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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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梅桂 作者:不詳  
 
fblk25h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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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桂 作者:不詳

  梅桂自從高職畢業後,即離鄉背井北上謀職,可是一時也找不到合乎自己興
趣的工作。迫於生活的拮据,於是到處尋找工作,縱使待遇不高,可是目前總算
先穩住吃飯。她原先想藉著找一個高新又合乎自己的工作,奈何在台北人浮於事
,人生地不熟,要想謀得高薪的工作談何容易。

  今天,她和往常一樣,又再尋找工作,卻在西門町碰到了上個月在碧潭划船
時結織的張成業。

  張成業馬上向前同牛梅桂打招呼。

  「牛小姐,我是張成業,上次你讓我找的工作,已有了著落。」

  梅桂不由自主的應聲:「謝謝,真謝謝你,你可真是是個好心的人,我只不
過在交談中順口向你提起,你竟然就…」

  如今工作已有了眉目,她眉開眼笑,就好像壓在心頭的火石頭,突然掉了下
來。

  「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謝你?」她感激的問道。

  「那兒話,來!午飯的時間已經過了,我們進去吃飯一邊聊!」

  「好!」她回答。

  他挽著她的手,並肩地走進了餐廳。

  兩人坐定之後,服務生送來了菜單,成業選了三菜一湯,另叫了兩杯果汁。

  上菜後,成業拿起筷子,指著菜,說:「牛小姐,來!吃飽後我們再談正事
。」

  梅桂的肚子也餓了,她可毫不客氣挑著筷子,吃了起來。

  過了三十多分鐘,張成業見梅桂,已擺回了筷子,他也隨著把筷子擺了回去


  張成業拿起果汁啜了一口,說:「牛小姐。」他輕噓了一口氣。

  梅桂嫵媚地抬起頭來,對著他微微地笑。

  「上個月,我已和我的朋友元泰商量過了,總算他答應了。」

  梅桂眼睛一亮,心情不由緊張起來,這實在是令人興奮的事。

  她按耐不住滿心喜悅激動地說:「那要多久才能上班?」

  「我想很快,頂多不出三天。」張成業溫和的說。

  「謝謝你!張先生多謝你的幫忙。」

  「別客氣!」

  「為了表示我的由衷感激,這頓飯我請客。」

  張成業微笑,瞧著梅桂,心裡偷偷地笑,嘴上卻說:「得了,我請吧,這成
何體統,由我付帳,豈有讓你破費的道理,還是等下次吧!」

  梅桂感激地看他一眼,心想:「自己也沒有多少錢了。」

  「那就請你在你朋友面前多美言幾句。」她道。

  「那是當然。」成業用手撫摸她的秀髮,笑著說:「這還用說嘛?送佛送上
天,我定會的,更何況我是多麼樂意幫助你。」

  梅桂心頭一抖,臉兒發紅,她長到這麼大,有生以來還沒有一個男孩子讚賞
過她,心中有說不出來的喜悅和高興。 更何況面前這人,二十五、六歲,體格
健壯,英俊瀟灑,風度翩翩,一副斯文樣。

  張成業看了看手錶說:「牛小姐,時間還早,我們換個地方如何?」

  梅桂望了望他,點了點頭。

  張成業帶了梅桂走入附近的咖啡廳,他一進入,裡面漆黑黑的。

  梅桂不曾到過這種地方,伸手不見五指,她怕怕地說:「張先生,這裡黑黑
地,我怕怕!還是換個地方吧!」

  她說完,轉身就要走了出去。

  張成業眼明手快,伸手就攬住她的細腰,把嘴貼在她耳邊道:「別怕!有我
在你身邊。」

  梅桂身不由己,被他帶到樓上雅座。

  當她上樓發現,走道兩邊每對情侶,不是互相擁抱,就是互相接吻,看的心
裡發麻,面紅耳赤,她想著:「還好,裡面漆黑的,否則張先生看到這副模樣,
不羞死才怪。」

  張成業挑了一個靠死角的座位。

  「請坐。」

  他們坐定後,服務生問道:「你們喝點什麼?」

  梅桂拋個眼色,徵求他同意。

  「隨便。」

  梅桂道:「來兩杯檸檬汁好了。」

  服務生送了冷飲後,張成業吸了一口,搭訕道:「這兒情調不錯,氣氛還不
錯。」

  隨著話聲,倘右手有意無意地搭在梅桂肩上。 梅桂本能地想把他的手推開
,但是她的工作機會操在他的手中,更何況他人也不錯。 他見她毫無反應,成
業色心大動。 張成業伸

  出試探她的手,見她又沒有拒絕,於是,更加放肆,那不老實的手就滑至她
的腰部。 同時,左手也輕撫著她那修長的大腿。 這種舉動,使她有如觸電一般
,心頭就像受到刺激般的加速跳動。

  梅桂全身都冒了冷汗,不如如何是好。 每當她看見男女們如何調情,她的
臉兒都會發紅,藉故避開。 但是,話說回來,那個少男不動情,那個少女不懷
春。 她是多麼希望有一天能夠遇到白馬王子,品嚐那甜美的滋味。 她自己告訴
自己,坐往旁邊的他不是嗎? 她佑道他不是她心中的偶像,因為相差的距離,
有著那麼一段。 更何況他有一個善良的熱心,也可以抵過去了。 何況他現在又
如此的舉勒,不也表示他對我的愛慕之心嗎?

  想到這裡,不覺轉頭瞄他一眼,那如道他也露出了熱情的眼神看她。 她心
頭一驚,粉頰變紅,不由自主地把頭靠在他的肩上。 張成業見她嬌淫模樣,心
裡已有幾分膽量,手臂摟

  住她的腰。 牛梅桂借勢依偎在他的懷裡。

  張成業見機會不能失,他的左手扳著她的脖子,並把嘴唇壓在她的唇上。
她立刻把頭搖擺過去,急欲爭脫。 但是,當他在她的面頰、臉部一陣熱吻時,
她就不再動了。 他把舌頭伸入她的口中,又吸又吻她那丁香的櫻桃小口。 她變
得溫馴、可愛的棉羊一般,軟綿綿地,任他宰割。

  眼見他得寸進尺。 張成業的手在她那粉腿上,由下往上地摸索了上來,慢
慢地接近要塞。 她用手止住他的進入。可是,他在大腿上打轉,摸得雙腿發軟
,兩手發麻,全身發抖。

  她的手移走了,不再阻止他的進入了。 他又再度摸了上來。 凸起的三角褲
被摸索著。 陰戶在三角褲內,可以感到有外賓的到來。他把她的三角褲住下拉
,拉到兩腿之間。 這一下子,神秘聖地就在他的手掌控制之下。 他把手張了開
來,用著掌心在陰戶上輕輕地揉著,彷彿揉湯圓似的。在他的揉弄之下,她的陰
戶發漲,兩片大陰唇發抖,同時,雙腿挾緊著,忍不住地伸縮著。 他故意把她
雙腿分開,用人指插入穴裡。

  她全身抖了一下。 於是他用手由下往上地挑動著,不時用食指磨擦她的陰
核。

  她如同遭受到電極般地,全身都在顫抖著,把頭拋開,呻吟叫道:「咿…唔
…咿…唔…」梅桂本能的用手去保護她的陰戶。

  張成業見她欲阻止搔動,於是,他轉移陣地,逆流而上,直攻她的上三路。
突然地,他的手觸到奶罩,不得而入。 他馬上把她上衣扣子解開,同時,把奶
罩反手扯掉,兩個山峰盡在眼底。 他用手抓緊乳房,只覺她的乳房又堅又挺,
如出籠的熱饅頭似的,熱呼呼地。張成業愛不釋手地,對乳房一陣輕按細揉,反
反覆覆地擠壓,不由得把頭低了下去,咬住那花生米大的乳頭,一動也不動。
用嘴吸、用舌頭舐、用嘴唇挾著,直把牛梅桂弄得慾火上升,蛇腰扭擺,口乾舌
燥,一陣熱火。

  於是…

  牛梅桂再也忍不住了,她想如此下去,遲早處女膜非被插破不可,她急欲閃
躲開來。

  她說道:「成業,我身體有點不太舒服,想先回去休息。」

  張成業本來不想罷手,但念頭一轉,何不藉故送她回家之名,把她帶到旅社


  於是他道:「好吧!那我就送你回去。」說完,他幫她把那件褪於腿上的三
角褲往上拉回。

  然而,當他的手再度觸到陰戶時,他的手已經感覺到濕淋淋的。

  張成業打趣道:「是不是這地方濕透了,想回去洗一洗。」

  她頓時聽得一陣耳熱,罵道:「死相,這種話你也說的出口…」

  他故做嘻嘻的笑著。

  張成業付了帳後,摟著她的腰走出了咖啡廳。

  有過了饑膚之親後,牛梅桂沒有先前那麼害羞了。 他摟著她在街上走,她
毫不在意。 她把頭靠在他肩上,邊走,邊欣賞景色。 張成業則把目光放在兩旁
的招牌上,找尋旅館。

