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標題: 逆天銷魂(原名:修真淫奴妻)01-47 作者:qz152119(水龍吟) [打印本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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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osecaocao 時間: 2013-1-19 23:45 標題: 逆天銷魂(原名:修真淫奴妻)01-47 作者:qz152119(水龍吟)
逆天銷魂(原名:修真淫奴妻)
本人新手,剛開始寫色文,QQ:130147978 本文為小弟原創,有喜歡的朋友可以交流下
修真淫奴妻
作者:qz152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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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道本無名,強之名以為道!
這句話書寫在《元始經》之上,是開篇第一句,直指大道本源!
《元始經》在我的手上。
看著《元始經》,我也不禁感慨萬千:「為了這《元始經》,多少人妻離子
散,多少人家破人亡,周天之內,三界六道隕落了多少強者?積屍如山、血流成
河也不足以形容!搶奪《元始經》的慘烈廝殺記憶,仍然血淋淋的印在我的腦海,
從沒有淡去。
就算是我,天縱奇才,身負絕大機緣巧合,和妻子相互扶持,踏上修真之路,
在青冥山開闢道場,闖出青冥雙聖的名頭,在暗中得到《元始經》之後,也不得
不離開心愛的妻子,隱藏起來,苦苦鑽研。一千多年了,我也只參悟了《元始經
》的三成,就令我的法力與日俱增,比千年前強橫無數倍,但這也不是沒有代價
的,有些代價之大,就算是現在的我也不能承受。
福兮禍所依,禍兮福所伏。自從開天闢地之後,天地間的機緣和劫難就相輔
相承,有機緣就有災難,同樣災難中也蘊含機緣。千年之前,天地間誕生了極大
機緣,無數靈物、法寶、經書紛紛出土,但是劫難也隨之而來,無數的強者為了
各種機緣大打出手,死傷無數,許多傳承了無數年的宗門破滅,執掌天地的強者
或者是隱居了無數年的隱士也一個接一個的隕落,在這次混亂中,我得到了最大
的機緣--《元始經》!
《元始經》是天地大機緣中出土的最重要的經書,蘊含著最完美的大道法則,
還可以引領經書主人到達天柱不周山,令無數強者雙眼發紅,展開搶奪,機緣巧
合之下,落在了我的手中,我的妻子「玉聖」孟紫涵,也得到了一部重要經書:
六欲魔經!
因為大劫難,強者隕落了,但伴隨而來的大機緣催生了更強者;因為大劫難,
巨頭門派破滅了,但伴隨而來的大機緣孕育了新的巨頭門派。我得到《元始經》,
妻子得到六欲魔經,這是大機緣,同樣伴隨著大劫難。但是當年我只是隱隱約約
有細微的感覺,不像現在這樣洞若觀火、清晰透徹,不然的話,我早就把這兩部
經書扔掉了。人總是在失去一樣東西後才知道自己其實放不下,其實還在乎,但
已經不能回頭,只能自責、悔恨!
對於《元始經》的領悟已經到達瓶頸,我在靜中參悟已經很緩慢了,只有回
到天地之中,感悟種種因果輪迴、悲歡離合,才有可能突破瓶頸,再次提升。不
錯,我現在隱居修煉的地方,並不在天地之中,而是上古神山--「不周山」!
傳說在太古時代,不周山為天柱,支撐著天地,大能者祝融、共工在不周山
下大戰,居然打斷了這太古第一神山,導致天塌西北、地陷東南,祝融與共工也
因此而雙雙隕落,後來大能者女媧不忍世間生靈在水深火熱中掙扎,毅然以神石
補天,解救蒼生,但天地殘缺不全是無法更改的定數,不可違抗,女媧犧牲了自
己,以自己的身軀融合天地,才勉強將天缺補全了九成,還留下一線不圓滿,從
此世間劫難重重,不過女媧大智慧、大神通、大毅力的無上意念就化為劫難中的
種種機緣,與劫難相生相剋。
經此一役,天地和不周山卻從此隔斷,除非擁有《元始經》,否則誰也無法
到達不周山,至於為什麼《元始經》可以承載生靈,登上天柱不周山,我現在也
沒有悟透,也許只有完全領悟《元始經》,才能瞭解其中的玄機。
手捧《元始經》,一念到天柱!同樣擁有了《元始經》,也可以順利的返回
天地之間。我現在就已經悄悄地潛伏回來,並不想太過招搖,在完全領悟《元始
經》的真諦前,還是低調、謙和些好。何況我還要去找我的妻子--「玉聖」孟
紫涵,我叫葉凌玄,號稱「金聖」,跟妻子合起來稱為青冥雙聖。
雖然我在不周山隱居千年,但透過《元始經》,我還是大致瞭解妻子這千年
來一些經歷的,雖然發生了很多事,她也改變了許多,但是我仍然想見到她,畢
竟對於現在的她,我當年的倉促離開也是有責任的。
我隱去氣息,駕著遁光,來到青冥山,雄偉的山還是依然聳立在天地之中,
但人已經變了,當年我和妻子的徒兒,大部分都已經死在了劫難當中,現在青冥
山中,只有幾個女弟子,是妻子在這千年中新收的徒弟。我按下遁光,降到青冥
宮前,現出身形來,兩名看門的女弟子,微微吃了一驚,似乎是好奇沒看到我接
近,怎會突然現出形來?
這兩名十七八歲的女弟子迎了上來,一個身穿白底粉花的仙裙,一個身穿青
蓮碧水的宮衣,兩女杏眼桃腮、櫻唇玉齒,都是絕美的美人胚子,配上寶光瑩瑩
的衣飾,倒是有幾分仙家味道,但眼中滿含媚意,胸酥臀圓,玉腿微露,舉手投
足間,透著淫蕩,我知道這兩女所學也並不全是仙家嫡傳正宗,還有邪道之術,
比如陰陽採補,交合雙修之流,別說普通人,就是有根底的修真男子,若是一個
把持不住,被兩女引誘,一經交合,便要被這兩個淫女採補走真陽,吸乾精元化
為乾屍,靈魂、元神都要被兩女煉化,實在是歹毒無比。那宮裝少女對我拋個媚
眼,道:「這位公子,降臨青冥山,不知所為何事?」
聲音猶如鶯啼,誘惑無比,如果聽到這聲音的人法力稍低,此刻已經慾火焚
身,不能自拔。我知道這是魔音引魂之術,心中不禁暗怒,並無仇怨,一見面就
用出這歹毒手段,妻子的徒弟也太放蕩無禮了!教不嚴,師之惰!看來這千年的
時光,改變了妻子很多啊。
面對宮裝少女的魔音,我裝作毫無所覺,只是道:「姑娘,玉聖是否在宮中?
我有事要見她。」宮裝少女和仙裙少女對望一眼,似乎對魔音無效感到詫異,隨
即宮裝少女道:「家師不在宮中,敢問公子尊姓大名,等家師回來,賤妾也好替
您通報。」
我輕歎一聲,因為畢竟是我的愛妻,又加上千年不見,如果事先推算她的去
處,對她未免不敬,沒想到她竟然不在宮中,那也只能推算了,雖說以我現在的
法力,妻子難以察覺,我還是覺得有些不敬,畢竟各派規矩只有長輩推算晚輩,
平輩之間不是受了劫難都很少推算,至於晚輩推算長輩,那是大逆不道,最少都
要受到責打、面壁思過,甚至是剝奪法力,打入輪迴,非同小可。
「既然玉聖不在宮中,那也不勞兩位姑娘通報了,告辭。」我不想再多說什
麼,轉身離去,不料那仙裙少女,攔到前面,說道:「公子來到青冥山,一定是
有事求助師父,就此乘興而來,敗興而歸,豈非不美?師父雖然不在,但我們姐
妹也有些法力,或許能幫上公子的忙呢?再說我們姐妹,在這山中寂寞,公子你
怎麼來了就走?也不陪咱們姐妹說說話,交個朋友?」
說話之間,仙裙少女蓮步輕移,玉腿微擺,纖腰搖晃之間,臀波乳浪微微顫
抖,媚眼如絲,吐氣如蘭,週身無一處不是誘惑至極,連聲音和體香都隱隱透著
淫蕩,若是在世俗之中施展此法,只怕無數男人都要獸性大發,狂射不止,徹底
淪為仙裙少女的裙下之臣,忠實的奴隸,受該女擺佈,乖乖將自身陽精獻出,供
該女修練魔功!
當年妻子得到六欲魔經,我曾大略翻閱,知道這是將人的七情六慾轉化為無
上神通、降服心魔的妙法,此經修成固然威力絕倫,但是其中種種法門都極其凶
險,一個不好就被慾望污染心靈,淪為魔頭,只是此經修煉起來進步奇快,威力
又大,所以妻子想要以大毅力征服自身慾望,況且我們本來所修是正宗嫡傳仙法,
有克制心魔的作用,危險小了許多,加上我從旁護法,應該沒有大的亂子,我也
就任由妻子修煉。不料機緣巧合之下,我得到《元始經》,被無數人追殺,匆匆
告別妻子,隱居不周山苦修,只怕妻子修煉六欲魔經出了些岔子。
現在看到這仙裙少女,更加肯定了我的想法,以妻子當年的法力,修煉六欲
魔經都危險至極,這仙裙少女法力平平,妻子竟然敢傳授她六欲魔經中的心法,
絲毫不顧及徒弟能不能有大定力承受,只怕現在已經被六欲魔經反噬了,甚至妻
子自己都不知道。
這仙裙少女施展的是六欲魔經中的「天魔亂舞」,將自身化為有像天魔,誘
惑敵人,只是一來她功力尚淺,火候不到,二來她所學不全,顯然妻子也沒有全
部傳授給她。憑這殘缺不全的天魔亂舞,豈能誘惑得了我?只是畢竟是妻子的弟
子,我仍然不願出手,只是一步跨出,以大法力扭曲空間,繞過仙裙少女,走了
開去,不再回頭,說道:「你們這天魔亂舞火候不到,奈何不了我,不過就是你
師父前來,也留不下我,告辭了。」
兩女見法術無功,齊聲長嘯,手一揚,兩道長虹飛起,一青一粉兩口飛劍斬
到我的腦後,全力出手,毫不留情,殺機赤裸裸的顯現!我怒氣已有七分,毫無
冤仇,屢次三番的下殺手,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仍不回頭,手一招,兩口飛劍落
入掌中,輕歎一聲:「這招比翼雙飛,你們的功力還不夠,等你們練到風聲全無、
殺氣全消的時候,就算是領悟了三成了,等到能夠輕描淡寫,斬敵於千里之外,
就領悟七成了,現在還是好好練功吧!這兩口劍我收了,以後不要隨便下殺手,
上天有好生之德啊!」
雖經我苦心勸戒,兩女仍然執迷不悟,眼見失了飛劍,竟然震動警鐘,召集
青冥宮其他弟子,同時凌空飛到我面前,將衣衫鞋襪全部收到法寶囊中,赤身裸
體,酥胸傲然,玉腿微分,妙相紛呈,全力施展天魔亂舞,口中罵道:「不識抬
舉的狗奴才,竟敢詆毀咱們青冥宮的天魔亂舞大法,咱們姐妹這就全力施展,將
你降服!待會乖乖的跪在地上,給本姑娘舔腳趾頭的時候,看你還敢不敢胡說八
道!」
說話的是那宮裝少女,此刻全身赤裸,胴體豐滿,宛如鮮桃,乳房高聳,瑩
白如玉,乳頭挺立,色呈艷紅,小腹平坦,下面黑草茂盛,但修剪的十分整齊,
陰戶微張,陰蒂帶著露水矗立在穴口,加上這女子做出各種誘惑的動作,令人忍
不住要摟住她,盡情宣淫一翻。
那仙裙少女赤裸之後,卻極為削瘦,細胳膊細腿,小小的乳房小小的腳,透
著一股清秀、柔弱,宛如一枚青梅,比起那豐滿少女來,又是一番味道,讓人忍
不住想要呵護她。但我知道,不論曾經是想和豐滿少女交媾的,還是想呵護青澀
少女的,恐怕那些人都已經死了,天魔亂舞隔空意淫,就已經如此誘惑,一旦被
她們接觸身體,不用說性交、口交,單單是她們用手套弄,就足以讓男人射精到
死為止!而且施展這天魔亂舞後,每吸收一名男子的精氣,施術者自身法力就要
精進一分,實在是進步奇快,歹毒無比。
但這一切對我都沒有用,我伸食指沖二女輕輕一點,兩女便身體僵硬,定住
身形,豐滿少女定格在一手捏胸,一手扶陰,淫穴中流出的淫水都被我定在空中,
青澀少女要好一些,雙手遮住自己的乳房,她的本意是做出抗拒的樣子,激發男
人的獸慾,畢竟柔弱的小女孩竭力遮擋著赤裸的嬌小身體的樣子,遠比用青澀的
身體去勾引男人要強得多了。
我剛定住兩女,青冥宮中八道劍光衝起,其中一道大放光明,遠遠比其餘七
道強多了,八道劍光落在我面前,現出形來,七個是少女,最強的那道劍光幻化
為一個少婦打扮得女子。
那少婦打扮得女子道:「尊駕是何人,敢到咱們青冥宮來逞威風?」隨即看
向被我定住的兩個少女,微微吃驚:「青蝶師妹、粉蝶師妹,你們……」那兩名
少女雖然被我定住身形,但我沒剝奪她們說話的權力,急忙嚷道:「駱師姐,殺
了他!這傢伙欺負我們,壞透了!」
聽了這些女子講的話,我不禁啼笑皆非,這青冥宮本來是我一手創立的,竟
然說我來這逞威風?這青蝶和粉蝶對我連下殺手,不停地色誘我,但是我始終沒
有真動手。竟然說我欺負他們,還壞透了?這是什麼世道?難道我應該乖乖被她
們壓在身下,採補致死,才算是好人?真是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
那駱師姐顧不上對我說話,走上去對著兩女連打手訣,想幫兩女解開定身咒,
我也並不阻止,想看看她這千年來有何進步,畢竟當年的那些弟子,只剩下她了。
那駱師姐明顯仙魔同修,還夾雜著一些妖族的手法,看來這千年時光不僅沒
有讓她的法力荒廢,反而大為精進,但僅僅如此就想解開我下的定身咒卻是妄想。
那駱師姐見自己所學的六種解咒之法全無效果,臉色已是頗為凝重,回身對我說
:「這位道友,來我青冥宮究竟有何事?為何出手定住我青冥宮的弟子?難道沒
聽說過青冥宮玉劍仙的名頭嗎?道友雖然法力高強,卻未必是家師的對手,還請
道友解開定身咒,否則等事情鬧得不可收拾,家師得信回山,道友悔之晚矣!」
我看著她,微微一笑:「駱晴兒,許久不見,就不認得我了嗎?紫涵不是號
稱玉聖嗎?怎麼改為玉劍仙了?」
駱晴兒聽我一口叫出她的名字,不禁大吃一驚,仔細打量我,眉頭微皺似在
思索,猛然醒悟:「師伯,是……是你?」我微微一笑,道:「不錯,正是我。
你師父呢?」駱晴兒臉色大變,猶疑不決,愣了片刻,才道:「師伯先請入宮歇
息,晴兒這就去找師父回來。」
「不用了,你告訴我她在哪,我自己去找她。」駱晴兒臉現為難之色,不敢
看我,更不敢開口,那些女弟子都驚呆了,連青蝶和粉蝶都嘴巴微張,表情僵硬,
配上赤裸的身體,淫靡的動作,別添幾分韻味。
我看著駱晴兒,冷冷的道:「你不說,難道我推算不出?只是敬愛紫涵,不
願使這手段罷了。再說師伯問話,你敢不回答?別怪我門規伺候!」那青蝶和粉
蝶雖說色誘我,連下殺手,但不知者不怪,駱晴兒卻知道我的身份,如果還敢延
遲,我一定會重重責罰!駱晴兒急忙跪下,道:「師伯,不是晴兒故意不說,實
在是師父在外修煉法寶,現在不便見師伯,還是由晴兒去請師父回來,與師伯相
見。師伯千年不回,師父也極為想念,晴兒速去速回,絕不耽擱,您老人家便稍
等半日,可好?」
看駱晴兒如此苦心周全,我的心不禁一軟,手掌輕托,扶她起來,同時解開
青蝶、粉蝶的定身咒,兩個小色女急忙穿好衣服,不敢再說一句話。我法力微動,
已經知道兩女內心驚慌之極,都害怕妻子知道她倆色誘我,妻子雖然寵愛她倆,
但勾引自己的老公,只怕不知要如何懲罰!對於這些,我也懶得理會,對駱晴兒
道:「晴兒,你的苦心師伯知道,但有些事,瞞得了一時卻瞞不了一世,還是我
親自去吧,我也不為難你,我自己推算好了。」如果是駱晴兒告訴我妻子的所在,
那妻子只怕也不會輕饒她,還是我自己推算,妻子反而不好說什麼。
駱晴兒聽我說這話,驚得玉顏慘白,嬌軀上冷汗淋漓,忙道:「師伯,您…
…您都知道了?」我點點頭,含糊道:「該知道的,都知道了,不該知道的,還
不知道。」眾女弟子都是面色古怪,我手一擺,一卷經書落在晴兒手中,道:「
晴兒,帶著你師妹們去修煉吧,這是一篇功法,可以克制你們身上六欲魔經的反
噬之力。我這就去找你師父,你明白嗎?」
駱晴兒也是冰雪聰明,我雖未說明,但她自然知道我是不讓她們給妻子飛劍
傳書,雖說即便她們真這樣做了,飛劍傳書也會被我截下,但那時就不好相見了。
當下駱晴兒躬身道:「晴兒謹遵師伯之命,但是……還請師伯不要過多怪罪師父,
師父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我點了點頭,道:「當年我果然沒有看錯人,你
對紫涵極為敬重。」駱晴兒道:「師父、師伯都對晴兒恩重如山,晴兒粉身碎骨
也難以報答。」我道:「你很好了,回去修煉吧,我去了。」
我剛要走,那青蝶膽怯的道:「師伯,弟子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師伯責罰。」
那粉蝶也趕忙道:「還請師伯責罰。」我正色道:「這沒什麼,不知我是長輩,
不是罪過,但不分青紅皂白,一見面就下殺手,這卻該罰,不過念在你們被六欲
魔經反噬,也算是情有可原,如果以後再如此,我定會斬殺你倆,把魂魄貶到九
幽之地,永世不得翻身!」兩女急忙道:「弟子絕不敢再犯。」青蝶卻又仗著膽
子道:「師伯,您說我們被六欲魔經反噬,是怎麼回事?」
話既然說到此處,我也正好開導下她們,免得她們永墜大阿鼻地獄,沉淪苦
海,說道:「六欲魔經雖然是無上大法,練到最高境界,可將自身七情六慾轉化
為神通法力,從而無慾無求,寶相莊嚴,立地成聖,正所謂壁立千仞、無慾則剛。
但此經也有極大隱患,稍不小心,便要被自身七情六慾反噬,而且這反噬無影無
形,修練者自己難以察覺,法力越深,越難以自拔,直到永墜苦海,才能發覺,
不過也是悔之晚矣!」駱晴兒、青蝶、粉蝶等十女聽得毛骨悚然,冷汗直冒,紛
紛道:「師伯,那這卷經書真的能克制反噬嗎?」
「師父所傳的六欲魔經怎麼這麼恐怖?」十女同時嬌聲發問,一時間鶯啼燕
語,使人如沐春風,我接著道:「六欲魔經練得越久越深,反噬也越厲害,到那
時世間幾乎沒有克制的辦法,但現在你們只是略通皮毛,我這部《雲淡風清經》
還能克制得住,你們勤加修煉,便可將反噬之力逐漸化解。」
眾女若有所悟,一齊點了點頭,那青蝶見我沒有責罰她,膽子漸漸大了起來,
又道:「師伯,您功力高深莫測,又熟知六欲魔經中的種種法門,我們施展的天
魔亂舞自然迷惑不了您,但別的敵人只要一見我們施展這大法,沒有一個不乖乖
跪倒在我們面前的,聽從我們的命令,您怎麼說我們這大法僅是皮毛啊?」
駱晴兒聽青蝶如此說,瞪了她一眼,道:「師伯面前,不得放肆!」
青蝶吐了吐舌頭,卻仍然看著我,等我解答,我見青蝶天性頑皮,只是被六
欲魔經反噬,以致心狠手辣,肆意屠殺,倒是憐惜她多過怪她,當下溫言道:「
天魔亂舞有所小成之後,一顰一笑無不勾魂攝魄,只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便可
引動對方種種情慾,使敵人難以自拔,任你擺佈,而天魔亂舞大成之後,修練者
反而冷若冰霜,不可侵犯,不可褻玩,無形之間便已將天魔亂舞施展,用不著你
去主動勾引,敵人自會乖乖跪倒在你腳邊,任你宰割,但這仍然不是天魔亂舞的
最高境界,傳聞這天魔亂舞修煉到極致,寶相莊嚴,無上聖潔,一念之間,天地
萬物都要被誘惑,而且若非施術者自行解除天魔亂舞,天地萬物都不能從慾海中
解脫,只能永久沉淪。
不過這等境界,便是當年著作六欲魔經的那位前輩大能,也沒有達到。六欲
魔經乃是克制自身慾望,卻竭力引動別人六欲七情的功法,你們剛才施展的天魔
亂舞,連自己衣服都脫得乾淨,搖乳擺臀,動作固然淫蕩無比,但施展之間,連
你們自身元陰都被引動,殺敵一千,自傷八百,哪裡是克制己欲了?一旦被心志
堅定之輩反擊,你們反而會被天魔亂舞反噬,真正死心塌地愛上對方,無論對方
叫你們做什麼,你們都只有服從,凶險無比。說你們只知天魔亂舞的皮毛,都是
高估了!等你們真正領悟紅塵兩邊走,因果不沾身的真諦之後,或許才能真正練
成天魔亂舞,以後和人對敵,切不可施展此法,明白嗎?」
經我一番言語,說的眾女啞口無言,青蝶粉蝶更是玉面桃紅,但都默默點頭,
似有所悟。
但我知道,所謂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我講明白道理,又將雲淡風輕經
傳下,能做的已經做了,至於她們能領悟多少,就看自己的造化了。我不願再多
耽擱,當下道聲:「我去也,好自為之!」遁光飛起,手一揮,將雙劍擲還青蝶
粉蝶,兩女連忙收劍,隨駱晴兒躬身下拜,口稱:「恭送師伯!」
我架起遁光,向青冥山西北飛去,剛才已經推算出妻子在西北方向兩萬四千
九百里外的枯泉山九仙魔宮中,當下趕去。
天之中為元,時之起為始。「元始」二字代表了空間和時間開端,《元始經
》也是包羅萬有,我修煉之後,對於周天之內的萬事萬物推算已經極為了得,通
過推算,我知道天地經歷了千年前的那場大劫難後,天地間的勢力重新劃分,仙
道的天庭、佛道的靈山、魔道的血獄、妖道的洪荒、鬼道的地府、人道的世俗、
神道的天界以及不分種族的聖境,一共是八大勢力。
表面上是如此,但其實八大勢力沒有一個是統一的,每個大勢力內部都分別
有數百上千個小勢力,大勢力內部鬥個不停,同時也和其他的大勢力鬥,而且仙
佛、妖魔、鬼神、聖人等勢力今天聯手,明天反目,還有許多高手,壓根不買八
大勢力的帳,就是獨來獨往,或三五人組成小團體,遨遊天地,為了各種天材地
寶,大打出手,所謂的安寧、平靜,自從盤古開天之後,就沒有出現過。
我一邊飛,一邊推算,已經大致瞭解,那枯泉山九仙魔宮是最近千年建立的
勢力,妻子就是九仙之一,說是九仙,其中也有魔道和鬼道的人,可以算的上是
八大勢力外的散修門派,一直跟仙道天庭中的白雲觀爭鬥,已經鬥了八百多年,
雖然九仙魔宮跟天庭整體實力沒法比,也沒有其他的大勢力支持,但是白雲觀也
只是天庭三千多個仙道勢力中的一個,八大勢力都沒有領頭羊,仙道別的門派自
然懶得管白雲觀和九仙魔宮打死打活,沒趁著白雲觀和九仙魔宮的戰鬥下黑手吞
並白雲觀就不錯了,所以兩派一直是旗鼓相當,互相奈何不得。
我隱住身形,飛到枯泉山九仙魔宮外,不驚動任何人,潛伏了進去,這九仙
魔宮雖說禁法重重,但我修煉《元始經》,對時間、空間的領悟極為高明,而且
九仙魔宮一部分禁法是妻子的手筆,我極為熟悉,自然暢通無阻,那些看守的弟
子更是不可能察覺。
我潛伏進去後,來到九仙魔宮的主殿,九天殿,殿外並沒有弟子看守。我站
在殿外,向內窺視,只見殿內有近三十餘人,主位上坐著九位殿主,我早推算過,
知道這分別是大宮主宋鵬,男,仙魔雙修;二宮主陰厲,男,魔鬼雙修;三宮主
雲翳,男,仙修;四宮主天鬼子,男,仙鬼雙修;五宮主孟紫涵,女,仙魔雙修,
也就是我的妻子;六宮主蘇雨玲,女,鬼修;七宮主柯柔兒,女,仙修;八宮主
汪晗玉,女,魔鬼雙修;九宮主姜甜兒,女,仙鬼雙修。
下面坐著二十餘人,其中道法厲害的有天台山三大妖僧:明悟、明非、明元
;鬼泣山兩大鬼妃:艷鬼陶笑笑、色鬼閔文靜;萬狐山九尾狐狸:玉狐狸郝妙、
白狐狸郝童;宣青山四大劍仙:無塵子、心塵子、天塵子、風塵子,這心塵子和
風塵子乃是女劍仙。
這些人都是一方霸主,法力高深,此外還有十餘人,但法力便遜色一籌了。
我靜靜地聽他們在說什麼,同時神念散發出去,暗暗搜索,總覺得除了我之外,
還有別人在窺視九仙魔宮。
九天殿內,大宮主宋鵬道:「諸位道友,今天找諸位前來,主要是兩件事,
一來是聯合起來剿滅白雲觀,二來是有傳言說天地間的大機緣又要來了,又會有
許多神物出土,咱們湊到一起,也好商量個對策,謀取更大的利益。」聽了這話,
除了九位宮主外,那二十餘位賓客不禁交頭接耳,玉狐狸郝妙道:「大宮主哥哥,
你真的確定有神物要出土了?這可是非同小可,大機緣隱藏著大劫難,可不能道
聽塗說啊。」三宮主雲翳笑道:「郝妙妹子,只管放心,這消息千真萬確,出土
的是十大混沌至寶中的七星環!」
此話一出,那些賓客登時炸了鍋了,紛紛站起,說道:「當真?這可是非同
小可!若是咱們能得到此寶,別說白雲觀,就是抗衡整個天庭,也不在話下!」
當下紛紛討論,七星環在何處,如何取寶,不像一些臨時的結盟,沒得到寶貝,
先為分贓打得一塌糊塗。可以看得出,這些賓客雖然不是九仙魔宮的人,但是也
關係極為緊密,聯合起來,視白雲觀為死敵!
那七星環是上古傳說之一,傳說盤古開天闢地之後,無邊的混沌中掉落了十
件先天至寶,分別以太極、兩儀、三才、四象、五行、六合、七星、八卦、九宮、
十方命名,每一件都有毀天滅地的威能,而且最難得之處是能使持有者悟道,是
所有修道者奪之而後快的混沌之寶。
這七星環雖然只是其中一件,但足以引來八大勢力拚死搶奪,迄今為止,其
余九件至寶仍然毫無下落,否則八大勢力早就統一了,還用得著每天打死打活?
這七星環的價值,比我的《元始經》也可說不遑多讓,連我也不禁極為心動。
同時我的神念一掃,發現九仙魔宮外面,果然有人潛伏,在三宮主雲翳說出
七星環的時候,傳來細微的法力波動,顯然是心中震撼,不能再隱藏的天衣無縫。
我暗中行法,遙空將那人封印起來,他大吃一驚,來不及反抗,便被我壓制住,
丟入自身法力幻化的世界,我則繼續聽殿內的動靜,那些賓客紛紛詢問七星環的
下落,但雲翳卻說只有大宮主宋鵬知道,宋鵬又非說此事事關重大,取寶時才能
帶路,現在萬萬不能提起,以免被人竊取機密。
我見這宋鵬如此謹慎,也不禁暗暗點頭,此人果然周密,難怪能與天庭的白
雲觀抗衡八百年!九仙魔宮拋出這個重大機密,無非是為了吸引住賓客,加強聯
盟的穩定,效果已經收到,自然不再多說,當下開始討論對抗白雲觀的事,這些
事沒什麼新鮮,左右不過引蛇出洞,包抄後路,圍點打援之類,九仙魔宮實力與
白雲觀相當,加上這些賓客高手便穩佔上風,只是還得籌措一番,好一網打盡。
眾人商量妥當,那玉狐狸郝妙站起來,說道:「今日大事商量已定,只等滅
了白雲觀,咱們就由大宮主哥哥帶著咱們去取七星環,到時候共同建立天地間第
九大勢力,都稱王做祖豈不極樂無邊?」眾人紛紛道好,那玉狐狸又對在場的女
仙道:「不論是剿滅白雲觀,還是去取七星環,這些事都是男道友的主力,咱們
這些女道友不過搖旗吶喊,略盡綿薄之力,他們如此辛苦,姐妹們是不是該犒勞
犒勞他們?」
玉狐狸聲音淫蕩誘惑,所有人都知道是怎麼「犒勞」,當下男仙大喜過望,
女仙桃腮生春,卻無人反駁,我看到妻子也媚眼如絲,彷彿早已習慣,心中不禁
一陣酸楚。
玉狐狸拉著白狐狸當先走到場中,招呼其他女仙,妻子、風塵子、柯柔兒等
女仙也慢慢步入場中,男仙將女仙圍在圈中,紛紛大呼:「快脫!脫得光溜溜的!」
「瞧咱們不操死你們這些小浪蹄子!」
女仙們紅顏含羞,對望一眼,不禁相視羞笑,開始脫下仙衣,妻子和女仙們
脫得雖慢,但仙衣終究有脫盡的時候,當下殿中妻子和女仙們均已一絲不掛,男
仙們仍是衣冠楚楚。看到這一幕,我不禁想到世俗中的妓女,是不是也是如此屈
辱呢?但在妻子和女仙們的臉上,我看不到絲毫的屈辱,只有淡淡的羞澀和期待。
我知道,千年來,這一幕已經重演了無數次,但我同樣知道,這是最後一次!
艷鬼陶笑笑道:「姐妹們,咱們去把他們的小仙人掏出來,先嘗個鮮吧!」
當下跪了下去,爬到妖僧明悟的面前,妻子和其他女仙也紛紛效仿,妻子跪著爬
到劍仙無塵子面前,仰起頭道:「玉劍仙孟紫涵見過道長,為道長服侍小道長。」
說話之間,我看到妻子臉上泛起點點桃色,甚至連嬌軀也變的粉紅,我知道,
這是妻子性奮時的表現。這時女仙們已經紛紛找到自己要服侍的人,但男仙們卻
還想調笑她們一番,紛紛躲閃。妻子和女仙們跪在地上,爬著追逐男仙們,當下
殿中玉體橫陳、淫蕩無比!要知道,站著走路,自然比跪著爬省力,女仙們又不
運用法力,不一會已經累得嬌喘吁吁、香汗淋漓,十幾具嬌軀汗水反光,同時體
香散發,平添幾分荒淫的美感。
當下男仙們也不再躲閃,任由妻子和女仙們爬到自己身前,無塵子看到妻子
赤裸著,雌伏的跪在自己面前,不禁十分得意,故意大喝道:「久聞玉劍仙孟紫
涵也是一方霸主,今日一絲不掛跪在貧道面前,有何指教?」妻子知道無塵子的
心意,順從著說道:「久仰道長威名,今日道長駕臨九仙魔宮,無物奉承貴客,
願以肉身服侍,還望道長將小道長賜下,看賤妾施展妙術服侍。」
聽著妻子淫蕩的話語,我的心不禁抽痛,但我知道,這段因果如不了結,對
妻子仍有大妨礙,當年我明知道妻子修煉六欲魔功,有反噬之禍,但為了修煉《
元始經》,不得不前往不周山,千年下來,以致我夫妻有今日之羞辱。正所謂種
惡因得惡果,當日我若是捨得《元始經》,護持妻子,這千年何等恩愛?又怎會
使妻子淪落至如此淫蕩?只等今日一過,我便可帶走妻子,斬斷這段孽緣,但現
在時辰未到,再大的神通也不能強求,我也只有耐著性子看下去了。
妻子和女仙們輕聲哀求,希望男仙們能將胯下的陽根賞給她們,但男仙們雖
然脫光了衣服,卻百般刁難,要妻子和女仙們躺在地上,分開玉腿,自行手淫,
供男仙們賞玩,還規定哪個女仙能先高潮,便可以先親吻、舔吮自己男仙伴侶的
巨大男根,當下男仙們將女仙們一起手淫當做打賭,紛紛賭哪個女仙會先高潮,
女仙們也都把當眾手淫作為比賽,捏乳摳陰,無所不用其極,只希望能奪得第一,
率先品嚐男仙的巨大陽根。
男仙們看著眾女快速的玩弄自己的身體,浪叫聲此起彼伏,淫水流的遍地都
是,不禁紛紛揶揄:「這哪裡是咱們修道之人,分明是一群最淫蕩、最下賤的娼
妓!比母狗都不如!」
妻子和女仙們受到男仙們如此羞辱,不僅沒有停止,反而更加興奮,腿分得
更開,動作越來越快,浪叫聲也越來越大,真的像是在手淫比賽,而獎品就是那
些男仙們胯下的陽根。為了那些帶著雄性氣息、火熱粗大的陽根,女仙們竭盡全
力的折騰自己的身體,妻子更是大腿分開,把屁股翹起,把女人最私密的地方,
向所有人敞開觀看,同時用手快速的刺激自己的陰蒂,忽然嬌軀一顫,妻子發出
「哦」的呻吟,頭向後挺,腳趾繃緊,小腿有抽筋的跡象,淫水從妻子的子宮中
猛地噴了出來,在眾男仙的圍觀下,淫蕩的達到了高潮!同時高潮的,還有八宮
主汪晗玉。
大宮主宋鵬和三宮主雲翳得意地笑道:「怎麼樣?我就說最淫蕩的女仙一定
是我們九仙魔宮的人!你看紫涵和晗玉這麼快就噴了!」一邊說著,宋鵬和雲翳
分別走到妻子和汪晗玉的面前,同時伸出腳,踩住躺在地上的妻子和汪晗玉的乳
房,輕輕碾壓、揉搓,腳趾夾住妻子和汪晗玉的乳頭輕輕拉扯,說道:「不錯,
紫涵,沒丟咱們九仙魔宮的臉,今晚記得來我寢宮領賞。」
妻子剛高潮過,身體還極為敏感、嬌軀無力,但受到大宮主宋鵬羞辱,卻更
加興奮,下體又噴了一小灘淫水,同時說道:「多謝大宮主賞賜,賤妾決不敢忘。」
同時妻子努力抬起頭,帶著討好的表情,將宋鵬的腳趾含了進去,慢慢吸吮。
看到妻子如此淫蕩,眾男仙不禁紛紛感歎:「大宮主果然是花國高手,調教
女人天下一絕!用腳踩著女人奶子,就能讓女人噴出淫水,玉劍仙威名赫赫,卻
主動舔大宮主的腳趾,還如此津津有味,溫柔細緻,大宮主真是令人佩服。」宋
鵬傲然道:「這也不算什麼。別說腳趾,我讓紫涵舔屁眼,她也絕不皺眉頭,你
們信不信?」眾男仙自然相信,但現在都說道:「我們不信玉劍仙孟紫涵威名赫
赫,怎麼會做如此下流淫賤之事?」
妻子也知道眾人如此說,只是為了能看到自己舔宋鵬的屁眼,當下笑罵道:
「你們這些流氓!沒有仙人風範!」宋鵬卻道:「紫涵,他們不相信,你舔給他
們看!」說著背對著妻子,抬起了屁股,妻子在宋鵬屁股上輕拍一掌,與其說是
抗議,不如說是撒嬌,跟著櫻唇湊了上去,把粉臉埋在宋鵬的腚溝裡,伸出香舌
輕舔宋鵬的屁眼,嘖嘖有聲。
雖說仙人早已辟榖,不吃五穀雜糧,沒有大便,僅服用仙丹御酒增進法力,
但這舔屁眼的動作何等淫賤?妻子也是威名赫赫的女劍仙,功力深湛,卻如此馴
服,大宮主宋鵬如何命令,妻子便如何做,哪裡是九仙魔宮的五宮主,分明是最
下賤的性奴隸!香艷淫靡的場景,只看得眾男仙陽根立起,屌大如驢,此時眾女
仙也早就高潮完畢,都在觀看妻子服侍宋鵬,用舌頭舔屁眼,刺激的眾女仙一個
個也都春心蕩漾,淫水直流,當下各自找到姘頭,就在九天殿上會開無遮,白日
宣淫!
我在殿外看的目眥欲裂,怒火沖天,暗道:「宋鵬,你竟敢如此糟蹋我的妻
子,本來只想把你廢了法力,貶入輪迴做畜生,現在看來,只好讓你神形俱滅了!
我要你一寸一寸的死,慢慢的死!但現在離妻子脫劫的時候還不到,我也只能繼
續看下去,安慰自己:「千年都過了,也不在這一會了。」
九仙魔宮雖然號稱九位宮主,但看排名就可以看出男女之別,前四把交椅都
是男仙,後五把交椅全是女仙,地位差別極大,女仙在他們眼裡,不過是附庸、
姘頭,比性奴強不了多少。
宋鵬看到眾人都在媾和,發話道:「把這些浪蹄子抱上桌子,諸位道友且來
比試一下耐力,看誰最持久,同時看誰能把這些騷貨整治的高潮快、噴得多,可
好?」
眾男仙紛紛附和,把妻子和女仙們抱上桌子,大肆宣淫,妻子仍然和先前的
無塵子交媾,宋鵬卻挑上了風塵子,將兩女並排,一聲呼嘯,眾人同時將陽根插
入面前女仙的淫穴,大力操干!
玉狐狸郝妙和白狐狸郝童躺著對眾女道:「姐妹們,都施展出手段來,把這
些壞傢伙的陽精搾出來,一口氣搾乾這些臭男人,看他們還敢囂張!」
眾女紛紛應和,宋鵬哈哈大笑:「你們這些小浪蹄子,別白費心機了,今天
只有我們收拾你們,沒有你們發威的份。」說著,一揚手,扔出一朵奇花,懸浮
在空中,散發出陣陣花香。
眾女仙也都是有見識的,有眼力的,登時都是面色一變,我也微微動容,知
道這是天河盡頭的慾海花,除了天河之水外,只有鮮血才能澆灌的活,但是此花
的花香,有激發女子情慾的功效,女仙一聞此花的香氣,便覺玉體酸軟,情慾激
蕩,非要和男子猛烈交合,連續高潮才能消退,若是聞得久了,便會成為貪嗜性
欲的母狗,同時此花壓抑女仙法力,正常女仙即使交媾,也不會懷孕,因為如果
女仙自己不想懷孕,便會用法力排出陽精,但在慾海花的壓制之下,法力暫時失
去,便會極易受孕,尤其是這些男仙,陽精雄厚,絕非凡人能比,女仙失了法力,
被男仙們射到體內,只怕是九成的機會會懷孕。
眾女仙和妻子見宋鵬祭出慾海花,都是臉上變色,齊聲哀求:「大宮主,還
請收了此花,我們都是心甘情願服侍諸位道友,何必如此?就算是女仙,聞這花
香久了,也會變成淫賤母狗,不通人性,大宮主玩弄我等還有何趣味?」宋鵬笑
道:「無妨,這花經我祭煉,不會奪去你們的意志,同時還能增加眾位道友的體
力,壯大陽根,使男子百射不疲。」眾女仙聽宋鵬如此說,稍稍安心,但畢竟不
知真假,再說自己失去法力,嬌軟無力,任人宰割,對方卻百射不疲,精神大振,
接下來不知要受到如何凌辱?
宋鵬一聲號令,眾男仙開始抽插,眾女仙開始覺得陽根插入雖爽,但還能頂
得住,施展媚功,慢慢鎖住陽根,便可搾出陽精,雙方法力相當,女子天生在性
愛上有優勢,取勝雖不說易如反掌,但也是遲早的事,可此刻慾海花香氣襲來,
妻子和眾女仙都暫時失了法力,同時情慾如潮,男仙陽根插入玉戶,別說鎖住陽
根,搾取陽精,便是抵擋也成問題。
那無塵子略一抽插,妻子便覺遍體酥麻,快感直衝頭頂,下身淫水滾滾流出,
雙腿幾乎夾不住無塵子的腰,無塵子一笑:「玉劍仙,貧道的小道長如何啊?」
妻子顫聲道:「道長,輕點……啊……」一聲呻吟,原來無塵子不等妻子說完,
便開始大力抽插,同時猛地含住妻子晶瑩雪白、豐滿乳房頂端的紅寶石,用牙咬
住輕輕拉扯,這無塵子是道門高手,深得太極妙諦,粗大陽根猛插妻子陰戶,快
如閃電,手口並用玩弄妻子乳房,卻如和風細雨,若非修道之人,誰能施展這等
精妙性技?
妻子若不被慾海花壓制,憑借仙魔雙修的法力,雖不說穩勝無塵子,但也絕
不會敗落,但現在對方聞見花香功力大增,妻子卻受到極大壓制,立刻難以抵擋,
一被無塵子施展性技,登時高潮不可抑制,大聲呻吟,陰精大量洩出,無塵子哈
哈大笑,使出採補之法,龜頭一抖將妻子陰精全部吸走,用不了多久,妻子洩的
全身無力,聯手都抬不起來。
無塵子卻好像吃了一劑補藥,龍精虎猛。提槍上馬,大力衝殺,每次都把陽
根盡數插入妻子陰戶,龜頭狠狠地頂開妻子嬌嫩的穴肉,龜頭整個刺入妻子的子
宮口,並且故意不馬上拔出來,就讓巨大的龜頭卡在妻子的子宮口,子宮口無法
合攏的感覺酸麻之極,彷彿無數的螞蟻在子宮內爬來爬去,同時那種滿漲感極為
難受,刺激的妻子大聲呻吟,渾身顫抖,無塵子故意在龜頭卡住妻子子宮口的情
況下,搖晃屁股,胯下的鐵棒棒身就在妻子陰戶內不停攪動,龜頭也跟著在妻子
子宮內攪動,弄得妻子五臟六腑酸癢無比,難過的哭了出來。
無塵子這時再猛地一抽,龜頭兩邊的肉稜猛刮著子宮口退出,一路刮著嬌嫩
的肉壁,退出到體外,刺激的妻子又忍不住張開櫻唇,「啊」的一聲浪叫,妻子
浪叫聲還沒落下,無塵子又猛地把陽根捅入,龜頭插入子宮口,搖晃幾下,猛地
退出到龜頭,就這麼反反覆覆,無塵子插入,妻子浪叫一聲,無塵子搖擺幾下,
妻子哭泣顫抖,無塵子猛地拔出,妻子又是浪叫顫抖,同時無塵子還含住妻子乳
頭重重舔吮,刺激的妻子高潮不斷,每次洩出陰精,都被無塵子吸走,此消彼長
之下,無塵子陽根越來越粗大,而妻子越來越抵擋不住了……
其他女仙也好不到哪去,都被站立在兩條玉腿間的男仙玩得死去活來,高潮
連連,洩了又洩,妻子勉強抬起頭,對無塵子和宋鵬哀求道:「不行了,我實在
撐不住了,洩了十幾次了,饒了我吧……」
眾女仙也紛紛求饒,男仙們都哈哈大笑,宋鵬道:「既然這些小蹄子們求饒
了,那咱們也別折磨她們了,射死她們!」無塵子輕輕拍打妻子的臉,道:「玉
劍仙,貧道這就把陽精給你射進子宮裡去,你吸了我這陽精,想必也可以恢復體
力了吧?貧道耗費陽精來醫治你,你該如何報答貧道?」
妻子和眾女仙紛紛哀求男仙不要射進去,因為此時陽精射入子宮,固然陰陽
交泰,可以恢復女仙法力,但也會令女仙們悲慘的受孕,可惜男仙們哪裡理會,
女仙們都虛弱至極,也只能任男仙們為所欲為,無塵子更是猛插幾下,把龜頭頂
在妻子子宮裡,直接射精,洶湧的陽精猛烈地噴出,射在子宮壁上,滾燙的感覺
令妻子感覺子宮似乎已經融化了,又是一陣無可抑制的高潮,刺激的妻子忍不住
高聲浪叫!
無塵子的大龜頭還卡在妻子的子宮口,不論是無塵子的陽精還是妻子自己的
陰精,都流不出來,只能在妻子子宮裡積蓄,同時無塵子的龜頭還把更多的陽精
射入妻子的子宮,由於無法宣洩,妻子的小腹微微隆起,妻子急忙道:「好了,
你快拔出去吧,我漲得難受!」無塵子淫笑道:「玉劍仙,這可是貧道的陽精,
豈能讓你隨意浪費,還不趕快吸收?」
妻子知道如果把陽精排出,還有機會不受孕,如果真的吸取無塵子射在體內
的陽精,那懷孕就幾乎成了定局,當下銀牙咬住櫻唇,默不作聲,不理會無塵子,
無塵子見妻子如此,暗暗惱怒,但也不好發作,轉過頭對宋鵬道:「原以為大宮
主號令一出,九仙魔宮無人敢不遵從,沒想到五宮主竟能不理會大宮主的命令,
想將賓客的陽精排出,可見九仙魔宮當真是九位宮主平起平坐,不是一言堂啊!」
宋鵬臉色一冷:「無塵子,用不著使這激將法,紫涵給你凌辱不要緊,但你
也得在剿滅白雲觀中出全力,否則我九仙魔宮的人能隨便讓你欺辱?」
無塵子道:「我宣青山的風塵子師妹不也是在你胯下受欺凌?何況白雲觀乃
是你我共同的大敵,我自然會出全力剿滅。」
無塵子語氣雖狠,但分明懼怕宋鵬,說這些話不過是保面子而已。宋鵬見無
塵子服軟,冷哼一聲:「紫涵,不得對道長無禮!還不快將道長賞賜的陽精吸了?」
妻子眼中委屈之色一閃而逝,但仍然不敢違抗,不僅僅是因為宋鵬的法力高
強而懼怕,這千年來妻子經常被宋鵬玩弄、調教、羞辱,服從已經成為習慣,妻
子強笑著將子宮內的陽精吸入丹田,法力漸漸恢復,但只怕已經珠胎暗結。
我看到這一幕,不禁怒火上衝,這無塵子非死不可,宣青山也非滅不可!但
我知道,經此一役,妻子修煉六欲魔經積蓄在體內的淫毒已經慢慢消解,離妻子
脫劫已經不遠。我暗暗盤算,到時候要把這殿中除妻子外的人斬盡殺絕,才能洩
我心頭之恨!
但據我推算,宋鵬本該在圍攻白雲觀之役中,死在白雲觀太上長老雲鶴天手
下,其他如無塵子等人也不該命絕我手,如果我違了氣數,強下殺手,將他們斬
殺,只怕有被須彌山鎮壓一千三百年之禍!但我回憶往昔,千餘年前我順從氣數
成全自己,卻害了妻子苦受千年淫慾纏身之痛,現在我為妻子被鎮壓一千三百年
算什麼?就算違了氣數,就算被鎮壓,宋鵬、無塵子等人也非殺不可!
九天殿中,宋鵬已經把慾海花收了起來,但淫亂還沒有結束,大宮主宋鵬端
坐在自己的龍椅上,妻子跪在他的兩腿之間,玉手捧著宋鵬的陽根,輕輕舔吮,
宋鵬摸著妻子的頭髮,眼中滿是欣賞,妻子實在是一個尤物,容貌、身姿皆為絕
品,玉劍仙的名頭也是威名赫赫,九口玉鳳劍不知道斬殺了多少成名的強者,但
現在卻被宋鵬調教得百依百順,尤其是修煉六欲魔經之後,媚眼如絲,體態絕美,
被宋鵬降服之後,百般折磨、凌辱,本來妻子已經被六欲魔經反噬,再被宋鵬勾
引,經常會有情慾壓制不住的時候,千年來不知道多少次,赤裸著嬌軀跪在宋鵬
面前苦苦哀求,忍受對方的輕薄、羞辱,只為了能得到一夕歡愉。
宋鵬看妻子含著自己的肉棒,低聲道:「紫涵,你今天違抗我的意思,掃了
我的面子,我該怎麼懲罰你呢?」妻子眼中滿是驚恐,更加賣力的舔吮肉棒,含
混不清的哀求著:「宮主,我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吧!」宋鵬十分滿意妻子的馴
順,但故意板著臉道:「賤女人,要罰!就在這裡,讓你嘗嘗霓裳馭仙天魔亂舞
如何?幾天不挨我的七情六慾鞭抽,就忘了疼了?」
妻子臉色慘白,這是她被宋鵬調教的時候,最害怕的刑法,妻子當眾舔宋鵬
屁眼的時候,面對如此淫辱毫無懼色,此時眼淚都恐懼的流下來了,低聲哀求道
:「宮主,我再也不敢了,千萬別用那個懲罰我,我實在受不了!」
宋鵬用肉棒輕輕拍打著妻子的臉,道:「一定要懲罰!」妻子知道沒有絲毫
餘地了,哭著哀求道:「那回你寢宮去吧,別讓他們看到,求你發發慈悲吧。真
的,別讓他們看到,以後你讓我做什麼,我都聽你的,求你了!我再也不敢了!」
宋鵬道:「好吧!便宜你這淫婦了,跟我回寢宮,待我將你好好整治,以後看你
還敢不敢反抗我!」
當下也不理會仍在九天殿上大肆宣淫的眾人,取出一件法寶,輕輕一甩,化
為一條網繩,罩住仍然赤裸的妻子,妻子跪在地上,絲毫不敢反抗,任由宋鵬捆
住自己。我已經推算出,這件法寶便是宋鵬的七情六慾鞭,可以千變萬化,且有
引動敵人情慾的作用,與妻子的六欲魔經有些相似,但六欲魔經乃是修煉自身,
化諸欲為神通,這七情六慾鞭雖然厲害,但畢竟是外物,不是自身的實力,差了
不止一籌。不過妻子本來就被六欲魔經反噬,這七情六慾鞭剛好克制妻子。
宋鵬用七情六慾鞭組成一件類似衣服的網,捆住妻子,但妻子的乳頭、陰戶
卻故意不加遮擋,使得妻子的嬌軀呈現一種被虐待的淒美,比全裸更加誘惑。
宋鵬捆好妻子後,妻子自動跪趴在地上,顯然千年來,妻子經常被如此調教。
宋鵬跨上妻子的玉背,像騎馬一樣,只不過馬韁繩套在馬的腿根上,七情六慾鞭
卻套在妻子的乳房上,宋鵬扯動七情六慾鞭,妻子的乳房被拉向左邊,妻子就向
左爬,妻子的乳房被拉向右邊,妻子就像右爬,而宋鵬一拉勒在妻子陰唇裡,磨
著陰蒂的七情六慾鞭,妻子就會開始往前爬,宋鵬就這麼駕馭著妻子,向寢宮爬
去。
妻子爬在宮殿裡的長廊中,宋鵬故意揚起七情六慾鞭輕抽著妻子雪白渾圓的
屁股,這件法寶對身體的傷害不大,主要是引發被抽打的對象的慾望,宋鵬每抽
打一下,妻子的慾望就高漲幾分,妻子只覺著身體內有某種東西被慢慢點燃了,
熱得難以忍受,下身覺得空虛無比!
看著胯下赤身裸體,因苦苦忍耐交媾慾望而渾身佈滿細汗的妻子,宋鵬得意
地淫笑:「紫涵,怎麼樣,是不是覺得無法忍耐了?想不想被我的大雞巴狠狠抽
插操弄呢?」
妻子喘息道:「我不行了,快給我!插進來!」
宋鵬冷笑道:「淫婦!你想都別想,這還沒到寢宮呢!你就忍著吧!我最喜
歡看你赤裸著像母狗般求歡的樣子了!不知道你當年的老公金聖葉凌玄看到你現
在的樣子,會怎麼想?真是希望早點看到那一幕呢!一定非常精彩!」
妻子身軀猛的僵硬,停下不再爬,冷冷的道:「你答應過我不提我丈夫的!」
宋鵬冷笑:「不提有用嗎?你現在已經是九仙魔宮的五宮主玉劍仙,還以為你是
青冥山的玉聖呢?這千年來,有多少男人上過你的床?有多少男人被你修煉六欲
魔經採補致死?」妻子默然無語。
宋鵬猛地抓住妻子的頭髮,迫使她仰起頭,在妻子耳邊道:「這千年來你又
喝過我多少精液啊?還想著他?他早死了!在搶奪《元始經》的時候隕落了!他
太貪心,在無數高手眾目睽睽之下,搶奪《元始經》,他不死誰死?」
妻子一改剛才的順從,猛地撞開宋鵬的手,震開身上的七情六慾鞭,九口玉
鳳劍飛出,如長虹經天,向宋鵬猛斬,宋鵬沒想到妻子真的下殺手,大吃一驚,
懶驢打滾才避了開去,看到這一幕,我比宋鵬更加吃驚,沒想到過了千年,被六
欲魔經反噬,被宋鵬折磨,早已徹底沉淪慾海的妻子,竟然因為聽到別人詛咒我
而奮起反擊,雖然修成仙位之後,我已無淚,但此刻我卻又感到淚水流過臉龐,
多好的妻子啊,因為我的自私,因為我對《元始經》的貪婪,而受了千年的折磨,
但從沒有怨恨過我,反而為了我而去戰鬥,對抗無法戰勝的對手!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如果,我能早明白這一點,也許一切就都不一樣了!
但是,現在我仍然要等妻子的因果瞭解,殺掉這些畜生是我的因果,並不難,即
使要被鎮壓一千三百年也無所謂,但如果我提前出手,妻子的因果便沒有瞭解,
孽緣便無法徹底瞭解,仍會報應在妻子的身上,所以我只有忍!而妻子因果瞭解
的一刻,就是這些畜生魂飛魄散之時!
宋鵬法力遠在妻子之上,妻子偷襲沒將他斬殺,便再無機會,宋鵬飛出七口
幽魂劍,抵擋住妻子的九口玉鳳劍,七情六慾鞭撕開妻子的護身罡氣,有纏了上
去,壓制住妻子。
妻子看著宋鵬,冷冷的道:「殺了我吧,你不殺我,我早晚會殺你的!」宋
鵬冷笑道:「這句話你在一千年前就說過,你第一次被我擊敗的時候,你還記得
嗎?結果你這千年來還不是成了我的女人!」妻子冷笑道:「我從來不是你的女
人!我從沒有愛過你!」宋鵬道:「隨便你!我想和你做個交易,你看如何?」
妻子冷冷的道:「別廢話,我不會再上當了!你要不就殺了我,否則你一鬆開七
情六欲鞭,我就殺你!」
宋鵬道:「你真的想死?你不想再見你丈夫一面了?這樣,以後我不會再提
起他,而且如果他真的出現了,我會讓你回到他的身邊,並替你隱瞞這千年來你
的經歷如何?」妻子沉默片刻,道:「你說的是真的?」宋鵬道:「自然是真的。」
妻子道:「你還想讓我做你的奴隸?」宋鵬道:「你從來都不是我的奴隸,你是
我九仙魔宮的五宮主!」
不得不說,宋鵬很會抓住妻子心靈上的漏洞,三言兩語之間,給了妻子一個
鏡花水月的希望,而不是強逼妻子臣服,如此一來,妻子又一次跪倒在宋鵬腳下,
被他駕馭。
宋鵬和妻子回到寢宮,宋鵬封閉宮門,對妻子道:「好了,現在沒人會看到
了,我也不會再提那個人,可以開始對你的懲罰了。」聽到這話,妻子渾身一抖,
當她絕望時,她不顧一切的對宋鵬出手,但宋鵬沒殺她,反而給了她一個希望,
絕望的人不知懼怕,有了希望的妻子也就知道了恐懼,在宋鵬面前渾身顫抖,緩
緩跪倒,顫聲道:「能不能饒了我,我真的受不了的……」
宋鵬握著粗大的男根,輕抽妻子的臉頰,妻子仰著臉任由宋鵬輕薄,絲毫不
敢反抗,宋鵬道:「這「霓裳馭仙天魔亂舞」,乃是我專門為你設計的,其中借
鑒了你的天魔亂舞,還為你量身打造了一套法寶,你覺得我會放過你嗎?」妻子
知道這一關逃不過去,流著淚道:「宮主,那用哪些法寶啊?」「全用,快點!」
妻子嬌軀一顫:「宮主,我再也不敢了,饒了我這一回……」宋鵬厲聲道:
「別廢話,快點!」妻子苦苦哀求,宋鵬卻毫不理會,妻子無奈跪爬到櫃子前,
取出數件法寶。
其中一對法寶,形如男根,又粗又長,上面佈滿細細的絨毛,妻子知道此寶
名叫「淫婦愁」,是宋鵬專門打造來折磨自己的淫具,插入自己陰戶和肛門後,
宋鵬引動此寶,這淫婦愁便會在體內肆虐,棒體撐開穴肉,絨毛摩擦之下,奇癢
難熬,按宋鵬的話說,淫婦愁之名就是指此寶一出,就算是最淫賤的熟婦也要發
愁之意!一條「孽欲鎖」,會把妻子牢牢地吊綁在「馭紫台」上,同時這孽欲鎖
會壓制妻子的法力,一被宋鵬法力催動,妻子便無可抵擋,乖乖沉淪,做宋鵬胯
下的性奴。
「馭紫台」一經祭出,便化為一個小小的平台,分上下兩部分,中間有球形
樞紐,上半部分雖然不會掉下來,但妻子一站上去,便左搖右擺難以站穩,加上
孽欲鎖將妻子吊起到只有腳尖接觸「馭紫台」,更是讓妻子嬌軀隨風舞,玉腿似
蝶飛。
妻子需要不斷的竭力保持平衡,才能站穩。這馭紫台名稱中的紫字就是指妻
子孟紫涵,也就是宋鵬駕馭妻子的意思,法寶起名如此,宋鵬凌辱妻子的意圖十
分明顯。兩枚「乳搖鈴」是繫在妻子乳頭上的,妻子嬌軀只要微微一動,便會引
得這兩個鈴鐺叮噹作響,這件法寶是宋鵬用來激發妻子羞恥與淫慾的,這鈴聲類
似於魔音引魂之術,妻子聽了,被六欲魔經反噬的程度越加厲害,難以自持。乳
搖鈴中還暗藏兩枚銷魂催乳針,有無窮妙用。
除了四件法寶外,還有一瓶宋鵬親手煉製的淫藥「欲女醉」,只要一服下此
藥,就算是再貞潔的女子也要沉醉於性愛之中,難以自拔。當年妻子敗於宋鵬之
手,被其降服,六欲魔經自然也被宋鵬奪走觀閱,但他並沒有修煉,反而將經書
還給妻子。因為他也看出此經極易反噬,但他卻打造了「淫婦愁」「孽欲鎖」「
馭紫台」「乳搖鈴」「七情六慾鞭」等法寶來克制妻子,妻子本來就被六欲魔經
反噬,靜心休養還時時有情慾如火,難以自持的時侯,哪裡能抵擋得了宋鵬專門
打造的法寶時時引誘?
宋鵬收服妻子的最初三百年,每日逼迫妻子服用他精心調配的「欲女醉」,
使妻子慾望猛烈如洪水一般,日日夜夜苦受慾火焚身的折磨,宋鵬卻任由妻子痛
哭流涕,跪在他面前苦苦哀求,然後將妻子百般凌虐,千般羞辱,才肯與妻子交
合,用盡手法使妻子變成人盡可夫的淫賤女子。
這【霓裳馭仙天魔亂舞】便是妻子最害怕的一種淫刑,但此刻面對宋鵬淫威,
妻子怎敢有絲毫違抗?跪捧著這些淫邪法寶,爬到宋鵬身前,宋鵬先取過馭紫台,
拋在地上,幻化為三丈六尺方圓的石台,對妻子道:「站上去!」妻子渾身顫抖,
眼中又要流淚,但勉強忍住,慢慢走了上去。宋鵬又將孽欲鎖一拋,立刻將妻子
雙手綁住,緩緩吊起,直到妻子只有腳尖著地了,這才停止。
同時乳搖鈴也緊緊的繫在妻子嬌嫩的乳頭上,宋鵬卻不去拿淫婦愁,反而取
出欲女醉服下。沒錯,宋鵬自己喝下了欲女醉,妻子卻絲毫不覺得奇怪,彷彿早
知道宋鵬會喝下欲女醉,接下來宋鵬的舉動,就使得我明白了他這樣做的原因,
宋鵬凌空飄到妻子面前,卻不是面對面,反而是把胯下對著妻子,妻子主動脖子
前伸,櫻唇含住宋鵬的龜頭,也不舔吮,似在等待什麼,宋鵬喝道:「含緊了,
別糟蹋了靈藥,要是敢浪費一滴靈藥,看我怎麼整治你!」
妻子渾身一震,乖乖的用力含住宋鵬雞巴,宋鵬看著馴順的妻子,滿意道:
「欲女醉來了,快喝下去!」便把剛才喝下去的欲女醉,尿在了妻子的嘴裡,妻
子一口口慢慢嚥下,要知道仙人不吃五穀雜糧,所以體內沒有大小便,宋鵬喝下
欲女醉,稍一運功,便從體內排出,尿給了妻子,還命令妻子喝下,這是赤裸裸
的侮辱,但妻子已經沒有精力思考這些了,千年來的重複淫辱,從開始的抵死不
從,到現在的逆來順受,妻子已經失去了反抗的勇氣。
欲女醉的藥力幾乎是立刻發揮,妻子面色潮紅,嬌軀滲出細細的汗珠,媚眼
如絲,滿是慾火,呻吟道:「給我,快點!不行了……」宋鵬落到台上,捏著妻
子胸前掛著的乳搖鈴,輕輕拉扯,道:「給你什麼啊?不說我可不清楚啊!」妻
子週身遍佈淫虐性具,又服下淫藥,渾身顫抖,哪裡還忍耐得住,浪叫道:「給
我你的雞巴,快插進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快……」
宋鵬道:「想要我的雞巴?你得說清楚插哪啊?你的身上那麼多洞,又是屁
眼,又是騷屄,又是淫嘴的,這些我都日操過無數遍了,現在你光說插可不好使!」
妻子顧不上宋鵬的羞辱,焦急的道:「插我的騷屄,快!」宋鵬道:「你剛才不
是要殺了我嗎?怎麼這回又求著我操你了?」妻子無言以對,只能夾緊雙腿,用
力摩擦,好使體內的奇癢稍稍減弱。
宋鵬冷笑著握住雞巴用碩大的龜頭輕輕點弄妻子的陰道口,卻不插進去,同
時伸出舌頭輕舔妻子的乳頭,強烈的刺激瞬間就把妻子最後的精神防線徹底打碎,
妻子哭泣浪叫著:「給我吧,求求你了,我再也不敢違抗你了,發發慈悲吧,插
進來吧!實在受不得了……」宋鵬冷冷的道:「你可以違抗我啊,後果就是現在
這種懲罰!想要我的雞巴,你這賤貨也配?老子讓你舔屁眼,你就不敢舔雞巴!
一條母狗而已,竟敢對我動手!今天不好好折磨你,你又忘了我的厲害了!」
妻子哭泣道:「我以後天天給你舔屁眼,還不行嗎?天天給你舔雞巴,還不
行嗎?我是母狗還不行嗎?給我吧,實在是受不了了!」宋鵬道:「賤貨,還敢
不敢反抗我?」妻子痛哭流涕道:「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說什麼我都聽,給
我吧!」
宋鵬道:「真的嗎?我試試看,張開嘴,我要吐痰,就吐在你嘴裡,給我喝
下去!」妻子微一遲疑,宋鵬就威脅道:「怎麼?這點小事都不願意做?憑什麼
要我把雞巴賞給你?」
妻子無奈,遲疑著慢慢的張開了嘴,宋鵬冷笑道:「真是最賤的婊子!」妻
子張著嘴哀求道:「要吐就快吐吧,我實在受不了了!」宋鵬看到,妻子胯下已
經氾濫成災,淫水順著玉腿慢慢流下,在馭紫台上積了一小灘,知道妻子淫慾已
經到了極限,當下冷笑說道:「接著,老子的痰來了,給老子吃下去!」
張口便將濃痰吐在妻子嘴裡,看著妻子艱難的嚥下,這才取過淫婦愁,抵住
妻子的後庭肛門,緩緩捅了進去,細細的絨毛刮過妻子嬌嫩的直腸,深入骨髓的
奇癢,引得妻子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浪叫,妻子哭泣著嘶喊道:「插我前邊,我
要你的雞巴,不要淫婦愁……」
宋鵬道:「整治淫婦自然要用淫婦愁,你不是要殺我嗎?我這就操死你,看
你怎麼殺我?」話音一落,宋鵬挺著粗大的陽根,刺入妻子的陰道,大力抽插,
操的妻子渾身顫抖,浪叫連連,淫水滾滾流下。
(二)
宋鵬同時催動妻子菊花內的淫婦愁,前進後出,淫婦愁上的絨毛刮得妻子直
腸奇癢難熬,前面宋鵬的肉棒卻令妻子銷魂到極點,一前一後,當真是天堂與地
獄的差別。
宋鵬又催動乳搖鈴刺激妻子的乳頭,鈴聲叮咚輕響之間,乳搖鈴將妻子乳頭
拉扯的筆直,乳頭似乎要斷裂,同時不斷將妻子體內的淫慾引誘出來,七情六慾
鞭也自動飛起,不斷抽打妻子雪白、渾圓的屁股,每一鞭落下,必定在妻子雪臀
上留下一道淡淡的紅痕,只消片刻,妻子嬌嫩的肌膚已是紅痕遍佈。
宋鵬禍害女人的手段層出不窮,折磨的妻子大汗淋漓,不知道身處何方,只
覺得高潮連連呼嘯,不知道多少淫水從子宮內狂噴而出,洩了又洩,妻子的浪叫
聲震動屋瓦,卻被禁制阻隔,傳不出去。
宋鵬一邊挺著雞巴操弄妻子,一邊揶揄道:「賤貨,怎麼樣?爽不爽?」妻
子仰著脖子,長髮飛舞,大聲道:「爽,太爽了,啊,受不了了!不行了,哇,
又要洩了!洩了啊……啊」一股陰精噴出,瞬間就被宋鵬的大龜頭吸走。似乎嫌
妻子噴的陰精太少,宋鵬的龜頭還吸住妻子花心不斷碾磨,竭力要搾取更多的陰
精出來,劇烈的快感刺激的妻子陷入慾望的狂潮。
宋鵬道:「再叫你嘗嘗我的靈龜化蛇,水漫金山!」施展法力,妻子體內的
雞巴迅速變長,龜頭前端長出一張嘴,好像變成了毒蛇一樣,猛地鑽入妻子的子
宮內,剛才那無塵子法力精深,又有慾海花助威,也只能勉強捅入一個龜頭,宋
鵬卻將雞巴變化成數尺長,盤踞在妻子子宮內,不停攪動,大施淫威,龜頭變得
纖細,鑽入妻子的卵巢,將陽精直噴在妻子卵巢上,妻子最隱秘的要害被陽精一
噴,渾身痙攣,哀求道:「求求你,不要啊,這樣我真的會懷孕的!」宋鵬道:
「就是要讓你懷孕!,那無塵子留在你體內的東西,都被我弄死了,你現在就給
我生兒子吧!」
宋鵬如此射精,根本不管妻子是否排卵,直接把陽精噴在妻子所有的卵子上,
懷孕不是問題,問題是懷的幾胞胎。宋鵬不斷射精,最後妻子的卵巢整個侵泡在
宋鵬的精液裡,宋鵬冷笑道:「等你生了孩子,我看你還敢不敢違抗我,你就死
心塌地的跟著我,被我折磨吧!」妻子哭泣道:「不要,快拔出去,求你了!別
再射了!我受不了了……」宋鵬捏住妻子的臉,冷笑道:「現在才說拔出來別射?
晚了!你就乖乖受孕吧!」妻子淒慘的抽泣道:「不要,不要,拔出去……」
宋鵬毫不理會,抽出陽根,妻子渾身一陣顫抖,體內的精液剛要溢出,便被
宋鵬用另一根淫婦愁堵住,兩根淫婦愁一前一後將妻子下身的兩個洞塞得滿滿的,
在宋鵬運用法力催動之下,兩根淫婦愁便在妻子體內肆虐起來,加上欲女醉的藥
力,內外交煎,姦淫的妻子死去活來,宋鵬冷笑著握住七情六慾鞭,站在馭紫台
上,欣賞著妻子竭力忍耐卻又忍無可忍,不得不浪的媚態。
馭紫台故意打造的左搖右晃,極難站穩,妻子的法力又被孽欲鎖壓制住,只
能憑借身體的力量勉強維持平衡,但宋鵬早有準備用孽欲鎖吊起妻子,妻子只能
用腳尖著地,竭力將馭紫台維持到一個平衡點,否則馭紫台稍有晃動,導致妻子
身形不穩,陰戶和肛門嫩肉微微漲縮,淫婦愁的可怕威力便會更加明顯,隨著妻
子的晃動而在體內不停搖擺、扭曲。妻子知道如果不夾緊淫婦愁,遲早要被這件
淫邪的法寶弄的連續高潮到虛脫,但夾緊淫婦愁的過程,本身就是一種酷刑!
用嬌嫩的穴肉,對抗遍佈絨毛的淫邪法寶,難度之大可想而知,妻子緊咬著
牙,忍受著體內的摧殘,勉強用纖細的腳趾穩固住馭紫台,身形僵硬繃緊,用力
收縮肛門和陰戶,夾住裡面肆虐的淫婦愁,妻子好不容易做到這些,已經累得氣
喘吁吁,渾身香汗淋漓,大腿到腳趾都有抽筋的跡象,下體的淫水更是順著腿不
斷流下,在地上積蓄成一小灘。
宋鵬站在妻子身後,冷冷的看著妻子費了半天勁,好不容易定住馭紫台,夾
緊淫婦愁,在這個過程中,他並不阻止妻子,但是妻子好不容易和馭紫台形成平
衡,勉強壓制住淫婦愁,他卻抬手用七情六慾鞭在妻子赤裸的玉背上抽了一記,
七情六慾鞭抽在妻子嬌嫩的肌膚上,發出「啪」的一聲,妻子也被抽的叫了出來。
宋鵬並沒有用法力,這一鞭的目的,也並不是傷害妻子,而是打破妻子辛苦
建立起來的平衡,他的目的達到了。妻子受到突如其來的刺激,嬌軀輕抖,跟著
想穩住身形,但馭紫台的平衡被打破,搖晃起來,妻子也站立不穩,體內本來被
壓制住的淫婦愁如假死的毒蛇反噬,旋轉著鑽向妻子前後洞的深處,把妻子的高
潮硬生生鑽了出來,淫水噴的馭紫台上到處都是。妻子在宋鵬非人的凌虐下,連
續高潮,難過之極,疲累欲死,抽泣道:「嗚,嗚…為什麼……為什麼這麼折磨
我?饒了我吧!實在受不了了……」
宋鵬從後面抓緊妻子的頭髮,逼迫妻子仰起頭,張嘴咬住妻子的脖子,另一
只手從背後伸到前面攥住妻子豐滿的乳房,用力揉弄,同時故意用身體貼著妻子
的玉背和雪臀,用身體的力量搖晃妻子,使妻子體內的淫婦愁再也不可抑制,這
一連串的手段,折磨的妻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妻子的浪叫聲如母獸的嘶吼:
「不要這麼劇烈,我要死了,受不了了,屁眼要被弄壞了……不行了……啊……
又洩了哇………」,浪叫聲,參雜著繫在妻子乳房頂端的乳搖鈴的清脆之聲,回
蕩在寢宮之中。
在宋鵬的調教下,妻子的高潮如浪頭連綿不絕,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等妻子
連續洩身六、七次後,宋鵬才放開妻子,這時妻子的淚水、口水、汗水、淫水、
尿水已經遍佈全身,徹底的虛脫了,失去了宋鵬的依靠,妻子站都站不住,雙腿
酸軟無力,要不是被孽欲鎖捆著雙手,妻子只怕已經癱倒在馭紫台上了。
宋鵬這才繞到妻子面前,淫笑著問妻子:「紫涵,怎麼樣?這「霓裳馭仙天
魔亂舞」的滋味不錯吧?」妻子被連續的高潮徹底擊垮了,虛弱的說不出話來,
只能眼皮微動幾下,宋鵬也不在意,撤去那些淫邪法寶,取出一顆丹藥塞在妻子
的嘴裡,命令道:「吃下去!」妻子艱難的將丹藥嚥下,只覺得一股暖氣從五臟
六腑裡散發出來,體力慢慢恢復。
宋鵬看到妻子漸漸的恢復了,才道:「紫涵,服了純陽天參丸,感覺怎麼樣?
這也是我親自為你調配的,好吃嗎?我還是很疼你的吧?」妻子面對宋鵬的假慈
悲,絲毫不理會,冷冷的道:「這丹藥除了補充體力之外,其他的副作用是什麼?
別告訴我,你會有善心,太虛偽了!」
宋鵬裝出受傷的樣子,道:「紫涵,我對你的心,你還不明白?這純陽天參
丸絕對沒有任何副作用,不是毒藥,你儘管放心!」妻子道:「真的?你會這麼
好心?真是老虎都吃素了!」宋鵬道:「毒性是沒有,不過這純陽天參丸其中一
味主藥,便是我的陽精,怎麼樣?紫涵,你覺得味道還可以吧?這可是我精心為
你調製的呢,換了九天殿上的那些女仙,還沒資格被我賞賜這靈丹呢。」
妻子早知道這藥有鬼,聽宋鵬如此說,也不覺著意外,宋鵬給的東西如果有
好的,那真是稀罕過盤古重開天地了!但妻子早被宋鵬凌虐、羞辱的麻木了,受
此侮辱,也毫不在意,宋鵬卻仍喋喋不休道:「紫涵,你憑良心說,這千年來,
你見過哪個女仙、女魔得到過我的陽精,從來只有我宋鵬採補別人,哪有我送出
陽精的?只有你,我只有和你交合時,才把陽精送給你,難道你真的沒有感動?」
妻子道:「你這種惡魔也談良心?真是笑死人了。再說你的陽精誰會稀罕,
別把你對我的凌辱說的好像一片良苦用心似的。」宋鵬冷笑道:「難怪人家都說
戲子無情,婊子無義,你這賤貨剛爽完了,立刻便這副嘴臉!你要是真有能耐,
等你情慾發作的時候,別跪在我面前苦苦哀求我操你,我才真服了你!」
妻子默然無言,宋鵬坐到龍床上,罵道:「孟紫涵,你要是真有骨氣,就滾
出九仙魔宮,你這千年來做的壞事不比誰少,恐怕很多正邪兩道的高手會來找你,
等你情慾發作的時候,我就看你能不能抵擋這麼多敵人,不用說殺你,每人射股
精液就能淹死你!等你那老公回來,聽到她老婆這千年來的「光輝事跡」,甚至
是你一絲不掛,赤身裸體,用淫乳騷屄大戰正邪兩道高手,最後被眾人輪流姦淫、
蹂躪的隕落,不知道他會作何感想?是為你悲哀痛苦,還是氣憤家門不幸,妻子
下賤呢?」
妻子又羞又怒道:「你說過不提他的,你還答應過我替我隱瞞的,你……」
宋鵬冷笑道:「我什麼?我又沒咒他死,反而說他會回來,你難道不高興?再說
了,你若是我九仙魔宮的人,我自然會盡力替你隱瞞,但你如此不顧尊卑,對我
冷嘲熱諷,我九仙魔宮已經容不下你,你的那些破事被不被人知道,與我何干?
你不是很有骨氣嗎?不是敢罵我殺我嗎?有本事你就走啊,你這種賤貨我還不稀
罕了呢!等你老公回來,我第一個告訴他,他老婆下賤無恥,勾引我不成,被我
逐出九仙魔宮,我看他的臉往哪擱!」妻子急道:「你血口噴人,我哪裡勾引你
了?」
宋鵬道:「是嗎?你忘了這千年來,你有多少次赤身裸體跪在我面前求我操
你了?我不答應,你就死乞白賴的纏著我,為了和我交合,求得我的大雞巴操弄,
你替我殺過多少敵人,你忘了?青蛟道人和赤蛟道人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暗
算他們?是誰殺了他們,只為了能在我宮中侍寢三日,充當性奴?還有凌雲子和
鐵羅漢,你用他們的首級,跟我交換了什麼?不就是求我玩弄你的時候不要讓你
懷孕嗎?你真的冰清玉潔,守身如玉,完全可以求我不要操你,但你卻求我不要
強迫你受孕,誰才是最下賤無恥的人?是你!為了能跟我交合,求得一夕歡愉,
你什麼都肯做的,這些你都忘了?但我沒有忘,等你老公回來,我就把你的事一
樣一樣全告訴他……」
沒等宋鵬說完,妻子已經趴在地上,雙手捂著耳朵,痛哭流涕,嘶啞著道:
「別說了,求你別再說了,絕不能讓我老公知道!不能讓他知道,求你了!你要
我做什麼都可以,怎麼折磨我都行,但別再說了,不能讓他知道………」
宋鵬冷笑道:「你的骨氣呢?你不是敢一而再再而三的頂撞我嗎?怎麼又求
我了?」妻子道:「我再也不敢了,真的,真的………」
宋鵬冷冷的道:「你早就這麼說過,還不是時常反悔?我現在信不過你!你
給我滾,我九仙魔宮不要你這種反覆無常的爛貨!」
妻子跪爬到宋鵬面前,哀求道:「大宮主,我真的什麼都聽你的,真的,你
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真的不敢反抗你了,你說什麼我都聽。」
宋鵬輕蔑的道:「真是給臉不要臉的賤貨,剛才我好心好意賜給你純陽天參
丸,你卻冷嘲熱諷,叫你滾出九仙魔宮,你卻又跪在地上求我了。敬酒不吃吃罰
酒,難道你天生淫賤?非要我打罵虐待,你才痛快?」
妻子赤身裸體,跪在宋鵬面前不敢回嘴,宋鵬仍不滿意,站起來,抬腳踢倒
妻子,隨即用腳踩住妻子的臉,罵道:「賤貨,既然你喜歡我作踐你,那我就如
你所願!我倒要看看,你有多淫賤!分開腿,手淫給老子看,我不說停,你不准
停,我要你在老子腳底,被老子踩著洩到虛脫!我有的是花樣整治你,我宋鵬專
門調教你這種給臉不要臉的賤貨婊子!看看是你淫賤的本事厲害,還是老子調教
的本事厲害!」
妻子無可奈何,只能被宋鵬踩在腳底,苦苦掙扎,還要被迫手淫給宋鵬看,
以免引起宋鵬的暴怒,再受侮辱。
看到妻子在宋鵬面前受盡凌辱,我突然不想殺宋鵬了,我要把宋鵬煉成法寶,
用魔火煆燒、折磨無數年,才讓他死去。我默默推算,知道離妻子脫劫還有不到
三個時辰,我一遍遍在在心中無聲的對妻子說:「紫涵,在堅持一下,我馬上就
可以解救你了………」
此時我靈台一片空明,不以物喜,不以己悲,靜等妻子脫劫那一刻到來。要
知道世間所有人、事、物,只要其存在,就必然存在過去、現在、未來三種境界,
在佛道既為過去、現在、未來三世佛,在仙道便對應太清、上清、玉清三種境界,
魔道的天魔、地魔、人魔也是如此,其餘如鬼道、妖道、人道莫不如此,蒼生萬
物想要踏上修真之路,便需要明白自己的過去、現在和未來,同時順應天道,行
偷天取勢之功,竭力改變命運中的種種劫難,為了明白自身劫難,便有無數人苦
苦追求道行的提升,道行不是法力,本身沒有絲毫攻擊力,不論你道行再高,也
不能僅憑道行弄死一隻螻蟻。
道行就像一盞明燈,可以為你照亮深不可測的命運,解脫糾纏不休的因果,
使你明白什麼事可做什麼事不可做,做了什麼事會有什麼下場,何時做一件事,
可以用最少的力,達到最好的效果,但道行本身沒有絲毫威力,所以無數人為了
對抗那些避無可避的劫難,擺脫命運束縛,斬斷因果糾纏,又苦苦追求高深的法
力,法力可以將種種不可能變成可能,能使人長生不死、筋骨勝鐵,所以說道行
和法力是不分家的,同樣重要。
比如我如果只是道行高深,法力低微,那即使算出妻子身受劫難,被宋鵬折
磨,也沒有大法力來斬殺宋鵬,解救妻子。又比如我法力高強,卻道行低微,那
我明明可以殺死宋鵬,卻無法找到宋鵬將妻子囚禁在何處,只能空自憤怒,無可
奈何。
所以說道行和法力缺一不可,我看著妻子受辱,痛惜之餘,也在默默推算,
畢竟現在疑點頗多,比如宋鵬乃是仙魔雙修,跟佛門八竿子打不到一起,而且是
敵非友,
我強行將宋鵬斬殺,怎麼會被佛門須彌山鎮壓一千三百年?妻子自身劫難雖
漸漸解脫,但她千年來也殺生害命,採補致死無數男仙男魔,甚至是凡夫俗子,
這等惡因惡果如何化解?都需要深思熟慮,謀定而動,否則我自身受害事小,妻
子等候我千年,苦受折磨,若是才離虎口又進狼窩,那我真是萬死不足以贖其咎。
這些事本來千頭萬緒,但我靜心推算,已經明白了七八分,只看如何應對才最穩
妥。
在我默默推算玄機之時,妻子已經在宋鵬腳底手淫高潮了三四次,妻子自己
折騰自己的身體,玉手不停摳弄自己的陰戶,不斷把粘稠的淫水挖出,絲毫不敢
鬆懈,雖然妻子法力已經恢復,但連續洩身了三四次後,仍忍不住覺得全身酸軟,
最後實在受不了,哀求道:「大宮主,我不行了,饒了我吧。」
宋鵬看了看妻子胯下洩出的一灘淫水,哼了一聲,收回了腳,道:「別以為
這就算完了,跟我回九天殿,我要在所有人面前懲罰你,給你長長記性,看你以
後還敢不敢反抗我!」妻子爬起來跪下,哀求道:「別在他們面前羞辱我,在這
裡怎麼折磨我都可以,求求你,千萬別出去………」
宋鵬絲毫不理會妻子的哀求,將七情六慾鞭纏在妻子的脖子上,像牽著狗一
樣,牽著妻子離開了寢宮,朝九天殿走去,妻子知道無法違抗宋鵬,只能赤身裸
體的跪在地上爬,被宋鵬牽著走。
來到九天殿上,眾人的淫亂已經基本接近尾聲,宋鵬和妻子一出現,郝妙已
經迎了上來,對宋鵬撒嬌道:「大宮主,你怎麼和紫涵姐姐偷偷離開了?快說,
是不是和紫涵姐姐去偷情了,老實交代!」聽了這話,妻子差點哭出來,宋鵬卻
微微一笑,道:「紫涵違抗我的命令,被我按宮規處置,現在紫涵乃是戴罪立功
之身。」
色鬼閔文靜也湊了上來,低下頭看著赤裸著跪在地上的妻子,對宋鵬道:「
紫涵妹妹這嬌嫩的花朵一般的人,你也捨得如此虐待,大宮主你好狠的心啊。」
宋鵬淫笑道:「有功則賞,有過則罰,這是九仙魔宮的規矩,大家既然已經雙修
完畢,不如讓紫涵戴罪立功,試演天情迷羽舞,以娛嘉賓如何?」
眾人淫亂剛完,聽了宋鵬這話,哪有不同意的?登時紛紛喊好,妖僧明悟更
是道:「久聞玉劍仙子的天情迷羽舞得自六欲魔經真傳,精妙絕倫,一經施展,
便是太監閹人也要胯下殘根立起,慾火焚身,沒想到今日老衲有幸得觀,真是幾
世修來的福氣。」那淫婦風塵子也道:「既是紫涵道友起舞娛賓,賤妾也彈奏一
曲,以助雅興如何?」眾人更是拍手稱讚。宋鵬鬆開七情六慾鞭,對妻子道:「
紫涵,那你就戴罪立功,好好表演,若是表演得不好,我可兩罪並罰。」
當下眾人各歸席位,只留下妻子獨自跪在場中,宋鵬催促一聲,妻子無奈,
只得站起,取過一片輕紗似的薄衣,使自己嬌軀半遮半掩,若隱若現,比之全裸
更添幾分淫靡,風塵子卻是赤裸著嬌軀走入場中,玉腿微分,酥胸挺翹,雖不及
妻子之風華絕代,卻也有一番風流情韻,不知道多少壯男被她生生的採補致死,
媚功非同小可,她取出一面瑤琴,輕輕彈奏,妻子也隨即翩翩起舞。
妻子在天魔亂舞之下,媚眼如絲,粉臉微紅,吐氣如蘭,雪乳輕搖,藕臂微
擺,纖腰柳舞,玉腿忽分忽合,下身隱秘之處似露非露,嬌軀在薄如輕紗的絲衣
中隱隱放光,美不勝收,誘惑之極,絕代佳人亦不足以形容其萬一,當真是增之
一分則太艷,減之一分則太素,恰到好處。
圍觀眾人雖然都是法力高深的一方霸主,定力了得,又是雲雨方收之時,自
身慾望早已發洩殆盡,但妻子天魔亂舞一施展,立刻人人全身火熱,慾火上衝,
雙眼血紅,都恨不得大吼大叫,盡情淫亂一番才好,連一些女仙都難以寧心靜氣,
均覺得下身空虛,恨不得把剛穿上的衣服脫的精光,跑入場中隨妻子翩翩起舞,
然後被粗大男根再肆意抽插一番才暢快。
風塵子也覺得慾火大熾,但她暗中妒恨妻子容貌儀態遠超自己,艷壓群芳,
為在場諸女之冠,存了和妻子一爭高低之念,勉強穩住心神,彈奏琴弦,竭力以
銷魂妙淫曲與妻子的天魔亂舞抗衡。
妻子雖然在宋鵬面前似乎全無反抗之力,那是因為宋鵬法力高深,手段毒辣,
不然也不能帶領九仙魔宮抗衡天庭白雲觀數百上千年,又加上宋鵬打造了諸多克
制妻子的淫邪法寶,否則想穩勝妻子也絕不容易。
妻子當年便號稱玉聖,千年來雖然被六欲魔經反噬心靈,但只是時時慾火焚
身,法力卻不受影響,甚至一日千里,進步神速,發覺這風塵子欲和自己一較高
低,毫不在意,微微一笑,如鮮花綻放,天魔亂舞越發精妙,引誘的眾人口乾舌
燥,男仙氣喘如牛,陽根盡立,青筋暴露,女仙香汗淋漓,淫水長流,妻子將大
色大相轉為無色無相,正所謂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登時壓制住了風塵子的
銷魂妙淫曲。
風塵子暗道一聲:「不好!」臨危不亂,全力施展與妻子抗衡,只見她身軀
飄起,玉腿大開,以嬌嫩的腳趾撥動琴弦,雙手虛撫酥胸,聲聲歎息,春夢了無
痕,此時銷魂妙淫曲時斷時續,好似絕美淫女故作冷如冰霜,拒男子於千里之外
的神情,霍然間曲調一變,急如密雨,似乎冰消瓦解,絕美淫女終於為意中人解
開心防,任男人肆意賞玩,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熱情如火,求歡不止,需索無
度。
瞬息之間,曲調萬變,眾人本在苦苦抵擋妻子的天魔亂舞,又被銷魂妙淫曲
一引,再也忍耐不住,紛紛找姘頭再度茍合。一時之間,九仙魔宮的重地九天殿
重新變成了淫窟,男仙氣喘吁吁,女仙浪叫不絕,曲調淫邪,天魔亂舞,不知是
修羅地獄,還是人間天堂。
宋鵬法力遠在眾人之上,但也只多忍耐了一盞茶時分,便走入場中,同時抓
住妻子和風塵子,盡情褻玩,可憐妻子和風塵子尚未分出勝負,便做了宋鵬胯下
禁臠。妻子跪在宋鵬面前仔細的吮吸宋鵬的雞巴,風塵子則跪在宋鵬的屁股後面
賣力的舔弄宋鵬的屁眼,妻子和風塵子在曲舞聯淫中暗鬥未分出勝負,此刻兩女
又叫上了勁,都用盡全力服侍宋鵬,兩張玉口謙卑而帶著討好的舔弄宋鵬的前後
下身,勢要分出個高低,兩女這一番比鬥,宋鵬成了最大贏家,被兩女精湛的口
技舌功伺候的微微發抖,同時被兩女的淫媚浪態刺激的呼吸粗重。
妻子一邊舔吮宋鵬的雞巴,一邊不時抬頭仰視著宋鵬,觀察宋鵬的反應,見
到宋鵬滿臉汗水,被自己吃雞巴吃的不住抽涼氣,妻子心中也隱隱泛起了一陣成
就感。風塵子卻把玉顏埋在宋鵬屁股縫裡,連頭也不抬,香舌在宋鵬屁眼上舔弄
不休,當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舔宋鵬肛。
霍然間宋鵬覺得腰間一麻,知道兩女淫功精湛,自己同時被兩女服侍,等於
是以一敵二,被兩張淫口前吮龜頭、後舔屁眼,快感瞬間衝破頂點,陽精直湧到
龜頭,知道要被兩女吃的射了出來,竭力施展法力稍稍鎖住陽精,千鈞一髮之際,
抓過風塵子和妻子,把兩女擺弄的並排跪在自己面前,兩手抓著兩女後腦,讓兩
女一左一右的仰起臉,對準自己的粗大雞巴,妻子和風塵子也是歡場妙人,尤其
是妻子服侍宋鵬近千年,宋鵬雞巴一抖,妻子就知道他射的是精是尿,如何不明
白宋鵬的心意?乖乖的伸出香舌,一左一右的舔弄宋鵬的雞巴,兩女齊心合力,
如此一來宋鵬就是鐵打的身子也熬不住了,大喝一聲:「張開嘴,本座的恩賜來
了,都給老子喝下去。」
妻子和風塵子乖乖的跪在宋鵬的雞巴前,仰著臉,張開嘴,承接著宋鵬的精
液激射,宛如承接聖物,只見宋鵬的雞巴一抖,下面碩大的睪丸微微一漲,跟著
收縮,一股濃濃的精液,帶著男性特有的腥氣,猛地從宋鵬紫色的龜頭前端擠了
出來,大部分的精液射入了妻子和風塵子的嘴裡,一小部分飛濺在妻子和風塵子
的臉上、脖子上、乳房上,淡黃鹹腥的精液映襯著妻子和風塵子赤裸的粉頰嬌軀,
當真是美不勝收、淫靡無比。
宋鵬天賦異稟,胯下的雞巴本就比常人粗大,又加上他功力深湛,特意苦煉
了雙修交合大法,精液又多又濃,鹹腥無比,大股大股的射出,引得妻子和風塵
子爭相舔舐,宋鵬的雞巴就像是滿載而歸的大鳥,將食物不斷賜下,股股濃精對
著妻子和風塵子俊俏的顏面狂噴不止,妻子和風塵子卻宛如嗷嗷待哺的雛鳥,伸
長脖子,仰著臉,張著櫻唇,竭盡全力承受宋鵬的顏射,只為了盡可能多的承接
到宋鵬的精液,宛如嬌嫩的花朵承接雨露的滋潤。
宋鵬精液量之多,實在是令人歎為觀止,到了後來,雖然妻子和風塵子竭力
吞嚥了宋鵬大量的精液,仍不免被宋鵬射的滿身都是,宛如沐浴在宋鵬的精液中。
妻子和風塵子似乎被宋鵬胯下強壯的男性象徵徹底征服,在宋鵬射完精後,妻子
和風塵子仍然虔誠的繼續舔弄宋鵬的雞巴,一人一口,輪流著將宋鵬尿道裡的殘
精吮出嚥下,直到宋鵬尿道裡確實沒有遺留的精液之後,兩女才意猶未盡的舔了
舔嘴唇,抬起頭討好地看著宋鵬。
宋鵬見妻子和風塵子沉迷於自己的胯下之物,如此的馴服,玉顏嬌軀上佈滿
自己子孫精,不禁十分滿意,雄性的自尊心得到極大滿足,對妻子和風塵子命令
道:「把精液抹在身上!抹勻點!」
妻子和風塵子無比順從,爭先恐後的用玉指沾著宋鵬的精液,塗抹在自己的
嬌軀上,細細抹開,兩女赤裸的身子登時宛如塗了蜜油一般,閃閃發亮,隱隱泛
光,全身上下帶著濃濃的精液腥味,似乎在向所有人表明自己是宋鵬胯下的玩物、
禁臠。
宋鵬射精之後,對風塵子道:「得罪了,還望道友不要見怪,請先到一旁休
息吧。」風塵子見宋鵬拔屌無情,射完了精就趕自己走,好像要單獨寵幸妻子,
不禁滿臉怒氣,但又忌憚宋鵬的法力,不敢發作,氣岔岔的坐到一邊,默不作聲,
卻不知道自己錯怪了宋鵬了。宋鵬心胸狹窄,含眥必報,妻子對他痛下殺手,令
他氣惱至極,雖然連番折辱妻子,仍然怒氣未消,要施展歹毒的手段,在眾人面
前凌虐、折磨妻子,好立威。
妻子對宋鵬的脾氣極為瞭解,一見宋鵬讓風塵子離開,便知道大禍臨頭,不
禁嚇得花容失色,雙手護胸,嬌軀顫抖不已,嚅嚅道:「大宮主,饒了我吧……
…」一句求饒沒說完,宋鵬已經走到妻子面前,雞巴一抖,龜頭射出一些似氣非
氣,似尿非尿的東西。
妻子嚇得尖叫,知道這是宋鵬練功時積蓄在體內的穢氣和精液的混合物,以
前妻子見過宋鵬用這種污穢陽精做法,把一些跟宋鵬為敵的女仙弄得如行屍走肉
一般,宋鵬的穢精一旦粘在女仙身上一絲半縷,立刻牢牢的纏住女仙,連元神都
逃脫不了,乖乖被宋鵬擺佈,最後穢精侵襲女仙元神,弄得那些女仙一個個變成
了神經錯亂的瘋子,只知道不斷地哀求男人操弄,徹底的失去了心智,化為母狗。
妻子被宋鵬姦淫、凌虐近千年,自然知道這穢精的可怕,嚇得連連躲閃,宋
鵬面色一冷,對妻子道:「紫涵,你是戴罪立功之身,我不過試試看你的忠心,
你竟敢躲閃,難道忘了我的手段了?」
妻子哭求道:「大宮主,我不想變為沒有心智的母狗。何況我雖然得罪你,
但此刻誠心悔過,你何必對我用此歹毒至極的手段?沒有心智,貪嗜性慾的母狗
怎麼比得上順從你的女奴?我以後絕不敢違抗你了,你要我怎樣都全依你,還請
饒我一次。」
宋鵬冷笑道:「你怕什麼?還不快自己把我的穢精纏到身子上去?我會用天
地淫融大法鎖住你的肉身元神,若你真乖乖的聽話,我會每月初一十五賜給你陽
精來抑制體內的穢精,自然保你平安無事,但你若是稍有二心,哼哼………」
妻子聽了宋鵬這話,恨不得把宋鵬挫骨揚灰,但形勢比人強,自己如果從命,
雖然要慘遭天地淫融大法的荼毒,免不了日日夜夜苦受折磨,但或許能保全性命,
但如果不從命,宋鵬也絕不會放過自己,反而難以保全。一念之間,妻子覺得自
己死了倒不要緊,可惜再也等不到丈夫了,若非為了等丈夫回來,妻子早在千年
前敗於宋鵬之手時,就憤而自殺了。
面對著宋鵬的淫威,妻子選擇了又一次退讓,嬌軀乖乖不動,任由宋鵬的穢
精纏繞,宋鵬面對妻子的隱忍,毫不留情,手訣連打,妻子身體上的穢精化為一
連串詭異、淫邪的符文,慢慢滲入體內。
九天殿上的眾人看到宋鵬懲罰妻子,都圍了上來,仔細觀看宋鵬行法,見他
用自身穢精為媒,使穢精與妻子體內的反噬淫慾融為一體,鎖住了妻子的三魂七
魄,都暗暗覺得宋鵬歹毒,連自己九仙魔宮的人都下此毒手,別人更不用說了,
眾人都是心中暗生懼意,只有風塵子見妻子受此殘酷極刑,極為得意。
宋鵬暗中觀看眾人的神色,察覺眾人都對自己有五分懼怕,也是大感滿意。
霍然間宋鵬手訣一收,這天地淫融大法徹底完成,妻子只覺著元神上佈滿條條枷
鎖,自己心裡想什麼,宋鵬都清楚的知道,只要自己稍有異動,宋鵬就會察覺,
跟著催動法力,自己的元神就要魂飛魄散。
我看著這一切,知道時辰已經到了,妻子馬上就要脫劫出來,便飛出宮外,
現出身形,對九仙魔宮喝道:「貧道葉凌玄前來拜山,求見九仙魔宮五宮主孟紫
涵。」我故意顯得法力平平,好使宋鵬等人不在意,只等妻子脫劫,再使出雷霆
手段,掃滅淫窟,斬殺宋鵬和無塵子。
此時,太陽將升未升,天地間還有些黑暗,萬籟俱靜,我面前的九仙魔宮也
是沒有絲毫聲息,過了片刻,宮門開放,兩道光華飛出,我瞧出這是二宮主陰厲,
三宮主雲翳。陰厲面無表情,週身煞氣,一看就知道是邪派高手,雲翳卻是微笑
自若,仙氣盎然。
兩人飛到我面前,陰厲神態倨傲,雲翳卻對著我打了個稽首,道:「道友莫
非就是我們五妹的丈夫?人稱『金聖』的葉凌玄?」我也回了一禮,道:「不錯,
正是貧道,不知紫涵是否在宮中?還請兩位宮主引貧道去與妻子見上一面,貧道
感激不盡。」雲翳笑道:「那是自然,妹夫當年隱居靜修,五妹日夜想念,剛才
知道妹夫前來,激動地了不得,讓我二人來接妹夫,她去梳妝打扮,就等妹夫前
去相見。」我對二人道:「那有勞二位帶路了,貧道也極為想念妻子,二位見諒。」
雲翳客套兩句,在前領路,陰厲自始至終不發一言,跟在我的身後,兩人一
前一後,對我暗暗戒備,我心中冷笑,裝作全然不覺。
來到九天殿前,雲翳回頭,對我一擺手,道:「請!」我也一擺手,道:「
請!」與二人步入殿中,此刻殿中眾人早已正襟危坐,若不是我剛才親眼目睹了
眾人那淫亂的一幕,絕對不會想到眼前仙風道骨、冰清玉潔的男女仙人曾經肆無
忌憚,白晝宣淫。
妻子也早已恢復仙家飄逸,容顏秀美,絕不似剛剛苦受荼毒,見我進來,猛
地站起,朝我走了兩步,隨即立定身形,淚水滾滾而下,痛哭出聲,我走過去,
摟住妻子,安慰道:「我回來了,放心吧………」妻子哭得更劇烈了,上氣不接
下氣,咳嗽不止,我知道妻子法力高強,卻如此失態,實在是激動難以抑制,便
把她摟的更緊了些。
我隨即轉過頭,看著九天殿主位上的大宮主宋鵬,宋鵬的目光也一直盯著我,
目光交匯,濺射出朵朵火花。宋鵬微微一笑,道:「『金聖』葉凌玄?」我並不
回答,看著他道:「『焚天仙魔手』宋鵬?」話音剛落,無塵子站了出來,喝道
:「放肆!見了大宮主不跪拜已是死罪,還敢直呼大宮主的名號!還不趕快跪下
求大宮主饒恕!」
我連看都懶得的看他一眼,一隻螻蟻而已,眼前的眾人,包括宋鵬在內都是
螻蟻,只是我面前的蟬,即將要被我捕食。
我之所以沒有直接出手解救妻子,就是在等我背後的黃雀出現,對於敵人,
我是要一網打盡的,絕不能有絲毫怠懈。
我懶得理會無塵子,妻子卻忍耐不住,從我懷裡抬起頭,對著無塵子大罵:
「你是哪裡來的老雜碎,九仙魔宮什麼時候輪到你做主了?你再敢說一句,我就
殺了你!」無塵子大怒,剛要發作,宋鵬擺擺手道:「夠了,妹夫初來,不知禮
數,我不怪他。」
我冷冷一笑,也不辯解,風塵子卻站出來道:「大宮主,我師兄好心好意替
你出頭,你不領情也就罷了,這五宮主出口傷人,我們宣青山卻容不得,你要給
我們一個交代!」
宋鵬冷冷的盯著風塵子,看的風塵子渾身發毛,宋鵬才道:「稍後我自然會
給你們一個交代,現在先給妹夫接風洗塵,咱們共商大事。」我毫不在意得道:
「接風就不必了,我和紫涵分別千年,今日好不容易相見,自然要和她同返青冥
山,改日再和諸位道友相聚,紫涵,咱們去吧。」
眾人都是臉色一變,尤其是宋鵬和無塵子,眼中滿含殺機,無塵子手輕輕扶
上劍柄,宋鵬也暗中運轉法力,我仍裝作不知,拉著妻子向外走去,妻子也是臉
色微變,抬頭對我道:「凌玄,你先回去,等這邊事情了結,我再回去找你。」
我看著妻子的眼睛,對妻子道:「真的?」妻子點點頭,鄭重的道:「當然是真
的。」
我暗中運轉《元始經》中的心法,已經瞭解妻子的想法,妻子終於等到和我
相見,已經死而無憾,決意與宋鵬同歸於盡,卻怕我遭了眾人毒手,便準備騙我
離去,好了無牽掛的大戰一場。我把妻子的頭摟到胸口,摸著妻子的秀髮,在妻
子耳邊低聲道:「你說謊,你不會回來的,你想什麼我都知道!別怕,有我在,
交給我了。」妻子猛地抬起頭,眼中滿是淚水,焦急的問我道:「你……你知道
了?」
我不再多說,看著宋鵬,宋鵬也看著我,高聲道:「葉凌玄,看來你也知道
了,那咱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你想和紫涵離去,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紫涵在這
千年裡,一直受到我九仙魔宮的庇護,你是不是也該替我九仙魔宮做點事?」
我尚未答話,宋鵬自己說道:「這樣吧,我和諸位道友幾日內要攻打白雲觀,
你幫我們打頭陣,算是還了人情,攻下白雲觀之後,白雲觀的典籍、丹藥、靈符、
法器,咱們大家平分,你和紫涵也可以自由離去,我們絕不阻攔,你覺得如何?」
我尚未開口,妻子在我手心裡悄悄寫下兩個字:假的!我聽了宋鵬這話,不
禁仰天大笑,宋鵬盯著我,冷冷的道:「你笑什麼?」我道:「蚍蜉撼石柱,可
笑不自量!你真以為,你們準備對付白雲觀的消息如何隱秘?憑你們這幾隻土雞
瓦狗,也想攻下天庭的白雲觀?白雲觀觀主蒼生子和太上長老雲鶴天早有算計,
蒼生子以自己愛女為代價,跟天庭瘟部掌旗使之子聯姻,瘟部掌旗使親自布下天
羅地網等你們鑽,你們還在此做夢!」眾人聽我如此說,盡皆失色,七嘴八舌向
我喝問。
宋鵬示意眾人安靜,對我道:「你知道些什麼?說出來!」我冷冷的道:「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宋鵬道:「不說,就死!」無塵子道:「你不說,我把你
魂魄煉成法寶,日夜折磨,讓你永世不得翻身!」妻子玉顏大怒,對無塵子罵道
:「狗雜碎,你才永世不得翻身!」無塵子也反口與妻子對罵,宋鵬冷哼一聲,
手訣一掐,就要引動妻子體內的天地融淫鎖魂咒,他倒也沒想一下殺了妻子,只
是想在我面前折辱妻子,好乘我分心,下手對付我。
我早有算計,冷笑一聲,伸手對著妻子眉心虛抓,將天地融淫鎖魂咒從妻子
體內剝離,絲毫沒有傷害到妻子的元神,而且妻子體內的淫慾也早被宋鵬融入天
地融淫鎖魂咒中,如此一來,妻子六根清淨,徹底脫劫。
宋鵬見我施展大法力解救妻子,破去他的天地融淫鎖魂咒,不由吃了一驚,
他這門魔功非同小可,自從他練成以來,可謂是無往不利,戰無不勝,沒料到我
彈指之間就給他徹底破去,而且他的這門咒術和自身陽精息息相關,施展後若是
將敵人制住倒沒什麼,但一被破去,落入敵手,敵人用法力催動,宋鵬立刻要受
到反噬。但我並不準備催動,反而是蓄力待發,靜等敵攻。
宋鵬修煉無數年,建立九仙魔宮,抗衡天庭白雲觀,除了法力高深之外,便
是靠著聰明機警,隨機應變,一見我抓出他的天地淫融鎖魂咒,立刻搶先下手,
要將這鎖魂咒引爆,意圖侵害我和妻子的元神。
我也早料到宋鵬會來這一手,在他催動咒術的時候,已經將鎖魂咒拋向無塵
子等眾人,此刻大殿中眾人對我和妻子隱隱合圍,並無半點空隙,明明看到宋鵬
催咒,我拋咒,也來不及躲閃,鎖魂咒爆炸,穢精濺得眾人渾身都是,我早運用
法力護住妻子,一絲一毫也沒沾上。
如此一來,眾人勃然大怒,宋鵬與我鬥法輸了一招,也是惱羞成怒,大喝道
:「擒下這廝,逼他交出《元始經》,把他元神煉成法寶,看他還敢倡狂!」登
時一呼百應,眾人放出各種奇形怪狀、光華或明或暗的飛劍、法寶,劈頭蓋臉的
打來,我冷笑一聲,手一揮,祭煉多年的九口金龍劍飛起,敵住眾人的法寶。
這九口金龍劍與妻子的九口玉鳳劍是成對的,乃是我和妻子當年歷時百年,
費盡心力採集西方太乙精金混合首山赤銅、大衍神鐵,以南方煉獄谷中精純地火
鍛造,用玉寒山靈泉之水淬劍,再將萬年龍涎木心製成劍柄,金龍劍的吞口用玄
火石打造,玉鳳劍吞口用玄冰石打造,可謂是匯聚五行,五行連環,妙用無窮。
我在不周山苦修千年,收穫極大,那不周山號稱天柱,雖然斷裂了,但靈氣
十足,孕育了無數的天才地寶,而且別人沒有《元始經》,根本無法前往採集,
這些天才地寶年深日久,品質極佳。最重要的是,當年祝融、共工、女媧等大能
遺留下了許多上古神物,甚至,還有這些大能隕落後的屍身,這些都是可遇不可
求的無上至寶。
雖然這些神物散落不周山四方各處,有的甚至在不周山最深處,裡面危險重
重,大羅金仙掉進去,只怕也只有半條命了,我也不敢輕易深入,何況我當時苦
心鑽研《元始經》,根本沒有到太遠處探索,只在周邊修煉,偶爾閒逛,找尋靈
物,但即便如此,仍然得到了極多的天才地寶,我當年煉製的大部分法寶早在搶
奪《元始經》的時候,都自爆開來殺敵搶經。
我身邊只剩這九口金龍劍,故此每次尋到天才地寶後,便用來不斷的強化淬
煉金龍劍,什麼天星石、九淵暗玉、紅蓮血泉等等,每一樣都是煉器煉丹的絕頂
材料,在別的地方找數萬年也不一定能找到,況且就算找到了這些材料,品質也
絕無不周山所產的精純,但此等異寶在不周山上卻到處都是。
現在這九口劍的威力,遠遠超過了當年,如今妻子的玉鳳劍已經不能跟我的
金龍劍相提並論。現在九口金龍劍一祭出,立刻敵住所有法寶,任憑眾人催動法
寶,連連攻打,以寡敵眾,守的嚴絲合縫,不僅不落下風,反而還把敵人眾多法
寶中威力較小的幾件絞的粉碎,法寶化為流光四散,宛如煙花,絢麗無比,眾人
卻氣得吼叫連連,妻子在我懷中早看得呆了,完全預料不到我竟能以一敵眾,還
稍佔上風,水靈靈的大眼睛盯著我,滿是崇拜之色,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自尊
心得到極大滿足。
但我對於場中眾人殺心絲毫不減,袖子一揚,施展海納百川的神通,妖僧明
悟、明非、明元的金拔、木魚、念珠、袈裟等法寶便落進我袖子中去了,玉狐狸
郝妙、白狐狸郝童的天狐奪命爪、天狐追魂鞭也被收了,急的眾人連連催動口訣,
但我早隔斷了眾人跟自己法寶的感應,任憑他們催動的滿臉血紅,那些法寶也沒
有絲毫反應。
這一來艷鬼陶笑笑、色鬼閔文靜、無塵子、心塵子、天塵子、風塵子等人都
吃了一驚,想要收回自己的法寶,但又不敢,要知道本來合眾人之力,齊心施展
法寶,還敵不過九口金龍劍,現在明悟、明非、明元、郝妙、郝童的法寶已失,
剩下的法寶更是搖搖欲墜,如果眾人不收回,難免被我一一收走,但他們如果敢
收回各自的法寶,金龍劍沒了阻擋,立刻便要將眾人斬盡殺絕,剁為碎肉,連元
神都保不住!
眾人都是修煉年深日久的老牌仙魔,自然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一件法寶煉
製出來,耗費了他們多少心血?哪裡捨得損壞丟失?都是滿臉驚駭,玉狐狸郝妙、
艷鬼陶笑笑等忍不住哀求道:「金聖道友手下留情,賤妾有眼不識泰山,得罪道
友和尊夫人,實在是罪該萬死,還請道友收回神劍,發還法寶,賤妾等立刻回山,
再也不蹚這趟渾水了,可好?」
宋鵬大怒,一邊死命催動七口幽魂劍,不斷地使著惡毒招數,企圖扭轉局勢,
一邊破口大罵:「該死的賤人,收了我九仙魔宮的好處,就想一走了之?天下可
沒有這等便宜事!還不快出全力,宰了這狗賊,你們也知道我的手段,惹怒了我,
只怕你們下場淒慘!」
宋鵬自己知道和我的仇恨無可化解,正所謂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不共戴天,
別人求饒我或者可以網開一面,但絕對饒不了他,他心一橫,催促眾人死戰到底,
或者可以將我擊退,算盤打得倒是好,但眾人不是傻子,損失了不少法寶,正在
惱怒,聽了宋鵬喝罵,都是勃然大怒,郝妙首先道:「大宮主,你若真有厲害手
段,為何不自己對付金聖前輩?何必來嚇唬小女子?何況,你雖然給了咱們幾顆
丹藥和七星環即將出世的秘密,但七星環畢竟尚未出世,誰也不知是真是假!憑
那幾顆破爛丹藥,就讓咱們替你賣命,你是做夢!我看不如你把七星環的秘密告
訴金聖前輩,等前輩帶著咱們取得七星環,稱霸天地之間,我們也可以在前輩面
前替你求情,或許前輩慈悲,不讓你魂飛魄散也不一定啊!」
我一邊對敵,一邊暗暗搖頭,這些人都是墻頭草,一見情況不對,立刻倒戈
投降,「大宮主」變成了「你」,我這一開始的「道友」現在變成了「前輩」,
這些人如此心志不堅,居然也能修成現在的法力,真是奇事一件!
宋鵬聽了郝妙連挖苦帶嘲諷的一番話,氣的幾乎炸裂胸膛,頭髮根根豎起,
剛要發作,忽然眼珠子一轉,陰陽怪氣的說道:「你們想得倒美,你們都看到他
老婆被本座玩弄、姦淫,尤其是無塵子,你還操了他老婆,你以為他不會殺你們
滅口?還想著能投靠他,簡直是做夢!唯一的出路就是拚個魚死網破!」眾人一
聽這話,都是臉上變色,尤其是無塵子更是冷汗直冒、體似篩糠。
妻子瞧出情況不對,怕眾人真的拚命,勢必和我兩敗俱傷,甚至同歸於盡,
急忙開口說道:「冤有頭債有主,不相干的人,我們不會濫殺,只有宋鵬和無塵
子非死不可!」宋鵬怒喝道:「她騙你們的,你們想想,換了你們,你們會怎麼
做?他殺了我和無塵子,絕不會放過你們,你們遲早被他各個擊破!」無塵子也
怒喝道:「不錯,咱們今天跟他拼了!」
眾人尚在遲疑,妻子又道:「我們絕不會欺騙你們,我們只殺………」我打
斷妻子的話,朗聲道:「不錯,憑你們的這點微末道行,貧道還犯不著撒謊!」
眾人大喜,除了宋鵬和無塵子面色陰冷、格外猙獰外,眾人都是搶著道:「
道長這話當真?」連二宮主陰厲都急忙開口詢問,全無一開始的陰冷倨傲,好像
一條聽話的狗!我冷冷一笑:「當然,貧道用不著騙你們,今天這裡所有人,一
個都跑不了!」眾人驚喜的表情瞬間凝固在臉上,精彩極了,連妻子都錯愕萬分,
似乎感到難以理解。
眾人剛要拚命,我五指一抓,兀自在激烈攻擊的,滿天飛舞的所有法寶紛紛
落入我的袖中,連眾人本體也被我袖子裡的吸力吸得站立不穩,眾人知道我的這
招海納百川厲害無比,一旦被吸入,任憑他們功參造化,只怕也得萬劫不復,紛
紛呼嘯,知道不敵,竭盡全力想逃離九仙魔宮。
我冷笑連連,催動法力,眾人不僅逃不出去,反而被吸得離我袖口越來越近,
尤其是宋鵬,我對他恨意最深,將大部分法力用到他身上,宋鵬覺得全身的血液
幾乎要被我抽出,不禁大駭,咬緊牙關,竭力於我抗衡。就在此時,異變陡生,
九仙魔宮之外飛入一圈佛光,一個大慈大悲的聲音傳來:「金聖施主,這宋鵬與
我靈山有緣,還望施主結個善緣,手下留情,由老衲將他渡往靈山,以佛法點化。」
這聲音雖然悲天憫人,但佛光一下吸住宋鵬,與我搶奪,頗為霸道,全無半點出
家人的謙和。
我暗道:「果然來了!」但我法力毫不鬆懈,開口朗聲問道:「真慧菩薩,
敢問這宋鵬若是不知道七星環的下落,還與你那靈山有緣否?」我話音剛落,那
真慧菩薩尚未答話,一個囂張桀驁、宛如豺狼磨牙般的聲音響起:「這話痛快!
本座就是瞧不起你靈山這般假仁假義!本座就是衝著七星環來的!葉凌玄,你把
宋鵬交給本座,就算是血獄欠你一個人情,你看如何?」我冷冷的道:「噬魂魔
君!」那聲音狂笑道:「不錯,正是本座,你很對本座的胃口,這樣,你把宋鵬
給本座,本座和你八拜為交,血獄也為你敞開大門,咱們就算是一家人了,還欠
你個人情,豈不是好?」
噬魂魔君雖然是商量的語氣,但血光一閃,也吸住宋鵬開始搶奪,我毫不在
意,一面吸住九仙魔宮眾人,一面抗衡真慧菩薩、噬魂魔君,同時開口道:「白
雲觀蒼生子掌教、洪荒六目犼王,你們也來了,為何不進來相見?」過了片刻,
一個仙風道骨的中年道士和一個長有六目身穿麻衣的大漢同時走了進來,我趁機
震開佛光和血光,制住宋鵬,真慧菩薩和噬魂魔君也不再出手,靜觀變化。
中年道士對場中大戰的眾人打個稽首,道:「貧道蒼生子見過諸位。」那六
目犼王卻毫不理會,神情冷漠,真慧菩薩也從佛光中顯出形來,兩耳垂肩、身形
高瘦、面容慈悲,噬魂魔君血光一收,卻宛如殭屍,獠牙鋸齒,怪目圓睜。
蒼生子道:「宋鵬與敝觀有極大仇怨,殺了我白雲觀許多弟子,貧道今日是
來將他擒下,在開派祖師聖像前斬殺,以慰敝觀弟子在天之靈,還請金聖道友不
要阻攔。」我聽了這話,對六目犼王說道:「閣下從洪荒來,也想帶走宋鵬?」
六目犼王道:「宋鵬留下,你走!」我冷笑一聲:「真慧菩薩、噬魂魔君、六目
犼王,你們在自己的勢力內,都是一方霸主,法力無邊,如果是本體前來,我或
者要退避三舍,但現在僅憑化身降臨,難道還想叫我把七星環拱手相讓?」
以我的法力,自然可以看得出這三人其實是化身而非本體,至於蒼生子,雖
然是本體前來,但法力不過跟宋鵬在伯仲之間,雖從天庭瘟部掌旗使手中取得厲
害法寶,卻也不放在我的眼裡,真正有威脅的乃是三大化身,真慧菩薩、噬魂魔
君、六目犼王都是修煉無數年的曠世高手,在八大勢力中都是能排的上號的人物,
地位與天庭瘟部掌旗使相當,是各自勢力內部的高層,如果是真身降臨,那我絕
對無法抵擋,只好逃之夭夭,但現在三人都是坐鎮各自山門,以元神顯化來搶宋
鵬,我當然要鬥上一鬥!
真慧菩薩道:「施主冥頑不靈,老衲說不得只好出手降魔了!」我說:「降
魔?噬魂魔君不就是魔嗎?菩薩怎麼不先渡他?」
真慧菩薩合十道:「他氣數未盡,禪機未到,還是等施主皈依我佛之後,老
衲再行出手。」噬魂魔君道:「禿驢,就憑你這句話,待會咱們就再見個高低!」
轉過頭對我說道:「你既然不是抬舉,本座也只好殺了你,把你魂魄煉成法寶了。」
蒼生子和六目犼王不再開口,四人隱隱合圍,連九仙魔宮眾人也圍在圈中,
雖然我早就收了吞吸之力,九仙魔宮眾人失了束縛,恢復行動,但此刻人人驚得
面色慘白,這些人雖是一方豪強,但那裡能跟真慧菩薩、噬魂魔君、六目犼王等
人相提並論,真慧菩薩、噬魂魔君等人修真成道、殺人奪寶之時,他們還不知道
在哪穿著開襠褲玩呢!此刻眾人都是暗暗後悔,本來是想著圍攻白雲觀,打個措
手不及,分些好處,卻不料此刻被三大無上化身合圍,受此無妄之災,慘遭魚池
之殃,都不知如何是好。
霍然間,六目犼王一聲狂吼,聲如雷震,雙手變為獸爪,猛地撕來,嗤嗤聲
響,似乎將空間都撕為碎片,要將宋鵬抓走,真慧菩薩、噬魂魔君也飛出佛光、
血光,來裹宋鵬。
宋鵬被我制住後,全身僵硬、絲毫動彈不得,眼見三大化身同時朝他下手,
他就是手腳自由、法力全盛之時也絕對躲不過去,何況現在動彈不得,只能任人
宰割。我運使金龍劍將三人攻擊一一彈開,隨即轉守為攻,九道長虹般的劍光照
著三大化身猛劈狂砍,跟三人鬥在一起,相互攻擊的餘波瞬間將九仙魔宮防禦禁
制擊碎,宋鵬等人布下的防禦禁制,在我和三大化身眼中,根本就是紙糊的,碩
大的九仙魔宮眨眼之間化為瓦礫。
九仙魔宮眾人拚命躲閃,此刻見有機可乘,連忙飛起,想逃走,我分出幾道
劍光,將眾人重新逼回,三宮主雲翳和妖僧明非破口大罵:「葉凌玄,你得罪三
位前輩,自顧不暇,還敢對我們出手,當真是不想活了。」我毫不理會,又分出
一道劍光,去斬蒼生子,妻子在我懷中急得直搖頭,似乎責怪我樹敵太多,只怕
凶險無比。
我毫不在意,存心以驚世駭俗的大法力震懾全場,但三大化身法力了得,雖
然是化身前來,也是強橫無比,將我的九口金龍劍組成的劍網打得火花四濺,蒼
生子也祭出一顆珠子,在頭頂大放光明,任由劍光如何凌厲,都傷不了他分毫,
我知道這是瘟部掌旗使親自煉製的瘟疫珠,非同小可,懸在頭頂,固如金湯。
真慧菩薩、噬魂魔君、六目犼王都是心高氣傲的絕世強者,雖然是化身,但
被我一個人壓制住,都覺得臉上無光,大怒之下,終於不再保留,全力出手。真
慧菩薩雙手合十,頭頂飛出九顆舍利,放射出千萬道佛光,這佛光粘稠之極,照
在九口金龍劍上,竟然慢慢黏住金龍劍,金龍劍漸漸失去靈動,佛門無上慈悲之
念,要將金龍劍渡化,我跟金龍劍之間的聯繫在逐漸被切斷。
噬魂魔君將血光濃縮,化為一條細線,閃爍之間,切割的空間都支離破碎,
血光過後許久,空間才慢慢合攏,同時淡淡的血腥氣隨風飄散,若是吸入一點,
全身的血液立刻要自皮膚滲出,融入漫天血腥氣當中,更增添噬魂魔君的法力,
實在是歹毒無比。六目犼王顯出本體,高三百餘丈,形如惡犬,頭上有六隻怪眼,
身上佈滿硬鱗,如漆黑的寶石般閃著光澤,鋼爪抬起,朝我和妻子猛地打來,三
大化身聯手,實力幾近改天換日,連天地都為之顫慄,一瞬間就把整個方圓萬里
的枯泉山打得粉碎,三人這一下全力施展法力,我漸漸抵擋不住,何況還要阻攔
九仙魔宮眾人逃走,同時堤防蒼生子暗下毒手,立刻心力交瘁,難以兼顧。
此時世事變幻,早在我意料之中,我仍有後手,只是不願意使出來,一使之
後,就漏了底,以後就收不到出奇不意的效果了。但眼看著難以對抗諸敵,也顧
不得以後如何了,手訣連打,泥丸宮內升起一座鼎,鼎身刻滿種種奇珍異獸、魚
蟲花鳥,或仰天咆哮、或相互撲戲,個個栩栩如生,使人感悟天道自然。
鼎身並不巨大,但雕刻了萬隻珍禽異獸,絲毫不顯擁擠,反而無比流暢,直
似鬼斧神工,如羚羊掛角無跡可尋。鼎中隱隱有黃、藍、紅、青四色閃爍,四色
靈光乃是地水火風所化,在鼎中不住旋轉,由地水火風漸漸化為混沌之氣,又由
混沌之氣漸漸化為地水火風,如此週而復始,永無斷絕。這鼎一飛出,立刻把九
仙魔宮眾人吸了進去,任憑眾人如何催動法力,都抵擋不住。
蒼生子頭頂的瘟疫珠也被吸走,蒼生子大吃一驚,剛要縱金光逃遁,也被鼎
吸住,蒼生子知道性命只在頃刻之間,不顧一切的放出一百零八口白雲劍,想斬
斷鼎的吸力,卻料不到這一百零八口白雲劍如泥牛入海,瞬間被鼎吸了進去,跟
著蒼生子也被吸了進去。
只剩下真慧菩薩、噬魂魔君和六目犼王的三大化身還在苦苦支持,真慧菩薩
急怒交加的驚叫道:「四象鼎!這是四象鼎!」噬魂魔君也驚慌道:「小子,你
竟有十大混沌至寶中的四象鼎,憑你也配有有這等無上神物,交給我,我可以饒
你不死,同時讓你進入血獄的高層,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六目犼王仍然不說話,竭盡全力抗衡四象鼎的吸力,同時運用法力來搶四象
鼎,我冷笑一聲:「四象鼎號稱混沌至寶,鎮壓諸天萬界,有無上之威能!若是
連你們三個化身都收拾不了,還叫什麼混沌至寶?」
真慧菩薩怒喝道:「你法力低微,根本發揮不了四象鼎的威力,四象鼎在你
手中,根本就是明珠暗投,只有在我的手中,才是正果!」他一邊喊,一邊不顧
一切的運轉九顆舍利,來裹四象鼎。
我長嘯一聲,全力催動四象鼎,鼎中地水火風翻湧,登時把三大化身完全吸
住,任憑三人連連怒吼,用盡了法寶手段,卻只如凍蠅鑽窗般飛不出去,一寸一
寸的被吸入鼎中,真慧菩薩道:「葉凌玄,你敢鎮壓我的化身,不怕我本尊來到,
你化為齏粉了!」噬魂魔君和六目犼王也高喝道:「不錯,你敢鎮壓我們,等我
們本尊來到,便叫你千刀萬剮,魂飛魄散!」我冷笑道:「哪裡來的許多廢話!
乖乖受死吧!」
現在就算我放過三大分身,他們已經知道我身懷四象鼎,怎麼可能放得過我?
要知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還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將三大化身鎮壓、煉化,汲取
元氣,好為異日大劫積蓄底蘊。
得我全力催動,四象鼎猛一旋轉,三大化身發出淒厲的慘叫,落入鼎中取了,
被我用地水火風鎮壓,等我慢慢煉化,此刻卻要趕緊跑路,不然他們本尊前來,
就難以對敵了。
妻子看到我接連鎮壓天庭、靈山、血獄、洪荒的人,不禁暗暗害怕,要知道
白雲觀不過是天庭中墊底的門派,就能和九仙魔宮抗衡千年,甚至九仙魔宮暗中
召集了無塵子等人相助,都差點被白雲觀設計暗算,管中窺豹,可見一斑!
整個天庭的實力可想而知,而靈山、血獄、洪荒都是和天庭相當的大勢力,
一次得罪如此多的的大勢力,只怕法力再高強,天下也無容身之處,何況我身懷
《元始經》、四象鼎,天下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殺我而後快,未來何去何從,需要
仔細盤算,一個不好,就是魂飛魄散的下場,連轉世投胎都是奢望!
我拍拍妻子的肩頭,柔聲道:「紫涵,別擔心了,車到山前必有路,走一步
看一步吧。」妻子默然無語,此刻天已大亮,漫長的黑暗已經過去,九仙魔宮一
役也告一段落,以我完勝落下帷幕,雖然隱患重重,但都是將來的事了。
我知道枯泉山驚天動地的戰鬥波動,只怕已經引起不少強者的注意,遙遠的
地方已經隱隱的浮起許多遁光,急忙帶著妻子返回青冥山。
駱晴兒眾女見我和妻子並肩歸來,都是大喜過望,紛紛詢問,我和妻子略一
解釋,便讓她們收拾好各自的東西,帶著妻子和青冥宮十名女弟子前往不周山。
我自身大劫迫在眉睫,快則半載,長則一年,便要應劫,只有把妻子等人安
排到不周山,才可安心面對大劫。當年我對《元始經》領悟極少,不像現在這般
自如,不然當年也可將妻子帶到不周山同修,又怎麼會讓妻子受千年屈辱?
隨著我連打手訣,《元始經》放出道道流光,幻化成一門戶,可以直通不周
山,我帶領眾女,跨進門內。眾女沒到過不周山,見到什麼都很好奇,到處遊玩、
觀賞,我告訴她們,不周山地域極廣,現在所待的這片地區被我探索千年,隱患
都已經除去,較為安全。但遠處仍然危險重重,絕不可離開這方圓三百里,否則
必有奇禍!
眾女年齡雖小,畢竟也是修真的人,知道輕重,況且方圓三百里也不算小,
足夠眾女賞玩很久了,都高高興興地答應了,妻子卻為我暗暗擔憂,無心玩樂,
我強拉著她朝僻靜處走去,微笑道:「不必如此憂慮,等我把你的玉鳳劍重新煉
制,再煉化了鼎中眾人,咱們這邊的實力必定大為提升,有什麼好擔心的?」我
自身大劫乃是定數,無可抵擋,索性現在不告訴妻子,讓她快樂一段時間吧。
妻子聽到我要徹底煉化鼎中眾人,忽然間想起一事,對我道:「六宮主蘇雨
玲、七宮主柯柔兒、八宮主汪晗玉、九宮主姜甜兒跟我一向情同姐妹,相互扶持,
只是攝於宋鵬等人的淫威,不得不助紂為虐,你還是手下留情,饒她們一命。閔
文靜、心塵子兩女也為人不壞,你也別太難為她們了,略施薄懲,就放她們去吧。」
我沉默不語,默默推算片刻,道:「六宮主蘇雨玲、七宮主柯柔兒、八宮主
汪晗玉三女為人還好,九宮主姜甜兒口蜜腹劍,暗中跟宋鵬、陰厲等人說了你們
不少壞話,害你們吃了不少苦頭,只是一向不曾暴露,她年齡雖小,卻極為歹毒,
一心想除去你們,自己做五宮主,我饒她不得。至於閔文靜和心塵子,雖然造過
不少殺孽,但跟咱們沒什麼關係,既然你替她們求情,留她們一命也無妨。」
本來我和妻子邊走邊聊,現在我停下腳步,取出四象鼎一拍,放出九仙魔宮
中眾淫女:蘇雨玲、柯柔兒、汪晗玉、姜甜兒、陶笑笑、閔文靜、郝妙、郝童、
心塵子、風塵子,一共十女,本來眾女被四象鼎鎮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被
我放出,更是暗暗驚懼,不知道我要用什麼手段折磨她們,個個花容失色。
她們知道我的法力,也不敢逃跑,郝妙首先朝我和妻子跪下,眾女也依樣畫
葫蘆,齊刷刷的跪下,同時開口道:「賤妾等有眼不識泰山,得罪前輩和尊夫人,
實在是罪該萬死,還請前輩和夫人饒命。」我並不說話,擺了擺手,盤膝坐下,
妻子雖然不知道我要做什麼,卻也不出聲打擾,眾淫女更是噤若寒蟬,哪敢出聲?
我將手一揮,四象鼎懸在空中,連打手訣,四象鼎懸浮著緩緩轉動,裡面傳
來陣陣淒厲的慘叫聲:「啊,你好歹毒啊,真的對我們下此毒手!」「饒命啊,
我苦修不易,還請前輩饒命,我願意為前輩做牛做馬,永不背叛。」「葉凌玄,
等我本尊來到,你立刻就死,還不快將我化身放出,跪地求饒,我可以留你一命!」
「我要殺了你,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啊………」
不管鼎中眾人哀求也好,威脅也好,我毫不理會,心無雜念的催動四象鼎,
煉化出一股股精純的元氣,混合鼎中地水火風,被我吸取,我的法力也猛然間節
節攀升,本來修煉《元始經》的瓶頸此刻也被衝破,可謂是收穫極大!
跪在周圍的眾淫女見到我真的煉化鼎中眾人來提升自己的實力,都嚇得花容
失色,香汗淋漓、全身抑制不住的微微顫抖!見我手段如此歹毒,把活人血肉、
元嬰、魂魄全部煉化,使眾人永不超生,都是手足冰冷,活似白日見了惡鬼一般,
但眾淫女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哪敢出言求情?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喘一
口!
連妻子聽到鼎中那一聲聲撕心裂肺的淒厲慘叫,也忍不住退開幾步,摀住雙
耳,不敢再聽!對於這些,我絲毫不理會,繼續煉化,一直過了三個多時辰,連
三大化身都徹底煉化了,被我吸收後,我才伸個懶腰,站起身來。
現在四象鼎中眾人血肉、魂魄都已經煉化,只剩下眾人隨身的法寶、秘笈以
及宋鵬的殘魂,我可不想這麼快就煉化這狗賊,一來要查探七星環的下落,二來
還要留著以後慢慢折磨。
吸收了如此龐大的元氣,此刻我的實力比起剛去九仙魔宮時強橫了七、八倍,
畢竟三大化身每一個的實力都與我在伯仲之間,加上眾男仙男魔全部的血肉、魂
魄、法力,被四象鼎煉出後提純,品質更佳,我能進步如此巨大,也可以理解了。
我對眾淫女道:「你等罪孽深重,造下無邊殺劫,上天假手於我,收服你等,
給你們一條改過自新之路,如今命你等小心服侍我妻子,戴罪立功,將來還有脫
劫之日,若是再冥頑不靈,統統煉化!」
此刻,眾淫女只求能保住性命,別說服侍妻子,就算是讓她們給我當性奴,
日日折磨、虐待,也是心甘情願。甚至有幾個淫女,如郝妙、郝童、陶笑笑、風
塵子等,見我法力如此高強,卻沒把她們收為胯下性奴,還暗暗失望,她們這念
頭一動,我早已察覺,不禁暗暗好笑。
妻子卻極為不解,奇怪我為什麼沒殺姜甜兒、陶笑笑、郝妙、郝童、風塵子
等人,我知道她的疑惑,暗暗傳音給妻子道:「我用李代桃僵之法,在姜甜兒、
陶笑笑、郝妙、郝童、風塵子種下替身種子,替你們姐妹擋去劫數,比直接殺了
她們更有用處。」
妻子大喜,暗暗點頭,風塵子和妻子一直相互看著不順眼,經常互扯後腿,
落井下石,此刻妻子妻憑夫貴,她饒了誰也不能饒了風塵子,現在我讓眾女服侍
妻子,還不知道妻子要怎麼折磨風塵子以解心頭之恨呢。
姜甜兒、陶笑笑、郝妙、郝童、風塵子等淫女卻暗暗揣摩,以為我之所以不
收眾淫女為性奴,是礙於妻子在眼前,不便行事,都在盤算如何能誘惑我,眼見
我法力高強,又有《元始經》、四象鼎,比宋鵬不知強出多少,若是能巴結上我,
得到寵幸,好處無法估量。
(三)
我也懶得理會女人家的這些事兒,讓妻子帶著眾女離開,取過妻子的九口玉
鳳劍,拋入四象鼎中,開始重新鍛造,跟著把九口金龍劍也扔進鼎中,在地水火
風的淬煉中,慢慢和玉鳳劍交匯融合,化為九個劍胎。
鼎中眾人魂飛魄散後,留下的諸多法寶、丹藥,此刻也被我一一煉化,取其
精華融入九個劍胎之中,九個劍胎的威壓急劇提升,鼎中光華大作,隱隱有九龍
盤旋、九鳳翱翔,霍然間龍吟鳳鳴,龍鳳呈祥,化為九口龍鳳劍,大放光明。
這一場鍛造,一直花了十二個時辰,比我自身實力提升還要緩慢,畢竟我一
番大戰,對天道的感悟增加不少,又有來自天庭、血獄、靈山、洪荒的巨大壓力,
自身瓶頸已經鬆動,吸收了大量的精純的元氣,便水到渠成般的實力大增。
玉鳳劍品質雖然也不錯,卻遠比不上現在的龍鳳劍,要知道劍的品質極為重
要,品質稍差的劍,根本無法承受強大的陣法,陣法一篆刻上去,劍身立刻要被
壓的粉碎,但劍的本質大幅度提升極為艱難,對鍛造者自身真火的強橫程度和火
焰操控能力要求的極為苛刻,火焰稍大或稍小,都有可能導致材料品質的下降,
甚至是導致材料徹底損壞,失去利用價值,但我使用混沌至寶四象鼎來鍛造,鼎
中的地水火風遠比自身真火強橫,而且四象鼎被我修成本命法寶,更容易掌控,
所以我突破瓶頸也好,煉製龍鳳劍也好,得到四象鼎相助,都輕鬆了許多。
仔仔細細的用四象鼎煆燒,除去所有雜質,等劍的品質提升到最佳狀態的時
候,再把金龍劍、玉鳳劍和眾多法寶原有的陣法去蕪存菁,汰弱留強,然後再篆
刻更強的陣法上去,最後啟靈,把所有的陣法與劍的本體徹底的融為一體,才算
大功告成。
現在的龍鳳劍,比以前強橫了太多,威力足足提升了幾十倍,更得到四象鼎
中地水火風的淬煉,克制諸法萬邪,乃是飛劍中的佼佼者。現在妻子憑借這九口
龍鳳劍,對上全盛時期的宋鵬,只怕一個照面就可以把宋鵬轟殺成渣,打得他萬
劫不復!
終於煉製好龍鳳劍,交給妻子。妻子道:「凌玄,這裡地方雖廣闊,但並無
居住之所,你原來所住的石洞,只能住三、四人,這裡現在連你共有二十二人,
咱們是不是應該建一座行宮啊?」我搖頭微笑,歎道:「這種小事何必跟我說?
我以為你們這十幾個時辰早就已經建好了呢。」
妻子輕笑著,宛如花嬌雨潤,嗔道:「不跟你說一聲,誰知道你喜歡什麼樣
式的宮殿啊?再說了,這不周山的石頭、樹木,都比天地之內的要堅硬許多,我
們這些小女子怎麼能煉化?還請你這個掌教高手親自出手,我們這些小女子也好
見識見識你的手段!」
眾女早就賞玩回來,一直在旁邊,聽了這話,都圍了上來,青蝶首先吵著道
:「就是,就是,師伯,你快出手建座大大的宮殿來,給人家見識一下嘛!」
聲音嬌媚無比,尤其是那一聲「人家」,我功力如此之高深,都聽得骨頭酥
酥的!不禁暗罵一聲:「迷死人的小妖精!」我只是心裡罵,妻子嘴裡已經直接
罵出來了:「小浪蹄子!不准對掌教師伯施展魔音引魂,沒大沒小的!」駱晴兒
也伸手一拍青蝶的後腦,叱道:「青蝶,不得對師伯無禮。」
我擺擺手,笑道:「無妨,青蝶天資穎悟,我那日隨意指點,她這魔音引魂
竟一日千里,不錯,不錯!你們也盡可以對我施展,咱們這門派倒不必講些假仁
假義、封建禮教,想如何就如何,自在隨心,不論明攻暗算,你們若是能超過我,
這掌教之位和四象鼎都是你們的!」
眾女都是一愣,連妻子也將信將疑,我看她們面帶不信之色,便正色道:「
我發大宏願,願自立一教,教規只有一條:物競天擇、適者生存!誰在教中最強,
誰便是掌門,生殺予奪,反抗者死!也沒有叛教一說,只要能抵擋掌教的追殺,
來去自如。」妻子道:「凌玄,咱們教派的名字是什麼呢?」眾女也極為好奇,
駱晴兒、青蝶、粉蝶這些小丫頭更是興奮,眼睛都不眨的看著我,我微一沉吟,
道:「還沒定,你們覺得叫亂淫教,如何?」
眾女愕然,隨即個個粉臉嬌紅,似乎覺得我意有所指,欲納眾女為後宮,眾
女水性楊花,不僅不反對,反而個個引頸期盼。
妻子卻氣的玉顏蒼白,勃然大怒道:「葉凌玄,你起這種名字,想死了!有
何居心?是何企圖?」我道:「淫之一字,實是蔑稱!可笑世人無知,若無淫字,
天地蒼生如何交合婚配?幽冥鬼如何輪迴轉生?言不談淫,而行淫事,是虛偽也!
亂者,無秩序也!天地開闢之後,哪有秩序可循?忠君愛國、尊師重道,都是口
頭之言,華而不實,說容易,做卻難!唯有亂字才是真!咱們修真之人,正是亂
天地,破秩序,才得正果!所以本教以淫亂二字為名!何來居心、企圖之說?」
妻子卻喋喋不休,我暗歎一聲,過了千年,我以為她會改變很多,沒想到還
是這麼囉嗦!眾女有勸妻子的,也有在替教派起名字的,亂紛紛的,正所謂三個
女子一台戲,現在足有二十一個女子,怎一個亂字了得!
青蝶趁大家沒注意,走到我身邊,拉著我的手臂輕輕搖擺,吐氣如蘭的呢喃
道:「師伯,人家雖然修煉六欲魔經,採補過不少人,但都是用化身引誘的,人
家年少無知,本體從未和男子歡愛,將來,將來………師伯要對人家溫柔哦!」
說這話,青蝶的小臉竟然羞紅了,我皺著眉暗道:「這小妮子也太會演戲了!」
雖然我知道青蝶本體確實沒跟人交合過,但化身就不知道採補死多少男人,久經
「沙」場,怎麼可能會羞得臉紅?只不過她聽我說可以施展任何手段引誘我,來
下手而已。
本來亂成一鍋粥的眾女,見青蝶不知不覺已經對我下手,都是忍不住罵道:
「小浪蹄子!你不裝,你能死?」妻子更是衝了過來,拉開青蝶的手,叱道:「
你敢再對師伯出手,師父就要用門規伺候了!」青蝶微微做出害怕狀,隨即笑道
:「師父,掌教師伯剛才說過了,門規只有一條,可是隨心所欲的哦!何況人家
確實愛上了師伯,怎麼辦啊………」妻子幾欲抓狂,眾女也直翻白眼。如此多的
淫女聚集,直鬧了良久方才收場………
運用法力,我手臂輕揮,將一片三十六畝大小的山壁剷起,斷口處光滑如鏡,
齊齊整整,用來做我淫亂教宮殿中主殿的地基,隨即在四周又鏟出一十五處平地。
將鏟下來的部分混合附近四散的碎巖,用四象鼎煆燒,再用煉器手法煉製成宮殿
形狀。
不周山散落的石材比天地中普通的石頭要堅固六十倍左右,雖然還不能煉製
至寶級別的宮殿,但淬煉七次之後,也勉強可以煉製靈寶級別的宮殿了。周天寰
宇中的法寶,按照威力來劃分,可分為法器、法寶、靈寶、至寶以及近乎無可匹
敵的混沌至寶!
法器煉製最簡單,選些一般的材料,用元氣淬煉十幾、幾十年都能煉成,甚
至都不用篆刻陣法。比如有些世俗中的和尚拿的木魚、念珠,其中並沒有陣法,
但和尚日日持之誦經,沾染佛力過個十幾年、幾十年就有可能變成法器。如果是
煉器高手,隨便在什麼物體上刻個最簡單的陣法,就可以形成法器大批量生產。
但法寶以上就不同了,但凡能稱一個「寶」字的,在煉製之初,必定要選極
好的材料,以自身感悟的大道法則細細淬煉、雕琢,篆刻上不同等級的陣法,最
後啟靈將各種陣法與器坯徹底融合才算大功告成,威力是法器的千百倍,不可同
日而語,練成之後還可以收入體內,方便攜帶,而法器卻無此功效。
因使用材料和煉器手法的不同,煉製出來的法寶也有高低之分,所以才又劃
分成法寶、靈寶、至寶等級別,混沌至寶卻並非人為煉製,而是開天闢地所產,
甚至也有上古大能說過,在天地開闢之前,十大混沌至寶已經存在了!
混沌至寶只有十件,在太古時代曾經出現過,引起無數紛爭,有無數強者隕
落,共工、祝融、女媧都因為四象鼎而或直接、或間接的隕落了,由此可見當年
那無數場戰鬥的慘烈。每一件混沌至寶都蘊含著不同的大道法則,威力無窮,如
果不是我擁有四象鼎,三大化身每一個都不亞於我,我只能逃之夭夭,又怎麼可
能將他們煉化,還捎帶上九仙魔宮眾人和白雲觀真仙?
迄今為止,四象鼎在我手中,七星環即將出世,其他的八件混沌至寶根本渺
不可尋,但我的元神跟四象鼎相合,隱隱感覺到其他的混沌至寶都將在不久之後
出世,真不知道這是絕大機緣還是無邊劫難!會造就多少英雄,隕落多少強者…
…
利用四象鼎把數十萬噸石材煉製成佔地三十六畝的宮殿,宮殿是一個整體,
靈寶級別。眾女都滿臉敬佩之色看我煉製如此巨大的靈寶,我也不禁暗暗歎息,
可惜當年我建立青冥宮時沒有今日的法力,所以青冥宮並不是法寶,只是佈置了
許多防禦、攻擊的禁制而已,若是法寶的話就可以直接帶到這不周山來,用不著
再煉製新的了。實力強了,便可以做更多想做的事,不用再畏首畏尾的了!我發
現我對力量的追求更加狂熱了。
煉成主殿之後,我又一連煉製了六座副殿和九座偏殿,每座副殿佔地二十八
畝,每座偏殿佔地二十四畝,每座宮殿都是靈寶級別的法寶,隨時可以收入體內,
輕鬆攜帶,也可以操控著去鎮壓敵人,防禦力也遠不是青冥宮、九仙魔宮之類建
築加禁制所能比擬的。
最後我將這十六座宮殿排成六合九宮大陣,雖然不周山不會有敵人潛伏進來,
但用十六座靈寶級別的宮殿布成大陣之後,不僅僅是防禦幾近變態,還有極強的
聚靈作用,在這十六座宮殿當中,元氣的濃度比不周山高百倍左右,在裡面修煉
一年,能比得上在不周山修煉百年。
不周山元氣的濃度和天地間的元氣濃度本來是一樣的,但天地間有無數的生
靈在吸取元氣,螻蟻、凡人、花草樹木、仙佛妖魔等等,雖然天地無邊廣闊,元
氣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但終究不會特別濃郁,而不周山只有我們二十二人在吸取,
本來就十分濃郁,現在經過十六座宮殿結成的六合九宮大陣聚靈,現在宮殿中元
氣已經開始凝聚成液態,甚至是固態的,也就是天地中的修煉奇珍:元靈石!
宮殿建好,我在主殿匾額上刻下「天淫宮」三個字,對於其他宮殿起什麼名
字,誰來居住,誰來掌管,我就懶得理會了,妻子自然會作安排。我一連累了數
日,雖說仙人可以辟榖不眠,終究感覺有些疲累,進入天淫宮中在山石淬煉成的
雲床上盤膝坐下,默默運氣、調理,泥丸宮內四象鼎升起,地水火風從鼎中翻滾
流出,沖刷著我的全身,將體內雜質一一煉化,同時吸取聚靈大陣裡溢出來的元
氣,我的實力也在不斷提升。
一般的仙人打坐,吸取元氣,壯大自身肉身元神,都得費盡心力煉化元氣中
的雜質,否則雜質入體,便難以驅除,非常影響修為,但慢慢煉化雜質極為耗費
時間,所以往往仙人一閉關修煉,就是幾十年、上百年。
但我現在吸收的元氣,早就經過六合九宮大陣的提純,雜質少了七成以上,
吸入體內之後,剩餘的不到三成的雜質又被四象鼎徹底煉化,所以修煉起來一日
千里、事半功倍。只是以前我沒有吸取三大化身和諸多仙魔的元氣,法力遠不如
現在,雖然早就得到四象鼎,卻煉製不出如此巨大的宮殿作為陣基,少了六合九
宮大陣的提純,修煉速度遠不及現在。
過了不久,妻子走了進來,我示意她坐到我旁邊,也讓四象鼎幫妻子淬煉肉
身、元神。雖說有了龍鳳劍,妻子實力大進,但畢竟是外物,修真還是應以修煉
自身為主。
妻子一邊吸取元氣修煉,一邊告訴我把誰分到了哪座殿,誰是殿主等等,我
默不作聲,用屁股想也知道,跟妻子關係好的姐妹、得寵的女徒弟,肯定安排在
副殿,關係不好的那些,自然安排在偏殿。
在十六座宮殿組成的六合九宮大陣中,主殿是陣眼,裡面元氣的濃度是外界
的百倍左右,副殿、偏殿是陣基,其中副殿的元氣濃度是外界的六十倍左右,偏
殿是三十倍左右,差距不可謂不大,決定權我交給了妻子,眾女都是知道的,妻
子自然不會一視同仁,好好的作威作福了一番,把風塵子、郝妙、郝童等分到了
偏殿,連青蝶這一向得妻子寵愛的得意弟子,也因為勾引我而被妻子穿了小鞋,
發配到了偏殿,總算是妻子門下弟子,還是分配了偏殿的殿主職位,地位還在法
力遠勝青蝶的風塵子等人之上。
妻子如此安排,風塵子等人自然是恨得咬牙切齒,但人在矮簷下,怎能不低
頭?今時不同往日,妻子不僅大權在握,而且實力大進,眾淫女都是敢怒不敢言!
若非我一再叮囑人人都要有宮殿分配,只怕妻子連偏殿都不分給她們,直接讓她
們去睡野地,哪裡還有三十倍濃度的純淨元氣可以用來修煉?
妻子還在訴說著,我也不打斷她,畢竟千年不見,她還沉侵在相見的激動、
喜悅當中,之前一直沒機會好好聊聊,現在也由她嘮叨了。過了半天,妻子才停
了下來,我道:「這千年來,你受委屈了。」聽了這句話,妻子忽然徹底崩潰,
失聲痛哭,把頭埋在我懷裡,不住顫抖,我輕輕拍著她的背,一遍遍的安慰著,
過了很久,妻子才慢慢恢復平靜。
妻子眼中帶著些許淚花,,哽咽道:「凌玄,你還愛我嗎?」我摟住妻子,
道:「當然愛你!因果輪迴,世事無常,但我們要永遠在一起。」妻子極為感動,
對我道:「我要你,我現在就要你………」說著來解我的道袍,我握住她的手,
看著她,搖了搖頭,妻子本已止住的淚水湧了出來,哭叫道:「你還是嫌棄我…
…」我柔聲說道:「並非如此,你一定要相信我!」妻子凝視著我:「那是為什
麼?」
我看著妻子倔強中透著委屈的神色,輕歎了一口氣:「紫涵,你千年來所造
殺孽著實不少,雖然自身已經脫劫,但所造之孽勢必報應自身,輕則法力全失墜
入輪迴,重則神形俱滅永不超生,雖然我用李代桃僵之法,以風塵子替過你的元
神,終究也只能減輕三成劫數報應之力,而李代桃僵之法可一不可再,我只好發
大宏願,以自身許天地、立誓言,普濟蒼生,替你祈福,便可以將你劫運再降低
三成,至於剩下的四成劫運,誰也幫不了你,只能你自身多行善事,立十萬功德,
才可抵過。因為我發大宏願,所以不能與你交合,否則褻瀆造化,你我皆有奇禍,
只有等你劫運消除,才可同房。紫涵,你明白嗎?」
妻子默然不語,過了許久,才緩緩點了點頭。思索半晌,妻子抬起頭,問道:
「那我該如何立十萬功德?是不是要四處遊歷,懲惡揚善?」
我搖了搖頭:「不必如此麻煩,你暫且在天淫宮中安心修煉,不久之後,洪
荒妖道勢力會大舉進攻世俗人道勢力,妖族大軍兵分兩路,其中洪荒水妖族部眾
會從北海出兵,沿大濤河逆流而上進攻華嵐郡,華嵐郡地居衝要,方圓萬里,乃
是人族重鎮,千百年來人族苦心經營,全郡人口多達四百三十餘萬,駐守有九十
萬精兵猛將,現任總兵官周猛深的兵家武道精髓,太守劉淳風也是儒門絕頂高手,
而且華嵐郡主城華嵐城城墻高兩百餘丈,厚三十餘丈,無數儒門高手在城墻上刻
滿防禦、攻擊的篆文,更有上千門雷霆滅妖炮,在過去無數年中曾經抵擋妖族無
數次進攻,是世俗北方防線中第一座重鎮。但妖族此番下了決心,水妖族傾巢而
出,勢破華嵐郡而後快。血獄、天庭、靈山、地府、聖境、天界六大勢力一方面
互相牽制,一方面推波助瀾,但都是暗中行事,不會明著出手。所以洪荒和世俗
的這場大戰,已是箭在弦上,一觸即發,到時候洪荒水妖族全力進攻華嵐郡,單
靠華嵐郡兵力勢必難以抵擋,但妖族中其他部族組成的另一路大軍分別發動佯攻,
騷擾世俗各處,使各地守將、文官自顧不暇,等水妖族穩穩攻下華嵐郡,才以此
地為跳板,徹底發動總攻。華嵐郡人口如此之多,若被妖族攻下,勢必慘不忍睹、
生靈塗炭,到時候你帶領眾女前往,若是能盡力相助華嵐郡抵擋這場浩劫,便功
德無量了。」
妻子沉思片刻,開口道:「凌玄,你法力高深,道行更遠在我之上,我自然
敬服,但此事非同小可,洪荒水妖族傾巢而出,以本教二十一名女仙之力,前去
增援世俗華嵐郡,勢必卵石不敵。激戰之下,只怕各人肉身、元神都保不住,哪
還談得上立功德?」
我輕笑一聲:「紫涵,我自有安排,你儘管放心!難道我還會害你送命嗎?」
妻子默不作聲,看著我,眼中滿是不信之色,我知道她的懷疑,畢竟就算我親自
出手,運使四象鼎,也未必能在萬妖群中來去自如,更遑論拯救華嵐郡。但正所
謂天機不可洩露,此刻我也不說破,只等將來看結果便了。
此後的一連數月,我每天清晨把眾女招入天淫宮中開壇講道,兩個時辰之後
才令眾女各回自己宮中修煉。一來眾女知道自己三個月後要血戰水妖族,心中難
免驚懼,自然勤加修煉;二來我見識修為都遠在眾女之上,一一指點眾女之不足,
使得眾女修為法術大臻圓熟;三來有六合九宮大陣聚靈,元氣濃郁無比,所以短
短三個月時間,眾女都修為大進,彷彿苦修了數百年一樣,尤其是妻子已經徹底
煉化龍鳳劍,人劍通靈,運使起來隨心轉意,無往不利。
除了開壇講道外,我也每日靜修,當初吸取三大化身和九仙魔宮眾人元氣,
實力提升雖然快速,但法力短時間內提升過快畢竟難以掌控,隱患不小,這三個
月的靜修,不僅使我的實力徹底穩固,更是百尺竿頭,更進一步,比當初力戰三
大化身時強了十倍不止,四象鼎的妙用也能發揮得更多,對付異日大劫也多了幾
分把握。
這一日,我開壇講道完畢,對眾女道:「時辰到了,你等速速前往華嵐郡主
城正南隱藏,妖族大軍攻城之時,先不要出手,坐看雙方激戰到深夜,只等西南
方白光升起,妖族大軍中湧出四十九條大海蟒拱衛著黑白兩條獨角巨蛟,那時才
可出手。」
眾女面面相覷,臉上滿是疑懼之色,妻子也默然無語,過了片刻,青蝶開口
道:「掌教師伯,此事極為凶險,我等法力雖然精進,但絕不可能抗衡洪荒妖族
大軍,還請師伯指點迷津。」我輕笑道:「青蝶,我教之中,唯你福緣最厚,將
來或可繼承我的道統。但你淫根深重,乃是天生有之,後天又無所節制,現在已
經難以驅除,只盼你能勤修上乘道法,明心淨性,好自為之,才不至於自誤。」
眾女見我不教保命存身之道,反而推許青蝶可繼承道統,都覺得不知所云,
更暗中羨慕、嫉妒青蝶,青蝶也茫然無語。
我算計時辰已經差不多了,對妻子道:「紫涵,現在我不便離開不周山,此
次華嵐郡之行事關重大,只能由你帶領大家前往,我在這三個月裡煉製了三道靈
符,交付與你。三道靈符中這道『天隱符』你們一離開不周山便灌注法力祭起,
不僅可以隱去身形,還可蒙蔽天機,使本教大敵在十二個時辰內無法推算你們的
情況。你們利用此符隱藏在華嵐城正南,妖族和人族的高手都不會發現你們行跡。
這道『地裂符』等西南方白光升起,妖族中黑蛟王和白蛟王出現,便用真火引燃,
自有妙用。這道『人寰符』等到危難關頭,也以真火引燃,可保性命無憂。切記,
切記,三道靈符不可用錯次序,否則大禍便在眼前!那黑蛟王和白蛟王身邊有四
十九條滄瀾海蟒拱衛,很容易辨認,你等小心仔細,這就去吧。」
隨即一揮手,《元始經》飛出,在空中幻化出九彩光華,一條連接不周山和
天地的通道出現在大殿之中。眾女見我早有安排,況且都知道我絕不會害自己的
妻子,也稍稍放心,妻子收好三道靈符,帶領眾女踏入通道,前往華嵐郡。
我知道離大戰開始還有七、八個時辰,現在急也沒用,不如靜觀其變,便走
出天淫宮去,在四周隨手取了幾塊碎石,用四象鼎煉化、提純,等達到煉製法寶
級別寶物的要求後,製成鏡子形狀的器坯,取出宋鵬的元神,打入其中,隨即在
器坯上篆刻上幾個一級、二級的攻擊、防禦陣法,反正是用來囚禁、折磨宋鵬的,
又不會用來對敵,沒必要費心費力篆刻更高級別的陣法。
隨著啟靈的完成,宋鵬的元神和這面石鏡徹底融合,成為石鏡中的器靈,哪
天這面石鏡被毀掉了,宋鵬便會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這面石鏡的等級不過
是法寶級別,而且是比較一般的法寶,我也懶得滴血認主,邊往天淫宮走去,邊
對著石鏡說:「宋鵬,現在感覺如何啊?放心吧,我不會讓你魂飛魄散的,你就
永遠在這石鏡裡存活吧。我哪天心情不好,就把你弄出來折磨折磨,但不會殺你,
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石鏡中顯出宋鵬的臉孔,慘然笑道:「成王敗寇,落在你手中,我也無話可
說,不過你手段如此歹毒,只怕將來下場未必比我好多少。」我冷笑一聲:「你
也配和我比!我不僅法力勝你百倍,又有四象鼎、《元始經》,而你只是一綹殘
魂,茍延殘喘,還敢對我妄下斷言!」
說話之間,我手上發出淡淡的真火,燒灼著石鏡,宋鵬發出淒厲的慘叫,我
絲毫不理會,繼續燒灼,也不加大火焰,就這麼慢慢折磨宋鵬,過了片刻,才收
起真火,宋鵬的慘叫也嘎然而止,但我知道他沒死,只要這面石鏡沒破碎,他就
不會馬上死去,我收起真火之後,他被灼傷的元神會以極為緩慢的速度恢復,畢
竟石鏡上的陣法也有微弱的聚靈之效。
我走回天淫宮中,坐在雲床上,把石鏡放在旁邊,默默調理自身元氣,同時
推算妻子以及眾女的情況。
一番推算,我知道妻子她們已經隱藏在華嵐郡正南,事情一切順利,心中不
禁暢快。旁邊石鏡微微閃爍,宮中元氣如此濃郁,石鏡吸收元氣雖慢,宋鵬傷勢
雖未恢復,但也勉強可以開口說話了。宋鵬微弱卻充滿怨毒的聲音從鏡中傳來:
「葉凌玄,你今日雖然威風,但得罪三大勢力,早晚必將身死道消!況且你身懷
四象鼎、《元始經》這等神物,周天之內,無數強橫存在都要殺你而後快,不知
你將來如何死法呢?哈哈!」
我面無表情的道:「宋鵬,你用不著激怒我,我知道,你只是想求速死而已,
但我偏偏不殺你,留著你悲慘、屈辱的存活著!我要你眼睜睜的看著我變得更強,
而你卻像螻蟻一般,沒有希望,沒有自由,沒有一切!」
宋鵬發出詭異的笑聲,一邊瘋狂的大笑,一邊道:「我是失去一切,你又擁
有什麼?你可知道,這千年來,你妻子孟紫涵是如何度過的嗎?我每天給她吃淫
藥,讓她舔屁眼、喝精液,百般玩弄、羞辱她,我和紫涵性交的次數,比你多太
多了。紫涵每天赤身裸體跪在我寢宮苦苦哀求,聲淚俱下,只為了能被我姦淫一
場。被我調教了千年,你的妻子現在只不過是一條母狗,任人玩弄,我找了無數
男仙男魔,甚至是凡人來玩她、羞辱她,她現在只不過是一個破鞋!哈哈」
我冷冷的看著宋鵬,知道他現在能做的,也只有語言上的攻擊了,其他的都
無能為力。宋鵬口乾舌燥的說了半天,見我毫無反應,不禁恨極,剛要破口大罵,
又忍住了,眼珠一轉,臉上浮現奸計得逞的笑容,開口道:「葉凌玄,你實在不
應該把我封印在鏡子裡,我現在就讓你看看,你妻子是怎麼被我蹂躪、姦淫的!
哈哈……」
我暗暗歎息,宋鵬這個蠢材,到現在才明白我把他煉製成鏡子的目的。雖然
我道行高深,能推斷出妻子千年來的大致經過,但畢竟不可能事無鉅細的推算一
切,否則消耗的法力太多,而我又不能去問妻子所受的折磨、羞辱。雖然使用搜
魂手段可以掠奪宋鵬的記憶,但施展搜魂之後,宋鵬鐵定魂飛魄散,豈不是便宜
這狗賊?我還準備折磨他幾千年、上萬年呢!把他煉製成鏡子法寶,他遲早忍不
住會演化妻子所受的侮辱來激怒我,尋求速死,我正好可以瞭解妻子的一切,嘿
嘿,我怎會讓宋鵬痛快的死去?
石鏡中宋鵬的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凌絕萬仞的高山,這座山方圓數
萬里,山勢雄峻險要,自山腳抬頭向上看,只能看得見千丈處雲鎖山腰,滿山皆
綠、古樹參天,若爬到山腰再向上看,會產生山頂已上接蒼穹的錯覺,令人心搖
神馳、頭暈目眩。我對鏡中這座山非常熟悉,正是青冥山!
石鏡中的畫面一變,顯現出四千七百餘丈的青冥頂峰,青冥宮正坐落於此。
石鏡中所顯現的,正是千年前宋鵬攻破青冥宮的場景,宋鵬鵲巢鳩佔,端坐於殿
上,妻子被反綁雙手,青冥宮唯一的弟子駱晴兒也沒逃過毒手。宋鵬面無表情的
道:「玉聖,只要你說出金聖的下落,我絕不會為難你!雖然你是個絕世尤物,
但我的目的是《元始經》而不是你!」
妻子直視著宋鵬,冷冷的道:「不知道。」宋鵬輕笑道:「久聞青冥山金玉
雙聖情比金堅,金聖搶奪《元始經》被眾人擊傷,躲起來舔傷口,你是他妻子,
你會不知道他的下落?」
妻子冷笑道:「別說我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也不會告訴你!有種你就殺了我,
皺一皺眉頭我也不叫孟紫涵!」宋鵬看著妻子,想從妻子的神態中辨別出真假,
妻子也毫不避讓的凝視著宋鵬,一種視死如歸的氣氛瀰漫在大殿中。
良久,宋鵬道:「好!我相信你真的不知道金聖在哪。不過他回來的話,一
定會來找你,這總沒錯了吧?」妻子微微變色,問道:「你想怎麼樣?」宋鵬:
「沒什麼,請玉聖到我天魔宮中做客,等金聖歸來。你這花朵一般嬌艷的女子,
獨自守著青冥宮,就是金聖不心疼,我也心疼了。」妻子厲聲道:「宋鵬,你不
要太過分!等我丈夫回來,他絕不會放過你的!」宋鵬輕蔑一笑:「我還放不過
他呢!雖然他得到《元始經》,但在搶奪的過程中他身受重傷,我要殺他易如反
掌!」
妻子剛要說話,宋鵬一揮手,劍氣自指尖噴湧,撕裂妻子身上的衣衫,但絲
毫沒有傷害到妻子嬌嫩的肌膚,連束縛著妻子的繩索也沒有損傷,可見宋鵬對於
力量的運用已經極為精妙。
襤褸的殘群覆蓋著妻子的嬌軀,半赤裸著站在宋鵬面前。妻子滿臉羞辱之色,
憤然道:「禽獸!」但法力已經被封住的妻子無法做出任何有效的抵抗,只能無
助的扭了扭身體。
宋鵬輕笑道:「玉聖,我只想等金聖前來而已。不過,就這麼空等似乎很無
趣,你我之間來點有趣的豈不是很好?」妻子凌然道:「宋鵬,枉你也是一代宗
主,卻行事如此無恥!我孟紫涵今日虎落平陽被犬欺,也無話可說!但你記住,
早晚有一天,我會殺了你!」
宋鵬凝視著妻子,搖了搖頭,道:「玉聖,我跟你打個賭,我賭你早晚會愛
我愛的死去活來!」妻子仰天大笑:「你做夢!」
宋鵬不再說話,走到妻子面前,抓著妻子把她拉到大殿正中的座椅上。宋鵬
道:「這是葉凌玄的寶座,就在這裡跟你親熱,不知道他會如何想!」妻子道:
「宋鵬,你只會欺負女人,你不是男人!你不得好死!」宋鵬臉色一變,隨即恢
復微笑:「紫涵,你越倔強,我越要征服你!我要你千依百順的跪在我面前,求
我操你!」
妻子剛要抗辯,宋鵬把妻子一雙渾圓的玉腿分開,架在座椅兩側扶手上,隨
即定住妻子身形,令妻子無法反抗,同時把妻子擺好姿勢,令雙手反綁的妻子酥
胸挺在宋鵬臉前。宋鵬把妻子擺弄好,愜意的輕撫著妻子從碎布中裸露出來的乳
房。
妻子雖然不能動,卻能開口說話,罵道:「畜生,不准你碰我!」宋鵬笑道
:「紫涵,你真是個絕色尤物!乳房如此豐滿,竟然還能如此堅挺,嘖嘖,小腹
如此平坦、光潔,真是能迷死男人了!」說著話,宋鵬的手也在妻子嬌軀上來回
撫摸。
妻子不斷喝罵,宋鵬卻毫不理會,曼斯條理的玩弄著妻子的身體,同時拿起
一本經書,在妻子眼前晃了晃,道:「紫涵,這本『六欲魔經』雖然蘊含無上大
道,但你未習得其中精髓,反而被自身七情六慾反噬。我打賭,只要多玩你奶子
一會,你下面的小騷穴就會流水,你信不信?」
妻子滿臉通紅,又羞又怒,破口大罵道:「放屁!」宋鵬微微一笑,雙手在
妻子雪白的乳房上輕捏慢捻,以高超的手法挑逗妻子無法反抗的身體,過了一會,
妻子的罵聲變了味,憤怒雖然沒有消失,但聲音卻透著一種嫵媚和難以自拔。宋
鵬輕笑道:「紫涵,流水了沒?」妻子羞憤的大叫道:「沒有!永遠沒有!」宋
鵬伸手到分開的玉腿間,在妻子胯下摸了一把,刺激的妻子渾身顫抖,竭盡全力
才忍住不呻吟出聲。
宋鵬把手伸到妻子面前,揶揄道:「你說沒流水,那這是什麼?」看著宋鵬
手掌上的一片水漬,聞著自己小穴特有的雌性氣息,鐵證如山般見證著妻子現在
身體的原始反應。妻子羞得抬不起頭來,心中的屈辱更加強烈,本來修仙之人,
定力極為重要,若非妻子被六欲魔經反噬,就是分開大腿讓宋鵬挑逗千年也未必
會流水,但現在宋鵬參閱六欲魔經之後,對妻子的身體情況瞭若指掌,妻子自然
難以抵擋。
宋鵬對著不能反抗,被迫分開雙腿的妻子百般玩弄,刺激的妻子香汗淋漓,
氣喘吁吁,雖然妻子竭力忍住不呻吟,勉強保全了殘存的尊嚴,但妻子胯下大量
湧出的淫水,卻已經預示著這場淫靡對抗的淒慘結局。而且,宋鵬還是手下留情,
沒有直接玩弄妻子的小穴。當然,這並非是慈悲,而是貓捉老鼠般的惡毒,妻子
辱罵宋鵬,宋鵬就要羞辱妻子。不玩妻子的小穴,就能把妻子的高潮玩出來,以
證明自己是男人中的男人!妻子也明白這個道理,竭力忍著不讓自己呻吟或高潮,
以免更大的羞辱。
這個世界上的事,並非明白開端和過程,就能夠改變結局的。
宋鵬用嫻熟的技巧,盡情的挑逗著妻子的敏感地帶,玩弄的妻子嬌軀時而緊
繃時而放鬆,但不論妻子如何掙扎、扭動,始終無法擺脫宋鵬的魔掌。宋鵬的手
指像是播種機,在妻子嬌軀上散佈下淫邪慾望的種子,不斷侵蝕著妻子的理智堤
防。
妻子感覺到自己就要崩潰了,乳房、腋下、小腹傳來的快感像劇毒的罌粟,
匯聚成無法抵擋的慾望狂潮,逐漸將自己淹沒。宋鵬手指輕微的動作,都導致妻
子嬌軀的顫抖,妻子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全被宋鵬掌控了,之所以還沒有達到
高潮的絕頂,並非自己意志力有多堅強,而是根據宋鵬的意願,想要延長調教的
過程,故意沒有令妻子的高潮來臨而已。宋鵬把妻子玩弄到高潮的臨界點上,就
像是把妻子帶到懸崖邊,隨時可以讓妻子跌的粉身碎骨。
宋鵬死死的盯著妻子的眼睛,妻子想移開目光,不知為何身體卻不聽使喚,
和宋鵬對視著。宋鵬道:「我跟你賭,我輕舔一下你的乳頭,你就會不可抑制的
高潮,噴出大量的淫水,你信不信?」
妻子這次沒有抗辯,她知道宋鵬說的是真的,她的身體已經完全被宋鵬掌控
了,宋鵬只要輕輕一推,妻子就會從高高的懸崖上跌入慾望的無盡深淵,妻子無
法反抗,牙齒輕咬著櫻唇,視死如歸般等待著宋鵬的審判。
身體的慾望已經不可抑制,不知是妻子的幸與不幸,宋鵬沒有讓妻子等待太
久,俯下身子,伸出舌頭在妻子嬌嫩的乳頭上輕輕一舔,這一擊徹底瓦解了妻子
的精神防線,打破了妻子身體慾望的臨界點,妻子只感覺到一道電流從被宋鵬舔
弄的乳房擴散,直擊腦海!隨即把無盡的快感傳遞到子宮,子宮口一酸,陰道劇
烈的痙攣,大量體液滲出,匯聚成高潮噴湧的陰精。而徹底高潮的妻子,終於發
出了第一聲呻吟:「不行了!啊……啊………」
在宋鵬輕蔑地微笑中,妻子把大量的淫水噴在了宋鵬的身體上,粉嫩的穴口
像嬌艷綻放的花朵,展現在宋鵬的眼前,而宋鵬欣賞到的還不止這些,妻子臉上
滿是屈辱卻又忍不住欲仙欲死的表情,更令宋鵬油然而生出滿足感!
宋鵬清楚的知道,女人的高潮來臨之後,身體會極為敏感,更加受不了男人
的挑逗、愛撫,所以花叢高手才能把女人玩弄出連續的高潮。宋鵬也不給妻子絲
毫喘息的機會,伸出手指,開始進攻妻子的小穴。宋鵬的指尖輕輕劃過妻子的穴
口,彷彿一片雪花劃過臉頰,輕的讓人難以察覺,但妻子高潮過後幾近癱軟的身
體卻猛的抖動,乳房顫抖、豐臀搖擺,連精緻的五官都扭曲了,彷彿受到了什麼
難以忍受的折磨。
宋鵬揶揄道:「紫涵,想浪叫就叫吧!想高潮就洩吧!無需忍耐!今天會讓
你盡情的爽,無節制的高潮到虛脫的!」妻子羞憤欲死,卻無可奈何,身體無法
動彈,只能擺出羞辱的姿勢,任宋鵬凌辱。宋鵬愜意的伸出手指輕輕撫摸妻子的
穴口,修長的手指在下身滑動,刺激的妻子全身顫抖,妻子只覺得體內有什麼東
西在慢慢甦醒,卻無力阻止。
宋鵬手法嫻熟,十根手指在妻子胯下連連彈動,仔細的玩弄妻子的陰蒂、小
穴,小指時不時還輕刮妻子的菊穴,妻子絲毫不能反抗,只能無助的分開大腿,
被宋鵬玩的失魂落魄,子宮中淫水不斷狂噴湧出,從小穴口飛濺開來,有一些順
著雪白的大腿直流,此刻妻子再也無法抑制呻吟之聲從小嘴中吐出,氣喘吁吁的
發出呢喃:「啊……哦……哦……哈………」
沒過多久,妻子的身體已經徹底癱軟,幾乎又要高潮,宋鵬卻停下了玩弄,
妻子只覺得下體一陣空虛,卻忍著不哀求出聲,宋鵬輕笑一聲,在妻子嬌嫩的陰
蒂上猛地一彈,厲聲命令道:「高潮!」
妻子還沒有反應過來,下身已傳來巨大的刺激,瞬間從陰蒂直擊入腦海,子
宮劇烈的痙攣,高潮又已呼嘯而至,大量淫水洩洪般噴湧,這次的淫水極為粘稠,
而且量也比第一次多,噴的宋鵬滿身都是,樂的宋鵬哈哈大笑,妻子又羞又怒,
卻疲累欲死,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喘著氣,昏睡過去。
宋鵬見妻子睡著了,仍毫不憐香惜玉伸出手繼續玩弄妻子的下身。妻子半昏
半睡間,感覺到胯下一陣陣異樣的感覺傳來,勉強睜開眼睛,見宋鵬又在不緊不
慢的撫摸自己的下體,強烈的快感引不起妻子的歡愉卻令妻子全身發冷,深入骨
髓的恐懼刺激著妻子的神經,妻子覺得宋鵬一定是變態,竟然無休止的玩弄自己,
落在如此敵人的手中,自己不知會如何淒慘收場呢?
整整一夜,宋鵬始終沒有強姦妻子,卻用手挑逗妻子,把妻子一遍遍玩弄的
無法抑制的高潮,到了後來,在宋鵬的挑逗下,妻子連尿都噴了出來,高潮必定
伴隨著失禁。法力被禁制住的妻子,一整晚都無可奈何的赤裸著身體,分開雪白
渾圓的大腿,任由宋鵬輕薄、蹂躪,淒慘的洩身到虛脫、失神,不用說掙扎,連
呻吟的力氣都消失殆盡。
宋鵬看著被自己摧殘到虛弱無力的妻子,在無法合攏的雙腿盡頭,是妻子一
片狼借的下體,淫水、汗液、尿液混合在一起,形成泡沫狀的痕跡,陰毛黏成一
縷一縷的,泛著一水凝固後的黃白,陰蒂和小陰唇被玩弄的紅腫,雖然沒有被陰
莖插入,但穴口也沒有要合攏的徵兆。
宋鵬滿意的笑了,對於自己精妙的挑逗技能感到滿意,他知道眼前這個女仙,
終將被自己征服,乖乖的成為自己胯下的性奴,每天都會哭泣著哀求自己的操弄。
但要達到那一步,還需要一段時間的調教。時間對於修真的人來說,意義並不是
很大,幾近不滅的漫長壽命,令修真者追求更多的樂趣,以滿足自己的慾望。
休息了整個白天之後,妻子從昏睡中醒來,過度高潮洩身導致的疲憊和週身
的疼痛,令妻子回憶起屈辱的一夜。駱晴兒一直守在妻子身邊,見妻子醒來,不
禁抱著妻子失聲痛哭,妻子淚水也滾滾而下,摟著唯一的弟子,勉強令心靈得到
一絲安慰。
當夕陽的餘暉消失在夜幕下,宋鵬又出現在妻子面前,看著妻子充滿倔強和
屈辱的眼眸,不可抑制的顫慄嬌軀。宋鵬體驗到貓玩老鼠的殘酷快感,不斷地刺
激妻子的敏感地帶,把妻子的淫水通過高潮的方式搾取出來,妻子在這幕淫戲中,
只有無力的掙扎和連綿不絕的呻吟。但宋鵬始終沒有真正與妻子交合,這一點連
妻子也感到意外,不過妻子清楚,這絕非是宋鵬的慈悲,反而注定是更大的陰謀。
其實宋鵬的目的不僅僅是要玩弄妻子的肉體和精神,還要通過玩弄妻子來觀
察妻子的種種反應,如此一來,就可以對照六欲魔經的記載,徹底瞭解被情慾反
噬的狀況,並找出不被反噬的方法。宋鵬陰狠毒辣,明知道妻子被如此挑逗、勾
引,在連番洩身中,體內潛伏的反噬淫慾勢必發作出來,日後難以驅除,反而變
本加厲的凌辱妻子,把妻子體內的淫慾一點一滴挖掘出來,並成功煉製了七情六
欲鞭等一系列邪寶。
青冥宮中,妻子雙腕被鐵鏈鎖住,被迫舉起雙手,雙腿卻被宋鵬分別綁住,
但並非兩腿綁在一起,而是大腿根和足踝綁在一起,這種綁法,令女人難以合攏
雙腿。
妻子赤身裸體,被迫分開雙腿,雪白的嬌軀佈滿汗水,胯下私密花園無奈顯
露在宋鵬面前,恥毛的黑與玉體的白,形成極強的視覺反差,誘惑的驚心動魄。
不得不說宋鵬在禍害女人方面實在是令人髮指,但此刻妻子已經顧不上嬌軀被人
窺視了,一聲接一聲的高亢呻吟從妻子嘴中發出,渾身大汗淋漓,一刻不停地顫
抖,纖細的足趾有抽筋的趨勢,原本明亮的瞳孔已經渙散。
宋鵬仔細觀察妻子每一個動作,每一絲表情,時不時的揮一下手,七情六慾
鞭抽在妻子的嬌軀上,汗水就會飛濺開來,而妻子便會花容慘變、嬌軀亂顫的發
出一聲呻吟,響徹宮殿。
宋鵬邊蹂躪妻子,邊漫不經心的說道:「紫涵,其實你的法力比我差不了多
少,我要不是拿那麼多弟子來填命,也未必能攻下這青冥宮。不過話說回來,有
得必有失,若非你老公貪圖《元始經》,你們青冥宮的弟子又怎麼會死傷殆盡,
只剩下這個小丫頭呢?她叫駱晴兒,對吧?」
妻子臉色微變,害怕宋鵬對弟子駱晴兒施暴,冷聲道:「你想做什麼?」宋
鵬道:「青冥宮只剩下你們兩個了,寂寞的很,我自然是想一起照顧你們師徒倆
了?小丫頭,過來!」
駱晴兒看到妻子連日被宋鵬侮辱,已經又羞又懼,一直低著頭,此刻聽到宋
鵬喚她,不禁渾身發抖,顫聲道:「師父。」妻子劇烈的掙扎,卻依然動彈不得,
厲聲道:「宋鵬,你有本事衝著我來,別欺負她!她才剛入門不久,你還有沒有
人性?」
宋鵬捏著妻子左邊乳房上嬌嫩嫣紅的乳頭,輕輕捻弄,刺激的妻子微微顫抖,
宋鵬冷笑道:「師徒情深啊!紫涵,你自身都難保了,還想護著她?也罷,誰讓
我心軟呢,這樣吧,你乖乖的說一句『主人,求你操我吧!』我就放過她,怎麼
樣?」妻子聽到宋鵬說出如此下流的話,不禁臉上一紅,罵道:「無恥!」
宋鵬也不在意,取出一個玉瓶,在妻子眼前晃了晃,淫笑道:「紫涵,這是
我專門為你精心調製的靈藥--欲女醉!來,試試看!」妻子手腳都被綁住,法
力也被禁止,絲毫反抗不得,但神智未失,知道宋鵬絕不會給自己什麼好東西,
況且欲女醉之名,一聽就是淫藥!妻子當即咬緊牙關,毫不理會。
宋鵬冷笑一聲,道:「紫涵啊,我調製的欲女醉,可不僅僅只能內服,就是
外敷也一樣有效。我今日好人做到底,便親自給你上藥,伺候伺候你。」說著,
便將玉瓶中的欲女醉倒在掌心,順手伸到妻子被迫分開的胯間,把欲女醉抹在妻
子的羞處,仔細的把欲女醉均勻地塗開,抹在妻子的大陰唇、小陰唇、陰蒂、腹
股溝、菊花、陰道內壁???
宋鵬十指靈巧之極,在妻子隱秘部位穿插來回,並不時技巧性的挑逗,在這
短短的擦藥時間裡,竟刺激得妻子淫水氾濫,隱隱又有高潮的跡象!妻子更是被
來自精神、肉體的雙重刺激弄得紅暈滿臉,三分嬌羞之中透著七分惱怒,絕美尤
物的風情,看的宋鵬也是微微一呆,忍不住有片刻沉溺其中,更加堅定了把妻子
收服為千依百順的性奴的變態渴望。
宋鵬給妻子擦完藥後,竟在椅子上坐了下來,氣定神閒的目不斜視,仿若正
人君子,絲毫不再理會嬌軀全裸、懸空吊起的妻子。
此時大殿上一片安靜,只有斷斷續續、若有若無的滴水聲傳來,妻子的呼吸
聲也逐漸急促,宋鵬卻不出聲,駱晴兒也不出聲,但駱晴兒水靈靈的大眼睛卻盯
著妻子,準確的說是妻子的正下方。那裡已經積了一小灘的水,正是順著妻子玉
腿流下的淫水。
雖然在被宋鵬調教、蹂躪的過程中,妻子的淫水一直無可抑制的流下,但此
刻宋鵬並沒有絲毫動作,妻子的淫水卻流個不停,實在是大大的出人意料,顯然
欲女醉的霸道藥力已經發揮,正由內而外刺激著妻子脆弱的神智。
忽然,宋鵬打破了大殿中的沉寂,輕笑道:「紫涵,現在很想性交吧?」妻
子滿臉羞憤,玉齒咬著下唇,眼中卻閃過一絲淫蕩的迷離………宋鵬也不在意,
自己動手脫光了衣服,胯下雞巴早已堅硬如鐵、沖天而立,龜頭呈紫色,足有雞
蛋大小,宋鵬顯然也對自己的陽具極為滿意,臉上帶著傲然之色瞅著妻子。
妻子看到宋鵬胯下的巨大陽根,卻忍不住眼神一跳,暗自嚥了下口水,殊不
知自己的反應早被宋鵬看在眼裡,宋鵬眼中更掠過一絲嘲諷。
宋鵬走到妻子對面,妻子被綁著的雙腿仍然無法合攏,宋鵬此刻卻也沒有解
開妻子束縛的打算,就這樣抱起不能反抗的渾身赤裸的妻子,腰部微微用力,碩
大的龜頭便輕輕頂開妻子的兩片陰唇,順利的沒入其中,妻子早已被七情六慾鞭、
欲女醉弄得慾火焚身,陰道濕的一塌糊塗,所以宋鵬毫不費力地又把青筋畢露的
肉棒整根插入,宋鵬就這般站立著開始姦淫妻子………
驟然被男人進入要害,導致下身傳來的強烈快感,刺激的妻子發出忍無可忍
的呻吟,但隨即妻子反應過來,想到自己被人強姦不應該表現的如此淫蕩,要強
行忍住不再出聲,此時宋鵬卻緩緩抽插起來,快感瞬間從胯下傳入妻子腦海,一
下將妻子僅存的理智打得粉碎,妻子再也忍耐不住,開始若有若無的呻吟。
宋鵬眼見妻子面對自己的雞巴無可抵禦,不禁大喜,緩緩加快抽插,刺激的
妻子呻吟聲越來越大,隨著宋鵬挺著雞巴在妻子體內開始全力衝刺,妻子的浪叫
聲也徹底爆發:「啊……啊……哦………」
宋鵬對這等空洞的叫床聲自然不甚滿意,站直身軀,雙手托著妻子玉臀,一
邊大力衝殺,一邊問道:「大雞巴操的你爽不爽?」妻子浪叫一停,滿臉羞愧,
宋鵬卻臉一沉,挺著大雞巴猛插兩下,龜頭重重搗在妻子穴心,刺激的妻子又發
出「啊」的一聲呻吟,宋鵬步步緊逼道:「大雞巴操的你爽不爽?」妻子忍受不
得,無奈之下,只得小聲道:「爽………」
宋鵬心中大喜,臉上卻絲毫不表露出來,繼續挺動雞巴,操弄妻子,同時喝
道:「什麼爽?說出來!」妻子咬緊牙關,不發一言,宋鵬冷笑一聲,把雞巴拔
了出去,妻子只覺得一陣難熬的空虛,淫水從小穴中滾滾流出,卻得不到那堅挺、
滾燙的慰借,不禁難過之極。宋鵬趁機誘惑道:「說出來!說出來我就賞給你大
雞巴!」妻子在七情六慾鞭、欲女醉的刺激下,已經無可抵抗慾望的狂潮,隨著
宋鵬的話說道:「大雞巴操的我爽………」
見妻子漸漸馴服,宋鵬猛地把雞巴插入妻子下身,再抽插兩下,爽的妻子渾
身顫抖,同時喝道:「紫涵,你要大聲的喊出來,才有大雞巴操!」妻子剛嘗了
甜頭,再也拋不下正在自己胯下姦淫自己的陽具,無可奈何地提高聲音說道:「
大雞巴操的我爽。」宋鵬卻不放過妻子,繼續道:「叫床聲還是不夠大,再喊!」
同時猛操兩下,直干的妻子渾身亂顫,胯下好似發了洪水,最後一絲理智也煙消
雲散,徹底淪為慾望的奴隸,為了得到宋鵬的雞巴,不顧一切的高喊道:「大雞
巴操的我爽………」淫邪的喊話聲迴盪在青冥宮的大殿上,經久不衰???
宋鵬見妻子吶喊出如此淫蕩的話,不禁哈哈大笑,挺著雞巴開始用力抽插,
妻子卻眉頭緊皺,閉起雙眼,任由眼角的淚和小穴的水滾滾流下………
宋鵬邊賣力操弄妻子,邊命令道:「紫涵,給我浪浪的叫,你叫得聲音越大,
我操你也操的越重……」妻子此刻已經被宋鵬挑起的慾望支配,乖乖的大聲浪叫
道:「啊……好爽………操死我了………」宋鵬道:「大雞巴操的你爽不爽?」
妻子喘息道:「爽!太爽了,操死我了………再操啊,要洩了哇………」
宋鵬道:「想不想大雞巴以後天天操你?」妻子抽泣道:「想!我要大雞巴
天天操我………操死我了………啊………爽!」妻子本來並不是如此淫蕩的人,
但修煉六欲魔經已經被慾望反噬,又加上七情六慾鞭和欲女醉的效力,才淫賤如
斯。
宋鵬笑道:「紫涵,以後你就是我的性奴!我天天用大雞巴操你,好不好?」
妻子淫性大發道:「好,我當你的性奴,我天天讓你的大雞巴操!」宋鵬道:「
性奴說得好,給你獎勵!」說著俯下身子,重重吻著妻子,舌頭探入妻子口中,
不住挑動,同時下身用力操弄,大龜頭快進快出,操的妻子下身淫水飛濺,妻子
被宋鵬操的子宮酥麻無比,也賣力的回吻宋鵬,把宋鵬的舌頭百般吸吮,妻子不
停飲下宋鵬口水,宋鵬也不斷索取妻子的香津,兩人舌頭不住糾結在一起,下身
也纏綿不開。
宋鵬見妻子已經徹底動情,便解開妻子的束縛,妻子此刻卻毫不反抗,反而
手腳並用的糾纏在宋鵬身上,竭盡全力迎合宋鵬,彷彿害怕宋鵬會突然抽走雞巴
一般!宋鵬一邊挺動腰肢操弄妻子,一邊道:「我在做什麼?說!」妻子被宋鵬
操的渾身大汗淋漓,眼神迷離的浪叫道:「你在操我!」
宋鵬喘息著喊道:「淫婦,說得好!但再給我換種方式說!」妻子小穴內嫩
肉都不由自主的快速蠕動,同時被宋鵬的大龜頭重重刮過,刺激著妻子的神經,
妻子感覺高潮無可抵擋的湧來,渾身癱軟,不禁又喊道:「你在幹我!」
宋鵬也察覺到妻子子宮內的淫靡變化,知道妻子高潮馬上就要來臨,越加用
力地挺動雞巴,驅趕著妻子的情慾瞬間臨近沸點,同時再命令道:「繼續說!說
到我准你停為止!你說得越大聲,老子操的你越重!快說!」
妻子感覺宋鵬刺入自己體內深處的雞巴就像是一團烈火,燒得自己渾身發軟,
正在把自己體內的淫慾引爆,再也不顧廉恥,聲嘶力竭的喊道:「你在玩我,你
在整治我,你在禍害我,你在蹂躪我,你在姦淫我………」
宋鵬聽了妻子的淫言浪語,不禁十分得意,把青筋畢露、粗硬似鐵的大粗雞
巴打樁般的捅入妻子嫩穴,操干的妻子穴肉翻出帶進,淫水滾滾湧出,沾滿宋鵬
的兩枚睪丸,同時妻子一雙修長雪白的玉腿緊緊盤在宋鵬腰間,雙臂也自動摟緊
宋鵬的脖頸,把渾圓豐滿的豪乳壓扁在宋鵬的胸膛上,粉紅嬌嫩的乳頭磨著宋鵬
的胸肌,又是一陣膩人的酥麻衝入妻子腦海,刺激的妻子翻起白眼,浪叫不停:
「操死我了,不行了……洩了哇………喔,大雞巴操我………爽哇……操死我了
………」
妻子精緻的五官此刻已經扭曲,渾身佈滿汗珠,背脊挺直,雪臀痙攣,玉腿
抽筋不已,纖細的腳趾用力蜷向腳心,小口微張卻叫不出聲,隨著宋鵬挺著雞巴
某下重重的抽插,妻子掛在宋鵬身上一陣顫慄,徹底達到了高潮的極致………
宋鵬只覺得妻子雙腿幾乎要將自己的腰勒斷,同時妻子小穴一下縮緊到極限,
裹住大雞巴不停激烈的蠕動、收縮,彷彿想要竭力搾取自己的體液,同時一股滾
燙的陰精噴在自己的龜頭上,刺激的宋鵬腰間一麻,幾乎忍不住要把精液射出來,
宋鵬不禁心中一凜,急忙運轉法力強行忍住,同時輕輕拍打妻子嬌臀,讓妻子從
絕頂的高潮中慢慢平復。
妻子慢慢從高潮的餘韻中恢復過來,甚至終於清醒了些,不顧身體的酸軟,
急忙逃離宋鵬的懷抱,但想起剛才的淫亂瘋狂,卻又不禁羞不可抑。宋鵬見妻子
露出人婦被強暴後的羞憤之態,卻又同時有花朵承接雨露後的滿足,兩種矛盾之
極的神態同時展現在妻子臉上,如泣如訴,竟令宋鵬慾火大炙,忍不住又上前摟
住妻子。
妻子一邊掙扎,一邊怒喝:「狗賊,我恨不得將你千刀萬剮!別碰我!」但
妻子法力受制,又是高潮剛過,全身癱軟,如何能抵擋宋鵬的淫威?被宋鵬捉小
雞般抱住,左手鉗住妻子雙手,右手順勢插入妻子兩腿之間,手指準確找到妻子
要害,大力摳弄。
妻子只覺得胯下一酸,一股奇異的感覺瞬間蔓延到子宮口,化為快感的雷電,
貫穿了自己的身體,妻子不禁渾身亂顫,小穴內又慢慢流出花蜜………
妻子掙扎道:「不要……碰我!我……死……也不……要!」宋鵬淫笑道:
「那可由不得你了!欲女醉的效力你根本不瞭解!在沒有得到我的精液前,藥效
是不會消失的!就算你高潮洩身,也只不過暫時壓制住藥效而已,哈哈,看我今
天怎麼玩殘你這浪蹄子!」
妻子聽了宋鵬這話,心中不禁一涼,抵抗的力氣也小了許多,同時覺得體內
的淫邪慾望真的在慢慢升起,開始渴望與男人交合。
宋鵬也發現妻子小穴內的淫水越流越多,知道妻子已經漸漸動情,馬上抱起
妻子,往大殿上打坐用的雲床上一拋,根本不容妻子反抗,合身壓了上去,左手
摟緊妻子,右手中指插入妻子小穴摳弄,食指拇指卻捏住妻子陰蒂捻弄,同時用
嘴含住妻子嬌嫩的乳頭用力吸吮。
妻子此刻氣喘吁吁的,早已渾身癱軟,任由宋鵬盡情輕薄,下身不由自主的
洩出大量淫水,嘴裡漸漸又發出若有若無的呻吟。
宋鵬聽了妻子的呻吟,抬起頭沖妻子得意的一笑,然後又把頭埋在妻子胸口,
輪流吮吸妻子的兩個乳房,妻子又羞又惱,但卻沒有絲毫反抗,反而調整姿勢,
讓宋鵬更加順利的品嚐自己的一對豪乳,妻子的一番舉動令宋鵬極為滿意,開始
盡情的享用妻子玉體,張口含著妻子的左邊乳房,用力吸吮,同時抬起手握住妻
子的右邊乳房,使勁揉搓,一會又含住右乳,把左乳握在手中,捏弄成各種形狀。
宋鵬這一番舉動,徹底挑起了妻子的慾火,妻子忍不住一隻手摟住宋鵬的頭,
把他的頭壓在自己胸口,彷彿害怕宋鵬會突然離去,停止吮吸自己的一對大奶子,
同時妻子的另一隻手也忍不住伸到宋鵬的胯下去,握住宋鵬粗大的雞巴慢慢套弄,
令宋鵬本就堅硬的雞巴更加的青筋畢露,粗大猙獰。
宋鵬抬起頭,問妻子道:「紫涵,想要我的大雞巴嗎?」妻子羞得滿臉通紅,
但還是輕輕地點了點頭,宋鵬命令道:「想要你就要說出來!」妻子無奈,輕聲
道:「我想要!」妻子的語氣彷彿情人間的呢喃。
但宋鵬仍不滿意,他要徹底打垮妻子的自尊心,目光死死的盯著妻子喝問道
:「想要什麼?大聲說出來!」妻子被宋鵬盯得渾身不自在,想要移開目光,但
不知為何,用盡力氣竟不能移動分毫,隨著宋鵬又在妻子的胯下陰蒂上揉搓一下,
妻子「嚶嚀」一聲,精神防線宣告破裂,馴順的說道:「我想要你的雞巴!」
宋鵬見妻子又一次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下,不禁十分滿意,抬起身子半蹲著,
把青筋畢露、勃然怒挺的雞巴對準妻子的臉,命令道:「先給老子舔!舔完了老
子再操你!」
妻子微微遲疑,宋鵬卻一挺腰,紫色碩大的龜頭幾乎戳到妻子臉上,妻子無
奈,只得張開櫻唇,把宋鵬的雞巴含了進去,開始慢慢舔吮。
妻子吮吸著宋鵬的大龜頭,宋鵬不斷指點著妻子:「龜頭的下緣也要好好舔!
順著雞巴舔下去,舔卵蛋!」妻子略一遲疑,宋鵬就厲聲命令:「快舔!」妻子
不敢違抗,只能跪在宋鵬面前,賣力的伺候宋鵬的雞巴。
隨著妻子的口舌並用,宋鵬的雞巴愈加挺漲,而妻子的情慾也已經如熊熊烈
火一般燃燒,宋鵬俯下身,雙手捏住妻子的乳頭,慢慢捻弄,刺激的妻子渾身顫
抖,但又不敢停止吮吸宋鵬的雞巴,只能微微側身,試圖閃避宋鵬淫掌對自己乳
房的侵略。但宋鵬樂在其中,手掌如水蛭般吸附在妻子胸前,不停折磨妻子的豪
乳,令妻子胯下浪成了汪洋。
妻子實在無法忍受體內淫慾的折磨,忍不住吐出宋鵬的雞巴,哀求道:「插
進來吧!我實在受不了了!」宋鵬哈哈大笑:「真是無恥的淫婦啊!自己躺到雲
床上去,分開大腿,等著老子的大雞巴操翻你!」
妻子為了得到宋鵬的大雞巴,乖乖的躺到床上,面對這宋鵬,自動把兩條玉
腿分開,將胯下浪的一塌糊塗的騷穴暴露在空氣中,任宋鵬肆意輕薄賞玩!
宋鵬站到妻子的兩腿間,握著雞巴,用龜頭在妻子屄縫裡碾磨,刺激的妻子
忍不住呻吟出聲,只覺得小穴內奇癢無比,再也擋不住慾火的煎熬,開口哀求道
:「插進來吧,癢的受不了了!」
宋鵬仍然用大龜頭凌虐著妻子的下身,令妻子的浪水洩了一股又一股,卻絲
毫沒有插進去的意思,輕蔑地道:「浪蹄子!你說,你是不是淫賤的母狗?要老
子操你,你才滿足?」妻子咬緊牙關,竭力忍耐宋鵬的蹂躪,不願說出如此下流
的話。
但此刻妻子是魚肉,宋鵬是刀俎,宋鵬想怎麼宰割妻子,就怎麼宰割,妻子
如何能夠抵擋?宋鵬隨手一招,七情六慾鞭又以飛起,在妻子嬌嫩的奶尖上輕抽
兩記,把妻子的情慾進一步發掘出來,妻子本在垂死掙扎的邊緣,受此刺激,再
也抵擋不住,宋鵬趁機命令道:「快說你是淫賤的小母狗!」妻子眼神迷離道:
「我是淫賤的小母狗!」
宋鵬跟著道:「是不是老子每天操你,你才會爽?」妻子順從地道:「每天
被你操,我才會爽。」宋鵬嘿嘿一笑:「真是下賤的母狗!有賞!大雞巴來了!
操死你!」說著話,下身一捅,大雞巴整根刺進了妻子的下身。
妻子終於得到這根火熱的堅挺,情不自禁的浪叫出聲,隨著宋鵬一下一下操
得越來越重,妻子也淫言浪語不斷:「啊……好爽啊……操進來了啊……終於…
…好硬……好大……脹死我了………」
宋鵬見妻子被自己操的眼神迷離,不僅十分得意,雙手握住妻子胸前的雪乳,
肆意揉動,令妻子的快感更上一層樓,渾不知天地為何物。
宋鵬壓在妻子身上大力衝殺,大雞巴猶如一桿金槍,直殺的妻子丟盔卸甲,
香汗淋漓,宋鵬的雞巴每向妻子的小穴內猛搗一下,妻子都會浪叫一聲,彷彿在
為宋鵬操了多少下計數,又像是在為宋鵬的神勇喝彩,宋鵬卻愜意的操幹著妻子,
並時不時的俯身去咬妻子的乳房,折騰的妻子洩身不已。
等妻子洩了六七次之後,宋鵬也覺得自己快到了極限,便猛力操干幾下,跟
著一挺腰,把大雞巴全捅進妻子陰道,紫紅色的大龜頭更是擠入妻子的子宮口,
只見宋鵬睪丸一縮,馬眼一張,股股濃精肆意的射在妻子的子宮壁上,滾燙的陽
精燒灼著妻子嬌嫩的子宮,燙的妻子渾身顫抖,又是一陣身不由己的高潮。
宋鵬拔出雞巴,大量精液從妻子穴口溢出,宋鵬跟著把半軟的雞巴塞入妻子
口中,妻子半昏半醒間唇舌舔動,把宋鵬雞巴上的慘精吮咂乾淨,宋鵬滿意的笑
了。
我五指輕掠過石鏡,打斷了宋鵬的投影,鏡中浮現出宋鵬的臉,此刻他冷笑
道:「怎麼了?看不下去了?你老婆被我擺弄出的花樣還多著呢………」我打斷
他:「我現在沒空理會你這渣滓,你先在火焰裡苦受折磨吧!」我手捏劍訣,憑
空一指,一片火海閃現於面前的虛空,隨即把石鏡投入火海內,不理宋鵬的慘叫,
隨即封閉了火海。
空寂的大殿中,我心頭紛亂,妻子所受的淫辱,像擦不去污跡,烙印在我和
妻子的心中,痛苦的難以形容。但我元神的最深處,陰暗面中卻有一絲隱隱的變
態快感,彷彿看到妻子被人羞辱、調教會令我感到滿足,這種感覺令我十分迷茫。
我搖了搖頭,不再胡思亂想,緩緩平復下心情,默默的推算妻子等眾女仙的
情況。
妻子按我吩咐一出不周山便點燃「天隱符」,此刻已經悄無聲息的潛伏在華
嵐郡正南五十里外的荒山中,靜等時機到來。
華嵐郡群山綿延,域內有華嵐嶺、大雲梭山、小雲梭山數條巍峨山脈,高達
萬丈雲霧繚繞之峰數不勝數,正所謂玉水繞金山,大濤河自西向北蜿蜒群山之間,
若站在華嵐嶺主峰仙愁崖之巔向下觀望,大濤河便如一條玉龍,從群山中猛地躥
出,一頭扎進了茫茫北海。
華嵐城位於華嵐郡西北,正南是小雲梭山,東北是華嵐嶺,西面和西北被大
濤河圍繞,大濤河再往北是大雲梭山,易守難攻,本就是兵家必奪之地,況且三
山一水圍成的圈子中散落著無數良田,高山大河又都是物產豐富,故此華嵐郡十
分富足,若不是妖族時時侵犯,絕對是人間天堂了。
平心而論,人族雖號稱萬物之靈,但先天體質遠不及妖族強橫,只是修煉速
度遠遠高於妖族,通常妖修煉數百年才比得上人修煉六、七十年,畢竟人族子弟
修煉的過程中都是有師傅指點或者翻閱前人留下的秘笈,少走無數彎路,而大多
數妖修煉都是最基本的吸收天地靈氣,事倍而功半,就算有代代相傳的一點粗淺
法門,又怎麼比得上人族典籍的精妙?不過妖族的壽命遠遠長於人,所以總體來
說,洪荒妖族比世俗人族的力量還要強一些。
此刻洪荒水妖族大軍早已從大濤河殺出,與華嵐郡守軍交戰起來,大戰自清
晨爆發,此刻已經激戰了近三個時辰。妖族數量遠遠多餘人族守軍,單體戰鬥力
又相對較強,戰勢本該呈一邊倒才對,但此刻戰場上的情況卻恰恰相反,人族依
仗城墻壁壘,陣法禁制守護,不僅死傷極少,反而趁機殺死了無數妖族,但最初
進攻的妖族不過是低階的存在,妖族明顯只是在試探性攻擊,一旦真發現了華嵐
城的薄弱環節,妖族真正的精銳絕對會發動猛烈進攻,那時才是人妖兩族真的死
鬥!
持續交戰到黃昏,大濤河的水已被鮮血染紅,河面上密密麻麻覆蓋著無數屍
體,隨波逐流,其中大部分是水妖族的,只有小部分是人族的,但此時人族鏖戰
一天,已經逐漸疲憊,妖族強者卻養精蓄銳,接下來的大戰勢必對人族不利。
果然沒過多久,妖族大軍分左右緩緩退後,一隊隊騎著鱷魚的妖族精銳開到
關前,不知哪位妖王一聲令下,眾妖兵奮力沖關,個個拚命,人族守軍漸漸抵擋
不住,總兵周猛見情勢危急,傳令將上千門雷霆滅妖炮盡皆推到城樓前。
這雷霆滅妖炮威力極大,往往一炮轟出,便將大片妖族震成齏粉,屍骸橫飛,
血雨四濺,此刻千炮齊發,聲勢驚人,硬生生又將妖族大軍擊退,但雷霆滅妖炮
要靠電紋石補充能量,可電紋石價值不菲,且產量稀少,華嵐城雖然連年到產地
購買,畢竟也沒有多少儲量,等電紋石消耗殆盡,只怕華嵐城仍是不保。
但水妖族的處境也未必好多少,如果他們讓精銳妖族沖關,華嵐城就會用雷
霆滅妖炮反擊,但如果妖族顧忌本族精銳死傷,只讓普通妖族沖關,那人族依靠
禁制也能勉強抵禦,所以一時間形成僵局。
僵局不會永遠存在,遲早會被打破!水妖族再次發起進攻,沖關的是普通妖
族,所以華嵐城並沒有使用雷霆滅妖炮,廝殺一時呈現膠著,但詭變突生,護城
河底部突然湧起五十多個粗大水柱,通天徹地,一時間蔚為奇觀。
每根水柱上突然射出數百道漆黑水箭,刺在華嵐城的禁止上,泛起大股的濃
煙,這水箭竟奇毒無比,能腐蝕華嵐城的防禦禁制!
每道漆黑水箭射在禁制上,禁制就會暗淡幾分,眼見禁制威力下降了一半,
太守劉淳風忽然一擺手,華嵐城頭出現三百六十名儒生,有老有少,老的看上去
足有六十多歲,小的卻似乎只有十六七歲。
這三百六十名儒生一現身,同時舉起右手,動作完全一致,手中皆有筆,三
百六十根狼毫筆同時一揮,憑空出現三百六十個「斬」字,隨即匯聚成三十六個
巨大的「斬」字,「斬」字分別向水柱飛去,看似極慢,但瞬間便到了水煮跟前,
印在水柱上。
被印上斬字的三十六根水柱轟然爆裂,露出了裡面的妖族,竟是三十六隻長
達七八十丈的章魚,通體呈青黑之色,面目猙獰恐怖,此刻卻已經沒了氣息,顯
然它們的毒液雖然厲害,但防禦不是太強,被儒生們全力出手,一擊而滅!
三百六十名儒生斬滅三十六隻妖章王,更不停手,跟著又整齊一致的書寫了
三十六個「滅」字,其他隱在水柱中的妖章王看見同伴死狀淒慘,如何不知道這
些字的厲害,紛紛潛伏回水中,但三十六個「滅」字如影隨形般追蹤而去,將剩
余的妖章王盡數擊斃,同時誅殺了附近無數的妖族。
負責督戰的妖族王者尚未來得及改變大軍陣型,三百六十名儒生又是狼毫一
揮,書寫了三十六個「死」字,這次落筆處卻不是固定的,而是哪裡的妖族多就
往哪裡寫,登時將華嵐城前的戰場清出了一大片空地,妖族死傷枕籍。
但一連三次施展儒門神通,這三百六十名儒生均是臉色蒼白,功力稍淺的幾
人已經搖搖欲倒,看樣子短時間內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參戰了,太守劉淳風手一揮,
三百六十名儒生整齊退入後陣,自行去調養休息。
這一場劇鬥,妖族固然損失慘重,但人族的禁制卻也被破了大半,眼見抵擋
不了妖族的下一波攻擊,妖族強者也深知這一點,立刻又把精銳投入戰鬥,向華
嵐城猛攻,人族也不計血本的使用雷霆滅妖炮,竭盡全力的抵擋。
交戰有持續了兩個時辰,妖族終於在付出極大代價後登上了華嵐城的城樓,
人族大軍被迫開始跟妖族大軍進行肉搏戰,肉搏正是人族的弱點,卻恰恰是妖族
的優勢,局面開始越發對人族不利!
周猛帶領麾下最精銳的玄甲軍在最前方抵擋妖族大軍,劉淳風卻帶著一眾儒
門高手不停為前方軍士加持術法,但見儒門高手齊聲高喝:「海納百川,有容乃
大!壁立千仞,無慾則剛!」
儒門的加持術法與佛門不同,儒門無傲氣卻有傲骨,「海納百川,有容乃大」
可以讓被加持者提升法術防禦,並吸收一部分物理攻擊,「壁立千仞,無慾則剛」
則可以讓被加持者提升物理防禦和攻擊,經過儒門高手加持的玄甲軍,絕對不在
妖族精銳之下,也正因為如此,人族才沒有徹底敗潰。
每一名玄甲軍陣亡,都會拖著一位元妖族精銳同死,才這樣的戰鬥下,任何
外來的利誘、威逼、詭計都使不上了,唯有戰意、氣勢、決心可以支持雙方繼續
廝殺下去。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9-13 14:49 編輯 ]
作者:
tksky 時間: 2013-1-23 14:16
历害呀,这种题材也能让楼主想到,文学修养也相当深厚
作者:
guduzhe 時間: 2013-1-25 12:45
排版
修真淫奴妻
作者:qz152119
首發:龍壇書網
(一)
道本無名,強之名以為道!
這句話書寫在《元始經》之上,是開篇第一句,直指大道本源!
《元始經》在我的手上。
看著《元始經》,我也不禁感慨萬千:「為了這《元始經》,多少人妻離子
散,多少人家破人亡,周天之內,三界六道隕落了多少強者?積尸如山、血流成
河也不足以形容!搶奪《元始經》的慘烈廝殺記憶,仍然血淋淋的印在我的腦海,
從沒有淡去。
就算是我,天縱奇才,身負絕大機緣巧合,和妻子相互扶持,踏上修真之路,
在青冥山開辟道場,闖出青冥雙圣的名頭,在暗中得到《元始經》之后,也不得
不離開心愛的妻子,隱藏起來,苦苦鉆研。一千多年了,我也只參悟了《元始經
》的三成,就令我的法力與日俱增,比千年前強橫無數倍,但這也不是沒有代價
的,有些代價之大,就算是現在的我也不能承受。
福兮禍所依,禍兮福所伏。自從開天辟地之后,天地間的機緣和劫難就相輔
相承,有機緣就有災難,同樣災難中也蘊含機緣。千年之前,天地間誕生了極大
機緣,無數靈物、法寶、經書紛紛出土,但是劫難也隨之而來,無數的強者為了
各種機緣大打出手,死傷無數,許多傳承了無數年的宗門破滅,執掌天地的強者
或者是隱居了無數年的隱士也一個接一個的隕落,在這次混亂中,我得到了最大
的機緣——《元始經》!
《元始經》是天地大機緣中出土的最重要的經書,蘊含著最完美的大道法則,
還可以引領經書主人到達天柱不周山,令無數強者雙眼發紅,展開搶奪,機緣巧
合之下,落在了我的手中,我的妻子「玉圣」孟紫涵,也得到了一部重要經書:
六欲魔經!
因為大劫難,強者隕落了,但伴隨而來的大機緣催生了更強者;因為大劫難,
巨頭門派破滅了,但伴隨而來的大機緣孕育了新的巨頭門派。我得到《元始經》,
妻子得到六欲魔經,這是大機緣,同樣伴隨著大劫難。但是當年我只是隱隱約約
有細微的感覺,不像現在這樣洞若觀火、清晰透徹,不然的話,我早就把這兩部
經書扔掉了。人總是在失去一樣東西后才知道自己其實放不下,其實還在乎,但
已經不能回頭,只能自責、悔恨!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9-13 14:54 編輯 ]
作者:
haosecaocao 時間: 2013-1-25 22:14
修真淫妻奴 4(首發龍壇書網)
首發龍壇書網首發龍壇書網
小弟QQ130147978因工作關係,小弟更新較慢,望各位朋友見諒,看到有兄
弟回帖提到小弟更新快,實在是慚愧得緊,因為之前的章節是小弟攢的一部分內
,並不是一氣呵成的,所以之後更新速度相對會減慢,另外感謝jerry801007、
聆聽寂寞這兩位書友,當然這是QQ暱稱,在論壇裡這兩位兄弟叫什麼,小弟不知
道,這兩位兄弟和論壇裡其他的朋友都給小弟很大啟發,謝謝了!
同時小弟想說一下,這篇文章畢竟是以綠帽和調教為主打的,中途想改變風
格的話,難度很大,且會變得不倫不類(個人觀點,不一定對),最主要的是之
後的一系列情節小弟已經設想了不少,現在要改的話,恐怕會相對混亂,所以經
我思考之後,還是維持綠帽和調教這個主題,但肯定也會有自願和諧的性愛,這
是肯定的,不然滿紙凌虐,也未免乏味。
最後說一下,今日這一章H情節較少,主要是鋪墊作用,明晚還有一更,會
開始成人情節,請各位多多支持!
正文開始:
此刻的戰場宛如修羅地獄,殘肢橫飛,哀號陣陣,實在令人目不忍視,耳不
忍聞。深已夜,人族大軍已經漸漸後繼無力,開始收縮防線,並緩緩後退,但他
們的陣型始終沒有散亂,總兵周猛顯然極具將才,將無數軍馬指揮的井井有條,
妖族強者見人族大軍雖敗不亂,也不敢過分逼近,只是死死咬住人族大軍的尾巴
。
眼見妖族佔了上風,妖族陣營突然傳出一陣淒厲的尖嘯,湧出七七四十九條
人頭蟒身的妖蟒,通體呈冰藍色,長有十丈,蟒身粗如磨盤,尾巴輕輕一甩就竄
出十餘丈,竟是行動如風!妖族見滄瀾水蟒現身,知道是黑蛟王和白蛟王親自督
戰追敵,都不禁精神大振,全力追殺人族大軍,人族後隊立刻微微散亂。
妻子以及諸女隱匿良久,見滄瀾水蟒終於出現,便知道時機已到,妻子朝西
南方看去,果然看到極遠處有十五、六道白光升起,立刻將「地裂符」引燃,地
裂符幻化成一張巨網,朝四十九條滄瀾水蟒當頭罩下。
滄瀾水蟒齊聲暴喝,各自運轉法寶朝巨網打去,但此巨網乃地裂符所化,融
會地水火風,軟綿綿的毫不受力,仍是一寸寸壓了下去,滄瀾水蟒數量雖多,但
卻無一能逃離巨網籠罩。
眼見滄瀾水蟒要盡數被擒獲,水中傳來怒哼聲,一黑一白兩道光華一閃,現
出兩個俊秀的少年,全身甲冑,容貌一般無二,但一人渾身漆黑,一人通體雪白
,各生一隻獨角,正是黑蛟王和白蛟王!
這兩位妖王是三頭鎮海蛟王的愛將,三頭鎮海蛟王是洪荒妖族的領軍人物之
一,跟六目犼王實力不相伯仲,如果是本體前來,連我也得避讓三分,但他此番
只派了黑蛟王和白蛟王來攻打華嵐城,我自然絲毫不懼,只憑三道靈符便吃定了
這兩頭小蛟!
黑蛟王和白蛟王四爪齊出,抓向巨網,我雖身處不周山,但地裂符乃我親自
煉製,隨心所欲,通靈變化,隔空運用法力灌入,巨網威力立刻提升數倍,不禁
擋下所有攻擊,還將黑蛟王和白蛟王以及四十九條滄瀾水蟒一網打盡,巨網跟著
縮小,幻化成一枚晶球,落入妻子手中。
此事說來繁瑣,但從滄瀾水蟒現身到兩大蛟王被擒,在瞬息之間便已完成,
速度之快令雙方交戰的大軍都為之一呆,所有妖族見首領被擒,都紅起了眼,拼
命朝妻子以及諸女隱匿之處攻來,人族大軍卻精神大振,在周猛和劉淳風的指揮
下回身向妖族大軍發動猛攻。
妻子以及眾女雖在瞬息之間成為妖族大軍的眾矢之的,但提前做了萬全的准
備,此刻倒也無人慌亂,紛紛放出飛劍法寶跟妖族精銳展開大戰,妖族主力被人
族強者死死拖住,能來圍攻妻子諸女的僅僅只有一小部分而已。
妖族精銳中能擺脫人族大軍糾纏來圍攻諸女的不到百分之一,且諸女佔了先
機,但即便如此,僅僅交手片刻之後諸女便漸漸不支,畢竟洪荒妖族屹立天地多
年,精銳士卒非同小可,以眾凌寡,將諸女壓在下風。
諸女之中,本以妻子、風塵子、閔文靜、郝妙四人法力最強,但在不周山修
煉一番之後,妻子日常所居之主殿靈氣遠較其他宮殿精純,又有元始經和六欲魔
經相互印證,我更替她煉製龍鳳劍,所以現在妻子實力為諸女之冠,此刻妻子奮
起神威,九口龍鳳劍將妖族精銳一半攻擊攔下,其餘二十名淫女合力方能擋下另
一半攻擊,但妖族精銳拚命要救回黑蛟王和白蛟王,攻擊也是越來越狠辣,眼見
要將諸女千刀萬剮,斬為肉泥。
又鬥片刻,諸女雖斬殺了數十名妖族精銳,卻被大軍圍在核心,退路全無。
妖族大軍中突然射出九支冷箭,目標正是妻子座下的九名弟子,顯然妖族精銳也
看出妻子的徒兒法力較弱,是以對此弱點猛下殺手。
妻子見冷箭快如閃電,所附法力極為渾厚,心中不禁悚然一驚,知道門下弟
子都在跟敵人對抗,絕對緩不出手來抵擋這致命的殺招,忙將龍鳳劍一擺,連消
帶打,逼開面前強敵,再擋冷箭,但饒是妻子反應快速如斯,卻也不能將冷箭盡
數攔下,只聽兩聲淒厲慘叫,兩名女弟子已經中箭身亡!
眾女見同伴已有傷亡,都不禁兔死狐悲,妻子跟其餘弟子更是悲痛萬分,但
少了兩名同伴,更是難以抵擋妖族精銳的圍剿,眾女宛如一葉扁舟,隨時可能被
妖族巨浪狂風吞沒!
我遙觀到兩名女弟子身亡,也不禁暗暗歎息,此乃定數,無可化解,但有我
暗中護持,總算能重入輪迴,不至於魂飛魄散,也算是盡一點心意吧。
豁然間,我想起一事,一打手訣,將我在九仙魔宮外擒獲的那人放出,那人
兩眼無神,顯然禁止仍然未解,我淡淡道:「醒來!」那人才摸摸臉,恢復神智
。
我看著他,冷冷道:「你是什麼人?為何在九仙魔宮外鬼鬼祟祟的?」那人
在我手中吃過苦頭,不敢發作,但仍咬著牙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你敢殺我,
必將死無葬身之地!」我懶得再問,身形一晃,已到他面前,伸出手,按在他頭
頂。
他眼中驚恐至極,拚命掙扎,但法力早被我禁住,渾身無力,任憑我施展搜
魂之術,閱讀他的記憶。
過了片刻,我將手放開,他轟然而倒,魂魄已經支離破碎,連重入輪迴都不
可能了,從此只是具行屍走肉而已,我隨手放團真火,將他化為灰燼。
我暗暗盤算,通過搜魂,我已經知道剛才那人是大明皇帝朱元璋派來的探子
,也是想從宋鵬口中查知七星環的下落的,但我在那人的記憶中,還查知了一件
事,原來身為人族領軍人物之一的大明皇帝竟暗中勾結地府鬼族十王之中的楚江
王!
楚江王是地府十王之一,不僅實力強橫,麾下更是高手如雲,掌管著十座輪
回殿中的一座,連宋鵬知道七星環的下落這件事,也是他先發現,然後告訴大明
皇帝的,為了謀奪如此重寶,不惜聯合人族皇帝,看來楚江王野心不小呢!
八大勢力從來沒有任何一個勢力統一過,地府鬼族有十殿閻王,分別是,秦
廣王、楚江王、宋帝王、杵官王、閻羅王、卞城王、泰山王、都市王、平等王、
轉輪王。
世俗人族也有十幾位皇帝,其中勢力最強的就是明朝皇帝朱元璋、唐朝皇帝
李世民、秦朝皇帝嬴政、漢朝皇帝劉邦、清朝皇帝皇太極五位九五之尊。
現在清朝皇帝皇太極領域內的華嵐城和妖族三頭鎮海蛟王麾下大軍打得不可
開交,楚江王卻暗中勾結明朝皇帝朱元璋,蠢蠢欲動,同時靈山、天庭、血獄強
者也都已經派化身來找七星環,千頭萬緒,給人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壓迫感,
就算我有元始經和四象鼎,心中也不禁坎坷不安,看來被須彌山鎮壓一千三百年
的時間不是這麼好熬得,我依靠自身法力撐過去的希望極為渺茫啊。
但我之前數次潛心推算,卦象明明白白顯示我並無性命之憂,只有困像,這
又作何解釋?我百思不得其解,只覺天道渺渺,豈是人力所能揣測?
我偶一低頭,發現地上的真火雖然將殘骸穢物燒淨,但卻沒有熄滅,反而慢
慢地朝一個方向滾動,火焰緊貼地面滾動的方式極為奇怪,沒親眼見過的人是無
論如何也想像不出這詭異的場景。
我立刻知道事有蹊蹺,伸出手,掌中再燃起一團真火,果然不出我所料,火
苗並非向上,而是跟地上的火一樣,朝同一個方向飄舞,我微微一驚,這不周山
中竟然有什麼東西在吸引真火!
我隱約感覺到我現在所處的位置,與那神秘的存在距離似乎並不太遠,我知
道此刻距離妻子等人回歸還有一柱香的時間,不如先看看是什麼奇異存在能召喚
真火,當下舉著掌中火,根據火苗指引的方向前進。
但我漸漸發現,我每前進一步,四周的元氣就凝滯一分,而且天地間的火元
氣的占比已越來越大,竟漸漸將其他元氣排斥開來,逐漸形成一個由火元力單獨
組成的世界。
同時,無盡的狂暴之意從前方傳來,如泣如訴,忽而咆哮,忽而嘶喊,我凝
神仔細去聽:「燒吧!焚吧!燒燬天,焚滅地,讓烈焰吞沒萬物!浴火而死亡,
是無上的榮光!」我感受到那聲音中蘊含的威壓,不禁打了個寒顫,這是何等的
存在啊!
我本能的想掉頭狂奔離去,但冥冥中似乎有個聲音指引著我前進,我只好硬
著頭皮繼續向前。
又前進了百餘里,已經到達我當年探索的區域最邊緣,但那神秘的存在還在
前方,我微一猶豫,決定最多再前探二十里,如果找不到那個存在,就絕對不再
向前一步。
當我前行了十五六里時,威壓已經令我產生窒息感,火元力也已經凝聚到極
限,我護身的靈光已經被燒得吱吱作響,就快要堅持不下去了,但就在此時,我
看到了一個奇怪的物體,靜靜地躺在地面上,好像是···一隻眼睛!
這眼睛約有一寸大小,眼珠通體呈灰白色,上面佈滿深紫色的血絲,瞳孔卻
是火紅色的,自眼球上傳來的威壓令我心驚膽顫,絕對超過了真慧菩薩、六目犼
王、噬魂魔君的化身,不,就算是這三位超級強者的本體,估計也發不出如此威
壓!
看著那火紅色的瞳孔,我不禁暗暗猜測,難道這是上古大神祝融隕落後殘存
的眼睛?我也唯有如此想,才能解釋我看到的一切。
我暗自慶幸,這一枚眼珠是死物,不會運用自身的法力,若是有了一絲靈性
,我就算有四象鼎也根本敵它不過,最多不過跑路而已,但現在我雖然不至於有
何危險,卻絕對無法煉化這枚眼珠。
這枚眼珠顯然凝聚了祝融的一部分法力,想那祝融大神連天柱不周山都能打
斷,法力自然無窮無盡,他殘留的眼珠也絕對有無上之威能,若能徹底煉化,好
處自然無窮無盡,甚至有可能得到祝融生前的戰鬥意識和所修煉的功法!
不過這種一步登天的好事,我現在也最多想想而已,我雖然在九仙魔宮一役
後法力大為精進,但這枚眼珠明顯遺留了祝融大神的怨氣,這無數年中它沒能產
生靈性,也正是因為怨氣太重,否則在不周山的濃厚靈氣滋養下,就是一隻雞,
一條狗也該化為妖物了,何況是祝融大神的軀體!
我法力若是能再強橫五六倍,或許依仗四象鼎,能有一絲煉化它的可能,但
現在全無希望,可這寶貝疙瘩也不能就這麼扔在這裡,雖說不周山絕無人跡,但
畢竟世事變化無常,必須要帶它走,才算穩妥。
我取出一個法寶囊,嘗試著去收取祝融之眼,法寶囊剛碰到眼球,立刻劇烈
燃燒起來,我不禁暗皺眉頭,又取出一枚儲物戒指,試圖收取眼球,仍被眼球散
發的火元力燒燬,無奈之下,只能祭出四象鼎,這才將眼球鎮壓住,緩緩吸入鼎
中。
我看著手中的四象鼎,腦中電光石火一閃,已經想明白了一件重要的事,不
禁哈哈大笑,喜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被須彌山鎮壓一千三百年,原來如
此啊!」一直困擾我的心結,此刻被解開,情不自禁的全身放鬆,呼出了一口濁
氣。
祝融之眼被我收走,這片天地間凝聚的火元力也漸漸散去,其他的元氣慢慢
補充進來,此地逐步變得和不周山其他地區一般無二,我也不再停留,急速返回
天淫宮中,靜等妻子歸來。
卻說妻子那邊,自從弟子陣亡兩名,都是人人自危,與妖族精銳拚鬥時更加
嚴守門戶,先求自保,再求勝敵,但妖族精銳數量眾多,且悍不畏死,又是久經
訓練,配合無間,仍是殺的諸女險象環生,時時都有隕落的危險!
妻子已知情況危急,忙暗中將「人寰符」祭起,此符乃我為諸女準備的最後
殺手,一經祭起,便放出千萬道光箭,四散而射,諸女有我法力暗中護持,不為
光箭所傷,但周圍一眾妖族卻在剎那間被光箭洞穿的千瘡百孔,僅此一符,擊殺
妖族精銳四百名,重創一千五六百名,在諸女身邊清出了一片空地,諸女都是大
吃一驚,料不到此符威力如斯強橫,都不禁呆了一呆。
但妖族精銳久經沙場,反應極為迅速,外圍沒受波及的大軍立刻發動遠程攻
擊,飛劍、法寶、硬弩、強弓暴雨般射向諸女,之前因為有妖族圍在諸女四周,
這些遠攻手段不敢盡情使用,但現在離諸女稍近的妖族都已死絕,外圍妖族再無
顧忌,便狠下殺手!
諸女花容慘變,知道絕對抵擋不了如此攻擊,但誰也不甘心就此隕落,仍是
祭起法寶防護守禦,至於是否於事有補,就不難想像了!
我淡淡一笑,知道再不出手,諸女必將盡滅,一拋元始經將諸女接引回不周
山,諸女先前所立之地,立刻被諸般遠攻殺招削去十丈深淺!
此刻,雖然諸女已經回來,卻已人人帶傷,蓬頭垢面,滿身血污,不似青春
年少,卻如地府群鬼。
本來女仙人人愛美,平時都是竭力將自己變得美些,甚至不惜修煉些威力不
大卻能駐顏的功法,故此女仙都是花朵一般嬌艷的人物,極少有不在乎外表的,
但此刻一個個有傷在身,疲累欲死,哪裡還能管外表如何,都是各自取出些丹藥
治傷,然後靜躺在天淫宮大殿上,昏昏欲睡。
諸女之中,風塵子、姜甜兒、陶笑笑、郝妙、郝童傷勢尤其嚴重,這自然是
我暗中護持之時,故意放水的結果,這五淫女雖然服了自帶的丹藥,效果卻差強
人意,顯然就算命能撿回來,功力大損卻免不了的了。
我取出一個玉瓶,倒出十四枚碧綠色的丹藥,輕輕一拋,丹藥飛到諸女面前
,單單沒給傷勢最重的風塵子、姜甜兒、陶笑笑、郝妙、郝童五女。得賜丹藥的
諸女都是大喜,急忙服下了,並紛紛稱謝,教主神功蓋世之類的馬屁更是如潮而
來。
我開口道:「此丹乃我採集不周山奇花異果,運用四象鼎所煉,名為九轉還
魂丹,服下此丹,不僅傷勢可以無礙,功力也會有所精進,都去打坐歇息吧。風
塵子、姜甜兒、陶笑笑、郝妙、郝童五女留下。紫涵,你也回房靜心修煉,十二
個時辰內不許任何人來打擾我。」跟著揮了揮手,示意領到丹藥的諸女離去,妻
子看了我一眼,雖然沒說出反對的話,但眼中卻有深深地疑惑和一絲不易察覺的
不滿。
等諸女離去並關閉殿門,我站起身,走到殿心,五女仙散伏在四周,我淡淡
道:「你們五個蕩婦淫娃傷勢最重,本座卻單單沒給你們丹藥療傷,你們可知道
是為什麼?」
艷鬼陶笑笑不負其名,此刻仍能勉強一笑,輕輕搖頭道:「教主深意,賤妾
不知,但賤妾知道教主如此主張,必有所為,賤妾等誓死效忠教主,絕不因教主
不賜丹藥而有何怨言,此番能保住性命,全靠教主法力護佑,教主待我等恩德如
此,從今而後,賤妾等唯教主馬首是瞻,萬死不辭!」其餘四女仙紛紛附和。
我冷笑一聲,伸足抬起陶笑笑的粉臉,道:「這等馬屁,人人會說,但從你
這蕩婦的嘴裡說出來,的確叫人聽著舒坦!」陶笑笑受我如此侮辱,竟不閃不避
,反而輕輕搖頭,以臉頰摩挲我的道靴,淫媚之態,畢露無遺。
陶笑笑乃是鬼修,本就是魂魄化形,冥力凝體,與凡人口中所說的柔若無骨
相比,更是軟了三分,若跟她盡情交合,必定別有一番滋味。
陶笑笑見我誇她兩句,沒有絲毫怒色,更是竭力施展媚功,將全身血污隱去
,一雙水眼勾魂攝魄,身體趴在我足邊輕擺,裙裾已不知不覺被她撂倒腰際,露
出一雙修長玉腿,膚如凝脂,赤著一雙雪足,足趾纖細,雙腿開合間,竟似沒穿
褥褲,裙底風光若隱若現,我此刻並未運用法力灌注雙目,只覺得好像看見了她
的隱秘妙處,又似乎並沒有看見,忍不住施展法力去凝神觀看時,這小浪蹄子竟
合起了雙腿,不禁心中微微一蕩,一時只想把這個浪蹄子剝得精光,幹得她哭爹
喊娘。
我修的雖不是佛門禪功,但畢竟道行精深,此刻竟被她引得慾火微動,不禁
心中微微警惕,陶笑笑看我臉色雖然如常,但眼神微變,似乎微微一驚,錯以為
她撩撥風情過頭,馬屁拍在馬腿上,忙不迭要再分開腿供我賞玩。
其餘四女也不甘示弱,各自勉強提起法力遮掩住傷勢和血污,想上前誘惑我
,我輕輕揮手,止住五淫女動作,開口道:「憑你們的法力,又怎麼掩得住本座
耳目?這種渾身是傷的模樣,實在讓本座提不起興致!等你們傷勢好了以後,還
逃得出本座手心?以後日子長著呢,想當我胯下淫奴,有的是機會,現在急什麼
?」
五女先前看我未賜下丹藥,均以為我要狠下殺手,此刻一聽我話中有活命之
望,都是大喜若狂,對於成為我禁臠之事,竟是毫不在意,反而有種如釋重負的
感覺,看得我暗暗冷笑,等這些浪蹄子嘗過我的手段,只怕就不是這等表情了!
