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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去酒吧,就被帶走 01-03 作者:觀天
【我第一次去酒吧,就被帶走】(一)
作者:觀天
2012年4月6日發表於SIS
******************************************************
我是個大三女生。一直以來,我都像大多數女生一樣,個性不張揚,學習尚
可,在陌生人面前會臉紅。就這樣安穩的走過初中、高中來到大學,我以為我會
一直這樣平凡下去。
我的大學在城市的郊區,這邊的生活設施不完善,沒有娛樂沒有購物。有的
只有校外的小飯店和一堆小旅館。學生間最大的娛樂莫過於談戀愛,往往進校第
一件事,就是找尋自己的另一半。
學校裡女多男少,是男生的天堂,也是女生的墓地。女生間的爭奇奪艷從來
不斷,無論冬夏,還是上課跟休息。
我自覺面容較好,身材也不錯,但在一堆畫著濃妝的女生面前,並不出彩,
依舊過著我一貫的普通生活。哦對了,還沒有介紹我的室友,我的室友有3人,
燕君、蔡蔡和妖。還有我的名字,就叫我紗吧。
燕君、蔡蔡跟我都是普通的女孩子,從性格到打扮,都有點稚氣未脫。而妖
呢,從名字就知道了,這是我們對她的第一評價,妖艷。她像個大姐姐,也像妖
女。她的打扮前衛性格,性格張揚不羈,這類人,勢必吸引大家的目光。
妖的私生活對於我們普通女生來說,混亂。她不是處女,據她說她是剛進高
中的時候就有了第一次。而後,泡吧也是習以為常。雖然現在社會,泡吧似乎已
經成為一個普通的行為,但是對我們寢室其他三人而言,已經猶如天外飛仙了。
妖很聰明,不然以她的學習態度也進不了大學。可是聰明的女孩子為何要如
此墮落呢,或者只是她開放,我不得而知。
進校不久,機緣巧合,我也交了男朋友。浮華的時代,我也就迷茫的獻出了
我的第一次。燕君、蔡蔡也如我這般。進大學,莫非真的是來學習做人的麼……
一個女生,或者說是女人。第一次沒有了之後,對性的看法完全就是另一種
境界。做一次也是做,做兩次也是做,除了自己,誰知道自己做了幾次呢?這樣
的想法,讓我對性的接受度越來越高,開始頻繁地跟男朋友出去開房。
從此,寢室的私密談話,也漸漸開始偏成人。妖是這方面的專家,大大咧咧
的談著她的性經驗。大家也跟妖越來越談得來,四個人交流性、交流穿衣打扮,
等等等等。
大家的慫恿,我們開始買性感的內衣T褲、穿越來越短的裙子、夏天的衣服
或緊身或透明、冬天黑絲靴子變成標配。我們越來越愛化妝,煙熏、假睫毛,越
來越像大家說的非主流。
我的感情呢?經歷了最初的激情,也慢慢趨於平淡。在一起常規開房的第二
天,男朋友跟我提出了分手,說對我沒有了感覺。呵呵,昨晚在我身上發洩的時
候,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感覺。我難過傷心,心灰意冷。儘管姐妹們開導,但無論
如何,我對這段感情,悔恨並後悔,而且我還是愛著他。
一個星期後,妖提議帶我出去散心,說要帶我去酒吧開開眼界。燕君跟蔡蔡
不做附和,我知道對於我們來說,酒吧那種場所不是我們該去的地方。無奈妖的
