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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 (第四章 07.5~7) 作者:幻想彼岸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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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
作者:幻想彼岸3000
2018-12-8 發表於SIS
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七節 華屋秋墟 5
「水靈!」紀小蕓做夢也沒想到電梯里那衣著性感、身材惹火的女子竟然會
是水靈。幾乎同時,水靈也喊了她的名字。兩人極度驚訝,在電光火石間,紀小
蕓先回來神,猛地一腳踹在水靈小腹上,然後轉身向消防通道奔去。
「來人,抓住她。」水靈跌跌撞撞從電梯里爬了出來,朝已拉開消防通道門
的紀小蕓大喊道。
紀小蕓沖入樓梯,急促的腳步聲從下方傳來,她往下看去,心中一涼,幾個
黑衣男子順著樓梯沖了上來。此時紀小蕓不僅武功盡失,體力也所剩無幾,根本
不是那些男人的對手。她只能返回,水靈剛好也沖了過來,兩人頓時扭打在一起。
僅憑力氣,這個時候還是水靈大些,但紀小蕓身手要比她強太多,沒兩下,水靈
被她借巧勁絆到在地。紀小蕓用手臂勒住水靈的脖子,這一刻紀小蕓心中殺意極
盛,心想即便是逃不出去,也要殺了她。
在水靈快要陷入窒息昏迷時,從消防樓道沖出的男人拉開了紀小蕓,水靈心
有余悸,剛起身就沖按在地上的紀小蕓猛踢亂踹。
「幹什麽,住手!」方軍、方民兩兄弟聞訊趕來。方民拉開了臉龐漲得通紅
的水靈道:「是不是她想逃被你逮到了,別下那麽狠手嘛。」
水靈喘著大氣狂笑了起來,頓時弄得兩兄弟有些摸不著頭腦,方軍有些不悅
斥道:「你瘋啦,笑什麽?」
好半天,水靈才止住了笑聲道:「我下手狠,如果你們知道她是誰,下手要
比我狠一百倍。」
方軍好奇地問道:「你認識她?她是誰?」
水靈指著紀小蕓道:「你們是不是曾被一個叫紀小蕓的女人打傷過,我告訴
你們,她就是紀小蕓。」
「什麽!不可能!」方軍、方民兩兄弟頓時大叫了起來。這個女人他們在香
港時就見過,根本不會絲毫武功,怎麽可能是打傷他們的人。
「怎麽不可能,你們知道我是什麽人,在香港時是幹什麽的,我怎麽會認錯。
當時,她不知道為什麽會出現在銀月樓,在快要逃出去的時候,是我告訴墨震天,
把她逮回來的。對不對呀!紀小蕓。」水靈走到被從地上拖起來的紀小蕓身前,
捏住她的下巴得意地道。話音未落,紀小蕓用膝蓋猛撞在她腹部,水靈大叫一聲,
又被打到在地。
「你真是紀小蕓?」方軍、方軍兩兄弟走到她面前問道,紀小蕓默然不語。
「放心,不會有錯的,不信你們可能看一下監控,剛才在電梯里我都叫過她
名字。」水靈捂著肚子站了起來道。
「真是你?你怎麽會來這里?你的武功被誰廢的?你在香港的時候,武功已
經被廢了嗎?」方軍連連問道,看著紀小蕓燃燒著怒火的眼神,他有些信了:
「真是怨家路窄。」方軍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
紀小蕓沒有被帶進那個豪華房間,而是被帶到地下室。雖然她武功盡失,但
畢竟不是普通人,在這如同監牢般的房間里,兩兄弟才覺得萬無一失,既便如此,
他們還是用粗粗的鐵鏈鎖住她的手腳。
「沒想到你也會有今天,你打傷我們兄弟的時候不是很威風,報應不爽呵!
在香港的時候被老子幹,今天又落到我們兄弟的手里,現在後悔了吧。還瞪著我
看!不服氣!老子今天打到你服氣。」方軍、方民兩兄弟對著紀小蕓一陣拳打腳
踢,赤裸的胴體象懸在空中的沙袋般前後左右劇烈晃擺。
方軍、方民兩兄弟曾是黑龍會的高手,在被紀小蕓重創後,一身功夫只剩下
了一、二成。在魔教之中,實力就是地位,武功大減,地位也就一落千丈,這其
中的失意與痛苦,令兩兄弟痛不欲生。此時,仇人就在眼前,自然少不了一番盡
情發泄。
水靈雙手抱在胸前,冷冷地看著兩兄弟痛毆她,眼神中滿是痛快之意。按理
說,紀小蕓與她並沒有深仇大恨,但不知為何,水靈卻是對她無比厭惡痛恨。曾
幾何時,水靈也是一名心中充滿著正義的女警,為救夥伴,孤身犯險,遠赴印尼。
但最終屈服於死亡的恐懼,心中便不再有光明,靈魂墮入無底的深淵。但她畢竟
曾心中有過光明,所以在黑暗之中的她格外討厭光明。
紀小蕓不屈憤怒的神情象針一樣刺著她的心。雖然此時她鎖鏈加身、一絲不
掛被人狂毆,但水靈卻依然覺得她高高在上,對自己根本一屑不顧,只有將她拖
入黑暗泥沼中,她才會感覺好一些。
「別一下打死了,這樣打死她,太便宜她了。」水靈看到紀小蕓已被打得吐
血。
兩兄弟聽到水靈的話,終於停了下來,方民喘著氣道:「哥,接下咋整。」
方軍望了望紀小蕓道:「先幹再說。」方民拍手道:「哥,你說到我心坎里了。」
雖然兩兄弟剛奸淫過她,但此時欲望卻比先前更加高漲。雖然是同一個人,但身
份發生了變化,之前是一個弱女子,而此時他們面對的是一個鳳戰士,雖然她失
去了武功,但如折翅的鳳凰,豈是一般鳥雀可比。更何況,她是兩人大仇人,仇
恨有時對於欲火來說,就如同是汽油一般。
殘酷的奸淫在地牢中又一次開始,之前在頂層對紀小蕓的摧殘他們象是野獸,
而此時兩兄弟化身成真正的野獸,瘋狂撕咬著被鐵鏈緊鎖住的她。整整兩個小時,
紀小蕓雪白的胴體布滿是血痕淤青,花穴與菊穴已紅腫不堪,但狂暴的奸淫依然
沒有停止。
◇◇◇
朝鮮,五聖山。
淩晨時分,五聖山突然萬炮齊鳴。朝軍在歷經數個月艱苦防禦後,終於展開
全面反擊。樸玄玨率金達萊軍及整編自原二、三、四、五集團軍的聯合軍團正面
強攻,而由車楷澤率領的第一集團軍戰力未損,已悄悄迂回到韓軍後方,兩面夾
擊,銳氣已失的韓軍頓時潰敗。
與此同時,神鳳練虹霓率數名鳳戰士與赤麟易無極偷襲方臣所在的駐地,一
番激戰,方臣負傷逃遁,但易無極並沒有找到林嵐,再三追查,卻無人見過有一
個懷孕女子來過營地。
雖然人人都看過很多戰爭電影,但真正的戰爭激烈殘酷遠超人的想象,當身
處戰場,就如同狂風駭浪中的一葉小舟,令人無法把握方向,更不知未來。在震
耳欲聾的槍炮聲中,燕蘭茵背著周正偉、傅星舞拉著燕飛雪在密密的山林中狂奔。
當天,墨震天準備帶她們一起離開,沒想到方臣卻早已查覺,帶著弟子流風、
浮雲堵住他們去路。墨震天武功雖強,但卻非方臣對手,眼看重傷不支,駐地突
然響起警報。方臣以為墨震天再無一戰之力,便讓流風、浮雲留下,自己匆忙趕
回駐地,墨震天拚死攔住兩人,讓傅星舞她們先逃。
逃了沒多久,朝軍的反攻便已開始,滿天是呼嘯的炮彈,到處是潰敗的逃兵。
燕蘭茵背著丈夫,燕飛雪跑了沒多久便扭傷了腳,傅星舞武功盡失,體力還不如
燕蘭茵,而後方朝軍展開猛烈攻勢,韓軍有的逃跑,有的仍在陣地上進行防禦,
一切都混亂到了極點。
「星舞,我跑不動了,這樣不行,我們得找個地方躲起來,等他們打完了我
們再出去。」燕蘭茵背著丈夫體力消耗最大。
「我也跑不動了。」傅星舞幾乎是拖著燕雪飛在跑,現在的燕飛雪不是以前
那個跳舞象精靈般的女孩,整個人胖了一圈子,圓圓的臉上滿是汗水。
燕蘭茵鼓起最後氣力,帶著眾人繼續前進。不知為何,她覺得傅星舞似乎和
以前有些不一樣,在來朝鮮的路上,兩人在一張床上被墨震天奸淫,但那個時候,
雖然傅星舞比她年紀小,人也比她長得小巧,但在她身邊總會有一種安全感,感
到在最危難的時候,她會拿出主意,會保護自己。在從昨天墨震天那里見到她時,
