人,怕什麼?再說了,你們都是女的,又不吃虧。」「那你
也沒穿衣服啊!」「我被看了,我都不急,你急什麼?」

  青蝶強忍笑意,開口道:「啟稟掌教師伯,事情已經辦妥了,但姜師叔不肯
回來,而黑驢六耳拖家帶口,收拾東西要花不少時間,所以要晚一些時候才能歸
教。」

  我點了點頭,這些事早在意料之中,也不以為意,對青蝶道:「你辛苦了,
下去歇著吧。」青蝶微微遲疑,並不離去,我道:「還有事嗎?」青蝶道:「姜
師叔還要我捎一句話。」我道:「什麼話?」

  青蝶低頭不語,我道:「你但說無妨。」青蝶道:「姜師叔讓我告訴掌教師
伯,你太天真了!」聞言,我默然片刻,對青蝶道:「你下去吧。」青蝶躬身告
退,紫涵道:「甜兒這話什麼意思啊?」

  我搖了搖手,並不回答,姜甜兒雖然未臻至天人合一境,但城府極深,絕不
會信口胡言,她一直希望我建立霸業,可惜我志不在此,她再勸也是枉然,不過
話說回來,我歸隱之願也未必能輕鬆達成。

  且不說我身上隱藏著極大地秘密,單是紫涵也絕非池中之物,以我的推演能
力,在和紫涵面對面的情況下,都算不出她的命理,這中間定有古怪!

  在南海一役中,諸多神物的表現頗為曖昧,而且七星環和五行旗的異象在出
土前十天才開始顯現,可九宮琴的異象卻整整提前了四個月,分明是故意引開南
海巨擎,令我可以全身而退,既給我製造麻煩,又讓我有驚無險……它們分明是
在向我示威!

  思索良久,卻全無頭緒,忍不住低聲咒罵,紫涵頗為擔憂,柔聲道:「怎麼
了?」我輕歎一聲,道:「被人當猴子耍,很不爽!」紫涵道:「是天庭那個人
搞的鬼嗎?」我知道她說的是雷掌旗,當下冷笑道:「憑他還沒這個本事!」

  紫涵不願我再糾纏此事,勸慰道:「反正咱們也要歸隱了,何必在乎這麼多?」
我道:「我還有幾件未了之事,一定要在百年內徹底了結,那時才能真正歸隱。」

  既要幫武則天謀取大唐王朝,又要幫如來統一靈山,還要給七情、六欲提供
靈藥,化解淫毒,以及那位雷部掌旗使大人,就算殺不死他,也不能讓他太逍遙!

  想到這裡,我急忙問紫涵:「宋鵬被人送入輪迴了,我想知道是誰做的,當
初寒月把你帶出多情海時,那面石鏡落在誰的手裡?」紫涵思索片刻,才道:
「我不知道,但寒月敢到多情海擄人,的確是有人給她通風報信,將多情海的虛
實告訴了她,而那個人似乎並沒有撈到什麼好處。」

  我點了點頭,又道:「寒月從多情海擄走了多少人?」紫涵想了想,才道:
「不多,一共擄走了六個人,全是女的。」

  這就對了,從一開始,那個人就只想要宋鵬的元神,對多情海的珍寶美人全
無興趣,他知道我關心紫涵,所以找好色如命、行事莽撞的寒月來擄人,借此引
開我的視線,令我無暇追查宋鵬的下落,若非如此,他豈能不順手牽羊?

  不為小利,必有大謀,此人費了這麼多周折,豈能全無所圖?顯然是看中了
宋鵬跟我的恩怨,想借此謀取神物,哼哼,這才叫太天真了!

  雖然不懼怕敵人的詭計,但此刻敵人隱忍潛伏,也無法將他和宋鵬找出來,
只等他們利令智昏、露出馬腳,才好一網打盡!

  當下不再糾纏此事,轉頭對紫涵道:「老婆,這幾個月玩調教玩得盡興了,
明天玩別的。」紫涵漫不經心的道:「明天玩什麼?」湊到紫涵耳邊,低語一番
,紫涵滿臉通紅,捂著耳朵道:「真噁心!你果然是變態!我就不明白,你從哪
想出來的鬼點子啊?」

  伸指在嫣紅的奶頭上輕彈一記,引得紫涵輕聲呼痛,這才輕笑道:「天機不
可洩露!」


注1:出自李商隱的《無題》,年代是唐代,其實我個人不是很喜歡這兩句。


(未完待續)
2013-5-3 02:4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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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房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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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老公練成分身三人,要不還得找別人來玩老婆,又會鑄成大風波。
2013-5-3 11:2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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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s0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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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在背后安排这么大的局,能够做成这样的恐怕也是寥寥无几的大能吧,连老叶基本上都毫无头绪吧,这样的大能所做又是为了什么目的呢?也是人人觊觎的混沌至宝?还有姜甜儿说老叶天真,难道她隐约知道什么内幕,在此规劝老叶要小心。查不到前世的老叶,难道命运早就已经注定。期待大大能够揪出幕后人物。
2013-5-3 20:34#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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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v18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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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銷魂】35

作者:水龍吟
2013-5-4

***********************************
  之前那一章更新的比較倉促,許多問題沒有及時回覆,現在回答狼友們的問
題,首先我老婆是知道我在寫這本書的,她也給了我很大的支持,因為我個人非
常喜歡寫小說,她也希望我能達成夢想。這本書最初沒想發出來的,本來就是和
老婆調情用的,那時毛片看膩了,在家裡、在賓館做愛做乏了,開始求新求變,
所以有了《修真淫奴妻》,後來改名為《逆天銷魂》,我老婆看了第一章,就和
孟紫涵的反應差不多,大罵變態,卻又極為興奮,但隨著劇情的發展,她認為女
人太慘,應該寫點男人被虐的劇情,於是多情海那一幕精液長河就出現了,但我
老婆對後宮情節有些牴觸,認為男主角不專一。

  另外,我一直以為《琵琶行》是詞,經狼友eversleeper、wy3674、agdxgr
i123、sandcat2幾位提點,我才知道這是詩,實在是不好意思啊,果然是活到老
學到老,唉···

  有狼友提出來,主角破陣破的過於容易,在這裡解釋下,這是沒辦法的事,
畢竟很多狼友要求打鬥場景描寫的簡略些,應將情色和劇情放在首位,如果這只
是一般的修真小說,那肯定要長篇大論的破陣,儘量營造緊張而激烈的氣氛、塑
立堅毅而決然的人物形象,可情色小說比普通修真多了一些東西,如果全部都寫
,章節拉得太長,而且在三四天一更的情況下,實在很難滿足大家的要求,畢竟
我只有晚上碼字,白天要上班的,時間有限,許多細節實在把握不好,大家見諒
啊。

  有狼友提出來,眾女看重神物,而忽略男主角,對男主角用情不深,這個怎
麼說呢,目前的情況,七情、如來、妲己是肯定看重主角的,六慾和雨掌旗就有
些不確定了,至於寒月,巴不得主角死,但她們沒有立刻出手,最主要的原因是
不知道主角遇險了。

  因為主角是以巧破陣,並沒有自毀道行強行定住大陣,所以眾女不知道主角
傷得如此嚴重,以為憑男主的法力,不至於如此悽慘,而且她們彼此搶奪神物,
沒注意到主角直接離開了,從主角破陣到遇險,時間很短,她們發現危機,就立
刻出手了。

  在狼友們的回帖中,有人認為男主角和紫涵之間的肉戲不給力,建議我繼續
安排別人調教紫涵,也有人非常喜歡夫妻做愛,要求從此融洽,別再讓人染指紫
涵,呵呵,我突然覺得好矛盾,大家怎麼看呢?

  有狼友提出來,如果紫涵以後還是被人擄走,然後被調教,情節就重複了,
毫無看點,我真的表示無語了,太杞人憂天了吧,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要這樣寫,
幾位狼友居然先知道了,我直接淚奔,仔細想一下,本文中的情色情節基本沒有
前後重複的,當然宋鵬的調教多一些,但也極力求新求變,而寒月是同性戀,女
女調教好歹也算變變口味吧,如果這也算重複,那西遊記沒法看了,基本上就是
唐僧被擄走,猴子救他,我這本書最起碼沒這麼千篇一律吧?

  也有狼友說男主角調教時愛心氾濫,立場不堅定,這個是故意的,他調教自
己的對象是自己的老婆,而且剛剛進入磨合,如果鐵石心腸,毫無人性,合理嗎
?雖說這是情色修真小說,但也不能太脫離現實,假設主角無敵,滅絕人性,六
親不認,唯我獨尊,那這本書有看頭嗎?

  一開始,大家追著紫涵看,要求這個角色戲份多一點,現在又有人認為紫涵
意義不大,不如多寫點妲己、六慾甚至寒月,我突然覺得地球很危險···

  最後說一下我碼字的情況,工作一天後,六七點鐘回家,做好飯吃完,接近
八點了,強忍疲倦碼到十一點左右,基本就睜不開眼了,然後三四天一更新,每
章一萬多字,而且每章都有校對,儘量減少錯字、BUG,最大限度保證質量,在
這種情況下,很難滿足所有人,我只能說喜歡看肉戲的,可以跳著看點肉戲,喜
歡看情節的狼友,可以跳著看點劇情,在全文結束後,會做統一調整,將細節合
理、完善,但現在很多情節確實處理的不好。

  我寫到這裡,肯定會有狼友提出來,其他大神的創作環境差不多,卻寫得更
好,我只能說,愛因斯坦是偉大的人物,但不是每一個人都是偉大的人物。

  多謝狼友們的支持,否則我也堅持不到今天,水龍吟在此鞠躬,十分感激!
***********************************

  正文開始:

  漫漫長夜,紫涵顯得有些心不在焉,連覺也不睡了,對著燭火發呆,星眸不
時瞅來,眼角滿是急不可耐,我躺在床上,被她攪得不得安寧,忍不住好笑道:
「淫婦,就這一晚也等不得?想偷漢子也不用這麼急巴巴的啊!」

