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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烈火鳳凰 作者:幻想 [打印本頁]

作者: 蝴蝶花    時間: 2012-12-19 14:19     標題: 烈火鳳凰 作者:幻想

《烈火鳳凰》

作者∶幻想


關鍵字:天鳳、董鳳兒、燕蘭茵、燕飛雪、水靈、舒依萍、郭燕妮、林嵐、秦虹、朱晴、
紀小芸、傅少敏、傅星舞、練虹霓、藍星月、程萱吟、高韻、丁琳

《烈火鳳凰》--人物設定


【鳳

●天鳳戰士分聖鳳級戰士、神鳳級戰士、雛鳳級戰士。

●大本營設在西藏某神秘山峰。第二主基地在離北京120公里的大禹山基地。

● "鳳" 最高領導" 天鳳" ,資料不詳細。

● "鳳" 已出場人物:

神鳳級戰士:秋旭綾、藍星月、練虹霓、「洛紫煙」、冷雪;

雛鳳級戰士:紀小芸、解菡嫣、傅星舞、依蘿蘭;

其他出場的鳳戰士:林博士、程萱吟;

提到姓名未出場:鳳戰士首領--天鳳

大禹山基地指揮官--姬冬嬴元老級人物--諸葛琴心

負責招納奇人異士--陰雪蝶。


闇黑魔教

●魔教基地,太平洋上的落鳳之島、埃及的死亡之塔、神秘的黑暗帝宮

●主要高手:

一帝:闇黑帝

二皇:蚩尤大帝、無敵帝皇聖刑天

三聖:戰聖卓不凡、法老王古力帝、缺一

四魔:天竺魔僧阿難陀、狂戰血魔司徒空、聖手心魔* * * 、千變異魔方臣(流風、浮雲、迅雷、疾電)

五神將:青龍* * * 、白虎殷嘯(十八虎衛)、赤麒易無極、玄龜屠陣子、朱雀雨蘭

六星君:神霄星君尹紫陽、紫薇星君「夢先生」,其餘暫空缺

●魔教在世界各大洲都建立分支機搆,香港爲黑龍會,首領爲墨震天,各大
洲首領武功地位在四魔與五神獸之間

●其他人物:許安


黑龍會

●黑龍會是闇黑魔教在亞洲的分支機搆。

●主要人物:

●會長:墨震天

副會長:丁飛

內三堂:天罡堂堂主鬼影羅立(原風雷鞭「風天動」)、地煞堂堂主毒爪任
怨天,人傑堂堂主妖姬安玉人。

外五堂:黑旗堂堂主拳王泰克斯、赤旗堂堂主開山掌劉雄、黃旗堂堂主神算
厲三山,白旗堂堂主李高天、紫旗堂堂主廖海。

墨震天手下:悍將金獅嚴雷、天敵古寒

其他主要成員:墨震天之子--墨天,震天公司總裁--李權、特首競選人
:田震、香港警署副總警司劉日輝、立法委委員--何天翔、劉日輝的侄子警察
--劉立偉

其他次要成員:方軍、方民、雷鋼、黑子、雲南" 八月花" 夜總會--費宇
痕、



極道天使

●神秘組織,成員大都爲國際刑警,宗旨:以暴制暴。不會古武學,但核心
成員有強大的精神力量。

●主要人物:白無暇、高韻、艾美依、盛紅雨等。組織正式成員在20- 3
0人間。




韓、朝戰爭主要人物

●僅列非鳳或魔教的人物

●朝鮮

" 金達萊" 軍司令--朴玄玨

朴玄玨得力助手--金英子

國防部長:車楷澤

國防部副部長:元韻清

總理--金鼎立

副主席--金永盛

黑日--韓朝安、崔英真、崔明真、神秘人(在病房內強姦林嵐)

●韓國

韓國總統--金光正

韓國總統助理--白水英

韓國有副總統--曹承寬

國防部副部長申虎

國防部特別安全顧問--安武

安武的助手--宋雅




其他主要人物

●指在文章中有較多戲的角色

●香港警察--水靈

●香港警察--燕蘭茵

●燕蘭茵的妹妹--燕飛雪

●大陸警察--傅少敏

●燕蘭茵丈夫--周偉正

●爲了紀小芸而去臥底的--周虹

●香港少女--丁心蓮




其他次要人物

●次要人物指出場不多或後不出場的人物,有些太不重要的角色不列其中

大陸舞蹈演員--朱小依:作爲配角出場,可憐的女孩。

大陸明星--張紫儀:取了個諧音,基本中個過場人物,如果將來修改,這
段一定不要。

大陸警察--「朱睛」:出師未捷身先死,這段還缺著呢。

大陸警察--秦虹:遭到朱睛一樣是個配角,基本上沒給她們太多展示空間。

赤旗堂副堂主--錢豪:小角色,但第一個摸遍大美人冷雪,記錄在案。

香港警察--舒依萍:印尼噩夢之行,爾後失去蹤迹。

香港警察:郭燕妮:雖出過場,但還沒演戲,有沒有戲,要看我高不高興。

香港特首--彭特首:這個沒什么好說的。

特首保衛:鄭劍:這個失敗的人物,考慮過幾個方案,但都沒用。

朝鮮小公主:金小姬:唯一幼女。

印尼士官--蘇比托:第一個摸了水靈的乳房,記錄在案。

巴厘監獄典狹長--沙克禮:第一個摸了水靈的下體,記錄在案。

國際刑警--「江蘭」、應櫻、阮少軍、江婷婷:唉,這三個,雖還有點看
頭,但戲不多,江蘭是第一個被虐殺的女人。

印尼國防軍參謀總長哈布萊兒子--「哈裏吉」:強姦了盛紅雨,福氣不錯,
最後被盛紅雨所殺。

印尼軍副參謀長--菲迪:第一次把陽具放入水靈嘴巴,記錄在案。

明報新聞部記者--傅嬡:過場人物。

四大財閥之一的武田家族的掌舵人--武田信夫:本來考慮讓紀小芸到日本
去,後來變化了,這個人物變得暫時用不上了。

大陸警察--「袁強」:看著女友被強姦,好慘。

大陸警察--葛天嶺:無用的警察頭頭,最後還是醒悟了。

核子潛艇艇長--「洛克」:國外的大色狼。





五聖(魔)女

●聖(魔)女是故事的主線之一。

●關於聖(魔)女的傳說:聖(魔)女所擁有的能力是宇宙間一股神秘極強
的力量。這種力量本沒有屬性,雖然極其強大,但卻象一張沒有寫過字般的白紙。

數千年前,第一代魔教之主魘闓與天鳳在某種機緣巧合之下接觸了這力量,
魘闓先下的爲強,搶奪這力量的大部分,從此這部分力量上烙上仇恨、嗜殺、血
腥變成黑暗之力,而天鳳那部分力量則代表友愛、憐憫的光明之力。

天鳳經過多年與魘闓的戰鬥,發覺勝不了他。眼看魘闓力量越來越強大,大
地即將陷入永遠黑暗之時,' 天鳳' 束手就擒,以期望' 魘闓' 放過天下衆生"
魘闓當然不會放過自己的宿敵,就在他得意忘形強暴天鳳,合體吸取剩餘的能量,
那股已烙上黑暗與光明不同印迹的能量竟産生巨大變異,' 魘闓' 當場爆體身亡,
能量一分爲五,散落大地,不知所蹤。天鳳雖僥倖保住性命,但也受了極重的傷,
沒多久便撒手人寰。

此後數千間,每千年那股力量便復蘇一次,復蘇的力量魔性與人性並存,非
常詭異,令人捉摸不定。聖(魔)女並不是一定屬於黑暗,因爲這股力量中有第
一代天鳳撒下的種子,只要加以引導,讓這股力量也可走向光明。

●聖(魔)女真正能發揮的作用,目前尚不清楚。

●目前已知聖(魔女):雨蘭、紀小芸、林嵐


《烈火鳳凰》故事梗概

  西元21世紀,一場正義與邪惡的決戰拉開了帷幕。

  邪惡組織黑龍會的勢力遍及世界各地,背後更隱藏著巨大的陰謀,妄圖征服
全世界。

  正義與光明的化身神秘組織“天鳳”,成員雖不多,但個個都是能夠獨當一
面、才智過人、武功高絕的的巾幗英豪。

  香港,黑龍會統一黑道,勢力不斷地擴張,並策劃謀奪香港特別行政區特首
的寶座。

  香港黑龍會首領墨震天的獨子墨天,不願受其父的約束,獨自一人往大陸獵
豔,先後在雲南、北京兩地強姦了朱小依、張紫儀等少女。

  黑龍會在全世界有三處秘密基地∶“落鳳之島”、“死亡之塔”、“黑暗帝
宮”。

  “天鳳”最精銳的戰士之一冷雪被派往“落鳳之島”臥底。

  香港警方爲了偵破少女失蹤案,燕蘭茵的妹妹燕飛雪作爲誘餌打入黑龍會,
但由於走漏了消息,行動失敗,燕飛雪慘遭強暴,爾後黑龍會副會長丁飛又以燕
飛雪爲挾,殘忍地輪奸了姐姐燕蘭茵。

  大陸國安局查覺到黑龍會的陰謀,派出林嵐、秦虹、朱晴三人調查下屆特首
候選人田雷,她們與香港警察水靈、舒依萍、郭燕妮合作,在有了新線索時,黑
龍會發動反擊,秦虹、朱睛被擒,兩人受盡各種淩辱,但始終堅貞不屈,朱晴獻
出了年輕寶貴的生命。

  林嵐雖然成功救回秦虹,但自己卻不幸被俘,黑震天奪去了她寶貴的貞操。

  大學剛畢業與“天鳳”另一戰士孟小芸是好友的周虹,臥底李權身邊忍辱負
重,無奈之下只能把自己處子之身供李權淫辱。

  墨龍會設下圈套,水靈得力助手在到印尼執行任務時遭到陷害,被捕入獄,
在押往巴厘監獄的途中,她被獄警與同車的囚犯輪奸。

  爲了脅迫朝鮮領袖金正日,黑龍會擄來他的孫女金小姬,但金正日並未向他
們低頭,惱羞成怒的他們向還不到十五歲的金小姬下了辣手,金小姬與林嵐一起
在黑震天的別墅地下囚室被輪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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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網友好,我是幻想,以前貼的都是《烈火鳳凰》(曾用過烈火群英的名
字)片段,希望大家能喜歡。現在已經基本構思好本書的整體故事情節,以每月
一萬字的速度貼出來,希望大家多多支援。

《烈火鳳凰》第一章 風起雲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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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風起雲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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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港黑龍會分部內一張超過二十米的紫檀木會議桌旁坐滿了從各堂口的黑道
大哥,這是黑龍會每月一次的例會。儘管在座的每一位都響當當的人物,其中不
乏政界的要人,但此時的衆人看上去比中學的學生還要聽話得多。他們已經在這
個會議室裏從早上8點開始,已經整整坐了兩個小時,但沒人的臉上有絲毫的不
耐。

  “會長到~~”

  所有人立刻起立,大聲齊道∶“黑龍光輝映日月,天下一統莫我屬。”

  一個身著黑披風、臉上戴著面目、身材高大的人走了進來,他就是黑龍會的
會長墨震天。

  他是三年黑龍會總部派來領導香港分部,第一年墨震天以鐵血手段迅速消滅
了與黑龍會分庭相抗的第一大幫洪興社及青龍社,統一香港的黑道∶第二年,他
以雄厚的資金介入金融業與房地産業,成立了震天集團,迅速成爲香港首富;第
三年,他又令手下進入政壇,現在的黑龍會不僅是江湖絕對的霸主,更能在香港
政府中呼風喚雨,無人敢攝其櫻。

  墨震天坐在高高的雕有飛龍的座位上,自有一股無上的威嚴,他的兩個得力
悍將金獅嚴雷與天敵古寒站在她的左右。左首第一位的震天公司總經理李權、右
首第一名黑龍會副會長無影手丁飛,右首第二位立法委委員何天翔向墨震天彙報
了本月的情況。

  聽完了三人的彙報,墨震天揮了揮手,道∶“各位回去吧,李權、丁飛、何
委員、劉警司留一下。”

  待衆人走後,墨震天道∶“再過三個月,就要進行香港行政長官的競選,在
這期間我們不能大意,北京方面對我們已經開始有所察覺,已派出一個特別調查
小組對候選人進行調查,對此何委員有何對策?”

  何天翔道∶“北京派來的調查組後天到香港,聽說是三個女的,我已經做好
一切安排,她們不會查到什麽的。”

  墨震天拿出一張磁片在何天翔面前,沈聲道∶“不要大意,這磁片裏是三個
人資料,我已經看過了,這三個女人不是那麽好對付的。湖南省省委書記李長江
貪污的案子就是她們三個查出來。”

  何天翔暗暗吃驚,墨震天竟然有這麽大的神通,特別調查組的人還未到,他
已經將她們的底查得一清二楚。

  墨震天將頭轉向劉日輝,他是香港警署副總警司∶“劉警司,你手下有個叫
水靈的高級督察,你知不知道?”

  劉日輝的額頭冒出細細的汗珠∶“知道,她是直接隸屬於總警司的特別安全
科的主任,這是一個專門負責調查重大涉及到政府安全的案件,這個人我和她接
觸了兩次,感覺她有些高深莫測。”

  墨震天緩緩地道∶“這個女人不簡單,她不僅有勇有謀,還有一批與她一起
在蘇格蘭受訓的姐妹,在警察部門各個部門擔任職務,是我們心腹大患,並且與
我們最大對手保持著良好的關係。”

  墨震天繼續道∶“還有個記者令我很頭痛。”

  丁飛道∶“是《明報》的紀小芸,我也奇怪,她好像知道很多內幕,我也派
人查過她底,但她的過去的經歷是個謎,而且有一身不錯的武功。”

  墨震天雙眼射出淩利的光芒,道∶“不管她是什麽來頭,都要讓她住嘴。”

  丁飛一震,道∶“會長,我會辦妥的。”

  墨震天站了起來,道∶“今天就到這裏,我也有些累了,你們回去吧!”

  李權站了起來,道∶“墨天今年早上離開香港,留下一封短柬,說是到大陸
去了。屬下無能,請會長處罰。”

  墨震天道∶“我也已經知道,這不能怪你,我的兒子的性情我是最清楚的,
他要做的事,你是攔不住的。唉,我墨震天一世英雄,竟會有這樣一個兒子,也
是天意。天兒太好色,到大陸去必定會有劫難,通知大陸黑龍會的分總請他們給
予關照。”

  四人離開會議室後,一個面貌俊朗的年青人從邊上一扇小門走了來。墨震天
揮了揮手,那人坐了下來。

  墨震天道∶“黑帝有何指示?”

  俊朗的年輕是黑龍會派來的特使白龍許安,在會中的職務雖然不及黑震天,
但因爲是黑帝身邊的人,因此墨震天對他相當的客氣。

  許安微微的一笑,道∶“黑帝非常重視這個計劃,過段時間會派靈、怪兩老
來協助你。現在對你計劃造成最大威脅的不是政府,也不是警察,而‘天鳳’,
這個組織相當的神秘,至今爲至我們還不知道她們的底細,如果一個組織連我們
都不能查清楚,可想而知,她有多麽可怕。”

  墨震天道∶“相信‘天鳳’在香港已經建立組織,我們幾次行動都是因爲她
們而被破壞。”

  許安道∶“首先,剛才你們提到的這一些人中很可能有‘天鳳’的人,其次
應該徹底查一下黑龍會主要人物身邊的女人,我聽說‘天鳳’中只有女人,沒有
男人。”

  墨震天沈默了一會,似乎在思考什麽,好一會兒,才又道∶“你準備在香港
待多長時間?”

  許安道∶“我還有一些事要辦,十天後我要到臺灣去。”

  許安離開後,墨震天摒退了金獅與天敵,一個人去了密室。每當有重要的計
劃或困難,墨震天都會都自一人到密室,他需要好好的清理一下思路,想想下一
步棋該怎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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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風起雲湧(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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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京國家安全局總部的機要室內,三個年齡在二十多歲的女了圍坐在一張圓
桌邊。左邊的一個身材高佻,鵝蛋臉,長髮披肩的少女叫朱睛,左邊那個短髮少
女叫秦虹,她比朱晴要矮一些,坐中間的叫林嵐,她是特別調查組的組長。

  要不是三人身著軍裝,沒人會認爲她們是軍人,如果三人換上普通的服裝走
在大街上,男人回頭的頻率會非常之高。用評判美女的專業眼光去披三人,也很
難從她們身上挑出毛病,三人有著三種不同女性美的風格。

  朱睛的美在於“扭”,雖然穿著軍裝,但裹不住她似火一般的熱情,無論是
一皺眉或展顔一笑,都令人心動。

  秦虹的美在於“靈”,烏黑的大眼睛如同泉水一般清澈,她一笑起來臉上就
出現兩個可愛的小酒窩。

  林嵐的美在於“古典”,她無疑是三人中最美麗的,臉龐的五官像是玉石經
過經心雕刻而成,那麽完美無暇,她的氣質高貴,讓人感到尤如從珠穆朗瑪峰走
來的聖女,神聖不可侵犯。

  投影儀的畫面定格在一位元中間男子的照片上,林嵐指了指,道∶“他是我們
此行調查的主要目標--田雷,此人於三年前從美國回到香港,有哈佛大學經濟
學、社會學博士的頭銜。我們已經調查過他在美國的歷史,從表面看沒有什麽問
題,但有一段時間,在他三十五歲到四十歲的記錄卻有很多疑點,記錄上說這段
時間他在克勒爾跨國公司工作,雖然公司裏有他的資料,但我們問過克勒爾公司
很多員工都說不知道有這樣一個。他回到香港後,步入政界相當順利,他的前後
似乎有實力相當雄厚的財團在支援他。”

  秦虹道∶“如果他真的有問題,那麽他當上了特區首長,真是場大災難。”

  林嵐道∶“我們做安全工作的沒有哪麽多如果,我們要的是證據。從現在的
資料分析,震天集團無疑是他的後盾,而黑龍會也似乎與震天集團、田震有千絲
萬縷的聯繫。”

  三人正討論著,一個絕不比林嵐遜色的女人走了進來,她是林嵐的上司,特
別行動科科長藍星月。

  三人見到藍星月走了進來,連忙起立。藍星月擺走主她們坐下,道∶“你們
此次可以說困難重重,田雷可不是那麽容易對付的。”

  秦虹小嘴一翹,詼諧地道∶“他要是真的是黑龍會的爪牙,我們保證把她揪
到北京來。”

  衆人頓時笑了起來,藍星月掏出一張紙條,交給林嵐,道∶“如果在香港遇
到解決不了的困難,你可以打這個電話,她可以絕對信任。”

  藍星月道∶“對了,這次你們去順便調查一件事,近段時間香港頻繁發生少
女失蹤案,其中我的一個戰友的妹妹在香港大學讀書,也失蹤,看看能找出點什
麽線索來。這中她的照片。”

  林嵐堅定地道∶“我們會去查的。”

  藍星月長起身,道∶“你們去準備一下。明天出發。今天早點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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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風起雲湧(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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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天悠閒地吹著口哨,漫不經心地在春城昆明的大街上走著。終於自由了,
墨天暗暗道。在香港雖然也能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但畢竟還有個老爹,做起事
來放不開手腳。雖然每天丁飛都會送幾個女人讓他玩,但在墨天的眼裏大多俗不
可耐,偶爾送幾個處女過來,不是相貌一般,就是身材不行。

  有一次,墨天在電視看到從大陸過來的藝術表演團,其中有幾個女人清秀可
人,於是晚上闖入她們下榻的賓館,一連強姦了三個。當他意猶未盡地回來時,
卻受到墨震天一頓怒斥。因爲這個藝術團是國家級的,三個女演員被強姦是個大
案,會給黑龍會帶來很多麻煩。雖然墨震天還是擺平此時,但卻嚴令他不得再作
如此舉動。

  墨天剛剛看完昆明藝術團在陽光劇院的一場舞蹈表演,其中一個跳獨舞《海
邊的姑娘》的女演員吸引了他的興趣,那個少女不僅舞跳得好,人也長得十分清
純,在強烈的舞臺燈光的照耀下,黑天似乎看到薄薄衣衫裏那美妙的胴體。

  散場後,墨天盯上了那個女孩,一直穿過大街,走入小巷。此時已經午夜時
分,小巷內幾乎看不到一個人影,墨天遠遠地跟在女孩的後面,女孩完全沒有警
覺危險在接近。

  六月的昆明潮濕而溫暖,女孩穿著白色短裙襯衫和黑色短裙,透過微弱的街
燈,勾勒出少女婷婷迷人的背影。墨天盤算著∶是跟她回家呢,還是在露天強姦
她?最後他決定還在屋外比較刺激一些。他看到不遠處是一座小山丘,他決定在
山頂月光下開始大陸獵妞的序幕。

  墨天像獵豹一下在微弱燈光的陰影裏開始加快速度,愈行愈近了,墨天已嗅
到女孩身上香水的味道。

  少女的家已經在眼前,客廳還亮著燈,她知道爸爸、媽媽還沒有睡覺,一定
在等她回家。家的溫暖湧上心頭,少女加快了步伐。但在離家門口還不到二十米
時,墨天如惡鷲從天而降,一手掩著女孩的小嘴,一手箍著她的粉頸,以驚人速
度向山上掠去。

  少女驚魂未定時,墨天已攜著少女到了山頂的一處平坦的草地了。他一鬆開
手,女孩就瘋狂的想掙扎。墨天一手抓住她衫衣的衣領用力一撕,女孩的衫衣馬
上被撕開,露出雪白柔嫩的肌膚,一股處女清香撲鼻而至,墨天開像野獸一樣,
撲在女孩身上,在她頸上和胸前狂吻。

  少女的後背頂著一塊大岩石,無路可退,她拚命地爲保護少女的純潔而奮力
反抗,但對墨天來說捶在他身上粉拳給他搔癢一般,更增添強烈的欲望。

  少女的衫衣被拉到了腰部,胸罩也被扯落,在柔和的月光下,少女的肌膚如
絲般光滑,少女的乳房呈梨形,十分豐滿而且堅挺,更是充滿彈力,墨天開一手
一個的,用力捏弄著她的美乳。

  他在女孩的俏面上狂吻,將舌頭伸進她的小嘴,吸吮著她的香涎。“唔┅┅
唔┅┅”女孩櫻唇被封,只能發出陣陣喘息。她那美麗的大眼睛充滿了驚恐、絕
望與痛苦。

  少女感到短裙與內褲都離開了她身體,一根如棍棒般的堅硬的物體頂在她的
雙腿中央,少女雖然從沒有性愛的經驗,但最基本的生理常識告訴她,那可怕的
物體將會進入她的身體,奪去她和童貞。她想大喊,但嘴被封住,叫不出來;她
想逃,但那個可怕的男人的身體如山一般難以撼動。

  墨天手指迫開陰道口的緊閉肌肉,爲陽具的插入做好準備。他用腿撥開少女
雙腿,將已經十分堅挺的陽具尋找著前進的道路。很快如蛋大的龜頭,用力迫開
少女緊箍的陰道口,開始進入少女的體內。

  墨天將嘴從少女的紅唇移開,分原以爲少女會大聲的叫喊,但意外的是少女
沒叫,因爲極度的恐懼使少女發不出聲來。少女雙手緊緊抓住了他的手臂,全身
在顫抖,堅挺的雙峰隨著急促的呼吸如波浪般起伏。少女未經人事的陰道很緊、
很乾燥,柔軟的嫩臂緊緊的裹住了墨天粗大的陽具,使他的陽具不能很順利地進
入。

  少女已經淚流滿面,過了好一會兒,她才似乎有些清醒過來,哀求道∶“求
求你,放過我吧。”

  墨天笑了,道∶“你叫什麽名字?”

  “朱小依。”

  “好名字,小鳥依人,你很可愛。”墨天道。

  “你能不能放過我?我可以給你錢,十萬、二十萬都行。”小依企盼著奇迹
的出現。

  墨天笑道∶“良辰美景,絕色當前,不要說十萬、二十萬,就是一百萬、一
千萬,我也不會放棄這麽好的機會的。我呢,希望你的身體放鬆,不要這樣緊繃
著,雖然第一次是有些痛,但你只要配合,你會覺得這也是一種享受。”

  墨天慢慢地運用腰部力量,陽具在無情的推進,少女陰道的嫩壁像將龜頭緊
緊夾著。這種感覺,墨天覺得很過隱。陽具一直前進到處女膜前才停了下來,女
孩已痛的臉色慘白,下體像被人插入了一根燒紅的巨大火棒,要將她撕開兩邊似
的。

  少女見哀求無用,開始大聲的呼求。墨天雖不怕有人來,但也感到子夜時的
尖叫分外刺耳。

  墨天決定不再等待,他的陽具一路往後退,直退到陰道口才停下來。少女一
時不太明白他撤退的原因,當她看到強暴者淫邪的獰笑時,她猛然醒覺,眼中閃
出強烈的驚慌。

  墨天的陽具毫不留情的重新插入,這一次墨天用盡了全力,龜頭衝破緊迫的
陰壁被強力撕開而産生的強大壓迫力,衝破少女脆弱的防衛,撕破了她處女的印
記,一直貫入少女體內最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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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風起雲湧(三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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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天發出一聲低沈的吼聲,抽出了陽具,處女之血像朵桃花似的飛
散而出,墨天托著少女纖細柔軟的腰,將她沿著粗糙的山岩向上舉了起來。女孩
淒厲的慘叫在夜色中回響,背部尖硬突出的石塊劃破了她嬌嫩的肌膚,但少女卻
絲毫沒有覺得痛,她心中的痛已經遠遠超過肉體所受的創傷,美麗的面龐扭曲了
就了樣,眼淚從緊閉的眼眶中飛射而出,灑落在墨天的身上。

  墨天將少女的雙腿擱在肩上,用嘴吸吮著從她陰道滲出的鮮血,這是墨天的
習慣之一,品嘗處女這血對他來說是莫大的享受。

  小依平躺在一塊半人高的大石頭上,在墨天的威脅下,她不得不停止一切反
抗,死亡的恐懼對一個還不滿二十歲的少女來說絕不比被強姦來得小,此時的她
只盼望著這惡夢快點結束。

  墨天超大號的陽具又一次釘入的體內,處女窄小的陰道像一雙有力的大手緊
緊的握住陽具,隨著抽動處女膜撕破的傷口又開始滲出鮮血,泄紅了整條墨天的
陽具,少女陰道內的劇烈抖顫,不斷按摩著他的龜頭、他的陽具、他的全身、他
的靈魂。墨天加大了抽送的力量,受創的陰道嫩肉給小依帶來更加劇烈的疼痛,
她不住地哀求墨天,她知道眼前的惡魔是不會放過她的,她只希望他的抽動能輕
一點,慢一點。

  小依的哀求絲毫沒有作用,墨天更猛烈的抽插,在強暴者的猛烈攻擊下小依
嬌啼宛轉,發出痛苦的呻吟。隨著陽具的每一下深深地插入,墨天都享受到無比
的快感。

  柔和的月光,南國潮濕的空氣中,充斥著獸性的急促喘氣聲和女孩痛苦的哀
嗚。野獸般的強暴已經持續了四十分鐘。她開始有些麻木,下體似乎已經失去知
覺,只有當陽具觸到子宮時才有陣痛的感覺,小依像個布偶似的,隨著墨天的抽
插,無意識的扭動著身體。但對墨天來說,感到是自己強勁、威猛的表現。

  墨天覺得自己此次大陸之行不虛,頭一遭就碰到的很不錯的獨特,接下去不
知還有多少美女在等著自己?想到這裏,他更加的興奮。小依的飽受催殘的身體
內劇烈的抽搐,墨天洪水般的精液高速的噴射出來,打在她的子宮上,燙得半昏
的女孩全身一震。一下、兩下、三下┅┅墨天終於達到了高潮。

  墨天慢慢地抽出仍是十分堅挺的陽具,欣賞著仍沾泄在龜頭上的落紅,在不
久前還是玉潔冰清的完美之身,現在卻佈滿了污穢的精液和血迹。嬌嫩的陰部已
被催殘得不成形,高高的腫了起來。鎂光一閃,墨天用微型拍照相機拍下了女孩
的照片,在他的相冊上,又添了動人的一筆。

  小依把臉貼了冰冷的石頭上,她不想看到墨天猙獰的面孔,是他奪去了她最
寶貴的貞操,徹底破壞了她的美麗浪漫的初夜夢想,毀滅了她的一生!小依眼淚
再次不受控制的流出┅┅

  也許是在一個陌生的環境,也許是眼前的少女太動人,墨天雖然已經射了一
次精,但還沒感到滿足。他點了一枝煙,坐在小依的身邊。

  小依雖然對眼前奪去她貞操的男人恨之入骨,但看到他充滿殺氣的雙眼,罵
人的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她幽幽地道∶“你已經強姦了我,爲什麽還不走?”

  墨天道∶“今天的月色可真美,你不想多看一眼,明天你就看不到這麽美的
月光了。”

  小依開始發抖,道∶“你要殺了我嗎?”

  墨天道冷酷的道∶“是的,因爲我不想我的行蹤被發現。”

    小依面色慘白,生存的欲望使她顧不上女人的尊嚴,她掙扎著坐了起來,抱
住了墨龍健壯的身體,呐呐道∶“我不會去報案的,你是我第一個男人,我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11-30 15:39 編輯 ]
作者: 蝴蝶花    時間: 2012-12-19 1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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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風起雲湧(四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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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說什麽?再說一遍。”錢豪慢慢地走到她的面前,換成一般的女人,早
已被他那種噬人惡相嚇道。

  但燕飛雪卻沒有,她那清澈的大眼睛裏充滿了堅定的目光,大聲道∶“她是
人呀!不是畜牲,你只要有一點人性,就不該以這麽殘暴手段來對付一個女人。
你已經強姦了她,對她的傷害已經夠大的了,你還要把她往死裏整,你還是不是
人?!”

  錢豪的臉色有些發青,在這麽多女人,還有自己的手下面前被罵了一通,令
他感到十分難堪,但她一時也想來出太好的辦法以對付她。因爲到時候她的身體
傷痕累累,上面追究下來,可不他擔當得了的,但這口氣卻無論如何咽不下去。

  正在躇躊間,邊上的手下馬佐湊了上來,爲他獻策∶“堂主,上次我們用那
個高壓電棒,那個女的不是┅┅”

  錢豪大喜,用電棒不會在女人的身上留下傷痕,卻可以帶來極大的痛苦,是
一個對付眼前這個女人的好辦法。

  錢豪扯開了燕飛雪襯衫,她的文胸剛才在檢查時被脫下來後就被再戴上去,
潔白如玉的雙乳立刻蹦出來,裸露在錢豪的面前。剛才錢豪已經看過她的裸體,
那是隔著玻璃,距離很遠,前當充滿青春氣息,極爲質感的雙乳在他面前時,他
禁不住一把握住它。

  就在他剛享受到撫摸處女堅挺淑乳的愉悅時,下腹傳來一陣劇痛,人也不由
自主地被彈出好幾米。“這個女人竟有這麽大的力氣。”倒在地上的錢豪居然一
時站不起來。

  敞開著衣衫的燕飛雪無畏地看著狼狽不堪的錢豪,她的臉龐緋紅,畢竟在男
人面前袒裸驕人的胴體令她感到羞恥,但她知道再過幾個小時,精銳的飛虎隊就
會包圍這裏,自己的一點犧牲能令這麽多無辜的少女獲救是值得的。

  “他媽的,看不出你還真野!”錢豪捂著肚子站了起來,揮了揮手,他的兩
個手下撲了過去。燕飛雪出乎意料沒的反抗,因爲她不想自己的舉動令錢豪産生
懷疑,雖然她自信憑自己的能力,哪怕雙手被綁著,要對付幾個小嘍羅還是不在
話下的。

  中央用生鐵鑄的架子是從日本進口的,錢豪有時不得不佩服日本人對女人淩
辱的想像力,就這麽一個看似簡單的鐵架子,看著說明書,可以把女人綁成三十
種不同的姿勢。

  燕飛雪的頸部被一個黑色的項圈套住,固定在架子突出的鐵杆上,雙手、雙
足也被用皮質的類以護腕一般的東西銬住,護腕上連著鐵鏈,這四根鐵鏈都是可
以活動的,它的作用是可以將女人調整成各鍾姿勢。接著從架子後面伸出一根前
端是一塊長寬各20公分橡皮,這根棍子頂在燕飛雪的腰部,然後將手足的鐵鏈
同時向後拉緊,燕飛雪的身體成了一個向外突出的弧形。在錢豪的指導下,系住
雙足的鐵鏈被向上拉,燕飛雪的雙腿如同體操運動員般形成了劈叉。

  當鐵鏈開始收緊時燕飛雪皺起眉頭,好在她身體有著良好的柔韌性,雖然身
體被擺成這個樣子令她全身極不舒服,但還沒有到她的極限,令她更不舒服的這
個姿勢所帶給她極大的恥辱。本來就很豐滿的雙峰因爲身體被往前頂而有些誇張
的突凸,雙乳好像大了一圈,由於內褲被脫了,雙腿一字分開,更使她的陰部也
顯眼地暴露在衆人面前。

  錢豪手上拿著的是五萬伏高壓專用電警棍,哪怕是個壯漢,被它捅一下也會
半天起不來。冰冷的銅質的棍頭貼在燕飛雪突出的乳房頂端的粉紅色的如櫻桃般
的乳頭上,燕飛雪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有些緊張的盯著錢豪按在開關上的手。

  “這是你的狂妄所付出的代價,好好地享受吧!”錢豪的腹部還有些隱隱作
痛,他猛然按下了開關,金屬棍頭一片藍色的火花,如閃電般擊在燕飛雪的乳頭
上,發出如同冰雹砸在屋頂的“劈啪”聲,接著燕飛雪的身體如狂風中的柳枝一
陣狂擺,讓人不忍目睹。

  讓錢豪感到意外的是,眼前這個看似柔弱的女人,在遭受一般人難以承受的
刑罰時竟然沒有叫喊,這讓錢豪非常不爽。他把手中的電棒不斷地在她的乳房上
釋放著耀眼的藍光,最後豪將棍子塞入她深深地乳溝,本是清脆的聲音因爲雙乳
的包裹而顯得鬱沈了許多。

  “姐姐,快來救我!”燕飛雪的心中在呐喊。

  眼見燕飛雪快要暈過去了,錢豪才關了電源。燕飛雪長長吐出了一口憋了很
久的氣,短短不到一分鐘,已經像剛從水中撈起般,渾身都是汗水。她知道錢豪
不會就這樣罷手,她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把握繼續挺下去。

  錢豪雙手玩弄著她飽受了電擊的雙乳,燕飛雪發覺自己的乳房已經麻木,雖
然雪白的雙乳在他大手下不斷地改變著形狀,但除了感到羞恥外竟沒有一絲痛的
感覺。

  “原來你是個小淫婦,摸一下奶頭就硬起來了!”錢豪興奮的道。

  她的乳頭果然挺立起來,比剛才要大許多,但這並不是因爲錢豪,而是因爲
剛才電擊的強烈刺激的反應。燕飛雪已沒有力氣與爭辯,她只希望時間能過得快
一些,能讓她早點脫離苦海。

  也許上燕飛雪帶著絲哀怨的表情使錢豪想起冷雪,也許是燕飛雪本身的魅力
勾起了他的欲火,錢豪感到需要在她身上發泄難以遏止的欲望。燕飛雪被平躺地
綁在鐵架上,粗大而醜惡的陽具接近了燕飛雪的小嘴,一股極爲難聞的腥臭讓燕
飛雪暈眩。

  “你那東西敢放到我嘴裏,我一定咬斷他,讓你永遠不能再強姦女人。”燕
飛雪說這話時的神情十分堅決。

  錢豪一怔,他從燕飛雪的眼中看到了她的決心。猶豫了好久,他終於放棄了
讓她口交的想法。

  他坐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將陽具插到了她深深地乳溝中,用雙手從兩邊擠
壓著乳房,讓她的乳房緊緊地包裹著陽具,然後開始在乳溝中上下抽動。

  雖然沒有被奪去少女最寶貴的童貞,但加在她身上種種污穢的手段與強暴又
有何異?深紅色的龜頭不時從雪白的乳溝中探出頭來,示威似在燕飛雪眼皮下晃
動,麻木的雙乳漸漸已經回復知覺,在他的兩面擠壓下痛得很,但全身都被繩子
箍住的她如何又能反抗。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燕飛雪覺得今夜特別漫長,往事在她腦海中掠過。
在她記憶中,媽媽與姐姐是世上最美的兩個女,在三歲那年,當警察的父親死於
一次槍戰,從此母女三人開始相依爲命。但因爲父親當警察時結下的仇家太多,
所以她的童年一直在驚惶中渡過。她們不斷地搬家,從新界搬到九龍塘,又從九
龍塘搬到尖東┅┅所幸,媽媽並非一般弱不禁風的女人,她的父親曾是大陸非常
有名的一個武術家,因此一般的騷擾,媽媽還是能應付得過去。

  這樣的日子過了五年,原以爲事情總能慢慢過去,但當八年前被父親親手送
進監獄的鐵頭羅鋼出獄後,家裏遭受了第一次的劫難。

  一天放學後,她與姐姐被一夥人劫到了郊外一所別墅,很快母親就趕來了,
在沒有選擇的餘地,母親答應了他們的一切要求,就在她們的面前,被這幫禽獸
扒光了衣服,姦污了她。

  整整一個晚上,在如野獸般的淩辱下,母親在男人們的胯下被擺成各種各樣
淫賤的姿勢,供她們玩樂,母親痛苦的呻吟、絕望的哭泣,至今還深深印在她的
腦海中。

  回來之後,母親把自己關在房裏,一天都沒開門,當了晚上三人又抱頭痛哭
了一場。家裏失去了往日的歡樂,每個月母親總要有好幾個晚上不歸,第二天回
來時身上總是傷痕累累。

  這樣的日子過了三年,母親得了淋病,也許是這幾年母親的表現使羅鋼出了
氣,也許他覺得她已是殘花敗柳了,終於放過了她們。

  雖然可以重新生活,但心如死灰的母親放棄了治療,病一天天的加重,一年
後終於病故。此時燕飛雪剛十四歲。

  母親死後,十八歲的姐姐燕蘭茵挑起家裏的重擔,在燕飛雪眼中姐姐幾乎無
所不能。姐姐以優異的成績考入警察,畢業後很快成爲一名優秀的警察。

  原本燕飛雪也打算考警察,但有一天姐姐對她說∶“當警察太危險,我已當
了警察,可以保護你,你還是考別的專業吧。”姐姐說的話對燕飛雪來說無疑是
聖旨一般,她選擇了舞蹈專業,因爲舞蹈一直是她的最愛。

  正當她漸漸地忘卻過去時,姐姐讓她幫一個忙,讓她作餌,查少女失蹤的案
件,她毫不猶豫就答應了,不僅是因爲姐姐的要求,她的血液裏同樣流著對犯罪
的痛恨。

  她在指定的一家夜總會裏跳了三天舞,第四天就被人脅持到了這裏。雖然姐
姐一再關照她要注意保護自己,但激於義憤她還是忍不住爲別人出頭。

  此時的她體會了當年母親被強暴的痛苦,也更加痛恨世上的醜惡,但憤怒歸
憤怒,還是要接受無奈的現實。

  “噢──”錢豪發出吼聲,一股火熱的、濃濃的、粘稠的液體噴射在燕飛雪
的已漲得緋紅的俏臉上。

  “太爽了。”當錢豪鬆開手時,雪白的乳房上留下了十個青紫的手印。

  燕飛雪的頭頸被箍著,連想搖頭甩掉這噁心的液體都做不到,精液順著她的
鼻也流了進去,她開始咳杖,嘴一張開,又有精液流入口中,燕飛雪一邊咳杖,
一邊乾嘔,難受之極。

  突然一個身高近二米的黑人從門外跑了進來,錢豪一看是黑旗堂堂主拳王泰
克斯,黑旗堂的地位在赤旗堂之上,泰克斯的地位要比錢豪當然要高得多。

  泰克斯眼光掠過綁上鐵架上赤裸的燕飛雪,也被她的美貌所震攝,但大事當
前,他決不會因色誤事,他用不是十分流利的中文道∶“他媽的,花花蜘蛛你小
子又在玩女人,膽子不小。”

  錢豪陪笑道∶“泰堂主,這個女人野的很,我只不過教訓教訓她而已,讓她
不要搗亂。”

  泰克斯沒工夫與他計較,道∶“上面通知,這裏已經被發現,飛虎隊半個小
時後到達,我們馬上要離開。”

  燕飛雪的心倏地沈了下下去,手腳發冷,他們竟已經察覺了警方的行動,這
下麻煩就大了。

  撤退工作進行的忙而不亂,顯示出黑龍會衆訓練有素,當錢豪把燕飛雪從鐵
架上解下來時,泰克斯扭斷了可憐的小詩的脖子。

  錢豪因爲忽如其來的消息有些震驚,他解開燕飛雪身上的束縛後,才到旁邊
去拿剛才取下的手銬。燕飛雪心道∶“這是我最後的機會,只要能打倒他們或把
他們纏住就有機會等到姐姐趕到。”

  她的武功是母親親傳,在大學裏的搏擊訓練中,她可輕易地打到教官,所以
向來她很有信心。母親傳她們武功時並沒有說是什麽拳法,後來她書看得多了,
知道這是一種與詠春拳有些類似的散打實戰功夫。

  當錢豪靠近她,握住她的手腕準備戴上手銬時,燕飛雪以極快的速度一個擒
拿動作,將手銬的一頭銬在錢豪的手腕上,另一頭銬在了鐵架子上。錢豪大吃一
驚,等反應過來,已經來不及了,他急忙大叫∶“泰克斯。”

  泰克斯擡起頭,一下子還沒反應過來,錢豪怎麽會被銬架子上?

  “抓住她!泰克斯。”錢豪有些聲嘶力竭地叫道。

  燕飛雪決定先發制人,只要打倒了泰克斯,其餘的嘍羅就好辦多了。泰克斯
站了起來,燕飛雪的雙腿已經到了他的面前,直取他的面門。泰克斯像蒲扇般的
大手護住的頭部,燕飛雪的赤足踢在了他的拳頭,好像踢在一堵牆上,燕飛雪一
個翻身,落到了五米外。

  泰克斯也有些吃驚,這女孩的腿勁不小,他的手腕都有些麻木。

  泰克斯低吼一聲,近二米的高大身軀如狂風一般沖來,待靠近燕飛雪,左拳
帶著風聲向她搗去。燕飛雪不敢硬接,一個翻身,向後退去,泰克斯如影隨形,
步步緊逼,強烈的拳風拂動著燕飛雪敞開的衣衫。

  燕飛雪心知泰克斯力量過人,只有憑著靈巧的身法與他周旋。泰克斯一連出
了十多拳,連她的衣角都沒碰到,更爲暴怒,雙拳揮得更猛,忽然泰克斯在出拳
的同時以一式泰拳腿法向燕飛雪踢去,燕飛雪一直在防他的拳頭,以爲他像美國
職業拳擊手一樣不會用腿,哪想得到他會使一招如此純熟的腿法,危急關頭,燕
飛雪提起右腿,與他作第二次正面接觸,這一次與第一次不同,第一次泰克斯是
純守勢,而這一次卻是全力出擊。

  泰克斯這一腿踢在燕飛雪的左腿外側,燕飛雪頓覺如同被大鐵棰狠狠地敲了
一下,骨頭好像斷了般疼痛,身體也不由自主地撞向了牆壁,燕飛雪反應不慢,
轉身雙手在牆壁上一撐,化解了這股大力,落在了地上,一陣刺痛過後,左腿似
乎有些麻木,她不得不用右腿支撐著身體的重心,左手撐在地上,半跪在地上。

  “小妞,知道厲害了吧!”泰克斯知道自己已經占了上風,他不等燕飛雪緩
過氣來,又如一只大黑熊般撲了上來。

  麻木的左腿限制了她行動,面對泰克斯淩厲的進攻,很快變捉襟見肘,處於
劣勢。很快,燕飛雪被逼到牆角,她幾次想沖出去,但都被泰克斯擋了回來,身
上挨了幾下重拳,嘴角沁出了鮮血,已是強弓之末。當泰克斯最後一記超過三百
磅的重拳擊在在了她胸口,燕飛雪終於完全失去抵抗能力,軟軟癱倒在地上。她
的雙手又重新被銬了起來,心有餘悸的錢豪還在她雙腿也綁起起來。

  泰克斯把燕飛雪扛在肩膀上,與錢豪一起,最後離開了地下室,上了一輛豐
田麵包車。在上車的一瞬間,燕飛雪看到遠處飛開一架直升機,直覺告訴她,姐
姐就在上面,她張口想喊,但發出的聲音連自己也聽不到,剛才這一拳已使她受
了相當重的傷。

  泰克斯抱著她上了汽車,車門地一聲關上了,燕飛雪的眼前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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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風起雲湧(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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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空蕩蕩的地下室大廳裏,水靈感到失敗,精心策劃的行動功虧一簣,水
靈仔細思考著到底哪個環節出了問題,“高層中有內奸”這是唯一的解釋。類似
的泄密事件已經不止發生了一次,因此這次行動她只找了自己最信得過的三個曾
共患難的姐妹,而且這次的誘餌又用了一個外人,更杜絕了泄秘的可能。只有在
最後的時刻,要動用飛虎隊才不得不把行動向上面彙報。據守在這裏的警員講,
十輛相同型號的豐田麵包車在他們到達前向不同的方向走了,她就是有再多的人
手也不可能分頭去追。

  燕蘭茵有些氣急敗壞地沖了進來,她與燕飛雪驚人的相似,但比燕飛雪多了
一份成熟與老練,身材也略比妹妹更豐滿一些。

  “靈姐,都搜過了,沒有人,這下可完了,我妹妹還在她們手裏。”燕蘭茵
的聲音有些大∶“我都說了不要通知飛虎隊,我們找幾個信得過的人沖進來就能
把她們救出來,你偏偏不聽,這下可好了,真的什麽都完了。”

  水靈默默不語,心中也陷入了深深的自責,她完全能體諒燕蘭茵的心情。

  “能這麽神通廣大的在香港也只有黑龍會,我去找他們去,就是拼了命也要
把小雪救回來。”說著燕蘭茵就想往沖。

  水靈一把攥住了她的胳脖,大聲道∶“沒有救出你妹妹我也很難過,不不你
這樣去找黑龍會有什麽用,沒有證據他們會把人交給你們,你不要衝動。”

  “哪你說該怎麽辦?”一向很服從水靈的她開始懷疑上司的能力。

  “要冷靜,我們不可以自亂陣腳,我們首先要想辦法封鎖海路,密切監視黑
龍會的行動,只要你妹妹還沒離開香港,我相信一定能救出她。”水靈道。

  “阿靈,你說得不錯,但我已經等不住,落在他們手中多一天小雪就要多受
一天的罪,我要以自己的辦法把妹妹救出來,我先走了,一有消息你通知我。”
燕蘭茵大步地離開了地下室,連剛進門的郭燕妮與舒依萍與她打招呼時她都沒有
回應。

  水靈望著燕蘭茵消失在門口背影,擔心地道∶“蘭茵的脾氣太烈,我怕她闖
出禍來。”

  一頭栗色短髮,雙腿線條特別優美的郭燕妮道∶“要不要我去跟著她?”

