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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烈火鳳凰 作者: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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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 (4‧17 完)作者:幻想彼岸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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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


作者: 幻想彼岸3000
2018-8-17 發表於SIS


                            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六節 目迷五色17

  丁哥摁在紀小蕓私處的手掌背上青筋爆凸,粗壯的手臂肌肉高高隆起,象是
托著沈重的鐵塊,他用蠻力摳挖著柔軟的小穴,象是能從里面挖出什麼寶貝來。
紅姐不明白,是什麼東西刺激到了丁哥,令他突然瘋狂起來。即使出來買,也是
有底線的,除非客人願意化上大把的鈔票,否則沒人受得了這樣變態的行徑。她
咬了咬牙,輕輕摟住他的胳膊媚聲道:「丁哥,紅蓮剛答應出來做,你得對人家
溫柔一點,我讓紅蓮先幫你吹個簫,泄泄火,再慢慢玩。」

  丁哥聞言楞了楞,胳膊隆起的肌肉慢慢平複,猶豫了一下,慢慢地將手掌從
紀小蕓的胯下縮了回來。

  「紅蓮,給丁哥吹個簫,今天剛學過,再溫習溫習。」紅姐站了起來,抓著
紀小蕓的胳膊:「別唱了,來,蹲下來,就象下午那樣,下午你表現得很好,連
老高都對你都贊不絕口,我還從來沒聽他這麼誇過一個人哩。」

  在紅姐的不斷拉扯之下,紀小蕓直挺的雙腿終於慢慢彎了下來,跪在了羊毛
地毯上。面前的丁哥打開雙腿,高高的隆重褲襠里面有什麼在微微蠕動,象是藏
著一條噬人的毒蛇。

  紅姐見丁哥沒動,跪下來的紀小蕓也沒動,她只得也蹲了下去,雙手伸向丁
哥的褲子膩聲道:「丁哥,我幫你脫。」

  丁哥一把抓住紅姐的手腕道:「讓她來。」

  紀小蕓在跪下後,兩人高度相當,目光撞在了一起,對視了片刻,紀小蕓微
微地低下了頭,如青蔥白玉般的纖纖玉手伸向了隆起的褲襠。

  在被賣到夜總會,被丁哥和幾個管事的還有那些黑人奸淫,她用沈默來作為
抗爭。一方面她明白,自己真氣被抑制,反抗是徒勞之舉;而另一個原因是,在
被那些警察奸汙後,心感到無比疲憊,她累得都不想動,明知不可為便不為算了。

  紀小蕓是聰明人,她當然知道在被奸淫時用蔑視的眼神看著施暴者,必然會
激起對方更兇殘的獸性,但無所謂呀,她都是上過墨震天閻羅臺的人。肉體被蹂
躪的痛苦、尊嚴被踐踏的屈辱是一種以毒攻毒的麻藥,來麻醉二十年堅守的信仰
慢慢破碎所帶來的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獻身、犧牲、他人重過自己,這些烙在
靈魂中的東西會令鳳戰士在最深沈的潛意識之中有那麼一絲自己都無法察覺的受
虐傾向。鳳凰在烈火中涅磐,你要得到永生,必然要經過熊熊烈火的無情燒烤。

  痛定思痛,紀小蕓準備向所有欺淩過自己的人複仇,有了新的目標,便有了
前行的動力,低下自己驕傲高昂的頭顱,只為讓你離死亡更近一步。

  在紀小蕓低頭的瞬間,丁哥差一點想大聲歡呼起來,凝重的壓迫感瞬間消失
的無影無蹤,在這瞬間他似乎感到自己已征服了一座很高很高的山峰。

  小手微微顫抖著拉開拉鏈,然後停頓了數秒才從縫隙處伸了進去,拙笨地一
陣左撥右拉,粗碩的陰莖象昂頭準備進攻的毒蛇般從褲襠中「倏」一下鉆了出來。
丁哥的家夥雖比不得那些黑人種馬一樣的東西,但看他臉上露出驕傲的神色,尺
寸倒也可以小小吹噓一下。

  藏青色的翻沿女式警帽緩緩沈了下去,抹著玫紅色唇彩嘴唇象綻放的玫瑰花,
輕輕地包裹住赤色的龜頭。她的唇那麼柔軟、那麼溫潤,剎那間刺激、愉悅、新
奇、滿足等等美妙感覺沿著顫抖的龜頭象電流一般上達天靈蓋,下抵腳趾頭,爽
得丁哥激靈地打了個哆嗦,鼻腔發出悠長的哼叫聲。那兩個晚上,一個強行把陰
莖塞進她嘴里的兄弟付出了血的代價,一頓拳打腳踢之後,看到她依然藐視一切
的眼睛,再沒人敢進行嘗試。而此時,她順從地將自己雞巴含在嘴里,一股油然
而生的滿足感象是登上高山、馴服了烈馬、戰勝了宿敵,豪氣在心中澎湃起伏。

  「別含著不動,下午剛教的忘記了嗎,來,動起來,動起來。」紅姐在一邊
手把手指導起來。

  不知為何,同樣是含著男人肉棒,但惡心、屈辱的感受要比前一次強烈許多。
在過去的幾天,另外一種靈魂被撕裂的疼痛蓋過了被男人奸淫玩弄的屈辱,但當
那種撕裂靈魂的疼痛慢慢減輕時,屈辱所帶來的痛苦開始成倍放大。過去她用堅
定的信念抵禦痛苦,過去的五天她用另一種更深的痛苦抵禦痛苦,而之後又能用
什麼來支撐自己?複仇?那殺光所有汙辱自己的人之後呢?紀小蕓沒有答案。

  就在紀小蕓在黑暗中默默地忍受如黑潮洶湧般的屈辱,快樂的丁哥火山一般
的欲望也到了爆發邊緣,他象一個一直靜坐面對著千軍萬馬的的勇士,突然猛然
地大吼一聲,然後站了起來,雙腿不丁不八,就象跨上了一匹神駿的戰馬。他提
著長槍,槍倒不需要提,已直挺挺戳立在他胯下,雙手緊握馬頭,帶著千萬人吾
往矣的磅礴氣勢開始最猛烈的沖鋒。

  翻邊深色警帽在第一次的撞擊中便沿道長長的弧線軌跡飛了出去,腫脹的肉
棒挾著風聲一次次深深地刺入似玫瑰花般嬌艷的紅唇,灼熱漿汁噴射入痙攣著的
喉嚨。

  終於,丁哥感到已將敵人斬殺殆盡自己也彈盡糧絕,「他媽媽的,真爽!」
他緊緊摟住紀小蕓的腦袋,肉棒在蠕動著的溫潤小嘴里享受著大戰後勝利的喜悅。

  「丁哥,別抱那麼緊,紅蓮都快喘不過氣來了。」紅姐在一旁道。

  尚未軟卻的肉棒從嘴里撥了出來,紅姐快速地將紀小蕓從地上攙了起來,一
手捂著她的嘴,拖拽著道:「別在這里吐,我帶你去洗手間。」

  望著紅姐攙扶著的、步履蹣跚跌跌撞撞走向洗手間的背影,短裙下搖曳生輝
的雪白的屁股令丁哥心神蕩漾,雖然剛射過,但心依然癢得象被貓在不停地撓著。

  一進洗手間,紀小蕓伏在水池上吐了起,還沒消化的食物夾雜著綿絮似的精
液從口中湧出,好象連心肝胃脾都要吐出來似的。紅姐不停地拍打著她的背脊,
打開水籠頭,用水沖走那些穢物。

  「好點了嗎?」紅姐看到紀小蕓已吐不出什麼東西卻仍在不停幹嘔。

  「唔。」紀小蕓無力地應道。

  「來,我再幫你補個妝,頭發都被丁哥弄散了,你放心啦,那些頂樓的客人
不會象丁哥這麼粗魯的,他們都是有身份的人,不怎麼會亂來的。」紅姐壓低聲
音安慰道。

  「唔。」紀小蕓累得一個字也不想多說。

  在紅姐幫她重新盤發補妝之時,紀小蕓望著鏡子中神色憔悴的自己忍不住問
道:「什麼時候能回去休息?我真的很累。」

  紅姐遲疑了一下道:「不會太久的,丁哥也是有分寸的,明天你還要培訓,
不會弄得太遲的。」

  丁哥用濕巾紙將沾滿唾沫和精液的肉棒擦幹凈,又將挪開的玻璃臺子移回來,
然後點燃雪茄,倒了半杯紅酒小口小口抿著。不多時,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響
起,「我們回來啦。」在紅姐膩膩的聲音里,穿著爆乳女警裝扮的紀小蕓又出在
丁哥的視線中。

  丁哥揮舞著粗大的雪茄示意紀小蕓坐在他身邊,紅姐心領神會,輕推著她的
後背讓她緊挨著丁哥坐下,然後自己也坐在她的旁邊。

  丁哥手臂一伸,摟住紀小蕓的肩膀,他手上微微用力,但她沒有順從依偎過
來,腰依然挺得筆直。此時他心情極佳倒也沒有用強,說道:「道:「紅姐,憑
著紅蓮的相貌身材去頂樓肯定沒有問題,不過還是有些問題,那些個大老板都喜
歡討巧的女孩子,這麼木頭一樣杵在那里,肯定不行的。」

  「紅蓮這不才剛幹這一行嘛,總得有個適應的時間的嘛,等過了這個階段,
肯定會慢慢好起來的,對吧,紅蓮。」紅姐道。

  「是。」紀小蕓面無表情地回答道。

  「你會喝酒嗎?」丁哥口中噴出的煙象白霧一樣繞著她美麗的臉龐,有一種
朦朧虛幻之感。

  「會。」紀小蕓忍著不去咳嗽。

  「酒量怎麼樣?」丁哥又問道。

  「不知道。」紀小蕓是真的不知道,在沒失去武功之前,再烈的酒對她也和
水差不多。

  「不知道就是會喝的嘛,來,喝一杯。」丁哥饒有興致地道。

  「我來倒。」紅姐殷勤地倒了兩杯紅酒,一杯給了紀小蕓,一杯遞向丁哥。

  丁哥說了聲謝謝,摟著她肩膀人向前傾去,他手摟著她,得先把手中雪茄放
在桌上才方便接過紅酒。紅姐暗暗地將手放在她腰上,輕輕地推著她,紀小蕓憋
住一口煩惡之氣,身體也只有跟了過去。

  「cheers」丁哥用自認為極瀟灑的姿勢端著紅酒杯伸了過去。

  強烈的屈辱感在紀小蕓心頭湧動,對剛剛把陰莖塞進自己嘴里的男人,現在
竟要和他舉杯言歡,著實荒謬。按說她此時的遭遇,比冷雪在落鳳島上要容易應
對得多,熬過去並沒有那麼困難。並非是紀小蕓不會做戲,又或控制情緒能力不
夠,只是眼前的男人她實在瞧不上眼。在銀月樓中,面對李權等老謀深算之人,
她扮演一個被擄來的清純少女,無奈被迫地遭受男人淩辱,也沒讓對手看出什麼
破綻出來。沒有被視作對手的人帶來的激勵,更沒有堅定信念支撐,紀小蕓坐如
針氈般覺得每一秒都是那麼地漫長。

  心中煩躁,紀小蕓將杯中酒一口喝了下去,看她喝得這麼豪氣,丁哥也只有
一口幹了。「再來。」丁哥道。紀小蕓酒到杯幹,一瓶瑪哥紅亭葡萄酒很快見底
了。

  「酒量不錯嘛,紅姐,你幫我去拿兩瓶紅酒來。」丁哥端著空酒杯道。

  「丁哥,我看紅蓮都有點喝多了,等下醉了可怎麼辦,紅蓮明天還要上培訓
課呢。」紅姐其實是怕他喝多,等下精蟲上腦、又喝多了酒,而紀小蕓又這麼一
副不死不活的樣子,會發生什麼事真的很難預料。

  丁哥望著近在咫尺的紀小蕓,喝了半瓶紅酒,除了臉頰上浮現起一絲艷麗的
酡紅色,並沒有絲毫的醉態。但紅姐的意思他也明白,畢竟自己不是拿錢來玩女
人的客人,也不能太過份,更何況美人在旁,這狼吞虎咽般的喝酒既沒情調也沒
多大意義。

  「那就下次再吧。」丁哥把空杯交給了紅姐,手向紀小蕓的胸口伸去。粗糙
的手掌覆蓋在巍巍高聳的雪峰之上,五指摸索著插入深不見底的溝壑中,丁哥感
受著兩側山巒擠壓過來的壓迫感,手掌慢慢收攏,雪白的乳肉從虎口處鼓漲出來,
淡青色筋絡象冰下遊動的水蛇,時爾若隱若現,時爾又清晰可見。

  抓摸了許久,手掌從深溝里縮了回來,移向深U型衣領的下方,解開那里的
鈕扣,脫去束縛的雪乳便會徹底暴露在他的面前。丁哥的手快碰到扣子時又縮了
回來,然後抓著皮衣衣領拉扯起來,雪峰之巔的嬌艷蓓蕾驀然從領口邊緣蹦躍了
出來,小一號的皮衣極緊,丁哥左擼右扯,把肩上的衣服都扒拉下一截,整座雪
峰的傲人身姿才算完完整整地呈現出來。搞好了一邊,丁哥如法炮制,把另一側
的乳房也從皮衣里生生拉拽了出來。

  做完這些,丁哥感到有些氣喘,是剛才扒拉緊身皮衣耗費了太多體力,還是
眼前所呈現的畫面太過誘惑也搞不清楚,或許兩者都有吧。在迷人的香肩之下,
赫然挺立的雪峰似乎……似乎比剛才還要高聳、還要豐盈,U型領口被扒拉到兩
邊乳房底部邊緣,乳房象是被皮帶緊勒住,只能向中間不斷地靠攏、向前方不斷
地凸起。此時乳房的形狀是受外力壓迫而成,並非正常形態,但不正常、甚至有
些怪異高聳凸起的爆乳,卻令丁哥甚至邊上的紅姐感到熱血沸騰。

  紀小蕓和丁哥同時深深吸了一口氣,一個準備忍受痛苦、忍受屈辱,一個準
備享受歡愉、釋放欲望,在巍巍的雪山隨著深呼吸而更加高高挺立時,一片烏雲
籠罩在雪峰上,在下一個瞬間,巍巍的雪峰象地震一樣劇烈搖晃起來。

  不知什麼時候,紅姐的眼神變得饑渴,塗著酒紅色指甲油小手也伸向了雪峰。
於是一大一小兩只手在雪峰間盡情遨遊,大手肆無忌憚、強壯有力,小手動作輕
盈卻也隨心所欲,大手令迷人的雪峰變幻出各種不同的形狀,而小手撥動著花蕾,
期待著她的綻放。

  忽然丁哥環繞過紀小蕓身體的手按在她臉頰上,將她頭扭了過。望著惡狼般
的眼神,在嬌嫩的花唇被緊壓那瞬間,她緩緩合上痛苦迷惘的雙眸,強勁而有力
的舌頭撬動著她的牙齒,她怎麼也不肯張口,下頜被緊緊捏住,巨大的蠻力強行
撬開了緊咬的牙關,一直在門口的徘徊的舌頭趁機鉆了進去。能咬下去嗎?即使
咬了又有什麼意義?自己不是在銀月樓里也被人強吻過,為什麼哪個時候心沒有
這麼痛?在潮水一般的痛苦屈辱中,紀小蕓的舌頭被卷住吸住了另一張熱哄哄的
嘴巴里。

  在小手象彈鋼琴一樣撥弄下,雪峰之巔的花蕾慢慢傲立起來,紅姐並不滿意
取得的戰果,手掌離開了花蕾,撫過細細的腰肢,象白蛇一般遊進了黑色短裙之
中。

  狂吻許久,直到亮亮的唾沫象絲線一樣從嘴角掛落,丁哥才心滿意足地松開
了手,被強擰過來的腦袋轉向了前方。因為急促地呼吸,被丁哥緊握著的雪乳猛
烈地膨脹、又猛烈的收縮,象是想拚命掙脫他掌控。在一片皚皚雪白中,只剩了
他一只手,目光向下移去,看到紅姐的手伸進她雙腿間,露在黑色裙擺外的細細
地胳膊幅度不大卻又急速地震顫不停。

  「紅姐,怎麼樣,濕了沒有。」丁哥期待地問道。

  「一點點。」紅姐寫著春情勃發字樣的的臉上浮起失望的神情。

  「那天也是,我和你幾個兄弟怎麼操她,一點反應都沒有,幹巴巴的,她下
面毛都沒一根,會不會性冷淡?」丁哥回憶著道。

  「搞不清楚」紅姐疑惑地搖了搖頭問道:「紅蓮,有啥感覺沒有?感到有點
癢嗎?」

  「沒有。」紀小蕓答道。

  「對了,你不是和男朋友做過一次嗎?那次有啥感覺沒有?」紅姐又追問道。

  「沒有。」紀小蕓給了一樣的回答。

  紅姐有些語塞,不過想來也是,第一次做愛,哪個女人都會緊張、會疼,要
想有啥感覺倒也不太可能。想了想紅姐道:「丁哥,我去拿點東西,你先別搞她
下面,我再試試。」

  「好好,放心,不會啦。」丁哥點著頭道。紀小蕓臉頰一抹艷麗的酡紅還沒
完全消褪,丁哥想象著如果她春情蕩漾時,不知會有多麼迷人。

  紅姐走到更衣室,打開壁櫥的櫃子,里面擺放著琳瑯滿目、樣式各異的情趣
用品,紅姐挑了MizzZee水晶電動轉珠棒,ZUMIO秒速蜜豆按摩器,
NPG電擊指套、最後想了想又放進了個lovetoy穿戴式雙頭按摩棒。她
拉開另一抽屜,里面擺放著的是各種潤滑劑和春藥,她挑了一種藥性最猛烈的,
倒入了電動轉珠棒的尾部。

  紅姐端著用盆子裝好的情趣用品走出房間,丁哥倒還是守規矩,手上拿了個
冰塊,刺激著嬌嫩粉紅的乳頭。看到紅姐有些興奮的喊道:「紅姐,這妞還是蠻
敏感的嘛,你看乳頭都硬梆梆了。」

  紅姐微微一皺眉,心想你這個大老粗懂什麼,乳頭硬了就表示有性欲嗎?這
是一種正常的生理反應好不好。心里這麼想,嘴上依然媚聲道:「丁哥,你好厲
害。」

  緊身皮裙又被撩到了腰上,修長的玉腿被左右兩人抓著橫擱在他們腿上,嬌
嫩迷人的花穴以一種敞開的姿態裸露無余。紅姐拿起蜜豆按摩器,在嗡嗡聲響中,
按摩器尖尖的頭部撥開花唇上方,找到隱藏起來的小蜜豆,剎那間那顆小蜜豆也
和按摩器頭部一樣高速地震顫起來。

  「丁哥,你拿著,輕點啊,別亂捅。」紅姐將按摩器交給了丁哥,從盆里拿
起了電動轉珠棒。半透明的轉珠棒頭部象蛇一樣扭動著伸向粉色花唇,在蜜穴口
徘徊了片刻,也嗡嗡叫著慢慢地鉆了進去,越來越深,最後只剩下了個白色的尾
部在花穴口不停地轉動。

  「丁哥,我來,你沒事拿那個指套去弄弄她的奶頭、耳垂什麼都行。」紅姐
從他手中搶過了按摩器。

  丁哥正興致勃勃地撥弄好象有哪一點點腫脹起來的小肉蕾,聽她這麼說,也
只能作罷,在這個方面,紅姐要比他專業得多。無奈之下只有拿起指套,撥弄起
乳頭來,但很快覺得沒啥意思,脫掉了指套,還是直接用手來得爽快得多。

  「丁哥,輕點呵。」紅姐看著他又開始抓捏起乳房無奈地道。說完,她扭頭
轉向紀小蕓道:「紅蓮,以後你是要去頂樓的。去頂樓和在下面幹完全不一樣。
你說,我們每天都碰到不一樣的客人,年輕的、年紀大,胖的、瘦的,有好看的、
也有難看的,有文雅的、也有粗魯的,而且一晚上總會被搞個三、二次。我們女
人也是人,如果次次被男人搞出高潮來,鐵打的身體也吃不消,所以學會裝就行
了,這個過兩天會教的。但去頂樓不一樣,那里的客人眼光毒辣得很,想裝很難
混得過去,一旦客人發現我都會很沒面子,一旦客人不滿意投訴,不僅你賺不到
錢,我還要被罰錢。所以呀,既然幹了這一行,就要放得開一些,只要賺到了錢
了,不比什麼都強。」

  啰啰嗦嗦一大堆,紀小蕓都懶得去聽,忽然被轉珠棒塞得滿滿的花穴傳來一
絲微微的騷癢,她有些慌張,難過自己竟被這東西撩起了肉欲,她試圖壓制燃燒
起來的火苗,但花穴的騷癢卻越來越強烈了。

  春藥藥性十分猛烈,它從轉珠棒凸起小疙瘩上的針孔眼里滲了出來,均勻地
塗抹在花穴的每一寸肉壁上,滲入到更深處的花蕊里。武功盡失的紀小蕓無法用
真氣抑制藥性,能夠抑制肉欲的只有意誌,而此時她思緒混亂,根本凝聚不起足
夠強大的精神來抵禦春藥的侵襲。

  「啊……啊……」抓捏著雪乳的丁哥低下頭頓時驚叫起來,只見被按摩器尖
頭撥弄著的肉蕾不知在什麼時候腫大了許多,色澤也變得更加鮮艷,更令他目瞪
口呆的是,包裹著轉珠棒尾部的兩片花瓣也充血腫脹,鮮嫩欲滴就象綻放的花朵,
他夢寐以求的畫面終於出現在了眼前,他由衷地嘆道:「紅姐,這次我真服了你
了。」

  「別脫衣服,別急呀,還沒到時候。」紅姐看到丁哥已經撩起了T恤。

  「我知道,我先把衣服脫了,有點熱。」丁哥還是把衣服脫了下來。

  紅姐估摸著轉珠棒里的春藥已經全部抹在了花穴里,是時候要給她再多點刺
激了。她按動轉珠棒底部開關,頓時白色地尾部象跳躍似的劇烈顫抖起來。再過
了半晌,紅姐輕輕將轉珠棒撥出了半截,只見半透明的棒身象是抹上了一層橄欖
油,在明亮的燈光下閃著妖異的光澤。紅姐握住轉珠棒的底部,粗長的棒身時快
時慢地的花穴里抽動起來,紀小蕓俏臉漲得通紅,但卻緊咬牙關依然沒有發出聲
響,而花穴下方的沙發卻出現了一塊慢慢擴大的水漬。

  「紅姐,我不行了,我實在憋不住了。」丁哥開始脫褲子。

  望著臉和紀小蕓一樣漲得痛紅的丁哥,紅姐也沒辦法,她現在這樣子,別說
是他,就是頂樓那些見過大場面的客人也會把持不住的。

  粗碩的肉棒橫枕待戈地矗立在濕漉漉的花穴洞口,當油光閃亮的轉珠棒剛離
開小穴,噗嗤一聲肉棒剎那間就消失在幽深的洞穴里。丁哥的手掌按住了紀小蕓
的大腿,蹬著十八厘米高跟鞋的雙腿象剪刀一般張開來了,在呯呯的聲響之中,
肉棒就象打樁機一般從上至下椿入花穴最深處。

  紅姐湊過身去,想親吻紀小蕓,但被丁哥粗暴地一把推開,無奈之下,只得
將手伸入自己裙擺中,揉搓起早已流水潺潺的的私處。

  「媽的,老子怎麼又憋不住了。」才幹沒幾分鐘,丁哥就又要爆發了,他不
甘心這麼快結束戰鬥,怪叫著撥出肉棒,握著棒身敲打著充血腫脹的花唇,在他
大力敲擊下,流淌出來的晶瑩愛液飛散四濺。

  喘息片刻,他重新又將肉棒捅了進去,但這次堅持的時間更短,才抽插了數
十下,又將肉棒撥出。到第三次重新進去,他的忍耐力已到極限,在野獸般的狂
吼中,精液象出膛的炮彈般射入了花穴最深處。

  「媽的,真爽!」正當丁哥還在享受胯下花穴緩緩蠕動帶來的美妙滋味,卻
聽紅姐在一旁道:「丁哥,你先休息下,我……我也想……」。轉頭看去,不由
啞然失笑,紅姐不知什麼時候竟也脫了個精光,胯間穿著一條皮褲,皮褲下方赫
然矗立著一根黑色的巨物,看上去似乎比自己的家夥還要雄壯一些。

  「好,好,我讓你。」丁哥撥出了肉棒,乳白色的精液頓時從花穴里湧了出
來。他才剛離開,紅姐便如狼似虎地撲了上去,胯間巨大的黑色棍棒又將她的小
穴填滿。

  半蹲著的姿勢很累人,紅姐撥動紀小蕓的身體,讓平躺在沙發上,然後緊壓
著她,竭力扭動起雪白的屁股。看著身邊刺激的畫面,丁哥連肉棒都沒擦一下,
雙手就又伸到了高聳的雪乳上,大力地揉搓起來。

  約摸十來分鐘,紅姐終於釋放出積蓄已久的欲望,還沒等她將胯間的黑棒撥
出,丁哥將紀小蕓從她身下拖拽過來,抱起她,走向房間里面地上擺放著的一張
床墊。

  慢慢從肉欲中恢複神智的紅姐無奈地看著丁哥的陰莖又一次捅進紀小蕓身體,
有什麼辦法呢,自己尚不能克制澎湃的肉欲,別說是他了。看著看著,小腹中又
升騰起一股暖流,私處又一次莫名地騷癢起來。猶豫了良久,她站了起來,挺著
胯間的黑棒,向他們慢慢走去。

  紀小蕓回到床間已淩晨四點,她又一次和衣躺在床上,雖然身體里殘留著男
人留下的汙穢,但她真是累得從床上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

  阿難陀在權衡雙方力量之後,作出了撤退的決定。畢竟美國第七艦隊仍在自
己手中,沒必然在島上與牧雲求敗拚個魚死網破。在準備坐快艇離開之時,司徒
空帶著他幾個心腹手下趕來,兩人默默地對視一眼,也沒多說話,迅速地上了船,
駛離了落鳳島。

  待牧雲求敗趕到,載著阿難陀等人的快艇已幾不可見。望著海天交際間的小
小黑點,牧雲求敗臉上無半點喜色,濃濃的雙眉更緊緊地擰在一起。雖憑著一己
之力,扭轉了整個落鳳島的戰局,但此時局勢依然極為不利。島上能夠戰鬥的人
員只有數十人,而由阿難陀掌控的美國第七艦隊就在落鳳島的附近,很快阿難陀
便會重整旗鼓,帶著壓倒性優勢的兵力殺回來。雖然白無瑕掌握著一些海上力量,
但這些力量根本無法與第七艦隊抗衡。

  守很難守得住,連逃都很難逃得走。島上雖然也有些船只,但都不適合遠航,
而第七艦隊有著非常強大的偵察力量,只要被發現,在海上絕無僥幸。更令牧雲
求敗牽掛是白霜依然在對方手中,要在這樣的局勢之下,救出白霜,牧雲求敗感
覺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但他卻必須要救出她來。

                ◇◇◇

  墨震天回到了駐地,向方臣匯報了此次營救行動失敗的過程。方臣倒也沒太
過責備,在準備離開時,墨震天終於忍不住問道:「方臣大人,那個傅星舞的事。」

  方臣看了看他道:「這個鳳戰士蠻特別的,老弟能不能忍痛割愛,把她交給
我處置。」

  墨震天心里咯噔一下,預感中的事終於還是發生了,他裝作為難的樣子道:
「方臣大人開口我墨某自然不敢不答應的,只過她確有些特別之處,這樣,您將
她先交還給我,過個二、三天我便將她送給您,以後怎麼處置就是大人的事了。」

  方臣哈哈笑道:「墨老弟還想再過把癮呀,好說,就這麼定了,等下,我讓
浮雲將她送到你處。」

  墨震天回到自己的住地,有些心神不寧地等待著,過了個把小時,浮雲把傅
星舞帶了過來。

  「墨大哥,人給您帶來了,這妞真是極品,你倒是舍得呀。我先走了,您慢
慢來。」浮雲笑嘻嘻地把傅星舞交給了墨震天。

  墨震天望著傅星舞,她穿著一件男式襯衣,精情疲憊而憔悴,從襯衣下露出
的光潔的雙腿上滿是一道道青紫色的勒痕,看得令人觸目驚心。

  「這幾天還好吧。」墨震天明知這幾天她過得必然極其艱難,卻還是忍不住
這樣問道。

  「還好。」傅星舞低下頭輕輕地答道。

  「是我不好,把你送給了方臣這個老家夥,放心,我不會再讓你受這樣的苦
了。」墨震天看到她怯生生的神情心痛不已,一把將她摟在懷里。

  懷中的少女身體依然柔軟輕盈,但墨震天突然感到她似乎和之前有些不一樣,
好象產生了某種巨大的變化,但到時底是什麼?他一時卻說不上來。

  第六節完,期待第七節華屋秋墟

                待續

  本想第六節寫完落鳳島之戰的,但大家希望戰鬥能再多些,那麼就放到下一
節吧。

  有幾個老朋友還是現了身,甚慰。

  微嗔所說,這一次更新紀小蕓都寫不完,怎麼理解。這一段的故事應該還有
些長的。聖魔女總是會遇到較大變化,傅星舞、紀小蕓都在劇變之中。

  連續幾天,天天寫紀小蕓,感覺和她緣分暫時告一段,這節中最後部分寫出
來已有些勉強。應該寫寫別的了。

  很多人說,希望在有生之年看到結局,希望早點看到結局,期盼完美收官。

  人總是要死的,結局便是死亡。

  如何在有限的生命里,尋找快樂,每個人都有不同的追求。

  生存和繁衍是寫在基因里的。

  而對於鼓勵繁衍的獎勵則是肉欲帶來的某種莫以言狀的快樂。

  十八年了,持續如此之長,因為這是一篇尋找並獲得快樂的文章。

  有人希望,快樂結束嗎?