這種感覺突然沒了,她就象是自己的另一個妹妹,需要自己盡力去保護。
在燕蘭茵幾乎快要脫力之時,發現一塊巖石後面有個洞穴,她大喜過望,帶
著大家沖進了洞中。洞口雖然不大,但卻很深,而且里面要比外面更寬敞一些。
「終於安全了。」燕蘭茵將周正偉放在地上喘著大氣。洞里漆黑一片,伸手
不見五指,但眾人卻有重見天日般的喜悅。
隔了良久,燕蘭茵道:「不知墨震天活著還是死了。」她對墨震天自然恨極,
自己悲慘的遭遇都是他手下所為,不過這一次是他信守了承諾,又拚死擋住了方
臣和他手下,她們才有機會逃脫。燕蘭茵沒想到這麽一個惡魔般的梟雄竟然會真
喜歡上傅星舞,這也算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了。
沒人回答她的問題,周正偉之前認識的是李權,對墨震天並不熟悉,燕飛雪
當然不會去考慮這些,而傅星舞則不願想這些。
黑暗中,周正偉悄悄握住了妻子的手,劫後余生他自然很高興,但不久之前
他又一次親眼目睹妻子被汙辱,而且可以想象這些天來,在他沒看到的時候,妻
子還受了不知多少苦。千言萬語在胸中,卻不知從何說起。他感到妻子的手將他
握得更緊了一些,這是告訴他要勇敢堅強挺住,暴風雨後的彩虹一定會更加美麗
「姐姐,我肚子餓了,有東西吃嗎?」燕飛雪在邊上叫嚷道。
燕蘭茵道:「現在沒有,不過別急,等仗打完了,我們就出去,就會有東西
吃的。」說著她望向著傅星舞在的方向道:「星舞,你說這仗什麽時候能打完?」
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臉,但燕蘭茵可以想象她有些木然的神情,應該是受了什麽巨
大刺激,人也變得沈默寡言許多。想到這里,燕蘭茵心中湧起憐愛之意,她那麽
年輕,卻是某個神秘組織一員,用生命在守護著這個世界,這樣的責任對她來講
實在太沈重了。
黑暗中響起傅星舞的聲音:「不太清楚,外面槍炮聲停了,仗自然就打完了。」
這個道理燕蘭茵當然知道,她只不過是找個話題而已,她又道:「雖然不太
清楚,但我感覺攻擊是從北面過來,那麽應該是朝鮮的部隊打過來,等下我們出
去遇到朝鮮部隊該怎麽辦?你會說朝鮮語嗎?」
傅星舞道:「只會說簡單幾句,不過是朝鮮部隊就不會有任何問題,我們有
不少人都在朝鮮。」
「那就太好的。」燕蘭茵這才徹底放下心來。
沈默了片刻,黑暗中傳來周正偉的聲音:「蘭茵,你沒事吧,謝謝你。」
燕蘭茵笑了起來,笑聲大半是快樂的,卻也帶著一絲苦澀,道:「我沒事,
好好的,正偉,你放心,現在想害我們的都應該死了,以後不會有人來傷……不,
打擾我們了,一切都會好的。」作為一個妻子,她的身體已經被太多男人占有過,
但只要彼此心中有愛,一切便都會過去的。
黑暗中傳來傅星舞幽幽嘆息,燕蘭茵想說什麽,最後還是沒說。這一路奔逃,
令每個人都精疲力盡,大家不再說話,希望洞外的戰爭早點結束。
突然,洞口傳來嘈雜聲音,燕蘭茵頓時驚坐了起來,應該是一群士兵也逃進
洞里,好在他們只在洞口,並沒有進來。既然是躲起來,應該是韓國士兵,如果
他們發現洞里有人,不知會有什麽反應。燕蘭茵壓低聲音道:「大家輕點,我們
再往里走走,他們應該不會到那麽深的地方。
燕蘭茵輕輕背起丈夫,傅星舞拉著燕飛雪,悄悄地往洞深處走去。越往里走,
洞越寬,突然洞口傳來驚叫聲,緊接著紛亂腳步從洞口方向傳來。由於炮火過於
猛烈,竟震塌了洞穴,躲在洞里的士兵們驚恐地向洞穴深處逃命。
燕蘭茵加快了腳步,心慌之下,突然被一塊石頭絆倒,待爬起來的時候,數
道手電筒的強光已照射在她們身上。身後傳來紛亂的喝喊聲,燕蘭茵只有停下了
腳步,轉過身,只見後方有十來名士兵,都已端起槍對準了她們。
「我們不是軍人,不是朝鮮人,我們是平民,平民?」面對槍口燕蘭茵舉起
雙手喊道。
這里只有傅星舞略微懂幾句韓語,但此時她也如燕蘭茵一般慌張,學著燕蘭
茵樣舉起雙手。
「平民,不是士兵。」傅星舞生硬勉強地將這個概念傳遞給了對方,那些士
兵終於稍稍有些松懈。
在大多數聽不太懂的話語中,傅星舞大致明白那些士兵問她們是哪里人。傅
星舞告訴對方,是中國人。這令對方產生了敵意,就象數十年前一樣,這場戰爭,
中國也站在了朝鮮這一方。傅星舞頓時大生悔意,應該說是美國人,自己的英語
還行,燕蘭茵他們長在香港,英語肯定也不錯。無論對方懂不懂英語,至少能搪
塞過去。但話已出口,也已無法改變。
這些天來,傅星舞也覺得自己出現了極大問題,在來朝鮮的一路上,她很少
有特別恐懼的時候,每每被墨震天奸淫,她都覺得是一場戰鬥,是在烈火中的試
煉。雖然總被墨震天壓在身下,醜陋的陽具肆無忌憚在身體里沖撞,但她並不怕
他,有時見他試圖挑起自己的欲望卻屢屢失敗時,甚至有一種勝利的喜悅。
但被方臣以極端殘酷方式淩虐的數天里,不知從什麽時候起,她突然變得失
去了勇氣,變得極為膽小,看著每一個男人向自己走來,心跳都會不由自主地加
快,巨大的恐懼象陰影一般將自己完全籠罩。她再也沒有戰鬥的感覺,有的只有
痛苦屈辱。
難道是自己屈服在方臣的淫威之下了?這令傅星舞感到比死更強烈的恐懼。
她不僅無法控制自己的思想,更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這些天,她好多少次被方
臣還有他的弟子玩弄得醜態百出,雖然之前他也曾在墨震天胯下春情蕩漾,但那
是她有意為之,而那幾天,她並不想這樣,卻無法控制被強行撩撥起來的肉欲。
這是怎麽了?傅星舞不斷地問自己,卻沒有答案,而現在危機又突然降臨,
她沒有時間再去考慮這些。
士兵們端著槍,押著她們繼續往洞穴深處走去,入口已被震塌,希望這個洞
穴還有別的出口。但很快,他們都失望了,前方出現一片石壁,已是死路一條。
洞穴的盡頭大約有百來平方米大,士兵們將她們驅趕到一個角落,然後喝令她們
蹲在地上。
「我們是平民,我們沒有參與這場戰爭,我們不是你們的敵人。」傅星舞改
用英語道。
「我們都是美籍華人,你們不能這樣對我們。」燕蘭茵也用英語說道。她也
察覺那些士兵對中國的敵意,只能這樣去彌補了。
韓國士兵大部分會說英語,聽到她們這麽說,倒沒有強行讓她們蹲下。一個
佩中尉軍銜的人應該是這群士兵的長官,他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麽人?怎麽會
這里。」
這個問題一下問住了她們,對於是什麽人,剛才說過了,她們是美籍華人,
但為什麽會這戰區?而且三男一女,其中周正偉不善行走,燕飛雪看上去精神還
有些問題。
傅星舞望向燕蘭茵,自從被方臣淩辱之後,她覺得自己反應都變得極為遲鈍,
有時一個簡單的問題都得想上半天。
燕蘭茵念頭急轉,卻也找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迷路了,說不通,方圓幾十
公里都是戰場,誰會跑到這里來?看到對方神色越來越陰沈,硬著頭皮道:「我
們在你們軍隊里有朋友,他請我們來的。」
中尉冷笑道:「現在是戰時,這里是戰區,如果是你的朋友,怎麽會請你們
到這里來。你說,你朋友是誰?叫什麽名字?什麽職務?」
燕蘭茵頓時說不出話來,這時傅星舞在邊上道:「裴鬥煥將軍。」雖然傅星
舞沒有加入到朝韓戰場,但朝韓戰場是鳳與魔教爭鬥非常激烈的地方,她對戰局
多少也有些了解。但她所知道名字都是韓軍高級將領,在燕蘭茵明顯已答不上來
的時候,她隨口說了一個名字。
中尉皺起眉道:「這不可能,你們怎麽可能認識裴將軍,再說他的部隊也不
在這個戰區。」
已經撒了謊,便只有說到底了,傅星舞從資料中看過裴鬥煥的照片,她描述
了一下裴鬥煥容貌,最後道:「你如果不信,出去後可以去問他。
中尉並不相信,但找不到證據,更何況眼前還有更重要的事,巖洞塌了,這
里又沒有別的路,他們還出得去嗎?