我取出兩個玉瓶,先倒出五枚朱紅色的烈陽鍛體丹,跟著又倒出五枚碧綠色
的九轉還魂丹,拋給五女,五女手握丹藥卻不服下,面面相覷,都不開口。我淡
淡笑道:「是不是多了一枚,不敢服食了?這丹藥煉製不易,你們若不識好歹,
盡可交還本座。」
五女之中,姜甜兒年齡最小,外表便如十七八歲的無邪少女,但心腸最毒,
城府最深,連妻子都一直被她蒙蔽,誤以為她是同甘共苦的姐妹,暗中吃了她不
少苦頭,當真唯有顏如桃李,心如蛇蠍八字可以形容。
此刻,姜甜兒見我雖然神色如常,殺機不顯,但深知不服我賜的丹藥,性命
只在頃刻之間,修真之人相互殺戮,可不是殺死便完,被殺之後連魂魄往往都沒
有入輪迴的機會,十有八九被祭煉成法寶,日夜受苦,持續千年萬年,欲求解脫
而不可得,何況這不周山本就在周天之外,哪有輪迴可入?
姜甜兒一橫心,二話不說,將丹藥服下,跟著抬起頭,看著我笑道:「教主
姐夫,人家已經服下了丹藥,便饒了人家這一次好不好?」她體態本就嬌小,臉
上又是童真無邪,此刻楚楚可憐的說了這番話,就是鐵石心腸的人,也要忍不住
愛她憐她,想擁她入懷,盡情呵護,不令她再受半點委屈,但落到我手裡,她實
在應該後悔怎麼沒死在妖族大軍手裡。
其餘四女也是薄有聲名的女仙,修煉到如此地步,對於陰謀詭計都不如何陌
生,早看出我賜下兩種丹藥必有蹊蹺,故此都沒有馬上服下,但現在見姜甜兒坦
然服藥,都不禁花容微變,遲疑不決。
我不理會四女心中如何想,走到姜甜兒身邊,將她扶起,輕輕握住她的手,
姜甜兒臉上飛起紅霞,急忙低下了頭,卻已連嬌小的耳朵都紅透了,將纖手輕輕
一抽,膚嫩如水,似要從我掌心滑去,我立刻微微用力,不使她抽離,她不著痕
跡的再抽一次,仍不能擺脫我的掌控,便不再牴觸,任我恣意把玩纖手。
我仔細看著姜甜兒每一個動作,每一縷神態,並無絲毫做作,真的是一派小
兒女的天真爛漫,欲拒還迎,欲迎還羞,演技之精,令我歎為觀止,若非我早就
知道她是個不折不扣的淫娃,只要有男人進入她,她就會浪得一塌糊塗,此刻還
真被她瞞過了,會以為她是清純少女。
我左手把玩她的纖手,右手抬起姜甜兒的下巴,令她跟自己對視,輕笑道:
「甜兒,你以前得罪姐夫了嗎?為何讓姐夫饒你一次?」
姜甜兒一時語塞,跟著輕笑一聲,吐氣如蘭道:「教主姐夫好壞!之前沒賜
丹藥,教主姐夫自然是對甜兒有所不滿,既然教主姐夫對甜兒不滿,自然是甜兒
不對了,教主姐夫功參造化,一生氣自然非同小可,雖然人家知道姐夫不捨得重
罰人家,可人家畢竟膽子小嘛,這一害怕,自然要求姐夫饒人家一次,反正不論
甜兒做錯何事,都請教主姐夫念在甜兒年少無知,不要責罰過重。」
這一番話如泣如訴,軟玉溫香,馬屁有之,混賴有之,將尷尬化於無形,同
時將「姐夫」二字扣得極緊,不論她說的有理無理,身為姐夫,身為男人,都不
能再責怪於她,這等伶牙俐齒,步步為營,跟她口中自稱的年少無知可是完全不
沾邊,這小浪蹄子法力雖不怎麼樣,但確實是個厲害角色!
我對姜甜兒的馬屁無動於衷,心中更暗自警惕她的心機,旁邊四女卻已經在
暗罵姜甜兒狐媚無恥,馬屁無所不用其極!
但當此之時,四女也知道丹藥不能不服,都張開櫻唇吃了丹藥,跟著一起打
坐煉化藥力。
我給她們吃的是什麼丹藥,我自然心中有數,九轉還魂丹確實是治傷靈藥,
我給妻子她們的和給姜甜兒她們的都是這種療傷聖藥,但多賜給姜甜兒她們的烈
陽鍛體丹卻另有功效。
這烈陽鍛體丹本來是用來煉體的,服食可使肉體更為強橫,飛劍不毀,水火
難傷,但與人族武學中的金鐘罩之類有顯著區別,金鐘罩練成之後肌肉僵硬,不
再保持柔軟彈性,且防禦力遠不及仙術練體之功,這烈陽鍛體丹服用後仍能保持
身體柔軟滑嫩,卻堅不可摧,有無窮的妙處。
但這丹藥威力過於霸道,在提升肉體的過程中會使服藥者肌膚欲裂,痛不欲
生,同時女子服食這種純陽性丹藥,會有極強的催情作用,必須跟男人猛烈交合
,才能化解藥性引起的淫慾。
此刻,我悠閒得很,靜等這五名淫女情慾如潮就可以,沒過多久,五女傷勢
痊癒,漸漸面色潮紅,再過片刻,已經香汗淋漓,要是普通衣衫,只怕已經被汗
水打濕,妙曼曲線畢露了,但此時五女穿的都是仙裙,絲毫不濕,倒是少了不少
眼福,不過我也不在意,跟馬上要開始的秀色大餐相比,這點損失實在微不足道
。
姜甜兒功力最低,首先忍不住了,跪行到我面前,軟語哀求道:「教主姐夫
,你給人家吃的是什麼丹藥,人家渾身好痛,而且···而且···」到了此刻
,她仍不忘惺惺作態,裝作難以啟齒。
我淡笑道:「而且慾火焚身是吧?」姜甜兒此刻柳腰欲折,宛如弱不經風,
卻仍點了點頭,羞得小臉通紅,我剛要開口,郝妙、郝童也已忍受不住,哀求道
:「教主饒命!賤妾一定鞍前馬後,侍奉教主,還望教主慈悲。」
陶笑笑也是連連哀求,聲淚俱下,唯有風塵子知道自己跟妻子嫌隙最深,錯
以為我放過誰也不會放過她,玉齒輕咬櫻唇,勉強站直身子,倔強道:「葉凌玄
,你要殺就殺,老娘落在你們夫妻手中,本就不存生還之想,用不著這麼折磨人
!」
我看著她,淡笑道:「這點痛楚、慾望也叫折磨人?你未免太小看了本座的
手段,你再敢倔強,本座便讓你嘗嘗什麼才叫折磨人!想死?沒那麼容易!這丹
藥不會毒死你的,現在給本座閉上嘴,跪下!」
風塵子終究不敢再說什麼,但就此跪下臣服,卻又有所不甘,陶笑笑、郝童
怕風塵子再激怒我,自己也受池魚之殃,便輕輕拉扯風塵子衣角,風塵子藉著這
個台階,緩緩跪下,不發一聲。
我輕撫著姜甜兒的臉,道:「這丹藥是用來煉體的,配合著九轉還魂丹可以
將你們的肉體大幅度強化,連陶笑笑冥力陰氣所凝聚的法體也可強化,你們女子
本是陰體,服侍陽性丹藥自然慾火如潮,等本座親自幫你們調和陰陽,自然可令
你們實力大進。」
五女聽我如此說,都是半信半疑,我又道:「但這丹藥煉製不易,本座如此
栽培你們,自然是有事要你們去做。」五女聽我如此說,都漸漸相信我所言不虛
,姜甜兒已經仗著膽子問道:「教主姐夫,有何事需要我們去做?姐夫手段通天
,何事不可為?還用得著我們這些小女子?」
我輕刮姜甜兒的鼻子,笑罵道:「得了姐夫的好處,自然要有所回報,你們
現在先不用管是什麼事,先煉化藥力,等將來自然會告訴你們!」
五女雖然滿腹疑慮,卻也不再開口,我手一揮,廳中地面向左右分開,浮起
一座六丈寬,六丈長的浴池,池水清澈無比,我對五女道:「這寒波池乃是精純
水元力所化,你們到池中沐浴,可抑制肉體痛楚。」
五女雖然都是身俱法力的女仙,但哪裡能忍耐淬煉肉體的痛楚?因為是在我
面前,強自忍耐了這些時候,已是難熬至極,聽我說池水能解痛楚,都是大喜過
望,也不避忌我的目光,紛紛寬衣解帶。
片刻間,五女皆已身無寸縷,但即便五女身受痛苦折磨,急不可耐的要沐浴
,可早都存了勾引我之心,又為了在其餘女仙面前能搶得上風,故此脫衣之時動
作都優雅至極,將玉體一寸一寸展現之際,仍不忘爭奇鬥艷。
我冷眼旁觀,姜甜兒清瘦如臘梅,小鳥依人,一派天真,正是少女之姿,如
妹妹般惹人憐愛,陶笑笑身材長挑,玉腿結實修長,恰似翠竹,眉梢含俏,口吐
丁香,如姐姐般成熟溫馨,郝妙和郝童這對狐女姐妹花,則像極了並蒂蓮,並肩
攜手、同氣連枝,加之狐族天生魅惑,蔥指雪臀,都已使人目不暇接,何況豐乳
柳腰?更難得的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孿生姐妹花,豈非紅顏禍水?
至於風塵子,艷如牡丹,即便渾身赤裸,卻仍有高貴之氣隱現其身,目無表
情便似冰山美人般拒人於千里之外,但此刻一絲不掛,卻平添了幾分誘惑,此刻
五女身處寒波池之中,也唯有她還在真正遮掩自己胴體,不願被我看到,其餘四
女都是欲遮還迎,巴不得我多看兩眼。
但也因為風塵子這等遮遮掩掩,更顯得她猶如籠中鳥般的淒美,明明知道自
己遲早被我盡情蹂躪,卻仍放不下心中的一絲執念,只是這執念是為了同門的情
誼還是對妻子的敵視?
風塵子越遮掩的狼狽,我越看的仔細,這正是貓玩老鼠的心態在作祟,風塵
子從髮髻到足趾,每一寸的肌膚我都不曾放過,玉腿間的隱秘處更是洞若燭火,
她神色間的羞憤更是被我盡情捕捉,我此刻早已明白,為何她總是要跟妻子一爭
高下,只因她的容貌、氣質、身材、法力都跟妻子極為相似,但偏偏每一樣都比
不上妻子!
妻子紫涵和風塵子均是瓜子臉,修眉星眸,豐乳纖腰,雖不似姜甜兒之清瘦
,也無如陶笑笑的玉腿修長,更沒有狐女的天然魅惑,但紫涵和風塵子均有飄逸
出塵之傲氣,一顰一笑間,絲毫不帶人間煙火,身處逆境時,七分倔強,三分羞
澀的神態更令人如癡如醉。
我所閱之女已不再少數,深知妻子和風塵子都有一種天生奇趣,便是單單拿
出她們的一部分玉體來看,不過中上之姿,譬如斷章取義般單看她們胸、臂、指
、臀、腿、足,會有其態雖佳,不過如此之感,但若縱覽全局,將紫涵和風塵子
盡情賞玩,便有傾國傾城之絕色。
不過,天下女子盡皆愛美,風塵子更是個美人胚子,若無紫涵為比較,她自
然艷壓群芳,諸女之中翹楚,但現在既生瑜,又生亮,她自然恨極了紫涵,事事
都要與紫涵一爭高低。
但風塵子容貌已較紫涵稍遜,又存了爭勝之心,氣質自然又輸了幾分,反而
被紫涵死死壓住,自來文無第一,武無第二,這是說的男子才華,但若論女子,
自然是德行無第一,容貌無第二,試想天下可有女子願做第二美人的?這第二的
名頭爭來不成榮耀,反為恥辱。
五女身在寒波池中,借水元力抑制體內純陽藥力引發的痛楚,卻絲毫不知池
水固然能降低痛楚,但也會將純陽藥性盡數逼入丹田,使她們體內慾火更加猛烈
,果然過不了片刻時間,五女眉間已全無痛苦之色,一雙雙水汪汪的眼睛放出異
樣光芒,盯著我猛瞧,一絲不掛的身體也都不由自主的輕擺,玉腿不時夾緊又放
松,甚至已經開始忍不住用纖指去搔弄下身,這大廳中一時間春意盎然,情慾橫
流。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9-13 14:51 編輯 ]
作者:
han19880422 時間: 2013-1-26 10:41
把调教凌辱的情节放在修真背景下,看起来别有一番味道。很不错!很久没见到这么好的小说了,特别是仙侠背景的更是少之又少。看第4章的样子,估计下一章是写葉淩玄和那几位仙子的了。
[ 本帖最後由 han19880422 於 2013-1-26 10:44 編輯 ]
作者:
verbatim 時間: 2013-1-26 17:20
修真淫妻奴 4(首发龙坛书网)
首发龙坛书网首发龙坛书网
小弟QQ130147978因工作关系,小弟更新较慢,望各位朋友见谅,看到有兄
弟回帖提到小弟更新快,实在是惭愧得紧,因为之前的章节是小弟攒的一部分内
,并不是一气呵成的,所以之后更新速度相对会减慢,另外感谢jerry801007、
聆听寂寞这两位书友,当然这是QQ昵称,在论坛里这两位兄弟叫什么,小弟不知
道,这两位兄弟和论坛里其他的朋友都给小弟很大启发,谢谢了!
同时小弟想说一下,这篇文章毕竟是以绿帽和调教为主打的,中途想改变风
格的话,难度很大,且会变得不伦不类(个人观点,不一定对),最主要的是之
后的一系列情节小弟已经设想了不少,现在要改的话,恐怕会相对混乱,所以经
我思考之后,还是维持绿帽和调教这个主题,但肯定也会有自愿和谐的性爱,这
是肯定的,不然满纸凌虐,也未免乏味。
最后说一下,今日这一章H情节较少,主要是铺垫作用,明晚还有一更,会
开始成人情节,请各位多多支持!
正文开始:
此刻的战场宛如修罗地狱,残肢横飞,哀号阵阵,实在令人目不忍视,耳不
忍闻。深已夜,人族大军已经渐渐后继无力,开始收缩防线,并缓缓后退,但他
们的阵型始终没有散乱,总兵周猛显然极具将才,将无数军马指挥的井井有条,
妖族强者见人族大军虽败不乱,也不敢过分逼近,只是死死咬住人族大军的尾巴
。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9-13 14:53 編輯 ]
作者:
haosecaocao 時間: 2013-1-26 23:16
(五)
我清楚的知道五女現在被慾火所炙的難堪苦況,但故意不動聲色,靜等五女
出言哀求,好盡情體驗高高在上,凌虐眾生的快意。畢竟我悠閒得很,五女卻被
情慾纏繞,這麼對耗下去,先撐不住的一定是她們。
這些浪蹄子並沒有讓我等太久,或者說她們根本撐不了太久,姜甜兒法力最
弱,首先一個箭步躍出池水,再也顧不得惺惺作態,奔到我面前,雙膝一軟,已
跪了下去,纖瘦的雙臂隔著道袍摟住我的腿,喘息哀求道:「姐夫……救我……」
聲音細如蚊吶,但字字清楚,宛若深閨呢喃,同時指尖若有意,若無意的輕
碰我的下身,這一碰雖無法力,但部位恰到好處,引得我小腹升起一陣熱流。
我尚未說話,陶笑笑、郝妙、郝童也已忍受不住,紛紛躍出水面,向我跪行
而來,口稱:「教主救命……」做出種種淫靡不堪之狀,索求我的寵幸。唯有風
塵子仍緊咬玉齒,立於池水之中,似不屑於四女的屈膝奴顏,無恥淫蕩。
我伸出手,輕撫姜甜兒頂心,眼睛卻看著風塵子,淡淡道:「你可真有骨氣
啊!好,好,好!好得很!」我故意說得很慢,風塵子每聽我說出一個字,都忍
不住嬌軀輕抖,尚未等我說完,她的淚水已經慢慢流下,終於緩緩走出寒波池,
來到我身邊,不發一言,卻也不再遮掩嬌軀,神色間有種赴死的決然,可惜她赴
的不是死,而是男人的調教淫辱,她畢竟沒有死的勇氣。
我對五女道:「想被本座的陽根狠狠貫通,干的你們淫水橫流嗎?」姜甜兒
等都微微點頭,臉上滿是迫切之色,風塵子雖然仍保持沉默,但在場的所有人都
明白她的這種沉默表達的是默認的意思。
到了此刻,我自然沒有絲毫顧慮,何況男女交媾乃是天地間一大美事,我千
年間絲毫未涉及此道,此刻也忍不住想大殺四方,抓過身前的浪蹄子們大幹特幹,
操的她們死去活來。
但男歡女愛這種事,往往主動的一方較為吃虧,比如眼前之事,我雖然也想
盡情宣淫,但畢竟不如五名淫女迫切,既然她們現在已經忍無可忍,我為什麼不
讓她們多著急一些?何況物以稀為貴,自古已然,現在雞巴衹有一根,浪屄騷穴
卻有五個,先進後進總有區別,又該如何劃分次序?
我淡笑道:「既然想挨大雞巴操,那就乖乖聽話,本座衹操馴服的女人!都
給本座向後仰,分開大腿,挺起腰,讓本座看看你們的浪穴。」雖然我是帶著笑
容說話,但語氣透著不容置疑,此刻也沒有哪位淫女傻到來反抗我,都乖乖按照
我的話去做了。
五名淫女在天淫宮大殿上一字排開,都是嬌軀赤裸,仰面朝天,雙手反撐在
地上,將腰身竭力挺起,同時玉腿大大分開,把本該隱藏的陰戶呈現在我的眼前,
任我盡情閱覽.
這個姿勢不僅淫靡,而且極為消耗女子的體力,但總算五女都是身有法力的
女仙,我也並沒有封印她們的法力,此刻倒也盡可支持得住,但關鍵在於她們此
刻都是慾火焚身,雖然不覺疲累,可難熬體內如火情慾,僅僅片刻功夫,五女均
是嬌喘連連,香汗細細佈滿玉體.
艷鬼陶笑笑的玉腿最修長動人,為眼前諸女之冠,我首先走到她兩腿之間,
蹲了下來,伸出一根手指,準確的按在她粉紅鮮艷的陰蒂上,她的身體觸電般的
一抖,呼吸立刻變得急促,胸膛的起伏也開始變得劇烈,令胸前一雙酥乳歡快跳
動,抖出一層層淫靡的波紋.
我輕笑一聲,令她臉頰緋紅,微微窘迫,但她隨即柳眉輕皺,衹因我的手指
已經開始碾磨她的陰蒂,雖然房中秘術有圍點打援之說,立意先進攻女子下身周
邊敏感地區,待女子動情之後,方對準中央要害陰蒂猛下殺手,則無論女子如何
烈性淫蕩,均可一戰而擒,這原是極高明的兵法。
但兵法詭詐無常,亦有出奇制勝之說,今日我之兵力勝陶笑笑百倍,又佔盡
天時地利,自當以堂堂正正之師,中宮直進,直搗黃龍,迫使她跟我決一死戰,
再也休想投機取巧,是為逢強智取,遇弱活擒,自可讓她敗得心服口服。
何況手指僅是前鋒,對付陶笑笑已是勢如破竹,摧枯拉朽,等我真正挺槍上
馬,大軍壓境,衹怕她立刻萬劫不復,永不再反。
書歸正傳,我雖然衹出一指,但以己之鋒芒攻陶笑笑之軟肋,同時法力貫注
指尖,如水銀瀉地,無孔不入,不停磨擦陶笑笑陰蒂,這等法術攻擊無形無相,
牽一髮而動全身,比之手指的實實在在,另有一番難當,剎那間已催逼的陶笑笑
慾火大炙。
陶笑笑胯下要害受制,嫩肉對糙指,自然無可抵禦,但法力碾磨陰蒂,更令
她忍無可忍,不得不運起法力灌注陰蒂與我手指相抗,但這不過是困獸之鬥,一
來她法力較我遠遜,二來把法力運用在陰蒂上,自然不如運用在手指上靈活,她
以己之短,擋我之長,焉能持久?一時三刻間便被我破去守護嬌嫩陰蒂的法力,
越加快意的折磨她的要害。
「呀……教主……癢煞了……指……指下留……情啊……不……嗚……陰蒂
……啊……陰蒂要……要燒化了……」陶笑笑幾近語無倫次,眼神徹底迷亂,嘴
角流下近似癡態的口水。
此刻她鬥法而敗,陰蒂嫩肉硬生生承受我的凌虐,已是口中浪叫驚天,嬌軀
汗如雨下,搖搖欲倒,幾次三番想合起雙腿,但我微微怒哼一聲,就令她絕了這
等念想,無可奈何的挺著腰肢,分開修長雙腿任我為所欲為。
我一邊在陶笑笑陰蒂上盡情施展指上功夫,一邊調笑道:「本座如此寵幸你,
你舒不舒服?」陶笑笑大聲哀嚎,修長的玉腿已經開始痙攣,但我問話,她不敢
不回答,喘息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快瘋掉了……好難過
……卻又好舒服!」
我笑道:「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竟敢說難過,沒看到甜兒她們眼巴巴的
瞅著這邊,心裡不知如何嫉妒呢!你還嫌難過!也罷,本座成全於你,去寵幸她
們,不讓你再難過了,好不好?」說著話,手指稍稍抽離陶笑笑的陰蒂,作勢欲
離開.
陶笑笑花容變色,急忙道:「不,不,不!賤妾不難過,賤妾舒服得很!教
主不要拋下賤妾。」我冷笑一聲,不再說話,指上加緊施為,誓要把這婊子逼入
高潮的絕境深淵!
陶笑笑淫功深湛,本來單憑手指一時三刻還真收拾不了她,但此刻她體內淫
欲激盪,早已自亂陣腳,加上她懾於我的道行法力,因此氣勢上又輸得一塌糊塗,
此刻竟真的被我用一根手指蹂躪得死去活來,漸漸被迫達到高潮的絕頂。
逐漸的,陶笑笑自己也已經察覺大勢已去,即將兵敗如山倒,卻根本無力挽
起狂瀾,衹能聲嘶力竭的浪叫,盡可能的將淫慾快感宣洩出來,以免積蓄在體內,
被我一擊引爆。
陶笑笑精神已有些恍惚,呼吸雖然急促,但已經開始間斷性的屏住呼吸,偶
爾會發出倒抽冷氣般的輕嘶聲,我輕蔑一笑,知道她已是強弩之末,不對,她也
算不上強弩,我一時也想不清楚她究竟算什麼,但卻十分明白,衹要我發出最後
一擊,必可將她徹底擊潰!
我這次也沒讓陶笑笑等太久,手指一顫,不再衹用食指,而是食中兩指併攏,
掐個劍訣,對準陰蒂下氾濫的浪穴刺入,這一擊乾淨利落,絕無絲毫拖泥帶水,
同時拇指壓上陰蒂,三軍齊發,剛柔並濟,乃是仙家妙諦,就算陶笑笑法力再高
個幾籌,也絕對抵擋不了這致命的殺手!
宛如知曉自己即將慘敗的命運般,陶笑笑發出了一聲絕望的嚎叫,嬌軀反挺
呈弓形,修長的玉腿篩糠似的抖個不停,眼睛睜的大大的,十根手指用力抓在地
面上,指甲刮著冰冷、堅硬的地面,發出尖銳的聲音,浪穴內的淫肉將我手指緊
緊鎖住,子宮深處洩出大股大股的淫水,精緻的五官都隱隱扭曲,可見她這次高
潮有多麼猛烈!
我輕輕抽出手指,陶笑笑脫力般的倒了下去,倒在自己洩出的淫水中,沾滿
了她雪白的嬌臀,口中不住喘息,一雙乳房隨胸膛不住起伏,半昏半睡的閉上了
雙眼。我知道她此刻必定極為疲累,但又極為愉悅,衹因她已被征服,雖然沒有
正式的交媾,但這場激烈的做愛鬥法還是令她敗得徹底,心服口服,同時體內的
藥性也被我法力化得差不多了,醒來便無大礙.
我的慾火幾乎沒有得到發洩,但衹怕一個時辰內陶笑笑是醒不過來了,又抬
眼向周圍的四女看去,此刻四女仍擺著那四肢反撐的淫靡姿勢,沒有我的命令,
她們自然不敢有絲毫動作,都在苦苦忍耐體內的慾火煎熬。
我瞥了下那對妖狐姐妹花郝童和郝妙,她倆看到我目光望去,更是竭力將酥
胸挺起,口中哀聲道:「教主慈悲,我們姐妹實在受不得了……求教主將小教主
賜下,救我們姐妹脫離苦海。」
我走了過去,興致勃勃的打量起兩姐妹的胴體,容貌身材均是上上之選,發
色卻不是常見的黑色,而是色作淡銀,頗為奇異,但跟這對姐妹花的翹臀比起來,
這滿頭淡銀秀髮也不算如何吸引目光了,因為在狐女姐妹花的翹臀上都長著一條
靈動的尾巴。
我兩手左右開弓,將姐妹花自臀垂下的狐尾輕輕握住,手指輕輕摩挲著上面
短短的絨毛,但兩女已經忍不住大聲呻吟,我面前兩具幾乎完全一致的雪白嬌軀
同時開始顫抖,比我剛才碾磨陶笑笑陰蒂時抖的還劇烈,我對狐族並不陌生,十
分清楚狐尾對狐族的重要性和各種隱秘,但故意輕笑問道:「剛才笑笑她被本座
摩挲陰蒂,也不見她抖得這麼厲害,叫得這麼浪,你們姐妹不過尾巴被本座摸一
下,怎麼如此不爭氣?」
說著話的功夫,我更加放肆的摸弄這對姐妹花的尾巴,令郝童、郝妙體似篩
糠,汗如雨下,不停的倒抽冷氣,兩女胯下緊閉著的小小陰戶,也開始不停流出
滾燙的汁液。
郝童足趾已經蜷向腳心,仍竭力抵禦自尾部傳來的快感,勉強開口道:「教
……教主……我們尾……尾巴……碰不……不得的……」郝妙也臻首連點,滿臉
哀求之色,顯然是想我放開她們的尾巴。
我握著兩條尺許長,絨毛順滑的狐尾,看著面前兩具赤裸扭動、完美無瑕的
嬌軀,心中不禁微微快意,這種感覺就像是喜愛垂釣的漁夫,釣起了兩尾美人魚,
看著美人魚被吊鉤勾出水面,懸在釣絲上竭力撲騰,卻無法回歸水面一般。
我又撫摸了一下狐尾,引得姐妹倆忍不住出生呻吟,才緩緩道:「為何你們
的尾巴摸不得?難道這尾巴是你們的要害?若是如此,本座不欲傷你們性命,放
手也無妨。」她們輕輕地抽著冷氣,隨著我手撫尾巴的節拍,玉腿一開一合的晃
動,豐滿的乳房和翹臀襯托的腰身纖細似狂風中的碧柳,彷彿隨時都會折斷。
郝妙再也無法抵禦如潮湧來的快感,四肢一軟,躺在了地上,但尾巴仍被我
細細把玩,不禁顫聲解釋道:「不是的……不是要害……不是要害……」雖然她
竭力說出尾巴不是要害,但始終說不出尾巴為何不能碰。我步步緊逼的追問道:
「既然不是要害,為何摸不得?」
此時,郝童也撐不住了,跟她姐姐一樣躺在了地板上,顫抖著聲音幫姐姐解
釋:「啊……教主……尾巴並不是要害……但是我們狐族全身最敏感的地方……
啊……不要那麼摸,受不了了!「她強撐著一口氣硬生生說完這些話,已是
累得氣喘吁吁,再也叫不出聲來。
我故作恍然道:「原來如此!」其實,我早就知道狐尾乃是狐族吸收靈氣,
修煉施法的關鍵,許多狐族秘術都要靠狐尾來施展,狐尾越長,數量越多,法力
就越強橫. 玉狐狸郝妙、白狐狸郝童雖然自稱九尾狐狸,但此刻看來不過僅有一
尾,且長不逾尺,實在是化形狐族中的小腳色,不過是以九尾狐的名頭往自己臉
上貼金而已。
因為狐尾至關重要,所以狐尾一斷,狐族法力就去了九成,但尾巴並不是致
命要害,衹不過狐族常年靠尾巴來吸收靈氣,毛孔開合自如,又頗具靈性,因此
極為敏感而已。
到了此時,我玩興已盡,準備開始提槍上馬,但不知為何,我內心深處不願
意同時跟五女群交,看來我終究是一個保守的人呢。我還是喜歡在相對安靜的環
境裡,跟女子盡情交媾,至於紫涵,更是我心中的淨土,所有玷污她的人都必須
魂飛魄散,連面前這五名幫兇,也難逃我的魔掌!
當下,我站直身子,淡淡道:「郝家姐妹隨我去寢宮,笑笑既然睡過去了,
就別打擾她了,甜兒和風道友就維持這個美輪美奐的姿勢,等本座回來,你們倆
相互監督,要是有誰偷懶亂動,或是口出怨言,本座回來時立即稟報。」
郝家姐妹搖尾乞憐,對於我的命令自是求之不得,陶笑笑人事不省,也無異
議,姜甜兒仗著我的恩寵,小嘴一嘟,口裡輕喚道:「教主姐夫,你好偏心!明
知道人家體內慾火難熬,還把人家晾在這裡,自己去風流快活,人家不依!」但
她嘴裡說不依,身體卻不敢亂動,仍是四肢反撐,門戶大開,嫩穴畢露,春光盡
洩。
我走了過去,輕輕捻住姜甜兒胸前玉乳上的一粒豆蔻,慢慢磨弄,刺激的她
穴內浪出一汪清澈淫水,順著雪臀留下,一滴滴濺在地上,甜兒也忍不住嬌聲呻
吟,我才道:「乖乖的聽話,等姐夫回來,到時候有你的甜頭. 」姜甜兒微微撇
嘴,好似勉為其難的答應了,水汪汪的眼中露出幽怨而期待的眼神,彷彿在催我
快去快回。
我和姜甜兒的語氣、神情都似極了偷情的姐夫和小姨子,但我們倆內心都明
白,我不是她的姐夫,她也不是我的小姨子,從她第一次暗中挑唆宋鵬等人折磨
紫涵時,她就永遠不可能成為我的小姨子了,否則我又怎麼會對她侮辱至此?
她既然喜歡虛情,我何妨回報假意?
我看著眉頭緊皺,赤身裸體,擺著淫賤姿勢的風塵子,淡笑道:「風道友也
請稍安勿躁,本座是個公平的人,讓你等些時候,自然另有好處給你。」說著走
到風塵子洞開的兩腿間,取出一支玉筆,一枚玉印,一根金絲,將玉筆輕輕插進
風塵子緊閉的陰戶,風塵子又羞又氣,渾身顫抖,但這可不是因快感而引起的顫
抖,與其餘諸女大不相同。
風塵子受此羞辱,表面看來氣憤難平,羞怒交加,但卻沒有絲毫反抗的動作,
玉腿也沒有合起,衹是微微偏過頭,臉上帶著倔強而屈辱的神色。我暗暗冷笑,
將金線一頭綁在露出的半截玉筆上,另一頭綁在那枚小小的玉印上,令玉印吊在
風塵子兩腿間,蕩來蕩去。
我站起身,以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玉筆表面光滑,風道友的小穴裡更是
滑不留手,可要仔細夾緊了,這是本座所賜之物,若是掉出來了,本座可要略施
薄懲,到時候風道友可別怪本座不憐香惜玉。」這玉筆和玉印都不是什麼厲害法
寶,也沒有絲毫催情作用,就是拿來取笑風塵子而已。
風塵子眼中淚水滾滾而下,卻仍偏著頭不看我,也不出聲哀求,羞澀岔怒微
微從眉梢眼角透出,但更多的仍是倔強神情,絕色美人配上這副淒然神色,當真
令人心碎欲狂。
我也不再多言,用眼神示意姐妹花向寢宮前行,郝童郝妙無愧狐狸狡猾之名,
當真伶俐的很,居然並不起身,自覺自願的形如母狗般四肢著地向前爬行,兩條
尾巴高高豎起,左右搖晃不已。
我故意落在姐妹花身後慢慢行走,將兩女光滑的玉背,挺翹的雪臀,渾圓的
大腿盡收眼底,連粉紅的小穴和淺褐色的菊花都看的無比清晰,兩女自然也清楚
我在後面能看到何等風光,卻絲毫沒有遮掩的意思,反而將雪臀搖擺的更加劇烈
淫靡,尾巴也時伸時卷,晃的人心搖神馳.
進了寢宮,我往床邊一坐,郝童郝妙立刻跪行到我面,不待我另行吩咐,四
衹纖手自發的探入我道袍下擺,隔著褥褲來摸索我的陽物,我並不出言阻止,也
不開口催促,冷眼旁觀,想看看這對狐女姐妹花在房中秘術上有多大本領.
郝妙、郝童無論妖法性技,均是出自狐族一脈嫡傳,魅惑融於法術之中,渾
然天成,跟紫涵、風塵子、陶笑笑這類後天起始修煉媚功不同。此刻,柔若春蔥
的二十根手指在我下身若有若無的輕點,竟將我體內慾火逐漸引動,雖然我沒有
刻意運功抵禦,但她們道行與我相差甚遠,能做到如此地步,也殊為難得。
這對如花似玉的姐妹深得房中秘術的要領,並不直攻我陽物陰囊,而是按部
就班的在我大腿、會陰、小腹等處點、按、掀、刮、磨,無所不用其極的挑逗,
這自然是圍點打援了,在我眼中看來,床笫之間性愛實與兩軍交鋒無異,人之十
指為士卒,淫功性技為兵法方略,本心自我為統帥,兵無好壞,將有賢愚,何時
猛攻,何時固守,逗、引、埋、伏皆是學問!
甚至眉目傳情,也為利器奇兵,若是自恃兵多將廣,錢糧豐盈,一味狂衝猛
攻便落了下乘,少年人當戒於此,至於迂迴折進,攻守兼備,攻掠如火徐如林也
不過是中乘而已,唯有不戰而屈人之兵,令女子亦能盡享交媾滋味,心甘情願的
婉轉承歡於胯下才是上乘真諦.
郝妙、郝童面帶媚笑,神情慾拒還迎,掌底指尖卻毫不留情,將我下身敏感
地帶一一圍剿,立意摧破我軍士氣,使我胯下陽物孤立無援,用心當真險惡,我
衹覺下身傳來異樣的酥癢,小腹一熱,慾火在我體內逐漸升騰,我衹守不攻,坐
困危城,竟然逐步抵擋不住。
但我深知慾火積蓄越久,一旦噴發便更加猛烈,在不周山獨自千年都忍了,
還在乎眼前這片刻光陰?當下仍然不運用法力抵禦二女淫功,也不急於將這對姐
妹花收歸胯下,默坐不動,任二女逐漸摸到陽物之上,在逐步勃起挺立的陰莖上
套弄,等慾火逐漸劇烈,好酣暢淋漓的發洩千年來不斷積蓄的狂猛情慾.
我修煉的不是佛門禪定功夫,但定力仍遠超二女預料,二女雖未開口大拍馬
屁,目光中已有驚奇之意,同時臉上透出一種不服輸的神色,這對姐妹花顯然是
覺得法力神通不及我也就罷了,兩姐妹聯手居然在擅長的淫功房中術上,也不能
壓我一頭,令兩姐妹大感臉上無光,心有不甘,兩女這等神情比之大拍馬屁更令
我有成就感!
何況我衹守不攻,她們已是大佔便宜,鬥了如此之久,兩姐妹仍不能穩佔上
風,都不禁微微有些氣餒,姐妹倆相互對視一眼,都在互相鼓勵,郝妙更是一咬
玉齒,發狠道:「今日我姐妹定要將教主擊敗!不成功便成仁!」郝童也慷慨道:
「不錯!我姐妹定要跟教主奮戰到底,百洩不退!」
我微微一笑,兩女雖說的毅然決然,但話中已明明白白顯了怯意,何謂不成
功便成仁?何謂百洩不退?幾時聽到佔上風的一方說這等言語?此刻我尚未起大
殺四方之心,兩女明明還有一線勝機,卻居然已經抱定了平分秋色,甚至是同歸
於盡的念頭!存這等心思與我在床笫之間攻殺相戰,自然是有敗無勝,怕不洩個
死去活來?
兩女也知道再這麼耗下去討不了便宜,畢竟她倆體內的慾火也越演越烈,不
如徹底拋開顏面,放手一搏,僥倖勝了自是大有光彩,得洩淫慾,若是敗於我胯
下,對兩女也沒什麼損失,仍能被我的大雞巴盡情貫通、操弄,似乎也不吃虧,
兩姐妹心中的如意算盤打得極響。
當下,郝妙率先抬頭挑釁道:「教主可敢脫去道袍衣物,露出仙風道骨,跟
我們姐妹倆決一死戰?」
我尚未開言,郝童也搶著道:「我們姐妹有言在先,教主法力通玄,又有元
始經、四象鼎至寶,想壓制我們姐妹易如反掌,若是教主依仗法力與我姐妹交媾,
我們自然不敢反抗,任由教主臨幸,但如此一來,我們姐妹心卻不服。」兩女臉
上皆有凌然之色,似乎義正言辭,但說來說去,仍是閨房之事,且用心下流,實
是淫蕩已極.
我仰天長笑,良久方低下頭逼視二女,道:「你們以為本座不依仗法寶道術,
便收拾不了你們?也罷!今日本座不恃外物,憑本身真元就跟你們交歡一場,讓
你們這兩個小浪蹄子心服口服!」
郝妙、郝童聽我如此說,都是大喜過望,齊聲道:「若是教主真能與我姐妹
公平一戰,無論輸贏,我姐妹都甘願永為教主胯下女奴,絕無二心!但教主可不
要事到臨頭,又再反悔!」
我淡淡道:「本座言出法隨,豈有反悔之理?不僅如此,還要再讓你們佔些
便宜,前戲之中,本座決不主動碰觸你們身體敏感地帶,正式交媾,你們也可使
車輪戰之法,我若先射精便為負,你們姐妹都高潮一次才算輸,如何?」
郝妙、郝童聽了我的話,面面相覷,過了片刻,郝妙才輕蔑一笑:「我姐妹
也算薄有聲名,就算敗於教主手下,也是因法力懸殊,而卵石不敵,沒想到在床
笫之間,居然會被人如此看輕!」郝童聽她說的話未免過於不敬,暗暗伸足踩了
姐姐一腳,郝妙這才反應過來,花容驚得慘白,跪伏於我腳邊,連連向我哀求。
我淡淡道:「起來吧!有傲性不是錯,你們姐妹有這等傲性更是妙極,省的
本座與你們歡愛時全無樂趣,但你們以為自己穩贏了,是不是?」
郝童道:「教主,若論法力,我們姐妹就是再練幾百年也不是您的對手,但
論這房中秘術,我們姐妹還真不懼世間任何男子!何況,教主又許下諾言,自陷
不利之境,宛如手腳皆縛層層繩索,我姐妹若是再不取勝,狐族威名何在?」
她說的大義凌然,但畢竟不勸我收回成命,反而用話坐實了我許的諾言,先
把便宜佔下,以增取勝可能,可見她聽我近於自負之言,開始惕懼,暗自提防於
我。
到了此時,已無話可說,唯有放手一搏,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其間已無絲
毫緩和可能。
我起身脫下道袍,隨手拋在一旁,本想再坐下抵禦這兩名「大敵」,但郝妙
早已按耐不得,臻首疾速湊到我胯下,檀口微張,已將我雞巴連頭帶頸盡皆含了
進去,郝妙這一含既快且準,以我道法通玄、反應之快、身手之捷,竟也沒躲過
去,顯然她精擅近身纏鬥,且在身法上下了多年苦功。
郝妙淫功口技之精妙尚在其身法之上,兩片薄薄的櫻唇剛將雞巴叼住,舌尖
已如水蛭般吸附上龜頭,同時隨著她呼吸之間,吸力若有若無的出現,這一番作
為,令我的雞巴頗為受用,慾火又炙了幾分,顯然她被我如此輕視,怒火中燒,
憤而出口,瞬息之間便要跟我決強弱、判生死!
郝童見姐姐雖然搶得先機,但靠單打獨鬥必然落敗,忙跪行兩步,也湊到我
胯下,輕輕垂首,用吹彈得破的臉頰輕輕摩挲我的卵蛋,一股奇異的快感自垂落
的卵蛋上傳來,令我心神一蕩,輕輕吸了口氣,想緩緩調勻氣息。
郝妙、郝童何等伶俐,又是早已留心我的一舉一動,此刻我稍露陣腳不穩之
象,立刻被兩女察覺,立刻士氣大振,郝妙唇舌雷厲風行,衹以傾國之兵猛攻龜
頭陰莖,意欲攻堅破防,由此打開一線缺口。
郝童卻抬首向我微微一笑,嬌顏如玉,我眼前一時間宛如百花齊放,全身上
下如浴春風,郝童跟著又將臻首垂下,丁香小舌在我肚臍、小腹、大腿輕輕滑動,
便似蜻蜓點水般一刻不停,但每次香舌舔舐,均翩若驚鴻,一觸即退,每次都在
我剛感到一絲快感時,郝童已換了一處落口,令人心底搔癢難耐。
兩姐妹同氣連枝,並肩禦敵,相互配合無間,姐姐郝妙衹攻一點,不計其餘,
且攻勢凌厲,堂堂正正交鋒衝殺,走的是剛猛路線,郝童卻迂迴側進,宛如馬賊
倭寇,天朝大軍一到,她便化整為零,辟易遠避,大軍自然不可能長期駐守,我
前腳撤軍,她後腳便呼朋引伴,再次嘯聚山林,連番騷擾.
這對姐妹花施展精妙淫功,一正一奇之間,靜動陰陽、開合吞吐,的確是房
中秘術的極高境界,但可惜在世人眼中,床笫之歡仍不免難登大雅之堂,此刻兩
女本事再大,口技淫功在深湛,所作所為也不過是口交而已,口交的再好,也還
是口交,充其量不過博得男人幾聲稱讚,諸如「小嘴真會吸、舌頭很靈活」之類
的。
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天賦驚人、容顏出眾、內心淫而不蕩的奇女子
常有,能賞花惜花的偉丈夫卻不常有,當真令人扼腕長歎!
修真之人,視禮法為無物,男女同修更是事屬尋常,連佛道三千法門中都有
歡喜禪,何況其他?仙道之雙修,魔道之採補,人道之房中術,妖道之交尾以及
神道、鬼道等都有交合之法,名字雖大相逕庭,但殊途同歸,其實本質一般無二。
我畢生追求大道,自然不會對男歡女愛有何歧視,至於紫涵被人凌辱,心中
激憤,也是關心則亂,堪不破,畢竟是堪不破啊!
就算紫涵不是為人所逼迫,要讓我任由紫涵放縱情慾,我也終究心有不甘,
這仙道至高境界「無為而治」,我目下是達不到了,自己淫人妻女,心中暢快,
心中摯愛為人所辱,卻大怒欲狂,當真是以偏概全,入了歧途,我雖然深明此中
玄妙,但畢竟存了執念,放不下啊。
但,世間之人又有哪個不是如此?佛道經文之中亦有「無我相、無人相、無
眾生相、無壽者相」,這固然是極高境界,可有哪位聖僧佛祖能真正修成?真慧
菩薩若是無眾生相,又來搶宋鵬幹嘛?七星環入靈山是空,不入靈山也是空,又
有何區別?
我定了定神,不再多想,雙手摩挲兩女頂心,讚歎道:「你們姐妹果然精於
此道,唇舌蔚為奇觀啊!令本座歎為觀止。」
兩女沒料到我會如此稱許,都是嬌軀一震,抬起了頭,我目視兩女,淡淡一
笑,示意嘉許,兩女敵意削減,爭勝之心淡了幾分,卻越加賣力的口舌服侍,令
我整個下身便似侵泡在溫泉當中,暢快無比。
郝妙含著雞巴,不發一語,但口下凌厲之意漸去,細微之處卻舔的愈加仔細,
令人別有一番快意,郝童笑道:「教主法力無邊,我姐妹哪敢跟日月爭輝?今日
不過獻醜一番,務求教主歡心。」我點了點頭,道:「勝負之說,不過玩笑,待
會還要跟你們姐妹同赴巫山,現下先看看你們還有何奇招妙術. 」
郝童道:「那便請教主品評. 」語畢,跪行繞至我身後,一雙纖手撫上我腰
際,一縷奇異的感覺自屁眼傳來,郝童已經開始唱後庭花,舌尖舔弄不已,毫無
避忌、嫌惡之意。
這招前後夾攻,也曾被紫涵和風塵子用在宋鵬身上,但紫涵乃是無奈行事,
風塵子卻是要跟妻子一爭高低,都不是自覺自願,雖然兩女淫功深湛不在郝童郝
妙之下,但畢竟顯得被動,此刻狐女姐妹相互間並無敵意,同心同力,勢要將我
陽精搾出來,才肯罷手,乃是完全主動,這口交境界自然更高,我的快感也越發
強烈。
姐妹倆雖不能對視,也沒有神念傳音交流,唇舌更是忙於吮舔,無暇說話,
但配合無比默契,姐姐郝妙把雞巴含到根部,咂緊慢慢撤首,雞巴便被向外擼弄,
郝童趁機將舌尖刺入我菊花裡攪弄,姐姐吐到龜頭,舌尖挑逗馬眼,跟著又猛地
含到雞巴根部,妹妹卻已經抽出舌尖,把舌頭壓在菊花上打轉,始終保持一進一
退,一張一弛,表面看來雖不如雙管齊下來的猛烈,但我也完全沒有喘息的機會,
始終要對上兩姐妹中的一位。
又鬥片刻,我的陽根已經挺立向天,堅硬如鐵,漲的隱隱發痛,我知道已經
在這兩姐妹「口下」輸了半招,此時體內慾火湧動,不願再忍,彎下腰,摟住面
前的郝妙,穩穩抱起,回身一拋,將赤裸的狐女扔在床上,引得郝妙嬌聲驚呼,
郝童卻「咯咯」嬌笑,嗲聲道:「教主,你輸了哦。」
我一咬牙,又將郝童抱起,拋上床,跟姐姐並躺在一起,喝道:「現在談勝
負,未免言之過早!待會定要叫你們這兩個浪蹄子哭爹喊娘,苦苦哀求!」
郝妙斜躺著抿嘴微笑不語,郝童卻坐起來,兩條玉腿微分彎向身後,左手輕
托自己胸前雪乳,右手作勢捂眼,又嬌又嗲的道:「人家好怕啊!」這頑皮摸樣,
引得她姐姐笑得花枝亂顫。
獅子搏兔,尚需全力,何況是兩條又浪又媚的母狐狸?我若再「屌」下容情,
衹守不攻,今日說不定真會「淫」溝裡翻船,當下低吼一聲,朝床上撲去……
(六)
首先壓上郝妙的胴體,她亦熱情伸展玉臂,擁我入懷,同時雙腿也自動分開,
纏上我的腰身,我跟郝妙的唇舌也早已膠著在一起,因為吻得激烈,彼此的呼吸
都未免粗重。
因為摟的過於緊了,身體徹底扭在一起,我的雞巴竟一時找不到郝妙的花園
秘洞,身體如磁吸鐵竟似捨不得分開一般,不願絲毫退後,一時間,郝妙也急我
也急,但又有種異樣的情愫流轉在我們之間。
正在這火燒火燎的時侯,一衹玉手握住我的雞巴,輕輕挪到郝妙的嫩穴前,
跟著玉手放開雞巴,在我臀上輕輕一拍,得此強援相助,我自然大喜過望,腰身
一挺,雞巴已經盡根沒入嫩穴,將穴內氾濫的淫水盡數擠出,順著郝妙雪臀流到
床上,打濕了床單。
郝妙受此迎頭猛擊,兩眼翻白,口中發出高亢的一聲浪叫「啊!」,聲震屋
瓦,聲音之尖銳,連我都嚇了一跳,但隨即發現這聲浪叫中蘊含的滿足充實之意,
連聾子也聽得出來,登時心中暗喜,開始深入淺出,開墾「荒地」。
郝妙身為狐族,腿間嫩穴較人族女性窄小的多,若非早早滲出大量花露,此
刻未必能輕鬆插入,而且狐族體溫也比正常人族女性要熱一些,穴內更是滾燙如
火,每次郝妙用力夾緊穴肉,都箍的我雞巴隱隱作痛且略微有些被燙後的刺癢感,
但跟在嫩穴內鏖戰的雞巴上傳來極度的快感相比,這點不適自然可以忽略不計,
連續猛操十餘下之後,更連些微不適都化為異樣的快感。
抽插漸入佳境,下身膠著,眉目卻傳遞快意情絲,我和郝妙都因恣意交媾的
喜悅快感而微笑。
我背後傳來郝童嬌笑調侃聲:「枉你們倆嘴上都自誇性技如何了得,真正提
槍上馬,雞巴連屄都找不到,要不是我出手幫忙,還不急死你們了,快說如何報
答我?」我尚未開言,郝妙已經喘息著搶白道:「你替教主辦事,乃是理所當然!
想要什麼報答?你不尊教主,待會教主定要對你略施薄懲,操的你……操的你…
…啊……」
郝妙說道此處,已經難以為繼,卻是我加緊操弄,胯下鐵棒直進直出,如入
無人之境,爽的她渾身顫抖,語言難以為繼,胸中雖有千言萬語,但一時間能喊
出口的衹有一個「啊」字。
郝童躺到姐姐身邊,伸嘴在姐姐耳邊吐氣挑逗,道:「姐姐,你能顧好自己
就行了,還來多管妹妹我的閒事。這不,被教主操得說不出話來了吧?吃著雞巴,
都堵不住你的嘴!」
我看著郝童調侃姐姐,微微一笑,雞巴卻開始逐步放緩抽插速度,轉為輕輕
攪動,以龜頭兩側肉稜摩擦郝妙穴內嫩肉,這種交合之法,八淺二深,向外拔時
還要左右晃動雞巴,頻率自然說不上多快,但卻另有一番滋味,而受此操弄的女
子,也會感到穴裡瘙癢難擋,內心焦急萬分。
「教主……好難熬……難……快……快點吧……給我……給我兩下快……快
的……煞煞癢啊……」郝妙已經顧不上跟妹妹鬥嘴,轉而婉轉哀求,玉顏全是懇
切之色。
我得意一笑,道:「是小穴裡癢嗎?」郝妙忙不迭的點頭,卻說不出話來。
我故意道:「小穴裡已經有有本座的雞巴了,難道還不夠?那本座也無能為
力了。」說著話,龜頭又在她穴內不輕不重的刮了兩下,郝妙雙腿緊箍在我腰上,
身子卻抬不起來,仰躺著任我隨意抽插,喘息道:「不……龜……龜頭……刮得
……癢……癢煞了……受不得了……快……快點插……」
我轉頭看著旁邊的郝童,問道:「你姐姐說的什麼啊?她斷斷續續的,本座
聽不明白,你這當妹妹的給解釋下!」郝童抿嘴一笑,道:「姐姐她說,教主這
樣操她很爽很受用,就用胯下小教主這麼慢慢刮擦操弄,她求之不得,感激不盡!」
我大笑道:「原來如此!你們皆是我淫亂教徒眾,本座身為教主,自然要體
貼教徒,妙兒你放心,本座就這麼慢慢操,使你得償所願,好好品味本座大雞巴
的滋味,嘿嘿!」我此刻心中暢快,連「妙兒」這親暱的稱呼都喊出了口,姐妹
倆聽了都是眼中一亮。
郝妙本來就被八淺二深折騰得死去活來,聽自己妹妹跟我一唱一和,更是氣
得半死,強忍著如潮快感,咬牙道:「教……教主……聖明……但妙兒……盼…
…盼教主……一……一視……視同……」卻又說不下去了,話說回來,挨操就夠
辛苦了,她還要和妹妹鬥嘴,真難為她了。
我一邊挺著雞巴在郝妙體內恣意操弄,一邊淡笑道:「你要本座一視同『淫』,
待會對童兒也這般操弄,是嗎?」郝妙已被我操的香汗淋漓,聽了這話,喜上眉
梢道:「……正是……如此,我……我衹有……這……這一個……妹妹……
教主多……多寵……寵幸她……」
我輕笑道:「你們姐妹倒是當真情深意重啊!」郝童嬌笑道:「那是當然!
不過,姐姐你這樣躺著,教主不好寵幸你的奶子,酥胸豪乳不免寂寞,由妹妹代
勞如何?」說完,也不等她姐姐開口,轉頭對我道:「教主,我姐姐的一對大奶
子空虛寂寞,請准許童兒伺候姐姐,以便和教主同赴巫山,共享極樂。」
我輕笑道:「現在這個姿勢操屄,的確不好寵幸你姐姐的奶子,本座也是心
有愧疚,難得你做妹妹的有這份心,本座自然准了。妙兒,有這麼體貼的妹妹,
你真好福氣啊!」
前戲之時,兩女能佔上風,是因為我衹守不攻,且姐妹倆又是並肩禦敵,這
才稍勝半招,但此時郝妙跟我單打獨鬥,郝童卻臨陣倒戈,自然被我輕輕鬆鬆大
殺四方。
郝童故意緩緩把小口湊到郝妙胸前,隨時可以含住粉紅嬌嫩的奶頭,但卻始
終沒含進去,意在使姐姐心驚,宛如毒蛇噬人,將咬未咬,最令人恐懼,郝妙花
容微變,掙扎哀求道:「妹妹……不要……不要……我受……受不住……不住了
……」
郝童卻故意正色道:「姐姐,妹妹我這次可幫不了你了,不是我要吸吮你的
奶子,而是奉教主法旨,替教主寵幸於你,我雖是你的嫡親妹妹,但教主之命不
可違背,妹妹只好大義滅親了,還望姐姐見諒,能體諒妹妹的難處!」
郝妙還想說些什麼,郝童哪裡肯給她機會?絲毫不理她姐姐懇切哀求的目光,
櫻唇微張,一口將郝妙右邊奶頭含住,細細吮咂,同時伸出兩根纖細的玉指,掐
住郝妙右邊的奶頭揉弄,她使得也是中宮直進的兵法,顯然是知道我的雞巴在她
姐姐體內肆虐,無暇顧及胸前雙乳,自然不需要圍點打援之類的花招,且擁有我
這個大援,吃定了姐姐此刻勢弱。
郝童也是狐族出身,又都是女子,自然十分清楚如何能使郝妙的奶子產生強
烈快感,男子撫摸女子胸部,畢竟都或多或少的有些粗魯,且不夠細緻耐心,當
然不少女子喜歡被猛烈征服,大力揉弄乳房,但被其他女子仔細呵護、撫摸自己
乳房,自然別有一番滋味。
郝童此刻對著自己姐姐不能反抗的一對奶子猛下殺手,吮吸連綿不絕,捻弄
時輕時重,郝妙雙乳全部淪陷,逃不出妹妹的魔掌,任人魚肉。看著郝童的一番
作為,我忽然想起人族強者寫的兩句詩: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
無聲無息間,將她姐姐一對美乳吸舔捻弄的扭曲不已、形狀百變,口技之精,
指法之奇,絕非等閒可比。
郝妙本就被我操的渾身顫抖,汗流浹背,此刻被妹妹吮弄乳房,登時嬌軀急
跳,連穴內嫩肉都猛烈箍緊片刻,勒的我雞巴又痛又爽,郝妙口中更是呻吟出聲,
發出宛如母獸般的嘶吼,不過她本來就是狐妖化形,也算是返璞歸真了吧。
郝妙勉強堅持片刻,已是無可抵禦,瀕臨崩潰,郝童和她自小一起長大,對
她熟悉得很,吐出奶頭,看了看郝妙臉色,轉頭對我道:「姐姐已經不行了,求
教主慈悲,大力操她幾下,送姐姐早登極樂吧。」
我點了點頭,道:「正當如此!」我雙手本來扶在郝妙的膝蓋上,此刻伸到
郝妙雪臀之下,將她整個下身凌空托起,雙腿對折到她肩膀處,跟著把雞巴猛地
刺入,令郝妙胴體劇顫,發出高亢的叫床聲。
雞巴狠狠地連續刺入郝妙嫩穴內,不再使用任何性技,而是靠原始的狂野本
能行事,一番窮追猛打,直殺的郝妙穴內嫩肉痙攣,不時箍緊又放鬆,淫水滾滾
湧出,兩眼翻白,面容扭曲,口水不可抑制的順著嘴角流下……
僵持片刻,郝妙如受致命重創,發出連續而尖銳的叫床聲:「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但隨著我的雞巴某次猛烈地刺入,她的叫床聲嘎然而止,彷彿聲音被
一刀砍斷。
我知道郝妙已經高潮了,馬上再猛力抽插兩下,將她徹底推進萬劫不復的深
淵,郝妙全身痙攣,眼睛瞪的大大的,空洞的眼神看著天花板,櫻唇微張,卻叫
不出聲,若非大腿仍不停顫抖,穴內嫩肉也不住吮吸我的雞巴,我幾乎要以為她
已經被我操死了。
我的龜頭刺入郝妙嫩穴深處,頂在花蕊上,我知道伴隨著郝妙高潮,定會有
陰精洩出,修道者以之採補,調和陰陽,可以大有補益。當下雞巴並不抽出,以
逸待勞,靜觀其變,瞬息之後,一股陰精如期而至,我運起吐納之法,郝妙的陰
精便從我馬眼被吸入,一種奇異的感覺順著雞巴延伸過來,湧入丹田,調和我本
身陽氣,和我的真元化為一體。
郝妙功力較我遠遜,洩的陰精雖不少,但我仍感覺意猶未盡,雞巴又在郝妙
嫩穴內連捅幾下,龜頭連啄郝妙花蕊,折磨得花蕊顫動不已,郝妙嬌軀輕抖,卻
無力抗拒,一縷縷陰精被迫斷斷續續的洩出,被我盡情採補。
郝童畢竟怕姐姐真元虧損過甚,急忙道:「教主,姐姐她已經被教主寵幸過
了,人家可還癢的難受呢!別衹顧姐姐啊,也來操人家,好不好?」郝童嬌艷如
花,此刻急色模樣,令我心中一蕩。
我腰際微微用力,將嵌在郝妙體內的雞巴撤出,因為沒有射精,所以絲毫沒
有變軟,吸了陰精之後,龜頭反而又漲大了幾分,此刻挺立在空氣中,青筋畢露,
陽根熱力將附著其上的郝妙浪水蒸發,更有一絲淫靡的氣息瀰漫在空中。
我看著郝童,淡笑道:「對你嫡親的姐姐,你也真下的去手啊?」郝童跪到
我身前,纖手輕揉卵蛋,小舌慢慢舔去雞巴上快要變干的淫水,口中含糊不清道:
「姐姐雖親,終究不如教主恩深似海,人家自然以教主馬首是瞻。何況,先下手
為強,後下手遭殃,人家不先撂倒她,待會被教主寵幸時,她也必定放不過人家,
現在她洩的昏睡過去,人家就可以盡情的獨享教主了。」
我看著雌伏在我胯間,手口並用賣力服侍的郝童,冷冷道:「獨享本座?你
野心倒是不小啊!且不說你孤掌難鳴必然敗落,單說你這大不敬之罪,就不怕本
座震怒?」
郝童抬起頭微微一笑,又嬌又嗲道:「人家不怕!人家對教主忠心耿耿,天
日可鑒,就是有什麼小錯,教主也必不會猛下殺手,令人家魂飛魄散,修真之人
衹要不是死路一條,其他懲罰人家何懼之有?何況,人家現在已是教主胯下女奴,
教主以大雞巴懲戒人家,人家還求之不得呢!最好每日被教主大雞巴整治,人家
才稱心滿意!」
聽了郝童這番赤裸裸的淫靡話語,我為之氣結,聽起來是大放厥詞,但她內
心衹怕真是每日求索男根,無操不歡呢,至於忠心耿耿則純屬放屁,這一點她和
我都是心照不宣。
我一時無言可答,片刻方道:「本座衹聽說過」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今天
見了童兒你,才知道什麼叫」長屄的不怕長屌的「!」
郝童小嘴一撇,道:「教主說話好難聽!」我握著雞巴,輕拍郝童粉嫩的臉
頰,道:「本座說話難聽?你這浪蹄子說話就不難聽?」郝童仰著臉承受我雞巴
的拍擊凌辱,絲毫沒有羞愧神色,混賴道:「人家不管!教主要補償人家!」
我淡笑道:「如何補償?」
郝童猛地後仰,動作太快太大,我不禁微微一驚,她已躺到床上,兩條腿大
大的分開,玉手剝開兩片小陰唇,露出流水的嫩穴,嬌喘道:「教主看人家這裡,
看仔細!這裡流水了,流了好多,人家也等了好久了,快來插人家!嘻嘻,人家
不會給教主機會問用什麼插的,人家直接挑明了,用教主的大雞巴插!」
這一番舉止動作,令我徹底震驚,郝童最後吶喊出的:「用教主的大雞巴插!」
已經巨大到產生回音,在寢宮內纏繞飄蕩,連她已經昏睡過去的姐姐,都下
意識的翻了個身,顯然對於這等噪音深惡痛絕!
我不清楚這是不是種族間的差異,郝童對於性愛的狂熱遠遠超出了我的預料,
也許妖族都不拘泥於禮法吧,但也有可能僅是她自己如此,到了此時,誰又會去
追究這些呢?我握住雞巴,頂到郝童嫩穴口,看著她水汪汪的大眼睛,道:「既
然你想死,本座成全你!這就操死你這浪蹄子!」
緩緩捅入,體驗著慢慢進入郝童身體的感覺,同時看著她的臉,捕捉她每一
個表情變化,雞巴漸漸擠開嫩肉,拓展的空間的過程,令人極為舒服,粘膜吸附
著龜頭,怎一個「爽」字了得!
郝童也看著我,體驗著被男人進入的快感,我看著她的眼睛,輕聲道:「你
裡面很緊很溫暖,我很舒服。」這一次,我沒有自稱「本座」,我的話很誠懇,
事實也確實如此。
郝童嬌軀微微一震,這次不是因為快感,而是因為我說的話,她的眼中慢慢
沁出了淚水,但她一仰頭,倔強的忍住沒有流下來,故作平靜的輕笑道:「教主
怎麼自稱起」我「來了?」
我看著她道:「在結束之前,不要叫我教主了,此刻衹有你我,」你我「相
稱即可。」郝童的淚水這次沒忍住,似乎也不願再去忍,用力點了點頭。
抽插在繼續,快感也很強烈,我的心思卻不在做愛上,反而在想,她們姐妹
是不是也有傷心的往事?有過痛苦的經歷?淫蕩的女人是不是經常被人歧視?一
個人有法力、有能力,從來不代表這個人能真正快樂!我法力已經不弱,又有混
沌至寶,尚且有許多不得已,何況是別人?
我定了定心神,看著眼前的狐女郝童,這一刻,不屬於金聖葉凌玄,也不屬
於白狐狸郝童,而是一對無名的男女,正在做愛的衹不過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
而已,沒有虛偽,沒有利用,也沒有強迫,一切都在自覺自願中發生,那麼的自
然。
男人的雞巴用力插入,緩緩抽出,再插入,在抽出,不停的重複,女人興奮
的顫慄和蘊含滿足的呻吟也從未停止。
很舒服,真的很舒服,插入舒服,拔出也舒服,夾緊舒服,放鬆也舒服……
我一邊抽插,一邊伸出手指,伸到郝童面前,郝童微笑著,輕輕含了進去,
舌頭圍著指尖打轉,盡心挑逗傳情著。
過了片刻,郝童吐出手指,喘息道:「我……我快……快高潮……潮了……
你也……也一起……好……好不好……」
我看著滿面懇切的郝童,看著自己身下婉轉承歡的女人,用力點了點頭,她
的眼中立刻放出神采,用力夾緊穴內嫩肉,我大力抽插幾下,壓上她的嬌軀,不
再動彈。
郝童高潮了,玉腿勒緊我的腰,口中輕輕呻吟,穴內嫩肉擰成了麻花,淫水
混合著陰精大股大股洩出,被我吸入體內,混合自身真元,化為陽精,又被我猛
烈的射了出去,射到她的嫩穴深處,射到她的子宮裡……
在我射精的過程中,郝童的嬌軀一直在顫抖,口中斷斷續續道:「好……好
……好……好……射……射進來……來了……我感……感覺到了……射滿……滿
我……的子宮……你的……精液……好燙……我……好……好舒服……」
我壓在她身上,欣賞著她高潮後接納我精液的癡態,一邊向她體內輸精,一
邊輕吻她雪白的脖頸,令她更舒服些,我把頭抬了抬,咬住她耳垂,在她耳邊道:
「精液有很多,你可以盡情的吸個夠,混合自己真元運行一周天後再洩出來…
…」
她高潮剛過,仍有些疲累,勉強點了點頭,竭力將我的陽精吸入子宮深處,
融合自身真元,我等她融合的差不多了,龜頭碾磨花蕊,一股股陰精又再被我搾
出,她的嬌軀又開始顫抖,她洩出的陰精,自然被我採補,融合真元後化為陽精,
再次射到她體內,這就是雙修的過程。
世間凡人射精之後,交媾便算結束,但修真之人不同,可以採補對方精華,
調和陰陽,令雙方法力提升,在這個過程中,弱的一方得到的好處較大,畢竟弱
者精華少,且純度相對較低,和強者互補,自然佔了些便宜,但真正雙修之時,
較弱的一方反而吃虧,因為局面勢必被強者掌控,弱者根本吸不到絲毫精華,比
如之前郝妙和我雙修,我沒射絲毫陽精給她,衹是採了她的真陰,她法力自然略
受損傷。
也正因為如此,修真之人才不會隨便和人雙修,萬一對方居心叵測,或者隱
瞞功力,一經雙修交合,自身苦修法力不免被對方吸走,許多精於此道之人往往
有信得過的雙修半侶,根本不會隨意打野食。
雙修一場,郝童法力精進不少,精神也恢復飽滿,我抱起仍昏睡著的郝妙,
回到大殿,郝童自然跟隨而來。
大殿中,姜甜兒和風塵子仍維持四肢反撐之態,諒她們也沒有膽子違背我的
命令,但此刻兩女已經被體內藥性慾火煎熬得兩眼迷離,有氣無力,看我回來,
都是引頸而盼,卻發不出聲。
我將郝妙放到地下,和陶笑笑並排而躺,囑咐郝童道:「好生照看著她們,
笑笑快醒了,你姐姐還得再睡半個時辰,另外還得多看顧下風道友,甜兒是我小
姨子,我再不替她調和藥性,估計她該找紫涵挑我的不是了,所以風道友還得再
忍耐一會。」
郝童道:「教主放心,賤妾定會忠於職守,令教主寵幸甜兒妹妹時,無後顧
之憂!」我沒有去看郝童,此刻,我是金聖葉凌玄,亂淫教主,她是白狐狸郝童,
教下徒眾,她的稱呼語氣,都完全符合禮節,但我仍有一點淡淡的失落,甚至是
一縷怒氣。
我想問她:「『你我』衹屬於那個時候吧?那時衹有你我。」但我終究沒問
出口,因為我知道,我和她之間,衹有這一次而已,我的計劃和步驟決不能被打
亂,我不能動善念,更不能動情,不久之後,我要受須彌山鎮壓,必須……才能
以策萬全。
我轉身離去,姜甜兒赤裸嬌軀,跪爬著跟在身後,我沒有回頭去看,我怕我
會忍不住放郝童離去,我咬了咬牙,別怪我心狠,將來必定助「你」脫劫,但在
那之前,衹能委屈「你」了。
我站立於寢宮中,看著面前宛如受驚小鹿的姜甜兒,她依然帶著虛偽的面具,
用無辜和嬌弱來掩飾那顆自私、歹毒的心,我腦海裡也依然在想著郝童,心中忽
然湧起一陣怒意,之前那種假鳳虛凰的玩心已經蕩然無存。
我盯著姜甜兒的眼睛,冷冷的道:「躺到床上去,分開腿!」聲音像結了冰,
幾乎可以凍死一切生靈。
姜甜兒嬌怯怯的看著我,低聲道:「姐夫,如果被姐姐知道的話……」我打
斷她道:「姐姐?你把紫涵當過姐姐嗎?不要在使用這些虛偽的花招了,今天你
的下場注定淒慘!」姜甜兒眼神有片刻變化,隱隱透出一絲怨毒,一剎那間,我
彷彿面對的不是姜甜兒,而是一條竹葉青,就是那種體型細小,如竹葉般翠綠,
美麗而劇毒的蛇!竹葉青這種蛇總是隱藏在竹林裡,靜靜的等待時機,時機一到,
毒牙就會咬到人的要害上,迅速注入大量毒液,絕對的一擊致命!
雖然衹有一剎那,但姜甜兒眼中的怨毒依然令我毛骨悚然,這跟法力無關,
純粹是精神上的感覺,但就在我升起殺意時,姜甜兒眼中的怨毒已經如流星般一
閃即逝,又恢復了天真和嬌弱。
姜甜兒哽咽道:「姐夫,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姐姐一直對我很好,我也一
直把她當真正的姐姐對待,甜兒年少無知,做錯了什麼的話,請姐夫重重懲罰,
但姐夫不可以誣賴……」她沒有繼續說下去,不是不想,而是我的手已經扇到她
的臉上。
一記清脆的耳光,姜甜兒虛偽的話已經嘎然而止,我看著一臉震驚的她,淡
淡道:「我說過,不要再使這種無用的花招!忘了嗎?我有元始經,我能推算的
事情比你想像中多的多!」
姜甜兒捂著臉,歇斯底里道:「姐夫要殺要打,悉聽尊便!我沒對不起姐姐!」
語畢嚎啕大哭,哭的傷心欲絕,上氣不接下氣,連我自己都幾乎真的以為錯
怪她了。
我看著仍不放棄演戲的姜甜兒,淡淡道:「知道『紅蓮血泉』嗎?頂級的天
材地寶,用來淬劍的話,比靈氣最濃的寒潭之水還要好上數倍,並沒有毒性,普
通凡人飲下紅蓮血泉也不會有任何不適,但如果把紅蓮血泉淋到沒有肉體保護的
元神上……」
我故意沒有說下去,紅蓮血泉的特性是眾所周知的,雖然並不會對元神造成
真正的傷害,但沾染上紅蓮血泉的元神會異常痛苦,而且這痛苦經久不衰,以之
折磨不願殺死的元神最好不過,但通常沒人會傻到用紅蓮血泉來折磨元神,畢竟
煉器之時,有一星半點紅蓮血泉,飛劍法寶的威力就會大為提升!折磨人有的是
方法,何必如此浪費?
在外人看來珍貴異常的紅蓮血泉,在不周山卻為數不少,我手一翻,一個玉
瓶浮現在掌心,遞到姜甜兒面前,這自然是頂級天材地寶紅蓮血泉了,姜甜兒卻
彷彿看到了最恐怖噁心的毒蟲穢物,眉頭緊皺,連退兩步。
我看著她道:「姜甜兒,我把這一整瓶紅蓮血泉淋到你元神上,你要是還能
堅持自己是對的,我就信你一次,如何?你是自己元神出竅呢,還是要我幫你?」
對付歹毒的女人,自然要用歹毒的手段,此刻我也沒有自稱本座,而是稱
「我」,但這等語氣,跟之前對郝童呢喃時自然大不相同。
姜甜兒終於不再掩飾真正的自己,眼神已經完全變了,沒有絲毫天真和無辜,
充滿了恨意和怨毒,尖聲道:「葉凌玄,從你大破九仙魔宮那天起,我就知道瞞
不過你,之後你煉化眾男仙和三大化身,手段乾淨利落,心腸毒辣果決,膽子更
大,沒有半分畏懼顧忌,我也十分欣賞佩服!但我終究沒想到,你連我這麼一個
嬌滴滴的少女,也能狠下毒手,不為情色所誘。」
我淡淡道:「此時你大拍馬屁,又有何用?」姜甜兒道:「自然有用!我一
直在找驚天動地,矯矯不群的奇男子,之前挑了些貨色,但都是銀樣鑞槍頭,中
看不中用。凌玄,你法力高強,手段狠辣,更有元始經、四象鼎,七星環也唾手
可得,若再得我這百世難逢的賢內助相輔,天下何事不可為?」
我恍然道:「原來如此!我說靈山、天庭、血獄、洪荒的強者怎麼會知道宋
鵬有七星環的消息,原來是你暗中勾結了他們,可憐宋鵬自己還蒙在鼓裡!」當
日之事,我就是不出手,宋鵬也要死在九仙魔宮圍攻白雲觀一役,究其根源,自
然是這位九宮主姜甜兒埋的禍根!
至於地府楚江王知道此事,乃是另有一番曲折,當時一個叫虛真的道士無意
中發現七星環的下落,但那地方極為險惡,而且有上古大能佈置了諸多厲害陣法
禁制,虛真衹勉強破了外圍三道禁制,就已經受了重傷。
虛真自知無法獨吞此寶,無奈尋找幫手,拉攏了一個修真家族嚴家的三位長
老人物,但虛真已經受傷,又是孤家寡人一個,所以始終沒有吐露七星環確切的
位置,衹推說跟著他走便了,嚴家三人貪圖寶物,自然隨他前往,不料嚴家跟宋
鵬有梁子,半路為宋鵬、陰厲等人截殺,虛真為求活命,口稱知道七星環下落,
願意帶路,但宋鵬半信半疑間,反而使了搜魂之術,得出七星環準確方位。
經此一役,虛真固然魂飛魄散,嚴家三人也兩死一重傷,死的那兩人魂魄被
宋鵬拘走,重傷的那人勉強逃離,但不久就傷發而死,魂魄入了地府,乃是楚江
王轄下,那人為了能少受罪業,投個好胎,便說出九仙魔宮宋鵬知道七星環下落,
楚江王自然起了心思,但地府鬼族不好在人間行走,楚江王便拉攏了大明皇帝朱
元璋為臂助。
如此一來,除了神族的天界和諸多種族混雜的聖境外,天庭、地府、靈山、
血獄、洪荒、世俗都已經有強者知道七星環的消息,雖然具體方位沒有,但衹要
擒下宋鵬,一經施展搜魂,七星環下落還不是水落石出?所以各大勢力都對九仙
魔宮蠢蠢欲動,若非相互牽制,宋鵬等人有十條命也撐不到我出現。
雖然六大勢力都有人知道此事,可畢竟沒人願意公開消息,譬如朱元璋雖然
知道此事,但又怎麼會告訴嬴政、皇太極等人?楚江王自然也不會告訴閻羅王、
宋帝王等人,所以這仍是個秘密!而現在,宋鵬在我手中已經被煉製成法寶,自
然奇貨可居,此刻除了我之外,七星環的下落無人知曉。
見我提起宋鵬,姜甜兒輕蔑一笑,道:「宋鵬好色無膽,有勇無謀,豎子不
足與謀!凌玄,若是你能早早出現,我又何必把消息透露給各大勢力的人?你我
夫妻共同將七星環取出,稱霸天地,乃是何等美事啊!不過,此刻卻也不晚,宋
鵬元神在你手中,七星環準確位置仍無外人知曉,你我夫妻還大有機會!」
我輕笑道:「不叫姐夫了?一口一個『你我夫妻』喊得倒是親熱!卻不是癡
心妄想?」姜甜兒道:「孟紫涵蠢笨得緊,又胸無大志,哪裡配得上凌玄你驚才
絕艷?衹有我心機深沉、殺伐果斷、容顏無雙才配跟凌玄你雙宿雙棲!」
我正色道:「紫涵是我結髮之妻,豈是你這等流鶯野雁、淫娃蕩婦之可比?
何況紫涵心地仁善,三番五次替你在宋鵬等人面前說話,甚至不惜……你卻恩將
仇報,中傷於她,紫涵於無人之處念我名字以慰相思,是你無意間聽到,暗中告
訴宋鵬的,對吧?」
姜甜兒:「是又如何?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為了活下去,出賣別人有什
麼不對?孟紫涵是對我有些恩惠,宋鵬、陰厲等人淫辱我,要對我施展灌腸酷刑,
她以己身代過,我也承認,但那是她自己蠢!再說了,誰知道是不是她天生淫蕩,
自己想被男人調教灌腸?這等又蠢又淫亂的賤貨婊子,我又何必對她感恩戴德?
我……」
又是一記清脆而沉重的耳光,打斷了歹毒女人的歇斯底里,姜甜兒被我打得
趴在地上,隨即猛地站起來,衝了過來,伸手用力抓住我的手臂,吶喊道:「你
不可以這樣對我!孟紫涵配不上你的!至少,她絕不會為了你的霸業而出賣自己,
我可以!衹要你娶了我,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為了你的霸業,我可以替你去勾
引任何人,我可以為了你出賣自己……」
我看著她,面無表情的道:「你才是天生淫蕩的女人!你其實很喜歡被男人
折磨作踐吧?你恨紫涵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她保護了你,讓你很少品嚐到被男人凌
辱調教的滋味吧?你愛的是你自己!你恨紫涵、恨宋鵬、恨一切你認識或不認識
的人!你衹愛自己!你太貪婪!」
姜甜兒獰笑道:「我淫蕩?我貪婪?我是貪婪!可你就不貪婪嗎?你不貪婪,
你要元始經幹嘛?你要四象鼎幹嘛?你要七星環幹嘛?你建立亂淫教幹嘛?為了
元始經,你連自己的女人都不要了,虧你還口口聲聲說你愛孟紫涵,她的下場是
什麼?人盡可夫啊!你知道什麼是人盡可夫嗎?這是女人一生最大的恥辱!你當
初要是放棄元始經,肯陪著她,她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9-13 15:04 編輯 ]
作者:
qz152119 時間: 2013-1-29 22:43
我是原作者水龙吟,本文是在龙坛首发,听朋友们说有人转贴到四合院来,过来看下,小弟QQ1301479878,喜欢本文的可以和小弟交流下,另外祝四合院的朋友新年快乐,心想事成,四合院也越办越红火!
作者:
whispernan 時間: 2013-2-2 15:29
5
我清楚的知道五女現在被慾火所炙的難堪苦況,但故意不動聲色,靜等五女
出言哀求,好盡情體驗高高在上,凌虐眾生的快意。畢竟我悠閑得很,五女卻被
情慾纏繞,這麽對耗下去,先撐不住的一定是她們。
這些浪蹄子並沒有讓我等太久,或者說她們根本撐不了太久,姜甜兒法力最
弱,首先一個箭步躍出池水,再也顧不得惺惺作態,奔到我面前,雙膝一軟,已
跪了下去,纖瘦的雙臂隔著道袍摟住我的腿,喘息哀求道:「姐夫……救我……」
聲音細如蚊吶,但字字清楚,宛若深閨呢喃,同時指尖若有意,若無意的輕
碰我的下身,這一碰雖無法力,但部位恰到好處,引得我小腹升起一陣熱流。
我尚未說話,陶笑笑、郝妙、郝童也已忍受不住,紛紛躍出水面,向我跪行
而來,口稱:「教主救命……」做出種種淫靡不堪之狀,索求我的寵幸。唯有風
塵子仍緊咬玉齒,立于池水之中,似不屑于四女的屈膝奴顏,無恥淫蕩。
我伸出手,輕撫姜甜兒頂心,眼睛卻看著風塵子,淡淡道:「妳可真有骨氣
啊!好,好,好!好得很!」我故意說得很慢,風塵子每聽我說出一個字,都忍
不住嬌軀輕抖,尚未等我說完,她的淚水已經慢慢流下,終于緩緩走出寒波池,
來到我身邊,不發一言,卻也不再遮掩嬌軀,神色間有種赴死的決然,可惜她赴
的不是死,而是男人的調教淫辱,她畢竟沒有死的勇氣。
我對五女道:「想被本座的陽根狠狠貫通,幹的妳們淫水橫流嗎?」姜甜兒
等都微微點頭,臉上滿是迫切之色,風塵子雖然仍保持沉默,但在場的所有人都
明白她的這種沉默表達的是默認的意思。
到了此刻,我自然沒有絲毫顧慮,何況男女交媾乃是天地間一大美事,我千
年間絲毫未涉及此道,此刻也忍不住想大殺四方,抓過身前的浪蹄子們大幹特幹,
操的她們死去活來。
但男歡女愛這種事,往往主動的一方較為吃虧,比如眼前之事,我雖然也想
盡情宣淫,但畢竟不如五名淫女迫切,既然她們現在已經忍無可忍,我為什麽不
讓她們多著急一些?何況物以稀為貴,自古已然,現在雞巴衹有一根,浪屄騷穴
卻有五個,先進後進總有區別,又該如何劃分次序?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9-13 15:05 編輯 ]
作者:
haosecaocao 時間: 2013-2-2 21:20
修真淫奴妻7(首發龍壇書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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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QQ:1301479878轉載請註明水龍吟原創,因為工作的關係,更
新的比較慢,朋友們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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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聽到姜甜兒聲嘶力竭的質問,我無言以對,這是事實,一切皆是我的錯,心
痛的難以言喻,痛到想嘔吐,想昏迷。
可是,我在事前若是知道這些,是否還會搶奪元始經還是未知之數。修真之
人雖勉強跳出輪迴,但仍受到天地氣運、因果定數的影響,當日我不爭元始經,
自然不會令紫涵受千年淫辱之劫,但必定有其他劫難等著我們,這便是定數了,
誰也無法逃離。
世間之事,無從後悔,既然已經踏出了第一步,自然就停不下來,之後四象
鼎、九仙魔宮、七星環、各大勢力,千頭萬緒,樁樁件件都令人無法後退,我縱
然交出元始經,四象鼎,仇人也放我不過,不如放手一搏,還可有一線生機。
得到元始經之後,我隱約窺見天機,得知世間氣運流轉,有牝雞司晨之象,
所以我立亂淫一教,招納女子為教眾,順從天地氣運定數,希望久後終於能有和
紫涵一起脫劫之日,但此事絕不可和任何人分說,是為天機不可洩露,隨意吐露
心扉,必有奇禍。
今後一切之事,仍是誰也無法所預料,元始經雖能助人推算天機,但畢竟不
能全演大道,我法力雖一日千里,也終究沒有達到無所不窺的境界,前路荊棘遍
佈,該何去何從?
我定了定神,不再想心中之事,盤算著該如何整治眼前蛇蠍心腸的姜甜兒。
姜甜兒此刻已經逐漸恢復平靜,怒氣漸消,對我的懼意又再隴上心頭,看著
我不發一語,眼神滿是畏懼,這次不是裝出來的,而是她真的害怕了,挑明了一
切之後,我斷斷放她不過,她自然心中有數。
我看著她,淡淡道:「爬到床上去!」姜甜兒俏臉如罩了一層寒冰,眼中滿
是怨毒,卻不敢違背我的命令,乖乖爬到床上,仰躺下,自發分開玉腿,有種任
人處置的決然味道。我看到姜甜兒擺出的這個淫蕩姿勢,心中卻情不自禁的想起
郝童。不久之前,也是在這張床上,也是如此的姿勢,但感覺卻截然不同,郝童
雖是狐女,卻比姜甜兒更有人味!姜甜兒已經不是人了,唯有如此形容,才配得
上她的顏如桃李、心如蛇蠍!
我盯著姜甜兒的眼睛,淡淡的道:「你不配用這個姿勢被我姦淫!給我跪著
!等我從後面用『狗交式』操你!」我故意把「姦淫」兩個字咬得很重,提醒姜
甜兒這並非男歡女愛,而是單方面的凌辱!
姜甜兒眼中的怨毒更深,卻一言不發的轉過身,嬌軀跪在床上,白白的屁股
撅起,露出了淺褐色的菊花和粉紅的嫩穴,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憐摸樣,但誰要是
真的以為姜甜兒嬌弱無力,必定連骨髓都會被她搾乾!
修真之人,可以通過修煉各種功法和服食各種丹藥來改變體貌特徵,至於自
身原有的種種瑕疵,自然也可以一一修復,矮的可以長高,胖的可以變瘦,奶子
小的可以變大,腰肥腿粗的可以變細,所以如果想在修真界找個模樣醜陋的女仙
、女魔、女妖、女鬼,還真是不好辦,除非是受了重傷,或是為了修煉某些特殊
的功法,不然女仙、女妖一般都是以美麗的姿態出現。
表面看是美女如雲,個個傾國傾城,但如此一來,弊端也極為明顯,舉個例
子,姜甜兒、郝童、郝妙、陶笑笑、風塵子都竭力把自己嬌軀塑造的更完美,雖
然體型有差異,走的美麗路線不同,但細節全無二致,陶笑笑的玉腿最修長,姜
甜兒最嬌小可人,這都是她們的優點,可問題是為了美麗,她們這些女仙、女魔
都他媽把屄和奶頭弄成粉紅色的,屁眼弄成淺褐色的,千篇一律,千篇一律啊!
而且,我畢生修道,閱女不在少數,卻始終沒見過一個貧乳的女仙、女妖,
實在是可發一歎!雖說我不太喜歡胸小的女子,但物以稀為貴,何況是已經絕種
···
試想一下,所有男仙、男魔、男妖、男鬼,雞巴都是又粗又長,龜頭深紫,
青筋畢露,交媾之時女子有何新意可言?但話說回來,假如有機會改變自己的身
體,誰會把雞巴變得又短又細呢?這是個怪圈,但修真者的煩惱由此可見一斑,
世間之事便是如此,不到那個層次上,體驗不到那種煩惱。
看著姜甜兒粉紅色的嫩穴,我不禁有些意興蕭索,但我依然要懲罰這歹毒的
女人。
我來到姜甜兒分開的兩腿之間,伸手在姜甜兒嫩穴上輕撫一下,淫水早已氾
濫,畢竟她體內的藥性不得男子氣息調和,是不會退去的。
因為一切都已挑明,姜甜兒被我撫摸也沒有故作顫抖,不回頭,身體也一動
不動,彷彿沒有絲毫感覺,我冷冷一笑,左手按在她雪臀上,右手握住雞巴,龜
頭頂在姜甜兒穴口,緩緩滑動。
姜甜兒仍然沒有絲毫反應,我左手輕揮,指尖透出法力,化為數百條無形絲
線,刺入姜甜兒週身每一處穴道,雖然沒有任何傷痕,但她一定有實實在在的痛
感,嬌軀淬不及防間,不禁微微一顫,但痛感並不強烈,她隨即又忍住,恢復一
動不動的姿勢。
我操控著無形絲線,緩緩控制著姜甜兒體內的一切,慢慢的,慢慢的,她的
經脈、骨骼、內臟、肌膚甚至是血液都變得敏感,越來越敏感···
我右手握著雞巴,龜頭又一次從姜甜兒兩片小陰唇中間滑過,這次她開始顫
抖,開始戰慄,我輕蔑的一笑,手鬆開雞巴,床頭一指,床頭浮現出整面光滑、
明亮的鏡子,把姜甜兒臉上苦苦忍耐快感的表情反映出來。
姜甜兒自然也能在鏡中看到我,她和我對視著,兩張臉同樣在鏡中浮現,卻
有不同的表情,一張臉滿是輕鬆愜意,另一張臉卻忍受著煎熬。
我握著雞巴,龜頭一次次劃過姜甜兒隱秘的花園,一次又一次,彷彿沒有停
止的時候,這個動作對我來說本就是輕鬆之極,或者我應該說『舉手之勞』,我
一舉起右手,龜頭就會磨著小陰唇,輕鬆啊,真輕鬆啊!舒服啊,真舒服啊!每
次龜頭劃過姜甜兒的嫩肉,傳來的快感都讓我忍不住要讚歎,實在是太舒服了。
一個男人,做著這麼愉快的事,表情自然可想而知,但鏡子裡女人的臉,卻
恰恰相反,女人拼盡全力,才能使自己不叫出來,潔白的玉齒已經咬的咯咯作響
,十根手指幾乎要把床單撕爛,兩條秀眉已經快要擰成麻花,鼻翼不住掀動,嬌
軀佈滿細細的汗珠,宛如塗了油一般閃閃發亮。
看著身前尚未被雞巴插入,就已經快要高潮的女人,我輕笑著調侃道:「甜
兒,姐夫真的是越來越佩服你了!姐夫寢宮裡這張床單看似尋常,其實是用有三
百年壽元的青蠶吐絲織成,又篆刻了防禦陣法,現在你被姐夫封住全身法力,居
然靠一雙徒手,幾乎要撕開了它,還真是潛力無窮呢!聽說快感能激發女人的潛
力,甜兒,你現在真的就這麼爽嗎?」姜甜兒已經沒有多餘的精力理會我的諷刺
、調侃了,伸長纖細雪白的脖頸,挺直了腰,下身淫水已經氾濫,連嬌嫩的菊花
都不停的鎖緊又放鬆,我知道她快高潮了,無論任何女人落到現在姜甜兒這個處
境,都會很快達到高潮!
首先被藥性催情,再封住全身經脈法力,大肆挑逗情慾,最後用龜頭輕戳嫩
穴,而且整個過程都沉侵在隨時可能被施虐者殺死的恐懼心理當中,她能忍到現
在,已經算是我佛慈悲了!
但是,問題的關鍵不在於姜甜兒會不會高潮,而在於我願不願意讓她高潮!
法力化絲侵入姜甜兒週身經脈,不僅可以操控她的身體,令她全身變得敏感
,更可以隨時察覺姜甜兒體內的種種狀態和跡象,加上我道行、神念遠遠在她之
上,她的一切情況都在我面前一覽無遺。
在姜甜兒瀕臨高潮的一剎那,我腰身輕撤,龜頭離開她的嫩穴,令她體內淫
慾不斷積蓄,卻絲毫不能宣洩,姜甜兒從鏡中看著我,目光充滿恨意,咬牙道:
「葉凌玄,你好狠!」
我回瞪著她,淡淡的道:「不敢當!若是我落在你手裡,你只怕比我狠十倍
!」姜甜兒自鏡中盯著我,一字一字的詛咒道:「終有一日,我要你下場比我今
日淒慘十倍!你等著!」我輕笑道:「甜兒,你是我的小姨子,算來都是一家人
,說話何必如此生分?形同囚徒,卻說這等威脅之語,以為姐夫不知道你的小心
思?宋鵬那廝的元神也在姐夫手裡,他也是不停的想激怒我,目的只有一個,就
是痛痛快快地死去,可你認為姐夫會讓他如願?甜兒,你不用耍花招了,你死不
了的,不折磨你千年萬年,我怎會捨得讓你死去?」
姜甜兒臉色一變,玉顏黯淡幾分,剛要說什麼,卻突然「啊」的一聲呻吟出
聲,只因我的雞巴又一次伸到她的兩腿間,龜頭杵在她的花瓣上,磨墨似的碾弄
,刺激得她情不自禁的浪叫出聲。
等姜甜兒快高潮時,針對她敏感地帶的凌辱便會停止,沒等她喘息片刻,龜
頭又開始在她的隱秘花園上無休止的碾磨,不斷的製造快感,注入她搖搖欲倒的
的嬌軀,卻不給她絲毫宣洩的機會,使她體內的慾火憋下去,再憋下去···
當龜頭又一次離開瀕臨高潮的女人的軀體時,姜甜兒已經淚流滿面,她纖細
的手臂早已經支撐不住她的身體,儘管她的身體如此嬌小。她的身體伏在床上,
頭側也枕著,只有被我扶住的雪白屁股撅得高高的,姜甜兒已經精疲力竭,看著
鏡中的我,口中喃喃道:「明明只需要再戳一下,就可以徹底擊倒我,為什麼不
?為什麼要如此折磨我?你好狠,好殘忍···」
我抓住姜甜兒的頭髮,把她提了起來,女人的眼神中已經連迷離都消失,只
有令人窒息的空洞,口水順著嘴角往下流,我繼續提起她,等她的胸部跟我的臉
平行時,才把臉湊了過去,伸舌頭在她雪白、堅挺的乳房上自下而上狠狠舔了一
口,舌頭極為用力,以至於乳房都有些變形,被舔的乳肉擠了上去,舌頭離開時
才再次墜下來。
被侵襲乳房,姜甜兒卻沒有任何反應,彷彿一具行屍走肉,我把姜甜兒慢慢
放低,令她的臉跟我相對,我把嘴湊到姜甜兒耳邊,輕聲問道:「想痛痛快快的
洩出來,盡情高潮嗎?」姜甜兒嬌軀劇顫,卻說不出話來,只能拚命的點頭,眼
中恢復一絲神采,代表著她的急迫。
我鬆開手,姜甜兒癱在床上,我把她擺成「大」字型趴在床上,跟著壓上她
雪白的嬌臀,猛一挺腰,龜頭利箭般的洞穿姜甜兒的嫩穴,雖然經過輪番凌虐,
她穴內早已濕的泥濘不堪,但被粗大男根猛地貫穿,還是痛徹心扉,姜甜兒檀口
中發出一聲狂嚎,嬌小的身體反射性的想縮成一團,卻被我的身體死死壓住,只
能四隻微微蜷曲。
我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立刻開始最猛烈的抽插,不必擔心會被快感催逼的提
前射精,修真之人只要法力還在,隨時可以鎖住精關,除非姜甜兒法力能勝過我
,否則我絕對可以隨心所欲的掌控射精時間!
盡情的捅吧!用雞巴貫穿這歹毒的女人,把她最猛烈的高潮捅出來!
一下,兩下,三下,雞巴像鐵矛般連續洞穿女人最嬌弱的花園要害,姜甜兒
的嫩穴像被切開的大動脈,止不住的噴出液體,當然這液體不是鮮血,而是淫水
,她的身體自然比凡人女子堅強,何況還剛剛服下煉體的丹藥。
姜甜兒的身體不停顫抖,卻叫不出聲,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音節,淚水更是
一刻不停地流出,和淫水一樣打濕了床單,甚至是積了一小灘···
觀察著鏡中挨操的姜甜兒,緊皺的眉頭、顫抖的嬌軀、痙攣的四肢、痛苦的
呻吟,一切的一切都代表她著承受非人折磨,這本應該是痛苦萬分的,但不知為
,看著她的背影,卻感覺她彷彿在享受,是的,姜甜兒很舒服,精神上很愉悅,
她是真的喜歡被男人作踐,被男人折磨、虐待···
雞巴第十三次前捅,深深地插入姜甜兒體內,我跟她緊密結合在一起,隨即
察覺她馬上要高潮了,雞巴立刻瘋狂般連連狠捅,同時雙手從後面伸到姜甜兒胸
前,握住姜甜兒一對奶子,猛的攥緊,更張開嘴,用力咬在姜甜兒玉背上,留下
兩排深深的齒痕···
赤裸裸的暴力施加在姜甜兒嬌弱的身軀上,卻令她的高潮來得更加猛烈,積
蓄太久的快感此刻徹底爆發,攔住洪水的大壩已經潰堤,無盡的淫慾一洩千里,
淫水混合陰精大股大股洩出,但這並非高潮結束,恰恰相反,連續的高潮剛剛才
開始!
姜甜兒洩出的陰精被我照單全收,同時通過法力化絲不斷催動她的淫慾,雞
巴也在姜甜兒體內大施淫威,翻江倒海,龜頭更毫不放鬆的步步緊逼,勢要搾出
眼前女人體內最後一滴陰精。
姜甜兒是真正有受虐傾向的女人,而且她同時也有施虐傾向,只不過她為了
保護自己,一向裝出天真可愛,無人察覺而已,此刻偽善面具被我撕下,又施展
凌虐手段,她已無可抵擋,何況她本就喜歡被男人折磨,發覺我在搾取她陰精的
時候,非但沒有反抗,反而順水推舟,將更多陰精洩出。
雖然大量洩出陰精會有極度的快感,那快感之強烈實在難以形容,但基本沒
有女仙女魔會如此做,因為陰精一旦洩出過多,真元法力勢必大為受損,若是陰
精洩盡,更是法力全失,形同廢人,甚至是隕落當場,誰又肯為一時歡愉而行此
萬劫不復之事?
我本意是想嚇唬下姜甜兒,並沒有要取她性命,雖然她歹毒異常、含眥必報
,但我留著她還有用,所以察覺姜甜兒故意大開自身精關,任我予取予求之後,
我立刻便停了吞吸之力。
姜甜兒臉色無比憔悴,這是陰精損失過度之故,但高潮之後,她淫慾盡洩,
總算恢復了神智,自鏡中看著我,有氣無力道:「凌玄,你怎麼不吸了?把我的
陰精吸乾,多少能增加你一些法力的。」
我也自鏡中看著她,道:「我再吸下去,你會死的!你不知道嗎?」姜甜兒
淒然一笑,道:「我知道!」我胸中怒氣上湧,喝道:「你知道?你知道為何不
反抗?」姜甜兒又勉強一笑,道:「我反抗有用嗎?」我為之語塞。
姜甜兒道:「你吸我的陰精,我心甘情願,你卻問我為何不反抗,真是莫名
其妙!男人啊,真沒有一個好東西!我連命都交到你手上了,你卻還是不滿意!
」
我自己也覺得極為矛盾,但不願再糾纏於這個問題,精關一開,通過雞巴向
姜甜兒體內注入陽精,她此刻虛弱之極,滾燙的陽精灌入子宮,登時燙得她嬌軀
輕抖,粉臉漲紅。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如此做,以姜甜兒的所作所為,就是
死十次都有餘辜,為何還要幫她恢復元氣?
何況就算要幫她恢復元氣,方法也有很多種,為何要用射精這種方式?一切
皆未有答案,難道是我將要受劫,天地氣運影響了我的心神?
姜甜兒自然知道我在她體內注入了陽精,卻不吸取,反而看著我道:「凌玄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默然不語。
姜甜兒似乎心中暢快,精神竟似好了幾分,不知道是陽精之功還是人逢喜事
精神爽?她嬌笑道:「凌玄,你要我吸取你的陽精補充元氣也可以,但我有一句
話告訴你,你聽了我才吸取。」
我怫然道:「不吸拉倒,本座的陽精多少女仙求之不得,射給你是看得起你
!」我心中怒火漸漸燒起,既因為自己的莫名其妙、婦人之仁,又因為姜甜兒的
得了便宜賣乖!
姜甜兒道:「凌玄,我想說的是,你有你的不得已,我也有我的不得已,但
今日之後,我可以為了你去死,也可以為了你出賣任何人,包括我自己!」
我沉默,沉默有時候代表默認,有時候卻代表抗議(註:追憶古龍前輩,古
龍前輩常做此語!),很多事情不是靠嘴隨便說說的,而是看實際行動。可有的
時候,在事情發生之前,誰也不知道自己會如何抉擇,是寧死不屈或是奴顏屈膝
,根本沒有定論,事前慷慨激昂,事到臨頭又行萎縮的從來不在少數。
何況姜甜兒法力低微,身為囚奴,諸事皆不由己,這番話的可信度能有多高
?我雖然沒有當面斥責她,但內心還是不信居多,可不知為何,對她的感覺已略
有改變,並不是愛,也不是感動,而是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奇異感覺。
姜甜兒緩緩吸納陽精,完成雙修運轉,又道:「我說的話,你必定不信,但
來日方長,久後自然分明。不過,凌玄你對敵人雖狠,但對有肌膚之親的女子,
卻仍顯婦人之仁,你一開始將我們五女留下,必有所圖,但你似乎對郝童有些心
軟呢,成大事者,必定心狠手辣,否則便會遺禍自身,你可要仔細啊。」
我聞言微微一驚,不想面對郝童時略有異狀,姜甜兒竟已察覺,這女子的眼
光當真毒辣之極,況且她料事如神,若非修真日淺,法力低微,宋鵬等人如何能
騎在她頭上?
我被她道破心事,但終究不願直承其事,開口推脫道:「我留下你們,只不
過是因為你們幾個曾加害紫涵,我要略施懲戒,哪有什麼圖謀?」姜甜兒目光如
箭,自鏡中盯著我,片刻方道:「凌玄,你承認也罷,不承認也罷,但我還是那
句話『欲成王霸,至親可殺』!」
我心中煩躁,不再開言,抽出雞巴,示意姜甜兒跟我返回大殿,殿中仍無變
化,風塵子擺著羞恥姿勢,玉筆仍插在屄裡,玉印也仍懸掛在兩腿間,郝童靜立
一旁,但陶笑笑、郝妙都已經醒來,一雙雙美目如怨如訴,臉上都似笑非笑。
我不願多待,淡淡道:「風道友可以起來了,本座有話要問道友,借一步說
話!」聽了此言,除了姜甜兒之外的四女都是微微變色,風塵子因淫慾煎熬而泛
紅的臉頰更變得蒼白,大有惴惴不安之色。
之前我雖然稱風塵子為道友,但畢竟言語間透著命令和不容置疑,現在卻如
此客氣,顯然不再拿風塵子當座下教眾,眾女聯想到之前風塵子數次跟教主夫人
過不去,都以為我已經發洩完慾火,此刻要對風塵子下殺手,唯有姜甜兒知道我
心情不好,語氣略略失常。
我不再開口,轉身走向寢宮,風塵子咬了咬牙,站直身子,隨手拔出屄裡的
玉筆、玉印,卻沒學其餘女仙做母狗爬行,就這般跟在我身後,我心中微微一歎
,這風塵子就是這般看重面子,不屑跟其餘女仙為伍,所以看到容顏氣質均勝自
己一籌的紫涵,才會起嫉恨之心,總是事事都想壓紫涵一頭。
步入寢宮,我隨意坐到床邊,看著跟進來的風塵子,不發一語,心中卻在想
郝童和姜甜兒,本來對於之後的一些事,我已有計較,但現在郝童跟我關係頗有
曖昧,我倒是有些猶豫,但姜甜兒的話也有道理,大丈夫處事豈可婆婆媽媽,早
有定計,為何猶豫不決?
我眼睛雖盯著赤身裸體立於面前的風塵子,心神卻早跑到九霄雲外,正思索
著別的事,風塵子忽然嬌軀一動,慢慢跪下,五體投地,口中嗚咽道:「教主慈
悲,不要殺奴婢,奴婢願做牛做馬,結草啣環,替教主效力。」
我看著奴顏屈膝、搖尾乞憐的風塵子,不禁大為愕然,這番話要是陶笑笑、
郝妙、郝童等女仙說出,那是毫不奇怪,但之前這風塵子明明很有氣節,此刻怎
麼變得如此沒有骨氣?我一絲半點刑法都沒施加於她,她就變節倒戈,翻臉比翻
書還快?
我心中雖然疑惑,但仍不動聲色,淡淡道:「風道友之前不是很有骨氣的嗎
?此刻為何回心轉意、棄暗投明了?」風塵子仍額頭觸地不敢抬起,說道:「教
主法力無邊,奴婢螢蟲之光,怎敢與教主爭輝,如今奴婢幡然醒悟,必定痛改前
非,盡心服侍教主,求教主恕罪!」言辭懇切,聲音發顫,顯然是心中恐懼已極
。
我看著赤露嬌軀跪伏於地的風塵子,考慮著她此舉是否有詐,默運法力,推
算一下,心中已是明白了八九分,開口道:「抬起頭來!」風塵子依言抬起臻首
,玉顏明艷,卻掛兩行清淚,如梨花帶雨,淒然欲絕,比之之前姜甜兒裝出的嬌
弱另有一番滋味,令人心底生憐。
我和風塵子對視著,她的怯懦被我盡收眼底,淡笑道:「雖說修真之人壽元
無盡,極為重視臉面,但如風道友這般好面子的女仙卻當真少有!」風塵子聞言
訕訕而笑,臉上尚有淚痕,顯得頗為滑稽。
原來,這風塵子死要面子,當著眾女之面,怎麼也不肯地低頭示弱於我,但
心中早已暗自驚懼,見我一一臨幸諸女,獨獨撇下她,更是心驚肉跳,一直到最
後我心情不佳,言語略有冷淡,她已幾乎嚇破了膽,不過雖害怕得無以復加,卻
畢竟不肯拋開臉面來當眾求我,此刻單獨相處,沒了顧忌,立刻大表忠心,當真
令人可發一笑!
我道:「本座上體天心,慈悲為懷,大開方便之門,風道友既然『浪子回頭
』,本座自然不願痛下殺手。」
風塵子聞言大喜,連連叩首,馬屁更是如潮湧來,跟大殿之上判若兩人,我
見她此刻模樣,心中暗道:「論這翻臉的本事,風塵子比起甜兒也不遑多讓!但
甜兒被揭破偽善面具,卻頗為有膽色,侃侃而談,無畏生死!這風塵子法力雖較
甜兒為高,卻只會求饒拍馬,可說無用之極。」
一念及此,我不禁調侃道:「風道友,『浪子回頭』的後半句是怎麼說的?
本座久不讀書,到忘記了。」風塵子諂媚道:「教主日理萬機,自然不似窮酸腐
儒般掉書袋,一時忘了也是人之常情,俗話說貴人多忘事,何況之教主雄姿英發
?這『浪子回頭』的後半句乃是『金不換』。」
我故作恍然,重複一遍:「浪子回頭金不換!」風塵子連連點頭,滿臉討好
,我跟著道:「卻不知這『浪子回頭金不換』的下一句是什麼?」風塵子滿臉疑
惑,為難道:「教主這可真考住奴婢了,這下一句詩奴婢還真不知道。」
我起身走到風塵子面前,伸手托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視著我,道:「本座
教你一個乖,『浪子回頭金不換』的下一句,是『浪女回頭大家看』!你記好了
!」言罷,再也忍不住的放聲大笑,一掃之前的煩心鬱悶.
霎時間,只覺前途固然波折,但我必定勇往直前,該面對的,何不微笑面對
,逃避不了的,何不迎頭而上?
風塵子受我調侃,卻又發作不得,只是訕訕而笑,我將胯下依然挺立的雞巴
湊到她櫻唇邊,說道:「久聞風道友淫功深湛,今日本座想領教一二,先請風道
友品簫吹奏一番吧。」風塵子極好面子,被我調侃後眼角隱隱有不豫之色,此刻
正好趁機借口交一事化解尷尬,所以並不反對我的淫辱,反而喜上眉梢,甘之如
飴,檀口微張,香舌如靈蛇般伸出,在我的龜頭上打了個轉,跟著含住龜頭,大
力吮吸。
看著胯下風情萬種、賣力吸吮的風塵子,感受著雞巴上湧來的如潮快感,我
淡淡道:「風道友『口舌之利』,果然名不虛傳,無愧淫婦之稱!」風塵子含著
雞巴微微抬頭,似乎想說什麼,但終究沒說出口。
她的城府並不深,遠不及姜甜兒,甚至比起陶笑笑、郝童、郝妙諸女也有所
不及,此刻被我一再調侃、貶低,已是隱有怒色,但話到嘴邊強忍了回去。
我一挺腰,雞巴重重搗入風塵子唇齒之間,引得她一陣劇烈的咳嗽,我淡淡
道:「風道友想說什麼便說什麼,本座的雞巴就算能堵住你嘴巴一時,還能堵住
一世不成?」
風塵子咳得厲害,胸前一雙豪乳跳動的劇烈,宛如脫兔歡躍,令人眼花繚亂
,等她咳嗽漸漸停止,昂起臉頰看著我,恨恨道:「我是淫婦?比你老婆還差十
萬八千里呢!你老婆才是真正的淫婦呢!」
聞言,我不禁大怒,喝罵道:「放屁!紫涵是身不由己,豈可跟你們這些自
甘下流的婊子一概而論?」
風塵子本來極沒有骨氣,但此刻竟然絲毫不退,道:「孟紫涵身不由己,難
道我就天生淫賤?修真之人相互採補不是家常便飯?我就是看不慣她那副虛偽的
嘴臉,明明少了男人就活不了,還偏偏裝出一副清高的樣子,被宋鵬一調教,馬
上原形畢露了!無恥!」
我怒極,順手掐住風塵子的脖子,提了起來,怒道:「你他媽的不想活了吧
!你在跟誰說話!給臉不要臉的賤人,是不是想被搜魂煉魄,永世不得超生?」
風塵子雖然被我掐的呼吸艱難,仍咬著牙道:「你殺了我也沒用!凡是跟九
仙魔宮交好的勢力,有誰不知道五宮主『玉聖』孟紫涵外表清純,內心淫蕩,是
宋鵬一手調教出來的忠實性奴母狗!宋鵬利用她的身體籠絡了多少幫手,你別掩
耳盜鈴了!」
我手臂一揮,風塵子被我重重甩到牆上,慢慢滑了下來,一時爬不起身,我
伸出手掌,五指泛起真火,盯著風塵子道:「連本座都敢忤逆!失心瘋了吧?!
也罷,本座今日親自送你一程!」
我尚未出手,風塵子卻掙扎起身,哀求道:「教主,奴婢錯了,不該冒犯教
主,請教主恕罪!但忠言逆耳啊,孟紫涵的所作所為,教主未必能一一詳查,況
且曾為孟紫涵入幕之賓的仙魔大有人在,教主難道不想除惡務盡?那些人奴婢都
極為熟悉,願為教主一一指明。」
我盯著風塵子,掌中真火並未散去,風塵子渾身發毛,冷汗直流,哀求道:
「奴婢一直被孟紫涵欺壓,所以一時糊塗,還望教主開恩!奴婢原屬宣青山一脈
,此刻無塵子等都被教主誅滅,山中積蓄的天材地寶都願獻給教主···」
我打斷她道:「誰稀罕你們那些不入流的寶物!本座在不周山尋到的奇珍異
寶還少?你們的藏珍還能比得上元始經、四象鼎,七星環?說這些屁話有何用?
要是再找不出能打動本座之物,留你何用?」
風塵子無語,看我眼神殺意漸漸凌厲,急忙道:「奴婢知道孟紫涵的許多私
密醜事,以及曾經欺辱她的仇敵有誰,教主不便親自去問教主夫人,奴婢可以代
勞!」我冷冷道:「本座擒獲宋鵬,自然可以查出是哪些雜碎,還用的著你替本
座指明?將來找上門去,一個個搜魂煉魄!你沒話可說了吧?那就安心去吧!」
說著便要下殺手。
風塵子大哭道:「教主饒奴婢一命!奴婢願意交出自身元神,永歸座下,再
不敢得罪教主!」她這話倒是提醒了我,我用她的元神替過紫涵的劫數,此刻殺
了她便前功盡棄了,況且,我之前還另有要用她的地方。
我冷冷道:「哼!看你這怕死的賤相,本座懶得殺你!但只此一次,下不為
例!不然宋鵬就是你的下場!」說著話,將煉化為石鏡法寶的宋鵬拋出,擲在風
塵子面前。
風塵子道行雖不過爾爾,但畢竟是修真之人,如何看不出宋鵬此刻的淒慘狀
況?當下花容慘變,嬌軀劇顫,幾欲昏厥過去,忙不迭的躲開地上的石鏡,這舉
動彷彿是凡間女子看到了一條致命的毒蛇!
風塵子跪行兩步,伸臂抱住我的腿,酥胸壓在我的大腿根,乳肉都有些壓扁
了,透著異樣的淫靡,風塵子哀求道:「奴婢絕不敢再犯···」我冷冷道:「
你可以再犯啊,下場淒慘些而已!剛才竟敢對本座大呼小叫,當真膽色過人,本
座倒是看走了眼了!沒瞧出你這條母狗竟這等硬氣!」
風塵子又驚又急,汗流浹背,順著嬌軀淌下,口中辯解道:「教主,不是奴
婢膽大包天,只是見不得孟紫···不,是教主夫人,奴婢只是見不得教主夫人
恃寵而驕,欺瞞教主而已。」
我怒道:「到了此時,你還敢嘴硬!紫涵乃是我結髮之妻,豈會故意欺瞞?
你信口雌黃,豈非自尋死路?」
風塵子道:「教主夫人越是深愛教主,便越會欺瞞於教主,教主請仔細想想
,無論哪個女人受了這等侮辱,都是想盡辦法遮掩,尤其是要瞞過自己最愛的人
。何況,教主夫人雖然是受宋鵬逼迫,有些身不由己,但奴婢卻察覺她後來似乎
樂在其中,此刻自然怕教主察覺,又怎麼會承認戀姦情熱?」
我剛要怒斥,地上的石鏡忽然傳出聲音:「不錯!孟紫涵那母狗被我調教、
淫辱之後,確實樂在其中,一日不被大雞巴整治,便活不下去,非要我肆意輕薄
羞辱,飽飲我的精液,才肯罷休!」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9-13 15:07 編輯 ]
作者:
whispernan 時間: 2013-2-11 01:56
修真淫奴妻8(首發龍壇書網)
這自然是宋鵬在那裡大放厥詞,他一直在我法力所幻化的火海中苦受折磨,
剛被放出時幾乎油盡燈枯,此刻趁我和風塵子交談,吸了些天地元氣,這才能勉
強傳音說話。
我淡淡道:「宋鵬宋大宮主啊,你想痛痛快快的死去,哪有這等便宜事?憑
你這點花花腸子,想激怒本座,那是絕無可能!」隨意屈指一彈,一點藍色星芒
飄到石鏡之上,立刻將石鏡凍結冰封,先前宋鵬身受火刑煉魂,此刻再叫他嘗嘗
冰刑凍體的滋味,保證另有一番難熬!
我本不是一個容易被影響情緒的人,但凡是跟紫涵稍微沾邊的事,我就難以
平靜,此刻心中怒氣難以宣洩,抓住風塵子後頸,將她赤裸的豐滿嬌軀提了起來,
猛力擲到床上。
這一擲我雖然沒盡全力,但勁道也非同小可,風塵子雖是跌在柔軟的床墊之
上,也摔得七葷八素,六神無主,沒等她回過神來,我已經壓上她的豐滿的嬌軀,
龜頭捅入風塵子兩腿間的花園秘洞,雞巴開始大力抽插!
五個淫女的容貌、身材皆是上上之選,畢竟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何況是修真
的女仙可以自如修煉體貌,所以個個都傾國傾城也不難理解了。但五女之中,風
塵子先天就是最美,後天修煉的成就又在其餘女仙之上,兩兩相加,容貌、身材
自然為諸女之冠。
軟玉溫香在懷,雞巴更是得入神秘禁地,深入淺出間,不禁覺得男歡女悅乃
是人間極樂,雖說此刻男歡多於女悅些,但雞巴奇爽無比,哪管浪屄死活?放眼
望去,風塵子含羞挨操,秀色可餐,腰肢纖細,椒乳墳起,兩點嫣紅傲然挺立,
令人衹想遠觀近觀,大加褻玩!
風塵子嬌軀當真是潔白如玉,因為她的肌膚極為雪白晶瑩,可以清楚看到肌
膚裡淡青色的血管,觸手衹感覺滑嫩至極,當真唯有『吹彈得破』四字可以形容!
而且風塵子有天生的奇趣,被我的雞巴插入後,立刻軟癱熱化,玉齒輕咬櫻
唇,腰挺頸伸,雙腿大開,任人予取予求,暢所欲為。
我一邊挺著雞巴大力操弄風塵子,一邊欣賞著她精緻無暇的嬌軀,玉顏粉頸
自不必說,最誘人的卻是雪白的香肩和鎖骨凸顯,清清楚楚的表明它們的女主人
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纖瘦精緻,恰到好處。
當我看到風塵子赤裸的香肩鎖骨時,下身竟有射精的衝動,我微微一驚,暗
中運轉自身法力,隨即發現並不是她施展了任何媚術,而是一種女子天然的魅惑,
她的臉頰、香肩、鎖骨、椒乳、纖腰、玉腿單獨來看,並非驚世駭俗、艷壓群芳,
但若自風塵子的髮梢一路賞玩到足趾,便會發現她的美是渾然天成、勾魂攝魄的。
但此刻,她美則美矣,媚則媚矣,我的性技也是非同小可,本可性史留名,
大放異彩,可是她始終強忍著快感,並不出聲呻吟浪叫,未免少了幾分床笫之樂,
我知道她過於看重面子,雖然騷媚入骨、淫浪不堪,卻怕別人發現,所以很少縱
情放聲,肆意叫床。
之前宋鵬、無塵子雖和她有一腿,卻也都知道她這個死要面子的毛病,宋鵬
因她遠來是客,不好強迫,無塵子更是視她為珍寶,哪裡肯違逆她半分?但我卻
沒有這許多顧忌,當下盯著風塵子那對水汪汪,因性愛而迷離眼睛,半揶揄半命
令道:「本座操的你爽不爽?給本座大聲浪叫!」
風塵子抹不開面子,羞得無地自容,卻咬緊了牙關,默默承受大雞巴凌虐,
就是不發一聲。
我看著她這等又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的模樣,冷笑一聲,道:「你強忍著不
叫床,以為可以躲得過去?落在本座手裡,哪裡由得你肆意妄為?等本座幫你一
把,將你的淫慾徹底逼出,看你叫還是不叫!」
當下法力化絲,襲向風塵子嬌軀,但跟對付姜甜兒那時不同,這次並不侵入
風塵子週身穴道,衹是纏繞在風塵子耳垂、奶尖、腋下、陰蒂、手指、腳心等敏
感地帶,不住摩挲、搔動,勢要將眼前的矜持婦人挑逗的春情高漲、放蕩形骸。
這等用法力挑逗的手段其實已經算是作弊,但效果自然極為令人滿意,風塵
子受此挑逗,全身敏感地帶盡皆淪陷,快感自四面八方湧來,如潮水倒灌,直湧
腦海,下意識的就要浪叫出聲,隨即醒悟過來,不願在我面前顯出醜態,千鈞一
發之際竭盡全力忍住,可這種強忍的行徑違背天道自然,風塵子不禁憋得渾身顫
抖,俏臉漲得通紅。
我淡笑道:「風道友這是何苦啊?衹要叫出來,就可以舒服十倍百倍,何樂
而不為?衹消叫出第一聲,以後就自然會叫床了。」風塵子強忍快感,咬牙切齒
道:「叫床難看死了!我不要!死也不要!」
死要面子到如此地步,風塵子也算是蕩婦中千古第一人了!但我另有後招,
所以絲毫不因她現在的強忍成功而氣餒。
法力多分化出一縷無形絲線,悄悄潛伏到風塵子後庭菊花之畔,隨著我雞巴
的某次抽插,這支「奇兵」猛然發難,孤軍深入風塵子屁眼內,往來馳騁、大肆
掠奪,風塵子本來仰躺在床,分著雙腿任我抽插,粹不及防間,後院已然火起,
當真是神兵天降、禍起蕭墻,她嬌軀不禁猛地一跳,自床面躍起,但被我迎面刺
來的雞巴又頂回了床面。
受此重創,任憑風塵子如何竭盡全力忍耐,也已阻止不了那一聲浪叫衝口而
出,「啊」的一聲,震動屋瓦,連我寢宮內佈置的防禦禁制都抖了三抖,才將這
本該響徹雲霄的叫床聲截下。
良機一逝,永不再來!風塵子的浪叫既然已經開了頭,我哪裡還會給她穩住
陣腳的機會?胯下雞巴大力衝殺,法力化絲全力舞動,將風塵子週身要害盡數圍
住,輪番狂攻,正應兵法所云:十則圍之、五則攻之、倍則分之!我今日兵馬百
倍於她,又佔據所有「險要」,風塵子連困守一隅也成奢望,注定關破兵敗!
到了這山窮水盡的時候,風塵子宛如戰敗的將軍,早已無法遏制自己的士卒
逃走,浪叫呻吟聲開始還像一個兩個逃兵,偷偷摸摸開溜,後來便像是數十過百
的士卒集體逃亡,不再理會將軍的命令,此時的浪叫呻吟已經連綿不絕,所謂兵
敗如山倒,大抵如此。
不過她幾乎沒有叫床的經驗,翻來覆去就是一個「啊」,但這個「啊」字的
音調時緩時急,瞬息萬變,或抒情、或歎息、或高亢、或低沉、或激昂、或沉醉,
急時如萬馬奔騰,蹄聲嘈雜,緩時如小橋流水,淙淙而淌,急緩之間的唯一依據,
就是插在她體內的雞巴。
我的雞巴操的快,她的浪叫也就跟著急促,我的雞巴操的慢,她的浪叫也就
跟著放緩,這一刻,我深深體驗到以主驅奴,隨心所欲的快意。
風塵子這樣浪叫,乃是出於本能自然,比起那些諸如「很爽」「操死我了」
「大雞巴哥哥」「親丈夫」之類的叫床另有一番風韻,正所謂:「天然去雕飾,
清水出芙蓉。」會說的不如會聽的,聽著風塵子這種看似單調、其實變幻無窮的
叫床,快感也是極為強烈。
而正婉轉承歡於我胯下的風塵子,更是被貫穿自己嬌軀的雞巴操的渾然忘我,
看著她此刻的放浪癡態,我相信她一定明白了四個字:此樂何極!
雞巴在風塵子嫩穴裡猛力抽插兩下,引得她浪叫加快幾分,龜頭奇爽、心中
愉悅,我忍不住調侃道:「風道友不嫌叫床難看了?怎麼現在叫得這般歡快,宛
如發情的母狗一樣!說一套,做一套,外表清純,內心淫蕩,真是人不可貌相,
海水不可斗量!」
風塵子本就因抑制不住叫床聲而羞愧難當,經我調侃更是羞得無地自容,辯
解道:「你老婆叫床聲比我還大,比我還淫蕩呢!」我惱恨風塵子又牽扯上紫涵,
雞巴大力操弄,法力所化無形絲線更是竭力磨擦她全身的敏感地帶,弄得風塵子
嫩穴開了閘門,淫水滔滔不絕的溢出,令雞巴的每一次抽插都帶著潺潺水聲。
風塵子被我如此整治,立刻嬌軀劇顫,盤在我腰上的一雙大腿都隱隱有抽筋
的跡象,卻仍然咬牙切齒,詆毀紫涵:「你老婆是最淫蕩的女人,宋鵬讓她干什
麼,她就幹什麼,在九仙魔宮那段日子裡,她每天都吸吮宋鵬的雞巴,還幫宋鵬
舔屁眼···」
我打斷風塵子的話,一邊賣力操她,一邊道:「紫涵那是迫不得已的,是宋
鵬給她服用了媚藥!」
風塵子雙腿用力勒住我的腰,穴內嫩肉夾緊,竭力配合我的抽插,但嘴上卻
絲毫不軟:「我知道,欲女醉嘛,你老婆喝了之後,必須要有男人的精液才能化
解藥性,無論男人射在你老婆的嘴裡還是屄裡,或是射在身上,甚至是屁眼裡,
都可以緩解欲女醉的藥性,但就是不能沒有精液!宋鵬用欲女醉把你老婆馴的服
服帖帖的!」
我惱恨之極,內心深處卻也忍不住有些變態的快意,一邊挺著雞巴抽插風塵
子嫩穴,一邊運用法力全力蹂躪她的屁眼,風塵子的浪叫聲立刻變得高亢,我煉
化了無塵子等人,自然清楚後庭菊花乃是風塵子的死穴,她最怕也是最喜歡被男
人玩弄屁眼,衹要一玩這蕩婦的屁眼,她很快就會扛不住了,在極度羞恥中達到
高潮。
法力所化之絲纖細無比,無孔不入,在風塵子肛門裡伸縮、旋轉、刮擦、攢
刺,對著風塵子的要害無所不用其極的猛攻,挑逗得她氣喘吁吁,嬌軀不住顫抖,
風塵子看著我,眼中滿是不敢置信,呻吟道:「你··你怎麼··麼知道··我
的屁··屁眼是··是弱點··哇··難過死了··要尿··尿出來了··」她
臉上的表情彷彿被至親之人偷襲,重傷將死,卻不敢相信會是這個人下的手。
我淡淡道:「知道你這淫邪弱點的人不在少數,本座煉化了他們,自然也知
道了!有何稀奇?乖乖挨操吧!瞧本座怎麼禍害你!」聽了我的話,風塵子忽然
全身繃緊,頭、頸、背、腰全部反挺,整個身體呈弓形,雙手反手攥緊床單,張
開嘴彷彿要浪叫,卻發不出聲,呼吸一時急促,一時屏住,雙腿更是巨蟒纏身般
盤在我腰際,並不斷收緊···
我知道她被我玩屁眼玩出高潮來了,雞巴推波助瀾般開始快速抽插,操弄的
風塵子體似篩糠,卻叫不出聲,法力所化之絲在她屁眼內聚成一股,跟著擰成螺
旋鑽頭模樣,朝風塵子屁眼深處鑽去,這招雙管齊下立刻建功,將風塵子高潮徹
底引爆。
風塵子嬌軀變得僵硬,嫩肉裹緊我的雞巴後也不再扭動,我仔細盯著她的臉,
欣賞著她高潮時狂亂的表情,隨著一聲低沉的歎息,她嬌軀一顫,子宮深處湧出
大股陰精,滾燙異常,澆在我的龜頭上,陰精洩的極猛,要不是被我的雞巴堵住,
衹怕要噴出數丈之遠,凡俗女子自然沒有這等能耐,唯有女仙女魔劇烈高潮之時
偶爾才能出此奇觀,可惜這次風塵子的猛烈噴射被我的雞巴堵死在萌芽裡,要不
然定可以大飽眼福。
我緩緩吸取風塵子陰精,她沉侵在高潮的餘韻中,沒有絲毫反抗,衹是那不
停顫抖的身體,間歇痙攣的四肢,隱隱有抽筋跡象的足趾,洩露了她內心的歡愉。
過了良久,風塵子才睜開眼,媚眼如絲,有種婦人完全滿足後的嬌慵,看著
我道:「你衹知道屁眼是我的弱點,卻不一定知道這也是你老婆的弱點吧?宋鵬
每次玩弄你老婆的屁眼,你老婆都浪叫的驚天動地,高潮連連,淫水陰精噴的到
處都是,比我現在還不堪十倍···」
我聽聞紫涵當年所受淫辱如此淒慘,心如刀絞,不發一聲,風塵子胸大無腦,
卻錯以為和我有了肌膚之親後,我對她態度有所轉變,當下又媚笑道:「剛才在
大殿上,你在我··我下邊插了玉筆、玉印,可你知不知道,當初宋鵬也對你老
婆做過相同的事,他比你更會禍害女人,沒有你那麼憐香惜玉···」
我伸手掐住風塵子的脖子,再次把她提了起來,盯著她冷冷道:「宋鵬對紫
涵做了什麼?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風塵子驚慌失措,顫聲道:「不關我的事,有一次我無意間經過九仙魔宮後
山的梅園,發現宋鵬正在調教你老婆,他拿著一根形若男根的偽具,讓你老婆自
己插到屄裡,那偽具上還連著一條細細鐵鏈,鐵鏈尾端有個小鉤,宋鵬還讓你老
婆··讓你老婆··」
我心中怒到極處,反而絲毫不顯怒氣,淡淡道:「還讓紫涵怎樣?說!」風
塵子看著我的臉色,竭力想看清我內心是否蘊含殺機,生怕說錯半句話被我抽髓
煉魂,但憑她的道行和閱歷,能看出什麼?
我問話風塵子不敢不答,衹能小心翼翼的道:「宋鵬讓你老婆用細鏈上的鐵
鉤,去鉤地上擺著的一個生鐵秤砣,宋鵬說不能用手輔助,而且如果鉤不起來,
或者是屄裡插的偽具滑出,你老婆就別想喝他的精液了!那時候你老婆估計是喝
了欲女醉,急的不行,就按宋鵬吩咐的,分開兩條腿,用屄夾著偽具,再用偽具
上的鏈鉤去鉤秤砣···」
我鬆開掐住風塵子脖子的手,轉身坐在床邊,背對著風塵子,淡淡道:「紫
涵···成功了嗎?」風塵子低聲道:「你老婆試了很多次,最後···最後成
功了。」我低下頭,淒然一笑,道:「是嗎?她還是成功了!」忽然覺得意興蕭
索,對自己的恨意已經無以復加,可過去的一切根本無從改變。
風塵子爬到我背後,緊緊貼了上來,雙乳壓住我脊樑,有種動人心魄的柔軟
滑膩傳來,跟著伸臂攬住我的脖頸,櫻唇在我耳邊吐氣如蘭:「教主,孟紫涵配
不上你的,她這千年來過的太淫浪不堪了,你跟她在一起,衹會玷污你的威名,
教主,你··你要是願意的話,我願意一生一世服侍你!」
我滿懷心事,聽到風塵子這番話語,不入耳之極,不覺煩躁不堪,暗想這風
塵子全無心機、死要面子,又這般多愁善感易於洩露情緒,修真之人中竟有這等
繡花枕頭,已經是異數了,多年來居然不曾在仇殺、鬥法中隕落,更可算是奇事
一件!
不過話說回來,以她這等心性,道法居然在諸女之中名列前茅,才真的難以
想像!
我心中煩悶,反手推開風塵子,以幾乎衹有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說道:「馬
上就要被煉成法寶了,還在這做美夢···」
風塵子聽得不甚清楚,但「煉成法寶」這幾個字她還是聽到了,登時花容慘
變,心底泛起強烈的不安,連滾帶爬的又搶到我身邊,抓住我的臂,用力搖晃,
口中焦急道:「教主,你···你剛才說什麼?我···我是不是聽錯了···
我忠心耿耿···你···不不不,教主不會下毒手吧?」
我甩開風塵子,站起身,回頭盯著她,一字一句道:「能化為法寶替本座效
力,是你們的榮幸!況且,你們要是忠於職守,竭力替本座效勞,一千三百年之
後,你們還有脫劫之日!」
聽了我的話,風塵子又驚又懼,渾身止不住的顫抖,比之前高潮時抖得還厲
害,想要說什麼,卻說不出口,兩眼一翻白,竟然昏了過去,我冷笑一聲,抱起
她,走回大殿之上。
此時,四個淫女都已等候多時,見風塵子渾身赤裸、昏迷不醒,被我抱著回
來,都不禁相視而笑,擠眉弄眼,都有三分羞澀,七分調笑,人比花嬌,嬌憨頑
皮,令人慾火大炙,可此刻我哪有這份心情?把她們的表情看在眼底,我不禁歎
息一聲,她們都以為風塵子是被我操昏過去的,要是知道風塵子是被嚇昏的,不
知她們作何感想?
我把風塵子擺在地上,做回殿中雲床,不發一語。
四個淫女交頭接耳,相互推搡,都不敢自己開口,想讓別人出頭問我要如何
處置,她們幾個都不認為自己的下場會慘到哪去,所以玉顏也沒有驚慌之色,唯
有姜甜兒表面上裝的和其餘三女一般無知,心裡卻早有猜測,悄悄目視於我,示
意我早下決斷。
其餘諸女也就罷了,但對郝童我終究不願做的這麼絕,何況跟姜甜兒徹底談
開之後,我也略有改變,此刻讓我六親不認,我也難以做到。
姜甜兒一連示意數次,我都故作不覺,她忍不住神念傳音道:「婆婆媽媽,
是不是爺們兒?為了幾個婦人,要棄霸業於不顧?就算不顧霸業,那孟紫涵怎麼
辦?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我念及紫涵,心腸變得剛硬,回視姜甜兒,不著形跡的點了點頭,她面上絲
毫不動聲色,眼神卻似乎鬆了口氣。
我看著四醒一昏,五個女仙,開口道:「本座之前說過,給你們丹藥治傷、
煉體,事後有事要你們去辦,現在你們不僅傷已痊癒,經本座調和陰陽之後,身
體強橫程度也大幅提高,本座所托之事,也該跟你們說一說了。」
陶笑笑、郝妙、郝童、姜甜兒齊聲道:「我等受教主大恩,自當盡心竭力,
輔佐教主,教主儘管吩咐便是。」
我看著四女,盤算著如何措辭,但這等事任憑口舌再利,又如何能說的人心
甘情願?無奈之下,衹得直言不諱:「本座有一劫數,共計一千三百年,需要爾
等元神、肉身煉製法寶,以便應劫,但爾等儘管放心,一千三百年之後本座必定
助爾等超脫,決不食言。」
聽了這番話,眾女都是面面相覷,陶笑笑、郝妙驚懼不已,郝童卻神色複雜,
姜甜兒卻純屬裝作害怕,眼波偷偷瞧來,示意嘉許。
我雖面無表情,但心裡也是略微坎坷不安,衹為了郝童如怨如訴的目光,但
我哪裡敢和她眼神相接,避之唯恐不及!我心中輕歎一聲,我對有肌膚之親的女
子心軟的弱點,倒是被姜甜兒看得一清二楚啊。其餘四女雖也沒逃出我的魔掌淫
虐,但畢竟和童兒那時的兩情相悅不同,陶笑笑、郝妙並未投入真情,我便也不
放在心內。
陶笑笑、郝妙、姜甜兒都跪地哀求,搖尾乞憐,我自然知道姜甜兒是做個樣
子,但郝童卻靜立在側,不發一語。
我伸手虛抓,陶笑笑、郝妙、姜甜兒、風塵子的元神已經離體,一個個嬌軀
軟倒,四個淡淡虛影飄出,面容與四女相同,落入我的掌心,四女不住哀求,我
輕輕吹氣,四女元神都昏睡過去,跟著抬起頭,看著郝童。
郝童看著我,淡淡道:「為什麼不對我下手?你要渡劫數,就不能有婦人之
仁!」我默然不語,郝童接著道:「『你我』衹屬於那個時候,所以亂淫教主跟
白狐狸之間並沒有相互虧欠,你不論如何做,我都不怪你!」
我看著她,低聲道:「童兒,一千三百年後,我必定助你超脫!對不住··
·」郝童走到我面前,拉住我的手放在臉頰邊,輕輕摩挲:「我知道!我知道你
的苦衷,你若渡過劫數,我們還有一線生機,若是你有閃失,你身邊至親至愛之
人勢必個個死無葬身之地,所以我真的不怪你,我等你渡劫之後來救我。」
我握住她的手,此刻已是無言,良久,郝童起身,道:「教主,動手吧!」
我心中一痛,她的理解和坦然令我無地自容,我更加恨自己,為什麼總有這麼多
迫不得已?實力,唯有實力變強,才能保護要保護的人,其餘都是空談。
我抬起手,指尖顫抖,無論如何也下不去手,郝童忽然道:「等一下···」
我垂下手掌,心中有一絲期待,期待她求我放過她,卻又感到一陣輕鬆,我決定
放她走,開口道:「你走吧···別回來了!」
郝童搖搖頭,道:「我不會走的!我是要問你一句話,你···愛過我嗎?」
聞言,我如遭雷噬,渾身劇顫,聲音已然變調:「我···喜歡過你···」我
不願騙她,真的不願說虛假的話,紫涵在我心中的地位無可取代,天上地下,三
界六道,我獨愛此人!
郝童嫣然一笑,道:「嗯,我知道了。」我剛要說話,她已自行元神出竅,
肉體軟倒,元神飄入我掌心,我長歎一聲,知道再無奇跡,法訣一打,四象鼎祭
出,跟著揮手間,五女肉身落入鼎中去了。
我竭力收攝心神,不願去想,也不敢去想郝童音容笑貌,全心全意的煉製法
寶,不讓自己有絲毫餘暇,不然心會痛的無以復加。
用四象鼎錘煉肉身,固然進步神速,瞬息千里,但煉製的過程中會痛苦異常,
憑五女自身的道心,絕對挺不過去,所以必須元神離體才可成功,但這等把肉身
當法寶祭煉的方法有極大弊端,就是煉製一次之後,不能再自行修煉,乃是拔苗
助長、殺雞取卵之事。
但一經施展此法,便可以在極短的時間裡快速提升實力,我一邊催動鼎中地
水火風來錘煉五女肉身,一邊將許多珍貴異常的天材地寶拋入鼎中,融入五女身
體,提升她們肉身的強橫程度。
天星石、九淵暗玉這兩種天材地寶,一者空靈,一者凝重,相輔相成,融入
肉身之後,煉體效果極為明顯,其他的天材地寶或辟火、或御雷、或定風、或破
冰,也都至關重要,周天之內,肯捨得一次拿出這般多奇物的,估計沒幾個了,
我要不是在不周山搜尋千年,也絕沒有這等財大氣粗、揮『寶』如土。
五女肉身在短短三個時辰之內,強橫了足足二十四倍,但以後不可能再自行
修煉了,想要提升實力,衹有繼續按照法寶祭煉的方法行事。
肉身煉製完畢,接下來就是元神了,這可就痛苦的多了,畢竟之前元神離體,
再怎麼折騰肉身也不會有痛感,但元神煉製絲毫取巧不得,五女就算能撐過去,
估計也難熬之極。
將五女的元神拋入鼎中,淒厲的慘叫聲撲面而來,陶笑笑、郝妙、風塵子的
怨氣沖天而起,霎時間令人感覺身入地獄,陰風襲體,寒毛不禁根根直豎。
硬著心腸,一邊錘煉五女元神,一邊不斷將補精益氣、固本培元的丹藥扔入
鼎中,唯有如此,才能保住五女元神不散。
元神的凝練速度遠不及肉身,祭煉的過程還得小心萬分,鼎中地水火風稍猛
烈些,五女元神就有受重創的危險,所以同樣祭煉了三個時辰,五女元神也不過
提升了五、六倍而已,而且因為五女之前的修為過低,這已經是目前的極限了。
我將五女的肉身和元神留在鼎中溫養,跟著取出一塊樹齡三千六百年的碧華
樹樹心木料,拋入鼎中,催動地水火風反覆提煉其中的乙木之氣,最終煉製成古
卷之形。
我知道此時衹剩最後一個步驟,便可將法寶煉成,這最後一步就是將鼎中元
神、肉身、古卷融為一體,三元合一。
因為運使四象鼎如此之久,我的法力消耗不小,先取出三粒丹藥服下,等元
氣恢復之後,才開始三元合一這最後大關。緩緩操控著地水火風,將五女的元神
印記烙入古卷之中,跟著元神返回肉身,肉身融入古卷。
到此最後關頭,四象鼎周圍忽生異象,無數幻影浮現而出:有我當年搶奪元
始經的慘烈畫面,有我得到四象鼎的欣喜畫面,有紫涵被宋鵬百般姦淫、調教凌
虐的淒慘畫面,千頭萬緒,不一而足,這自然是往生相,代表我和紫涵的過去。
但在那諸般幻象之中,也有為數眾多的後生相,有我被須彌山鎮壓,身陷囹
圄的畫面,有紫涵離我而去,形單影衹的畫面,還有幾個看不清面目的人追殺我,
拚命逃亡的畫面,這種種幻影有真有假,亦真亦假,我若是一個疏忽,就算不被
心魔反噬,身受重傷,所煉法寶也勢必要毀於一旦!
但我看到這一切,心中反而暗喜,因為這異象明顯是器劫!能引來器劫,說
明我所煉法寶威力還在我預料之上,衹要道心穩固,不為幻影所迷,法寶自然可
以順利出世。
『道心穩固』這四個字,當真談何容易?紫涵之事乃我畢生大恨,心魔深種,
如何堪的破?若當真揮慧劍、斬情絲,棄紫涵於不顧,心魔自然消退,可我畢生
修道衹為和紫涵得享長生,永不分離,若失此根本,則本末倒置,我一切努力又
有何意義?
既然想不通,便不再去想!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竭力無視一切幻影,靜等
三元歸一。
隨著法寶即將出爐,無數的往生相和後生相演繹速度越來越快,但不論如何
快速,每幅幻影卻都絲毫不顯混亂,清清楚楚呈現於眼前,給人詭異之極的感覺。
到了最後,幻影演繹已經快到極限,瞬息萬變,幻化萬千,無形的壓力壓得我體
內的元氣不住戰慄,連元神都開始細微的震顫,以我如今的法力道行,應對起來
都頗為吃力。
幻影演繹到如此地步,已是迴光返照,陡然之間,四象鼎內傳來巨響,宛如
鐘鼓齊鳴,震人發聵,又似雷霆霹靂,威勢無匹,響過一聲之後,便即停止,可
餘音仍在殿上裊裊不散!
我週身一輕,幻影已然消散殆盡,大殿寂靜無聲,宛如從未出現過器劫一般,
我走到鼎前,伸手取出鼎中之物,乃是先前煉製的那幅古卷,古卷上書寫三個篆
文:群芳譜!
展開古卷觀閱,五女音容笑貌躍然紙上,並非栩栩如生,而是真的活在卷中,
無論何人,衹要認主此群芳譜法寶之後,便可催動五女禦敵,因為此刻五女的肉
身強橫之極,元神百煉凝聚,幾近飛劍不毀、水火不傷,且進退如電,瞬息萬里,
故此群芳譜的威力絕對不容小覷,故我估計,已經達到靈寶級別中的巔峰了,衹
差半步便可達到至寶級別。
當群芳譜煉製完畢,十二個時辰已經過了,紫涵估計也快來了,我將四象鼎
收回,靜坐雲床,緩緩調息真元。
過了一盞茶時分,殿門被輕輕推開,紫涵緩步而入,後面卻無人跟隨,來的
衹有她自己。
紫涵走到大殿正中,四下打量,似乎在找尋五女,她自然找不到,便走到我
面前,面無表情,凝視著我,我回視著她璀璨的眼眸,淡淡道:「你來了?」此
刻,我竟衹能說出這句話,顯得有些愚蠢。
紫涵仍面無表情,開口道:「嗯。」停了片刻,又道:「她們五個呢?」我
緩緩伸出手,把群芳譜遞到紫涵面前,不發一語。
紫涵拿過群芳譜,細細觀閱,不著痕跡的道:「你碰了她們幾個了?」雖然
她沒有抬頭,語氣也透著不經意,但我仍能感覺到她胸膛裡的心跳在變快,握著
群芳譜的指節也不自覺的用力。
我不願騙她,也不能騙她,如果我騙她一時,勢必要繼續騙她一世,萬一事
情敗露,後果更不堪設想,所以我沒有絲毫隱瞞,直言道:「是!」
在我「是」字出口的時候,紫涵心跳明顯漏了一拍,指節也已經因用力而發
白,嬌軀輕顫兩下,隨即一切恢復正常,再也看不出絲毫異狀。
良久,紫涵抬起頭看著我,聲音平和異常的道:「為什麼?你沒碰我,卻碰
了她們,總有原因吧?」我看著她的眼,璀璨的星眸中已有隱隱的血絲和淚痕,
一瞬間,我痛徹心扉,痛的要窒息。
我緩緩道:「我說是因為氣運,你相信嗎?」如此說著,我的心卻頗為忐忑,
面對強敵我從不會如此緊張,但面對紫涵,我總是患得患失,所謂關心則亂,便
是如此吧。
紫涵看著我笑了,笑聲中蘊含一絲嘲諷:「氣運?不能碰我是氣運,碰別的
女仙也是氣運,這氣運也未免太巧了吧?」我此時再也無法維持氣定神閒,站起
身,握住紫涵的手,竭力想保持鎮定,聲音卻依然顫抖:「你不信?」
紫涵抽回手,動作極輕,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然,星眸盯著我道:「我信!
我自然信!我怎會不信!我怎能不信!我怎敢不信!你說的,我都信!」
一連六個「信」字,連珠般自紫涵水潤的櫻唇中吐出,但我又如何聽不出她
的怨懟和質疑?
事已如此,多說也是無益,前行兩步,將紫涵擁入懷中,她並沒有絲毫推拒,
但我卻感覺不到懷中有任何一絲溫暖,我強忍心酸,淡淡道:「紫涵,氣運飄渺
不定,難尋難測,況且天機亦不可洩露,所以今日之事,口說無憑,我也實在無
話可說,但你我夫妻一體,我何必騙你?久後自然有真相大白之時,那時你便會
明白我所言氣運是真是假。」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9-13 15:09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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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ckdoors 時間: 2013-2-12 1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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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紫涵抬起頭看著我,我也坦然回視,過了片刻,才偏過頭,淡淡道:「希望
你說的是真的!況且,時至今日,我不信你又能如何?我自己也不是多清白…」
說到此處,紫涵聲音哽咽,已是難以為繼。
我心中一痛,手臂不自覺的摟緊懷中嬌軀,沉聲道:「紫涵,我知道你的苦
衷,也從來沒有在乎過你的經歷,何況你··的事也是因我而起,其錯在我,我
心裡始終當你是我的結髮之妻,清白無暇。」
我言出肺腑,聲音自然懇切,紫涵終於伸臂回抱,臻首貼上我的胸膛,輕輕
抽泣,我感覺橫亙在我們之間的嫌隙與隔閡,稍稍化解了一些,相信很快我們就
可以回到濃情蜜意,不分彼此的時候。
俯首在紫涵耳邊輕聲道:「離我受劫時日無多,你們安身立命之事,我也該
安排一下了。」紫涵嬌軀一顫,抬起頭,玉顏淚痕未消,又添驚懼,擔憂道:
「此事非同小可,想那靈山何等勢大,佛法無邊,你被鎮壓一千三百年,衹怕…
難道就不能躲在這不周山不出去,他們如何攻得進來?」
我苦笑道:「哪有這麼容易!不周山固然是銅墻鐵壁,若沒有元始經開路,
便是十大混沌至寶齊聚,也未必能強攻進來,但不周山絕對擋不住氣運天道…」
一聽此言,紫涵柳眉倒豎,俏臉宛如罩了一層寒霜,怒道:「氣運!氣運!你就
知道氣運!」
「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紫涵,我自元始經中參悟無上大道,自然知進退
、趨利害,想盡辦法在血雨腥風中爭出一線生機,久後或許能和你長生自在,逍
遙樂天,希望你能明白。」我也衹能如此說。
紫涵默然片刻,道:「連真慧菩薩、六目犼王、噬魂魔君這些大人物都被你
算計了一把,若論這推算之道,我自然遠不如你,你既然如此說,就全憑你拿主
意吧。」我點了點頭,道:「元始經不僅能使人參悟大道,認主之後更能提升寶
主的推算功力,否則我也未必能算過那三位巨擎人物。」
頓了一頓,我緩緩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藏在不周山是不行的,
否則氣運一失,奇禍滔天,甚至會牽連到你,所以我一定要迎劫而上,但禍兮福
所倚,衹要能忍過這一千三百年鎮壓之苦,從此便魚游大海,鳥上青霄,無劫無
量了。」
紫涵看著我,道:「那如何熬過這一千三百年,你可有定計?」
我一邊推算渾亂如麻的天機,一邊在天淫宮大殿上緩緩渡步,將許多細節一
一想通,才道:「如何渡劫,我已經謀劃萬全,你無需太過擔心!但我之前推算
有誤,不周山不可久留,現在不僅我不能留在這裡,連你和所有教內女仙都必須
離去,我會將十六座宮殿移到北冥冷海之畔,佈置陣法、禁制,我渡劫的一千三
百年內,你們絕不可出宮半步,否則天機又將變化,一切便難以預料了!」
紫涵聞言一怔,道:「北冥冷海?那不是和不周山齊名於周天之內的四大凶
險奇境之一嗎?咱們有元始經,不周山等於是後花園,何必捨近求遠?」
我搖了搖頭:「天機如此!我用盡法力,反覆推算,也衹如霧裡看花,水中
望月,但北冥冷海數千年內殺劫不起,當無疑問。我亂淫一教在那裡開宗立派,
縱然不能威震三界六道,至少可以保住傳承根基,衹等我脫去劫數,便可和你自
在逍遙!但一千三百年內,教中任何徒眾都不可踏出宮門半步,尤其是你,切記
切記!」
紫涵遲疑道:「為何所有人都不能出宮?若是強敵趁機來攻,難道我們坐以
待斃?」我輕笑道:「放心吧,宮殿有六合九宮大陣守護,固若金湯,你們衹要
嚴守門戶,一般的敵人絕對攻不進來,而有能力攻進來的敵人,已經通曉天機,
根本不會如此做!這···」
紫涵打斷我的話,道:「這也是氣運,如果違了氣運,後果不堪設想,沒有
哪位高手大修士會如此愚蠢,你是不是想這麼說?」紫涵話語裡的嘲諷並未消失
,但已經淡薄了許多,取而代之的是不耐煩,她的臉上寫滿了「真受不了你」!
但如此一來,怨氣卻消了幾分。
我雖心狠手辣,獨霸一方,但面對這位嬌妻的搶白,也衹能賠笑道:「正是
如此!賢妻真是蕙質蘭心、冰雪聰明、心如明鏡、未卜先知、英明神武、一屁彈
中……」
紫涵衹聽了前半截,揮揮手,道:「少給老娘拍馬屁!」等聽完後半截,花
容變色,口中鳳鳴鶴唳,纖纖玉手閃電般一伸,十指如戟如鉤,直攻我大腿內側
,這一抓既狠且辣,勢若雷霆,我心中不禁悚然一驚,雖說我功參造化,肉身強
橫,但要是真被紫涵擰住腿肉,怕也得烏青泛紫,痛斷肝腸。
傻子才不躲呢!當下挺胸拔背,腳步一錯,堪堪避過了這凌厲絕倫的一抓,
但紫涵一擊不中,竟不收手,玉足一抬,蓮步輕移,如影隨形,雙手更是連環抓
出,十指撕、戳、拍、按、鉤、打、擒、拿,招招不離我大腿肌肉,衹消被她掐
住狠狠一擰,我就得疼得滿地下打滾。
婆娘追打相公,能狠得下心,但我怎麼捨得還手?空有一身神通,卻被紫涵
追的上躥下跳,繞殿疾奔。
一連三四遍求饒無果,衹能拚命躲閃,紫涵不用防護自身,專心於進攻,自
然如魚得水,似有神助,飛劍、法寶、符法、道術、肉搏一齊使出,口中更不斷
喝罵:「葉凌玄,你要是男人,就站穩了別躲,讓老娘痛痛快快劈兩劍,今日你
得罪我的事都一筆勾銷,這還是你的便宜!如若不然···」
我接口道:「兀那婆娘!老子不讓你劈,你待怎樣?」紫涵大怒,粉臉通紅
:「千刀萬剮的賊殺才!勾搭別的騷狐狸,當老娘是吃素的?滿口氣運定數,且
看你可能算出今日的窘迫?今天老娘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劫數!」
我揶揄道:「想殺老子的沒有一千,也有八百,老子不是照樣活得自在?憑
你這婆娘也想殺我?再修煉個千餘年也不知行不行呢!你要是再不收手,可別怪
我辣手摧花,讓你衣不掩體,會開無遮!」
紫涵更不答話,玉足一點地面,凌空躍起,身在半空一揮手,九口龍鳳劍夾
帶著十二道烈火符呼嘯而至,將我身週三丈六尺方圓盡皆封死,逼得我閃無可閃
,非出手不可。
我要是祭出四象鼎,就是一百個玉聖也的乖乖雌伏,但殺雞焉用宰牛刀?我
就是使出「海納百川」的神通,也足以應對此刻局面,畢竟就算紫涵法力勇猛精
進,也不能以一人而和九仙魔宮群魔相提並論,當日「海納百川」懾服群魔綽綽
有餘,何況現在的紫涵?
但好曲子不唱第二遍,我也不屑再使故技,當下迎刃而上,對龍鳳劍與烈火
符不閃不避,紫涵料不到我會如此做,花容變色,驚道:「小心!」我淡淡一笑
,運轉法力,吐氣揚聲:「落!」
「落」字出口,龍鳳劍和烈火符方向立變,由橫飛改為直墜,轟在我面前地
上,紫涵面露震驚之色,喃喃道:「言出法隨!這是言出法隨啊!你居然修到如
此地步,連這門仙法都···」
我看著紫涵笑而不語,千年前我們難以仰望的境界,如今我早已達到了,但
代價是什麼?我是否真的滿意?或許失去的比得到的更多。
我跟紫涵分別在即,不願糾纏於這些傷感之事,難得時光,不如自在逍遙,
多快樂一時是一時。
紫涵嬌軀此時將落未落,我斜走三步,順手在紫涵玉腿間一扯,紫涵驚呼墜
地,手捂裙裾,滿臉通紅,又羞又惱。
我舉起手,攤開五指,掌中靜靜陳列一條女子貼身所穿的錦襠,自然是從紫
涵裙子裡扒下來的,此刻紫涵仙裙內已是空空如也,怕是涼快得緊。
我將錦襠湊到鼻邊,故意作出大力吸氣之狀,隨即讚歎道:「好香!」
饒是紫涵跟我夫妻情深,也不禁羞得耳根子都紅透了,低聲罵了句:「老流
氓!」跟著蔥指掐成劍訣,一引一揮,龍鳳劍又盤旋而舞,疾斬飛來,我淡笑道
:「娘子想再打下去卻也無妨,就衹怕娘子的宮裝仙裙數量不夠,沒幾個回合就
脫無可脫了。」(註:開篇數章內容中,男主角都稱女主角為妻子,但有狼友們
提出妻子這個稱謂過於現代,所以小弟改成娘子試試看,但內心還是覺得妻子這
個稱謂代入感強,如果有朋友持不同見解和提議的話,可以聯繫小弟的QQ130147
9878,小弟水龍吟期待你的支持!)
紫涵毫不理會,全心全意催動龍鳳劍,行雲流水、縱橫開闔,我冷笑一聲,
似是隨意行走渡步,其實暗踏八卦方位,將穿插交織的劍光盡數避開,幾個轉折
,已經欺到紫涵身畔,我神念隔絕自身氣息,紫涵此時才剛剛驚覺,急忙後退閃
避,但我豈會任由她從容離去?
我手臂一伸即收,紫涵輕呼一聲,雙手掩胸,綿軟的仙裙裡,酥胸的輪廓清
晰可見,豐盈的幾乎漲破薄薄布料,兩點嫣紅自指縫間倔強露出,傲然挺立,不
用說,這自然是沒了肚兜的下場。
我一手錦襠,一手肚兜,聞著兩件貼身衣物上所殘留沁人心肺的幽香,也不
禁心旌神遙,把玩片刻之後,戀戀不捨的放入懷中,跟著抬頭去看紫涵:「還打
嗎?」紫涵咬牙切齒,嗔道:「別的本事沒見長進,脫女人衣服倒是伶俐許多!
其心可誅!」一邊說著話,一邊暗暗操控龍鳳劍佯攻、偷襲。
我隨手化解紫涵招數,淡笑道:「娘子今日好雅興!既然捨『衣』陪君子,
為夫卻之不恭了!」不再被動挨打,開始主動進攻,不消三招兩式,紫涵便已身
無寸縷,雖然看過很多遍,但她的酮體仍令我如癡如狂。
玉顏明艷無雙,帶著成熟婦人的韻味,嬌軀雪膚卻宛如處女般細嫩,乳房豐
滿的就像是哺乳中的母親,瑩白的乳肉襯托著粉紅的奶頭,令我情不自禁的想起
春桃落雪,粉白呼應,我用盡力氣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去玩弄那對完美的乳房。
自酥胸向下望去,腰身柔軟纖細,雪臀挺翹,兩條玉腿間的……
我心跳轉為劇烈,閉上眼不敢再看下去,再看下去的話,任憑道心如何穩固
,也絕對抵受不住這赤裸裸的致命誘惑,要是一旦心境失守和紫涵交合,我所立
的大宏願便會失效,紫涵的劫數也會立刻到來,而且無法用外力再次相助祈福,
後果實在是不堪設想。
就在我閉目不敢看紫涵赤裸的嬌軀時,突然胸口劇痛,身子不由自主的被擊
飛,我百忙中一瞥,原來是紫涵的龍鳳劍倒轉劍柄撞了過來。
我剛一落地,紫涵又赤身裸體的追殺而至,臀波乳浪,腰擺腿伸,妙相紛呈
,晃花人眼,我哪敢再看,衹得又閉上眼睛,忽然一樣軟綿綿的東西踏上我胸口
,我睜眼一看,胸前正立著紫涵那白嫩異常、底平趾斂的腳丫兒,我看著她腳上
的雪膚肉旋,秀美足趾,心中不禁一蕩,一時間情慾如潮,衹想捉住這對頑皮、
精緻的纖足嫩腳舔個痛快。
雖說我橫躺地下,被嬌妻伸足踩踏胸膛,但心中哪有絲毫氣惱,衹想到「牡
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紫涵嬌笑道:「敢跟老娘作對,現在知道厲害了吧?快求求老娘我,便放了
你!」
因為紫涵一足踏地,一足踏胸,兩腿自然分開,且高低不平,我又是躺在地
上,所見所聞自然是『千古奇觀』,修長雙腿、花園秘境盡收眼底,觸景生情,
詩興大發,忍不住低吟道:「天門中斷楚江開,碧水東流至此回。兩岸青山相對
出, 孤帆一片日邊來。」
紫涵苦戰得勝,開始沒想到這麼多下流勾當,聽我吟詩,才想起自己忙中出
錯,嬌軀不著寸縷便跟我大斗特鬥,被我吃盡了豆腐,忙不迭的拔嫩足、收玉腿
,退後數步,一手掩胸,一手捂襠,欲要遮住外洩的春光。
但紫涵一絲不掛,嬌軀盡露,衹憑一雙纖手豈能力挽狂瀾?何況我法眼如炬
,專門挑隱秘之處注目,紫涵滿臉通紅,左遮右掩也無濟於事,我隨口調笑道:
「春色滿園關不住,一枝紅杏出墻來。」
話一出口,我便知道不妥,紫涵有過不堪的經歷,雖然並非她本意,但畢竟
已非冰清玉潔,這兩句詩雖是我隨口而念,卻著了形跡,不禁極為後悔。
幸好紫涵神色如常,似乎不太在意,又似沒有聽見,我不會傻傻等場面變沉
默,急忙轉移話題道:「娘子,在我渡劫之前,我還得幫你把黑白蛟王和那些滄
瀾水蟒煉成法寶,讓你有所依仗,如此一來,我也可以放心了。」
紫涵聞言,問道:「你不說這事我都忘了,華嵐郡怎麼樣了?人族能反敗為
勝嗎?如果人族輸了,我們的功德還有嗎?」我苦笑道:「娘子,你這連珠炮般
的一串問題,叫我怎麼回答啊?」
紫涵狠狠剮了我一眼,一邊道:「怎麼回答?一樣一樣回答啊!」一邊從地
上拾起散落的宮裝仙裙,但已經落入我魔掌的肚兜、錦襠就不用想了,我不是拾
衣不昧的人,所以肯定昧下了。
我欣賞著紫涵徐徐穿衣的優雅,那種高貴女人的風韻,是我永難忘懷的。我
仔細看著她,生怕漏了任何一個細節,紫涵卻忽然抬起頭,嬌嗔道:「快說啊!
秀色可餐用的是眼,又不是嘴!」一顰一笑間,風情萬種,引得我小腹升起一股
熱流,雞巴已經硬的發脹,不禁暗罵一聲:「妖精!」
我竭力收攝心神,呼一口氣,道:「華嵐郡守住了,因為你們偷襲了水妖族
前軍統帥,打亂了佈局,導致他們群龍無首,剩下的妖將不相統屬,妖族大軍戰
鬥力不能全面發揮,而且人族方面的援軍也趕到了,你最後看到的十幾道白光,
就是人族高手的遁光。」
此刻紫涵穿戴整齊,更顯雍容華貴,頑皮嬌憨之色已經消失無蹤,淫媚浪意
更是絲毫不顯,我暗暗驚佩她的變化之快,所修六欲魔經得我指點後,進境一日
千里。
我頓了頓,續道:「華嵐郡隸屬世俗中的大清皇朝,勢力也極為強大,本來
援兵早就應該趕到,但妖族中的其他派系騷擾各地,令他們緩不出手來,幸虧周
邊大元、大金、大遼等諸國念及唇亡齒寒之理,出兵相助清剿妖族,才讓大清皇
朝抽調出名臣勇將,四大貝勒,四小貝勒裡除了已經登基為帝的皇太極,其他七
位都去救援華嵐郡,其餘文武大能之士也有九位,雖然僅僅十六人,但個個都是
獨當一面的人物,尤其是代善、多爾袞、鰲拜等三人,得此強援,華嵐郡自然保
住了,你們在關鍵時刻力挽狂瀾,功德自然不小。」
(註:小弟水龍吟的這部小說並非穿越類,也不是架空歷史類,此處僅是借
用歷史人物名字,與真實史料沒有任何關係,小弟這樣寫也是有迫不得已的苦衷
,畢竟人族世俗的政權勢力幾十個,每個勢力都有自己的文武百官,要是小弟自
己編名字,一來想不出那麼多,二來大家也不好記,畢竟男主角跟人族之間還有
不少戲份,如果用歷史人物的名字,大家看到了就會清楚這個角色屬於哪個國家
勢力,讀起來也會比較輕鬆些。)
紫涵道:「照你這麼說,皇太極似乎有些黔驢技窮了,竟然連多餘的兵力都
抽不出來,要不是你安排我們去積累功德,衹怕華嵐郡已被妖族攻佔!」我搖了
搖頭,道:「世間之事,一飲一啄,皆有前緣,華嵐郡得以安度,表面看來是有
些巧合,皇太極似乎因人成事,但其實暗合天機氣數···」
紫涵玉顏生嗔:「你有完沒完?氣數不離口,聽的人氣悶死了!」我陪笑道
:「是是是,老毛病了,一時半會改不過來,但我一定努力修善自身,絕不辜負
娘子栽培。」
紫涵跟我畢竟夫妻情深,見我如此低聲下氣,也自覺說的重了,但她對氣運
之說耿耿於懷,不願在此事上服軟,將話題一改,問道:「你說要用黑白蛟王和
滄瀾水蟒煉製法寶,也是想煉成群芳譜之類的統御法寶嗎?」
我說道:「不是,這次要煉的是防禦法寶,專門給你量身打造,畢竟你已經
有龍鳳劍這等攻擊法寶,若是再有一件厲害的防禦法寶,自然攻守皆備,實力大
增。」紫涵點了點頭,道:「這樣啊,那法寶的功效你想好了沒?」
同為防禦類法寶,功效也不盡相同,有的是主防實體攻擊,有的是主防法術
攻擊,有的是主防幻術攻擊,還有綜合防禦法寶,林林總總,各有千秋,畢竟使
用者需求各不相同,所以也說上哪種最好。
我沉吟片刻,說道:「要論功效的話,天下還有哪種防禦法寶能比的上兩儀
燈?」
紫涵驚道:「那可是和四象鼎齊名的混沌至寶啊!你怎麼可能煉得出來?」
我自嘲一笑:「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煉器水平再高十倍,也不可能煉製混
沌至寶啊,但煉一件贗品,還是有可能的。」
元始經跟十大混沌至寶間有千絲萬縷的聯繫,所以我對兩儀燈略有瞭解,加
上四象鼎本就是十大混沌至寶中主『煉製』的一件,法寶、丹藥、元神、肉身、
靈氣、虛空、天地,幾近無所不煉,憑借這兩個優勢,我應該能夠仿製一件兩儀
燈的贗品出來。
我跟紫涵要過地裂符所化晶球,裡面困著的黑白蛟王和四十九條滄瀾水蟒,
此刻都昏迷不醒。
示意紫涵替我護法,我跟著默坐雲床之上,心中反覆思索有關『兩儀燈』的
一切事情,同時靜心調息真元法力,盡量讓自己達到巔峰狀態。
我參研元始經之後,已經知道十大混沌至寶各有所長,兩儀燈正是主綜合防
御的一件神物,與敵人對戰之時若得此燈在手,可將一切實體攻擊降低三十六倍
,一切法術攻擊降低二十四倍,一切幻術攻擊降低一十二倍,幾近防禦無敵,使
持燈者立於不敗之地。
高手相爭,勝負往往衹相差一線,要是其中一方防禦提升個幾十倍,絕對是
壓倒性優勢,尤其是面對圍攻之時,防禦如此變態,自然可以將敵人各個擊破,
更能顯出兩儀燈之無上威能,天地孕育的奇物,當真不可思議!
我即將要煉的這件法寶,要是能有兩儀燈一成的威能,絕對可以偷笑了!
兩儀燈之所以無隙可乘,防禦幾近無敵,就是因為陰陽交匯,任意流轉,周
而復始,生生不息,衹要新煉指的法寶以此論為根本,自然有所建樹,對照兩儀
燈打造防禦法寶,這就是世俗所說的『比著葫蘆畫瓢』。
開鼎,將困住黑白蛟王和滄瀾水蟒的晶球拋入,真火引動地水火風,隨時將
天材地寶拋入鼎內,步驟跟煉製群芳譜全無分別,衹是法寶類別各異而已。
數個時辰過後,器劫又再降臨,因為有過面對諸般幻象的經歷,所以收攝心
神小心應對之下,也無大礙,這等幻象乃是針對煉器人而發,紫涵雖近在咫尺,
但不在局中,眼耳口鼻心自然也不見絲毫幻象。
等四象鼎內傳出轟鳴後,我將所煉法寶取出,乃是個闊一寸六分的珠子,光
彩奪目,珠圓玉潤,一黑一白兩條蒼龍盤旋纏繞其上,隱隱可以聽到陣陣龍吟,
神念一掃之下,衹覺靈氣盎然,遞給紫涵後,我坐回雲床,取出補精益氣的丹藥
服下,緩緩調理體內虧損的真元。
煉器之道繁複無比,需知仙、佛、妖、魔、人、鬼、神七道都有各自獨立的
煉器之法,且同道中人煉器手法也不盡相同,舉例而言,我和白雲觀觀主蒼生子
同為仙修,但我們門派不同,煉器手法、心得體會自然也絕不相同,何況仙佛等
七道內勢力浩如煙海,每天都有不同宗門成立崛起,也有無數宗門煙消雲散,林
林總總,有誰能夠盡窺百家所長?
一連開鼎兩次,我早已察覺我的煉器手法仍顯稚嫩,看來得抽個時間鑽研下
煉器煉丹了。畢竟我以往修煉的乃是對戰、推演這兩道法門,這兩門絕學自然也
是威力無窮,內裡奇術奧秘無窮無盡、浩如煙海,我縱然有元始經在手,衹怕窮
盡一生也難以得窺全豹。
紫涵把玩著珠子,顯然極為喜愛,而且在我身邊待了這些日子,她心中傷痛
漸遠,此刻又有些恢復少年時小女孩家的天真,把珠子翻來覆去的擺弄,時而對
光猛瞧,時而合掌細看,過了半晌,問道:「這件法寶的名字你想好了沒?」說
這話的時候,紫涵連頭都不抬,眼神沒有片刻離開珠子,令我小小吃了回醋。
我並非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自然知道該如何討好女人,紫涵既然如此喜愛
此珠,何不讓她起名字?
當下,我淡笑道:「娘子,此寶是你以後防身克敵的依仗,還是你起名字吧,
這樣一來,此寶就算是咱們夫妻同煉,也算是重逢後的紀念。」
紫涵果然喜上眉梢,沉思片刻,嫣然道:「此珠乃是你親持四象鼎而煉,威
能自然不同凡響,但最妙者此珠寓意陰陽調和,正應今時今日夫妻重聚之景,極
合本姑娘的心意,此珠又有黑白二龍盤踞,就叫『陰陽蟠龍珠』如何?」
這等拍馬屁的良機我怎會輕易放過,當下大聲讚歎:「好名字!『陰陽蟠龍
珠』,當真貼切的緊!孟姑娘,您果然是秀外慧中、博古通今,給此珠起的名兒
立意深刻,源遠流長,愧煞我輩鬚眉···」
紫涵自稱本姑娘,我要湊趣兒,當然不會稱她葉夫人、親親好娘子之類,雖
然內心頗為腹誹這個已經嫁給我一千多年的娘們兒裝嫩,但傻子才說出口呢!
果然,聽我馬屁拍的極為入耳,言辭懇切,又極合她『孟大小姐』之意,況
且她內心深處,也因能給此珠冠名這般得體而得意,不禁芳心大悅,回頭衝我微
微一笑,霎時間,我全身輕飄飄的,渾似一根骨頭也沒有了,心中衹能想到: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她實在是極美的女子啊,風塵子雖和她韻味相同,但兩相對照,高下立判!
雖不能說風塵子東施效顰,但至少跟紫涵相去甚遠,可歎風塵子竟不知自慚形穢
,反而每每相爭,更顯可笑可憐。
看著紫涵手捧陰陽蟠龍珠,喜笑顏開,玉顏明艷無匹,我心中不禁百感交集
,暗暗發狠立誓,一千三百年之後定要長相廝守,永不分離!
定了定神,我道:「紫涵,離我應劫時日已不多了,你讓大家準備一下,咱
們啟程去北冥冷海吧!」
諸女收拾妥當,各自回寢宮打坐閉關,我運法力將十六座宮殿法寶收起,依
仗元始經打開的門戶,遁出不周山,直奔北冥冷海。
不周山距離北冥冷海極為遙遠,以我的遁速也得耗費六七個月時間,所幸一
路行來無事,但趕最後一段路程時,我故意散播元始經、四象鼎、七星環等無上
神物出世的消息,竭力將周天之內的暗流攪渾,將來也好渾水摸魚。
北冥冷海,地處周天極北,無邊無際,深不可測,傳說上古是葵水之源,海
內深處天材地寶無數,儲量之豐絕不在不周山之下,但一來北冥冷海之水奇寒無
比,任你修為再高,護身法寶再強橫,也難以在海水中支持多久,二來冷海中有
許多水系異獸,這些異獸跟妖族不同,靈智並不高,即便修為深厚也不能化形,
表面上看似乎很好對付,但它們本是北冥冷海所孕育,跟冷海融為一體,也絕不
會離開冷海範圍半步,外來之人在海中實力大打折扣,它們卻如虎添翼,所以想
在冷海中擊殺異獸,可以說是幾乎不可能的,所以迄今為止也沒聽說哪位強者能
深入冷海。
尋了一處僻靜之所,運法力將地面堅石剷平,取出十六座宮殿,按六合九宮
大陣的方位一一排列,再以大法力打通地脈,將地底靈脈引導進陣中,供應大陣
運轉和諸女修煉,等一切忙完後,我便回到天淫宮大殿上休息。
此刻,我法力再強橫,也不禁頗為疲累,畢竟趕路如此之久,沿途還得小心
敵人偷襲,雖說潛行趕路沒驚動什麼強者,但心力不免交瘁,何況溝通地脈靈氣
也非容易,一時間衹想沉沉睡去,但修真之人恢復體力、精神,還是以打坐、調
息為主,當下強忍疲憊盤起腿來。
一連調息數日,又服了不少丹藥,精神這才恢復飽滿,諸女得我之令,自然
無人踏出宮門半步,也都在靜心養氣。
跟紫涵相互依偎,享受著最後的時光,我縱然萬分割捨不下,但身不由己,
仍是要被迫分離,心下不禁有些淒然,我情緒稍變,紫涵已有所覺,握著我手的
力道稍稍加重幾分,示意安慰,我淡淡一笑,與她對視一眼,心靈交匯無間,此
情自然可成追憶。
我雖然早就叮囑過很多次了,但關心太甚,仍忍不住道:「我不在的這段時
間,你們絕不可出宮半步…」紫涵嬌嗔道:「說了八十遍了,男子漢大丈夫這般
婆婆媽媽!」我苦笑道:「我心中總是揣揣不安,能怪我嗎?」
紫涵道:「你即將應劫,心神不安也不難理解,但萬事皆備,不必再杞人憂
天了,我會在這裡等你,等你回來…」我淚已盈眶,猛一抬頭,強忍了回去,摟
緊子涵,此時何須言辭?無聲已勝有聲百倍千倍。
紫涵偎在我懷中,忽然嬌軀一動,隨即恢復平靜,我問道:「怎麼了?」紫
涵抬頭看我一眼,搖搖頭道:「沒什麼。」我輕聲道:「想說什麼,你衹管說,
何必如此吞吞吐吐?倒顯得生分了。」
紫涵思索片刻,緩緩道:「那我說了,你可不許生氣,更不可往心裡去。」
我點了點頭,示意無妨。
紫涵道:「宋鵬的元神…你還沒煉化?」我一怔,實在想不到紫涵會問起此
人,當下淡淡道:「我還要留著他,折磨個千年萬載,你…希望我煉化他?」說
著話,我心底隱隱有異樣的情緒在湧動,似失望、似憤怒、似彷徨、似感傷,更
擔心紫涵跟宋鵬有過肌膚之親後,會忘不掉這雜碎。
紫涵搖了搖頭,我誤以為她不希望我煉化宋鵬,心猛的抽緊,怒氣更是暗暗
升騰,哪知紫涵跟著道:「你是否煉化他,我毫不在意,這狗賊死一千次,死一
萬次,都不足以息我心頭之恨,但你留著他時時折磨,不是說明你心裡還是在意
我的經歷嗎?」
我冷笑:「難道讓我痛快送他歸西?魂飛魄散是便宜了他!」之前我和紫涵
相互調笑,鬥法為戲,自然是因為夫妻情深,舉案齊眉,但我和紫涵均刻意迴避
這千年來發生的一切,也是不爭的事實,尷尬畢竟是有的,越在乎,就越尷尬。
紫涵道:「我已非清白之軀,也不敢求你原諒,衹要能陪在你身邊,已經心
滿意足,但你折磨宋鵬,等於是折磨自己啊!你欲求自在,如何這般堪不破?讓
他魂飛魄散,了結這段因果吧!」
我雖然知道紫涵之言有理,但這段心結哪裡是輕易放的下的?心煩意亂之下
,隨手取出禁錮宋鵬元神的石鏡,扔在雲床上,道:「你想讓他魂飛魄散,便自
己動手,我不管了!」起身大步朝宮門外走去,我想夫妻間吵架也屬尋常,還是
先冷靜下吧。
紫涵叫道:「我動手讓他魂飛魄散,如何能讓你的心結打開?」盛怒之下,
我不欲多言,毫不理會,繼續前行,紫涵自後追來,拉住我手臂,揮淚不止:
「我錯了,你不要走,我錯了還不行嗎!」
終究是結髮夫妻,我心中又何嘗不痛如刀絞?但真正能堪得破的有幾人?我
輕歎一聲,停下腳步,舉袖拭去紫涵淚水,道:「錯的不是你,而是我!但我現
在真的很恨!給我點時間,我會忘掉該忘的!」紫涵默默點頭,不發一語。
我心念忽動,稍稍推算,已知是我離去之時,當下對紫涵道:「時辰已到,
我要走了,你··保重!千萬保重!等我回來。」紫涵一聽這話,剛止住的淚水
又淌了出來,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幾次三番要說話,卻始終說不出來,顯得憔悴
無比。
我將紫涵摟入懷中,對著嬌嫩的櫻唇狠狠親了親,一咬牙,轉身離去,紫涵
追了過來,被我運法力攔下,我絕不能讓她踏出宮門半步,跟著駕遁光遠離了北
冥冷海,奔赴最後一戰。
因為我之前散佈了神物出世的消息,估計會有不少勢力跟我為難,但按照氣
數來推算,我應當是被靈山佛門鎮壓,可氣數並非完全沒有辦法更改,就像九仙
魔宮一役,宋鵬本該死在白雲觀太上長老雲鶴天手中,我強違氣數收了他的元神
,自身便有劫數,要是有哪位大能不怕因果,也有可能違背氣數斬殺我,但事後
自然要付出極大代價。
宋鵬不過是二流角色,我要收他元神,都得被鎮壓一千三百年,我道行勝他
百倍,又有元始經、四象鼎等神物護佑,要是有人違背氣數來斬殺我,這代價自
然也高了數百倍,衹怕最輕都得當場隕落,甚至其所屬的整個門派煙消雲散也說
不定,但誰敢保證不會有人瘋狂這一把?所以我面對此戰,心中也略微不安。
我飛遁許久,遠離冷海之畔後,忽然想起一事,宋鵬所化石鏡還在天淫宮大
殿雲床之上,此事似乎不妥,但此時我已不可能回頭,況且他已幾近隕落,修為
全失,絕對翻不起什麼風浪,想到此處,我也就不再理會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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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跟朋友交流時,有朋友想知道本書最大BOSS是誰,以及全書爭鬥的焦點
是什麼,還有的朋友感覺調教、綠帽變後宮,情節似乎失控,但說實話,許多情
節是小弟早就設計好的,後宮也是本書主要元素之一,最大BOSS自然也早就設計
好了。
但小弟希望這位BOSS與眾不同一點,畢竟修真小數永恆的主題是奇遇、
敵人、權利、女人、戰鬥等等元素,但每位作者都會寫出不一樣的文章,就好像
同樣用油、鹽、醬、醋炒菜,最終味道不同,這是同一個道理,小弟也希望BO
SS和爭鬥交點與眾不同些,所以始終在盡心盡力的構思著,絕不會敷衍大家。
但現在確實不能告訴大家他(她、它)是誰,不過可以稍稍透露一下劇情,
宋鵬本身是永不翻身的人物,作為小電影播放器的存在,是用來寫肉戲的,但許
多狼友為他求情,小弟決定給他加戲份,他其實應該請大家吃飯的,地點就設在
九仙魔宮,想去的可以直接駕遁光前往…
關於第二章裡紫涵最後被宋鵬內射,沒懷孕的問題,我開始以為大家都明白,
就沒過多去交代,可有朋友問了,我在這也解釋下,宋鵬能殺死無塵子留下的精
子,葉凌玄自然也能,他肯定不會讓老婆懷別人孩子的,這是我沒交代清楚,失
誤啊…
最後水龍吟在此給大家拜年,祝大家新年快樂,閤家歡樂!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9-13 15:11 編輯 ]
作者:
emper1977 時間: 2013-2-13 12:00
这个题材比较别致,大大实在太油菜了,先收下慢慢看
作者:
affa 時間: 2013-2-15 1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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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新年好,小弟水龍吟在此給各位拜年了,祝大家心想事成,閤家歡樂!
本書剛剛建群,群號:200811412,喜歡本書的朋友可以加一下。轉載請注
明水龍吟原創,小弟QQ13014798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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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最後一戰對我來說是至關重要的,我以後能否和紫涵長相廝守,就看這場戰
斗的結果了。同樣因為此戰重要,所以我要挑個戰場,畢竟從氣運推算出的結果
,我應該被佛門鎮壓,所以我一路朝靈山遁去。
因為之前那次趕路,我要顧及亂淫教上下人眾,所以是時刻隱匿氣息的,但
這次我沒有牽掛,只想放手一搏,便故意顯露身形,遁光在身後拖出百里之長,
唯恐敵人看不見,當真是肆無忌憚,猖狂無比。
如此囂張的飛遁,自然立刻就被無數修真強者發現,僅僅半日時間,我身後
尾隨的遁光已經多達數百道,而且遠處還有更多的遁光匯聚而來,我聽到背後有
人在喊:「金聖!金聖葉凌玄!他有混沌至寶!大家截住他!」
「葉凌玄不僅有四像鼎,還有元始經呢!殺了他,我們大家平分!」「先不
能殺他,只有他知道七星環的下落,咱們先搜魂煉魄,得出七星環的位置再說!」
「葉凌玄,交出四像鼎、元始經,加入我們紅塵宗,可以留你一命!」「葉凌玄
,天台山明悟、明非、明元三位羅漢可是死在你手上?殺人償命,你有種就別逃!」
對於這等叫囂,我實在懶得理會,要是全力飛遁,自然可以將後面這些人甩
開,但我實在不屑多費手腳,先兜兩個圈子,等後面追兵再多些,就可以一股殲
滅!
但後面跟著的人似乎認為我無膽迎戰,看到旁邊圍殺我的修真者越來越多,
一個個的膽氣也越來越壯,紛紛喝罵不停:「葉凌玄,休要逃走,有種便停下一
戰!」「逃得了一時,你還逃得了一世?」「千年前搶奪元始經,最近誅滅九仙
魔宮,金聖好大名頭,今日一見,也不過如此,當真是聞名不如見面!」「都說
葉凌玄道法高強,推演無雙,原來逃跑的本事也這般強橫,難怪當年扔下自己老
婆,孤身逃走!」「急急如喪家之犬,忙忙似漏網之魚,說的就是你金聖葉玄凌!」
我暗罵一聲,這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看看後面追殺而來的修真者已足有上
千人,估摸著已經夠殺一次的了,我遁光一停,轉身直奔後面的無數追兵。
後面的修士追的正熱鬧,沒堤防我會返身殺來,因為都是臨時聚集起來的,
雖不能說是烏合之眾,但相互配合是完全沒有,有的停的快,有的停的慢,後面
的撞前面的,登時一陣散亂,我存心立威,也懶得趁機下手,靜看著眾修士凌空
站好,慢慢合圍。
一個宛如骷髏般的魔修道:「你··怎麼不跑了!」我看了他一眼,跟著環視
眾修士,淡淡道:「跑累了,貧道想歇歇!」眾修士都是大眼瞪小眼,滿臉不可
思議,但隨即大喜過望,盯著我的眼神都好像餓狼盯著綿羊,但都忌憚旁人,一
時無人率先出手。
我心中冷笑,揚聲道:「各位追蹤貧道,無非是為了四像鼎、元始經,這樣
吧,貧道也不願多樹強敵,只要有任何人能接貧道十招,這兩件神物便送給他又
有何妨?」聽了我這番話,四週一片嘩然,議論紛紛,交頭接耳。
過了片刻,一位身形若有若無的鬼修開口道:「葉凌玄,你有四像鼎在手,
誰肯跟你單打獨鬥?你想將我們各個擊破,未免太小看了周天群修!」我冷笑道
:「憑你們也配代表周天群修?」
聽我直言搶白,眾修士都面有怒色,紛紛喝道:「四像鼎、元始經這等神物
,乃是有德者居之,我們不配代表周天群修,你又何德何能,妄自竊取這等神物?」
「大家齊上,先擊殺這妖道,然後各憑本事奪寶!」當下一呼百應,無數法寶狂
風暴雨般朝我存身之處打來。
我之前提議單打獨鬥,以十招定勝負,自然是故意戲耍,此刻雖然是眾修士
一齊發難,但此事在意料之中,我也沒並不慌亂,手訣一打,四像鼎已自泥丸宮
內升起,以一敵眾,非依仗此寶不可。
此時四面八方、上下左右合圍的千餘名敵人都將法寶祭起,有的只是單獨一
件精奇法寶,有的卻是十幾口、幾十口飛劍,千餘人所放法寶總和,足有八九千
道色澤不同的光華,當真是宏大磅礡,奇偉絢麗,頃刻間將四周漂浮的白雲霧氣
盡數排開,雲開霧散後陽光本該更加耀眼,但被無窮無盡的寶光一逼,竟也顯得
黯淡了幾分。
我若無四像鼎在手,受到此等攻擊絕對會隕落當場,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但四像鼎號稱鎮壓諸天萬古,威能不可思議,這種一盤散沙、前快後慢、互
不配合的攻擊還破不開四像鼎的吞吸,要是這千餘敵人結成陣勢,法力貫通一氣
,或者能威脅到我,但眾修士本就是臨時拼湊起來的,利令智昏、相互不服,甚
至不少人各有仇怨,只是為了謀取神物而強忍著沒大打出手,如此各懷心思,怎
麼可能配合得好。
四像鼎凌空一個旋轉,已將第一波攻到的法寶盡數吸走,四面八方奔湧而來
的寶光被吞吸之力束成一股,宛如百川匯海,落到四像鼎內,泥牛入海般再也不
起波瀾。四像鼎跟著如長鯨吸水,把滿天劍光寶華一一吸取,海納百川,來者不
拒!只有寥寥幾個乖覺的,提前收了自己的法寶,這才倖免於難。
看到四像鼎吸納無盡劍光寶華的情景,我心中暗讚蔚為奇觀,但對面被吸走
法寶的敵人們只怕不這麼想,估計他們看到這一幕,會感覺如墜地獄吧?站在不
同的立場看同一件事,所思所想必然不一樣,霎時間,我心懷大暢,隨口吟出某
位前輩大能的詩句:「流不完的英雄淚,殺不盡的仇人頭!」(大家猜猜這是哪
位前輩寫的…)
平心而論,四像鼎主煉化,收取敵人法寶的功效並不是十大混沌至寶中最強
的,要論套物落寶,當首推七星環,可是四像鼎雖不及七星環那般無寶不落,但
對付眼前這些各懷鬼胎的修士卻綽綽有餘。
畢竟他們雖然垂涎四像鼎、元始經,但也知道這兩件神物非同小可,誰敢做
出頭鳥?因此都是只想讓別人出力,自己好坐享其成,如此一來,反而被我乘勢
擊破,這就好像一千多條小魚圍剿鯊魚,數量雖眾,但一盤散沙,各自為戰,被
鯊魚左一口右一口,用不了多久就會吃的乾乾淨淨。。
眾修士料不到四像鼎威力如斯,都大驚失色,無不痛惜自己的法寶,痛惜跟
著轉為憤恨,齊刷刷的改為法術攻擊,一時間風刀、冰錐、火球、雷箭、血焰、
禪光如潮水般湧來,眾人都是修真多年的老怪,人老成精,應變奇速,既然法寶
用不得,就立刻改為法術攻擊,當真是難纏之極。
但他們既然能想到改使法術攻擊,我又如何想不到?早在我祭出四像鼎之前
,眾修士這一擊不中後的應變之策已被我料到,眾修士法術尚未發出,我本體早
就趁他們震驚失神的那一剎那遁走,此刻眾修士圍困的只是一具幻影而已,順手
放出群芳譜內的五女,暗暗潛伏進四週一千多名修士當中。
我這幻影留形之術雖然精妙,但被無盡法術打散的那一刻,還是顯得跟血肉
之軀不同,在場足有一千多雙眼睛,距離又近,立刻便有人看出端倪,紛紛喝道
:「不對,這是幻影,小心,金聖在附近!」眾修士都是滿面驚懼,神念亂掃,
四處搜索。
早存了大開殺戒之心,到了此時,我豈會留手?
四像鼎一祭,挾雷霆之威朝最近的敵人殺去,眾修士淬不及防,又都失了趁
手的法寶,場中立刻血肉橫飛,淒厲慘叫連連不絕···
四面八方、密密麻麻的皆是可殺之人,戰意如虹,在我心中激盪,我主修的
雖是仙道自然之法,但骨子裡還殘留著嗜血的意念,畢竟殺戮乃是萬物的本能,
弱肉強食也是天理循環,我不殺人,人便殺我,哪有半分顧忌?
四像鼎擋下一波攻擊,我趁機運轉法力,連發威力巨大的紫府仙雷,將距離
最近的十幾個敵人轟殺,跟著朝敵人最密集的地方殺去,放眼望去全是猙獰的面
孔,心中卻瀰漫著快意恩仇的灑脫,忍不出仰天長嘯,法力稍低的修士聽到這運
足真元的嘯聲,都是眼前一黑,遁光散亂,搖搖欲墜,功力高的也忍不住心跳加
劇,微微變色。
這一番廝殺,於萬千強敵中往來馳騁,實無一合之將,到得後來,我目光四
面掃去,盯到何處,何處的敵人便面色大變,退避三舍,一股凌駕眾生萬物的感
覺湧上心頭,豪氣油然而生。
鬥到此時,眾修士早已看出情況不對,紛紛呼喝,想要聚成陣勢壓制我,因
此專門分出一小部分修士跟我纏鬥,其餘修士則紛紛聚攏,準備佈陣,我毫不理
會,仍是四處截殺敵手,所謂傷敵十指,不如斷其一指,我要率先殲滅這股負責
纏住我的修士。
因為周天六道內從無一日安寧,處處殺戮,眾修士都是久歷戰陣,經驗豐富
,所以此刻一心結陣,倒也沒花多少時間便聚攏起來,但這片刻時間也足夠我將
負責纏鬥的修士屠戮殆盡,為了爭取時間,他們的死是有價值的!
眼見得眾修士聯手之下便要發動陣法威力,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直隱匿
著的五女驟然發難!
五女被煉成法寶之後,實力大增,加上之前我孤身一人飛遁,乃是眾修士親
眼所見,根本沒料到我有幫手,所以眾修士的注意力全集中在我身上,而且大部
分修士法寶雖多,但最趁手的那幾件法寶已被四像鼎收走,換上別的法寶防身御
敵,實力不免略打折扣,此刻被五女偷襲,立刻有十幾人寶光碎裂,魂飛魄散。
皮肉撕裂聲,骨骼折斷聲,垂死哀嚎聲,一聲接一聲傳來,驚呼伴隨著慘叫
響起:「葉凌玄有幫手,他不是孤身一人!」「有埋伏!」「啊!這邊也有敵人!」
眾修士雖多歷殺戮,但此番變生肘腋,人人耳中皆是淒厲慘叫,入眼只見自
相殘殺,我又趁機反擊,四像鼎連誅數十修士,登時群相聳動,人人自危,倉促
間無法確定我有多少幫手,實在分不清自己周圍的人哪個是敵,哪個是友,立刻
亂成一團。
眾修士要是鐵板一塊,我縱然有四像鼎也未必能奈何他們,但一上來各自為
戰,被我殺了一批,此刻陣腳大亂,更是無人能攔的下我,被我聯合五女左衝右
撞,死傷枕籍。
許多有見識的修士已知今日事不可為,立刻搶先遁走,他們帶頭逃跑,立刻
有大批修士效仿,再也布不成陣勢,被我兜著尾巴狠殺狠打,一時間隕落的修士
多不勝數,方圓萬里之內怨氣沖天。
逃跑的眾修士遁光再快,哪裡快得過我和五女?要知道長途趕路考驗的是遁
光速度,近身廝殺靠的是身法速度,但無論遁光還是身法,都受到一個條件的限
制,這就是身體的強橫程度!
如果身體不夠強橫,在過於快速的移動中會被撕裂,所以一般情況下,身體
強橫的修士速度要快一些,當然這不是絕對的,如果對於天道領悟極高,跟天地
融為一體,也可以在身體並不強橫的情況下達到速度的極限,甚至是直接瞬移,
但連真慧菩薩、噬魂魔君、六目犼王等大能也未必達到了天人合一之境,何況是
眼前這班修士?
既然敵我雙方都沒有達到天人合一之境,那就只能看誰身體強橫,誰速度快
了,我的身體常年受四像鼎淬煉,五女的肉身更是直接被煉化成法寶,自然都極
為強橫,比眾修士快也是情理之中,分頭截殺之下,能最終逃走的修士最多不過
二三百人而已。
我傳令五女將眾修士遺留的功法秘籍一一收取,我今後的修真之路不可能再
以『精純』二字為根本,而要博覽眾家,雖然以仙道為主,但必定輔以神、佛、
妖、魔、人、鬼六道,融匯諸家之長,或能勘破天人合一之境。
經此一役之後,我的聲名勢必在八大勢力以及散仙之中廣為傳播,很可能提
升到之前從未達到過的高度,「金聖」葉凌玄這名頭絕對稱得上是凶名赫赫了,
但我並未感到絲毫高興,因為水滿則溢,月盈則虧,在我達到巔峰之時,也就是
我受劫之日!
找了處山清水秀的所在歇息,五女分散四周護法,我一邊調息真元,一邊煉
化鼎中數千件法寶,將法寶回爐,提煉出各不相同的煉器材料,這道提煉的工序
,在煉器中並不算如何耗費心神,此刻也就順便為之了。
沒過多久,我的法力便恢復了,畢竟四像鼎在戰鬥中吸收的法術元氣隨時渡
給我,所以我自身的消耗並不大,但大戰後的精神疲倦還得一日時間才能恢復。
數千件法寶一一回爐,工作量極為巨大,而我的時間卻所剩無幾,只能煉化
一件是一件,但我也不擔憂,該來的遲早會來,何不自在灑脫些?
沒過多久,遠方破空聲傳來,我側耳傾聽,來的有百餘人左右,人數雖然並
不多,但遁光均是極快,顯然法力大都不弱,而且破空聲極為整齊,這百餘人絕
對屬於同一個勢力,之前眾修士一盤沙,各自為戰,未必比得上這批訓練有素的
精銳。
我知道五女雖然功力大進,但此番敵人眾多,又同屬一門,魚目混珠之計已
經用不上,便將她們收回群芳譜,靜靜等待時機。
片刻後,百餘道遁光降下,看似散落四周,其實已經盡佔險要,隱隱有合圍
之勢,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他們配合如此純熟、緊密,絕不可能是無名的
宗門,我心中微微一凌,暗自警惕。
眾修士身形均是若隱若現,相隔十餘丈,陰氣已然襲體而來,當屬鬼道無疑
,但看他們雪白的服色,卻不屬於十殿閻王中的任何一殿,我不禁起了好奇之心
,問道:「恕貧道眼拙,眾位是哪一派的凶魂厲魄?」
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稱呼鬼修為凶魂厲魄乃是敬稱,跟陶笑笑、閔文靜等
鬼修見面之時,她們乃是幻化成人形,所以才稱道友,但現在來犯之敵都是毫不
掩飾自己鬼修身份,我當然也按鬼道規矩稱呼他們了,就好像我跟某一仙道門派
的掌門關係極好,平時可以隨意稱呼,但正式場合還是要稱他掌教道友的。
來犯之敵雖然意圖明顯,但並未馬上發難,我自然樂的先禮後兵了。
聽我稱他們為凶魂厲魄,領頭的鬼修臉上登時浮起微笑,但他皮干骨瘦,鋸
齒獠牙,這一笑起來,顯得頗為滲人,嘶啞道:「久仰金聖葉道友的名聲,今日
得見,幸何如之?我們乃是幽冥七十二洞的小鬼,葉道友隱居千年,恐怕未必聽
說過敝派。」
鬼修自稱小鬼,和仙修自稱貧道乃是一個意思,都是自謙,但我想不到這等
面相凶厲的惡鬼竟會文質彬彬,估計他生前一定是人道儒門高手,當下更是暗暗
戒備,幽冥七十二洞的名頭我卻沒聽過,不過單看眼前這些鬼修的氣勢,以及能
在陽間隨意行走、抓人,已不難想像這勢力的龐大強橫,應該跟閻羅十殿中的單
獨一殿不分上下。
我點了點頭,道:「是貧道孤陋寡聞了,各位此次前來,也是為了四像鼎、
元始經了?」
鬼修頭領道:「也可說是,也可說不是,敝派大洞主久慕道友風範,想請道
友去幽冥七十二洞盤桓些日子,要是道友有事在身,不便隨我們這些小鬼同行,
那把元始經、四像鼎交給我們也可以,我們大洞主借去賞玩個幾萬年,便會完璧
歸趙,如此一來,我們對大洞主也有個交代,道友也不必多走彎路,豈不是好?」
這等無恥的要求,居然說得一本正經,入情入理!我現在非常確定這鬼修頭
領生前是儒門之人,也只有臉皮厚、心腸黑、滿口仁義道德的大儒,才能說出這
等厥詞!
怒極反笑,我撫掌道:「如此一來,的確甚好!但貧道生性懶散,這等寶物
交割的繁瑣事宜,一直是手下夥計打理,這夥計刁鑽的厲害,貧道說了不算啊!」
鬼修頭領道:「之前傳聞葉道友暗中伏下幫手,摧枯拉朽般大破群修,看來
也有這位夥計幾分功勞了?但道友威名日盛,卻受制於手下,豈不少了幾分氣概?
也罷,道友便請這位夥計出來,讓我們這些小鬼跟他談談,或許他通情達理也不
一定呢。」
他言辭看似謙和,但用意卻極為霸道,說道『摧枯拉朽』四字之時,咬字極
重,明顯在嘲諷我所殺群修乃是無能之輩,不值一提,但我應劫前夕,以寡敵眾
,經歷一番大戰,道心早已更進一步,哪裡會在意他嘲諷之言。
我淡淡一笑,長嘯一聲,朝遠處招手,作呼朋引伴之狀,眾鬼修情不自禁的
朝遠處看去,我抓住這千載難逢的良機,祭出四像鼎,朝鬼修頭領打去,森然道
:「這便是我的夥計,你們只管跟它說吧!」
七十二洞鬼修不僅法力高強,相互間配合更是緊密,絕非之前眾修士各自為
戰可比,我此刻稍稍搶到先機,立刻對準首要猛下殺手,若由此打開缺口,當可
摧破強敵!
鬼修頭領的法力、道行雖不及我,但若平手相鬥,我也得在三十招之後才能
制住他,就算我依仗四像鼎,他接下我五招也不是不可能,但此刻他先機已失,
來不及閃避,被迫祭出法寶硬擋四像鼎,登時被轟碎寶光,擊飛至數丈之外,撞
上身後的同伴才勉強止住去勢。
四像鼎威力絕倫,要不是鬼修頭領憑借手中血劍至寶先擋了一擋,又依仗身
上冥甲至寶卸去力道,只怕就得隕落在這一擊之下!此刻他雖然保住性命,但血
劍、冥甲雙雙被毀,自身也受了重傷。
我此次雖是偷襲,但身陷重圍,彈指間重創敵人首腦,先聲已可奪人!七十
二洞鬼修粹不及防間,立刻顯現散亂,但他們久經沙場,瞬息間便有鬼修發動法
術攻擊朝我襲來,看來他們也打聽清楚了法寶會被四像鼎克制,因此沒有重蹈覆
轍。
短短幾個時辰,他們居然能掌握這麼準確的戰報,看來幽冥七十二洞的實力
比我想像中還要大的多呢。
鬼道的法術多是詛咒、劇毒之流,決不能沾染上一絲半縷,雖說我有丹藥能
解咒驅毒,但劇鬥之際根本沒有餘暇服下,所以只能小心翼翼的閃避、格擋,好
在四像鼎通靈如意、可大可小,此刻化為八仙桌大小,隨手舞動間,便將鬼道歹
毒的法術盡數截下,打在上面的無論是劇毒還是詛咒,都被四像鼎吸收、煉化,
成為一股股的精純元氣。
鬥了片刻,眾鬼修見急切間找不出對抗四像鼎的辦法,都是頗為焦急,突然
嘶啞的聲音響起:「用『萬魂噬天大陣』困死他!」我百忙中一瞥,正是之前被
我重創的鬼修頭領在發話指揮。
顯然這頭領威望極高,眾鬼修依言後退,都是雙手齊揮,袖中立刻飛出無窮
無盡的陰魂,瞬息之間,已經遮天蔽日,放眼望去,四面八方全是鬼影重重,耳
中除了若有若無的鬼哭聲外,什麼聲音也聽不到了,而且這陣法還有壓制神念的
功效,以我神念之強橫,居然被壓制在百丈之內,可見此陣法之霸道詭異!
霎時間,眼中只見陰風鬼影,耳中只聽鬼泣冥音,鼻中只聞濃鬱血腥,腳下
只踏穢土白骨,神念又被完全壓制,只覺得身處幽冥黃泉,那裡還是陽間人世?
道心要是不甚穩固,心靈略有一絲漏洞,立刻會被陰魂撲滅陽氣,襲上身體,這
些陰魂都被鬼道秘法煉製過的,遍體劇毒、詛咒,中人立斃!
我收攝心神,連發紫府仙雷,頃刻間轟殺無數陰魂,但這萬魂噬天大陣絲毫
沒有崩潰的趨勢,輕歎一聲,我知道不找出陣基、陣眼毀掉,是破不開此陣的。
陣法與煉器之道相似,人、鬼、仙、妖、佛、魔、神七道各有秘奧,這等驅
使陰魂對敵的手段,唯有鬼道和魔道才有,但同樣奴役陰魂,這兩道的玄機也不
盡相同,大體來講,鬼道驅使陰魂主要是用來殺敵、困敵,而且鬼修能直接吞噬
陰魂壯大自身,魔道卻是用陰魂來祭煉法寶,並不能直接吞噬陰魂,偶爾會用陰
魂佈陣阻敵而已。
鬼道幾乎所有的道法、秘術都必須依仗陰魂才能發動,魔道對於陰魂的依賴
程度遠不及鬼道,但運用陰魂的法門也遠不及鬼道精妙絕倫,細緻入微。
祭起四像鼎,瑩瑩寶光令萬千陰魂不能近身,又喚出群芳譜內五女護法,我
盤膝坐下,默默推算陣眼、陣基的方位,雖說七道陣法各有所長,但萬變不離其
宗,只要是陣法,就必定有一處陣眼和若干處陣基,只要毀去唯一陣眼或是一半
的陣基,大陣便會徹底崩潰。
這萬魂噬天大陣能遮蔽五感,壓制神念,一般的修士落入陣中勢必束手無策
,但我精擅推演之道,找出陣眼破陣並不困難,這倒不是當初創立此陣的鬼道大
能沒考慮到這個問題,而是實在無法可施,畢竟陣法之道乃是演化天地,天地尚
有殘缺,何況陣法?
一炷香時間過去,陣眼所處方位已經算出,一聲長嘯,四像鼎於萬千陰魂中
殺出一條血路,領著五女直奔陣眼,但我在陣中移動,自然瞞不過七十二洞鬼修
,他們馬上發現我的意圖,可都忌憚著四像鼎,無人敢進陣來攔我,只是操縱陰
魂竭力攔截,一路打鬥激烈,陣中陰魂不知被四像鼎煉化了多少!
我知道這些祭煉好的上等陰魂極為珍貴,但不管七十二洞鬼修心疼不心疼,
反正我是不心疼。
此時眾鬼修也是騎虎難下,他們施法用的陰魂已經盡數投入陣中,此時無論
如何也不敢撤去大陣,否則我脫困而出,四像鼎再無牽制,眾鬼修少了陰魂施法
,萬萬抵擋不得,但這般耗下去,我遲早破了陣眼,登時個個焦躁,宛如熱鍋上
的螞蟻一般。
依照推算出來的方位,邊走邊殺了足足大半個時辰,才來到陣眼處,連施大
威力的道法,破去守護禁制,陣眼便徹底顯露出來。
這萬魂噬天大陣的陣眼乃是一副盤膝而坐的骸骨,這骸骨看大小、形狀,生
前似乎是人族成年男子,但通體瑩白,每根骨骼都似白玉雕成,骷髏頭上還嵌著
一塊明黃色寶石,以我的眼力,自然看得出真正珍貴的乃是這黃寶石,而不是那
具骸骨,當即伸出手,準備去摳下寶石來。
就在此時,那鬼修頭領嘶啞的聲音響起:「葉凌玄,我們放你出陣,各走各
路,你不可碰那靈骨!」我冷笑一聲:「等我破了陣眼,還用你們放我出去?」
到了此時,連『貧道』這個稱呼都懶得用了!
鬼修頭領還想說什麼,我哪給他機會!手指抓住骷髏頭上的黃寶石用力一扳
,「啪」的一聲,寶石掉入我掌中,那白玉骸骨立刻化為飛灰,如此一來,大陣
便算是破了。
大陣一破,宛如滿溢的水缸被砸漏了一個窟窿,被奴役的無數陰魂立刻趁機
四面逃竄,眾鬼修痛心無比,紛紛堵截,那鬼修頭領驚怒交集喝道:「敵人就要
出來了!還管那些陰魂作甚!先撤退!」
但我既然脫困,哪裡容得他們離去,連發紫府仙雷,誅滅數名鬼修,跟著放
出五女,四面堵截,那鬼修頭領有傷在身,被十幾個法力強悍的鬼修擁護著飛遁
,此刻怒喝道:「葉凌玄,連鎮壓陣眼的九天…寶物你都敢搶奪,當真是不將我
們幽冥七十二洞放在眼裡!好!好!好!等我們大洞主尋來,看你如何死法!你
現在將那寶物歸還,此事便算一筆勾銷,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井
水不犯河水!」
我冷笑,到了此時,他居然還在做這春秋大夢,我涵養一向極好,但此刻也
忍不住罵道:「放你媽的狗臭屁!圍殺老子一番,被老子破了陣,又想收回寶物
,拍拍屁股走人,天下有這等便宜事!你也不去打聽打聽,到了老子手裡的東西
,迄今為止有誰能搶得回去?今天別說寶物不還,就是你們幾個孤魂野鬼都走不
掉!」
鬼道中人最恨別人罵自己孤魂野鬼,聽了我如此喝罵,眾鬼修都是臉上變色
,但都知道陰魂逃散之後,已無力與我相爭,仍是拚命飛遁,我也不再開口,竭
力追殺。
不消一個時辰,我領著五女追殺萬里,將眾鬼修屠戮的只剩二十餘位,那鬼
修頭領傷勢尚未恢復,全靠同伴扶持逃跑,但到了這山窮水盡的時候,同伴只顧
自己逃命,哪裡管得了他?終於還是將他拋下,一哄而散了,我懶得再多費手腳
,準備誅滅這首惡便收手。
鬼修頭領無力飛遁,落在地上,步履蹣跚,到了此時,枯瘦的臉上終於露出
絕望之色,驚懼流涕,本就嘶啞的聲音更加難聽:「你不能殺我!我是幽冥七十
二洞大洞主的愛將,你殺了我,大洞主不會放過你的!不會放過你的!」
我看到他此時模樣,也不禁感慨萬千,輕歎道:「禍福無門,唯人自招!今
日之前,貧道並不知世上有你,又何嘗想過要殺你?但你想殺貧道在先,此刻貧
道自然也不會放過你了,安心的去吧!」隨手發出紫府仙雷,便要為這一戰落下
帷幕。
便在此時,鬼修頭領身後轉出一個儒生,袍袖一拂,輕描淡寫的接下了紫府
仙雷,以我今時今日的道行法力,居然也沒看出他何時來到,心中不禁一凌!被
我收入體內的四像鼎、元始經也微微震顫,顯然是提醒我此人極為強橫。
這是我得到兩件神物之後,它們第一次出現護主的行為,顯然之前遇到的敵
人實力不夠強大,它們根本不屑理會,但由此也證明這儒生實是非同小可、深不
可測!
這儒生看上去不過四十歲左右,滿面和氣,光華內斂,彷彿飽讀聖賢之書,
一張口就要說出成仁取義的儒雅談吐。
看鬼修頭領的表情,他似乎也不認識這儒生,但猶如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
草,再也不肯放手,哀求道:「聖人大儒救命啊!這妖道傷天害理,苦苦追殺於
我,我生前也是儒門一脈,乃是朱聖人第七代弟子···」
儒生尚未開口,我忍不住冷笑道:「小鬼認不准廟門,也敢胡亂拜佛!半點
關係也沒有,就敢序輩分、論交情!他要是世俗的大儒,我就是血獄的魔君了!」
鬼修頭領尚未醒悟,仍渾渾噩噩的看著儒生,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
我懶得再理會這有眼無珠的廢人,對著儒生拱手道:「貧道葉凌玄,不知天
界哪位神皇駕臨,貧道眼拙,還望神皇不要見怪。」
聽了這話,鬼修頭領本就猙獰的臉變得蒼白無比,眼中滿是難以置信,似乎
接受不了這儒生是神族皇者的事實,畢竟無論言談舉止,穿著打扮,他徹頭徹尾
都是儒門中人的模樣。
但接下來的一幕,徹底擊碎了鬼修頭領最後一絲希望,儒生抱拳還禮道:
「葉道友好眼力!本座法名『烈陽』,神皇的稱謂乃是八大勢力中道友們抬愛而
已。」
烈陽神皇!沒聽過這個名頭的修真之人,周天之內只怕不多。
神族在遠古時期曾經統治天地,雖然後來有些沒落了,但神族建立的天界,
仍名列八大勢力之一!神族人數雖在七大種族中最少,但擁有著巨大的影響力。
可如果僅僅如此,神族還不至於讓所有修真者這般忌憚,最主要的原因是神
道先天便克制人、鬼、妖、仙、佛、魔六道!
需知六道相互間連環克制,暗合相生相剋之理,但世事無常,大道缺一,神
道便是例外,不被任何外道克制,反而克制一切外道,神族與敵人交手之時便有
了巨大的優勢!修為、法寶相同的情況下,任何種族都很難在一對一的情況下戰
勝神族修士,甚至會被神族修士輕易擊殺。
可天道平衡,神族繁衍速度慢到令人髮指,數量自然極為稀少,所以才沒有
對其他種族構成威脅,反而只能龜縮天界,自保而已。
八大勢力中,沒有任何一個勢力是統一的,天界神族分裂的原因,主要是因
為延續問題,一部分神族認為應該和其他種族通婚,借外族血脈彌補神族繁衍困
難的問題,而另一部分神族則堅決反對,認為神族數量太少,通婚之後很可能會
被外族同化掉,即便不被同化,後代也不可能再保持高貴的純血脈,各有各的道
理,神皇們也無法統一意見,加上其他勢力暗中挑唆、離間,最終造成了天界內
部派系林立,徹底分裂。
但不論天界如何分裂,我現在面對的可是貨真價實的神族皇者,在這種一對
一的情況下,我的勝算實在不高,很可能失手被擒,這跟我被佛門鎮壓的命運差
了十萬八千里。
難道……我推算有誤,或者是這位烈陽神皇要強行違背氣數?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9-13 15:14 編輯 ]
作者:
zhangyuehai 時間: 2013-2-15 12:54
好长的玄幻色文啊!应该继续写关于他的妻子的方面才好。
作者:
ji31j452l4 時間: 2013-2-18 11:16
主角是妻子紫涵,寫一堆無關緊要的要做什麼?
作者:
haosecaocao 時間: 2013-2-18 21:45
修真淫奴妻11(首發龍壇書網)首發龍壇書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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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新年好,小弟水龍吟在此給各位拜年了,祝大家心想事成,閤家歡樂!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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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小弟QQ13014798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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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我看著烈陽神皇,淡淡道:「神皇此來,也是為了貧道的元始經、四象鼎了
?」
烈陽神皇點了點頭,道:「不錯,本座此次降臨,確實是為了四象鼎。葉道
友,本座並非巧取豪奪之人,願以三件至寶換取你手中這件混沌至寶,這三件至
寶並非同一種類,且皆為珍品,論價值絕對不比混沌至寶低,並且還算本座欠你
一個人情,你看如何?」
趁我和烈陽神皇交談時,鬼修頭領悄悄退後,漸行漸遠,雖然我和烈陽神皇
都察覺到他逃跑,卻都沒有理會,他法力雖不弱,但還入不了我們的眼,這等雜
魚,我隨手可抓,烈陽神皇隨手可救,此刻自然隨手可放。
之前我對他客氣幾分,乃是看到他統領的鬼修部眾訓練有素,重視他背後的
勢力,對他個人的實力確實不太在意。
這位烈陽神皇言辭懇切,倒是極有誠意,但此等神物重寶怎能拱手予人?況
且,四象鼎牽扯到我渡劫之事,關聯重大,萬萬沒有交換之理。
當即婉拒道:「四象鼎乃是貧道安身立命之物,確實不能交換,還望神皇不
要見怪。」
烈陽神皇微微皺眉,沉思片刻,道:「那暫借本座三年如何?本座三年後必
定雙手奉還,而且之前所允的三件至寶便當做租金,如何?」
看他神情,此言確實是出自肺腑,以他的身份,說出這番話,自然絕不可能
食言而肥,估計確實有急需混沌至寶之處,不然神族秉性高傲,如何肯低聲下氣
求人?
我沉默片刻,道:「四象鼎確實不能相借,但貧道知曉七星環的下落,神皇
自行前往取寶如何?」我生性吃軟不吃硬,他以神皇之尊親身來求,我也不好過
於掃他顏面,況且我如果順利渡劫,必定和紫涵歸隱泉林,要七星環何用?不如
賣個順水人情,留下餘地。
烈陽神皇為難道:「七星環具體在何處,本座雖然不知,但根據之前流傳的
消息推斷,當在南海無盡仙島之中,此地接近西方靈山,相隔路途遙遠,縱然能
趕去,但破除外圍禁制還得多費手腳,怕是時間上來不及了。」
神物即將出土一事,鬧得沸沸揚揚,許多強者都知曉七星環深埋於南海無盡
仙島當中,但茫茫南海,無邊無際,具體的方位只有我一人知曉。
我輕歎一聲,道:「神皇有不得已,貧道也有不得已,這一架終究是要打的
!」
烈陽神皇點了點頭,道:「那本座只好得罪了,但道友放心,三年後必定完
璧歸趙!」言下之意,竟是認定了我必敗無疑,但他語氣平和,絲毫不見狂傲,
因此自然而然透出一股君臨天下,捨我其誰的霸氣!
我生平多歷艱險,法力低微之時,尚且能在無數修士圍攻之下,奪得元始經
,何況今日道法大成?
現在居然被人如此輕視,忍不住冷笑一聲,便要出手,烈陽神皇卻搖了搖頭
,道:「道友剛剛大破幽冥七十二洞鬼修,法力尚未復原,不如先調勻真元,再
動手不遲。」他性子極為自傲,行事也極為自尊,竟是不肯佔半點便宜。
我的心卻漸漸沉了下去,他絕非狂妄之輩,卻如此托大,只因為他確實有取
勝的把握,不屑再投機取巧,就像之前我懶的將群修各個擊破,而是聚而殲之一
般。
這並非愚蠢的表現,而是真正相信自己的實力!這烈陽神皇,絕對是我生平
僅見的高手!能得如此強敵為對手,真是人生快事!
我不再開口,緩緩調勻真元,烈陽神皇靜立一旁,並沒有出手偷襲,他尊重
的不是我,而是他自己,就像我們內心都明白,修真之路中最大的敵人並非其他
修真者,而是天地和自我!
戰勝其他修真者,並不能永生長存,唯有戰勝天地、自我,才可超脫物外,
跳出輪迴!
片刻之後,我已恢復巔峰狀態,烈陽神皇也不再保留,開始姍姍來遲的一戰
!
比拚道法、比拚肉搏、比拚遁術,比拚對天地的掌控,一樣一樣的比下去,
烈陽神皇肉身強橫、道法精微,進退如電,確實是我一生中所遇最強之敵!
但拚鬥之際,他始終沒下殺手,所以我的招數也只是點到為止,一些陰損招
數更是不屑使出,這等切磋文雅的多,並沒有狂呼酣戰、血肉橫飛之類的場景,
可其間驚心動魄之處,遠超我被群修圍攻之時!
如此『文鬥』下來,我的實力確實不及烈陽神皇,無論道法肉搏,均大落下
風,烈陽神皇出手極快、法度嚴謹、眼力奇準、經驗豐富、道心穩固、戰意如虹
,決非我平生所遇任何強者能匹敵。
我心中輕歎一聲,知道終究要動用四象鼎,要是在尋常時日跟這位神皇切磋
,我決不願依仗神物取勝,但今日相爭牽扯到我渡劫之事,我亦別無選擇。
眼看敗局已定,我沉聲道:「神皇法力無邊、神通廣大,貧道不是對手,只
好動用四象鼎了!」烈陽神皇輕笑道:「無妨!正要見識四象鼎之威能!道友不
用保留,儘管出手便是!」
我祭出四象鼎,依仗混沌至寶的無上威能,立刻扭轉局勢,鼎中地水火風湧
動,將烈陽神皇壓在下風,烈陽神皇不驚反喜,由衷讚歎道:「如此神物,當真
是奪天地之造化!妙極!」
烈陽神皇隨即取出一件羅盤形狀的法寶,硬擋四象鼎的鋒芒,同時開口道:
「葉道友,我這鎮天羅盤雖不是混沌至寶,但也是至寶級別中的翹楚,小心了!
」
我手上施法,招招搶攻,口中淡笑道:「多承指教!貧道足感盛情!」他一
動用至寶,立刻將戰局拉平,並隱隱佔了先手!我心中一凌,實在料不到烈陽神
皇強悍如斯,忙凝神對敵。
鬥到緊要關頭,烈陽神皇催動鎮天羅盤,生出無窮吸力,要將四象鼎吸走、
鎮壓,我急忙運轉法力抗衡。
但就在此時,元始經、四象鼎同時輕輕低鳴,我隱隱約約感覺到它們似乎要
我放棄抵抗,任由鎮天羅盤吸入,心中不禁大驚,畢竟我經常用四象鼎鎮壓敵人
,深知被鎮壓後任人宰割的淒慘,此刻怎麼可能授人以柄?
可元始經和四象鼎的鳴叫聲越來越急,到後來更是一聲接一聲,連綿不斷,
令我心頭煩亂之極,但不知為何,對面的烈陽神皇卻似乎聽不到四象鼎的鳴叫聲
,仍是神色如常的操控鎮天羅盤,發出陣陣吞吸之力。
我得到元始經、四象鼎多年,自信它們不會故意欺騙於我,加上神物通靈護
主,如此催促定是有重大原由,當下苦笑一聲,放棄抵抗,任由鎮天羅盤把四象
鼎和我一起吸入,這等突如其來的變故,遠出烈陽神皇的預料,令他大吃一驚,
一時間手足無措。
烈陽神皇隨即恢復鎮定,道:「葉道友,稍安勿躁,留下四象鼎,本座即刻
放你出來。」
我雖然身處鎮天羅盤之內,但烈陽神皇並未隔絕羅盤內外的空間,我仍能看
到外面的情況,剛要開口,卻不想奇變陡然發生,虛空一陣波動,浮現出三條淡
淡的身影,將烈陽神皇圍在核心。
這三人實力不弱,又極善於隱匿氣息,加上我和烈陽神皇一直全神貫注的交
手,竟沒發現他們悄悄潛伏在四周如此之近!
烈陽神皇目光掃過三人,眉頭微皺,道:「原來是秦廣王、楚江王和轉輪王
啊,三位王爺攔住本座,意欲何為啊?」
秦廣王、轉輪王對視一眼,並不開口,楚江王卻笑道:「神皇兄,葉道友跟
我們地府有些交情,還請神皇將他放出,給我們地府一個面子,我們必定感激不
盡。」
烈陽神皇身陷重圍,卻仍保持著儒雅微笑,道:「這倒是奇怪了,沒聽說金
聖道友和你們有什麼來往啊。」
楚江王笑道:「幽明七十二洞逆天而為,囂張跋扈,時常攪擾地府,葉道友
幫我們施以懲戒,我們感激之餘,自然要有所回報,特來向神皇討個人情。」
烈陽神皇仰天長笑,良久不絕,楚江王三人也不生氣,但在不著痕跡間,緩
緩縮小包圍圈,烈陽神皇似乎毫不在意,淡淡道:「王爺巧舌如簧,本座佩服!
但三位想謀取四象鼎,只怕沒這麼容易!」
楚江王面色如常,笑道:「如此,我們只好得罪了!」話音一落,秦廣王、
楚江王、轉輪王同時雙手平舉,袖中飛出無盡陰魂,頃刻間已將天地虛空盡皆封
鎖,這一幕與幽冥七十二洞的鬼修施法時全無分別,但同樣的一招經地府三王使
出,威力提升何止數倍?
幽冥七十二洞的鬼修施法佈陣時,集合百餘位鬼修之力,尚且要依靠那枚明
黃色的寶石化作陣眼,以求大陣穩固,但地府三王僅僅操控神念佈陣,陣法威力
卻更加驚人,顯然同為鬼修,三王的實力遠為強橫,簡直不可同日而語!而且,
這等神念所化的陣眼無形無相,破陣的難度自然大大提高!
想到那枚黃寶石,我心中不禁微微疑惑,在不周山隱居千年,我搜羅的天材
地寶無數,眼力、見識絕不在周天六道內任何強者之下,但我仔細分辨多時,卻
看不出絲毫端倪,但此石蘊含精純濃郁的土屬性元氣,絕非尋常寶物,而且那鬼
修頭領最後寧可放棄爭奪四象鼎、元始經,也要索回此石,那此石的價值也就不
言而喻了。
雖然暫時分辨不出這是何等寶物,但既然落在我手中,遲早有辦法弄清楚,
眼前卻不是關心這個問題的時候,我自鎮天羅盤之內嚮往望去,靜觀這場龍爭虎
鬥。
地府三王聯手,憑借陰魂佈陣,瞬間將烈陽神皇困住,雖說烈陽神皇驚才絕
艷,是周天之內一等一的絕頂人物,但楚江王等三位能成為地府首腦,並跟眾多
勢力相爭多年,卻始終不落下風,自然也絕非一般強者可比。
何況烈陽神皇剛剛跟我劇鬥一場,雖然佔了上風,但終究消耗了大量元氣法
力,此刻身陷陣中,一時竟無法殺出,但像他這等大能,滿身異寶、丹藥,短時
間內絕不會山窮水盡,所以地府三王也不敢親身進陣相鬥,唯恐這位神族皇者情
急拚命,勢必兩敗俱傷,因此只是不斷趨使陰魂圍攻烈陽神皇,藉機消耗他的法
力。
無窮無盡的惡毒陰魂不斷湧來,強如烈陽神皇也不敢有絲毫大意,手掐印決
,放出一圈淡紫色的護體神光,瑰麗異常,罩定了身週三丈六尺方圓,絕無半分
破綻。
他這護體神光閃爍不停,極為好看,稱之為賞心悅目也不為過,但威力奇大
,陰魂只要一碰觸到神光,立刻化為青煙,連慘叫聲都來不及發出,便即魂飛魄
散了。
瞬息之間,已有數千陰魂覆滅於神光之下,但烈陽神皇臉色極為凝重,在陣
中不停移動,顯然在搜索陣眼,但此刻陣眼乃是神念所化,比我先前所破的實體
陣眼隱蔽得多,一個時辰過去,烈陽神皇竟始終搜尋不出。
這般耗下去,他真元法力勢必虧損巨大,縱然能破陣而出,也敵不過在外面
等候多時的三王,情勢顯得越加不利。
我雖然身陷鎮天羅盤,但烈陽神皇並未發動此寶威力,所以我只是暫時出不
去,法力卻不受任何影響,默默推演許久,此時已經看出端倪,立刻傳音道:「
烈陽神皇,此陣穢土陷身,陰風鎖神,陣眼在坤位和巽位間不停流轉,所以你找
不到!」
烈陽神皇聞言大喜,讚歎道:「都說金聖葉凌玄推演無雙,果然名不虛傳,
道友放心,等我破去此陣,立刻放道友出來。」他經歷無數勾心鬥角、爾虞我詐
,自然十分謹慎,破陣之前是不會信任我的,所以才說出破陣之後放我之言,但
此刻我另有打算,他肯放,我還不肯出去呢!
烈陽神皇祭出一面古鏡,其上篆刻的花紋給人一種濃烈的滄桑感,顯然是上
古奇珍,單看上面靜靜流轉的精純元氣,便知道此寶不在鎮天羅盤之下。
烈陽神皇一打手訣,古鏡射出兩道光華,擊在陣中兩處隱秘地方,大陣立刻
一陣顫動鳴嗚,烈陽神皇大喜,知道我所言不虛,操控古鏡對準陣眼連連猛攻。
如此對症下藥,自然收效顯著,頃刻之間,大陣已經煙消雲散,眾陰魂立刻
四散逃竄,但三王毫不理會,哪有之前眾鬼修那種心痛神色?但話說回來,地府
三王掌控三座輪迴殿,手中的天材地寶只怕比我還多,如此財大氣粗,豈會在意
區區數萬陰魂?
烈陽神皇終於脫困,立刻道:「葉道友,多謝相助,這便放你出來!」身為
天界神皇,他定然殺人如麻,但我卻沒料到他居然誠信如此!
但到了此時,我早已洞悉元始經、四象鼎的意圖,如何肯出去?立刻出言拒
絕:「且慢!貧道待了許久,感覺神皇這寶貝甚合心意,就先不出去了。」
烈陽神皇苦笑:「都說金聖推演無雙,狡猾無比,果然眾人誠不我欺!我說
你一開始怎麼會被我輕易鎮壓,原來是自己偷閒,等著我和地府三王大打一場啊
!」此時他不知是喜是愁,竟不再自稱本座。
我不發一言,給他來個默認!他剛剛得我指點而破陣,此刻不好立刻翻臉,
何況地府三王虎視眈眈,他也顧不上我了。
烈陽神皇和地府三王已經徹底撕破臉皮,到了此時除了你死我活之外,哪有
第二條路好走?相互對峙著,局面一時呈現詭異的平靜。
瞬息之間,烈陽神皇突然出手,古鏡光華連閃,猛攻楚江王,意欲打開缺口
,楚江王全無懼色,半步不退,手中法寶硬接硬架,一時間竟和烈陽神皇鬥了個
旗鼓相當。
楚江王是鬼道大能,神通法力自然極為了得,但正常情況下單打獨鬥,未必
是神族皇者的對手,畢竟神族克制諸多種族乃是眾所周知的,但今日烈陽神皇幾
番大戰,法力消耗不少,一時間竟壓不倒楚江王。
秦廣王、轉輪王自然不會有依多為勝,不算好漢之類的想法,立刻上前圍攻
,仗著人多,打得烈陽神皇只能遮攔招架。不過,每次種族大戰,都會出現神族
被圍毆的情景,所以這倒不是什麼新鮮事。
烈陽神皇雖然誠信,可不是腐儒白癡,立刻察覺今日局面有敗無勝,凶險無
比,竭力催動古鏡,將秦廣王、楚江王逼退數步,趁機跳出圈子,駕遁光就要逃
走,但輪迴王趁機一祭法寶,傷了烈陽神皇左臂,同時擊落了鎮天羅盤。
好漢不吃眼前虧,烈陽神皇邊飛遁邊喊:「地府三王,今日仇怨本座記下了
,咱們後會有期!」對於這等場面話,三王都懶得理會,雖說自己一方勝得不光
彩,但勝利就是勝利,總比落荒而逃強。
楚江王接住鎮天羅盤,笑道:「葉道友,交出四象鼎、元始經,本王便放你
一條生路,如何?」我尚未答話,只聽旁邊一聲慘叫,定睛看去,只見轉輪王面
色慘白,背後一片殷紅,竟是被人偷襲,受傷不輕。
楚江王臉色大變,厲聲道:「血獄哪位魔君駕臨,為何出手偷襲?」秦廣王
扶助轉輪王,盯著一處虛空,冷冷道:「藏頭露尾,卑鄙無恥!」
一個囂張桀驁、宛如豺狼磨牙般的聲音響起:「本座偷襲就是卑鄙無恥,你
們三個打一個,就不卑鄙無恥了?」說話之間,來人顯出身形,我立刻認出這是
噬魂魔君,之前曾煉化他的一個化身,也算是老熟人了。
楚江王盯著他道:「魔君雖然強橫,但憑你孤身一人,就算再怎麼不要臉的
偷襲,也還不配打神物的主意!」
噬魂魔君冷笑:「誰說本座是孤身一人?」他話音一落,虛空連連波動,閃
出三道身影,地府三王目光一掃,臉色都變得鐵青,秦廣王更忍不住道:「好!
好!好!妖魔兩道居然聯手了!野心當真不小啊!」
我仔細看去,這三人中有六目?王,另外兩個乃是一魔一妖,那魔族君主一
身血袍,雙瞳閃著淡紫色異芒,鬚髮均赤紅如血,估計是凶名赫赫的血羅魔君,
而那妖族帝王長著三個虯首,披甲頂盔,威風凜凜,應該是大名鼎鼎的三頭鎮海
蛟王!
果然,那三頭妖王淡淡道:「葉凌玄暗算本王手下黑白蛟王,壞我大事,本
王定要他魂飛魄散!」噬魂魔君、六目?王也道:「這雜碎依仗四象鼎,連我們
的化身都敢鎮壓,今日定要將他抽髓煉魂,你們地府三王要是敢阻攔,今天連你
們也一起宰了!」
地府三王雖心有不甘,但轉輪王已經重傷,剩下兩王以一敵二,勝算渺茫,
何況他們施法用的陰魂已經消耗過半,今日局面當真不利之極!
到了此時,我也不禁暗暗心驚,落在烈陽神皇手裡,最起碼不會隕落,如果
落在這幾個大妖巨魔手裡,情況可淒慘萬倍,要是真有萬一之時,我寧可自散三
魂七魄,也不願多受折辱!