  有人說,你可找新的快樂呀。

  對於我而言,如何可能還會有這樣漫長的尋找。

  所以,對於希望有結局的人,滿足一下你的願望,結局如下(雖然可能是若
幹個結局中這一個,但畢竟是結局)

  數場大戰,黑化的白無瑕融合其它魔女的力量,開啟滅世之門,聖鳳意識到
即使消滅魔教也不能阻止滅世,便在對魔教戰鬥占據上風之時放棄反抗,自願供
魔教奸淫,黑帝在被聖鳳自我犧牲精神感動,愛上聖鳳,兩人誕下一子,名為
「明子之子」

  在世界即將毀滅之際,某個遠超人類想象的力量,從聖鳳與黑帝的結合誕下
的明日之子身上看到了一絲人類美好以及未來可能產生的未知變化,於是給予人
類一絲機會,沒有徹底毀滅這個世界。

  一片廢墟的世界中剩下的人開始新一輪文明的征程。

  
                           《烈火鳳凰》全文完。
2018-8-17 18:50#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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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 (第四章 07.1) 作者:幻想彼岸3000

.

                           烈火鳳凰


作者:幻想彼岸3000   
2018-8-24 發表於SIS


                         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七節 華屋秋墟 1
                                                               
  時間在靜默中消逝,墨震天感到懷抱中的女孩一直在瑟瑟顫抖,他暗暗長籲
了一口氣,慢慢地将傅星舞扶坐在椅子上。看着露在襯衣外的胳膊、腿上一條條
紫青的傷痕,憤怒與憐愛如潮水般在胸膛翻騰。這個世界并沒有絕對的強者,在
你以爲手握柄權,可以爲所欲爲,但最後卻連自己珍惜的東西都保護不了,與其
這樣,還不如過些平淡的生活罷了。

  墨震天擡起頭,看到她的眼睛,一種異樣的感覺在心中升起。她嬌小的身軀
還不停地顫抖,眼神閃爍不定,就象落入陷阱的小鹿,驚慌、無助、恐懼地看着
獵人高高舉起殺戮之刃。

  「别怕,你回來了,這裏沒人會傷害你。」墨震天輕輕握着她的手緩緩地蹲
了下來,神态莊重地就象一個會用生命去保護面前女孩的騎士。

  「我……我不怕,有什麽好怕,我……我什麽都不怕。」傅星舞沒去看他的
眼睛,她的視線越過墨震天的頭頂,細細的聲音顫抖又斷續,似乎面前蹲着的男
人并不是騎士,而是一頭随時會噬人的兇獸。

  墨震天濃眉緊緊擰在了一起,還不到三天時間,是什麽令一個無所畏懼的鳳
戰士,一個如夜空中星星般的女孩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他想知道,但卻不敢、更
不願意去問。千變異魔方臣是出了名的變态,不僅對女人變态,還一直搞生化實
驗,弄出一些人不象人、獸不象獸的東西。難道方臣對她身體動了什麽手腳,但
好象并沒有,單薄的衫衣裏,赤裸的身體若隐若現,剛才抱着她的時候,也沒有
感覺少了或者多了什麽東西。

  忽然,墨震天腦海中掠過一個念頭,聽聞方臣喜歡在女孩身上印刻下标記,
難道他給傅星舞紋了什麽紋身。頓時,墨震天背脊冒出冷汗,對于一個驕傲的鳳
戰士,身體被刻上恥辱的紋身,那是多麽大的打擊呀!

  「讓我看看你的……。」想到這裏墨震天感到渾身燥熱,雙手猛地伸向她的
衣領。

  話音未落,傅星舞蓦然尖叫起來:「不要!」小手抓住粗壯的胳膊,赤足踢
向墨震天的胸膛。

  「我……不是……」墨震天看到她反應如此激烈,拎着她的衣領,手足無措
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玲珑精緻的玉足踢在寬闊厚實的胸膛上,墨震天紋絲不動,他神情焦急莫名
道:「我不是那個……那個意思,我隻不過……隻不過看下你的身體……你别怕
啊,沒事的……真的沒事的。」墨震天的意思隻有他自己明白,任何人看到這一
幕,看到他臉上有些猙獰的神情,看到傅星舞驚恐萬狀的掙紮,都會認爲一個純
潔少女又将被野獸摧殘。

  「你放開我,放開我,我不要……不要……」驚恐的叫聲象針一樣刺入墨震
天的耳膜、紮進他的心裏。她這麽激烈的反抗,墨震天幾乎可以肯定,她的身體
一定被方臣烙下恥辱的标記。想到這裏,熱血湧上腦袋,墨震天雙手一分,斷了
線的鈕扣四處亂飛。

  刹那間,年輕鳳戰士如月光般皎潔、如春天般美好的的赤裸胴體呈現在墨震
天的眼前。

                ◇◇◇

  第二天,在紅姐叫紀小芸去培訓的時候,紀小芸問她,最快要多久才能通過
培訓,她想早點正式上崗。紅姐說隻要學得快,沒幾天就可以的。這一天,培訓
的内容主要還是第一天所學的,跳豔舞和口交。在跳舞的時候,紀小芸象是變個
人一般,一支舞跳下來,在場人的都挑不出毛病。于是她第一個通過考核,在别
人還在練習時,她無所事事坐在一邊看着。而在之後學習口交時,紀小芸又一次
過關,提前回房間休息。在經曆了昨晚被丁哥奸淫,紀小芸感到不勝其煩,隻想
早點結束培訓,早一點能夠逃離這裏。

  第三天開始培訓性交技巧,這多少令紀小芸更難以接受,但越是難以接受,
她越想早點逃走,結果充當指導者和工具的老高又一次克制不住在她身裏狂噴亂
射。之後,她又遇到個難關,在性交時不僅要動作娴熟,還要春情勃發。紀小芸
真的無法做到在衆人面前做愛還能燃起情欲,她隻有按着紅姐的傳授去裝,倒也
勉強過關。在這幾天中,丁哥又找機會奸淫了兩次,紀小芸也隻有咬着牙忍着。

  培訓終于結束,這一晚紀小芸穿着透明的紗裙,等待着紅姐将她帶上頂樓。
雖然等待着她的是嫖客,但她可以尋找脫身的機會,想辦法偷偷打一個電話的機
會想來總會是有的。

  紅姐終于來了,紀小芸居然心生期盼,但這種期盼令她感到恥辱,自己居然
期盼象一個妓女般接客,但她真的太想離開這樣,将那些污辱過自己的人統統送
入地獄。

  「紅蓮,剛剛老大回來了,點名要見你,好好服待,好處少不了你的。」

  紅姐的話令紀小芸如堕冰窟,還要等待,還要忍耐,她感到自己要發瘋了。
跟随紅姐走進一間豪華的套房,紀小芸看到屋裏的男子,頓時忍不住驚叫了起來。

                ◇◇◇

  落鳳島。

  藍星月攙着白無瑕,衛芹站在她們的身邊。望着遠處站在礁石之上的牧雲求
敗,三人一樣神情凝重。對于眼前的形勢,牧雲求敗能想到,她們自然也能想到。
在落鳳獄中,衛芹與唐淩是神鳳級的,衛芹年長一些,衆人以她爲首。

  「沒想到竟是牧雲求敗,真是意料不到。」衛芹望着牧雲求敗的眼神中帶着
仇恨與憤怒。牧雲求敗退隐前曾是鳳的大敵,僅憑武功論,鳳之中除廖廖數位元
老方可與其抗衡,在多年的戰鬥中,自然有不少的鳳戰士折在他的手中。

  「放下屠刀,便是立地成佛,衛姐,牧雲求敗已非當年魔教武聖,如非他相
助,這一仗便不會有這般轉機。我們雖已脫困,但仍身處險境之中,我們得放下
過去的恩怨,誠心實意和他聯手,才有可能救回無瑕的母親,才能平安地離開這
裏。」藍星月道,對于牧雲求敗的出現,她清楚其中緣由,雖驚喜但卻并不意外。

  衛芹眼神中躍動着的火焰慢慢平息下來,她歎了一口氣道:「你說得不錯,
無論何種原因,隻要能改惡從善,便不再是鳳的敵人,這次是他救了我們,過去
謝一下吧。」

  三人行至牧雲求敗近處,衛芹開口道:「牧雲先生,感謝您出手相助……」
她還想說些什麽,但心結仍在,一時卻不知該說些什麽。

  牧雲求敗轉過身望向衛芹道:「我救的僅是白無瑕一人,你們無須謝我,此
時仍身處困局危境,想來你們也不會對我出手,他日若想取我牧雲求敗性命,不
用管今日之事,隻管來好了。」

  「我沒有這個意思,我……」衛芹神情有些尴尬,還沒說完,牧雲求敗擺了
擺手道:「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今日我隻想如何救回白無瑕的母親,除此之
外,别的事不用再說了。」

  白無瑕聞言嬌軀微震,在白霜向她提及牧雲求敗之時,他對這個當年曾強暴
母親的男子并無半分好感,嘴上雖沒說,心中卻想着最好死了算了。但在自己就
将失去處子童貞之時,他狀若天神般的出現,救了她和藍星月,而此時他對母親
的關切之溢于言表,這令白無瑕對牧雲求敗的印象好了許多。

  牧雲求敗看着白無瑕道:「是我無能,不僅沒有救得你母親,更令你差點被
阿難陀所辱,但我發誓,隻要我牧雲求敗尚有一口氣在,一定會令你們母女團圓,
再不遭人欺侮。」白無瑕與她母親相貌神似,看着她令他更加牽挂白霜,阿難陀
大敗而遁,必會将一腔怒火發洩到白霜身上,想到這裏牧雲求敗心如刀絞。

  「牧雲前輩準備怎麽做?」白無瑕道。

  牧雲求敗沉吟片刻道:「以阿難陀的心性必不會這樣一走了之,美國第七船
隊尚有數千精銳士兵,隻要等島上花毒散盡,他便會率軍攻島。我們能戰鬥的不
過二十來人,而對方除了美軍還有不少的高手,阿難陀如與司徒空聯手,我都未
必一定能赢。所以我建議,你們每人找一條船,現在就離島,如果發現第七艦隊,
立刻棄船逃生。雖然穿越封鎖很難,在茫茫大海得以獲救更難,但你們也都是武
功卓絕之人,或許有十之二、三能夠逃得出去。」

  三人都是聰慧絕倫之人,這斷臂求生的法子她們也曾想過,但從牧雲求敗嘴
裏說出來,心情更是沉重了幾分。白無瑕忍不住道:「那你呢?還有我母親怎麽
辦?」

  牧雲求敗哈哈一笑道:「待那些艦船近了,我便趁着天黑遊過去,如不能同
生,便隻能同死。」牧雲求敗雖然武功極高,但這樣孤身上艦,對方還有阿難陀、
司徒空這樣的高手,能救得白霜再安然逃離,幾率遠比跳海逃生要小許多。

  白無瑕接口道:「如是這樣,我和你一起去,救不回母親,我也不會走的。」

  牧雲求敗想開口勸阻,但看到白無瑕絕決的眼神笑道:「好!不愧是白霜的
女兒,同去便同去,大不了一死,也勝日日受着煎熬。」衛芹與藍星月對視一眼,
不知說些什麽好。

  白無瑕想了想道:「我相信牧雲前輩的判斷,但事情或有變數。其實這次美
國第七艦隊是來助我的,本來母親已經獲救,對方也必敗無疑,最後是曼陀羅的
花毒令美軍和我的人都失去了戰鬥力,這才被對方扭轉戰局。雷格司令被殺,他
的副手托雷斯畏死變節,阿難陀雖然可以通過托雷斯來控制艦隊,但人心肯定不
穩。這還不是主要的,我覺得第七艦隊或許會撤離,并不是阿難陀想這麽做,而
是來自美國軍方的命令。相信這一、二天裏,我身後的力量,還有鳳都會竭力讓
軍方下達這個命令,當然魔教也會全力去阻止。不過,即便命令下達,第七艦隊
在阿難陀的掌握之中,軍方的命令是否能夠傳達到各艦,又是否會執行仍存在着
很大變數。所以我不建議現在就乘船逃生,這樣生還的概率太低。而且,我現在
都不知道第七艦隊到底是來好,還是走好。如果真的走了,我又不知道去哪裏尋
找我的母親。」

  牧雲求敗臉上浮現驚詫之色,當日負傷逃遁,他躲在一處水下洞穴中,待他
悄悄潛回島上,曼陀羅的花毒已在島上彌漫,所以他對整個戰局并不十分了解。
聽聞白無瑕竟能令美國第七艦隊爲己所用,頓感大爲意外,再聽了白無瑕的一番
分析,不禁對她刮目相看。牧雲求敗以武力見長,對運籌帷幄倒也平平,一時間
也無更好對策,便道:「阿難陀如來,我便上艦去救你母親,如不來,即便天涯
海角,我會也找到她的。」

  藍星月欲言又止,除了白無瑕所說的,還有另一重變數,中國的東海艦隊戰
略核潛艇編隊離美國第七艦隊并不遠,但要東海艦隊攻擊第七艦隊,無疑将挑起
中、美兩國間巨大争端,甚至引發戰争,她無權決策,甚至身在東海艦隊中的聖
鳳林雨婵都未必能做這個決定,但她還是希望在第一次時間把這裏的戰況報告給
林雨婵。

  「現在隻有耐心等待。」白無瑕道。

  唐淩率一衆鳳戰士在島上搜尋餘敵,絕大多數不受花毒影響的魔教之人已随
阿陀難遠遁,偶有尚有行動力之人負隅頑抗,有的被擊斃,有的則被生擒,關入
落鳳獄之中。一路行來,被擒獲的,還有受花毒侵襲倒在地上的,其中不少都曾
經奸淫淩辱過她們,望着那一張張曾帶給她們屈辱的醜惡嘴臉,怒火在鳳戰士胸
膛中燃燒,但并沒有鳳戰士向他們展開報複性的殺戮。

  冷雪恢複真氣之後,沒有随其他鳳戰士一起沖出落鳳獄去戰鬥,而是一間一
間囚室地去尋找夏青陽。終于,冷雪看到了他,他赤身裸體奄奄一息地躺在牆角,
被司徒空斬去了陰莖,而睾丸陰囊仍在,傷口雖已結茄,但卻是說不出的恐怖。

  「青陽!」冷雪淚水奪眶而出,沖了過去緊緊地抱住了他,将真氣源源不絕
地輸入他體内。

  夏青陽猛然睜開眼睛,看到冷雪就在他身邊而且緊緊地抱着自己,第一反應
是在做夢,「雪兒。」他輕輕地呼喚着,即便是夢,他希望這個夢能夠長久一些,
希望永遠不要醒來。在冷雪将抑制真氣的解藥注入他的身體,真氣流轉,夏青陽
開始慢慢清醒過來。

  「我沒在做夢!雪兒,你怎麽會在這裏?發生了什麽事!是不是你們的人來
了?是不是你得救了!」夏青陽喃喃地道。

  冷雪含着淚道:「是的,是的,我們都得救了,我們可以離開這裏了,我們
可以在一起了,永遠在一起。」

  「真的嗎?太好了!我們離開這裏,我們一起離開這裏。」夏青陽激動地扶
着牆壁想慢慢站起來,這一動牽扯到了生殖器上的傷口,他低低地哼了一聲,雙
手扶住自己的腿,目光落在雙腿間,頓時渾身一震臉色更是慘白。

  「你先穿上。」冷雪将身上穿着的剛從守衛身上扒下來的外套披在他的身上,
但看到仍遮掩不住他殘缺的生殖器,便說了聲等等,然後急速沖出房間,從一個
身材魁梧的守衛身上扒下條長褲,回到囚室給夏青陽套上。

  「我們走!」冷雪欲帶夏青陽離開,但看到他隻邁了一、兩步,便痛得額頭
冒汗。「我來背你。」在準備背他的時候,冷雪發現如要背他,他的雙腿便會分
向兩邊,一樣會牽扯到傷口。于是,她彎下腰,将高大魁梧的夏青陽橫抱了起來。

  「我能走的。」雖然剛剛恢複了真氣,但受傷太重夏青陽還是十分虛弱,而
冷雪更是不容他分說。

  冷雪沒去理會,抱着他走出囚室,向着灑滿陽光的洞口大步走去。冷雪雖身
材高佻,但抱着個一米八多的男人看上去有些怪異。剛才脫下外套給他,此時她
身上依舊一絲不挂,雖然地下橫七豎八躺了不少守衛,但冷雪卻不願停下腳步,
放下手中之人,去扒一套衣服穿上。她在黑暗之中行走得太久太久,她太渴望見
到陽光,渴望能在燦爛的陽光中自由地呼吸。

  終于,冷雪抱着夏青陽走出了落鳳獄,外面的戰鬥已經結束,她深深地吸了
一口氣,自由而甘甜的氣息直入胸肺。突然她目光落在不遠處一個象竹竿般的男
人身上,他正是青龍雷破的得力幹将,看管落鳳獄的兩大守衛之一的鬼魑。在牧
雲求敗沖入落鳳獄之時,他不自量力地妄圖阻擋,沒過一招便被震斷四肢,連逃
都逃不了。

  冷雪眼含殺氣,一步一步向他走去。鬼魑起初還心存僥幸,想着鳳戰士一般
不殺無反抗之力的人,但她越走越近,濃烈的殺意已令他心驚膽戰寒意入骨。

  「别殺我,我投降。」鬼魑拚盡全力用嘶啞的聲音叫道:「你們鳳戰士,從
不殺投降之人的。」

  在鬼魑叫喊之時,冷雪心中閃過一絲絲的猶豫,但自己被淩辱的畫面一幕幕
在腦海閃過,她冷哼一聲道:「你做惡太多,天都容你不得。」說着伸出赤足踢
向他的胸口。

  在冷雪擡腿的刹那,鬼魑心知自己必死無疑,望着眼前赤裸的冷雪,望着踢
向自己胸口那盈盈一握的玉足,還有骨肉均稱的小腿,如花般嬌嫩的私處,腦海
中竟浮現起将她壓在胯下肆意馳騁之時的畫面,胸膛猛地一熱,然後象被巨石擊
中,幹瘦的身體高高地飛了起來,那令他瘋狂癡迷的赤裸身體離他越來越遠。

  「真想好好再幹她一次。」鬼魑心中轉過最後一個念頭便重重地撞在岩壁之
上,頓時腦漿迸裂四肢骨骸盡碎。

  殺了鬼魑,冷雪抱着夏青陽卻有些茫然,她一時不知自己該往何處而去。

                ◇◇◇

  太平洋,美國第七艦隊旗艦藍嶺号。

  阿難陀上船後,在與羅西傑碰面後,感到局勢并非他所想得那麽簡單。羅西
傑帶着上校托雷斯回艦船後,艦隊的副參謀長萊恩少将對托雷斯所陳述的戰況表
示懷疑,在他不斷質詢下,羅西傑見勢不好,控制住他了,同時對外宣稱雷格中
将在登陸作戰中被俘,萊恩少将突發急病陷入昏迷,由托雷斯暫時接替整個特混
艦隊的指揮權。但托雷斯隻是一個上校,或許尚能控制住藍嶺号,而特混編隊的
一些艦長軍銜比他還要高,他們對托雷斯的說辭并不完全相信,不少艦長提出要
上藍嶺号了解詳情。

  「不相信就讓自己他們上島看看。」阿難陀告訴羅西傑。

  落鳳島滿山遍野的曼陀羅尚未凋謝,花毒連海風都吹之不散。隻要靠近島的
數千米範圍,便會受花毒影響,此時根本無法登島。在阿難陀的指示下,托雷斯
派出一艘登陸艇,載着各艦心有疑惑的軍官前去查看,果然離島尚有數公裏,便
隐隐聞到花香,近些時更是人人頭昏眼花四肢酸軟,便急忙掉頭駛離。各艦指揮
官這才多少有些相信托雷斯的說法,并非自家軍隊不如對方,而是落入敵人的圈
套。即便是暫時平息的騷動,但托雷斯心中有愧,同時指揮經驗與威望均不足,
這支強大的艦隊所能發揮出來的戰力最多隻有平時二、三成。

  阿難陀放下心來,即使隻有二、三成的戰力也已足夠,隻要組織一支千人的
軍隊殺上島去,再加上自己和司徒空聯手,對方能夠做戰的隻有二、三十人,可
以說勝券在握。但要等曼陀羅花凋謝還要一天多的時間,隻希望期間不要發生什
麽不可測的變數。想到司徒空,阿難陀心生煩惡,但爲了大局,他還是主動找了
司徒空。

  「如果就這麽走了,我司徒空第一個咽不下這口氣。放心,我必将竭盡所能,
與兄弟聯手,将那牧雲老兒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雖然兩人多有争鬥,但遭遇挫敗、面對強敵,司徒空倒也識得大體,這令阿
難陀感到勝算有多了幾分。此時他還有一顧慮是雨蘭仍在對方手中,但隻要能再
次生擒白無瑕,想必救出雨蘭也非難事。

  夜幕降臨,藍嶺号已離落鳳島不足五十海裏。阿難陀手持M22軍用望遠鏡
遠眺落鳳島,島上黑壓壓的,沒有半點燈火,象是太平洋深處的一個普通無人小
島。但隻有他知道,建設這個小島化費了多少心血。落鳳島雖小,卻是魔教最大
的訓練基地,是唯一關押鳳戰士的監獄,也是最大、最重要的一個海上戰略基地,
而現在即使殺盡牧雲求敗、白無瑕還有那些個鳳戰士,他也隻得黯然離開,舍棄
掉這裏。想到這些,怒火與不甘如潮水般起伏。他真低估了白無瑕,竟能操縱他
化重金請來的援軍倒戈一擊,要不當年在島上遍植曼陀羅花,真是敗得連翻身機
會都沒有了。

  「白霜。」阿難陀口中默默念着轉身離開甲闆。走到關押白霜的艙室,推門
而進,隻見一個三十多歲的美少婦被鐵鏈綁着吊在艙房的中央,她秀發散亂、赤
身裸體,雖然歲月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迹,但卻依然風韻猶存美豔動人。

  「白無瑕的母親白霜。」阿難陀凝神望着眼前的美婦一字一頓地道。

  「是你!」白霜驚聲尖叫起來。就在不久前,她眼睜睜地看着面前的男子将
醜陋巨碩的陰莖刺入女兒的身體,就象當年眼睜睜地看着丈夫被一刀一刀淩遲,
她又怎麽會忘記這張貌似印度僧侶般的臉。

  在大叫一聲後,白霜突然笑了起來,先是嘴角微微上翹,彎曲的弧度越來越
大,暢快淋漓的笑聲如銀鈴一般在艙室裏響了起來,仿佛在她眼前站着的不是一
個面色陰沉、兇神惡煞般掌握着她生死之人,而是一個馬戲團裏的小醜。這一刻,
她感謝上蒼,曆史沒有再一次重演,隻要她女兒安好,自己的生死榮辱又何足道
哉!

  笑聲激起阿難陀滔天怒火,他臉色鐵青真的很想一掌劈向那狂笑不止的女人,
不過他畢竟是魔教有數的高手,還不至于在激怒之下喪失理智。阿難陀一步一步
走向白霜,他身上帶着的威壓足以令世上大多數人膽寒,但白霜凜然無懼,笑得
眼角都泛起晶瑩的淚花。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8-8-24 20:28 編輯 ]
2018-8-24 20:26#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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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 (第四章 07.2) 作者:幻想彼岸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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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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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七節 華屋秋墟 2

  翹挺的乳房上布滿青紫色的腫痕,下體稀疏的體毛被刮得幹幹凈凈,嬌嫩的
花唇充血腫脹,顏色比在春情蕩漾時還要艷麗些。一眼看去,便知她遭受了極度
殘酷的淫辱淩虐,但是……但是並沒有墨震天想象中淫穢醜陋的圖案。難道…
…難道是紋在了她的後背?或者是臀部?