  紫涵伸手拿起蜃龍燈左右搖晃,令燭火忽明忽暗,漫不經心的道:「老公,
你真的不介意我偷漢子啊?」

  我道:「我答應你了,自然不會反悔!」

  紫涵將蜃龍燈重重頓在桌上,發出『碰』的一聲悶響,怒道:「我要紅杏出
牆了,你就不傷心?萬一我弄假成真,看你怎麼收場!」

  我不耐道:「老婆,你想太多了,只是幻境而已!你要是真偷漢子,我早他
媽的氣瘋了!」

  紫涵回嗔作喜,笑道:「那倒也是!老公,那也別等明天了,咱們現在開始
吧!」

  我翻起白眼,罵道:「他媽的,剛操完,你又想要了?」

  紫涵撲上床來,嬉笑道:「不一樣,調教是調教,偷人是偷人!」

  我道:「不行!我累了,明天再說!」

  紫涵哪裡肯依,就在床上施展神通,祭龍鳳劍猛斬狂劈,九道寒光將床單錦
被削成碎片,棉絮紛飛間,宛如初冬瑞雪,我見她如此兇殘,驚得滾下床去,罵
道:「浪蹄子,為了偷人,連老公都殺,真他媽的淫婦!」

  紫涵淫心蕩漾,鬧得不可開交,實在捱不到天明了,只得取過蜃龍燈,一邊
施法一邊道:「在幻境中,你會迷失自我,忘記所有的經歷,但我會保留你的名
字和容貌,讓你開始全新的一生。」

  蜃龍燈放出淡淡光暈,紫涵漸漸陷入幻境,不禁昏昏欲睡,但她強撐著抬起
頭,用最後殘存的理智問道:「在這個幻境中,你也會迷失自我嗎?」在紫涵臉
頰上輕吻一記,我道:「我是施術者,不會迷失的,所以你的一切言談舉止我都
能看到,好好展露你的淫蕩吧!」

  紫涵想開口,但已來不及了,嬌軀一軟,癱倒在床上,我搖了搖頭,放下蜃
龍燈,追隨這位淫妻進入幻境,開始奇異之旅···

  映入眼簾的,是一處平凡的小鎮,由於位置太過偏僻,遠離官道,所以這小
鎮並不熱鬧,但卻極為安寧,在小鎮西北的一處老宅中,每日都有荒唐的淫戲在
上演。

  這處宅邸並不大,但修建的極為雅緻,主人姓嚴,五十餘歲,曾為御醫,宦
海沉浮幾十年,厭倦了勾心鬥角,使銀錢上下疏通,終於告老還鄉了。

  這嚴老爺醫術精湛,又極會做人,在京城那些年頗攢了些積蓄,但怕樹大招
風,因此不敢建大宅,家中僕人亦只三四位,閉門納福,倒也逍遙,但事情就出
在這些僕人身上,有個僕人叫葉大,極貪杯,一日喝醉了酒,從橋上跌下,幸虧
天旱無水,不曾被淹死,但腿卻跌斷了。

  斷腿雖不是致命傷,但卻幹不了活兒,東家不能養閒人,肯定要攆人的,還
要請大夫瞧病,買藥醫治,葉大平日貪杯,哪有什麼積蓄?

  這一來貧病交加,他老婆紫涵又急又擔心,但女人家沒主意,只會哭天抹淚
,恨不得去尋死,可天無絕人之路,嚴府老管家嚴福忽然上門,說嚴老爺唸著葉
大兩口子平日裡手腳麻利,要來給葉大瞧病,連湯藥錢都一併出了,也不辭了葉
大,依舊給工錢,這真是聞所未聞的好事,葉大和紫涵連連道謝,嚴福也不多待
,說完話就走,紫涵急忙送出門去。

  到了門外,嚴福忽然問道:「紫涵啊,嚴老爺對你們夫妻如何啊?」

  紫涵不疑有他,立刻道:「嚴老爺對我們夫妻有再造之恩!」

  嚴福皮笑肉不笑的道:「那你要如何報答嚴老爺呢?」

  紫涵心頭一跳,覺得有些不對,只得小心翼翼的道:「等我丈夫養好傷,我
和他一道去拜謝嚴老爺,從此結草啣環,報答救命之恩!」

  嚴福搖了搖頭:「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嚴老爺瞧中你了,你若是知情識趣
,這次的難關便可輕鬆渡過,不知你意下如何啊?」

  聞言,紫涵心裡涼了半截,半晌作聲不得,嚴福何等精明,立刻以退為進,
故意道:「既是不識抬舉,那我就去回稟嚴老爺,不管這檔子閒事了,你明兒去
賬房結算葉大的工錢,府裡養不得閒人!」

  所謂貧賤夫妻百事哀,紫涵不禁心亂如麻,若是沒大夫瞧病,丈夫的腿就廢
了,況且自己幹不了重活,每月領的工錢少,少了丈夫,如何養家?只怕要和丈
夫一起活活餓死了!

  嚴福知道唯有軟硬兼施,才能辦成這件事,見紫涵不語,便勸道:「你也不
是黃花大閨女,伺候嚴老爺幾晚,你丈夫也不會察覺,等渡過難關,還不是恩愛
夫妻?」事已至此,那紫涵又哪有第二條路好走?只得半推半就的答應了,嚴福
留下五兩銀子,讓買些排骨吃食給葉大進補,自去回稟嚴老爺不提。

  沒過一個時辰,嚴福就引著嚴老爺來了,他曾為御醫,接骨治傷輕而易舉,
開了藥方,讓嚴福去抓藥,囑咐葉大、紫涵一番,無非不能見風、不能沾水之類
的,葉大不疑有他,千恩萬謝,紫涵卻是不敢看嚴老爺,但嚴老爺也不在意,反
而勸兩口子搬到嚴府住,可以就近照看,以免傷勢反覆。

  葉大推辭一番,但嚴老爺極力邀請,葉大更是感激,便即答應了,紫涵卻知
道嚴老爺是想就近下手,但自己已是砧板上的魚肉,哪裡逃得出人家的魔掌?窮
家沒什麼好收拾的,嚴老爺家裡無不具備,當下嚴福雇了輛馬車,拉著夫妻倆搬
到了嚴府。

  葉大傷後疲倦,服下湯藥便即沉沉睡去,嚴福卻盯著紫涵,逼她去拜見嚴老
爺,紫涵無法推脫,只得磨磨蹭蹭的起身,跟著嚴福去書房見嚴老爺。

  進門之後,嚴老爺正在看書,嚴福一言不發,轉身出了書房,隨即將房門關
閉,發出『啪』的一聲輕響,紫涵一哆嗦,門外跟著傳來反鎖聲,顯然已將退路
封死了。

  嚴老爺對這一切似乎全無所覺,仍是埋頭看書,紫涵硬著頭皮道:「拜見老
爺。」嚴老爺合上書卷,抬起頭,微笑道:「紫涵,無須多禮。」

  這位嚴老爺雖已年過五旬,但保養得宜,精神極好,並沒有尋常老人的衰敗
,可面上的皺紋和滿頭的白髮,卻展示了他的滄桑。

  紫涵極為緊張,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嚴老爺起身走來,紫涵急退兩步,但書
房就這麼大,又哪有迴旋餘地,過了片刻,紫涵已經被逼入死角,忍不住求道:
「老爺,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不能…」說到此處,已經難以為繼,淚水自眼眶湧
出,顯得楚楚可憐。

  嚴老爺抬起手,似要替紫涵拭淚,紫涵轉臉避過,嚴老爺淡淡的道:「紫涵
,不要怕,不要抗拒,有得就有失,你得到你要的,我也要取走我要的,你說對
嗎?」紫涵無言以對,只能默默抽泣。

  嚴老爺再次伸手,紫涵沒有抗拒,任由那枯柴般的老手擦去淚水,嚴老爺輕
聲道:「來,陪我喝兩杯。」

  紫涵搖頭道:「我不喝酒的。」

  嚴老爺不去理她,轉身取出酒壺酒杯,倒滿美酒,對紫涵招手:「過來。」
聲音雖然輕柔,但卻透著不可抗拒、不容置疑!

  紫涵想反抗,卻不知該如何反抗,不由自主的走過去,嚴老爺將一杯酒遞到
她手裡,笑道:「今天要暢飲一番,我已上了年紀,酒量不好的,你若是將我灌
醉了,也許就能保全清白了。」

  紫涵覺得事情不對,但她實在太過緊張,太過害怕,始終想不明白問題出在
哪裡,嚴老爺也端起一杯酒,在紫涵杯上輕輕一碰,開口道:「乾杯!」隨即一
仰脖子,將酒喝乾,紫涵也依樣畫葫蘆,舉頭飲盡杯中酒。

  一股辛辣滾燙自咽喉湧進小腹,霎時間,如同烈火熊熊燃燒,口中胃裡都刺
痛起來,尚未流乾的眼淚又被嗆了出來,紫涵放下酒杯,雙手亂搖,咳嗽道:「
好難喝!不喝了!」

  嚴老爺微微一笑,又將酒倒滿,對紫涵道:「第一次喝烈酒都這樣,再來就
好了!」

  紫涵咳嗽道:「不喝了!辣死了!」

  嚴老爺命令道:「再喝一杯!就當陪陪我,我已是個老人,沒有多少喝酒的
機會了。」說著話,嚴老爺舉杯痛飲,紫涵無奈,只得再喝下一杯烈酒。

  心跳的飛快,臉頰發燙,燒的難受,紫涵捂著額頭,悶聲道:「不能再喝了
,比毒藥還難喝!你們男人怎麼喜歡喝這種東西,有病!」

  嚴老爺不去理她,又倒了一杯,趁紫涵不注意,抓住她的脖子,將烈酒強灌
進紫涵嘴裡,嚴老爺行醫多年,自然遇上過病人不肯服藥的情況,這強灌逼飲的
手法極為高明,烈酒竟沒灑出一滴。

  三杯烈酒下肚,紫涵再也支持不住,變得昏昏沉沉,嚴老爺將酒壺遞給紫涵
,命令道:「全喝光了,要是剩下一滴,我就不救你丈夫了!」

  紫涵醉眼朦朧,早已分不出輕重了,拿著酒壺搖了搖,還有大半壺,抬頭痴
笑道:「你是個老淫棍,你想強姦我,你一定會救我丈夫的,對不對?」

  嚴老爺道:「我說話算數,等我玩了你,自然還你一個活蹦亂跳的丈夫!」

  紫涵想了想,才道:「那還喝酒嗎?」

  嚴老爺笑道:「當然要喝,待會還要給你喝我的千子百孫和陳年老尿!」

  紫涵道:「你的子孫?你不是沒有兒子嗎?」

  嚴老爺顫了一顫,喃喃道:「本來有的,但喝醉了酒,被馬車撞死了!」

  紫涵醉笑道:「酒不是好東西!是禍害!我丈夫要是不喝酒,也就不會出事
了,我也就不會被你強姦了···」

  提及死去的兒子,嚴老爺有些煩躁,喝道:「賤貨,快喝了酒,待會老夫要
操個痛快,說不定兒子就有了!」

  紫涵依言舉起酒壺,咕咚咕咚的大喝起來,沒過片刻,已是人事不知了。

  嚴老爺立刻將紫涵的衣衫扒的精光,露出一身雪也似的白肉,嚴老爺看著粉
臂、酥胸、纖腰、玉腿,簡直不知道該如何下手才好,他保養的極好,筋骨強壯
,又服用了春藥,那根黝黑的老雞巴早已挺了起來,拉起紫涵的手,在雞巴上搓
弄,跟著俯下身,含住肥碩的大奶子吮吸,一時間只覺得暢快已極!