  忽然,他雙眼一亮,發現了一家掛著幸福大旅館。

  當他們走到旅館門口時,張成業把腳步停了下來,對她說:「梅桂,今晚我
們就在這間旅館過夜如何?」

  牛梅桂臉色大變,她急欲掙脫,結結巴巴的說著:「不!不行!」

  張成業緊摟她的腰,始終不放手,死推活推地把她推了進去。

  服務生笑著說:「太太,如果想住宿的話,請上三樓三三六房間。」

  服務生在前引導著。

  這時牛梅桂很窘,叭咕著:「什麼太太,見你的大頭鬼。」她生氣罵著。

  他看得嘻嘻笑,道:「寶貝,看你急的像猴一樣。」

  牛梅桂用手擰了他大腿一下,罵道:「你才是猴子,誰是猴子。」

  「我又不會吃掉你,有什麼好緊張的。」

  她反道:「你可別得意,今晚我才不會讓你得逞。」

  張成業叫道:「沒關係!」

  她可放心了。

  來到三三六房間,服務生把房間打了開,就走了。

  張成業和牛梅桂一進入房裡,他反手就把門給鎖上了。

  他迫不及地就緊抱著梅桂的身軀,火辣辣地吻著她的香唇。

  梅桂那裡肯輕易就範,奮力掙脫,往床上一跳,卻被綺子絆倒。

  梅桂整個人跌到床上。

  張成業從後面撲了過去,如猛虎撲羊。

  牛梅桂閃避不及,整個人被壓在床上。

  雖然她極力的反抗,那能掙脫他那強有力的手和身體。

  張成業採取三路夾攻,他猛力地親吻,雙手緊壓著乳房,同時,把小腹猛烈
地頂著她的陰戶。

  雖然,是隔衫打虎,但是如此的愛撫,使得她全身一陣酥、癢、麻,而不知
如何形容她的感覺。

  梅桂馴服了,像一隻綿羊般。

  相反的,她緊緊地抱著他的脖子,並把她香舌伸入他的口中。

  她用力吸、吮、攪、頂著。

  他的舌根發麻又痛又癢。

  張成業雖然談不上老手,但看多了性教育的錄影帶子,也知道。

  到此地步,他曉得時機已成熟了。

  於是…

  他將她上衣鈕扣由上而下,一個個地解了開。

  當他開了她上衣的鈕扣後,把她的衣服向兩邊掀開了。

  梅桂馬上袒露出她那潔白如玉的肌膚。

  當他看到她的胴體,欲血翻騰。

  但是,他抑制了衝動,先把她的奶罩扯了下來,脫去自己的上衣。

  似乎上半身已經解決了,下一步就是拉下她的長裙及那紅色的三角褲。

  衣搬被脫得精光。

  她那一身潔白滑嫩的肌膚,兩個不大不小的乳房,恰好一手一個。

  兩片滑潤的陰唇,高高聳起,柔若無骨,豐厚而有餘。

  在那短而不長,細而不粗的一片片陰毛掩護之下,使得肉縫若隱若現,一切
盡在眼前。

  直看的她羞答答地綣伏著嬌軀。

  這一看看得使他一時失措,而失去知覺,不如到底他是興奮或是緊張。

  牛梅桂等了片刻,見他毫無動靜,就嬌滴滴的望著他,說:「張哥哥,你怎
麼啦?」

  她的一聲呼喚,使的失魂的張成業如同大夢初醒。

  他揮動雙手,三扒兩剝之下也把身上的衣物脫了個精光。

  於是,他把頭低了下去,伸出舌頭,往她的玉體猛舐著。

  他由上而下,舐著粉面、酥胸,抵達草原到了百慕達神秘三角洲。

  牛梅桂的玉體根本不曾被男人撫摸過,更談不上用舌頭舐過。

  因此,她那經得起如此刺激的挑逗。

  一時之間,她的血脈賁張,柳腰猛擺,雙腿也不由自主地張開了。

  牛梅桂嘴裡也不停地哼著:「唔…嗯嗯…唔…哎喲…」

  她雙腿打開,使得陰戶暴露無遺,她自己也不知道。

  成業便用手把陰唇向兩邊撥了開。

  他上半身俯下去,用舌頭觸她的陰戶,猛舐著,飢渴地吸著仙津玉露。

  處女的她要塞受到攻擊,她那熬的住,不由自主地把他的頭給拉了開,她才
獲得稍稍喘氣的機會。

  但是此時此刻的張成業,正嘗到甜頭,因此那肯就此罷手。

  他撲在她的身上,挺動屁股,揮動著那只長鞭,朝著小穴亂頂亂插。

  也許她是個處女,或者他沒有對準洞口,因此雞巴始終無法入洞。

  但是,就因為他亂頂亂插,使得她毫無樂趣可言。

  因此,她恨得牙癢癢的,伸出了手緊握著雞巴。

  不握還好,一握之下,她嚇了一跳,她自言自語:「怎麼會這麼粗,又這麼
長,這也難怪他插不進去。」

  牛梅桂因未曾和男人幹過,她那曉得就是再粗再長再大的雛巴,陰道也照吞
不誤。

  這也難怪,因為她不曾看過大男人的雞巴。

  她所見到的也用不過是幫她弟弟洗澡時,那像小毛毛蟲般的雞巴。

  所以當她緊握他的雞巴,嚇了一大跳,嚇得她手掌心直冒冷汗。

  張成業也感覺得到龜頭已微微陷入,於是他用力一頂。

  這下,只聽「卜滋」一聲,那根雞巴已進入了半截。

  他的龜頭感覺得出,裡頭好像有一道堅紉的膜擋住去路。

  於是,他決定要奮力一擊,又是「卜滋」一聲,大雞巴已經長驅直入。

  他本想趁勝追擊,奈何她已痛苦萬分,呼叫不停,同時把雙腿挾住他的身體
,似乎要他停止一切的行動,一點也不放鬆。

  梅桂叫道:「哎喲喂…痛…痛死了…你…你好狠…也…也不管人家死活…一
下子就那麼用力…唔…唔…快…快抽出來…否則小穴會裂開…」

  她痛的淚如雨下,身體不停地抽搐著。

  張成業眼見她痛心疾首地哭,頓時憐憫之心,尤然而生。

  於是,他把雞巴給抽了出來。

  隨著而來的陣陣淫水,加上片片地血絲「吱…吱」的流了出來。

  張成業低聲安慰道:「梅桂,你就忍一忍,這是第一次,總是難免會痛的,
稍後就會好了,更何況這也不會像生小孩一樣那麼疼痛呀!」

  牛梅桂聽了之後,覺得又好氣又好笑,狠狠地在他屁股上打了兩下道:「見
你的大頭鬼,你又沒生過小孩,你怎麼知道生小孩有多痛。」

  張成業咧嘴地大笑,說:「這是可以想得到的,你看是嬰兒的頭大,還是雞
巴頭大?」

  「羞…羞臉!不害臊。」梅桂糗他。

  張成業見她化痛為樂,便哀求道:「梅桂,現在可好多了吧!再讓我插,否
則雞巴會漲破了。」

  牛梅桂用手指著他,說:「你又不是我丈夫,怎麼說讓你說插就插,人家可
不來了,那麼痛。」

  牛梅桂故意釣他胃口。

  張成業急了故意騙她,道:「竟然你處女膜都被我插破了,也只有跟我結婚
,否則沒有人會要你的。」

  牛梅桂急道:「那我們結婚吧?」

  「結婚是可以,不過…」

  「不過什麼?」她急切反問。

  「我要看你的耐力好不好?」

  梅桂涉世未深,她如道他的意思了。

  她長歎了一口氣,道:「好吧!即使有什麼痛苦我也認了,你高興怎麼幹,
就幹吧!」

  張成業可樂歪了,他如道這一次絕對沒有任何的阻礙。

  他的色心大發,猛撲上去。

  他一手緊按在她的穴口,輕輕的挑撥。

  梅桂的慾火又再度上升。

  那隻手又伸出了中指,進入了洞穴中。

  他慢慢地抽、插、撩、扣、挖、磨、轉,幾乎樣樣都來。

  牛梅桂在他的挑逗下,嬌軀不停的顫抖,雙肩搖擺,雙腿用力挾的緊緊地。

  張成業真可稱--十指扣乃郎--

  她緊緊咬著牙齒,嬌軀噓喘:「唔…張哥哥…張哥哥…我的小穴裡又麻又癢
…快…快干我…快…快…快插進來…那隻手指頭太小了…一點也不管用…」

  張成業見她如此的嬌呼,而且他的雞巴一厥一厥地抖著。

  於是他馬上刺了進去,把屁股一挺,腰部力道一下沉。

  「卜滋」一聲,從陰戶裡發了出來,雞巴全部沒入裡面。

  「嗯…嗯…」梅桂呻吟。

  她心中懷疑他的雞巴,是否已經全部進去了。

  因此,她伸手往下摸了一把,發現沒有偷工減料,她滿臉笑容。

  張成業的慾火已被焚燒了片刻,一點也不能再等待了。

  因此,當他後抽的時候,雞巴退了一點出來。

  梅桂已用右手拉住他的雞巴,防止他逃出來。

  張成榮即刻發動一陣猛烈攻擊,長驅直入,直達花心。

  他一下接一下抽送著。

  牛梅桂剛一開始覺得陣陣酥癢遍及全身,但經過他一陣抽送時,那美妙的陰
唇一吞一吐,漸漸地裂開了。

  張成業一陣抽送了三十多下,使得牛梅桂由快樂轉變成為痛苦。

  她極力的抑制了痛苦,咬緊了牙根,但是,還是忍不住地呻吟道:「唔…哎
呀…大雞巴哥哥…大雞巴哥哥…你輕一點好嗎?…還是會疼痛的。」

  張成業心一軟,見她一臉痛苦的表情,他馬上減少了馬力。

  雞巴淺進淺出,反反覆覆地抽動著。

  他把頭埋在她酥胸裡,用手把玩那兩個富有彈性的乳房,同時,也用雙唇緊
挾兩個乳頭,就像嬰兒吸母奶一樣,又吸又舐。

  他柔柔地叫:「梅桂,還會痛嗎?」

  她羞答答地:「大雞巴哥哥…現在疼痛得都麻木了…你可以放手去幹了。」

  張成業有點懷疑,問道:「真的?」

  她點點頭,道:「真的,我怎麼會騙你呢?」

  他這一回,可真蹩得太久了。

  他深吸一口氣,情急之下,挺住上身提了起來。

  雙手緊按住乳房,下身懸空,以雙腳尖為支點,然後猛然落下。

  雞巴塞得陰道飽飽的,兩片大陰唇向外翻了出來,那一張一合,就像會說話
的嘴巴,說道:「大雞巴哥哥,你真可愛。」

  彷彿就和活塞一般,一上一下返覆抽送著。

  那淫水被雞巴擠出了「卜滋卜滋」的聲音。

  張成業和牛梅桂的小腹對撞清脆的「劈劈卜卜」的作響。

  這兩種聲音交織在一起,就跟跳踢踏舞一樣的清脆,可分出輕重之音。

  她又叫:「唔…唔…」

  終於她說出了實話:「咬喲…怎麼…剛才那麼疼痛…現在變得這樣舒服…嗯
嗯…唔…大雞巴哥哥…我的骨盆腔都快酥了…好…用力…插深一點…用力…」

  她已魂不附體,釵散發亂,欲死欲仙,全身戰抖搖擺著。

  她的臉、嘴、心口、手腳全身都發燙了。

  梅桂又再度口乾舌躁,心兒急跳,陰精就如同泉水一般咄咄噴水。

  牛梅桂被干樂了,花心開了,也就顧不得什麼羞恥了。

  她嬌吟叫著:「唔…哎呀…我…我就希望你…你插這麼深…太好了…大雞巴
哥哥…我可不如道…你這雞巴一進一出…會有這麼快樂…大雞巴哥哥…你的雞巴
好妙喲…」

  張成業來回抽了一、二百下,幹得他兩腿發麻,兩眼昏花,全身臭汗。

  他心理想:「當初他自己到萬華的妓女戶去嫖妓女,也不過幹了她百來下,
她就棄精投降,今晚可真想不到,她剛被開苞就有這等能耐,心中無不讚賞。」

  他的心裡有點怕此戰會失敗。

  於是,他回想起西洋片裡,黑人干白人女的方法,何不試試看。

  每當他的雞巴落下時,他就來用力一頂,然後繞S形的路線抽出。

  他做了幾下之後,果然立竿見影。

  只頂了二十來下,她那大陰戶翻騰了出來,同時身體虛了下來,雙眼緊閉,
精力盡消,雖然梅桂的精力充足,可見已經漸漸吃不消了。

  因為每當龜頭用力一頂,撞擊子宮的反彈之力,震得花心整個發麻。

  經驗告訴他,牛梅桂可能再也支持不了多久了,他也就鬆了一口氣。

  也不如道是她的潛力,還是迴光反照,她倏然緊抱著他的脖子,同時高高地
坐下。

  突然地,叫聲由低轉高,形同哀號:「大雞巴哥哥…我不行了…我會死…你
別再插了…求求你…唔…唔…咬喲…咬喲…唔…洞裡好熱…你怎麼在我洞裡灑尿
…唔…你不可以隨便大小便…」

  她大聲叫道,隨即整個人癱瘓了,四肢由發抖而打直了,就如同中邪一樣。

  張成業的雞巴射出了一股熱騰騰的精液。

  他們兩人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扁扁的,再也提不起力氣來。

  「那不是小便,那是精液。」

  張成業說完後,雙手一軟,整個人伏在她的胴體之上。

  雞已被電擊一般,不在抖個不停。

  「吱…吱…吱…」 不停地發射出精液出來。

  兩人都疲憊地入睡了。

  她一向有早起的習慣,不過可能也是體力較好。

  當張成業被她吵醒後,看了看手錶,才七點多。

  他本想多睡一會兒,她又在耳邊念道:「時間不早了…你可多睡一會兒,大
雞巴哥哥…我的貞操已獻給你了,萬一肚子大起來,我們要趕快結婚…」

  他笑著,點點頭,心中說著:「你以為肚子大是那麼簡單呀!又不是在吹氣
球。」

  她起身坐著,大聲叫道:「血…是血…大雞巴哥哥…不得了了…你把我幹出
那麼多的血…我會死去的…你好壞喲…」

  他知道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笑著說:「別擔心,那是處女才會流血,是你
的光榮,代表你已經成熟了…怕什麼?」

  她難為情的說:「你好狠,把我幹得流了那麼多的血,還有淫水那麼多,待
會給服務生看到了,看你如何交待,真是丟死人了…」

  「像這種事,他們可見多了,頂多換去洗一洗罷了,現在你可以先走了,等
我通知你,你再來上班。」

  她點了點頭,在他的臉上吻了一下:「大雞巴哥哥…那我先走了。」

  他也在她面頰上香了一個,目送她離去。

  牛梅桂一走,他也穿好衣服,匆匆下樓,到櫃檯付了帳,上班去了。

  二個多月來,是多麼的奇妙、興奮的事,由身無長物的她,現在已存了伍千
元在郵局中。

  雅惠並和梅桂共租一間房子。

  這是一家中型的假髮工廠,工廠有三十多個員工,男女工人在一間八百尺左
右的房裡加工。

  梅桂坐在一角落裡--她永遠屬於一個十分熟練的工人。

  她渡過了初來時的陌生與難堪,它是有耐心、認真的一位。

  他們把一團團紊亂的頭髮理好,編織在網上,做成各式各樣的假髮,這是他
們的工作。

  她做得更加賣力,她希望每個月能再多存一些錢,這樣可以償還父親的債務
,使它早日還清。

  她腦子裡轉著許多事,手卻不停的工作著。

  放工的時間到了,所有的人都收拾東西預備走了。

  只有她,仍然不斷拚命做著。

  雅惠是一個清秀、瘦瘦的女子,她從背後輕拍梅桂的肩,小聲說:「梅桂,
下班了!」

  梅桂完全沒有聽見,仍然不停的做。

  因為這一個月以來,給她的打擊太大了,父親生意失敗,欠了不少債務。

  雅惠把手放在她的肩上時,她發出了驚人的叫聲。

  還未離開的同事,同時被她嚇了一跳。

  雅惠連忙道:「對不起!梅桂!」

  她慢慢靜了下來。

  「我不是故意的,我以為--你知道下班了!」

  梅桂喘了一口氣,說:「不要緊!不要緊!」

  「別做得這麼辛苦。」雅惠說道。

  「對不起,我不知道下班了,我也沒聽到你走過來的聲音。」梅桂連忙解釋


  「你又再想你父親了?」

  「不…」

  接著一邊收拾沒做完的假髮,準備一同回家,一邊說:「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跟別人不同,我沒母親,更沒有兄弟姊妹。」

  「所以我很佩服你,梅桂!」她說。

  雅惠又笑一笑,梅桂也展露了笑容。

  兩人快步地走到巴士站,人很多,正是下班的時候,他們搭車,回到家裡休
息。

  她們在家吃完飯,看完了電視,這一天可說是已經過去了。

  今天像往常一樣,工人們都專心的工作著。

  但是,梅桂心中開始奇異地跳動,不如道為什麼,她無端端地擔心。

  一個瘦瘦而又高大的人影,慢慢地從門口移了進來。

  他有一張黝黑的臉,細細的五官,仔細望去,他倒很清秀。他就是會計主任
陳元泰。

  他走路走得很輕,怕踩死地上的螞蟻似的。

  梅桂並不認識他,雖然張成業要介紹他們認識,自從梅桂進入公司以後,張
成業連一個鬼影子都不見了,她自己心理大概想得出張成業是個怎麼樣子的人。

  元泰找她有事,她還不知道。

  「牛小姐,會計室找你有事!」

  「什麼事?」梅桂問。

  「不曉得。」

  「喔!我知道了,謝謝你!」

  梅桂說完話,又繼續做著。

  元泰和靄可親地,轉身回辨公室。

  休息時間,梅桂到會計室去。

  「報告。」當她到會計室門口時說。

  「請進!」

  當梅桂打開門,轉身過去,發現他就是會計主任,她大吃一驚。

  元泰看了她一眼笑著說:「牛小姐,請坐。」

  這時梅桂才發現,他就是陳元泰,就是張成業所提過的陳元泰。

  「你就是陳元泰?」她懷疑問道。

  「我就是陳元泰,牛小姐,認識我?」

  「是…是…是張成業告訴我的。」

  「你認識張成業?」他反問。

  「是!就是他介紹我來的。」

  「喔!」

  「他還說…」

  梅桂已經感覺出張成業的一、二。

  「他還說了些什麼?」

  「他還說你是他的好朋友,只要他要求的,你就會打應。」

  「牛小姐,你或許不知道,張成業是我們公司的倉庫管理員,他利用公司名
譽,騙了一個女孩跟他在倉庫裡發生關係,女孩子肚子大了,鬧到公司裡來,同
時,又偷了公司的假髮

  出去販賣,我們已經把他開除半年了,而且我們已經登報,他的一切行為跟
我們公司無關。」

  「什麼?」她驚訝。

  「牛小姐,他利用我們招生騙了你,事實上,我們每隔一陣子就會招生,一
面淘汰工作遲鈍的,一面我們尋找人才,你自己來就可以了,何必要經過他…」

  誰曉得兩個多月前,她還是未經世事的小女孩,可是現在一切都已經完了,
她已經失身了。

  元泰又勸她,道:「小姐,你沒有受到什麼委曲吧?」

  梅桂未加回答,默默地坐著。

  「你從今以後最好不要再理他,他會害你的,你要格外小心。」

  「謝謝你,我知道了。您找我有事?」她問道。

  「喔!你看光說別的,正事都忘了辦了,是一件小小的錯誤!」

  他溫和有禮的說道。

  「上個月的薪水,公司少給了你二百四十元,我來補你。」

  梅桂接過了二百四十元,臉紅手抖,竟說不出話來了。

  過了好半天,才嚅嚅的說:「謝謝你!主任!」

  元泰笑一笑。

  梅桂卻帶了真正的感激和尊敬。

  他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說:「我叫陳元泰!」

  她輕輕地、慢慢地轉身走了。

  下班的時候,梅桂跟往常一樣,總是等到所有的人走光後才離開。

  今天雅惠有事先走了一步。

  她從來沒有爭先恐後的心,落在後面並不是壞事,不是嗎?