  到了這個時候,墨震天也不管不顧了,他站了起來,象提著一個玩偶般將嬌
小輕盈的傅星舞拎了起來,讓她反身坐在了椅子上。

  「不要……」

  在傅星舞的尖叫聲中,忐忑不安、有些害怕又心存僥幸的墨震天將她的衫衣
從肩膀剝落下來,顯得有些瘦弱的肩膀、精致輕薄凸現的蝴蝶骨、纖細到令人心
顫的腰肢、不算大但卻極為挺翹的雪臀,如果不是一條條的紅腫青紫的傷痕,必
定美得令人窒息。

  墨震天狂喜,後面除了傷痕竟沒別的什麽東西。他突然想到什麽,又蹲了下
來,雙手摟著細腰,傅星舞雪白的玉臀離開了椅子,墨震天低下頭,映入眼簾的
除了紅腫不堪的菊穴並無其它。

  長長舒了一口氣,墨震天輕輕將她放回椅子,雙眉舒展開來,但過了片刻,
又重新擰成一團。這三天,她到時經歷了什麽,為何會變得如此恐懼?腦海中回
想從南京來的這一路上,無論是破處那晚,又或從司徒空哪里回來,她都不曾這
般模樣,爾後在被自己施以暴行時,或有屈辱憤怒,但卻不曾有半分半毫的懼怕,
到底是什麽讓一個的鳳戰士變得如此戰戰兢兢、惶惶不安?

  疑惑不解的墨震天從身後輕輕地抱往她道:「不要怕,沒人再會傷害你了,
我保證,不會再有人傷害你了。」半晌,墨震天感到懷抱中一直顫抖著的赤裸身
體慢慢平複下來,便柔聲道:「好了,沒事了,我帶你去洗一下。」說著輕手輕
腳地抱起她,向浴室慢慢走去。

  戰時倉促搭建的營房,自然不會有浴缸這樣的東西。墨震天將傅星舞輕輕放
在地上,一手扶著她的纖腰,一手擰開水喉試了試水溫,正想用溫熱的清水幫她
沖洗,傅星舞抓著他的胳膊用虛弱疲憊的聲音道:「我自己來。」墨震天輕輕一
笑道:「又不是沒給你洗過,在船上,忘記了嗎?你看你連站都站不住,自己怎
麽洗?洗完了好好睡一覺,睡醒就沒事了。」說著他掙開被抓得並不太緊的胳膊,
用溫水將她整個人打濕,然後將香帛裹在毛巾里搓揉起泡後開始輕輕擦拭她赤裸
的身體。

  「別捂著胸口,我知道哪里有傷,會小心的,不會弄痛你的。」墨震天輕輕
拉開掩著雙乳的小手,象捧著一件珍貴瓷器般小心翼翼輕輕擦拭。洗凈一邊巍巍
翹挺的椒乳,墨震天擡起頭,看到她俊俏的臉蛋漲得緋紅,羞澀之極的模樣令他
忍俊不止。

  剎那間,墨震天心神激蕩,他忽然感到這原本如夜空中星星般的女孩變得無
比的真實,她不再那麽遙不可及,不再那麽難以捉摸,此時此刻的她就象世間絕
大多數的女孩,需要男人的保護、需要男人的疼愛、更需要男人的依靠。

  墨震天忍不住又一次將她摟在懷中,喃喃地道:「不要擔心,別怕,我很快
就會帶你離開這里,去一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不會再有人傷害你……」

  「真的嗎?」

  墨震天聽到懷中輕輕的顫聲,他點著頭道:「真的,是真的,我們明天就走。」

  「好。」

  墨震天感到傅星舞整個人軟軟地倚靠在他的身上。

  好一會兒,墨震天才按捺住潮水般的起伏的心緒,凝神靜氣幫她洗幹凈身體,
然後抱著她走到屋內,輕輕地放在行軍床上。剛才幫她洗澡,墨震天的衣衫也已
濕透,當他開始脫掉濕衣時,蜷縮在行軍床上的傅星舞一直用警惕而不安的眼神
看著他,當看到脫掉內褲的墨震天胯間勃起的巨碩之物,眼神之中又增幾分驚恐
之色。

  墨震天嘆了一口氣,從櫃子里取出兩套幹凈的衣物,一套拿給了她,將另一
套穿在自己身上。早在見到傅星舞之時,墨震天便已燃起欲火,和林嵐做愛做了
一半,一路逃回來更是險象環生,巨大的壓力需要有地方渲泄,剛才給她洗澡時
更是欲火高漲。但是看著她傷痕累累的乳房,紅腫不堪的私處,墨震天實在不忍
心在這個時候提出歡愛的要求來。

  「我出去一下,馬上回來。」墨震天本想用鐵鏈將她鎖住,但看她穿上衣服
後如小獸般蜷縮在床上,心中憐意大熾道:「門口有守衛,你別想偷偷跑出去,
你現在武功盡失,跑不掉的。」

  「我知道。」躺上床上的傅星舞輕聲道。

  墨震天來到關押燕蘭茵的地方,推門而進,燕蘭茵和她的妹妹靠墻坐著,她
丈夫躺在旁邊。墨震天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出來,藍蘭茵還沒來得及反應,邊
上的妹妹和丈夫已驚恐的抓住她。

  「沒事的,我去去就來,別擔心。」燕蘭茵柔聲撫慰妹妹和丈夫,輕輕將他
們的手拉開,整了整衣衫平靜地站了起來。跟在墨震天的身後走到了不遠處的一
間房子,進門後,墨震天打量了她一番道:「那里有浴室,去洗一下。」

  望著墨震天躍動著火光的眼睛,燕蘭茵自然知道他想要些什麽,在過去的三
天里,雖然一直被關押,但並沒有人來侵犯她和飛雪,在這滿是虎狼豺豹之地,
如果沒有他的命令,自然不可能過得這般安生。所以,即便此時又將被他壓在跨
下肆意玩弄,但心中卻還是僥幸之感多些。

  藍蘭茵隱隱地感到,墨震天之所以會這麽做,是因為傅星舞之故。進門的時
候燕蘭茵就想問傅星舞的情況,但墨震天臉上陰雲密布,心情看上去極度的郁悶,
所以她幾次想開口卻不敢問。還是等他發泄完了再問吧,燕蘭茵想著應了一聲走
向浴室。

  洗幹凈身體,燕蘭茵赤裸著從浴室里走了出來,墨震天也脫得赤條條,大刀
金馬地坐在行軍床上。望著胯間象長槍一般挺立的肉棒,藍蘭茵緩緩地走了過去,
趴伏在他雙腿間,紅唇輕啟,將粗碩的肉棒吞進了口中。

  吸吮了沒多少時間,墨震天便一把將她提拎到了行軍床上,她順從地張開修
長美腿,巨大的陰莖以粗暴的方式捅進尚還沒濕潤的花穴。在巨大的沖擊下,行
軍床發出咯吱咯吱不堪重負的聲音,隔了片刻,燕蘭茵俏臉浮現紅暈,發出嬌柔
嫵媚之極的呻吟。

  墨震天知道她這般聽話甚至討好只是為了妹妹和丈夫,但她在瞬息之間變得
春情勃發卻令他感到莫大的快樂與滿足。被他大力操著的小穴越來越熱,肉壁滲
出的愛液令進入變得更加順暢,胯下雪白的胴體象蛇一樣扭動起來,恰到好處地
刺激著他的感官神經,令他更加興奮愉悅。

  燕蘭茵放縱著自己的欲望,何必去克制呢?只要讓他滿意、他高興,不讓別
人去侵犯妹妹、去殘害丈夫,自己放蕩一些又有什麽關系?不多時,燕蘭茵便到
達欲望的巔峰,她雙腿緊緊夾著墨震天的腰,雪白的屁股猛地挺起劇烈搖晃起來。
高潮過後,藍蘭茵喘息了片刻,銷魂的呻吟又一次響了起來。

  「這樣的尤物,棄之也真是可惜。」墨震天望著胯下不停扭動著的雪白身體
心中暗道。自己對傅星舞到底是一種什麽樣的感情,是喜歡?是愛?是憐?是欲?
還是需要一個陪伴?他到現在也不是太清楚。除了傅星舞還有林嵐,對她又是一
種什麽樣的心態?也喜歡?還是僅僅因為她懷了自己的孩子?傅星舞說過只要自
己離開魔教,她願意在自己身邊,當然她內心是不願意的,但時間長了會不會改
變?如果林嵐也在一起,又會怎樣?她會怎麽想?想到這些,墨震天頭大如鬥,
他悶悶地低喝一聲,不再去想這些煩心之事,手掌抓著燕蘭茵纖細的腰肢將她翻
了過來,手掌緊抓雪白股肉,更加猛烈地抽送起肉棒來。

  一個多小時的激烈肉搏,燕蘭茵梅開三度,終於墨震天低吼著將濃濃精液灌
滿了她的花穴。在墨震天起身穿衣時,燕蘭茵終於忍不住道:「墨會長,這幾天
傅星舞在哪里?她還好嗎?」

  墨震天的臉頓時陰了下來道:「關你什麽事。」燕蘭茵被噎得出不出話來,
她還想說些什麽,墨震天已開門離去。

  墨震天去夥房拿了些吃的,想了想又去拿了瓶碘酒才回到傅星舞在的房間,
剛進去,蜷縮在床上的傅星舞突然睜開眼睛,閃爍不定的眼神惶恐而不安。

  「你沒睡著呀,我給你拿了些吃的東西來,有粥還有饅頭,起來吃點吧。」
墨震天將幾個碗盆放在了桌上。

  傅星舞猶豫了一下,從床上起身走了過去,先喝了口粥,然後拿了個饅頭慢
慢地吃了起來。墨震天靜靜地看著,她吃相很文氣,粥小口小口的喝,饅頭也是
掰下一小塊一塊地吃,讓他覺得看她吃東西竟然也是件有趣的事。看她快要吃完
時,墨震天從口袋里摸出碘酒瓶道:「吃好了把這個抹一下,如果發炎了就會很
麻煩的。」根據天氣預報,明天將有大暴雨,墨震天已決意趁雨天帶她離開,她
身上的傷雖無大礙,但被雨一淋他怕傷勢加重。

  「剛才我聽到燕蘭茵的聲音了,她是不是就在邊上?」傅星舞低著頭掰著饅
頭輕輕地說道。

  「啊……」墨震天感到有些尷尬,他把燕蘭茵也帶到這排營房,雖然隔著兩
個房間,但這種臨時搭建的營房隔音並不好,而剛才燕蘭茵又叫得那麽響,搔了
搔頭道:「這個呀,是的,她就在邊上,前面過去兩個房間就是。」

  「我想見她。」傅星舞擡起頭道。

  「你要見她幹什麽?她蠻好的,這幾天我都沒讓人……沒讓人去打擾她包括
她的妹妹。」說到這里墨震天想到自己剛剛還幹過燕蘭茵,頓時感覺象是說了謊
似的,再又看到傅星舞眼神中帶著些許哀怨的懇求,心中一軟道:「好好,我讓
她過來,幫你抹藥。」

  墨震天將燕蘭茵帶進了房間,第一眼看到傅星舞,燕蘭茵頓時一楞,在來的
一路上,雖然兩人都是任人淩辱的階下囚,傅星舞的年齡比她還小許多,但她堅
強勇敢、是無所畏懼的鳳戰士,燕蘭茵儼然將她視為自己的依靠,甚至是最後的
希望。但是此時此刻,她怯生生地坐在行軍床上,就象一個被惡人擄掠來的普普
通通的小女孩,目光遊離不定,神情忐忑不安甚至有些驚慌失措。到底經歷了什
麽讓她竟變成這般模樣?在燕蘭茵在疑惑的同時,憐惜、痛心等種種情緒在心中
起伏。此時,傅星舞已經不再是她的依靠,而是象是她的妹妹,需要她去照顧、
去保護。

  「星舞,你還好吧。」燕蘭茵三步並成兩步走到她身旁,蹲下身抓著她手,
小手冰涼冰涼。

                ◇◇◇

  紀小蕓萬萬沒有想到,紅姐口中的老大竟然是方軍和方民兩兄弟。在香港黑
龍會被清剿時,一部分成員從香港撤離到了臺灣。號稱黑風雙煞的方軍、方民原
本也算是墨震天手下有數的高手,但在被紀小蕓打傷後一身功夫只余二、三成。
雖然在魔教里是排不上號了,但比普通人依然強橫許多。到了臺灣投了新主,也
沒得到重用,只是把幾處產業交給兩兄弟打理,說白了也就是個高級打手,這其
中就有這新濠夜總會。

  「怎麽是你!你怎麽會這里的?」兩兄弟見紅姐所說的將來一定是夜總會頭
牌的美女竟然是熟識之人,不由也一下楞住了。

  望著眼前兩個曾放他們一條生路,但卻又令自己遭受奇恥大辱之人,紀小蕓
定了定神道:「我坐船出海玩,遇到了風暴,被兩個漁民救了,後來被人買到了
這里。」

  「真是巧呀,想不到還能再見面。」方軍擠眉弄眼興奮地道,眼前的女人給
他們兩兄弟留下的印象非常深刻,想起過往他嘆了一口道:「真是太可惜,如果
你不是石女,那一定會是夜總會的頭牌。」

  「軍哥,你說什麽,石女?」紅姐沒想到他們竟然認識,聽到方軍說「石女」,
頓時大惑不解。

  方民在一旁道:「她呀,漂亮是漂亮,但天生陰道閉合,只能幹幹屁眼,真
是可惜了。」

  「這怎麽可能,她是好好的呀,民哥,你是不是記錯了。」紅姐道。

  「什麽,不是石女?」兩兄弟頓時是象豹子一樣躥了過去,紀小蕓象個玩偶
被擺放在桌上,掰開雙腿,掀開薄薄的紗裙,將白色丁字褲細條撥到一邊,嬌嫩
的花唇呈現在他們的面前。粗粗地手指頭拙笨地撚開纖薄的花瓣,在一片粉色之
中玉穴洞門清晰可見。兩兄弟輪流將手指捅進了洞中,這才確信她已不再是無法
性交的石女。

  「你怎麽好了?」方軍問道。

  說實話,直到現在紀小蕓也不知道為什麽陰道會突然閉合,後來又無緣無故
地恢複,聽到方軍的話,她只有硬著頭皮道:「在銀月樓里,做了手術。」

  聞言,兩兄弟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繼爾又喜笑顏開,急不可耐地揮手讓紅
姐離開,然後方軍一把扛起紀小蕓,向里間的大床走去。

                ◇◇◇

  「我自己能走,放我下來吧。」夏青陽見冷雪殺了鬼魑後似乎不知該去哪里,
楞楞地有些發呆。說著,他扶著冷雪的肩膀,從她的懷抱中跳了下來,真氣恢複
後,雖然胯間仍是疼痛難忍,但慢慢地走還是可以的。

  「雪兒,找件衣服穿上,我們去找你姐姐。」夏青陽雙手扶住冷雪的肩膀柔
聲道。

  冷雪擡頭望著他,顫聲道:「青陽,我……」突然胸口莫名酸楚,她忍不住
緊緊抱住他,把頭埋進寬闊的胸膛,「哇」地大聲痛哭起來。自由了,獲救了,
在經歷了最初的狂喜後,太多太多的痛苦屈辱的記憶象是有把小刀剜著五臟六腑。
殺了鬼魑,並沒有讓冷雪有大仇得報的暢快,反令她想起屈服在司徒空淫威下的
那一刻,自己已不配做一個鳳戰士,這一刻她感到無依無靠,更不知何去何從。

  「一切都會好的,都會好起的。」夏青陽安慰著她,但他自己心情也沈重起
來。雖然又一次和心愛之人重逢,但自己的身體已然殘缺,還有資格去愛她嗎?
還能給她永遠的幸福嗎?

  冷雪大哭了一場,情緒穩定了些,她攙扶著夏青陽離開了落鳳獄。快走到海
灘邊時,冷雪似乎遠遠地看到冷傲霜的身影,她激動地喊了起來:「姐姐」,充
盈著真氣的叫聲大半個島都能聽見。

  一個身著迷彩服的苗條身影急速掠至,轉瞬之間,冷傲霜沖到了妹妹身前,
兩個人緊緊地摟在一起。

  「姐姐,對不起……對不起……」冷雪又一次淚流滿面。

  冷傲霜抓著她的肩膀,認真地看著她道:「雪兒,不要再說對不起,要說對
不起,也是我這個做姐姐的沒能好好保護妹妹。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在我的眼
中,你永遠是我的驕傲,永遠!」冷傲霜知道妹妹最大的心結是什麽,捫心自問,
如果自己面臨這樣的選擇,她會怎麽做?沒有答案,但她決意站在妹妹這一邊,
所有責難和壓力要扛就一起扛。

  冷雪重重點了點頭,只要姐姐沒有嫌棄她,自己至少不再是孤獨一人。一旁
的夏青陽悄悄退了幾步,沒去打擾姐妹的重逢。看到冷傲霜,他多少有一絲尷尬,
雖然當時身不由已,但和冷傲霜初次見到的那個場合實在太邪惡、太淫穢。

  「夏青陽,謝謝你在島上一直護著雪兒。」冷傲霜微笑著扭頭對他道。

  「我沒能好好保護她,是我……」話音未落,突然見冷傲霜、冷雪神色大變,
緊接著一股強橫無比的真氣撲天蓋地般卷來,將他籠罩在當中。夏青陽雖已恢複
武功,但卻感到人就象在泥潭之中,想動彈一下都無比的困難。

                ◇◇◇

  阿難陀的一根手指輕輕地伸向如波濤般起伏的巍巍雪峰,在指尖觸到如寶石
般鮮艷的乳尖時,笑聲終於突然戛然而止。白霜緊咬著牙關,踮著腳尖站立的身
體劇烈地痙痙起來,而豐碩的乳房象被強風吹著,柔軟的乳肉從上至下竟一圈一
圈的翻滾起來。看似輕輕的觸碰,實是阿難陀將萬毒邪炎的內勁從嬌嫩的乳頭侵
入,其痛苦不亞於被燒紅烙鐵燙灼。

  過了片刻,白霜實在忍不住痛得慘叫起來,阿難陀的嘴角露出一絲猙獰笑意,
伸手解開皮帶,在赤紅色肉棒進入到白霜身體那瞬間,尖叫聲變得更為的慘烈無
比。

               【未完待續】
2018-8-29 21:46#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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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 (第四章 07.3) 作者:幻想彼岸3000

.

                               烈火鳳凰


作者:幻想彼岸3000   
2018-9-7 發表於SIS


                            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七節 華屋秋墟3 

  美國,華盛頓。

  潮汐湖是華盛頓最美風景之一,每年三、四月櫻花綻放之時,景色非常迷人。
此時櫻花尚還未盛開,但枝頭星星點點的嫩芽已讓感受到了春天氣息。

  沿湖小路上,遊客不多,兩個年輕女子並肩而行。身材高些的女子約摸二十
三四歲,一頭長長波浪卷發似絲般飄逸,五官眉目精致如畫,美得令人有種窒息
般的心動,合體的職業裙裝勾勒出東方女性柔軟優美的曲線,露在裙擺下一截水
潤勻稱小腿更是美得令人挪不開視線。她就如這早春般美好得令人無限向往,淺
笑嫣然、眉目流轉間有一種很特別的嫵媚,沒有半分的刻意,更不帶一絲一毫的
做作,渾然天成,令人油然想起白居易那「回眸一笑百魅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的詩句來。稍稍矮一些的少女看上去還不到二十歲,模樣長得也很美,穿著一身
白色的運動裝,象是個還在讀大學的學生,看她的相貌應該蠻開朗活潑,但眉宇
間卻帶著一絲隱隱的愁容。

  「寧瑤,你要聽端木醫生的,整一個療程三個月,中途放棄便等於前功盡棄,
而且半個月才去一次,耽誤不了正事。」

  「離染姐,我總覺得看心理醫生怪別扭的,好象……好象我都經受不了一點
挫折打擊似的,我想即使不去看,慢慢也會好的。」

  稍年長些的女子正是鳳在美國分部負責人風離染,作為神鳳中頂尖強者,她
一直在美國這個極其重要的戰場與魔教戰鬥。她身邊的鳳戰士叫寧瑤,剛離開西
藏訓練營還不到半年。三個月前一次行動,她被狂戰血魔司徒空抓獲,雖然之後
風離染救回了她,但卻已遭到了敵人難以想象的折磨淩辱。休養了一段時間,身
上的傷雖痊愈了,但原本性格開朗的她卻一直郁郁寡歡,很少講話。風離染數次
安慰效果不太明顯,她依然情緒低落,於是便帶她去看了心理醫生,診斷結果是
中度抑郁,幾次心理疏導後好了許多。作為一個鳳戰士,本應有鋼鐵般的意誌,
現在居然要去看心理醫生,這多少令寧瑤感到有些慚愧。

                 「

  「寧瑤,我知道你想些什麼,不錯,我們應該是無所畏懼,應該將遭受的痛
苦當作對一種磨練,但是我們是人,並非機器,一樣會恐懼、一樣會迷惘、會感
到痛、也會傷心難過。不錯,我們都有堅定的信念,這讓我們能承受巨大的痛苦
而不向敵人屈服,但並不代表那些痛不存在或者對我們沒有影響。堵不如疏,如
果能通過某種方式將壓在心底里的負面情緒釋放掉,人會輕松許多,頭腦也會更
加清晰,在這個瞬息萬變的戰場,我們每一天都要保持冷靜與清醒,要讓自己時
刻保持著最佳的戰鬥狀態。」風離染微笑著道。

  寧瑤聽了風離染的話,終於打消了心中的顧慮道:「離染姐,我聽你的,對
了,你和端木醫生好象很熟,你們認識很久了嗎?」

  風離染望著如鏡子般的湖水道:「二年前,我也在端木醫生這里進行過心理
治療,她很專業,所以我想她也一定能夠幫到你。」

  「什麼,離染姐,你也去過!」寧瑤驚詫地望著風離染,臉上浮起痛心疾首
的神情。風離染是很多西藏訓練營里鳳戰士的偶像,不僅是她傳說中的美麗,更
因為她一直在美國與魔教作戰。中國與美國是鳳與魔教爭鬥最激烈的兩個戰場,
在中國鳳依靠政府的力量,有著絕對的優勢,而在美國的作戰環境要兇險許多,
很多時候往往將孤軍作戰沒有後援。現在聽到風離染竟也去看過心理醫生,寧瑤
第一反應是她遭受過敵人的殘酷淩辱,這令她的心猛地抽緊,更似被刀割一樣的
疼痛。

  風離染微微一笑,輕輕拍拍寧瑤的腦袋道:「二年前,在一次行動中,由於
我的疏忽連累了幾個無辜的人喪生,事後我總不能原諒自己,一種強烈的負罪感
象夢魘般揮之不去。有一次,我偶然去了端木醫生在的那個心理診所,和她聊過
了幾次,感覺人輕松了許多。」

  寧瑤撫著胸口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道:「原來是這樣,嚇我一大跳。」

  穿過潮汐湖,一輛掛著中國大使館牌照的林肯領航者停了下來,兩人上了車,
很快便到了一家名叫reborn心理診所,診所並不是太大,但門口掛著華盛
頓醫學院心理研究中心的牌子彰顯了診所的地位與專業性。

  在護士的引領下,風離染和寧瑤走進了端木醫生的房間。一個穿著白色衫衣、
淺灰色長裙的的女子站了起來,她正是風離染所說的端木醫生,名叫端木素衣。
她短發,容貌很美,年紀看上去比風離染大一些,眼神清澈而柔和,似乎有一種
能令人靜下來的力量。

  「你們來了,請坐吧。」端木素衣微笑著道,她望著風離染的眼神中隱約摻
雜著一些別的東西,有久別重逢的興奮、甚至有那麼一絲絲難以掩遮的期盼。

  風離染微微一笑道:「我就不坐了,端木醫生,人交給你,辛苦了,我在外
面等好了。」早在很久之前,風離染就察覺到端木素衣似乎對自己有那麼一絲超
越友誼的情愫,搖頭苦笑後她始終保持和她的距離,別說她根本沒這個心思,就
是有,在這麼複雜的環境中根本不允許談情說愛。

  剛走出診室,手機響了,聽了沒兩句風離染加快了腳步。在這個擁有全球最
強軍事力量的國家,魔教與鳳之間的戰鬥必然極其激烈。

                ◇◇◇

  行駛在公海中的一艘貨輪,武明軒雙手負在身後,站在船首眺望遠方,姬冬
贏站在他身旁,神情若有所思。

  「當你知道宮明月的真實身份時,應該很吃驚吧。」武明軒說道。

  「不錯,宮明月是從西藏訓練營出來的,從未落入過你們手中,為什麼她會
是你們的人?真的很難相信,僅僅憑言語能夠讓一個鳳戰士背棄信念。」這個問
題姬冬贏一直沒想明白。

  「就算落在我們手中又有何用,這麼多年來,被我們抓了的鳳戰士幾乎沒有
一個屈服的。」武明軒頓了頓繼續道:「讓一個人做出決擇的,有時是信念,有
時是欲望,而血濃於水,骨肉親情有時也會左右人的選擇。宮明月其實並不姓宮,
和我一樣姓武,是我的親妹妹。」

  「那她怎麼會加入鳳的?」姬冬贏問道。

  「十多年前,聖刑天大人實施了一個名叫『蒲公英』的行動,從教內精英的
直系親屬中篩選出十六個年紀不到十歲的小女孩,送到中國的各個孤兒院,希望
她們能夠被鳳挑中。這是一個看似希望渺茫的計劃,最後只有我妹妹成為了你們
的一員,進入到了西藏訓練營,當時她還只有八歲。十年後我找到她,雖然當年
送她去中國時候做了很多準備,但你們那一套理念對她影響很大,不過最終她還
是選擇了自己的哥哥。」武明軒道。

  「聖刑天倒真是深謀遠慮,佩服。」姬冬贏嘆道。

  一架美軍「速度鷹」遠程直升機出現在貨船前方上空,艙門打開後,身著藍
白色滑翔衣的宮明月從直升機上一躍而下,急速地向貨輪俯沖而去,在接近船舷
時一個盤旋,繞著船飛了一圈,然後輕盈地一個轉折,穩穩地落在船首的甲板上。

  「哥哥。」剛落地宮明月就向武明軒沖了過去,武明軒微笑著張開雙臂將她
緊緊摟在懷中。

  望著喜極而泣的宮明月,姬冬贏突然感到一種莫名的孤獨感,這多年來,她
一直以一柄除魔衛道的劍而存在,她也有愛,她的愛是給天下蒼生的,但卻從未
考慮過自己是否需要別人的愛。她一直認為自己並不需要,但這一刻,她感到如
果有一個全心全意愛自己的人,好象也是件很美好的事。

  在滅世天劫面前,姬冬贏認定鳳過於認命、過於消極,所以轉尋魔教以求應
對之策,雖然魔教確要比鳳積極許多,但仍沒有令她感到安心。她想進一步和魔
教更核心的人物比如聖刑天甚至是黑帝接觸,希望從他們這里得到更肯定的答案,
但落鳳島之戰卻令武明軒一時抽不開身,她也只能繼續等待。

  姬冬贏原以為自己已經想得很清楚了,但背棄鳳的信念所帶來的痛苦遠比想
象中要巨大,為此她不惜糟踐自己,到妓院里任人蹂躪,但仍然無法使自己的內
心得到平靜。這十數天里,她表面看上去似乎若無其事,而只有她自己知道,已
有數次真氣走岔險些走火入魔,而且對欲望的渴求不知為何竟然變得無比強烈。