  可憐紫涵醉倒,哪裡能反抗?胯下雖然全無淫水,但嚴老爺早有準備,取出
香油,搓在雞巴上,隨即掰開紫涵的雙腿,將龜頭頂在穴口,腰部發力,緩緩刺
入那桃源洞,紫涵微哼一聲,隨即全無反應,嚴老爺扛著紫涵的雙腿,大力衝殺
,勇武不輸少年,將穴肉操的來回翻滾,裡進外出,同時雙手在紫涵身上胡亂摸
索,揉奶摳肛,無所不用其極!

  紫涵醉態嬌媚,玉體橫陳,嚴老爺操了百餘下,已然抵受不住,急忙將雞巴
捅進紫涵身體深處,龜頭一抖,射起精來,睾丸縮漲,馬眼開合,滾滾濃精肆無
忌憚的排泄到紫涵體內,射精完畢,嚴老爺抬起紫涵的大屁股,墊上幾本書,令
精液無法倒流,只能化在紫涵體內。

  嚴老爺走到紫涵面前,將雞巴捅入紫涵的小嘴裡,隨即掐住紫涵的鼻子,紫
涵不由自主的用嘴呼吸,唇舌稍動,已將嚴老爺的殘精吮淨,嚴老爺微微一笑,
頗感暢快。

  有春藥催逼著,那雞巴絲毫不軟,嚴老爺就勢在紫涵嘴裡抽插起來,雖說紫
涵爛醉如泥,但牙齒不經意的開合,依然撞得雞巴微痛,嚴老爺只得拔出雞巴,
跨上紫涵嬌軀,改以肥乳裹屌,兩團白白的乳肉緊鎖住黝黑的雞巴,映襯得淫靡
無比,嚴老爺慾火大炙,用手按著紫涵的奶子拚命抽插折騰,直搓的乳肉發紅,
再將一股老精射了出來,噴了紫涵滿頭滿臉,脖頸胸脯無處不腥。

  嚴老爺久未開葷,兀自心有不足,扯過紫涵的玉手套弄雞巴,等著快射了,
再插入紫涵嘴裡,將萬千子孫賞給了紫涵,然後捏住紫涵鼻子,看著紫涵半嗆半
咽的喝下精液,這才心滿意足的上床安歇,留下紫涵赤身裸體的躺在書桌上,遍
體精液穢物,淫靡不堪,悽慘無比···

  到了天亮,紫涵緩緩醒來,隨即覺得全身痠痛,臉上、脖子上、胸口、胯下
粘糊糊的,嘴裡也有腥臭味,不禁打了個寒顫,趕緊一摸衣服,全身光溜溜的,
哪裡還有一絲半縷?

  紫涵明白過來,又驚又怕,忍不住嚎啕大哭,嚴老爺躺在床上,懶洋洋的道
:「哭得這麼大聲,四里八鄉很快就都知道了,你還能見人嗎?再哭下去,恐怕
你丈夫也聽得到了!」

  紫涵吃了一驚,急忙壓低聲音,但哪裡止得住淚水?嬌軀縮成一團,抽抽噎
噎個沒完,嚴老爺嘆了口氣,起身勸慰,許諾葉大和紫涵都漲一倍工錢,又拿了
五兩銀子與紫涵,讓她和丈夫用渡,費盡口舌,才讓紫涵止住哭泣。

  大錯已然鑄成,便是上吊尋死也保不住清白了,紫涵沒了主意,不知該如何
是好,嚴老爺趁機甜言蜜語,威脅利誘,軟硬兼施下,將紫涵死死吃住,紫涵無
法可施,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了。

  嚴老爺叫人送了熱水來,兩人胡亂洗了,紫涵穿上衣衫,急忙去看丈夫,所
幸受傷後睡得沉,對昨夜的一切全無所覺,問紫涵早上起來去哪了,紫涵謊說老
僕吳媽叫去幫些針線,便支應過去了。

  嚴老爺在藥中做了手腳,雖不傷人害命,但令葉大昏昏欲睡,到了夜間,嚴
福又來敲門,紫涵欲待不理,卻擔心驚醒了丈夫,又怕嚴老爺發難,不免斷了生
計,只得強忍心酸,去見那老淫棍。

  進了房門,嚴老爺也不裝正經了,直接來拉紫涵,紫涵想要躲閃,嚴老爺就
說要把事情捅出去,紫涵無奈,只得隨嚴老爺上床,半推半就的寬衣解帶,這次
紫涵是醒著的,看到嚴老爺的一身老肉,不禁一陣噁心,但這老淫棍老當益壯,
身子也算結實,唯有小腹隆起,顯得極為滑稽。

  嚴老爺見到嬌滴滴的美人兒脫得赤條條,胯下老屌立刻挺了起來,紫涵偷瞧
一眼,卻見那根丑物竟極粗長,黝黑硬熱,青筋畢露,與那身老肉極不相稱,嚴
老爺精於世故,早已察覺紫涵的震驚,得意道:「紫涵,這根東西還中用吧?昨
夜可是在你身上連射三次呢!哈哈!」言畢哈哈大笑,紫涵伸手捂臉,羞不可抑。

  嚴老爺見了這等嬌羞媚態,再也忍耐不住,摟住紫涵就要交歡,紫涵左右掙
扎,輕嚷道:「老爺,說話要算話,我給了你,你可要救我丈夫!」

  嚴老爺捏住一隻大奶子揉搓,隨口道:「放心,我言出必踐!」

  紫涵再也無法推脫,躺在床上,任由嚴老爺輕薄,暗道:「就當被狗咬了,
為了丈夫,豁出去了!」但嚴老爺是歡場老手,極擅調情,香嘴吮乳,摳陰舔足
,手法精妙,總是弄在紫涵的動情處,如此細細煎熬,折騰得人婦嬌喘連連,香
汗淋漓,將一顆淫心漸漸撩撥活了。

  令紫涵趴在床上,嚴老爺細細舔舐玉背,一路慢慢向下,舔到纖腰時,紫涵
忍不住癢,痴痴笑了起來,嚴老爺趁機道:「浪蹄子,爽吧?」

  紫涵又氣又羞,咬牙道:「不爽!」

  嚴老爺抽出摳穴的手,將滿掌粘液送到紫涵面前,問道:「那這是什麼?」

  紫涵羞的抬不起頭來,將臉壓在被子上,不發一聲,嚴老爺笑道:「浪蹄子
,這是你流出來的淫水,只有最淫賤的婦人,才會流這麼多!」

  紫涵搖頭道:「不是的!我不是淫婦!」

  嚴老爺不和她強辯,扒開兩瓣雪臀,一下吻住屁眼,紫涵驚叫一聲,顫聲道:
「那裡髒,別碰!」隨即想要掙扎,卻被嚴老爺死死壓住,反抗不得。

  嚴老爺將紫涵屁眼裡裡外外舔了三遍,直舔的紫涵淫水長流,大腿根泥濘不
堪,這才抬起頭問道:「你丈夫沒這麼伺候過你吧?」

  紫涵低聲道:「他沒有,太髒了!」

  嚴老爺道:「只有男人真正愛女人時,才會幫她舔屁眼!」

  紫涵微微一顫,回味著這句荒誕不經的話,嚴老爺早已低下頭,細細舔弄屁
眼了,手也伸到紫涵胯下,摳挖嫩穴,挑逗陰蒂,紫涵立刻呻吟出聲,嬌軀顫抖
,卻不掙紮了,任由老淫棍在下身口手並用,為所欲為。

  老淫棍折騰半天,弄的紫涵要死要活的,忽然抬起紫涵一條腿,將老臉湊到
紫涵胯間,細細觀看,紫涵羞不可抑,急要合腿,卻被老淫棍用胳膊頂住,合不
起來,紫涵只覺得一陣陣粗重呼吸噴在穴口,有異樣的刺激,弄得芳心大亂,幾
乎就要高潮。

  老淫棍立刻察覺紫涵的窘況,越發放縱起來,一低頭,猛咬住陰蒂嘬弄,嘬
的紫涵欲仙欲死,嬌軀一挺,被老淫棍弄洩了身子,老淫棍如獲至寶,將嘴堵住
穴口,把紫涵噴出的陰精吮到嘴裡,紫涵又羞又惱,忍不住浪叫幾聲,玉體顫抖
不已,卻漸漸癱軟無力,兩條雪白的大腿兀自夾著老淫棍頭頸不放。

  嚴老爺湊到紫涵臉前,一張嘴露出滿口濃白陰精,紫涵大羞,急忙轉過頭去
,哪敢多看?嚴老爺將陰精嚥下,笑道:「小蹄子,這都是你流出來的好東西,
老爺全喝了,你還不謝謝老爺?」