  她穿上外套,慢慢的走出工廠。

  路燈照著她的背影,顯得十分孤獨。

  外面的空氣相當的冷,她忍不住打了寒噤。

  她穿著薄薄的外套,怎麼能擋得住寒冷的氣流。

  前面也有一個孤獨的影子,他屹立在燈柱下似有所待。

  他不是別人,是那個會計主任陳元泰,他在那等人?等車?或只是站一站呢


  梅桂必須經過他面前才能到達巴士站。

  元泰給她的印象不錯,不像一般陌生人那麼可怕。

  他雖然是一個上司,據說還是老闆的什麼親戚。

  他卻一點兒架子也沒有,他是那麼平易近人,而且--如果她沒有看錯,他
也是十分羞怯。

  「主任!」她叫道。

  梅桂緩緩地朝他走來,低聲地說:「等人嗎?」

  元泰臉上展開了一個溫和的笑容。

  在燈光下,他不再顯得那麼黝黑。

  「不!我考慮要坐巴士或是走路!」

  他的話說得很奇怪。

  梅桂皺皺眉頭,她不瞭解元泰的意思。

  她點點頭,說聲再見,快步往巴士站走去。

  「牛梅桂!慢著!」他叫住她。

  元泰追了上去,說:「有個伴,我也坐巴士車!」

  梅桂硬著頭皮和元泰同行。

  她把元泰當上司,當主任,完全不把他看成男人。

  巴士上誰都不說話,一站又一站的過去,元泰竟未下車。

  元泰人高,不時雙眼瞄著她的身體,上下打量一番,但是,又怕被人看見。

  梅桂內心想:「他說過要考慮走路或坐巴士,既然能走路,必定住很近,為
什麼還沒到?他在搞什麼鬼?他是故意的嗎?」

  梅桂到家了,她已看見那間公寓。

  她對元泰點點頭,預備下車。

  「你…住在這裡!」元泰指一指。

  梅桂再點點頭,很快的下了車。

  她不明白,元泰似乎對她有些特別,據說,他從來不和女工談話的。

  回到家裡,她知道雅惠出去還未回來。

  於是,她把熱水放出,洗澡去了。

  她一邊洗澡一邊想著她父親,因為還欠人八萬元債務言未還清,自言自語:
「我會好好的幹下去,到時侯我們就可過安逸的日子了。」

  她洗完了澡,又去柔道館學習柔道。

  第二天上班,她像往日一樣坐在角落中工作,也沒有任何人打擾她。

  半天過後,吃午餐時間,雅惠與元泰走過來邀請。

  第一次,雅惠與元泰同時而來到她眼前,也是元泰主動的找她。

  坐在工廠的餐廳裡,她們各人拿了食物。

  「我想…雅惠你有事!」梅桂並不傻。

  因為前二天雅惠曾經與她到外面吃過晚飯,雅惠彷彿想講什麼似的給梅桂聽
,結果仍然未開口。

  「元泰說,昨晚…碰到了你!」雅惠笑得好奇怪。

  「碰到我?在那裡?」梅桂疑惑說。

  她又把眼睛轉向元泰,元泰有點兒不自然的神情。

  「是…是在柔道館裡,遇到你的。」元泰吱唔其詞,像是口吃似的。

  「喔!是嗎?」梅桂說。

  「唉呀!別大驚小怪的。」雅惠一副泰然的樣子。

  「不是…」他辯道。

  「女人嘛!總該學習學習防身術,何況!梅桂,你長得這麼漂亮,萬一有一
天色狼侵犯你,也可露一手給他們瞧瞧,女人不是弱者!」

  雅惠像開玩笑的說。

  「梅桂,昨晚我是偶然看見的,因我上街買東西後,閒著無聊,就往柔道館
裡去消磨時間,誰知道卻看到你在道館裡勤練柔道,但我保證不是故意去的。」
元泰急忙的說,好像在

  為自己辯解。

  「好了!」梅桂笑笑的說。

  梅桂與元泰兩人笑笑,一點也不出聲,雅惠伸伸舌頭。

  「嘿!雅惠!你那個小親親,最近彷彿不曾約過你出去看電影!」

  元泰稍微自然一些,並且把話題轉移上雅惠,反問著。

  「哼!他呀!吹了!請你別再提起他,一提到他,我就心煩,你們男人呀!
見一個愛一個,把我們女人當玩具似的,上帝啊!造人真不公平。」雅惠氣沖沖
地向元泰吼著說。

  「什麼!吹了!我該好好的責問他,像你這麼柔順,他怎麼捨得呢?待今晚
下班,我一定替你出這口氣!」元泰替雅惠打抱不平的說。

  「好了,別說他了,大主任!」雅惠這麼一說,使元泰感到難受。

  「雅惠,你的男朋友是那一位?告訴我!他怎麼欺負你!怎麼拋棄你而又另
結新歡?只要你告訴我,我梅桂一定替你出這口氣!」梅桂關懷雅惠的說。

  梅桂自己曉得這種男人就跟張成業是一樣的下流,到處騙女人,外表好看。

  「下班我來找你,慢慢地再說吧!」雅惠眼神也全落在梅桂身上,期待她解
決。

  「好!雅惠,我在工廠內等你!一言為定。」

  「主任!我也煩您能把那個人找來,這樣事情方好解決,你說對嗎?」梅桂
對元泰說。

  「梅桂,別叫主任了,多難聽,下午我一定把他逮住,叫他來,你放心好了
。」元泰很有把握的對梅桂說。

  下午…梅桂開始不能夠專心工作了,她老弄斷頭髮,又編織得不夠緊,一潭
死水投入一塊石頭,波動得會比其他的水更厲害。

  「別人的事,可以不管,雅惠的事我不能不管。」她心裡頭這麼想著。

  下班的鈴聲晌了…

  雅惠打了下班卡,急促的往梅桂那兒奔去。

  「梅桂!下班了,你快去打下班卡吧!」雅惠對梅桂敦促著。

  「雅惠,以後有什麼事,先告訴我,我先幫你抓個準頭。」

  梅桂一邊收拾工作,一邊對著雅惠說。

  「好!遵命,高興了吧!」雅惠淘氣起來了。

  「不要忘了,大家都是好朋友,我現在去打下班卡,馬上就來,你千萬不要
離開,元泰也快來了,知道嗎?」梅桂吩咐的說。

  陽光斜落餘暉的照進工廠,整個廠內現在只有雅惠一人站在那兒等待梅桂的
回來陪伴她,使她不再孤獨了。

  但是,等了一刻鐘,仍不見梅桂進廠來,這時她正要走出工廠,忽然看到了
一個人影慢慢地向她這一方面移動而來。

  雅惠以為是梅桂急忙的叫道:「梅桂,怎麼去這麼久才來呢?」

  那人沒有出聲,慢慢地向雅惠一步一步的走來,等他靠近時,她才發現不是
梅桂而是陳元泰。

  「雅惠,走吧!梅桂和俊忠正在我的辦公室之中,別讓他們久等了。」

  元泰一面用親切的口吻,一面在前走著。

  「主任!好!」

  「別叫我主任,現在是下班了,不是上班時間,以後就叫我元泰好了。」

  原來雅惠的男朋友是工廠內的管工,名叫李俊忠,他是這家工廠老闆的侄子
,平常在工廠內總是大喊、大叫!大家對他不太滿意。

  廠內的男女員工們,總是敢怒而又不敢言。

  雅惠就是為了要改變他的個性,而結交了他。

  但是,他始亂終棄,又與另一女工叫秋菊的交上。

  雅惠氣得沒有辦法,兩人就此而鬧翻了。

  「梅桂,我希望你別管我的事,要不然我對你不客氣,雅惠不值得我愛,更
不值得我欣賞,你是剛來工廠沒多久的女工,你不瞭解的很多,因此,我奉勸你
回去吧!別浪費你的時

  間。」俊忠說著。

  話雖沒什麼惡意,但梅桂聽來很氣,尤其那句「更不值得我欣賞!」

  梅桂心中暗暗的想著:「難道他們已經超出了友誼關係,不!不!她不會那
麼傻。」

  「領班!」梅桂說。

  李俊忠望著,然後道:「不!現在叫我俊忠好了,不必客套!」

  「俊忠!你講話也要有點分寸,如果我管定了這件事,你要對我不客氣,這
到底是什麼意思!給我個答覆,以免措手不及。」

  「砰!砰!砰!」敲門的聲音。

  「進來!」俊忠叫道。

  「怎麼!你也把她帶了來!」俊忠大叫跳了起來。

  梅桂說:「好聚好散,所以把她帶來與你好好談,以免雅惠對你有更大的誤
會。」

  「元泰!這全是你的安排?」

  俊忠的臉色變得蒼白,不太好看。

  「俊忠,我們是親戚,我不會擺你的道,只是我們希望你們言歸如初。」元
泰道。

  「梅桂,我想回去了,我不願再見他。」雅惠說完就走。

  梅桂拉著雅惠道:「慢點,大家坐下來談談,千萬不要意氣用事,以免大家
痛苦。」

  「梅桂、元泰,你們竟然如此說,那我就不客氣的說了。」

  雅惠正要原原本本地道出來時。

  俊忠搶腔的說:「你千萬不能侮辱我的人格!」

  雅惠氣急的對俊忠罵著說:「哼!你的人格值多少錢一斤,不是你,我怎麼
會有今天的痛苦,而又敢向人說,你自己想一想,你還有人格,你比豬狗牲畜都
不如!」

  梅桂此時聽得不對勁,急忙把雅惠叫來一旁,問道:「八個月了?」

  「什麼八個月了?」雅惠回梅桂的話。

  「難道沒有?」

  「什麼沒有?」

  「你是不是有了身孕了?」

  「梅桂,你放心好了,我吃了避孕藥了。」

  梅桂終於知道,她早就不是處女。

  「剛才對不起,我們私下談了一會兒!」

  「梅桂,沒有什麼關係!女人總是護著女人嘛!」俊忠這回笑笑說。

  「俊忠,這回讓雅惠說吧!」元泰說。

  「你說吧!」俊忠對雅惠說。

  「現在又不是上班,我為什麼要聽你的命令,我偏不說。」

  「真是小冤家一對!」元泰說。

  當然梅桂知道:「雅惠這女孩子,應該會保留他們發生性交的事倩。」

  雅惠開始哭了說:「本來我們很好的,但是我因為他對工廠男女員工,大吼
大叫,勸他,他不聽,於是我們就鬧翻了。」

  「俊忠,事情是這樣子嗎?」梅桂問。

  俊忠沒有回答,彷彿有悔意,只低下頭。

  「嗯!是這個樣子,沒有錯。」

  「唉呀!小事一件,俊忠,她比秋菊好太多了,我希望你們破鏡重圓。」元
泰道。

  「是啊!元泰說得對,只要你改過,雅惠一定跟你合好。」梅桂道。

  梅桂牽著雅惠的手與俊忠的手相握著。

  「雅惠,我對不起你,相信從今以後,不會再有這種事情發生。」

  雅惠低下頭不語。

  「你願意原諒我嗎?」俊忠很誠懇地對雅惠說。

  雅惠點點頭。

  倆人發出內心微笑說:「謝謝!謝謝!」

  梅桂與元泰倆人也望看他倆重修舊好,而感到高興。

  「走吧!今晚我請客。」俊忠帶笑說著。

  俊忠牽著雅惠的手,梅桂和元泰倆偷偷地笑著,使她有點不自然的樣子。

  今天是星期天,梅桂回家看父親,雅惠一人獨自在家裡。

  她在高中時,就因為好奇,跟同學發生過關係,到了社會上也再次發生了兩
、三次的關係。

  所以她的玉體有了急遽的轉變,臉兒也豐碩了。

  本是一把可握的乳房,如今就好像是經過了隆乳似的。

  她再也不是只會羨慕心存幻想的幼稚少女。

  親身的體驗,驟然的變化,她已由一個少女變成了成熟的少婦,本來是含含
蓄舊的少女,現在可大不相同了,生理上需求,使她的慾望增加,似乎已漸漸無
法滿足了她的需求。

  她愈想心裡愈煩,索然走軋書房,從那擺書的書架拿起一本雜誌,然後又回
到客廳。

  她躺在沙發上,慢慢地翻著。

  不翻還好,這是那種雜誌,黃色雜誌,內附有多張彩色,男女赤條條火並的
圖片。

  她看了之下,面紅耳熱,心跳加速上,熱血翻勝,慾火攻心,實在百般難受


  但是,她壓制著。

  她一面欣賞著精彩圖片,一面看圖解說。

  驀地…她大吃一驚,驚叫起來:「這…這些圖片真棒…」

  看此圖片後,她禁不住…

  那種初嘗肉味的痛苦,和神奇的滋味,於今回想起來是多麼的甜蜜。

  想著想著,她再也抑不住慾火上升。

  她的身體逐漸的發熱,喘氣如牛。

  於是…按照著圖片依樣劃葫蘆。

  她把黃色書刊拋在桌上。

  她先把衣服除去,二、三下子已把身上的衣服脫的精光。

  她再度躺回沙發上,然後把腳擺在椅背上。

  伸出一手緊抓自己的乳房,捏捏按按,弄的好癢好癢,又挺又漲。

  另一隻手則在陰戶口用指頭搔弄。

  慢慢地那兩片陰唇漲的紅紅大大的。

  她越撫摸越覺得難受,使她生理上極度感到需要。

  但是,此時此刻又沒有真的雞巴。

  念頭一轉,想起早上到市揚買菜時,買了香蕉。

  這香蕉雖然不太粗,但是長度已足夠。

  想著,起身跑到廚房中,拿出了香蕉。

  她迫不及待的拿起香蕉剝剝皮,就往陰戶裡面插了進去。

  香蕉已插了三分之二進入小穴中。

  雅惠把香蕉來回的抽送三、四下,臉上露出了笑容,喃喃地道:「想不到這
根香蕉也可以應付急需之用。」

  於是,她愈抽送愈快,乳白的陰液順著陰道流了出來。

  雅惠覺得身體漸漸在發麻,不由自主一陣陣扭轉、發酥。

  嘴邊猛叫:「哎喲…唔…好舒服…唔…嗯…嗯…」

  就在她抽送得如癡如醉的時候,只聽「卜」的一聲那只香蕉竟然弄斷了。

  一半在手上,另一半留在陰道中。

  她失望了,她急了,香蕉斷了。

  於是,雅惠用兩隻手指頭伸進穴中,想把香蕉挾出來。

  那知香蕉本身黏黏地,一沾上了淫水滑的很,愈挾愈往裡頭鑽。

  這麼一來,她可急了,滿頭大汗,束手無策,但始終無良計。

  本想等梅桂回來時,請她幫忙挾出來。

  可是一想自己都拿不出來,她又怎麼能呢?

  況且這種事讓她知道不罵死,也羞死了。

  她冷靜想了一想,沒有辦法之下,她只好求助醫生幫忙。

  於是,她硬著頭皮撥了個電話,到附近的醫院,請醫生來。

  她也趁著醫生前來之前,先把衣服穿好。

  大約過了半個鐘頭,有人來按電鈴。

  雅惠走到了門邊把門打了開,隨後醫生走了進來。

  醫生一進門就用責罵的口吻,說:「你這做母親的太疏乎了,怎麼讓小孩吃
魚,把魚骨梗在喉嚨。」

  雅惠聽了用無言的回答,頭低了下去,臉蛋非紅非紅地,不敢看醫生。

  她本想把這個醫生趕回去,因為這醫生太年輕,大概三十一、二歲,她總覺
得不太好意思,把她的私處讓別人亂瞧、亂摸的。

  醫生又問道:「太太?小孩在那裡…」

  雅惠羞怯的說:「唔!」就在房間,請隨我來。「醫生跟雅惠走進她的閨房
,她轉身把門關上,而打開電燈。這閨房窄小,陳設又簡單,醫生一眼望去就一
覽無遺,那有小孩的影子。醫生反問:「小孩在那?」雅惠不言,站在一邊。

  他直覺就有不祥之兆,認為這是一個陷阱,因此他轉身就走。

  雅惠馬上把醫生叫住了。

  「醫生,你別走,我沒有結婚,所以根本就沒有孩子。」

  醫生大惑不解,露出了好奇的眼光,低聲的問著:「既然沒有那回事,你叫
我來這裡做什麼?」

  雅惠羞答答地說:「因為我的陰戶裡有東西卡住了。」

  她說這短短的一句話,斷斷續續的說了將近有一分鐘。

  雅惠面頰通紅,頭都不敢抬起來,當把這句話說完了,就把身體轉了過去。

  醫生笑道:「喔…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你是想用仙人跳來騙我,這種事只有
找醫生給你挾出來,來…快把褲子脫下來。」

  雅惠不得不硬著頭皮把裙子和三角褲脫了下來。

  她仰著躺在床上,然後把雙腳打開。

  那個黑漆漆的洞穴就呈現在醫生的眼前。

  醫生看了洞門未開,命令她:「把雙腿舉起來。」

  雅惠按著口令做動作。

  醫生看了看洞口還是未開,他四處一看,拿了一個枕頭墊在屁股和腰之間。

  當醫生把雅惠的屁股抱起時,雅惠全身抖了一下,屁股發熱,陰戶也已經開
了一點點。

  這位醫生雖己三十一、二歲,但是一直忙於救濟醫事,尚未結婚。如今醫生
眼前雅惠的這個私處,長的洽好,洞口也不大不小,短短的陰毛附蓋在洞口,這
是一片美景入眼廉,是一點也不錯。

  看得他垂涎三尺,露出了一副豬哥像。

  他打開了皮包,拿出了鐵挾子。

  他雙手也未戴手套。

  然後,他的左手把陰唇撥開。

  她的身體最敏感的地方,有了有人觸摸的感覺,一陣熱量由陰唇傳了上來。

  他右手拿起挾子,慢慢地往小穴內伸了進去。

  挾子冰冷觸摸到陰道壁,傳來了一陣涼意,她抖了兩下。

  陰唇一受到刺激,開始一張一合,像在說話:「進來!進來!」

  這一下子,可看得他心驚肉跳,底下的雞巴可不聽話了。它開始長高了、充
血了、冒青筋了,一下把西裝褲頂的高高地,像帳棚一樣。

  雅惠已經看到了一頂帳棚,在床邊撐著,不由得心動了。

  挾子在陰道裡,就好像一條毛毛蟲在爬行一樣,又癢又酥,不由自主地扭動
身軀。

  醫生叫道:「不要動,危險!」

  她還是顫抖著,叫著:「哎…好癢…我的洞裡…好癢…好難受…」

  他發現制止不了她的顫抖,又見她一副騷態,只要條件交換,她一定會答應


  於是他開口:「小姐,這個很難拿喲?」

  「那該怎麼辦?」

  「而且花的時間,可能要很長,才可以拿出,所以…」

  「所以什麼?」

  「所以費用很貴。」

  「費用很貴?」

  雅惠知道,她只不過是一個女工,不可能花太多的金錢。於是她說:「那我
不拿了。」

  她想起身,可是醫生按住他的小腹,道:「那你的子宮、陰道、陰戶會爛掉
。」

  她急叫道:「我怎麼會用香蕉呢?真該死,我又沒有那麼多錢,我該怎麼辦
?」

  當她發現那頂小帳棚的時候,笑了起來。

  她一邊用手摸著小帳棚的支柱,一邊說:「我把你的小傢伙餵飽如何呢?」

  醫生知道她瞭解他的意思,就道:「那我不收分文。」

  兩人微笑了一下,互表同意。

  醫生故意在陰道裡,擦擦刮刮弄了一陣,弄得雅惠一陣陣騷癢。

  他知道她慾火已經當頭了,他把香蕉用挾子挾了出來。

  他用鼻子聞了聞,道:「嗯!這個香蕉真香,好棒的味道。」

  他把香蕉放在嘴裡咬了一口,說:「香蕉就是香蕉,真好吃。」

  雅惠叫道:「我也要!」她一把搶了過去,一口吃了,說:「好好吃喲!」

  醫生打趣的說:「下次可別把香蕉放進去了,那又不是冰箱?還是進去保溫
。」

  「去你的。」她說。

  「我這個可以放進去,絕對保險,沒問題。」

  「少廢話,快把衣服脫了。」她叫。

  他再也顧不了什麼了,全身脫了精光。

  醫生把雅惠的衣服,一件件地脫著,脫到一件也不剩的地步。

  他跳上了床,握著雞巴往小穴裡,就要干,如狼吞虎嚥一般。

  雅惠知道他是一個未曾幹過女人的傢伙。

  她問道:「你結過婚嗎?」

  「我是光棍一個。」他答道。

  雅惠被他粗魯的動作,嚇了一跳,不由把下身一閃,讓他撲了個空。

  她反手往下一抓,不偏不倚地把雞巴給抓個正著,不由得驚叫出聲:「唔…
你的雞巴又大又粗,還那麼長,如果進去不把我給干穿了,才怪。」

  醫生疑惑問:「難道你反悔了嗎?」

  「不是!不是!」

  雅惠握著他的雞巴的那隻手,不停的發抖,喃喃自語於心中:「真想不到他
的雞巴比以前我所見過的,都來得粗大又長,這我怎麼受得了。」

  他眼見雞已被她牢牢地抓在手上,想抽也不是,想進也不是,情急之下叫道
:「我的姑奶奶,你也該放手了,我的雞巴會被你握斷的。」

  經他一提醒,她才羞答答地把手伸了回去。

  「我要下手了?他叫著。正當他又要發動攻擊時,她嚷著:「哎呀!你怎麼
這麼急,可把我嚇死了,慢慢來,我會讓你幹得滿意的,忘了請教你大名,萬一
我被你干死了,我也可以死的心安。」