  好半天,宮明月才抹去眼淚,激動的情緒稍稍平息了一些,「冬贏姐,您也
在這里呀。」她微笑著道。

  「是的。」姬冬贏淡淡地道。雖然遠在千里之外,但武明軒還是將落鳳島的
戰況告訴了她,她知道是宮明月突然倒戈一擊,令白無瑕、藍星月等人都落入阿
難陀之手,此時雖然自己也算是徹底離開了鳳,但面對宮明月總有說不出的不自
在。

  「那真是太好了,在大禹山您曾給我過很多指導,以後希望還能得到您的教
誨。對了,現在我回到哥哥身邊了,以後就不叫宮明月了,我原來就姓武,當然
您還可以象以前一樣叫我明月的。」武明月微笑著道。

  「好的。」姬冬贏感到那種不自在的感覺越發強烈,她語氣雖然恭敬客氣,
但姬冬贏卻從她的眼神中察覺到一些別的東西,冷冷的,說不上是敵意,但至少
並不太友好。

  武明月脫去了身上的滑翔衣,頓時令武明軒還有姬冬贏一楞,在藍白色的滑
翔衣里面,她竟然穿了一身白紗裙裝,蕾絲上衣,蓬松的裙子、腳上是一雙鑲了
花邊的平底鞋。武明月相貌有著濃濃東方古典美,標準鵝蛋臉,柳眉杏眼,瓊鼻
小嘴,笑起來還有兩個好看的酒窩,身材也是前凸後翹極為迷人惹火,這般天生
麗質自然穿什麼都好看,哪怕是一身作戰迷彩服,也必然英姿颯爽風姿綽約。但
這一身打扮,美是美,但她是從硝煙彌漫的戰場過來,這便有些令人感到怪異,
而且即便要特意展現自己的美麗,也應該有更好的選擇,沒必然要穿這麼一身公
主裙裝,這衣裙看上去多少有些與小女孩的童裝有哪麼幾分相似。

  武明軒看著她久久不語,神情有些複雜,姬冬贏劍眉一揚道:「你們兄妹相
逢好好聊聊,我先走了。」武明軒欲言又止,望著姬冬贏的背影最終還是沒有開
口。

  傍晚,武明軒站在一間艙房門口神情有些猶豫。在武明月來後沒多久,落鳳
島那邊突然傳來消息,失蹤許久的牧雲求敗突然現身,將阿難陀驅逐出島,戰事
又變得複雜起來。他本已返航,等著阿難陀將白無瑕押解過來,此時又不得不繼
續前往落鳳島。

  戰事反複令他心煩,但眼前還有一個棘手的問題要去面對。今天與武明月相
聚,他明白無誤地察覺到妹妹對他的情感已超越兄妹之間的愛,他不知道自己應
該如何去面對、去回應她的愛。

  輕輕推開門,武明月坐在窗邊,夕陽將她白色的公主裙染上一層淡淡的金色。
「哥哥,你來了啦。」看到武明軒進來她美麗的臉龐洋溢起幸福的笑容。

  「不好意思,落鳳島那邊突然發生變故,牧雲求敗突然出現,阿難陀被迫離
島,現在回到了美國第七艦隊,而島上花毒彌漫……」武明軒說著,突然發現妹
妹有些心不在焉,對他所說的根本毫無興趣,他笑了笑道:「好了,不說這個了,
想來你對那邊誰勝誰敗也不會在意的。」

  武明月笑了笑道:「我當然是希望哥哥贏的,如果戰事不利,我也會在哥哥
身邊,和哥哥一起戰鬥,既便是戰死也會覺得很開心的。」

  武明軒打斷道:「明月,你現在已回到我身邊,我會永遠保護你,我們多麼
不容易才又在一起,別動不動就說死呢,以後不準再說了,我一定會讓你永遠都
開開心心、快快樂樂。」

  就這麼簡簡單單一句話,武明月秋水般的雙眸已淚光瑩瑩,她顫聲道:「哥
哥,你說過當我們再相聚的那一天,你就永遠不會離開我,我們會永遠在一起,
是嗎?」

  武明軒鄭重地點了點頭道:「是的,我永遠不會再離開你,我們會永遠在一
起。」

  武明月含著淚笑了,她站了起來扯著紗裙轉了一圈道:「哥哥,你還記得這
身衣服嗎?我八歲那年過生日的時候,你給我買了這樣一套公主裙,我喜歡極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都舍不得脫下來,一定要穿著才肯睡呢。」這套衣服是她從落鳳
島的極樂園中特意找來的。

  武明軒當然記得,在妹妹過完八歲生日的第二天,他和她說要將她送到中國,
要她去做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還要她永遠不要忘記哥哥。那套公主裙於是被
她撕得粉碎,要一個八歲的孩子接受這樣的事太難太難,整整三天,她哭光了所
有的眼淚,聲音啞得說不出話來,在她最後答應自己的請求時,武明軒感到自己
的心也碎了。

  武明月望著哥哥,眼神熾熱而期盼,道:「我四歲那年,爸媽走了,我被人
領養,他們對我很不好,經常打我、罵我,我感到自己都活不下去了,這個時候
哥哥來了,之後的幾年是我最快樂、最開心的日子,因為有哥哥在呀,因為哥哥
是這個世界對我最好的人。在你告訴我要把我送去中國、送到孤兒院,那個時候
我恨你,真的很恨很恨,我把你送我的裙子撕得粉碎,打你、罵你、咬你,其實
在我答應的時候還是恨你的。後來,我慢慢長大,也開始明白當初你那麼做的苦
衷,但我還是恨你,我甚至在想,有一天見到你,我要殺了你。但直到那一天我
真正見到哥哥你了,我才知道哥哥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可以什麼都沒有,
我可以什麼都不要,但我不能沒有了哥哥你。」說著她緩緩地蹲在武明軒的身前,
抓著他的手含著淚道:「哥哥,你這一輩都不會再離開我,真的嗎?」

  「不會,我這一輩子都不會離開你。」武明軒一字一句地道。他八歲時被魔
教擄走,那時武明月都還沒出生,武明軒天縱奇才,不到十六歲便武功大成,在
有了權柄之後,他回到自己家中,父母已經病故,只留下一個比他小十多歲的妹
妹。血濃於水,妹妹是他唯一的親人,自然非常愛她寵她,當年聖刑天實施「蒲
公英」計劃,他不願意讓妹妹去,但上命難違,心中卻一直愧疚之極。

  在聽到哥哥的承諾,武明月含著淚的雙眸流光四溢,她站了起來,坐在哥哥
的腿上,望著他喃喃地道:「哥哥,你知不知道這麼多年我有多想你,在西藏訓
練營的時候,我知道自己和那些個女孩不一樣,那里不是我的家,因為我的心不
在哪里,看她們無憂無慮的讀書練功,但我卻得時時刻刻得小心謹慎,我怕被人
知道,那就永遠見不到哥哥了。我慢慢地長大,離開訓練營,我很想馬上見到你,
但又怕見到你,怕你像她們所說的那樣,會是一個無惡不作的魔鬼。哥哥,你知
不知道,當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的冷漠、猶豫甚至是痛苦其實都是裝出來
的,在見到你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是屬於哥哥的,無論哥哥是好人,還是壞人,
我都無所謂;什麼維持正義、什麼保護弱小,也都無所謂;只要哥哥還愛我、在
乎我,只要哥哥在我身邊,哪怕下一刻就是世界末日,又有什麼關系。哥哥,從
八歲我們分開已經有十六年了,你還愛我嗎?」

  「當然,我愛你,你是我唯一的……」話沒說完,武明軒看到含著淚的妹妹
一把抱住他,嬌艷的紅唇向自己吻來。情急之下,他順勢也抱住了妹妹,但頭一
偏,躲開了妹妹的吻。

  「明月,你聽我說……」武明軒在妹妹的耳朵邊輕輕地道,但他一時卻不知
道該說什麼,懷中柔軟溫熱的身體劇烈地顫抖了起來。輕輕嘆了一口氣道:「明
月,我愛你,真的愛你,我會盡自己的力量保護你,讓你快樂,但你是我的妹妹
呀。」

  武明軒感到妹妹的身體抖動得更厲害,雙手雙腳象八爪章魚一樣將他越纏越
緊,而且在不知不覺中竟用了幾分真氣,他苦笑著也凝起一分真氣,以免被她抱
得背過氣去。耳邊傳來隱隱的泣聲,雖然低低的,但卻讓他感到非常地難受,他
聽到妹妹帶著哭音突然說道:「你喜歡姬冬贏。」

  聲音雖輕,卻令得武明軒渾身一震,急忙道:「我沒……」但說了兩個字卻
又頓住了,自己喜歡姬冬贏嗎?這個問題武明軒曾問過自己的,得出答案是這如
同絕世之劍一般的女人怎可能不喜歡。半晌,武明軒才道:「明月,不是你想的
那樣,我和她……唉,怎麼說呢?不錯,她確是世間的奇女子,武功高、人也美,
但她怎麼能和你比,你是我唯一的親人,我最愛最愛的妹妹,在我的心中,你比
她重要許多許多。」

  武明月慢止住泣聲在他耳邊道:「哥哥,我相信,但我真的很愛很愛你,願
意為你去死,願意為你去做任何的事,我想哥哥給我的愛能再多一點點,不單單
是哥哥與妹妹的那種愛,我是不是很貪心,但我真的很想、很想你能再愛我多一
點點,不單單把我當成你的妹妹,能把我當成一個很愛很愛你的女人,我的一切
都是屬於你的,我的生命、我的身體還有我的靈魂,只有這樣,我在哥哥身邊才
會感到踏實,才會感到安心。你喜歡姬冬贏,沒關系的,哪怕你們在一起也沒關
系,我只求哥哥能把對她的喜歡分給我一點點,只要一點點就行。」

  武明軒沒有說話,魔教中人天性不喜拘束,喜歡隨心所欲,對世俗的綱常倫
理倒也並非看得很重,但雖料到妹妹對自己的情感超越了一般兄妹之情,但她的
表白來得太快太直接,令他一時有些無措。

  武明月在他耳邊繼續道:「哥哥,我知道我這麼說你一下很難接受,但這話
憋在我心里太久太久了。五年前我們見面之後,我每晚睡覺時都會想你,在想著
哥哥的時候,我總是……總是會全身很熱、心里更是亂極了,經常整個晚上都睡
不著覺。起初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而且感到很害羞,但想著想著我也就明
白了,因為你是我哥哥呀,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是我最最重要的人,
是我愛到骨子里的男人呀。那個時候我就想,等任務結束了,回到了哥哥身邊,
我一定要……一定要把我最珍貴的東西給我哥哥,這樣即使哪一天我不在哥哥身
邊了,哥哥也會永遠永遠地記住我。」

  「明月,你別說了,你為哥付出了那麼多,哥怎麼會忘記你。」武明軒道。

  「不,我要說。」武明月松開了手,挺直了腰,手伸向白色蕾絲上衣的後面,
一顆顆地解開鈕扣。武明軒沒去阻止,如果再去阻止,那真的會深深傷她的心。
武明月將後背敞開的蕾絲上衣從肩膀脫到了腰間,然後解開了文胸的扣子,慢慢
地脫去文胸,潔白豐滿的乳房赫然裸露在了武明軒的眼前。

  武明軒其實已打定主意準備接受妹妹的愛,但心理上還沒完全過了這個坎,
但饒是如此,眼前這一對渾圓挺翹、美麗迷人的豐乳卻仍令他怦然心動。妹妹長
大了,而且長得那麼美麗,他想起小時間,她也經常這樣坐在自己的腿上,拿著
糖果或者玩具,露出天真無邪的笑容,這是他在血雨腥風的戰鬥中最大的快樂。

  武明月手掌抓著乳房,雙乳間深深的溝壑向兩側分了開來,武明軒突然看到
右側乳房下方有一道傷痕,象是被利刃劃傷過,因為武明月乳房極豐滿挺翹,剛
才兩邊乳房緊貼在一起倒也不易發現。

  他擡起頭聽到武明月說道:「二年前,千變異魔方臣帶了十多個高手襲擊秦
山核電站,秋旭綾帶著我還有兩個鳳戰士前去阻止,雖然將方臣擊退,但我受重
傷跌落山崖。方臣的兩個手下發現了我,當時我真的好怕,不是怕死,而是怕再
也見不到哥哥了。他們倒並沒有立刻殺我,而是將我拖進一個山洞要汙辱我,我
拚命地反抗,和他們打鬥,但還是被他們剝光了衣服,那個時候我又有點恨哥哥,
他們都是和哥哥是一起的,卻讓我受這樣的汙辱。但在他們用匕首頂著我的喉嚨,
一邊抓著我的胸,一邊掰開我的腿的時候,我心中想的還是哥哥你呀。但不是恨,
而是覺得心很痛很痛,覺得自己沒用,都不能清清白白地等到與哥哥相聚,不能
把自己最純潔、最美好的東西留給哥哥。我不甘心,既便面對死亡,我也不甘心
這樣受辱,於是我拚命地掙紮,結果刀劃過我胸口,留下了這道疤痕。」

  「後來怎麼樣了?」武明軒神情焦急地問道。

  武明月松開手,豐滿的雙乳又貼合在一起,道:「我很幸運,在最後時刻,
秋旭綾找到我,擊斃了那兩人,雖然僥幸沒有失身,但很長一段時間,我總覺得
對不起哥哥,畢竟我的身體被別的男人看過還摸過,哥哥你會不在意啊?」

  武明軒舒了一口氣連忙道:「怎麼會,你在我的眼中永遠象天上的明月,永
遠皎潔無瑕。」

  武明月微微一笑道:「哥哥,這些年來,我為你做的就是傳遞一些情報,但
在落鳳島上我卻對藍星月出手了,雖然我願意為哥哥做任何事,但那一刻我還是
感到特別特別地難受,心痛得不得了,但我依然是不會後悔的。看到藍星月瞬間
震驚的目光,我突然感到這個世界實在充滿太多的變數,世事無常,沒有人能夠
預料到下一刻會發生什麼。雖然阿難陀回到了第七艦隊,但林雨嬋、秋旭綾帶著
東海艦隊的核潛艇也正趕來。但這些都與我無關,無論發生什麼,我都會在哥哥
的身邊,即使面對昔日的夥伴,我也不會有絲毫的留情。」

  「但是,哥哥,妹妹真的想好好愛你一次,讓你記得我的好,有一天我真的
不在了,哥哥想起我的時候,也不單單只想到他的妹妹為他付出了多少多少,我
是一個女人,我愛的男人是我的哥哥,哥哥,你能不能也給我一點點的愛,不是
愛一個妹妹的愛,而是愛一個女人的愛。」

  武明軒身體一震,道:「明月,你不要說了,我會愛你,從今天起,你不單
單是我武明軒的妹妹,也是我武明軒的女人,我會愛你,會愛你一輩子的。」

  「哥哥。」武明月臉上浮起快樂無比的笑容,兩人緊緊摟在一起,這一次兄
妹倆的嘴唇終於緊緊地粘在一起。久久的熱吻,武明月兩腮春意盎然,更加明媚
動人,而武明軒摟著半裸的胴體,高聳的乳房在他胸口不停磨動,不知不覺間也
渾身火熱。良久唇分,武明軒抱起她走到床邊將她輕輕地放在床上。

  武明月躺著,眼神中帶著期盼又帶著一絲羞澀,雖然在夜深人靜之時無數次
想過這樣的情景,但當夢想成真時,她仍然像走進洞房的新婚少女,多少總有些
緊張與忐忑。武明軒脫去衣褲,身上只餘一條內褲才慢慢地坐在床沿邊。望著妹
妹嬌羞的神情,武明軒感慨時光的飛逝,她從小就是個美人胚子,七、八歲的時
候就已人見人愛,但武明軒真也沒想到,長大後的她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美,當
然更沒想到有一天妹妹會象個新娘般裸露著潔白無瑕的身體靜靜地躺在自己的面
前。

  武明軒上了床,躺在她的身邊,摟著她,吻著她,火熱的手掌覆在了雪峰之
上,溫柔地輕輕撫摸。在他愛撫下,武明月俏臉變得更加緋紅,巍巍雪峰象波濤
一般不停的起伏,鼻腔中更是傳來隱約可聞的低低呻吟。

  一陣纏綿後,武明軒支起身體,妹妹雪峰頂上那嬌嫩蓓蕾不知何時已挺翹起
來,端是無比的綺麗動人。俯下身,慢慢地將白色蕾絲上衣和紗裙褪下,又將那
鑲著花邊的平底鞋也一並脫掉。輕輕撫摸著那又直又長、又白又滑的玉腿,武明
軒感到妹妹幾近赤裸的胴體不停地在顫抖。雖然明知她是愛自己,是心甘情願地
奉獻自己純潔的身體,但武明軒仍是有些手足無措。

  武明軒身為魔教三聖之一,自詡當世強者,自然眼高於頂,一般世俗女子很
難入他的眼,有欲望需求時,挑個還算順眼的女子,一通發泄有時連話都懶得多
講一句。當然和魔教所有人一樣,擁有高絕武功的鳳戰士自然誘惑要大許多,但
他也不會如方臣、司徒空這樣對鳳戰士有種狂熱的愛好。妹妹雖然是自己送入對
方陣營,但在他眼中,她也算是一個鳳戰士,更是一個完壁無瑕的鳳戰士。到了
他這樣的地位,要想得到個把鳳戰士並非難事,但要想碰到一個仍是完壁的鳳戰
士,卻仍是可遇而不可求。在近二十年之中,他奸淫過的鳳戰士有兩位數之多,
但攫奪鳳戰士處子童貞的卻只有兩人。

  第一個也如武明月碰到的情況差不多,在他二十出頭的時候,有一次行動之
中他抓到了一個重傷落單的年輕鳳戰士,一樣是在野外,他紅著眼迫不及待地剝
下她的褲子,陽具象刺刀一般捅進她的身體。起初他並不知她是個處女,在射精
後撥出的陽具,才發現自己的陽具和她的胯間滿著殷紅的鮮血。當時他還檢查了
許久才確定那不是月經而是處子的落紅。在這之後,他有十來年沒再碰到過仍是
完壁的鳳戰士,為此他一直有些後悔,早知道那個鳳戰士是處子之身,怎麼也不
能這般的猴急。

  之後,一直到三十多歲,他已是魔教中的頂尖人物,總算又抓到一個尚是完
壁之身的鳳戰士。那一次,他很有耐心一件一件脫掉她的衣服,化了很長的時候
欣賞、愛撫她身體每一處部位,然後一點一點破開她從沒被男人開墾過的處女地,
足足化了大半個小時才奪走她的處子之身。武明軒記得很清楚,當時被註射了抑
制真氣藥物的鳳戰士也象這般直挺挺地躺在自己面前,赤裸的身體也象這般不停
地瑟瑟發抖。

  當然,武明軒知道此時妹妹或許有些緊張也有些羞澀,但心情一定是快樂的、
期待的,與被強暴那是截然不同,但第一個鳳戰士在被他陽具貫穿那一刻淒慘的
叫聲,還有第二個鳳戰士在他胯下那痛苦屈辱的神情卻記憶猶新,而妹妹也是一
個鳳戰士,至少曾經是。

  妹妹將他視為摯愛,向他奉獻女人最寶貴的童貞,這一刻將是她生命中最刻
骨銘心的時刻,那自己應該怎麼做,才不辜負她的期盼,給她留下最美麗、最快
樂的回憶。武明軒細細回想,雖然除了那兩個鳳戰士,被他開苞的女子倒也有兩
位數之多,但他知道,留給她們的記憶一定是極痛苦的。這麼多年來,他認認真
真、全心全意投入歡愛的女子,似乎只有姬冬贏一人,而想到她,卻令武明軒感
到莫名心煩。

  武明月看到哥哥似若有所思地久久愛撫著自己的雙腿,心頭隱隱有些失落,
在上船那一刻看到哥哥與姬冬贏並肩而立,第六感立刻告訴她,哥哥喜歡姬冬贏。
這根本沒什麼好奇怪的,姬冬贏是最年輕的聖鳳,地位超然,武功比她不知要高
多少,雖然年紀比自己大一些,但論相貌身材她雖自信,但在姬冬贏面前卻怎麼
也自信不起來。或許相貌身材還有得一拚,但姬冬贏那種如出鞘之劍一般的鋒芒,
還有俾睨天下的王者氣勢卻是自己怎麼也比不了的。哥哥喜她很正常,武明月也
沒想一定要霸占哥哥,但她真的希望哥哥也象喜歡她一樣能喜歡自己。

  武明月強忍著心頭的酸楚顫聲道:「哥哥,如果……如果你真……不喜歡
……」聲音發顫,竟又有些哽咽。

  武明軒頓時回過神來安慰道:「明月,你在說什麼呢?別胡思亂想。」

  「哥哥,你……你和姬冬贏已經……已經那個過了吧。」武明月輕聲問道,
這個問題她早就想問了,一直憋到現在。

  「啊!」武明軒頓時張大嘴巴象吞進了個核桃卡在喉嚨里了。

  看到他的神情,武明月美麗的雙眸慢慢蒙上一層淚光,道:「哥哥如果你真
的不喜歡我,如果你真的很喜歡姬冬贏得,如果……」還沒說完,武明軒打斷她
的話道:「明月,不是的,我不否則對姬冬贏有些心動,但我更喜歡、更愛的人
是你呀!」說著俯下身,雙唇壓在她顫抖的紅唇上,他得用行動來表明自己的心
意。

  一番熱吻後,武明軒看著她輕輕地道:「明月,我說過,從今天開始,你不
僅是我妹妹,更是我武明軒的女人,雖然此時我還無法承諾此生只愛你一人,但
此時此刻,你是我武明軒最愛的女人。」

  「哥!」在武明軒給出明確的答案,武明月感到幸福極了,她細細地手臂緊
緊勾住武明軒的脖頸,兩人又吻在一起。又是長長的熱吻,在雙唇終於分開後,
武明軒收攝心神,拋掉腦子亂七八糟的念頭,然後慢慢低下頭,火熱的唇一點一
點攀爬上高聳的雪峰,將峰頂鮮艷的花蕾含在嘴里,剎那間花蕾在他嘴里慢慢腫
脹,婉轉銷魂的呻吟在他耳邊響起。

  吻遍了巍巍雪峰的每一處,武明軒的唇沿著平坦的小腹慢慢往下移去,緩緩
褪下妹妹白色褻褲,嬌嫩迷人的私處呈現在了他的眼前。細細的陰毛雖未經修剪
切,但卻是齊整呈現倒三角形模樣,微微隆起的恥丘,纖薄而小巧的花唇,端是
美的令人熱血賁張。武明軒雖心神激蕩卻也沒有驚詫,自己的妹妹是這樣的美麗,
她的私處就應該這樣完美得令人挑不出絲毫毗瑕。他克制著越來越強烈的欲望,
將嘴伸向她的雙腿之間,這樣純潔無瑕的地方用手去摸好象是一種褻瀆。

  被武明軒奸淫或與他歡愛過的女子過百人,但之前他只親吻過兩個人的私處,
一個是被他破了處子之身的那個鳳戰士,因為十來年都沒碰到尚是完壁的鳳戰士,
心情頗為激動,所以面對著嬌嫩如花、純潔如白紙的處女之地,他忍不住用嘴去
親吻;第二個便是姬冬贏,在與她相遇的第一晚,自己便親吻過她的私處,那時
他還不確定她是否真心投靠,所以過程頗為驚心動魄,而在她從妓院里回來,在
歡愛之時,他又不止一次親吻她的私處,對於象劍一般的女子,既便在墨缸里浸
染了一回,卻不會令武明軒感到有絲毫的汙穢。

  而當親吻著妹妹的私處,武明軒卻比之前還要感到熱血沸騰。過去他一直認
為對於女人只有欲望的宣泄,但在姬冬贏的身上,他覺得如果對一個女人真正動
了心,性愛的快樂程度要大好多倍,而此時此刻,他沒有說謊,他愛自己的妹妹
要甚過姬冬贏,而只要他打開心結,接受妹妹的愛,他所感受到的快樂一樣無比
的巨大。

  被哥哥親吻著最私密處的武明月目光迷離,俏臉緋紅,她忍不住呻吟起來。
在西藏訓練營,她看到過鳳戰士被淩辱的圖片與視頻,為此她曾一度對男人非常
的厭惡。直到與哥哥重逢,她才慢慢將哥哥作為意淫幻想的對象,而此刻哥哥火
熱的唇親吻著她的私處,她感到整個人又麻又癢,又難受又舒服,她期盼著哥哥
早點和她融合成一個整體,但又不好意思去催。

  武明月的目光落在哥哥高高隆起的胯間,她咬了咬牙,小手伸向那隆起處,
輕輕地揉搓起來。過了會兒,她覺得這樣並不過癮,於是小心地撥開內褲夾縫,
驀然間一根又粗又大的肉棒蹦躍著矗立在她的面前。

  除了在圖片視頻上,武明月還是第一次親眼目睹男人的陽具,那兩個差點汙
辱了她的男子,雖然剝光了她的衣裳猥褻了她,但因為她一直不停地反抗,所以
都沒來是及脫下褲子便被趕來的秋旭綾擊斃。

  武明月好奇地看著那雄壯偉岸之物,那是哥哥的陽具,真的好大,她感到身
體更熱了,私處更癢了。猶豫了片刻,她伸出小手,將那巨物握在掌中,那東西
竟然是滾燙滾燙的,她緩緩把頭湊了過去,伸出舌尖輕輕舔了一下鵝蛋般的頭部,
頓時巨棒在手掌中猛地抖動了一下,她覺得真是太好玩了,於是她又去舔了一下。

  在武明月舔第三下之時,突然感到哥哥的唇間伸出什麼東西,竟撬開洞口擠
了進去,頓時極癢、極爽、有一種極度的空虛渴望填充,更有一絲絲令人無比愉
悅的鼓漲,反正她無法形容此時感覺,但卻很想快樂地大叫起來。

  哥哥,你這樣耍我,武明月心中憤憤地想著,將小小嘴巴張到最大,把眼前
的龐然大物吞進了嘴里。

  陽具被妹妹含在口中,武明軒的欲火也越燃越烈。他親吻那個鳳戰士私處時,
雖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卻無比清楚地感受到她的憤怒、痛苦與屈辱,而親吻姬
冬贏的私處時,他無法判斷對方心里到底是怎麼想的。但妹妹的回應卻令武明軒
感受她對自己深深的愛,所以即使她毫無技巧地吮吸,甚至牙齒還時不時地刮到
棒身,卻令武明軒感到巨大的愉悅和快樂。

  妹妹給他帶來快樂,他當然要百倍的給妹妹更大快樂。論性愛經驗武明軒何
止比妹妹高超百倍,他舌頭攪動徒然加快,不僅時不時地擠進洞門,更是不停地
撥弄著花唇間那小小的肉蕾,妹妹的呻吟聲越來越越響,赤裸的身體時而痙攣般
顫抖,時而象水蛇般扭動。

  「哥哥,我好難受,我要,我好想要……」武明月嘴里含著肉棒,叫聲連她
自己都聽不明白在講些什麼。再過片刻,武明月赤裸的身體驟然緊繃,雪白的屁
股用力向上一挺,竟將武明軒的腦袋撞離了跨間。