  紫涵低聲道:「謝謝老爺。」嚴老爺道:「你爽了,老爺還憋著呢,你也給
老爺舔舔雞巴啊!」紫涵羞得幾欲昏倒,急忙道:「不行的!」嚴老爺早已將雞
巴杵到紫涵面前了,形勢比人強,紫涵無奈,只得張開小口,含住龜頭,隨即被
雄性的腥臊味嗆得咳嗽起來。

  但嚴老爺步步緊逼,紫涵咳嗽完,還得繼續舔雞巴,在嚴老爺的指點下,香
舌在老屌上不停遊走,舔龜含卵,吞吐肉棒,紫涵雖不習慣,但這等生澀的口技
,卻另有一番妙趣。

  紫涵趴在嚴老爺胯下舔了半天,嚴老爺腰眼漸漸發麻,知道不好,急忙把住
紫涵的頭,雞巴在小嘴裡連捅幾下,馬眼一開,將一泡老精尿在紫涵嘴裡,命令
道:「嚥下去!這是老爺的子孫,不准漏一滴!」紫涵乖乖的含住龜頭,將濃精
一口口嚥下。

  射精之後,嚴老爺摟著紫涵親吻,趁機上下其手,捏住奶子大力揉弄,紫涵
被玩的發出浪哼,同時嚴老爺帶著異味的口水不停流進嘴來,紫涵也只能咽到肚
子裡,過了一會,嚴老爺的老屌又硬了起來,拍拍紫涵的大屁股,紫涵只得分開
大腿,方便嚴老爺抽插。

  老淫棍兩手抓住紫涵的腳踝,倒提起兩條玉腿,雞巴一捅,已經沒入流水的
嫩穴,他年紀雖老,但技巧頗好,與少年人的急衝猛撞不同,慢而持久,宛如小
火煲湯,入味三分,這一番抽插,九淺一深,綿勁中蓄,直把紫涵的高潮操出兩
三回還不曾射精,紫涵哪受過這等摧殘,口中哭爹喊娘,連連求饒不已。

  嚴老爺一心收服紫涵當千依百順的性奴,便不理會她的哀求,只管不緊不慢
的操屄,老肉壓住嫩膚,雞巴在紫涵體內翻江倒海,折騰了一個時辰,徹底把紫
涵操翻了,這才將龜頭頂住子宮口,盡情的灌漿,紫涵已被操軟了身子,癱著兩
腿承接精液,嚴老爺射一股,她的嬌軀便抖一陣,再也沒有抵抗之心了。

  嚴老爺痛快的射完,拔出雞巴,湊到紫涵面前,紫涵馴順的含住龜頭,將殘
精吮去,滿臉討好,顯得淫靡無比,嚴老爺心懷大暢,摟著熟婦沉沉睡去。

  那一夜後,嚴福安排了一個老家人照看葉大,以紫涵幫吳媽做針線活兒為由
,時時帶了紫涵去給嚴老爺淫樂,嚴老爺又配了一副藥,讓紫涵服用,紫涵喝了
之後,覺得乳房發脹,過了數日,奶子竟似大了一圈,卻不下垂,渾圓堅挺、肥
碩淫靡,奶頭更是深紅豔麗,令嚴老爺愛不釋手。

  但嚴老爺配的藥另有奇效,又過了數日,紫涵竟被催出奶來,這一來,嚴老
爺又多了一道點心,嚴老爺精通醫理,淨給紫涵吃一些下奶的食物,又時時吮吸
紫涵的乳房,將奶水抽乾,如此一來,紫涵的奶水越來越旺,嚴老爺稍微少喝幾
口,都漲得她難受,又不敢告訴丈夫,只能強自忍耐,翹首以盼嚴老爺的召喚。

  到了此時,嚴老爺依然給她開藥食補,故意讓紫涵奶漲難耐,看她的笑話,
然後再召到房中細細羞辱取樂。

  紫涵盼了一天,也沒見嚴福或是吳媽來叫人,奶子早已漲的滾瓜溜圓,越發
顯得豐滿淫靡,到了掌燈時分,奶子已經漲的生疼了,紫涵坐臥不安,在屋裡亂
走,葉大奇怪道:「你今天怎麼了,這麼煩躁?」紫涵哪敢說實話,含糊遮掩過
去,吃完晚飯,伺候丈夫喝了藥,葉大立刻沉沉睡去,紫涵再也按耐不住,直奔
嚴老爺的書房。

  紫涵是出來偷人,絲毫不敢聲張,在門上輕叩兩記,兀自擔心別人聽見,不
停的回頭查看,生怕醜事被撞破,屋裡傳來嚴老爺的聲音:「誰啊?」

  紫涵小聲叫道:「老爺,是我!」

  嚴老爺卻不開門,沉聲道:「紫涵啊,大晚上的不睡覺,跑我這來做什麼?
男女有別,不便相見,有事明天說!」

  紫涵知道這老淫棍在耍自己,但也無可奈何,只得小聲哀求道:「老爺,人
家奶漲的受不了,求你發發慈悲,替人家吸吸奶吧!」

  嚴老爺道:「荒謬!你有老公,為何來求我?再說你沒生孩子,如何有奶水?
這等醜事也說得出口,真他媽的淫婦!」

  紫涵急得哭了出來:「老爺,我是淫婦,淫婦知錯了,饒了淫婦這一回吧!
你想怎麼折磨我都行,先讓我進屋吧!」

  嚴老爺打開門,紫涵立刻拱了進去,大門隨即合上,將人倫顛倒的淫邪隱藏
起來。

  嚴老爺正襟危坐,正眼也不瞧紫涵一下,紫涵跪伏於地,伸手解開衣衫,將
兩個滿漲碩大的奶子暴露在嚴老爺面前,雙手托乳,哀求道:「老爺,實在漲的
受不了,你幫我吸吸奶子吧。」

  嚴老爺勾勾手指,紫涵立刻跪爬到他兩腿間,嚴老爺掏出半軟的雞巴,在紫
涵臉上狂抽十幾下,喝道:「淫婦,瞧我今天怎麼整治你!」

  紫涵喘息道:「我是淫婦,老爺想怎麼整治,就怎麼整治!」

  嚴老爺取出一個精美的架子,宛如方桌,卻沒有桌面,四根桌腿上各有一個
皮箍,對紫涵道:「淫婦,趴上去!」紫涵微微害怕,但卻不敢反抗,乖乖趴了
上去,嚴老爺隨即用皮箍將紫涵的手腕足踝箍住,如此一來,紫涵雙腿大開,形
如母畜,不論嚴老爺如何施暴,她都反抗不得,任人宰割。

  那架子支起了紫涵的嬌軀,一對大奶子便軟軟垂在身下,玉背赤裸朝天,美
不勝收,嚴老爺又對著架子上的幾個機簧調整,抬高紫涵的下顎和腰胯,迫使紫
涵仰頭撅?,更顯得淒美無比,淫靡不堪。

  將紫涵擺弄好花樣,嚴老爺取過椅子,坐在紫涵面前,撩起衣袍,將雞巴戳
到紫涵唇邊,命令道:「淫婦,舔雞巴!老爺做事公平,吸你的奶之前,先給你
喝點精液,這就叫將欲取之,必先予之!」

  那根老屌從來不洗,每天都要紫涵用嘴清理,雖然騷臭難聞,但紫涵早已不
在意了,張口含到根部,仰頭縮頸套弄幾下,隨即嘬住龜頭,細細吮咂,嚴老爺
享受著紫涵的小嘴,手也沒閒著,伸到架子底下,去摸那對懸空的大奶子,同時
連連感嘆:「這奶子好啊,又白又嫩,肥碩無比,吃了我這麼多好藥,這奶水大
補啊!淫婦,漲的難受吧?」

  紫涵含著雞巴,不能說話,但忙不迭的點頭,嚴老爺笑道:「你的奶水太旺
盛了,以後不叫你淫婦了,叫你乳牛吧,從此你就是我養的私畜牲口,每天都要
給我提供新鮮奶水!」隨即在紫涵的奶子上輕拍兩下,引得奶水發出聲響,紫涵
早已被馴化,立刻點了點頭。

  嚴老爺忽然起身,去拿了一支毛筆,又將一碗清水放在紫涵背上,隨即坐下
,喝道:「接著舔!」紫涵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也不敢問,低頭乖乖舔雞巴,忽
覺背上一涼,微微發癢,原來嚴老爺把紫涵的玉背當宣紙,用毛筆沾著清水練起
了書法,連寫數行字,已經無處下筆了,但第一行的水字已被紫涵的體溫蒸發,
正好下筆,倒是方便。

  寫著寫著,嚴老爺的手忽然發顫,已被紫涵吃的射出精來,急忙命令道:「
不准嚥下去!張開嘴!」

  紫涵依言行事,露出滿嘴濃精,嚴老爺將毛筆伸進紫涵嘴裡,沾了些精液,
又在紫涵唇邊一揩,撇去多餘的精液,隨即在紫涵玉背上揮毫起來,這一次字過
留形,斑斑駁駁,紫涵身上滿是精液的腥臭味道。

  嚴老爺笑道:「你就是最下賤的母畜,不僅要給老爺我騎,還得用背脊馱著
我的子孫!我嚴家世世代代騎你,你就是千人騎,萬人跨的浪蹄子,對嗎?」紫
涵雖覺得極為羞恥,但也不敢反抗,乖乖點了點頭。

  折騰了半天,紫涵已經撐不住了,奶子漲的越發難受,但滿口精液,說不出
話來,嚴老爺沒下命令,她也不敢將嘴裡的穢物嚥下,手腳又被箍住了,做不得
手勢,登時急的直搖頭,嚴老爺笑道:「乳牛,是不是想老爺吸奶了?」紫涵急
忙點頭,眼中滿是求懇,嚴老爺心滿意足,開懷大笑。

  那架子的腿本就可以伸縮,嚴老爺搖轉把手,將紫涵的身嬌軀漸漸托高,然
後把嘴湊到紫涵乳房下面,含住乳頭吸起奶來,紫涵被綁住四肢,形如母畜乳牛
,奶子早已漲得像小西瓜一樣,忽然被老淫棍猛力一吸,奶水終於得到宣洩,紫
涵忍不住像母牛一樣仰天長哞!