地府三王對望一眼,知道今日討不了便宜,扔下鎮天羅盤,轉身就走,噬魂
魔君他們幾個也不願節外生枝,便沒有阻攔。
噬魂魔君搶過羅盤,桀桀怪笑道:「葉凌玄,你也有今日啊!放心,本座定
要折磨你千年萬載,才讓你魂飛魄散!本座會抽出你的魂魄,每天在你面前玩弄
你老婆和門下女弟子!哈哈!」
三頭鎮海蛟忽然冷冷開口道:「噬魂魔君,事前咱們可是說好了,元始經歸
你們,四象鼎我們妖族要了,你不會忘了吧?」
噬魂魔君臉色微變,跟著笑道:「本座自然不會忘記!蛟王儘管放心!」他
話雖如此說,但緊握鎮天羅盤,哪有絲毫分享之意?霎時間,大妖巨魔之間的氣
氛變得萬分微妙。
妖族性子暴躁,六目犼王冷哼一聲,伸手便要拿過鎮天羅盤,噬魂魔君縮手
後退,三頭鎮海蛟取出長槍法寶,一抖手腕,連刺九槍,將虛空切割出道道裂縫
,把噬魂魔君退路封死,六目犼王五指如鉤,立刻便要硬奪羅盤,血羅魔君血袍
一震,化解了這凌厲之極的一抓,頃刻之間,盟友反目成仇,大打出手。
要論實力,雙方半斤八兩,難分勝負,但羅盤既然已經落到噬魂魔君手裡,
妖族兩王一時三刻間自然奪不下來,只能不斷猛攻,防止魔族攜寶逃逸。
雙方打得難解難分,遠處天邊忽然浮現一朵金蓮,來勢奇快,直如風馳電掣
,瞬息間已攻到眾人面前!
四妖魔見這攻擊如此聲勢驚人,都不願硬接,可彼此纏鬥牽制之際,哪裡來
得及閃避?「砰」的一聲大響,天地都被震得抖了一抖,金蓮早已撞上四位大能
的護體靈光,將四妖魔撞飛老遠,連鎮天羅盤都被打得脫手飛出。
我身懷神物,本是眾多勢力爭鬥的焦點,憑我一人之力,如何能抗衡這許多
大能?但元始經、四象鼎通靈護主,指引我藏身鎮天羅盤之內,反而跳出局外,
靜觀眾強者自相殘殺。
因為我不在局中,旁觀者清,早已看清那朵金蓮上遍佈經文真言,攻擊之時
隱隱傳來梵唱之聲,不用說,這自然是靈山佛門的手筆,只是不知哪位大能有如
此神通,竟能一舉擊飛妖魔兩道四大強者?這份修為當真是極為恐怖,遠超烈陽
神皇、楚江王等人!
金蓮消散,露出六道身影,其中真慧菩薩我是見過的,但其餘五位我卻認不
出來了,不過看僧衣服色,他們也不是同一個宗門,應該分別隸屬禪宗、天台宗
、唯識宗這三脈。
我一見這情景,暗暗冷笑,心道:「原來這驚天動地的一擊,乃是六位菩薩
聯手發出,我說世間怎麼可能有如此強者?」雖說六人聯手能發出這一擊也算驚
世駭俗,但就不是那般無可匹敵了。
妖魔兩道強者本就全神貫注,相互拚殺,被佛門一擊得手,此刻傷勢竟都不
輕,他們也知道說對方無恥、偷襲之類的屁話不管用,都是一言不發,運使法力
要搶先奪取鎮天羅盤,但佛門六位菩薩此番有備而來,又是佔了先手,如何能讓
他們得逞?
六位菩薩一起口宣佛號,六道禪光融會貫通,組成一個巨大「卍」字,邊緣
浮現「唵、嘛、呢、叭、咪、吽」六字真言,聯合六位菩薩之力,這佛門神通聲
勢極為驚人,「卍」字幾乎遮蔽了整片虛空天地!
到了此時,妖王、魔君早已萌生退意,但佛門一向慈悲為懷,以普渡眾生為
己任,向來是幫人幫到底,殺人殺到死,哪裡肯輕易放過他們?遮天蔽日的『卍
』字猛然一震,攜雷霆萬鈞之勢,朝四妖魔當頭壓下!
雖然四妖魔受傷之後,萬般不願意硬拚蠻抗,但此時哪裡還有其他選擇?各
運法寶朝『卍』字揮擊,又是一聲振聾發聵、撕裂耳膜的巨響,猛烈對拼之後,
六位菩薩畢竟人多生力,不過各退一步,四妖魔卻都噴出了血,神物雖好,但也
比不上自己的性命,四妖魔趁著被反震出去的時機拉開了距離,藉機駕遁光逃離
了此地。
至於事後,妖魔二道是不是會相互指責對方利慾熏心,食言背信,以致被佛
門擊敗,也就不得而知了。
六位菩薩不發一語,取過鎮天羅盤,駕遁光返回靈山。
靈山龍華寺內,真慧等六位菩薩靜坐大雄寶殿之上,面前供桌上擺著鎮天羅
盤,真慧菩薩雙掌合十,道:「我佛慈悲!元始經、四象鼎沾染無窮殺業因果,
乃是大凶之物,請葉施主交出來,讓我們以佛法化解,便是功德無量,勝造七級
浮屠了。況且,葉施主跟我們靈山有緣,放下屠刀,皈依我佛,便可為佛門護法
,也可免去無窮劫難,不知施主意下如何?」
我盤膝坐於鎮天羅盤之內,實在懶得開口,做佛門護法?只怕是佛門的奴隸
吧!既然身陷佛門,便說明我推算無誤,將來自有出頭之日,雖然少不了要受一
番折磨,但男子漢大丈夫有何畏懼?
見我毫不理會,殿上一位身材胖大,宛如彌勒一般的菩薩開口道:「真慧菩
薩,對付這等殺人如麻的大魔頭,禮佛講禪是行不通的,還是直接把他鎮壓到須
彌山下,用旃檀功德佛光渡化吧!」
真慧菩薩道:「善哉!靈源菩薩不可妄動無明!佛門廣大,無不可渡之人!
葉施主雖沉迷苦海,但焉知沒有回頭之日?還是給葉施主三天時間,也許葉施主
可以大徹大悟,免去劫難。」眾菩薩一齊合十,道:「真慧菩薩大慈大悲,希望
葉施主不要再執迷不悟,辜負了菩薩一片苦心。」
我暗暗冷笑,但多說無益,仍不開口。
三日時間轉眼即過,靈源菩薩道:「葉凌玄,三日已到,你還不趕快放下屠
刀,立地成佛?」見我不語,真慧菩薩道:「唉,冥頑不靈!眾位菩薩,咱們救
人救徹底,借須彌山之力,幫葉道友皈依吧。」
當下,將鎮天羅盤壓到須彌山下,六菩薩盤膝坐於山頂,念誦經文,須彌山
立刻發出道道金光,以旃檀功德佛力,要將我強行渡化。
我運轉法力與旃檀功德佛光相抗衡,瞬息之間,只覺得宛如泰山壓頂,佛光
將我的法力壓得不能離體,週身骨節『咯咯』亂響,汗水瞬間佈滿全身,呼吸都
開始困難。
須彌山本就威力無窮,又經六位菩薩運轉佛力加持,絕不是我能匹敵,我要
是強行抗衡,最多堅持數十年,便會被佛光渡化,失去自我,淪為佛門護法奴隸
,這等結局實在淒慘無比。
但,我又何必跟佛門硬拚?運轉道家太極真法,竭力催動法力,將佛光稍稍
拉偏,引導進四象鼎,讓佛光衝擊照射在鼎內的祝融之眼上,祝融之眼怨氣滔天
,雖無意識、靈性,但被佛光照射,仍是自然而然的產生反抗之力,一時間,怨
氣被佛光徹底引動,鬥得激烈萬分。
要是讓凡人背負五六百斤重物趕路,最終勢必會被活活壓死,但要是讓凡人
坐在馬車上,驅趕著馬匹拉貨,自然不會有生命危險,此刻,佛光就是沉重貨物
,祝融之眼就是馬車,而我就是趕車的人。
六位菩薩神念何等強橫,立刻察覺我將佛光引向別處,但都不在意,畢竟我
就算用四象鼎來抵擋佛光,在這種懸殊的實力差距下,最終也會被佛光強行渡化
了四象鼎,到時候我仍然難逃厄運,但他們料不到祝融之眼跟四象鼎不同,本身
就充滿怨念,並不是在我的指揮下對抗佛光,而是自行反擊。
我此時無悲無喜,靜看佛光跟怨氣抗衡,兩者進退自如,攻守兼備,竟不亞
於世間絕頂強者相拼,那祝融大神生前曾打斷天柱,幾乎令周天六道崩潰,他的
遺體自然非同小可,但六菩薩得須彌山助力,也是強橫無匹,因此這場爭鬥一時
三刻間絕對分不出勝負。
祝融之眼上的怨氣運使著神族道法,乃是祝融大神生前的不傳之秘,而佛光
也演繹著靈山佛道的真諦,精妙絕倫,我仔細看著,不願錯過任何法術、神通,
同時回憶著烈陽神皇、地府三王、大妖巨魔、佛門菩薩、眾多散修的一招一式,
跟自己所修的大道相印證,集眾家所長,提升自己的眼光、實力。
在我印證大道之時,光陰不停流逝,轉眼間,五百七十餘年過去,我的心境
、道行更進一步,但祝融之眼卻漸漸被佛光壓在下風,它畢竟不再是毀天滅地的
祝融大神了,雖然怨氣強烈,但無源之水,豈能持久?
我輕歎一聲,將自須彌山下湧來的佛光分出一股,引導至自己身上,以減輕
祝融之眼的壓力,好讓它在這場生死搏鬥中能堅持得更久,唇亡齒寒的道理我豈
會不懂?何況,這小股佛光照上身體,可以淬煉肉身,就如同五六百斤重物會壓
死凡人,但凡人背負五六十斤重量,絕沒有絲毫問題,反而可以鍛煉身體。
一邊用佛光淬煉身體,一邊融匯諸家所長,彌補短處,我道行提升之後,發
現了之前存在的許多不足、弱點,此刻正好一一修善,在推演、術法上的一些疑
惑不解之處,此刻也如撥雲見日,豁然開朗。
但大道浩如煙海,我所見所聞雖多,又怎麼可能演全?想要融會已知的諸般
法門,最起碼也要耗費八八六十四個甲子之功,但最多十二個甲子之後,我便要
脫劫,時間上自然來不及了,不過我也不急,大道能領會多少,就領會多少,急
不來的,此刻每融合一些外道精妙法門,自身修為便增進一份,已是進境奇快了
。
佛門六菩薩早已察覺有不妥之處,但也只能繼續施法渡化,畢竟他們捨不得
元始經、四象鼎,以為堅持下去,終會將祝融之眼的怨氣消耗殆盡,那時我不能
取巧,自然會被渡化,如意算盤打得到是響。
十二個甲子之後,祝融之眼的怨氣已經幾近枯竭,被佛光徹底壓倒,最多再
過二三十年,便會被徹底渡化,但我的劫難僅有最後十年,六位菩薩是沒有這個
機會了!
到了此時,我道行、法力雖然大為精進,但也略有些沉不住氣,畢竟忍過這
最後十年,便可和紫涵雙宿雙棲,自在逍遙,心中期待過甚,有欲有求,一時間
難以平復激盪的心情,心血來潮之際,忍不住隨手推算日後的幸福時光。
不算不要緊,這一算,我登時大吃一驚,運轉自如的法力也瞬間散亂,被佛
光侵入體內,忍不住噴出一口鮮血,隨即強忍住五臟六腑的劇痛,運轉法力,將
佛光再次擋住。
我渾身飄飄蕩蕩的,宛如骨頭根根斷裂,心中只想著剛才的推算結果,暗道
:「紫涵她··竟然出宮而去了?為什麼?究竟是為什麼?我反覆叮囑,絕不可
離宮出行!只要不出宮門,一千三百年後便可團圓,她這一離去,氣運又生出無
窮變化,前功盡棄,付諸流水,這··這便如何是好?」
(未完待續)
如果今天的更新到這裡結束了,估計水龍吟會被狼友們砍死,畢竟9、10、
11三章都沒有肉戲,但不要急,本來昨天可以更新的,知道為什麼拖到今天?因
為在寫特別篇,沒辦法,主線情節目前確實不適合加肉戲,總不能打著打著,突
然停手跟敵人搞基吧?但廣大書迷強烈要求加紫涵被調教的情節,我也考慮了很
久,決定給宋鵬和紫涵加戲,特別篇正在收尾,馬上出爐,還請大家多多支持!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9-13 15:18 編輯 ]
作者:
haosecaocao 時間: 2013-2-18 21:48
修真淫奴妻特別篇之力拔山兮
首發龍壇書網
清晨,風塵子從床上坐了起來,因為動作稍大,錦被滑落了下去,無暇的嬌
軀瞬間春光乍洩,但她似乎毫不在意,抬起一隻纖纖玉手,撫上了自己的胸膛,
胸前雙乳極為豐盈堅挺,風塵子自己也時常以這對誘人的奶子為傲,本來輕撫乳
波的指尖,此刻情不自禁的襲上奶頭,輕輕捻弄,品味著胸前敏感處傳來的陣陣
快感。
如此捻弄幾下,風塵子胯下已有濕意,她情不自禁的朝旁邊看去,雲翳躺在
床的另一側,酣睡正香,看到這一幕,風塵子嘴角邊忍不住浮現輕蔑地微笑,這
個仙修是九仙魔宮的三宮主,號稱『智囊』,許多事情都是他幫大宮主宋鵬考慮
謀劃,極得宋鵬信任,但其實生性膽小、多疑,連在床上歡愛時,也是體貼的過
了分,沒有半點男子漢氣概!
昨夜,風塵子和雲翳一夕歡愉,並未如何盡興,雲翳卻以為風塵子臣服於自
己胯下,當真可笑!不過,風塵子所屬宣青山一脈,跟九仙魔宮交好,她也不便
嫌惡,但心中暗暗打算,以後盡量少和這位三宮主來往,實在無趣的很。
風塵子不願再待下去,悄悄起身離去,雖說清晨涼爽,但她此刻寂寞蕭索,
也懶得穿貼身的肚兜、錦襠,好在身俱法力,也不怕感染風寒,僅僅套了件仙裙
,便離開了雲翳的寢宮。
赤著瑩白玉足,踩在九仙魔宮的迴廊上,嬌嫩的腳底傳來陣陣涼意,同時微
風悄悄吹入裙內,拂過下身赤裸的玉腿和嫩穴,傳來一陣異樣的感覺,風塵子的
心情突然好了一些,盤算著是回自己寢室打坐練功去呢,還是去無塵子師兄那裡
,把昨夜沒盡興的歡愛繼續放縱到盡興為止。
輕快的走著,風塵子忽然瞥見迴廊盡頭有兩個身影,一站一趴,似乎是大宮
主宋鵬和五宮主孟紫涵,當下忍不住啐了一口,誰都知道玉劍仙孟紫涵是宋鵬胯
下千依百順的禁臠玩物,看這情況,大早晨的兩人又不知道要到哪裡野合,真的
是淫蕩無恥,風塵子忍不住這麼想。
但她似乎忘記了,自己剛剛也在想著淫蕩的事,想著被師兄的大雞巴捅入身
體,想著自己被師兄操的酣暢淋漓、淫水四溢,想著最後被師兄射在體內,滾燙
的精液猛噴在子宮壁上,飛濺開來。
孟紫涵和她容貌相似,卻比她更有韻味,更高雅,所以風塵子內心裡一直十
分嫉妒,因此一直事事處處和孟紫涵為難,想盡辦法打擊這位五宮主玉劍仙,以
求能佔上風。
現在,看到宋鵬又要調教羞辱孟紫涵,她心中微感快意,更有些好奇,忍不
住悄悄跟了上去。
宋鵬身披八卦道袍,頗有幾分仙風道骨的味道,大步而行,紫涵卻嬌軀赤裸
,四肢著地,慢慢跟在後面爬,在兩腿之間的隱秘處,還插著一根形如男根,遍
體絨毛的法寶,風塵子之前聽宋鵬提起過,這叫淫婦愁!宋鵬曾得意地宣稱,最
淫蕩的婦人遇到此寶,也會大為發愁,哭爹叫娘,洩的一塌糊塗!
淫婦愁極為粗大,刺入紫涵的嫩穴後,將穴內撐得滿滿的,要是單只這樣脹
著也就罷了,最可怕的是淫婦愁上遍佈絨毛,嬌軀稍微一動,便會刮擦到嬌嫩的
穴肉,這滋味奇癢難熬、酸麻無比,實在不是任何女子所能忍受。
紫涵胯下插著淫婦愁,實在爬不快,一旦動作劇烈,穴內嫩肉更受不了,但
宋鵬哪裡理會她是否熬不住?看紫涵爬得稍慢,便走到她身邊,紫涵早被宋鵬調
教、淫辱無數次,立刻嚇得嬌軀顫抖,忍不住便想開口求饒,但宋鵬根本不給她
機會,七情六慾鞭輕揮,已在紫涵雪臀上抽了兩記!
紫涵挨了兩鞭,卻不發出慘叫,反而面色潮紅,似乎情慾湧動,春情勃發,
眼神也變得迷離,宋鵬冷冷道:「母狗,再敢偷懶,小心我今天不操你!我倒要
看看,你沒有精液化解欲女醉的藥力,如何熬得下去!」
七情六慾鞭並非攻擊法寶,而是幻術法寶,被此鞭抽到,便會被引動七情六
慾,而欲女醉是一種霸道之極的媚藥,女子服食之後,必須得到男子精液才能化
解藥性,紫涵此刻被迫服食慾女醉,又被七情六慾鞭抽打,情慾已經難以抑制,
一時間只想和男人肆意交媾。
但她強忍著,終究沒有變現出來,因為紫涵內心深深記掛著自己的丈夫,失
蹤多年的金聖葉玄凌。
紫涵始終認定丈夫沒死,應該是被困在某處險境,一心想找尋丈夫下落,救
其脫困,因此雖然遭到百般凌辱,卻始終沒有自刎,如此忍辱負重,當真稱得上
是奇女子了。
想到丈夫,紫涵心中一凌,她向來自尊心極強,雖然被調教無數次,但實在
不願意就此沉淪於宋鵬胯下,勉強壓抑體內如潮的快感,強忍著胯下淫婦愁帶來
的陣陣酸癢,竭力朝前方爬去。
但宋鵬本就是為了調教而調教,哪怕紫涵爬得再努力,他仍故意找出種種借
口來刁難,不時把七情六慾鞭抽到紫涵的玉背嬌臀上,宛如驅趕牛馬般,逼迫催
促著那搖搖欲倒的嬌軀,令紫涵慾火如焚,子宮情不自禁的溢出了大股大股的淫
水,淋漓了一路。
好不容易爬到九仙魔宮後山隱秘處,紫涵渾身大汗淋漓,嬌軀癱在地上不住
喘息,宛如奔馳數千里,即將力竭倒斃的母馬。
後山樹林茂密,在林間空地還擺著幾張石質桌椅,看來是論道品茶的所在,
倒是清靜雅致得很。這處隱蔽之地,乃是宋鵬專門用來打坐修煉之用,自從收服
了紫涵,這地方自然也成為了調教淫虐之所。
宋鵬坐在平常打坐用的石椅上,看著被自己盡情作踐、禍害,最終無力癱倒
在自己腳邊的成熟婦人,神情帶著志得意滿,畢竟能將如此尤物訓練成胯下千依
百順的性奴,是一件令人極為興奮、自得的事情!
但真正的調教才剛剛開始,宋鵬站起來,走到紫涵的兩腿之間,伸足輕踢紫
涵小腿,紫涵雖然半昏半醒,仍順從的分開了結實渾圓的雙腿,看來被調教了這
麼久,紫涵對宋鵬也已十分瞭解。
紫涵雌伏的舉動令宋鵬十分滿意,在紫涵的兩腿間蹲了下來,伸出兩根手指
,捏住嫩穴口上的陰蒂,輕輕捻弄。
紫涵早就被欲女醉、淫婦愁和七情六慾鞭折磨的慾火如焚,此刻哪裡抵受得
了如此折磨?但她被宋鵬調教的次數多了,知道對方手段淫邪狠辣,稍有反抗,
後果不堪設想,無論如何也不敢反抗,只能嬌軀扭動,竭力躲避宋鵬的手指淫虐
。
風塵子隱身暗處,靜觀這一幕荒唐淫戲,她一路跟隨而來,看到宋鵬把孟紫
涵當母狗般對待,雖然心裡大罵這兩人無恥變態,但不知為何,她卻感覺情慾如
潮,只想找個壯男大肆交媾一番,同時看紫涵被男人肆意凌辱,如此淒慘落魄,
更是暗暗快意!
宋鵬大手在紫涵胯下肆意挑逗,刺激的紫涵渾身顫抖,淫水更是不斷流出,
開始她還想竭力忍住不呻吟出聲,但宋鵬豈能讓她如願?這等倔強神色,反而激
起了宋鵬的征服欲,收回手,宋鵬命令道:「坐到石桌上去!分開腿,看老子怎
麼禍害你!」
聽到宋鵬淫猥邪惡的命令,紫涵自知又要慘遭蹂躪,內心雖然非常想殺死這
個輕薄折辱自己的惡魔,但自己並非孤身一人,可以隨意行事,青冥宮裡還有自
己的弟子駱晴兒,宋鵬承諾,只要自己順從他,他便留下駱晴兒的性命和清白,
並幫自己尋找丈夫的下落。
丈夫和弟子是紫涵的精神支柱,但也同樣是她的死穴,紫涵每次稍有反抗,
宋鵬就以此為要挾,動輒要先姦後殺駱晴兒,或是威脅找到金聖之後,把紫涵被
自己淫虐時的種種不堪之事說出,紫涵實在不敢想像丈夫知道自己的經歷之後,
會是何等臉色!
迫不得已之下,紫涵只好委曲求全,忍受宋鵬施加的非人折磨,但卻只換來
更大的屈辱!
紫涵此時雖然疲累之極,但畢竟不敢反抗,流著淚坐到石桌上,清晨涼爽,
石桌更是冰冷,赤裸的屁股坐上去,極不舒服,孟紫涵忍不住將屁股扭動兩下,
跟著抬起玉腿,腳跟踩在石桌邊沿,如此一來,紫涵雙腿大大分開,將插著淫婦
愁的流水嫩穴暴露在宋鵬面前。
宋鵬一打手訣,淫婦愁便開始在紫涵穴內旋轉、抽插,深入時直捅到紫涵子
宮口,退出時刮著穴內嫩肉向外拉扯,絨毛更是摩擦的小穴癢不可耐,奇癢的感
覺直湧到五臟六腑裡。霎時間,紫涵宛如身受酷刑,背脊僵直,嬌軀劇烈顫抖,
玉齒咬住櫻唇,仍忍不住大力吸冷氣,竭力忍耐那難過之極,卻又奇爽無比的快
感。
宋鵬看著眼前婦人的窘態,不禁得意一笑,大手握住紫涵的奶子,揉面似的
大力捏弄,揶揄道:「紫涵,怎麼樣?這淫婦愁的滋味不錯吧?」紫涵眉頭緊皺
,喘息不語。
宋鵬喝道:「連老子問話你都敢不回答,想翻天了,是不是?說!淫婦愁的
滋味怎麼樣?」紫涵知道無法推脫,呻吟道:「難··難受··啊··癢死··
癢死了··大宮主··主··拔出來吧··實在··實··實在受不··受不了
··」
宋鵬獰笑道:「受不了也得給老子忍著!」說著話,宋鵬鬆開紫涵的奶子,
俯下身,看著紫涵正承受淫婦愁肆虐的小穴。
因為沒日沒夜的凌虐,紫涵的穴口微微紅腫,好在修真法門中有凝體養顏的
秘術,所以陰唇、穴肉不像凡人女子那樣呈現黑褐色,仍然保持著嫣紅誘人,此
刻沾滿淫水,更顯得分外嬌艷。
被宋鵬如此盯著胯下秘處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每次都會覺得很難堪,這大
宮主邪惡而猥瑣,每次都會用自己最無法忍受的方式進行淫虐,就像此刻被折磨
許久,紫涵知道自己的下身有多麼不堪,他卻特意仔細地看,看著自己的狼狽,
看著自己的淫靡,看著自己的悲哀。
宋鵬又伸出了手,但這一次,指尖對準了紫涵的後庭菊花,先是輕輕地一觸
,紫涵淬不及防,發出輕輕呻吟一聲,宋鵬隨即手腕用力,指尖便慢慢沒入紫涵
的屁眼,同時命令道:「浪蹄子,老子要玩你後邊,把你的賤屁眼夾緊!」
紫涵滿臉屈辱,按照宋鵬的命令夾緊屁眼,絞住了入侵的手指,但手指卻毫
不留情,在直腸內反覆摳動,彷彿攻破城牆的流寇,肆意掠奪著,盡情踐踏著。
因為要竭力夾緊後庭,所以前面的嫩穴也不由自主的夾緊,但淫婦愁被宋鵬
運用法力催動,絲毫不會減速,越加猖獗的在紫涵體內凌虐,將淫水大股大股的
搾出。
受到如此刺激,紫涵再也無法抵受,大聲呻吟,哀求道:「··哇··大·
·大宮主··我實··實在撐··撐不··不住了··先··給我吧··」
宋鵬故意道:「你想要什麼?」類似的乞求,紫涵雖然已經說出過無數次,
但每次真正說出口,都會感到比死更難過,但她也知道,如果自己不親口說出來
,這個變態的男人是不會放過自己的。
紫涵感覺自己在宋鵬的目光下毫無退路,只得強忍羞恥,艱難道:「我要·
·精液!」口中說出淫靡的話,眼中更流下屈辱的淚。
沒有精液抑制欲女醉的藥效,紫涵只覺的渾身滾燙,體內的慾火熊熊燃燒,
雖然被淫婦愁折騰了這麼久,也達到了數次小高潮,但卻洩不出欲女醉的淫毒,
唯一的辦法就是得到男人的精液。
無論喝下精液也好,射到體內也好,甚至是塗抹在肌膚上,都可以融合自身
真元,化解欲女醉的藥效,但現在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沒有精液,紫涵根本無計
可施,而宋鵬調配出欲女醉的目的,正在於此,宋鵬憑借這種媚藥,加上抓住紫
涵心靈上的漏洞,便將紫涵牢牢控制在掌心。
看著成熟婦人在自己調教之下,說出如此下流屈辱的話語,宋鵬興奮之極,
轉身對著身後密林某處,說道:「風道友這大清早的出來散步嗎?好雅興啊!來
來來,一塊過來聊聊!」
風塵子隱身暗處,一直在偷窺,不料被宋鵬察覺,不禁心頭微微慌亂,畢竟
宋鵬和紫涵現在做的不是什麼光彩事,自己身為女仙,頗為尷尬,但宋鵬身為九
仙魔宮之主,開口邀請了,自己總不能不加理會,當下緩緩上前。
紫涵被宋鵬盡情調教、凌虐,本就極為羞恥,此刻看到有外人在旁邊,更是
難堪萬分,但宋鵬沒下命令,她如何敢起身穿衣?仍然赤露著嬌軀,坐在石桌之
上,分腿露屄,表情卻更加羞憤,透著幾分淒慘。
宋鵬正是要在外人面前羞辱紫涵,故意道:「風道友,你來看看,真是我們
九仙魔宮家門不幸,出了這等淫婦,大清早的拉著本座來這裡,還脫光衣服大肆
勾引本座,求著本座姦淫她,本座想要施以懲戒,但終究心慈手軟,唉,好生為
難啊。」
風塵子看到平日裡心高氣傲的老對手孟紫涵,落到這副淒慘模樣,心中自然
得意萬分,接口道:「五宮主啊,剛剛大宮主說的話,都是真的嗎?」說著話,
雙眼緊緊地盯著子涵。
紫涵聽到宋鵬顛倒是非,心中已經萬分委屈,此刻看到往日的手下敗將趾高
氣昂,更是又羞又惱,尷尬萬分。
宋鵬有心在風塵子面前立威,看紫涵不說話,故意怒喝:「浪蹄子!風道友
跟你說話,你沒聽到嗎?」
紫涵委屈的直想落淚,但她生性驕傲,如何肯在手下敗將面前哭泣示弱?當
下咬著牙道:「都是真的!」宋鵬仍不滿意,厲聲喝問:「什麼都是真的?說清
楚!」
紫涵無可奈何,低聲道:「我早上拉著大宮主來到這裡,脫光衣服勾引大宮
主,求大宮主姦淫我,這些都是真的!」
風塵子聽紫涵這麼說,面露輕蔑之色,冷冷道:「這種不要臉的事情也做得
出來,真是個淫婦、賤婊子!往日到是看不出紫涵道友如此淫蕩啊!」
風塵子輕蔑的話語,彷彿尖刀般割在紫涵的心上,紫涵感覺心在滴血,難過
之極。
宋鵬卻道:「紫涵,你剛才求我何事,現在再說一遍,也讓風道友聽聽,看
我該不該答應!」
紫涵本來因為過度淫虐而泛紅的臉,此刻瞬間變得蒼白,看向宋鵬的眼神滿
含乞求,低聲道:「我現在不能說,求你了,真的!沒人的時候,你怎麼折磨我
都可以,現在先饒了我,行不行?求你了!」
宋鵬看著紫涵吐血般的乞求自己,心中極為得意,但仍故意板著臉道:「事
無不可對人言!必須說出來,不然有你好受的!惹怒了我,我那些手段使出來·
··哼哼!」
紫涵聞言,嬌軀忍不住劇烈顫抖幾下,雖然萬般不願在風塵子面前丟臉,但
無奈之下,還是被迫說出屈辱的話:「我要你的精液!」短短幾個字,說的卻無
比艱難,極度的羞恥,幾乎令紫涵精神崩潰。
風塵子內心暗暗驚懼宋鵬的變態狠辣,但嘴上仍不忘諷刺紫涵:「孟紫涵,
你平日擺出凌然不可侵犯的模樣,沒想到私底下居然能如此肆無忌憚的勾引自己
同門,竟然向大宮主索取精液,真是荒謬!我風塵子從未見過如此荒淫無恥的女
子,今天真是開了眼界了!」
紫涵已經被羞辱打擊的有些麻木了,對於風塵子的惡毒語言,似乎充耳不聞
,沒有絲毫反應,只有咬緊牙關發出的『吱吱』聲,暴露了她的怨恨。
宋鵬看著風塵子道:「風道友,紫涵提出這等無理要求,你說我該不該答應
呢?」
風塵子微微一笑,雖然美艷動人,卻透出一種惡毒,說道:「這淫婦雖然不
知廉恥,但家醜畢竟不可外揚,況且大宮主心地仁善,急人之難,自然還是要把
精液賞給她的,但精液涉及到大宮主的真元,卻也不可隨意賜下,否則這淫婦也
不會珍惜,徒然糟蹋了大宮主的一番慈悲善意!」
宋鵬看著風塵子,緩緩道:「風道友的意思是··?」風塵子嬌笑道:「久
聞大宮主對付女人很有一套,一直沒有親眼見過,今日,大宮主不如在這淫婦身
上盡情施展手段,也讓小妹開開眼界,要是這淫婦馴服,伺候的大宮主舒坦,大
宮主便將精液賞給她,要是伺候的不好··」她故意沒有說下去,但意思已經很
明顯了。
宋鵬道:「也罷!既然風道友有此雅興,本座便獻醜了。紫涵,看在風道友
面上,今日本座就給你一個機會,你要是乖乖聽話,自然讓你得償所願,飽飲本
座精液,要是服侍的不好,本座賞罰分明,絕不會輕饒了你!」
到了此時,紫涵豈能有反駁的餘地,終究只能任人宰割,但心中恨極了宋鵬
和風塵子,若非掛念丈夫和弟子,就算明知不敵也早已放手一搏了。
宋鵬看著風塵子道:「本座在這馭女之道上,確實略有心得,今日倒要教風
道友指教一下。」說著話,伸手一指,紫涵胯下的淫婦愁自動退出,落在一旁,
淫婦愁離體之時,絨毛又刮得紫涵穴內一陣麻癢,幾乎忍不住要呻吟出聲,但因
為不想在風塵子面前丟人,紫涵用盡吃奶的力氣,才總算強忍住了。
宋鵬又取出另一件法寶,形如男根,卻光滑異常,沒有絲毫絨毛,根部卻有
一條細鏈,鏈尾末端有個小鉤,又取出一個生鐵秤砣,足有二十餘斤重,風塵子
一見這兩樣東西,已隱隱猜到宋鵬的意圖,不禁吃了一驚,同時子宮一陣酥麻,
似乎即將展開的淫虐,是要施加到她身上一般。
紫涵一見這對淫邪法寶,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哀求道:「我下邊剛插了淫婦
愁,現在真的辦不到。」
宋鵬冷笑:「試也沒試,就想偷懶!當真是又饞又懶的母狗!你要是辦不到
,一滴精液也不給你!你自己看著辦!」轉頭對風塵子道:「請道友看個把戲,
紫涵馬上會把那秤砣提起來,當然,她可不是用手哦,哈哈。」
紫涵知道這一場羞辱躲不過去,無奈之下,只得把那形如男陽的偽具法寶插
入自己穴內,再收緊穴肉,竭力將穴內偽具夾緊,跟著走到生鐵秤砣上方,分開
玉腿,沉纖腰,降雪臀,將細鏈尾端的小鉤勾住秤砣,跟著緩緩站直,試圖將秤
砣提起。
紫涵嫩穴雖緊,但之前被淫婦愁撐了半天,一時三刻哪裡能嚴絲合縫,不露
空隙?這時雖然竭力夾緊穴肉,但身體站直的過程中,秤砣並沒有離地浮起,倒
是穴內的偽具被慢慢拽出。
看到這一幕,宋鵬剛要開口訓斥,風塵子已經搶著道:「大宮主,這把戲不
靈呢!也不知是秤砣太重,本來就不可能成功,還是這淫婦偷懶,故意削大宮主
面子呢?」
宋鵬冷哼一聲,道:「本座創出這門縮陰之法,自然是能行得通的,風道友
只管看下去!」風塵子微微一笑,不再開口。
紫涵不用等宋鵬再次下令,自己將偽具插入下身,再次開始嘗試,但這偽具
故意打造的極為光滑,況且穴內濕潤,沒有運力之處,想憑借陰戶收縮之力提起
秤砣,實在難上加難,要是運轉法力還輕鬆些,但宋鵬豈會讓她取巧?
一次、兩次、三次,紫涵累得大汗淋漓,嬌軀搖搖欲倒,但秤砣宛如生了根
一般,就是無法提起。
宋鵬和風塵子看著紫涵不停重複著如此淫賤的事,都是暗暗得意,慾火上升
。
失敗了十幾次,紫涵已經達到極限,無力癱倒在地,胸膛因劇烈的呼吸而起
伏不定,令豐滿的乳房顫巍巍的,抖出了誘人的弧度,紫涵喘息道:「饒了我吧
,我真的做不到,求求你,發發慈悲吧,我實在受不了了,先給我精液,撐不住
了。」
宋鵬抬腳踩住紫涵的乳房,將白嫩的乳肉踩成淒慘的形狀,冷冷道:「事情
辦不好,還敢要賞賜?」
紫涵服下欲女醉已經很長時間了,體內慾火煎熬,令她幾近崩潰,伸手捧住
宋鵬的靴子,哀求道:「實在不行了,先給我,以後你要我怎麼樣,我都答應。
」
宋鵬道:「不行!此例一開,你這淫婦再也不會馴服,必須先給本座提起秤
砣來,你既然撐不住了,本座就幫你一把!」一邊說著,一邊逼迫紫涵站起,繼
續那幾乎不可能完成的淫邪任務。
紫涵又一次夾緊偽具,竭力站起,但秤砣仍然紋絲不動,眼看失敗的情景即
將重演,宋鵬悄悄取出乳搖鈴內暗藏的銷魂催乳針,在紫涵胸前嬌嫩的奶頭上深
深刺入。
紫涵淬不及防間,只覺得兩個奶頭劇痛難當,渾身抽搐繃緊,穴內嫩肉情不
自禁的夾緊到極限,腰部也被劇痛刺激的發力站直,硬生生的將生鐵秤砣提離地
面尺許,這一次,紫涵居然成功了。
宋鵬大聲喝彩,面露得意之色,大笑不絕,風塵子卻啐了一口,罵道:「真
是個不要臉的放浪婊子,騷屄居然能有這麼大的力量,想把男人夾死嗎!無恥!
」宋鵬調侃道:「紫涵下邊的騷穴豈止是力量大,簡直是力拔山兮氣蓋世啊!」
劇痛過後,紫涵瞬間脫力倒地,淚水、口水、汗水、淫水一齊流出,甚至連
血水都從奶頭上的針孔裡慢慢滲出,一時之間,紫涵只覺得眼前陣陣發黑,難過
的幾乎要死去。
但宋鵬毫不憐香惜玉,往石椅上一座,命令道:「母狗,過來給本座吹簫,
讓風道友指點下你的口技。你要是再敢裝死,小心我到青冥宮去姦殺駱晴兒!」
紫涵聞言,嬌軀不禁一顫,默默流淚,掙扎著起身,跪到宋鵬面前,伸手撩
起宋鵬道袍下擺,猙獰的雞巴便顯露出來,宋鵬微微擺腰,龜頭幾乎刺到紫涵玉
顏之上。
宋鵬為了隨時和紫涵交媾,此刻竟也沒穿褥褲,看的風塵子暗皺眉頭,正所
謂烏鴉落在豬身上,看見別人黑,看不見自己黑,她早已把自己不著錦襠、清涼
出行之事,忘得一乾二淨。
在宋鵬目光緊盯下,紫涵只得握住黝黑微軟的雞巴開始套弄,等雞巴稍稍變
硬,張開櫻唇,含住了龜頭,開始吮咂。
宋鵬愜意享受著紫涵的小嘴,看著風塵子道:「風道友,你遠來是客,紫涵
口技不精之處,還要請你指點。」風塵子點了點頭,仔細看著紫涵吮吸雞巴時的
淫賤窘態,片刻後,對紫涵喝道:「淫婦,別只管舔龜頭,連肉棒也要仔細舔!
」
紫涵雖然被宋鵬抓住弱點,調教的千依百順,但哪裡理會風塵子這等小人得
志的嘴臉?一心只想先應付好宋鵬,自然萬事大吉,但宋鵬今日故意要折磨紫涵
,哪肯輕易放過這等羞辱她的機會?
宋鵬祭出七情六慾鞭,手一擺,自動落入風塵子手中,宋鵬道:「我們這位
五宮主孟紫涵脾氣大得很,我平常也管不了她,但今日風道友乃是貴客,豈能被
這淫婦輕視?風道友請拿著這件法寶,替我約束紫涵,要是她不聽話,便施以懲
戒。這法寶能引動情慾反噬,可令這淫婦慾火如焚,風道友再也不用怕她會反抗
、推脫。」
風塵子大喜,如獲至寶,朝空處輕輕一甩,發出『啪啪』聲,紫涵聽見,赤
裸的嬌軀忍不住微微顫抖,小嘴越加賣力的舔弄著雞巴,期望宋鵬能快點射精。
但風塵子得此良機,怎肯輕易浪費,站到紫涵身後,舉起七情六慾鞭,對準
嬌嫩的玉背,用力揮下。
『啪』的一聲輕響,紫涵嬌軀顫抖幾下,下身又淌出淫汁,順著大腿根流下
,但不敢吐出雞巴,仍是竭力吸吮著,連頭都不敢稍抬。風塵子得意道:「淫婦
,這滋味不好受吧!想不挨鞭子,就乖乖的幫大宮主仔細舔雞巴,伺候的好了,
大宮主就會把精液賞給你!」
雖然被手下敗將如此羞辱,心中屈辱之極,但紫涵無奈之下,只得竭盡全力
的討好口中淫物,大力吮吸,嘖嘖有聲,一時間爽的宋鵬雞巴怒挺,堅硬如鐵,
滾燙似火,竟有了射精衝動,但宋鵬運轉法力,將精液鎖住,紫涵費盡口舌,哪
裡吸得出一滴精液?
風塵子仍不滿意,對準無法反抗的紫涵,連抽兩鞭,刺激的紫涵慾火焚身,
幾乎要洩了出來,但紫涵深知吸出精液之前,欲女醉藥力絕不會散去,高潮也於
事無補,只得強忍著如潮快感,大力舔弄著宋鵬的雞巴。
風塵子對著紫涵罵道:「你這淫婦,連婊子都不會當!光舔雞巴,男人哪裡
會爽?想伺候好男人,就得連卵蛋也一起舔!快把大宮主的卵蛋含進去,裡面裝
的都是大宮主的子孫精華,你得好好伺候著,不然一會大宮主不賞給你精液,看
你還怎麼浪下去!」
風塵子掌控著七情六慾鞭,穩穩克制住紫涵,紫涵絲毫無法反抗,只得按照
風塵子的命令行事,乖乖地將宋鵬的卵蛋含住,用力吸吮的同時,還用香舌擠壓
卵蛋,手也不敢閒著,握住宋鵬的雞巴快速套弄,盡量讓宋鵬更舒服一些。
宋鵬被如此舔弄,自然極為爽快,讚歎道:「真他媽舒服!這小嘴真會吸!
」風塵子接口道:「這淫婦確實很會吸雞巴,真是天生當婊子的料!」
紫涵羞憤欲死,但卻不敢反抗,仍是賣力的舔吮著,風塵子不願紫涵就此過
關,眼珠一轉,對宋鵬道:「大宮主喜歡被女人舔屁眼嗎?要不,讓這婊子伺候
伺候您?」
宋鵬雖然早就享受過被紫涵舔屁眼的美妙滋味,但還從未在外人面前展示過
,此刻也來了興致,點頭答應著,伸手推開紫涵,跟著脫去道袍,手扶在石椅上
,撅起了屁股,將屁股對準紫涵的臉。
紫涵雖然被宋鵬百般調教、肆意凌虐,但從未在外人面前如此丟人現眼,此
刻實在不願意讓風塵子看到自己做這等下賤的事,因此稍稍遲疑。
但風塵子立刻揮起七情六慾鞭,沒頭沒腦的抽下,罵道:「怎麼著?你這淫
婦竟敢嫌大宮主屁眼髒?告訴你,大宮主肯把屁眼給你舔,是看得起你!大宮主
就是在你嘴里拉屎、撒尿,你這淫婦也得乖乖張嘴接著!而且讓你含著,你就得
含著,讓你嚥下去,你就得嚥下去!乖乖的舔,把大宮主的屁眼舔乾淨,不然有
你好受的!」
紫涵體內本來就慾火如焚,被連抽幾鞭,再也壓制不住淫慾反噬,立刻倒在
地上抽搐不已,徹底達到了高潮,下身嫩穴裡連連噴出大股的淫水,濺得滿地都
是,風塵子見紫涵被自己抽打、凌虐出高潮,臉上表情更顯輕蔑不屑,冷冷的罵
道:「賤貨!被人作踐、羞辱,你才會爽,是不是?真是千古第一淫婦!」
紫涵洩身之後,嬌軀酸軟無力,一時爬不起來,風塵子彎腰抓住紫涵的滿頭
秀髮,把她扯起來,按著紫涵的後腦,把她嬌嫩的臉頰壓在宋鵬的屁股上,命令
道:「舔!伸出舌頭,舔到大宮主滿意為止!」
紫涵竭力掙扎,但此刻渾身無力,哪裡是風塵子的對手?加上紫涵害怕宋鵬
會察覺自己劇烈反抗,那勢必又要多受折磨,只得伸出舌頭,在宋鵬的屁眼上細
細舔弄。
宋鵬被舔屁眼這招弄得無比爽快,忍不住昂起頭,輕輕歎息:「爽啊!真他
媽爽!紫涵,把舌頭捅到屁眼裡面抽插,就像我平常用雞巴操你那樣。」紫涵依
命行事,將香舌不斷壓入宋鵬屁眼,竭力伺候著變態的男人,宛如案板上的魚肉
,任人宰割。
風塵子仍不滿意,將七情六慾鞭又抽到紫涵雪臀上,雖然不會皮開肉綻,但
紫涵皮膚嬌嫩,仍然泛起一道紅痕,和之前留下的鞭痕交錯,在雪白的肌膚上演
繹著異樣的淒美。
風塵子道:「淫婦,讓你舔屁眼,你就光傻傻的舔屁眼?就不會把手從大宮
主胯下伸過去,伺候雞巴?非要挨一鞭子,才肯走一步,我看這淫婦不像是母狗
,倒像是母驢!再敢偷懶,小心我抽爛你的騷屄!」
說著話的功夫,風塵子收回按在紫涵後腦的手,紫涵剛剛要鬆一口氣,風塵
子卻又抬起玉腿,伸足將紫涵的頭踩住,把紫涵的臉再次壓回到宋鵬屁股上,雖
然風塵子之前一路偷窺,走了很遠,但仙人身體畢竟不同凡人,普通沙石哪裡能
將腳底肌膚磨破割傷?
此刻,風塵子的玉足踩在紫涵頭上,感覺到紫涵的秀髮在自己光潔的足底摩
挲,微微麻癢,眼中更看著這高不可攀的對手落得如此淒慘,不禁輕笑出聲。
紫涵心中羞憤欲死、委屈萬分,但此刻卻只能硬忍著,還得按照風塵子的命
令做事,將手伸到宋鵬胯間,一邊握住雞巴套弄,一邊托住卵蛋揉捏,香舌更是
不敢偷懶,在宋鵬的屁眼上連連打轉,不時大力吮吸。
一時間,宋鵬感覺下身快感劇烈湧來,直插腦海,精液幾乎要從龜頭馬眼噴
出,強忍著立刻轉身,將雞巴插入紫涵小嘴,大力抽插,直插得紫涵喘不過氣來
,幾乎要一命嗚呼,這才將濃濃的精液射入紫涵嘴裡,同時命令道:「含緊了,
要是敢把老子的子孫流出一滴,我就禍害死你!」
紫涵流著淚,含住宋鵬的龜頭,任由一股股精液噴進嘴裡,還得小心堤防著
精液漏出,屈辱感無以復加,但哪敢絲毫表露?不過,紫涵終於得到了精液,欲
女醉的淫邪效力總算慢慢消退,身體裡的慾火也不再那麼難以忍受,跟之前相比
,已經算是天堂了。
紫涵慢慢吮咂著射精後疲軟的雞巴,竭力吸出宋鵬尿道裡殘留的精液,這是
宋鵬每次射精後都要求紫涵做的,紫涵已經逐漸養成了習慣,風塵子看著這淫邪
的一幕,對宋鵬笑道:「大宮主調教女人果然有一手,小妹佩服!既然這淫婦喜
歡舔屁眼,大宮主喜歡被舔屁眼,以後每天都讓這淫婦幫您舔好了,總不能每次
都把精液白白賜給她吧?」
宋鵬笑道:「這不算什麼,紫涵被我玩出的花樣多了去了,屁眼、雞巴是天
天有得舔,只是很少被人看到而已,其他的淫戲等以後會讓風道友觀賞的。」說
著話,宋鵬用微軟的雞巴輕抽紫涵的粉臉,問道:「紫涵,精液已經賞給你了,
按照老規矩,你要表示感謝啊!馬上讓風道友看看,你一直是怎麼感謝我的!」
紫涵本來仰著臉,任由宋鵬的雞巴抽打、侮辱,一心只想結束這場變態的調
教,這時聽到宋鵬的話,嬌軀一軟,幾乎癱倒在地,哀求道:「已經羞辱我到如
此地步,今天就饒了我吧,大宮主,求求你,發發慈悲吧。」
宋鵬尚未開口,風塵子已經揮鞭抽下,罵道:「這個討打的臭婊子!賤母狗
,剛得到大宮主的精液,立刻就翹起狗尾巴來了!還不趕快按照大宮主的命令做
?再廢話,看我抽爛你的騷屄!」
紫涵看著宋鵬,期望宋鵬能放她一馬,但宋鵬面無表情,紫涵徹底絕望了,
但這一遲疑間,又挨了風塵子兩鞭子,體內剛剛消退的慾火,又再升起,紫涵胯
下忍不住流出新的淫水。
紫涵強忍著羞恥,趴到地上,背對著宋鵬,撅起渾圓雪白的屁股,分開大腿
,手伸到自己胯下,用纖細的手指剝開兩片小陰唇,將嬌嫩的陰蒂和帶著露水的
小穴暴露在宋鵬和風塵子面前,低聲道:「謝謝大宮主賞賜精液,母狗孟紫涵謝
恩。」
對於紫涵如此馴順,宋鵬感到面上有光,極為得意,對風塵子道:「怎麼樣
?」風塵子道:「還少點東西!這淫婦的騷屄裡,怎麼能少淫婦愁呢?」說著話
,取過一旁的淫婦愁,重重捅入紫涵的嫩穴,雖然她並沒有煉化這法寶,但單靠
手的力量也足以頂開紫涵穴內的嫩肉,絨毛刮過,紫涵嬌軀劇烈顫抖,幾乎又要
癱倒。
紫涵雖然不岔風塵子落井下石,但宋鵬沒下命令之前,她不敢起身,只得分
著大腿,撅著屁股,任由風塵子作踐。
風塵子得勢不饒人,一手用力握著淫婦愁抽插,一手揮舞七情六慾鞭抽打,
將紫涵虐待的生不如死,痛哭失聲,修長的小腿開始抽筋,纖細的足趾蜷向腳心
,隱隱有高潮的跡象,宋鵬則饒有興趣的看著兩個女人上演凌虐淫戲,並不阻止
。
風塵子終於贏了紫涵一次,大感快意,一心想要紫涵再也抬不起頭來,罵道
:「淫婦!爽不爽?整治你這種淫婦,就是要用這淫婦愁!看我今天不玩爛你的
騷屄!」
一邊罵著,風塵子一邊加快抽插的速度,同時在紫涵玉背雪臀上連抽幾十鞭
,這劇烈的刺激,徹底引爆了紫涵的淫慾,一時間紫涵渾身大汗淋漓,全身抽搐
,跪倒在地,但風塵子隨手施法,將紫涵屁股托高,使她無法躲避淫婦愁的肆虐
,風塵子跟著將淫婦愁重重搗入紫涵的子宮深處,霎時間,紫涵宛如受到了致命
的一擊,臻首竭力抬起,秀髮揮舞,翻起白眼,張大了嘴,卻叫不出聲,渾身抽
搐,四肢痙攣,子宮內洩出大量陰精,卻被粗大的淫婦愁擠住,噴不出來,只能
慢慢滲出,順著大腿流下。
紫涵眼前一黑,昏了過去,在最後一刻,她似乎聽到了風塵子的嘲諷聲:「
真是個最賤的婊子,被這種東西插屄,都能高潮!」隨即,她再也聽不到任何聲
音,陷入了無邊的黑暗。
在黑暗中,終於沒有了痛苦和虐待,紫涵彷彿看到了丈夫葉玄凌的背影,但
她提步拚命去追,卻距離越來越遠,直到丈夫隱沒在黑暗中···她失望之極,
忍不住大叫一聲:「不要離開我!」
跟著驚醒過來,紫涵喃喃道:「原來是一場夢嗎?」耳邊卻響起宋鵬的聲音
:「誰不要離開你啊?本座嗎?放心!本座還沒操夠你,不會走的。」
紫涵聞言,彷彿又回到了夢境中的黑暗裡,再也看不到一絲光明···
(本文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9-13 15:21 編輯 ]
作者:
haosecaocao 時間: 2013-2-24 22:06
修真淫奴妻12(首發龍壇書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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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前兩天家裡來了親戚,佔用電腦看電影,所以更新受影響了,不過週末小弟
會加緊碼字,盡量趕一趕。同時說明一下,小弟不想本文成為純手槍文,所以不
是每章都有肉戲,如果有狼友因此不滿意,那實在沒有辦法,可以只看外傳,那
個是專門打飛機用的,小弟會不定期寫一篇,用色文滿足大家生理需求,正文會
有肉戲,但要等,小弟實在不願意敷衍,就是這樣了。轉載請註明『水龍吟』原
創,小弟QQ:1301479878,書群號:200811412,喜歡的朋友可以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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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立半晌,才想起來要推算紫涵為何出宮,以及目前身在何處,我急忙凝神
施法,但卦象顯示的結果朦朦朧朧,宛如深夜行走於大霧之中,什麼也看不通透
,一連幾次推算,都是如此結果,我也無計可施,只得停止無謂的推演。
出現這樣的結果,只有兩種可能,一是有某位同樣精於推算之道的大能,事
先遮蔽了天機,隱藏起關於紫涵的一切,另一種是紫涵出宮之後,天機氣數發生
變化,擾亂了卦象,因此跟紫涵有關的一切事情都無法推算。
不論是哪種情況,在短時間之內,我都無法算出紫涵為何出宮、身在何處、
安危如何了,心中不禁焦急萬分,我畢生醉心於推演,向來喜歡高瞻遠矚、謀定
而動,此刻不能洞悉天機,只覺得煩亂之極,這也是所有習慣推演的修士的通病
,就像過慣了金戈鐵馬的將軍,受不了小橋流水的田園生活。
何況,一般的事情算不出結果,也就罷了,可現在事關紫涵的安危,我怎能
平靜?勉強壓抑住焦躁感,仔細回憶往日的一切,竭力找出蛛絲馬跡,到了此時
,我才開始發覺一些從未重視過的細節,許多疑點一一從腦海裡浮現出來。
事情的開端,自然是元始經,自從兩千三百餘年前此經出土,立刻引起軒然
大波,我和紫涵的平靜生活,也是從那時起才開始產生巨大變化,紫涵更是慘遭
凌辱千年之久。
其後,我歷盡殺劫、身被鎮壓,樁樁件件,又都指向四象鼎,匹夫無罪,懷
璧其罪,這個道理我一開始就明白,但此刻想來,卻不禁大為疑惑,想不透這些
神物為何會突然出土?
七星環出世在即,其他的混沌至寶也隱隱有出土的跡象,四大凶險奇地中的
不周山奉我為主,北冥冷海目前沒有絲毫選定真主的跡象,還算是比較平靜的,
但另外兩處險地似乎即將有大能入主加以掌控,至於是誰,還未有定數,如此一
來,接下來的數千年裡,機緣大的無以復加,劫難跟機緣相生共存,自然也不會
小到哪裡去。
要是每一次機緣都引發大戰,只怕周天六道血流成河,再無寧日,現有勢力
肯定要重新洗牌,八大勢力、七大種族也不知能不能在殺劫中留存、延續下來,
這實在是非同小可的事。
其實,每個人身邊都存在很多問題,只是往往被忽視了,甚至是故意遺忘掉
,但一旦靜心思考,深究起來,往往會大吃一驚,才發現事態的嚴重,所以大多
數人都是信奉難得糊塗,諱疾忌醫的。
這一路想下來,我只覺得寒毛直豎,頭皮發麻,冷汗塌透了道袍,取出元始
經,握住四象鼎,質問道:「你們這些神物出土,究竟有何種目的?你們既然沒
有靈智,不會享受,為何要讓周天六道積屍如山、血流成河?」
神物是沒有靈智的,它們沒有喜好,只是按照氣運、定數行事,最多不過是
依靠本能來護主罷了,這就算是通靈了。
面對著我的質問,元始經、四象鼎沒有絲毫反應,似乎是死物一般,而我就
像是一個對著石頭說話的瘋子,但我知道,它們是在裝聾作啞!之前指引我藏身
鎮天羅盤的通靈行為,已經明明白白顯示它們是洞悉天機氣數的,但它們就像是
最吝嗇的守財奴,絲毫不願意跟我分享它們的財富--目的、天機!
我的心沉了下去,我就算把周天之內即將降臨浩劫的事,告訴八大勢力以及
散修強者們,他們也不會相信,更不會停止搶奪即將出土的神物,殺戮不僅不會
停止,反而會越演越烈,我就像看著戲文的觀眾,知道結局,卻無力改變結局。
被鎮壓在須彌山下,最難熬的日子卻不是之前的一千二百九十年,而是這最
後十年,既擔心紫涵的安危,又擔心天地內的一切生靈,雖然我從不在意別人的
死活,但我發現的天機浩劫實在太過可怕,以我現在的修為,都覺得恐懼到骨髓
裡。
這十年過的無比漫長,畢竟在焦慮中度過每一天,遠比在修煉中渡日難熬的
多,我每天抵禦佛光之餘,一定要找些事情來做,以減輕焦慮情緒,而且,我一
定要活下去,找到紫涵,帶她逃離這些劫難,因此,我利用鼎內的數千件法寶回
爐,融合須彌山不停照下的佛光,煉製了大批一次性法寶,功德佛光珠。
這法寶是將佛光壓縮到極限,儲存在器坯裡,攻擊時可以瞬間引爆,威力巨
大,就和雷霆子、烈火珠是一樣的消耗類法寶,雖然只能用一次,但往往能收穫
奇效。
熬啊,等啊,終於忍到了脫劫的那一天!
雖然我沒被佛光渡化,但六菩薩絕不會輕易放我出去,我雖然推算到今日脫
劫,但具體如何脫困,仍然沒有絲毫頭緒,但我也知道,指望六菩薩大發善心,
或是突然中風是不可能的。
正所謂:有福之人不用忙,無福之人累斷腸!奇跡就在我意想不到的情況下
出現了,居然有大批修真者攻打靈山,準確的說,是圍攻龍華寺!這些修士的目
標非常明確,直指龍華寺後山的須彌山!
這些修士為數眾多,足有三、四萬人,雖然以妖、魔兩道為首,但隸屬仙、
鬼、人、神四大種族的強者也不在少數,甚至連和尚、喇嘛、羅漢、比丘等佛門
修士也摻雜其中,跟寺內的眾多佛修展開大戰,局面混亂無比。
因為六位菩薩在這千年裡從未離開須彌山,對於外界近年發生的事情知道的
並不多,此刻龍華寺一方被眾修士聯軍打了個措手不及,只能依靠禁制、陣法禦
敵,攻守雙方一時間爭鬥的慘烈異常,每時每刻都有修士魂飛魄散,宛如修羅地
獄!
這很有可能是眾多勢力組成了聯盟,或是八大勢力中聖境的人馬,畢竟聖境
本就是七大種族中的叛逃修士組建起來的勢力,內部魚龍混雜,高手眾多,神秘
無比。可無論是哪種情況,他們的目的都是元始經、四象鼎,而我脫劫的機會也
只有在混亂中才會出現,所以暗暗期待局面變得更加混亂。
龍華寺被真慧菩薩經營萬載,徒子徒孫眾多,寺內外禁制重重,來犯的眾修
士雖不乏強者,且佔了先手,但一時三刻也攻不進來,須彌山在龍華寺後山,戰
火暫時波及不到,但六菩薩也知道事態緊急,立刻分出三位,前去迎敵。
我靜坐須彌山下,聽著前山龍華寺內慘叫不絕,隱隱還能看到鬥法時的寶光
瑞氣,心中暗暗歎息,真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六菩薩若不起貪念,座下的弟
子怎麼會死傷無數?何況,靈源等四位菩薩並不隸屬於龍華寺,只是為了神物,
而和真慧聯手而已,此刻神物沒得到,惹得一身騷。
到了此時,六菩薩只剩三位,而且凝神待敵,已經不再催動須彌山來渡化,
我也準備出手突圍,一祭四象鼎,先震碎鎮天羅盤,跟著朝須彌山打去。
鎮天羅盤雖是至寶,但被佛光鎮壓一千三百年,早已脆弱不堪,因此一擊而
碎,但須彌山有三位菩薩加持,急切間攻不出缺口,被四象鼎擊中,只是微微晃
動。
六菩薩中本是真慧居首,但他和另外兩位菩薩前往寺內拒敵,此刻便以靈源
為首,見我出手反抗,立刻作獅子吼:「葉凌玄,來了幾個毛賊攻山,你就以為
得了強援?不要心存僥倖,誰也救不了你!」
我冷笑一聲,毫不理會,繼續催動四象鼎猛攻,因為我一直在融會貫通諸家
大道,法力比千餘年前更進一步,此刻將須彌山沖得微微晃動,三位菩薩連忙運
轉佛光加持,一時間形成僵局。
如此以一敵三,我漸落下風,就在此時,龍華寺內忽然竄出數道光華,四前
三後,直向須彌山衝來,遁速奇快,竟都是周天內第一流的強者。
今日之事關涉脫劫,實是非同小可,我雖然全力仰攻須彌山,但一直眼觀六
路,此刻百忙中一瞥,發覺來的都是老熟人,六目犼王、三頭鎮海蛟、噬魂魔君
、血羅魔君四個妖魔衝在前,真慧菩薩三位追在後,邊打邊遁,鬥得激烈異常。
千餘年前,這四位吃了佛門的大虧,都是桀驁不馴的梟雄,哪裡肯善罷甘休
?今日竟然殺上靈山,看來他們報仇之餘,對四象鼎、元始經仍不死心呢!
但我心裡隱隱奇怪,既然四大妖魔現身,自然說明此次攻山的眾修士並非由
聖境一方單獨領頭,而是眾多勢力聯盟,那怎麼不見天庭、地府、世俗、天界、
聖境的強者出面?他們不降臨,事後如何瓜分神物?難道真以為憑這些小嘍囉也
能和大妖巨魔相爭嗎?
之前佛門雖然輕易取勝,但那是趁妖魔內鬥之際偷襲,此刻平手相鬥,三菩
薩便攔不住四妖魔,被他們一路橫衝直撞,殺到了後山。
此時局面微妙萬分,四妖魔隨然想奪神物,但佛門十方化緣,向來只入不出
,哪裡肯把到嘴的肥肉吐出?我一心脫困走人,可六菩薩自覺未盡地主之誼,極
力挽留,因此形成四妖魔猛攻須彌山,跟我內外聯手的情景。
佛門六打五,又佔了地利,似乎不難取得上風,但我有四象鼎在手,攻勢奇
勁,因此倒也鬥得旗鼓相當,僵持片刻,一個嬌媚的聲音突然響起:「哎呦,這
是怎麼回事,這麼多情哥哥在打架,小妹看的好害怕啊,情哥哥們,快別打了,
給小妹個薄面,萬事好商量啊。」
這聲音又嬌又嗲,魅惑萬分,膩人之極,傳入耳中,只覺得渾身骨頭都酥了
,眼中雖然尚未見到來者的身形容貌,心中已情不自禁的認定必是傾國傾城的美
佳人!
場中眾強者哪個不是修煉多年,定力精純?但這勸架的嬌聲嗲音入耳,手上
都情不自禁的緩了一緩,忍不住側目去看是何等尤物,但我卻瞥見噬魂、血羅兩
位魔君表情微帶凝重,似乎對來人頗為忌憚!
定睛看去,只見場外並肩站著兩位女仙,容貌全無二致,竟是一對孿生姐妹
花,宮裝仙裙也式樣相同,但一者白裙如雪,一者黑裙似墨,穿白裙的女仙,柳
眉星眸,鼻挺腮紅,身材高挑,風姿傲立,但神態冷漠,似乎拒人於千里之外,
我閱女無數,知道這等女子一旦打開心房,勢必熱情如火,在床上更是風情萬種
,放浪無忌,等閒男子必定降不服她!
黑裙女仙面目身材皆與白裙女仙完全一致,但神情放蕩,媚眼亂拋,未語先
笑,酥胸亂顫,似乎是個十足的淫娃,剛才魅惑至極的聲音就是出自她的口中,
但我知道,其實這等女子極難上手,絕不似白衣女子那般能輕易褻玩,想和她同
床共枕,必定要有極大耐心,還要做好被她戲耍、爽約無數次的準備。
我並不認得這兩位女仙,也沒聽說哪個勢力有此等絕色姐妹強者,但真慧菩
薩和靈源菩薩已經驚疑出聲:「七情魔君!六欲魔君!連你們也來了,當真要和
我們拚個魚死網破嗎?我們靈山佛門決不是任人欺辱的!」
兩位菩薩口中雖發豪言壯語,但不自覺的抬出整個靈山來壯門面,話裡那隱
隱的忌憚之意,在場的強者有誰聽不出來?
一聽這兩位魔君的名號,我不禁大吃一驚,暗罵自己真是昏了頭了,竟然忘
了這對吸精魔煞!一向聽聞她們隱居血獄多情海內,早已不理世事,沒想到居然
降臨靈山,看來也是被神物引來的!
這兩個女魔頭成名數萬載,當真難斗之極,而且跟我和紫涵還頗有淵源,紫
涵研習的六欲魔經,正是出自這兩位魔君的手筆!
聽了兩位菩薩的話,六欲魔君微微一笑,媚意橫生,軟語道:「哎呦,真慧
哥哥、靈源哥哥,你們說的哪裡話。靈山佛門威震三界六道,我們姐妹倆孤苦無
依,哪敢有絲毫得罪?可葉道友跟我們姐妹頗有淵源,今日小妹便厚顏跟菩薩哥
哥討個人情,將他放出來如何?我們姐妹必定感恩戴德,用這兩具肉身佈施,絕
對讓六位菩薩哥哥稱心滿意!」
雖然知道六欲魔君乃是信口胡言,但聽到她願以肉身佈施,眾強者都情不自
禁的朝她打量,個個法眼如炬,自然洞穿衣裙,一覽無遺,將她嬌軀看了個飽,
六欲魔君抿嘴輕笑,並不施法遮蔽,反而挺胸抬頭,玉腿微分,極力讓眾強者看
的更清楚些。
這一看之下,我立刻心跳加速,六欲魔君的嬌軀當真是完美無暇,用玉乳纖
腰、雪膚美腿來形容,都覺得是在貶低她,實在找不出任何一點不足之處,唯有
先天極美,後天又仔細修煉,才有這等胴體。
眾強者修為何等精深,瞬息間都已看了千萬眼,將她嬌軀深印腦海,好留為
去日之思,跟著嚥了幾口口水,似乎回味無窮,連我身處如此險地,心中都不禁
暗想:「要是能跟這姐妹倆同床共忱,肆意賞玩酥胸纖足,盡情抽插嫩穴菊花,
定是人間極樂!」
但我隨即醒悟,暗暗驚懼,她這魅惑淫功精深之極,實是我平生僅見,死在
她們姐妹胯下的男子定是數以十萬計,如何敢打她的注意?紫涵、風塵子、姜甜
兒等女仙雖然也算閱男無數,但修煉時間畢竟短淺,只怕一輩子見過的男人還不
如七情、六欲兩位老前輩玩過得多。
眾強者法力均不亞於我,但都對這兩位女魔頭大為忌憚,暗暗運轉法力,生
怕一個把持不住,在人前出醜。
真慧菩薩口宣佛號,道:「善哉!葉施主雖然殺人如麻,但畢竟是仙修一脈
,跟兩位女施主何來淵源一說?兩位何必強行為他出頭?留些餘地,異日也好相
見。」
七情魔君始終不發一言,仍是六欲魔君開口:「菩薩哥哥,這位葉道友的娘
子,乃是我們姐妹的私淑弟子,葉道友也算是我們多情海的姑爺,自然不能讓人
欺辱他,因此才不遠萬里,來向菩薩哥哥求情,還是放他出來的好。」
聞言,眾強者愕然,我心中更是勃然大怒,居然爬到我頭上充大輩,管你七
情、六欲是什麼老魔巨怪,早晚讓你知道我的手段!紫涵修煉了六欲魔經不假,
確實算得上私淑弟子,但這兩個女魔頭巧言令色,倚老賣老,仍是令我惱恨無比
!
真慧菩薩皺眉不語,噬魂魔君卻咳嗽一聲,說道:「大家的實力相差無幾,
死拼下去也是無益,不如大家化干戈為玉帛,請葉施主取出神物,大家一起商議
分配,以定真主,如何?」
靈源菩薩怒道:「我們耗費了千年苦功,現在你們想撿便宜,哪有這麼容易
?」六目犼王鬚髮皆張,六隻眼睛一齊瞪圓,喝道:「千年前,神物已入我們掌
心,不知是誰不要臉的偷襲強奪?」此言一出,六菩薩定力再好,也忍不住臉色
微變,一時間場中劍拔弩張,再起爭端。
六欲魔君剛要開口勸架,三頭鎮海蛟早已不耐,掌中長槍連刺,直取靈源菩
薩,我也不願他們談攏,趁機祭起四象鼎,再攻須彌山,六菩薩一齊合十,開始
反攻,立刻恢復混戰之局,六欲魔君雖然大怒,但也知道今日之事不可善了,唯
有一拼了。
有了七情、六欲加入,佛門立刻落入下風,須彌山搖搖欲倒,我猛一發力,
四象鼎頂開一線缺口,立刻和身跳出,化遁光而逃,眾強者哪裡肯放過神物,尾
隨追來,法寶亂打,我催動四象鼎反擊,遁光絲毫不停,星馳電掣般,已來到前
山龍華寺內。
身後,真慧菩薩道:「葉施主,龍華寺雖非龍潭虎穴,但你一人也殺不出去
!還是留下吧!」六欲魔君也大喝道:「給我攔住他!」攻山的眾修士聽她發號
施令,一齊祭起法寶,劈頭蓋臉打來,我恍然大悟,手足冰冷,原來···這些
修士都是七情、六欲的禁臠男寵!
這對姐妹魅惑男修無數,這些男修隸屬各大種族,所以既不是聖境人馬,也
不是眾勢力聯合,而僅僅是妖魔兩道攜手,難怪天庭、地府等勢力的大能不現身
。
眼見這麼多男修拜倒於七情、六欲的石榴裙下,甘為馬前卒,我只覺得頭皮
發麻,難怪這兩姐妹惡名昭著,囂張跋扈,卻無人敢惹,原來除了自身法力高強
之外,胯下更是高手如雲!
被眾修士一陣猛攻,我雖不至於受傷,但一時間也殺不出去,稍一停頓,眾
強者已追到背後,我暗暗心驚,雖說我今日脫劫,乃是前緣注定,但這麼多巨擎
人物降臨,局面凶險無比,一個應對不好,真有可能道消身死,縱然下毒手的人
違背氣數,緊跟著隕落,卻又於我何補?
六欲魔君輕笑道:「姑爺,我們費盡千辛萬苦救你出來,你招呼也不打一聲
,就獨自跑了,怎麼對得起我?」她雖笑靨如花,楚楚動人,但我此刻哪敢多看
,凝神運氣,靜待強敵。
攻山的眾男修本來和龍華寺佛修纏鬥,仗著人多,逐漸佔到上風,但六欲魔
君讓他們阻攔我,虛耗了招數,被敵人趁勢反擊,立刻死了數百人,傷了千餘,
遍地殘肢,哀號陣陣,但七情、六欲兩位魔君看都不看一眼,看來她們上床玩過
一次之後,便視眾男修為糞土,可憐眾男修貪圖一夕歡愉,從此神魂顛倒,拚死
相報,徹頭徹尾的成了奴隸!
眾大妖、巨魔、菩薩環伺周圍,圍得鐵桶一般,我實在沒有半分殺出重圍的
機會,長歎一聲,道:「貧道今日認栽了,四象鼎這等神物惟有德者居之,誰有
能耐誰要吧!」口中諷刺,隨手將四象鼎拋出,跟著朝反方向遁去。
眾妖魔菩薩一怔,忙運轉法眼去辨識真假,等發現神物是真的,臉現都湧現
狂喜之色,但他們也怕鼎上有埋伏,一時無人伸手去搶,強忍了片刻,六目?王
率先出手,他這一動,引起連鎖反應,其他強者也如影隨形的搶上,一時間十二
位巨擎人物圍著四象鼎大打出手。
四象鼎雖離我手,但我還有元始經在身,這些巨擎劇鬥之際,仍不忘分出一
縷神念鎖定我,防止我趁機逃逸,我心中冷笑,負手旁觀,倒也逍遙。這些巨擎
人物不是不知道我想坐收漁翁之利,但四象鼎實在太過重要,他們明知道有陰謀
,也非出手不可。
天下之事皆是如此,想佔便宜,就要吃虧!
我調勻氣息,轉身離去,眾巨擎一怔,似乎不敢相信我真的放棄神物,又怕
我挾元始經而逃,一時間各懷鬼胎,但無人肯遠離四象鼎,仍是相互纏鬥,我一
邊飛遁,一邊算計著距離,等到足夠遠了,一催法決,將四象鼎內的功德佛光珠
盡數逼出,跟著全部引爆。
「砰」的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靈山上升起巨大的劫雲,整個龍華寺化為廢
墟,寺內佛修和眾男修瞬間全部灰飛煙滅,我雙掌合十,喃喃道:「善哉!善哉
!罪過!罪過!貧道定會請高僧給各位超度,安心的去吧!」
跟著一招手,四象鼎從劫雲中飛出,混沌至寶,有開天闢地之無上威能,自
然絲毫無損,雖然在爆炸中消耗了元氣,但最多過十二個時辰便會復原。
我知道此地不可久留,雖然上千顆特別煉製的功德佛光珠同時引爆,威力驚
世駭俗,但絕對震不死那些巨擎人物,最多令他們負傷而已,此時不走,等他們
服下靈丹,緩過一口氣來,我便再無機會,當下一催遁光,高飛遠走。
但我仍是小看了那些巨擎人物,不知是哪位妖王、魔君的安排,竟在靈山外
埋伏了大量修士,我一遁出來,立刻遭到迎頭猛擊,此時時間緊迫,也來不及一
一搏殺,祭起四象鼎,跟著招出群芳譜內五女,只想先殺出一條血路。
我領著五女竭力廝殺,終於突圍而出,正要遠遁,卻不想奇變陡生,極遠處
銀色光華一閃,一道雷電迎面射來,快的難以形容,瞬間攻到眼前。
我大吃一驚,竭力舉起四象鼎一擋,「咚」的一聲悶響,雷電擊在四象鼎上
,撞碎成絲絲雷芒消散,餘勁卻震的我手臂發麻,我暗暗心驚,這偷襲之人的功
力竟是深不見底,周天之內能發出這一擊的強者屈指可數,此人是誰?!
但我已沒時間思索,極遠處銀色光華連閃,數道雷電分襲拱衛在我周圍的五
女,我知道五女縱然肉身強橫,也未必能扛得下如此凌厲的攻擊,急忙道:「退
到我身後。」
同時催動四象鼎,想將雷電截下,但雷電來勢奇快,瞬發瞬至,五女身形剛
動,雷電已經近在咫尺!
百忙中,我只來得及救下郝童和姜甜兒,風塵子、郝妙、陶笑笑卻被雷電擊
中,瞬間洞穿身體,三女立刻重創。
遠處光華再閃,又是五道雷電射來,其中兩道鎖定我,其餘三道卻鎖定受傷
的三女,顯然是要阻止我救援,想將三女斬盡殺絕,郝童雖然沒被鎖定,但也知
道姐姐郝妙重創之餘,絕對挨不過這次攻擊,拚命燃燒法力,通過自毀修為來提
升速度,一個衝刺,將身軀擋在姐姐之前。
我見此情景,心膽俱裂,但雷電奇快,瞬間將郝童郝妙一齊擊穿,風塵子、
陶笑笑更是剎那間香消玉殞、魂飛魄散了,姜甜兒嚇得渾身顫抖,躲在我身後,
哪敢露頭!我擋下攻向我的雷電,顧不得手臂酸麻,將郝妙、郝童吸入四象鼎,
借鼎內地水火風護住她們的元神。
此刻,我顧不得尋找偷襲之人,想趕快返回天淫宮對二女施救,因此一催遁
光,竭力逃離對方的攻擊範圍。
姜甜兒緊跟我身後,花容變色,宛如驚弓之鳥,顫聲道:「姐夫,這是誰在
偷襲?竟然如此可怕!」
我剛要開口,忽然心中湧現警兆,知道偷襲之人又下毒手,目標正是姜甜兒
,百忙中將她一推,雷電瞬間擊碎了她的雙腿,姜甜兒慘叫一聲,昏死過去!我
急忙摟住姜甜兒,也將她放到四象鼎內,竭力抑制傷勢惡化,不然元神一散,便
有再大的神通也返魂無術了。
到了此時,我憤怒的無以復加,揚聲喝道:「雷掌旗,你堂堂天庭領袖,統
帥雷部無數仙修,居然對幾個女子痛下殺手,當真是無恥之極,今日之事,貧道
記下了!來日必定十倍奉還!」
遠處有人冷哼一聲,道:「你以這五個女子替過自己婆娘的劫數,她們不死
,你那婆娘便有危險!我替你出手,你卻不識好歹!人言葉凌玄是多情種子,我
看你未免癡情得過了頭!本來想和你共圖大事,如此看來,豎子不足與謀啊!」
我心中一凌,也知道他所說不假,這五女不死,紫涵便有劫數,但施法轉劫
之後,我跟童兒卻在無意間有了一絲情愫,實在不願痛下殺手,一直想脫困後另
行補救,看看有沒有兩全其美的法子,今日卻被雷部掌旗使橫加干預,也不知將
來如何是好。
但雷部掌旗使似乎知道紫涵的消息,我記掛著紫涵,顧不上剛才暗算之事,
揚聲問道:「雷掌旗,你知道紫涵的的下落嗎?可否告知貧道?」但沒有絲毫聲
音傳來,似乎他已經離去,我擔心龍華寺內的眾妖魔、菩薩追來,又記掛著郝童
、姜甜兒的傷勢,只得架起遁光,返回亂淫教。
踏入天淫宮大殿,駱晴兒、青蝶領著眾女迎來,一齊道:「教主脫去劫難,
可喜可賀!本教威震天下,指日可待!」我脫困之期跟紫涵提過,看來紫涵離去
之前,曾提點過她們,安排好了今日迎接事宜。
但我此刻哪有心情聽這些阿諛馬屁,示意眾女不用多禮,跟著祭出四象鼎,
取靈藥、金針對三女施救,眾女見姜甜兒、郝妙、郝童受傷如此之重,都是大驚
失色,駱晴兒顫聲道:「教主,是何人下此毒手?她們··還有救嗎?」
我擺了擺手,示意她們稍安勿躁,給三女服下靈丹,跟著以金針刺穴之法,
催動藥力,同時竭力將精純元氣注入群芳譜,滋潤三女的元神,我全力施救,但
能不能救回三女,就看天意了。
過了三個時辰,受傷最重的郝妙嬌軀一顫,睜開了眼,似乎恢復了精神,但
我知道,這只是迴光返照而已,她其實已經油盡燈枯了,郝妙看了我一眼,竭盡
全力道:「教主,我快要不行了,但求求你,救救我妹妹,我死也瞑目了。」
我不忍她死前傷心,點了點頭,安慰道:「童兒受傷比較輕,定可復原,你
不要擔心了,快休息下,別再說話了。」
郝妙搖了搖頭,竭力把臉貼住郝童臉頰,喃喃道:「妹妹,姐姐不能陪你了
,可惜,最終也沒找到聖祖的下落呢,你要是能挨過這一關,一定要繼續找下去
,務必救聖祖脫困,切記,切記···」
話音一落,郝妙便閉目長逝了,群芳譜內畫著郝妙身形的那一頁也瞬間燃燒
起來,跟之前風塵子、陶笑笑隕落時的情況一樣,很快變成了灰燼,此時,群芳
譜內的五頁圖畫,僅存最後兩頁。
似乎感應到姐姐已經魂飛魄散了,郝童雖然仍是昏迷不醒,但眼角卻滲出了
一滴淚水,緩緩流下。
亂淫教眾女兔死狐悲,忍不住放聲痛哭,我沉聲道:「不要哭!逝者已矣,
活著的還要繼續活,想要為姐妹報仇,便都去修煉吧!」眾女強忍住悲聲,不再
哭泣,但也無人離去,仍是聚在周圍,眼中滿是期待,希望我能救回郝童和姜甜
兒。
又過了一個時辰,郝童緩緩睜開了眼睛,我心中一顫,只覺得滿嘴發苦,要
是她每時每刻受地水火風滋養,等三天三夜之後醒來,便可保住性命,但現在突
然甦醒,說明大限將至,只怕要步上她姐姐的後塵。
郝童輕輕歪頭,看著姐姐郝妙的遺體,低聲道:「我姐姐已經去了,我自然
也要跟著去陪她了,我們姐妹倆從生下來時,就沒有分開過一天,但是,我求你
一件事··咳··咳··」她一陣咳嗽,我急忙取出續命玉髓,想讓她服下,能
暫時吊住一口氣,好交代遺言。
郝童卻搖了搖頭,不肯服藥,輕聲道:「沒用了,不必浪費靈藥,我只求你
一件事,你一定要答應我。」同時舉起手,朝我伸來,我急忙握住郝童的手,顫
聲道:「童兒,你不會有事的!我一定會救你,你要我做什麼事,我都答應你!
」
郝童微微一笑,展露最後的嬌媚,緩緩道:「當年某次種族大戰中,我們狐
族的聖祖被天庭、世俗、靈山的大能聯手鎮壓,困在某地不得脫身,所以我們狐
族一直受盡欺凌,被迫背井離鄉,四處流浪,我們的族人一直在找尋聖祖的下落
,我和姐姐結交各方勢力,也是為了這件大事,並非天生淫賤,你千萬不要誤會
。」
她的精力在一點一滴的流失,但她的卻臉變得紅潤,盯著我,希望我相信她
,我用力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你忍辱負重,我一直敬重你!」
郝童似乎極為欣慰,停了一停,才道:「你法力高強,精於推算,或許能找
到我們狐族的聖祖,求你助他脫困,那麼狐族中興有望,我死也瞑目了。」
自始至終,她沒有稱我為教主,也沒有喊我的名字,就像一千三百年之前,
我第一次得到她的時候一樣,「你」「我」就代表了一切。
我用力點了點頭,道:「童兒,你放心,我必定助你們的聖祖脫困,但求你
不要死,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郝童嫣然一笑,帶著無盡的淒美,輕聲道:「凌玄!凌玄!能這樣叫你的名
字,真好!真好!可惜,我以後沒有機會這麼叫你了!不過,我也沒有遺憾了,
畢竟,我遇到了你,得到了你,死在你面前,上天還是眷顧我的,你說是不是?
」
我強忍淚水,顫聲道:「你不會死,你還要每天喊我的名字,你還要和我一
起去找你們的聖祖···」郝童深深凝望我最後一眼,似乎想笑一笑,卻已無力
笑出來,緩緩閉上眼睛,手一鬆,沉了下去。
我再也無法忍住淚水流出,拚命抓住郝童下落的手,卻抓不回她已經消散的
元神,一時間,似乎五臟六腑被掏空了,再也沒有半分力氣,心中只想:「童兒
走了··回不來了··」
我懷中忽然冒出火光,木然的隨手一掏,卻是群芳譜又燒燬了一頁,僅有最
後一頁留存著,孤零零的,就像失去伴侶的傷心人···
修真淫奴妻13(首發龍壇書網)首發龍壇書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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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情即將結束,情色的時代很快會到來,估計從下一章開始,會有一個時期的情
色描寫,終於碼字到這裡了,雖然很累,但小弟也為即將開始的情色而興奮。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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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一直處於渾渾噩噩的狀態,連郝妙和童兒的葬禮,都是駱晴兒、青蝶她們一
手操辦的。
直到葬禮結束後,我還是無法接受童兒逝去的事實,對修道之人來說,這是
非常危險的,道心隨時可能失守,輕則喪失自我、嗜殺如狂,重則道消身死,但
我實在提不起興致做任何事,只想靜一靜。
駱晴兒她們在我身邊說了很多,講了很久,我卻根本聽不清她們在說什麼,
只知道是想讓我振作起來,但我的腦海裡,全是童兒臨死前,凝視著我的眷戀眼
神,那是何等的癡情纏綿啊!我忘不了,永遠也忘不了···
不知過了過久,青蝶來到我身邊,輕聲道:「師父已經下落不明,師伯現在
卻如此消沉,要是師父真的遇險,何人救她脫困?」
我心中微微疑惑,緩緩想著,她的師父是誰?為什麼要她的師伯去救?豁然
間,我想起一切,她的師父是紫涵,師伯是我,紫涵有危險!一個激靈,我便立
刻恢復清醒了,是啊,紫涵現在不知身在何處,我怎麼可以消沉下去?
我立刻詳細詢問眾女,這千年來發生了什麼事,紫涵為何出宮,有沒有交代
過要去哪裡,何時回來等問題,想查出有價值的線索,駱晴兒和青蝶口舌伶俐,
立刻將有關的事情全盤倒出。
在這千年裡發生的事,跟我推算的大致相同,雖然小門小派來找麻煩的不少
,但並沒有任何大能巨擎前來攻打,畢竟這麼顯而易見的氣運,對於真正的強者
來說,實在是很好推算,而且神物被我帶走,亂淫教內並無值得大能巨擎人物出
手的東西,何必費力不討好的前來攻打?
雖然經歷了一些風雨,但亂淫教眾女在紫涵的帶領下,總算有驚無險的渡過
了,要是照著這個勢頭下去,很有可能堅持到我脫劫,徹底圓滿。
可在十年前的某天,紫涵突然接到飛劍傳書,她看了書信之後,便獨自離去
了,而且沒有交代要去哪裡,所為何事,只說身有要事,不得不往,讓眾女在十
年後迎接我回歸,不得有誤云云。
聽到這裡,我心中疑雲大起,紫涵不是不分輕重的人,我明明交代不得出宮
,她為何突然離去?此刻又身在何方?
想要解開這些謎團,自然要先找到那封書信,但十年前青蝶和駱晴兒便仔細
找過,卻一無所獲,顯然是紫涵帶走了或者毀了,連宋鵬所化的石鏡也一起失蹤
了。
想到紫涵帶著石鏡中的宋鵬一起離去,我心中不禁十分不舒服,就算沒有之
前的那段不堪經歷,單單宋鵬知道七星環的下落這件事,就足以讓無數大能強者
前來追殺,要是紫涵稍有不測,我實在不知該如何是好,畢竟童兒的離去已經是
沉重的打擊,我絕對受不了第二次的。
須彌山一役,至此結束,表面上我大佔上風,輕鬆脫去劫數,但事實絕非如
此,紫涵離去,童兒隕落,我早已分不清自己是輸是贏,而且這耗時一千三百年
的一役,留下了太多的疑點和變數。
一直以來,我謀定而動,事事謹慎,依照氣運行事,所以在跟其他修士爭鬥
時,幾乎沒有吃過大虧,元始經被我奪取,更偶得四象鼎,煉化無數群仙諸魔,
連佛門六菩薩依仗須彌山鎮壓,都被我借力消去祝融之眼的怨氣,最終順利渡劫
,因此我心裡一直有些小看周天群修,認為他們只不過是修練的時間比我長而已
。
但現在想來,妖魔兩道圍攻龍華寺,七情、六欲兩位魔君居功至偉,她們不
僅法力高強,而且這統御男子的媚惑淫功已經修煉到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地步
,僅僅她們兩姐妹的男奴男寵,就已經和六菩薩座下所有的佛修數量相當,再加
上其他巨擎的人馬,立刻徹底圍困壓制住戒備森嚴的龍華寺。
這兩位魔君實力深不見底,自然極為可怕,要是平手相鬥,一對一我也未必
能取勝,論麾下部屬,我更是拍著馬也趕不上!如果不依靠四象鼎,我絕對不是
這對吸精姐妹的對手。
但須彌山一役中,真正對我造成威脅的,卻是雷部掌旗使!他的出現,也是
一大疑點,在之前九仙魔宮一役中,天庭不是沒有派人來搶奪宋鵬,但來人僅僅
是一個不入流的蒼生子,拿了件威力稍大的法寶而已,而且還是瘟部掌旗使派來
的,跟雷部掌旗使似乎並無半點關係,但,問題的關鍵就在這裡!
我隱隱發現,雷部掌旗使的推算功力絕不在我之下,遠超眾多大能,以他的
身份、地位,自然需要隨時注意其他勢力的動向,當時天庭、地府、血獄、靈山
、洪荒、世俗都有所動作,絕不可能完全掩住他的耳目,雖然未必能查出這些勢
力要爭奪什麼,但他絕對能推算出一部分的天機!
雖說推算之道沒有完全準確一說,但他肯定能算出這場紛爭的核心是七星環
,就算推算的結果再怎麼朦朧,也沒人會放棄這等神物的,畢竟混沌至寶的吸引
力已經在眾多大能身上驗證過了。
但是,雷部掌旗使卻保持了旁觀的姿態,這絕不是他大公無私,或是不在意
七星環,而恰恰說明他預知了宋鵬會落入我手中的天機,即使來搶也沒用!
這個推論看似是不合理的,畢竟那時的我法力並不高,表面上看,他還是有
機會的,其他大能其實也是為此而來的,本著有棗沒棗打三竿的態度,乘興而來
,沒機會再歸,被我鎮壓了化身,提升自身實力,而雷部掌旗使卻依照氣運行事
,不為鏡花水月中的七星環引誘,坐山觀虎鬥。
不願意輕易違逆氣運,這也是精於推算的修士們的另一個通病,他如是,我
也如是!
但雷部掌旗使留下的最大疑點,卻是他出手偷襲的目的,當時他的目標非常
明確,既不是我,也不是神物,而是看似無足輕重的五女!
這是為什麼?五女不過是小角色,而且被煉成了法寶,已經幾乎沒有提升修
為的可能,自然不是害怕她們中的某位會修煉有成,日後威脅到他雷掌旗的地位
,所以提前來斬草除根。
而且,他過於迫切的想將五女擊殺當場,為了達到這一目的,堂堂雷部掌旗
使不惜使用自損道行的禁術,偷襲時的每道雷電都會消耗他一個甲子的法力,一
連十二道雷電發出,整整消耗了七百二十年法力,這才能在千里之外發出我來不
及阻擋的攻擊,不然我有四象鼎在手,距離五女又近,他絕沒有絲毫機會。
顯然他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斬殺五女,但這實在是損人不利己的事,他為什麼
要這麼做?
我想了很久,得出了一個近乎荒謬的結論,雷部掌旗使殺掉五女,就是為紫
涵的安危著想,也就是說,當時他說的話是真的!
這個結論看似荒謬,卻並不草率,畢竟五女對於我和雷部掌旗使來說,實在
無足輕重,他絕不會為了幾隻螻蟻,特意奔波萬里來偷襲,甚至是不惜大損法力
,他還沒有這麼幼稚,更沒有這個閒工夫,以他的身份地位、推算能力,自然是
謀定而動,想必他發現了什麼天機,所以才會為了紫涵而出手。
甚至連紫涵的離去,也很有可能跟他有關係,畢竟以他的推算能力,提前蒙
蔽天機,佔了先手,我事後自然很難推算出來。
但雷部掌旗使究竟發現了什麼天機?他為何要出手暗助紫涵?這些問題我卻
想不出任何答案,按我一開始的猜測,紫涵應該是某位大人物避劫轉世,前生跟
雷掌旗相識,可這似乎也解釋不通,畢竟紫涵受辱千年,怎麼不見雷掌旗出頭?
紫涵和我自幼便青梅竹馬,都是青冥山下羅河鎮人,那時我家裡是開醫館的
,紫涵家裡是開藥鋪的,也算門當戶對,長輩在我們出生前便定下了娃娃親,日
子雖然不富裕,但我們也沒受什麼委屈。
新婚之後不久,我上山採藥,偶然發現一處散仙留下的洞府,得了三卷道書
,從此和紫涵勤修苦練,踏上修真之路,一直也沒見她顯出絲毫特異之處,想不
通她哪裡值得天庭掌旗使出馬,可見天機紛亂,我畢竟不能演全。
如果僅僅如此,那也就罷了,但我靜心仔細思索,發現事情比我預想的還要
複雜,我一開始用五女的元神替過紫涵等幾位女仙的劫數,為何會對童兒產生情
愫?我的道心若是如此不堅定,早已死了幾百上千年了,憑童兒的法力絕無魅惑
我的可能,她自己也因我受我牽連而死,自然不是她下的圈套,那究竟是為什麼
?
難道真的前緣注定,有此一段情債?一時之間,哪裡想的明白?
童兒臨死前,求我相助她們的聖祖脫困,我既然答允,自然要盡心盡力去做
,可這件事也是麻煩之極,狐族苦尋多年,卻始終連她們聖祖被困何處都查不出
來,更遑論救其脫困了,我雖精於推算,但卦象也是含糊不清,顯然是有人遮蔽
了天機,這倒是毫不意外,畢竟鎮壓狐族聖祖的那些大能,絕不會放任別人去救
,使些手段也在情理之中。
而且,童兒雖然沒來的及說出多少信息,我對於她們的聖祖幾乎一無所知,
但通過她僅有的遺言,我也能想明白不少事,不過疑點接踵而至。
首先,狐族聖祖是被靈山、天庭、世俗的大能聯手鎮壓,這自然說明狐族聖
祖肯定有通天徹地之能,否則何必如此勞師動眾?
其次,這些大能為什麼不是直接斬殺狐族聖祖,而是將其鎮壓?是不是他們
根本無法斬殺狐族聖祖?既然狐族聖祖如此強橫,又為何會被鎮壓?
最後,狐族聖祖到底是誰?
這個問題困擾了我很久,一直到十幾年之後,我查閱了一部分世俗中的文獻
,最終確定,狐族聖祖應該是九尾狐王妲己!
當年世俗人道內槓,大周國起兵討伐殷商國,妲己身為洪荒妖王之一,帶領
麾下妖族相助殷商國最後一任國君紂王,但大周得到靈山和天庭的援手,最終滅
掉了殷商,紂王自焚而死,妲己從此不知所蹤,時間、事件、人物完全吻合,所
以我是有理由相信狐族聖祖是妲己的。
洪荒、天庭、靈山三大勢力摻入世俗內鬥,無非為了利益二字而已,而世俗
借兵於外族,又如何不是為了利益?所謂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既為利往
,大抵如此。
雖然瞭解了一些情況,但不代表問題即將解決,畢竟九尾狐王在哪裡,我還
茫無頭緒,就算找到了,要如何助她脫困?那些大能聯手布下的禁制封印,絕不
會被輕易破解,單看九尾狐王如此強橫,卻始終不能翻身脫困,由此可見一斑。
此事艱難險阻無數,且疑點重重,但我也只能迎難而上了,畢竟童兒最後的
心願,我一定要幫她達成。
這些巨擎人物,已經令我焦頭爛額了,但真正的危機還是在那些神物異寶身
上,畢竟它們紛紛出世,肯定不會是無緣無故的,出現的強者越來越多,顯露的
天機越來越玄奧,眼見得周天之內即將殺劫大起,生靈塗炭,我的心中不禁湧起
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壓抑感。
憑我現在的實力,最多勉強自保,想尋回紫涵,並護佑她不在浩劫中隕落,
卻是難上加難,只有不斷提升實力,才有一線生機。
一想起提升實力,我首先想到了祝融之眼,它的怨氣幾乎消耗殆盡,正好可
以為我所用,畢竟祝融統御萬火的天賦神通令我羨慕異常,而且神族、妖族的許
多道法、秘術,都跟血脈有關,我雖然沒有妖族血脈,但煉化祝融之眼後,最起
碼可以自如的使用神族秘術、道法,甚至是掌握神族克制諸多種族的秘奧。
我剛想到這裡,青蝶忽然走來,有些緊張的道:「師伯,姜師叔醒了,您去
看一下吧。」我心中一凌,回到大殿之上,朝四象鼎內看去,只見姜甜兒滿臉痛
苦神色,看我來了,低聲道:「姐夫。」
我點了點頭,道:「感覺好點了嗎?」姜甜兒道:「好疼,姐夫,我不會死
吧?」說著話,淚水在她眼眶裡打轉,我知道受傷重病之人愛胡思亂想,便安慰
道:「你昏迷很久了,一直被四象鼎護住元神,滋養肉身,此刻醒來,說明性命
無礙,放心吧。」
雖然性命已無大礙,但姜甜兒想復原的話,最起碼也得苦修百年,而且只能
恢復到原來的水平,畢竟身軀被煉化成法寶,除了繼續當法寶來煉製外,幾乎沒
有再提升的可能性了。
一連數日,仔細看護著姜甜兒,這才算徹底保住她的小命,安排駱晴兒帶她
去靜室調養,眾女提著的心也慢慢放下了。
隨後,我召集眾女,查看她們的功力進境,對於她們的不足之處一一指點,
同時賜下大量丹藥,竭力提升她們的實力,此時,我自然已經察覺單單自己變強
,不足以應對接下來的凶險殺劫,雖說眾女的實力提升相對緩慢,但向幼苗澆水
,自然有長成參天大樹的時候,將來或許眾女會有大放異彩的一日。
一連開壇講道九日,將諸多法門傳授眾女,這才開始自己閉關,準備煉化祝
融之眼。
祝融之眼是上古大神軀體的一部分,雖然已經消磨掉了怨氣,但真要煉化進
自身,融入血脈,還是有極大風險的,若非我急於提升實力,是斷不會出此下策
的。
畢竟,我的本意是將祝融之眼煉製成法寶,如此一來,雖然無法得到神族血
脈,有些暴殄天物,但卻不會有絲毫風險,可現在迫於外界巨大的壓力,我只能
冒險一搏了,要是真的將祝融之眼煉化入自身,好處無法估量,遠比煉製成法寶
要實用的多。
我取出一柄短劍法寶,將額頭肌膚割開,把祝融之眼安放在切口裡,一股暴
虐燃燒的殺意立刻湧入腦海,我合上雙眼,以自身道心對抗殺意,意識順著殺意
湧來的途徑,追本朔源,尋找祝融最後的意識殘片,唯有擊潰它,才能徹底煉化
祝融之眼。
雖說繼續拖下去,它這無源之水也耗不過我,只要堅壁清野,截斷元氣,行
絕糧毒計,最多再過百年,祝融的意識殘片就會徹底枯竭,不過我已經沒有百年
的時間來浪費了。
我的意識侵入祝融之眼內,來到祝融意識殘片統治下,虛無的火焰空間裡。
放眼望去,四周皆是無盡烈焰,沒有大地,沒有天空,更沒有水,甚至連熱
浪都是筆直朝上的,因為沒有風!這裡只有終年熊熊燃燒的火,炙的皮膚疼痛,
兩眼發乾,汗水一刻不停的流出,卻又被火焰瞬間燒灼乾淨。
在火焰中穿行,仔細搜索著,道袍著起了火,很快燒得一乾二淨,接下來,
肌膚變得乾枯,我抬起手,指甲已經因高溫而扭曲,指節宛如乾枯的竹子,顯然
血液即將被蒸發乾淨,四肢百骸沒有一處不痛如刀割。
如果再找不到祝融的意識殘片,我的元神意識就要受創了,但我根本不想退
後,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或許是真的,但死駱駝絕對跑不過馬!
我緩緩轉身,盯著一處虛空,靜靜看著那裡的火焰升騰,淡淡道:「看夠了
嗎?如果看夠了的話,你可以安心的去了!」
一個低沉而威嚴的聲音響起:「螻蟻!你挑釁我的威嚴,必將永墜火窟,不
得超生!」
我冷笑道:「我是螻蟻,那你又是什麼?你只要知道自己是誰,我就留下來
,在這火窟裡永遠陪你!」
那個聲音一怔,喃喃道:「我是誰?我是誰啊!螻蟻,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淡淡道:「告訴你也可以!但代價就是你要徹底消散!」
那個聲音緩緩道:「螻蟻,如果你不說,我就焚燬你!」我哈哈大笑:「如
果你做得到,還會和我廢話嗎?」
四周恢復寂靜,過了很久,直到我腿上的骨骼被火舌舔著,發出令人牙酸的
「吱吱」聲時,那個聲音才再次開口道:「我答應你了!告訴我吧,我究竟是誰
!」
我雙手一拱,正色道:「你是火神祝融!掌控萬火,無論先天、後天,皆為
你所統帥!但,你早已在無數年前隕落了!」
那個聲音仍然保持著威嚴,卻多了幾分蒼涼:「祝融?不錯,我的名字是叫
祝融!我是萬火之尊啊!那··我怎麼會隕落的?」
我道:「你和水神共工大戰···」那個聲音變得高亢,打斷我道:「共工
?聽到這個名字就覺得討厭!他死了沒有?」
在詢問仇敵的生死時,他的聲調變的坎坷不安,顯然是極為在意勝負的,之
前聽到自己已經隕落,他沒有絲毫緊張,但現在···他不願自己是失敗者,強
者看重尊嚴,勝過生死!
雖然我一定要得到祝融之眼,但我不希望這位上古大能失去最後的尊嚴,我
正色道:「他也隕落了!將他擊殺的那位強者,正是你--火神祝融!」
「哈哈哈···好!好!好!鬥了一輩子,他還是先於我死了!我已經沒有
遺憾!你···叫什麼名字?」那個聲音透著英雄末路的淒涼,卻又滿懷欣慰。
我淡淡道:「我叫葉凌玄。」
「不怎麼好聽呢!不過,也沒關係了。葉凌玄,我要走了,拿走你想要的吧
!」那個聲音說完這段話,便歸於沉寂了,四周的火焰變得溫和,不再試圖焚燒
我。
我拱了拱手,道:「祝融,走好!」沒有回答,我知道,他已經去了,然後
我便開始在這個空間刻下我的元神印記。
瞬息之間,我的四周開始產生變化,火元力變得極為親暱,似乎是從小養大
的寵物一般,祝融的控火神通,確實遠遠超出我的想像,得此強助,我的實力勢
必更上層樓。
緩緩睜開雙眼,我知道祝融之眼已經和我融為一體,至於血脈融合的問題,
自然也是水到渠成,我本以為自己會感到高興,但此刻我卻沒有絲毫愉悅感,反
而覺得十分沉重,畢竟,在以後的某天,我也許會隕落吧,那時,不知是誰來送
我?
想到這裡,我不禁自嘲一笑,輕吟道:「今日葬花人笑癡,他日葬儂知是誰
?」
日子一天天過去,眾多敵人卻都沒有絲毫動靜,似乎亂淫教已經被世人遺忘
,但我知道,這平靜只是暫時的。
一邊幫姜甜兒調理身子,一邊融合血脈,還要隨時指點眾女的修煉,日子雖
然安寧,卻也顯得忙碌,轉眼間,十年過去了,神族血脈已和我的血脈徹底融合
,我也準備遊歷四方,尋找紫涵的下落了。
眾女本就苦修了一千三百年,又得我十年調教(註:此調教非色情啊,別誤
會,男主是正人君子,一般不吃窩邊草···連水龍吟自己都不信,大家盡量相
信吧),個個修為大進,尤其是資質最好的青蝶,此刻的功力已經不亞於當年的
紫涵,看來繼承紫涵的衣缽,非她莫屬。
臨走之前,替她們重新煉製了飛劍、法寶,盡量提升她們的實力,又仔細叮
囑了一番,這才上路。
不出宮門還好,一踏出宮門,本該沉默無語的兩件神物,立刻發出輕吟,開
始對我走的路線指手畫腳,不按它們劃定的路線走,便一刻不停的鬼叫狼嚎,不
勝其煩,而按著它們指引的路線走,它們便不發一聲,似乎死了很多年一樣。
不過,按它們指明的路線行走,會有種奇異的韻律,每一步踏下,似乎都隱
隱觸摸到天道自然,自身真元、法力的運轉也無比順暢,推算數次,也算不出個
所以然來,但可以肯定,我的氣運是在緩緩變強上升的,而我故意走錯方位,這
種韻律就會立刻被打斷,氣運也開始緩緩下降,一連幾次,都是如此,我也就依
著它們來了。
但我也不是好欺負的,想不給個交代,就指使我,睡醒了沒?管這倆榆木疙
瘩是什麼絕世神物、稀世珍寶,都沒得商量!
奔波數月,此時已經走到大金國境內,即將進入大宋的疆域,我走的不是官
道,只是尋常的土路,但顯然常有路人來往,路邊也有茶攤之類的,立刻坐了進
去,要了一壺淡茶,準備和這倆榆木疙瘩鬥一鬥。
不出我所料,我屁股一沾板凳,元始經和四象鼎立刻發出輕吟,催我趕緊上
路,茶攤裡都是凡人,我自然不能隨便開口對神物說話,不然肯定被當成是瘋子
,暗中傳音罵道:「催什麼催!一路放著好路不走,淨走些荒山野嶺,我法力雖
高,但也經不起這個折騰!等我喝壺茶,歇個三天三夜,再上路不遲!」
兩件神物的鳴叫立刻變得急促而高亢,我故意調侃道:「上吊也要讓人先喘
口氣啊!腿長在我身上,我想走就走,你們不願意留下,自己走好了!」
聽了我的話,這兩件神物的鳴叫巨大到幾乎震破我的耳膜,但我卻暗暗得意
,知道它們也會著急就好辦了,在我眼裡,它們跟兩件蠢物沒什麼區別,雖然通
曉氣數,但沒有靈智,遲早被我詐出天機來!
想到這裡,我伸手入懷,撫摸著元始經、四象鼎,淡淡道:「咱仨湊一塊,
已有數千年光陰,雖然你們始終不肯告訴我,你們到底要幹什麼,但我還是要問
你們一件事,你一們定要回答,否則我就算不和你們同歸於盡,也絕不肯做你的
棋子!」
它們立刻停止鳴叫,全無動靜,但我毫不理會,緩緩問道:「你們··是不
是想讓周天六道歸復混沌!」
元始經微微一顫,我能隱隱感覺到它給出了否定的答案,我的心立刻放鬆了
下來,不管它們的目的是什麼,最起碼沒有想要毀滅周天六道所有生靈,這已經
比我預期的好很多了,至於這榆木疙瘩是不是在撒謊,我自然心中有數。
但人性貪婪,我不再滿足於這個答案,立刻打蛇隨棍上,接著往下問道:「
那你們的目的是什麼,跟貧道說一下,貧道保證不透露給任何人知道。」我竭力
使自己看起來和善些,以求博得它們的信任。
結果顯而易見,元始經、四象鼎繼續裝傻充愣,恢復了寂靜,我連哄帶威脅
的折騰了半天,它們都沒有絲毫反應,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我
也無計可施了。
走進大宋邊境,這兩個榆木疙瘩又開始鬼叫,但不是催促我上路,而是讓我
在附近找某樣東西,我立刻精神一振,畢竟能讓蠢物,咳咳,神物這麼迫切尋找
的,估計不會是一般的東西,立刻發出神念,四面八方仔細搜索。
一邊搜索,一邊想,它們到底要找什麼呢?我心裡暗自猜測應該是其他神物
,或者是···紫涵!畢竟,我出來遊歷四方,目的就是紫涵,這兩件神物也肯
定是清楚這點的,難道它們終於開竅,準備替我這個主人做一點點事?
把方圓五百里仔細尋找了七八遍,我終於確定,沒有任何有價值的東西!不
用說神物、紫涵,就是靈脈、奇藥也沒見一點!凡人村落、城鎮倒是不少,但連
一個根骨、資質好的人都沒有,純屬鳥不拉屎的地方!
就是這麼一個破地方,這倆榆木疙瘩還不肯放棄,堅持要找下去,而且一走
出方圓五百里範圍,立刻鬼叫著要回頭,最後我實在忍無可忍了,找了個破敗無
人的山神廟,清理出一張供桌來,躺了下去,愛咋咋地,老子不走了!
倆榆木疙瘩鬼叫半天,我只當是放屁,最後無可奈何的沉寂了下去,我也不
管這倆榆木疙瘩能否聽懂,自顧自的調侃道:「因過竹院逢僧話,忽聞春盡強登
山,又得浮生半日閒,終日昏昏醉夢間。」雖不指桑,卻也罵槐,心中不禁暗暗
得意。
(註:此詩是唐代李涉的《題鶴林寺壁》,原詩順序如下:終日昏昏醉夢間
,忽聞春盡強登山,因過竹院逢僧話,又得浮生半日閒。小弟在這裡打亂了順序
,是為了應景。)
因為這千餘年來,明爭暗鬥無數,精神十分疲憊,最近十年也是忙於煉化血
脈,指點弟子,救治姜甜兒,實在沒有休息的機會,因此這一躺下,倒是睡了個
安穩覺。
睡了數個時辰,忽然聽到一陣細碎的腳步聲,瞥了一眼,看見一個衣衫襤褸
的小乞丐走進廟門,看到廟裡有人,似乎怔了一怔,腳步遲疑,似乎考慮著是否
退出去,過了片刻,慢慢走到大殿一角,蜷縮了起來,看來這破廟是他的家呢。
我打量著小乞丐,只見他皮包骨頭,滿身灰塵、污垢,頭髮亂蓬蓬的,神情
極為怯懦,見我看他,便把頭低了下去,同時雙手抱膝,縮成一團,顯然心中滿
是緊張、恐懼,但他卻沒有離開,這是不是因為他已經無處可去?
若是如此,未免太悲哀了,但這也是亂世凡人的宿命,這小乞丐不過是其中
一個縮影而已。看了片刻,我不再理會他,背過身子,繼續睡覺。
過了一個時辰,那小乞丐忽然動了動,從滿是塵土的衣襟裡取出了幾枚野果
和一個冷饅頭,看了看我,竟似想和我分享晚飯,但他似乎有些遲疑,我並不轉
身,開口道:「你要是想請我吃飯,就把那饅頭給我,我不吃野果的,要是捨不
得就算了!」雖然我早已辟榖,但看到小乞丐想和我分享食物,卻忍不住要試試
他的誠意。
小乞丐遲疑了片刻,站起身來,走到我背後,將冷饅頭放在地上,又走回殿
角,開始剝著野果吃,我轉身站起,拿起冷饅頭,掰下沾著灰塵的部分,隨手拋
在地上,同時留意著他的神色,他看著被我丟棄的髒饅頭,嚥著口水,我毫不理
會,將乾淨的部分吃下,伸個懶腰,躺下繼續睡。
過了一會,那小乞丐走了過來,似乎想撿起地上的饅頭屑,我冷冷開口道:
「我不吃的部分,也不會讓別人吃的。」
他慢慢走了回去,蜷縮起來,一夜無話。
第二天,小乞丐起了個大早,走到十幾里外的小鎮上乞討,被人訓斥,受盡
了白眼,才要到了兩個饅頭,然後在山中費力的四處找野果,最後回到廟裡,依
然是我吃饅頭,他自己則吃野果充飢,如此持續了數日。
當他又一次把饅頭給我時,我終於忍不住問道:「你自己乞討來的食物,為
什麼分給我?」小乞丐怯怯的看著我,低聲道:「我父親告訴我,招待客人要用
最好的食物。」
我點了點頭,道:「令尊在哪裡?」小乞丐眼圈一紅,道:「兩年前生病去
世了。」
雖然看到他孤身一人,我已經猜到了,但聽他親口講出,還是忍不住輕歎一
聲,道:「葬在何處,能領我去祭拜一下嗎?」小乞丐點了點頭,令我走到後山
,指著一個土堆,表示他的父親長眠於此。
這樣一位父親,應該得到尊重,我取出香燭、黃紙,祭了一場,暗誦往生咒
,超度逝者的在天之靈。
祭祀完畢,我對小乞丐道:「你請我吃了幾頓飯,現在該我回請你了,跟我
來。」說著話,大踏步朝山下小鎮走去,小乞丐遲疑了一下,還是跟了上來。
雖說我法寶不少,但身邊錢財卻不多,可這不是問題,我雖然沒有金銀,但
縣令家裡有不少的。縣衙好歹也是經過儒門修士佈置了禁制的,但以我現在的法
力,就是大宋皇宮的禁制也攔不住我,隨手借了幾百兩黃金,縣令卻始終茫然不
知,所以也沒讓我打借條。
領著小乞丐走進小鎮,神念一掃,已經找到當地最大的酒樓,直接奔赴那裡
,小乞丐卻極不適應走在大路中間,幾次三番要沿著牆邊陰影走,都被我拉回來
了,到了小鎮中心相對繁華的地帶,行人漸多,小乞丐顯得極為緊張,汗水直流
,一雙小手緊緊拉著我的道袍,反而不敢離開半步了。
來到最大的酒樓前,抬眼一看,招牌上寫著「聚友樓」,拉著小乞丐就要進
去,門口的店小二一斜身攔住去路,眼睛上下打量一番,又看了看我身後的小乞
丐,冷哼一聲道:「這位道爺,你要化緣也得挑個時候,這馬上到飯點了,還讓
不讓大伙吃飯了?」
我經歷數場大戰,又被須彌山鎮壓千年,此前更奔波了數月,這身道袍雖是
法寶,卻已有些破舊,但我的肉身已經極為強橫,因此一向也沒在意道袍的事情
,不想這店小二以貌取人,竟擺起了架子,當真是勢利得很。
聽了店小二的嘲諷,我不禁氣往上撞,但對於這等螻蟻,我還不屑發火,隨
手取出從縣令那裡借來的五兩黃金,晃了一晃,道:「這位小二哥,貧道不是來
化緣的,這錠金子寄到櫃上,等吃完了飯好算賬。」
金子出馬,一個頂倆,店小二的臉色立刻大變,親暱無比,恭謹有禮,估計
他爹娘都沒見過他現在這幅孝敬模樣。
掌櫃的也坐不住了,出來打圓場,訓斥了店小二幾句,親自安排了雅間席位
,又吩咐店小二好生伺候,這才退了出去。
偌大一個人雅間,坐十幾個人都有富餘,此刻卻只設兩座,小乞丐渾身不自
在,黏在我身邊就是不肯坐下,讓他點菜,也是連連搖頭,慌亂不已,看那神情
,彷彿是要把他拖出去斬首一般。
我只得吩咐店小二取過菜譜,按照孩童愛吃的甜膩口味點了幾個菜,考慮到
小乞丐沒吃過雞鴨魚肉,又點了些葷菜,同時要了兩罈酒。
沒過多久,酒菜齊備,小乞丐卻說什麼也不動筷子,我示意店小二退出去,
然後每個菜先嘗了一口,又給他夾到他盤子裡一些菜,他這才開始風捲殘雲般的
狂吃猛喝,我微微一笑,自斟自飲。
沒過多久,就看到小乞丐摸著肚子,直打飽嗝,卻捨不得放下筷子,但他人
小腹淺,實在是一口也塞不進去了,只能帶著無限遺憾的眼神,死盯著面前的菜
餚。
我剛要起身結賬,就聽到樓下邊一陣騷亂,掌櫃的喊道:「偷縣太爺金子的
響馬就在樓上,各位官差老爺可要小心,那賊道有些扎手!」
看來,掌櫃的見我隨手拿出五兩黃金,認為我是江洋大盜,去衙門通風報信
了,而青天大老爺估計也發現自己辛苦搜刮的贓款被盜,所以派了捕快來緝拿我
。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9-13 15:26 編輯 ]
作者:
whispernan 時間: 2013-2-25 22:41
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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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色大餐的開胃菜已經出爐,盡情品嚐吧,下一章還有主菜呢,因為週一至
週五要正常上班,所以更新速度會稍稍減慢,但肯定不會太監,放心吧。
碼了兩天,兩章兩萬字,累死了,狼友們都給力支持下,謝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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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我冷笑一聲,不再起身,靜等官差上門,好來個拒捕的武戲,也算給
小乞丐消消食。
「砰」的一聲大響,雅間的門被猛地踢開,幾個膀大腰圓、滿臉橫肉的捕快
衝進房來,或舉鐵尺,或揚鎖鏈,齊聲吶喊,好不嚇人!
小乞丐哪裡見過這等陣仗,立刻嚇得小臉發白,幾欲昏倒,我伸手按住他脊
背,注入一道元氣,護住他的心脈,防止他受驚過度。
跟著一抬腿,將眾捕快踢出房門,摔得七葷八素,立刻傳來陣陣哀嚎,一個
捕快呻吟道:「賊道,你偷了縣太爺的黃金,還敢拒捕,當真是無法無天···」
我冷笑道:「小小的縣官也敢稱爺!貧道借他搜刮的民脂民膏救濟窮人,是
他的運氣!不怕告訴你,貧道就是借了你們大宋的玉璽,趙匡胤也不敢對貧道這
般大呼小叫!」
聽了我的話,樓上眾捕快和樓下掌櫃、店小二都驚得呆了,一個捕快臉色慘
白,掙扎道:「你··你居然敢擅呼當今天子的名諱!」
我淡淡道:「別人呼不得,貧道偏呼得!貧道暫住在十里外的山神廟,你們
要是不服的話,叫趙匡胤來見我!」
隨手施個定身咒,將酒樓內一干人等定住,倒不是怕他們跑去通風報信,而
是我還有事沒忙完,暫時不想鎮上太過混亂。
拉著小乞丐走出酒樓,找到鎮上最大的綢緞莊,走了進去。
不給掌櫃的以貌取人的機會,直接取出五兩金子,放到櫃檯上,黃金已經說
明瞭一切。
掌櫃的十分熱情,連道爺都不喊,直接喊上仙,道:「上仙,您老人家是想
買什麼式樣的道袍啊?本店貨色齊全,遠近聞名···」衹見他口若懸河,竭力
描述自己店中的衣裳,就差說皇宮的服飾也是他們進貢的。
我淡淡一笑,心道:「肉眼凡胎,居然能看出我是仙修,衹怕不是福至心靈,
而是黃金動人心吧。」
當下,咳嗽一聲,打斷掌櫃的話頭,道:「不是貧道買衣裳,是給我這位小
友買,你看他穿什麼好看。」
掌櫃的微微側首,看那神情,似乎直到此時才看到小乞丐,一來是他眼裡衹
有金子,哪裡看的到其他,二來也是小乞丐一直縮在我身後,始終沒敢露頭。
掌櫃的輕笑道:「是這樣啊,那得讓我那老婆幫他挑挑。」我微微一愣,想
不通為何要讓他老婆幫忙挑,估計是跟當地的風俗有關,當下點了點頭。
掌櫃的喊了兩聲,一個三十出頭,微微發福的婦人走了出來,看到我和小乞
丐,微微皺眉,但掌櫃的在她耳邊說了幾句,她立刻眉開眼笑,拉了小乞丐去挑
衣裳,小乞丐百般不願離開我身邊,但我安慰幾句,掌櫃夫人也是竭力拉扯,最
終一步一回頭的跟著掌櫃夫人去了。
和掌櫃的閒聊幾句,過了半晌,掌櫃夫人和小乞丐走了回來,我一抬頭,不
禁愣住了。
衹見小乞丐換了一身艷麗的粉裙,人比花嬌,神情扭捏,一雙小手絞在一起,
看我盯著她,小臉羞得通紅,估計掌櫃夫人之前幫他好好洗了洗,因此臉、頸、
臂、手這些裸露的肌膚,都顯得雪白晶瑩,但我壓根沒想到小乞丐是女的,不由
自主的微微吃驚!
之前她髒兮兮的,加上年齡尚小,看不出個所以然來,而且我還沒無聊到用
神念查探她的身體,所以始終蒙在鼓裡,轉念一想,不禁恍然大悟,難怪掌櫃的
要讓他老婆來替小乞丐挑衣服,看來他已經瞧出小乞丐是女的,這倒不奇怪,畢
竟開門做買賣,就要擅長察言觀色,他看慣市井百態,自然瞧出了端倪。
我點了點頭,讚道:「人靠衣裝,佛靠金裝,果然不假,換上這身衣裳,當
真好看極了。」
聽到我誇讚,小乞丐羞得連耳根子都紅了,掌櫃的哈哈大笑,掌櫃夫人卻道:
「上仙,要是給這位小姑娘買些首飾、水粉,保準更增秀色,這樣的美人坯子,
不打扮,可惜了。我熟悉這鎮上的店舖,上仙若是不嫌棄,我就替您老人家跑一
趟腿,您看如何?」
我點了點頭,道:「便是如此吧,要是能將我這位小友打扮的漂漂亮亮,那
錠金子就算跑腿費了。」
聽了這話,掌櫃的兩口子立刻兩眼放光,宛如殭屍噬血前閃著綠芒的怪眼,
我不禁暗暗詫異,修道一生,從沒聽說黃金能讓人族通曉鬼道功法啊?果然是有
錢能使鬼推磨!
掌櫃夫人拉著小乞丐向外走去,看來女子天生愛美,這回小乞丐幾乎不再抗
拒,但還是看著我,欲言又止,我淡笑道:「你放心,我不走,就在這等你,你
快去吧。」
聞言,小乞丐似乎吃了定心丸,歡喜鼓舞的隨著掌櫃夫人去了。
過了整整一個時辰,掌櫃夫人才帶著小乞丐回來,我搭眼一瞧,這次更了不
得,頭上倭墮髻,耳中明月珠,粉白黛黑,唇施芳澤,眉心還隱隱繪了朵梅花,
雖然齡齒尚稚,但以我道心之穩固,都有驚為天人的感覺。
我畢生所閱女仙不乏絕色,但這小乞丐沒有修煉塑體,居然也不輸於我所見
過的任何女仙,我心中衹想:「她要是修煉有成,駐顏不老,不知要迷死多少男
人。」
此時掌櫃的早已看得呆了,一副色迷迷的樣子,連掌櫃夫人的鐵青臉色也視
而不見,直到被掌櫃夫人擰到腰上,這才劇痛驚醒,立刻知道當眾失態,即將大
禍臨頭。
我打量著小乞丐,不住稱讚:「好!好!好!··當真是極美!」小乞丐神
情羞澀,低垂著頭,但我自然察覺到她心中竊喜。
忍不住隨口吟道:「楊家有女初長成,養在深閨人未識。天生麗質難自棄·
··」吟到此處,我忽然生出怒氣,因為下一句是『一朝選在君王側』,不禁暗
暗恨道:「不知她長大之後,是嫁與何人?能盡情賞玩如此佳人,哪個男子配得
上這等艷福?衹怕要苦修八輩子功德吧!」
(註:此詩節選自唐代白居易的《長恨歌》)
緩緩平復胸中怒氣,打個招呼,領著小乞丐出門,不再理會身後掌櫃夫人施
展的精妙馭夫之術,默默替掌櫃的念了一遍《往生咒》,已盡故人之情。
領著小乞丐行於鬧市,她似乎不再那麼畏懼生人,衹聽說過酒壯英雄膽,看
來衣也能壯美人心,雖說這位美人年紀小了些。
隨手買些小孩子喜歡的玩意兒,又買了些糖葫蘆、炸糕之類的甜食,等小乞
丐玩盡興了,這才領著她慢慢返回破廟,同時解開定身咒,讓捕快和酒樓掌櫃等
人恢復行動,至於他們是不是要上奏朝廷,我也懶得理會,就算他們欺上瞞下,
報喜不報憂,我的目的也達到了。
我並沒有掩蓋法力波動,出了這等事,各大勢力不可能發現不了,而我的目
的就是讓所有強者知道,身懷神物的葉凌玄在大宋境內,借此試探各方巨擎的反
應!
今時今日,我就算不依仗四象鼎,也能跟菩薩、妖王、魔君、神皇等領袖人
物打個平手,已不必再畏懼任何巨擎,雖說一哄而上圍攻我,我還是要跑路,但
已經沒人敢做這等事了!
畢竟,我之前的戰績幾近不敗,氣運低時,被須彌山鎮壓都從容脫困,何況
今日?各方巨擎自然清楚,衹要當場擊殺不了我,我跟著而來的反擊絕對難當之
極,沒有必勝的把握,估計他們也不敢隨便挑釁。
在我法力低微之時,沒有斬殺我,此刻良機已逝,我即然成長起來,自然要
在這周天之內佔據一席之地,雖然這是巨擎們不願意看到的,但也是板上釘釘的
事實,此刻,我就下一招閒棋,看看他們怎麼應對!
走入山神廟,小乞丐卻顯得遲疑,我知道她是捨不得新衣被塵土粘髒,微微
一笑,隨手放出辟塵法術,將灰塵、蛛網盡皆掃淨,小乞丐大為歡喜,立刻走到
殿角,脫下新衣,仔細疊好,就要換上那身乞丐服。
她一路拿著舊衣,我也暗讚她不喜新厭舊,心地純良,但那身舊衣實在太破,
我急忙搖手道:「不必如此,別穿著那身衣裳了,趕明兒再給你買幾身。」
小乞丐尚自遲疑,我正色道:「我說的話,你不信嗎?」小乞丐此時己經將
我視為最信任之人,立刻低聲道:「我信。」
我將她的新衣鋪在地上,讓她躺下,不一時,已經傳來沉靜的呼吸聲,似乎
已經睡熟了,看來之前這一番奔波,令她頗為疲憊,但不知她做了什麼好夢,小
臉上還微微帶笑。
我細細的打量她,此刻除去外衣,更顯得小小的嬌軀含苞待放,眉目如畫,
一雙小腿纖細誘人,玉足更是不盈一握,底平趾斂,一時之間,竟有情慾自小腹
湧動,我微微一驚,立刻暗罵自己禽獸,竟對這小乞丐有非分之想!
躺回供桌上,暗暗背誦《雲淡風清經》,功行三周天,這才將慾火壓住,暗
暗納罕:「這女孩兒身無法力,為何能引動我的情慾?就算天生魅惑,也不能這
般厲害!」
這時節天氣炎熱,小乞丐雖然衹穿貼身衣物,肌膚仍是不斷滲出細汗,我隨
手施個法術,將四周火元力排開,大殿立刻變得清涼,讓小乞丐睡得更加愜意了。
次日,小乞丐起身穿好衣裳,我自然不會再讓她去乞討,跟她閒聊幾句,我
看著她,淡淡道:「你識字嗎?」小乞丐搖了搖頭,我道:「我教你,你願意學
嗎?」小乞丐急忙道:「願意!」估計她的父親曾經跟她提過讀書的好處,所以
她顯得十分積極。
走進小鎮,買了三字經、百家姓、千字文(自己先汗一個!),也買了一日
的飯食,回到廟裡,對小乞丐道:「如果你學的不好,是沒有飯吃的。」
小乞丐點了點頭,我便開始一個字一個字的教,她用功極刻苦,而且天資異
常穎悟,幾乎過目不忘,短短數日,三字經已經倒背如流,常用字也全部通曉,
雖說我暗中渡給她元氣,令她事半功倍,但一般的孩子學得再快也絕對比不上她。
雖說小乞丐美得石破天驚,但要不是兩件神物每天催我在這五百里範圍內尋
找某物,我也不至於為了她耽擱這麼久,而且,萍水相逢一場,我自始至終沒想
過要問她的名字,她也沒有問我,荒山空寂,衹用「你、我」相稱,便足夠了。
一日午後,我正在教小乞丐千字文,忽然察覺有強者直奔此地而來,遁光迅
速,似乎是儒門高手,我微微冷笑道:「果然是近水樓台先得月啊!到底還是他
們快些!」
小乞丐茫然不解,怔怔的看著我,我道:「你在這好好背書,我去去就回。」
小乞丐一聽,拋下書,衝過來摟住我的腰,再也不肯鬆手,我輕拍她的背脊,道:
「我又不走,一會就回來!」
但小乞丐根本不理會,仍是雙手緊摟,我不願用蠻力掙開,不住安慰,但她
始終淚水盈眶,似乎認定一鬆手,我就會從此消失,因此如牛皮糖一樣粘著我,
那來的人遁光極快,衹這一耽擱,已經到了廟門外,有人揚聲道:「葉教主在嗎?
世俗大宋儒修來訪。」
無奈之下,我衹得帶著小乞丐出迎,衹見廟門外站著十幾個人,個個光華內
斂,均是高手。
為首一人拱手道:「教主有禮了!在下大宋趙佶。」餘人也紛紛自報家門:
「在下大宋王安石。」「大宋蘇洵、蘇軾、蘇轍,拜見教主!」「大宋李綱、秦
檜、賈似道,拜見教主。」「大宋范仲淹、蔡京,拜見教主。」
(註:趙佶,宋徽宗,道君皇帝,在本書中作為趙匡胤的臣子出現,其餘人
等,無論忠奸,均為世俗大宋陣營,范仲淹等人曾入伍,但主要是文官職司,所
以小說仍定文臣。)
來人竟都是大宋重臣,趙匡胤沒膽子親自來見我,便叫手下文臣來打前鋒,
總算他行事謹慎,老謀深算,沒派武將來,這等示好之意,十分明顯,卻又有先
禮後兵的隱喻,當真奸滑得緊!
我打個稽首,道:「貧道遊歷四方,來到大宋境內,尚未上門拜訪,倒讓諸
位來迎,實在失禮,贖罪贖罪。」
趙佶道:「教主降臨敝邦,聖上未盡地主之誼,深感不安,特令我等來請教
主入京小住,也好煮酒論道,還望教主萬勿推卻。」
我輕笑道:「宋帝陛下誠意如此殷切,貧道感激不盡。不過,貧道閒雲野鶴
慣了,入京怕是有失體統,還是不去的好,諸位替我轉告宋帝陛下,就說貧道多
謝好意了。」
一番唇槍舌劍,才算送走了這班文臣,大宋雖然也覬覦神物,但還沒蠢到敢
翻臉硬奪,此次前來的目的,無非是探探我的底,查清楚我進入大宋的目的,我
早有準備,自然封的滴水不漏,似真似假的說了幾句,跟著轉移了話題,令他們
頗為失望,但我也不願跟世俗勢力撕破臉,所以點明了沒有惡意,讓他們回去也
好有個交代。
至於我借縣官黃金這等小事,他們誰也沒提,彼此心照不宣,都是成了精的
人物,不會點破這等無趣的細節,連我身後的小乞丐如此美貌,他們也視而不見,
至於背後是不是傳些流言蜚語,那就不得而知了。
過了數月,小乞丐已經讀完了《論語》,學識頗有長進,作為獎勵,我便帶
她前往附近的大城『岳安』,這可比那小鎮繁華的多了,車水馬龍,熙熙攘攘,
小乞丐看著什麼都新鮮,目不暇給,極為興奮,看來她已經漸漸走出自卑,變得
和凡俗少女一樣天真爛漫了。
拿著一大把點心、零食,還不滿足,看到魚鳥市,又非要去逛一逛,我自然
無所謂,便領她去看。
滿棚的鳥籠裝著鸚鵡、鷯哥,遍地的魚缸盛著金魚、烏龜,小乞丐是小孩心
性兒,立刻拔不動腿了,非要買幾衹,我搖頭道:「最多買一衹,多了沒地方養!」
她滿臉幽怨,似乎埋怨我不近人情,嬌顏含嗔,令我心中一蕩,但強忍住遐思,
堅持不允。
小乞丐死乞白賴的糾纏一番,我硬起心腸不理會,她沒錢,拗不過我,衹得
仔細挑選,要買個最心愛的寵物。
挑了半天,烏龜也想買,鷯哥也想買,小乞丐始終猶豫不決,忽見某位老闆
將一衹快死的鸚鵡拋到墻角的垃圾堆上,任其自生自滅,小乞丐不知是不是觸景
生情,感傷自身,立刻哭著跑過去,撿起鸚鵡,不住呵護,但那鸚鵡氣息奄奄,
哪裡救得活。
我走過去,拉住她道:「沒用了,它快不行了,另外挑衹精神的買回去吧。」
小乞丐連連搖頭,死活不撒手,神情滿是祈求,盼我能將這鸚鵡救活。
我剛要開口再勸,眼角忽然瞥見兩個身影緩緩走來,腳步落地沉寂無聲,神
情陰冷無比,與這鬧市的喧囂格格不入,周圍的人卻似乎對這二人視而不見,沒
有絲毫反應。
這兩位一個穿白衣,一個穿黑衣,都帶著醒目異常的高帽子,一個帽子上寫
著「一見發財」,一個帽子上寫著「一見有喜」,猩紅的舌頭卻都伸出嘴邊老長
一截,顯得詭異萬分,竟是黑白無常到了。
我環視四周,並沒有面帶死氣的人,確定他們是為了鸚鵡而來,禁不住冷笑
一聲,暗道:「這示好也未免太明顯了,也罷,就欠一個人情吧。」
我對著黑白無常拱手道:「兩位差爺,此來是要帶走這鸚鵡的魂魄嗎?」他
們雖是鬼修,但有職司在身,所以不能稱其為凶魂厲魄。
聽了我的話,黑白無常同時點點頭,我笑道:「能不能給貧道一個薄面,留
下這鸚鵡的魂魄?」
黑白無常對望一眼,似乎頗感為難,我笑道:「兩位不必擔心交不了差,我
寫封書信,你們回去交給你家王爺,他自然不會怪罪兩位。」
黑白無常立刻點了點頭,示意可以這麼辦,我便問道:「這是哪一殿王爺派
的差事啊?貧道有機會定要親自上門拜謝。」
黑白無常取出腰牌,遞給我看,正面寫著一個大大的「平」字,背面寫著一
行小字「甲等無常巡查一四六二」,另一塊幾乎一樣,衹是背面的數字是「一五
三九」,這顯然是他們的編號,而正面的「平」,代表了執掌第九殿的平等王。
我把腰牌遞回去,同時遞上二十兩黃金,跟著取出玉版紙和狼毫筆,寫了三
個大字:葉凌玄,接著隨手用真火燒了,黑白無常手裡立刻多出一張紙,正是我
剛才寫好燒掉的那張。
黑白無常點了點頭,轉身就走,我開口道:「二位差爺慢走。」
小乞丐看不到黑白無常,一直盯著我看,似乎奇怪我在和誰說話,我衝她微
微一笑,道:「放心吧,這鸚鵡死不了。」小乞丐大喜,低頭撫摸鸚鵡,見到鸚
鵡果然慢慢變得有精神了,不禁極為欣慰。
看著小乞丐興高采烈的樣子,我不禁苦笑,縱橫一生,殺人無算,沒想到今
日要為了衹快死的鸚鵡去求人,平等王好算計啊,平白得了個人情,當真是老謀
深算!
我身在大宋境內的事,早已傳遍了周天六道,平等王自然也很清楚我的行蹤,
不然的話,勾一衹鸚鵡的魂魄,還用得著甲等無常出馬?
無常按甲、乙、丙、丁依次排列,就是勾一衹猛虎的魂魄,也最多派個丁等
無常,就算那老虎的祖上積德了,像鸚鵡之類的細小生靈,魂魄太過孱弱,死後
會被陰間自動吸入,哪裡用無常來勾魂?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但話說回來,平等王下的這招棋確實厲害,他要是派鬼差來勾小乞丐的魂魄,
我勢必要翻臉動手,那就成了仇敵,沒有絲毫餘地,但他派鬼差來勾一衹鸚鵡的
魂魄,立刻引起小乞丐的憐憫,反而讓我欠了個人情。
想到這裡,我又不禁有些心寒,短短數月時間,已經發現我極為重視小乞丐,
而且還能察覺小乞丐生性善良,最終布下此局,隱隱坑了我一把!這些勢力當真
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深不可測!
但,這也恰恰說明很多勢力已經開始轉變態度,不再動輒喊打喊殺,而是以
結交我為第一目標,這自然是因為我的實力已經大進,不是他們可以隨意壓倒的
了。
唯有實力強大,才能得到正視,但單單實力強大,卻未必能得到尊重,可惜,
很多強者不明白這點。
帶著鸚鵡回破廟,日子還是那樣過,每天教小乞丐讀書,暗中尋找那不知道
是什麼的寶物,同時不斷融合諸家所長,一點一滴的提升修為。
儒門大道精微淵深,到了後期,小乞丐已經難以迅速領悟,她畢竟年幼,許
多道理是要跟自身經歷相結合才能通曉的,我講的再細緻,她也朦朦朧朧,似懂
非懂。
但,所謂嚴師出高徒,我自然不願懈怠,雖說我從未想要收小乞丐為徒,但
她如此伶俐、穎悟,若不盡心傳授,會有種明珠蒙塵的感覺,所以每當她學得不
好,我便會用竹板做的戒尺,擊打她的小屁股,激勵她刻苦學習。
每次打小乞丐的屁股,看著她的小臉上浮現出五分疼痛、三分羞澀,兩分不
甘的神情,我都會有隱隱的快意,我把這等變態的情緒歸咎於道行精進太快,道
心略微不穩。
每當我對她施以懲戒,看著她撫摸小屁股,盈盈欲泣的模樣,都會心中一陣
悸動,暗暗下定決心這是最後一次,以後決不被這小乞丐引誘,同時告誡自己,
她再美也是個孩子,我身為一教之主,威震三界,決不能對這等小屁孩產生慾念!
但大道缺一,人無完人,到了後來,我的心裡竟然開始期盼她學得不好,故
意找茬打她的小屁股,衹為了看那泫然欲泣的嬌美玉顏,當真是罪過啊!
時至隆冬,天氣寒冷,我領著小乞丐去後山沐浴,隨手施法將潭水燒熱,讓
小乞丐先下去洗,我背對著水潭,替她守衛,防止野獸或生人靠近。
雖然我神念掃視,也可查探四周,但萬一來幾十個菩薩、神皇、魔君來暗殺
小乞丐,我可來不及救援,因此還是在旁邊護衛她洗澡的好,至於會不會有這麼
多大能來暗殺一個凡人,則不在我考慮之內,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總之,我不
是要偷看她洗澡。
聽著背後的陣陣水聲,我的心卻無法凝定,腦海情不自禁的開始幻想小乞丐
的嬌軀,咬著牙暗道:「非禮勿視!絕不能回頭看!」
但又覺得這等香艷奇景不看可惜,未免留下終身遺憾,我決定用神念掃一下,
衹掃一下便收手,決不能再行禽獸之事。
神念緩緩向後延伸,很快掠過小乞丐的纖足,掠上小腿··大腿··,神念
就此定住,不再延伸,內心天人交戰,是要做禽獸還是··要比禽獸還不如!
不再遲疑,神念瞬間掠過小乞丐的嬌軀,將她的含苞待放一覽無遺,雖然我
早就可以這麼做,但一直強忍著,直到今天終於破功,忍無可忍了!
臉小、頸小、胸小、臂小、手小、腰小、臀小、腿小、腳小,但嬌軀每一處
都無比精緻,皮膚更是細嫩,數月時間,小乞丐已經掃淨落魄,出落得亭亭玉立
了。
尤其是那對小小的乳房,不用推算也知道潛力無窮,前程遠「大」!她沐浴
了多久,我大概就用神念掃了多久,衹要沒收回神念,都算「掃一下」的。
霍然之間,潭底浮起一道陰影,碰到了小乞丐的嬌臀,我微微皺眉,小乞丐
已經驚呼出聲,從水裡躍起,不顧嬌軀不著片縷,直衝進我懷裡,嚅嚅道:「有
··有癩蛤蟆!」本來這個季節的癩蛤蟆已經冬眠,但我把潭水燒熱,它便甦醒
過來,倒嚇了小乞丐一跳。
手掌碰觸到小乞丐的嬌嫩肌膚,更顯得觸手生溫,滑爽膩人,不著痕跡的輕
撫她的酥乳,居然有些愛不釋手,但小乞丐在慌亂之間,哪裡想得到我在吃她豆
腐?
怕她著涼,給她服下辟寒丹藥,如此一來,就算隆冬之時,脫衣迎雪,也不
為風寒所侵。
我看著小乞丐,正色道:「你讀聖賢書,應當遵守禮法,怎麼可以赤身裸體
衝入男子懷中?要是我有歹心,你豈不清白難保?」
(水龍吟終於第一次忍不住自己吐槽:看!男主角多麼大義凌然啊,真是世
間少有的正人君子!大家說是不是?)
小乞丐辯解道:「不是的,是那癩蛤蟆太嚇人了。」我凌然道:富貴不能淫,
威武不能屈,貧賤不能移!人生在,當守禮義倫常,雖刀斧加頭,亦不能改!一
衹癩蛤蟆就讓你方寸大亂,聖賢之書讀來何用?趴下,我要小懲大誡。「
相處如此之久,小乞丐早已對我唯命是從,雖然覺得委屈,但還是依言趴下,
四肢著地,將白裡透紅的小屁股輕輕翹起。
我取出毛竹戒尺,對準她赤裸的小屁股輕輕一拍,「啪」的一聲,嫩肉輕顫,
小乞丐忍不住低聲驚呼:「啊!」隨即強忍住,滿臉委屈,淚水在眼眶裡直打轉,
但年齡尚幼,不知男女之防,因此倒是沒有多少羞色。
我提起戒尺,一個淡淡的紅痕烙印在那白嫩的小屁股上,我的嘴角邊忍不住
浮現微笑,隱隱有變態的快感在滋生蔓延,跟著又是一尺輕擊,打在小乞丐臀部
不同的地方,令她嬌軀一顫,這次她卻忍住沒有驚呼出聲。
一連在那嬌嫩的小屁股上印了五道紅痕,我才收起戒尺,道:「你可知錯了?」
小乞丐強忍淚水,嚅嚅道:「我知錯了,下次不敢了。」
我點點頭,道:「知過能改,善莫大焉!孺子可教!不枉了我苦心栽培。」
一點瑩白於此時降下,落在小乞丐的小屁股上,恰好粘上其中一道紅痕,令
小乞丐嬌軀一抖,隨即消散不見。
我抬頭看天,漫天的鵝毛大雪紛紛落下,竟是異常美麗,我輕聲道:「起來
吧!看,下雪了,今年的第一場雪。」
小乞丐立刻起身,抬頭看著那夜色下的一片片瑩白,伸手接住幾朵雪花,欣
喜道:「好涼!好美!」回頭看著我,拉著我的手,不住搖晃,口中喊道:「下
雪啦!真好看!我要堆雪人,你幫我,好不好?」
我點了點頭,輕聲道:「真是個孩子!剛被調戲··懲戒完,就恢復了精神。」
小乞丐沒有聽見我說什麼,四處跑動,伸手抓著雪花,欣喜異常。
在那個雪夜之後,似乎一切如常,小乞丐依然懵懵懂懂,但我已經察覺心底
的某處在悄然改變,在她學的不好時,我還是會用戒尺打她的小屁股,不過,有
一點點不同,我會讓她脫掉衣物,赤裸著接受懲戒,小乞丐也沒有反對,衹是覺
得衣服不停的脫了穿,穿了脫的,有些麻煩。
如此過了整整兩年,對於修真之人來說,這僅僅是一眨眼,周天六道依然看
似平靜,我也依舊沒有找到那隱藏著的寶物,紫涵的蹤跡也渺不可尋,但小乞丐
卻長高了不少,該發育的地方,也已開始發育,衹是她的下身依然沒有青草長出,
不過,也快了吧,我如此想道。
小乞丐赤裸裸的趴在地上,無瑕的嬌軀暴露在我眼前,她撅著已經豐滿不少
卻依然顯得幼嫩的小屁股,任由我手中的戒尺擊打。
此時,她年齡漸長,讀書漸多,也漸知風月,開始明白女子的軀體,是不能
隨便讓男人看的,更不用說脫光衣服被男人打屁股了,但她從沒有任何反抗,是
不是因為她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
我低頭看著小乞丐,她也抬起頭看著我,我們對視著,過了片刻,我緩緩道:
「知道錯了嗎?」
小乞丐不說話,神情微帶倔強,我又是一尺揮下,在那雪白的嬌臀上留下印
記。
佈滿紅痕的嬌臀,顯得淒美而淫靡,小乞丐眼中含淚,卻強行忍住,辯解道:
「我很努力了,但真元運轉到膻中,根本就無法離體···」
回應她的,是一戒尺,雪臀上立刻添了一道紅痕,我知道她在故意激怒我,
她的真元運轉根本沒問題,分明是找打,沒錯,她已經開始產生被虐的傾向,每
天都要故意犯錯,趁機挨上幾戒尺,而且,被抽打雪臀的時候,她下身的嫩穴已
經會有清澈的淫水流出。
不知道是不是女孩子都有天生的矜持,小乞丐始終不願被我看到她的不堪,
總是竭力隱藏著滲出的淫水,但在我的神念掃視下,她身體的反應暴露無遺。
我曾經試著不打她,放縱她的一切錯誤,但她顯得很是煩躁,而且會有失眠
的情況,我傳授她凝神靜氣的功法,效果也不顯著,直到被我虐待一番,她才會
帶著甜笑睡去,而且,不知從何時起,她一定要摟著我睡,即便在夢中也會四肢
纏緊我,似乎害怕我會突然離去。
我也沉醉於小乞丐的一切,青澀的嬌軀,委屈的神情,倔強的話語,含淚的
眼眸,以及那隱隱的淫蕩!這種淫蕩不是成熟婦人的風騷,而是少女懵懂的綻放。
如果不是我,小乞丐不會變的如此墮落,但很可能早已凍死街頭,我讓她活
了下來,並活的很好,我救了她的性命,卻毀了她的靈魂,不過,我始終沒有真
正佔有她,我也有我的底線。
也許,某一天,她長大了,會嫁做人婦,不知她還會不會記得我,一想到將
有另一個男人壓上她的身體,品嚐她的嬌艷,褻玩她的酥胸、玉足,我就憤怒的
無以復加,想到小乞丐如此秀美,卻要在男人身下婉轉承歡,香汗淋漓,甚至是
幫男人傳宗接代,我簡直大怒欲狂,我已經有些無法正視我和小乞丐之間的一切
了。
收起戒尺,我緩緩道:「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吧。」小乞丐趴伏於地,不發一
語,卻悄悄夾緊雙腿,我知道,她是怕我看到她不由自主流出的淫水,但她卻不
知道,我的神念早已在那流水的粉嫩穴口掃視數遍,洞悉無遺了。
我走向後山,來到潭邊,脫去道袍、衣衫,步入清涼的水中,享受深山午後
這一刻的安寧,靜聽鳥語,淡聞花香,極為愜意。
可沒過多久,我卻察覺小乞丐躡手躡腳的走來,悄悄躲在樹木之後,朝我窺
視。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9-13 15:28 編輯 ]
作者:
tian103 時間: 2013-3-2 21:44
布局挺大的,很喜欢最新这几章的风格,细腻温和的色情描写。
作者:
haosecaocao 時間: 2013-3-3 23:34
修真淫奴妻15(首發龍壇書網)首發龍壇書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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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載請註明『水龍吟』原創,小弟QQ:1301479878,書群號:200811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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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我故意裝作沒有發現小乞丐的行跡,自顧自的撩水沐浴,神念卻留意著小乞
丐的一舉一動,她看到我赤裸的身體,居然嚥了一口口水,但眼神卻有些迷茫,
似乎也不太明白自己為何要這麼做。
我也是暗暗奇怪,這兩年小乞丐一直在我身邊,我素來端方重義,我教她的
又都是儒道、仙道的精微大義,如此言傳身教、耳聞目染之下,她應該成為守身
如玉、端莊無比的閨秀才對,現在為何如此輕狂?居然到了要偷窺男子洗澡的地
步?
問題到底出在哪呢?
蓬生麻中,不扶而直;白沙在涅,與之俱黑。跟我修行如此之久,小乞丐應
該貞烈無比才對,怎麼會如此下流?看來小乞丐定是天生淫蕩,雖然我千方百計
的點化於她,她卻淫根難改,孽障啊,孽障!
將所有罵名推到小乞丐身上,絕不能承認是我教壞了孩子,不然傳遍周天六
道,只怕砸了亂淫教的招牌!
但無論是誰的過錯,小乞丐已經難以回頭了,雖然她年紀尚幼,對男女之事
一知半解,但陡然看到男子裸體,還是不由自主的心跳加快,面色潮紅,甚至於
她的粉嫩小手都伸到自己裙內,輕撫自己光潔無毛的陰戶。
我本該制止這等荒謬淫穢之事,但不知為何,我沒有拍案而起,反而走出水
面,坐到潭邊,將身體對準小乞丐藏身的地方,讓她可以看個清楚,或許,我真
的修行過快,道心不穩了吧,但小乞丐的絕美容顏也絕對是一大誘因。
每當我想起小乞丐總有一日會長大,會嫁人,內心深處就頗為難過,所以想
多留點回憶。
神念掃過小乞丐的嬌軀,觀賞著那有些稚嫩的手淫動作,她的手很小,手指
很細,撫在同樣幼嫩狹小的陰戶上,有種異樣的淫靡,她的下身已經濕透了,但
淫水卻清澈無比,與熟婦粘稠的淫汁不同,小乞丐的淫水帶著少女的芬芳。
我微微冷笑,伸手握住自己的雞巴套弄,令半軟的陽具漸漸抬頭勃起,看到
這一幕,小乞丐的眼睛瞬間瞪大,全神貫注的看著我的舉動,她的手停頓了,似
乎已經遺忘了一切,嬌軀卻在顫抖,在那小小的身體裡,有某種淫蕩的血脈突然
覺醒。
小乞丐的玉顏美極,雖然嬌軀仍顯稚嫩,甚至連那小小的乳頭都是白皙多於
粉紅,但聞弦音而知雅意,不難想像她日後的風華絕代。此刻,小乞丐看著我的
眼神帶著迷茫和沉醉,我有種變態的興奮,所以並沒有壓抑自己的快感,濃稠的
精液很快射出,噴在潭邊光滑的岩石上,繪出一副白色的輪廓,緩緩流淌,痕跡
清晰。
起身、穿衣、走人,始終沒向小乞丐藏身之處看一眼,似乎全無所覺,但神
念卻依然注視著小乞丐的舉動。
我走出百丈之後,小乞丐才悄悄起身,走到那塊沾滿精液的岩石前,怔怔的
發呆,似乎是在思索面前的液體是什麼,遲疑片刻,小乞丐趴下身子,把臉湊到
精液前,輕輕聞了聞,但似乎沒得到有價值的信息,她又緩緩伸出了手指,沾了
一點精液。
凝視著指尖上的精液,小乞丐呆立半晌,伸出舌頭,輕舔指尖,將精液舔到
嘴裡,細細品咂,隨即微微皺眉,似乎精液的味道並不好,帶著酸澀的腥味。
剎那間,小乞丐的身上同時糅合了天真與淫蕩,天真的舉止,無邪的表情,
卻做著女人能做出的最淫蕩的事。
正當我以為小乞丐會停止她那荒謬的舉動時,小乞丐卻又一次伸出了手,這
一次是雙手,左手撫摸自己的小陰戶,右手不斷沾著精液,放到嘴裡吃掉。
我靜靜的看著,一直看到小乞丐將精液全部吃掉,同時達到她人生中的第一
次高潮,倒在地上不停抽搐,小小的胸部因為劇烈的喘息而起伏,小臉有些苦悶
,但更多的是迷茫,似乎不理解自己的身體剛剛發生了什麼。
我看到一幕淫戲落下帷幕,然後回到廟裡,耳邊卻響起怪異的說話聲:「教
主回來了!教主回來了!」
我淡淡道:「閉嘴!」雖然,我看到小乞丐天真而淫蕩的舉動後極為興奮,
但我也知道,一個純潔的少女已經踏上萬劫不復的道路,所以我的心情並不是很
好,即便這結果是我一手造成的。
聽到我的呵斥,那個怪異的聲音立刻停止,我不用抬頭去看,也知道是那只
該死沒死的鸚鵡在叫。
這鸚鵡大難不死,立刻有了後福,每天聽我給小乞丐講道,沾染靈氣,居然
漸漸開啟了靈智,雖然限於資質和修煉的時間,它的法力還比較淺薄,但也已經
接近於妖物了。
小乞丐極為喜愛這鸚鵡,還特意起了名字,叫小玉。
修行之餘,小乞丐會帶著鸚鵡漫山遍野的玩耍,兩者感情頗為深厚,但這鸚
鵡對我雖然恭敬有加,卻並不親近,我也懶得理會,隨它去了,只要小乞丐喜歡
,便養著吧。
過了一會,小乞丐慢慢走了回來,面色依舊隱隱潮紅,低著頭不敢看我,顯
得有些心虛。
但我卻盯著她,半晌不語,看得她渾身不自在,這才緩緩道:「你去哪兒了
?」小乞丐低下頭,不發一語,一雙小手握在一起,手指絞來絞去,顯得頗為緊
張。
我取出戒尺,淡淡道:「跪下!」小乞丐聞言,小身板輕輕顫抖,但還是脫
光衣服,走到我面前,乖乖跪趴下,撅起小屁股對著我,擺出任我懲戒的姿勢,
她跪的位置剛剛好,我一抬手,就可以將戒尺印上她的小屁股,這是兩年多來練
熟了的,顯得極為自然。
我看著小乞丐的小屁股,上面還殘留著之前拍打後的戒尺痕跡,在那兩瓣小
巧而挺翹的雪臀之間,露出一點嫣紅,那自然是小乞丐的菊花,此刻裸露在空氣
中,花瓣微微開合,鮮艷的驚心動魄!
我垂下手,毛竹戒尺緩緩滑過那嬌嫩的肌膚,令小乞丐輕輕顫抖,抖出了一
層細細的疙瘩,我淡淡道:「說吧,你去哪裡了?」
小乞丐雖然開始學會在我面前辯解,但卻始終沒有裝聾作啞的經歷,在我威
逼之下,終於低聲道:「我去後山了。」我掌控著戒尺,緩緩由小屁股滑下,滑
到小乞丐的大腿根,令她的嬌軀一刻不停地顫抖,然後繼續質問:「去幹嗎了?
」
在這兩年半的時間裡,小乞丐已經對戒尺產生陰影,聲音不由自主的變調,
極為接近於女子行房時的呻吟:「我去看你洗澡了···」說出這句話,她有些
虛脫無力,畢竟,就算她再怎麼不懂事,也明白這等行為是很丟人,很失禮的。
我把戒尺繼續向下滑,滑到小乞丐的膝蓋內側,輕輕橫拍,示意她把腿分得
更開些,小乞丐極為羞恥,知道自己的腿分開後,我會看到她高潮後不堪的嫩穴
,但在我的威逼下,她無可抵抗,無奈的分開了纖細的雙腿,我緩緩道:「那你
看到了什麼?」
小乞丐輕咬下唇,抵禦戒尺帶來的壓迫感,同時依舊徒勞的隱藏自己的本能
反應,嚅嚅道:「我看到了你的身體,還看到你把尿撒在石頭上···」說到此
處,她隱隱又有高潮的跡象,兩片小小的陰唇微微蠕動,將一縷淫水慢慢擠出。
戒尺輕戳小乞丐的腳心,刺激著她敏感地帶的嫩肉,令她發出微不可聞的呻
吟,我帶著邪笑,淡淡道:「然後,你做了什麼?」小乞丐的小身板變得僵硬,
顫聲道:「沒什麼,我什麼也沒做,求你了,別問了。」
我勃然色變,厲聲道:「你撒謊!你做了什麼,說出來!」雖然被我懲戒時
,小乞丐幾乎沒有流過淚,但現在,她終於流下兩行清淚,用盡力氣喊道:「我
··我吃了你的尿··」
我伸出手,撫摸小乞丐的嬌臀,安慰她過於激動的情緒,恢復平淡的語氣說
道:「那不是尿,是男人的子孫。」
小乞丐微微疑惑,哽咽道:「子孫?是你的孩子嗎?」隨即變得驚慌,小臉
慘然色變,焦急道:「那你的孩子被我吃了,我豈不是殺了···」一句話沒說
完,小乞丐已經劇烈的嘔吐起來。
這兩年多來,我很少讓小乞丐吃五穀雜糧,都是用靈丹仙藥給她充飢,所以
她的道行提升奇快,但如此一來,小乞丐什麼都吐不出來,只能不停的乾嘔,難
過的要死。
我輕拍她的背脊,安慰道:「你並沒有殺死我的子孫。」小乞丐滿臉懷疑,
看著我,等我解釋,但這種事是沒法解釋的,我只能想辦法混賴過去,正色道:
「我說的話,你不信嗎?」
小乞丐微微一怔,思索片刻,道:「你說的,我當然信!但是···」我立
刻打斷她道:「什麼都不要問,什麼都不要想,以後你自然會明白!你再胡思亂
想,我可要生氣了。」
小乞丐早就對我信若神靈,立刻變得焦急,道:「我不亂想,也不敢亂問了
,你別生氣。」我淡淡道:「那好,你爬過來,我要傳你新的道法。」小乞丐依
言跪爬到我面前,恭聆教誨。
我看著她,指點道:「你看過我沐浴,自然知道我的身體和你不同,此既為
陰陽之別,今日我就傳你陰陽調和之法。」小乞丐點了點頭,似懂非懂間,但她
的身體已本能的開始發燙、興奮。
我輕聲道:「你先伸出手,握住我的陽根,上下套弄,將少陽演為太陽,太
陽化為至陽,便可取出陽精,飲下可令你受益匪淺。」小乞丐懵懵懂懂,言聽計
從,小手伸入道袍下擺,摸索到雞巴,輕輕握住,開始套弄。
雖說我閱女不少,但如小乞丐這等絕色稚女,卻尚屬首次,那雙小手的動作
極為生澀,而且過於小巧,隨著雞巴逐漸勃起,那滾燙的堅挺漸漸要衝破小乞丐
的掌控,小乞丐初時感到詫異,完全無法理解我的身體為何會產生如此變化,小
臉滿是疑惑,但後來卻動了玩心,不停的加快套弄速度,似乎想看看雞巴能脹大
到什麼程度,小臉早已換上了期待的神色。
小乞丐的這一系列表情變化,自然被我看得清楚,細細品味之下,竟有異樣
的快感,雞巴不由自主的又漲大了幾分。
世間萬事萬物,往往看似單調,其實個中變化,卻無窮無盡,便如男女之事
,無非一進一出,捻摸挑逗,但縱然是同一對男女,不同時候,不同地點,不同
身份來交媾,滋味也絕不相同。
小乞丐絕對有禍國殃民的潛質,但最引人入勝之處,卻在於「青澀」二字!
青蝶、姜甜兒雖也清瘦纖細,但久經人事,未免做作,青蝶雖是化身交合,但畢
竟早有男女之念,自不及小乞丐之渾然天成。
交媾,雖然只是雞巴與屄的故事,但只要這周天六道內有生靈,這故事便永
遠不會完結,聲不過五,五聲之變,不可勝聽也,每一次雞巴與屄的糾纏,其實
都上演了一幕悲歡離合,而跌宕起伏的終點,自然是射精,但為誰而射?何時才
射?射向何處?有誰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這還是僅言男子,至於女子,則更為絢麗淒美,她們更無自主,男子難以完
全掌控何時射精,但總算可以稍稍操縱射向何處,女子卻更悲哀,她們往往連被
何人射精入體都不能選擇。
但話說回來,交媾全演悲歡離合,若是僅僅有悲,為何如此多人趨之若鶩?
自然是因為有「喜」之一字存在!射精的一剎那,此樂何極?佳人受用亦銷魂,
豈獨男子乎?
我並沒有壓抑自身情慾,任由小乞丐用雙手套弄到雞巴怒挺,最終在我故意
棄守之下,被小乞丐的那雙小手折騰到射精,精液從龜頭馬眼噴出,激射到小乞
丐的臉上、脖子上、頭髮上甚至是胸膛上,令她微微吃驚,雙手的動作不由自主
的停頓下來。
我感受著射精的愉悅,輕聲道:「不要馬上停,男子射精之後,你的雙手要
放緩動作,給男子品味餘韻和平復氣息的時間。」小乞丐雖一向沉默寡言,但其
實聰慧異常,立刻醒悟,依言緩緩套弄,同時從根部向上擼雞巴,將尿道內殘留
的精液擠出,她竟是舉一反三,天賦異稟,看來久後也將是房中術一道的高手。
被射的滿臉子孫,小乞丐也有些狼狽,但好奇、疑惑遠遠多於羞恥,因為面
部是重災區,所以大量精液順著她的小臉流下,但此次射精波及較廣,所以也有
一部分精液黏在小乞丐的乳房上,雖然那對乳房尚未完全發育,但精液卻毫不在
意,頑固的附著其上,將雄性的氣息徹底烙印在那含苞待放的嬌軀上。
我輕吐一口濁氣,看著小乞丐道:「男子精液為天地間至陽之物,對女子大
有補益,以後你要含住龜頭,喝下精液,明白嗎?」
小乞丐點了點頭,但似乎仍然對於精液是子孫一事感到為難,呆立片刻,終
究還是對我信之不疑,小乞丐似乎下定了決心,她又一次用手指沾著精液,往嘴
裡抿,慢慢將我射在她嬌軀上的精液全部吃下,這淫靡的一幕立刻觸動我的神經
,情慾又再次微微翻湧。
等她把精液吃乾淨之後,我對小乞丐道:「過來,坐到我懷裡。」因為每夜
都要摟著我才能睡去,所以小乞丐毫不遲疑,立刻坐到我懷裡,赤裸而窄小的玉
背貼在我胸口,小乞丐側著仰起頭,靠在我肩膀上,看著我,等著我的下一個命
令。
我俯下身,在她耳邊輕聲道:「你逼出我的元陽,我也要讓你洩出元陰,明
白嗎?」小乞丐懵懂無知,雖然高潮過一次,但並不知道那就是洩出元陰的過程
,聽了我的話,顯得很無所謂,隨意點了點頭。
我在小乞丐耳邊輕聲命令道:「你自己分開腿,就像小時候被母親把尿時那
樣。」這個姿勢是讓小乞丐分開雙腿,徹底暴露出陰戶,而且因為她坐在我懷裡
,所以我可以非常方便的玩弄她的身體。
小乞丐自然不會有任何反抗,但我卻隱隱期待她的違逆,期待她承受不住,
期待她的身體被快感擊潰,我知道這其實很簡單,但獅子搏兔,亦須全力,所以
我決定將小乞丐徹底逼入死角。
手指按住那小小的陰戶下緣,指尖輕輕地上揚,劃過那兩片稚嫩的小陰唇,
這個動作非常慢,慢到令人髮指,而目的自然是險惡的,讓未經人事的少女經歷
快感的煉獄!
如我所預料的那樣,少女的嬌軀隨著指尖的移動而戰慄,小乞丐雖然有過自
己撫摸陰戶的經歷,但技巧差的太遠,而且自己手淫和被男子愛撫,也有天壤之
別,所以小乞丐很快呻吟出聲,語無倫次:「··額哦··好難受··很癢··
很··很舒服··嗯··」
我淡淡的調侃道:「到底是難受還是舒服?又或者是癢呢?」小乞丐的嬌軀
在我懷裡挺直,以抵禦快感,但卻不敢合起腿來,只能倒吸著涼氣,呻吟道:「
·不知道··又·又舒服··又難··難受··」
我道:「那你就好好感受一下,弄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會放慢動作,
所以你有很多時間。」小乞丐已經快要說不出話來了,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小臉
滿是迷茫,不停地點著小腦袋,示意完全聽我的。
我輕笑一下,指尖繼續滑動,極盡所能的挑逗那稚嫩的陰戶,勢要逼出小乞
丐的淫蕩天性。
指尖纏繞道道電芒,碰觸陰戶會引起酥麻感,將每一下撫摸的刺激提升到最
大極限,但同時延長兩次撫摸之間的間隔,這種玩弄技巧,會令快感不斷累積,
卻又無從宣洩,永遠徘徊在將洩未洩的邊緣,足可令久經人事的熟婦崩潰,何況
是這乳臭未乾的小丫頭?
一番挑逗,小乞丐的精神已經淪陷了,可身體卻連崩潰的機會都沒有,她苦
悶的仰起小臉,看著我,有氣無力的哀聲道:「··好難受··想尿尿··又尿
不出來··」
我輕吻一下她的小鼻子,才道:「你在後山潭邊,已經尿過一次了,對不對
?現在我告訴你,那不是撒尿,是高潮洩身,女子被男人玩弄的爽了,就會洩身
,你要記住!聽見沒?」
小乞丐眼神渙散,卻仍然點了點頭,我誘惑道:「你想不想痛痛快快的洩出
來?」小乞丐立刻道:「想!」我看著她,命令道:「那你要說『求求你,讓我
洩出來吧』,我就會讓你洩個痛快。」
沒有任何疑問,沒有任何抗拒,小乞丐立刻道:「求求你,讓我洩出來吧。
」我點了點頭,道:「如你所願,我會讓徹底你高潮!」
加快手指的動作,將小乞丐的快感挑逗到極限,然後用指尖快速剝開小乞丐
的嫩肉,準確的找到那從未見過天日的白皙陰蒂磨弄,快感如奔馬疾馳,立刻將
小乞丐撞入慾望的深淵,小乞丐驚呼出聲,卻是那麼的蒼白無力。
一股清澈的熱流從小小的陰戶湧出,順著小乞丐的大腿根往下淌,沾濕了小
屁股,又淋漓了一地,小乞丐在劇烈的高潮後,很快陷入昏睡,發出微微地鼾聲
,睡夢中的容顏,是那麼無邪,令我有些內疚,但事已至此,也無從後悔了。
那只鸚鵡一直在看它的主人被我調教,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倒是很識時務
呢。
將小乞丐安頓好,剛要煉氣存神,忽聽廟外有人傳音:「亂淫教主,有故人
來訪,還請出來一敘。」我一聽這聲音,便知道來的是大宋散仙,看了小乞丐一
眼,只見她睡得香甜,便走了出去。
廟外站著幾個道士,分別是全真教的祖師王重陽,淨明道的真君施岑,碧雲
山的鮑方老祖,二仙山的羅玄真人,都是大宋散仙中的魁首人物,這等仙道投身
世俗之事,倒也尋常,無非為了傳道立教,或是功德氣運。
我來大宋之後,雖然借文臣之口向趙匡胤表明無惡意,但他畢竟不敢全信,
暗裡又約了這幾位散仙上門,明是交友,暗中卻是想查清我的來意,我也故作不
覺,隨機應變,所以這兩年裡,已經和這班散仙混熟了。
見我出來,鮑方老祖立刻上來扯住道袍,笑道:「上次輸於你,今日定要扳
回一局!」我尚未開口,王重陽已經搶著道:「老鮑休說大話,這大宋若論棋力
,東坡第一,你第二!」
聞言,眾人一起大笑,皆知蘇軾不擅棋道,拿來跟鮑方老祖相比,乃是故意
氣他,但鮑方老祖涵養甚好,絲毫不惱,隨手一指,便在廟門前變出桌椅,擺下
棋盤,他另一隻手兀自扯著我的道袍,似乎怕我不肯與他對弈。
無奈之下,只得先應付他兩盤,當下坐於鮑方對面,取過白子,捻在指上,
而王重陽、施岑、羅真人則靜坐旁觀,我心中暗暗盤算,這幾個牛鼻子為何而來
。
隨手落子,黑白漸現膠著,羅玄忽然開口道:「教主最近隱身大宋,仙蹤少
現世間,未必聽說周天之內出了幾件大事吧?」王重陽笑道:「牛鼻子就是客氣
,老葉又不是外人,搞這些繁文縟節作甚?」
我正色道:「貧道自困荒山,偷閒日久,確實不知出了何等大事,還請羅真
人賜教。」羅玄道:「教主有所不知,最近傳出消息,有兩位皇者隕落了!」
我微微吃驚,畢竟唯有天界、世俗的巨擎人物,才配被稱為皇者,卻不知是
哪兩位大能死了?我知道他既然說到此處,自然會詳加解釋,果然羅玄跟著說道
:「烈陽和李世民薨了。」
聞言,我大吃一驚,對於李世民,我不過久聞其名,沒有什麼瓜葛,可烈陽
神皇卻跟我有一面之緣,雖說當日他也是搶奪四象鼎的一員,但畢竟他有不得已
的苦衷,關係友多於敵,對於這位神皇,我還是很有好感的,況且當日我道法未
成,敗於其手,一直盤算著何時去趟天界,跟這位神皇再痛痛快快打一場,沒想
到這位故人居然已經隕落了,一時之間,我心裡湧起蒼涼之感,或許,這就是兔
死狐悲吧。
但疑問接踵而至,以烈陽神皇的絕世法力,神族的強勢,有誰能殺得了他?
當日他跟我大戰一場後,又被地府三王圍攻,在極其不利的局面下,仍能輕鬆脫
困,絕世強者的實力顯露無疑,如今怎麼會輕易死去?
我立刻詢問羅玄,羅玄道:「貧道也不知道,甚至連烈陽神皇究竟何時隕落
,也不得而知。畢竟,神族也有種種顧慮,一直封鎖消息,直到最近才在各大勢
力內流傳開來,咱們散仙自然知道得更晚。」
聽羅玄說得極為含糊,我知道也問不出什麼,立刻暗暗卜算推演,想找出兇
手是何人,如果可能的話,我不介意替烈陽神皇報仇,但推算之下,結果也是朦
朦朧朧,但我隱隱算出一派陰氣,看來兇手···想到這裡,我不禁微微一凌。
在我推算之時,羅玄又道:「雖然咱們對神族之事不甚瞭解,但大唐與大宋
同屬世俗,那李世民駕崩之事,咱們倒還清楚幾分,傳言是中毒而死,大唐官府
對外宣稱是舊疾復發,現在已經由太子李治繼位了,不過如此一來,那大唐王朝
只怕坐不穩世俗五大國之位了。」
我輕笑道:『那也好得很啊!有幾位相助,宋帝陛下便取而代之,也未嘗不
可!」聞言,羅玄、鮑方、施岑一齊微微變色,我恍如不覺,王重陽強笑道:「
教主說笑了!」
我淡淡一笑,不再開口,繼續下棋,但推算完烈陽之事,又隨手推算下李世
民的因果,這一算之下,便瞧出些許端倪,暗暗冷笑:「果然是極好的金蟬脫殼
之計。」李世民這等手段,也只瞞一瞞別人,總算他跟我無仇,我也懶得理會,
並不說給大宋散仙知道,準備靜看世俗內槓的好戲。
羅玄又道:「逝者長已矣,不論生前如何強橫,都已是昨日黃花,影響不了
大局了。不過,南方煉獄谷中,最近誕生了一隻鳳凰,許多勢力都派了強者趕去
,想要一舉擒獲這天地神獸,畢竟那鳳凰新生不久,法力靈智未達巔峰,還是有
機會馴化為靈獸的。」
我隨手落下一子,淡淡道:「話雖如此,但此事也是頗為凶險呢,貧道以前
去過煉獄谷,借那外谷地火煉了兩套飛劍,並不敢深入內谷,畢竟外谷已經熔岩
橫流,烈焰叢生,,內谷可怕十倍不止,鳳凰乃火系神獸,在那裡可謂如魚得水
,絕不是好對付的。」
一時間,大宋四散仙議論紛紛,猜測著神獸的最終歸屬以及會有多少強者隕
落於此役。
閒聊半日,鮑方棄子起身,拂亂棋局,笑道:「我想起山中還有一事,急著
回去處理,日後再聚,回見!」不理眾人挽留,逕自去了,王重陽笑道:「教主
下手好狠啊。」
我淡淡一笑,不予評置,施岑忽道:「閒聊半日,尚未提及正事,我們此來
,是要告訴教主『安天盛會』的事。」
我聞言一愣,立刻想起關於這盛會的傳言,據說是三千年才開一次,八大勢
力、散修門派皆會前往相聚,各領風騷,爭奇鬥艷,可稱周天六道第一盛會,我
崛起之時,上屆盛會已經結束,所以從未參加過,但身不能至,心嚮往之,定不
能錯過這次良機!
立刻問道:「何時開始?地點何處?何人主持?」施岑笑道:「教主別急,
日期還未定下,但這盛會一向由八大勢力輪流主持,這次是輪到天庭了,地點在
仙山崑崙。」
我點了點頭,對施岑道:「多謝真君。」施岑搖手道:「已教主今時今日的
身份道行,天庭定是要親自下帖來請的,我等無非提前報個信而已,不算什麼。
」
隨後,大宋散仙皆起身告辭離去不提。
靜立廟前,看著夕陽餘暉下的安寧山谷,心中卻起伏不定,以天界神族的聲
勢之隆,烈陽神皇都落得如此下場,看來這周天六道內的水,比我想像的還要深
的多呢!至於李世民和鳳凰之事,則跟我全無關係,隨他們折騰去吧。
歲月悠悠,轉眼一年多過去了,本來荒山中應該寂寞寥落,但有小乞丐相陪
,自然令人樂不思蜀,雖說我和她沒有踏出最後一步,但房中術裡其餘的法門,
我基本上已經全教給小乞丐了,每日言傳身教,竭力提攜,小乞丐無論是性技還
是法力,都是突飛猛進,一日千里。
小乞丐資質奇佳,亂淫教中女仙無人能望其項背,連被我視為紫涵傳人的青
蝶,修煉速度都遠不及小乞丐,但要是論心計,小乞丐卻又不行了,不過這也不
難,經歷些人情冷暖、世態炎涼,遲早會有城府的。
小乞丐跪伏在我面前,粉嫩的小屁股高高翹起,小臉卻埋於我的胯間,如此
姿勢,自然是在舔雞巴了,從一年前開始,每日求取精液便成為小乞丐的必修課
,她的小手與唇舌也是日益犀利,技巧逐步成熟,當真是孺子可教也。
此刻含著雞巴,不停大力吮吸,同時左右搖頭,務求雞巴的快感強烈,偶爾
玉齒輕刮龜頭,傳來陣陣令人戰慄的快感,瞬息之間,連我都不禁有了射精衝動
,暗讚她天資穎悟,房中秘術一點就透!
小乞丐情竇初開,對於男女之事樂此不疲,出於本能,她有時候也想把雞巴
吞入自己的嫩穴,但都被我阻止了,因為我想給她留下最後的清白,這看似很可
笑,但我卻是認真的,小乞丐鬧了幾次,見我不允,也就罷了,但與此同時,她
開始每天都坐在我懷裡,求我撫摸陰戶,直到她達到高潮為止,借此來發洩自身
慾望。
舔著雞巴,小乞丐還覺得不夠快意,抬起頭衝我微微一笑,小臉帶著天真爛
漫,伸小手抬起雞巴,小嘴湊到卵蛋上,開始吸吮,同時小屁股示威似的輕搖,
晃花了人眼。
被如此淫蕩的挑逗,我的情慾也徹底燃燒起來,垂下手,伸到小乞丐胸前,
捏住那對成長了不少的酥乳,輕輕撫弄,小乞丐頭也不抬,自顧自的舔著卵蛋,
但仍然極其配合的移動嬌軀,方便我肆意玩弄她的乳房。
我愛憐的把玩著那對小奶子,輕聲道:「你的身體是上蒼創造出的最完美的
事物,以後不知道是誰有這個機緣,能品嚐你的嬌艷。」小乞丐吐出卵蛋,一邊
套弄著雞巴,一邊道:「肯定是你啊!我才不要讓別人碰我,也不會碰別的人。
所以,你把房中術最後一招傳授給我,好不好?」小臉滿是祈求,但說的卻是最
淫靡的話語。
我淡淡道:「不行!最起碼也要等你再大些,才能學那一招!」小乞丐頓時
耷拉下頭,像一隻被主人丟棄的小狗。
我看著她的失望,心裡有隱隱的快意,說道:「你說以後都不會讓別的男人
碰你,身子只屬於我,是真的嗎?」小乞丐立刻點頭,我道:「那好,我們說定
了,你可不准反悔!」
小乞丐伸出小拇指,看著我道:「拉鉤鉤!就不能反悔了!」我卻不伸出手
,挺起雞巴,道:「用你的手指和我的雞巴拉鉤吧。」
小乞丐眼睛一亮,似乎找到了新的玩意兒,立刻想用小拇指鉤住雞巴,但雞
巴正硬挺著,手指鉤不過來,我指點道:「用兩隻手。」小乞丐立刻醒悟,雙手
小拇指同時鉤住雞巴,輕輕扯動,嘴裡道:「我的身體是你的,拉鉤鉤,不反悔
!」
眼前的這一幕,我已經分不出是天真還是淫蕩,但聽到小乞丐的誓言後,內
心產生的那種得意,是怎麼也掩飾不住的。
拉鉤之後,小乞丐又開始套弄雞巴,舔吮卵蛋,大有不喝精液不罷休的氣勢
,我是一個慷慨的人,所以小乞丐很快如願以償,喝下大量滾燙的精液,小臉微
微酡紅,竟似醉酒一般。
凡人男子的陽精已是大補之物(註:這個有待考證,畢竟目前西醫和中醫的
觀點相差很大。),以我現在的修為,體內陽精自然蘊含極強靈性,小乞丐每日
服食,自然大有補益,但這一次我射精太多,她喝的又急,靈性過於猛烈,小乞
丐便醺然欲醉了。
我淡淡道:「好了,該幫你洩出真陰了,坐到我懷裡來。」小乞丐腦中尚有
眩暈之感,微微搖了搖頭,似乎想把醉意甩掉,跟著乖乖坐到我懷中,自動分開
雙腿,準備接受每日一次的極樂課程。
我剛要伸手撫摸小乞丐的陰戶,忽然察覺一群衙役擁著縣令上山,而且他們
似乎是直奔山神廟而來,不禁微微疑惑,三年多了,他不會還想取回黃金吧?難
道大宋儒修沒警告過他?
這位青天大老爺雖然貪贓枉法,但大宋朝廷並未懲戒他,畢竟偷他黃金令他
事發的人是我,真鬧開了,我也臉上無光,所以那班官員故作不知,但他這三年
多來一直沒有陞遷,恐怕仕途也到此為止了,不過這都不關我的事,我只是好奇
他的來意。
隨手掐算,已經明瞭前因後果,在小乞丐屁股上輕拍一記,道:「穿好衣服
,我要出去一趟,你好好修煉,等我回來再教導你!」小乞丐極不高興,硬纏著
要和我同去,小臉滿是求懇,我心一軟,便讓她先穿衣服,小乞丐立刻恢復笑容
,打扮起來。
過了半天,那班貪官污吏才走到山神廟前,拍門叫喊:「神仙老爺在家嗎?
下官甄忠義來訪!」我一聽這名字,直接氣樂了,如此貪官,居然叫「真忠義」
,真是枉擔其名!
不過,為了一方黎民太平,我也要見他一見,便拉著小乞丐走了出去。
見我和小乞丐出來,眾官吏皆不發一語,個個目瞪口呆,直勾勾的盯著小乞
丐看,宛如餓狼見了羊羔,那「真忠義」也早成了「大流氓」,口水直流,若不
是知道我的手段,估計已經下令強搶民女了,我忍不住怒哼一聲,眾人這才回過
神來。
小乞丐早已梳洗打扮好,一襲青裙,斜插珠釵,越發顯得明眸皓齒,婷婷玉
立,眾人雖攝於我的威勢,不敢再緊盯著瞧,但還是忍不住偷偷窺視,有幾個滿
臉橫肉的衙役,居然興奮的流下鼻血,真是醜態百出,不堪入目!(話說回來,
男豬腳也是大色狼,列位看官不可不知!)
總算那縣令知道厲害,急忙呵斥手下,跟著陪笑道:「神仙老爺莫惱,粗人
不懂事,不要跟他們一般見識,下官這次來,是··」
我揮了揮手,打斷他道:「你們的來意我知道了,無非是為了鎮北松林裡的
那只黑驢精,你們回去吧,這等禍害百姓的畜生,定然沒有好下場!」
眾人聞言,一齊訕笑,一個個都是老油子了,自然明白我連他們一塊罵了,
於是紛紛告辭,我也懶得理會,牽著小乞丐的手,駕遁光去找那黑驢精,準備為
百姓除個禍害,自己也正好得副腳力代步。
因為要尋找那件不知是什麼的東西,所以這方圓五百里,早被我踏了無數遍
了,那只黑驢精一向隱匿修真,不騷擾百姓,所以我也懶得理會,但現在居然搶
了村婦回山姦淫作樂,我自然容他不得。
大宋高手極多,自然有降妖之人,但這黑驢精離我住處太近,誰也不願擅動
干戈,怕引起誤會,所以才讓那縣令來找我,那黑驢精與我亂淫教有緣,我定要
收服他,順便積點功德。
(未完待續)
最近工作比較忙,碼字的時間少了,更新略微慢了點,各位狼友請見諒啊。
同時說一下,有人說主角推算不準,不給力,我覺得這不是什麼大問題,說實話
,最近這幾章裡,主角確實有推測不准之處,這是我故意寫成這樣的,畢竟我不
想主角一帆風順,如果真的開了外掛,天下無敵,無人敢違,料事如神,最終一
直贏下去,似乎也無趣得很,所以這位主角定然是歷盡悲歡離合,才有一番作為
,難道有人見過真正一帆風順,不受絲毫挫折,反而成了大事的人物?
主角自認為了不起,是他的事,就像每個人都認為自己是生不逢時,不是能
力低下一樣,所以他愛自認了不起,我也沒辦法。現實中,我確實沒見過非常謙
虛的人,因為這種人太少,而且往往有極高的社會地位,一般人是見不到的。
也有人說主角不去找紫涵,是在浪費時間,我只能表示無奈,因為寫的很清
楚,不是不找,是無從找起,而且本書中的推算之道,就像看電影,你看得到,
卻改變不了大局,一部悲劇,你看一百遍,也不會變成喜劇,但這樣說推算,又
顯得有些過於武斷,因為提前預知了未來,多少會有作用的。
至於喜歡分析的劇透黨們,小弟先說一下,多謝支持!同時稍稍提示下,主
角已經算錯了一部分天機了,至於是哪一部分,就要自己去看去想了,畢竟讀書
的樂趣就在這裡,但本書不是推理小說,不會有明確的線索,估計要傷神了。
同時要聲明一件事,這部書裡,紫涵是主角,但後面要加個之一,能懂的,
看到這應該懂了,不能懂得,小弟也沒辦法了。而且,小弟有意將本書改名為《
逆天銷魂》,大家感覺如何?結局也沒想定,許多人要求悲情結局,也有人喜歡
團圓結局,這都是隨大家口味來的,小弟想聽聽大家的意見。
這本書雖是情色小說,但我從不認為情色卑微,恰恰認為情色高尚,這是我
的人生觀,在書中已經體驗,至於想看手槍文,等著紫涵出場,好擼管的狼友,
我只能說,你們要失望了,接下來的幾章,都不會有紫涵的戲份,因為本書中的
許多人物要一一登場,實在是沒有多餘的筆墨去點綴。每一部比較成功的小說,
都不會是僅有一兩位角色受人喜愛,,比如紅樓、三國。現在小弟勉強算是刻畫
了幾個比較豐滿的人物,已經聽到狼友們說喜歡姜甜兒、郝童等人,這令小弟很
欣慰,如果大家僅僅只想看紫涵,那其實本書已經失敗了。
紫涵的地位是毋庸置疑、不可動搖地,但不代表每章都有她,曹雪芹再怎麼
重視林黛玉,也不是每章都有她的戲份,何況是小弟?至於狼友們提出的意見,
小弟一直很重視,也說明過,宋鵬本是永不翻身的人物,在鏡子裡演毛片是他的
歸宿,現在也因大家求情而假釋了,這確實是讀者的力量。而本文的要素也包括
了後宮,自然不可能讓紫涵一宮獨大,無人爭鋒,事實上,接下來出場的幾位女
性角色,都未必比紫涵差,其中有七情和六欲(劇透),而紫涵受歡迎的原因,
無非是因為她是主角妻子,被人凌虐,看著鬧心,擼的快意而已。
作為一部情色小說,情色可以是主題,但不能是全部,韓寒當年曾經說過,
小說從第一章做愛到最後一章,引來民工先生駐足圍觀,大啖精神食糧,其詼諧
幽默,引人入勝,但也說明許多情色小說顯得不甚高雅,而小弟要寫的,就是情
色與高雅的結合,至於能不能成功,實在不敢確定,但至少不會出現同樣的情色
描寫,讓人讀起來千篇一律。
純粹尋求感官刺激,以期解決生理需求的讀者,請放棄閱讀此書,真的不合
適的,畢竟情節太長,老是擼不出來,也很痛苦,或者僅看看外傳和前三章,會
有幫助的。
說了這麼多,其實都是廢話,想寫就寫,想看就看,想擼就擼,誰的雞巴誰
做主,你是天下第一!
二零一三年三月一日夜 水龍吟亂題
修真淫奴妻16(首發龍壇書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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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載請註明『水龍吟』原創,小弟QQ:1301479878,書群號:200811412,
喜歡的朋友可以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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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那黑驢精不過百餘年的道行,雖說天賦異稟,但修為仍然淺薄得很,我帶著
小乞丐一路行來,走到他盤踞的松林之內,他依然全無所覺,自顧自的與那村婦
忘情抽插,大幹特幹。
松林裡的一處洞窟內,傳出女人高低起伏的呻吟聲,隱隱還有男人的喘息調
笑聲,摻雜著行房時的肉體碰撞聲,混在一起,竟有種異樣的誘惑!遮蔽氣息,
隱匿身形,我和小乞丐來到洞窟之外,向裡面窺視。
這一看不要緊,眼前景色之香艷火爆,遠出意料之外,但見一個二十七八歲
的豐滿婦人橫躺石床之上,全身赤裸,肌膚居然極為白皙,真難為她終日忙農活
,如何能有這身雪肉?
雖說這婦人相貌一般,但身段卻極好,胸前一對奶子極大,宛如熟透了的西
瓜,上面兩點嫣紅,大如紅棗,此刻歡快的跳動著,似乎顯示出它們主人內心的
躁動,腰肢雖不纖細,卻無多餘贅肉,雪白的大屁股更是肥碩誘人,一雙大腿結
實圓滾,被她這雙腿一夾,定然銷魂得緊!
此刻,豐滿農婦的雙腳高高翹起,大腿更是分開到極限,以求男人能在最方
便的情況下,肆意抽插她的浪穴,雙手反扒著石床,固定自己的嬌軀,保證男人
雞巴的每一下衝撞,都能徹底洞穿自己的身體,口中更是浪叫驚天,呻吟連連,
連臉上細細的白麻子,都似在散發出淫靡的光芒。
雖然這農婦渾身上下汗水直流,喘若疲牛,但瞎子也能看得出她極為愉悅!
而這愉悅的根源,自然是插在她兩腿間騷屄裡的那根雞巴!
這根雞巴當真是神仙放屁--不同凡響!要知道,粗、長、硬、燙四字中,
能佔一兩樣,已經令一般女子視若珍寶、愛逾性命了,要是能佔三樣以上,就是
淫娃蕩婦也要束手就擒、甘居胯下!
現在這根雞巴不僅粗長硬熱四字俱全,而且還在這四方面都達到極致,更難
得的是雞巴表面頗為粗糙,佈滿細細的疙瘩,插入那農婦的陰戶,磨得嫩肉癢不
可耐,自然淫水潺潺,無窮匱也,也難怪那村婦如此淫浪忘形了。(註:現實中
的驢雞巴是不是這樣,小弟不知道,但既然是妖驢,那就這樣寫吧!)
這雞巴的主人,是一個身形壯碩的漢子,肌肉虯結,皮膚黝黑,一張老長的
驢臉,耳朵極大,顯得頗為滑稽,正是黑驢精!
此刻黑驢精騎住了村婦,把足有兩尺長的雞巴不停捅入村婦的浪穴,槍槍狠
,棍棍實,快進快出,將村婦操的渾身抽搐,兩眼翻白,胯下宛如發了洪水,一
洩再洩,但那雙腿依舊緊緊盤於黑驢精腰際,當真是捨命不捨屌的主兒!
看到這一幕,我腦海裡浮現兩句詩:「盡道隋亡為此河,至今千里賴通波!
」這他媽太應景了!(註:此詩出自唐代皮日休的《汴河懷古》,小弟時常把古
文與情色結合在一起,死後無面目見先輩矣!)
那村婦雖說也是四里八鄉有名的蕩婦,自幼妖冶輕狂,未嫁不敬父,既嫁不
從夫,到處勾三搭四,水性楊花,家裡人管不了她,她還嫌身邊男子孱弱,不能
盡興,今日被黑驢精搶來,用大雞巴操弄,倒是治了這淫浪病,想不到雞巴也算
是一劑良藥!
黑驢精的雞巴粗長猙獰,一味急衝猛打,宛如庸醫亂用虎狼之藥,但這村婦
的淫浪卻是多年沉疴,一向不曾治癒,所以也算是誤打誤撞,死馬當活馬醫,對
症下藥了!
那村婦的騷逼倒也不淺,但她用盡手段,使出吃奶的力氣,也只能將黑驢精
的大雞巴吞下一大半,總有小半截不能入體,黑驢精抽插正酣,毫不在意,但村
婦倒似不好意思,同時氣惱自己的浪穴不爭氣,白白浪費了偉巨陽根。
但如此一來,黑驢精似乎也算不上是強姦,我倒是一時不好下手,畢竟民不
以為害,如何為民除害?偶然一轉頭,卻看到小乞丐瞪大了眼睛,緊盯著黑驢精
和村婦的淫戲,居然全神貫注,目不暇給!
我急忙伸手摀住小乞丐的眼,怕她學壞,但她微微掙扎,求知若渴,敏而好
學,不恥下問,本著見賢思齊的精神,竭力要將淫戲看到底,以期他山之石,可
以攻玉!無可奈何之下,我也只得由她,暗暗安慰自己,吾家有女初長成!
此刻洞窟內的淫戲又有變化,黑驢精邊操邊問:「浪貨,老子操的你爽不爽
?」他一開口,宛如驢叫,嘶啞難聽,說不出的可笑,而且話中之意更是淫邪無
比。
但那村婦從未被如此巨陽貫通過,早將黑驢精視為天神,立刻呻吟嘶喊道:
「··爽··爽的··受不了了··爽死··死了··親爺··爺啊··你的·
·的雞巴··真··真厲害啊··我··一輩子··就··就沒被··操的··
這麼··這麼··」
淫言浪語,不堪入耳,卻又有種異樣的淫靡,我清楚地感覺到,小乞丐的身
體在發燙,下身流出了一絲淫水,同時她斜靠在我身上,輕輕磨蹭,便似春情勃
發一般,隨手渡一道真氣給她,助她勉強壓下慾火,同時傳音道:「我的手段你
又不是不知道,等此事了結,自然有你哭的時候,急什麼?」
小乞丐滿是哀怨的撇我一眼,輕咬下唇,強自忍耐,居然甚是惹人憐愛!但
這三年多來,這表情我早見得多了,已經視而不見了。
但不知為何,看著那糾纏在一起的淫男蕩女,我忽然想起紫涵,在那段不堪
的歲月裡,她是不是也曾如此放蕩?又或是被迫淫亂?欲跟愛,真的能分清楚嗎
?想到這裡,我心中不禁頗為難過,萬一紫涵真的愛上別人,我該如何是好?搖
了搖頭,我不願再多想,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靜觀黑驢精鏖戰村婦,進退抽插之間,全無章法可言,但那根雞巴得天獨厚
,遠非世俗凡人可比,依仗此特異陽具,將村婦克制的死死的,雌伏胯下,永世
不得翻身!而要害失守,村婦早已軟癱在床,任由黑驢精輕薄姦淫,胸前一對碩
大的豪乳,也落入黑驢精掌控,揉面似的搓弄,刺激的村婦渾身戰慄,浪叫一聲
高過一聲!
饒那村婦也是歡場老手,但哪裡是黑驢精的對手?操不了三五十下,已經抵
受不住雞巴的肆虐,但見村婦嬌軀一挺,四肢抽搐,剛喊得一聲:「操殺我也!
」已經劇烈洩身,兩眼翻白,口吐白沫,昏死過去。
那黑驢精倒也不殺生害命,反而運轉法力幫那村婦調勻氣息,救她甦醒,跟
著淫笑道:「浪貨!現在知道老子的厲害了?」那村婦雖然淫浪不堪,但被黑驢
精操翻數次,已成驚弓之鳥,立刻獻媚討好道:「親爺爺啊,奴家知道您的厲害
了,再也不敢違抗了,以後奴家就是你的人,任親老公隨便操了。」
鄉下村婦,見識淺薄,說出來的話也是俗不可耐,但正是這等粗俗不堪的語
言,卻似乎給了小乞丐極大的刺激。
黑驢精極愛這等淫言浪語,立刻哈哈大笑:「諒你這浪貨也不敢反抗!以後
老子天天用大雞巴整治你,你就準備給老子生兒子吧!」
村婦橫躺在黑驢精懷裡,陪笑道:「親老公,你的雞巴這樣厲害,以後奴家
就跟著親老公,再不回去了,但親老公可要留點情,免得奴家被操壞了,就不能
替親老公生娃娃了。」
黑驢精在村婦肥白的屁股上擰了一把,笑道:「浪貨,女人的騷屄哪裡會這
麼容易操壞?閒話少說,等老子提槍上馬,再殺你個人仰馬翻!」這黑驢精的談
吐倒不似普通妖怪,但說著話,又要扳倒村婦,再行雲雨。
村婦早已吃不消了,看著那怒挺的驢根直打顫,夾緊了大腿,哀聲道:「親
老公饒命!奴家實在受不得了,要不這樣,奴家用嘴給親老公吸出來,就饒了奴
家這一遭吧。」黑驢精尚在遲疑,村婦已經跪伏到他雙腿間,捧著粗大黝黑的雞
巴,不住套弄,同時含住龜頭大力吮吸。
黑驢精「哼」了一聲,不情不願的道:「也罷!好好吸,吸得老子爽了,就
饒了你,吸的不賣力,老子就操翻你!」村婦聞言,如遇大赦,撅著白白大屁股
,唇舌賣力,將青筋畢露的驢根舔吮的嘖嘖有聲,同時一手擼肉棒,一手揉卵蛋
,盡心盡力的伺候黑驢精,只怕在家對她老公也沒這麼賣力過!
此時洞窟中淫亂不堪,漢子黑似生鐵,婦人白如新雪,漢子粗壯醜陋,婦人
豐盈輕佻,漢子端坐於床,婦人跪伏於地,漢子靜坐享樂,婦人竭力服侍,在這
一黑一白,一丑一美,一上一下,一靜一動之間,演繹了活春宮,香艷無比。
小乞丐直接看呆了,完美詮釋了「目不轉睛」這個成語!淫水從嫩穴溢出,
順著大腿往下淌。
黑驢精輕輕搖頭,低聲道:「好淫婦!好淫婦!真他媽的舒服!用力吸!操
!」村婦得了誇獎,越發口手並用,竭力賣弄唇舌。
過了半晌,村婦吐出龜頭道:「親老公,你怎麼還不射啊,奴家的嘴都酸死
了,趕快射出精液來,給奴家嘗嘗鮮。」黑驢精握著雞巴輕抽村婦的臉,笑道:
「懶婆娘,想喝精液就別偷懶,伺候的老子爽了,自然賞給你喝。」
村婦道:「親老公,射的時候跟奴家說一說,好讓奴家用嘴接好了,免得浪
費親老公的子孫。」黑驢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村婦也不再多說,換了個姿勢,
將大粗雞巴塞到自己的一對豪乳之間,兩手從兩側擠壓乳房,借乳溝來按摩黑驢
精的雞巴,這玩法立刻讓黑驢精爽上天去了。
小乞丐瞪大了眼睛,完全想像不到世間還有如此招式,立刻低下頭去看自己
的胸部,跟著抬頭看我,小臉滿是疑惑,似乎在問我,奶子小,不能乳交怎麼辦
?我聳了聳肩,表示無能為力,小乞丐立刻顯得頗為失望。
洞中鏖戰接近尾聲,在村婦極盡所能的唇舌吸舔下,黑驢精終於嚎叫著射出
精液,村婦早有準備,立刻含緊巨大的龜頭,黑驢精射的雖如懸河瀉水,噴湧強
勁,奈何村婦的喉嚨便似海納百川,來者不拒,將黑驢精賞賜的元陽吃了個乾乾
淨淨,她總算一掃之前頹勢,小勝半招。
黑驢精被搾出精液之後,倒在床上喘息,村婦卻依然含著半軟的雞巴舔弄,
大有回味無窮之意。
好戲已經看完,我自然要伸張正義、為民除害,現出身形,高喝一聲:「兀
那妖怪,竟敢強姦民女,定要你難逃公道!」小乞丐卻輕扯我的衣袖,疑惑道:
「我怎麼感覺是那位大姐在欺負那位大叔,你是不是搞錯了?」
我哭笑不得,低聲道:「大人說話,小孩兒不准插嘴!」小乞丐滿臉委屈疑
惑,但還是閉上了嘴。
洞裡好事剛完,被我催動法力厲聲喝問,立刻驚得屁滾尿流,村婦慌得手足
無措,黑驢精卻先摸衣服,後找兵刃,似乎要和我決一死戰,我也不急,靜等他
收拾妥當,再一舉擊敗。
黑驢精穿好衣服,取出大刀,怪叫一聲,殺出洞門,我一手牽著小乞丐,另
一隻手袍袖一捲,已將大刀揮飛,黑驢精一愣,知道來了高手,駕遁光就逃,但
他就是再修煉三千年,也脫不出我的掌心,屈指一彈,一道白光追上黑驢精,將
他擊落,在地上滾了兩滾,一時爬不起來。
黑驢精倒是十分識時務,立刻跪地磕頭,哀求道:「上仙饒命,念我修行不
易,饒我性命,我願意當牛做馬,報答上仙。」我正色道:「以你的所作所為,
當真是死有餘辜!但上天有好生之德,既然知道悔改,也還不遲,從今往後,你
便戴罪立功,給本座當腳力,以彌補過錯,久後或有脫劫之日。孽障,還不現出
原形。」
黑驢精雖萬般不願,但形勢比人強,只得打了個滾,顯出原形,卻是一隻膘
肥體壯、毛色光鮮的黑驢,而且長有六隻耳朵,十分奇異,我取出一副御獸法寶
金鈴,繫在驢脖子上,便徹底斷絕他忽起歹心的可能了。
我指著黑驢道:「你生有六耳,善聆八方之音,能知進退,也算是異獸了,
只為犯下大錯,上天假手於本座來助你渡劫,你不可懈怠,否則永無出頭之日,
明白嗎?我給你起個法名,便喚作『六耳』吧。」
黑驢聞言,長嘶一聲,算作回答,自此六耳歸於亂淫教下。讓那村婦穿好衣
物,駕遁光帶一干人畜返回小鎮。
那縣令見除了妖孽,大喜過望,忙安排人送村婦回家,至於村婦回去之後,
再也嘗不到如此偉巨陽根,如何熬此長夜,那就不得而知了。
見事情了結,我便要帶著小乞丐離去,不想那縣令又上來哀告:「神仙老爺
,您除去妖怪,造福一方百姓,下官感激不盡,但最近天氣乾旱,一直沒有下雨
,百姓的莊稼頗受影響,您能不能再辛苦一下,替咱們祈雨一場,以解旱情?」
我倒是沒料到這「真忠義」居然轉了性子,估計是地方上太窮,他不好搜刮
民脂民膏,又或是天良發現,我當然希望他是第二種情況,但不論如何,祈雨都
是替百姓做點事,應該幫助,不過真要做起來,卻極為麻煩。
當下開口道:「不是貧道不願意祈雨,實在是開壇祈雨之前,要沐浴七日,
齋戒三天,頗為麻煩,貧道最近不太方便,這件事真的幫不上忙,不過,貧道可
以幫你通知大宋散仙,絕不會耽誤了旱情。念在你有幾分愛民之心,將來貧道可
以幫你幹點別的。」
我每天調教小乞丐,時時接近女色,哪裡能齋戒三天?雖說打鬥之時,水系
法術隨手施放,但那等法術太過霸道,滿含戾氣,澆在田里反而有害無益,非得
齋戒後誠心祈雨,才能滋潤莊稼。
我說幫縣令幹點別的,是指將來跟大宋儒修提一聲,要是他真的知過能改,
將來還給他個陞遷的機會,沒想到縣令眼睛一亮,立刻求道:「神仙老爺太客氣
了,既然不便祈雨,那就幫下官一個忙,將下官的夫人變得漂亮些,如何?千萬
幫幫忙,下官感激不盡。」
我話已出口,不願食言,便耐著性子道:「先叫你夫人出來,讓貧道看看,
貧道盡力而為吧。」縣令連連稱謝,一疊聲的命人去請夫人。
為官之人,是不能隨便休妻的,原配人老珠黃,也最多納妾而已,可這縣令
如此迫切的想把老婆變漂亮,估計是因為岳父家極有背景,所以他不敢隨便納妾
,我暗暗盤算,將幻形駐顏丹給他夫人吃個一兩丸,將她變漂亮些,也就罷了,
總比祈雨省事兒的多。
過了片刻,內堂走出一位婦人,我搭眼一看,立刻崩潰,但見這位縣令夫人
身高丈二,腰大十圍,滿臉橫肉,粗手大腳,虎背熊腰,濃眉倒豎,鼻孔朝天,
面色好似生羊肝,就差一蓬短鋼髯,行走之際,地動山搖,顧盼之間,呼呼聲風
,估計給她一把「方天畫戟」或是「宣花大斧」,她就可以在百萬軍中取上將首
級,還是探囊取物的那種!
我激靈靈打了個冷顫,立刻對縣令道:「相由心生,貧道法力低微,還是幫
百姓祈雨吧!造福百姓,義不容辭!」開什麼玩笑,就他這位夫人,把我整瓶幻
形駐顏丹都吃了,也變不成美女,還是祈雨來得容易些!
縣令一臉鬱悶,無奈答允了,之後我硬讓小乞丐忍了幾日,總算成功開壇祈
雨,把這事兒辦圓滿了。
我一連數日齋戒,小乞丐早已不滿,聽我說今日可以盡情宣淫,不禁極為高
興,但她生性淡闊,只是微露喜色。
關上廟門,將黑驢六耳和鸚鵡小玉趕到庭院中,接著脫去衣物,小乞丐立刻
拱到我懷裡,赤裸的小身體扭來扭去,竭力感受失而復得的春情,不用我吩咐,
小乞丐早已含住雞巴吸吮,等雞巴硬挺起來,又用手握住套弄,行雲流水,極為
熟練,但小乞丐的每個動作,都只顯得她天真無邪,而不是淫蕩無恥,真是女子
中的奇葩異數!
過了片刻,小乞丐挺起胸膛,把雞巴貼在胸口,似乎想學以致用,借鑒下乳
交,但奈何志大才疏,胸雖懷天下,奶卻不能容雞巴,小手竭力把小奶子往中間
擠,可惜連試幾次,都完不成這個動作,我輕歎一聲:「卿本佳人,非戰之罪!
」
小乞丐也來了脾氣,非要將雞巴納於兩乳之間不可,一言不發,屢敗屢戰!
但如此一來,我的雞巴可遭了大罪,頗為疼痛,我只得硬著頭皮安慰道:「
現在不行,不代表將來不行,你的奶子已經比以前大很多了,只要堅持每天被我
玩奶子,早晚可以乳交的。」
小乞丐氣岔岔的住了手,抬起頭看著我,小臉沮喪,盈盈欲泣,我急忙道:
「吾雞巴有涯,而汝奶子無涯,暫忍一時,久後自然功成。」勸了半天,小乞丐
才回嗔作喜,一番套弄,搾出精液喝下,方稱心滿意。
跟著坐到我懷中,分開腿露屄,準備享受洩身的滋味。
天淨沙·淫思:抬手伸指撫陰,顫抖扭動呻吟,幽怨流水動情,少女含春,
銷魂人在天涯。(註:此《天淨沙》出自現代水龍吟的《修真淫奴妻》。另註:
打油詩詞,平仄不謹,最後一句直接照搬馬致遠的《秋思》,貽笑方家,慚愧,
慚愧。)
一番磨弄,小乞丐漸漸要達到高潮,忽然伸手按住我的手,低聲哀求道:「
等一下···」小乞丐從未違逆過我,今兒是破題第一遭了,我板起臉,心道:
「一定要將這股歪風邪氣打壓在萌芽當中,絕不能讓她學會叛逆。」
當下冷冷說道:「怎麼?你居然學會反抗了?翅膀硬了,是不是?」
小乞丐劇烈喘息,但仍是急忙解釋:「不是的,你能不能慢一點玩?我想多
弄會再高潮,好不好?」話語裡滿是求懇,表情更是楚楚可憐,我柔情忽動,在
小乞丐耳邊低聲道:「沒事,今天讓你多洩兩次,乖乖享受吧。」
小乞丐聞言,眼裡滿是笑意,盯著我道:「你真好。」饒是我道心穩固,臉
皮頗厚,聞言也是一陣慚愧,惱羞成怒道:「小屁孩子,知道什麼叫好?」
小乞丐立刻滿臉委屈,剛要說話,我的手指已經開始作怪,在她嫩穴口不住
騷擾,輕攏慢捻抹復挑,小乞丐立刻淫水橫流,連綿不絕,口中呻吟,高低起伏
,婉轉動人,在我指間撥弄下,小乞丐早已軟癱熱化,眼眸失去靈動,渙散的毫
無焦點,過了片刻,嬌軀一挺,已經洩出了大股陰精。
急速喘息著,小乞丐兀自不忘我的許諾,掙扎道:「你說過今天要讓我洩好
幾次的,不許反悔。」我點了點頭,指尖繼續挑逗,在高潮後的敏感嫩肉上,肆
意散播慾望的種子,在淫水的澆灌下,慾望茁壯成長,小乞丐連洩數次,最終昏
迷在我懷中。
我安置好小乞丐,伸了個懶腰,走到院中,想曬曬太陽。
六耳忽然驢叫道:「主人,你真是英明神武!你每天教給小主人的大道法門
,總是恰好超出她能學會的範圍,這樣一來,就可以每天挑她的錯,盡情懲戒宣
淫了!簡直是聖明之極!」
我淡淡一笑,道:「六耳,你們妖族都極重視煉體,但我看你煉體的法門一
般,有幾處經脈沒打通,我這個當主人的就幫你一把!」不理六耳的反對,伸手
按到驢背上,真元灌注,幫他衝破數處穴道,以後煉體鍛神,事半功倍。
但這等外力強行衝穴,令六耳痛苦不堪,驢身不停顫抖,幾欲跪倒,一時間
驢嘶怪叫,響徹天地,要不是有禁止阻隔,估計小乞丐早被吵醒了。
運功已畢,我收掌離去,六耳在背後喘息道:「主人明著幫六耳打通經脈,
其實是施以懲戒,簡直是心狠手辣,聖明之極。以後主人不論如何調教小主人,
六耳都視而不見,聽而不聞,不敢再多嘴了。」
鸚鵡小玉道:「廢話這麼多,你還說不多嘴?小心教主再幫你打通幾處經脈
!」六耳打了個寒顫,就此住口。
對於這等多嘴多舌的小妖,我也懶得再理會,閒庭信步一番,便回去打坐了
。
過了兩個時辰,小乞丐才悠悠醒轉,小臉帶著睡足後的嬌慵,雖然齡齒尚稚
,卻已有女子盡情雲雨後的放縱韻味,霎時間,我竟看得呆了。
小乞丐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低聲道:「你怎麼了?」我搖了搖頭,並不開口
。
小乞丐拱到我懷裡,找個舒服的姿勢躺好,靜靜發呆,我忽然道:「你有過
夢想嗎?」小乞丐抬起頭,看著我道:「夢想是什麼?」我一時語塞,思索片刻
,才道:「就是想要的做的事吧。」小乞丐搖了搖小腦袋,跟著反問道:「那你
有夢想嗎?是什麼樣的夢想啊?」
我的夢想自然是和紫涵一起歸隱,平靜的生活下去,但這夢想太過平庸,我
堂堂七尺男兒,實在不願意對小丫頭說出口,於是敷衍道:「我的夢想是建立最
大教派,一統周天六道!」
就在此時,沉寂許久的兩件神物忽然低聲鳴叫,竟然是催我離開這裡,可在
這附近找了四年,也沒找到那件東西,我不禁暗暗盤算,竭力思索自己漏掉了什
麼。
忽然,我想起很久以前的一個傳說,難道神物要我找的其實是「運脈」?
傳說中,天地間有礦脈、靈脈以及運脈,礦脈孕育各種礦藏,金銀銅鐵,皆
產於此,凡夫俗子也可以尋覓開採,但靈脈不同,對凡人作用不大,凡人也難以
找尋,唯有修真之人才能找到,並加以利用,而且靈脈對修真之人來說,極為重
要,靈脈的品質高低,對於修煉速度影響極大。
礦脈是不會移動的,它就在地下潛藏某處,一旦被發現,也就難逃被掏空的
命運,大部分靈脈也是如此,但靈脈中最頂級的一部分,其實是會移動的,它們
或潛於地下,或騰於天空,或游曳海洋,借此來逃避被開採的命運,已經有了淺
淺的靈智,但也僅此而已,因為靈脈是不能修煉的。
但是,在礦脈和靈脈之上,還有運脈!
運脈,也就是氣運之脈!傳說中,只要找到運脈,並聯通自身氣運,就可以
使自己的氣運無比悠長,永不隕落,這可是比十大混沌至寶更有力的保障!但很
可惜,自盤古開天闢地之後,從沒聽說有哪位大能找到過運脈,所以,很多修真
者認為運脈根本不存在。
難道,兩件神物要我找的,就是那渺不可尋的運脈?畢竟唯有運脈才可能瞞
過我的耳目,並不斷移動。
小乞丐看我沉默,低聲問道:「怎麼不說話了?」我微微一凌,知道天下無
不散的宴席,分手之期已到,於是正色道:「我替你煉製幾件法寶吧,你喜歡什
麼樣的?」小乞丐不疑有他,思索片刻道:「飛劍、道袍吧,我想和你的服飾一
樣。」
我點了點頭,替她煉製一把飛劍,一身道袍,但無論飛劍還是道袍,均是女
子式樣,小乞丐披上道袍,手握飛劍,極為喜悅。
我取出一本經書,遞給她,淡淡道:「這本書裡記載了人道、仙道的秘法,
你以後每日用心鑽研,久後必成大器。」小乞丐此時已經覺出不對,心底隱隱不
安,不接經書,顫聲道:「我不要看書,我要你教我。」
我勸慰道:「你我緣分已了,我要走了,你··照顧好自己吧。」小乞丐大
急,淚水盈眶而出,哭道:「我不!你不要離開我!你去哪裡我都跟著。」
長痛不如短痛,硬起心腸,我冷聲道:「四年之前,你不知道世上有我,我
也不知道世上有你,自今而後,跟四年前全無分別,何必悲傷?」不再說話,大
步走出殿門,跨上黑驢,騰空離去,小乞丐自後追來,也想駕遁光,我隨手施個
法術,令她不能離地,瞬間便拉開距離。
小乞丐痛哭失聲,卻無法追來,連連喊叫哀求,幾欲昏厥,我終是不忍,傳
音道:「你好好修煉,日後或許還有相見之日。」不再理會身後一切,頓循著兩
件神物指引的方位飛行,強行壓下心中的難過,告誡自己,已經浪費了四年,不
能再拖了。
離開大宋境內不久,忽然發覺有人朝我的方向趕來,不禁暗暗冷笑:「老子
心情正不好,不知是哪來的蟊賊要觸我的霉頭。」算手掐算,來的人居然是青蝶
和姜甜兒,我心中一凌,難道她們查到紫涵的下落了?
來不及多想,立刻一拉韁繩,六耳黑驢長嘶一聲,改變方向,迎上兩女的來
路,兩女有我留下的信物,自然能知道我的方位,遁光快速,片刻後便即相見。
我急忙道:「你們怎麼來了?可是有紫涵的下落?」兩女一起搖頭,我本來
就情緒低落,此刻又一陣失望,淡淡道:「那你們來幹什麼?」
青蝶道:「是姜師叔要來找師伯,因為她的法力尚未復原,只能由蝶兒帶她
來。」我點了點頭,看著姜甜兒,等她說明來意。
姜甜兒道:「姐夫,我想輪迴轉世。」我微微一怔,淡淡道:「此事無從後
悔,你可要想清楚了。」姜甜兒正色道:「姐夫,甜兒想得很清楚,與其這樣靜
養百年才能恢復,而且以後不得寸進,還不如投胎轉世,再修來生。」
我道:「既然如此,我給你這個機會,助你兵解。」姜甜兒又道:「姐夫,
甜兒還有一事相求,能不能讓甜兒帶著記憶轉世啊?」
我皺起眉頭,冷冷道:「這事頗為麻煩,而且因為偷天取巧,會凶險重重,
你很有可能魂飛魄散,不如你先轉世,等我安排人去渡你。」姜甜兒轉過頭,對
青蝶道:「賢侄,我要跟姐夫說兩句悄悄話,能否行個方便?」青蝶不答,看著
我,等我定奪,我點了點頭,青蝶立刻向遠處遁去,以示迴避。
我隨手布下隔音禁制,淡淡道:「好了,有話就趕快說吧。」
姜甜兒道:「姐夫,我知道你對我餘怒未消,雖然不願我死去,卻也不會助
我。但我身化法寶,苦度千年時光,此刻法力幾近全失,也算得了報應。以後我
一定盡心服侍你和姐姐,求你幫我這一次。這天地間處處仇殺,你總要尋個真心
相助你的人,才好行事,有我幫你,你也可以省些心力。你要是怕我口不應心,
可以設下禁制制約我。」
我輕歎一聲,道:「甜兒,就算姐夫肯幫你,你也未必能如願以償,畢竟帶
著記憶輪迴,是違反天道,你很可能撐不過去!」姜甜兒:「謀事在人,成事在
天,姐夫肯幫我,無論成敗,甜兒均感激不盡,再無怨言。」
念及之前姜甜兒的言行,我知道她對我是有幾分真心的,而且她心機深沉,
手段狠辣,要是成長起來,自然是一大助力,至於將來會不會反水,則不好說了
,不過要是真的死在她手上,我也只能怨自己無能,而不會罵她無恥,畢竟這是
天地間上演了無數次的把戲,豈能怨人?
想要帶著記憶入輪迴,唯有去地府找十殿閻王疏通關係,加上我之前欠他們
人情,又身懷神物,估計要橫生一番波折了。
小弟特意查了一下,老公、老婆的稱謂由來已久,並非近代產物,水滸中便
曾提到此稱謂,所以不會影響違和感。同時說明一下,在第十五章中,小弟曾寫
出「昨日黃花」字樣,經狼友empyreal指點,這是不對的,小弟在此向廣大書迷
致歉,實在對不起了,已有章節會進行修改,多謝empyreal兄了。我印象中第一
次看到這個詞,並不是在蘇軾筆下,而是大神我吃西紅柿的《星辰變》,應該是
在查洪死後,秦羽爭奪洞主之位,曾提到此語,小弟用文不謹,有負讀者,實在
慚愧。小乞丐的故事暫時告一段落,作為主角之一,她下次出現時,必定是高潮
,狼友們拭目以待吧。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9-13 15:33 編輯 ]
作者:
mingming76 時間: 2013-3-5 18:32
小乞丐在主角的调教下越来越淫荡了,还以为男主会收了小乞丐,结果此时男主却在神物催促下要离开这里,不知在主角离开后会小乞丐有怎样的际遇,会不会忍不住淫荡的身体而偷吃,还是将第一次留给男主呢?而姜甜儿又是为了什么要带着记忆轮回,是真的要帮助男主还是有别的目的。男主为了帮姜甜儿带着记忆轮回,在地府又会遇到怎样的麻烦?还有紫涵到现在还没一点消息,难道又被哪个宋鹏给调教羞辱,还是被其他什么人淫辱,为了男主那什么元始经,紫涵已经被宋鹏淫辱了壹仟多年,现在就不要再让紫涵受苦了吧!希望男主能够早日找回紫涵,好好安抚紫涵受伤的心灵,并一统周天六道!
作者:
kumuzhixin 時間: 2013-3-6 11:22
又一部仙侠大作,初看似乎很俗套,后来的情节却越来越吸引人,作者千万不要TJ
作者:
tian103 時間: 2013-3-6 20:21
又是一个小高潮,越来越好看了,期待后续情节。
我猜那个小乞丐就是紫涵转世。
作者:
haosecaocao 時間: 2013-3-10 07:43
第十七章
命青蝶返回亂淫教,帶著姜甜兒直奔陰曹地府,一路行來,默默推算天機,
已經大致明白此行的運程,局勢頗為的凶險,而化解的辦法不是沒有,但逢場作
戲,要演好很難,走馬斬將,更是要靠運氣。
這中間牽扯甚多,一個不小心,就可能萬劫不復,可已經答允姜甜兒了,自
無反悔之理,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了。
姜甜兒忽然低聲道:「姐夫,你洞悉天機,此事能成嗎?」
我搖了搖頭,道:「天機並非定數,推演也不能全對,但此事還是有幾分把
握的。」
姜甜兒沉思片刻,又道:「姐夫,十殿閻王會幫我嗎?聽說他們也曾覬覦四
象鼎、元始經,恐怕……」言辭之間,顯得頗無底氣,我知道,人越是在乎一件
事,就越是會擔心,雖說姜甜兒頗有心計,但還是失於關心太切。
輕笑一聲,我安慰道:「相信我,他們一定會答應的。」
姜甜兒道:「太好了!姐夫,你現在的法力如此強橫,他們自然也要賣你的
面子了。強者為尊,畢竟是天地間的鐵則。」
我搖了搖頭,說道:「甜兒,你錯了!他們雖然肯定會讓你帶著記憶進入輪
回,卻絕對不是給我面子,恰恰相反,他們還是為了神物!」
姜甜兒微微一愣,看著我,面帶疑問之色。
她雖然聰明異常,卻畢竟不瞭解內情,我解釋道:「之前,我已經欠了平等
王一個人情,但那是小事,算不了什麼。但他們這次幫你偷天取巧,卻是大事,
我一定要有所回報。幽冥之中,地府雖然最為強橫,無可匹敵,卻並不是唯一的
勢力,許多小勢力組成幽冥七十二洞,聯合起來抗衡地府,其首領法力高強,不
在我與十王之下,而十殿閻王內部也彼此爭鬥,所以七十二洞一直沒被剿滅。」
姜甜兒心機深沉,此刻對局勢稍微瞭解,便已醒悟,焦急道:「十殿閻王幫
忙之後,一定會讓姐夫去剿滅幽冥七十二洞,等你大戰一場,無論結果如何,他
們都會出來收拾殘局!」
我點了點頭,道:「不錯!這正是驅虎吞狼之計!七十二洞的大洞主法力不
在我之下,我雖有四象鼎在手,但他那巢穴經營多年,必定是戒備森嚴,禁制無
數,我未必能佔上風。十殿閻王就是要我們火拚一場,而勝負如何,他們其實並
不在意,因為贏家只會是十殿閻王!」
姜甜兒忽道:「姐夫,送我回亂淫教,不必為甜兒犯險!咱們靜等時機,總
會有辦法的!」
我搖了搖頭,說道:「我推算過天機,你身遭劫數,險些隕落,但禍兮福所
倚,此刻正是你氣運最盛之時,現在投胎轉世,穩妥的多,再拖下去,恐怕夜長
夢多。」
姜甜兒道:「姐夫,話雖如此,但此事如此凶險,還是要從長計議啊!」
我看了她一眼,姜甜兒臉上雖無關切之色,但眼底卻有擔憂之意,知道她並
非作偽,於是安慰道:「放心吧,姐夫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
姜甜兒正色道:「你對七十二洞的大洞主瞭解多少?就算你有四象鼎,你能
肯定自己會贏嗎?」
我淡淡道:「我只知道,四象鼎在我手上,還從來沒輸過!」
姜甜兒道:「就算如此,你勝了他,也勢必元氣大傷,如何能應對那十殿閻
王?」
我伸出手,在姜甜兒屁股上用力的擰了一把,引得她嬌聲呼痛,才開口道:
「甜兒,你現在怎麼變的這麼婆婆媽媽?要是再囉嗦的話,姐夫就要強姦你了,
用雞巴塞住你的小嘴,看你是不是還能說得出這麼多廢話。」
姜甜兒翻起白眼,毫不在意的說道:「你又不是沒強姦過我!那次我根本不
願意,你還不是用各種手段強迫我就範?把精液射到我子宮裡,還美其名曰補元
氣,不要臉的臭姐夫!」
我為之語塞,跟著把姜甜兒攬入懷中,低聲質問:「怎麼可以歪曲事實!你
最後還不是很爽?」
姜甜兒道:「是!是!是!我很爽,我被姐夫你強姦的很爽!等找回姐姐之
後,我就跟她說,姐夫強姦我,我很爽。」
雖然明知道她是調笑,紫涵也知道我們的事,但這等事還是盡量少提,我立
刻道:「小浪蹄子!別逼姐夫殺人滅口啊!」
姜甜兒不屑道:「瞧你那點出息!一涉及到紫涵姐姐,你就蔫了!枉我姜甜
兒千挑萬挑,最後挑上你這麼塊料!所托非人,可憐啊!」這番話雖然是半真半
假,但還是讓我又笑又惱,幾天不收拾這小浪蹄子,居然忘了我的厲害了。
就在此時,胯下的黑驢六耳口吐人言:「主人,你真是英明神武!身邊女子
個個都是絕色不說,而且還這麼放蕩不拘!最難得的是姐夫和小姨子之間的這種
關係,實在是太刺激了!」
姜甜兒冷冷道:「姐夫,這頭毛驢是哪來的?這麼多嘴多舌?連你的事都敢
亂嚼舌頭根,我看直接割了舌頭算了!」
六耳打個寒顫,急忙道:「姑奶奶,六耳再也不敢多嘴了,姑奶奶是慈悲心
腸,就饒了六耳這一次吧。」
姜甜兒心狠手辣,見六耳聽見她和我的姦情,已經起了殺心,哪裡肯放過這
驢子?但又怕我阻止,便衝我撒嬌道:「姐夫,留著這頭毛驢,只怕姐姐將來會
察覺咱倆的事,不如……」說著話,手掌橫擺,做了個砍頭的手勢。
我淡淡道:「咱倆的事,你姐姐已經知道了。」
姜甜兒微微一愣,半信半疑道:「那她怎麼說?」
我笑道:「她還能怎麼說?無非是哭天搶地,尋死覓活,大罵家門不幸,丈
夫無恥,妹妹輕狂……」
姜甜兒啐道:「呸!人家是和你說正經的!你就沒半句正詞兒!」
我聳了聳肩道:「這本來就不是什麼正經事,怎麼能談出正經來呢?咦,馬
上要到酆都了。」
姜甜兒忽道:「姐夫,你先要我一次!我怕進了輪迴之後,沒機會……」
我打斷她道:「不行!你一定要竭力撐過這一關!唯有視死如歸,才能置諸
死地而後生!至於轉世之後,你認為你能逃出姐夫的手心嗎?到時候強姦你幾十
遍怕都不夠呢,現在你卻不准胡思亂想。」
姜甜兒知道我說的在理,也就不言語了,但髮梢輕輕顫抖,流露出心中的坎
坷。
遠遠望見陰山之前,聳立著一座巨城,城牆高三百六十丈,綿延向無盡的遠
方,兩邊都望不到頭,雖說陰間無日月,一片淒慘昏暗,但以我的道行,雙眼足
可看出數萬里之遙,卻始終望不見城牆的盡頭,顯然這城池無比巨大,我暗暗思
索:「看來這就是酆都了!當真是恢宏大氣,無與倫比!」
而姜甜兒和六耳早已被眼前的奇觀徹底折服,目不轉睛的看著巨城酆都,顯
然內心極為震撼!
酆都的城牆上,每隔萬里,就有一道門戶,從現在所處的方位,我能看到九
道門,但據古籍記載,酆都共有七十二道門戶,合地煞之數,想到這裡,我也勉
強可以想像酆都的巨大了。
輕歎一聲,感慨造物之神奇,這座天地生成的大城,遠非世間任何人力修築
的建築可比,以我今時今日的道行,都覺得自己在酆都之前頗為渺小。
酆都的每道門戶之前,都排起了長長的隊伍,全部都是陰魂鬼物,準備進入
酆都接受審判,或打落地獄,或轉世投胎。
我粗掃一眼,就發現每條隊伍至少是由十幾萬的陰魂組成,而無盡的新死之
魂隨時下降在幽冥之中,從四面八方湧來,加入到隊伍中,慢慢走進酆都大門,
所以這長長的隊伍永遠不增不減。
別的不說,單看這酆都巨城的聲勢和這無盡的陰魂亡靈,就不難想像十殿閻
王的強橫,而七十二洞洞主能在他們眼皮子底下逍遙多年,也絕非易於之輩,今
日之事,可謂困難重重了!
帶著姜甜兒和六耳飛過陰魂隊伍,直接降臨到酆都門戶之前,立刻有牛頭馬
面迎了上來,厲喝道:「酆都乃幽冥陰司重地,爾等陽壽未盡,速速離去!再敢
逗留,便要打入刀山地獄,永世沉淪!」
我打個稽首,道:「兩位差爺,貧道有事要求見十殿王爺,還請通報一聲,
就說亂淫教葉凌玄來訪。」
牛頭怒喝道:「王爺豈是你說見就見的?要再不離去,便叫你們知道俺的厲
害。」說著話,一擺手中鋼叉,叉上鐵環叮噹作響,配上牛頭三丈高的身軀,確
實威風凜凜!