「那就坐下吧,不過警告你們,沒我的同意,不許亂動,否則就打死你們,
明白嗎。」中尉說道。
躲進洞里的一共有十八個士兵,剛才坍塌埋了三個,現在還剩十五人。中尉
命兩個人去查看坍塌情況,其余人都坐了下來,雖然對方三男一女似乎沒有太大
威脅,但傳聞中朝鮮間諜個個身手一流,她們身份極其可疑,是間諜的可能性極
大,所以依然有兩個士兵端著槍看守著她們。
中尉臉色陰沈,面對朝軍排山倒海般的攻擊,躲進洞中本就是死路一條,最
好的結局是當個俘虜,他聽說朝鮮有專門的集中營,進去後不可能再出得來。現
在洞塌了,連當俘虜的機會都沒有了,突然之間,他覺得能當個俘虜倒也不錯的
選擇。
迷惘中,他打量著眼前幾個不明身份的人,幾道手電的光柱籠罩著她們,忽
然之間,中尉的心猛地跳了一下。此時他才發現,其中有兩個女的,長得竟然漂
亮極了。年紀大點的那個五官精致如畫,眉宇間帶著英氣,氣質中卻流露出東方
女性特有的嫵媚,她手握著邊上的男子,應該是那男人的妻子,美麗的人妻總是
充滿難以抵擋的誘惑,再看她的身材,凹凸有致,極其惹火,堪稱魔鬼身段。
邊上那個小巧玲瓏的少女看上去最多二十歲,容貌之美麗已難以用言語去描
述,中尉直楞楞盯著她看了很久,一會覺得她猶如夜空中星星,還籠著一層輕霧,
縹緲更難以捉摸;一會兒卻又覺得象鄰家小妹,清新可愛,給她根棒棒糖,她便
會乖乖和你回家。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都獨立而清晰的存在,有時是這種感覺,
有些時候是另一種感覺,而有的時候這兩種感覺竟不可思議地融合在一起,產生
另一種全新更無法描述的新感覺。
豐滿些的女人自然不用說,貌美如花,身材火辣,是男人看了便會不可遏制
聯想翩翩,產生對欲望的沖動。但嬌小少女給中尉帶來的奇異感覺,卻更撩撥起
他內心的渴望。
「和她們相比,那些個老子曾經喜歡過的女團成員真算不上啥。」中尉對她
們的容貌給予最終的定論。
燕蘭茵默默和傅星舞對視,她們也察覺到幾個韓國士兵的異樣目光,都有些
擔心。對方有十五人,而且全副武裝,燕蘭茵雖有些功夫,但一個打十五個,怎
麽也打不過;而傅星舞雖然武功超絕,但沒有真氣,並不比燕蘭好多少。除了他
們,還是更大危機,如果洞穴塌方嚴重,她們將會被困死在這里。此時,對方並
沒有太多舉動,她們也不宜輕舉妄動,只能靜觀其變。
派去探查的士兵回來了,他們一臉沮喪,洞穴坍塌極為嚴重,估計至少有二
十米以上被亂石堵上了。
中尉聽到這個不好消息,想了一會兒,舉起手電,開始四處照射起來。此時,
雖然沒有感到缺氧,但如果洞穴完全密封,要不多久,所有人都會窒息而死。好
在他看到石壁之上有不少縫隙,雖然連貓都鉆不過去,但這些縫隙或許和別的洞
穴甚至和外界相通,這樣至少不會擔心被活活悶死。在搜尋的過程中,他意外地
發現一處石壁往外滲著水滴,他頓時大喜,雖然滴水量很小,中尉估計了一下,
一天最多二、三公升,但有總是比沒有強太多。
「洞被堵上了,想活著出去,只有挖一條路,現在集中所有物資,統一分配。」
中尉發布了命令。這是必須的,誰也不知道挖通出口需要多少時間,而朝軍攻擊
非常突然,很多士兵在睡夢中被驚醒,倉惶出逃自然不會帶太多補給。
很快,除了槍支彈藥,其它東西都被集中起來。其中最重要的物資是水、食
品和照明用具。水和食品肯定不會多,中尉估算了一下,加上石壁滲出的水,最
多能撐七天,這還是樂觀估計,要挖出一條通道,需要消耗大量體能,沒有水與
食品的補充,很快就會脫力。照明倒不是太大問題,除了每人都有強光電筒,還
有十盞軍用油燈,這種既可以照明、取暖、燒水的油燈,一盞至少可以持續照明
二十四小時以上。
燕蘭茵看著中尉有條不紊的指揮,眼神中不由自主露出贊許的神色,或許真
的還有一線生機,經歷那麽多苦難,終於逃了出來,如果死在這里,她不甘心。
但是,當中尉布置完一切後,突然發布了一條令燕蘭茵從頭涼到腳的命令:「把
她們所有人都捆起來。」
雖然中尉被燕蘭茵、傅星舞的美麗所震撼,但這個決定,倒並非被美色所迷
準備對她們施暴。這些人身份不明,看上去似乎無害,但誰又能保證她們不是朝
鮮間諜。為了節省照明工具,接下來最多點一盞油燈,士兵需要休息,光線昏暗,
人人都在睡覺,便給了她們偷襲的機會。如果一直派人看守她們,浪費人力,而
現在每一點人力都極其珍貴。
燕蘭茵大驚跳了起來道:「為什麽要綁住我們,我們是裴鬥煥將軍的朋友。」
中尉冷冷地道:「如果你們真是裴鬥煥將軍的朋友,等離開這里,我會在將
軍面前向你們賠罪,任由將軍處置。現在洞被堵上了,從明天開始,我們要挖出
一條通道,你們身份不明,我不想時時提防著你們。來呀,把她們都綁上,如果
反抗,格殺勿論。」
第七節 華屋秋墟 6
兩個士兵手拿著繩索走來,燕蘭茵望著十多支對準她們的槍口,看了看也站
起身的傅星舞,她和自己一樣惶恐不安不知所措。如果反抗,或許能制服眼前兩
個士兵,但對方一旦開槍,她們所有人絕無可能幸免。
「星舞,聽他們的吧。」燕蘭茵最終無奈地道。傅星舞點了點頭,在這樣的
情況下,這或許是唯一的選擇。
兩個士兵將燕蘭茵的手臂扭到身後,用結實的麻繩綁了起來,突然燕飛雪從
地上跳了起來,嘴里喊道:「不準綁我姐姐,你們這些壞人。」說著猛推正在綁
燕蘭茵的士兵,那士兵沒有提防,一下被推倒在地。另一個士兵見狀,揮拳向她
打去,燕飛雪也曾學習過武術,一格一擋,竟麻利地將那人打倒在地。
這瞬間,槍聲響起,她們頭頂石壁冒出火星,聽到槍聲,燕飛雪怕得一下躲
在姐姐身後,傅星舞也趕緊用身體擋住她。
槍是中尉開的,這一槍只是警告,如果她們還有什麽激烈舉動,他會毫不猶
如對準她們射擊。一個看上去癡癡呆呆的女人都有這麽好的身手,她們身份實在
太可疑了。
「別開槍,我妹妹有點問題,我來和她說。」燕蘭茵望著臉上殺機顯現的中
尉喊道。她轉過身,燕飛雪一把將她抱住,驚恐地道:「姐姐,他們都是壞人,
我不想姐姐再被欺負。」
燕蘭茵望著妹妹柔聲道:「他們不是壞人,不會欺負我們的,他們以為我們
是壞人,所以才要把我們綁起來,我們又不是壞人,沒什麽好怕的。聽姐姐話,
就讓他們綁好了,沒事的,放心,姐姐會保護你的。」
燕飛雪在情急下說的是粵語,而燕蘭茵是用英語說的,她知道那些士兵懷疑
她們是朝鮮間諜,妹妹剛才又露了一手功夫,必然對他們戒心更重,所以這一番
話也是說給對方聽的,表示她們沒有任何威脅。
「是真的嗎?」燕飛雪在姐姐懷中擡起頭道,過往的悲慘遭遇對燕飛雪帶來
了巨大的傷害,當相似情景再度出現,她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但在姐姐的懷中,
她還是感到無比的安全,情緒也慢慢平靜下來。
「姐姐什麽時候騙我你。」燕蘭茵勉強擠出一絲微笑道。
看到妹妹安靜下來,燕蘭茵轉過身對中尉道:「如果你一定要綁住我們,我
們也無話可說,但請你相信,此時此刻,我們都身處絕境,我們不會給你們帶來
任何威脅與麻煩,相反,如果開始挖掘,我們也可以一起幫忙。」
看到對方順從配合,中尉緊繃的神經舒緩了一些,道:「幫忙的事以後再說,
你們現在要做的是別給我添亂。」
「請放心,我們不會的。」燕蘭茵道。
兩個士兵已從地上爬了起來,綁好燕蘭茵、傅星舞後,又開始綁燕飛雪,或
許因為剛才在她身上吃了些虧,所以綁得特別緊,燕飛雪痛得叫了起來。燕蘭茵
望著士兵道:「她還是個孩子,如果剛才有沖撞了你們,我代她向你們道歉。」
聽到燕蘭茵這麽說,他們才沒有死命緊勒繩子。雖然對方身份不明,但燕蘭
茵的美貌與氣度令洞里所有男人印象深刻,為之心動折服。
那些士兵之中,有幾個帶的裝備比較齊全,其中有行軍帳篷。中尉命人將固
定帳篷的鐵釘釘在地上,然後將綁住手腕的繩索固定在鐵釘上。她們都只綁了手,
沒綁她們的腳,所以或坐或臥倒不是太難受。這些細節,多少帶著一絲善意,多
少令燕蘭茵感到稍稍安心。