  他笑著說:「你真幽默,真會開玩笑,我怎麼會有這種能耐,喔!我叫王乾
硬,就是強棒出擊醫院,那你的芳名呢?」

  「喔!我叫雅惠,以後歡迎你常來玩。」

  「那當然,有你這位如花似玉的小姐,我也得抽空,同樣希望你常找我玩。


  雅惠聽了又好氣又好笑,說:「你常找我玩,是可以,我常找你,可不行。


  「為什麼?」

  「你的意思是要我時常生病,好讓你打針吃藥,增加你的收入。」

  「不不不!我可不是這個意思,果真你那樣來了,我免費優待。」他回答。

  在他們的談話中,氣氛和諧,兩人都有相見恨晚的感覺。

  雅惠突然發現,王乾硬的雞巴已經軟了下去,成了六點半。

  她用手指指著笑道:「乾硬,你看看你的雞巴,剛才像在天上的一條龍,現
在像地上的一條蟲。」

  他低頭一看,果真如此,於是他自己用手把雞巴給套弄著。

  雅惠這一看,她馬上靠到他的身邊,低聲的說:「乾硬,這種工作還是由我
來好了。」

  於是,她跪在床上,用手把雞巴扶正,放到口中,準備嘗一嘗。

  雅惠聞到了一陣男人獨有的香味,就跟雪茄煙一樣的清香撲鼻。

  她不由得心中一陣欽佩,說了句:「乾硬,要是你這根又長又粗大的雞巴,
參加比賽,一定可得冠軍。」

  然後,她伸長了舌頭,用那香舌尖,先在馬眼上舐了又舐。

  一般男子的騷水,有一點鹹鹹的,當用舌頭舐的時候。

  她的舌頭不但舐雞巴,又舐那兩個鳥蛋,輕輕的用牙齒咬著。

  咬咬咬,咬得他全身發抖,嘴邊哼著:「唔…咬喲…咬喲…好麻…好癢…唔
…」

  只經過了片刻,他的雞巴又暴漲起來,龜頭露出了猙獰的面目。

  雅惠,張開櫻桃般的小嘴,含住了大龜頭,用牙齒刮著稜溝。

  龜頭實在太大了,漲得嘴巴又酸又麻。

  此時的王乾硬,卻覺得一股熱氣直透雙腎,一陣陣顫抖。

  那容得雅惠輕刮慢舐,就拿這小嘴當作小穴不停的抽送著。

  雅惠連忙用雙手握住雞巴,使得一根粗長的雞巴,被兩手握著已佔去了一半
,只剩一半不停地再用她的嘴巴抽送著。

  王乾硬感到大難巴就好像是在小穴裡一樣,暖暖呼呼的。

  他的屁股一厥一厥的挺著,直到插得雅惠的嘴角流出了白沫,真是愈愈有勁
,興趣就愈大愈濃。

  突然他的雞巴抽痙般地抖動著,那精液如水柱一般地猛往雅惠嘴裡噴射進去


  雅惠連吞帶咽的都把噴出來的精液給吃光。

  她等王乾硬射完了精,方把雞巴吐了出來,才算鬆了一口氣,她道:「吃精
補精(勁)。」

  她雖吃了天然補品,但也露出了哀怨尚未滿足的臉色,同時嬌填著:「你也
真是的,這下子你可真好,我的口餵飽了,我的這個怎麼麼辦?」她用手指著那
個想說話,卻又不會說話的陰戶。

  「我的小洞穴裡,一直發癢,實在難受的很,你就幫幫忙吧?」

  王乾硬歎了一口氣,說:「誰叫你的嘴巴那麼厲害,舌頭又跟蛇信一樣,又
吸又舐,可讓我無法控制。」

  雅惠看了看雞巴,看雞巴雖然已經沒有那麼凶悍了,但是仍勉強可用,於是
催促著:「乾硬,趁著那雞巴還沒有軟化前,讓他再吃點點心吧?」

  「好!」

  她話一說完,馬上躺了下去,向前移了一點,好把洞對準,同時自動的把雙
腳打開得大大的,一副期待已久的模樣。

  王乾硬對準了靶子心,把握機會,向前撲去,把雞巴往小洞穴中插了進去。

  只聽到「卜滋」一聲,已如正中靶心,打了個一百分,滿點。

  雞巴因為不夠硬,只進了三分之二,無法整根沒入洞中。

  他馬不停蹄地挺動屁股,一口氣連連插送了一百多下。

  王乾硬為了討好她,可並命的很。

  但是,王乾硬是生平第一次干女人,也不管是不是完全進了,瞎搞亂整一番


  雅惠感覺到一點也不快樂,雞巴根本沒有頂到花心一下。

  因此,她心中懷疑,伸長了右手往雞巴摸了一下,竟然發現外面還露出一小
截,她知道留了一截在外面,馬上破口大罵:「你留那一截雞巴在外面幹什麼?
又不用站衛兵,莫名其妙。」

  這個淫婦罵人可不分青紅皂白。

  他那裡知道小穴是怕軟不怕硬,因為他已射過了精,再插起來當然地無法令
她滿足。

  儘管雅惠罵他,他一聲也不吭氣,照樣一進一出,反覆抽送。

  雅惠如道罵他已不能產生作用,於是決定,何不自己動手呢?

  「笨鳥,下馬來!」她叫道。

  於是,她把他拉下了馬,翻個身子騎了上去。

  王乾硬便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因為他毫無性交經驗。

  這一下子王乾硬的雞巴,也不硬了。

  雅惠把雙腿分開站著,使洞口大大的張開。她蹲下,一手把雞巴抓直,一手
把自己的陰唇給撥了開,把雞巴對準洞口,用力往下一坐,只聽見雞巴「卜滋」
一聲就滑了進去。

  接著她叫:「嗯…嗯…」

  雅惠終於眉頭開了,臉上也綻出了笑容。

  她一下緊接一下,套的又快又狠,而且一次比一次重。

  同時,她得每一次非讓馬眼頂撞到花心為止。

  如此地套弄了七、八十下,他的小腹已被她的渾圓臀部撞的發疼並且龜頭也
被磨擦得又紅又腫。

  他痛苦的叫著:「哎喲…龜頭快裂了…唔…姑奶奶…你輕一點可以嗎?」

  此刻,雅惠的慾火正濃,那肯就此罷休,反而愈套愈猛,勁道有增無減。

  「劈劈卜卜」的聲音響個不停。

  經過一番折騰的雞巴,雖然傷勢不輕,反而一點也不氣餒,雞巴反而在花心
的撞擊下,更是威風八面,氣鼓鼓的,不可一視。

  套動時,洞穴內的淫水沿著雞巴流了下來,沾濕了他的小腹,當雞巴受到淫
水的滋潤之後,反而生氣勃勃地再度復活,他又準備絕地大反攻了。

  於是,他趁其不備,不顧一切地以眼還眼,扶住切她的腰,一邊往下按,小
腹一邊往上頂。

  她如瘋狂式地向後仰,頭並不停左右猛烈地擺動著,顫抖著。

  他雙手向旁邊一拉,她整個人從馬上摔了下來。

  王乾硬奮不顧身的爬到她的身上,把胸頂在她的胸前,右手緊抓右邊乳房,
嘴巴咬著左邊的乳頭,一陣吸咬、啃弄、按壓、擠轉。

  然後把腰部的枕頭墊在臀部下,一切完備,他就如狂風暴雨般地,猛抽猛插
,東插插,西搗搗,並在裡面攪動。

  一直插得雅惠,雙腿發軟,四肢無力,全身汗流,如被大雨淋過。

  雅惠全身痙攣地抽抖著,亂喊亂叫:「哎呀…我的媽呀…我的媽呀…這一次
怎麼會這樣…這樣厲害…干的我花心又酥又麻…太棒了……」

  王乾硬見她神彩飛揚,再一看她浪蕩萬分。

  當他想起他受辱的那一幕,就火冒三丈,他得意咧嘴,輕哼著:「老虎不發
威,你還當成是病貓。」

  說著說著,王乾硬是今天非出這一口怨氣不可,否則他那龜頭又痛又腫,早
該打烊了,但是說什麼也嚥不下這口氣。

  他瞭解到目前自己的處境,愈拖愈久,愈對自己不利。

  權衡輕重之下,他除了胯下要猛烈地衝刺以外,上面也必須發動強烈地攻擊


  他的手對著乳房猛壓狠揉,好像要把它的奶油擠出來一樣。

  同時,含在嘴裡用牙齒咬、嘴層挾,用舌尖舐又吸乳頭,並且還把乳房擦,
乳頭拉、扭、檸、按著。

  如此上下夾攻,反覆應用,只經過五分鐘而已。

  雅惠已覺得右邊乳房隱隱發疼了,左邊乳房卻快掉了一樣。

  她胯下的小洞穴也被大難巴幹得有點而痛,而且似乎裂開了!她叫喊不停:
「乾硬…你就饒了我吧…我輸了…求求你…」

  王乾硬置之不理雅惠的吶喊。

  他趁勝追擊,殺得她落花流水。

  雅惠眼見求饒無效,她也把性命豁了出去,來個同歸於盡。

  於是,每當他的大難巴落下來時,她就把粉臀往上一頂。

  她這一做,對雞巴而言是有一些殺傷力,可是在短時間內,是不會看出效果
來,但是到結束就造成了她花心的損傷了。

  王乾硬已連續地抽送了兩百多下,他那如紅豆大的汗珠,從臉上滴到她的酥
胸。

  他氣喘如牛,兩腿跪得發麻,眼前金星一片閃閃爍爍著。

  有了這種徵兆,他恐怕再也沒有體力支撐下去了,因為實在不行了。

  然而他又那裡曉得雅惠來得比他嚴重百倍。

  她散亂的頭髮,雙眼緊閉,全身顫抖不已,又把吞下去的精液由口中吐了出
來。

  突然,她哀號不止:「喔…喔…你的雞巴快…快…快停下來…我快死了…哎
喲…哎喲…我不行了…我不行了…我輸…輸了…」

  她驚叫後,整個人昏了過去,不省人事了,但是,淫水和精液還是不斷地在
湧出洞口。

  王乾硬眼看她昏了過去,他可嚇了一跳,滿身出了大汗。

  在失去控制之下的雞巴,像指揮棒一樣顫抖、搖晃個不停。

  他只覺腰骨一鬆,全身一抖,一股股精液又再度地射了出來。

  他搖搖頭,歎息道:「喔…好險,真沒有想到我這個精通此道的婦產科醫生
,今天就差一點敗在這小淫婦的手裡,真是危險萬分。」

  他把雞巴抽了出來,被阻塞的淫水和精液一股股的噴了出來。

  那一條潔白的床單,弄得東一塊、西一塊地濕了。

  王乾硬他可無心去清洗戰場,他拿著皮包帶著挾子,穿好衣服,逃離了現場


  也許是運動過於劇烈,當雅惠醒來的時候,已經是萬家燈火了。

  眼見這戰場的場面狼狽不堪。

  雖然她全身上下骨頭酸痛,乳房和小洞穴也不時抽痛,她怕被室友梅桂瞧見
她幹出這種糗事,也只有忍痛清掃戰場,然後,又不顧肚子的飢餓,小洞穴的吃
得過飽,而再酣睡過去。

  夜裡…梅桂約好了元泰一起到柔道館去,因為今天星期天,館中沒有其他學
生練習。

  於是他們兩人一起來到道館門口。

  「梅桂,我是不會,所以要你教我。」元泰道。

  梅桂笑著說:「元泰,你太客氣了,這種東西,我也是剛學,不大會,大家
互相研究研究,那裡說得上教呢?」

  元泰點點頭笑著,望著梅桂。

  然後,倆人一起進入道館。

  他們倆人換好了柔道的衣服,走到練習場的中央,互相對視,元泰:「梅桂
,你得先教我基本的。」

  她說道:「好,沒有問題。」

  「第一、劈腿。」

  梅桂兩腳張開,打開成一字形。

  元泰學著依樣劃葫蘆,學著劃樣。

  但是,用力過猛,元泰叫道:「哎呀…拍…」

  他的腳因用力過猛抽了筋。

  梅桂起身,把他扶起。

  「慢慢來,你瞧你那麼急,一定會受傷的。」

  「我想…我想快一點…」

  梅桂笑道:「別忘了,羅馬不是一天造成的。」

  「嘻嘻…是啊!」

  元泰站了起來,扭了扭腰,伸了伸腿。

  「好吧!竟然你想要快點學,我就教你兩招吧!好滿足你的需求。」

  「謝謝你,真謝謝你!」

  她拉住他的右手,摔了過去。

  …砰…的一聲,摔在地上。

  梅桂一記「過肩摔」,把元泰摔在榻榻米上。

  元泰一陣頭昏腦脹,慢慢地爬了起來。

  「元泰,你沒有怎麼樣吧?」她親切地上去,扶著元泰。

  他道:「還好!還好!」他自己緩緩地爬在梅桂身上。

  「來,元泰,你來試試看。」

  元泰抓起梅桂的手臂,欲摔過來,可是他的方法不對。

  梅桂的酥胸壓在元泰的肩上,他懼怕把她摔得太重,結果他的身體太高,把
梅桂懸在半空中,肩部不停搖晃,把她的乳房揉壓著。

  她全身一陣酥爽,就如同有人在她的酥胸上,做馬殺雞一般。

  她嬌叫著:「你的上身不要晃動。」

  元泰馬上遵守口令。

  「用力摔過去。」

  可是元泰只用手拉,上身未彎下去,所以只是拉著梅桂全身上下擦動著。

  「上身向下彎,用力摔。」梅桂發現他姿勢不對,馬上糾正。

  --砰--的一聲。

  梅桂摔在榻榻米上,滿臉通紅。

  元泰見她一臉赤紅紅地,馬上撲上前去問:「梅桂,你沒有怎麼樣吧?弄痛
了沒有?」

  「沒有!沒有!」她擺了擺肩膀,她自己知道,不是把她摔得臉紅的,而是
把她乳房磨擦的結果。

  她曉得自從被張成業開苞後,就再也沒有被男人碰過了,她心想元泰為人不
錯,又是會計主任,要是能嫁給他,一定能使她幸福。

  「我把你揉揉手臂?」

  她不語,凝視著他,任他自由動作。

  她酥了、醉了、麻了、爽了。

  他突然停了下來,再說:「再教我一招吧?」

  梅桂雙眼閉著,一句話也沒聽見,沉醉在她自我的幻想之中。

  元泰嚇了一跳,以為真得把她摔傷了,連連叫道:「梅桂!梅桂!你怎麼了
?很痛嗎?」

  她慢慢從幻想中,清醒。

  「怎麼了?」她問道。

  「你還好吧?」

  「我很好!」

  「我看我不要練了。」

  「怎麼了,不是說好要教你兩招,你就不行了?」

  「不是的,你需要休息嗎?」

  「不用了,我好的很。」

  「我剛才看你滿臉通紅,然後雙眼緊閉,你真的沒事吧?」

  她迅速站了起來,連忙說道:「當然沒有事,我剛才只是在調氣。」

  「喔?那我就放心了。」

  「把你嚇了一跳?」

  「嗯!真把我嚇壞了,我還以為把你摔昏了。」

  「嘿!你真會說笑,來,再來,我再教你第二招,過來呀!」梅桂又拉起元
泰的手,說:「當你用完了過肩摔後,接著就是壓制,來。」

  她又把元泰摔在地下,然後上身撲了上去,把元泰用力壓著。

  「你動動看?」她道。

  他一點也不能動。

  「你壓得好緊。」

  這句話提醒了她。

  她一驚,發覺酥胸壓得他好緊好緊,於是她趕快鬆手起身。

  她面部緋紅緋紅的,轉身過去。

  他已曉得一、二,為什麼她臉上會發紅、發熱、發燙的原因。

  梅桂想掩飾,迅速把身轉了過來,說道:「來換你,你來試一試吧。」

  他已經瞭解了一點門道,抓起她的手,就摔了過去,毫不考慮,又快又狠。

  --砰--的一聲,摔在榻榻米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辦法,猛虎下山一般
,撲了過丟,手臂緊緊在梅桂胸前。手臂正好壓在她的胸上,使得乳溝露出了一
點乳房,而且胸口也開了,一片細白的乳溝,可以一目瞭然清晰可見。