極力邀請,我真的想出去走走,就答應了她,就我和她兩個人去。
妖的想法是,去市區的酒吧,然後我們住一夜,這樣就可以玩的久些。我答
應了她。去的那天,我跟她一身T恤熱褲。我帶了一套換洗衣物,可還沒出門就
被妖叫住了。
「紗,讓我看看你包裡什麼?」
「嗯,怎麼?」
她說著打開了我的包,一臉鄙夷。
「你就帶這些?」說著,她打開了自己的包,黑色吊帶襪,超短裙,小抹胸。
「出去玩,盡興點好麼,別穿這身去丟人,來來來,我幫你挑。」說著她就
打開了我的衣櫥。
她替我挑了一雙紫色絲襪、低胸吊帶杉、T褲還有超短裙。她還拉開了我的
衣領,「喲」了一聲,幫我又拿了個掛脖的前扣式胸罩,跟我說「等下把我們紗
的C乳托的再高點哦!」
我們出發,先來到市區的一家連鎖酒店開了房。等到時間差不多了,換好衣
服,打車去了妖要帶我去的酒吧。時間是晚上10點,兩個大學女生,齊B的短
裙,露出事業線的上衣,玲瓏曲線、性感妖嬈的出現在一座嘲雜的酒吧中。
與其說酒吧,用現在的話說,我覺得這應該是夜店。夜裡瘋狂的場所,這裡
的女生極盡嫵媚,舞池中與男人貼身熱舞、卡座上男人的手在女人身上肆意遊走,
女人們依舊談笑風生。這是一個成年人的世界,我的位置該在哪裡。
妖把我拉到吧台邊,神秘又精怪的說著「送錢的馬上就要來了哦。」隨即,
就有個西裝打扮的男人過來邀請我們去他卡座坐坐,他跟同事就兩個人。
「走吧。」妖拉起我就走了過去。我不知道她是如何看待一個陌生男人的邀
請,在不知道對方是友是惡的情況下。或許,在這裡唯一的檢驗標準,只是看得
順眼。
我們兩男兩女,喝著酒,我們說著學校裡的事,他們說著社會上的事。不乏
幽默的,也不乏情色的。我一杯酒下肚,臉色已經紅潤,微醺的感覺還不錯。
也許已經是過了午夜,妖拉著其中一個男人要去他新家看看,問我去不去。
我有些恍惚,但是還有神智,拒絕了她,我說要回酒店。她指著另個男的說
道,「你,送我們紗回去,別欺負她。」說完就揚長而去。
唉,這樣的朋友,我其實一直都知道,可是我沒有拒絕她而跟她來到這裡,
是我自己在犯賤麼。剩下的那個叫琪的男人要送我走,我拒絕。可是一起身,就
覺得晃,我畢竟是喝多了點。他一把扶住我的雙肩,禮貌地說送我回去,一個女
生這樣不好。
他也就30歲不到,踏上了社會,但遠遠比學校的男生成熟有風度。我接受
了他的請求。一路晃蕩,他也許有意無意的碰觸到我的胸,眼睛的餘光可能也窺
視過我的乳溝。可是怎樣呢,是我自己穿成這樣的啊。
進了房間,我說送到這裡就行了。可是他還是不由分說把我扶到床上躺下,
說給我去弄塊濕毛巾擦一下。我躺在床上,已經無力了,雙眼半合著。
不久他就從廁所出來,用濕毛巾替我擦了臉。溫溫的,讓我舒適並清醒不少。
我朦朧著眼神,細聲說了謝謝。他回以我微笑,說沒關係,為美女服務,義
不容辭。
我笑笑。微笑面對上一秒,時間卻不肯為我停留。下一秒,他吻向了我的唇,
我微笑的表情,來不及阻止他舌頭強而有力的探入。一瞬間,我只能發出,「嗚
嗚」的聲音。
沒有留給我思考的時間,我也沒有力氣推開他。我無力的抗拒,而他的手已
經撫上了我的胸。第一下抓捏,我的胸讓一雙陌生的手改變了形狀。我羞澀,我
害怕。
儘管我盡力的扭著頭,但是他沒有停止他的吻。雙手拉扯著我的肩帶,褪下
了我的吊帶衫。我穿著的是妖讓我穿的掛脖前扣胸罩,C胸被整個集中托高,更