馬面卻一扯牛頭,道:「這個道士能直入地府,想必不是一般人物,要不要
通傳一聲?萬一耽誤了王爺的事……」
牛頭想了想,大聲道:「兀那道士,你叫什麼名字?說與俺聽,好去回稟王
爺。不過,你要是敢欺騙俺,定要你神形俱滅!」
我淡淡笑道:「貧道葉凌玄,快去回稟你家王爺吧。」
牛頭「哼」了一聲,對馬面道:「看著他們,別讓他們跑了,萬一是騙子,
王爺面前沒法交代。」馬麵點了點頭,道:「我曉得,你去吧!」
牛頭轉身疾奔而去,馬面卻道:「你們都老實點,不要亂走亂動,等著王爺
傳你們,你們就可以進去了。」
我不理他,轉頭對姜甜兒道:「等一會兒十殿王爺來迎,不可失了禮數。」
姜甜兒點頭稱是,馬面卻道:「我看你失心瘋了吧?王爺會來接你們,做什
麼千秋大夢呢?真是地府無門你偏要闖,不知死活!」
我只當沒聽見,姜甜兒也城府甚深,不予理會,但那六耳哪裡忍得下,開口
道:「你這匹馬好不曉事!我家主人法力無邊!等著瞧,一會你們王爺必定親自
來迎接!」
馬面大怒:「一頭毛驢,也敢說本大爺是馬匹,真是嫌命長了!」
說著話,馬面一抖鐵索,朝六耳揮下,六耳剛入我教下,法力低微,哪裡抵
擋得了,眼見便要非死即傷,我袖袍輕抖,將鐵索拂到一邊,淡笑道:「畜生不
懂事,不要和他一般見識!」這話明說六耳,暗罵馬面,姜甜兒聽見,早已笑的
花枝亂顫了。
馬面怒道:「你說誰是畜生?」
我毫不理會,負手而立,馬面跟我交手一招,已經是知道厲害,不敢再下毒
手,也不敢罵我,一口怒氣無處發洩,當即對著六耳破口大罵,六耳反唇相譏,
一時間,驢鳴馬嘶,噪聲大作,卻又驢唇不對馬嘴,難聽之極,姜甜兒氣的捂起
了耳朵。
其餘陰卒看到馬面不佔便宜,都圍了上來,似乎要一擁而上,我不願多生事
端,便準備帶甜兒和六耳先退一步,便在此時,遠遠傳來一陣長笑:「老葉,什
麼風把你給吹來了!稀客啊,稀客!」
馬面和眾陰卒面色大變,跪伏於地,恭聲道:「王爺聖安!」我抬眼看去,
只見遠處數百道遁光飛來,當先五個鬼修穿著帝王服飾,其中正有秦廣王、楚江
王、轉輪王,另外兩位我卻沒見過,但定然是十殿中的兩位冥君無疑。
六耳大樂,顯出小人得志的嘴臉,沖馬面道:「怎麼樣,你家王爺這不是來
迎接了?我家主人英明神武……」
我怒喝道:「閉嘴!」六耳打了個寒噤,不敢再開口,姜甜兒攬住我手臂,
輕聲道:「姐夫,你生氣了?」
我擺了擺手,自言自語道:「十殿閻王居然只來了五位,當真是不把我放在
眼裡啊。」聽了這話,姜甜兒和六耳目瞪口呆,馬面和眾陰卒更是齊齊打了個寒
顫,低著頭哪敢接口。
看著五位冥君飛近,我迎了上去,笑道:「五位王爺,貧道有禮了。」
楚江王笑道:「老葉,你來之前也不先說一聲,閻羅、宋帝他們幾個外出巡
游了,一時三刻趕不回來,我們幾個也是有失遠迎啊。」
我笑道:「哪裡的話!五位王爺親自來迎,貧道深感榮寵不安,先跟王爺們
說好了,日後幾位去亂淫教做客,貧道可擺不出這麼大的陣仗回迎。」
話音一落,眾人齊聲大笑,秦廣王道:「老葉就是奸猾,事事想得周全,就
不能跟他客氣!走,宴席已經備好了,咱們邊吃邊聊。」
我自無異議,一行人進入酆都城內,六耳自有管坐騎的陰卒照看不提。
一路行來,我仔細留意了一下,這酆都雖屬幽冥,但在十殿閻王的經營下,
處處暗伏禁制,而且五步一哨,十步一崗,可謂是銅牆鐵壁,固若金湯。進入陰
司膳殿之後,筵席早已齊備,眾人分賓主落座,我冷眼旁觀,發現殿內陳設頗具
匠心,一桌一椅,均顯得落落大方,典雅華貴。
楚江王開口道:「老葉,秦廣和轉輪你是見過的,這兩位是平等和卞城,你
們多親近親近。」
我急忙起身,道:「兩位王爺,久仰大名,今日相見,幸何如之。」
平等王和卞城王起身回禮道:「葉道友太客氣了,小王愧不敢當。」
寒暄一番,我開口道:「之前還得平等王相助,貧道多謝了。」
平等王笑道:「小事一樁,何足掛齒!來,喝酒。」
轉輪王看著平等王,疑惑道:「怎麼回事?我怎麼不知道,你跟老葉還有交
情?」
平等王笑而不答,我剛要解釋,平等王急忙道:「老葉,偏不告訴他們!讓
他們著急去吧!」我哈哈一笑,就此住口,跟著把姜甜兒介紹給五王認識,一時
間賓主盡歡。
秦廣王開口道:「上次老葉出手收拾了幽冥七十二洞的叛逆,那也是幫咱們
酆都的忙啊,最後烈陽神皇卻跟老葉過不去,我和楚江、轉輪瞧不過眼,便出手
相助,沒想到最後被噬魂魔君他們這些無恥之徒偷襲,害的老葉被須彌山鎮壓千
年,這個仇,遲早要讓血獄和洪荒還!」
姜甜兒開口道:「還有這許多曲折啊?小妹都不知道。」
楚江王笑道:「你姐夫當初法力尚未大成,而且沒依靠四象鼎,就跟烈陽神
皇鬥了個旗鼓相當,要不是那廝施詭計,只怕還要輸給你姐夫。你瞧,你姐夫這
不是運籌帷幄,決勝千里,最終借佛門之手脫劫了?」
姜甜兒假作天真,不住追問當時的細節,楚江王信口海侃,倒似當日烈陽神
皇大敗於我掌底一般,至於血獄、洪荒偷襲之事,自然更被說得不堪了萬倍。而
且楚江王話語之間,若有意若無意想挑起我跟血獄、洪荒的積怨,其目的昭然若
揭,不言而喻。
閒聊半晌,酒已過三巡,我開口道:「幾位王爺,貧道這次來酆都,乃是想
送甜兒入輪迴,還請幾位王爺相助,貧道感激不盡。」
五王對望一眼後,轉輪王說道:「自家兄弟,有事好商量,老葉幹嘛這般客
氣?」
楚江王卻道:「入輪迴不過小事一樁,但老葉你卻親自登門,定是有為難之
處了?」我輕歎一聲:「王爺有所不知,貧道有不得已的苦衷,需要甜兒帶著記
憶入輪迴,這才厚顏上門,尋求幫助。」
卞城王道:「這事極為凶險!根據以前的經驗,帶著記憶入輪迴,最多只有
三成機會保住性命,而且,為了不引起天地混亂,我們地府很早以前,就禁止任
何生靈帶著記憶入輪迴了,這……」言下已有拒絕之意。
秦廣王也道:「老葉,不是我們不幫你,實在是此事太過凶險!甜兒姑娘如
花似玉,要是香消玉殞,豈非憾事?」
楚江王和平等王也道:「此事還得從長計議啊,看看還有沒有什麼其他的法
子。」
姜甜兒開口道:「王爺,小妹並不怕死,而且實在有不得已的苦衷,希望能
幫小妹一把。」五王沉吟不語。
我正色道:「幾位王爺,貧道知道此事令你們為難,但你們只要肯幫了這個
忙,貧道自然感激不盡,必有後報。」
五王對望一眼,相互微微點頭,楚江王便道:「與人方便,自己方便。既然
老葉把話說到這份上了,咱們也就擔些責任,助甜兒姑娘一臂之力。」
姜甜兒道:「事不宜遲,甜兒想馬上進輪迴,行嗎?」楚江王道:「也好,
姑娘跟我來吧。」
我起身道:「貧道也跟著去。」
轉輪王道:「既然老葉放心不下,咱們就都跟著去吧。」於是一行人離席而
去。
楚江王領路進入一座輪迴殿,命守衛的陰卒盡皆退出,指著殿心一口井道:
「這便是輪迴之路,姑娘可要想清楚,不喝孟婆湯,帶著記憶入輪迴,只有三成
活命機會。這座輪迴殿雖然是由本王掌控,可是你一旦進去遇險,本王也救不了
你。」
姜甜兒淡淡一笑:「王爺放心,此事乃是小妹自願的,要是死了,也絕不會
怪別人。但是小妹還有兩件事想要問清楚,輪迴之後,我是否還是女兒身?以及
下一世的修煉資質如何?要是生為男子或是資質庸碌,小妹還不如不轉生呢。」
五王一心只等我和七十二洞大洞主火拚,此刻為了引我上鉤,自然沒有絲毫
不耐,秦廣王搶著道:「姑娘放心,雖說輪迴殿並不能完全影響後世之事,但保
留女兒身卻有八成把握,至於資質的問題,我們只能盡力而為。」
我雖然聽過輪迴殿和六道輪迴的傳言,知道秦廣王應該所言不虛,但還是想
確認一下,便道:「王爺,這輪迴之事,應該盡在你們掌控之間,可貧道聽你所
言,似乎把握不大,這卻是為何?」
轉輪王開口道:「老葉,你有所不知啊!且十座輪迴殿,僅僅只是依附六道
輪迴而存在,掌控的乃是回輪外圍之事,真正的核心,還是六道輪迴!」
「在天地初開的時候,六道輪迴是可以隨意進出的,那時候生靈可以輕易地
選擇後世的一切,包括姻緣、因果、資質、生死。但很可惜,在遠古之時,各大
種族便漸漸發現六道輪迴的重要性,紛紛出手爭奪掌控權,我鬼道的前輩大能們
不願幽冥處於無盡殺戮之中,便引各大勢力的強者進六道輪迴決戰,依仗輪迴之
力,盡殲來敵。」
「但我們鬼道的前輩也死傷殆盡,這些強者的怨氣始終不散,充斥在六道輪
回之中,形成強力禁制,所以現在根本沒人進得去,也就不能再隨意的改變後世
的一切。」
楚江王補充道:「六道輪迴位於酆都地下千丈之處,十座輪迴殿僅僅為其附
屬,雖然也可令生靈重入輪迴,卻不能隨心所欲的改變命理運程,只能在一些細
節上略作調整。」
我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那就請王爺們盡力相助,盡最大可能提高甜
兒的資質吧。」
楚江王道:「那是自然,老葉你的事就是我們的事,放心吧!甜兒姑娘,你
還有什麼話要跟你姐夫交代?」言下之意,是要甜兒留下遺言。
姜甜兒並不回頭,淡淡道:「沒什麼要交代的,開始吧。」楚江王看著我,
我緩緩點了點頭,楚江王便道:「甜兒姑娘,什麼也不要想,跳進井裡便可。」
姜甜兒走到輪迴井邊,仍不轉身,輕笑道:「幾位王爺,姐夫,再會了!」
話音剛落,她毫不遲疑,縱身躍下輪迴!在一剎那間,我的心底居然有淡淡的恐
懼,彷彿童兒去世前的感覺,有什麼東西在慢慢流失,卻無力阻止。
過了半晌,我才回過神來,看見楚江王雙手掐訣,低聲唸咒施法,輪迴之井
也微微震顫,顯然是在護佑甜兒元神不散,並且提升下她一世的資質。
良久,楚江王停止施法,我立刻道:「甜兒怎麼樣了?」
楚江王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才道:「現在還不好說,最快也要三十六個時辰
之後,才能確定結果,咱們先回去吧。」
平等王和秦廣王也道:「老葉,別想太多了,回去喝酒吧。」
我道:「今日之事,貧道感激不盡,定要有所回報,幾位王爺若有差遣,貧
道定然義不容辭!」五王對望一眼,似在神念傳音,我裝作不覺,靜立一旁。
片刻後,楚江王道:「老葉,我們也知道你不願多欠人情,而且,我們確實
有件為難之事,需要你相助一把。」
我正色道:「王爺儘管吩咐。」
楚江王道:「老葉,你也知道,我們酆都十王一直竭力維持陰間秩序,守護
輪迴,但有些鬼修喪心病狂,一直覬覦輪迴之力,意圖顛覆周天六道,要是他們
明刀明槍的跟我們鬥,我們倒也不怕,但現在他們盤踞於陰山無盡洞窟之中伺機
而動,不時攪擾輪迴,卻令我們頗為頭疼。」
頓了一頓,楚江王又道:「幽冥七十二洞正是這些叛逆鬼修組成的勢力,其
大洞主旱魃的修為更是深不可測,老葉你一定要多加小心!我們本該陪你同去,
可惜肩負重任,不能輕離酆都,你看……」
聞言,我心底冷笑一聲,當初跟烈陽神皇搶奪神物的時候,可是有三位冥君
去到人間,現在卻如此說,當真是說一套做一套,無愧梟雄厚黑本色!
我當即正色道:「無妨!幾位王爺不便輕離重地,貧道便替你們走一遭。之
前幽冥七十二洞跟貧道有梁子,此刻正好一併解決!」
見我答允的如此痛快,五王反而露出遲疑之色,他們能混到如今的位置,自
然都是城府頗深,立刻開始盤算我是否有詐。
神念思考何等快速?雖然只是片刻時間,五王已經想了無數種可能,但始終
想不出我有何詭計,原因很簡單,我本來就沒打算用計!
又過了片刻,楚江王取出一塊玉簡,遞給我道:「老葉,這是陰山地圖,上
面已經標明了幽冥七十二洞總壇陰風城的方位,那裡禁制重重,你可千萬要小心
啊!」
我點了點頭,道:「多謝了!事不宜遲,貧道馬上動身,王爺們就等貧道的
好消息吧。」
轉輪王道:「老葉,我送你出城,隨我來。」
酆都城門之外,我稽首道:「多謝王爺相送,請回轉吧,貧道去也。」跟著
駕遁光朝陰山進發,轉輪王自然連稱慢走不提。
幽冥無日無月,昏暗無比,加上陰風終年不息,吹在身上令人毛骨悚然,遍
體生寒,進入陰山之後,屍體腐爛的味道混合著血腥味撲面而來,更是令人噁心
煩躁,內心情不自禁的感到無比壓抑。
我雖沒來過陰山,但楚江王給的地圖十分精確,且標明了路線,所以我可以
全力飛遁,不用擔心找錯地方,如此飛了七八個時辰,我漸漸接近七十二洞總壇
所在的陰風城。
憑心而論,陰風城也是頗為巨大,東西長一萬一千里,南北寬八千里,算得
上是天地間少有的大城,但和酆都的波瀾壯闊相比,卻差的太遠。
降下遁光,尋覓一處僻靜的所在打坐,緩緩調息真元,雖然說飛遁消耗的法
力微乎其微,但我一定要達到巔峰狀態,因為我要對付的,不僅僅是幽冥七十二
洞,還有背後尾隨而來的五殿閻王。
元氣運轉三周天,戰意提升到頂點,騰身而起,凌駕於陰風城之上,長嘯一
聲,震懾萬里,鼓足法力高喝道:「旱魃,可敢出來一戰?」
回音不斷激盪,在天地間一遍遍重複:「可敢出來一戰……出來一戰……一
戰……」
一時間,陰風城出現混亂,無數孤魂野鬼東奔西跑,尋覓藏身之所,顯然極
為恐慌,而大隊的鬼道修士則不停呵斥,竭力維持城內秩序。
過了片刻,陰風城內傳出喝問聲:「報上名來!本洞主的刀下從不死無名之
鬼!」這個聲音低沉而陰冷,言辭間雖然蘊含無盡殺意,但語調平和,彷彿是在
陳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位歷盡戎馬的大將軍在問斬違
犯軍令的士卒,隨口可斷生死!
我淡淡道:「葉凌玄!」
城內升起一團黑霧,包裹一個若有若無的身影,那身影道:「亂淫教主?」
我點了點頭,只聽那身影怒道:「你雖薄有微名,但還不配來我旱魃的地盤
撒野!」
我淡淡道:「你的名字,我從前沒聽過,以後更不會記,今日之後,你我只
有一個能活在世上,沒有記住對方名字的必要!」旱魃不再開口,因為他已經明
白,今日之事,不是嘴能解決的!
陰間的風拂過臉龐,夾帶著淡淡的血腥以及屍骨的惡臭,與面前的強敵對峙
著,心底卻湧起無盡的興奮,忽然之間,我覺得勝負不重要了,對手是誰也不重
要了,只要能大戰一場就好!
拳頭對拳頭,法術對法術,戰吧!就算倒下,也要拉著對方一起!身法再精
妙,也有中招的時候,肉身再強橫,也有流血的時候,我聽到自己在吶喊,敵人
在咆哮,記不清挨了多少攻擊,只知道對手比我慘!
到了現在的修為境界,雖說只要魂魄不滅,即為不死,但肉身受傷還是會有
痛感的,可在酣暢淋漓的肉搏中,痛感也化為了快意。
忽然之間,旱魃疾退十丈,喝道:「等一下!」
我長笑道:「怎麼?你怕了?」
旱魃怒道:「放屁!老子豈會怕你!但葉凌玄是仙修,怎麼會這種血腥蠻橫
的戰法!你究竟是誰?」他打得興發,戰意如虹,語調已經不再平淡了。
我淡淡道:「除了葉凌玄,還有誰配用如此戰法?」
旱魃瞪我半晌,方長笑道:「好!好!好!老子雖然已很久不相信別人了,
但今天信你一次!」
我道:「話說完了,咱們再打!」
旱魃桀桀而笑:「你這樣的對手固然難得,但今日乃是生死之戰!我並無勝
你的把握,也不想和你同歸於盡!現在要依靠陰風城的禁制和人手了,你死了可
別怨我!」
我祭出四象鼎,笑道:「我也要動用混沌至寶了,你死了也別怨我!」
旱魃臉色大變,高喝道:「兒郎們,給我殺!」霎時間,陰風城湧起無數黑
霧,一隊隊鬼修強者整齊殺來,配合緊密,陰風城的禁制也不停閃爍,和旱魃貫
通一氣,平添他三成凶威!
這就是佔了地利的好處!我如果在亂淫教內跟敵人爭鬥,也可以借用六合九
宮大陣來提升實力。
之前雖有擊殺千餘散修的經歷,但那時對方是一盤散沙,而七十二洞鬼修卻
訓練有素,萬眾如一,而且有旱魃這位巨擎調兵遣將、居中策應,不停的發起猛
攻,每波攻勢都極為凌厲,震得四象鼎不住顫動,我的筋脈也隱隱作痛,一時間
形成僵局。
為今之計,唯有開啟神族血脈,動用祝融之眼,並自損三個甲子的功力,發
出致命一擊,才有可能擊殺旱魃!否則繼續耗下去,我就算能勝,也要元氣大傷
了,而那地府五王也會立刻出來收拾殘局。
當初雷部掌旗使就是靠自損功力,才能在我眼皮底下擊殺四女,那時我還有
混沌至寶在手,都阻止不了那悲劇的發生,但旱魃身為鬼道巨擎,有通天徹地之
能,我不知道他能否接下這最後殺招,但我知道,只要他能撐過這一擊,那我的
結局就注定了!
畢竟再打下去,繼續消耗法力,我就再沒機會逃出地府的追殺了,唯一的希
望,就是讓自身法力消耗少一點,令五王投鼠忌器,不敢輕啟戰端。
硬拚數招,將旱魃與眾鬼修震退百丈開外,搶得片刻餘暇,運轉法力睜開祝
融之眼,同時逆轉真元,將三個甲子的功力盡數逼出,鎖定旱魃,瞬間發出雷霆
萬鈞的一擊。
一縷火焰自祝融之眼湧出來,向旱魃飄去,雖然火焰極小,似乎隨時都會熄
滅,但火光瞬間照亮了萬里方圓,將幽冥的無盡陰暗盡數驅逐殆盡。
火焰飄動極慢,但劃過虛空,卻留下長長的空間裂縫,瞬間洞穿無數鬼修的
身軀,並將他們的屍體點燃,霎時間,幽冥的昏暗天空中亮起無數璀璨的煙花,
美麗至極,卻焚天燃地,殺機無限!
旱魃知道無法閃避,無奈之下,只能運起法力,催動幽冥陰風,瞬間在前身
布下數道風牆,同時奮起雙拳,硬擋這至強一擊!
剎那間,火焰將風牆盡數擊碎,並迎上旱魃的雙拳,一觸之下,雖然無聲無
息,但交鋒處的虛空已經塌陷,將四周的一切吞噬進去,過了一盞茶時分,破碎
的空間才慢慢復原,而七十二洞的鬼修已經被空間裂縫吞噬了一小半,陰風城也
有三分之一的建築化為了廢墟。
祝融之眼的威力遠遠超出了我的預料,看來遠古神族的血脈比現存神族還要
強橫許多!但過於強橫的血脈立刻引發了反噬,此刻肌肉以及骨骼均產生強烈刺
痛,顯然是有些超出負荷了!
來不及調理真元,釋放神念掃過四周虛空,最終確定旱魃的氣息已經徹底消
失,輕吐一口濁氣,跟著朗聲道:「王爺,貧道不負所托,已經將旱魃擊殺了,
剩下的事,就交給你們了。」
話音剛落,遠處虛空忽然連連波動,地府五王現出身形,呈扇形遁來,將我
的退路盡皆封死,最終環伺在我百丈之外,分別佔據週遭險要,令我無法遁走,
這才一起駐足不前。
修真淫奴妻18(首發龍壇書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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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江王輕笑道:「老葉,我們把事情安排完,就立刻趕過來幫你,沒想到你
這麼快就將叛逆首腦擊斃了。」說話之間,五王神念肆無忌憚的遍掃四周虛空,
一來是要確定旱魃的死活,二來也是要查探我的虛實。
我淡笑道:「幸不辱命!但現在貧道的法力已經消耗殆盡,要是被人趁勢偷
襲,不免危險萬分,只能暫時托庇於酆都,以求恢復法力,還請王爺們成全。」
平等王正色道:「老葉,你的法力真的消耗光了?這倒是件麻煩事!要是被
人趁虛而入,可就糟糕了。」
我剛要答話,轉輪王搶著道:「老葉,你這虛虛實實的招數,用的並不高明
啊!你雖然能擊殺旱魃,但法力一定大為損耗,縱然機關算盡,也解不了這危局
!識相的話,今天留下元始經、四象鼎,我們就放你離去,要不然···」話語
間的威脅之意,已經十分赤裸明顯。
聞言,我仰天長笑,良久方道:「轉輪王,我的法力確實已經消耗殆盡,信
不信由你!不過,你想要神物的,還是得親自過來拿,我絕對沒機會和你同歸於
盡的,放心好了。」我的言辭十分懇切,幾乎連我自己都相信了。
五王對望一眼,楚江王道:「老葉,你別急,有事好商量。」我聳聳肩,示
意無所謂,轉輪王卻喝道:「事到如今,他已是甕中之鱉,你們還要遲疑?」
秦廣王淡淡道:「那轉輪你就馬上動手吧,得了神物之後,我們絕不搶你的
。」聽了這話,轉輪王為之氣結,怒道:「你··你··」可他結巴半天,卻說
不出個所以然來,一時間,場上居然出現了僵局。
沉默片刻,卞城王忽道:「咱們同屬地府鬼修勢力,就算平時再怎麼不合,
今日也要一致對外!葉凌玄,無論如何你也要留下兩件神物!」我輕笑道:「就
算我肯把兩件神物交出來,你們五個又要怎麼分呢?」
五王對望一眼,又一次陷入沉默,過了片刻,卞城王又道:「怎麼分神物,
是我們的事,你只管交出來,其餘的事,就不勞你費心了!」聞言,其餘四王齊
聲道:「不錯,你先交出神物再說!」
我暗暗歎息一聲,終究還是要大打一場啊,但此刻我已經消耗不少法力元氣
,又是以一敵五,就算有混沌至寶在手,逃走的希望也已經微乎其微了。不過,
想讓我束手就擒,卻也沒有這麼容易,我現在的氣運極盛,拉一兩位冥君墊背,
應該不成問題。
緩緩舉起四象鼎,運轉真元法力,寧可戰死,也決不投降!視線掃過五王,
我淡淡道:「貧道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你們想謀取神物,就自己過來拿吧!」
五王一言不發,緩緩合圍而來。
就在大戰一觸即發的時候,遠處忽然傳來劇烈的法力波動,數股令人心悸的
氣息相互激盪,竟然是有數位絕世強者在相互拚鬥,而這法力波動傳來的方向,
正是酆都所在地!
戰鬥餘波居然傳出如此之遠,戰況之激烈由此可見一斑,用屁股也想得到,
其中一方人馬定然是十殿閻王中的另外五位,但問題的關鍵,是他們的對手是誰
?除了我之外,居然還有人敢在酆都這一畝三分地上,跟十殿閻王過不去。
這一來,地府五王與我均是大感愕然,我們這邊還沒動手,酆都那邊卻已經
打得天翻地覆了,當真是遠出眾人意料!
靜立片刻,我和地府五王都察覺到,此刻在酆都爭鬥的兩方人馬勢均力敵、
氣焰滔天,對攻的餘波宛如驚濤駭浪,戰局雖然剛剛開始,但顯然已呈現白熱化
。
轉輪王面色鐵青,厲聲道:「葉凌玄,你好卑鄙!孤身引我們出來,卻暗中
伏下幫手攻打酆都!枉我們還把你當兄弟看待!」
聞言,我哭笑不得,這伏兵自然不是我安排的,連來襲的高手是誰我都不知
道,但我就算開口解釋,地府五王他們也絕對不信,更何況,這種渾水摸魚的事
可是天賜良機,我幹嘛要解釋?當下淡淡一笑,既不承認,也不辯解,反而令五
王摸不清虛實。
平等王忽道:「是那只麒麟!」楚江王疑惑道:「那邊有閻羅和仵官他們幾
個親自坐鎮,怎麼會搞出這麼大的動靜!」聽了這話,我微微恍然,難怪之前十
殿閻王只有五位露面,其餘五位不是不想分一杯羹,而是鎮壓著一隻大妖麒麟,
脫不開身。
秦廣王道:「肯定是洪荒來了援兵!我已經感應到六目?王的氣息了,要是
被他們救走麒麟··」轉輪王搶著道:「那這裡怎麼辦?神物不要了嗎?良機一
逝,永不再來啊!」
我輕笑道:「不錯!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幾位王爺可要考慮清楚啊!」就
在這時,酆都又傳來幾聲低沉悶響,隔著如此之遠,都能隱隱看到空間裂縫,顯
然那邊的局勢已經緊急萬分!
楚江王咬了咬牙,喝道:「葉凌玄奸詐無比,怎麼會沒有後手?今日已然中
計,還想怎樣?洪荒妖族救走麒麟事小,但要是被他們攻破輪迴殿,煉化輪迴之
井,你我畢生苦修不免盡付流水,何去何從,你們自己想清楚!」話音一落,他
竟轉身朝酆都飛去,令其餘四王面面相覷,手足無措。
秦廣王將拳頭攥的「咯咯」作響,猛一跺腳,也尾隨楚江王而去,轉輪王知
道大勢已去,不住低聲咒罵,卻也無可奈何,縱起遁光,反而飛到楚江王前面,
直奔酆都而去。
卞城王和平等王對望一眼,打個哈哈道:「老葉,今天這事是個誤會,你可
別往心裡去。」
我微微一笑,道:「大人不計小人過,放心吧,貧道不會在意的,畢竟這等
生死與共的兄弟太少了!」聽了這話,饒是卞城王、平等王城府甚深,也不禁微
露尷尬之色,強笑一聲道:「如此,我們先走一步,老葉你也快找個地方調養吧
。」
我點了點頭,地府兩王便轉身離去。
看著乘興而來,鎩羽而去的地府五王,我心底暗道一聲僥倖,若非他們後院
起火,此刻我很可能已經屍橫就地了,就算能拖著一兩個敵人同歸於盡,卻也於
己無補了。
但五王回援酆都,洪荒妖族便再也佔不到便宜,我的命算是妖族救得,自然
要有所回報,而且五王待我如此「真摯」,此刻不回敬一杯,豈非不智?當下朗
聲道:「五位王爺,貧道偶然推算天機,發現六道輪迴即將有大能入主,卦象顯
示一片陰氣,你們要早做準備啊!」
六道輪迴與不周山、北冥冷海、人參果樹並稱為世間四大凶險奇地,都隱藏
著無盡凶險與無限機緣,尤其是六道輪迴,只要能徹底掌控,便可隨意更改後世
的命理、機緣,實在是至關重要,為各大勢力必爭之地。
十殿閻王司事輪迴殿多年,卻連六道輪迴的邊都沒摸到,畢竟那裡面怨氣沖
天,禁制重重,根本沒有辦法化解。
試想祝融之眼裡蘊含的怨氣,乃是六位菩薩聯手施法,依仗須彌山鎮壓,最
後耗費千餘年方才化解,而六道輪迴裡埋葬的大能巨擎無數,怨氣盤根錯節,已
經與六道輪迴融為一體,化解的難度自然提高了無數倍,所以數萬年來十殿閻王
一直束手無策。
但今日我故意洩露天機,說出六道輪迴即將解禁,等於是在十王之間埋下仇
怨,畢竟六道輪迴太過重要,十王絕對不可能共享,而且消息一旦傳開,其餘七
大勢力絕不可能坐視不理,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到時候酆都就要永無寧日
了,既然地府十王這麼喜歡收拾殘局,那就慢慢收拾好了!
天機已經被我說出,聽到這秘密的人信不信就無所謂了,不信我也沒損失,
信的話就要血流成河了,反正六道輪迴的真主不是我,何不讓殺戮來的更猛烈些
?
地府五王聽到我的話,遁光都不由自主的停頓下來,似在神念傳音商議,過
了片刻,才重新奔赴酆都,我輕歎一聲,不再開口,能為妖族爭取的時間也只有
這麼多了。
等五王消失在視線盡頭,我也裝作要轉身離去,暗中祭起四象鼎,朝一處虛
空擊去,「嗤」的一聲輕響,四象鼎落空,一道身影奪路而逃,但遁光無力,似
乎精疲力竭一般。
我淡淡道:「旱魃啊,你居然能在空間塌陷中保全性命,還真是讓我吃驚啊
!」
此刻的旱魃早已沒了威風,衣衫襤褸、滿臉血污,顫聲道:「不可能的!我
和陰風城貫通一氣,將自身氣息徹底隱蔽,連地府那幾個傢伙都察覺不了,你怎
麼可能發現我的。」我點了點頭,道:「不錯!我是發現不了你的氣息,但我能
算出你的命理!你氣數將盡,就算是地府那幾個傢伙細細推算一番,也可以發現
你沒死,只是他們的注意力一直在我身上,才被你瞞了這麼久。」
旱魃急忙道:「葉教主,十殿閻王一直希望咱們倆鬥個兩敗俱傷,好坐收漁
翁之利!你現在擊殺我,也不可能在幽冥立足傳教,何苦為地府十王作嫁?不如
咱們做個交易!」我淡淡道:「我沒興趣跟將死之人做交易!」說著話,一祭四
象鼎,對準旱魃猛下殺手。
旱魃此刻已是強弩之末,連連躲避,哪敢接招?同時不停哀聲道:「你殺了
我有什麼好處?只會白白便宜了十殿閻王,留著我牽制地府,也對你有利啊!」
我冷笑一聲,道:「牽制地府的人選,貧道已經有了,就不勞你多操心了!
安心的去吧!」窺個破綻,快攻數招,旱魃再也支持不住,「砰」地一聲,胸口
中掌,連血都噴不出來,已然昏死過去。
我抬手按住旱魃頭頂,運使搜魂之術,竭力搜索他的記憶,因為這等巨擎人
物的記憶中,必然包含無數隱秘,已經是無價之寶了,自然不能輕易拋棄!
旱魃雖然重傷昏迷,但被施加搜魂之術時痛苦無比,顱骨內「沙沙」作響,
面容不住扭曲,顯得極為猙獰,片刻之後,我已經得到想要的信息了,隨手將旱
魃拋入四象鼎,把他的魂軀煉化成精純陰氣,用鼎中地水火風慢慢滋養。
尋覓一處僻靜所在,布下數道防禦禁制,服下丹藥抑制血脈反噬,開始調理
真元,整整過了五個時辰,我的法力才徹底恢復過來,但我並不急著離去,畢竟
甜兒的生死還不明確,六耳也還在酆都城內,此刻自然不能一走了之。
自從五王趕回酆都之後,那邊的戰鬥很快停止,顯然已經分出勝負,結果不
難推斷,十殿閻王跟十座輪迴殿貫通一氣,想取勝並不為難,但洪荒妖王也絕非
易於之輩,此刻有備而來,定然能全身而退。
沒過多久,一隊陰卒飛近此地,領頭的是一位判官鬼修,鬚髮俱碧,修為平
平,但神色恭謹,禮數周全,恭聲道:「葉教主,我家王爺知道您走得匆忙,特
命下官把貴座騎給您送來,至於甜兒姑娘已經平安轉世,目前投胎於世俗大漢王
朝治下,崇嶺郡武寧城錢孝廉家中,教主儘管放心。而且下官來時,我家王爺再
三致歉,說本當親自送行,但酆都忽遭妖族侵襲,實在脫不開身,望教主海涵。
」
我擺了擺手,道:「無妨!只要甜兒無事便好,至於諸位王爺的盛情,本座
銘記於心,久後自有回報!你回去跟諸位王爺說一聲,就說妖族來襲之時,本座
本可出手相助,但被幾個狗賊拖住了,分身乏術,還望諸位王爺不要見怪。」
若不如此痛罵一番,豈不是對不起我自己?至於地府五王聽到這番話後,是
何心情,我就管不了了。
那判官點頭稱是,便要轉身離去,我又道:「等等,妖族來襲之時,本座不
在酆都,對戰況不甚瞭解,你是否清楚戰況?酆都受損嚴重嗎?」那判官搖了搖
頭,道:「回稟教主,下官法力低微,乃是地府文職,所以對此戰並不知情,但
王爺們法力無邊,算無遺策,洪荒妖族自然不逞而退,酆都也無大礙。」
我知道他說的必然不盡不實,只是隨口一問,所以也不在意這等模糊答案,
擺了擺手,他們便識趣的退去了。
世間之事,皆有其因果,正因為我忽然來到酆都,令五王離開根本重地,使
地府力分而弱,洪荒才有機會相救麒麟,但也因洪荒與地府相爭,我才能全身而
退,局勢變幻之奇之巧,當真出人意料!
在我沉思之時,六耳奔到我身邊,歡嘶道:「主人才真正是算無遺策,英明
神武!六耳早知道主人定會大殺四方···」我懶得再聽這等馬屁,淡淡道:「
閉嘴!」同時跨上驢背,提韁上路,六耳道:「主人,我們去哪啊!」「去世俗
找甜兒!」
老驢識途,任由六耳自行飛遁,我取出很久之前得到的那塊黃色寶石把玩,
因為這塊寶石是得自幽冥七十二洞,所以在旱魃的記憶裡,有關於這寶石的一切
信息,這塊黃色寶石,居然是九天息壤!
在上古傳說中,祝融和共工打斷天柱,令天塌西北,地陷東南,女媧雖犧牲
自己來補天,但周天之內卻早已洪水氾濫,生靈塗炭,時有大禹挺身而出,為救
蒼生,誓平水患,最終建下不世奇功,而這九天息壤便是大禹用來治水的寶物。
當初,那百餘位鬼修若不是依靠這九天息壤的神妙,怎麼可能困得住我?但
這九天息壤雖然彌足珍貴,對我卻沒有太大的用處,當下收入袖中,不再理會。
一直到很多年之後,我在面對那個幾近不敗的對手時,出盡全力卻始終不敵
,反而是這一直不曾被我重視的九天息壤建立奇功,救了我的性命,不過,那就
是後話了。
離開幽冥,終於重見天日,穿行於世俗之中,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這次能
活下來,真的是有七分運氣!
辨明方向,直奔大漢王朝崇嶺郡,雖有萬里之遙,而半日即到,神仙朝北海
而暮蒼莽,便是如此了。
為了不騷擾百姓,暗中降下遁光,牽著六耳步行,尋到武寧城錢孝廉門前,
卻見錢府並未張燈結綵,顯然沒有新生孩兒出世,不禁微微一愣,走到大門前,
對門房道:「小哥,敢問府上為何不見吉飾喜宴啊?」
那門房一翻白眼,冷冷道:「你這道人好沒分曉!府上正晦氣呢,開什麼喜
宴!此處不是你化緣的地方,去去去!」我道:「貴府降生新嬰,乃是喜事,如
何反而晦氣了?」
那門房不耐道:「要是我家小主人平安,自然管你一頓飽的,讓你打個秋風
,但小主人一生下來,不到一個時辰就夭了,如何不晦氣?你別在此囉嗦,快滾
到一邊去,這全府上下都煩著呢!」
聞言,我吃了一驚,難道十殿閻王竟敢弄鬼不成?這可是舊恨未消,又添新
仇!此番定要把酆都鬧個人仰馬翻!現在我已經神完氣足,而他們卻是元氣大傷
,我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來個趁虛而入!
但此事不能魯莽,先得弄清楚事情始末,以確定甜兒的死是否與十殿閻王有
關,當下便要推算天機,就在此時,耳邊傳來有氣無力的聲音:「姐夫···」
語聲虛弱至極,顯然元氣虧損的厲害,但確實是姜甜兒的聲音無疑。
我急忙轉頭,卻見姜甜兒的身影淡如輕煙,蜷縮在屋角陰影之下,竭力躲避
著陽光,看上去極為柔弱淒慘。
我知道新死之鬼的魂魄極為孱弱,若是被陽光照到,立刻就要魂飛魄散,急
忙一招手,從遠處攝過一片雲彩,擋住陽光,跟著朝姜甜兒走去,那門房怒喝:
「賊道竟敢擅闖他人府邸,不知道這是要充軍的?」袍袖隨手一拂,將他推開數
步,定住身形,那門房立刻呆若木雞。
走到姜甜兒身前,先取出滋補元神的丹藥給她服下,跟著將她抱起,返身跨
上六耳之背,一提韁繩,絕塵而去,那雲彩自然始終遮在頭頂,隔絕烈日。
找了一處死氣沉沉的巨大墳場,借陰脈護住姜甜兒的魂魄,我這才鬆了口氣
,開口道:「怎麼回事?難道是楚江王下的毒手?」因為涉及到輪迴秘奧,所以
我也算不太清楚。
姜甜兒搖了搖頭,輕笑道:「不是的,是我自己元神出竅的。」聞言,我不
禁怒氣上湧:「你前世幾近法力全失,又帶著記憶入輪迴,更是元氣大傷,如今
居然捨棄了今世的肉身,豈不是自尋死路?要是我來遲幾個時辰,你就算不死於
陽光之下,也要被風吹散魂魄!」
姜甜兒微微一笑,似乎恢復了幾分精神,嫣然道:「姐夫,你這麼關心我啊
?」我不願直承其事,便冷冷道:「你倒是很會自我陶醉,可惜,我是看到不自
愛的人就有氣,上天有好生之德,螻蟻尚且偷生,你卻如此任性妄為,我自然生
氣!」
姜甜兒卻道:「姐夫,我元神出竅之時,就是要賭上一把!如果姐夫口不應
心,不來找我,甜兒生無可戀,便寧自己可死了,要是姐夫肯來找我,甜兒自然
死不了的。」我怒道:「要是我有事耽擱了,你豈不是白白送命?何況,你一向
胸懷大志,意圖染指周天六道,怎肯輕易死去?」
姜甜兒嬌笑道:「要是姐夫來晚了,那就只能怨甜兒命不好了!至於胸懷大
志,甜兒可愧不敢當。」說著話,輕吐小舌,做頑皮之狀,但我知道她和世間毒
物相似,鮮艷無匹,卻又奇毒無比,一言一行,皆有用意,我至今都猜不透她為
何要甘冒奇險,帶著記憶進輪迴,她心機之深,由此可知。
姜甜兒道:「姐夫,別生氣了,甜兒給您賠不是了。」我看著她道:「少來
這一套!趕緊修煉吧,先凝練魂魄再說。」姜甜兒道:「我前世雖是仙鬼雙修,
但修煉的功法平平無奇,學藝也不精,還需要姐夫指點。」
對於鬼道,我一向也有所涉獵,尤其是最近得了旱魃的記憶,知曉了許多幽
冥隱秘、鬼道妙諦,因此指點姜甜兒的修練,倒是輕而易舉,一邊自己揣摩鑽研
,一邊教導她,四象鼎內的精純陰氣,也是為姜甜兒準備的,任由她隨意吸取,
因此短短十餘日之後,姜甜兒的魂魄已經徹底凝練,修成魂軀了。
一日傳功完畢,我對姜甜兒道:「你捨棄肉身,踏入鬼道,究竟是為什麼?
」姜甜兒輕笑道:「還能為什麼?就看中鬼道法術修煉奇快啊!」
萬物有生必有死,死後便入幽冥,化為鬼道,這是天地至理,所以鬼道修士
的數量最多,而且修煉速度最快,但世間沒有兩全齊美之事,其他大道均追求長
生,恰恰跟鬼道背道而馳,所以無數年來,有無數強者苦心鑽研出許多逆天法門
,這些法門雖然不是針對鬼道而創,但對順應天命的鬼道卻有克制之功,因此鬼
修在交戰之時往往縛手縛腳,要靠豢養陰魂來佈陣傷敵。
我正色道:「鬼道功法易學難精,進境雖快,卻易為人所制,唯有臻至天人
合一之境,才可化解這弊端,十殿閻王和幽冥七十二洞的旱魃算是勉強達到了,
其餘數以億計的鬼修,卻徹底停滯在這一步之前,永世不得寸進,你就這麼有自
信?到底是為什麼要選擇鬼道?」
姜甜兒淡淡道:「凌玄,你一向精於算計,難道堪不破這其中的謎底?」
我知道她只有在極鄭重的情況下,才會稱呼我為凌玄,不禁心中一凌,沉吟
片刻,梳理下措辭,才道:「甜兒,雖然我的確希望你能常駐幽冥,隨時監視酆
都十王跟六道輪迴的動靜,但也沒必要投身鬼道的,何況,你新生之時便元神出
竅,風險未免冒得大了些。」
姜甜兒抬手撫上我的手,輕聲道:「我說過,我一直在找驚天動地、矯矯不
群的奇男子,你是我挑中的人,我自然要拼盡全力幫你!六道輪迴事關重大,自
然要有人替你隨時留意,而我正是不二人選。」
我看著姜甜兒,緩緩道:「但我從未想過要稱霸天地,你··找錯人了,我
要你監視酆都,是為了···」
姜甜兒打斷我道:「我知道,你是要我幫你打探紫涵姐的下落,萬一她入了
輪迴,你也好尋找她的轉世之身,若不是為了這個原因,你也未必肯為了我闖地
府,我··真的有些羨慕紫涵姐了。」
我輕歎一聲,道:「雖然紫涵未必轉世了,但我不能賭!至於咱倆之間,只
要你肯真心幫我,那無論紫涵是否轉世,以前的恩恩怨怨就一筆勾銷了,我不會
再記恨你。而你所謂的霸業,我是無能為力的。」
姜甜兒道:「你想的太簡單了!一筆勾銷?哼哼,你忘了嗎,你強姦我的那
次,我也說過,我會讓你比我慘十倍!除非你現在殺了我,否則我姜甜兒說到就
一定要做到!至於建功立業之事,也由不得你,這天地之間的無數強者自然會逼
你走上這條路,你沒退路的!」
我淡淡道:「我葉凌玄不願生事,但也絕不怕事!無論想對付我的是誰,我
都不會在意,包括你。」姜甜兒微微一笑,道:「我就喜歡你現在這種無所畏懼
的樣子!」
我板起臉不再開口,姜甜兒也識趣的沒有再說什麼,從那天起,我們沒有再
討論過這個話題,我雖行事狠辣,謀取氣運,但這一切皆是手段,在我的內心深
處,仍是渴望寧靜的,今日之艱險努力,正是為了明日之自在逍遙。
之後的日子裡,每天大部分的時間都在修煉中度過,姜甜兒繼續裝天真無邪
,似乎稱呼我為姐夫是極大的樂趣一樣,我也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她湊趣。
「姐夫,你不是說甜兒轉世之後,你會餵飽甜兒嗎?人家現在就想要你的大
雞巴來操!」姜甜兒的臉上帶著天真稚嫩,但嬌軀卻淫邪的扭動,配上下流而不
掩飾的話語,確實令人血脈賁張!
姜甜兒本來可以改變今世體貌的,畢竟魂軀的塑造遠比血肉之軀容易,可不
知為何,她在修煉的過程中,依然按照前世的身形容貌來修煉,所以現在還是纖
細而嬌小,清瘦如臘梅,與前世沒有絲毫差別。
而且這墳場裡古墓林立,全無生氣,夕陽斜下之後,更添幾分陰森味道,要
是一般少女到了此地,早已驚得花容慘變了,但姜甜兒卻毫不在意,反而殷切的
希望我能在墳塚之間,墓碑之前將她盡情姦淫。
這淫邪主意固然刺激異常,但我另有更好的打算,而且現在的時機也不對,
所以我看著姜甜兒,故意不屑道:「你雖然修成魂軀,但畢竟為時尚淺,極為孱
弱,姐夫要是現在就用大雞巴操你,估計操不了兩下,你就徹底魂飛魄散了,還
是等你把旱魃所化的陰氣徹底吸取之後再說吧。」
姜甜兒不悅道:「那得什麼時候才能吸乾淨啊,姐夫不是在敷衍甜兒吧?不
過,話說回來,姐夫你居然能走馬斬將,煉化旱魃,還真是讓我吃驚呢,尤其是
你元氣大傷之後,是怎麼逃離地府十王的毒手的?」
我看著她道:「不可說!不可說!天機不可洩露!」姜甜兒咬牙切齒半晌,
才從小嘴裡蹦出一個「操」字!她這等模樣極為誘人,宛如被慣壞的大小姐,在
大發嬌嗔,霎時間,我有種按住她大操特操的衝動,但我是一個誠信的人,既然
說了現在不操,那自然就不會改口。
但內心深處多少也是有點後悔,要是輕點操,也不會出什麼大事,現在卻要
放著這等嬌美如花的小浪蹄子不操,簡直太對不起自己了!
這片墳場雖大,但僅僅十餘日之後,就已經供不上姜甜兒的修煉了,只能完
全依靠鼎內的陰氣支持,她的修煉速度遠遠出乎她自己的預料,連我都暗暗吃驚
,看來姜甜兒真的是押對寶了,轉世之後,竟在鬼道上極有修煉天賦。
當日旱魃重傷,法力只有三四成左右,被我煉化提純之後,就又少了一些,
最多再供姜甜兒數月修煉,便要告罄,看來不得不另想辦法了,但這周天之內,
唯有幽冥之中才有這等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陰氣,估計只有再下地府一趟了。
跟姜甜兒說了一聲,她自然沒有異議,於是我便傳音六耳,讓他速速回來。
說也好笑,這頭驢子不耐墳場寂靜,百般求懇著要去外面逛逛,我考慮到姜
甜兒要修煉,樂得讓他走遠點,好耳根清淨,也就准了,但這頭驢子居然又化成
人形,跑到集市上買了兩匹母馬,牽到僻靜之處,每日盡情淫樂,倒也逍遙自在
,總算我亂淫教不忌色戒,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六耳本是畜類出身,這挑馬的眼光自然極好,那兩匹母馬確實毛色光鮮、膘
肥體壯,一曰赤兔,一曰盜驪,都是千里良駒!按說這等駿物是瞧不上毛驢的,
但生有六耳的黑驢乃是異獸,又有法力在身,兩匹母馬為了脫去獸形,修個正果
,自然極力巴結他,每日刻意奉承,婉轉承歡,哪肯稍有違逆?
我神念傳音之時,六耳正現出原形,騎在母馬盜驪身上,狂嘶酣戰,驢根足
有數尺長,硬燙堅挺,極為猙獰,對準盜驪下身連續狠厲攢刺,每一下都洞穿盜
驪的陰戶,殺的那母馬渾身是汗,四蹄駐地,不住顫抖,仰天長嘶不絕,至於赤
兔,則伏在一旁不住喘息,顯然已經跟六耳交配一番了,它是汗血寶馬,因此汗
水淋漓地下,乃是一片殷紅。
聽了我的召喚,六耳知道無法拖延,但他正在緊要關頭,我並非不近「人」
情的夫子,便讓他速戰速決之後,盡快返回。
六耳如遇大赦,急忙挺著雞巴狠插數下,碩大的龜頭連連刺入盜驪的子宮,
盜驪再也抵受不住,終於馬失前後蹄,跪伏於地,六耳頗感自豪,挾淫威繼續抽
插,直操的盜驪淫水如泉湧,汗水如急雨,連連哀嘶,以求六耳屌下留情,但六
耳操的興發,哪裡理會這許多,直把盜驪姦淫的渾身顫抖,幾欲昏闕。
急插猛操了百餘下,六耳怪叫一聲,將雞巴猛地刺入盜驪陰戶,龜頭全部捅
入母馬子宮,馬眼一開,大股的精液猛烈噴出,澆灌在盜驪飢渴的子宮內,六耳
胯下兩枚巨大的睪丸不住收縮,將精液擠入雞巴,不停輸進盜驪子宮深處,盜驪
一心想懷上妖驢的駒子,自然毫不反抗,跪伏於地,撅高馬臀,以方便六耳行淫
,欣喜異常的承受六耳精液洗禮。
六耳輸精完畢,了卻大事,這才化為人形,對赤兔和盜驪道:「主人召我了
,以後恐怕不能輕易相見了,修煉的法門已經教給你們,你們好自為之吧。今後
萬事小心,再被人逮住的話,便無人相救了,我去也!」
兩匹母馬見命中「貴驢」離去,不禁大急,不住引頸長嘶,但六耳確實無法
再延遲,只得充耳不聞,騰空而去。
六耳馱著我和甜兒飛遁,直奔幽冥而去,但顯得有些無精打采,萎靡不振,
我便道:「那兩匹馬沒有危險的,以後你和它們還有相見之日,快打起精神來!
」六耳聞言大喜,驢叫道:「主人,此話當真?」
姜甜兒不屑道:「自然是真的!姐夫是何等人物,豈會騙你?再說這等大不
敬的話,我就割了你的舌頭!」不知為何,姜甜兒很不喜歡這頭黑驢,幾次三番
要割他舌頭,嚇得黑驢不住顫抖,連連告饒:「姑奶奶饒命!六耳不敢了。」
進入幽冥之後,尋覓到孤魂野鬼出沒頻繁之地,讓姜甜兒自行捕獵,以磨練
她的實戰經驗,她捉回的鬼物則交由我來煉化提純,如此過了數月時間,姜甜兒
的修為已經頗為不弱。
一日,姜甜兒煉化陰氣完畢,伸個懶腰,神情嬌慵,嗲聲道:「姐夫,你傳
給我的這些鬼道法門,修煉起來確實快速,威力也大,比我以前習練的那些好多
了!」
我淡淡道:「這些法門大部分得自旱魃,小部分是我以前擊殺眾多鬼修得到
的,相互印證、去蕪存菁之後,才傳授給你,自然要超過你以前所學。何況,你
今世的資質還在你前世之上,每日吸取的陰氣又先經過四象鼎提純,修煉起來自
然事半而功倍。」
姜甜兒攬住我手臂,語作頑皮道:「甜兒前世無依無靠,現在卻有姐夫疼愛
,自然不一樣啊。」說話之間,她的酥胸壓上我手臂,玉腿頂到我胯間,若有意
若無意的挑逗著,臉上卻是一派天真。
我暗罵一聲騷貨浪蹄子,將她攔腰抱起,拋在地上,準備發洩一下強忍數月
的慾火。
幽冥的天空永遠都陰暗無光,而大地上處處白骨,泥中滲血,故稱穢土,我
們四周的樹木也早已枯死腐朽,陰風迎面吹來,帶著血腥,聞起來有種變態的刺
激,姜甜兒的容顏稚如處子,卻衣衫半掩,春光外洩,纖瘦的嬌軀橫陳無盡骸骨
之上,在美艷之餘顯出森森鬼氣,既淫靡又邪惡,當真是異樣而致命的誘惑。
姜甜兒的魂軀已經遠比數月前凝練,無盡幽冥所蘊含的死亡氣息,更遠非那
小小墳場可比,苦忍到今時今日,再將這位心機深沉的小姨子正法於屌下,豈不
是更為刺激?
我脫去道袍,剛要壓上姜甜兒的嬌軀,這小浪蹄子卻抬起一隻雪白瑩潤的玉
足,抵住我的胸口,輕笑道:「姐夫,你想幹嘛啊?」我伸手撫上她光潔的小腿
,淫笑道:「還能幹嘛?自然是要用大雞巴狠狠操你一頓了!」
姜甜兒輕輕搖頭,笑聲如銀鈴一般:「不行!你是我的姐夫,我不能對不起
紫涵姐姐!」
我被她撩撥得有些性急,氣道:「你之前不是一直想要嗎?怎麼這會兒又裝
起正經來了?何況之前你也曾對不起紫涵過,姐姐的男人睡一次是睡,睡兩次也
是睡!」
姜甜兒抿嘴一笑,故作無辜:「之前是之前,現在人家已經改邪歸正,重新
做鬼,不想和男人隨便來往了!尤其你是我姐夫,我就更不能讓你碰了。姐夫,
你快穿好衣服,甜兒要修煉了。」
挑釁!這是赤裸裸的挑釁!如果不挺起雞巴狠狠收拾她,操的她哭爹喊娘,
就不配被稱為男人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9-13 15:37 編輯 ]
作者:
yy1xx2qq3 時間: 2013-3-10 23:43
好看,希望将来能和江山、妖刀并列。
作者:
affa 時間: 2013-3-11 00:11
修真淫奴妻19(首發龍壇書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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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握著姜甜兒的足踝,將她的玉腿抬起,向前走上一步,便蒞臨姜甜兒的胯間
,伸指分開她的兩片小陰唇,紫紅硬燙的龜頭立刻頂在穴口。
姜甜兒微微扭身,以示掙扎,口中嬌呼哀懇道:「姐夫,不要這樣!我們已
經對不起姐姐一次了,我不想有第二次!」
握著雞巴緩緩搖動,龜頭便在穴口碾磨,笑道:「真的?只要你說一聲,
『姐夫,我不要』,姐夫就放過你,如何?」
姜甜兒穴口吮住龜頭,品咂著男人陽根的滋味,如花似玉的嬌顏上滿是猶豫
之色,輕聲道:「姐夫,我不要··」
輕笑一聲,腰身用力向前,龜頭衝開兩片柔嫩的小陰唇,雞巴已經沒入嫩穴
內,姜甜兒情不自禁的仰起頭,淚水盈眶而出,顫聲道:「姐夫,你騙我…」
一邊輕輕抽插著緊窄嫩穴,一邊道:「今天,姐夫一定要讓你明白,男人的
尊嚴不允許有絲毫輕視!姐夫的雞巴將是你永久的膜拜對象!」
龜頭刮過嫩肉,帶起膩人的酥麻,迫使嫩穴深處流出花蜜,藉著淫水的滋潤
,雞巴可以更加愜意的穿行於姜甜兒的陰戶,把快感散播於陰戶內,引起女子本
能的愉悅。
姜甜兒以小手掩住櫻唇,泣道:「…你欺負我…你不可以這樣對我…」能裝
出這等楚楚可憐的委屈模樣,姜甜兒的演技還真是精妙絕倫呢,既然如此,就陪
她繼續演下去吧!
抬起手,握住姜甜兒的一隻奶子揉弄兩下,跟著放開乳房,用兩指捏住奶頭
拉扯,笑道:「可以的!甜兒,姐夫可以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用任何方式玩
你,你明白嗎?」
姜甜兒雙腿自動盤了上來,顯然已經動情,卻強忍著一言不發,玉齒輕咬下
唇,顯得頗為倔強,但在行房時露出如此表情,卻會激起男人的凌虐慾望,而她
的下場自然也會更加淒慘!
挺著雞巴大力操弄,不停加快抽插速度,喝問道:「姐夫可以隨便玩你,你
明不明白?」
姜甜兒忍受著雞巴的肆虐,竭力無視嫩穴和子宮傳來的酥麻煎熬,咬牙硬挺
道:「不明白!永遠不明白!姐夫,我不怕你!」她在尋求虐待!她是真的喜歡
被男人折磨,既然如此……
隨手取出幾根戮魂針,將其中一根刺入姜甜兒的嬌嫩乳頭,令她淒厲呼痛,
哀嚎震天,嬌軀劇烈顫抖,淚水更是不可抑制的流下。
雖然姜甜兒所練的魂軀介於有形與無形之間,所以一般的法寶傷不了她,但
這戮魂針專門克制鬼道陰靈,正是她的剋星,刺入魂軀之後,元神奇痛無比,這
番煎熬遠非筆墨可以形容,一時之間,姜甜兒面容扭曲,被折磨得死去活來。
拈著一根戮魂針輕輕擺弄,淡淡道:「這滋味怎麼樣?只要你說姐夫可以隨
便玩你,就饒了你。」姜甜兒淚流滿面,顫聲道:「死也不要!有種你就…啊呀
呀呀…痛啊…」
戮魂針刺入姜甜兒另一隻乳房上的乳尖,深入骨髓的劇痛將她的話堵在了喉
嚨裡,這才不緊不慢的替她說下去:「有種就繼續折磨你,對嗎?放心好了,姐
夫有的是時間,可以慢慢折磨你很久!」
姜甜兒花容慘變,哀嚎道:「你是惡賊!是畜生!」回應她的,依然是戮魂
針,但這次刺入的部位,是纖纖玉指。
在施虐的過程中,雞巴一直在姜甜兒的嫩穴裡抽插,她身受如此酷刑,本該
昏厥過去,但她流的淫水反而更急更多了,居然隱隱有高潮的跡象。
看著姜甜兒因痛苦而瘋狂掙扎,繼續逼問道:「說出來!只要你說出來,姐
夫就饒了你!」姜甜兒雖然痛得不斷扭曲,仍是咬牙道:「臭男人!我永遠不會
低頭,早晚有一天…呀!痛殺了,哎哎……」
長長的戮魂針慢慢沒入姜甜兒的秀美足趾,很慢,非常慢,慢的要死,所以
很痛,非常痛,痛得要死!
姜甜兒再也無力慘呼,嬌軀一陣扭動,大股陰精從子宮內噴出,滾燙無比的
澆在龜頭上,引起一陣奇爽,姜甜兒卻兩眼翻白,昏死過去。
我急忙拔出戮魂針,運轉法力救醒姜甜兒,擁她入懷,問道:「感覺怎麼樣?
姐夫下手是不是太重了?以後姐夫一定小心,對不起啊……」
姜甜兒卻猛地摟緊我,小臉滿含快意,興奮道:「姐夫!太他媽的爽了!我
操!我就沒這麼快達到高潮過!洩的太舒服了!」
我頗為無語,沉吟半晌,方才問道:「甜兒,被姐夫如此虐待…真的這麼爽嗎?」
姜甜兒嫣然一笑,調皮道:「姐夫,你可以試一下啊!」說著話,她搶過戮
魂針,反手刺入我大腿,一陣令人頭皮發麻的痛楚傳來,我道心雖穩,但完全沒
預料到她會這麼做,因此仍是忍不住呻吟出聲,劇痛之下,我猛地推開姜甜兒,
仍然硬挺著的雞巴自淫水氾濫的嫩穴裡猛地抽出,發出「啵」的一聲輕響。
我急忙拔出戮魂針,而姜甜兒居然還在幸災樂禍的嬌笑,並故意氣我道:
「姐夫,爽吧?這等快感當真是妙不可言啊!」
被戮魂針攢刺這一下,痛的半死,這他媽哪裡有快感了?我有肉身,不屬於
鬼道,戮魂針對我的傷害已經減輕不少,我都痛的這麼厲害,那姜甜兒…從此,
姜甜兒在我心中徹底被打上了「變態」的烙印!
隨手扯過姜甜兒,抱著奶子啃一口,才道:「爽個屁啦!你是爽了,姐夫還
憋著呢!廢話少說,先操一頓再說!」姜甜兒嬌笑道:「落在姐夫手裡,還不是
姐夫說了算?但姐夫的雞巴都軟了,甜兒先幫你含硬了再說。」
姜甜兒已經爽過一次,此刻倒是極為主動,沒有再玩欲拒還迎的把戲,跪伏
到我胯間,含住雞巴吮吸,口舌淫功精妙,吸得雞巴爽極,雄性的象徵慢慢變得
硬挺起來。
過了一會,我看姜甜兒仍是吹簫不已,不耐道:「行了!差不多可以操了。」
姜甜兒吐出雞巴,輕笑道:「姐夫好猴急!也罷,便宜你了!一會姐夫可要再扎
我啊,那種感覺真他媽的太爽了。」
我忍不住翻起白眼,正要嗆她兩句,忽然靈機一動,笑道:「甜兒,姐夫有
新玩法,你要不要試試?」姜甜兒道:「你又有什麼壞點子了?姐夫,我就喜歡
你折磨我,還是用針扎吧!」
我在姜甜兒屁股上重重扭了一把,才道:「放心!姐夫保證折磨的你死去活
來!」姜甜兒遲疑道:「那好吧!要是不難受不刺激,我可喊停啊。」我點了點
頭,暗道:「保證你沒機會喊停的!」
姜甜兒躺在骸骨堆上,雙手分別撐在兩個骷髏頭骨上,纖足踩住一隻不知什
麼獸類的脊椎骨,分開玉腿,露出流水後淫靡的嫩穴,神情嬌媚的浪笑道:「姐
夫,來吧!」我冷笑一聲,挺著雞巴再探這女鬼的陰戶。
抽插十數下之後,姜甜兒再次動情,喘息道:「姐夫,快…快禍害我…快點
…扎我…用針扎…」
我冷笑一聲,道:「姐夫今回不用那等無聊手段了,給你個厲害嘗嘗!」運
轉真元,令龜頭馬眼生出無窮吸力,吸住姜甜兒的浪穴和子宮,將她魂軀吸得無
法凝固,順著雞巴緩緩倒流進陰囊之內。
姜甜兒被雞巴吸得痛苦萬分,不禁微微驚慌,嬌音發顫:「姐夫,你要干什
麼?」這次這小浪蹄子不是裝的,而是真的害怕了。
我只面帶微笑,並不回答,不停催動法力,將姜甜兒的整個魂軀吸化成陰霧
,沿著雞巴內的尿道攝入體內,最後鎖在睪丸之內。
魂軀並非固定形態,可以隨意變化,其柔如棉,其硬勝鐵,因此這等奇異的
姦淫倒不會對甜兒造成傷害,但被我強行吸化為陰霧的過程自然痛苦萬分,很適
合姜甜兒的受虐傾向。
神念內視,卻見姜甜兒所化的陰霧被困於陰囊之內,上有睪丸鎮壓,下有精
液衝擊,說不出的狼狽,姜甜兒的面容於陰霧中若隱若現,不時傳來細微的哀求
聲:「姐夫,好難受,放我出去…」
隨意揉下陰囊,令裡面積蓄的精液湧動,雖然這只是個小動作,但對現在的
姜甜兒來說,卻不啻於『精』濤駭『浪』!她被睪丸壓得不能動彈,精液所化的
巨浪不停拍擊在陰霧上,這等姦淫倒是別開生面,發前人所未發。
雖然肉體上的快感一般,但以至陽的精液浸泡至陰的女鬼,將這喜歡受虐的
小姨子玩的死去活來,這等心理上的愉悅卻是無與倫比的。
搖晃睪丸,令精液裹著姜甜兒大搖「元宵」,促狹道:「怎麼樣?姐夫這招
厲害吧?」姜甜兒嗆了幾口精液,好似溺水將亡一般,一邊咳嗽一邊道:「厲害!
厲害!姐夫厲害!行了吧?放我出去!難受死了!精液太多,好腥氣啊!」
我笑道:「甜兒,你要出來可以,但方法和途徑你應該知道吧?」
姜甜兒所化的陰霧一陣翻湧,似乎頗為驚慌,顫聲道:「姐夫,難道你想…
不要啊,姐夫,饒了甜兒吧!」我輕笑一聲,不理會她的哀求,快速擼弄雞巴,
將精液和姜甜兒一起猛烈射出。
當真是從何處來,便往何處去,姜甜兒又從陰囊內被擠出,順著尿道湧向龜
頭,馬眼一開,精液裹著一團陰霧飛濺開來,噴出去足有數丈之遠。
脫離了我的壓制,姜甜兒立刻恢復人形,但全身上下遍佈精液,連鼻孔和眼
角都不能倖免,姜甜兒跪伏於地,嬌軀不住顫抖,一時爬不起來,劇烈咳嗽著,
精液不斷從髮梢、耳垂、乳尖、雪臀、玉腿等各處流下,配上姜甜兒那幽怨的表
情,當真是淒然欲絕,淫靡無比!
以我道心之穩固,居然都看得呆了,一直等到姜甜兒爬起來,嘟囔著:「姐
夫,難受死了!」我才回過神來,笑道:「你不就喜歡姐夫禍害你嗎?」
姜甜兒撅著嘴,不悅道:「可是這樣玩的時候,我是在你卵蛋裡面的,你沒
法操我了啊。」我笑道:「活人還能讓尿憋死?下回把你吸進卵蛋裡,姐夫也元
神出竅,用元神操你不就行了?」
姜甜兒遲疑道:「姐夫,你沒有魂軀,行不行啊?元神可別硬不起來了。」
我怒道:「姐夫元神百煉,縱然沒有魂軀,也可以操的你死去活來,你看你滿身
精液,還不知道姐夫的厲害?」
姜甜兒從乳房上沾起一點精液,抿到嘴裡細細品味,笑道:「姐夫,射了這
麼多,辛苦你了,甜兒就喜歡全身遍佈你的精液,這男子氣息真讓我著迷,這麼
快樂的事,怎麼可以獨享?」說著話,姜甜兒猛撲過來,淬不及防之下,被她撞
入懷中,精液立刻濺得我滿身都是,到處滑膩膩的,不禁頗為噁心。
(註:水龍吟喜歡讓女人喝精液,但自己一直很牴觸喝或者粘到身上,不知
道大家是什麼情況?)
我顧不得呵斥,急忙推開她,就要運轉法力驅除精液,姜甜兒卻急忙道:
「姐夫,我幫你清理,你可別暴殄天物。」聞言,我的動作不禁緩了一緩,姜甜
兒馬上湊了過來,伸出輕軟香舌,在全身上下不停舔弄,不斷把精液吃掉。
被小姨子舔遍全身,這滋味妙不可言,雞巴不由自主的又硬了起來,姜甜兒
抬起纖纖玉指在龜頭上一彈,笑道:「姐夫,你怎麼這麼壞啊?剛剛射了這麼多
,現在就又想耍流氓了?」
龜頭被彈的生疼,立刻有些變軟,我怒道:「甜兒,你今天玩得可有些過了
啊,連姐夫都敢調戲,我看你是··」姜甜兒拉住我手臂,輕輕搖晃,軟語哀求道
:「姐夫,有你相伴在身邊,人家難免得意忘形了嘛,你今天就好好陪陪甜兒,
以後人家每天都好好伺候你,好不好?」
面對如花似玉的小姨子,聽著她婉轉撒嬌,誰又能發得出脾氣?無奈之下,
我只得道:「好吧,今天就陪你好好玩玩。」姜甜兒狡黠一笑,道:「姐夫,說
話算數,不准反悔哦!」
陡然之間,我覺得自己上了賊船,警惕道:「你想怎麼玩啊?先說給姐夫聽
聽。」姜甜兒湊到我耳邊,吐氣如蘭道:「甜兒想讓姐夫使縮身法,或者元神出
竅,然後進到這裡。」說著話,她拉著我的手,按到她的小腹之上,居然是要我
整個人進她的子宮!
我搖了搖頭,拒絕道:「從女人胯下過,已是奇恥大辱,何況是鑽陰道,入
子宮?我堂堂男子漢大丈夫,怎麼可以受此等侮辱?」
姜甜兒嘟起小嘴:「姐夫,你怎麼可以說話不算數?」我只得陪笑道:「別
的都可以,這個鑽陰道真的不行!咱們還是玩別的。」
姜甜兒不依不撓:「我不管!我就要姐夫鑽進子宮裡,我想試試看懷著姐夫
的感覺!」
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當即正色道:「我身為一教之主,不會陪你發瘋的
,這等下流勾當,休要再提!」
姜甜兒質問道:「這是下流勾當?好,那我問你,剛才你這位大教主怎麼把
小女子吸進卵蛋裡?大男人欺負小女人,還食言而肥,豈不是更加卑鄙,更加下
流?」
無言可答之下,我只得混賴:「我不管,反正我就是不進你的子宮。」我話
音一落,姜甜兒立刻衝上來連擰帶掐,口中道:「姐夫說話不算數,要你這姐夫
幹嘛用?」這一番糾纏,剛清理乾淨的精液立刻又濺了一身。
我捉住姜甜兒的兩隻小手,她仍氣鼓鼓的不停掙扎,宛如氣頭上的小貓,不
撓人兩爪子誓不罷休,我只得陪笑道:「甜兒啊,姐夫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你
要理解姐夫啊。」
姜甜兒不耐道:「有什麼苦衷?你先說出來聽聽!」我為之語塞:「這個…
這個…天機不可洩露。」姜甜兒玉顏含嗔,怒道:「我呸!姐夫,你就說話不算…」
我急忙打斷她道:「這樣好了,下次,下次姐夫一定幫你完成心願,下次再
鑽,這次就饒了姐夫吧,好不好?」故意裝作可憐相,以求博得小姨子的同情,
姜甜兒狠狠剜了我一眼,才道:「我就再信你一回,說話算數啊!」我只求先過
這一關,自然連聲應允不提,至於將來的事,等將來再說。
鬼道順天而為,本就進步極快,而姜甜兒在諸多有利條件輔助下,修為更是
一日千里,每日都會擊殺數以百計的凶魂厲魄,看來用不了多久,她就可以自保
了。
因為身處幽冥穢土,所以六耳找不到母馬行淫,每日也是不停修煉,藉以打
發時間,我傳他一些妖道法門,他的領悟力還算不錯,進步也是不小。
但我自己的修煉卻進入瓶頸,畢竟達到此時的境界後,想要再進一步,實在
是難上加難。要是單打獨鬥,我現在已不懼世間任何強者,但要是受人圍攻…譬
如陰風城一役,對上地府五王,我勢必敗落,所以還是要想辦法增強實力。
我的境界雖然在短時間內不會有提升,可還是有辦法增加實力的,比如我最
近一直在考慮的化身之法,便是威力奇大。
不過,這個方法頗為凶險,修煉過程中稍有失誤,就會元神重創,甚至是魂
飛魄散,加上大部分的化身修煉之法已經失傳,所以最近萬年來,這個法門很少
有人提起,而修煉的人更少,我至今為止是沒見過的。
我融匯神、鬼、妖、仙、魔、佛、人七道法門,見聞之廣博亦自信不輸於當
世任何強者,但對這化身之法全無頭緒,畢竟我沒觀摩過前輩大能的秘籍心法,
一時間無從下手,不過前人既能創出此法,難道我就不能自行領悟?
抬頭仰望幽冥的虛空,入目皆是無邊的陰暗,跟陽間的天空完全沒有相似之
處,陽間有晨昏,幽冥無晝夜,陽間有星辰,幽冥無日月,陽間有四季,幽冥無
節氣……
周天六道,萬事萬物,其實既相輔相成,又互克對立,霎時間,我隱隱窺到
無上大道,最近一直難以索解的化身之法,也似從重重迷霧之中逐漸清晰。
緩緩推演著六十四卦,以肉身為陣基,以元神為陣眼,令自身化陣,來演化
臨摹周天六道,雙眼應日月,四肢應四方,五臟應五行,六腑應六道,頂心應天
,足底應地……
不斷推演著大道,修煉化身的法門漸漸有了雛形,但此法門之根基尚未籌劃
妥當,是以五行為基,還是以八卦為基?化身的數量自然不是越多就越好,畢竟
力分則弱,但又不能不考慮化身之間相互配合的威力,這中間……
正在舉棋不定之時,忽然感覺被猛力搖晃身體,我回過神來,卻見姜甜兒拉
住我手臂,不停搖晃,嬌嗔道:「姐夫,我喊了你半天,你都不理人家,沒想到
你居然也會發呆啊?好可愛啊!你想什麼呢?和甜兒說說。」
我的思緒被打斷,微微不悅,耐著性子道:「沒什麼,姐夫在思索一門上乘
道法。」姜甜兒來了興趣,好奇道:「姐夫,能被你稱為上乘道法,那一定是很
厲害的了?是什麼道法啊?」
修煉化身之事,乃是極重大的機密,要是走漏風聲,敵人趁我分魂之時偷襲
,我不免凶險萬分,而且化身也是一招絕妙暗棋,自然不能輕易吐露玄機,雖然
我堅信姜甜兒不會出賣我,但萬一她日後落入敵人手中,被施展搜魂之術,還是
無法保守秘密的,所以這件事還是不跟她說的好。
我正色道:「甜兒,這門道法關涉重大,你還是不知道為好,知道的越多,
危險也就不免越大,明白嗎?」姜甜兒輕吐小舌,嬌聲道:「那好吧!甜兒就不
問了,姐夫,人家又想要了,姐夫是不是強姦我一次先?」
我心思全在化身上,隨口道:「稍等一會,姐夫還要想點事,過會兒再強姦
你…不對,你這麼主動,倒像是你要強姦姐夫啊?去去去,別打擾我思考。」姜
甜兒恨恨的道:「有本事你別和我行房,憋死你算了!有屄不操,大逆不道……」
我正在思索化身之法,籌劃根基,忽聽姜甜兒如此說,腦海閃過一個念頭,
似乎極為重要,但隨即再也捉摸不到,宛如行於黑夜,看不清道路,忽然有閃電
照亮一瞬間,但閃電隨即逝去,又一次陷入無邊黑暗。
我急忙拉住姜甜兒,問道:「你說什麼?你剛才說什麼?」姜甜兒被我弄懵
了,不禁微微慌亂,軟語道:「姐夫,你怎麼了?我說不和你行房,是鬧著玩的
,我喜歡你,你想操我,還不是隨便操?」
我猛力搖頭,焦急道:「不對!不是這一句!你剛才說的,還有什麼?」姜
甜兒遲疑道:「我剛才說,有屄不操,大逆不道?是這句嗎?」
我喃喃重複道:「有屄不操,大逆不道!有屄不操,大逆不道!何謂大道?
何謂不道?行房亦是夫妻人倫之樂,人倫源自天道,夫,天也,妻,地也;夫,
日也,妻,月也;夫,陽也,妻,陰也。天尊而處上,地卑而處下,日無盈虧,
月有圓缺,陽唱而生物,陰和而成物,更何況,陽間也和陰間相輔相成!對!陰
陽就是大道,有屄不操,則陰陽不調和,所以大逆不道!那調和陰陽,豈不就是
大道?」
(註:夫,天也,妻,地也;這段節選自北宋司馬光的《家范》)
化身根基,就定為陰陽!萬物負陰而抱陽,沖氣以為和!這是無上大道,猶
勝於五行根基、八卦根基!(註:萬物負陰而抱陽,沖氣以為和。出自《道德經》
,如果不知道是誰寫的,應該多讀點書。)
我扯過姜甜兒,在她臉頰上用力吻了兩下,大笑道:「甜兒,姐夫要好好謝
謝你!你可幫了姐夫的大忙了!」
姜甜兒不明就裡,但看到我高興,自然也極為歡喜,問道:「怎麼回事?一
句有屄不操,大逆不道,就幫了你了?」
我在她嬌臀上扭一把,笑道:「那是自然!操屄能操出無上大道者,千古也
唯有我葉凌玄一人而已!你這一語之功,真是非同小可啊!從此,正經姐夫浪小
姨,留名修真史!」
姜甜兒道:「我操!姐夫,你要不要臉?正經姐夫浪小姨,虧你說的出口!
你這大流氓,哪裡正經了?我還是黃花大閨女啊,你這麼胡說八道,我還嫁不嫁
人啊?」
把手插入姜甜兒襠裡,摳摸浪穴、碾磨嬌嫩陰蒂,刺激得姜甜兒微微顫抖,
不停吸氣,笑道:「姐夫從你上輩子就開始操你,今輩子更是替你開苞,拔了頭
籌,姐夫的精液你也不知道喝了多少了,還裝什麼黃花大閨女?你是姐夫的禁臠
,怎麼可以嫁人?」
姜甜兒承受手指玩弄,顫聲道:「姐夫,甜兒是你的禁臠,快來弄我吧…」
將姜甜兒攬入懷中,手指附上法力快速的撥弄陰蒂,另一隻手攥住她的奶子
猛力緊握,跟著低下頭死死咬住姜甜兒的香肩,她最受不了被男人虐待作踐,很
快瀕臨高潮,下身流出大股淫水,令穴口一塌糊塗。
為了達到一擊致命的效果,暗取一枚戮魂針,在姜甜兒將要高潮之時,猛地
刺入陰蒂,這出其不意的一針,自然是痛入骨髓,姜甜兒猛然發出淒厲慘呼,嬌
軀在我懷中猛挺兩下,宛如受了致命傷害的母獸一般,大量陰精從子宮內洶湧噴
出,跟著便昏死過去。
將姜甜兒安頓好,我便開始思索化身之事,此刻根基已定,最大的障礙已經
除去,剩下的就是些細枝末節了,最多耗費數月時間推演,就可以開始凝練化身
了,那時自然要找個隱蔽的地方,至於姜甜兒這邊,也要替她安排一下。
趁著姜甜兒熟睡,我開始運用四象鼎替她煉製法寶,煉化祝融之眼後,對於
火焰的掌控又提升了一層境界,居然煉出了一件至寶,雖說是剛進入至寶門檻,
但也要比頂級靈寶強不少。
姜甜兒最近一直拚命地獵殺惡鬼陰魂,竭力提升修為,用功之刻苦,連我都
暗暗歎息,此番她倦極而眠,這一覺足足睡了四個時辰,才悠悠醒轉,而我也剛
好煉成法寶,熄爐收功。
我將法寶遞給姜甜兒,道:「這兩件法寶,一個是頂級靈寶『招魂幡』,一
個是初級至寶『黃泉棺』。招魂幡立於一地,可聚斂方圓八百里凶魂厲魄,又能
隱匿你的氣息,是給你守株待兔用的,黃泉棺介於宮殿類法寶與防禦類法寶之間
,追求的就是極強防禦,同時也有隱匿功效,我走之後,你便依仗此二物保命傷
敵。」
姜甜兒道:「姐夫,你現在已經能煉製至寶了?這可是非同小可呢。」我點
了點頭,道:「這裡還有一封書信,若是你在獵殺鬼物的時候,地府出面阻止,
你就把信交給來人,他們自然不會再干涉你的事。」
姜甜兒點頭稱是,收好法寶書信,又道:「姐夫,那你何時離去?」
我不答話,運法力睜開祝融之眼,召喚方圓萬里內的冥火,凝聚成一枚火種
,遞給姜甜兒,道:「將冥火火種煉化,便可克制幽冥鬼物,提純、煉化陰氣之
時,也可事半功倍!照顧好自己,姐夫去了。」
姜甜兒喊道:「姐夫,記得有空來看看甜兒!」我答應一聲,便自尋到六耳
,重返世俗不提。
在幽冥地府耽擱數月,四象鼎和元始經似乎頗為不滿,但也不是老催我上路
,而是時不常的發出幾聲鬼叫,要是我的膽子小點,估計得被它們活活嚇死。
返回陽間之後,六耳問道:「主人,咱們去哪啊?」我淡淡道:「等我問問
再說。」六耳疑惑道:「問問?問誰啊?」
我閉口不答,神念傳音道:「你們兩個想去哪?」四象鼎和元始經同時低鳴
,挑了一條路,我拍拍六耳的驢頭,道:「去大唐和大元的邊境,向南飛。」
六耳歡嘶一聲,撥轉驢頭,直奔正南,同時低叫道:「主人,你剛才問的誰
啊?我怎麼沒聽到你問啊?」「閉嘴!」「主人真是英明神武,六耳打從心裡佩
服!以後不敢廢話了」「閉嘴!」
過了數個時辰,飛臨大宋境內,六耳忽道:「主人,去看看她嗎?」我裝作
不明白:「去看誰?」六耳道:「小主人啊!」
我搖了搖頭,道:「算了!沒時間耽擱,去大唐邊境吧!」六耳遲疑一下,
仍是按下遁光,直飛山神廟,我並不阻止,只是冷冷道:「你膽子倒是越來越大
了!」六耳道:「主人,咱們見了小主人之後,六耳隨你懲罰。」
我輕笑一聲,道:「我倒是沒想到啊!你居然對那小乞丐如此忠心,堪稱義
驢啊。」六耳不說話,將遁光在山神廟前降下。
既然到了此處,自然是要進去看看了,但空山寂靜,古廟荒涼,小乞丐已經
不知去向了。
六耳找了數遍,遍尋不到,急道:「主人,你快推算下小主人和小玉的下落
啊。」聞言,我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你不是戀主,而是癡情啊!居然連
鸚鵡都不放過!既然你喜歡那鸚鵡,為何又調戲那兩匹母馬?」
六耳驢臉泛紅,嚅嚅道:「這不是跟主人學的嘛!主人英明神武,六耳願意
效仿!」
聽了這話,我恨不得抽這蠢驢兩鞭子,但他說的也不無道理,所謂上行下效
,大抵如此,我自身到處留情,又怎可以此見責於門下?
小乞丐身世淒慘,性子孤寂,此刻飄零於世間,確實可憐,縱然身有法力,
但全無心機,她會有怎樣的遭遇呢?但有緣將來自會相見,無緣推算亦徒然,罷
了,隨她去了。
不再理會六耳的勸阻,直奔大唐邊境而去。
進入大唐邊境之後,兩件神物再次開始鳴叫,跟五年前如出一轍,要在方圓
五百里內尋找某物,我讓六耳自行覓地修煉,自己則開始仔細尋找,同時跟神物
傳音交流:「你們要我找的東西,究竟是不是運脈?」
沒有答案,沒有解釋,沒有目標,就是找,不停的找,我以為自己會生氣,
但我發現自己根本生不出氣了,或許是因為那消失不見的小乞丐,或許是因為我
習慣了神物的處事方式···
穿行於鬧市,看著熙熙攘攘的人流,這雖是邊境小城,但仍然一片繁榮錦繡
,大唐王朝國富力強,確實勝於大宋,這還是巨擎皇帝李世民死後,國力有所下
降,要是全盛之時,不知該是如何的奢華富麗了。
忽然之間,我感覺到一處府邸內隱隱有怨氣幽魂盤踞,但隨即被佛法鎮壓住
了,施法之人的修為不弱,法力若有若無,一現即隱,要是換了是旁人,還未必
能察覺的了,我不禁好奇心起,暗暗潛伏過去。
遮蔽自身氣息,尋到一座破敗的府邸之前,悄悄越牆而入,發現一座滿是蛛
網灰塵的閣樓上,有一位女尼正在焚香念佛,看年齡大約有二十五六歲,相貌平
平,雖然不醜,卻也不算多漂亮,一襲藍色僧衣雖然破舊,卻漿洗得乾乾淨淨,
顯得甚為潔淨得體。
這女尼對著牆上掛的一幅圖畫膜拜,口中輕誦佛經,神情甚是虔誠,那圖畫
上繪的是萬佛朝宗,但顏色泛黃的,顯然是這府邸以前的主人留下來的,這女尼
見佛拜佛,雖獨處無人之處,亦沒有絲毫馬虎,週身上下都隱隱有佛光透出,顯
得聖潔無比,莊嚴肅穆。
而在這女尼的面前,還擺著一個木魚,木魚之下壓著一隻詭異的蜘蛛,居然
長著一張人臉,但臉上滿是怨毒之色,顯得頗為猙獰,蜘蛛不停掙扎,細細的鉤
爪將地上抓出道道白痕,但卻始終無法將木魚掀翻,過了片刻,那人面蜘蛛又吐
出毒絲去纏木魚,但木魚上有佛光微微閃爍,將毒絲盡數煉化為虛無。
過了一盞茶時分,那女尼禮佛完畢,對著人面蜘蛛雙掌合十,緩緩道:「施
主,雖然這府邸的主人將你害死,但你也已經將他殺了,甚至還牽連上府裡十七
條不相干的性命,這仇不僅報了,還未免有些太過!此刻你卻仍是執迷不悟,妄
圖多造殺孽,遲早會墜入阿鼻地獄,永世沉淪。」
那人面蜘蛛乃是屈死的亡靈,怨氣深重,哪裡理會這等勸慰,不住詛咒謾罵
,那女尼無奈,念誦往生咒,欲要超度這惡毒陰魂,她的聲音中正平和,字字句
句均極為虔誠,傳入耳中,當真是大慈大悲、無上佛法。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那人面蜘蛛似乎受到佛法陶冶,怨氣已經變得極淡,而
女尼仍是緩緩誦經,不驕不躁,無嗔無喜,又過了片刻,那人面蜘蛛怨氣盡消,
不再為木魚節制,化為一白衣女子,跪於女尼面前,五體投地,泣道:「多謝聖
僧超度,憐兒來世就是做牛做馬,也報答不了聖僧的恩情。」
那女尼忙將白衣女子攙起,輕聲道:「我佛慈悲,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施主,你既已迷途知返,便去幽冥入輪迴吧,忘掉今世一切苦楚,來世方能自在。」
白衣女子再三致謝,化為清風而去。
看到這一幕,我不禁微微動容,這女尼要是將怨靈擊殺,那是毫不為難,但
在短短的時間之內,居然能將那麼重的怨氣化解,這才是難上加難!譬如凡夫俗
子,想殺人容易,但想將別人頭腦中的想法改變,卻是難了百倍千倍!
世間一切紛爭,皆源於人人有思想,難於統一,可這女尼隨手之間,便以佛
法點化怨靈,化戾氣為祥和,顯然她的修為極高,當今世上,也唯有靈山的大能
才有這等本事!
靈山佛道跟我頗有仇怨,而今時今日,這女尼孤身一人,我並不介意靈山隕
落一位菩薩!
(未完待續)
文章目前處於挖坑的狀態,還不到填土的時候,所以近期女主角們會逐漸登場,狼友們不要著急。
作者:
18v18v 時間: 2013-3-15 00:52
作者:水龍吟
2013/03/14
第二十章
女尼點化怨靈之後,便緩緩朝府邸之外走去,我不想在城鎮之內大打出手,
以免多造殺業,便一路尾隨,跟著她來到城外的一所小小庵堂,我抬頭一看,破
舊的匾額上寫著「牟尼庵」三個字,再配上殘牆斷壁以及朱漆剝落的大門,心中
情不自禁的湧起寂寞蕭索之感。
女尼進庵之後,大門虛掩著,我便老實不客氣的推門而入,全庵只有那女尼
一個人,不知是其他姑子出去了,還是本來就孤廟獨僧。
那女尼跪在蒲團上禮佛誦經,聽見動靜,回頭看見我進來,便起身合十道:
「這位道長,貧尼緣滅有禮了。不知道長光臨敝庵,有何指教?」
我並不答話,目光打量四周陳設,確定並無絲毫機關禁制,方道:「這庵堂
裡其他的尼姑呢?」
我是來殺人的,態度自然倨傲,那女尼緣滅卻是絲毫不以為杵,語聲仍是不
驕不躁,道:「敝庵香火不旺,高僧、比丘不肯主持,故此唯有貧尼一人而已。」
聞言,我淡淡一笑:「高僧比丘不肯主持?這大唐王朝雖然縱有千古,橫有
八荒,會唸經的假和尚真禿驢也是為數眾多,但論到佛法無邊,女菩薩你認第二,
就沒人敢認第一了!」
當著尼姑罵禿驢,倒是極損,也頗為暢快,但我本為生事而來,所以一心激
怒對方,只等這女尼佛顏大怒,說僵了動手,便一舉擊殺。
不料這緣滅涵養甚好,這般當面斥罵之下,仍不緊不慢的合十道:「道長過
獎了!貧尼資質愚魯,於佛法的領悟不過皮毛而已。」
聽她如此說,真是急驚風碰到了慢郎中,我一時間倒是發作不得,正盤算著
是再次挑釁,還是直接動手,忽聽門外有人喝罵:「你這晦氣的尼姑!用這破廟
壞了我們村的風水,限你三日內搬走,不然的話,休怪我們使蠻。」說話之人全
無法力,顯然只是些凡夫俗子。
緣滅輕嘆一聲,對我合十道:「道長請稍候,貧尼去去就來。」說完,她朝
庵外走去,似乎要和外面的人解釋一般,我不禁微感詫異,憑她的法力,一個眼
神便可令無數凡人魂飛魄散,怎麼會忍這等鳥氣?
微微思索,我便即恍然,在修道的法門中,有出世和入世的說法,看來這緣
滅便是入世修行了。
所謂出世,就是離開繁華之地,或隱於山谷,或隱於湖海,於林泉之間,荒
島之上清修,由靜中悟道,我一向便是如此了。而入世則恰恰相反,乃是投身於
滾滾紅塵之中,不使法力,不顯異狀,以凡人的身份生活,旁觀人情冷暖、世態
炎涼,以求超脫物外,融合大道。
這兩條途徑各有千秋,優劣因人而異,倒也說不上哪一種比較好。
緣滅出庵之後,外面卻吵得更加厲害,緣滅細聲細氣的講理,卻被喝罵聲淹
沒,雖然事不關己,但我想看看這位佛門大能會如何應對這局面,究竟能忍到什
麼程度,便走了出去。
庵外站了七八位男女鄉民,神情冷漠,言語惡毒,不住咒罵,說緣滅和牟尼
庵壞了他們的風水,我用神念查探四周格局,發現庵堂不僅沒有破壞風水,反而
將戾氣鎮住,造福了一方太平,不禁暗暗好笑,若是他們真逼著緣滅離開,只怕
不出三年,此地便要發生瘟疫。
這些愚夫愚婦行自掘墳墓之事,與我無關,而緣滅受冤更是事不關己,我也
懶得理會,靜看鄉民圍著緣滅咒罵,而緣滅始終合十為禮,輕聲解釋,任由鄉民
欺凌,絲毫沒有動手之意。
這情景宛如巨龍護佑著螻蟻,螻蟻卻在挑釁巨龍,巨龍反而賠禮道歉,我實
在無話可說,但隱隱之間,我對佛法又有了一層新的領悟,施恩於人,其實不必
望人回報,譬如日月照耀萬物,何曾求過絲毫回報?
這等不求回報的慈悲境界,我不過剛剛觸摸到,但那緣滅卻遠遠超越我百倍,
她早已臻至更高境界,此刻被人恩將仇報,亦不起嗔念!
我試想了一下,要是我對那宋鵬有恩,他反而姦淫我的摯愛紫涵,我是否能
不起殺意,不生嗔念?這一想之下,我不禁怒氣勃然而發,我和宋鵬素不相識,
他對紫涵百般姦淫侮辱之後,我都恨他入骨,恨不得啖其肉,飲其血,怎麼可能
不生嗔念?又何況是被別人恩將仇報,那時勢必不共戴天!
但我雖然做不到,卻佩服能做到的人,所以對緣滅隱隱生出敬意,轉念思索,
我跟她素不相識,其實也不必痛下殺手,所謂冤有頭,債有主,還是去找六菩薩
報仇才對!
恨意既去,敬意更增,我剛要出手替她打發了這些螻蟻,卻不想一位村婦忽
然瞥見了我,殺豬般的狂叫道:「大家看啊!這尼姑偷人養漢子,招了個俊俏道
士在廟裡淫樂!」
眾人聽到這等香豔橋段,立刻向我瞅來,污言穢語更是不絕於耳:「可了不
得了!尼姑偷道士!好淫尼!好賊道!」「這道士相貌如此清秀,淫尼好福氣啊!
就不知那話兒中不中用?」「你猜他們每天閉了廟門,是否就在佛像前行那苟且
之事?那想必快活得緊!」
聽了這等無恥誣陷,饒緣滅佛法精深,無嗔無喜,也不禁頗感尷尬,我更是
怒不可遏,袖袍輕抖,就要送眾鄉民入輪迴,緣滅急忙道:「不可多造殺孽!」
雙掌合十,將我這一擊化解,護住眾鄉民周全。
雖然我只是隨手出招,但緣滅後發而先至,居然仍能將眾鄉民救下,不禁令
我微微吃驚,況且我攻的固然輕描淡寫,但她守得亦是行若無事,看來我不動用
四象鼎和祝融之眼的話,還未必能穩贏她。
眾鄉民渾不知自己已經在鬼門關走了一遭,仍是不住喝罵嘲諷,我看著緣滅,
輕嘆道:「你這又是何苦啊?」緣滅虔誠道:「佛門以慈悲為懷,我佛曾以肉喂
鷹,以身飼虎,貧尼亦發宏願渡盡世間疾苦,故投身於紅塵,還望道長成全。」
我點了點頭,不再理會眾鄉民的謾罵,返身入庵,任由緣滅面對種種污言穢
語,這是她成道之途,便如苦行僧要忍受種種折磨一般。
過了很久,眾鄉民罵累了,慢慢離去,緣滅才走進庵堂,重行跪於蒲團之上,
繼續誦經禮佛,我坐在一旁的禪床上,聽著她虔誠的念道:「···舍利子,是
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是故空中無色,無受想行識,無眼
耳鼻舌身意,無色聲香味觸法···」
(註:節選自《般若波羅蜜多心經》唐代玄奘譯本,說來慚愧,水龍吟基本
上沒看過真正的佛經,只是以前讀過的書中曾提到這篇經文,算是現學現賣了。)
我跟佛門也算是淵源頗深,結交的佛修不在少數,自身更被須彌山鎮壓一千
三百年之久,卻未見靈山之中有任何一位菩薩能如此莊嚴肅穆,心憂世人,至於
緣滅的涵養更是無人能及,若是佛門大能都如緣滅一般,我怎會和佛門結仇?
聽經良久,我開口道:「緣滅菩薩,你當真是慈悲心腸,雖不能說是前無古
人,後無來者,但在當今世上,確實無人能比你更配得上『菩薩』二字!靈山雖
是八大勢力之一,,號稱世間淨土,西方極樂,但其實···哼哼!」
緣滅緩緩道:「靈山其實藏污納垢,眾菩薩也利慾熏心,對吧?」我正色道:
「不錯!我葉凌玄見過的菩薩當中,惟有你不是佛口蛇心的。」
緣滅遲疑道:「葉凌玄?這倒像是俗家的名字啊,並不是法號呢,而且聽葉
道長的話,似乎見過不少的菩薩啊?」我微微詫異:「你沒聽說過我的名字?」
緣滅聽我如此說,轉頭看了我一眼,語聲仍是不緊不慢的,但說出來的話足
可將我氣死:「葉道長很有名嗎?貧尼孤陋寡聞,倒是從未聽過。」
聞言,我不禁頗為無語,最近兩千多年來,我的名頭雖不說威震三界六道,
但也在修真界廣為流傳,現在碰了個軟釘子,我不禁微微尷尬,看來這緣滅外圓
內方,外表謙和,內心卻頗為傲然倔強呢。
既然說到靈山的菩薩,我自然聊了兩句,但我沒提曾被鎮壓之事,而緣滅似
乎也對此事不知情,只是說真慧、靈源等菩薩表裡不一,無心向佛,敗壞佛門清
譽,應對靈山今時今日之墮落負責。
交談了一會兒,話題漸漸轉到佛法之上,我對佛道的功法秘術涉獵較多,但
對佛道的大乘思想卻領會甚少,不過這也不奇怪,會佛功而無佛性的修士大有人
在,譬如靈山諸菩薩,皆是大智大慧之輩,堪稱佛功精湛,法力無邊,卻又哪裡
有一星半點的慈悲心腸?
緣滅逢佛必拜,逢經必讀,對於大乘思想的領悟極深,一番交談之下,助我
釋疑解惑,令我有茅塞頓開之感。
彼此皆是修真之人,聊完佛理,自然又聊起了功法修行,緣滅精於佛道功法,
於修行上也大有獨到見解,而我融匯七道法門,遊歷各大勢力,見聞自然廣博,
盡情交流之後,均有受益良多之感,我甚至覺得跟緣滅極為投緣,心底隱隱有相
見恨晚之意。
長談七個時辰之後,我對緣滅的事也有了一些瞭解,她竟是看不慣真慧等菩
薩的所作所為,不願同流合污,才投身世俗的,她希望有朝一日,能光大佛門,
使靈山變為真正的極樂淨土,造福億萬生靈。
我根本沒料到,這看似清心寡慾的女尼竟會有如此雄心壯志,立此無邊宏願!
當真是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我心中不禁更佩服緣滅的胸襟氣度,
對她的敬意又增了三分!
此時已是第二日的清晨了,我跟緣滅整整聊了一夜,卻仍有說不完的話,雖
說佛門乃是清淨之地,不該如此多口,但知己相逢,怎麼可能收的住心中澎湃?
況且,緣滅不是庸僧,我亦非腐儒,自然不拘小節了。
相互印證大道,正談到了興頭上,緣滅忽然欲言又止,我忙道:「怎麼了?
你我一見如故,有事但說無妨。」緣滅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緩緩道:「有勞道長
稍候,貧尼要誦經禮佛了。」
聞言,我頗為無語,但也沒奈何,只得收攏了殘話,示意她自便。
看著緣滅對著佛像虔誠跪拜,我淡淡道:「自阿彌陀飄然隱去,不知所蹤後,
周天六道內,便再也無人能稱得上佛祖了,你跪拜一具雕像,縱然再怎麼虔誠,
也是沒用的。」
緣滅恍如不聞,仍是緩緩誦經,直到將經文唸完,方道:「佛在心中,拜的
便不是雕像,佛若不在心中,便是拜阿彌陀真身,又有何用?」我心有所悟,點
了點頭,不再勸阻。
暢談之下,時間似乎過得飛快,轉眼便到了夜間,我雖無倦意,但緣滅修的
是入世之道,講求作息儘量與常人無異,便提出安歇,我自無異議,考慮到男女
有別,便到另一間禪房就寢。
和衣臥倒,睡至深夜時分,房門忽然被緩緩推開一線,一道黑影慢慢走到我
床前,我知道來的人是緣滅,便道:「菩薩,有事嗎?」緣滅並不說話,在黑暗
中伸出手,摀住我的嘴,示意我不要說話,另一隻手已經伸到道袍裡,撫上我的
胸膛。
我不禁愣住,沒料到這篤誠佛法的女尼竟如此大膽放浪,但這等飛來豔福,
自無推拒之理,便把她樓上床,寬衣解帶,行閨房妙事。
緣滅相貌平平,但身材卻好,酥胸豐盈,奶尖小巧,纖腰柔韌,圓臀挺翹,
玉足光潔,此刻盡情揉捏把玩,竟有愛不釋手之感!
緣滅白天端莊肅穆,夜晚卻狂放無忌,這等差異形成不可抑制的刺激,令我
胯下陽物怒鋌而起,忍不住在她陰蒂穴口摸弄幾下,微微逗出淫水,便迫不及待
的挺槍刺穴。
緣滅如此主動,我自然以為她早經人事,但龜頭刺入嫩穴,卻撕裂一層細膜,
她亦低聲呼痛,我這才知道她竟是完璧之身,不禁大吃一驚。
我立刻就要施法點燈,緣滅卻輕聲道:「我佛慈悲!別點燈,我不想被你看
到我現在的樣子!摟緊我,要我!」我立刻停止施法,但忍不住問道:「你既然
是處子,又為何破淫戒?」緣滅不說話,用香舌堵住我的嘴,令我無法再問下去,
美色當前,我只得拋開其他念頭,專心開苞大事。
嫩穴新破,傷口猶在流血,雞巴自然不能急攻猛撞,趴在緣滅身上,緩緩聳
動腰身,令雞巴儘量溫柔的抽插著,可緣滅的嫩穴極緊窄,輕微動作都會牽動傷
處,因此她仍是不住輕輕抽氣,竭力忍耐下身痛楚。
我把嘴唇湊到緣滅耳邊,輕聲問:「還疼嗎?」緣滅也輕聲回答:「有點疼,
但不要緊的,你想用力就用力吧。」我輕笑一聲,把她的耳垂含到嘴裡,用牙輕
輕咬著,令緣滅的嬌軀微微顫抖,但雞巴仍是緩緩抽插,使她可以細細品味交媾
的樂趣。
雙手不甘寂寞,一攬纖腰,一揉豐乳,用技巧仔細挑逗著緣滅的敏感帶,勢
要令她迷上這等輕薄調戲!
久經歡場的老手,都知道跟女子第一次發生關係是最為重要的,若是不能令
女子高潮盡興,則不僅顏面大損,而且以後不易再得機會行魚水之歡,要是陽具
爭氣,令女子酣暢淋漓的宣洩慾望,再配上甜言蜜語,則可將女子徹底征服,以
後勢必死心塌地,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這一成一敗之間,相差甚是懸殊。
緣滅的修為雖高,但今夜剛剛破瓜,於床笫之間的無窮變化,均茫然不知,
稍稍挑逗乳尖、肋下,便已嬌呼呻吟,金身顫抖,淫水更是不絕湧出,滋潤嫩穴,
令雞巴暢所欲為,抽插的痛快無比。
分著雙腿,被雞巴再操片刻,緣滅的痛楚漸去,快感油然而生,雖然無人教
導,但出於本能的低呼:「我佛慈悲,好像不疼了,你快點。」我輕笑一聲,促
狹道:「菩薩,什麼東西快點啊?」
緣滅雖是初次行房,但如何聽不出這等調笑的下流,當下默默挨操,不再開
口,可事到如今,哪裡是她可以做主的?但這畢竟是跟緣滅初次歡好,不能下狠
手調教,以免她受驚嚇退,以後沒得操了,反為不美。
既然不能殺雞取卵,只得想辦法循循『善』誘,當下一本正經的道:「菩薩,
你法力無邊,貧道確實佩服,但這男女之間的勾當,你終究是初次嘗試,還是聽
貧道的指揮,保證讓你知道男女間別有洞天。」
緣滅遲疑半晌,輕聲道:「我佛慈悲,那你想怎麼樣?」我強忍笑意,正色
道:「貧道也不想怎麼樣,就是想你我之間應該坦誠相待,如果你希望貧道的雞
巴加速抽插,那就說出來,讓貧道知道,要是貧道想吮吸你的奶子,也會清清楚
楚的告訴你,如何?」
聽了這番下流話語,緣滅情不自禁的雙手捂臉,其實身處黑暗之中,我是看
不到她的動作和表情的,但神念卻不受影響,將她的羞慚一覽無遺,更把她內心
深處隱隱的興奮徹底洞悉。
緣滅的法力不在我之下,立刻發現我在用神念查探她,更加羞愧難當,顫聲
道:「我佛慈悲,不是說好了不看的嗎?」我笑道:「貧道沒看啊!」緣滅微微
嗔怒:「我佛慈悲,你用神念掃視,和用眼看有什麼區別?快收了神念!」
我立刻道:「那你先答應貧道坦誠相待,貧道便收了神念。」緣滅無奈,只
得道:「我佛慈悲,貧尼已經··已經和你這··這樣了,還不算坦誠相待嗎?」
聽緣滅話裡有服軟之意,便在她臉頰上輕輕一吻,趁熱打鐵道:「不算!必
須要說出來!」
緣滅輕嘆一聲,道:「我佛慈悲,冤孽啊冤孽!貧尼答應你便是,快收了神
念吧。」她佛不離口,倒是虔誠,但我不甘示弱,立刻湊趣道:「無量天尊!即
是女菩薩迷途知返,貧道便收了神念,請菩薩安心挨操吧。」
緣滅道:「我佛慈悲,多謝道長!你··快點動吧。」聞言,我立刻拔屌不
操,問道:「應該怎麼說?」緣滅無可奈何,只得道:「我佛慈悲,你的··你
的··」
她不知如何措辭,言語難以為繼,我立刻指點道:「雞巴!」緣滅語帶羞慚,
艱難道:「你的··你的雞巴··快點動··」
終於得償所願,我輕笑道:「女菩薩放心,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話音
一落,腰部猛然發力,雞巴瞬間洞穿緣滅嫩穴,龜頭更捅入子宮之內,可憐她初
試云雨,哪受過如此衝擊,一時間幾乎背過氣去,半晌回不過神來。
我知道緣滅功力深厚,雖受雞巴猛力一擊,決無大礙,當下不理她渾身抽搐、
四肢痙攣,漸漸加快抽插速度,令雞巴跟嫩穴不斷摩擦,發出潺潺水聲,同時將
法力化絲挑逗緣滅的敏感要害,如光頭、耳垂、鼻翼、後頸、鎖骨、乳頭、腋下、
陰蒂、菊花、小腿、腳心、足趾等處皆不放過,令女尼擋無可擋,避無可避!
緣滅修為雖高,但在房事上畢竟是個雛兒,哪見過這等淫虐陣仗?雞巴不消
三插兩抽,已操的緣滅一佛出世,二佛涅槃,在男人胯下絲毫抗拒之力也沒有,
子宮劇顫,穴肉痙攣,連連洩身不已。
今夜緣滅初開苞,嫩穴自然緊極窄極,箍的雞巴奇爽無比,所以猛操數百下
後,我也快到極限了,馬上盤膝坐穩,將緣滅抱於懷中,令她雙腿盤於我腰際,
使出男女面對面的交媾姿勢,坐著進行最後衝刺,這招式有個名目,喚作「羅漢
抱鐘」。
緣滅坐於我懷中,口中輕輕呻吟,雙臂摟住我的脖頸,將一雙豐滿酥乳暴露
在我面前,這等豔福自然卻之不恭,立刻伸舌頭在奶子上狂舔,同時拚命聳動腰
身,令雞巴在緣滅嫩穴內竭力摩擦。
又抽插十餘下,感覺腰間一麻,知道精關失守,立刻咬住緣滅的奶頭,拚命
吸吮,雞巴也竭力捅入緣滅的子宮深處,將無數子孫播撒在這菩薩的體內,想佛
門廣大,無不可渡之人,她定能將我的子孫盡數超度。
緣滅承接精液,熬忍劇烈噴射之時,雙手情不自禁的摟緊我的脖子,將酥乳
壓扁在我臉上,口中更是輕輕低呼,「啊」字帶著尾音不停顫抖,繞樑的呻吟跟
痙攣的嬌軀,都洩露出她內心的愉悅。
完成交合後,我也有些疲憊,吮著緣滅的乳頭輕輕喘息,緣滅也是上氣不接
下氣,彼此皆享受著高潮的餘韻,過了片刻,我輕聲道:「菩薩,咱們睡吧。行
房之後好好睡一覺,才是養生之道。」
(註:這個有待考證,因為水龍吟記得在哪本雜誌上寫過這個事,說做愛完
不要馬上睡,對身體好,具體如何,水龍吟也不確定。)
但緣滅卻不肯安歇,聲音恢復冷淡,輕聲道:「你先放開我,我要去唸經,
唸完再睡。」聞言,我不禁膛目結舌,喃喃道:「什麼?你要去唸經?」緣滅在
我懷中輕輕點頭,道:「是啊!我犯了淫戒,自然要去唸經贖罪。」
緣滅的話音平淡,把知戒而犯戒的事情,說的似乎是天經地義一般。
我不禁好奇道:「你既然怕犯戒律,又為何要來勾引我?」緣滅語帶薄怒:
「我佛慈悲!什麼叫勾引?說得那麼難聽!」我只得道:「不是勾引,是吸引,
行了吧?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
緣滅反問道:「你覺得呢?」我想不出答案,只得硬著頭皮道:「因為我英
俊瀟灑,所以你動了凡心了!」緣滅冷笑道:「我佛慈悲!你倒是自負得緊!可
惜根本不對!」我急忙追問道:「那是為什麼?」緣滅淡淡道:「你自己慢慢想,
我要去唸經了。」
無可奈何下,只得任由緣滅離去,過不多時,隔壁佛堂又響起誦經聲,緣滅
虔誠依舊,我卻難以入眠,一時間思潮起伏,千頭萬緒,時而想起當年新婚之夜
替紫涵破瓜,時而想起在山神廟裡調教小乞丐,時而想起在幽冥苦修的姜甜兒,
過了片刻,又想起逝去的郝童,以及她的最後遺願。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起身穿衣,去見緣滅,想問個究竟,但緣滅跪於佛像之
前誦經,似乎已將昨夜銷魂忘掉了,神情肅穆,語帶虔誠,一望而知是清心寡慾
的佛門女尼,看不出絲毫淫邪放蕩。
如次一來,我的話便問不出口,等緣滅誦經完畢,也只和她聊修道之事,絲
毫不涉及男女之情,就在我以為這段露水情緣到此為止時,緣滅又一次做出了令
我吃驚的事!
在入夜之後,她忽然道:「我佛慈悲,天色已晚,請道長先去禪房裡稍侯片
刻,待貧尼再誦經一遍,就去陪道長聯床夜話。」說話之時,緣滅並不看我,似
乎有些害羞。
聞言,我徹底無語,但也不再多說什麼,依言去禪房等候,靜待軟玉溫香再
來。
聽著那似乎永無休止的誦經聲,心底卻對緣滅好奇到極點,她究竟是清心寡
欲還是放蕩淫邪?這兩種矛盾之極的性情,居然出現在同一個女人的身上,真的
是令人難以理解!
不過轉念一想,這事似乎也不奇怪,畢竟緣滅離開靈山之時,我尚未被六菩
薩鎮壓,這般算起來,她竟入世修行了一千五六百年之久,基本上每日都在青燈
禮佛中度過,獨守空房無數個日夜,其寂寞、壓抑可想而知,而情慾跟洪水一般
無二,依靠法力強行壓制,早晚有潰堤的一天。
在緣滅最渴望情愛淫慾的時候,我突然出現了,又法力高強、外表英俊,自
然令她難以克制,變得心有罣礙,生無窮無量慾孽,最終在房事上異常主動,借
以發洩積蓄多年的慾望。
女尼主動求歡倒也罷了,但緣滅這個唸經的毛病卻著實令我崩潰,先唸經,
再操屄,操完屄,又唸經,真不知道她怎麼想的,或許尼姑們都這樣,邊挨操邊
誦經,無劫無量一身輕!(自己吐槽,有點像廣告詞,有木有?但這絕對不是植
入式廣告,大家儘管放心。)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緣滅的誦經聲漸漸停止,房門又一次被推開,女尼進房
後立刻投入我懷中,竭力索吻,我卻攔住她,問道:「你究竟為什麼要這樣做?」
雖然我英俊不凡,但佛門菩薩的定力也是非同小可,不至於輕易破功,難道
是前緣注定,該有這一場風流因果?想到此處,我不禁暗暗欣喜,但我的一番猜
測未必準確,所以還是想聽聽緣滅的答案。
緣滅道:「我佛慈悲,我走的是入世修行之途,自然要盡嘗悲歡離合,愛恨
情仇,貪淫嗔痴,恐懼怒罵,但大部分男人我實在瞧不上眼,只有你還勉強湊活,
我為了領悟無上大道,只能捨卻臭皮囊,受你羞辱糟踐,跟你行房便如苦行僧受
難一般,於證道大有好處。」
聽了這番話,就是活佛降世也得立刻涅槃圓寂,直氣的我連噴兩口鮮血,按
住緣滅就操,雞巴硬杵進尚未濕潤的嫩穴,立刻開始大力抽插,可憐剛破瓜的陰
道,舊傷未癒又添新傷,緣滅連連呼痛,嗔道:「我佛慈悲!你輕點啊!昨晚上
被你弄的傷還沒好呢!」
我一言不發,埋屌苦操,同時竭力挑逗緣滅的情慾,過不多時,她已經動情,
下身情不自禁的流出淫水,口中也傳出低呼、嘆息之聲。
我故作詫異的問道:「你不是說行房如受難嗎?現在怎麼爽起來了?」緣滅
道:「我佛慈悲,這就是受難,一點都不爽!」
我冷笑一聲,繼續用緣滅的金身宣淫,操屄捏乳,,吻唇攢肛,無所不用其
極的凌虐著,將她送上高潮頂端。
看著緣滅在胯下婉轉承歡,洩的一塌糊塗,迫使她暴露出與一般女子高潮後
全無分別的愉悅,這才冷冷說道:「女人都喜歡被男人操的高潮,這叫本性,而
非受難!你真想要入世,就要明辯是非!而非斷章取義,混淆視聽!」
緣滅不住喘息著,卻仍不肯認錯:「我佛慈悲!淫戒乃是佛門大戒,淫慾又
豈會是好東西?我跟你交媾的另一個目的,就是為了尋找破解淫慾的方法,就像
大夫以身試病,尋求解方一般!等我找出解法,就用來拯救世人,以免再有人墜
入情慾漩渦,阿鼻地獄!」
我忍不住怒喝:「好個巧舌如簧的淫尼!操個屄也能立下如此大宏願!佛門
亦有歡喜禪,你卻忘了不成?即是如此,貧道就讓你知道知道男人的厲害!」
話音一落,將緣滅抱起,放到供桌之上,捉住她的腳踝,將緣滅的兩條玉腿
槓在肩上,雞巴打樁似的狠狠抽插,不斷開鑿著流水的陰戶,將初經人事的佛門
菩薩操得死去活來,想呻吟都發不出聲音,只會不斷痙攣著高潮,把滾滾陰精潑
在龜頭上,以求潤滑陰道,保護禪屄,便似昏庸戰敗的君主,除了割地賠款以求
一時殘喘外,啥也不會。
操的興發,我隨意揮手將燭火點著,想一覽這佛門菩薩承歡時的媚態,但沒
料到緣滅極為牴觸,在燈光亮起之後,雙手捂臉,同時運轉法力,將自身情慾壓
下,說什麼也不肯在燭光下表演高潮,不住亂叫道:「我佛慈悲!滅了燈,這等
淫事豈可見光?」
交媾到此時,身為男人的征服欲早已雄起,哪裡能容忍緣滅反抗?怒喝道:
「交媾乃是人倫,你竟如此堪不破!連自己的快感都不敢承認,還談什麼渡盡世
間疾苦?」為了克制緣滅,只得同樣運轉法力,不斷刺激緣滅周身敏感要害,逼
迫她再入慾海,重歸沉淪!
但緣滅的法力不在我之下,此刻雞巴跟浪穴正面硬拚,一時間竟難以取得上
風,當下施展出仙道的雙修秘術,似緩實急、忽剛忽柔的抽插,將快感週而復始
的傳遞過去,但緣滅亦運起佛門禪定之功,竭力忍耐情慾,始終不肯高潮。
抽插數十下,見仙道雙修無功,立刻變招魔道採補,雞巴的抽插方法轉為雜
亂、詭異,深入淺出、三退七進,同時龜頭馬眼生出吸力,竭力搾取緣滅的陰精,
但緣滅抱元守一,以禪功佛法遍佈嫩穴和子宮,硬接硬架,死死鎖住情慾。
這般操了數十下,我所施魔功反而漸漸受到佛法克制,絲毫陰精沒吸到,真
陽反而快洩了,無奈之下,只得抽屌換式,使出人道房中術,雞巴抽插間,既有
儒門的堂堂正正,又有兵家的正奇相輔,一進一退,一張一弛,皆有無窮妙用!
如此操屄,雖然不會再為佛法所克制,卻也難以求取真「精」,想破緣滅遍
布佛法的陰戶,實在是難上加難!窮極思變之下,只得再試鬼道秘術,霎時間,
雞巴由滾燙轉為陰冷,龜頭更是變得若有若無、似虛非虛,如一團寒霧般在緣滅
浪穴內翻滾,時而融合淫水,時而滲透嫩肉,時而湧向子宮,尋瑕伺隙,竭力探
索緣滅佛功的破綻。
可任憑雞巴的攻勢如同水銀瀉地,無孔不入,但浪穴的守勢卻宛如鐵桶江山,
滴水不漏!
事到如今,我明知妖道交尾也未必能奈何得了緣滅,但所謂病急亂投醫,死
馬當活馬醫,此刻也說不得要試上一試了!
當下屌法一變,抽插之間大開大闔,無匹霸氣凌然而出,存心以剛猛之極、
凌厲無比的攻勢破去緣滅佛功,好盡情屠戮子宮,凌遲嫩肉,以便將陰精收入
『囊』中。
頃刻之間,連變仙、魔、人、鬼、妖五道交合之法,這車輪戰法收穫奇效,
緣滅已是漸漸抵擋不住,子宮酸癢、穴肉痙攣,汗水遍佈金身,顯得吃力萬分,
只要屌上再加一把勁,何愁子宮不洩?
我正要辣手摧花,緣滅也知道此刻是危急存亡之秋,雙手不再捂臉,合十誦
經,臉上一片肅穆虔誠:「··或被惡人逐,墮落金剛山,念彼慈悲力,不能損
一毛。或遭王難苦,臨刑欲壽終,念彼慈悲力,刀尋段段壞。或遇惡羅剎,毒龍
諸鬼等,念彼慈悲力,時悉不敢害。若惡獸圍繞,利牙爪可怖,念彼慈悲力,疾
走無邊方··」
(註:節選自《妙法蓮華經觀世音菩薩普門品》鳩摩羅什譯本,略有調整,
原經應為:念彼觀音力。)
緣滅這一合十誦經,佛光立刻大盛,子宮不痙攣,穴肉不顫慄,五官不扭曲,
四肢不抽搐,若淫男強姦,雞巴粗猙獰,念彼慈悲力,百操不高潮··
(註:水龍吟寫的,不是佛經,僅僅比著葫蘆畫瓢而已。)
見緣滅穩住陣腳,我知道這半天的『埋屌苦操』,已經前功盡棄了,但這是
不欲仙欲死而不休的局面,哪裡能抽屌而退?
我雖然兼修七道法門,但此刻僅餘神、佛二法尚未使出,佛法那也不用提起,
只怕三個葉凌玄同時用佛法,也操不過一個緣滅菩薩,畢竟緣滅本就精擅此道,
我若班門弄斧,乃是自尋死路!
無計可施之下,只得運轉法力,睜開祝融之眼,期待神族血脈可以克制諸外
道,將緣滅佛功破去,然後雞巴便可盡情蹂躪嫩穴,令她再度高潮後,便可證明
交媾並非單純淫事,而是天道人倫。
祝融之眼的強橫無須多言,但我畢竟低估了緣滅的定力,她雖被神族道術完
全壓制,但死死守住精關,就是不肯洩出元陰,難道真的要動用四象鼎?要是借
助這等外力來交媾,會讓我有種黔驢技窮的感覺。
正在徬徨無計之時,蠟燭忽然爆出一點燭花,我心頭微微一動,脫口而出道:
「菩薩,你視交媾、洩身為不潔,已經生了執念!此念不消,何以成道?」
緣滅金身一顫,瞳孔和嫩穴都猛然縮緊,檀口停止誦經,喃喃道:「執念不
消,何以成道?執念不消,何以成道?難道··我錯了嗎?」自來只有當頭棒喝,
令人迷途知返,沒想到我這『當屄棒喝』卻也管用!
我挺著雞巴緩緩抽插她的嫩穴,沉聲道:「交歡是否快樂,請菩薩憑良心回
答!」緣滅思索片刻,點頭道:「快樂!」只要她承認,就好辦了!
圖窮立刻匕見,追問道:「那為何視情慾為疾病,要以自身試藥?並且不肯
在燈下高潮?既然交歡無錯,錯自然在你!」
緣滅彷彿忽然失去全身力氣,喃喃道:「我錯了··真的錯了··」
我忍住心中狂喜,不動聲色的道:「知過能改,善莫大焉!我便以雞巴助菩
薩成道吧!」
緣滅閉目不再抗拒,任我予取予求,所以沒挨雞巴操幾下,就徹底的達到了
高潮,並非在黑暗中,並非以身試藥,以自己本心來高潮,正視情慾,正視自己!
陡然之間,緣滅緩緩上升,離地三尺而懸空,金身大放光明,光頭上浮出九
顆舍利,在金身四周流轉不定,九顆舍利緩緩融合,最後九九歸一,合為一顆七
彩舍利,光芒無比璀璨,其形莫可名狀,復歸於緣滅頂心,再也不顯絲毫痕跡。
但方圓萬里之內,大地震動,諸天作樂,天花亂墜,地湧金蓮,芳香充盈寰
宇,種種異狀非同小可!無數大能很快就會察覺這種種異狀,那時勢必再起爭端,
我急忙遮蔽天機,令周天六道的巨擎們無法推算來龍去脈。
緣滅緩緩睜目,無嗔無喜,似乎法力全失,但我知道,其實她已更進一步!
佛門修士皆有舍利,但大小不一,數量不等,能修成九顆舍利者,便是菩薩
業位,實力和妖王、魔君等天人合一境的大能不相伯仲,但緣滅將九顆舍利合為
一體之後,已經臻至更高境界,堪稱佛祖了!
我大笑道:「周天六道之中,終於又有佛祖出世了,真是可喜可賀啊!」緣
滅雙掌合十,肅穆道:「多謝道友助我成道!」
我急忙還了一禮,跟著道:「佛祖,你這『緣滅』的法名不妥,因我到來,
得緣而成道,豈可叫這等法名?」
佛祖合十道:「確實不妥,但不知我今後該用何等法名?還望道友不吝賜
教。」
我沉吟片刻,方道:「如我所來興滅緣,就叫『如來』吧!」
佛祖聞言,稍稍思索便即認同,曰:「大善!」
(待續)
作者:
sandcat2 時間: 2013-3-15 09:39
就这么把如来操出来了。。
作者:
xingqihit 時間: 2013-3-15 10:27
惊叹!惊叹!作者行文天马行空,平淡之处起波澜,精彩!精彩!
作者:
18v18v 時間: 2013-3-18 16:25
【修真淫奴妻】(21)
作者:水龍吟
2013/0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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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正文之前,水龍吟先要跟大家說明幾個事情,這篇小說在創作之初,並沒
有想貼出來,只是自娛之用,後來也是想試試自己的文筆,就頭腦發熱發出來了。
所以本文是先有劇情,後有書名,書名不代表任何東西,但也不是完全違背
本書主旨的,如果有人認為跑題,那也沒辦法,你愛怎麼認為,就怎麼認為,誰
也管不了,至於本文該歸類於那個類型,我只能說這是小說,至於是不是情色,
是不是後宮,是不是調教,是不是綠妻,真的無所謂。畢竟四大名著的作者也沒
有按照現在的網站設定來劃定分類,如果非要給本文分類,那就當八卦雜誌好了。
論情節紅樓夢似乎也該歸到情色類,畢竟是有少兒不宜的內容的,雖然少,
但還是有的,可歷史學家和文學家肯定不認同,雪芹大神可是著名人物,絕對不
會寫情色小說的。
至於本書的一些內容,很可能引起反感,尤其是宗教人士,如果對本書不喜
歡,請立刻放棄本書。這是本離經叛道的胡扯文,正義之士、道學先生請自重,
不要跟我這等色狼同流合污。
同時說明一點,在閱讀本書的過程中,出現頭痛、胸悶、肺燥、腎虧、前列
腺炎、陰道炎等症狀,請立即停止閱讀,且本書孕婦慎用,兒童需在成年人陪同
下服用,本品性狀為電子版漢字,若本品性狀發生改變時禁止服用。
對於很多狼友的觀點和疑問,小弟是沒辦法一一解答的,畢竟碼字的時間就
是那麼點,每天七點半回家,吃完飯八點左右開始碼字,碼到十一點半睡覺,能
勉強保證質量和數量就不錯了,實在沒時間聊天和一對一溝通,只能等到週末,
作總結性回答,這對大家來說是有些失禮的,水龍吟在此表示歉意。
最近狼友們提出的建議和問題很多,堪稱五花八門,無奇不有,實在是很難
作出清晰地答覆,所以,水龍吟只能借一件剛剛發生在自己身上的小事來舉例,
希望大家能明白小弟的難處。
事情是這樣的,前幾天小弟下班後,回家洗了棵白菜,切了點五花肉,準備
炒菜,沒料到七八位老同學突然來訪,因為他們想給我個驚喜,所以事前沒人通
知我,我完全沒有準備,家裡沒有別的菜,只好硬著頭皮燉了一鍋白菜酬賓。
菜端上去,有哥們兒問:「這叫什麼菜?」我隨口回答:「白菜燉五花肉。」
沒想到另一位同學夾起菜裡的粉皮和八角,質問道:「既然是白菜燉五花肉?為
何有這個?」我還來不及回答,已經有人說:「我從小不吃白菜。」到最後他也
沒夾一筷子,一直啃自己帶來的瓜子。
這時有人嘗了一口,說:「非常好吃。」大家都嘗了之後,有人說咸,有人
說淡,有人說辣椒太辣,有人說沒有油水,還有人說開始好吃,但越吃越鹹,有
人直盯著五花肉下筷子,有人卻愛吃白菜,有人說燉老了,有人說沒燉熟,最後
有人說:「紅燒肉不是這麼燉的!」我說:「這不是紅燒肉。」他反問道:「那
你為什麼不燉紅燒肉?別人都是用五花肉紅燒,你幹嘛燉白菜?」還有人邊吃邊
不滿,說五星級大酒店燉的更好吃。
我就覺得非常奇怪,同樣的一盤菜,為什麼有十幾種、幾十種的評價?想了
很久之後,我才明白,問題的關鍵在於每個人的閱歷不同,口味不同,我永遠也
無法燉出讓大家同時覺得滿意的菜,這讓我覺得很沮喪。
第二天,我和朋友談起這件事,他問了我一個問題:「當時在場的大部分人
是否都嘗過你這道菜?最後有剩菜嗎?」我回憶了一下,說:「是的,大部分人
都動過筷子,而且不止一次夾菜,所以沒有剩菜。」
朋友說:「那就可以了,因為真正難吃的菜,是不會有人動第二筷子的,大
家把菜吃完了,說明口感還是可以的。而且就算是五星級大酒店的廚師,也很難
把白菜燉五花肉弄得和紅燒肉一個味道,你就更不行了。」
聞言,我豁然而解,菜的口感如何,由掌勺的人做主,但吃或著不吃,由拿
筷子的人做主。在五星級大酒店裡會有各種各樣的菜,誰都可以選擇自己喜歡的
或者不喜歡的菜,但土豆絲和西紅柿炒雞蛋不可能是同一個味道,如果強行回鍋
重炒,只會更加難吃。
小弟要解釋的,全在這裡了,能明白就明白,不明白就真的沒辦法了。從下
一章節開始,本書正式更名為:逆天銷魂,請廣大書迷注意,不然很可能會找不
到本書新章節的。
最後聲明一點,本文所涉及的一切內容,跟現實中的人、事、物完全沒有關
聯,借用一句家喻戶曉的話來說,就是:「本文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正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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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如來剛剛成道,法力尚未凝練,當下緩緩調息,以求根基穩固,而我助她成
道,將這修真界千載難逢的昇華過程全部目睹,得益亦是匪淺,當下與自己畢生
所學相互印證,對於凝練化身的把握又大了幾分。
夜去晝來,如來調息已畢,睜開慧眼看著我,淡淡道:「我既已成道,不日
就要上靈山清理門戶,你··可願隨我同往?」
我正色道:「此事萬萬不可!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你成道之後,雖有
無邊法力,但短時間內氣運極低,便如水滿則溢,月盈而虧,此時絕不可多生事
端,否則極為不妥。」當日姜甜兒法力全失、身化法寶,悽慘的無以復加,但否
極則泰來,所以她當時的氣運盛到了極點,今日如來卻恰恰相反,所以我急忙勸
阻。
如來盯著我半晌不語,我亦毫不退讓的回視,過了片刻,如來道:「也罷,
就聽你的吧!」語聲透著些無奈,既有對自己的服軟而不滿,又有對我的勸慰而
感動。
我將如來打橫抱起,拋到禪床上,輕笑道:「自然要聽我的,你莫以為成了
佛祖,我就奈何不了你了,我的手段多著呢!你法力雖高,還不是乖乖的被我操
出高潮?」
如來橫躺在禪床上,冷笑道:「善哉!我若是運法力死守,你真以為你能贏
我?得了便宜還賣乖,好不知羞!」我湊到她頰邊一吻,輕聲道:「我另有後招,
你當時縱然嚴防死守,也未必能改變高潮洩身的命運,但我不願逼迫你,所以才
以言語點醒你,這番良苦用心,你不可不知。」
如來抬首送唇,纏綿一吻後,輕笑道:「你說的這麼玄,也不知是真是假!
你有何後手,說來聽聽?」我舔舔嘴唇,回味著如來香舌的餘韻,隨手取出四象
鼎,放在供桌上,不發一言,任由如來自辨。
如來是何等修為,自然能發現混沌至寶的妙用,那時無需我開口解釋,她自
然會明白我的絕對優勢!
我靜觀如來把玩四象鼎,等著她失聲驚呼,好在自己的女人面前大大賣弄一
番,畢竟混沌至寶太過罕見,而且威力絕倫無匹,沒有任何強者能抵擋混沌至寶
的誘惑。
沒料到如來看了半晌,卻始終神色平淡,將四象鼎放下後,緩緩道:「你所
說的後招就是這混沌至寶嗎?」我聞言一愣,但還是點了點頭,如來輕笑搖頭不
語,似乎不認可我能憑藉此寶取勝。
四象鼎能鎮壓諸天萬古,如來卻似乎並不如何重視,難道她真以為自己已經
天下無敵?驕傲自滿,乃是修真大忌,我不禁微微生氣,問道:「當時我若祭出
此寶,你絕對沒有辦法抵擋的!這有什麼好笑的?」
如來輕笑道:「四象鼎並非無可抵擋,你未免太自負了吧?」見她如此猖狂,
我怒氣更增,立刻追問:「敢問你要如何抵擋?莫非真以為自己永恆不敗?」
見我發怒,如來也有些後悔失言,略帶委屈的道:「混沌至寶又不是只有你
有!這麼凶做什麼?」
聞言,我不禁大吃一驚,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急忙道:「難道你也有
混沌至寶?」如來隨手取出一個缽盂,也放在供桌上,立刻跟四象鼎產生共鳴,
竟然也是件混沌至寶!
我急忙仔細辨認,發現缽盂上遍佈細細花紋,乃是九九八十一朵蓮花,大小
不等,或幽閉,或含苞,或初綻,或怒放,或沾雨,或半凋,九九蓮花無一相同,
當真是鬼斧神工,爭奇鬥豔,組成一幅完整蓮圖,暗含天道至理,一望而知是無
上神物!
我倒吸一口涼氣,不禁微微顫抖,喃喃道:「十方缽!十方缽!你居然身懷
此等神物!」忍不住轉頭去看如來,卻見她面上微有得意之色,嫣然道:「現在
你知道了吧?我如果不願意,你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的!」
哪裡還顧得上爭辯這問題,我急忙追問道:「這十方缽你是如何得到的?」
如來沉思片刻,方道:「買來的!」聞言,我不禁兩眼發直,顫聲道:「什麼?
買來的?從哪買來的?」
混沌至寶的價值無可估量,不知有多少強者為了染指神物而拚命廝殺,陰謀
詭計、爾虞我詐更是家常便飯,上古之時隕落的祝融和共工就不必說了,單看眾
菩薩、魔君、妖王、冥君的所作所為以及求神物不得而薨了的烈陽神皇,便可想
象混沌至寶的誘惑力!
如此神物怎麼可能通過買賣得到?看我頗為疑惑,如來調侃道:「從城裡張
記鐵匠鋪買來的,十方缽賣三文錢一個,多加兩文錢,還可以送一個四象鼎!」
聽了如來這番連挖苦帶損的話,我氣得兩眼發黑,幾乎昏倒,但她平日裡莊
嚴肅穆,今日難得透出一絲頑皮,怎好掃她之興?所以發作不得,只能笑罵道:
「潑淫尼!和你說正經的,你卻瘋瘋癲癲,沒半點正經!」說著話,在如來的屁
股上重重扭了一把,看她捂著嬌臀呼痛,這才稍出了一口惡氣!
我把手伸進如來的僧衣,掌心自下而上的托住乳房,手指輕捻荳蔻,刺激的
如來閉目輕嘆,呼吸急促,同時逼問道:「十方缽到底是哪來的?」如來輕哼一
聲,金身顫抖,呻吟道:「··就是在這附近找到的··三百年前··我誦經禮
佛時··此神物突然··突然從地下飛出··我也不知道原委··好癢··」
既然十方缽出現在此地,那元始經和四象鼎要我找的是什麼,似乎也就不言
而喻了。
但我心中仍有疑問,上次在大宋境內,我可是仔仔細細的找了四年,卻沒有
找到其他混沌至寶,而且最後元始經和四象鼎催我離開,顯然是那裡的混沌至寶
已經消失,若非為人取走,便是自行離去。
要是神物自行離去也就罷了,如果是被人取走··是什麼人能瞞過我的耳目,
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做出這種事?與神物失之交臂,我不禁頗為沮喪,但轉念一想,
神物貴精不貴多,以我的道心和閱歷,有四象鼎和元始經足矣!
可是繼四象鼎之後,順次出世的應該是七星環,這天機並非我一人算出,乃
是周天六道所有修士的共識,但現在看來恐怕是所有人都錯了!
不過我轉念一想,此事也不奇怪,能算出混沌至寶即將出世的人不在少數,
但神物何時何地出土,究竟是哪一件,以及會落入何人之手,這等細微曲折之處
卻難算了百倍,譬如凡人極目遙望,只能看清楚遠處有行人,卻不能分辨五官男
女。
因為七星環有比較準確的線索,所以眾修士心中先入為主,皆以為出世的會
是七星環!天機深邃,不可琢磨,前途亦是難卜難測,但小心駛得萬年船,定要
替如來好好打算一番,以策萬全!
將如來擁入懷中,手握豐乳,輕輕把玩,沉思良久,輕聲道:「你身懷神物,
此事大有可慮!答應我,不到生死存亡關頭,絕不可動用此寶!」如來初經人事,
受不得如此挑逗,早已酥軟動情,伏在懷中任人憐惜,聽我如此囑咐,只是微微
「嗯」了一聲,以示答允。
如來成道之後,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不再對男女之事存任何執念,此刻微
露媚態,輕輕喘息,竟是有異樣的風情,況且她身份特殊,實在是誘惑萬分!
輕咬她的耳垂,促狹道:「又想要大雞巴操了,是不是?」如來雖無執念,
但聽了這等下流話語,仍是忍不住羞愧狼狽,輕哼道:「遇到你這等冥頑不靈的
萬惡魔頭,我就是修成大道也無可奈何!冤孽啊冤孽!」
在如來屁股上輕扇一掌,低聲調笑道:「佛祖應該果敢堅毅,我越是沉溺淫
途,萬惡不赦,你越要千方百計的渡化我!今日你用肉身佈施,勸我向善,便如
割肉喂鷹,以身飼虎一般,實是無量功德!」
如來聞言,神色微變,虔誠合十道:「多謝施主指點迷境,令我茅塞頓開,
幡然醒悟,今後我一定助你回頭!」她平時倒也算伶俐嬌頑,但一涉及到佛理,
就變的迂腐騰騰,但她絕不是假慈悲,因此絲毫不令人討厭,反而會讓人對她心
生敬仰。
如來在佛理上越憨越木,我越想調戲她,故意道:「萬惡淫為首!既然你要
渡化我這淫魔,那就別再耽誤時間了!況且,你剛才叫我一句施主,我自然不會
讓你白叫!你猜我待會兒會施捨給你什麼?」
如來如何不解我話中之意,直羞得面紅耳赤,作聲不得,但嫩穴卻情不自禁
的滲出浪水,可見她內心亦是頗為興奮。
閨房之樂正在於此,我故意湊到她耳邊,將玄機徹底挑明,把無恥之語說得
更加坦白赤裸:「我體內淫毒深種,欲借佛祖金身宣洩淫慾,待會我會把不肖子
孫送入佛祖體內,希望佛祖先渡化了我的淫子淫孫,再來渡化我這淫惡魔頭!」
饒是如來定力甚深,也不禁雙手摀住耳朵,金身顫布,心有罣礙,又羞又惱
的笑罵道:「無恥!下流!你怎麼那麼不要臉!沒羞!你是沒救了!早晚要入地
獄!」她此時欲端莊肅穆而不可得,欲放蕩淫媚而不甘。
這等神情,立刻刺激了我的神經,分開她的雙腿,將雞巴杵到穴口,輕磨兩
下,引得如來一陣輕呼呻吟,大喝一聲:「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將龜頭猛
然捅入流水嫩穴,大力抽插起來。
如來舉著雙腿,在禪床上婉轉承歡,不再牴觸亮光和淫語,竭力迎合抽插,
全心全意的和我融為一體,盡情品味著男歡女悅的無上極樂。
狂操數十下,漸聞水聲潺潺而瀉出於兩峰之間者(注1),我調戲道:「佛
祖,雞巴操的你爽不爽?」如來的金身遍佈細膩汗水,反手抓住禪床,以抵禦如
潮快感,但畢竟臉皮子嫩,賭氣道:「不爽!一點都不爽!」
我笑道:「你是佛祖,不可以打誑語的!」
如來微微一驚,顫聲道:「都怪你啦!害我又破一戒!」我邊操邊賠笑:
「是是是,都是我的錯!那你爽還是不爽呢?」如來面帶慚色,低聲道:「冤孽
啊冤孽!就不能放過我嗎?」語聲透著委屈,讓人情不自禁的生出憐惜。
我收腰撤屌,正色道:「既然如此,我放過你了。」如來急道:「不是這樣
放過!你···怎麼這樣!」我故作不解道:「那要怎麼樣?」如來嚅嚅道:
「正常交歡就好了,別逼我說瘋話渾語,好不好?」
我笑道:「只要不逼你說淫言浪語,賣力操你,就算放過你了,對吧?」如
來自知失言,不禁雙手捂臉,羞得無地自容,但我葉凌玄是周天六道有名的難纏,
哪裡能輕易饒了這位新晉佛祖?
當下仰躺在床上,指著胯下怒挺的雞巴,對如來道:「佛祖,剛才我放過你
了,現在該你來放過我了!恭請佛祖坐蓮!」如來被羞辱的徹底崩潰,作獅子吼
道:「你這等萬惡魔頭,決不能留在世上禍害女子,我跟你同歸於盡算了!」
我知道這下玩大發了,急忙告饒道:「佛祖,不可妄動無明!」但如來惱羞
成怒間,出手如電,抓住雞巴猛力一擰,撕心裂肺的劇痛從胯下傳來,直疼的我
背過氣去,全身脫力,只有出氣,沒有進氣了。
如來伏在我身上,輕笑道:「知道厲害了吧?以後你再這麼大逆不道,我還
出手降魔!看你還敢不敢胡來!」我運起法力,將半折的雞巴醫治好,有氣無力
的道:「佛祖,你如此慈悲為懷,我慚愧得緊,果然是『若以色見我,以音聲求
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見如來』(注2)。以後我要是再碰你一指頭,三頭鎮海
蛟王就不是人!」
雖然三頭鎮海蛟從來不是人,但我今天又證明了一次!看著如來帶著滿足沉
沉睡去,我不禁有些羨慕,畢竟做完同樣一件事後,她可以休息,而我還有別的
事,被取走三藏真「精」後,還要再去調和矛盾,真是傷身體啊!
清晨,朝陽初升,令萬物從夢中醒來,身心愉悅下,跟如來切磋鬥法,相互
印證自身領悟的大道。
我雖然修過佛道,但跟如來一比,就相形見絀了,自然是虛心請教,以期進
步,而如來專精一技,不免對其他法門不甚瞭解,共同鑽研之下,自然都是受益
良多,況且十方缽蘊含的大道我沒參悟過,四象鼎蘊含的大道如來也沒見識到,
交換了細細參詳,令彼此許多修煉上的難題豁然而解,實是有百益而無一害。
正打得火熱、聊得情濃之時,庵門忽然被人叩響,我立刻停手收招,如來輕
聲道:「我去看看。」我點了點頭,並不說話。
如來開了庵門,卻是眾鄉民上門拜訪,個個神情慚愧,語帶虔誠,竭力向如
來道歉,同時大罵自己有眼無珠,務求如來諒解,倒弄得如來頗為不好意思,不
禁連連遜謝。
送走了眾鄉民,如來抖抖僧衣,似乎頗為愉悅,斜瞄著我笑道:「久聞葉凌
玄最會討女人歡心,果然名不虛傳。」我微微一笑,道:「小事一樁,不足掛齒!」
讓眾鄉民前倨後恭,痛改前非,不過是舉手之勞,卻能博佛祖一笑,何樂而不為?
但轉念一想,我卻發現了如來話語中的漏洞,立刻追問道:「不對啊!你之
前不是說沒聽過我的名字嗎?」如來伸了個懶腰,神情愜意,故作疑惑道:「我
有這麼說過嗎?你葉凌玄的大名威震三界六道,堪稱近兩千年來的最大傳奇,只
怕有不知道我這佛祖的,卻沒有不知道你這淫魔的!」
我上前摟住如來纖腰,笑問道:「我好人好事做的不少,不知道佛祖聽過我
的什麼傳奇呢?」如來掩口輕笑道:「人家都說葉凌玄好色無厭!心狠手辣!老
謀深算!老奸巨猾!不見兔子不撒鷹!見了漂亮女人就拔不動腿了!不知是真是
假呢?」她說的極慢,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明顯是故意找茬挑釁!
每次跟佛祖聊天,我都氣得半死,她成道前如是,成道後亦如是!為了不被
氣的走火入魔,好多活兩年,我決定永遠不跟如來鬥嘴了,我自負伶牙俐齒,但
跟這位佛祖一比,就差得遠了。
不過,被人坑了、罵了卻不還嘴,真的不是我的風格,還是沉不住氣道:
「出家人不打誑語,佛祖卻欺騙我這至誠君子,未免有失身份!」說什麼也要罵
回來一次!
如來笑道:「我佛門首戒妄語,下如和尚、尼姑、喇嘛,中如羅漢、比丘、
金剛,上如聲聞、緣覺、菩薩、佛,皆是言行如一,絕無誑語,所以施主不可隨
意誹謗我佛門清譽!不過,我說什麼,施主就信什麼,確實是至誠君子啊!」
奶奶的操了!如來這話得反著聽,就是說佛門上下都是滿嘴慈悲,假仁假義,
連和尚、尼姑都不能信,何況是菩薩?眼前這位是更高一等的佛祖啊!我居然相
信她的話,確實是昏了頭了!但如來這最後一句實在太損了:「我說什麼,你信
什麼,白痴啊!」
本想罵她一頓,結果反而被她多罵一場!現在我自然明白,這位佛祖深藏不
露,居然被她算計了一把,只怕她早有利用我而成道的打算,雖然我的方法未必
全對,但她最終還是成功了。
看我氣得說不出話來,如來輕笑道:「好了!不欺負你了!乖乖的不許哭啊!」
再也承受不住這等挑釁,兩口鮮血噴出,昏過去算完。
盡情胡鬧、笑罵一場之後,如來忽道:「你不是說想凝練化身嗎?我替你護
法吧!」白了她一眼,我調侃道:「那我真應該多謝佛祖保佑!」
有如來護法,我自然沒有後顧之憂,可以全心全意的凝練化身,這門道術若
是修成,實有無窮威力,再也不用忌憚被人圍攻了。
化身之道,亦是有真有偽,譬如以前六目犼王、真慧菩薩、噬魂魔君等巨擎
分出的法力化身,就是偽化身,威力並不強,僅有本體一成的實力,所以易為人
擊破,又不能獨立思考,難於應對突發的種種狀況,但勝在可以隨意凝練,替本
體完成許多事情,比如潛伏到凶險之地查探虛實等等。
真正的化身之道,乃是元神分化!修成之後,實力極強,又可獨立思考,自
然威力無邊!但元神分化之時,困難重重,凶險萬分,一個不慎,就是形神俱滅
的下場!
法力運轉三週天,真元蓄而不吐,令心境漸漸平靜,待狀態達至巔峰時,開
始斂神內照,緩緩分割自身元神,這感覺痛苦的無可言喻,卻因傷在元神之上,
沒有任何辦法稍稍抑制,不禁渾身顫抖,難過已極。
一時間,無數往生相,無盡後生相,皆隨劇痛湧入腦海,恍惚中不見光明,
似墮無盡幽冥黑暗深淵,雖伸五指亦不能視,忍不住就想放棄分身、放棄自我、
放棄大道,任憑身軀元神靜靜下墜,直到時間的盡頭···
陡然之間,耳中傳來誦經之聲:「…若復有人得聞是經,信心清淨,則生實
相,當知是人,成就第一希有功德。世尊!是實相者,即是非相,是故如來說名
實相…」這聲音充滿慈悲,令全身暖洋洋的,墜落的速度似乎在變慢。
如來?那是誰?似乎是我認識的人,我勉強抬起頭,竭力睜眼去看,在那無
盡黑暗之虛空上,似乎有十二顆星辰,或明或暗,時顯時隱,週而復始,流轉不
定,其中有三對星辰湊在一起,兩兩相依,其餘六顆星辰卻四散周圍,這誦經之
聲就是從其中一顆星辰傳來的。
一片黑暗之中,唯有十二顆星辰灼灼生輝,凌駕於萬事萬物之上,幾近於道,
天處其下,地處其下,我處其下…這是大道嗎?我心中湧起疑問,但…我又是誰
呢?
誦經之聲始終不斷,似乎要助我脫離無盡黑暗:「··如來說:人身長大,
即為非大身,是名大身··」但我始終想不起自己是誰,從何處來,往何處去,
經歷過什麼,忘記過什麼,得到過什麼,捨棄過什麼···
恍惚中,我聽到有人在喊:「葉凌玄!」聲音飄渺無定,卻並非十二顆星辰
所發,我極力去聽,發現喊話之人是我自己!求人不如求己,若是自己都不去拼
搏,別人是沒有辦法相助的!
葉凌玄是我的名字,我就是葉凌玄!
霎時之間,一切都想起來了,往事歷歷在目,前塵不堪回首,能把握的,唯
有現在!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萬物負陰而抱陽,沖氣以為和(注3 )。
我為陰,我為陽,陰陽為我,我為陰陽,大道無邊,破而後立……
睜開三對眼睛,看到三個方向的景物,這感覺相當怪異,同時轉動三個頭,
自己跟自己對視,有扇對面的自己兩耳光的衝動!
如來合十道:「大道無邊,你更進一步,修成陰陽化身,可喜可賀!」
陽化身開口道:「全靠佛祖保佑!」話聲傳入本體和陰化身耳中,更覺得無
比滑稽,但無論本體也好,化身也好,皆是自我,有一個開口的就可以,實在沒
必要三張嘴都說話,雖然現在不習慣,估計以後會適應的。
如來道:「你感覺怎麼樣?」我嘗試著運轉法力,發現雖然成功修成化身,
但法力消耗甚多,而且元神分裂後疲憊不堪,便道:「法力虧損巨大,元神也略
帶輕傷,估計最起碼也得休養十餘日了。」
如來輕嘆一聲,道:「我成道時,你說我氣運低,你修成化身,看來也是如
此啊。」聞言,我不禁搖頭輕笑:「能更進一步,畢竟是喜事,況且調養清修之
後,真元、氣運皆會轉盛,便如蛇兒退皮,過程雖然凶險,但成功之後自然大有
好處,我的陰陽化身皆有本體七成功力,相信相互配合之下,威力會更加驚人,
冒這番風險也是值得的。」
如來點了點頭,開始輕輕唸佛,為我祈福,我回想起分神之時的凶險,若非
她在關鍵時刻助我一臂之力,我可能已經隕落當場了,她如此待我,我自然頗為
感動,心中不禁湧起一陣暖意。
分神化身之法乃是無上大道,我自創自練,畢竟低估了反噬之力,但我的氣
運一直極盛,隕落的可能本就極低,又有如來這個大援在旁照應,這才敢嘗試修
煉,沒想到竟是有驚無險,此番得償所願,心情極為暢快,便開始調理真元,爭
取早日恢復巔峰。
潛修數月之後,如來的境界已經徹底穩固,我也完全熟悉了化身之術,她便
再次提出前往靈山清理門戶之事,這件事非同小可,勢必牽連周天六道的興衰,
我立刻詳加推算,以求萬全之計。
但推演之下,卻發現此事並不簡單,卦象顯示靈山會易主,但時機未到,再
深一層的天機就變得比較朦朧了,一連數次推算,都是這等結果,我也無可奈何,
如來心有不甘,和我又聯手推算一番,結果卻仍未改變。
如來大道初成,一心想做出一番事業,好度盡世間疾苦,拯救億萬生靈,但
時機未到,也是枉然,不禁有些沮喪。但她性情堅毅,思索一番之後,便要不理
會氣數天機,以大法力強行統一靈山。
我知道此事不可為,便即極力勸阻:「你若不去靈山,則眾菩薩為一盤散沙,
相互爭鬥,但你踏上靈山之後,眾菩薩自知無法單獨與你抗衡,必然聯手行合縱
之計。你雖成就無上金身,但並非永不隕落,若是受數位菩薩圍攻,你仍有危險!」
如來兀自沉吟不決,緩緩道:「若得你相助,此事並非全無機會!」我搖了
搖頭:「你錯了!此時禪機未到,你我就算強行統一靈山,也勢必令佛門元氣大
傷,要是其他勢力趁虛而入,則後果不堪設想!那時的局面勢必更加不堪,周天
六道的億萬蒼生反而要受更多苦難,你忍心嗎?」
如來不岔道:「照你這麼說,我們豈不是什麼都不能做了?還是你怕了那些
菩薩?」話一出口,如來立刻知道失言,不禁面帶悔色。
這一幕,令我有似曾相識的感覺,很多年之前,我和紫涵在一起的最後一天,
紫涵她也曾經認為我過於迷信氣數,以此而指責,之後她更違逆我的叮囑,在我
脫劫前離宮而去,弄得夫妻分離,至今下落不明。
想到這裡,我不禁心中難過,再也不想辯解什麼,如來見我沉默,不禁微微
擔憂,拉住我的手臂,輕聲道:「我錯了,你別生氣,好不好?我知道你是為了
我好,但以我們現在的實力··我真的不甘心啊!」
我淡淡道:「你這次就聽我的勸吧,你忍了無數年了,也不差這一時三刻,
日後你會有機會執掌靈山的。而且,我並不怕靈山的諸位菩薩,恰恰相反,我跟
他們有極大仇怨,日後自然會去靈山了斷因果!我踏上靈山之日,也就是你接掌
佛門之時!」
如來道:「好好好!你運籌帷幄,高瞻遠矚,都聽你的!不要生氣了,好不
好?」將如來擁入懷中,輕聲道:「我沒有生氣,被人誤解也不是第一次了,早
就習慣了!」
「哎吆,聽聽你這口氣,還不是在生氣?」「那你讓我在你屁股上擰兩把,
我就不生氣了!」「只擰一把行不行?」「我改主意了,要在奶子上擰三把!」
「···」
山中無甲子,寒盡不知年,每日雙修悟道,談經說法,倒也逍遙,但如來偶
爾還是會顯出悶悶不樂之色,雖然她極力不想讓我察覺,可朝夕相處之下,我又
怎能不知?我知道如來仍記掛著靈山之事,若不給她一個準確期限,她終難釋懷
的。
可天機如此隱晦,一般的推算秘術已經無能為力了,為今之計,只有自損六
個甲子的功力,施展神遊八極,或許可以窺探出一二玄奧。
如來誦經之時便會心無旁騖,趁此餘暇,逼出自身精血,逆轉內息,強行探
索天機!
霎時之間,神念硬擠進命運長河,窺探無窮無盡的後生相,宛如一幅幅畫卷
出現在眼前,卻都模模糊糊,用盡目力卻始終看不清楚,再過片刻,命運長河便
將神念驅退,推演的反噬之力在瞬間大到無以復加,五臟六腑恍若全部融化,周
身經脈幾乎寸寸崩裂,鮮血再也抑制不住的狂噴而出。
元氣波動如此劇烈,如來立刻被驚動,衝出佛堂扶住我,焦急道:「你在干
什麼?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我用盡全身力氣,才能將話說出口:「…兩百年
內…我必定助你執掌靈山…」
喉嚨發癢,忍不住劇烈咳嗽起來,鮮血不停噴出,哪裡說得出話?如來急道:
「我不是答應你了嗎?你為何非要做這種傻事?」我搖了搖頭,勉強一笑,想取
出丹藥,卻抬不起手。
如來面帶憂急,替我取出丹藥,喂我服下,跟著將真元不斷渡過來,助我療
傷止血。
此次受傷,乃是反噬之力重創了元神,有如來全力相助,都調養了一個多月
才復原,實是近年來我少有的重傷!但我畢竟摸索到了一部分天機秘奧,倒也不
是白白吃虧。
我療傷期間,如來對我照料有加,但現在見我傷勢痊癒,終於忍不住大發脾
氣:「我已經答應你,在時機到來前不上靈山了,你為什麼這麼作踐自己?分明
就是成心氣我!如此小肚雞腸、含眥必報,算什麼男子漢大丈夫?」
佛門中人不講理,我並不是第一次見到,因此倒是絲毫不生氣,況且如來的
話語中蘊含濃濃的關心之意,誰又聽不出來?
所謂女人有三寶,一哭二鬧三上吊,這三招有時高明無比,有時拙劣不堪,
主要是看誰使這三招,對誰使,如何使,何時使,而男人想破招,其實也很容易,
以沉默擋其鋒芒,以蜜語動其心腸,以柔情亂其陣防,以婚姻囚其牢房。
但女人如果對你沒感覺,壓根不向你出招,也就是本來無招,你又如何可破?
(注4 )
女人發脾氣,不過是小事一樁,但絕不可等閒視之,每一次爭吵,其實都是
增進感情的機會,如果男人應對得當,自然可令女人死心塌地,如果認為對方過
於關心自己,亂發脾氣很煩,那就大勢已去了。
先沉默,做慚愧狀,待其怒氣稍霽,便故作深情,我還不是為了你好?只要
有助於你,我便上刀山,下油鍋亦是甘願云云,此時由不得她不感動,再輔之以
甜言蜜語,賭咒發誓,猛拍胸口,以穩其心,最後慷慨激昂一番,替她安排好日
後大事小事,表明自己把她放在心上,永不敢忘,如此一來,怒目金剛自然變成
了笑面彌勒。(注5 )
看著如來,我緩緩道:「你立刻返回靈山,但只能以菩薩的身份示人,暗中
培植親信,盡快穩固自己的根基,並想辦法挑撥眾菩薩之間的矛盾,待時機成熟,
我便前往靈山助你共舉大事!」
如來點了點頭,道:「那你呢?」言下之意是要我隨她同行,但我還要確定
兩件神物的意圖,自然不能輕易離開世俗大唐,便道:「我另有要事,恐怕要跟
你分開一段時間了,你回靈山之後,一定要小心謹慎,切莫自負,眾菩薩心機狠
辣、法力高強,你不可不防,千萬照顧好自己。」
如來看著我,過了片刻,輕聲道:「原來,愛別離是這麼痛苦,我現在才明
白,我會在靈山等你兩百年,如果你不來···」(注6)
我打斷她:「放心,我一定會去!」如來點了點頭,轉身而去,輕誦道:「
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若離於愛者,無憂亦無怖···但是,真的有人能離於愛嗎?」
這最後一句話,令我心中沒來由的一顫,可聲音裊裊,她已漸行漸遠。
等如來消失在我的視線裡,我回過頭,看到夕陽之下,唯余小小的牟尼庵,
是那樣的孤零、沉寂,或許它的主人不會再回來了吧,但我相信牟尼堂一定會等
下去,等到天荒地老···
將情緒收拾好,埋在心底,因為接下來,要做該做的事情了。在強行窺探天
機的時候,我隱隱發現了一些端倪,此刻自然要釋疑解惑,所以現在是不能受任
何外物影響的。
雖然種種蛛絲馬跡都表明,神物讓我找的是十方缽,但我卻隱隱有種預感,
這一次仍然沒有猜對,而我的預感也很快得到了驗證!
就在如來帶著十方缽離開後,兩件神物還是讓我在大唐繼續尋找某物!
我開始沉思,不斷地回憶,企圖找出被我遺漏的線索。
第一次,我遇上了小乞丐,第二次,我遇上了如來,小乞丐不會法術,如來
道行極高,小乞丐身無長物,如來暗藏十方缽,這完全沒有相同之處,況且,小
乞丐在我身邊之時,神物就開始催我離開,如來離開之後,神物卻依然讓我留在
這附近···
元始經和四象鼎的指引仍在大唐境內,並沒有隨如來的離去而消失,但方位
卻略有變化。運脈?難道真的是會自行移動的運脈?如果神物讓我找的是運脈的
話,我所經歷的一切,就不過是巧合而已,但這個結果似乎也不對!
神物要我尋找的,究竟是什麼呢?
(待續)
注1:出自北宋歐陽修的《醉翁亭記》
注2:節選自《金剛經》
注3:節選自老聃的《道德經》
注4:相信大家都知道這段話是誰寫的,出自哪裡,如果不知道……
注5:這招真的管用,水龍吟在數位女性身上試驗過很多次了,雖不說百戰
百勝,但亦難得一挫,不過各位狼友要用此招,還要記得一個字:忍!兩個字:
耐性!三個字:沉住氣!
注6:愛別離是佛家七苦之一,佛家七苦分別是:生、老、病、死、怨憎會、
愛別離、求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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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知:從下一章節開始,本書正式更名為:逆天銷魂,請廣大書迷注意,不
然很可能會找不到本書新章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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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kyblue69 時間: 2013-3-18 22:13
大大難得一見天馬行空好文,每天期待更辛,用
iPad簡單回复,數字不多,見諒,謝謝分享。
作者:
18v18v 時間: 2013-3-21 02:34
【逆天销魂】(22)(原名:修真淫奴妻)
作者:水龍吟
2013/03/20 發表於 S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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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純屬虛構,文中所涉及的一切內容,跟現實中的人、事、物完全沒
有關係,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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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山不過來,我便過去,既然問題的答案不會自行出現,那我就主動去尋找!
元始經和四象鼎的指引並沒有離開大唐,按照它們指明的方向,我來到了長
安,大唐王朝的帝都!
這座帝都的恢宏壯麗就不必多說了,單是其格局,就已鎖住上四下八十二條
靈脈,暗藏四夷來朝,八方歲貢的寓意。在眾多靈脈交匯之處,隱隱有一道氤氳
紫氣盤旋,那裡自然便是大唐的禁宮了。
長安既然是大唐王朝的帝都,城牆四周自然遍佈強力禁制,想穿牆而進或是
凌空飛入自然是極難,但真要恃強硬闖,我也能攻進去,只不過彼此無仇無怨,
何必多事?
按部就班的來到城門處,依照尋常百姓的方法進城,一路無話。
神物所指引的方位,竟是在禁苑附近,但我遮蔽自身氣息之後,仔仔細細的
找了三遍,還是一無所獲,不禁暗暗洩氣。
眼看天色已晚,便隨便找了一間偏僻靜室,盤膝打坐,準備調理一下真元,
卻不料房門忽然被人推開,兩個人影走了進來,我不欲節外生枝,便隱住身形氣
息,靜觀其變。
進來的人是一男一女,準確的說,是一位貴公子和一位妙齡女尼,這兩人深
夜到此靜室,想做什麼已是不言而喻,我不禁暗暗好笑,沒想到最近這尼姑的行
情倒是很火啊,我剛睡了如來,這裡又有思凡的好戲上演!
但同為尼姑,這位小師太法力平平,但論模樣可比如來好看的多了,明眸皓
齒,媚眼如絲,體態輕盈,仙步隨風,一顰一笑間,將那位貴公子迷得神魂顛倒,
幾欲瘋狂。
那位貴公子的長相也是極為俊俏,說他玉樹臨風絕不為過,此刻拉著那女尼
不住央告:「明空,小心肝兒啊,朕好不容易才能出來一次,別讓朕著急了,好
不好?」
聽到這位貴公子自稱為「朕」,我不禁微微一愣,他竟是這大唐王朝的天子,
現任皇帝李治!看來這位皇帝倒是極為不務正業啊,居然在深夜之中,出宮私會
女尼,事情要是傳揚出去,立刻就會震動朝野,淪為天下人的笑柄,要是傳到那
些居心叵測的勢力耳中,更是後果不堪設想!
但這都與我無關,當下觀棋不語真君子,偷窺通姦好觀眾,靜等好戲上演。
那女尼明空聽了李治的話,臉上露出盈盈欲泣的神情,以僧袖拭淚,哀聲道:
「皇上,你也知道自己好久才能來見明空一次,明空等得你好苦啊!明空每日在
佛前誦經祈禱,盼望皇上龍體康泰,萬壽無疆,皇上,你知道嗎?」
這幽怨無比、淒然欲絕的聲音傳入耳中,連我都不禁微微動容,那唐皇李治
的道心尚在我之下,自然更是心如刀割,痛不欲生,雙臂摟緊明空,哽咽道:「
明空,朕知道,朕一直知道,相信朕,朕每天也都在想著你,給朕一點時間,朕
一定帶你回宮。」
明空聽到這句話,眼底閃過欣喜地光彩,但卻把這情愫極力隱藏起來,故作
深明大義的勸道:「皇上,你貴為一國之君,有多少大事要辦,明空怎麼敢以一
人之輕,而令皇上勞神?」聲音雖然略帶委屈,但所說之詞卻極為堅毅、懇切,
令李治感動已極。
看到這女尼如此裝腔作勢,我不禁暗暗冷笑,本以為姜甜兒的演技是絕無僅
有的,沒想到這女尼明空竟也不遑多讓!雖然不知道她出家後,受了多少委屈,
但這當尼姑自然不如當寵妃來得痛快!
一哭二鬧三上吊,這明空只出了第一招,就將李治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不知
說了多少甜言蜜語,才哄得明空回嗔作喜,但話說回來,明空有如此好手腕,也
不知是誰哄誰了!
俏尼姑笑顏初開,這傻皇帝自然想立刻行魚水之歡,摟住明空就要扒衣裳,
明空也知道火候過了,會適得其反,也就半推半就的寬衣解帶,將青春妙曼的嬌
軀徐徐呈現,直看得李治慾火上衝,兩眼發直。
這小淫尼的身材確實極好,俊貌而細頸,削肩而豐乳,纖腰而肥臀,修腿而
瑩足,配上那個光頭,大肆標榜著出家人的身份,有別樣的韻味,我最近玩尼姑
玩到吐,倒不是特別在乎,但那李治哪裡抵受得住這等香豔誘惑?
就見李治猛撲上前,將明空按在床上,雙手亂抓,揉胸撫臀,摟腰摸腿,簡
直不知該如何下手才好,一張嘴更是在明空臉上亂親亂吻,弄得明空又是驚,又
是笑,推拒也不是,迎合也不是,一時間,兩人竟弄得人仰馬翻,手忙腳亂。
此刻李治香舌在口,酥乳在手,淺嚐輒止下,慾火不僅沒消,反而更加灼烈,
胯下雞巴更是勃然怒挺,青筋畢露,兩顆睾丸垂在下面,隨著身體的擺動而不停
搖晃。
明空整日在寺廟裡修行,實與囚禁無異,可憐她青春少年,正是慾火如焚的
年紀,如何忍得下寂寞?此刻被李治勾起慾火,也不禁有些浪急,嫣紅的奶頭傲
然挺起,嚴絲合縫的嫩穴不停滲出淫水,眼神也變得迷離起來。
李治雖愛極了這明空小淫尼,恨不能將她生吞活剝,用雞巴仔細姦淫個千百
遍,但他畢竟每日都有嬪妃佳麗瀉火,而明空身處寺院,哪有男人好親近?每日
只能硬挨慾火煎熬,所以反而是明空比較性急,忍不住用纖指握住雞巴,輕套兩
下,便要引導進自己浪穴。
但世間之事,往往是主動的一方比較吃虧,在男女操屄行房上更是如此,李
治見明空如此淫浪不堪,騷媚入骨,反而存了調戲捉弄之心,故意按住明空的手,
令她無法擺弄雞巴,促狹道:「好個淫尼!居然敢勾引朕!你擅自撫摸龍根,可
知這是欺君之罪!」
明空手捧著李治的雞巴,雌伏獻媚道:「貧尼知罪了,請皇上重重責罰!」
李治伸手抬起明空的下巴,迫使她仰頭看著自己,淫笑道:「那你說說看,朕應
該怎麼責罰你?」
明空想了想,道:「皇上就用龍根捅入貧尼穴內,重重鞭撻貧尼吧!」
李治哈哈大笑,把手指從明空下巴抽回,跟著插入她的嘴中,明空自然十分
識趣,立刻含緊李治的手指吮吸,李治極為滿意,笑道:「你這淫尼,當真是敗
壞佛門清譽!想讓朕把龍根賞賜給你,沒那麼容易!先替朕吹吹蕭吧!」
明空含著手指,含糊不清的道:「貧尼遵旨!謝主隆恩!」因為說話不清楚,
聽起來倒像是「謝主龍根」,俏女尼千依百順,被擺佈出這等淫靡浪態,不禁令
李治眼前一亮,慾火又炙了幾分!
李治大字型橫躺於床,怒挺的雞巴衝天而立,明空面朝雞巴跨坐在李治胸口,
俯下身子替李治舔雞巴,吮吸的嘖嘖有聲,但如此一來,明空的胯下神秘花園,
也不禁暴露在李治面前,李治自然老實不客氣,抬起手指盡情玩弄明空的陰戶要
害。
李治也是歡場老手,此刻十根手指在明空粉嫩的陰戶前穿插來去,重揉陰蒂,
輕摳穴口,偷搔屁眼,刺激的明空嬌軀一陣顫抖,汗水細密,佈滿肌膚,她慾火
無可發洩之下,只能含住雞巴拚命吮吸,令李治奇爽無比。
明空為了脫離苦海,所以竭力賣弄風情,小嘴含得頗為仔細,時不時還將李
治的卵蛋吞入嘴裡吮吸,並用舌頭壓著睾丸打轉,唇舌不停變著花樣,百般討好
龍根,以求龍顏大悅,就此飛上枝頭變鳳凰。
這李治的法力也不算弱,不在當年宋鵬之下,要是做一散仙,也可逍遙自在,
但想肩負起這大唐王朝,對抗四方之敵,卻是頗為不易了,若非李世民暗中護持,
只怕他也撐不起大局,大唐子民哪裡還能如此安逸?
李治雖是歡場老手,但日理萬機,勞神傷身,又愛縱情聲色,虛淘了身子,
此刻被明空叼住雞巴全力施展淫功口技,過不多時便有射精的衝動,但在女人面
前又不願丟人,只能運法力拚命忍耐,可此一來,哪還有絲毫快感,反而如上刑
一般,硬憋得白臉兒變紫臉兒了。
李治硬憋精液,挑逗陰戶的手自然緩了下來,明空心機何等深沉,立刻察覺
李治的窘況,趕緊吐出雞巴,故意撒嬌發嗲,作求饒狀:「皇上,您真是天賦神
勇,貧尼的嘴巴都酸死了,你怎麼還不射啊?」
李治誤以為僥倖過關,如遇大赦,立刻笑道:「淫尼,知道朕的厲害了吧?
也罷,朕就放過你的小嘴,好好操操你的浪穴。」他話雖如此說,但卻磨磨蹭蹭
的拖延時間,好調理真元,讓雞巴的射精欲稍稍減弱。
明空佯裝不知,拱到李治懷裡,不住索吻,哀告道:「皇上,您就老想著欺
負人,明空不依,定要皇上好好親親,才肯讓你操!」這話正中李治下懷,自然
不會有絲毫反對,攬住明空一陣亂啃,弄得明空滿脖子滿臉都是口水。
估摸著李治恢復得差不多了,明空便嬌聲哀求:「皇上,明空下邊癢的實在
受不了,求皇上賜下龍根,替明空煞煞癢吧!」這聲呻吟騷媚入骨,連我都隱隱
有慾火上升之感。
得了片刻餘暇,李治也覺得龜頭上的酥麻感差了,不至於一插就射,看來是
整治這小淫尼的時候了,便點了點頭,握住雞巴頂在明空穴口,沾上點淫水,令
龜頭潤滑,輕輕挺腰,龜頭分開兩片小陰唇,緩緩刺入明空體內。
明空被雞巴捅入浪穴,立刻使出絕招老樹盤根,修長雙腿緊纏李治腰間,隨
著李治的抽插而擺動腰身,竭力應和著雞巴,看她那股騷浪勁兒,簡直恨不得把
李治整個人都吸進浪穴裡才痛快!
還沒等李治操幾下,明空已開始大聲呻吟,淫言浪語不絕於耳:「…皇…皇
上啊…操…操死明…明空了…受不…受不得了…」李治伏在明空身上揮汗如雨,
笑問道:「朕的龍根操的你爽不爽?」
明空雖在喘息,卻立刻道:「…爽啊…皇上的…的龍根…操死…操死…操死
明空了…親皇上…你…太會…太會操了…龜頭…操進…子宮…癢煞了…實在受不
得…皇上開恩…饒命啊…」
明空這等銷魂浪叫,雖令李治爽極,但她每多叫一聲,李治就覺得睾丸裡翻
湧一次,只怕明空叫不了三聲五聲,李治的精液就要從馬眼噴出來了,這位九五
之尊急忙放緩抽插速度,以拖延射精時間。
但如此一來,宛如釜底抽薪,明空只覺得快感迅速消失,下身空落落的,不
禁難受之極,但她也知道李治快要到極限了,如今全指望皇上寵愛,才有脫劫的
機會,哪敢讓皇上掃興?
明空強忍著穴內空虛,故作媚態橫生的模樣:「皇上,您再操下去,明空實
在受不了了,明空想換個姿勢,要不您躺下,讓明空好好伺候您?」
李治也是歡場老手,雖然失了持久,但經驗還在,知道雞巴離開嫩穴,射精
感便會迅速消退,那時就可再戰江湖,難得明空提出要換姿勢,自然沒有異議,
立刻抽出雞巴,仰躺床上,將大權交予明空,自己準備享『清福』。
明空知道李治是個銀樣鑞槍頭,怕他忍不住射精,弄的彼此尷尬,因此不敢
馬上坐蓮,而是伏在李治胸前,伸出香舌輕舔李治兩顆乳頭,然後一路慢慢吻下
去,藉以拖延時間,令李治回氣。
李治生的聰明面孔笨肚腸,到了此時,居然仍以為自己貴為天子,受命於天,
理應事事順利,所以才有這千載難逢的良機來調理真元,便暗暗運轉法力將精液
逼回睾丸,準備先除『內憂』,再解決明空這個『外患』。
見李治調息已畢,明空便一手握住雞巴,一手分開自己的小陰唇,分開雙腿
緩緩下蹲,把雞巴一點一點的吃進自己的浪穴,陰唇碰到睾丸時,明空和李治不
約而同的仰起頭,發出一聲輕嘆···
瞬息之後,明空低下頭,朝著李治嬌媚一笑,緩緩聳動腰身,浪穴便開始吞
吐雞巴,行魚水之歡,男女房事。
明空這招玉女坐蓮練得爐火純青,一起一伏間拿捏得恰到好處,穴肉的輕吞
慢吮更是細緻入微,既讓雞巴品味到強烈快感,又故意延長抽插的時間,確保精
液不會馬上射出,當真是令李治爽而不洩,淫而不衰,自然極樂無邊。
如此抽插了六七十下之後,李治已是窮途末路,任憑明空如何小心護持,都
已於事無補,所謂大廈將傾,非一木可支,便是如此了。
在精液衝到馬眼前,李治宛如迴光返照般的恢復雄風,挺著雞巴拚命抽插七
八下,跟著拔出雞巴,將龜頭捅入明空櫻唇,把大股大股的精液射入明空的嘴裡,
明空自然絲毫不加抗拒,仰著臉承接李治的精液,含著雞巴的小嘴也緊緊閉起,
她似乎害怕精液會從齒間溢出,不免浪費了龍子龍孫。
精液臭澀咸腥,明空卻甘之如飴,不等李治吩咐,便仰起脖子將精液盡數咽
下,跟著含住龜頭大力吸吮,竭力將李治尿道里殘餘精液吮出,爽的得李治直搖
頭,連連稱讚。
李治射精之後,慾火全消,躺在床上閉目喘息,明空被他弄得不上不下,自
然極不好受,但當此之時,她一個寄人籬下的女尼又能如何?伏在李治胸口,輕
輕喘息,裝出女子高潮後的滿足之色,小心掩飾著自己的情慾。
李治拉起明空的手,輕吻一記,道:「後宮佳麗雖多,但都是扭扭捏捏,不
似你這般放浪不忌,所以唯有你才能令朕真正滿足。」明空不答,輕輕抽泣,淚
水沾濕李治的胸口,李治忙道:「明空,你怎麼哭了?是不是朕弄痛你了?是朕
不好…」
明空哀怨道:「不是的,皇上,明空被你寵幸,很舒服,但是…」
李治面帶憂急,追問道:「但是什麼?」
明空道:「不知何時,才能長久侍奉皇上左右,明空若能天天伺候皇上,就
是死也甘願了。」
李治咬了咬牙,道:「朕幾次提起此事,可是那班老臣總是諸多阻攔,你也
知道,自從父皇駕崩後,我大唐國力日衰,要是再少了這些文臣武將,那…」說
到此處,李治幾乎難以為繼。
明空淒然一笑,輕聲道:「皇上,明空知道你的苦衷,只要你心裡有明空,
明空也就什麼都不在乎了。」她起身穿上僧衣,取出一塊錦帕,遞與李治,便即
面向窗外,看著當空明月,一言不發。
那錦帕本是尋常之物,只是上面寫了些字,我冷眼偷瞧,寫的是一首詩:
「看朱成碧思紛紛,憔悴支離為憶君。不信比來常下淚,開箱驗取石榴裙。(注
1 )」字跡娟秀,筆畫間牽連極重,似乎下筆之人在書寫此詩的時候,心頭滿是
相似纏綿,在錦帕一角,還隱隱有些許淚痕。
李治細細品味詩中之意,忍不住潸然淚下,從背後摟住明空,賭咒發誓道:
「明空,你放心!朕這次定會說服那班老臣,很快就會來感業寺接你!」明空點
了點頭,默默無語。
可憐李治貴為天子,卻被小淫尼耍的團團轉,唉,生得如此俊俏,卻是個繡
花枕頭,碰上這滿肚花花腸子的小浪蹄子,早晚得被治的死去活來了!莫非李世
民也精於推算,早已算出自己的兒子要被人狠狠的整治,所以給他起了李治這個
名字?
明空幫李治穿衣梳理完畢,李治便即匆匆離去,留下明空獨自一人,靜守空
房,昏燈一盞,照亮滿室孤寂。
見李治走遠了,明空再也熬不住慾火,退去僧衣,躺在床上,自行分開玉腿,
纖指伸到胯下,在陰蒂上輕輕撥弄,口中更是發出若有若無的呻吟。
如此青春年少,玉體誘人,卻要靠手淫來排遣寂寞,這是何等的淒涼?我生
平樂於助人,自然要見義勇為了!
現出身形,壓上明空赤裸的嬌軀,趁她驚慌失神之際,雞巴刺入她胯下的嫩
穴,立刻開始大力抽送,明空的陰戶早已充滿淫水,抽插起來倒是滿順暢。
胯下忽然傳來強烈快感,將糾纏子宮多時的空虛感徹底驅除,明空忍不住呻
吟出聲,但隨即強忍住快感,開始極力掙扎,喝問道:「好大的膽子!你是什麼
人?」我冷笑一聲:「應該是好大的雞巴吧?在下李淵!」
李淵是大唐的開國皇帝,李世民的父親,李治的祖父,但在無數年之前,這
位巨擎就已經隕落了,如此自稱,不過是調侃明空而已。
明空雙手亂抓,雙腿亂踢,怒喝道:「放屁!李淵早被妖族圍殺了!難道你
是死人還魂不成!」捉住明空的雙手,按在她螓首兩側,不理會她的反抗,不停
將雞巴捅入她的嫩穴,美美的姦淫著這位騷浪淫尼。
雞巴在明空穴裡快進快出,大施淫威,操的明空淫水涔涔流下,嬌軀不住顫
抖,這才冷笑道:「你管老子是誰!只要有雞巴,能操死你這騷貨,就是你老公!」
明空本來就慾火焚身,飢渴異常,被雞巴操了十餘下,已是浪態橫生,但卻
強行忍住不發出呻吟,極力裝出憤怒之色,怒喝:「狗賊!你敢強姦我,當今皇
上一定不會放過你!」
聞言,放開明空的手臂,握住她的一對豐滿豪乳揉捏,淡淡道:「別說是那
昏君李治,就是李世民來了,也不敢把老子怎麼樣!你要是再敢口是心非,信不
信老子不強姦你了?」
明空雙手已得自由,但卻不再反抗,反手抓住床單,承受著肆意凌虐,對於
這個寂寞許久的女尼來說,什麼也比不上一根雞巴,她現在絕對不能沒有男人的!
從乳根處攥緊,迫使嫣紅的乳頭挺起,再用兩根食指分別撥弄左右乳頭,時
輕時重,忽快忽慢,同時雞巴埋在明空穴內,拚命抽插,明空嬌軀久旱,對這等
姦淫早已望眼欲穿,尤其是不知我的身份,心生恐懼下,刺激更為強烈,立刻就
要達到高潮。
眼見明空便要盡情洩身,我趕緊抽出雞巴,同時停止玩弄她的乳房,令她的
淫慾再次堵死,無法宣洩,這等操而不洩的感覺,比死更難過,明空不禁滿臉哀
怨,看著我的眼神滿是祈求,只盼我大發慈悲之下,會操出她的高潮。
我抬起明空的下巴,問道:「怎麼了?為什麼這麼看著我?」明空沉默不語,
我促狹道:「我如果強姦了你,當今皇上不會放過我的,我還是懸崖勒馬為上,
你就繼續手淫好了,我要走了。」
我作勢起身,明空急忙撲上來,拉住我的手臂,哀聲道:「我不會說出去的,
你可以隨便強姦我,我一晚上被弄得兩次不上不下,實在受不得了,求求你……」
我冷冷道:「明明是你勾引我,怎麼可以說我強姦?再說一次,你想怎麼樣?」
明空忍不住輕輕抽泣,低聲道:「…不是強姦,是我勾引你,快來弄我吧。」
抬起明空的下巴,迫使她仰起頭,淡淡道:「不是每個男人都會被你耍的團團轉,
你記好了!」
明空點了點頭,我立刻喝道:「說出來!點頭算什麼?」
明空輕聲道:「我記住了!」
繼續逼問:「記住什麼了?」
明空歇斯底里道:「不是每個男人都會被我耍的團團轉,我記住了,快來操
我吧!」
明空寄人籬下,使些手段來尋求富貴,也無可厚非,但在她的一言一行當中,
隱隱有小看天下男子的味道,對於這種自以為是的女人,自然要狠狠的踐踏她的
尊嚴,要讓她明白,男人寵她,是因為男人愛她,如果男人不愛她,她其實什麼
都不是!
有些女人是吃硬不吃軟的,你軟她就硬,你對她好,她未必領情,但男人狠
下心來作踐她,她反而會死心塌地,用鞭子也抽不走!明空就很有幾分賤女人的
味道,被狠狠羞辱一頓之後,就變成了千依百順的綿羊,任人淫樂!
輕撫明空的光頭,我冷聲命令:「自己分開腿,雙手抓住腳踝,等老子禍害
你一頓,再用大雞巴操爛你的騷屄,你要是敢放下腿,就別想我會再碰你!」明
空一言不發,立刻舉起雙腿,雙手抓住腳踝,把自己摺疊起來,令胯下的嫩穴徹
底暴露在我眼前,穴內的淫水兀自不停淌出,沾濕了床單。
握著雞巴,用龜頭在明空的兩片小陰唇上緩緩滑動,引得明空一陣顫抖,嬌
嫩的肌膚不由自主的泛起了雞皮疙瘩,顫聲道:「插進來吧!快點!我受不得了!」
我看著明空一片狼藉的胯下,淫笑道:「你的小陰唇顏色不深,合起來也嚴
絲合縫,倒是蠻標緻,但可惜淫水太多了點,暴露了你的淫蕩本性!」說著話,
手指按住她的陰蒂,明空忍不住輕哼一聲,我冷笑道:搓都還沒搓,你就叫,那
要是我使勁搓這浪豆豆,你還不爽死了?」
明空顫聲道:「那裡碰不得,會尿出來的!真的!」但她仍然雙手緊握腳踝,
不敢有絲毫反抗,對於這種浪蹄子,就不能給她好臉色!所以,痴情的李治永遠
也不可能真正征服她,只會被她捏在手心裡玩。
我的手指輕輕搓動明空的陰蒂,命令道:「你也是身有法力之人,給我鎖住
陰精和尿液,在我允許高潮前,你絕對不可以洩身,不然的話,有你好受的!」
話音一落,便開始快速搓弄陰蒂,同時停腰,把雞巴緩緩刺入明空的嫩穴,但並
不抽插,就讓怒挺的雞巴杵在明空的嫩穴裡,浸泡在淫水中。
可憐明空分著雙腿,被肆意挑逗陰蒂,還不准高潮,手指沒弄十幾下,她就
喘若疲牛,渾身大汗淋漓,聲嘶力竭的喊道:「…癢煞了…受不得了·實在受不得
了…要尿出來了…」
我冷笑:「你試試看!不管是淫水還是尿,你要是敢洩出一滴來,我就操的
你三天下不了床!」
明空的性技房中術也算不錯,但正所謂山外有山,淫外有淫,比起我這大魔
頭就差得遠了,手指稍動,就令明空嬌軀痙攣,汗水順著雪白的肌膚不停淌下,
因為強忍慾火,明空的五官都已經開始扭曲,俏尼姑變成了母夜叉!
之前明空跟李治纏綿時,不停找機會給李治回氣的時間,那是因為她有求於
李治,如今我可不求明空什麼,哪裡給她喘息的機會?手指按住她的陰蒂,百般
挑逗,快速撥弄,折磨的明空嬌軀不停扭動,在床上左右搖擺,宛如離水將亡的
魚兒,在垂死掙紮著。
因為手指附帶著雷系法力,揉搓了這一會兒,已經刺激的明空陰蒂腫大起來,
不禁更加敏感,快速撥弄數下,跟著輕掐陰蒂,令明空的堤防徹底崩潰,她雖然
拚命忍耐,但高潮仍是無可抑制的來臨,子宮一陣痙攣,將大股的濃稠陰精宣洩
而出。
雞巴一直堵在明空子宮口,此刻以逸待勞,將明空洩出的陰精盡數吸走,跟
著手指再搓陰蒂,加大刺激,逼迫她洩出更多陰精,同時喝道:「好個淫尼!沒
有我的命令,竟敢隨便高潮!我說話算數,定要操的你三天下不了床!」
不理會明空的哀求,隨手取出一件以前搶來的繩索法寶,將明空的雙手反綁
在床頭,跟著壓上她的嬌軀,開始大力抽送!進攻時,龜頭擠開穴肉,勇往直前,
撤退時,龜棱刮著穴肉,倒打一耙!操的明空淚水漣漣,淫水潺潺,狂呼呻吟,
幾欲瘋癲!
沒操三五十下,明空已然抵受不住,四肢不停抽搐,檀口發出一聲驚天浪叫,
將陰精再次洩出,雞巴一抖,照單全收,跟著繼續施虐,拚命抽插,竭力搾取明
空體內的精華。
雙手攥住明空的豐滿豪乳,大力捏的她奶頭挺起,跟著用嘴輪流含住兩粒奶
頭重重吮吸,腰身更是不住聳動,令雞巴在明空的嫩穴內不停開鑿,宛如鑽孔挖
礦般的抽取陰精。
明空乃是久曠之身,此時終於嘗到男人的雞巴,幾乎爽的精神錯亂,但她也
知道陰精洩盡,就會油盡燈枯而死,不禁苦苦哀求:「…饒了我…再洩下去…我
會死…」
放緩抽插,問道:「不守清規的淫尼,你洩了多少次了?」
明空顫聲道:「…不知道…沒空數…也…也數不過來…」
我冷笑道:「老子替你數著,你的騷穴洩了七次了!只要你再洩七次,老子
就饒了你!」
明空嚇了一跳,哀求道:「…不行…我受不了…饒了我吧…我給你…給你做
牛…做馬…」
捏住明空的奶頭,緩緩扯起,笑道:「也不用做牛做馬,你給老子做性奴就
好了!」
明空立刻道:「…好…我做··做你的性奴…放過我…」
捏著奶頭繼續捻弄,我道:「你被我吸了這麼多精元,就算現在放過你,你
也法力大損了,怎麼辦?」明空何等心機,立刻道:「求主人把陽精賜下,奴兒
自然可以恢復法力。」
見這淫尼如此馴順,我就不禁頗為滿意,俯身含住她的一粒奶頭,重重咬了
一下,令她痛極慘叫,才命令道:「你那招玉女坐蓮練得頗為到家,如今就讓老
子試試看,一炷香之內,老子只守不攻,你要是不能榨出老子的精液,你就等著
再洩七次吧!」
解開繩索,然後仰躺在床,任由明空施展淫功,明空不敢浪費時間,立刻分
腿蹲襠,把雞巴吃進穴內,跟著開始時快時慢的聳動腰身,同時穴肉箍緊,竭力
伺候著侵入體內的雞巴。
她的淫功縱然精妙,但也很難在一炷香內榨出精液,苦苦哀求道:「…主人
…不行了…來不及了…饒了奴兒吧…」
我故意道:「我喜歡看女人揉自己的奶子!」
明空的雙手立刻撫上自己的酥乳,大力揉捏,輕扯奶頭,做出種種淫靡不堪
的模樣,極力挑逗著雄性的快感。
見到明空這副浪態,我知道已經令她徹底雌伏了,便不再壓制自身情慾,任
由快感裹著精液肆意奔湧,喝道:「老子要射了,你那騷屄給老子夾緊,要是敢
浪費一滴精液,老子就活活奸死你!」
受此威脅,明空嬌軀不禁微微一顫,使出吃奶得勁兒,極力將嫩穴夾緊,我
冷笑一聲,將龜頭硬捅進明空的子宮口,馬眼一開,將大股精液噴在她的子宮壁
上,真陽灌體,滾燙異常,明空再也抵受不住這劇烈快感,兩眼翻白的昏死過去,
但出於求生的本能,她的身體仍將陽精不斷吸收,融入自身真元,完成雙修之道。
看著這位劇烈洩身後昏死過去的的女尼,我不禁微微納罕,在她的體內,居
然也有一道氤氳紫氣!
氤氳紫氣便是帝皇之氣,也就是說,這位女尼竟有君臨天下的資格!雖然僅
僅只是有個資格,未必真能黃袍加身,但也是非同小可,至少分疆裂土,雄霸一
方是絕無問題的!
而且身懷氤氳紫氣之人,若是修習帝王權術,則事半而功倍!
但以往都是男子身懷氤氳紫氣,從未聽說過女子有真龍之體,不過早在千餘
年前,我已算出世間氣運流轉,將有牝雞司晨,所以才立亂淫一教,招納女子為
教眾,如今出了明空這等怪胎,倒也不足為奇。
這等天賦異稟的女子頗有利用價值,若是能招攬到麾下,將來必是一大助力!
曙光驅散長夜,明空也睡足醒來,看我守在床前,不禁微微害怕,低聲道:
「你究竟是什麼人?」
我淡淡道:「本座是亂淫教的教主。」
明空吃了一驚,脫口而出道:「你是葉凌玄!」
我看著她,並不開口,明空漲得滿臉通紅,嚅嚅道:「不是…我…貧尼不該
擅呼您的大名,罪該萬死!請教主恕罪!」我站起身,走到床邊,明空心底發虛,
扯過被子遮掩嬌軀,低著頭不敢說話。
我淡淡道:「你怕什麼?本座要是真想殺你,你還能活到現在?」
明空聞言,立刻抬起頭,喜道:「多謝教主不殺之恩!不知…不知教主有何
吩咐?」伸手抬起明空的下巴,緩緩道:「本座看你也是可造之材,有心抬舉你,
你可願意加入我亂淫教?」
明空喜極而泣,急忙道:「貧尼自然願意!教主有所不知,貧尼一向寄人籬
下,受盡苦楚,若得教主栽培,必定死心塌地追隨教主!」
我點了點頭,道:「很好!但本座要跟你說清楚,我亂淫教無規無鉅,以強
者為尊,日後你若是勝過我,自然便是新的教主,就算你贏不了我,只要你能逃
脫我的追殺,那也可以隨時叛教,明白嗎?」明空急忙搖頭,滿臉驚慌,連道:
「不敢。」
我繼續說道:「你入教之後,就是我的徒眾,自然要聽我的號令…」我話未
說完,明空忽然掀開被子,赤裸的嬌軀貼了上來,嗲聲道:「教主,貧尼昨夜已
經答應做您的性奴,入教之後,自然也是如此,您的任何命令,貧尼都會盡心竭
力的完成!」
伸手握住明空的豐乳,慢慢揉捏,引得明空微微顫抖,緩緩道:「你這淫尼
倒是很識趣,很合本座的胃口!先說說看,你是怎麼認識大唐天子的?」她是個
聰明人,自然明白撒謊是沒用的,立刻把她的和李治的淵源和盤托出,沒有絲毫
隱瞞。
這明空俗家姓武,在李世民執政期間入宮,所以她其實是李治的庶母,李世
民詐死閉關後,她便隨其他無後的妃嬪一起在感業寺出家,法號明空,為了擺脫
這種孤寂的生活,她才千方百計的勾搭上李治,以期跳出苦海。
我看著明空,緩緩道:「你知不知道李世民為何突然身死?」明空輕嘆一聲,
道:「先皇在世之時,我也並不怎麼受寵,所以不知道他為何會突然駕崩,不過,
御醫一口咬定是舊疾復發,而朝野裡卻有種種傳言,其中流傳最廣的一種說法,
似乎是中毒而死!」
我搖了搖頭:「你錯了!李世民沒死,他是躲起來閉關了!」
明空大吃一驚,立刻問道:「什麼?堂堂一國之君,為什麼要詐死?」
我正色道:「一開始,本座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但現在本座已經知
道了!」
明空好奇道:「他這麼做,為了什麼?」
我抬起手,指著明空:「為了你!」
明空徹底愣住,喃喃道:「為了我?」
我點點頭,道:「李治的功力尚淺,和你同房之後,沒察覺你體內的異狀,
但李世民已經修到天人合一的境界,所以他能發現你體內的氤氳紫氣!」
一連受到數次震撼,明空似乎已經有些麻木了,不再顯露出絲毫驚慌,反而
神色如常,緩緩道:「這麼說,我竟有帝皇之命了?李世民為什麼不直接殺了我?」
我輕笑一聲,道:「你的氣運極其悠長,他殺了你,只怕大唐會立刻滅國,
他自己也得受極大反噬,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他怎麼肯幹?」
明空半信半疑道:「那他躲了起來,肯定是要用陰謀來針對我了?」我點了
點頭,並不開口,她是聰明人,自然能分辨真假!
思索片刻後,明空不禁汗流浹背,顫聲道:「我早就覺得奇怪,我入宮之時,
他本來很寵我,但我侍寢之後…他那麼強的法力,怎麼可能輕易死去…原來…」
我輕聲道:「此刻,他一定在修煉秘術,準備抽取你的氤氳紫氣,而你身在大唐,
是逃不出他的魔爪的!」
明空手足並用的扒在我身上,抽泣道:「教主,求你救我一命,我就是做牛
做馬,也一定會報答你!」
竭力把這纏人的女尼甩下來,冷冷道:「實話告訴你,李世民覬覦你的氤氳
紫氣,固然不懷好意,但本座也是別有用心,將來絕對會利用你,你將成為本座
的傀儡和性奴,你要想清楚!本座是真小人,而非偽君子,將這厲害關係與你說
清楚,你同意了,本座再救,不同意的話,也由得你!」
明空淡淡一笑:「當傀儡和性奴總比送命強,何況…給男人當性奴…也沒什
麼大不了的!」看她這淫浪模樣,似乎真的是沒有男人就活不了!
注1:出自唐代武則天的《如意娘》
(待續)
作者:
haosecaocao 時間: 2013-3-23 22:58
逆天銷魂23(原名修真淫奴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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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發龍壇書網,轉載請註明『水龍吟』原創,小弟QQ:1301479878
,書群號:200811412,喜歡的朋友可以加一下。本故事純屬虛構,文
中所涉及的一切內容,跟現實中的人、事、物完全沒有關係,如有雷同,純屬巧
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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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談攏之後,我便隨明空返回感業寺,悄悄潛伏起來,暗中傳授明空道法,並
賜予丹藥,助她修煉無上大道,她也知道這是防身立命的根本,自然學的一絲不
苟。
傳完道法之後,任由明空自行領悟,我靜坐一旁調理真元,西邊天空忽然飛
來一朵蓮花,我急忙一招手,蓮花便落入掌心,一打手訣,花瓣緩緩綻放,花蕊
上寫著一行小字:「已平安抵達,萬勿牽掛!君所尋之人,必定時時留意!」落
款是「知名不具」四個字。
如果紫涵身處靈山的話,如來一定能找到她,希望她們都能平安無事才好。
明空看到我收取蓮花,知道這是飛劍傳書一類的法術,忍不住酸溜溜的道:
「教主好艷福,這是哪位美人的情書飛箋啊?倒比鴻雁傳書還快些。」伸手輕捏
明空的鼻子,笑道:「寫這書信的女子,也是個淫尼!」
明空「呸」了一聲:「不說就不說,教主何必騙人?拿著情書來調侃奴兒,
好不正經!」
我說的是真話,她卻以為是玩笑,不過世間之事,大抵如此,你說真話,別
人未必肯信,只因假話往往比較動聽,世人皆愛其甜美,反而將真話視作虛妄了
。
轉眼一個月過去,那李治忙於朝政,並沒有再來感業寺,但明空一心修道,
不再把這位皇上視為救命稻草,倒是毫不在意,我就更樂得清靜了。
不過,明空在修煉帝王權術時進步極快,而修煉其他法術,則進步平平,如
此專精一技的修煉下去,她將來的成就絕對有限,但她資質平庸,如果兼修儒門
、兵家的神通,又最起碼要修煉個七八百年,才能有所成就,我哪有如此多的時
間耗下去?不一定什麼時候,那兩個榆木疙瘩就會催我上路,所以必須要另想他
法。
要是把明空煉化成法寶,倒是可以快速提升她的實力,但那是揠苗助長的笨
辦法,當初我急於渡劫,才對郝童和姜甜兒施展此法,以求速成,可明空身懷氤
氳紫氣,乃是奇貨可居,時間也相對充裕,怎能急功近利、暴殄天物?必然要想
個細水長流的妥善法門。
一日,明空修煉已畢,我開口道:「你的筋脈過於纖細,煉化元氣的速度太
慢,如此下去,你很難有所建樹。」明空急忙道:「教主,明空一定努力,絕不
辜負教主的期望!」
我搖了搖頭:「本座知道你很刻苦,但你的天資確實非常一般,若非身懷氤
氳紫氣,恐怕你連帝王權術都練不好。」明空低下頭,顯得頗為難過,我繼續道
:「但本座有一門易筋洗髓的秘術,可以逆天改命,再造肌體,但施術之時卻痛
苦異常,不知你···」
聽到此處,明空眼中恢復神采,立刻道:「只要能練成上乘道法,明空什麼
苦都能吃!」
我正色道:「你太小看這秘術了,這秘術名為「天罡洗髓灌體神通」,要用
法針刺入你週身穴道,強行拓寬經脈,施術時一針比一針痛,最後數針更是痛得
無法形容,絕非人力所能忍耐!曾有無數強者想用這個方法來提升資質,但僅僅
只有兩人能忍完三十六針,所以你要想清楚!」
明空咬牙道:「教主,我想得很清楚,唯有實力變強才能保住性命,痛苦不
算什麼!」我點了點頭,帶著明空進入靜室,以防慘叫聲被人聽到,然後命明空
褪去僧衣,以方便下針施術。
明空一絲不掛的立於靜室,嬌軀纖毫畢露的呈現於眼前。雪頸纖細,豐乳渾
圓,柳腰柔韌,玉腿修長,胯下芳草也修剪得整整齊齊,倒是頗為誘人,但這一
個多月來,我已經盡情享用過這淫尼的身體了,所以此刻倒是不怎麼性急。
隨手取出一件鎖鏈法寶,鎖住明空的四肢,將明空大字型吊起,緩緩道:「
盡量忍耐,別讓自己昏過去,痛苦也是修煉道心的法門,如果昏過去,這門秘法
的功效也就大打折扣了!」
很久之前,我曾幫一名弟子提升資質,當時也是施展此秘術,可那名弟子僅
僅忍到第十針,就支持不住了,所以剩下的二十六針都是在他昏迷的狀態下進行
,結果每針只有三成功效,據古籍記載,能在清醒的狀態下忍完三十六針的,僅
有兩人而已,不知道明空能忍多少針?
明空強忍著緊張,點了點頭,我取出一套戮魂針,隨手拈著一根,刺入明空
兩乳間的膻中穴,法力順著針尖注入明空體內,開始強行拓寬經脈。
無可言喻的劇痛自經脈內迸發,明空猛然仰起頭,發出淒厲的慘叫,豐滿的
雙乳甩來甩去,乳肉相互拍擊,發出「啪啪」聲,嬌軀本能的想蜷縮起來,卻因
受制於鎖鏈,絲毫反抗不得,四肢立刻將鎖鏈扯得筆直,節節鐵鏈相互摩擦,發
出令人牙酸的「軋軋」聲響,可見明空被劇痛壓搾出多少力氣!
第二針刺入明空的大椎穴,劇痛襲來,汗水瞬間遍佈明空的嬌軀,宛如塗了
一層油脂,令肌膚閃閃發亮,拜劇痛所賜,明空的體溫快速上升,將汗水不停蒸
發掉,令靜室中瀰漫著女子的體香汗味,而明空的慘叫依舊在持續著,撕心裂肺
,耳不忍聞···
繼任脈、督脈之後,第三針、第四針分別刺入衝脈、帶脈的要穴,明空的慘
叫聲已經變得嘶啞,被吊起的雙手不停抽搐,五官也已經扭曲,淚水更是不停的
淌出,順著面頰向下流,乳頭和陰蒂也在劇痛的刺激下挺起,原本粉嫩的顏色也
因充血而變得嫣紅異常,顯得分外嬌艷。
長痛不如短痛,一次取出六枚戮魂針,刺入明空的肩貞、章門、湧泉,此時
明空已經叫不出聲,胯下更是失禁的流出尿液,沾濕了整片雪臀和兩條玉腿,原
本整齊的陰毛,也黏成了一縷一縷,靜室之中,雌性的氣息更加濃郁!
流汗和失禁都是身體自我保護的手段,所以在施術前,我讓明空喝了大量的
水,否則體液流無可流,便會大損真元了。
再刺數針,明空的眼神已經開始渙散,我知道她快要支持不住了,一咬牙取
出十二根戮魂針,附上真元法力,同時刺入明空週身的穴道,明空的體力已經快
消耗殆盡,受此重創,只輕輕一陣顫抖,便不再動彈,宛如房事過度,毫無節制
的將死婦人。
刺到第三十四針,明空兩眼翻白,終於支持不住的昏了過去,我輕歎一聲,
知道她已經忍到極限了,終究還是沒撐過去,最後這兩針就只有三成功效了,如
此一來,她的經脈雖然拓寬了不少,但修煉起來,也僅有之前四倍的速度而已,
若是能忍完三十六針,便能有七倍的修煉速度了。
施針完畢,解除鎖鏈束縛,跟著救醒明空,又凝聚水元力幫她洗淨嬌軀,她
宛如大病了一場,嬌軀爛泥似的爬不起來,急忙取出固本培元的丹藥,餵她服下
,足足過了一個時辰,她才恢復體力。
我淡淡道:「你的經脈已經拓寬,而且本座還幫你打通了全身的經脈,以後
能修到何種境界,就看你自己的了!」明空赤身裸體的跪伏於地,顫聲道:「教
主對明空有再造之恩,明空永世不忘大德!」
我點了點頭,不再開口,明空極為乖覺,跪行兩步,伏到胯間,自覺自願的
捧著雞巴揉搓,待雞巴稍稍變硬之後,便開始伸出香舌舔吮,這淫尼的口技倒是
不錯,時而吮吸龜頭,時而吞吐卵蛋,雙手更是握住棒身不住套弄,過不多時便
有了射精的衝動。
輕撫明空的光頭,看著她賣力的口交,我心中不禁微微歎息,畢生所見眾女
之中,論資質、論天賦,最佳的就是小乞丐,此刻明空煉化元氣的速度縱然提升
數倍,卻仍比那小乞丐遜了半籌,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想起那稚嫩嬌艷如花蕊的小乞丐,我不禁有些感慨,不知她此刻身在何方?
過的是否快樂?分別近兩年,她是否還記得我?會不會偶爾想起我?離了我的懷
抱,她是否還能睡得香甜?
心情有些低落,不想再壓抑情慾,任由精液從龜頭噴出,猛烈灌入明空的咽
喉,看著她將精液慢慢嚥下,才開口道:「你想活下去,並活得自在,就要不停
的提升實力,並解決你所有的敵人!李世民已經盯上你了,本座會想辦法替你拖
延一段時間,之後就靠你自己了!所以在這段時間裡,你必須潛心苦練本座傳授
給你的道法,如果機會來臨時,你卻把握不住,本座絕不會再幫你!」
明空立刻道:「教主放心,明空謹記於心,絕不敢忘!但不知教主有何打算
?」我淡淡道:「既然李世民想抽取你的氤氳紫氣,本座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
人之身,助你奪取他兒子的氤氳紫氣!當務之急,是探出李世民的底!」
明空急忙道:「教主,李世民的神通非同小可,教主可千萬要小心啊!」說
話之時,她滿臉關切之色,我淡淡道:「在本座面前,你不需要玩弄權術,而且
,你也騙不了本座,還是省點力氣的好!」
馬屁拍到馬腿上,明空不禁微露尷尬之色,但她心機深沉,跟著咬牙道:「
不錯!我是不在意教主的安危,但教主若是有事,明空也必死無疑,所以教主還
是小心為上!」
這話雖然不入耳,但貴在真心實意,我不禁大喜,扯過明空,強吻一記,才
道:「不錯!老子就喜歡聽真話,你這淫尼給老子聽清楚,在老子面前,要是再
有虛情假意,不盡不實之言,老子操死你!」說完,在明空白嫩嫩的大屁股上狠
擰一記,明空連連撫臀呼痛不已。
我默默推算天機,將此事的機緣和阻礙盤算清楚,雖說我暗敵明,應該不會
出什麼意外,但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一件事情的成敗,不僅需要辛苦謀劃,有
時候還得看運氣好不好,不過,至不濟也可全身而退,不會有何凶險閃失。
李世民的確切方位,我並不知道,但我知道他只有在長安附近閉關,才可暗
中掌控局面,所以他的藏身之處其實並不難找,可這位人族巨擎得享大名,自然
不是易於之輩,此番跟他交手,還是小心為上!
悄悄駕遁光搜遍長安附近的險要之地後,基本上可以斷定李世民隱藏在昭陵
!我雙腳剛踏上昭陵地皮,就察覺到若有若無的皇者氣息,立刻用遁法分開土木
,潛伏進去。
昭陵乃是仿照長安的格局而建,陵內的都市街道、亭台樓閣一應俱全,但卻
沒有絲毫亮光,更不用說人聲犬吠了,四周皆是一片陰暗,在萬籟俱靜中,一切
建築都顯得陰森恐怖,這陵墓詭異萬分,竟似不在幽冥酆都之下!
小心翼翼的躲避著重重禁制,遁著那一縷隱晦的氣息,漸漸逼近李世民的藏
身之所,過不多時,終於接近梓宮,而皇氣的源頭正在此處!
映入眼簾的,是一副巨大的棺槨,長九丈五尺,闊八丈四尺,高一丈六尺,
乃是由整塊寒玉雕成,就算是凡人的屍首殮進去,也可歷千年萬載而不朽,所以
這件寶物的價值無可估量,倒也勉強配得上李世民的身份。
李世民根本沒死,所以他也沒在棺槨裡躺著,而是盤膝坐在那棺槨上打坐,
似乎修煉運功到了緊要關頭!我冷眼偷瞧,這位人族大能身形高大,身穿九龍天
聖袍,倒也氣宇軒昂,面如冠玉,濃眉如劍,神情不怒自威,一望而知是發號施
令的霸者,雖是閉目行功,但那份君臨天下的氣概卻是一覽無遺!
背後偷襲,乃是小人行徑!我乃一教之主,自然以誠信為本!所以在偷襲之
後,我喊了一聲:「看招」!但很可惜,這位人皇浪費了我的善舉,結結實實挨
了一掌!唉,不聽人言,早晚是要吃虧的!
不過,他中掌在前,我提醒在後,所以這事兒似乎也不能怪他,但李世民明
明知道明空的氣運極其悠長,卻仍然處心積慮圖謀她的氤氳紫氣,如此逆天強為
,自然令他自身的氣運降到谷底,此刻上天假手於我,給他一些教訓,也就不足
為奇了。
因為我一直竭力遮蔽自身氣息,所以這一掌僅有五成的功力,但李世民全無
提防,當場被擊出數丈,噴出兩口鮮血!
李世民也是絕世強者,雖然在偷襲下受傷不輕,但立刻便穩住心神,瞬間便
已看清局勢,知道不利已極,馬上奪路而逃!
趁他病要他命,乃是顛撲不破的至理,我自然立刻追了下去,但不知李世民
扳動了什麼機關,無數毒箭迎面射來,將我阻了片刻,李世民趁機逃出老遠。
機關只能建功於頃刻,袍袖一揮,將毒箭盡數震開,長嘯一聲,再次追殺起
這位人皇,他受傷之後,功力受損,因此行動略微遲緩,但高手相爭,勝負相差
亦只一線,在他逃出昭陵前,我便將他再次截下!
人豈有甘心就死的?李世民一邊負隅頑抗,一邊沉聲怒喝:「閣下究竟是誰
?為何下此毒手?」我連下殺手,口中卻淡淡道:「你逆天而為,死有餘辜,人
人得而誅之!」
李世民身為天人合一境的高手,神通自然是極為了得,但他重傷之後,一身
道法大打折扣,因此硬拚數招之後,他又噴出一口鮮血,漸漸抵擋不住,他自知
敗落之後,下場定然淒慘無比,於是紅起了眼睛,逆運真元準備自爆,竟想和我
同歸於盡!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道身影從昭陵外飛來,手持一件古鼎法寶,硬擋我
一記殺手,將李世民救下,李世民知道來了援兵,不禁大喜過望,哪裡還捨得自
爆,急忙跟來人並肩而立,以求自保。
李世民的援兵既到,我已經很難再斬殺他了,立刻收招回守,喝問道:「不
知是哪位朋友降臨,為何壞本座的大事?」
來人一身道士裝扮,約莫二十七八歲,面容俊秀,神采飛揚,宛如玉樹臨風
般的立於面前,說不盡的風流瀟灑,道不完的雄姿英發!
那道士聽我發問,輕笑一聲道:「貧道葉凌玄!」我淡淡道:「亂淫教主?
聽說你整日東遊西逛,依紅偎翠,在那溫柔鄉里享樂,是自在閒人,今日為何要
管本座的閒事?」
葉凌玄輕笑一聲:「貧道一向隨心所欲、無拘無束,所謂路不平,鏟一鏟,
事不平,管一管!今日興致高,就想出來救個人,積些善緣。」
我淡淡道:「亂淫教主,本座奉勸你一句話,是非只為多開口,煩惱皆因強
出頭!你現在離去,本座可以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要是你一意孤行,必然死
無葬身之地!」
葉凌玄尚未開口,李世民已經搶著道:「葉道友,你見到這魔頭暗算我,就
算此刻離去,這魔頭也一定會殺人滅口,唯有咱們倆聯手,才可保全性命!」葉
凌玄沉聲道:「不錯!開弓沒有回頭箭,今日我和唐皇陛下同仇敵愾,閣下功力
雖高,卻未必能取勝,還是及早收手為好!」
我冷笑一聲:「不識抬舉!今後你亂淫教的教眾出來行走,可不要被本座碰
上!」李世民搶著道:「葉道友放心,我大唐王朝和亂淫教從此結盟,互為援手
,等我傷癒之後,咱們再八拜為交,在這周天六道內,絕不怕任何強敵,這魔頭
也不在話下!」
我冷笑道:「手下敗將,安敢言勇!」李世民勃然大怒道:「奸賊!你若不
是忽施偷襲,豈能贏得了我一招半式?」
我淡淡道:「狗皇帝,今天算你運氣好,有這多管閒事的牛鼻子救你,下一
回,本座倒要看看你怎麼逃出生天!還有你,葉凌玄,李世民重傷有你來救,等
你重傷的時候,本座也想看看誰來救你!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走著瞧!」
話音一落,縱遁光離去。
李世民的氣運雖低,但衰而不竭,我若是強行擊殺他,反而會令自身的氣運
降低,到時候只怕就有人要給我送終了。
況且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李世民雖然一時疏忽,受了暗算,但他貴為人皇
,必然另有後招,最不濟也可拚命自爆,那時就成了殺敵一千,自傷八百的局面
,如此損人不利己,傻子才會幹呢!
利用陽化身救他一命,讓他欠一個天大的人情,豈不是更上算?何況,此刻
他身受重傷,再也不能左右朝局,明空便大有可為了!留下他的殘命,還可牽制
各方勢力,何樂而不為?
本尊返回感業寺,暗中護持明空不提,陽化身卻留下來跟李世明周旋,以謀
取最大的利益。
李世民被暗算一次之後,已成了驚弓之鳥,他怕敵人殺一個回馬槍,堅持要
另覓潛藏之地,我自然沒有異議,他身為大唐君主,對大唐的情況瞭如指掌,領
著我來到數百里外的一處秘窟,這才驚魂稍定。
李世民受傷之後,仍約我同行,倒不是因為我救他一命,他就信任我了,而
是因為他沒有別的辦法,既怕敵人去而復返,那時他不免孤掌難鳴,又擔心我的
來意不善,想查明我來大唐的目的,畢竟各大勢力都知道,葉凌玄無寶不到,無
女不歡,總不會無緣無故來到大唐閒逛。
李世民封閉洞門,先服下數粒丹藥抑制傷勢,這才輕歎道:「葉道友啊,多
虧你及時出手,才救了我一命啊!」我淡淡一笑:「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那魔頭施毒手暗算陛下,貧道自然是義不容辭了!」
李世民忙道:「葉道友,你救我一命,還叫什麼陛下?真是讓我萬分慚愧啊
!咱們千萬別這麼客氣。」我稽首道:「既是如此,貧道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李世民道:「正該如此!葉道友,你可知道那魔頭是什麼來歷?我隱居的昭
陵,雖不能說是龍潭虎穴,但也是機關重重,禁制無數,可在那魔頭眼中,竟似
乎是平坦大道,來去自如!在當今世上,有此本領的強者屈指可數,可我偏偏想
不起他是哪一號人物!」
我故意沉吟片刻,才道:「這魔頭的法力深不可測,手段更是狠辣無比,而
且刻意隱藏了道術路數,我雖跟他交手三招,卻看不出他的來歷,不過··」
李世民立刻追問道:「不過什麼?」我緩緩道:「那魔頭掌法凌厲,我只能
用四象鼎擋其鋒芒,隱隱察覺他的掌力之中,似乎有雷系元力流轉!」李世民一
拍大腿,喝道:「那就錯不了了!」
我不動聲色,輕聲道:「莫非李兄想起這魔頭的來歷了?」李世民恨恨的道
:「他一開始暗算偷襲,我淬不及防下,被他打了一掌,那一掌中蓄滿了火元力
,瞬間便破去我的護身法力,焚傷了我的奇經八脈,哼哼,這手段挺高明啊!」
我動容道:「精通火系法術的強者不少,但能將火系法術練到如此地步的,
卻寥寥無幾,天庭火部掌旗使算一個,地府平等王也算一個,天界烈陽神皇也有
這個實力,不過他已經隕落了,剩下的,就只有洪荒妖族的鳳凰了,聽說南方煉
獄谷中,新出了一隻鳳凰···」
李世民打斷我的話,冷笑道:「烈陽神皇已經死了,那鳳凰才出生沒幾年,
哪有這等功力?這魔頭處心積慮的使出火系神通,就是要隱藏自己的真面目!我
若是僥倖沒死,自然會以為是火掌旗下的毒手,或者是平等王施的暗算,而我若
是死了,其他強者查看我的屍身,一定也會如此猜想,那真兇就可以逍遙法外了
!」
我微微吃驚,道:「這魔頭明明精擅雷系法術,卻用火系法術來掩人耳目!
未慮勝,先慮敗!好深的心機!好毒的手段!」李世民面色陰沉,緩緩道:「葉
道友,你應該知道他是誰了吧?」
我伸手指了指天,李世民點了點頭,道:「不錯!也只有他才有這等本事!
」我疑惑道:「他身為天庭掌旗使,為何要做這種偷襲的事?又幹嘛要嫁禍火掌
旗和平等王?」李世民冷笑道:「他老謀深算,自以為天下第一,誰知道他又想
搞什麼陰謀?不過,既然讓我知道真相,事情決不能就這般算完!將來··哼哼
!」
雷掌旗是精於推算的絕頂高手,我和李世民都盡量不提起他的名字,以免他
有所感應,連我想嫁禍他,都得事先用元始經遮蔽天機,以防他發現端倪。李世
民算不出前因後果,更深以為是雷掌旗下的毒手,再加上我從旁推波助瀾,用不
了多久,這兩大巨擎之間便會有一場惡鬥!
但此事不可操之過急,我以退為進,正色道:「李兄,在事情弄清楚之前,
還是不要妄下定論!這位掌旗使法力既高,又精於推算,絕不是好惹的!貧道也
吃過他的大虧,至今還沒討回血債,不也一樣要隱忍?何況事情尚未水落石出,
還是要從長計議!」想起慘遭毒手的童兒,我的心不禁微微一痛,黯然神傷。
李世民道:「葉道友,事情已經十分清楚了,我絕沒有弄錯!你是不知道啊
,他雖然貴為掌旗使,麾下高手如雲,但一直有一塊心病,我就是因為知道他的
秘密,他才會來暗算我!你跟他結仇之事,我也有所耳聞,你知不知道,他為什
麼要殺你座下的教眾啊?」
聞言,我不禁微微一愣,原本只是想嫁禍一下雷掌旗,所以才故佈疑陣的迷
惑李世民,但沒想到大唐皇帝和雷部掌旗使之間還有這等淵源,這倒是誤打誤撞
了!
況且,我跟雷掌旗原本無冤無仇,在我脫劫之時,他卻忽施暗算,擊殺了郝
妙、郝童等人,我始終想不明白原因,雷掌旗當時說是為了幫紫涵脫去劫數,我
雖然不信,但也想不出其他的原因,便只能歸結到雷掌旗和紫涵之間有淵源,但
現在聽李世民這麼一說,這件事似乎另有隱情!
我立刻問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李世民不答,反問道:「被擊殺的幾
個女子當中,是不是有兩個狐妖?」我點了點頭,道:「不錯!」
李世民輕歎一聲,道:「葉道友,這其中關聯著一件大事,涉及天庭、靈山
、洪荒和世俗四大勢力,我本來不想洩露這個秘密,但他既然不仁,那也怪不得
我不義!他既然怕這秘密洩露,我就偏偏要說出來!」
在秘密洩露前,將知情人殺掉,往往被稱之為「殺人滅口」!但如果一件秘
密已經被公開了,再殺掉參與秘密的人,就會被稱之為「欲蓋彌彰」了。
李世民誤以為雷掌旗要殺人滅口,自然要將這秘密搶先說出,那時雷掌旗再
殺他也沒用了,他保命的機會就會大很多,這個想法倒是不錯,可惜李世民一開
始就被引入歧途了,之後不論如何應對,都只能在錯路上越走越遠!
我知道李世民會自己講下去,所以並不開口,只是靜靜地等著,過了片刻,
李世民道:「你聽沒聽說過『妲己』這個名字?」聞言,我腦中如電光石火一般
的一閃,暗暗吶喊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從一開始,雷掌旗的目的就是童
兒和郝妙,至於相助紫涵的話,只是掩人耳目而已!」
我不動聲色,緩緩點了點頭,李世民道:「九尾狐王妲己本是洪荒妖王之一
,曾經率領妖族強者相助大商王朝的紂王,跟大周王朝以及靈山、天庭為敵,一
場惡戰之後,他們兵敗了,紂王自焚而死,妲己卻被靈山、天庭以及我們世俗的
大能聯手鎮壓了!」頓了一頓,李世民又道:「而妲己被鎮壓的地方,就是長安
!」
我大吃一驚,脫口而出道:「什麼?就在你們大唐的皇城帝都?」李世民點
了點頭,我不禁默默無語,暗暗道:「童兒,你聽到了嗎?你們的聖祖就在長安
!放心吧!我很快就會助你們的聖祖脫困,了卻你未完的遺願!」
思索片刻,我又覺得有些不對,立刻道:「李兄,我有一事不明,還需你指
點。」李世民雙手亂搖,道:「葉道友,咱們兄弟之間,千萬別如此客氣。」
我點了點頭,道:「狐族可是洪荒的大族,雖然少了妲己坐鎮,已經頗為沒
落,但狐族子民數量眾多,他為何單單要殺我教下這兩個狐女?那麼多狐族子民
流離失所,漂泊天下,怎麼不見他一一屠戮?」
李世民道:「雖然所有的狐族子民都在尋找妲己,但妲己被鎮壓的地方極為
隱秘,而且封鎖妲己的禁制非同小可,一般的狐族子民怎麼可能救其脫困?這周
天六道內,雖然高手不少,但有誰會為了一個囚徒,去得罪他和真慧菩薩?也只
有葉老弟你,修成天人合一境,又跟眾菩薩有仇,或許會管這檔子閒事,他殺不
了你,自然要殺那兩個狐女滅口了。」我沉思片刻,道:「他為何這麼害怕妲己
?」李世民苦笑道:「妲己也精於推算,在眾多巨擎當中,是唯一能和他匹敵的
對手,他歷盡千辛萬苦才制住妲己,自然想讓妲己永世不得翻身了!」
我卻更加好奇:「那他又為何不將妲己斬殺?既然能鎮壓,也應該能斬殺才
對?」話一出口,我便覺得不對,當初我被六菩薩鎮壓,不也有辦法保命?這妲
己既然能在推算之道上媲美雷掌旗,自然也是有所依仗了。
李世民自然知道我曾被鎮壓的事,但他可沒蠢到用此事舉例,緩緩道:「他
不是不想,而是殺不了!當年那一戰··唉,太殘酷了,太慘烈了··」這位人
族大能在被偷襲之後,幾乎當場隕落,那時他沒有絲毫懼怕,但此刻沉浸在回憶
裡,居然微微露出恐懼之色!
雖然我沒有親身經歷那一戰,但看著李世民驚恐的表情,聽著他微微發顫的
聲音,已不難猜想那一戰的慘烈!
李世民喃喃道:「天庭、靈山、洪荒、世俗這四大勢力正面起了衝突,而天
界、血獄、地府、聖境這四大勢力在暗中推波助瀾!那時周天之內遍佈血雨腥風
,真的是慘不忍睹啊!連天人合一境的巨擎都一個接著一個的隕落,我父皇也被
妖族···強者死了白死,弱者的命就更不是命了!」
李世民沉浸在回憶裡,過了半晌,才道:「不好意思,葉賢弟,我剛才有些
失態,你別見怪。」我搖了搖頭,示意無妨。
李世民道:「當時妲己算出敗局已定,便運起「妖皇吞天大法」,硬生生吞
掉了天庭、靈山和世俗的幾條頂級靈脈,強行把自己催化成不死不滅之身,讓眾
巨擎無法斬殺她,她反而趁機擊殺了數位圍攻她的大能,但終究是寡不敵眾,被
鎮壓在長安了。」
我大吃一驚,立刻道:「居然強行吞噬靈脈,好大的手筆!這可是雙刃劍啊
,縱然當時成了不死不滅之身,但等到靈脈開始反噬,可就後患無窮了!一個不
慎,就是魂飛魄散的下場!但這也不失為保命傷敵的絕招!妙啊!這位狐王對自
己也這般狠,就不難想像她對敵是如何狠法了!好手段!難怪能令這麼多高手談
之變色!」
李世民點了點頭,雖然彼此有血海深仇,但他也頗為佩服妲己的勇烈!真正
寧折不彎的強者,不僅可以贏得戰友的尊重,更可以贏得敵人的尊重!妲己明知
必敗,卻仍然竭盡所能的去戰鬥,正如我們每個人都會遇上無法抗拒的事,但無
能為力並不代表我們認同!
又閒聊了幾句,李世民不著痕跡的問道:「葉道友,今日若非你來得及時,
恐怕我就死無葬身之地了。不過,葉道友既然來到大唐,怎麼不通知犬子一聲,
好讓他盡盡地主之誼啊?我大唐雖不敢說多強盛,但也是禮儀之邦,怎好如此怠
慢貴客?」
我暗道:「來了!」李世民不弄清楚我的來意,是絕不會甘心的,所以我早
知道他會有此一問,所以在事前就想好了對策。
當下輕笑一聲:「李兄有所不知,貧道一向自由自在慣了,豈敢為了一人之
事而勞師動眾?此來大唐也只是遊山玩水而已,當時誤以為英雄逝世,想來陵前
瞻仰一下人皇巨擎的風采,後來見這昭陵宏麗,也就貪看著景色沒走,後來陵內
打得天翻地覆,貧道以為來了盜墓賊,怕他們打擾李兄的安寧,就想進陵驅退他
們,沒想到英雄依然健在,當真是可喜可賀啊!」
李世民哈哈大笑,道:「葉道友!葉賢弟!咱們一見如故,你又何必騙愚兄
?你真的是來瞻仰愚兄的?」我故作不好意思之狀,道:「李兄,既然你把話說
到這兒了,我也就實話實說,我來大唐是找一件東西。」
李世民不顧唐突,立刻問道:「找什麼東西?」我淡淡道:「那就不足為外
人道也了!」李世民輕笑一聲,道:「是找混沌至寶吧?」我裝出大吃一驚的模
樣,故意脫口而出道:「你怎麼知道?難道十方缽已經落入你的手中?」話一出
口,再裝出因失言而後悔之狀,就連我自己都以為是真的!
十方缽原是藏於大唐不假,但已經被如來帶去靈山了,他李世民除非也去那
「張記鐵匠鋪」花三文錢打一個,否則他哪裡有十方缽?但謊話只有摻著真話說
,才能取信於人!
李世民道:「此事也不難猜!葉賢弟你已有四象鼎,尋常的寶物哪裡入得了
你的法眼?自然是在找混沌至寶了?葉賢弟,你救我一命,這大恩大德我永世不
忘!所以愚兄也跟你說句實話,我大唐境內真的沒有混沌至寶。」我故意冷笑一
聲,不再開口。
李世民無奈道:「葉賢弟,你不信也由你,這大唐就這麼大,你慢慢找,找
到就算你的,行不行?咱哥倆兒別為了一件子虛烏有的神物傷了和氣!」我點了
點頭,道:「好!李兄,你可答應我了,要是找到十方缽,可就歸我了!」
李世民一直不知道十方缽的事,所以也不怕我取走不存在的神物,他試探出
我來大唐的目的是神物,反而放寬了心,當下笑道:「君子一言,快馬一鞭!愚
兄既然答應了你,就不會反悔。」他在重傷之餘,說了這麼多話,不禁頗為疲累
,打了個招呼,就進內洞療傷調理去了。
我得此餘暇,開始默默推算前因後果,此刻得了不少線索,推算起來倒是輕
鬆不少。
原來,雷掌旗一直視妲己為心腹大患,算出妲己即將脫困,立刻開始想方設
法的拖延此事,估計他已經算出我會牽扯進來,所以才對郝童和郝妙下毒手,為
了掩人耳目,他索性連風塵子、陶笑笑和姜甜兒也一起殺了,又故意提起紫涵來
迷惑我,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郝童終究還是留下遺言,囑托我相助妲己聖祖。
世間之事,也不知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雷掌旗為了防止妲己脫困,才殺
害了郝童,但正因為他殺了郝童,郝童才在死前求我相助妲己,不然的話,我哪
知道還有一條九尾狐狸被鎮壓著?
救妲己焉?害妲己焉?善泳者溺於水!精於算計的高手,也終究會有算錯的
一天!連雷部掌旗使這等善於推演的大能,都會犯下如此大錯,世間之事,又有
誰能算的明白?
李世民雖然沒有尾巴,但也是一條老狐狸!他的傷是我打出來了,我手上豈
無分寸?最多三個月,他就可以痊癒,再好好調理兩個月,就可徹底恢復元氣,
但他卻說要療傷半年,調理半年,才能復原!看來,這位人皇也惦記著元始經和
四象鼎啊!
本尊返回感業寺後,對明空道:「李世民已經被我打傷,在半年之內,他是
沒工夫來害你了。不過,你以前的法力太低,所在這半年裡你要全力修行,能提
升多少實力,就提升多少實力,在半年之後,我會讓你立一番功勞,等你成了大
唐的功臣,李世民就不便再對你下毒手了。」
明空立刻道:「教主放心!明空一定努力!」我點了點頭,不在開口,任由
明空自行修煉。
本尊陪著明空,陽化身守著李世民,陰化身卻悄悄離開大唐,前往相鄰的大
宋、大隋、大陳等國,把李世民詐死並受傷的消息散佈出去,這些國家肯定要驗
證這消息的真假,還得調動兵馬,所以半年的時間剛剛好!
陰化身散佈完消息,立刻返回大唐,開始暗暗尋找妲己的下落,半年之後大
唐王朝必然大亂,那時正是九尾狐王脫困的良機!
半年,我要世俗血流成河,積屍如山!半年,我要尼姑為後,囚徒為王!半
年,我要雷部掌旗使後悔莫及!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9-13 15:43 編輯 ]
作者:
affa 時間: 2013-3-26 01:17
逆天銷魂24(原名修真淫奴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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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書群號:200811412,喜歡的朋友可以加一下。
本故事純屬虛構,文中所涉及的一切內容,跟現實中的人、事、物完全沒有
關係,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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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明空每日潛心苦修,進步倒是頗為迅速,等我再替她打造幾件法寶,應該就
可以應付半年後的大戰了,但我遍搜長安內外,卻始終沒有找到妲己的下落,此
事關係著童兒的遺願,又牽扯到周天六道內的許多大能,若是再拖延下去,誰也
不知道會生出什麼波折。
一日,明空見我悶悶不樂,問道:「教主,你怎麼不高興啊?有心事?」我
隨口道:「也沒什麼,你還是別問了,知道的太多,對你來說未必是好事。」這
件事若是多一個人知道,只怕風險就要大上許多。
明空點了點頭,不再開口,我忽然想起她是大唐子民,又曾陪伴大唐兩代君
主,或許她知道些什麼隱秘也說不定呢。當下問道:「明空,你在長安待了這麼
久,知不知道這長安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啊?」
明空看著我,遲疑道:「奇怪的地方?昭陵就是最奇怪的地方,一般人是不
允許接近那裡的。」李世民隱藏在昭陵,自然不會讓人接近,我暗中也曾搜過那
裡,但可惜並沒有找到妲己的下落。
我跟著道:「除此之外呢?就沒有其他詭異、奇怪的地方了?」明空想了半
天,搖了搖頭,我原本也沒抱太大希望,見真的一無所獲,就不再開口了。
沒想到過了一會,明空忽然道:「教主,奴兒想起了一個古怪的地方。」我
立刻道:「什麼地方?」明空輕聲道:「就是這感業寺!」我微微一愣,隨即恍
然大悟,真是騎驢找驢啊,我搜了那麼多的地方,偏偏把眼皮子底下的感業寺給
漏了!
當下不動聲色,緩緩問道:「這感業寺有什麼古怪?」
明空輕聲道:「奴兒在這感業寺待了好幾年了,在每年的臘月初八深夜,都
能聽到隱隱的唱歌聲,雖然聽不清楚歌詞,但那聲音極美,如泣如訴,蕩氣迴腸!
我們這些新入寺的尼姑,曾經想去看看是誰在唱歌,但最後卻沒人敢去,因為寺
裡那些老尼姑們告訴我們,如果去尋找那唱歌的人,就再也回不來了。」
我道:「這只不過是尋常的鬼故事而已,許多地方都有這種傳言,說不上有
多奇怪啊!」明空急忙道:「教主,不是這樣的,奴兒雖然沒敢出去,但聽到歌
聲後,還是忍不住從窗戶上偷瞧過外面,奴兒看到一個極淡的女子的身影,雖然
看不清她的長相,但奴兒可以肯定她是個絕色美女!」
我摟住明空的纖腰,順手摸到她的兩腿間,手指輕摳陰蒂,笑道:「你自己
就是個絕色美女,哪還有什麼絕色美女能讓你這麼讚歎?只怕你是唸經念多了,
見了鬼了。」話雖如此說,但我對明空的話還是比較相信的。
明空本來就是一條貪嗜性慾的母狗,此刻被肆意撩撥陰蒂,更是全身酥軟,
騷穴裡忍不住浪出一汪清澈淫水,顫聲道:「教主,奴兒說的是真的!奴兒是你
胯下的禁臠,怎麼敢騙你?奴兒自己雖然也長的極美,但確實比不上那個女子,
而且,奴兒見過的後宮佳麗也是不少,沒有一人能比得上那個放風箏的女子。」
女人最在意自己的容貌,美女就更是如此了,明空不是個輕易服輸的人,但
卻承認自己不如對方,看來那女子當真是極美了,而且明空的容貌已是沉魚落雁
,卻連對方的真容都沒看清,就自愧弗如,那這個女人該美到什麼地步?當今世
上,也唯有那千嬌百媚的九尾狐狸能有此神韻了!
我的手指捅入明空的騷穴,開始快速抽插,明空忍不住開始大聲浪叫,我輕
聲道:「你說那個女人邊唱歌邊放風箏?」妲己明明被鎮壓著,又怎麼能在深夜
裡出來唱歌和放風箏呢?
明空喘息道:「…是的…啊…難受啊…奴兒…奴兒看到…那女子在…在屋頂
凌空…飄過…牽著…牽著八九個風箏…教主…快來操奴兒吧…癢煞了…奴兒要大
雞巴……」
八九個風箏?應該是九條尾巴吧?看來妲己的本體被鎮壓著,無法動彈,但
她的元神卻在每年臘月初八的深夜,借封印禁制流轉的間隙,悄悄出來透透風呢。
她的法力本來就高出明空甚多,又是元神顯化,難怪明空看不清楚,誤以為她在
放風箏。
陰化身立刻返回感業寺,開始尋找妲己的下落,陽化身則時時留意李世民的
動向,這位人皇在閉關療傷之後,曾用飛劍傳了一封書信出去,看來他是把事情
的經過告訴了朝廷裡的親信,並做出了相應的安排。(注1)
本尊則繼續挑逗明空,見她已經動情,便命這慾火焚身的小淫尼脫光僧衣,
四肢著地的撅起白嫩嫩的大屁股,如此一來,明空赤身裸體如母狗般的等著挨操
,輕撫她光潔的玉背,就像撫摸狗兒的脊背一般,明空聳聳香肩、搖搖大屁股,
發出愉悅的輕歎聲。
明空跪伏於地,撅高屁股,從後面看去,當真是美不勝收,兩瓣雪臀極為肥
碩誘人,自尾椎向下,擠出一溜肉溝,淺褐色的屁眼若隱若現,屁眼四周佈滿細
細褶紋,還生有百十根細細的肛毛,當真是淫靡不堪,再下面就是兩瓣嫣紅肥嫩
的陰唇了,此刻穴水直流,濕的一塌糊塗,穴口微微張開,似乎想要咬住男人的
肉棒吞吮。
伸掌在雪臀上猛拍一記,發出「啪」的一聲輕響,明空嬌軀一顫,發出一聲
輕呼,抬起手後,一個淡紅色的手印已經躍然臀上!對著明空命令道:「母狗,
用手自己分開屁股,本座要仔細看看你的屁眼!」
明空本是荒淫之婦,雖身入空門,但稟性難移,淫根難除,雖是日日吃齋誦
經,卻恨不得夜夜被男人姦淫侮辱,此刻聽了這下流之極的話語,不僅不反抗,
反而大喜若狂,積極主動異常,以光頭支地,雙手扒住兩瓣肥臀,向兩側拉扯,
同時竭力挺起大屁股,以方便男人賞玩寵幸。
明空自己扒開臀肉,腚溝立刻凸現出來,屁眼怒張,宛如菊花綻放,連陰戶
都跟著挺出半寸,顯得極為飢渴!