  梅桂被壓得一身顫抖著,愈抖愈盛。

  元泰發現是不是方法不對,問道:「梅桂,我好像壓不住你的抖動,是不是
壓錯了?」

  梅桂急忙回答:「沒有,沒有,你沒有壓錯,你壓的,很對,不論方法、位
置、力道都對。」

  元泰發現這一次的臉比上一次,還要紅,臉也脹大了一點。

  元泰看到梅桂,那羞答答的窘態,臉上再度泛起了紅彩。

  他用那祈求的眼神看著她,以極低沉的聲調說:「梅桂,我…我…」

  她從他的眼神得知,他心中的需求,因此不安地問道他:「你…你有什麼事
,想告訴我嗎?」

  他停了一下,終於鼓足了勇氣,把心中的話說了出來:「我想要求你和我共
蟬娟?」

  「行魚水之歡?」她問。

  元泰點了點頭,望著她看著她回答。

  雖然,她的心裡,早已料到幾分,但是聽到之後,心裡不免一陣悸動。

  這是女人的一種本能反應,令她無法開口,答應,更不知所措。

  「怎麼了!梅桂,你…你不肯答應。」

  他反自責的說:「或許我…我不值得…」

  她內心自語:「不!元泰,我怎麼會不答應呢?當我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
被你的風采所迷住了,更何況你是如此的好,可是我怎麼能開口說出呢?」

  於是,她用無言的眼睛看著他,來傳達她內心深處的意思。

  他似乎已瞭解,已經體會出她那凝視期待許久的根神。

  忽然,感覺到他的臉在她的眼前,擴大、擴大地壓了下來。她雙眼緊閉,全
身一陣緊縮,渾身輕抖著。

  終於,他伸出了強而有力的雙手,將梅桂摟抱在懷裡,熾熱的嘴唇吻著她那
桃紅的小口。一股強烈的親吻,使她快要窒息,心臟拚命的跳動著。

  到如今,她才瞭解到什麼是情迷。

  他那瘋狂地親吻著她的臉和頸子,又用舌頭舐她,又酥又癢。

  她情不自禁地緊緊反抱著他,深怕失去了他,真心地說:「感謝上帝的賜予
!」

  她的心跳一直在加速跳動著,輕聽他那急促的呼吸聲,一緩一快地跳動著。

  她在元泰的頸子上也擁吻到。

  她終於失去了感覺,她的肉體似乎已不存在了,消失了。

  她全心陶醉在這熱情的親吻中,不停地旋轉。

  「梅桂,摟緊我。」他對她說到。

  「元泰,好了吧?」

  「不!我正熱切的需要你。」

  「這…這不行…」

  「梅桂,我不能拒絕你,我愛你…我愛得你…好深…好深…我…我不能沒有
你…我永遠的愛著你…」

  他的感情那樣豐富、真誠、而又多情。

  她必須妥協,她的意志消失了,她已經完全投降了,她敗了。

  她那火花似的感情愈來愈烈,就像山洪,就像火山一樣,快爆發了。

  她開始感覺,愈來愈需要他,她開始緊緊摟抱著他,用力--用力--再用
力--她的感情開始頭動,突然,火山爆發了,再也不能收拾了。

  他見她默默允許了,於是…

  他輕輕地將她按在榻榻米上,緊緊地擁抱著她,圍繞著她。那對濕熱的嘴唇
,又再度的親吻在她的飢餓的香唇上。

  他用勁吸吮著,不停地把舌頭伸入她的口中探索著,攪動著。

  他又以右手撥開她的柔道衣服,接著解開她的腰帶,他發現她只穿背心,背
心下面空空如也。那堅挺的乳房在背心之下,隱隱約約地看出其形狀,鼓鼓地。

  他把背心往上垃,乳房呈現在眼前,一個比一個漲的大、挺。他用手來回不
停地揉捏著,忽然把乳頭握住,輕輕往上拉,使整個乳房高高突起,然喉驟然放
下,乳頭往下一彈,一上一下往上垃,向下擠壓,使得乳房一凸一凹,忽高忽低


  他就在乳房上大作文章,盡挑逗之能事,揉、捏、拉、壓著。

  她的呼吸漸漸地緊促,由慢而快,全身發酥,不時頭動著。

  元泰見她呼吸加快,全身戰抖,曉得芳心大動,性心已起。

  他俯下了身子,往下挪了一點,把頭放在乳頭,用額頭磨擦著。

  接著右手由乳邊向身軀的下方摸去。

  那玲瓏的曲線,使得胴體的大小分明,腰部的纖細,臀部的豐圓,真是上帝
所創造的尤物,實在是一件非常精美的作品。

  當他右手觸摸到高凸豐滿的陰戶,凹陷的谷底,太棒了。

  她那禁地上鋪滿了韓國草皮,真是一個美麗的景觀,太美了。

  他輕輕地磨搓著陰戶、谷底。

  他不停的搓著,她渾身開始打哆嗦了,一切都拋棄不顧了。

  驟然地,全身強烈地戰抖起來,也不再害羞了,因為她開始覺得需要它了。

  然後她開始伸出手,往他的下面探了過去,把他的柔道褲子往下拉。

  她成功地把褲子拉了下去,像一根鋼條一樣的堅硬雞巴,被掏了出來。

  當她接觸到那根發熱的大難巴時候,內心不禁暗讚一聲:「哦!好大喲!」

  心想著元泰有這個大難巴,真好。因為元泰身體瘦高,所以雞巴也比一般人
長一點點的。男人的雞巴跟身高成正比,所以,那些矮子通常比較找不到老婆,
就是女人怕她的老公雞巴短,無法滿足她的性慾。

  人矮雞巴短,是自然的道理。所以,女人通常以身高的高矮來選擇自己的對
象,這是正確的。

  梅桂一手抓住雞巴一上一下地,用手套弄一番。為了看看龜頭的真面目,她
奮力一掙,愈套愈重,欲罷不能。

  他的雞巴實在夠驚人的,漲得大大的,龜頭上佈滿青筋及微血管,紅的發亮
,像一顆鵝蛋一般大,稜溝下陷,不停戰抖,就如同跟她打招呼一樣。

  她看得心裡一直發癢,淫水泊泊流了出來。

  元泰伸手脫下了上衣,全身赤裸站在她面前。

  他又跪下幫她脫下了所有的衣物。

  他們倆人赤條條地躺在柔道館的榻榻米上,似乎要賽一場生死之戰。

  四面空空無物,正中牆上掛著「以柔克剛」四個大字。

  他那毛茸茸地陰毛和大雞巴,在毫無衣服的情形下,展露她眼前。

  當他一想到,待會兒雞巴要插入的小洞穴後,他欲心不由一陣激盪,好不痛
快,雙手不停的自慰著。

  當她看見他自已在自慰著,不禁一陣心酸。

  於是,她用手接了過來,一下接一下幫他套弄,慾念漸漸地強烈的燃燒。

  梅桂對元泰的雞巴愛不釋手,直到套弄得手感到麻木為止。

  於是,她把口水嚥了一口,休息一下。

  梅桂以口就雞巴的位置,把巨大的龜頭塞在嘴巴之中。

  她右手套動著包皮,舌尖舐著大馬眼,吸著稜溝,像在抽出東西似的。

  只經過了大約二十分鐘,他的慾火更加高漲,痛苦不堪。

  他忍耐著,把她的方向移成跟他倒置。

  把他自己的雞巴對準她的口中,臀部一進一出地抽送著,塞住她的口。

  他採取主動攻勢,一連抽送了二、三十下。

  他那男人獨特的氣味,直撲她的口鼻,使得她昏昏沉沉地。

  也許他等待的太久了,因為他從來很少跟女人打交道。

  他把她的雙腿撥得開開的,一頭埋在陰戶上,如久未吃肉一般,野獸般地吸
舐那個鮮紅色的大陰戶,舐得由紅轉紫黑。

  她感覺到小穴猶如火燒一般地灼熱。

  他雙手配合得恰到好處,一邊撥一邊拉,還擰著小陰核。

  她全身酥麻,如快碎了一般,瘋狂似地顫抖,天地在旋轉。

  她雙手抓著榻榻米,聲聲作響,震動了天地,簡直要了她的命。

  他如吃春藥一般地快速舐陰核。

  梅桂如受電殛般地痙攣,連皮也起了疙瘩,就連尿水也流了出來。

  雞巴塞住了她的嘴巴,她叫也叫不出,她終於抽出了他的雞巴。

  「咬呀…元泰…別舔了…我受不了了…」她叫道,他才肯罷休。

  元泰尚未盡興,把舌頭伸長往小洞穴內猛伸,並且轉動著。

  由於元泰的熱情,使得梅桂無比興奮,她不自禁地淚水也流了出來,突然猛
抱元泰的雙肩仰了起來。

  元泰被她瘋狂行動,刺激得忘了形,更加瘋狂,野性的翻動。

  他用面頰、鼻子、嘴、耳朵、頭髮、鬍鬚,狠狠地在她酥胸上擦磨,似乎想
把她穿過去。

  現在一切在亂、瘋、狂、野、性之中奔馳,享受享受著。

  頓時,她只有一種反應,要他的大雞巴趕快插進來解危,別舐了。

  於是,她叫著:「元泰…換個方式吧…我真的不行了…快…快…」

  梅桂用手按著他的膀子,以暗示他。

  元泰如道了,於是他立刻轉頭過來,先俯在她的身體上,把雞巴對準洞口,
插了進去。

  他雙手把身體撐了起來,如俯地挺身一樣,雙腿用腳尖頂在地上。

  他屁股一用勁,「咕滋」一聲。

  那根雞巴進了四分之三。

  他開始作俯地挺身,一起一落,一波一波往前推進,後浪推前浪湧進。

  梅桂覺得體內有一隻鐵棒觸入,當時覺得難受不已,柳腰不停地抖著,以便
能適應。

  雞巴把陰道頂得凸凸地,好像刺蝟一般,豎起了陰毛。

  整個陰道壁被進入的雞巴繃得緊緊地,一陣陣地溫暖湧上了心頭。

  「唔…好…好…唔…不要停…好癢…好癢…再…再插…我…我…」

  她還沒說完話,元泰就急速地抽送著,似乎有心電感應一般。

  他雙手由她的腋下穿過,抓緊她的雙臂,屁股奮力地抽上插下。

  每當他把雞巴抽出,內心一片空虛。

  當雞巴在洞口輕輕地磨擦,愛意立刻又湧上心頭,希望實足。

  當雞巴重重插入,馬眼抵達花心時,她覺得既飽滿又充實,希望也成現實了


  她不禁渾身顫抖,哆嗦一番。

  她浪叫起來:「哎…哎…元泰…你好棒…好美…好美…咬喲…咬喲…我快…
快酥了…碎了…」

  他聽到她的聲,不僅覺得滿意,也就不再停止下來。

  雞巴來個直入直出,重重地插入,狠狠地拔起,返覆如此。

  雞巴直插直入幹得她全身無一處不爽歪歪,全身劇烈地戰抖了起來。

  她一面浪叫不已,一面肥大的屁股隨著插抽的節奏,上下晃動著。

  在這深夜裡,萬籟無聲,只聽見淫水、精水與雞巴磨擦的「咕滋、咕滋。」
的作響聲。

  因身體起伏,肉體身肉體之間,互相碰撞的「拍、拍」之聲音。

  再加上就只有她們倆人喘氣息的急促聲音,似乎再也找不出其他聲響。

  聽到以上三種美妙、扣人心弦的旋律,就刺激她們的血脈、性慾更為暴漲。

  他收回雙手,雙腳高跪在床上,摟起她的屁股,下半身懸在空中,雙腳挾緊
他的腰部,兩隻大腿向外開著,只剩頭與栠肩著在榻榻米上。

  元泰就這樣地猛抽狠送,又插又攪,每次到底,次次撞花心。

  她被他那狂野的動作和奇怪的姿勢,刺激得渾身發燙,子宮發麻,只有靠全
身的搖擺屁股,來增加快感。

  返覆如此地插送了兩、二百下後,突然他狠命地往裡一插,雞巴沒入,龜頭
狠猛地頂住花心,使勁地磨擦。

  每當屁股一搖一轉地搓磨著她那最敏感的地帶,一搖一擺都深刻在她的心靈
裡。

  她被磨搓著直打哆嗦和冷顫,狂叫:「咬呀…元泰…好…太棒了…用力頂…
使勁…頂…用力磨…哎呀…嗯…嗯…嗯…喔…喔…唔…」

  她的窘態、浪態、淫態、騷態刺激得他跟野獸一般的瘋狂,雙手緊抱著她的
腰死也不放,臀部加足力氣,一根粗壯的大雞巴,毫不猶豫,毫不留情的在她洞
穴裡、花心上,磨呀磨,轉呀轉地糾纏在一起。

  直轉得她兩眼發暈,雙腿發軟,全身亂晃,香汗直下。

  突然,一陣尿意湧上心頭,子宮內一陣陣收縮。

  她自知不行了,趕忙叫道:「元泰…快…快用力頂…快…用勁搖…太美了…
太棒了…我…不行了…要洩了…快使勁頂著…啊…啊…嗯…嗯…」

  元泰一聽到梅桂說要洩了,連忙伏下身子,雙手抱緊她的屁股,拚命地狠插
急抽,插插了有三、四十下。

  梅桂叫道:「哎呀…哦…元泰…親親…我好爽喲…我…哦…太棒了…我受不
了啦…哎喲…我…我…洩了……嗯…唔…」

  梅桂的子宮裡一陣陣強而有力地收縮,陣陣莫名地快感傳遍全身,一股股濃
濃地熱的精液,「滋滋地!」向外衝了出來,隨著他的抽插,溢出洞口,把榻榻
米給沾濕了。

  他受到陰液的刺激,龜頭一陣陣酥麻,背脊骨有一點酸痛,一陣陣黏黏地、
熱滾滾地精液,猛力射出,直澆在花心的上面,澆得梅桂渾身麻麻地,如酥如癢
,幾乎快跳了起來了。

  經過了一場忍耐已久的精力,借在今天的柔道館中肉搏一戰後,全身筋脈一
陣爽快。

  她倆俱感體力疲乏,四肢軟弱無力,連動也懶得動一下,就這樣赤裸裸地相
擁而眠,沉沉地進入美夢中。

  在夢裡--

  梅桂夢見到張成業,他滿臉怒容的站在床前,他伸手揪住梅桂的頭髮,然後
重重地在她的臉上摑了兩個耳光。

  張成業咬牙切齒地罵道:「你這無恥的賤人,我離開你不久,你竟然偷起漢
子來,真是不要臉,我非把你拋棄不可,我永遠不會和你結婚,給你變成未婚媽
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未婚媽媽…你是一個未婚媽媽…哈哈哈…」

  梅桂被笑聲從夢中驚醒,嚇得出了一身冷汗。

  當她看到她倆赤裸裸地擁抱著躺在道館的榻榻米上,她禁不住地失聲叫道:
「元泰,我們做了什麼?」

  她內心有一種罪惡感。

  他伸出強而有力的雙手,將她擁入懷中。

  「梅桂,既然我們真心相愛,那麼發生這種事情,不是很平常的嗎?」

  她內心反問自己:「天呀!我幹了些什麼?我竟然違背了諾言,與一個男人
發生了關係,都是性慾害了我,我算什麼?」

  過了一會兒又自己回答:「不!張成業是一個大騙子,是一個大壞人,空口
說白話,有什麼諾言可言,況且元泰是個堂堂的會計室主任,對我未來,很有幫
助。」

  「喔!不!元泰,告訴我,我們沒有,這不是真的!」梅桂雙手推開元泰,
高叫起來。

  「不!是真的!梅桂,不要自己欺騙自己,你知道這不是幻覺,也不是夢。
」元泰坐了起來,顯然地,他也回復了理智。

  她心中的罪惡感,越來越強烈了。

  梅桂呢喃著:「不,不會是真的,不會的!」

  「梅桂,不要這樣。」元泰用手拉她的手,道:「難道你後悔了?」

  「不,我不後悔,可是…我們怎麼可以這樣子呢?」

  梅桂像迷失了路的小孩子,彷徨無助,但是卻開始啜泣了。

  元泰雙手摸著梅桂的肩膀,道:「梅桂,堅強一點,我們既然相愛了,就該
面對現實,我們就該坦白地告訴老伯,說我要娶你為妻。」

  梅桂才感覺到元泰搞錯了,又不能說出這個內心深處的秘密,又怕元泰到時
候不要她。

  但是,梅桂如道元泰沒有注意到她沒有「落紅」,也就是在她與元泰發生關
係已前,她就不是處女了,只好硬撐下去,好騙過元泰。

  事實上,元泰是個老好人,這是他這一生中,第一次發生性交,以前沒有經
驗,更沒有注意到,或者是聽過「落紅」這件事,而且他又被梅桂嚇了一跳,根
本忘了一乾二淨。

  「元泰,我們不可以這樣做。」

  「可是我們做了,我們不得不面對現實啊!」

  她內心嘀咕著,使勁的搖著頭,企圖將發生的事摔掉。

  不過,她失敗了。

  「梅桂,聽我說,我們的愛是那麼的真,我們雖然不該在婚前性交,那是錯
的,但是現在成了事實了,已無法挽回了。」

  「但是,在我爸爸還不認識你的時侯,我們怎麼可以這樣!」

  「對不起,梅桂,是我的錯,我實在抑制不了我自己。」

  「不,我也有錯,我不該陷入性慾的漩渦中。」

  「元泰,我們怎麼辦?怎麼辦?」

  元泰像掉進了深沉的大海之中,他快要沉了下去,沉了下去,他必須掙扎,
可是他腦筋迅速地反應道:「梅桂,到時候我去拜見老伯,他如果答應了便不說
,如果不答應,再坦白地告訴令尊。」

  梅桂內心暗笑傻瓜,我爸爸怎麼會有不答應的道理呢?