  剎那間,望著妹妹充血腫脹、猶如盛開鮮花般艷麗的私處,武明軒知道自己
實在過於買力,妹妹似乎已被挑逗出了高潮。兩人都沒融合在一起已高潮疊起,
這般歡愛對於她來說是否完美?是不是先停下來再說?在武明軒閃過這個念頭時,
突然感到在妹妹口中的肉棒一陣刺痛,他不由得苦笑起來,趕緊將一道真氣貫入
陽具,看來她根本無法控制爆發的情欲,甚至連人都可能有些迷糊了,這樣用力
去咬,如果換個普通人,陽具必然會被咬傷。無奈之下,武明軒只能猛地低下頭,
雙手托住挺起的圓潤雪臀,將頭更深地埋在她雙腿之間。

  因為有了深愛之人,所以情欲便經常困擾著武明月,但和絕大多數的鳳戰士
一樣,她也不曾以自瀆來宣泄欲望,這情欲壓抑得越久,在爆發之時便會越加的
猛烈,更何況兩人都沒真正的合體,最需要撫慰的花穴仍是空空蕩蕩,這令武明
月在極致的快樂與難受之間掙紮徘徊。她一邊含糊不清的叫著,一邊拚命地吮吸
嘴里火熱的肉棒,在潛意識之中,她知道那東西是將會帶給她最終極快樂之物,
她沒去想那東西是不是放錯了地方,只想著一個勁地將那東西拽進自己的身體,
這樣她就和哥哥成為了一個人,永遠永遠不會分離。

  武明軒雖然托住了她的臀部,但她一次次將雪白的屁股挺得更高,在迷糊間
竟用上幾分真氣,力量大得驚人,武明軒武功要比她高不知多少,如果純憑力量,
完全可以令她腰胯動彈不了分毫,當然他不會那麼去做,他現在要做的只有如何
給妹妹最大的歡愉。

  武明軒將舌頭盡可能地塞進妹妹花穴,他清楚妹妹一次一次挺起胯部,是想
他的舌頭能進入得更深一些,要更深一些倒也不是不行,但他卻不能,因為舌尖
已觸碰到一層柔軟的阻擋,那是代表少女純潔童貞的處女膜,自己總不能用舌頭
弄破那道薄膜吧。

  武明軒清楚妹妹已登上了欲望的峰頂,但遲遲沒有徹底爆發,或許在潛意識
之中,還在等待著什麼。無奈之下,武明軒凝起兩分真氣,本是卷攏的舌頭在狹
小的洞口平展開來,頓時將洞門擴大了許多,然後平展的舌頭猛地向上再向下急
速振動,不僅強烈地刺激著穴口嫩肉,更將洞門擴得更大。

  果然,花穴被強力撐開後,武明月似母獸般嘶叫著,雪白赤裸的胴體瘋狂扭
動起來,在欲望火山徹底爆發的瞬間,一股清澈透亮的水柱從花唇里激射而出,
如果不是被武明軒的臉擋住,這充滿著欲望的畫面必然更加驚心動魄。


               【未完待續】
2018-9-7 10:48#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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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 (第四章 07.4) 作者:幻想彼岸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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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


作者:幻想彼岸3000   
2018-9-8 發表於SIS


                            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七節 華屋秋墟 4

  在幾近歇斯底里般地扭動後,武明月釋放了壓抑二十多年的欲望,人慢慢地
清醒過來。哥哥的頭還深深埋在胯間,火熱滑膩的舌頭仍輕輕撥弄著最敏感的小
肉蕾,她感到人懶洋洋的,就象浸泡在溫泉里,說不出的舒服,只想永遠這樣下
去。

  雖是第一次歡愛,但武明月倒並非對男女之事一無所知,她很是有些害羞,
都還沒真正開始,自己竟會這般失控,不知哥哥會怎麽想?武明月小心翼翼把腦
袋縮了回去,輕輕吐出肉棒,怯生生地叫道:「哥。」

  武明軒聽到妹妹的叫聲,將頭從胯間擡了起來,武明月看到他滿頭滿臉都是
水漬,連頭發都是濕漉漉的,不由驚道:「哥,你臉上怎麽會這麽濕呀?」看到
武明軒微笑著沒回答,她目光轉向自己的雙腿間,只見私處竟也象被雨澆過一樣,
連床單都濕了好大一片。她知道女人在亢奮時陰道會分泌出液體,但絕無可能有
那麽多的,難道是……是尿?

  頓時,武明月神色大變道:「哥,我……我剛才……剛才撒……撒尿了嗎?
你……你不會……」她搞不明白自己怎麽會莫名其妙地尿了,難道亢奮過度導致
失禁了嗎?哥哥這滿頭滿臉都是,這可如何是好?

  看著妹妹惶急的神情,武明軒笑了起來道:「傻妹妹,那不是尿。」

  「那不是尿?怎麽可能,哪會有那麽多,哥,你別騙我,都是我不好。」武
明月急得都要哭出來了。

  武明軒笑道:「真不是尿,你難道沒聽說過有的女人在高潮的時會潮吹的嗎?」

  「潮吹?」武明月俏臉驀然紅了起來,她好象聽過這個詞,但卻只知道個大
概意思。

  「沒事的,女人在和自己特別喜歡的男人做愛時,有時會這樣的。」武明軒
避重就輕地安慰道。

  「原來是這樣。」武明月吐了吐舌頭輕撫胸口,她光著身體,這一摸自然摸
到了赤裸的乳房,臉又紅了幾分。

  「去洗一下吧,身上都是汗。」武明軒道。

  「我要哥哥幫我洗,就象小的時候那樣。」武明月漲紅臉道。

  「好,好,我幫你洗。」武明軒笑道。在過去的五年里,兩人一共見過五次
面,妹妹給他的印象一直是很冷靜、很沈穩,喜怒不形於色,有很強的自控能力,
但是此時此刻,她卻象回到了小時候,愛撒嬌、喜歡纏著他。不過武明軒能夠理
解,在過去五年中,她承受著巨大壓力,現在她回到了自己身邊,外面發生的一
切都與她無關,哥哥是她生命的全部,也是她唯一的依靠。

  站在溫熱的水流中,武明軒仔細地用柔軟的毛巾擦拭著妹妹潔白如玉的胴體,
遙遠的記憶在腦海中浮現。在找到妹妹時,他已是魔教新一代中的翹楚,自然不
會缺少金錢,他買了大房子,雇了菲傭照顧她,但妹妹很調皮,菲傭根本管不住
她,所以經常是他把玩得一身臭汗的妹妹強拖進浴室,硬按著給她洗澡。有一次
給妹妹洗完澡,他笑著說,你這麽皮,以後可怎麽嫁得出去。妹妹抱著個毛絨大
熊說,我才不要嫁人,我要一輩子都跟著哥哥。

  轉眼間,十六年過去了,他真沒想到,當時的一句玩笑話竟然成真。在送妹
妹去中國的那個晚上,哭了三天三夜的妹妹臟得象從垃圾堆里爬出來一樣。他說,
我幫你洗個澡吧,幹幹凈凈地走好不好。但妹妹卻怎麽都不肯,在離別那一刻,
妹妹哭著對他說,哥,你可一定要記得來找我,你一定要記得我有多可憐,沒有
哥哥我會永遠永遠這麽可憐的。原來她不肯洗澡,就是為讓自己記住她可憐的模
樣,讓自己不要忘記會去找她的承諾。

  十六年了,他又一次給妹妹洗澡,而她已長成亭亭玉立的大美女,清麗動人
的容貌、高聳挺立的乳房、柔軟纖細的腰肢、嬌嫩如花的處女地,一切一切都那
麽美好,而她卻要將這一切美好都奉獻給了自己。武明軒想著,身體卻越來越熱,
他扔掉了毛巾,吻著她,火熱的手掌在她細膩如絲綢般的肌膚上到處遊走。

  在水中一番纏綿後,武明軒抱著她回到了床上,熱吻、愛撫許久,他挺起身
跪坐在妹妹的雙腿間,粗若兒臂的陽具地頂在鮮艷的花唇間。他抓著粗大的棒身,
用龜頭輕輕撥弄著那兩片花瓣,小小的洞穴入口在一片粉紅色中若隱若現。

  「明月,我進去了,可能會有些痛,痛了你就說,別忍著。」武明月望著兩
腮似塗抹了胭脂、嬌羞不已的妹妹道。在他的印象之中,女人第一次好象都會特
別痛苦,仿佛插進她們身體根本就是把利刃。過去,能讓武明軒稍稍有些動心的
只有鳳戰士,而那些曾被他開苞的普通女子,他根本就是圖個新鮮、換換口味,
又怎麽會在乎對方的感受,再加上他的陽具雄壯無比,所以被他開苞之時那些個
少女個個都哀號連連。

  鵝蛋般的龜頭在洞口磨動許久,才慢慢地向里伸去,狹小的洞口被慢慢撐開,
在小半個龜頭擠入洞門時,武明月感到一種難以用語言描述的鼓脹感象電流般從
私處傳遍全身,那陽具實在太於巨大,雖沈浸在情欲中,仍感到有那麽些許的疼
痛,再加上第一次被男人陽具侵入,雖是自己所愛之人,免不了還是有些慌張,
所以「啊」的一聲輕輕叫了起來。

  聽到妹妹的叫聲,武明軒連忙將肉棒抽離,問道:「很痛嗎?」

  「沒有,沒有,一點點啦,哥,沒事的,我不痛。」武明月紅著臉道。那一
點點的漲痛和她感受到幸福相比根本算不了什麽,但望著哥哥小心翼翼都有些誠
惶誠恐的樣子,她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痛就說,我會慢慢來的。」所謂關心則亂,所以武明軒一時倒也沒完全明
白妹妹的心思。

  巨大的龜頭又一次擠進洞門,這一次武明月忍著沒讓自己再發出聲音,隨著
龜頭慢慢地進入,脹痛感越來越強烈,但被撐開的花穴深處卻越來越癢,癢得她
幾乎又要叫出聲來。她強忍著,不敢叫,怕自己一出聲,那已進到身體里的東西
又要離開,那是哥哥,在那火熱之物完完全全進入自己身體,她就和哥哥成為了
一個整體,一個永遠不能分割的整體,她無比渴望、無比期盼著那一刻的到來。

  武明月這一副時而擠眉弄眼,時而深深呼吸、時而又抿唇咬牙的樣子落在武
明軒眼中卻會錯了意,看到原本連容納一根手指都困難的狹窄小穴被巨大的龜頭
徹底撐開,好象一不小心甚至會裂開一樣,這想必是極痛極痛的。他回想曾被自
己破處的那個鳳戰士,當時自己也是這般將龜頭一點一點刺進狹窄的小穴,她雖
沒有高聲慘叫,但痛苦到極點的模樣卻記憶猶新。

  還是慢慢來吧,先讓妹妹適應適應,讓她的欲火燃燒得更猛烈一些,武明軒
心中想著。他緩緩地伏下身,腦袋埋進妹妹高聳的胸脯,將傲然挺立的鮮紅乳頭
含在嘴里,輕輕地吮吸了起來,唯恐這樣還不夠,一手又悄悄地伸到妹妹胯間,
找到躲藏在花唇中的小肉蕾,嫻熟地撥弄起來。

  這一下上下夾攻,再加上巨大的龜頭撐開著花穴,令武明月覺得身上象有無
數只螞蟻在爬,癢得根本難以忍受。她心中暗暗叫道:哥哥,你到底在幹嘛呀,
進又不進來,出又不出去,你到底想幹什麽?她真的很想猛地挺起腰胯,讓那火
熱的東西一下就填滿自己空虛到極點的身體;甚至想一躍而起,將哥哥壓在身上,
自己便可想怎樣就怎樣。但想歸這樣想,她還是忍住了,她和哥哥不會有婚禮,
但今晚她是哥哥的新娘,新娘要懂得什麽叫害羞、什麽叫矜持,只要哥哥開心,
要她做什麽都行。想到這里,她在心中哀嘆道:哥哥,你這樣知不知道我忍得多
辛苦,我有多難受。

                ◇◇◇

  臺港,新濠夜總會頂樓。

  紀小蕓仰面躺在一張豪華的大床上,修長白皙的玉腿分向兩側懸在空中,面
龐扭曲、神情猙獰的方軍趴在雙腿中間,粗碩的肉棒以眼花繚亂的速度在嬌嫩的
私處進出著。當肉棒刺入花穴最深處,沈悶的撞擊聲響起,掛在方軍腰胯邊那一
雙晶瑩勻稱的小腿便向上高揚起,尚沒完全落下時,又一次猛烈撞擊讓那羊脂白
玉般的小腿翹起得更高。

  不說紀小蕓有著天姿國色的容貌,對於男人來說,得不到的東西永遠是最好
的。當時雖然紀小蕓陰道閉合無法交合,但兩兄弟仍是象撿到一個寶貝般的興奮,
但還沒等他們玩個過癮,人卻被帶進了銀月樓,給他們留下了巨大的遺憾。但沒
想到,時隔數月,竟又一次地遇見了她,而且她竟不再是石女,可以隨心所欲地
想怎麽幹就怎麽幹。

  對於大多數男人來說,得到、占有、征服一個女人,便要狠狠的幹,幹得越
狠就越過癮。當以最大的力量、最快的速度持續地把陽具刺進對方身體,欣賞著
胯下潔白嬌柔的肢體高低起伏、左右搖擺,會有一種騎馬馳騁般的快感。最好在
自己的馳騁之下,胯下那長發飛舞、乳波洶湧的女人能被自己操得春情蕩漾、高
潮叠起。

  男人往往都有這樣的想法,但高速抽插需要巨大體力很難持久,就連下面那
些個體壯如牛的黑人也無法保持長時間快速運動。普通人不行,但方軍可以,雖
然一身武功只剩下了二、三成,但當凝聚起真氣,體能、力量比普通人要強大許
多。但是,他有心這樣做,但卻束手束腳,感到很是不爽。倒並不是因為紀小蕓,
而是因為他的弟弟。

  在方軍把肉棒捅進紀小蕓身體時,方民便摟著她後腦勺,將陽具塞進了嘴里,
然後抓著巍巍高聳的雪乳,肉棒在她小嘴里胡亂聳動。這樣一來,當方軍撞擊紀
小蕓的身體時,因為埋在方民胯間的腦袋被牢牢固定住,那想象中的長發飛舞、
高低起伏的美景便不會再有。而且方軍都不敢用上十成的力量,因為頭被固定住,
如果用力過猛,生怕把她又白又細的脖子給弄斷了。

  方軍終於忍無可忍道:「方民,你能不能先停一下,讓哥先好好幹一炮,反
正有的是時間,等哥幹完了,隨便你怎麽搞。」

  方民有些不解、更有些不太情願地道:「哥,你幹好了,我妨礙到你了嗎?」
兩兄弟經常同時幹一個女人,方軍從來沒這樣說過。

  方軍嘆了一口氣解釋道:「你這樣抱著她頭,一不小心用力過猛,會弄斷她
脖子的。」

  「那我不抱著她頭總行了吧。」方民仍不太願意把肉棒從紀小蕓嘴里撥出來。

  「弟弟呀,你急什麽呢?她又不跑不掉,你等一會兒不行呀。」方軍道。

  「好好,讓你,讓你,這總行了吧。」方民不情不願地撥出了肉棒,突然又
道:「哥,要不咱們一起來,你前面,我後面好了。」

  方軍苦笑道:「等下,等下吧。」

  「唉,誰叫你是我哥呢。」方民無奈地退到一邊道:「來吧,就當我先看場
表演,不過別讓我等太久呵。」

  「知道了。」方軍說著手掌握住紀小蕓纖細的腳踝,雙臂一展,彎曲的雙腿
如剪刀一般分向兩邊,在幾乎快成一條直線時,方軍猛力回扯,胯下赤裸胴體急
速向他沖來,而他也猛然向前聳動身體,在兩人重重撞到一起時,紀小蕓巍巍高
聳的乳房象是無形的地鐵錘擊打,翻滾著的雪乳頂梢幾乎都撞到了尖尖的下頜。

  看著神情猙獰的方軍,紀小蕓已有所準備,但這一下猛烈撞擊,仍令她全身
骨頭象是散了架一般。忍受了哪麽多屈辱,剛有一絲脫困機會,沒想到竟又遇到
這兩兄弟。被他們奸淫,遠比被別人奸淫更痛苦、更難以接受,因為她曾有機會
殺了他們,但因為自己的愚蠢,才導致一次又一次被他們淩辱。

  心中無比的懊悔,再上肉體的疼痛,紀小蕓忍不住呻吟了起來。這呻吟聲對
方軍來說,無疑象一桶汽油潑在火里,肉欲的火焰燃燒得更加猛烈。他猛喝一聲,
雙掌從抓著腳踝變為抓住膝彎,然後用力一頂,雙腿象撬棒般將紀小蕓平躺著的
上半身撬了起來。

  當更猛烈的撞擊開始時,他想象中飄舞起來的長發、起伏搖擺的肢體、還有
象波濤一樣翻滾的乳浪已一樣不缺,更以無法形容的美妙姿態呈現在他眼前,再
加上那時而低沈哀怨、時而尖尖短促的叫聲,更令他有如登上西方極樂般的快感。

  方民望著眼前驚心動魄的畫面,張大嘴巴半天才自言自語道:「哥,今天算
服了你,平時沒見你有這樣厲害呀,媽的,這也太刺激了吧。」一邊說著,一邊
用手握住鼓脹欲裂的肉棒拚命擼動。

  其實方軍用這樣極高難度地的交合方式是一種潛意識的行為,對於這失而複
得、突然從天而降的寶貝,普通的交合方式已不能表達他心中的極度興奮,再加
上紀小蕓在他胯間猶如舞蹈一般劇烈搖擺、旋轉起伏,所帶來的感官刺激更是無
比的巨大,所以他都一直沒換姿勢。在極度的亢奮中,他也大喊大叫起來,時不
時還冒出「爽不爽」、「老子操死你」之類的汙言穢語。

  這樣猛烈地幹了十多分鐘後,方軍再也沒法控制體內的火山噴發,他吼一聲,
壯碩的身體象山一樣壓了下去,頓時紀小蕓象被巨石擊中,懸空的身體重重落到
了床上。在幹她的過程中可以讓她象舞蹈一樣表演,但在最後爆發之時,卻要令
她在胯下動彈不了分毫,這才算是徹徹底底的占有和征服,當然這也方軍在潛意
識之下的行為。

  方軍的手掌倏然伸到紀小蕓股下,十指象鋼爪一樣深深陷入雪白的股肉里,
然後他雙腿一撥,紀小蕓分開的雙腿被他撥得直直並在一起。雙腿一並攏,頓時
令方軍的肉棒感受到了強烈的擠壓感,進出變得不那麽順暢,但他要的就是這種
感覺,用足十二分力氣,肉棒一次次破開花穴膣壁嫩肉的阻擋,一次次鍥入她身
體的最深處。

  劇烈的疼痛讓紀小蕓尖叫起來,但剛叫出聲,嘴卻被牢牢堵住,她的舌頭在
猝不及防下被方軍吸入了口中,任她怎麽拉扯,卻也無法回來。在這同時,肉棒
噴射出一發發炙熱的炮彈,又一次灌滿了她飽受摧殘的花穴。

  「好了,你上吧。」方軍心滿意足地將肉棒抽了出來,快意地看著已有些紅
腫的花瓣間流淌出乳白色的精液。

  方軍抓了幾張紙巾爬到紀小蕓身邊,「自己擦一下。」他將紙巾扔在她的肚
子上。

  紀小蕓急促地呼息著,雖然剛才她算是被動承受,但也耗費了很多力氣,私
處火辣辣的痛,全身骨頭也痛。聽到方民的話,她猶豫片刻,最後還是慢慢支起
身體,雖然很不幸地遇到這兩兄弟,但他們並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還是有逃
脫的機會,這兩兄弟極度暴力,自己得要保存體力才能逃得出去。

  還沒等紀小蕓擦幹凈汙穢,方民便已撲了上來,紀小蕓暗暗悲嘆,任由他掰
開雙腿,粗大的肉棒又一次將花穴塞得滿滿當當不留一絲縫隙。

  方民比他哥還幹得久一些,為了表示不比他哥差,也用了好幾種高難度地交
合體位,足足幹了個把小時,才野獸般吼叫著開始狂噴亂射。

  雖然兩兄弟各自射了一次,但紀小蕓看到他們眼神知道奸淫還將繼續,這個
夜晚要比她想象中還要難熬得多。

  「我們一起去洗一下,你還記不記以前我們也一起洗過,真是令人難忘呀。」
方軍站在床邊對喘著粗氣的紀小蕓道。

  雖然極力克制,但聽到方軍的話,紀小蕓心中還是掀起滔天怒火。雖然自己
的處子之身是淪喪在白虎殷嘯手中,雖然雷鋼猥褻過自己,但在紀小蕓心中,自
己第一次被男人強暴便是這兩兄弟,在那個巨大的浴缸里,他們肆意地侵犯自己,
醜陋罪惡的兇器刺穿了她的身體,墨汁一般的汙穢在那個晚上永遠地留在了身體
里面。

  方軍看紀小蕓好象都沒有力氣爬起來,便走過去將她從床上拖起,這時敲門
聲響起,方軍不耐煩地道:「誰呀?」

  「老大,是我。」門外傳來丁哥的聲音。

  方民走過去開了門,丁哥進來後望著一絲不掛的紀小蕓先是一楞,然後定了
定神才道:「老大,上次那幾個老板想見您,說有個大生意要和您談。」

  「還真會挑時候。」方軍有些不太情願地道,但他到底是這樣管事的人,有
些事還得出面一下。

  兩兄弟穿上衣服,在準備走的時候道:「小丁,你幫我看著她,我們去去就
來。」

  他們走後,丁哥走到紀小蕓身邊,看著她疲憊憔悴的模樣心中突然有那麽幾
分痛惜,他清楚方軍、方軍幹起女人來有多猛,經常女人被他們幹得連走路都走
不了。

  「你扶我去洗一下好不好,我一點力氣都沒有。」紀小蕓道。

  「沒問題。」丁哥扶起她走進浴室。紀小蕓倚靠在墻上無力地道:「丁哥,
你能不能幫我放點水,謝謝你了。」

  「我們都這麽熟了,別這麽客氣。」丁哥擰開浴缸的水籠頭:「我幫你試試
水溫。」在他俯下身時,紀小蕓悄悄拿起邊上的一個花瓶,向他後腦勺砸去,只
聽「咣鐺」一聲,花瓶碎裂,他一下被砸暈了過去。

  在方軍、方民離開後,紀小蕓就準備冒險逃跑,她清楚這並不是最好的跳走
時機,但她已無法再忍耐下去。她感到被這兩兄弟奸淫一次,要比被那些黑人奸
淫十次甚至百次都更難以忍受,無論怎樣,她不想再等,她要冒險一試。

  回到房間,拿起電話,但和她預料的一樣,這是一個內線電話。穿上來時的
那身透明紗裙,她輕輕地推開門,外面沒人,電梯就在不遠處。只能坐電梯,因
為她知道消防通道有人把守。是直接到一樓從大門出去?還是到二、三樓找其它
通道?或許進到某個房間,只要能找到一個手機,撥一個電話,即使今天最終逃
不出去,沒幾天也會有人來救她。紀小蕓疾步到電梯前,按下按鈕,不到十秒鐘,
「釘」的一聲,電梯門開了。在門開的瞬間,紀小蕓看到電梯里有一個人,不是
方軍、方民,她松了一口氣。但當看清那人的相貌時,她猛然張大嘴巴、雙目圓
睜象見到鬼一般驚叫起來。

                ◇◇◇

  「蘭茵姐,我沒事的。」傅星舞嘴角有些僵硬地微微上翹,想用微笑讓燕蘭
茵放心。

  「她身上有傷,你給她抹點藥吧。」墨震天走了過去將藥水瓶遞給了燕蘭茵。

  「不用了,又不是什麽大傷。」傅星舞看著藥水瓶道。

  「不行,傷口如果感染了怎麽辦?會很麻煩的。」墨震天板著臉道。

  「星舞,還是抹些藥好,這樣會好得更快一點,來,慢慢躺下。」燕蘭茵扶
著她溫柔地道,這一刻她感到她格外柔弱,就象自己妹妹一樣。

  傅星舞沒再多說什麽,聽話地平躺在行軍床上,燕蘭茵手伸向她衣扣時不由
自主看了看墨震天,猶豫了片刻,才慢慢地一顆一顆解開鈕扣。燕蘭茵和她已不
止一次在墨震天面前赤身裸體,甚至兩個人在還在一張床上被他奸淫過,但此時
傅星舞的神情舉止令人心生憐惜,讓燕蘭茵生出想去保護她的沖動,所以在墨震
天面前為她寬衣帶讓她頗有些難受。

  衣襟敞開,不算太大但極為渾圓挺翹的乳房裸露了出來,看著上面一道道青
紫色的傷痕,燕蘭茵眼中燃燒起熊熊的怒火,是什麽人這般殘忍,下這麽重的手,
簡值毫無人性。當褪下傅星舞的褲子,看到紅腫得似要滴血般的花唇,燕蘭茵忍
不住罵了一句:「禽獸不如。」

  細致地上好藥,又輕手輕腳將衣褲穿了回去,燕蘭茵坐在床邊,愛憐地看著
她。在上藥的時候應該很痛,幾次她都忍不住輕輕地叫出聲來,這讓她心象刀割
一樣的痛。

  「好了,我帶你回去,我還有事要和她說。」在邊上一直默默看著的墨震天
道。

  燕蘭茵站了起來,傅星舞突然拉住了她的手道:「能讓蘭茵姐陪陪我嗎?」

  墨震天皺了皺眉道:「這樣,我先和你說點事,等下再讓她來陪你,行嗎?」

  傅星舞輕輕地應了一聲,松開了手。墨震天將燕蘭茵帶回剛才那個房間,然
後又回到自己房間。他在床沿邊坐了下來,看著傅星舞,短短幾天,她就象變了
一個人似的,為什麽會這樣?他想不明白,但有一點可以確定,無論方臣對她用
了什麽手段,她並沒有向方臣屈服,否則方臣必然會大大誇耀一番,也不會將她
還給自己。這麽多年來,屈服於暴力的鳳戰士幾乎沒有過。這個以後再說吧,墨
震天想著說道:「我明天帶你離開這里。」

  「好。」傅星舞應道。在她說話時,墨震天看到她眼神中掠過抑制不住的興
奮。

  「離開這里後,我帶你去一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比如歐洲的一些小國家,
那里不被我們和鳳所重視,相對會比較安全。」墨震天看著傅星舞,她低著頭沒
有作聲,一時也不道她心里怎麽想。