加宏偉。他抬起上半身,癡癡的欣賞我的胸部,而離開他嘴唇壓迫的我已經忘記
了叫喊。
我呆呆的說了句,不要。他的眼神充滿了慾望,邪邪的回問我「是不要我看,
還是不要我只看著不動」。
我剛要開口,他一頭埋入我的乳溝。我要說的話,被自己「啊」的一聲取代。
這一聲,猶如戰鼓對軍人的鼓勵,他賣力又飢渴的舔嘗我的胸。他邊舔邊問,
「紗,你的胸多大?」
我該怎麼辦,我不知道,我沒有回答他,只是求他不要。「不告訴我,我自
己估一下。」一瞬間,他熟練的打開了我的前扣,罩杯向兩邊劃去。只被男友玩
弄過的雙峰,傲然出現在他的眼前。我不清楚我的心裡防線是不是早已崩塌,只
是這一秒,我的感覺只是,臉紅。
他兩手各捏我兩個乳房,俯身,親吻挑逗我的乳頭。本能的,我「恩」了一
聲,這一聲對他來說,也許代表著我的默許吧。
白嫩的乳房被他捏成各種形狀,乳頭也挺立起來。身體開始燥熱,下體有愛
液流出了。那層薄紗的丁字褲,守衛著我最後的隱私。
他離開我的身體坐了起來,我等待他下一步的行動。晚了這麼一瞬,我才反
應過來,用手遮住我的胸部。他笑笑,「摸摸自己的奶頭,翹起來了已經。」我
不知道所措的時候,他掀開了我的短裙。
他看見了,我最後的防線。陰毛從T褲兩邊鑽出,白紗的襠中已經有了水漬,
這層防線,吹彈即破,它的兩邊,不安的靈魂,各自的慾望。
他親了下去,隔著我的內褲,我的下體感覺到了他的舌頭。我「啊」的叫了
起來,不行了。他的舌頭靈活又充滿攻擊性,我的舌,我的胸都感受過他的侵略。
這一刻,它要進入我最大的密林。
紗,一個陌生男人在吻你的下體。我這麼想著,興奮激烈羞澀。我不行了,
我身體好熱。「小騷貨,剛還說不要了,原來那麼蕩啊?」
他說什麼,說我是騷貨,「我不是」,我反駁著。「啊」,不好,有東西進
入了。好軟好滑,在我的小穴裡,我感覺到它了,它進入了,我已經沒有秘密了。
我已經來過高潮了,一個剛見面的男人,用舌頭給我的。我,還想要。就這
一次,就讓我放縱一次吧,就一次。
(二)
我不懷疑我是個好女孩,儘管我沒有把我的初夜留給我未來的丈夫。這樣的
社會,謹守的貞操是否真的那麼重要,我不得而知。最起碼,我守著我的原則,
我只和我的男朋友做愛。可當下,這條原則猶如寡婦門前的貞節牌坊,只是給人
看的,不是讓人守的。
琪還在用舌頭不緊不慢的進攻著我的下體。而我在剛剛的高潮後,又逐漸開
始飢渴。嘴裡「嗯,啊」的呻吟,喚著迷失的靈魂。
琪離開了我的下體,直起身要卸下我腰際的吊帶衫跟短裙。我本能的抬了屁
股,他微微一笑,似乎在讚許著我的配合。衣服裙子內褲都已被他卸去,此時我
身上只留有那雙紫色的長筒絲襪。配合著這樣的春色,紫色顯得妖艷而神秘。下
一秒,究竟是天堂,或是地獄。
還有誰會不知道接下去發生的故事。一具青春的胴體,一個慾望的男人。這
樣的結合,自然又通情達理。只是在這之前,琪並未打算就這麼草草開始。
他輕輕拉開我環繞胸前的雙臂,細細欣賞著屈服於他的獵物。白嫩的皮膚,
豐腴的雙乳。胸前到脖頸,有他剛栽下的草莓。紅暈的臉龐,透著不安的青澀。
只是下身的密林,溪水潺潺,分明在急切地表達著自己的成熟。
寬厚的手重新覆上了我的胸。「嗯」,忍不住的呻吟,我究竟是怎麼了,是
在期盼他速速進攻麼。
「你真美。」他溫柔道。是這樣麼,他是喜歡我麼,他沉迷於我的青春美麗?