  乳陰相連,老淫棍在紫涵奶子上吮個不停,紫涵下身早已淫水漣漣,老淫棍
吃著左邊奶子,玩著右邊奶子,一會又吃右邊奶子,玩左邊奶子,紫涵的兩個大
奶子予取予求,被老淫棍盡情啃舔,紫涵呻吟不斷,媚眼如絲,過不多久,忽然
嬌軀一顫,屄中噴出一股浪水,竟被吃奶吃出了高潮。

  紫涵洩的氣喘吁吁,老淫棍卻是大樂,伸手在紫涵的大屁股上連連拍打,發
出?啪肉響,紫涵嬌聲呼痛,更加誘人,老淫棍將奶水吸乾,連打幾個飽嗝,滿
嘴奶香,愜意之極。

  新鮮人乳最補,老淫棍吃飽喝足,體力逐漸恢復,繞到紫涵身後,對準紫涵
大開的胯間摳挖幾下,引得紫涵仰頭浪叫,這才挺起雞巴,開始進攻那無法反抗
的嫩穴。

  紫涵被綁住雙腿,老淫棍想怎麼操就怎麼操,抽插之餘,老淫棍垂手捏弄陰
蒂要害,並大力摳挖菊肛屁眼,刺激的紫涵大汗淋漓,浪叫驚天,渾不知身在何
處,高潮呼嘯來去,已是連洩數次,淫水噴的滿地都是,紫涵嬌聲求饒不已,但
老淫棍毫不留情,槍槍狠,棍棍實,一根老屌如入無人之境,直殺的紫涵丟盔棄
甲,死去活來···

  老淫棍邊操邊道:「乳牛,大雞巴操的你爽快吧?」紫涵被操的上氣不接下
氣,哀聲道:「…老爺…你太會操了…大雞巴…太禍害人…我不行了…饒了我吧…
要被你操翻了…」

  老淫棍哈哈大笑:「乳牛,就是要操翻你!再給你個厲害的!」說著話,指
尖掐住陰蒂,不停揉搓,雞巴在屄中連捅數下,另一隻手猛地摳住屁眼,紫涵大
叫一聲,子宮翻湧,陰精狂噴,老淫棍也到極限了,雞巴一抖,開始射精,這對
姦夫淫婦同時達到高潮絕頂!

  嚴老爺趴在紫涵背上,兩人享受高潮的餘韻,相互淫言浪語,姦情正濃,大
門忽然被撞開,葉大一臉怒氣,喝道:「狗男女,你們在做什麼!」

  紫涵驚叫一聲,從幻境中醒來,嬌軀縮成一團,哭道:「老公,我好害怕!」

  我安慰道:「有我在,你怕什麼?」

  紫涵淚流不停:「我覺得我真的和別人偷情了…」

  我道:「我知道,我全看到了。」

  紫涵急忙道:「那你不生氣啊?」

  我道:「不生氣!」

  紫涵疑惑道:「為什麼啊?」

  我道:「因為你偷情的對象就是我啊!」

  紫涵道:「啊?我以為你是葉大呢!」

  我道:「葉大也是我,也就是陰化身,嚴福是陽化身,嚴老爺就是本尊啊,
你沒注意嗎,在這個幻境裡,除了你,就只有這三個人物會說話,其他的都是虛
影假人,你身在局中,不易發現而已,我本來就不善於幻術,這個弱點你是知道
的,要是讓精於幻術的高手來施法,可以讓數百萬虛影說話。」

  紫涵拍著胸口,長出一口氣,忽然氣憤起來:「你怎麼那麼壞,給人家吃下
奶的藥!淨折磨人!」

  我道:「可你覺得爽不爽呢?」

  紫涵想了想,堅定道:「爽!」

  看著這位如花嬌妻的憨態,我不禁從心裡笑出來。

  紫涵忽然道:「老公,再玩新的幻境吧,這次我要在幻境中保留記憶,而且
,我要自己選角色!」

  我自然沒有異議,問道:「那你想要成為什麼人物呢?」

  紫涵想了想,興奮道:「我要當女皇,文韜武略,天下無敵,而你就是另一
個皇帝,十分昏庸,殘害百姓,我為蒼生計,出兵討伐你,最後將你打敗活捉,
然後…嘿嘿!」她笑的頗為猥瑣,顯然是想到了什麼邪惡的事。

  我強忍笑意,點頭道:「好吧!」隨即拿起蜃龍燈施法,紫涵昏昏欲睡,硬
支起眼皮提醒:「記住哦,女皇帝,還是很能打的女皇帝…」隨即頭一歪,沉沉
睡去,臉上兀自掛著嬌笑,顯然極為快樂。

  我道:「老婆,放心吧!我記住了!母山賊,還是很能打的母山賊…殺官造
反,嘯聚山林,騷擾地方,無惡不作,為救百姓於水火,朕御駕親征,將你擒獲,
然後…嘿嘿!」

               (待續)
2013-5-4 20:14#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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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銷魂》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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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發龍壇書網 本文為小弟水龍吟原創,有喜歡的朋友可以交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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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故事純屬虛構,文中所涉及的一切內容,跟現實中的人、事、物完全沒有
關係,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工作上出了點小問題,這兩天碼字的狀態不佳,連帶著更新也受了影響,實
在不好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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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開始:

  大仁王朝,順天三年,九連山,聚義堂,一名女子正伏案大睡,面前擺著吃
剩的美酒肥雞,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一個尖嘴猴腮的小嘍囉奔到聚義堂上,大聲
道:「大王,醒醒!大王,醒醒!」

  那女子抬起頭,雖是醉眼朦朧,但卻不掩絕色,竟是極美的妙人兒!

  小嘍囉見女子醒來,大喜過望,急忙道:「大王,禍事了!咱們九連山鬧得
動靜太大,當今皇上御駕親徵了!」

  那女子微微一愣,反問道:「你叫我什麼?」

  小嘍囉疑惑道:「大王啊!」

  女子疑惑道:「大王?不是陛下嗎?」

  小嘍囉回過味來,急忙道:「對對對!陛下!陛下!」

  那女子正是紫涵,開口道:「誰御駕親徵了?」

  小嘍囉覺得奇怪,但還是乖乖回稟:「當今天子葉若玄啊!」

  紫涵瞪大了眼,詫異道:「他來討伐我?不是應該我去討伐他嗎?」

  這話問得不通,帶有三分傻氣,小嘍囉怔在當地,半晌作聲不得。

  就在此時,有個彪形大漢走進聚義堂,小嘍囉宛如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忙道
:「二寨主,你快來看看,大寨主喝多了酒,說起醉話來了。」

  紫涵道:「你是誰?」

  那二寨主焦急道:「老大,我是葉大啊,你真喝糊塗了?」

  紫涵早已覺出不對,但腦中昏昏沉沉,想不明白問題出在哪裡,故此沉吟不
語。

  見紫涵不說話,葉大又道:「老大,你不會全忘了吧?你是孟紫涵,九連山
大寨主,掌中一對梅花亮銀鎚,有萬夫不當之勇!領著兄弟們殺官造反,在這九
連山據地稱王,從山前過的綿羊孤雁,大官小吏,都得給你交買路錢,若有半個
不字,管殺不管埋!」

  紫涵稍稍明白一些,氣道:「怎麼成了山賊了?不是女皇帝嗎?」

  葉大道:「你是女皇帝啊,建立山寨不久,你就登基了,國號大義,但人家
大仁王朝不承認啊。」

  紫涵道:「我們國號大義,那這個大仁王朝是怎麼回事?」

  葉大道:「他們是朝廷,是正統啊,所以來剿滅我們!仁英宗順天玄皇帝葉
若玄調集了八十三萬人馬,已將九連山圍得水洩不通···」

  紫涵急叫:「敵人有八十三萬人馬?還逼近山寨了?取我披掛來,趕緊點齊
人馬下山,殺他一陣,若是局勢不對,就往深山老林裡鑽··」

  葉大道:「不用點人馬,咱們一共五六百兄弟,大王吆喝一嗓子,他們就都
來了!」

  紫涵氣的說不出話來了,過了半天才從牙縫裡擠出聲音:「敵軍八十三萬,
我們只有五六百人,這他媽的還打個屁啊!他們就是站著讓我們殺,我們也殺不
完啊!」

  葉大道:「那也沒辦法啊,前兩天下暴雨,沖毀了進後山的路,咱們鑽不進
深山老林啊!」

  紫涵洩氣道:「那乾脆投降好了!」

  葉大搖手道:「別人投降,仍然是當兵吃糧,無甚改變,但大王投降,卻只
做一美妾,怎得稱孤道寡?況且,葉若玄曾下旨,捉住大王之後,要貶為營妓,
受那無數兵痞的凌辱姦淫,怎可輕易投降?」

  紫涵大怒:「狗皇帝欺我太甚!既然如此,我誓死不降!但兵臨城下,將至
壕邊,退路斷絕,外無援軍,該如何是好?」

  葉大道:「沒事,我們可以擺空城計,放開道路,等當今天子和七位王爺上
山,咱們再一湧而出,將他們擒獲,大事可成!」

  紫涵翻起白眼,罵道:「空你妹啊!萬一狗皇帝不上山,派個先鋒領五千人
來接管山寨,那便如何是好,五六百人還能生擒五千人馬?」

  葉大苦著臉道:「那怎麼辦?」

  紫涵恨恨的道:「這狗皇帝瘋了?全國的兵馬都調集在這裡,他的邊疆不用
守嗎?萬一四方蠻夷進攻,或是其他各路反王撿便宜,我看他如何收場!」

  葉大道:「當今天子賢明,四夷拱服,歲歲來朝,官吏各司其職,百姓安居
樂業,哪來的蠻夷犯境,反王插旗?」

  紫涵大怒,俏臉漲得通紅:「既然天子賢明,太平盛世,我們為什麼要造反?」

  葉大茫然道:「是您領著我們造反的,我們哪知道您為什麼造反?」

  紫涵剛要說話,忽聽山下三聲炮響,敵人已然列陣搦戰,到了這時,紫涵也
只得披掛齊整,上馬迎敵了,命葉大點齊小嘍囉,殺下山來。

  紫涵偷眼去看,卻見大仁王朝戰將千員、人強馬壯,刀槍林立,旗幟鮮明,
步軍、掘子軍、輕騎兵、重騎兵、弓箭手、刀斧手、弩兵、火炮、撓鉤無一不備
,無一不精,再看自己的小嘍囉,破衣爛衫,盔甲不全,一共只有七八匹馬,萬
一戰敗,逃都沒法逃!