「現在,留一個人值夜,兩小時換崗,其他人抓緊時候休息,現在是淩晨三
點,明天八點開始進行挖掘。所有人大小便都不能在這里,往外面二十米的地方
我劃定了一個區域,要大小便都去哪里。好了,現在什麽都要不想了,抓緊時間
休息,能不能活著出去,就看大家了。」安頓好一切後,中尉說道。
電筒、油燈逐漸熄滅,只有洞穴中央還擺放著一盞亮著的油燈,暗淡的光線
已不足以照亮整個洞穴。雖然中尉下達了休息的命令,但此時此刻,被困在坍塌
的洞穴之中,能不能活著出去誰都不知道,又有幾個人能安心入睡。雖然沒人說
話,但輾轉反側、長籲短嘆的聲音卻一直沒有停止,時不時有人起身,拿著手電
走出去解手。
燕蘭茵她們當然也睡不著,手被緊緊綁著,那種被束縛的無奈令她們極度難
受。她們三人都有被繩索束縛,屈辱地被男人玩弄的痛苦經歷,那些不堪回首的
往事象針一樣紮著她們的心。
「姐姐,我想要小便。」燕飛雪湊到姐姐身邊輕輕地道。在她接受治療,身
體變胖後,經常會尿頻尿急。
「能忍一下嗎?」燕蘭茵道,有的時候妹妹尿急並不是真的憋不住,而是一
種病態的生理反應。
燕飛雪搖頭道:「不行呀,姐,真的憋不住。」
燕蘭茵只能在一片昏暗找那個中尉,他躺在地上,也不知道有沒有睡著,她
對著中尉輕聲喊道:「那位長官,你睡著了沒有。」
中尉並沒有睡著,他坐了起道:「有什麽事嗎?」
燕蘭茵沒有先提要求,而是問道:「能請教一下您的名字嗎?」
中尉楞了一下,面對美女的柔言細語,似乎也不太好意思拒絕,便道:「我
叫樸天浩。」
「樸先生,我妹妹想去方便一下,要麻煩你們了。」燕蘭茵盡可能地用溫柔
的語調道。那名叫樸天浩的中尉對負責著值夜的士兵道:「李下士,你帶那位姑
娘去吧。」
值夜的士兵走到燕飛雪身邊,解開拴在鐵釘上的繩索,但並沒有給她松綁。
「姐姐,你陪我一起去,我怕。」燕飛雪不敢一個人去漆黑的通道。
燕蘭茵只得又轉向中尉道:「樸先生,請讓我陪妹妹一起去,多謝你了。」
樸天浩想了想道:「一個一個去。」他非常謹慎,從剛才燕飛雪打倒那個士兵的
身手來看,明顯學過功夫,一個人帶兩個人一起去,風險會大很多。
見樸天浩拒絕,燕蘭茵也不想為這些小事爭論,便對妹妹道:「沒事的,你
跟這個哥哥一起去,姐姐就在這里,別怕。」
燕飛雪臉上極不情願,但尿真的很急,只有跟著那士兵往通道走去,在快要
走入黑暗時,燕蘭茵忽然叫道:「等一下。」
樸天浩剛準備躺下,聞言道:「你又怎麽了。」
燕蘭茵道:「樸先生,能不能解開我妹妹的手上的繩子。」
樸天浩道:「這不行。」
燕蘭茵道:「如果不解開繩子,我妹妹怎麽方便呀。」
樸天浩楞了一下明白她的意思,為了行動方便,她們穿的都是長褲,扣子在
前面,雙手被反剪在身後,沒辦法脫褲子。樸天浩想了想,真沒什麽好辦法,他
拍了拍睡在邊上的一個士兵,讓他和李下士一起去。
那個李下士覺得長官謹慎得有些過頭,難道自己會連一個小女孩都看不住,
所以連連表示不需要。樸天浩也覺得自己過份緊張,即便對方是朝鮮間諜,在這
絕境之中,難道非得和他們同歸於盡不可。
李下士解開了燕飛雪的繩索,跟在她後面走進通道,不一刻便回來了,燕蘭
茵提著的心才算放了下去。
「樸先生,謝謝,真的麻煩你們了。」燕蘭茵又向他表示了感謝,人在屋檐
下,只有盡量禮數多一點。
「沒事。」樸天浩應了一句,便又躺了下去。
隔了沒多久,燕飛雪又沖姐姐輕輕地道:「姐姐,我餓,還想喝水。」
燕蘭茵嘆了一口氣,現在食物那麽短缺,向那人提這個要求顯然不可能,她
只能安慰妹妹道:「飛雪,你忍一忍,明天會有東西吃的。」
燕飛雪打小聰明憐俐、乖巧懂事,而且和妹妹一樣有著極強的正義感,但淪
為性奴後,幾乎精神失常,之後雖一直在治療,但性情已然大變,但她並非癡呆,
對眼前的危機也能明白,所以聽了到姐姐的話後,便不再要求。
燕蘭茵稍稍放松了些神經,雖然這些士兵目前看上去還沒什麽異樣,但燕蘭
茵看到過太多的醜惡,在跳動油燈昏暗的光亮下,她看到有幾個士兵一直在偷偷
地瞄著她們,在他們眼中和油燈一樣躍動著火光,她太熟悉這樣的眼神了。但事
已至此,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希望那個名叫樸天浩的軍人是個好人吧。
燕蘭茵正想著,眼角的余光看到妹妹雙腿曲了起來,象是不受控制地來回摩
擦。她心一沈,怎麽忘記了這個。在被抓來朝鮮時,妹妹便已斷藥,如同性癮癥
一般的肉欲根本無法控制。關押在營房的那幾天,妹妹實在熬不住的時候,也只
能由她背著丈夫偷偷自瀆。而現在,連自瀆都做不到了。
燕蘭茵看著妹妹輕聲道:「飛雪,我知道,你現在很難過,不過你一定要忍
住。你還記得小時候姐姐給你講的那些英雄的故事嗎?勇敢的人是無所畏懼的,
任何困難痛苦都不會怕,也都能忍住,知道嗎?」
燕飛雪點了點頭道:「姐姐,我會做到的,有姐姐在,我什麽都不會怕。」
雖然雙腿的相互磨動停了一會兒,但過不多久,又響起窸窸窣窣的褲腿摩擦
聲。當燕蘭茵望想妹妹時,那聲音便會暫時停下,看著妹妹越來越紅的臉,燕蘭
茵心中說不出的悲酸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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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南新濠夜總會。
黎明的曙光從東方而來,這座高大氣派的建築沐浴在金燦燦的陽光中。太陽
每一天都會從東方升起,將陽光灑向大地,但即便在燦爛的陽光下,依然有太多
光明無法照亮的地方。
夜總會地下室,水靈站在遍體鱗傷、被鐵鏈緊鎖的紀小蕓面前,陰鷙的眼神
中帶著嘲弄快意,隱隱還有一絲絲的不甘。
方軍、方民兩兄弟整整折磨了紀小蕓三個多小時,仇恨再加上她始終不屈的
神情令他們比野獸還要瘋狂,方民差點活活掐死她,要不是邊上水靈阻止,紀小
蕓真的可能會死在這兩兄弟手上。
雖然兩兄弟欲望似永無止境,但人到底不是鐵打的,兩兄弟真的累了,累到
實在幹不動了。累了總是要休息,所以兩人睡覺去了,而水靈沒有走,她一直在
邊上看著,並不累。
紀小蕓大字型站在地上,天花板垂下和地板上的鐵鏈固定住了她身體,否則
她根本沒有體力還能夠站著。
兩人隔著很近的距離對視相望,雖然水靈是高高在上勝利的一方,但對方眼
中的殺意卻令水靈脊背發涼。這種感覺非常不舒服,但水靈不想象兩兄弟一樣去
毆打她一頓,這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之後應該怎麽處理紀小蕓,水靈心中有一些想法,但還沒想好。不過,眼面
前有件更急的事要先解決一下。在旁觀兩兄弟奸淫紀小蕓的過程中,她產生了強
烈的肉欲,一直克制到現在,需要徹底地發泄一番。
在香港的時候,水靈自然不乏追求者,那個時候,在程萱吟的教導下,她心
懷正義,以鏟除罪惡為已任,再加眼高於頂,沒有一個追求者能入她的法眼,自
然也不會有什麽情欲的故事。讓她成為真正女人的是墨震天,對於水靈來說,墨
震天是一個惡魔,但水靈卻在他胯下爆發出真實而又強烈的欲望。很難解釋水靈
對墨震天的情感,如果一定要找原因,或許就象美國在日本扔了兩顆原子彈,但
之後幾十年,日本對美國一直恭恭敬敬、俯首聽命。弱者對於強者的順從,將會
是從靈魂一直肉體。
從海上死里逃生,淪落到了妓院,每天至少要接十多個客人,她如行屍走肉,
靈魂和肉體都麻木不堪,在男人胯下,要有欲望也只是機械的生理反應。或許人
徹底失去了希望,水靈看到鏡子中的自己一天比一天憔悴,乳房越來越松垮,被
咬掉的乳頭傷口越來越醜陋,原本鮮艷嬌嫩的私處色澤越來越灰暗,甚至慢慢開
始發黑。
在某一天,望著鏡子中的自己,她突然象在被墨震天快要殺死時想法產生了
劇變。為什麽要去懺悔?為什麽要這樣對待自己?親人、朋友和她有什麽關系?