  “我看不行,她要是知道我們跟蹤她,反而會有誤會。”舒依萍不太像個警
察,像個老師,戴著副眼鏡,看上去文文靜靜,書卷氣十足,但也正是這讓人産
生錯覺的相貌讓她逃脫了不少危險。

  “依萍說得對,蘭茵有保護自己的能力,我們還是著手去佈置一下,一定要
救出小雪,不然我這輩子都會覺得對不起蘭茵的。”

  水靈身高1米65,小時候就被大家公認爲是絕對的美人胚子,讀中學的時
候是中學裏的校花,讀大學的時候是警察學校是男孩們的偶像,她到哪一個教室
去聽課,這個教室的人也一定最多。到當了警察後,也大大有人獻殷勤,但從來
沒有人聽說誰約到了她,但善解人意她也不會給別人難堪,所以大多數人雖然追
不到她,但也一直對她非常有好感。

  水靈最吸引人的有三樣東西∶首先是她的眼睛,有人以天上的星星來比喻,
也有人用唐古喇山的源頭清泉來形容,不管是星星也好,清泉也好,她的雙眼不
僅會說話,更似乎有著魔力,它能扯動你的神經,當看到眼睛裏有喜悅時,周圍
有人也會覺得快樂,當眼睛告訴你要你幫助時簡值沒有人可以拒絕。

  第二樣是她的皮膚,她的皮膚用“水蜜桃般吹彈得破”來形容可能太過於俗
氣,有人用“似水晶一般的晶瑩”來形容更加貼切一些,但水靈大多時間都穿牛
仔褲與T恤,從不穿暴露性感的服裝,當她有時穿警服時從裙擺下露出半截小腿
時,也夠人胡思亂想半天。

  第三樣,則是誰也沒看到廬山真面目的雙胸,她雙峰之挺拔是衣服所掩蓋不
了的,有時候她深呼吸的時候簡值懷疑會把警服給撐破,有人從定做警服的陳師
傅處打聽來她的三圍是38.22.32,她晚上幻想著她只有22寸細腰上的
38寸的乳房,第二天早上醒來褲子都是粘呼呼的。

  當然,更吸引人的是她的氣質,她的氣質既不像幽谷空蘭讓人高不攀,也不
像盛開玫瑰可以任人採摘,這種高貴與隨和並存的氣質,有點像荷花,生在濁世
中,卻又不被濁世所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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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幻想道∶出文速度快得令我難以相信。

  以前在寫的時候最大難題∶不
作者: 蝴蝶花    時間: 2012-12-19 1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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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風起雲湧(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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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天坐了北上飛機離開昆明,他並不是怕朱小依去報案,而是因爲一本電影
畫報,畫報的封面是最當紅的清純派女演員張紫儀,她那兩個可愛的小酒窩與衫
托著她清純氣質的大辮子吸引黑天的視線。當墨天看完了畫報內對她的介紹後,
他毫不猶豫地訂了下午去北京的機票。

  到了北京到電影學院一找聽,張紫儀去參加一個頒獎晚會去了,要兩天後才
能回來。

  墨天決定先玩玩北京的名勝。他包了一部計程車,半天下來,計程車的司機
祝剛儼然把墨天當作了老朋友。在閒聊中,談得最多的是關於女人。祝剛說有時
男女客人會在車做愛,每當遇到這種情形心理就很不平衡,眼不得一拳將男人打
暈,換上自己。他還說自己相當喜歡日本的SM,覺得特別的刺激,買本把SM
雜誌,一邊幻想著嗜虐漂亮女人的感覺,一邊打飛機是他最大的愛好。最後祝剛
還說張紫儀是他最心儀偶像,是他的夢中懷念人,哪一天能與他上床,就是馬上
死了也心甘情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1-26 07:30     標題: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三節 诪張爲幻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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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 還缺許多章節....
我來設法補齊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三節 诪張爲幻 5



  埃及,拜哈裏亞鎮,一家名爲「巴希爾」的妓院。「巴希爾」在希伯萊語中
是如鑽石般耀眼的意思,可在這麽偏遠小鎮裏的普通妓院哪裏會有如鑽石一般的
女人。但凡事總有會意外發生,當妓院的老闆阿薩德見到姬冬赢時,就象見到了
絕世美鑽般欣喜若狂。一般來說,妓院的老闆對女色是看得比較随意的,就象廚
師往往對自己燒的菜不會太興趣一個道理,但眼前來自東方的美女讓他完全失态,
二話不說抱起她直沖自己的卧室。

  整整一個晚上,他沒離開過房間,無休止的砍伐殺戮,似乎回到了二十歲那
永不知疲倦的年代。在瘋狂做愛的間隙,他試圖與對方交流,無論他用英語、漢
語還是阿拉伯語,對方卻不發一言,神色平靜如水。起初他并不以爲然,熊熊燃
燒的欲火主宰着他的的身體與大腦,但漸漸地他被她的這種輕視與漠然所激怒,
清晨時分,在一番威脅毫無效果後,他叫來了手下把她拖到了大廳。

  「你再不說話,我讓整個屋子裏的人都來幹你!」阿薩德指着周圍十多個男
人吼道。在長時間的沉默後,他狠下心來揮了揮手,早已急不可奈的的男人如餓
狼般沖了上去。阿薩德頹然地坐在了椅子上,他無法理解眼前這個女人,甚至在
看着她平靜的眼神,自己内心深處竟有無由生出一絲懼意。

  拜哈裏亞鎮不大,「巴爾希」妓院來了個絕色東方美女的消息很快傳了出去,
到下午就有熟客上門,最初的幾撥給阿薩德擋了回去,但到了晚上幾個頗有勢力
的酋長也上門來了,他不敢得罪他們,隻得将姬冬赢給了他們。

  雖然姬冬赢美豔無雙,但她始終象一具屍體一般,無論如何被蹂躏奸淫,連
輕輕的呻吟都沒有一聲,甚至連表情都沒任何的變化。她這樣的反應無疑會惹怒
了每一個嫖客,整個晚上阿薩德一直在門口中,在那些嫖客虐待她時,好幾次忍
不住沖進房間,解釋說還沒對她進行過訓練,請他們下手輕一點,饒是如此,姬
冬姬原本雪白無瑕的胴體卻已布滿了青紫色的傷痕。

  待最後一個嫖客離開,阿薩德端着飯菜進了房間,他很擔心她會絕食,但沒
想到她卻毫不猶豫地端起碗将飯菜吃得幹幹淨淨,然後又回到床上躺了下來。

  「那裏有洗澡的地方,要不去洗一洗。」阿薩德問道。最後那撥嫖客是三個
人一起幹的她,此時不僅身體上甚至在臉上、頭上都留着那些男人的精液。他原
來以爲她并不會回答,但沒想到她開口道:「不用了。」阿薩德頓時一怔,但之
後無論他問她什麽,她又一言不發。沒有辦法,他隻有自己去打來一盆水爲她擦
幹淨身體,還沒擦完,他又欲火中燒,肥胖的身軀又壓在了赤裸的胴體上。

  之後數日,阿薩德時時處于惶惶之中,姬冬赢那冷漠的反應激怒了越來越多
的嫖客,他不得不時時候在門口,一看情形不對就急着進去勸阻,無論怎麽說她
是自己的搖錢樹,可不能這麽快就被玩殘掉。到第五日,當地一個最有勢力的部
落酋長進門就扔給他一大捆錢,說今晚要包她的夜,看着他殺氣騰騰的神情,阿
薩德心知不妙。果不其然,那酋長今天是有備而來,不多時,候在門口的他就聽
到「劈啪」的皮鞭抽打聲,他闖了進去,卻被酋長的手下攔住,那酋長又扔給他
一大叠錢,阿薩德知道惹不起他,隻得任他亂來。

  鞭打沒什麽效果,酋長又用鋼針紮她的乳房,還是沒反應,他操起木棍将她
的私處打得血肉模糊。最後氣急敗壞的酋長在地上豎起一根胳膊粗的木樁,苦苦
哀求着的阿薩德頓時癱坐在地上,這是當地最殘酷的樁刑,把木樁捅入女性的肛
門,最終刺入腹部,讓人痛苦而死。酋長的兩個手下擡着渾身是血的姬冬赢,木
樁的頭部刺入了她的身體,她還是默不作聲,阿薩德到象死了爹娘一樣幹嚎起來,
「要死人的,你倒是出個聲求個饒呀!」。眼看木樁最刺越深,突然一個人影沖
入房間,他還沒看清那人的相貌,一股重壓如排山倒海一般,頓時眼前一黑,失
去了知覺。

  來人正是誤入妓院的解菡嫣,幾天的靜養傷好了大半,晚上她溜出房間無意
中發現了正處于生死邊緣的姬冬赢,她怎麽會在這裏,怎麽會被人施以如此酷刑,
她來不及多想,沖了進去,打暈了衆人,從木樁上把她救了下來。

  她從酋長身上找到了車鑰匙,然後抱着姬冬赢悄悄離開了房間,車鑰匙是奔
馳的,而門口隻停了一輛奔馳車,上了車解菡嫣将用毛毯裹着的姬冬赢放在副駕
駛座上,然後發動汽車離開。

  車開出一段距離後,解菡嫣關切的問道:「冬赢姐,你還好吧,沒事吧?你
怎麽會在這裏?你是不是受了很重的傷呀?」姬冬赢武功高絕,在此受宵小淩辱
隻有一種可能,她受了重傷以至失去了武功。

  「是你呀!」姬冬赢微微一笑道:「沒想到你也來這裏了,韓國一役後,你
爲什麽不與基地聯系?」

  「紫煙姐說基地裏有敵人的眼線,讓我先來這裏把她從法老王那裏偷出來的
數據先銷毀,然後再與基地聯系。」解菡嫣提到洛紫煙頓時心中一酸。

  「洛紫煙,她在哪裏?」姬冬赢問道。

  「紫煙姐已經犧牲了,她死得很慘,我一定要爲她報仇!」解菡嫣聲音有些
哽咽。

  「是嗎,那數據藏在哪裏?」姬冬赢問道。解菡嫣将藏匿的地點說了出來,
姬冬赢是大禹山基地的最高指揮官,是她的上級,她沒有理由不說。

  「好了,我知道了,你在前面停一下,看看車上有沒有什麽東西可以包紮一
下傷口。」姬冬赢巍巍聳立的雙乳還在流血。

  解菡嫣停下車,找來些水,但卻找不到了可以包紮的布,她想了想脫掉外衣,
将内衣也脫了下來,撕成條狀,然後伏下身,用水清洗姬冬赢滿是血污的乳房,
正當她全神貫注之時,姬冬赢提起手掌劈在她頸上,解菡嫣頓時暈了過去。

  打暈了她,姬冬赢神情有些複雜,良久她微微地歎息,打開了車門走了下去,
此時地平線上已有微微的亮光,天就快亮了,隻見遠處幾輛悍馬越野車風馳電掣
般的開來,不多時,車隊駛到她的面前,一個年輕人跳下車來,正是法老王手下
得力幹将戰神司馬莫,跟在他身後是那個曾冒充法老王的太陽神穆蒙。

  司馬莫走到姬冬赢的面前恭恭敬敬地垂首道:「姬大人,我們見你離開,又
在此處停了下來,所以冒昧地就過來,請問有何吩咐。」

  姬冬赢披着解菡嫣從妓院裏帶來的毛毯,高聳的雙乳雖已經過一番清洗,但
依然留着血漬,而下體更是傷痕累累令人觸目驚心,她迎着朝陽,似有所思地道:
「我不回妓院了,帶我去見法老王吧。」

  「是,姬大人請上車。」司馬莫伸出了手做了優雅的請的姿勢。在姬冬赢快
要上車時,他又問道:「姬大人,在您車裏哪個女的怎麽處理。」姬冬赢回頭看
了看躺在車上昏迷的解菡嫣道:「随你們的便吧。」

  在姬冬赢一腳踏上車門時,司馬莫道:「那我就把她帶回去,讓法老王處置
吧。」姬冬姬沒回頭,也沒說話,上了車就關上了車門。在司馬莫身邊的穆蒙向
着解菡嫣走去,臉上掩飾不住的亢奮,他一把将半裸地她從車裏拖了出來,然後
扛在自己肩上,朝着司馬莫擠眉弄眼。

  「放心,不和你搶。」司馬莫苦笑了一下走向了姬冬赢所在那輛車。轉眼間,
幾輛悍馬越野車轟鳴起來,卷着滾滾黃沙絕塵而去。

  車隊才行駛不久,坐在後排的穆蒙已按捺住熊熊燃燒的欲火,一把撕去解菡
嫣的胸罩,蒲扇般的巨掌抓着結實的玉乳揉搓起來。在把姬冬赢送入妓院後,他
和司馬莫負責監視,兩人雖然沒有進入妓院,卻通過暗中裝的監控将這幾天所發
生的一切都看在眼中。他們無法理解,一個擁有絕世武功的鳳戰士會甘願受那些
如蝼蟻一般存的男人淩辱,這可以說是兩人這輩子所遇到過最奇怪地的事情。相
比司馬莫,穆蒙的淫欲要強得多,要不是法老王武明軒嚴令,他早沖入妓院去當
一次嫖客了。可以想象,接連看了五天比A片更刺激的現場直播,身體裏的欲望
早已如同火山般随時就要爆發,期間他雖然也幹了好幾個女人,但那些庸脂俗粉
如何能與絕世而立的鳳戰士相比,欲望非但沒有渲洩反而越發強烈。所以當他面
對着解菡嫣,這個容貌身材并不輸于姬冬赢而且更爲年輕的鳳戰士,欲望已經壓
倒了一切。

  悍馬越野車的後座相當寬敞,上車前他已把同車的另一人趕去了别的車,在
一番恣意摸捏後他放平了座椅,雖然對他近一米九的身高來說這床有點小,但他
已顧不得那麽多,三除五下二的剝去解菡嫣的褲子,望如眼前粉嫩光滑的私處,
吐了點唾沫在手上,把粗壯的食指捅入了花穴中。花穴極爲緊緻,他暗暗祈禱,
但願眼前的鳳戰士尚是處子之身,他雖然奸淫過鳳戰士,卻沒破過鳳戰士的處,
但是沒多久,他還是失望了,大半根手指已經捅入了她的花穴,卻依然沒有觸到
任何的阻擋。算了,就算不是處女也沒關系,他自嘲地撥出手指,猴急地脫掉褲
子,粗若兒臂的陰具早已經腫脹到了極緻。我來了,穆蒙心中暗暗叫着,掰開她
雙腿,陽具惡狠狠地刺入了花穴,頓時解菡嫣赤裸的身體如置身于波濤之中劇烈
地搖晃起來。

  另一輛車上,坐在前排的司馬莫扭頭對姬冬赢道:「姬大人,後面有衣服,
您是否需要?」

  姬冬赢仍望着窗外說道:「等會兒吧,身上都是血,等下到了洗了後再穿吧。」

  司馬莫望着從毛毯夾縫間露出滿是血污的雙乳很想問她爲什麽這麽做,但他
還是忍住了,「好的,沒問題。」他把頭轉了回去盡量使自己的語氣顯得平靜。

  車隊約先進了一刻鍾,突然最後那輛悍馬越野車發出一聲巨響,穆蒙龐大的
身軀撞破車門滾落到黃沙之中。前面兩輛悍馬立刻掉頭,司馬莫看到一個赤裸少
女躍下車向穆蒙撲去,在千鈞一發之際,他沖了過去,抵擋住她,穆蒙口吐鮮血,
顯然受了不輕的内傷,要不是他,可能就已沒命了。

  剛才姬冬赢打暈解菡嫣那一掌并不重,所以在被穆蒙奸淫沒多久,她就醒了
過去。沒及多想,解菡嫣趁穆蒙毫無防備,一掌将她打落下車,剛想将他斃于掌
下,卻被司馬莫攔住,兩人頓時激戰起來。在受洛紫煙傳功後,解菡嫣功力大進,
與司馬莫對占略略占了上風,而魔教雖然人多,但穆蒙受傷,其他人功夫平平,
都插不進手來。

  解菡嫣眼角餘光看到了坐在悍馬車上的姬冬赢,她雖然是被姬冬赢打暈,但
當時她伏着身爲她清創,并不知是她下的手。所以她全然不顧有逃脫的機會,邊
打邊向姬冬赢的車靠近。待來到車邊,解菡嫣鼓起餘勇,一掌将司馬莫逼退,然
後拉開車門,一把抓住姬冬赢的手臂,将她從車上拉了下來,「冬赢姐,我們一
起走。」她大聲喊道,司馬莫并沒帶着人圍攻過去,而是用一種奇怪的眼光看着
她們。

  「走!」雖然有些詫異,解菡嫣也顧不得那麽多,拉着她往外沖,才走了兩
三步,突然姬冬赢手掌一翻抓住了她的脈門,一股強橫的真氣湧入她身體,頓時
她象被施了定身法,全身酸軟無力根本無法動彈。

  「冬赢姐,你!」解菡嫣無法相信此時所發生的事,心中的震撼遠比方才剛
醒來就看到自己被奸淫要強烈百倍千倍。

  「冬赢姐,你在幹什麽,幹什麽!你放開我!爲什麽?」解菡嫣嘶聲吼道,
她心中閃過一個念頭,難道洛紫煙所說的大禹山基地的眼線竟然是一直受她敬仰
的姬冬赢,不可能,怎麽可能?姬冬赢不可能是魔教的人,不可能是叛徒!這絕
不可能。

  「老子殺了你!」滿嘴是血的穆蒙從地上爬了起來,兇神惡煞般地向解菡嫣
撲來,司馬莫一個箭步攔住了他,低聲喝道:「穆蒙,别亂來。」這一聲斷喝讓
穆蒙清醒了些,他也知道殺她洩憤不是明智選擇,于是罵罵咧咧地退了開去。

  「姬大人,她該如何處理?」司馬莫走上前來依然一如其往的恭敬。

  「我既選擇與你們合作,當然不會在意她的死活,你看着辦吧。」姬冬赢淡
淡地道。

  「是,那還是把她帶回去,交給法老王大人發落吧,您看可以嗎?」司馬莫
道。來時武明軒有過指示,一切按姬冬赢的意思辦,如果此時姬冬赢說放了她,
他必然不會違抗。畢竟對于魔教來說,身爲神鳳更是大禹山基地指揮官的姬冬赢
來說,遠比一個普通的鳳戰士要重要得多。

  「随便,不過這次你們可要看住了。」說着姬冬赢目光向着穆蒙一掃道:
「這種又急色又魯莽的貨色,我看真成不了什麽事。」穆蒙聞言大怒想出聲頂撞,
但姬冬赢目光如刀,竟令他說不出話來。

  「姬大人,教訓得是!這次必然不會大意了。」司馬莫命手下去車上取來手
铐腳鐐,這種鐐铐也是用特殊材料制成,即使武功高絕也難以掙脫。

  此時解菡嫣渾身發抖雙目欲裂,瞪着姬冬赢喝道:「真的是你,爲什麽?你
爲什麽要這麽做!爲什麽與魔教同流合污!你忘記你曾經發過的誓言,忘記了你
的理想與信念了嗎?」

  姬冬赢轉過頭望着她平靜地道:「或許有一天你會明白,或者你永遠也明白
不了。」

  「你!」解菡嫣聞言嬌軀一震,突然她想到了一種可能,會不會姬冬赢假意
與敵人合作,然後取得敵人信任打入敵人的内部,此時與魔教的戰争已經到了最
後階段,完全存在着這種可能。頓時身體象注入了新的力量,但她是聰慧之人,
臉上依然表現出極度憤怒的神情,不斷地高聲怒罵着。

  望着身着鐐铐的解菡嫣被拖走,姬冬赢緩步向車走去,她的嘴角露出一絲苦
澀的笑意,「會明白嗎?不會明白的!」她心中暗暗地道。




                待續

啥話都不說了。幻想即日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1-28 07:17     標題: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三節 诪張爲幻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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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三節 诪張爲幻 6





  西藏喜瑪拉雅山山脈東側。

  在如刀刃般陡峭險峻的雪峰之巅,一個盤膝而坐的白衣少女緩緩的睜開如同
冰雪般晶瑩透徹的雙眸,在她的身旁立着三個年約三十餘歲的女子。她們也着白
衣,容貌都極美,更有一種令人仰視折服的氣質。但當那少女睜開雙眸,整個峰
頂卻似隻剩下了那少女一人,不要說身旁之人,連天地間鬼斧神工奇幻無比的美
景都比她要遜色許多。

  「你們都來了。」少女微微一笑,言語雖然平淡客氣卻凜然有一種縱橫天下
的威嚴。

  「是,因爲有件大事發生,所以打擾了您的修練。」三人年紀雖然比少女大
上許多但态度卻極爲恭敬。

  「是姬冬赢的事吧。」少女波瀾不驚地道。

  三人面色微微一變,其中一人答道:「是的,天鳳。」

  在這絕峰之頂負手而立的少女正是鳳的領袖天鳳,而她身旁的三人是鳳的碩
果僅存的三位元老級人物諸葛琴心、聞石雁和陰雪蝶。她們三人實際年齡都已近
五旬,但因内功精深,看上去都隻有三十多歲。

  「姬冬赢應該已經和魔教的人碰面了吧。」天鳳絕美的容顔隐隐有着一絲憂
色。

  「不錯,我們剛剛得到情況,她人已經到了埃及,但不知何故沒去死亡之塔,
卻去到了一家妓院裏。」諸葛琴心道。

  天鳳略一訝随即神色又平複下來道:「這倒是有些奇怪?難道,難道……

  …」她連說了兩個難道并沒接着說下去。

  諸葛琴心在這一瞬間思緒有些混亂,幾乎想問天鳳,姬冬赢的出走是不是她
的安排?是不是爲了即将進行反攻魔教布下一枚棋子?但随即很快又否定了這個
想法,天鳳不可能隐瞞着她們幾人作出這樣的決定來。

  「我知道你想什麽。」天鳳似乎知道了諸葛琴心的想法道:「姬冬赢這麽做
是她自己的決定。

  「天鳳,您可曾想過姬冬赢如何真的和魔教合作,那對我們會帶來多大的危
險嗎?」諸葛琴心憂慮地道。

  天鳳目光望向茫茫的天際道:「那個人出現後,我與她長談過一次,我無法
說服她。在師傅離去之時,我發過誓,要守護這個世界,但因爲那個人,我們所
有人都開始迷惘,不知道接下應該怎麽做。這天,這地,真也變得太快了,快得
讓人真有些措手不及。」

  在天鳳說這翻話時,諸葛琴心、聞石雁和陰雪蝶雙眸中都流露出些許的迷惘。

  她們都經曆過大風大浪,更是武功超絕、智謀過人,是什麽樣的變故竟能令
動搖她們的心志。

  「雖然我不知道還有沒人或者有多少會和姬冬赢有一樣想法,但擺在我們面
前隻有一條路,和魔教決戰的時候到了。」

  一聲如鳳鳴般的清嘯回蕩在雪峰間,聲音百轉千回令人熱血沸騰,在這長嘯
聲中諸葛琴心、聞石雁、陰雪蝶的目光變得堅定起來。

                ◇◇◇

  尼泊爾,喜瑪拉雅山山脈西側。

  在一個深入山腹的洞穴中,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坐在巨石雕成的椅子上。那
男子身材高大相貌俊朗,厚重得如實質般的威勢令人想到古時的皇帝。他正是魔
教的黑帝,而他此時身處的暗黑帝宮竟也和鳳的大本營隔了一座山,雖然這是世
界最高峰喜瑪拉雅山,但論直線距離卻隻有一百多公裏。

  黑帝手肘擱在雕着龍頭石椅的扶手上,回味着不久前無敵帝皇聖刑天向他彙
報聖鳳姬冬赢與法老王武明軒會面的經過。這麽多年,捕獲的鳳戰士不少,但屈
服在酷刑下的卻寥寥無幾,鳳戰士堅毅的心志令他也有些佩服。而姬冬赢主動投
靠,驚詫欣喜之下當也不會少了防範之心。但冬赢不入死亡之塔卻反而到了妓院,
卻也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此時黑帝并沒有将全部的心神放在姬冬赢之事上,那個人的出現已成
驚天之變,如何才能謀求一條生路,黑帝陷入長長思考。

                ◇◇◇

  魔教死亡之塔。武明軒手中握着一杯紅酒轉過身,看到姬冬赢走了進來。她
穿了一身素雅的長裙,長發挽起盡顯高貴雍容之态。姬冬赢在妓院所遭受的一切,
他也絲毫無漏地看了,雖然他的心智定力非司馬莫、穆蒙等人可比,但卻也忍不
住扼腕歎息。

  「你的傷不礙事吧。」武明軒起身倒了一杯紅酒遞給了她。不知爲何,他隐
隐地感到此時的姬冬赢與五天前有些不一樣,但到底哪裏不一樣,他卻說不上來。

  「沒事,剛才解菡嫣告訴了我洛紫煙從你這裏偷去數據藏匿地點,我已經告
訴了司馬莫,讓他去取來。」姬冬赢接過酒杯。

  「多謝了。」武明軒自嘲地笑了笑道:「上次洛紫煙偷走數據的時候我剛好
不在,所以讓她得手,等我回來的時候,穆蒙因惱恨她殺了他的兒子,所以斬去
了她手足,好端端一個美女沒了手腳,我回來後見問不出什麽名堂,便讓人将她
送走,沒想到兜了這麽大一圈,還是你幫了大忙。」

  「這個穆蒙我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姬冬赢淡淡地道。

  「他的父親對我有恩,所以我将他一直帶在身邊,總要多照顧一些。」武明
軒說道。

  姬冬赢饒有興趣地看着他道:「這麽多年,我們都是對手,在我們的眼中,
你們都是十惡不赦的惡魔,沒想到竟然還講情義。」

  武明軒苦笑了一下道:「人與魔、魔與神,有些時候都也是在一線之間,或
許因爲各自己的立場不同,理念不同,在你們所謂的正道眼中,我們殺人如草芥,
奸淫婦女,強搶掠奪如家常便飯,但是對于我們來說,強者自然可以對弱者任意
而爲之,好比我們殺豬殺羊,又或踩死一隻螞蟻,并非要征得它們的同意罷了。」

  姬冬赢微微皺皺眉道:「那麽不停殺豬殺羊,豬羊難道會強大起來嗎?」

  「豬羊當然不會,因爲它們不知道反抗,但人不一樣,人會反抗,當被宰殺
的時候會努力求生,雖然大多數仍會被宰殺,但總有一些會激發人的潛能,會不
斷地強大起來,直至擁有無窮的力量。」武明軒肯定地道。

  姬冬赢神情略顯得有些迷惘甚至有些痛苦,她将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說道:
「雖然我已下了決定,但内心依然存在着迷惑,而且很痛苦。來,再給我杯酒。」

  武明軒起身爲她倒酒,然後默默地在她身邊坐下。

  「你知道我的過去嗎?」姬冬赢問道。

  「大緻知道一些,十年前,你被當時的四魔之一羅飛所擒,之後不知什麽原
因,你得以逃脫并殺死了羅飛,于是便一戰成名,也因此得到鳳的重用,成爲最
年輕的聖鳳,并成爲大禹山基地的指揮官。」武明軒道。

  「你說得不錯,我被羅飛抓住的時候,武功和他相差甚遠,他奪走了我的童
貞,用最殘酷的手段淩辱我,我不甘心就這樣死去,我要反抗、我要報仇,就在
生死邊緣那一刻,突然莫名其妙地武功提升到一個新的境界,然後趁其不備,我
殺掉了他。我不敢和那些前輩說這個事情,鳳的武功向來講究天人感應、循序漸
進,這樣功力突然提升,是入了魔道。這麽多年來,爲什麽鳳與你們的對抗一直
落在下風,那是因爲我們的人數遠遠不及你們,所以我想或者你說得是有道理的,
人類,也許隻有到了生死邊緣,那些敢于抗争不肯認命的人才會有一線生機。」

  姬冬赢又将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繼續道:「但到了我真要背叛鳳的那一刻,我
還是很痛苦,直到今天我還是不能忘記被羅飛淩辱時的痛,因爲我,不知有多少
曾經與我一起并肩作戰的姐妹會失去生命,會遭受和我一樣的淩辱。」說到這裏
她聲有些哽咽,眼角竟隐隐地沁出一絲淚光。

  望着終于褪去如刀鋒戰士般銳利如同平凡女子一樣會傷會痛的她,武明軒心
中憐意頓起,他張開手臂輕輕地摟住了她的肩膀道:「或許絕大多數的我們都隻
用武力來滿足自己的欲望,但至少我是有理念,有信仰,也是有追求的,我所追
求的是讓人類這個已經繁衍了數千年的種族能夠生存下去、能夠強大起來,爲了
這個目标,我願意爲之而付出一切,我們走在一起,不也是爲了這麽一個目标,
相信我,對于那麽因你而遭受磨難的鳳戰士,對她們是一次洗禮,就象你一樣,
經過苦難才有新生。」

  「我知道,但我的心裏還是很難過。」姬冬赢眼中的淚光閃爍。

  「我知道你很難過,所以你去那個地方是做賤自己,看你這樣我的心也很痛,
前面的路非常艱難,你必須振作起來,我們一起去面對,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相
信我,你的選擇是正确的。」武明軒将姬冬赢的身體轉向自己,「來,忘記煩惱
最好辦法是酒,幹。」

  兩人将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後,武明軒望着她的眼睛道:「忘記煩惱,除了酒,
還有愛。」說着他慢慢地低下頭向姬冬赢吻去。

  這一晚,武明軒品嘗到了他這一生中最美妙的性愛,他感到懷中的她徹底放
下了僞裝,全心全意地與他融合在一起,一次次的高潮,令他仿佛置身于天堂之
中。

  在死亡之塔的一間的囚室裏,解菡嫣正遭受着暴風驟雨般的摧殘,奸淫她的
個個是武明軒手下高手,密集的肉體撞擊聲幾乎不間斷地在囚室裏回響。她咬着
牙,忍受着精神與肉體的痛苦,隻要想到姬冬赢,她就充滿力量,身爲聖鳳的她
都能這樣做,自己便更應該無所畏懼。

                ◇◇◇

  美國,華盛頓,郊外别墅。

  鋪滿落葉的小道,一個身着紫色長裙、披着火紅披肩的少女走到了一幢白色
别墅的門口。四周風景如畫,但與她相比,卻依然遜色。她是一個驚豔的女人,
哪怕隻看一眼都将刻骨銘心。

  美國,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也是鳳與魔教争鬥最激烈的地方。就在數
日前,朝韓戰局突發劇變,韓軍久改南浦不下,被朝軍第一軍抄了後路,前後夾
擊,韓軍全線潰敗。美國政府爲了保證在朝鮮半島的利益,對是否出兵展開的激
烈争論。就在這個關鍵時候,美國多地發生恐怖活動,有證據表明這些恐怖襲擊
是由朝鮮政府後策劃的,同時又有人提交了翔實的朝鮮研究核武器的證據,美國
政府終于開始下決下心要出兵直接幹預這場戰争。

  要出兵,需要通過國會的批準,而明天就将進行表決,而在這個别墅裏住的
參議長格雷将會是左右表決的關鍵人物。而站在門口的是鳳在美國支部的負責人
風離染,她的任何是要說服格雷反對出兵。

  在待從的領導下,風離染走入客廳,一個七十多歲,白發蒼蒼的老人坐在輪
椅上,他面色陰郁,看上去精神很差。

  「格雷先生,你好,你應該還記得我吧,上次中美商會上,我們見過。」風
離染公開身份是駐美中國商會理事。

  「我當然記得,風小姐這般美麗,我怎麽會忘記呢。」格雷微笑着說道。

  鳳離染微微一笑神情妩媚動人:「您誇獎了,我們有半年沒見了,您這段時
間是否是太辛苦了,我看您氣色不是太好,可要注意身體,我們商會裏有一個不
錯的老中醫,要不我讓他過來看看?」

  格雷揮了揮手說:「以後再說吧,這段時間煩心的事太多了,今天不知風小
姐來我這裏有什麽事情嗎?」

  「在您面前,我是小輩,所以有什麽話我就直說。」風離染看到格雷點點頭
繼續說道:「三個月前,國會有一次出兵朝鮮半島的動議,那次您投了反對票,
明天又會對是否出兵進行投票,不知您老會有什麽樣的決定。」

  格雷眯起了雙眼,神色變得更加陰沉,半晌才說道:「這與你有什麽關系嗎?」

  「當然有關系,朝韓戰争到目前還是局部戰争,我國政府一直在試圖調停戰
争,如果美國一出兵,事态就将擴大長,俄羅斯已經發表聲音,堅決反對美國政
府出兵,據可靠的消息,俄羅斯已經開始動員,并在邊境集結兵力。我擔心朝韓
之間的戰争将會是第三次世界大戰的導火索。」風離染道。

  「俄羅斯也就會擺擺樣子,六十多年前的那些戰争,他們叫得最兇,最後怎
麽樣,如果不是你們幫助,也不會有今天的戰争了。」格雷說道。

  「此一時,彼一時,當年蘇聯沒有出兵,不代表今天俄羅斯不會出兵,我們
有充分的證據表明,這一次俄羅斯是下了決心的。」風離染道。

  格雷目光變得銳利起來,說道:「你是代表中國政府?」

  風離染想了想道:「雖然我們商會與政府關系密切,但我并不代表政府,但
是我受政府的委托希望您能認真考慮,不要讓美國卷進這一場戰争中去。」

  「你們政府可以把自己的立場告訴總統。」格雷道。

  「爲了避免戰争擴大化,我們的政府已經做了所能做的一切。」風離染道。

  格雷陷入了沉默,久久地沉默,過了很久他才用沙啞沉悶的聲音說道:「我
知道了,我會好好想想的,你先回去吧。」

  風離染并沒有起身,她注視着格雷道:「我敢肯定,明天在國會,你是會投
贊同票的。」

  格雷一驚,雙目圓周睜,道:「你說什麽!」

  風離染神色平靜地道:「格雷先生,難道我說錯了嗎?」

  「你!」格雷象是要發怒地樣子,但慢慢地象洩了氣的皮球一般萎頓在輪椅
上,「你怎麽知道的。」

  「我想就在近幾天,你應該不止一次收到過死亡的威脅吧。」風離染說道。

  「我是個軍人,我打過越南戰争,去過伊拉克,我會怕這些?」格雷怒聲道。

  「或許吧,但人是會變的,年青的時候不會想太多,打伊拉克你都在指揮部,
離真正的戰場遠得很,誰有能真正地不怕死亡,你說呢?」風離染說道。

  格雷嘴角微微抽動,在戰場上他見過太多的死亡,他一直以爲自己對死亡無
所畏懼,但直到那一夜,在夜深人靜之時,他睜開眼睛看床邊如鬼魅般的人影,
鋒利的刀刃寒氣沁入脖頸,這一刻他還是怕了。第二天,他加強了警衛,用了最
嚴密的安保措施,但半夜又被驚醒,又一次零距離感受到了死神,還聽到了對方
輕蔑的嘲笑。

  「這沒什麽,是人都會對死亡感到恐懼,不必爲此而感到慚愧的。」風離染
看到格雷欲言又止樣的說道:「但我知道僅憑這個還不足以改變你的決定,就在
一小時前,你應該接到電話,你的孫女蕾茜失蹤了,明天您隻有投贊成票她才能
活着回來,對吧。」

  格雷渾身一震,急切地道:「你知道她在哪裏,你能救她嗎?」

  「我正在爲此而努力中,如果我能将您的孫女送回您的面前,能改變您的決
定嗎?」風離染道。

  「哪是當然,雖然我曾是個将軍,打過無數次仗,但我内心無比痛恨戰争,
我的父親死在二戰中,我目睹母親悲痛欲絕,如果第三次世界大戰真的爆發,我
将會是曆史的罪人。」格雷說道。

  「好,我的人已經去救您的孫女,我們就在這裏等消息。我和您一樣,希望
您的孫女能夠安全回來。」風離染道。

  在等待中,天漸漸黑了下來。風離染漸漸有些焦燥起來,來這裏前她已經查
到了關押格雷孫女的地方,并派出了最精銳的手下,按道理早就應該救出人了,
爲什麽到現在一些消息都沒有。她拿起電話,卻無法聯系到她們,肯定出事,她
額頭冒出汗珠。

  格雷也察覺到神态不對焦急地問道:「是不是出問題了,是不是救不回我孫
女了!」

  風離染沉默良久道:「格雷先生,我派出的人到現在還沒消息,所以現在的
情況很複雜。」

  「那怎麽辦?怎麽辦?」格雷也失去鎮定,焦燥地搓動着手掌。

  「如果我真沒辦法在今晚救回您的孫女,你明天會如何選擇?」風離染不得
不設想最壞的結果。

  「救不回蕾茜,救不回蕾茜,你讓我怎麽選!怎麽選!」格雷幾乎是吼着道。

  「我保證會盡一切力量救回她的。」風離染道。

  「你用什麽保證!用什麽保證!隻要我明天投了反對票,他們就會殺了她的,
她是我唯一的親人。」格雷老淚縱橫。

  「可是你如果投了贊成票,無數的父母就會失去他們的兒子,無數的妻子會
失去了他們的丈夫,你參加過越戰,知道戰争的殘酷,你也知道跨越半個地球去
打一場莫名其妙的戰争是個天大的的錯誤!」風離染站了起來走到格雷面前蹲了
下來,道:「你再好好想一想,好好想一想!」

  「我該怎麽辦?怎麽辦?」格雷已經亂了方寸。

  突然風離染聞到一絲淡淡地香氣,她立刻警覺地閉住呼息,格雷已經暈了過
去。在下一刻,客廳的門被撞開,幾個黑影沖了進來,當頭一人笑道:「别癡心
妄想說動這老家夥了,你派的兩小妞被我殺了一個抓了一個,還是乖乖束手就擒
吧。」

  「來得好,我正想找你們算賬!」風離染轉過身凜然不懼地迎了上去。

                待續

  寫了那麽久,真的已經快寫不動了。所以,該結束的時候還是應該結束。這
也是姬冬赢在妓院的過程那麽簡單,如果按着以前寫個幾萬字,這文章真的不會
有結束的一天。風離染(也曾用過風晚晴,最後還是決定用這個名字),是已經
出現過的角色,總不能放棄,在後面盡可能不再增加新的角色了,理論上不會有
第五章了,如果順利的話應該在這一章結束的時候,就會完結。但也隻是希望吧。

  幻想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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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1-29 07:11     標題: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三節 诪張爲幻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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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三節 诪張爲幻 7





  南京。

  在押送墨震天等人到監獄後,傅星舞暫時沒有離開南京。此時朝韓戰局越來
越激烈,爲預防不測,中國軍隊外松内緊,暗暗地也進行戰備工作。南京軍區是
中國七大軍區之一,需要有鳳的成員保持與軍隊高層的聯絡工作。雖然鳳的成員
身份特殊,地位超然,但太過美麗總會惹來麻煩,更何況知道她真正身份沒幾個
人。一時間,愛慕的、追求、糾纏的甚至妄圖用權勢将她弄上床的各種各樣的人
層出不窮,爲了低調行事,她隻能婉拒來應對,這令她不勝其煩。

  又一天的應酬,傅星舞回到住所感覺極爲疲憊,這疲憊并非來自身體更多是
精神上的。晚上她陪那些首長喝了不少的酒的,渾身的酒氣令她無比的難受,所
以一進房間就走入浴室。當略帶着涼意的水流傾洩而下,不知爲何她突然又想了
那個黑暗的雨夜。在那個晚上,她的初吻被墨震天奪走,強烈的不潔感一直陰魂
不散的萦繞在心頭,無論如何也揮之不去。不過還是老天有眼,此時這個惡人正
關在郊區的監獄,這也算是對他的懲罰了吧。

  突然傅星舞聽到外面的響動,「誰!」她一邊說着一邊将挂着的絲綢睡衣套
在身上。剛走浴室,隻要房門猛地被推開,當頭一個魁梧的男人沖了進來,身後
還跟了數人。一見之下,傅星舞象見了鬼般驚叫出聲,在聽到異響時她考慮到可
能是敵人,但她萬萬沒有想到,當頭那人竟然是自己親手送進監獄的墨震天。這
怎麽可能!難道,難道,魔教竟然攻陷了寶華山監獄,把人都放了出來。

  「哈,竟然是你,真是冤家路窄啊!」跟随墨震天進來的數人分散開來将傅
星舞團團圍住。任何堡壘總是容易從内部被攻破,身爲大禹山東基地指揮官的姬
冬赢對南京監獄了如指掌,在她提供的情報下,魔教奇襲得手,不僅将所人囚禁
的人救出,還抓獲了鳳看守監獄的成員。指揮此次行動的四魔之一狂戰血魔司徒
空,他得手後,不僅沒有馬上撤退,反而組織高手,根據姬冬赢提供的情報,繼
續襲擊南京城裏的其他鳳的成員。

  墨震天曾是魔教亞州區的負責人,地位雖比狂戰血魔司徒空要低一些,但在
關押的人裏算是高的。司徒空命他帶一隊人馬襲擊鳳的一處據點,沒想到遇到上
的竟然是把自己送入監獄的的傅星舞。

  傅星舞目光一掃,跟着墨震天來的幾個也都是高手,形勢敵衆我寡隻有突圍。

  這裏是鳳組織的安全屋,所以設計時不帶窗戶,隻有硬着從墨震天這裏闖。
她身形一錯,輕盈地如同羽毛一般飄浮起來,赤着的雙足踏着猶如舞蹈般步子向
門口沖去。

  「想走,沒哪麽容易!」墨震天退了一步,巨大的身軀将門堵得嚴嚴實實,
雙掌激起風雷之聲向着猶如精靈般翩翩起舞的傅星舞劈去。

  對于墨震天雄渾的掌力,傅星舞不勇硬接,一個倒翻被逼退到屋子中央,左
右兩人一拳一掌向她攻來,身後也有敵人,她無法退,隻能腳尖輕輕地一點地,
身體淩空躍起,嬌小的雙足後發先至,逼得兩人隻能撤招回防。

  如泰山般立在門口的墨震天并沒有急于搶攻,他自忖傅星舞的武功略遜自己
一籌,再加這幾個身手并不弱的幫手,她已插翅難逃。方才司徒空給他這任務的
時候他并不情願,因爲在監牢的時候,那個叫秋寒煙的跛子讓他吃不少的苦頭,
而此時雙方位置互換,他重獲自由,而她被司徒空所擒,這口惡氣不出又怎麽能
甘心。但此時此刻,他卻感到撞了大運,心神完全放在眼前的少女身上。

  墨震天這輩子奸淫過的女人連自己都記不得了,其中也有類似程萱吟、紀小
芸這樣絕色的鳳戰士,但不知爲何,最令他心動和難忘的,除了那個叫林岚的女
人,還有就是眼前的傅星舞。

  究其原因,或許林岚是處女,但也不全是,他玩過的處女也不是一個兩個,
比如那個擁有絕世豪乳的水靈也是處女,或許在他審美之中,還是喜歡女人玲珑
精緻一些。而且這兩個人都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氣質,林岚是神秘,而傅星舞則是
空靈,這種有些虛無缥缈的感覺或許是最吸引男人的地方。

  脫出囚籠本就令人心情舒暢,美人在前更是令他欣喜若狂。眼前僅着薄紗的
傅星舞,玉乳若隐若現,白裙下的一雙玉石般的美腿更是令人不成垂垂三尺,此
時自己似乎并非在戰鬥,而是在欣賞一場專爲他進行的舞蹈表演。在牢中難熬的
日子裏,他想得最多的兩個女人,一個是傅星舞,另一個就是那個跛子看守,前
者是欲,後者是恨,他隻有用欲和恨來支撐自己活下去。他時不時會想那雨中的
一吻,雖然那麽實實在在的發生過,但總感覺好象有些虛幻,或者正因爲她精靈
的身姿和空靈的氣質讓自己恍然在夢中。

  一聲慘叫讓墨震天清醒了,傅星舞行若流水的身姿看似輕盈無力,實則暗藏
殺機,而圍攻他的數人也被她美色所惑,其中一人被看似輕輕一點的赤足踢在胸
口,頓時鮮血狂噴,萎頓在地。緊接着又有一人中招,也失去了戰力。

  墨震天雙眉微皺,心想還真不能小看了她,還是盡早将她擒住,以免節外生
枝夜長夢多。想到這裏他收起觀賞的心态,狂喝一聲踏入了戰團。墨震天一加入,
戰局頓時對傅星舞極爲不利。墨震天掌力極強,如果在空曠的地方,尚可用速度
距離來進行周旋,但屋内狹小,在掌力的籠罩下,薄薄的紗衣緊貼在身上,乳房
的形狀甚至乳頭都清晰可見,精靈般躍動的舞姿遠不如先前般靈動。

  面對潮水般的攻勢,傅星舞漸漸感到力竭,望着墨震天充斥着欲望的雙目,
她不由自主地感到心慌意亂,雖然在無名島上,她也曾被阿難陀污辱,甚至差點
失去貞操,但不知爲何,墨震天給她帶來的影響與沖擊更爲巨大,或者那是自己
第一次被男人污辱,還有自己失去純潔的初吻,在某種意義上來,初吻與貞操有
着相同的意義。她所學的「空之神舞」需要保持超脫平和的心态,心一亂武功必
然大打折扣。但饒是如此,她仍全力奮戰,作爲一名鳳戰士,可以死甚至可以被
淩辱,但絕對不會屈服、更不會放棄。

  在漫天的掌影之中,她活動的範圍越來越小,當她竭盡全力化解墨震天的一
輪攻勢後踮起腳尖想再度躍起。但腳尖剛剛離地,一隻有力的鐵掌如鋼铐般握住
的她纖細的腳踝,頓時她象一隻被獵槍擊中的天鵝,想振翅膀高飛卻無力地落向
地面。

  傅星舞來不及彎腰,尚能動彈的另一玉足向那人踢去,墨震天恰到好處地伸
出腿擋住了這一擊,兩下相碰,雪白的玉腿被撞得向另一側飛去。緊接着墨震天
一掌向她胸口擊去,傅星舞才勉強擋住,另一側的小腿也被人抓住,兩邊一扯,
她站立不住,身體向後倒去,墨震天趁機撲了過去,騎坐在她的身上,将她雙手
牢牢按在地上。傅星舞拚盡全力掙紮,但卻怎麽也擺脫不了他們三人合力的掌控。

  「你愣着幹什麽,拿藥來給她注射!」墨震天朝着旁邊一人吼道。在制住傅
星舞後,因爲左右兩人将她的雙腿幾乎扯成一條直線,而匆忙應戰的她隻穿了睡
裙,所以少女的迷人的私處完完地暴露在他的眼前,這樣美景妙色令那人幾乎忘
了身在何處。

  「你逃不掉的,哈哈哈!」墨震天緊緊盯着身下的傅星舞高聲笑道。

  尖尖的針頭刺入了傅星舞的雪白無瑕大腿,這是墨震天從牢房裏帶出來的,
是用來抑制真氣的,很快,他感到她的力量迅速地消失。

  「很快,你就會是我的女人!」墨震天将傅星舞苗條而玲珑的身體抱起轉身
離開。出了傅星舞的住所,衆人上了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傅星舞坐在車後排,被
墨震天和另一個男人緊挾在中間。

  車才開出沒多久,傅星舞突然驚叫了起來,坐在她右側的那個男人手掌插入
緊緊合攏着的雙腿縫隙裏。傅星舞雖拼盡全力,依然不能阻止他的手掌越來越接
近少女的隐秘之處。

  「把手拿開!」墨震天冷冷地喝道。

  那人聞言一震,手雖停了下來卻不肯從她雙腿間挪開,他怪笑着道:「墨老
大,兄弟在那狗屎監獄裏關了兩年了,你也體諒體諒嘛,這女人我不會和老大您
争的,到時候您吃了肉我們喝點湯就成。」

  墨震天臉色一沉道:「孔大頭,我再說一遍,把手拿開,你要是不照做,先
稱稱你有幾斤幾兩。」

  魔教之中靠的是實力說話,這個被墨震天喚做孔大頭的男人武功遠不及他,
看到墨震天要發怒的模樣,他心不甘情不願地慢吞吞地将手從傅星舞雙腿間抽了
回來道:「我哪能和你墨老大比,隻是到時候墨震老大别忘記小弟就行。」

  墨震天冷哼一聲不再言語,那個叫孫大頭的男人眼睛不斷瞄着僅着單薄衣裙
的傅星舞,卻一直不敢再伸手過去。

  大約半個小時,車在長江的一處碼頭上停了下來,墨震天挾着傅星舞下了車
登上一艘貨輪。「老大,得手啦!」剛上船一個高大男人迎了上來,他正是黑龍
會的副會長丁飛,香港一役後,他也被鳳所擒關入寶華山監獄。

  「是呀,沒想到還是相識的人。」墨震天問道:「那個跛子在這船上嗎?」

  「是她!」丁飛看到傅星舞頓時眼前一亮,這個如夢幻精靈的少女一樣給他
留下了極深的印象,「那跛女人呀,在的,不過快給兄弟們玩殘了,不好玩了,
不過話說回來,這女人身材還是真有料,操起來還真是過瘾!」丁飛哈哈大笑道。

  「走,去看看!」墨震天一手挾着傅星舞一手摟着丁飛的肩膀往船艙裏走。

  雖然已經有心理準備,但傅星舞走入貨船的底艙時還是被眼前的景象所驚呆
了。秋寒煙一絲不挂地躺在一張巨大的木桌上,三、四個男人圍在桌子旁邊對進
行着奸淫,這算也是意料中的事,但再細看秋寒煙,隻見她滿頭長發已經消失不
見,頭皮血迹斑斑,應該是被人生生地扯去的,細長的十指彎曲着呈詭異的角度,
顯然根根已經被人折斷,而每個指尖,甚至包括腳趾的指甲都已被人撥去,不斷
流淌着鮮血。再看她的手臂雙腿,分明已骨頭寸碎,竟象蛇一般彎曲起來,高聳
豐滿的雙乳滿是被牙齒噬咬過的印痕,鮮血已将雪峰染得通紅,再看下體,一樣
鮮血直流。

  「幫我看着她!」墨震天将傅星舞放在一張椅子上,丁飛按往了她的肩膀令
她無法動彈。

  墨震天走到桌子邊上,在他心中無數次想過有朝一日脫困而出的時候如何如
何報複這個惡毒狠辣的女人,但此時看到她已這副進氣少出氣多奄奄一息的模樣,
一時間真也不知如何下手。最後他抽了秋寒煙幾個巴掌,罵道:「死跛子,你也
有今天!」一般來說,魔教抓了鳳戰士很少下如此狠手,但這屋子裏的人個個吃
過秋寒煙的苦頭,所以不到半天功夫,已經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傅星舞心中悲痛莫名,鳳戰士從小被灌輸先天下人之憂而憂,後天下人之樂
而樂的思想,所以往往看到姐妹戰友遭受苦難比自己面對同樣的遭遇更加痛苦。

  她不忍再看,把頭扭向另一側,卻又看到了同是寶華山監獄的守衛晏玉清。
她一樣身無雨寸縷,跪伏在一張行軍床上,一個滿身紋身的光頭男人下挺着巨大
的陽具兇猛地沖擊着她的豐臀,雪白的股肉如波濤一般洶湧起伏,發出「噼噼啪
啪」

  的沉悶聲響。而在她的前方,一個肥胖如豬的男人扯着她的頭發,強行地把
肉棒塞進她的嘴裏,不停地胡亂攪動。

  晏玉清「唔唔」含糊不清的呻吟着,一雙秀目中淚水如斷線的珍珠一般往下
滾落,在她的驚惶的目光裏傅星舞感受到了她心中的恐懼,但她并沒有屈服,雖
然無法阻止肉棒塞進嘴裏,但她一直用盡力氣拚命去咬,想把這污穢之物咬斷,
但對方卻将真氣貫入陽具,而被注射了抑制真氣的藥物她根本無法奈何得了硬如
生鐵一般堅硬的巨棒。

  一般來說,鳳會将組織中最精銳的人員派赴與魔教作戰的第一線,如冷雪、
解菡嫣、傅星舞等等,而能力或者武功相對較弱者會留守後方,所以雖晏玉清也
是鳳戰士,其武功心志遠不如傅星舞。沒有經曆過腥風血雨之人,當面對這樣的
磨難,難免會心生恐懼亂了陣腳。所以每每有新的男人開始淩辱她之時,她都忍
不住叫着「不要!」「放開我!」這類毫無意義的話語,她的年紀才十九歲,比
傅星舞還要小一歲,在這之前,她連男人的手都沒牽過,在失去少女童貞的那一
刻,奸淫她的男人戲谑地讓她求饒,她忍不住求了,求他不要這樣,求他放過自
己,但在滿堂得意的狂笑聲中,男人的肉棒無情地貫穿了她的身體,殘忍地奪去
了她的處女的貞操。

  雖然傅星舞也曾目睹過男人的獸行,但那是在漆黑的雨夜,而此時船艙内亮
如白晝,視覺上的沖擊要巨大得多,而且此時人更多,行徑也更加的獸性與殘暴。

  在這一刻,她忘卻自己也和她們一樣也身陷入囫囵,也将面對同樣的命運,
而是将心神系在姐妹戰友身上,希望她們能夠堅強,盼望她們能夠挺過劫難。

  艙門開了,兩個男人走了進來,他們相互攙扶着,胸襟上滿上鮮血。墨震天
沉着道:「怎麽會事?」兩個羞愧地低下頭說道:「那點子太硬,我們死亡了四
個兄弟,隻有我們兩個回來了。」聽着他們的對話,傅星舞感到一陣寬慰,這次
襲擊太過突然,也太過蹊翹,但還好還是有人躲過此劫。

  墨震天看了看表對丁飛行道:「時間已到,還有一個小組沒有回來,我們不
能大意,啓航吧,以免節外生枝。」經過這一次牢獄之災,墨震天變得更加謹慎,
失去過自由方才懂得自由有可貴。丁飛應了一聲,領命而去,過了沒多久,汽笛
聲響起,傅星舞感到船艙搖晃起來。

  随着船的開動,傅星舞暗暗祈禱,畢竟這裏還是在中國的江河上,希望鳳能
盡早獲得消息夠組織力量進行營救。正想着,艙門開了,丁飛沖了進來,高聲道:
「老大,嚴雷那一組回來了。」說話間,幾個男人挾持着一個二十多歲身着軍裝
的女子走了進來,當頭那人傅星舞也認識,正是曾猥亵過自己的嚴雷,跟在他身
後的也曾是墨震天得力幹将天敵古寒。

  「老大,幸不辱命!」嚴雷興奮地道。

  傅星舞望向那女子,「柳飛燕!」,她在一次軍區舉行宴會上見過她,她是
某個重要首長的妻子,聽說她不僅歌唱得好,舞跳得更好,曾是南京軍區文工團
的最出色的舞者,獲得過全國金獎,在那次宴會上首長也就是他的丈夫得意地誇
贊說:「古有趙飛燕,今有柳飛燕,可得一比!」當時看看她柔柔弱弱的樣子,
傅星舞沒想到她竟也是鳳的成員。

  作爲軍區歌舞團的台柱,柳飛燕長得極爲美麗,長發飄飄,眉目含情,端是
令人心生愛憐。此時雖然她強自鎮定,但卻面色蒼白,目光一直盯着古寒手中提
着的一個麻袋。麻袋裏不知裝的是什麽東西,竟然不停地搖晃扭動。

  「我好象哪裏見到過你!」墨震天覺得眼前佩着少校軍銜的女軍官有些面熟。

  「墨老大,你應該在電視上看過她,她叫柳飛燕,文工團的台柱,還獲得過
那個舞蹈最高榮譽,叫什麽獎來着?」

  「那叫荷花獎!」人群中自有更見多識廣者叫道。

  「乖乖隆地洞!」嚴雷誇張地叫了起來,他也就會那麽一句江淮方言,此時
給用上了,「她還會跳舞,還得過什麽獎,真是沒想到,你們不知道她有多厲害,
我們七八個人打她一個,一眨眼給她放倒了三個,要不是我聰明過人,這會兒我
們那組可都去見閻王了。」嚴雷有些誇張地撓着頭道。

  「你倒是怎麽聰明過人?」墨震天饒有興趣地問道。

  「呵呵,呵呵。」嚴雷笑着搓着手道:「那肯定是您教的,面對強敵要攻其
不備,找到破綻和軟肋嘛。」

  「你們已經抓到我了,能不能放了我的兩個孩子,他們才六個月,什麽都不
懂。」柳飛燕沖着墨震天道。

  其實墨震天看到那麻袋也已經明了怎麽會事了,「放了你的孩子,做夢吧!」

  他心中暗暗笑道,嘴上卻說道:「原來把你的寶寶也帶來了,來,讓我們瞧
瞧,長得漂亮不。」

  嚴雷從古寒手中接過麻袋,解開繩索,從裏面抓出兩個粉嫩的娃娃,這個娃
娃一男一女,穿着肚兜,長得極爲可愛,他們的嘴上貼着膠布,雖然早已眼淚汪
汪,卻哭不出聲來,小臉漲得如蘋果般通紅,雙手雙手更是不住胡亂的撲騰。

  「小海、小玉!」看到自己的孩子,柳飛燕無法再按捺得住,她想沖過去,
但卻被左右兩人緊緊按住,無法向前一步。

  墨震天從嚴雷手中接過兩個孩子,他細細端詳着道:「真是長得粉雕玉琢,
煞是可愛。來,丁飛,接着!」說着手一揚,一個的嬰孩如皮球般在空中劃過一
道弧線,飛向了丁飛,然後又将另一個也抛給别人。

  「不要!」柳飛燕雙目欲裂,高聲叫道,但沒有人理睬她,兩個小孩在男人
們的狂笑聲中從這頭飛向那頭,其中幾個還故意制造驚險,有的在孩子即将落地
時才伸手去接,有的裝作故意失手,然後再用腳尖勾起抛向别人。

  「你們放了我的孩子,他們太多大,我知道你們剛從那牢裏出來,有什麽怨
有什麽恨都沖我來,沖我來!。」柳飛燕嘶聲吼道。

  傅星舞也義憤填膺地道:「墨震天,你還是不是一個男人,你用這樣的手段
對付一個小孩算什麽本領!」

  墨震天冷哼一聲道:「我們這幫兄弟被你們關在那暗無天日的黑牢,日日受
那跛子折磨,你說這帳怎麽算?就算将你們千刀萬剮,也解不了我們這些兄弟的
心頭之恨!」說罷,船艙裏的人齊聲響應。

  傅星舞知道與魔鬼講理、講道義根本是對牛彈琴,但她不忍兩個無辜的小生
命被殘害,也無法看着柳飛燕心急如焚而坐視不管,「墨震天,你倒底想怎樣才
肯放了這兩個小孩。」傅星舞雖急但并不象柳飛燕一樣亂了方寸,墨震天如果真
想殺那兩個孩子隻是舉手之勞,他這麽做肯定是有什麽目的。