  但是她表面裝成疑惑的樣子,反問:「你以為我爸爸會答應嗎?」

  「這不是答不答應的問題,因為我們木已成舟了呀!」

  「可是…」

  「可是我們要面對他,才能解決問題的。」

  她凝視她眼前的男人,她一點也不迷惘,他是真心的對待她。

  「元泰,難道…難道你肯為我犧牲一切嗎?」

  「當然,為了我所愛的人。」

  「我明白,我太明白了,我有一個感覺,我沒有愛錯,面前的男人,他是太
值得愛的人。」梅桂心中反覆地想著。

  當她意志清醒時,說道:「元泰,我們柔道練完了,該走了吧!」

  元泰看了看四周道:「好!」

  梅桂挑逗他道:「怎麼?你還想複習那兩招呀?」

  元泰笑嘻嘻地說:「我們明天再練習。」

  「你想喲!」她用手指著元泰的頭。

  突然,倆個赤裸裸的人,在榻榻米上,一邊打著一邊跑著,笑聲滿屋。

  梅桂勸著說:「元泰,別玩了,你先去穿衣服,我把榻榻米上的傑作擦乾淨
,回去休息,明天還要上班呢!」

  元泰向她敬了一個軍人禮,道:「是!長官。」

  在他敬禮時,雞巴不停地搖動。

  梅桂看到雞巴在晃,笑了出來,說:「元泰,你還在玩,還不趕快站好,跟
長官敬禮。」

  元泰看到梅桂指著他的雞巴罵著,於是,他用左手握著雞巴,上下晃,道:
「元泰上士,跟長官敬禮。」

  龜頭露了一截在手的外面上下晃動著。

  「你這那裡是敬禮,我看是在點頭。」

  「是的!長官。」

  梅桂上前用手摸了摸雞巴,說:「去穿衣服,別頑皮了。」

  「是!」

  於是,他們把每個人本份的事,都做完了,看了看道館。

  然後,兩人相擁而去,影子消失在黑夜裡。

  李俊忠自從上一次跟雅惠和好後,倆人就更加的恩愛了。

  雖然,有時候雅惠會去找男人,只是因為她飢渴,所以只好找別人幫助。

  李俊忠出差到高雄,老闆所托付的事一一辦妥了。

  想念雅惠有加,事情既然辦妥,於是他即匆匆搭飛機趕回來。

  當他搭上計程車,直趨雅惠所租的公寓時,他按了門鈴,可是並沒有人來開
門,於是他嘗試推門,不料門卻沒有關好,被推開了。

  輕輕地把大門關上,悄悄地走入屋內。

  他四處張望,一個人影也沒有,本想張嘴大叫,忽然,從浴室傳來了陣陣唏
哩嘩啦的水聲,雜著水聲裡,隱隱約約可聽到一陣陣的呻吟聲。

  俊忠出於好奇,搬來了一張椅子,把頭靠在玻璃窗上,放眼往眼看,在燈光
照射下,可以清清楚楚看到一位赤裸裸的美人。

  她是在洗澡,不是,那水聲只不過是在掩飾她自慰時所發生的呻吟聲。

  她是雅惠,俊忠本想把頭伸了回丟,但是他又不想那麼早進去,何不看得差
不多,再殺進去。

  俊忠反而把雙眼貼的更近,只見雅惠一副美麗曲線,雙乳如春筍般地聳立著
,胯下微微地凸起山丘,一條潺潺流水的深溝,把山丘一分為二,兩片陰唇,高
高聳起,紅中帶紫,柔若無骨。

  忽然,她坐起身子微微蹲著,一手在小腹上來回的愛撫,另一隻手則在酥胸
上輕揉細捏。

  經過了一陣子,她似乎覺得不能滿足,於是,她把一隻手沿著小腹往下游動


  首先是對著那嬌小的陰戶撫摸著,然後就把中指彎曲,往著洞內一插,只見
她輕輕一抽,指頭只進了半截,她的全身就起了雞皮,同時身子不停的顫抖。

  似乎受不了這過份的刺激,立即把指頭抽了出來。

  雅惠再度把指頭往小洞內一伸,這一次她不敢太大意,慢慢地先插進一小截
,然後再插入一截,直到手指頭完全插入,她才鬆了一口氣。

  雅惠迫不及待抽送了起來,由慢而快,她的臉兒開始發燙,身軀扭擺、兩眼
水汪汪地,就好像發情的母狗表情一樣。

  急劇的興奮,一隻手指頭已不能滿足需要,索然她把食指也伸了進去,而且
提高了插抽的速度。

  因為手指太短了,她折騰了半天,口中呻吟:「喔唔…哎呀…好癢…怎麼愈
抽…愈癢…喔唔…太難受了…」

  俊忠的雞巴翹得無法在褲子下伸張,於是他跳下椅子,把身上的衣服都脫光
了。

  他走到門邊,伸手輕輕地推著浴室的門,因為浴室門未關,俊忠輕推著,門
就開了。

  雅惠自己仍在自慰,所以未注意到有人已經進入到浴室內。

  俊忠見雅惠未發現他,就把她的眼睛蒙住。

  雅惠大叫:「是誰?是誰?敢跑進來。」

  俊忠未回答她。

  她突然反應到,雙手往後一抓,抓到一根雞巴,她嚇了一跳,叫喊:「色狼
…」

  俊忠嘻嘻笑出,放下手,道:「哈哈…你…你…剛才幹什麼?」

  「死鬼,要你管。」

  他的眼睛始終瞪著她的陰戶。

  她才覺不對勁,用手把陰戶蓋著。

  「死相,你看什麼?當心把眼珠看得掉出來。」

  「不必遮了,該看到的地方我剛才在窗戶上都看到了,雅惠,是不是想我想
得發癢了?」

  「發癢是我的事,你管不了,死鬼,你怎麼進來的?」

  「我當然有我的方法,你甭想知道。」

  「俊忠,你可以出去了。」

  俊忠厚著臉皮,笑道:「我可以出去,可是我的雞巴想進去。」

  他用手指著她的陰戶。

  雅惠放下了手,罵道:「死鬼,你一出差連我都不顧了,怎麼現在才回來呢
?」

  「小姐,不錯了,我還提早回來的。」

  「是嗎?」

  她的話還未說完,俊忠已不容許她繼續說下去,他向前一個大步,不用說,
一手抱著她的乳房,一手抱著她的腰,緊緊地將她擁抱著。

  俊忠把右手移向背後摟抱著,左手順流而下滑到她臀上邊摸邊揉著,他的嘴
巴緊貼在她的香唇上,由輕而重地舌頭,互相交戰。

  右手把她的上半身壓在自己的胸前,一陣擦、磨著,把乳房壓在兩體之間。
左手把臀部往前推著,他那大難巴也朝著她的陰戶猛頂著,發生了短兵相接。

  只經過了十分鐘,她滿臉發燙,呼吸急促,全身發軟,兩腿無力,她全身不
對勁,陰戶中的淫水早已開始沿著兩邊的大腿內側往下一直流。

  自然雅惠已在擁吻、挑逗、愛撫之下,使慾火上升,然後沸騰。

  因此,他也衝動的無法控制全局,右手把她抱的喘不過氣,左手把乳房揉的
又紅又漲,整個發熱。

  倆人又如火如荼地熱吻了三十多分鐘。

  雅惠把頭閃開,呼吸快速,像似缺氧一樣,急速地呼吸著。

  俊忠又貼了過來吻著,雅惠嬌嗔道:「慢一點,我都快給你悶死了。」

  這下子俊忠才稍稍地定了下來,嘴邊嚷著:「嗯…好甜喲…再親一個…」

  雅惠趕快把頭埋在俊忠的胸裡。

  他撫著她的頭,喚著:「雅惠,我愛你,你呢?」

  她面兒紅紅地,道:「我不早就是你的人嗎?」

  「嘿!嘿!嘻嘻!」俊忠傻笑著。

  「看你這麼風流,你這一次出差有沒有出去作怪呀?」雅惠問他。

  「沒有,絕對沒有,我發誓…」俊忠舉起右手,一邊發誓。

  雅惠拉下他的右手,道:「誰稀罕你發誓,得了吧!」

  。她哆了哆嘴,喃喃道:「還不是一些騙人的把戲,我才不會受騙呢!」

  他反駁道:「你真沒良心,人家已一絲不掛了,你還捉弄我,好!你看著。
」俊忠說完,朝她撲過去。

  雅惠見俊忠撲了過來,她雙手一掙,就往浴池中跳下去。

  雅惠泡在水裡,原本潔白如玉的饑膚更是白白皙皙的,看得他目瞪口呆,直
流口水。

  雅惠見他呆呆的,不由笑道:「親愛的,你怎麼啦?」

  她臉蛋輕頻淺淺地笑,笑得不由人心動。

  俊忠從迷失中清醒過來,也覺得怪不好意思,笑笑道說:「誰叫你長得那麼
嬌艷,皮膚又那麼細白,讓人看了動心。」說著說著,來勢凶凶的跳進浴池中。

  那浴池是雙人用的,他跳了進去,可說是剛剛好客滿了。

  他兩臂抱著雅惠往著他身上坐了下去,說巧不巧,正好陰戶剛好迎著龜頭,
「卜」的一聲,坐了進去。

  雅惠眉頭縐了縐,道:「咬喲!俊忠,你明知道自己本錢奇大,怎麼插的那
麼狠!」

  「親愛的,我又不是故意的。」

  「一下子就把人家的花心兒頂得發麻,你真壞。」

  「偏偏說巧不巧,好像雞巴上的馬眼,能看東西似的。」

  他雞巴一進洞,馬上展開了攻勢,屁股開始挺動著。

  那一進一出的抽送技巧,真是棒極了,難怪俊忠以前很會追馬子,可能就是
靠著這個大難巴打天下,也可以靠這只棒子環遊世界了。別人是一棒定江山,他
是一棒打盡天下無敵手,可說是「奇才」。

  這會兒,俊忠可像馬伕了,揮動著長鞭打馬匹,使她們急速而馳。

  雅惠如坐在海浪之上,一起一伏,隨波逐流。

  她叫聲連連:「哎喲…哎喲…」

  慢慢地把嬌聲轉成呻吟之聲,道:「哎呀!親愛的,你…你在折磨我呀…哎
喲…要死了…」

  俊忠雙手抱住她的腰,既不給她起,也不給她坐,給她蹲在半空中。

  俊忠涎臉笑著:「這話怎麼說呢?…嘻嘻…」

  雅惠吹氣如蘭,氣呼呼地說:「喲!你瞧你的雞巴那麼大,誰受得了…」

  俊忠笑道:「嘻嘻,我知道別人可能吃不消,但是…」

  雅惠好奇問道:「但是什麼?你快說呀!」

  俊忠把雞巴往上一頂,又把她的臀部往下一按。

  「哎喲…」

  「但是只有你受得了…」

  她又叫道:「哎喲…你這個黑心肝的…死沒良心的…你又要使出什麼招數啦
?…」

  俊忠得意忘形的說:「好說!你猜吧?」

  雅惠推他一下,道:「這是什麼?」

  「哈哈!…哈哈!…這就是聞名天下的頂心棒!…哈哈……哈哈…這一次是
強棒出擊了…接下去…」

  雅惠吃吃的笑,笑的風騷,笑的撩人,說:「嗯!接下去呢?…喔!…還有
什麼猴把戲呢?」

  「等一下就是全面出擊了…哈哈…哈哈…你等著瞧吧!…嘻嘻…」

  同時,用著那一對酥胸,不斷地在他身上磨擦著。

  在浴池中,如一對鴛鴦在戲水,這麼一來真可說是只羨鴛鴦不羨仙了!

  戲水聲,和哼哼哈哈不成調子的歌曲,混成一片吵雜聲。

  過了許久、許久。

  「雅惠,換個姿勢,讓你嘗一嘗新的滋味!」

  雅惠看了他一眼,道:「死鬼,你又要耍什麼花樣了。」

  俊忠嬉皮笑臉的道:「嘿嘿…口交…」

  「不行,髒死了,虧你想的出來!」

  「洗乾淨了,有什麼關係,雅惠,我愛你,才讓你嘗嘗滋味,換成別的女人
,我才不幹。」

  「哼!你少來了。」

  說完,俊忠把她抱起,屁股坐在浴池邊,兩腿翹高,使陰戶張開如被倒懸一
般。

  這一來,他拿起毛巾把她的胴體擦乾,同時一邊用水把她的陰戶清洗,然後
擦乾。接著他抱起她的胴體,走到她的閨房之中。

  俊忠把她輕輕的放在床上,讓她的白白的臀肥靠在床沿上,兩腿分開,他伏
在她的雙腿中間,用舌頭在如花蒂般的陰核上舐吮著。

  俊忠一來就在她的要害的地方下手,雅惠突然一身輕抖,雙腿伸縮痙攣著,
叫:「唔…唔…哎喲…哎喲…你真要命…」

  他舐、吸、吮、吻、轉、拔、咬、扭著陰核,把舌尖伸入陰戶裡旋轉著,就
如泥鰍鑽洞一般。

  雅惠覺得這和雞巴的抽送,一軟一硬的干、插之法,有異曲同工之妙,陰戶
裡酥、麻、癢、騷地,舒服到全身上。

  她的嬌軀扭擺著,如蛇行,扭轉不停,淫水的聲音,「卜滋、卜滋」地響著
不停。

  「喔…喔…喔…喔…親愛的…真想不到你…你舌下…還有這種…好功夫…真
是…真是讓人心服…口也服…哎呀…哎呀…好癢…好癢…喲…」

  十分鐘不到,她已春情大發,欲潮氾濫了。

  從雅惠口中發出的呻吟,分不清是快樂或是發洩的叫聲:「啊……親愛的…
太美了…太美了…快…快…快上馬…呀…」

  他一聽見,馬上起身,一隻魚槍已對準目標,只聽「咻…咻…」聲晌就對準
陰戶射了過去。

  因為她那渾圓的屁股在床邊,所以每一插、頂進去都能命中花心目標。

  雅惠覺得又酸麻又刺激,她的屁股往前猛使勁的挺著,然而陰戶裡的浮水,
被雞巴插的順臀溝直流而下,像是瀑布倒掛而下,煞是好看,因為屁股抵著床沿
,時間一久就受不了了。