正義、善良又算得了什麽?既然活著,便要開開心心的活著,糟蹋自己是最
最愚蠢的行為。她覺得自己幡然醒悟,似乎又重獲新生。
想法改變,水靈便準備逃離妓院,但沒想到人生地不熟,妓院與當地黑幫都
有關系,她被逮了回來。在被黑幫成員毆打奸淫之時,兩個象是大佬般的人竟然
認出了她。黑龍會覆滅後,方軍、方民逃到了臺灣,雖然武功失了大半,但比普
通人還是強大許多,所以魔教臺灣分支機構還是給他們一些任務與權力。
黑龍會有不少成員都知道這個相貌極美而且胸特別大的女警,但因為墨震天
曾給過程萱吟承諾,只要水靈不參與鳳與魔教的戰爭,便不會去傷害她,所以黑
龍會沒人對水靈下手。水靈突然出現在方軍、方民兩兄弟面前,對他們自然是個
驚喜,在那個晚上,水靈不僅用言語、行動百般討好他們,更在兩兄弟胯下高潮
叠起。水靈知道,他們是自己的救命稻草,只有討得他們的歡心,才不用再回妓
院。
雖然與當年那個英姿颯爽的女警相比,水靈的容貌、氣質還有身材都已有些
遜色,但還是成功地魅惑了兩兄弟,成為他們同共的女人,還有幫手。在兩兄弟
胯下,水靈能輕易點燃肉欲,但細細回想之下,感覺他們還是與墨震天不太一樣。
首先,在墨震天胯下,水靈能更輕易地到達高潮,而且只要他還有需求,她
會不可抑制地繼續用高潮來取悅對方。但面對兩兄弟,徹底亢奮需要的時間長很
多,而且往往一次高潮過後,第二次就困難了,有時面對兩兄弟無休止的索取,
她開始用回想A 片中俊男靚女交合畫面來激發肉欲。
而剛才旁觀時激起的欲望,似乎與以前有些不同,即便在墨震天胯下,她也
是處於被動狀態,對方想要,自己就得興奮,對方沒興趣,哪怕下面流出了蜜汁,
也只有老老實實坐著。但這一次,在這個房間里,她是唯一的主人,她可以為所
欲為,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這使水靈的欲望前所未有的強烈。
水靈不知該如何在對方身上發泄自己的欲望,難道在她面前脫掉衣服自瀆,
這根本是讓她看笑話。無論如何,她這樣直挺挺站著的姿勢總不行,看上去好象
隨時會沖過來和自己拚命,那有半點情欲的味道。
她將墻角一張小桌子拖了過來,這里本就是囚禁那些不聽話女的地方,自然
不會少了各種道具。紀小蕓被擺放在上桌上,先是上身平躺,雙腿直挺挺拉扯向
兩邊。水靈看了半晌,覺得這個姿態不甚理想,於是將她小腿向後彎曲過來,用
皮帶與大腿一起勒住,現在她呈跪姿,腿向兩邊打開,視覺效果似乎更令人感覺
羞恥一些。
擺弄好紀小蕓身體姿態,水靈走出了房間,不多時拿著一個大包進來。她先
從包里拿出一塊大毛巾,在水槽里浸濕後,開始清潔起紀小蕓傷痕累累、滿是汙
穢的身體。
水靈過去是一個愛幹凈的人,既然想在她身上發泄欲望,自然也希望她能幹
凈一些。蘸著清水的毛巾擦拭著紀小蕓的身體,雖然到處是抓痕、咬痕還有紫色
的淤青,但水靈不得不承認,她的皮膚是那樣的細膩光潔、那樣的白皙動人,不
要說現在,即使之前,自己的皮膚也沒有這樣好。
將乳房清潔幹凈後,水靈呆呆地看著圓潤飽滿、巍巍挺立的雪峰,雖然剛才
它曾被兩兄弟抓捏得不成模樣,但卻絲毫沒有損害它的美麗,雖然傷痕遍布,但
似乎依然閃耀著聖潔的光輝。
「我的乳房曾經比她的還美。」水靈在心中喃喃地道。她的乳房要比紀小蕓
大許多,在妓院里每個客人對她的乳房都嘖嘖贊嘆,有時雖然只幹幾分鐘,但會
亂抓亂摸乳房個把小時。當巨碩的乳房不再堅挺,開始慢慢下垂之時,曾經傲視
群芳的美麗便大打折扣。
水靈放下毛巾,輕輕地撫摸著紀小蕓的乳房,雖然她的乳房大小與自己相差
許多,但在水靈的眼里,竟然似乎看到了自己,似乎摸著的是自己曾經有過的驕
傲與高潔。
紀小蕓看著水靈奇怪的舉動和些迷惘的眼神,不知道她到底想搞什麽花樣。
看到希望,希望卻又破滅,對紀小蕓打擊極其巨大。
人都會變,水靈變了,從一個充滿正義感的女警變成一個心中充滿黑暗、痛
恨光明的女人。不要說水靈,就連堅強的鳳戰士也會變,遠在落鳳島的冷雪,為
了親人的生命,向敵人妥,在那一刻,心靈承受了巨大的打擊,肉體已然淪喪,
靈魂還在苦苦掙紮。
而此時,紀小蕓也不是剛踏出西藏訓練營熱血沸騰、無所畏懼的她,也不是
被墨震天擺放上閻羅臺時有著鋼鐵般意誌的她,在她內心之中,開始懷疑是否值
得用生命去守護這個世界,當一個人對堅信的東西有了懷疑,心靈便不再無懈可
擊。
雖然看似依然堅強勇敢,但撐過方軍、方民兩兄弟的暴虐,已是紀小蕓的極
限,在狂風暴雨最猛烈的時候,她眼前一片黑暗,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
對於水靈,在某種程度上,厭惡甚至超過方軍、方民兩兄弟,他們兩個本來
就是惡人,落在他們手中被奸淫淩辱是必然之事。但是水靈,程萱吟有多麽痛愛
她,多麽希望她平安幸福,但最終她卻成了魔鬼的幫兇,兩次生生將自己從光明
拖進了黑暗。對於她,已經沒什麽好說的,如果有機會殺了她,那是為程萱吟清
理門戶。
水靈輕輕撥弄著她的乳頭,良久,小小粉色的乳頭終於慢慢地硬挺了起來,
雖然這只是生理反應,並非欲望,但依然令水靈亢奮莫名。她臉頰浮起紅暈,一
只手撥弄著乳頭,一手伸進短裙中,隔著內褲揉搓著花穴,不一刻內褲夾縫已被
湧出的愛液浸濕。看著水靈淫蕩的神情,紀小蕓更無法理解,如果此時水靈繼續
折磨她,甚至殺了她,也比這樣好理解一些。她實在忍無可忍,怒道:「水靈,
你真讓我惡心。」
水靈一怔,臉上露出慍色,但很快消失不見,說道:「但我喜歡你呀,你這
麽漂亮,皮膚這麽好,乳房這麽挺,是人見了都會喜歡的。」聽到水靈極端無恥
的回答,紀小蕓為之氣結,她扭過頭去不再說話。
不知為何,紀小蕓的話反倒是對水靈肉欲的催化劑,她用濕毛巾草草擦了一
下她的私處,然後肆意的摸了起來。摸了一會兒,竟將頭也湊了過去,舔著被兩
兄弟操得紅腫不堪的花穴。
雖是同性間的親吻,但紀小蕓心中的憤怒似乎比剛才被奸淫還要猛烈,她看
著水靈被欲望充斥的神情,想狠狠罵上兩句,但最終還是沒有出聲。
「爽不爽,舒服不舒服。」
「想不想我操你。」
「你的小屄屄都流水了。」
水靈一邊狂亂地舔著,時不時從紀小蕓胯間擡起頭說著汙言穢語。紀小蕓被
兩兄弟已經蹂躪得麻木不堪的花穴怎麽可能會流水,濕潤是因為水靈的唾沫。
望著水靈瘋狂的行為和言語,紀小蕓幾乎認為她突然得了失心瘋。
舔了許久,水靈終於擡起頭,她臉頰緋紅、目光迷離,喃喃地道:「開始吧,
我們開始做愛了吧。」說著手指捅進沾滿唾沫的花穴,而伸入裙擺了手也捅進自
己的洞穴里。
水靈兩手手指同時快速抽動摳挖,她大聲呻吟起來,嘴里胡言亂語地說著男
女交合時的話語,不仔細聽到也罷了,如果仔細去聽,有些話極度矛盾。
「唔唔,好舒服,再進深一點,深一點。」
「爽嗎,你爽嗎?要不要再快點。」
前一句是女性的角色,而後一句多是男人說的。不過,紀小蕓心中煩惡到極
點,沒有註意這中間的差別。