  「你很聰明,這樣吧,旅途漫漫,我們這麽多兄弟閑着無聊,心中的怨氣不
發洩也不成,我這個人比較憐香惜玉,不想把你們弄得象邊上那位一樣血淋淋的,
好在你們也都有些才藝,給我們展示展示,讓兄弟們娛樂娛樂,或許兄弟們一高
興,就把那小孩給放了。」墨震天說道。

                待續

  無論怎麽說,傅星舞算是一個相對較有人氣的角色,而且尚是完壁之身。所
以,總要多化點筆墨吧。而且說說準備這章完結,按着以前,一小節有五萬字,
如果6小節,至少30萬字。也不是太可能太快完,而且中間肯定還會斷的。寫
着再說吧。幻想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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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1-29 07:12     標題: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三節 诪張爲幻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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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三節 诪張爲幻 8


  傅星舞還沒答應,一旁的柳飛燕不假思索的說道:「我答應你!先把孩子放
下來!」墨震天用詢問的目光望向傅星舞,良久,傅星舞輕輕歎了一口道:「我
也答應。」說罷,彎月般的秀眉擰了起來,身體也微微顫抖。果然,墨震天的目
的就是這樣,借着小孩來威脅柳飛燕和她,讓她們蒙受更大的恥辱。

  船艙内共有二十多人,除了七八個繼續奸淫着秋寒煙和晏玉清的外,其他人
拿來凳子坐下,圍成一個圈,柳飛燕站在中央,墨震天坐在傅星舞的身旁。「你
都會跳些什麽舞,說來聽聽。」墨震天問道。

  「古典舞、民族舞、現代舞,我都會。」柳飛燕道。

  「有沒有音樂,船艙裏有擴音設備吧。」墨震天問道。這些人中能人不少,
有人找來手提電腦,連上擴音設備,雖然音質很差,總算也是有了音樂。

  「你最擅長的是什麽?」墨震天問道。

  「古典舞。」柳飛燕答道。

  「那選一個你拿手的吧。」墨震天道。

  「愛蓮說。」柳飛燕想了想道。作爲一名鳳戰士,對了決定總是義無反顧,
雖然強烈的屈辱如毒蟲一般噬咬着她的心靈,但她仍表現得相當鎮定。傅星舞望
着她,雖然此時自己還沒上場,但很快就會輪到她,自己能不能也能夠象她一樣
鎮定。

  「愛連說,名字有點些古怪,有沒有,找到了,好,放。」墨震天道,電腦
隻要可以上網,什麽曲子都能找到。

  悠揚的音樂響起,柳飛燕随着音樂翩翩起舞,她神情雖然有些不太自然,但
動作卻行若流水,盡現女性的的柔美之姿。很快周圍的衆人都被她的舞姿所吸引、
屏息觀賞,連正奸淫着鳳戰士的那些人也情不自禁地停了下爲翹首觀望。

  一曲舞罷,衆人齊身喝采,墨震天笑道:「的确精彩,但是這舞與你的衣服
極不相配,看上去有些别扭。」柳飛燕穿着軍裝跳古典舞當然很有違和感。「這
軍裝還是脫掉吧。」墨震天道。

  柳飛燕嬌軀一震,雙頰頓時紅了起來,她雖已經爲人婦,但除了在丈夫面前
從未在别的男人面前赤身裸體過,雖然剛才墨震天說「娛樂娛樂」的時候,她知
道意味着什麽,但要她當衆寬衣解帶多少總會有些猶豫。柳飛燕深深吸了一口氣,
壓下如潮水般起伏的情緒,咬着牙開始解開軍服的鈕扣。

  「等一下!」墨震天擺手叫停道:「會不會跳脫衣舞?」

  柳飛燕臉更加绯紅,「不會,沒學過。」她答道。這也是實話,雖然她會跳
的舞很多,但真沒學過什麽脫衣舞。

  「不會呀,沒關系,現學現跳嘛。來,上網找一段脫衣舞的視頻,讓她看看。」
墨震天笑道。

  有人把手提電腦放在柳飛燕的面前,一個俄羅斯的女孩随着一段激情的音樂
擺出各種淫蕩的姿勢,一件件的衣服随着音樂慢慢離開了身體,最後隻剩下了一
條丁字内褲。

  「會了嗎?對你這樣的舞者來說,這太簡單了。」墨震天道。

  墨震天沒錯,這些舞蹈動作對柳飛燕而言根本毫無難度可言,但在衆目睽睽
做出如此淫蕩的姿态卻是她從來想都沒想過的。

  「怎麽樣!會還是不會?」墨震天見她神情猶豫沉下臉說道。

  柳飛燕望了望墨震天,又看了看被放在船艙角落裏一張小床上的孩子,咬牙
道:「好,我跳。」

  音樂又再次響起,柳飛燕開始模仿屏幕裏那個嬌豔的俄羅斯女郎的動作,在
脫去外套時,一時間口哨聲四起,周圍的男人象打了雞血一般亢奮起來。随着襯
衣象蝴蝶般飛起,一陣陣驚歎聲此起彼伏。

  「還真有料!」

  「這娘們胸還真大!」

  「生過孩子,這腰還這麽細!」

  「皮膚還真白!」

  以前柳飛燕胸遠沒這麽大,一直保持着34B左右,作爲一名頂級的舞者,
乳房如果過于豐滿會影響整體的曲線。但生了下了小海、小玉這對龍鳳胎後,哺
乳期間乳房一下子從B罩杯膨脹到了C甚至快接近D罩杯了,爲此她都有些擔心,
擔心哺乳期結束後會不會恢複原狀。雖然過去34B的胸與盈盈一握的纖細極爲
相稱,但此時大了近兩個罩杯的乳房與纖腰形成了更爲強烈的視覺反差,這種反
差無疑更能撩撥起男人的原始欲望。

  很快長褲也緩緩地滑落,骨肉勻稱的美腿又引得男人們齊聲驚呼,幾乎赤裸
的她時而劈開雙腿,時而扭動臀部,雖然面帶寒霜,身體姿态卻淫蕩誘惑。等音
樂進入高潮之時,柳飛燕狠下心來解開胸罩,被緊緊包裹着雙乳頓時蹦躍出來,
她手一揮,學着屏幕裏的女郎将胸罩扔了出去,幾個人頓時伸手哄搶,搶到的那
人将胸罩湊到鼻前,一股淡淡地幽香令他神魂颠倒。

  舞曲的最後部分是半裸的女郎叉開着雙腿坐在地上,用自己的雙手揉着豐滿
的乳房,然後低下頭用嘴含住自己的乳頭,發出銷魂的呻吟。雖然柳飛燕的動作
越來越僵硬,但她還是學着去做,雙手托住高聳的玉乳,來回的揉搓,然後慢慢
地低下頭,或許因爲緊張,或者用力過大,在她低頭的那一瞬間,鮮紅嬌豔的乳
頭猛然噴射出一股乳汁,柳飛燕猝不及防,頓時愣在當地,她一時不知道該如何
去做,是繼續低下頭含住流淌着的乳汁的乳頭,還是就此作罷。

  突然圍觀的人中蹦出一人,在衆人目瞪口呆之時,他一下撲倒了柳飛燕,雙
手如鐵鉗一般緊緊地捏住雪白的雙乳,在柳飛燕的尖叫聲中隻見兩側的乳頭各激
射出一股白白的水柱,足足有半人多高,他嗬嗬地發出野獸般的吼聲,低下頭向
着她乳房咬去。

  在他張開的大嘴離乳頭還有幾公分的時候,墨震天揉身上前,一腳将他踹開,
「你是什麽東西,這麽沒有定力,滾!」他怒聲喝道。那人打了幾個滾撞在了艙
壁,一聲沒吭竟然暈了過去。

  墨震天拍了拍手象沒事一樣坐了回去道:「你們有點高雅,有點品味好不好,
忍不住的那邊不是有女人,先去洩洩火再來。」他剛說完,有兩個男人立馬站了
起來,向着晏玉清走去,這兩人剛才也是差點忍不住想做出同樣的舉動來。

  墨震天話雖然這麽說,但自己也是有些把持不住,對于強者來說,追求沒有
感受過的事物是一大快事。雖然奸淫過不少的鳳戰士,但處于哺乳期的鳳戰士她
還是頭一遭見,在很多魔教徒衆的心目中,鳳戰士是屬于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聖
女,令他心動的傅星舞就是屬于這種類型。但眼前的鳳戰士的形象卻大相迥異,
不但是人妻,還是人母,更尚在哺乳期,這給他極大的新鮮與刺激感。

  「過來。」墨震天朝着慢慢站起的柳飛燕招了招手,柳飛燕猶豫了片刻隻能
無奈地朝他走來。待走到他的身前,墨震天一手攬住她的纖腰,巨大的頭顱向着
她高聳的乳房湊去,柳飛燕悚然一驚,本能地向後退去,她的肌膚上沾滿剛才噴
射出的乳汁變成極爲滑手,竟被她脫出墨震天的掌控,令他撲了個一空。

  「怎麽,不願意,不願意讓我樂樂。」墨震天望着她道。

  此時柳飛燕臉已由紅然白,聞言更是白得發青,她握緊了雙拳,重新又走回
到墨震天的面前,「來吧。」她沉聲道,似乎此時在胸膛前不是他的頭顱而是一
把利劍,她的語氣裏有一種赴死的氣概。

  墨震天擡頭望了望她,用手指了指她的乳尖又指了自己的嘴道:「這次你自
己來,明白嗎?」

  柳飛燕赤裸的嬌軀一震,雙拳握得更緊,拳頭上都暴起根根青筋,一旁的傅
星舞怒道:「墨震天,你欺人太甚。」

  「什麽叫欺人太甚,在黑牢裏我們受了多少苦,你問在座的各位,我們說過
你們欺人太甚嗎?誰是階下囚,誰就是任人宰割的魚肉,你連這點道理都不懂嗎?」
墨震天說罷轉向柳飛燕道:「你不願意盡管說,我不會勉強你的。」

  終于柳飛燕身體慢慢地向前傾,鮮紅的乳頭向着墨震天面頰慢慢靠近,眼前
乳頭越來越近,墨震天頭向仰去,柳飛燕一愣,知道他在玩貓捉老鼠的遊戲,無
奈之下下她隻能将身體越彎越低,這樣的姿态端是無比誘惑。

  終于墨震天的頭已經仰到了極緻,柳飛燕的腰也彎曲成拱型,鮮豔的乳頭終
于觸碰到了墨震天的嘴唇,一種似電流般的感覺從嘴唇傳遍了全身,他再也克制
不住,低低地吼了一聲,猛地一口将鮮紅的乳頭連着雪白的乳尖含在口中,他盡
力的吮吸,甘甜的乳汁如泉水一般湧出,他貪婪的地大口吸着,感受着乳汁的芬
芳,這一瞬間他爽得想大聲高喊,能品嘗鳳戰士的乳汁,真乃是人生一大快事也。

  吮吸良久,直到将整隻乳房的乳汁吮吸一空,他這才心滿意足地擡起頭來。
他目光一掃,看到周圍衆人猴急的樣子,有幾個嘴角竟挂着亮晶晶的口水,便道:
「不錯,來,你們也品嘗一下,不過每人最多隻能喝個一兩口,好東西大家分享
嘛。」雖然在衆人之中他武功地位最高,但其中很大一部份人并非是他的屬于,
此時他霸占着傅星舞不容他人染指,如果連柳飛燕都要獨享,多少有失做老大的
氣度。果然,他話音未落,圍成一圈的男人們爆發出一陣震天的歡呼。

  「去吧,還愣着幹嘛。」墨震天将柳飛燕的身體轉了個,然後「啪」地重重
地在她渾圓的美臀上重重拍了一下,柳飛燕一個踉跄差點摔倒。

  「你真無恥!禽獸不如!」傅星舞望着柳飛燕似拖無形卻又沉重地鐐铐般跚
蹒而行的背影怒到了極點。

  聽着傅星舞的怒罵,墨震天笑了笑,此時他是高高在上的君王,操控着生殺
予奪的大權,自然沒要與她動氣。他一把将傅星舞扯過了過來,讓她坐在自己的
腿上,一手環繞過纖細的腰肢,肆無忌憚的将手掌放在她的胸前摸了起來。

  雖然已經第三次被男人侵犯,但這一次傅星舞心更亂,因爲前兩次的侵犯沒
有這麽多的旁觀者,也因爲曾受過了傷,才懂得傷會有多痛,更因爲她牽挂着正
遭受殘酷淩辱的姐妹戰友。

  一旁的秋寒煙早已經昏死過去,雖然她也一樣美麗動人,但卻已經被折磨得
不成人樣,在柳飛燕跳脫衣舞開始,沒有人再對她有興趣。看着她渾身是血奄奄
一息的樣子,傅星舞知道如果不馬上進行救治,她很難撐得過今晚。

  對晏玉清的暴行從她進入這個船艙就沒停止過,雖然她身上除了青青紫紫的
淤痕并無大傷,但傅星舞看到她的雙腿間還有床單上滿是殷紅的血迹,毫無疑問
這個比自己年齡還小的女孩在這個漆黑的夜晚被奪去寶貴的童貞。此時此刻,一
個男人挺着粗大的陽具刺入她後庭菊穴,她痛得高聲慘叫起來,但陽具仍象利刃
一般深深地刺入了她的身體。

  在衆人怪笑聲中,柳飛燕已經走到右首第一個男人面前,那人二話不說,一
頭埋入高聳的乳峰,叼住鮮紅的乳頭狂吮起來,要不是旁邊那人把将拖開,他一
定會象墨震天一樣把乳房裏的乳汁一吸而空。

  「等下你給我表演什麽舞蹈呀。」摸着傅星舞堅實的玉乳墨震天問道。

  「我不會跳舞。」傅星舞冷聲道。

  「不可能,你打架的時候都象是在跳舞,怎麽可能不會。你可别說謊,說謊
是要受到懲罰的,當然我是舍不懲罰你的。」墨震天說這話的時候有意無意地向
着柳玉燕的兩個小孩瞥了眼。

  「我隻學過簡單的舞蹈,我會跳,但跳不好我也沒辦法。」傅星舞說的是實
話,因爲她聽懂了墨震天話裏的意思,她也看到柳飛燕時雖蒙受着巨大的恥辱,
卻仍時不時把目光投向自己的孩子,關切之情溢于言表,自己雖不能拯救她,但
必須要盡爲她做些什麽。

  懷抱是衣衫單薄、柔軟輕盈的胴體,手中握着堅挺高聳的玉乳,鼻子聞着處
子特有的淡淡體香,墨震天幾已克制不住澎湃如潮的欲火。他想抱着傅星舞離開,
因爲在如此嘈雜紛亂之所,顯現不太适合享用如此空靈夢幻般的少女。

  猶豫了半晌,他還是準備再等等,那個叫柳飛燕的女人雖然不及傅星舞,但
也算是極品尤物,如果此時離開,等他再回來,必已是殘花敗柳,所以他決定先
品嘗一下這個舞技非凡的美少婦。

  想到這裏,他把傅星舞推到場中道:「來點音樂,你随便跳。」嚴雷應了一
聲,拿起手提電腦:「老大,放什麽歌。」墨震天心想這也樣問,便道:「随便
放。」嚴雷打開百度,輸入「經典舞蹈」幾個字,在一排歌曲中挑了眼熟的,頓
時音樂響起,是蔡依林的經典歌曲「愛情三十六計」。

  「愛情三十六計就像一場遊戲,我要自己掌握遙控器,愛情三十六計要随時
保持美麗,才能得分不被判出局。」

  這是快節奏的歌,傅星舞怔了片刻,終于随着音樂跳了起來。雖然傅星舞并
沒有象柳飛燕那樣受過長期專業的舞蹈訓練,但毫無疑問她對舞蹈的天份與靈性
是極高的,當她舞動起來時,除了正吮吸着柳飛行燕的那位仁兄,其它所有人的
目光都如磁石般被她的舞姿所吸引。

  傅星舞本就是人間絕色,就這麽靜靜坐着,已引得周圍的餓狼們垂涎三尺、
心癢難忍,此時翩翩起舞,雖然舞姿中并無挑逗之态,也很少有翻滾、踢腿、劈
叉這般能帶來較強視覺沖擊的動作,但身着薄薄輕紗睡衣的她又怎能阻擋美妙胴
體的春光外洩。一時間口哨聲、叫好聲頓時此起彼伏,現場氛熱烈到了極點。

  音樂節奏歡快,舞姿靈動飄逸,但傅星舞俏臉卻冷若冰霜,一雙星目更是噴
射着怒火,這多少讓人感到有些違和。一曲終了,滿堂喝彩,但墨震天皺了皺眉
道:「雖然跳得不錯,但這舞選得不好,不适合你,你會跳古典舞嗎?」的确,
以傅星舞這樣空靈夢幻的氣質跳這種快節奏的現代舞的确不太合适。

  「不是太會。」傅星舞說道。

  「到底會還是太會,你自己選個曲子随便跳吧。」墨震天道。

  傅星舞猶豫了片刻道:「那就跳剛她跳過的『愛蓮說』好了。」

  「怎麽都選這個,好好,跳吧。」墨震天道:「要不要讓柳飛燕和你一起跳。」
此時柳飛燕已繞場一圈,走回到墨震天的身邊了。她的乳汁在走到第三人時已被
吸幹,後面的人隻能抱怨着狂抓亂摸一通了事。

  「不用了,剛才我看我一遍,大緻會跳的。」傅星舞道。

  「好吧,那你開始吧。」說着墨震天将柳飛燕拉着胯坐在自己腿,一把撕掉
她的亵褲,然後解開褲裆,雄壯的陽具頓時從裆間象長矛一般挺了出來。

  音樂聲響起,這支舞蹈樂曲選自國風中的《沉魚》、《落雁》。豎琴仿佛潺
潺流水的瀉落,琵琶用歌唱性的旋律勾勒着出淤泥而不染的獨特風骨,抒情性的
弦樂烘托聖潔的氣氛,鋁闆鍾聲的敲擊如夢幻般輕俏……

  在悠揚如夢幻般的樂聲中,傅星舞眼睜睜着着墨震天巨大的肉棒慢慢地刺入
了柳飛燕的身體,「怎麽不跳?」墨震天在柳飛燕的身後大聲道。

  傅星舞真的想沖上去,一掌劈死這個禽獸,然後拉着柳飛燕逃出魔窟,但此
時她無法使用真氣,如同一個平凡女人,又如何能救得了自己的姐妹戰友。她壓
抑住如潮水般起伏的心緒,隻能用舞蹈來述說心中的忿悶。

  雖然傅星舞沒有學過這支舞,隻是剛才看柳飛燕跳過一遍,但她天生聰慧,
對舞蹈又有極高的天分,她沒有完全模仿她的動作,而是依着自己的曲子的理解
率性發揮,竟不比身爲專業舞者的柳飛燕遜色多少。

  傅星舞看到墨震天的陽具已經完全刺入了柳飛燕的身體,赤裸的嬌軀象騎在
馬背上快速地起伏躍動起來,雖然看不到她的臉,但從她瑟瑟發抖的軀體、握緊
的雙拳和繃直有腳尖,傅星舞真切地感受到她此時肉體與心靈的傷痛。

  舞動中的傅星舞壓抑不住心中的憤怒,她清嘯一聲,然後連舞邊高聲道:
「世人皆愛牡丹,予獨愛蓮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
枝,香遠益清,亭亭淨植,可遠觀而不可亵玩焉」。

  一般來說,舞蹈是舞蹈,朗誦是朗誦,很少有人會把這兩者結合起來,但傅
星舞這樣娓娓道來,清越的嗓音穿金裂石,更與她的舞姿配合的天衣無縫,令人
目瞪口呆,個個爲之震撼。

  這來自北宋詩人周敦散文《愛蓮說》,也正是這舞蹈的所要表達思想,柳飛
燕選這隻舞是希望給自己以鼓勵,落入魔窟,清白的身子必定會被禽獸沾污,但
自己要象蓮花那樣,出淤泥而不染,無論面對什麽樣的境遇,都要保持高尚而純
潔的情操。

  聽到傅星舞的吟誦,被墨震天緊緊摟着的柳飛燕轉過頭,「好!」聲音雖然
不大,但傅星舞還是聽見了,她美眸淚光瑩瑩,神情哀痛莫名,但眼神依然清澈
而堅定。

  「星舞姐。」

  傅星舞聽到晏玉清的的聲音,她轉過頭,看到仍被奸淫着的她努力地擡起頭,
「星舞姐,你說得對,出淤泥而不染,我……。」話還沒說完,邊上的那人揪着
她的頭發,把肉棒塞進她的嘴裏,「你他媽的說什麽,先好好吃吃老子的雞巴再
說。」雖然看不到她的臉,但傅星舞知道她已經度過最難過的那一關。

  這舞這詞,對墨震天震撼最爲強烈,一方面傅星舞是令自己的心動的女人,
這猶如蓮花出水般的聖潔舞姿令他陶醉其中,但她借那一段話來表明心志,不僅
表達永不屈服的精神,而且還以高高在上的姿态蔑視所有人,這令墨震天又極爲
不爽。

  在舞蹈的最後結束時,傅星舞仍竟猶未盡,又高聲道:「衆人皆濁我獨清,
衆人皆醉我獨醒。天道循環,報應不爽,多行不義必自斃!」

  圍觀的衆人本來是準備喝彩的,第一句倒也沒什麽,但第二句一出,有叫出
半個好字的,張大嘴發不了聲;有的想拍掌,卻如泥雕木塑般愣住了,死一樣的
寂靜維持了片刻,頓時群情洶湧。

  「死到臨頭,還這麽嘴硬。」

  「他媽的,敢咒老子死,老子先宰了你!」

  幾個脾氣火爆的已站了起來向她沖了過去,「各位,别這麽沉不住氣。」墨
震天猛地站了起來,将懷中抱的柳飛燕抛給了衆人道:「來,你們先消消火,我
和這個出污泥而不染的小姑娘說說話。」說着搶在其他人前頭挾起傅星舞頭也不
回地走出了船艙。

                待續

  看到不少老朋友,很是意外,也很好高興,烈火鳳凰到底是一篇什麽樣的文
章,全篇沒有正常的性愛,全是強奸,想想也是變态的人才有這樣變态的愛好。
但有些看看,烈火鳳凰還有有區别其它一些色文,至少相對比較類似的好象不是
太多。或許,這也隻是表達一種欲望,對那些在生活中難企及,高高在上的女人
的一種欲望吧。畢竟我們都是普通人,連富豪能玩的小明星的生活都不可能,更
何況文章那些如女神般存在的人。

  傅星舞破處用三小節,也算對得起她了,寫着寫着本想對柳飛燕這個女再花
點筆墨,畢竟有人妻母乳的元素,但真不想再展開了,于時匆匆讓墨震天插幾下
就算了。對于大部角色,被N多人幹過後,總是會相對懶得寫,讀者的興趣也會
減少,冷雪是個例外,她定位是除天鳳外第一美女,不管怎麽,落鳳島之戰總還
是重頭戲,白無瑕、白霜的母女相會總是要有的。這節爲跟随多年的朋友而發。
幻想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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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1-31 07:31     標題: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三節 诪張爲幻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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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
                 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三節 诪張爲幻 8



  喜瑪拉雅山山脈,鳳的大本營。

  天鳳盤膝坐在營地東側一座最高的雪峰之巅,這裏一直是她修練之地。此處
海撥近六千米,常年風雪不斷,氣溫極低。而她僅着一身單薄的白衣白裙,當然
以她的修爲早不懼寒暑,鵝毛似的雪花飄落在她身邊三尺處就打着旋被吹開,在
她的四周似有着一個看不見的的透明玻璃罩。

  冥想中的天鳳忽然感到心生警兆,她倏然睜開如海一般清澈深邃又如星空一
般神秘深遠的雙目,緩緩地從地上站了起來。果然片刻後,天鳳聽到有人上山的
腳步,聽聲音應該是諸葛琴心,她在這個時候上山,必定有大事發生。

  諸葛琴心與聞石雁一文一武,前者是鳳組織中第一智者,後者是除天鳳外武
力最強者。鳳之中除了關系到生死存亡的大事,一般都由諸葛琴心與聞石雁兩人
處理。諸葛琴心向來沉穩,泰山崩與前而不改色,但此時天鳳卻從她的腳步聲中
察覺到了急迫與憂慮。

  「沒想到,事情還是向是最壞的方向發展了。」天鳳暗暗地歎了一口道。

  不多時,諸葛琴心登上山頂,她來不及客套,迫不及待地道:「天鳳,剛收
到消息,我們設在美國、俄羅斯的支部遭遇到魔教的偷襲,損失慘重,同時在今
夜,南京寶華山監獄也遭襲擊,關押的魔教人員全部逃獄。同時風離染傳來的消
息,美國出兵朝鮮已成定局。萬萬沒想到,姬冬赢真的背叛了鳳,投靠了魔教,
如果沒有她提供情報,魔教不可能這麽輕易得手。早知道這樣,我還是真應該聽
聞石雁的,讓她去埃及,殺了這個叛徒,也不會有今日之禍。」

  聽了諸葛琴心的話,天鳳臉上微微閃過一絲傷痛,但随即仍神色如常:「這
怪不得你,也怪不得聞石雁,當日姬冬赢說要走,我不相信她會真正的背叛信念。
這麽多年來,不要說是聖鳳級的,就是剛剛走出訓練營的鳳戰士在面對生死、面
對再大的苦難,又有誰背棄過自己的信念。雖然她走的時候給過我一個理由,我
應該警惕的,但我相信即使因爲這個理由,她也不會做這種事情。甚至我也和你
們一樣,懷疑她的離開是爲找到隐藏在大禹山基地的敵人眼線,但我們都錯了。
姬冬赢本就是一柄絕世之劍,在劍鞘時還不露鋒芒,一旦亮劍就絕不回頭,她就
是這個性格。」

  諸葛琴心聽出天鳳有自責之意,道:「其實姬冬赢出走後,我還是做了些防
範的工作,但她身爲大禹山基地的指揮官,掌握的情報太多,美國、俄羅斯的兩
個最重要的支部,是她一手建立起來的,情況比我還要清楚。在這麽短的時間裏,
我們根本無法進行有效的部署,所能做的最多是将所有成員撤回,最後的結果還
是會一樣,我們還是會失去對美國、俄羅斯的有效控制。」

  天鳳望着滿天風雪道:「那下一步你準備怎麽做?」

  諸葛琴心道:「我已派聞石雁去美國,支持孤軍做戰的風離染,同時派陰雪
蝶去俄羅斯,希望對那邊局勢有所幫助,同時我讓林雨婵與藍星月聯絡,看看是
否能夠聯合極道天使進攻落鳳島,如果能夠拿下落鳳島,對魔教來說是一個沉重
的打擊。同時,我準備去北京,坐鎮大禹山基地,争取把姬冬赢叛變的影響降到
最低程度。」

  不知爲何,望着眼前的天鳳,諸葛琴心無法有面對上一代天鳳時的那種極強
烈的敬畏感,甚至可以說是安全或者依賴感。十八年,上一代天鳳領回一個五、
六歲的小女孩,宣布她是下一代的天鳳。她一直在雪峰頂上修練,諸葛琴心很少
見到她,但數年總也能見到一回,所以可以說看着她長大的。五年前,上一代天
鳳殁,她使接任天鳳一職,雖然她表現出足夠的智慧與領導力,但眼前所要面對
的問題,遠非一個姬冬赢叛變那麽簡單,她有能力帶領導鳳在驚天的變局中走出
一條路來嗎?這已不是諸葛琴心一個人的擔憂。

  天鳳仍凝望着風雪道:「可以,就這麽安排,讓大家都小心,凡不要硬着來,
保存實力最重要。」

  諸葛琴心等了片刻見天鳳再無指示便道:「我知道了,那我就先走了。」

  天鳳點了點頭道:「好。」她的神情竟中有一絲倦色。

  諸葛琴心走後,天鳳久久伫立在風雪中,數月發生的那件事在腦海之中浮現。

  數月前,一個僧侶突然大搖大擺走入鳳設在西藏的大本營。從鳳大本營建立
後,還從來沒有男人進來過,而且在通往營地的路上設有重重的關卡,外人絕無
可能在鳳毫無察覺的情況下進入。當時門口的守衛就想拿下他,但還沒近他的身,
就象被施了定法,根本無法動彈。正好當時鳳的高層都在基地内開會,聞訊趕了
出來,諸葛琴心、聞石雁、陰雪蝶、林雨婵、姬冬赢五大鳳最頂尖高手竟還是奈
何不了這個僧侶。也并非說他武功高到深不可測的境界,主要是因爲他可以用一
種類似精神力的東西短暫的限制人的行動,高中對戰勝負隻在毫厘之間,哪怕被
定上半秒鍾,也足以落敗。他沒有出手傷人,而是高聲道:「對遠道而來的客人,
這難道是鳳的待客之道。」

  天鳳出來阻止了雙方的戰鬥,她摸不清對方的底細,隻得先聽聽對方的來意。

  「我隻是一個使者,來向你們傳達一些信息。」那個僧人長相平凡,但卻有
一種能夠洞察一切的感覺。

  他有能力闖到這裏,而且力敵五大高手而不敗,這已是超越所有人想象的事。
天鳳客氣将他請進房間,在他的提議下,所以聖鳳級以上的成員也都來了。

  落座後,僧人說道:「我傳達的信息并非用言語來表達,而且言語也表達不
清,我會把信息直接傳達給你們,各位都是已開發了潛能之人,但因爲是第一次
接受這樣的信息,還是希望有個心理準備。」

  僧人說完後,盤膝坐了下去。瞬間,天鳳頓時感到身處另外一個時空,巨大
的紛雜的信息如潮水般撲來。她看到一個巨大的鍾,鍾的刻度是用人的骷髅頭做
成,不用任何語言說明,她知道這是一個喪鍾,鍾聲響起夾着懾人心魄的吟唱,
天空變着血一般紅色,就象神話中所說的諸神的黃昏,人與神甚至一切有生命的
東西都将毀滅。在喪種敲響十二下後,就是無數滅世的景象,幾百米高的海嘯、
直沖天幕的火山岩石漿、天空中落下的巨大火球、甚至還有各種從沒見過的魔獸。

  不知過了多久,天鳳才從幻境中醒來,她看到所有人都已經面色慘白,沒有
人能夠說得出話來。這是一種意識形的傳輸,雖然超越在場所有人的理解,但所
有人包括天鳳在内都不懷疑其真實性,因爲從看到那喪鍾起,每個人都知道這是
曾經發生過而且必定要發生的事,而且是發生在地球上。

  天鳳第一個說話:「爲什麽要毀滅這個世界?」

  僧人道:「主說,人類的進化已經走入歧路,必須推倒從來。」

  天鳳又問道:「你說的主是誰?」

  僧人道:「主就是主,我隻是一個使者,無法向你們解釋主是誰,如果一定
要解釋,主是在這個宇宙裏比你們更高等的生物。」

  天鳳又問道:「是你說的主創造了人類嗎?」

  僧人道:「主隻是撒下種子,所以并不能夠說是完全的創造。」

  天鳳道:「是什麽原因主非要毀滅自己親手播下的種子?你所說的歧路到底
指什麽?」

  僧人抱歉地笑了笑道:「這我真不知道。」

  所有人都陷入了深思,僧人道:「我的任務已經完成,我先走了。」

  天鳳道:「等下,我還有幾個問題?」

  僧人一直保持着相當禮貌道:「請問。」

  「末日的喪鍾是否已經敲響?」

  「是的。」

  「那離末日還有多少時間?」

  「不知道。」

  「爲什麽通知我們?」

  「因爲你們是主最早播下的鍾子,肩負着引領種族進化的責任。」

  「那麽千百年來我們的宿敵魔教呢?他們是不是主播下的種子,是不是因爲
他們的存在才要毀滅這個世界。」

  「我隻知道他們和你們一樣,也是主最早播下的種子之一,至于是爲什麽要
毀滅這個世界,我真的不知道原因。

  「最後一個問題,是否有可能讓這鍾停止,讓末日審判不再降臨。」

  僧人遲疑了片刻,道:「不知道。」

  在僧人離開之時,姬冬赢大聲道:「我們鳳千百年守護人類,進行無數的戰
鬥,付出了無數的犧牲,你說的主要毀滅就毀滅,這是何道理。難道人類就這麽
無可救藥了嗎,難道你們看不到這數千年來人類爲生存做出的努力和抗争嗎?」

  僧人一腳已踏出門口,頭也不回地道:「主說,毀滅你,與你何相幹!」

  在僧人走後,鳳的高層一時處于紛亂狀态,衆人閉門整整讨論三天三夜,最
後的結論是這個世界上邪惡太多了,正義的力量已經無法制約甚至是消滅邪惡,
所以隻能滅世。這個世界最爲邪惡的就是魔教,那麽唯一的方法,隻有在末世到
來前消滅魔教,讓那個自稱爲主的宇宙高等生物看到人類的希望,延緩或者放棄
滅世。此時魔教的實力已經超過了鳳,對魔教進攻必須一擊制勝,這需要周密的
策劃。爲了不造成恐慌,這件事嚴格保密,隻局限幾個高層知道。

  在僧人出現前,天鳳對與魔教的戰鬥一直充滿着必勝的信心。但在這之後,
她和所有知情此事的人都陷入了迷惘之中,前方的路變得有些看不清楚,在此事
發生一個月後,姬冬赢與天鳳有過一次談。

  「你認爲我們有能力消滅魔教嗎?」姬冬赢問道。

  「很難,但還是會有一線希望。」天鳳道。

  「就算我們僥幸能消滅魔教,我們能鏟除這個世界上所有的罪惡嗎?」

  「不能,但消滅了魔教,我們就能帶領這個世界向着好的方向發展。美好的
東西多一點,罪惡的東西少一點,或者末日就會延遲,或許就不會到來。」

  「你能确定嗎?」

  「我無法确定。」

  「天鳳,或許這麽多年你一直在這裏修練,而我一直在外面,看得東西多。
我告訴你,這個世界即使沒有魔教的存的,罪惡也不會減少。我不說其它地方,
就說這裏,說說在我們眼面前發生的一切。爲了維持與政府的關系,我們中有多
少人無奈地嫁給了那些高官。你可知道,我在說服她們的時候心有多痛,她們并
不愛哪些人,但還是毅無反顧地去了,更全心全意決意做一個好妻子。但那些有
權有勢的人卻有幾個真心對待他們,起初都還不錯,時間一長,新鮮勁過了,還
不是照樣到外面拈花惹草、夜夜笙歌。我們那些姐妹成了家裏的擺設、門面,慘
些的還會遭遇家暴。你想想,我們用一個小手指都能戳死那些人,卻打不還手、
罵不還口,你說這世間的醜惡你能消除幹淨嗎。還有,就算我們消滅了魔教,但
吸毒、嫖娼、人口販賣、地下黑勢力,還有地區沖突、種族屠殺,我們能管得多
少?我們一共隻幾百人,就算個個有三頭六臂,有通天本領,能将這世界醜惡消
滅多少?」

  天鳳陷入了沉默,良久才道:「守護這個世界是我們責任,也是我們的諾言,
明知不可爲而爲之,我們會爲信仰戰鬥到最後一刻。」

  「如果沒有未世降臨,我也會和你一樣這樣想,也會爲曾經的誓言戰鬥到最
後一刻,但是創造我們的人已經抛棄了我們,已經不需要我們去守護這個世界,
再去戰鬥卻有何意義。」

  「你想說什麽,難道就此放棄了嗎?」

  「不,我不會放棄,我們的信念是守護人類,并非守護那個什麽創造了我們、
卻要毀滅我們的主。據我所知,那個僧人除了到了我們這裏,也去了魔教,目前
魔教上下也陷入混亂與迷茫之中。魔教傳來消息,願意和我們一起攜手對抗末日,
并也拟定幾個應對方案,我覺得既然我們已經被抛棄,既然我們無法消除這世界
上所的罪惡,我們是不是可以和他們一起來應對末日的到來,說不定人類還有一
線生存的機會。」

  「這決不可能,他們是我們千百年來宿命中的敵人,我們是光,他們是暗,
光與暗又怎麽在一起,如果這樣做,将會喪失最後一絲希望,讓末日的審判提前
到來。」

  這次輪到姬冬赢陷入長時間的沉默,很久才道:「天鳳,我真的看不到希望,
無論如何,我想去看一看、聽一聽他們的說法,再來決定我怎麽做,希望你不要
阻止我。」

  天鳳又怎說什麽,她了解姬冬赢,她決定的事就一定要去做,當理念發生了
根本的分歧,任何說辭都不會有任何的效果。

  「希望你能找到正确的前行之路,保重。」這是姬冬赢離開時天鳳說的最後
一句話。

  天鳳長嘯一聲,壓下心中種種紛擾,随意使出一套行若流水的掌法,漫天的
雪花在她雙掌間慢慢凝聚成一個巨大的雪球,那雪球随着她靈動的身形翻滾飛舞。
此時如果聞石雁在旁,必會爲天鳳那奧妙無窮的掌法、精湛無比内勁叫好。但再
高絕的武功,面對改天換地的末日審判,路又在何方。

                ◇◇◇

  貨輪的最高處是一個寬大的露天平台,墨震天走到欄杆旁将傅星舞放了下來,
他擡頭望天,一輪殘月懸在夜空中,點點星光若隐若現。

  「看着這夜晚的天空,看着這星星,總會讓人覺得自己是多麽渺小,生命也
是如此的短暫與脆弱。」墨震天緩緩地道。

  來到甲闆,傅星舞本已做好承受暴風驟雨般蹂躏的準備,卻沒想到墨震天會
這麽來一句感歎之言,頓時令她摸不着頭腦。她向下看了看,這平台處于船的中
間,不恢複武功絕跳不到江裏面去。

  「想跳下去呀?這麽遠肯定跳不進江裏的,聽說鳳戰士從不會選擇自盡的,
你不會這麽傻吧。」墨震天看她探了探頭便已經明了她的想法。

  「放心,我們隻會死在戰場上,絕不會放棄生命的。」傅星舞道。

  「那就好,省得我時時提心吊膽怕你往下跳。」墨震天笑着道。

  「你到底想說什麽?」傅星舞摸不清他此時的想法。

  「也沒什麽,就是想和你聊聊天,反正現在你已是在最壞的處境了,無論我
做什麽,也壞不到哪裏去。」墨震天道。

  「随便你,如果你真那麽一絲絲的良知,把那兩個小孩給放了。」傅星舞道。

  「這個等下再說吧,你是不是很冷,人都在發抖,來把這個披上。」說着墨
震天脫去外套披在她身上。此時早春三月,江上的氣溫接近零度,傅星舞無法使
用真氣,又隻穿了間睡衣自然凍得哆嗦起來。傅星舞用奇怪地眼光打量着墨震天,
道:「你這種虛情假意沒用。」

  墨震天苦笑了下道:「别多想,我沒哪個意思。」

  「那你想和我說什麽?」傅星舞道。

  「我這輩子,有三個女人曾令我心動過,第一個是個富家小姐,救過我的命,
對我很好,但因爲自卑和妒忌,我恩将仇報,強奸了她,令她被家族遺棄,最後
自殺了;第二個,是個大陸的女警察,但那個時候我滿腦子都是雄圖霸業,認爲
喜歡一個女人會是累贅,所以放棄她,後來失蹤了,第三個心動的女人,就是你。」
墨震天道。

  傅星舞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一篇話來,「你說的那個大陸女警察是叫林岚吧。」
她問道。

  「不錯,就是她,你和她認識?」墨震天問道。

  「是的,是你抓了她,強奸了她,她現在在哪裏?」傅星舞問道,林岚在朝
鮮鳳組織裏隻有幾個高層知道,她并不知情。

  「在運送的過程中遭到襲擊,大概是死了吧。」墨震天道。

  「哼!」傅星舞冷哼一聲面若寒霜。

  看着傅星舞充滿憤怒仇恨的神情,墨震天心口中暗歎了一口氣,此時的墨震
天與香港時心态很是不同,在經曆生與死,經曆牢獄之災,他的雄心壯志已遠不
如前。而且他在阿難陀處得知,一股能夠毀滅世界的力量已經降臨,或許要不了
幾年,一切的一切都将化爲烏有。所以此時此刻,他感到迷惘,也曾想過不再打
打殺殺,找個地方平靜的過上幾年算了。所以當碰到令他心動的傅星舞,這個念
頭更加強烈,但兩人之間仇深似海,連他也感覺這個念頭太過荒謬。

  「好了,不說了,我也隻是告訴你,你讓我心動罷了。」墨震天是個拿得起
放得下之人,今後的事今後再說,老天有眼能再遇到這如夢如幻般的美女,他決
不會再錯過這次機會,否則必将抱憾終身。

  墨震天轉身抱住了她,用手托起她的精緻的下颌,然後吻了下去,傅星舞沒
有反抗,木然地任他狂親亂吻,雖然再一次親吻她令墨震天亢奮,但得不到她絲
毫的回應,卻多少感到有些頹然。

  良久,墨震天才松開了她,他開始脫去衣物,「你也脫了吧。」墨震天說道。

  最黑暗的時刻終究來到了,傅星舞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将剛披上的外套扔在
地上,然後純白色的睡衣從肩膀緩緩滑落,少女潔白無瑕的胴體又一次無遮無擋
地坦露在魔鬼面前。

  墨震天拉着她坐在地上,身下墊了他脫下的衣物,傅星舞斜靠在他腿上,不
知是因爲冷還是怕,她如同祭壇上待宰的羔羊,赤裸的嬌軀在寒風中瑟瑟地發抖。

  厚實的手掌蓋住了挺撥的乳房,雖然傅星舞的身材嬌小玲珑,但與林岚相比,
還是略略豐盈些。她的乳房不大不小,剛好一手能夠掌握,摸上去即結實卻也不
失柔軟,手感好了極點。在墨震天手指靈巧地撥弄下,乳尖粉色的蓓蕾慢慢硬了
起來,雖然這隻是人的生理反應,但也說明她對性愛的刺激還是非常敏感。

  在盡情撫摸了乳房之後,墨震天火熱的手掌沿着她平坦的小腹慢慢滑落,
「把腿分開吧。」墨震天道。在躺下後,傅星舞的雙腿一直伸得筆直,更緊緊并
在一起,嚴密得連張紙都插不進去。

  「怎麽,害羞了,還是怕了?要不要我幫你。」墨震天見她沒動便又說道。

  「有什麽好怕的!就當被狗咬!」傅星舞不肯示弱,将直挺挺的雙腿分向兩
邊。

  雙腿一開,聖潔的私處便無遮無擋,手掌越過一塊細密的芳草地,指尖觸碰
到了柔軟的花唇。想到此處還未沒男人開墾過,墨震天呼吸開始有些急促起來。
輕輕撥開緊密閉合的花瓣,用指尖輕探其中的桃源秘穴,入口果然極爲緊緻,不
用點氣力連手指都插不進去。突然墨震天覺得上腿一陣刺痛,原來她在極度緊張
之下抓住了自己的小腿,而她卻連自己也不知道。這點痛墨震天還能忍,有反應
總比沒反應好,無論是何種反應,那怕是緊張、恐懼甚至反抗。

  墨震天并沒有強行進入秘穴内探索,而是找到花唇内那顆最能撩撥起欲望的
小小肉蕾,用娴熟的手法撥弄起來,同時還用另一手繼續刺激着她的乳房。漸漸
地,那小肉蕾也在指尖慢慢膨脹起來,柔嫩的花唇也開始滑濕起來。

  傅星舞的目光有些迷離,也有些慌亂,欲望是人的本能,她也有過在某個夜
裏醒來,感覺到身體的燥熱和私密處的騷癢,而此時那似認相識的感覺再次出現,
她有些不知所措。爲什麽身體會有這樣的反應?好象前兩次并沒有,爲什麽現在
會這樣?前兩次她都未曾這樣被挑逗,當然不會有反應,但情窦未開更未經人事
她又怎麽會明白。

  相比冷雪、解菡嫣或紀小芸,因爲傅星舞修習的是一種極其玄妙的功夫「空
之神舞」,修習這種功夫需要有一顆純淨的心,需要有跳出紅塵、看破大千世界
的心境,所以傅星舞一直以來将紅塵中的一切擋在心靈之外。但是一個人如果沒
有進入過紅塵,又怎能跳出紅塵,沒經曆過大千世界的紛紛擾擾、愛恨情仇,又
怎能怎麽看得破這世界。所以她的師傅諸葛琴心曾經說:「或許太純淨,也是一
種不純淨。」所以此時的情形換成冷雪、解菡嫣或紀小芸,因爲她們身在紅塵中,
反而能鎮定和坦然一些。

  墨震天是此間高手又閱人無數,此時與傅星舞面對面,自然對她神情和身體
的反應了若指掌,她的反應頗有些出乎意料,想那林岚自己化了無數功夫,最後
還是靠着春藥激起她的欲望,沒想到這如同蓮花般聖潔的空靈少女竟對性愛挑逗
抵禦能力如此之差。

  在被墨震天奪去初吻,然後又差點被破身,更屈辱吞下阿難陀污穢的精液,
傅星舞已經無法保持一顆如水晶般純淨的心,而此時此刻,即将失去女人最寶貴
的童貞,心中還挂念着在底層船船受辱的姐妹,這讓她堅實的心靈防線開始有了
缺口。

  如花瓣般的纖薄紅唇慢慢開始腫脹起來,花唇内也越來越濕,傅星舞咬着牙,
俏臉漲得通紅,有幾次都差點叫出聲來。她的心越來越亂,她怕失去童貞,但更
怕以這樣一種方式被奪走童貞。她知道今晚自己絕無幸免,在她想象中應該和晏
女玉清一樣,用戰鬥的姿态迎接敵人的摧殘,但爲什麽自己的身體竟然會這麽不
争氣,竟然屈服于那隻似乎帶着魔力般手掌之下,難道自己要在魔鬼的得意的嘲
笑聲失去處子的純潔,自己不甘心!不願意!