  話說回來,不是萬一戰敗,是鐵定戰敗!雖說名將打仗,能以少勝多,扭轉
劣勢,但以五百弱卒擊八十三萬雄兵,這個難度太大了點,上下五千年,縱橫數
萬里,何曾出現這等輝煌戰績?

  但打也是被姦淫,不打也是被姦淫,還如放手一搏呢!紫涵一催胯下馬,出
陣大叫道:「我乃九連山大寨主孟紫涵,何人敢與我一戰?」

  眾將抬眼看去,但見孟紫涵頭戴銀鳳翱翔衝天盔,身披瑞雪沉香荷葉甲,胸
前護心鏡與男子不同,分為兩片,分別罩住一對大奶子,纖腰纏玉帶,秀足蹬素
靴,說不盡的英姿颯爽,立在百萬男兒陣前,當真是萬綠從中一點紅!

  眾將再看孟紫涵的兵刃、坐騎,不禁倒吸一口涼氣,玉手握著一對梅花亮銀
鎚,重二百四十斤,一百二十斤一隻,胯下一匹駿馬,通體雪白,並無半根雜毛
,唯獨四蹄血紅,馬譜上有個名目,喚作蹄血玉獅子,日行千里,夜行八百,渡
水如平地,神駿非常!

  人如玉,馬如銀,一溜雪白,嫩的驚心動魄,野的風情萬種!

  眼見紫涵搦戰,大仁國主葉若玄問道:「誰敢出戰?」

  旁邊躍出一員驍將,喝道:「臣敢出戰!」

  葉若玄一看,卻是飛虎將軍錢輥,喜道:「非將軍不能擒此賊!」

  錢輥得令出馬,執五十四斤飛鐮鋸齒刀奔到陣前,大罵紫涵,紫涵懶得通名,
當頭一鎚打去,錢輥不知利害,橫刀去架,立時刀折、人死、馬塌架!

  眾將見紫涵如此驍勇,盡皆失色,葉若玄嘆氣道:「久聞孟紫涵是天下第一
條好漢,果然名不虛傳!」

  孟紫涵武藝深湛,耳力奇佳,聞言大罵道:「放屁!老娘是女的,怎麼會是
好漢!」

  葉若玄噎了一下,改口道:「久聞孟紫涵是天下第一條好婆娘,當真了得。」

  紫涵氣道:「還不如好漢呢!」兩軍將士聞言,盡皆絕倒!

  眼見飛虎將軍陣前送命,早惱了飛龍將軍石然,喝道:「錢輥與吾,兄弟也
,今死於賤婢之手,此仇豈可不報?」

  葉若玄大喜:「非將軍不能報此仇!」

  石然挺槍出馬,直取紫涵,紫涵更不答話,雙鎚一分,已將鐵槍磕飛,石然
撥馬逃竄,怎及蹄血玉獅子神速,紫涵腦後一鎚,飛龍將軍登時腦漿迸濺。

  紫涵仰天大笑:「這等膿包,也稱將軍!還有能打的,速來老娘鎚下領死!」

  眾將見紫涵連誅二將,勇不可擋,盡皆股慄,三王爺葉若雨道:「尋常戰將
只是送死而已,非得你我兄弟出馬,才可取勝。」

  二王爺葉若火道:「等我把她生擒過來,給兄弟們擺弄玩耍!」

  七王爺葉若川道:「殺雞焉用宰牛刀,讓我先會會她!」

  葉家八兄弟,老大登基為天子,其餘七個便是並肩王,見八弟要出戰,葉若
玄急忙道:「老八,小心些,這婆娘不好惹!」

  葉若川笑道:「大哥放心,瞧我的!」一催胯下馬,來到陣前。

  紫涵尚未出手,背後葉大喊道:「老大小心,這葉若川是天下第九條好漢,
手中雌雄鞭,各重三十六斤,厲害非常啊!」

  紫涵微微冷笑,並不在意,葉若川道:「兀那婆娘,快快下馬投降,我兄弟
便饒你不死,只讓你鋪床疊被,吮屌喝精,算是懲戒!」

  紫涵大怒,舉鎚就打,葉若川提鞭招架,兩人殺在一處,鬥了五六回合,葉
若川兩臂酸麻,撥馬就逃,紫涵急起直追,早惱了五王爺葉若雷、六王爺葉若岳
,一齊出馬,大罵道:「趕人不要趕上!賤婢,納命來!」

  葉若岳是天下第八條好漢,掌中七十五斤八卦開山鉞,武藝非凡,葉若雷更
了不起,擅使一桿拳橫槊,重八十一斤,天下排名第七,兩人合力截住紫涵,總
算是救下弟弟的小命。

  三匹馬呈丁字廝殺,鬥了二十合,敵紫涵不住,葉家兄弟各自逃命,紫涵欲
待追殺,卻被四王爺葉若風射住陣腳,急躲冷箭時,葉若雷、葉若岳已經逃歸本
陣。

  紫涵單鎚一指,喝道:「那放冷箭的賊,可敢出馬一戰?」

  葉若風排名天下第六,本事和葉若雷相差無幾,眼見兩位弟弟聯手尚且不敵,
怎敢獻醜,當下縮在陣中不動。

  三王爺葉若雨怒道:「婆娘休得猖狂,孤王來也!」

  紫涵笑道:「報上名來,老娘鎚下不死無名之鬼!」

  葉若雨道:「孤王葉若雨,受死吧!」掄起九十六斤方天畫戟,分心便刺,
他排名天下第五,武藝比幾個弟弟精奇,和紫涵大戰三十餘合,已是渾身臭汗,
拖戟敗回,心有餘悸。

  紫涵也忌憚冷箭,不敢再追,只在陣前喝罵,二王爺葉若火性子最急,暴跳
如雷,提鳳翅鎦金钂,重一百單八斤,號稱常勝,但紫涵越戰越勇,將這天下第
四條好漢的虎口震裂,棄鏜逃竄。

  眼見六個弟弟,敗了三對,大王爺葉若凌壓不住怒火,衝到陣前,紫涵凝神
待敵,背後葉大又提醒道:「老大,葉若凌排名天下第三,您多加小心啊!」

  紫涵暗道:「如此看來,大仁天子就是天下第二了,也罷,先擊敗老二葉若
凌,逼葉若玄出手,將他生擒活捉,這八十三萬人馬便無用武之地了!」

  葉若凌使一桿亮銀盤龍棍,重一百六十斤,跟紫涵大戰五十餘合不分勝負,
紫涵暗暗稱奇,抖擻精神,將雙鎚使得神出鬼沒,葉若凌漸漸抵擋不住,二馬一
錯蹬,紫涵回頭使一招「流星趕月」,銀鎚帶風,呼嘯著襲向葉若凌後腦,若是
擊實,立刻碎頭斷頸,總算葉若凌久經沙場,聽見風聲猛一低頭,被掃去頭盔,
披髮伏鞍而逃。

  紫涵指著葉若玄大喝:「天下匈匈數歲者,徒以吾兩人耳,願與你挑戰決雌
雄,毋徒苦天下之民父子為也。」(注1)

  葉若玄貴為天子,哪肯與她拚命,笑道:「我雄你雌,還用決嗎?」

  八十三萬人馬盡皆大笑,聲震天地。

  紫涵怒道:「枉你是天下第二條好漢,這麼沒種!」

  葉若玄詫異道:「誰告訴你朕是天下第二條好漢?朕學的是兵法,不會使蠻
動粗。」

  葉大也低聲道:「天下第二死了很多年了,葉若玄是文人,通曉兵法,有萬
婦不當之勇!」

  紫涵冷哼道:「文弱書生,手不能提,肩不能挑,還萬夫不當呢!我呸!」

  葉大道:「不是萬夫不當,是萬婦不當!這位天子精於房中術,夜御十女,
百戰不疲!任憑多輕狂的淫娃蕩婦,也得被他整治的服服帖帖。」

  紫涵大怒:「這等昏君也敢稱賢明?」

  葉若玄道:「明君就不寵老婆,不生孩子了?只要能處理好政務,令百姓安
居樂業,便於社稷無虧,於天下無愧!」

  紫涵無言可答,轉頭對七位王爺道:「葉若玄是文弱書生,如何當你們的大
哥,如何坐穩江山?」

  此言分明是在挑撥葉家兄弟的關係,君弱而臣強,豈是長治久安之道?

  誰知葉家兄弟竟一齊嚷道:「他出生的早,自然便是大哥,你以為和你一樣
是山賊啊,能打就最大?當皇帝累得半死,有什麼好?當年父皇要立太子,我們
相互推脫,最後母后抓了大哥頂缸,我們現在何等逍遙?」

  紫涵滿臉難以置信,被葉家這群活寶氣得不輕,還要喝罵,葉若玄早已不耐
,傳旨各營,一起衝鋒,仗著人多來圍死紫涵,紫涵雖然天下無敵,但如何抵擋
八十三萬人馬?幸虧葉家兄弟想要生擒,不曾放箭開炮,這才給她一線生機。

  紫涵領著眾山賊左右衝突,就是殺不出重圍,蹄血玉獅子又被絆馬索拖倒,
紫涵仰天長嘆:「想不到人家一世英名,竟然死於此!」雖是豪言壯語,但『人
家』兩字,卻不改嬌音。

  眼見敵人士卒持撓鉤、繩索上前,紫涵無馬,哪裡殺的出去,便要一敗塗地
了,二寨主葉大忽然下馬,將坐騎讓與紫涵,紫涵感激不已,急道:「敵軍已近
,你如何脫困?」

  葉大凌然道:「天下可以無葉大,不可無紫涵!」

  紫涵上馬,衝殺而去,人生一世,知己難求,復有何言?