  墨震天感到有些忐忑,但還硬著頭皮繼續道:「我這麽做等同於叛教,以後
我不再殺人,不再作惡,更不會與鳳作對,我們什麽都不管,平平靜靜的生活,
好不好。」

  傅星舞細細地眉毛擰在一起,顯然在思考,好一會兒終於道:「我不想去歐
洲。」

  「那你想去哪里?」墨震天問道。

  「我要回中國。」傅星舞聲音雖輕但卻異常地堅決。

  墨震天苦笑道:「中國是鳳的天下,去中國我不是自投羅網。」

  傅星舞擡起頭道:「我一定要回中國,你棄惡從善,我保證鳳不會對你怎麽
樣的。而且只在中國,我們是最安全的。」

  墨震天陷入了深思,她說得不錯,如果教里執意要對他進行追殺,或許只有
在中國才最安全,想了想道:「如果去中國,你願意做我墨震天的女人嗎?」

  頓時傅星舞蒼白的臉紅了起來,過了許久終於道:「如果回到中國,我可以
留在你的身邊。」

  「好,一言為定。」得到肯定的答複,墨震天終於定下了心。

  「我還有個要求。」傅星舞說道。

  「什麽要求?」墨震天問道。

  「走的時候一定要帶上蘭茵姐她們。」傅星舞道。

  墨震天有些猶豫,想了許久終於點頭道:「好。」

  當晚,墨震天讓燕蘭茵陪著傅星舞。當燕蘭茵知道明日墨震天將帶著她們離
開這里,興奮得整晚都睡不著,興奮歸興奮,但心卻一直隱隱地刺痛,她清楚墨
震天提出了什麽樣的條件,這對傅星舞來說實在太不公平了。

                ◇◇◇

  牧雲求敗從海灘回島上指揮所的路上,忽然遠遠地看到了夏青陽,頓時怒火
中燒,正是他的突然背叛,才便得他負傷遁走,才使白霜落入對方手中,否則就
憑羅西傑、雷破兩人,哪有這麽容易得手。他猛地提氣,展開身法,急掠到他身
後,大喝一聲:「孽徒,受死!」人未到,雄渾的真氣已將他牢牢地罩住。

  夏青陽感到如山般的重壓,耳邊聽到師傅雷鳴一般的怒吼,頓時面色慘白,
莫說他此時身負重傷,就是沒有傷病,也根本不是師傅的對手。

  「前輩,手下留情!」冷傲霜不知道牧雲求敗為何要殺夏青陽,但見他已命
懸一線,也顧不得那麽多。輕叱一聲,凝起十成北鬥寒冰罡氣,雙掌一錯,窈窕
的身形向前沖去。冷雪反應比姐姐慢了一線,她清楚牧雲求要殺夏青陽的原因,
心中更是大急,當下也不管不顧,將鳳凰神功提升到極致,一起沖向牧雲求敗。

  「多管閑事,滾開。」牧雲求敗大喝一聲,雙掌依然擊向夏青陽。冷傲霜與
冷雪均是神鳳級中的佼佼者,兩人聯手,即使是阿難陀、司徒空也要退避三舍。
但她們面對是魔教中有武聖之稱的牧雲求敗,在真氣撞擊的轟然巨響中,強弱立
判,冷雪胸口如被鐵錘擊中,人向後倒飛開去,冷傲霜雖也被震得踉蹌後退,但
卻仍有余力抓著夏青陽手臂,一把將他拋向自己身後。

  「你武功不錯。」牧雲求敗望著冷傲霜道,一擊未中倒也有些出乎牧雲求敗
的意料,不過她們要想阻擋住自己殺掉孽徒卻也是做不到的。他雙手負在身邊,
一步一步向她們走去,道:「這個孽徒喪心病狂,我幾番救他,傳他武功,不料
卻被他反噬,令我身受重任,更使我愛之人被擄,你們別想護著他,我不想傷了
你們,趕快離開。」

  牧雲求敗雖然走得很慢,但濃濃的殺意緊鎖住夏青陽,兩人曾想過一人迎戰,
一人帶夏青陽逃走,但看到剛才牧雲求敗掠來的身法,知道這樣絕逃不過他的追
擊。冷傲霜凝起真氣,向前邁了三步,雖然牧雲求敗的氣勢如滔天巨浪,但她依
然如怒濤中的礁石,硬生生承受住那巨大的威壓。

  「牧雲前輩,您武功高絕,方才又救了我們,但無論如何,先請停手,有什
麽事,大家慢慢說。」冷傲霜走到前面擺明就是要殺夏青陽先得過我這一關。

  夏青陽望著曾經的師傅面如死灰,他大聲道:「是我的錯,一切都是我的錯,
是我對不起師傅,你們別管我,我該死。」說著他想走過去受死,但被邊上的冷
雪拉住。

  冷傲霜沒有回頭而是緊盯著越走越近牧雲求敗道:「無論何種緣由,夏青陽
幾次救了我妹妹,今天我不會眼睜睜地看著他死。」說著如鳳吟般清嘯起來,白
茫茫的寒冰真氣猶如實質一般在她身體四周流動。冷傲霜在西伯利亞被擒時尚未
達到這樣的境界,在落鳳獄中因被阿難陀的邪炎侵襲,反令她武功大進。

  牧雲求敗笑道:「想叫幫手呀,就是全來了我也不懼。」話雖豪氣萬千,但
卻也有點托大,如果島上所有鳳戰士圍攻他,最好的結果只有遁走一途。他筆直
地就這麽一步一步走去,兩人相距已不足五尺,再邁一、兩步便會撞在一起。冷
傲霜本不想先出手,但牧去求敗就這麽走來,竟是打算用身體直接相撞,這樣的
招式令她聞所未聞。無奈之下,因充盈真氣而變得晶瑩剔透的玉手向他胸口推去,
速度並不快但卻含了無數的變招。

  見她出招,牧雲求敗輕輕一掌擊向她的玉掌,在兩人手掌相撞的瞬間,冷傲
霜突然感到象是擊在空處,她急忙變招,護住要害,但牧雲求敗的目標根本不是
她,身形一轉,從她邊上繞過,繼續往夏青陽沖去。牧雲求敗的武功要比冷傲霜
高不止一線,當然如果要殺她或擒她,也得頗費一番功夫,但僅是破開她防禦,
倒非是太難之事。

  冷雪擋在夏青陽的身前,牧雲求敗突破了姐姐的防線,能阻擋他殺夏青陽的
只有自己了。牧雲求敗並不想傷她,又是一個虛招繞到夏青陽的身後,一掌向他
的後背劈去。此時冷雪再要去格擋已是不及,但她身形一轉,毅然用自己胸膛硬
生生地擋住這致使的一擊。牧雲求敗見她如此決絕,也不想真傷了她的性命,將
真氣收回了大半,但饒是如何,冷雪胸口衣衫盡碎,口中噴出血箭,連著身後的
夏青陽一起倒飛了出去。

  此時,藍星月、白無瑕還有衛芹等已都趕來,見到牧雲求敗一掌擊飛了冷雪,
雖然不知發生什麽事,但都凝神聚氣,如臨大敵。

  「牧雲前輩,到底發生什麽事,大家先別動手,先把事情說清楚。」白無瑕
開口道,因為白霜之故,或許牧去求敗也只聽得進她的話。

  見白無瑕開口,牧雲求敗倒也不好意思繼續動手,他將事情經過簡單地講一
遍,頓時白無瑕望著夏青陽的目光中也充滿著恨意。

  「你們說,這樣的孽徒該不該殺,誰要再擋我,便是與我牧雲求敗為敵。」
牧雲求敗環顧四周,周圍的鳳戰士無人說話,白無瑕更是一聲不吭。說罷,牧雲
求敗又向夏青陽走去,在他身前的只有冷傲霜與冷雪。

  「不是這樣的,夏青陽之所以這麽做是因為你有錯在先。」冷雪緊扯住夏青
陽道,如果不扯住他,他早想沖過去讓牧雲求敗一掌殺了自己。

  「我有什麽錯?」牧雲求敗停下腳步道。

  冷雪挺起胸膛,她衣衫盡碎,巍巍雪乳裸露在眾人面前,雖然牧雲求敗心有
所屬又定人過人,但那美到極致的雪乳仍令他心生贊嘆。冷雪跨前一步,將夏青
陽護在身後道:「我問你,你是不是曾讓雷破將一個女人送進落鳳島里最低級的
妓院。」

  牧雲求敗一怔才道:「不錯,是有這麽一會事。」

  「你為什麽要把那個女人送進妓院。」冷雪追問道。

  牧雲求敗望著眼前這個赤裸著雙乳的鳳戰士,有點明白是怎麽一會事了,這
是事實,他不會狡辯,道:「那是因為夏青陽過於癡迷這個女人,對武道修行不
利,而且為了這個女人,他和雷破大打出手,以後很難在教中立足。」

  冷雪冷笑一聲道:「那個被你送進妓院的人就是我,你可知道就因為你一句
話,整整一個月,我每天都要被十多個男人奸淫,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這也
罷了,你為什麽要殺夏青陽,是因為他的行為傷害了你心愛之人,而我也是夏青
陽心愛的人,你這麽做,完全不顧及他感受,讓他心愛之人淪為一個最低賤的妓
女,他又怎麽不會恨你。明明你也有愛的人,但卻不允許你的徒弟去愛別人,這
是個什麽道理。」

  牧雲求敗一時語塞,冷雪又道:「不錯,夏青陽是錯了,但他幾次救我,更
為我身負重傷,今天你如果要殺他,就連我一起殺了吧。」夏青陽被斬斷男根之
事,在場許多人都親眼目睹,再聽冷雪這一番話,心中的天平已慢慢傾向了她。

  一時間場面雅雀無聲,牧雲求敗臉上陰晴不定,一時不知該如何決斷。最後
冷傲霜開口道:「牧雲前輩,您看這樣好不好,此時白霜前輩還在敵人手中,我
和妹妹一定會拚了性命將她救出來,如果救不回白霜前輩,我還有我妹妹連同夏
青陽都任你處置,您看行不行。」

  牧雲求敗還沒開口,邊上的白無瑕指著夏青陽道:「好,如果救不回我的母
親,你就用命來償。」見白無瑕都這麽說了,牧雲求敗知道今天已殺不了夏青陽,
他重重地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夏青陽見冷雪拚著性命保護自己,早已虎目含淚,冷雪走回到他身邊,攙扶
住他道:「青陽,今生我們生死與共、永不分離。」話音未落,夏青陽淚水奪眶
而出。


               【未完待續】
2018-9-8 11:12#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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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 (第四章 07.5~7) 作者:幻想彼岸3000

.

                               烈火鳳凰


作者:幻想彼岸3000   
2018-12-8 發表於SIS


                            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七節 華屋秋墟 5

  「水靈!」紀小蕓做夢也沒想到電梯里那衣著性感、身材惹火的女子竟然會
是水靈。幾乎同時,水靈也喊了她的名字。兩人極度驚訝,在電光火石間,紀小
蕓先回來神,猛地一腳踹在水靈小腹上,然後轉身向消防通道奔去。

  「來人,抓住她。」水靈跌跌撞撞從電梯里爬了出來,朝已拉開消防通道門
的紀小蕓大喊道。

  紀小蕓沖入樓梯,急促的腳步聲從下方傳來,她往下看去,心中一涼,幾個
黑衣男子順著樓梯沖了上來。此時紀小蕓不僅武功盡失,體力也所剩無幾,根本
不是那些男人的對手。她只能返回,水靈剛好也沖了過來,兩人頓時扭打在一起。
僅憑力氣,這個時候還是水靈大些,但紀小蕓身手要比她強太多,沒兩下,水靈
被她借巧勁絆到在地。紀小蕓用手臂勒住水靈的脖子,這一刻紀小蕓心中殺意極
盛,心想即便是逃不出去,也要殺了她。

  在水靈快要陷入窒息昏迷時,從消防樓道沖出的男人拉開了紀小蕓,水靈心
有余悸,剛起身就沖按在地上的紀小蕓猛踢亂踹。

  「幹什麽,住手!」方軍、方民兩兄弟聞訊趕來。方民拉開了臉龐漲得通紅
的水靈道:「是不是她想逃被你逮到了,別下那麽狠手嘛。」

  水靈喘著大氣狂笑了起來,頓時弄得兩兄弟有些摸不著頭腦,方軍有些不悅
斥道:「你瘋啦,笑什麽?」

  好半天,水靈才止住了笑聲道:「我下手狠,如果你們知道她是誰,下手要
比我狠一百倍。」

  方軍好奇地問道:「你認識她?她是誰?」

  水靈指著紀小蕓道:「你們是不是曾被一個叫紀小蕓的女人打傷過,我告訴
你們,她就是紀小蕓。」

  「什麽!不可能!」方軍、方民兩兄弟頓時大叫了起來。這個女人他們在香
港時就見過,根本不會絲毫武功,怎麽可能是打傷他們的人。

  「怎麽不可能,你們知道我是什麽人,在香港時是幹什麽的,我怎麽會認錯。
當時,她不知道為什麽會出現在銀月樓,在快要逃出去的時候,是我告訴墨震天,
把她逮回來的。對不對呀!紀小蕓。」水靈走到被從地上拖起來的紀小蕓身前,
捏住她的下巴得意地道。話音未落,紀小蕓用膝蓋猛撞在她腹部,水靈大叫一聲,
又被打到在地。

  「你真是紀小蕓?」方軍、方軍兩兄弟走到她面前問道,紀小蕓默然不語。

  「放心,不會有錯的,不信你們可能看一下監控,剛才在電梯里我都叫過她
名字。」水靈捂著肚子站了起來道。

  「真是你?你怎麽會來這里?你的武功被誰廢的?你在香港的時候,武功已
經被廢了嗎?」方軍連連問道,看著紀小蕓燃燒著怒火的眼神,他有些信了:
「真是怨家路窄。」方軍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

  紀小蕓沒有被帶進那個豪華房間,而是被帶到地下室。雖然她武功盡失,但
畢竟不是普通人,在這如同監牢般的房間里,兩兄弟才覺得萬無一失,既便如此,
他們還是用粗粗的鐵鏈鎖住她的手腳。

  「沒想到你也會有今天,你打傷我們兄弟的時候不是很威風,報應不爽呵!
在香港的時候被老子幹,今天又落到我們兄弟的手里,現在後悔了吧。還瞪著我
看!不服氣!老子今天打到你服氣。」方軍、方民兩兄弟對著紀小蕓一陣拳打腳
踢,赤裸的胴體象懸在空中的沙袋般前後左右劇烈晃擺。

  方軍、方民兩兄弟曾是黑龍會的高手,在被紀小蕓重創後,一身功夫只剩下
了一、二成。在魔教之中,實力就是地位,武功大減,地位也就一落千丈,這其
中的失意與痛苦,令兩兄弟痛不欲生。此時,仇人就在眼前,自然少不了一番盡
情發泄。

  水靈雙手抱在胸前,冷冷地看著兩兄弟痛毆她,眼神中滿是痛快之意。按理
說,紀小蕓與她並沒有深仇大恨,但不知為何,水靈卻是對她無比厭惡痛恨。曾
幾何時,水靈也是一名心中充滿著正義的女警,為救夥伴,孤身犯險,遠赴印尼。
但最終屈服於死亡的恐懼,心中便不再有光明,靈魂墮入無底的深淵。但她畢竟
曾心中有過光明,所以在黑暗之中的她格外討厭光明。

  紀小蕓不屈憤怒的神情象針一樣刺著她的心。雖然此時她鎖鏈加身、一絲不
掛被人狂毆,但水靈卻依然覺得她高高在上,對自己根本一屑不顧,只有將她拖
入黑暗泥沼中,她才會感覺好一些。

  「別一下打死了,這樣打死她,太便宜她了。」水靈看到紀小蕓已被打得吐
血。

  兩兄弟聽到水靈的話,終於停了下來,方民喘著氣道:「哥,接下咋整。」
方軍望了望紀小蕓道:「先幹再說。」方民拍手道:「哥,你說到我心坎里了。」
雖然兩兄弟剛奸淫過她,但此時欲望卻比先前更加高漲。雖然是同一個人,但身
份發生了變化,之前是一個弱女子,而此時他們面對的是一個鳳戰士,雖然她失
去了武功,但如折翅的鳳凰,豈是一般鳥雀可比。更何況,她是兩人大仇人,仇
恨有時對於欲火來說,就如同是汽油一般。

  殘酷的奸淫在地牢中又一次開始,之前在頂層對紀小蕓的摧殘他們象是野獸,
而此時兩兄弟化身成真正的野獸,瘋狂撕咬著被鐵鏈緊鎖住的她。整整兩個小時,
紀小蕓雪白的胴體布滿是血痕淤青,花穴與菊穴已紅腫不堪,但狂暴的奸淫依然
沒有停止。

                ◇◇◇

  朝鮮,五聖山。

  淩晨時分,五聖山突然萬炮齊鳴。朝軍在歷經數個月艱苦防禦後,終於展開
全面反擊。樸玄玨率金達萊軍及整編自原二、三、四、五集團軍的聯合軍團正面
強攻,而由車楷澤率領的第一集團軍戰力未損,已悄悄迂回到韓軍後方,兩面夾
擊,銳氣已失的韓軍頓時潰敗。

  與此同時,神鳳練虹霓率數名鳳戰士與赤麟易無極偷襲方臣所在的駐地,一
番激戰,方臣負傷逃遁,但易無極並沒有找到林嵐,再三追查,卻無人見過有一
個懷孕女子來過營地。

  雖然人人都看過很多戰爭電影,但真正的戰爭激烈殘酷遠超人的想象,當身
處戰場,就如同狂風駭浪中的一葉小舟,令人無法把握方向,更不知未來。在震
耳欲聾的槍炮聲中,燕蘭茵背著周正偉、傅星舞拉著燕飛雪在密密的山林中狂奔。

  當天,墨震天準備帶她們一起離開,沒想到方臣卻早已查覺,帶著弟子流風、
浮雲堵住他們去路。墨震天武功雖強,但卻非方臣對手,眼看重傷不支,駐地突
然響起警報。方臣以為墨震天再無一戰之力,便讓流風、浮雲留下,自己匆忙趕
回駐地,墨震天拚死攔住兩人,讓傅星舞她們先逃。

  逃了沒多久,朝軍的反攻便已開始,滿天是呼嘯的炮彈,到處是潰敗的逃兵。
燕蘭茵背著丈夫,燕飛雪跑了沒多久便扭傷了腳,傅星舞武功盡失,體力還不如
燕蘭茵,而後方朝軍展開猛烈攻勢,韓軍有的逃跑,有的仍在陣地上進行防禦,
一切都混亂到了極點。

  「星舞,我跑不動了,這樣不行,我們得找個地方躲起來,等他們打完了我
們再出去。」燕蘭茵背著丈夫體力消耗最大。

  「我也跑不動了。」傅星舞幾乎是拖著燕雪飛在跑,現在的燕飛雪不是以前
那個跳舞象精靈般的女孩,整個人胖了一圈子,圓圓的臉上滿是汗水。

  燕蘭茵鼓起最後氣力,帶著眾人繼續前進。不知為何,她覺得傅星舞似乎和
以前有些不一樣,在來朝鮮的路上,兩人在一張床上被墨震天奸淫,但那個時候,
雖然傅星舞比她年紀小,人也比她長得小巧,但在她身邊總會有一種安全感,感
到在最危難的時候,她會拿出主意,會保護自己。在從昨天墨震天那里見到她時,
這種感覺突然沒了,她就象是自己的另一個妹妹,需要自己盡力去保護。

  在燕蘭茵幾乎快要脫力之時,發現一塊巖石後面有個洞穴,她大喜過望,帶
著大家沖進了洞中。洞口雖然不大,但卻很深,而且里面要比外面更寬敞一些。

  「終於安全了。」燕蘭茵將周正偉放在地上喘著大氣。洞里漆黑一片,伸手
不見五指,但眾人卻有重見天日般的喜悅。

  隔了良久,燕蘭茵道:「不知墨震天活著還是死了。」她對墨震天自然恨極,
自己悲慘的遭遇都是他手下所為,不過這一次是他信守了承諾,又拚死擋住了方
臣和他手下,她們才有機會逃脫。燕蘭茵沒想到這麽一個惡魔般的梟雄竟然會真
喜歡上傅星舞,這也算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了。

  沒人回答她的問題,周正偉之前認識的是李權,對墨震天並不熟悉,燕飛雪
當然不會去考慮這些,而傅星舞則不願想這些。

  黑暗中,周正偉悄悄握住了妻子的手,劫後余生他自然很高興,但不久之前
他又一次親眼目睹妻子被汙辱,而且可以想象這些天來,在他沒看到的時候,妻
子還受了不知多少苦。千言萬語在胸中,卻不知從何說起。他感到妻子的手將他
握得更緊了一些,這是告訴他要勇敢堅強挺住,暴風雨後的彩虹一定會更加美麗

  「姐姐,我肚子餓了,有東西吃嗎?」燕飛雪在邊上叫嚷道。

  燕蘭茵道:「現在沒有,不過別急,等仗打完了,我們就出去,就會有東西
吃的。」說著她望向著傅星舞在的方向道:「星舞,你說這仗什麽時候能打完?」
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臉,但燕蘭茵可以想象她有些木然的神情,應該是受了什麽巨
大刺激,人也變得沈默寡言許多。想到這里,燕蘭茵心中湧起憐愛之意,她那麽
年輕,卻是某個神秘組織一員,用生命在守護著這個世界,這樣的責任對她來講
實在太沈重了。

  黑暗中響起傅星舞的聲音:「不太清楚,外面槍炮聲停了,仗自然就打完了。」

  這個道理燕蘭茵當然知道,她只不過是找個話題而已,她又道:「雖然不太
清楚,但我感覺攻擊是從北面過來,那麽應該是朝鮮的部隊打過來,等下我們出
去遇到朝鮮部隊該怎麽辦?你會說朝鮮語嗎?」

  傅星舞道:「只會說簡單幾句,不過是朝鮮部隊就不會有任何問題,我們有
不少人都在朝鮮。」

  「那就太好的。」燕蘭茵這才徹底放下心來。

  沈默了片刻,黑暗中傳來周正偉的聲音:「蘭茵,你沒事吧,謝謝你。」

  燕蘭茵笑了起來,笑聲大半是快樂的,卻也帶著一絲苦澀,道:「我沒事,
好好的,正偉,你放心,現在想害我們的都應該死了,以後不會有人來傷……不,
打擾我們了,一切都會好的。」作為一個妻子,她的身體已經被太多男人占有過,
但只要彼此心中有愛,一切便都會過去的。

  黑暗中傳來傅星舞幽幽嘆息,燕蘭茵想說什麽,最後還是沒說。這一路奔逃,
令每個人都精疲力盡,大家不再說話,希望洞外的戰爭早點結束。

  突然,洞口傳來嘈雜聲音,燕蘭茵頓時驚坐了起來,應該是一群士兵也逃進
洞里,好在他們只在洞口,並沒有進來。既然是躲起來,應該是韓國士兵,如果
他們發現洞里有人,不知會有什麽反應。燕蘭茵壓低聲音道:「大家輕點,我們
再往里走走,他們應該不會到那麽深的地方。

  燕蘭茵輕輕背起丈夫,傅星舞拉著燕飛雪,悄悄地往洞深處走去。越往里走,
洞越寬,突然洞口傳來驚叫聲,緊接著紛亂腳步從洞口方向傳來。由於炮火過於
猛烈,竟震塌了洞穴,躲在洞里的士兵們驚恐地向洞穴深處逃命。

  燕蘭茵加快了腳步,心慌之下,突然被一塊石頭絆倒,待爬起來的時候,數
道手電筒的強光已照射在她們身上。身後傳來紛亂的喝喊聲,燕蘭茵只有停下了
腳步,轉過身,只見後方有十來名士兵,都已端起槍對準了她們。

  「我們不是軍人,不是朝鮮人,我們是平民,平民?」面對槍口燕蘭茵舉起
雙手喊道。

  這里只有傅星舞略微懂幾句韓語,但此時她也如燕蘭茵一般慌張,學著燕蘭
茵樣舉起雙手。

  「平民,不是士兵。」傅星舞生硬勉強地將這個概念傳遞給了對方,那些士
兵終於稍稍有些松懈。

  在大多數聽不太懂的話語中,傅星舞大致明白那些士兵問她們是哪里人。傅
星舞告訴對方,是中國人。這令對方產生了敵意,就象數十年前一樣,這場戰爭,
中國也站在了朝鮮這一方。傅星舞頓時大生悔意,應該說是美國人,自己的英語
還行,燕蘭茵他們長在香港,英語肯定也不錯。無論對方懂不懂英語,至少能搪
塞過去。但話已出口,也已無法改變。

  這些天來,傅星舞也覺得自己出現了極大問題,在來朝鮮的一路上,她很少
有特別恐懼的時候,每每被墨震天奸淫,她都覺得是一場戰鬥,是在烈火中的試
煉。雖然總被墨震天壓在身下,醜陋的陽具肆無忌憚在身體里沖撞,但她並不怕
他,有時見他試圖挑起自己的欲望卻屢屢失敗時,甚至有一種勝利的喜悅。

  但被方臣以極端殘酷方式淩虐的數天里,不知從什麽時候起,她突然變得失
去了勇氣,變得極為膽小,看著每一個男人向自己走來,心跳都會不由自主地加
快,巨大的恐懼象陰影一般將自己完全籠罩。她再也沒有戰鬥的感覺,有的只有
痛苦屈辱。

  難道是自己屈服在方臣的淫威之下了?這令傅星舞感到比死更強烈的恐懼。
她不僅無法控制自己的思想,更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這些天,她好多少次被方
臣還有他的弟子玩弄得醜態百出,雖然之前他也曾在墨震天胯下春情蕩漾,但那
是她有意為之,而那幾天,她並不想這樣,卻無法控制被強行撩撥起來的肉欲。

  這是怎麽了?傅星舞不斷地問自己,卻沒有答案,而現在危機又突然降臨,
她沒有時間再去考慮這些。

  士兵們端著槍,押著她們繼續往洞穴深處走去,入口已被震塌,希望這個洞
穴還有別的出口。但很快,他們都失望了,前方出現一片石壁,已是死路一條。
洞穴的盡頭大約有百來平方米大,士兵們將她們驅趕到一個角落,然後喝令她們
蹲在地上。

  「我們是平民,我們沒有參與這場戰爭,我們不是你們的敵人。」傅星舞改
用英語道。

  「我們都是美籍華人,你們不能這樣對我們。」燕蘭茵也用英語說道。她也
察覺那些士兵對中國的敵意,只能這樣去彌補了。

  韓國士兵大部分會說英語,聽到她們這麽說,倒沒有強行讓她們蹲下。一個
佩中尉軍銜的人應該是這群士兵的長官,他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麽人?怎麽會
這里。」

  這個問題一下問住了她們,對於是什麽人,剛才說過了,她們是美籍華人,
但為什麽會這戰區?而且三男一女,其中周正偉不善行走,燕飛雪看上去精神還
有些問題。

  傅星舞望向燕蘭茵,自從被方臣淩辱之後,她覺得自己反應都變得極為遲鈍,
有時一個簡單的問題都得想上半天。

  燕蘭茵念頭急轉,卻也找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迷路了,說不通,方圓幾十
公里都是戰場,誰會跑到這里來?看到對方神色越來越陰沈,硬著頭皮道:「我
們在你們軍隊里有朋友,他請我們來的。」

  中尉冷笑道:「現在是戰時,這里是戰區,如果是你的朋友,怎麽會請你們
到這里來。你說,你朋友是誰?叫什麽名字?什麽職務?」

  燕蘭茵頓時說不出話來,這時傅星舞在邊上道:「裴鬥煥將軍。」雖然傅星
舞沒有加入到朝韓戰場,但朝韓戰場是鳳與魔教爭鬥非常激烈的地方,她對戰局
多少也有些了解。但她所知道名字都是韓軍高級將領,在燕蘭茵明顯已答不上來
的時候,她隨口說了一個名字。

  中尉皺起眉道:「這不可能,你們怎麽可能認識裴將軍,再說他的部隊也不
在這個戰區。」

  已經撒了謊,便只有說到底了,傅星舞從資料中看過裴鬥煥的照片,她描述
了一下裴鬥煥容貌,最後道:「你如果不信,出去後可以去問他。

  中尉並不相信,但找不到證據,更何況眼前還有更重要的事,巖洞塌了,這
里又沒有別的路,他們還出得去嗎?