                待續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2-2 06:50     標題: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三節 诪張爲幻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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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三節 诪張爲幻 10



  雖然心在呐喊,但身體依然不受控制,看着墨震天充滿着淫邪欲望的神情和
得意洋洋的猙獰嘴臉,傅星舞克制不住心中的恐懼、不甘與憤怒,她清嘯一聲,
赤裸的身體一個翻騰,脫出了墨震天的掌控。

  「别怕嘛,是女人都會有這一遭的。」墨震天先是一愣,然後緩緩地從地上
站了起來。

  望着一步一步向自己逼近的男人,傅星舞向後退去,直到退到平台另一側,
冰涼的鐵欄杆貼住了她的脊背上,一陣刺骨的寒冷令她整個人如墜冰窟。

  眼前墨震天張開雙臂,象熊一般撲了過來,情急之下,傅星舞赤足踏着玄妙
的步法,從他的脅下鑽了過去。雖然此時真氣受到抑制,但施展出「空之神舞」
的步法後,她似乎感到自己的心稍稍定了些。看到他轉過身,又向自己走來,傅
星舞想也沒想,将「空之神舞」的玄妙招式身法一招招施展開來,過往在自己心
緒不甯時,總能憑借着「空之神舞」進入物我兩忘的境界,使自己能夠無憂無喜、
無嗔無怒。

  墨震天幾次熊抱,卻被她以玄妙無比的步伐、靈動飄逸的身法躲開。他知道
此時如果自己運起真氣,無論這套武功再精妙,要不了幾個回合必将手到擒來。
但他并沒這麽做,此時在清冽柔和的月光之下,一個如夢如幻的少女翩然起舞,
如此美妙景色在這天地間又何處能覓。但他不想做一個觀衆,雙掌一錯,施展起
他成名的武功「風雷掌法」與她戰在一起,當然他也沒用絲毫的内力。相比之下,
「空之神舞」确要比「風雷掌法」高上一籌,兩人交手數十招,墨震天不僅連她
身體都沒碰到,還連連中招,好在這不過是場遊戲,墨震天雖被逼退到了角落裏,
仍不緊不慢見招拆招。

  突然墨震天眼角餘光看到在江面上一艘快艇接近接近了貨輪,他眼力極好,
看到立在船頭的正是狂戰血魔司徒空,他心頓時一緊,留給他的時候不多了。魔
教中人對欲望從不加控制,他們不屑于談情說愛,人人喜歡用暴力去征服女人、
去渲洩欲望,對他們最有誘惑力的,不是明星、模特,而是千百年來宿命中的敵
人鳳戰士,而且魔教中人以實力說話,強者有支配一切的權力,就象剛才墨震天
的地位武功最高,無人敢染指傅星舞,而此時司徒空來了,就由不得墨震天說了
算了。

  眼看司徒空已縱身上躍上了貨輪,墨震天不再遲疑,他猛地提起真氣,雄渾
的掌力頓時籠罩住傅星舞的身形,令她身法頓時大滞。緊接着,雙手一探,十指
如鈎扣住傅星舞纖細的足踝,猛地一扯,身在半空中的傅星舞雙腿被扯成一條直
線。墨震天猛一挺身,雄壯的陽具如長槍一般直挺挺刺向她的花穴。用這樣方式
奪走她的童貞本非他所願,剛才在他的愛撫下,這個空靈夢幻的少女已然春情勃
發,但現在沒有時間了,如果此時不破了她的處子之身,待司徒空到了,可能輪
不自己,那将是天大的遺憾。

  巨大的龜頭頂在柔軟的花唇間,但卻象撞在軟軟地肉牆上,一時找不到可以
進入的的通道。墨震天想将她放在地下,用男上女下這種相對傳統的姿勢進入她
的身體,但他卻不想這麽做,眼前的少女如同夜空的星星,是一個精靈,是不食
人間煙火的仙子,所以和這樣的人第一次交合,她不應該在地上,應該在天空中,
因爲她屬于天空。

  雙腿被幾乎扯成一條直線,身體懸在空中已經失去了自由,魔鬼炙熱的兇器
頂在胯間,随時就将刺穿自己的身體,奪走寶貴的童貞,已經到了最後時刻,雖
然心中痛苦莫名,但相比剛才被墨震天愛撫猥亵之時,傅星舞卻要坦然一些。她
雙手結出種種手印,依然施展着「空之神舞」的招數,雖然擊在他身上,對他就
如搔癢根本造不成絲毫的威脅,但每一個鳳戰士無論在面對怎麽樣的絕境,也永
不放棄、永不停止戰鬥。

  墨震天見一時無法進入她的身體,情急之下雙掌一振,傅星舞赤裸的嬌軀頓
時直直地抛了起來,緊接着雙掌向内收攏,虎口如鐵鉗一般夾住她的大腿根部,
然後發力一扯,半空中的傅星舞如折翅的白天鵝飛速墜落。暗紅色的龜頭如同被
火燒紅的矛尖,借着巨大的沖力,猛然地破開嬌嫩的花唇,刺入從未被男人開墾
過的神聖之地。

  在陽具進入花穴那瞬間,傅星舞感到整個人似乎被生生剖成兩半,雖然此時
巨大的陽具才進插入一小截頭部,代表純潔與童貞的那一道薄薄的膜還沒被粉碎,
但在傅星舞的心中,自己的寶貴童貞已經永遠的失去。肉體的痛苦和巨大的恥辱
傷痛夾雜在一起,她忍不住高聲的悲鳴起來。

  聽到她撕心裂肺的叫聲,心如鐵石的墨震天不禁也生出一絲恻隐之心,如果
有得選擇,他會象方才那樣撩撥起她的情欲,然後慢慢地一點點進行她的身體。
可惜司徒空在這個時候回來了,他隻能用暴虐的手段破了她的處子之身。

  傅星舞的花穴極窄,而且非常幹澀,墨震天抓着她的大腿,數次猛烈沖擊,
卻仍有大半根肉棒依然沒有進入。陷入極度的痛苦與恥辱中的傅星舞高聲尖叫着
如同絲毫不會武功的女子,雙手在他的臉上亂抓亂撓,墨震天抽不出手來抵擋,
臉上竟被她抓出了道道血痕。

  此時墨震天聽到不遠處傳來腳步聲,他來時命丁飛守着樓梯,來人必然是司
徒空無疑。魔教中曆來以強者爲尊,所以在那次擒獲傅星舞時,因爲有阿難陀在,
他放棄攫奪她童貞的機會,但在生死邊緣走了一遭,又經過牢獄之災,心境有了
變化,追求強大已并非唯一目标,同時對比自己更強者也不如過往一般完全地俯
首聽命。

  在司徒空一腳已踏上平台之時,墨震天低低地喝了一聲,雄壯的身軀突然撥
地而起,刹那間,巨碩無比的陽具借着上躍之沖力,勢如破竹向着花穴深處挺進,
在兩人身體騰躍到最高點,陽具終于徹底粉碎了那代表純潔童貞的那一層薄薄的
阻擋,深深地刺入花穴的最深處。

  鳳與魔教的戰争持續了數千年,無數的鳳戰士持守護衆生的信念前赴後繼、
赴湯蹈火,戰争是殘酷的,尤其對于女人,需要付出犧牲往往不止是生命。如同
此時,赤身裸體的傅星舞被魔鬼的釘在恥辱的十字架上,爲了這場戰争,付出比
生命還要寶貴的代價。

  「墨兄,好興緻呀,不和下面的兄弟們一起同樂,跑到天台上來獨享這美女
呀!」司徒空年約三十多歲,身形高大魁梧,一頭散亂的卷發,濃眉虎目高鼻,
模樣極是威武。

  從空中落地後,墨震天一手攬着傅星舞的纖腰,另一手将她胡亂揮舞的手捏
往扭到身後,道:「下面太吵了,這裏安靜些。」

  司徒空看看被墨震天半空抱着的傅星舞道:「果然是絕色,還是個處吧。」

  墨震天嘿嘿一笑道:「剛才是,現在已經不是了。」

  司徒空啧啧了嘴道:「他媽的,墨兄收獲不小嘛,老子今天也破了個處,不
過沒法和這妞比,她漂亮多了。」

  墨震天道:「是那個晏玉清吧,我看也還蠻不錯嘛,年紀小,模樣也清純得
很。還有,我兄弟還抓了叫柳飛燕的,也相當不錯。」

  司徒空擺了擺手道:「我知道,不過還是你眼光好,挑了個最好的,我就不
妨礙墨兄了,等下搞完了,有事要和你說,還有别忘記了,把這妞也一起帶來,
讓老子也爽下。」說着長笑着轉身下了樓梯。

  等司徒空走後,墨震天看着傅星舞苦笑着道:「等下我放開你的手,别再亂
抓了,你都是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你看我的臉已經都被你抓花了。」

  在被奪走童貞那一刻,痛苦到極點傅星舞腦海中猶如炸雷轟然作響,所有的
舉動都是都是由潛意識所支配,在司徒空突然出現後,她開始慢慢冷靜下來,才
慢慢恢複了思考能力。下體依然極痛,深深锲入身體中的醜陋之物猶如燒紅的鐵
棍,炙燒着被強行擴張到極點的聖潔之地。想到聖潔兩字,傅星舞更是心如刀絞,
被那醜惡東西塞得滿滿不留一絲空隙的地方,哪還能有聖潔兩字可言。什麽出污
泥而不染,什麽象蓮花一樣高潔,這都隻不過是自己欺騙自己,自己安慰自己的
說法罷了,髒了就是髒了,就象白帛染上墨汁,再洗也是會留下痕迹,永遠再也
回不到從前了。

  墨震天慢慢放開了她的手,見她并沒有象方才那樣如發狂一般,便放下心來,
「你也别太難過了,女人嘛,總有第一次的。」墨震天看到她如夜空中星星一般
的雙眸充滿着哀傷,晶瑩的淚花已經在眼眶裏打着轉,便又安慰道:「剛才我是
粗暴些,不過等下我會溫柔些的,男女間的媾和,是件快樂的事情嘛。」

  傅星舞竭力擺出輕蔑的神情,道:「别惺惺作态,我不會怕的,我會記住今
天你對我和對我姐妹所做的一切,總有一天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望着傅星舞故作堅強的模樣,墨震天心生憐愛之意,道:「有沒有報應,那
是以後的事,不過我真心希望你受的苦的能少點,能撐過今天晚上。」

  傅星舞冷哼一聲,心道,我受的苦還少嗎?我最寶貴的童貞已被你殘忍的奪
走,還要說這種貌似關心的話,這也太虛僞,太可惡了。

  墨震天猜到她心中所想,不由得苦笑着道:「剛才上來那人叫司徒空,我想
你應該聽過他的名字。」傅星舞聞言臉色微變,剛才那人上來,她感到他強大無
比的氣勢,但沒想到他竟然是魔教四魔之一血戰狂魔司徒空,這次偷襲原來是他
在指揮,怪不得連神聖級秋寒煙也失手被擒了。

  墨震天繼續道:「你應該知道,對于女人,我們向來用暴力手段去征服,而
司徒空就象他的名号一樣,對付女人以狂爲出名。」在魔教中,閑來無事的時候
也在傳些趣聞,比如傳聞中白虎殷嘯号稱胯下那玩意是最爲雄壯。在四魔中,千
變異魔方臣玩女人花樣最多;天竺魔僧阿難陀最怪異,他那東西炙熱無比,普通
女子被他奸淫必定香消玉殒;而聖手心魔因爲是女人,所以對付女人最爲陰毒,
在她手中的鳳戰士往往會比受到奸淫更加生不如死;又比如對女人最癡心是武聖
求敗,沒人能夠理解他竟爲一個女人竟放棄一切權力;對女人最講風度的是法老
王武明軒,即使強暴鳳戰士,也絕少用暴虐手段;對女人最不感興趣的戰聖卓不
凡,這個隻想着打仗的戰争狂人,即使抓到鳳戰士,也往往棄之如履。而在傳聞
中,對女人最爲狂的是司徒空,但到底是怎麽一個狂法,墨震天倒也并不十分清
楚。

  見到傅星舞對自己的警告冷臉相對,根本不放在心上,墨震天有些無奈地道:
「我想來想去,能讓你免受他奸淫的方法隻有一個,不過想來你也絕不會答應的,
等下我也隻能盡力而爲吧。」要想她逃脫此劫,隻有她主動向魔教投誠,但墨震
天連說都不想說,說了也是白費口舌而已。

  見她根本不想搭理自己,墨震天感到有些無趣,他目光一掃,看到傅星舞脫
掉的那件白色的睡裙心中一動道:「好歹,你是我墨震天這輩子心動的女人,留
下點紀念吧。」說着抱着她走到平台邊,背靠着圍欄坐了下來。

  被肉棒貫穿着的傅星舞嬌軀也跟着沉了下去,盈盈一握的赤足先觸到地面,
本來按着較舒服的姿勢,她應該曲起雙腿,以跪姿騎坐在墨震天的胯間,但面對
奪去自己童貞的惡魔,傅星舞不願向他屈膝,于是直挺挺的玉腿如同剪刀一般分
向兩邊,就如同舞蹈中的劈叉姿勢一般,雙腿繃成一條直線坐在了他的身上。

  墨震天心中暗歎,真是個倔強的丫頭,已經這樣了,卻還是不肯服輸,不肯
有半點的退讓,或許這才讓人有強烈的征服欲,才會讓教中之人對征服鳳戰士都
趨之若鹜吧。

  傅星舞看到他從拿起自己白綢裙,墊放在臀後,頓時她臉色微變,明白了他
想做什麽了。古時洞房,丈夫會拿一方純白的絲巾墊在新婚妻子的臀下,用處子
點點落紅在見證妻子的純潔,并以此作爲愛情的象征。而此時他這麽做,無疑是
對自己更大的污辱,他已讓自己白壁蒙塵,痛失處子之身,竟還要以這樣的方式
将自己的羞辱永遠留在那一方白帛中,供他日後猥亵玩賞。

  「你真是無恥,連禽獸不如!」在墨震天抓着她雙腿,慢慢将她赤裸的身體
擡起時,傅星舞忍不住罵道。

  墨震天沒想到她這般憤怒,他心道,都已經被破了處,不去擔心擔心等下如
何面對更爲暴虐的奸淫,卻在乎他這個舉動,女人真不是太好理解。「留不留下
點紀念,這都已經是發生的事了,别那麽激烈,你可是說什麽都不怕的嘛。」墨
震天多少有點擔心她象剛才一樣如瘋了一般亂來,所以拿話激了她一下。

  墨震天不說這話,傅星舞真的還想反抗,但一切的反抗都是徒勞的,又何必
讓敵人看到自己的心中的恐懼,于是她冷哼一聲,再次表示對他行徑的無比蔑視。

  上次在無名島,墨震天以爲她必定會失身與阿難陀,沒想到阿難陀說她來的
月經,隻是享受口交的味道。他确信她仍是處女,但是否處女最終标準是處子的
落紅,在陽具插入花穴後,他沒有撥出來過,堵得嚴嚴實實的花穴哪怕裏面有血
也滲不出來,所以當此時陽具慢慢撥出之時,他多少還有些緊張,目光緊緊盯着
慢慢從她花穴中顯露出來的肉棒。

  在肉棒撥出約三分之一時,他看到一縷殷紅的血絲沾在了肉棒之上,頓時他
提起的心放了下來,果然是處女無疑,再擡起數分,隻見顯露出來的肉棒塗滿了
紅得瘆人血迹,再擡起些,血越來越多,已延着肉棒向下流淌,将整根肉棒都染
成一片血色。

  看着墨震天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胯間,傅星舞忍不住也把目光轉了下去,她
告訴自己面對苦難不要逃避,要勇敢面對,更要記住自己所受的屈辱,有朝一日
必要敵人血債血償。當她看到自己的胯間還有猙獰的肉棒上那觸目驚心的血色,
她頓時感到一陣暈眩,胸口象被巨石壓住,幾乎都喘不過氣來。

  終于根本肉棒全部抽離出了花穴,頓時殷紅的鮮血如同沒有擰緊的水籠頭一
般開始滴落,墨震天将那白色的綢衣往上拉了拉,頓時白綢衣上如桃花盛開一般,
點點處子落紅既美得令人驚心,也在無聲的訴說着一個純潔的鳳戰士所遭受的巨
大的恥辱。初時滴落的血珠又快又又密,半晌,處子的落紅染滿了近半幅綢衣,
血珠的滴落才慢了下來。墨震天将白綢衣往上扯了扯,将仍是綢衣尚是白色部分
的置于她的胯下,然後雙手抓着她的纖腰用力一壓,傅星舞嬌軀猛然下沉,柔嫩
的花唇一下觸到了綢衣上,待她的身體再度提起,隻見一個鮮紅欲滴如同紅色唇
印般的印記留在了綢衣上,這個鮮紅的印記讓墨震天再度回想起那雨夜中的一吻,
他心情一陣激蕩,此時她終于成爲自己的女人。

                待續

  寫好多少就發吧,數數也有五千字。在使用何種手段破傅MM的處,糾結了
兩個晚上,最後還是采取用這種快速直接的方法。當然破了處,并不意味着結束,
總要給這個人氣相對較高的角色多些戲份吧。破了傅MM的處,還有誰值得期待,
天鳳是一個,風離染算一個,還有白無瑕,雖然在外傳中她已經受到不少猥亵,
但總還是個處女,其它還有嗎。我想幾個元老都近五十了,雖然看上去隻有三十
多,哪怕是處吸引力也會差一點。應該還有一個,大禹山副指揮官秋旭绫,藍星
月雖然沒人強暴過,但卻被白無瑕弄破了處女膜,算是處嗎?我也搞不清了。

  對于抛出滅世的概念後,一直在關心着文章發展的朋友提出了意見,我就不
單個回複,統一的說一下。

  應該說,在那個僧人出現之前,鳳與魔教的高層都不知道會有滅世的存在,
我記得以前文章中也提過,經過千百年的傳承,鳳與魔教已丢失了最初的教義,
鳳爲保護世人而爲信仰,而魔教是不斷追求最強的存在。

  當滅世出現後,鳳的策略是消滅魔教争取延緩或不再滅世,而魔教目前所采
取的措施是建造地下掩體和追求進化的加速。

  在目前的設計中,雖然沒說,但滅世的因由,或許真的還是這個世界罪惡太
多,而且不可消除。當然這個原因,是可以改的,這隻是目前的設想。

  而且,在目前考慮中,應該最後結局不是開放式的,而是對最終都會有一個
交待。當然,還是說,一切都會變的。

  應該來說,菩提之王提的很多觀念與我還是比較接近的,這裏就不一一述叙
了。但在設計中暫時并沒有魔教與鳳攜手對抗未世的想法。

  雖然有了滅世,但我也覺得并非魔與鳳成爲可笑的存的,即使是蝼蟻也有爲
生存而抗争的權力。

  鳳攻打落鳳島的情節應該會有,至少極道天使攻打落鳳島已經箭在弦上,這
應該是在終結前的一場重頭戲,無論怎麽說,白無瑕的這個角色應該是算是個重
要角色。

  現在不要說十章,寫滿五章我都感覺做不到了,能有個結局,也算是有個交
待了,已經很不容易了。依蘿蘭這樣的前面隻是提過個名字的角色,真的很難說
能夠給這樣的角色太多的戲份了。

  對于烈火鳳凰,我自己的定位是一篇有追求的手槍文,巨著根本不可能的,
首是水平問題,其次,用欲望在貫穿寫作,是不可有這樣境界的。但總算還是有
追求的,并非爲純虐而虐吧。

  冷雪的身份暫時還不會暴露,應該她的行動并非是姬冬赢安排的,好象文章
中也有這樣的說明。

  最後還是那句話,感謝你們的存在,正因爲你們的執着的存在,鳳凰才沒有
消亡。

  還有五聖魔女的設計,總是要用上的,已經出現的的四個聖魔女,白無瑕是
精神力量,雨蘭的勇猛與力量,紀小芸是防守與堅韌,林崗是預知能力,那麽第
五個應該賦予她什麽能力,是智慧?智慧這種能力相對比較難寫。或許是其它什
麽?大家可以提提意見。

               幻想即日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2-3 12:03     標題: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三節 诪張爲幻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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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三節 诪張爲幻 11




  在白色綢衣上留下血色之吻後,墨震天用衣服的下擺将花唇上留着的血漬擦
拭幹淨,然後又抹了抹自己的陽具,綢下的下擺也印上如抽象畫一般斑駁血迹。
欣賞了自己的傑作,黑震天将手伸倒了她的胯間,中指輕輕撥開纖薄如紙的花唇,
找尋到到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娴熟地撩撥起來。但這一次,傅星舞身體反應卻遠
沒有前一次明顯,愛撫挑逗許久,卻也隻微微地有點潤濕。

  墨震天放開抓着她纖腰的手,但剛放手,失去支撐的傅星舞身體沉了下來,
雙腿從鈍角延伸成直角,将他置于她胯間的手緊緊壓住,這無疑會影響他的發揮。
于是墨震天掰動她僵直的雙腿,試圖讓她跪在自己身前,但他又才放手,傅星舞
依然倔強伸直雙腿,又擺出極其專業的劈叉動作。

  「怎麽了,又怕了嗎?你都是已經是我的女人了,還有什麽好怕的。」墨震
天說道。

  傅星舞沒有躲避他的目光,她挺着赤裸的胸膛傲然道:「我有什麽好怕的,
隻是我不想在魔鬼面前屈膝而已,如果你非要我這麽做,打斷我腿好了。」

  墨震天不由得苦笑了下,她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倔強,望着那充滿着恨意的眼
神,看到她的筆直分向兩側的雙腿因爲過份緊繃而不住顫抖,墨震天思考了片刻
後,輕輕地抱着将她整個人轉了個方向,讓她靠在自己身上,然後用雙腿勾住她
的膝彎,讓雙腿以一種較爲舒服的姿勢向兩側彎曲分開。

  「今天夜色很美,雖是殘月,但月色迷人,星光璀璨,人生短短數十載,何
必太過執着,凡事隻要想開點,煩惱就會少一些,快樂也就會多幾分。」墨震天
在她的耳邊說道,他邊說邊用手掌握住她的雪乳,而另一手則探到她迷人的私處,
輕柔地愛撫起來。

  傅星舞沒有說話,但她的目光卻不由自主地望向夜空。她并非是覺得墨震天
說得有道理,而是她真的不能低頭去看。白色綢衣仍墊在自己的身下,原本是潔
白無瑕現已落紅點點,而敵人的魔爪肆無忌憚侵犯着自己最隐秘之處,在自己的
臀下,那根奪走自己童貞的醜陋之物似一條毒蛇躲入雙股之間,探出閃着暗紅色
光澤的頭來,它蠢蠢欲動,時刻準備再次的貫穿自己的身體,令自己蒙受更巨大
的恥辱。

  望着夜空中的殘月,傅星舞美目迷離,神情哀傷,她心中暗道,師傅,您說
過修練「空之神舞」要有一顆純淨的心,但我卻辜負了您的期望,我的心、我的
人都已不再純淨,都已被魔鬼玷污,我該怎麽辦?該怎麽辦?一時間,她心紛亂
如麻。

  墨震天上下其手,終于雪峰之巅的蓓蕾在他指尖中慢慢地挺立起來,再過兒
會,幹澀的花唇也漸漸越來越濕潤。他低下頭輕輕舔着她的耳垂道:「在我眼中,
你是屬于這美麗的夜空的,你是這夜空之中最明亮、最璀璨的星星,忘記塵世間
的一切煩惱吧,那隻不過是過眼雲煙,敞開你的心靈,去感受這夜空,你會融入
這無垠星空,你會飛翔在這美麗的星空中,你會享受到極緻快樂,那是你從沒品
嘗過的愉悅,你會忘記一切的痛苦,你什麽都不用去想,一切憑着你的直覺前進,
那裏會是通向天堂的道路。」

  在墨震天說這話之前,傅星舞已感到有一股熱流從小腹升騰而起,慢慢向四
肢流動,驅散了身上的寒意。因爲思緒混亂,她并沒有意識這股熱流從何而來,
在經曆了巨大的傷痛,在這寒風刺骨的夜晚,這股暖流令她疲憊的身體如泡在溫
水之中,有種說不出的惬意。于是她放縱了自己的身體,直到那股暖流遊遍她身
體最後彙聚到了胯間,一陣強烈的騷癢随即如電流一般傳遍整個身體,她的心頓
時沉了下去,在不知不覺間,自己又一次在魔鬼的亵渎下激發起了對性的渴望。

  性欲是人的原始本能,鳳戰士也是人,自然一樣會有對性愛的渴望,而且鳳
戰士因爲激發了人的潛能,欲望比普通女人還要更強些,隻不過她們通過意志,
通過真氣進行抑制,所以鳳戰士給人的感覺象是不食人間煙火的聖女一般。

  而此時,傅星舞無法使用真氣,更因失貞之痛思維變得混亂,意志變得脆弱,
這讓她的抵抗力大大降低。而墨震天手段也極其高明,首先他調整了傅星舞的身
體姿勢,象方才一樣劈叉着,任誰都不會感到舒服,誰都會緊繃着身體和神經,
那欲望又從何而來?其次,他讓傅星舞背對着自己,如果面對面,她的仇恨就有
了目标,而仇恨往往會極大的抑制欲望,讓她看着夜晚的星空,慢慢放松身體和
心靈,在不知不覺間埋藏在體内的欲火就會被點燃。

  傅星舞試圖控制越燃越熾的欲望,但欲望就象是洪水猛獸,一旦脫出囚籠很
就難再被控制。呼吸越來越急促,雪乳也如波濤般起伏起來,最隐秘處那小小的
肉蕾也如同乳尖的蓓蕾一般傲然挺立,如紙般纖薄的花唇又一次充血腫脹,此時
望去已能看到花穴的入口。傅星舞又一次想逃,但墨震天強有力臂膀摟着她,連
雙腿都被他控制着,她無法逃得出魔鬼的掌控。此時,她唯一能做的,僅是緊咬
着牙關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在聽了墨震天在她耳邊的輕聲細語,傅星舞竟有些失神,過往她經常在夜晚
凝望星空,想象着自己是星空中某顆璀璨的星星,那感覺真的很好,心情特别的
平靜、特别的愉悅。而此時望着星空,心卻象有千百隻螞蟻在遊走、在噬咬,極
癢又極痛,爲什麽心中明明那麽痛恨魔鬼對自己的亵渎,身體卻卻渴望那有魔力
一般的手掌繼續愛撫自己,不要有片刻的停息。

  眼見又一次撩撥起這夢幻般少女的欲望,墨震天一樣欲火中燃,但他還是控
制住馬上進入她花穴的渴望,感覺火候還不夠。他用大拇指繼續撥弄着腫脹的肉
蕾,中指指尖緩緩地擠入了花穴,然後慢慢地抽動起來。果然懷中赤裸的胴體在
強烈的刺激下如水蛇一般扭動起來,她的小手又緊抓住了自己的雙腿,而且抓得
是那麽地緊,指甲都陷進肉裏。

  雖然有點痛,但墨震天卻感到莫名的亢奮,花穴已經開始一張一弛地痙攣起
來,手指就象被她小嘴含着而且拚命往裏吸。墨震天情不自禁地想象,如果手指
換成自己的肉棒,該會是何等的極緻享受。

  逐漸,手指加快了抽動的頻率,但每次依然隻進入一個指尖的深度,越來越
多晶瑩透亮的粘液從花穴中源源不斷地湧出,手指在快速的抽動時竟已發出輕輕
的「撲嗤撲嗤」在聲響。

  「不要試圖去控制欲望,欲望是人的本能,不是什麽令人羞恥的東西,你越
是反抗,欲望就會越強烈,相信我,放松你的身體和心靈,你就會感到無窮無盡
的快樂。」墨震天頓了頓又繼續咬着她耳朵道:「你看你的奶子都已經整整大了
一圈了,奶頭硬石得象塊小石子,還有你下面流出的水怎麽會那麽多,我整隻手
可全都濕透了,想要嗎?想要就說出來呀!」

  聽着墨震天的話,傅星舞面紅耳赤,心中雖憤怒,但卻不知如何去反駁。在
他的揉搓下,乳房不知在什麽時候腫脹起來,不僅大了許多,連原本淡淡的青筋
也明顯了許多,象是雪白的肌膚下遊動着無數小青蛇;私處更是騷癢到了極緻,
這癢好象一直癢到了骨髓裏;更讓她吃驚的是,她從沒想過從自己的花穴中竟能
流淌出那麽多不知是何物的液體來,這不由得讓她對自己産生了懷疑,或許原本
自己就是一個淫蕩的人,不然怎麽會在敵人面前這般模樣,或者也正因爲這個原
因,自己總是無法修練成功「空之神舞」這一絕世武學。

  心亂再加上自我懷疑,令傅星舞心靈的堤防開始加速崩塌,聽着墨震天在耳
邊仍喋喋不休地說着什麽,她鼓起最後的力量一字一句道:「拿開你肮髒……」

  在說到「肮髒」兩字時,墨震天突然中指猛地一插,頓時整根手指刺入了花
穴的深處,這一下突如其來的襲擊,令傅星舞再也控制不住,從胸腔間擠壓而出,
拖着長長鼻音的「嗚啊」的呻吟聲在清冷的夜空中回蕩。

  墨震天根本不給她有思考喘息的機會,靈巧的手指在花穴中左沖右撞,很快
地找到最能激起女人欲望的G點,終于傅星舞徹底的被欲望的黑潮吞沒,夾雜着
痛苦與愉悅的呻吟一聲比一聲更加響亮,更加高亢,也更加的銷魂。

  在傅星舞的呻吟聲中,墨震天終于按捺不住如火山噴發般的欲火,他猛地擡
起渾圓潔白的玉臀,一直蟄伏在股間的陽具昂起了巨大的頭顱,如狂龍出海,如
猛虎下山,直挺挺地刺入了已春潮泛爛的花穴。他胯部用力向上一挺,赤裸的嬌
軀撞得飛了起來,在肉棒快到抽離花穴那瞬間,墨震天将她從空中猛地拉了回來,
一聲清脆的「劈啪」響起,赤裸的身體又再度飛了起來,在飛起的瞬間,因爲猛
烈的撞擊,晶亮的愛液象雨點一般落在墨震天的胯間。

  此時傅星舞腦海中已然是一片空白,她無法思考,無法言語,人在面對超越
所能承受的痛苦時會有自我保護機制,肉體的痛是痛,有時心靈的痛要比肉體的
痛來得更加猛烈。

  赤裸的嬌軀象騎在烈馬上一樣躍動了十餘下後,墨震天一個翻身雙膝跪地,
十指緊緊扣住翹挺的玉臀,如同野獸一般瘋狂地開始更加猛烈的沖擊。頓時,肉
體撞擊的「劈啪」聲比剛才密集了許多,也更加地清脆響亮。

  趴伏在墨震天胯下的傅星舞根本無力用雙手支撐起身體,頭貼在了地闆上,
臉頰上被粗糙的木闆擦出了道道細細的血痕。很快,趴伏的身體被拖了起來,脊
背曲成弧形,在狂風暴雨般的沖擊下,誇張前凸的雙乳和雪白的股肉如同潮水一
般洶湧起伏。

  在冷冽的月光下,雙手反剪在身後的傅星舞一頭長發随着劇烈的搖晃在空中
飛舞,突然幾滴晶瑩透澈的水珠在空中掠過,在失去童貞那一赢,她沒有哭,而
此時她卻已淚流滿面。在她被從地上拉起時,她從一片混沌中慢慢恢複了些許神
智,激起的欲望并沒有消退,但她已經明了自己身在何處,正遭受着什麽樣的淩
辱。忍不住,她哭了,一半是因爲心中的傷痛,而另一半卻是恨自己竟然會如此
的不争氣,「淫蕩」「下賤」這些字眼原本與自己沒有任何的關連,但此時這些
字眼卻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墨震天在狂沖亂撞一番後幾欲已達到欲望巅峰,雖然火熱而緊緻的花穴給了
他無限快感,但他總感覺好象少了一些什麽,原來不知從什麽時候起,那動人心
魄的銷魂呻吟不再響起,取而代之是的低沉的哭泣聲。墨震天将她身體翻轉了過
來,果然看到她已滿臉淚痕,雖然依然能夠感受她身體裏還在燃燒着的欲望,但
卻不如先現那般的熾熱猛烈。

  雖然有些失望,但墨震天企圖用自己的肉棒再度點燃她的欲火,但無論他怎
麽努力,她始終如七、八十度的開水,熱是熱,但卻無法沸騰。他猶豫了許久,
雖然極不情願但仍離開她的身體。他不甘心這樣的結果,他要的是完美,要的是
在她的高潮中享受極緻的愉悅。

  一切都又回到了最初,兩人以同樣的姿勢坐在圍欄邊,墨震天再次試圖自己
的手指令她達到欲望的沸點。現實中經常也有這樣的情況,有的女人與男人做愛
時很難有高潮,而自渎卻高潮連連,男人有時也這樣,正常做愛能幹一小時甚至
更長時間,但在陽具女人的手掌裏卻堅持不過三分鍾。而傅星舞也差不多有些類
似,因爲如果有愛,肉棒會比手指更管用,但沒有愛,則是最原始、最直接、最
赤裸裸的對性器官的刺激來得效果顯著。

  這一次傅星舞堅持的時間比剛才更久,但是當墨震天反複不斷地刺激着她的
G點,她還是忍不住呻吟起來。「我真的是個淫蕩的女人嗎」我真的那麽下賤嗎?」
傅星舞不斷的問着自己,一個人如果對自己如果産生了懷疑,那麽也就不是原來
的自己了。

  終于墨震天感到她的花穴開始猛烈地痙攣一下,緊接着第二次、第三次,一
次比一次間隔的時間短,一次比一次痙動得更加強勁而有力,墨震天非常了解女
人,雖然她已經無限接近欲望的巅峰,但他仍不敢大意,過早的行動會使前功盡
棄。終于背對着自己的她發出尖銳而高亢的叫聲,身體完全繃緊,手足開始無意
識地舞動起來,花穴的痙攣已再無間隔,強大的吸力似乎要把自己的手指連身體
還有靈魂一起吸入她的身體。

  墨震天不再遲疑,他低低地喝一聲,猛地站了起來,在手指離開她花穴的瞬
間,鼓脹欲裂的肉棒一下将花穴塞得滿滿得不留一絲空隙。此時雖然手指突然換
成肉棒,但已經沒有任何的區别,傅星舞已經不可逆地攀上了欲望的巅峰。此時
她再度陷入思維的空白,本能的欲望支配着她所有行動,她踮着腳尖,高高翹起
圓潤的玉臀,迎合着來自身後的每一次撞擊,她就象一名絕世的芭蕾舞者演繹着
激情四射的肉欲之舞。

  在墨震天進入她身體之時,傅星舞已然到達高潮,所以即便她用爆發出的巨
大能量瞬間引爆了他,但總是她在前,而墨震天在後。所以當墨震天箭在弦上之
時,她已越過了欲望的巅峰,不再扭動着玉臀完美地迎合身後的沖擊。

  墨震天感受到她身體的熱量在迅速的消退,但自己到達頂峰已不可逆轉,他
狂吼一聲,身體猛然前壓,将傅星舞嬌小的胴體死死壓在自己身下,肉棒高高提
起,然後象打樁機一般狠狠地将她釘死在地闆上,然後又是一下,撞擊力是如此
之大,震得傅星舞筆直伸着的雙足都離開地面有數寸之多。

  在第一枚炙熱的炮彈射入她身體最深處時,墨震天扳轉傅星舞的臉,厚厚雙
嘴壓在她小嘴上狂吻起來。在倒地那瞬間,傅星舞蘇醒了過來,此時她尚不知道
自己剛剛有過人生第一次性欲的高潮,她感到将她釘在地闆上的那東西突然無限
膨脹起來,似乎快要撐破自己的身體,再緊接着,一股猶如岩漿一般灼熱的物體
沖入花穴最深處,她雖然對男女之事懵懵懂懂,但也知道發生了什麽,魔鬼将污
穢的之物永遠留在了自己身體裏。她想大聲呼喊,但還沒來得及叫出聲,嘴便被
堵得嚴嚴實實,随着那灼熱的洪流一次次沖擊花穴的深處,淚水再一次不可遏止
的泉湧而出。

  不知過了多久,墨震天才抱起傅星舞坐回到了圍欄旁,他的肉棒仍锲在她花
穴中,雖然高潮已過,但肉棒依然堅硬如鐵。或許方才激烈的媾和消耗了兩人太
多的精神與體力,良久兩人都沒有說話。死一般的寂靜讓傅星舞感到更加難受,
那醜陋之物仍還留在自己體内,裏面更是灌滿了他噴射出的污穢之物,她突然感
到強烈的嘔吐感。

  「你已經得到你想要的,請,請你離開我的身體。」傅星舞猶豫了很久終于
開口說道,在用那個「請」字的時候她感受到特别的恥辱,如果不這麽說,怎麽
說,難道說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你給我滾。這樣說有用嗎?除了發洩發洩心
中的憤怒,其它能有什麽用處。

  「急什麽,夜還很長呢,你可要有心理準備。」墨震天這樣說其實并非指自
己,他不會過份傷害這個令自己心動的女人,但到司徒空那裏就難說了。

  傅星舞不再說話,和魔鬼是沒有什麽道理好講的,所能做得隻有默默忍受。

  又隔了會兒,墨震天說道:「上次阿難陀爲什麽沒破了你的處呀!」其實他
知道原因,故意這麽問的。傅星舞依然沉默,墨震天道:「怎麽不說話?」傅星
舞依然默不作聲。

  墨震天歎了口氣道:「你這個樣子,是不是等下要我把柳飛燕的那一對龍鳳
胎扔到長江裏你才肯說。」

  傅星舞嬌軀一震開口說道:「是因爲來例假了。」

  墨震天又問道:「那阿難陀對你做過什麽沒有?」

  傅星舞猶豫了片刻道:「沒做什麽?」那次雖然自己僥幸保住了處女之身,
但阿難陀又豈會這麽輕易放過自己,整整一個小時的口交至今回想起來依然曆曆
在目。

  墨震天笑道:「騙人可是要受懲罰的,你懂的呵。」

  傅星舞嬌軀又是一晃,半晌才艱難地說道:「他污辱過我。」

  「怎麽個污辱法,說來聽聽。」墨震天追問道。

  「他,他脫光了我的衣服,還,還把那東西放進過我的嘴裏。」傅星舞已經
感到其實他知道發生了什麽,隻不過明知故問而已。

  「哦,你們鳳戰士個個甯死不屈的,怎麽可能會給阿難陀口交呢?」墨震天
又道。

  「是他強迫的,我沒有,沒有說做你做的那個事。」傅星舞忍不住申辯道。

  「原來是這樣,那麽現在如果我要你用嘴巴來爲我的雞巴服務服務,你願意
嗎?」墨震天說道。

  「不可能,你休想。」傅星舞斷然拒絕。

  「如果我說,你服務好,讓我爽了,我說不定會放了柳飛燕的兩個寶貝呢?」
墨震天胸有成竹地道。他太了解鳳戰士,她們不會顧及自己個人的生死榮辱,卻
往往願意爲别人甚至是素不相識的人做任何事。

  果然傅星舞陷入了沉默,要她這麽做固然是比殺了她更難以接受,但想到柳
飛燕,她猶豫了,身爲鳳戰士有爲信仰獻身的準備,但那兩個孩子才六個月大,
他們是無辜的,想到這裏傅星舞道:「如果你答應放了那兩個孩子,我願意做。」
雖然已經下了決心,但話語卻帶着明顯的顫音。

  「好,我答應。」墨震天道,雖然這裏是司徒空主事,但從他對自己的态度
來看頗有些拉攏之心,畢竟關在寶華山監獄裏的人有一小半曾是自己的下屬,接
下來他們将去朝韓戰場,總還是需要團結合作的。

  「你可别出爾反爾。」傅星舞仍不太放心。

  墨震天笑了笑道:「那兩個小孩對我們沒有任何用處,放了就放了,有什麽
做得到做不到。「「好,一言爲定。」聽到他說得如此肯定,傅星舞心道爲了救
那個兩孩子也隻能賭一賭了。

  「那麽開始吧。」墨震天有些迫不及待,剛才司徒空說有事要商量,或許窺
觑傅星舞的美色才是真實目的,自己不能在這裏耽擱太長時間。

  「我知道。」傅星舞咬了咬從墨震天腿上坐了起來,才起身,乳白色的精液
從花穴間湧了出來,順着她的大腿根往下滴落流淌。她緩緩地轉過身,望着墨震
天胯間那奪走自己童貞的兇器,一時見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去做。

  「快點呀,愣着幹什麽。」看她傻傻的站着墨震天催促道。

  傅星舞無奈地并着雙腿蹲了下來,雖然盡量低下頭,卻離那肉棒還有很大一
段距離。看着她這副拙笨和無措的樣子,墨震天感到又好氣又好笑,「跪下,你
不跪着能舔得到我的雞巴嗎?」

  剛才死也不肯跪在他面前,但此時傅星舞終于雙腿一彎跪在墨震天的面前。
「雙腿分開點,并哪麽攏幹什麽,都壓着我腿了。」在她準備低頭時,墨震天又
命令道。無奈之下,傅星舞隻能慢慢分開雙腿,然後手撐地地面,無比屈辱地低
下頭,慢慢地終于肉棒到了她的面前,傅星舞此時終于看清奪起自己童貞兇器的
真正模樣,暗紅的龜頭猶如鵝蛋一般,頂端處還有一條細細的裂縫,粗若兒臂的
棒身青筋突起,似盤繞着一條條粗壯蚯蚓,模樣恐怖到了極點,棒身上塗滿着白
白粘稠的液體,有些已經凝結成塊壯,無比的惡心。那次阿難陀将肉棒強塞進自
己嘴裏時,她閉上眼睛,在整整一個小時裏,她幾乎都在黑暗中忍受中煎熬,但
此時要自己将如此巨大猙獰的東西吞入口中,她有點不能确定自己是否真的能夠
做得到。

  傅星舞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将小小的嘴巴張到最大,然後閉上眼睛低下頭去,
或許由于慌亂,或者墨震天故意動了下,巨大的龜頭竟在戳到了她鼻翼,一股極
其難聞的腥臭氣令她頓時扭頭吐了起來。

  「你閉着眼睛幹嘛,是嫌老子的雞巴髒嗎?還吐,爲什麽味道會這麽重,你
知道我們關在那個破牢獄裏多久才能洗一次澡。」墨震天站起身,拿起印着處子
落紅的綢衣走開了一段距離,道:「吐完了用我的衣服擦幹淨,等下再吐的就算
了,交易作廢。」

  「好,我知道,不會再吐了。」傅星舞将晚上吃的東西全吐了出來,直到吐
出來已是清水爲止。

  墨震天将那件白綢衣往地上一鋪,大刀金馬地坐了下來,他見傅星舞準備向
自己走來,便道:「剛才這麽掃興,要小小懲罰你一下,你給我趴下,象狗一樣
爬過來。」傅星舞一愣,神情充滿着憤怒,但最終還是慢慢跪在地上,手腳齊用
向墨震天爬去。方才在他的胯下自己竟如同淫蕩之人一樣産生了強烈的性欲,這
讓傅星舞無比羞愧,覺得給鳳戰士的名号抹了黑,此時她下定心決定,無論再怎
麽困難,也要救柳飛燕的孩子,唯有這樣做才會使自己心裏好受些。

  又跪在墨震天身前,她再次把小嘴張成O型,這次她沒有閉上眼睛,而是選
擇勇敢面對。在唇快到觸碰到龜頭之時,墨震天又說話了:「先把老子的雞巴舔
幹淨了再慢慢吃。」傅星舞愣了愣,斜過頭将紅唇輕輕貼到了粗大的棍身上,停
留了片刻後,她又将唇印到棒身的另一側。

  「我是讓你舔,你這是幹什麽,小雞啄米嗎?舔是要用舌頭的,懂嗎?」墨
震天看着她笨拙的模樣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墨震天每次的指令總會讓她有那麽片刻呆若木雞,這次也不例外,半晌,細
細的舌尖從嘴裏終于伸吐了出來,開始慢慢地、輕輕地舔着粗大的棍身。一陣麻
癢從肉棒傳來,滋味之美妙難以用言語去形容。

  望着秀目中閃着淚光的俏臉,墨震天心中一震,他真的有些舍得将她給司徒
空,自己這麽做并非是想用這樣的手段折磨她,讓她痛苦,而是要将她所有的第
一次都霸占了,這樣即使等下她不再歸自己獨享,遺憾或許也會少一點。

  跪伏在他面前的傅星舞就象一個沒有了思想的木偶,按着他發出的指令做着
一個個無比羞恥而屈辱的舉動。

  「好了,現在把老子的雞巴吃進去。」

  「能不能再深一點,對,再深一點,試試能不能整根都吞下去。」

  「不要含着不動,舌頭也動一下嘛,對,就這樣舔,再用力點,好,好,不
錯,不錯!」

  「你頭上下動一下,這樣老子的雞巴不就在你嘴裏進進出出嘛,啊唷!你的
牙齒,唉,不行,不行,怎麽牙齒老咬到我,算了,算了,别弄了,還是去舔舔
我的蛋蛋吧。」

  「把蛋蛋含在嘴裏,吸一下,不要太用勁,好好,就這樣,再用舌頭舔一下。」

  「好了,别吸蛋蛋了,我把屁股擡高點,舔舔老子的屁眼了,怎麽,又不願
意了,别愣着呀,快點。」

  「好好,你再試試,看看能不能把舌頭塞到老子屁眼裏,唔,塞了沒有,我
怎麽感覺不到,你的舌頭太短了吧。」

  「好了,别舔屁眼了,順着老子的大腿一直舔下去,一直舔到腳趾爲止。」

  「舔腳趾不會呀,一個個含在嘴裏,象吃冰棍一下吸一下,這有什麽難的。」

  「好了,現在爬過來,趴到老子胸口,舔老子的奶頭。」

  傅星舞神色慘然,動作變得無比的僵硬與機械,她頭靠在墨震天長滿黑毛的
胸口,伸出舌頭舔着他的奶頭。墨震天一邊享受她的服務,一手又伸到了她的胯
下,熟門熟路地将手指插入她的花穴,又開始挑逗起她起來。

  傅星舞露出驚慌的神情,她怕自己又象剛才那樣無法控制欲望,但總算還好,
即使墨震天不斷刺激着她的G點,雖然花穴免不了又滲出了愛液,但欲望就象是
搖曳不定的火把,一直沒有熊熊燃燒起來。這不奇怪,傅星舞剛剛已經渲洩過欲
望,在這麽短的時間,做着如此屈辱的事,心中更想着救柳飛燕的孩子,所以欲
望并沒有失去控制。反而失控的是墨震天,在經曆了這一系特殊的服務後,未曾
熄滅過的欲火又熊熊燃燒起來,他見無法再激起她強烈的性欲,也隻得放棄。

  「來,我們再幹一次。」

  墨震天又一次将傅星舞壓在身下,清脆響亮的「劈啪」聲又響徹在夜空中,
不知什麽時候,烏雲開始聚集,那一輪彎月躲在雲層之中,連滿天的星星也消失
得無影無蹤,這天這地變更加黑暗。

  這一次的奸淫比前一次持續的時間更長,墨震天至少換了十餘種姿勢,最後
才将火熱的精液又一次灌滿了她的花穴。

                待續

  真也沒到,對傅星舞的描述越寫越長,雖然想着早點結束,寫着寫着又成這
個樣子了。

  上一節中幾位老朋友對滅世的概念提出很多意見,看着大篇幅的回複,想想
有一樣喜歡烈火的人在,本已是強弓之末的寫作之力又多了幾分前行的力量。對
你們提出的意見,還是統一的說一下。

  第五個聖魔女的能力人選真沒想好,治愈能力也算不錯,雖然紀小芸的防禦
能力也有治療的功能,比如自動恢複處女膜,但卻不能治療别人,但想想,讓傅
星舞跳個空之神舞,就能治愈重傷之人,想想也有些怪異。

  看得出菩提之王相對喜歡些重口味的情色設計,不過這方面我可對相對那個
一些。雖然烈火鳳凰是虐的文章,但虐也有很多的方向。

  對于魔教中人對性的價格觀,一句話,想幹就幹,從不約束自己的欲望,到
也非一定要摧毀鳳戰士的意志爲唯一的目标,當然從身心兩個方面征服高高在上
的鳳戰士,當然也是他們所喜歡看到的。不過,可惜的是,到目前爲止,好象并
沒有一個鳳戰士被他們真正的征服過。

  滅世這個概念怎麽說,如果沒這個概念,按着原本設定的正義與邪惡,守護
與毀滅,兩個組織從基層開始打起,從普通人,到六星君、五神獸、四魔、三聖、
二皇,最後到黑帝與天鳳的對決,好象實在無動力再這麽寫下去了。

  從文章中描寫末日的情形來看,滅世并非把地球炸掉,而是文明的重啓。這
在理論上有逃生的機會,但決不會寫成科技發展很快,出現宇宙飛船這樣的概念,
文明走上歧途的一個可能幾天,或許是忽視了人自内在發展。

  如果不是未世,如何解釋姬冬赢的行爲。在原來的設想中,想讓傅星舞去找
黃帝之劍的秘密,畢竟她是因爲這個才去的香港,然後在探險過程中被敵人奸細
高手所擒失身,但是真的沒有精力這麽去寫了,所以設計這樣情節,以求效率。

  其實僧人是靜寂之門派來也是個可選的選擇,畢竟弄了個靜寂之門,到底是
啥玩意,不要說你們,真連我也不知道。不過,僧人所使用的精力加武功,的确
與靜寂之門有聯系,這兩者加在一起,到前隻有他一個,也可以說是天下無敵的。
白無瑕不會武功,卻能靠着精神力打敗藍星月。

  不過,姬冬赢與魔教尋求合作還能理解,然而合作的這麽徹底,還是稍顯得
有些突然,但也沒辦法了,隻能以後再找找什麽理由了。

  烈火鳳凰往往是這樣,一篇沒有明确走向的文章,往往先有結果,才有原因,
水平有限嘛。

  mimeng所說的,都蠻有道理,對你的建議我會認真考慮的。

  天鳳将會沒有名字,對這樣的存在,我已經想不出合适的名字來了,所以一
直會用天鳳的名号使用到底,反正大家隻要想着她是鳳中的第一高手,然後最最
漂亮,就行了。當然天鳳也會有肉戲,不然多浪費。

  無論未日是真是假,目前魔教就對的方案隻有這兩種,這也是我能想到的,
真想不出其它,難道人的進化可以最終變身超人,象一拳超人那人,被打到月球
上都沒事,來個流星什麽的,一拳搞定,這也感覺太太哪個了吧。

  肉戲的多少,唯一的依據隻是我寫的時候欲望程度的高低,與其它關系并不
大,就象mimeng所說,寫作是爲了開心嘛。

  對于一直以守護爲己任的鳳,在面對滅世也隻能有這樣的認識,不然應該怎
麽想,與魔教去合作嗎?我覺得更爲不合理。

  抛出滅世的概念,不說是洗白魔教吧,至少看到鳳還是有很缺陷,比如對敵
人的過份仁慈,對自身欲望的過度抑制,不能敞開門戶,還有對某些事的執念很
強等等。

  有些我隻是叙述故事,至于好壞,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評判。

  本來說鳳一直失敗,我還要解釋一下,姬冬赢投敵,我就不說這個話了,勝
也好,敗也罷,就這樣了,不敗,魔教的人不是那隻看着葡萄的狐狸了嘛。

  至于燕蘭茵外傳,有的可能性實在非常之小,這個角色戲份不斷增加一半是
讀者的要求。還是那篇《楊柳青青玉觀音》有的可能性相對會大一些。能記得這
個名字的人,也是佩服你了。

  估計前年還能再更一到兩次,春節前十天應該不會有更新,後面會怎麽樣,
我也說不準。

               幻想即日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2-4 21:38     標題: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三節 诪張爲幻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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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
                 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三節 诪張爲幻 12


  埃及。

  魔教的三大基地之一的死亡之塔并非如金字塔般建在地面上,而以金塔形的
結構延伸入地底。死亡之塔一共有十二層,最頂上這層隻有一個房間的大小,而
深入地底近三百米的第十二層,面積超過十萬平方米,相當于十多個标準足球場
般大小。死亡之塔每一層間均有多道防護措施,哪怕被核彈直接命中,受影響的
最多是最上面三層。

  武明軒親自陪着姬冬赢一層一層地參觀,雖然對死亡之塔有些了解,但越往
下走,姬冬赢越是感到心驚,魔教實的之強大還是超乎她的預料。

  一邊走着,武明軒一邊向姬冬赢作着介紹。

  「死亡之塔的建造從二戰結束就已經開始了,當年希特勒兵敗,我們也遭受
了重創,黑帝帶着少數殘餘的精英和第三帝國的科學家來到這裏,開始修建死亡
之塔,前後曆經七十餘前,才有今天的規模。」

  「剛才你也看到了,死亡之塔所擁有的科技都是世界最先進的,很多我們擁
有的技術至少領先世界十年以上,比如克隆技術、基因工程、激光武器、人工智
能、生化核能、循環再生等等,哪怕我們把這些技術中的一小部分向世界公布,
都會帶來巨大的的技術革命,甚至會影響整個世界科技的的發展。十年前,新任
的黑帝不再重視科技的發展,他認爲人類的進化必須要由内而外,過份依賴科技
反而會阻礙人類的發展,所以這十年來,我們對于科技的研究進程緩慢了許多,
盡管如此,我們的科技水平仍是世界最前端的。」

  第十一層是魔教基因工程研究基地,千變異魔方臣的那些獸化戰士的技術就
是在這裏進行研發的。

  「在那個使者出現後,黑帝下令,所有的科技力量集中研究基因工程、循環
再生以及有關防禦防護三大類。從目前已知的信息來看,那個所謂的『主』的未
知生物,進行的滅世并非第一次,而且也非是摧毀地球,隻是消滅人類,重啓新
的文明。所以使用的手段應該是用某種未知的能量引發地球的自然災害,甚至可
能用小行星撞擊地球,當人類滅絕之後,他還會重新撒下新種子。所以我們有理
由相信,在這個過程中某些生物還是能夠存活下來,地球已有幾十億年曆史,或
許有些智慧生物遭遇過滅世之災,但還是有很多生物活了下來。」

  「早在十年前,我們将野獸的基因與人類的基因融合已經取得突破性進展,
最初階段是将人類獸化,但副作較大,獸化後将會失去理智,變成殺戮機器;在
去年,研究終于有了新的突破,我們稱之爲超級獸化,在化身爲野獸形态後,依
然能夠保持思維能力;目前,研究的方向爲終極超級獸化,所謂的終極超級獸化,
是将多種野獸的基因與人融合,在不改變人類形态的前提下,讓人能夠獲得多種
野獸的能力,這樣人類的生存能力将大大的增加。」

  姬冬赢看着衆多忙碌的研究人員,還有大大小小房間裏關着的似人似獸的生
物,不僅感歎如果真能讓人類獲得多種野獸的能力,比如有獅子的力量、獵豹的
速度、駱駝的忍耐力、犬類的嗅覺,那麽生存的能力的确将會無比強悍。

  兩人從十一層下到十二層,姬冬赢看到許多工程人員正在緊張的施工之中。
武明軒解釋道:「十二層本來是死亡之塔所有人員的住所,在那個使者出現後,
我們開始第十三層的挖掘與修建,十三層要比這裏面積大一倍左右。建成後,死
亡之塔容納的人員能從五千人增加到一萬人以上,這樣在末世到來之時有更多的
人類精英存活下來。我們循環再生技術也有了突破性的進展,這裏有多條地下水
脈,水沒問題,貯存經的食物經過循環再生利用,至少可支撐十年以上。」

  兩人回到了設在第十層的死亡之塔指揮中心,姬冬赢問道:「這樣的地方你
們有多少個?」

  武明軒親手爲她端上一杯茶道:「雖然我們闇黑帝教在全世界都有強大的勢
力,但畢竟我們屬于地下勢力,修建這樣地方工程量之大、耗費的資金之巨是難
以想象的,所以到目前爲止,這樣的地方隻有這麽一處。」

  姬冬赢道:「那是不是我們可以公開滅世的消息,然後聯合各大國,集中力
量來修建更多這樣的抵禦滅世的堡壘。」說到這裏她搖了搖頭苦笑道:「我這個
想法太天真了,即使公布滅世消息,我想也沒有多少人會相信的,世人隻會當我
們邪教胡說,而且消息公布會造成世界性的恐慌,所帶來的後果難以想象。」

  武明軒道:「你說得不錯,所以唯今之計隻有盡快控制各大國政府首腦,如
果可能的話建立全球統一政權,用政府的力量來建造這樣的場所,抵禦末世的到
來。」

  姬冬赢道:「當今世界,民主已成潮流,比如美國,即使你們控制了總統,
一樣會受到各方掣肘,施展不開拳腳;歐洲各國更是如此,民主程度甚至比美國
還要高;伊斯蘭世界的專制程度高一些,但這些國家綜合國力都不強,不能起到
決定性的作用;俄羅斯稍好一點,但今天的俄羅斯國力也已經大大衰退。還有中
國,中國是鳳的根據地,隻要有鳳的存在,就别想得到中國政府的支持。」

  武明軒微微一笑道:「對,所以在這非常時期,必須要利用戰争才行。我們
要讓美國出兵朝鮮半島,然後把俄羅斯也拖進來,再把戰火燒到中國。我們可以
考慮在美國本土引爆一到兩枚核彈,就象當年的珍珠港事件一般,這樣美國就會
進入全面戰争狀态,并通過戰争法案,賦予總統絕對的權力。然後美軍擊敗俄羅
斯,這并不難,因爲隻要排除鳳的幹預,不要一個月,我們就能掌握俄羅斯的政
府,然後合兵一處轉而進攻中國。從戰力來說,中國是無法抵擋兩個超級大國的
進攻,但因爲有鳳的存在,料想會艱難許多。如果拿下了中國,歐洲各國自然會
俯首聽命,其它國家也根本沒有實力相抗衡。這樣一個以美國爲中心的統一政權
就會形成,當然這個政權是由我們來進行操控的。」

  姬冬赢不由道:「好龐大的計劃,在統一政權形成後,就集中全世界的力量
來對抗末世,這個主意不錯。」

  武明軒道:「對抗末世,黑帝應該還有其它的考慮,我目前知道也就這些。
再過兩天,美國将對是否出兵進行國會表決,這非常重要,所以我希望你是否能
夠提供鳳設在美國支部的情報,這樣我們才有把握除鳳的幹擾,讓出兵的決議順
利通過。」

  姬冬赢猶豫了片刻,在決定與魔教合作後,她将落紫煙偷出來的資料數據交
給了武明軒,但這個數據雖也是核心的機密,會對鳳造成相當大的影響,但在數
據洩密後,大禹山基地已經做了防範與彌補,所以帶來的影響實際并不會有想象
中大。在解菡嫣的問題處理上,她是想過放她走,但她知道魔教對自己并不信任,
如果放她走,或許武明軒都不會帶她來死亡之塔,末世已經迫在眉睫,她不能浪
費太多的時間。但如果提供了鳳設在美國支部的情報,那麽勢必會對鳳的美國支
部帶來滅頂之災,雖然能夠達成美國出兵的事實,但勢必很多鳳戰士會犧牲。

  武明軒看出了她的猶豫說道:「如果失去了這一次機會,下次出兵的提案至
少要三個月後,我們誰也不知道滅世那一刻什麽時候到來,到那個時候,或許隻
有在這個堡壘裏的幾千人能夠活下來,你們和我們一樣,也都會被毀滅,你所想
守護的人類,也都會死。你來到這裏,不也是覺得鳳已經沒有能力拯救世界,不
要再猶豫了,在末世那一天,有多少人能活下來将取決你此時的決定。如果你心
中還免不了有些内疚的話,我會通知我們在美國的人,盡量不要殺死她們,同時
也會命令他們不得對她們施以暴行,并把她們帶來這裏,由你處置,哪怕你想放
了她們,我也不會阻攔。」

  姬冬赢劍眉一揚,除非自己放棄與魔教的合作,離開死亡之塔,不然終有一
天戰火還是會燒到中國,鳳與魔教還是會有對決的一天。既然已經選擇這條道路,
還有什麽不能舍棄的,她本是決斷之人,心意一定便道:「好,我把我知道的告
訴你們,還有,她們由你們處置,這是戰争,戰争隻有生存之道,沒有仁慈可言。」

  「好!」武明軒此時開始有點相信她是真心投向了魔教,道:「還有俄羅斯,
希望你也能提供情報,這也非常關鍵。」

  「可以。」姬冬赢幹脆地回答道。

  武明軒想了想又道:「我還有一個請求,希望你能答應我。」

  「請說。」姬冬赢道。

  「在鳳的寶華山監獄關着我一個故人之子,我欠了他父親的情,所以想救他
出來,希望你能幫忙。」武明軒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姬冬赢哈哈一笑道:「現在朝韓戰場吃緊,韓軍指揮不當,被車楷澤反抄後
路,敗退到了三八線,估計連漢城都不一定守得住了,你是想把在寶華山監獄那
些精銳給放出來,用到朝韓戰場上去吧。」

  武明軒摸了摸鼻子略有些尴尬地道:「真的是有故人之子關在裏面,不過你
說的也是個原因吧。」

  姬冬赢道:「好了,别解釋了,既然選擇與你們合作,大家就要彼此信任,
沒問題,我答應你。」

  武明軒面露喜色道:「那是當然,我剛才與黑帝聯系過了,他請你去黑暗帝
宮,等美國這件大事一定,我就和你一起過去。」

  「好,我也想聽聽他對滅世還有些什麽想法。」姬冬赢知道自己漸漸得到魔
教的真正信任。

  在聽完姬冬赢提供的美國、俄羅斯及寶華山監獄的情報,武明軒起身告辭,
正準備離開時他見到姬冬赢想說什麽卻沒有說,便道:「你還有什麽想和我說的
嗎?」

  姬冬赢微微猶豫下道:「沒什麽,你走吧。」

  武明軒笑道:「忘了和你說了,已經給你和我一樣的權限,死亡之塔的任何
地方你都可以去,還有那個叫解菡嫣的關在九層,你可以去看看她,順便也和她
說說,是不是也可以與我們合作,在末世到來之前,多一份力量總是好的。」

  「我知道了。」姬冬赢其實想說的并不是這個,但他這麽說了,自己也不想
再解釋了。

  「要不,我還是讓司馬莫來陪陪你,畢竟這裏你不太熟悉。」武明軒客氣得
甚至有些殷勤。

  「随便吧。」姬冬赢神情看起來并不是太高興。

  「好,那你先休息下,我先走了。」武明軒轉身離開,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說
錯了些什麽,轉念一想,或許畢竟她畢竟是鳳的成員,現在投向曾經的敵人,心
中多少會有會感到難受和不适應吧。

  武明軒走後,姬冬赢拿起他端來的茶喝了一口,覺得淡而無味,便走了過去
倒了杯酒一飲而盡。剛才在武明軒走的時候,她想說的并不是想去看解菡嫣,而
是一句很難啓齒的話,她想問武明軒,你今晚會過來嗎?