  紫涵前腳剛走,葉大早已投降,胡亂喊道:「英雄饒命,不干小人事,都是
那婆娘逼得!」

  當今天子秉性仁厚,傳令不殺降者,葉大何等奸猾,不好當面背叛,騙過紫
涵,就此脫身。紫涵在陣中殺了兩個時辰,一對梅花亮銀鎚打死成名上將六十餘
員,小卒碎頭折背者更是不計其數,但八十三萬人馬哪裡打得完,終於力盡被擒。

  關於天下第一條好婆娘孟紫涵的最終結局,正史野史中有無數個版本,大仁
王朝編修的《英宗玄皇帝實錄》中,說她戰敗後削髮為尼,青燈禮佛,於七個月
後病故,而《仁史﹒葉若玄本紀》中記載,孟紫涵被葉若玄納為妃子,於七個月
後病故,但後來的漁州知縣,大文豪葉大寫的《九連山隨筆》中,卻給出了一個
駭人聽聞的結局!

  《九連山隨筆》中記載,孟紫涵兵敗被擒之後,受到葉家八兄弟的輪流姦淫
,其後更貶為營妓,日日夜夜受萬千軍士凌辱,七個月之後,終於熬不過折磨,
香消玉殞了。

  這件事是順天年間的一大疑案,有人認為,葉若玄是位明君,謙和仁厚,不
可能做出這種事,所以《九連山隨筆》不可信,但有更多的人支持《九連山隨筆》
的說法,原因很簡單,葉大本就是孟紫涵的左膀右臂,他投降之後,肯定是親眼
目睹了孟紫涵的結局,而官方史料為了迎合當權者,肯定是有所保留的!

  真相早已湮滅在歷史的長河當中,而那位奇女子,那位很能打的母山賊,終
究是死了……

  「以喜劇開始,以悲劇結束,紫涵,你覺得如何?」解開幻境,我淡淡的說
道,紫涵跪坐於床上,惆悵不語,單看她的背影,就知道哀、怨、憤、恨已湧上
她的心頭,一言不發,生起悶氣來。

  口乾舌燥,說盡好話,拍胸跺腳,賭咒發誓,哄了千百回,這位嬌妻才回嗔
作喜,懶洋洋的道:「想我原諒你也行,但必須讓我施法,由我創造幻境。」

  我道:「論幻術原是你擅長些,但法力與我相差太遠,無法迷惑我啊。」

  紫涵嬌笑道:「所以你要放開元神,任由我施術。」

  頭皮一陣發麻,我道:「還是算了吧。」

  紫涵哪裡肯依,撒嬌發嗔,百般混賴,拗不過她,只得陪著她發瘋,紫涵剛
要施法,忽道:「對了,在幻境中,不是只有你本尊、陰化身、陽化身能說話嗎?
為何葉家八兄弟和葉大都能口吐人言?」

  我詭笑道:「天機不可洩露!」

  元神化身的確只有兩個,但法力化身可就不一樣了,雖說一次操控如此多的
化身,極為麻煩,但也令我在化身一道上受益良多。

  紫涵哼了一聲,不再追問,自顧自的施起法來,我放開心靈,任由幻術迷惑
,一陣倦意湧來,忍不住闔眼沉睡···

  睜開雙目,仍是身處天淫宮寢室,我暗暗納罕,難道沒被幻術迷惑?

  想轉頭看紫涵,身體稍動,忽覺有些異樣,低頭一看,不禁大吃一驚,胸前
兩團軟肉,竟是一對奶子,一陣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難道……耳邊忽然傳來一
陣笑聲,一位男子走到面前,面容竟然是我自己:葉凌玄!

  葉凌玄開口道:「老公,不用懷疑,這個幻境只是把你我對調了而已,換句
話說,現在你是孟紫涵,女兒身哦!」

  從小青梅竹馬,用屁股想也知道她想幹嘛,當即怒喝道:「無聊!解開幻境!」

  紫涵所化的葉凌玄搖了搖頭,輕笑道:「老公,咱倆現在行房的話,一定很
有趣!」

  板起臉,我道:「你別做夢了,解開幻境!」

  紫涵求道:「老公,就一次,分開腿,讓我好好操一次!」

  我道:「休想!一次也不行!」

  紫涵不依:「那你平常都操我了,我就不能操你一回?」

  懶得跟她廢話,開始施法破除幻境,紫涵哼了一聲,手捏法訣,憑空出現無
數風刃,疾斬而來,想要阻止我施法。

  在幻境中身份對調,只能使用紫涵的法寶法術防禦,一祭九口龍鳳劍,將無
數風刃擋下,紫涵冷笑一聲,四象鼎出現在頭頂,瞬間就將龍鳳劍吸走,淡淡的
道:「老公,這可是你常用的招數呢!」我沒料到這一手,不禁大吃一驚。

  紫涵分出陰陽化身,三軀並立,將退路盡皆封死,笑道:「老公,別掙紮了
,你是逃不出我的手心的!」

  冷靜下來,仔細分析局面,想要破除這個幻境,需要兩個剎那的時間來施法
,但紫涵現在的法力在我千倍以上,又有混沌至寶、元神化身,絕對可以在一個
剎那的時間裡制服我,形勢惡劣的無以復加,逃走的難度比五百山賊殺光八十三
萬精兵還大,這便如何是好?

  幸虧剛才沒透露法力化身的事,紫涵一時半會還想不起來,總算是不幸中的
大幸,但紫涵接下來的話,卻讓我徹底絕望!

  紫涵本尊賊笑道:「老公,你不用算計了,沒用的!你忘了嗎,這裡是天淫
宮啊,我還可以調動本源之力!你,絕沒有一絲機會的!乖乖挨操吧!」

  陰化身一祭孽欲鎖,我手臂一緊,已被反綁住,陽化身跟著將我按倒,我忍
不住罵道:「孟紫涵,等幻術解開,我絕不會饒了你。」

  紫涵笑道:「我知道,到時候你想怎麼懲罰我,我都無怨無悔,但是現在,
我要好好享受……」

  紫涵本尊一挺腰,一根雞巴戳到嘴邊,紫涵道:「老公,幫我含一下,漲得
難受!」

  雖說我一直很喜歡口交,但絕不喜歡幫別人口交,就算是最愛的紫涵也沒商
量,當下偏過頭,抵死不從,卻被紫涵捏住下顎,將雞巴強行插進嘴裡,這雞巴
的長短形狀,跟我現實中的那根完全一樣,但我的反感依舊強烈,忍不住一陣惡
心,劇烈的咳嗽起來。

  紫涵急速挺腰,雞巴捅的嘴裡發麻,一股腥液噴進喉嚨,我知道那是精液,
忍不住嘔吐起來,紫涵興奮道:「老公,這是人家的東西,你要全喝光哦!」

  按耐不住心中怒火,破口大罵道:「孟紫涵,你太過分了,你記著,我會十
倍百倍的討回來!」

  陷入幻境後才想辦法脫離,是下下策,就像在象棋裡被將軍了,才開始應將
反抗一樣被動,如果是落入敵人的幻境,我自然不會放開心靈,就算被迷惑,也
陷溺不深,脫離幻境會輕鬆些,可主動放開心靈後,已經徹底淪陷在紫涵所創造
的幻境裡,想逃離就難上加難了。

  忽然之間,覺得雙腿被分開,紫涵的雞巴已經頂到胯間,輕笑道:「老公,
我會操翻你哦,盡情的高潮吧!」

  到了這時候,已經顧不得生氣了,又急又害怕,忍不住道:「老婆,慢來,
有話好商量!」

  紫涵笑道:「人家不管!」說著話,她腰部發力,一種奇異的感覺湧來,覺
得有東西慢慢刺入體內。

  陰陽化身也俯下身來吮吸我的乳頭,霎時間,快感自四面八方湧來,紫涵急
切道:「老公,爽不爽?原來挺著雞巴操人是這種感覺!」

  爽也不能說爽,罵道:「爽個屁!臭婊子,你等著,等幻術解開,有你哭的
時候!」

  紫涵冷哼一聲,越發加快抽插速度,雞巴在體內攪動,一陣奇癢傳來,隱隱
有想撒尿的衝動,我久經歡場,自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急忙岔開心思,竭力避
免高潮。

  紫涵初次運使男兒身,威猛不足,柔韌有餘,雞巴一下一下的宰割著,輔以
陰陽化身來撩撥敏感帶,確實令人難以抵擋,尤其手足又被孽欲鎖綁縛,完全無
法反抗,在快感的邊緣掙扎許久,終究難逃高潮的命運,與射精完全不同的感覺
降臨,熱流自體內溢出···

  一時間疲累欲死,大口喘著氣,紫涵揶揄道:「老公,你高潮的時候好美,
好淫蕩!」

  雖然全身酥軟,宛如飄蕩云端,但仍強打精神,恨恨的道:「放你的狗臭屁!」

  紫涵抽出雞巴,帶起下身一陣酥麻,偷眼去瞧,卻見陰陽化身各執淫具,七
情六慾鞭、淫婦愁、失魂落魄圈、乳搖鈴一應俱全,神色陶醉,語聲誘人:「老
公,好好享受吧!」

  霎時間,有絕望在心底蔓延,這下麻煩大了……

  不知經歷了多久,噩夢終於結束,沒等我發火,紫涵已經跪伏於地,雪白的
大屁股高高翹起,顯得淫靡不堪,嬌聲道:「老公,我錯了,請你盡情懲罰吧!」

  我道:「你別以為這樣就能讓我饒了你!」

  紫涵抬頭媚笑:「想怎麼懲戒我都行,老公不用饒了我!」

  實在是怒到極點,祭起孽欲鎖縛住紫涵雙手,向上吊起,跟著銬住紫涵足踝
,向兩邊拉開大腿,硬拉成一字馬才罷休,手捏法訣,將失魂落魄圈箍上嬌軀,
折磨紫涵的奶頭陰蒂,跟著舉起長鞭,在那光潔的玉背上猛抽數十鞭,身受如此
酷刑淫虐,紫涵忍不住長聲慘叫,淒厲之極,嬌軀也情不自禁的顫抖起來!