在水靈的心中,紀小蕓曾是她的偶像,她非常神秘,跟著小姨程萱吟做的都
是驚天動地的大事。而此時,自己不再是過去的自己,而她一樣還是那個正義女
神。在被欲望沖昏頭腦之時,不知不覺將紀小蕓幻想成了自己,即便身隱囹圄,
依然堅貞不屈。因為見過光明,知道光明的美好,所以即便知道此生不會再有光
明,在潛意識之中,依然會覺得光明是那般光彩絢麗。
長這麽大,水靈沒有真正愛上過一個男人。對於墨震天,那不算愛,是一種
奴隸對主人的無條件服從。至於羅海,也還談不上愛。沒有愛過男人,有時也象
被強暴失身一般令人抱憾終身。
所以,在水靈將紀小蕓幻想成自己之時,她同時也化身成男人,至於這個男
人是愛她的人,還是一個強暴者,她分不清楚。反正這兩者都行,愛她的人,可
以彌補人生缺憾,而強暴者,令她想起曾經的驕傲與不屈。
紀小蕓令水靈想起過去,想起了曾經的光明,但回憶是會讓她開始又渴望光
明?還是更加厭惡光明?誰都不會知道。
在高亢的尖叫聲中,水靈登上欲望巔峰,她手臂象羊癲瘋一般揮動,手指在
兩個人的花穴里痙攣顫動,象尿液一樣的水流從水靈裙擺里灑落了出來,象春天
細雨一樣打濕了木質的地板。
終於尖叫聲停了下來,水靈在享受了極致快感後卻又感到巨大無比的空虛,
她雙腿發軟,得抓著紀小蕓才不會一屁股坐到地上。慢慢清醒過來,第一眼看到
的是對方極度鄙夷厭惡的目光,這一刻她更不喜歡光明,更加討厭光明。
第七節 華屋秋墟 7
水靈站直了身體,在剛才的幻想之中,她經彌補了自己的缺憾,接下要做的
事便是將她也一起拖入黑暗。她笑著道:「怎麽,還沒過癮是吧,看在我們以前
就認識的份上,讓你過過癮吧。」說著,水靈從包里掏出各種瓶瓶罐罐、藥劑針
劑,還有各種奇奇怪怪的成人用品,琳瑯滿目圍著紀小蕓幾乎擺滿了整張桌子。
「對了,不得不說你天生是做雞的料,在銀月樓的時候就我聽說你相當受客
人歡迎,到了這里還是一樣。我聽紅姐說,那幾個老頭幹過你後,一直念念不望,
還說你將來一定會是我們這們的紅牌哩。」水靈說著拿出一個遙控器,前方落下
一道投影屏。
剛才方軍、方民在奸淫紀小蕓的時候,水靈離開過,了解了一些情況,順便
把有關她的錄影資料拿了過來。在夜總會,整個地下層幾乎全方位都安裝著監控,
所以除了她被幾個富商奸淫的那一次,大多數的經歷都被錄了下來。
水靈將拷貝影像資料的移動硬盤連上投影儀,里面有十幾個文件夾,按照日
期排序。水靈打開最前面的文件夾,很快高清投影儀開始播放她在地牢內被黑人
奸淫的畫面。
「哇,黑人呵,雞巴好大,好刺激,好爽呀。」水靈誇張地叫道。她拿起一
瓶粉紅色的象飲料般的東西,道:「被幹了那麽久,口渴了嗎,來喝點水,張嘴,
聽到沒有,把嘴巴張開。」水靈緊捏著她下頜,將那瓶粉紅色的液體往她嘴里灌。
紀小蕓拚命掙紮,一大半液體都灑到了外面。
「別動,聽到沒有,再動,讓你喝老娘的尿。」水靈威脅道,但紀小蕓依然
不停掙紮,有一次還差點咬到水靈的手。
水靈放下瓶子,嘆了一口氣道:「真不想這麽做,是你逼我的。」她拿出一
副口枷塞入紀小蕓嘴里,很快嘴被口枷撐開,模樣極為怪異。紀小蕓輕撫她變了
形的臉蛋道:「你知道嗎,我真不想這麽做,好好的模樣,一下變得難看起。再
給你一個選擇,你想喝這水呢,還是喝我尿。只要你點點頭,我就不讓你喝尿,
怎麽樣。」雖然紀小蕓頸上有項圈,但做個點頭動作還是可以的。
紀小蕓怒目圓睜,憤怒地看著對方,啊啊地叫著,卻說不出話來。水靈脫掉
內褲,搬來一張凳子爬到了桌上,穿著紫色高跟的腳立在紀小蕓腦袋兩邊,然後
蹲了下去,豐滿白皙的屁股象磨盤一樣整個壓了下去。她沒有馬上尿,而是看著
屏幕中被黑人猛幹著的紀小蕓,然後快樂地哼起歌來,一首粵語老歌《千千闕歌》。
「徐徐回望,曾屬於彼此的晚上,紅紅仍是你,贈我的心中艷陽,如流傻淚 ,
祈望可體恤兼見諒,明晨離別你,路也許孤單得漫長」
哼到一半,晶亮的尿液從水靈花穴噴灑出來,淋向在紀小蕓的臉,還有被口
枷擴開的嘴巴。紀小蕓嗷嗷地叫著,被緊綁著的赤裸身體不停掙紮,但卻根本阻
止不了嘴巴被尿液灌滿。
良久,噴灑的尿終於停了,水靈沒急著起身,殘留在花穴中的尿液還在慢慢
地往下滴落,她呆呆地望著屏幕道:「以前,我真的很崇拜你,很想和你一樣,
但現在我們不一樣了,現在我想你能和我一樣,可以嗎?我知道,你不肯的,我
知道你心里有多看不起我,沒關系,我就是這樣的了。你以為我喜歡這樣嗎?我
也不喜歡的。可是我沒有辦法,我回不了頭了。尿好喝嗎?不過還好,那是我的
尿,可你知道嗎,我也喝過,而且是男人的尿。不說這些,活著嘛就要開開心心。
我知道,你不怕死的,不過,我會有辦法的,我會有辦法讓你和我一樣的。到那
個時候,或許我們能夠成為最好姐妹,一起開心,一起快樂,你說好不好。」
紀小蕓胸腹劇烈翻騰,灌入喉嚨的尿令她嘔吐起來,但她仰躺著,嘴被口枷
扒開,胃酸、尚未完全消化的食物和吞入的尿液一起湧了出來。一部份流淌出口
外,一部份仍又仍灌了回去。
水靈從桌上跳了下來,拿起那裝有粉紅色液體的瓶子,將里面水她嘴里倒,
倒完了一瓶開了一瓶,足足有五瓶之多。這是一種催情藥物,一瓶足以見效,而
水靈用了五倍的量,雖然有一小半被吐了出來,但大部分還是吞了進去。
「別哭嘛,只要你乖乖聽話,願意做我的姐妹,我一定會很溫柔地對你的。」
水靈用紙巾擦拭著紀小蕓眼角的淚水,在這般強烈而持續的嘔吐當中,流淚是一
種生理性反應。幫紀蕓擦掉眼淚,水靈又拿毛巾清潔她臉上、脖子還有胸脯上的
汙物,吐出無可吐的紀小蕓仍不斷幹嘔咳嗽。
「戴了口枷實在太難看了,我幫你拿掉吧。」水靈幫紀小蕓拿掉口枷。紀小
蕓急促喘著氣忍不住罵道:「水靈,你這個瘋子,你他媽的怎麽不去死,終有一
天,我要殺了你這個畜牲,幫程姐清理門戶。」怒極之下,紀小蕓竟也象潑婦一
般爆起粗口來。
聽到對方提到她小姨,水靈面色陰沈下來道:「放心,我會讓你也永遠不想
再見到她的。」
說著,她拿起針劑,紮進了她大腿中,這也是一種烈性春藥,水靈同樣使了
五倍劑量,此時紀小蕓真氣盡失,和普通人一樣根本沒有能力抵抗春藥藥性。不
多時,蒼白的臉上象塗抹了上胭脂,嬌嫩的乳頭挺立起來,兩片花瓣也開始充血
腫脹。
水靈按動著遙控器,跳過了那些被黑人奸淫的畫面,嘴里不滿地道:「太可
惜了,樓上貴賓房沒有監控,想到你第一次接客,想想都興奮、刺激。我聽墨震
天說,你在銀月樓的時候被當寶貝一樣供起來,沒幾個人幹過你,而且那個時候
都幹不了你的屄,只能幹你的屁眼,想必你用某種方法騙過了那些傻子吧。不過,
沒關系,反正你也不是第一天做雞了,而且以後還會繼續做的,對吧。」水靈找
到了她和紅姐歡愛的錄像,頓時眼睛一亮,誇張地叫了起來道:「哇,好刺激,
好淫蕩,哇,好爽,好舒服。」
水靈拿起一管象牙膏一樣的東西,擠了點塗抹在紀小蕓充血脹脹的花穴,這
也是強效地催情用品,只需抹一點便會起效,而水靈將管狀物的頭塞進花穴中,
藥膏象男人的精液一樣灌滿了整個花穴。