  「那就坐下吧,不過警告你們,沒我的同意,不許亂動,否則就打死你們,
明白嗎。」中尉說道。

  躲進洞里的一共有十八個士兵,剛才坍塌埋了三個,現在還剩十五人。中尉
命兩個人去查看坍塌情況,其余人都坐了下來,雖然對方三男一女似乎沒有太大
威脅,但傳聞中朝鮮間諜個個身手一流,她們身份極其可疑,是間諜的可能性極
大,所以依然有兩個士兵端著槍看守著她們。

  中尉臉色陰沈,面對朝軍排山倒海般的攻擊,躲進洞中本就是死路一條,最
好的結局是當個俘虜,他聽說朝鮮有專門的集中營,進去後不可能再出得來。現
在洞塌了,連當俘虜的機會都沒有了,突然之間,他覺得能當個俘虜倒也不錯的
選擇。

  迷惘中,他打量著眼前幾個不明身份的人,幾道手電的光柱籠罩著她們,忽
然之間,中尉的心猛地跳了一下。此時他才發現,其中有兩個女的,長得竟然漂
亮極了。年紀大點的那個五官精致如畫,眉宇間帶著英氣,氣質中卻流露出東方
女性特有的嫵媚,她手握著邊上的男子,應該是那男人的妻子,美麗的人妻總是
充滿難以抵擋的誘惑,再看她的身材,凹凸有致,極其惹火,堪稱魔鬼身段。

  邊上那個小巧玲瓏的少女看上去最多二十歲,容貌之美麗已難以用言語去描
述,中尉直楞楞盯著她看了很久,一會覺得她猶如夜空中星星,還籠著一層輕霧,
縹緲更難以捉摸;一會兒卻又覺得象鄰家小妹,清新可愛,給她根棒棒糖,她便
會乖乖和你回家。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都獨立而清晰的存在,有時是這種感覺,
有些時候是另一種感覺,而有的時候這兩種感覺竟不可思議地融合在一起,產生
另一種全新更無法描述的新感覺。

  豐滿些的女人自然不用說,貌美如花,身材火辣,是男人看了便會不可遏制
聯想翩翩,產生對欲望的沖動。但嬌小少女給中尉帶來的奇異感覺,卻更撩撥起
他內心的渴望。

  「和她們相比,那些個老子曾經喜歡過的女團成員真算不上啥。」中尉對她
們的容貌給予最終的定論。

  燕蘭茵默默和傅星舞對視,她們也察覺到幾個韓國士兵的異樣目光,都有些
擔心。對方有十五人,而且全副武裝,燕蘭茵雖有些功夫,但一個打十五個,怎
麽也打不過;而傅星舞雖然武功超絕,但沒有真氣,並不比燕蘭好多少。除了他
們,還是更大危機,如果洞穴塌方嚴重,她們將會被困死在這里。此時,對方並
沒有太多舉動,她們也不宜輕舉妄動,只能靜觀其變。

  派去探查的士兵回來了,他們一臉沮喪,洞穴坍塌極為嚴重,估計至少有二
十米以上被亂石堵上了。

  中尉聽到這個不好消息,想了一會兒,舉起手電,開始四處照射起來。此時,
雖然沒有感到缺氧,但如果洞穴完全密封,要不多久,所有人都會窒息而死。好
在他看到石壁之上有不少縫隙,雖然連貓都鉆不過去,但這些縫隙或許和別的洞
穴甚至和外界相通,這樣至少不會擔心被活活悶死。在搜尋的過程中,他意外地
發現一處石壁往外滲著水滴,他頓時大喜,雖然滴水量很小,中尉估計了一下,
一天最多二、三公升,但有總是比沒有強太多。

  「洞被堵上了,想活著出去,只有挖一條路,現在集中所有物資,統一分配。」
中尉發布了命令。這是必須的,誰也不知道挖通出口需要多少時間,而朝軍攻擊
非常突然,很多士兵在睡夢中被驚醒,倉惶出逃自然不會帶太多補給。

  很快,除了槍支彈藥,其它東西都被集中起來。其中最重要的物資是水、食
品和照明用具。水和食品肯定不會多,中尉估算了一下,加上石壁滲出的水,最
多能撐七天,這還是樂觀估計,要挖出一條通道,需要消耗大量體能,沒有水與
食品的補充,很快就會脫力。照明倒不是太大問題,除了每人都有強光電筒,還
有十盞軍用油燈,這種既可以照明、取暖、燒水的油燈,一盞至少可以持續照明
二十四小時以上。

  燕蘭茵看著中尉有條不紊的指揮,眼神中不由自主露出贊許的神色,或許真
的還有一線生機,經歷那麽多苦難,終於逃了出來,如果死在這里,她不甘心。
但是,當中尉布置完一切後,突然發布了一條令燕蘭茵從頭涼到腳的命令:「把
她們所有人都捆起來。」

  雖然中尉被燕蘭茵、傅星舞的美麗所震撼,但這個決定,倒並非被美色所迷
準備對她們施暴。這些人身份不明,看上去似乎無害,但誰又能保證她們不是朝
鮮間諜。為了節省照明工具,接下來最多點一盞油燈,士兵需要休息,光線昏暗,
人人都在睡覺,便給了她們偷襲的機會。如果一直派人看守她們,浪費人力,而
現在每一點人力都極其珍貴。

  燕蘭茵大驚跳了起來道:「為什麽要綁住我們,我們是裴鬥煥將軍的朋友。」

  中尉冷冷地道:「如果你們真是裴鬥煥將軍的朋友,等離開這里,我會在將
軍面前向你們賠罪,任由將軍處置。現在洞被堵上了,從明天開始,我們要挖出
一條通道,你們身份不明,我不想時時提防著你們。來呀,把她們都綁上,如果
反抗,格殺勿論。」



                           第七節 華屋秋墟 6
                                                               
  兩個士兵手拿著繩索走來,燕蘭茵望著十多支對準她們的槍口,看了看也站
起身的傅星舞,她和自己一樣惶恐不安不知所措。如果反抗,或許能制服眼前兩
個士兵,但對方一旦開槍,她們所有人絕無可能幸免。

  「星舞,聽他們的吧。」燕蘭茵最終無奈地道。傅星舞點了點頭,在這樣的
情況下,這或許是唯一的選擇。

  兩個士兵將燕蘭茵的手臂扭到身後,用結實的麻繩綁了起來,突然燕飛雪從
地上跳了起來,嘴里喊道:「不準綁我姐姐,你們這些壞人。」說著猛推正在綁
燕蘭茵的士兵,那士兵沒有提防,一下被推倒在地。另一個士兵見狀,揮拳向她
打去,燕飛雪也曾學習過武術,一格一擋,竟麻利地將那人打倒在地。

  這瞬間,槍聲響起,她們頭頂石壁冒出火星,聽到槍聲,燕飛雪怕得一下躲
在姐姐身後,傅星舞也趕緊用身體擋住她。

  槍是中尉開的,這一槍只是警告,如果她們還有什麽激烈舉動,他會毫不猶
如對準她們射擊。一個看上去癡癡呆呆的女人都有這麽好的身手,她們身份實在
太可疑了。

  「別開槍,我妹妹有點問題,我來和她說。」燕蘭茵望著臉上殺機顯現的中
尉喊道。她轉過身,燕飛雪一把將她抱住,驚恐地道:「姐姐,他們都是壞人,
我不想姐姐再被欺負。」

  燕蘭茵望著妹妹柔聲道:「他們不是壞人,不會欺負我們的,他們以為我們
是壞人,所以才要把我們綁起來,我們又不是壞人,沒什麽好怕的。聽姐姐話,
就讓他們綁好了,沒事的,放心,姐姐會保護你的。」

  燕飛雪在情急下說的是粵語,而燕蘭茵是用英語說的,她知道那些士兵懷疑
她們是朝鮮間諜,妹妹剛才又露了一手功夫,必然對他們戒心更重,所以這一番
話也是說給對方聽的,表示她們沒有任何威脅。

  「是真的嗎?」燕飛雪在姐姐懷中擡起頭道,過往的悲慘遭遇對燕飛雪帶來
了巨大的傷害,當相似情景再度出現,她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但在姐姐的懷中,
她還是感到無比的安全,情緒也慢慢平靜下來。

  「姐姐什麽時候騙我你。」燕蘭茵勉強擠出一絲微笑道。

  看到妹妹安靜下來,燕蘭茵轉過身對中尉道:「如果你一定要綁住我們,我
們也無話可說,但請你相信,此時此刻,我們都身處絕境,我們不會給你們帶來
任何威脅與麻煩,相反,如果開始挖掘,我們也可以一起幫忙。」

  看到對方順從配合,中尉緊繃的神經舒緩了一些,道:「幫忙的事以後再說,
你們現在要做的是別給我添亂。」

  「請放心,我們不會的。」燕蘭茵道。

  兩個士兵已從地上爬了起來,綁好燕蘭茵、傅星舞後,又開始綁燕飛雪,或
許因為剛才在她身上吃了些虧,所以綁得特別緊,燕飛雪痛得叫了起來。燕蘭茵
望著士兵道:「她還是個孩子,如果剛才有沖撞了你們,我代她向你們道歉。」

  聽到燕蘭茵這麽說,他們才沒有死命緊勒繩子。雖然對方身份不明,但燕蘭
茵的美貌與氣度令洞里所有男人印象深刻,為之心動折服。

  那些士兵之中,有幾個帶的裝備比較齊全,其中有行軍帳篷。中尉命人將固
定帳篷的鐵釘釘在地上,然後將綁住手腕的繩索固定在鐵釘上。她們都只綁了手,
沒綁她們的腳,所以或坐或臥倒不是太難受。這些細節,多少帶著一絲善意,多
少令燕蘭茵感到稍稍安心。

  「現在,留一個人值夜,兩小時換崗,其他人抓緊時候休息,現在是淩晨三
點,明天八點開始進行挖掘。所有人大小便都不能在這里,往外面二十米的地方
我劃定了一個區域,要大小便都去哪里。好了,現在什麽都要不想了,抓緊時間
休息,能不能活著出去,就看大家了。」安頓好一切後,中尉說道。

  電筒、油燈逐漸熄滅,只有洞穴中央還擺放著一盞亮著的油燈,暗淡的光線
已不足以照亮整個洞穴。雖然中尉下達了休息的命令,但此時此刻,被困在坍塌
的洞穴之中,能不能活著出去誰都不知道,又有幾個人能安心入睡。雖然沒人說
話,但輾轉反側、長籲短嘆的聲音卻一直沒有停止,時不時有人起身,拿著手電
走出去解手。

  燕蘭茵她們當然也睡不著,手被緊緊綁著,那種被束縛的無奈令她們極度難
受。她們三人都有被繩索束縛,屈辱地被男人玩弄的痛苦經歷,那些不堪回首的
往事象針一樣紮著她們的心。

  「姐姐,我想要小便。」燕飛雪湊到姐姐身邊輕輕地道。在她接受治療,身
體變胖後,經常會尿頻尿急。

  「能忍一下嗎?」燕蘭茵道,有的時候妹妹尿急並不是真的憋不住,而是一
種病態的生理反應。

  燕飛雪搖頭道:「不行呀,姐,真的憋不住。」

  燕蘭茵只能在一片昏暗找那個中尉,他躺在地上,也不知道有沒有睡著,她
對著中尉輕聲喊道:「那位長官,你睡著了沒有。」

  中尉並沒有睡著,他坐了起道:「有什麽事嗎?」

  燕蘭茵沒有先提要求,而是問道:「能請教一下您的名字嗎?」

  中尉楞了一下,面對美女的柔言細語,似乎也不太好意思拒絕,便道:「我
叫樸天浩。」

  「樸先生,我妹妹想去方便一下,要麻煩你們了。」燕蘭茵盡可能地用溫柔
的語調道。那名叫樸天浩的中尉對負責著值夜的士兵道:「李下士,你帶那位姑
娘去吧。」

  值夜的士兵走到燕飛雪身邊,解開拴在鐵釘上的繩索,但並沒有給她松綁。
「姐姐,你陪我一起去,我怕。」燕飛雪不敢一個人去漆黑的通道。

  燕蘭茵只得又轉向中尉道:「樸先生,請讓我陪妹妹一起去,多謝你了。」
樸天浩想了想道:「一個一個去。」他非常謹慎,從剛才燕飛雪打倒那個士兵的
身手來看,明顯學過功夫,一個人帶兩個人一起去,風險會大很多。

  見樸天浩拒絕,燕蘭茵也不想為這些小事爭論,便對妹妹道:「沒事的,你
跟這個哥哥一起去,姐姐就在這里,別怕。」

  燕飛雪臉上極不情願,但尿真的很急,只有跟著那士兵往通道走去,在快要
走入黑暗時,燕蘭茵忽然叫道:「等一下。」

  樸天浩剛準備躺下,聞言道:「你又怎麽了。」

  燕蘭茵道:「樸先生,能不能解開我妹妹的手上的繩子。」

  樸天浩道:「這不行。」

  燕蘭茵道:「如果不解開繩子,我妹妹怎麽方便呀。」

  樸天浩楞了一下明白她的意思,為了行動方便,她們穿的都是長褲,扣子在
前面,雙手被反剪在身後,沒辦法脫褲子。樸天浩想了想,真沒什麽好辦法,他
拍了拍睡在邊上的一個士兵,讓他和李下士一起去。

  那個李下士覺得長官謹慎得有些過頭,難道自己會連一個小女孩都看不住,
所以連連表示不需要。樸天浩也覺得自己過份緊張,即便對方是朝鮮間諜,在這
絕境之中,難道非得和他們同歸於盡不可。

  李下士解開了燕飛雪的繩索,跟在她後面走進通道,不一刻便回來了,燕蘭
茵提著的心才算放了下去。

  「樸先生,謝謝,真的麻煩你們了。」燕蘭茵又向他表示了感謝,人在屋檐
下,只有盡量禮數多一點。

  「沒事。」樸天浩應了一句,便又躺了下去。

  隔了沒多久,燕飛雪又沖姐姐輕輕地道:「姐姐,我餓,還想喝水。」

  燕蘭茵嘆了一口氣,現在食物那麽短缺,向那人提這個要求顯然不可能,她
只能安慰妹妹道:「飛雪,你忍一忍,明天會有東西吃的。」

  燕飛雪打小聰明憐俐、乖巧懂事,而且和妹妹一樣有著極強的正義感,但淪
為性奴後,幾乎精神失常,之後雖一直在治療,但性情已然大變,但她並非癡呆,
對眼前的危機也能明白,所以聽了到姐姐的話後,便不再要求。

  燕蘭茵稍稍放松了些神經,雖然這些士兵目前看上去還沒什麽異樣,但燕蘭
茵看到過太多的醜惡,在跳動油燈昏暗的光亮下,她看到有幾個士兵一直在偷偷
地瞄著她們,在他們眼中和油燈一樣躍動著火光,她太熟悉這樣的眼神了。但事
已至此,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希望那個名叫樸天浩的軍人是個好人吧。

  燕蘭茵正想著,眼角的余光看到妹妹雙腿曲了起來,象是不受控制地來回摩
擦。她心一沈,怎麽忘記了這個。在被抓來朝鮮時,妹妹便已斷藥,如同性癮癥
一般的肉欲根本無法控制。關押在營房的那幾天,妹妹實在熬不住的時候,也只
能由她背著丈夫偷偷自瀆。而現在,連自瀆都做不到了。

  燕蘭茵看著妹妹輕聲道:「飛雪,我知道,你現在很難過,不過你一定要忍
住。你還記得小時候姐姐給你講的那些英雄的故事嗎?勇敢的人是無所畏懼的,
任何困難痛苦都不會怕,也都能忍住,知道嗎?」

  燕飛雪點了點頭道:「姐姐,我會做到的,有姐姐在,我什麽都不會怕。」

  雖然雙腿的相互磨動停了一會兒,但過不多久,又響起窸窸窣窣的褲腿摩擦
聲。當燕蘭茵望想妹妹時,那聲音便會暫時停下,看著妹妹越來越紅的臉,燕蘭
茵心中說不出的悲酸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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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臺南新濠夜總會。

  黎明的曙光從東方而來,這座高大氣派的建築沐浴在金燦燦的陽光中。太陽
每一天都會從東方升起,將陽光灑向大地,但即便在燦爛的陽光下,依然有太多
光明無法照亮的地方。

  夜總會地下室,水靈站在遍體鱗傷、被鐵鏈緊鎖的紀小蕓面前,陰鷙的眼神
中帶著嘲弄快意,隱隱還有一絲絲的不甘。

  方軍、方民兩兄弟整整折磨了紀小蕓三個多小時,仇恨再加上她始終不屈的
神情令他們比野獸還要瘋狂,方民差點活活掐死她,要不是邊上水靈阻止,紀小
蕓真的可能會死在這兩兄弟手上。

  雖然兩兄弟欲望似永無止境,但人到底不是鐵打的,兩兄弟真的累了,累到
實在幹不動了。累了總是要休息,所以兩人睡覺去了,而水靈沒有走,她一直在
邊上看著,並不累。

  紀小蕓大字型站在地上,天花板垂下和地板上的鐵鏈固定住了她身體,否則
她根本沒有體力還能夠站著。

  兩人隔著很近的距離對視相望,雖然水靈是高高在上勝利的一方,但對方眼
中的殺意卻令水靈脊背發涼。這種感覺非常不舒服,但水靈不想象兩兄弟一樣去
毆打她一頓,這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之後應該怎麽處理紀小蕓,水靈心中有一些想法,但還沒想好。不過,眼面
前有件更急的事要先解決一下。在旁觀兩兄弟奸淫紀小蕓的過程中,她產生了強
烈的肉欲,一直克制到現在,需要徹底地發泄一番。

  在香港的時候,水靈自然不乏追求者,那個時候,在程萱吟的教導下,她心
懷正義,以鏟除罪惡為已任,再加眼高於頂,沒有一個追求者能入她的法眼,自
然也不會有什麽情欲的故事。讓她成為真正女人的是墨震天,對於水靈來說,墨
震天是一個惡魔,但水靈卻在他胯下爆發出真實而又強烈的欲望。很難解釋水靈
對墨震天的情感,如果一定要找原因,或許就象美國在日本扔了兩顆原子彈,但
之後幾十年,日本對美國一直恭恭敬敬、俯首聽命。弱者對於強者的順從,將會
是從靈魂一直肉體。

  從海上死里逃生,淪落到了妓院,每天至少要接十多個客人,她如行屍走肉,
靈魂和肉體都麻木不堪,在男人胯下,要有欲望也只是機械的生理反應。或許人
徹底失去了希望,水靈看到鏡子中的自己一天比一天憔悴,乳房越來越松垮,被
咬掉的乳頭傷口越來越醜陋,原本鮮艷嬌嫩的私處色澤越來越灰暗,甚至慢慢開
始發黑。

  在某一天,望著鏡子中的自己,她突然象在被墨震天快要殺死時想法產生了
劇變。為什麽要去懺悔?為什麽要這樣對待自己?親人、朋友和她有什麽關系?

  正義、善良又算得了什麽?既然活著,便要開開心心的活著,糟蹋自己是最
最愚蠢的行為。她覺得自己幡然醒悟,似乎又重獲新生。

  想法改變,水靈便準備逃離妓院,但沒想到人生地不熟,妓院與當地黑幫都
有關系,她被逮了回來。在被黑幫成員毆打奸淫之時,兩個象是大佬般的人竟然
認出了她。黑龍會覆滅後,方軍、方民逃到了臺灣,雖然武功失了大半,但比普
通人還是強大許多,所以魔教臺灣分支機構還是給他們一些任務與權力。

  黑龍會有不少成員都知道這個相貌極美而且胸特別大的女警,但因為墨震天
曾給過程萱吟承諾,只要水靈不參與鳳與魔教的戰爭,便不會去傷害她,所以黑
龍會沒人對水靈下手。水靈突然出現在方軍、方民兩兄弟面前,對他們自然是個
驚喜,在那個晚上,水靈不僅用言語、行動百般討好他們,更在兩兄弟胯下高潮
叠起。水靈知道,他們是自己的救命稻草,只有討得他們的歡心,才不用再回妓
院。

  雖然與當年那個英姿颯爽的女警相比,水靈的容貌、氣質還有身材都已有些
遜色,但還是成功地魅惑了兩兄弟,成為他們同共的女人,還有幫手。在兩兄弟
胯下,水靈能輕易點燃肉欲,但細細回想之下,感覺他們還是與墨震天不太一樣。

  首先,在墨震天胯下,水靈能更輕易地到達高潮,而且只要他還有需求,她
會不可抑制地繼續用高潮來取悅對方。但面對兩兄弟,徹底亢奮需要的時間長很
多,而且往往一次高潮過後,第二次就困難了,有時面對兩兄弟無休止的索取,
她開始用回想A 片中俊男靚女交合畫面來激發肉欲。

  而剛才旁觀時激起的欲望,似乎與以前有些不同,即便在墨震天胯下,她也
是處於被動狀態,對方想要,自己就得興奮,對方沒興趣,哪怕下面流出了蜜汁,
也只有老老實實坐著。但這一次,在這個房間里,她是唯一的主人,她可以為所
欲為,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這使水靈的欲望前所未有的強烈。

  水靈不知該如何在對方身上發泄自己的欲望,難道在她面前脫掉衣服自瀆,
這根本是讓她看笑話。無論如何,她這樣直挺挺站著的姿勢總不行,看上去好象
隨時會沖過來和自己拚命,那有半點情欲的味道。

  她將墻角一張小桌子拖了過來,這里本就是囚禁那些不聽話女的地方,自然
不會少了各種道具。紀小蕓被擺放在上桌上,先是上身平躺,雙腿直挺挺拉扯向
兩邊。水靈看了半晌,覺得這個姿態不甚理想,於是將她小腿向後彎曲過來,用
皮帶與大腿一起勒住,現在她呈跪姿,腿向兩邊打開,視覺效果似乎更令人感覺
羞恥一些。

  擺弄好紀小蕓身體姿態,水靈走出了房間,不多時拿著一個大包進來。她先
從包里拿出一塊大毛巾,在水槽里浸濕後,開始清潔起紀小蕓傷痕累累、滿是汙
穢的身體。

  水靈過去是一個愛幹凈的人,既然想在她身上發泄欲望,自然也希望她能幹
凈一些。蘸著清水的毛巾擦拭著紀小蕓的身體,雖然到處是抓痕、咬痕還有紫色
的淤青,但水靈不得不承認,她的皮膚是那樣的細膩光潔、那樣的白皙動人,不
要說現在,即使之前,自己的皮膚也沒有這樣好。

  將乳房清潔幹凈後,水靈呆呆地看著圓潤飽滿、巍巍挺立的雪峰,雖然剛才
它曾被兩兄弟抓捏得不成模樣,但卻絲毫沒有損害它的美麗,雖然傷痕遍布,但
似乎依然閃耀著聖潔的光輝。

  「我的乳房曾經比她的還美。」水靈在心中喃喃地道。她的乳房要比紀小蕓
大許多,在妓院里每個客人對她的乳房都嘖嘖贊嘆,有時雖然只幹幾分鐘,但會
亂抓亂摸乳房個把小時。當巨碩的乳房不再堅挺,開始慢慢下垂之時,曾經傲視
群芳的美麗便大打折扣。

  水靈放下毛巾,輕輕地撫摸著紀小蕓的乳房,雖然她的乳房大小與自己相差
許多,但在水靈的眼里,竟然似乎看到了自己,似乎摸著的是自己曾經有過的驕
傲與高潔。

  紀小蕓看著水靈奇怪的舉動和些迷惘的眼神,不知道她到底想搞什麽花樣。
看到希望,希望卻又破滅,對紀小蕓打擊極其巨大。

  人都會變,水靈變了,從一個充滿正義感的女警變成一個心中充滿黑暗、痛
恨光明的女人。不要說水靈,就連堅強的鳳戰士也會變,遠在落鳳島的冷雪,為
了親人的生命,向敵人妥,在那一刻,心靈承受了巨大的打擊,肉體已然淪喪,
靈魂還在苦苦掙紮。

  而此時,紀小蕓也不是剛踏出西藏訓練營熱血沸騰、無所畏懼的她,也不是
被墨震天擺放上閻羅臺時有著鋼鐵般意誌的她,在她內心之中,開始懷疑是否值
得用生命去守護這個世界,當一個人對堅信的東西有了懷疑,心靈便不再無懈可
擊。

  雖然看似依然堅強勇敢,但撐過方軍、方民兩兄弟的暴虐,已是紀小蕓的極
限,在狂風暴雨最猛烈的時候,她眼前一片黑暗,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

  對於水靈,在某種程度上,厭惡甚至超過方軍、方民兩兄弟,他們兩個本來
就是惡人,落在他們手中被奸淫淩辱是必然之事。但是水靈,程萱吟有多麽痛愛
她,多麽希望她平安幸福,但最終她卻成了魔鬼的幫兇,兩次生生將自己從光明
拖進了黑暗。對於她,已經沒什麽好說的,如果有機會殺了她,那是為程萱吟清
理門戶。

  水靈輕輕撥弄著她的乳頭,良久,小小粉色的乳頭終於慢慢地硬挺了起來,
雖然這只是生理反應,並非欲望,但依然令水靈亢奮莫名。她臉頰浮起紅暈,一
只手撥弄著乳頭,一手伸進短裙中,隔著內褲揉搓著花穴,不一刻內褲夾縫已被
湧出的愛液浸濕。看著水靈淫蕩的神情,紀小蕓更無法理解,如果此時水靈繼續
折磨她,甚至殺了她,也比這樣好理解一些。她實在忍無可忍,怒道:「水靈,
你真讓我惡心。」

  水靈一怔,臉上露出慍色,但很快消失不見,說道:「但我喜歡你呀,你這
麽漂亮,皮膚這麽好,乳房這麽挺,是人見了都會喜歡的。」聽到水靈極端無恥
的回答,紀小蕓為之氣結,她扭過頭去不再說話。

  不知為何,紀小蕓的話反倒是對水靈肉欲的催化劑,她用濕毛巾草草擦了一
下她的私處,然後肆意的摸了起來。摸了一會兒,竟將頭也湊了過去,舔著被兩
兄弟操得紅腫不堪的花穴。