  將淫婦愁捅入紫涵的淫穴和屁眼,萬千絨毛刮擦嫩肉,紫涵面容一陣扭曲,
喉中發出母獸般的嘶吼,呼吸也變得粗重,趁機給她灌下五六倍份量的慾女醉媚
藥,沒過片刻,紫涵的雙眼已經充滿紅絲,跟著手捏法訣,令諸多淫具肆虐起來
,竭力壓榨成熟婦人的嬌軀,但熟婦每次要達到高潮時,便會停止蹂躪,令淫慾
積蓄在紫涵體內。

  紫涵已經叫不出聲來了,嬌軀痙攣,面上帶著病態的蒼白,玉齒將櫻唇咬出
了血,顯得極為淒美,走到紫涵身後,對著耳孔吹一口熱氣,低聲道:「老婆,
三天後會讓你達到高潮的,現在你就忍受折磨吧!」跟著低下頭,在香肩上狠咬
一口,深深地齒痕印在那冰肌雪膚上,紫涵仰起頭,有晶瑩的淚珠自眼角流出……

  此後的日子,和紫涵一起穿行於幻境與真實,將那些不能做,不敢做的事在
幻境中實現,演繹出一幕幕悲歡離合,角色更千變萬化:權奸與皇后,淫僧與女
香客,屠夫與女乞丐,衙差與女囚,文士與名妓,叛將與女俘…

  幻境數不勝數,卻又各有一段香豔,各有一段辛酸,至於『後花園才子會佳
人』的俗套,反而極少,為了營造氣氛,分飾多角,我也極力修煉化身之道,許
多細微訣竅一一掌握,在嬉戲中體悟著大道。

  紫涵亦十分快樂,逐漸淡忘那段不堪的經歷,每日赤裸著嬌軀,搖乳擺臀的
求歡,或是嗲聲求懇:「老公,再玩那個女道士捉殭屍,卻反被姦淫蹂躪的幻境
吧,再不然就玩女淫賊勾引俠士,穢亂武林的幻境。」

  半醉半醒日復日,花開花落年復年,有嬌妻陪伴,每日在溫柔鄉里打滾,不
知不覺,已經過了五年光陰。

  算算日子,那安天盛會即將開始,對紫涵道:「你讓大家準備一下,安天盛
會即將舉行,定會有不少稀奇古怪之物出現,好寶貝也是數不勝數,咱們一同去
看看,各人穿著打扮都要得體,免得當眾出醜,等準備好了,咱們盡快啟程。」

  紫涵答應一聲,自去安排了,過了一會,回進寢宮,道:「都吩咐好了,放
心吧,老公,這安天盛會號稱周天第一盛會,定有許多巨擎到場了?」

  我道:「那是自然,估計周天內十之八九的巨擎會到場,而且奇珍異寶無數
,功法丹藥成山,咱們去見識下,也好開開眼界。」

  沒過多久,教下女子都收拾妥當了,便一起出宮,駕遁光直奔仙山崑崙,這
些女子許久不曾出遊,此刻極為興奮,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人比花嬌,聲如鶯
啼,醉人心脾,青蝶、粉蝶更湊上來撒嬌,問東問西,隨口調笑幾句,引得眾淫
女花枝亂顫,一路笑語不歇,二十餘日後,已經逐漸進入崑崙山脈。

  這座仙山巍峨萬丈,乃是周天之內大部分靈脈的發源地,云籠峰崖,樹茂峻
嶺,飛瀑懸虹,清泉映月,好一派仙氣盎然!

  遁光穿梭於崑崙萬峰,腳邊霧靄,眉梢流嵐,不禁心懷大暢,正自賞景觀云
,隨口閒聊,忽然察覺有人來迎,對眾女道:「謹言慎行,莫墮了亂淫教的名頭。」

  眾女一起點頭,不再相互調笑,個個端莊,人人賢淑,哪有半分淫浪騷媚,
渺渺前行,宛如下凡仙女。

  過了片刻,瘟掌旗領著四位俊俏仙童來迎,大笑道:「老葉,來的好早啊!」

  我亦笑道:「有勞掌旗使大人親自出迎,貧道誠惶誠恐!」客套幾句,瘟掌
旗便引路前行,邊走邊聊,話題漸漸扯到前幾年出土的幾件混沌至寶上。

  「老葉,你是不知道哇,當時的天山絕不亞於修羅屠場,那些普通修士死了
千萬,也不必說了,連天人合一境的巨擎都死了十三位,你就能想像出那一戰有
多慘烈!」瘟掌旗皺著眉頭,眼中閃過一絲恐懼,顯得心有餘悸,能把這位天庭
領袖嚇成這樣,爭奪神物時的凶險由此可見一斑!

  我道:「這麼說,出土的神物當真是九宮琴了?」

  瘟掌旗道:「那還有假?就因為出土的是混沌至寶,所以各大勢力才紅起了
眼!」

  我道:「死了十幾位巨擎,都有誰啊?」

  瘟掌旗嘆道:「地府宋帝王、仵官王、都市王,世俗漢高祖劉邦,聖境東嶽
靈尊,血獄白骨魔君,靈山真衍菩薩,洪荒九翎鸞王,天界元極神皇都死了,星
掌旗、風掌旗也隕落了,散修中也有兩位隱世的巨擎魂飛魄散,現在想想,神物
只有一件,爭來爭去,死了這麼多大能,真的值得嗎?」

  別的巨擎身死也就罷了,九翎鸞王居然也會死?妲己和他的關係極好,明明
勸他不要去天山,看來還是抵擋不住神物的誘惑啊,果然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至於雨掌旗、寒月、七情、六慾、如來她們幾個,可沒功夫去提醒自己陣營內的
巨擎,巴不得別人死了,可以接收領地,擴充勢力呢!

  我道:「那九宮琴最終是落在誰的手裡?」這才是我真正感興趣的,其他巨
擎死就死了,幹我屁事?

  聽我發問,瘟掌旗變得極為岔怒,額頭迸起青筋:「不知道!」

  我急忙道:「什麼意思?」

  瘟掌旗恨聲道:「因為那一戰到了最後,九宮琴自行飛走了!白白死了這麼
多生靈,自相殘殺隕落了十三位巨擎,卻是一個大笑話!可恨啊!」

  聽了瘟掌旗的話,我沉默不語,暗暗以元始經推算,卻發現九宮琴已經有主
人了,但算不出寶主是誰,也無法查探寶主身在何地,看來這件事不簡單,絕對
和神物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有關!

  正自沉吟間,瘟掌旗忽道:「老葉啊,你可真不地道啊!七星環和五行旗在
南海出土,你自己跑去撿便宜,卻封鎖消息,讓大家去天山拚命,呵呵,當真是
老謀深算啊!」

  笑了一笑,我道:「我事先也不知道神物出土,只是去碰碰運氣而已。再說
了,我哪撿著便宜了?七星環和五行旗還不是落在別人的手裡?我忙了半天,身
負重傷,也只是為他人作嫁啊!」

  瘟掌旗淡淡一笑:「那這兩件神物是落在誰的手裡呢?」

  這位天庭掌旗使似是隨口發問,但眼底閃出一絲寒芒,與臉上的漫不經心格
格不入!我毫不理會,坦然道:「不知道!」當初我並沒有刻意查探神物的歸屬,
只要是在那幾個婆娘手裡,對我的威脅就不大,何必勞神費力的推算?

  瘟掌旗皮笑肉不笑的道:「你不知道,我告訴你!五行旗落入寒月神皇囊中
,而七星環此刻卻在多情海!」

  霎時間,氣氛變得微妙起來,瘟掌旗指尖溢出一絲紫霧,繚繞手掌,忽聚忽
散,若有若無,空間被腐蝕出無數細小孔洞,顯得觸目驚心,空間隨即自行修復,
卻被劇毒再次腐蝕,生滅之間,詭異絕倫!

  我故作不覺,伸手握住瘟掌旗的手,做把臂言歡狀:「是嗎?多承賜教!」
劇毒侵入手掌,手臂微微酸麻,隨即全無所覺,瘟掌旗施放的劇毒法術竟然霸道
無比!

  瘟掌旗笑道:「賜教二字,可不敢當!」

  侵入體內的劇毒極為古怪,竟然一刻不停的污染法力,根本無法煉化,但想
殺我卻還稍嫌不夠,將劇毒緩緩逼出體外,逸散的毒霧隨即被天風吹散,瘟掌旗
眼底閃過一抹震驚,隨即恢復鎮定,彼此一起大笑起來。

  教下諸女和那四位仙童見我和瘟掌旗鬥法,盡皆失色,但我和瘟掌旗並未撕
破臉,他們也不知該如何是好,更不知我和瘟掌旗笑些什麼,齊齊發愣,我和瘟
掌旗哪裡理會,攜手前行不提。

  這屆安天盛會由天庭舉辦,一路行來,戒備森嚴,但卻是內緊外鬆,殺氣不
顯,絲毫不影響各方賓客的興致,宴會場也佈置的極為大方得體,長三十六里,
寬二十四里,玉磚金階,雕樑畫壁,足可容納百萬修士,哪個宗門靠前,哪個教
派靠後,都按實力劃分,顯得井然有序,足見天庭花了不少心血在裡面。

  至於巨擎人物,一律安排在內場閣樓上,跟普通修士區別開來,以示尊卑,
但也允許每位巨擎帶些弟子進入閣樓,畢竟孤家寡人的坐在席位上,也是頗為難
看,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誰不想擺擺譜、爭口氣?

  有瘟掌旗領路,並無任何阻攔,安排好席位後,瘟掌旗便告罪離開了,亂淫
教弟子不多,全部都進入閣樓,但坐下之後,我發現幾位先到的巨擎都是只帶八
名弟子,而我帶了十四名教眾,似乎過於顯眼,有些不妥。

  所謂民不患少而患不均,升斗小民尚且如此,何況雄霸一方的巨擎?

  先到的那幾位巨擎明顯有些不滿,眼角撇來,滿是挑釁,敵意表露無遺,雖
然彼此不認識,也無仇怨,但瘟掌旗厚此薄彼,無形當中已經令他們和我對立起
來。

  略一思索,已明白這是瘟掌旗故意安排的,他就是借此挑起我和其他巨擎的
矛盾,這位掌旗使的心思倒是比他的法術還毒,不過我也不懼,將錯就錯,大大
方方的坐下,看有誰敢指手畫腳!


  注1:出自《史記·項羽本紀》,作者司馬遷,本文中略有改動。
2013-5-11 18:14#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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