「哇,你還親紅姐的屄屄呀,也太淫蕩了吧,我看了都忍不住了。」水靈繼
續誇張地著。超劑量的春藥激發起了紀小蕓強烈的肉欲,她感到渾身發癢,癢得
都快忍不住,真想大聲叫起來。
水靈手指象彈鋼琴一般在她劇烈顫抖的赤裸身體上遊動:」紅姐真幸福,你
都麽賣力親她的屄屄,一定好爽,我都不知道有多想哩,可是……可是我不敢,
怕你咬我,我被人咬過,怕了。不過,你總有一天會親的,不相信是吧,還瞪那
麽大眼睛看我,想吃了我嗎。來,叫喚一聲給老娘聽聽,看看叫得夠不夠淫蕩。」
說著水靈的手伸向她的花穴,找到早已充血挺立的肉蕾,手指嫻熟的撥弄起來。
紀小蕓實在忍無可忍,從胸腔里擠壓出來的嗚咽聲驟然響起。
「哇,好好聽,再繼續叫呀,哇,我受不了,真的太好聽了。」水靈一手繼
續揉搓著她花穴,一手又向自己的胯間伸去。
在催情藥物的作用下,紀小蕓的肉欲如出柙猛虎根本無法控制,她目光散亂,
過量的藥物令她神智不清,低低地呻吟變成高亢尖厲的叫聲,花穴內湧出地淫水
將水靈的手都徹底浸濕。
「哇,要來了,你也太淫蕩了吧。」在紀小蕓快要攀上欲望巔峰的時候,水
靈的手離開的她的花穴。
現在水靈對紀小蕓做的一切,她也經歷過。因為沒有身份,得不到任何的求
助與保護,在她當妓女的那些日子里,當地有錢或有勢力的人以買鐘的方式將她
帶離妓院,然後用極變態的方式對待她,這也是促使她思想改變的一個原因。
水靈知道,女人和男人一樣,即便用了強效春藥,如果沒有對私處的直接刺
激,是很難到達高潮,而且人也會非常的難過。
紀小蕓大聲地叫著,赤裸的身體不停蠕動。水靈也感深身燥熱,她脫去了上
衣,誇張凸起的巨大碩乳裸露了出來。在跟了兩兄弟沒多久,她做了乳頭再植手
術,所以一眼看去,好象沒什麽異樣。細細去看,兩側乳頭在形狀、色澤甚至大
小上都有差別,而當她身體充盈起肉欲時,種植上去的乳頭不會象原裝一樣充血
腫脹挺立,差異便更加巨大上。每每看到這種不同,水靈的心中總無比別扭甚至
自卑。
水靈抓揉著自己的巨乳道:「你想不想要,想要說出來呀,求我呀,求我幹
你呀。」
紀小蕓已無法克制海嘯般的肉欲,但尚存一絲神智,她沒有求饒,但淫蕩的
叫聲卻是連綿不息。看到紀小蕓仍在苦苦忍受,水靈繼續在她的身上用著各種催
情藥品,劑量遠遠超過一個正常女人能夠承受的範圍。
終於,最後一絲神智也被肉欲吞噬,她瘋狂地叫喊起來:「我要,我好難受,
我不行了,我要……」
「求我呀,求我幹你,快求我,求我就讓你爽個夠。」水靈的肉欲也如火山
噴發。
「求你,來吧,求你,我不行了,快點,快點……」失神地紀小蕓根本不知
道自己在說些什麽。
水靈的手掌又在兩人花穴里急速抽動起來,在瘋狂的呻吟聲中,兩個女人同
時抵達欲望的巔峰。
◇◇◇
八點,中尉樸天浩叫醒所有人,每人配給了不到200毫升水和一包125
克裝的壓縮餅幹,告訴大家這是一天的食物。200毫升的水也就大約一杯左右,
士兵們搖晃了手中空蕩蕩的水壺,喝上一小口,便緊緊又擰上蓋子。而一包壓縮
餅幹,最多是一餐的量,除了少數幾個拿到拆開吃了半包,大多數人則揣進了口
袋。韓國的士兵雖不如朝軍思想單純、悍不畏死,但戰鬥素養較高,大多數人受
過野外生存訓練,對現在這種極端情況有正確的應對。
在分配了食物與水後,樸天浩在一個軍用水壺里大概灌了四百毫升水,然後
拿了兩包壓縮餅幹放在了燕蘭茵她們面前。
「你們不參加挖掘,所以分到的食物與水要少一些,請你們節省使用。」樸
天浩說道。
燕蘭茵一個晚上根本沒什麽睡著過,她坐了起來,看著面前少得可憐的食物
與水道:「樸先生,我先生行動不便,我妹妹年紀還小,可是我和星舞都可以幫
忙的,請相信我們,如果出不去,我們都會死在這里,所以我們絕對不對給您添
任何麻煩。」
樸天浩道:「現在暫時還不需要,如果真的需要你們參與,我會考慮的。」
目前他尚不知道挖出通道難度會有多大,他們有十五個健壯的男人,暫時還不需
要她們。
燕蘭茵道:「當然,是否需要我們參與由您決定,但我想請求你一件事,能
不能不要綁著我們,您看,在這山洞里我們也沒地方可逃。還又,我們真的不是
朝鮮間諜。此時此刻,我們在一條船上,只有同舟共濟,才有一線生機,我們絕
對不會對你們做任何不利的事。如果您真的不放心,在快要挖通的時候,再綁著
我們,我們絕對不會反抗的。」
樸天浩有些猶豫,望著眼前雖有些憔悴仍美艷動人的少婦,再看了看邊上象
星星的一樣女孩,心還是有些軟了,沈吟片刻道:「好吧,但你們必須呆在指定
區域,不得擅自離開,能做到嗎?」
燕蘭茵連忙點頭道:「可以,我們可以做到。」
在聽到燕蘭茵的承諾後,樸天浩親自給她們解開繩索,在給傅星舞松綁的時
候,看著因為被綁了一夜,顯得極外蒼白的小手,心不由得劇烈地跳動了一下,
在解開繩索後,他問道:「你叫星舞?是星星的星,跳舞的舞嗎?」
傅星舞點了點頭神情略有羞澀道:「是的。」
「樸先生原來會中文呀。」燕蘭茵說道,因為英語中星舞是直接用音譯的說
法,只有會中文的才知道這兩個字的意思。
「會一點點,以前學過一些。」樸天浩接著用生硬的中文說道:「你好,美
麗的女士,哦,不,美麗的女孩。」
燕蘭茵笑了起來,道:「樸先生中文說得真不錯。」他這句話是對著傅星舞
講的,或許他對傅星舞產生了一些好感,這一點都不難理解,象星星一樣、象精
靈一般的美麗的女孩,總是會令人心動。
樸天浩離開的時候又重申了她們不得離開這塊區域,然後帶著七、八個士兵
走進通道,為了連續作業,挖掘的人員分成兩撥,每兩小時輪換一次。
燕蘭茵將水壺先遞給傅星舞道:「星舞,你先喝一口吧。」傅星舞搖了搖頭
道:「我不渴,你們先喝吧。」已經有十小時沒喝水怎麽可能不渴,雖然她與過
去有些不同,但鳳戰士的堅韌依然根深蒂固地深藏在精神中。邊上的燕飛雪望著
水壺舌頭已舔著嘴唇,幾次想說話最後還是忍住了。
燕蘭茵裝做沒看到還是將水壺遞在傅星舞的面前道:「星舞,喝一口吧,聽
話,水還有呢。」在不知不覺間,燕蘭茵的口氣中帶上了姐姐的味道。
看到燕蘭茵堅持的樣子,傅星舞只有接過水壺輕輕抿了一口,也就潤濕了一
下嘴唇,又把水壺遞了回去。燕蘭茵看到妹妹都已發光的眼睛,將水壺遞了過去
道:「飛雪,小口一點,我們一天只有哪麽一點水,知道嗎?」
燕飛雪點了點頭,接過水壺,雖然心里是想少喝一點,卻控制不住自己的行
動,一下就喝掉了近五分之一,燕蘭茵不得不抓住水壺無奈地道:「飛雪,等下
再喝。」
燕蘭茵又把水壺遞了丈夫,周正偉雖然頗有些渴,卻一樣象征性地抿了抿,
他是一個男人,雖然不能好好保護妻子,但他真的不想成為妻子的累贅。
燕蘭茵有些心痛地道:「正偉,你身體不好,多喝點。」周正偉搖了搖頭將
水壺遞了回去道:「我沒事,你累了一天了,也喝點吧。」
燕蘭茵接過水壺卻放在地上,她也有些渴,不過還在忍受範圍內。燕飛雪喝
了水之後,眼睛直楞楞地盯著兩小包壓縮餅幹。燕蘭茵拆一包,拿出兩塊中的其
中一塊遞給妹妹道:「餓了吧,吃吧。」然後將另一塊遞給了傅星舞:「你也吃