可我們才認識多久,他就把我赤裸在他面前。就在剛才,他蠻不講理的侵入我的
玉唇,肆意妄為的揉捏我的酥胸,還恬不知恥的探進我的聖地。即使這樣,此刻,
他還要徹底打開我的心,撫平我所有不安,摧毀我剩餘的防線麼。
臉上泛起陣陣紅暈,是酒後的餘熱,是激情的潤澤,還是少女的羞澀,我已
分辨不清。眼裡只有眼前這個陌生男子,他用渴望的眼神直擊我內心的敏感,此
刻,我們都醉了。
琪一手勾起我的後頸把我扶起,另一隻手領著我的右手去向了他的下體。隔
著西褲,我能感到其中的躍動,期待著屬於它的舞台。
「來,幫幫我。」琪牽著我的手,拉下了他的西褲拉鏈。
我握住了他的男根,這是我22年的歲月裡,握住的第二個男人的命根子。
我不會估算它的長度,用肉眼,我知道,它比我第一個男人的雄壯。此時,那個
第一個侵入我的身體的男人,已是前男友了。
「喜歡麼?」並不需要我的回答,這是他的自信。「來」。琪沒有在意我無
所適從的眼神,輕推著我的頭,去他想要我去的地方。
嘴唇已經佔到他龜頭上的液體,一股腥味撲入鼻腔。我不是一個喜歡口交的
女生,排斥著把這種髒東西送入嘴中。可是在前男友的軟磨硬泡,用心服務下,
我還是每次都會替他口交。我的口技不錯,男朋友一直誇我,但是他也遵守著我
的條件,事先都洗乾淨他的男根。
腦後一股推力,來不及我反應,琪的男根已經沒進的口中。我只能發出「嗚
嗚」聲以示拒絕。但顯然,此刻已經由不得我拒絕。琪控制著我的頭,吞吐他的
男根。真的比較大,每次他的男根都填滿我的小嘴,直抵我的喉嚨,一股尿騷味
在我腔中瀰漫。
不知為何,我想起了我的前男友,要是他看到我此刻赤裸著身體在含陌生的
男根會作何感想,一定堅定他離開我的信念吧,也一定會罵我是騷貨吧。
琪已經鬆開了控制著我的手,而我,卻猶如慣性,仍繼續吞吐,替他服務。
「真爽,你很會啊,一定經驗很豐富。」我能告訴他,我不是那種人,我至今只
和我男朋友做過麼,他會信麼。
「告訴我,你吃過多少雞巴?」我不能忍受這樣的誤解和屈辱,「我只有過
一個男人」,我回答了他。回答之後,我竟然不由自主的繼續含進了他的男根。
「靠,這身打扮,這種技術,分明嘗過人間百味啊。」我憤憤停止了為他的
服務,抬頭對視著他居高臨下戲謔我的眼神。
是什麼觸動了他那根暴怒的神經。我被他狠狠的推倒,緊跟著就壓上了我的
身。我為往事感慨,為當下迷茫,對於未來,又有沒有埋單的能力。或者,自始
至終,我只是風中的一朵轉蓬,一個弱女子罷了。
我極力扭動著身體想擺脫他的掌握,縛雞之力又怎能撼動泰山。他膝蓋頂在
我腿間,由於吃痛,不由就被他分開了雙腿。已經能感覺他的男根劃過我的下體,
對於剛剛還略有期待的進入已經讓我陷入恐懼。他的手下移去扶住了自己的男根,
我的一聲「不要」被壓在了喉間。
進去了。
狠狠的一刺,沒有絲毫阻礙。我的身體出賣了我,它沒有我的抗拒,它需要
被填補。濕潤柔順,包裹著琪的陽具整根消失在我的身體裡,去向的地方,我前
男友從未到過。
我讓陌生的男人進入了。屈辱,悔恨,懊惱佔據了剛剛那一瞬的空白。可是
下身卻還在傳來陣陣的酥麻感。琪深沉的低吟宣告著對我的完整佔有,我能感覺
到他的男根在我體內堅硬如鐵,直刺我的柔弱;他也能感到我對他細柔的包圍,
溫暖舒緩。
下體貼得密不透風,男女間最炙熱的交流,互相感覺彼此性器的磨合。最大
的歡樂和最大的悲哀此刻正水乳交融,兩人的愛液浸淫著雙方的性器。等待我的,
是一場甜蜜的夢魘。
「哦,哦。」琪的呻吟伴著他強而有力的抽插,不斷刺激著我的感官和下體。
他很享受,我知道,因為我同樣能感覺到自己的小穴緊緊貼合著她的男根。大小,
長短,龜頭的位置我都能感覺的清清楚楚,一次又一次衝擊著我陰道的深處。
「爽不爽?」我緊閉雙唇,不去回答,拚命克制著發自慾望的呻吟,我,不
能那麼淫蕩。