  她嬌呼著:「喔唔…喔唔…親愛的…不行…不行了…屁股…屁股好痛…唔…
唔…喔唔…喔唔…痛…」

  俊忠真的只顧抽送,的確忽略了這一點。

  可是他正在興頭上,實在不願掃興而停止動作。於是,他抽出了雞巴,把她
翻了過來,讓她臉朝下,而皙白的臀部翹起。

  他抱著她的腰隔,撥開了陰戶,雞巴從後面插了進去,跟一般四隻腳的動物
一樣的方式性交。

  這種姿勢對雞巴來講,可是毫不費力的往裡面衝,可以插的很深,直抵花心


  雅惠未曾幹過這種姿勢,深受她的喜愛。

  因此,只見他「卜滋、卜滋」的抽刺了百來下,聲聲作響。

  她已雙手把床單都拉開了,全身前衝後翻,可見她浪到什麼程度。

  忽然,她那彎曲著的身體塌了下去,全身趴在床上動也不動。

  「哎呀…哎呀…我…我要昏倒了…不行…不行了…」

  雅惠全身動也不動了,可是那陰戶裡面的淫水,全然湧出。

  俊忠覺得龜頭發癢、發麻,人有飄飄欲仙的感覺,毛孔一鬆,熱滾滾地精液
在龜頭上跳動一番,如噴火槍一般,直撲向她的子宮,子宮一熱,就像有尿意一
般的熱脹,花心一直在熱汁裡發麻。

  雅惠嬌軀一抖,「…親愛的…好爽喲…好爽喲…我爽死了……喔唔…真好…
好妙喲…親愛的…我愛你…」

  俊忠得意洋洋地抽出了雞巴,淫水和精液洩得床上到處都是。

  他又在雅惠的身體上的每一寸肌膚上親吻一番,用手觸摸全身各部份。

  她已經毫無知覺了,昏沉沉地伏在床上,似乎只有軀體而已。

  他拿起床邊的衛生紙,在她那陰戶擦拭一番,然後抓了一把塞住洞口。

  俊忠抱了一床被子過來,幫雅惠蓋上,於是他就轉身到浴室去沖洗。

  有一天,梅桂獨自一人在公寓的房間裡,正在化妝的時侯,忽然聽見門鈴的
聲音一響,於是,她前去開門一看。

  元泰穿著西裝,緩緩地進來。

  元泰嘴角含著微笑看看她,並且手裡挽看一個小盒子送給她。

  他笑道:「梅桂,你想不到,我今天會來看你吧!這是送你的小禮物!」說
罷,便走向前幾步,手挽著她的腰,雙雙地並坐在沙發上。

  梅桂臉上堆著迷人的媚笑,那一雙像是會說話的眼珠兒,也不斷地一閃一閃
地,向他透視著騷意。

  元泰用手解開了那盒子的帶子。

  梅桂便問道:「元泰,盒子裡是什麼東西?」

  梅桂心裡曉得好像很名貴的。

  說完,梅桂便把身子往他的身上靠。

  這個時候,他笑著對她說道:「梅桂,這東西你見了一定很喜歡。」

  當元泰說著話,便把盒蓋揭開了來。

  梅桂看了看,原來那盒子裝的是一串綠玉的項鏈,這一串綠玉項鏈,玉色碧
綠,一共是二十四顆綠玉串連而成的,顆顆渾圓,大小一樣,看來這條項鏈價值
非凡。

  這時的元泰,涎著笑臉,把項鏈的扣子撥開,在她的胸前一掛,便吃吃地笑
道:「梅桂,這條項鏈,你還喜歡嗎?」

  「當然喜歡,可是…可能太貴了,一定花了你不少錢吧?」

  「你是我心愛的,就是再花多一點錢,也沒有什麼關係。」

  梅桂見了他的綠玉項鏈,果真是很名貴,便把悄眼兒斜了過去,充份流露出
騷情浪意。

  她把面頰貼在他的耳朵上,輕輕地說道:「元泰,我早就愛著你,如果不是
我們還沒問過家父,我早就嫁給你了!」

  元泰看見了梅桂這種風騷入骨的浪,連心都酥得麻癢癢的。

  他禁不住一把摟抱在懷裡,回身坐在沙發上,將梅桂抱起,坐在自己的大腿
上。

  元泰一邊吻著她的臉頰,一邊用手緊緊地捏著她的乳房,又笑道:「待我替
你脫去衣服,看看你試帶的項鏈是不是合適吧?」元泰話說完,便用手去解脫梅
桂的鈕扣。

  正當想將這件短窄的睡衣脫下時,突然梅桂用力將身子一挺,掙脫了他的懷
抱,用手指了指大門,說道:「你作什麼?看呀,門兒開著,你便要瘋狂似的將
人家作弄,給別人看見了,那還有什麼臉見人呀?」

  元泰聽了,便看了看門,真的大開著,太匆忙,太興奮了,未將門關上。

  他便把舌頭伸了一伸,作了個鬼臉,隨身即起,將房門關上,然後將身子一
轉,抱起梅桂,便朝房間走了進去,放在床上。

  元泰笑道:「你可以放心了吧!還是脫去好了,給我玩玩啊!」說完話,就
解開了梅桂的睡衣和三角褲。

  這時候,太陽將下,斜陽從窗間透了進來,把這個房子,映成了一片金黃色


  元泰從這一些朗朗的斜陽裡,看到了梅桂的美麗胴體。這想了多時的一雙欺
雪賽霜、羊脂白玉般的嬌嫩大乳,握在手中。

  梅桂遭他的手,把那粉乳撫弄得酥癢難受,她便將身子不停的擺動著。

  這樣的舉動,牽動得那粉乳頭峨峨活躍躍,搖擺擺。

  元泰弄得她一雙巨大乳房盈盈欲墜,那性慾之火,立即焚燒起來。

  這時候,不停用力的握玩,但又覺得手心裡,像是握了兩個輕氣球一般,又
緊又漲,在玩弄的當中,卻把指頭兒,按住了乳峰的乳頭,不停地左撥右搓的玩
著。

  女人的乳房,本來就是與下面陰戶,有著互相感應的妙處。每當男人的手握
揉捏著乳房,色情便會亢進,而且底下的陰戶,也就跟著會自然地流出了淫水來
,這是無法抑制的。

  所以無論是怎樣端正的女子,祇要她的酥胸粉乳,一落入到男人的手掌裡,
那時她的思想,也就自然會成正比例,而至淫興勃發。

  這時的梅桂,經過他這樣的玩弄,祇覺底下的陰戶,那淫水也淋淋漓漓的流
了出來。同時,令她慾火,被他挑逗得蓬蓬勃勃,心裡的酸癢好難受。

  元泰這傢伙,性趣大發,他發現梅桂的粉臉,已紅暈了。

  他滿臉春風的笑臉,立刻把另一隻手,沿著腹部直落下去。

  他用手撩開了那叢濃密的陰毛,還把兩片陰唇的尖端--陰蒂,不停地一搓
一揉。

  這兩片又溫暖,又滑膩的陰唇,經過他的摸弄了以後,不由得使梅桂感到有
一縷特異的快感侵入了心坎裡,令她的慾火,更加焚燒得春情蕩漾,而風騷上了
眉梢之間。

  祇見她把頭斜靠在元泰的臂膀裡,口裡不時發出了「咿…唔…咿…唔…」

  她嘴邊淫聲四起呼叫著。

  梅桂她的豐臀也擺動了起來,她那兩條玉腿也亂蹬伸。

  瞧她的手一把摟緊他的腰,另一隻手也去解開他的褲子,伸手抓住他的雞巴


  梅桂覺得元泰的雞巴,硬得似鋼筋一般,熱的似火一樣。雞巴燙得她的手心
,非常的舒適,而覺得她的手心裡,傳來了一陣男性特有的熱流。

  雞巴的溫度,刺激到她的性慾,暴發不已,心裡自覺得「卜通、卜通」的加
速跳動。

  她把那很雞巴不斷地握著,而且上下地來回滑動,套弄著。

  梅桂又將他的龜頭用大指頭輕輕地磨擦著,有時將馬眼掙開撥弄,這一來,
把元泰撩動到他的慾火,也越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元泰見到她的俏眼,騷迷到噴出火來,一閉一開像在打招呼一般,那兩片小
紅唇,也欲開欲合,口裡氣喘的低聲呻吟,一陣陣傳入耳朵。她那纖細的腰肢,
也停不住地搖擺,就是那一團豐圓的屁股,也是一搖一擺的轉動。

  他把持不住地,低下了頭來,用力吻了她一下,但見兩唇相接,像膠似漆般
地緊緊的吮住了。

  那梅桂還把那丁香妙舌頂了過去,進入他的嘴巴中。

  元泰將她的舌尖,在一陣陣的吸吮中,頓時之間,使他們兩人全入到了飄渺
的天地了。

  兩人經過了這一番的調弄,到底梅桂忍受不了,因為她全身顫抖的十分厲害


  梅桂便將自己的陰戶,迎著元泰的雞巴而上,把他那雞巴塞到自己的陰戶裡
去。

  她那陰戶得到雞巴的插入後,更感到有無限的愉快舒暢。於是自動的將陰戶
迎揍著雞巴,不歇地上下插抽,挨挨磨磨著。

  在他們性交中,雞巴和陰戶之間,磨擦的發出響聲「吱吱…嘖嘖…」的浪聲


  梅桂粉白的背部,她的腰肢與大肥臀,正在上下左右的擺動。

  元泰看到了她這付模樣,便知她的春情慾火,已經達到了極點。

  元泰自己正在氣喘連連,汗流夾背的把雞巴不停地向她挺命進去。

  兩她也是竭盡全力地將紛臀,一迎一湊的弄聳著、頂著,「吱……唧…吱…
唧…」

  元泰用勁的把雞巴向她的陰戶插了插,梅桂把屁股不停地用力,挺呀!挺呀


  梅桂一邊把元泰摟得緊緊地,一邊叫了:「唉喲…唉喲…」

  她那腰肢也扭動得頻頻,叫道:「元泰…哎呀…這樣的玩法…真好…玩…你
的雞巴插得…我…哎喲…我的陰戶…熱熱癢癢的呀…不過好像…還沒有…使勁…
的插…插…深…深一點…我們最好…換一換…方式…插…送…」

  話一說完,只見她的粉臀向後一縮,身子便轉了過來。

  於是她坐了起來,分開了那兩條雪白的玉腿,收回在床上,取出一條巾子來
揩抹。

  因為梅桂雙腿擘開,祇見她的陰戶,正在桃源水漲,猶如雨後小溪,好一個
陰戶,似春泥沾露,那淫水東一攤,西一片,白茫茫滑滑膩地糊成了一堆。

  但是,經過了她的巾子揩抹後,又重露出玲瓏浮凸的妙處來。

  那豐隆的陰戶,中間的一條紅縫,紅得像珠砂一般,經過了弄聳之後,更加
鮮紅悅目了。

  好一個嬌美迷人的肉洞,梅桂風情萬種,騷意千般的可愛。

  梅桂肥陰戶揩抹之後,把腰兒伸了一伸,走下床來,似有無限春意,笑道:
「元泰,下床來,讓我們換一個姿勢,使你的雞巴,可以盡根而入,我也可以分
享呀!」

  「嗯!好!」

  那雙俏眼還白了他一眼,似覺未盡她的性,說道:「你瞧,雖然你的雞巴挺
直,可是不夠熱,也不硬,沒有熱情的火,我會恨死你的!」

  元泰聽了她的話後,也坐了起身,走下床去。

  他說道:「梅桂,你別說我的壞話,我的雞巴,雖然不怎麼堅硬,但是我可
以想法子,來補救一下,你等著瞧吧!不把你弄得討饒才怪呢!」

  元泰說罷,便走到牆上的衣架去,從褲袋中,取出一個盒子來。這盒子是長
方形的,這時他揭開了蓋子,倒出了三粒小丸子來。

  他對著梅桂現出神秘的笑容,便把手裡的小丸子,倒入口中。然後,便去把
梅桂抱著,用手遍撫了她的胴體,吻臉捏乳,逗弄陰戶,挑撥陰戶上的毛。

  梅桂把那一雙淫淫的俏眼兒,斜斜地注視他雞巴的動靜。

  一會兒後,突然又聽到她的淫慾之聲叫:「哎…呀…」

  梅桂把玉手握住他的雞巴,一種說不出的風騷入骨的樣子。水汪汪的俏眼,
也顯得半開半合的騷意,她的手也是愛不釋手地搓弄著他的雞巴,一種又愛又恨
的神情,從她那白中透紅的臉上,可以看出。

  過了片刻,那根雞巴比先前的起了很大變化,現在的不但是長,而且是粗,
還是硬梆梆地似一根棍子般挺直著威武。

  尤其是那個龜頭兒,顯出紅鮮鮮的大得出奇,真似剝了殼的雞蛋一樣滑潤,
像這樣的一根活寶貝,怎麼不教梅桂愛煞呢?

  此刻,祇見梅桂柔情款款低聲道:「元泰,真是想不到你那小丸子,會有這
麼大的效用,你瞧雞巴比以前又粗又長,還熱燙燙的。」

  元泰笑了笑,道:「哈哈,你早先說我不爭氣,現在又怕了。」

  「你是從什麼地方弄到那小丸子?你不要弄壞了我的陰戶,才好!」

  元泰叫道:「不要多說話,來呀!」

  梅桂聽了他的話,笑哈哈說道:「你有什麼辦法,就來吧!」

  說罷,她便一手將他的頸子抱住,把左邊的玉腿抬了起來。

  他便把右手抱住了梅桂的腿,又把左手伸過去,圍攏住她的腰肢。

  這時梅桂垂下了左手,捏住了他挺直的雞巴,帶至陰道。

  從他們倆的側面看去,簡直像似跳舞的姿勢罷了。

  當梅桂把他的雞巴帶到陰道口時,他使將屁股用力一挺,祇見將她頂得叫起
來,道:「哎喲…哎喲…元泰,你要死了,你那龜頭還沒進去,便出力的頂,頂
得人家的小穴,火辣辣的作痛,頂壞了小穴,可不是玩的!慢慢地來便好了,人
家給你抱得緊緊的,還會走不成,別急,慢慢的來!」

  她說完了,便自動地把自己的陰唇,用手指撐開大大的。

  梅桂白了他一眼,道:「急什麼?你可要記住,這兒,不可頂得太凶了。」

  她一邊說道,一邊將陰戶湊了過來,把那兩片陰唇,含住了他的龜頭後,便
慢慢地輕磨慢搓著。

  這時的梅桂,心裡祇感到他的龜頭熱熱燙燙的,灸得那陰唇十分暢快舒服。

  那陰戶裡的淫水,受到了那刺激,便又源源不斷地流出來。

  可是經過了梅桂的慢搓輕磨之後,元泰的龜頭,也感到像是被一團有溫度,
又暖暖熱熱的軟綿花,磨擦得那龜頭酥癢起來。

  元泰便又把那屁股一挺,只聽得「唧」的一聲,雞巴進去了。

  梅桂感到自己的陰道內,像插了一條粗大,而又燒紅了的鐵條兒,而且是長
長的,直達到內面深處的花心去了。

  他光這一挺,把她的陰道裡撐得滿滿的,因為那隻雞巴一路沿陰道壁插進去
,而直抵花心。

  梅桂不由自主的將身子一顫,陰戶裡的淫水,更如初漲了春潮一般,滾滾滔
滔的流出來。

  她口中也就低聲呻吟著,那高高低低,斷斷續續的音韻,聽來十分悅耳。

  這時元泰兀兀挺挺的搖動著屁股,一邊還亂吻著梅桂的粉頰。

  如此一來,梅桂因為玉腿高抬的關係,將陰戶的腔道,收窄了不少。再被他
那服藥後的雞巴,填滿了她的陰道腔,而且連根盡沒了。

  陽具每一插入,著著貼肉,就是一分也不留在外面,肏的盡根,因此撐得陰
戶脹脹的,不留一點空隙。

  而他的特大號龜頭,像是清洗瓶子一般,每一抽送,總是擦進刮出,而且與
花心接吻著,使她感到一陣快感奇趣,祇有增加,毫無減少。

  當元泰的大難巴挺進時,她的陰唇便被衝開兩邊,分了家。那時侯,淫水就
順著玉腿直流而下的滴滿了地上。

  但是,元泰也被梅桂窄窄的陰戶,夾著了雞巴,不得逃出。在抽送時,龜頭
的嫩肉,磨擦著她的溫暖而滑膩的子宮。

  陰道壁內起了微微地縐紋,擦得一陣子的酥酥癢癢地,那滋味直由龜頭傳到
心坎裡,倆人同時感到了無限的快樂奇趣。

  兩入便不約而同的各自把屁股,重重地搖動著挺兀樂得叫道:「哎喲!元泰
,我的心頭,被你這樣弄得好癢,哎喲…熱死我了…你這要命的龜頭…把我的花
心燙得又癢又酸…哎喲…我真的快活…快活…死了…」