  在決定與魔教合作後,姬冬赢的内心一直在煎熬之中。所以初到埃及,幾個
小毛賊剝光她的衣服,甚至準備強暴她,明明一根手指都能捏死他們,她卻都懶
得去動一下,如果不是司馬莫的出現,她真準備被那些小毛賊奸淫。這如果讓在
北京那些曾經追求過的她的高官大亨知道了,恐怕眼珠都會驚訝得掉到地上。

  身爲大禹山基地的指揮官,免不了要和政府高官打交道。一般來說,鳳在面
對那些并不知情的并窺觑她們美色之人,大都以婉拒或虛以委蛇來應對,但隻有
姬冬赢對那些人不假顔色,在她還不是指揮官的時候,就打斷過兩個人手和肋骨,
還踢斷過一個人的腿。或許因爲被魔教的羅飛強暴,她特别痛恨那些想通過種種
手段欺騙女人上床的男人。這種事發生過幾次後,再也沒有人敢打她的主意了。

  因爲有了崇高的目标,再加有強大的力量,一般鳳戰士很難喜歡上世俗中的
男人,很多人,就象諸葛琴心、聞石雁、陰雪蝶幾個元老,都不婚不嫁,除了聞
石雁年輕時曾經被魔教所擒遭受過淩辱,諸葛琴心、陰雪蝶雖已年近五旬,卻仍
是個老處女,好象與男人接吻過牽手都沒有過。但不婚不嫁,不代表沒有欲望,
而且由于激發人的潛能,欲望作爲人的本能也一起被激發,所以在面對欲望來襲
之時,大部分的鳳戰士選擇以真氣壓抑,但也有不少的鳳戰士會用自渎的方式渲
洩欲望。姬冬赢也免不了有這樣困擾,但她自視甚高,不屑自渎,所以一直用真
氣去控制。但欲望就象洪水,堵不如疏,那些通過自渎來渲洩欲望的鳳戰士往往
比隻用真氣抑制的人對欲望有更強的控制力。

  魔教中人對欲望的态度恰恰相反,他們從不隐諱對女人的渴望,精蟲上腦就
什麽都不管不顧了。但和鳳戰士相同的是,世俗中女人,哪怕是明星、模特,他
們大都也看不上眼,隻是當作一個發洩工具。能被他們看上的,喜歡的,大多是
鳳戰士,但幾乎沒有一個鳳戰士會屈服于他們,更别說喜歡他們。所以魔教中人,
要麽不愛,如果真的愛了,也是什麽後果都不計不管的。如武聖牧雲求敗,愛上
了白霜,那也算愛得驚天動人;又比如六星君之一神霄星君尹紫陽,喜歡上了解
菡嫣,也是肯爲他生死不顧,竟敢挑戰武功遠高于他的白虎殷嘯;還有那夏青陽,
更是不用說了。

  雖然與魔教合作是爲了讓人類得以延續,并未背棄信念,但對于鳳來說,她
是個叛徒,所以曾經高傲的姬冬赢有着強烈的自虐心理,在與武明軒初次會面時,
就主要與他媾和,并不再控制自己的欲望,産生了強的性高潮。這麽做了,姬冬
赢依然無法面對背叛鳳的決定,所以提出讓武明軒把自己送去妓院,這麽做不僅
僅是自虐,她還想印證自己對天鳳所說過的話,這個世界的就算消滅魔教罪惡依
然存在。

  相比與武明軒媾和,被妓院的老闆還有那些嫖客奸淫,她才感到什麽是真正
的痛,在這樣的痛中,她才能認真去思考背叛鳳這個決定。除了感受到痛,她竟
還發現了另一件令她難以接受的事。進入妓院的當晚,在自己痛苦屈辱被那個肥
胖如豬的妓院老闆奸淫過兩次之後,一時已無法勃起的他一邊撥弄着自己的乳頭,
一邊用如胡蘿蔔一般的手指摳着自己陰道時,她竟然産生了性欲。這令她無限困
惑,與武明軒媾和産生了欲望,這她能接受,畢竟對方和自己一樣擁有着強大力
量,而且相貌堂堂,至少不令自己讨厭,但竟被如蝼蟻一般的妓院老闆挑逗起性
欲,這讓她羞得幾乎無地自容。雖然她用真氣抑制了燃起的火苗,但這件事一直
萦繞在心頭,令她有種說不出的難受。

  其實無論男人或者女人,面對原始直接的性刺激,産生欲望很正常,就是男
人也能用自己的手或者嘴把另一個男人的陽具弄硬,面對這樣的情況,不去控制
還好,想去控制反而會亂了方寸,就如傅星舞拚命想控制欲望,反被墨震天弄出
了高潮。

  雖然姬冬赢向來是意志堅定的決斷之人,但背棄了鳳,以自虐來減輕痛苦的
她無疑是一生中最脆弱、最需要人關心的時候,所以昨晚武明軒給了她極大的安
慰,兩人通宵達旦地交歡,不知疲倦地索取,在一次次的高潮中,她感受到無以
倫比的快樂,心靈也得到徹底的放松與平靜。

  渴望武明軒能來陪陪自己,并非喜歡上了他,對于武明軒她并不讨厭,但說
喜歡也談不上。渴望他來,是希望在這異國他鄉,她需要有人陪,需要釋放,如
果說得更接一點,她需要性愛,需要在那種極緻的快感中麻痹自己,就如同需要
吸毒一樣。

  姬冬赢又倒了一杯酒,身體莫名地開始燥熱起來,要按了以前,她會用真氣
去驅散這種燥熱,但此時她不是在鳳的大禹山基地,而是在魔教的死亡之塔。武
明軒向他闡述過魔教理念:遵從人的本心,不去抑制喜好和欲望,努力追求更強
大的力量。如果此時這麽做,不是還是個鳳戰士,而她清楚,在她踏入埃及那一
刻起,自己再也不是一名鳳戰士了。

  敲門聲響了起來,輕輕的很有節奏,「請進。」姬冬赢說罷,司馬莫推門而
進。他帶着微笑彬彬有禮地道:「姬大人,武大人讓我來陪您去看看解菡嫣,當
然你如果有其它想去的地方或者想做的事,我都會竭盡全力地去辦的。」

  望着眼前俊朗的年輕人,姬冬赢似乎覺得更熱了一些,自己到埃及是他來接
的頭,而且對自己一直非常尊敬,說話時目光都微微下垂。他不象武明軒的其它
手下,那個穆蒙不用說了,剛才武明軒向她介紹幾個得力手下時,那些人的眼神
猶如餓了很久很久狼一般,在他們的眼中自己象一盤美味的佳肴,如果再多待一
會兒,說不定那些人口水都會流下來了。

  姬冬赢直視着他的眼睛,終于她還是察覺到他刻意回避、有些閃爍不定眼神
深處的的渴望。司馬莫被她看得臉都有些紅了,他摸了摸臉道:「姬大人,是不
是我臉上有什麽?」姬冬赢微微一笑将懷中的酒一飲而盡,道:「沒什麽,隻是
看看而已。」她的年紀要比司馬莫大好幾歲,做他姐姐綽綽有餘。她心想,武明
軒找到來和自己接頭真也沒挑錯人,在武明軒的手下算他懂得克制,也比較的乖
巧,如果有這麽一個弟弟倒也不錯。

  司馬莫不太自然地搓着手道:「姬大人,您有什麽吩咐請盡管說。」

  「你這樣姬大人長,姬大從短的,我還真不适應,換個稱呼吧。」姬冬赢道。

  「這怎麽行,這裏除武大人,都是這樣叫你的。」司馬莫道。

  「别的人我也不熟,你這樣叫我真不習慣,這樣吧,你就叫我名字好了。」
姬冬赢道。

  「這怎麽行,我哪敢直呼你的名字呀,不行,不行!」司馬莫連連擺手道。

  「這樣,我年紀比你大,你就叫我冬赢姐好了。」姬冬赢說道。

  司馬莫又連連擺手道:「這不行,不行,武大人知道的話,會責罰我不懂禮
數的。」

  姬冬赢道:「我讓你這麽叫,你就這麽叫,武明軒如果因此而責罰你,我會
和他說的。」

  司馬莫猶豫好久,才遲遲疑疑地道:「好的,姬…不,冬赢姐,你現想去哪
裏?或者想做什麽?」說這話時,他眼神放出異樣的光芒,看得出他還是非常高
興的。

  姬冬赢微微一笑,心道,如果說現在讓你和我做愛,不知你是會被吓到呢,
還是會喜出望外。想是這麽想,嘴上卻道:「那我們去看看解菡嫣吧。」

  「姬…哦,冬赢姐,請。」司馬莫又差一點叫錯。

  解菡嫣關在死亡之塔的九層,出了電梯,在司馬莫的帶領下,向裏走去。剛
才武明軒帶他參觀時也到過這一層,不過沒進去,隻是說了下這層的主要途徑是
用來休閑娛樂的。往裏走了沒多久,突然姬冬赢聽到男女間歡愛的聲音,她指着
聲音傳出來的那道門:「那裏是什麽地方?」

  司馬莫撓了撓頭道:「哪裏是娛樂的地方,您也知道,大部分進入死亡之塔
的人可能這一輩都出不去的,那些人平時搞研究壓力很大,如果沒有一個放松發
洩的地方,人會發狂的。」

  「去看看。」姬冬赢向着那道門走去,司馬莫隻有跟了過去,推門而進是個
大廳,七、八個身着白大褂男人坐在沙發上,他們手上捧着平闆電腦,上面是一
個個女人性感的照片。

  當姬冬赢出現時,所有人頓時呆若木雞,目光象磁石一般被她吸引。其中一
個與司馬莫相熟的蹦了起來跌跌撞撞地走了過來道:「莫兄,這個是新來的嗎?
還真漂亮!」說着他伸出手想去摟姬冬赢。還沒等他靠近,司馬莫一記耳光将他
打倒在地,「别瞎了你的狗眼,癞蛤蟆想天鵝肉!」說着又重重一腳将他踢得如
滾地葫蘆一般。

  姬冬赢伸手攔住司馬莫道:「别打了,再說我也不是天鵝。」别的人男人看
到那人被打得滿臉是血,再也不敢做出什麽越軌舉動,但目光依然是那樣的貪婪。

  穿過大廳,裏面是一間間的房間,聲音就是從那些房子裏傳了出來,一個約
四十多的男人跑了過來,點頭哈腰地道:「鄙人姓羅,是這裏的負責人,有什麽
需要盡管吩咐。

  望着他猥瑣的相貌,姬冬赢感到一陣煩惡,這裏分明是個妓院,而他就象那
個阿薩德一樣是妓院的老闆,還姓羅,姬冬赢不由想奪走她童貞的羅飛,心裏更
加的不舒服。不過,沒必要和這樣的人置氣,姬冬赢問道:「這裏有多少女人?」

  那猥瑣的姓羅的男子回答道:「一共七十八人。」

  「一天要接多少客呢?」

  「少的時候五個,多時候的八個,實在忙不過來時,十來個也是有的。」

  在走到一間屋子前,那姓羅的男人讨好地推開房門,姬冬赢看到一對正在媾
和的男女,那女的年齡不大,張開着雙腿迎合着男人沖撞,雙目呆滞無神,口中
發出機械式的呻吟。看到這樣的場景,姬冬赢不由得想自己在妓院裏的日子,不
由得扭頭往回走去。

  「這些女人怎麽來的,自願的,還是抓來的,到了這裏這輩子都出不出了吧。」

  姓羅的男人跟在她身後答道:「怎麽來的,我倒不是太清楚,不管是不是自
願,到了這裏都得自願,出去的好象沒有,反正我接手管了這裏之後,沒人出去
過。」

  直到離開哪個地方,姬冬赢呼息才順暢了些,司馬莫走在她的身側,比她落
後半個身位,也一直沒說話。他知道眼前這個武功高絕的美女也有過同樣的經曆,
一時間他也不知道說什麽好。

  轉過幾條走廊,又來到一處門前,門口站了兩個守衛,這裏應該是個關押犯
人的監獄。推開沉重的鐵門,姬冬赢走了進去,如果武明軒不提,自己真不會想
去看解菡嫣,她在以爲自己蒙難奮不顧身出手相救,結果自己親手把她推入地獄,
做出這樣的事來,心中的痛并不比在妓院受辱少多少。

  司馬莫指了指走廊盡頭的一扇鐵門道:「她關在最裏面那間。」這個監獄有
十多間牢房,姬冬赢目光一掃,大概有一半左右的牢房關的人,但都是男人,應
該是在死亡之塔中犯事之人。向鐵門走去,姬冬赢聽到連續而密集的「劈啪」聲,
這種聲音她熟悉,在妓院的日日夜夜,這種聲音一直時刻地陪伴着她。

  推開牢門,雖然有心理準備,但看到眼前的畫面,姬冬赢心還是猛地往下一
沉。一絲不挂的解菡嫣手腳系着黑色的鐵鏈懸在空中,兩個如鐵塔般的男人一前
一後象夾馍将她夾在中間,兩根粗大的肉棒一前一後刺入了兩個洞穴,正瘋狂地
進行着活塞般的運動。每一次來自前後撞擊到達,解菡嫣如同觸電一般手腳瘋狂
抽搐個不停。

  這樣前後的夾攻不久前姬冬赢也經曆過,但妓院的那些嫖客如此能和他們相
比,那些嫖客雖也将肉棒同時插入自己前後洞穴,但最多隻會有一根肉棒能夠進
行激烈抽插。而此時奸淫解菡嫣的兩人顯然武功了得,兩根肉棒一前一後同時退
卻又同時進攻,配合得極其默契,而且撞擊的力量更是無比兇猛巨大。

  姬冬赢感到有些目眩,那些塵封的記憶突然湧上心中,很多年,自己也曾經
以幾乎一模一樣的姿态被羅飛的兩個手下奸淫,這瞬間,她有一種錯覺,仿佛被
懸在空中的受着淩辱是自己。

  司馬莫将把那兩人趕了出去,然後說道:「要不我在外面等,你們聊聊。」

  姬冬赢定了定神道:「不用了,你在沒關系的。」

  解菡嫣也看到姬冬赢,沖着她大吼道:「你來這裏幹什麽,滾,你這個叛徒。」

  望着解菡嫣憤怒的神情,姬冬赢都不知道說什麽,應該說,她演的非常逼真,
幾乎看不出什麽破綻。要不是上一次自己說了那句「或許有一天你會明白,或許
你永遠也明白不了」讓她産生的誤解,以爲自己是忍辱負重到魔教卧底而令她露
出過那一瞬間的狂喜,她還以爲解菡嫣真把自己當成了叛徒。

  也不知該解釋呢,還是不解釋了,即使解釋她也未必會信。望着她布滿淤青
抓痕的赤裸身體,還有污穢不堪更紅腫充血的柔嫩花唇,她扭頭對司馬莫道:
「你去弄點水來,我幫她擦一擦吧。」

  待司馬莫離開,解菡嫣又罵道:「誰要你這麽好心,貓哭耗子假慈悲。」罵
着她的目光向着房間某個角落無意識地看了看。順着她的目光,姬冬赢看到在一
個隐秘處裝着攝像頭,她是擔心自己露出什麽破綻來。

  姬冬赢心道:真是個傻丫頭。算了,還是不去解釋了,如果她知道了真相或
許在這地獄般的牢房裏會熬不下去的。

  不多時,司馬莫打來了盆溫水還有毛巾。姬冬赢用水打濕毛巾,走了過去,
擦拭起她堅挺高聳的雙乳。方才被兩個彪悍男人一前一後奸淫時,她一聲都沒吭,
當柔軟的毛巾觸碰到傷痕累累的乳房時,她象是被硫酸噴到一般,大叫起來,要
姬冬赢滾開,還重重地踢了她一腳,差點都将她踢到在地。

  姬冬赢望着她道:「菡嫣,别擔心,我知道我在做什麽,我能做得也隻能這
麽多了。」

  聞言解菡嫣嬌軀一震,雖然仍用憤怒的目光盯着她,卻不再掙紮。姬冬赢默
默地用毛巾一寸寸的将她身體擦拭幹淨,在輕輕擦着她紅脹的花唇時,突然那種
莫名的燥熱強烈起來,這讓她明明已經将花唇擦拭幹淨,卻還繼續地撫摸。

  望着雖有些紅脹但仍不失嬌美的花唇,一股熱流在身體裏湧動。「我想吻這
美麗的唇,我想用我的唇撫慰它所受的傷害,我想抱抱她。爲什麽會這樣?我爲
什麽會有這樣的強烈的欲望,我該怎麽做?反正我已投向了魔教,我已經不再是
什麽鳳戰士,我不用再抑制什麽欲望,我想怎麽做就怎麽做。」想到這裏,姬冬
赢将毛巾扔在地上,頭向前一伸,臉貼在了解菡嫣的胯間,她柔軟的唇、柔軟的
舌頭和那同樣鮮豔柔軟的地方纏繞在一起。

  姬冬赢這個舉動驚到了所有人,解菡嫣瞬間停住了呼息,張着嘴連聲音都發
不出來,和她一般模樣的還有邊上的司馬莫,哪怕此時突然出現個外星人,他也
不會這樣吃驚。同樣震驚的還有通過監控器看這一幕的武明軒,瞬間也處于崩潰
狀态。初次見到姬冬赢,她就和自己做愛,然後提出要去妓院,這讓他根本無法
理解這個身爲聖鳳的女人。昨晚,她露出了脆弱一面,他以爲自己多少有點懂她
了,但是看到這一幕,他知道他錯了,這個女人還是在自己的理解能力之外。

  看到這一幕的人驚訝才剛剛開始,在親吻解菡嫣的花唇後,姬冬赢的唇從她
平坦的小腹一直親吻到她的高聳的雪峰,直到此時,解菡嫣還處于極度的思維混
亂之中。怎麽做?反抗?不反抗?是不是冬赢姐這麽做是敵人的指使,好象也不
太象,邊上的那個男人好象比自己還要吃驚。或許有更高層的魔教中人通過監視
在看見,一定是這樣,但她這樣做有什麽意義呢?啊唷,胸口被弄得好癢,冬赢
姐怎麽還又手摸我那裏,啊,更癢了,我該怎麽做?怎麽做?是不是敵人派她過
來挑逗自己?是不是敵人用暴力無法讓我屈服,然後讓冬赢姐來讓我出醜,用這
種方法來羞辱我。我倒沒關系,我都在殷嘯面前逼迫自己産生性欲,還有,還有
那個什麽尹紫陽的。唉,啊,她這樣我真受不了,我想過去哪些事幹什麽,想想
眼前怎麽辦?冬赢姐這麽做一定有她的道理,我應該相信她的。

  唇終于離開了雪峰,粉紅的蓓蕾不知在何時已經傲然挺立,色澤也變得更加
鮮豔。姬冬赢擡起頭,望着她道:「什麽也不要想,不要問爲什麽,也不要想怎
麽做,隻需要心去感受,去指引自己。」說着也不管解菡嫣聽得懂聽不懂,兩人
的唇緊緊地貼在了一起,舌頭也緊緊地纏繞在了一起。

  稍稍有些清醒過來的司馬莫心跳得都快從喉嚨裏蹦了出來,他想離開,卻又
怎麽挪弄得動腳步。一個是武功不在法老王之下的強者,一個被鐵鏈捆綁的鳳戰
士,就這樣緊緊抱在一起,纏綿地的親吻,這既詭異,又凄美、更是香豔的畫面
不要說看到,就是做夢也夢不到。

  很快,解菡嫣從鼻腔中發生嗚咽般的呻吟聲,她美目迷離,俏臉绯紅,已然
是一副春情勃發的模樣。而姬冬赢是這場遊戲是的主導者,她時而與她纏綿熱吻,
時而又低下頭将唇緊貼在嬌豔花唇上,那花唇變得更加腫脹,色澤也更加的鮮豔,
花穴裏源源不斷湧出的愛液,不僅打濕的了姬冬赢的手掌,更塗抹在了她的唇、
她一樣絕美的臉頰之上。

  姬冬赢也開始在鼻腔裏發出呻吟聲,她的呻吟不象解菡嫣般輕柔婉轉,她的
呻吟不僅讓人能夠感受火一般的欲望,還有一種能将大地踏在腳下,掌握一切的
霸者之氣。又在一次長長的熱吻,姬冬赢猛地扯開白色的襯衣,然後也不解扣,
一把将文胸扯下扔在地上。同樣豐滿高聳的雪峰毫無間隙地緊緊粘在一起,一樣
呈完美球形的乳房互相激烈的碰撞,互相拚命的擠壓,變幻出各種令人無法想象
的美麗形狀。

  在這個天下,擁有象姬冬赢、解菡嫣這樣完美到極緻的乳房人并不多,如果
各自分開看,最多讓人驚豔,但當它們結合在一起,這樣的畫面足以讓天下任何
一個男人瘋狂。

  司馬莫不由自主地向前挪了兩步,此時如果換了别人,早已撲了上去,加入
到兩人激烈的肉搏中去了。在這個基地地,對女人定力最強的,除了武明軒就是
他了,饒是如何,他心中也是天人交戰,什麽偷偷離開這種念頭早抛到爪哇國去
了。

  兩人的乳房都明顯留着男人肆虐過的痕迹,相比之下,還是姬冬赢的傷更一
些。雖然同樣被男人淩辱,但妓院裏的嫖客不會把女人當人來看,而解菡嫣則是
死亡之塔裏男人最大的的寶貝,大家心知肚明,可不能一下就玩殘了。在一番激
烈的碰撞摩擦後,姬冬赢身體扭動的幅度緩了下來,帶着傷痕的雙乳慢慢地互相
擠壓,象是向着對方述說心中的哀傷與痛苦。解菡嫣的年紀要比姬冬赢要小得多,
這般的互相緊壓,乳房的變形程度她的相對要小一些,到底是青春更加無敵。

  雖然此時姬冬赢是自由身,想幹嘛就幹嘛,而解菡嫣是折翅的鳳凰、落入魔
窟的囚徒,日日夜夜晚受着魔鬼的奸淫。但姬冬赢心中的苦悶與傷痛卻比解菡嫣
更甚。解菡嫣雖受着淩辱,但堅定的信仰支撐着她,更何況還有姬冬赢在,她可
一直是解菡嫣無比崇拜的對象;而姬冬赢不是沒有信念,但背叛了鳳,更是自己
讓曾經的并肩戰鬥的姐妹戰友蒙受恥辱,她又何嘗不心如刀絞。隻要她一句話,
是可以放了解菡嫣,但她能讓所有鳳戰士不遭受這樣的屈辱嗎?已經在鳳的對立
面了,自己肯定無法做到。放了解菡嫣,先不說魔教的人會怎麽想,哪麽下一個
放不放?所以她隻有狠下心來,用利劍斬斷與鳳的一切羁絆。但這個過程無疑是
極其痛苦的,她唯有象吸食毒品一樣用欲望來麻醉自己。

  姬冬赢感到自己的欲望已快要爆發,她将長裙撩了起來系在了腰間,然後将
亵褲一把撕碎,裸露出同樣傷痕累累的私處。兩人再次緊緊抱在一起,這一次粘
連在一起不僅是唇,乳房,連嬌豔的花唇也緊緊貼在一起。美麗的翹臀在一陣令
人目眩神迷的搖曳後,姬冬赢的手環繞過她纖細的腰肢,然後順着她渾圓的臀部,
沿着股溝伸到兩人緊貼在一起的胯下,緊接着她的食指與中指分别插進自己和她
的花穴之中,頓時兩個赤裸的身體如水蛇般劇烈扭動起來,銷魂的呻吟聲變得清
脆高亢了許多。

  終于,邊上的司馬莫忍耐力也到了極限,他象失了魂魄一般走到了姬冬赢的
身後,張開雙臂同時緊緊兩人,他在她耳邊夢呓般喃喃地道:「姐,我忍不住了,
我也不想這樣,但我實在忍不住了;姐,你實在是太美的,從我第一眼看你我就
喜歡你;姐,你讓我抱抱好嗎,讓我摸摸好嗎?姐,我能不能到你的身體裏去,
我實在太想了,我求你了,求你了,姐。」迷亂中他把姐前面「冬赢」兩字也省
略掉了。

  在司馬莫抱住自己的時候,姬冬赢曾想推開他,但他一聲聲姐,一聲的哀求
讓她心軟,自己并不讨厭他,再加上男人特有的雄性氣息更撩撥起身體裏欲望,
姬冬赢終于點了點頭輕聲道:「來吧。」

  聽到這兩個字司馬莫如同聽到天籁之間,他用哆嗦着的手去解褲子上皮帶,
但今天這皮帶好象故意與他爲難,怎麽也解不開,情急之下,他運起内勁一扯,
生生地将牛皮皮帶扯成兩截,長褲被從腰要腿上撕成兩片,内褲也是一樣,脫去
束縛的肉棒猛然地沖入了兩人胯下。

  司馬莫的突然加入多少令兩個本已在巅峰邊緣的女人降了降溫,解菡嫣看到
過司馬莫,他也強暴過自己,雖然在那麽多強暴者中他是最溫柔最沒有傷害自己
的一個,但強暴就是強暴,并不會因爲以何種方式而改變這個事實。所以當滾燙
的肉棒觸碰到自己花唇時,本已快沸騰的欲望象加入了一瓢冷水,溫度瞬間降低
了不少。相比解菡嫣,姬冬赢反應沒那麽,自己剛才都曾想過和他做愛,所以她
的欲望依然熾熱無比。

  司馬莫此時已神智迷亂,肉棒膨脹欲裂,他聳動着胯部,肉棒一次次在兩人
花唇的下方擦過,卻找不到進入的通道。在他肉棒伸入姬冬赢胯下時,姬冬赢已
把插在自己花唇中的手指撥了出來,等待着他的進行,沒想到好半天,那肉棒依
然在自己花唇上擦來磨去,弄得自己極癢,卻一直就不肯進去。

  姬冬赢雖然年紀不小,但性愛經驗卻并不豐富,在她還沒搞清楚狀況時,身
後的被欲火沖昏了頭的司馬莫突然焦燥起來,他猛然聳動胯部,在一聲清脆的撞
擊聲中,姬冬赢連着解菡嫣被撞得向前沖動。姬冬赢猝不及防,情急之下把一股
真氣注入雙腿,她是立住了,但身在空中的解菡的嫣赤裸的胴體被撞着向前沖了
有半米遠,插在她花穴中的手指也滑脫了出來。而當解菡嫣身體蕩回來之時,從
姬冬赢胯下穿過的肉棒好巧不巧地猛地插入了她春潮泛濫的花穴中。

  因爲欲望程度的高低,三人中還是解菡嫣相清醒一些,立刻察覺着進入自己
身體不再是姬冬赢的手指,而是在她身後那個男人的陽具。果然敵人的目的是這
個,解菡嫣心中暗暗道,因爲中間隔着姬冬赢,肉棒插得并不太深,如果自己扭
動腰臀,能讓那東西離開自己的身體。但她沒那麽去做,她想,敵人正是利用冬
赢姐來挑起自己的欲望,然後再奸淫自己,如果自己這麽做了,不是讓冬赢姐的
努力白費了嗎。自已不僅不能反抗,還要配合冬赢姐,産生更加強烈的性欲。

  待姬冬赢再想把自己手指插入她的花穴,卻發現不知什麽時候,花穴已被司
馬莫的肉棒給占據了。她剛想和司馬莫說,你弄錯地方了,卻看到解菡嫣一副愉
悅的樣子,呻吟聲也更加的響亮。她心道,原來男人的肉棒倒底還是比自己的手
指更管用呀。此時又聽到身後的司馬莫喃喃地道:「姐,你的那裏好熱呀,姐,
真是太爽了,太爽了,我想永遠、永遠在你的身體裏,我不要離開,不要離。」
姬冬赢苦笑了下,原來他竟也不知道自己插錯了地方呀!

  身後的撞擊越來越猛烈,姬冬赢已将真氣貫入雙腿,任身後排山倒海的沖擊
身體巍然不動,同時她還用手抓着解菡嫣的臀,控制着她身體擺動的幅度,以免
肉棒從她花穴中滑脫。看着解菡嫣春情勃發的模樣,感到着身後火一般激情,忍
受着每一次肉棒擦過花唇帶來的強烈的麻癢,心中道,你們兩人都爽了,我可苦
了。

  因爲司馬莫與姬冬赢兩人都用上了真氣,一下下「劈啪」的撞擊聲連外面囚
室裏的人都能聽得到。裏面關了一個美女,又進去了一個美女,又傳出這樣的聲
音,隐約還能聽到充滿激情的叫聲,有幾人實在忍不了,掏出肉棒拚命撸了起來,
望着監控器的武明軒雖然不會如此失态,但卻也看得欲火大熾。「司馬莫這小子
竟會如此失态,回來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他,還有那個叫解菡嫣的女人也算中絕
品,不去試一下好象有些可惜,早知道昨晚自己先上了。這姬冬赢在搞什麽,真
是搞不懂,搞不懂。」他喃喃自語地道。

  司馬莫才抽插了數十下,已然到達欲望的巅峰,解菡嫣感到插在自己身體的
肉棒突然膨脹起來,她已經非常熟悉這種感覺了。爲了讓姬冬赢的努力不白費,
她高聲的叫了起來,假裝自己也一樣産生了高潮。

  姬冬赢一愣,兩人身體緊緊貼着,她此時表現瞞得過别人卻瞞不過自己,她
這才知道,從剛才她就一直在裝。姬冬赢明白她爲什麽要裝,心中不由幾分苦澀,
于是她不再緊按住她挺翹的美臀,然後輕輕用胯部撞了她一下,頓時她的身體蕩
了開去,正狂噴亂射的肉棒從花穴中滑了出來。

  失去花穴膣壁嫩肉包裹的肉棒狂亂的颠動着,一次次向前探伸,希望再次找
到那溫暖銷魂的地方,但姬冬赢托着解菡嫣的玉臀,不再讓肉棒回到猶如天堂般
的地方。

  「好了,你射了,不要再這麽緊的抱着我了。」等肉棒的痙動慢慢停息下來
時,姬冬赢對身後司馬莫輕聲道。

  「姐,我還要,太快了,我還想要,求你了,讓我再進去好,求你了。」司
馬莫依然不肯放手,肉棒也不曾有絲毫的軟卻。

  姬冬赢猶豫片刻,最後遵從了身體的選擇,道:「好吧/ 」

  「謝謝姐,謝謝姐!」司馬莫欣喜若狂地道,已經射過一次,人多少也清醒
了一些,這一次他終于找準了方向,巨大火熱的肉棒将姬冬赢的花穴塞得滿滿的。

  自己的花穴裏已經有司馬莫的肉棒,姬冬赢可以放手地去刺激愛撫對方的私
處。解菡嫣對她的愛撫沒有任何心理上的抗拒,不多時她的欲火再次被撩撥起來。
姬冬赢略有些霸道地吻着她,插入她花穴的手指從一根變成了兩根,抽插摳弄的
速度更是快了許多,兩人的目光都因爲欲望而變得迷離如在夢中。

  「我要你,你是我的!是我的!」迷亂中姬冬赢喃喃地道,聲音不大,卻有
種令人難以抗拒的霸氣。

  「是你的,我是你的,我永遠都是你的!」因爲欲望,也因爲敬仰,這一刻
解菡嫣被她徹底的征服。

  高亢響亮、肆無忌憚的的呻吟聲在囚室中回蕩,兩個赤裸裸的女人緊緊地抱
在一起,她們曾經都是永不屈服鳳戰士,同樣在魔鬼的胯下屈辱地失去純潔的童
貞,或許沒有鐵鏈枷鎖,沒有身後那個男人,此時的畫面會極緻的唯美,但此時
一個被毒蛇般的鐵鏈纏繞,而另一個身體裏插入着男人的肉棒,那畫面是卻充滿
強烈的恥辱,但緊緊相擁的兩個卻幾乎同時到達了肉欲的巅峰,畫面充斥無比強
烈的肉欲,甚至可以說無比的淫蕩。

  唯美、恥辱、淫蕩這三個截然不同的詞在此時此刻竟天衣無縫地融合在了一
起,這三種風牛馬不相及的感官感受交織的畫面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一定要
說,就一句話,無誰是誰,看到這一幕将永遠不能忘記,将永遠銘刻入心中。

  在肉欲的最高的巅峰處,姬冬赢和解菡嫣不約而同地猶如芭蕾舞者一般踮起
腳尖,彼此索求,彼此給予,兩個的身體與靈魂水乳無間地交融在一起。

  在姬冬赢身後的司馬莫早已狂噴亂射,當他從天堂回到地上時,她們依然在
巅峰上起舞。她們突然踮起腳尖,司馬莫突然有一種錯覺,似乎在下一瞬,她們
的肩膀會生出一雙潔白的翅膀,她們會飛,會沖破這牢寵,會打碎這枷鎖,會飛
翔在無限的天空之中,而自己隻能在地上仰望着她們。

  令他更爲沮喪的是,雖然自己的肉棒在她身體裏,明明是自己和她融合成一
個人,但她根本無視自己的存在。她的眼裏、心裏隻有她緊緊緊抱着那個女人,
她的身體、她的靈魂根本不屬于他,而是屬于那個叫解菡嫣的年輕的鳳戰士。

                待續

  沒想到這段會寫那麽長,總之姬冬赢既然是聖鳳,解菡嫣原來定爲是僅次冷
雪完美型女人,總要給他們多點戲份。從昨晚六點,現在已經是淩晨,不是早上
六點多,沒想到連續寫了那麽多天,竟然還有這麽強的欲望在寫,自己都不敢相
信。

  這樣寫蠻傷身體的,咖啡喝四杯,香煙抽三包,到底在幹嘛,不過在寫完,
看看有無新回複時,意外地看到微嗔的回複,瞬間感動莫名。你說的,我會認真
的看下,在空的時間另作回複。

  在準備發文的時候,又看到了你的回複,那麽既然你這麽說,就這麽定了,
至于能力,我再好好想想。作爲作者就這麽一點,可以由我來決定。但就象我無
數說過,其實很多時候我不是寫文章,而是在看,把看到的寫出來,就象這一節
發生的事,在寫的時候,我根本沒過會這樣發生,原來計劃是讓姬冬赢看了解菡
嫣後回來和司馬莫做愛,但結果就成這樣了,無論是否合理,但真也不是我所預
先想好的。人總是對未知才會有動力與興趣。你們因爲未知而看文,我因爲未知
而在寫。

  魔教搶在滅世之前毀滅人類,我倒沒這麽想,生存畢竟是每一種生物的本能。
至于尹紫陽,我是後悔讓将他設定爲一個醜男人,但也是沒辦法去變了,要不讓
他去整整容,理論上他還是會出現。

  慢慢地,在烈火中愛的成份越來越多,武聖愛白霜,夏青陽愛冷雪,梵劍心
愛夏青陽,雷破不能說愛但無疑是癡迷冷雪的,尹紫陽愛解菡嫣,易無極會愛上
林岚,藍星月愛白無瑕,白無瑕愛她的母親。接下來還有武明軒是否會愛上姬冬
赢,姬冬赢是不是會愛上解菡嫣,墨震天這個角色在轉變中,會不會愛上傅星舞,
而且當他知道林岚懷上他的孩子,又會做如何的選擇,連阿難陀與雨蘭之間也有
一種難言的羁絆。主要角色中隻有紀小芸沒有人愛,也好象沒愛别人。或許冥冥
之中,要她向着更深處的地獄堕落,在沒有愛吧。

  或許烈火在永不停止的虐之下,愛才是其實本質,或許也正因爲這樣,總有
那麽一些在等待着烈火的繼續出現,等待在鳳凰有一天的重生。

  在這篇中解釋了一下姬冬赢背叛的理由,能不能理解她,也隻有看各人了。
雖然烈火我定爲是有追求的手槍文,我水平也有限,但總是努力在追求文章的合
理性與邏輯性。

  看着是不是在過前再寫點,把傅星舞這一段寫寫完,這一小節就也算完成了。

  這次又寫到獸化,也覺得好象有點哪個,不過都已經要滅世了,這也算不了
什麽,從一開始我就用玄幻在定義這文章,很多說寫點普通人的經曆,那不是在
篇文章中。七大軍區,五大戰區,變化也真快。超體上的進化,用到烈火中,還
是有點哪個,還不如就象一拳超人,練了三年,被打飛到月球上也照樣飛過來好
一點。但進到這個程度,好象也是有點哪個。反正我向來也不知道以後如果,寫
得看吧,我盡量将故事說得通一點。

  有的人喜歡看情節,有的喜歡看肉戲,當然能夠結合好,是最理想的。

  對于回複,我也不再故做清高,你們想說盡管說,不要怕什麽影響我的思路,
我的思路很難被你們影響的,不喜歡文章當然不要回複,喜歡就說兩句,不必要
人人象微嗔那樣,寫的回複可以和發的那篇文章比比長度,隻要你說出你心中所
想的就行。真心想繼續看的,就多多回複吧。




               幻想即日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2-7 09:09     標題: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三節 诪張爲幻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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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三節 诪張爲幻 13



字數:17791



  一番激烈肉搏之後,傅星舞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墨震天便又要她用嘴去舔幹
淨肉棒。勉強支撐起疲憊的身體,手腳都象灌了鉛一樣,哪怕做一個簡簡單單的
動作都要用盡全身的氣力。

  才舔了沒幾下,墨震天新的命令又來了,她沒有選擇,隻能接着他的要求,
用小小手掌握住棒身,用舌尖輕輕舔着龜頭,一邊用握着肉棒上下撸動。

  墨震天看了看天,密集的雲層中時有電光閃動,就要下雨了,想必這個時候
司徒空已經等得不耐煩了,如果眼前這個如精靈一般夢幻空靈的少女隻屬于自己,
隻爲自己一個人這樣服務,那該多美妙的事。

  「可以了,擡起頭,你人往後坐。」墨震天又發出了指令。

  傅星舞擡起頭,原本靈動無比的秀目竟有些呆滞,她手撐着地面,慢慢将身
體往後移,她不知道眼前這個惡魔還會要自己做什麽,雖然離他沒那麽近,但心
中的恐懼依然強烈。

  「可以了。」墨震天一把抄起傅星舞盈盈一握的纖足,将兩隻玉足的足掌包
裹住自己的肉棒。他按着彎曲的腳弓上下撸動,然後道:「就這樣撸,知道嗎。」

  傅星舞絕美的臉龐浮起一絲绯紅,赤裸的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了些,心中屈
辱甚至比舔他的肉棒更加強烈。人在面對自己想連都沒想象過的事之時,會感到
格外慌張和恐懼。一般來說對被遭遇強暴的女人來說,口交會比足交更令人感到
恥辱,但在落入魔掌後,傅星舞有被口交的準備,而且也過類似的經曆。但此時
墨震天讓她用腳掌夾住肉棒不斷撸動,這是她做夢也沒想到過的事,而且剛才無
論是舔他的肉棒、腳趾甚至屁眼,她都低着頭,而此時面對着面,充滿着淫欲的
眼神與象受驚小鹿一般的目光碰撞在一起,傅星舞的心跳得都快從嗓子眼裏蹦了
出來。

  難受歸難受,屈辱歸屈辱,傅星舞還是反手撐着身體,慢慢擡起再放下合攏
的雙足,盈盈一握的玉足夾着肉棒撸動起來。傅星舞十個小小的腳趾塗着銀紅色
的指甲油,到南京後,因爲經常要出席應酬,有時會穿露趾的高跟鞋,所以她開
始用上了指甲油。她腳掌出奇的小,而且白皙如玉,銀紅色的指甲猶如畫龍點睛
之筆,真是美得令人目眩神迷。

  雖然感覺極爲爽、極爲美妙,但沒撸太久,墨震天還是讓她停了下來。他站
了起來,讓她用堅挺的乳房夾住自己的肉棒,低頭看着依然無比笨拙的動作,他
也實在懶得再教,于是便按着她的肩胛骨,肉棒在深深入的乳溝中一陣狂沖亂撞。

  「天都快下雨了,來,再幹一次我們就下去了。」墨震天又坐回到了原地。

  「你答應放了柳飛燕的孩子的。」在坐回到他腿上時,傅星舞又一次說道。

  「放心,我說到做到。」墨震天道:「不過,我有點累,這次換你來。」

  望着眼前一柱擎天似的肉棒,傅星舞又是一愣,然後才明白他說「換你來」

  是什麽意思。事到如今,爲了救那兩個孩子,也隻有按着他說的去做,否則
自己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将化爲泡影。她半蹲半跪着,緩緩提起玉臀,身體向前移
了移,肉棒頂到了花唇上。咬咬牙,身體向下猛地一沉,但巨大的肉棒并沒有進
入花穴,而上沿着花唇、恥骨直直的貼在自己的小腹上。傅星舞隻有再度擡起玉
臀,但這一次依然沒有成功,肉棒滑門而過沿着股溝貼到了自己的後背。連續試
了好多次,傅星舞始終沒辦讓那肉棒進入到身體裏,她已經筋疲力盡,每次提起
臀部,曲着的雙腿象打擺子一樣劇烈的顫抖。

  「你行不行,這麽簡單的事都做不了,不行就算了。」雖然傅星舞令他心動,
但墨震天依然喜歡用這樣的方式戲谑折磨她,看着她焦急的模樣和笨拙無比的動
作,真的非常有趣好玩。

  「等一下,我能行的。」雖然在寒風中,傅星舞的額頭竟冒出細密布的汗珠。

  「你不會用手抓着我的雞巴,找準位置,慢慢地來嘛。」墨震天實在忍無可
忍。

  傅星舞聞言屈辱地用手握住了粗大的肉棒,然後慢慢地蹲了下去,巨大龜頭
終于擠入了狹窄的穴門,一點一點進入到了花穴的深處。

  黑壓壓的夜空中劃過一道長長的閃電,刹那間照亮了她沒有一絲血色的慘白
俏臉。淚已流幹,如星空般的美眸失去了靈動的光芒,筆挺的鼻梁上、小巧的紅
唇邊滿是殘留着的污穢的精液,在個如同星星般的夢幻空靈少女就象此時夜空,
被濃得象墨汁一般無邊無際的黑暗籠罩,失去了原本璀璨的光芒。

  魔鬼的兇器又一次将花穴撐得似要裂開一般,雖然這種感覺已經感受過了,
但這一次是自己親手把那醜陋猙的東西放進身體,所以屈辱感要比剛才更加的強
烈。更讓她感到屈辱是的,墨震天還命令她上下左右地扭動臀部,而她實在筋疲
力盡,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猶如電影中的慢鏡頭,傅星舞的腰肢和玉臀開始緩緩地搖曳起來。隻能隻救
柳飛燕的孩子,無論自己做什麽都是值得的。此時,她一定和自己一樣受着魔鬼
的奸淫,他們會用孩子來威脅她。她一定比自己更痛苦,但隻要能放了她的孩子,
她就會再無牽挂,無論敵人多麽殘酷、多麽暴虐,自己和她都會坦然面對。想到
這裏,傅星舞似乎打了一針強心劑,身體裏注入了一股新的力量。

  墨震天真想整晚就這樣靜靜去欣賞,慢慢地去享受,這感覺真的無比愉悅,
但一道道閃電如金蛇狂舞,一聲聲炸雷在耳邊轟響,多少與此時緩慢節奏不太協
調。也差不多了吧,他心中想着,猛地支起斜靠在欄杆上的身體,雙手緊緊地抓
住了她堅實的股肉。

  傅星舞反倒暗暗松了一口氣,她實在沒有力氣再繼續這樣上下左右的扭腰提
臀了,接下來雖然奸淫還将繼續,但隻需要被動的承受沖擊就可以了。但墨震天
接下的行動令她心猛地一沉,身體變得僵硬無比,她的股肉被掰開,手指頂在她
菊穴口,并正試圖進入。

  墨震天皺了皺眉,和想象的一樣,她後庭的菊穴非常狹窄,捅了好幾次,化
了不少力氣才勉強地把手指捅了進去。感到異物入侵的菊穴象河蚌般驟然收縮,
緊緊咬住了自己的手指,不要說繼續地進入,就是撥出來也要化點力氣。如果此
時有充足的時間,他會先撩撥起她的性欲,一個在欲望中的女人身體會相對的放
松,那麽進入會容易一些,如果象現在這樣,又緊張,又害怕,兩邊的股肉繃得
象石頭般硬,一個不小心就會将菊穴撕裂,而他不想給傅星舞的身體造成太大的
傷害。

  墨震天隻能将手指往菊穴更深入處捅,唯有讓菊穴先習慣異物的侵入,慢慢
地開始擴張,才有可能容納得了遠比手指粗大好多倍的肉棒。

  「很痛吧。」懷中赤裸的胴體不停地顫抖着,墨震天看到她額頭又冒出細密
的汗珠。化了好大力氣,他終于将整根手指全部捅進她的菊穴,他用力地摳挖着,
并把中指也抵到了菊穴口,試圖也插進去,但試了幾次卻怎麽也不能成功。

  傅星舞緊較着牙關,讓自己不叫出聲來,聽到墨震天的問話,她實在忍不住
道:「你能不能别……」她想說「别這麽做」,話到嘴邊還是咽了下去,身爲鳳
戰士怎麽能夠向魔鬼求饒,于是她道:「你,你一定要這麽做嗎?」

  墨震天點了點頭,道:「是的。」這個空靈夢幻的少女第一次的肛交必須是
屬于自己。他道:「女人第一次肛交會很痛,不過我想這點痛你應該能忍,但你
必須放松自己的身體,等下在我進入的時候,最好能象平日拉大便一樣,盡可能
擴張肛門口,千萬不要象現在一樣,拚命收縮,這樣一不小心,你的肛門就會被
撕裂,會給你身體帶來相當大的傷害,來,現在試試,先深深地吸一口氣,放松
身體,擴張肛門。」

  墨震天的這些話她哪裏聽得進去,女人最隐秘、最敏感、最羞恥的兩處孔穴
被同時侵犯,她不反抗、不痛呼已經沒幾個人做得到了,還要什麽放松身體,什
麽象拉大便一樣擴張肛門,真是天方夜譚般的說笑了。

  再她毫無反應,墨震天暗暗歎了一口氣,先試了再說吧,雖然很難,但自己
小心點吧。想着,他托起她的身體,将肉棒與手指同時抽了出來,他的手掌在花
唇上摸了幾下,剛才源源流淌的愛液早已枯竭,無奈之下,他隻有吐了些口水在
手上,然後抹到了菊穴口。

  肉棒頂到菊穴口,他試着将臀部往下壓,但即使方向正确,但怎麽也進入不
了,當然如果用上蠻力強插,應該還是可以進去,但這樣做的後果卻難以預料。

  此時已經有雨點從空中砸了下來,看這天,要不多久就會大雨滂沱。墨震天
想了想,從地上爬了起,他讓傅星舞面朝下跪趴伏着,臉貼着地,臀部高高地撅
起,赤裸的身體呈拱形。

  墨震天從身後再次将肉棒頂在菊穴口,毫無疑問,這樣的體位是初次肛交最
正确的體位,在經過了多次嘗試,肉棒終于在沒有撕裂菊穴口的情況下成功地進
入到她身體裏。雖然隻進去了個頭部,但頭部是最難進,不過他也不敢絲毫大意。

  在電光中,他看到擴張到極緻的菊穴口的邊沿一圈已經完全沒有了血色,慘
白慘白的,所有菊花般的皺褶已經完全被拉平,而且菊穴在不斷地強烈痙攣收縮,
試圖将肉棒擠出去,這個時候千萬急不得,一急就會前功盡棄。

  墨震天在等,等她菊穴開始慢慢适應自己的肉棒,等到痙攣收縮沒有那麽強
烈,然後才能繼續前進。望着身下瑟瑟抖動的赤裸胴體,墨震天暗暗贊造物主對
她的眷顧,不但給予她沉魚落雁般的容貌,給予了空靈夢幻的獨特氣質,還給予
了如此完美的體态。

  相比其它鳳戰士,傅星舞的一米六十二的個子并不算高,鳳戰士在孩童時就
激發了人的潛能,所以身材都比較高佻,一米七也隻能算普通,如姬冬赢、藍星
月都超過了一米七五左右;而且大多鳳戰士的乳房也都比較豐盈,一般至少在C
罩杯以上,而傅星月隻有B罩杯,但這些卻絲毫不妨礙她體态的美麗,反而更能
襯托出她夢幻空靈的氣質。

  望着她後背呈正反S狀的誘人曲線,墨震天不禁把她與曾經也讓自己心動的
林岚作了出比較。傅星舞人雖然嬌小,但卻不象林岚那般細肩、細胳膊、細腿,
看上去有種弱不禁風的樣子,她的肩恰到好處的寬窄,腰卻出奇的細,和林岚差
不多,臀部挺翹程度與林岚差不多,但她的更加豐盈一些。這樣從肩到腰再到臀,
她S型曲線的弧度要林岚更大一些。而這個曲線往往最能夠激起男人的欲望,如
果硬要說有什麽不如林岚的,可能是後背的兩片蝴蝶骨。震天記得當年林岚也這
樣趴伏在自己跨下時,聳起的蝴蝶骨與凹陷的脊背線條十分清晰與迷人,當然傅
星舞的蝴蝶也非常的精緻漂亮,但可能是因爲身材比嬌小一些,相比林岚似乎要
稍稍遜色一些,但是那完美的S型曲線則足以掩蓋了這一瑕絲,如果一定要評個
高下,墨震天覺得還是她更勝一籌。

  除了這完美的曲線,最讓墨震天心動的還有兩個地方,第一個是她的私處,
幾乎所有的鳳戰士陰毛都較爲稀疏,傅星舞也一樣,隻在恥骨處生着一片小小顔
色也有些偏淡的陰毛,但令墨震天驚奇的是,那片美麗的芳草地竟然天然地呈倒
三角型,好象經過精心修剪一般,與纖薄如紙的陰唇配在一起,簡值是一幅精美
絕倫的圖畫。而另一個則是她的腳,她的腳應該隻有三十四碼,無論是腳弓、腳
掌還是腳趾,都極其的完美。按道理對男人的性刺激程度應該是先口交再乳交最
後再足交,但她的腳實在太美,在足交時墨震天反覺得最爲刺激。