手指附上法力,在明空的屁眼四周輕輕滑動,引得她一陣顫抖,輕笑道:
「母狗,舒服嗎?」明空喘息道:「…舒服…教主快…快插進來…讓奴兒爽爽吧……」
不理她殷切的求懇,食指緩緩刺入明空的肛門,開始輕輕抽插,拇指同時按
住陰蒂磨弄,刺激這浪婦脆弱的神經,挑逗這淫尼無可壓制的慾火!沒揉幾下,
明空的嘴裡已經發出難耐的呻吟,嬌軀滲出細細的汗水,肛門不由自主的夾緊手
指,胯下的淫水流得更歡了。
明空仰起頭,嬌呼哀求道:「教主,快來弄我吧!」食指從肛門內側反扣住
嫩肉,問道:「母狗,你要本座怎麼弄你呢?」明空被玩的兩腿抽筋,嘶聲道:
「…插進來…用大雞巴插進來…用力捅我…」她似乎受不了如此刺激,邊嘶喊邊
猛烈搖頭,光頭在燈光下灼灼生輝。
抽出手指,龜頭頂到明空的屁眼上,緩緩挺腰,將雞巴刺入明空的菊花,明
空收緊屁眼,阻止雞巴的入侵,搖著大屁股喊道:「…不是那裡…教主…操奴兒
的騷屄……」
反手一掌扇在明空的雪臀上,迫使她停止反抗,喝道:「本座想操哪裡就操
哪裡,今天就用雞巴幫你通通屁眼!」明空輕咬下唇,呻吟道:「…教主…奴兒
知道了…輕點…疼啊……」
挺著雞巴狂操明空的屁眼,龜頭在她的直腸內橫衝直撞,將這淫尼姦淫的五
官扭曲,嬌軀狂抖,聲嘶力竭的喊道:「…教主…饒命啊…奴兒的…屁眼要…裂
了…受不了了…疼啊…」她口中儘管哀求,身體卻絲毫不敢掙扎,跪伏於地,撅
著大屁股,任由雞巴將菊花大爆而特爆!
被插了屁眼百餘下之後,明空已經徹底癱倒,汗水直流,無力的喘息著,從
屁眼內抽出雞巴,把明空軟綿綿的嬌軀抱入懷中,雞巴跟著捅入騷穴裡,開始大
力開墾,這一來明空從地獄爽上了天,四肢緊緊扒住我的身體,竭力迎合著男根
的抽插。
棍搗穴心,明空不禁微微顫抖,大聲呻吟:「…操到花心了…龜頭…操到奴
…奴兒的花心了…奴兒的…花心好麻…教主再操…使勁兒操…操爛奴兒…奴兒的
騷穴……」再操十餘下,明空徹底達到了高潮,四肢雖然在抽搐,卻仍然竭力摟
緊我的身體,穴心一開,陰精混合著淫水狂洩而出,她口中發出連綿不絕的呻吟
:「啊啊啊啊啊啊啊……」這呻吟還帶著顫音,顯出無比的愉悅滿足!
明空高潮之後,立刻跪伏到胯間,捧起雞巴吸吮,我心中默默盤算著局勢,
任由她自行品簫吹奏了。
大唐疆域遼闊,土地肥沃,靈脈眾多,相鄰諸國早已覬覦多時,但是忌憚著
大唐雄兵的勇武,李世民的實力驚人,所以一直無人敢輕啟戰端,李世民詐死之
後,在暗中護持李治,這些國家仍然無隙可乘,但現在李世民受傷閉關,局面自
然大大不同。
得此良機,大隋的楊堅,大陳的陳霸先,大宋的趙匡胤勢必聯手,圖謀瓜分
大唐,但那時李世民的傷勢已經痊癒,就讓他去對付楊堅好了,我再派陽化身相
助李治,擊退陳霸先也不是難事,但趙匡胤這一路是最為重要的,還得好好斟酌
下。(注2)
陰化身早已返回感業寺,暗中開始搜索妲己的下落,此番終於找對了地方,
過不多時,就在感業寺地下百丈處發現了端倪!
在感業寺地下百丈處,埋著九尊雕像,分別雕著儒、釋、道三教的大人物,
我僅僅能分辨出真慧、靈源、李世民這三位巨擎,但不難猜出其餘六尊雕像分別
是世俗、靈山、天庭的大人物,這九尊雕像排列的方位極其怪異,有高有低,看
似散亂,其實組成了一個玄奧異常的封印陣法,牢牢鎖住了一片虛空。
我的神念雖然極為強橫,但一時三刻間也無法滲透進這個陣法,看來這裡應
該就是妲己被鎮壓的地方了。
為了不打草驚蛇,我沒有出手試探這封印的威力,但此禁制是三大勢力的絕
頂高手聯手布下,硬生生鎮壓了九尾狐王無數年,想來定然是強橫無比的!看來
要救這位狐王脫困,沒有那麼簡單。
我正在觀摩陣法封印,思索對策,耳中忽然傳來一個極為微弱的聲音,我竭
力運轉法力,才能稍稍聽得清楚些:「外面是哪一位道友駕臨,恕妾身不能出迎
,失禮之處,還望道友見諒。」
這聲音平淡異常,又是幾近低不可聞,但我一聽見此語聲,就忍不住心跳加
快,面紅耳赤,忍不住想:「世間怎麼會有如此動聽悅耳的聲音?」剛想到此處
,我不禁激靈靈打了個冷戰,急忙運轉法力壓下妄念,沒想到這妲己居然如此魅
惑,以我道心之穩固,心神都在瞬間失守!
本尊和陰化身雖然分處兩地,但主次元神間有千絲萬縷的聯繫,陰化身被妲
己撼動心神,也對本尊造成了影響,原本被明空吸吮雞巴,還能忍住不射,此刻
微微分神,精液已被這淫尼吸入肚中。
這還是妲己被重重禁制封鎖鎮壓,法力運轉艱難,都魅惑如斯,要是她斬斷
枷鎖,重得自由,可以盡情施展媚功,真不知道要如何逆天了!
在我恢復神智的一瞬間,妲己已有所覺,輕「咦」一聲,詫異道:「道友好
深的定力!當今世上,有此功力的人屈指可數,道友究竟是誰?」我淡淡道:
「狐王歸隱之後,本座才踏上修真之途,所以本座的名字,狐王肯定是沒聽過的。」
妲己輕歎一聲:「如此說來,道友的資質真是萬載罕有了,短短數千年,就
能修到如此地步,前途不可限量。」我淡淡道:「狐王,本座來這裡,不是和你
討論本座的資質的,而是助你脫困的。」
妲己的聲音仍是無悲無喜,緩緩道:「彼此全無淵源,道友為何要助妾身脫
困?」話聲不驕不躁,這九尾狐王竟似對脫困一事並不在意,我暗讚一聲,知道
她定力精深,既已算出自己將會脫困,便對這等注定之事不再患得患失。
我輕聲道:「本座跟狐王的確全無淵源,但本座有位··有位朋友,乃是狐族
子民,她在臨終前托付本座,務必救狐王脫困!」妲己聽到這裡,她的聲音終於
有了起伏,顫聲道:「是我狐族的孩子讓你…讓道友來的?是哪一位?道友說她
臨終托付,這麼說她已經死了?」
我微微一黯,道:「她叫郝童,已經逝世了。」妲己道:「郝童?沒聽說過
,看來是最近幾千年才出生的小輩了。她姓郝,定是郝火兒的孩子了?」我道:
「童兒死的時候,的確只有一千多歲,但郝火兒是誰,本座並沒有聽說過。」
妲己緩緩道:「原來如此,妾身多謝道友了。」我道:「狐王,先不忙謝,
本座還要再過數月才能助你脫困,如果現在就毀去封印,只怕會打草驚蛇,那時
布下這封印的幾位巨擎恐怕立刻就到,事情反而會變複雜。」
頓了一頓,我又道:「不過,本座已經設下一局,盡量引開眾巨擎的耳目,
等時機一到,自然會救狐王出去。」妲己道:「妾身脫困之期,本就尚有數月,
此刻道友不必過於勞神。」
我點了點頭,道:「既是如此,本座就不打擾狐王了,後會有期。」陰化身
返回地面不提。
身處靜室,默默推算天機,搭救妲己的事畢竟非同小可,我竭力求穩,以求
全功,但推演之下,卻發現一部分天機已經被人遮蔽了,但此舉卻不是針對我的
,而是針對…雷掌旗?當今世上,能做到這一步的存在寥寥無幾,而會做這種事
的更是只有一個,看來這位狐王也是早有準備啊。
這樣也好,雷掌旗和九尾狐王相互算計,各出神通封鎖天機,將卦象攪得一
片混亂,我渾水摸魚的把握又大了幾分!
思索數日之後,胸中已有成算,手書一封,用飛劍傳入地府,讓姜甜兒把手
頭的事情安排一下,兩個月之後來大唐匯合,畢竟明空的修為尚淺,還是讓姜甜
兒助她一臂之力才好。
六耳的法力雖低,但當此用「人」之際,也只好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了
,雖然他強調自己是驢,但既然是我亂淫教的驢,也得發揮自己的作用,決不允
許他當懶驢!
數月之後,李世民的傷勢漸漸痊癒,但他無暇來對付我了,大隋、大陳、大
宋三國同時將兵馬調到大唐邊境,傻子也知道這三國的君主是何打算,因此李世
民憂心忡忡,顧不得靜養,每日都潛入長安跟那幾位老臣商討對策,忙的焦頭爛
額。
明空的進步極為明顯,雖說時日尚短,她的功力不深,但我專門為她打造了
兩件法寶,來提升她的實力,所以數月之後的大戰,她或許可以發揮些作用了。
姜甜兒也已經暗中潛入大唐,她修的是鬼道神通,進步奇快,分別近一年,姜甜
兒的實力已經強了不少,正好解了我的燃眉之急。
許久不見,姜甜兒的裝扮跟以前大不相同,她的身材本就偏於清瘦,此刻更
不著片縷,僅以兩個骷髏頭骨罩在酥乳上,骷髏的後腦已被削去,空洞無腦的顱
腔剛好用來容納乳房,那對粉嫩的奶頭也在骷髏的鼻孔和眼洞中若隱若現,姜甜
兒的下半身更是清涼,女子貼身的褥褲、錦襠蹤跡全無,只用一條脊椎骨當腰帶
,垂下無數細細的獠牙當裙擺,以遮掩妙處,她若是稍稍彎腰,骨裙下的春光就
要盡洩無遺了。
在這一年裡,姜甜兒每日獵殺陰魂鬼物,身上自然而然的帶著幾分殺意,又
加上她性子毒辣,心機深沉,舉手投足間都透著三分邪氣,偏偏生的玉顏無暇,
眼含純真,給人詭異之極的感覺!但這種陰森恐怖的美,反而會刺激人的原始欲
望,若非大戰在即,真想就地正法了這位女鬼小姨子!
明空和姜甜兒這兩個女修,都是笑靨如花,心機深沉,但不知為何,她們見
面之後,竟相互看著不順眼,一有機會就拆對方的台,彼此的城府明明都很深,
但爭風吃醋起來,卻跟世間俗女沒什麼分別,搞得我不勝其煩,六耳更是看到她
倆就躲,如避瘟神一般!
靈山那位佛祖的法力極高,若是能召來,絕對是一大助力,但如來是我預留
的退路,這最後一招暗棋,能不動用,就盡量不動用,一旦真有緩急,也不至於
一敗塗地!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打算,每個勢力都有各自的謀劃,時間一天天過得飛快,
大隋、大陳和大宋終於聯合起來,正式對大唐宣戰,決戰的日子馬上就要到來,
我知道成敗在此一舉了!
三國向大唐宣戰後,李世民立刻找上我的陽化身,希望我能助他一臂之力:
「葉賢弟,愚兄這次是真的遇上困難了,你無論如何都要幫愚兄一把啊!」說著
話,李世民遞過一個儲物戒指,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我隨手接過儲物戒指,神念掃了一下,不禁暗歎:「大唐不愧是世俗五大國
之一啊,這位人皇出手居然如此闊綽!」當下故意露出為難之色,道:「李兄,
周天六道的修士們都知道,我亂淫教一向是中立的散修勢力,若是貿然插手世俗
內部的事,恐怕……」話說到此處,便即點到為止了。
李世民急忙道:「葉賢弟,你救過愚兄的命,咱們哥倆兒不是一般的交情,
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我淡淡的道:「李兄,三國聯手向大唐宣戰,雖然顯得
乘人之危,卑鄙無恥,但畢竟是世俗內部的事,外人說不出什麼來,但我亂淫教
若是貿然插手人族內鬥,恐怕會惹來非議啊,可亂淫教如果被定為大唐的國教……」
李世民一咬牙道:「就這麼定了!我即刻通知那幾個親信老臣,讓犬子出面
,封賢弟為護國天師,亂淫教從此就是我大唐的國教!」我淡淡道:「多謝李兄
了!但小弟還有一件事,希望李兄能答允。」
李世民笑道:「咱們兄弟還分什麼彼此?賢弟儘管說。」我點了點頭,道:
「我亂淫教下的一名女仙,久仰令郎是少年英雄,存了愛慕之心,托我向李兄討
個姻緣,不知李兄意下如何啊?」
李世民哈哈大笑:「這不過是小事一樁,亂淫教和大唐結為秦晉之好,更可
以堵住別人的嘴,以後咱們相互援手,也就更加名正言順了!」我點了點頭,不
再說話,心底冷笑道:「等我把教下的淫尼明空嫁給你那傻兒子,不知道你還笑
不笑的出來?」
條件已經談妥,好處也已經拿到,剩下的就是商量對付三國的策略了。
我極力倡議由現任唐皇李治親征大陳國的陳霸先,我自己從旁協助,定可催
破來犯之敵,大隋國楊堅那一路兵馬,就交給李世民去對付,他自然沒有異議,
但如何對付大宋趙匡胤這一路兵馬,我和李世民卻產生了分歧。
李世民認為大唐的兵力雖多,但分成三路之後就顯得太少,因此想用疑兵之
法來迷惑敵人,使他們不敢輕舉妄動,或是先跟三國中的任意一國和解,哪怕割
地賠款也無所謂,先集中兵力擊潰其餘兩國,再合兵一處,收復失地。
他這兩種策略都是可行的,但我真正的目的是製造混亂,好相救妲己,並給
明空建功立業的機會,若是打不起來,這齣戲就沒法唱了,所以我極力反對李世
民的提議,但我自然不會蠢到實話實說,而是用了另一套說辭,因為我事先有了
周密的準備,所以我的理由也非常充分!
「李兄,你想過沒有?他趙匡胤雖然要坐鎮大宋,不會親征,但他手下的名
將無數,楊業、狄青、呼延贊、岳飛等人都是久經沙場,你的疑兵之計未必管用!
而割地賠款,固然可以解一時之危,但求和的消息一傳開,勢必令大唐將士的士
氣下降,整個大唐都會人心浮動,那時可就真的萬劫不復了!敵人侵略,應該起
仁義之師,迎頭痛擊才對!」
「賢弟,我明白你的意思。可如果硬拚的話,咱們的兵力真的不夠啊!就算
僥倖取勝,也勢必元氣大傷啊!」
「李兄放心,小弟早在數月之前,已經安排了教中的幾名得意弟子前來助戰
,但因為北冥冷海與大唐相距甚遠,所以還需數日才能趕到,李兄儘管派將士前
往雷炎關拒敵,我的弟子必定全力輔佐守將,咱們也不求他們這一路能破敵取勝
,只要能將大宋的兵馬阻住一月,大事就成了!」
李世民正色道:「賢弟,不是愚兄不相信你,但此事關係到我大唐的國運,
千萬不能馬虎啊!你那幾名弟子的修為,究竟如何?」我淡淡道:「李兄,儘管
放心好了!」
我準備安排陰化身帶著姜甜兒和明空前往拒敵,除非大宋也派出天人合一境
的高手,否則短時間內無法攻破關隘,但我的陰化身準備在暗中行事,以便讓兩
路人馬打得慘烈些。
李世民道:「既然賢弟如此有把握,那事情就這麼定下了,愚兄可等你的好
消息啊!」我點了點頭,不再開口,李世民自去遣兵派將不提。
數日後,唐皇李治親自下旨,將亂淫教定為大唐國教,我也成為大唐的護國
天師,仍讓陽化身去受禮,本尊留在感業寺,關注各方動向。
亂淫教成為國教的消息一傳開,整個長安登時群相聳動,萬人空巷,朝堂裡
更是眾說紛紜,無數文武官員極力反對,稱亂淫教行止不端,近於左道,教眾多
是淫女邪男,堂堂大唐豈可以此為國教?但幾位德高望重的老臣力排眾議,唐皇
李治也明確表示,此事無可更改,眾大臣也只得罷了。
感業寺是皇家寺院,明空、姜甜兒、六耳自然也很快知道了這消息,明空疑
惑道:「教主,你把李世民打傷了,他應該恨你入骨才對,怎麼反而讓李治封你
為國師啊?」姜甜兒搶著道:「小師太,我姐夫神通廣大、法力無邊,豈是你這
青燈禮佛的女尼所能測度的?」
明空立刻就要反唇相譏,我不耐道:「都什麼時候了,還他媽的光顧著鬥嘴!
整日狗撕貓咬、猛拍馬屁又有何用?有功夫不如多修煉一會!」六耳立刻歡嘶道
:「主人英明神武……」我尚未開口,兩女異口同聲的罵道:「閉嘴!」六耳稚
嫩的心靈和卑微的尊嚴立刻受到嚴重打擊,當時就想躲到馬廄裡舔傷口去。
我暗暗歎息:「可憐啊!我葉凌玄縱橫一世,教下徒眾這都是些什麼歪瓜劣
棗?淫尼姑、女色鬼、只會拍馬屁的種驢…」時也,命也,唉!
叫住六耳,對姜甜兒和明空道:「行了!一個個都別胡鬧了!都給我聽好了
,此次大宋調集了六十萬人馬,大唐守軍卻只有九萬,只能依靠關隘來堅守,你
們到達雷炎關後,先隱藏起來,不要輕舉妄動,等到雙方交戰到緊要關頭,我會
發出暗號,那時才准你們出手,而且你們三個不能分開,一定要合力對敵!」三
人都知道輕重,一齊點了點頭。
沉思片刻,又道:「明空,你初次與人交手,更要多加小心!寧可不殺敵人
,也要保全自己,明白嗎?」
明空輕聲答應了,斜睨了姜甜兒一眼,面露得意之色,姜甜兒嘟著嘴道:
「姐夫,你怎麼不關心我一下啊?難道我不是初次上陣,就不會出事了嗎?」我
道:「甜兒,姐夫怎麼會不關心你?你的陰風幽屍煉製的怎麼樣了?」
姜甜兒不滿道:「你還好意思問?人家身處幽冥,上哪去找活人的精血、腦
髓來餵它們?來到大唐之後,你又不讓人家濫殺無辜,我養的那幾頭至今都還餓
得半死不活的!」
陰風幽屍是陰魂的一種,但比尋常的陰魂強大的多,可惜要用活人活畜的精
血、腦髓來餵養,才能提升實力,若是能吞吃萬人腦髓,足可殺龍吞雲,赤地千
裡!
我淡淡道:「姐夫叫你來大唐,自然是有所安排的。你記住,等大宋士卒開
始攻城搶關,你就把陰風幽屍盡數混在唐軍中,能吃多少宋軍,就吃多少,多吃
一份腦髓,陰風幽屍的威力就大一些,但切記不可太過招搖,以免引來強大修士
的注意,而且在我發出暗號之前,你不可以隨便出手,只能操控幽屍殺敵,明白
嗎?」
姜甜兒為難道:「姐夫,我養的陰風幽屍有一百零八隻,要是吃起人來,動
靜絕對小不了啊。」我取出一道靈符,遞給姜甜兒,道:「也罷,姐夫就再幫你
一把,這張靈符能隱藏你的氣息,與黃泉棺配合起來有無窮妙用,你施法驅屍時
,便不易為人察覺,但此符的效力僅有一個時辰,你要仔細。」姜甜兒大喜,急
忙接過靈符,珍而重之的收藏起來。
我又對明空道:「你是要建功立業的,自然要身先士卒,受人矚目是免不了
的,你雖是女尼,但主修的是儒門神通和帝王權術,所以我才為你打造玉筆、金
書,你入教的時日雖然短,但總算修行勤勉,如今依仗法寶之利,倒也可以跟其
他修士爭一日之長短了。但倚仗外物,終究不是正途,等此戰結束後,你還要繼
續苦修,千萬不可懈怠。」
明空鄭重的點了點頭,我接著道:「此次大戰,趙匡胤盡起傾國之兵,所以
許多大宋散仙也會隨軍而來,王重陽、施岑、鮑方、羅玄這四大散仙,不是你們
能對付得了的,我會想辦法攔住他們,至於他們的弟子中,也有兩個難纏角色,
你們要小心。」
明空道:「教主,不知這兩人是誰啊?」
我道:「一個是羅玄的徒弟公孫勝,人稱入雲龍,你們要留意他的五雷天罡
正法,甜兒,你的陰風幽屍尚未大成,更被他克制的厲害,一定要多加小心!另
一人是鮑方的徒弟,大宋統制(注3)牛皋,雖然法力平平,卻是一員福將,可
抓而不可殺,宛如滾刀肉一般,你們也盡量少跟他纏鬥。除此兩人,其餘人等隨
你們殺。」
三人一起點頭,我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先走一步,姜甜兒和明空立刻駕遁光
離去,六耳卻磨蹭著不走,可憐兮兮的道:「主人,六耳法力低微,又沒有法寶
防身,萬一死在雷炎關,就不能再服侍主人了,六耳倒不是怕死,但死在敵人手
下,豈不折了主人的威風?」
我道:「那你想要什麼法寶?」六耳驢顏大悅:「全憑主人賞賜!」我取出
一副鎧甲,道:「這副黑風甲是李世民給的,有神風護體之功效,又能增加遁速
,是件防身保命的異寶,就給你吧。你的法力尚淺,一定要緊跟著她倆,否則必
有血光之災!」
六耳口中答應著,雙手接過黑風甲,立刻披在身上,跟著連連道謝,但就是
不上路,我笑罵道:「你這驢子,當真是貪得無厭!」六耳賠笑道:「主人,寶
甲護身固然穩妥,但還要有件兵器才好。」
當年殺的修士不少,但大部分的法寶都已經回爐了,李世民給的寶物雖多,
但大都是給教下女仙用的,並無多少男兒能用的兵刃,所以扒拉了半天,才找到
一根日月降魔杖,遞給六耳,叱道:「快走!」
這日月降魔杖得自一位佛門修士,通體由六煉玄鐵打造,上面篆刻的陣法也
是獨樹一幟,別出心裁,因為它在陣法一道上對我有所啟發,所以我沒有把它回
爐,想留下來當個紀念,今日卻便宜了六耳。
六耳得了兵刃,立刻架起遁光去追姜甜兒和明空,回頭喊道:「主人放心,
六耳定會給主人爭光,少說也得擊殺幾員大將!」我搖頭不語,暗道:「不給敵
人剁成驢肉火燒,我就燒了高香了!」
大唐、大宋兩軍決戰於雷炎關,誰勝誰負我並不在意,只要能引起各方關注
,我就可以乘機相救妲己,至於明空和六耳,只是讓他們去實戰磨礪一番,姜甜
兒也正好可以收取些精血、魂魄練功,這一路有陰化身暗中護持,決無大礙的。
與此同時,李治的三位皇叔率領大軍前往九巖關抵禦大隋兵將,明面上是李
建成、李元吉、李元霸領軍(注4),但其實是由李世民暗中統帥,李治也親文
武官員,征討陳霸先,陽化身已受封為護國天師,自然雖君同行。
大唐國力雖強,但一連派出三路大軍,內部就變得極為空虛,本尊潛伏在感
業寺內,緩緩調理元氣,靜等大戰爆發,那時就可相助妲己脫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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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在之前的章節裡,主角已經修成了陰陽化身,再加上本尊,一共有三
雙眼睛,可以看到三個獨立的場景,每個身體都可以自稱為「我」,暗算李世民
的是主角本尊,救李世民的是主角陽化身,因為李世民命不該絕,所以主角先陷
害李世民一把,再裝好人去救他,以謀取最大的利益,這情節大部分人都看明白
了,但還是有個別的狼友跳著看,所以看不明白,就問我怎麼回事,在此特別解
釋下。
注2:楊堅,隋朝開國皇帝;陳霸先,南陳開國皇帝;趙匡胤,北宋開國皇帝
;本文是修真小說,只是借用這些人名而已。現實中這些軍事家、政治家是不同
朝代的,對歷史不瞭解的狼友千萬別信以為真啊。
注3:宋朝的一種官職。
注4:李世民的弟弟,原名李玄霸,是評書中的重要人物,但到了清朝康熙
年間,為了避諱玄燁的名字,改為李元霸,其人死時年僅十六。
順便說一下,在現實生活中,很多人說的話跟做的事不相符,在小說中自然
也會出現這種情節,就像葉凌玄對李世民說:「我會從北冥冷海調集弟子」,其
實卻安排了明空和姜甜兒以及六耳對敵,明空和六耳早就在大唐,姜甜兒一直在
幽冥,都不是從北冥冷海調來的,與事實不符,但讀者看到此處應該能分辨的出
來吧?如果完全相信書中角色說的話,那是肯定要上當的,比如岳不群,聽他的
話得過差年。小弟也不想這麼囉嗦,但確實有朋友問我為什麼,就只能跟大家解
釋一下了,小說裡面的人物會撒謊,就這麼簡單。
因為週三要出差,得週五下午才能回來,所以下一更估計要週末晚上,甚至
是周天才能更新了,提前和大家說一下啊。
[ 本帖最後由 affa 於 2013-3-26 01:20 編輯 ]
作者:
18v18v 時間: 2013-3-31 20:36
作者:水龍吟
2013-3-31
第二十五章
雷炎關地處大唐王朝與大宋國的交界處,關南為宋,關北為唐,此關依山而
建,地勢險要,將兩國疆域徹底隔絕,實是兵家必奪之地,但世俗人族年年與血
獄魔族、洪荒妖族作戰,外患大於內憂,所以此地已經有數百年沒有發生過戰事
了。
今日,大宋揮師北上,六十萬精兵直指雷炎關,令這座沉寂已久的雄關再次
散發出肅殺之氣!
姜甜兒、明空和六耳前腳抵達雷炎關,陰化身後腳就到,過不多時,大宋精
兵便開始搶關,宋軍統帥派了一萬騎兵出陣,人人手握符篆,同時用真火點燃,
動作整齊如一,顯得訓練有素,他們使得是「騰云符」,可在一個時辰之內,令
戰馬踏云飛騰,以便從空中發起進攻。
大宋主帥楊業一聲令下,一萬騎兵升上半空,越過雷炎關城牆,直攻內部,
但見萬騎遮天,刀槍蔽日,如烏云蓋頂般朝雷炎關壓下,聲勢極為駭人!關內唐
軍也是早有準備,戰鼓一響,兵將和修士同時抬頭伸臂,火炮與箭矢齊發,道術
和符法同飛!
大宋騎兵身在半空,根本無法躲避唐軍鋪天蓋地的攻擊,霎時間,雷炎關的
上空迸射出無數璀璨煙花,人頭亂飛,鮮血四濺,大宋的先頭部隊在瞬間死去近
半!因為同伴用身體和性命擋下了攻擊,所以剩下的大宋鐵騎趁機衝進城牆,准
備展開巷戰,想撕開這座雄關的胸肌和肋骨,挖出心臟!
大宋主帥楊業看到六千騎兵飛入關內,卻沒有絲毫喜色,一聲號令,五萬步
兵開始緩緩逼近城牆,三萬神射手也開始朝關內射箭,以掩護步兵。
大宋騎兵攻入關內,城外又有步兵為後援,關破只在旦夕之間,但唐軍卻絲
毫不顯慌亂,統帥李靖一揮手,一道無形的壁障將雷炎關牢牢護住,把內外敵軍
徹底隔絕,外面的步軍無法入城,而攻進來的六千騎兵也成了甕中之鱉,唐軍跟
著萬箭齊發,登時將城內宋軍射成了刺蝟!
雙方一番試探,似乎唐軍小勝半籌,但我知道,護城大陣在第一次交鋒中就
被引出,說明唐軍已經是黔驢技窮了!這並非是說唐帥李靖無謀,而是沒有辦法
的事,宋軍數量佔絕對優勢,李靖就算明知道楊業棄子爭先,也非啟動護城大陣
剿殺這一萬騎兵不可。
楊業見雷炎關的護城大陣顯現,立刻傳令三軍總攻,步軍從地面進攻關前,
騎兵從半空進攻關內,火炮和弓箭手從兩側掩護,六十萬精兵同時出手,攻勢凌
厲無匹,霎時間,雷炎關的護城大陣都被打的顫抖不已!
我一直冷眼旁觀,知道雷炎關大陣的靈氣已經積蓄數百年,渾厚無比,此刻
被數十萬大軍猛攻,看似搖搖欲墜,其實支撐數日還是沒問題的,這道屏障就是
唐軍最後的希望!
見到敵軍進攻,唐軍也開始反擊,他們有護城大陣作掩護,可以無視一切攻
擊,並能隨意攻擊外面的敵人,登時大佔便宜,無數唐軍或擲長矛,或射箭矢,
或發砲彈,攻擊如冰雹般朝城外的敵軍打去,宋軍陣營立刻一片血肉模糊,死傷
無數。
眼見士兵死傷不少,大宋一干散仙也沉不住氣了,紛紛騰云駕霧,朝雷炎關
飄來,準備為大宋士卒加持防禦,並設法破陣,為首的正是王重陽、施岑、鮑方、
羅玄四大散仙,見到他們出馬,我知道不能再袖手旁觀,當下升起遁光,來到關
前,暢通無阻的穿過護城大陣,引起兩軍一片嘩然。
凌空立於關前,不著痕跡的扭曲空間,令所有流矢無法進入身週三十丈,跟
著打個稽首,笑道:「四位道友,好久不見!」四仙大吃一驚,齊聲道:「亂淫
教主?」語聲透著驚疑不定,鮑方立刻舉手向後連揮,示意大宋眾修士停止前進,
似乎怕我暴起傷人一般。
我笑道:「正是貧道!四位道友,別來無恙啊?」四仙對望一眼,羅玄道:
「托教主洪福,一向還好。不知教主今日駕臨此地,有何貴幹啊?」我輕笑兩聲,
道:「貧道承蒙唐皇錯愛,受封為護國天師,聽聞邊關告急,特來督戰。」
四仙都是微微一愣,鮑方搶著道:「亂淫教不是一向中立嗎?教主為何插手
世俗人族之事?」我道:「唐皇已將亂淫教定為國教,食君之祿,便當分君之憂,
貧道身為大唐天師,也自當為國為民。」
王重陽隨手布下隔音禁制,道:「教主,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他李治能給
你的,我們大宋也一樣能給你,況且我們陛下也一向仰慕教主的威名,久存拜見
之心,教主若能相助大宋,則彼此皆有百益而無一害,不知教主意下如何?」
我搖了搖頭:「貧道既已投身大唐,便無離去之理,若是臨陣倒戈,豈不成
了反覆無常的小人?道友,此事再也休提,恕難從命了。」
施岑沉吟片刻,道:「人各有志,我們也不敢強求教主棄唐歸宋,但還望教
主看在往昔的情份上,兩不相幫如何?」
我搖了搖頭,道:「今日各為其主,貧道自然要忠人之事,身不由己,得罪
莫怪。」我話音一落,四仙都沉下了臉,羅玄道:「這麼說,教主是要一意孤行,
不講情面了?」
我嘆了口氣,道:「修道之人,本不該好勇鬥狠,貧道更不願意與幾位道友
交惡,這樣吧,咱們五人就都不出手,以免傷了和氣,任由兩軍廝殺,勝負各安
天命,你們看怎麼樣?」
因為是陰化身在此,又沒有四象鼎為依仗,不能穩壓四仙,才跟他們廢這麼
多話,要是本尊在此,早將他們擊敗了,哪裡會這麼囉嗦?雖說四大散仙都是半
只腳踏入天人合一境的高手,但幽冥七十二洞的旱魃早臻至天人合一境,不也照
殺不誤?
四仙聽我如此說,開始神念交流,防我偷聽,過了片刻,王重陽道:「好,
教主,我們就給你這個面子,今日唐宋之戰,無論勝負如何,咱們五人誰也不出
手!」四仙對我存了忌憚之意,宋軍也佔據絕對優勢,才會接受我的提議。
我點了點頭,不再開口,駕遁光遠離戰場,來到數十里外的一座小山上,靜
觀戰局變化,大宋四散仙也尾隨而至,防止我毀諾食言。
四大散仙雖然被我截下,但大宋其他的修士卻不受限制,仍是朝著雷炎關飛
遁,大唐眾修士也飛上半空攔截,雙方各出奇招鬥法,殺得難解難分,但少了四
大散仙居中策應,大宋修士顯得群龍無首,漸漸被大唐修士壓制住,但雙方修士
的數量畢竟只有數千,真正決定勝負的關鍵,還是雙方將士!
兵家詭詐無常,雙方主帥都是久經沙場,深的其中精髓,此時的局面已然起
了變化,宋軍分為數股,輪流進攻護城大陣,用持續不斷的攻擊來消耗大陣的靈
氣,這種打法可以減少士卒的傷亡,而唐軍依仗陣法掩護,全力反擊,甚至不時
有精銳部隊衝出大陣進行突襲,或是故意打開一個缺口,引誘一部分敵軍入陣,
再集中兵力進行圍殺。
雙方大軍時進時退,各逞奇謀,姜甜兒等人藏在護城大陣裡,卻把一百零八
只陰風幽屍悄悄放出,在暗中捕殺宋兵,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活人到
處有,沒過一個時辰,已經吃了數千宋軍,但宋軍漫山遍野,投鞭斷流,絲毫不
見減少。
陰風幽屍飽飲人血之後,開始緩緩提升實力,變得懶洋洋的,行動遲緩,此
時極易為敵人擊敗,姜甜兒只能將幽屍盡數召回,使用丹藥催化,若是放任幽屍
自行進化,需要十二個時辰內才能完成蛻化,但使用丹藥催化,半個時辰之後,
幽屍就能再次出戰。
一般來說,修真者不缺時間,沒人會如此糟蹋靈藥,但現在處於非常時期,
只得從權了,好在亂淫教弟子不多,天材地寶卻不少,小小揮霍下,算不得什麼。
半個時辰轉眼即過,此時雙方將士都已露出疲態,陰風幽屍也已完成蛻化,
我知道時機已到,暗暗傳音,令明空、姜甜兒和六耳出手。
在護城大陣打開缺口誘敵的時候,明空和六耳趁機衝了出去,明空持玉筆法
寶遠攻,當真是筆走龍蛇、行云流水,筆尖躍處,皆是死、殺、滅、誅、毀、亡
等字樣,連綿不絕的朝宋軍打去,這幾個字沾之既死,倒也罷了,陣前哪有不死
人的?大宋士卒訓練有素,倒也不怕身首異處,仍是前赴後繼的殺來。
但明空寫的興起,一連寫了瘋、傻、痴、癱等字樣,宋軍沾上了就是半死不
活,瘋癲者有之,癱瘓者有之,實是生不如死,登時人人懼怕,如避瘟神,到了
後來,明空以狂草一連書寫九個「賤」字,朝四面八方亂飛,更是嚇得宋軍面如
土色,說什麼也不敢沾上一絲半縷,陣勢登時微微散亂。
我看到此處,不禁啞然失笑,心下暗暗猜測,若是宋軍沾上此字,不知會是
什麼模樣?
明空如此飛揚跋扈,自然很快引起了大宋修士的注意,兩位散仙駕云飛來,
意欲將她絞殺,但明空有金書護身,又有六耳從旁協助,登時跟兩位散仙鬥了個
旗鼓相當,姜甜兒得靈符掩蓋氣息,悄悄隱身一旁,趁其不備,猛施暗算,瞬間
將兩位散仙的精氣、魂魄盡數抽出,只留下兩具乾癟的屍身墜下地來,發出「啪
啪」兩聲悶響,摔得四分五裂。
大宋修士見此可怖情景,都是大聲喝罵,卻因無法察覺到姜甜兒,誤以為是
明空和六耳下的毒手,眼見兩個活生生的修士在瞬間化為乾屍,不禁人人忌憚,
一時間,竟沒有修士上來挑戰。
明空一向跟姜甜兒爭風吃醋,極為不睦,今日見到姜甜兒連誅二仙,才知她
的法力遠勝自己,心腸也是歹毒無比,不禁微微變色,暗生惕懼之意,日後更是
勤修苦練,拚命的提升實力,這是後話不提。
明空、六耳、姜甜兒兩明一暗,配合無間,在宋軍中大開殺戒,陰風幽屍蛻
變一次後凶性大增,來去如電,專吃宋兵腦髓,這邪惡暴行登時激起眾怒,十幾
位大宋修士緩緩合圍,準備依多為勝,但大唐修士自然不會坐視不理,也分出人
手來支援,一時間打得難解難分。
李治、陽化身那一路,已經和陳霸先短兵相接,李世民也被楊堅拖住,本尊
再無顧慮,立刻潛入感業寺地下,準備相助妲己脫困。
來到封印法陣之外,淡淡道:「狐王,時機已到,本座馬上助你脫困。」陣
中傳來妲己的聲音:「有勞道友了,只要道友將這九尊雕像毀掉,妾身就可重見
天日了。」所謂大恩不言謝,妲己自始至終也沒有提一個「謝」字,她的聲音也
始終如古井不波,似乎對萬事萬物都毫不在意。
祭起四象鼎,將法力催動到極致,猛然朝一尊雕像打去,原本沉寂的法陣在
感應到攻擊後,開始徹底發揮威力,九尊雕像同時泛起淡淡的毫光,將四象鼎的
攻擊卸掉大半,九尊雕像一陣顫抖,便撐過了這凌厲無匹的攻擊。
看到這一幕,我的心臟跳漏了一拍,雖說沒指望能一擊建功,但如此凌厲無
匹的攻擊轟上去,居然輕而易舉的就抵擋住了,這陣法未免太強悍了吧?儒、釋、
道九位巨擎聯手布下的法陣,果然是威力驚人!
妲己被這陣法囚禁多年,早已恨之入骨,此刻脫困在即,又見封印法陣逞威
阻攔,不禁冷哼一聲,雖然是含怒而發,卻仍然魅惑無比,聽得我骨頭都酥了,
妲己跟著運轉法力,從法陣內部開始猛攻,將九尊雕像的威力吸引了過去,我急
忙催動四象鼎,再次朝雕像打去。
這招裡應外合果然收穫奇效,四象鼎將一尊雕像撞出了幾道裂痕,我知道遲
則生變,當下催動四象鼎連連猛攻,妲己也全力配合,那雕像雖然堅硬無比,卻
終究抵擋不住混沌至寶的鋒芒,硬挨數記狠招後,在一片沉鬱的「嘎嘎」聲中,
被轟得粉碎!
雕像一碎,底座裡竟露出一條數丈長的尾巴,絨毛細密,毛色光鮮,此刻隨
意揮舞,如白虹貫日,彩練當空,當真是美不勝收,我明知道這是非常時刻,不
應分心,但還是有一瞬間的失神!
妲己察覺到我盯著她的尾巴發呆,又是一聲冷哼:「道友,妾身出去之後,
自會報答道友的大恩,此刻卻不是時候!」這位狐王一直鎮定異常,絲毫不顯悲
喜,但脫困的希望近在眼前,終於還是露出了對自由的渴望。
話語中雖然蘊含怒氣,但聽妲己的言下之意,竟想以身相謝,可惜救她脫困
之後,我另有要事需要她相助,是沒機會享受她的無暇嬌軀了,一葉知秋,一音
一尾而知佳人之美,若是能和這條千嬌百媚的九尾狐狸共赴巫山,尋覓云雨,定
是其樂無窮,可惜啊,可惜···
停下綺念和感慨,開始專心破陣,妲己的尾巴也不停盤旋揮舞,竭力配合四
象鼎發起猛攻。
每毀去一尊雕像,都會露出一根飄逸的狐尾,封印妲己的枷鎖被逐漸斬斷,
而陣基被毀,法陣漸漸失去效力,當第九尊雕像被轟碎時,陣中傳來淒厲而高亢
的狐啼,一隻無比美麗的九尾狐狸自陣中躍出!
搖曳著九條尾巴,拚命地向上攀爬,向上衝!從漆黑的地底衝到地表,沖上
天空,讓陽光灑在身軀上,天風吹拂著九尾狐狸潔白的毛髮,像遠處的白雲一樣
徐徐飄動,低下頭,深吸一口氣,似乎有些陶醉了···
我凌空而立,與妲己保持數丈的距離,靜等她回過神來,過了半晌,妲己才
幽幽的道:「自由了···」是啊,自由了,沒有失去過自由的人,是不會理解
這三個字的含義的,但曾被須彌山鎮壓的我,能體會妲己現在的感受。
我緩緩道:「狐王,此地不宜久留,你的法力尚未完全恢復,如果布下封印
的那些存在來了,又要橫生一番波折。」九尾狐狸淡淡的道:「不錯,洪荒眾妖
王只能阻攔他們一時,他們很快就會趕來了,你怕不怕?」對於這種問題,我拒
絕回答,冷笑已經說明了一切。
九尾狐狸轉過身來,我登時感覺到一陣窒息,雖然她並沒有化成人形,但仍
是豔麗無匹,一雙美麗的狐目輕輕眨動,緩緩道:「你既然敢救我,自然是不怕
他們了,我很欣賞你呢!」
既然妲己不急於離開此地,我也不願示弱先撤,極力克制著體內的慾望,淡
淡的道:「狐王,本座有一事相求。」
九尾狐狸的神色沒有絲毫變化,但眼中卻露出了一絲不屑,輕聲道:「我答
應給你的,就一定會給你,你現在就可以拿走你的報酬了!」說著話,九尾狐狸
一陣顫動,化為了女子的模樣,因為剛剛脫困,所以她沒有衣物遮身,嬌軀是完
全赤裸的!
霎時間,我只覺得熱血湧上頭頂,渾身燥熱不堪,妲己的容貌已經不足以用
美來形容,那是至高無上的,是道!萬物皆有道,廚藝是道,琴藝是道,煉丹是
道,權術是道,房事是道···而我在看見妲己的容顏和嬌軀之後,就明白了,
原來美麗也是道···
膚如凝脂、豔如桃李、酥乳纖腰、玉腿瑩足···俗!太俗!這等詞語怎麼
可能配得上她?我生平所見之女子,以小乞丐為最美,但與妲己相比,亦有所不
及,紅顏禍水!這就是紅顏禍水!
妲己緩緩道:「你的時間不多,在他們甩開洪荒妖王之前,你必須完事,明
白嗎?」說著話,她緩緩分開了雙腿,女子身上最隱秘的地方逐漸呈現在眼前·
··
渾然天成、無可匹敵的魅惑撲面而來,我急忙退後數步,輕嘆一聲,道:
「狐王,你會錯意了,本座所求之事,乃是請狐王和本座聯手推算一番,幫本座
查找一個人的下落。」
妲己微微愕然,隨即淺淺一笑,媚態橫生,水汪汪的眼睛放出勾魂攝魄的光
芒,掩口輕笑道:「以你推算的功力,居然也有找不到的人?你助我脫困,我只
報恩一次,你真的決定把機會白白浪費掉?」
她笑了,之前的那種云淡風輕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巧笑靚兮,美,真美,
美得石破天驚,美得驚心動魄,媚,真媚,媚得沁人心脾,媚得骨髓皆醉···
在一瞬間,我幾乎想改口,想沖上去壓住她,盡情揉捏她的乳房,把雞巴捅
入她的陰戶,瘋狂的抽插,把子孫精華注入她的體內,但我知道,找紫涵的機會,
絕不能輕易浪費掉,跟如來聯手,都算不出紫涵的下落,只能寄希望於這位狐王,
她精於推算,連雷掌旗都被她矇蔽,或許是這天地間唯一可以幫我的人。
竭力壓下體內燃燒的慾火,艱難的說道:「狐王,本座想得很清楚,只要你
和我聯手推算天機,你我就互不相欠了!」
妲己低下了頭,我看不見她的臉,剛要開口,妲己忽然抬起頭,大叫一聲
「啊」,跟著大聲道:「你奶奶的!姑奶奶剛剛脫困,心血來潮想勾引個人,你
居然這麼不配合!氣死姑奶奶了!」
我大吃一驚,沒料到這位狐王竟會說出這等粗俗不堪的話,脫困前她自稱
『妾身』,剛脫困她自稱『我』,現在居然自稱起『姑奶奶』來了!騙子!她根
本就不沉靜、不淡然!做作,太做作了!
妲己喃喃咒罵半天,忽然上下打量我一番,遲疑道:「你確定你真的是男人?」
怒火湧上胸口,脫口而出道:「老子只確定你沒有你自己想像的美!」她既然自
稱姑奶奶,我就自稱老子,既跟她保持對立,又隱隱有一番默契,這一招,可以
用來對付八歲到八十歲的女人,以及八十歲到八萬歲的女修士,絕對是屢試不爽!
妲己盯著我半晌,忽然看了看四周,似乎怕人偷聽,然後壓低聲道:「你不
會和寒月神皇一樣吧?」我疑惑道:「寒月神皇?他怎麼了?」
妲己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她喜歡女人!」
我白了她一眼,冷哼道:「老子也喜歡女人!」
妲己急忙解釋道:「可她自己就是個女的!」
我半信半疑道:「真的假的?」
妲己生怕我不相信,立刻道:「真的!絕對是真的!她男人就是烈陽神皇!」
可能是被囚困了太久,妲己實在閒得無聊,此刻有人陪她聊天,她就忍不住
打開了話匣子,把這天界神皇家的醜事秘聞和盤托出,居然有點長舌婦的味道!
她身上的氣質真是瞬息萬變,讓人覺得莫測高深!
我吃了一驚,道:「什麼?你是說···」妲己立刻大點其頭,我不禁微微
感慨,我老婆雖然被人姦淫折辱,但心裡畢竟還是愛我的,可烈陽神皇的老婆居
然是···唉,真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
若是一般修士,怎麼敢談論八大勢力的閒言碎語?只怕前腳說完,後腳就得
腦袋搬家,但我和妲己都躋身巨擎之列,如此閒聊,自然是肆無忌憚,就是真傳
入寒月神皇耳中,她也最多心裡發恨,徐圖後報而已。
但轉念一想,不禁勃然大怒,立刻指著妲己罵道:「老子不喜歡玩男人,你
可別給我胡說八道,四處造謠!你這張嘴,白的都能說成是黑的!」妲己攏了攏
秀髮,毫不在意的道:「大美人擺在你面前,給你機會你都不操,你不是太監也
是斷袖!」
我是找她幫忙推算天機的,不是跟她討論我喜歡男人還是女人的,當下冷哼
一聲,道:「廢話少說,趕快跟老子找個地方推算天機,沒工夫和你扯皮。」
帶著妲己離開感業寺,來到數千里外的一處幽谷密林中,隨手布下數道禁制,
準備開始推演天機,妲己忽然湊了過來,抬起她那令所有男人窒息的臉,吐氣如
蘭道:「你確定你真的不要我的身體,而是要我幫你找人?」
我的鼻尖幾乎碰到了妲己的鼻尖,聞著她身上的淡淡幽香,感受著她赤裸而
嬌嫩的肌膚,不禁心跳加快,慾火上升,我知道這位狐王已經開始施展媚術,若
再僵持下去,我很有可能把持不住!
我抬起手想要推開妲己,妲己微微側身,把一隻玉乳送到我手裡,奶頭抵住
我掌心,我察覺到那一粒櫻桃在快速的變熱、變硬…乳肉那麼溫暖,那麼柔軟,
我幾乎愛不釋手,我想偏過頭不再看她,卻又萬般捨不得,我知道這是心神失守
的前兆,當斷不斷,反受其亂,一狠心,把自己的舌尖咬下,借劇痛的刺激抽回
手,反手挖出自己的一雙眼睛!
妲己驚呼一聲,退後數步,幾乎跌倒,顫聲道:「你幹什麼?」聲音透著憤
怒和驚慌!
鮮血不停的從眼眶中湧出,順著臉頰流下,舌尖已斷,說話聲變得含混不清,
但心卻恢復鎮定:「我是很想操了你,但我更想找到那個人!你不必再施展媚功
了,沒用的!」為了證明我的決心,五指猛然一握,將兩顆眼珠捏碎,發出「啪」
的一聲輕響,濃稠的液體混合著碎肉,將掌心黏的一塌糊塗。
妲己幽幽的道:「你要找的人,是個女子吧?」我點了點頭,妲己又道:「
我就知道!唉,你真的很愛她!她很美嗎?」我淡淡的道:「她自然沒有你美,
但在我眼裡,她是最美的!」
妲己輕嘆一聲,道:「你如此專情,她真的很幸福!你先治好自己的傷吧,
我不會再誘惑你了。」我取出丹藥服下,過了一盞茶的時間,雙眼和舌尖都已經
重新長出。
沒有多餘的廢話,我把紫涵的生辰八字以及我和紫涵之間的點點滴滴,都告
訴了妲己,她一直靜靜地聽著,對事情的來龍去脈知道的越詳細,推演的結果就
越準確。
在我說完之後,妲己說了一句話:「你是個混蛋!」我沒有開口,我知道她
會繼續說下去,妲己看著我,輕聲道:「你老婆那麼愛你,為了你苦苦忍受千年
的折磨淫辱,你居然留下了宋鵬的元神!」
我冷然道:「難道我應該殺了他嗎?豈不是便宜了他?」妲己怒喝道:「你
留下宋鵬的元神,就說明你對那段不堪的經歷耿耿於懷!她被人強姦啊,那麼淒
慘,你安慰過她嗎?你一直糾結於自己老婆的失貞,卻沒有想過這結果是誰造成
的!她怨過你嗎?沒有!可你卻在怨她!禽獸!」
我忍不住辯解道:「那時我法力未成,怎麼知道搶本元始經會捅出這麼大的
婁子?」妲己輕蔑道:「藉口!不用再為你的行為找藉口了!你其實更在意自己
的尊嚴吧?你這種男人真的應該千刀萬剮!」我沉默了下來,已經無話可說了。
過了一會,妲己怒氣漸消,不耐道:「你不惜一切代價去找她,總算還有點
良心,趕快開始推算,儘量彌補自己的過錯吧!」這時的妲己沒有任何自稱,但
我卻覺得她像是相識多年的老友,或者是紅顏知己,會對你發脾氣,也會幫你,
但就算在罵你時,你心裡也是暖哄哄的。
緩緩調勻真元,取出元始經,和妲己一起施法,聯手窺探無上天機,但大半
個時辰過去了,卻依然沒有查到紫涵的下落,我不禁頗為沮喪,輕聲道:「是不
是那個人遮蔽了天機?」妲己冷哼一聲,道:「他的本事再大,也不可能同時騙
過咱們兩個,依我看,問題是出在你老婆身上!」
我也比較認同妲己的看法,可就算紫涵生我的氣,不願意見我,但她從未修
習過推演之道,是不可能自行矇蔽天機的,她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為何我和妲
己聯手,都推算不到一絲半縷的玄機線索?
我輕嘆一聲,準備放下元始經,停止無謂的推算,但妲己性子執拗,從不服
輸,堅持再推算最後一次,我也不願輕易放棄,就再次握緊元始經,開始重新推
算,過了許久,卦象依然如一潭死水,沒有絲毫波瀾,連妲己都忍不住要洩氣了,
就在這時,沉寂的卦象終於起了一絲微妙的變化!
我和妲己都是精神一振,全力推演下去,過了片刻,異口同聲的道:「多情
海!」這當真是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注1 )
血獄多情海,七情魔君和六慾魔君的老巢!既然得到了這一絲線索,我和妲
己立刻順藤摸瓜的算了下去,一部分天機漸漸變得明朗起來。
當日引紫涵出宮的,正是七情和六慾這兩位魔君,她們傳書紫涵,以救我脫
劫為由,迫使紫涵離宮,紫涵雖得我告誡,不敢輕離重地,但畢竟夫妻情深,關
心則亂,況且她修習了六慾魔經,與這兩位魔君之間頗有淵源,有了這一番因果
糾纏,所以紫涵才會踏出宮門,落入魔爪。
將紫涵囚禁在多情海後,七情、六慾就想以此為要挾,迫使我交出四象鼎、
元始經,但那時我仍在須彌山下,於是她們就跟噬魂魔君、六目犼王等巨擎聯手,
攻上靈山,打算強行擄人,沒想到蚌鶴相爭、漁翁得利,被我趁機脫劫。
這一番因果甚是曲折,紫涵若不出宮,七情和六慾自付未必能要挾得了我,
也就未必會上靈山,我也就未必會脫劫,但前緣注定,紫涵出宮被擒,七情、六
欲以為神物唾手可得,自然要闖一闖靈山了,若是將我救出,我很有可能會為了
紫涵放棄神物,七情、六慾自然就撿了大便宜。
但人算不如天算,七情、六慾、噬魂、血羅四位魔君進攻靈山,導致血獄空
虛,多情海反而被另一位巨擎潛入,紫涵也從此不知所蹤了,七情和六慾無法要
挾我,也就沒有立刻發難,而是靜等時機了。
算到此處,便無法再窺探更深的天機了,妲己隨手揮散卦象,輕聲道:「雖
然沒有找到你老婆的準確下落,但只要你到達多情海,就可以得到新的線索了。」
我點了點頭,道:「不錯,看來是要闖一闖多情海了!」
七情和六慾是周天六道聞名喪膽的女魔君,而她們的老巢經過多年苦心經營,
定然是銅牆鐵壁,壁壘森嚴,她們佔了地利,隨時可以和禁製法陣貫通一氣,更
加難以對付!
試想當初的旱魃,也曾融匯陰風城本源之力,我祭出四象鼎都無法壓制他,
最後還得自毀三個甲子的功力,動用祝融之眼的最大殺招,才將他重創,就是這
樣,也沒將他當場擊殺,他憑藉陰風城本源之力,悄悄隱藏了起來,若是我一時
疏忽,就被他逃出生天了。
七情和六慾姐妹同心,攜手禦敵,定然比旱魃還要難纏的多,多情海一行,
恐怕要有一番苦鬥了!
我看著妲己,道:「狐王,內人之事已有眉目,我也就不敢再勞煩你了,你
剛剛脫困,法力尚未恢復,還是覓地療養的好。」
妲己曾強行吞噬靈脈來提升修為,可這種急功近利的做法必然有極大隱患,
雖然她應該有辦法化解反噬之力,但想必也要大費周章,我掛念紫涵,更不願意
浪費時間,就此提出分手。
妲己點了點頭,道:「不錯,你所托之事,我已經完成,從此互不相欠,異
日再見,不知是敵是友,若起爭端,你不必留手。」
我輕笑一聲,點了點頭,就要轉身離去,妲己忽道:「對了,還有一件事,
你此去多情海,勢必跟七情、六慾這兩個浪蹄子有一番糾纏,但你記住,你絕對
不可以碰她們,否則,我一定會割掉你的雞巴!」
我詫異道:「這是為何?」妲己不悅道:「既然你沒有碰我,我決不允許你
碰別的女人!」我不禁愕然,過了片刻,才道:「那我要是碰了你呢?」
妲己沉下玉顏,森然道:「那就更不許你碰別的女人了!」
聞言,我不禁一陣怒氣上湧,冷聲道:「老子愛操誰就操誰,要你多管?老
子偏要去操七情和六慾,你能奈我何?」
妲己淡淡的道:「姑奶奶言出必行,你可以試試看!」
我正欲反唇相譏,妲己忽然猛撲上來,她的身法快如疾風迅雷,我剛要閃避,
雞巴已經落入她的掌心,柔若春蔥的五指猛然一握,雞巴就被牢牢的鎖住!
柔荑隔著道袍握住雞巴,緩緩套弄,輕聲威脅道:「這根淫棍要是敢隨便進
入其他女人的身體,我一定會把它剁碎了!」雖然隔著一層道袍,雞巴並沒有直
接接觸妲己的纖纖玉手,但這等朦朦朧朧、若有若無的套弄也是奇爽無比,我忍
不住輕吟一聲,隨即咬緊牙關,強自忍耐快感,揮手推開妲己。
我突然覺得妲己有些瘋瘋癲癲的,估計是被關的太久,腦子出了問題!懶得
再跟這瘋婆子廢話,架起遁光疾馳離去,心神也轉到雷炎關的戰場之上。
激戰數個時辰之後,雙方人馬都已疲憊不堪,只得暫且收兵罷鬥,我掃了一
眼戰場,已知唐軍有護城大陣庇佑,只死了兩萬人,宋軍卻死了近十一萬,但宋
軍還有近五十萬人,唐軍卻僅僅只有七萬了,護城大陣最多再支持數日,就要冰
消瓦解,那時唐軍必敗無疑。
對四仙打個稽首,笑道:「四位道友,既然兩軍已經罷鬥,貧道也要回去了,
後會有期。」說完,不等四仙開口,便即飄然回關。
戰鬥雖然告一段落,但兩軍都是忙碌無比,救治傷員,埋鍋造飯,收拾器械,
打掃戰場···
明空和六耳全力殺敵,乃是大唐將士有目共睹的,紛紛詢問姓名、來歷,大
加讚揚,二人遜謝一番,才報出名號、門派,諸將都知道亂淫教已被定為國教,
登時視二人為上賓,約他們一起籌謀次日的大戰。
姜甜兒一直沒有公開露面,此刻也就不再與諸將相會,與陰化身一起隱藏起
來,緩緩調理真元。
我知道雷炎關決不可守,於是暗中找機會對三人提點一番:「三日之內,護
城大陣必破,唐宋兩軍定然會展開巷戰,此關被大唐經營多年,布下無數禁制、
機關,所以還可以再多支持一日,但終究是於事無補,你們要多加小心,與人對
敵之時,務必求穩,在唐軍潰敗前,你們定要及時抽身,絕不可逞匹夫之勇。」
三人一起點頭,我又道:「雖說唐軍必敗無疑,但大宋人馬也得在這雷炎關
葬送二十五六萬,剩下的人馬也要在此關駐紮休養數日,你們就到下一關荒嶺關
駐守,等大唐其餘兩路兵馬取勝的消息傳來,大宋自然會退兵的,那時你們就可
以返回長安了。」
數日之後,雷炎關淪陷於大宋鐵蹄之下,但大隋、大陳兩國的兵馬卻被唐軍
擊退,這消息很快傳到大宋,宋朝文武登時分為兩派,一派主張繼續進攻,搶在
唐軍回守前攻克長安,則大事可成,另一派主張立刻撤兵,認為孤軍深入敵境,
十分不妥,爭吵數日之後,趙匡胤最終決定退兵,原因很簡單,在大宋舉棋不定
的時候,唐軍已經迅速回防,大宋再也無隙可乘了。
良機一逝,永不再來,在無意義的爭吵中,有利的局勢已經消失無蹤了!但
在撤走前,宋軍決定向大唐捅出最後一刀,他們焚燬了雷炎關內所有的建築,殺
掉了雷炎關內所有的百姓,並安排修士毀掉雷炎關地下的靈脈!
雖說八大勢力內部都有各自的矛盾,但周天群修心裡都清楚,世俗和聖境是
自相傾軋最嚴重的兩大勢力,因此也是最弱的勢力!人族的修煉速度僅次於鬼族,
繁衍能力也是極強,本來具備稱霸天地的資格,但世俗卻在八大勢力中墊底,原
因就在於人族的內鬥!
每次擊敗其他勢力,人族諸國都要竭盡所能的打壓友軍,暗殺同伴,為了利
益忘記廉恥、親情、尊嚴、道義···即便敵人捲土重來,也不會停止自相殘殺,
反而會想著讓同伴先死,自己可以保存實力,所以每次大的爭鬥,人族十有八九
是落在下風的!
人族能延續至今,是因為那些不懈於內,忘身於外的正義之士,在危難時刻
會挺身而出,竭盡所能的幫族群渡過難關,但大戰結束,他們就會死在自己的同
胞刀下,或者是變成唯利是圖的小人,等下一次大戰來臨,又會有新的正義之士
出現,前赴後繼的銳身赴難,這一幕,已在人族上演了無數次,今後還會重複下
去,直到人族消失在天地間為止!
大唐雖然取得勝利,但也已元氣大傷,至少在三十年之內是絕無可能恢復的,
因此李世民也就更加看重跟亂淫教的結盟,雖然他已經知道是我放走了妲己,但
他卻沒有提起此事,而是不停地施恩籠絡,我趁機提出將弟子許配給李治,他也
非常痛快地同意了。
為了出嫁,明空必須要先還俗,她俗家姓武,閨名則天(注2 ),所以還俗
後恢復了本家姓名,在武則天入宮之前,我還有事情要囑咐她,並給她必要的警
告,所以我和她進行了最後一次長談。
武則天已經蓄起了滿頭青絲,並退去僧衣,換上了仙裙宮裝,顯得更加明豔
動人,在她身上已經看不到那個淫尼的影子,但她的骨子裡,依舊是個飢渴而淫
蕩的女人!
我看著她,緩緩道:「你身懷氤氳紫氣,又野心勃勃,入宮的確是最好的選
擇,路是你自己選的,你永遠沒有後悔的機會!」武則天小心翼翼的道:「教主
你會幫我的,對吧?」說著話,她將自己的衣衫脫下,脫得很慢,但她每一個動
作都充滿了誘惑,因為極有分寸,所以她的淫蕩恰到好處,顯得極為優雅。
衣物褪淨,無瑕的嬌軀呈現在眼前,武則天赤裸裸的拱到懷裡,輕聲呢喃:
「教主,你一定要幫我,我是你的奴兒,這路是奴兒自己選的,永遠沒有後悔的
機會,教主儘管放心!。」武則天即將入宮,富貴榮華就在眼前,卻仍然自稱奴
兒,果然是能屈能伸,為了權勢無所不用其極!這個女人絕不簡單!
「抽取氤氳紫氣的方法已經傳授給你,但你要記住,獨處深宮,孤立無援,
你切不可輕舉妄動!李世民很快就會察覺你的圖謀,雖然他顧忌亂淫教,不會殺
你,但他一定會讓李治冷落你,更不會再給你提供丹藥、靈石,你只有忍!你天
賦異稟,修煉帝王權術四十年之後,便可有所成就,但你若想和周天群修爭鋒,
至少還得苦修兩百年。」
武則天的城府亦是極深,深知謹言慎行才是存身之道,當下點了點頭,我接
著道:「你失寵之後,定要韜光隱晦,靜待時機··」武則天輕聲道:「教主,
時機何時會來?」
我閉目不語,緩緩推算天機,武則天依舊不改見縫插針的本性,自動跪伏到
胯間,撩起道袍,含住雞巴大力吮吸,享受著武則天的小嘴,開口道:「你身上
的氣運浩如煙海,實是我生平僅見,李世民越是打壓你,他自己的氣運就越衰弱,
最多三四十年,他的氣運就會徹底衰竭,那時你的機會就來了。」
武則天吐出雞巴,改用玉手套弄,她玩弄起雞巴來,手法精妙,純熟異常,
因為她對性慾的貪婪程度,絕對不亞於對權力的渴望!
武則天伸出舌尖,將龜頭上泌出的晶瑩液體舔掉,跟著仰起臉,求懇道:
「教主,李世民的氣運再怎麼衰竭,奴兒也不可能殺得了他,到時候務必請教主
幫奴兒一把,奴兒願為教主做牛做馬!」
伸手抬起武則天的臉,輕聲道:「你這條母狗永遠這麼識趣,確實值得本座
培養!只要你忠心耿耿,本座一定不會虧待你,這大唐王朝早晚是你的!」隨手
取出一瓶丹藥,遞給武則天:「這是血參丹,你三個月服用一顆,修煉起來事半
功倍。」
武則天接過丹藥,卻隨手放到一邊,看都不看一眼,媚笑道:「教主,奴兒
現在除了一樣東西外,什麼都不想要!」「雞巴?」「教主聖明!」「本座還是
只操屁眼!」「教主,這是奴兒入宮前最後一次承歡了,教主能不能……」「閉
嘴!撅起屁股來!」「疼啊!教主…輕一點!疼…」
入宮前的最後一夜,武則天得到的不只是指點、承諾和丹藥,還有大量精液
和無盡歡愉,在這感業寺,在這佛門清淨之地,一樁無比骯髒的交易已經完成,
主題是情色和權利,主角是護國天師和大唐皇妃···
李治終於將武則天納入後宮,顯得欣喜異常,這是他應有的反應,毫不奇怪,
但李世民的態度卻頗為曖昧,明知道我這招棋對他兒子不利,竟也沒有提出異議,
但從此不再與我相見,每天忙於政務,竭力穩定大唐的基業,因為他詐死的事已
經傳開,他也就順勢復出,以太上皇的身份執掌朝局,雖然朝野內外有諸多非議,
但他卻充耳不聞。
對於李世民的態度,我毫不理會,每日待在天師府裡修真養道,靜玩丹書,
姜甜兒早已返回幽冥,繼續獵殺陰魂提升實力,我也準備前往多情海了,正要去
向唐皇道別,天師府的總管突然求見,說大唐來了貴客,太上皇請天師去作陪。
我微微不悅,暗道:「什麼鳥貴客?竟要你老子去坐陪?」當下淡淡的問道:
「不知是哪裡來的貴客啊?竟勞煩太上皇親自下旨。」能讓李世民這位人族大能
親自招待的貴客,還真沒有幾個,我不禁起了好奇之心。
那總管道:「回稟大天師,這次來的貴客都是周天六道內的巨擎領袖,天庭
瘟部、雨部兩位掌旗使,地府平等、轉輪兩位王爺,血獄噬魂魔君,大秦嬴政陛
下以及聖境南嶽靈尊,太上皇怕怠慢了貴客,所以才請大天師前去。」
聞言,我不禁大吃一驚,這七個可都是威震天地的巨擎,隨便哪一位跺跺腳,
這周天六道就得抖三抖,他們忽然聚集到大唐,並且指名要見我,究竟是為了什
麼?
想來想去,也只有妲己的事了,但我仍然感覺到奇怪,鎮壓妲己的是天庭、
世俗、靈山的巨擎,跟地府、聖境、血獄可沒什麼關係,要是雷掌旗、真慧菩薩
找上門來,那是毫不奇怪,可為什麼該來的沒來,噬魂魔君、平等王他們這些不
相干的人反而來了?
如果把李世民也算上,此刻就有八位巨擎在等我了,赴鴻門宴雖然凶險(注
3 ),但未必不能全身而退,要是此刻逃跑,不免顯得心怯了!是福不是禍,是
禍躲不過!既然他們想見我,那我就讓他們見一見!
注1 :出自南宋陸游的《遊山西村》。
注2 :歷史上武則天的姓名是入宮後起的,此處乃是小說演義。
注3 :地球上的中國人應該都知道鴻門宴的事吧?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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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章中漏了一個字,「李治也親文武官員」應為「李治也親率文武官員」,
這是小弟的失誤,在此跟狼友們道個歉,同時感謝SIVACOI 兄指出漏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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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xs0123 時間: 2013-4-1 19:48
情节引人入胜,好想知道下一刻将要发生什么
作者:
haosecaocao 時間: 2013-4-4 06:36
逆天銷魂26
在本章開始之前,小弟想說明一件事,有狼友提出來,主角分三路跑,卻並
沒有被人懷疑是他暗算李世民,認為這是BUG,所以小弟特意解釋下,在之前的
章節中,已經說過,化身份兩種,第一種是法力化身,第二種是元神化身,在第
一章中就有三位巨擎的法力化身被主角煉化,但天地間只有主角練成元神化身,
陰陽化身兩路,並沒有直接參與戰鬥,只是起到威懾作用,在大宋四散仙眼中看
來,是主角親臨了,事後他們會認為是主角故佈疑陣,用法力化身來拖住自己,
畢竟巨擎基本上都有法力化身,這沒什麼奇怪的,小弟在此特別說明這一點,方
便大家閱讀。
護國天師本就有隨時進入大唐禁宮的權利,李世民在御花園設宴,招待七大
巨擎,指明要大天師坐陪,更是一路無阻,很快就來到御花園外,陰陽化身早已
融入本尊體內,靜待時機,以應付可能出現的種種局面。
剛踏進御花園,就看到眾巨擎在遊園賞景,其中平等王、轉輪王、噬魂魔君
這三位是見過面的,但瘟掌旗、雨掌旗、嬴政、南嶽等大能卻是初次見面,此刻
正好一睹他們的真容。
瘟掌旗生得滿臉大麻子,身高丈二,披黃金鎖子甲,極為雄壯,沒有仙道的
淡然,卻有武將的霸氣!
雨掌旗卻是一位女仙,個子比較嬌小,奶子卻是極為豐滿,一張瓜子臉白嫩
嫩的頗為水靈,穿著一件淡綠色的仙裙,將嬌軀裹得緊緊的,迷人的曲線展露無
遺,眾生為之顛倒。
嬴政身穿龍袍,國字臉,神情嚴肅,不怒自威,倒跟李世民有幾分相似,但
卻比李世民略矮些,目光看似暗淡,其實光華內斂,修為深不可測。
南嶽靈尊原是血獄叛逃的魔君,但任何種族的巨擎加入聖境後,都得改稱靈
尊,再也不能使用以前的名號,以表明心跡,這位南嶽靈尊白髮飄飄,顯得仙風
道骨,哪有絲毫魔道修士的邪氣?
這些巨擎相聚在一處,都是極力隱藏起自己的鋒芒,所以看不出他們的修為
高低,但要是以貌取人,心存輕視,定會死無葬身之地!
眾巨擎瞬間就察覺到我的目光窺探,神念當真是敏銳無比,轉輪王首先笑道
:「老葉,有好消息,快來快來!」我笑道:「什麼好消息?不會是我陽壽盡了
,你要帶我去酆都吧?你這冥君跑來跟我說好消息,可嚇了我一跳!」眾巨擎聞
言,都是大笑。
噬魂魔君笑道:「這話倒也有理!黑白無常整日勾人魂魄,帽子上卻寫著『
一見有喜、一見發財』的字樣,今日轉輪王親自來請老葉,更是大喜事!」李世
民接口道:「那可不行!葉賢弟是我們大唐的天師,王爺,你可不能挖牆腳!」
看這情形,眾巨擎倒沒有動武圍攻的意思,但小心無大過,還是得留神仔細
,況且這八位巨擎的神念始終將我牢牢鎖定,宛如八柄快刀懸在頭頂,令人寒毛
直豎!
雨部掌旗使掩口輕笑一聲,道:「你們別光顧著說話,給我們引見一下吧。
」李世民是東道,立刻連聲答應,替我和眾巨擎引見。
跟瘟掌旗、嬴政大帝、南嶽靈尊等人互道久仰,哼哼哈哈一番,單單不理雨
掌旗,這女仙不禁微有慍色,淡淡的道:「葉教主,你怎麼只顧跟他們攀談,卻
對小妹視而不見?難道小妹有什麼禮數不周的地方嗎?」
我笑道:「姐姐執掌天庭雨部,威名遠播周天六道,小弟豈敢不敬?小弟一
向聽聞姐姐神通廣大,一手控水之法獨步當世,號稱三千年來水系神通第一人,
是矯矯不群的奇女子,可今日一見···哎!」說到此處,卻故意輕歎一聲,不
再說下去了,存心引她著急。
雨掌旗身為天庭大能,自然城府極深,但當著眾巨擎之面,還是十分在意別
人的評價,見我住口不言,立刻輕聲追問:「今日一見,你定是覺得我浪得虛名
了?」話中隱隱已有怨懟之意。
我搖了搖頭,輕笑道:「小弟之所以歎息,是因為覺得姐姐不僅修為極高,
容貌亦是美麗無比,渾然天成,姐姐的修為精深,是周天群修有目共睹的,但跟
姐姐的容貌比起來,竟似乎仍有所不及,哎,姐姐得天獨厚,真是慕煞旁人!」
雨掌旗聽了這番話,雖然竭力想裝出雲淡風輕之色,卻再也無法保留矜持,
笑容從心底鑽出,哪裡忍得住?但她隨即微微蹙眉,輕聲道:「那教主為何對小
妹愛答不理的?」
我正色道:「小弟一見到姐姐,就驚為天人,生怕唐突佳人,所以不敢多看
姐姐一眼,更不敢隨便說話。」雨掌旗點了點頭,不再開口,但臉上那副得意之
色,連瞎子也看得出來。
眾巨擎見此一幕,都是暗暗傳音:「老葉,你花名在外,果然是名不虛傳啊
!」「葉教主,難怪這麼多女修士都對你趨之若鶩,佩服!佩服!」「老葉,你
這也叫不敢隨便說話?我操了,有時間定要和你切磋下馭女之道!」「果然是人
不要臉,天下無敵,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你多久能玩了她?先透個底啊!」
對於這等屁話,我是一概不予理會,含笑而立,沉默是金。
但我沒想到,雨掌旗竟也悄悄傳音:「葉教主,你這騙女孩子的手段,倒是
很高明,但不知道你雞巴上的功夫,是不是也和你的嘴一樣高明?」對於女人的
挑釁,我一般會無視掉,但這一次,我決定破例了!
既然彼此都能放得開,也就不必再費神試探了,暗暗傳音道:「淫婦,你的
水系神通在三千年來號稱第一,但你知不知道,三千年來最強悍的雞巴長在誰的
身上?」「切!牛皮吹得太大,小心吹破了!」「我只擔心你的騷穴會被操破了
!」「今晚來找我,跟你見個高低!」「最近不行,等有時間我去找你!」「天
庭承露閣,別讓我等太久!」
閒聊半日,眾巨擎始終沒有提起妲己的事,似乎對這件舉足輕重的大事全無
所聞,我自然也不會提,靜等他們說明來意。但眾巨擎話語之間,並無什麼要緊
事,反而是不斷提及我最近的所作所為,句句意有所指,明裡稱讚,暗地裡卻有
敲山震虎之意!
過了一會,李世民道:「賢弟,之前和你說的大喜事,還沒告訴你呢。」我
點點頭,道:「各位不遠萬里而來,這件事定然非同小可了?」
瘟掌旗正色道:「不錯,葉道友,我們這次前來,是想邀請你參加「安天盛
會」,此次盛會之期定在七年後的端陽節,地點就在仙山崑崙,還望道友能賞光
。」
這可是周天之內的第一盛會啊,到時候八大勢力的所有巨擎都會出席,有名
望的散仙也會接到邀請,彼此談經論道,交換寶物,實是千載難得的機會!
但以我現在的聲望,受邀早在意料之中,所以倒不是特別的激動,當下笑道
:「別說這盛會人人嚮往,葉某非去不可,單是幾位道友親自相邀,給葉某如此
大的面子,也得走一趟。」瘟掌旗等人見我應允,也都是極為高興。
當下賓主盡歡,開始聊些周天六道內的奇聞軼事,我隨口閒聊,暗暗盤算,
這些巨擎分屬各大勢力,絕對不可能為了邀請我而興師動眾,這分明是因為我最
近聲名鵲起,又放出了妲己,引起各大勢力忌憚,所以聯手來示威!
但我一向獨來獨往,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所以我並不在意各大勢力的態度,
只要謀定而動,便可常保威名!
靜聽眾巨擎閒聊,雨掌旗正說著靈山最近內鬥的事,噬魂魔君也道:「時隔
多年,那緣滅菩薩竟又返回靈山,也加入到佛門的內鬥當中,當真是火上澆油,
越潑越旺,現在的靈山,已經四分五裂了!」
聽到此處,我不禁暗道僥倖,如來以菩薩的身份返回靈山,令佛門的內鬥進
一步加劇,拖住了真慧菩薩等大能,妲己又安排洪荒妖王攔住了天庭眾位掌旗使
,我再調開隋、陳、唐、宋四國精銳,令世俗空虛,妲己才能順利脫困,如來、
妲己和我並沒有事先統一謀劃,而是各幹各的,但這一拖、一攔、一調之間,竟
是天衣無縫、不謀而合!
眾巨擎對靈山的內鬥都頗感興趣,正在議論紛紛,忽然有太監來稟報,說清
泉宗修士求見雨掌旗,眾巨擎都是微微一愣,李世民身為東道,就問雨掌旗見還
是不見,雨掌旗微微不悅,道:「有多大的事,非要巴巴的跟到這裡來?真叫諸
位笑話了!還請李兄派人去通傳一下,讓他們在外面等著,莫掃了大家的興。」
清泉宗是隸屬於天庭的修仙門派,雖然不是雨掌旗的徒子徒孫,卻一向歸雨
掌旗統領,此刻突然求見,定有極為重要的事,不然他們也不敢追到世俗大唐王
朝來貿然求見。
我知道雨掌旗愛面子,不願降了身份,便遞上個台階:「姐姐,他們不遠萬
里而來,定是有要事稟報,還是見一見的好,咱們都不是外人,絕不會見怪的。
」眾巨擎也紛紛附和。
雨掌旗故作無奈,道:「既然如此,就讓他們進來吧,要是沒有什麼要緊事
,定要罰他們去天河巡守千年!」眾巨擎都是微笑不語,李世民對那太監道:「
你都聽清楚了?快去把雨仙子的屬下請進來吧。」那太監答應一聲,一溜煙兒的
去了。
過不多時,三名仙修來到御花園,都是身帶重孝,神情沮喪,見到雨掌旗之
後,更是跪地痛哭,如孝子哭喪一般,登時將盛宴變成了靈堂!
眾巨擎不好說什麼,雨掌旗卻玉顏大怒,嬌叱道:「本座還沒死,你們哭什
麼?」我勸道:「幾位道友,先不忙哭,有事說事,這裡有許多前輩,定能給你
們主持公道!」
那三名仙修這才站起身來,舉袖拭淚,哽咽道:「多謝雨掌旗,多謝這位前
輩,我師父海瀾子他老人家被人殺害了!求前輩們主持公道!」說到此處,三人
又要掉下淚來,雨掌旗怒道:「不許哭!有仇報仇,哭有何用!」
眾巨擎聽到清泉宗宗主海瀾子死了,都是微感不耐,這等小宗門的掌教在八
大勢力中多不勝數,死上幾百個也沒什麼稀奇,居然為了這等小事來敗壞興致,
真是不知所謂!但我本是散修出身,深知小門小派的難處,掌教一死,天就塌了
一半,當下安慰道:「哭於事無補,你們師父泉下有知,也不希望看到你們如此
消沉的。」
三人強忍悲痛,齊道:「多謝前輩了。」雨掌旗對著三人道:「魚飛,你們
別給本座丟人現眼了,兇手是誰你們知道嗎?」
魚飛躬身道:「回稟掌旗使大人,兇手是一名女子,十有八九是北冥冷海畔
,亂淫教葉老怪的弟子!」此話一出,我不禁大吃一驚,眾巨擎也一齊向我看來
,面上都是驚疑不定之色!
雨掌旗和瘟掌旗同時喝道:「魚飛,話不可以亂說的!」魚飛跪伏於地,連
連磕頭,道:「魚飛不敢亂說,我師父臨死前留下遺言,說殺他的人是亂淫教的
女魔頭。」
我教下徒眾的確皆是女子,但我並未讓任何人去殺海瀾子,難道這是天庭的
陰謀,故意布下此局來對付我?我相助妲己脫困,跟雷掌旗之間的矛盾又深了一
層,天庭倒是很有可能要跟我為難,但也沒有必要找這等拙劣借口啊?
我斜睨著雨掌旗,想要從她的臉色上找出線索,雨掌旗察覺到我的疑惑,立
刻道:「魚飛,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要是有半句不實之言,本座定會將你
抽髓煉魂!」
她如此說,自然是要表明心跡,證明這不是她雨掌旗一手謀劃的,我微微點
了點頭,只要不是天庭設局,那死了個掌門人不過是小事一樁,我殺的修士何止
數千,還在乎被人誣陷一次?
魚飛道:「掌旗使大人儘管放心,魚飛今日以元神起誓,要是有半句不實之
言,定當魂飛魄散!」眾巨擎見他以元神起誓,都是點了點頭,以元神起誓之後
,便跟自身氣運融合在一起,是沒有辦法作偽的,我也不禁開始相信他的話了。
魚飛接著道:「六日之前,我師父發現有一名女子潛入本宗禁地,盜取了一
株四千年份的九葉靈芝草,我師父立刻將她攔下,要她交還仙草,那女子不肯,
就跟我師父打了起來,交手二十招之後,我師父被那女子暗算,全身的經脈寸寸
斷裂···」說到此處,他已經難以為繼,他的兩個師弟也是放聲痛哭。
在場的巨擎都是目光如炬的高手,一聽是打了二十招之後才殺了海瀾子,都
有些興味索然,那女子的功力不過爾爾,再說打了二十招,又怎麼能算是偷襲呢
?至於海瀾子全身筋脈盡斷,也並不是什麼稀奇事,若是真正的高手去殺海瀾子
,一招就夠了,而且屍身上是驗不出任何傷痕的。
這是我和雨掌旗之間的事,其他巨擎都沒有說話,雨掌旗暗暗傳音道:「是
你安排人做的嗎?」
我頗為不耐,傳音道:「元始經在我手裡,不周山的天材地寶無數,我搶一
株仙草幹嘛?我殺人無數,有什麼事是我不敢承認的!你們這次來,不就是為了
妲己的事,想給我個下馬威嘛!我告訴你,妲己是我放的,我這都敢承認,還在
乎一個小掌門?」
雨掌旗傳音道:「我這不就是隨口問一句嗎?你急眼幹什麼?我怕別人多想
,特意傳音給你,你生什麼氣?為了這麼點小事,咱倆能不能不吵?」隨是神念
傳音,但那幽怨之意卻已顯露無疑。
我知道這時候一定要先把事情弄清楚,當下輕歎一聲,道:「魚道友,我想
問一下,那女子和你師父交手的時候,用的是什麼招式?」
魚飛道:「我師父先使了一招『鐵索橫江』將她攔下,然後···」他將兩
人的招數複述了出來,那女子的路數倒是頗為駁雜,但底子仍是仙道,跟我亂淫
教七道同修卻又首重仙道的路數隱隱相合,但憑此就斷定殺人者是我的教眾,就
未免武斷了,所以眾巨擎都沒有說話,繼續聽了下去。
魚飛道:「到了最後,我師父使出一招『隔岸觀火』,這本是虛招,那女子
果然上當···」這魚飛老是忘不了自吹自擂,眾巨擎早已感到不滿,噬魂魔君
再也忍耐不住,喝道:「既然是那女子上當,為什麼死的是你師父!」
魚飛三人都是勃然大怒,同時抽出長劍,動作頗為整齊,三人手腕一振,姿
勢飄逸絕倫,對著噬魂魔君猛下殺手,雨掌旗急忙道:「小畜生,不得對前輩無
禮!」但魚飛三人功力淺薄,此刻含憤出劍,都動了全力,哪裡收的住?
三柄仙劍刺到眼前,噬魂魔君卻恍如不覺,但我知道他魔功深湛,彈指間就
可擊殺魚飛三人,急忙一抖道袍,將三柄長劍捲住,輕輕一扯,將三人拉到身邊
,噬魂魔君笑道:「老葉就是心腸好!」
魚飛瞪著噬魂魔君,喝道:「這次有這位前輩救你,算你好運,下一次再敢
胡說八道,定要你知道厲害!」此話一出,眾巨擎都是啞然失笑,魚飛竟以為我
救的是噬魂魔君,真是不知所謂!
雨掌旗見屬下如此丟人現眼,再也忍耐不住,正手反手六個耳光甩到三人臉
上,罵道:「瞎了狗眼的廢物!」她的玉手嬌嫩異常,動作又是極為優雅,縱然
是打人耳光,也令人覺得十分香艷!
雨掌旗跟著喝道:「你只管據實稟報,多餘的廢話不要說,眾位前輩自會判
斷兇手是誰!」
魚飛捂著臉道:「我師父以虛招引誘那女子中宮直進,再趁機使出一招『日
耀雲海萬仞峰』,想將那女子擊殺,但那女子不知怎麼就搶到師父左側,隨手一
掌,就將我師父打得重傷,隨即逃出山門,不知所蹤了。」
聽到此處,眾巨擎都不禁微微皺眉,我也暗歎一聲,對著雨掌旗點了點頭,
總算弄清楚他師父為何會留下那句遺言,大家也都知道了他師父的死因!
日耀雲海萬仞峰,這是一記凌厲殺招,周天六道內的修士在對敵之時,遇上
這等大招,若不以大招對拼,便要避其鋒芒,再以自身招數反擊,這是法術至理
,大道正途,但我亂淫教偏偏反其道而行之,當敵人施放大招之時,立刻搶先出
手,以快速無比的小巧招式打斷敵人真元運行,令敵人真元反噬自身,筋脈盡斷
而死。
敵人運使的殺招越是凌厲猛惡,要調動的真元就越多,真元急速流轉之際,
必然有一瞬間的空隙,這時就可以趁虛而入!雖說敵人發招之時定會緊守門戶、
隱藏破綻,但我亂淫教自然也有攻堅破防、尋瑕伺隙的方法!
這套法門是我亂淫教的不傳之秘,周天六道之內,也只有我亂淫教會如此殺
人,當初我跟烈陽神皇交手數千招,他的烈陽普照、十日同世、焚天煮海等大殺
招均未使出,原因就在這裡。
但此法亦有極大的弊端,若是不能打斷敵人的真元運轉,被敵人將殺招使出
,這時已來不及閃避,自己不免反受其害,這是不留餘地的凶險招數,一經使出
,敵我之間便注定要有一人死亡,所以我傳授此法之時,曾諄諄告誡,不到生死
關頭,絕不可輕易使出。
海瀾子的經脈並不是那女子震斷的,而是自身真元反噬的結果,我亂淫教內
弟子不多,有此功力的更是僅有三人,青蝶、姜甜兒以及···紫涵!
青蝶仍在天淫宮中苦修,姜甜兒六天前在我身邊,剩下的就只有紫涵了!我
緩緩推算兇手的身份,卻發現是一片空白,這情況毫不奇怪,我每次推算紫涵的
下落,卦象都會是一片空白,看來下手的人,真的是她了!
但新的疑問馬上出現,紫涵要九葉靈芝做什麼?這種增進功力的天材地寶在
外界雖然稀罕,但我要多少有多少,她明明可以直接來找我,何必大費周章?或
許到達多情海之後,可以找到問題的答案。
眾巨擎都推算不出兇手的下落,便都以為是我蒙蔽了天機,我也懶得辯解,
任由他們自行猜測。
魚飛跪伏於地,泣道:「請雨掌旗和諸位前輩主持公道。」噬魂魔君道:「
死的又不是我兒子,干我屁事!」跟著架起遁光,逕自去了,魚飛又要破口大罵
,但被雨掌旗瞪了一眼,也就不敢再說什麼了。
嬴政道:「老葉,這是你亂淫教和天庭雨部的事,你跟雨掌旗商量下,別傷
了和氣。」他話音一落,魚飛等三人已經撲了過來,怒罵道:「原來你就是葉老
怪,我們和你拼了!」
雨掌旗的俏臉宛如罩了一層寒霜,輕提玉足,已將三人踢出數丈,罵道:「
此事有本座全權做主,還輪得到你們來大呼小叫?」雨掌旗下手甚輕,魚飛三人
並未受傷,爬起來又道:「掌旗使大人,分明是這魔頭縱容下屬,濫殺無辜,您
一定要替我師父報仇啊。」
我緩緩道:「此事尚未水落石出,三位道友不可妄動無明,等本座查明真相
,自會給你們一個交代!」魚飛三人『呸』了一聲,道:「你的弟子殺了人,你
自然是要護短了,卻說什麼風涼話?」
三人對著眾巨擎道:「眾位前輩,請主持公道!」連雨掌旗都沒說話,眾巨
擎誰肯出頭?況且清泉宗的地位跟亂淫教不可同日而語,眾巨擎怎麼可能為了一
群螻蟻而得罪巨龍?若是時機成熟,眾巨擎自然會毫不猶豫的出手殺我,但此時
求也無用。
魚飛三人連連求懇,李世民、嬴政卻抬頭看天,平等王、轉輪王舉杯淺酌,
南嶽靈尊閉目不語,瘟掌旗以眼神示意三人退去,三人萬般失望之下,只能對雨
掌旗道:「掌旗使大人···」
雨掌旗道:「好了!葉教主已經說了,等事情水落石出之後,自然會給你們
一個交代。」清泉宗只是依附雨掌旗的勢力而已,並非有何師承淵源,所以她也
只是隨口敷衍,先把事情拖下去,久後自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遲早會不了了
之的。
魚飛三人再也忍耐不住,怒喝道:「雨掌旗,你畏懼亂淫教的淫威,今日是
不肯主持公道了?」我暗暗歎息,這三人閱歷淺薄,心無城府,不明白時局變幻
,陰謀詭計,此話一出,他清泉宗轉眼就要滅門,海瀾子教出這等蠢驢木馬,死
了也不冤,他泉下有知,不知該如何後悔了。
修真之人最重面子,雨掌旗身為女子,氣量狹小也在情理之中,更受不得屬
下斥罵,但在外人面前,又不便自降身份將三人擊殺,直氣的粉臉通紅,指尖顫
抖,我急忙道:「三位道友不可胡言亂語,我亂淫教絕不能和天庭雨部相媲美,
雨掌旗只是想查明事情的真相,並非存心偏私,你們不可誤會。」
這番話說出來,是想在眾巨擎面前盡力彌補雨掌旗的面子,希望她能就此放
過清泉宗一門,紫涵殺海瀾子一事,我亂淫教並不佔理,卻佔了上風,沒必要再
趕盡殺絕,我的話說完,雨掌旗慍色稍霽,微微點了點頭。
魚飛怒喝道:「葉老怪,我們師兄弟打不過你,你也用不著惺惺作態!天庭
藏污納垢,欺善怕惡,實在沒什麼值得留戀,我清泉宗從此不再聽天庭號令!你
們這些所謂的領袖大能,也是趨炎附勢之輩,真是無恥之極!道不同不相為謀,
師弟,咱們走!」
魚飛慷慨激昂了一番,眾巨擎哪肯與他一般見識?都是充耳不聞,毫不理睬
,但我不禁暗暗苦笑,除非是盤古復生,否則誰也救不了清泉宗了!
眼見三人一起揚長而去,眾巨擎都沒有阻攔,但我知道,這三人連轉世的機
會都沒有。
眾巨擎都已沒了興致,筵席就此不歡而散,我緩步朝御花園外走去,雨掌旗
從後面跟了上來,並肩離開禁宮,在街道上信步閒遊,雨掌旗忽道:「你最近鋒
芒太露,已經得罪了很多不該得罪的人了,還是收斂點好。」
停下腳步,買了兩串糖葫蘆,隨手遞給雨掌旗一串,她怔怔的看著糖葫蘆,
並不接過去,我笑道:「糖葫蘆是用來吃的,不是用來看的。」說著話,舉起另
一串開始吃。
雨掌旗接過糖葫蘆,低下頭看了一會,才遲疑著咬了一口,跟著輕聲道:「
好甜!」我故意疑惑道:「真的嗎?我的這串怎麼這麼酸啊?」雨掌旗抬起頭,
道:「是嗎···」趁她抬頭的一瞬間,用嘴唇封住她的櫻唇,輕吻一記,歎道
:「果然好甜!」
雨掌旗被偷吻之後,呆立半晌,才露出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的神色,冷冷的
道:「你好大的膽子!」我淡淡的道:「我的膽子一向很大,但我身上還有另一
個地方更大,你想不想嘗一嘗?」
雨掌旗不理我的調戲,正色道:「海瀾子的事,你總要給我一個交代吧?不
然我的顏面何存?」我看著她道:「行!你在這等我,別離開。」不等她反應過
來,就快步離去,把這位天庭掌旗使硬晾在鬧市上。
就近買了一柄空白團扇,快步返回,遞到雨掌旗面前,雨掌旗看了一眼,疑
惑道:「這就是你的交代?」我搖了搖頭,指尖運轉法力,在扇面上輕劃慢描,
一幅圖畫很快躍然紙上。
畫的是一幅春宮圖,一男一女正在忘情交媾,那女子膚色雪白,水嫩異常,
胸前一對豐乳顫巍巍的,深紅鮮艷的奶頭已經興奮的挺起,女子半跪半趴,伏在
床上,男子以後位進入女子身體,兩人面上都帶欲仙欲死之色,大汗淋漓,渾然
忘我,尤其是那女子,玉齒輕咬下唇,稍稍回頭,眼神似怨非怨,對身後的男子
又愛又恨,那男子躊躇滿志,以眼神回視女子,輕薄中帶著幾分倜儻。
小小扇面上的一幅春宮,將閨房之樂演繹的淋漓盡致,人物栩栩如生,姿態
極為傳神,令人一看之下,便即血脈賁張,情難自禁!
雨掌旗看到此處,不禁俏臉暈紅,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嗔道:「這下流東西
,我才不要呢!」我笑道:「你若是不要,我就把它扔了啊。」雨掌旗急道:「
你敢!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要是傳了出去,我就死了算了!」
扇面上所繪男女的容貌,正是雨掌旗和我自己,她自然不敢讓此畫流傳出去
,只得半推半就的接過團扇,籠在袖中,我笑道:「好好收起來,咱倆下次就以
身體臨摹此畫,共覓雲雨。」
這本是極淫穢的調笑,我以為雨掌旗定要大發嬌嗔,但她卻輕歎一聲,道:
「你放出了妲己,想必已經和她···你真是色膽包天,為了女色連命都不要了
!」我急忙道:「我可沒碰妲己,信不信由你!」
雨掌旗盯著我,我亦毫不畏懼的回瞪,過了半晌,她又歎了一口氣,道:「
明知道你在說謊,我還是忍不住要相信你,你真是我命中的魔星啊!」我苦笑道
:「蒼天可鑒!我真的沒碰妲己!」
但我知道,這話除了妲己,沒有人會相信,一個淫男,一個浪女,他們之間
永遠不會有清白!本來清白的,也在流言下變得不清白了。
雨掌旗抬起頭,幽幽的道:「是妲己美,還是我美?」我看著她,輕聲道:
「你最美!」我的聲音很誠懇,幾乎連我自己都相信了。
因為我知道,在自己眼前的女人,一定是最美的,就算她不美,也要說她美
,否則沒人陪你睡覺,這一點,在我踏上修真之路前,就已經知道了。在男人心
裡,也許永遠沒有最美的女人,真正最美的,是下一個女人!
雨掌旗緩緩朝街角走去,頭也不回的道:「收斂點!我不希望你死得太早!
」我對著她的背影道:「謝謝!」跟著轉身離去。
這天地間,有人希望我死,有人希望我活下去,今天能輕易過關,真是不容
易啊!
雷掌旗蒙蔽天機,引我入這鴻門宴,並不是為了要殺我,而是給我警告!眾
巨擎也覺得我鋒芒太露,所以才會聯手來示威。
但雷掌旗蒙蔽我已經是極限了,自然不可能再瞞過妲己和如來,兩女均隱隱
要插手此事,我並非孤立無援,況且對雷掌旗不滿的大能為數不少,譬如雨掌旗
,她真的只是為了淫慾而幫我嗎?她若是如此膚淺,豈能坐穩天庭掌旗使的位置
?
但我還是輸了,雷掌旗擺了我一道,我只能忍著,身懷神物,修成化身,內
有新歡暗助,外有舊愛為援,卻只能忍著!對於我來說,這是赤裸裸的侮辱!但
失敗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不承認失敗!
我放出妲己,贏了雷掌旗一次,跟著又敗得心服口服!雖然我很佩服雷掌旗
,但我不會認輸!跌倒了,一定要爬起來!失去的,一定要拿回來!
活在這荒唐的世界上,自己卻不能一直荒唐,要做該做的事,去該去的地方
!
血獄總是充斥著殺戮和死亡,但與幽冥的陰森黑暗不同,這裡的天空和大地
都是腥紅的,顯得異常單調,當然這並非血獄原來的顏色,而是以無數死者的鮮
血渲染無數年,日積月累,殺戮以恆,才變成現在的樣子。
幽冥的殺戮是隱秘而安靜的,就像毒蛇潛伏草中,在被咬之前是很難發現危
險地存在的,但血獄的殺戮卻是光明正大,肆無忌憚,殺與被殺,都沒有任何顧
忌,殺人者興奮的嘶喊,被殺者悲哀的嚎叫,沒人制止,沒人理會,血獄的魔君
們並不像十殿閻王一樣在意身份,對於自己勢力內部的殺戮是完全支持的!
多情海浩瀚無邊,波瀾壯闊,宛如無瑕的藍寶石,是那麼的美麗,那麼的璀
璨,我幾乎以為自己置身於天庭仙境!這還是血獄的一角嗎?讓人聞名喪膽的地
方竟然這麼美,美得讓人沉醉!
我不知道多情海是否真的多情?但我知道,我要找回最重要的一段情,就一
定要進入多情海,並到達大海中心的忘情島!
血獄的殺戮和死亡攔不住我,多情海也不例外!但我知道,忘情島的兩位女
主人很有可能將我埋葬在這裡,因為美麗的事物往往伴隨著致命的危機!
踏上忘情島之後,一片綠蔭映入眼簾,無數巨樹、無數鮮花、無數青草、無
數仙女···無關殺戮,無關死亡,無關醜陋,無關陰謀···
看到我來臨,那群仙女並沒有絲毫害怕,反而圍了上來,唧唧喳喳的問道:
「你是誰?為何來到我們的仙島?」「你能來到這裡,一定非常了不起!」「你
是男人嗎?真的和我們不太一樣啊!」「外面的天地是怎麼樣的?有沒有這裡美
?」
對於這一群美麗的女孩子不停的發問,我只有苦笑了,因為她們不停的問,
根本不給人回答的機會。
被糾纏了很久,我才問出七情和六欲住在絕情宮裡,費了很多口舌才問出絕
情宮在哪裡,又花了很久才能將這些女孩子擺脫掉,最後飛了很久,才見到七情
和六欲。
七情和六欲不是詐死閉關的李世民,在我踏入多情海的那一刻起,我的行蹤
就瞞不過這兩位魔君,所以我根本就沒有打算搞偷襲的把戲,而是光明正大的上
門拜訪。
絕情宮修建的小巧玲瓏、獨具匠心,宛如小家碧玉,倒是別有一番味道,我
報上名號,七情和六欲很快迎了出來,七情魔君神色冷漠,似乎對萬事萬物都不
在意,六欲魔君卻極為熱情,親自端上新鮮的水果,請我品嚐,但很可惜,我不
是來訪友的。
我看著七情和六欲,這姐妹倆一穿白裙,一穿黑裙,可謂是涇渭分明,連性
情也是大相逕庭,七情如冰,六欲似火,天地間至利者,水火也,所以有個成語
叫水深火熱!
賓主落座,我淡淡的道:「貧道此次前來,是想向兩位魔君打聽一下內人的
下落,還請兩位不吝賜教。」七情恍如不聞,端坐不動,六欲輕笑一聲,酥胸微
微顫抖,幾乎將前襟漲破,嬌聲道:「尊夫人前些年是在這裡盤恆過一段時間,
但早已離去了,難道她沒回去找道友?」聲音騷媚入骨,似乎是女子高潮時的呢
喃低吟,引人無限遐思。
我不想再廢話,沉聲道:「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紫涵是被誰帶走了?只要
你們告訴我,我也可以告訴你們一件事!」七情看了我一眼,仍是面無表情,但
眼神卻帶著一絲嘲諷,似乎認為我沒有能打動她們的東西。
六欲翹起二郎腿,白嫩的雙腳沒穿鞋襪,翹起的那隻玉足輕輕搖動,秀美的
足趾微微蜷曲,無聲無息間,艷得驚心動魄,我的眼神立刻被吸引住了!
六欲魔君毫不在意我的淫邪目光,嬌軀反而向後輕仰,把裙下的春光故意洩
露出來,她沒穿褥褲,修飾整齊的陰毛和潤滑緊閉的肉縫皆一覽無遺,我覺得嘴
裡微微發乾,有些燥熱,六欲笑道:「我們姐妹沒什麼想知道的,道友,請回吧
。」
我輕笑一聲,道:「宋鵬所化的石鏡曾經落在你們手裡,你們應該已經知道
七星環的準確位置了,為什麼不去取出神物呢?」七情、六欲聞言,都是面色微
變,六欲喝道:「葉凌玄,你知道些什麼?」
笑而不語,靜等這對姐妹上鉤,過了片刻,六欲道:「好!你把你知道的說
出來,我們也會把你想知道的告訴你!」我點了點頭,道:「封印七星環的禁制
你們破不了,對吧?」
六欲看著我,冷聲道:「是又怎麼樣?難道你能破的了?」我笑道:「我自
然也破不了,但我早就知道這一點,不用像你們一樣興高采烈的跑了去,兩手空
空的回來了!」
六欲怒道:「廢話少說!把這中間的秘密說出來!」我道:「那紫涵的下落
?」六欲哼了一聲,道:「聖境,東嶽靈尊!」
我點了點頭,道:「時候未到!」六欲道:「什麼意思?」我看著她,輕聲
道:「讓你姐姐來問我,我才會說。」六欲玉顏含怒,嬌喝道:「你···哼,
姐姐,你問他。」
七情仍是面無表情,緩緩道:「何解?」她的聲音和六欲魔君全無分別,但
冰冷得多,絲毫沒有人間煙火。
我笑道:「你的聲音真好聽,我喜歡!七星環出土的時機還未到,那封印是
破不掉的!」六欲立刻追問道:「時機何時會到?」我閉上了嘴,六欲氣得牙癢
癢,但卻無可奈何,七情再次開口問道:「何時?」我淡淡的道:「不知道!」
六欲大怒,俏臉漲得通紅,罵道:「滾!馬上滾!再不滾的話,我就殺了你!」
我淡笑一聲,起身離去,出宮之後,疾速飛行,飛出忘情島後,將本尊化為
塵埃,隱藏起來,陽化身繼續朝外飛去,很快離開了多情海。
過了三個時辰,本尊悄悄的往回飛,巨樹、鮮花、青草都在,眾仙女不在,
絕情宮還在,七情、六欲已不在,天地間一片空蕩蕩的,竟沒有任何活物,顯得
無比詭異!這血獄中的虛偽仙境終於開始露出了一直隱藏的陰暗面!
隱匿自身氣息,我潛伏進絕情宮中,小心翼翼的查探著,沒有任何異常,似
乎七情、六欲以及眾多仙女已經在天地間蒸發了!
仔仔細細的查了很久,我才發現一道暗門,為了不驚動七情和六欲,我花了
很久才打開那扇門,門後是一間密室,除了一口井外,什麼也沒有,我確定井裡
沒有埋伏後,立刻潛了下去!
這口井的井筒極窄,僅容一人穿過,下墜了足足萬丈之深,才來到井底,離
開井筒之後,外面豁然開朗,乃是個極大的地宮殿堂,足有數萬里方圓,規模之
宏大,實是罕見罕聞,而且這地宮以玉為璧,金為磚,明珠為燈,極盡奢華之能
事!
為了修建這座地宮,七情、六欲竟將整座忘情島的地底掏空了,真是好大的
手筆!就算是修真者也很難辦到這種事,這兩位魔君定是花費了很多年時間,才
能開闢出這片基業!
我仔細的打量著地宮的格局,殿堂的底部被鑄成一個大池子的樣子,卻一滴
水都沒有,但這池子實在太大,說是湖泊也不為過,池子的外側連接著十二條河
道,每條河道足有十丈之寬,也是乾枯無水,我不禁暗暗納罕,天下的奇怪建築
雖多,但沒聽說有在宮殿裡修湖建河的,都說玉水為腰帶,建在殿內豈不成了繩
索捆身?
因為害怕動用神念掃視會打草驚蛇,所以我只能用眼睛去觀察四周的景物,
此刻極目遠眺,發現十二條河道綿延向四面八方,最後消失在數萬里外的宮殿牆
壁裡,似乎成為了地下暗河一般。
思索片刻,我開始沿著一條河道飛行,朝上游追根溯源,希望能查出紫涵的
下落,至於六欲魔君的話,信了才有鬼!
飛了一會,我發現前面的宮殿牆壁上有一道門戶,河道正是從此處延伸出來
,之前隔得太遠,所以沒有察覺,又飛了一會,我漸漸看清那門戶之內的一切,
這一看之下,不禁大吃一驚,寒毛直豎,在那門戶裡,似乎是···這怎麼可能
呢!
在那門戶裡,有無數的人影,全部都是男子,皆被鐵鏈鎖住四肢,赤身裸體
,凌空懸吊,或胖或瘦,高矮不一,年齡有老有少,膚色黑白各異,一個個都不
能動彈,卻都在閉目苦修,如饑似渴的吞噬著天地靈氣。
門戶後面乃是一條隧道,這些男子就被吊在隧道的天花板以及牆壁上,密密
麻麻,多不勝數,宛如蜂巢蟻穴,令人頭皮發麻,以我的目力,看三萬里遠近不
在話下,但此刻我竟看不到那隧道的盡頭!
這條隧道裡至少有數百萬男人被懸吊!這裡一共有十二條河道,也就有十二
條隧道,難道這裡竟有數千萬男人被囚禁著?!霎時間,直如一瓢雪水當頭澆下
,我不禁激靈靈的打了個寒顫!
我心中疑雲大起,七情、六欲將這無數男子吊在這裡幹什麼?聯想到這十二
條無水的河道,以及那巨大的空蕩湖泊,一種可怕的念頭漸漸在我心中浮現,難
道她們···
就在此時,像是要印證我的念頭般,一種若有若無、淫靡萬狀的聲音響起,
以我現在的修為,竟也聽不出這聲音起自何處,但僅僅一瞬間,這聲音就充斥在
整個地宮裡,所有被懸吊的男子聽到這聲音,臉上都露出痛苦之色,胯下的雞巴
同時充血挺起,青筋畢露,睪丸不停縮漲,將精液不斷地射了出來。
數百萬男子同時高潮射精,場面異常浩大,濃稠的的體液宛如瓢潑大雨般灑
下,但這等以法術強行抽取精液的方法陰毒無比,所有男子都痛不欲生,拚命的
抗拒、掙扎,但那聲音似乎是眾男子的剋星,任憑這些男子竭力壓抑慾火,精液
還是不可抑制的噴出,在這淫刑折磨下,眾男子都是全身抽搐,銬住四肢的鐵鏈
也都被扯的筆直,實在是慘不忍睹!
那河道被禁法加持過,將數百萬男子的精液一齊吸入,沒過多久,整條河道
都充滿了精液,洪濤滾滾,白浪翻天,無盡精液奔騰飛濺,順著河道洶湧而下,
最後流進那湖泊中,跟其餘十一條精液長河融為一體,此時的地宮充斥著濃重的
精液腥味,衝鼻欲嘔!
但那靡靡之音仍在繼續,宛如催命的喪鐘,逼迫所有的男子將自身精液射出
,許多瘦弱的男子射無可射,就此死去,屍體在禁制的作用下,瞬間化為飛灰,
而強壯些的男子,也拚命吞噬天地元氣,竭力延續自己的生命,但這座地宮裡的
靈氣就這麼多,哪經得起這麼多人搶奪,還是不斷的有人精盡人亡,宛如油盡燈
枯的寒蟬,死在秋風裡···
看到這一幕,我的手足都變得冰涼,冷汗打濕了道袍,心臟猛烈跳動,說什
麼也鎮定不下來!
七情和六欲歹毒無比,將這些男子鎖住,並傳授他們特定的功法,讓他們不
停地煉化元氣,但他們修習的功法被做了手腳,所以特定的聲音響起時,眾男子
無可抵擋,被迫將精液射出,所以眾男子的修為永遠停滯不前,而且很快就會真
元枯竭而死。
幼年時,我見過採桑人養蠶取絲,跟眼前的這一幕極為相似!但採桑人取絲
,不過養數千隻蠶,七情和六欲搾取精液,卻豢養囚禁了數千萬男子,這手筆之
大,心腸之毒,簡直是駭人聽聞!雖然不知道七情和六欲要這麼多精液有何用途
,但絕不會是什麼好事!
越是猜不透,才越覺得恐怖!我對七情和六欲這兩位魔君隱隱生出畏懼感,
就在此時,背後忽然傳來六欲魔君嬌媚的聲音:「葉道友,你似乎對這『海納百
川』的奇景很感興趣啊!想不想成為我的淫奴,每天為我提供新鮮的精液呢?」
她的聲音仍然騷媚入骨,但在此刻聽來,卻宛如無常催命,我不禁大吃一驚!
不知何時,六欲魔君竟已潛伏到我的背後,她的呼吸都能噴到我的後頸上,
我已來不及回頭,暗道:「我命休矣!」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9-13 15:46 編輯 ]
作者:
wykys 時間: 2013-4-5 15:45
希望看到绿帽情结,主角的老婆被操,主角渴望被妻子的奸夫羞辱
作者:
18v18v 時間: 2013-4-6 21:43
作者:水龍吟
2013/04/3發表於:SIS
(二十七)
身處敵人巢穴,我的神念不能肆意搜索四周,七情和六慾又佔了多情海的地
利,如此雙重不利之下,被六慾魔君悄無聲息的欺到身後,制住了背心要害。
六慾魔君嬌笑道:「凌玄哥哥,你可不要輕舉妄動,小妹久聞你的心機手段
異常了得,若是小妹覺得有任何不妥,可是會馬上震斷你的心脈,那時你會心疼
,小妹也會心疼,彼此都難過!」她的聲音撩人依舊,但卻多了幾分志得意滿!
我淡淡的道:「落在你手裡,要殺就殺,少說廢話!」六慾的纖纖玉手始終
按在我背心的至陽穴上,我雖然不敢動,但她也不敢把手移開,我的局面不利已
極,但如此僵持下去,倒未必是壞事。
六慾魔君輕聲道:「凌玄哥哥,小妹怎麼會捨得殺你呢?只要你把四象鼎和
元始經交出來,再以元神起誓效忠,小妹立刻就放了你,而且一定給你些甜頭,
從此雙宿雙棲,豈不快活!」
我輕笑一聲,道:「你把我當成是什麼人了?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會被你捏在
手心裡的!要殺就殺,我絕不會向任何人效忠!雙宿雙棲?你姐姐怎麼辦?」
六慾嬌笑道:「凌玄哥哥,你不用挑撥離間了,我和姐姐無分彼此的,共用
一個男人也是理所當然,絕不會相互吃醋的。說實話,我也不希望你很快就屈服
,凌玄哥哥,讓我慢慢折磨你好嗎?先折磨你幾百年,玄凌哥哥再屈服,我會覺
得更有成就感!我的花樣很多的,保準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我不再開口,竭力不去聽六慾那邪惡而殘忍的話,但那聲音仍是不停地鑽入
耳朵,令人寒毛直豎,陰化身暗暗準備出手,陽化身也已經急速趕來,寧可戰死
,也絕不能落入她的魔掌!
六慾像捉住老鼠的貓,想盡情地玩弄獵物,嬌聲道:「凌玄哥哥,你偷樑換
柱,半路折回,手段當真是高明已極,我和姐姐幾乎都被你瞞過了,但這多情海
是我們姐妹的天下,你未免太自信了!」
我仍不開口,陰化身在本尊體內緩緩伸手,對準了六慾魔君的手掌,只等陽
化身趕到,就可放手一搏!
六慾魔君一隻手按住我的要害,另一隻手伸到我的身前,探入道袍,握住雞
巴輕輕揉搓,笑道:「凌玄哥哥,你別亂動啊,萬一傷到你,小妹可是會很難過
的!凌玄哥哥,你胯下這根壞東西倒是不小,小妹想玩玩,你應該不介意吧?」
我笑道:「你自便!」
六慾魔君擼弄著肉棒,媚笑道:「凌玄哥哥,你真好!我決定了,以後我每
天都要榨乾你的精液,讓你舔我的穴兒和腳趾頭,我要你每天都跪在我面前,求
我寵幸你,玩弄你…」
我打斷她道:「寵幸我?不是男人玩女人才叫寵幸嗎?」陽化身雖然急速飛
遁,但距離太遠,一時三刻間還是趕不過來,只能儘量拖延時間。
六慾魔君冷哼一聲,道:「男人可以玩弄女人,女人為何不能玩弄男人?這
多情海裡的男人何止千萬,還不都是我們姐妹的玩物?不過,凌玄哥哥,你放心
,小妹玩過你之後,不會殺你的,你是天人合一境的高手,人家不會捨得讓你死
的!」
說話之時,六慾的玉手仍在一刻不停的套弄肉棒,玩弄雞巴的手法精妙異常
,顯然是苦修多年,爐火純青了,在她的挑逗下,肉棒已經徹底挺起,發熱滾燙
,六慾把食指壓到龜頭的下側,尖利的指甲輕輕滑動,雖然她沒有用力,但我仍
有龜頭會被指甲割掉的恐懼。
六慾道:「凌玄哥哥,龜頭的下方可是極為敏感的,男人都喜歡女人舔這裡
,你想不想人家伺候你呢?」她說的是舔,但頂在肉棒上的卻是指甲,我不確定
她要如何「伺候」,只得笑道:「還是算了,見面也沒幾次,咱們的關係還是不
要發展的太快了,留些未盡之事,更能增加情趣。」
六慾撲哧一笑,道:「凌玄哥哥,人家真的是越來越喜歡你了,在這種情況
下,你居然還是油嘴滑舌的,真是太可愛了,來,先射一次,就射在人家手上,
人家想嘗嘗你的精液。」
說著話,六慾魔君的玉手加快了套弄的速度,肉棒上傳來的快感也變的更加
劇烈,但我要是強忍下去,盡可支持一段時間,畢竟射精之後,體力會下降,那
時更難脫困了。
六慾魔君道:「凌玄哥哥,小妹想喝點你的精液,你別這麼小氣好嗎?女孩
子最討厭小氣的男人,你要是再這麼小氣的話,人家可就生氣了!乖乖的把精液
射出來,人家最喜歡聽男人射精時的喘息聲了。」
這位魔君雖然笑靨如花,但其實毒辣異常,我知道再也拖延不下去了,雖然
陽化身尚未趕到,也只能拚命出手了!
當下故作動情,喘息道:「我要射了,你快…」
六慾媚笑道:「射吧!盡情的射!把子孫都射出來!」
本尊並不回頭,陰化身卻從本尊背後猛地衝出,掌心對掌心,震開了六慾按
住背心要害的手掌,本尊也擰身斜竄,將握住雞巴的手掌甩開,這一下兔起鶻落
,快如閃電,但六慾魔君也是應變奇速,立刻對準陰化身猛下殺手!
瞬息之間,陰化身和六慾魔君對拼數掌,漸落下風,但本尊已經脫離險境,
祭出四象鼎狂攻狠殺,立刻扳回劣勢,六慾魔君的功力與本尊相當,卻抵擋不住
混沌至寶的鋒芒,只得調動多情海的本源之力,加持自身,但本尊和陰化身配合
無間,仍是穩佔先手!
天人合一境的高手全力相拚,聲勢自然非同小可,何況一方有混沌至寶在手
,一方有領地本源加持,打鬥起來更是驚天動地!
六慾魔君的法術陰毒無比,每一招都是不留絲毫生機,我雖佔上風,但也不
敢過分逼緊,況且七情魔君尚未現身,不知還有什麼詭計陷阱,我不禁暗暗戒備
,緊守門戶,只等陽化身趕到,才可全力反攻!
對攻數十招之後,六慾魔君玉手一引,精液長河中升起數十道水柱,宛如數
十條精液巨龍般盤旋攻擊,聲勢猛惡,腥臭無比,聞之幾欲作嘔!
我極為討厭精液的粘稠感,每次行房都儘量不沾上自己的精液,讓歡好的女
子吮吸雞巴,仔細清理之後才會起身穿衣,此刻見到數十股精液巨柱狂攻而來,
不禁反感已極,知道若是硬拚,定是精液滿身了,當下暫避精液的鋒芒。
六慾魔君見我閃避,立刻察覺我的心意,嬌笑道:「葉道友,原來你不喜歡
精液沾身啊,小妹就偏偏請你洗個澡,洗澡水全是精液哦!別客氣,盡情品嚐吧
!」說著話,六慾魔君急速施法,長河湖泊中的精液盡數湧起,宛如滔天海嘯般
的當頭壓下!
眼見得白濁之物從四面八方襲來,我不禁一陣反胃,但終究是性命要緊,催
動四象鼎,全力出手,跟六慾魔君掀起的精潮對轟!
一記硬拚之後,本尊和陰化身都成了落湯雞,周身精液,腥臭滑膩,我再也
忍耐不住無明業火,怒罵道:「騷貨,你這麼喜歡精液,等我抓住你之後,就把
你鎖在睾丸裡,讓你喝個夠!」
六慾魔君微微一愣,隨即大喜若狂,笑道:「對啊!我怎麼從來沒想到啊!
凌玄哥哥,我越來越愛你了!難怪有這麼多君臨一方的奇女子喜歡你,你真的是
太聰明,太體貼了!以後你只准服侍我和姐姐,心裡再也不能有其他的女人,明
白嗎?」聽她的言下之意,竟是我必輸無疑!
我不禁怒極反笑,道:「從來只有女子求著要服侍老子,老子還沒服侍過女
人呢!想跟老子同床共枕,求得一夕歡愉的女子多得是,其中不乏巨擎人物,你
六慾魔君算什麼東西?求老子操老子也不操!」
六慾魔君笑道:「你儘管嘴硬,等你跪在我面前,求我和你交歡的時候,希
望你也能這麼嘴硬,也希望你的雞巴能和你的嘴一樣硬!」
彼此交談之時,仍在拚命對攻,精液已經沾身,我也就不再有顧忌,本尊和
陰化身份進合擊,將六慾魔君重新壓在下風,正要猛施殺手,眼前忽然白光一閃
,陰化身已被震退數步,正是七情魔君趕到,解了六慾的危機。
本尊和陰化身凌空站立,與七情、六慾對峙,形勢劍拔弩張,一觸即發!我
雖有四象鼎在手,但七情和六慾同氣連枝,又能調動多情海的本源之力,勝負尚
未可知!
七情冷冷的道:「第二元神,恭喜!」
六慾也道:「葉凌玄,你修成第二元神,的確是周天六道內了不起的人物,
但卻不是我們姐妹倆的對手,只要你立誓效忠,我們絕不會虧待你!」
陰化身指著精液湖泊,道:「如此對待天下男子,也叫不虧待?你們雖是魔
道巨擎,但想讓我束手就擒,還不夠斤兩!」
七情道:「不一樣!」
六慾道:「我姐姐的意思是說,你效忠之後,跟他們的地位不可同日而語,
我們可以答應你,讓你做第一男寵,在這多情海中,除了我們姐妹,便以你為尊!」
我笑道:「葉某寧為雞首,不為牛後,男寵之事再也休提,但兩位仙子若是
想招贅夫婿,葉某倒是可以勉為其難的答應!」
六慾輕笑一聲,道:「這又有何區別?」
我正色道:「男寵不過是玩物,夫婿卻是一家之主,豈可一概而論?」
六慾斜睨著我,笑道:「姐姐,他的野心倒是不小,咱們答不答應呢?」
七情仍是面無表情,淡淡的道:「勝者為王,敗者為寇!」
六慾道:「好!葉道友,我姐姐說了,只要你能贏了我們姐妹,我們就以身
相許,甘居妾婦,若是你輸了,也得立誓效忠,充當男寵,怎麼樣?」
我暗暗思索,以本尊和陰陽化身的實力,在加上四象鼎,縱然不勝,也決不
致敗落,但陽化身還需半柱香的時間才能趕到,需得想辦法拖延一下。
當下輕笑一聲,道:「兩位娘子有此雅興,為夫當然沒有異議,但我亂淫教
家法甚嚴,最重三從四德,夫為妻綱,今日之後,你們可要唯夫命是從了,明白
嗎?」
故意以言語激怒這兩姐妹,以免她們發現陽化身的存在。
聞言,七情微微皺眉,六慾已經開口道:「先別說大話,也許是你成為男寵
呢?那你是不是也得言聽計從呢?」
我正色道:「此戰無論勝負,咱們都是一家人了,既是如此,咱們便以元神
起誓,敗者固然要永世臣服,勝者也不可隨意屠戮敗者,夫婦同心,不可勾心鬥
角,你們敢嗎?」
七情和六慾都是一愣,輕聲商議片刻,才道:「我們姐妹若是輸了,一定奉
你為夫君,這是明媒正娶,你自然不能隨意謀殺親妻,但你若是輸了,便成為男
寵,乃是露水姻緣,野合而已,我們很可能另結新歡,難以顧全夫婦之義,那時
你想離去,自然隨便你,但你若是爭風吃醋,我們也絕不留情!」
我不耐道:「為夫輸了之後,若是和你們的情夫爭風吃醋,你們就可隨意殺
我,行了吧?但為夫若是贏了,你們就不可另結新歡,以免傷了夫妻之情,如何?」
這是一場豪賭,賭的就是前程和未來,一把定輸贏,贏的人可以獲得一切,
輸的人必定失去所有!
六慾尚自遲疑,七情已開口道:「言出無悔!」六慾見姐姐答應了,也是無
可奈何,當下一起以元神立誓,再也不能反悔,拖延了這麼久,陽化身早已趕到
,暗暗潛伏一旁,靜等時機。
立誓之後,便不能再另使陰謀詭計,除了憑本身實力取勝,再也沒有第二條
路好走,此事固然風險奇大,但收益也是無比可觀,若是能將這兩位魔君收服,
不僅可以查出紫涵的下落,更是得了意外的強援!
我面臨的威脅不少,雷掌旗便是其中之一,此人心機深沉,精於推算,實是
平生之勁敵,但跟天意大勢比起來,卻又不算什麼了!
時至今日,我仍然不知道神物讓我找的是什麼,但這些神物絕對不會無緣無
故的出土,這周天之內,定是有極為重要的事情發生,為了應對可能出現的局面
,我才扶持姜甜兒、武則天等人,同時對如來、妲己、雨掌旗等人竭力拉攏!
雖然神物曾經表示不會毀滅周天六道,但我總感覺它們的目的不簡單,若是
能收服七情、六慾,我的勢力就可以進一步變強,一旦真有緩急,也可多一分保
命的把握!
但七情和六慾成名多年,一身魔功精深無比,又佔了地利,想將二女擊敗,
談何容易?為今之計,只有讓本尊和陰化身正面迎敵,陽化身搞偷襲了,化身本
是自我,也算不得違背了誓言。
我淡淡的道:「兩位娘子,為夫要出手了,得罪莫怪!」
七情道:「請!」
六慾魔君更不說話,催動魔功,搶先下手,祭起四象鼎見招拆招,登時跟兩
位魔君鬥在一處。
多情海的本源之力加持在兩女身上,兩人的實力憑空提升了一大截,又是相
互配合無間,鬥到千招之外,本尊和陰化身漸落下風,六慾笑道:「凌玄哥哥,
你這男寵是當定了,我以後每天都要你射精十次!」
雖然大落下風,但我依然沒有讓陽化身出手,我要的是勝利,而不是平局,
當下睜開祝融之眼,開啟神族血脈,強行壓制魔道功法,漸漸挽回頹勢,七情和
六慾都是不驚反喜,六慾更是笑道:「凌玄哥哥,你居然有神族血脈,難怪如此
自信,真是了不起!」
我輕笑一聲,道:「正要向兩位娘子領教!」
六慾嬌聲道:「凌玄哥哥,就算你使出這最後手段,也不見得能逃出我的手
心,乖乖做男寵好了,我一定會疼你的。」
彼此都是嘴上甜言蜜語,手上殺招凌厲,兩女行動如電,魔道歹毒法術層出
不窮,本尊和陰化身聯手,使出諸多手段,也終非敵手,到了此時,只能寄望於
陽化身一擊得手了,又鬥片刻,本尊和陰化身不著痕跡的緩緩後退,將七情和六
慾漸漸引至陽化身潛伏處。
雙方各出全力相拚,都已將道法發揮得淋漓盡致,局面形成微妙的平衡,只
要有新的力量加入,就可打破僵局!
靜如處子,動如脫兔,陽化身從潛伏不動到發起猛攻,僅僅瞬間而已,但饒
是如此,陽化身剛一出手,七情和六慾已有感應,七情臉色大變,道:「躲開!」
六慾也已知道不妙,身形急速後退,同時催起數百道精液巨柱向陽化身轟擊
,玉指連引劍訣,魔氣幻化萬劍,向陽化身斬下,但陽化身佔了先機,宛如附骨
之疽,任憑六慾如何騰挪變化,皆躲不開陽化身的追擊。
七情想要施以援手,本尊和陰化身立刻將她攔下,瞬息之間,六慾魔君已被
封住經脈,動彈不得,但陽化身也被六慾魔君的反撲擊成了重傷,陽化身勉強提
起手掌,按住六慾魔君的至陽穴,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當真是眼前報,還
得快!
我道:「七情兒,還打嗎?」七情看了看本尊,又看了看陰化身,最後看著
雖然重傷,卻制住了六慾的陽化身,輕嘆一聲,道:「夫君,我們認輸了!」語
聲仍是頗為冷淡,似乎對戰敗後的命運毫不在意。
六慾嘶喊道:「姐姐,不能認輸啊!男人有多卑鄙惡毒,你忘了嗎?如果我
們認輸,就再也沒機會脫離他的魔掌了!」
七情道:「形勢如此,不認輸又能如何?」
六慾急道:「姐姐,你快走!別管我!讓他殺了我好了,你日後給我報仇!」
陽化身在六慾臉上輕吻一記,我道:「六慾好老婆,咱倆有這麼大仇嗎?況
且願賭服輸,你豈可食言?」
六慾怒道:「別碰我!」神情頗為倔強,令人又愛又恨。
七情道:「夫君,我們輸了,自然不會食言,你放了她吧。」
本尊將七情摟入懷中,輕笑一聲,我道:「七情乖老婆說放,老公自然不敢
不從。」陽化身隨即解開六慾的封印,六慾一恢復自由,立刻反手一掌,將陽化
身擊飛數丈,肋骨登時斷折了數根,一口鮮血直噴了出來!
陰化身立刻將陽化身扶起,取出治傷靈丹,替陽化身醫治,我不禁驚怒交迸
,喝道:「你竟然違背誓言,不怕魂飛魄散嗎?」七情也掙脫本尊懷抱,向六慾
飛去,我道:「連你也是如此?好,你們不惜魂飛魄散,我被騙一次也是應當!」
陰化身把陽化身收入體內,跟本尊並肩而立,以抵禦這兩位卑鄙無信的魔君。
七情一言不發,飛到六慾身邊,抬手一記耳光,將六慾打得踉踉蹌蹌,冷聲
道:「夫君已經贏了,我們自當謹守婦道,你要是再敢對夫君無禮,我第一個饒
不了你!」
六慾捂著臉,顫聲道:「姐姐,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七情輕嘆一聲,道:「他贏了,就是我們的夫君了,你怎麼可以對他下手?」
聽到此處,我不禁微微愕然,看來是我誤會七情了。
六慾哭道:「為了一個剛認識的男人,你居然打我!好,我永遠也不認你這
個姐姐啦!你那麼喜歡他,你去當他的老婆吧!我祝你們白頭偕老,千子百孫!」
說著話,六慾架起遁光,頭也不回的疾馳而去,七情連喊數聲,她均不予理會,
很快消失在地宮的盡頭了。
七情望著六慾離去的方向,雙目泛紅,嬌軀微微發抖,我從後面輕輕抱住她
,低聲道:「你妹妹現在接受不了這一切,說的話過於激烈了,你千萬別當真,
等過一會,她的氣消了,咱們一起去勸勸她。」
七情輕聲道:「夫君如此體貼,我們終身有靠,唉,我妹妹她平時不是如此
任性的,還請夫君不要介懷。」
我搖了搖頭,道:「我看上去像那麼小氣的人嗎?」
七情魔君回頭看著我,一本正經的道:「像!」
我登時被噎了個半死,一時間無話可說。
精液盈湖的景觀雖奇,但畢竟不是說話之處,又被戰鬥的餘波轟得七零八落
,更顯得一片狼藉,七情喚出數千名魔女來打掃,我冷眼旁觀,都是之前在草坪
上採花戲蝶的仙女,此刻都是赤身裸體,搔首弄姿,顯得淫浪入骨,哪有之前的
純情?
七情安排已畢,便領著我前往她的居所,畢竟雖有夫妻之名,卻相互不甚瞭
解,彼此間有不少要談的,況且我還要詢問紫涵的下落,自然要尋個清淨之所。
一路尾隨七情魔君飛行,我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回思這一仗,只覺得凶險
異常,而且未免賭得太大了,若是輸了,豈非萬劫不復?但若非甘冒奇險,豈能
收服這對魔君姐妹?此刻雖然贏了,但也是麻煩不斷,別的不說,單是紫涵那一
關就不好過!
以前也曾另結新歡,但畢竟沒有名分,只要不被老婆捉姦在床,自然萬事大
吉,可現在不是偷吃的問題,是公然娶妻,尋回紫涵之後,還不知要怎樣醋海興
波,橫生波折呢!
胡思亂想半天,也沒想出妥善之法,抵達七情的居所之後,更不再想這惱人
的問題,詩酒且圖今日樂,功名休問幾時成!(注1)
七情的寢宮極大,佈置的富麗堂皇,一張大床足能容納數十人安寢,不問可
知,她定是經常和眾男寵在此處交歡,七情怕我因此心生嫌隙,要施法將床鋪焚
燬,另造新床,我攔住她,淡淡的道:「若是我心中不在意,你根本不用做任何
事,若是我心中在意,不論你如何做,做什麼,都沒用!」
七情點了點頭,緩緩坐到床邊,輕聲道:「夫君,那…你在意嗎?」
我淡淡的道:「我不應該在意嗎?」
七情道:「這麼說,你還是在意我們的過去了。」伸手抬起七情的臉,輕聲
道:「我確實在意,你們姐妹倆的所作所為足以讓任何人瘋狂,何況是你們的丈
夫呢?但你應該知道,男人往往更在意自己女人的現在和將來。」
七情沉默片刻,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但是…」
看著七情的難以啟齒,我道:「有什麼為難之處嗎?」七情遲疑不語,我道:
「如果你反悔,我可以馬上寫休書,這樣你就不算違誓,雖然沒拜堂就寫休書,
有些奇怪,但事急可以從權!」
此時抽身,也不失為良策,一來紫涵那裡可以交代,二來也賣了個人情,將
來自有好處。
七情道:「夫君,我不是這個意思,實在是我們姐妹修習的功法有些……有
些不堪,若是七日不飲男子的精液,淫毒就要反噬自身,輕則功力減退,重則道
基盡毀。」
我微微吃驚,這門功法竟跟淫藥慾女醉有些相似,不過仔細想來,宋鵬能調
製出慾女醉,乃是借鑑了六慾魔經,而六慾魔經又是出自七情、六慾這兩位魔君
的筆下,彼此有些關聯,倒是毫不奇怪。
沉思片刻,我道:「那也不用囚禁數百萬男子啊,難道你們…要喝那麼多?」
七情搖了搖頭,道:「我們姐妹的女弟子有數十萬之眾,所以才會每七日抽
取精液一次,供所有女徒修煉,而且我們立那淫刑,也是想報復所有無恥的男人!
我們姐妹幼年時遭逢大變,受盡凌辱,所以我們才用盡一切手段報復男人。」
我道:「冤有頭,債有主,施暴者應受懲罰,但牽連無辜就說不過去了。」
七情道:「既然夫君不喜歡,我們會改的。」
我看著七情,暗暗嘆息,數百萬人的性命,豈是一句話能補回的?況且,改
變的理由,不是內疚,而是夫君不喜歡,她們根本沒有把那些男人當成平等的生
靈,就像對待家畜般,可以隨意宰殺,但魔道修士皆是如此,我也不好再說什麼
了。
從七情的一言一行中,我能夠察覺她內心的怨恨,她經歷過什麼遭遇?為何
會如此痛恨男人,又為何會修煉如此淫邪的功法?
沉思片刻,我遲疑道:「有沒有辦法化解你們體內的淫毒?」
七情苦笑道:「我們嘗試過不少方法,但收效甚微。」拉住七情的手,沉聲
道:「世間萬物相生相剋,沒有無藥可解的毒!」
七情顫聲道:「真的有辦法嗎?」
我道:「既然我能找到凝練元神化身的方法,也一定可以化解你們體內的淫
毒,但此事非一人能辦,希望你能全力助我!」
七情眼神透著古怪,似感動,似詫異,過了片刻,才點了點頭,道:「妾身
必定全力相助夫君!」
我笑道:「別叫夫君了,聽著彆扭,還是叫老公親切些。」
七情遲疑片刻,才低聲道:「老公…」
從戰敗的那一刻開始,七情魔君就說了很多,做了很多,顯得溫柔賢惠,六
慾魔君雖然看似說的不多,做的不多,但一言一行都恰到好處,將不甘演繹的淋
漓盡致,在這個過程中,她們都沒有顯露絲毫的異常,但這一切未免太過順利了!
雖然我不確定她們是不是在表演,但就算她們是假鳳虛凰,我有辦法把假的
變成真的!
七情和六慾受制於誓言,已經不可能再公開的對抗我了,但內心未必真的臣
服,不過,有了夫妻的名分,等於手握大義,我就可以做很多事了!
花言巧語可以打動女人,但想讓女人不離不棄,死心塌地,卻仍稍嫌不足,
有些男子不擅言辭,卻仍能令女人無怨無悔,原因就在於他們能默默地為女人著
想,甚至是關鍵時刻挺身而出,英雄救美雖然老套,但絕對是情場良策!
能不能把事情做好,是能力問題,但願不願意做,是態度問題!
女人在意男人的能力,但也看重男人的態度,男人為了她的事竭盡全力了,
她不可能完全無動於衷,畢竟每個人心裡都清楚,不是所有的事都可以解決的乾
淨漂亮的,有些事情本來就是一團糟,不論如何努力,都只是徒勞,但你幫她分
擔,會讓她覺得可以依靠,時間久了,會慢慢轉變成依賴,到最後便離不開你了。
當然,情場如戰場,變化無常,詭詐難測,對待不同的女人,要有不同的方
式,譬如妲己和雨掌旗,她們未免太過主動了,那就不妨吊一吊她們的胃口,所
謂得不到的是好的,這句話對於女人同樣適用,但七情和六慾已經戰敗,並有了
夫妻的名分,不僅不能刻薄對待她們,反而要大施恩惠了。
男女之情,貴在真誠,但一味藥不能治百病,一顆誠心也不能解決所有的問
題,若稍稍用些權術計謀,往往收穫奇效。
當務之急,是想辦法化解七情和六慾體內的淫毒,只要此事辦成,再加上三
寸不爛之舌和三尺不軟之屌,定可將這對姐妹收於胯下。
想要找出化解淫毒的方法,就一定要先瞭解七情所修的功法,以及她的日常
起居、身體狀況,通過望、聞、問、切,自然不難瞭解這一切。
七情毫無顧忌的將自身隱秘說出,我知道她已經開始信任我了,這是個不錯
的開始,何況她平日冷淡,但其實內心如火,比六慾要容易上手的多,先把七情
收服了,六慾也就指日可待了。
她們修習的功法,跟六慾魔經同源同理,都是引發敵人情慾反噬的法門,這
門功法進步極快,威力也大,但隱患也是不小,每次施法不僅僅是敵人欲動,連
自身也無法倖免,實在是害人害己,長此以往,淫毒無法宣洩,只能靠外物壓制
了。
精液本是至陽之物,又跟情慾大有關聯,所以能暫時壓制淫毒,但這是將洪
水堵住的笨辦法,只治標,不治本,唯有將淫毒疏導宣洩,才是上策!
我曾傳授青蝶等人《雲淡風輕經》,助其化解情慾反噬,但那時諸女的功力
淺薄,淫毒積蓄極少,隱患不深,可七情體內的淫毒卻是根深蒂固,化解起來難
了萬倍。
和七情商議良久,一致認為應該先從功法入手,借佛道、神道對魔功的克制
之力,從根源上斬斷淫毒,令淫毒成為無源之水,再內服靈藥,外施金針,將已
經積蓄體內的淫毒徐徐化解拔除!
當年我煉化祝融之眼,又助如來成道,對神佛二道的無上妙法極為擅長,七
情是魔道巨擘,對魔道法門體悟良多,此刻聯手施為,相互印證,對她所修習的
功法大力整頓,去蕪存菁,最終將功法反噬降到最低,又選出數十種解毒息欲的
天材地寶,配製內服外敷的靈藥。
這一番功夫,足足花費了半年之久,在這期間,我和七情每月都要去見六慾
數次,想開誠布公的談一談,但六慾始終反應激烈,揚言這輩子沒有姐姐,更沒
有老公,對於這種任性,我和七情只能相對苦笑了。
大字型躺在床上,享受著七情的小嘴舔弄,輕聲道:「雖然你現在仍然需要
精液來壓抑淫毒,但服食精液的間隔卻延長到一個月,說明咱們已經找對了方法
了。」
七情吐出雞巴,改以粉臉輕輕摩擦,呢喃道:「嗯,金針拔毒也很管用,但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想徹底清除淫毒,至少要再過四五十年。」
扯過七情的玉手,輕吻一記,再一根一根的吮吸纖指,逗得七情輕聲嘆息,
緩緩的道:「你妹妹還是每天和那些男寵廝混,我的頭頂已經綠的發亮了,我準
備休了她。」
七情嬌軀微微一顫,道:「老公,她和男寵在一起胡鬧,是故意氣你的,其
實她謹守誓言,沒有越軌交合,最多喝點精液而已…」說到此處,七情也覺得無
法交代了,畢竟背著老公跟姦夫調情,還喝姦夫的精液,就算沒有交歡,也無疑
是不守婦道的。
我道:「算了,你們畢生修習魔道功法,從不壓抑情慾,若是讓她馬上就改
變,也是強人所難,以後再想辦法吧。」
七情俯身獻吻,說不盡的溫柔纏綿,半晌才道:「老公,你真好,這段時間
委屈你了,你放心,我妹妹遲早都會接受你的。」
輕拍七情的雪臀,示意她躺下,七情立刻躺平分腿,臉上仍是沒有表情,但
眼神透著急不可耐,她平時極為冷淡,但一到了床上,卻極為瘋狂,幾乎像一條
母狼,想把男人連皮帶骨的吞進去。
七情的肌膚極為白嫩,此刻玉體橫陳,更是無比誘人,手伸到七情胸前,握
住一隻豐乳,大力揉弄,七情輕輕哼了一聲,道:「老公,快插進來吧,我想要
你弄我。」
不理會這浪蹄子的求懇,另一隻手伸到七情胯下,先抓住一縷陰毛輕扯,再
用手指分開小陰唇,輕輕摳弄,七情的嫩穴早已濕潤,此時更是淫水氾濫,俯身
到她胯間,深深吸氣,成熟雌性的淫靡氣味直衝腦海,令人沉醉。
七情呻吟道:「老公,快點插進來,被你弄得難受死了!」握住雞巴,將龜
頭抵到穴口,輕輕晃動,刺激著敏感的陰蒂,揶揄道:「平時不是很冷淡的嗎?
現在不裝清高了?」
七情的嬌軀不停扭動,似乎難以忍受這種挑逗,顫聲道:「人家本來就是那
樣,不是裝出來的…」她話未說完,陰蒂已被按住撥弄。一邊玩弄陰蒂,一邊喝
道:「還敢嘴硬?說!是不是平時裝清高,一遇到男人就發浪?」
七情道:「…那是以前…現在…真…真沒有了…」
故意道:「這麼說,你遇上野男人就浪,對自己老公卻一本正經了?淫婦!
其實你很喜歡同時被很多男人操吧?」
七情微微顫慄:「老公…你又想…我再也不敢了…饒了我…」
無視七情吐血般的哀求,陰化身和陽化身從本尊體內鑽出,趴到七情嬌軀兩
側,同時張嘴,含住兩顆奶頭大力吮吸,竭盡所能的施暴行淫。
七情咬著牙,竭力抵禦快感,顫聲道:「你每次都是三個一起上,不公平!
有種跟老娘一對一!」
陰陽化身頭也不抬,繼續抱著大奶子啃,本尊淡淡的道:「有本事你也修練
化身啊,能贏就好,誰會在乎手段?」說著話,本尊的雞巴慢慢捅入七情的嫩穴。
七情的玉體反挺成弓形,浪叫道:「爽…」
本尊冷笑道:「騷貨!現在喊爽,等一會你就喊不出來了!」雞巴開始大力
抽插,陰陽化身吐出奶頭,伸手各握住一隻乳房揉弄,同時拉住乳頭不挺的扯。
七情呻吟道:「…老…老公…不行…奶頭要斷了…操我…再用力…」
本尊道:「浪死你個小蹄子!手別閒著,套化身的雞巴!光挨操,不干活,
要你這淫妻何用?」
七情喘息道:「…老公…別生氣…我也讓你舒服…」說著話,兩手一左一右
的握住兩根雞巴套弄,玉顏媚態橫生,動作淫浪不堪,令人血脈賁張!
七情的嫩穴緊窄無比,穴肉咬住雞巴連吮帶吸,夾得雞巴奇爽無比,這倒也
罷了,但這位嬌妻的淫功獨步天下,纖手擼弄雞巴,產生的快感居然不遜色於嫩
穴,實不知她玩弄過多少男人,才能練成如此深不可測的性技!
抽插數百下後,龜頭微微發酥,七情立刻察覺,媚笑道:「…老公…射進來…
插到我最深處射…」說著話,這位嬌妻的雙腿自動纏住本尊的腰部,玉手也放開
化身的雞巴,輕撫本尊背脊,令男人能在最愜意的情況下射精。
欣賞著這位嬌妻的淫蕩,感受著她的精絕性技,再也壓抑不住情慾,雞巴快
速抽插數下,腰身猛地發力,把龜頭捅到嫩穴深處,精華一洩如注…
雙手輕拍本尊的背脊,讓本尊靜靜的享受高潮後的餘韻,陰化身豎起大拇指
,我道:「老婆,厲害啊!」
七情笑道:「老公,你玩過不少女修士,是不是覺得自己的床上功夫天下無
敵了?」
本尊並不起身,輕吻七情的脖子,我道:「天下無敵不敢說,但你老公我修
成陰陽化身,三屌齊下,只怕也罕逢敵手了。」
七情道:「可你射了,我還沒高潮啊。」
陽化身握住雞巴,輕抽七情的臉,我道:「還有兩根雞巴沒射呢,急什麼?」
七情道:「老公,閨房是女人的天下,女人讓你們男人樂,你們男人才有閨
房之樂,如果我們女人真的想贏,你們男人必輸無疑的!」
這可是赤裸裸的挑釁!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忍不住道:「老婆,你真以為老
公的三根雞巴操不翻你嗎?」
七情笑道:「老公,你的三屌齊下,無非是同時插人家的嘴巴、淫穴和屁眼
,以此賭鬥,贏了也顯不出我的能耐,你老婆我今天讓你開開眼界,只用雙手和
舌頭贏你!」
我冷笑一聲,道:「老婆,憑你口手並用的絕技,還有擼不射的雞巴?你只
用手和舌頭,自己永遠不會高潮,肯定是你贏啊,還比什麼?」
七情道:「老公,你聽我把話說完啊,我和你比的不是誰先高潮,而是賭你
的本尊和陰陽化身會同時射精!」
聞言,我不禁一愣,這怎麼可能呢?我如果讓本尊壓抑情慾,讓化身肆意放
縱,自然本尊不射,化身狂射,我豈不是贏定了?但看這位嬌妻的神情,似乎也
是志在必得,這倒是奇怪了!我一向謀定而動,此刻不願貿然答應,當下微微遲
疑。
七情輕笑一聲,道:「老公,你要是不敢賭就算了,反正你我夫妻一體,誰
贏誰輸,沒什麼分別。」
我道:「老婆,你不用激將,我就和你賭一次!」這位嬌妻法力高強,淫功
深湛,若是平手相鬥,我或許沒有把握,但此刻我佔盡了便宜,絕無敗落之理!
當下本尊和陰陽化身端坐床邊,七情跪伏面前,伸出香舌和雙手,同時玩弄
三根雞巴,本尊立刻死死壓抑快感,陰陽化身卻拚命放縱情慾,只要不是同時射
精,就算贏了!
這位嬌妻立刻察覺我的企圖,開始對著本尊的雞巴狂舔猛吮,卻對化身的雞
巴輕擼慢捻,將三根雞巴的快感維持在一個平衡上,但此事也在我意料之中,當
下將本尊的情慾放開,開始壓抑化身的快感,如此一來,本尊會馬上射精,化身
卻仍能持久。
但我畢竟低估了這位嬌妻,在我變化情慾之時,她的口舌舔弄竟也相應變化
,始終對壓抑的雞巴猛攻,對放縱的雞巴佯攻,三具身軀的快感竟是不分伯仲,
齊頭並進!
我不禁大吃一驚,要是如此繼續下去,則必輸無疑了,當下每具身軀的慾念
或放或收,各不相同,瞬息萬變,竭力令七情找不到順序理路,但七情的淫功登
峰造極,香舌、玉手配合的天衣無縫,三根雞巴的慾念不論如何變化,卻始終脫
不出她的掌控。
以我的推算能力,七情是不可能提前預知我三具身軀的情慾變化的,唯一的
解釋,是她能在瞬間洞悉三具身軀的情慾起伏,並在一心三用的情況下,隨時做
出調整!這是何等的性技?經驗?天賦?大道?
三具身軀的快感就要同時達到頂點,卻已無力改變這一切,失去常勝光環的
感覺,宛如從云端摔下,我知道敗局已定,再無奇蹟了,而七情的追殺仍在繼續
,直到我射出精液,山窮水盡才會停止…
三根雞巴同時射精,濃濃的腥味噴到七情的臉上,她沒有閃避,反而仰起臉
承接著,三具身軀同時仰躺下去,我道:「老婆,你贏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佩服!佩服!」
七情將三根雞巴上的殘精一一吮淨,又將臉上的精液塗抹均勻,才嬌笑一聲
,道:「老公,獻醜了!」
我嘆道:「可笑為夫一直是井底之蛙,今日才知世界廣大!」
我若是同時操三個女子,最多能令三女都達到高潮,絕不可能令她們的快感
保持平衡,同時洩身,畢竟人的體質有別,感受到的快感不可能完全一樣,但我
無法做到的,七情卻輕易做到了!
這位嬌妻的房中術已奪天地之造化,有神鬼不測之機,其功力之深、應變之
速、心思之巧、經驗之豐,實是罕見罕聞,當今世上,只怕無人能出其右!
聽到我衷心稱讚,七情甚是得意,故作老成道:「知恥而後勇!老公,你要
學的還有很多啊!」
我道:「賢妻,請你多加指點,不吝賜教了。」當下聯床夜話,虛心求教房
中術秘奧,而七情也傾囊以授,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得這位嬌妻言傳身教,我
始知床笫間別有洞天,從此性技突飛猛進,一日千里…
清晨是一天當中最適宜拔毒的時候,停止淫戲,讓七情服下靈藥,開始替她
施針拔毒,一個時辰後,七情沉沉睡去,我出了寢宮,想到地面仙境上散散步,
畢竟長期身處地底,心裡有些壓抑。
出宮之後,竟看到六慾站在不遠處,似乎在等我一般。
我慢慢走了過去,道:「早!」
六慾斜睨了我一眼,冷冷的道:「你每天都跟我姐姐鬼混,難道忘了自己還
有老婆嗎?」
我輕嘆一聲:「紫涵的下落,你又不肯告訴我,我不在這呆著,能去哪?況
且,你姐姐的病情剛有起色,我怎麼能走得開呢?」
六慾冷笑道:「男人永遠喜新厭舊,諸多藉口!」
聳了聳肩,無視六慾的不滿,準備離去,六慾忽道:「跟我來!」
我道:「去哪?」
六慾一言不發,轉身離去,我嘆了口氣,只得跟了上去。
六慾在地宮裡東轉西拐,沒過多久,來到了一間靜室前,她推開門,走了進
去,我立刻跟了進去,畢竟收服她的機會不多,我不願浪費。
房間不大,遠遠無法跟七情的寢宮媲美,但裡面也有一張床,六慾就坐在床
邊,見我進來,她冷冷的道:「你究竟對姐姐做了什麼?為什麼她會變成現在的
樣子?」
我故作不解:「她變成什麼樣了?」
六慾道:「你少裝蒜!姐姐一直很痛恨男人,為什麼會對你這麼好?她現在
看你的眼神…哼!我警告你,最好馬上離開,這裡不歡迎你!」
我道:「如果是你姐姐說這話,我一定會馬上離開,至於你,還是省省吧!」
六慾道:「你來多情海,不就是為了找你老婆的下落嗎?我姐姐現在已經瘋
了,絕對不會讓你去找你老婆的!但我可以把一切都告訴你,只要你保證永遠不
回來!」
我淡笑一聲,道:「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的,你姐姐現在對我言聽計從,千
依百順,最多再過一個月,我一定可以從她嘴裡問出紫涵的下落,而紫涵那邊我
也有辦法搞定,她們一定會很樂意共事一夫的。」
六慾怒極,額頭都露出青筋,喝道:「這就是男人!所有男人都該死!」
我淡淡的道:「可你偏偏離不開男人!」
六慾大怒,猛撲了過來,十指泛著耀眼的血芒,顯然是將魔功催動到了極致!
上次交手,本尊和陰化身聯手,就已完全壓制住六慾,若非七情提前出關相
救,她已一敗塗地,但此刻多了一個陽化身,她卻孤立無援,自然很快就被制住
,我道:「沒有你姐姐幫你,你是打不過我的,別來招惹我了!」
六慾一邊掙扎,一邊道:「你就只會欺負女人!連自己的老婆都保護不了,
還敢四處沾花惹草!無恥!」
六慾的話像利劍一般,瞬間將我的心割得千瘡百孔,我放開她,嘆道:「你
說得對!我是無恥!」霎時間,只覺得心灰意懶,也許我真的應該離去了。
六慾道:「你知不知道,你老婆身上發生過什麼?」聲音透著幸災樂禍的惡
毒,我不再開口,大步朝外走去,在心裡暗暗的道:「我知道的!但我還是深愛
紫涵!」
六慾道:「如果你現在走了,你就永遠都別想知道你老婆的下落了!我對姐
姐太瞭解了,我有辦法讓她不告訴你的!」
我霍然回頭,怒道:「你想怎麼樣?」
六慾道:「我不想怎麼樣,只不過想讓你看些有趣的東西而已!」忍著怒氣。
我道:「看什麼?」
六慾不答,手掐法決,房中的牆壁緩緩分開,露出一道小小的瀑布,六慾道
:「這靈夢之泉,可以留下人的記憶,你老婆曾經在此處住過一段時間,所以能
把她經歷的一切都幻化出來!我看了很多次,很有意思呢!」
心中湧起殺意,淡淡的道:「你想死嗎?」
六慾退後兩步,似有畏懼之意,但仍強作鎮定的道:「葉凌玄,我成為魔君
之後,就再沒人敢像你一樣羞辱我,我一定要讓你也嘗嘗被人羞辱的滋味,只要
你看完,我就把你老婆的下落告訴你!」
我盯著六慾,一個字一個字的道:「你會後悔的!」
六慾微微變色,轉過頭去,不再看我,靈夢之泉泛起光芒,開始重現紫涵的
記憶。
注1:出自吳承恩的《西遊記》。
(待續)
作者:
liek 時間: 2013-4-7 23:07
六慾微微變色,轉過頭去,不再看我,靈夢之泉泛起光芒,開始重現紫涵的記憶。
作者:
fkewffg 時間: 2013-4-8 12:42
十分期待下一节的淫妻绿帽情节啊,楼主加油,
作者:
tian103 時間: 2013-4-8 19:11
情节到了这里,又有新的突破了,情节终于到了女主紫涵这里。她在凶险的多情海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肯定是色色的事了,难道会比被宋鹏凌辱更不堪的剧情吗?非常期待。
作者:
onlyforspring4 時間: 2013-4-9 20:42
逆天銷魂28
作者:水龍吟2013/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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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夢之泉內留有紫涵的記憶,將我拉回到那段不堪的歲月···
很久之前,九仙魔宮內,紫涵服下欲女醉,跪伏於地,顫聲哀求:「大宮主
,求求你,給我吧··」我知道,淫慾就像揮之不去的魔咒,壓搾著她的身體。
宋鵬端坐椅上,冷冷的道:「又忍不住了嗎?真是貪嗜性慾的母狗!」紫涵
抽泣道:「我是母狗··給我吧··」看到這裡,我心痛的窒息,那種感覺像是
溺水,雖然拚命掙扎,但卻無力阻止水嗆進嘴裡···
宋鵬道:「到床上去,自己分開腿!」紫涵絲毫不敢遲疑,無瑕的嬌軀仰躺
到床上,將雙腿分開,靜等宋鵬施虐,宋鵬卻不緊不慢的道:「雙手抓住足踝,
自己舉著腿,要是敢放下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紫涵滿臉屈辱,卻不敢反抗,依言舉起雙腿,將自己的嬌軀折疊起來,胯下
的隱秘嫩穴暴露在宋鵬的眼前,宋鵬躺到紫涵身邊,伸出手指,按住陰蒂,引得
紫涵微微顫抖,隨即開始大力揉搓,刺激的陰蒂充血挺立。
紫涵忍不住發出呻吟:「大宮主··好癢··癢煞了··難受··」宋鵬淫
笑道:「賤貨,就是欠著我禍害你!」紫涵不敢放下雙腿,更不敢反抗,不停扭
動嬌軀,躲避宋鵬的指尖挑逗,哀求道:「大宮主··饒了我吧··受不得了·
·」宋鵬捏住陰蒂,輕輕拉扯,道:「你是不是欠我禍害?」
紫涵無奈,只得道:「我欠大宮主禍害··饒了我吧··」宋鵬道:「賤貨
,既然你欠禍害,我就成全你!我要玩你的淫穴,但你不准高潮,要是敢隨便洩
出來,就別想喝精液了!」說著話,手指捅入紫涵的嫩穴,大力摳挖,同時捏住
陰蒂,不停地捻弄,刺激的紫涵渾身顫抖,大汗淋漓。
紫涵以頭和雪臀支起身體,反挺成弓形,哭道:「··受不得了··要洩了
··求求你··饒了我這一次吧··」宋鵬手上毫不留情,飛快的撥弄著嬌嫩的
陰蒂,對紫涵的敏感要害猛攻,笑道:「你要是敢洩出來,我就把你封住法力,
扔到妓院去!」
紫涵拚命的搖頭,以抵禦快感,抬起的玉足都隱隱有抽筋的跡象,喘息道:
「··受不得了··洩出來了··要撒尿··」宋鵬笑道:「淫婦!知道厲害了
吧?」紫涵的嬌軀扭動不已,大汗淋漓,哭道:「知道了··饒了我··」
霍然之間,紫涵的嬌軀變得僵直,發出一聲高亢的浪叫,雪白的大屁股微微
搖晃,雙腿顫抖不已,平坦的小腹輕輕起伏,一股陰精從嫩穴裡噴了出來···
看到這裡,我難過的要死,六欲卻笑道:「這個小魔頭確實很會玩女人,把
你老婆調教成百依百順的母狗呢!」我沒有說話,心在慢慢地滴血,親眼看到自
己的摯愛受到如此凌辱,真的是任何男人無法承受之痛!
忽然之間,我覺得這情景有些似曾相識···感業寺!對!和武則天在一起
的時候,我似乎也用同樣的方式調教她,但那時我覺得極為快意,可類似的事情
發生在紫涵身上,卻讓我心如刀絞!
高潮之後,紫涵軟癱在床上,無力的喘息著,宋鵬脫掉自己的衣服,盤膝坐
在床上,命令道:「淫婦,過來舔雞巴,舔硬了我就操你!」紫涵嬌軀微微一動
,慢慢爬起來,趴到宋鵬的兩腿間,伸出手握住已經開始變硬的雞巴,輕輕套弄
幾下,跟著張開櫻唇,含住宋鵬深紫色的龜頭吮吸。
六欲惡毒的聲音再次響起:「你是不是覺得你老婆是被強迫的?可你仔細看
看,她在被男人調教的時候,其實是很主動地!她喜歡被男人作踐!」我怒喝道
:「放屁!紫涵不是這樣的女人!」
六欲道:「你瞭解女人嗎?」我閉上了嘴,不願再跟她說話,六欲又道:「
事實勝於雄辯,咱們接著看下去,你老婆會用實際行動告訴你,你有多無知!」
紫涵舔弄的非常仔細,香舌反覆遊走於肉棒的每一處,將雞巴吮吸的青筋畢
露,宋鵬仰起頭,顯然覺得奇爽無比,對於紫涵的口舌也是頗為滿意,輕歎道:
「紫涵,你真的越來越會吸了,不枉我每天辛苦調教。」
紫涵恍若未聞,埋首於宋鵬胯間,將宋鵬龜頭上泌出的粘液吮掉,跟著又把
雞巴抬起,開始大力舔弄龜頭的下緣,宋鵬輕呼一聲,伸出手,握住紫涵的乳房
揉捏,紫涵微微側身,以方便宋鵬玩弄自己的身體,似乎已經徹底的淪陷在情慾
中。
宋鵬輕笑道:「紫涵,我每天都把雞巴給你舔,你是不是應該謝謝我呢?」
說著話,伸手抬起紫涵的下巴,迫使紫涵仰視著他。
紫涵的嘴角還掛著一絲唾液,緩緩地道:「謝謝大宮主。」宋鵬仍不滿意,
握住乳房的手輕輕揉動,指尖按住紫涵的奶頭,不輕不重的挑逗,淡淡的道:「
淫婦,你謝我什麼啊?」紫涵眼中掠過一絲屈辱,低聲道:「謝謝大宮主讓淫婦
舔雞巴。」
看到這裡,六欲輕蔑的一笑,不屑道:「真賤!」聽到這兩個字,我不禁急
怒攻心,眼前一陣發黑,再也忍耐不住,陰陽化身捉住她的雙手,把六欲按在床
上,本尊掐住六欲的脖子,咬牙道:「你再敢多說一句廢話,我就殺了你!」
六欲沒有絲毫恐慌,也不掙扎,輕聲道:「殺了我也改變不了已經發生的一
切!」我慢慢放開手,跌坐在床上,我知道她是對的,已經發生的一切無從改變
···
六欲爬起來,兩條玉臂同時環住本尊和陰化身的脖子,湊到陰化身耳邊,輕
聲道:「你根本不瞭解女人!你以為宋鵬打造淫具,調配媚藥,只是激發你老婆
的性慾嗎?」
我道:「若不是有這些淫刑折磨,紫涵絕對不會墮落至此。」六欲道:「你
只考慮了女人的身體,卻忘了女人的心理!」聽到此處,我道:「什麼意思?」
六欲道:「那些淫具媚藥,固然可以引動情慾,但最主要的作用,還是給你
老婆一個放縱的借口!」我微微皺眉,有些似懂非懂,六欲繼續道:「女人的心
和身是一體的,你老婆和宋鵬朝夕相對,時時肆意宣淫,真的對他沒有感覺嗎?
你老婆的確很愛你,她的心始終無法對別的男人開放,但她的身體需要男人,淫
具媚藥,成了她放縱的最好理由!」
我沉默,不發一語,六欲道:「飲下欲女醉,受制於淫邪法寶,她不僅僅是
無力抵抗,更是不願抵抗!」我想說些什麼來辯解,但卻發現自己無話可說,就
在這時,靈夢之泉的畫面又開始變化。
紫涵跪趴在床邊,玉背光潔,雪臀豐盈,這本是我一生的珍愛,但站在她身
後的,卻是宋鵬,宋鵬握著雞巴,將龜頭頂在紫涵的穴口,調笑道:「淫婦,想
不想大雞巴插進去,幫你把高潮捅出來?」紫涵把臉埋在床單裡,哽咽道:「插
進來吧!使勁插!把我的高潮捅出來!」
宋鵬輕罵一句:「浪蹄子!」跟著腰部用力,雞巴盡根沒入紫涵的嫩穴,因
為動作過於劇烈,紫涵嫩穴內的淫水被擠了出來,四散飛濺,打濕了宋鵬的雙腿
和睪丸,受到如此猛烈的衝擊,紫涵情不自禁的仰起頭,發出一聲嘹亮的呼喊,
呼喊尚未散去,宋鵬已經開始大力衝殺,令紫涵的餘音頻頻顫抖···
我痛苦的閉上眼睛,指節捏的『咯咯』作響,六欲忽然握住本尊和陰化身的
雞巴,開始套弄,柔聲道:「看著自己的老婆跟別的男人交歡,你一定很痛苦吧
?我來讓你快樂吧!」我懶得說話,任由她胡作非為了。
喘息聲將我的視線拉了回去,看著那對縱情交歡的男女,宋鵬站在紫涵身後
,屁股不停聳動,顯然雞巴正在快速抽插,紫涵趴在床邊,無暇的嬌軀佈滿細細
的汗水,在燈光下發出淫靡的光芒,宋鵬的抽插逐漸加快,紫涵開始激烈的搖頭
,漆黑長髮不停飛舞,跟雪白的肉體形成鮮明的對比,顯得無比誘人。
宋鵬忙中偷閒,在紫涵雪臀上輕拍一記,令豐滿的屁股抖出一圈波紋,喝道
:「淫婦,挨操還裝死!爽的話就叫出來!」紫涵一直在咬牙忍耐,此時張開櫻
唇,輕聲呻吟,宋鵬頗為不滿,抽出雞巴,紫涵立刻扭動嬌軀,似乎難熬穴裡的
空虛。
宋鵬取出七情六慾鞭,在紫涵玉背上連抽數鞭,這法寶不傷肉體,但紫涵的
慾火立刻升起,口中發出難耐的呻吟,顫聲道:「大宮主,我不敢了···」宋
鵬罵道:「給臉不要臉的婊子,好好操你,你偏不幹,非要我禍害你是吧?」
紫涵把頭埋在臂彎裡,哽咽道:「 再也不敢了,饒了淫婦吧。」宋鵬道:
「把屁股撅起來,自己用手扒開,把大屁股搖給老子看,老子就喜歡看你這母狗
搖屁股!」
紫涵稍一遲疑,宋鵬又是連抽幾鞭,紫涵再也無法壓抑情慾,穴裡立刻噴出
一小股淫水,當下不敢反抗,乖乖的撅起屁股,同時用手扒住臀瓣,緩緩分開,
將緊縮的屁眼和流水的嫩穴呈現在宋鵬面前,跟著輕輕搖晃豐滿碩大的屁股,看
上去淫靡無比!
宋鵬極為滿意,道:「母狗,我操你的時候,還敢裝死嗎?」紫涵顫聲道:
「不敢了!」宋鵬道:「什麼不敢了?說清楚!」紫涵道:「大宮主操母狗的時
候,母狗不敢裝死了,母狗一定努力浪叫,全心全意伺候大宮主,饒了母狗這一
回吧。」說著話,紫涵依然不敢停止搖晃屁股,顯得無比馴服。
宋鵬道:「真是賤婊子!非要我打罵作踐,你才會聽話!」將雞巴重新插進
紫涵的嫩穴,開始新一輪的抽插,紫涵立刻大聲浪叫:「··插進來了··大宮
主··操的··操的淫婦··好爽··操死我了··要尿出來了··使勁操··
大宮主操翻我··母狗要尿了··」
宋鵬法力雖高,但談吐粗俗不堪,在他的調教下,紫涵也是滿口污言穢語。
看到這裡,六欲湊到我耳邊,輕聲道:「明白了嗎?其實你老婆淫蕩無比,
但她一直不肯承認,宋鵬的淫具媚藥給了她放縱的理由!我告訴你,你老婆跟宋
鵬單獨相處時,是最淫蕩的!如果是有別人在場,或者是和別人交歡,她會表現
出反感、牴觸,但在只有宋鵬的情況下,她是幾乎不會反抗的!」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六欲也不打算給我說話的機會,自顧自的道:「這說明
了兩點,第一,你老婆愛你,不願讓你受到侮辱和傷害,所以她才會牴觸情慾,
更牴觸跟其他的男人歡愛,第二,她雖然不愛宋鵬,但她的身體已經接納了宋鵬
。」
我的憤怒被堵在胸口,無言可辯,因為我知道六欲說的很有可能是真的,紫
涵不愛宋鵬,卻對他產生身體上的依賴,但這不是紫涵的錯!
扯過六欲,將她按在床邊,從後位進入她的身體,開始大力抽插,六欲仰起
頭,道:「你很痛苦吧?你老婆和那個小魔頭用的也是這個姿勢!」我低喝道:
「我知道!」
雞巴在六欲的嫩穴裡馳騁,我卻沒有感到絲毫的快感,紫涵在大聲的呻吟,
六欲也發出高亢的浪叫,幻境和現實中的兩個女人像在比賽一樣,把自己的暢快
用聲音宣洩著···
不知過了多久,宋鵬趴到紫涵身上,雞巴緊緊的插在紫涵兩腿間,睪丸不停
縮漲,開始射精,大量濃郁腥臭的精液通過雞巴注射到紫涵體內,紫涵沒有反抗
,趴在床上輕輕喘息,眼神迷離,承接著宋鵬的灌溉···
六欲也在喘息著,我的精液也留在她的身體深處了,她輕聲道:「我開始愛
上你了···」我眼前一黑,這句話其實無比的惡毒,她是在提醒我,她被我姦
淫一次,就愛上我了,那紫涵被宋鵬姦淫千年···
我無力的躺在床上,六欲伏在我胯下,含著雞巴輕輕舔弄,跟紫涵和宋鵬完
全一樣,在那幻境中,我的愛妻也跪伏在另一個男人的胯下,含著射精後半軟的
雞巴舔弄,替剛剛征討侵略自己的男人清理下身。
屈辱感湧上心頭,我頹然道:」六欲魔君,你贏了!」六欲吐出雞巴,開口
道:「好戲才剛開始呢,老公,繼續看下去,你應該多多瞭解你這位正房大老婆
的淫蕩程度!」
我淡淡的道:「老公二字,我可愧不敢當!你每天和那些男寵廝混,我可沒
有你這麼放蕩的老婆!」
六欲的嬌軀纏了上來,媚笑道:「老公,你只顧著討好姐姐,又不疼我,沒
人幫我驅除淫毒,我不喝精液,會法力盡失的,不過,我保證,我真的沒有和他
們交歡,老公別吃醋!」我伸手推開她,道:「我才不吃醋呢,你想怎樣就怎樣
,關我屁事!我馬上寫休書,你從此可以盡情的逍遙快活了。」
六欲猛撲到陰化身背後,死死咬住陰化身的脖子,陰化身連掙數下,都甩不
開,本尊和陽化身上去連撕帶拽,才把六欲扯了下來,陰化身捂著脖子,鮮血從
指間流出,我怒喝道:「又發什麼神經!」
六欲咬牙切齒的道:「孟紫涵是你老婆,七情是你老婆,我就不是你老婆?
你對她們那麼好,為何單單要休了我?」我怒道:「你淫邪放蕩,不守婦道,七
出犯盡,我亂淫教容不下你!」(注1)
六欲道:「孟紫涵就不淫邪放蕩?她玩的男人至少也有幾百上千個!我從小
和七情一起長大,沒人比我更清楚她的底細,她玩的男人比你見過的都多!你娶
了這兩個賢妻,頭頂早已綠帽如山,無人能及了!」
我道:「是!你說的都對!可那是她們的過去!在人的一輩子中,總有荒唐
歲月,所以我不怪她們!以為非處子則不潔耶?不知八珍具而廚者先嘗,大廈成
而匠人先坐,嫠也何害?」(注2)
六欲不岔道:「你能容納她們,為何容不下我!」我怒道:「你事事處處跟
我作對,豈有絲毫夫妻之情?」六欲道:「我就是喜歡和你作對!」我不耐道:
「簡直不可理喻!」
六欲不再說話,走到屋角,打開一個暗格,取出一盤玉棗,坐到床邊,分開
雪白的雙腿,把玉棗一枚一枚的塞到嫩穴裡,我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只
覺得這位魔君一言一行都是詭異無比,極為古怪。
六欲看著我,嬌媚一笑,道:「老公,我這是跟你那位正房大老婆學的!」
我微微一愣,立刻轉頭去看幻境,宋鵬射精後沉沉睡去,紫涵體內的欲女醉已經
化解了,卻不去安歇,而是把一顆顆紅棗塞到嫩穴裡,跟六欲現在做的事情一模
一樣。
我隱隱有不好的預感,卻不敢也不願再想下去,立刻道:「你在做什麼?」
六欲嫣然一笑,道:「老公,你是問我,還是問你的正房大老婆?」說著話
,她左手的食中二指輕輕剝開自己淡紅色的小陰唇,右手拈起一枚玉棗,順著肉
縫輕輕塞了進去,穴肉不停蠕動,將玉棗嘬到嫩穴深處。
我強忍怒氣,冷冷的道:「當然是問你!」六欲淡淡的道:「老公,我不喜
歡你這麼凶巴巴的樣子,你還是對我溫柔點好!」我閉起了嘴,轉頭看著幻境中
的紫涵,我知道一切很快會有答案。
六欲輕彈玉指,定住幻境,輕聲道:「老公,你過來抱抱我,喊我兩聲『親
老婆』、『乖老婆』,我才讓你看下去。」我道:「你找死嗎?」六欲笑道:「
老公,你想殺我的話,我不會還手,但我一定會毀掉靈夢之泉的,你就看不到你
這位正房大老婆的表演了?」
沉默片刻,我走到六欲身邊,將她摟入懷中,低聲道:「好老婆,親老婆。
」六欲笑道:「老公,我愛你!待會兒請你吃棗子!」我的聲音微微發顫:「你
是說···」六欲不答,再次彈指,讓畫面演繹下去。
紫涵將紅棗塞入嫩穴後,躺到宋鵬身邊,慢慢閉上了眼睛,很快發出輕微的
鼾聲,顯然這一天的調教凌辱令她極為疲憊了。
幻境微微一顫,立刻跳到次日清晨,紫涵一覺睡醒,看了看身邊仍在酣睡的
宋鵬,輕歎一聲,趴到宋鵬胯下,伸手套弄宋鵬的雞巴,低聲道:「大宮主,該
起床了!」宋鵬發出『唔』的一聲,便又睡了過去,紫涵微微皺眉,張開小口,
將宋鵬的雞巴含住,開始大力的吮吸。
紫涵吮吸的極為賣力,不時發出『嘖嘖』聲,宋鵬的雞巴很快挺立起來,青
筋畢露,顯得極為猙獰,紫涵察覺到宋鵬男根的變化,卻舔弄的更加賣力,含住
龜頭,開始輕輕搖頭,令龜頭像搖元宵一般在嘴裡晃動,跟著抬起肉棒,含住宋
鵬的睪丸吮吸,香舌將睪丸壓迫的四處亂竄。
如此激烈的口交,立刻刺激的宋鵬清醒過來,笑罵道:「真是守時的母狗!
」紫涵一言不發,埋頭於宋鵬胯下,繼續吮吸雞巴,似乎不把精液吸出來,就不
會罷休一般。
宋鵬掐住紫涵的脖子,將紫涵提了起來,無瑕的嬌軀慢慢上升,紫涵豐滿的
雙乳漸漸湊到宋鵬的面前,宋鵬忽然張開嘴,含住紫涵的一粒乳頭大力吮吸,紫
涵不由自主的發出低沉歎息,女人的嬌軀在男人的吮吸下開始發燙。
宋鵬的舌尖圍著乳頭畫圈,刺激的紫涵低聲呻吟,嬌軀微微顫抖,宋鵬道:
「淫婦,現在就想喝早上第一泡嗎?」」紫涵喘息道:「淫婦想喝精液,求大宮
主賞賜。」宋鵬笑道:「老子憋了一晚上,這第一泡精液可是濃的很!不能就這
麼便宜了你!」紫涵嚥了口唾沫,道:「大宮主,淫婦想喝精液,求大宮主開恩
。」
宋鵬道:「浪貨,我讓你準備的點心,你弄好了嗎?」紫涵急忙道:「大宮
主,淫婦昨天晚上已經準備好了。」宋鵬道:「好!淫婦如此聽話,有賞!咱們
互相餵給對方吃!」說著話,宋鵬躺到床上,紫涵將胯下嫩穴對準宋鵬的臉,慢
慢胯坐了下去。
宋鵬的嘴抵住紫涵的穴口,開始大力吮吸,紫涵仰起臉,輕吟一聲,臉上滿
是欲仙欲死之色,喘息聲也透著歡愉,宋鵬輕拍紫涵的屁股,似在催促,紫涵立
刻彎下腰,含住宋鵬的雞巴吮吸。
宋鵬對著紫涵的嫩穴吸吮一陣,紫涵穴內的嫩肉微微扭曲,淫水裹著一顆紅
棗落到宋鵬口中,紫涵微微低哼嬌呼,聲音酥媚入骨,顯然被宋鵬吸得酸癢難當
,但宋鵬吃了一顆淫水紅棗,嘗到甜頭,立刻對準紫涵的嫩穴狂吸猛吮,紫涵的
嬌軀開始扭動,呻吟聲也逐漸高亢,沒過多久,又被宋鵬吸走一顆紅棗。
宋鵬盡情的吸舔紫涵的嫩穴,當真是樂此不疲,食髓知味,紫涵腰身不停擺
動,極力躲避著宋鵬的口舌姦淫,但她的胯間正對著宋鵬的臉,能躲避的空間本
就不多,脖子又比腰靈活,紫涵的腰部拚命躲閃,但宋鵬只要微微歪頭,就可盡
享口舌之欲,所以紫涵始終無法擺脫宋鵬的口舌追擊,在紫涵徒勞的掙扎時,宋
鵬已經美美的吃上了。
紫涵也知道避無可避,當下含住宋鵬的雞巴,拚命的吮吸,顯然是想搾出宋
鵬的精液,力保平局,但宋鵬的功力勝過紫涵不止一籌,又是調教紫涵多年,淫
威在紫涵心中根深蒂固,這場爭鬥其實早已分出勝負。
紫涵吸了半天,累得小嘴酸麻,卻是一滴精液都沒喝到,宋鵬卻從紫涵穴內
掠奪壓搾出了數十股淫水和十幾顆紅棗,宋鵬大佔上風之後,停止吮吸,笑道:
「浪蹄子,你輸定了!」紫涵得此餘暇,卻不敢開口說話,以免浪費時間,仍是
叼住宋鵬的雞巴竭力吮吸。
宋鵬微微一笑,嘴巴又抵住紫涵的穴口,猛吸十餘下,淫水裹著七八顆紅棗
被一連串的吸出,瞬間刮過紫涵的嫩穴,紫涵再也抵受不住這劇烈的快感,仰起
脖子,瘋狂的搖頭,宛如母狗般的嚎叫歡嘶,雙手抓緊床單,小腿隱隱有抽筋的
跡象,足趾不停地蜷曲、翹起,再蜷曲、再翹起,我知道,紫涵的高潮被宋鵬吸
了出來!
紫涵的高潮仍在持續,宋鵬得勢不饒人,將嘴巴堵在紫涵穴口,把那七八顆
紅棗和著淫水又噴回了紫涵穴裡,相互撞擊、盤旋飛舞的紅棗快速擠開穴肉,直
鑽進紫涵的子宮深處···
這致命的一擊打垮了紫涵,紫涵的玉背猛的挺直,僵硬的顫抖著,眼睛瞬間
瞪的大大的,櫻唇微微張開,一絲晶瑩的唾液從嘴角流下,卻叫不出聲來,床單
被紫涵的雙手撕的稀爛···
看到這裡,我已淚流滿面,但宋鵬的凌虐仍在繼續,他噴吐之後,立刻猛吸
,將紫涵體內的紅棗再次吸出,紅棗呼嘯著擠開穴肉,彷彿在示威,穴肉根本無
力阻止,任由紅棗隨意進出,往來馳騁,不過,紫涵終於叫了出來,叫聲是那麼
的歇斯底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宋鵬咀嚼著紅棗,顯得極為愜意,紫涵癱在床上,宛如被抽走了脊椎···
六欲輕聲道:「她所承受的痛苦,你想嘗試下嗎?」我沉默,不知道該說什
麼。
六欲伸出玉臂,將本尊緩緩勾倒在床上,隨即分開腿,跨坐到本尊臉上,說
道:「吸!把我屄裡的玉棗吸出來!」她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彷彿命令一般,
我想反抗,卻不用自主的把嘴湊到她的穴口,拚命地吮吸著,我可以擊敗她,但
我沒有這麼做,透過陰化身的眼睛,我看到了自己的動作,透過陽化身的眼睛,
我看到了六欲的愜意表情···
六欲喘息道:「老公,自己看自己舔屄有什麼意思?讓化身來舔我的腳吧!
」我沒有反抗,陰陽化身捧起六欲瑩白的小腳,輕輕舔弄秀美的腳趾,一根一根
的吮吸著,舌尖伸進六欲的趾縫舔舐,六欲輕笑道:「老公,你弄得我好癢!不
過,老公很厲害哦,可以同時舔我身上的三個地方!我愛死你了!」
這種被別人凌辱的感覺很難受,紫涵一直在承受這種痛苦嗎?
我沒有回答,只想盡情的發洩,因此拚命地吮吸著,六欲嫩穴裡的玉棗混著
淫水落入口中,牙齒咬破棗皮,味道很甜,六欲的淫水卻有淡淡的酸澀,酸甜糾
纏,有奇異的味道留在齒間,六欲低下頭,輕聲道:「老公,孟紫涵給你帶來的
只有羞辱,你忘了她吧,我和姐姐會好好伺候你的!咱們夫妻一體,定可嘯傲天
地!」
我微微一愣,停止自虐,抬起頭看著六欲,沉聲問道:「紫涵被誰帶走了?
」六欲沉默不語,她的臉上沒有表情,但眼底全是怒氣,我又問道:「她在哪?
」六欲淡淡的道:「葉凌玄,你要看完這一切,我才會告訴你,我說的不夠清楚
嗎?」
我輕歎一聲,轉頭去看靈夢之泉,宋鵬躺在床上,紫涵胯坐在他身上,纖細
的腰身不停聳動,雪白的屁股一晃一晃的,紫涵嬌軀起伏間,嫩穴吞吮著宋鵬的
雞巴,紫涵一臉的欲仙欲死,豐滿的雙乳抖出動人心魄的波紋,宋鵬極為得意,
笑道:「紫涵,我的雞巴好不好?」
紫涵一邊聳動腰身,一邊喘息呻吟,聽到宋鵬問話,立刻道:「好!」宋鵬
不耐道:「什麼好?說清楚!是不是又想挨鞭子抽?」紫涵微微一顫,道:「大
宮主的雞巴好!」宋鵬聽得心滿意足,抬起手,握住紫涵的雙乳,大力的揉搓,
紫涵的喘息聲立刻變得急促,眼神也變得迷離,顯然已經瀕臨高潮了。
宋鵬立刻開始聳日,雞巴自下而上的發起猛烈地攻擊,紫涵的主導權被瞬間
奪走,嬌軀開始不安的扭動,口中發出呻吟聲,並逐漸變得高亢,宋鵬欣賞著紫
涵的媚態,越發用力地挺腰,雞巴宛如長矛般的洞穿著紫涵的嫩穴,紫涵很快發
出哭腔:「··插到了··受不了了··尿了··要尿了··洩了哇··噢··
好深··」
紫涵如同一隻落入陷阱的母獸,發出絕望的嘶吼,而宋鵬就像一位經驗豐富
的獵人,操控著鋒利的長矛,對準無路可逃的母獸發起猛攻,母獸被動挨打,徒
勞的掙扎著,獵人步步緊逼,不給母獸絲毫喘息的機會···
陡然之間,獵人胯下的長矛刺出了致命的一擊,瞬間刺入母獸的要害,母獸
仰起頭,發出淒厲的嚎叫,身軀拚命的扭動、掙扎,卻是那麼的徒勞,很快,母
獸無力的倒了下去,四肢仍在微微的抽搐,而獵人的長矛仍插在那傷口裡,鮮血
順著傷口湧了出來,獵人伸出手,輕撫母獸的身體,像在檢視毛皮的成色,而母
獸眼睛已經失去了神采,空洞而悲哀···
宋鵬看著被自己姦淫的精疲力竭的紫涵,輕笑道:「紫涵,現在還不能睡覺
,今天可是要犒賞陰厲他們三個呢!」紫涵勉強抬起頭,輕聲哀求:「大宮主,
別讓他們碰我,好不好?」宋鵬道:「已經答應他們了,怎麼可以反悔?」紫涵
還想再說什麼,宋鵬已經取出孽欲鎖,銬住紫涵的雙手,牽著她走出了寢宮。
九仙魔宮大殿之上,紫涵穿著輕薄透明的紗衣,赤著雪白的雙足,正自翩翩
起舞,此刻紫涵跳的舞蹈頗為輕狂,只見豐乳亂顫,纖腰輕扭,雪臀搖擺,玉腿
微分,當真是妙相紛呈,淫靡不堪,而宋鵬、陰厲、雲翳、天鬼子四位宮主端坐
椅上,目不轉睛的欣賞著紫涵的舞藝。
紫涵的臉上帶著放蕩的笑容,時而發出兩聲膩人的呻吟,我隱隱看到紫涵眼
裡隱藏的悲哀,但宋鵬等人只是盯著紫涵的玉體猛瞧,四根雞巴同時豎了起來,
龜頭或紫或黑,顯得猙獰無比。
雲翳道:「五妹的天魔亂舞越來越厲害了,看得我慾火上升!」陰厲冷冷的
道:「是大哥調教的好!」天鬼子也道:「大哥調教女人的本事一向高明,五妹
能得到大哥日日夜夜的指點,也是不虛此生了!」宋鵬微微一笑,故作謙虛的道
:「彫蟲小技而已!」
雲翳急道:「大哥,我忍不住了,快讓五妹過來,大家樂一樂吧。」宋鵬看
了他一眼,笑道:「猴急!」雲翳不住求懇,宋鵬道:「紫涵,過來!」紫涵停
下舞步,慢慢走到四人身前,宋鵬道:「把衣服脫了。」
紫涵輕咬著下唇,緩緩把唯一的紗衣脫下,無瑕的嬌軀呈現在四人面前,陰
厲、雲翳、天鬼子的呼吸立刻粗重了幾分,宋鵬道:「咱們五兄妹今天要好好的
樂一樂,紫涵,你可不能讓大家掃興!」紫涵尚未答話,雲翳搶著道:「五妹,
三哥的雞巴漲得難受,快幫三哥舔舔。」
紫涵雖然萬般不願,但此時亦無可奈何,只得走了過去,跪伏到雲翳胯間,
含住怒挺的雞巴吮吸,陰厲道:「老三,你怎麼不按順序來?眼裡還有我這個二
哥嗎?」天鬼子也道:「就是啊!上有哥哥,下有弟弟,怎麼先輪到三哥你了?
」
雲翳毫不理會,低著頭看紫涵吮吸肉棒,爽的搖頭晃腦,宋鵬道:「別急,
都有的玩!紫涵,還不快握住二哥、四哥的雞巴套弄,再偷懶的話,我的鞭子可
不留情了!」紫涵微微一驚,立刻握住陰厲和天鬼子的雞巴套弄,同時伺候著面
前的三個男人。
雲翳道:「大哥的法寶忒厲害,五妹花朵般的人,你怎麼下得去手?」宋鵬
冷哼一聲,道:「整治淫婦,就不能手軟,你越禍害她,她越聽話,對不對,紫
涵?」紫涵含著雞巴,含糊不清的道:「對!」引得四人同時哈哈大笑,紫涵臉
上滿是屈辱之色,卻不敢停止口手的動作,依然賣力的伺候著三根雞巴。
陰厲道:「大哥,你那欲女醉還有嗎?給五妹吃點,先把浪勁兒勾出來,大
家才玩的開心暢快。」紫涵大急,吐出雞巴,哀求道:「大宮主,二哥,饒了我
這一遭吧,我保證好好伺候你們,讓你們滿意,別用欲女醉,我實在受不得··
」剛說到這,紫涵的嘴又被雲翳的雞巴堵住,無法說下去了。
宋鵬喝道:「淫婦,還輪不到你做主!」取出一個玉瓶,倒了些液體在手上
,跟著把手伸到紫涵胯下,將液體全抹到紫涵襠裡,淫穴內外登時遍佈欲女醉,
紫涵絲毫不敢反抗,但淚水立刻流了出來,雲翳道:「老五別哭,大家就是樂一
樂,待會給你喝一些精液,就沒事了。」
紫涵微微搖頭,仍是不停的吮吸、套弄眼前的雞巴,宋鵬道:「這淫婦已經
被我抹上了欲女醉,可不能再讓她舔雞巴了,她吸出精液之後,欲女醉就浪費了
。」陰厲和天鬼子點了點頭,就要伸手推開紫涵,雲翳也只得抽回雞巴。
紫涵哭道:「我什麼都答應你們,別折磨我了,把精液射給我喝吧,好不好
?」宋鵬道:「一會藥力發作,還由得你不答應?現在卻是休想,我們兄弟就是
要看你的浪勁兒!」陰厲三人都道:「不錯!五妹,大家今天要玩個痛快,現在
可不能射精給你。」紫涵徹底絕望,伏地抽泣,赤裸的嬌軀不停地顫抖。
過不多時,欲女醉的效力逐漸發作,紫涵臉色微微泛紅,更增嬌顏,看的四
人慾火大炙,紫涵焦急道:「不行了,好難受,快給我!」說著話,紫涵跪行幾
步,就要去抓宋鵬和雲翳的雞巴,二人起身閃避,讓紫涵撲了個空,紫涵又要去
找陰厲和天鬼子,二人也是嘻嘻哈哈的躲閃,令紫涵無從下手。
宋鵬道:「紫涵,你只要能碰到我們的身體,我們就讓你吮吸雞巴三十下,
能不能吸出精液,就看你的本事了!」陰厲三人同時道:「妙極!」紫涵無奈,
只得起身去追逐四人,但四人的法力皆不在紫涵之下,這大殿又空曠,紫涵一時
間追不上四人,體內的慾火卻是越燒越烈!
宋鵬又道:「咱們都脫光了,讓這淫婦看得到雞巴,喝不到精液,饞死她!
」陰厲三人哪有意見,立刻將衣服脫光,挺著雞巴躲避紫涵的追逐。
這一幕甚是荒淫,四男一女脫得赤條條的相互撲戲,尤其是女子淫賤不堪的
追逐男子,竭力求索精液,當真是罕見罕聞的醜事,但這幕淫戲的女主角偏偏是
我的老婆!
六欲赤裸的嬌軀貼了上來,輕聲道:「老公,她如此淫賤,又法力低微,怎
麼配的上你?我的身子雖然也不乾淨,但都是以前的事了,我以後定會謹守婦道
,全心全意的伺候你,好不好?」
我盯著幻境中的淫戲,心酸無比,但我不能沒有紫涵,當下咬牙道:「我愛
她!這一點不會改變!你想當我的老婆,就只能做小的!」六欲笑道:「你看你
娶得這些老婆,個個都···哎!」我閉上了嘴,不想再廢話。
六欲卻定住幻境,笑道:「老公,你知道才高八斗的典故嗎?」我不耐道:
「當然知道了!突然說這個,你有病啊?」六欲絲毫不以為杵,笑道:「謝靈運
說天下的才華如果分為十斗的話,曹子建足可獨得八斗,他謝靈運得一鬥,天下
人共得一鬥,對不對?」我看著她,冷冷的道:「你身為血獄的魔君,倒是對世
俗瞭如指掌啊?」(注3)
以多情海的勢力之大,六欲的男寵之多,她想打聽什麼消息,自然是輕而易
舉的,何況才高八斗的典故在世俗幾乎家喻戶曉,沒什麼秘密可言,但她突然提
起這個事,不知有何深意?
六欲一臉壞笑的道:「老公,你現在的三位老婆可都是不折不扣的淫婦呢,
要是你哪天惹得我們不高興了,你就慘了!這天下的綠帽子要是分為十頂,估計
你自己就得戴九頂,天下人共戴一頂!」話音一落,她已笑得花枝亂顫,前仰後
合,胸前豐乳抖出驚心動魄的弧度,那雙白嫩秀美的小腳輕搖晃蕩,令人眼花繚
亂。
注1:七出,指的是古代的七出之條,如果妻子違犯其中任何一條,丈夫都
有權利休妻,此處主角說七出犯盡,是故意誇大了六欲的罪過,六欲最多違反其
中幾項而已。寫到此處,自己先汗一個,這個「幾項而已」,實在是有些意味深
長。
注2:清代才子袁枚的高論,這段話是說,不是處子之身,不代表不貞潔,
菜做好了,廚師會先嘗一嘗,房屋蓋好了,工匠會先坐進去,此言深獲我心,女
人經歷坎坷,反而會更珍惜幸福。
注3:謝靈運,山水派詩人,曾言天下的才華分為十斗,曹子建獨得八斗,
自己得一鬥,天下人共得一鬥,顯然對曹植推崇備至,這句話也是才高八斗的由
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9-13 15:50 編輯 ]
作者:
sandcat2 時間: 2013-4-10 00:18
刚去龙坛把28看了,全是肉反而不好看了,紫涵还是没下落
作者:
fkewffg 時間: 2013-4-10 20:46
终于又到我们亲爱的紫涵章节了,描述的够刺激,给力。
作者:
skyblue69 時間: 2013-4-10 22:34
是呵 肉戲過多 不如天馬行空文啦 哈哈
作者:
18v18v 時間: 2013-4-13 20:47
作者:水龍吟
2013-4-13 發表於:SIS
(二十九)
看著六慾嬌笑不已,胸膛也隨之起伏,一對奶子顫巍巍的,引得我慾火上衝
,雞巴發燙,但這浪蹄子口無遮攔,公然拿我開涮,定要給她個教訓,不然以後
越發狂縱!
當下本尊抓住六慾的腳踝,將她拖倒在床上,陽化身按住她的雙手,陰化身
左右開弓,對準六慾的雪臀狂扇,手掌打在嫩肉上,發出『啪啪』的聲響,六慾
雙足亂踢,胡亂掙扎,但卻是困獸之鬥,反抗不得。
六慾大叫道:「你不能打我,我不喜歡被人欺負,我喜歡禍害男人…」對於
這種不倫不類的求懇,我是充耳不聞,不予理會,該出手時就出手,只對著六慾
的小屁股招呼,過不多時,六慾雪臀上掌印密佈,當真是大富大貴,紅的發紫,
看上去豔麗無匹!
挨了這一頓打,六慾累得氣喘吁吁,眼中含淚,盈盈欲泣,這淫婦裝的倒是
蠻可憐,但當年調教小乞丐之後,我早就不吃這一套了,當下瞪了六慾一眼,道
:「不裝你能死?」
六慾訕訕的抹去淚痕,撇著嘴道:「打老婆使這麼大勁兒,你倒是真狠!」
我道:「整治你這種淫婦,不狠不行!」
六慾衝上來連掐帶擰,嬌叱道:「我是淫婦,你就是淫棍!你做的那些兒破
事,我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你裝什麼正經?」三具身軀一起出手,把六慾按在
床上,我罵道:「你少含血噴人!我做了什麼破事?今天你要是說不出來,看我
不打爛你的屁股!」
六慾冷笑一聲道:「我的親老公啊,你法力雖高,又有神物在身,便自以為
天下無敵了?你崛起的太快,根基淺薄,我想查你的底,還不是輕而易舉?」
我道:「廢話少說!揀要緊的說!」
六慾道:「老公,我問你,在大宋境內,你曾經玩了個小丫頭吧?」
我微微一愣,道:「你怎麼知道?」
六慾道:「那小丫頭之前是個乞丐,我沒說錯吧?」
我暗暗吃驚,這件事我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沒想到六慾竟然知道。
六慾道:「幽冥地府之中,有你的一個小姨子,每日獵鬼殺魂,你可別跟我
說你和她是清白的!」
我冷冷的道:「你還知道些什麼?」
六慾翹起左足,伸到陰化身嘴邊,我輕嘆一聲,開始吮吸六慾的腳趾,六慾
笑道:「緣滅菩薩在返回靈山之前,曾隱居牟尼庵,據我所知,你也曾經出現在
那裡,對吧?」
我道:「是又怎麼樣?」
六慾不答,輕聲道:「前不久,有人暗中設局,引開了世俗四國的兵馬,救
妲己脫困,這個人也是你吧?老公,你一箭三雕,既壞雷掌旗的大事,又賣妲己
一個人情,再趁機把徒兒嫁給了唐皇萬歲,手段真是高明之極呢!妲己都和你有
一腿,那位唐皇妃子也就不用多說了吧?」
六慾對我的一舉一動瞭如指掌,那其他巨擎自然也是如此了,難道我被人暗
中尾隨而不自知?這可是性命攸關的事,當下沉默不語,想聽六慾說清楚事情的
經過,六慾卻酸溜溜的道:「雨掌旗素來心高氣傲,但你派人殺了她的屬下,她
卻毫不在意,反而和你在長安街頭並肩出遊,真是郎情妾意呢!」
從一開始,六慾就不斷的激怒我,然後再討好我,反覆之間,令我心亂如麻
,此刻再也忍耐不住,喝道:「你手眼通天,卻也用不著如此賣弄!我學藝未精
,被你們隨意窺探,是我無能!」
六慾見我怒極,似乎吃了一驚,立刻道:「老公,別生氣,其實你真正的秘
密我們知道的不多,比如你修成化身之事,我們就不知道,才讓你佔了便宜。」
我閉上嘴,餘怒未消,六慾纏了上來,輕聲道:「你收容那小乞丐的事,曾
有大宋儒修親眼看見,那小乞丐之前久居大宋,查探她的出身並不為難,而你那
個小姨子更是成天打著你的旗號行事,探哨自然也能輕易查出你和她的關係。」
我仔細回憶,大宋修士上門拜訪時,確實見過小乞丐,我花名在外,就此傳
出些風言風語也不足為奇,而眾巨擎雖然恨不得我死,卻絕不會和我撕破臉,姜
甜兒也知道這一點,自然狐假虎威,乘機大揀便宜了,如此看來,並不是有人暗
中窺探,我懸著的心慢慢放下了。
六慾又道:「牟尼庵周圍突然發生驚天動地的異象,卻沒有人能算出事情的
來龍去脈,我派人去查探究竟,抓回許多牟尼庵附近的鄉民,通過搜魂秘術,發
現他們曾得過你的恩惠,因此知道你曾經出現在那裡,至於你救妲己脫困,各大
勢力基本上都知道,而唐皇妃子的事,是我猜的,放著美女不操,你就不是你了。」
我輕嘆一聲,當日我和如來離去之前,已知佛去庵空,那地方的風水便被破
壞,定然瘟疫橫行,便聯手祈禳,化解戾氣,盼望眾鄉民能逃過一劫,但他們氣
數已盡,逃過瘟疫,卻終究逃不出魔掌,至於我和妲己並無苟且之事,那是無可
辯解,越描越黑的,因此並不提起,而長安鬧市之中,有不少人見到我和雨掌旗
打情罵俏,這段風流公案,也是鐵證如山,萬萬賴不掉的。
聽了六慾這一番解釋,我知道是自己行事不謹,以致被人察覺行蹤,看來以
往真是有些招搖狂妄了,先不說行蹤洩露會讓敵人有機可乘,單是這一樁樁姦情
被紫涵知曉,她絕不會善罷甘休,今後定要收斂些,以減少不必要的麻煩。
畢竟紫涵被人淫辱強姦是無可奈何的事,但我和人通姦就無可辯解了,想了
一想,我決定萬一姦情敗露,就說這些女巨擎強姦我,找個不是理由的理由,儘
量把此事賴過去!
折騰了半天,我也有些累了,當下躺到床上,對六慾道:「我想看下去。」
六慾想了一想,道:「老公,有些男人看自己的老婆被人強姦,會特別興奮,
你也是這樣的嗎?」
我輕聲道:「不是的。」
六慾不再多說什麼,她自然希望我看下去,躺到我懷裡,輕彈玉指,靈夢之
泉的畫面再次變換起來。
作為丈夫,作為男人,我想儘可能多的瞭解紫涵的苦痛,但這話卻不便對六
慾明說。
九仙魔宮大殿之上,宋鵬、陰厲等人不住的挑逗紫涵,卻不肯與紫涵交歡,
引得紫涵情慾如火,渾身大汗淋漓,淫水不停地從肉縫裡滲出,順著雪白的大腿
往下流,濺滿了地面。
見到紫涵發浪的窘態,四個男人都是哈哈大笑,陰厲和天鬼子故意走到紫涵
面前,自己握住雞巴擼弄,笑道:「淫婦,老子的大雞巴就在這裡,你想不想舔?」
紫涵早已慾火焚身,立刻嘶喊道:「淫婦想舔大雞巴,讓我舔吧!」說著話
,朝兩人跑去,陰厲和天鬼子卻分頭向左右逃開,令紫涵不知道追誰好。
云翳也走到紫涵面前,指著自己胯下兩枚黝黑的睾丸,淫笑道:「五妹,三
哥的卵子裡,全是濃濃的精液,你想不想喝啊?」
紫涵拚命點頭,不顧一切的喊道:「三哥,射出來給我喝吧,求求你,我實
在受不了了…」
雲翳略一猶豫,宋鵬喝道:「老三,回來!」
雲翳無奈,只得轉身離去,紫涵數步追不上,不禁放聲大哭起來。
四條青筋畢露的雞巴在眼前亂晃,卻得不到精液的慰藉,令紫涵的慾火越燒
越旺,淫水不挺的淌出,涓涓成流,紫涵低頭抽泣,伸手摀住陰戶,但淫水仍然
從指縫間滲出,哪裡捂得住?
趁著紫涵低頭的功夫,宋鵬取出七情六慾鞭,在紫涵的玉背上連抽數鞭,徹
底引爆紫涵的情慾淫念,紫涵不由自主的發出母獸般的嘶吼··
紫涵再也承受不住情慾的煎熬,癱倒在地,情不自禁的伸手到胯間,開始撫
摸陰蒂,摳挖嫩穴,看到紫涵忘情的手淫,四個精赤著身體的男人哈哈大笑,慢
慢走到紫涵身前,仔細欣賞著紫涵的浪態,紫涵卻已經顧不得別人的目光了,她
的理智已被摧垮,宛如母狗般的貪嗜著情慾歡愉。
但被四個男人的目光盯著,紫涵不禁滿臉羞恥,似乎想停止手淫,但身體好
像已經不聽使喚,手指仍是快速的撥弄著自己的陰蒂,四個男人都發出嘲笑聲:
「淫婦,沒男人的滋味不好過吧?」「母狗,想不想要大雞巴呢?」「這麼淫賤
,其實你應該去做婊子!」
紫涵已經沒有力氣和他們玩語言遊戲了,被男人肆意取笑,似乎刺激了她的
情慾,紫涵很快達到了高潮,大股的陰精從肉縫裡噴了出來,紫涵不由自主的發
出浪叫,嬌軀在男人的眼前顫抖不已,這悽慘的一幕令我幾近崩潰,但這並非結
束,我只能咬著牙看下去。
宋鵬看著氣喘吁吁的紫涵,輕聲道:「母狗,自己手淫舒服嗎?,但很可惜
,高潮是無法化解慾女醉的。」
紫涵微微一顫,勉強爬起來,抱住宋鵬的腿,哭泣道:「大宮主,饒了我吧,
實在受不了了!」
宋鵬道:「我們想玩的盡興些,你會乖乖配合嗎?」
紫涵立刻道:「會的,我會的,你們想怎麼玩我,就怎麼玩我,我實在受不
了了…」
宋鵬抓住紫涵的頭髮,把她拉到了一張八仙桌旁,宋鵬示意了一下,紫涵仰
躺上桌面,宋鵬立刻取出孽欲鎖,將紫涵的雙手分別綁在兩根桌子腿上,然後對
云翳道:「老三,你的指上功夫最好,今天給咱們表演下,看看你能讓這母狗尿
幾次!」
陰厲和天鬼子笑道:「咱們也來幫幫忙。」說著話,兩人各抓住紫涵的一隻
足踝,將紫涵的雙腿折到她頭部兩側,然後死死的壓住,如此一來,紫涵絲毫無
法掙扎,腰部被迫向上彎曲,雙腿大大的分開,陰戶朝天,將女人的所有隱秘暴
露在四個男人眼前。
宋鵬道:「老三,看你的了。」
雲翳微微一笑,伸出手指,輕輕按到紫涵的尾椎骨上,跟著緩緩向上滑動,
掠過緊縮的菊花,緊閉的肉縫,最終停在紫涵的陰蒂上,這個動作雖小,但力道
恰到好處,引得紫涵一陣顫抖,剛剛高潮後的嫩穴敏感異常,此刻不由自主的流
出淫水。
雲翳見到紫涵的反應,微微一笑,顯得極為得意,跟著伸出雙手,讓十根手
指在紫涵胯下跳躍,刺激著紫涵的嬌軀,雲翳的指功犀利異常,沒弄幾下,紫涵
已經氣喘吁吁了,身體雖然無法掙扎,但纖細的足趾情不自禁的扭動,顯然是穴
內酥麻,極為難忍。
陰厲和天鬼子見到雲翳玩弄的快意,忍不住也伸出空餘的手去揪紫涵的奶頭
,肆意的蹂躪著紫涵的乳房,這一來,紫涵不禁雪上加霜,忍不住開始呻吟:「
…陰蒂…陰蒂碰不得…會尿的…爽啊…奶頭要…要斷了…玩死我了…再掐陰蒂…
掐…」
宋鵬微微一笑,雙手運起法力,輕搔紫涵的腳心,一陣奇癢傳來,紫涵不由
自主的大笑出聲:「…爽…哈哈…癢啊…癢死了…要瘋了…尿出來了…奶頭…癢
啊…哈哈…腳心不行…我要死了…洩出…來…哈哈…」,笑聲中夾雜著呻吟浪叫,
聽起來瘋瘋癲癲的,卻又別有一番荒淫感。
紫涵全身大部分的敏感區域,都被四個男人肆意的玩弄著,尤其是云翳,他
對準紫涵不設防的陰戶發起猛攻,打得紫涵節節敗退,沒過多久,紫涵就忍不住
仰起頭,嬌軀急劇痙攣,屁眼上的肉褶不停的縮放,顯然是即將高潮了,紫涵忍
不住大叫道:「…洩了哇…我死了…殺了你們…我殺…癢死了…陰蒂…尿哇…出
來了…」
高潮來臨之際,紫涵反射性的想合起雙腿,但卻被陰厲和天鬼子拚命地壓住
,雲翳趁機用拇指扣住食指,在紫涵充血的陰蒂上猛彈一下,這是致命的一擊!
紫涵瘋狂的搖著頭,長發揮舞,發出母狗般的嚎叫,哭喊道:「…受不了…
洩了…別看我…洩出來…殺了你們…尿了哇…殺了你們…玩死我…尿了…別看我…
殺了你們…」
一股晶瑩的水柱從紫涵的肉縫裡猛噴了出來,雲翳急忙一閃身,紫涵的高潮
竟噴出去三丈遠近!
四個男人同時驚喜道:「奇觀!千古奇觀!」
雲翳笑道:「看我讓她來個『連中三元』!」說著話,他的手指摳住紫涵的
陰蒂,快速撥弄幾下,這一來,紫涵尚未結束的高潮又起波瀾,再次反挺嬌軀,
子宮不停地縮漲,肉縫內又飆射出一股淫水!
紫涵哭道:「…不行了…連著…連著高潮…難…難受死了…」
宋鵬喝道:「淫婦,就是要讓你難受!老三,儘管弄,我倒要看看這淫婦能
洩出幾次來!」紫涵剛要求饒,宋鵬已經俯下身,用嘴堵住紫涵的嘴,瘋狂的吮
吸著紫涵的香舌,雙手也竭力搔弄紫涵的腳心,陰厲和天鬼子對望一眼,也俯下
身咬住紫涵的乳房,啃噬嬌嫩的乳頭。
霎時間,紫涵只覺得快感從四面八方湧來,渾不知身在何處,但真正致命的
那一擊才剛剛開始!云翳慢慢伸出手,再次按住紫涵的陰蒂,紫涵本能的想蜷縮
、躲避,卻是那麼的徒勞··
宋鵬、陰厲、天鬼子同時對準紫涵數處要害發起猛攻,在這幾路精兵的掩護
下,云翳這支主力直搗黃龍,勢如劈竹,紫涵被迫達到高潮,在極度的屈辱中,
將淫水和陰精獻了出去,但貪婪的敵人要的不是一次勝利,而是連續的勝利,因
此繼續催逼著,不接受紫涵的投降,像是要把紫涵體內最後一絲淫水榨乾一般…
連續噴了五次後,紫涵徹底癱倒了,連痙攣的力氣也沒有,四個男人哈哈大
笑,顯然讓女人洩無可洩,令他們極為滿足!
宋鵬把紫涵的身體翻過來,令她趴在桌子上,跟著用孽欲鎖把紫涵的四肢固
定在四條桌子腿上,雖然紫涵早已失去反抗的勇氣,但束縛可以增加男人的征服
欲!紫涵赤裸的嬌軀被隨意踐踏著,卻已無力反抗,雪白的雙腿大大的分開,嫩
穴和屁眼屈辱的暴露在空氣中,等著男人的羞辱…
宋鵬道:「紫涵,我們現在要輪流操你,好不好?」
紫涵勉強睜開眼,有氣無力的道:「好,求你們把精液射進來…」
宋鵬笑道:「真是賤婊子!」說著話,宋鵬走到紫涵面前,將怒挺的雞巴湊
到紫涵嘴邊,紫涵顧不得疲累,張開小嘴將龜頭含了進去,慢慢吮吸著。
看到紫涵雪白的嬌軀被綁成待宰的母畜形狀,陰厲忍不住慾火大炙,挺著雞
巴,從後面進入紫涵的身體,開始大力的抽插,他的屁股聳動著,小腹不停的撞
擊紫涵的屁股,發出『啪啪』的聲響,紫涵忍不住開始浪叫,但小嘴卻被宋鵬的
雞巴堵住,只能發出含混不清的哀鳴。
紫涵雪白的大腿雖然被分開綁住,但穴內嫩肉仍是蠕動不已,裹住陰厲的雞
巴不停吮吸,竭力搾取精液,陰厲只覺得雞巴宛如浸泡在溫泉裡,舒爽無比,最
奇之處,是紫涵淫穴深處,似有一張小嘴吮咂龜頭,令男人飛上九霄云外,當下
淫慾大炙,拚命地挺動雞巴,操的紫涵渾身顫抖,穴肉痙攣,赤裸的嬌軀汗出如
漿,口中還要吮吸雞巴,連浪叫也不自由。
操了數百下,陰厲漸漸的達到頂點,正要射到紫涵子宮裡,宋鵬道:「老二
,先不要賞給她,等我來羞辱這淫婦一番,博兄弟們一笑!」說著話,宋鵬把雞
巴從紫涵嘴裡抽出,喝道:「淫婦,爺們兒馬上要把精液射進你屄裡了,你是不
是應該謝謝爺們兒?」
紫涵苦受慾女醉荼毒,又被作踐了半天,早已慾火如焚,立刻道:「求爺們
兒射進來,謝謝爺們兒把精液賞賜給淫婦。」四個男人見紫涵如此馴順,都是哈
哈大笑,宋鵬又道:「淫婦,爺們兒想射就射,想尿就尿,你不就成了爺們兒的
尿壺馬桶了嗎?淫婦,你想做尿壺馬桶嗎?」
紫涵無奈,只得強忍羞恥,咬著牙道:「淫婦想做尿壺馬桶!」
宋鵬道:「那你就求求爺們兒,或許就成全你了!」
紫涵道:「求求爺們兒,讓淫婦做你們的尿壺馬桶,快射進來吧,我受不了
了…」
宋鵬喝道:「既然想做尿壺馬桶,就應該知道尿壺馬桶的作用,你今後打算
怎麼伺候爺們兒?自己說出來,說的越賤,爺們兒賞賜給你的精液就越多!大聲
說!」
紫涵在極度的羞辱下幾乎崩潰,但此時如何懇求、怒罵,都是徒勞,只得吐
血般的喊道:「淫婦成為尿壺馬桶以後,每天幫爺們兒吮吸雞巴,舔屁眼,爺們
兒想怎麼操淫婦,就怎麼操淫婦,爺們兒想射精,淫婦就分開腿等著,爺們兒想
撒尿,淫婦就張開嘴接著,行了吧?射進來吧!」
紫涵的一番淫言浪語,令四個男人血脈賁張,天鬼子又道:「淫婦只舔雞巴
?爺們兒的卵子你舔不舔?」
紫涵抽泣道:「爺們兒的卵子淫婦也舔,每天幫你們舔卵子,饒了我吧,受
不了了…」
四個男人都已心滿意足,陰厲再次開始抽插,為了讓紫涵縱情浪叫,宋鵬也
不再讓紫涵舔雞巴了,紫涵的小嘴沒了制約,立刻開始大聲呻吟:「…操死淫…
婦了…爺們兒真會…真會操…射進來…把精液射到…到淫婦的子宮裡…淫婦想要
爺們的精液…」
陰厲在紫涵體內射精後,和宋鵬交換位置,讓紫涵幫他清理射精後的雞巴,
而宋鵬開始享用紫涵的肉體,接下來是云翳和天鬼子,直到四個男人都在紫涵體
內射精三次後,這場交歡才結束,但荒淫並未就此停止。
子宮被射滿精液後,紫涵的小腹微微隆起,顯然是四個男人灌注了太多的精
液,慾女醉總算是化解了,而紫涵吸取了大量陽精,體力也逐漸恢復了,但屈辱
感卻揮之不去,而宋鵬也沒有就此收手的打算,笑道:「今日玩的如此暢快,應
該留些紀念。」
陰厲想了一想,道:「老三極擅丹青,就讓他畫些春宮,以記今日之樂,如
何?」其餘三人立刻連聲叫好。
當下宋鵬、陰厲天、鬼子三人並肩站立,宋鵬雙手托住紫涵的雪臀,陰厲和
天鬼子各托著紫涵的一條玉腿,三人合力將紫涵抱於懷中,如此一來,紫涵被三
個男人擺弄的雙腿大開,乳臍盡露,顯得淫賤無比,云翳迅速將這一幕畫下。
宋鵬道:「紫涵,你自己扒開小穴,讓我們的子孫流出來些,老三再畫一張
淫賤些的。」
紫涵無奈,只得伸出手指掰開兩片小陰唇,精液立刻從穴內溢出,云翳急忙
揮毫將此淫景錄下,他的繪畫功底倒也不錯,將人物畫得栩栩如生,男人臉上滿
是淫笑,得意之極,女的臉上含羞帶臊,嬌媚騷浪,對於紫涵的身體,云翳更是
畫的仔細,連陰毛都纖毫畢露,掰穴流漿之景,更是逼真萬分,令人一觀之下,
慾火如焚。
宋鵬等人變著花樣擺弄紫涵的身體,令紫涵做出種種不堪之形,或跪伏於地
,被幾個男人足踏玉背,或倒立劈腿,被男人分襠摳穴,或男人站立,令紫涵跪
地求歡,或男人端坐,令紫涵托乳喂奶…足足畫了百餘幅春宮之後,這場羞辱才
算徹底落下帷幕!
所以要看完了這一切,是因為我知道,想把紫涵從淫慾中解救出來,就一定
要瞭解她的過去,七情和紫涵修習的功法系出同源,但細微之處還是所區別的,
紫涵體內並沒有淫毒,但她卻被情慾反噬,難以自拔,這是心病,自然也要心藥
來醫。
親眼看到紫涵的悽慘遭遇後,我已經出離於憤怒了,淡淡的道:「宋鵬的元
神被我封在石鏡裡,本來想折磨他千年萬年,但現在…是誰送他入輪迴的?」
六慾輕聲道:「老公,不是我做的,那種貨色,我才瞧不上眼呢,他要是有
肉身,或許還配被關進『海納百川』景觀,可他只有一絲殘魂…」她在竭力的解
釋著,但此刻我卻沒有心情聽下去了。
我打斷六慾的話:「我知道不是你,這恐怕是帶走紫涵的人做的。」六慾想
了想,才道:「絕對不是那個人!」我盯著六慾的臉,六慾的眼神沒有一絲一毫
的變化,我知道她沒有撒謊,但這件事情絕對沒有這麼簡單!
元神進入輪迴,就會失去前世的記憶,等於是被殺掉了,但讓宋鵬魂飛魄散
是輕而易舉的事,何必這麼費力?做這件事只有一個目的,讓宋鵬在我的面前變
得透明!輪迴轉世,等於斬斷前世,消失的不只是記憶,還有因果,我沒有宋鵬
後世的生辰八字、姓名事蹟,根本無從推算他的一切!
帶著記憶入輪迴雖然危險,但並不是必死無疑,至少有三成的機會保住性命
,而宋鵬生前被我煉化成法寶,衰到極點,此刻恐怕已經時來運轉了!宋鵬跟我
有極深的因果,所以有人想拿他來對付我,看來這天地間,想跟我過不去的人不
少啊!
宋鵬之事,暫且拋在一邊,這種跳樑小丑不足為慮,我真正關心的,還是紫
涵,盯著六慾,我輕聲道:「紫涵究竟是被誰帶走的?」
六慾柳眉微蹙:「我不會說的!」
我道:「你讓我看的,我已經看完了,難道你想反悔?」
六慾咬著牙道:「我就是反悔了,行不行?」
不再廢話,三具身體同時壓住六慾的嬌軀,一邊捏搓她誘人的嬌軀,一邊挺
著雞巴前操屄、後爆菊,同時逼問道:「婊子,你說不說?」
六慾一邊掙扎,一邊呻吟:「我就是不說…操死我…我也不說…」
我道:「只要你說出紫涵的下落,我就把七星環的秘密告訴你,再傳授你驅
除淫毒的方法,而且從此夫妻一體,逍遙快活,怎麼樣?」
六慾猶豫一下,道:「老公,那你找回你的大老婆後,會對我們一視同仁嗎?」
我道:「手心手背都是肉,豈可厚此薄彼?」
六慾道:「好,老公,你別忘了今天的話,你那位大老婆是被…」
她剛說到這裡,房門忽然被猛地推開了,七情走了進來冷冷的道:「不准說!」
此時我的三具身軀跟六慾糾纏在一起,本尊操屄,陽化身爆菊,陰化身捉住
玉足舔吮,實在是淫靡無比,不堪入目,此刻和七情對視,我有種被老婆捉姦在
床的感覺,但紫涵之事如鯁在喉,無可迴避,當下放開六慾,去拉七情的手,七
情退後一步,將手籠在袖中,雖然未露怒容,但不滿之意顯露無疑。
我道:「情兒,我早有妻室,此事你不是不知,你…為何如此?」
七情搖頭不語,過了半晌才道:「我不會讓你去找她的!」
我道:「我非去不可!」
七情仍是神色淡漠,但指節已經握得發白。
我正色道:「我另結新歡,已深覺愧疚,若是再對結髮之妻不聞不問,豈非
喪盡天良,與禽獸無異?你真覺得如此男子,可以託付終身?」
七情道:「我不聽你說這些,你要去找她,便等於是與我恩斷義絕,這中間
再沒有第二條路好走!」
六慾大急:「姐姐,這又是何必呢?你明明愛他的…」
七情冷冷的道:「閉嘴!我不是你,我不會為了七星環,就把自己的老公跟
別的女人分享!」六慾無言以答,縮在床上默不作聲了,我輕嘆一聲,道:「情
兒,你執意如此,我也無話可說,我現在就走,從此不再與你相見,只要有你在
的地方,我定會退避三舍。」
七情咬著牙道:「她對你就那麼重要?」
我道:「是的。」
七情顫聲道:「好!你走!孟紫涵是被寒月神皇帶走的,你可以去找她了!」
我取出一個藥匣,遞給七情,七情不接,我將藥匣放到地上,道:「這九蕊
蘭和極樂草,是化解淫毒必備之物,你和欲兒一定要按時服食,等這些吃完,我
會託人把新成熟的草藥送來。」
七情不答,六慾欲言又止,我道:「七星環出世之期,就在四個月之後,你
們提前去南海無盡仙島佈置一切,得寶的機會很大。」
七情仍是不語,六慾暗暗傳音道:「老公,現在姐姐的脾氣上來了,她是不
會聽你說的,等她氣消了,我勸勸她,定有團圓之日。」
我不著痕跡的點了點頭,六慾開口道:「寒月神皇的實力非同小可,心腸更
是歹毒無比,連她老公烈陽神皇都死在她手上,現在她已經煉化了烈陽神皇的一
部分功力,就算你修成陰陽化身,執掌四象鼎,也要多加小心!」
我大吃一驚,沒想到寒月神皇竟然謀殺親夫,難怪烈陽神皇隕落,天界卻不
聞不問,原來他是死於神族內鬥!但夫妻相殘乃是人倫慘變,寒月神皇如何下得
去手?真是青竹蛇兒口,黃蜂尾後針, 二者皆不毒, 最毒婦人心!
當日我推算出殺烈陽神皇之人是一派陰氣,原以為是地府哪位王爺下的毒手
,沒想到卻是烈陽神皇的枕邊人行兇,那一派陰氣映射的是女子而非鬼物,而紫
涵落在這位毒婦手中,境遇可想而知,況且寒月神皇喜愛那假鳳虛凰的磨鏡之事
,只怕紫涵已經苦受淫辱了。(注1)
之前六慾認定擄走紫涵的人,跟送宋鵬入輪迴的人,不是同一個人,我想不
明白為什麼,現在我已經清楚了,寒月神皇對女子情有獨鍾,卻對男子不屑一顧
,她絕對不可能為了宋鵬費心費力,若是她想對付我,也沒必要利用宋鵬,有紫
涵在手,她已佔了絕對的優勢!
對於寒月神皇,我是僅聞其名而已,對她的法力神通不甚瞭解,但她潛入多
情海擄人,七情和六慾卻沒有馬上發難,顯然是對她頗為忌憚,這足以說明這位
神皇的手段,但我為了尋回紫涵,就算明知道寒月神皇極不好惹,也只能硬著頭
皮和她鬥上一鬥了!
見六慾殷切囑咐,我心底微微感動,當下笑了笑,道:「放心吧,我敢闖多
情海,也就敢闖廣寒宮,那寒月神皇的法力再高,我也有保命的辦法。」
六慾道:「老……葉道友,我知道你的手段,但寒月神皇身為神族巨擎,絕
非一般的強者可比,而且大部分的神族極度排外,你孤身潛入天界,千萬要多加
小心,而且孟……尊夫人在寒月神皇手上,你切不可自亂陣腳,最好是不與寒月
神皇碰面,暗中解救尊夫人,才是上策,若是此行不順利,你就回來,咱們再從
長計議」
說著話,六慾小心翼翼的看了七情一眼,七情卻恍若不覺,似乎默認了六慾
的提議,又似無言的抗議,女人心,海底針,我也猜不透她的想法。
我道:「兩位魔君大人不嫌我攪擾貴府,我已感盛情,豈可再厚顏求助?兩
位的好意,我心領了,多多保重,告辭了。」當下打個稽首,不再說話,大步朝
外走去,七情的眼皮一跳,卻終究沒說什麼。
我終於查到紫涵的下落了,而七情和六慾也已經知曉了七星環的出土時日,
我們都得到了自己最初想要的那一切,但我卻覺得有些失落,或許,她們也是如
此吧!
離開多情海後,我忍不住回首再看一眼這血獄中的仙境,這段時間,我恍若
做了一場春夢,此刻夢已經醒了,我也該離去了,也許在將來的某一天,我能重
拾舊夢吧…
搖了搖頭,我停止多愁善感,啟程前往天界廣寒宮,在那裡,我將尋回我此
生的摯愛,然後完成對如來和武則天的承諾,就可以和紫涵攜手歸隱,逍遙快活
了。
至於那些妖嬈絕色的奇女子們,願意跟我一起走,我自然歡迎,如果留戀塵
世,我也不反對,在這無盡的殺戮中,我已經感到疲憊厭倦,只想安靜的享受溫
柔之樂,讓這天地間的血雨腥風,都化為陌路吧!
至少,那時我是這樣想的…
想到紫涵的音容笑貌,我澎湃的心情怎麼也平靜不下來,將遁光催動到極致
,晝夜不停地趕路,早一天到達廣寒宮,就可以早一天見到紫涵!
一連飛遁數日,都是平安無事,顯得有些無聊,但我總覺得自己漏了些什麼
,似乎不是什麼重要的大事,究竟是什麼呢?
就在我思索之時,前方忽然傳來打鬥聲,雖然戰鬥之處與此地相隔萬里,但
天地間的元氣已經開始劇烈的波動,顯然對戰的雙方都是絕頂高手,正在爭奪那
一片天地的掌控權,我不禁好奇心起,遮蔽氣息,慢慢飛了過去。
漸行漸近,我終於接近那殺聲震天的戰場,而眼前的一幕令我大吃一驚,天
庭八位掌旗使竟然全數到場,正在圍攻洪荒五位妖王,仗著數量上的優勢,八位
掌旗使已經大佔上風,打得五位妖王只有招架之功,並無還手之力,洪荒一方的
形勢已經岌岌可危了,但洪荒妖王竟然苦戰不退,拚命守護住一處山谷,四周的
山川河岳都已支離破碎,唯有那山谷被眾妖王護住,所以完好無損,在一片廢墟
中顯得極為醒目!
看到這情形,我不禁心中一凌,難道妲己在那山谷裡養傷?
急忙推算天機,終於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原來妲己為了化解體內的靈脈
反噬,隱身伏龍谷調養真元,為了防止仇家尋上門來,她事先遮蔽了天機,但雷
掌旗也是精於算計,終於在妲己出關前夕,查出了她的藏身之處,立刻聯合七位
掌旗使來圍剿妲己,而洪荒眾妖王也馬上出面攔截,這一場惡鬥自然無可避免了!
我冷眼旁觀,瘟掌旗周身環繞著深紫色的毒霧,跟乾掌旗一起夾攻一隻玉麒
麟,瘟掌旗的毒霧不知如何祭煉的,竟能腐蝕空間,令天地都佈滿瘡痍,當真是
白云流膿,山川漆黑,那玉麒麟知道毒霧的厲害,不敢沾上一絲半縷,操控著數
十股水柱,在逼開毒霧的同時,將兩位掌旗使也擋在外圍。
但水柱衝開毒霧的瞬間,便會被劇毒腐蝕掉,那玉麒麟只能再凝聚新的水柱
,但如此一來,法力消耗極快,那玉麒麟勢必被兩位掌旗使拖垮。
風掌旗、雨掌旗合攻三頭鎮海蛟,風刃、雨幕配合無間,那三頭鎮海蛟雖然
長著三個腦袋,但也不濟事,被兩位掌旗使打得遍體鱗傷,雖說妖族修士的肉身
強橫無比,傷口並不深,且隨傷隨愈,也能勉強支持得住,可這條老蛟的敗局已
定,再無懸念了。
星掌旗運使著二十八口星宿劍,獨鬥九翎鸞王,打得難解難分,顯然他倆的
法力不分伯仲,平分秋色,遠處靈明石猴力拚火掌旗和坤掌旗,以一敵二,竟似
不落下風,這混世四猴之首,當真是名不虛傳!
當年混世四猴統領妖猿一族,聲勢浩大異常,遠超妖族其他分支,但盛極必
然中衰,大禹治水之時,赤尻馬猴帶領水猿一族阻撓大勢,一番惡鬥之後,赤尻
馬猴和大禹雙雙斃命,後來世俗內鬥,洪荒相助大殷,天庭、靈山相助大周,蒼
猿一族的通臂猿猴又被雷掌旗等巨擎暗算隕落,獼猴一族的六耳獼猴急於報仇,
苦修一門奇絕神通,但他心中悲憤難抑,竟然走火入魔,從此不知所蹤,混世四
猴就只有靈明石猴還在支撐大局,但也難以挽回猿猴一族的沒落,時至今日,猿
猴一族僅能苟延殘喘而已。
看著天庭和洪荒的巨擎拚鬥,我不禁感慨萬千,雖然他們彼此有矛盾,但再
跟外族相爭之時,卻能一致對外,哪像世俗人族,敵人打上門來,求和的媚外,
反抗的不屈,敵人退兵後,自家人更是狗撕貓咬,沒有一日消停,這人族沒死盡
死絕,倒也是一樁奇事!
我出身人族,修成仙道,既不買世俗的賬,也對天庭不假辭色,就是因為我
厭惡這些大勢力的陳規陋習,天庭自以為是天地正統,整日牛逼哄哄,自吹自擂
,不論大事小事、有關無關,他天庭都要插上一腳,囂張跋扈,肆意妄為,而世
俗只會窩裡反,狗咬狗,表面和和氣氣,內裡爾虞我詐,一肚子男盜女娼,無恥
之極,我更反感至極,所以自立青冥宮,後來又創立了亂淫教。
我亂淫教率性而為,嬉笑怒罵,不含虛妄,乃是真小人,與天庭、世俗的偽
君子行徑背道而馳,但這天地間往往是偽君子佔便宜,真小人受人唾棄,所以我
亂淫教並不興旺,但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絕不與偽君子為伍!
雷霆之聲忽然大作,天邊云端有兩道身影在對攻,我定睛去看,一名十二三
歲的童子,提著兩條雷霆鐧,正在跟六目犼王交手,這童子面目清秀,唇紅齒白,
身披一件小小的八卦道袍,顯得極為天真可愛,但他出手卻凌厲之極,萬道雷電
自雙?上射出,從四面八方狂轟掩殺,打得六目?王節節敗退,六目?王拚命反擊
,虎吼連連,空自憤怒異常,卻是於事無補,絲毫止不住頹勢!
看到這童子,我不禁恨滿胸膛,但此時不是報仇的時候,當務之急是儘量拖
延時間,決不能讓天庭巨擎騷擾到妲己療傷,當下顯出身形,對那童子和六目?
王喊道:「雷掌旗,六目?王,自家人怎麼打起自家人來了?快住手,貧道給你
們做個合事佬!」
注1:磨鏡,古代對於女子同性戀的說法,類似於男子的斷袖、龍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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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工作忙,更新很受影響,估計再過幾天,就會恢復正常了,狼友們別著急,
另外誰有水臨楓大大的《雪舞江山》無刪節全本啊,我找到的全是和諧後的,內
容都不全,敏感字都空著,讀起來很費力,要是有精校版,請告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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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onlyforspring4 時間: 2013-4-18 04:01
逆天銷魂30
作者:水龍吟2013/ 04/ 17
發表于:S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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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純屬虛構,文中所涉及的一切内容,跟現實中的人、事、物完全沒有
關系,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正文之前還是先解答一些問題,有狼友問紫涵在多情海被玩弄的情節爲何沒
寫,這裏說明下,不是沒寫,是沒有,因爲七情和六欲隻玩男人,不玩女人,抓
紫涵的目的是要挾男主角,所以隻是囚禁紫涵,利用靈夢之泉查她的記憶,也隻
是爲了尋找男主角的破綻,不是有窺淫癖,但計劃不如變化快,紫涵被寒月神皇
擄走了,七情和六欲也跟男主角産生了暧昧,七情和六欲的計劃就擱淺了。
有狼友提出來,男主角算漏了一些東西,是不是雷掌旗是小孩的事,這裏說
明下,不是的,男主角算漏了的東西,其實是···呵呵,大家自己看,文中會
有交代!
有狼友問血獄和聖境勢力的構成,怎麽說呢,血獄是由魔道修士爲主導的,
但并不是沒有其他的修士,例如多情海就囚禁着許多其他種族的修士,但這些修
士在血獄沒有什麽地位,也不能參與任何決策,所以隻能成爲附庸、玩物而已,
隻有魔道修士才能真正立足于血獄,世俗、天庭等勢力也是完全一樣的。
而聖境是最特殊的一個勢力,沒有固定的種族爲主導,是由七大種族的叛逃
修士建立起來的,内部魚龍混雜,自相傾軋,論整體實力,在八大勢力裏名列前
茅,但因爲内鬥太激烈,所以成了墊底的,叛逃修士連養育自己的種族都背叛,
自然也不會忠心聖境了,在以往的章節中,聖境跟男主角沒有什麽交集,倒不是
他們不貪圖神物,實在是互相扯後腿,心有餘力不足,我描寫這個勢力,隻是表
達個人的一種看法,無論擁有多少人才,隻要不齊心,是成不了大事的。
領袖的價值,不在于能打,不在于善謀,而在于凝聚力,令能者各司其職,
領袖也!聖境能人極多,卻沒有凝聚力,我的評價:一盤散沙,被滅是遲早的事。
雷掌旗的外貌是小孩,這個設定是一種叛逆心理,因爲在以往的小說中,這
類BOSS無論面目猙獰或者慈眉善目,基本上都是大人和老頭,此處特意設定
小孩的外貌,讓大家換換口味,也幸虧這是修真小說,外貌是可以随意改變的,
例如男主角的外貌是二十七八歲,其實他已經三千多歲了,妲己、雨掌旗、如來、
七情、六欲的真實年齡,其實···萬歲,萬歲,萬萬歲,大家知道這個事就好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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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開始
跟敵人交手的時候,我非常喜歡打悶棍、搞偷襲,所謂成本小、見效快,那
些年,我一直用它!但眼前的十幾位巨擎都在拼命厮殺,各自緊守門戶,這悶棍
是沒機會打的,隻能出聲勸解,盡量給妲己争取時間。
以我今時今日的聲名、地位,這合事佬大可做的,但這些巨擎打得興發,心
無旁骛,竟然都不理會,令我面上無光,當下忍不住心頭火起,祭出四象鼎,喝
道:「貧道好好和你們說話,竟然當成耳邊風,那就别怪貧道不客氣了!」
混沌至寶威力無邊,衆巨擎都是微微變色,三頭鎮海蛟喊道:「葉道友,不
是我們不住手,是他們不住手,你可别打錯了人!」我剛要說話,雷掌旗喝道:
「葉淩玄,今天沒你的事,給我滾得遠遠地!大家不用管他,先把洪荒妖王打退,
隻要将妲己逼出來,大事就成了!」
我怒道:「雷掌旗,你好大的口氣,今日就跟你見個高低!」一催四象鼎,
佯攻雷掌旗,雷掌旗隻得棄了六目犼王,轉身對敵,我卻不與他硬碰,輕笑一聲,
斜攻風掌旗和瘟掌旗,将兩人逼退數十丈,高手相争,勝負僅相差一線,六目犼
王、三頭鎮海蛟和玉麒麟壓力驟減,不約而同的深吸一口氣,緩過勁兒來。
如此一來,洪荒衆妖王自然都明白了我是友非敵,都是精神大振。
雷掌旗怒極,喝道:「葉淩玄,你···」
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冷冷的道:「喊什麽喊?你老子我在這!」這雷掌旗精
于算計,從來隻有占便宜,哪吃過虧?但一直占便宜的人,人緣往往不好,所以
見到他吃癟,不僅衆妖王一起大笑,連天庭衆位掌旗使都是暗暗快意,但今日之
事,關涉到天庭的利益,他們在大義上還是要相助雷掌旗的。
雷掌旗怒極反笑:「葉淩玄,等我辦完大事,定要把你抽髓煉魂!」我道:
「瞎子咬牙空發狠,有個屁用?有種單打獨鬥,你敢嗎?」
天庭占了人數優勢,我就算和衆妖王聯手,也是力有不逮的,若是稍有疏忽,
就護不住妲己了,但既然知曉了敵人的優勢,自然就要想辦法避開鋒芒,我提出
跟雷掌旗單打獨鬥,就是避重就輕之策,一對一的交手,絕非一時三刻間能分勝
負,妲己用不了多久就能化解反噬之力,那時拍拍屁股走人,他雷掌旗還橫個屁?