  雖是同性間的親吻,但紀小蕓心中的憤怒似乎比剛才被奸淫還要猛烈,她看
著水靈被欲望充斥的神情,想狠狠罵上兩句,但最終還是沒有出聲。

  「爽不爽,舒服不舒服。」

  「想不想我操你。」

  「你的小屄屄都流水了。」

  水靈一邊狂亂地舔著,時不時從紀小蕓胯間擡起頭說著汙言穢語。紀小蕓被
兩兄弟已經蹂躪得麻木不堪的花穴怎麽可能會流水,濕潤是因為水靈的唾沫。

  望著水靈瘋狂的行為和言語,紀小蕓幾乎認為她突然得了失心瘋。

  舔了許久,水靈終於擡起頭,她臉頰緋紅、目光迷離,喃喃地道:「開始吧,
我們開始做愛了吧。」說著手指捅進沾滿唾沫的花穴,而伸入裙擺了手也捅進自
己的洞穴里。

  水靈兩手手指同時快速抽動摳挖,她大聲呻吟起來,嘴里胡言亂語地說著男
女交合時的話語,不仔細聽到也罷了,如果仔細去聽,有些話極度矛盾。

  「唔唔,好舒服,再進深一點,深一點。」

  「爽嗎,你爽嗎?要不要再快點。」

  前一句是女性的角色,而後一句多是男人說的。不過,紀小蕓心中煩惡到極
點,沒有註意這中間的差別。

  在水靈的心中,紀小蕓曾是她的偶像,她非常神秘,跟著小姨程萱吟做的都
是驚天動地的大事。而此時,自己不再是過去的自己,而她一樣還是那個正義女
神。在被欲望沖昏頭腦之時,不知不覺將紀小蕓幻想成了自己,即便身隱囹圄,
依然堅貞不屈。因為見過光明,知道光明的美好,所以即便知道此生不會再有光
明,在潛意識之中,依然會覺得光明是那般光彩絢麗。

  長這麽大,水靈沒有真正愛上過一個男人。對於墨震天,那不算愛,是一種
奴隸對主人的無條件服從。至於羅海,也還談不上愛。沒有愛過男人,有時也象
被強暴失身一般令人抱憾終身。

  所以,在水靈將紀小蕓幻想成自己之時,她同時也化身成男人,至於這個男
人是愛她的人,還是一個強暴者,她分不清楚。反正這兩者都行,愛她的人,可
以彌補人生缺憾,而強暴者,令她想起曾經的驕傲與不屈。

  紀小蕓令水靈想起過去,想起了曾經的光明,但回憶是會讓她開始又渴望光
明?還是更加厭惡光明?誰都不會知道。

  在高亢的尖叫聲中,水靈登上欲望巔峰,她手臂象羊癲瘋一般揮動,手指在
兩個人的花穴里痙攣顫動,象尿液一樣的水流從水靈裙擺里灑落了出來,象春天
細雨一樣打濕了木質的地板。

  終於尖叫聲停了下來,水靈在享受了極致快感後卻又感到巨大無比的空虛,
她雙腿發軟,得抓著紀小蕓才不會一屁股坐到地上。慢慢清醒過來,第一眼看到
的是對方極度鄙夷厭惡的目光,這一刻她更不喜歡光明,更加討厭光明。


                         第七節 華屋秋墟 7

  水靈站直了身體,在剛才的幻想之中,她經彌補了自己的缺憾,接下要做的
事便是將她也一起拖入黑暗。她笑著道:「怎麽,還沒過癮是吧,看在我們以前
就認識的份上,讓你過過癮吧。」說著,水靈從包里掏出各種瓶瓶罐罐、藥劑針
劑,還有各種奇奇怪怪的成人用品,琳瑯滿目圍著紀小蕓幾乎擺滿了整張桌子。

  「對了,不得不說你天生是做雞的料,在銀月樓的時候就我聽說你相當受客
人歡迎,到了這里還是一樣。我聽紅姐說,那幾個老頭幹過你後,一直念念不望,
還說你將來一定會是我們這們的紅牌哩。」水靈說著拿出一個遙控器,前方落下
一道投影屏。

  剛才方軍、方民在奸淫紀小蕓的時候,水靈離開過,了解了一些情況,順便
把有關她的錄影資料拿了過來。在夜總會,整個地下層幾乎全方位都安裝著監控,
所以除了她被幾個富商奸淫的那一次,大多數的經歷都被錄了下來。

  水靈將拷貝影像資料的移動硬盤連上投影儀,里面有十幾個文件夾,按照日
期排序。水靈打開最前面的文件夾,很快高清投影儀開始播放她在地牢內被黑人
奸淫的畫面。

  「哇,黑人呵,雞巴好大,好刺激,好爽呀。」水靈誇張地叫道。她拿起一
瓶粉紅色的象飲料般的東西,道:「被幹了那麽久,口渴了嗎,來喝點水,張嘴,
聽到沒有,把嘴巴張開。」水靈緊捏著她下頜,將那瓶粉紅色的液體往她嘴里灌。
紀小蕓拚命掙紮,一大半液體都灑到了外面。

  「別動,聽到沒有,再動,讓你喝老娘的尿。」水靈威脅道,但紀小蕓依然
不停掙紮,有一次還差點咬到水靈的手。

  水靈放下瓶子,嘆了一口氣道:「真不想這麽做,是你逼我的。」她拿出一
副口枷塞入紀小蕓嘴里,很快嘴被口枷撐開,模樣極為怪異。紀小蕓輕撫她變了
形的臉蛋道:「你知道嗎,我真不想這麽做,好好的模樣,一下變得難看起。再
給你一個選擇,你想喝這水呢,還是喝我尿。只要你點點頭,我就不讓你喝尿,
怎麽樣。」雖然紀小蕓頸上有項圈,但做個點頭動作還是可以的。

  紀小蕓怒目圓睜,憤怒地看著對方,啊啊地叫著,卻說不出話來。水靈脫掉
內褲,搬來一張凳子爬到了桌上,穿著紫色高跟的腳立在紀小蕓腦袋兩邊,然後
蹲了下去,豐滿白皙的屁股象磨盤一樣整個壓了下去。她沒有馬上尿,而是看著
屏幕中被黑人猛幹著的紀小蕓,然後快樂地哼起歌來,一首粵語老歌《千千闕歌》。

  「徐徐回望,曾屬於彼此的晚上,紅紅仍是你,贈我的心中艷陽,如流傻淚 ,
祈望可體恤兼見諒,明晨離別你,路也許孤單得漫長」

  哼到一半,晶亮的尿液從水靈花穴噴灑出來,淋向在紀小蕓的臉,還有被口
枷擴開的嘴巴。紀小蕓嗷嗷地叫著,被緊綁著的赤裸身體不停掙紮,但卻根本阻
止不了嘴巴被尿液灌滿。

  良久,噴灑的尿終於停了,水靈沒急著起身,殘留在花穴中的尿液還在慢慢
地往下滴落,她呆呆地望著屏幕道:「以前,我真的很崇拜你,很想和你一樣,
但現在我們不一樣了,現在我想你能和我一樣,可以嗎?我知道,你不肯的,我
知道你心里有多看不起我,沒關系,我就是這樣的了。你以為我喜歡這樣嗎?我
也不喜歡的。可是我沒有辦法,我回不了頭了。尿好喝嗎?不過還好,那是我的
尿,可你知道嗎,我也喝過,而且是男人的尿。不說這些,活著嘛就要開開心心。
我知道,你不怕死的,不過,我會有辦法的,我會有辦法讓你和我一樣的。到那
個時候,或許我們能夠成為最好姐妹,一起開心,一起快樂,你說好不好。」

  紀小蕓胸腹劇烈翻騰,灌入喉嚨的尿令她嘔吐起來,但她仰躺著,嘴被口枷
扒開,胃酸、尚未完全消化的食物和吞入的尿液一起湧了出來。一部份流淌出口
外,一部份仍又仍灌了回去。

  水靈從桌上跳了下來,拿起那裝有粉紅色液體的瓶子,將里面水她嘴里倒,
倒完了一瓶開了一瓶,足足有五瓶之多。這是一種催情藥物,一瓶足以見效,而
水靈用了五倍的量,雖然有一小半被吐了出來,但大部分還是吞了進去。

  「別哭嘛,只要你乖乖聽話,願意做我的姐妹,我一定會很溫柔地對你的。」
水靈用紙巾擦拭著紀小蕓眼角的淚水,在這般強烈而持續的嘔吐當中,流淚是一
種生理性反應。幫紀蕓擦掉眼淚,水靈又拿毛巾清潔她臉上、脖子還有胸脯上的
汙物,吐出無可吐的紀小蕓仍不斷幹嘔咳嗽。

  「戴了口枷實在太難看了,我幫你拿掉吧。」水靈幫紀小蕓拿掉口枷。紀小
蕓急促喘著氣忍不住罵道:「水靈,你這個瘋子,你他媽的怎麽不去死,終有一
天,我要殺了你這個畜牲,幫程姐清理門戶。」怒極之下,紀小蕓竟也象潑婦一
般爆起粗口來。

  聽到對方提到她小姨,水靈面色陰沈下來道:「放心,我會讓你也永遠不想
再見到她的。」

  說著,她拿起針劑,紮進了她大腿中,這也是一種烈性春藥,水靈同樣使了
五倍劑量,此時紀小蕓真氣盡失,和普通人一樣根本沒有能力抵抗春藥藥性。不
多時,蒼白的臉上象塗抹了上胭脂,嬌嫩的乳頭挺立起來,兩片花瓣也開始充血
腫脹。

  水靈按動著遙控器,跳過了那些被黑人奸淫的畫面,嘴里不滿地道:「太可
惜了,樓上貴賓房沒有監控,想到你第一次接客,想想都興奮、刺激。我聽墨震
天說,你在銀月樓的時候被當寶貝一樣供起來,沒幾個人幹過你,而且那個時候
都幹不了你的屄,只能幹你的屁眼,想必你用某種方法騙過了那些傻子吧。不過,
沒關系,反正你也不是第一天做雞了,而且以後還會繼續做的,對吧。」水靈找
到了她和紅姐歡愛的錄像,頓時眼睛一亮,誇張地叫了起來道:「哇,好刺激,
好淫蕩,哇,好爽,好舒服。」

  水靈拿起一管象牙膏一樣的東西,擠了點塗抹在紀小蕓充血脹脹的花穴,這
也是強效地催情用品,只需抹一點便會起效,而水靈將管狀物的頭塞進花穴中,
藥膏象男人的精液一樣灌滿了整個花穴。

  「哇,你還親紅姐的屄屄呀,也太淫蕩了吧,我看了都忍不住了。」水靈繼
續誇張地著。超劑量的春藥激發起了紀小蕓強烈的肉欲,她感到渾身發癢,癢得
都快忍不住,真想大聲叫起來。

  水靈手指象彈鋼琴一般在她劇烈顫抖的赤裸身體上遊動:」紅姐真幸福,你
都麽賣力親她的屄屄,一定好爽,我都不知道有多想哩,可是……可是我不敢,
怕你咬我,我被人咬過,怕了。不過,你總有一天會親的,不相信是吧,還瞪那
麽大眼睛看我,想吃了我嗎。來,叫喚一聲給老娘聽聽,看看叫得夠不夠淫蕩。」
說著水靈的手伸向她的花穴,找到早已充血挺立的肉蕾,手指嫻熟的撥弄起來。
紀小蕓實在忍無可忍,從胸腔里擠壓出來的嗚咽聲驟然響起。

  「哇,好好聽,再繼續叫呀,哇,我受不了,真的太好聽了。」水靈一手繼
續揉搓著她花穴,一手又向自己的胯間伸去。

  在催情藥物的作用下,紀小蕓的肉欲如出柙猛虎根本無法控制,她目光散亂,
過量的藥物令她神智不清,低低地呻吟變成高亢尖厲的叫聲,花穴內湧出地淫水
將水靈的手都徹底浸濕。

  「哇,要來了,你也太淫蕩了吧。」在紀小蕓快要攀上欲望巔峰的時候,水
靈的手離開的她的花穴。

  現在水靈對紀小蕓做的一切,她也經歷過。因為沒有身份,得不到任何的求
助與保護,在她當妓女的那些日子里,當地有錢或有勢力的人以買鐘的方式將她
帶離妓院,然後用極變態的方式對待她,這也是促使她思想改變的一個原因。

  水靈知道,女人和男人一樣,即便用了強效春藥,如果沒有對私處的直接刺
激,是很難到達高潮,而且人也會非常的難過。

  紀小蕓大聲地叫著,赤裸的身體不停蠕動。水靈也感深身燥熱,她脫去了上
衣,誇張凸起的巨大碩乳裸露了出來。在跟了兩兄弟沒多久,她做了乳頭再植手
術,所以一眼看去,好象沒什麽異樣。細細去看,兩側乳頭在形狀、色澤甚至大
小上都有差別,而當她身體充盈起肉欲時,種植上去的乳頭不會象原裝一樣充血
腫脹挺立,差異便更加巨大上。每每看到這種不同,水靈的心中總無比別扭甚至
自卑。

  水靈抓揉著自己的巨乳道:「你想不想要,想要說出來呀,求我呀,求我幹
你呀。」

  紀小蕓已無法克制海嘯般的肉欲,但尚存一絲神智,她沒有求饒,但淫蕩的
叫聲卻是連綿不息。看到紀小蕓仍在苦苦忍受,水靈繼續在她的身上用著各種催
情藥品,劑量遠遠超過一個正常女人能夠承受的範圍。

  終於,最後一絲神智也被肉欲吞噬,她瘋狂地叫喊起來:「我要,我好難受,
我不行了,我要……」

  「求我呀,求我幹你,快求我,求我就讓你爽個夠。」水靈的肉欲也如火山
噴發。

  「求你,來吧,求你,我不行了,快點,快點……」失神地紀小蕓根本不知
道自己在說些什麽。

  水靈的手掌又在兩人花穴里急速抽動起來,在瘋狂的呻吟聲中,兩個女人同
時抵達欲望的巔峰。

                ◇◇◇

  八點,中尉樸天浩叫醒所有人,每人配給了不到200毫升水和一包125
克裝的壓縮餅幹,告訴大家這是一天的食物。200毫升的水也就大約一杯左右,
士兵們搖晃了手中空蕩蕩的水壺,喝上一小口,便緊緊又擰上蓋子。而一包壓縮
餅幹,最多是一餐的量,除了少數幾個拿到拆開吃了半包,大多數人則揣進了口
袋。韓國的士兵雖不如朝軍思想單純、悍不畏死,但戰鬥素養較高,大多數人受
過野外生存訓練,對現在這種極端情況有正確的應對。

  在分配了食物與水後,樸天浩在一個軍用水壺里大概灌了四百毫升水,然後
拿了兩包壓縮餅幹放在了燕蘭茵她們面前。

  「你們不參加挖掘,所以分到的食物與水要少一些,請你們節省使用。」樸
天浩說道。

  燕蘭茵一個晚上根本沒什麽睡著過,她坐了起來,看著面前少得可憐的食物
與水道:「樸先生,我先生行動不便,我妹妹年紀還小,可是我和星舞都可以幫
忙的,請相信我們,如果出不去,我們都會死在這里,所以我們絕對不對給您添
任何麻煩。」

  樸天浩道:「現在暫時還不需要,如果真的需要你們參與,我會考慮的。」
目前他尚不知道挖出通道難度會有多大,他們有十五個健壯的男人,暫時還不需
要她們。

  燕蘭茵道:「當然,是否需要我們參與由您決定,但我想請求你一件事,能
不能不要綁著我們,您看,在這山洞里我們也沒地方可逃。還又,我們真的不是
朝鮮間諜。此時此刻,我們在一條船上,只有同舟共濟,才有一線生機,我們絕
對不會對你們做任何不利的事。如果您真的不放心,在快要挖通的時候,再綁著
我們,我們絕對不會反抗的。」

  樸天浩有些猶豫,望著眼前雖有些憔悴仍美艷動人的少婦,再看了看邊上象
星星的一樣女孩,心還是有些軟了,沈吟片刻道:「好吧,但你們必須呆在指定
區域,不得擅自離開,能做到嗎?」

  燕蘭茵連忙點頭道:「可以,我們可以做到。」

  在聽到燕蘭茵的承諾後,樸天浩親自給她們解開繩索,在給傅星舞松綁的時
候,看著因為被綁了一夜,顯得極外蒼白的小手,心不由得劇烈地跳動了一下,
在解開繩索後,他問道:「你叫星舞?是星星的星,跳舞的舞嗎?」

  傅星舞點了點頭神情略有羞澀道:「是的。」

  「樸先生原來會中文呀。」燕蘭茵說道,因為英語中星舞是直接用音譯的說
法,只有會中文的才知道這兩個字的意思。

  「會一點點,以前學過一些。」樸天浩接著用生硬的中文說道:「你好,美
麗的女士,哦,不,美麗的女孩。」

  燕蘭茵笑了起來,道:「樸先生中文說得真不錯。」他這句話是對著傅星舞
講的,或許他對傅星舞產生了一些好感,這一點都不難理解,象星星一樣、象精
靈一般的美麗的女孩,總是會令人心動。

  樸天浩離開的時候又重申了她們不得離開這塊區域,然後帶著七、八個士兵
走進通道,為了連續作業,挖掘的人員分成兩撥,每兩小時輪換一次。

  燕蘭茵將水壺先遞給傅星舞道:「星舞,你先喝一口吧。」傅星舞搖了搖頭
道:「我不渴,你們先喝吧。」已經有十小時沒喝水怎麽可能不渴,雖然她與過
去有些不同,但鳳戰士的堅韌依然根深蒂固地深藏在精神中。邊上的燕飛雪望著
水壺舌頭已舔著嘴唇,幾次想說話最後還是忍住了。

  燕蘭茵裝做沒看到還是將水壺遞在傅星舞的面前道:「星舞,喝一口吧,聽
話,水還有呢。」在不知不覺間,燕蘭茵的口氣中帶上了姐姐的味道。

  看到燕蘭茵堅持的樣子,傅星舞只有接過水壺輕輕抿了一口,也就潤濕了一
下嘴唇,又把水壺遞了回去。燕蘭茵看到妹妹都已發光的眼睛,將水壺遞了過去
道:「飛雪,小口一點,我們一天只有哪麽一點水,知道嗎?」

  燕飛雪點了點頭,接過水壺,雖然心里是想少喝一點,卻控制不住自己的行
動,一下就喝掉了近五分之一,燕蘭茵不得不抓住水壺無奈地道:「飛雪,等下
再喝。」

  燕蘭茵又把水壺遞了丈夫,周正偉雖然頗有些渴,卻一樣象征性地抿了抿,
他是一個男人,雖然不能好好保護妻子,但他真的不想成為妻子的累贅。

  燕蘭茵有些心痛地道:「正偉,你身體不好,多喝點。」周正偉搖了搖頭將
水壺遞了回去道:「我沒事,你累了一天了,也喝點吧。」

  燕蘭茵接過水壺卻放在地上,她也有些渴,不過還在忍受範圍內。燕飛雪喝
了水之後,眼睛直楞楞地盯著兩小包壓縮餅幹。燕蘭茵拆一包,拿出兩塊中的其
中一塊遞給妹妹道:「餓了吧,吃吧。」然後將另一塊遞給了傅星舞:「你也吃
一塊吧。」傅星舞搖了搖頭道:「我不餓。」見她推辭,燕蘭茵也沒有勉強,將
半塊壓縮餅幹仍然裝回包裝里。

  這麽一點點食物要熬過一整天,前幾天或許還行,但時間長了,肯定會越來
越難。燕飛雪吃下半包餅幹,被噎住了,食用壓縮餅幹本來就需要大量的水,沒
水很容易噎往。看著燕飛雪難受的樣子了,燕蘭茵只能讓她再喝口水,於是四個
人一天的水量在短短幾分鐘里便已消耗了近三分一。

  沒有輪到挖掘的士兵靠在洞穴繼續休息,燕蘭茵註意到有好幾個一直偷偷甚
至有個別毫不掩遮地盯著她們看。在通道坍塌幽閉洞穴中,能否活著出去是個未
知數,有幾個絕色美女在自己眼前,人總會生出各種各樣的想法,或好奇、或被
美麗吸引、而在這中間必然有著人類最原始的欲望。

  約摸兩個小時,樸天浩帶著一群人回來了,所有人都精赤著上身,個個臉上
黑乎乎的,幾乎都分辨不出模樣來。挖掘比他們想象要困難得多,主要因為缺乏
工具,只有徒手進行,所以進度極其緩慢,體力消耗非常巨大。

  雖然朝鮮半島的春天還是比較寒冷,但封閉的洞穴里卻相當暖和,劇烈運動
後,人人汗流浹背,象是從水里撈出來一般,炙熱的氣息和雄性荷爾蒙的味道撲
面而來。有幾個還脫下長褲,用力拍打上面的泥土,一個個幾乎赤裸的男性令燕
蘭茵有些面紅耳赤。輕輕的呻吟在她耳邊傳來,她轉過頭,看到妹妹的手插進了
夾緊的雙腿之中,胳膊抖動不停。

  燕蘭茵將妹妹摟在懷里,輕聲道:「姐姐知道你很難過,忍一忍,這樣不好,
知道嗎?」燕飛雪聽話地點了點頭,將手從雙腿間抽了回來,但人卻在姐姐懷中
不停顫抖,夢囈般的呻吟時斷時續。

  挖掘工作整整持續了十二個小時,所有人不僅滿臉疲憊,還彌漫起絕望的神
情。整整一天,挖掘進度只有一米多點,雖不能準確估計,但坍塌的甬道至少在
二十米以上,而現有的食物與水擺在那里,很難支撐過十天。或許躺一天,20
0毫升水勉強可以維持,但進行劇烈的運動,200毫升水便是杯水車薪。所有
人包括樸天浩在內,在挖掘結束之前,一天配給的水便已全部喝完。此時,雖已
休息,但人人口幹舌燥,腹內更是空空如也。

  樸天浩與一個崔姓上士發生了激烈爭論,樸天浩堅持不肯再發放水與食物,
但崔上士說沒有水和食物,明天根本沒法再進行這樣強度的勞動。最後在樸天浩
的大聲訓斥中,崔上士一臉不服但也只能作罷。

  燕蘭茵察覺到,這十五個士兵只有一小半是樸天浩的直接下屬,而另一部分
應該是這個崔上士所帶的兵,不過樸天浩的軍銜比他高,所以以他為首。她們沒
有參加挖掘,水與食物的配給量只有一半,而這一半大多數給了燕飛雪。此時,
她嗓子眼象是被燒過一般,火燒火燎地極為難受,強烈的饑餓感一陣陣的襲來,
空空的胃在不停抽搐,人軟綿綿一點力氣都沒有。她可以想象此時那些士兵,經
過一天高強度作業後沒有水和食物的難受程度,但更理解樸天浩的做法,要想活
著出去,只能如此。

  燕蘭茵再次向樸天浩表示希望參加挖掘,但樸天浩還是沒有同意,或許在他
的眼中,兩個女人並不會給挖掘帶來太大的幫助。一天沒喝多少水,但到了深夜,
燕蘭茵還是感到有些內急,在守夜士兵的陪同下,走到指定的大小便區域。這一
處往內凹陷的洞壁,離得還有些距離,臭氣已極其濃郁。燕蘭茵都不敢去看,背
對著那個區域準備脫褲子,心里只想早點離開。在解褲子鈕扣之時,那士兵的手
電筒的強光仍照著她,眼神中流露出強烈的渴望。

  「麻煩你把手電筒挪開點行嗎?」燕蘭茵用英語說道。對方沒回答,燕蘭茵
一時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聽得懂。於是她指著那手電道:「這個,別照著我,可以
嗎?」對方仍然沒有作聲。燕蘭茵僵在那里,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半晌才道:
「你要這樣照著,我和樸長官去講。」正當她手從腰間挪開時,強光突然熄滅了,
四周頓時陷入了一片漆黑。

  燕蘭茵松了一口氣,這個時候樸天浩一定也很累很煩,不到萬不已,最好別
去找他。她迅速脫下褲子,蹲了下來,當尿液從身體里湧出時,熄滅的強光突然
又亮了起來,眩目的光柱似黑暗中的利劍般直刺她無遮無擋、正噴射著黃澄澄水
柱的私處。

  頓時燕蘭茵驚叫起來,她第一反應是撲上去奪過對方的電筒,但最終還是用
雙手擋住私處。受到驚嚇,尿也撒不出來了,燕蘭茵以極快的速度提上褲子,憤
怒地看著對方。

  那士兵眼上沒有絲毫羞愧之色,雙眼更直勾勾地盯著她高聳的胸脯。僵持了
片刻,燕蘭茵扭頭往里走去,她很想奪過那電筒,狠狠地砸在對方腦袋上,但這
樣做,會帶來不可測的結果。

  對方已經懷疑她們是朝鮮間諜,此時打他一頓,更會坐實他們的想法。走到
洞中,看到樸天浩似乎睡著了,燕蘭茵放棄了申訴的想法,對方可以狡辯,而且
樸天浩真有會去認真處理嗎?那個士兵是剛才和樸天浩發生爭執的崔上士的人,
這件事會不會帶來更多的矛盾。

  燕蘭茵剛躺下,妹妹便在她耳邊輕輕道:「姐姐,我又想上廁所。」

  燕蘭茵道輕輕地道:「你不是剛去過沒多久,對了,剛才你去的時候,那個
人有沒有用手電照著你。」燕飛雪在一個多小時前方便過,當時值夜的士兵不是
現在這個。

  燕蘭雪搖了搖頭道:「沒有,他沒照我。」

  燕蘭茵松了一口氣道:「你老實和姐姐說,你是真的想方便,還是想那個。」
這一天之中,強烈的肉欲一直在燕飛雪身體里不停翻騰,雖幾經姐姐安慰,但越
來越難遏制。

  燕飛雪紅著臉道喃喃道:「唔……唔……都、都有吧。」

  燕蘭茵嘆了一口氣道:「姐姐幫你吧,你轉過來,等下你一定要忍著別叫出
聲音,行不行。」

  「行,我不會叫的。」燕飛雪頓時興奮地道。

  燕蘭茵側過身摟住妹妹,讓她轉向了自己,她有些作賊心虛的朝周圍看了看,
經過一天高強度的勞作,大部份人都睡得死死的,酣聲在洞穴里此起彼伏。她悄
悄地將手伸進了妹妹的長褲里,不出所料妹妹花穴已春潮泛爛。還沒開始愛撫,
便聽到妹妹無法克制的呻吟,燕蘭茵道:「飛雪,咬住我的衣服。」

  燕飛雪聽話地咬住姐姐的衣服領子,帶著情欲的炙熱的氣息從領子滲入燕蘭
茵高聳的胸脯,頓時她感到乳頭一陣難忍的麻癢。在銀月樓的日子里,燕飛雪從
精神到肉體都被擊垮,而燕蘭茵又何嘗不是。雖然憑著頑強的意誌,熬過苦難,
但燕蘭茵無論身體的敏感程度和對肉欲的渴望都不在燕飛雪之下。過去看到妹妹
自瀆,又或幫助她釋放欲望之時,她身體里燃燒起的火焰也象妹妹一樣地猛烈。
而此時此刻,在愛撫著妹妹花穴之時,她的乳頭也慢慢腫脹挺立,花穴一樣濕若
泥沼。

  姐妹兩人的身體在黑暗中象纏繞在一起的蛇般不停蠕動,在妹妹咬著姐姐衣
領發出低泣般的嗚咽聲時,黑暗之中,有幾雙閃著鬼火般的眼睛里露出貪婪無比
的目光。            


                              【未完待續】
2018-12-12 18:20#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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