  細細欣賞眼前這夢幻空靈的少女,墨震天欲火越來越熾熱。因爲司徒空的突
然出現,打亂了墨震天破處的節奏,按他的想法,是要一寸一寸一分分慢慢進入
她的身體,要去細細感受肉棒剛觸碰到花唇,她是什麽表情,什麽反應;然後進
去一點點,她又會有什麽反應;當肉棒到達她處女膜前,她會不會驚恐,會不會
求饒,鳳戰士雖堅強不屈,不懼死亡,但都很珍惜自己的貞操,在即将不再是純
潔的處女,在即将失去寶貴的童貞,這個夢幻般的少女會是什麽樣的心情;而當
肉棒粉碎處女膜,直達她身體最深處時,那絕望而痛苦的眼神是自己征服最好的
證明。但因爲該死的司徒空,讓這一切計劃都化爲了泡影,現在回想破處的過程,
自己都有些記不清,甚至破了她的處都還懷疑她是不會處女,會不會有落紅。

  在進入菊穴後,墨震天這等待的過程中,或許是剛才的遺憾,或許因爲菊穴
實在太窄太緊,令他有了破處一般的感覺,這種感覺令已經沸騰的欲火更如火山
爆發一般猛烈。他俯身将她拉了起,肉棒猛地向前一挺,吹響了最後進行的号角。

  墨震天已被欲望所左右,所以無論傅星舞是怎麽樣的表情,都會彌補他記憶
中的缺憾。好在剛才他耐心的等待,菊穴已經開始慢慢地适應侵入的肉棒,而且
身體在度過最初時的恐懼期,也沒有繃得那麽緊了。肉棒慢慢地推進,墨震天倒
并沒徹底喪失理智,每次推進,他總會稍稍撥出一些,然後再往前沖,如果直挺
挺的一插到底,菊穴還是會被撕裂。

  在一聲驚雷後,豆大雨點傾盆而下,被雨水激了一下的墨震天突然記起這個
空靈夢幻的少女是夜空中星星、是飛翔的精靈,她不應該在地上,應該是天上,
想到這裏他雙手繞過纖腰抓住抓住了她凸起的胯骨。

  又是一聲低低吼聲,墨震天從地上站了起來,與他以肉棒連通着的傅星舞也
跟前離開地面,她的臀緊貼着墨震天的胯部,雙腿M型的屈辱張開,一根巨大而
又猙獰的肉棒赫然在雪白的股間,肉棒約有一半已經消失不見,還有一半仍在外
面。突然她的身體向上躍動,但很快仍以屈辱的姿勢落下,一起一落之間,露在
外面那部分好象稍稍短了一些,她的身體又跳躍了起來,待再落下時,在玉臀下
的肉棒變得更短。

  赤裸的少女M型地張着雙腿,在狂風暴雨中胴體如柳枝般亂舞,被雨水打濕
的長發也一起跟着起舞。墨震天突然将真氣注入陽具,刹那間肉棒的硬度與堅韌
堪比鋼筋,他松開了抓着胯骨的雙手,用着锲入菊穴的肉棒支撐住懸在空中的身
體,雙手将她的臉轉向自己狂吻起來。

  傅星舞一直咬着牙一聲不吭地忍受着劇痛,當貝殼般的皓牙被強行撬開,無
處躲藏的舌頭被拉扯入對方的嘴裏,她終于忍不住叫了出來,但嘴被堵得嚴嚴實
實發不聲音,胸腹間擠壓出的叫聲轉入鼻腔,低沉婉轉卻連綿不絕的嗚咽聲在驚
雷中的依然那麽清晰。

  因爲肉棒貫注了真氣,不僅堅硬無比,而且在傅星舞身體的重壓下依然能夠
保持着直立向上的姿态,但即使這樣,八十多斤的身體僅憑一根肉棒支撐,肉棒
卻依然不能徹底地進入菊穴中。在經過短暫的相持後,雙腿獲得自由的傅星舞在
空中做出了類似蛙泳的下蹲起跳動作,身後的墨震天遠比她高大,即使象芭蕾舞
者一般繃直了足尖,腳尖離地還有很遠的距離,她雖是夜空中精靈,但上天去沒
有給她一雙飛翔的翅膀,她腳踏虛空,卻如何讓自己飛得出魔鬼的掌控,逃離被
釘在恥辱的十字架上的悲慘命運。

  傅舞舞痛苦地呻吟着,象溺水一般徒勞地蹬着雙腿,猶如蜻蜓撼石柱一般拉
扯強壯的手臂,甚至把手伸到胯下,抓着肉棒還沒進入的部分,試圖把它從自己
身體裏撥出來,但人在空中,她根本借不到任何的力量,又如何能将這鋼鐵一般
的東西撥得出來。

  在墨震天的狂吻中,在傅星舞的瀕死般的掙紮中,在懸空身體的重壓下,肉
棒如開山破嶺一般慢慢地刺入菊穴的深處。在肉棒很短的一截留在外面時,墨震
天狂嘯一聲,魁梧的身形高高地躍起,在他落地的瞬間,傅星舞的身體因爲猛烈
的下墜之力重重一頓,在尖厲的慘叫聲中,雪白的股肉毫無縫隙地貼在墨震天的
胯間,那根巨大無比的肉棒已經徹底失去了蹤影。

  「你認命吧,你傅星舞這輩子就是我的女人!」墨震天大聲道,他雙手緊抓
住纖細的腰肢,身形微微下蹲,然後用胯部撞擊她的雪臀,赤裸的嬌軀快速地向
着斜前方沖去,肉棒頓時從股間顯露出來。在下個瞬間,赤裸的嬌軀又快速地飛
了回來,在一聲響亮的撞擊聲中,臀胯又嚴嚴實實地貼合在一起。

  在狂風暴雨中,在驚雷閃電下,高大魁梧的墨震天猶如從地底殺出的魔神,
在他胯間狂舞着少女如同墜入凡間的精靈天使,凄美的畫面即令人血脈噴張,卻
也讓人感到這天地間的不公與殘酷。

  在狂抽亂插一陣後,墨震天雙手一伸,抄住了她纖細的腳踝,雙臂一展,一
雙骨肉勻稱的美腿被扯成一條直線。他緩緩地轉手臂,背對着自己的傅星舞開始
轉向了他。直挺的玉腿猶如時鍾的擺針,在嬌小玲珑的玉足掠過他的眼前,他不
由自主地停了下來,呆了半晌後,張開大嘴,一口将她整個足尖都吞入了口中,
狂亂地吸吮起來。

  傅星舞側着身體,一腿直立,塗着銀紅色指甲油的腳趾趾尖将将觸到地面,
另一腿微微曲着,半隻玉足被墨震天含在嘴裏,這樣的姿态無疑是極爲難受更無
比屈辱,肉棒依然在沖擊着她的菊穴,她的劈叉着的雙腿猶如快速拉開又快速彈
回的弓弦,随着弓弦每一次的彈回,都會受到肉棒猛烈的沖擊。她象一個絕世的
舞者,做出一個令人驚歎的優美舞姿态,但她的舞姿不是爲了讓人欣賞,讓人喝
彩叫好,而隻爲了滿足魔鬼無窮無盡的邪惡欲望。

  暴雨傾瀉如注,墨震天不知疲倦地殺戮砍伐,不知過了多久,他終于攀上欲
望的巅峰,在如同野獸一般的嚎叫聲中,炙熱如岩漿般的精液灌滿了傅星舞從沒
被開墾過的菊穴。

  一連三次渲洩了欲望,墨震天多少也有些疲憊感,他将慢慢軟卻的肉棒抽離
了她的身體,精液瞬間從菊穴裏泉湧了出來,但很快被雨水沖刷幹淨。突然他眼
角瞥到那件白色的綢衣,在雨水的浸泡着綢衣上的處子落紅已被洗掉了大半,他
急忙走了過去,拿起綢衣,擰幹後置在掌心,然後對着躺在雨水中的傅星舞道:
「怎麽樣,能起來嗎?」

  傅星舞支起身體,骨頭如散架般酸痛,但她還是倔強地道:「能起來。」

  墨震天穿上透濕的褲子,将自己黑色的外套扔給了傅星舞道:「披上這個。」

  見她有些遲疑便又道:「你想這麽赤身裸體的下去我也随你。」傅星舞想了
想,還是将濕漉漉的衣服穿在身上。她身材嬌小,墨震天的外套剛好勉強能遮住
臀部,穿上男人的衣服,酥胸口半裸,露着雪白的玉腿,這黑與白的反襯,倒還
比那身白絲睡裙還要惹火誘人。

  「下去吧,走得動嗎?要我抱你嗎?」赤着上身的墨震天問道。

  「我能走。」傅星舞咬着牙試着走了一步,私處還有菊穴都傳來火辣辣的刺
痛,但這點痛她能忍。跟在墨震天的身後,問道:「你什麽時候放了柳飛燕的兩
個孩子。」

  墨震天頭也不會地道:「别啰嗦了,我知道了。」或許自視甚高,或許秉承
古風,無論魔教中人還是鳳戰士都比較守諾。當然魔教中人良莠不齊、魚龍混雜,
出爾反爾之在也不是少數,但墨震天自诩也算當世強者,何況傅星舞算是令自己
心動之人,他倒也非這麽信口說說。如果司徒空不在,放了那兩個小孩不過小事
一樁,但現地位以他爲尊,必要得到他同意,這不禁讓他有點感到煩燥。司徒空
雖然頗有拉攏之意,但又想讓他不染指傅星舞,又讓他放了柳飛燕的兩個孩子,
恐怕沒那麽容易吧。

  心中想着,墨震天下了平台的樓梯,他看到丁飛仍守在樓梯的入口處,到底
還是自己人靠得住呀。走到他的面前,卻看到他的目光直勾勾地看着自己身後的
傅星舞。

  「老大,剛才司徒大人上來找你,我還擔心他和你搶,不會還好,沒幾分鍾
就他就下來了,老大,這妞爽吧,能不能,能不能,讓我……」在傅星舞還沒到
香港的時候,他就從照片上看到過她,這個夢幻空靈的少女一直深深地印在自己
腦海中,看她現在這副模樣,必然已破了處子之身,不過也沒關系,以自己的身
份要想破鳳戰士的處根本不現實,能幹上一次也已心滿意足了。

  墨震天擺了擺手打斷了丁飛的話,道:「等下再說吧,司徒大人現在在哪裏?」

  「司徒大人下來後,帶着自己的人把柳飛行燕和晏玉清都帶了二樓的船艙,
隻把秋寒煙那個跛子留給我們,老大,你也看到了,那跛子人已經給兄弟們玩廢
掉了,不是我說,司徒大人也要爲我們想想,我們這幫人都有多久沒碰過女人了,
一下把好的都帶走,留下個殘的,他們三個人搞兩個,我們四十多個搞個殘的,
這也太不公平了,兄弟都說,請老大去說說,那柳飛燕不行,總也把那個晏玉清
還給我們……。」丁飛跟在墨震天身後喋喋不休地說着,吞咽着口水不,目光時
不時地望着走在墨震天身邊的傅星舞。

  「别說了,我知道了,你先去吧,我和司徒大人說點事。」轉眼已走到二樓
船艙的入口處,墨震天讓丁飛不要跟着了。

  推開艙門,裏面是個客廳,傅星舞看到晏玉清正被兩個魁梧彪悍男子奸淫着。

  他們是血戰狂魔司徒空的得力幹将,一個叫狂龍華戰,另一個叫餓虎師橫。
他們看到墨震天進來,也沒停手,叫了聲「墨老大」,繼續狂奸着晏玉清,當他
們看到跟着墨震天進的來傅星舞,頓時雙目發出異樣的光采,他們把肉棒從晏玉
清的嘴裏、花穴中撥了出來,向着傅星舞走來,邊走邊道:「墨老大,這妞還真
不錯,你哪裏找來的,這相貌材比裏面哪個還漂亮。」

  墨震天伸手攔住了兩人道:「别那麽急,等我見過司徒大人再說,他在裏面
嗎?」

  兩人見他阻攔,雖然有些不悅,但想想也對,如此絕色之人,總要等司空大
人享用過後才能輪到他們,于是便不再強求,走回到了沙發,又開始繼續奸淫晏
玉清。

  「司徒大人在裏面呢。」華戰指了指另一側的房門道。

  房間的隔音效果并不太好,房門縫隙傳出密集的「劈啪」聲與女人的呻吟清
晰可聞。墨震天道:「看來司徒大人正在鏖戰中,要不我等等。」說着拉着傅星
舞準備坐下。魔教中人很少有人講究私秘性,墨震天倒也非怕打擾他,而是沒想
好該怎麽和司徒空說。

  華戰笑道:「沒關系的,司徒大人說過,讓您到了就進去好了,再有,你這
麽等着要等到什麽時候,等到明天早上說不定還在幹呢。」

  墨震天再無托詞,隻得拉起傅星舞走了過去推門而入。内間是個卧房,一張
兩米多寬的大慶上,一絲不挂的柳飛燕仰面躺在一個極爲健碩的男人胯下,正承
受着他猶如海嘯般的猛烈的沖擊。

  傅星舞心猛地一沉,她震驚憤怒并非因柳飛燕在被敵人奸淫,剛才聽到聲音
就知道必然會這樣。震驚與憤怒是因爲在床頭上挂着兩個象裝飾物的東西,那象
玩具熊一樣懸挂着的并非是什麽飾物,而是柳飛燕六個月大的孩子。雖然他們都
還不懂事,但一個母親在她自己孩子的身下,在他們的目光裏受着奸淫,會多麽
痛苦屈辱。

  聽到墨震天進來,司徒空頭也沒回地道:「墨兄,先坐一下,這娘們快到高
潮了,稍微等一下呵。」

  「好,沒問題,你慢慢來。」墨震天拉着傅星舞在床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在聽到司徒空說柳飛燕快到高潮,傅星舞并不信,但仔細去看,卻見他所說
果然不假。在司徒空胯下的柳飛燕眼果然已春情勃發。她目光迷離,俏臉绯紅,
紅唇張啓之間發出誘人銷魂的的呻吟;本就豐滿的乳房可以用鼓脹欲裂來形容,
隻要輕輕地擠壓,就流淌出潔白的乳汁;被肉棒猛烈沖擊着的下體更如沼澤地般
泥濘,滲出亮晶晶的愛液将床單浸濕了巴掌大的一塊;修長的雙腿姿态優美地懸
在司徒空的兩脅,塗着桃紅色指甲的腳尖如跳芭蕾一般繃得筆直。

  看着柳飛燕的模樣,傅星舞突然回想剛才自己思維空白、記憶缺失的時候,
她這才恍然明白,那一刻是自己生平第一次産生的性高潮,頓時她的臉也如柳飛
燕一般紅了起來。自己有關性方面的所有第一次都被墨震天奪走,别的第一次她
沒有選擇,比如第一次性交,第一次肛交,甚至第一次用乳房、用腳掌去夾住他
的肉棒,但第一次的性高潮卻并非是他強迫的,也并非沒有選擇,但自己卻這麽
沒用,竟在他的挑逗下産生了第一次性高潮,自己不要說什麽還純淨不純淨,甚
至都沒資格成爲一個鳳戰士。

  「能不能放過我的孩子?」即使身體已經燃燒起熊熊的欲火,柳飛燕的心依
然牽挂着在自己頭頂上的孩子。

  「你怎麽那麽煩,等老子幹完再說。」司徒空極不耐煩地道。

  「隻要你放過他們,你讓我做什麽都行。」在進到這個房間後,柳飛燕已經
不止一次地這麽哀求他了。

  墨震天在一旁道:「你好表現,多來幾次高潮,讓司徒大人爽了,他自然會
考慮的,說不定一高興就放了你孩子。」魔教中人對于征服鳳戰士人人趨之若鹜,
但能讓鳳戰士精神屈服背叛信仰幾乎不可能,那麽讓鳳戰士肉體屈服,在自己胯
下高潮不斷也算是一種莫大的成功,所以剛才墨震天爲什麽會在幹得極爽時控制
住欲望停了下來,非要在傅星舞高潮的身體才完成第一次射精也是這個道理。墨
震天真的希望柳飛燕好好讓司徒空爽一下,然後自己提那個事可能也會容易的些。

  聽到墨震天這麽說,柳飛燕眼神中燃起希望的火光,她轉向墨震天道:「是
嗎!隻要我能有高潮,就能放………」話音未落司徒空一個巴掌打在她臉上道:
「别啰嗦,好好幹,不然老子馬上宰了那兩個小家夥。」

  一旁的墨震天伸手摟住了傅星舞道:「别說話了,專心做愛,你的表現好,
司徒大人自然會考慮的。」沙發離床很近,如此激烈的性交自然會勾起人的欲望,
何況柳飛燕不僅是鳳戰士,相貌身材又絕對出衆。墨震天看過她優美的舞姿,甚
至搶在司徒空前面占有過她,所以此時近距離的欣賞頓又覺口幹舌燥。他忍不住
将手放在傅星舞赤裸的大腿上,慢慢向着她大腿根遊去。

  傅星舞嬌軀一震,想去拉他的手,最後還然咬着牙沒動,她剛說什麽,墨震
天咬着她耳邊輕輕地道:「先别說那事,等下我會和他說的。」傅星舞頓時把想
說的話吞了回去。

  雖然被打了一個巴掌,但柳飛燕非但沒有惱怒反而似乎看到了希望。在司徒
空來之前,她已經被底艙房的男人們輪奸,在被洗幹淨身體帶到這個房間後,她
咬着牙一聲不吭地繼續承受淩辱。與傅星舞相比,已是人婦的她控制欲望的能力
要強很多,所以在最初近一個小時的奸淫中,她就象一具屍體般一動不動、一聲
不吭地任他玩弄。她這樣的态度惹怒了司徒空,叫人帶來她的兩個孩子,象裝飾
品一樣挂在床頭。

  司徒沒說什麽,但柳飛燕慌了。于是她一邊苦苦哀求,不敢再控制自己的欲
望,雖然身體燃起了欲火,但也并非如他所說,快被他幹到高潮了。三年前,她
嫁給了一個高官的兒子,自己雖然并不讨厭他,卻也談不上有多喜歡。和他做愛,
雖然有那麽一點感覺,但從沒有高潮過,雖然她也想和他一起達到欲望的巅峰,
但在他射精的時候總不得不去裝。但她知道什麽是高潮,高潮是什麽樣的感覺,
結婚第二年,她親眼看到丈夫出入夜店,摟着别人女人,苦悶之下她有了第一次
自渎,那次自渎令她品嘗到攀上欲望巅峰後的美妙感覺。後來不知什麽原因,丈
夫收斂了許多,從她有了身孕,他徹底的改邪歸正,她也原諒了他。孩子出世後,
一切在象着美好的方向在發展,但世事變化無常,前一刻她還抱着孩子等着丈夫
回家,後一刻已身處阿鼻地獄。

  爲了孩子,柳飛燕把心一橫,不但不去控制欲望,反而幻想着夢中出現過的
白馬王子,激發起身體深處埋藏着的欲望。刹那間,銷魂的呻吟聲陡然撥高,波
濤洶湧的雪峰上的蓓蕾迅速地膨脹,色澤也更加的鮮豔。突然她平展的着雙手放
到胸前,緊緊握住潔白的乳房,塗着豆蔻色的指甲油的纖細手指猶如彈鋼琴一般,
令人花缭亂地撥弄着高高挺立的乳頭。

  這一幕看着墨震天也血脈偾張,他緊緊摟着身邊的女人,手指撥開柔軟的花
唇,找到那顆小小的肉蕾也一樣的撥動起來。傅星舞握緊着雙拳神情心神激蕩,
她被柳飛燕所感動。母愛多麽偉大,爲了救自己的孩子,她甘願承受屈辱,甚至
不惜以這種方式激發起更強的性欲,達到性愛的高潮。

  柳飛燕即使這麽做了,但欲望仍是象九十九度的開水,雖然離沸點非常接近,
但總是無法沸騰。她想用手指去刺激自己的私處,但自己的陰道被巨大的肉棒填
得滿滿的,根本沒有自己插手的空隙。她看了看懸在自己有頭上的孩子,心中默
默道:孩子,原諒媽,老公,原諒你的妻子。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凝聚心神,
收攏紛亂的思緒,然後猛地弓起身,低下頭将豔紅的乳頭含在嘴裏吮吸起來,在
她爲數并不多的自渎中,有一次她也這麽做過,那次高潮來得特别猛烈。

  房間裏的人被她這個動作驚得目瞪口呆,在一陣吮吸後,她高聲地尖叫起來,
繃緊身體的每一塊肌肉,豐滿的翹臀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與力量往上挺起,終于已
是兩個孩子母親的鳳戰士在敵人的胯下到達了欲望的巅峰。

  司徒空面帶得意之色,用更大的力量去沖擊着胯下沸騰的肉體,他精确地把
握着那具充滿肉欲激情肉體的每一點細微的變化,極其巧妙地引導着她欲望不斷
地攀升、不斷地爆炸。在柳飛燕到達欲望最高點的那瞬間,司徒空突然嘴角露出
一絲陰笑。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挂在牆壁的其中一個嬰兒扯了下來,然後
手掌在孩子的脖子一劃,頓時和熱水瓶大小的孩子斷成了兩截,拳頭大的頭顱向
着她母親的臉上滾落,鮮紅的血從失去頭顱的斷口處噴湧而出,頓時他胯下潔白
的身體被染得一片血色。

  在欲望巅峰上的柳飛燕突然看到天空中落下紅色的雨,在雨中似乎有個什麽
東西掉了下來,雖然真氣被抑制,但她的反應仍非常之快,她下意識地伸手接住
了那東西,定晴一看,竟然她的孩子的臉。我的孩子,她心中喊着,想去抱他,
這時她才發現自己手中捧的是孩子的頭顱。

  在柳飛燕撕心裂肺的叫聲中,司徒空随手把孩子的身體一扔,雙手抓住她的
大腿根,開始比剛才更加猛烈的沖擊。這一刻,柳飛燕精神已經處于錯亂狀态,
她捧了自己孩子的頭顱,發出「啊!」「啊!」短促而尖厲的叫聲。和柳飛燕幾
乎同時大叫起來的還有傅星舞,她猛地跳了起來,但身體才離沙發卻被墨震天緊
緊按住,她雙目赤紅、竭力大吼,但在墨震天的鐵掌下卻又無法動彈。

  性交在繼續,令人不可思議的是,柳飛燕本已到達了欲望最高點的肉體,卻
如同火山突然噴發一般,欲望的火焰向着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飛騰。

  人的性欲在什麽時候能夠達到最強、最高,是與愛的人交歡時嗎?有研究表
明,人在瀕死之時性欲會到達一個平時根本不可到達的高度。人們常說的奪命的
快感「性窒息」就是一種,在缺氧狀态下,人體内的多巴胺、5- 羟色胺和去甲
腎上腺素等興奮性神經遞質的釋放量增加,會令人産生錯覺、幻覺和谵妄等症狀,
外界的性刺激在大腦中的反應無限放大,并由此獲得以獲得無以倫比的性滿足,
達到超乎尋常性高潮。而當人受的強烈刺激超越所能承受極限時,也會出現類似
性窒息時的快感,有時甚至會超過性窒息。

  如果剛才柳飛燕高高挺起玉臀迎合着沖擊充滿着熱量與激情,而此時完全是
機械式的瘋狂,她用腳趾撐着床闆,雪白的玉臀似乎被一雙無形的手掌推着,或
者象被類似大錘之類的東西狠狠砸中,向上沖擊的力量可以用威猛來形容。雖然
從上而下的沖擊更強大,一次次把她的玉臀砸回到了床闆上,但下一次的上挺卻
比前一次兇猛,更有力量。

  在這個時候,司徒空眯起雙眼,臉上才有了一絲享受的神情,但他并沒有滿
足,似乎還在等什麽事情的發生。終于,在一次前所未有的的猛烈沖撞之下,從
柳飛燕的花唇之中噴射出一股帶着極淡黃色的水柱,這股水柱射出的力量是如此
的強勁,幾乎快噴射到了司徒空的頭臉上。與此同時,身體彎成似拱橋般,誇張
凸起的乳頭噴射出白白的乳汁,與剛才噴射出乳汁不同的是,此時她的乳房根本
任何東西在觸碰擠壓。

  捧着孩子的頭顱,承受着魔鬼兇器的沖擊,柳飛燕生平第一次在高潮中産生
了潮吹,從花唇中噴射出來不是尿,而是肉體因過度地亢奮後産生的特殊體液。

  水柱噴射了三、四次終于漸漸停息,即使如同性窒息般的高潮,總也有終結
的那一刻,柳飛燕挺起的身體力量在慢慢衰竭,當終于停下來的時候,令人毛骨
聳然更撕心裂肺的哭聲在房間裏響了起來。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呀!」她捧着自己孩子的頭顱狀若瘋颠。

  這一幕看得墨震天張大着嘴巴說不出話,進來時見他把孩子挂在床頭,以此
來脅迫柳飛燕,他多少還是有些不以爲然,鳳戰士總有爲他人犧牲的精神,更何
況是爲了自己的親生小孩,這樣産生的高潮沒什麽挑戰性可言,還不如自己剛才
憑着手指把傅星舞弄出高潮來。司徒空号稱對女人最狂,看他的力量手段也沒比
自己強到哪裏去,所以多少生出些輕視之心。但當看到司徒空在柳飛燕高潮時毫
不猶豫一下砍掉她孩子的頭,并以此讓柳飛燕産生了強烈無比的性高潮,他知道
自己錯了,這「狂」字還真不是吹的。不過這也太殘暴了一些,他想起當年在水
靈身體上也享受過性窒息的高潮,但和今天的比一比,真還是小巫見到大巫了。

  雖然胯下的肉體已經變得死寂,再無一點熱度,但司徒空還在繼續。墨震天
不得不佩服,在胯下的肉體如此的高潮中,他竟然沒射,然後面對如此血淋淋的
場景,還能繼續幹,真是牛人一個。

  突然在他胯下的柳飛燕撥頭散發,血淋淋的身體象僵屍一樣挺了起來,「我
要殺了你」她嚎叫着,一手抱着兒子的頭,一手向着司徒空的面門抓住。司徒空
面無表情地一掌打在她胸口,雪白的乳房如水波般蕩漾了一下,她又直挺挺躺了
回去,一時間不要說再起來,連叫喊都叫喊不出聲來。

  「好了,就是等你這一下。」他拍了拍手,從柳飛燕身上爬了下來,坐到了
床沿沖着墨震天道:「墨兄,你還真有興緻,搞了那麽久,都下大雨了還不來。」

  他雖然武功地位比墨震天高,但年紀比墨震天小,這個稱呼也算是客氣。

  「你這個禽獸,禽獸,你爲什麽要殺掉她的孩子,爲什麽!爲什麽!」傅星
舞沖着眼面前魔鬼吼道。

  「沒爲什麽,開心呗!不這樣搞,她會這麽亢奮,會興奮地噴水嗎?」說着
他俯過身一把扯開傅星舞外套,打量着坦露出來雪白的乳房道:「奶子小是小了
點,不過和她的身材氣質蠻配的,再大一點就會破壞整體美感。」

  「你這畜生,你這魔鬼,放開我,放開我,我要殺了你,殺了你!」傅星舞
也象柳飛燕一樣勢若瘋虎。

  「現在你想殺我,還沒這個本領,等你有一天比我強大了,你大可以象我一
樣,把頭砍掉。」說着司徒空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你這個不講信用的魔鬼,你不是說隻要飛燕姐按你說的做,你就放了他的
孩子,爲什麽還要殺掉他的孩子!」傅星舞憤怒地責問道。

  司徒空摸了摸腦袋,道:「我說過嗎?我好象沒說過吧,不信你等下問問她,
我什麽時候說過讓我爽了,來高潮我就放了她的孩子。我隻是說幹完再說,再說
不是放的意思吧。你們鳳戰士可别小看我們帝教的人,我們也是說一算一,說二
算二的。」

  「卑鄙,無恥。」傅星舞一時找不到反駁的話,隻能先罵了再說,她把頭扭
向墨震天道:「墨震天,你可是說過要放過這兩個孩子的,你還是不是男人,你
們魔教的人不是說一算一,說二算二,現在給他殺了一個,你怎麽說!怎麽辦!」

  墨震天神色有些尴尬地道:「剛才你也看到了,電光火石的,我想攔也攔不
下來,人又不是我殺的。」

  司徒空哈哈大笑了起來,挪揄地笑道:「墨兄,你答應這小美人什麽了,這
小美人做了什麽讓你這麽爽快呀!」

  墨震天老臉微微一紅道:「司徒大人,我都這一把年紀了,别取笑我了。」

  傅星舞大聲道:「他答應過,放過那兩個孩子的,你們都是一夥的,别說話
不算話!」柳飛燕的一個孩子已經死了,這已經不可能改變的事實,但還有一個
挂在哪裏,如果這個也被他們殺了,傅星舞相信柳飛燕會徹底了瘋掉的,唯今之
計隻能救還活着的那個了。

  司徒空帶着戲谑的微笑道:「小美人,你倒說說,你做了什麽讓墨兄答應你
的呀。」

  雖然面對魔教四魔之一狂戰血魔,又親眼見到他的心狠手辣,但面對他咄咄
逼人的目光,傅星舞仍凜然不懼地道:「什麽都做了,他親口答應的,不信你問
他。」

  司徒空還是帶着這樣的笑容道:「說具體一點,我看看你爲墨兄做事的夠不
夠份量放了那小鬼。」

  傅星舞頓時語塞,這和事情怎麽說得出口呢,正遲疑間,躺在床上的柳飛燕
突然又象女鬼一樣向司徒空撲來,司徒空頭也沒回,反身一拳搗在她的小腹,柳
飛燕頓時又飛回了原處,就如同離了水的魚一樣,痙攣着張着嘴卻發不出任何聲
音。

  「說不出來,是不好意思說,還是根本沒做什麽?你不會說,我就當沒這會
事了呵。」司徒空道。

  「當然做了,不然他怎麽會答應。」傅星舞急道。

  墨震天在一旁想說話,司徒空朝他擺了擺手,示意他别說話,于是他隻能把
話又咽了回去。

  早在平台上傅星舞就知道司徒空的地位在墨震天之上,所以放不放孩子,真
還不是墨震天說了算,她猶豫了片刻終于張口道:「他讓我,讓我,用嘴,用嘴
………」如此難堪的話如何從一個才二十歲的少女嘴裏說得出來。

  「用嘴幹嘛。」司徒空不依不饒。

  傅星舞被逼得沒辦法,終于又道:「用嘴去舔他那裏。」

  「舔哪裏?」司徒空繼續追問。

  「舔、舔……」傅星舞說着臉紅了起來,面若桃花更添幾分靓麗。「生殖器!」

  她想來想去,最終用了教科書上的詞彙。

  司徒空見她的窘樣大笑道:「不就是口交嘛,兩個字就說完了,用得着這麽
麻煩嗎?還做了什麽,墨兄就在這裏,别不老實啊。」

  傅星舞深深吸了一口氣,一咬牙用極快的語速象報菜名一樣說道:「性交、
乳交、腳交、肛交,沒了。」雖然沒幾個字,但卻象進行了長篇演講,呼吸都急
促起來,臉也更紅了。

  「哈哈哈。」司徒空捧腹大笑起來:「腳交,這詞用得好,真有創意,用得
妙。」一旁的墨震天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笑完了,司徒空說道:「做得還蠻多的,不錯,不錯,墨兄是該答應放了那
小孩的。」

  「那趕緊放了他。」傅星舞急忙道。

  「不過,你應該知道我司徒空是帝教四魔之一,這裏可是我說了算,他答應
了,我可沒答應。」司徒空道。

  「你們都是一夥的,他答應你,你也得答應,不然就是不守承諾。」傅星舞
抗聲道。

  「那我問你,如果你現在答應我什麽事,你們天鳳也要答應喽。」司徒空道。

  傅星舞一時語塞,脹紅了臉愣是找不出反駁的話來,一旁的墨震天終于忍不
住開口道:「司徒大人,我們找個地方單獨聊聊,您看行嗎?」

  見墨震天說話,司徒空倒也不好太駁他的面子道:「沒問題,我們出去聊,
這裏讓先打掃一下。」

  說着高聲道:「華戰,嚴橫!進來。」華戰、師橫推門而入,看着這血淋淋
的場面毫無驚訝之色,可能這樣的場面也看多。

  司徒空站了起來道:「我和墨兄去談點事,你們把這裏打掃一下,把這女的
和孩子都弄走。」在穿好衣服走到門口時回頭指着傅星星對兩人道:「那妞摸摸
可以,不行真幹,老子還沒幹過呢。」

  「老大,您放心,我們會這麽不懂規矩嗎。」兩人齊聲答道。

  在司徒空走後,傅星舞想過去看看柳飛燕的狀況,卻被華戰按住。師橫出去
叫了幾個人來,開始收拾起房間,然後他與華戰一起,左右夾着傅星舞四隻手在
她身上到處亂摸。面對他們的猥亵,傅星舞隻有咬牙默默忍受。

  約摸過了一刻鍾,司徒空和墨震天回來了。正摸着雪乳,摳挖着花穴的兩人
急忙松手站了起來。墨震天先道:「司徒大人說了,隻要乖乖地聽他話,好好的
服侍他,明天早上就放了那孩子。」

  傅星舞望着司徒空道:「你說話算話?不會反悔?」

  司徒空傲然一笑道:「我好歹也有點名号,說話當然算數。」

  傅星舞想了想又道:「什麽叫乖乖聽話,什麽叫好好服待,等下我盡力去做
了,你說沒聽話,沒好好服待,可怎麽辦?」

  司徒空笑道:「我已經在江湖縱橫多少年了,你不過是個才出道的雛鳳,你
現在都在我手中,我要你怎麽樣,你就得怎麽樣,我不過是看在墨兄面子上,給
你個表現機會罷了。爲這點事,我犯得着來騙你嗎?那不自毀我的名号嗎。乖乖
聽話,好好服待,就兩條,讓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還有不要裝得象貞潔烈女似
的。」

  「好,我答應你,君子一言。」傅星舞早就下定決定,隻要能救柳飛燕的孩
子,她什麽都肯做。

  「驷馬難追。」司徒接了下半句,然後抓抓頭道:「和這小姑娘這樣說話,
感覺怪怪的,墨兄你說呢。」

  墨震天不太自然一笑道:「沒什麽呀,很正常呀。」然後他把頭轉向傅星舞
道:「好好聽司徒大人話,另耍倔脾氣,耍脾氣吃虧損的是自己。」說完見她沒
有回答,便讪讪地道:「司徒大人,那我先走了。」

  「好,墨兄,不送。」司徒空道。

  墨震天走後,傅星舞看到牆上挂的表指針剛好指向淩晨一點,這狂風暴的黑
夜還很長很長。

  墨震天出了房門,感覺心中很是郁結,應該說司徒空已經很給他面子了,不
僅答應放了那小孩,而且說幹一晚上就還給自己,并且保證絕對不用暴力手段,
明天還給他的還是一個完完整整的小美女。這自己還能說什麽,他可是位列四魔
的當世強者,能這麽對他已經算很不錯了。

  當世強者,這是墨震天幾十年唯一的的追求,雖然自己也算是學武奇材,但
進入魔教時已經十六歲,最佳激發潛能的時間已過,雖然憑着努力和天份練就了
一身橫行天下的武功,但與魔教真正的一流高手相比,還是有些差距。但他依然
不肯放棄,艱難地在向着絕世強者的道路上前行。

  但這次重傷、被擒,又經曆了牢獄,這令讓雄心受到了嚴重的打擊,再聽到
有滅世的傳聞,真覺得自己過往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好象沒什麽意義。今天,好不
容易,機緣巧合碰到了傅星舞這個令自己心動的女人,但因爲自己不夠強大,不
能将她據爲已有。

  信步走到了船的底船,華戰、師橫因爲有了柳飛燕,把晏玉清給送了回來,
一群人圍着她,隻能看到伸在人群外的兩隻白生生的小腿。

  「老大來了,讓老大先玩玩,你們先讓開。」丁飛說道,忠心耿耿的下屬還
是很爲自己老大的着想。

  「你們玩吧,我出去透透氣。」墨震天實在沒興緻幹這個滿身污穢的女人,
雖然她的相貌身材也算不錯。

  出了底船,墨震天一時不知該往哪裏,猶豫了片刻,他走向頂層平台。迎着
呼嘯的狂風,緩步走入了暴雨中,冰冷的雨點象鞭子一般抽打身體,心情倒好象
平靜了一些。

  望着黑乎乎的平台,腦海中浮現起自己第一次進入那個夢幻空靈少女身體時

  的畫面;浮現起她極其羞澀又笨拙地伸出粉紅的舌尖舔着肉棒的畫面;浮現小巧

  玲珑的玉足夾住自己肉棒的畫面;浮現起她趴伏着,自己肉棒刺入菊穴時的
畫面……太多的畫面在腦海中掠過,在冰冷的雨水中他卻感到渾身燥熱。

  突然耳邊傳來若有若無的呻吟聲,他走到欄杆旁,呻吟聲變得清晰了一些,
是她嗎?雖然二樓的艙房就在下面,但風聲雨聲中還是聽不太真切。他凝聚起真
氣,豎起耳朵,聲音變得更清晰了一些。

  是她的呻吟,不會有錯。他忿忿地拍擊欄杆,鐵鑄的欄杆斷成兩截。這才過
了多久,就在司徒空胯下春情蕩漾了,女人果然是都是天性淫蕩的,忿悶之下,
他在平台上施展起自己的絕學「撼天掌法」,雙掌揮動間隐隐挾着有風雷之聲,
但依然不能消除他心中的煩悶。

  不知過了多久,他又回到平台邊,銷魂的呻吟聲比方才響亮了許多。這個淫
蕩的女人,今晚不知會在司徒空胯上有多少次的高潮,這個念頭剛閃過,呻吟聲
突然變得短促而清脆,那是快攀上欲望巅峰的先兆,墨震天實在忍不住沸騰的欲
望和心中的煩惡,解開褲擋掏出腫脹欲裂的肉棒快速撸動起來,從他二十歲起他
沒幹過這事了。

  在那呻吟聲到達最高亢,最響亮之時,三個人都帶着迷惘攀上性欲的巅峰。

  在司徒空胯下高擡着雙腿,承受着巨大的沖擊的傅星舞感到迷惘,雖然爲救
那孩子,自己不再控制欲望,甚至放縱欲望,但她想不到自己這快就被他帶到了
欲望的巅峰,難道自己真在是一個淫蕩的女人?想到這裏,她腦海中轟然作響,
身體控制了行動,雪白的胴體瘋狂地扭動起來。

  司徒空望着胯下竭力挺着玉臀的少女也感到迷惘,方才在柳飛燕極緻高潮的
身體裏自己都沒有太強烈的射精沖動,爲何胯下的她亢奮起來的時候,自己竟也
無法再去控制。在她身上似乎有些很特别的東西,什麽東西他一時也說不清。精
蟲已經上腦,他無暇再去多想,壯碩無比的身體向胯下嬌小玲珑的她猛地撞去。

  而墨震天,他已經不能用迷惘兩個詞來形容了,在一陣狂噴亂射後,他跌跌
撞撞地下了樓,逃似的離了平台,灌下兩瓶燒酒,找個地方抱着頭死一般地睡了
過去。

  雨還在下,天依然很黑。一絲不挂的傅星舞象母狗一樣跪趴着,雪白的屁股
高高撅起,剛剛被開墾過的菊穴又一次被長槍一般的巨大肉棒貫穿。

  殘酷的戰争永不會停止,有的戰争失去的是人的生命,而有戰争失去的是貞
操、是尊嚴。

  第三節完,期待下節:膠柱鼓瑟。

  首先,今天已經是年三十了,祝大家也祝自己在新的一年工作順利,身體健
康。

  《烈火鳳凰》斷斷續續已經十六年了,不僅感慨人生如白駒過隙,光陰如梭
呀。

  在這十六裏,我和微嗔一樣,經曆了打工—創業—再打工的階段,創業有近
十年的時間。有一段時間都準備不寫文章了,把網名從幻想都改成彼岸了。

  過了這麽久,真也不太記得清這十六年寫這篇文章時,有什麽樣的心路曆程
了。

  人在這個世界上,欲望有時也并非唯一的追求的東西,但真因爲,欲望的火
苗還沒徹底的熄滅,這篇文章就象她的題目一樣,一次次的長時間的斷更,一次
次地又在灰燼中出現。

  一篇沒有架構,沒有主角,連作者都不知道走向何方的文章,能堅持到現在,
也算是不太容易,好多過去忠誠于這文章的人,最後也不知去向了何方。

  但令人欣慰的是,無論哪一次在灰燼上重生,還是能夠看到幾個老朋友,依
然還在。總有哪麽幾個,喜歡某個角色,還在默默地等待。在斷更的時候,有個
自己也寫文的作者,無數次希望我再寫點關于水靈的東西。但是,在沒有欲望的
時候,寫個幾百字也困難,想寫的時候,通宵也會去寫。

  年前就如我所的,把這節寫完,年後會怎麽,我也真的說不好,畢竟現在打
工了,而且是幾乎一無所有的開始打工,生存的壓力還是無限巨大。

  順便也透露一下,因爲微嗔的建議,把傅星舞定位爲五聖女之一,我也已經
想好她所擁有的能力,絕對也是很牛的能力,先保密一下。同時,因爲這個改變,
我說過不再出現的角色,将會繼續的出現,包括燕蘭茵,這次她的出現,應該會
延續到作品的終結,她也會有很大的變化,還有水靈,對于這個背叛信仰的人物,
在我的想法中是應該是死亡的,當然如果有很多的人希望她活着,或許也會改變;

  同時,還有方軍、方軍這樣的小人物,上次有個讀者說,應該讓他們再與紀
小芸相會一次,如果沒什麽變化,會滿足你的想法;當然你還要求了錢豪與冷雪
的相會,這有點難度,兩人差了幾千公裏,希望以後他們會有緣吧。

  其它,也真不知說些什麽了,就這樣吧,希望大家快樂,人生苦短,有快樂
在可能的情況下努力去追求吧。




               幻想即日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2-17 21:51     標題: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四節 膠柱鼓瑟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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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四節 膠柱鼓瑟2



  落鳳島,地牢内。

  地上擺放着一張巨大的床墊,一個一絲不挂反綁着雙手的中年美婦象狗一般
跪趴着,在她身後,一個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正奮力地沖擊着她肥美的屁股,粗
大的肉棒在如泥濘般透濕的花穴中快速進出。那少婦正是武聖牧雲求敗愛的女人
白霜,在強勁的撞擊下,她雪白豐腴的胴體劇烈搖晃,銷魂的呻吟聲在囚室中回
蕩。

  「這娘們真是騷,他媽的,我看她又要洩了。」雷破手掌輪番大力地擊打着
雪白的股肉亢奮地道。

  坐在墊子旁的羅西傑沒有被眼前極具誘惑的畫面所吸引,他眼睛一眨一眨盯
着前方的高清電視,屏幕中放着當年浦田絕狼調教白霜成爲性奴的經曆。對于羅
西傑而言,除了高高在上的鳳戰士,世間的普通女子已予求予取,他很多年沒看
過A片了,但此時屏幕中放的算是A片,但此A片遠非什麽日本、歐美的A片所
能相比,因爲人不同,内容不同,更因爲這是真實發生的,所以他看得如癡如醉。

  此時電視裏放得是浦田絕狼爲了進一步激發白霜的性欲,在長達一個多月裏,
不給她的女兒白無瑕一滴水,當然也不會允許喂奶。唯一能給白無瑕喝的不是水,
而是她從蜜穴裏流淌出的愛液或是潮吹噴出的體液。爲了讓女兒能夠活下去,白
霜日夜不間斷地自渎,浦田絕狼在影像資料中記錄下了數據:第一天高潮28次,
潮吹5次,水量共計320亳升;第二天高潮32次,潮吹6次,水量350亳
升;第三天,高潮35次,潮吹6次,水量390毫升。

  在影像資料中,不僅有白霜自渎時的畫面,也記錄了白霜将收集起來的愛液
倒入放着奶粉的瓶子,然後攪拌化開後喂女兒的畫面。一般一個嬰兒一天至少需
要600—800毫升的奶量,當奶量隻有一半左右時候的,孩子會整天哭鬧個
不停。所以經常有這樣的畫面,張開着雙腿的白霜一邊自渎着,一邊心痛地看着
大哭大叫的女兒,眼中閃着淚花,身體卻在亢奮中不斷地攀上欲望的巅峰。

  一直到第七天,白霜高潮了42次,但潮吹有10次,這一天終于讓白無瑕
吃得飽飽的,小臉上有了笑容。即使身體24小時處于亢奮狀态,留出的愛液也
是有限的,一滴一滴往下流,一天都有可能不夠沖一次奶粉,而潮吹的出水量要
大很多,一次能有幾十甚至上百毫升。

  到第八天,浦田絕狼命令白霜在自渎時不得将手指放入陰道内,這一天白霜
高潮了31次,但潮吹的數量驟減到5次,水量又再次不夠,一直到第十天,潮
吹的數量恢複了8次,才勉強讓白無瑕吃了個飽。

  到了第十一天,浦田絕狼命令她自渎時手指不能觸碰私處,手指不能插入陰
道時白霜還能靠刺激陰蒂産生潮吹,但手指不能碰私處,這一天雖然産生了22
次高潮,但潮吹卻一次也沒有,因此流出的愛液都隻有100毫升左右。一個幾
個月大的嬰兒,如果一天隻吃半瓶奶,是撐不了幾天的。

  白霜苦苦地哀求浦田絕狼,浦田絕狼說今天就破個例,流出的水不夠就用男
人的精液。于是找來了三個男人,白霜爲這三天男人吹了一個晚上箫,這才算又
多了一瓶奶。她一邊在吹,一邊還不忘把玻璃瓶放在自己胯下,這樣流淌出的愛
液也不會浪費。一晚上,這三個男人每人射了有七、八次,而白霜也高潮了十多
次,光是流淌出的愛液就有半瓶。到了早上,三個男人被人擡着出去,他們差點
就脫陽死掉。

  但即使這樣,男人的精液加她自己流出的愛液都還不到300毫升,白無瑕
依餓着大哭大叫。到了晚上,白霜又哀求蒲田絕狼,希望他能多找幾個男的過來。
浦田絕狼真一下找來了十個男人,但又變了花樣,不讓白霜口交,而是讓她與他
們性交,然後再把男人的精液擠到瓶子裏。

  影像資料中記錄了下這一段:十個光頭文的象黑社會份子的男人一字排開坐
在椅子上,他們的手铐上椅子上,白霜可以動,而他們不行。

  白霜迅速跨坐在第一個男人的腿上,沒動幾下,那男人嗷嗷叫着就狂噴亂射
了。射了後,白霜迅速起身,夾着雙腿小跑向屋子另一邊,在這段路程上,她必
須繃緊臀部,收縮陰道,才能将男人的精液留在身體裏。但饒是如此,在這十多
米的路上依然留下許多的斑斑點點。其中還有這麽一個畫面,有一趟白霜跑着太
急,地上又滑,一下重重地摔倒在地,男人的精液從她的花穴裏源源不斷地流淌
出來,她望着隔着鐵欄大哭着的女兒突然自己了大哭了起來,屋子裏的其它男人,
那十人男人,還有浦田絕狼和他的兩個助手就這麽冷冷地看着,而沒有人去扶她
一下。

  在錄像中浦田絕狼記錄下那一晚的數據,十個男人共射了47次,白霜高潮
12次,其中潮吹有6次。但白霜隻能獲得到那些男人射出的精液,潮吹噴出的
水卻是白白浪費掉了,所以這一天加起來也隻有300多亳升,白無瑕還是吃不
飽。

  到第十三天,白霜通過刺激菊穴産生了極緻的亢奮,一天潮吹了三次,然後
再加男人的精液,終于又讓白無瑕能吃個七、八分飽。到第十四天,白霜在手不
碰到到私處的狀态下産生了33次高潮,潮吹了七次,獲得的水量有近600毫
升,已經不需要再依靠男人的精液了。到第十五天,潮吹的次數達到了九次,這
一天白無瑕終于又吃得飽飽的,小臉露出笑容。

  當連羅西傑都已爲這已是極限時,第十六天,浦田絕狼又命令白霜連菊穴也
不能碰。白霜隻能把刺激敏感部位的目标放在乳房上,這一天高潮了31次,但
一次潮吹都沒有。晚上浦田絕狼又找到十個男人,與前一次不同的是,這次找來
的都是六十歲以上的男人。

  羅西傑看着白霜一個個騎坐在有的頭發花白、有的滿臉皺紋、有的都駐着拐
杖進來的老頭身上,買力地扭動屁股,爲了讓他們更快地射精,有些老頭硬不起
來,她還他們面前擺弄種種淫蕩的姿态。但老頭的射精量遠遠比不上年輕人,第
一輪還好些,多少能夠擠出一點,但到第二輪後,有時足足用了一刻鍾,半軟不
軟的肉棒終于射了,白霜蹲在玻璃瓶上半天也擠不出幾點精液來。第三輪開始,
有些老頭連硬起來都困難,别說射了。這個時候,白霜做了怪異的舉動,她挑了
一個肉棒比較堅挺的老人,卻在他還沒射的時候快速地跑到玻璃瓶前,然後拚命
刺激着自己的乳頭。

  「你這是在幹什麽?」羅西傑問正被雷破奸淫着的白霜。

  白霜沒有回答,很多年以,自己的丈夫死在自己的面前,她徹底陷入沉淪,
而今時今日,又一個愛着自己的男人生死未蔔,老天爲什麽會對自己這麽殘忍。
她以爲二十多年過去了,自己已經擺脫那個噩夢,但沒想到,當封塵的往事再次
被血淋淋的揭開,當自己又一次屈辱地赤條條趴在男人的胯下,自己卻是那樣的
脆弱,那樣的不堪,依然是當年那個毫無尊嚴、不知羞恥的性奴。

  雖然白霜沒的回答,但很快有了答案,在這樣做了幾次後,終于白霜依靠着
刺激乳頭産生了潮吹。當從尿道擠壓出淡黃晶亮的液體注入玻璃瓶,面對十個老
頭訝異的目光,含着淚的白霜嘴角竟露出一絲欣慰的笑意。凡事開頭難,第十七
天,白霜終于依然刺激乳頭産生的潮吹,雖然隻有2次,但總算是撐了過來。第
十八天,潮吹達到5次;第十九天,達到了7次。

  到第二十天,白霜被告之乳房都不能碰了,她隻能不斷地去撫摸自己身體的
其它部位,臉、耳朵、脖子、腹部甚至腿和足。此時的白霜在外力作用下已經出
現強烈的性瘾症狀,這一天高潮達到了51次,但因爲不能對性敏感區域進行刺
激,不能達到極緻的亢奮,無法産生潮吹。在白霜的要求下,浦田絕狼又找來了
十個男人,但這次找到的男人都是七十歲以上,當白霜看到他們,眼神中充滿了
絕望。那些老頭看到白霜居然都還能硬,但能射出的精液卻比眼淚還少,白霜忙
活了半天,黃褐色的精液才勉強鋪滿那并不大的玻璃瓶的瓶底。

  白霜試圖用以前用的辦法,在快接近極緻亢奮時跑到玻璃瓶前争取能夠潮吹,
試了很多次,終于有一次成功了,但浦田絕狼走了過來,将近半瓶她潮吹噴出的
液體全部倒掉,因爲剛才在潮吹的時候,白霜摸了自己的乳房。

  這樣連續三天,每天白霜流出的愛液再加上老頭們的精液隻有100多毫升,
白霜盡力了,那個老頭也盡力了,三天老頭有七個心髒病發作送去急救,還有八
個因爲虛脫不得得住院治療。白霜盡可能把奶粉調得濃稠一些,但即使這樣,到
第三天的時候,白無瑕已經餓得連哭的力氣都沒有。

  人總會在絕望中暴發出的潛力是巨大的,到第二十四天,白霜終于在不觸碰
乳房、私處的情況産生了潮吹。然後第二天,3次,第三天有5次。在剛好一個
月時候,白無瑕又一次能夠吃飽了。

  但這不是終結,浦田絕狼下達了最終目标,白霜不能去摸身體的任何部位。
這一下令白霜徹底地陷入了絕境,這一天,白霜在沒碰自己的情況依然産生了3
1次高潮,但潮吹她怎麽也做不倒。更讓人絕望是的,浦田絕狼連老頭都不給她
了,這樣僅靠流出的愛液支撐了五天,白無瑕已經奄奄一息了。

  那一晚,浦田絕狼将白無瑕抱到白霜面前,告訴她,她的女兒就要死了,自
己的調教任務也失敗了,讓她最後抱抱女兒,也算了是對她這麽多天的努力的回
報。白霜抱着女兒,她不想女兒死,她要讓她活下去,或許這份願望實太強烈,
她抱着女先是哭了很久,然後身體竟然莫名地亢奮起來,在到達欲望巅峰的那一
刻,黃澄澄的液體從花穴噴強勁地噴射出來。

  因爲需要記錄的内容實在太多,所以這一段并沒有放進錄像中,所以羅西傑
看到是白霜在沒有任何人觸碰身體的狀态下不斷地高潮,然後直至潮吹的畫面。
他自認爲自己也是見多識廣,但看了這一段,他覺得自己好象是井底之蛙,原來
女人還能這樣去調教。他徹底無語,如果硬要他說什麽,第一句是「這小日本真
太變态了」。雖然他自己也變态,但與那個浦田絕狼相比,他心悅臣服、甘拜下
風;第二句是「這個女人不是人」,至于是什麽,他真也無法形容。

  白霜成爲性奴的過程中有兩個階段是最關鍵的,第一個就是這一個多月的調
教。在這之後,她已經根本無法控制欲望,一天所能産生的高潮能達百次之多,
而且潮吹的比例也越來越高。所以越到後期,白霜每天喝水量越大,在最後階段
一天喝的水要比常人至少要多二倍以上,如此多的水流失掉,不補充人很快就會
虛脫。在這個階段,肉體雖然已經徹底淪陷,但心靈的最深處依然留着一絲光亮、
一絲希望,而當丈夫被他們淩遲三天三夜,最後死在自己面前時,最後一點光亮
熄滅了,最後一絲希望破滅了,她徹底地真正成爲了一個性奴。

  如果沒看到這個片子,羅西傑和雷破或許奸淫她個一、二次也就結束了,但
因爲這個片子,令他們對白霜産生無比強烈的興趣。而且沒有這片子,白霜或許
還能在他們的胯下還能留住一點點尊嚴,但因爲這個片子,她的肉體已經淪喪。

                ◇◇◇

  中國,溫州。

  深夜,一輛商務車在郊區一幢不起眼的樓房前停了下來,墨震天挾着傅星舞
與他的幾個手下跳下車。這裏是魔教在中國一個秘密據點,門口已有人在等候,
然後将他們帶了進去。屋内已擺好了一桌子酒,墨震天想了想,讓傅星舞坐在自
己的身邊,道:「你也一天一夜沒吃東西了,吃點吧。」隔了片刻,見她沒說話,
卻也沒拒絕,便解開她手上的繩索,讓手下盛了一碗飯放在她的面前。

  鳳的理念是珍惜生命,其中也包括珍惜自己的生命,所以鳳戰士即使面對絕
境,受盡淩辱也決不會自殺輕生。雖然沒什麽胃口,但不吃東西會更沒有氣力,
所以傅星舞想了想,最後還是端起碗吃了起來。

  「吃點菜吧,别隻吃飯。」墨震天給她的碗裏挾了些菜,傅星舞也沒作聲,
隻顧自己悶聲吃着。桌上墨震天的心腹手下丁飛、嚴雷、古寒等都用詫異的目光
看到老大,覺得這次從監獄裏出來,老大好象變了一個人似的,居然還給那女的
挾菜,這還是以前縱橫捭阖的老大嗎?