一塊吧。」傅星舞搖了搖頭道:「我不餓。」見她推辭,燕蘭茵也沒有勉強,將
半塊壓縮餅幹仍然裝回包裝里。
這麽一點點食物要熬過一整天,前幾天或許還行,但時間長了,肯定會越來
越難。燕飛雪吃下半包餅幹,被噎住了,食用壓縮餅幹本來就需要大量的水,沒
水很容易噎往。看著燕飛雪難受的樣子了,燕蘭茵只能讓她再喝口水,於是四個
人一天的水量在短短幾分鐘里便已消耗了近三分一。
沒有輪到挖掘的士兵靠在洞穴繼續休息,燕蘭茵註意到有好幾個一直偷偷甚
至有個別毫不掩遮地盯著她們看。在通道坍塌幽閉洞穴中,能否活著出去是個未
知數,有幾個絕色美女在自己眼前,人總會生出各種各樣的想法,或好奇、或被
美麗吸引、而在這中間必然有著人類最原始的欲望。
約摸兩個小時,樸天浩帶著一群人回來了,所有人都精赤著上身,個個臉上
黑乎乎的,幾乎都分辨不出模樣來。挖掘比他們想象要困難得多,主要因為缺乏
工具,只有徒手進行,所以進度極其緩慢,體力消耗非常巨大。
雖然朝鮮半島的春天還是比較寒冷,但封閉的洞穴里卻相當暖和,劇烈運動
後,人人汗流浹背,象是從水里撈出來一般,炙熱的氣息和雄性荷爾蒙的味道撲
面而來。有幾個還脫下長褲,用力拍打上面的泥土,一個個幾乎赤裸的男性令燕
蘭茵有些面紅耳赤。輕輕的呻吟在她耳邊傳來,她轉過頭,看到妹妹的手插進了
夾緊的雙腿之中,胳膊抖動不停。
燕蘭茵將妹妹摟在懷里,輕聲道:「姐姐知道你很難過,忍一忍,這樣不好,
知道嗎?」燕飛雪聽話地點了點頭,將手從雙腿間抽了回來,但人卻在姐姐懷中
不停顫抖,夢囈般的呻吟時斷時續。
挖掘工作整整持續了十二個小時,所有人不僅滿臉疲憊,還彌漫起絕望的神
情。整整一天,挖掘進度只有一米多點,雖不能準確估計,但坍塌的甬道至少在
二十米以上,而現有的食物與水擺在那里,很難支撐過十天。或許躺一天,20
0毫升水勉強可以維持,但進行劇烈的運動,200毫升水便是杯水車薪。所有
人包括樸天浩在內,在挖掘結束之前,一天配給的水便已全部喝完。此時,雖已
休息,但人人口幹舌燥,腹內更是空空如也。
樸天浩與一個崔姓上士發生了激烈爭論,樸天浩堅持不肯再發放水與食物,
但崔上士說沒有水和食物,明天根本沒法再進行這樣強度的勞動。最後在樸天浩
的大聲訓斥中,崔上士一臉不服但也只能作罷。
燕蘭茵察覺到,這十五個士兵只有一小半是樸天浩的直接下屬,而另一部分
應該是這個崔上士所帶的兵,不過樸天浩的軍銜比他高,所以以他為首。她們沒
有參加挖掘,水與食物的配給量只有一半,而這一半大多數給了燕飛雪。此時,
她嗓子眼象是被燒過一般,火燒火燎地極為難受,強烈的饑餓感一陣陣的襲來,
空空的胃在不停抽搐,人軟綿綿一點力氣都沒有。她可以想象此時那些士兵,經
過一天高強度作業後沒有水和食物的難受程度,但更理解樸天浩的做法,要想活
著出去,只能如此。
燕蘭茵再次向樸天浩表示希望參加挖掘,但樸天浩還是沒有同意,或許在他
的眼中,兩個女人並不會給挖掘帶來太大的幫助。一天沒喝多少水,但到了深夜,
燕蘭茵還是感到有些內急,在守夜士兵的陪同下,走到指定的大小便區域。這一
處往內凹陷的洞壁,離得還有些距離,臭氣已極其濃郁。燕蘭茵都不敢去看,背
對著那個區域準備脫褲子,心里只想早點離開。在解褲子鈕扣之時,那士兵的手
電筒的強光仍照著她,眼神中流露出強烈的渴望。
「麻煩你把手電筒挪開點行嗎?」燕蘭茵用英語說道。對方沒回答,燕蘭茵
一時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聽得懂。於是她指著那手電道:「這個,別照著我,可以
嗎?」對方仍然沒有作聲。燕蘭茵僵在那里,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半晌才道:
「你要這樣照著,我和樸長官去講。」正當她手從腰間挪開時,強光突然熄滅了,
四周頓時陷入了一片漆黑。
燕蘭茵松了一口氣,這個時候樸天浩一定也很累很煩,不到萬不已,最好別
去找他。她迅速脫下褲子,蹲了下來,當尿液從身體里湧出時,熄滅的強光突然
又亮了起來,眩目的光柱似黑暗中的利劍般直刺她無遮無擋、正噴射著黃澄澄水
柱的私處。
頓時燕蘭茵驚叫起來,她第一反應是撲上去奪過對方的電筒,但最終還是用
雙手擋住私處。受到驚嚇,尿也撒不出來了,燕蘭茵以極快的速度提上褲子,憤
怒地看著對方。
那士兵眼上沒有絲毫羞愧之色,雙眼更直勾勾地盯著她高聳的胸脯。僵持了
片刻,燕蘭茵扭頭往里走去,她很想奪過那電筒,狠狠地砸在對方腦袋上,但這
樣做,會帶來不可測的結果。
對方已經懷疑她們是朝鮮間諜,此時打他一頓,更會坐實他們的想法。走到
洞中,看到樸天浩似乎睡著了,燕蘭茵放棄了申訴的想法,對方可以狡辯,而且
樸天浩真有會去認真處理嗎?那個士兵是剛才和樸天浩發生爭執的崔上士的人,
這件事會不會帶來更多的矛盾。
燕蘭茵剛躺下,妹妹便在她耳邊輕輕道:「姐姐,我又想上廁所。」
燕蘭茵道輕輕地道:「你不是剛去過沒多久,對了,剛才你去的時候,那個
人有沒有用手電照著你。」燕飛雪在一個多小時前方便過,當時值夜的士兵不是
現在這個。
燕蘭雪搖了搖頭道:「沒有,他沒照我。」
燕蘭茵松了一口氣道:「你老實和姐姐說,你是真的想方便,還是想那個。」
這一天之中,強烈的肉欲一直在燕飛雪身體里不停翻騰,雖幾經姐姐安慰,但越
來越難遏制。
燕飛雪紅著臉道喃喃道:「唔……唔……都、都有吧。」
燕蘭茵嘆了一口氣道:「姐姐幫你吧,你轉過來,等下你一定要忍著別叫出
聲音,行不行。」
「行,我不會叫的。」燕飛雪頓時興奮地道。
燕蘭茵側過身摟住妹妹,讓她轉向了自己,她有些作賊心虛的朝周圍看了看,
經過一天高強度的勞作,大部份人都睡得死死的,酣聲在洞穴里此起彼伏。她悄
悄地將手伸進了妹妹的長褲里,不出所料妹妹花穴已春潮泛爛。還沒開始愛撫,
便聽到妹妹無法克制的呻吟,燕蘭茵道:「飛雪,咬住我的衣服。」
燕飛雪聽話地咬住姐姐的衣服領子,帶著情欲的炙熱的氣息從領子滲入燕蘭
茵高聳的胸脯,頓時她感到乳頭一陣難忍的麻癢。在銀月樓的日子里,燕飛雪從
精神到肉體都被擊垮,而燕蘭茵又何嘗不是。雖然憑著頑強的意誌,熬過苦難,
但燕蘭茵無論身體的敏感程度和對肉欲的渴望都不在燕飛雪之下。過去看到妹妹
自瀆,又或幫助她釋放欲望之時,她身體里燃燒起的火焰也象妹妹一樣地猛烈。
而此時此刻,在愛撫著妹妹花穴之時,她的乳頭也慢慢腫脹挺立,花穴一樣濕若
泥沼。
姐妹兩人的身體在黑暗中象纏繞在一起的蛇般不停蠕動,在妹妹咬著姐姐衣
領發出低泣般的嗚咽聲時,黑暗之中,有幾雙閃著鬼火般的眼睛里露出貪婪無比
的目光。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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