琪這次提臀很高,男根退到了我的小穴口,然後一個猛衝,龜頭瞬間頂到了
子宮口。我再也抑制不出下體傳來的狂喜,放聲叫了出來。第二下,第三下接踵
而來,狂風驟雨,次次直抵花心。
已經守不住了,我縱情呻吟。
「爽不爽,爽不爽?」琪重複著這個問題,我想是不是男人天生的征服感作
祟,所以一定要知道身下的女人因為他欲仙欲死才能得到滿足。
「爽!」
「喜不喜歡我操你?」
「喜歡。」
「我雞巴大,還是你男朋友雞巴大?」
「你。」回答機械又簡單,我其實不懂,真的不懂,究竟該怎樣去面對這場
淫亂的盛宴。
我的答覆可能並沒有想像中,給琪帶來心理上的快感。他把我的腿架在了肩
上,換了這個更能深入的姿勢,繼續他的作業。
「看,看我雞巴在插你。」忍不住,我順從他的話,透過被他衝擊而不停晃
動的雙乳,直愣愣的看著他的進出。每一次的插入,直接又凶蠻,像要刺破我一
般用力。每一次的帶出,雞巴上已經有摩擦搗出的白漿。撞擊的「啪嗒」聲,淫
水的「吱吱」聲,我與他的呻吟。這一場盛宴,讓人醉生夢死。
想著被一個陌生男子插入,又親眼看著他的男根進出我的私處。內心激起層
層的慾望與刺激,一波一波,把我帶向更高的頂點。
我的呻吟已經越發急促。琪也許感覺到了什麼,他放下我的腳,我們重新回
到了傳統的男上女下。這個姿勢,他進出的更快,更有掌控性。或九淺一深,或
齊根沒入,他隨意的用節奏與力度挑逗我脆弱的神經。而我,不知不覺間,兩腿
已經纏上了他的腰,挺起下身去迎合他的撞擊。
「要到了吧。先第一炮。」
「嗯。」我迷離的回答著,享受著快感,等待著那處頂點。
琪卯足了全力,更快的抽插,更深的探入。我緊緊地摟著他,毫無節制地叫
喊「快點,再深點」。
我不知道這最後的衝刺持續了多久,只感覺琪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我們彼此都肌肉緊繃,拚命地抱住,似要把對方擁入自己的身體。
「啊啊啊啊啊啊,到了到了到了……」抑制不住的狂吼,最完美的句號,讓
我升天吧。
「射了!」我用力挺起下體,讓琪在最深的地方迸發他最後的能量。一股,
兩股,三股……頂點的爆炸,巨大的衝力,全數射進我的子宮。我能有感覺,溫
暖的感覺,在子宮,一個陌生男人的精液。
身體剎那鬆弛,開始有止不住的顫抖,是高潮的痙攣麼。房間裡已經沒有了
剛才的狂躁,只剩下兩人厚重的喘息。
結束了麼?琪還壓在我的身上,男根還沒完全疲軟,依舊在我的體內。好累,
可是,也好舒服。
……
我拒絕了他要和我一起洗澡的要求,獨自進了衛生間。我拚命的沖刷下體,
千萬不要懷孕啊。水流對下體的衝擊,讓我想起了剛那一幕幕的片段,那樣激烈,
又那樣飢渴,他的好大……
衛生間的門開了,琪並沒有尊重我,還是摸了進來,他下體已經沒有了剛才
的生機。事已至此,都做過了看光了,我就沒有矯情的讓他出去。我們一起洗澡,
洗著洗著,他就摟住了我。
琪又恢復了那溫柔的氣息,深情凝著我,緩緩的地下了頭。我鬼使神差的竟
仰頭回應了他的吻,我們的舌頭交纏,忘情的吻著。身體抱得更緊,我的胸部壓
在他的身上變了形。乳頭傳來了擠壓的快感,小腹感到他的陽具又重新抬起了頭。
他的手,如游絲在我背上輕輕劃過,挑起我陣陣漣漪。我有意無意地輕輕摩
擦胸部,用更熱烈的吻回應著他。琪的手指停了,當我回過神來,才意識到,那
個地方,是我的菊花。
他要幹什麼?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4-11 14:50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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