  墨震天也發現他們的目光有些異樣,冷哼一聲道:「看什麽,快點吃飯,吃
完早點休息,明天一早還要趕路。」雖然覺得怪異,但老大的威嚴依然在,衆人
悶聲不響地開始吃了起來。在上車前,丁飛已經和嚴雷、古寒幾個打過招呼,說
老大對那個叫傅星舞的鳳戰士好象蠻在意,最好别提什麽非份之想,省得到時候
尴尬啊。古寒還好點,嚴雷淫心較重,感到極爲失落,但他跟了墨震天的年數也
不短,所以知道什麽事可以做,什麽事不能做。

  吃完了飯,墨震天和衆人打了個招呼,挾着傅星舞進了房間。傅星舞看了看
窗戶,裝着防盜窗,自己的真氣依然被藥物所抑制,逃脫的可能性非常之小。在
放了柳飛燕的孩子後,她被用黑布蒙住眼睛,一路上倒也沒受什麽侵犯,雖然此
時不知在什麽地方,但這裏的氣溫要比南京高,應該是往南方走。他們想到哪裏
去?鳳能不能及時的展開營救?這一切她都無從得知。

  墨震天去了下廁所洗個臉,然後回到房間道:「你要不要去洗下,衛生間有
浴缸,可以泡一下。」

  傅星舞冷着臉道:「不需要。」說完了這一句,突然好象還想說什麽,但卻
沒說過。

  「想說什麽就說嘛。」墨震天神情和藹,态度出奇的好。

  「我要上一下廁所。」剛才她在車上已經憋得不行。

  「好。」墨震天很又問了一句:「大的,還是小的。」

  傅星舞一愣,猶豫了一下道:「小的。」

  墨震天俯身解開綁着傅星舞雙腿的繩索,在觸碰到她纖小的玉足,他不由得
心神一蕩。「去吧。」他收懾心神直起身指了指衛生間道。對這個夢幻空靈的少
女,墨震天特别喜歡時不時捉弄她一下,看着她窘迫的表情,有種說不出的可愛。

  傅星舞走進衛生間,剛想關門,墨震天走了過去,站在門邊道:「不準關門。」
雖然自己的身體對他已早無秘密可言,在當着他的面小便,卻是有說不出的羞恥,
傅星舞指了指同樣裝着鐵栅欄窗戶道:「你認爲我能從這裏逃走嗎?」

  墨震天笑着道:「你們那個什麽寶華山監獄,不是連廁所裏都裝着監控嗎?」

  「監控是監控,和人看着不一樣。」傅星舞仍不甘心。

  「這裏沒監控呀,隻有人看着喽。」墨震天繼續戲谑着她。

  在墨震天面對,傅星舞總覺得自己嘴很笨,也不知該如何反駁,看着他絕不
肯走的樣子,她把心一橫,脫下了褲子坐在抽水馬桶上。急匆匆解完手,傅星舞
站了起來飛快地拉上褲子想往外走,墨震天卻将手橫在門框上。傅星舞帶着戒備
的神情道:「讓開,讓我出去。」墨震天沒有松手,道:「都奔波了一天了,你
還是洗一下吧。」

  「不用。」傅星舞抗聲道。

  墨震天依然帶着微笑道:「你有兩個選擇,一個呢,是自己洗,一個呢,是
我幫你洗,你選哪一個?」

  傅星舞心一沉,自己是他的囚犯,是待宰羊羔,絲毫沒有反抗之力,不要說
是給自己洗澡,就是再次施暴,自己也無可奈何。她猶豫了一下,最後做了決定:
「我自己來。」

  「好,請吧。」墨震天指了指邊上的浴缸道。

  站到了浴缸邊,擰開水籠頭,溫熱的水流傾瀉而下,她真的想好好地洗一洗,
讓清澈的水洗去身上的污穢,但自己總不能這樣穿着衣服走到浴缸裏,這樣做的
結果可想而知,他會讓自己脫掉,如果自己不脫,他會幫自己來脫的。反正結果
都是一樣,何不坦然面對,勇敢一些。想到這裏,她将手伸到胸前,一顆顆地開
始解開鈕扣,動作雖然緩慢,但手卻沒有顫抖。

  望着傅星舞緩緩地脫去衣裳,裸露出潔白無瑕的身體,墨震天看得竟有些癡
了。雖然自己得到了她處女之身,但卻還真沒有好好地看過她。平台上黑咕隆咚,
當時心急火燎,那有功夫去細細欣賞;而早上将去司徒空那裏時,心态已經非常
不好,自然也不會有心情去好好的欣賞。而此時,衛生間裏燈光明亮,她又離自
己近在咫尺,又沒外人的幹擾,更重要的是自己此時心情不錯。

  墨震天越看覺得她越美,她的臉非常精緻,細細的眉、筆挺的鼻梁、小巧的
嘴,一切都無比的精緻,唯一大的是她的眼睛,瞳孔很黑,給人以一種神秘的深
邃感,就象夜空中的星星,明亮璀璨,極妙地襯托出那難以用語言形容的空靈感。
身材雖然嬌小,但腿長腰細,凹凸有緻,象牙般的肌膚如同初生嬰兒般光潔柔嫩,
這美麗身體就如同巧奪天工的藝術品,隻要看上一眼,都會永遠銘刻在心裏。

  鳳戰士之所讓魔教中人瘋狂,除了她們的天生的美貌、擁有的力量之外,還
有她們所具備的獨特氣質,如冷雪的神聖、解菡嫣的清澈、藍星月的英氣、姬冬
赢的霸氣。有時一個的氣質比相貌更能夠吸引男人,神聖令人心生膜拜,清澈讓
人感到甯靜,英氣、霸氣能激發男人的征服欲,而傅星舞的空靈,不僅讓人有極
強的神秘感,還有一種想去靠近她,想将這個似乎不屬于這個世界的女孩真真實
實抱在自己懷中的沖動。

  相比其它鳳戰士,傅星舞身材算是比較小巧的,當一個男人平視甚至仰視一
個女人,心中想更多的是如何去征服她;但當男人俯視着女人,而且又是一個好
象籠罩在一層輕紗中夢幻空靈的少女,會生出一種想去保護她的沖動,這種沖動
不一定非與愛有關,這是一個強者在面對令自己心動的事物面前的一種自然心态。
當然,此時的墨震天并沒有很明白地意識到這一點,但卻也令他不忍對眼前的女
孩施之以太過暴力手段。

  傅星舞站在水中,溫暖的水流沖去她身上的污垢,顯得越發明豔動人。因爲
一直背對他,墨震天走到窗邊,貪婪地欣賞着她曼妙的身姿。傅星舞轉了個身,
繼續背對着他,墨震天又走回門邊,傅星舞又将身體轉回去。這次墨震天沒有再
走回去,但她聽到「悉悉嗦嗦」脫衣服的聲音,頓時她身體變成僵硬起來,要來
的還是逃不掉的。雖然她有心理準備,但當面對再次被侵犯污辱,她還是很怕很
怕。

  「我洗好了。」傅星舞想跨出浴缸,但墨震天比她更快,從身後緊緊抱住了
她。傅星舞本能地想反抗,但最終還是沒有動,反抗沒有任何的意義,自己能做
的隻有默默忍受。墨震天緊緊地抱着她,過了好一會兒,雙手抓着她巍巍聳立的
乳房輕輕地揉搓起來。傅星舞象木偶一般站在水中一動不動,任憑讓火熱的手掌
不知疲倦地摸捏着自己的乳房。又過了會兒,她的身體被墨震天轉了過來,厚實
的嘴唇又再一次壓在了小嘴上,在僵持了片刻後,緊閉的牙齒被撬開,兩人的舌
頭緊緊地纏繞在一起。

  親吻了許久,墨震天抱起她走回到了房間,他先用毛巾擦幹了她的身體,然
後将她平放了床上。俯身看了一下菊穴的傷口,沒什麽太大問題,當然肛交肯定
是不行的,那樣傷口必然會再次開裂,正常性交應該可以,但也不能過于猛烈的
撞擊。查看了傷勢,墨震天斜躺在她的身邊,手掌放到雪白的胸脯上,輕輕地撥
弄起峰頂的小小的蓓蕾,雖然乳房并不算太大,但輪廓弧線卻非常之美,即使平
躺着一雙美乳仍傲然挺立,沒有任何的擠壓,依然呈現出迷人的乳溝。

  慢慢的,粉紅色的蓓蕾在手靈巧的撥弄下硬了起來,墨震天非常享受這一過
程,撩撥起讓自己心動的女人情欲,這個過程感覺真的十分美妙。他不由得想起
自己第一個喜歡過女人,那個善良的富家小姐,雖然自己第一次占有她用的是暴
力手段,在爾後卻也有過你情我願的交歡,每當自己這般撩起她的情欲,都會一
種油然而生的愉悅和滿足感。

  想到她,墨震天有些神傷,并非因爲她,而是在無名島一役中,他的兒子墨
天被極道天使的人給殺了。雖然這兒子他一直看不上眼,也實在太不争氣了,但
畢竟是自己唯一的親生骨肉,多少還是會有些傷心。在遇到第二個令自己心動的
女人林岚時,他也有過想讓她給自己生一個兒子的想法,但這個念頭也就了一轉
而過,畢竟在通往強者的道路上,多一份羁絆就多一份麻煩。而此時,墨天已死,
如果眼前的少女能爲自己生一個孩子,倒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不過,按照魔教
的規定,抓獲鳳戰士後,在沒有特殊的原因的情況下,在一、二個月内要将鳳戰
士送往落鳳島關押,這也是麻煩事,如何才能不把她送走,也得好好想個辦法。
好在自己在算是阿難陀的人應該會好說一些。

  「你乳頭好象硬了,想要嗎?」墨震天輕輕地問道,面對這個夢幻空靈的女
孩,不知不覺中他的措詞也變得文雅了些,把「奶子」兩字改成了「乳頭」。

  「怎麽了,不想說話?」墨震天看到傅星舞雙目直勾勾地望着天花闆,完全
是一副無視他存在樣子。

  「算了,不想說就别說了,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啦。」墨震天歎了一口氣道。
他知道,自己在她在眼中,是魔鬼,是禽獸,如果不是她此時真氣被抑制,那麽
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在這樣的狀态下,又如何能好好說話。

  傅星舞忍不住冷笑一聲道:「你能理解我的心情?一個禽獸能理解别人的心
情?能理解我的心情就不會這麽做了!」

  墨震天見她開口說話,雖然言詞犀利,還罵自己是禽獸,但卻沒有惱怒,笑
道:「理解歸理解,做歸做嘛,這是兩嘛子事。」

  見墨震天的回答蠻不講理,傅星舞知道無論自己說什麽都是對牛調琴,她冷
冷地哼了一聲不再作聲。

  被人蔑視,無論是誰都不會高興,墨震天心中多少也有些惱怒,但他卻沒有
表現出來,道:「别這麽一副什麽都不在乎、不把别人放在眼裏的樣子,忘了昨
天你被我操得有多興奮,都來了高潮了,何必這樣刻意去壓抑自己,這不是會更
痛苦嗎?」墨震天說着手掌沿着她微微凹陷的小腹慢慢地探入少女最隐秘神聖的
三角地帶,開始輕輕愛撫起柔軟的私處。雖然她氣質空靈神秘,但卻對性愛挑逗
的抵禦能力并不強,墨震天相信過不了多久,她又會情欲勃發春潮泛濫了。

  在墨震天的手指撥開纖嫩的花唇,找到躲藏在深處的小肉蕾撥弄起來時,傅
星舞臉上顯現出驚恐之色,她并非怕再次被敵人奸淫,而是怕自己克制不住情欲
之火。但是出人意料的是這一次她并沒有象以往一樣失控,墨震天撩撥了許久,
花穴也隻是微微有些潤濕,雖然欲望的火焰已經燃起,卻如風中的殘燭,不僅微
弱而且随時會熄滅一般。墨震天并不甘心,手指插入了她的花穴,找到隐藏在膣
壁嫩肉中的G點,雖竭盡所能,但卻也隻能讓她情欲之火不至于熄滅,但不要說
是高潮,連令她情欲高漲都做不到。

  墨震天有些奇怪,這是怎麽了,難道是她太疲憊了?爲什麽今天與昨日會反
差那麽大?按理說,在接受過男人肉棒的洗禮之後,羞恥感會減少,對性愛的敏
感程度會更高,但爲什麽竟然會這樣?

  傅星舞松了一個口氣,她也不明白爲什麽昨天無論面對他或者司徒空會這般
失控,連自己都開始的懷疑自己是不是天生的水性楊花、淫蕩下賤,但此時雖然
被愛撫也覺得麻癢難受,但她相信自己不會象昨日那般失控失态。傅星舞并不知
道,在她失去童貞那一刻,隐藏在身體最深處的某種神秘能量開始慢慢蘇醒,當
然也更不知道這股神秘的能量會對她産生什麽樣的影響,自己會有什麽樣的變化。

  足足有一刻多鍾,墨震天把手指從花穴中抽離了出來,他暗暗地歎了一口氣,
心中湧起強烈的挫敗感,他不知道出了什麽問題,即使是人實在太累了,也不至
于會對他的挑逗這般的麻木不仁。他原以爲,這空靈的少女已挑開輕紗落入凡塵,
是有血有肉、真真實實存在,但現在他知道自己錯了,這空靈的少女依然如夜空
中的星星,雖然近在咫尺,卻似乎又遠在天涯。他不想這樣,而唯一靠近她的辦
法是和用肉棒連通在一起,這樣或許會讓自己感到她更加真實一些吧。

  墨震天将她的身體輕輕地轉了過來,然後将她的一側的玉腿擱在自己的腰上,
在轉向自己的瞬間,傅星舞緩緩地閉上了秀目,長長地睫毛微微地的顫抖,神色
中有堅毅、有痛苦、有勇敢、也有屈辱,這種種情緒摻雜在一起,連墨震天都忍
不住生出憐愛之心。

  肉棒頂在溫暖潤濕的花穴口,墨震天并沒有急于進入,而是用棒身來回地在
花唇間輕輕的磨動。「爲什麽閉上眼睛,怕了嗎?」她閉上眼睛,令墨震天感到
她更加遙遠。

  傅星舞閉道眼睛說道:「我不是怕,我是不想看到你,你讓我惡心。」

  聽到她的回答,墨震天頓生怒意,差一點就想翻身将她壓在胯下猛砍猛伐,
但他還是壓制住了這種沖動。她才二十歲,比自己的兒子年紀還要小,又何必與
她一般見識,再說從她的角度說這話也屬正常,在她的眼中自己禽獸不如,當然
令讓她惡心了。望着懷中猶如熟睡般的少女,美麗的臉蛋猶如破彈得破的蜜桃,
細細去看還有如初生嬰兒般的細細的絨毛,這般稚嫩的面容,根本不會讓想到她
會是一個堅強不屈、以守蒼生爲己任的戰士。

  肉棒在花唇上磨擦了許久,墨震天這行慢慢地開始進入她的身體,她的花穴
依然非常的緊,如果不是剛才愛撫了那麽久,此時要進去還會很困難。在龜頭進
去後,墨震天并沒有急于繼續推進,懷中的她呼吸變得急促了些,赤裸的身體也
開始微微地顫抖起來,她到底還是做不能對男人侵犯無動于衷呀,墨震天想着。
無論她是興奮、恐懼、難過或者屈辱,她有任何的反應的總會讓自己感到眼前她
更是真實些。

  墨震天的手掌沿着翹臀的股溝手指探到了她的菊穴,他是想查看一下,她這
樣翹起腿傷口會不會裂開,但傅星舞顯然是會錯了意,在他手指觸碰到菊穴那瞬
間,身體徒然繃緊,合攏的股肉猛然夾住了他的手掌。

  「别怕,我沒想怎麽樣,隻是怕你的傷口會裂開。」墨震天把手從股溝中抽
了出來。

  傅星舞沒有回答,她心想,我不會怕的,無論你用什麽手段折磨我,我都不
會怕的。說雖然這麽說,但插入了自己身體的肉棒依然讓她感到無比的難受,這
難受,不是身體的痛,但這份無奈絕望的屈辱,讓她感覺自己不是躺在床上,而
是躺在刀鋒針尖之上。

  肉棒在一點點、一點點地侵入花穴,傅星舞甯願這醜陋的東西一下刺穿自己
的身體,或許身體上的痛反會讓自己燃燒起戰鬥的欲望,而此時自己的心象被一
把鋸子一樣慢慢地鋸開,但她沒得選擇,無論敵人選擇何種方式淩辱自己,自己
能做的隻有咬牙忍耐。

  足足化了五、六分鍾,粗大肉棒才完完全全地進入了花穴,兩個人的胯部緊
緊地貼在一起。傅星舞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抿緊薄薄的嘴唇咬着貝殼般的牙齒,
準備承受即将到來的沖擊。但等了良久,對方竟然就這麽抱着自己一動不動。他
想幹什麽?傅星舞有些不解,又等了許久,還是沒有動靜。會不會是他睡着了?
這樣也能睡着的話,也太奇怪了,如果他的真睡着了,難道要這樣一直到天亮?
這可怎麽辦?她心亂如麻地想着,忍不住偷偷地睜開眼睛,卻看到墨震天眼睛睜
得很大,一眨不眨地望着自己,她吓了一跳,連忙又把眼睛閉了起來。

  墨震天看到了她的這一舉動,偷偷摸摸地看上一眼,又象受驚小鹿一樣閉上
眼睛逃走,這模樣真是說不出的可愛。在進入到她身體深處那一刻,他本也想開
始活塞般的運動,但不知爲什麽在與她身體連通的那一刻,一種極其強烈的愉悅
感湧上心頭,這種愉悅感中除了欲望似乎覺得好象還有一些其它的東西,但是什
麽樣的東西,他不太清楚。是彼此結合在一起令她有一種真實的存在感?是怕她
的傷口裂開,還是不忍将的她從夢中喚醒?是因爲她和自己兒子差不多大,讓自
己有父親般的感覺,還是自己難道真的喜歡上了這個在監獄裏夢到過的女孩?

  「閉着眼睛幹嘛,你以爲我睡着了,我還以爲你睡着了呢?」

  「和你說話呢,聽到沒有,又不是第一次這樣了,再說,我畢竟是你第一個
男人,不用這樣對我吧。」

  「你一定是怕了,不怕幹嘛不把眼睛張開。」

  …………

  無論墨震天說什麽,傅星舞依然緊閉着雙眼一聲不吭,這多少令墨震天感到
洩氣,不過他還想出了辦法,道:「你想不想知道這是在哪裏?我們要到哪裏去?
還有柳飛燕、晏玉清她們在哪裏?」爲了讓傅星舞睜開眼睛,他都不惜以透露機
密爲代價了,不過即使告訴她又有何妨,她又逃不出自己的手掌。

  果然這最後的一招起了效果,傅星舞睜開眼睛道:「哪你告訴我,我想知道。」
雖然她清楚知道了也不能改變目前的狀況,但了解他們的意圖總是好的。

  「我告訴你這些,你能不閉着眼睛嗎?。」墨震天提出了條件。

  傅星舞想了想道:「好,你說。」閉上眼睛隻是不想看到他,其實根本不能
改變什麽東西,這并非是原則問題,再說她心中一直牽挂着自己的姐妹戰友。

  「這裏是溫州一個叫樂清的地方,是帝教的一個安全屋,柳飛燕應該和司徒
空他們在一起,也是在某個安全屋裏,晏玉清和其他人一起,應該也在這附近吧,
不過這次行動是司徒空策劃的,具體在哪裏,我也說不清。」墨震天說道。

  這和傅星舞想得也差不多,想到柳飛燕和司徒空在一起,她還是非常擔憂,
如果說墨震天是禽獸,那司徒空是禽獸中的禽獸,他殺死柳飛燕孩子那一幕依然
曆曆在目,自己所受的辱更是刻骨銘心。

  「那你們要去哪裏?」這是傅星舞最關心的問題。

  「香港。」墨震天神色有些凝重。香港對他而言有着難以言語的情結,他曾
在這裏大展宏圖,得到了魔教的賞識與重用,卻也在這裏沉沙折戟,遭受了人生
中最慘痛的打擊。

  「香港?爲什麽去香港?你們在香港什麽都沒有了,還去香港幹嘛?」傅星
舞問道。

  墨震天又露出戲谑的笑容道:「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此時兩人面對着面,臉幾乎都貼在一起,隻要傅星舞稍稍将頭伸過去一點,
就能親吻到他。

  傅星舞頓時愣住了,親他,雖然無論對他還是對司徒空,不要是說主動親吻,
更屈辱的事自己也都做過,但那是爲了救柳飛燕的孩子,無論做什麽她都會去做,
但現在柳飛燕的孩子已經自由,要她主動去親墨震天,她連想都沒想過。

  見到傅星舞猶豫,墨震天繼續道:「我把這麽秘密的事告訴你,親一下,不
算太過份吧,你想想,萬一在去香港的路上你被鳳營救成功,那麽我們的行動你
們不就都知道了?」

  「好!」傅星舞終于下了決心,她閉上眼睛小嘴向墨震天湊去。

  墨震天頭往後縮了縮,道:「怎麽又閉眼睛了,我就這麽讨厭嗎?」

  傅星舞聞言張開了眼睛,繼續将小小的嘴向前伸去。當兩個人的唇觸到一起,
墨震天變被動爲主動,柔軟的舌頭被他吸吮到自己嘴中,傅星舞想逃,但卻被他
的舌頭緊緊纏繞住,她隻得任他亂來。幾乎同時,她感到墨震天的身體熱了起來,
他抓着自己的股肉,肉棒在她身體裏動了起來,不是大力地的抽插,而是前後左
右的亂拱亂頂,令她無比的難受。

  漸漸的,身體裏的肉棒越來越燙,而且不斷地膨脹,傅星舞感到自己的花穴
都要被它撐裂似的,她知道要不了多久,那東西又會往自己身體注入污穢之物,
她想咬牙忍受那一刻的到來,但舌頭仍在他的嘴裏,自己連這個也做不到。

  終于肉棒在快要爆前的那一刻得突然停了下來,兩人唇分,墨震天長長地舒
了一口氣,道:「真爽,真是太爽了。」高潮能夠給人帶來吸食鴉片般的快感,
而在一旦高潮過後,總會讓人感到從天堂墜落,墨震天并不清楚是否能夠永遠将
她留在身邊,所以他希望這種猶如天堂般的快樂能保持得更長久一些。

  望着墨震天亢奮的神情,傅星舞壓抑着内心的屈辱道:「你現在可以說了吧。」

  「你應該知道,紀小芸是聖魔女之一,上次讓她逃了,她現在還在香港,這
次務必要将她擒獲。」墨震天道。

  傅星舞心一沉道:「你們膽子真大,還敢去香港,你就不怕象上次那樣,再
把你送回監獄,說不定這次都不用去監獄,命都會丢掉。」

  墨震天嘿嘿一笑道:「你想想,爲什麽寶華山監獄防守這麽嚴密會被我們偷
襲成功?這裏有個天大的秘密,想不想我告訴你?」

  「你說。」傅星舞也一直想不明白,爲什麽魔教偷襲寶華山監獄這麽順利,
而且還清楚地知道鳳的成員住在什麽地方。

  「都說了是天大的秘密,怎麽能輕易告訴你。」墨震天道。

  「那你要怎樣才肯說?」雖然知道他又會提出種種無理的要求,但傅星舞忍
不住問道。

  「對了,爲什麽你昨天那麽熱情如火,但今天卻又這般冷若冰霜?」墨震天
并沒直接回答她。

  「我不知道。」傅星舞也覺得奇怪。

  「不可能吧?你自己怎麽會不知道。」墨震天道。

  「我真的是不知道。」傅星舞是真的不知道。

  「昨天,你在司徒空那來過幾次高潮?」墨震天問道。傅星舞突然臉微微一
紅,沒有作聲。「到底幾次?」墨震天追問道。「不知道。」傅星舞咬着牙回答
道。

  「你怎麽可能不知道,還想不想我告訴你這個秘密,再說,你來過幾次我明
天碰到司徒空一問就知道了,這又不是什麽秘密。」墨震天道。

  「我告訴你,你就肯說那件事。」傅星舞道。

  「那不行,那是天大的秘密,你告訴我的事,又不是什麽秘密,隻不過表示
大家都有誠意,可以繼續談下去。」墨震天道。

  傅星舞想了又想,他所說的那個秘密最有可能是組織中有魔教的奸細或者有
人投敵,這非常有價值,如果有機會逃出去把這個情報告訴組織,那會避免多少
損失。作爲鳳的基層人員,她并不知道姬冬赢已經投敵,而其實這個秘密已經算
不上什麽秘密了。

  「六、六次,不,是七次。」終于傅星舞将這個難以啓齒的事實說了出來。

  「什麽?」墨震天感到震驚,司徒空射了三次,他總以爲傅星舞最多也不過
有個三次高潮,沒想到卻有七次之多,但如果她天性淫蕩,爲何剛才自己盡力挑
逗,她卻沒什麽大的反應,難道司徒空有什麽特别的過人手段?還是這妞被他給
徹底征服了?他感到無比的憤慨,又感到強烈的失落,自己武功比不過司徒空,
難道對付女人的手段竟也如此天差地别。

  墨震天按捺住種種負責情緒道:「你和我講講,昨天你在司徒空的房間裏都
做了些什麽?他是怎麽操你的?你又是怎麽來的高潮,說得越詳細越好。」

  墨震天是個孤兒,從小流落街頭,有個富家千金看他可憐經常接濟幫助他,
兩人先是成好朋友,然後墨震天就愛上她,當他鼓足勇氣向她表白,卻遭對方的
拒絕,他一怒之下強奸她,當時他年紀雖小卻也種霸氣,富家千金在失了童貞後
也就從了他。但好景不長,富家千金的父母知道後先是派人打了他一頓,然後将
女兒強行嫁給别的男人。

  墨震天并不甘心,終于有一次半夜闖入那個男人家中,親眼目睹了那個男人
和自己心愛的女人交歡的場面。他沖了進去,卻被捉住打了個半死扔到荒郊野外,
幸好碰到魔教之人,看他有學武的天賦便将他帶回。

  四年後,二十歲的他武功大成,他找到那個曾經愛過的富家千金,責問她當
時爲何嫁人。此時那富家千金已身患絕症,她告訴墨震天自己是因爲懷了他的孩
子才不得不嫁人,他的丈夫知道這事,數年來不僅常常虐待孩子,也變着法子虐
待自己,她求墨震天帶走自己的孩子,好好撫養長大。

  墨震天從那男人家中帶走孩子,并将他全家殺了個雞犬不留,等那富家千金
撒手人寰後便又回到了魔教。當年,那富家千金在哭訴中說了很多丈夫如何虐待
她的事,這些事至今還留在他的記憶中,而就在昨天他又一次感受到這種極度的
無奈,所以也特别想知道昨晚的過程。中國有個「綠帽」的概念,而變态的小日
本更發明一個詞叫「NRT」,意思是自己喜歡的異性與他人發生性關系、自己
卻感到興奮。說墨震天興奮倒也并不恰當,但當年自己心愛的女人嫁給了别人,
想到她在那别的男人胯下輾轉呻吟,憤怒之中卻夾雜了強烈的生理沖動。

  傅星舞臉又開始紅了起,但那個秘密誘惑太大,她想了許久終于道:「是不
是我說了,你就把這個秘密告訴我。」

  縱橫江湖幾十年,墨震天的經驗比才出道的傅星舞當然要老道得多,他道:
「昨天的經過也算不什麽秘密,不過你如何肯說,我會覺得你非常有誠意,我也
會認真考慮是不是把這個秘密告訴你。」

  得到的是個不确定的答案,傅星舞又開始猶豫,半晌才道:「什麽叫認真考
慮,到底是說還是不說?」

  墨震天道:「認真考慮是說的可能性很大,你也知道我是個說話算數的人,
司徒空殺柳飛燕的孩子的時候太突然,我想阻止也來不及,但我不是把她另一個
孩子放了嗎?你應該相信我,再說,發生了些什麽,又不是大秘密,我真想知道,
問問司徒空不就行了。」

  對于墨震天放了那孩子,雖然不能改變他禽獸的本質,但多少赢得傅星舞一
絲信任。就如同他所說,昨晚發生些什麽,并不是秘密,講述這些無非讓自己感
到更大的屈辱,在自己血淋淋的傷口上灑鹽,但此時那罪惡的東西不還在自己身
體裏,這與昨晚發生的事又有何區别。傅星舞想了又想道:「我可以說,但希望
我說了之後,你能夠信守承諾。」

  「那是當然。」墨震天道。此時他也很難說得出自己是個什麽樣的心态,他
知道當她講述昨晚發生的事,自己不會感到愉快,甚至會感到無奈、感到憤怒,
但他還是想聽。

  「能不能讓我坐起來說。」傅星舞感到這樣的姿勢真的無比難受。

  「可以。」墨震天抱着她坐了起來,傅星舞跪坐在他胯間,肉棒依然無比緊
密地锲入在花穴裏。

  「能不能不這樣。」傅星舞說坐起來的意思其實是希望插在自己身體裏的東
西能夠離開,這樣雖然身體的距離是稍稍遠了一些,但與剛才又有什麽本質區别。

  「這不行。」墨震天斷然地拒絕了她的要求,一旦自己的肉棒離開了那溫暖
濕潤的花穴,他知道自己的心情一定會更加的煩燥。

  傅星舞暗暗歎了一口氣,幾次想開口卻沒發出聲音,在被男人奸淫着的時候
講述如何被另一個男人奸淫,似乎比她想象得要困難很多。墨震天倒也沒催,很
有耐心地看着她,等待着她開口。好半晌,終于傅星舞艱難地說道:「你走了之
後,他、他就開始、開始強奸我。」結結巴巴地說了這句臉又莫名地漲紅了起來,
一時也不知該如何往下說。

  「怎麽強奸你?當時什麽姿勢?他說了什麽沒有?」墨震天問道。

  傅星舞吞咽着唾沫,似乎喉嚨被什麽東西卡住了,支支唔唔了半天才道:
「怎麽強奸?強奸就是強奸,還能、還能怎麽強奸?」她想說就象你對我做的是
一樣的,但想了想把這話咽了回去,畢竟還要從他口中獲知那個天大的秘密,沒
必要去觸怒他。

  她又定了定神繼續道:「什麽姿勢?就是他在上面,我在下面那種。他說了
什麽?他說這裏他是老大,一切都由他說了算,要我、要我乖乖地聽他的話,讓
我做什麽就做什麽;還有,他問我剛才和你、和你那個、那個的時候興不興奮,
有沒有來那個、那個……」

  墨震天突然打斷她道:「什麽這個、那個的,你能不能說清楚一點,他原話
是什麽?。」

  傅星舞被逼得實在沒辦法,硬着頭皮道:「就是、就是被你強奸有沒有興奮,
有沒有高、高潮。」

  「司徒空不會說強奸這個詞吧?」墨震天道。

  「他說的是不是這個詞,是、是、是操,不過、不過意思也差不多。」傅星
舞有些結巴地道。說強奸讓她感到還是陳述事實,但說操、幹這些帶着強烈污辱
性質的粗俗的詞語舌頭更會打結。

  「他還說了什麽?」墨震天道。

  「他還說,放不放柳飛燕的孩子要看我的表現,我、我讓他、他爽了,他才
會放了孩子,如果我的表現令他不滿意,他立刻就會殺掉他。」傅星舞說道。

  墨震天臉色又些陰沉,司徒空這麽說分明是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裏,要不是
自己多少還有些利用價值,他絕不給自己半分面子。不過他還是沒把不快放在臉
上,道:「司徒空和我比,哪個更厲害一點?」

  傅星舞臉上露出迷惘之色道:「什麽叫做厲害?」

  墨震天一愣,這女孩真的也算是白紙一張,不過也難怪,才二十歲,昨天之
前還是處女,什麽不懂也沒什麽好奇怪的,于是他道:「也就是,也就是……
…」他一時也語塞,不知該如何解釋厲害兩字的概念,想了想才道:「比如做愛
時的花樣,還有持久與力量,還有,總之能讓女人興奮起來都叫厲害。」

  傅星舞回想了昨晚的經曆,雖然墨震天很強悍,但司徒空已經不能用強悍來
形容,他根本不象是一個人,更象一台機器,一台永不會疲倦、永不會停息的強
力打樁機;花樣,也是司徒空更多一些,她都記不清楚那個晚上自己換過多少種
姿勢,還有,還有………她都不敢去想那件事;而且在墨震天這裏自己似乎隻有
過一次高潮,而在他這裏有過七次,想到這裏她實話實說地道:「他。」

  墨震天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自己心動的女孩說别人做愛更加厲害,這無
疑對自己是一種羞辱,他克制住心中的憤怒道:「他操了你多久你就來高潮了?」

  「大概、大概十多分鍾,二十分鍾?差不多就這個時間。」傅星舞也不太記
得清準确的時候了。

  「這中間換過姿勢沒有?」墨震天問道,她倒也沒撒謊,自己從底層再到平
台聽到她的呻吟也就十來分鍾。

  「沒有,就這麽一個姿勢。」傅星舞道。

  「然後呢?然後做了什麽?隔了多久又開始幹的。」墨震天問道,突然他發
現傅星舞臉變得更紅,應該幹完之後有什麽特别的事發生,他又道:「你要老老
實實地說,你有誠意,我才有誠意。」

  「然後,然後………」傅星舞真不知道該如何說後面發生的事,她定了定神,
抓着自己雙腿的手指甲陷進了肉裏,她卻沒感覺到痛,半晌她的眼神憤怒多過了
屈辱,道:「他讓我蹲坐在、坐在他的頭上,然後、然後把他、把他的、的那些
東西,從我、我、流出的東西含在了嘴裏,然後、然後他、他又開始、開始親我,
把那東西、東西吐進我的嘴裏,要我、要吃下去。」傅星舞說着雙眸朦胧,泛出
一絲晶瑩的淚光。

  「他媽的,還真是變态!」墨震天心中暗暗罵道,他的雙手本來輕輕地撫摸
着她的雙腿,此時卻也五指收攏,指甲也陷入了肉中。他收懾起心神,道:「你
吃下去沒有?」

  「吃了。」傅星舞道。

  「然後呢?」墨震天看到傅星舞的淚光越來越亮,心不由自由地拎了起來。

  「然後,然後………」向剛才一樣,傅星舞說話更加變得結巴起來:「他、
他讓我、讓我撒、撒尿給、給他、他喝。」她的顫抖的話語中已帶着一絲哭音,
不知爲何,昨天當她蹲在司徒空頭上,拚命想讓自己尿出來的時候,她沒哭。但
此時在回憶、在陳述昨日發生的一切時她卻忍不住想哭。

  「你尿沒有?」墨震天的話音竟也有些微微地顫抖。

  「我,我實在撒、撒不出,但他、他說我不、不撒的話,就殺了、殺了那孩
子,後來,後來反正過了很久,還是、終于、終于那個、那個。」傅星舞的話哭
音又重了些。

  「然後呢?」此時墨震天也不再去計較這個、那個不太清楚的表述了,反正
最後就是尿出來了。

  「然後,然後,他、他又開始、開始親我,把、把、尿要我喝、喝下去。」
傅星舞道。

  「喝了沒有?」墨震天機械式地問道,其實根本是多問的,在這樣的情況她
能不喝嗎?這司徒空這個「狂」也真是狂地太變态了,在把她交給他之前,自己
不僅得到了她的處女貞操,還進行了口交、乳交、肛交、甚至足交,把他認爲她
的第一次都霸占了,可司徒空根本不來這一套,他有他的玩法,變态程度超過他
的想象,但他沒想到,這僅僅才算開始。

  「喝了。」傅星舞道。

  「然後呢?」墨震天幾乎是機械式的問道。

  「然後,然後。」傅星舞真的實在說不下去了,她帶着哭音道:「我實在、
實在不想說了,别讓我說了,好嗎?」

  「不行!」雖然感到憤怒、感到心痛,但他必須要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麽。

  「然後,然後,他,他往我的嘴、嘴裏撒、撒尿,還、還讓我、我吃……
…」傅星舞忍不住抽泣起來。

  「吃沒有?」墨震天又機械式地問道。

  「吃了。」傅星舞也機械式地回道。

  「然後呢?」墨震天的臉色已變得鐵青,他沒想到司徒空居然喜歡這種變态
的東西,屎啊、尿呀,想想就惡心。突然他想到什麽,心猛然一沉,「屎」,司
徒空會不會讓她吃這個,他看到傅星舞的臉色由紅轉白再由白轉青,是那種象死
人般的青灰色,他的心沉入了無底深淵。他想不問了,但卻還是想知道真像,道:
「然後,你吃他屎沒有?」他希望傅星舞答案是「否」,眼前如此夢幻空靈的女
孩怎麽能夠去做喝尿吃屎的事,說暴殄天物那算是輕的,簡值是沒有人性可言。

  傅星舞話還沒說,一行清淚從秀目中流淌下來,前眼的男人是禽獸,但還算
披着人皮,但司徒空卻是連人皮都不披,徹徹底底完全是禽獸,她抹着眼淚,告
訴自己昨晚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司徒空出現後,放不放孩子其實是他說了算,
正因爲自己這麽做了,柳飛燕的孩子才能得救,于是她微微地挺起起伏胸膛,道:
「是。」

  「真的吃了?」墨震天瞬間思維開始停頓。

  「是。」傅星舞又再次回答,眼淚又流淌下來。

  「然後呢?」墨震天的臉也變得青白。他腦海中浮現起傅星舞将頭伸入司徒
空的屁股之下,一長段粗黑的大便象蛇一般從司徒空屁眼裏冒出頭來,然後鑽入
眼前這個夢幻空靈女孩嘴裏。他的指甲已将她大腿摳出血了,但兩人都恍然未覺。

  「我吐了,不停地吐,不停地吐,不停地吐,他、他拿來個臉盆,把我吐的、
吐的東西裝起來,然後,然後要我、要我吃掉。」傅星舞已經泣不成聲,她象夢
呓一般繼續說道:「他說,他說,我不吃的話,就、就殺了、殺了孩子,我沒、
沒辦法,隻有、隻有去吃,但一吃我就吐,吐、吐得比吃的、吃的還多,我隻有
繼續、繼續吃、繼續吃,拚命、拚命的吃。然後、然後,在我、在我還在、還在
那個、那個的時候,他又開始、開始強奸我,他、他說,給我半、半小時,在、
在半小時裏我、我要吃、吃幹淨,而且、而且要、要興奮起來,要、要有高潮,
不然他、他就殺了、殺了孩子,我、我拚命、拚命、拚命吃,但、但還是、還是
吐,我實在、實在做、做不到,半個小時到了,他、他叫人、叫人把、把孩子抱、
抱到了我面前,說、說再給我、給我十五分鍾,我做、做不到他就殺了、殺了孩
子,我看、看那孩子那麽、那麽小、那麽可愛,我舍不、不他被殺掉,我想飛燕
姐、飛燕姐已經那麽、那麽可憐了,我想救、救她的孩子,哪怕、哪怕再苦、再
難,我、我也要救孩子。不就是吃、吃…。」這「大便」兩字傅星舞實在說不出
來,她抹了下眼淚,又再度挺起胸膛,身體似乎流入了一股神奇的力量,雖然依
然在哭泣,話語卻連貫了許多:「隻能、隻要能救孩子,哪怕是毒藥我也會吃,
那孩子給了我、我勇氣與力量,我不吐了,身體、身體也莫名的興奮起來,我做
到了,我、我做到了,最後我還是做到了!。」

  這是一副連墨震天都無法想象的畫面,一個如同夜空中星星般的空靈女孩,
她赤身裸體,跪趴在地,頭伸入盛滿屎屎和嘔吐出來混合物的臉盆拚命吃着,渾
圓的屁股高高撅着,巨大的肉棒瘋狂在股間進出,在她吃下最後一口臭氣熏天的
污穢之物時,雪白的胴體痙攣般扭動起來,到達欲望的巅峰,她擡起沾滿屎尿的
俏臉大聲的呻吟,雪白的股肉迎合着身後的肉棒……。墨震天覺得自己快瘋掉了,
這已經完全超越了他的想象。他想的和實際差不多,但有一點他想錯了,傅星舞
也沒說,在最後十五分鍾,司徒空的肉棒一直插着傅星舞的肛門。

  墨震天克制不住洶湧如潮的憤怒大聲道:「你爲什麽這麽做?你怎麽可以這
樣做?他要你吃,你就吃!你還是不人!你有沒有點做人的尊嚴!你居然這樣、
這樣還會有高潮!你簡值、簡值………」他都不知道該說此什麽。

  墨震天的話将傅星舞壓抑的情緒也瞬間點燃,她怒目橫對,指着墨震天吼道:
「不錯,他是禽獸,難道你不是,你強奸了我!強奸了萱吟姐!強奸柳飛燕!你
可問過我們的感受!到昨天之前,我冰清玉潔,但今天卻已經污穢不堪;萱吟姐
身上有傷,根本不能做那種事,你放過她了嗎!你不是照樣強奸了她!你抓飛燕
姐也就抓了,爲什麽把兩個無辜的孩子也抓來!你還逼着她在那麽多男人面前跳
舞!不錯,我們是千百年來的宿敵,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但你們爲什麽要這樣作
踐我們,你們可以殺我們,但爲什麽要用強奸這種無恥下流的手段來污辱我們!」

  一口氣說了那麽多,傅星舞有些氣喘,她冷哼一聲繼續道:「你現在别來假
惺惺那一套,不錯,司徒空是禽獸,你也是,是你奪走了我的童貞,我更恨你!」
說着她揚起手一個巴掌重重地打在他的臉上。

                待續

  這一節寫着寫就變成了這樣,有點重口味,不過原來說,虐文的元素總都要
在文章中出現一次,在想的過程中,就變成這樣了,或許就象我說的,自己也無
法控制情節的發展,不過想賦予最空靈氣質的傅星舞上演這一幕,想想我自己也
受不了,畢竟文章雖然是虐,但并不算太重口味的那種,如果對傅星舞最感興趣
的微嗔也看不上去,我可以修改這一段。

  雨蘭在金三的故事,一般會寫的可能比較小,因爲虐而虐,很難有創新了,
除非有情節的支持,所以我還是比較期待《玉觀音》續的那文出現,畢竟已經設
計相對較有懸念的劇情。畢竟好的文章,懸念是吸引人看下去的一個重要因素。
至于對應照片,那是在很久以前,那時網絡還沒現在發達,現在論壇裏圖片多的
是,我也沒這功夫去找了,不過原來有人說,畫過烈火鳳凰的插圖畫什麽的,我
也沒找到太多。

  FTK應該是老朋友了,或許也是作者吧,因此過去持這樣論調的也就那麽
幾個吧。說得不錯,這樣寫法,哪裏想是快完結呀。不過,能有結尾還是有一個
吧,至少也是個交待,當然沒了,也沒辦法了。ZYGC,應該也老朋友了,我
的文章是斷然無法和白潔比的,人氣放在哪裏,反正回複多也少也好,也就這樣
了,也就象FTK所說,就是這個德行。不過,這次燕蘭茵的回歸,并非與你想
象的那樣,你說的那些,在過去差不多也就有過了,出現總要有一個全新的開始,
不然就讓她回平凡人生活好了,何必再出現呢。至于秋寒煙,對這個角色原來是
有過考慮的,殘廢的、而且是有丈夫的,反正設定總也有别與一般的鳳戰士,不
過實在沒精力寫了,也隻有讓她領便當了吧。

  傅星舞既然成爲了聖魔女,總要多給她一些戲份吧,紀小芸前面戲份還是不
少的,雨蘭有相對獨立的前傳,林岚戲份雖然不多,但後面應該還有,白無瑕的
戲還沒怎麽開始,那麽傅星舞寫個好幾節應該也屬于正常。墨震天這個角色前面
應該是沒什麽感情存在,逃出來以後心境發生了變化,雖然可能有些生硬,但也
已經努力把寫這個過程,之後會怎麽變化,我也太清楚。至于冷雪的心志好象過
于堅強了一些,但故事就是這樣,我也沒辦法,作爲自己心目中除天鳳外第一美
女,雖然化了無數的筆墨,人氣也屬于普通。也隻有讓讀者自由選擇了。

  作爲讀者可以喜歡文章有某個或者二個女人,但對于我寫的時候,必然對每
一個人感興趣,不然就無法會把性愛場面寫得如此之長,文章從來不是以設計情
節見長,我這個自己也非常的明白。原來斷更的時候,我總覺得做不到博愛了,
文章的拖沓也是因爲或對某個必然要寫人失去了興趣,還有就是對後面的情節不
知道該怎麽寫,就變成了戲不夠,肉來湊。後面,還有一場落鳳島大戰,然後不
少人員都往韓朝戰場去了,這也是一個焦點,最多再弄點美國或俄羅斯的情節,
之後就會迎來最後的結局了。

  最後,還是按着微嗔的回憶再來說些什麽,畢竟有這樣的讀者存在,真是無
限感動,很多事我自己其它也都不記得了,是什麽樣的心境還能記住這些,隻能
說句感謝有你。

       回體微嗔的《記我和烈火鳳凰十五年》(一)

  最早發文應該是在元元,好象回憶起那個時代,是什麽色文百花齊放的時代,
但是對于我而言,我幾乎不怎麽看文章,雖然我也看書,但我幾乎不看色文。雖
然多少也看過一些,但真的很少。我不看書,看A片,但寫書。

  在我很小的時候,大概初中吧,就偷偷在本寫了上寫黃書,是本武俠的,記
得當時主角叫一個柳玉潔的女俠,她的最終絕招是裸體神功,即要脫光衣才能發
揮出最大的功力,具體的情節這麽多年過去了,也都忘記了差不多了,隻記得一
些零碎的片段。然後,在哪個時候,就莫名的喜歡圖畫小說的帶有女性捆綁的圖
片,剪下來,偷偷的藏起來,最後還是被大人發現,好象是被暴打了一段。所以
有這些基礎,所以虐文就成唯一的選擇。雖然寫着虐文,但在生活中還是好象比
較講文明禮貌的人,或許人就是那麽的複雜吧。

  你說的的《美少婦尼玉》《聖女傳奇》《十段綿》都知道,前二篇看過一些,
後一本基本沒看過,《美少婦》應該是和日本〈高樹三姐妹〉差不多的類型,也
是屬于比較H的那種,〈聖女傳奇〉有科幻的性質,H的也還好,要比前篇少點,
至于泥人的那部,H的就更少了。這說明你還倒屬于那種少、中、多通吃的那一
種。

  應該在發烈火之前,發過雨蘭篇,和烈火落鳳島的續章,裏面有個孟斐芸的
角色,在正文也出現了一下,但是又沒興趣寫她了,于是便消失不再了。當時好
象雨蘭篇人氣也是比較高的,然後就開始有烈火的正文了。至于你說的真實經驗,
呵呵,不提也罷了。MoonWolf也是很好作者,清軍大營是誰寫的?我都
有點不太記得清了。當時不知什麽原因,林岚兩個手下的淩辱過程不想寫了,他
中間寫過一段。

  水靈就如同你說的,人氣都一直較高,而且好多次幸運的逃過了破處,就象
吊着胃口一般,更招人喜歡。但就象你說的,反而是那些普通女警人氣高,而象
冷雪賦予了神聖氣質的人,卻好象脫離了實際,變得好象反而人氣不高。冷雪其
實一開始設定美貌值就很高的。

  至于董鳳兒的消失,也是有原因,寫色文總會有些怕怕的,當時特首是姓董,
設定中董鳳兒是特首的女兒,這樣太接近現實,我怕有麻煩,所以這個角色也是
失蹤了。其實,一開始寫的,對武功還沒有一個太明确的界定,似乎林岚也會武
功,包括燕蘭茵也會武功,但到後來,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便設定象燕蘭茵這
樣的武功隻是普通武功,而鳳與魔教是開發潛能,能使用真氣,比普通武功要高
得多,所以就變得泾渭分明了,擁有普通武功的人是無論如何比不過開發潛能的
人,于是文章向着更加玄幻的方向發展了。

  至于主角一說,烈火沒有主角的概念,男女都一樣,隻能是主角要角色,而
且也是在經常的變化中,天鳳不能說沒戲,畢竟還要壓軸,冷雪的戲更多了,董
鳳兒消失的原因我也說了。

  在無元關站後,不知怎麽來了赤裸羔羊,後來叫文行天下,反正當時對如何
當上管理員的,我自己都忘記了,不過當時有個福利,站長一柱擎天不定時會提
供日本最大A片網站DMM的密碼,我喜歡那東東。但是當管理員也就管理員的
責任,然後作爲僞書迷去看文章,去寫評論,不是我喜歡看書,隻是爲了網站罷
了。你說的禦風而行是個很有名的作者,也是寫胸大無罪,什麽之鏡的那個秦守,
反正他對我的這種寫作風格總是有些意見,不過他也知道難以改變我,我甚至甚
至懷疑這次回複中的FTK會不會是他。當時在色文界有個内部的組織叫虎門,
是台灣人的組織的,也就是寫那個阿裏不達年紀的那個弄玉,包括秦守也是一員。
有一次我問弄玉,我說我有沒有資格加入虎門,他說應該是有的,得到這個答案
就夠了,畢竟我隻寫自己的文章,并不熱愛情色文學,他們的理想比較遠大,所
以也一直沒有加入。在文行,認識了一個叫小悴的朋友,也是讀我的文章後認識
的,他寫的某篇文章我還是很喜歡的,也寫過那個虐文中以花爲名的系列。這是
我在那麽多讀者中唯一在現實中認識的人,後來他千裏條條來到我這裏,在我一
次與外界發生沖突的時候,他說:我身上都帶着把刀,你放心好了。想想也是蠻
感動的。後來我創業也帶着他,但是創業在經曆一時的輝煌後,開始走坡路了,
他也隻得自己再找出路,不過現在混得應該還不錯,混得好就好。

  哦,對了,你說得不錯,在文行之前,還有個無極,我都差點忘記了。還是
你說的龍狼孟德也是一個香港有名的作者,好象叫黑月,不知還有沒人記得。這
些人,包括我說的弄玉、禦風而行(秦守)、還有黑月,他們在一個階段裏真的
是熱愛色文這一個領域,呵呵,我是假熱愛。