  元泰聽了她的連聲騷語,也氣喘喘的,低著喉嚨,怪聲細語地叫道:「我心
愛的梅桂,你還敢說呢?你那花心兒,像是一朵花兒一樣,對著我的龜頭吸啜著
…唉喲… 吸…吸啜得…很…很…癢…真是…太棒了…你的水這麼多…好多喲…
把我的大腿…弄得濕淋淋的…梅桂…這樣…真的好玩…正合我的心意呀…太妙了
…」

  梅桂聽完了他的話,咭聲笑道:「你也快樂呀?」

  「嗯!當然。」

  他們的性器官,於是瘋狂地抽弄著,加上插得梅桂的陰戶「唧…卿…」作響
。頓時又把這幢房子,弄得了浪語淫聲一片,倆入迷迷糊糊,心神飄忽。

  元泰把雞巴,撐得高高地隆起,兀立成雄壯武威的姿態。

  他在模模糊糊中,又想起梅桂和自己從前的性愛起來,她和自己的弄聳時,
那情形簡直像現在的一般。

  可是當元泰在沉思中,又聽見梅桂柔柔地聲音叫道:「元泰…這…這…不行
…了…癢死我了…」

  元泰聽到了這種叫聲,抵受不了,如此這樣的引誘,又重新衝刺起來。

  原來元泰抽弄得性子急了起來,把雙手緊摟住她的腰肢。他再用雞巴齊根地
插入她的陰戶,將那雞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用力磨擦起來。他那一根棍子一樣
挺直的雞巴,就在梅桂的陰戶裡插弄著。

  雞巴在四邊的撬動磨擦著,她的陰戶不停在顫抖著,搖動著。

  他那一叢濃密的陰毛,也就不斷地將梅桂的陰唇和陰蒂,磨擦著,由於這個
突來的刺激,更使小洞穴內的淫水也特別地多,陣陣流出,樂得她怪叫。

  梅桂雙手拍打著元泰的屁股,要他多加幾匹馬力,衝刺洞穴。

  祇見元泰已經覺得筋疲力倦,氣喘了起來,但是他的屁股,仍然是不停地在
轉動著,顫抖、顫慄著。

  不由得又把梅桂樂得萬喚千叫道:「元泰…不…不得了…我…腰…快…快折
斷了…」說完了話,梅桂便用手推著元泰回到床上去幹。

  元泰見了,也因為站立了這麼多的時候,身子也感覺到了疲倦,於是,他也
鬆開了他那只摟抱她的手,把他的雞巴退了出來。

  他見梅桂站了直直地,伸了伸她的大腿,又扭了扭腰,如釋重負一般,吐了
一口大氣:「唉!活動、活動。」

  元泰也彎彎腰,轉轉頭,甩甩手,筋骨活動了起來,順便休息一下。

  梅桂俏眼兒一轉後,看到了她自己的淫水淋淋漓漓地,滑滑膩膩地,像一個
落湯雞一般的陰戶,便又無限風騷的說道:「你這個人,當人家不是人似的,沒
腦沒頭地,把我弄成這個樣子,看你把我弄死了,怎麼辦?」

  梅桂說完了話,又看到剛才站立過的地方,有一灘大大的痕漬,只見她的臉
頰,不由得飛紅起來。

  她把腳頓了一下,恨恨地說道:「唉喲!你這雞巴,真的不給它弄還好,一
弄,你看,把人家的淫水,也弄得流了不少出來,都流到地上去了,看你是想把
我給弄死了才高興,不然,你還吞下那些不三不四的藥丸子,作什麼?」

  她一邊說,一邊回過身子去,走回躺到床上,身體軟軟地倒下。

  她躺在床上,用俏眼兒凝視地瞧著他在微笑。

  元泰聽完了梅桂這一番話,只是把肩膊兒縮了一縮,笑嘻嘻的答道:「唉呀
!小姐,你真是難侍候,毛病真多,早先是未盡你的性趣時,你就說我的雞巴不
爭氣,沒有能合你的胃口,這個時候,餵飽了你的性趣,你又說我吞下了什麼不
三不四的藥丸子,想弄死了你,說來說去,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想餵飽你的話
,還說我那麼多的閒話啊?」

  他一邊走一邊到床上,說完了,也就把自己的身子躺了下去。

  元泰動手拿了枕頭,墊在梅桂的臂上,還把嘴巴在她的大乳房上吮了幾吮,
吮得梅桂的身軀亂擺亂抖,吃吃的亂笑,大聲地亂叫。

  梅桂樂得一陣子,全身擺動不休,似乎全身的器官像是快鬆散一般。

  那元泰卻是肉緊緊地,非常的,把舌頭用力使勁地一啜,這一啜,啜得梅桂
的乳頭,感到一陣疼痛,不禁狂舞亂動一番。

  她疼得怪叫了起來,狠狠地對元泰說:「你這短命的壞東西,你這麼用力地
吸啜,把我吸得這樣的疼痛作什麼,你可是瘋了?」

  梅桂一邊說話,一邊用手用力的捏了捏他的大腿一把。

  這一捏,捏得元泰的身體,抖了一下,口裡叫道:「梅桂,不要報復嘛!我
只不過是見你把身體亂搖,無意地把你的乳頭吸了重一點,你為什麼卻認真了起
來呢?」

  「你吸輕一點,別把我的奶頭給吸掉了,可就麻煩了。」

  「我知道,你放心好了,我會讓你好好地享受一番的。」他又繼續的吸著。

  梅桂心裡不好意思起來,因為元泰大叫了一聲,心中不太好受。

  她禁不住地把酥胸的雙乳,緊緊地貼在他的臉頰上面,擦弄著。

  梅桂還低聲的笑道:「元泰,你別要再淘氣了,我看你的雞巴,也漲得好像
要開始發牌氣了。」她躺在床上,不停地把雙腿張開晃動著,在向元泰挑情。

  她那雙會說話的媚眼一眨一眨,說著:「來吧!我的陰戶被你插弄得麻麻癢
癢的,難受極了呀!」

  元泰聽了她的話後,便笑著答道:「梅桂,不如我們來干一干口交吧!那個
滋味也不錯的,你說好不好?」

  梅桂遲疑了一下,便把頭點了一點答應了。

  元泰見到她點頭應許了,便歡喜得發了狂似的,坐了起來。

  他馬上把梅桂的身子放平一些,便把屁股騎到她的頭上。

  「梅桂,你把兩腿分開,彎了起來。」他命令道。

  當她一聽到,便將自己的兩條粉腿分開了。

  元泰將頭俯了下去。

  底下的梅桂也把她的玉手,拿住了元泰的那根雞巴,弄得直挺挺的。她小嘴
張得開開的,慢慢地把雞巴吞了進去,祇見那雞巴把她的嘴巴,撐得滿滿的,元
泰還把屁股,一起一伏地抽動。

  那一根難巴,便似插在陰戶裡抽送似的。

  「喔…喔…喔…喔…」竟然又抽送得吱吱唧唧地響了起來。這時候元泰也將
梅桂的大腿,分得開開的,還用手指,撥開了她的兩片陰唇,翻了開來。

  「哎呀…哎呀…唔…唔…」她那裡面一條紅鮮鮮的陰道口,一個小小的小孔
,估不到能夠吞下那麼大的雞巴。

  這時候元泰看了看後,便把手指伸了進去,在那裡面攪著。

  他同時伸長了舌頭,探入她那陰道內,四面亂舐捲了起來,一直把梅桂卷舐
得發浪,把那肥臀顫顫的擺動,似皮球跳動。

  那纖細的腰肢,也不停地款款擺動,陣陣地搖晃,淫水直奔洞口。

  那作怪的元泰,竟然嘖嘖地,將源源的流出陰戶口之淫水,一口口地吞了下
肚子中。那舌頭還是不斷地捲卷舐舐,祇見得梅桂樂得大叫:「哎喲…哎喲…我
的媽呀…快…快…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喔唔…喔唔…我好…好爽…」

  梅桂將粉嫩的玉腿,伸伸縮縮地亂擺、亂晃、亂蹬著、亂踢著。

  她因為口裡含著元泰的大難巴,心中雖然大聲淫叫,可是卻呼叫不出來。祇
得把口緊緊地含著雞巴,舌頭不斷地舔舐著龜頭和馬眼。

  梅桂還學著他捲住了龜頭,團團地磨擦著,搓揉著,舐頂著。

  這時候的元泰,也似乎是無限樂趣,屁股也更加密密地起伏著在抽插。他們
倆,全是啊啊無聲地哼,你含我的雞巴,我卷舐你的陰戶。

  這樣子地,含呀!吮呀!吸呀!吻呀!弄了許久後,雙雙的淫興,似乎是已
經到了極點了,到了無可收拾的地步。

  兩人不約而同地,一個出力含啜著,一個用力的卷舐吞吃。

  兩人纏綿了片刻,便又分開了來。

  梅桂淫淫的騷媚著道:「唉呀!我的親愛的,你的大難巴,將我的嘴巴,撐
得滿滿的,連人家的牙齦,也張得疲倦極了,我真想發狠的,把它咬了下來啦!


  元泰聽了,哈哈的笑道:「梅桂,你如果真的把它咬了下來,你不怕沒有人
給你的陰戶止癢了?」

  元泰一邊說,一邊用手摸了摸她的陰戶。他繼續笑著說道:「你看!你的淫
水真多,一流出來時,連那床單也給它弄得濕透了!」

  他把梅桂取笑得臉上飛紅了起來。

  祇見梅桂握住了粉拳,「拍拍卜卜」地打著元泰的胸部。

  元泰見她打得狠凶,便起身下床避開了她。

  可是梅桂也跟著下床,追著元泰的背後猛猛狠狠地不停打著。

  元泰便一把坐在椅子上,用力地一把把她一拉,便見她跌坐在他的懷裡了。
元泰一邊把自己的雙腿分開,這樣的使她站立在他的兩腿中間。元泰便又抱起了
梅桂的左腿,把他那只挺直粗大的雞巴,斜斜地插入了她的陰戶裡。

  這個時候,梅桂顯然掙扎著,但是他那只巨大的雞巴刺進在她的陰戶中,而
似貼著了。

  元泰便用力地把她的身子摟得緊緊地,使她沒法子把雞巴滑脫出來。

  梅桂一見掙脫不了,便一把地將屁股坐在他的腿上,壓下。

  元泰趁勢用腰力,將雞巴微微地往上抬,頂了上去,直抵花心。

  在元泰挺了幾下之後,梅桂樂得不得了,也將臀部一挺一挺地套弄了起來。
梅桂還把一隻玉手,抱住了元泰的頸子,另一隻手撥弄著元泰的陰毛。

  元泰也是一手抱住她的大腿,一手抱住她的楊柳細腰,他上面還用口吮吸著
她的乳頭,吸完左邊的,又吸右邊的。

  這個時候,梅桂騷興淫淫地,滿臉媚笑著,把頭低了下來,緊緊的吻著元泰


  這樣的又弄、聳了一些時間,祇聽見了一片片的撞擊音響著。

  「吱吱…唧唧…」那種聲音又再度發了出來。

  此刻更加了襯底音樂,那就是椅子搖動的響亮聲音發著。

  「兀…兀…兀…兀…」作響。

  頓時,使得整個房間的屋子裡,也關不住那些浪語淫聲。

  一陣陣的傳入了元泰的耳朵裡,使他的心裡有說不出的喜悅。

  梅桂強自忍受喜悅,弄著弄著,弄得梅桂香汗淋漓,嬌聲細喘起來。

  他那一隻巨大的雞巴,塞得她的陰戶滿盈盈地,挺入著。雞巴一插、一抽、
一頂、一轉,又擦又磨著她的陰道肉壁。

  由於他那個大龜頭,每一次在挺撞到盡根的時候,都頂到她的花心上。祇見
頂得她的口裡,不由得低聲呻吟著,那一雙俏眼,半開半閉的祇余一縫。

  她有時侯,為了元泰吸吮她的乳頭,樂得她的心中感到癢癢酸酸地,好不難
受。心裡欲想把他的口離開乳房,但是那一縷美好的快感,實在使他捨不得離開


  祇樂得她浪叫道:「哎呀!元泰,不,不要含吮我的乳頭了…啊…哎喲…我
…我感到很酸…酸…痛…你那要命的龜頭…擦得我的花心…花心麻…麻的很…你
瞧…人家的水兒也不知道被你…弄出了多少來,元泰…你真棒…我真高興你能這
樣地插我…你真是樂死我了!」

  這一次的弄聳,梅桂不歇地嬌呼浪叫著。

  那元泰卻仍是用手、口不斷地玩弄著。這樣的玩弄了許久,風騷的梅桂,突
然地掙脫了元泰的懷抱,扭了元泰一把。

  她滑下了他插在陰戶裡陽具,軟著身子,走向床邊去。

  她把身子俯下,用那淫蕩的俏眼,對元泰說道:「元泰,待我休息一下,待
會兒,我們上床再來弄聳吧?」

  「好吧!」

  「現在我真的不行了,請你憐惜憐惜我吧!」

  元泰見她乞憐求饒,心裡樂得格外高興,道:「你終於投降,認輸了吧!」
於是,他走上床去,抱住了香汗淋漓、嬌柔無力的她同眠,作暫時性的歇息。

  這個時候那梅桂卻閉住了眼睛,嬌聲細喘起來,一動也不動。

  可是元泰卻睜大了眼睛,向她的肉體四處地瀏覽,欣賞她的肉體地優美。

  祇見她的肉體,一身柔軟軟地皙白,真是白得跟雪一樣。從那一身雪白的肌
膚之中,又微微地透出了紅潤的顏色來。

  再看她的高聳地大腿,圓大而又尖挺。那腰細如迎風弱柳,又像蛇一樣地柔
軟,那臀部渾圓結實,肥而潤大,無一處不盡量表現出一個健康與曲線美來。

  元泰越看越可愛,心裡越覺慾火焚燒,不期然地,又蠢蠢欲動。

  待過了片刻之後,乘她不知覺的時候,又將那只巨大雞巴對正她的陰戶,用
力地一挺,便又插進了她的陰戶裡去。

  梅桂這個時刻,才緩緩地過了氣,見他又把雞巴插入,極力地掙扎起來。

  可是元泰見她一掙扎,已經抱住了她,仰天的把身體仰臥在床上,雙腳繞實
她的雙腿,雙手摟著她的背部,使她不能掙脫出去。

  這樣變作他在下仰臥,梅桂在上面覆下了。

  究竟是女人力乏一些,加上早先幾番的狠弄猛干,弄了許多的時刻,梅桂的
氣力,已經差了許多。所以被元泰猝然地把雞巴弄了進去,雖然經過她極力的掙
扎,但是仍是不能掙脫。

  梅桂只得頹然的伏在他的身上,好像疲憊極了,再也不能動了。

  元泰見她已不再掙扎,還撐著疲倦的樣子,把自己的屁股聳上去,抽動起來


  元泰把臀部挺了片刻之後,便感到異常的吃力,便叫:「梅桂,你在上面幫
著我把雞巴,用陰戶上下套動。」

  但是她已力不從心,喘氣答道:「元泰,我今天被你弄得氣力用盡了,讓我
再休息片刻,與你再大戰百合吧?」

  但是元泰也不顧她所說的,然後再連連幹著。他用手托住了她的兩膀,用力
地一陣陣托上按下,亂頂亂挺地下上抽下。

  這時浮水一響,他們倆人又是淫興大發起來。

  也不知道梅桂是那來的力氣,發狂般地一起一落,套弄那隻大雞巴。她一邊
身軀流著大汗,一邊說道:「元泰,我不幹了,我沒有那麼多的力氣。」

  元泰祇好用話去安慰她,還把她摟抱著緊緊地,催促她用力套弄著。

  梅桂不再上上下下的套弄,只是把臀部用力地,前後左右的用力地旋轉著,
她越轉越起勁,她也不顧自己的陰戶已受傷了,使出了蠻力。

  她大干大磨擦著,元泰的龜頭一陣酥癢,他怪叫道:「哎呀!我…我的龜頭
好癢…我快洩了…洩了…洩了…我洩了…」

  他把梅桂的身體摟抱得更緊,一陣陣的震動,那精液果然出來了。

  在精液洩出來的時候,梅桂的陰戶像被滾水燙到一樣,花心燙得刺刺疼疼,
好快樂。他們倆人至此,雙方都已筋疲力盡了,彼此軟綿綿的躺在床上擁著,呼
呼大睡。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11 16:20 編輯 ]
2012-12-31 11: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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