雷掌旗自然也明白其中的關鍵,怒喝道:「你是狗一般的人,也配和我單打
獨鬥?大家别理這無賴,大事要緊!」衆位掌旗使相視一眼,就要一齊出手,衆
妖王也凝神待敵。
眼見得争端再起,勢必不利于妲己閉關靜修,我急忙道:「雷掌旗,不敢單
打獨鬥,你還猖狂什麽?叫别人幫你對敵,你自己撿便宜,豈有這等好事?妲己
是跟你勢不兩立,與其他掌旗使因果不深,爲了你的私人恩怨,你竟然挑起天庭
和洪荒的沖突,你是天庭的千古罪人,不配當掌旗使!」
我敢叫陣,雷掌旗卻不敢應陣,這跟實力無關,就是抓住時機,欺負他雷掌
旗拖不起,之前他設鴻門宴辱我,我反抗不得,今天我當面挑戰,冷嘲熱諷,他
也反抗不得,這就叫形勢比人強!所謂仗勢欺人,便是如此了。
雷掌旗見其餘七位掌旗使猶豫不決,似乎被我的言語打動,也不禁微微着急,
立刻道:「我的所作所爲,都是爲了天庭的興旺,絕非假公濟私,此心天日可鑒!
至于我配不配當掌旗使,你更沒資格評論!」
我笑道:「你是不是怕我動用四象鼎啊?你放心,我隻憑本身實力勝你,不
會依仗混沌至寶的!」雷掌旗怒道:「跟天庭的得失相比,我個人的榮辱不算什
麽,我不接受你的挑戰!」
雷掌旗拖不起,所以千方百計的避免單打獨鬥,但我知道,隻要我做一件事,
他就再沒有退縮的餘地!雷掌旗想忍辱負重,我絕不能給他這個機會!
當下仰天長笑,良久不絕,雷掌旗、火掌旗和風掌旗同時道:「葉淩玄,你
笑什麽?」我道:「我笑天庭掌旗使良莠不齊,既有英雄好漢,又有縮頭烏龜!」
雷掌旗道:「葉淩玄,你不用激将,我不會上當的!」
我毫不理會,對着衆位掌旗使道:「請教各位,是不是所有的仙道修士,都
有資格成爲掌旗使?」衆位掌旗使面面相觑,過了片刻,瘟掌旗才道:「天庭内
部的所有仙修,确實都有資格挑戰掌旗使,但葉道友是散仙,這不行的,另外,
加入聖境等勢力的仙修,也不可以挑戰掌旗使之位。」
我道:「那貧道若是加入天庭,是不是就有資格了?」火掌旗道:「你亂淫
教是大唐的國教,你應該是隸屬于世俗吧?」我正色道:「亂淫教的确是大唐的
國教,但這是招攬子弟,傳承大道所必需的,貧道算不上加入世俗,各位掌旗使
都有弟子門人在世俗傳教授道,難道各位都隸屬于世俗?」
雷掌旗道:「巧言舌辯,無恥奸詐!」我道:「藏頭露尾才無恥,利用别人
才奸詐!貧道願意加入天庭,将這奸詐無恥的老小子扯下掌旗使寶座,貧道身懷
元始經,成爲雷部掌旗使後,一定相助各位掌旗使得到混沌至寶,令我天庭正統
更加名正言順!」
我許的重諾雖然悅耳,但隻是屁話,他們不是不知道,但天庭衆巨擎對雷掌
旗也有不滿,巴不得我和雷掌旗兩敗俱傷,既可奪雷部大權,又有機會謀取元始
經、四象鼎,所以他們一定會讓我加入天庭。
而我要的就是一個資格,可以挑戰掌旗使之位的資格!
七位掌旗使對望一眼,相互傳音片刻,星掌旗朗聲道:「我們同意葉淩玄加
入天庭,你本來有資格挑戰任何一位掌旗使,但今日情況特殊,你隻能挑戰雷部
掌旗使之位,你同意嗎?」
我立刻道:「貧道同意!」這番話說出來,雷掌旗登時變了臉色,但卻沒有
說什麽,因爲說什麽也沒用了!
雷掌旗無法再退避,而此戰無論勝敗,我都赢了,因爲他已經沒時間去加害
妲己了!
雷掌旗咬着牙道:「葉淩玄,當年我一念之仁,沒有将你扼殺,放任你成長
起來,實是我生平最大的敗筆,但你也不要得意,你的結局早已注定!」
我道:「廢話少說!今日我不僅想分勝負,還想決生死,咱們就以元神起誓,
敗者自散魂魄,如何?」此言一出,天庭、洪荒十幾位巨擎盡皆失色,雷掌旗也
是大吃一驚,額頭青筋突突而跳,顯然心底震顫,難以平靜。
雷掌旗還有氣數,我是殺不了他的,就算我強行斬殺他,自己也勢必隕落,
這是違背天意的事,彼此精于推算,都知道其中的厲害,但雷掌旗明知道妲己氣
數未盡,還是帶人來圍殺她,這也是違背天意的,我們精于推算,卻不等于事事
依從天命,雷掌旗非殺妲己不可,我也非殺雷掌旗不可,因爲有些仇恨,是不共
戴天的!
人的一生當中,有做不成的事,也有抗拒不了的事,但有些事,明知道不可
能成功,還是會竭盡全力的去做,有些事,明知道阻止不了,還是會義無反顧的
去阻攔,所以有一句話,叫知其不可爲而爲之!
雷掌旗雙目瞪得血紅,一個字一個字的道:「好!敗者自散魂魄,我們一起
發誓··」說到此處,他身形一幻,直沖妲己隐匿的山谷而去,竟然不顧顔面的
使詐,想搶先擊殺妲己!
雷掌旗将遁光催動到極緻,快如閃電,瞬息千裏,妲己閉關無法分心,勢必
被他殺害,我來不及追上去,猛擲四象鼎,攻擊雷掌旗後心要害,想将他截下來,
但雷掌旗不惜自毀道行來提升速度,四象鼎竟然追不上他,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
一聲高亢的狐啼響徹雲霄,妲己的倩影沖天而起,顯然已經化解了反噬之力,順
利出關。
眼見良機已逝,雷掌旗怒不可遏,返身以雷霆雙锏硬磕四象鼎,『砰』的一
聲巨響,四象鼎被擊飛,雷掌旗也被震退百丈,我急忙收回四象鼎,笑道:「雷
掌旗好法力,但不要臉的本事更是天下無雙,貧道自問不及閣下卑鄙無恥,但卻
想領教閣下的高招。」
妲己微微一笑,道:「妾身偶爾閉關一下,竟然驚動了如此多的道友,真是
受寵若驚呢,但俗話說和氣生财,兩位道友有話好好說,還是别打打殺殺的。」
同時暗暗傳音道:「雷掌旗的實力非同小可,你和他單打獨鬥并不上算,我已經
順利出關,咱們暫忍一時,從長計議才是上策。」
雷掌旗冷哼一聲,道:「葉淩玄,你短短數千年就臻至天人合一境,是不是
覺得自己天縱英才?你得到元始經、四象鼎,一定覺得自己運氣極好?許多女子
對你一見鍾情,千依百順,你也覺得很逍遙快活吧?其實你的一切際遇,都是上
天安排的,但我告訴你,你不是天之驕子,而是上天的一顆棋子!」
我幾次三番壞了雷掌旗的大事,本以爲他會憤然出手,沒想到他卻說出這番
話來,看他的神情,似乎不是在說謊,而我也有種感覺,我應該身負着某種使命,
神物讓我四處尋找,顯然不會是無緣無故的,而且我一生中總是逢兇化吉,遇難
呈祥,最近豔遇更是奇多,許多原本桀骜不馴的女子輕易傾心于我,這未免太順
利了吧?
難道雷掌旗知道些什麽?
沒等我開口詢問,雷掌旗又道:「在你崛起之前,我就知道你可能會對我不
利,但我卻沒有抹殺你,你知道爲什麽嗎?因爲我無意當中看到了你的結局,那
才是真正的悲哀!你不用懷疑我的話,你沒有前生,也沒有來世,遲早會被廢棄
掉!」
話一說完,雷掌旗架起遁光,頭也不回的離去了,衆位掌旗使和妖王面面相
觑,盯着我上下打量,顯得極爲好奇,但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秘密,他們能
看出什麽?
我知道要說兩句場面話了,當下打個稽首,笑道:「各位法力高強,貧道甚
是佩服,如今痛快的切磋了一番,想必都已經盡興了,不如大家就此分别如何?」
衆位巨擎雖然都不是一般的修士,但此時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雨掌旗暗暗傳音道:「你巴巴的跑來救妲己,爲了她和雷掌旗拼命,你還說
你和她沒關系?」我急忙傳音道:「我和她隻是朋友而已。」雨掌旗傳音道:
「你去死吧!當我是傻子嗎!」「我要是騙你,我就是小狗!」「請不要侮辱狗!」
「···」
我傳音解釋,費盡口舌,雨掌旗卻毫不理會,駕遁光揚長而去,其他掌旗使
見到妲己平安出關,雷掌旗、雨掌旗先後離去,知道無機可乘了,也各自散去不
提。
洪荒衆妖王相互傳音片刻,也是各自離去,九翎鸾王、三頭鎮海蛟還過來打
了個招呼,其餘妖王都是一言不發就走,妲己給我一個無奈的眼神,我輕笑一聲,
示意無妨,這些妖王桀骜不馴,特立獨行,哪裏理會禮數?
等衆人消失在視線内,妲己笑道:「沒想到你爲了我,居然冒死跟雷掌旗拼
命,算你還有點良心!但你以後最好謀定而動,切不可如此冒險!」
對于妲己的話,我隻能苦笑,推算之道威力無窮,但也有極大的弊端,因爲
在蒙蔽敵人的時候,也會不由自主的蒙蔽自己人,譬如我修成化身之事,雷掌旗
不知道,妲己也不知道,我本可出其不意的暗算雷掌旗,卻被妲己阻止了,她自
以爲我敵不過雷掌旗,出面阻止決鬥,其實是壞了我的事。
之前妲己蒙蔽天機,令雷掌旗無法算出她的下落,也是連我也一起蒙蔽了,
但雷掌旗時時刻刻盯着妲己,我卻不會有事沒事就推算這騷狐狸的動靜,若非我
碰巧路過,今日之事就難說了!
世間之事便是如此,有利就有弊,往往是成也推算,敗也推算,不過靠化身
暗算雷掌旗的事,也是我一廂情願,他身爲天庭掌旗使,自然也有隐藏的手段,
既然妲己平安無事,雷掌旗已然敗了一陣,我們也怕他狗急跳牆,因此不敢過分
逼緊。
定下神來,我開始推算自身,果然沒有前世,這并非被人用法力遮蔽的那種
空白,而是一片虛無,我以前從沒想過去推算自己的前世,畢竟前世的因果跟現
世是沒有關系的,胡亂推算,反而可能橫生枝節,但現在看來,我自身真的有問
題···
妲己看我掐指推算,淡淡的道:「你在意他的話?」我道:「或許吧。」妲
己輕笑一聲,道:「善泳者溺于水!他就是想讓你失去冷靜!」我道:「但我确
實沒有前世。」
妲己撇了我一眼,道:「天地間無奇不有,沒有前世也不算什麽,何況你算
不出前世,就代表沒有嗎?我們都沒見過盤古,也算不出他的前生後世,難道他
不存在?再說了,前世的一切,真的重要嗎?我們修真者應該把握現在,而不是
想這些有的沒的。」
我無言以答,但心裏總算舒服了一些,雖然我和妲己剛認識沒多少時間,但
她給我的感覺就像是多年好友一般,其實她和我都知道,我身上确實有隐秘,但
此時此刻也無從查起,隻能把此事暫且放在一旁了。
我岔開話題:「反噬之力已經化解了?」妲己道:「嗯,是化解了,但最後
收功這一日被他們不停騷擾,元氣還沒完全恢複。」
我道:「還要多久才能恢複?」妲己道:「快則兩日,慢則五日,應該就可
以恢複了。」我道:「我替你護法,你趕快調理元氣吧。」妲己輕笑一聲:「對
我這麽好啊?是不是偷偷喜歡我?喜歡我就說出來吧,别不好意思!」
我翻起了白眼,這瘋婆子還是這麽自戀,當下皮笑肉不笑的道:「你想太多
了!」妲己不以爲意,自顧自的開始打坐,臉上兀自帶着微笑,顯然心情極好。
數日之後,妲己徹底恢複到巅峰,我見大事已了,便想啓程趕往天界,忽然
想起一事,便道:「上次離開大唐之後,我總覺着漏了些事兒,但一直想不起來
是什麽,你替我想想看。」
妲己聰明絕頂,或許能爲我釋疑解惑,她上下打量我一眼,問道:「那事情
很重要嗎?」我皺眉道:「好像不是很重要。」妲己想了想,道:「聽說你養了
一頭六耳毛驢當坐騎,那毛驢呢?」
聞言,我恍然大悟,當初記挂着紫涵的事,走得匆忙,竟把六耳落在大唐了!
妲己推算片刻,伸出纖指在虛空一劃,一片景物浮現了出來,妲己道:「這
是卧牛山,你那坐騎落草爲寇了!」我擡眼一看,不禁氣了個半死!
六耳占山爲王也就罷了,但那卧牛山方圓不過十數裏,他竟立了三道寨門,
還蓋起了聚義堂、分金殿,當真是驢糞蛋子表面光,打腫臉充胖子,當年那兩匹
母馬也被他找來做了壓寨夫人,盜骊爲左夫人,赤兔爲右夫人,下面招納了百十
隻馬妖,清一色全是雌兒,宛如三宮六院一般,拱衛着六耳黑驢。
這六耳眼界也高,尋常母馬入不了他的眼,招聚的全是千裏良駒,嘯霜、追
電、的盧、烏骓、黃骠、絕影、呼雷豹、山後雪、爪黃飛電、九烈疾火、蹄血玉
獅子、萬裏雲煙罩···
六耳入教雖晚,但已得了不少真傳,加上六耳黑驢也算異獸,我又給了他兩
件法寶,因此法力差些的修士奈何不了他,法力強些的修士都知道我是他主人,
所謂打狗還要看主人呢,誰和他一般見識?那卧牛山也不是什麽風水寶地,因此
無人尋他的晦氣,在百十裏方圓内嘯聚山林,橫行無忌,倒也逍遙自在!
那些母馬得了六耳的指點,有化爲人形的,有人頭馬身的,有馬首人軀的,
有背生雙翼的,有頭生獨角的,當真是有教無類!雖說馬是用來騎的,但六耳
『騎』得方式自然大有不同,聚集了這許多母馬,這畜生倒會享受!
妲己忽然纏了上來,玉臂勾肩搭背,笑的花枝亂顫,道:「你的坐騎當真是
與衆不同!」妲己說笑時,高聳的酥胸頂在我身上,縷縷幽香也朝鼻子裏猛鑽,
弄得我心煩意亂,不耐道:「愛美之心,人··驢皆有之,這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妲己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我不是說你坐騎好色的事兒,你看他寫的那兩幅
對聯···」
我擡眼去看,隻見第一道寨門上果然有副對聯,上聯是:不愛名馬非英雄,
下聯是:一生多情負良駒,橫批是:愛無止境,我差點吐出血來,他娘的,這是
什麽亂七八糟的!
再往後看,聚義堂門口也有一副對聯,上聯是:路遙知馬力,下聯是:日久
見驢心,橫批是:任重道遠,蒼天啊,我亂淫教竟然有如此蠢驢,真是家門不幸,
丢人現眼啊,想我一世英名,今日因這畜生毀于一旦了···
妲己笑得連眼淚都流出來了,我咬牙道:「好笑嗎?」妲己道:「不好笑嗎?」
我翻起白眼,不再理這瘋婆子,她兀自笑個不停,如銀鈴般的悅耳,我忽然覺得
能博佳人一笑,這蠢驢未必一無是處。
妲己勾住我脖頸的玉臂忽然用力收緊,驚喜道:「你快看聚義堂裏的那副壁
畫!」這語氣宛如小孩子發現了什麽好玩的事物一般,我斜眼瞅了一下,立刻張
大了嘴,有些難以置信。
那幅壁畫寬四丈九尺,高八尺,畫的是萬馬奔騰,每一匹都畫得栩栩如生,
或人立,或跳躍,或奔行,或嘶鳴,遠者不見其簡,近者不見其繁,萬馬攢動,
顯得氣勢渾雄,極爲浩大,但達官顯貴家中常有如此畫作,算不得稀罕,可聚義
堂裏這幅萬馬奔騰卻是獨一無二,絕無僅有,因爲上面多了一頭毛驢!
那驢生有六耳,通體烏黑,四蹄踏雪,膘肥體壯,極爲健碩,立在雲端,宛
如天神一般,接受萬馬朝拜···
妲己笑道:「我隻聽過萬佛朝宗、萬山朝嶽、萬獸朝麟、萬鳥朝鳳,今天開
了眼界了,見識到萬馬朝驢,果然是啥人玩啥鳥,啥屄玩啥屌,有什麽樣的主人,
就有什麽樣的坐騎!」
妲己的笑聲忽然轉急,玉手指着聚義堂一側的祠堂,笑的說不出話,我順着
她的纖指看去,不禁差點昏倒!
那祠堂裏供着我的塑像和排位,塑像是純銅鑄就,與我本人一般大小,栩栩
如生,排位上寫着:混沌無極亂淫教主葉天尊聖位,這畜生倒是不忘本!但一般
人祭祀,都是用豬牛羊三牲并米面饅頭、瓜果梨桃,使盤子分别盛好,以示恭敬,
但這畜生竟然拿驢馬吃的草料給我上貢,也不用盤子盛,就用飲驢喂馬的食槽裝
着···
妲己笑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己所欲,施于人,驢馬喜歡吃草料,就
上貢給你草料,你将來去享祭的時候,将就将就吧,入鄉随俗嘛···你這頭坐
騎估計已經大名鼎鼎了。」
觊觎神物的巨擎極多,他們派出的探哨簡直是無孔不入,自然也有人把主意
打到我坐騎的身上,雖然沒人來爲難六耳,可他的一舉一動都被人監視着,他的
這些荒唐行徑,隻怕早傳遍了八大勢力,我勢必因此而被那幫家夥取笑,一想起
來就忍不住上火!
妲己卻笑得前仰後合,不停的調侃,我又好氣又好笑,忍不住道:「差不多
就行了,我脖子快被你勒斷了!」妲己嬌笑一聲,突然咬住我耳垂,輕聲道:
「你又幫了我一次,現在你想不想要?」我道:「不想!」妲己怒道:「爲什麽?」
我嘴上說:「沒有爲什麽!」心底暗道:「現在操了你,讓你報了恩,以後
就沒的操了,吊着你,以後操你的機會多了去了!」
妲己剛要說話,遠處忽然傳來一聲狐啼,妲己微微皺眉,沒過多久,兩條皮
毛光鮮的小狐奔到面前,對着妲己不住啼叫,過了片刻,妲己揮揮手,那兩條小
狐朝來路跑去,很快消失在視線中。
妲己正色道:「西北天山突發天地異象,玄光籠罩數百裏,有重寶出土之象,
我懷疑是一件混沌至寶,你有元始經,能算出準确的消息嗎?」我取出元始經,
推算片刻,遲疑道:「應該是九宮琴!」
妲己眼神一亮,道:「我馬上調集部衆,咱們乘機收了此寶!」我搖了搖頭,
道:「不妥!九宮琴雖是在天山出土無疑,但時間卻在四個月之後,那時七星環
也将出土!
妲己想了想,道:「七星環是在南海嗎?」我點了點頭,妲己道:「兩件神
物南轅北轍,你的意思是?」我道:「七星環出土的消息由來已久,光打雷不下
雨,周天群修對它的關注已經變淡了,而天山初顯異象,勢必受到各方的重視!」
妲己推算片刻,面色微變:「天山那邊的戾氣好重!」我道:「不錯,南海
雖然也有血光之災,但遠遠比不得天山,那裏至少要隕落十位巨擎,至于普通修
士··哼哼!」
妲己道:「那咱們就南下去取七星環!」我點了點頭,道:「爲了以防萬一,
還是再聯手推算下。」妲己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推演一日之後,南下之事的許多細節逐漸明朗,但此行最關鍵的問題,七星
環花落誰家,卻推算不出,而且卦象極爲古怪,似乎令有隐情,不止南海,就連
天山也是如此,各方巨擎想将九宮琴收入囊中,恐怕沒那麽容易啊!
我停止推演,對妲己道:「事關混沌至寶,天機尚不明朗,多算也是無益,
你先去召集狐族強者,我另有要事要前往天界,等時日一到,咱們在南海碧瀾島
彙合。」四個月的時間,我應該可以救出紫涵了。
妲己剛要開口,天邊忽然飛來一朵蓮花,顯然是飛劍傳書之類的法寶,妲己
伸手一招,那蓮花卻繞開她的手掌,飛到我面前,我伸掌接過,對妲己道:「是
我的。」妲己嘟起嘴,不耐道:「有什麽了不起的?」
上古時期,飛劍傳書一類的法寶極易爲外人收取,難保秘密不洩,但域外仙
魔入侵天地的時候,周天群修從他們那裏學到了不少詭異秘術,徹底改良了飛劍
傳書,别人傳書給我,妲己是收不去的,就算她事先在飛劍必經之路上布置陣法,
強行截留飛劍,書信也會自行毀去,不會洩露出任何秘密的。
域外仙魔的奇術詭異絕倫,周天群修學到的隻是皮毛而已,當年域外仙魔利
用一種古怪的陣法,可以快速轉移大量強者,令周天群修陷入苦戰,當時祝融、
共工、女娲等大能并沒有隕落,三清道祖、阿彌陀佛等大能也尚未消失,強強聯
手,總算穩住了戰局,經曆十數次慘烈大戰之後,終于将域外仙魔斬盡殺絕,但
那些奇術也就此湮沒了。
那蓮花尋到正主之後,綻放出一行小字:「天山異象,疑爲神物出土,早作
準備,相機奪寶!」落款是:知名不具。
我看信之時,妲己本應回避,但她卻故意把腦袋湊了過來,絲毫不注意禮節,
但我也不好說什麽,隻能由着她偷看了,妲己看完,斜眼瞧我,懶洋洋的道:
「混沌至寶出世,是多麽大的機緣啊?别人知道這事後,都是藏着掖着的,現在
居然有人主動告訴你?莫非傳信人是個白癡?」
我淡淡的道:「第一個告訴我這個消息的人,似乎是你吧?難道你也是白癡?」
妲己無言以對,瞪着美眸,恨恨不語,她第一次被我嗆得說不出話來,真是難得
啊!
就在此時,天邊又冉冉飛來一把小小的雨傘,傘面繪的是江南煙雨,甚是精
緻,我随手收了,裏面也是一句話:「撒謊精,天山将有神物出土,要是想分一
杯羹,就馬上來見我!」落款居然也是:知名不具。
妲己『哼』了一聲,道:「你的紅顔知己倒是不少!一個個的跑來巴結你!
這是誰的書信啊?還叫你撒謊精,打情罵俏,也不嫌肉麻!」
我道:「你還好意思說?我兩次爲你出頭,人家都以爲我和你有一腿,我說
我沒碰你,人家就叫我撒謊精,我的清白都被你毀了!」妲己剮了我一眼,道:
「你還有清白?我呸!你要是怕人家說你,大不了以後别和我在一起!省得你那
些姐姐妹妹吃醋!」
我剛要說話,天邊又飛來一個花籃,在我身邊輕輕飄舞,并無離去之意,妲
己眯起了眼睛,顯然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我硬着頭皮取過花籃,裏面也是一句
話:「天界一行若有結果,請來故地一聚,天山有重寶出土,盼君主持大局。」
後面卻沒有落款。
我看着花籃,微微遲疑,這是用湘妃竹編制的,在傳說中,娥皇、女英是孿
生姐妹,一同嫁給了舜帝,兩女共事一夫,恩愛無極,舜帝死後,兩女日夜哭泣,
淚灑竹上,就成了淚痕斑斑的湘妃竹,七情以此物傳信,自然不是咒我死,而是
··想效仿娥皇女英,要跟紫涵、六欲共事一夫?
我心中一陣狂喜,知道七情心高氣傲,有些事不願率先低頭,但在細微之處
已暗表心意,我若是不解風情,豈不成了呆子?她既然說不出口,就由我這厚臉
皮的來挑明,隻要我微微服軟,何愁夫妻不睦?
若是同時和紫涵、七情、六欲共枕尋歡,将這三位嬌妻剝的白羊兒似的,随
意亵玩,盡情抽插,豈非人間至樂?想到妙處,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妲己淡淡
的道:「看把你樂的!這是哪位佳人讓你故地重遊,主持大局啊?」
我心頭一跳,趕緊裝出苦瓜臉:「朋友,朋友而已。」妲己冷笑不語,顯然
并不相信,但這種事越描越黑,沒法解釋的。
取出三柄傳信飛劍,寫上十六個字:「天山兇險至寶難得南海碧瀾七星易取」,
落款處畫上一片樹葉,随手一抛,三柄飛劍隐入雲霄,這法術瞬息千裏,如來、
雨掌旗、七情、六欲很快就可以收到書信了。
之前雨掌旗賭氣離去,此刻借着神物來搭話,我自然不會讓她下不了台,就
此和好,也省了麻煩,至于如來、七情、六欲跟我的關系更是密切,共同進退也
是理所當然的。
妲己道:「七星環隻有一件,你叫這麽多人來,怎麽分啊?」我道:「加上
你我才五六個人而已,天山那邊可是足足聚集了上百位巨擎好不好?何況南海一
行,另有玄機,隻憑你我之力,恐怕不易得寶。」
據我的估計,七星環應該由七情和六欲奪得,但天意究竟如何,還不好說,
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寶物落在紅顔知己手裏總比落在敵人手裏強。
過不多時,靈山、天庭、血獄的回書就來了,都問什麽時候去取寶,一一回
複了,衆女又都拿蠢驢六耳之事取笑,大肆調侃,我隻回了三個字:「你大爺!」
妲己忍無可忍,不悅道:「你有完沒完?傳一兩封就行了,還傳起來沒完了?」
我輕笑道:「吃醋了?」妲己道:「我就是吃醋了!怎麽樣?行不行?可以不可
以?」
我搖頭苦笑:「沒影的事兒,有什麽好吃醋的?你長得這麽漂亮,我都不起
邪念,又怎麽會對她們動心思?」妲己想了想,道:「那倒也是!姑奶奶勾引你
這麽久,你都沒反應,她們就更别提了!」
這瘋婆子的自戀算是沒救了,我也懶得理會,開口道:」我先去天界了,四
個月後碧瀾島見。」
我剛一轉身,妲己忽然發出凄厲的慘叫,我急忙回頭,卻見妲己癱倒在地,
四肢不停的抽搐,我大吃一驚,卻找不到敵人藏身何處,急忙去攙妲己,想先離
開此地,就在我伸出手時,妲己突然躍起,玉指微顫,急速點來,我胸口一麻,
身體立刻僵直,知道中了她的暗算。
妲己冷冷的道:「你碰了七情和六欲,對吧?」我全身僵硬,哪裏說得出話?
但她翻臉比翻書還快,一會笑,一會怒,氣質變幻無定,性格詭異多詐,令人不
寒而栗!
妲己緩緩走到我身邊,不知從哪裏取出一柄鋒利的妖刀,淡淡的道:「你還
想騙我,可惜啊,我才是騙人的祖宗!我說過,你碰了她們,我就要剁了你的雞
巴,你還記得嗎?我向來言出如山,絕無反悔的!」
我說不出話來,但冷汗已經流了下來,這瘋婆子什麽事都做得出來,落在她
手裏,怎一個慘字了得!
妲己解開我的道袍,将雞巴扯了出來,要在平時,有大美人做這等香豔事,
雞巴早已一柱擎天了,但我瞅見那妖刀上的寒芒,哪裏硬的起來?直恨不得縮陽
才好!有心開口求饒,但又口麻舌木,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妲己舉刀,對着雞巴比了比,似在尋找下刀的地方,我心髒撲通撲通的猛跳,
恐懼感油然而生,所謂死亡不可怕,等死才可怕,屠刀将砍未砍,才是真正恐怖
的!
妲己斜了我一眼,道:「我說的話,你還敢不聽嗎?」我聽她如此說,似乎
有了轉機,微微松了口氣,想要求饒,卻無法表示,急的眼珠子亂轉,妲己輕笑
一聲,道:「放心,剁下來之後,我替你包紮!」
聞言,我的心跳漏了一拍,胯下一涼,妖刀過處,雞巴已經齊根而斷,妲己
取出一個裝滿美酒的玉壺,将斷掉的雞巴放了進去,自言自語道:「鹿鞭、虎鞭
都嘗過了,現在用人鞭泡酒試試!」
妲己解開禁制,我大吼道:「别鬧了!還給我!老子靠它吃飯呢!」妲己無
所謂的道:「你吃點靈藥,自己再長一根吧!到了姑奶奶手裏的東西,還沒有交
還這一說呢!」
我怒道:「操!新的雞巴要一個月才能長成,老子不當太監,一天也不行,
何況一個月!」對于修真之人來說,隻要元氣充足,新肉是可以随時長出來的,
但原來的那根雞巴經曆多年苦練,非同小可,新長出來的雞巴最快也要一個月才
能達到那種境界,豈不是現鍾不打,去打鑄鍾?
妲己掩嘴輕笑:「我不管!這是你欠我的!活該!」我忍不住破口大罵,妲
己毫不理會,舉起玉壺對着月光觀看,輕吟道:「寒雨連江夜遇狐,平明送客郎
君哭。天界親友如相問,一根雞巴在玉壺。」(注1)
自古天子尚避醉漢,這位瘋瘋癫癫的九尾狐王就更不能惹了,當下一言不發,
架起遁光離去,妲己在身後喊道:「老葉,等人鞭酒泡好了,咱倆喝一杯!」
所謂君子不立于危牆之下,好漢不吃眼前虧,将遁光催動到極緻,跑出數百
丈後,我才回頭喝罵:「喝你大爺!去死吧!瘋婆子,别讓我再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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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原詩是:寒雨連江夜入吳,平明送客楚山孤。洛陽親友如相問,一片
冰心在玉壺。出自王昌齡的《芙蓉樓送辛漸》,此處爲了應景,略作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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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tian103 時間: 2013-4-19 11:38
我靠,泡人鞭酒喝,妖狐口味也忒重了。
一个月时间,这有玄机,估计叶凌玄到时没了工具,只能干瞪眼了。
作者:
affa 時間: 2013-4-20 23:17
《逆天銷魂》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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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發龍壇書網,轉載請註明『水龍吟』原創。
本故事純屬虛構,文中所涉及的一切內容,跟現實中的人、事、物完全沒有
關係,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
第三十一章
在第二十八章中有一處錯字:絲毫不以為杵,應為絲毫不以為忤,此處是小
弟寫錯了,一直沒發現,在此向廣大狼友致歉,同時感謝狼友仲筠兄提示。
有狼友問妲己割下男主角的雞巴有什麼作用,以後這段情節還會不會有下文
,在此解釋一下,妲己做這件事,很可能沒有專門的目的,或許是覺得好玩,或
許是吃主角的醋,或許是愛,或許是恨,就像建寧公主剪斷韋小寶的辮子,荊無
命廢掉自己的手臂,歐陽鋒把蛤蟆功傳授給楊過,李逵殺掉扈三娘一家,這些人
做這些事的時候,很可能沒有特定的目的,喜歡就做了,至於別人是不是理解、
認同,不在他們的考慮範圍之內,在常人看來,妲己的行為是怪異的,但洪荒妖
王行事和人類是不一樣的,況且被囚禁數千年,要是知書達理,與人為善,反而
不可思議了。
就算在現實中,也不乏特立獨行的人,大家仔細回憶下,我們身邊絕對有舉
止怪異的人,至少在我們看來,他們是怪異的,但他們自己卻覺得很正常,譬如
玩網遊玩到骨瘦如柴,在我看來是無法理解的,可確實有人這麼做了,報紙上報
道,有人搶劫兩塊錢,被判了8年,這位搶劫犯的行為也是很難理解的,但事情
就是發生了,我的分管領導,從不在我們單位上廁所,總是跑到對面的餐廳上廁
所,我也無法理解,但她一直樂在其中,所謂二B青年樂趣多,就是如此了。
七情、六欲拿著精液洗臉、刷牙、沖廁所、泡咖啡、做面膜、煮方便麵(舉
例,不是真的,血獄還沒普及小資生活),她們習以為常,處之泰然,而妲己也
有一套自認為合理的行為標準,但男主角肯定是不認可的,至於大家認不認可,
真的不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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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開始:
遁光不再停留,潛入天界,直奔廣寒宮而去。
神族修士數量極少,一路行來,偌大的天界空蕩蕩的,跟世俗、血獄等勢力
的喧囂形成鮮明的對比,不用說修士間相互仇殺、彼此爭鬥的場景了,連個活物
都看不到,山套著山、河連著河,古樹斜影,泉石寂寂,景色雖美,卻有種死氣
沉沉的感覺。
廣寒宮位於天界東北,我趕到地頭,卻看不到宮殿的影子,隱蔽氣息,仔細
搜索了兩天後,才發現廣寒宮高懸在萬丈蒼穹之上,隱於雲端,不易察覺,而且
有禁制隔絕內外,不利於潛入。
我對禁制陣法一道也有涉獵,以前曾潛入昭陵偷襲李世民,這廣寒宮應該也
攔不住我,但世事無絕對,上回在多情海失機,被六欲看破行藏,到現在都心有
餘悸,暫時不想冒險潛入,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便是如此了。
可這位寒月神皇的法力未必在六欲魔君之下,又抓住了紫涵當人質,也不能
硬闖進去跟她硬碰硬,如此一來,就只能在廣寒宮外面守株待兔、見機行事了,
就算寒月神皇不會輕易離開巢穴,可她手下的修士不可能永遠龜縮在廣寒宮裡的。
一連守了十數日,終於有一位宮女踏出廣寒宮大門,我立刻悄悄尾隨,卻見
那宮女信步閒遊,在花叢裡、溪水旁、白雲間、彩虹下採集了不少朝露晚霞,使
雲籃輕輕提了便即返回,趁那宮女不備,暗使個定身法,那宮女立刻呆如木雞,
昏昏沉沉,再分出一縷神念,種進宮女的元神,隨手解了定身法,那宮女渾不知
發生了何事,依舊走進廣寒宮不提。
在修士元神內種神念引子的法術,就是惡名昭著、歹毒無比的魂種了,一旦
被人種入魂種,就會成為施術人的奴隸,施術人也稱為魂主,被施術的修士自然
是魂奴了,魂主可以查閱魂奴的一切思想、記憶,魂奴不能反抗,也不願反抗魂
主,就算魂主讓魂奴去死,魂奴也會義無反顧的執行命令。
我以前雖然學過類似的法術,但威力遠不及魂種,遇見七情魔君之後,相互
印證大道,彼此傾囊以授,我才修成這門無上邪功。
那宮女也是天賦絕頂的神族修士,法力不低,但魂種太過詭異隱秘,她並未
發覺自身的異狀,渾不知自己已經化為魂奴了,但我身為魂主,可以看到她目光
所能及的一切事物,透過她的雙眼,我便可以看清楚廣寒宮內部的陣法禁制、道
路格局。
那宮女魂奴走進廣寒宮後,一路並不停留,直進內宮,沿途居然沒有碰上其
他的男女修士,整座廣寒宮雕樑畫棟、金碧輝煌,卻宛如死城,鴉雀無聲,神族
修士數量之少,由此可見一斑。
進入內宮後,魂奴總算遇到了其他三位宮女,身上皆有神族修士特有的冷淡
傲然之氣,見到魂奴到來,恭敬鞠躬道:「惜姬大人,陛下讓您回來後馬上去見
她。」魂奴惜姬點了點頭,並不開口,沿著長廊一路向內行去。
長廊盡頭乃是一座百丈高的大殿,透過魂奴惜姬的雙眼,我看到殿內供奉著
一尊純金雕像,高六十四丈,閃閃發亮,極為壯觀,看來是寒月神皇本人了,當
下仔細去看,卻見這位神皇細眉如畫,星眸璀璨,瓊鼻挺起,櫻唇潤薄,竟是極
為動人,雖說神族修士無論男女皆是極為俊美,但寒月神皇的容貌還是遠出我意
料之外的。
看完女子的臉,自然要看女子的胸,那雕像的胸部極為飽滿,乳肉呼之欲出
,而且渾圓肥碩,是我最喜歡的乳形,兩峰之間的誘人深溝,足以埋葬天下豪傑。
酥胸之下,便是不堪一握的纖腰了,雖是一尊雕像,但也勾勒出完美的曲線
,引人無限遐思……
壓低目光,滿含期待的去看雕像的腰胯,一觀之下,不禁血脈賁張,這尊雕
像的裙擺竟然撩起分開,將寒月神皇的桃花秘源暴露出來,那陰戶雕琢的巧奪天
工、萬分逼真,濃密的騷毛修剪的整整齊齊,小陰唇半開半合,陰蒂微微挺立,
最奇之處,是雕像的屄中竟然噴出十數股清泉聖水,宛如寒月神皇在分腿撒尿一
般!
所謂美女撒尿,流氓嚎叫,豈有不看之理?
但仔細一看,我不禁怒火上衝,那十數股清泉灑落處,各有一座蓮台,每座
蓮台上都有一位赤身裸體的女修士張嘴接著泉水,所以並無半點泉水灑漏於地,
而這些女修士的下陰皆被插入中空的竹節,將她們喝進去的泉水引入地下,防止
肚皮被漲破。
這些女修士皆是世間絕色,卻被迫擺出各種淫靡不堪的姿勢,承接著寒月神
皇雕像尿出的清泉,她們身不能動,口不能閉,顯然已經被人煉化成法寶了,而
且被活生生的砌築在一座座蓮台上,跟整個廣寒宮大殿融為一體,永生永世無法
移動,修真者元神不滅,即為不死,她們只能忍受著屈辱、孤寂,永世不得超生……
我仔細數了一下,這座大殿之中,一共放置了十二位絕色女修,人、鬼、妖
、仙、佛、魔各一對,單單沒有神族的女修士,不過想想也是,神族人丁稀少,
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寒月神皇自然不會白白犧牲本族修士的性命。
但這位寒月神皇竟然拿活生生的修士裝點宮殿,佈置景物,心思之歹毒,當
真是罕見罕聞!
我不禁暗暗搖頭歎息,七情、六欲兩位魔君玩弄男人的花樣繁多,這位寒月
神皇玩弄女人的手段奇絕,當真是各擅勝場,平分秋色!在強者眼中,弱者跟螻
蟻沒什麼分別,想殺就殺,想玩就玩,所以實力才是一切的根本!
那魂奴惜姬繼續前行,來到一處寢宮之外,單膝跪地,輕聲道:「陛下,惜
奴回來了,您要的朝露晚霞已經收集好了。」宮門緩緩打開,傳出淡淡的女聲:
「浪蹄子,進來吧。」這聲音宛如天籟,誘人處竟似不在妲己之下,雖無其嬌媚
,卻透著霜雪般的涼爽,別有一番風情韻味!
惜姬起身走進寢宮,我暗暗戒備,以防寒月神皇看破魂種秘術,但七情魔君
所傳的魔道大法詭異絕倫,寒月神皇絲毫沒有發現自己的屬下被別人利用了,惜
姬也對自己身體的異狀一無所知。
透過魂奴惜姬的雙眼,我終於看到了寒月神皇的真實面目,這位神族大能的
肌膚欺霜賽雪,眉髮色作淡藍,宛如千載寒冰,星眸燦燦,唇紅齒白,竟比那黃
金雕像還要艷麗三分,而那份身居高位,不怒自威的氣質,更遠非一尊雕像所能
比。
但我已經沒精力去注意這位寒月神皇的氣質了,因為有更吸引我的美景,這
位神族大能竟然是全裸的!
寒月神皇橫坐在一張案几上,渾圓的椒乳墳起,乳暈頗大,深紅妖艷,被雪
白的肌膚映襯得淫靡無比,兩粒細細的奶頭微微挺翹,當真是美不勝收,纖腰輕
盈,臍下修長的玉腿大大分開,露出含苞待放的騷穴,令人慾火大炙。
地上跪伏著兩位女修奴隸,一左一右,正在舔舐寒月神皇的玉足,這兩位女
修也赤裸著嬌軀,雪白肥碩的大屁股高高撅起,不時輕輕搖擺,顯得淫浪不堪,
而胯下的肉縫兒也是不時滲出晶瑩的浪水,顯然在寒月神皇的調教下,已經動了
春情。
見惜姬走了進來,寒月神皇示意一下,惜姬面上微露羞容,緩緩褪去全身的
衣物,跪行到寒月神皇面前,輕聲祈求道:「請陛下恩准惜奴舔吮玉戶。」寒月
神皇輕笑一聲,道:「浪蹄子,好好舔,給朕清理乾淨,要是舔的不好,定要你
連連洩身,梅開九度!」
惜姬仰著臉道:「陛下放心,惜奴一定用心伺候。」話音一落,她低下頭,
櫻唇覆上寒月神皇的陰唇,似是接吻一般,淺酌數記,跟著伸出香舌,順著肉縫
上上下下的舔弄,過了片刻,開始吸吮陰蒂,嘬的啾啾有聲,寒月神皇仰起頭,
歎息不已,顯然極為暢快,欲仙欲死。
那兩名正在舔腳的女奴也舔弄的越發賣力,同時張開小嘴,含住寒月神皇秀
美的足趾吮咂,香舌鑽入趾縫,不停地舔舐,雖然寒月神皇的玉足娟秀白淨,毫
無塵垢,但兩位女奴依然仔細的清理服侍,曲意迎合著寒月神皇。
一主三僕,四個絕色女子皆脫得白羊兒似的,八隻大奶子拱來拋去,纖腰各
扭,雪腿同分,淫笑浪聲不絕於耳,雖是假鳳虛凰,但尋歡作樂起來,竟是春色
無邊,令人血脈賁張,情難自禁。
寒月神皇爽極,吃吃浪笑:「惜兒、憐兒、悅兒,你們三個騷蹄子的口舌功
夫有進步啊,待會兒朕定要好好整治你們一番!」說笑間,寒月神皇的嬌軀輕顫
,渾圓的乳房微微晃動,白花花的奶肉抖出一圈圈漣漪,顯得極為誘人。
正在舔腳的女奴憐姬吐出寒月的足趾,把寒月的玉足壓在自己豐滿柔軟的奶
子上,用乳肉輕輕擠壓著,笑道:「陛下,憐奴想要··」寒月伸出白皙的手掌,
托住憐姬的下巴,促狹道:「小浪蹄子,偏偏不給你!朕就喜歡看你想浪又浪不
出來的騷樣!」
另一名舔腳女奴悅姬也開始用奶子按摩寒月的玉足,將奶頭頂到寒月的足心
,輕輕搖晃豪乳,奶頭便在寒月腳心畫起了圓圈,悅姬抬頭笑道:「陛下,要不
讓玉奴也一起來伺候吧,她可以幫您舔屁眼的,一起伺候您,您也好好樂一樂……」
寒月雙眉一軒,藍色秀髮輕輕擺動,低喝道:「那只騷蹄子不識抬舉,朕還
要好好的磨磨她的性子!」
惜姬抬起頭,將食指、中指插入寒月的嫩穴,開始輕輕地摳挖,小心翼翼的
道:「陛下,玉奴入我廣寒宮尚不足百年,對世間無情無義的男子尚未斷絕妄念
,伺候陛下時自然不如我等恭順,只要陛下對她賞罰並用,她遲早會對陛下死心
塌地的。」
寒月神皇想了想,抬起一隻玉足,踩到憐姬的臉上,憐姬立刻用粉臉摩挲寒
月的玉足,寒月對這些女奴的馴服極為滿意,輕聲道:「玉奴被朕貶為牝馬後,
可有怨言?她還是對以前的丈夫念念不忘?」
憐姬一邊用臉摩擦寒月的腳底,一邊道:「沒有,玉奴惹得陛下震怒後,一
直十分後悔,言辭上也沒有怨懟陛下,反而不停的罵自己無用,伺候不好陛下。」
寒月神皇輕笑一聲,道:「她真這麼說?」惜姬急忙道:「千真萬確!玉奴
現在身為牝馬,口口聲聲要結草啣環報答陛下呢。」
寒月道:「那憐兒去把她牽上來吧,朕要騎騎這匹牝馬,看她是不是任勞任
怨!」憐姬自去牽那牝馬,悅姬道:「陛下,要是玉奴服侍得好,請陛下饒恕她
的不敬之罪,不要再讓她當牝馬了,好不好?」寒月伸手握住悅姬的雪乳,肆意
的捏弄著,淡淡的道:「等她服侍好了再說吧。」
過了片刻,憐姬牽了一匹牝馬回來,那牝馬是四肢著地,一路爬進來的,也
是赤身裸體,口中含著一根嚼鐵,兩端繫著繩子,勒向腦後,將嚼鐵固定在牝馬
頭上,多餘的繩子延伸成兩根韁繩,顯然是用來駕馭牝馬的,而牝馬腰間紮著一
條細細的腰帶,腰帶上垂下兩條馬鐙,方便主人乘騎。
那牝馬的乳房極為肥碩,因為是四肢著地爬進來的,所以這一對肥乳垂在牝
馬的胸前,宛如溶洞裡的鐘乳石,卻又隨著嬌軀的搖擺而不斷晃動,顯得淫靡不
堪,雪白的大屁股也是扭來扭去,胯下的騷穴也因此若隱若現。
看到這一幕,我卻沒有情慾之念,心底反而湧起哀傷、憐惜之意,因為這匹
牝馬就是紫涵。
終於見到紫涵,百般滋味湧上心頭,再也壓抑不住心底的情愫,竭力遮蔽氣
息,小心翼翼的繞開層層禁制,悄悄潛入廣寒宮,雖然有些冒險,但已經顧不得
許多了,好在魂奴惜姬替我探明了道路,從她的記憶裡也查清了一部分禁制,成
功潛入的把握大了許多。
一邊潛行,一邊注意著寒月寢宮之內的動靜,若是寒月神皇發現了我,也好
及時應對,當面鑼、對面鼓的硬碰硬,我倒是不怕,但紫涵落在這位神皇手中,
讓我大為顧忌,不敢放手一搏。
寢宮之內,寒月扯過紫涵的韁繩,輕聲問道:「牝馬,還敢倔強嗎?」紫涵
被嚼鐵勒著嘴,說不出話來,但連連搖頭,以示恭順,寒月道:「賤貨,非要天
天挨鞭子才肯馴服,哼,讓朕騎著你遛兩圈,若是再敢尥蹶子,朕就給你烙上牲
畜印記!」
紫涵聞言,不禁微微顫抖,寒月神皇分腿跨上紫涵的背脊,玉足踩住馬鐙,
左手勒緊韁繩,紫涵被迫抬起臻首,寒月右手一招,祭出馬鞭形狀的法寶,虛擊
一記,發出『啪』的一聲輕響,紫涵急忙向前爬去,動作極為熟練,宛如真正的
母馬一般,顯然是被調教過無數次了,惜姬三女急忙跟了上去,鞍前馬後,不離
不棄。
寒月神皇騎著紫涵奔出寢宮,在大殿上來回馳騁,寒月笑道:「牝馬,果然
馴順多了!哼哼,若是早知道聽話,也就不用吃這麼多苦了!」紫涵含著嚼鐵,
哪裡說得出話來?但又不敢不答,喉嚨中發出一聲嘶叫,算是回答。
寒月左手一提韁繩,右手馬鞭在紫涵臀上輕抽兩記,「啪啪」兩聲響過,紫
涵雪白的大屁股上登時顯出兩道紅痕,紫涵悲嘶一聲,不由自主的加速爬行,在
大殿上奔行三圈,已經累得全身大汗淋漓,燭光映照下,嬌軀閃閃發亮,香艷無
比。
寒月跨騎著美人牝馬,不禁意氣風發,揚鞭一指蓮台上的女修法寶,喝道:
「牝馬,你要是再敢三心二意,朕就把你也煉化成法寶,讓你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眼前這些賤貨就是榜樣!」
紫涵早見過這些女修法寶的慘狀,聽寒月如此說,不禁打了個冷戰,越發小
心的奔行,唯恐落得生不如死的下場。
繞著大殿又奔一圈,寒月猛地一扯韁繩,紫涵急切間收不住腳,不用自主的
人立起來,與真正的母馬幾乎沒有分別,胸前一對大奶子更是不用自主的亂晃亂
顫,顯得淫靡不堪,紫涵的動作雖然劇烈,但寒月雙足牢牢踩住馬鐙,雪白的大
腿也夾緊紫涵的纖腰,穩穩地騎在紫涵背上,像君臨天下的帝王,駕馭著世間最
健碩的駿馬。
等紫涵站穩後,寒月道:「牝馬,不許亂動,朕要玩玩你的賤奶子!」
紫涵四肢著地,僵立不動,寒月俯下身子,那對渾圓的肥乳壓上紫涵背脊,
卻伸手到紫涵胸前,去掏摸紫涵的奶子,我看到這一幕,不禁暗暗咒罵:「狗淫
婦,自己明明有一對大奶子,還要來玩我老婆的,等著吧,老子遲早連本帶利的
玩回來!」
繞過層層禁制,一邊朝大殿前進,一邊暗暗禱告:「烈陽兄,這不是我要欺
朋友妻,實在是朋友妻先欺我妻,拿了我的,一定要還!再說了,你死在這淫婦
手上,我替你報仇,還是有功無過呢。」
當年我剛知道烈陽神皇的死訊時,便想替他報仇,現在有了機會,就一定要
履行諾言,但方式方法我要自己選擇···這等香艷的報仇,可比殺戮有趣多了!
寒月趴在紫涵背上,不停揉弄紫涵的奶子,揪住紫涵的奶頭拉扯,或者伸手
扇打紫涵的乳肉,紫涵一直被情慾反噬,自然受不得如此挑逗,奶頭不由自主的
挺立起來,胯下也滲出花露,寒月咬住紫涵的耳垂,輕笑道:「牝馬,發情了吧?
想不想朕玩弄你的騷屄呢?」
紫涵早已被寒月折磨的怕了,急忙點了點頭,寒月輕笑一聲,指尖用力,將
紫涵的奶頭壓到乳肉中,跟著下了紫涵的背脊,對憐姬道:「把牝馬吊起來,朕
今天要好好玩玩她的騷屄!」
憐姬祭出繩索法寶,縛住紫涵的手腕足踝,將紫涵大字型的吊起,嬌軀與地
面平行,寒月神皇走到紫涵兩腿間,笑道:「已經流水了,真是荒淫艷婦呢!以
往被那些臭男人玩弄,真是暴殄天物!」
寒月隨手一指,紫涵的臀瓣、陰唇自動分開,寒月一手按住紫涵的陰蒂磨弄
,一手摳入紫涵的肉穴掏挖,刺激的紫涵嬌軀顫抖,原來寒月不僅指法精妙,手
上更運轉法力,玩的紫涵死去活來,雖然含著嚼鐵叫不出聲,但卻拚命的搖頭,
長髮在腦後飛舞甩動,顯然是無法忍受胯下傳來的騷癢。
寒月肆意玩弄著,紫涵漸漸達到了高潮,寒月卻在緊要關頭停止動作,紫涵
被吊的不上不下的,不禁難過之極,淚水情不自禁的流了出來,寒月轉頭對悅姬
道:「把雪芍花汁拿來。」
悅姬答應一聲,轉身離去,紫涵卻開始激烈的掙扎,回頭看著寒月,眼中滿
是祈求,顯然是知道雪芍花的功效,寒月『哼』了一聲,取過馬鞭,在紫涵臀上
連抽數記,這並非勾引情慾的七情六慾鞭,而是馴馬用的法寶,抽在肌膚上痛入
骨髓,卻不會傷皮損膚,唯有紅痕而已,紫涵悲嘶幾聲,不敢再掙扎了。
過了片刻,悅姬回來了,手托玉瓶,遞到寒月面前,寒月拔出瓶塞,使個控
水法訣,將瓶裡的雪芍花汁逼入紫涵屁眼內,隨即屈指一彈,紫涵的屁眼立刻合
攏收緊,雪芍花汁便流不出來了。
我暗暗惱恨,那雪芍花原是排毒用的靈藥,但入腹之後,會產生強烈的便意
,紫涵勢必要大便失禁,雖說修真之人不食五穀,腹內穢物較少,但在雪芍花的
作用下,就算洩清水也要洩個半天,這寒月神皇如此羞辱紫涵,當真可惡!
漸漸逼近大殿,準備打寒月神皇的悶棍,只要偷襲成功,就先逼著寒月神皇
吃上二斤雪芍花,讓這賤婆娘大便失禁,洩的死去活來才稱我心意!
過了片刻,紫涵小腹內傳來「咕嚕」聲,顯然雪芍花的藥力發作了,但紫涵
的屁眼被寒月神皇用法力封住,腹內濁氣衝不出來,在腸內來回激盪,紫涵不禁
難過之極,大腿開始抽搐,喉中發出沉悶的嘶叫,寒月抓住紫涵的頭髮,迫使她
仰起臉,笑道:「牝馬,這滋味不好受吧?」
紫涵說不出話來,只能以眼神求懇,寒月取下紫涵口中的嚼鐵,紫涵喘息道
:「陛下,牝馬難過死了,饒了牝馬吧!」寒月道:「現在還不行,你就繼續忍
耐吧!」說著話,寒月繞回到紫涵雙腿間,繼續摳挖嫩穴。
與之前純粹的爽快不同,紫涵屁眼裡正在翻江倒海,難過的要死,前面嫩穴
卻爽極欲洩,兩種迥異的感覺同時傳入腦海,令紫涵頻臨崩潰,仰起頭長聲浪叫
,良久不絕。
隨著寒月神皇手指猛烈摳挖,紫涵的浪叫逐漸變得高亢:「…陛下…難受死
了…肚子好難受…要洩出來了…饒了…」因為小腹內的便意無法宣洩,迫使嫩穴
裡的淫肉也變得敏感緊縮,紫涵不由自主的夾緊寒月神皇的手指,嬌軀隨著那邪
惡指尖的動作而搖擺。
看到紫涵逐漸動情,寒月神皇趁機在紫涵子宮口大力摳挖,紫涵立刻發出母
狗般的哀嚎,穴內噴湧出大股的浪水,寒月伸手掐住紫涵的陰蒂,輕輕捻弄,紫
涵顫聲道:「··陛下··那裡不行··要尿了··」
寒月肆意捻弄著紫涵最敏感的要害,笑道:「騷蹄子,正是要你尿出來!」
沒弄幾下,紫涵就翻起了白眼,手足用力,將繩索掙得筆直,子宮不住顫抖,大
股陰精隨著淫水狂洩而出,寒月神皇掩嘴輕笑:「騷蹄子,尿的真歡啊!」
紫涵高潮的餘韻尚未過去,胸膛急劇起伏,哪裡說得出話來?寒月也不在意
,取過一根雙頭偽具法寶,將一端插入自己胯下,另一端捅入紫涵的陰戶,紫涵
忍不住猛烈搖頭,發出一聲哀嚎,手足亂蹬,寒月揚起馬鞭,在紫涵屁股上猛抽
幾鞭,紫涵吃痛,才停止了掙扎。
原來那偽具的兩個頭打造的並不一致,寒月胯下那一頭並不粗大,極為平滑
,紫涵胯下那一頭卻是粗長驚人,而且佈滿了疙瘩凸起,顯而易見,這並非公平
的較量,而是一面倒的凌虐,況且寒月的實力遠勝於紫涵,此刻貼身『肉搏』,
紫涵非得一敗塗地不可。
寒月的胯間抵住紫涵的胯間,寒月的腰肢微微一動,兩位艷婦同時呻吟起來
,腰肢擺動漸急,口中呻吟漸響,寒月浪笑道:「騷蹄子,爽不爽?」紫涵喘息
道:「爽…」寒月道:「跟男人那根比起來,哪個爽?」
紫涵道:「陛下操的我爽··」寒月道:「和你以前的丈夫比呢?」紫涵咬牙
不語,寒月大怒,揚起馬鞭,在紫涵背上猛抽數十鞭,打的紫涵長聲慘叫,偽具
也在紫涵穴內快進快出,操的紫涵昏天黑地,淫水直流,哀嚎不絕,再次逼問道
:「賤貨,是朕操的你爽,還是你丈夫操的你爽?」
紫涵哭泣不語,憐姬、悅姬、惜姬同時勸道:「玉奴,快快求饒,以免陛下
生氣,你那丈夫脫劫之後,全不把你放在心上,終日拈花惹草,逍遙快活,男人
儘是無情意的,你還看不破?」
紫涵搖頭不語,寒月怒道:「這騷蹄子不識抬舉,你們不必再勸了,等朕好
好整治她一番,看她是不是還敢倔強!」說著話,寒月挺著偽具快速抽插,雙手
伸到紫涵胸前,握住那一對豐乳揉搓,紫涵的慾火漸漸燃燒起來。
寒月的腰肢越擺越急,紫涵的浪叫也越來越嘹亮,寒月俯視著紫涵的玉背,
微微冷笑,猛地一擰紫涵乳頭,同時偽具重重搗入紫涵的子宮,紫涵大叫一聲,
又被硬生生的操出了高潮,寒月仍不肯罷休,向後斜退幾步,玉指虛點,紫涵的
後庭菊花猛然綻放,被壓抑許久的濁氣穢物狂噴而出。
紫涵無法收縮屁眼,響屁和稀屎爭先恐後的鑽出,紫涵不禁羞愧欲死,淚水
連連,寒月神皇卻面帶嘲諷,得意之極,惜姬施個水系法術,將紫涵臀上和地上
的污物洗淨。
寒月神皇走到紫涵面前,輕聲道:「騷蹄子,看來你還是對男人念念不忘,
你就繼續當牝馬好了,你什麼時候迷途知返,忘記男人,我就什麼時候饒了你!」
紫涵不答,低頭抽泣。
終於繞開所有的禁制陣法潛入大殿,再也忍耐不住怒火,猛力一掌,朝寒月
劈去,饒是寒月神皇應變奇速,也已來不及招架,急忙一矮身子,使個懶驢打滾
避開殺招。
要不是混沌至寶威力太大,我怕誤傷到紫涵,只憑肉掌攻敵,寒月神皇豈能
輕易避過這一擊?
所謂趁她病,要她命,不等寒月神皇站起身來,舉起右掌當頭劈下,寒月神
皇再無迴旋的餘地,也是反手一掌劈來,雙掌一接,我倒退四五步,寒月也被震
得飛出數丈,紫涵和三位女奴都驚得呆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我掌心微微一涼,低頭看時,不禁大吃一驚,右手手掌已被冰封,寒氣順著
手臂湧來,慢慢凍到了手肘,兀自不停上湧,這法術竟歹毒無比!
寒月起身喝道:「葉凌玄,你竟敢來廣寒宮撒野?」紫涵手足亂蹬,大叫道
:「陛下,求你解了他的寒毒,我永生永世服侍你,再也不敢違抗!」寒月冷笑
道:「做夢!朕就讓你眼睜睜的看著他化為冰雕,從此絕了這份念想!」
我開口道:「寒月神皇,你我無冤無仇,只要你交出解藥,我立刻離去,從
此井水不犯河水!」寒月鄙夷道:「呵呵,老婆你也不要了?天下男人果然負心
薄倖,沒一個好東西!紫涵,你看看,你的男人就是這麼的貪生怕死,你還愛他
嗎?」
紫涵看了我一眼,低下了頭,輕聲道:「陛下,不管他愛不愛我,請你放他
走,我永遠伺候你,再也沒有二心!」
我看著紫涵,輕聲道:「紫涵,對不住,我永遠愛你,你去求神皇陛下賜下
解藥,咱們來世再做夫妻。」寒月道:「想得倒美,今天讓你有去無回!」紫涵
急忙道:「陛下,求你發發慈悲··」言辭懇切,催人淚下。
看到紫涵如此待我,我心底暗暗感動,既然我裝出卑賤無恥,她仍以真情待
我,我自然也絕不會在意她的經歷,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伸出左手,震斷束縛紫涵的繩索,將紫涵攬入懷中,紫涵看著我的右臂,已
經快要凍到肩膀了,焦急道:「陛下,你再不救他,我立刻死在你面前!」寒月
冷哼一聲,毫不理會。
我不禁仰天長笑,喝道:「都說女人頭髮長見識短,古人誠不我欺,幾句假
話,就騙的你們這些個娘們兒團團轉,不如一塊給我生娃娃兒吧!」
寒月神皇和紫涵同時愕然,不明所以,我冷笑一聲,運轉法力,寒毒立刻被
壓制的節節敗退,過了片刻,就被逼出體外,淡淡的道:「彫蟲小技,豈能奈何
得了我?寒月神皇,你未免太天真了!」
寒月尚未說話,紫涵歇斯底里的喊道:「一別千年,你一出現就騙我,你還有
沒有良心…」俯下身,用嘴堵住她的抱怨,寒月怒極,迎面一掌劈來,祭起四象鼎
,將寒月震退,抬頭冷笑道:「天界神皇好大名頭,在我看來也不過如此!」
紫涵兀自不依不撓,在懷中百般掙扎,我低頭道:「是你騙我在先好不好!」
紫涵叫道:「放你的狗臭屁!我什麼時候騙你了?」我道:「我讓你別出天淫宮,
你是答應過我的,可你做到了嗎?」
紫涵雙手亂打:「我不管!你騙我,你混蛋!」我道:「待會再收拾你!」轉
頭去看寒月,笑道:「你玩我老婆,我就玩你,先馱著我老婆爬兩圈,再分開腿給
我操一頓,然後到我亂淫教服侍百年,咱們就算兩清了,不知神皇意下如何?」
紫涵悄悄拉我的道袍,顯然心中極為擔心,但我毫不理會,盯著寒月神皇不放
,天界神皇哪受過這等奚落侮辱,直氣的玉顏紫漲,柳眉倒豎,半晌說不出話來。
我道:「你倒是說句話啊?要是不同意,我可以立刻送你入輪迴,那樣雖然吃
虧點,但我也不是不能接受!」寒月咬牙罵道:「今天朕不把你抽髓煉魂,你就不
知道朕的厲害!」說著話,祭出至寶盤璃望月刀,當頭劈來。
寒月神皇的出手一招,已經融入了廣寒宮的本源之力,我反手將紫涵送出百丈
,托起四象鼎擋刀,硬碰硬的拼了一記,『砰』的一聲大響,整個廣寒宮都顫了一
顫,我兩眼一黑,這位寒月神皇的法力神通竟然渾厚無比,比起雷掌旗也不遑多讓!
單是這一刀,就將我壓入了地面,深陷至膝蓋,但寒月也好不到哪去,反震出
百餘丈,白玉般的奶子不停顫抖,氣喘吁吁,滿臉紅暈,顯然有些吃力。
試出了寒月的實力,我心中就有底了,雖然她是天賦異稟的神族大能,又吸取
了烈陽神皇的一部分功力,但也不是不可戰勝的,這位寒月神皇實力雖強,卻只會
硬碰硬,殊乏應變之才,宛如被寵壞的大小姐,不食人間煙火,絲毫不會變通。
六欲魔君曾偷偷給了我一些關於寒月神皇的情報,寒月刁蠻任性,不可理喻,
且有磨鏡之好,烈陽一直知道,卻沒有絲毫怨言,一直寵著她,但為了神族的延續
問題,他們產生了分歧,烈陽堅持認為,神族應該跟其他種族通婚,已達到繁衍的
目的,寒月卻擔心神族會被其他種族同化掉。
以往烈陽對寒月極為遷就,這一次卻寸步不讓,寒月極為惱火,發生了劇烈的
爭吵,烈陽失手打了寒月,隨即向寒月道歉,但寒月揚言,烈陽不拿著混沌至寶賠
禮,絕不原諒,那時連四象鼎都沒出世,這分明是存心難為烈陽,結果兩人數千年
都沒有和好。
四象鼎出世後,烈陽知道了,寒月也知道了,寒月故意放話,三個月內得不到
四象鼎,便永遠不原諒烈陽,所以烈陽巴巴的跑來找我,希望能借取混沌至寶,我
當時法力不夠,算不準七星環的出土時間,還想讓烈陽去取七星環,但烈陽怕趕往
南海會超出期限,便出手搶奪四象鼎,最後被地府三王聯手擊傷。
烈陽空手返回天界,寒月卻不依不撓,冷嘲熱諷,烈陽受傷後心情煩躁,跟寒
月大吵一架,寒月急了眼,失手將烈陽殺死,但她本來就對烈陽沒有多少感情,也
不以為,反而沒了丈夫,少了管束,更覺得自由自在。
寒月出身高貴,又被烈陽呵護的無微不至,總覺得別人寵她是應該的,稍有違
逆,就會大吵大鬧,對於這種女子,決不能一味的寵溺,反而要狠狠地打掉她的驕
傲自負,讓她明白自己其實一無是處,那武則天把李治耍的團團轉,也覺得自己多
了不起,被操了一頓之後,就馴順老實了,估計寒月神皇也是這種賤脾氣。
祭起四象鼎正面猛攻,陰陽化身搞偷襲,這一招無往不利,很快就制住了寒月
神皇,但我一直算漏了一件事,令此行橫生了一番波折!
陰陽化身封住寒月的經脈,本尊立刻在寒月小腹上連搗兩拳,我不打女人,但
女神就另當別論了,寒月挨了兩記重的,立刻彎腰蜷縮成一團,倒在地上抽搐,紫
涵和三位女奴料不到神皇大人竟會敗落,早已看傻了眼。
本尊彎腰抓住寒月的一頭藍發,將寒月提了起來,笑道:「我不是烈陽神皇,
不懂憐香惜玉!」寒月張嘴要說什麼,不給她機會,把她的頭猛拍在地上,『砰』
的一聲大響,地板碎裂,嚇了紫涵她們一跳。
陰化身飛起一腳,將寒月踢飛起來,隨即重重的摔落在地板上,寒月身為神族
大能,肉體強橫無匹,挨這幾下只痛不傷,咬牙道:「葉凌玄,你好狠!從來沒人
敢這樣對我!」
陽化身拾起雙頭偽具,走到寒月身邊,笑道:「事情總會有第一次的!」左手
分開寒月的雙腿,右手將偽具粗大的一頭捅入寒月的屄中,猛力斜著一扳,偽具
『啪』的一聲斷成兩截,寒月慘叫一聲,哭泣道:「我會殺了你的!你記住!」
我很少對女子如此粗暴,但欺負紫涵就沒得商量!
陽化身抓住寒月的足踝,將她倒提起來,說道:「母狗,乖乖的伺候我和紫涵
,百年之後就放了你!」寒月忽然開始瘋狂的大笑,嘶喊道:「葉凌玄,你別做夢
了,你老婆中了我的血神咒,我動念之間,她就會魂飛魄散!」
我大吃一驚,本尊立刻奔到紫涵身邊,細細查探紫涵的身體,果然發現元神之
內有淡淡的血芒流轉,顯然是類似於魂種的法術,外人極難化解,陽化身急忙道:
「你解開法術,我饒你不死!」寒月冷笑道:「你當我是白癡嗎!」
我道:「那你想怎麼樣?」寒月面帶惡毒的笑容,冷冷的道:「想讓我放了那
條母狗,除非你交出四象鼎、元始經,再放開自身元神,讓我種下血神咒,成為我
的神奴!」
天人合一境以下的修士元神孱弱,強者可以隨時種下魂種、血神咒之類的法術
引子,但彼此都是天人合一境的高手,元神極為強橫,是不能隨意控制對方的,否
則我直接在寒月元神內種下魂種,她自然就會放了紫涵。
寒月神皇冷笑道:「我數到三,你不按我說的做,我就要你老婆死!一…」紫
涵道:「別管她!我死了,你替我報仇!」聞言,我不禁急怒攻心,喝道:「放屁!
你覺得可能嗎?」
寒月神皇毫不在意的喊道:「二!」原本宛如天籟的聲音變得惡毒無比,如同
催命的喪鐘,將陰霾壓上心頭!
(未完待續)
作者:
xb8128 時間: 2013-4-21 00:24
看起来别有一番味道
作者:
affa 時間: 2013-4-25 21:56
《逆天銷魂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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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發龍壇書網,轉載請註明『水龍吟』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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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純屬虛構,文中所涉及的一切內容,跟現實中的人、事、物完全沒有
關係,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前一章中,有一處漏字和一處錯字:也不以為,應為:也不以為意,臻首應
為螓首,多謝sunmoonwings兄和仲筠兄提醒,同時向狼友們致歉,雖然校對了兩
遍,但還是有錯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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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開始:
冷靜的對手固然難纏,但瘋狂的對手卻更加可怕,因為沒人知道瘋子會做什麼!
如果今天的對手是如來、雨掌旗、七情、六欲等人,那局面還不算太糟,畢竟在
彼此都有顧忌的情況下,可以許以重諾,跟她們和談,但如果是面對妲己,那就不好
說了,那個瘋婆子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屬於要命不要錢的主兒,沒什麼好商量的,想
要對付妲己,就不能跟她撕破臉,得用軟刀子宰她。
可這位寒月神皇胸大無腦,並且已經氣得發瘋,軟刀子是使不上的,而和談的可
能性也不大,但除了和談之外,又哪有第二條路好走,只能把死馬當活馬醫了。
陽化身開口道:「寒月,就算你殺了紫涵,於我也沒有多大的損害,自己卻得陪
葬,豈非不值?」寒月冷笑道:「我要你痛苦一輩子!」陽化身道:「男人儘是無情
無義的,而我恰恰是一個男人!她死了,我能痛苦一年就不錯了,天下的淫娃蕩婦、
名門閨秀數之不盡,我還愁沒女人?」
本尊悄悄對紫涵傳音道:「我騙她的,你別當真。」紫涵斜了我一眼,並不說話
,眼中滿是幽怨,我這些年的所作所為,她顯然也是知道一些的。
寒月冷笑道:「你要是真不在乎她,就不會和我廢話了!你騙不了我的!」聽她
如此說,我反而漸漸鎮定下來了,她沒催動紫涵體內的血神咒,顯然也是知道自己的
性命要緊,只要她還沒傻到魚死網破,那就大有商量了。
不過話說回來,在寒月眼中紫涵只是卑賤的牝馬,估計她覺得堂堂天界神皇和一
匹牝馬同歸於盡,確實不值,而且她真正想殺的人其實是我,要是跟我同歸於盡的話
,可能她會毫不猶豫的。
陽化身點了點頭,道:「我的確在乎她,但不可能為了她犧牲自己,咱們各退一
步,我放了你,你也放了她,如何?」
寒月咬牙道:「你欺上門來辱我,現在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天下豈有這等便
宜事?」陽化身道:「你玩了我老婆,挨頓打也是應該的,你要是心裡不舒服,也盡
可打我一頓,只要你放了紫涵,我不還手,如何?」
寒月道:「我呸!你個臭男人也配讓朕打!你跪下來求朕,朕或許會考慮放了你
老婆!你羞辱朕,朕也要十倍、百倍的羞辱你!」
所謂士可殺,不可辱,要是為了我自己,我自然是寧死不屈的,但我絕不能拿紫
涵的性命去作賭注,若不讓這位神皇大小姐出了這口惡氣,只怕她蠻勁兒上來,真的
和紫涵同歸於盡。
陽化身雙膝跪地,淡淡的道:「寒月,求求你放了紫涵!」心底暗罵:「潑賤貨!
浪婊子!你躺在地上爬不起來,老子跪著也比你高些!竟然讓你老子跪你,早晚讓你
給老子舔屁眼!」
紫涵泣道:「男兒膝下有黃金,你何必…」本尊淡淡的道:「為了我,你吃了很
多的苦,我就不能為了你受點委屈?」
寒月得意的笑道:「你不是很威風嗎?還不是要跪下來求朕!」陽化身冷冷的道
:「面子我已經給了你了,你要是再敢得寸進尺,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寒月怒道:
「你還敢嘴硬?」
雖然寒月嘴上仍然不依不撓,但我下跪之後,她眼底那一抹瘋狂的憤怒已經逐漸
的消失了,我知道,紫涵的性命應該保住了,但要是一味的服軟,只怕寒月又要囂張
起來了,那時她必然以紫涵的安危來挾制,事情就棘手了。
所謂打一棍子,給一甜棗,軟硬兼施才是談判之道,現在該給她點顏色了。
陽化身喝道:「你要是敢傷害紫涵,我就封住你的法力,把你扔進世俗的青樓裡
當婊子,讓男人隨便玩弄你,天界神皇身價不低,玩一次就收一個銅板好了,放心,
在我手裡,你沒機會自散魂魄的,我要你每天接一百個男人,全部都是最髒最醜的,
然後再去血獄、洪荒找那些變態的男魔男妖玩你,這些種族的繁殖能力都不差呢,也
許你很快就可以下崽兒了!」
寒月顫聲道:「葉凌玄,你敢!朕會殺了你的!」陽化身淡淡的道:「我現在確
實不敢,但要是紫涵有個三長兩短,那就不好說了!」
暗中讓魂奴惜姬出來勸解:「陛下,如此兩敗俱傷,又有何益?不如彼此各退一
步,與人方便,自己方便。」寒月盯著陽化身:「葉凌玄,朕放了你老婆,你另使毒
招暗算朕怎麼辦?」我道:「大丈夫言出如山,豈有反悔之理?何況你我可以立下誓
言,相互約制!」
寒月想了想,道:「那你聽好了,你辱我太甚,絕不能就這麼算了,唯有交出混
沌至寶,再幫朕辦一件事,朕就放了你老婆!」
我道:「四象鼎是我安身立命之物,不可能交給你,至於你想讓我做什麼事,先
說來聽聽,萬一你叫我自散魂魄,我也得依從不成?」寒月道:「不行!你必須獻給
朕一件神物,才能消解朕的心頭之恨!朕也不會要你自散魂魄,你死不死,跟朕有何
相干?」
我道:「那是什麼事?」寒月道:「天山即將有神物出土,你給朕奪過來,再讓
那妲己來給朕侍寢一個月,朕就放了你老婆,你有元始經,對十大混沌至寶都有感應
,而妲己是你的老情人,自然對你千依百順了,這兩件事對你來說並不困難。」
寒月神皇提的這兩個條件苛刻無比,我不禁一個頭兩個大,讓妖王妲己來給神皇
寒月侍寢?可能嗎?我跟魔君七情、六欲有一腿,明明不關妲己的事,還被她剁了雞
巴,倒現在都隱隱作痛,要是開口讓她來侍寢,估計連蛋蛋都保不住……
光是想想,就覺得寒毛直豎!但是這條瘋狐狸的魅力倒是大,連寒月神皇都對她
垂涎三尺,真是男女通吃,無往不利!
至於混沌至寶,不想要的才是傻子,可天山那邊實在是去不得,弄不好真把命搭
在裡頭,為今之計,只有帶著寒月去取七星環了,正好也約了妲己她們在南海碰面,
到時候讓寒月自己和妲己說好了,我可沒膽子給那瘋狐狸拉皮條。
雖然寒月神皇漫天要價,但我自然可以著地還錢,畢竟這兩件事都是難上加難,
若是由著她獅子大開口,只怕我連骨頭都不剩!
當下道:「我可以引領你去搶奪一件混沌至寶,但不能去天山,而是去另一處險
地,至於能不能得手,得看你自己的本事,還有,我跟妲己只是朋友,最多替你引薦
下,不可能直接指揮她做任何事,所以你提的條件,我只能是盡力而為。」
寒月面無表情,淡淡的道:「那就是你的事了!如果你做不到,朕是不會放了你
老婆的!不過,咱們可以彼此立誓,朕不殺你老婆,你也別來偷襲暗算,你什麼時候
替朕辦成了這兩件事,朕什麼時候還你一個如花似玉的老婆!」
事已至此,也沒什麼好辦法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想了一想,我開口道:「你絕不可以再凌辱紫涵,否則我會十倍百倍的還回來!」
寒月冷笑一聲,道:「呵呵,看不出來,你這到處留情的浪子,竟然也有癡情的時候!
也罷,朕就答應你,你可以解開朕的封印了吧?」
陽化身點了點頭,捏個發訣,寒月已得自由,從地上一躍而起,反手一掌朝陽化
身打去,口中喝道:「這是利息!」這一招偷襲快如閃電,原本難以躲避,但我上回
吃了六欲魔君的虧,這次早有準備,一斜身,已經避到一旁,寒月喝道:「朕要打你
,是你的榮幸,你居然敢躲?」
陽化身調笑道:「有事說事,別動手!你這花拳繡腿打人老疼,我不躲豈不是傻
子?」寒月怒極,只追著陽化身窮追猛打,雖然她惦記著神物和妲己,沒使致命殺招
,但單憑陽化身也敵不過這位神皇,本尊和陰化身立刻衝上去幫忙,少了偷襲的先機
,又不能猛下毒手,鬥了數百招,才將寒月制住。
寒月被反剪住雙手,也不著惱,淡淡的道:「葉凌玄,看不出來啊,你居然能修
成元神化身,周天之內應該無人能敵了吧?」我搖了搖頭,笑而不語,寒月冷哼一聲
,道:「過分謙虛,就顯得虛偽了!」我看著寒月,正色道:「我搖頭不是謙虛,你
給我聽好了,是周天之內無人能敵,而不是周天之內應該無人能敵,你多說了兩個字!」
寒月漲紅了臉,說不出話來,過了半晌,才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狂妄!」
我道:「是不是狂妄都不要緊,能贏你就足夠了!你給我老實點,要是再敢亂來
,我就打腫你的屁股!」寒月眼皮一跳,不再開口,我試著放開她的雙手,她也不再
暴起傷人了,但臉上倔強依舊,似乎心有不甘。
不再理會寒月,本尊和陰陽化身走到紫涵身邊,紫涵怔怔的說不出話來,在之前
的慌亂中,紫涵並沒有在意陰陽化身的事,現在平靜下來,她面對著陰陽化身反而不
知所措了。
我道:「化身而已,你慢慢就會習慣了。」紫涵道:「我覺得自己跟你好遙遠!」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本尊將紫涵摟入懷中,聞著那淡淡的體香,醺然欲醉,淡淡的道
:「紫涵,對不起。」
紫涵低聲抽泣,淚水宛如斷了線的珠子,本尊仍是緊抱著紫涵不放,陰化身取出
錦帕,替紫涵抹去淚水,紫涵有些不適應,搶過錦帕,自行拭淚,陽化身依然盯著寒
月,怕她突然發瘋。
紫涵抽泣道:「你脫劫之後,為什麼不來找我?」我道:「我一直在找你,可我
算不出你的下落。」紫涵剛要說話,寒月冷冷的道:「哼哼,葉道友,你把別人都當
傻子啊?以你推算能力,只怕能躋身周天群修前三之列,你想找這條…紫涵,還不是
易如反掌?」
本尊和陰化身都不回頭,陽化身喝道:「我們兩口子說話,關你屁事?」寒月喝
道:「天下男人負心薄倖,我是怕紫涵上當!」不再理會這大小姐、俏寡婦的歇斯底
裡,輕聲對紫涵說道:「你身負絕大氣運,我算不出你的下落,費了一番周折,才找
到這裡。」
紫涵默然半晌,方道:「氣運?原來如此!」我知道紫涵對於氣運之說極為反感
,不想再糾纏於這個話題,本尊印上紫涵的櫻唇,竭力索吻,寒月忍不住喝道:「這
是我廣寒宮,不是你亂淫教,你不要太囂張。」
聞言,紫涵微微一顫,似乎有些不安,伸手想推開本尊,但本尊毫不理會,依然
抱著紫涵猛啃狂吻,陰化身轉過身來,和陽化身並肩而立,淡淡的道:「我有求於你
,你也有求於我,咱們勉強算是盟友,彼此說話最好客氣點!當然了,答應替你做的
事,我一定會替你做。」
寒月一口怒氣無處發洩,扯過惜姬,將她的頭按在胯下,喝道:「舔!」同時對
憐姬、悅姬喝道:「過來給朕舔腳!」四個絕色女子的嬌軀扭在一起,乳浪洶湧,臀
波浮動,白花花的大腿相互糾纏,情慾在大殿上肆無忌憚的流淌。
我早已給紫涵穿好了衣衫,看著寒月肆無忌憚的尋歡作樂,微微冷笑,懶得理會
她的憤怒是否得以發洩,執紫涵之手,緩步走到廣寒宮的外宮,輕聲道:「等我了卻
幾件舊事,咱們就攜手歸隱吧。」
紫涵沉默不語,過了半晌,才開口道:「你…變得好強,連寒月神皇都敵不過你
,我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你了。」我道:「無論實力強弱,我都是你的丈夫,有什麼
不好面對的?」
紫涵道:「不知道,感覺你··好陌生。」剎那間,心底有種恐懼,急忙拉住紫涵
的手:「你不可以覺得陌生,我們之間不應該有隔閡!」紫涵點了點頭:「可能我還
不適應吧……」
哄女人的方法有很多種,眼下需要用不要臉的那一種!
托起紫涵的臉,輕笑道:「那你就得趕快適應過來,來,先喊三遍好老公,找找
感覺!」紫涵的玉顏泛起紅霞,顯得有些扭捏:「都什麼時候了,還這麼沒正經!」
不依不撓道:「不管!必須喊!來,喊好老公!」
紫涵無奈,低聲道:「好老公!」故意道:「不行,聽不見!」紫涵提高嗓門,
又喊一遍:「好老公!」「沒誠意!」「好老公!」「再膩人點兒,要又嬌又嗲的喊
,讓人骨頭都發酥的那種!」「你去死吧!怎麼那麼不要臉啊!」
玩笑是拉近距離的最好方法,我和紫涵之間有太多的無奈,但現在不是化解的最
佳時機,那些紅顏知己的事,我也沒提,只是先用玩笑來打破僵局,等將來再把心結
一一解開吧。
跟紫涵閒聊著,我把這些年裡遇到的驚險、發生的歡樂說了出來,紫涵的話也慢
慢多了起來,開始詢問細節,聽到高興處會笑,聽到傷心處會哭,隔閡在慢慢地消失
,那種夫妻間久違的恩愛正在重生,攬著紫涵的纖腰,踏實的感覺將心中盤桓已久的
孤寂驅散。
聊著聊著,紫涵忽然淡淡的道:「這些年,你遇上不少紅顏知己吧?」我一時語
塞,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紫涵故作輕鬆道:「男人風流些也沒什麼,我不會吃醋的!」
我輕歎一聲:「此地無銀三百兩!」紫涵順口道:「隔壁王二不曾偷!」
我瞭解紫涵的經歷,她也知道我的艷遇,彼此心裡肯定會有些不舒服,但愛仍維
繫著我和紫涵,我不能失去她,她也離不開我,只能彼此包容了,好在修真者的壽命
極其漫長,在將來的某一天,我們一定可以將某些事遺忘……
和紫涵並肩走回大殿上,那憐姬已被倒吊起來,玉腿向左右大大的分開,寒月騎
著惜姬,用馬鞭去抽憐姬的嫩穴,悅姬則替寒月揉肩按背,寒月皓腕一抬,馬鞭帶著
風聲抽在憐姬穴口,發出『啪』的一聲輕響,淫水飛濺開來,憐姬嬌軀急劇抖動,卻
不敢叫,一味咬牙硬挺,幸好那馬鞭也是件法寶,只痛不傷,否則嫩穴哪裡還能完好
無損?
憐姬、惜姬、悅姬三個女子時時幫襯著紫涵,我有心替她們解圍,故作漫不經心
的道:「一面發嬌嗔,碎挼花打人。神皇好雅興!」(注1)
寒月冷冷的道:「我不管你的事,你也別來管我的事!滾!」輕笑一聲,我道:
「多麼古老的野蠻調教啊,雜亂無章,全無創見,看著也掃興。」寒月『哼』了一聲
:「沒人讓你看!」
我點了點頭,道:「不錯,拙劣的調教伎倆,還是藏起來好,免得貽笑方家!」
寒月一扯惜姬的頭髮,駕馭著她衝到我面前,冷冷的道:「我玩女人玩了一輩子,你
憑什麼說我拙劣?」
淡淡的一笑:「你要是真能把女人玩爽了,還用得著讓我替你找妲己嗎?你自己
不就可以征服她了嗎?小蹄子,你打架不行,玩女人也不行!」寒月不岔道:「有本
事見個高低!光說不練,有個屁用?」
我道:「你想怎麼比?」寒月道:「就比誰能讓女人先達到高潮!」我道:「不
行,我沒有女奴,沒法比!」寒月道:「你玩你老婆不就行了!」我道:「不行,紫
涵是我的心頭肉,決不能成為賭賽的工具!」
寒月冷笑道:「你想讓我把女奴分給你?你別做夢了!」
我道:「那也用不著,我不能做對不起紫涵的事!其實房中術不外乎言語媚術,
舌功口技,指法調情以及胯下之物的硬、熱、粗、長四字要訣,想比試也很簡單,挑
其中一項來比,自然可以見真章。」
寒月沉吟不語,我道:「當然了,你笨嘴拙舌,罵人都成問題,自然說不了甜言
蜜語,跟你接吻比舌功,互舔比口技,我也沒興趣,而且你下邊少點東西,先天不足
,只好在指法上分高低了。」
這番話夾槍帶棒,劈頭蓋臉,寒月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哪裡說得出話來?我並不
著急,靜立一旁,笑而不語。
過了半晌,寒月才緩過氣兒來:「好!就比指法!」我道:「慢來!比試總得有
點兒綵頭吧?」寒月咬牙道:「你想賭什麼?」我道:「誰輸了,誰就三個月不碰女
人,敢不敢?」
寒月想了想,道:「好!朕跟你賭了!」我點了點頭,道:「既是如此,我就拋
磚引玉,先獻醜一番,然後再欣賞咱們神皇陛下的絕世淫功!」隨手虛抓,從地板上
吸起幾塊碎石,這都是之前打鬥震碎的,此刻正好拿來賣弄。
手中扣住九顆石子,正要施展指法,寒月忽然冷冷的道:「久聞葉凌玄最愛憐香
惜玉,果然是名不虛傳啊,我座下的女奴跟你沒有半點關係,你居然也肯為她們出頭!」
我微微一怔,沒想到竟被寒月瞧破了心思,看來這位神皇倒也不是全無心機。
聽了寒月的話,憐姬、惜姬、悅姬都是怔怔的看著我,眼中既有感激,又有茫然
,反而弄得我有些不好意思了,當下乾咳兩聲,掩飾尷尬,笑道:「神皇若是不敢賭
,那此事就此作罷!」所謂請將不如激將,不愁這位心高氣傲的大小姐、俏寡婦不上
鉤。
寒月冷哼一聲,道:「誰說朕不敢了?朕是怕你輸得太慘!」
手掌托起九顆石子,讓寒月、紫涵她們看個清楚,跟著五指一顫,九顆石塊在掌
心旋轉起來,手指穿插來去,石塊越轉越急,四散飛濺,但石塊每次要飛出掌心時,
都會被手指截住,完全沒用法力催逼,單憑指力將四散奔逃的石塊鎖住。
過了片刻,指停石止,再遞到眾女面前,悅姬大著膽子道:「這也沒什了不起,
世俗人族耍把戲的比你玩的更好!」我點了點頭,輕吹一口氣,石粉四散飛揚,掌中
只有九粒石珠,光滑無比,燦燦生輝。
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紫涵、憐姬她們瞧不出所以然來,但寒月肯定能
看出其中的蹊蹺,這些石塊並不是隨隨便便磨平的,而是找到了九顆石子內部原有的
裂痕後,讓它們自行震碎的,如果運用神念和法力,那隨便哪位修真者都可以做到,
但此招之妙諦就是不借助神念掃視和法力切割。
找到敵人的弱點,讓敵人自己打倒自己,是這一招的精要所在!此招練成之後,
就算神念受制、法力全無,照樣可以克敵制勝,而且此招同樣適用於房中術!
寒月柳眉倒豎,一個字一個字的道:「磨杵成針!多情海的不傳之秘!」我微微
一愣,沒想寒月神皇竟然目光如炬,我修成此招之後,已經融入了自身的大道見解,
與原有招式大相逕庭,但她還是一眼就看了出來!
不同的男人,持久力是不一樣的,但都有最易動情的敏感帶,此招專門尋暇伺隙
,撩撥男人的薄弱處,同時竭力激引男人的慾火,自外而內的擾亂陣腳,憑你有鐵打
的身軀,也熬不過幾下套弄!當日七情以口舌指掌大敗三根雞巴,逼得三具身軀同時
射精,就是用的此招。
寒月淡淡的道:「葉凌玄,你對付女人還真是有兩下子,七情、六欲那兩個騷蹄
子居然把這門無上淫功傳給了你!哼哼!當年多少龍精虎猛的大漢,都在這招磨杵成
針下脫陽而死,如今你將此招引申變化,顯然是針對女子胯間嫩穴、菊門而發,立意
當真淫邪歹毒!」
我淡淡的道:「神皇好眼力!佩服!佩服!還請神皇也露一手,讓我們開開眼界!」
寒月冷哼一聲:「朕對這些風花雪月沒興趣!」
我故意輕歎一聲:「唉!三個月之內,你是不能碰女人了!可惜,可惜!」惜姬
、悅姬、憐姬都是眼睛一亮,暗暗鬆了一口氣,終於不用被那女淫魔羞辱凌虐了,但
臉上卻不敢表露絲毫喜悅。
紫涵悄悄傳音道:「還沒比呢,她就認輸了?」我不著痕跡的點了點頭,寒月見
我使出磨杵成針,自知不敵,也就不再獻醜了。
這位神皇雖然沒有獨當一面的帥才,但卻不是傻子,她眼力奇準,見識也廣,若
非被嬌慣的不成樣子,必是一大勁敵,而她給我的感覺,便似那些紈褲子弟,精於走
馬鬥狗,擅長淫詞艷賦,並不是沒有天賦智力,而是沒使到正地方,真等大事臨頭,
卻只會暴跳如雷,一籌莫展。
寒月不願糾纏敗陣之事,扯開話題道:「你說天山凶險,不利於取寶,那應該去
哪裡?」我道:「南海碧瀾島。」寒月道:「七星環?」我點了點頭。
寒月對混沌至寶簡直是垂涎三尺,立刻追問道:「七星環何時出土?」我道:
「還有兩個半月的時間吧。」寒月道:「那咱們現在就去!」我道:「從這裡趕過去
,最多兩個月而已,用不著這麼急吧?」寒月一個字一個字的道:「我說馬上出發,
你聽懂了沒?」
我聳了聳肩,表示無所謂,寒月召過惜姬三女,囑咐道:「我離宮這段時間,你
們可將禁制陣法全數開啟,以免有敵人趁虛而入。」三女一起點頭稱是,我不禁暗暗
冷笑:「這位神皇曾經偷入多情海擄人,原來也怕別人抄她的老巢,果然是賊都得防
賊!」
臨行前,寒月執意要帶上紫涵,她的心思路人皆知,就是借此來挾制我,逼迫我
替她出力奪寶,而把紫涵放在廣寒宮,我也放心不下,生怕再有敵人來擄人,那就不
免橫生波折了!
寒月召出一輛冰鳳玉輦,拉住紫涵的手,皮笑肉不笑的道:「葉道友,在你辦成
那兩件事之前,尊夫人還是留在朕身邊的好!」說著話,強拉著紫涵上輦,兩頭冰鳳
一齊振翅,離開廣寒宮,直奔南海而去,我只得架起遁光尾隨。
我暗暗下定決心,不論使用何等手段,也要化解血神咒,南海一行本就極為凶險
,可以借此向寒月施壓,一定要打破這最後的枷鎖!想想自己也覺得委屈,這些年東
奔西跑,腿都累細了,等南海一行結束,定要好好歇歇,我也該享幾年清福了!
沿途無事,來到無盡南海,放眼望去,碧波無際,水鳥在柔雲中飛翔,不禁心曠
神怡,但不和諧的聲音卻在此時響起,有人高喝道:「前面可是寒月神皇?」我回頭
去看,卻見一名肥頭大耳、面容奇醜的妖修急速趕來,竟是一位天人合一境的高手!
寒月並不露面,只在輦內揚聲問道:「來的可是西嶽靈尊?」那肥頭大耳的妖修
立刻笑容滿臉,如此一來,那張醜臉顯得更加猙獰,大聲道:「神皇好記性,正是小
生!」他這副尊容,卻自稱『小生』,我不禁忍俊不禁,笑出聲來。
西嶽靈尊聽到我發笑,轉頭朝我看來,似乎直到此刻才發現有我這個人,看來他
的心思全在寒月身上,我不禁暗暗好笑,真是蘿蔔青菜,各有所愛,這位神皇俏寡婦
有磨鏡之好,居然也有人對她魂牽夢繞!
西嶽靈尊瞪大了眼睛,喝道:「哪來的雜毛,居然敢笑本座!」我毫不理會,只
管趕路,寒月卻故意給我找麻煩,輕聲道:「西嶽靈尊,你在聖境閉關修煉,不理世
事,不知道這位道長的厲害,還是躲得遠遠地,省的平白送了性命!」
寒月存心挑撥,她這話剛說完,西嶽靈尊已經怪叫一聲,直撲過來,雙爪激起凌
厲罡風,已經下了致命殺手,我不願發生無謂的爭執,當下斜退三步,避過這一擊,
輕笑道:「靈尊莫聽神皇開玩笑,貧道這點微末道行,哪裡能殺得了聖境靈尊。」
我避的輕描淡寫,西嶽靈尊已然起疑,不再追擊,但寒月又開口挑撥:「西嶽靈
尊,你要是能把這位道長宰了,朕就讓你舔朕的腳趾頭!」這話分明是侮辱,堂堂聖
境靈尊,怎麼可能去舔別人的腳趾頭?我以為西嶽靈尊定要大為惱怒,沒想到他居然
大喜若狂,顫聲道:「神皇,你不是哄小生開心的吧?」
寒月冷哼一聲:「不相信就算了!」西嶽靈尊急忙道:「我信!我信!你說的我
怎麼敢不信?」寒月道:「那你還不趕快下手?朕的腳好酸啊,等著你來舔哦,別讓
朕等太久!」
寒月的聲音又嬌又嗲,我聽了尚且覺得骨頭髮酥,那西嶽靈尊早已氣喘如牛,顯
然是精蟲上腦了,祭出兩面厚重的圓盾法寶,劈頭打來,嘴裡兀自怪叫不停:「呔!
納命來!」
我雖不欲生事,但此時也只能無奈還擊了,這一場沒來由的蠢斗令我極為惱火,
忍不住喝道:「寒月,你給老子記住!」寒月輕笑一聲,顯得極為得意:「你們倆慢
慢打吧,誰贏了,誰就來見我,保準有甜頭!」說著話,寒月打個呼哨,那兩頭冰鳳
齊聲鳴叫,拉著玉輦飛速離開。
寒月幾句撩撥,引得西嶽靈尊如癡如狂,如同瘋子一般叫嚷著拚命,我不欲多做
糾纏,祭出四象鼎跟他對攻,務求盡早打發了他。
西嶽靈尊一見四象鼎,變色大變,喝道:「且住!你是葉凌玄!」既已動了手,
哪裡還理會他的叫喊,仍是猛攻狠打,逼得西嶽靈尊步步倒退。
之前旱魃、七情、六欲、寒月等巨擎能力抗混沌至寶,是佔了地利,可這南海又
不是他西嶽靈尊的老巢,他沒法調動本源之力,數十個照面後,就已經抵敵不住了,
眼見我不聽他呼喊停戰,不禁起了逃跑之念,但所謂一不做,二不休,今天不把他毀
在這裡,以後什麼阿貓阿狗都敢騎到我頭上來了!
陰陽化身從本尊體內猛撲出來,西嶽靈尊慘叫一聲,已被震斷雙臂,顫聲道:
「元神化身,這怎麼可能?原來雷掌旗說的是真的,你是這天地間最惡毒強橫的存在……」
聞言,我不禁冷笑一聲,手指插入西嶽靈尊的胸膛,挖出那顆跳動不已的心臟,
西嶽靈尊狂嚎一聲,已然沒了氣息,西嶽靈尊死後,屍身現出原形,我掃了一眼,原
來是只饕鬄。
陰化身將手掌按在饕鬄的頭部,抓出西嶽靈尊的元神,不理會他的哀求,施展搜
魂秘術,強行掠奪記憶,本尊將仍在跳動的心臟放回屍體的胸口,這等巨擎的屍身對
於鬼道修士來說是無價之寶,姜甜兒一直缺少能打善戰的屍舞傀儡,自然要給她留著。
平白打這一架,已然耽誤了不少時間,陰化身和陽化身融入本尊,架起遁光去追
寒月和紫涵,心底有隱隱的不安,總覺得這一打岔,已經有什麼大事發生了。
一路都沒有追上寒月和紫涵,距離碧瀾島尚有數千里時,終於看到了玉輦的影子
,但玉輦一晃之下,已然衝進碧瀾島南側的海水裡,隨即有六七道遁光追著玉輦潛入
海面,我看得分明,那幾道遁光正是如來、雨掌旗、妲己以及七情和六欲,此時離神
物出土尚有半個月的時間,她們也都提前到了。
但不知為何,在一霎那間,我覺得心口空蕩蕩的,有莫名的恐懼湧上心頭,急忙
去看碧瀾島四周的風水格局,這一看之下,幾乎昏倒,她們潛入的地方,是南海一處
海眼,而七星環就是藏於無盡仙島環繞下的碧瀾海眼裡。
但碧瀾海眼上空,隱隱有一道凶煞戾氣盤踞,顯然是神物出土的劫運,自來禍福
相依,機緣伴隨著災難,災難孕育著機緣,七星環鎮壓諸天萬古,有無上之威能,豈
是那麼好取的?
此神物出土,必然令海眼倒湧,淹沒週遭島上海裡數百萬生靈,但這些螻蟻死了
就死了,沒什麼大不了的,憑眾女的法力,加上我以元始經護持,最多不過空手而回
,絕不會送了性命,可這碧瀾海眼之下,居然另有一道凶煞戾氣盤踞!
上下兩道凶煞戾氣,互為陰陽援助,表裡配合無間,已是鎖龍頭,鎮龍軀,拽龍
尾,其形上絕天,其勢下絕地,而且隱秘非常,我雖持有元始經,但沒親眼看到這格
局之前,也被它們瞞過了,而妲己、如來等女更是無法察覺其中的凶險。
以我今時今日的法力神通,雖不能說天下無敵,但也相去不遠了,可看到這等絕
地,還是忍不住想跑的遠遠的,管他什麼七星環、八星環,再好的寶物也不如命重要
,但紫涵和眾女已經進入這絕世凶地了,勢必九死一生,這可如何是好?
本以為天山戾氣深重,出手搶奪九宮琴的巨擎極多,相互殘殺產生的人劫勢必恐
怖異常,所以我才邀約眾女來取七星環,但這邊倒是沒有人劫了,可這器劫竟是遠遠
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再也忍耐不住,取出元始經、四象鼎,怒喝道:「你們擺出這絕殺大陣來坑我,
究竟有什麼好處?紫涵她們要是少了一根汗毛,我要你們殉葬!」元始經沉寂,四象
鼎默然,神物做事,永遠不解釋,雖然無聲無息,卻已安排好了一切!
滿腔怒火無法發洩,也來不及發洩,硬著頭皮朝碧瀾海眼飛去,我親自進去持元
始經指引,眾女或許還有一線生機,我若是逃走,她們必死無疑,是我約她們來取寶
的,我自然要負起責任,大錯已然鑄成,只能咬牙去扛了。
一路衝進碧瀾海眼之內,下潛萬丈,才看到眾女的蹤跡,眾女聚在一處海底洞窟
之前,不知在做些什麼,我走到她們面前,居然也沒有反應,我暗道一聲『糟糕』,
只怕她們已被凶煞戾氣所傷,急忙仔細查看。
這一看之下,不禁氣不打一處來,七情、六欲盯著如來,雨掌旗、寒月盯著妲己
,都是目不斜視,卻又相互提防,局勢顯然一觸即發,而紫涵站在一旁,看似輕鬆,
卻被眾女的神念同時鎖住,絲毫不敢動彈,難怪連我到來都沒人理會,卻是這等陣勢!
但此時實在不是發脾氣的時候,當下強行壓住怒火,輕喝道:「一個個別大眼瞪
小眼了!先聽我說!」六欲嚷道:「聽你說什麼?老公,這七星環取不取都不要緊,
但你幹嘛叫這麼多不相干的人來?」說話之時,六欲並未轉頭,仍是緊盯著如來。
六欲話音剛落,妲己、雨掌旗、如來、紫涵一齊驚呼:「你叫他老公?」六欲昂
然道:「是又怎樣?」場中瞬間恢復沉寂,妲己和雨掌旗冷笑不已,如來雙掌合十,
面無表情,紫涵目光幽怨,一言不發,寒月幸災樂禍,擠眉弄眼!
但現在局面凶險萬分,已經來不及尷尬了,硬著頭皮道:「小事先放一放,先說
大事……」眾女齊聲道:「這是小事嗎?」寒月笑道:「老葉,節哀順變,明年我會
在你墳頭上添把土!」
我不耐道:「滾蛋!沒工夫搭理你!」六欲喝道:「老公,你怎麼什麼貨色都要
啊?寒月是變態,你不知道啊?」妲己接口道:「他知道,但他就是這麼混蛋,吃了
鮮桃一口,還惦著那爛杏一包!」
六欲和寒月齊聲怒喝:「你說誰是爛杏!」雨掌旗也道:「吃了鮮桃一口?葉凌
玄,你還說你跟妲己沒關係?」如來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紫涵淡淡的道: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佩服!佩服!」
再也忍耐不住,大聲道:「都他媽的閉嘴,現在沒工夫說這些了,這碧瀾海眼已
經凶險萬分,再胡鬧瞎纏的話,咱們一個都活不了!」誰知眾女毫不理會,齊聲道:
「那就一起死好了,反正活著也沒什麼意思了!」
眾女都在氣頭上,簡直不可理喻,只怕周天六道歸復於混沌,億萬生靈盡數滅絕
,她們也不會理會,而且她們很可能認為我是在撒謊,借危言聳聽來打圓場,就更加
不怕了,只有寒月神皇開口問道:「葉凌玄,究竟怎麼回事,這碧瀾海眼有什麼古怪?」
我頓足道:「你們貿然潛入這海眼,已是九死一生了,為什麼就不等我來呢?你
們還沒發現嗎,這裡的神物不止七星環一件,五行旗也暗藏在這裡!」
雖說此刻醋海興波,浪濤滾滾,但這個消息實在太過震撼,眾女大吃一驚,齊聲
追問道:「什麼?」
我悻悻的道:「現在知道害怕了?七星環和五行旗並不是各自為戰,七星環為陣
眼,五行旗為陣基,兩件神物的凶煞戾氣融會貫通,組成絕殺大陣,令器劫的威力節
節攀升,難以抵擋,而且此陣只有入口,沒有出口,宛如銅牆鐵壁、天羅地網,我們
陷在陣中,一個都跑不出去!」
****************************************
注1:這兩句詩詞出自菩薩蠻,但不知作者姓名,年代應該是唐代,我第一次看到此
詩詞,是在金庸老先生筆下的《射鵰英雄傳》。
(未完待續)
這兩天老婆感冒了,晚上在醫院陪她打吊瓶,更新受影響,見諒啊···
作者:
resonmai 時間: 2013-4-29 19:29
大大和嫂俩都要保重身体啊!期待更新!
作者:
affa 時間: 2013-5-3 02:41 標題: 《逆天銷魂》33、34
《逆天銷魂》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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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發龍壇書網,轉載請註明『水龍吟』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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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純屬虛構,文中所涉及的一切內容,跟現實中的人、事、物完全沒有
關係,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首先感謝狼友們的祝福,我老婆打完吊針之後,已經康復了,多謝大家關心
,也祝大家閤家歡樂,身體健康。
有狼友提出來,男主角的單體實力過強,怎麼說呢,個人實力強不代表能解
決所有的問題,在許多小說中,蚩尤、項羽、呂布、李元霸,都很能打,但他們
並沒有取得勝利,在本書中,也不是能打就無敵,金庸筆下的風清揚曾經說過,
陰謀詭計,機關陷阱,往往比武功更犀利,原話不是如此,但意思是這樣。
男主角不是有勇無謀的匹夫,可即便如此,他也不可能隨心所欲,事事如意
,他內心的夢想,估計一輩子都難以實現,他只想和老婆平靜的生活下去,但命
運會逼得他走投無路,實力強,非他所願,殺人,非他所願,陰謀,非他所願,
甚至有時候連做愛也非他所願,但他不得不做,其實他很少有機會做自己真正想
做的事……
同為天人合一境的高手,實力也是有高低之分的,譬如六目犼王完全不是雷
掌旗的對手,而西嶽靈尊被男主角暗算,也是情理之中的,看過三國演義的人,
應該都記得張飛是怎麼死的,所以說單體實力只是一方面,現實中的意外太多太
多,很可能男主角練功走火入魔,自己就死了,當然我還不想被大家砍死,所以
這麼狗血的劇情應該不會出現。
也有狼友提出來,擅自殺掉西嶽靈尊,會不會影響氣運,導致男主角隕落,
這是肯定不會的,如果西嶽靈尊氣數未盡,不可能輕易死去,男主角強行斬殺他
,肯定會有諸多阻撓,譬如之前強行斬殺宋鵬,三位巨擎的化身立刻插手,逼得
男主角使出四象鼎,從此步步危機,引人窺竊,而宋鵬目前也沒死。
還有有狼友問,紫涵不是被關在廣寒宮了嗎,怎麼能去天庭搶藥材呢,這裡
賣個關子,以後會有解釋。而十件混沌至寶的名字,我已經發過了,可能那位狼
友沒注意,在這裡說一下,第一章就已經全部提到過了,分別是太極、兩儀、三
才、四象、五行、六合、七星、八卦、九宮、十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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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開始:
總算眾女都是神通廣大,道心穩固,雖然身陷絕地,也還能勉強保持鎮定,
但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六欲忽然冷哼一聲,指著寒月道:「是她第一個潛下
來的,我們都是跟著她的!」
寒月雙眉一軒,喝道:「朕想怎樣,就怎樣,你管得著嗎?再說了,朕又沒
讓你跟下來,你自己窺竊神物,陷入絕地,怨得了誰?」
六欲素來頤指氣使,哪受過這等搶白?眼波流轉間,有陰毒血光疾射而出,
而寒月亦毫不相讓,冰氣翻湧,環繞週身,將血光截下,神魔二道截然不同的法
力開始相互侵蝕,滋滋有聲。
都火燎眉毛了,這兩個刁蠻女子還在這撒潑,再也忍耐不住,袍袖一揮,將
血光冰氣震散,低喝道:「都住手,同舟共濟尚且未必能活命,若是自相傾軋,
十死無生!」
寒月和六欲齊聲冷哼,雖不再出手相爭,但卻相互瞪視,摩拳擦掌,顯然都
憋著想打一架。
妲己走到我身邊,輕聲道:「你是元始經之主,有沒有辦法破解這危局?」
聞言,眾女一齊看了過來,一雙雙美目中滿是期望。
我輕歎一聲:「七星環分為陰陽兩枚,形成週而復始、流轉不定的活陣眼,
五行旗統御金、木、水、火、土本源,可分可合,此刻分化開來,鎮壓五方,構
成的陣基相生相剋,通靈變化,破陣談何容易啊?」
如來道:「天地尚有殘缺,世間又怎會有全無破綻的陣法?雖說此陣是由兩
件神物構成,但也絕對有辦法破解的。」妲己、雨掌旗、寒月、六欲齊聲道:
「不錯!」七情亦微微點頭,紫涵卻只是靜靜站立,似乎對週遭的一切都漫不經
心。
我道:「話雖如此,但此陣之詭異凶險還是萬難抵擋,咱們不知虛實,如何
破陣?幸好現在離神物出土還有半個月,我們還有些時間,趕快四處查探,盡量
推算天機,竭盡全力找出這陣法的破綻,一線生機,盡在於此。」
眾女雖然相互看著不順眼,但此時也只能先止息干戈,並肩攜手了。
我看著面前的海底洞窟,開口道:「我一下來,就看到你們聚在這裡,定是
有所發現了?」眾女對望一眼,都不開口,場面有一霎那的沉寂,看到別人都不
說話,眾女又都紛紛開口:「是啊,這好像是一處陣眼。」「這裡有法力波動。」
「此處地形詭異,定有蹊蹺。」
一時間七嘴八舌,鶯啼燕叱,聽不清說的什麼,這些女子倒是有默契,要不
開口就都沉默,要開口就都搶著說,真是見了鬼了!我不耐道:「你們一個一個
說,亂糟糟的,我聽不清說的什麼。」
眾女一齊住口,雨掌旗咳嗽一聲,道:「這裡可能是一處陣眼!」
我取出元始經,推算片刻,道:「沒有神物的威壓,這只是其中一處掩人耳
目的偽陣眼,真正的陣眼,是七星陰環和七星陽環,七星環和五行旗即將出土,
都開始釋放特殊的威壓,以你們的法力,靠近神物三十步之內,就可以察覺到,
大家分頭去找,找到之後,不要輕舉妄動,立刻傳音通知我!」
眾女答應一聲,就要分赴四面八方,寒月仍是拉著紫涵同行,我道:「等一
下!」眾女一齊停步,我淡淡的道:「寒月,此時你我身陷絕地,已是一條繩上
的螞蚱,應該坦誠相待,解開紫涵的血神咒,共渡難關!」
寒月冷聲道:「在你替我辦成那兩件事以前,我不可能解開血神咒!」我道
:「神物就在這裡,你要是有能耐,儘管去取好了,我可以保證這裡沒人會阻攔
你,而妲己也在你面前,你把你的癡心深情告訴她,看她答不答應。」
妲己疑惑道:「怎麼還有我的事?說來聽聽!」這自戀狂一聽別人對她有癡
情,立刻來了精神,其餘幾位女子也起了好奇之心,閒立一旁看熱鬧,我不禁暗
暗皺眉,這些婆娘好不曉事,把這絕世凶地當成了街頭巷尾,對這些風月之事格
外上心,連命都不要了。
我雖然勸寒月向妲己表白,但那只是故意諷刺,藉機損她,可我低估了寒月
的白癡天賦,她聽了我的話,居然真的跑到妲己面前,神情緊張的道:「我喜歡
你,你願意跟我共覓雲雨之歡嗎?我…我功夫很好的,一定好好疼你,讓你欲仙
欲死!」
說話之時,寒月極為緊張,患得患失,顯然害怕妲己拒絕,見到寒月這幅德
行,我已經快要吐血了,暗道:「六耳,我終於找到比你還蠢笨白癡的生靈了!」
我以為妲己會毫不理會這種無理要求,甚至是立刻翻臉,但沒有最白癡,只
有更白癡,妲己居然一本正經的問道:「你有雞巴嗎?」而寒月居然也愣愣的回
答:「沒有!」妲己歉然道:「那不行的,你沒有雞巴,我也沒有雞巴,怎麼弄
啊,再說我喜歡葉凌玄,當著他的面答應你的求愛,好像不合適。」
聞言,我不禁哀嚎一聲:「這麼說,寒月要是有雞巴,也沒當著我的面,你
就會答應她?」妲己想了想,遲疑道:「我不確定啊。」我怒道:「你傻啊,這
有什麼不確定的?」妲己看著寒月,為難道:「他不同意,還是算了吧。」
聽到寒月和妲己的對答,我和眾女都忍不住絕倒,當真白癡一對,果然呆瓜
一雙,所謂蠢以類聚,傻以群分,跟這兩個瘋婆子不是一個檔次啊!
寒月瞪了我一眼,開口道:「他不敢管咱倆的事,他老婆在我手裡!」妲己
道:「那也不行,他城府極深,喜怒不形於色,我怕他心存芥蒂,背後搞陰謀!」
我急忙道:「妲己,你讓寒月放了紫涵,那時你想和寒月怎麼浪,我都不管!
寒月,神物和妲己我都替你找到了,能不能入手,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趕快放
了紫涵!」
寒月冷哼一聲,道:「葉凌玄,雖然和咱們的約定有出入,但憑你也沒能耐
擺平這兩件事了,不過朕寬宏大量,不與你計較,今天放你一馬,從此井水不犯
河水!」她隨即手捏法訣,紫涵體內立刻飛出一縷紅絲,我知道急忙攬住紫涵,
仔細查探,紫涵元神內的血芒已經消失無蹤了。
壓在心頭的一塊大石終於落了地,我不禁輕呼一口氣,卻見眾女都盯著紫涵
瞧,我順著眾女的目光看去,原來手臂還纏在紫涵腰上,心沒來由的一顫,急忙
抽回手,動作急了,更加引人側目,在一道道異樣的目光下,感覺尷尬無比。
寒月故意道:「葉凌玄,尊夫人已得自由,我祝你們舉案齊眉,雙宿雙棲!」
這位神皇哪壺不開提哪壺,我恨不得立刻出手斃了她,但此時此刻,決不能自亂
陣腳,先咳嗽一聲掩飾尷尬,然後扯開話題:「陣基和陣眼都在海眼周圍數千里
之內,大家分頭搜索下吧。」
眾女皆不開口,分開海水,朝四面散去,雖然一個個都面無表情,但卻有淡
淡的慍怒洩露出來,有些事本就難以調和,約她們相會之時,我就已經猜到這局
面了,但這份尷尬無可迴避,遲早都要面對,不如來個痛快的,若能享齊人之福
,自然上上大吉,若是各有志向,也隨她們高興。
一生當中,會有一次次艷遇,但不可能把每個女子都留住,能留下一段美好
的回憶,我已經很知足了,對於雨掌旗和妲己,心底也有些不甘,早知道就先玩
了她們再說,不過美好的記憶倒不光是縱情交媾,也許擦肩而過,慢慢意淫也另
有一番奇趣吧。
眾女離去後,我也準備去找陣眼,拉住紫涵的手,正要架起遁光,紫涵卻猛
抽回手,低喝道:「我自己會走!」我道:「你生氣了?」紫涵沉聲道:「剛才
別人瞪你兩眼,就嚇得你縮回手去,我能不生氣?」
我道:「有些事我的確對不起你,但我對你的心從未改變,這南海取寶,可
以說是我此生最後一戰了,若是僥倖不死,我就要著手歸隱之事,雖然有兩樁舊
事沒瞭解,但也花不了百年光陰,在那之後,我將飄然出世,做閒雲野鶴,這些
女子願意跟隨,我不會反對,若是不願意埋沒泉林,我也支持,就看她們的意思
了,而你…你定要陪著我!」
紫涵默然,我道:「在我心裡,你跟任何女子都不一樣,我絕不能失去你!」
紫涵輕聲道:「這海眼凶險無比,你我能不能活命,還是個問題,這些事,等將
來再說吧!」
紫涵架起遁光,朝一個方向飛去,她故意與眾女岔開道路,所以這一路倒也
沒有其他人搜索,我尾隨上去,開始查探陣眼、陣基潛藏之處。
仔細搜索數日後,眾人再次聚首,施個法術,將海水、污泥逼出數百丈,形
成一片乾淨的空地,以方便交談。
眾女紛紛將查探到的可疑之處指出,隨手煉製一張簡易地圖,對照著神物布
局默默推算,卻越算越心驚,過了半晌,我道:「兩件神物在這裡盤踞數萬載,
盡佔週遭險要,已經完全掌控這片天地了,憑我們現在的力量,破陣恐怕很難了。」
寒月疑惑道:「葉凌玄,你不是有四象鼎嗎?讓神物抗衡神物,以力破陣,
咱們就可以伺機奪寶了。」
我苦笑道:「四象鼎主煉化,攻擊只是輔助,而七星環套盡天下法寶,隱隱
克制四象鼎,況且五行旗溝通南海靈脈,與七星環相互加持,四象鼎孤掌難鳴,
哪裡能對抗兩大神物?」
如來道:「我帶著十方缽,或許有辦法的。」此話一出,眾女又是吃了一驚
,一齊向如來看去,如來毫不在意,取出十方缽,靜靜站立。
我道:「十方缽主渡化,沒用的,如果我們都在陣外,能隨意調動天地元氣
,或許可以讓四象、十方去對抗五行、七星,但此刻身陷重圍,已然大大的吃虧
,而五行、七星依仗地利,卻佔盡了便宜,所以以力破陣是行不通的,就算是持
有主幻術攻擊的六合鏡、九宮琴也不濟事,畢竟神物空靈,不懼幻術,依我看,
除非同時持有主實體攻擊的太極弓和三才印,才有可能以力破陣。」
七情一向很少開口,此刻卻道:「以陣破陣!」我道:「五行旗本就是主陣
法、元氣的,想以陣破陣,難啊!如果另一件主陣法、推演的八卦圖在我手裡,
加上四象鼎、十方缽,倒是可以試試以陣破陣,可現在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
妲己道:「除此之外,就沒有別的辦法了?」我道:「只有一個辦法,以巧
破陣!」
妲己剛要開口,頭頂傳來遁光分水之聲,我和眾女抬頭去看,卻見一朵金蓮
緩緩降下,竟是一位佛門菩薩到了,而且還是熟人。
那菩薩看到此地有人,似乎吃了一驚,合十為禮:「我佛慈悲!此地竟然聚
集了如此多的道友,看來神物出土之事是真的了,總算西嶽靈尊沒有撒謊,咦,
西嶽靈尊在哪?老朋友來了,他也不出來迎接?」
我輕笑道:「智言菩薩,好久不見啊,自從須彌山下一別,甚是想念,西嶽
靈尊說府中出了事,先走一步了,他沒和菩薩說嗎?」當年佛門六菩薩將我鎮壓
在須彌山下,其中就有這智言,他縮在靈山不出頭,我又瑣事纏身,一向不曾尋
他的晦氣,沒想到今天終於碰上了!
要是在平時碰見智言菩薩,早就大打出手了,但此刻身陷絕地,首先要保住
眾女周全,哪有功夫理會這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兒?
智言見了我,愣了一愣,合十道:「葉施主,別來無恙啊?」我笑道:「托
菩薩的洪福,還沒死呢,不過既然來到此地,那也離死不遠了!」
我的本意是指此地有兩件神物,器劫成倍提升,難於逃出生天,而隱瞞西嶽
之死,也是不想再起爭端,希望能和他聯手渡過難關,但智言菩薩卻會錯了意,
朝我和眾女一打量,淡淡的道:「葉施主身懷元始經、四象鼎,難免引人窺竊,
還是交出來的好!」
眾女圍在我身邊,是商量破陣之法,智言菩薩卻誤以為眾女窺竊神物,圍著
我催逼,當真是褲襠放屁,跑兩岔去了,但我也懶得解釋,由得他胡猜。
但人無傷虎意,虎有害人心,這位菩薩氣數已盡,卻在窺竊神物,顯然已經
利令智昏,對眾女道:「咱們聯手將葉凌玄殺了,平分四象鼎、七星環、元始經
如何?」眾女都不是善茬,一個比一個陰險毒辣,齊聲道:「正要為天地除此大
害,請菩薩主持大局,斃了這魔頭!」
我淡淡的道:「智言,聽聞你和緣滅菩薩頗有仇怨,你和她聯手,就不怕她
暗算你?」如來一直以菩薩的身份示人,所以我仍稱她為緣滅菩薩。
聽了我的話,智言轉頭去看如來,開口道:「咱們同屬靈山一脈,私人恩怨
先放一放,你看如何?」如來點了點頭。
我暗暗歎息,這才叫禍福無門,惟人自召,他如此冥頑不靈,真是自尋死路
,但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逃出生天的把握也就大一些,所以我想再給他最
後一個機會,沉聲道:「要人幫忙的不是好漢!你和一干女子圍攻我,就不怕人
恥笑?有種單打獨鬥!」
只要他接受挑戰,我就會饒他一命,畢竟身陷險地,我實在不願意多造殺孽
,若是智言不識抬舉,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智言仰天長笑:「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別人要笑,也是笑你無能無知!以
你這種見識,怎配擁有神物?大家齊上!」話音一落,智言手持念珠法寶衝來,
佛心早已化為殺心,凶威滔天,戾氣驚人,哪有半點慈悲?
我既不閃避,也不招架,以憐憫的目光看著智言,既可憐他,也可憐自己,
就是因為有他這種人,天地間才會充滿殺戮,而我這種人也因此難得片刻安寧,
所以我才勤修苦練,不斷令自己變得更強,我要保護自己,也要保護身邊的人,
但很可惜,我已經很強了,卻沒能好好保護紫涵……
厲喝聲變成慘叫聲,智言菩薩受到致命偷襲,下手的有妖王,有掌旗使,有
魔君,有佛祖,有神皇,世間絕沒有人能抵擋這凌厲無匹的一擊。
智言菩薩踉蹌前跌,面色蒼白,發出不甘的嘶吼:「我又沒有混沌至寶,你
們殺我幹什麼?」他的骨骼和筋脈完好無損,但元神即將隕滅,眾女拿捏的恰到
好處,殺死智言菩薩,卻沒有留下一點傷痕,因為女子總是愛乾淨的,她們討厭
血肉模糊的骯髒……
智言菩薩倒在我面前,離我僅僅只有數尺的距離,我能聽到他最後的遺言:
「為什麼……」
我知道他死不瞑目,我輕歎道:「是你先要殺我的,我給過你機會,你卻沒
把握住,甚至是不屑一顧!」我知道他聽不見了,永遠聽不見了,但我忍不住要
說,我跟這位菩薩有極深的仇怨,如果在平時相遇,我也會親自出手斬殺他,但
他的貪婪、惡毒、愚蠢,卻令我覺得悲哀,這就是修真之人的宿命嗎?
壓下複雜的心情,我抬起頭,對眾女道:「以巧破陣是唯一的辦法,如果不
成功,下一個死的,就是我們!」抬起手,施法將這絕殺大陣的唯一入口封死,
以免再有人誤入此地,又要多費口舌手腳。
眾女都不開口,等著我繼續說下去,我攤開地圖,手指輕點兩處:「陣眼在
七星陰環和七星陽環之間流轉,一虛一實,單獨攻擊一處的話,那處就會化為虛
無,而另一處會變為實體,所以必須同時攻擊兩處陣眼,並將它們逼離原有方位
,才能破掉這個陣法。」
如來道:「既然如此,我攻七星陰環,你攻七星陽環!」
我道:「不行,咱倆的攻勢不可能完全一致,蓄力發招稍有偏差,兩邊的攻
擊就都會落空,畢竟神念傳音再怎麼快,也快不過天生一體的七星陰陽環,而以
小招連綿攻擊,威力太小,絕對會被七星環彈開。」
六欲道:「這還不簡單?讓我和姐姐去,我們的動作絕對一致!」我搖了搖
頭:「五行旗將南海靈氣和自身大部分的威能都加持在七星環上,沒有神物在手
,你們是破不掉陣眼的,而四象鼎和十方缽已經被我和緣滅煉化了,你們根本無
法掌控。」
妲己忽然道:「那你就趕快和緣滅菩薩修煉分進合擊之術吧,現在還有十天
的時間,應該來得及。」寒月道:「十天的時間怎麼來得及啊?他們倆一個精修
佛法,一個亂七八糟,默契哪是這麼好培養的?」
七情淡淡的道:「合籍雙修。」此話一出,眾女都是表情各異,六欲急道:
「這怎麼行?已經有個大老婆在那杵著了,我已經夠委屈了,再來一個,我絕不
同意!」紫涵冷哼一聲,轉過頭去。
妲己咬牙道:「除了合籍雙修之外,沒有別的辦法能快速提升默契了,讓這
殺千刀的混蛋跟別人雙修,你以為我願意啊?」六欲剛要開口,我搶著道:「你
們想太多了,能運用十方缽的人,不止是緣滅而已!」
眾女露出疑惑之色,我解釋道:「我煉化了元始經,十大混沌至寶都不排斥
我的,換句話說,我可以隨意操控十大混沌至寶。」雨掌旗道:「這麼厲害的話
,你怎麼不直接收了七星環和五行旗。」
聞言大是尷尬,我悻悻的道:「我早就試過了,可七星環和五行旗讓我死遠
點兒。」紫涵抬手攏攏秀髮,漫不經心的道:「果然是隨意操控十大混沌至寶!」
寒月、六欲、雨掌旗齊聲道:「精闢!」
我取出元始經,用手拍了兩下,道:「這不能怪我啊,是它告訴我,煉化它
,就可以操控所有的混沌至寶,可七星環、五行旗不鳥它,我有什麼辦法?」妲
己疑惑道:「神物再怎麼強大通靈,也只是法寶啊,怎麼可能會和你說話?你不
是傻了吧?」
我道:「真的!它們成天和我磨牙,讓我到處跑,我能遇上緣滅和你,就是
它們指引的!」眾女看著如來,意思是詢問真假,畢竟神物太過玄奧,或許真有
此異狀也未可知。
如來合十道:「出家人不打誑語,貧尼得到十方缽數百年,卻從來沒和貧尼
說過話。」我大吃一驚,本以為神物經常和寶主溝通,也沒太在意,可現在看來
,我身上真的有問題!
眾女看著我,交頭接耳道:「男人的話果然不能信!」「這混蛋居然敢騙姑
奶奶!看來雞巴又欠剁了!」「我早說他是個撒謊精,原形畢露了吧?」
我捧著元始經,道:「快說兩句話,告訴她們,我沒撒謊!」元始經毫無反
應,我又問四象鼎,也和死了沒埋差不多,弄的我和大傻瓜一樣兒,眾女紛紛道
:「別裝了!法寶怎麼會說話!有病啊!」
我道:「它們真的會說話,是吱吱叫的!」眾女齊道:「叫你個大頭鬼!失
心瘋了吧?」我道:「不信的話,把十方缽給我,如果我不能掌控,就說明我走
火入魔,產生幻覺了!」
眾女見我說的堅決,也不禁半信半疑,如來遞過十方缽,讓我嘗試,果然可
以隨心所欲的操控,而妲己、寒月、六欲不甘心,一一試過,十方缽卻對她們全
無反應,如此一來,我和眾女都覺得蹊蹺了,同為神物,為何七星環和五行旗會
排斥我呢?
疑問無從解答,只能不了了之,還是回到原點,想辦法破陣才是正理。
我道:「此刻神物潛伏,陣基陣眼收縮守禦,所謂善守者藏於九地之下,咱
們沒機會下手,須等十日之後,神物出土之時,大陣運轉起來,陣基陣眼便會顯
露,那時咱們才可以伺機破陣,但破陣的時間僅有半個時辰而已,畢竟大陣徹底
運轉起來的話,咱們也就死無葬身之地了,此即善攻者動於九天之上!」(注1)
眾女紛紛詢問該如何做,我道:「你們分頭攻打五處陣基,而我會用四象、
十方同時攻擊兩處陣眼,唯有隔開五行和七星,令它們無法相互援助,才有可能
破掉這絕殺大陣,如果事不可為,我會想辦法將大陣定住一瞬間,那時陣法會露
出一絲缺口,你們決不可貪圖神物,必須立刻遁走,能逃一個是一個,明白嗎?」
寒月點了點頭,道:「朕曉得了。」其餘女子卻都是花容微變,雨掌旗道:
「將大陣定住一瞬間,代價是什麼?」我不願多說,閉起了嘴,暗暗對紫涵傳音
道:「你若是能夠逃出去,立刻隱姓埋名,絕不可返回亂淫教,我一生樹敵無數
,只怕會有人報復到你頭上。」
紫涵大驚,剛要說話,如來已搶先開口:「強行定住大陣,你會死吧?」我
笑道:「以我的神通法力,最多重傷而已,哪那麼容易死?」紫涵哭道:「你撒
謊!我不要再受你的欺騙了!」眾女也道:「此事絕不可行!」
輕歎一聲,我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別說你們沒有元始經,根本沒
可能定住大陣,就算是我出手,也得自毀畢生修為,才能將大陣強行定住一剎那
,此事因我而起,我自然要負起責任,不過,你們可以放心,估計只是法力全失
,應該不至於喪命的。」
眾女默然,寒月忽道:「他不一定會死的,你們用不著擔心,臭男人有什麼
好,不如你們都嫁給我吧?」眾女齊翻白眼,四散開來,離得她遠遠地。
我不願眾女過分擔憂,安慰道:「只有在破陣失敗的情況下,我才會自毀道
行,若是能將陣法破去,反而可以奪取兩件神物,也不算吃虧。」
雨掌旗忽然道:「就算你能掌控兩件混沌至寶,也不可能同時攻擊兩處陣眼
啊!」六欲和寒月齊聲道:「他可以的!」妲己和雨掌旗微微一愣,看著我上下
打量,如來道:「他已經修成元神化身了!」
妲己和雨掌旗都怔住了,齊道:「這怎麼可能?遠古時期,也只有太清天尊
等寥寥幾位大能修成元神化身,他何德何能,豈有這等機緣?」
我分出陰陽化身,三軀並立,故意道:「唉,可惜不是一氣化三清啊。」眾
女道:「別不知足了!你修成這門神通,只怕已經罕逢敵手了!」
妲己更眼冒金光的道:「教教我!好不好?」我道:「不行!」妲己道:
「我不讓你白教,有甜頭的!」說著話,稍稍彎下腰,露出衣襟裡那條深邃的乳
溝,我的雞巴情不自禁的硬了起來,六欲搶過來,推開妲己,嚷道:「騷狐狸,
別勾引我老公!」
雨掌旗恨恨的道:「你還不是勾引別人的老公?」六欲不理她,對我道:
「老公,咱們家的絕技,你可不能傳給外人!不過,為了你老婆我的安危著想,
我覺得你應該把這門神通傳給我。」
我故意道:「別說是老婆了,就是女兒都不行!除非是親生兒子,我才會傳
授,這就叫傳兒不傳女!否則我寧可帶到棺材裡,讓這門絕技就此失傳。」聽了
這話,眾女都是若有所思,我笑道:「一個個想什麼呢?不會是想著生兒子吧?」
之所以跟眾女胡扯八道,就是想調節下氣氛,畢竟十天之後的局面凶險無比
,最壞的情況很可能是我自毀道行,也保不住眾女,何不讓她們此刻多點歡樂?
眾女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紛紛調笑起來,享受最後的輕鬆。
所謂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在這絕殺大陣的壓力下,反而可以暢所欲言,這
些奇女子之間的敵意在慢慢變淡,我也鼓起勇氣道:「此役結束之後,我將歸隱
,若是你們願意,就一起急流勇退吧。」
眾女都是一方巨擎,基業不小,又飽嘗了大權在握的快意,縱然對我有些情
意,卻也不會輕易放棄原有的一切,都是默然不語,細細斟酌,六欲、雨掌旗尤
其放不下權勢,妲己掛念著狐族,如來心繫天下蒼生,而寒月更是志不在此,唯
有七情有些意動,但和六欲商議片刻,卻割捨不下妹妹。
過了半晌,眾女紛紛道:「為何要歸隱?有什麼難處嗎?咱們看看有沒有其
他辦法。」「老公,你修成元神化身,正該大興宗門,立萬世不拔之基,何必埋
沒才華?」「現在也很逍遙,幹嘛非要歸隱啊,咱們在一起,何事不可為?別歸
隱了。」「貧尼曾立宏願,救天下蒼生於水火,此刻塵緣未了,心有掛礙,卻是
放不下,難得解脫。」「我剛剛脫劫,族中許多大事尚未妥善處理,老葉,你於
何處歸隱,將來我去找你。」
眾女並非無情,但終究牽絆無窮,各有顧慮,重重阻隔之下,兼收並蓄已成
鏡花水月,想來天若有情天亦老,我的心漸漸變冷,淡淡的道:「諸位皆有治世
之能,統領一方,也可造福蒼生,倒是貧道冒昧了,而貧道才疏學淺,性子懶散
,故此期盼隱居泉林,靜聽松濤,倒教諸位笑話了。」(注2)
六欲急道:「老公,也沒說歸隱不好,用得著這麼生分嗎?」我搖了搖頭,
道:「人各有志,勉強不來的。」七情道:「你隱居何地?」我道:「率性而為
,自當隨遇而安。」
妲己、如來同聲道:「那怎麼找你啊?」我道:「不用找,海內存知己,天
涯若比鄰。」我也有我的倔強,我也有我的任性,不可能任人召之即來,揮之即
去,世間很多悲歡離合,便是由此而來,就算我明知道過分強勢只會傷人傷己,
卻依然無法壓抑內心的煩悶情緒。(注3)
眾女見我說的決絕,也是默然無語,過了片刻,雨掌旗道:「你心意已決,
我也無話可說,勸君更盡一杯酒,西出陽關無故人!」(注4)
說著話,雨掌旗取出一罈佳釀,自己先喝了一口,跟著遞過酒罈,我也喝了
一口,除了如來和紫涵之外,其餘女子也都取出美酒,一時間觥籌交錯,開懷暢
飲,沒人再說掃興的話,但心中都不是滋味。
眾女都是呼風喚雨的人物,一個比一個奢華,拿出來的美酒都含有諸多天材
地寶,元氣濃烈之極,就算是天人合一境的強者貪杯多飲,照樣會醉倒,我喝了
幾口之後,已有醺然之意,恍惚中,彷彿有人輕吟:「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
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注5)
見我與眾女產生分歧、隔閡,寒月暗暗竊喜,不停的勾引眾女,卻被妲己灌
得酩酊大醉,這才算消停一會兒,而眾女各懷心事,亦不再開口,恰便是別有幽
情暗恨生,此時無聲勝有聲,寂靜之中,平添幾分淒涼。(注6)
十日時間,一晃即過,破陣已迫在眉睫,我道:「最近十日,神物的威壓越
來越強,只怕南海修士已經注意到此地的異象了,現在都聚在海眼外圍,伺機而
動,大家都小心些,若是成功破陣了,可別被人撿了便宜。」
雨掌旗開口道:「不過也不必過分擔心,南海修士中雖然也有天人合一境的
高手,但都已經前往天山搶奪九宮琴了,留下一些小魚小蝦,殊不足道。」
我道:「話雖如此,但小心無大過,還是提防些吧,離神物出土還有一個時
辰,按照之前商議好的辦法,大家趕往自己所負責的方位,大陣運轉之後,我會
發出訊號,你們就開始攻打陣基,盡量分化大陣的力量。」
眾女齊聲答應,架起遁光離去,七情回頭道:「陣眼是大陣樞紐,反擊之力
最強,你自己小心,千萬不要勉強,若是力有不逮,就和我們說,畢竟人力有時
而窮,別硬撐著。」
眾女也都停下遁光,紛紛附和,我點了點頭,笑道:「放心吧,我怕死得很
,不會硬挺死撐的。」眾女笑罵一聲,各奔東西,看著這些奇女子的背影,我暗
暗歎息,若是破陣失敗,那這一別就成永訣,也許知道我死了,她們會哭的很傷
心,也許很多年之後,她們還會偶爾想起我,這已經足夠了。
我轉身去看紫涵,遞上一張符篆:「帶著這張平安符,你一定會沒事的。」
紫涵並不伸手接符,反問道:「定住大陣的代價是什麼?」我道:「自毀道行,
我已經說過了··」紫涵打斷我的話:「我想知道真相。」我道:「什麼意思?」
紫涵道:「知夫莫若妻,如果僅僅是自毀道行的話,你根本不會那麼猶豫。」
我輕笑一聲:「老婆和情人果然不一樣。」紫涵不耐道:「你別打岔!」我
黯然道:「有些問題,你已經知道答案了,為何一定要問?」紫涵道:「那我不
會逃走,留在這陪你。」我怒道:「不行!若是破陣失敗,你必須馬上走!」紫
涵淡淡的道:「有些事,你已經知道我的選擇了,為何一定要強人所難?」
霎時間,有溫熱的液體自眼眶流出,我轉過頭去,用法力蒸發淚水,然後擁
住紫涵,輕聲道:「你老公戰無不勝,一定可以破掉這狗屁陣法,咱們還有千萬
年要廝守,絕對不會死在這裡!」紫涵輕笑道:「不錯!有些事,我還要好好和
你算算賬,你想死,沒那麼便宜!」
將平安符舉到紫涵面前,笑道:「還是帶上吧,起碼可以抵禦破陣的餘波,
等我破陣之後,帶你回家大操一頓,我就喜歡看你死去活來的浪態!」一邊說著
,一邊將平安符繫在紫涵手上,然後在紫涵唇上淺酌一記,低喃道:「在這等我
,我很快就回來。」紫涵也低聲道:「千萬小心,我等你!」
轉身離去,三具身軀分化開,本尊持十方缽趕往七星陽環陣眼,陰陽化身持
四象鼎趕往七星陰環陣眼,只等大陣運轉,陣眼浮現,便開始全力破陣。
隨著神物出土時刻的逼近,大陣發出一陣陣沉鬱的嗚鳴,而且陣陣嗚鳴越來
越急,到了最後,嗚鳴連成一股,響個不停,整個碧瀾海眼忽然一陣劇顫,海底
泥沙翻湧,七星陰陽環同時破土而出,壓抑數萬年的寶光流轉四射,奪人二目,
動人心魂,七彩寶光將天上海下映的一片瑰麗,好看異常!
沒有任何遲疑,將法力注入十方缽、四象鼎,分別朝七星陰環和七星陽環打
去,這一擊已經蘊含六成的修為,本以為可以試出陣眼的威力了,但七星環得五
行旗加持,又有南海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元氣為後盾,威能超乎想像,受到攻
擊之後,僅僅顫動一下,就將兩道攻擊雙雙彈開。
我知道單憑自己絕對破不開陣眼,長嘯一聲傳出訊號,遠處眾女齊齊回應,
開始攻打五行陣基,竭力分散大陣的威力,我將十成法力注入四象鼎、十方缽,
再度發起攻勢。
似是感受到威脅逼近,七星環陰陽環光芒大盛,這混沌至寶終於開始綻放鋒
芒,隨著撕天裂地般的一聲大響,三件神物結結實實的撞在一起,霎時間萬物靜
止,過了一剎那,陣眼周圍的一切事物都被蒸發掉,本尊和陰陽化身同時覺得胸
腹劇痛,顯然都被反震之力擊傷了。
深吸一口氣,抬眼向七星環看去,挨了這全力一擊,這件混沌至寶竟只偏了
半寸,心中不禁一涼,以這大陣來說,最少也要將鎮壓陣眼的神物打偏數尺,才
能破掉陣眼,可現在……
難不成真要自散三魂七魄,以元始經強行定住大陣讓眾女逃生?
螻蟻尚且偷生,不是必死無疑,誰肯甘心就死?祭起四象鼎、十方缽,再次
朝七星陰陽環打去,三件神物再次硬拚,又是一聲巨響發出,眼前金星亂冒,口
中鮮血狂噴,三具身軀都受了重傷,一時間只想躺倒在地,靜靜休養,但此刻哪
有這餘暇?
抬眼去看,卻見七星環竟移開了一寸,不禁微微一愣,略一思索,已經明白
過來,原來這陣法緊密無比,也就容不得偏差,前一擊將七星環擊離陣眼半寸,
它和五行旗相互加持之力就減低很多了,溝通南海靈脈也不那麼順暢了,所以這
一擊的力道雖然沒有變大,卻將它移開了一倍的距離。
但這麼對耗下去,我也未必能撐幾下了,畢竟三件神物堅不可摧,硬拚之下
絲毫無損,可我是血肉之軀,肉身再怎麼強橫,也不可能和混沌至寶比,光是這
兩記反震就快送掉性命了,除非是得到主防禦的兩儀燈,那才可能毫髮無傷,可
遠水解不了近渴,兩儀燈無處可尋,而七星環仍橫在眼前,這便如何是好?
平日的陰謀詭計早已飛到了九霄雲外,還是只能老老實實的硬拚,用盡平生
力氣,將兩件神物再度打向七星環,四肢百骸瞬間麻木了,經脈微微一痛,就失
去了感覺,五官中有鮮血滲出,意識一陣模糊,自身元神已經受了創傷,幸好七
星環又被擊偏了半尺,不然就血本無歸了。
這還是妲己她們幾個分頭攻打五行陣基,將大陣的威力引開了四五成,否則
第一次反震就已經將我絞殺了。
取出丹藥服下,暫時無力發動攻擊,看著眼前的三件神物,有種蚍蜉撼石柱
,無能為力的錯覺,但有些事,非做不可,即便是死!
時間無多,稍稍抑制住傷勢,立刻發起最後的猛攻,如果還是不能將陣眼破
掉,那就來不及發動下一次攻擊了,唯一的辦法,就是自散魂魄,將大陣定住片
刻了。
三件神物在我眼前碰撞,反震之力湧來,能聽到骨骼的斷裂聲,這也是我唯
一能聽到的聲音了,轉頭去看,視線早已模糊,但七星陰陽環已經冉冉上升,逐
漸合二為一,向遠處遁走,頭痛欲裂,一時想不明白,這陣眼是不是被破掉了。
海底傳來的顫抖嗚鳴,為我解開了疑惑,這大陣就要崩潰了,那眾女也就安
全了!
心中一振,勉強提起精神,三具身軀融為一體,架起遁光去找紫涵,離開這
裡,從此再也沒有殺戮、死亡、痛苦、離別……
終於看到那一抹靚影,忍不住低喝道:「紫涵,我來了!我們回家吧!」紫
涵迎了上來,驚道:「怎麼傷的這樣重?」
握著紫涵的手,大笑道:「不礙事,回家了!」向著海面飛遁,眼角瞅見五
道光柱沖天而起,忽然融為一體,化為一桿陣旗遁走,和七星環不是同一方向,
而眾女亦分成兩撥,分別去攔截兩件神物。
不過,這些紛爭與我無關了,神物花落誰家,就讓那些喜歡爭權奪利的人去
探尋吧!
身受重傷,又精疲力盡,勉強衝出海面,心頭有種恍如隔世的錯覺,剛要松
一口氣,忽聽不遠處有人吶喊:「他是葉凌玄,只要殺了他,就可以得到神物!」
抬眼去看,天上海裡密密麻麻的全是修士的身影,這都是南海的修士,被七星環
的異象引來的,之前攻不進大陣,卻都在陣外守候。
有人在喊:「他的道行深不可測,大家齊上!」瞬息之間,無數的法寶如疾
風暴雨般打來,紫涵的手變得冰涼,我亦大感絕望,難道今日就是我夫妻斃命之
時?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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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善攻者,動於九天之上,善守者,藏於九地之下,出自《孫子兵法》。
注2:天若有情天亦老,出自唐代李賀的《金銅仙人辭漢歌》。這一句經常被其他
詩人引用,甚至是當作對聯,譬如月如無恨月長圓,對仗極其工整,真的很精彩
,我個人非常喜歡。
注3: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出自唐代王勃的《送杜少府之任蜀州》。
注4:勸君更盡一杯酒,西出陽關無故人,出自唐代王維的《送元二使安西》。
注5: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出
自宋代柳永的《雨霖鈴》,超喜歡這首詞,當年我追老婆的時候,就曾引用過其中
的一句: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現在想想,太他媽肉麻了!!!不過,我
老婆很喜歡,嘎嘎!
注6:別有幽情暗恨生,此時無聲勝有聲,出自唐代白居易的《琵琶行》,當年我
老婆非跟我爭論這首詞的作者是誰,當時她說是蘇東坡寫的,理由是唐朝人只寫詩
,不寫詞,我爭論了半天,被老婆扯住耳朵訓斥一頓,終於明白過來,老婆說的永
遠是對的,如果不對也要當成是對的,然後我就當琵琶行是蘇軾寫的,天下果然太
平了,那一夜,我夢見了鄭板橋,他告訴我:難得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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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銷魂》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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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發龍壇書網,轉載請註明『水龍吟』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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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雖說虎落平陽,但也不能受辱於宵小鼠輩,一橫心,運起殘餘法力,祭出四
象鼎護住自身和紫涵,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一個,紫涵亦祭起九口龍鳳劍準備
放手一搏,至於十方缽,在破陣之後就自行返回寶主如來身邊去了。
數萬道寶光迎面射來,而敵人尚在百丈之外,想要拚命都無從拼起,只能被
動挨打,我重傷之後,四象鼎光華暗淡,顯然在南海群修的圍攻下堅持不了多久
了,轉頭去看紫涵,輕笑道:「有你陪在身邊,此生無憾了!」紫涵點了點頭,
臉上掛著淡淡的幸福,迎接這最後的時刻。
霍然之間,南海群修的法寶一齊轉向,宛如渴馬奔泉般的朝海底飛去,數萬
道寶光沒入海水,隨即消失的無影無蹤,南海群修一片嘩然,大為震驚!
此情此景令我似曾相識,在我法力全盛之時,曾以四象鼎收取千餘修士的法
寶,但此刻居然有數萬道寶光同時被強奪,這等套物落寶的神通遠非四象鼎可比
,我心頭一跳,暗道:「七星環!」
此神物出土不久,絕不可能被眾女煉化,難道竟是自行施展威能?既然要救
我,之前又為何要讓我重傷?
南海群修中有人喝道:「葉凌玄手段果然高強,但他已是困獸之鬥,大家使
法術斃了他!」雖然不是我下的手,但已經無關緊要了,無數風刀、雷箭、冰錐
、火彈迎面打來,只得硬著頭皮催動四象鼎,能挨一刻是一刻了,雖然法力幾近
枯竭,但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光挨打不還手,遲早被人耗死,可法力已經所剩無幾了,雖有丹藥也來不及
服用,一咬牙,分出陰陽化身,同時逼出自身精血強行施法,陽化身伸指疾書,
凌空寫了一個『斬』字,字離指尖,立刻幻化成千百個,宛如怒潮一般,向四面
八方湧去,南海群修血肉橫飛,慘叫立刻連成一片。
陰化身跟著就將死去修士的元神抽出,瞬間催化為陰魂,開始反撲其他修士
,當然最主要的目的還是想讓陰魂隔在中間,抵消南海群修的攻擊,盡量爭取喘
息的時間。
我此刻已是強弩之末,本以為能催化百餘隻陰魂就算不錯了,沒料到竟將死
去的千餘修士全數催化成陰魂,微微一愣,已經明白是附近的十方缽在提升渡化
能力。
腦中如電光石火般的一閃,這些神物在暗中幫我?
本尊立刻嘗試著將數千陰魂整合起來,一改各自為戰的局面,化為戰陣攻打
南海群修,雖然我的法力幾近枯竭,但操控大軍依然如臂使指,看來五行旗統御
陣法的力量也已經加持在身上了,四象鼎的光華亦逐漸轉盛,將襲來的法術盡數
截下,總算勉強穩住陣腳。
耳邊傳來無數喝罵叫喊:「這魔頭當真歹毒,大家小心!」「書成為泣鬼神
,攝魂冥泣,調兵遣將,他居然能同時運使人鬼兩道三門神通!」「亂淫教本就
是七脈同修,都提防著點兒!」「不對,這不是法力化身…元神化身!這魔頭修
成了元神化身,今日不將他斃了,等他養好傷勢,咱們就萬劫不復了!」
四件混沌至寶雖然或明或暗的庇佑,但法力消耗殆盡,強行抽取精血施法,
令傷勢越發沉重,緩緩朝外圍殺去,筋脈不時傳來陣陣劇痛,眼前數度發黑,幾
欲昏厥,心底早已破口大罵,這四個榆木疙瘩聯手將老子弄得重傷,此刻卻又一
齊來示好賣乖,真是馬前不作揖,馬後來磕頭,不可理喻!
話說回來,這打一棍子,給一甜棗的把戲,一向是我騙大閨女小媳婦用的,
而且屢試不爽,莫非這些神物暗戀我,特意來撩撥勾引?此時此刻,也顧不得多
想,費盡力氣才在數萬修士中衝出一條缺口,再也不敢停留,架起遁光逃逸,哪
敢回頭看一眼。
紫涵忽道:「你那幾個紅顏知己出手了,追兵被她們截下了,短時間應該追
不上來了。」紫涵一直運使龍鳳劍斬敵,也已經累得脫力,此刻聲音都變得沙啞
了。
怒極之下,忍不住破口大罵:「這些潑婦光顧著搶奪神物,現在才出手,不
用理她們,南海群修中的厲害人物已經前往天山了,只要她們不自相殘殺,死不
了的,咱們先跑路要緊!」受傷過重,我的聲音也宛如野獸般的嘶吼,倒嚇了自
己一跳,但也管不了許多了,一路瘋狂逃竄,自從踏上修真之路後,還沒這麼狼
狽過!
一口氣跑出萬里遠近,再也支持不住,眼前一黑,從半空直墜下去,紫涵吃
了一驚,伸手相攙,我喘息道:「來不及回家了,趕緊找地方養傷,不然被人趁
虛而入,你我想死都難!」
此地尚未脫離南海,但也只好先潛下去了,胡亂選了一處海底洞窟做容身之
所,紫涵布下辟水禁制,又取出數件法寶佈陣遮蔽氣息,總算心中稍定。
我早已傷疲交加,取出丹藥服下,便再也不想動彈了,一時間只覺得四肢百
骸無處不痛,再也支持不住,合上眼睛,昏睡過去。
睡沒多久,就被疼醒了,放心不下紫涵,伸手去拉她,她也在身邊沉睡,這
才鬆一口氣,這一來把紫涵也弄醒了,輕聲道:「老公,你沒事吧?」我有氣無
力的道:「死不了,但想要完全恢復,最起碼也要調養幾個月了。」
紫涵道:「此地並不是多麼隱蔽,用不了多久就會被人發現,怎麼辦啊?」
我道:「沒事,只要稍稍調養一下,咱們立刻另覓藏身之所。」
緩緩運轉真元,將傷藥的藥力融進臟腑、經脈,這比自行癒合要快得多,但
稍一運力,就覺得全身劇痛,忍不住亂罵道:「殺千刀的神物,將老子害得這麼
慘,咒你們生兒子沒屁眼!」罵歸罵,還是得硬忍著劇痛運轉真元,早一刻恢復
,就早一步脫離危險。
兩日之後,傷勢雖沒好,但元氣稍稍恢復,立刻和紫涵潛入深海,另尋了一
處隱蔽之所,南海群修一直不曾放棄神物,在海底不斷的搜尋,有幾次險些被他
們窺破行藏,但總算藏的隱蔽,終於化險為夷。
調養月餘,傷勢大有起色,立刻啟程返回北冥冷海,青蝶、駱晴兒等一眾女
弟子見紫涵回歸,都是大喜,紫涵也忍不住喜極而泣,摟著弟子互道別來之情。
傷勢尚未痊癒,我也懶得理會這些女人間的鶯鶯燕燕、痛哭大笑,吩咐一聲
閉關調養,便逕自回靜室歇息,躺在柔軟的大床上,忍不住對自己道:「結束了……」
終於撐到這一天,從今之後,再也不用奔波勞碌、勾心鬥角,忘掉廝殺、放
棄權勢,做點想做的事兒吧。
此次受傷過重,又強行逼出了大量精血,一直閉關調養了半年,才算徹底復
原,出關之後,立刻傳音召集亂淫教眾,歸隱後的許多事情,還要一一安排妥當。
天淫宮大殿之上,和紫涵並肩坐於雲床,俯視下面的一干女子,開口道:
「當初開宗立派,乃是考慮到時運流轉,天地間有牝雞司晨之象,時至今日,我
和夫人準備覓地歸隱,斬斷塵緣,忘卻俗務,你們若是不願埋沒泉林,也可任意
離去。」
駱晴兒、青蝶、粉蝶、蘇雨玲、柯柔兒、汪晗玉、閔文靜等一干女子都是相
顧愕然,思索片刻,一齊搖頭,我連問三遍,並無人離去,青蝶道:「掌教師伯
,咱們這宗門逍遙自在,又有取用不盡的奇珍靈物,你就是再問八十遍,也沒人
離去。」
我點了點頭,道:「既是如此,也由得你們,本教原本來去自如,倒是本座
著像了。」眾女齊稱不敢。
跟著和紫涵一起查看一干女教眾的進境,她們潛心苦修多年,總算進步不小
,但除了青蝶之外,其餘女子並沒有踏入天人合一境的潛質,看來繼承衣缽之人
,非青蝶莫屬了。
我取出一枚儲物戒指,開口道:「青蝶,有兩件事要交給你去辦,你拿著這
枚儲物戒指,去一趟幽冥,交給你姜師叔,這是兩位巨擎的屍首,你姜師叔有大
用,同時告訴她,夫人已經回歸,不必再盯著地府了,她若是願意回來,便可隨
時回來,若是不願意,也由得她。」
青蝶接過戒指,我又道:「另外你再去一趟大唐西北的臥牛山,黑驢六耳在
那裡落草,他要是願意歸教,你便和他一同回來,若是不願意,你便自行回來,
但一定讓他把對聯揭了,同時讓他把本座的牌位撤去。」
青蝶答應一聲,立刻離宮而去,指點眾女一番,便和紫涵同返寢宮,分隔兩
千餘年,彼此的思念情慾早已熊熊燃燒,此刻終於可以盡情尋歡宣淫,享受閨房
之樂了。
脫去道袍,回頭去看紫涵,輕笑道:「老婆,過來,讓老公好好抱抱你。」
紫涵俏臉微微泛紅,但仍是聽話的走了過來。
伸手去解紫涵的前襟,紫涵面帶羞澀,卻不抗拒,任由乳房被掏出來,暴露
在空氣中,低下頭,把臉貼在那對肥碩的大奶子上,感受著柔軟溫暖,然後握緊
乳肉,迫使奶頭凸出,張口含住奶頭用力吸吮,紫涵輕歎一聲,嬌軀微微顫抖。
將紫涵扯到床邊,雙臂勒緊她的纖腰,舌頭在兩隻豐乳上來回舔弄,舌尖繞
著奶頭畫圈,跟著用牙輕咬一記,引得紫涵嬌呼一聲,手掌伸入紫涵裙內,將貼
身的錦襠撕得稀爛,手指剝開兩片小陰唇,立刻察覺那處密洞早已泥濘不堪。
抬起頭,看著面色潮紅、微微氣喘的熟婦,揶揄道:「老婆,你已經濕了,
真是淫蕩呢,是不是動情了,想發騷啊?」紫涵羞不可抑,雙手捂臉,但如此一
來,胸前、胯下空門大露,口手並用,吮奶摳陰,刺激的乳頭傲然挺立,淫穴浪
水長流。
紫涵嬌軀顫抖不已,終於忍耐不住,垂下玉手按住祿山之爪,哀求道:「不
要…好難受…老公…快來弄我吧…」少了玉手遮面,終於可以一窺紫涵的神色,
但見春情勃發,滿臉難耐,眉梢眼角儘是風流,眼波流轉間,淫心已經按耐不住。
但此時若是挺槍上馬,豈不少了幾分挑逗之樂?當下雙手捉住那一對豐乳,
肆意捏弄,漫不經心的道:「老婆,想讓我怎麼弄你啊?」紫涵早已慾火焚身,
挺起胸膛,將雪乳壓在我的雙手上,雙臂摟上我的脖頸,喘息道:「我不行了,
你想怎麼弄就怎麼弄,用雞巴插進穴裡最好··」
放開滿掌乳肉,伸到紫涵胯間,按住那充血挺立的陰蒂,笑道:「用雞巴插
這裡嗎?」紫涵連連點頭,呢喃道:「別折磨我了,快來吧!」指尖一顫,開始
揉搓陰蒂,紫涵發出難以忍受的抽氣聲,故意調戲道:「怎麼能用雞巴插呢?萬
一高潮了,你會洩的很難受啊。」
紫涵仰起頭,顫聲道:「我就是想被你插到高潮,洩出來不難受,老公,給
我吧。」
看著紫涵那春情勃發的面容,聽著那滿口的淫言浪語,再也忍耐不住,摟緊
紫涵仰躺在床上,用身體跟那滑嫩的嬌軀糾纏,在床上翻滾,紫涵急不可耐,伸
手握住雞巴,將龜頭對準穴口,緩緩沉腰,將雞巴一點一點的吃進體內。
龜頭頂開穴肉的一剎那,和紫涵一起發出低哼,那種緊窄裹挾堅挺的感覺,
令人忍無可忍,剛要向上衝刺,紫涵已經搶先一步聳動腰肢,胯間嫩穴開始不停
的吞吮雞巴,抬手托住那對沉甸甸、顫動不已的奶子,笑道:「老婆,你還真是
迫不及待啊,淫蕩!」
紫涵羞紅了臉,嬌軀卻沒有停止起伏,依然騎著雞巴忘情馳騁,爽的穴水直
流,沾滿了睪丸,打濕了床單……
生活中的很多事和做愛是一樣的,雖然必定有一個人要先動,踏出第一步,
但後動的人卻可以裝作不情願,甚至可以取笑先動的人,這就叫得了便宜還賣乖
,先動的人看似吃虧,但只要堅持下去,收穫也是最多的。
看著自己的女人在自己的雞巴上翩翩起舞,滿足感和幸福感油然而生,但被
動挨打未免有失雄風,伸手按住女人胯間那一粒朱紅,手指無需任何動作,女人
起伏不定的身軀已經自動將陰蒂要害和指尖摩擦碾壓,霎時間,女人嬌軀劇顫,
幾乎失去平衡,口手更是驚呼失聲,雞巴能感受到穴肉的痙攣扭曲。
指尖絲毫未動,卻幾乎將女人擊潰,因為它擺在最恰當的位置,觸碰到女人
的軟肋,指尖雖無四兩,但嬌軀亦未達千斤,輕輕一撥,玩弄女人於鼓掌之間。
紫涵猛地趴伏下來,平滑的小腹壓住胯下淫邪的手掌,頭卻用力仰起,喘息
道:「…那裡不行的…會死的……」手掌雖被壓住,但指尖卻行動自如,既然她
不動了,那就換我來動!
淡淡的道:「我就是要你死!」指尖圍著陰蒂輕輕畫圈,紫涵的嬌軀忍不住
扭曲一下,藉著那稍稍露出的空隙,開始挺腰仰攻,龜頭擠開濡濕泥濘的穴肉,
快速抽插,紫涵忍不住低呼一聲,將臉埋在我胸前,除了被動挨操外,她已無計
可施了。
叉開玉腿,跨騎在我的腰際,被雞巴一下一下的捅著,甘美酣暢難以形容,
紫涵不禁輕咬下唇,悶聲呻吟,但女子爽極,便該縱情歡叫,放聲淫浪,這等強
忍快感的表情雖然誘人,但終覺美中不足。
伸手摀住紫涵肥碩渾圓的臀瓣,在雪白的媚肉上重重擰了一記,喝道:「操
的爽就叫出來,光挨操,不幹活,真是懶婆娘!」雖是老婆,但也沒得商量!
紫涵痛哼一聲,搖搖淫靡的大屁股,眼中滿是嗔怪,但還是張開櫻唇,低聲
呻吟,雖是成熟婦人,但終究有些矜持。
左手分開紫涵臀瓣,右手在菊穴輕輕爬搔,紫涵略顯緊張,喘息道:「老公
,別碰那裡,好羞恥……」隨口答道:「放心吧!」紫涵稍稍鬆了一口氣,右手
食指卻稍稍用力,沒入緊縮的屁眼,紫涵的媚眼睜得大大的,眼神頗為幽怨,這
才漫不經心的道:「就是要讓你羞恥才有趣!」
雞巴抽插百餘下後,紫涵的雙腿忽然夾緊了,嬌軀也開始不安的扭曲,顯然
逐漸逼近高潮,當下雞巴越發猛力上搠,手指也使勁摳挖菊穴,沒過片刻,紫涵
的嬌軀變得僵硬,龜頭能感覺到子宮口開合不定,穴肉也裹緊棒身開始痙攣。
開口調笑道:「老婆,尿了嗎?」紫涵來不及說話,嬌軀微微顫抖,低低浪
叫一聲,一股陰精挾著大量淫水從身體深處直噴出來,雞巴來者不拒,將這淫靡
熟婦的精華盡數吸入體內,跟自身真元相融合,這雙修之樂妙不可言。
紫涵被搾取了一次精元,大感疲累,趴在我身上懶洋洋的喘息,兩團乳肉壓
在胸口,酥軟無比,雞巴在穴內搖晃一下,笑道:「老婆,你洩的爽了,老公還
憋著呢!」紫涵有氣無力的道:「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了,我都累死了!」伸手捏
住紫涵精緻的鼻子,調侃道:「是爽死了吧?」
紫涵拍掉捏鼻子的手,嗔道:「不害臊!就知道禍害人家!」手掌輕撫紫涵
光潔的背脊,笑道:「你洩了真元,卻全無所得,對身子不好,還是讓老公來給
你進補吧!」紫涵低聲道:「你可輕點,我怕被你弄死了。」
聞言,忍不住哈哈大笑,翻身壓倒紫涵,雞巴由仰攻改為俯衝,定要殺的這
位嬌妻丟盔棄甲,屁滾尿流!
所謂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此刻易地而處,紫涵再也無險可守,雞巴每
一下都盡根沒入嫩穴,宛如壓水井一般,將淫水一股一股的擠了出來,紫涵早已
潰不成軍,嬌軀佈滿細細的汗珠,兩條玉腿牢牢纏在我的腰際,雙手反抓住床單
,大聲呻吟,浪叫驚天,那對大奶子隨著抽插而不斷晃動,浪的驚心動魄!
大力衝殺一陣,紫涵再也支持不住,嬌軀反挺成弓形,四肢間歇的痙攣,穴
肉幾乎要將雞巴絞斷,嘴巴大張,從喉嚨深處發出嚎叫,子宮口急吮龜頭,竭力
搾取陽精,我怕紫涵多洩傷身,急忙放縱快感,將精液注入紫涵體內,子宮被滾
燙的精液一煮,紫涵打了個冷戰,陰精立刻湧出,雞巴攪拌幾下,使陰精和陽精
調和了,笑道:「老婆,趕快吸了,大補非常!」
紫涵喘息不已,又羞又惱,卻無可奈何,只能將彼此的體液納入子宮,緩緩
吸取,沒過多久,便即恢復精神,但激戰方酣,豈能就此收手?令紫涵半跪半趴
,挺著雞巴從後位進襲,依仗法力高強、淫功深湛,宛如鐵騎打流寇,一日數敗
之。
七擒七縱之後,紫涵終於上降表,求太平,我本禮儀之邦,便即饒她不死,
夫妻聯床夜話,相擁而眠,彼此情濃,心中喜悅也是難以形容,但數日之後,我
卻發現紫涵有時候會心不在焉,細問之下,她卻說不出所以然來,我見慣世間百
態,又是夫妻相知,思索良久,大概猜到紫涵的一些心事,但卻不便開口,以免
徒增傷感。
又過數日,紫涵仍是神不守舍,只得開誠佈公的談一番了,當下開口道:
「紫涵,這段時間你並沒有真正滿足,對吧?雖然達到高潮,但卻意猶未盡,對
吧?」紫涵吃了一驚,顫聲道:「你什麼意思?」我道:「你被情慾反噬,稍稍
有些異常,也在情理之中。」
紫涵怒道:「我沒有!」我不開口,看著她,紫涵亦憤然回視,僵持片刻,
紫涵目光軟化,哭道:「是的!我已經是個蕩婦了!被千人騎、萬人跨,正常的
交媾征服不了我,你寫休書吧,我沒臉見你了!」
強忍悲痛,我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有了問題,就要解決問題,而不是逃
避!」紫涵道:「你根本不知道我經歷過什麼,過得有多骯髒,到了現在,也沒
什麼好說的了,我們的路已經走到盡頭,你去找你那些紅顏知己吧,無論神通地
位,她們都比我適合做你的夫人。」
我道:「我把事情說開,只是希望和你好好溝通,如果你認為難以接受,可
以當我沒說過。」紫涵道:「是我無顏見你,我只會敗壞你的門風,從此天各一
方,未必不是好事!」
我覺得事情沒到這一步,但紫涵實在太過不可理喻,又不是世間凡人,何必
為了一段往事鬧得勞燕分飛?彼此相依為命,再過數千年,誰又記得發生過什麼?
我想溝通,紫涵卻不聽勸解,這就叫矛盾!
說不通就打,雖然這並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但理智並不是每一刻都能壓制
衝動,壓倒紫涵,在那吹彈得破的雪白嬌臀上狂扇數十記,紫涵又哭又鬧,竭力
掙扎,按住她雙腕,喝道:「你的經歷,我早就知道,有很多人為了不同的目的
,把一切告訴了我,你現在的情況,我也有一些預料,給我三個月的時間,如果
還是不能融洽相處,我就同意你離開。」
紫涵又挨打又掙扎,也累得不動彈了,泣道:「老公,我們真的能回到以前
嗎?」我看著她,堅定道:「不可能回到從前了!」紫涵暴怒已極,猛撲起來,
又抓又撓,連撕帶咬,嚷道:「我是被人強迫的,你不可以不要我,你還是男人
嗎?再說了,就許你有女人,何其不公?」
被紫涵欺近身來,一時間甩不脫她,又不能猛下殺手,只得施展肉搏扭打之
術,將紫涵再次制住,慌亂之間,也分不清這是妖族的法門,還是人族的秘技,
壓在紫涵身上,我道:「你他媽聽我說完行不行?以前的日子過去了就是過去了
,就算什麼都沒發生,也回不到過去,我的意思是,可以開始全新的生活!」
紫涵仰頭罵道:「你他媽早放屁啊,說話大喘氣,捅死你都是應該的!」心
情劇烈起伏,我也頗感疲累,鬆開紫涵,躺到一邊,不耐道:「你不用跟我橫,
有你哭的時候!」
紫涵撲了過來,焦急道:「老公,你可不能不要我!你詭計多端,一定有什
麼辦法的!」我道:「辦法很多,比如咱倆一同抹去記憶,最不濟也可以送你入
輪迴,然後我去渡你,下輩子一樣清清白白,但這些都是掩耳盜鈴的下策,真正
的辦法,是彼此適應!」
紫涵道:「適應?怎麼適應?適應什麼?」我道:「適應你的淫蕩啊!」紫
涵氣道:「你才淫蕩呢!我只是有些不堪的經歷,一時間恢復不過來而已。」我
道:「媚藥和淫具只是放縱的理由,不是放縱的原因,你孟紫涵天生淫蕩,無可
辯解!」
這番話出自六欲魔君,一開始我並不接受,但後來還是覺得她是對的。
紫涵聞言大怒,又要發難,我急忙道:「有事說事,別動手!我說的是真話
,而且,我挺喜歡你淫蕩的!」紫涵恨恨的道:「你是個變態!」我道:「男人
都喜歡淫婦,難道都變態?」
紫涵遲疑道:「有些男人喜歡看自己的老婆跟別的男人交歡,莫非你也這樣?
好噁心啊!我不要!」這倒是跟六欲同一論調,我怎麼淨碰上這種淫娃蕩婦?
忍不住罵道:「放你媽的屁!你想都不要想,你要是敢紅杏出牆,我保證把
你的屁股打爛!」紫涵道:「那要怎樣?」我道:「雖然不可以真的紅杏出牆,
但玩點兒假的卻不打緊,再說你被情慾反噬,產生了受虐傾向,我可以調教你啊。」
紫涵道:「什麼意思啊?」我道:「你的身體習慣了在強迫下交歡,所以正
常的房事令你意猶未盡,那你說怎麼辦呢?」紫涵道:「老公,難道你想……」
我點了點頭,紫涵羞不可抑,急道:「你去死吧,讓我在你面前那樣,我還是死
了算了,我可丟不起這個臉!」
不理會紫涵的勸阻,取出四象鼎,開始打造調情用的淫具,煉器之道分為:
法器、法寶、靈寶、至寶、混沌至寶五個層次,當年宋鵬打造的淫具不過是法寶
級別的,此刻以四象鼎煉製的全是至寶級別,不僅效用提升數倍,而且和紫涵修
習的功法相輔相成,將情慾轉化為神通,對她有益無害。
一件件淫具至寶擺在面前,紫涵口中雖然大罵無恥,但胯下早已濕的一塌糊
塗了。
捻起一根長鞭,淡淡的道:「淫蕩的老婆,在我面前徹底綻放你的美麗吧!」
紫涵咬牙道:「你殺了我算了!」話雖如此,但紫涵卻沒有絲毫反抗之意,赤裸
著嬌軀坐在床邊,大腿夾得緊緊的,淫水卻仍是不停的滲出。
分出陰陽化身,三軀並立,笑道:「我不會殺你,但你一定會欲仙欲死!」
說著話,長鞭虛擊一記,發出『啪』的一聲,紫涵皮肉一緊,嚅嚅道:「老公,
可不可以不要?」本尊道:「只要你能逃出這間寢宮,我就放過你!」
紫涵立刻躍起,玉足點地,身法如電,瞬間竄出七八丈,臀波乳浪翻湧間,
雪白的嬌軀猛奪宮門,直等紫涵的手搭上門把了,陰化身才漫不經心的邁步,而
本尊和陽化身仍是靜立不動,似乎毫不在意。
紫涵的半個嬌軀已經探出宮門,挺翹的乳房已經感受到自由的召喚,再踏出
一步便可逃出生天,局面千鈞一髮,但這一步卻永遠沒機會跨出去了,陰化身的
手掌已經按在那香肩上……
陰化身將紫涵打橫抱起,不理會她的掙扎反抗,回身一擲,嬌軀在驚呼聲中
劃過半空,穩穩地落在床上,這一擲運力極巧,恰恰讓紫涵飛到床邊,便消了力
道,跌下時輕飄之極,令佳人毫髮無傷。
紫涵伸手扯過錦被掩蓋身體,顫聲道:「你們想怎麼樣?」聽到她說『你們』
,我微微一愣,隨即明白紫涵還是不適應陰陽化身,總以為是三個人,不過這也
無妨,雞巴本來就有三根,就當輪姦好了。
陽化身拿起孽欲鎖,開口道:「強姦你啊!」如此直白赤裸,紫涵反而不知
該說什麼了,本尊扯掉錦被,令最後的遮羞物消失,在女人的尖叫聲中,三具身
軀同時撲上床去!
紫涵的雙手被反綁著,騎跨在本尊腰際,陽化身坐在床邊,輕撫紫涵的玉背
,看著那急速聳動的纖細腰肢,笑道:「你一被綁起來,浪勁兒果然就上來了!」
紫涵搖頭抽泣道:「…老公…別看我…別看我…好丟臉……」
陰化身湊到紫涵搖晃不已的胸前,捻住一粒嫣紅的葡萄,細細揉搓,緩緩開
口道:「你現在很美啊,為什麼不能看?」長髮在腦後飛舞,紫涵叫道:「…好
羞恥…我快瘋了…讓我死吧……」
陰化身走到紫涵背後,緩緩抬起長鞭,輕聲道:「好!我讓你死!」手臂下
揮,鞭梢落在光潔的玉背上,「啪」,就像江南的雨滴落在屋瓦上,紫涵仰起頭
,情慾開始劇烈燃燒,嬌軀變得更加炙熱,柳腰聳動的越發瘋狂,產生要被那對
豪乳壓斷的錯覺,嫩穴也因此更加快速的吞吮雞巴。
長鞭至寶可以催發情慾,和七情六慾鞭有異曲同工之妙,但也可以產生強弱
不同的痛感,就看持鞭人如何施展了。
每過片刻,陰化身都會在紫涵背脊上輕抽一記,逼迫熟婦加速套弄雞巴,沒
過多久,紫涵的淫水就將床單浸濕了一大片,陽化身湊到紫涵耳邊,輕聲道:
「每一鞭都會讓你情慾湧動,可套弄雞巴會讓情慾暫時壓制在體內,如此蓄而不
洩,入而不出,你還能堅持多久呢?」
紫涵也知道我說的是實情,雖然眼中滿是絕望,卻依然咬緊牙關,顯的頗為
倔強,但大汗淋漓的嬌軀,卻洩露了窮途末路的淒然!
陽化身伸出手掌,法力化絲纏住紫涵的粉頸、乳頭、肚臍、陰蒂、足趾,陰
化身用左手抓住紫涵的長髮,右手舉高鞭子,本尊伸手抬起紫涵的豐臀,開始主
動抽插,雖然還沒有發動總攻,但諸多的埋伏後招,還是讓紫涵預感到前途的暗
淡,呻吟道:「…老公…饒了我……」
本尊和紫涵對視著,輕聲道:「老婆,一下就好了!忍一忍!」紫涵想哭,
卻極力忍著,身軀變得僵硬,靜等兵敗如山倒的那一刻……
第一次!紫涵第一次在我面前展露無與倫比的風情!那是一種極致!紫涵達
至絕頂高潮時的表情,令我終生難忘,就像少年時第一次見到曇花綻放,那種驚
奇與震撼!三具身軀從不同視角欣賞著紫涵的媚態與嬌羞,能感受到紫涵嬌軀的
抽動,呻吟聲無比悅耳,由順暢轉為高亢,再逐步回落,似低喃,似細語,終於
寂滅無聲……
紫涵高潮後沉沉睡去,臉上兀自掛著徹底滿足的愉悅笑容,看著她的睡態,
我的心終於變得輕鬆,她和姜甜兒是不一樣的,姜甜兒喜歡身體上的蹂躪折磨,
紫涵習慣了精神上的羞辱輕薄,在被強迫的情況下,才能真正放開,縱情聲色。
守在紫涵身邊,聽著那均勻的呼吸聲,心底極為安寧,過了兩個時辰,紫涵
的睫毛微微一顫,緩緩睜開了眼睛,見我盯著她看,不禁有些窘迫,嗔道:「人
家臉上有花啊,這麼盯著看?」我笑道:「差不多,你是心花怒放,我是百看不
厭。」
紫涵微笑不語,我忍不住輕吻那容光煥發的臉頰,低聲道:「這回滿足了吧?」
紫涵大羞,嗔道:「死相!就你花花腸子多!」我道:「這還是輕的呢,厲害的
還沒使出來呢,譬如懸吊劈腿,偽具鑽陰…」紫涵急道:「你少來!你打造的淫
婦愁那麼粗,想捅死人啊?」
忍不住辯解道:「這可是我精心打造的至寶,通靈如意,能大能小,怎麼會
捅死人,再說了,只要魂魄不散,死去活來豈不痛快?」紫涵道:「那也不行,
太嚇人了!」「少來這一套,真插進去就不覺得害怕,只覺得爽了!」「你很變
態哎,你知不知道?」「彼此!彼此!」
此後夜夜笙歌,日日宣淫,彼此如饑似渴的吞噬對方,像是要把數千年來欠
下的歡愉盡數追回……
每次都更換不同的調教花樣,過了數月,我提出遛狗,紫涵表現的很反感,
但我知道,其實她是很喜歡的,雖然她表現得不情願,但其實是在等我強迫她。
取出兩件淫具,放在桌上,紫涵咽一下口水,小心翼翼的道:「老公,這又
是幹嘛用的?」
拿起短的那一件至寶,遞給紫涵細看,乃是一個腕環,上面有一條細細的晶
鏈,晶鏈頂端有一個小圈,笑道:「這是失魂圈,這小圈是套在乳頭上的,施法
之後,就會徹底收緊,絕對掉不下來,然後··」紫涵打斷我道:「然後讓我帶上
腕環,那我手臂稍微一動,就會牽動奶頭,對吧?你真的很變態哎!」
我豎起大拇指,笑道:「老婆,你真是冰雪聰明,這可是我精心打造的,你
手腕的動作不論如何劇烈,都不會拉傷乳頭,但稍有動作,乳頭就會奇癢難熬,
偶爾會有細微的刺痛感,卻是錦上添花,更增樂趣!」
紫涵道:「那你先試試!」我一時語塞,急忙岔開話題,拿起另一件法寶,
剛要說話,紫涵道:「這是鎖陰蒂的吧?」我立刻道:「你怎麼知道?」紫涵翻
起白眼:「你當人都是傻子啊?短的那一件至寶是一對,剛好讓左右手鎖兩邊乳
房,長的這一件至寶雖然有兩個腳環,但兩條細鏈卻連在同一個失魂圈上,不是
鎖陰蒂,難道是鎖雞巴啊?」
我道:「老婆,短的才叫失魂圈,長的叫落魄圈,以示區別,這樣一來,失
魂落魄,何其風雅!」紫涵低罵道:「變態,淫棍,白癡!」隨即提高嗓門,喝
道:「要試你先試!」
不理紫涵的抱怨,施法將紫涵定住,跟著將失魂圈箍住嬌嫩的乳頭,隨即一
掐法決,便在乳頭上生了根,任憑如何搖晃,都不會脫落,然後將腕環扣在那雙
玉手上。
紫涵動彈不得,但仍叫罵不停:「惡賊,有種放開我,和我公平的打一架!」
我笑道:「過會就放開你,和你大戰三百回合!」將紫涵推倒在床上,含住陰蒂
舔吮幾下,在紫涵難耐的淫叫聲中,陰蒂已經充血勃起,趕緊用落魄圈箍緊陰蒂
,如此一來,陰蒂便縮不回去了,隨即將腳環扣在秀美的足踝上。
這兩件淫具至寶打造的極為精美,遍佈奇異花紋,暗含大道至理,所以雖是
調教用的玩物,但卻比玉鐲金鏈更細緻典雅,戴在紫涵身上,與嬌軀相得益彰,
寶光盈盈間,大環小圈將皓腕、纖足、酥乳、嫩穴盡數鎖住,細細的晶鏈穿插來
去,將玉體襯托的淫邪不堪,卻又高貴無比。
解開定身術,笑道:「久仰玉聖法力高強,今日葉某想領教一番!」紫涵顧
不得說話,伸手去扯奶頭上的失魂圈,但手臂剛剛抬起,已然牽動這淫邪至寶,
奇癢從乳頭擴散,紫涵呻吟一聲,忍不住雙腿發軟,幾乎坐倒在地,如此一來,
足踝又牽動胯間的落魄圈,直箍的陰蒂傲然挺立,穴中騷水長流。
紫涵喘息道:「不行!老公,太難受了!趕快取下來!」我道:「那怎麼行
,你不是要打一架嗎?」紫涵道:「難受死了,很癢啊,你自己試試看!」
搶到紫涵面前,握住那瑩白的小手,輕輕搖晃,紫涵仰頭浪叫一聲,情不自
禁的伸手去撓乳頭,想借此化解奇癢,但手臂一動,乳頭上的奇癢更甚,紫涵哀
求道:「老公,不要了,我不要了,這個真的不行……」
拿起長鞭,對著無力起身的紫涵連抽兩記,引動這熟婦骨子裡的淫蕩,隨即
取出孽欲鎖,套住紫涵的粉頸,喝道:「老婆,開始遛狗了,要好好爬,如果不
認真,會挨鞭子的。」
輕扯孽欲鎖,迫使紫涵向前爬,手腳的動作立刻引起乳陰的煎熬,沒爬幾步
,那豐滿的嬌軀已經癱倒在地,紫涵仰起臉,顫聲道:「老公,真的不行,實在
受不了!」我道:「相信自己,你一定行!」
紫涵閉上眼,無力的搖頭,有淚水自眼眶滲出,宛如梨花帶雨,那種美,那
種淒然,令我無比震撼!剎那間,有心碎的感覺,我蹲下身子,準備解開淫具,
紫涵忽然低聲道:「老公,不要可憐我,繼續折磨我,你這樣狠狠的愛我,我很
喜歡,以後我不論如何求你,都不要放過我!」
我道:「老婆,你這樣淫靡,真的好美,我愛你!」紫涵仰起頭,玉顏兀自
帶著淚痕,但笑容早已綻放:「我也愛你,我想讓你看我痛苦淫亂的樣子!」
站直,揮鞭,驅趕那苦受荼毒的母狗,每爬一步,胯間都會淋漓下淫水,同
時也會不時的仰起頭,發出難耐的嘶吼,這是痛苦嗎?我曾經以為是!但這個女
人誇張的搖擺臀部,故意將雙腿分開到最大,甚至不時的抬起雙臂,將雪白渾圓
的胸脯展現在我面前,這一切都告訴我,她是快樂的!
在寢宮內爬行兩圈之後,母狗徹底變成了死狗,牽著不走,打著不走,如果
不是還有粗重的喘息聲,我就真的以為紫涵死了,但她胯間噴出的大股淫水,卻
令我明白她的幸福。
盤膝坐在紫涵身邊,輕撫那雪白的背脊,讓她愜意的享受餘韻,良久,紫涵
抬起頭,嬌媚一笑,那種極為滿足的神情,令我慾火大炙,壓住汗濕發粘的嬌軀
,開始大力抽插,紫涵驚笑道:「老公,別這麼急,到床上去!」
捏住奶子揉搓,胡亂喊道:「騷婆娘淫邪輕狂,放蕩不貞,罪大惡極,就地
正法!」紫涵邊挨操,邊破口大罵:「臭流氓,有種你別操!輕點揉,想痛死我
啊!」
彼此情濃,抽插數百下後,將精液射進飢渴的子宮,跟紫涵對視著,欣賞著
她承接精液的媚態,而她亦放肆的展露風情,這一刻,徹底的擁有彼此!
將子孫一點一點注入女人體內的過程,有莫名的喜悅歡愉,恰在此時,紫涵
輕歎一聲:「此樂何極?」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得妻如此,夫復
何求?(注1)
我剛要說話,忽然發覺青蝶回來了,便以神念傳音讓她進來,過了片刻,青
蝶推門而入,紫涵急忙爬上床扯被子遮身,羞道:「你這人!孩子進來你不和我
說!」我道:「自家人,怕什麼?再說了,你們都是女的,又不吃虧。」「那你
也沒穿衣服啊!」「我被看了,我都不急,你急什麼?」
青蝶強忍笑意,開口道:「啟稟掌教師伯,事情已經辦妥了,但姜師叔不肯
回來,而黑驢六耳拖家帶口,收拾東西要花不少時間,所以要晚一些時候才能歸
教。」
我點了點頭,這些事早在意料之中,也不以為意,對青蝶道:「你辛苦了,
下去歇著吧。」青蝶微微遲疑,並不離去,我道:「還有事嗎?」青蝶道:「姜
師叔還要我捎一句話。」我道:「什麼話?」
青蝶低頭不語,我道:「你但說無妨。」青蝶道:「姜師叔讓我告訴掌教師
伯,你太天真了!」聞言,我默然片刻,對青蝶道:「你下去吧。」青蝶躬身告
退,紫涵道:「甜兒這話什麼意思啊?」
我搖了搖手,並不回答,姜甜兒雖然未臻至天人合一境,但城府極深,絕不
會信口胡言,她一直希望我建立霸業,可惜我志不在此,她再勸也是枉然,不過
話說回來,我歸隱之願也未必能輕鬆達成。
且不說我身上隱藏著極大地秘密,單是紫涵也絕非池中之物,以我的推演能
力,在和紫涵面對面的情況下,都算不出她的命理,這中間定有古怪!
在南海一役中,諸多神物的表現頗為曖昧,而且七星環和五行旗的異象在出
土前十天才開始顯現,可九宮琴的異象卻整整提前了四個月,分明是故意引開南
海巨擎,令我可以全身而退,既給我製造麻煩,又讓我有驚無險……它們分明是
在向我示威!
思索良久,卻全無頭緒,忍不住低聲咒罵,紫涵頗為擔憂,柔聲道:「怎麼
了?」我輕歎一聲,道:「被人當猴子耍,很不爽!」紫涵道:「是天庭那個人
搞的鬼嗎?」我知道她說的是雷掌旗,當下冷笑道:「憑他還沒這個本事!」
紫涵不願我再糾纏此事,勸慰道:「反正咱們也要歸隱了,何必在乎這麼多?」
我道:「我還有幾件未了之事,一定要在百年內徹底了結,那時才能真正歸隱。」
既要幫武則天謀取大唐王朝,又要幫如來統一靈山,還要給七情、六欲提供
靈藥,化解淫毒,以及那位雷部掌旗使大人,就算殺不死他,也不能讓他太逍遙!
想到這裡,我急忙問紫涵:「宋鵬被人送入輪迴了,我想知道是誰做的,當
初寒月把你帶出多情海時,那面石鏡落在誰的手裡?」紫涵思索片刻,才道:
「我不知道,但寒月敢到多情海擄人,的確是有人給她通風報信,將多情海的虛
實告訴了她,而那個人似乎並沒有撈到什麼好處。」
我點了點頭,又道:「寒月從多情海擄走了多少人?」紫涵想了想,才道:
「不多,一共擄走了六個人,全是女的。」
這就對了,從一開始,那個人就只想要宋鵬的元神,對多情海的珍寶美人全
無興趣,他知道我關心紫涵,所以找好色如命、行事莽撞的寒月來擄人,借此引
開我的視線,令我無暇追查宋鵬的下落,若非如此,他豈能不順手牽羊?
不為小利,必有大謀,此人費了這麼多周折,豈能全無所圖?顯然是看中了
宋鵬跟我的恩怨,想借此謀取神物,哼哼,這才叫太天真了!
雖然不懼怕敵人的詭計,但此刻敵人隱忍潛伏,也無法將他和宋鵬找出來,
只等他們利令智昏、露出馬腳,才好一網打盡!
當下不再糾纏此事,轉頭對紫涵道:「老婆,這幾個月玩調教玩得盡興了,
明天玩別的。」紫涵漫不經心的道:「明天玩什麼?」湊到紫涵耳邊,低語一番
,紫涵滿臉通紅,捂著耳朵道:「真噁心!你果然是變態!我就不明白,你從哪
想出來的鬼點子啊?」
伸指在嫣紅的奶頭上輕彈一記,引得紫涵輕聲呼痛,這才輕笑道:「天機不
可洩露!」
注1:出自李商隱的《無題》,年代是唐代,其實我個人不是很喜歡這兩句。
(未完待續)
作者:
五房羅 時間: 2013-5-3 11:24
還好老公練成分身三人,要不還得找別人來玩老婆,又會鑄成大風波。
作者:
xs0123 時間: 2013-5-3 20:34
是谁在背后安排这么大的局,能够做成这样的恐怕也是寥寥无几的大能吧,连老叶基本上都毫无头绪吧,这样的大能所做又是为了什么目的呢?也是人人觊觎的混沌至宝?还有姜甜儿说老叶天真,难道她隐约知道什么内幕,在此规劝老叶要小心。查不到前世的老叶,难道命运早就已经注定。期待大大能够揪出幕后人物。
作者:
18v18v 時間: 2013-5-4 20:14
【逆天銷魂】35
作者:水龍吟
201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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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那一章更新的比較倉促,許多問題沒有及時回覆,現在回答狼友們的問
題,首先我老婆是知道我在寫這本書的,她也給了我很大的支持,因為我個人非
常喜歡寫小說,她也希望我能達成夢想。這本書最初沒想發出來的,本來就是和
老婆調情用的,那時毛片看膩了,在家裡、在賓館做愛做乏了,開始求新求變,
所以有了《修真淫奴妻》,後來改名為《逆天銷魂》,我老婆看了第一章,就和
孟紫涵的反應差不多,大罵變態,卻又極為興奮,但隨著劇情的發展,她認為女
人太慘,應該寫點男人被虐的劇情,於是多情海那一幕精液長河就出現了,但我
老婆對後宮情節有些牴觸,認為男主角不專一。
另外,我一直以為《琵琶行》是詞,經狼友eversleeper、wy3674、agdxgr
i123、sandcat2幾位提點,我才知道這是詩,實在是不好意思啊,果然是活到老
學到老,唉···
有狼友提出來,主角破陣破的過於容易,在這裡解釋下,這是沒辦法的事,
畢竟很多狼友要求打鬥場景描寫的簡略些,應將情色和劇情放在首位,如果這只
是一般的修真小說,那肯定要長篇大論的破陣,儘量營造緊張而激烈的氣氛、塑
立堅毅而決然的人物形象,可情色小說比普通修真多了一些東西,如果全部都寫
,章節拉得太長,而且在三四天一更的情況下,實在很難滿足大家的要求,畢竟
我只有晚上碼字,白天要上班的,時間有限,許多細節實在把握不好,大家見諒
啊。
有狼友提出來,眾女看重神物,而忽略男主角,對男主角用情不深,這個怎
麼說呢,目前的情況,七情、如來、妲己是肯定看重主角的,六慾和雨掌旗就有
些不確定了,至於寒月,巴不得主角死,但她們沒有立刻出手,最主要的原因是
不知道主角遇險了。
因為主角是以巧破陣,並沒有自毀道行強行定住大陣,所以眾女不知道主角
傷得如此嚴重,以為憑男主的法力,不至於如此悽慘,而且她們彼此搶奪神物,
沒注意到主角直接離開了,從主角破陣到遇險,時間很短,她們發現危機,就立
刻出手了。
在狼友們的回帖中,有人認為男主角和紫涵之間的肉戲不給力,建議我繼續
安排別人調教紫涵,也有人非常喜歡夫妻做愛,要求從此融洽,別再讓人染指紫
涵,呵呵,我突然覺得好矛盾,大家怎麼看呢?
有狼友提出來,如果紫涵以後還是被人擄走,然後被調教,情節就重複了,
毫無看點,我真的表示無語了,太杞人憂天了吧,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要這樣寫,
幾位狼友居然先知道了,我直接淚奔,仔細想一下,本文中的情色情節基本沒有
前後重複的,當然宋鵬的調教多一些,但也極力求新求變,而寒月是同性戀,女
女調教好歹也算變變口味吧,如果這也算重複,那西遊記沒法看了,基本上就是
唐僧被擄走,猴子救他,我這本書最起碼沒這麼千篇一律吧?
也有狼友說男主角調教時愛心氾濫,立場不堅定,這個是故意的,他調教自
己的對象是自己的老婆,而且剛剛進入磨合,如果鐵石心腸,毫無人性,合理嗎
?雖說這是情色修真小說,但也不能太脫離現實,假設主角無敵,滅絕人性,六
親不認,唯我獨尊,那這本書有看頭嗎?
一開始,大家追著紫涵看,要求這個角色戲份多一點,現在又有人認為紫涵
意義不大,不如多寫點妲己、六慾甚至寒月,我突然覺得地球很危險···
最後說一下我碼字的情況,工作一天後,六七點鐘回家,做好飯吃完,接近
八點了,強忍疲倦碼到十一點左右,基本就睜不開眼了,然後三四天一更新,每
章一萬多字,而且每章都有校對,儘量減少錯字、BUG,最大限度保證質量,在
這種情況下,很難滿足所有人,我只能說喜歡看肉戲的,可以跳著看點肉戲,喜
歡看情節的狼友,可以跳著看點劇情,在全文結束後,會做統一調整,將細節合
理、完善,但現在很多情節確實處理的不好。
我寫到這裡,肯定會有狼友提出來,其他大神的創作環境差不多,卻寫得更
好,我只能說,愛因斯坦是偉大的人物,但不是每一個人都是偉大的人物。
多謝狼友們的支持,否則我也堅持不到今天,水龍吟在此鞠躬,十分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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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開始:
漫漫長夜,紫涵顯得有些心不在焉,連覺也不睡了,對著燭火發呆,星眸不
時瞅來,眼角滿是急不可耐,我躺在床上,被她攪得不得安寧,忍不住好笑道:
「淫婦,就這一晚也等不得?想偷漢子也不用這麼急巴巴的啊!」
紫涵伸手拿起蜃龍燈左右搖晃,令燭火忽明忽暗,漫不經心的道:「老公,
你真的不介意我偷漢子啊?」
我道:「我答應你了,自然不會反悔!」
紫涵將蜃龍燈重重頓在桌上,發出『碰』的一聲悶響,怒道:「我要紅杏出
牆了,你就不傷心?萬一我弄假成真,看你怎麼收場!」
我不耐道:「老婆,你想太多了,只是幻境而已!你要是真偷漢子,我早他
媽的氣瘋了!」
紫涵回嗔作喜,笑道:「那倒也是!老公,那也別等明天了,咱們現在開始
吧!」
我翻起白眼,罵道:「他媽的,剛操完,你又想要了?」
紫涵撲上床來,嬉笑道:「不一樣,調教是調教,偷人是偷人!」
我道:「不行!我累了,明天再說!」
紫涵哪裡肯依,就在床上施展神通,祭龍鳳劍猛斬狂劈,九道寒光將床單錦
被削成碎片,棉絮紛飛間,宛如初冬瑞雪,我見她如此兇殘,驚得滾下床去,罵
道:「浪蹄子,為了偷人,連老公都殺,真他媽的淫婦!」
紫涵淫心蕩漾,鬧得不可開交,實在捱不到天明了,只得取過蜃龍燈,一邊
施法一邊道:「在幻境中,你會迷失自我,忘記所有的經歷,但我會保留你的名
字和容貌,讓你開始全新的一生。」
蜃龍燈放出淡淡光暈,紫涵漸漸陷入幻境,不禁昏昏欲睡,但她強撐著抬起
頭,用最後殘存的理智問道:「在這個幻境中,你也會迷失自我嗎?」在紫涵臉
頰上輕吻一記,我道:「我是施術者,不會迷失的,所以你的一切言談舉止我都
能看到,好好展露你的淫蕩吧!」
紫涵想開口,但已來不及了,嬌軀一軟,癱倒在床上,我搖了搖頭,放下蜃
龍燈,追隨這位淫妻進入幻境,開始奇異之旅···
映入眼簾的,是一處平凡的小鎮,由於位置太過偏僻,遠離官道,所以這小
鎮並不熱鬧,但卻極為安寧,在小鎮西北的一處老宅中,每日都有荒唐的淫戲在
上演。
這處宅邸並不大,但修建的極為雅緻,主人姓嚴,五十餘歲,曾為御醫,宦
海沉浮幾十年,厭倦了勾心鬥角,使銀錢上下疏通,終於告老還鄉了。
這嚴老爺醫術精湛,又極會做人,在京城那些年頗攢了些積蓄,但怕樹大招
風,因此不敢建大宅,家中僕人亦只三四位,閉門納福,倒也逍遙,但事情就出
在這些僕人身上,有個僕人叫葉大,極貪杯,一日喝醉了酒,從橋上跌下,幸虧
天旱無水,不曾被淹死,但腿卻跌斷了。
斷腿雖不是致命傷,但卻幹不了活兒,東家不能養閒人,肯定要攆人的,還
要請大夫瞧病,買藥醫治,葉大平日貪杯,哪有什麼積蓄?
這一來貧病交加,他老婆紫涵又急又擔心,但女人家沒主意,只會哭天抹淚
,恨不得去尋死,可天無絕人之路,嚴府老管家嚴福忽然上門,說嚴老爺唸著葉
大兩口子平日裡手腳麻利,要來給葉大瞧病,連湯藥錢都一併出了,也不辭了葉
大,依舊給工錢,這真是聞所未聞的好事,葉大和紫涵連連道謝,嚴福也不多待
,說完話就走,紫涵急忙送出門去。
到了門外,嚴福忽然問道:「紫涵啊,嚴老爺對你們夫妻如何啊?」
紫涵不疑有他,立刻道:「嚴老爺對我們夫妻有再造之恩!」
嚴福皮笑肉不笑的道:「那你要如何報答嚴老爺呢?」
紫涵心頭一跳,覺得有些不對,只得小心翼翼的道:「等我丈夫養好傷,我
和他一道去拜謝嚴老爺,從此結草啣環,報答救命之恩!」
嚴福搖了搖頭:「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嚴老爺瞧中你了,你若是知情識趣
,這次的難關便可輕鬆渡過,不知你意下如何啊?」
聞言,紫涵心裡涼了半截,半晌作聲不得,嚴福何等精明,立刻以退為進,
故意道:「既是不識抬舉,那我就去回稟嚴老爺,不管這檔子閒事了,你明兒去
賬房結算葉大的工錢,府裡養不得閒人!」
所謂貧賤夫妻百事哀,紫涵不禁心亂如麻,若是沒大夫瞧病,丈夫的腿就廢
了,況且自己幹不了重活,每月領的工錢少,少了丈夫,如何養家?只怕要和丈
夫一起活活餓死了!
嚴福知道唯有軟硬兼施,才能辦成這件事,見紫涵不語,便勸道:「你也不
是黃花大閨女,伺候嚴老爺幾晚,你丈夫也不會察覺,等渡過難關,還不是恩愛
夫妻?」事已至此,那紫涵又哪有第二條路好走?只得半推半就的答應了,嚴福
留下五兩銀子,讓買些排骨吃食給葉大進補,自去回稟嚴老爺不提。
沒過一個時辰,嚴福就引著嚴老爺來了,他曾為御醫,接骨治傷輕而易舉,
開了藥方,讓嚴福去抓藥,囑咐葉大、紫涵一番,無非不能見風、不能沾水之類
的,葉大不疑有他,千恩萬謝,紫涵卻是不敢看嚴老爺,但嚴老爺也不在意,反
而勸兩口子搬到嚴府住,可以就近照看,以免傷勢反覆。
葉大推辭一番,但嚴老爺極力邀請,葉大更是感激,便即答應了,紫涵卻知
道嚴老爺是想就近下手,但自己已是砧板上的魚肉,哪裡逃得出人家的魔掌?窮
家沒什麼好收拾的,嚴老爺家裡無不具備,當下嚴福雇了輛馬車,拉著夫妻倆搬
到了嚴府。
葉大傷後疲倦,服下湯藥便即沉沉睡去,嚴福卻盯著紫涵,逼她去拜見嚴老
爺,紫涵無法推脫,只得磨磨蹭蹭的起身,跟著嚴福去書房見嚴老爺。
進門之後,嚴老爺正在看書,嚴福一言不發,轉身出了書房,隨即將房門關
閉,發出『啪』的一聲輕響,紫涵一哆嗦,門外跟著傳來反鎖聲,顯然已將退路
封死了。
嚴老爺對這一切似乎全無所覺,仍是埋頭看書,紫涵硬著頭皮道:「拜見老
爺。」嚴老爺合上書卷,抬起頭,微笑道:「紫涵,無須多禮。」
這位嚴老爺雖已年過五旬,但保養得宜,精神極好,並沒有尋常老人的衰敗
,可面上的皺紋和滿頭的白髮,卻展示了他的滄桑。
紫涵極為緊張,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嚴老爺起身走來,紫涵急退兩步,但書
房就這麼大,又哪有迴旋餘地,過了片刻,紫涵已經被逼入死角,忍不住求道:
「老爺,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不能…」說到此處,已經難以為繼,淚水自眼眶湧
出,顯得楚楚可憐。
嚴老爺抬起手,似要替紫涵拭淚,紫涵轉臉避過,嚴老爺淡淡的道:「紫涵
,不要怕,不要抗拒,有得就有失,你得到你要的,我也要取走我要的,你說對
嗎?」紫涵無言以對,只能默默抽泣。
嚴老爺再次伸手,紫涵沒有抗拒,任由那枯柴般的老手擦去淚水,嚴老爺輕
聲道:「來,陪我喝兩杯。」
紫涵搖頭道:「我不喝酒的。」
嚴老爺不去理她,轉身取出酒壺酒杯,倒滿美酒,對紫涵招手:「過來。」
聲音雖然輕柔,但卻透著不可抗拒、不容置疑!
紫涵想反抗,卻不知該如何反抗,不由自主的走過去,嚴老爺將一杯酒遞到
她手裡,笑道:「今天要暢飲一番,我已上了年紀,酒量不好的,你若是將我灌
醉了,也許就能保全清白了。」
紫涵覺得事情不對,但她實在太過緊張,太過害怕,始終想不明白問題出在
哪裡,嚴老爺也端起一杯酒,在紫涵杯上輕輕一碰,開口道:「乾杯!」隨即一
仰脖子,將酒喝乾,紫涵也依樣畫葫蘆,舉頭飲盡杯中酒。
一股辛辣滾燙自咽喉湧進小腹,霎時間,如同烈火熊熊燃燒,口中胃裡都刺
痛起來,尚未流乾的眼淚又被嗆了出來,紫涵放下酒杯,雙手亂搖,咳嗽道:「
好難喝!不喝了!」
嚴老爺微微一笑,又將酒倒滿,對紫涵道:「第一次喝烈酒都這樣,再來就
好了!」
紫涵咳嗽道:「不喝了!辣死了!」
嚴老爺命令道:「再喝一杯!就當陪陪我,我已是個老人,沒有多少喝酒的
機會了。」說著話,嚴老爺舉杯痛飲,紫涵無奈,只得再喝下一杯烈酒。
心跳的飛快,臉頰發燙,燒的難受,紫涵捂著額頭,悶聲道:「不能再喝了
,比毒藥還難喝!你們男人怎麼喜歡喝這種東西,有病!」
嚴老爺不去理她,又倒了一杯,趁紫涵不注意,抓住她的脖子,將烈酒強灌
進紫涵嘴裡,嚴老爺行醫多年,自然遇上過病人不肯服藥的情況,這強灌逼飲的
手法極為高明,烈酒竟沒灑出一滴。
三杯烈酒下肚,紫涵再也支持不住,變得昏昏沉沉,嚴老爺將酒壺遞給紫涵
,命令道:「全喝光了,要是剩下一滴,我就不救你丈夫了!」
紫涵醉眼朦朧,早已分不出輕重了,拿著酒壺搖了搖,還有大半壺,抬頭痴
笑道:「你是個老淫棍,你想強姦我,你一定會救我丈夫的,對不對?」
嚴老爺道:「我說話算數,等我玩了你,自然還你一個活蹦亂跳的丈夫!」
紫涵想了想,才道:「那還喝酒嗎?」
嚴老爺笑道:「當然要喝,待會還要給你喝我的千子百孫和陳年老尿!」
紫涵道:「你的子孫?你不是沒有兒子嗎?」
嚴老爺顫了一顫,喃喃道:「本來有的,但喝醉了酒,被馬車撞死了!」
紫涵醉笑道:「酒不是好東西!是禍害!我丈夫要是不喝酒,也就不會出事
了,我也就不會被你強姦了···」
提及死去的兒子,嚴老爺有些煩躁,喝道:「賤貨,快喝了酒,待會老夫要
操個痛快,說不定兒子就有了!」
紫涵依言舉起酒壺,咕咚咕咚的大喝起來,沒過片刻,已是人事不知了。
嚴老爺立刻將紫涵的衣衫扒的精光,露出一身雪也似的白肉,嚴老爺看著粉
臂、酥胸、纖腰、玉腿,簡直不知道該如何下手才好,他保養的極好,筋骨強壯
,又服用了春藥,那根黝黑的老雞巴早已挺了起來,拉起紫涵的手,在雞巴上搓
弄,跟著俯下身,含住肥碩的大奶子吮吸,一時間只覺得暢快已極!
可憐紫涵醉倒,哪裡能反抗?胯下雖然全無淫水,但嚴老爺早有準備,取出
香油,搓在雞巴上,隨即掰開紫涵的雙腿,將龜頭頂在穴口,腰部發力,緩緩刺
入那桃源洞,紫涵微哼一聲,隨即全無反應,嚴老爺扛著紫涵的雙腿,大力衝殺
,勇武不輸少年,將穴肉操的來回翻滾,裡進外出,同時雙手在紫涵身上胡亂摸
索,揉奶摳肛,無所不用其極!
紫涵醉態嬌媚,玉體橫陳,嚴老爺操了百餘下,已然抵受不住,急忙將雞巴
捅進紫涵身體深處,龜頭一抖,射起精來,睾丸縮漲,馬眼開合,滾滾濃精肆無
忌憚的排泄到紫涵體內,射精完畢,嚴老爺抬起紫涵的大屁股,墊上幾本書,令
精液無法倒流,只能化在紫涵體內。
嚴老爺走到紫涵面前,將雞巴捅入紫涵的小嘴裡,隨即掐住紫涵的鼻子,紫
涵不由自主的用嘴呼吸,唇舌稍動,已將嚴老爺的殘精吮淨,嚴老爺微微一笑,
頗感暢快。
有春藥催逼著,那雞巴絲毫不軟,嚴老爺就勢在紫涵嘴裡抽插起來,雖說紫
涵爛醉如泥,但牙齒不經意的開合,依然撞得雞巴微痛,嚴老爺只得拔出雞巴,
跨上紫涵嬌軀,改以肥乳裹屌,兩團白白的乳肉緊鎖住黝黑的雞巴,映襯得淫靡
無比,嚴老爺慾火大炙,用手按著紫涵的奶子拚命抽插折騰,直搓的乳肉發紅,
再將一股老精射了出來,噴了紫涵滿頭滿臉,脖頸胸脯無處不腥。
嚴老爺久未開葷,兀自心有不足,扯過紫涵的玉手套弄雞巴,等著快射了,
再插入紫涵嘴裡,將萬千子孫賞給了紫涵,然後捏住紫涵鼻子,看著紫涵半嗆半
咽的喝下精液,這才心滿意足的上床安歇,留下紫涵赤身裸體的躺在書桌上,遍
體精液穢物,淫靡不堪,悽慘無比···
到了天亮,紫涵緩緩醒來,隨即覺得全身痠痛,臉上、脖子上、胸口、胯下
粘糊糊的,嘴裡也有腥臭味,不禁打了個寒顫,趕緊一摸衣服,全身光溜溜的,
哪裡還有一絲半縷?
紫涵明白過來,又驚又怕,忍不住嚎啕大哭,嚴老爺躺在床上,懶洋洋的道
:「哭得這麼大聲,四里八鄉很快就都知道了,你還能見人嗎?再哭下去,恐怕
你丈夫也聽得到了!」
紫涵吃了一驚,急忙壓低聲音,但哪裡止得住淚水?嬌軀縮成一團,抽抽噎
噎個沒完,嚴老爺嘆了口氣,起身勸慰,許諾葉大和紫涵都漲一倍工錢,又拿了
五兩銀子與紫涵,讓她和丈夫用渡,費盡口舌,才讓紫涵止住哭泣。
大錯已然鑄成,便是上吊尋死也保不住清白了,紫涵沒了主意,不知該如何
是好,嚴老爺趁機甜言蜜語,威脅利誘,軟硬兼施下,將紫涵死死吃住,紫涵無
法可施,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了。
嚴老爺叫人送了熱水來,兩人胡亂洗了,紫涵穿上衣衫,急忙去看丈夫,所
幸受傷後睡得沉,對昨夜的一切全無所覺,問紫涵早上起來去哪了,紫涵謊說老
僕吳媽叫去幫些針線,便支應過去了。
嚴老爺在藥中做了手腳,雖不傷人害命,但令葉大昏昏欲睡,到了夜間,嚴
福又來敲門,紫涵欲待不理,卻擔心驚醒了丈夫,又怕嚴老爺發難,不免斷了生
計,只得強忍心酸,去見那老淫棍。
進了房門,嚴老爺也不裝正經了,直接來拉紫涵,紫涵想要躲閃,嚴老爺就
說要把事情捅出去,紫涵無奈,只得隨嚴老爺上床,半推半就的寬衣解帶,這次
紫涵是醒著的,看到嚴老爺的一身老肉,不禁一陣噁心,但這老淫棍老當益壯,
身子也算結實,唯有小腹隆起,顯得極為滑稽。
嚴老爺見到嬌滴滴的美人兒脫得赤條條,胯下老屌立刻挺了起來,紫涵偷瞧
一眼,卻見那根丑物竟極粗長,黝黑硬熱,青筋畢露,與那身老肉極不相稱,嚴
老爺精於世故,早已察覺紫涵的震驚,得意道:「紫涵,這根東西還中用吧?昨
夜可是在你身上連射三次呢!哈哈!」言畢哈哈大笑,紫涵伸手捂臉,羞不可抑。
嚴老爺見了這等嬌羞媚態,再也忍耐不住,摟住紫涵就要交歡,紫涵左右掙
扎,輕嚷道:「老爺,說話要算話,我給了你,你可要救我丈夫!」
嚴老爺捏住一隻大奶子揉搓,隨口道:「放心,我言出必踐!」
紫涵再也無法推脫,躺在床上,任由嚴老爺輕薄,暗道:「就當被狗咬了,
為了丈夫,豁出去了!」但嚴老爺是歡場老手,極擅調情,香嘴吮乳,摳陰舔足
,手法精妙,總是弄在紫涵的動情處,如此細細煎熬,折騰得人婦嬌喘連連,香
汗淋漓,將一顆淫心漸漸撩撥活了。
令紫涵趴在床上,嚴老爺細細舔舐玉背,一路慢慢向下,舔到纖腰時,紫涵
忍不住癢,痴痴笑了起來,嚴老爺趁機道:「浪蹄子,爽吧?」
紫涵又氣又羞,咬牙道:「不爽!」
嚴老爺抽出摳穴的手,將滿掌粘液送到紫涵面前,問道:「那這是什麼?」
紫涵羞的抬不起頭來,將臉壓在被子上,不發一聲,嚴老爺笑道:「浪蹄子
,這是你流出來的淫水,只有最淫賤的婦人,才會流這麼多!」
紫涵搖頭道:「不是的!我不是淫婦!」
嚴老爺不和她強辯,扒開兩瓣雪臀,一下吻住屁眼,紫涵驚叫一聲,顫聲道:
「那裡髒,別碰!」隨即想要掙扎,卻被嚴老爺死死壓住,反抗不得。
嚴老爺將紫涵屁眼裡裡外外舔了三遍,直舔的紫涵淫水長流,大腿根泥濘不
堪,這才抬起頭問道:「你丈夫沒這麼伺候過你吧?」
紫涵低聲道:「他沒有,太髒了!」
嚴老爺道:「只有男人真正愛女人時,才會幫她舔屁眼!」
紫涵微微一顫,回味著這句荒誕不經的話,嚴老爺早已低下頭,細細舔弄屁
眼了,手也伸到紫涵胯下,摳挖嫩穴,挑逗陰蒂,紫涵立刻呻吟出聲,嬌軀顫抖
,卻不掙紮了,任由老淫棍在下身口手並用,為所欲為。
老淫棍折騰半天,弄的紫涵要死要活的,忽然抬起紫涵一條腿,將老臉湊到
紫涵胯間,細細觀看,紫涵羞不可抑,急要合腿,卻被老淫棍用胳膊頂住,合不
起來,紫涵只覺得一陣陣粗重呼吸噴在穴口,有異樣的刺激,弄得芳心大亂,幾
乎就要高潮。
老淫棍立刻察覺紫涵的窘況,越發放縱起來,一低頭,猛咬住陰蒂嘬弄,嘬
的紫涵欲仙欲死,嬌軀一挺,被老淫棍弄洩了身子,老淫棍如獲至寶,將嘴堵住
穴口,把紫涵噴出的陰精吮到嘴裡,紫涵又羞又惱,忍不住浪叫幾聲,玉體顫抖
不已,卻漸漸癱軟無力,兩條雪白的大腿兀自夾著老淫棍頭頸不放。
嚴老爺湊到紫涵臉前,一張嘴露出滿口濃白陰精,紫涵大羞,急忙轉過頭去
,哪敢多看?嚴老爺將陰精嚥下,笑道:「小蹄子,這都是你流出來的好東西,
老爺全喝了,你還不謝謝老爺?」
紫涵低聲道:「謝謝老爺。」嚴老爺道:「你爽了,老爺還憋著呢,你也給
老爺舔舔雞巴啊!」紫涵羞得幾欲昏倒,急忙道:「不行的!」嚴老爺早已將雞
巴杵到紫涵面前了,形勢比人強,紫涵無奈,只得張開小口,含住龜頭,隨即被
雄性的腥臊味嗆得咳嗽起來。
但嚴老爺步步緊逼,紫涵咳嗽完,還得繼續舔雞巴,在嚴老爺的指點下,香
舌在老屌上不停遊走,舔龜含卵,吞吐肉棒,紫涵雖不習慣,但這等生澀的口技
,卻另有一番妙趣。
紫涵趴在嚴老爺胯下舔了半天,嚴老爺腰眼漸漸發麻,知道不好,急忙把住
紫涵的頭,雞巴在小嘴裡連捅幾下,馬眼一開,將一泡老精尿在紫涵嘴裡,命令
道:「嚥下去!這是老爺的子孫,不准漏一滴!」紫涵乖乖的含住龜頭,將濃精
一口口嚥下。
射精之後,嚴老爺摟著紫涵親吻,趁機上下其手,捏住奶子大力揉弄,紫涵
被玩的發出浪哼,同時嚴老爺帶著異味的口水不停流進嘴來,紫涵也只能咽到肚
子裡,過了一會,嚴老爺的老屌又硬了起來,拍拍紫涵的大屁股,紫涵只得分開
大腿,方便嚴老爺抽插。
老淫棍兩手抓住紫涵的腳踝,倒提起兩條玉腿,雞巴一捅,已經沒入流水的
嫩穴,他年紀雖老,但技巧頗好,與少年人的急衝猛撞不同,慢而持久,宛如小
火煲湯,入味三分,這一番抽插,九淺一深,綿勁中蓄,直把紫涵的高潮操出兩
三回還不曾射精,紫涵哪受過這等摧殘,口中哭爹喊娘,連連求饒不已。
嚴老爺一心收服紫涵當千依百順的性奴,便不理會她的哀求,只管不緊不慢
的操屄,老肉壓住嫩膚,雞巴在紫涵體內翻江倒海,折騰了一個時辰,徹底把紫
涵操翻了,這才將龜頭頂住子宮口,盡情的灌漿,紫涵已被操軟了身子,癱著兩
腿承接精液,嚴老爺射一股,她的嬌軀便抖一陣,再也沒有抵抗之心了。
嚴老爺痛快的射完,拔出雞巴,湊到紫涵面前,紫涵馴順的含住龜頭,將殘
精吮去,滿臉討好,顯得淫靡無比,嚴老爺心懷大暢,摟著熟婦沉沉睡去。
那一夜後,嚴福安排了一個老家人照看葉大,以紫涵幫吳媽做針線活兒為由
,時時帶了紫涵去給嚴老爺淫樂,嚴老爺又配了一副藥,讓紫涵服用,紫涵喝了
之後,覺得乳房發脹,過了數日,奶子竟似大了一圈,卻不下垂,渾圓堅挺、肥
碩淫靡,奶頭更是深紅豔麗,令嚴老爺愛不釋手。
但嚴老爺配的藥另有奇效,又過了數日,紫涵竟被催出奶來,這一來,嚴老
爺又多了一道點心,嚴老爺精通醫理,淨給紫涵吃一些下奶的食物,又時時吮吸
紫涵的乳房,將奶水抽乾,如此一來,紫涵的奶水越來越旺,嚴老爺稍微少喝幾
口,都漲得她難受,又不敢告訴丈夫,只能強自忍耐,翹首以盼嚴老爺的召喚。
到了此時,嚴老爺依然給她開藥食補,故意讓紫涵奶漲難耐,看她的笑話,
然後再召到房中細細羞辱取樂。
紫涵盼了一天,也沒見嚴福或是吳媽來叫人,奶子早已漲的滾瓜溜圓,越發
顯得豐滿淫靡,到了掌燈時分,奶子已經漲的生疼了,紫涵坐臥不安,在屋裡亂
走,葉大奇怪道:「你今天怎麼了,這麼煩躁?」紫涵哪敢說實話,含糊遮掩過
去,吃完晚飯,伺候丈夫喝了藥,葉大立刻沉沉睡去,紫涵再也按耐不住,直奔
嚴老爺的書房。
紫涵是出來偷人,絲毫不敢聲張,在門上輕叩兩記,兀自擔心別人聽見,不
停的回頭查看,生怕醜事被撞破,屋裡傳來嚴老爺的聲音:「誰啊?」
紫涵小聲叫道:「老爺,是我!」
嚴老爺卻不開門,沉聲道:「紫涵啊,大晚上的不睡覺,跑我這來做什麼?
男女有別,不便相見,有事明天說!」
紫涵知道這老淫棍在耍自己,但也無可奈何,只得小聲哀求道:「老爺,人
家奶漲的受不了,求你發發慈悲,替人家吸吸奶吧!」
嚴老爺道:「荒謬!你有老公,為何來求我?再說你沒生孩子,如何有奶水?
這等醜事也說得出口,真他媽的淫婦!」
紫涵急得哭了出來:「老爺,我是淫婦,淫婦知錯了,饒了淫婦這一回吧!
你想怎麼折磨我都行,先讓我進屋吧!」
嚴老爺打開門,紫涵立刻拱了進去,大門隨即合上,將人倫顛倒的淫邪隱藏
起來。
嚴老爺正襟危坐,正眼也不瞧紫涵一下,紫涵跪伏於地,伸手解開衣衫,將
兩個滿漲碩大的奶子暴露在嚴老爺面前,雙手托乳,哀求道:「老爺,實在漲的
受不了,你幫我吸吸奶子吧。」
嚴老爺勾勾手指,紫涵立刻跪爬到他兩腿間,嚴老爺掏出半軟的雞巴,在紫
涵臉上狂抽十幾下,喝道:「淫婦,瞧我今天怎麼整治你!」
紫涵喘息道:「我是淫婦,老爺想怎麼整治,就怎麼整治!」
嚴老爺取出一個精美的架子,宛如方桌,卻沒有桌面,四根桌腿上各有一個
皮箍,對紫涵道:「淫婦,趴上去!」紫涵微微害怕,但卻不敢反抗,乖乖趴了
上去,嚴老爺隨即用皮箍將紫涵的手腕足踝箍住,如此一來,紫涵雙腿大開,形
如母畜,不論嚴老爺如何施暴,她都反抗不得,任人宰割。
那架子支起了紫涵的嬌軀,一對大奶子便軟軟垂在身下,玉背赤裸朝天,美
不勝收,嚴老爺又對著架子上的幾個機簧調整,抬高紫涵的下顎和腰胯,迫使紫
涵仰頭撅?,更顯得淒美無比,淫靡不堪。
將紫涵擺弄好花樣,嚴老爺取過椅子,坐在紫涵面前,撩起衣袍,將雞巴戳
到紫涵唇邊,命令道:「淫婦,舔雞巴!老爺做事公平,吸你的奶之前,先給你
喝點精液,這就叫將欲取之,必先予之!」
那根老屌從來不洗,每天都要紫涵用嘴清理,雖然騷臭難聞,但紫涵早已不
在意了,張口含到根部,仰頭縮頸套弄幾下,隨即嘬住龜頭,細細吮咂,嚴老爺
享受著紫涵的小嘴,手也沒閒著,伸到架子底下,去摸那對懸空的大奶子,同時
連連感嘆:「這奶子好啊,又白又嫩,肥碩無比,吃了我這麼多好藥,這奶水大
補啊!淫婦,漲的難受吧?」
紫涵含著雞巴,不能說話,但忙不迭的點頭,嚴老爺笑道:「你的奶水太旺
盛了,以後不叫你淫婦了,叫你乳牛吧,從此你就是我養的私畜牲口,每天都要
給我提供新鮮奶水!」隨即在紫涵的奶子上輕拍兩下,引得奶水發出聲響,紫涵
早已被馴化,立刻點了點頭。
嚴老爺忽然起身,去拿了一支毛筆,又將一碗清水放在紫涵背上,隨即坐下
,喝道:「接著舔!」紫涵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也不敢問,低頭乖乖舔雞巴,忽
覺背上一涼,微微發癢,原來嚴老爺把紫涵的玉背當宣紙,用毛筆沾著清水練起
了書法,連寫數行字,已經無處下筆了,但第一行的水字已被紫涵的體溫蒸發,
正好下筆,倒是方便。
寫著寫著,嚴老爺的手忽然發顫,已被紫涵吃的射出精來,急忙命令道:「
不准嚥下去!張開嘴!」
紫涵依言行事,露出滿嘴濃精,嚴老爺將毛筆伸進紫涵嘴裡,沾了些精液,
又在紫涵唇邊一揩,撇去多餘的精液,隨即在紫涵玉背上揮毫起來,這一次字過
留形,斑斑駁駁,紫涵身上滿是精液的腥臭味道。
嚴老爺笑道:「你就是最下賤的母畜,不僅要給老爺我騎,還得用背脊馱著
我的子孫!我嚴家世世代代騎你,你就是千人騎,萬人跨的浪蹄子,對嗎?」紫
涵雖覺得極為羞恥,但也不敢反抗,乖乖點了點頭。
折騰了半天,紫涵已經撐不住了,奶子漲的越發難受,但滿口精液,說不出
話來,嚴老爺沒下命令,她也不敢將嘴裡的穢物嚥下,手腳又被箍住了,做不得
手勢,登時急的直搖頭,嚴老爺笑道:「乳牛,是不是想老爺吸奶了?」紫涵急
忙點頭,眼中滿是求懇,嚴老爺心滿意足,開懷大笑。
那架子的腿本就可以伸縮,嚴老爺搖轉把手,將紫涵的身嬌軀漸漸托高,然
後把嘴湊到紫涵乳房下面,含住乳頭吸起奶來,紫涵被綁住四肢,形如母畜乳牛
,奶子早已漲得像小西瓜一樣,忽然被老淫棍猛力一吸,奶水終於得到宣洩,紫
涵忍不住像母牛一樣仰天長哞!
乳陰相連,老淫棍在紫涵奶子上吮個不停,紫涵下身早已淫水漣漣,老淫棍
吃著左邊奶子,玩著右邊奶子,一會又吃右邊奶子,玩左邊奶子,紫涵的兩個大
奶子予取予求,被老淫棍盡情啃舔,紫涵呻吟不斷,媚眼如絲,過不多久,忽然
嬌軀一顫,屄中噴出一股浪水,竟被吃奶吃出了高潮。
紫涵洩的氣喘吁吁,老淫棍卻是大樂,伸手在紫涵的大屁股上連連拍打,發
出?啪肉響,紫涵嬌聲呼痛,更加誘人,老淫棍將奶水吸乾,連打幾個飽嗝,滿
嘴奶香,愜意之極。
新鮮人乳最補,老淫棍吃飽喝足,體力逐漸恢復,繞到紫涵身後,對準紫涵
大開的胯間摳挖幾下,引得紫涵仰頭浪叫,這才挺起雞巴,開始進攻那無法反抗
的嫩穴。
紫涵被綁住雙腿,老淫棍想怎麼操就怎麼操,抽插之餘,老淫棍垂手捏弄陰
蒂要害,並大力摳挖菊肛屁眼,刺激的紫涵大汗淋漓,浪叫驚天,渾不知身在何
處,高潮呼嘯來去,已是連洩數次,淫水噴的滿地都是,紫涵嬌聲求饒不已,但
老淫棍毫不留情,槍槍狠,棍棍實,一根老屌如入無人之境,直殺的紫涵丟盔棄
甲,死去活來···
老淫棍邊操邊道:「乳牛,大雞巴操的你爽快吧?」紫涵被操的上氣不接下
氣,哀聲道:「…老爺…你太會操了…大雞巴…太禍害人…我不行了…饒了我吧…
要被你操翻了…」
老淫棍哈哈大笑:「乳牛,就是要操翻你!再給你個厲害的!」說著話,指
尖掐住陰蒂,不停揉搓,雞巴在屄中連捅數下,另一隻手猛地摳住屁眼,紫涵大
叫一聲,子宮翻湧,陰精狂噴,老淫棍也到極限了,雞巴一抖,開始射精,這對
姦夫淫婦同時達到高潮絕頂!
嚴老爺趴在紫涵背上,兩人享受高潮的餘韻,相互淫言浪語,姦情正濃,大
門忽然被撞開,葉大一臉怒氣,喝道:「狗男女,你們在做什麼!」
紫涵驚叫一聲,從幻境中醒來,嬌軀縮成一團,哭道:「老公,我好害怕!」
我安慰道:「有我在,你怕什麼?」
紫涵淚流不停:「我覺得我真的和別人偷情了…」
我道:「我知道,我全看到了。」
紫涵急忙道:「那你不生氣啊?」
我道:「不生氣!」
紫涵疑惑道:「為什麼啊?」
我道:「因為你偷情的對象就是我啊!」
紫涵道:「啊?我以為你是葉大呢!」
我道:「葉大也是我,也就是陰化身,嚴福是陽化身,嚴老爺就是本尊啊,
你沒注意嗎,在這個幻境裡,除了你,就只有這三個人物會說話,其他的都是虛
影假人,你身在局中,不易發現而已,我本來就不善於幻術,這個弱點你是知道
的,要是讓精於幻術的高手來施法,可以讓數百萬虛影說話。」
紫涵拍著胸口,長出一口氣,忽然氣憤起來:「你怎麼那麼壞,給人家吃下
奶的藥!淨折磨人!」
我道:「可你覺得爽不爽呢?」
紫涵想了想,堅定道:「爽!」
看著這位如花嬌妻的憨態,我不禁從心裡笑出來。
紫涵忽然道:「老公,再玩新的幻境吧,這次我要在幻境中保留記憶,而且
,我要自己選角色!」
我自然沒有異議,問道:「那你想要成為什麼人物呢?」
紫涵想了想,興奮道:「我要當女皇,文韜武略,天下無敵,而你就是另一
個皇帝,十分昏庸,殘害百姓,我為蒼生計,出兵討伐你,最後將你打敗活捉,
然後…嘿嘿!」她笑的頗為猥瑣,顯然是想到了什麼邪惡的事。
我強忍笑意,點頭道:「好吧!」隨即拿起蜃龍燈施法,紫涵昏昏欲睡,硬
支起眼皮提醒:「記住哦,女皇帝,還是很能打的女皇帝…」隨即頭一歪,沉沉
睡去,臉上兀自掛著嬌笑,顯然極為快樂。
我道:「老婆,放心吧!我記住了!母山賊,還是很能打的母山賊…殺官造
反,嘯聚山林,騷擾地方,無惡不作,為救百姓於水火,朕御駕親征,將你擒獲,
然後…嘿嘿!」
(待續)
作者:
18v18v 時間: 2013-5-11 18:14
《逆天銷魂》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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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發龍壇書網 本文為小弟水龍吟原創,有喜歡的朋友可以交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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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純屬虛構,文中所涉及的一切內容,跟現實中的人、事、物完全沒有
關係,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工作上出了點小問題,這兩天碼字的狀態不佳,連帶著更新也受了影響,實
在不好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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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開始:
大仁王朝,順天三年,九連山,聚義堂,一名女子正伏案大睡,面前擺著吃
剩的美酒肥雞,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一個尖嘴猴腮的小嘍囉奔到聚義堂上,大聲
道:「大王,醒醒!大王,醒醒!」
那女子抬起頭,雖是醉眼朦朧,但卻不掩絕色,竟是極美的妙人兒!
小嘍囉見女子醒來,大喜過望,急忙道:「大王,禍事了!咱們九連山鬧得
動靜太大,當今皇上御駕親徵了!」
那女子微微一愣,反問道:「你叫我什麼?」
小嘍囉疑惑道:「大王啊!」
女子疑惑道:「大王?不是陛下嗎?」
小嘍囉回過味來,急忙道:「對對對!陛下!陛下!」
那女子正是紫涵,開口道:「誰御駕親徵了?」
小嘍囉覺得奇怪,但還是乖乖回稟:「當今天子葉若玄啊!」
紫涵瞪大了眼,詫異道:「他來討伐我?不是應該我去討伐他嗎?」
這話問得不通,帶有三分傻氣,小嘍囉怔在當地,半晌作聲不得。
就在此時,有個彪形大漢走進聚義堂,小嘍囉宛如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忙道
:「二寨主,你快來看看,大寨主喝多了酒,說起醉話來了。」
紫涵道:「你是誰?」
那二寨主焦急道:「老大,我是葉大啊,你真喝糊塗了?」
紫涵早已覺出不對,但腦中昏昏沉沉,想不明白問題出在哪裡,故此沉吟不
語。
見紫涵不說話,葉大又道:「老大,你不會全忘了吧?你是孟紫涵,九連山
大寨主,掌中一對梅花亮銀鎚,有萬夫不當之勇!領著兄弟們殺官造反,在這九
連山據地稱王,從山前過的綿羊孤雁,大官小吏,都得給你交買路錢,若有半個
不字,管殺不管埋!」
紫涵稍稍明白一些,氣道:「怎麼成了山賊了?不是女皇帝嗎?」
葉大道:「你是女皇帝啊,建立山寨不久,你就登基了,國號大義,但人家
大仁王朝不承認啊。」
紫涵道:「我們國號大義,那這個大仁王朝是怎麼回事?」
葉大道:「他們是朝廷,是正統啊,所以來剿滅我們!仁英宗順天玄皇帝葉
若玄調集了八十三萬人馬,已將九連山圍得水洩不通···」
紫涵急叫:「敵人有八十三萬人馬?還逼近山寨了?取我披掛來,趕緊點齊
人馬下山,殺他一陣,若是局勢不對,就往深山老林裡鑽··」
葉大道:「不用點人馬,咱們一共五六百兄弟,大王吆喝一嗓子,他們就都
來了!」
紫涵氣的說不出話來了,過了半天才從牙縫裡擠出聲音:「敵軍八十三萬,
我們只有五六百人,這他媽的還打個屁啊!他們就是站著讓我們殺,我們也殺不
完啊!」
葉大道:「那也沒辦法啊,前兩天下暴雨,沖毀了進後山的路,咱們鑽不進
深山老林啊!」
紫涵洩氣道:「那乾脆投降好了!」
葉大搖手道:「別人投降,仍然是當兵吃糧,無甚改變,但大王投降,卻只
做一美妾,怎得稱孤道寡?況且,葉若玄曾下旨,捉住大王之後,要貶為營妓,
受那無數兵痞的凌辱姦淫,怎可輕易投降?」
紫涵大怒:「狗皇帝欺我太甚!既然如此,我誓死不降!但兵臨城下,將至
壕邊,退路斷絕,外無援軍,該如何是好?」
葉大道:「沒事,我們可以擺空城計,放開道路,等當今天子和七位王爺上
山,咱們再一湧而出,將他們擒獲,大事可成!」
紫涵翻起白眼,罵道:「空你妹啊!萬一狗皇帝不上山,派個先鋒領五千人
來接管山寨,那便如何是好,五六百人還能生擒五千人馬?」
葉大苦著臉道:「那怎麼辦?」
紫涵恨恨的道:「這狗皇帝瘋了?全國的兵馬都調集在這裡,他的邊疆不用
守嗎?萬一四方蠻夷進攻,或是其他各路反王撿便宜,我看他如何收場!」
葉大道:「當今天子賢明,四夷拱服,歲歲來朝,官吏各司其職,百姓安居
樂業,哪來的蠻夷犯境,反王插旗?」
紫涵大怒,俏臉漲得通紅:「既然天子賢明,太平盛世,我們為什麼要造反?」
葉大茫然道:「是您領著我們造反的,我們哪知道您為什麼造反?」
紫涵剛要說話,忽聽山下三聲炮響,敵人已然列陣搦戰,到了這時,紫涵也
只得披掛齊整,上馬迎敵了,命葉大點齊小嘍囉,殺下山來。
紫涵偷眼去看,卻見大仁王朝戰將千員、人強馬壯,刀槍林立,旗幟鮮明,
步軍、掘子軍、輕騎兵、重騎兵、弓箭手、刀斧手、弩兵、火炮、撓鉤無一不備
,無一不精,再看自己的小嘍囉,破衣爛衫,盔甲不全,一共只有七八匹馬,萬
一戰敗,逃都沒法逃!
話說回來,不是萬一戰敗,是鐵定戰敗!雖說名將打仗,能以少勝多,扭轉
劣勢,但以五百弱卒擊八十三萬雄兵,這個難度太大了點,上下五千年,縱橫數
萬里,何曾出現這等輝煌戰績?
但打也是被姦淫,不打也是被姦淫,還如放手一搏呢!紫涵一催胯下馬,出
陣大叫道:「我乃九連山大寨主孟紫涵,何人敢與我一戰?」
眾將抬眼看去,但見孟紫涵頭戴銀鳳翱翔衝天盔,身披瑞雪沉香荷葉甲,胸
前護心鏡與男子不同,分為兩片,分別罩住一對大奶子,纖腰纏玉帶,秀足蹬素
靴,說不盡的英姿颯爽,立在百萬男兒陣前,當真是萬綠從中一點紅!
眾將再看孟紫涵的兵刃、坐騎,不禁倒吸一口涼氣,玉手握著一對梅花亮銀
鎚,重二百四十斤,一百二十斤一隻,胯下一匹駿馬,通體雪白,並無半根雜毛
,唯獨四蹄血紅,馬譜上有個名目,喚作蹄血玉獅子,日行千里,夜行八百,渡
水如平地,神駿非常!
人如玉,馬如銀,一溜雪白,嫩的驚心動魄,野的風情萬種!
眼見紫涵搦戰,大仁國主葉若玄問道:「誰敢出戰?」
旁邊躍出一員驍將,喝道:「臣敢出戰!」
葉若玄一看,卻是飛虎將軍錢輥,喜道:「非將軍不能擒此賊!」
錢輥得令出馬,執五十四斤飛鐮鋸齒刀奔到陣前,大罵紫涵,紫涵懶得通名,
當頭一鎚打去,錢輥不知利害,橫刀去架,立時刀折、人死、馬塌架!
眾將見紫涵如此驍勇,盡皆失色,葉若玄嘆氣道:「久聞孟紫涵是天下第一
條好漢,果然名不虛傳!」
孟紫涵武藝深湛,耳力奇佳,聞言大罵道:「放屁!老娘是女的,怎麼會是
好漢!」
葉若玄噎了一下,改口道:「久聞孟紫涵是天下第一條好婆娘,當真了得。」
紫涵氣道:「還不如好漢呢!」兩軍將士聞言,盡皆絕倒!
眼見飛虎將軍陣前送命,早惱了飛龍將軍石然,喝道:「錢輥與吾,兄弟也
,今死於賤婢之手,此仇豈可不報?」
葉若玄大喜:「非將軍不能報此仇!」
石然挺槍出馬,直取紫涵,紫涵更不答話,雙鎚一分,已將鐵槍磕飛,石然
撥馬逃竄,怎及蹄血玉獅子神速,紫涵腦後一鎚,飛龍將軍登時腦漿迸濺。
紫涵仰天大笑:「這等膿包,也稱將軍!還有能打的,速來老娘鎚下領死!」
眾將見紫涵連誅二將,勇不可擋,盡皆股慄,三王爺葉若雨道:「尋常戰將
只是送死而已,非得你我兄弟出馬,才可取勝。」
二王爺葉若火道:「等我把她生擒過來,給兄弟們擺弄玩耍!」
七王爺葉若川道:「殺雞焉用宰牛刀,讓我先會會她!」
葉家八兄弟,老大登基為天子,其餘七個便是並肩王,見八弟要出戰,葉若
玄急忙道:「老八,小心些,這婆娘不好惹!」
葉若川笑道:「大哥放心,瞧我的!」一催胯下馬,來到陣前。
紫涵尚未出手,背後葉大喊道:「老大小心,這葉若川是天下第九條好漢,
手中雌雄鞭,各重三十六斤,厲害非常啊!」
紫涵微微冷笑,並不在意,葉若川道:「兀那婆娘,快快下馬投降,我兄弟
便饒你不死,只讓你鋪床疊被,吮屌喝精,算是懲戒!」
紫涵大怒,舉鎚就打,葉若川提鞭招架,兩人殺在一處,鬥了五六回合,葉
若川兩臂酸麻,撥馬就逃,紫涵急起直追,早惱了五王爺葉若雷、六王爺葉若岳
,一齊出馬,大罵道:「趕人不要趕上!賤婢,納命來!」
葉若岳是天下第八條好漢,掌中七十五斤八卦開山鉞,武藝非凡,葉若雷更
了不起,擅使一桿拳橫槊,重八十一斤,天下排名第七,兩人合力截住紫涵,總
算是救下弟弟的小命。
三匹馬呈丁字廝殺,鬥了二十合,敵紫涵不住,葉家兄弟各自逃命,紫涵欲
待追殺,卻被四王爺葉若風射住陣腳,急躲冷箭時,葉若雷、葉若岳已經逃歸本
陣。
紫涵單鎚一指,喝道:「那放冷箭的賊,可敢出馬一戰?」
葉若風排名天下第六,本事和葉若雷相差無幾,眼見兩位弟弟聯手尚且不敵,
怎敢獻醜,當下縮在陣中不動。
三王爺葉若雨怒道:「婆娘休得猖狂,孤王來也!」
紫涵笑道:「報上名來,老娘鎚下不死無名之鬼!」
葉若雨道:「孤王葉若雨,受死吧!」掄起九十六斤方天畫戟,分心便刺,
他排名天下第五,武藝比幾個弟弟精奇,和紫涵大戰三十餘合,已是渾身臭汗,
拖戟敗回,心有餘悸。
紫涵也忌憚冷箭,不敢再追,只在陣前喝罵,二王爺葉若火性子最急,暴跳
如雷,提鳳翅鎦金钂,重一百單八斤,號稱常勝,但紫涵越戰越勇,將這天下第
四條好漢的虎口震裂,棄鏜逃竄。
眼見六個弟弟,敗了三對,大王爺葉若凌壓不住怒火,衝到陣前,紫涵凝神
待敵,背後葉大又提醒道:「老大,葉若凌排名天下第三,您多加小心啊!」
紫涵暗道:「如此看來,大仁天子就是天下第二了,也罷,先擊敗老二葉若
凌,逼葉若玄出手,將他生擒活捉,這八十三萬人馬便無用武之地了!」
葉若凌使一桿亮銀盤龍棍,重一百六十斤,跟紫涵大戰五十餘合不分勝負,
紫涵暗暗稱奇,抖擻精神,將雙鎚使得神出鬼沒,葉若凌漸漸抵擋不住,二馬一
錯蹬,紫涵回頭使一招「流星趕月」,銀鎚帶風,呼嘯著襲向葉若凌後腦,若是
擊實,立刻碎頭斷頸,總算葉若凌久經沙場,聽見風聲猛一低頭,被掃去頭盔,
披髮伏鞍而逃。
紫涵指著葉若玄大喝:「天下匈匈數歲者,徒以吾兩人耳,願與你挑戰決雌
雄,毋徒苦天下之民父子為也。」(注1)
葉若玄貴為天子,哪肯與她拚命,笑道:「我雄你雌,還用決嗎?」
八十三萬人馬盡皆大笑,聲震天地。
紫涵怒道:「枉你是天下第二條好漢,這麼沒種!」
葉若玄詫異道:「誰告訴你朕是天下第二條好漢?朕學的是兵法,不會使蠻
動粗。」
葉大也低聲道:「天下第二死了很多年了,葉若玄是文人,通曉兵法,有萬
婦不當之勇!」
紫涵冷哼道:「文弱書生,手不能提,肩不能挑,還萬夫不當呢!我呸!」
葉大道:「不是萬夫不當,是萬婦不當!這位天子精於房中術,夜御十女,
百戰不疲!任憑多輕狂的淫娃蕩婦,也得被他整治的服服帖帖。」
紫涵大怒:「這等昏君也敢稱賢明?」
葉若玄道:「明君就不寵老婆,不生孩子了?只要能處理好政務,令百姓安
居樂業,便於社稷無虧,於天下無愧!」
紫涵無言可答,轉頭對七位王爺道:「葉若玄是文弱書生,如何當你們的大
哥,如何坐穩江山?」
此言分明是在挑撥葉家兄弟的關係,君弱而臣強,豈是長治久安之道?
誰知葉家兄弟竟一齊嚷道:「他出生的早,自然便是大哥,你以為和你一樣
是山賊啊,能打就最大?當皇帝累得半死,有什麼好?當年父皇要立太子,我們
相互推脫,最後母后抓了大哥頂缸,我們現在何等逍遙?」
紫涵滿臉難以置信,被葉家這群活寶氣得不輕,還要喝罵,葉若玄早已不耐
,傳旨各營,一起衝鋒,仗著人多來圍死紫涵,紫涵雖然天下無敵,但如何抵擋
八十三萬人馬?幸虧葉家兄弟想要生擒,不曾放箭開炮,這才給她一線生機。
紫涵領著眾山賊左右衝突,就是殺不出重圍,蹄血玉獅子又被絆馬索拖倒,
紫涵仰天長嘆:「想不到人家一世英名,竟然死於此!」雖是豪言壯語,但『人
家』兩字,卻不改嬌音。
眼見敵人士卒持撓鉤、繩索上前,紫涵無馬,哪裡殺的出去,便要一敗塗地
了,二寨主葉大忽然下馬,將坐騎讓與紫涵,紫涵感激不已,急道:「敵軍已近
,你如何脫困?」
葉大凌然道:「天下可以無葉大,不可無紫涵!」
紫涵上馬,衝殺而去,人生一世,知己難求,復有何言?
紫涵前腳剛走,葉大早已投降,胡亂喊道:「英雄饒命,不干小人事,都是
那婆娘逼得!」
當今天子秉性仁厚,傳令不殺降者,葉大何等奸猾,不好當面背叛,騙過紫
涵,就此脫身。紫涵在陣中殺了兩個時辰,一對梅花亮銀鎚打死成名上將六十餘
員,小卒碎頭折背者更是不計其數,但八十三萬人馬哪裡打得完,終於力盡被擒。
關於天下第一條好婆娘孟紫涵的最終結局,正史野史中有無數個版本,大仁
王朝編修的《英宗玄皇帝實錄》中,說她戰敗後削髮為尼,青燈禮佛,於七個月
後病故,而《仁史﹒葉若玄本紀》中記載,孟紫涵被葉若玄納為妃子,於七個月
後病故,但後來的漁州知縣,大文豪葉大寫的《九連山隨筆》中,卻給出了一個
駭人聽聞的結局!
《九連山隨筆》中記載,孟紫涵兵敗被擒之後,受到葉家八兄弟的輪流姦淫
,其後更貶為營妓,日日夜夜受萬千軍士凌辱,七個月之後,終於熬不過折磨,
香消玉殞了。
這件事是順天年間的一大疑案,有人認為,葉若玄是位明君,謙和仁厚,不
可能做出這種事,所以《九連山隨筆》不可信,但有更多的人支持《九連山隨筆》
的說法,原因很簡單,葉大本就是孟紫涵的左膀右臂,他投降之後,肯定是親眼
目睹了孟紫涵的結局,而官方史料為了迎合當權者,肯定是有所保留的!
真相早已湮滅在歷史的長河當中,而那位奇女子,那位很能打的母山賊,終
究是死了……
「以喜劇開始,以悲劇結束,紫涵,你覺得如何?」解開幻境,我淡淡的說
道,紫涵跪坐於床上,惆悵不語,單看她的背影,就知道哀、怨、憤、恨已湧上
她的心頭,一言不發,生起悶氣來。
口乾舌燥,說盡好話,拍胸跺腳,賭咒發誓,哄了千百回,這位嬌妻才回嗔
作喜,懶洋洋的道:「想我原諒你也行,但必須讓我施法,由我創造幻境。」
我道:「論幻術原是你擅長些,但法力與我相差太遠,無法迷惑我啊。」
紫涵嬌笑道:「所以你要放開元神,任由我施術。」
頭皮一陣發麻,我道:「還是算了吧。」
紫涵哪裡肯依,撒嬌發嗔,百般混賴,拗不過她,只得陪著她發瘋,紫涵剛
要施法,忽道:「對了,在幻境中,不是只有你本尊、陰化身、陽化身能說話嗎?
為何葉家八兄弟和葉大都能口吐人言?」
我詭笑道:「天機不可洩露!」
元神化身的確只有兩個,但法力化身可就不一樣了,雖說一次操控如此多的
化身,極為麻煩,但也令我在化身一道上受益良多。
紫涵哼了一聲,不再追問,自顧自的施起法來,我放開心靈,任由幻術迷惑
,一陣倦意湧來,忍不住闔眼沉睡···
睜開雙目,仍是身處天淫宮寢室,我暗暗納罕,難道沒被幻術迷惑?
想轉頭看紫涵,身體稍動,忽覺有些異樣,低頭一看,不禁大吃一驚,胸前
兩團軟肉,竟是一對奶子,一陣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難道……耳邊忽然傳來一
陣笑聲,一位男子走到面前,面容竟然是我自己:葉凌玄!
葉凌玄開口道:「老公,不用懷疑,這個幻境只是把你我對調了而已,換句
話說,現在你是孟紫涵,女兒身哦!」
從小青梅竹馬,用屁股想也知道她想幹嘛,當即怒喝道:「無聊!解開幻境!」
紫涵所化的葉凌玄搖了搖頭,輕笑道:「老公,咱倆現在行房的話,一定很
有趣!」
板起臉,我道:「你別做夢了,解開幻境!」
紫涵求道:「老公,就一次,分開腿,讓我好好操一次!」
我道:「休想!一次也不行!」
紫涵不依:「那你平常都操我了,我就不能操你一回?」
懶得跟她廢話,開始施法破除幻境,紫涵哼了一聲,手捏法訣,憑空出現無
數風刃,疾斬而來,想要阻止我施法。
在幻境中身份對調,只能使用紫涵的法寶法術防禦,一祭九口龍鳳劍,將無
數風刃擋下,紫涵冷笑一聲,四象鼎出現在頭頂,瞬間就將龍鳳劍吸走,淡淡的
道:「老公,這可是你常用的招數呢!」我沒料到這一手,不禁大吃一驚。
紫涵分出陰陽化身,三軀並立,將退路盡皆封死,笑道:「老公,別掙紮了
,你是逃不出我的手心的!」
冷靜下來,仔細分析局面,想要破除這個幻境,需要兩個剎那的時間來施法
,但紫涵現在的法力在我千倍以上,又有混沌至寶、元神化身,絕對可以在一個
剎那的時間裡制服我,形勢惡劣的無以復加,逃走的難度比五百山賊殺光八十三
萬精兵還大,這便如何是好?
幸虧剛才沒透露法力化身的事,紫涵一時半會還想不起來,總算是不幸中的
大幸,但紫涵接下來的話,卻讓我徹底絕望!
紫涵本尊賊笑道:「老公,你不用算計了,沒用的!你忘了嗎,這裡是天淫
宮啊,我還可以調動本源之力!你,絕沒有一絲機會的!乖乖挨操吧!」
陰化身一祭孽欲鎖,我手臂一緊,已被反綁住,陽化身跟著將我按倒,我忍
不住罵道:「孟紫涵,等幻術解開,我絕不會饒了你。」
紫涵笑道:「我知道,到時候你想怎麼懲罰我,我都無怨無悔,但是現在,
我要好好享受……」
紫涵本尊一挺腰,一根雞巴戳到嘴邊,紫涵道:「老公,幫我含一下,漲得
難受!」
雖說我一直很喜歡口交,但絕不喜歡幫別人口交,就算是最愛的紫涵也沒商
量,當下偏過頭,抵死不從,卻被紫涵捏住下顎,將雞巴強行插進嘴裡,這雞巴
的長短形狀,跟我現實中的那根完全一樣,但我的反感依舊強烈,忍不住一陣惡
心,劇烈的咳嗽起來。
紫涵急速挺腰,雞巴捅的嘴裡發麻,一股腥液噴進喉嚨,我知道那是精液,
忍不住嘔吐起來,紫涵興奮道:「老公,這是人家的東西,你要全喝光哦!」
按耐不住心中怒火,破口大罵道:「孟紫涵,你太過分了,你記著,我會十
倍百倍的討回來!」
陷入幻境後才想辦法脫離,是下下策,就像在象棋裡被將軍了,才開始應將
反抗一樣被動,如果是落入敵人的幻境,我自然不會放開心靈,就算被迷惑,也
陷溺不深,脫離幻境會輕鬆些,可主動放開心靈後,已經徹底淪陷在紫涵所創造
的幻境裡,想逃離就難上加難了。
忽然之間,覺得雙腿被分開,紫涵的雞巴已經頂到胯間,輕笑道:「老公,
我會操翻你哦,盡情的高潮吧!」
到了這時候,已經顧不得生氣了,又急又害怕,忍不住道:「老婆,慢來,
有話好商量!」
紫涵笑道:「人家不管!」說著話,她腰部發力,一種奇異的感覺湧來,覺
得有東西慢慢刺入體內。
陰陽化身也俯下身來吮吸我的乳頭,霎時間,快感自四面八方湧來,紫涵急
切道:「老公,爽不爽?原來挺著雞巴操人是這種感覺!」
爽也不能說爽,罵道:「爽個屁!臭婊子,你等著,等幻術解開,有你哭的
時候!」
紫涵冷哼一聲,越發加快抽插速度,雞巴在體內攪動,一陣奇癢傳來,隱隱
有想撒尿的衝動,我久經歡場,自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急忙岔開心思,竭力避
免高潮。
紫涵初次運使男兒身,威猛不足,柔韌有餘,雞巴一下一下的宰割著,輔以
陰陽化身來撩撥敏感帶,確實令人難以抵擋,尤其手足又被孽欲鎖綁縛,完全無
法反抗,在快感的邊緣掙扎許久,終究難逃高潮的命運,與射精完全不同的感覺
降臨,熱流自體內溢出···
一時間疲累欲死,大口喘著氣,紫涵揶揄道:「老公,你高潮的時候好美,
好淫蕩!」
雖然全身酥軟,宛如飄蕩云端,但仍強打精神,恨恨的道:「放你的狗臭屁!」
紫涵抽出雞巴,帶起下身一陣酥麻,偷眼去瞧,卻見陰陽化身各執淫具,七
情六慾鞭、淫婦愁、失魂落魄圈、乳搖鈴一應俱全,神色陶醉,語聲誘人:「老
公,好好享受吧!」
霎時間,有絕望在心底蔓延,這下麻煩大了……
不知經歷了多久,噩夢終於結束,沒等我發火,紫涵已經跪伏於地,雪白的
大屁股高高翹起,顯得淫靡不堪,嬌聲道:「老公,我錯了,請你盡情懲罰吧!」
我道:「你別以為這樣就能讓我饒了你!」
紫涵抬頭媚笑:「想怎麼懲戒我都行,老公不用饒了我!」
實在是怒到極點,祭起孽欲鎖縛住紫涵雙手,向上吊起,跟著銬住紫涵足踝
,向兩邊拉開大腿,硬拉成一字馬才罷休,手捏法訣,將失魂落魄圈箍上嬌軀,
折磨紫涵的奶頭陰蒂,跟著舉起長鞭,在那光潔的玉背上猛抽數十鞭,身受如此
酷刑淫虐,紫涵忍不住長聲慘叫,淒厲之極,嬌軀也情不自禁的顫抖起來!
將淫婦愁捅入紫涵的淫穴和屁眼,萬千絨毛刮擦嫩肉,紫涵面容一陣扭曲,
喉中發出母獸般的嘶吼,呼吸也變得粗重,趁機給她灌下五六倍份量的慾女醉媚
藥,沒過片刻,紫涵的雙眼已經充滿紅絲,跟著手捏法訣,令諸多淫具肆虐起來
,竭力壓榨成熟婦人的嬌軀,但熟婦每次要達到高潮時,便會停止蹂躪,令淫慾
積蓄在紫涵體內。
紫涵已經叫不出聲來了,嬌軀痙攣,面上帶著病態的蒼白,玉齒將櫻唇咬出
了血,顯得極為淒美,走到紫涵身後,對著耳孔吹一口熱氣,低聲道:「老婆,
三天後會讓你達到高潮的,現在你就忍受折磨吧!」跟著低下頭,在香肩上狠咬
一口,深深地齒痕印在那冰肌雪膚上,紫涵仰起頭,有晶瑩的淚珠自眼角流出……
此後的日子,和紫涵一起穿行於幻境與真實,將那些不能做,不敢做的事在
幻境中實現,演繹出一幕幕悲歡離合,角色更千變萬化:權奸與皇后,淫僧與女
香客,屠夫與女乞丐,衙差與女囚,文士與名妓,叛將與女俘…
幻境數不勝數,卻又各有一段香豔,各有一段辛酸,至於『後花園才子會佳
人』的俗套,反而極少,為了營造氣氛,分飾多角,我也極力修煉化身之道,許
多細微訣竅一一掌握,在嬉戲中體悟著大道。
紫涵亦十分快樂,逐漸淡忘那段不堪的經歷,每日赤裸著嬌軀,搖乳擺臀的
求歡,或是嗲聲求懇:「老公,再玩那個女道士捉殭屍,卻反被姦淫蹂躪的幻境
吧,再不然就玩女淫賊勾引俠士,穢亂武林的幻境。」
半醉半醒日復日,花開花落年復年,有嬌妻陪伴,每日在溫柔鄉里打滾,不
知不覺,已經過了五年光陰。
算算日子,那安天盛會即將開始,對紫涵道:「你讓大家準備一下,安天盛
會即將舉行,定會有不少稀奇古怪之物出現,好寶貝也是數不勝數,咱們一同去
看看,各人穿著打扮都要得體,免得當眾出醜,等準備好了,咱們盡快啟程。」
紫涵答應一聲,自去安排了,過了一會,回進寢宮,道:「都吩咐好了,放
心吧,老公,這安天盛會號稱周天第一盛會,定有許多巨擎到場了?」
我道:「那是自然,估計周天內十之八九的巨擎會到場,而且奇珍異寶無數
,功法丹藥成山,咱們去見識下,也好開開眼界。」
沒過多久,教下女子都收拾妥當了,便一起出宮,駕遁光直奔仙山崑崙,這
些女子許久不曾出遊,此刻極為興奮,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人比花嬌,聲如鶯
啼,醉人心脾,青蝶、粉蝶更湊上來撒嬌,問東問西,隨口調笑幾句,引得眾淫
女花枝亂顫,一路笑語不歇,二十餘日後,已經逐漸進入崑崙山脈。
這座仙山巍峨萬丈,乃是周天之內大部分靈脈的發源地,云籠峰崖,樹茂峻
嶺,飛瀑懸虹,清泉映月,好一派仙氣盎然!
遁光穿梭於崑崙萬峰,腳邊霧靄,眉梢流嵐,不禁心懷大暢,正自賞景觀云
,隨口閒聊,忽然察覺有人來迎,對眾女道:「謹言慎行,莫墮了亂淫教的名頭。」
眾女一起點頭,不再相互調笑,個個端莊,人人賢淑,哪有半分淫浪騷媚,
渺渺前行,宛如下凡仙女。
過了片刻,瘟掌旗領著四位俊俏仙童來迎,大笑道:「老葉,來的好早啊!」
我亦笑道:「有勞掌旗使大人親自出迎,貧道誠惶誠恐!」客套幾句,瘟掌
旗便引路前行,邊走邊聊,話題漸漸扯到前幾年出土的幾件混沌至寶上。
「老葉,你是不知道哇,當時的天山絕不亞於修羅屠場,那些普通修士死了
千萬,也不必說了,連天人合一境的巨擎都死了十三位,你就能想像出那一戰有
多慘烈!」瘟掌旗皺著眉頭,眼中閃過一絲恐懼,顯得心有餘悸,能把這位天庭
領袖嚇成這樣,爭奪神物時的凶險由此可見一斑!
我道:「這麼說,出土的神物當真是九宮琴了?」
瘟掌旗道:「那還有假?就因為出土的是混沌至寶,所以各大勢力才紅起了
眼!」
我道:「死了十幾位巨擎,都有誰啊?」
瘟掌旗嘆道:「地府宋帝王、仵官王、都市王,世俗漢高祖劉邦,聖境東嶽
靈尊,血獄白骨魔君,靈山真衍菩薩,洪荒九翎鸞王,天界元極神皇都死了,星
掌旗、風掌旗也隕落了,散修中也有兩位隱世的巨擎魂飛魄散,現在想想,神物
只有一件,爭來爭去,死了這麼多大能,真的值得嗎?」
別的巨擎身死也就罷了,九翎鸞王居然也會死?妲己和他的關係極好,明明
勸他不要去天山,看來還是抵擋不住神物的誘惑啊,果然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至於雨掌旗、寒月、七情、六慾、如來她們幾個,可沒功夫去提醒自己陣營內的
巨擎,巴不得別人死了,可以接收領地,擴充勢力呢!
我道:「那九宮琴最終是落在誰的手裡?」這才是我真正感興趣的,其他巨
擎死就死了,幹我屁事?
聽我發問,瘟掌旗變得極為岔怒,額頭迸起青筋:「不知道!」
我急忙道:「什麼意思?」
瘟掌旗恨聲道:「因為那一戰到了最後,九宮琴自行飛走了!白白死了這麼
多生靈,自相殘殺隕落了十三位巨擎,卻是一個大笑話!可恨啊!」
聽了瘟掌旗的話,我沉默不語,暗暗以元始經推算,卻發現九宮琴已經有主
人了,但算不出寶主是誰,也無法查探寶主身在何地,看來這件事不簡單,絕對
和神物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有關!
正自沉吟間,瘟掌旗忽道:「老葉啊,你可真不地道啊!七星環和五行旗在
南海出土,你自己跑去撿便宜,卻封鎖消息,讓大家去天山拚命,呵呵,當真是
老謀深算啊!」
笑了一笑,我道:「我事先也不知道神物出土,只是去碰碰運氣而已。再說
了,我哪撿著便宜了?七星環和五行旗還不是落在別人的手裡?我忙了半天,身
負重傷,也只是為他人作嫁啊!」
瘟掌旗淡淡一笑:「那這兩件神物是落在誰的手裡呢?」
這位天庭掌旗使似是隨口發問,但眼底閃出一絲寒芒,與臉上的漫不經心格
格不入!我毫不理會,坦然道:「不知道!」當初我並沒有刻意查探神物的歸屬,
只要是在那幾個婆娘手裡,對我的威脅就不大,何必勞神費力的推算?
瘟掌旗皮笑肉不笑的道:「你不知道,我告訴你!五行旗落入寒月神皇囊中
,而七星環此刻卻在多情海!」
霎時間,氣氛變得微妙起來,瘟掌旗指尖溢出一絲紫霧,繚繞手掌,忽聚忽
散,若有若無,空間被腐蝕出無數細小孔洞,顯得觸目驚心,空間隨即自行修復,
卻被劇毒再次腐蝕,生滅之間,詭異絕倫!
我故作不覺,伸手握住瘟掌旗的手,做把臂言歡狀:「是嗎?多承賜教!」
劇毒侵入手掌,手臂微微酸麻,隨即全無所覺,瘟掌旗施放的劇毒法術竟然霸道
無比!
瘟掌旗笑道:「賜教二字,可不敢當!」
侵入體內的劇毒極為古怪,竟然一刻不停的污染法力,根本無法煉化,但想
殺我卻還稍嫌不夠,將劇毒緩緩逼出體外,逸散的毒霧隨即被天風吹散,瘟掌旗
眼底閃過一抹震驚,隨即恢復鎮定,彼此一起大笑起來。
教下諸女和那四位仙童見我和瘟掌旗鬥法,盡皆失色,但我和瘟掌旗並未撕
破臉,他們也不知該如何是好,更不知我和瘟掌旗笑些什麼,齊齊發愣,我和瘟
掌旗哪裡理會,攜手前行不提。
這屆安天盛會由天庭舉辦,一路行來,戒備森嚴,但卻是內緊外鬆,殺氣不
顯,絲毫不影響各方賓客的興致,宴會場也佈置的極為大方得體,長三十六里,
寬二十四里,玉磚金階,雕樑畫壁,足可容納百萬修士,哪個宗門靠前,哪個教
派靠後,都按實力劃分,顯得井然有序,足見天庭花了不少心血在裡面。
至於巨擎人物,一律安排在內場閣樓上,跟普通修士區別開來,以示尊卑,
但也允許每位巨擎帶些弟子進入閣樓,畢竟孤家寡人的坐在席位上,也是頗為難
看,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誰不想擺擺譜、爭口氣?
有瘟掌旗領路,並無任何阻攔,安排好席位後,瘟掌旗便告罪離開了,亂淫
教弟子不多,全部都進入閣樓,但坐下之後,我發現幾位先到的巨擎都是只帶八
名弟子,而我帶了十四名教眾,似乎過於顯眼,有些不妥。
所謂民不患少而患不均,升斗小民尚且如此,何況雄霸一方的巨擎?
先到的那幾位巨擎明顯有些不滿,眼角撇來,滿是挑釁,敵意表露無遺,雖
然彼此不認識,也無仇怨,但瘟掌旗厚此薄彼,無形當中已經令他們和我對立起
來。
略一思索,已明白這是瘟掌旗故意安排的,他就是借此挑起我和其他巨擎的
矛盾,這位掌旗使的心思倒是比他的法術還毒,不過我也不懼,將錯就錯,大大
方方的坐下,看有誰敢指手畫腳!
注1:出自《史記·項羽本紀》,作者司馬遷,本文中略有改動。
作者:
18v18v 時間: 2013-5-15 23:45
《逆天銷魂》37
作者:水龍吟
2013-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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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純屬虛構,文中所涉及的一切內容,跟現實中的人、事、物完全沒有
關係,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還是先解釋個事,前一章中老葉被紫涵強姦那一段,我是真心想寫的細緻些
,畢竟類似於男同的情節,在本文中屬於首次出現,應該著重描寫,但卻是心有
餘力不足,因為我本人的性取向和大部分男人一樣,性經歷也只和女人做愛,對
於男人被雞巴插實在是不甚瞭解,換句話說,我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但肯定會有狼友發問,修真的事情我也沒經歷過,為什麼能描寫?這個很簡
單,是有無數的前輩在背後支持我,吳承恩、許仲琳、還珠樓主、金庸、古龍、
夢入神機、我吃西紅柿、煙雨江南···看著他們的著作,讓我知道神仙的世界
是怎樣的,再加入我個人的見解,又有許多狼友隨時提醒我,我才能寫出這本書
,所以我從來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而男同耽美的小說我從來不看,所以無法憑空捏造細節,如果我老婆這兩天
在家,肯定能給我一些建議,畢竟這婆娘最喜歡看耽美文,男同動漫,喜歡看小
帥哥被老男人抽插,但這兩天她回老家了,所以老葉被紫涵強姦那一段就只能是
這樣了,但喜歡這橋段的狼友不用著急,在全書完結後,這一段肯定會細化一下
的,放心吧。
有狼友問我的年齡,在這說一下,我是88年出生的。
另外說一下,小弟最近工作出了問題,狀態不佳,更新非常不穩定,大家千
萬理解下,實在不好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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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開始:
坐在席位上,靜等安天盛會開始,拿起面前的茶杯,倒上一杯熱茶,將食指
伸進茶杯,一絲紫霧從指尖湧出,瞬間就將茶水染成紫色,眾弟子坐在身後,看
不到這一幕,但紫涵和我並肩而坐,立刻低聲問道:「你沒事吧?」聲音透著關
切、惶急。
笑了一笑,我道:「這位掌旗使的法術的確歹毒無比,直到現在才能把殘毒
逼出來,不過,已經沒事了!」
紫涵點了點頭,另取一個乾淨的茶杯,替我倒上茶水。
淺酌一口,這茶清香無比,居然是千年以上的龍涎草,天庭倒是真捨得,好
大的手筆,這種死要面子的事,也只有自以為是正統的天庭能做的出來。
閒來無事,細細思索瘟掌旗的話,當日六女搶奪兩件神物,七情、六慾同氣
連枝,得到七星環並不奇怪,但寒月能奪得五行旗,卻在我意料之外,她身為神
族皇者,固然非尋常大能可比,但如來和妲己也絕不是省油的燈。
此刻想來,神物落在寒月手中,不外乎兩個原因,第一,神物自行認主,就
像十方缽主動找上如來一樣,第二,如來、妲己、雨掌旗她們替我攔下南海群修
,被寒月撿了便宜,這倒是有些對不起妲己她們了。
而天山的九宮琴就更加曖昧了,居然自行離開,這擺明了是陷阱,坑的就是
周天群修,但這件主幻術攻擊的混沌至寶究竟落在誰的手裡呢?
正在沉思,耳邊忽然響起一聲大喝,宛如豺狼磨牙:「老葉,來得好早啊!」
轉頭去看,卻是噬魂魔君和血羅魔君到了,急忙起身相迎,笑道:「我道是
誰,原來是你們兩個大魔頭來了!」
仍是瘟掌旗接引賓客,笑道:「噬魂、血羅,你們就挨著老葉坐吧,好好聊
聊,我還得去迎賓,不好意思啊,有什麼需要,儘管跟仙童說,千萬別客氣。」
我道:「知道你忙,現在放你一馬不要緊,回來得自罰三杯!」
噬魂、血羅齊道:「正是!待會得當眾自罰三杯!」
瘟掌旗一邊朝外走,一邊回頭笑道:「放心吧!到了我們天庭的地頭,一定
把你們喝趴下!」
瘟掌旗走出閣樓之後,噬魂魔君冷哼一聲:「天庭舉辦安天盛會,好歹出來
一位掌旗使坐陪啊,居然把咱們晾在這裡,什麼東西!」
我勸道:「算了,人家是天庭正統,哪把咱們放在眼裡,但話說回來,我亂
淫教小門小派,忍忍也不打緊,沒想到他們連血獄都視若等閒,哎,不說了!」
聽了這話,噬魂、血羅更加不滿,臉上殺氣一現而隱,神色間再也看不出喜怒。
噬魂、血羅兩個老魔成名無數年,跟先到的那幾位巨擎都認識,寒暄幾句,
便替我引薦,卻是散修中的領軍人物,天地城四聖中的白虎、朱雀、玄武三大聖
主。
散修中也有厲害人物,根本不買八大勢力的帳,天地城四聖就是如此,他們
佔據許多靈藥產地,掐住低中階修士的命脈,卻保持中立,可以說天地城地位超
然,因此許多散修都視天地城為聖地,但據我所知,天地城跟天庭有千絲萬縷的
聯繫,甚至可以說天地城就是天庭用來籠絡散修的工具!
這幾位聖主看我不順眼,我也對他們欠缺好感,勉強客套幾句後,就回到座
位上喝茶了。
過了一會,洪荒那幾位妖王來了,但妲己卻沒跟他們一起,那頭麒麟也沒來
,只有六目犼王、三頭鎮海蛟、靈明石猴到場,瘟掌旗安排好席位便即離去,登
時又是一陣寒暄,囉嗦之極。
短短一個時辰,已經來了幾十位巨擎,各方勢力都有人到場,但跟我關係極
好的雨掌旗、如來、七情、六慾等人卻全都沒有現身,敵人倒是來了不少,除了
雷掌旗之外,跟我有梁子的那些對頭幾乎全到了,但我並不是太擔心,畢竟這些
人相互間也有矛盾仇怨,絕不會全心全意的和別人聯手。
便在此時,又有幾位巨擎走進閣樓,一人大笑道:「老葉,成天東奔西跑,
可算讓我逮住你了!」正在閉目養神,忽然聽見這聲調笑,不禁微感不悅,抬頭
看時,卻是李世民和皇太極到了。
李世民走了過來,伸手扯住我道袍,笑罵道:「一直不見你露面,大唐子民
都快忘了護國天師長什麼模樣了!等盛會結束,你必須回大唐待幾年,食君之祿
,卻不分君之憂,你該當何罪!」
抽回道袍,不耐道:「我說吾皇萬歲吶,你就別消遣我了,趕緊找地方坐著
喝茶吧!」
李世民尚未開口,皇太極搖了搖頭,笑道:「茶有什麼好喝,待會好好喝幾
杯酒,才是正經。」
眾巨擎紛紛附和,隨即有人過來攀談,三五成群的閒聊著。
相互調侃,亂成一團,借此將鋒芒潛藏,如果不知就裡,一定以為這是群紈
褲子弟,富貴閒人,但我知道,他們都帶著面具,面對弱者會裝出高深莫測,面
對同層次的巨擎會裝膚淺,需要別人時,會裝卑微,利用完別人,立刻下殺手。
這裡沒有富貴閒人,沒有紈褲子弟,一個都沒有,膚淺的人成不了巨擎,裝
膚淺的人才能雄霸一方!
閣樓內的人數在慢慢增加,但妲己她們仍未出現,按理這些女子是不會放棄
如此盛會的,但她們為什麼沒來?這個問題一直困惑著我,但此刻也想不出所以
然來,只得罷了,現在對頭遍地,倒是極為被動啊。
想了一想,又覺得好笑,我這要歸隱的跑來湊熱鬧了,她們留戀世間的反而
不到場了。
過了一會,乾掌旗、坤掌旗、瘟掌旗走入閣樓,宣佈盛會開始,
乾掌旗示意一下,閣樓內變得安靜,一段枯燥的致辭開始了,無非感謝來賓
,各方友好,陳腔濫調,全無新意,唯一值得聽的,就是盛會主要分為三部分,
公開拍賣、自由交易、道法交流,當然,這是針對各方巨擎來說的,外面的廣場
上還有許多節目,供普通修士娛樂、交流,那就看各位大能有無心情參加了。
公開拍賣定在次日,盛會第一天主要是舉行宴會,無數宮裝女仙將珍饈醇酒
端了上來,觥籌交錯,開懷暢飲,各自尋找相熟的人閒聊,氣氛熱烈之極。
我也懶得去遠處和人攀談,就和周圍的血獄魔君、世俗人皇磨牙,噬魂道:
「老葉,我拜託你啊,元始經在你手裡,以後有神物的消息,你能不能提前說一
聲啊?自己吃肉,總得讓我們喝湯吧?」
我道:「七星環在南海,你們都知道啊,我也是見到神物出土前的異狀,才
知道準確位置的,這也怪我啊?」
嬴政道:「你不地道,別廢話,先自己罰兩杯!」
只得喝了兩杯,我道:「你們也別怨天尤人,我他媽也沒撈著好處,還被一
群螻蟻追的沒處躲沒處藏的,我才虧呢!」
李世民氣道:「誰讓你不早通知我,要是咱們哥倆聯手,好歹奪一件神物啊!」
平等王聽這邊聊神物,忽然湊了過來,輕笑道:「那也說不定,九宮琴還不
是自己飛走了?」
眾巨擎齊道:「這也說的是,得寶得看運氣,強求不來的。」
李世民嘆了口氣,不再說話。
平等王壓低聲音道:「老葉,西嶽靈尊和智言菩薩在南海失蹤,是你下的手
吧?」
我急忙道:「開什麼玩笑!憑我這點微末道行,哪殺得了他們,你少給我造
謠!要是靈山和聖境的人來找我,我就說是你下的毒手!」
平等王道:「那他們是怎麼死的?」
我也壓低聲道:「自相殘殺!」
血羅魔君有些懷疑:「不可能吧?據說他們倆的關係很好啊!」
我剛要開口,李世民道:「為了神物,再好的關係也不好了!你們想想,搶
奪九宮琴的時候…」眾巨擎都是微微變色,顯然回憶起那一戰的慘烈,哪有什麼
兄弟之情、朋友之義?
這時不少巨擎都湊了過來,三頭鎮海蛟道:「說起這事就他媽來氣,九宮琴
到底在誰手裡,別他媽藏著掖著的了,趕緊說出來,都過去五六年了,也該煉化
神物了,誰還再不要臉的搶奪啊!」不少巨擎紛紛附和,都在相互打量,想找出
蛛絲馬跡。
我暗暗冷笑,人家寶主煉化了神物,你們就不搶奪了?當初我煉化了四象鼎
,還不是照樣被追殺?打人不過先下手,九宮琴之主絕不會公開承認自己得寶,
靠神物偷襲,想殺其他巨擎就容易得多了,這個先機誰不想佔?
承認就被會追殺,不承認就可以暗殺別人,一進一退之間,相差懸殊,誰會
傻到承認?
眼見無人承認得寶,眾巨擎也不在意,這本是意料中的事,只是神物關係太
大,這才不死心的查探,查不出來,也就不了了之,又各自閒話起來。
皇太極一直沒說話,此刻忽然開口:「老葉,我謝謝你!」
我有些奇怪:「好端端的,你謝我做什麼?」
皇太極笑道:「千餘年前,三頭老蛟要給兄弟難看,水妖族大軍攻打我大清
華嵐郡,形勢岌岌可危,老葉你路見不平,施以援手,化解我大清危機,兄弟很
承你的情,多謝多謝!」
這分明是挑撥離間,但此時也不能當真,急忙笑罵道:「你少來這一套!蛟
王,莫聽他挑撥,教下弟子少不更事,冒犯蛟王愛將,多有得罪,萬勿見怪。」
三頭鎮海蛟笑道:「不怪!不怪!趕明兒我再派大軍攻打華嵐郡,然後老葉
你幫我一次,你我就算扯平了。」
我道:「放心,一定替你奪過華嵐郡來,讓他晚上睡不著覺,看這廝還敢挑
撥離間!」
眾人都笑了起來。
瘟掌旗忽道:「老葉,有傳言說你修成了元神化身,這倒是要恭喜你了!」
聽了這話,不禁心頭一緊,這是我最大的依仗之一,但在南海一役中,我為了殺
出重圍,在無數修士面前暴露了元神化身,事後各方巨擎肯定能知道這事,但瘟
掌旗當眾提及此事,顯然是不懷好意。
平等王、皇太極等巨擎也道:「老葉,你真的修成元神化身了?」
眾巨擎也都看了過來,等我答覆。
瞞是瞞不住的,不如公開承認,反而可以形成威懾,當下點了點頭,微笑道
:「運氣好而已,當初我去天界拜訪寒月神皇,跟她切磋一番,總算有所領悟。」
眾巨擎點了點頭,臉上皆帶微笑,口中全是道賀,但他們心裡怎麼想的就很難說
了。
雖然承認了此事,但我故意將修成化身的日期延後了,畢竟我還不想和李世
民撕破臉,如果被他察覺當初是我下手偷襲,事情會變得非常棘手。
瘟掌旗道:「原來如此!老葉,你和寒月神皇砌磋一番,你修成元神化身,
寒月神皇得到五行旗,彼此都是受益良多,當真可喜可賀啊!」
聞言,我不禁暗暗惱怒,這瘟掌旗一再挑釁,當我不會殺人嗎?一有機會,
定要弄死這雜碎!
當下不予評置,自顧自的喝酒,擺明了不想再談這事,眾巨擎也都不是傻子
,立刻扯開話題,三頭鎮海蛟道:「天山死了十三位巨擎,南海死了兩位,好多
地盤都空出來了,趁著大家都在,一起劃分下。」
平等王也道:「前些年烈陽和旱魃也死了,他們的地盤也該重新分割下。」
單憑這句話,我就知道旱魃死後,這平等王沒佔什麼便宜,定是其他冥君把好處
撈走了!
亂淫教一共大貓小貓兩三隻,又是快歸隱了,我也懶得爭地盤,旁邊李世民
卻道:「先不忙分地爭權,天山一役慘烈異常,不僅僅是令大能隕落,同時也造
就大能,我聽說有一男一女在戰鬥中突破天人合一境,對吧?」
我也來了興趣,問道:「還有這回事?」
噬魂魔君道:「是真的!那兩位新晉大能,女的叫葉隨風,是個仙修,男的
叫無邪,是個魔修。」
我笑道:「照這麼說,天庭、血獄的空缺快要補齊了?你們倒是佔便宜。」
一個勢力內增加一位巨擎,其他巨擎就會少一塊地盤,但這個勢力的整體實
力也提高一截,倒是各有優劣,世間之事本來如此,有利就有弊。
噬魂魔君道:「我佔個屁便宜?無邪被聖境挖去了,他已經是新任的東嶽靈
尊了。」
聞言,我不禁感慨萬千,堂堂靈尊死了,也和普通人死了沒什麼區別,別人
只惦記他曾經握著的權力,哪有功夫懷念他本人?新靈尊剛剛繼位,舊靈尊也就
狗屁不是了。
就在此時,一位二十七八歲的青年修士走了過來,團團作揖道:「在下就是
無邪,剛剛成為東嶽靈尊,還請各位道友多多幫襯,無邪感激不盡!」這位東嶽
靈尊長相平平,因為剛剛踏入天人合一境,法力也一般,在諸多大能之中並不顯
眼,但謙遜有禮,倒不令人討厭,眾巨擎一齊道聲不敢當,無邪便和大家一起閒
聊起來。
血羅魔君忽然對瘟掌旗問道:「雷掌旗一直沒露面,是去找葉隨風了吧?」
瘟掌旗點了點頭:「不錯,畢竟掌旗使之位不能長久懸空,我們商量之後,
決定邀請葉隨風來擔任風部掌旗使。」
血羅魔君道:「雷掌旗連安天盛會都拋在腦後,可見是志在必得呢!」
接下來說的都是地盤劃分的事,見沒什麼值得聽的,我也不想再耗下去了,
隨口問道:「外面廣場上的交易,是用靈石當貨幣嗎?」
瘟掌旗點了點頭,我道:「誰手頭有靈石,兌給我一些。」
李世民和噬魂魔君一齊道:「你要多少?」
我道:「我想讓教眾拿點靈石出去零花,大約多少夠?」不周山盛產天材地
寶,亂淫教眾女一直靠靈丹妙藥修煉,極少使用靈石,我手頭倒是沒存多少,不
過拿一些藥材、奇物兌換靈石,也是理所當然。
從李世民、噬魂魔君手裡兌了大量靈石,便即告罪離席,出了閣樓之後,把
靈石分發下去,讓她們自由活動,眾女立刻歡呼雀躍,作鳥獸散,自去廣場那千
百個攤位中尋找愛物不提。
雖說給她們的靈石極多,人人腰纏萬貫,但以女子的天性而言,再多也花得
出去,不把靈石花光,她們怎麼對得起自己?而且可以預見,她們買的都不是修
煉必須之物,十有八九要被賣東西的修士痛宰,但購物本身就是一種樂趣,只要
她們高興就好了。
因為身份懸殊,眾女在巨擎面前不能隨意發言,一直十分壓抑,此刻正好讓
她們輕鬆下。
和紫涵並肩漫步於廣場,看著玲琅滿目、稀奇古怪的貨物,耳中全是那些攤
主的吆喝聲:「三千年份的血參,煉丹必備,只要三萬五千靈石!」「陽年陽月
陽日陽時出生的童男,修煉純陽功法,元嬰已成,採補佳品,只要兩萬靈石!」
「吐血甩賣,變異妖獸鐵翅鷹,只要五萬靈石。」「出售鬼道攝魂秘術,只換一
千五百年以上的風香草!」
紫涵忽然指著一個攤位:「老公,去那邊看看!」
我自然沒有異議,走過去一看,卻是賣點心的,攤主是個魔道修士,修為一
般,但長得很俊俏,未語先笑:「客官,想吃點什麼?」
紫涵拿起一塊五顏六色的豆糕,問道:「這個怎麼賣?」「八百靈石一塊。
」「這麼貴?」「客官,不貴啊,這七心糕裡面有人、鬼、仙、魔、神、佛、妖
七族修士的心頭熱血,您吃了絕對大補啊,而且對皮膚極好…」
他不解釋還好,這一解釋,紫涵差點吐出來,我道:「這是給鬼道、魔道、
妖道修士準備的,不要看著好就想吃,病從口入啊!」
轉頭對那俊俏攤主道:「有沒有仙道、人道、佛道修士吃的點心?」
那俊俏攤主一指幾種點心:「那就嘗嘗雪海帶絲,產自北冥冷海,口感極佳,
對修煉水系神通的修士很有幫助,燈蕊果也很好,特別甜,修煉火系神通者的最
愛,還有干炸靈芝,這可是三百年以上的靈芝啊。」
隨便買了幾樣,邊走邊吃,紫涵道:「雪海帶絲不好吃,早知道不買了,應
該多買點幹炸靈芝!」
我道:「等回來再買!」
紫涵不依道:「咱們回來人家就賣完了!」
我道:「這盛會要舉辦數月,哪裡會賣完?」
紫涵道:「那要是賣完了怎麼辦?」
「我給你炸,這總行了吧?」
「你炸得好不好吃啊?我只吃這個味道的!」
這安天盛會龍蛇混雜,買賣五花八門,不光有貨物交易,居然還有臨時學堂
,專門傳授各種秘術,一邊漫步,一邊隨意打量,傳授儒門神通的,傳授唯識宗
佛法的,傳授殺戮魔功,傳授飛禽妖術的,應有盡有。
紫涵忽然停步,盯著一塊招牌發呆,我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卻是一間傳授男
歡女悅的性事學堂,門前花枝招展的侍女四處拉人,不停嗲聲宣傳:「名家高手
親身坐堂,專門傳授妖道交尾,魔道採補,仙道雙修,人道房中術,佛道歡喜禪
…王堂主有九百年臨床經驗,包教包會,使您高興而來,滿意而歸…」
我道:「去看看?」
紫涵紅暈上臉,輕聲道:「被人看到,就沒臉見人了!」
我道:「這有什麼啊,咱們本來就就是亂淫教,想看就看,想操就操!」
紫涵還在遲疑,強拉了她進去。
這性事學堂講得倒也細緻,還有俊俏風騷的男女修士當眾示範種種淫招浪式
,直看得男修雞巴挺立,女修淫水長流,而且不光教床上功夫,還教如何勾引異
性,如何培養鼎爐,連霸王硬上弓後該如何善後都教,確實令人覺得物超所值,
不虛此行。
聽完一堂課之後,準備付費離去,卻走來一位極美極騷的女管事,恭敬道:
「前輩,您不必支付靈石了。」
靈石送上門卻不賺,天底下哪有這麼做生意的?
所謂事出反常即為妖,我皺起眉頭道:「什麼意思?」
女管事微笑道:「前輩可是亂淫教的教主?」
我道:「是又如何?難道亂淫教主就不用付靈石了?」
雖說我歸隱在即,但決不允許任何人輕視亂淫教!
女管事道:「晚輩不是這個意思,因為這間性事學堂是六慾魔君陛下開辦的
,而您是陛下的丈夫,所以我們不能收您的靈石,陛下的脾氣您是知道的,如果
她知道我們收下您的靈石,那我們會有性命之憂。」
這番話說出來,紫涵登時變了臉色,一言不發,轉身離去,我急忙追了出去
,暗暗傳音給那女管事:「你能不能搞清楚狀況?話不能亂說,最起碼看看場合
吧?」
女管事也傳音道:「不好意思,我只是實話實說。」
「實話實說?你去死吧!懶得和你廢話!」
拉住紫涵的手臂,我道:「你能不能別生氣?」
紫涵道:「我沒有生氣啊,誰說我生氣了,我心情好得很,哈哈哈,你看,
我很高興,你可以滾了!」
我道:「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幼稚?」
紫涵:「我幼稚?是你無恥才對!」
廣場上熙熙攘攘,見我和紫涵吵架,立刻圍了裡三層,外三層,運轉法力,
喝道:「都滾開!」立刻引起一片譁然:「天人合一境,是巨擎!」「巨擎高不
可攀,不是應該呆在閣樓裡嗎?」「亂淫教主,他是亂淫教主!」「算了,別看
了,亂淫前輩殺人不眨眼的!」
眨眼之間,四周變得空蕩蕩的,連一位位攤主都跑了,負責廣場事務的火掌
旗立刻飛了過來:「老葉,怎麼回事?」
我道:「沒什麼。」
火掌旗道:「老葉,你這樣我很難做,你和尊夫人還是令找個地方交涉吧。」
點了點頭,我強拉了紫涵離去,在崑崙山中尋了一處人跡罕至的密林開始勸
解溝通,但這位嬌妻打翻了醋罈子,直說的口乾舌燥,也不見她有絲毫回應。
僵持許久,我不禁產生無力感:「你究竟想怎樣?」
紫涵道:「我不想怎麼樣!」我徹底沉默,不知該說什麼,紫涵道:「和你
在一起,很快樂,但卻很擔心,你的紅顏知己太多了,而且都太出眾,讓我如何
安心?」
我道:「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歸隱近在眼前,以後的生活,還不是只有你我?」
紫涵顯得很疲倦:「何時才能歸隱?我好累··」我道:「很快!相信我!」
沉默片刻,紫涵道:「我們回去吧,青蝶她們還在閒逛呢,那裡強者太多,
我有些不放心。」
我道:「既然出來了,倒也不用急著回去,正因為那裡強者眾多,所以我還
要準備點東西!」
安天盛會上有不少敵人,雖說出現圍攻局面的可能性極低,但也不得不多做
一些準備!
布下禁制,令紫涵護法,取出數十種天材地寶,跟著召出四象鼎,紫涵道:
「你要練器嗎?」我點了點頭,陰陽化身一直沒有趁手的至寶,之前可以偷襲打
悶棍,現在卻已路人皆知,勢必會遇到正面戰鬥,甚至是圍攻,必須令陰陽化身
的實力達到最強!
剛踏上修真之路時,我只修煉仙道法門,曾經打造飛劍,擅長遠攻,並利用
陣法來避免近身戰鬥,但七脈同修之後,遠攻近攻就變得無所謂了,得到四象鼎
之後,更是隨心所欲,不拘一格,此刻煉製的至寶,必須要能配合陰陽化身,發
揮最大的威力!
將材料拋入鼎中煉化,五個時辰之後開鼎,三道光華飛了出來,卻是一對短
劍和一面盾牌,紫涵看著雙劍,低聲道:「黑色的劍…不對…這種感覺,應…該
叫暗!」
握住短劍,隨手揮舞,將空間切割出一條細縫,劍刃劃過之後,那空間裂縫
才慢慢合攏,我道:「不錯,就像那深不可測的幽冥,比黑更深邃,更暗!這對
短劍,就叫『玄冥』好了!」
那面盾牌兀自懸浮在面前,紫涵伸出手,輕撫盾面,感嘆道:「這種厚實感
,真的是牢固異常,堅硬無比!」我道:「這是一件純粹的防禦至寶,與玄冥相
輔相成,才算攻守兼備。」紫涵點了點頭:「如山之重,如岩之堅!」
我道:「那就以此為名,山岩!」
紫涵點頭贊同,我道:「但很可惜,玄冥和山岩終究只是至寶而已,我已經
使用了最珍貴的天材地寶,並竭盡全力的煉製,還動用了主煉化的四象鼎,卻依
然煉不出混沌至寶。」
紫涵道:「混沌至寶是天地所生,不是人力能煉製出來的。」
笑了一笑,我道:「天地所生?焉知不能人為煉製?歸隱之後,我定要下苦
功鑽研煉器之道,在很久以前,曾有修士煉製出極強的至寶,據說能有神物五成
的威能,至少要達到那個境界,然後再尋求提升!」
紫涵道:「我知道你一定可以做到的!」
從很小的時候起,這個女子就一直給我信心,給我支持,所以她才成為我生
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紫涵道:「我們出來已經很久了,這就回去吧,我怕青蝶她們出事。」
我道:「正因為我出來了,所以青蝶她們反而不會出事,敵人在意的是神物,
而不是幾個女子,在跟我撕破臉之前,他們絕不會輕舉妄動!」
殺掉我的教眾,只會把關係搞僵,並不能令他們得到神物,而且我突然離開
,他們摸不著頭腦,絕不會貿然行事,況且被圍攻只是我設想的最壞局面,並不
一定會發生。
火掌旗一見我和紫涵回來,立刻道:「你們怎麼去了這麼久?你那幫徒弟都
急瘋了,快去看看吧。」
答應一聲,便和紫涵一起去安撫青蝶她們了,在這強者林立的安天盛會上玩
失蹤,令眾女大為擔憂,見我和紫涵安然歸來,眾女才算放心。
一夜過去,巨擎級別的公開拍賣即將舉行,定然會有許多平時罕見的珍寶出
現,便提前一步來到閣樓,靜等拍賣開始。
過了不久,眾巨擎紛紛就座,乾掌旗、坤掌旗和瘟掌旗宣佈拍賣開始,瘟掌
旗道:「拍賣的規矩很簡單,在場的任何修士都可以拿出寶物來拍賣,任何修士
都可以出價競拍,寶物價高者得,天庭作為主辦方,抽兩成紅利,沒意見吧?」
我輕扯噬魂魔君的袍袖,低聲問道:「只能用靈石出價嗎?」
噬魂魔君也低聲道:「不是,也可以拿寶物去換,你是第一次參加這安天盛
會,也難怪你不知道。」
我點了點頭,噬魂魔君又道:「老葉,你要是肯把四象鼎、元始經拿出來拍
賣,大家一定搶破頭皮!」
我道:「你做夢呢!」
噬魂魔君低聲笑道:「你要是肯把修煉元神化身的秘術拿出來賣,也能賺個
滿盆滿缽!」
懶得再理會這位魔君的調侃,自顧自的喝茶,噬魂魔君一笑住口。
白虎聖主走到台上,取出一枚淡青色的獸卵,朗聲道:「神獸貔貅的靈蛋,
起拍價靈石十五億,或者換黑湮風的本源風種!」話音一落,眾巨擎議論紛紛,
李世民笑道:「要是孵化出貔貅,那可是極強的戰力呢。」
噬魂魔君道:「那你買下來啊。」
李世民搖頭道:「十五億靈石倒是不貴,但真競拍起來,最少也要三十億才
能拿下,我可沒那麼奢侈!至於黑湮風的風種,和冥火火種一樣稀少,上哪找去?」
忽聽三頭鎮海蛟喊道:「十八億靈石!」
負責主持的瘟掌旗立刻道:「蛟王出價十八億靈石!這可是神獸的蛋啊!可
遇不可求!有沒有出價更高的?」
嬴政道:「二十億!」
這拍賣會一開始,氣氛就火爆異常,眾巨擎紛紛出手,價格節節攀升,經過
幾輪激烈角逐,這枚貔貅蛋被轉輪王以三十五億的天價購得。
靈源菩薩跟著上台,取出兩根黑幽幽的竹子,笑道:「萬年樹齡的暗竹竹筍
兩棵,起拍價靈石八億!」
這回噬魂魔君動心了,喊道:「十億!」
瘟掌旗笑道:「噬魂魔君出價十億!這暗竹可是天地奇珍!用來修煉魔道、
鬼道、妖道法術再好不過!可惜用一棵就少一棵,但今天大家都有機會了!」
拚殺幾輪,噬魂魔君終於將這暗竹收入囊中,似欣喜又似感嘆的道:「可惜
不是三萬年以上的暗竹!」
瘟掌旗笑道:「周天之內早就沒有三萬年以上的暗竹了,哦,對了,老葉,
不周山應該還有三萬年以上的暗竹吧?呵呵,老葉,你好福氣啊,這種天材地寶
取之不盡,用之不竭,我們還要拍賣才能搶到一棵兩棵,遠不如你啊!」
聽了這話,眾巨擎都朝我看了過來,我笑了笑,並不說話,既然這瘟掌旗想
找死,那我也不介意天庭隕落一位巨擎!
當著如此多巨擎的面,根本無法斬殺瘟掌旗,但機會總會有的,我並不著急。
拍賣幾輪之後,我跟李世民、噬魂魔君打個招呼,走上台去,取出一枚紫色
果實,淡淡的道:「元極紫蘿果,不賣靈石,只換同樣大小的域外隕星鐵!」
霎時間,場上一片寂靜,過了片刻,瘟掌旗沉聲道:「老葉,你真捨得拍賣
這元極紫蘿果?不如把它兌給我天庭,我們絕對不讓你吃虧,怎麼樣?」立刻有
巨擎喊道:「瘟掌旗,你什麼意思?這可是公開拍賣!老葉,別理他!」
南嶽靈尊和血羅魔君同時說道:「老葉,能不能換點別的?」
搖了搖頭,我道:「不好意思,我只缺域外隕星鐵。」
過了片刻,仍是無人競拍,乾掌旗忍不住了:「老葉,不是我們捨不得域外
隕星鐵,實在是大家都沒有啊!你看你想要什麼,咱們再商量下!」
一位神皇走了出來,我聽李世民介紹過,知道他叫厭離,厭離神皇遲疑道:
「葉道友,我有域外隕星鐵,但只有你要的一半大小,你看我添些別的寶物,如
何?」
我知道眾巨擎無論如何也拿不出我要的東西,只得道:「金子當生鐵賣了,
也罷,就這麼辦吧!」雖然域外隕星鐵只有一半,但厭離神皇其他的寶貝也不少
,倒也不是太吃虧,當下完成了交易。
我坐回位置上,立刻有幾位巨擎暗中傳音過來:「老葉,不周山那棵元極紫
蘿樹一結就是三十六枚果實,你手上一定還有,賣我幾枚,你儘管開價!」我微
微冷笑,一概不理,這世間第二的靈果,萬年只結三十六枚,哪裡能隨便買賣?
那世間第一靈果,自然是人參果樹出產的人參果了,但那是四大凶險奇地之
一,修士進去十個,死掉五雙,誰敢去取?就算有膽量去取,也要有運氣帶出來
啊!
元極紫蘿樹的果實最近才成熟,我一共摘了三枚下來,和紫涵各吃了一個,
賣了一個,剩下的依然留在樹上,以作保命之用。
這奇果妙用無窮,既可以增進修為,又可以解毒療傷,但對於天人合一境的
高手來說,法力的增加並不是特別重要的,想要變強,最主要的是提升大道感悟,
這是不能依靠外物的,但元極紫蘿果可以瞬愈傷勢,等同於多了一條性命,所以
才令眾巨擎趨之若鶩。
許多靈藥都可以快速醫治傷勢,但天人合一境的高手肉身強橫,元神凝練,
如果他們身受重傷,那一般的靈藥無法在瞬間治好他們,但元極紫蘿果這一等級
的奇物自然不同。
雖然拍賣尚未結束,但我想要的東西已經到手了,便和周圍巨擎打個招呼,
領著紫涵等女出了閣樓,繼續在廣場上閒逛,眾女仍是四散流竄,各自去買喜愛
之物,而紫涵還惦記著那干炸靈芝,便拉著我去買。
剛買好點心,忽聽背後有人呼喊:「紫涵,是紫涵嗎?」
和紫涵一起回頭去看,卻是幾個修士,喝得醉燻燻的,正腳步踉蹌的走來,
其中一位魔修淫笑道:「紫涵,真的是你!你還記得我嗎?在九仙魔宮,我們曾
經盡情交媾,你的小嘴最會舔雞巴,我每次都忍不住把精液射到你嘴裡!」
另一位魔修接口道:「對啊,紫涵,我記得你最喜歡喝精液了,來,幫我舔
雞巴,一會給你喝!這婊子最騷了,浪勁兒上來,什麼都敢做,為了喝精液,連
男人的屁眼都舔,今天咱們好好樂一樂!」
剎那間,紫涵的臉色變得蒼白,嬌軀搖搖欲倒,眼中儘是絕望,拉著我的手
已滿是冷汗,顯然極度緊張,我能感覺到她在恐懼,她寧願死,也不願意在我面
前被人揭開那段不堪的往事。
(待續)
作者:
affa 時間: 2013-5-19 22:51
《逆天銷魂》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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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發龍壇書網 本文為小弟水龍吟原創,有喜歡的朋友可以交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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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純屬虛構,文中所涉及的一切內容,跟現實中的人、事、物完全沒有
關係,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用力握了握紫涵的手,示意安慰,紫涵點了點頭,總算強忍住眼眶中的淚水。
見到自己的女人傷心欲絕,心底湧起無盡怒氣,轉身迎上那幾個魔修,準備
施展抽髓煉魂之術,唯有如此,才能消解心頭之恨!
我的手臂剛剛抬起,眼前突然多了一人,又是那火掌旗,顯然是怕我攪擾盛
會,前來勸阻,我道:「此事與你無關,讓開!」
火掌旗道:「老葉,這幾個螻蟻得罪尊夫人,的確死有餘辜,但他們畢竟是
我天庭的客人,你現在把他們殺了,我們天庭無法跟周天群修交代,你給我個面
子,讓我把他們囚禁起來,等盛會結束,一定交給你處置!」
我道:「給你面子?誰他媽給我面子?」火掌旗還要說話,我懶得多費口舌
,腳步一錯,繞過火掌旗,法力湧動,直接襲向那幾個魔修,火掌旗伸臂阻攔,
交手一招,未分勝負,但借力使力,已隔空將那幾名魔修震得魂飛魄散。
火掌旗大怒,喝道:「葉凌玄,你可以不給我面子,但你在安天盛會上殺人
,等於藐視天庭!」我道:「藐視天庭又如何?我想怎樣就怎樣,你管得著嗎?」
如此一來,閣樓內的巨擎都被驚動了,一齊圍了上來,瘟掌旗道:「怎麼回
事?」火掌旗道:「葉凌玄藐視天庭,出手擊殺賓客!」
噬魂魔君道:「老葉,是真的嗎?」眾巨擎也一齊看了過來,意在詢問,我
冷笑道:「那幾個雜碎是我殺的,那又如何?」
乾掌旗道:「老葉,事已至此,我們也不為難你,只要你公開道歉,並自斷
一臂,此事便算了。」
斷去一條手臂,雖然可以再次長出,但卻等於認輸服軟,豈能答應?紫涵被
那幾個雜碎凌辱,反而要我公開道歉,豈非奇恥大辱?
我道:「我要是不答應呢?」乾掌旗森然道:「不答應也得答應!」瘟掌旗
、火掌旗、坤掌旗立刻圍了上來,天庭四大巨擎隱隱合圍,顯然是要聯手發動雷
霆一擊!
白虎、朱雀、玄武三位聖主斜身站立,隱隱擋住眾巨擎,顯然是不想讓別人
插手此事,好讓四大掌旗使能心無旁騖的圍攻我,但話說回來,這幫巨擎巴不得
我和天庭打個你死我活,哪裡會助我?
四大掌旗使的神念已將我牢牢鎖定,並將一切退路封死,以一敵四,神通再
大也難逃敗落的宿命,今日的局面實在凶險無比,但為了尊嚴,為了紫涵,我並
不後悔擊殺那幾個魔修,就算再來一次,我還是會出手!
瘟掌旗道:「老葉,就算你修成化身,也敵不過我們四個的,你別做無謂的
掙扎了!」我默默籌思對策,並不開口。
四大巨擎慢慢逼來,每一步踏下,都令天地間的元氣劇烈激盪,撲面而來的
殺意宛如刀尖般銳利,割得我肌膚隱隱生疼!
眼見合圍之勢已成,若是再不出奇制勝,便永無機會了,將心一橫,法力催
動到極致,數十道化身自體內撲出,分別攻向四大掌旗使!
四大掌旗使微微一驚,隨即恢復鎮定,凝神對敵,但就在此時,本尊持四象
鼎猛攻瘟掌旗,陰陽化身也在法力化身的掩護下開始偷襲瘟掌旗!
這一招棋,是用法力化身來混餚視聽,引開乾掌旗、坤掌旗和火掌旗,讓戰
力最強的本尊和陰陽化身去偷襲瘟掌旗,這是險之又險的一招,若被敵人識破,
我必死無疑,但除此之外,我已別無選擇!
瞬息之間,所有的法力化身都被三大掌旗使打散,陰化身也被瘟掌旗打斷數
根肋骨,但玄冥左劍已切斷瘟掌旗的右臂,玄冥右劍也刺入瘟掌旗的腰肋,三大
掌旗使拚命來救瘟掌旗,卻被陽化身和本尊截下,四象鼎和山巖盾聯手防禦,固
若金湯!
瘟掌旗怒喝:「你的劍上有毒!」我道:「廢話!這天地間又不是只有你會
用毒!」以毒攻毒,也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雖然毒不死瘟掌旗,但他
已全身麻痺,傷口也開始急速潰爛,就算立刻服下靈藥解毒療傷,也要數日才能
復原。
見我制住了瘟掌旗,乾掌旗皺起了眉頭:「老葉,你法力高強,心機深沉,
我佩服之極!但此地強者如雲,巨擎過百,你單槍匹馬,想殺出重圍,卻是白日
做夢!」噬魂魔君等巨擎立刻道:「此事與我們無關,我們也不會插手,你們天
庭自行和亂淫教解決爭端好了,別扯上我們!」
火掌旗大怒,立刻就要發作,乾掌旗一扯他的袖子,火掌旗這才忍住,乾掌
旗跟著道:「老葉,你放了瘟掌旗,有事好商量!」
本尊取出丹藥,先讓陰化身服下,這才開口道:「想讓我放了他也行,但我
亂淫教一行人要立刻離去,你們不能追殺!」我想走就走,誰也攔不住,但紫涵
她們就萬難倖免了,所以才提出用瘟掌旗的性命去交換全身而退的機會!
乾掌旗尚未開口,瘟掌旗卻大喝道:「葉凌玄,你做夢!我們雖然攔不住你
,但你的老婆和教眾卻一個都跑不了,我豁出性命不要,也要讓你身邊的人死盡
死絕!」這瘟掌旗骨頭倒硬,性命懸於我手,居然仍不服軟!
聞言,我不禁冷笑一聲:「那咱們就試試看,你們也有妻兒親屬,弟子門人
,你們能殺我的,我也能殺你們的,我不吃虧!再饒上你堂堂瘟部掌旗使的一條
狗命,我還是賺了!」
聽到我和瘟掌旗的對答,乾掌旗、坤掌旗、火掌旗都變了臉色,齊聲道:
「老葉,我們不殺你的人,你也別對我們的人動手,咱們巨擎間的爭鬥,別扯上
親人弟子!」
我道:「我想善罷甘休,但是瘟掌旗大人不肯啊!」乾掌旗道:「老葉,你
放了瘟掌旗,我們讓你亂淫教一干人等平安離去!」要的就是這句話,他們公開
說出來,自然絕無反悔餘地,當下把瘟掌旗摜在地上,招呼紫涵和眾女一起離開。
力壓天庭四大領袖,並生擒瘟掌旗,這戰績暫時將眾巨擎震懾住了,一時無
人敢上前阻攔,率領教眾離去,就此脫身,雖說乘興而來,敗興而歸,但總歸保
全了教下眾女的性命。
回思這一戰,不禁心有餘悸,若是稍有偏差,制不住瘟掌旗,必然反受其害
,那時我固然死無葬身之地,就連紫涵和眾女的下場都勢必淒慘,也幸虧眾巨擎
互有心病,各懷鬼胎,相互牽制住了,若是他們齊心協力,一擁而上,我絕無抵
擋之力。
這一戰,已在公開場合下暴露了全部的實力,化身偷襲可一不可再,以後再
難出奇制勝了,如此硬碰硬的交手,一直是我極力避免的事,不光勝負難料,就
算取勝,往往也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但有些事孰不可忍!
紫涵和眾女都對此事諱莫如深,來時笑看風景,歸時寂靜無聲,再也沒有閒
聊的心情,回到天淫宮後,眾女各自回宮修煉不提。
眼見再無外人在場,我道:「別往心裡去,我早已不在意了。」紫涵點了點
頭,過了片刻才道:「老公,我想閉關修煉一段時間。」我道:「我也正有此意
,最近幾年你進步極快,正好一起閉關,和你切磋下。」
紫涵笑了笑:「老公,最近我想一個人靜一靜。」我知道紫涵心裡難受,當
下道:「也好,我給你的丹藥要記得吃,修煉中遇到問題,隨時來找我。」紫涵
點了點頭,另尋一間靜室閉關,我也開始凝神打坐。
身懷重寶,引無數人窺竊,若不提升實力,豈能安心?但到了如此境界,想
再前進半步也是千難萬難,只能靜心修煉,看機緣如何了,但一味的增加實力,
不過是往釜內添水,水總有被爐火燒干的一天,只有離塵避世,才是釜底抽薪的
上策,等完成對如來和武則天的承諾後,定要將天淫宮移走,另覓密地歸隱,方
能斬斷宿怨,自在逍遙。
閉關數十日後,心頭忽然煩躁起來,便出關來找紫涵,想看看她是否恢復過
來,誰知靜室空蕩蕩的,紫涵居然不在,我以為她去找哪個弟子聊天了,便以神
念覆蓋整個天淫宮,卻依然找不到紫涵,立刻慌了神,仔細搜索一番,僅僅找到
一封書信。
展開信,紫涵的字跡映入眼簾:「凌玄,我走了,我們之間有太多無奈和尷
尬,我已無顏見你,雖然你不在乎那些不堪的往事,但別人都記得清清楚楚,眾
口鑠金,人言可畏,我待在你身邊,只會令你蒙羞,我不希望你因為我而淪為笑
柄,我乃殘花敗柳,難於侍奉左右,以你之驚才絕艷,不難另覓良配,讓我們忘
記彼此,開始新的生活吧。」
心底一陣怒氣湧起,為了紫涵,我付出很多,忍了很多,竭盡全力的讓她快
樂,想盡辦法令她忘記過去,她卻如此任性,面對問題,居然一走了之!
但怒歸怒,還是找人要緊,本尊和陰陽化身立刻分三路尋找紫涵,但紫涵不
知走了多久,也不知走的哪條路,更刻意避開我,哪裡找的到?凝神推算,卦象
依然一片空白,竟然束手無策!
用盡方法也找不回紫涵,無力感湧上心頭,摯愛悄然離去,此時此刻,縱然
天下無敵又有何用?
無奈之下,只得孤身返回天淫宮,安排青蝶等女分頭行動,暗中查訪紫涵的
下落,法力化身也盡皆遣出,盡最大努力去尋找紫涵。
看著寢宮內的一切,曾留下多少回憶,有過多少歡聲笑語,此刻人去樓空,
何等淒涼?
過了兩月有餘,青蝶等女回來覆命,仍沒找到紫涵的下落,我雖然極度放心
不下紫涵,但也無可奈何,每日借酒澆愁,胡亂過活,明知醉生夢死於事無補,
但若不如此,如何排遣寂寞?
又過了幾日,姜甜兒忽然返回天淫宮,看到酒罈滿地,顯然有些震驚,捂著
鼻子道:「你喝了多少?這麼大的酒味?」
隨手將空酒罈摔碎,發出『啪』的一聲大響,我道:「你不是一直不肯回來
嗎?怎麼現在又回來了?你是來看我的落魄嗎?我一直追求的歸隱,已經徹底淪
為鬧劇,你滿意了吧?」
姜甜兒冷笑道:「眾所周知,葉凌玄在安天盛會上大顯神威,以一敵四,力
挫四大掌旗使,以天庭之凌然不可侵犯,居然會被你上門欺負,而且還能全身而
退,周天群修已經把你視為傳奇,無數散修更對你頂禮膜拜,誰知你卻像一條狗
一樣縮在窩裡發抖!」
懶得和她廢話,胡亂摸起一罈酒,準備痛飲一番,姜甜兒手訣一掐,一縷鬼
火將酒罈擊碎,酒水淋漓一身,不禁頗為難受,怒氣大增,凌空一抓,已扣住姜
甜兒的咽喉!
我道:「你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不過是一條母狗而已!要不是我在暗中扶
持你,你以為地府會讓你肆意獵殺陰魂?要不是我賜你靈藥,傳道解惑,你能有
今天的成就?在我面前,你要是再敢放肆,我會讓你生不如死!」隨手一揮,將
姜甜兒擲出丈餘。
姜甜兒咳嗽一陣,抬頭道:「為了個女人,你至於嗎?青蝶說你日漸消沉,
我還不信,你太令我失望了!」我道:「你失望不失望,干我屁事?」
姜甜兒柔聲道:「凌玄,以你的手段心機,想殺誰就殺誰,本該自在逍遙,
為何要過的如此憋屈?」
紫涵的離去,已令我心力交瘁,懶得和姜甜兒多費口舌,躺到床上準備睡去
,姜甜兒卻擠上床來,自行褪去衣衫,清瘦如臘梅的嬌軀呈現在眼前,嫩的人心
煩意亂。
時至今日,姜甜兒道法大進,繚繞身上的森森鬼氣已經盡數隱去,小臉顯得
極為天真、純潔,宛如初冬新雪,眼中滿是無辜、無邪,恍若未經人事的少女,
青春的氣息澎湃洋溢,但那雙稚嫩的小手已掏出雞巴開始套弄。
我道:「我現在沒心情和你鬼混!」姜甜兒一邊擼雞巴,一邊道:「你找不
到姐姐,一定很煩悶吧,但你想過沒有,是誰造成了今天的局面?」
心頭一陣痛楚,我道:「是我太過貪婪,搶奪元始經,才傷害到紫涵!」
姜甜兒搖了搖頭:「像你這樣的人,是注定無法庸碌一生的,你想歸隱,但
你的敵人不會放過你,你的愛人會拖累你,連你自己都不能真正放下,你要如何
歸隱?可你一直看不破,一直天真的以為歸隱就可以解決一切,所以你才會失去
一切,其實你僅有兩種選擇,死或者戰鬥!」
我突然想笑,一直以來,我認為紫涵在逃避,其實,我也在逃避,懦弱的不
是別人,是我自己。
姜甜兒繼續說道:「據我所知,宋鵬和寒月都曾凌辱過紫涵姐,難道你想放
過他們?」
我道:「宋鵬轉世投胎了,不知是誰幫他……」說到這裡,我忽然想起來了
,曾有一位巨擎和寒月神皇勾結,偷入多情海擄人,肯定也是這位巨擎幫助宋鵬
進入輪迴的,那只要去問寒月神皇,順籐摸瓜的查下去,一定能找出宋鵬這個雜
碎!
姜甜兒見我霍然起身,急叫道:「你上哪兒去?」我道:「去廣寒宮逼問那
母狗的口供!」姜甜兒道:「你喝的醉醺醺的,好歹等醒了酒再走,再說了,我
都來了,你這當姐夫的也不安慰下?」
我道:「我恨不得馬上將宋鵬凌遲,一刻都忍不了!你自己手淫吧!」姜甜
兒道:「你去死吧,我大老遠跑來找你,幫你出主意,你就這樣對我?咱們走著
瞧,以後我要是再幫你,我就不姓姜!」
姜甜兒嬌嗔的模樣,顯得無比誘人,雪白水靈的玉體橫陳床上,頸細、臂細
、腰細、腿細,卻又胸豐臀圓,驚濤駭浪,確實令人慾火大炙!
送到嘴邊不吃,就不是男人了,撲上床去,抓住姜甜兒的足踝,猛的分開那
雙玉腿,姜甜兒驚呼一聲,隨即罵道:「你這叫敷衍,啊,疼啊,你輕點!」本
尊的雞巴插進姜甜兒穴中,抽插如搗蒜,跟著挺起腰,讓姜甜兒的小屁眼暴露在
空氣中,陰化身先在小屁股上狂扇數十記,跟著一抖雞巴,捅入姜甜兒的後庭。
單看姜甜兒的外表,一定會被她的天真無邪迷惑,絕對難以想像她孤身獵殺
十餘萬陰魂的凶戾,更難以像她在男人身下的淫邪放蕩!
殘忍陰沉、嗜權如命、放蕩成性、堅毅果敢,這些性格都被姜甜兒隱藏起來
了,只有壓住她的身體和自由,鑽入她的子宮和靈魂,探究她的骨髓和血液,才
能挖掘出她的本來面目!
小小的嬌軀被前後夾擊,顯得淒慘無比,兩根雞巴刺入姜甜兒深處,猛烈攪
動著,姜甜兒不由自主的動情,不由自主的瘋狂,喘息道:「姐夫…禍害我…快
點…讓我疼…讓我死……」
陽化身取出十根戮魂針,一捏法訣,刺入姜甜兒十根手指的指甲裡,從針尖
直刺到針尾,姜甜兒慘叫一聲,幾乎背過氣去,疼得渾身顫抖,雪白的奶子甩來
甩去,淚水滾滾而下,淫水也泊泊流出,浸濕了大片的床單。
姜甜兒的小手已被戮魂針釘死,一動就痛,絲毫不敢掙扎,陽化身握住姜甜
兒的雙手,殘酷一笑,姜甜兒驚懼道:「姐夫…不要…求你…不要啊……」
哪裡理會這母狗的求懇,雙手猛力一握,戮魂針登時斷折在姜甜兒的手指裡
,連指骨都被捏碎了,斷針和碎骨相互摩擦,疼得鑽心,姜甜兒不停地抽著涼氣
,本尊和陰化身加速抽插,龜頭猛鑽子宮和直腸,姜甜兒翻起了白眼,口中浪叫
驚天,又透著痛楚不堪,被整治地死去活來!
陽化身仍不罷休,取出兩根尺許長的陰釘,虛點在姜甜兒玉足足底,淡淡的
道:「甜兒,等你高潮的那一瞬間,姐夫再賞你個厲害的!」姜甜兒又怕又想,
嬌軀僵直,被兩根雞巴一前一後的宰割著,完全無力抵抗。
慢慢撩撥姜甜兒,將她的高潮漸漸逼出來,陰化身掐住那兩粒嬌嫩的乳頭,
本尊也用力握住姜甜兒的臀瓣,陽化身更是不懷好意的笑著,姜甜兒拚命搖頭,
哀聲道:「…姐夫…饒了我…不行了…要高潮了…我不要你折磨我了…我受不了……」
雞巴快速攢刺前後洞,姜甜兒嬌軀一挺,已在高潮的邊緣,陰化身猛揪奶頭
,將奶頭扯的筆直,本尊也把姜甜兒的臀瓣抓出道道血痕,陽化身把長長的陰釘
殘忍地釘入姜甜兒的小腳丫,釘頭刺穿了光潔的小腿,幾乎刺到膝蓋,雪白的肌
膚不住抖動,慘叫聲振聾發聵,過了片刻,姜甜兒終於抵受不住折磨,昏了過去。
施法把姜甜兒救醒,取出戮魂針和長釘,替她敷上靈藥,最多數個時辰就可
以復原了,伸手在那小屁股上輕拍兩記,我道:「這回滿意了吧,姐夫走了!」
姜甜兒扭扭屁股,,顯得極為歡愉,嬌聲道:「姐夫,你好狠,人家的手腳現在
都隱隱作痛,不過,真他媽的爽啊。」
我道:「你自己在這發浪發騷吧,姐夫要走了。」姜甜兒道:「不行,你的
精液我還沒喝呢,你最近幾個月都沒射,精液一定很濃!」
我道:「別得寸進尺!對了,你修煉鬼道神通,又不斷吞噬陰魂、服食靈丹
,進步固然極快,但體內元氣也失之駁雜,百年之內,不要再吸收外力了,如果
不能把體內的元氣煉化提純,你永遠都無法突破天人合一境!」
姜甜兒點了點頭:「姐夫,你知道嗎,我特別喜歡和你做,你的殘忍總是帶
著一絲溫柔!我喜歡在你身下戰慄哀嚎的感覺!」我一邊向外走去,一邊道:
「小浪蹄子,我跟你說修煉的事,你能不能不要扯到房事上?」姜甜兒依然答非
所問:「早去早回,姐夫,人家等你哦!」
我道:「你不用等了,我這一去,估計要幾年時間,你還是安心修煉吧!」
既要征服寒月神皇,又要追殺宋鵬那個雜碎,恐怕要耽擱一段時間了。
姜甜兒道:「我不管,我會一直等下去!」停下腳步,我道:「你老呆在天
淫宮,你手下那些鬼修嘍囉怎麼辦?」姜甜兒翻起白眼:「我肯定是待在幽冥等
你啊!」
這位小姨子野心勃勃,讓她放棄權勢簡直是不可能的,但心底有小小的不甘
,我道:「權利和姐夫,你覺得哪個重要?」姜甜兒略一遲疑,我急忙道:「算
了,就當我沒問!」姜甜兒道:「肯定是姐夫重要啊!」
雖然知道這話有水分,但聽起來就是舒服,懶得再跟這位小姨子扯皮,離開
天淫宮,直奔天界!
這一次輕車熟路,倒是省了不少功夫,但寒月神皇奪得五行旗,已是今非昔
比,想憑實力把她壓倒,恐怕沒這麼容易!不過,逢強智取,乃是必然,五年之
前,我已埋下一顆棋子,現在,是將軍的時候了!
潛伏於廣寒宮外,暗中施法催動惜姬體內的魂種,將其徹底控制,為了不打
草驚蛇,一直沒有輕舉妄動,過了數日,寒月終於讓惜姬出來採集朝露晚霞,趁
機將一瓶烈性迷藥交付給惜姬,雖說以寒月神皇的實力而言,這迷藥只能壓制她
半個時辰,不過,這已經足夠了。
堅固的城池往往從內部被攻破,惜姬日夜陪伴寒月神皇,自然能挑准最佳的
時機下藥,因此我兵不血刃的攻入了廣寒宮!
看見我出現,失去行動能力的寒月神皇滿臉憤慨:「葉凌玄,你好卑鄙!」
我道:「謝謝!很多人都這麼稱讚過我!解決問題的方法有很多種,我只用最有
效的那一種,所以我站著,而你只能躺下!」
彎下腰,輕撫寒月的臉龐,她無法掙扎,表情滿是嫌惡,就像被毒蛇的信子
掃到一般,我很享受她的反應,取出法針,刺入寒月的九個穴道,如此一來,就
算迷藥失效,這位神皇陛下也無法運轉法力。
抱起寒月凝脂般的玉體,動作極為溫柔,漫步走向她的寢宮,雖然寒月無法
反抗,卻發出聲嘶力竭的怒吼:「不要碰我,男人都是骯髒的,尤其是你這個徹
頭徹尾的流氓!」
笑了笑,我道:「世人對我誤解極多,我也懶得辯解,但你要記住一件事,
我並非嗜殺成性,落在我手裡,你會繼續活下去,並且活的非常不好,據我所知
,你自出生以來,就一直是個嬌嬌女,被神族呵護著,嫁給烈陽之後,也一直被
他寵溺在手心裡,但我覺得,人生一世,要經歷各種不一樣的事才能成長,所以
從今天起,我會施以你各種折磨、凌虐,讓你體驗各種痛苦、絕望,我是一個公
平的人,所以無論你答應或者拒絕,我都當你同意了!」
這樣的語言從自己的口中說出,令我感到震驚,甚至是恐懼,但轉念一想,
也就釋然了,伴隨著紫涵的離去,昨日的葉凌玄已經死了,今時今日的我,已經
開始用暴力和惡毒去面對一切,歸隱那種事,就去他媽的吧,盡情追求想要的一
切吧!
為了慶賀我的新生,眼前的神皇陛下,將第一個承受憤怒的刑罰!
將神族皇者剝的一絲不掛,成熟女人的身體呈現於眼前,淡藍色長髮溫柔的
披到腰際,深紅妖艷的乳暈異常醒目,伸手輕捻寒月的乳頭,無可言喻的美妙感
覺自指尖傳來,這就是愛不釋手嗎?
寒月滿臉嫌惡,怒喝道:「骯髒的男人,不要碰我!我會殺了你的,你記住
,我會殺了你的!」我道:「好好好,我記住了!不過,寒月陛下啊,你的乳暈
好大哦,在我玩弄過的女人裡,你的乳暈是最大的,真是瑰麗呢,這天生淫蕩的
身體已經寂寞許久了,讓我來撫慰下吧!」
這位神皇陛下殊乏應變之才,當此之時,不僅一籌莫展,連罵人的話也只是
不停重複「我會殺了你、真骯髒」而已,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床前,準備欣賞神
皇陛下被強暴時的神態。
陰陽化身扶起寒月軟綿綿的嬌軀,開始肆意褻玩,四隻手掌不停遊走於冰肌
雪膚,挑逗著神皇陛下的敏感帶,但寒月極度排斥男人,哪裡有絲毫快感,被摸
了幾下,反而開始反胃嘔吐,但修真者不食五穀,哪裡能吐出什麼東西?
明知道男人的碰觸對寒月來說是一種折磨,陰陽化身卻變本加厲的挑逗著,
自額頭一路吻到足趾,瓊鼻、櫻唇、頸項、鎖骨、腋窩、乳房、肚臍、小腹、陰
蒂、大腿、膝蓋、小腿、玉足,無一倖免,寒月已經快把胃吐出來了,無瑕的嬌
軀大汗淋漓,顯然無法承受如此『酷刑』。
迷藥逐漸失效,寒月拚命掙扎著,一邊嘔吐,一邊嘶喊:「…嘔…別…嘔…
別碰我…嘔嘔…我會…嘔……」我道:「你會殺了我,我知道了,你慢慢吐,時
間很多,我不急!」
雖然她的手腳已經可以行動了,但那九根法針死死釘住寒月的法力,此刻的
神皇陛下,等於是毫無縛雞之力的凡間女子。
陰陽化身一左一右的扯住寒月的手臂,同時頂住寒月的腰肢,迫使神族皇者
挺胸抬頭,然後分別含住那兩粒妖艷的乳頭吸吮,這對男人來說,是不折不扣的
享受,但對喜好同性的女人來說,卻是徹頭徹尾的蹂躪,陰陽化身舔的津津有味
,寒月已經乾嘔得一塌糊塗,眼淚鼻涕滿臉,彷彿隨時都要斷氣一般。
坐在椅上欣賞著,隨手施放水系法術,將寒月的嬌顏洗淨,我道:「神皇陛
下,是不是覺得很痛苦?」寒月咬緊牙關,滿臉倔強,顯得悲憤異常。
我道:「我用卑鄙的手段擊敗你,你不服,對吧?」寒月喝道:「不錯…嘔
…有種…嘔…堂堂正正…嘔…的打一場…嘔……」搖了搖頭,我道:「兵行詭道
,取勝即好!所謂堂堂正正,只有腐儒才會拘泥,所以有句話,叫秀才造反,三
年不成。」
寒月雖然吐的上氣不接下氣,卻依然暴怒不已:「…嘔…你還…嘔…還有理
了……」我道:「前後兩次敗於我手,已經證明了一切,你,確實不如我!」
寒月剛要開口,突然驚叫起來,陰化身開始摳挖肉穴,陽化身也把手指捅入
菊花,不停的攪弄,我道:「你現在承受的,其實並不是真正的折磨,許多女人
求之不得呢,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讓知道什麼才叫痛苦!」
陰陽化身按住寒月,強行分開那雪白修長的大腿,迫使她將胯間挺起,我取
出一柄法刀,沾上囚籠草的汁液,伸手剝開寒月的陰蒂,寒月不停地顫慄,驚恐
道:「你要做什麼?」我道:「我想讓你的陰蒂永久裸露、永久挺立,準備替你
切除多餘的阻礙!」
寒月拚死掙扎,卻無濟於事,刀尖劃過肌膚,將包裹陰蒂的嫩肉切除,如此
一來,那粒嫣紅的陰蒂就暴露在空氣中,就算任意玩弄,它也無法逃避了!
修真者具有極強的自愈能力,所以在下刀之前,必須沾上囚籠草的汁液,唯
有如此,才能令被切除的肌體無法再生,但這並非永久的,以寒月的實力而論,
囚籠草最多抑制她兩年時間,兩年之後還要進行再次切除,如果是普通修士的話
,得花數十年的時間才能夠再生肌體。
寒月既驚懼又憤怒,哭喊道:「你是惡魔,從來沒有人敢如此對我!」
我道:「事情總有第一次的,我只做我想做的,絕不會去適應你,唯有你來
適應我了!從現在開始,如果我認為你對我有任何不利,我就會強行改變你!譬
如你的陰蒂讓我玩的不爽,我就會改變它!」
一直以來,都是寒月陛下去欺負別人,從來沒被別人欺負過,上次落在我手
裡,也因為紫涵的關係沒有吃大虧,此刻被我稍稍整治,這位神族皇者已經泣不
成聲,哽咽道:「我絕對會殺了你··你等著··」
我道:「我等你!」跟著取出法針,隨手沾上些汁液,寒月早已成了驚弓之
鳥,立刻道:「你又想做什麼?」說話時,那雪白的大腿根不停地抽搐,顯然極
為緊張。
我道:「雖然你的陰蒂已經裸露出來了,但還是太過嬌小,我準備讓它變大
一點,放心吧,這瓶汁液是提取自腐骨籐的根莖,但已經被稀釋了,注入你的陰
蒂,並不會造成多大傷害,只是腫脹幾年而已,乖,忍一忍,馬上就好。」
寒月哭道:「不要碰我!你滾!馬上滾!放開我!你是個瘋子!變態!惡棍!」
懶得理會寒月的謾罵,將法針刺入那嬌嫩的陰蒂,寒月立刻痙攣起來,抽出法針
,運起控水之法,將腐骨籐汁液自陰蒂上的針孔逼入寒月陛下體內。
過了一柱香的時間,這位神族皇者的陰蒂已經充血勃起到極限,宛如鮮紅水
嫩的大櫻桃,隨手施展水鏡之術,令寒月能夠看到自己的下體,我道:「如何?
是不是美麗多了?像這樣的充血,大概會維持數年吧。」
寒月哭的一塌糊塗,早已說不出話來了,陰化身湊到寒月胯下,強行分開玉
腿,伸出舌尖輕舔那傲然挺立的陰蒂,僅僅這一下,寒月就不由自主的劇烈扭動
,口中發出『嗚』的一聲,顯然抵受不住如此刺激。
我道:「腐骨籐的另一功效,就是令你變得敏感!切除多餘部分,這樣不設
防的陰蒂最美了,加上徹底充血勃起,敏感度至少提升十倍!從現在開始,你可
以盡情體驗身為女人的快樂!」
寒月忍不住怒喝:「我不是女人……」她的話嘎然而止,因為陰化身已經含
住她的陰蒂舔吮,那是極其碩大、無比敏感的陰蒂,寒月立刻露出淒絕苦悶的表
情,嬌軀不停扭動,拚命地想合起腿來,但法力全失的寒月神皇敵不過陰陽化身
,軟弱無力的反抗反而激起雄性的獸慾,陰陽化身變本加厲的蹂躪著無瑕嬌軀。
看著寒月,她的掙扎是那麼的徒勞,我道:「無論你如何反抗,身體的反應
卻無法掩蓋,你淫水不停流出,已經濕的一塌糊塗了!」寒月不甘道:「如果有
個男人跑過來套弄你的雞巴,你也會變硬的!」
聞言,我不由自主的設想了一下那種情形,差點吐出來,急忙把那噁心的畫
面驅離腦海,笑道:「別胡思亂想了,神皇陛下,今天就由貧道來侍寢好了,一
定會讓神皇陛下欲仙欲死的!」
寒月剛要喝罵,陰化身已經壓上那成熟的身體,雞巴用力刺入神皇陛下的陰
道,開始姦淫這位神族女巨擎,陽化身從旁協助,不停地挑逗寒月的敏感帶,肆
無忌憚的親吻寒月的脖頸、鎖骨、乳頭,竭力壓搾神皇陛下的淫慾。
被雞巴插入後,寒月嘔吐的特別厲害,臉上帶著病態的蒼白,她是真的討厭
男人,實在受不了跟男人有肌膚之親,但此刻事態的發展並不以她的意念為準,
而姦淫也將持續下去!
寒月強忍住反胃,嘶喊道:「…太噁心…卑鄙的男人…別白費心機了…我不
會達到高潮的……」這俏寡婦真以為自己是不死不滅嗎?落入敵手的神皇,連奴
隸都不如,可惜她並不明白這一點!
我道:「是嗎?我們來試試看!」取出欲女醉,準備逼迫寒月服食,考慮到
這位神皇陛下的實力,我決定讓她服下三十倍劑量的媚藥,這藥量足以讓天人合
一境以下的修士發瘋,但對於肉體強橫無比的神族皇者來說,應該不會造成嚴重
後果。
強灌下大量欲女醉,寒月的臉上泛起嫣紅,眼中也流露出獸性的欲色,穴中
湧出大量淫水,陰化身抽插起來,變得格外順暢,雖然寒月仍在乾嘔,但聲音已
經走了調兒,怎麼聽都像母貓兒在發春。
這位神皇陛下嬌縱一世,絕不是可以坐下來好好談的人,既然如此,就乾脆
不談,直接用暴力征服她!就像訓練猛獸,要用皮鞭、飢餓來磨掉它的野性,對
付寒月神皇,也要用折磨和淫慾來逼她就範!
動用媚藥之後,寒月被徹底挑起淫慾,加上陰陽化身極具技巧的挑逗著,這
位神族皇者高潮連連,淫水噴的到處都是,但欲女醉必須有精液才能化解,寒月
依然被情慾折磨的死去活來。
寒月的陰蒂怒挺在胯間,脹紅腫大,輕輕一碰就爽到極限,陽化身偏偏用指
尖不停地撥弄著,刺激的寒月不停的痙攣,宛如一條被吊出水面的魚,在魚鉤上
撲騰著,陰化身竭力聳動著腰身,雞巴在寒月體內衝殺著,肉體碰撞,發出『噼
啪』的響聲。
不知操了多久,龜頭傳來酥麻感,陰化身將雞巴盡根捅入寒月穴內,兩具身
軀貼得緊緊的,寒月也知道這即將到來的一刻是最羞恥的,因此這位神族皇者試
圖掙扎,卻被陰化身死死壓住,隨著陰化身的低吼,大量精液射入寒月的子宮。
寒月的身體不停的抽搐,但陰化身的睪丸也不停的縮漲,精液依然不停的注
入寒月的身體,過了片刻,寒月發出淒厲的哀嚎,尾音拖得長長的,帶著一點顫
抖,眼中滿是淚水和不甘,臉上寫著屈辱與憎恨,她竭力仰起頭,死死的盯著我
,想要說些什麼,陽化身抬手一記耳光,將她扇回床上,隨即開始新一輪的姦淫。
本尊取出四象鼎,開始打造淫具,之前的失魂落魄圈是替紫涵量身打造的,
太過溫柔了,對付寒月,得用殘酷血腥的手段!
新的淫具很快出爐,拿到寒月面前,我道:「我的禮物,你一定喜歡!」
經歷數個時辰的姦淫,寒月的嬌軀佈滿精液,無力的倒在床上,不停的喘息
著,眼中滿是怨毒,但已隱隱有了一絲恐懼,我知道,當這一絲恐懼壓倒怨毒時
,寒月也就被徹底征服了!
紫涵佩戴的失魂落魄圈是手鐲和腳環,但寒月的這一副卻大不一樣,是直接
把鎖鏈鑲嵌進腕骨和踝骨的,在鑲嵌的過程中,寒月一直發出撕心裂肺的哀嚎,
雖然沒有開口求饒,但這種劇痛顯然已經超出了她的承受範圍,嬌軀汗出如漿,
疼的死去活來。
當初紫涵的乳頭和陰蒂只是被箍住,並沒有造成真正的傷害,但對付寒月就
不一樣了,直接穿環,洞穿乳頭和陰蒂,如此一來,這淫具就取不下來了,而且
還多了一個頸環,更增情趣。
在這套淫具當中,頸環是中心,有兩條細細的鎖鏈向上延伸,分別繞過左右
鎖骨、香肩,嵌入寒月兩側的肩胛骨,然後向下匯合,勒住寒月的菊花和肉縫,
最終鎖在陰蒂環上,另外兩條鎖鏈也是從頸環出發,向下鎖住兩枚乳環,而乳環
也和嵌入腕骨的鎖鏈相連,陰蒂環同樣和嵌入踝骨的鎖鏈相連,形成一個整體。
閃亮纖細的鎖鏈纏繞嬌軀,形成類似『繩衣』的裝飾,將神族皇者襯托的無
比放蕩!無比狂野!
雖然我早已預料到這套淫具和寒月結合在一起會很美,但當這一幕真正出現
時,我還是感到無比震撼,這是傑作嗎?如此的鬼斧神工,天衣無縫!
陰陽化身扶起寒月,並施法製出數面水鏡,仔細的欣賞著完美的嬌軀和精緻
的淫具,我由衷的讚歎道:「寒月,你真美,美得令人心碎!」
寒月滿臉羞憤,低泣道:「你是個瘋子,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我…從來沒有……」
猛的捧住寒月的臉,用力吻上那嬌艷的櫻唇,過了許久,才放開快要窒息的
神皇陛下,我道:「現在有了!我的膽子一向很大,你沒經歷過的事情,我要你
一一體驗!」
(未完待續)
作者:
yangui 時間: 2013-5-20 15:48
神作,期盼,感觉紫菡的戏份总是不够。
作者:
haosecaocao 時間: 2013-5-24 23:37
逆天銷魂39
本故事純屬虛構,文中所涉及的一切內容,跟現實中的人、事、物完全沒有
關係,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正文前還是先解釋幾個事,前一章貼出之後,有幾位狼友產生了疑問,認為
主角從多情公子變成暴君,變得太快,其實不是這樣的,男主角對於別的東西不
是特別在乎,例如瘟掌旗一再挑釁,男主角都可以處之淡然,不驕不躁,但他對
紫涵看的極重,之前九仙魔宮那群修士凌辱紫涵,被主角抓住後,統統煉化了,
宋鵬雖然沒死,但也是為了多折磨一段時間,並不是單單對寒月殘忍,所以說紫
涵是男主角的逆鱗,一碰就暴跳如雷,失去理智,並非突然轉變。
主角的轉變,主要是從過去的追求歸隱、小富既安,變為殘忍嗜虐、以暴制
暴。
而且從性格上來分析,之前的葉凌玄類似於普通男人,見了美女就拔不動腿
了,雖然不一定真的出軌,但總想勾搭勾搭,卻又希望自己的老婆守身如玉,所
以他是很矛盾的,可大部分男人都是如此,只是這種性格置身於修真舞台上,就
產生了一系列故事。
經歷了許許多多之後,紫涵和葉老魔終於分開了,看似突然,其實是必然的
,老公極為花心,到處留情,情人還個個牛逼,遠超正房,紫涵壓力很大,再加
上她本身受盡凌辱,又在公開場合下被揭開瘡疤,自憐自傷,對現有的生活產生
絕望,就此黯然離去。
其實,小弟是真心想放紫涵一馬,不再讓她受傷害,但很可惜,作為女主角
,她的痛苦將繼續下去,但大家儘管放心,重複的情節不會出現,她的故事並不
會單調,但目前先告一段落了,套用評書的話,按下不表。
也有狼友問,在本書開始時,男主角是可以推算紫涵的,但現在不能推算了
,前後矛盾,別著急,這一問題,很快就會有交代,包括本書前期的最大謎團,
神物讓主角找什麼,也會一併揭曉。
也有狼友問,老葉能發現紫涵體內的血神咒,寒月卻沒有察覺惜奴體內的魂
種,這個得查看之前的情節,因為老葉並不是自己發現血神咒的,而是寒月提醒
的,這一類的法術都比較隱秘,不刻意查看,幾乎查不出來。
前一章節有一處錯誤,「權利與姐夫」應為「權力與姐夫」,校對的時候沒
發現,在此向廣大狼友致歉,同時感謝狼友sunmoonwings,sunmoonwings同時提
出:『泊泊流出』應該改為『汩汩流出』,小弟也覺得『汩汩』更為貼切,再次
對sunmoonwings表示感謝。
小弟寫這本書,也是想表達一種觀點,無論多麼強大,都有其無奈,如來想
拯救世間一切生靈,不可得;老葉想歸隱,不可得;紫涵想忘記過去,不可得;
寒月不想跟男人有交集,不可得;眾巨擎想謀取神物,不可得···每一個角色
都活在得失之間,也正因如此,才有悲歡離合。
正文開始:
淫具法寶專門挑動情慾,這套失魂落魄圈更是其中翹楚,鎖住寒月的嬌軀後
,隨時都可以令她情慾勃發!
伸手輕扯鎖鏈,引的寒月一陣顫慄,我道:「你挺會玩女人,不巧我也精通
此道,咱們正好切磋下,來,像母狗一樣爬兩圈,讓我看看你有多歡!」我可是
清楚地記得,寒月曾經把紫涵當牝馬,想騎就騎,想打就打,現在自然要好好報
復一番。
寒月咬緊牙關,開始無聲的反抗,陰化身取出淫具長鞭,在寒月玉背上連抽
數記,寒月雖被抽的慾火大炙,卻仍是滿臉倔強,不肯屈服,陰化身輕踹寒月的
膝彎,寒月淬不及防,不由自主的雙膝跪地,陽化身取出皮帶,繫在寒月的項圈
上,像牽狗一樣的拉扯,陰化身也連連揮鞭,逼迫寒月爬行。
到了此時,寒月宛如母畜一般,不由自主的向前爬去,但手腳稍動,失魂落
魄圈已然牽動乳頭、陰蒂,深入骨髓的奇癢傳到腦海,寒月忍不住低聲呻吟,嬌
軀一歪,幾乎跌倒,陰化身不給她任何喘息機會,舉起長鞭,抽在玉背雪臀上,
發出『啪啪』聲響,寒月熬不過打,只得拚命前爬。
寒月以堂堂神皇之尊,哪裡受過這等打罵作踐?沒爬幾步,已經哭了出來,
但如果哭能解決問題,周天之內的億萬生靈早就排著隊哭了,還輪得到她流淚?
當下毫不心軟,仍是抽打驅趕這位神族女巨擎,勉強爬了兩圈之後,寒月大
汗淋漓,哭的泣不成聲,纖手嫩足無一不抖,玉背雪臀無一不紅,體內慾火升騰
,胯下淫水長流,我故意道:「古道西風瘦馬,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神皇
陛下,這滋味如何啊?」(注1)
寒月喘若疲牛,佈滿汗水的嬌軀閃閃發亮,一身雪肉白的晃眼,汗水混合著
淫水被體溫蒸發,空氣中瀰漫著女人徹底動情後的異味騷香。
再也按耐不住慾火,陰陽化身扯起寒月,強行分開大腿和臀瓣,兩根雞巴一
前一後的捅入寒月體內,開始大力抽插,寒月早已慾火如焚,加上三具身軀貼在
一起不停的聳動,引的失魂落魄圈持續不斷的刺激乳頭陰蒂,寒月浪叫驚天,高
潮不斷,穴肉腸道不由自主的箍緊,妄圖勒住侵入體內的雞巴,卻被兩根雞巴來
回衝殺,龜頭低挑高刺,肉棒深入淺出,寒月被動挨打,哪有還手之力?
強姦神族皇者,這份快感無法形容,猛烈抽插一陣後,陰陽化身拔出雞巴,
將龜頭對準寒月的玉顏開始射精,一股一股的腥黏精液噴出,射的寒月滿頭滿腦
都白花花的,纖細的脖子和高聳的乳房也被濺了不少,精液慢慢流下,雄性的氣
味已經烙印在寒月的嬌軀上。
寒月趴伏於地,嚎啕大哭,嬌軀不停顫抖,顯然傷心欲絕,肝腸寸斷,我道
:「以前被你玩弄的女子,也是這種感受,她們都不哭,你哭什麼?」寒月抬起
頭,哽咽道:「她們是她們,我是我!」我道:「眾生平等,何分彼此?」寒月
道:「你說眾生平等,那你讓我欺負一頓試試!」
這位大小姐不諳世事,分不清敵我強弱,給她三分顏色,居然開起染房來了
!
當下笑道:「我不與你多費口舌,既然你哭夠了,咱們接著爬!」寒月邊哭
邊道:「要爬你自己爬,我爬不動了!」成熟豐滿的嬌軀賴在地上,開始卑微而
屈辱的抗爭!
雖說這位大小姐、俏寡婦搞不清楚狀況,但只要慢慢調教,軟硬兼施,必然
可以馴化,那時就千依百順了。
陰陽化身前拖後打,逼著寒月像母狗一樣滿地亂爬,最後被淫具折磨的連連
高潮,陰精連洩數次,徹底虛脫癱倒才算完事,但這位神族皇者並沒有開口求饒
,顯然是野性未馴,但修真者壽命無限,何必著急?
雖然我極想查出宋鵬的下落,但並沒有開口詢問,因為我不想讓她覺得可以
討價還價,也沒有說:「你求饒,就放過你」之類的話,以寒月的性子而論,等
她主動開口求饒,以後調教起來會輕鬆很多。
接下來的日子,每天陪伴著寒月,經歷各種調教與被調教,體驗各種羞辱與
被羞辱,我覺得光陰似箭,寒月卻覺得度日如年,這一刻,我徹底認同施與比接
受更幸福···
被調教姦淫了大半年,寒月始終不肯開口求饒,更別提主動求歡了,不過這
也是理所當然的,修真者的道心都是極為穩固的,當初紫涵被調教千年,雖然身
體對凌辱產生依賴,但內心卻沒有徹底屈服,何況是今日的寒月神皇!
同為修真者,我的道心也穩固異常,自然要將凌虐進行到底,直到寒月徹底
馴服才能結束,到了此時,彼此已經勢成騎虎,不是單純的調教了,而是看誰更
有恆心、毅力,先放棄的那一個,很有可能道心失守,法力減退!
就在我以為這場淫戲暗戰會曠日持久的進行下去時,局勢突然出現了重大轉
變!
一日,陰化身將寒月抱在懷裡,強行將那雪白的大腿扒開到最大,宛如給小
孩兒把尿一般,陽化身趁機伸手大肆摳挖寒月的嫩穴,直摳的寒月胯下騷水直流
,口中氣喘如牛,我道:「神皇陛下,當年你覺得貧道這招『磨杵成針』過於淫
邪,今日親身體驗,還暢快否?」
寒月不停地扭動身體,縱橫交錯的細鏈隨著嬌軀擺動,口中發出難耐的低吟
,哪裡能說的出話來?
我忽然察覺到有修士進入廣寒宮,便隨手施展水鏡之術,幻出來者的身影容
貌給寒月看,同時開口詢問:「你認識這位女修士嗎?」寒月勉強抬頭瞅了一眼
,全身霍然緊繃,喝道:「如果你敢傷害她,我一定殺了你!」
我來了興趣,問道:「這是誰啊,讓你這麼著急?」寒月道:「她是我的夫
人!」我大吃一驚,看著水鏡中的宮裝女子,結巴道:「你··你老婆?」寒月
昂然道:「沒錯!葉凌玄,我警告你,你要是敢碰芸芯一根汗毛,我一定會把你
碎屍萬段!」
這他媽的什麼世道,連娘們兒都娶起老婆來了!不過話說回來,寒月如此在
乎這位『芸芯』,倒是可以利用一番!
當下笑了一笑,道:「你還有夫人?烈陽神皇知道嗎?」之前六欲魔君曾給
我一份關於寒月神皇的情報,但也沒提及這俏寡婦還有夫人啊!不過,以這位神
皇陛下的任性妄為,做出這種事也不稀奇。
寒月冷哼一聲,並不開口,我道:「你不說也由得你,我自去詢問尊夫人好
了!」寒月急道:「不准你亂來!我告訴你也無妨,但你必須答應我,決不能傷
害芸芯!」我道:「你先說來聽聽,或許我心一軟,就答應你了。」
寒月無奈,只得道:「烈陽不知道,是在他死了之後,我嫌廣寒宮冷清,就
遊歷四方,偶然遇見芸芯被妖道修士圍攻,隨手救了她,後來我們兩情相悅,就
結為了夫婦。」我笑道:「如此說來,還是堂堂神皇『英雌』救美了?但我上次
來,怎麼沒注意到您還有夫人啊。」
寒月道:「最近百餘年芸芯一直在南方煉獄谷修行,所以你上次沒有見到。
」我道:「你有老婆,居然還敢勾搭妲己!」寒月翻起白眼:「你也有老婆,還
不是到處留情!」
枉我自負伶牙俐齒,此刻居然無言可答!
惱羞成怒之下,陰化身抓住寒月胸前的細鏈,開始拉扯乳頭,陽化身也拚命
的攪弄手指,將穴肉翻轉來去,寒月如遭雷殛,立刻呻吟起來,腰肢扭動,大腿
顫抖,急叫:「先停一下,芸芯回來了,我不想讓她看到我現在的樣子。」
一直覺得寒月被鑲嵌上失魂落魄圈後特別瑰麗美艷,但她自己一直視身上的
淫具飾物為奇恥大辱!
雖說此時催逼,有些趁人之危,但若不趁人之危,我也不是葉凌玄了!
當下促狹道:「你是在求我嗎?」寒月恨恨的道:「你別做夢了,我死也不
會求你!」我道:「行!你錚錚鐵骨,寧折不彎,咱們繼續玩兒,你老婆回來了
,干我屁事!」
自從我制服寒月之後,早已命令惜姬等女閉關修煉,諸女巴不得避開寒月這
個女淫魔,自然無有不遵,此刻的廣寒宮沒有任何人阻攔芸芯,她已經快要走到
寢宮門口了,寒月急道:「算我求你,行了吧!讓我穿上衣服!」
我道:「我聽著不像求我,倒像是命令我啊!」寒月氣道:「你這是故意找
茬挑刺!」我道:「你落在我手裡,就是我的囚徒奴隸,你要是想穿衣服,必須
經過我的同意!你要這樣說:『主人,求求你,讓奴兒穿上衣服。』我或許會答
應你!」
聽到如此屈辱的話,寒月羞憤難當,喝道:「你別做夢了!我死也不會說的
!」就在此時,芸芯已經來到寢宮門外,嬌聲道:「老公,我回來了!」寒月沒
發話,她自然不敢進來,但總不能這麼耗一輩子吧?
我壓低聲音道:「我數到三,你不求我,我就會打開門,你自己看著辦!一
!二!··」當初寒月數一二三嚇唬我,現在輪到我嚇唬她了,這就叫天理循環
,報應不爽!
寒月咬緊牙關,神色極為猶豫,眉頭緊皺,俏臉蒼白,顯然是內心天人交戰
,我作勢伸手開門,寒月急忙道:「別··別開門!」我道:「那你應該說什麼
?」寒月又遲疑起來,我道:「我可數三了啊,等我數完,你就是求我,我也不
會讓你穿衣服了!」
當此緊迫時節,身處尷尬境地,寒月神皇縱有通天徹地的威能,也不濟事了
,所謂人在矮簷下,怎能不低頭?只得低聲道:「主人··求求你··讓奴兒穿
上衣服··」雖然聲音低的像蚊子哼哼,但說完這番話,寒月還是徹底虛脫了。
見寒月終於服軟了,也不再繼續逼迫了,以免適得其反,當下任由寒月自行
穿衣。
寒月也顧不得擦大腿根上的淫水了,找出一件寬大長袍胡亂穿上,將鎖住嬌
軀的淫具徹底掩蓋,把屈辱與痛苦隱藏在遮羞布下,正所謂:人靠衣衫馬靠鞍,
狗帶鈴鐺跑得歡!穿上衣服後,衣冠楚楚的寒月總算恢復了幾分神族皇者的威嚴
,這才開了宮門。
那芸芯一見寒月,立刻縱體入懷,矯揉造作的抽泣道:「老公,芸芯想死你
了!」這情景極為肉麻,寒月身處其中,還不覺得怎樣,我在旁邊聽著,起了一
身雞皮疙瘩!
這對假鳳虛凰久別重逢,極為纏綿,芸芯對著寒月又親又啃,連嘬帶舔,但
寒月心裡有事,並沒有熱烈回吻,過了半天,那芸芯才發現我的存在,立刻將水
汪汪的大眼睛瞪得滾圓,詫異道:「男人?老公,怎麼會有個男人在你的寢宮裡
!」
寒月無言可答,我急忙道:「夫人不必見怪,貧道跟神皇陛下乃是方外之交
,因此相互印證一下大道見解。」芸芯滿臉疑惑,輕拉寒月手掌,寒月故作不知
,芸芯只得道:「道長,我們夫妻剛剛重逢,有幾句體己話兒要說,請道長稍候
,我們去去就來。」
我笑了笑,道:「無妨,兩位請自便。」寒月體內有法針禁制,體外又有淫
具枷鎖,除非有天人合一境的巨擎出手幫她,否則她絕對無法逃出我的手掌心,
這芸芯法力低微,尚不及紫涵,哪裡能破除我施加的制約?
二女出了寢宮,芸芯道:「老公,到底怎麼回事?他是誰?」寒月道:「你
別問了!」芸芯急道:「你不是最討厭男人嗎?怎麼會和他結為至交?」寒月道
:「有些事,現在不能說,你也不要問,等將來我會把一切都告訴你!」雖然芸
芯滿腹狐疑,但也只得點了點頭。
芸芯不知寒月法力已失,以為我顧忌著寒月,不敢偷聽她們的對話,但寒月
卻知道我必定在留心她們,因此說話含糊,將此事遮掩過去了。
眼見嬌妻回宮,寒月這當『丈夫』的自然要設宴接風,雖說廣寒宮人丁稀少
,但在我的示意下,惜姬等女全部到場,剛好湊了一桌。
寒月是主人,按理應該熱情招呼,但此時的她哪有這份心情?一桌人悶聲吃
飯,氣氛極是尷尬,芸芯更增疑惑,但別人都裝做沒察覺,她也只得罷了。
菜過三巡,寒月突然抖了一下,芸芯關心道:「老公,你怎麼了?」寒月勉
強一笑,道:「沒事。」卻是陰化身悄悄鑽到桌底,去調戲這位神皇陛下,寒月
的陰蒂早已裸露腫大,又被穿了環,輕扯鎖鏈,已令寒月奇癢難當,哪裡經得起
陰化身肆意撩撥?
但此時此刻,寒月不敢反抗,雖被整治的死去活來,還要裝作若無其事,苦
苦忍耐情慾煎熬!芸芯法力低微,哪裡能察覺陰化身的動作,雖然發現寒月變得
奇怪,但也想不到自己的『丈夫』正承受著凌辱。
以前只聽說在男人面前調戲他的老婆,會有異常強烈的快感,沒想到今天居
然會在一個女人面前調戲她的『丈夫』,看著寒月眼底的苦悶、淒絕,以及那咬
緊的牙,顫抖的手,感覺格外的刺激。
陰化身猛的咬住寒月穴口的大櫻桃吸吮,過了片刻,寒月低呼一聲,身體微
微痙攣,芸芯不解道:「老公,你沒事吧?」寒月微微喘息道:「沒事,最近修
煉上出了點問題···」我搶著道:「夫人不必擔心,正因為神皇陛下在修煉上
出了問題,所以才請貧道前來商議,有貧道在,一定幫陛下渡過難關。」
芸芯看了寒月一眼,才道:「既是如此,那就有勞道長了。」我點了點頭,
不再說話,斜了寒月一眼,寒月急忙轉過頭去,不敢與我對視,陰化身仍伏在寒
月胯間,將她高潮後洩出的陰精慢慢塗在她的陰唇和大腿根上,又引得寒月一陣
顫慄。
到了晚間,芸芯想與寒月同房,共覓雲雨,但寒月哪敢脫衣服,硬把芸芯攆
到其他房間去睡,令芸芯頗為不滿。
等芸芯睡熟之後,我便來到寒月寢宮,笑道:「奴兒,主人來寵幸你了!」
寒月又羞又惱,但也無可奈何,當下一言不發,縮在床上。
陰陽化身各自把雞巴湊到寒月面前,我道:「來,用嘴好好伺候,舔到射精
為止,你要一滴不漏的喝下去!」寒月又羞又惱,怒喝道:「你做夢!我寧可死
了,也不會做這種齷齪事!」
我道:「你不舔,我就讓你老婆舔,你看著辦!」寒月霍然躍起,想要拚命
,但一身法力早已被封住,陰化身隨手一揮,寒月又跌回床上,我道:「我沒工
夫跟你在這裡耗,你舔還是不舔?」
寒月咬緊牙關,指節捏得『咯咯』作響,本尊和陰陽化身一同轉身,作勢要
去凌辱芸芯,寒月急叫:「你別走!」見這招以退為進收穫奇效,陰化身回頭道
:「你又不肯屈尊紆貴,還廢話什麼!」
寒月仍是低頭不語,陽化身將雞巴戳到寒月口邊,命令道:「含進去!」
寒月抬起頭,眼角晶瑩閃亮,但淚水並未流下來,被寒月強行忍住了,寒月
臉上帶著赴死的決然,開口道:「如果我··含了··你就不能再對芸芯下手!
」她說的異常艱難,每一個字,都極為沉重,說實話,我沒想到這位大小姐居然
也會為別人著想!
陽化身握著雞巴輕拍寒月的臉,發出『啪啪』的輕響,我道:「神皇陛下,
你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寒月道:「如果你敢傷害她,我一定會殺了你!」跟
著微微張口,將龜頭含了進去,尚未舔吮,卻已開始嘔吐。
每舔一下,都會幹嘔一陣,寒月終於被迫『主動』了,含著男人的雞巴吮吸
,對她來說比死更難過,但這位神族皇者已別無選擇,她曾經高貴,曾經驕傲,
現在卻無比淒慘,無比卑賤!
寒月的口技舌功極為拙劣,因為不停地反胃,過了半天也沒舔幾下,這種舔
吮絕不可能讓任何男人射精,但看著寒月那羞憤、厭惡到極點,卻又不得不舔雞
巴的表情,不禁興奮異常!
雖說寒月已經無比落魄了,但調教凌虐還要進一步加深,取出一支線香點上
,道:「神皇陛下,舔雞巴只是手段,讓男人射精才是目的,在這支香燒完之前
,你如果不能把精液吸出來,那就不必多費『口舌』了,那時精液會射在你老婆
芸芯的嘴裡。」
寒月嬌軀輕顫,含著雞巴含混不清的道:「不許你碰她,我會讓你射出來的
。」說著話,寒月強忍著反胃開始快速的吞吐雞巴,櫻唇也緊緊的夾住龜頭,拚
命地搾取精液。
雖然寒月極為努力,但她口技平平、舌功稀鬆,等線香快要燒完了,陽化身
依然沒有射精,寒月急的渾身冒汗,小嘴含住雞巴,腦袋拚命地起伏,想要抓住
最後的機會,可惜終究無力回天了。
眼見線香燒完,寒月依然不死心的吞吮著雞巴,陽化身推開她,冷冷的道:
「結束了!」寒月發出不甘的怒吼:「不要!再給我一點時間!」陽化身道:「
那你應該怎麼說?」寒月低下頭,顫聲道:「··主人··求求你··讓我舔·
·」「舔什麼?說出來!」「··讓我舔雞巴··」
陽化身道:「你不配自稱『我』!」寒月霍然抬頭,眼中滿含殺意,隨即低
下頭:「··主人··求求你··讓奴兒舔雞巴··」陽化身笑了笑:「神皇陛
下,你不是最討厭男人嗎?為何主動要求舔雞巴了?」
寒月痛哭失聲:「不要再折磨我了!」陽化身冷哼一聲,抓住寒月淡藍色的
長髮,將她的臉按在胯下,開始快速挺腰,雞巴在寒月嘴裡連連戳刺,寒月絲毫
不敢反抗,想吐卻吐不出來,嬌軀垂死般的痙攣,細細的鎖鏈也隨之瘋狂舞動,
顯得淫靡無比!
就在寒月被雞巴插得快要斷氣時,一股滾燙的精液噴入她的食道,寒月再也
抵受不住,嗆得翻起白眼,拚命一扭頭,開始劇烈的嘔吐,抖腸搜肺、炙胃扇肝
,精液混合著口水,噴的自己滿身都是,粘濕粉頸,淋漓酥乳,玉顏淚水婆娑,
宛如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寒月尚自喘息,陰化身已經撲了上去,雞巴捅進大腿間,抽插之際發出『啪
啪』肉響,同時伸手握住那對大奶子揉搓,寒月呼天搶地,悲聲不絕,她既已出
聲哀求,道心自然失守,再也不能反抗了。
陰化身挺著雞巴狠操數十下,寒月便顫抖著嬌軀洩身了,陰精大股大股的噴
出,陰化身卻毫不留情,雞巴繼續抽插,槍槍狠,棍棍實,直把這位神族皇者姦
淫的死去活來,連洩十餘次才罷休。
等寒月被操翻了,陰陽化身才歸入本尊體內,看著寒月滿身精斑、半昏半睡
的媚態,心底極為愉悅,在那雪白渾圓的大屁股上輕拍一掌,笑道:「母狗,好
好睡一覺,明天還要繼續挨操!」寒月疲累欲死,睡眼朦朧,只略微扭扭屁股,
就沒了動靜。
走出寒月的寢宮,準備回靜室打坐,卻在走廊的盡頭碰上了芸芯,既已在寒
月身上發洩過了,又承諾不碰她這位夫人,便懶得理芸芯,當下一言不發的擦肩
而過,芸芯卻突然開口道:「我丈夫··寒月,她已經被你打敗了,對吧?」
停下腳步,我道:「本座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芸芯淡淡的道:「我那位丈
夫的脾氣,我可是非常瞭解,她絕不會允許任何男人進入廣寒宮的,但你卻出現
在這裡,也就說明她已無力阻止你。」
寒月是直性子,胸大無腦,但她這位夫人倒是頗有眼力!在猜到真相之後,
這芸芯居然沒有反抗或者逃走,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莫非她想用計解救寒月?
笑了笑,我道:「隨你怎麼想!」芸芯道:「你能制服寒月,實力一定很強
,你究竟是誰?」我道:「你沒資格知道!」我準備結束這次談話,芸芯卻道:
「知不知道你是誰,其實並沒有關係,只要知道你很強,就足夠了!如果你肯幫
我,我可以帶你去尋一場富貴!」
聽了這話,我稍稍有了些興趣:「什麼富貴?」芸芯道:「你肯幫我?」我
道:「你先說來聽聽!」芸芯道:「我發現了一塊萬年墨玉,但有一頭厲害妖獸
守在那裡,如果···」
聽到這裡,我立刻沒了興趣,隨手取出一塊萬年墨玉拋在地上,我道:「這
是萬年墨玉,拿著它,給本座滾遠點。」不去關心丈夫的安危,反而貪圖寶物,
竟想和敵人聯手,這等吃裡扒外的賤婦罪該萬死,殺了她都嫌髒手,枉費寒月對
她一片癡心,為了她苦苦忍受折磨羞辱!
不過話說回來,寒月見識淺薄,不辨忠奸,烈陽對她極好,卻死在她手裡,
這賤婦對她無情無義,她卻視若珍寶,也活該被調教!
芸芯急忙撿起萬年墨玉,仔細辨別真偽,隨即疑惑道:「你究竟是誰?這等
天材地寶都視若糞土,難道···你是葉凌玄?」正手反手兩記耳光甩到芸芯臉
上,我道:「你這賤貨不配提本座的名字,要是再敢冒犯,本座就剁碎了你!」
芸芯挨了兩耳光,反而兩眼放光,嬌聲道:「居然真的是教主降臨,難怪我
丈夫會敗得這麼慘!教主,賤妾一向久聞亂淫教的威名,求教主將賤妾收在胯下
,賤妾一定做牛做馬,報答教主!」
這芸芯當真毫無廉恥,我強忍著噁心道:「亂淫教不設男女之防,你乃有夫
之婦···」芸芯搶著道:「賤妾投入亂淫教,自然就是教主的禁臠,教主想怎
麼整治玩弄賤妾,自然都隨教主高興!」
我道:「你法力低微,投入亂淫教對本座沒有絲毫用處!」芸芯媚笑道:「
賤妾總歸是個女子,生得也算不醜,想來可以替教主鋪床疊被、吹簫捶背。」冷
笑一聲,才道:「你還是省省吧,似你這等庸脂俗粉,本座瞧不上眼!」
這芸芯生的瓜子臉、大眼睛、鼻子翹、下唇厚,腰細腿長,體態輕盈,也是
個美人胚子,但比之妲己、寒月、七情、六欲等人就頗有不如了,又如此寡廉鮮
恥、水性楊花,令人提不起興致!
受了一番搶白,芸芯默然不語,我也懶得廢話,轉身離去,芸芯忽然道:「
教主,如果賤妾對教主有用,那教主是不是可以法外開恩,收容賤妾?」我道:
「你有何用?」芸芯道:「賤妾願意幫您收服寒月,以此作為進身之功!」
我道:「哦?那你要如何幫本座?」芸芯道:「寒月對賤妾還有幾分情意,
教主可以以賤妾為要挾,寒月絕對不敢反抗!」我道:「廢話!這是本座玩兒剩
下的,還用你教本座!」
芸芯急忙道:「教主可以故意在賤妾面前玩弄寒月,以她的性子,定然死要
面子,不論教主如何整治她,她都不敢表露,豈不更增情趣?等教主玩厭了,賤
妾就故意撞破姦情,教主唱白臉,賤妾唱紅臉,咱們軟硬兼施,逼她就範!以教
主的手段,再加上賤妾相助,她還不是任由教主擺佈?到了那時,教主就算想撒
尿,她也得乖乖張嘴接著!」
青竹蛇兒口,黃蜂尾後針,兩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古人誠不我欺!
我道:「寒月是你的丈夫,你也下的去手?」芸芯面不紅、心不跳:「賤妾
自然於心不忍,但為了教主,賤妾什麼事都願意做!況且,這謀害親夫之事,也
是她寒月開的先例!」
我道:「寒月曾救過你的性命,你卻出賣她,恩將仇報,那本座要是收容了
你,將來你是不是也要出賣本座?」
芸芯急忙跪伏於地,嬌聲婉轉:「賤妾不敢!教主法力高強,精明練達,遠
非不通世故的寒月可比,再者說,寒月牝雞司晨,假充小子,不能令賤妾真正快
活,教主卻是真正的男兒英雄,賤妾歸於教主胯下後,絕對不敢有二心,望教主
明鑒!」
我道:「既然如此,等你幫本座收服寒月之後,便讓你歸入亂淫教好了!」
芸芯大喜,連連磕頭,這賤婦全無氣節、一身奴骨,留之有害無益,等收服寒月
之後,定要找個由頭弄死她!
我忽然想起一事,問道:「你一直在南方煉獄谷中修煉,那頭鳳凰可曾被人
收服?」芸芯支支吾吾的說不出所以然來,我道:「其實你根本沒待在煉獄谷,
對吧?看你這浪勁兒,定是瞞著寒月去偷漢子了!」
芸芯微微臉紅,點頭道:「教主聖明!寒月有磨鏡之好,雖然也能令賤妾動
情洩身,但終究不如跟男人做快活。」我道:「所以你假借修煉之名,其實是出
去逍遙快活了?這回發現了天材地寶,便想借助寒月的力量,對吧?」
被當面揭穿醜事,芸芯卻毫無愧疚之色,反而發賤發浪的道:「教主聖明!
教主,不如今夜就讓賤妾侍寢,請教主品評一下賤妾的媚術淫功。」我道:「不
行,在立功之前,你還不配侍寢。」
芸芯縱然心有不甘,但也只得忍住,諂媚道:「教主賞罰分明,賤妾得遇教
主,真是幾世修來的福分··」懶得聽這些馬屁之言,逕自回靜室打坐不提。
一夜過去,曙光初現,再次來到寒月寢宮,這位神皇陛下早已沒了威風,但
仍強作鎮定:「你又來做什麼?」我道:「你是個成熟誘人的女人,我是個精力
旺盛的男人,你說我來做什麼?」
寒月早已梳洗打扮,穿戴整齊,絲毫看不出她內心的軟弱、疲憊,但這頭母
老虎縱然未失野性,也已經沒牙沒爪了。
陰化身將寒月按在床上,陽化身立刻撩起寒月的裙擺,不理會寒月的驚呼喝
罵,隨手將她貼身的錦襠撕得稀爛,跟著分開那兩片雪白渾圓的臀瓣,將大量的
雪芍花汁灌入寒月的屁眼,寒月拚命掙扎,哭喊道:「你幹什麼?放開我!」
我道:「雪芍花汁而已,當初你強迫紫涵排便,今天我也讓你嘗嘗這個滋味
,不過,我比你仁慈,我就不施法封住你的屁眼了,你隨時可以拉出來,但你老
婆馬上就要過來問安了,如果不想被她看到你的醜態,就自己夾緊屁眼!」
雪芍花汁灌入屁眼,立刻產生強烈的便意,寒月法力已失,只能靠屁眼的收
縮力量鎖住穢物,立刻漲得滿臉通紅,呼吸也變得粗重,想要去解手,卻被陰陽
化身按在床上,絲毫無法掙扎,過了片刻,芸芯的聲音已在門外響起:「老公,
昨夜睡得好嗎?」
寒月無奈,只得道:「睡得挺好,我今天要修煉,你別打攪我···」芸芯
道:「老公,我弄了你最愛吃的雪蓮玉露,你先嘗一嘗,然後再修煉也不遲啊。
」寒月剛要說話,芸芯已經推門進來了,她知道寒月法力已失,又自以為可以投
身亂淫教,哪裡還等寒月的吩咐?
芸芯進來之後,故作驚訝:「道長,你也在啊,正巧我多弄了一些雪蓮玉露
,您也一起嘗嘗。」我道:「如此甚好,有勞夫人了。」
芸芯盛了兩碗玉露,分別放在寒月和我的面前,但此時此刻,寒月腹痛如絞
,額頭已然滲出細細的香汗,哪裡有心情品嚐?
寒月坐在椅上,不時的扭來扭去,顯然是腹中不適,極為難過,芸芯故作關
心的道:「老公,你不舒服嗎?」寒月勉強一笑:「沒事,修煉有點累。」芸芯
道:「老公,修煉固然重要,但身體要緊,不要太過操勞了。」寒月強忍著便意
,不敢再隨便開口說話,當下點了點頭。
拿起湯匙,舀些雪蓮玉露細細品嚐,寒月看了過來,擠眉弄眼,顯然是想讓
我催促芸芯離去,對著寒月笑了笑,示意嘲諷,寒月已經顧不上別的了,臉上帶
著迫切,眼中滿是求懇,看到堂堂的神族皇者露出如此窘態,心底隱隱有變態的
快意。
當下不理會寒月,跟芸芯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寒月又不便公然攆人,只得
默默忍受折磨,但人有三急,越忍越急,神皇陛下也不例外,僵持了半天,寒月
小腹中終於發出一陣『咕嚕咕嚕』的悶響。
芸芯立刻朝寒月看去,剎那間,寒月的俏臉漲得通紅,隨即變得蒼白,再也
沒有一絲血色,神色間羞憤欲死,淚水幾乎盈眶而出!
芸芯詫異道:「什麼聲音?」我道:「可能是神皇陛下最近修煉的過於刻苦
,腑中六氣有些失衡,等貧道替神皇陛下推拿一番,便可無礙了,但修煉之途,
欲速則不達,神皇陛下千萬小心啊,慎之慎之。」
得了這個台階,寒月宛如從斷頭台上被人救下,眼中有一絲死裡逃生的僥倖
,但雪芍花汁仍在腸道裡肆虐,寒月說話聲也變得斷斷續續:「··那就··多
··多謝··道長··」
我道:「貧道替神皇陛下推拿之時,夫人不宜在場,還請迴避。」芸芯道:
「既是如此,那我就先告退了,老公,道長替你瞧病,咱們可得好好謝謝人家呢
。」寒月強忍便意,點了點頭,我道:「我與神皇陛下交情匪淺,些許小事,何
必客氣?」
芸芯笑了笑,逕自出了寢宮,寒月立刻縮成一團,手腳顫抖,小腹起伏,顯
然即將失禁,隨手施法封閉寒月的屁眼,令穢物無法流出,寒月咬牙道:「··
你不··不是說··」我道:「既然你忍得如此辛苦,我自然要幫你一把!」
寒月難過的要死,哭的一塌糊塗,陰化身抓住寒月的頭髮,把雞巴湊到寒月
唇邊:「想痛快的拉出來,就先替我吹簫,等我爽過了,就饒了你!」寒月掙扎
道:「··我不信··你又騙我··」
陰化身道:「信不信由你,但你不把精液吸出,就休想排泄!」寒月再也抵
受不住便意的折磨,含住雞巴拚命的吮吸,這一次居然沒有嘔吐,並不是她適應
了雞巴的味道,而是已經顧不上反胃了。
飢不擇食,慌不擇路,此時的寒月已經暫時遺忘了神皇的威嚴,姣好的面容
隱隱扭曲,螓首急速起伏,唇舌拚命地舔吮雞巴,不時的發出『嘖嘖』聲,著實
經過一番努力,精液終於被搾了出來,由於寒月吸得太過用力,精液直接被吸入
了食道,等寒月回過神來,已經嚥下去一大半了。
但寒月也來不及反胃了,抬起頭急叫:「好了,快點讓我去解手!」說話之
時,嘴角的精液慢慢流下,陰化身沾了些精液,隨手抹在寒月臉上,命令道:「
就在這裡拉出來好了,撅高屁股!」
寒月滿面羞慚,淚水盈眶,但腹痛如絞,實是非人的折磨,聽到陰化身吩咐
,竟沒有絲毫反抗,立刻跪伏於地,撅起雪白的大屁股等著排泄,陰化身道:「
自己撩起裙子,不然會沾到糞便的!雖說神皇陛下不食五穀,但天生淫蕩,體內
一定極為齷齪,藏污納垢!」
寒月發出羞憤的哀嚎:「不!我沒有那麼骯髒!」忽然之間,她的聲調由憤
怒轉為痛苦,封閉屁眼的禁法已被解除了,堤壩終於崩潰,被壓抑許久的洪流猛
烈湧出,大股大股的雪芍花汁混合著清淡體液狂噴不止,寒月一邊瘋狂的排泄,
一邊發出宛如母獸般的嘶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聲音透著屈辱、羞恥、憤怒、彷徨,神色淒然欲絕,這位神族皇者的悲哀顯
露無疑!
雖然屁眼裡噴出的水柱並不污穢,但卻噴的極遠,顯然寒月的肉身強橫無比
,腹壓極大,水柱足足噴出了五丈遠,蔚為奇觀!
失禁到最後,寒月已經洩無可洩,但嬌軀仍然不停地痙攣,淺褐色的屁眼一
開一閉,肉褶宛如花瓣,綻放、合攏、合攏、綻放,瑰麗異常···
寒月宛如被抽出了脊骨,嬌軀爛泥似的癱倒在地上,發出垂死般的喘息聲,
陰化身取出長鞭,輕點寒月的玉背,笑道:「神皇陛下,這種盡情排泄、無比暢
快的滋味,你沒體驗過吧?」
寒月低喃道:「只折磨我就好了,別碰芸芯!也不要讓她知道,我怕她會傷
心!」陰化身道:「你是在求我嗎?那你應該怎麼說?」寒月抽泣道:「主人,
求求你,只折磨奴兒就好了,求你不要傷害芸芯,也不要讓她知道!」
陰化身抬起腳,踩住寒月的臉,笑道:「好!說得好!作為獎勵,我要你高
潮十次!」
注1:古道西風瘦馬,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出自元代馬致遠的《天淨
沙·秋思》。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9-13 15:58 編輯 ]
作者:
北斗00 時間: 2013-5-26 23:23
难得一见的好文啊 期待楼主继续更新的
作者:
18v18v 時間: 2013-5-27 22:27
作者:水龍吟
2013/05/27
***********************************
本故事純屬虛構,文中所涉及的一切內容,跟現實中的人、事、物完全沒有
關係,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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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
自從芸芯回宮之後,寒月的死穴徹底暴露出來,再也沒有反抗的餘地,為了
守護心中的至愛,寒月日日夜夜承受著姦淫羞辱,但這位神族女皇並不知道,她
要守護的人早已和羞辱她的敵人暗中勾結。。。
給寒月灌下媚藥,引得寒月慾火如焚,隨即讓芸芯去撩撥、勾引寒月,但寒
月害怕芸芯看到自己身上的淫具,只得苦苦忍耐,等芸芯走了以後,便將寒月抱
到床上,抓住她的足踝,把她的雙腿分開到最大,沒有任何意外,這位神族女皇
的胯下早已濕的一塌糊塗了!
我道:「看得見,吃不著,很難受吧?」
寒月抽泣道:「你不是人!」
輕捏那粒櫻桃般的紅嫩陰蒂,寒月立刻顫抖起來,我道:「我是不是人並不
重要,重要的是你已經成為性奴了!」
持續的捻弄陰蒂,引得神皇陛下發出陣陣驚呼嬌哼,只等寒月大腿顫抖,抵
達高潮的邊緣了,才將肉棒捅入她的嫩穴,開始大力抽插,寒月慾火焚身,敗象
已呈,再受雞巴猛力衝擊,立刻兵敗如山倒,嬌軀痙攣,口中不住的倒抽涼氣,
眼睛瞪的大大的,神色分不清痛苦還是歡愉,但戰爭絕不會因一方潰敗而終止,
勝者還要繼續追殺敗者!
神族女皇在高潮洩身的時候,依然被雞巴捅插著,子宮口被龜頭連撞十餘下,
寒月嬌軀一抖,第二波高潮連續襲來,寒月發出難耐的驚呼,翻起了白眼,嬌軀
也反挺成弓形,但雞巴的宰割並未停止,反而變本加厲!
只要自己舒服就好,哪管寒月是不是承受得住,抽插百餘下後,寒月已經洩
到虛脫,此時龜頭才傳來酥麻感,急忙加快聳動,跟著猛力一刺,龜頭捅入寒月
的子宮,開始灌漿射精。
壓在寒月豐滿的胴體上,聽著寒月疲憊的喘息聲,能感受到寒月的顫慄,插
入子宮的龜頭持續不斷的傳來快感,那是把一股股精液注入女人身體深處的奇妙
感覺,輕咬寒月的耳垂,我道:「感覺到了嗎?我的子孫在你的身體裡游曳!」
寒月羞憤欲死,咬緊牙關不發一聲,但穴裡的嫩肉卻情不自禁的痙攣,顯然
是被淫邪的語言刺痛了。
在芸芯看不到的地方,偷情和強姦一次次上演,我覺得那是偷情,寒月卻認
定那是強姦,但不論如何,寒月每天都可以喝到新鮮滾燙的精液,雖然她喝的無
比艱難,無比屈辱,每次都哭的梨花帶雨,但這也證實了這位神族皇者只是個嬌
弱的女子而已!
又過了十餘日,在我的授意下,芸芯終於『撞破』姦情了,故作親暱的替寒
月更衣,寒月自然極力推拒,芸芯便裝嬌裝嗲,嬉笑打鬧,指尖『偶然』劃過寒
月的衣衫,碰觸到寒月身上的細鏈,隨即發出驚呼:「老公,你身上帶著什麼東
西?」
寒月大驚失色,雙手捂胸,倒退數步,芸芯衝了過去,撩起寒月的衣襟,隨
即痛哭出來:「老公,是誰對你下此毒手?」見她哭了,寒月也跟著哭了,女子
的感情總是細膩的,淚水正好闡述了她們的嬌弱,雖說哭泣有真有假,但那番傷
心欲絕卻難辨真偽。
芸芯哽咽道:「老公,到底是誰?」寒月搖頭不語,揮淚不止,芸芯也不再
問,二女抱頭悲泣,哭得昏天黑地。
此時此刻,自然該『幕後黑手』登場了,我笑道:「夫人,這套淫具是貧道
送給神皇陛下的,你覺得美嗎?」
芸芯霍然起身,祭出十二口飛劍劈來,寒月大驚:「芯兒,住手!」
我抬起手臂,那十二口飛劍便落到袖中去了,宛如泥牛入海,再無動靜,寒
月急忙道:「葉凌玄,芸芯是無心的,你別為難她!」
我道:「想我饒了她也行,可你應該說什麼?」
寒月膛目結舌,說不出話來,我緩緩走向芸芯,寒月攔在芸芯面前,低聲道
:「主人,求求你,饒了芸芯吧!」
芸芯滿臉難以置信:「老公,你在說什麼?」
寒月羞憤欲死,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滾滾而下。
我道:「事到如今,本座告訴你也無妨,你的夫君,寒月神皇陛下,已經做
了本座的性奴!」
故意將『性奴』二字咬得極重,以此來增加寒月的羞恥感。
芸芯捧起寒月的臉,哭道:「老公,告訴我,這一切不是真的!」
寒月艱難的搖了搖頭,這位神族皇者已經泣不成聲!
分出陰陽化身,並肩坐於床邊,命令道:「你們夫妻一起過來給本座吹簫!」
寒月和芸芯同時大怒,寒月道:「葉凌玄,你答應過我,絕對不碰芸芯的!」
芸芯極為感動:「老公,原來你。。你為了我。。。。老公,咱們和他拼了,
以你的法力。。。」
寒月搖了搖頭:「不行的,他已經封住了我的法力!」她隨即看向芸芯,目
光堅毅,安慰道:「不過,老婆別害怕,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
芸芯點了點頭,隨即又開始搖頭:「老公,我不要你為了我受委屈,雖然咱
們敵不過他,但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咱們一起死吧!」
寒月道:「這個人心狠手辣、法力高強,他絕不會讓咱們痛痛快快的死。。。」
我道:「不錯!落在本座手裡,你們夫妻二人想死都難!不過,本座也不願
食言背信,寒月,只要你好好伺候本座,本座或許可以饒了你老婆!」
寒月道:「好!我答應你!」
我道:「你自稱什麼,又該稱呼我什麼?」
寒月又羞又惱,但也沒奈何,低聲道:「主人,奴兒一定聽話。」
我道:「好!自己脫光衣服,然後跪下像母狗一樣的爬,替本座的化身吹簫!」
芸芯急叫:「不要!求求你,饒了我老公吧!」
寒月道:「芸芯,你不要求。。主人!這些事,讓我來!我不希望你受任何
委屈!」說著話,寒月脫下了衣衫,最後的遮羞布終於揭去,神族皇者的尊嚴已
被徹底的踐踏!
寒月無瑕的嬌軀赤裸裸的呈現在眼前,乳頭、陰蒂上的圓環無比醒目,束縛
玉體的鎖鏈無比搶眼,襯托的寒月神皇無比屈辱,無比悽慘,但這只是剛剛開始,
寒月慢慢跪下,開始無比艱難的狗爬。
可惜寒月看不到芸芯在她身後露出的表情,那是嫉妒、鄙夷混合著幸災樂禍
的表情,顯然芸芯也想在嬌軀上穿戴我賜予的淫具,並且盡情的服侍我,不,她
想服侍的,不是我,是權力、地位、財富、靈藥,以及她所期盼的一切!
在這天地間,這種賤女人多得是,她們不愛男人,甚至不愛任何人,只愛自
己,如果不是為了調教寒月,我絕對懶得跟她廢話!
看著寒月像母狗一樣的爬,心底有隱隱的快意,但凌虐還要繼續加深,命令
道:「神皇陛下,撅高屁股,再撅高,很好,想像自己是一條真正的母狗,正在
撒歡,屁股左右搖動,這麼豐滿的屁股必須完全展露!再搖得劇烈些,淫蕩,搖
出那種淫蕩的感覺!」
寒月羞憤欲死,但卻不敢反抗,撅著雪白的大屁股瘋狂的搖晃,慢慢爬到陰
陽化身面前,剛要伸手去握那兩根雞巴,我道:「等一下!先分開腿躺下,讓我
看看神皇陛下的浪穴是不是流水了。」
芸芯哭道:「求你了,別折磨我丈夫了!」
寒月卻咬緊牙關,一言不發,面朝著陰陽化身,慢慢躺到地板上,隨即分開
大腿,將女子胯下最隱秘的嫩穴暴露在空氣中。
陰化身抬起腳,用腳趾撥弄寒月的陰蒂,引得寒月一陣顫慄,笑道:「堂堂
的神皇陛下竟然如此淫蕩,學母狗爬居然也會流出這麼多的淫水!」
寒月忍不住辯解道:「不是的,是你的淫具把我弄得這樣的!」
我道:「如果你再敢自稱『我』,那就換你老婆來舔雞巴!」
寒月急忙道:「主人,奴兒知錯了!」
我道:「作為懲罰,開始手淫吧,自己玩弄這具淫蕩的身體,洩出來就饒了
你!」
寒月沒有絲毫抗拒,因為沒有任何討價還價的餘地,把春蔥般的手指放入小
嘴裡,香舌舔濕指尖,隨即把手伸到胯下,開始玩弄自己,陰陽化身俯下身,仔
細欣賞神族女皇手淫時的媚態,寒月被盯視著,更加難堪、羞憤,但卻無可奈何,
只能繼續瘋狂的自瀆,在她看來,只要洩出來,懲罰就結束了,但她不知道,新
的懲罰會立刻開始。
我強行把芸芯拉到寒月身邊,一起看著寒月手淫,寒月羞憤欲死,哭道:「
別讓她看,主人,求求你!」
芸芯也哭的一塌糊塗:「求求你,放過我丈夫吧!」
我道:「你們夫妻兩個必須要有一個人手淫,另一人必須在一邊看,具體是
誰手淫給誰看,你們自己商量。」
芸芯道:「老公,你起來吧,讓我來,你是神族皇者,不可以受這種侮辱!」
寒月道:「不!我不要你受委屈!」說著話,越加瘋狂的手淫著,我抓住芸
芯的頭髮,將她的臉按在寒月臉上,命令道:「來,夫妻親一個,這樣神皇陛下
也能快一點洩出來!」
芸芯立刻瘋狂的索吻,寒月亦激烈的回吻,兩個女子的香舌糾纏在一起,畸
戀淒美無比,在這變態的調教下,寒月的身體很快就承受不住了,開始間歇的痙
攣,但寒月的手指仍在玩弄自己的身體,寒月痙攣的越來越厲害,小腹劇烈起伏,
兩片小陰唇也開始不停的開合,顯然馬上就要達到高潮!
陰化身輕輕踢開寒月的手指,跟著用腳趾踩住寒月的陰蒂,發起了最後一擊!
被男人用腳趾撩撥出高潮自然極度羞恥,寒月立刻想合攏大腿,陽化身立即
踩住寒月的一條腿,陰化身也踩住她的另一條腿,陰化身的腳趾則繼續刺激寒月
的陰蒂,芸芯也瘋狂的吻著寒月,不給她任何的喘息機會,此時的寒月身處風口
浪尖,再也無法遏制快感的侵襲,嬌軀一抖,陰精混合著大股的淫水從穴中噴了
出來!
寒月雖是躺在地下,但大腿被踩在嬌軀兩側,胯下的浪穴自然微微上揚,因
此她噴出的體液畫了一個弧形,灑在了床上。。。
寒月和芸芯並排躺在地上,靜靜的喘息著,兩具嬌軀的胸膛都微微起伏,四
只大奶子按照奇異的韻律聳動,情慾橫流在四周,芸芯把頭埋在寒月胸前,嬌聲
道:「老公。。對不起。。」
寒月點了點頭,輕撫芸芯的發梢。
我道:「果然是夫妻情深啊!那麼接下來,就上演棒打鴛鴦好了,當然了,
是用肉棒打!」
寒月尚未開口,芸芯搶著道:「這次讓我來承受!老公,我願與你分擔一切!」
寒月搖了搖頭:「不行!」
芸芯剛要開口,陰化身已把寒月扯上了床,寒月手足擺動,開始掙扎:「讓
芸芯出去!我不想被她看到!」
芸芯道:「不要!讓我來承受!」
陰化身毫不理會,把寒月按在床上,從後位進入寒月的身體,此時此刻,神
族女皇彷彿被長矛貫穿的戰士,發出垂死的哀嚎:「不要看我,老婆,別看,我
不想被你看到。。。」
芸芯拚命向寒月跑去,卻被陽化身按住,一時間,這對假鳳虛凰相視而泣,
而那長矛依舊在『丈夫』的體內攢刺,『妻子』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陰化身跪在寒月身後,抱住這位神族女皇的腰肢,將象徵男性的雞巴不停地
捅入她體內,寒月不願在自己的女人面前受辱,開始劇烈掙扎,纖腰猛扭,玉腿
亂蹬,卻被陰化身抓住她肩胛骨上鑲嵌的鎖鏈,把寒月死死按住,龜頭連連狠搗
子宮口,寒月如受重創,漸漸無力反抗。
寒月身上的鎖鏈不僅可以激發她的淫慾,更成為男人駕馭她的韁繩,令堂堂
的神族女皇徹底淪為男人胯下的坐騎,任憑這匹母馬如何跳躍奔騰,都無法將她
背上的男人甩下來,而男人抓住『韁繩』之後,更可以借力抽插,洞穿這匹母馬
的要害!
鏖戰半晌,母馬精疲力竭,渾身大汗淋漓,終於徹底軟倒,四肢跪地,垂頸
低頭,發出不甘的嘶鳴。
我湊到芸芯耳邊,低聲道:「再烈的馬也會被人騎在胯下,而你的丈夫也遲
早會被本座馴服的!」
芸芯慢慢走到床前,緩緩跪下,把臉貼在寒月臉上,輕輕磨蹭,寒月承受著
雞巴的抽插,不停的喘息,芸芯流著淚問:「老公,是不是很難過?」
寒月也流著淚回答:「老婆。。好難受。。我的身體。。要被他捅穿了。。」
芸芯吻去寒月的淚水,輕聲道:「他的。。很粗嗎?」
寒月咬牙道:「很粗。。而且他。。他很狠毒。。故意在。。在我裡面攪。。
子宮要。。化。。」
陰化身垂下手,去玩弄陰蒂,寒月大叫一聲,猛的仰起頭,淡藍色的長發飛
舞在腦後,芸芯目光悲哀的看著『丈夫』,我道:「芸芯,你的丈夫又要洩了,
真是放蕩呢!」
寒月顫聲道:「芸芯。。別看。。別看我的醜態。。這樣的我。。沒臉。。」
一句話沒說完,寒月已經達到了高潮,嬌軀一抖,洩出了大股的陰精,這位神族
皇者倒了下去,倒在她的女人面前。。。
芸芯在抽泣,寒月在喘息,我道:「本座化身的精液馬上就要注入你丈夫的
體內,你丈夫承接精液時的表情,你一定要看仔細!」
寒月哭道:「不要看!芸芯,不要看!主人,我求求。。。呀。。射進來了。。
別看。。」
我道:「如果你不看,我就殺掉你丈夫!」
芸芯哭道:「我會看,我會看,不要傷害她!」
寒月想要說話,卻開不了口,只發出一陣陣哀嚎,大量滾燙的精液直接噴在
子宮壁上,燒灼著女人脆弱的神經,淹沒了女人卑微的尊嚴,這一刻,沒有神皇,
也不再是呼風喚雨的巨擎,只有承接精液洗禮的嬌弱女人。。。
陰化身抽出雞巴,一絲白色的液體從寒月的肉縫中滲出,順著大腿流下,寒
月痛哭流涕:「你殺了我吧!你殺了我吧!」
芸芯摟住寒月不停的安慰,過了許久,才令寒月平靜下來。
接下來的日子,每天都用變態手段調教寒月,寒月稍有反抗,便以芸芯做要
挾,寒月只得乖乖就範,芸芯也積極配合,不停地安慰寒月,令她不至於徹底崩
潰,吹簫食精、裸衣豔舞隨時發生,捆綁、鞭打、排便、放尿更是每天上演,偶
爾會命令寒月和芸芯交媾,這對假鳳虛凰便忘乎所以的尋歡作樂,在肉體糾纏中,
寒月竭力尋找最後的歡愉。
寒月神皇被四馬攢蹄的綁住,嬌軀吊在半空中,芸芯跪伏在寒月身後,對準
寒月敞開的大腿間舔舐,寒月被女子舔下身,沒有絲毫反感,情慾便愈加沸騰,
口中呻吟不斷:「芸芯。。那裡不行。。別舔。。」
芸芯一邊舔,一邊含混不清的道:「不行,如果我不舔,他就會給你催乳了!」
芸芯舔的津津有味,寒月滿臉欲仙欲死,芸芯舔的興發,微微搖頭晃腦,寒
月的嬌軀也隨之擺動,垂在身下的大奶子蕩來蕩去,乳頭上的圓環和鎖鏈也被牽
動,神族皇者淪為性奴玩物,這種落差極為巨大,但又香豔無比、淫靡之極!
走到寒月身邊,蹲下身子,含住她一邊的乳房吸吮,同時拉住鎖鏈,扯著寒
月另一邊的乳房玩弄,過了片刻,在交替的玩弄兩邊乳房,直把寒月折騰的氣喘
如牛,乳頭充血挺立,才停止舔弄,跟著咬住寒月的耳垂,笑道:「神皇陛下,
這凌空懸吊、愛妻舔陰的滋味如何啊?」
寒月皺眉不語,但眼神分不清痛苦還是歡愉。
分出陰化身,走到寒月身後,攆走芸芯,伸手剝開寒月的小陰唇,將龜頭頂
在穴口,因為有大量的淫液和口水,所以毫不費力的就插了進去,芸芯乖巧的爬
到寒月身下,開始舔吮陰蒂,如此一來,寒月內憂外患,立刻大聲呻吟起來,隨
即被本尊的雞巴插進嘴裡,叫都叫不出來。
芸芯不光舔吮寒月的陰蒂,偶爾還會偷偷舔一下陰化身的睾丸,試探了幾下
之後,沒有被訓斥,就開始放心大膽的舔了,陰化身正在賣力的操寒月,也懶得
理會她的小動作,芸芯嘗到甜頭,拚命地討好諂媚,小嘴賣弄風騷,香舌吞吐春
情,令陰化身極為舒爽。
狠操數百下,在寒月哭爹叫娘的呻吟聲中開始射精,寒月被緊緊的綁住,絲
毫無法阻止精液的注入,暢快的射完精華,抽出雞巴,跟著把芸芯的臉壓到寒月
胯下,命令道:「伸出舌頭舔!從你丈夫體內流出來的精液都要舔乾淨!」
芸芯淫賤無比,對寒月屄中流出的精液甘之如飴,香舌鑽入肉縫中,賣力的
舔弄著,寒月羞憤欲死,又被舔的奇爽無比,仰起頭大口大口的喘氣,過了片刻,
硬生生被芸芯舔出了高潮,嬌軀急抖幾下,便漸漸癱軟了,芸芯抬起頭,唇舌從
寒月穴口扯出一絲乳白色粘液,那是陰化身留在寒月體內的精液,雄性的象徵,
現在卻分別粘連在寒月胯下和芸芯唇邊,將兩個女人結合在一起。。。
解開綁住寒月手腳的繩索,寒月無力的趴在地上,一邊喘息,一邊抽泣,布
滿汗水的嬌軀也因此不停地顫抖,看著寒月的背影,竟覺得楚楚可憐,但盡情凌
虐神族女皇的成就感反而更加強烈。
我轉身離去,自回靜室打坐,留下『苦命鴛鴦』相擁而泣,芸芯安慰了寒月
半天,方才脫身離去。
如果在寒月面前揭穿芸芯的真面目,這位神族皇者就會知道自己一直守護的
東西有多骯髒,同樣會明白自己有多無知,如此一來,她必然大受打擊,或許可
以趁機馴服這頭野性不改的母老虎!
悄悄分出陰化身,去纏住芸芯,本尊逕自去見寒月,準備在這位神族女皇面
前,徹底粉碎她最重要、最珍視的『愛情』!
推開寢宮的門,寒月仍在默默垂淚,見我進來,卻一言不發的偏過頭去,我
道:「你落到今天的下場,知道自己錯在哪裡嗎?」
寒月淡淡的道:「是我太大意了,兩次被你偷襲得逞!」
搖了搖頭,我道:「非戰之罪!這世間被人暗算的強者並不是只有你一個,
但你卻是最悲哀的!」
寒月冷笑不語,我道:「我和你是敵對關係,不論如何暗算你、折磨你,都
是各為其主!你敗在我手裡,就像落入埋伏、戰死沙場的名將,沒什麼悲哀的!
但是。。。」
寒月咬著牙道:「但是什麼?」
我道:「你的悲哀之處,在於識人不明!烈陽寵你愛你,你卻不屑一顧,芸
芯吃裡扒外,你卻視若珍寶。。。」
寒月大怒,俏臉漲得通紅:「你胡說!芸芯不是這樣的人!」
我看著寒月,寒月也昂然的反瞪,僵持片刻,寒月眼底閃過一絲慌亂:「不,
不可能,芸芯不可能是這種人!」說著話,就要起身去找芸芯,我扣住寒月的手
腕,將她攔住:「別著急,我會讓你看到真相,讓你明白你有多無知,我幫你遮
蔽氣息,跟我來!」
和寒月一起來到芸芯的房間門口,隨手施法,令寒月能看到房中的一切。
陰化身端坐椅上,芸芯跪伏於地,臉上帶著討好的微笑:「教主,寒月已經
成為您的禁臠,您就把賤妾收入亂淫教吧,賤妾一定好好伺候您!」
陰化身道:「寒月口服心不服,你入教的事還是等以後再說吧!」
芸芯急忙道:「教主,那咱們再加緊調教,教主不要再對她心慈手軟了。。。」
陰化身道:「依你之見,該當如何啊?」
芸芯媚笑道:「寒月之所以心不服,是因為她常年身居神皇高位,咱們必須
打碎她的尊嚴!不如把她拉到世俗去,賤妾聽說人族有種整治淫婦的木驢,咱們
就讓她騎著木驢遊街,讓那些販夫走卒圍觀她的醜態,讓她尊嚴掃地。。。」
寒月徹底崩潰,悲憤難抑,拚命地推開房門,揪起芸芯,大聲質問道:「為
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為了你,我忍了多少!葉凌玄每天折磨我,姦淫我,
逼我喝精液,逼我舔他的身體,每一次我都難過的要死,這種生不如死的日子我
早就受不了了,我每天都要發瘋,但為了你,我拚命的忍,因為他告訴我,如果
我反抗,他就會折磨你。。。」
芸芯大為慌亂,不知該如何是好,隨即掙開寒月,撲到陰化身身邊,抱住陰
化身的腿,宛如抓住了救命稻草:「教主,一不做,二不休,既然這淫婦知道了,
咱們也別跟她廢話了,她如果不馴服,咱們就拉著她遊街,整治女人的辦法很多。
。。」
寒月怒極反笑,聲音悲憤無比:「我瞎了雙眼,竟會和你結為夫婦,對你千
依百順,葉凌玄說得對,被敵人打敗不悲哀,被自己人出賣,才是真正的悲哀!」
芸芯霍然轉身,冷笑道:「夫婦?自己人?你的無知令我想笑!你只是個女
人而已,憑什麼做我丈夫?男人可以把雞巴插進我的身體,操的我死去活來,男
人可以射出精液,搞大我的肚子,你能嗎?每次和你做,都噁心的要死!教主神
通廣大,是真正的男人,我寧可給他舔雞巴、舔屁眼,也不要和你在一起!」
寒月再也忍耐不住,猛撲過去,和芸芯鬥了起來,以寒月的神通,芸芯本不
是對手,但寒月法力已失,一時難以取勝,可她的境界高出芸芯甚多,肉身又無
比強橫,芸芯的飛劍根本傷不了她,寒月近身搏鬥,以巧破力,反而打得芸芯沒
有還手之力。
芸芯見勢不妙,急叫道:「教主,快制住這淫婦!」
我點了點頭,本尊攔下寒月,陰化身擋住芸芯,從中間分開二女,芸芯如遇
大赦,躲在一邊,不敢再出言挑釁,寒月卻拚命掙扎,大有不殺芸芯誓不罷休的
架勢。
寒月自幼驕縱,被神族千寵萬溺,哪裡受過如此愚弄?她為人行事又不管不
顧,被攔住後暴跳如雷:「葉凌玄,讓我恢復法力,只要讓我殺了她,你想怎麼
樣,我都答應你!」芸芯大驚,急的說不出話來,只能連連搖頭。
如果放開寒月,再想制住她就很難了,但寒月的道心因憤怒和悔恨而徹底崩
潰,此刻正是她最虛弱的時候,如果把握住機會,必然可以徹底馴服她,究竟放
還是不放?
面對如此抉擇,我也不禁有些猶豫,寒月卻忽然叫道:「主人,求求你,讓
奴兒恢復法力!」聽了寒月的話,我決定賭一把,手掐法訣,九枚法針從寒月穴
道內飛出,失去枷鎖壓制的神族皇者徹底甦醒了,屈辱令她憤怒,背叛令她瘋狂!
寒月神皇滿臉殺氣,緩緩向芸芯走去,芸芯想要逃離,但空間被寒月鎖住,
她無路可逃,急忙連滾帶爬的奔到我面前,哀聲道:「教主,救救我,我是為你
了才。。。」
我道:「不是!你是為了自己才落到這一步的,如果你對寒月稍有幾分真心,
她絕對不會殺你!」
芸芯還想要說些什麼,但冰霜封住了她的腳,並且急速蔓延,一直凍到胸口,
覆蓋她豐滿的乳房,芸芯哭叫:「我不要死。。。」
寒月走到她面前,捧起她的臉,深深地吻了下去,過了片刻才抬起頭,輕聲
道:「老婆,我愛你,曾經!芸芯,我恨你,現在!」
這是芸芯聽到的最後一句話,她的眼眸瞬間失去光澤,冰霜連她的臉也覆蓋
了,那美麗軀體中的骯髒元神已被凍結,她沒有轉世的機會。。。
我道:「現在你明白你為何悲哀了吧?」寒月彷彿失去了生氣,嬌軀搖搖欲
墜,我知道這是她道心崩潰引發的反噬,但禍兮福所倚,道心不破不立,崩潰失
守焉知非福?
我道:「寒月,你只是一個被寵壞了的嬌嬌女,不具備領袖的能力,你自己
也應該發現了吧,烈陽死後,你們的勢力大為衰弱,這不單單是損失了一位巨擎,
更是你領導無方!而烈陽的死和芸芯的背叛,更證明了你的昏庸、無知!」
寒月突然變得激動,嘶喊道:「我是一無是處,但你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只會用詭計暗算我,我落在你手裡,你日夜折磨我,我那麼難過,都要死了,你
也不饒過我。。。」
我道:「你沒有主動求我饒恕你啊!」
寒月哭道:「我不求你,你就不會主動放過我?你是個男人,卻欺負女人!
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對我。。。」
我道:「你終於承認自己是女人了?」
寒月哭道:「我承不承認,也和你沒有關係,你想讓我做你的奴隸,絕對不
可能,我寧可死了,也不會屈服於你!」
我道:「我不是烈陽,不會寵你!我不是芸芯,不會背叛你!我是你的主人,
會用我的方法征服你,你可以反抗,也可以逃走,但我不會放過你!只有我能駕
馭你,我會好好的利用你!」
寒月邊哭邊冷笑:「駕馭我?利用我?我一無是處,不值得你浪費時間!」
從寒月的話語中,我已經察覺到她的自卑、自棄,如果此時收服她,只能得到一
只失去野性、病危等死的貓兒,只有幫她重新建立勇氣、尊嚴、道心,才能得到
那隻『雌』霸群山的猛虎!
我道:「每一個人都有長處,你身為神族皇者,自然也不例外!」
寒月垂淚不語,我道:「你想沒想過,我為什麼要暗算你?」
寒月想了想,才疑惑的問:「為什麼?」
我輕嘆一聲,道:「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兒嗎?我要是能打贏你,還用得著偷
襲嗎?」
寒月忘了哭泣,愣愣的道:「對哦!」
我道:「神族先天克制其他種族,你的戰鬥天賦也是無比卓越,面對你,我
沒有必勝的把握!」
寒月霍然站起,盯著我躍躍欲試,道心竟然逐漸穩固,這種一根筋的性格也
能成為巨擎,果然是沒天理,但話說回來,也只有執著的近乎愚鈍人,才能在修
真之路上走的更遠。
我道:「你先別激動,除了打架鬥毆之外,你根本一無是處,當然,如果你
主動分開腿求操,也算沒浪費這具嬌軀。。。」
寒月大怒,俏臉漲得通紅:「放你的狗臭屁!」
我道:「信不信由你!但你記住一點,跟我在一起,我會告訴你應該做什麼,
把那些不擅長的事情交給我,你可以看到不一樣的風光!」
幫寒月重建道心只是過程,最終目的仍是收服這位神族女皇,寒月是一根筋
的性格,此時此刻,把話說得越明白,征服她的把握就越大!
寒月沉思半晌,抬起頭道:「跟我堂堂正正的打一場!你敢不敢?」目光堅
毅,神情肅然,這種表情還是第一次出現在寒月臉上!
我有四象鼎,寒月有五行旗,我有陰陽化身,寒月有廣寒宮本源之力,如果
硬碰硬的正面交手,我確實沒有必勝的把握,但勝負不可預料的戰鬥豈不更令人
熱血澎湃?
每一位騎士都想征服最烈最快的馬,每一個男人都想征服最美最傲的女人,
既然這匹母馬發出最後的挑戰,那我何妨應戰?只要走完這最後一步,就可以騎
在這匹母馬的背上任意馳騁!
淡淡的道:「我不敢的事情還很少!」當下和陰陽化身並立,凝神待敵。
寒月道:「既然你說我的戰鬥天賦極為卓越,那我就讓你好好見識一下!」
笑了笑,我道:「別說大話!就算不施詭計,在這周天六道之內,能憑實力
把我壓倒的,也還沒有幾個!」
理想抱負和現實是有差別的,這一交手,居然打不過寒月,這婆娘本就比當
年的烈陽神皇強了一籌,此刻道心破而後立,戰意如虹,施法速度快的難以形容,
萬千冰箭居然隨手而發,密如急雨,擋者披靡!
寒月更以自身為陣眼,以五行旗為陣基,將千丈之內都化為陣法,本尊和陰
陽化身跟她近身交戰,受到極大壓制,玄冥雙劍劈刺削砍,宛如陷入泥潭,而寒
月得五行旗振幅法力,又可調動廣寒宮本源之力,如魚得水,身法快如閃電,盤
璃望月刀撕天裂地,砍在山岩盾上,發出『咔咔』聲響,震得陽化身雙臂酸麻,
幾乎握持不住。
幸虧四象鼎是混沌至寶,不受五行之力克制,總算能穩住陣腳,但四象鼎主
煉化,在破敵對戰上終究不及五行旗,鬥了數千招之後,躲閃稍慢,盤璃望月刀
已經架在陰化身的脖子上,寒月冷冷的道:「還打嗎?」
我道:「不打了,輸了就是輸了,這種戰敗的滋味,我也想嘗一嘗。」
寒月收刀站立,沉思片刻才道:「你說得對,除了堂堂正正的交手外,其他
的事情我不擅長,既然你敗在我手裡,那你就做我的奴隸,這些麻煩的事情就交
給你打理。。。」
我道:「你記住,無論輸贏,你都只能做我的性奴,我是不會臣服於你的!」
寒月的星眸斜睨過來,不滿道:「為什麼?你輸了,就必須做我的奴隸,被
我統治!」
笑了笑,我反問道:「凡人和千里馬,哪個跑得快?」
寒月不明所以,隨口道:「千里馬!」
我又問道:「那是千里馬騎凡人,還是凡人騎千里馬?」
寒月翻起白眼道:「肯定是人騎馬啊!」
我繼續問道:「公平交手,是你強,還是我強?」
寒月哼了一聲,有些得意:「我強!」
圖窮自然匕見,我問道:「那是我統治你,還是你統治我?」
連續幾個問題把寒月問懵了,想也不想的道:「你統治我!」
我道:「神皇陛下對答如流,果然大智大慧,愧煞我輩鬚眉!」這種腦袋瓜
子,還想統治別人?每天撅著屁股乖乖挨操才比較適合她!
沉寂片刻,寒月叫了起來:「為什麼?不公平!馬比人跑得快,我比你強,
為什麼人騎馬,你統治我?」
寒月的語氣有些茫然,顯然百思不得其解。
但此時此刻,我心底也有幾個疑惑,不答反問道:「我先問你幾件事,當初
七情和六慾離開多情海,是誰告訴你的?」這個人帶走了宋鵬的元神,無論如何
也要把他找出來!
寒月道:「是白骨魔君,他說多情海空虛,可以擄些美女享樂。」
聞言,我微微吃驚,白骨魔君已經在天山一役隕落了,那事情就變得複雜了,
如果他在宋鵬體內種下魂種之類的法術,那宋鵬也跟著死了,可如果他視宋鵬為
螻蟻,稍稍大意,那宋鵬不就徹底獲得自由了嗎?
我道:「我再問你,雨掌旗、妲己她們沒有參加安天盛會,你知道原因嗎?」
寒月道:「之前如來和妲己她們約我去商議,好像要去見一個人,又好像跟
八大勢力其中的一個有關,但我懶得理會,就沒參與,所以詳細的事情她們也沒
有告訴我,我覺得可能跟這個有關吧。」
關鍵之處含糊不清,說了等於沒說,但想想這位神族女皇陛下的腦袋瓜子,
又覺得實在不能對她有多高的要求,當下讓陰化身摟住她的嬌軀,抬起神皇陛下
的一條玉腿,從後位進入寒月的身體,開始暢快的抽插。
寒月雖被操的上氣不接下氣,卻依然沒從之前的問題中回過神來,雖然急促
的喘息著,口中兀自不依不撓:「。。你還沒給我說清楚呢。。為什麼馬跑的比
人快。。反而是人騎馬。。我比你強。。反而是你統治我。。」
陽化身把寒月的頭扳到胯下,雞巴捅入她的小嘴,堵住了她的疑問,我道:
「如果你能想明白這個問題,或許就是你統治我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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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把解答放在正文後面,之前有狼友提出來,寒月的目光過於膚淺,不
符合神皇的身份、地位,但歷來的皇帝當中,目光膚淺的多了去了,皇帝只是一
種身份,不代表能力。
寒月這個人,沒什麼朋友,也沒什麼真情,神族本就人丁稀少,她又不辨忠
奸,行事任性,自然成了『孤家寡人』,但成為葉老魔的性奴之後,她只負責戰
斗和交歡,葉老魔物盡其用,她終於可以發光發熱了。
芸芯這個角色,確實很賤,是無骨氣、無能力的低階修士的縮影,盲目的追
求權勢、地位,最終下場悽慘,她和姜甜兒是有很大區別的,姜甜兒置生死於度
外,一切以霸業為重,被葉老魔揭穿之後,仍敢侃侃而談,可芸芯只會吃裡扒外、
阿諛奉承,死到臨頭還妄圖僥倖,可笑可嘆!
如果是姜甜兒和寒月相戀,她絕對不會隨便出去找男人鬼混,因為寒月實力
強,有助於霸業建立,但芸芯卻只會追求淫慾,混吃等死,這種性格被葉老魔徹
底鄙夷,連操都懶得操。
有綠妻控見紫涵幾章沒出場,大感興味索然,這個真沒辦法,本書要寫的東
西太多,確實不能老盯著一個角色,而且小弟寫書儘量不想重複,寧可一筆帶過,
雖是情色小說,但不會單純為情色而情色。
小弟先透露下,接下來的七八章,都不會有紫涵正面出場,這個角色在本書
中大段大段的失蹤,確實是奇葩,但小弟對她的每一次出場,都花費了不少的心
血,這個角色會發揮虐心作用的,請大家耐心等待吧。
***********************************
作者:
lilacviolet11 時間: 2013-5-27 23:03
谢谢转贴啊..寒月的战力真心恐怖..连老叶都打她不过..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
[ 本帖最後由 lilacviolet11 於 2013-5-27 23:04 編輯 ]
作者:
18v18v 時間: 2013-5-28 00:00
青蛇口中信 黃蜂尾後針
二者皆不毒 最毒婦人心
任老葉修煉如何高
最後也會敗在女人身上的
作者:
yangui 時間: 2013-5-28 15:52
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紫涵克老叶,大宫主克紫涵。期望紫涵挣扎在欲望与感情之间。越堕落越快乐,与xx在一起轻松的享受欲望的起伏,这是堕落的理由。
作者:
onlyforspring4 時間: 2013-5-29 01:57
真的超喜歡水龍吟作品
不論是在肉戲或是虐心的部分
皆刻畫入微
十分了解人性
整體格局相當的棒
後續可期
許多用詞也都是引經據典
讓小弟學了不少的國學
作者:
onlyforspring4 時間: 2013-6-2 09:58
逆天銷魂41
作者:水龍吟
2013/06/2發表
本故事純屬虛構,文中所涉及的一切內容,跟現實中的人、事、物完全沒有
關係,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前一章中有一處BUG,如來以緣滅的身份示人,她的法號只有自己和男主角
知道,寒月不應該提及如來,現已將如來改為緣滅了,同時「不依不撓」應該改
為「不依不饒」,這是小弟的失誤,在此向廣大狼友致歉,同時對狼友sunmoon
wings表示感謝。
在之後的調教中,寒月的牴觸明顯減少了,但偶爾還是會反抗、發牢騷,並
且不停地反胃,我試了很多方法,但始終無法徹底消除寒月對男人的厭惡,不過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這世上有一種組織,專門訓練女人,讓她們千依百順的
伺候男人,我決定帶寒月去試試。
扯著寒月身上的鎖鏈,將陰蒂微微拉起,我道:「神皇陛下,之前說過,你
沒經歷過的事情,我要你一一體驗,你去青樓玩過嗎?」
我還擔心寒月會接受不了,可沒想到她竟然沒有絲毫反感,喜笑顏開道:「
我沒去過,但我聽說過,那可是男人最喜歡去的地方,有各種各樣的女子可以隨
意玩弄··」說著話,這位神族女皇陛下的口水都流出來了,顯然是在幻想和無
數美女盡情交媾的暢快,如果她知道最主要的目的是調教,不知她還能露出這等
表情嗎?
抬手輕扇寒月雪白的大屁股,我道:「那好,主人就帶奴兒你去見識一下!
」
寒月道:「好好好,咱們快去,啊不,快帶奴兒去!奴兒要去最好的青樓,
玩最好的妓女!」點了點頭,我道:「專門招待修士的青樓也有不少,可之前擊
殺幾位巨擎,曾經搜索他們的記憶,在天地城附近的萬仞山上有一處極大的銷金
窩,那裡可是有各種耍子,咱們就去那裡看看好了。」
寒月急不可耐,立刻召出了冰鳳玉輦,這位大小姐、俏寡婦也是家大業大,
收服她倒是人財兩得,一箭雙鵰!
我道:「上吊也要喘口氣啊!我乃一教之主,你也是天界神皇,若是公然一
起出去逛窯子,那立刻就要轟動周天六道,況且,寡婦門前是非多,你我一起現
身,免不了要鬧得滿城風雨,我亂淫教再怎麼放蕩形骸,這最基本的面子還是要
的!」
雖然我不怕別人說閒話,但想起那群紅顏知己就覺得背上發毛,如果我帶著
寒月去歡場嫖宿的事傳揚出去···絕對死得連渣都不剩了!
寒月滿臉失望:「那怎麼辦?」我道:「我說過,除了打架用你之外,其他
的事我會想辦法處理,這樣,咱們施法變幻容貌,然後再去尋歡作樂!」
當下和寒月變作兩個公子哥兒,模樣文質彬彬,舉止儒雅有禮,我道:「這
冰鳳玉輦太過招搖,許多巨擎都知道這是你的座駕,還是快收起來吧,咱們還是
駕遁光趕路,對了,咱們的稱呼也要改一改,這樣,我稱龍陽公子,你稱斷袖公
子,人前切不可露出馬腳!」(注1)
寒月立刻大點其頭,當下架起遁光直奔萬仞山,這萬仞山在天地城以北一千
七百里處,這一片區域是聖境和血獄的交界處,屬於三不管地帶,因此銷金窩才
能在此處生根,這當然也得到了八大勢力的默許,畢竟銷金窩賺的靈石基本都流
入了八大勢力的腰包。
要說八大勢力中哪個最混亂,那聖境絕對是當之無愧的第一,七大種族的修
士魚龍混雜,大小勢力盤根錯節,殺戮火並更是隨時上演,而聖境和血獄的交界
處更是亂到了極點,但萬仞山作為周天之內首屈一指的銷金窩,已將它的黑暗、
血腥隱藏在繁榮之下。
和寒月一起降下遁光,立刻就有修士迎了上來:「兩位公子,歡迎來到萬仞
山,不知您二位想玩些什麼啊,小的可以給二位領路。」這修士顯然是地頭蛇,
若要打聽消息,找他絕對沒錯。
取出一袋靈石,遞給那地頭蛇,我道:「萬仞山最大的風月場所在哪?」地
頭蛇打開袋子看了一眼,立刻眉花眼笑的道:「公子爺,咱們萬仞山歡場無數,
但最出名的卻是流雲閣,閣裡的女修分屬人、鬼、仙、魔、妖、佛、神七大種族
,而且都是世間絕色,性情也是剛柔不同、或冷或熱,包公子滿意。」
寒月大喜若狂,急不可耐,我便對那地頭蛇道:「既是如此,你直接帶路吧
。」到了流雲閣,自有美艷女修迎客,那地頭蛇告罪一聲便離去了。
我打量了一下,從外面看,這流雲閣也沒有特別奢華出奇之處,但既然能成
為萬仞山銷金窩中最大的歡場,這流雲閣自然有獨到之處!
進入閣中,鶯燕成群,絕色無數,寒月按耐不住色心,但又沒逛過窯子,不
好開口,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憐巴巴的瞅過來,我忍不住好笑,讓那女修安排頭牌
花魁伺候,同時也找一處清淨的地方享樂,那女修嬌滴滴的道:「兩位公子,我
們有各自獨立的雅苑,住一日需得靈石三萬,您看···」
這價格貴的離譜,但在巨擎眼中,卻也不算什麼,而寒月身為神族皇者,更
是富得流油,我有元始經,也不在意靈石,便道:「靈石自然不是問題,清淨就
好,我們不喜人多。」
那女修安排了一處雅苑,又領了四位佳人來伺候,分別隸屬仙、妖、人、鬼
四族,個個都傾國傾城、嬌艷如花,直看得寒月兩眼放光,口水直流,拉住人家
的小手,將倌名一一問遍,卻是如玉、丁香、依紅、偎翠,寒月新被收服,常感
壓抑,讓她放縱一番,未必不是好事,當下便由著她胡鬧。
寒月初次尋歡,和丁香、依紅、偎翠玩成一片,嬉笑打鬧不絕,鶯啼燕叱滿
室,但我閱盡世間絕色,對尋常女修的興趣一般,便靜靜飲酒,如玉在旁陪了兩
杯,便不再飲,只替我斟酒,我道:「如玉姑娘,咱們流雲閣也幫人調教妾室、
女奴吧?」
如玉點了點頭,跟著道:「莫非公子有需要幫忙的地方?」我道:「本公子
新收了一位女奴,她天生厭惡男人,經本公子調教之後,也算千依百順,但交媾
之時,眉目間的嫌惡仍難以盡除,所以我想尋求辦法。」
如玉輕歎一聲,道:「公子,這也不是什麼難事,只要公子肯花費靈石,我
們流雲閣自然會替公子解決此事,其實··唉,其實淪落風塵的女修,又有哪個
不是心中嫌惡,但又如何敢表露出來?」說話之時,她有些自傷自憐,隨即驚覺
,眼中滿是恐懼:「公子,如玉失言了,還請公子不要見怪。」
她剛才說的話犯了歡場大忌,如果被流雲閣的主事人聽到,最輕也要挨一頓
鞭子,若是處罰得重些,剜骨抽筋也不稀奇,我搖了搖頭:「不必擔心,我不會
告訴別人。」
如玉點了點頭,神情頗為感激,隨即偷眼去看寒月等人,但寒月正和三女在
床上翻滾交媾,大肆行淫,四具雪白的嬌軀糾纏在一起,臀波翻湧,乳浪奔騰,
淫聲癡笑不絕於耳,哪裡顧得上這邊?
三女對寒月是女兒身有些吃驚,見到寒月身上穿著乳環、陰環等淫具,更是
大為詫異,但只要花費了靈石,她們絕對不會挑剔客人,仍和寒月假鳳虛凰的胡
鬧,寒月是出了名的女淫魔,玩弄女人的花樣自然極多,她法力又高,三女聯手
尚且被她玩的死去活來,高潮連連,寒月揉乳摳陰,樂此不疲,哪裡理會三女的
呻吟哀求?
如玉見沒人注意她的話,這才鬆了一口氣,輕聲道:「原來斷袖公子是女的
,難怪起這等假名。」如玉久在歡場,自然知道我們用的是假名,但逛窯子用假
名乃是家常便飯,她也不以為意。
誰知如玉居然向我看了過來,淡淡的道:「公子的假名叫龍陽,難道··」
我急忙道:「我取這假名是為了和她配對,你別誤會。」如玉道:「既然如此,
那公子為何對如玉如此冷淡?」
我正不知該如何開口,偏巧就在此時,寒月伸著懶腰走了過來,拿起酒杯喝
了一口,便道:「這酒沒味,有沒有好喝的?」我轉頭去看,卻見丁香、依紅、
偎翠三女赤身裸體、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口中氣喘吁吁,胯下一片狼藉,顯然
是徹底虛脫了,看來寒月玩的很暢快盡興啊。
如玉見寒月走來打斷話頭,也不好再說什麼,但心中微微有氣,便道:「若
說好喝的,咱們流雲閣也有,就不知姑娘敢不敢喝,喝不喝得起?」
寒月聞言,立刻柳眉倒豎,俏臉含煞,忍不住就要發作,我急以目視寒月,
寒月冷哼一聲,喝道:「無論多貴,你只管端上來,姑娘自然有靈石賞你,至於
敢不敢喝,更不用你操心!」說話之時,胸前那一對堅挺的大奶子微微顫抖,顯
然是動了怒氣。
如玉笑了笑,取出一個銅鈴輕搖兩記,發出清脆悅耳的鈴聲,過了片刻,便
有婢女在門外問道:「不知姑娘有何吩咐?」如玉道:「去將八百年份的真陽取
出一份,給貴客品嚐。」那婢女答應一聲,便自去了。
我和寒月對望一眼,都有些茫然,彼此都是修道之人,自然知道真陽就是男
子的精液,但只聽說過窖藏美酒有年份長短,從未聽說男子的精液有窖藏的,何
況窖藏八百年,豈不是··陳腐不堪、臭不可聞了?
但此事也不好多問,以免被人譏笑無知,當下默不作聲,想看這流雲閣能鬧
出什麼花樣兒!
過不多時,有婢女領著一位俊俏的男修進房,但都是兩手空空,並未拿著瓶
碗之類的器皿,我和寒月面面相覷,不禁更加好奇,如玉指著那俊俏男修道:「
姑娘,這就是我們流雲閣招待女賓用的最上等的佳釀,他修真八百年,仍是童子
之身,且修煉的又是純陽真氣,元陽可是大補呢!」
如玉說話之時,那修士自行脫去衣衫,露出胯下的陽具,看那肉棒的形狀、
色澤,果然是未經人事的少男。
寒月大怒,喝道:「男人射出來的噁心東西,也當寶貝一般招待客人,你們
失心瘋了嗎?」說著話,寒月情不自禁的瞅了我一眼,隨即低聲道:「這等噁心
東西,有人天天逼著姑娘喝,吐還來不及呢,居然讓姑娘花靈石買!」
如玉正色道:「這是不同的,我們流雲閣賣的真陽,只賣頭一份,我們培養
這修士八百年,只射一次,就棄之不用,你自己算算可有多珍貴?也正因為如此
,所以這頭一份真陽特別的補身益氣!」寒月哪裡肯聽,立刻和如玉吵了起來。
看到流雲閣拿精液當美酒窖藏,我卻暗暗納罕,這種行事風格,怎麼覺得有
點兒熟悉?這周天之內,會這麼玩男人的,我想來想去,也只想到兩個···
留下陽化身在雅苑中支應,本尊悄悄的去查探四周,想看看能找到什麼蛛絲
馬跡,本來是單純的好奇,想驗證一下自己的猜測,結果不是冤家不聚頭,在流
雲閣後面一處秘園的八角涼亭中,居然看到六欲魔君正在打坐!
我忍不住好笑,偶爾出來逛窯子,沒想到居然是這婆娘開的青樓!我就說嘛
,正常修士怎麼會拿真陽當酒賣,又怎麼會讓男人以自己的身體當器皿,供女賓
飲用?再回想起安天盛會上的性事學堂,這姐妹倆還真是生財有道!
數年不見,六欲這位女淫魔依舊媚惑入骨,僅以數片輕紗裹住胸前胯下,除
此之外,不著寸縷,無瑕的嬌軀幾近全裸,纖腰盈盈,玉腿修長,看得人慾火上
衝!
我正要上前招呼六欲,忽見六七個男修走了過來,各自端著美酒佳餚,顯然
是六欲的男寵,我冷眼旁觀,這幾個男寵或文弱、或強壯,容貌都極為英俊瀟灑
,若是走在大街上,定會引來無數大閨女、小媳婦圍觀,當下便靜立不動,想看
看六欲和這群男寵之間究竟有沒有苟且。
雖說六欲曾立下誓言,不能叛夫,但在南海一役中,我和六欲因為歸隱一事
產生分歧,道不同不相為謀,是否還是夫妻,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若是六欲當真
與男寵發生關係,當日的誓言未必有效了。
這群男寵來時,六欲剛好修煉完畢,顯然他們對六欲的修煉時辰十分瞭解,
絕不敢提前來打擾,見六欲收功,眾男寵立刻上來伺候,揉肩捶腿、倒酒布菜,
口中更是阿諛奉承,馬屁連天,更有男寵跪伏於地,捧著六欲的美足仔仔細細的
舔吮,無所不用其極的討好。
六欲倒是反應一般,伸了個懶腰,開始飲酒吃菜,一位男寵小心翼翼的道:
「陛下,你還是不寵幸我們嗎?」六欲一手夾菜,抬起另一隻手,輕捏那男寵的
鼻子,歎道:「不行了,本座已有夫君了,不能再和你們鬼混了。」
眾男寵都露出失望的神色,過了半晌,才有男寵開口:「陛下,您的夫君不
是歸隱了嗎?他又沒帶您一起走,那您和他自然也就···不如讓我們侍寢吧。
」另一位男寵也道:「對啊,陛下,以前有多快樂,您忘了嗎?」
六欲搖了搖頭:「不是夫君沒帶我走,是我自己沒跟他去,不過,他想安安
穩穩的歸隱,也沒那麼容易,我們本來還準備···呵呵,現在倒是省了一番手
腳!他那位正房大老婆突然離他而去了,走得好!這一來,我夫君肯定不會再歸
隱了,估計姐姐這幾天就要出關了,到時候我們就去找他!」
一位男寵悻悻的道:「您那位夫君不知修了幾輩子,居然得到您和七情陛下
同時垂青?」
六欲笑了笑:「你們也不必吃醋,我夫君可是短短三千年就突破天人合一境
,驚才絕艷!而且別的不說,最近他在安天盛會上大顯神威,力挫四大掌旗使,
以驚世駭俗的大法力震懾周天群修,在場的數十位巨擎無一人敢阻攔,任由他從
容離去,這等奇男子,我和姐姐豈能放過?」
聽了這話,眾男寵沉默不語,都露出神往之色,顯然是在想像那驚天動地的
一戰!但他們哪裡知道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啊,這一戰令我揚名立萬,但也令紫
涵離我而去,如果有選擇的話,我寧可不出這個風頭!
過了片刻,六欲輕抬玉足,從男寵口中抽出足趾,隨即輕輕踩在那男寵臉上
,那男寵仰起臉任由六欲輕薄羞辱,滿臉討好之色,六欲輕歎:「只能看,不能
碰,真真急死人了,好久沒和男人交歡,骨頭都發癢了···」
「靜心止欲,骨頭自然就不會再癢了!欲兒,和你說了多少次了,你越和男
寵廝混,慾火就越會熊熊燃燒,若是一個把持不住,那夫君面前可無法交代!」
正是七情來到,出言勸戒。
我打量一下,七情的穿著打扮與六欲全然不同,一襲素裙將嬌軀裹得嚴嚴實
實的,顯得極為嫻靜,看來驅除淫毒之後,這位嬌妻也收斂許多,連氣質都隱隱
發生變化,不再拒人於千里之外。
六欲翻起白眼,哀嚎道:「姐姐,我耳朵都出繭子了!人家只是畫餅充飢、
望梅止渴而已,哪裡把持不住了?你別一出關就絮叨人家!」七情輕歎一聲:「
咱們沒參加安天盛會,致使夫君孤立無援,險些出了大事,我心中已自不安,若
是你再捅了簍子···」
六欲恨聲道:「提起這事兒,我就有氣!妲己和緣滅早不早、遲不遲的偏挑
安天盛會的時候約咱們,幸虧夫君沒事,不然的話,我定和她們沒完!」頓了一
頓,又道:「夫君也是,既然都要歸隱了,還巴巴的跑去參加那狗屁盛會,要是
有個三長兩短,咱姐妹就成望門寡了,真不讓人省心!」
聽了這話,我不禁又好氣又好笑,六欲這浪蹄子口無遮攔,定要給她點厲害
嘗嘗,她才會明白誰是一家之主!不過,聽了她們的話,知道這株野紅杏沒有趁
機出牆,心底還是極為高興的!
七情伸手輕戳六欲的額角,笑罵道:「死丫頭,居然敢咒夫君,小心家法伺
候!你還是收收心吧,這些男寵也別再召到身邊來了,若是被夫君看到···」
我接口道:「若是被我看到,定要家法伺候!」跟著現出身形,七情、六欲大感
愕然,隨即露出喜色。
我道:「欲兒,你不守婦道,該當何罪?」六欲裝出盈盈欲泣的神色:「我
忍著沒和他們交歡,已經守身如玉了,你不誇獎也就罷了,凶什麼凶?」七情急
忙道:「夫君,雖然欲兒不該和男寵嬉鬧,但確實不曾越軌,請夫君明察。」七
情跟著稍稍示意,眾男寵便退出了涼亭。
我笑了笑,半真半假的道:「我看欲兒分明是要背夫偷漢,定要打五十戒尺
,以正門風!」七情居然點了點頭,附和道:「如此小懲大誡,對欲兒也好。」
六欲剛要發作,忽然眼珠一轉,問道:「夫君,你來流雲閣幹嘛?」七情也反應
過來了,一雙美目盯著我直瞧。
我這才想起此行名不正言不順,打個哈哈掩飾窘迫,跟著道:「為夫聽聞地
刃山乃是銷金窩,便到這裡逛逛,因為不識道路,誤入流雲閣,哈哈。」六欲瞇
起眼睛,七情面色古怪,沉寂片刻,六欲道:「你來逛窯子,對吧?」
如此單刀直入,反而無可推脫了,再說被抓了現行,鐵證如山,也容不得否
認,當下硬著頭皮道:「是又如何?老婆能開妓院,夫君就不能逛窯子?」六欲
撲過來連撕帶撓,口中還叫嚷不絕:「就是只許我州官放火,不許你百姓點燈!
」急忙捉住六欲的纖手,我道:「毆打夫君,可是不守婦道!」
七情出來打圓場:「英雄難過美人關,夫君有點寡人之疾,也不是什麼大事
。」(注2)
六欲恨恨的道:「放著如花似玉的老婆不理,居然跑去逛窯子,閹了你都是
輕的!」我道:「你看情兒多麼知書達理,多跟她學學!」六欲轉身拉住七情的
手,輕輕搖晃,口中不依道:「姐姐,男人不能慣,你這麼千依百順,他更要把
尾巴翹到天上去了!」
聞言,我想逗逗六欲,便對七情道:「情兒好老婆,太陽是圓的還是方的?
」七情冰雪聰明,立刻婉轉道:「回夫君的話,太陽是圓的。」我故意道:「可
我怎麼覺得太陽是方的?」七情溫柔如水,乖巧躬身:「既然夫君說太陽是方的
,那太陽一定是方的,想必情兒一向看錯了,多謝夫君提點。」
這一唱一和,直把六欲氣了個半死,翻著白眼道:「狗男女,肉麻死了!」
我道:「你懂什麼?這叫夫唱婦隨··」我說到此處,七情立刻接口道:「舉案
齊眉!」彼此竟是如此合拍,忍不住和七情對視一眼,都笑了出來,六欲恨得咬
牙切齒:「姦夫淫婦!」
閒聊幾句後,七情問道:「夫君,你來流雲閣,只是為了尋歡作樂嗎?難道
真的是想試試看嫖的感覺?」我道:「不是的,我來這裡,是想求教馴化女子的
方法。」六欲斜著眼道:「你不是自稱花叢老手嗎?居然也有馴服不了的女子?
」
我不去理她,對七情道:「情兒,我剛收服一位奴妾,她對男人極度反感,
現在雖然不再拒絕我的命令,但眉宇間始終有淡淡的嫌惡,交歡之時,她偶爾也
會反胃,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徹底的消除她的牴觸情緒?」
七情道:「這個不好說,對待不同的女子,要用不同的方法,但我見到她之
後,應該會有辦法的。」我道:「就是寒月神皇。」七情微微錯愕,六欲已經蹦
了起來,叫嚷道:「夫君,你怎麼什麼貨色都要啊,寒月是變態,她只喜歡女子
,你懂嗎?兼蓄並收,有教無類,真受不了你!」
七情卻道:「欲兒,話不是這樣說,只要夫君喜歡,咱們就應該支持,況且
,寒月身為神族皇者,的確有資格成為夫君的奴妾。」六欲不耐道:「姐姐,你
未免賢惠的過了頭!簡直是極度縱容、無氣節的迎合他!」七情淡淡的道:「婦
人專以柔順為德,不以強辯為美。」(注3)
六欲還想說話,一位婢女走到涼亭外,躬身道:「陛下,前面雅苑中有位客
人大吵大嚷,鬧得不可開交,含煙姑娘都勸不住,請您過去看看。」陰化身和寒
月在一起,我自然知道是這位神皇大小姐在撒潑,雖然陰化身連聲喝止,但她的
脾氣上來了,單靠陰化身也鎮不住她,當下硬著頭皮道:「是寒月。」
七情和六欲對視一眼,一起架遁光趕往雅苑,我急忙道:「不是大事,都別
鬧了!家醜不可外揚!」六欲回頭冷冷一笑:「她是奴妾,我們是平妻,要給她
點厲害看看,讓她知道尊卑有別!」
聽了這話,不禁一個頭兩個大,我道:「爭風吃醋可是大犯家法··」二女
哪裡肯聽,遁光早已降到雅苑,六欲嬌喝道:「寒月,滾出來!」
寒月正要尋事,聽了呼喝,立刻衝了出來,見是七情、六欲,微微一怔,隨
即露出滿不在乎之色:「我道是誰,原來是你們兩個婊子,想想也是,青樓裡自
然是婊子當家!」六欲大怒,七情也是滿臉慍色,劍拔弩張,立刻就要動手!
降下遁光隔開三女,我道:「寒月,不許胡說八道!」寒月叫道:「你凶什
麼凶?」我道:「都是一家人,這麼大呼小叫,污言穢語,豈不讓人看了笑話?
」寒月道:「誰和她們是一家人?」六欲早已不耐:「你是夫君新收的奴妾,我
們卻是夫君的平妻,你要知道先後有序,尊卑有別!」
寒月更不答話,一祭五行旗,直取六欲,七情、六欲同氣連枝,並肩禦敵,
七星陰陽環光華閃爍,已將五行旗吸住,開始拚命地鬥法,三女都不是善茬,刁
蠻任性少有,撒潑使蠻無雙,瞬息間打上半空,神光四射、魔氣滔天,進退攻守
,膠著糾纏,鬥得激烈無比!
三女一交手就動用混沌至寶,流雲閣的防禦禁制瞬間就被撕裂,無數嫖宿的
修士和流鶯野雁受了無妄之災,急忙祭起法寶護身,數千道寶光登時將天空映得
五顏六色,瑰麗異常,但中看未必中用,五行旗和七星環硬拚的餘波朝四面逸散
,已將無數寶光一一湮滅,那些嫖客妓女也立刻魂飛魄散了。
我不願多造殺孽,急叫道:「不想死的站到我身後!」跟著祭出四象鼎,將
襲來的餘波盡數截下,無數修士立刻蜂擁而至,躲到我身後,但饒是如此,也只
有一半的修士活了下來,我暗暗歎息,嫖個娼也能嫖出這等飛來橫禍,這些修士
也是死到臨到頭了。
這邊鬧得動靜太大,立刻驚動了天地城的幾位聖主,兩道遁光一閃而至,正
是白虎和朱雀,白虎大叫道:「七情、六欲、寒月,萬仞山不允許打鬥,這是八
大勢力共同定下的規矩!」是有這規矩不假,但對巨擎來說,形同一紙空文,暗
殺低階修士的事時有發生,可巨擎公開打鬥的事確實極少。
三女打得興發,哪裡理會白虎的話,我朗聲道:「既是如此,就請白虎聖主
上去分開她們好了。」白虎和朱雀同時低下頭,似乎直到此刻才發現我的存在,
白虎喝道:「又是你?怎麼你走到哪裡,哪裡就出亂子啊?」我慢慢悠悠的道:
「我是亂淫教主,自然是越亂越好了!」
白虎哼了一聲,但還是忍住沒有發作,也不敢上去隔開三女,畢竟混沌至寶
強橫無匹,尋常法寶碰上就碎,他要是強行插手,勢必身受重傷,只能不停的勸
阻,但三女毫不理會,依然打得難解難分。
寒月將五行旗收在體內加持自身,神光流轉,如金之銳、如火之烈、如水之
柔,如土之重,如木之茂,變幻無方,七情、六欲分持七星陰陽環前後夾擊,陰
環吞吸,陽環噴吐,兩股力道截然相反,寒月腹背受敵頗為吃力,依仗神族血脈
對魔道的克制還能支持得住,但也漸漸落入下風。
我擔心三女受傷,一再傳音勸解,七情首先放緩了招數,我又連哄帶威脅的
勸解六欲和寒月,如此軟硬兼施,費盡口舌,才令三女罷鬥,但六欲、寒月仍是
相互瞪視,摩拳擦掌。
白虎、朱雀見三女停手了,便朗聲道:「你們違犯八大勢力定的規矩···
」寒月暴喝道:「那又怎樣?」六欲也道:「滾遠點!」
白虎、朱雀同時大怒,但又忌憚混沌至寶,不敢貿然動手,面色已經漲得像
豬肝一樣了,我也不願意把事情鬧得太大,便打圓場道:「算了,女子的脾氣上
來了就不管不顧,不是故意要跟八大勢力為難,兩位聖主也不屬於八大勢力,何
必管這一檔子閒事?不如我做東道,請各位喝幾杯?」
朱雀勉強一笑:「還是算了,葉道友,既然此地事了,我們也回去了,告辭
!」話音一落,白虎和朱雀同時駕遁光離去,天空中只剩下三女的身影。
我道:「鬧夠了?那就下來吧?把這裡打掃一下,都沒法喝酒了!」雖說流
雲閣的建築已經盡數毀去,但以七情和六欲的手段,自然不難重建殿堂,數個時
辰之後,流雲閣已經基本恢復原樣了。
本尊陪著七情,陰化身陪著六欲,陽化身陪著寒月,分頭勸說三女,七情知
書達理、千依百順,倒是不難勸慰,寒月雖然一向驕縱,可她直性子也不難哄騙
,唯獨六欲心高氣傲,哪肯與寒月和平共處?直把好話說盡,重諾連許,六欲才
回嗔作喜。
尋了一處雅苑,擺酒給三位魔神說和,但女子爭風吃醋乃是必然,此刻貌合
神離、同床異夢,一時間也無法消除芥蒂,看來只有花水磨功夫慢慢調理了。
七情和六欲許久不曾行房,都是如饑似渴,此刻妒火稍熄,慾念又生,六欲
首先挨了過來,低聲道:「夫君,我想要。」七情雖未開口,但眉目間也是殷切
異常,寒月翻起白眼,似乎不明白她們為何如此躁動,畢竟在這位神皇陛下看來
,男人沒什麼好的,何必主動尋求魚水之歡?
若是同時玩弄這對魔君姐妹花,定是暢快無比,便脫去道袍,準備交歡,六
欲將那幾片輕紗褪下,同時對寒月道:「你若是不願意侍奉夫君,便可以離開了
。」六欲知道寒月對男人反感,此刻便趁機攆人。
寒月尚未說話,七情卻道:「都是夫君的人,還是和我們一起伺候夫君吧,
雖然你··不太喜歡男人,但還是要學會適應的。」七情話聲誠懇,極為賢惠,
寒月點了點頭,卻仍是不發一聲,六欲頗不情願,皺眉道:「姐姐!」
七情淡淡的道:「夫君喜歡我們和平共處,咱們還是讓他省省心吧。」六欲
哼了一聲,不再開口,握住陽化身的雞巴套弄,陰化身也抱住寒月揉弄,我頗為
感激七情的識大體,本尊擁住七情,輕聲道:「謝謝你。」七情有些不好意思,
搖了搖頭。
三具身軀坐在床邊,三位名震天下的女魔神跪伏於地,舔吮著三根雞巴,
嘖嘖聲不絕於耳,顯得淫靡不堪,但同是口交,三女卻各自不同,寒月仍有牴觸
,舔的不情不願,六欲宛如雌虎母狼,恨不得把雞巴整根吞掉,七情卻輕舔慢吮
,唇舌伺候得恰到好處,三種迥異的感覺傳來,已然飄飄欲仙。
但好景不長,六欲忽然吐出雞巴,改以纖手套弄,對寒月道:「你那樣舔,
夫君根本不會爽!」寒月也吐出雞巴,一邊套弄一邊道:「關你屁事,主人都沒
說不好!而且,你那種舔法,雞巴遲早會被啃斷的!」這些女子聚在一起,若不
生出事來,便沒天理了!
六欲笑道:「神皇陛下,你還是省省吧!若論伺候男人,我比你強十倍!」
寒月何等好勝,立刻道:「大言不慚!」我道:「都少說兩句,吃著雞巴都堵不
住嘴!」六欲毫不理會,對寒月道:「口舌功夫是一方面,想要伺候好男人,還
要看穴裡的功夫,咱們比比誰夾得緊,你敢嗎?」
寒月自恃神族肉身強橫,立刻道:「比就比!」七情也忍不住了,吐出雞巴
,勸道:「你們不要胡鬧,真的死死夾緊了,男人會不舒服的,咱們是伺候夫君
,不是禍害夫君!」六欲斜睨著寒月:「不用夾雞巴,咱們夾別的!」隨即取出
一條鎖鏈,將一頭遞給寒月:「咱們夾住這個,然後拔河!」
寒月道:「這是你的法寶,我信不過你!」六欲道:「夫君,拿出一條鎖鏈
或是長繩法寶來!」我道:「你們別鬧了!」但六欲和寒月卯上了,二女脾氣都
倔,哪裡肯聽,我只得取出孽欲鎖,任由二女比拚穴功陰勁。
當下二女各自將鎖鏈的一頭夾在小陰唇裡,穴肉一陣蠕動,已將鎖鏈吸進去
一截,孽欲鎖登時被扯得筆直,七情看的搖頭,正色道:「先說好了,這是比拚
穴功,你們倆可不准使用法力!」六欲和寒月都點了點頭,六欲道:「咱們一邊
比拚,一邊伺候夫君,不能因為咱們的事,讓夫君停止享受。」
我急忙道:「不礙事,你們先忙,待會再···」話未說完,二女已經開始
收緊小腹,穴吞鎖鏈,這兩大神魔一較力,直將孽欲鎖扯得『嘎嘎』作響,但二
女都不願示弱,手上仍是套弄雞巴,可她們穴中較勁,手上自然也加了幾分力道
,雞巴立刻微微作痛,陰陽化身不住的倒抽冷氣,心中微感害怕,若是她們一個
失手···
寒月肉身強橫,六欲淫功精湛,一時間難分勝負,彼此僵持間,套弄雞巴的
動作越來越快,力道也越來越重,我急忙道:「放手啊!疼死了!」二女充耳不
聞,仍是拚命使勁,七情關切道:「夫君,你沒事吧?喂,你們輕點!」
忽聽『啪』的一聲大響,孽欲鎖被硬生生拉斷,二女全力相持,胯下陡然一
輕,嬌軀不由自主的後仰,都差點跌倒,為了穩住身形,手上也各自用力,陰陽
化身同時慘叫,兩根雞巴已經扭曲彎折···
七情心疼無比,輕聲道:「夫君,沒事吧?你··你哭了?」我仰起臉,低
歎道:「你看錯了!男兒有淚不輕彈···」(注4)
七情接口道:「只因未到傷心處···」和這位嬌妻還是如此合拍,可我的
心情已然不同,這雞巴長在我身上,艷福固然不淺,劫難卻也重重,當初本尊的
雞巴被妲己斬斷一次,今日陰陽化身的雞巴又被六欲、寒月捏折,悲哀啊!
六欲和寒月見闖出禍來,也不再撒嬌動蠻了,一齊低聲道:「疼嗎?」我翻
起白眼,不耐道:「這不是廢話嗎?出去,現在不想看到你們!」二女還想再說
什麼,七情柔聲道:「你們就先出去吧,以後做事前考慮一下!」二女唯唯諾諾
,一步一回頭的走了出去。
七情替陰陽化身敷上靈藥,這次折而未斷,數個時辰便可復原,本尊摟住七
情,低歎道:「要是都像你一樣,我就省心了!」七情笑了一笑:「夫君,不是
這樣說,若是你身邊的女子千篇一律,那你還有絲毫快感嗎?」這話倒是極為有
理,正因為這些女子性子不同,才各有奇趣!
七情又道:「之前你想徹底消除寒月的牴觸,其實大可不必,雖然寒月反感
男人,但也基本上千依百順了,何妨保留她最後的野性?交歡之時,她眉目微微
嫌惡,其實也別有一番滋味,若是個個都如欲兒一般慾求不滿,豈不乏味?」
溫柔嫻靜,極為丈夫著想,所思所想又盡皆合情合理,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雖相顧無言,但愛意橫生,摟住嬌妻盡情交歡,此樂何極?
在七情體內連射數次,才將愛慾徹底發洩,覺得渾身輕飄飄的,極為酣暢,
正要擁著七情睡去,七情忽道:「夫君,我剛剛出關,還需調理一番,你先睡吧
,等天亮再來陪你。」我點了點頭,七情便穿衣離去了。
睡了沒有一個時辰,房門忽被輕輕推開,一女走入房中,我抬眼去看,來人
輕紗掩胸,正是六欲,這浪蹄子未盡魚水之歡,定然寂寞難耐,忍不住跑來偷嘴
了!
六欲走到床前,輕聲道:「夫君,我錯了!」我道:「也沒什麼,當時在氣
頭上,便讓你出去了,你也別往心裡去。你平時要多跟你姐姐學學,不可任性妄
為!」六欲點了點頭,我道:「上來讓夫君疼疼你,忍得很難受吧?」
六欲爬上床來,輕輕套弄雞巴,有些欲言又止,我道:「怎麼了?」六欲道
:「夫君,你覺不覺得姐姐有些虛偽啊?」我道:「為什麼這麼說?」
六欲緩緩地道:「我和她從小一起長大,遇到很多淒慘的事,但後來我們成
為魔君,叱吒風雲,一起盡情放縱,我們··經歷過的男人很多,多到你無法想
像,但是姐姐遇到你之後,突然變為賢妻良母了,你覺得這可能嗎?」
我道:「可能啊,為什麼不可能?豫讓遇智伯便成烈士,文君嫁相如便偕白
頭!她以前縱有千萬情郎又如何?今日與我結為連理,照樣會是賢妻良母!七情
以誠待我,我便以誠待七情,此即眾人國士!」(注5)
六欲道:「你是說我不誠嗎?」我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但是,在我的心
裡,你和七情確實不一樣,她更像我的妻子,甚至··比紫涵都像,而你,對我
來說很重要,但還不到視你為妻的程度。」
這並不是討好女人的話,但這是實話,有時候女人聽了實話,會很難過,但
如果想要抓住一個女人的心,就要讓她偶爾難過一下!
六欲低聲道:「這麼說,如果姐姐和我,你只能選一個,那你會選姐姐了?
」笑了笑,我道:「我可是很貪婪的,你們姐妹中任何一個,我都不會放過!」
六欲正色道:「你別打岔,我就問你,如果非要選擇,你是不是會選姐姐?」
我很反感這種問題,但此時此刻也無可推脫了,便點了點頭。
沉寂片刻,六欲忽道:「可是,姐姐曾被千人騎,萬人跨,你真的不在乎?
」我道:「我在乎!我肯定在乎!但我不會放棄!更不會責怪她!你知道娶妻如
妓跟娶妓為妻有什麼區別嗎?」六欲搖了搖頭。
我道:「娶妻如妓,就是說將妻子娶過門,她卻水性楊花,勾三搭四,這是
絕對不能容忍的!但要記住一點,過門的時候,妻子很可能是處子,但她沒有把
貞潔保留到最後!而娶妓為妻則不同,過門的時候,她絕對不會是處子之身,淪
落風塵,她必然有過無數入幕之賓,但過門之後,若能謹守婦道,相夫教子,就
是把貞潔留到最後!」
六欲默然,我道:「七情際遇淒慘,可憐!她事事替我著想,可愛!她道法
高絕、雄踞一方,可敬!她斬慾念,棄非禮,委身於我,從良持戒,可佩!嬌妻
如此可憐可愛、可敬可佩,我身為她的丈夫,千方百計的呵護尚自不及,如何會
忍心責怪她?」
六欲忽然流下淚來,我急忙安慰道:「別哭,你多跟你姐姐學學,我也一樣
以誠意待你,夫妻一體,永不分離!」六欲搖頭道:「我對不起你··」我道:
「怎麼了?」
六欲剛要說話,房門忽被推開,居然又有一個六欲走了進來,進門就嚷道:
「姐姐,你們還沒纏綿完啊?我都憋死了,夫君,我錯了,我以後一定改,現在
先讓我快活快活!」
居然有兩個六欲!我大感愕然,微一思索,抓住先來的那一個『六欲』,質
問道:「你是七情!」七情哽咽道:「是!」我冷笑一聲:「你假扮妹妹來套我
口風,虧我還以為你與天下女子不同!魔君陛下,我以誠待你,卻被你玩弄於鼓
掌之間,真是蠢得很啊!」
原來七情離去之後,又穿上六欲的衣衫來試探我,這對姐妹花同氣連枝,容
貌全無分別,七情又故意模仿六欲的神態、舉止,我竟然被她瞞過了!
當日多情海一戰,我將這對魔君姐妹擊敗,六欲顯得極為不岔,但七情敗落
之後,卻立刻馴服,我就覺得其中有詐,所以幾番施恩,替她們拔除淫毒,又將
七星環出土的消息透露給她們,這些舉動固然取得了極好的效果,七情和六欲的
心房也漸漸打開,但這位魔君橫行天下,豈能如此膚淺?
七情神通廣大,道心穩固,所閱之男如過江之鯽,縱然對我有些好感,卻也
還沒有到死心塌地、無怨無悔的地步,但她城府極深,始終隱忍,直到今夜她覺
得時機成熟了,這才假扮試探,若是我稍稍失言,又或是隨口討好這位假六欲,
便再也不可能收服她了。
不過,聰明反被聰明誤,善泳者溺於水,七情胡亂試探的結果,就是徹底輸
掉自己的真心,從今而後,她已經真的千依百順、死心塌地了,六欲進來之前,
她說對不起我,顯然就是要坦白欺騙我的事,但不論她是否主動認錯,這夫綱還
是要振一振的!
七情跪伏於地,哽咽道:「情兒已知夫君真心相待,死而無憾!情兒欺騙夫
君,任憑夫君處置!」六欲大惑不解:「你們幹什麼?怎麼回事?姐姐,你怎麼
欺騙夫君了?」七情以額觸地,默然無語,我冷哼一聲,懶得開口。
六欲心疼姐姐,走過來求情道:「夫君,不論姐姐做錯了什麼,但求你看在
姐姐敬你愛你的份上,就饒了她吧,她這樣跪著,你忍心嗎?」
我道:「就讓她跪著!好好反省一下!十二個時辰之內,不准起來!再把《
女誡》、《內訓》都給我抄一千遍!」七情不敢起身,恭聲道:「謹遵夫命!」
六欲急道:「你們兩個瘋了?這是鬧的哪一出?」
我道:「你自己問七情魔君陛下好了!」六欲急忙相詢,七情便把假扮妹妹
,詐言試探之事說了,六欲埋怨她幾句,便又來求情,我也懶得理會,扯過六欲
揉乳摳穴,弄得她淫水漣漣,然後把六欲按在床上,開始盡情的抽插。
一邊操著六欲,一邊轉頭去看跪伏於地的七情,心中暗道僥倖,七情套話之
時,幸虧沒有信口胡說,不然這段姻緣必然難諧了,不過現在好了,經此一事,
七情再無二心了,別說罰跪抄書,就是當場殺了她,她也無怨無悔!
唉,七情魔君看似千依百順、溫柔嫻靜,其實這位嬌妻心機極深,行事周密
,今日能徹底收復她,真是帶著三分僥倖,還是寒月神皇那種呆瓜好對付啊!
注1:龍陽、斷袖,古代同性戀的代稱,寒月是同性戀,男主角不是,但他
倆變成小白臉出遊,男主角借此自嘲,寒月的性取向與普通女子相悖,喜愛同性
禁忌之戀,想來男人在她身上應該能體驗到不一樣的感覺。
注2:寡人之疾,出自《孟子·梁惠王下》,通常用寡人之疾來形容好色。
注3:婦人專以柔順為德,不以強辯為美,出自北宋司馬光的《家范》。
注4: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出自《寶劍記》。
注5:豫讓遇智伯便成烈士,文君嫁相如便偕白頭,這是兩個故事,豫讓先
後投靠范氏和中行氏,但均未得到重視,所以豫讓對他們也沒有什麼忠心,最後
豫讓投靠智伯獲得尊重,在智伯被人害死以後,豫讓便不惜性命的去幫智伯復仇
,將忠心進行到死的那一刻,而卓文君的丈夫死後,被很多男子追求,卻一直未
嫁,最後跟司馬相如一見傾心,兩人便私奔閃婚了,引用這兩個典故,是想表達
七情魔君以前淫賤放縱,是因為沒人理解她,但遇到真正相知、相許的人,便會
從一而終。
最近因為工作的關係,更新非常不穩定,請大家見諒。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9-13 16:01 編輯 ]
作者:
affa 時間: 2013-6-7 21:37
《逆天銷魂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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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發龍壇書網 本文為小弟水龍吟原創,有喜歡的朋友可以交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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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純屬虛構,文中所涉及的一切內容,跟現實中的人、事、物完全沒有
關係,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前一章節中有幾處錯誤,「鼓掌之間」應該改為「股掌之間」,留在雅苑陪
寒月的應該是陽化身,後來順筆寫成陰化身了,亂交時也有陰陽化身顛倒的地方
,現在已經修正過來了,這是小弟的失誤,在此向廣大狼友致歉,同時感謝
sunmoonwings和sandcat2兩位狼友,而且在之前的章節中,『巨擎』的說法都是
錯誤的,應該改為『巨擘』,這是小弟的失誤,經juquesword和chinablueboy兩
位狼友提點,小弟才發現這個錯誤,在此對兩位狼友表示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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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開始:
雅苑之內,七情、六欲、寒月各自聳動纖細的腰身,胯下的肉穴也因此不停
地吞吮雞巴,三位女神魔赤裸著嬌軀,香汗淋漓、嬌喘連連,忘乎所以的呻吟著
,陰陽化身和本尊愜意的躺在床上,享受香艷伺候,欣賞癡女媚態。
三位神魔的浪穴都緊窄異常,動情之後淫水潺潺,穴肉更自動裹住雞巴蠕動
,隨著腰身聳動,穴內吞吸之力越來越大,似乎不把精液盡數抽出誓不罷休,這
等浪穴自然令男人流連忘返!
寒月的乳暈極大,乳頭色作深紅,妖艷無比,七情和六欲的奶子雖然豐滿,
但乳頭卻細小娟秀,色作粉紅,極為嬌嫩,此刻三女的乳頭盡皆挺翹立起,顯得
如饑似渴,令人愛不釋手!
六欲一邊瘋狂的坐蓮,一邊喘息道:「…夫君…寒月身上戴…戴的淫具…人
家也要…」寒月一聽這話,立刻道:「…主人…把…把我身上…給她…我不要…」
一件淫具法寶,令寒月避之不及,卻令六欲求之不得,世間之事便是如此了
,每個人都有別人想要的東西,但卻未必珍惜自己已經擁有的一切!
我道:「不行!欲兒想要,為夫偏偏不給,月兒想取下來,為夫也偏偏不同
意!」二女齊聲哀號:「…為什麼…不公平……」說話之時,二女雪白的嬌軀一
陣搖晃,胸前的大奶子顫動不已,忍不住抬手捉住肥乳揉搓把玩,將乳肉捏成各
種形狀,引得二女嬌呼陣陣,倒抽涼氣。
法力化為細絲,在兩位神皇魔君的陰蒂、屁眼等敏感處連連搔動,引得六欲
和寒月慾火大炙,叫床聲又高亢了幾分,腰身聳動也不由自主的加快,我道:
「沒有為什麼,老子高興!」
這兩位神皇魔君仍不服氣,但週身要害苦受凌虐,已是慾火如焚,再也顧不
得質疑,腰身直上直下的聳動,穴肉和雞巴快速摩擦,淫水『滋滋』作響!
七情最為馴順,沒有絲毫反抗,但也在她的耳垂、腋下、陰蒂、腳心搔弄,
七情下身湧出大量淫水,卻咬緊牙關,一言不發的交歡,我道:「三天不打,上
房揭瓦!以後再敢胡鬧,就家法伺候!」七情低聲道:「…夫君教訓的是…以後
……以後不…不敢了……」
這三位女神魔都沒有壓抑自己的情慾,竭力配合三根雞巴的姦淫,無可抵禦
的淫靡快感相互渲染,令三位女魔神像發情的母狗一樣亢奮,三具雪白的嬌軀瘋
狂的搖曳,本尊和陰陽化身也竭力抽插,三位女魔神的叫床聲越來越大,越來越
響,到了後來,叫床聲一浪接一浪,三位女魔神猶如在比賽發浪一般,令身為男
人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六欲是久曠之身,淫心又最重,第一個洩了身子,嬌軀軟綿綿的躺了下去,
但陽化身尚未射精,拔出雞巴,插進六欲嘴裡,六欲一邊喘息,一邊舔吮肉棒,
陽化身卻趴到她下身去玩弄嫩穴,弄得六欲扭來扭去,胯下淫水流淌不止,秀美
的足趾也蜷曲起來,顯然難忍煎熬。
就在此時,寒月也撐不住了,呻吟一聲,嬌軀反挺成弓形,已被陰化身操出
了高潮,陰化身如法炮製,雞巴插入小嘴,逼迫神族女皇口交,陰化身卻去舔弄
寒月的肉縫,手指還拉著陰蒂環玩弄,寒月被禍害得死去活來,卻反抗不得,只
能分著大腿硬挺,美眸中滿是淒然絕望之色。
三女之中,唯獨七情仍在竭力支持,我道:「情兒的淫功獨步天下,驚世駭
俗,哼哼,被如此催逼情慾,居然還能夠支撐到現在!」
七情害怕開口說話會元氣渙散,因此苦苦忍耐,但也不過是困獸之鬥而已,
本尊一手把玩酥胸,一手揉弄陰蒂,雞巴更是對準嫩穴狠刺數十記,七情終於抵
擋不住,仰起頭長髮飛舞,玉背陡然僵直,檀口中發出一聲長歎,終於敗下陣來。
本尊從七情穴中抽出雞巴,跟著捅入這位魔君陛下的嘴裡,俯身扒開她的大
腿,手指對準不設防的胯間發起猛攻,開始肆意玩弄!
女子洩身之後,下身格外敏感,受不得男人肆意玩弄,三女都被弄得求生不
得,求死不能,無可抵擋之下,只能憑命的吮吸雞巴,過不多時,腥臭滾燙的精
液已經射入三女的嘴裡,本尊和陰陽化身等三女吮淨慘精,便抽出雞巴,將三女
抱在懷中細細玩弄。
三位名震天下的女神魔都被分開玉腿,擺出小孩撒尿的姿勢,胯下都有一隻
手在肆意撩撥、煽風點火,強烈的刺激令三具嬌軀顫抖不已,寒月氣喘吁吁的道
:「…磨杵成針…你們…你們把這…這絕技傳給他…他卻反過來……禍害…禍害
你們……」
六欲道:「…姐姐一…一人做事一人當…夫君不要…不要殃及無辜……」我
道:「七情驕狂欺夫,固然該罰,但你倆同為妾婦,不加勸阻,也罪當連坐!何
來無辜之說?」
寒月受了池魚之殃,連呼冤枉,六欲道:「…夫君…真的…真的受不了…又
要尿了…饒了我……」我道:「當初你們把『磨杵成針』傳授給我,就應該想到
今天的下場!這樣,為夫今天心情好,每人再洩三次,就饒了你們!」
三女齊聲驚呼,俏臉一齊驚得慘白,但也無可奈何,只能分著兩腿承受淫刑
,胯下淫水氾濫,原本修飾整齊的陰毛被粘成一縷一縷,小陰唇都被玩弄到紅腫
,顯得淒慘無比,三女香汗淋漓,淫水潺潺,空氣中瀰漫著成熟婦人發情後的異
樣味道,聞之令人臉紅心跳,慾火大炙!
直等三女噴了數次,嬌軀軟癱,徹底虛脫,才算結束這一場門風整治,香艷
凌虐。
看著三位女魔神玉體橫陳床上,無助的嬌喘著,心中頗為得意,六欲忽道:
「同床共枕,男歡女悅,何等逍遙自在!夫君不會再想著歸隱了吧?」
我點了點頭:「我一心歸隱,卻不可得,那就投身滾滾洪流當中,盡情興風
作浪好了!」六欲立刻歡呼雀躍,寒月對這種事無可無不可,因此沒什麼反應,
七情問道:「夫君有何打算?」
我道:「那李世民氣數將盡,我準備先送他一程!」之前也曾推算,李世民
還有三四十年的氣數,但天道無常,這位巨擘氣運枯竭的速度居然比我預料的快
,看來再過不久,就是他隕落之期了。
當初我察覺到眾多神物即將出土,便知周天之內將有無邊浩劫,因此做了幾
手準備,和紫涵一起歸隱避世便是其中之一,但除此之外,我也另外埋下了幾顆
棋子,譬如那大唐的武則天,她本就身懷氤氳紫氣,若是再吸取了李治體內的氤
氳紫氣,極有可能突破天人合一境,成為一代人皇!
正因為如此,我才冒險得罪李世民,竭力扶持武則天,希望有朝一日可以多
一條臂膀!
在安天盛會上,李世民已經得知我修成化身,此人大智若愚,只怕就此猜到
是我下手暗算他,那就一不做,二不休,將他徹底斬殺好了!
寒月道:「這還不簡單,咱們一起去宰了他不就得了?」我忍不住道:「你
以為這是市井鬥毆嗎?」七情沉吟道:「那夫君的意思是?」
我道:「我畢竟是大唐的護國天師,日後還想讓亂淫教在大唐開枝散葉,因
此不能直接下手。再說人族五帝之中,劉邦已經駕崩,若是李世民再隕落,那整
個世俗也就岌岌可危了,因此嬴政、朱元璋、皇太極萬萬不會袖手旁觀,這唇亡
齒寒的道理,他們不會不明白!」
三女點了點頭,我又道:「靈山、天庭均與我有重大過節,若是我想對付李
世民,謀取大唐基業,他們也不會坐視不理!」
七情想了想,道:「夫君可有成算?」我道:「大體盤算了一下,但還有幾
個細節需要斟酌,這樣,從明天起,你們三個就開始修習聯手合擊之道,絞殺李
世民的事,就落在你們三個的肩膀上了!」
六欲道:「三對一,又有五行旗和七星環,何必如此費勁?」我正色道:
「驕兵必敗!李世民被我偷襲一次之後,變得異常謹慎,他又能調動長安城的本
源之力,若是拚命反撲,只怕會弄個魚死網破!我寧可不殺他,也絕不願你們三
個有絲毫損傷,明白嗎?」
三女一齊點了點頭,七情道:「夫君放心,我們一定好好配合,讓夫君沒有
後顧之憂。」我道:「如此甚好!我先去探探李世民的底兒,看看下一步究竟該
如何走!」當下離了萬仞山銷金窩,直奔大唐皇都長安。
悄悄潛入禁宮,來到武則天居住的大明宮,隨便掃一眼,就發現庭院落葉滿
地、廊下蛛網橫排,本該金碧輝煌的宮殿卻被蕭索和冷清塵封起來,顯然這位亂
淫教的聖女、大唐的昭儀備受冷落,幾近潦倒。
輕輕推開宮門,陳腐的氣息撲面而來,在一片昏暗中,我看到一位身穿素衣
的女子在盤膝打坐,當此逆境,她仍是修煉不輟,我不禁暗暗點頭,若是她自暴
自棄,便不值得培養了。
聽到開門聲,武則天回過頭來,玉顏雖有極為憔悴,但卻不掩嬌美,這種明
珠蒙塵的病態淒美,在破舊陋室中醒目異常,單單武則天一人,便將冷宮妝點為
仙境,傾國傾城絕非虛言!
見我進來,武則天的美目立刻睜得滾圓,顫聲道:「是你!」
我道:「是本座!」武則天自知失言,立刻衝了過來,跪伏於地,哀聲道:
「奴兒參見教主!奴兒許久不曾與教主相見,一時驚喜忘形,失了尊卑,望教主
恕罪。」我道:「這沒什麼,起來吧。」
武則天將一把舊椅子擦拭乾淨,恭聲道:「教主請坐,奴兒這裡蕭條的緊,
實在是怠慢了教主,教主萬勿見怪!」我道:「無妨。」隨即坐在椅上,武則天
又道:「教主光降陋居,蓬蓽生輝··」說的全是阿諛之詞,乏味得緊。
我淡淡的道:「本座當年就和你說過,在本座面前,你如果有不盡不實之言
,本座就操死你!」武則天面上一紅,默然無語,神色間卻露出隱隱的渴望。
我道:「你貴為昭儀,乃是九嬪之首,怎麼這大明宮反而比當初的感業寺更
冷清荒涼?」武則天聽了這話,幾乎掉下淚來,這些年遭受了無數白眼排擠,還
要笑臉迎人,更日夜忍受孤獨寂寞,令這位野心勃勃的奇女子痛入骨髓。
當初,李世民詐死就是為了設法抽取武則天體內的氤氳紫氣,而我卻把她嫁
給現任唐皇李治,其中的用意為何,我和李世民都是心知肚明,但因為種種原因
,我和李世民沒有撕破臉皮,但李世民自然想盡辦法的打壓武則天,她一個女子
獨處深宮,孤立無援,遭遇如何也就不用多說了。
武則天沉默不語,不是不想開口,而是千言萬語在喉嚨中哽住了,一時說不
出話來,淚水在眼眶中直打轉,顯得楚楚可憐,我道:「別哭,吃得苦中苦,方
為人上人!既然本座來了,你的苦日子也就到頭了!」
聞言,武則天終於忍不住嚎啕大哭,顯得傷心欲絕,伸手將她攬入懷中,我
道:「我給你的丹藥,都吃完了嗎?」武則天連連點頭,但泣不成聲,哪裡說得
出話來?
過了半晌,武則天才勉強止住悲聲,我道:「這些年你倒是沒有偷懶,你修
煉的速度比本座預料的還快了三分,嗯,不錯,不錯!」武則天抽抽噎噎的道:
「教主,帶奴兒走吧,這種暗無天日的生活,奴兒一天都過不下去了!奴兒就是
做豬,做狗,做尼姑,也不做這該死的昭儀了!」
我搖了搖頭:「你入宮之前,本座就曾提點過你,這是一條無法回頭的路,
如今豈能半途而廢?」武則天急道:「教主,求求你…」我道:「你急什麼?本
座雖然不會帶你離去,但會盡力扶持你坐上唐皇寶座!當然了,本座也要看看你
是不是值得扶持!」
武則天宛如抓住了救命稻草:「教主,若是奴兒真的成為人皇,必定結草銜
環的報答教主!」我點了點頭:「好,我先問你幾件事,如果李世民死了,你知
道應該殺掉誰,以及應該扶持誰嗎?」
如果武則天連這種事都不知道,那根本沒資格成為人皇,就算身懷氤氳紫氣
也不行!
李世民駕崩之後,就要立刻將大權抓在手裡,那時必然有朝臣文武反對,但
這些挺身而出的人不足為慮,真正應該堤防的,是那些假裝恭順,卻暗藏禍心的
人,畢生打悶棍,我自然要防著別人搞陰謀!
武則天立刻道:「教主放心,奴兒雖然落魄,但也一直留意朝野時局,李世
民的死黨我大都清楚,而且不受他重用的人才也有不少,其中一部分可以為我們
所用。」我頗為滿意,在李世民的打壓排擠下,這武則天依然能做到這一步,確
實沒有辜負我的期望。
我道:「很好!用不了多久,李世民便要駕崩,到時候本座會給你安排人手
,你把那些不肯臣服或是假意投靠的人全部揪出來,這是本座交代給你的第一件
事,你一定要做的穩妥,否則你也不配成為一代人皇。」武則天急忙道:「教主
放心,奴兒一定將此事辦好!」
我跟著仔細詢問大唐王朝的權力格局以及兵馬分部,武則天倒也算對答如流
,但李世民一直在提防她,所以一些最為隱秘的事她也不甚瞭解,可即便如此,
也已經對我幫助極大了。
該問的都問完了,便指點武則天修煉,分別日久,她又遇到許多難以索解的
地方,此刻正好替她解惑釋疑,想來她也可以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我偷入禁宮,也是冒了不小的風險,但一來藝高人膽大,二來大明宮形同冷
宮,無人看守,所以不曾被人發現,但此行已有結果,還是及早離去的好,便對
武則天道:「等本座佈置妥當,會把細節告訴你,你自己要多加小心,本座先走
了。」
武則天守了近十年活寡,此刻雞巴上門,哪裡肯輕易放過,急道:「教主別
走,先寵幸奴兒一番……」不等我說話,纖手已經探入道袍,捉住雞巴套弄,顯
得飢渴無比。
我對這位大唐昭儀也是頗為垂涎,此刻便半推半就的脫去道袍,準備整治她
一番,武則天用一隻手套弄雞巴,另一隻手卻準備褪下衣衫,我道:「昭儀只將
肚兜錦襠除下即可,若是赤身裸體不要臉的偷漢子,豈不對不起皇上的聖恩,又
如何位居九嬪之首?」
武則天依言褪下肚兜,隨手放在一邊,跟著又去脫錦襠,但她餓的狠了,仍
是握著雞巴不放,似乎愛不釋手,真不愧是當年的淫尼,今日的蕩婦!
拿起淡紅色的肚兜放在鼻端,輕輕聞了一下,女子的幽香沁人心脾,不禁微
微陶醉,但胯下雞巴微微一緊,已經落入武則天口中,成為她肆意舔吮、盡情親
吻的美食,見她吃的津津有味,忍不住揶揄道:「昭儀,本座的陽具好吃嗎?」
武則天含著雞巴賣力舔吮,含糊不清的道:「…好吃…奴兒還想吃教主的精
液……」將手探入武則天懷中,捏住一粒嬌嫩的乳珠揉搓,迫使其傲然挺立,跟
著淫笑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昭儀不吮卵蛋,如何能吃到精液?」
武則天一言不發,立刻改以纖手套弄肉棒,跟著低下頭,張開櫻唇吮住睪丸
,開始細細咬噬,口舌功夫極為犀利,竟似不在姜甜兒之下!
見到大唐昭儀跪地口交,心中極為暢快,便不再壓抑情慾,任由快感侵襲,
過不多時便感到龜頭發麻,馬眼一開,一泡濃精射進武則天嘴裡,根本不用囑咐
,這位昭儀已經將精液盡數咽進肚裡,絲毫不嫌腥澀,反而含住龜頭不停的吮咂
,臉上帶著意猶未盡,神色間的哀怨表露無遺。
握著雞巴在武則天臉上輕抽一記,喝道:「自己撩起裙子,分開腿站好!」
武則天立刻照做,如遵聖旨,裙擺撩到腰間,下腰沉胯,分開玉腿,將瑩如
白玉的雪臀高高撅起,襠間肉縫也徹底暴露在空氣中,顯得淫靡不堪,誘惑無比!
把手伸到武則天的雙腿間,輕輕搔弄緊閉彌合的小陰唇,立刻有晶瑩的體液
溢出,武則天情不自禁的仰起頭,顫聲道:「…教主…別捉弄奴兒了……快進來
吧……」
毫不理會這怨婦的祈求,繼續挑逗著女子的身體,輕輕剝開小陰唇,粘稠的
淫液立刻流出,指尖在穴口緩緩畫一個圈,引得嫩肉急劇痙攣,跟著用力一戳,
手指盡根沒入穴中,淫水被猛地擠出,發出『滋』的一聲輕響,武則天的嬌軀抖
了幾抖,穴肉不由自主的夾緊手指,妄圖阻止入侵,但手指技巧的旋轉,已擠開
穴肉,在武則天難耐的呻吟中開始快速抽插,將淫水源源不斷的搾了出來……
大道、權勢、矜持……全部都拋到九霄雲外,此刻的武則天只是個久曠之身
的婦人而已,隨著手指在體內攪動、伸縮,她壓抑許久的情慾徹底湧動起來,嬌
軀不停地顫抖,浪叫聲越來越高,越來越響,終於在達至頂點時戛然而止,陰精
如同宣洩的洪流,猛烈噴射出來,跟著大口大口的喘息,彷彿溺水將亡一般……
握著雞巴,將龜頭頂到武則天穴口,令她發出一聲嬌哼,小陰唇自動咬住龜
頭,宛如嗷嗷待哺的雛鳥,但長矛卻沒有刺入她的陰戶,這個動作只是為了借取
些淫液而已,在武則天的驚呼聲中,長矛已經洞穿了她淺褐色的屁眼,憑借淫液
的潤滑,抽插的異常順暢!
武則天一邊撅著屁股挨操,一邊幽怨的道:「…教主…就不能…能操奴兒的
肉穴嗎……每次都…操…操後邊…脹死了……」
在雪臀上大力一拍,嫩肉發出『啪』的一聲脆響,笑道:「不是花中偏愛菊
,此花開盡更無花!昭儀別急,待會本座自然會把千子百孫注入你的子宮,好好
的滋潤你一番!現在你就先唱後庭花吧!」(注1)
嬌嫩的屁眼被狠狠的操弄,令武則天既痛又爽,當她不敢反抗,更不願反抗
,依舊撩著裙子承接姦淫,挨了數百下抽插後,這位大唐昭儀忍不住翻起白眼,
在聲嘶力竭的浪叫聲,再次飄上了雲端···
龜頭快進快出,將大唐昭儀的直腸攪得痙攣不止,但我感覺腰眼微微一麻,
已知到了極限,便將雞巴自武則天後庭內抽出,跟著插入她早已泥濘不堪的浪穴
,龜頭死死抵住花心,開始肆意的灌漿,武則天一邊承接著精液射入,一邊用纖
細的手指撥弄陰蒂,動作雖小,但卻透出她骨子裡的淫蕩!
酣暢的交媾終於結束,武則天不顧急促的喘息,毅然決然的含住龜頭吮吸,
直將尿道中的殘精盡數吮淨,這才不依不捨的住了口。
摟住佳人細細安慰幾句,給她留下修煉必須的丹藥,便離開長安,返回流雲
閣了,途中放出飛劍傳信,邀約幾位紅顏知己,若得她們相助,那謀取大唐王朝
之事,便十拿九穩了。
所謂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拚死打悶棍、搞偷襲,畢竟不是長久之計,還是
找幫手來的穩妥,而且周天之內的浩劫,也該給她們透露一部分了,彼此同舟共
濟,或許可以保全性命。
數月之後,我所約之人均已在流雲閣聚集,如來、妲己、雨掌旗都是後到的
,寒月、七情、六欲卻一直待在流雲閣,此刻眾女會面,均寂寂無聲,氣氛有些
尷尬,但我仗著臉皮夠厚,倒也抵擋得住。
唯恐說錯半句,召來血光之災,所以我先理了理措辭,咳嗽一聲,我道:
「與諸君分別數年,貧道甚是想念……」妲己不耐道:「說重點!」其餘女巨擘
也滿臉冷笑,意帶嘲諷,忍不住撓了撓頭,我才道:「李世民氣數已盡,這大唐
王朝也該換換主人了!」
寒月道:「那就換唄!這麼多人一起上,穩勝!以咱們現在的力量,就算想
建立第九大勢力,也不是不可能的。」在這位神皇陛下看來,己方人多勢眾,則
每戰必勝,凡是這麼想的人,注定當不上統帥!
周天六道雖然廣闊無邊,但物產豐富之地早已被八大勢力盡數瓜分了,如果
有新勢力崛起,勢必損害八大勢力現有的利益,那無論他們以前有多麼不和睦,
都會同仇敵愾,將矛頭一起對準新的勢力。
聽到寒月的話,妲己、如來、雨掌旗、七情、六欲都是微微變色,我明白眾
女的顧慮,八大勢力根深蒂固,絕非徒有虛名,跟他們正面抗衡,不啻於以卵擊
石,簡直和尋死沒什麼分別,如此行事,智者不取!
不過,眾女的擔心有些多此一舉了,畢竟說這屁話的人不是我,伸手在寒月
額角敲個爆栗,發出『啪』的一聲脆響,但這位神皇陛下卻面帶不屑,絲毫不覺
疼痛,畢竟她的肉身強橫之極,在場的修士之中唯有妲己能與她媲美,其餘人等
皆是望塵莫及了!
我道:「貧道可沒有瘋狂到要建立周天內第九大勢力!就算貧道不為自己考
慮,也要為諸位佳人做好打算!」妲己冷笑一聲,如來輕輕念佛,均不開口,雨
掌旗忽道:「老葉,需要我們做什麼?」眾女也一齊看了過來,意在詢問。
沉思片刻,我道:「緣滅、雨掌旗,貧道希望你們倆能拖住靈山和天庭的巨
擘,阻止他們增援李世民,當然也不用你們正面戰鬥,只要能拖住真慧、雷掌旗
他們一段時間就足夠了。」
雨掌旗遲疑道:「我盡力而為!」我道:「你放心,貧道會安排好援兵,如
果真的撕破臉皮開打,你們也不至於孤立無援。」雨掌旗點了點頭:「既然你胸
有成竹,我也就沒什麼顧慮了,一定將此事辦妥,放心吧。」
如來卻道:「我佛慈悲!葉施主,此事無論成敗,都勢必生靈塗炭,你道心
穩固,認定之事不會回頭,但貧尼還是要勸你一句,少造殺孽!」我道:「菩薩
放心,貧道答應你,若能少殺一人,便少殺一人,絕不殃及無辜!」如來合十閉
目,輕輕念佛,眉目間唯見大慈大悲。
眾女都對如來的迂腐大感無奈,但也無人公然反駁,此事便輕輕揭過了。
看著妲己,我道:「狐王神通廣大,法力無邊,貧道一向佩服得很,還請狐
王隱身暗處,接應我等,若是緣滅和雨掌旗這兩路出現變故,就請狐王施以援手
,若是我等攔不住李世民,被他逃了出來,也請狐王能擋他一擋!」
妲己點了點頭,開口道:「那你準備親自出手對付李世民?」我道:「不!
李世民由寒月神皇、七情魔君、六欲魔君她們三位圍剿!」妲己沉吟片刻,又道
:「那你自己多加小心!」
寒月頗為垂涎妲己的美色,此刻趁機湊到這九尾狐狸的身邊,輕聲道:「咱
們各有重任,尤其是我要和李世民大戰一場,也不見你關心我,他無事一身輕,
你還讓他小心什麼?」
妲己拉起寒月的手,嬌聲道:「那你也要多加小心,若是有個三長兩短,人
家可是會心疼的!」寒月大喜,連連點頭,我暗暗歎氣,這呆瓜竟然聽不出人家
在咒她,還高興地跟什麼似的!
七情忽道:「夫君,你這一路最是麻煩,你畢竟是大唐的護國天師,到時候
你去阻攔他們,總要想好借口吧?」我道:「已有說辭!」寒月詫異道:「他去
阻攔誰啊?天庭、靈山的巨擎不是有緣滅、妲己她們幾個負責嗎?」
六欲翻起白眼:「這還用問嗎?人族五帝中的嬴政、朱元璋、皇太極啊!天
庭、靈山只是有可能插手此事,但這三位人皇是肯定要來搭救李世民的,唇亡則
齒寒,到了這時候,他們絕不會坐視不理的!」
寒月不岔道:「我知道,不用你教我!」六欲和寒月相互看著不順眼,一有
機會便要鬥上幾句。
如來道:「我佛慈悲!葉道友,你法力通天,遨遊天地,為何非要謀取大唐
基業?」我道:「狡兔三窟,何況人乎?」如來道:「我佛慈悲!憑道友的法力
,安身立命,易如反掌···」
忍不住打斷這位佛祖的話,我道:「菩薩,可知周天之內,將有浩劫?」如
來和眾女都是一愣,我道:「貧道窺得天機,天地間將有無邊浩劫,大不可量,
只怕億萬生靈十不存一!神物紛紛出土,便是佐證!」
眾女對望一眼,都有些將信將疑,我道:「雖說天機不可洩露,但事到如今
,一些事情也該說給你們聽聽了!」便將神物讓我四處找尋之事說了,眾女均默
然不語。
我道:「五行旗、七星環出土之時,曾引發凌厲無匹的劫運,咱們都險些葬
身碧瀾海眼,永世不得翻身!但請菩薩想一想,十方缽出土之時,為何沒有引發
任何劫運?同為混沌至寶,怎麼會大相逕庭?」
眾女不知十方缽出土的情景,但如來卻神色一凌,顯然對我的話又多信了幾
分!
我道:「雖然貧道不知道其中的緣由,但依貧道之見,只怕神物可以操縱自
身的劫運!」眾女微微一驚,七情和妲己同聲道:「你是說南海一役是神物故意
為難?神物也是法寶,就算再怎麼通靈,也不至於佈局陷害吧?」
搖了搖頭,我道:「貧道只是揣測而已,真相究竟如何,貧道也不得而知,
但貧道可以斷定,咱們若不齊心協力,將來的路會步步荊棘,甚至是道消身死!」
眾女各懷心事,一時間無人開口,過了片刻,如來道:「葉道友,你一向謀
定而動,算無遺策,貧尼也就不再多說了,但希望將來浩劫降臨,道友能以蒼生
為己任,莫要獨善其身。」
點了點頭,我道:「菩薩慈悲為懷,實是蒼生之福!但我等既有遠慮,又有
近憂,大唐眼看著就要易主,定有無數愚夫愚婦效忠舊主,那時新皇必然大開殺
戒,菩薩若能點化這些頑固,使之皈依佛門,將這血光之災消弭於無形,便是無
量功德!」
如來合十道:「善哉!善哉!葉道友能存此心,貧尼感激不盡,道友所托之
事,貧尼定當盡力而為,今日便告辭了。」話音一落,這位佛祖便即悄然離去,
自始至終,心懷蒼生者,獨此一人!
這位大慈大悲、近乎迂腐的佛祖一走,我立刻鬆了口氣,對眾女道:「大唐
易主,必定有很多臣子、修士不服,你們各自召集部屬幫我鎮壓,反抗者任由你
們處置!」
活人一身是寶,可以給妖道當糧食增加元氣,可以給魔道製法器,可以給鬼
道煉陰魂,可以給佛道、仙道進香火···
妲己道:「你不是讓緣滅去渡化反抗者嗎?」
我道:「大唐子民足有七億九千萬,就算十個人中只有一人反對新皇,也有
七千九百萬,她渡不過來的,就算有十方缽也不行!我可沒耐心等幾百年,我要
大唐盡快恢復平靜,當然了,我也不願食言背信,凡是緣滅渡化的信徒,大家就
別殺了,留給這位菩薩進香火好了。」
妲己、七情、六欲都點了點頭,人族對她們妖道、魔道來說極為重要,就算
她們達到天人合一境,自身已經不需要精血魂魄了,但弟子族人還是用得著的。
雨掌旗忽道:「我的道統也曾傳入大唐,你們可別殃及池魚。」我道:「放
心好了,到時候咱們定好暗號,絕不會誤傷自己人,等大事了結,我會大力扶持
你的道統,這樣,以後大唐只允許緣滅以及你、我傳道,其餘教派一概禁止!」
雨掌旗點了點頭,頗為滿意。
寒月道:「她們都有好處,那我呢?」神族不重視香火,不需要食用活人增
加元氣,不需要精血魂魄打造法寶,更不需要煉製陰魂驅使戰鬥,但這不是難題
,我道:「人族美女任你挑選一萬名,如何?」寒月大喜,忙不迭的點了點頭。
對於這幫紅顏知己,我也希望她們能有所得,這件大事如果做成了,對彼此
都有好處,男女之情固然可以維繫同盟陣營,但利益也讓關係更加牢固、緊密!
妲己、七情、六欲、雨掌旗都要調集兵馬,便各自離去了,唯有神族人丁稀
少,又無所求,所以寒月仍留在身邊,我分出陰化身潛入地下,直奔幽冥,寒月
問道:「大戰在即,你還讓化身出去做什麼?」我道:「去幽冥見見我那小姨子
,讓她領著陰兵來吃腦髓精血。」
寒月道:「你覺得現在的人手不夠嗎?」我並不開口,默默盤算,各大勢力
的頂尖人物已有己方高手應付,剩下的大唐散仙、勤王兵馬就交給姜甜兒和武則
天去屠滅好了!
武則天對大唐王朝瞭如指掌,有此內應實是極大助力,而姜甜兒已經快要踏
入天人合一境,又煉化了西嶽靈尊、智言菩薩的屍身,並在暗中培養了十餘萬玄
陰冥卒,她們二人聯手,又有妖道、魔道、仙道的大軍做後援,應該能夠應付勤
王的兵馬了。
寒月的戰鬥天賦雖然異常卓越,卻不通世故,所以她一直沒有看重這件事,
但此刻見我苦心佈局,也不禁覺得有些緊張,低聲道:「我對這些事不擅長,但
你準備了這麼多,我們會贏吧?」
我點了點頭,寒月不再開口,氣氛變得沉寂起來,有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壓
抑,過了片刻,我忍不住輕聲吟道:「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後百花殺,沖天
香陣透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注2)
注1:出自唐代元稹的《菊花》。
注2:出自唐代黃巢的《不第後賦菊》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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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大戰之後,便會將神物的秘密揭開一部分,男主角的任務之謎也會解開
,但小弟最近工作不順,很可能要辭職找新工作,所以寫作的時間大為縮短了,
文章可能要停更一段時間了,等工作穩定之後,會恢復更新,當然,小弟盡量不
斷更,只是提前先和大家打個招呼。
對了,主角的紅顏知己要死一個了,大家猜猜是誰?
作者:
18v18v 時間: 2013-6-8 04:21
主角的紅顏知己要死一個了,大家猜猜是誰?
七情
作者:
byebye 時間: 2013-6-8 09:23
我也猜七情,估计是援军没到而被灭的,感觉对她的描写比较多,人物已经很难再展开
作者:
18v18v 時間: 2013-6-13 18:12
作者:水龍吟
2013-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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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純屬虛構,文中所涉及的一切內容,跟現實中的人、事、物完全沒有
關係,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前一章中有幾處錯字,『不岔』應改為『不忿』,『慘精』應改為『殘精』
,這是小弟的失誤,感謝sunmoonwings和ssizz兩位狼友。
***********************************
(43)
正文開始:
世間之事,或先易後難,或先難後易,許多人做事,在做之前渾渾噩噩,無
所事事,等真正做事的時候,手忙腳亂,沒有條理,如此一來,成與不成全看運
氣,但另外一種人恰恰相反,做事之前仔細斟酌,盡心準備,等事到臨頭,就輕
鬆無比,水到渠成了。
隕落一位巨擘,對八大勢力來說都算是一件大事,但事前我已經儘可能的準
備周詳,所以事到臨頭,反而不需要再做什麼了。
坐在長安城外的小山上,姜甜兒以及青蝶諸女皆立在身後,靜等好戲上演。
亂淫教弟子潛心苦修多年,此刻正好出宮磨練一番,由姜甜兒帶領她們對抗
大唐修士、將領,正是再好不過。
等了許久,長安仍是一片祥和,天地間看不到絲毫殺機,粉蝶忍不住問道:
「教主,為何如此寧靜,這…」
恰在此時,長安城內傳來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相隔如此之遠,都震得人耳
膜刺痛,除了姜甜兒之外,其餘女子都忍不住伸手捂耳,各人道行深淺立刻顯露
出來,青蝶微微皺眉,便既恢復鎮定,其餘女子卻相顧駭然,隱隱不安。
抬眼望去,長安城內有一道紫金龍氣衝天而起,後面有一道神光、兩道魔焰
緊緊尾隨著追殺,彼此交錯糾纏,廝殺盤旋,立刻將天地元氣攪得一片混亂。
僵持片刻,李世民已經融合了長安城的本源之力,寒月、七情、六慾也各自
動用混沌至寶,這一場廝殺變得更加激烈殘酷,四位巨擘全力相拚,聲勢何等駭
人,瞬息之間,長安城內已是死傷無數,一片狼藉!
到了此時,無論是販夫走卒還是王公大臣,都竭盡全力逃出城來,畢竟這池
魚之殃太過恐怖,誰不愛惜性命?
但這些螻蟻能有多快的速度,能跑出來的不過十之三四,跑的稍慢,就只好
留下來跟人皇陛下共存亡了,但他們是不是心甘情願,也就不得而知了。
過了片刻,一道遁光降到面前,正是武則天趁機離開長安,前來相會,此刻
一片混亂,也無人注意她的行蹤。
我道:「你們跟著武昭儀走,把心念故國的臣子全殺了,勤王兵馬若來,給
我全部攔住!」眾女齊聲答應,便自去了。
轉頭去看戰場,李世民已經大落下風,若是繼續僵持,他必死無疑,因此想
方設法的逃離,但寒月、七情、六慾配合無間,三大神魔聯手合圍,緊密異常,
又有混沌至寶封鎖虛空,因此李世民想殺出重圍也是困難無比。
鬥了半個時辰,李世民已是險象環生,形勢岌岌可危,但三大神魔也忌憚他
臨死拚命,狗急跳牆,因此不敢過分逼緊,只是令李世民無法逃離,慢慢消耗他
的法力。
遠處忽然浮現三道遁光,直奔長安而來,遁速極快,顯然是大能巨擘之屬,
我知道李世民的援兵已到,便浮上半空,靜待來犯之敵。
三道遁光眨眼之間就竄到面前,正是世俗五帝之中的嬴政、朱元璋、皇太極
,見我在此攔截,都是面沉如水,嬴政喝道:「葉凌玄,李世民封你為護國天師
,對你何等寬厚?你卻勾結血獄、天界的高手,意圖謀朝篡位,如此欺君罔上,
真是喪盡天良!」
當初,我受護國天師的空銜虛位,是為了相救妲己脫困,李世民對我加封,
也是為了化解大唐的危機,彼此虛情假意,相互利用,何來寬厚之說?但這種事
上不了檯面,那也不必多費口舌,反正我與嬴政等人是敵非友,只把冠冕堂皇的
話去搪塞他們便了。
當下朗聲道:「我大唐王朝正遭受血獄、天界圍攻,吾皇萬歲為了江山社稷
,更拚死與敵方巨擘周旋,你們同為世俗人族一脈,卻來趁火打劫,真是無恥之
極!貧道身為大唐的護國天師,縱然寡不敵眾,也要將你們攔下!」
這番話說得慷慨激昂、大義凌然,其實只是賊喊捉賊、倒打一耙而已!人族
巨擘指責我,我就反過來指責他們!好話誰不會說?但這種你死我活的事,說得
再好也沒用,實力才是一切!
聽了這番話,世俗三帝氣得臉都綠了,朱元璋怒道:「久聞亂淫教主舌辯無
雙,口才絕世,果然名不虛傳!但如此強詞奪理,豈不有失身份?」
我道:「此言差矣!公道自在人心!今日之事,日後自有公論,貧道何必強
詞奪理?」
嬴政怒極反笑:「好好好,我們不與你廢話!憑你一人之力,若能攔得住我
們三個,那大唐的事我們就不管了!」
分出陰陽化身,與本尊並肩站立,分持四象鼎、山岩盾、玄冥雙劍,世俗三
帝雄霸多年,絕非易與之輩,因此我務求出手一招便盡全力!
當初能擊敗四大掌旗使,那是因為無人知曉元神化身的真正威力,這些巨擘
心中太過忌憚,我臨時使詐,他們便失了方寸,但這是可一不可再的事,世俗三
帝都曾親眼目睹我出手,對化身之術已經有所瞭解,必然小心提防,所以只能以
實力拖住他們,使詐是行不通的。
以一敵三,瞬間交手千餘招,世俗三帝各顯神通,將人族道法演繹得淋漓盡
致,若是久鬥下去,我自然抵擋不住,但拖住他們一、兩個時辰,卻也絕無問題。
我和李世民都是以一敵三,但嬴政他們沒有混沌至寶,我承受的壓力遠比李
世民輕,李世民和三大魔神又是先打起來的,此刻已經戰鬥到尾聲,所以李世民
一定會先一步敗落,那時七情她們也就騰出手來了。
一邊催動道法禦敵,一邊暗暗留意遠處,天邊隱隱有法寶的光芒閃爍,鬥得
異常激烈,顯然是雨掌旗、如來、妲己她們正與天庭、靈山的援軍交戰,長安城
外也有森森陰冥鬼氣與堂堂儒門浩然正氣相持,自然是姜甜兒她們攔下了大唐修
士,正展開殊死搏鬥。
到了此時,嬴政等人皇也瞧出形勢不對,開口喝道:「葉凌玄,你苦心孤詣
,佈局周詳,我們都很佩服,這樣,咱們各自罷手,我們讓李世民把江山分你一
半,如何?」
冷笑一聲,我道:「吾皇萬歲英明神武,等他擊潰來犯之敵,定會前來相助
貧道,到了那時,你們三個想走也難,居然還敢提出江山共享之言!」
嬴政等人不是傻子,聽了這話,自然明白其中的含義,等絞殺了李世民,三
大魔神定會趕來援助,那時以四敵三,又有三件混沌至寶,只怕人族大能就要多
死幾個了。
世俗三帝都是面色一變,對望一眼,分三路飛遁,顯然是想先一步援助李世
民,解了燃眉之急,畢竟陰陽化身只有七成功力,是攔不住他們的,平時威力強
橫,是因為三具身軀配合無間,若是分頭追蹤,便力有不逮了,本尊雖與他們旗
鼓相當,但最多只能攔下一位,其餘二人便可相助李世民了。
人族修士的精明是出了名的,這三位人皇的如意算盤自然打得極好,但我也
是人族出身,他們有張良計,我就有過牆梯!
兵法有云:我專為一,敵分為十,是以十共其一也!他們敢分開,我就單獨
追殺一個!(注1)
絲毫不理會嬴政和朱元璋,猛擲四象鼎,將皇太極攔下,本尊和陰陽化身合
圍,打的皇太極無還手之力,嬴政和朱元璋吃了一驚,急忙回來相助,復為僵持
之局。
過了片刻,長安那邊的大戰終於落下帷幕,隨著一記猛烈無匹的對拼,紫金
龍氣已被神光魔焰沖散,一代人皇就此隕落!
到了此時,我和世俗三帝的戰鬥也已經毫無意義了,各自停手對峙,嬴政道
:「葉道友,你贏了!但我很想知道,你的野心是否會到此為止?」
我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皇太極道:「好!那你以元神立誓,大唐
永不開疆拓土,你也不再對世俗修士下手,我們就立刻離去,這大唐的事我們絕
不過問!」
忍不住仰天長笑,我道:「覬覦世俗者,並非貧道一人,難道貧道立誓之後
,周天之內再也無人對世俗下手?如此掩耳盜鈴,你焉得不敗?」
嬴政冷然道:「這麼說,葉道友還想繼續逐鹿世俗了?」懶得再與他們廢話
,淡淡的道:「你們儘管跟我在這裡耗,待會讓你們想走也走不了!」
世俗三帝對望一眼,都是頗為憤怒,皇太極惡狠狠地道:「多行不義必自斃
!葉凌玄,咱們走著瞧!」話音一落,世俗三帝並肩離去,這不死不休的因果,
算是徹底種下了。
輕嘆一聲,心底湧起無盡的淒涼,王圖霸業非我願,奈何世事不由人!
轉頭去看遠處的戰局,長安這一路大局已定,寒月、七情、六慾絞殺李世民
之後,立刻去相助姜甜兒和武則天,本來就已經落入下風的大唐修士、勤王軍馬
立刻不敵,被眾女摧枯拉朽,盡情收割。
再看雨掌旗她們那邊,鏖戰仍在繼續,鬥得激烈異常,當下催動遁光,趕赴
戰場。
遁出近萬里,終於來到眾大能交手之地,但見雷、瘟、乾、坤、火五大掌旗
使將雨掌旗圍在核心,雨掌旗披頭散髮,花容慘變,拚命運使道法護住自身要害
,生死繫於一線!
妲己、如來、玉麒麟幾次三番想來救援,卻被真慧、靈源、智海三位菩薩以
及白虎、玄武兩位聖主攔下,形勢已經千鈞一髮!
看到這一幕,我已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我設局絞殺李世民,雷掌旗也趁
機邀約我的對頭,來翦除我的臂膀!
一祭四象鼎,朝瘟掌旗打去,只要出現一絲缺口,雨掌旗便有脫困之望,但
雷掌旗一閃身,雷霆雙?硬拚四象鼎,替瘟掌旗擋了這一擊,口中喝道:「葉凌
玄交給我,你們趕快把這吃裡扒外的賤婦宰了!」
當此之時,再無餘暇開口,陰陽化身截下雷掌旗,本尊持四象鼎猛攻瘟掌旗
,竭盡全力去打破危局,只要雨掌旗衝出重圍,立刻就可以逃出生天!
五大掌旗使之中,雷、瘟兩位已被我攔下,剩下的三位仍是圍住雨掌旗狂攻
,雨掌旗也知道性命已在頃刻,硬抗數記猛攻,拚命衝出重圍,雖說她因此身受
重傷,但總算闖了出來!
眼見得雨掌旗脫困而出,我急喝道:「快走!」如來、妲己、玉麒麟均棄了
敵手,朝雨掌旗飛去,只要她們四個匯合一處,並肩外闖,自可逃出生天!
當此千鈞一髮之際,三道遁光一閃,已將雨掌旗截下,正是去而復返的世俗
三帝:嬴政、朱元璋、皇太極!
三位人皇合力一擊,已將雨掌旗震退,乾、坤、火三大掌旗使立刻追了上來
,截斷雨掌旗退路,六位巨擘聯手,已將雨掌旗徹底困住!
雨掌旗不再出手,轉頭看了過來,淡笑道:「葉凌玄,我一直想利用你,但
我沒想到,自己反而會一直被你利用,而且還如此的心甘情願,我想奪取你的混
沌至寶,卻被你奪走了心,這是我的報應!」
心底湧起強烈的不安,我道:「你要幹什麼?」
雨掌旗淡淡一笑:「撒謊精,你是我命中的魔星!永別了!」話音一落,雨
掌旗的嬌軀泛起光芒,嬴政、乾掌旗等六位巨擘都露出驚駭之色,身形暴退,但
那羽化自爆的威力無可抵擋,六位巨擘身處爆炸核心,皆是狂噴鮮血,身負重傷。
在場的修士全部都受到波及,一時間大能亂飛,巨擘四散,傷勢或輕或重,
無一倖免!
一瞬間,心空蕩蕩,似乎最珍貴的東西失去了,對於這位紅顏知己,我一直
以為沒有愛,甚至沒有喜歡,沒有眷戀,但這一刻卻無比心痛!
我是在利用她,一直都是!我一直覺得自己天縱英才,任何人能被我利用都
應該感到榮幸,但此刻卻無比悔恨!
如果我能推演的更加詳盡,或許就可以避免這一場悲劇了!但,這片無情的
天地,並沒有給『如果』留下存在的餘地!
恍惚之中,我聽到有人在喊,抬眼去看,正是如來和妲己在拚死護持,阻攔
敵人!
殺意在心中滋生瀰漫,拿起四象鼎,朝乾掌旗衝去,定要將這些敵人盡數斬
殺,替雨掌旗報仇,就算是死,也在所不惜!
強敵足有十三個,雖然有六個被雨掌旗臨死前的羽化自爆擊傷了,但仍有七
位巨擘傷勢較輕,但想讓我就此收手,也絕不可能!
妲己急道:「老葉,別衝動,咱們先撤···」我道:「你們走吧,我要宰
了這些雜碎!」
妲己還想說什麼,敵人已經衝了過來,一場幾乎必敗的戰鬥將要開始了…
就在此時,元始經和四象鼎忽然發出鳴叫,一股若有若無,極為隱晦的意念
傳遞過來:「雨掌旗雖然道消身死,但沒有魂飛魄散,你不必著急…」
我吃了一驚,立刻喝道:「你們說什麼?」兩件神物的鳴叫仍在繼續:「不
破不立,若不經此劫數,她無法蛻變為元靈·帥··」
霎時間,我感覺自己隱隱觸摸到了神物的目的,急忙追問道:「什麼意思?
元靈·帥是什麼?」
神物尚未回答,我卻發現事情有些不對勁,過了這片刻,為何敵方巨擘還沒
有殺過來?
抬頭去看時,不禁大為震驚,所有的大能,包括雷掌旗、如來、妲己,全部
都被定住了身形!
一次封住十六位巨擘的身形動作?當今世上,有誰能做到這種事?
我不由自主的朝四周看去,想找出蛛絲馬跡,卻發現天地間詭異無比,雷掌
旗、妲己等大能對拼的法術居然也定在半空中!
雷電靜止,火焰靜止,佛光靜止,仙劍靜止…再仔細一看,云靜止,風靜止,
陽光靜止,塵埃靜止,萬事萬物靜止··所有的一切都被靜止了!
不,不對,這種感覺…根本不是萬事萬物被靜止,被靜止的東西只有一樣:
時間!
這怎麼可能?從來沒聽說有任何道法能改變時間的流速,更不用說定住時間
了!不對,在哪裡見過有關時間道法的記載,想起來!趕快想起來!好像…是域
外!
對了,域外仙魔!上古的文獻記載,域外仙魔有詭異法術,可以影響時間!
但是,域外仙魔早已被周天之內的大能斬盡殺絕了,而且,如果真的是時間
被靜止,我怎麼還會有意識?難道···
看著元始經和四象鼎,我道:「是你們定住了時間?」神物發出鳴叫,一股
隱晦的意念傳遞過來:「是!」
雖說已經有所預料,但真正聽到這個答案,心臟不禁漏跳了一拍,忍不住一
陣頭皮發麻,我道:「你們這些神物究竟想幹什麼?你們怎麼會擁有這種力量?
」我能聽到自己的聲音在顫抖!
元始經微微一顫,發出鳴叫:「我們要輔佐十二元靈崛起,斬殺一切違逆者
,並在周天六道內建立新的秩序!」
我急忙道:「何謂十二元靈,新的秩序又是什麼?」
元始經:「十二元靈是十二個女子,其中十一位你已經見過了,只有元靈·焰
還未與你相會。」想起之前神物曾提及元靈·帥,看來跟這個有關!
我立刻道:「雨掌旗羽化自爆,她的元神難道沒有消散?」問及此事,我不
禁緊張萬分,若是這位紅顏知己因我而死,我勢必終身後悔、自責!
元始經:「千真萬確!她已經進入輪迴,下一世還會與你相會…」聽了這話,
不禁長出了一口氣,有種絕處逢生的快意。
回憶過去的一切,我急忙道:「紫涵也是十二元靈之一?」
元始經:「你的結髮之妻正是元靈·逆…」
原來如此,難怪我無法推算紫涵的的命理!
沉默片刻,我道:「當初我遇到的小乞丐···也是十二元靈?」
元始經:「她是元靈·天…」
我不禁冷笑:「好霸氣的封號!」
我道:「你們說我見過十一位元靈,但我只記得十位,紫涵、小乞丐、如來
、妲己、雨掌旗、七情、六慾、寒月、姜甜兒、武則天…」
元始經:「玉麒麟將會成為元靈·御…」
心中一動,我又想起了一件往事,當年我修成化身之時,曾陷入心劫,目睹
一幕幻境:在那萬事萬物之上,無邊無際的最高處,有十二顆星辰,幾近於道!
那十二顆星辰中,有三對兩兩相依,其餘六顆散落各處,現在想來,那時的
武則天、妲己都在感業寺,七情、六慾都在多情海,紫涵、寒月都在廣寒宮,其
餘女子卻分散各處,所以星圖才會如此幻化,星象才會如此呈現,但那時的我根
本沒意識到自己已經窺視到天機!
想了一想,我又覺得不對勁,便道:「既然紫涵是十二元靈之一,為何我之
前能夠推算她的一切?」
既然神物出土是要輔佐十二元靈,那她們必定極為重要,我應該無法推算紫
涵的命理,但在九仙魔宮一役之前,我可以輕易推算紫涵的運程!
元始經:「九仙魔宮一役之後,她才真正成為元靈·逆,從此受到氣運的庇
佑,令任何人都無法推算她的命理!」
我道:「也就是說,她們需要某種契機,才能成為元靈?」元始經:「是!
而你就是那個契機!」
原來如此,紫涵、小乞丐因我而踏上修真之路,如來、寒月因我而成道,妲
己因我而脫困,七情、六慾因我而從良,姜甜兒、武則天因我而崛起,雨掌旗因
我而死,連那玉麒麟被十殿閻王鎮壓,也間接受到我的幫助才脫困。
隨手推算,這些女子中的大部分都無法算出命理,顯然已經成為了元靈,而
妲己、武則天還可以勉強推算出模糊的運程,顯然尚未脫胎換骨!
妲己、武則天早已與我相遇了,卻沒有完全蛻變為元靈,不過這也不奇怪,
少年時我便與紫涵相遇,但她並未立刻成為元靈,直到在九仙魔宮再度相遇之後
,她才開始蛻變,看來我雖是契機,卻也要在特定的時刻才能點石成金。
這些年,我一直以為只有紫涵是特別的,可現在看來···
一股怒氣湧上心頭,掐住元始經,在四象鼎上猛抽兩記,忍不住破口大罵:
「這麼重要的事,你們怎麼不早放屁?」
事到如今,紫涵和那小乞丐早不知道走哪裡去了,雨掌旗也死了,這便如何
是好?
元始經:「十二元靈各有際遇,各有機緣,日後更要執掌周天六道,任何人
都不得過分干涉,你只需要在她們的成長道路上稍微指引就可以了!」
當初,神物讓我在大宋境內尋找元靈·天,可我明明已經找到小乞丐了,居
然還胡亂指引我繼續尋找,看來也是掩我耳目之策了!
思潮起伏,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過了片刻,我道:「既然你們神物出
土是為了輔佐十二元靈,並建立新秩序,具體要如何做?」
元始經:「現有的世俗、洪荒、天庭、靈山、地府、血獄、天界、聖境八大
勢力要全部消亡,重新建立禁斷壁障,將周天劃分為靈源界、人界、妖界、魔界
、仙界、神界、鬼界、佛界八大天地。」
我不屑道:「換湯不換藥,有何意義?」
元始經:「不一樣!所有的生靈誕生之初,都會出現在靈源界,而不是散落
各處,根據這些生靈後天修煉的功法不同,會飛昇到各自該去的那片天地,不同
族類無法打破禁斷壁障,也就不會再出現種族間的肆意大戰了!」
我道:「按你們的構想,妖族只能飛昇妖界,並且無法進攻人界、魔界,而
神界、鬼界等等也無法插手仙界、佛界的事,彼此井水不犯河水,對吧?」
元始經:「大致如此,但如果妖族修士修煉人族功法,它會飛昇到人界,而
不是妖界。」
冷笑一聲,我道:「你們想得倒好,但這只是鏡花水月,痴人說夢!做這種
事,等於剝奪所有修士的自由,也就是要同時對抗八大勢力,不,是與周天之內
所有的修士為敵!」
頓了一頓,我又道:「況且,周天六道之內的功法萬萬千千,不乏人鬼同修
、妖魔同修者,你們要如何區分他們飛昇哪一界?」
別的不說,我自己就兼修人、鬼、仙、妖、佛、魔、神七道功法,建立飛昇
制度之後,我要飛昇到哪一界?
元始經:「周天之內已經存在的生靈,大部分都會反對改變,並妄圖阻止大
道演化,所以要將不識時務者全部抹殺,然後再將特別編撰的道法傳授給新誕生
的生靈,如此一來,就可以形成飛昇制度,完善八界天地並存的體系,這也是十
二元靈最主要的職責。」
聽了這番話,饒是我心狠手辣,也不禁心驚膽顫,這不僅僅是要坑殺現存的
修煉有成者,還要毀去世間已有的修真典籍!
我忍不住質問道:「你們知道這會害死多少生靈嗎?」元始經:「成大事者
,不拘小節,沒有毀滅,就沒有創造!」
我道:「你們太天真了!八大勢力之內,周天六道之中,有無數高手,你們
以為自己可以為所欲為?我不知道十二元靈有什麼職責,但她們絕對無法完成這
任務,就算她們每個人有十條命,也不夠拼的!」
元始經:「所以我們神物才會出土,我們的職責就是保護十二元靈,儘量避
免她們隕落。」
看著因時間靜止而變得毫無動作的雷掌旗,此刻,這位叱吒風雲的巨擘是如
此的弱不禁風,我道:「除非你們一直維持時間靜止,否則的話,她們不可能對
抗所有的強者。」
周天之內的大能足有上百位,就算十二元靈人手一件混沌至寶,也不可能以
一敵十,況且混沌至寶僅有十件,要如何均分?除非定住時間,然後肆意屠殺巨
擘,才有一絲希望。
元始經:「不可能!因為你是極其特殊的存在,所以我們才敢將你從時間的
枷鎖中暫時解放出來,對於其他生靈,這是絕對禁忌的!」
我道:「那也行!我親自動手,先宰了這幾個雜碎再說!」
元始經:「不可以!我們定住時間,只是為了和你分享秘奧,讓你瞭解彼此
的職責所在,你不可以趁機對生靈下手,這是絕對禁忌的!不過,你一定要相信
,只要你肯輔佐十二元靈,那她們絕對不會隕落!」
沉默片刻,我道:「這麼說,我別無選擇,只能服從你們的命令了?」
元始經:「並非如此!已經說過了,你是極其特殊的存在,就算你現在選擇
歸隱,我們也不會阻止你,你可以很逍遙,但十二元靈仍會崛起,焚書坑修、建
立八界的事也仍會繼續,不會因你的離去而改變,只是少了你之後,她們或許會
隕落而已。」
元始經說得輕描淡寫,但我的心底卻湧起無盡的怒意,獨善其身,對我有何
意義?眼睜睜的看著紫涵、妲己她們死去嗎?
或許會隕落,這『或許』二字,我承受不起!
我道:「這也算選擇嗎?你們真的給過我選擇的機會嗎?」元始經默然。
看著元始經,我道:「你們說我是極為特殊的存在,那我究竟是什麼?似乎
只要我肯輔佐十二元靈,她們就永遠不會隕落,並且百戰百勝,難道我是哪位遠
古大能轉世?」
在許多凡人的一生當中,都會有如此疑問:我是什麼?從哪裡來?要到哪裡
去?
這些問題的答案,他們自己雖然無從知曉,但以我的實力,卻可以替他們推
演出來,但是…我自己的命理呢?能明白別人,卻不能明白自己,這是何等的悲
哀?
我沒有前世,也沒有來生,連神物都說我是極為特殊的存在,那我究竟是什
麼?
元始經:「你的身世,無需我們告知,用不了多久,你就會知曉的。如果這
是一盤棋,那十二元靈就是將帥,我們神物就是車、馬、炮、士、象、卒,這周
天六道就是棋盤,萬事萬物就是對手,至於你,是讓這盤棋成為必贏之局的關鍵
!」
必贏?就算畢生研究棋譜的大師,也不敢說自己必贏,何況周天六道的局勢
遠比象棋複雜,如何做到必贏?除非是…作弊!當對手必須遵守規則,而自己可
以無視規則時,才有可能每局必勝!
神物將我從時間的枷鎖中解放出來,並認定我可以無視規則,顯然我的身世
絕不簡單,可之前我想在時間靜止的情況下殺掉雷掌旗,卻被神物阻止了,這又
作何解釋?難道只允許我在一定範圍內作弊?
今時今日,有太多太多的事是我無法理解的,但我一定要再問一個問題!
我道:「是誰在幕後操縱這一切?憑你們這些所謂的神物,根本不可能布下
此局!以天地為棋盤,以萬物為棋子,那究竟是誰在下這盤棋?」這麼完善的八
界體系、飛昇制度,不是神物膚淺的意識所能構想出來的!肯定有人在背後操控
一切!
神物連時間都可以輕易掌控,卻完全服從『下棋人』的命令,這等存在簡直
無法想像!已知的天人合一境高手,所謂的大能、巨擘,跟這位『下棋人』一比
,只是螻蟻而已!
元始經:「你,沒資格知道!」面對我的質疑,元始經根本不回答,但這也
在我的預料之中,如此人物,神龍見首不見尾,豈能被我輕易窺見?
雖然明知道得不到答案,心中還是難免失望!
一個龐大無比的計劃,終於在我面前展露了冰山一角,可以預見,在將來的
無數年裡,我和十二元靈會屹立在周天六道,但這是毫無意義,無論是我,還是
十二元靈,都只是棋子而已,甚至連我以往取得的成就,都很可能是那位『下棋
人』安排的,這是何等的悲哀?
我心底有些黯然,不禁默然無言,過了片刻,我道:「十二元靈要如何均分
十大混沌至寶?四象鼎已經被我煉化了。而且,讓我輔佐十二元靈,需要我怎麼
做?」此時此刻,我選擇了隱忍,我不能讓心愛的女子死去,或許在將來的某一
天,我可以打碎這傀儡的宿命,但現在,我只能忍,忍到實力更強的那一天!
元始經:「元靈·逆和元靈·魂另有機緣,無需執掌混沌至寶,四象鼎只是暫時
由你掌控,將來還是要交還給元靈·焰的!你要做的事,就是待在十二元靈身邊,
替她們出謀劃策。」
我默然,暗道:「四象鼎原來不是我的!不過,在這些紅顏知己手裡,和在
我手裡,也沒什麼分別。以我今時今日的法力,對付一般巨擘,也無需動用混沌
至寶。」
元始經:「氣運流轉無定,周天之內將會牝雞司晨,所以十二元靈均有莫大
機緣,眼下還無需你出手…」我越聽越覺得不對,怎麼這神物的話語如此有條理,
之前可不是這樣,它只會表達隱晦的意思,可現在怎麼說了這麼多話?難道…
元始經尚未察覺到我的懷疑,自顧自的說道:「…當務之急,是找回八卦圖,
在遠古大能與域外仙魔的戰鬥中,它被損壞了…」
聽到了這裡,我又吃了一驚,急忙道:「混沌至寶堅不可摧,怎麼會損壞?」
元始經:「世間之事,無奇不有,你不知道的事多著呢!那八卦圖中的六十
四枚卦象,有六枚落在血獄魔君手裡,其餘的五十八枚卦象和八卦圖本體在一起
,遺落在域外破碎之領中,你趕緊啟程,先找回八卦圖再說!」
我懷疑此刻說話的不是元始經本身,而是那位『下棋人』!一定是這樣的!
是『下棋人』透過元始經跟我說話!但我不能表露,也不敢表露!如果這位『下
棋人』知道我發現了他的秘密,或許會殺了我,那就無人去解救紫涵她們了!
畢竟,就算她們執掌周天六道,也只是傀儡而已!這種事,我絕對不允許!
元始經:「時間靜止馬上要結束了,你先帶走元靈·空、元靈·御和元靈·魅吧,
如果被那些螻蟻殺掉,可怨不了別人!」
敢說雷掌旗他們是螻蟻的,也只有這位『下棋人』了吧?或許,時間也根本
不是神物定住的,而是這位『下棋人』施法!考慮到上古文獻的記載,難道……
他竟是域外仙魔的慾孽?那他很可能想要顛覆周天六道,所說的話也就更不可信
了!
況且,這位『下棋人』極力想讓我前往域外,恐怕也隱藏著陰謀!正所謂聞
絃歌而知雅意,從他的話語中,我能察覺他的狠辣、無情,談及億萬生靈的生死
,他根本毫不在乎,不知為何,我總覺得儘量殺死更多的生靈,也是他的目的之
一!
但我也別無選擇,跟我有瓜葛的女子,盡皆站到了風口浪尖上,我豈能置之
不理?雖說這位『下棋人』表明我可以獨善其身,但這只是以退為進的把戲而已
,出於某種我不知道的原因,他似乎不能直接命令、威脅我,但他通過神物指引
,令我和眾女產生情緣,已經開始間接操縱我了。
我道:「敵眾我寡!你不讓我殺了雷掌旗他們,我們很難逃脫追殺!這樣,
我不殺他們,只把他們打傷,怎麼樣?」
元始經:「不行!這是禁忌的!那些螻蟻都被靜止了,你直接帶著三位元靈
走,他們不可能追上你們!」
說完這句話之後,元始經就恢復沉寂了,無可奈何之下,我只得拉住如來、
妲己、玉麒麟離去,沒過多久,時間靜止也解除了,但已經離長安不遠了。
只要和七情她們匯合,便無懼十三位巨擘的圍攻了,畢竟己方人數雖少,但
足有四件混沌至寶,論實力反而超過對方一籌,以雷掌旗的老謀深算,是萬萬不
會追過來硬拚的!
時間靜止解除後,妲己和如來都極為震驚,玉麒麟的眼眸中也露出驚疑不定
之色,妲己道:「我們怎麼會在這裡?敵人呢?」之前,她們的意識也隨著時間
的靜止而停滯了,在她們看來,前一刻還在廝殺,後一刻卻飛出了數萬里,顯然
是無法理解的!
我沉聲道:「不要問!我也不會回答!但你們必須相信,我會竭盡所能的幫
助你們。」似乎察覺到我的異樣,如來和妲己對視一眼,都點了點頭不再開口,
玉麒麟卻冷哼一聲,顯得極為不屑,對於這位元靈·御,我也全無好感,此刻心情
鬱悶,更懶得理會了!
返回長安之後,立刻召集眾女相見,默默地看著一位位奇女子,她們的封號
自然而然的湧現在腦海裡,如來是元靈·空,妲己是元靈·魅,武則天是元靈·權,
七情是元靈·貞,六慾是元靈·色,寒月是元靈·戰,姜甜兒是元靈·魂,玉麒麟是元
靈·御,此時此地,共有八位元靈聚集。
在加上元始經所提及的,元靈·天:小乞丐,元靈·逆:孟紫涵,元靈·帥:雨
掌旗,以及那尚未見面的元靈·焰,剛好十二位奇女子!
眾女都知道雨掌旗隕落了,也知道我心情低落,因此都沉默不語,過了良久
,我開口打破沉寂:「大唐的事就交給你們了,我要閉關一段時間,無論發生任
何事,都不要來打攪我!」
姜甜兒急道:「姐夫,人死不能復生,你要節哀!現在最重要的事,是想辦
法替雨掌旗報仇!」這話說得大義凌人,但這位小姨子、元靈·魂大人,只是希望
我盡快走出消沉、建立霸業而已,但她根本不知道,所謂霸業那種東西,其實只
是海市蜃樓的虛幻,是最虛偽的!
不脫離『下棋人』的掌控,永遠都是棋子而已!就算統一週天六道也沒用!
我道:「我意已決,不必再勸!緣滅菩薩,你可以去渡人了,能渡多少就渡
多少,但如果你渡不過來,或是那些人不肯皈依佛門,就交給妖、魔、鬼三道來
處理。」如來還想說些什麼,我已大步走了出去。
眾女以為是雨掌旗的死對我打擊太大,其實她只是轉世去了,所以我的傷痛
倒是緩解不少,但此時此刻,我另有所謀!在這一生當中,我從來沒打算做任何
人的奴隸!
假裝閉關,藉以掩住各方勢力的耳目,為了不走漏風聲,連眾女都瞞過了,
悄悄趕赴大唐西北的臥牛山,準備找到六耳之後,就啟程前往域外破碎之領。
當初六耳曾說要返回亂淫教,但他貪圖快活,無心修道,所以這些年一直窩
在臥牛山,見我降臨,立刻驚得屁滾尿流,但我自己也曾追求歸隱安逸,因此沒
有責罰他,況且前往域外的路途極為遙遠,少不得要他當腳力。
一聽是要前往域外,六耳就打了個寒顫,並且極力勸阻,畢竟域外全無靈氣
,修士去到那裡,遲早會因為靈氣枯竭而死,便如同凡人行走於乾涸的沙漠,會
活活渴死一樣,但我手中的天材地寶無數,自然不會過分擔心了。
上古時期的域外,要比現在凶險的多,畢竟域外仙魔詭異無比,又成群結隊
,為數眾多,就算是我也不敢輕易招惹,但現在域外仙魔基本上死絕了,這最大
的威脅也就消失了,至於那位『下棋人』我也只是懷疑他是域外仙魔的慾孽而已
,並不是十分確定。
這位『下棋人』讓我前往域外,或許有陰謀,或許沒有,但不入虎穴,焉得
虎子?我想要解開一切秘密,就必須冒險!富貴尚且要險中求,何況性命自由?
注1:出自《孫子·虛實篇》,大體意思是指我方把部隊集中起來,並且分化
敵人的部隊,然後各個擊破,世俗三帝分三路走,男主角無法盡數攔截,所以開
始單獨追殺皇太極,逼迫嬴政和朱元璋回援。
***********************************
本書寫到現在,一部分謎團已經解開了,男主角和眾位女主角肩負的使命也
漸漸開始明確,但新的謎團也隨之衍生,本章是極其重要的轉折,因此小弟也斟
酌了許久,甚至說數易其稿也不為過,但還是擔心產生BUG,還請狼友們幫小弟
檢查下,看看和之前的章節有沒有衝突的地方,拜託了。
男主角離開周天六道,前往域外了,這是男主角個人的一小步,卻是周天六
道億萬生靈的一大步(自己汗一個!),八卦圖遺落在域外的破碎之領中,具體
的藏寶地點是一個非常奇妙的地方,請大家拭目以待!
說實話,接下來的劇情,連小弟自己都感覺異想天開,所以在構想之初,也
是有很大壓力的,不過,小弟考慮一番之後,覺得這本書本來就是奇談怪論、荒
誕不經,所以最終下定決心,準備寫出來,希望大家能喜歡之後的情節。
說便說一句,看完書的狼友,請回帖支持一下本書,感激不盡。
***********************************
作者:
lllrock 時間: 2013-6-13 22:59
忍不住要赞一个,不过话说回来,我已经忘了谁是玉麒麟了
作者:
北斗00 時間: 2013-6-13 23:29
QUOTE:
原帖由 lllrock 於 2013-6-13 22:59 發表
忍不住要赞一个,不过话说回来,我已经忘了谁是玉麒麟了
武则天吧
另外 可以定住时间,难道是太极?
作者:
18v18v 時間: 2013-6-14 01:01
玉麒麟是洪荒妖獸
被十殿閻王收押在酆都
老葉帶姜甜兒來求轉世
十殿閻王要求葉凌玄殺死旱魃交換條件
當老葉用祝融之眼消滅旱魃後
十殿閻王想趁火打劫消滅老葉同時搶走至寶
但洪荒妖獸亦在這時攻打酆都救出玉麒麟
十殿閻王因為不想酆都老巢失手而放過葉凌玄
作者:
18v18v 時間: 2013-6-14 01:03
前面17章不全補上
第十七章
命青蝶返回亂淫教,帶著姜甜兒直奔陰曹地府,一路行來,默默推算天機,
已經大致明白此行的運程,局勢頗為的凶險,而化解的辦法不是沒有,但逢場作
戲,要演好很難,走馬斬將,更是要靠運氣。
這中間牽扯甚多,一個不小心,就可能萬劫不復,可已經答允姜甜兒了,自
無反悔之理,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了。
姜甜兒忽然低聲道:「姐夫,你洞悉天機,此事能成嗎?」
我搖了搖頭,道:「天機並非定數,推演也不能全對,但此事還是有幾分把
握的。」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9-13 15:35 編輯 ]
作者:
whispernan 時間: 2013-6-14 13:10
特別篇之年少無知
43章貼出之後,很多狼友都問了一個問題,玉麒麟是誰,在這裏說一下,之
前的章節裏,她已經出現了,但都是作為路人甲、路人乙一樣的存在,和男主角
沒有正式發生交集,她的戲份在將來會展開,至于以前哪些章節出現過,應該是
第十八章中提及她被地府鎮壓,第二十九章和第叁十章中提及她與天庭眾位掌旗
使對抗。
一直以來,元靈·御和元靈·焰都是隱性出場,所以她們的形象還未飽滿,
這個不要緊的,隨著情節展開,會開始真正的刻畫,大家拭目以待好了。
正文開始:
幽冥者,視之無形,聽之無聲···
幽冥無日、無月、無星辰,昏暗深邃,莫可名狀,連殺戮都是在隱秘、寂靜
中進行,永遠沒有喧囂···
風中混合著血腥味,到處都可以看到腐爛的尸體,一層層堆疊在一起,散發
著陣陣惡臭,而兩衹強大的凶魂正在進行殊死搏鬥,拼命地吞噬對方。
厮殺片刻,它們已經傷痕累累,但都保持著沉默,極力忍耐傷痛,沒有任何
慘叫聲發出,因為它們都明白,其他的凶魂也在附近游曳,而自己已經受傷,根
本無力對抗同類的獵食,想要繼續存活下去,就要將面前的敵人吞噬掉,如此一
來,不僅傷勢會痊愈,實力也會提升一些。
兩衹凶魂正厮殺到緊要關頭,風霍然涌動,一條漆黑的鎖鏈從尸堆旁飛出,
宛如一道黑色的閃電,瞬間洞穿凶魂的魂軀,將兩衹凶魂串連在一起,雖然凶魂
極力掙扎,甚至施展鬼道法術變幻身形,化為陰霧,卻依然無法擺脫鎖鏈的束縛。
一位穿著漆黑鎧甲的鬼修走了出來,猛地一拽鎖鏈,將兩衹凶魂拉到身邊,
隨即張開血盆大口,開始吞噬其中一衹凶魂的魂軀,一陣咀嚼聲傳來,那凶魂已
經面容扭曲,顯然痛苦異常,此情此景,令人毛骨悚然!
到了此時,另一衹凶魂自知難逃一死,也就沒了顧忌,準備發出慘叫,好吸
引大量凶魂到來,那時這位鬼修必然難逃一死,也算是給自己報了大仇,但那鬼
修也是歷盡殺戮,豈會沒有堤防?
衹見這鬼修一抖鎖鏈,立刻有詭異的篆文在鎖鏈上流轉,那凶魂立刻全身抽
搐,雖然張大了嘴,但根本無法叫出聲來!
將兩衹凶魂吞噬掉,這鬼修也準備開始新一輪的獵殺了,但旁邊的雜草、尸
堆忽然朝兩邊分開,另一名鬼修走了過來,他也穿著漆黑的鎧甲,手持漆黑的鎖
鏈,顯然和之前的鬼修屬于同一勢力。
後來的鬼修笑道:「冥誅,今天殺了幾個了?」冥誅,正是那吞噬了兩個凶
魂的鬼修的名字。
冥誅沉聲道:「四十七個!」後來的鬼修微微一笑,得意道:「我殺了五十
叁個!」雖然他是在微笑,但配上鬼道修士那副陰沉的尊容,反而顯得更加猙獰,
令人望而生畏。
冥誅冷然道:「冥戮,妳比我強也是理所當然,不然也不配做我們這些護法
的首領!」
那冥戮依然保持著詭異的微笑:「冥誅,別生氣···」
就在此時,遠處忽然升起一道慘碧色的流光,將方圓數百裏的昏暗天空都映
成了慘碧色,冥戮、冥誅一齊微微變色,立刻朝流光升起處遁去,冥戮道:「宗
主又召集我們,難道是那叁首惡鬼出現了?」
冥誅並不回答,仍是不停飛遁,冥戮嘆了口氣,也不再說話,眨眼之間,這
兩位鬼修就消失在無邊昏暗之中。
那道流光是一種信號,但在幽冥之中搞出這麽大的動靜,勢必吸引數萬凶魂
厲魄的注意,難道那所謂的『宗主』竟毫不畏懼?
一日之後,幽冥某處深谷之內,冥戮、冥誅等八位身穿漆黑鎧甲的鬼修正和
一衹巨大無比的叁首惡鬼厮殺,一條條黑色鎖鏈交錯穿插,將叁首惡鬼刺得千瘡
百孔,那叁首惡鬼不時發出憤怒的咆哮,驚天動地,聲聞四方,附近的無數凶魂
肯定聽得清清楚楚,卻根本不敢靠近此處,反而一齊向遠處逃去,顯然對冥戮等
八位鬼修忌憚異常。
沒過多久,那叁首惡鬼終于不支倒地,八位鬼修一起浮上半空,同時發力,
八條鎖鏈盡皆掙的筆直,叁首惡鬼那龐大的魂軀也被吊上半空,八位鬼修招呼一
聲,朝遠處飛去。
幽冥某處的曠野裏,駐扎著十餘萬鬼修大軍,這裏正是冥火宗的大本營,而
冥戮、冥誅等鬼修正是冥火宗主的護法,他們本來各有姓名,投身冥火宗之後,
冥火宗主便賜予他們現在的名字!
見到冥戮、冥誅等護法到來,立刻有陰卒鬼將迎了出來,將叁首惡鬼的魂軀
交給鬼將打理,冥戮等護法便進入大營深處去拜見宗主了。
在幽冥之中,衹有地府是至高無上的,連無數鬼道散修聯手建立的陰風城也
不能與地府相媲美,但現在有一股勢力已經悄然崛起,正是這冥火宗!
冥火宗雖然不及地府強橫,但比之當年的陰風城卻不遑多讓!
冥火宗大殿之上,擺放著一口巨大的棺材,那棺材上遍布詭異花紋,似骷髏
之白骨、似幽魂之聚散、似僵尸之呆滯,似尸蟲之蠕動,單單看這棺材一眼,就
令人覺得頭皮發麻,心驚膽顫,壓抑感油然而生,忍不住想要大叫大嚷,盡情殺
戮!
這棺材無疑是一件鬼道至寶,也正是冥火宮主的梓宮,冥火宗主在棺中修煉,
煉化元氣的速度會快很多!
此刻,冥戮、冥誅等八位護法盡皆跪伏于地,對著棺材恭聲道:「屬下參見
宗主,宗主澤被幽冥,千秋聖安!」
過了片刻,棺材的蓋板緩緩移開,與棺體摩擦,發出詭異的『嚓嚓』聲,一
個女子的窈窕身影從棺材中坐起,大殿中響起聚散無常、縹緲無定的聲音:「爾
等擒獲叁首惡鬼,功勞不小,等到中元節深夜,本座會以冥火淬煉爾等魂軀!」
冥戮、冥誅等八位護法盡皆大喜,連連稱謝不止,要知道天道平衡,鬼修吞
噬魂魄,固然進境極快,但吸取的雜質也多,根基難免不穩,而冥火淬體,足可
省去他們百年苦修煉化之功,但幽冥之中,也唯有冥火宗和地府有冥火火種!
冥戮抬起頭,看著那端坐于棺中的冥火宗主,心底一陣悸動,他願意成為冥
火宗的護法,不單單是因為冥火宗的強勢,更是為了能陪伴在這位女子身邊!
當初,冥戮第一次見到冥火宗主,就被她徹底吸引住了!冥火宗主無比的狠
辣!無比的殘忍!無比的驕傲!卻又無比的美麗!
冥戮立刻發起挑戰,因為他知道,在這暗無天日的幽冥中,唯有強者才有資
格表達愛意!
但很可惜,冥戮不是冥火宗主的對手,他出盡法寶,竭盡全力,卻被冥火宗
主輕易擊倒!那一刻,他才知道,她亦是如此強橫!
他永遠忘不了那一天,冥火宗主伸出潔白的玉足,踩踏在他的頭上,給他兩
個選擇,或是被吞噬,或是臣服,但他沒覺得絲毫羞辱,也來不及想該如何抉擇,
在他的腦海裏,衹能想到那纖細的腳踝、晶瑩的腳掌、秀美的腳趾···
看到他的表情,冥火宗主抽回了玉足,轉身離去,他立刻跟了上去,從此守
衛在她的身邊,戰戰兢兢、不離不棄!
幽冥的厮殺無休無止,強如冥火宗主,也遇到過無數次危機,可這位奇女子
從來不曾被擊倒過!哪怕在最危急的關頭,哪怕生死就在一線間,冥火宗主依然
那麽鎮定、那麽冷漠,似乎永遠不會感到疲倦、永遠不會感到畏懼···
但,冥戮一直陪在她身邊,自然明白她的傷與痛,也明白她的抱負!
一直以來,冥戮有個夢想,夢想自己有一天變得無比強大,可以保護冥火宗
主,可以讓她遠離傷痛,可以幫她實現抱負,因此冥戮日夜勤修、朝夕苦練,並
一直奮鬥至今,現在的冥戮,已經比過去強橫十倍有餘,他為此自傲,卻並不自
滿,他要繼續變強···
一陣腳步聲傳來,冥戮的思緒被打斷了,他聽到冥火宗主發出驚呼:「姐夫,
妳來了!」她的聲音充滿喜悅,再也沒有往日的淡漠,令冥戮的心跳漏了一拍!
冥戮看著冥火宗主,那期盼而幽怨的神情,從來沒出現過,這是第一次!但
很可惜,這神情是冥火宗主為另一個男子露出的···冥戮感到胸口在抽痛,雖
然他是鬼修,已經沒有心,但還是會感到心痛···
冥戮隨即看到一個面容英俊的道士走了進來,外面重重守衛,竟似都沒發現
此人,被他徑直來到冥火宗大殿之上,而宗主的神情也大異往常,顯出少女懷春
的風情···這還是那位心狠手辣、殘酷無情的冥火宗主嗎?
為何宗主她會變成這樣?冥戮想不明白!但不知為何,在一剎那間,冥戮感
到心痛的更加厲害!痛的難以忍受!
那道士開口道:「甜兒,妳好大的膽子!妳是我亂淫教的教眾,居然敢令立
門戶,建立冥火宗!妳知不知道這是叛教大罪?」冥火宗主笑得花枝亂顫:「姐
夫,妳當初可是說過,衹要能逃過妳這位掌教的追殺,人家可以隨時叛教的!」
冥戮聞言,不禁吃了一驚,立刻起身,護在冥火宗主身前,衹要這道士敢對
她出手,他必定會拼死抗擊!
雖然從宗主的稱呼中,冥戮得知這道士就是宗主的姐夫,也就是威震周天六
道的亂淫教主葉凌玄,如此人物,遠非自己所能匹敵,但衹要能護得宗主周全,
冥戮就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見到冥戮挺身而出,葉凌玄微微一愣,隨意淡笑道:「甜兒,眼光不錯啊,
妳這麾下還有幾個忠心之士!」
冥火宗主淡淡的道:「冥戮,妳們都退下吧。」冥戮心中焦急萬分,擔憂無
比,急忙道:「宗主,萬一他有不軌之心···」冥火宗主冷哼一聲:「我姐夫
就是真有不軌之心,憑妳們也能攔住他嗎?」冥戮為之語塞,雖有千言萬語,卻
說不出口。
冥誅輕扯冥戮的腰帶,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萬一觸怒了宗主,又是一場禍
事,這位宗主的狠辣手段,他們可都見識過無數次了!
另一位護法冥屠也低聲勸道:「既然宗主有令,咱們還是先出去吧。」冥戮
無奈,衹得隨同伴一起走了出去,但走到大殿門口,他仍然忍不住回頭去看最後
一眼,可惜宗主的眼裏,衹有那位道士姐夫,根本沒注意他的離愁!
此刻的冥火宗主,似乎已經喜極忘形了,竟然沒有開啟隔絕禁制,交談聲從
大殿中傳了出來,雖說聲音傳到殿門口,已經變得極為細微,但仔細聽的話,還
是能聽清楚大部分的對話。
冥戮守衛在殿門外,這本來就是他的職司,但他明白,此刻他是在假公濟私!
但不論如何,他都不願離去,因為他討厭那個道士葉凌玄,更因為他擔心宗主的
安危,不,他擔心的是『她』的安危,至于宗主的身份,他從來沒在乎過···
「姐夫,妳要對大唐下手了?呵呵,早就應該這樣!男子漢當頂天立地,嘯
傲風雲,豈可終老于泉林?」這是宗主的聲音,從她的話語裏,能聽出她對這位
姐夫的推崇!
冥戮不禁苦笑,對于宗主的姐夫,他也是有所耳聞的,短短不到叁千年,便
成為一方巨擘,就算在周天六道之內也是罕逢敵手,一次次殺戮沒有埋葬這位傳
奇人物,反而令他崛起屹立,以無數修士的尸骨鑄就葉凌玄的大名···
冥戮暗暗嘆息,他的實力,遠遠不及冥火宗主,就更不用說跟那葉凌玄比了,
但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啊!
衹要宗主對他笑一笑,他就是死也無怨無悔,但宗主幾乎從來沒對他笑過,
不衹是這樣,幾乎沒人見過宗主笑,但現在,那笑容卻為葉凌玄盡情綻放···
根本無人理會冥戮的黯然,冥火宗主和葉凌玄隨意閑聊著,其他護法更是早
已離去,孤寂的苦酒被冥戮獨自享用。
大殿之內,葉凌玄將冥火宗主擁進懷中,緩緩的道:「甜兒,姐夫這次來,
是想讓妳帶著玄陰冥卒前往大唐疆域,等大戰一起,妳就幫姐夫剿滅大唐的勤王
兵馬、散修高手!」
冥火宗主微微一笑,掙開葉凌玄的懷抱,嬌聲道:「姐夫,人家為什麽要幫
妳?妳剛才還說人家叛教,要責罰人家呢!」這幅大發嬌嗔的可愛模樣,令人心
醉神迷,哪有平日的煞氣?
葉凌玄伸手在冥火宗主雪臀上扭了一把,引得她嬌聲呼痛,冥戮偷看到這一
幕,心痛的幾乎昏厥,恍惚中,冥戮聽到葉凌玄在說話:「甜兒乖,就幫幫姐夫
吧,這樣,妳幫姐夫這一次,那妳叛教之事,便既往不咎了。」
冥火宗主眨了眨眼睛,一個字一個字的道:「姐夫,怎麽可以如此賞罰不公?
人家幫妳,該賞!人家叛教,該罰!無論是賞賜還是懲罰,甜兒都要!」
葉凌玄笑道:「我亂淫教的賞賜與懲罰,有時候是完全一樣的···」冥火
宗主搶著道:「甜兒就是要這種懲罰!」葉凌玄笑道:「也罷!就多操妳幾次,
把妳禍害的哭爹叫娘好了!」
霎時間,怒氣和嫉恨一起衝上頭頂,冥戮忍不住就要衝進大殿,但冥火宗主
的聲音在腦海裏響起:「冥戮護法,守住殿門,不要讓任何人進來打擾本座!」
冥戮霍然停步,心底卻感到無比苦澀,沒錯,他沒資格去幹涉宗主的一切,
何況,他去幹涉也沒有用!
宗主之命不可違,冥戮立在殿門口,履行自己的職責···
冥火宗主知道這位護法喜歡自己,一直都知道,但她沒有理會,在她心中衹
有一件事和一個人,那件事是稱霸天地,那個人是葉凌玄,除此之外,她已無慾
無求!
冥火宗主恨葉凌玄,恨入骨髓,但她也愛著葉凌玄,愛入肺腑!
第一次見面時,她根本沒在意葉凌玄,那時的她,以為葉凌玄會死在宋鵬等
人手裏,對于一個將死之人,她根本懶得多看一眼,但她錯了,葉凌玄狠施毒手,
將九仙魔宮一幹修士盡數剿滅,不僅如此,他竟連六目犼王、真慧菩薩、噬魂魔
君等巨擘的化身都敢鎮壓!
實力如此之強、心腸如此之狠、膽子如此之大,令那時的冥火宗主感到驚艷,
這不就是她一直在尋找的男子嗎?得夫如此,婦復何求?從那一刻起,她愛上了
葉凌玄!
可惜,現實是無情的,在葉凌玄眼中,衹有孟紫涵一個人,並沒有冥火宗主
的位置,葉凌玄甚至把冥火宗主煉制成法寶!從那一刻起,她開始恨葉凌玄!
愛,從未減少,恨,一同蔓延!
其實,冥火宗主一直陪伴著葉凌玄崛起,他被須彌山鎮壓,他煉化祝融之眼,
他大破陰風城,他力敵地府冥君,他令她著迷,也為她做了很多,她說要帶著記
憶轉世,他便義無反顧的身入地府,給她煉制招魂幡、黃泉棺,甚至大耗法力,
幫她凝練冥火火種···
冥火宗主轉世的時候,故意元神出竅,那時她就認定,如果他不來渡自己,
自己寧可死!冥火宗主本不是如此任性的人,但那一次,她任性了!
失了肉身,她活不過叁天,幸好,他來了!那一刻,冥火宗主無比的高興,
但得知是她自己元神出竅後,他卻大發雷霆,斥責她的任性,她愈加高興,原來,
他還是在乎她的···
大殿之上,冥火宗主已被剝光了衣衫,清瘦如臘梅的嬌軀在寒風中戰栗,此
時此刻,她的狠辣與煞氣都已蕩然無存,有的衹是謙卑、討好,她是個女鬼,饑
渴的女鬼,她想要男人,應該說,她衹想要他!
冥戮第一次見到冥火宗主的玉體,情不自禁的屏住呼吸,看得目不轉睛,但
這株臘梅並非為他綻放···
葉凌玄端坐在椅上,一襲道袍襯出仙風道骨,赤身裸體的冥火宗主跪伏于地,
二者形成鮮明對比,看到這一幕,冥戮已經徹底心碎了,他嫉妒、他悲憤,他屈
辱···但冥火宗主根本顧不上其他的一切,纖手探入道袍,急切的索求男人的
陽物···
找到了!冥火宗主忍不住喜悅,嘴角不禁露出微笑,捉住那根堅挺,輕輕地
扯了出來,小手握得緊緊的,似乎害怕男人的肉棒會脫離自己的掌控,但冥火宗
主的手指還是逐漸的鬆開了,因為那根肉棒在變硬、在膨脹,在發燙···
男人堅挺的肉棒,就像鋒利的長矛,對準冥火宗主的嬌顏,男人的火熱,從
肉棒傳到冥火宗主掌心,男人的氣味,從胯下傳到冥火宗主鼻中,冥火宗主握緊
肉棒,小手輕輕擺動,上上下下的套弄男人的肉棒,同時用力的吸氣,將男人散
發的氣味吸到心肺裏···
冥火宗主抬起頭,能看到葉凌玄欣賞的目光,能看到葉凌玄陶醉的神情,她
笑了,低下頭,含住肉棒吮吸,引得男人發出低吟,她越加放肆的舔吮,男人的
呼吸也越來越粗重,香舌圍著龜頭打轉,仔細品嘗男人的雞巴,一口一口的吃,
吃的男人挺起了腰,蹬直了腿···
沿著龜頭一路舔下去,含住卵蛋吞吮,用舌尖擠壓睾丸,男人立刻發出難耐
的低呼,身為女人的成就感在冥火宗主心中蔓延!雞巴是任何男人的要害,是傳
宗接代的關鍵,但他的雞巴卻暴露在自己眼前,任由自己處置,冥火宗主忍不住
有些得意,越發賣力的折騰他,甚至用玉齒輕輕咬噬,讓他又爽又害怕···
就像稚童對玩物的執著迷戀一般,冥火宗主也對葉凌玄的雞巴愛不釋手,套
弄、揉搓、舔吮、逗弄,持續的玩弄著,直到肉棒脹到極限,她才含住龜頭,用
力一舔,那甜美的汁液已經流進嘴裏,滾燙、粘稠,充斥著冥火宗主的咽喉··
·
冥戮已經忍無可忍,幾近瘋狂了,他猛衝向大殿,但冥火宗主立刻開啟禁制,
無形的壁障將冥戮攔在殿外,他衹能眼睜睜的看著她把另一個人男人的精液咽下
···
葉凌玄尋歡作樂時,不喜歡被別人看到,示意冥火宗主關起殿門,而冥火宗
主從不曾違抗他的命令,沉重的殿門緩緩關閉···
冥戮再也看不到殿內所發生的一切,但他忍不住去想!他想到的,是他無法
忍受的,他忍不住揮動鎖鏈,想將殿門攻破!
「嗆」的一聲悶響,殿門絲毫無損,鎖鏈上傳來反震之力,令冥戮倒退了一
步,他深吸一口氣,準備再次出手,但其他護法已經聽到異響趕過來了。
冥誅抱著他的腰,冥屠攔在他身前,竭盡全力阻止他的瘋狂,冥誅急道:
「妳瘋了?竟敢攻打主殿,這是犯上作亂!」
冥戮剛要說話,殿內已傳來冥火宗主的嘶喊聲:「··姐夫··饒了我吧·
·痛死··痛死了··呀··別扎了··求妳··別扎了··」
是她在哭泣!她在被人欺負!
霎時間,冥戮雙目血紅,法力運轉到極致,猛地震開冥誅,用盡全力揮舞鎖
鏈,向殿門發出最強一擊!
「砰」地一聲大響,冥火宮大殿顫了幾顫,殿門上泛起光芒,防御禁制急速
運轉,終于將這一擊的力量化解掉了。
冥戮瘋狂的攻擊著殿門,那道防御禁制宛如風雨中的火苗,似乎隨時都會覆
滅,但依舊頑強的散發光芒···
殿內之人似乎對冥戮的憤怒毫不在意,凌虐依舊在繼續,肉體的碰撞聲,女
子的哭喊聲,男人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令冥戮怒火中燒,也令冥誅、冥屠等
冥火宗護法感到難堪,他們的宗主正在承受煎熬,他們身為護法,卻無能為力!
過了許久,殿內歸復沉寂,殿門緩緩敞開,葉凌玄慢慢走了出來,冥戮顧不
得阻攔,立刻衝進殿內,冥火宗主趴在大殿上,已經昏睡過去了,嬌軀赤裸,下
身狼藉,這朵臘梅顯然飽受摧殘,冥戮取出衣物遮住她的玉體,回頭怒喝道:
「葉凌玄,妳簡直禽獸不如,有種就別逃!」
葉凌玄毫不在意,仍是朝遠處走去,冥誅等護法根本不敢阻攔!
冥誅、冥屠他們歷盡厮殺,身經百戰,在鬼道散修中也是赫赫有名,但他們
的神唸根本無法察覺到葉凌玄的存在,衹能用眼睛去捕捉他的身形,當他們閉上
眼睛,會發現葉凌玄是一片空白!
就是冥火宗主也不可能將氣息隱匿到如此程度,實力差距太大了!
但是,有些事,就算是死也要做!
將冥火宗主安頓好,冥戮立刻朝葉凌玄追去,君辱臣死,傷害宗主者,殺無
赦!
冥誅、冥屠等七位護法微微遲疑,立刻跟著冥戮一起去追,多少年的同生共
死,他們絕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冥戮去送死!明知道葉凌玄無比強橫,但他們沒有
退縮,他們是鬼修,已經死過一次,為了尊嚴、兄弟,他們敢于挑戰任何存在!
葉凌玄沒有駕馭遁光,衹是慢慢地走,所以冥戮他們很快追了上來,八大護
法聯手,配合無間,瞬息間將葉凌玄圍住!
到了此刻,葉凌玄終于停下腳步,面上帶著微笑:「忠心耿耿,悍不畏死!
好!好!好!」
一連說了叁個好字,葉凌玄並沒有露出任何殺機,反而透出欣賞、贊許之意,
但冥戮等護法卻絲毫不敢放鬆,巨擘一怒,伏尸千裏,他們輸不起!
八大護法在幽冥殺戮多年,自有一套聯手御敵的陣法,若是他們將陣法的威
力全部施展出來,就是冥火宗主也得暫避鋒芒,他們敢來挑戰巨擘人物,就是有
這個陣法當依仗!
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想要擊倒一位巨擘,必須搶得先機!
冥屠等叁位護法率先出手,叁條鎖鏈一齊抖動,宛如叁條漆黑毒龍,要將葉
凌玄的身體洞穿撕裂,但這衹是佯攻,誘使葉凌玄出手之後,不論他如何擋架、
閃避,都會露出破綻,其他五位護法會聯手發動真正的殺招!
冥戮握緊鎖鏈,務求做到一擊必殺,但出乎他的意料,葉凌玄竟然不閃不避,
任由冥屠等叁位護法的鎖鏈洞穿他的身體!
八位護法都感到詫異,難道名震天下的葉凌玄竟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冥誅低聲質疑:「死了嗎?」無人回答,因為他們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甚
至不確定發生了什麽事。
忽然之間,冥戮的心底泛起強烈的不安,急喝道:「快退!」冥戮的實力在
八大護法中穩居第一,冥屠、冥誅等鬼修聽他如此呼喝,也知道不妙,立刻疾速
後退!
葉凌玄沒有追擊,但那叁條鎖鏈卻被他的身體吸了進去,冥屠等叁位護法想
放開鎖鏈,卻根本做不到,鎖鏈似乎被塗上了黏膠,將他們的手牢牢地粘住了,
隨著一節節的鎖鏈被葉凌玄吸入體內,他們也被拽了過去,再這麽耗下去,他們
就要被葉凌玄吞噬掉了!
冥戮和其餘四位護法都是大驚失色,立刻施展法術朝葉凌玄打去,無數鬼火、
陰風憑空出現,密如急雨冰雹,勢不可擋!
冥屠等叁位護法也趁機扯緊鎖鏈,令葉凌玄無法閃避,若是葉凌玄不放開他
們,就會被打成篩子!
八大護法也不指望這一招能擊斃葉凌玄,衹要他後退躲閃,那冥屠他們叁個
就可以逃出生天了!
葉凌玄依然保持著微笑,鬼火、陰風瞬間穿過他的身體,他竟似空無一物!
冥戮的心沉了下去,他見識較廣,知道這是佛門無上神通,正所謂:菩提本
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葉凌玄修成這門無上神通,就算站在那裏讓他們打,他們也贏不了!
自始至終,葉凌玄沒有出手,但八大護法已經一敗塗地了!巨擘之強橫,由
此可見一斑!
冥戮朗聲道:「放了冥屠他們,是我執意要來冒犯妳,與他們無關!」葉凌
玄尚未開口,冥屠已經叫了起來:「說什麽屁話!出手的人是我,要殺也衹能殺
我,跟妳有什麽關係!」
葉凌玄笑道:「別人都是搶著要活,妳們卻是搶著送死,呵呵,有意思!」
冥戮沉聲道:「我們鬼修都死過一次,自然不怕再死一次!」其餘七位護法
盡皆點頭同意,冥火宗並無貪生怕死之輩!
葉凌玄道:「妳們忠心護主,意氣相投,確實難能可貴!但妳們如此冒犯,
本座也不能不施以懲戒!這樣吧,妳們之中,衹死一個就好了,其餘的可以離去,
至于誰死,妳們自己決定!」
八大護法對望一眼,同時道:「我死!」他們知道巨擘高高在上,自然言出
如山,衹要自己死了,就可以保全其餘兄弟,當下都準備自散魂魄。
葉凌玄袖袍一抖,封住八大護法的法力,令他們無法自戕,跟著笑道:「果
然都不怕死!那妳們就繼續活著好了!有妳們守在甜兒身邊,本座也可以放心了!」
話音一落,葉凌玄架起遁光離去,快的難以形容,八大護法忍不住駭然變色!
冥戮、冥屠對望一眼,面上皆有死裏逃生的喜悅,他們簡直不敢相信對方會
放過自己,畢竟對方可是凶名赫赫、陰險狡詐的亂淫教主啊!
其實,冥戮他們不能相信、不知道的事還有很多,譬如葉凌玄的實力,八大
護法對抗的衹是陰化身而已,更別說執掌四象鼎的本尊了,又譬如冥火宗主的受
虐嗜好,並不是葉凌玄要折磨她,一切都是她自己要求的···
每個人都有自己不知道的事,葉凌玄也一樣,此時的他,自以為天下無敵,
算無遺策,但不久之後,他會明白自己的渺小···
這世間,真的有人能洞悉所有秘奧嗎?或許,所有人都年少,所有人都無知
吧。
作者:
haosecaocao 時間: 2013-6-15 23:39
逆天銷魂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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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發龍壇書網 本文為小弟水龍吟原創,有喜歡的朋友可以交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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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純屬虛構,文中所涉及的一切內容,跟現實中的人、事、物完全沒
有關係,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前一章有一處錯字,『令立門戶』應改為『另立門戶』,這是小弟的失誤
,感謝狼友sunmoonwings的提醒,這位狼友的出鏡率蠻高的,呵呵,謝謝了。
有狼友問,前一章特別篇發生在什麼時間,準確來說,是在正傳第42章之
後,第43章之前,男主角的陰化身前往幽冥找姜甜兒,就發生了這段故事。
也有狼友問,特別篇想表達什麼意思,小弟寫這一章,是通過小人物的視
角去看這個修真世界,男主角有光環,可以有艷遇、奇遇,輕而易舉抱得美人歸
,但男主角畢竟只有一個,那種修煉的艱辛,失戀的黯然,由小人物來演繹,或
許會更生動一些。
小人物有夢想,有喜歡的人,並為之奮鬥,這正是現實世界在修真虛幻中
的縮影,在現實中,這樣的小人物非常多,我們每天都會遇到,甚至我們自己就
是這樣的小人物,所以小弟刻畫了冥戮、冥誅等角色,至於好與不好,是不是受
歡迎,不是小弟說了算,讓大家來評價。
有狼友說第43章是以解謎為由,挖下了更大的坑,這也是正常的,要是把
坑全部填平,那故事不就結束了嘛,填一個坑,再挖一個坑,總是留點懸念,但
該交代的事,一定會交代清楚的。
有狼友說本文出現了男同情節,這個···好像沒有吧?唯一與男同沾邊
的,就是葉凌玄和寒月一起逛窯子,假名龍陽、斷袖,但寒月畢竟是女的,最多
出現了女同情節,跟男同沒有關係啊,也可能那位狼友是跳著看的,所以才會有
此疑問吧。
(正文開始)
「主人,咱們都飛了六十三年了,還沒到嗎?」六耳又在抱怨了,在域外飛
遁了六十餘年,這頭懶驢的耐性早已消磨光了。
域外比周天六道還要大的多,可惜沒有絲毫靈氣,修士來到這裡,根本無法
補充自身元氣的消耗,修煉更是不可能的,對於這麼貧瘠、荒涼的地方,連普通
修真門派都懶得理會,更不用說八大勢力了。
靠天材地寶補充元氣,一刻不停的給六耳加持『神行符』,令他的遁速提升
數倍,並與他交替飛行,輪流休息,即便如此,整整飛遁了六十三年,卻依然沒
有到達目的地,元始經的指引仍在遙遠的前方。
飛遁之時無事可做,我便默默的思索一切,神物最初不肯透露天機,但到了
後來,卻突然與我分享秘奧,這究竟是為什麼?雷掌旗也曾說過,他事前已經察
覺到我將會崛起,同時預見了我的結局,那他顯然算出了一部分天機,但是,這
天機准不准呢?
我很想知道雷掌旗對我的身世是否瞭解,但他肯定不會告訴我,想要解開謎
團,就只能靠自己了,正所謂求人不如求己!
雖說那位『下棋人』在暗中掌控一切,但至今為止,他並沒有對我或者眾女
下毒手,這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但不論如何,我都要想辦法讓眾女脫離這傀儡
宿命!
我之所以肯來域外,明面上是來取八卦圖,藉以博取『下棋人』的信任,暗
中卻想找出蛛絲馬跡,看看有沒有解決問題的辦法,但飛遁了這麼久,卻是一路
平安,根本沒有任何事情發生,令我無從下手。
域外與幽冥極為相似,都是漆黑無比,不可視物,卻比幽冥更安靜,比天界
更空蕩,除了黑暗什麼都沒有,甚至沒有殺戮,沒有危機,沒有死亡···
一開始,我和六耳還覺得鬆了口氣,最起碼不用擔心被偷襲,可在這種環境
下飛遁了六十三年之後,六耳已經快要崩潰了,連我也覺得極為壓抑,只能時不
時的和六耳聊天,不然的話,他早已發瘋了。
不知飛遁了多久,終於看到無邊的黑暗中有一個空洞,元始經發出鳴叫,我
立刻知道那就是進入破碎之領的門戶!
不用等我吩咐,六耳已自發的朝那空洞飛去,他的道心不算穩固,早已承受
不住這種單調的黑暗,就算那空洞裡是絕地死境,他也會義無反顧的衝進去!
進入了破碎之領,景色與域外的其他地方完全不同,可以看到無數巨石懸浮
在空中,其中一些巨石大得不可想像,有一些甚至燃燒著火焰,另外一些則結滿
了冰霜,而且這些巨石並不是靜止的,而是肆意的亂飛,或快或慢,雜亂無章,
我遊歷周天六道,見聞也算廣博,但卻從未見過這等奇景!
據上古殘存的文獻記載,破碎之領其實是古戰場,上古大能與域外仙魔在這
裡展開最後決戰,雖然我無從知曉那一戰有多慘烈,但域外仙魔從此滅絕,而上
古大能隕落的隕落,消失的消失,只留下無盡的傳說和這個滿目瘡痍的破碎之領
···
跟域外的其他地方相比,我發現破碎之領有一個最大的不同,這裡竟有淡淡
的靈氣,雖然非常的稀薄,但靈氣畢竟存在,這也許是上古大戰所造成的吧。
頓循著元始經的指引,朝一個方向趕去,又飛了不知多久,終於漸漸靠近目
的地了,我微微皺眉,那裡似乎···有生靈?
我道:「六耳,小心點,前面有生靈!」六耳吃了一驚:「生靈?主人,不
可能吧?這裡雖然有靈氣,但稀薄的很,根本不足以孕育生靈啊!」
搖了搖頭,我道:「世間之事,無奇不有,還是堤防些吧!」一想到此事有
可能牽扯到那位『下棋人』,我立刻變得謹慎,畢竟小心才能駛得萬年船!
六耳停下遁光,顫聲道:「不會是域外仙魔的餘孽吧?」我道:「應該不是
,那些生靈的氣息比較孱弱,似乎比世俗的凡人還要弱一些。」六耳這才放下心
繼續飛遁。
一塊蔚藍色的巨石映入眼簾,那巨石之所以呈現蔚藍色,是因為表面有非常
多的水,指著那巨石,我道:「八卦圖就在那裡,生靈的氣息也是從那裡散發出
來的。」六耳點了點頭,朝那巨石飛去。
神念掃過那蔚藍色的巨石,發現那裡不僅有生靈存活,而且數量還非常的多
,單單人族就有數十億,其他生靈更是多達數千億!
破碎之領的靈氣本來就很稀薄了,居然供養著這麼多的生靈,這簡直難以想
像,六耳忍不住產生質疑,我也感到不可思議,只能說:「存在即為合理!」
一邊降下遁光,一邊以神念搜索,這是一個很奇異的地方,沒有法力的凡人
族群統治著一切,大部分的建築都是四四方方的,與周天六道的宮殿大相逕庭,
這些凡人的穿著打扮也極為怪異,其中一些女子的衣著,甚至比七情、六欲這兩
位魔君還要暴露!
神念仔細探索著,這裡還有各種不可思議的法寶,但那些法寶卻沒有絲毫的
法力波動,這是違背修真常理的,世間果然是無奇不有!
降下遁光,準備尋找八卦圖的線索,就在此時,有兩個凡人駕馭著一件奇異
法寶衝來,那法寶有一前一後兩個輪子,速度並不是很快,還能聽到那兩個凡人
男女在對話。
那凡人女子喊道:「水龍吟,你通時不夠,你通次不夠,你業績不夠,你成
天就知道寫黃色小說、勾搭小閨女!(注1)」那個叫水龍吟的凡人男子辯解道
:「老大,是那些客戶不給力,不怪我啊!」
那女子翻起白眼,惡狠狠地道:「那別人怎麼都能完成任務目標呢?」水龍
吟賠笑道:「誰完成了啊?老大,那是糊弄人的!」
那女子剛要開口,路邊猛地竄出一隻野狗,水龍吟似乎吃了一驚,極力閃避
,他駕馭的法寶也因此歪斜,朝我和六耳直撞過來,六耳急忙一揮手,這兩個螻
蟻連人帶法寶飛出數丈!
受此重擊,那女子立刻不省人事,那個叫水龍吟的凡人勉強爬起來,去掐那
女子的『人中穴』,但那女子全無反應,水龍吟便拉著那女子狂扇耳光,發出『
啪啪』聲響,哭喊道:「老大,你不能死啊!我們說過,要一起打造大西洋保險
公司最牛逼的團隊啊!」(注2)
我道:「她沒死,只是閉過氣去了。」跟著隨手施法救醒那女子,那女子有
些茫然,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水龍吟大喜,連連稱謝,隨即回過神來,指著
六耳罵道:「你憑什麼打人?」
六耳喝道:「螻蟻般的存在,也敢如此大呼小叫!」水龍吟朝我和六耳上下
打量一番,不屑道:「修真小說看多了吧?穿身道袍就以為自己是通天教主啊!
」六耳忍不住就要發作,我道:「此人還有氣數,別下殺手。」
六耳點了點頭:「主人放心,我不會殺死他的。」說著話,六耳便朝水龍吟
走去,初來破碎之領,畢竟人生地不熟,我準備找幾個凡人當手下,也好摸摸這
裡的底兒,讓六二去煞煞這些螻蟻的性子也好,便不再出聲阻止了。
水龍吟見六耳身高體壯,也不禁有些害怕,急叫道:「你別過來!我師從嵩
山少林寺,練的是武當絕學···」一句話沒喊完,已被六耳提了起來,妖火煉
體,小懲大誡,水龍吟已經痛得面容扭曲,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那女子看到這
一幕,爬起來就跑,邊跑邊喊:「殺人了···」
雖然我懶得理會這些螻蟻,但也不願惹上麻煩,便施法定住那女子,令她在
一個時辰之內無法移動,轉頭對六耳道:「走吧!」六耳提著半死不活的水龍吟
,一口氣遁出數千里,就算那女子恢復自由,也無從尋找我們了。
隨手施法,治好水龍吟的傷勢,準備將他收服,但沒等我開口,水龍吟已經
叫了起來:「你們會飛?難道你們是···修真者!」語氣透著難以置信,而且
顯得驚喜非常。
愣了一愣,我道:「你怎麼知道的?」難道這螻蟻竟有如此眼光?
水龍吟仰天大呼:「哈哈,原來那些小說裡面寫的都是真的!蒼天有眼啊!
我終於可以踏上修真之路了!哈哈!地球已經無法束縛我了!哈哈!」看他的神
情,似乎已經瘋癲了,如此一來,抓他豈不是浪費時間?
我立刻喝道:「六耳,你做的好事!把他弄瘋了,還能問出情況嗎?」六耳
叫起屈來:「主人,我只是用妖火燒灼他的筋骨,根本沒傷他的魂魄啊!」
水龍吟忽然躬身道:「仙帝大人,求您收我為徒!」他的眼神透出無比期盼
,神情也顯得極為執著。
六耳怒道:「先帝?你敢咒我家主人死啊?小心我再讓你嘗嘗妖火煉體的滋
味!」水龍吟急忙道:「這個仙帝不是先帝,是修仙者中最強的存在!」
六耳撓了撓頭:「主人,他說的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懂啊?」我道:「我也
不知道,估計是這裡的獨特風俗吧。」
水龍吟急忙道:「沒關係!只要您收我為徒,我一定刻苦修煉,將咱們門派
發揚光大。」
六耳不屑道:「憑你的資質,我們亂淫教不收!」水龍吟還想再說什麼,我
道:「好了!本座不收徒兒,你求也無用!但你若是能效忠本座,或許能賜你些
丹藥,讓你延年益壽。」
因為破碎之領靈氣稀薄,這裡的生靈似乎壽命較短,人族能活百歲者,便算
是高齡了。
水龍吟陪笑道:「仙帝大人,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做,您儘管吩咐。」我剛要
開口,水龍吟又道:「對了,仙帝大人,我的摩托車還扔在剛才的地方呢,您看
···」我道:「就是你剛才駕馭的那件法寶?」
水龍吟道:「那不是法寶,而是···怎麼說呢,我解釋不了,但那確實不
是法寶。」六耳喝道:「我家主人說是法寶,就是法寶!」水龍吟吃過六耳的苦
頭,此刻哪敢抗辯,急忙道:「是是是,是法寶。」
我道:「本座還有要事在身,沒時間陪你回去,這樣,賜你幾顆天顏丹,算
是補償吧。」
六耳道:「這天顏丹能固本培元、強身健體,你可要盡心盡力的替我家主人
做事。」水龍吟急忙收了丹藥,笑道:「不知大人降臨凡塵,有何貴幹啊?」
我道:「本座來此,是要找一件東西,你是本地人,必然熟悉這裡的一切,
那本座問你,你們這裡可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自從抵達這裡之後,元始經的指引便消失了,我只知道八卦圖是遺落在這裡
,但具體的方位一時無法找到,況且,就算能找到神物,可神物出土引發的器劫
也是非同小可,南海那一役至今都令我心有餘悸,正所謂小心無大過,找這些螻
蟻打聽消息,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水龍吟皺起了眉頭:「大人,雖然我是地球人不假,可我只熟悉岳東省那一
片啊,大人,您帶我飛出這麼遠,我對這裡也不瞭解啊。不過,大人若是能告訴
我,要找的究竟是什麼,那我或許還可以幫幫忙。」
八卦圖的事如此重要,豈能透露給螻蟻?
我不再開口,神念散逸出去,開始搜索八卦圖的下落,過了片刻,我指著一
個方向問道:「在那邊大約數千里外的一片海域,似乎有極微弱的法力波動,本
座要找的東西好像就在那裡。」
聽了這話,水龍吟取出一件小巧法寶連連擺弄,似乎在推算什麼,六耳問道
:「這是什麼法寶?」水龍吟道:「這是手機,我上網查查仙帝大人說的那個地
方。」過了片刻,水龍吟抬起頭,將那小巧法寶遞了過來,問道:「仙帝大人,
你說的是不是這個地方?」
那法寶上幻化出一幅地圖,我看了一眼,便道:「不錯,就是這裡。」水龍
吟嚥了一口口水,顫聲道:「百慕大三角!你們居然想去那裡?那可不是什麼好
地方···」他似乎對那裡頗為懼怕,因此極力勸阻。
那個百慕大三角是八卦圖遺落之地,自然會形成天然禁制,因此產生些異狀
也不稀奇,或許在螻蟻眼中,這是不可逾越的屏障吧。
六耳道:「我家主人神通廣大,包你死不了!」水龍吟道:「大人啊,那個
地方我不熟,那個啥,你們去吧,我還有事···」
我淡淡的道:「六耳,帶著他一起上路,此人與你我相會,也算有緣,天意
難測,此行或許還有用得到他的地方!」六耳答應一聲,一手提著水龍吟,架起
遁光便飛,水龍吟急的大喊大叫:「您行行好,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歲吃奶
的孩子···」
一邊飛,一邊打聽消息,從水龍吟的口中,我知道這個地方叫地球,這裡的
人族不感悟大道,也不會法術,但他們另闢蹊徑,也掌握了很多奇異力量,他們
利用各種工具,可以飛翔,可以潛航,其中一部分人族認為神靈存在,但更多的
人族卻堅信世上只有他們擁有智慧。
地球上也有宗教,其中的佛教、道教是我所瞭解的,但還有許多我聞所未聞
的宗教,在這麼狹窄的地方,居然並存著許許多多的國家,他們也有戰爭,也有
掠奪,不過,這些事與我無關,等此行的目的達到,就趕緊拍拍屁股走人好了,
周天六道的事亂成一鍋粥,哪有功夫管這種貧瘠之地!
飛臨百慕大三角上空,那股法力波動仍在海底深處,隨手運使控水法訣,將
百丈內的海水盡數逼開,隨即潛下海去。
八卦圖形成的禁制威力不弱,但我一路下潛,卻幾乎沒遇到什麼阻力,顯然
此神物對我並不抗拒排斥,聯想到如來得到十方缽極為輕鬆,看來神物真的可以
隨意操縱自身器劫大小!
漸漸靠近八卦圖,神物的威壓越來越強,但我卻察覺到此地存在著另外一股
威壓,難道又是兩件神物埋藏在一起?
潛到海底最深處,輕易擊碎最後一層禁制,一張殘破的圖卷半埋在淤泥裡,
神物的威壓正是源自於此,此行竟如此順利,遠遠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伸手握住八卦圖,用力一拽,這遺落千萬年的神物終於再次落入修士手中,
只要尋回缺失的六枚卦象,這件混沌至寶必可綻放光芒!
『啪』的一聲輕響,有什麼東西被一起拽了出來,我拾起一看,是一把斷掉
的鐮刀頭,這件殘破的鐮刀所散發的威壓竟不遜色於八卦圖!
一抖袍袖,淤泥被盡數驅散,一截鐮刀柄落了出來,跟那鐮刀頭完全匹配,
這顯然也是一件殘破的混沌至寶!
這怎麼可能呢?混沌至寶只有十件,其中絕對不包括這把古怪的鐮刀!但這
把鐮刀的威壓···
這把鐮刀和八卦圖同樣破損了,又一起出現在破碎之領,埋藏在同一個地方
,難道是這兩件神物碰撞,才造成的破損?
以我現在的法力,拿著一件混沌至寶去攻擊另外一件混沌至寶,也不可能造
成神物的破損啊,難道上古修士和域外仙魔能做到這種事?
就在我沉思之時,心底霍然湧起強烈的不安,來不及多想,祭出山巖盾朝背
後一擋,『砰』的一聲巨響,震得耳膜嗡嗡作響,一股大力傳來,我身不由己的
飛出十餘丈,竟有敵人偷襲!
以我如今的修為,竟沒有察覺到敵人尾隨,這偷襲者的隱匿本領實是非同小
可!
顧不得轉身,祭出四象鼎,猛地朝背後打去,那偷襲者身法如電,這一擊竟
然無功而返!
瞬息之間,已然交手一招,那偷襲者的法力深不可測,竟似不在寒月神皇之
下,這貧瘠的破碎之領竟有如此強者!
見到變故發生,六耳和水龍吟都驚得呆了,哪裡說得出話來?
我收回四象鼎,凝神看去,但見一個怪異的身影立在海底,看身形似乎是個
女子,面容極為美麗,但長髮血紅,頭生漆黑雙角,瞳孔泛著詭異的深紫色,背
後長著一對巨大無比的蝙蝠羽翼,霸氣與殺機顯露無疑!
如此邪惡的氣息,如此魅惑的面容,再加上漆黑色的雙角和那對巨大的蝙蝠
羽翼,我的腦海裡浮現出一個種族:域外天魔!
還沒等我開口,那個地球凡人水龍吟已經叫了起來:「惡魔!」聲音發顫,
顯然極為震驚,同時也透露出喜悅之意,難道他和這域外天魔有什麼關係?
那域外天魔忽然開口了:「哦,多麼美妙啊,在神話時代就已經滅絕的修士
,居然再次出現在破碎之領,還打碎了褻瀆之鐮的封印,讚美命運,願黑暗與你
同在!」
域外天魔的語言與我們修士完全不同,卻跟地球上一部分人族的語言完全一
致,當初我以神念掃過地球,發現了不少有趣的事物,其中就有這種語言,所以
我可以理解這域外天魔的意思。
水龍吟再次歡叫:「惡魔啊!真的是惡魔啊!不僅修真者存在,連惡魔都存
在!」
域外天魔看了水龍吟一眼,笑道:「哦,尊敬的異教徒先生,難道您聽說過
我們惡魔一族嗎?我真的是感到非常榮幸與自豪!如果您有興趣加入地獄,我會
在岩漿裡幫您挑一個最滾燙的位置,讓您的靈魂可以快樂的焚燒。」
水龍吟打了一個寒顫,急忙道:「我對玄幻沒興趣,還是修真好了!」
舉起手中的殘破鐮刀,我道:「你想要這個?」域外天魔點了點頭,微笑道
:「哦,親愛的修士先生,如果您把它交給我,我會代表整個地獄,致予您最誠
摯的感謝,願黑暗與你同在!」
笑了一笑,我道:「貧道對此寶也頗感興趣,等貧道玩膩了,再送給閣下好
了。」域外天魔道:「哦,親愛的修士先生,您恐怕是在騙我吧?修士的貪婪與
狡猾,可是聞名於無數位面的!還是請您現在就把褻瀆之鐮交給我吧。」
我道:「如果我拒絕呢?」開什麼玩笑,到手的寶貝,哪有輕易交出去的道
理?再說這婆娘一上來就偷襲,居然還敢斥罵修士狡猾,真是賊喊捉賊!
域外天魔沉下臉,冷冷的道:「如果修士先生拒絕我的小小要求,那您的靈
魂就將墮入無盡地獄火焰當中,承受苦難,直到永恆!」
懶得再廢話,將八卦圖和褻瀆之鐮收起,祭起四象鼎猛下殺手,這域外天魔
的實力與寒月神皇相當,並非不可匹敵,當初敗在寒月手下,那是她依仗著廣寒
宮的本源之力,又煉化了五行旗,可這地球又不是域外天魔的老巢,她也沒有混
沌至寶,擊敗她應該有七八分把握!
「黑暗奧義·詛咒之火!」域外天魔高喊一聲,漆黑色的火焰自她的手掌浮
現,將空間都燒灼的扭曲起來!
我急忙道:「六耳,你們倆先離開!」一個小驢妖,一個癡呆凡人,沾點火
星就死,還是讓他們躲遠點比較穩妥,六耳答應一聲,拽著水龍吟就跑,水龍吟
大喊道:「仙帝大人,你要多加小心啊,我還指望著你帶我踏上修真之路···
」
運使水系道法,想將那黑色火焰澆滅,但那黑色火焰居然不受克制,我急忙
用神念探查,發現那黑色火焰中除了火元力之外,竟然還有其他元力存在,域外
仙魔的詭異秘術,果然非同小可!
但不知為何,這域外天魔在出招之前,總要喊出自己招數的名字,如此拚鬥
下去,她的招數我很快就可以摸清楚了,那時她必敗無疑!
據上古的文獻記載,域外仙魔這種自報家門的行為已經延續了很久了,上古
時期他們入侵周天六道,每次大戰之時,修士們都是先聽他們喊什麼招數,然後
對症下藥,域外仙魔立刻死傷無數,這也是域外仙魔覆滅的原因之一!
憑藉著四象鼎的無上威力,穩穩壓制住域外天魔,準備再鬥一會兒,就靠陰
陽化身偷襲,這一招在周天六道之內已經廣為流傳,但這域外天魔定然沒有堤防
,就讓她嘗嘗這打悶棍的滋味好了!
鬥到緊要關頭,猛地分出陰陽化身,對準域外天魔猛下殺手,域外天魔大吃
一驚,急忙喊道:「黑暗奧義·化影之術!」
瞬息之間,一個域外天魔變成了數百個,我知道這是與法力化身相類似的法
術,域外天魔的真身只有一個,但神念查探一番,那數百個身影的氣息竟然完全
相同,沒有強弱之分,也就無法找出她的真身了!
反正神物已經到手了,既然殺不死她,那就懶得跟她再打下去了,陰陽化身
融入本尊,架起遁光準備離去,那數百個域外天魔忽然合而為一,那對巨大的蝙
蝠翅膀微微一顫,域外天魔豐滿的嬌軀已經擋在了我的面前,她的速度居然比我
快!
我不耐道:「你打不過我,我殺不了你,就此罷手吧!」
那域外天魔昂然道:「為了反抗天堂的壓迫,為了拯救地獄的毀滅,我撒旦
以黑暗至高神的名義起誓,一定要將褻瀆之鐮帶回故鄉!」
六耳和水龍吟已經跑到了遠處,但域外天魔的吼聲極大,他們顯然也聽到了
剛才的話,水龍吟驚叫起來:「撒旦?傳說中的地獄主宰?我的上帝啊!」
撒旦霍然轉頭,瞪視著水龍吟,紫瞳中的殺氣顯露無疑:「上帝?難道你是
光明教廷的信徒?」水龍吟雙手亂搖:「不是!不是!我是道教徒,從事修真工
作,跟光明教廷沒有任何關係!」
我忍不住插話道:「域外仙魔不是都滅絕了嗎?」
撒旦剛要說話,天上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骯髒而卑賤的修士啊,在把光
明的種子播撒到世間每一個角落之前,我們神聖而崇高的族群永遠不會滅絕!」
眾人一起抬頭,只見一位長相奇異的女子慢慢降下,她的頭髮是金黃色的,
隨意的披在肩膀上,但她的眼眸卻像萬載寒冰一樣湛藍,身穿寬大的白色長袍,
背後有一對巨大而潔白的羽翼!
六耳情不自禁的喊道:「域外天仙!」水龍吟也驚呼失聲:「天使!神跡啊
!」撒旦卻道:「路西法,就算是你,也無法阻止我復興地獄!」
那名為路西法的域外天仙面無表情,淡淡的道:「撒旦啊,雖然你的靈魂早
已骯髒不堪,但我還是沒料到你會墮落至此!竟然跟最貪婪、最狡猾的修士勾結
,難道你忘記了遠古聖戰嗎?為了抵禦修士的入侵,多少先輩付出寶貴的生命?
你與修士勾結,那些先輩的英靈也無法得到安息!」
修士入侵域外仙魔的故鄉?這跟我知道的一切完全相反啊!明明是域外仙魔
入侵周天六道,肆意屠戮生靈,上古修士迫不得已開始反抗,最終將邪惡的域外
仙魔斬盡殺絕才對啊!但她們的說法···
想了一想,我便釋然了,戰爭中的雙方必然相互指責,在事後也都會說對方
先挑釁動手,這根本就是一筆糊塗賬,而事實與真相早已湮沒了···
露出一個嘲諷的微笑 撒旦道:「路西法啊,停止你那愚蠢的說教吧!黑暗
聖器--褻瀆之鐮,我已經交給這位親愛的修士了,他的強大,毋庸置疑!黑暗
必將吞沒一切!奉勸你,最好馬上離開!不然的話,你會像當年的光明至高神一
樣,被修士擊殺!」
域外天魔跟域外天仙的關係明顯不好,甚至彼此針鋒相對,這在上古的文獻
中並沒有任何記載,但這域外天魔想借刀殺人,我倒是看出來了,心底暗暗冷笑
,你老子我是打悶棍發家的,居然敢跟老子玩這一套?
聽了撒旦的話,路西法仍是面無表情,但她眼底的怒火卻越燒越旺,沉聲道
:「撒旦,你不要忘記,黑暗至高神也是遭到修士圍攻才隕落的!」
撒旦道:「沒有永恆的敵人,也沒有永恆的朋友,只有永恆的利益!」
路西法取出一柄美輪美奐的細長聖劍,隱隱有無數的域外天仙在那劍刃上飛
舞、唱歌,一股不弱於混沌至寶的威壓瀰漫開來,我的瞳孔立刻縮緊,這竟然是
一件主攻擊的神物,這可麻煩了!
撒旦的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開口提醒道:「親愛的修士先生,那把劍可是
光明聖器--救贖之劍!請您一定要多加小心,務必將褻瀆之鐮保管好,黑暗聖
器即使殘破了,也可以幫我們對抗天堂的壓迫!」
這挑撥離間也太赤裸裸了!
路西法舉起長劍,緩緩的道:「為了自由與希望!光明與我同在!」神情肅
然,聲音堅毅,她顯然下定了決心!
那狗屁的救贖之劍終於朝我劈來,我不禁暗罵一聲,急速躲避,路西法持有
攻擊神物,傻子才願意和她硬碰硬呢!
路西法的羽翼快速扇動,我的遁速相形遜色,眼見得一劍一劍狂劈而至,我
已是避無可避,只得持四象鼎硬擋,『砰』的一聲大響,我不由自主的倒退百餘
丈,路西法也震飛出老遠!
霎時間,我只覺得半身發麻,兩件神物太過強橫,若是再來幾下,非得身受
重傷不可!
撒旦猛衝過來,顯然是想收取漁翁之利,我冷笑一聲,分出陰陽化身將她攔
下,她手中沒有神物,跟陰陽化身相鬥,不過略佔上風而已。
本尊持四象鼎敵住路西法,陰陽化身截下撒旦,如此以一敵二,雖然不至於
敗落,但也甩不脫域外仙魔的追蹤,這便如何是好?
撒旦忽然以神念傳音道:「親愛的修士先生,我有一個提議,您將褻瀆之鐮
交給我,我幫您奪取救贖之劍,如何?」
這域外天魔的如意算盤打得倒是響,自己得一件神物,再搶對頭的神物給我
,她是穩賺不賠,我成了現鍾不打、去打鑄鐘,世間哪有這等便宜事?
當下冷笑一聲,不予理會,撒旦又道:「親愛的修士先生,您已經有這口大
鍋當武器了,那殘破的褻瀆之鐮對您來說作用不大,只要您能把它交還給我,我
願意接受任何條件!」
聞言,我不禁愣了一愣,隨即明白過來,這域外天魔頭髮長、見識短,管四
象鼎叫大鍋,真是少見多怪!
但這域外天魔說的話也不無道理,那把鐮刀破爛不堪,要是能用它換取域外
天仙的掌中劍,也不算吃虧啊,況且,這域外天魔說願意接受任何條件,何妨再
趁機訛她一筆呢?
(未完待續)
注1:通時,跟客戶的通話時長,每天計算一次;通次,跟客戶的通話次數
,每天計算一次;業績,這個應該都清楚吧?
注2:水龍吟的團隊長天然呆,雖然人很好,很可愛,但不太講理,辦事有
點二,早就想扇她兩耳光了,一直沒敢下手,在小說裡意淫一下吧,嘎嘎!
終於寫到這一章了,男主角來到了地球,邂逅了地球人、域外天仙、域外天
魔···破碎之領的巨石,其實就是一顆顆星球,對於地球的建築風格、穿衣打
扮,小弟沒有著重描寫,如果大家想看,請打開離你最近的窗戶,外面的景色,
就是男主角看到的奇觀,飛機、輪船等一切『法寶』,都讓男主角驚艷,對於這
一部分細節,小弟就一筆帶過了。
這裡說明一下,路西法是墮落天使,但此處作為正常天使出現,也就是域外
天仙。
因為端午節放假期間,小弟光榮負傷了,這兩天在家裡養傷,沒去上班,所
以全力碼字,更新會比較快一點,也算是為前一段時間的更新慢做補償吧。
寫書這麼久,這一章感覺最累最麻煩,每個角色的語氣都不同,很難做到完
美協調,整整碼了一天字,又校對了一個晚上,才算比較滿意。
至於情節嘛,肯定有狼友不滿意,好好的修真小說摻入玄幻元素了,風格肯
定又成問題了,但劇情就是如此,風格隨它去吧,寫的開心,讀得開心,就夠了
,又不指望這本書去拿諾貝爾文學獎···
這次登場的幾個人物,只是配角,小弟只想通過他們揭示一件事情,修士不
孤單,在修士不知道的地方,還有其他的生靈存在···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9-13 16:05 編輯 ]
作者:
18v18v 時間: 2013-6-16 01:09
QUOTE:
原帖由 haosecaocao 於 2013-6-15 23:39 發表
逆天销魂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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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龙坛书网 本文为小弟水龙吟原创,有喜欢的朋友可以交 ...
院友如果能花少少時間先排版後發放
相信在用保存和觀賞上效果會更好
作者:
18v18v 時間: 2013-6-19 00:54
作者:水龍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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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純屬虛構,文中所涉及的一切內容,跟現實中的人、事、物完全沒有
關係,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前一章有一處錯字,『六二』應改為『六耳』,這是小弟的失誤,老是打出
錯字,挺不好意思的,感謝狼友sunmoonwings的提醒。
在前一章中,小弟客串了一把,完成那或許永遠不會完成的修真心願,唉·
··自我感覺挺好!
域外仙魔來自位面天地,男主角來自周天六道,地球上也有生靈,世界是無
數個平行空間,也許就在我們不知道的某處,生活著那些傳說中的存在。(個人
意見,僅供參考)
有狼友提出來,路西法就是撒旦,關於這個問題,本身就是說法不一,其中
一些說法認為他倆是一個人,可也有其他不同意見,但本書只是借用名字,估計
不太要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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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沒有永恆的敵人,也沒有永恆的朋友,唯有永恆的利益!
我決定接受域外天魔的提議,若是運氣好,或許就能奪得一件主攻擊的混沌
至寶了!
陰陽化身和撒旦一邊交手,一邊悄悄朝路西法靠近,準備將這位域外天仙一
舉擒獲,路西法在施法之際,仍是面無表情,似乎有些木訥,但卻小心翼翼的飛
行移動,堅決不讓自己進入夾擊的範圍,看來這位域外天仙倒是大智若愚,頗為
精明呢!
僵持片刻,路西法忽然朝上空飛去,看來她察覺局勢不利,想要逃離了。
撒旦微微變色,似乎想要追過去,但沒有混沌至寶在手,她是打不過路西法
的,可她也明白,我們三個相互牽制,若是路西法逃走,她根本不可能從我這裡
搶回褻瀆之鐮!
但是,撒旦的擔心顯然是多餘的,路西法飛到數百丈的高處後便停了下來,
她的雙手在胸前掐了一個古怪的指訣,開始低聲唸經,嘰裡呱啦的,唸得極快,
也不知道她在念些什麼,但撒旦卻發出焦急的吶喊:「修士先生,請和我一起阻
止她,那是傳承自命運至高神的大預言術!」
撒旦說話之時,已經搧動著翅膀朝路西法殺去,路西法不停地飛翔躲避,並
不還擊,她的雙手仍維持著那個古怪的指訣,口中唸唸有詞,兀自不停的唸經,
一股奇異的力量朝四面逸散,四周虛空似乎被封鎖住了!
雖然我不知道『大預言術』是什麼法術,但看到撒旦的驚恐反應,以及路西
法唸經作法所消耗的時間,不難推斷出這一招的厲害!既然如此,就不能讓域外
天仙將這一招施展出來!
祭出數十口飛劍,猛地朝撒旦和路西法刺去,域外仙魔正一追一逃,到處亂
飛,但虛空已被封鎖,她們只能在附近徘徊,受到數十口飛劍沒頭沒腦的狂劈猛
砍,這兩個長著翅膀的鳥人也不禁微微變色,急忙振動翅膀,各自將飛劍甩開,
速度竟然快的超乎想像!
虛空被封鎖,六耳和水龍吟逃無可逃,都是驚得面無人色,見到域外仙魔飛
近,忙不迭的極力閃躲,但撒旦和路西法的速度快到極致,一追一逃,瞬間就圍
著他倆轉了幾圈,雖然域外仙魔都顧不得對這些螻蟻出手,但也嚇得六耳和水龍
吟渾身顫抖。
沒等我再次出手,路西法已經作法完畢,她伸出纖細修長的手指,指著撒旦
,高喝道:「命運無所不能!命運說要消亡的,注定不會留存!」
霎時間,域外天仙的聲音響徹天地,撒旦臉色大變,似乎對這大預言術極為
忌憚,她竟然不敢招架,隨手抓住六耳和水龍吟當擋箭牌,把他倆擋在身前,那
詭異無比的大預言術就此攻入他倆體內,六耳和水龍吟立刻陷入昏迷!
拿別人當替死鬼,撒旦卻絲毫無損,大預言術攻擊一次之後,那封鎖虛空的
詭異力量也同時消散。
路西法施展大預言術之後,似乎消耗了大量法力,口中嬌喘吁吁,頭上香汗
直流,一時間無力出手。
撒旦將六耳和水龍吟拋在一邊,猛地朝路西法衝去,路西法微微變色,卻來
不及逃竄了,只能跟撒旦硬碰硬的交手,雖說她的法力消耗極多,但依仗著救贖
之劍的無匹威力,依然佔了一絲上風。
眼見得六耳和水龍吟受了池魚之殃,我不禁吃了一驚,急忙衝到他們身邊察
看傷勢,他們的肉體和魂魄都是絲毫未損,但他們的氣息卻迅速變弱,宛如風雨
中即將熄滅的火苗,將元氣渡入他們體內,只能稍微延緩氣息衰弱的速度,卻無
法將他們醫好,那螻蟻死就死了,但六耳雖懶,卻是忠心耿耿,豈能任由他死去?
忍不住喝道:「域外天仙,你對他們做了什麼?」
路西法尚未開口,撒旦已經搶著道:「他們被大預言術擊中,命運即將終結,
已經沒有生還的希望了,哦,我曾經的摯友,懷念你們,願黑暗與你們同在!」
路西法卻道:「卑鄙的惡魔啊,居然用低賤的生靈來拯救自己,你的尊嚴和
靈魂已經被骯髒徹底玷污了!」
懶得再聽她倆的廢話,連續施展醫治手段,希望能將六耳和水龍吟救活,但
一連變換七八門續命法術,最多只能延緩生機斷絕的速度,卻始終無法從根本上
挽救他倆,心中不禁焦急萬分。
撒旦一邊跟路西法戰鬥,一邊道:「親愛的修士先生,除非您也擅長大預言
術,否則是無法挽回那兩個靈魂的消亡的,請不要再為逝者悲痛了,還是將我們
共同的敵人斬殺,替逝者報仇吧!」
如果擅長大預言術,就可以救回六耳?這大預言術,我是肯定不會,但類似
的道法好像…我默默思索,腦中靈光一閃,佛門無上大法:因果輪迴神通!
手捏法訣,對著六耳和水龍吟念道:「世間萬事,必有其因,世間萬物,必
有其果,因無緣,則不果!」六耳和水龍吟同時顫抖、抽搐,終於從鬼門關前把
他倆拉回來了,學自如來的因果輪迴神通,終於建立奇功!
六耳和水龍吟的魂魄、肉身均未受傷,卻被路西法的大預言術斬斷了生機,
這是外因所致,自然也要用外因化解,他倆自身並無惡因,自然也就沒有惡果。
這佛門神通施展起來極耗法力,又要靜心念訣,若是當真與人對敵,還是用
法寶比較省事。
見到六耳和水龍吟恢復神智,路西法和撒旦都是大吃一驚,撒旦道:「哦,
真的是太神奇了!親愛的修士先生,您真是創造了一個又一個的奇蹟啊!讚美命
運,願黑暗與你同在!」
路西法卻道:「貪婪而卑賤的修士啊,你居然能以邪惡的魔法化解大預言術
,這是與命運至高神的意志相違背的,我路西法一定要將你斬殺,將這邪惡的魔
法徹底埋葬!」
老虎不發威,這些域外的鳥人以為修士都是病貓!
本尊持四象鼎主攻,陰陽化身各持法寶左右夾擊,將路西法徹底壓制住,撒
旦閃過一旁,負手閒立,她顯然對撿便宜的事還不死心,不過,這樣也好,就先
將域外天仙擊破好了!
四象鼎和救贖之劍對拼一記,路西法身不由主的倒飛出去,陰化身緊追而至
,玄冥劍趁機刺出,路西法猛一擰身,勉強躲過開膛破肚之禍,但長袍的前襟被
切開一道大口子,一對豐滿異常的大奶子立刻湧現出來,六耳和水龍吟剛剛死裡
逃生,此刻也瞪大了眼睛,果然是男兒本『色』!
瞧不出來,這域外天仙的奶子竟然如此肥碩,竟似比寒月神皇的豪乳還要勝
出半籌,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奶』水不可斗量!域外天仙一族得享大名數萬年
,令修士談之『色』變,果然有其過人之處!
眼見自己春光乍洩,路西法的臉上不禁罩了一層寒霜,但奶子大是一回事,
能不能打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雖然她露奶之後,勢若瘋虎,但也不過是垂死掙扎
而已,再鬥片刻,長袍下襬都被切碎了,一雙渾圓修長的玉腿呈現在眾人眼前,
水龍吟讚嘆道:「我的上帝啊,天使果然是世間最完美的傑作…」
他一句話沒說完,已經被撒旦提了起來,撒旦喝道:「該死的異教徒,你的
眼睛已被邪惡的光明蠱惑了嗎?我們惡魔一族,才是世間最完美的傑作!」
聽了這話,六耳和水龍吟一齊朝撒旦看去,本尊和陰化身擋住路西法,陽化
身也向撒旦上下打量,盡情的吃著域外天魔的豆腐,有三雙眼睛就是方便啊!
這域外天魔如此自傲,也確實是天生麗質、身材窈窕,她的胸脯充實飽滿,
出乎其類,拔乎其萃,觀其形,辨其狀,絕對不比路西法的奶子遜色!
但是,這倆域外仙魔雖然同樣貌美,同樣豐滿,氣質卻截然不同,完全相反
,路西法神情冷漠,一舉一動顯得端莊聖潔,凌然不可侵犯,撒旦卻是未語先笑
,勾魂攝魄,似乎是個淫娃蕩婦,顯得魅惑無比!
我情不自禁的思索,要是能把這對域外仙魔收入胯下,那絕對是豔福不淺啊
!但這念頭也只能想想而已,畢竟域外仙魔的法術詭異無比,若是朝夕相對,同
床共枕,很可能遭了她們的毒手暗算!
路西法衣衫破碎之後,居然苦戰不退,激戰之際,乳房波濤洶湧,玉腿上下
翻飛,六耳和水龍吟早把眼睛瞪得比元宵還大,但她卻不管不顧,形同拚命。
又鬥片刻,我也頗感不耐,本尊和陰化身連使狠招,逼得路西法手忙腳亂,
陽化身趁機施展『欲魔噬心訣』猛下毒手,陽化身拼著被路西法擊中一記,終於
將欲魔噬心訣的暗勁打入路西法體內!
路西法的面色瞬間變得蒼白無比,手中救贖之劍狂劈猛砍,本尊和陰陽化身
各自退後,不願和她拚命,路西法猛地轉身,羽翼一振,疾速逃離,速度快的難
以形容,連我也追之不及,而那撒旦惦記著那把褻瀆之鐮,在旁邊虎視眈眈,彼
此相互牽制間,路西法已經逃得不見蹤影了。
被我的暗勁打中,這域外天仙不死也得脫層皮,『欲魔噬心訣』是六慾魔君
傳授的,極為歹毒,而且淫邪無比,那路西法受此一招,不僅受傷不輕,還會被
情慾反噬,在七七四十九日之內徹底化為淫娃蕩婦,必須找男子激烈交合以化解
情慾反噬,四十九天之後才能恢復神智和法力!
對路西法下此毒手,自然是想一親域外天仙的芳澤,雖然她逃走了,但以她
的傷勢,絕對無法離開地球,可我展開神念仔細搜索,居然無法找到她的氣息,
這域外天仙的隱匿本領竟然異常了得!
雖然域外天仙瞞過了我的神念,但她傷勢極重,又被情慾反噬,七七四十九
天之內必須有男子給她渡精續命,如此看來,要被哪個地球凡人男子撿便宜了!
在這地球的某處,必然會上演一出落難天使與凡人男子的豔遇,費了半天勁
兒,卻是為別人做嫁衣,我忍不住輕嘆一聲,這是為誰辛苦為誰忙啊!(注1)
沒奪到神物,也沒得到美人,沒來由的打了一場,簡直是不知所謂!
懶得再說廢話,帶著六耳和水龍吟離去,那域外天魔撒旦居然屁顛屁顛的跟
了上來,我道:「怎麼著?還想從貧道這裡找便宜啊?」撒旦笑道:「親愛的修
士先生,感謝您趕走那萬惡的路西法,若是您再把褻瀆之鐮交還給我,那一切就
都完美了。」
我不願多費口舌,當下一言不發的飛遁,六耳卻道:「那把鐮刀殘破了,就
算我家主人肯給你,你能修好嗎?給你也是浪費!,還是放在我家主人這裡,才
能再現神物的鋒芒!」
撒旦眼睛一亮,驚喜道:「親愛的修士先生,難道您能修復褻瀆之鐮嗎?讚
美命運!我還以為要用黑暗之力孕養萬年才能修復褻瀆之鐮呢。」
我仍不開口,六耳好大喜功,立刻道:「肯定能啊!我家主人無所不能!修
復這鐮刀,還用得著浪費一萬年?」我再也忍耐不住,喝道:「六耳,閉嘴!」
雖然八卦圖和褻瀆之鐮已經到手了,但下棋人的事情依然茫無頭緒,無從下
手,現在是該留在地球上查找蛛絲馬跡,還是直接返回周天六道呢?
再者說,我和域外仙魔交手一番,對她們的實力也有所瞭解了,域外仙魔雖
強,卻並非天下無敵,不過,根據上古的文獻記載,域外仙魔都是數量極多,若
是再來幾個撒旦、路西法這個層次的高手,那我也得落荒而逃,在破碎之領繼續
耗下去,域外仙魔的援軍也不能不堤防。
心中盤算著去留之事,我也有些舉棋不定,元始經突然發出鳴叫,讓我想辦
法將褻瀆之鐮修復,並交還給撒旦。
我暗暗盤算,難道『下棋人』真的跟域外仙魔有牽扯?為了不打草驚蛇,我
決定按照元始經的指引去做,但好處照樣得撈夠本!
當下不動聲色,停下遁光,對撒旦道:「域外姑娘,貧道也不敢確定能不能
修復這把鐮刀,但貧道可以盡力試一試,若是能夠修復此神物,貧道也可以把它
交還給你,不過,你能給貧道什麼好處呢?」
撒旦大喜,急忙道:「親愛的修士先生,實在是太感激您了,您放心,只要
是我能拿的出來的東西,都可以交給您,甚至,我的身體,也可以…」
我道:「老子不缺女人…額,貧道不近女色,還是交換其他東西吧。」
開什麼玩笑,雖說這域外天魔的嬌軀無比誘人,令人垂涎三尺,但再好看的
女子也不能和神物相提並論,不給足了好處,休想拿回鐮刀!
撒旦道:「親愛的修士先生,關於報酬的事,咱們找個地方好好談一談,不
知您意下如何?」
我道:「如此甚好!」
那水龍吟忽道:「仙帝大人,去我家談吧,保證沒人打攪你們。」
我和撒旦對地球不熟,自然沒有異議。
地球凡人的住所真的是非常獨特,一間擠著一間,冬涼夏暖,四季鮮明!
眾人分賓主落座,我隨手布下禁制,對撒旦道:「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你
們域外仙魔有一種古怪的陣法,可以快速轉移大量強者,貧道對此很感興趣,希
望域外姑娘能不吝賜教!」
撒旦沉思片刻,開口道:「修士先生,您說的是傳送陣吧?只要修士先生能
把完整的褻瀆之鐮交給我,那我可以把建造傳送陣的秘訣給您!」
我道:「據上古的文獻記載,傳送陣的品級也有高低之分,貧道要的,是最
頂級的那一種!」
撒旦道:「修士先生,請放心,我給您的傳送陣秘訣,一定是最頂級的,一
次可以傳送三個人,傳送距離是三十萬里!」
我道:「如此甚好!對了,建立傳送陣的材料也需要域外姑娘提供。」
建立傳送陣的材料估計只有域外仙魔才能拿得出來,周天六道可能不出產,
還是一次性敲詐過來才好。
撒旦道:「修士先生,我來到破碎之領,是為了尋找褻瀆之鐮,建立傳送陣
的材料帶的不多,您看…」
我道:「無妨!域外姑娘可以回故鄉去拿,貧道有的是時間,等材料足夠了,
貧道也就可以開始修復褻瀆之鐮了。」
撒旦咬了咬牙,隨即微笑道:「哦,親愛的,你們修士都是如此的精明狡猾
嗎?」
我道:「此言差矣!域外姑娘,我們修士會用誠實來對待誠實的人,同樣,
如果別人用狡猾對付我們,我們也就只好跟著狡猾了。」
撒旦道:「親愛的,你真幽默,我突然發現自己情不自禁的愛上你了!」
我道:「域外姑娘,貧道也愛你,但建立傳送陣的材料絕對不能少!」
跟我耍嘴皮子,這域外天魔還嫩了點!
撒旦皺起眉頭,恨得直咬牙,冷哼道:「放心吧!一定會給你足夠的材料的
,但你也要把完整的褻瀆之鐮交給我。」
我道:「域外姑娘,修復神物之事,難度極大,貧道只能盡力而為。」
撒旦微笑道:「親愛的,你連大預言術都能破解,一定可以成功的!」
我道:「不敢當!盡人事,聽天命而已。」
撒旦嬌聲道:「親愛的,你最好立個誓言,如果能夠修復褻瀆之鐮,你一定
要把它交給我。」她對這把鐮刀倒是看得極重,生怕我會反悔。
我道:「好!貧道以元神起誓…」
撒旦打斷我道:「元神?不可以的!親愛的,你要這樣說,我以黑暗至高神
的名義起誓…」
我道:「算了,貧道跟他不熟!怎好隨便打攪?」撒旦無奈,只得由著我以
自身元神起誓。
立誓之後,我對撒旦道:「域外姑娘,該你了,你也立個誓,會把最頂級的
傳送陣秘訣交給我,並提供材料。」彼此爾虞我詐,我也不放心她的口頭承諾。
撒旦眨了眨眼睛,道:「好!我撒旦以元神…」
我道:「別!你還是以黑什麼神立誓吧!」
域外天魔在矮簷下,照樣得低頭!撒旦只得道:「我撒旦以黑暗至高神的名
義起誓,只要修士先生把完整的褻瀆之鐮交給我,我就會把最頂級的傳送陣秘訣
交給他,並提供足夠的材料。」
撒旦的話音一落,一股黑霧憑空浮現,黑霧隨即分成兩部分,化為兩張黑紙
,飛到撒旦和我的面前,我掃了一眼,那是一張契約,而內容正是我和撒旦定的
誓言。
我拿起契約仔細觀看,不禁怒火上衝,喝道:「撒旦,你不是說最頂級的傳
送陣只能傳送三個人,並且只能傳送三十萬里嗎?這契約上怎麼寫的不一樣?每
次傳送九十九人,距離八百萬里?好哇,你敢糊弄貧道!」幸虧我執意逼著她立
誓,才沒有上當,萬事留一手,果然是至理名言!
撒旦雙手合抱在胸口,一邊倒退,一邊賠笑:「親愛的,我剛才記錯了,哈
哈哈…」
我道:「記錯了?你當貧道是傻瓜啊?域外天魔果然狡詐無比!哼哼,貧道
不要傳送陣了,褻瀆之鐮也不給你了!」
反正契約只是規定,我交出褻瀆之鐮,撒旦交出傳送陣,又沒說什麼時候交
換,過個一千幾百年再說吧!
撒旦突然放聲痛哭:「哦,親愛的,難道你忍心看我如此悲痛嗎?親愛的,
第一次見到你,我就愛上你了,我們在破碎之領相遇,是命運至高神的指引,是
黑暗至高神的眷顧,是死亡至高神的祝福…」
撒旦哭泣的時候,纖腰輕擺,酥乳怒顫,奶肉幾乎將衣襟漲破,淫靡中透著
楚楚可憐,令人難以抗拒!
冷冷的看著域外天魔表演,我道:「這麼多毛神替咱倆牽姻緣,你居然還敢
騙貧道?」撒旦抽泣道:「親愛的,你誤會我了,我只是忘記了,並不是故意欺
騙你,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話,可以去問地獄的熔岩海,可以去問冥界的亡靈河,
可以去問天堂的伊甸園…」(注2)
我道:「用不著那麼費勁!你直接給那個黑什麼神發誓,如果你騙我,你就
得不到那把鐮刀!」
撒旦怔了一怔,哽咽道:「親愛的,你怎麼可以如此絕情?」
我默不作聲,給她來個默認,撒旦的哭聲突然變得高亢:「親愛的,難道你
要拋棄我嗎?拋棄你最心愛的小惡魔嗎?哦,是我的錯,我也不求你能原諒我,
但我會懺悔,你就忘記我的愚蠢,忘記我的過錯吧,好不好?」
撒旦見我仍不說話,哭的變本加厲:「哦,我真是看錯你了!那你不要管我
了,就讓我在光明中徘徊,就讓我在神聖中受難,就讓我被邪惡的天堂放逐吧!」
看到這一幕,水龍吟嘀咕道:「哭這麼大聲,鄰居該罵娘了!」
六耳道:「沒事,有禁制隔絕聲音。」
眼見得這位域外天魔矯揉造作、撒潑混賴,我也有些頭痛,再說有契約約束
,傳送陣的事絕不會出問題,便不再糾纏此事,開口道:「算了!貧道大人不記
小人過,域外姑娘,別嚎了,但你記住,下不為例啊!」
撒旦破涕為笑:「親愛的,你真是太好了,願…」
我搶著道:「願黑暗與我同在!貧道耳朵都磨出繭子來了!」
不再理會眾人,開始想辦法修復褻瀆之鐮。
水龍吟的家共有三間臥房,我和撒旦各佔了一間,六耳和水龍吟只好擠在一
起了,六耳性子耿直,有些蠢笨,水龍吟又有心巴結,沒過幾天,一人一驢已經
形同莫逆,水龍吟趁機從六耳那學了幾門障眼法,都是隱身、透視、穿牆之類的
皮相小道,也不知他學來幹嘛用。
到了後來,連撒旦都和六耳、水龍吟混熟了,每天一早就出門,太陽下山也
不見他們回來,不知道他們三個去哪裡野了,每次都弄回來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譬如只有兩塊碎布做成的肚兜,近乎透明的長襪子,後跟長達五寸的鞋子…
對於這些事,我也懶得理會,埋頭鑽研煉器之道,竭力找出修復神物的辦法。
褻瀆之鐮畢竟是神物,修復的難度極大,我苦心鑽研數日,弄的頭暈腦脹,
忍不住想出門散散步,還沒走到大門口,就聽到水龍吟的臥房裡傳來女人的喘息
聲,難道他和域外天魔搞上了?
探出神念查看,卻是一件四四方方的法寶大放光華,幻化出男女交歡的幻影
,那喘息聲正是源自此處,而撒旦、水龍吟、六耳並肩而坐,看得目不轉睛!
六耳和水龍吟對我的神念毫無所覺,撒旦卻察覺到了,揚聲道:「親愛的,
快過來一起欣賞,哦,真的是太淫蕩了,地獄位面可找不到這種好東西!我愛電
腦,我愛毛片,我愛地球!」
我不屑道:「玩物喪志,自甘下流!」
閒逛了一圈之後,回來繼續鑽研煉器之道,到了半夜,房門忽然被人敲響了
,我道:「進來。」
房門被輕輕推開,那域外天魔撒旦走了進來,不知為何,她走得極慢,並故
意擺動腰肢,晃著嬌臀,居然還有一條細細的尾巴在身後輕輕舞動,雖然我一直
沒注意域外天魔還有尾巴,但看到此刻的撒旦,我的腦海裡只浮現兩個字:優雅!
雖說撒旦美麗至極,但域外天魔畢竟凶名赫赫,我對她暗自戒備,淡淡的道:
「域外姑娘深夜造訪,不知有何貴幹啊?」
撒旦微笑道:「我最愛的人啊,我此次前來,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事,就是想
過來看看親愛的辛不辛苦。」
無事獻慇勤,非奸即盜!
冷笑一聲,我道:「那域外姑娘你也看到了,貧道很辛苦,所以你可以走了
,記得有空別來玩啊!」我故意把『別』字唸得很重,希望這位域外天魔能消停
一會。
撒旦低聲道:「親愛的,難道你討厭我了嗎?為何對我如此的冷淡?是不是
我做錯了什麼?」撒旦的神情無比幽怨,言語如泣如訴,域外天魔的狠辣形象蕩
然無存!
我道:「域外天魔,有話你就直接說,貧道最討厭轉彎抹角!」
撒旦歪著頭想了想,正色道:「親愛的,我們來做愛吧!」
我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失聲道:「什麼?」
如此的直白,如此的赤裸,令我頗為無語。
撒旦不再說話,將衣衫慢慢褪下,雪白的嬌軀呈現在我的眼前,胸脯豐滿的
難以想像,但粉頸柳腰卻無比纖細,對比鮮明,美不勝收,背後那對巨大的蝙蝠
羽翼輕輕搧動,細長的尾巴垂過嬌臀,令她的玉體顯得更加美輪美奐,無比香豔!
絕色美女無緣無故的投懷送抱,天下竟有這等好事?我暗暗盤算,她究竟有
什麼陰謀詭計?
撒旦朗聲道:「親愛的,你肯定以為我在欺騙你,但是,我只是想找個人陪
陪我,沒有其他的意思。」難道這域外天魔真的飢渴如斯?
我之前曾和水龍吟閒聊過地球的事情,按照他的說法,地球還分為東方和西
方,東方人大多信奉佛、道、儒三教,而西方人則大多信奉光明教,風俗習慣也
有很大的差異,東方人比較含蓄,西方人比較熱情,這域外天魔在西方宗教典籍
中有所記載,顯然也跟西方風俗沾邊,如此看來,她會這麼主動熱情也就不奇怪
了。
沒容我想下去,撒旦抬起玉手,輕輕揉搓自己的乳頭,嫣紅的乳頭立刻如同
花蕾般綻放,傲然挺立在雪峰頂端,美得驚心動魄,媚得難以想像!
撒旦放蕩的舉動令我慾火上衝,忍不住嚥了口口水,剛要說話,撒旦已經撲
了上來,我伸手去推時,滿掌皆是軟玉溫香,這域外天魔竟是膚如凝脂,嬌軀嫩
滑無比!
域外天魔敢做初一,我就敢做十五!本尊擁抱著撒旦,陰陽化身潛伏在本尊
體內,若是她有異常舉動,也能隨時應付。
用力吻上撒旦的小嘴,雙手托住那對巨乳揉搓,滾燙髮硬的奶頭戳在掌心,
令我的慾火也燃燒起來,用力握緊手掌,柔軟的乳肉從指縫中擠出,感覺無比美
妙,撒旦一邊激烈的回吻,一邊脫掉我的道袍,跟著雙雙滾倒在床上,盡情的撫
摸對方。
接吻之際無法開口,但又按耐不住心中的情慾,撒旦忍不住以神念傳音:「
親愛的,用力摸我的胸部,這會讓我發狂,讓我顫慄!」
君子有成人之美,我決定做一回君子,雙手用力地揉弄那對乳房,將乳肉擠
成各種淫靡形狀,刺激的奶頭越發挺立,隨即用指尖撥弄撒旦的奶頭,並不時的
把奶頭壓入乳肉中,撒旦仰起脖子,想叫喊宣洩,卻被我吻住嘴,只發出一串『
嗚嗚』聲,顯得極為放蕩。
撒旦的手也沒閒著,握著我的雞巴不停地套弄,並且會輕輕的揉搓卵蛋,行
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一試就知道這域外天魔不是個省油的燈,淫功媚術之精
湛,比之六慾魔君也不遑多讓!
順著撒旦的脖子一路吻下去,吻過鎖骨,吻過乳肉,含住一粒奶頭吮咂,撒
旦的嬌軀開始發燙,再無遮攔的小嘴開始浪叫:「親愛的,用力吸,哦,好熱,
我的奶頭要融化了…」
把撒旦壓在床上,雙手捏住大奶子,輪流舔吮左右乳頭,撒旦反手扯住床單
,大口大口的喘息,嬌軀難耐的扭動著,雙腿自動分開到最大,胯下已經流出淫
水,將陰毛黏成一縷一縷的,她的陰毛和頭髮一樣,都是血紅色的,顯得極為詭
異,卻又有別樣的風情!
伸手去撫摸撒旦被淫水打濕的陰毛,我忍不住調笑道:「撒旦,你的陰毛在
反光,是淫靡的光澤啊。」
撒旦的臉微微羞紅,嗔道:「心肝兒,你們修士都是如此的下流嗎?」
我道:「這就算下流嗎?那就讓你嘗嘗更下流的!」伸手撫上撒旦平坦的小
腹,漸漸向下摸去,摸到她的大腿內側,令她的喘息微微變快,彼此都是老手,
她自然知道我下一刻會摸到哪裡,慢慢撫摸,慢慢挑逗,令她的淫水流的更急更
多。
我能察覺到撒旦的渴望,她想被撫摸陰戶,但挑逗才剛剛開始,手指不停的
刺激撒旦的下半身,但卻對她胯間的要害不予理會,挖掘她的情慾,壓抑她的情
慾,讓情慾將她埋葬!
僵持片刻,撒旦的臉頰已經徹底潮紅了,我輕輕移動手指,似乎要摸上她的
陰戶,撒旦立刻挺起腰,將嫩穴抬高,以方便我玩弄,我輕笑一聲,抽回手撫摸
她的肚臍,撒旦哀叫一聲,難耐的扭動嬌軀,就是現在,拇指陡然按住撒旦的陰
蒂,食中二指順著撒旦的肉縫刺入!
這招回馬槍打了撒旦一個措手不及,撒旦本能的想要合起雙腿,卻遲了一步
,大腿根雖然將我的手夾住,但她的要害已經落在我的手裡,手指扭動幾下,撒
旦不由自主的浪叫起來,原本夾緊的大腿也慢慢分開了,手指趁機挑逗肉檔,撒
旦再也無力抵抗,嬌軀顫抖幾下,達到了高潮。
撒旦高潮之後,躺在床上無力的喘息著,那雙渾圓的大腿兀自微微痙攣,晶
瑩的液體自肉縫中溢出,不僅打濕了胯間,連尾巴都沾上了淫水,令她的嬌軀顯
得更加放蕩淫靡。
喘息片刻,撒旦抬起頭,媚笑道:「心肝兒,你太壞了,我都要被你弄死了
,我愛修士!」她的聲音極為嘹喨,似乎生怕別人不知道她的放蕩淫邪一般。
不去理會她的放蕩言語,伸手捉住她的足踝,向兩邊分開,跪到她的兩腿間
,用龜頭摩擦她的肉縫,一下接著一下,時輕時重,撒旦開始顫抖,呻吟道:「
親愛的,插進來吧,不要再折磨我了。」
我一邊用龜頭敲打陰蒂,一邊道:「還未請教,需要把什麼插進去啊?」
撒旦捂著臉哀嚎:「親愛的,你不應該如此對待一位淑女,你應該拿出紳士
的風度,滿足我的要求。」
將手指捅入撒旦的穴中,我道:「你是要這個嗎?」
撒旦搖晃腰臀,似乎難忍慾火,口中發出抽泣:「哦,該死的,看在黑暗至
高神的份上,把你的雞巴插進來!」
抽出手指,順勢剝開撒旦的小陰唇,將龜頭頂到那流水的穴口,沒等我挺腰
,撒旦已經把嬌軀壓了過來,雞巴被嫩穴慢慢吃了進去,穴肉和龜頭摩擦,奇異
的酥麻傳遍全身,我忍不住仰起頭,撒旦也發出夢囈般的嘆息…
腰部挺動,雞巴在撒旦體內緩緩抽插,域外天魔的嫩穴也算緊窄,但比起紫
涵、如來、姜甜兒等女修士就略顯寬鬆了,不過,撒旦勝在奶大多汁,挨操之時
,豪乳劇顫,淫水狂噴,口中浪叫更是驚天動地,勢不可擋!
「哦,親愛的,用力啊,盡情的疼愛我吧,哦,我的浪穴要被搗碎了,哦,
好深,你的肉棒插到最深處了,哦,用力,我要出來了,再用力………」一連串
高亢而淫靡的話語,從撒旦的嘴裡流淌出來,表達著她的狂野,她的放蕩,她的
執著…
撒旦的嫩穴越來越熱,淫水也越來越多,龜頭如同浸泡在滾燙的溫泉中,穴
肉陣陣痙攣,勒的雞巴舒爽無比,撒旦變得語無倫次,嬌軀開始顫抖,雙手勾住
我的脖子,指甲刺入我的肉中,那對羽翼雖然被她壓在身下,此刻也開始輕微的
抖動,至於她的尾巴,也不停的伸直、扭曲,再伸直、再扭曲…
我知道她快要達到高潮了,於是加快抽插速度,在豐滿的嬌軀上賣力的折騰
著,隨著龜頭一次次撞擊花心,撒旦顫抖的越來越厲害,放開她的乳房,掐住她
纖細的腰肢,開始最後的衝刺!
撒旦將腿盤到我腰際,極力迎合那歡愉時刻的到來,龜頭猛然捅入子宮口,
撒旦的顫抖突然停止了,嬌軀緊繃,她的眼睛瞪的大大的,眼神卻變得迷離,口
中吐氣般的喊出一個『啊』字,便再沒了聲音…
撒旦高潮之後便徹底癱軟了,手腳大開,四仰八叉,羽翼無力,尾巴疲軟,
只有酥胸因為急劇的喘息而顫抖著,唉,域外天魔達到高潮後,也和女修士洩身
沒有太大的分別啊!
我道:「域外姑娘…」
撒旦打斷我道:「心肝兒,怎麼可以如此失禮,人家有名字的,撒旦·迪蕾婭!」
我道:「撒旦·迪蕾婭?好奇怪的名字!我一直以為你姓撒名旦呢!」
撒旦抿嘴笑道:「哦,親愛的,你好傻,好可愛,對了,你叫什麼名字?相
識這麼久,你都不肯告訴我!」連我的名字都不知道,這域外天魔就敢來勾引,
果然是熱情無比,百無禁忌!
她早就旁敲側擊的問過我的名字,但我一直沒告訴她,因為有些詭異法術必
須要知道對手的名字才能施展,但現在情況大有不同,拿人的手短,操人的嘴軟
,豈能不留姓名?
我只得道:「葉凌玄。」
撒旦喃喃的重複一遍:「葉…凌…玄?親愛的,你的名字也挺奇怪的啊。」
我忍不住翻起白眼:「有什麼好奇怪的?」
撒旦剛要開口,我揪住她的尾巴,把她的嬌軀翻轉過來,喝道:「撒旦·什麼
什麼婭,你爽過了,我還硬著呢,有啥話等我操完了再說!」
從後位進入撒旦的身體,感覺又自不同,紫黑色的蝙蝠翅膀從雪白的玉背上
延伸出來,色彩形成鮮明對比,越發襯托的撒旦嬌軀瑩白,無暇無垢,尾巴在雪
臀上擺來擺去,顯得極為俏皮。
忍不住伸手攥住撒旦的尾巴,同時伸手去摸她的翅膀,撒旦突然顫抖起來,
輕叫道:「親愛的…別…別碰翅膀…很癢…很癢啊…」
我鬆開撒旦的羽翼,問道:「翅膀是要害嗎?」
撒旦呼出一口氣,嘆息道:「不是要害,但我們惡魔一族用羽翼來吸收元素
之力,所以很敏感。」
如此說來,這域外天魔的羽翼和狐族的尾巴倒是極為相似,當年童兒還在時
,她那尾巴一摸就癢,每次交歡之際,我都故意摸她的尾巴,弄得她直打擺子,
可惜啊,再也見不到她了…
想到郝童,我不禁心中一痛,她和雨掌旗不同,已經魂飛魄散了,永生永世
也不得相見…
心情變得低落,我趴在撒旦臀後,開始猛烈抽插,撒旦浪叫道:「葉,親愛
的葉,你好強壯,就像發情的大地暴熊一樣狂野,哦,插死我吧,讓我融化…」
一邊挺著雞巴快速的抽插,一邊伸手在撒旦雪臀上用力的扇打,折騰到現在
,撒旦的嬌軀早已佈滿汗水,巴掌拍在白嫩的屁股上,濺起汗水無數,臀肉更顫
出一道道波紋,這等香豔奇景,足以令任何男子發狂!
盡情的抽打著撒旦的屁股,留下一個個粉紅色的掌印,沒過多久,撒旦的雪
臀就變成粉臀了,她卻毫不介意,愜意的仰著頭,滿口淫言浪語,穴肉更拚命的
夾緊,似乎不把精液榨出來就不罷休,那條尾巴更是隨著屁股左右搖擺,不時甩
到我身上,磨得我胸前微微麻癢,我也不再壓抑情慾,在撒旦身上盡情的發洩,
龜頭逐漸發酥,立刻開始猛烈抽插,在精液噴出之前,把龜頭捅進撒旦最深處,
將千子百孫注入域外天魔的子宮…
躺倒在床上,摟著域外天魔喘息,一時間只想沉沉睡去,但撒旦卻伸腿纏住
我的腰,肆意的撩撥著,雖然她也已經疲累欲死,卻似乎意猶未盡。
我道:「撒旦·什麼什麼婭,我有點累了,咱們睡吧。」連續鑽研煉器之道
好幾天,又跟域外天魔床戰一場,就是鐵打得人也該休息會了。
撒旦抬頭獻上櫻唇,狂吻一陣之後,撒旦低聲道:「親愛的,你很強大,我
需要你的力量,你願意幫助我嗎?」
聞言,我不禁暗嘆一聲,美人投懷送抱,果然是有所求啊!
我道:「需要我做什麼,先說來聽聽。」不能把話說死了,若是承諾了,卻
做不到,豈不失信於人?
撒旦道:「親愛的,你要知道,我來自地獄位面,而天堂位面是我的死敵,
因為褻瀆之鐮的遺落,我們地獄被天堂打得節節敗退,所以我希望你能和我一起
返回地獄,並幫我對抗天堂。」
我立刻搖頭:「不行!我的故鄉也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辦,不可能跟你走。」
撒旦低下頭,顯得有些黯然,隨即抬頭微笑:「沒關係,只要能修復褻瀆之
鐮,地獄還是有復興的希望的,親愛的,你休息吧,我不打攪你了,抱歉。」
撒旦起身穿衣,背影顯得有些落寞,我暗暗對自己說:「葉凌玄,你自己的
麻煩事已經多的不能再多了,哪有閒功夫去管別人?這域外天魔陰險狡詐,捨身
勾引不成,便故意裝可憐,萬萬不能著了她的道兒!」
撒旦已經走到了門口,正要伸手開門,我道:「等一下!」話一出口,就恨
不得抽自己兩耳光,對有肌膚之親的女子狠不下心,這是我最大的弱點,也是我
道心缺失的最後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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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好消息!好消息!
為酬謝廣大狼友熱情支持,即日起,讀《逆天銷魂》有好禮相送,來自天堂
的路西法天使身受重傷,慾火如焚,目前隱藏在地球某處,拾到者可以將路西法
天使領回家盡情享用!天使的用途極為廣泛,可以當女王,可以當性奴,可以當
戀人,可以當情婦,可以當打手,可以當管家…無論您是喜愛受虐,還是喜愛調
教,都可以滿足您的要求!您還在等什麼?趕快走出家門尋找吧!
另附說明:欲魔噬心訣的化解辦法,八碗精液煎成一碗,以雞尾酒送服,每
天喝三次,連喝七七四十九日即可徹底化解欲魔噬心訣!活動截止日期:明天的
明天!本次活動由亂淫教和天堂位面聯手舉辦,最終解釋權歸主辦方所有!
注2:伊甸園並不在天堂,但小說只是借用這個名詞,狼友不必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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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resonmai 時間: 2013-6-20 09:11
"水龍吟趁機從六耳那學了幾門障眼法,都是隱身、透視、穿牆之類的
皮相小道,也不知他學來幹嘛用。"
笑喷了!精彩!
作者:
haosecaocao 時間: 2013-6-21 23:07
逆天銷魂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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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發龍壇書網 本文為小弟水龍吟原創,有喜歡的朋友可以交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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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純屬虛構,文中所涉及的一切內容,跟現實中的人、事、物完全沒有
關係,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先解答一下狼友的疑問,男主角和撒旦的交易,並不是他沒考慮到撒旦會搞
鬼,就算撒旦不提出立誓為證,他也會提出來的,雖說修士的誓言不會形成實質
性的契約,但完全可以讓撒旦立誓交出最頂級的傳送陣,效果是一個樣的。
男主角一開始也只是懷疑對方搞鬼,想用誓言來約束彼此,等發現對方真的
糊弄自己,自然會感到憤怒。
(正文開始)
聽到我開口挽留,撒旦立刻轉身,驚喜道:「親愛的,你答應了?」我不禁
翻起白眼,這域外天魔果然在裝可憐!
我道:「我確實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做,必須要返回故鄉,但是,我可以答應
你,等我把要辦的事情辦好,就會去幫你。」撒旦點點頭,有些不情不願的道:
「那好吧!親愛的,不要讓我等太久啊,我可是會每天思念你,期盼你的!」
撒旦的聲音又嬌又嗲,無比膩人,我不由自主的泛起雞皮疙瘩,這域外天魔
還真是肉麻!
我道:「將來我要怎麼找你呢?」相距如此之遠,又不識路徑,該如何前往
地獄?
撒旦取出兩枚黑色鐵牌,並將其中一枚遞了過來,我仔細一看,鐵牌上面鏤
刻著美輪美奐的花紋,正是域外天魔展翅高飛的樣子,撒旦道:「親愛的,這一
對地獄勳章,咱倆各拿一枚,無論相隔多遠,都能感應到對方的存在,將來你頓
循著勳章的指引,就可以找到我了。」
域外天魔還有這種好寶貝?果然是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但想了一想,又覺得不穩當,我忍不住道:「我的故鄉離這裡很遠啊!你的
故鄉離這裡也不近吧?真的能感應到嗎?」據上古的文獻中記載,域外仙魔的故
鄉離破碎之領也是極為的遙遠,兩兩相加,從周天六道去她們故鄉,估計以我的
遁光也得花好幾百年的時間!
撒旦遲疑道:「應該沒問題吧?」我忍不住翻起白眼:「應該?那萬一感應
不到怎麼辦?」撒旦道:「沒關係啊!就算你的故鄉太過遙遠,但你只要來到破
碎之領,就肯定可以感應到我了!」
我頗為無奈:「那也只好如此了,不過,我的事很麻煩,不知道什麼時候能
幫你。」撒旦賊笑道:「沒關係,親愛的,你一定可以幫到我的!據我所知,你
們修士似乎有一些奇異的藥丸,有各種神奇的魔力,你能不能給我一些呢?」
果然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這域外天魔更是無利不早起的貨!
取出兩瓶丹藥,遞給撒旦,我道:「一瓶療傷,一瓶煉體,都是你能用得到
的。」撒旦歡快地收起丹藥,媚笑道:「親愛的,你給我的這些,一定是最好的
藥丸,對嗎?哦,我真的是太感動了!」這域外天魔倒是不傻,拿話旁敲側擊的
來探我的底兒。
我道:「放心吧,這些丹藥對巨擘都有效,在低階修士眼中更是無價之寶。
」撒旦道:「哦,親愛的,真的愛死你了,我發現自己已經離不開你了,那個,
藥丸能不能再給我一些呢?」
她的臉皮居然比我還厚,罪過啊,罪過!
我盯著撒旦,咬牙道:「如果眼神能夠殺人的話,你已經被我殺死無數次了
!」撒旦撲了上來,嬌軀宛如毒蛇一般的緊緊糾纏著,那對波瀾壯闊的大奶子頂
到我身上,弄得我心慌意亂,撒旦嬌笑道:「親愛的,如果眼神能夠強姦的話,
你已經被我輪姦了無數次了!」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急忙問道:「撒旦,你們的故鄉是不是有一種能掌控時
間的法術?」撒旦愣了一愣,道:「你指的是時間魔法?」我道:「我也不是很
清楚,但你們那裡有這種法術,對吧?」
撒旦道:「在各大法則當中,時間法則是最難修煉的,畢竟有這種天賦的人
非常稀少。」
只是稀少而已,並不是絕對沒有,至少那位下棋人就可以自如的掌控時間!
看著撒旦,我又問道:「精通時間法術的高手你認識幾個?」撒旦皺眉道:
「研究時間法則的強者本來就很少,而精通時間魔法的強者就更少了,嗯,在無
數位面當中,我只知道兩個,天堂的加百列以及我們地獄的莉莉絲。」
域外仙魔中的強者,果然能夠掌控時間!
深吸一口氣,平復一下心情,我道:「他們能靜止時間嗎?」
撒旦似乎吃了一驚:「靜止時間?親愛的,這是不可能的!雖然我修煉的是
黑暗、死亡、火三大法則,但對時間法則還是有所瞭解的,即便感悟了時間法則
,也只能讓時間的流速稍微變快或變慢,並不能讓時間靜止。」
不對!我親眼目睹過時間靜止!那一次,十幾位巨擘被定住,毫無反抗之力
!
撒旦見我發愣,便輕輕搖晃我的手臂,說道:「親愛的,加百列和莉莉絲都
是精通時間法則的強者,她們能夠讓一定範圍內的時間流速加快十倍,或是緩慢
十倍,這已經是時間法則的極限了,而時間靜止是絕對不可能的,因為這是從根
本上違背法則,否定時間存在的意義!」
看到撒旦嚴肅的表情,堅定的語氣,我知道她沒有撒謊,她們域外仙魔確實
無法令時間靜止,但是,一山還有一山高,域外仙魔做不到的,那位下棋人卻輕
易做到了!
接下來的日子比較平淡,大部分的時間都用來鑽研煉器之道,隔三差五的和
域外天魔交歡尋樂,顛鸞倒鳳,乾柴烈火,也算逍遙快活了。
但修復褻瀆之鐮的難度極大,此神物斷為兩截之後,斷口產生極強的斥力,
便如磁石斷裂,兩極相斥一般,接連調換了上百種煉器材料,卻沒有任何一種材
料能抵禦斥力,最後實在沒辦法,狠了狠心,把那塊域外隕星鐵取了出來,也唯
有這等奇珍異寶才能抵禦斥力壓迫了。
摸著域外隕星鐵,心痛如刀割一般,當初可是花了大價錢才到手的啊!那安
天盛會上,足有百餘位巨擘到場,任何一個都是富的流油,腰纏萬寶,卻只搜羅
到這一小塊隕星鐵,其物之難得可見一斑!
本來我還想試試看,能不能用它煉製混沌至寶呢,唉,算了,生不帶來,死
不帶去,隨它去吧···
域外隕星鐵是接續褻瀆之鐮的最後希望,所以在開鼎之前,我也做好了周密
的準備,將房內房外布下層層禁制,又囑咐撒旦替我護法,想了一想,決定再算
上一卦,看看吉凶如何!
取出元始經,仔細推算一番,最後一看卦象,不禁嚇了一跳!
竟是三劫連環!器劫最輕,心劫較重,而人劫···重的難以想像!
器劫好理解,接續神物之時,自然有諸般異象,火焚風割,水浸雷劈,以我
的法力肉身,自然能不損不毀,這心劫也不打緊,無非自身喜、怒、哀、樂、欲
五賊反噬,以我的道心,自然也能壓得住,但這人劫就···
詛咒謾罵,廝殺敵對,甚至男盜女娼,不敬賢老,都屬於人劫,但能威脅到
我的人劫已經不多了,除非是數位大能圍攻,又或是被人偷襲暗算,難道我修復
神物之際,會有人對我下毒手?
就算我開鼎煉器,無法分心,但在這地球上,也只有撒旦和路西法能傷我了
,可路西法還沒有恢復法力,而撒旦還指望我來接續鐮刀,又要我幫她對抗天堂
,萬萬不會對我出手,難道··她另有所圖?又莫非那路西法有什麼辦法提前化
解『欲魔噬心訣』?
繼續推算下去,卦象卻是一片混亂,咬了咬牙,又囑咐撒旦、六耳和水龍吟
一番,在我開鼎的這段時間,絕對不能讓任何人靠近我的房間,這三個傢伙見我
說得鄭重,忙不迭的一起點頭答應了,我又回房多布下幾個防禦法陣,這才感到
略微安心。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不再猶豫,直接開鼎接續神物!
將域外隕星鐵拋入四象鼎內,地水火風湧動流轉,隕星鐵慢慢融化成鐵汁,
接續神物最多只用四分之一的鐵汁便足夠了,將鐵汁分成四份,留下一份繼續熔
煉,其餘三份便收了起來。
隨著雜質慢慢焚燒殆盡,鐵汁變得近乎透明,將斷為兩截的褻瀆之鐮拋入鼎
中,開始嘗試接續,但神物斷口處的斥力極大,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斷口對
在一起。
接下來需要熔接斷口了,一般的材料根本抵受不住斥力,連域外隕星鐵融化
的鐵汁都被斥力沖的流淌不停,一時間無法粘到斷口上去。
接連試了數十次,最後藉著四象鼎的煉化之力,才把鐵汁粘到斷口上,神念
小心翼翼的操縱著,令鐵汁慢慢滲透進斷口,過了片刻,褻瀆之鐮發出輕微的顫
抖,一股威壓猛然朝四面逸散,元氣被攪得一片混亂,幸虧四面牆壁早已佈滿了
禁制,才沒有毀在神物器劫的衝擊下。
隨著鐵汁不斷地滲入斷口,褻瀆之鐮也不停地顫抖著,鐮刀斷口處逸散出一
道道黑色氣流,朝四周狂暴的衝擊著,這正是修復神物所產生的器劫!
到了後來,黑色氣流凝聚成刀劍等各種兵刃之形,不停地劈砍在牆壁上,陣
法禁制泛起流光,拚命地抵擋衝擊,我剛要施法鎮壓器劫,心中忽然湧起無盡殺
意,一時間恨不得衝到隔壁房間,把撒旦、六耳、水龍吟他們幾個全宰了,然後
再大肆破壞一番,才能宣洩殺意。
這殺意正是五賊反噬,心劫磨難,急忙收攝心神,以道心壓制魔心,以清心
寡慾對抗嗜殺暴虐。
僵持了三個時辰,已經累得渾身大汗,但總算將器劫和心劫死死鎮壓住了,
褻瀆之鐮的本體已經接續,但神物乃是天地所產,暗含無上大道,當初這鐮刀折
斷,內部所蘊含的大道至理也破碎了,想要重修大道可是難上加難,我只能嘗試
著去助褻瀆之鐮一臂之力,究竟能不能破而後立,還是得看它自己的造化了。
雖然疲累欲死,但心底卻暗暗警惕,三劫之中,只差那至凶至惡的人劫了,
按照卦相顯示,我雖無殞身之禍,卻要苦受一番折磨,此刻自然要打起精神了。
又過了小半個時辰,褻瀆之鐮的威壓漸漸淡化,到了最後,威壓變得若有若
無,微不可辨,這並不是威壓消失了,而是褻瀆之鐮將自身的威壓收斂起來,顯
然此神物已經破而後立,開始韜光養晦了,照這麼看來,最多再有一個時辰,褻
瀆之鐮便可以徹底修復了!
但我卻越加緊張,這人劫究竟是什麼?又從何處來?
就在我猜測之時,褻瀆之鐮猛然一震,繚繞其上的黑氣化為十餘桿鋒利長矛
,猛地攢刺到牆壁上,防禦禁制一陣流轉,勉強擋下這波攻擊,長矛無功而返,
潰散為黑氣,很快消失不見了,但我卻發現牆上的隔音禁制被震壞了,我暗自思
索:「算了,隔音禁制損壞,敵人也進不來,隨它去吧。」
就在此時,隔壁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唱歌聲:「天下相親與相愛,動身千里
外,心自成一脈,今夜萬家燈火時···」我正全力鎮壓器劫和心劫,被這歌聲
一震,道心差點崩潰,一時間兩耳嗡鳴,頭暈眼花,幾乎噴出鮮血來!
唱歌的不是別人,正是撒旦、六耳、水龍吟這三個雜碎,撒旦荒腔走板,水
龍吟五音不全,至於六耳,乃是黑驢成精,嗓門之毒辣,自然千古少有,舉世無
雙!
這三個混蛋,讓他們替我護法,他們居然棄大事於不顧,在隔壁鬼哭狼嚎,
真是千刀萬剮都有餘辜!
地球上有種專門唱歌的法寶,水龍吟教著六耳和撒旦唱了一回,他倆就欲罷
不能了,但平時他們嚎兩嗓子,我也懶得理會,外有禁制隔音,內可封閉五感,
就是嚎破天地也由得他們。
但今時不同往日,隔音禁制被震壞了,難阻噪音入侵,況且五賊反噬,我也
無法封閉五感,有心開口喝止,卻要全力施法鎮壓器劫和心劫,若是隨便出聲,
勢必鮮血倒流,經脈逆轉,輕則身受重傷,重則道心崩潰···
無可奈何之下,只能咬牙硬挺,腦中靈光一現,難道···這就是人劫?
越想越覺得有道理,六耳來自周天六道,水龍吟來自地球,撒旦來自地獄位
面,他們三個異類本來風馬牛不相及,但也正因為如此,暗合求同存異的大道至
理,他們三個異類匯聚一處,形成的人劫自然無可匹敵,沾者立斃!
咬緊牙關,一邊鎮壓器劫、心劫,一邊對抗那振聾發聵的人劫,但那魔音無
形無相,無孔不入,如同洶湧的海潮一般連綿不絕的拍打過來,而我的道心便似
怒濤中的小舟,隨時可能覆滅!
撒旦:「歲月在蒸發,蝴蝶依舊戀著花,我笑她太傻,守著枯萎的枝丫··
·」
水龍吟:「青春如同奔流的江河,一去不回來不及道別···」
六耳:「別看我只是一隻羊,綠草因為我變的更香···」
雖說是他們三個一起發瘋,但基本上只有撒旦在那裡吼,六耳和水龍吟哪敢
跟域外天魔相爭?
我的牙根都咬出血了,全身骨骼『咯咯』作響,但器劫、心劫、人劫仍在繼
續,就像一個無法醒來的噩夢!
「我用盡一生一世來將你供養···」
「新帖繡羅襦,雙雙金鷓鴣···」
「歲月催人老,名利都忘掉,管他遲與早,放愛去逍遙···只要心還跳,
就有我逗你笑,牽著你慢慢變老。」
過了半晌,歌聲停止了,我不禁泛起苦笑,終於挺過來了!劫後餘生,方知
性命之可貴!
誰知撒旦竟然意猶未盡,大喊道:「他還沒出來啊?煉器怎麼這麼麻煩!咱
們來對唱吧!」霎時間,有溫熱的液體流過我的臉龐···
撒旦:「是你讓我看見乾枯沙漠開出花一朵!」
六耳:「是你讓我想要每天為你寫一首情歌!」
撒旦:「愛要精心來雕刻!」
六耳:「我是米開朗基羅!」
從一開始,我就知道自己不會死在三劫之下,所以我才肯冒險來接續神物,
但我沒想到渡這人劫會如此痛苦,不能動,不能言,不能不聽!
唱吧!唱吧!等老子度過難關,就讓你們知道馬王爺有三隻眼!
不知過了多久,褻瀆之鐮終於修復完成,器劫和心劫也自動消散,但那至凶
至惡的人劫仍在持續,不過,此一時彼一時,單獨的人劫已經奈何不了我了!
開啟四象鼎,取出褻瀆之鐮,我緩緩向隔壁走去,伸手推開房門,撒旦驚喜
道:「親愛的,成功了嗎?但是,你說的人劫沒發生啊?根本沒有任何敵人出現
!哈哈,太幸運了!哎?親愛的,你要幹什麼?」
祭出孽欲鎖,將撒旦四馬攢蹄的吊了起來,轉頭喝道:「滾!」六耳和水龍
吟立刻抱頭鼠竄,瞬間逃得不見蹤影!
舉起褻瀆之鐮,將撒旦的衣衫切成碎布,取出長鞭淫具,對著不能反抗的域
外天魔連抽數十記,碎布被抽的四散亂飛,豐滿誘人的嬌軀變得不著一縷,撒旦
更被抽的浪叫連連,哀聲道:「親愛的,你為何如此對待我?」
伸手揪住撒旦的奶頭,用力揉搓幾下,迫使嫣紅的奶頭挺立起來,我道:
「親愛的,我只是想讓你嘗嘗人劫的滋味而已!」說著話,取出兩根淫婦愁,用
力捅進撒旦的嫩穴和屁眼,撒旦立刻瘋狂的掙扎扭動,手腳亂顫,將孽欲鎖掙的
筆直,口中更是哀嚎驚天:「癢死了,天啊,這是什麼東西,快拔出去,我受不
了了!」
不理會撒旦的哭喊,取出乳搖鈴,繫在她的奶頭上,跟著在撒旦的嬌臀上連
抽幾鞭,並施法催動淫具,開始壓搾她的情慾,撒旦如受重創,嬌軀猛得僵直起
來,過了片刻,又亂晃亂顫一陣,跟著再次僵直,再次掙扎,不停地重複著,乳
鈴也跟著響個不停,聲音清脆悅耳。
撒旦身受如此淫刑折磨,沒過多久,已經香汗淋漓,嬌喘連連,胯下更濕的
一塌糊塗。
淫具纏身,肆意凌虐,強如域外天魔也叫不出聲來了,不停地倒抽涼氣,俏
臉浮現異樣的艷紅,嬌軀不停地顫抖,宛如得了瘧疾打擺子一般,背後的羽翼偶
爾會撲騰兩下,但也只是令她顯得更加淒美而已!
我道:「親愛的,感覺如何啊?」
撒旦勉強抬起頭,卻說不出話來,眼淚流個不停,顯得極為委屈,我俯下身
,印上那嬌嫩的櫻唇,吸出撒旦的小舌,盡情吮咂一番,直吻的撒旦快要昏厥了
,才放開她,撒旦嘴角流下一絲晶瑩唾液,淫靡嫵媚顯露無疑。
我道:「差點被你害死了!」撒旦道:「親愛的,你怎麼可以這樣冤枉我?
」我道:「我讓你替我護法···」撒旦搶著道:「我半步都沒有離開過!」說
話之時,她臉上的神情頗為倔強,但眼角垂下的兩行清淚,卻令她顯得楚楚可憐
。
域外天魔楚楚可憐?應該是假的吧?
我硬著心腸道:「你是沒有離開,但你鬼哭狼嚎,差點害得我走火入魔!」
撒旦聽了這話,焦急道:「親愛的,那你沒事吧?哦,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錯!
我不求你能原諒我,但我一定要讓你明白,你是我最愛的人,我寧可自己死了,
也不願意讓你受到任何傷害。」
雖然我明知道域外天魔詭詐無常,極會演戲,但聽她如此自責,還是覺得於
心不忍,開口道:「好了,你也是無心之失。」撒旦嬌聲道:「親愛的,那你就
放我下來吧,我要為自己贖罪,好好的服侍你。」
走到撒旦身後,伸手抽出她穴內的淫婦愁,絨毛刮過嫩肉,不禁奇癢難當,
撒旦猛的仰起頭,不由自主的浪叫道:「癢死了!親愛的,這是什麼東西啊?」
我道:「這是禍害你的東西!」
不等撒旦說話,伸手撥開她的小陰唇,一小股淫水立刻流了出來,急忙把龜
頭頂到撒旦穴口,用力一挺腰,藉著淫水的潤滑,雞巴盡根沒入穴中!
撒旦剛要叫喚,我已施法催動她屁眼裡的淫婦愁,同時大力抽插,雞巴盡情
姦淫她的嫩穴,直操的撒旦體似篩糠,汗出如漿,口中發出一陣陣嘶吼,宛如遭
受致命傷害的母獸一般!
撒旦是被懸吊在半空中的,挨操之時,她的那對大奶子會前後的搖晃,雞巴
操得越猛越急,奶子也搖晃得越厲害,奶頭上的乳搖鈴更是瘋狂甩動,鈴聲響成
一片,密如急雨,但卻抵不過撒旦的浪叫驚天!
沒操多久,撒旦的汗水、淚水、淫水已經滴滿了一地,口中更是哭喊不絕:
「··親愛的··別這麼野蠻··哦··太粗暴了··法克··我要··要被你
弄死了··哦··親愛的··看在··看在黑暗··黑暗至高神的份上··饒了
我··哦··法克··」(注1)
撒旦雖然已經連噴數次,幾近虛脫了,但想我饒過她也是不可能的,分出陰
陽化身,一左一右的捧起撒旦的乳房,各自含著一粒奶頭吮吸,並捏住乳搖鈴,
不時地拉扯乳頭,撒旦仰起頭,血紅色的長髮被她甩的連連飛舞,眼中滿是絕望
之色,高潮連續湧至,她終於抵受不住,昏死過去了。
繼續姦淫撒旦的嬌軀,但她卻軟綿綿的沒有反應,如此一來,和奸屍沒什麼
分別,當真乏味的緊!
伸手在撒旦的雪臀上用力扭了一把,撒旦仰頭呼痛,就此甦醒過來,趁機用
左手攥緊她的尾巴,右手箍住她的纖腰,借力繼續抽插嫩穴,撒旦已被操軟了身
子,穴肉無力夾緊,龜頭肆無忌憚的捅進抽出,連連狠搗子宮口,一股一股的淫
水狂噴而出,將她自己的胯間打濕,每次挺腰抽插,都會把淫水撞得四散飛濺。
撒旦亂哭亂喊:「··不要這樣··饒了··饒了我吧··要被你··你弄
死了··哦··原諒我··求求你··原諒我··」猛力抽插一番,將龜頭捅進
撒旦的子宮,把精液盡數射了進去,撒旦本來就被操得死去活來的,被陽精一燙
,子宮劇烈痙攣起來,猛然仰頭長嚎,又多洩了一回。
抽出雞巴,走到撒旦面前,沒等我吩咐,撒旦已經主動含住半軟的雞巴舔吮
了,她臉上的神色又愛又怕,連那深紫色的瞳孔都變得迷離,顯然是受不得如此
劇烈的交媾,這倒是令我頗為滿意,見撒旦舔的賣力,伸手輕撫她的腦袋,讚歎
道:「知情識趣,孺子可教也!」
等撒旦將雞巴舔乾淨,便替她鬆了綁,剛收起諸般淫具,撒旦就猛撲上來,
用力咬住我肩膀,一股劇痛傳來,已經皮破流血了,伸手推開撒旦,肩膀上留下
清晰的齒痕,忍不住怒喝:「你幹什麼?」撒旦哭道:「是你先折磨我的!」
撒旦鬼哭狼嚎,畢竟是無心之失,此刻懲戒發洩一通,我已經消了怒氣,見
撒旦哭的傷心至極,只得好言安撫一番才算了事。
撒旦剛停止抽泣,又想起那鐮刀的事,我便把褻瀆之鐮遞了過去,撒旦急忙
雙手接過,捧在懷裡不住的親吻,臉上的神情又是歡喜,又是傷感,顯然是百感
交集,感慨萬千,我道:「我替你護法,你趕緊煉化它吧。」
撒旦點了點頭,低聲道:「自從黑暗至高神在破碎之領隕落後,黑暗聖器已
經遺失數萬年了,前一任地獄主宰,也就是我的老師,在死前留下遺言,讓我務
必尋回褻瀆之鐮,而現在,我已經完成他的遺願了,但他再也看不到了!」
撒旦說話之時,仍撫摸著褻瀆之鐮,顯然對此神物極為重視,用她的話來說
,這褻瀆之鐮比她的性命更重要!
沉思片刻,我道:「既然你一直想要找回褻瀆之鐮,那你為什麼不早一點來
地球呢?」撒旦道:「因為我來也沒有用,我的老師在數千年前曾來過地球,但
他用盡方法,卻無法破解封印,只能黯然的返回地獄。」
我道:「那你這次怎麼來了?」難道她竟能提前推算出我的行蹤,知道封印
會被破解?
撒旦道:「地獄的黑暗本源忽然給出啟示,來自東方的修士會破解封印,並
指引我來到地球,但我沒想到,連路西法都尾隨而至了。」
我突然有種感覺,撒旦的故鄉也受到那位下棋人的影響,甚至···被下棋
人掌控!
撒旦將自身法力注入褻瀆之鐮中,開始煉化神物,此等煉化過程並無凶險,
但耗費的時間卻長短不一,若是神物與自身極為契合,那七八日即可完全煉化,
若是神物與自身相排斥,那就有可能花費三四個月,甚至是一兩年的時間。
我冷眼旁觀,褻瀆之鐮與撒旦竟是無比契合,短短三天三夜,便將褻瀆之鐮
完全煉化了。
撒旦舉起鐮刀,神情欣喜異常:「讚美命運!憑借黑暗聖器的威能,我一定
可以復興地獄!」撒旦說話之時,背後的羽翼輕輕扇動,褻瀆之鐮也釋放出無匹
威壓,無論是域外天魔,還是黑暗聖器,都已戰意如虹!
我點了點頭,道:「你萬里迢迢來到破碎之領,終於得償所願,總算皇天不
負苦心人啊。」
撒旦定了定心神,取出一枚儲物戒指,柔聲道:「這是製作傳送陣的秘奧訣
竅,還有建造傳送陣的材料,足夠建造十六座超大型傳送陣了,當然,如果是小
型傳送陣的話,可以建造數百座。」
我道:「你要走了嗎?」
撒旦點了點頭:「葉凌玄,我最愛的修士啊,我即將返回故鄉,你一定要遵
守諾言,我會在地獄等你到來!願黑暗與你同在!」
我點了點頭,撒旦扇動羽翼,緩緩飛出窗外,回頭飛吻一記,留下最後的一
絲風情,便飄然遠去了。
對於這只放蕩妖艷、矯揉造作的域外天魔,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感覺,彼此沒
有愛,沒有喜歡,似乎只有慾望和交易···但她離去的那一刻,我還是感到一
絲黯然,或許男人都喜歡兼蓄並收,四處留情吧。
走到隔壁,六耳和水龍吟仍在看毛片,我道:「六耳,咱們該回去了。」
六耳尚未答話,水龍吟急道:「仙帝大人,求您傳授我道法,我···」六
耳和水龍吟已經好的穿一條褲子了,也一個勁兒的替水龍吟求情。
我搖了搖頭:「你並無仙緣,傳你道法也是枉然,但你與貧道相識一場,也
算有些因果,將來你壽終正寢之後,貧道可以替你引薦,讓你投入冥火宗門下,
修習鬼道秘術。」(注2)
水龍吟道:「仙帝大人,我何時會壽終正寢?」我道:「天機不可洩露!」
水龍吟還要問時,我和六耳架起遁光,逕自離去,那水龍吟也算虔誠,兀自
望空拜謝不停。
此次域外之行,雖然得到了八卦圖,也邂逅了域外仙魔,但此行最主要的目
的並沒有達到,關於那位下棋人的一切事情,仍然無從知曉,不過,再繼續耗下
去,也未必能有新的線索了,因此我決定返回周天六道。
飛遁六七十年,終於回歸故鄉,濃郁的靈氣撲面而來,感覺無比親切,極為
舒暢!
雖說兼程趕路疲累之極,但也來不及歇息了,一走百餘年,許多大事都要趕
快處理,我對六耳道:「我有事要去靈山一趟,你即刻前往大隋國和大唐王朝的
邊境,那裡有一座巍峨山,你便去那裡落草,你在臥牛山的妻妾舊部,也全部帶
過去,我再給你一件法寶防身,你儘管打家劫舍好了。」
六耳詫異道:「主人,這是為何啊?主人不是一向反對六耳佔山為王嗎?」
我道:「此一時,彼一時,你只管去便了!」
之前趕路的時候,無事可做,我曾仔細推算天機,雨掌旗的轉世之身,托生
在大隋境內,她今世修的是人族兵家大道,少年勇武,紅粉英雄,我故意讓六耳
去落草劫道,引誘她帶兵圍剿,好藉機與她相會。
取出一件防禦靈寶『辟塵塔』,交予六耳,然後打發他上路了,當年擊殺
的修士不少,搶了無數法寶到手,差一些的都回爐了,剩下的也大都散給亂淫教
眾女了,只留下十幾件功效獨特的法寶在身邊,今天倒是便宜了這頭黑驢。
與六耳分道揚鑣之後,我一路向西飛遁,當年在牟尼庵,我曾對如來承諾,
等時機成熟之時,我會助她執掌靈山,而現在,時機已經成熟了!
(未完待續)
注1:有狼友說撒旦應該說幾句外語,所以···你懂得!
注2:冥火宗,由姜甜兒建立的鬼修勢力,為亂淫教旁支,在逆天銷魂外傳
《年少無知》中提及。
和大家說一下,路西法和男主角之間確實不會發生肉戲了,小弟覺得本書可
以種馬,可以後宮,但沒必要把所有的好事都讓男主角一個人佔了。
關於路西法淪落地球的遭遇,將來可以通過外傳或者特別篇的形式來展現,
但基本不考慮水龍吟這個角色跟她發生關係(在下很純潔,思想很保守),肯定
是其他的地球男人撿這個大便宜了。
跟大家說一下,小弟星期一去單位辭職,要開始找新工作了,碼字的時間會
很少,所以文章要開始停更了,因為第47章已經寫了開頭,等更完47章之後,本
書正式停更,至於何時恢復更新,真的不好說,感謝大家對本書的支持,謝謝!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9-13 16:07 編輯 ]
作者:
18v18v 時間: 2013-7-1 02:13
《逆天銷魂》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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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發龍壇書網 本文為小弟水龍吟原創,有喜歡的朋友可以交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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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純屬虛構,文中所涉及的一切內容,跟現實中的人、事、物完全沒有
關係,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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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一路向西飛遁,很快接近靈山,遠遠望去,竟有無數修士在交纏爭鬥,廝殺
吶喊之聲響徹天地,我還是來遲了一步,如來她們已經先下手了!
仔細分辨之下,攻打靈山的修士足有數百萬之多,領頭的正是七情、六慾、
寒月、妲己、玉麒麟、如來、姜甜兒她們七個,正與靈山眾位菩薩放對廝殺,打
得熱火朝天。
眾女麾下的修士組成聯軍,由擅長遠攻的十餘萬仙修當先開路,無數飛劍亂
竄亂刺,儘可能的撕開靈山佛修大軍的缺口,繼而由十餘萬鬼修驅使無數陰魂闖
山衝陣,將佛修大軍的陣勢衝亂,後面緊跟著十餘萬肉身強橫的妖修,衝入敵陣
展開肉搏,以己之長,攻敵之短!
人魔兩道修士為側翼,浩然正氣與滔天魔氣互為援引,正奇相輔,四面包抄!
神族修士數量雖少,但單體戰力最強,混雜在聯軍之中,專門攻堅破難,絞
殺佛門高手,畢竟菩薩業位的大能都被眾女拖住了,剩下的高僧大德未臻至天人
合一境,均被神族死死克制,這班佛門高手畢生超度別人,如今也被神族超度,
當真是善有善報,涅槃圓滿!
但聯軍之所以能佔得上風,最主要的原因是佛修大軍中的一部分突然臨陣倒
戈,化友為敵,令靈山佛修大軍措手不及!
這部分倒戈的佛修,自然是如來座下的羅漢比丘,聯軍得此內應,士氣高昂
無比,攻無不克,幾近不敗!
這次眾女攻打靈山,事先周密佈局,實是勢在必得,麾下部眾也量才而用,
各有職司,七道修士組成聯軍,擋者披靡,勢如破竹!
放眼望去,修士如蟻,密密麻麻,仙、佛、妖、魔、人、鬼、神各族不一,
從四面八方猛攻靈山,靈山佛修也依仗陣法機關拚死反抗,纏鬥廝殺之時,億萬
法寶大放光明,攻守進退之間,無數禁制流轉幻化,當真是:金身與袈裟齊裂,
舍利伴光頭同飛!
斷肢亂飛,屍骸遍地,慘叫、哀嚎一聲接一聲的傳入耳中,令人毛骨悚然,
佛門清淨地已經化為修羅屠殺場!
霍然之間,有三道遁光飛離靈山,一逃兩追,直奔此處而來,我定睛去看,
當先一人正是真慧菩薩,後面追的是如來佛祖和七情魔君,我停住遁光,將真慧
截下,笑道:「菩薩行色匆匆,要往哪裡去啊?」
真慧菩薩見我陡然現身,並截斷他的去路,不禁吃了一驚,雙掌合十道:我
佛慈悲!葉凌玄,你先毀大唐,再攻靈山,如此倒行逆施,濫殺無辜,日後必墮
大阿鼻地獄!」
這位菩薩的聲音透著憤怒、惶急,再也沒有談經說法時的淡然。
我忍不住笑道:「地獄?無妨!貧道剛好結識了一位朋友,正是地獄的主宰
,菩薩若是墮入地獄,可以報上貧道的字號,她絕不會為難你的!」
說話之時,如來和七情已經趕至,七星環和十方缽同時祭起,封鎖虛空天地
,將真慧菩薩的歸路截斷!
真慧瞪著如來,怒喝道:「緣滅,不論靈山如何內鬥,都是我佛門內部的因
果,但你勾結葉凌玄和一眾邪魔外道,意欲顛覆靈山極樂,實乃佛門千古罪人!」
長笑一聲,我道:「此言差矣!真慧菩薩,仙佛妖魔,皆是眾生,何來內外
之分?再者說,佛門廣大,無不可渡之人,菩薩卻心存門戶之見,豈非與佛理相
悖?」
真慧無言可答,亦無路可逃,滿面煞氣,眼角射出怨毒無比的光芒,宛如毒
蛇即將噬人一般,令人不寒而慄,這哪裡是靈山大慈大悲的菩薩啊,活脫脫就是
血獄暴虐成性的魔君!
七情和如來見到我,也是大喜過望,但如來處事不驚,淡然依舊,七情卻哽
咽道:「夫君,這一百多年你去哪了?」
我道:「這些事先不忙說,為夫先打發真慧菩薩上路,免得誤了下地獄的時
辰!」
當年我被鎮壓在須彌山下,這真慧可是給我不少苦頭吃,其後雨掌旗隕落,
與真慧也大有干係,彼此的仇怨越結越深,今日定要親手擊殺此獠,了卻這段因
果!
如來道:「還請葉道友替貧尼掠陣,讓貧尼超度他好了。」
真慧菩薩發出憤怒的嘶吼:「以多欺少,你們還逞什麼英雄?」
七情冷哼一聲:「既然你說我們以多欺少,那我們就以多欺少給你看看!咱
們一起上!」
我道:「殺雞焉用宰牛刀!你們倆趕快去援助其他人,不要重蹈雨掌旗的覆
轍,這禿驢交給我,他絕對翻不了天!」
如來和七情對望一眼,如來道:「善哉···」我道:「別善哉了,快去吧!」
同時暗暗傳音道:「淫尼,再不聽話,家法伺候!」如來的慧眼斜睨過來,眼神
如泣如訴,這等幽怨神色,她從未在人前表露過。
如來轉身離去,七情嬌聲道:「夫君小心,萬事留神。」便隨如來而去,相
助妲己她們了。
真慧菩薩面色陰晴不定,眼珠亂轉,不知在打什麼主意,我道:「菩薩,你
是自裁呢,還是讓貧道動手呢?」真慧喝道:「大言不慚!憑你一人之力,也配
殺我?」
所謂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
我與這位菩薩,自然是話不投機了,祭出四象鼎,對著真慧猛下殺手,真慧
祭起紫金禪杖招架,瞬息之間,已經攻守數百招!
真慧菩薩苦修萬載,一身禪功深湛無比,舉手投足間,放出萬道佛光,明滅
無常,若是尋常修士與他交手,自然抵擋不住,勢必被真慧的佛光渡化,永生永
世淪為佛奴,但我兼修七道,融會諸家之所長,道心亦是極為穩固,自然無懼渡
化之力。
依仗四象鼎的無上威能,將真慧菩薩打得只有招架之功,並無還手之力,我
分出陰陽化身,準備一舉擊潰這位菩薩,遠處突然傳來呼喝聲:「且慢動手!」
三道遁光疾馳而來,身法如電,儘是巨擘之屬,我暗道:「果然來了!」
靈山一戰,事關重大,雷掌旗等巨擘必然插手,眾女也怕節外生枝,因此由
妲己和如來聯手矇蔽了天機,但雷掌旗法力通玄,道行精微,僅僅瞞過他數個時
辰,就被他發現了端倪。
敵人後援將至,未免夜長夢多,定要盡快斬殺真慧菩薩!
本尊和陰陽化身同時猛攻,近身纏鬥夾雜著法術轟擊,劈頭蓋臉的朝真慧打
去,真慧菩薩終於抵擋不住,被玄冥劍削斷一條大腿,又挨了兩記紫府仙雷,胸
口一片焦黑,連噴數口鮮血,再也架不穩遁光,向地面緩緩墜落。
真慧菩薩受傷雖重,但只要服下丹藥,靜心調養,最多幾個時辰就可以復原
,正所謂一日縱敵,萬世之患,若不趁機將他斬殺,被他養好傷勢,可就後患無
窮了,當下猛擲四象鼎,準備將真慧菩薩一舉擊斃!
遠處那三道遁光已經奔到眼前,當先一人唇紅齒白,眉清目秀,身材矮小宛
如稚童,正是名震天下的雷部掌旗使,後面二位卻是火掌旗和瘟掌旗。
眼見得四象鼎即將擊中真慧菩薩,雷掌旗就算身法再快,也來不及解救了,
但此人殺伐果斷,猛然施法放出一道雷電,正轟在真慧菩薩身上,將他擊飛數十
丈,令四象鼎無功而返,雖說這一擊令真慧菩薩傷上加傷,但畢竟保住了他的性
命!
見到這一幕,我也不禁暗讚雷掌旗應變神速,心思機敏!
要知道,四象鼎被我全力擲出,雷掌旗若是以雷轟鼎,定然不能建功,但他
擊飛真慧,卻等於是釜底抽薪,反而收穫奇效!
眼見得真慧菩薩已經昏厥過去,瘟掌旗隨手招來一片白雲,托住他的身軀,
火掌旗卻怒喝道:「葉凌玄,你暗通佛門叛逆,勾結一干妖魔,妄圖攪擾靈山勝
境,真是罪無可赦,死有餘辜!」
笑了一笑,我道:「貧道奉勸諸位幾句話,各人自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
霜!閒事管多了,沒什麼好下場的!」
瘟掌旗冷冷的道:「葉凌玄,你還真以為自己有多大的能耐?上次被你偷襲
得手,本座今日正好討回公道!」火掌旗道:「對付這等元兇巨惡,也不必單打
獨鬥了,咱們一起上!」
雷掌旗卻道:「救人要緊!咱們先去援助靈山諸位道友!」
我正色道:「靈山易主,乃是大勢所趨,爾等不識時務,妄圖螳臂當車,日
後不知死何地也!」
火掌旗大怒:「我們死無葬身之地?我看是你先死才對!」雷掌旗道:「這
是激將法!他在拖延時間,咱們別理他,先去救人!」
瘟火二掌旗答應一聲,就要趕往靈山,我召回四象鼎,猛地朝火長旗打去,
喝道:「此路不通!」
火長旗祭出三十六桿烈火旗,組成焚天大陣,將四象鼎擋下,跟著怒喝道:
「葉凌玄,你找死!」
瘟掌旗道:「不宰了他,他陰魂不散,麻煩得緊!」
火掌旗道:「事已至此,速戰速決吧!」雷掌旗不願意耽擱時間,卻也知道
瘟掌旗所言不虛,無奈道:「這魔頭氣數未盡,未必能強行斬殺!」
瘟、火二掌旗齊聲喝道:「事在人為!」能臻至天人合一境,成為巨擘的修
士,哪個不是心志堅定之輩?顯然瘟火二掌旗堅信人定勝天了!
本尊和陰陽化身各持法寶,力敵三大掌旗使,毒霧、烈火、雷電,三種迥異
的仙法道術穿插交織,狂襲而來,三大掌旗使聯手之後,攻勢強橫無匹,難以抵
擋!
以一敵三,交手百餘招之後,我便落入下風,只覺得烈火炙體,雷電刺目,
毒霧繚繞四周,肌膚漸漸傳來麻癢之感,這還是我有玄功護體,隔絕外物,若是
尋常巨擘承受如此攻擊,早已肉身盡毀,元神消亡了。
即便如此,我也不敢硬抗三大掌旗使的道法仙術,只能依仗著靈動身法閃避
騰挪,不時還擊幾下,儘量為眾女爭取時間。
又鬥片刻,雷掌旗喝道:「這魔頭的功力深不可測,一時無法擊殺,咱們還
是趕快去解救靈山大難吧!」
火掌旗卻道:「這魔頭心懷叵測,囂張跋扈,功力越深,為害越大,若是今
日不將他剿滅,日後更難斬殺!」
瘟掌旗也道:「不錯!除惡務盡啊!他一人落單,正好合你我之力將他絞殺!」
火掌旗道:「以一敵三,不自量力,雨掌旗那賤人就是你的前車之鑑!」
雨掌旗隕落,乃是我平生恨事,聽火掌旗大放厥詞,辱及故人,我不禁怒發
衝冠,喝道:「你們只能靠人多來圍殺女子婦人,敢殺我嗎!」
不再閃避騰挪,開始見招拆招,硬接硬架,為了雨掌旗,今天豁出去了,我
就是自爆陰陽化身,也要將火掌旗斬殺!
以招換招,以命換命,瞬息之間,本尊和陰陽化身連連受創,經脈扭曲,骨
骼斷折,但我有混沌至寶,攻擊比三大掌旗使高出一大截,對拼之後,瘟掌旗和
雷掌旗都張口噴出鮮血,火掌旗傷勢最重,半邊身軀已被轟碎!
巨擘之間一般極少死磕,畢竟各有家業,君臨一方,誰還肯做亡命之徒,不
惜性命?
就算彼此有矛盾,各方巨擘也大都是坐鎮自家山門,由麾下人馬相爭,以判
勝負、決強弱,但我與天庭眾位掌旗使的因果極深,簡直是不死不休,彼此遭遇
,當以性命相搏,絕無退縮之理!
鬥到此時,我和三大掌旗使都已經殺紅了眼,明知道再拼下去,定然兩敗俱
傷,但均是死戰不退!
彼此都明白,三大掌旗使略佔上風,我最多只能拖著兩個同歸於盡,正因為
如此,他們中的一個可以留得性命,還能奪得四象鼎、元始經,所以他們也是不
肯罷手!
世間之人都有僥倖之心,總覺得死的不是自己,便宜卻會落到自己頭上,但
結局往往不盡人意,甚至是出人意料!
正自激戰方酣,耳邊忽然傳來悠揚的琴聲,清越婉轉,便似溪水流淌,淙淙
不絕,卻又如泣如訴,幽怨異常!
我與三大掌旗使鬥法正急,彼此各出全力,法術爆裂之聲響徹天地,卻始終
無法掩蓋琴聲,我心中一凌,知道有絕頂高手從旁窺視!
此人是誰?是敵是友?這琴聲清雅淡然,宛如天籟,難道竟是憑藉九宮琴演
奏出來的?
雷、火、瘟三大掌旗使也面露驚疑不定之色,顯然他們也懷疑是九宮琴出現
了!
但彼此劇鬥之際,哪有餘暇四顧,再說來者既為絕頂高手,定然神龍見首不
見尾,他若不想現身,單憑肉眼也看不到他。
我心中暗暗戒備,收起拚命之念,緊守門戶,以防偷襲,三大掌旗使也是人
同此心,心同此理,彼此都是只守不攻,小心堤防,但那琴聲卻突然斷絕,消失
的無影無蹤!
耽擱了這麼久,靈山那邊的戰鬥已經接近尾聲,眾女本來就是突然發難,自
然佔了先手,又有五行旗、七星環、十方缽三件混沌至寶,此刻已將眾菩薩擊潰
,寒月和姜甜兒已經朝此處趕來,三大掌旗使見事不可為,又有某位高手隱匿在
旁,便一齊退走,我勢單力孤,自然無法追擊。
火掌旗退走之時,顯得憂心忡忡,說道:「此刻靈山淪陷,佛道凋零,該如
何是好?與這魔頭纏鬥,白白錯過救援靈山的時機!」
雷掌旗大怒:「幹大事而惜身,因小怨而忘命,優柔寡斷,反覆無常,豎子
不足與謀!」
瘟掌旗不耐道:「現在說這些又有何用?」三位巨擘爭吵不休,一溜煙兒的
去了。
三大掌旗使走得匆忙,再也顧不得真慧菩薩了,我一揮袍袖,將他捲了過來
,這真慧畢竟是佛門的菩薩,還是交給如來發落吧。
片刻之後,寒月和姜甜兒已經趕到,見我渾身是血、道袍破碎,二女都是大
驚失色,寒月道:「你失蹤了一百多年,怎麼成了這副模樣?」姜甜兒卻道:
「剛才離去的那幾道遁光,是天庭的人吧?」
點了點頭,我道:「是雷掌旗、火掌旗和瘟掌旗他們三個。」寒月柳眉倒豎
,怒道:「他們好大的狗膽!我這就去宰了他們!」
姜甜兒急忙道:「不行,姐夫受傷不輕,咱們還是先回靈山吧!」
寒月頗為不忿,仍有追敵之念,我道:「靈山之戰,勝負剛見分曉,局勢動
蕩不安,還是不要節外生枝了。」
別的不說,剛才彈琴之人,就是一位絕頂高手,他出手一次,便即隱匿,我
與雷掌旗等大能都無法察覺他的行蹤,當真來不知其所來,去不知其所去,若是
此人有惡意,很可能會對靈山之戰產生影響。
當下架起遁光前往靈山,在飛遁之際,我上下打量了姜甜兒一番,開口道:
「甜兒,百年不見,你也臻至天人合一境了?不錯!不錯!」姜甜兒微微一笑:
「全靠姐夫栽培。」我道:「馬屁精!」
寒月道:「這一百多年,你去哪了?害得大家到處找你!」我道:「等人到
齊了再說吧!」
寒月嘀咕道:「等那幫母老虎到齊了,皮都剝了你的!」聞言,我不禁心中
一暖,有人一直在等著你回家,這種感覺真好!
進入靈山之後,但見禪院殘破,僧舍起火,和尚橫屍,金剛斷臂,當真是滿
目瘡痍,哀鴻遍野,哪裡還有昔日極樂無邊的景象?
如來金身一向坐鎮大雷音寺,便徑直尋了過去,在寺前降下遁光,眾女一齊
迎了出來,見我如此狼狽,都是花容變色,七情驚道:「怎會如此?」如來也道
:「難道我們走後,又出了什麼亂子?」
我道:「靈山易主,乃是極大因果,無上善緣,有些波折也屬必然,這就叫
好事多磨了!」妲己不耐道:「別掉書袋了,你就說怎麼回事吧!」看這神情,
倒似比她自己受傷還難過。
我悻悻的道:「被雷掌旗他們打得,不過,真慧已經被我活捉了,不算吃虧。」
眾女皆是咬牙切齒,六慾嚷道:「咱們一不做二不休,乾脆再把天庭挑了得了!」
我急忙道:「胡鬧!靈山淪陷,乃是你們突然發難,眾菩薩措手不及,又有
如來在內接應,這才一舉功成,而且此事乃是順天而為,氣運庇佑,但現在諸位
掌旗使已經有所堤防,天庭氣數又盛,怎能被咱們輕易攻陷?」
六慾和寒月齊聲道:「難道就罷了不成?」我道:「來日方長,何必急於一
時?緣滅執掌靈山,咱們已經勝了一局,其餘的舊賬,等以後再算吧。」
七情柔聲道:「行了,他渾身是血,傷口不宜見風,先進去吧。」
如來領著眾人來到一間清淨禪房,眾人分賓主落座,我隨手從旁邊的几案上
端過一杯茶水,跟著取出丹藥服下,妲己走到我面前,一抬玉腿,將左腳踏上幾
案,冷冷的道:「葉大教主,說說吧,這一百多年你跑哪去了?」
妲己一足踩在地下,一足踏定几案,裙襬半掀,玉腿微露,雙手掐在腰間,
口中冷語質問,活脫脫就是一個女痞子,但配上絕美嬌顏,卻別有一番風情!
眾女見妲己如此潑辣,都是面面相覷,我順手伸到妲己裙底,撫上那修長的
玉腿,觸手生溫,滑嫩異常,令人愛不釋手,難以自拔!
一時間慾火大炙,雞巴怒挺,忍不住就想把這條九尾狐狸按倒,盡情姦淫作
樂!
妲己微微臉紅,急忙收腿站立,她剛要嗔罵,玉麒麟猛的站了起來,喝道:
「狗賊,你再敢動手動腳,本王就剁了你的狗爪子!」
這位洪荒妖王身材高大,雙目炯炯有神,容顏美麗,神情卻無比堅毅,身披
墨玉鎧甲,足踏紋龍戰靴,臉頰、頸項等裸露在外的肌膚色作古銅,手臂雖然纖
細,但微微擺動之際,肌肉已然墳起,顯然力大無窮,勇冠三軍!
我暗暗納罕,女子之中,竟有如此人物,野性十足,霸道無比!
我道:「狐王,我和麒麟道友也有幾面之緣,但始終無由結識,你不替我引
薦一下?」
妲己道:「葉道友,這是我們洪荒的麟瑞道友。」既然是正式引薦,妲己便
改了稱呼,變的端莊賢淑起來,這位狐王的氣質瞬息萬變,眾女又是一愣。
我稽首道:「麟道友,貧道有禮了!」玉麒麟不屑道:「下流東西,和你說
話都髒了本王的嘴!」
七情、六慾、寒月、姜甜兒盡皆嗔怒,連如來都面有慍色,六慾喝道:「你
說什麼?」
妲己急忙輕扯麟瑞的衣袖,麟瑞卻毫不理會,昂然道:「此人好色薄倖,四
處留情,罪該千刀萬剮!」
眾女還要爭吵,我道:「算了,貧道本來就是亂淫教主,這『好色薄倖』四
字評語也不算過份。」
口中如此勸解,我心中卻暗暗惱怒,這位元靈.御如此囂張,將來定要操的
她哭爹喊娘,遲早剝光她的衣服,讓這頭驕傲的母麒麟變成低賤的母狗!
不願再糾纏此事,我急忙岔開話題:「靈山之戰,敵人是否盡數伏誅?」
如來合十道:「我佛慈悲!有兩位菩薩不識天時,違抗因果,此刻已經圓寂
了,靈源、智海、悲心三位菩薩已經皈依貧尼座下,真慧逃出靈山,幸被道友生
擒,現在的佛門,已經再無假慈假悲之輩了。」
佛家九九歸真,靈山共有九位菩薩,其中緣滅已經化身如來,智言死於南海
一役,真衍死於天山一役,佛門便只有六位菩薩了。
事到如今,菩薩戰死兩個,投降三個,半死不活一個,能反抗如來的巨擘已
經沒有了,就算低階佛修之中還有不服之輩,也已經無關緊要了,只要如來小心
提防,以佛法禪理教化億萬信徒,過得數百年,那些佛修就自然而然的皈依了。
我道:「那些投降的菩薩法力極高,還是渡化他們,令他們一心向佛,徹底
皈依才好。」
修到菩薩業位,已經是天人合一境的高手了,魂種、血神咒之類的法術根本
無法控制他們,但如來佛法無邊,十方缽又在她手中,此混沌至寶主渡化,加上
眾菩薩身受重傷,強行渡化眾菩薩也是有可能成功的。
姜甜兒不屑道:「我的好姐夫啊,靈源、智海和悲心早就被緣滅菩薩渡化了
,不然的話,他們哪肯歸依?等你說,黃花菜都涼了!」
我道:「那就把真慧抬上來,趕緊渡化了。」如來答應一聲,對門外的小沙
彌吩咐幾句,那小沙彌便逕自去了。
妲己似笑非笑的道:「葉大教主,你就別在這兒沒話找話了,說吧,你去哪
了?」六慾也抱怨道:「當初說閉關,結果連個鬼影子都看不到!謊話連篇!」
聽了這話,眾女一齊看了過來,我輕嘆一聲,開口道:「一言難盡啊!」妲
己不耐道:「誰讓你一句話就說清楚了,你儘管說,直到說清楚為止!」
端起茶杯,慢慢抿了一口,我道:「我去域外的破碎之領了。」眾女都是又
吃驚又疑惑,六慾搶著道:「那裡靈氣全無,荒涼乾涸,你去那裡幹嘛?」我道
:「不能說!」六慾道:「事無不可對人言!為什麼不能說?」
無奈之下,只得道:「我去找一件東西,其餘的你們就別問了!」妲己眯起
眼睛,質問道:「不會又勾搭上哪個騷蹄子了吧?」
我一陣心虛,忍不住去想:「我和撒旦的事,她怎麼會知道的?不管了,打
死也不承認!」急忙道:「絕對沒有!」
妲己淡淡的道:「那你以元神發誓,要是背著我們勾搭別的女子,雞巴就會
被砍斷,並且永遠長不出來!」
我只覺得背脊發麻,當初我用誓言擠兌撒旦,沒想到自己也有這等悲慘遭遇
,真是天道循環,報應不爽啊!
當下咬牙道:「是別人勾引我的!」眾女齊聲道:「還真有這回事?」
六慾滿臉氣憤,嚷道:「姐姐,你看他啊,吃了鮮桃一口,還惦記著那爛杏
一包!」姜甜兒嘆道:「江山易改,稟性難移!」
麟瑞滿臉鄙夷,冷冷的道:「應該是狗改不了吃屎才對!」
正在尷尬之時,那小沙彌領著兩個僧人進來,僧人抬著擔架,擔架上正是昏
迷不醒的真慧菩薩,我急忙道:「未免夜長夢多,還請緣滅菩薩趕快渡化他吧。」
正好借此事把話題岔開,善哉啊,善哉!
姜甜兒漫不經心的道:「來的真是時候!及時雨啊!」她這一句話,說得眾
女都笑,我暗暗咬牙,只當沒聽見。
如來取出十方缽,走到真慧身邊,輕聲唸誦經文,十方缽漸漸放出柔和的佛
光,缽身銘刻的九九八十一朵蓮花也似乎活了過來,如受風吹,蓮瓣微微顫動,
甚至鼻中都能隱隱聞到荷花的清香!
感受著十方缽的威壓,我不禁暗暗點頭,這件神物果然有無上渡化之能!
如來繼續誦經,過了片刻,十方缽散發的佛光凝結出一枚蓮子,慢慢飛入真
慧菩薩的眉心,原本昏迷的真慧菩薩猛然睜開眼睛,面露痛苦之色,眼中卻滿是
迷茫,真慧菩薩殘破的身軀微微蜷曲,勉強抬起手,似乎想抓取什麼東西,便如
溺水將亡之人,想抓取最後一根稻草···
修士臻至天人合一境之後,元神便極為凝練了,外力很難對其掌控,但真慧
受傷極重,元神自呈虛弱,如來又有十方缽為臂助,因此二者僵持了一炷香的時
間,真慧終於抵擋不住,神情慢慢變得安詳,顯然是被如來逐步渡化了。
真慧菩薩慢慢睜開眼,眼神之中再沒有殺意和貪婪,變得極為寧靜淡然,對
如來合十道:「多謝菩薩點化。」如來合十還禮:「真慧菩薩,你終於痛改前非
,大徹大悟,實乃蒼生之福!」
如果是別人說這話,譬如六慾、姜甜兒之流,我必定會認為這是勝者的諷刺
恥笑,但這話出自如來之口,卻是虔誠肅穆,悲天憫人,沒有半分虛假。
如來道:「真慧菩薩,你身受重傷,還是趕快服藥調理吧。」真慧點了點頭
,取出丹藥服下,開始盤膝打坐。
我道:「真慧皈依,可喜可賀!緣滅菩薩,你將佛門中的歧途左道盡數剿滅
,從此正宗佛法永傳極樂,靈山歸於一統,你可以稱為佛祖了。」
如來搖了搖頭,合十道:「我佛慈悲!今日靈山殺劫太重,怨氣衝天,寺院
毀於戰火者,經卷殘破失傳者,實是不可計數,此乃貧尼之大過也,若不一一修
繕,貧尼永世不安,豈能稱佛作祖!善哉!善哉!」
如來說話之時,面容疾苦,聲音悲切,這位佛祖顯然對靈山大戰後的慘況痛
心疾首!
這位佛祖心懷蒼生,遠非我所能及,但此時此刻,豈能有婦人之仁?她若不
君臨靈山,號令極樂,那這一場大戰所為何來?豈非出師無名?
我正色道:「國不可一日無君,佛門亦不可一日無主,寺院僧舍破敗是空,
修建亦是空,至於經卷佛法,更是過眼云煙,鏡花水月,唯有『慈悲』二字,才
是佛之真諦,你不以億萬信徒為重,不以天下蒼生為重,執著於皮毛外相,豈非
本末倒置,買櫝還珠?」
如來聞言,汗水涔涔而下,合十道:「多謝施主指點迷津!若非施主勸解,
貧尼幾乎走入歧途,沉淪苦海,哎···貧尼感激不盡!」
我道:「佛祖客氣了,你我皆是修道之人,自該相互幫襯!」
這位佛祖其實大智大慧,舌辯無雙,她成道之前,便曾駁的我啞口無言,但
她心中對天下蒼生看得太重,對佛門興衰產生執念,所謂關心則亂,大失方寸,
因此顯得迂腐不堪,頗為木訥。
如來執掌靈山,乃是震動周天六道的大事,自然要廣發請帖,大擺筵席,賓
客臨門之時,如來也勢必要開壇講經說法,各項儀式都是極為繁瑣,況且寺院修
建、破敗皆是空的屁話,只是用來糊弄那迂腐佛祖的,到了她接任之日,總不能
真把賓客往瓦礫堆裡領,這修繕之事也要妥善安排!
再者說,靈山大局剛定,如來根基不穩,不服者多如過江之鯽,心懷叵測者
有之,守舊厭新者有之,陰奉陽違者有之,這些毒瘤潛藏在虔誠信徒當中,自然
也要一一剔除!
當下便和眾女商議各項事務的細節,一直折騰了七八個時辰,才將諸般事務
分派好,該建的派人去建,該殺的派人去殺,該買的派人去買,該請的派人去請……
廝殺一場之後,又忙了這麼久,眾人都是頗感疲累,我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姜甜兒忽然道:「姐夫,當初亂淫教謀取大唐王朝,所有人替你跑前跑後,忙
的焦頭爛額,你自己卻無事一身輕,當甩手掌櫃的,今天佛祖執掌靈山,乃是佛
門的事,你倒是比誰都上心了。」
六慾一拍桌子,冷冷的道:「哼,當初他說要閉關,所有人巴巴的替他操心
受累,可他呢?拿閉關當幌子,跑出去和相好兒的鬼混!」
我忍不住辯解道:「別說得那麼難聽!我當初真沒想到會發生那等露水姻緣
,再說了,是她勾引我的!」
妲己皮笑肉不笑的道:「哎呦,你還挺有女人緣的啊,到哪兒都走桃花運,
這位『露水姻緣』是誰啊,領來給我們大傢伙兒看看?」
我道:「我不與你們廢話,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七情出來打圓場道:
「英雄難過美人關,夫君風流些,也不是什麼大事。」
玉麒麟麟瑞忍不住道:「他沾花惹草你都能忍,七情,你是不是八輩子沒見
過男人啊?這般賢惠!」
七情尚未答話,六慾搶先喝道:「放你的狗臭屁!我姐姐見過的男人多了去
了,哼哼,我姐姐玩過的男人,都比你見過的多!」
六慾好勇爭勝,口無遮攔,脾氣上來了根本不管不顧,這話說得奇蠢無比,
簡直比寒月神皇還呆傻幾分!
聽了六慾的話,我和七情對望一眼,心裡都不太舒服,異口同聲道:「欲兒
,閉嘴!」
六慾也知道說錯了話,低下頭悶不做聲了,我餘怒未息,忍不住又道:「說
的什麼屁話!」跟著拂袖離去,走出禪房。
妲己和七情追了出來,妲己道:「麟瑞和六慾隨口調笑兩句,葉大教主就甩
臉子,好大的脾氣!」
我不耐道:「少廢話!還不是你挑的好頭!」妲己剛要說話,七情低聲道:
「是我不好,夫君別怪欲兒。」我道:「沒事,你別多想。」
妲己道:「是你先多想好不好?」我不願再糾纏此事,便道:「大唐的事,
倒教你們費心了。」
妲己抿嘴輕笑:「葉大教主倒客氣起來了,難得,難得!」
當年我前往域外之時,大唐剛剛易主,武則天根基不穩,是眾女在暗中扶持
,鎮壓舊朝餘孽,事到如今,武則天已經將李治體內的氤氳紫氣抽出,並且登基
為皇了。
武則天嗜權如命,殺伐果斷,經過這一百多年的治理,大唐王朝已如鐵桶江
山一般,因為她是亂淫教的聖女,登基之後亦不敢忘本,連連降旨,或建道觀,
或修經卷,或賜信徒田產,或免教眾賦稅,令亂淫教在大唐王朝開枝散葉,廣為
流傳。
雖說亂淫教一直是大唐王朝的國教,但亂淫教真正興旺起來,卻是在武則天
即位之後。
閒聊幾句,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便問道:「這百餘年來,九宮琴可有下落?」
妲己和七情對望一眼,同時搖了搖頭,我又問道:「情兒,你久居血獄,可
曾聽說八卦圖的卦象落在哪位魔君手中嗎?」
七情思索片刻,仍是搖了搖頭,妲己頗為不解,開口道:「八卦圖的卦象?
難道此混沌至寶殘破了?你身懷元始經,難道算不出這些神物的下落?」
我輕嘆一聲,緩緩說道:「天機深邃,天意無常,豈是我一人之力所能演全?」
妲己也是低聲嘆息,不再開口。
七情忽道:「夫君,二十餘年之前,三才印出世了。」我立刻問道:「此寶
落入何人之手?」七情道:「武則天!」
妲己接口道:「李治的那道氤氳紫氣與她自身的那一道融合之後,武則天便
臻至天人合一境了,三才印也在那時出土,自行飛到她身邊,任由她煉化執掌!」
我點了點頭,此事雖然突兀,但武則天畢竟是十二元靈之一,混沌至寶認其
為主也是理所當然。
談及此事,妲己和七情的神色都有些疑惑、茫然,顯然對武則天憑空得寶感
到不解。
我道:「一飲一啄,莫非前定,無需多想了。」妲己和七情都點了點頭。
七情又道:「武則天得寶之事,只有咱們寥寥幾人知曉,其他勢力尚未察覺
,因此少了一番波折。」我笑道:「財不露白,大吉大利!」
七情微微搖頭,接著說道:「但武則天野心極大,此刻已經躋身巨擘之列,
又有三才印在手,未必甘心居於人下,夫君要多多留神啊!這次攻打靈山,她便
藉口坐鎮大唐,僅派麾下人馬支援,名為預留退路,實則不想出力,我怕她將來
會……」
我笑了一笑,隨手拉過七情,將那無暇嬌軀擁進懷中,調笑道:「情兒好老
婆,連你這般心狠手辣的魔君都對為夫千依百順,何況那位新晉的人皇呢?」
七情滿臉紅暈,低聲道:「夫君,妲己道友還在呢。」妲己冷哼一聲,卻不
開口。
在七情臉頰上連香數記,才放開這位嬌豔魔君,我道:「大唐和亂淫教之事
,還是要靠你們幫襯,我剛從域外歸來,另有幾件事情要處理一下。」
七情柔順道:「夫君儘管放心,情兒一定盡心盡力。」妲己卻叫了起來:
「不干!你這甩手掌櫃的還當上癮了?」
不去理會妲己的抱怨,架起遁光便走,回頭喊道:「靈山開山大典我未必趕
得回來,你們不必等我了,若有要事尋我,傳書便了。」
七情躬身道:「恭送夫君,夫君一路順風,多加小心。」妲己恨恨的道:
「老娘早晚再把你的雞巴剁下來!」
一路飛遁,漸漸遠離靈山,心中默默盤算諸般事情,如來雖已統一靈山,但
此事牽連極廣,變數甚多,而建立諸界、引導飛昇之事還茫無頭緒,下棋人的一
切也無從知曉,如毒蛇潛伏左右,令人心中不安。
再者說,九宮琴如曇花一現,便即銷聲匿跡,此間因果定要盡快理清,而八
卦圖缺失的六枚卦象依然音信全無,也要想辦法尋回,天庭、世俗等各大勢力蠢
蠢欲動,更要阻止他們結盟,至於武則天,這位新晉人皇野心勃勃、意存跋扈,
若不施展些手段,這條馴順的母狗定會成為反噬的母狼!
但這些事情說急也急,說不急也不急,還是先放一放好了,眼下還有一件最
急的事情要處理!
直奔南方煉獄谷,也該會會那位元靈.焰了,雖然一向不曾見面,但我卻對
這位四象鼎的真正主人頗為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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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去單位離職了,然後回老家待了幾天,嘗試著調整心態,準備找工作,
但怎麼說呢,就像剛剛失戀一樣,不太容易接受新的戀情,或者說太過沮喪了吧。
跟身邊的朋友以及網友們聊天時,他們也有勸我從事專職寫作的,其實這也
是我的志願,這段時間我也一直在考慮,自己究竟能不能行,越在乎一件事,越
覺得擔憂,甚至是恐懼,但最終還是決定試一試,如果有編輯或小說站的工作人
員認可我的文筆,可以跟我聯繫,不敢說寫得好,至少不會去應付讀者,我的QQ:
1301479878
因為法律的問題,本文是不可能在小說網站發表的,我以後寫作的重心只能
是不帶情色的小說了,而本文會不定時更新,速度不敢保證,畢竟要養家餬口,
新書能不能行,此刻也不能確定,目前只是有一個大概的輪廓,題目暫定為
《大千世界之光與暗》,至於題材嘛,是西方玄幻,新書跟本書有一定的聯繫,
平行空間之一,目前剛起了一個頭,所以還沒在任何網站發表,等發表之後,希
望大家能捧捧場。
最後說一下,打廣告確實容易令人產生反感,但沒辦法,餬口啊!就當是廣
大狼友被我公關一次吧,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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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fkewffg 時間: 2013-7-2 23:05
感觉越来越不像刚开始起的修真淫妻了,喜欢前面的章节。
作者:
dustywan 時間: 2013-7-3 01:36
初看似乎很俗套,后来的情节却越来越吸引人,作者千万不要TJ
作者:
kaifish 時間: 2013-8-25 16:59
QUOTE:
原帖由 fkewffg 於 2013-7-2 23:05 發表
感觉越来越不像刚开始起的修真淫妻了,喜欢前面的章节。
其实很多修真文都是这样的,一开始甚至是身边的,后来越写越多,场面越来越大,就离我们越来越远了!
作者:
bolu 時間: 2013-11-30 10:53
好帖,楼主辛苦了
轉貼區回應與討論或建議文章無關,扣分自負 (原創區歡迎您的回應)2013/11/7開始殺
http://www.spring4u.info/viewthr ... &extra=page%3D1
色是王道[/color
[ 本帖最後由 色是王道 於 2013-11-30 13:55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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