  連載初期人氣高的鳳戰士,初期什麽概念,是角色還是鳳戰士,前期鳳戰士
也隻有紀小芸一人,其它都不是,解菡嫣還是後面來的。當時應該還是水靈人氣
高些吧。把H戲砍掉,哪段最精彩?我覺得從情節上來說,真沒太出彩的地方,
還遠遠不如《都市迷情》系列,這三總的情節主旨都有出彩的地方,可能限出篇
幅時間的原因,沒有限好寫,比如那個阿虎,就是很的個性的角色,但寫得不夠
充分。如果要看情節,還是那句話,期待《楊柳青青玉觀音》吧,我認爲情節絕
對會精彩,結局會出乎所有的人意料。





  好了,我也先寫到這裏,期待你的下篇吧。

               幻想即日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2-20 08:10     標題: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四節 膠柱鼓瑟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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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四節 膠柱鼓瑟3




  「然後呢?」墨震天問道。

  「然後,他讓我去了洗了一下,繼續、繼續開始強奸我。」傅星舞舞竭力克
制自己想哭的沖動。

  墨震天松了一口氣,他怕她會講出更令人惡心的事,還好他沒那麽做,如果
真做了那種事,那也太令人發指。魔教中人有不少極度變态,什麽有奸屍的、剝
皮的,還有吃屎,吃屎的都有。不過,墨震天對這個向來不太感覺興趣,聽了也
就一笑而過。如果這樣的事發生眼前這個夢幻空靈的女孩身上,他還真有些接受
不了。

  「說具體一點。」墨天道。

  傅星舞斷斷續的講述着,墨震天臉一會兒紅,一會兒白,一會兒青,聽得到
驚心動魄。但最令他奇怪的是,爲何她能在司徒空胯下有如此多的高潮,甚至在
肛交的時候也會有高潮,但今天在自己這裏卻變得如貞潔聖女一般。

  「我講完了,你可以告訴我那個秘密了吧。」傅星舞說道。

  墨震天還在思考這個問題,他想了想道:「最後一個要求,你不要再控制自
己的欲望,我們好好做一次,做完了我就告訴你。」

  「說話算話?」傅星舞道。

  「你不相信我嗎?」墨震天說道。

  「好。」傅星舞道。

  當墨震天還在考慮,該用哪一種體位進行歡愛,突然發現傅星舞的身體開始
慢慢起着變化,先是俏臉浮起豔麗的紅霞,然後雪峰頂上的乳頭竟然緩緩地挺立
起來。他開始以爲是自己眼花了,但盯着看了很久,發現這竟然是事實。雖然她
的乳頭在自己指間很多次的挺立起來過,但現在根本沒有去觸碰,這樣的情況,
非常的少見。他倒也見過女人的乳頭不經任何觸摸挺立起來,但那個女的是服了
聖手心魔特制的春藥後的反應。

  緊接着,他感到傅星舞的花穴熱了許多,并且開始不斷地一張一弛的痙攣起
來,她這分明已是春情勃發了呀。他試着抓住傅星舞的纖腰,慢慢地搖動着她的
身體,頓時她的臉變得更加绯紅,呼吸變得更加急促,雪峰如潮水般起伏起來。

  這是怎麽會事?難道開過苞,又經過昨晚司徒空肉棒的洗禮,她竟然能自如
地控制住自己的欲望,想興奮就興奮,想不興奮就不興奮。這種本領可是在風塵
中曆練十數載的女人都做不到的呀。

  墨震天停了搖動,将手伸到她恥丘下,雖然花穴被自己肉棒塞的滿滿的,但
他還是找到了隐藏其中的小肉蕾,肉蕾已然挺立,他剛開始輕輕地撥弄,耳邊已
經聽到銷魂的呻吟聲。

  「想不想要!」墨震天道。

  傅星舞一愣,想不回答,但不回答必然不符合好好做一次的要求,當然回答
「不要」那就更不行,于是她一咬牙道:「要。」

  「大聲一點。」墨震天繼續撥弄着肉蕾道。

  「要!」傅星舞的聲音大了許多。

  「再大聲點!」墨震天又道。

  「要」傅星舞紅着大聲叫道。

  「要我操你嗎!」

  「要」傅星舞不敢放低聲量。

  「說司徒空讓你喊的那些話!」墨震天道。

  「喊的什麽?」傅星舞道一愣問道。

  「就是你第三次來高潮時喊的話,要不大聲,要喊得比昨天響,知道嗎?」
墨震天道。

  傅星舞的臉變得更紅,但她還是大聲喊了起來:「我要你操我!」

  「你的雞巴好大呀!「「你的雞巴操得我好爽!」

  「快操我,我的屄屄好癢!」

  「癢死了,用力點、再用力點。」

  「大力操,快點操死我吧!」

  「我爽死了,爽死了!」

  「老公,我要!我要!我要你的雞巴!我愛死你的雞巴了!快點、快點!操
死我,操死我!」

  傅星舞一邊喊着一邊扭動起雪白的屁股,要不是墨震天一手還抓着她的胯部,
扭動的幅度會更大些。她喊的這些話,墨震天剛才聽過,但她是低着頭無比羞澀
地輕輕地說,和此時充斥着情欲大喊大叫完全不同感受。墨震天已經有了要射的
沖動,他不得不将真氣貫入肉棒,來增強自己的性能力。

  「好了,就這一些了。」傅星舞道。

  「重新開始,喊完一遍再繼續,三遍之内,要有高潮。」墨震天道。

  于是傅星舞又開始叫了起來,這般空靈的女孩喊着那些人盡可夫的妓女在嫖
客胯下經常叫喚的話語,這種反差無比的強烈。才第一遍喊到「老公」兩字時,
傅星舞瞬間到達了高潮,她嘶聲力竭地叫着,根本不顧菊穴的撕裂的傷口,雪白
的屁股劇烈的晃動起來。墨震天一手竟掌握不了,不得不将另一隻手也按在她的
胯是。

  傅星舞象一隻被獵人抓到的小獸,拚命扭動着想掙脫他的掌握,肉棒在花穴
裏劇烈的擠壓、摩擦、吮吸,即使墨震天用真氣進行了控制,但仍精關一松,止
不住地狂噴亂射起來。瞬間,墨震天雄軀從床上猛地站了起來,抓着她的胯部狂
沖亂撞。

  「快點、快點!操死我!操死我!」懸在半空中、雙腿挂在墨震天腰肋的兩
側的傅星舞一絲不挂的胴體如金蛇狂舞起伏翻飛「我要操死你!操死你!」墨震
天狀若魔神,也一樣瘋狂地大叫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兩個思維都有斷片的人重新回到了起始狀态,墨震天看到傅
星舞的菊穴在最後的狂亂中終于開裂,床上已染上鮮紅的血迹。他将肉棒從她身
體裏抽離,先拿了塊毛巾将正源源不斷湧出精液的花唇擦拭幹淨,然後翻過她的
身體,拿出那瓶雲南白藥,将黃褐色的藥粉倒在菊穴上。

  「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已經過了許久,傅星舞仍嬌喘籲籲,身體也布
滿了密密的汗珠。

  「是姬冬赢提供的情報。」墨震天道。

  「不可能,你胡說!」傅星舞根本不相信。

  「信不信是你的事,我說的是實話。」墨震天把藥放了回去,然後在傅星舞
身邊躺了下來。雖然剛剛射過精,但肉棒依然堅硬如鐵,欲火并沒有熄滅。他想
了想,又抱住了傅星舞,慢慢地将肉棒插入她的花穴。

  傅星舞還沒有從這個信息的震撼中清醒過來,姬冬赢是聖鳳,是大禹山基地
的指揮官,她怎麽可能投敵,不可能,決不可能。她正胡思亂想中,卻發現墨震
天閉上了眼睛,好象睡着了。這是什麽意思?難道要這樣抱着自己,肉棒要插到
天亮?她甯願自己被綁着吊起來,也不想這樣。她左看看,右看看,他都好象睡
着了一般。她想掙脫他的摟抱,但他雙臂象鐵鑄造一樣,怎麽也掙脫不了。

  墨震天睜開眼睛道:「早點睡,明天還要趕路。」

  「你這樣讓我怎麽睡?」傅星舞道。

  「怎麽不能睡了?」墨震天就喜歡看她急的樣子。

  「這怎麽可能睡得着,你也睡不着。」傅星舞不相信他這樣能睡得着。

  「我沒問題的,死人堆、停屍間我都睡過,年輕的時候我還睡過釘床,現在
抱着美女,我怎麽會睡不着?」墨震天笑道。

  「要這樣到天亮,我受不了。」傅星舞道。

  「那讓你和我那些兄弟卻去睡好不好?」墨震天笑着道。

  傅星舞有些語塞,那些人無疑都是惡狼,把自己交給他們必然會被整晚輪奸,
但她不想服軟道:「你送我去好了,我不怕的。」

  墨震天哈哈地笑道:「我才舍不得呢,你現在是囚犯,要求别那麽高,插着
雞巴就睡不着了,我看你還是沒累,紅軍兩萬五千裏長征的時候,累了走路也會
睡着的。」

  「你—」碰到這麽個無賴,傅星舞無話可說。

  「這樣,我退一步,讓你不看着我,這總行了吧。」墨震天将她轉了身,背
對着自己,他主要還是怕她腿擱在自己身上對傷口不好。

  背對着他,墨震天關了燈,感覺稍微好一點,但锲入身體的肉棒撐着花穴鼓
脹欲裂,又怎麽能睡得着。傅星舞又開始想姬冬赢的事,一會兒覺得可怕,一會
兒覺得不可能,在胡思亂想中,她的眼皮開始打架,從昨晚到現在根本沒睡過,
早晨她已經是虛脫狀态了,她實在太累了。

  終于傅星舞迷迷糊糊地處于半夢半醒狀态,不知過了多久,插在自己身體的
裏肉棒突然蠕動了起來,她倏然驚醒,黑暗中她聽到背後墨震天充滿着欲望的粗
重的呼吸聲。她期盼着能早點結束,但那肉棒一直動個不停,她幽幽地歎了一口
氣。然後聽到身後的墨震天道:「隻要你興奮起來,我很快就會射的,這樣你可
以好好睡了。」

  雖然無比希望他的肉棒離開自己的身體,但她卻不想這麽做,于是肉棒一直
在動,一直在動。

  「爲什麽要控制欲望呢,大家爽一下,很快就會結束了。」

  雖然這個提議多少有些誘惑,但傅星舞仍不答應。對她來說,沒什麽比在敵
人胯下高潮更覺得恥辱的事了。第一次是自己真控制不了,第二次是爲救了柳飛
燕的孩子,第三次是爲了那個不知真假的秘密,這一次爲了自己,她不願意。

  不知這樣持續多久,傅星舞感覺至少有個把小時,身後的墨震天終于承認了
失敗。黑暗中他猛地翻身壓在傅星舞的背上,肉棒象打樁機一下沖擊着她的雪臀。

  一切終于結束了,背後又傳來墨震天均勻的呼息,不知這次他是真睡着了,
還是假睡着了。可能是真睡着了,插在花穴裏的肉棒沒有剛才那樣硬了。望着裝
着鐵欄的窗戶,她放棄逃跑的念頭,象墨震天這般武功高強之人,隻要自己稍有
動彈,便會驚醒。見他好象睡得很是香甜,傅星舞故意動了一下,果然抱着她的
手臂驟然收緊,她知道自己逃不掉,但自己睡不着,你也别想好好睡。但這樣動
了幾次,她的眼皮又開始打架,漸漸又陷入半睡半醒的狀态。

                ◇◇◇

  落鳳島。

  太陽從海平線磅礴而出,金色的光芒灑向萬物。天亮了,夏青陽與冷雪面色
有些凝重,卻又都故做輕輕相視而笑,雖然此時陽光燦爛,但彼此又将走入黑暗。
在這浩瀚大洋上孤島上,愛與信念是否能賦予他們足夠的勇氣與力量?讓他們終
有一天攜手走在真正的陽光下。

  來到雷破的住所,卻被告之他昨日與神煞羅西傑一直審訊白霜,到現在還沒
回來。夏青陽雖然一直住在聽濤别院,但也隻在最後那一戰時才見到過白霜,雖
是在生死相搏中匆匆一瞥,但白霜的美豔卻給他留下了極爲深刻的印象。是她在
最後時刻将重傷的師傅推入暗道,然後用自己的身軀擋住了羅西傑和雷破,她拳
腳功夫雖然了得,但并沒有激發潛能,力量自然與他們有天壤之别,但她有一種
古怪的類似定身法的本領,竟然拖住了羅西傑與雷破,給了師傅逃生的機會。

  「審訊?還整晚上?」夏青陽心中冷笑道。雖然師娘并不年輕,但依然美豔
無比,如秋天的果實,自有一種迷人的成熟風韻,此時落在這兩個禽獸手中,會
有什麽結果不用想也知道。不過他們是禽獸,自己也好不到哪裏去,要不是因爲
自己,身爲魔教三聖之一武聖也不會敗得那麽慘,師娘或許也不會落入他們的手
中。想到這裏,夏青陽心中依然充滿着自責,這份自責象毒蟲一樣噬咬着他的心
靈。

  在坐車去關押白霜地牢的路上,冷雪看到夏青陽臉色越來越陰沉,他趁人不
注意,輕輕地捏了他一下,夏青陽沒有去看她,但神情漸漸平靜下來。對于夏青
陽,冷雪不懷疑他對自己的愛,也不懷疑他會爲自己做任何事,但就怕他會沖動,
他不象自己,做好充分的準備才來到這島上,昨天的轉折來得太快,她怕他一不
小心會露出破綻,在這群魔環視的兇險之地,任何細小的疏漏都将是緻命的。

  走入地牢,還沒到門口,夏青陽就已聽到高亢而銷魂的呻吟聲,仔細一聽,
卻好象有兩個人的聲音,還有一個是誰?是梵劍心嗎?但聽聲音卻并不太象。推
門而進,他看到反綁着雙手的白霜一絲不挂地仰面躺在床墊上,她掙紮着想起來,
卻被雷破用腳踩着高聳的胸脯動彈不了,在張開着的雙腿間,透濕的花穴中插着
一根嗡嗡作響的黑色的電動棒,她神情悲痛莫名,扭動着的身體卻又情欲勃發,
這種巨大的反差不僅詭異更給感官帶來強大的刺激。

  「你來幹什麽?」雷破斜着眼問道,雖然昨晚的狂虐發洩令他心情舒坦了些,
但看到跟在夏青陽身後的冷雪,依然怒不可遏。

  「昨晚她說了,真心喜歡的還是青龍大人您,我想了一夜,覺得這強扭的瓜
不甜,爲了一個女人沒必要一定要和您作對,所以我把她帶來還給您,還希望您
原諒我過去的魯莽。」這段話夏青陽在來的路上想過好多遍,但此時說來神色多
少還有些不太自然。

  「什麽,你把她還給我!」雷破從椅子上蹦了起來,露出欣喜若狂的神情。
怪不得剛才眼睛一直在跳,他還以爲看了一晚的電視眼睛太幹了,沒想是好事來
了。他一把摟住夏青陽讓他坐在自己身邊親熱無比的地道:「青陽老弟,過去的
都過去了,别提了,從今往後,我就是你大哥,你就是我弟,有什麽事隻要你說,
大哥一定竭盡所能爲你辦。」雷破所這話一半是因高興,一半是因爲夏青陽乃學
武奇才,這次雖然沒能生擒牧雲求敗,但能抓住白霜,也是大功一件,以後前途
不可限量,所以能拉攏就盡量去拉攏。

  「多謝大哥。」夏青陽雖然口中叫着大哥,但神色依然不是太好看。

  「好!」雷破哈哈笑道:「我知道你喜歡她,放心,大哥的女人就是你的女
人,隻要你想幹她,上我這裏來,想怎麽玩就怎麽玩,大哥絕沒二話。」看到夏
青陽神色總不太自然,以爲是因爲讓出了冷雪而心裏失落。雖然雷破對冷雪很是
癡迷,但卻也沒有到爲她瘋狂得不顧一切的程度,就如羅西傑要幹冷雪,他也不
會傻得去阻止。

  「好,這是大哥您說的,時候可不要小氣呵。」夏青陽的臉色看上去舒展了
一些,他到并非是因爲有機會親近所愛的人,而這将會是一個互相溝通傳遞信息
的途徑。

  一旁的羅西傑也笑道:「好,昨天我在擔心你們兩個,現在這樣,我放心了。」
他說了一句又把頭轉向了電視。

  雷破心情大悅仍摟着夏青陽的肩膀道:「來,和哥一起看看這東西,他媽的,
這牧雲求敗的女人還真他媽的不是人,老子讓梅姬也調教過幾個性奴,媽的,和
這女人一比,那叫什麽性奴,根本連垃圾如不如,看看人家小日本,到底不一樣,
有些花樣老子不要說看過,他媽的連想都想不到,媽的,真是太刺激了。」

  此時,浦田絕狼剪輯的錄影帶已近尾聲,此時放的景浮生爲營救妻子卻不幸
被俘,坂田英雄命人在白霜的面前淩遲她的丈夫。行刑的地方類似一個小型舞台,
下面大約有幾十個觀衆。在一片漆黑之中,三道追光照亮在圓形舞台上的三人,
一邊是的景浮生,他赤裸身體坐在一張椅子上,手腳都被緊緊綁着;另一邊放着
一個裝點的花朵的精緻搖監,一個約摸有一歲左右的女嬰穿着漂亮的花衣服,捧
得奶瓶,大大眼睛不住往四處張望,顯得極爲可愛;白霜穿着素白的長裙立在舞
台中央,清純的打扮讓她看上去象一個剛剛大學畢業的女生。

  這是白霜性奴生涯中的三次公開表演第一次,應該說也是最精彩的一次。因
爲當丈夫死後,她的靈魂也一同死了,而一個沒有靈魂的演員即使表演多麽精彩,
技藝多少高超,總會如畫龍時缺少點晴一筆。

  作爲日本第一調教師的浦田絕狼,他調教的性奴決不是把女人訓練成看到男
人就流水的母狗,作爲超一流的性奴,不僅要讓男人有至高的肉體享受,更重要
的是有至高的精神享受,這這種享受往往來極緻的美。

  舞上響起明快的樂聲,雖然白霜穿的是中國的服飾,但表演的是日本的能劇。
能劇是日本最傳統的戲劇,曆史可以追溯到八世紀,後來又融入了多種藝術表現
形式,如雜技、歌曲、舞蹈和滑稽戲等。能劇沒有對白,以音樂、舞蹈輔以面具、
服裝、道具等組成。

  開場白霜先跳了一段獨舞,展現出一個花季少女的純真可愛,對未來、對美
好的向往,極強的光亮罩着白衣白裙的白霜,讓人有一種極強的通透感,就如同
水晶一樣,散發着朦胧卻又誘人的光芒,雖然她身體被衣衫包裹地嚴嚴實實,但
高高聳起的胸脯和窈窕曼妙的的身姿卻給人巨大的誘惑,在舞動中偶爾露出如嫩
藕般一截小腿,更是令人生出無限遐想。

  白霜有很強的舞蹈天份,讀書的時候又練過一段時間,而排練這個劇目也足
足化了一個月的時間,所以雖然白霜并沒有學過能劇,卻也能把握住其精髓,跳
得有模有樣。

  舞台上空落下無數櫻花的花瓣,在這唯美的景緻中,一個戴着面具、穿着學
生裝的男子走上舞台,面具雖然畫着有些誇張,但卻與景浮生有幾分相象,看到
這面具,都知道那演員扮演的正是被捆綁着看着妻子表演的丈夫。在翩翩起舞之
中,白霜将一個少女從羞澀到春心萌動演繹得盡緻,而那個戴面具的男人也将那
份對白霜真誠熾熱的愛演得十分傳神。

  白霜爲了女兒已經放棄了所有的一切,當浦田絕狼問起她過往經曆時,她也
全盤托出。所以浦田絕狼以她的經曆爲劇本排了一出能劇,本來是準備調教完成
後作爲展示成果的演出。但景浮生大鬧山田組,殺了幾十名高級幹部,爲了報複,
坂田英雄的強烈要求讓她在丈夫面前公開表演。

  當景浮生看到妻子完美的演繹,心中必然也有很多美好的回憶,但這場面表
演卻他是與妻子永訣的謝幕演出。

  一曲舞罷,燈光暗了下來,待舞台再次亮起時,白霜已身着一身警服,顯得
英姿飒爽。在激昂的音樂中,幾個頭戴猙獰面具的男人跳上舞台,兇惡地向她撲
來。白霜凜然不懼,與他們展開了激烈的搏鬥,那些男人一個個被她打了下去。
這畢竟不是什麽正規的能劇,而一出展現白霜的美麗,挑逗起男人原始欲望表演。
所以白霜穿的警服是改動的過,上衣特别的緊,呼之欲出的巨乳在一次次的跳躍
中似乎随時會掙脫束縛蹦躍出來;而且也很短,垂手站立的時候還好,一擡手臂,
纖細的腰肢和迷人的馬甲線就清晰的顯露出來;藏青色的警裙也比正常的要短,
在打鬥的過程中,浦田絕狼刻意安排了有很多帶有藝術化提腿打鬥的動作,不僅
是修長無比的美腿展露無餘,連裙底的春光也時隐時現。

  在剪輯的錄像中,因爲時間關系浦田絕狼沒有完整記錄整台演出,但卻收錄
最精華的鏡頭,所以當羅西傑和雷破看到這一段時也是全神貫注欲火高漲。雖然
在這個晚上,他們每個都已經奸淫了白霜至少四、五次,但有時欲望并一定不與
射精的次數相關。

  打跑了那些上台來的男人,白霜傲然立在舞台中央,眉宇之間正氣凜然。燈
光又暗了下來,片刻再亮起時,白霜站在一張審判台,台上一個戴象征威嚴面具、
穿着似法官黑袍的男人猛地用手中的小錘敲擊桌面,響聲過後,兩個身着警服戴
着面具的男子走上前來将白霜用手铐铐住,他們押着白霜沿着舞台走了一圈之後,
将她铐在一張椅子上,而周圍的布景好象是在監獄之中。

  一個帶着霸氣的男人走上台來,他的面具眉目也與景浮生也有幾分相象,不
過年齡卻是大得多。他在激烈的音樂聲中開始撕扯白霜的衣服。白霜臉上帶着不
屈的神情,雖然雙手被铐着,仍然拚命與他搏鬥,幾次将他踢到在地。那男人又
拿出手铐,将白霜的雙腿也铐在椅子的扶手上,然後将白霜的衣服一點點的撕成
碎片。

  白霜雖然仍然一副不肯屈服的樣子,但赤裸的身體卻早已被欲火所點燃,還
沒脫去最後的内褲時,所有人都看到純白色的内褲夾縫之處已經被什麽東西浸得
透濕。對于這一點,浦田絕狼也沒辦法,白霜已經成爲被欲望所征服的性奴,他
已經無法令她真實的重現失去童貞時的情景。

  在一聲炸雷般的巨響中,那男人巨大的陽具插入白霜的身體,撥出之時,殷
紅的鮮血流淌了出來,當然這是預先安放在陰道裏的血袋被弄破後流出的。但台
下所有人都明白,在那個晚上,舞台上的美麗的少女失去童貞,而且奪走她童貞
的應該就是被她丈夫的父親。當肉棒再次插入時,白霜瞬間攀上了欲望的巅峰,
能到這個時候才出現第一次高潮,浦田絕狼已經非常滿意了,他一直擔心還沒開
始真幹,白霜就來高潮,這樣多少會顯得有些突兀,會破壞想要表達的意思。

  舞台上的男人繼續奸淫着白霜,這是種帶着表演性質的奸淫,并非一味地橫
沖直撞,所以帶來的感官刺激無比的強大,台下不時響起驚歎之聲。約摸過了五
分鍾,在白霜第二次高潮後,那人心滿意足的大搖大擺地走下了舞台。

  在霏糜的音樂聲中,一個猶如相撲運動員般肥胖男人子走上舞台,爲了強化
視覺效果,他遠比那時赤柱監獄的監獄長要肥胖得多。白霜有一米七五,在女人
中算是個子高的,但在山一般的巨大身軀面前竟小得如同嬰兒,他将白霜從椅子
上抱了起來,開始奸淫起她。

  白霜還在反抗,但隻是象征性、表演性的反抗。由于沒了束縛,兩人的媾和
猶如雜技一般,什麽一字馬、什麽倒劈叉都是小兒科,最令人大開眼界的是,那
相撲動作員平躺在一人高的木條上,白霜騎坐他身體,肉棒仍在她身體裏,她竟
做着如體操運動員般的動作,什麽單腿擺越、雙腿擺越,雙腿全旋,甚至還有倒
立後身體落下準确地将肉棒插入到陰道或肛門的高難度動作,好在太胖的人陰莖
都不會太大,如果換了雷破或羅西傑這樣的尺寸,估計難度要大很多。

  浦田絕狼在設計這樣的動作時,想要表達白霜拚命想掙脫淫辱的命運,但因
爲畫面刺激感實在強,可能不太會有人往那個方面去想。就象雷破和羅西傑看到
這一畫面,心裏想的是居然還能這樣做愛,真是開了眼了。

  那如相撲選手般的男人肉棒更多時間插在她菊穴内,在幾次倒立動作後,白
霜手撐着下面那堆巨肉,雙腿劈叉做着360度旋轉,高潮又一次出現,這次高
潮比前次更加猛烈,晶瑩透亮的水柱如噴泉一般随着她身體的旋轉噴灑出來,台
下頓時響起了掌聲和此起伏彼伏的尖叫聲。之前,白霜已經知道丈夫被他們抓了,
坂田英雄雖然沒直說,但總有這麽一個意思,如果好好表演,或許他丈夫還有活
下去的可能,所以這一次的表演,白霜的确盡了自己最大努力。

  之後,又有許多男人上台,赤身裸體的白霜再次與他們激烈搏鬥,但他們人
多勢衆,寡不敵衆的她被他們高高舉起,擡到了另一個男人面前,這一次媾和充
斥着暴力、野性與力量,那個男演員應該是特别選過的,不僅陽具無比巨碩,而
且肌肉發達強悍無比,這一次的奸淫表演的成份比前兩次少,但觀賞性卻依然一
點都不減。

  在滿場的掌聲中,燈光又暗了下來,很快又一束追光罩在白霜身上,音樂變
得哀婉迷離催人淚下,衣衫褴褛的白霜在燈光中獨舞,表達着内心的痛苦與屈辱。
此時演她丈夫那個男人走入追光中,兩人緊緊相擁,彼此慰藉。

  當白霜好象慢慢從痛苦中解脫出來,音樂聲又驟然響起,幾個身穿黑衣的男
人沖入燈光中,一腳踢開她的愛人,白霜起來和他們搏鬥,但卻又一次被他們抓
住。之後,是一段日本虐文化中最經典的繩藝表演,白霜被捆綁成各種匪夷所思
的姿态,每種姿态都美得令人歎爲觀止扼腕歎息。繩藝之後,則是SM的表演,
鞭打、滴蠟、浣腸,這些雖然羅西傑與雷破都也見識過,但依然感受到巨大的震
撼。

  雖然收錄進錄像中的這場表演隻有半小時,但實際的表演時間有四個多小時,
精華都在,所以并不影響觀看效果。最後一幕是扮演她丈夫的演員沖上舞台,将
她救了出來,然後兩人又再次深情相擁,開始魚水交融一般的歡愛。

  表演至此結束,但真正的表演才剛剛開始,有些東西浦田絕狼并沒收錄進去,
比如表演結束後,台上的觀衆輪番上台,白霜在他們的胯下一次次的高潮等等。

  最後的時刻終于到來,赤裸的景浮生被一張類似漁網的東西緊緊裹住,身上
的肌肉好象一個個小饅頭一般凸在漁網網格外,顯得怪異恐懼,在他身邊戴着黑
頭罩的劊子手拿着鋒利的尖刀,将他胸口凸在漁網外的一塊肉生生地切了下來。

  這樣做并非浦田絕狼的本意,所以影像資料中沒有記載當時兩人是如何的反
應,說了些什麽,做了些什麽。畫面一轉,景浮生已滿身是血,而白霜坐在一個
男人的腿上,她眼中滿是淚水,但身體依然亢奮莫名,在那戴着頭罩的劊子終于
在景浮生身體找到一塊好肉割下去的時候,白霜蓦然之間攀上了欲望的巅峰,黃
澄澄的液體激射而出,噴到了滿身是血的丈夫身上。

  當夏青陽坐下時,剛好是放着這一段,看着這血淋淋的場景,他有種要吐嘔
的感覺。

  「浮生!浮生!」白霜突嘶啞地叫喊着,艱難地爬向電視。雖然已經事隔二
十多年,他們的女兒也已長大成人,但看到這一幕白霜依然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

  「去,把她拖回來。」雷破沖着冷雪道,見到她沒反應又大聲道:「聽到沒,
叫你呢!」

  電視上放的畫面實在太震撼,連冷雪都有些走神,聽到雷破第二次喊她,終
于清醒過來,應了一聲走過去抓着白霜反綁在身後的雙手,生拉硬拽地将拖回原
地。白霜哭喊着還想往前去,冷雪不得不強将她按在地上,看她還不停在撲騰,
不得不将膝蓋頂在她腰上。

  「媽的,這樣也能興奮,老子真也服了。」羅西傑平時也不太說髒話,但今
晚刺激過于強大,獸性的一面被激發了出來。他赤條條地站了起來走了過去,昨
日他和雷破脫了衣服後就沒再穿上過,這樣想幹就幹省得麻煩。

  冷雪見他過來想起身走開,卻被羅西傑一把拉住道:「你走什麽,和老子一
起搞。」

  「是。」冷雪順從地回應道。她抓着白霜的兩側的胯骨,将她豐盈雪白地的
臀部擡了起來,然後等羅西傑的肉棒插入之後,又轉到她的身前,抓着她的肩膀
将上體也擡了起來,她一手托着她的肩膀,頭伸到胸前,含住白霜豔紅的乳頭吮
吸起來,一連吸一邊将空着手伸入她的胯間,找到花唇間的肉蕾揉搓起來。在極
樂園中,她受過專業性愛訓練,包括兩女甚至三女如何共同服伺一個男人。

  「你還穿那麽整齊幹什麽,還不脫光。」羅西傑道。雖然白霜依然美豔,身
材依然凹凸有緻,但畢竟二十多年過去,保養得再好,也無法與屏幕中那充滿青
春活力的身體相比,而冷雪才了年才剛剛二十一歲,比屏幕中的白霜還要年輕,
羅西傑希望用讓她青春的身體讓自己欲火燃燒得更猛烈一些。

  其實剛才羅西讓她一起搞的時候,冷雪就想到脫掉衣服,但一想夏青陽,她
實在不想在他面前赤身裸體被人淫辱,但羅西傑的話打消了她最後一絲幻想,她
隻能心中默默地祈禱夏青陽能夠堅強一些。

  很快,冷雪脫去了身上的衣衫,赤條條地和白霜抱在一起,在前後雙重的刺
激下,白霜又很快到達了高潮,在她高亢的呻吟聲中,冷雪也輕輕婉轉地呻吟起
來。她一邊摸着白霜,一邊将手伸到自己胯下,不多時,隻見幾滴亮晶的液體從
她充血腫脹的花唇間挂落下來。

  此時,屏幕上的畫面跳到了白霜另外兩場公開的表演。那場血腥的淩遲雖然
收錄的鏡頭不多,但實際整整持續了三天三夜。在七十二小時裏,有51人98
次與白霜進行過媾和,她和被淩遲着的丈夫做過11次,其中正常性交2次,肛
交3次,乳交1次,用手1次,其餘是口交,倒是和她的主人坂田英雄隻做了8
次。白霜共産生高潮272次,其中潮吹68次。白霜與丈夫做時産生15次高
潮,卻在坂田英雄胯下高潮了19次。這次數據都是以字幕形式出現,不過在場
人都不怎懂日本字,所以并沒看得太明白。

  此時屏幕裏放着的浦田絕狼導演的另一場公開表演,一共有八幕,在每一幕
中白霜都扮演不同的角色,分别是秦漢的虞姬、三國的貂蟬、隋朝的花木蘭、唐
朝的楊貴妃、宋代的穆桂英、明朝的李圓圓、清朝的葉赫那拉?布喜娅瑪拉(又
名東哥,有滿蒙古第一美女之稱)和近代的趙一曼。

  這出戲不是日本傳統的能劇,而現代的舞台劇。每一幕先有一段表現人物特
點的場景或舞蹈,然後再進入到各種不堪入目的淫穢表演。爲了強化感官刺激,
浦田絕狼加了很多并不存在的情節,比如虞姬與劉邦私通,項羽與虞姬、呂稚共
歡;花木蘭被敵人俘虜蹂躏;楊貴妃爲保護唐明皇甘願受亂兵奸淫;穆桂英不僅
被擒受辱,還和衆多楊門女将交歡;葉赫那拉?布喜娅瑪拉被她所拒婚的男人強
暴等等,到最後一場戲,全劇進入高潮,前面那些媾和的場面,即使是暴力奸淫
也多少帶有表演性質,而最後一場對趙一曼拷打的戲,卻是完全真實,鞭子是真
的鞭子,一鞭下就一條血痕;辣椒水是真的辣椒水,被灌下去後身體的反應根本
無需去表演;電刑是真的電刑,當白霜翻着白眼,身體象得了羊癫瘋一般狂抽之
時,她居然又一次的高潮了,在全場雷鳴般的掌聲之中,潮吹噴出的液體連綿不
斷地射向空中。

  雖然在浦田絕狼的眼中,這是一場已經沒有靈魂的演繹,比不上白霜第一次
登台,但對于雷破、羅西傑來說,這一次的表演絲毫不比前一次遜色。看到羅西
傑幹得那麽起勁,雷破也按捺不住,三步并兩步跨到了冷雪身後,将鼓脹欲裂的
肉棒插入了她的花穴。

  夏青陽胸口象壓了塊大石一般,連呼吸都覺得有些困難。他已經是第三次看
到心愛的女人被淩辱了,第一次他不惜與青龍雷破一戰,雖然最後不敵卻也已盡
了全力;第二次順利将冷雪從金水園裏救出,他爲自己終于能夠保護心愛之人而
感到開心。而此時此刻,他沒有被捆住手腳,卻隻能這樣坐着看着,什麽也不能
做,連聲音都不能出,這份痛苦比殺了他還要難受。夏青陽看到被奸淫着的冷雪
很小心地偷偷地用眼角地餘光在觀察他,她一定是怕自己因憤怒而失控。夏青陽
想,愛一個人如果真的不能保護她,至少也不應該讓她爲自己而擔心,她比自己
要難多了,自己還這麽好端端悠閑地坐着,但她被男人奸淫着,她自己都已經顧
不過來,卻還要擔心自己,那自己真的是太沒用了。

  想到這樣,夏青陽竭力壓抑住心中的怒火,扭過頭去看電視。此時放着的那
出戲的第六幕,白霜演的是明朝第一名妓陳園園。這出戲演得本來就是個妓女,
浦田絕狼倒也不用改編,在紅紅的燈籠下,扮演陳園園的白霜做出種種淫蕩的姿
态,媚笑地迎接魚貫而入的一個個恩客。他并沒有看過這錄像,進來的時候放得
是淩遲那段,由于沒頭沒腦,他也不知道被淩遲的人倒底是誰。後來便開始放那
場表演,他覺得無限奇怪,師娘怎麽會去進行這樣的表演,而且演得如此逼真。
整場戲中,她的身體一直處于亢奮狀态,即使演繹強暴戲份,也是高潮不斷。這
一幕她演的是妓女,表演更是充滿了淫蕩肉欲的氣息,看着看着夏青陽的肉棒不
知什麽時候也高高的挺立起來。

  突然他聽到雷破高聲道:「青陽老弟,别坐着,來和哥和羅兄一起爽爽。」
說着他将肉棒棒從冷雪的花穴裏撥了出來。其實雷破一直在觀察着他,早發現他
的神色有些不對勁,不過這也算正常,這小子原來對她那麽癡迷,爲了她可以連
命都不要,現在把她讓出來,心裏一定很不爽得很。既然打定主要要拉攏這小子,
何不就大方一點,再說羅西傑的眼神已經老往她身上瞥,即使這小子不上,羅西
傑也肯定會上她的。

  夏青陽一愣擺手道:「不用了,你們玩吧,我看看這個就可以了。」

  雷破哈哈笑着走了過來道:「這你就看不起大哥了,大哥不是那麽小氣的人,
我說的,從今往後,凡是大哥的,就是你的。」

  「真不用了,真不用了。」夏青陽還是擺手拒絕道,在這樣的場合和心愛的
女人做愛,他想都沒想過。

  雷破指了指他高聳的裆部道:「你看看,雞巴都快把褲子頂破了,如果你再
這樣,就是沒把大哥放在眼裏,我可要生氣了!」

  夏青陽心中轉過千百個念頭,如果再拒絕,很可能會引起雷破甚至羅西傑的
懷疑,而且冷雪也和他說過,如果羅西傑或雷破有意拉攏他,要千方百計與他們
接近,這樣一方面能獲取更多的情報,另一方在鳳攻打落鳳島的時候也能起更重
要的作用。現在雷破拉攏自己的意圖十分明顯,如果自己一再拒絕,顯得自己好
象不是和他一路人似的。

  他忍不住望了望冷雪,她并沒有作任何的表示,但夏青陽似乎讀懂了她的内
心的焦急,不能讓她爲自己擔心呀!想到這裏他哈哈一笑道:「承蒙大哥這麽看
得起我,那我就不客氣了。」

  雷破一拍他肩膀道:「你小子還和和我客氣什麽,快去,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開心就好!」

  夏青陽長身而起,脫去了身上的衣褲,此時冷雪與白霜依然是面對面相抱的
姿勢,于是他來到冷雪的身後,抓着她的玉臀将肉棒緩緩地插入她溫潤無比玉穴。

  因爲與白霜幾乎是面對面,夏青陽看她到雙目噴射出無比強烈的怒火,高聲
罵道:「你這個欺師滅祖的禽獸,你師傅對你那麽好,将一生絕學傳授給你,要
不是你師傅,你早死那雷破的手裏了,你竟然聯同他們暗算你師傅,你還是不是
人!你還有沒有一點良心。」白霜的話象利箭一般刺入夏青陽的心窩,他不由自
主的低下了頭,連抽插的速度都緩了下來。

  突然,他感到陽具一陣刺痛,原來冷雪情急之下,假裝愛撫自己的私處,偷
偷地用指甲掐了他一下,夏青陽頓時醒悟過來,冷聲道:「堂堂武聖,爲了一個
女人,棄帝教大業于不顧,你這樣女人就是禍水,這樣的師傅我不要也罷,沒什
麽好說的,成者爲王敗者寇,你少羅嗦,還是乖乖讓我們玩個痛快吧。」

  「牧雲也真是瞎了眼了,收了你這麽一個禽獸不如的徒弟……」在所有人中,
白霜對夏青陽最爲仇恨,要不是他突施暗手,本來是他有機會帶着自己一起逃遁
的。

  奸淫着白霜的羅西傑突然道:「說得好,青陽,來,我們換換,别看這母狗
叫得那麽兇,等下你操得很她發起情,看她還怎麽罵!」

  夏青陽一愣,來地牢之時,他還曾經幻想過,把冷雪還給雷破,看他是不是
能把白霜給自己,這樣也能讓她少受點屈辱,但進來看到這副情景,心知必然是
不可能的,再說白霜是極道天使白無瑕的母親,是極其重要的籌碼,自己想的也
太天真了。但是此時要他奸淫師娘,比要他和冷雪媾和更加難以接受。眼前羅西
傑已從白霜身體裏撥出肉棒準備互換,他急忙道:「羅大人,我對老女人沒太大
興趣,我看也是别換了吧。」

  羅西傑已走到他身邊道:「老女人,你錯了,什麽東西都是熟透了的最好,
我羅西傑也算是閱人無數,這樣的女人天底下隻有她一個,不去試一下,你會後
悔一輩子的。」

  就象鋼刀架在脖子上,夏青陽已沒得選擇,他隻得抽肉棒從冷雪花穴裏抽了
出來,轉到了白霜的身後。白霜的雪白的屁股又大又圓而且依然非常結實,如果
僅看背影絕對猜不到她真實的年齡,面對如此肥美的玉臀,夏青陽竟然有種不知
如何下手的感覺,他牙一咬,雙手抓着股肉,将肉棒往不斷滴落着蜜汁的花穴裏
捅去。

  在這地牢中,面對強暴,白霜拚命反抗過,用頭、用牙齒、用腿,用身體任
何能動彈的部位做過垂死的抵抗,等被他們奸淫了數次,而且産生了高潮後後,
體力消耗殆盡,人也陷入絕望,便一動不動任他們蹂躏。但此時面對夏青陽的奸
淫,面對這個暗算牧雲求敗的卑鄙小人,白霜象打了一針興奮劑,又一次拚命地
掙紮起來。看到冷雪有點抱不住她了,夏青陽急忙用雙手抓住白霜的肩膀,總算
将她瘋狂扭動的身體控制。

  雖然控制住了她的身體,但肉棒卻怎麽也捅不進白霜的花穴中,有幾次總算
進去了,但雪白的屁股一陣亂搖,肉棒又滑了出來,當然主要他不想太過粗暴,
如果真的不管不顧的狂捅,也是能插進去的。他又不能放手,白霜掙紮的力量相
當大,一放手冷雪會很難抱得住她。

  正當他急得不知所措時,一手塗着桃紅色指甲油的纖纖玉手出現在白霜的豐
臀上,那雙小手試圖幫着他控制住亂搖的豐臀,但白霜的臀上布滿了汗水,滑得
很難抓住,肉棒依然還在洞口徘徊。于是小手改變了策略,一手抓着夏青陽的肉
棒,一手找準花穴的位置,然後引導着肉棒進入到白霜的體内。

  此時夏青陽不知道自己倒底是應該想哭還是想笑,自己最心愛的女人的花穴
中插着别的男從的陰莖,她卻又抓着自己的陽具插進自己師娘的身體,這樣的事
再多幾件,自己可能會徹底瘋掉了。但他還是想到,自己不應該讓心愛的女人擔
心,她這麽做應該是怕自己失控來幫自己,自己一個大男人,不能保護她受污辱
已經夠無奈了,怎麽還能讓她這樣老來幫自己。

  想到這裏,他低低的吼了一聲,肉棒猛地深深地刺入了白霜的花穴之中,開
始大力地抽抽插了起來。白霜還在不停地瘋狂扭動着雪白的屁股,但隻要夏青陽
心中沒有那麽多的猶豫,再激烈的反抗也沒有絲毫用處,肥美的玉臀根本沒辦法
擺脫插在她身體時的肉棒,隻有一次次無奈而絕望地承受着猛烈的沖擊。

  或許冷雪也怕與夏青陽面對面,所以她一直将頭湊在白霜的胸脯上,吸吮着
她的奶頭。夏青陽又想看到她臉,又不想看到,此時她一定很痛苦吧?羅西傑的
肉棒是如此的巨大,比自己甚至比雷破的還要粗碩,在昨晚的歡愛中,他感覺自
己肉棒頂到過冷雪的花心,所謂的花心,其實是女人的子宮口,如果輕輕地觸碰,
會很舒服,但如果戳得太用力,會很痛。那肉棒那麽粗那麽長,這樣用力地捅,
會不弄痛她?會不會弄傷她?

  女人被奸淫,到底是什麽樣感受?是不是如同在夢魇中,明明很恐懼、明明
很害怕,卻怎麽也叫不出聲,怎麽也動不了的感覺?夏青陽想到自己被綁在椅子
上,看着雷破的陽具一點點進行自己心愛的女人的處女地,他在強奸着她的同時
也在強奸着自己,或許就是那種感覺,但或許自己能感受到痛苦不及她的十分一。

  趴伏着她看上去已經情欲勃發,甚至比昨天與他歡愛時還要亢奮,她是如何
做到的?如何在被奸淫之時還能讓自己亢奮起來?她身體裏插着的是羅西傑的肉
棒,心是不是想象着那是他的陰莖?

  不想再去想了!再想自己會瘋掉的!不能讓她再擔心!決不能因爲自己讓她
的身份暴露!夏青陽不斷地告誡自己,還是快點射了,快點結束走人吧。他這個
時候才收攏心神把注意力集中到白霜身上。師娘的體形保持真好,腰還是那麽細,
屁股又圓大大,不說,真看不出的她實際的年齡。怎麽想這個?自己這樣做已是
亂倫之舉了,還在想這些龌蹉的事!那想什麽,想師傅教我的破天七式,想這個
也不行,負罪感會更重的。那想什麽,還是想冷雪,那更不行,說過自己不去想
的。

  夏青陽胡思亂想着,越亂想就越亢奮不起來,昨天他與冷雪足足做了五次,
積蓄的欲望已渲洩得一幹二淨,雖然白霜的身體具有巨大的誘惑力,但精神上的
負擔壓制着欲望,令他很難真正的亢奮起來。

  哪怕并不亢奮,陽具倒不會疲軟,開發了身體潛能的人個個性能力超強,但
卻不能老這樣幹下去,多插師娘一下,負疚感會強一分。那想誰?想那個在自己
身受重傷的時候照顧過自己的女孩?好象也不行,自己傷得她那麽深,怎麽好意
思去想她,更何況想好,也未必能行。看來隻有在師娘與冷雪之中選一個了,最
後夏青陽還是選擇了白霜,在他心中任何人都可背棄,唯一冷雪不行。

  此時白霜抵抗掙紮的力量已漸漸衰竭,他将雙手移到了她雪白的屁股上,開
始認真地感受起花穴帶給他的刺激與快樂。雖然師娘的花穴沒有冷雪緊緻,但收
縮擴張的力量卻一點都弱,而且這樣的痙攣一直持續,似乎并非她刻意爲之,而
是一種身體本能的反應。師娘倒底什麽樣的人?爲何在别人被一刀一刀活剮的時
候還能高潮?爲什麽會進行那樣淫蕩的表演?屏幕中的女人是師娘年輕的時候,
那樣的容貌,那樣身材,足以讓天下男人瘋狂的。怪不得師傅如此喜歡她?師娘
的花穴好象越來越熱了,也越來越濕了,應該又快要高潮了吧?她這般恨自己,
如果被自己弄出高潮,她心裏一定很難過,我快點射了吧,射過一次再叫我和師
娘這樣,我打死也不幹了。怎麽還不行?師娘這麽漂亮,身體這樣的誘人,我怎
麽射不出呢?

  夏青陽擡起頭,此時屏幕裏正放着那次演出的最後一幕,白霜扮演的抗日聯
軍趙一曼被日本魔鬼子俘虜,雖然在奸淫中不斷地高潮,但她依然凜然不屈,不
斷地高聲怒罵。最後日本魔鬼隻得對她施以酷刑,拷打、老虎凳、辣椒水,用鋼
針紮乳頭、滕條抽陰戶、用鋼絲捅尿道,最後還用上電刑,無論用什麽樣刑罰,
無論身體是什麽樣的反應,即使在最後極緻電刑中潮吹着的她,眼中依然噴射出
憤怒的火光。

  夏青陽想,或許,這才是真實的她,真實的師娘吧。突然白霜的花穴開始無
比強力地痙動起,他感到整根肉棒、甚至整個人都會被拽進她的身體裏,這一次
刻抱着的兩個女人同時高聲的叫了起來,同時攀上了欲望的巅峰。

  隻要肉棒在白霜的花穴甚至菊穴裏,當她高潮來的時候,很少有人能夠抵抗
得住這種如海嘯般欲望的沖擊,瞬間夏青陽也抵達了巅峰,他抓着白霜肥美的屁
股開始狂噴亂射。

  浦田絕狼剪輯着的片子似乎充滿着魔力,當白霜最後一場公開表演開始,兩
人在屏息看了一會兒後,又開始奸淫起白霜和冷雪。坐在一旁的夏青陽不想看自
己心愛的女人被奸淫,于是隻能看電視,看着那場充滿着唯美與暴力的表演,不
知不覺間夏青陽的肉棒又硬了起來。

  在夏青陽看得入神的時候,突然聽到羅西傑道:「青陽小弟,難得有這麽高
興,我們一起來。」夏青陽轉過頭,看到羅西傑抱着冷雪走了過來,他看到自己
心愛的女人M狀張開着雙腿,背靠在他胸膛上,人懸在半空中,她柔軟粉嫩的花
穴空空蕩蕩,羅西傑巨碩的肉棒深深地刺在她的菊穴裏。

  夏青陽心猛地一沉,剛想說什麽,突然看到冷雪的目光,雖然并沒的擠眉弄
眼或者眨眼睛,但從她的眼神裏他讀懂了她的意思。羅西傑這樣做是有用意的,
他的心思比雷破深沉,對他突然把冷雪送還給雷破仍心存疑慮,所以他想用這樣
的方式來試探自己。想到這裏,夏青陽微微一笑,道:「好呀,我也正想找個幹
幹,不好意思說呀!」

  冷雪趴伏到了夏青陽的身上,前後兩人象夾肉餅一樣将她緊緊夾在中間,雖
然已經盡可能地小心翼翼将肉棒插入了她花穴,但夏青陽仍看到冷雪柳葉般的秀
眉曾經有那麽一瞬微微有些收攏,這樣被兩根肉棒同時貫通一定很痛吧?雖然很
快看不到她臉上有痛苦之色,但這般身體緊密的接觸他似乎能夠感受到她内心的
悲傷與痛苦。

  激發了身體潛能的人陽具遠比普通人要大,雖然羅西傑與夏青陽都是亞洲人,
但他們的肉棒無論長度還粗壯程度并不遜色号稱擁有最大屌的黑人。冷雪雖然已
有有過相當豐富性愛經曆,但此時兩根巨大的肉棒依然将她前後兩個孔穴填的滿
滿地,幾乎要撐裂開來。兩根肉根之間隻隔了薄薄的一層肉壁,夏青陽能無比輕
晰地感受到羅西傑肉棒任何一個細微變化與動作,甚至能夠感受到肉棒的熾熱與
力量。

  他的肉棒剛進入,羅西傑的肉棒如打樁機一般運動了起來,每一次的沖擊都
将冷雪重重撞向了他。夏青陽張開雙臂,摟住心愛的女孩,感受着她的顫抖、感
受着她的躍動,一種強烈的無奈與無力感湧上心頭。

  這個時候冷雪如高山泉水一般清澈地目光給了他力量,在他心中,她永遠是
自己神聖的女神,這種強烈無比的聖潔感沒有因爲她失去處子童貞而消失,更沒
有因爲她在金水園裏做了妓女而減弱半分,同樣此時她春情勃發、充滿着欲望高
聲呻吟着,另一根肉棒正攪動着她的菊穴,但她依然是那麽聖潔,仿佛是從雪山
裏走來的神女,世俗間的污穢又怎能動搖她的聖潔。

  想到這裏,夏青陽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他也開始順着羅西傑的節奏開始挺
動着身體。兩根巨大無比的肉棒配合默契地在這個擁有神聖氣質的鳳戰士身體裏
抽動,直至三個人幾乎同時攀上了欲望的巅峰。

  長達七個小時的片子終于放完了,持續整晚的虐戲終于也落下了帷幕,白霜
又再被吊了起來,在離開的時候夏青陽和雷破道:「對了,現在極樂園時也沒什
麽好貨色,能不能把那個夏曉心給我,那個女的還真不錯。」

  雷破略略猶豫一下道:「沒問題,等下我讓人把她給你送來。」雖然梵劍心
也是絕色,自己總不能看到好的都一個人獨占吧,所以雷破想了想還是同意。

  走出地牢,望着冷雪遠去的背影,他的心還是忍不住一陣陣地絞痛。

                ◇◇◇

  香港,中環IsonoEateryBar餐廳。

  IsonoEateryBar是間地中海風格的高檔餐廳。餐廳名Iso
no由拉丁文unisonous演化而成,寓意是「和諧統一」。在餐廳一個
幽靜的角落裏,一個穿着淺灰色西裝的男子掩飾不住内心的喜悅,他正是特首的
安全保衛組的組長鄭劍,而在他面前坐的是他朝思暮想的女孩紀小芸。她穿着一
身紫色的長裙套裝,長發盤起,化了淡淡的妝容,真是眉目如畫,風情萬種,看
着鄭劍眼睛都直了。

  他端起酒杯道:「來,爲萱吟姐和你能平安回來,爲了今天這個美麗的夜晚,
我們幹一杯。」鄭劍仰慕紀小芸已非一日兩日,在沒見過她真容時,他就愛上了
她,在她失蹤那段時間裏,他憂急如焚,他想盡一切辦法,卻也找到不任何線索。

  後來特首府被襲,他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中,好在程萱吟平安歸來,和她一起
回來的居然還有失蹤多時的紀小芸。在去接程萱吟的時候,他見到紀小芸真正的
容貌,她比自己想象還要美千倍、百倍,在那一刻,天地之間,在他的眼中、心
中隻有她一人。令他慶幸的是,紀小芸回來并沒有離開香港,雖然在她的面前多
少會有些自慚形穢,覺得配不上不但武功高強、而且有着絕色容顔的少女,但他
還是鼓足勇氣,展開了熱烈的追求。紀小芸對他很客氣,但他卻始終無法拉近兩
人的距離,今天是情人節,他猶豫着要不要約她,程萱吟看出了他的心思,鼓勵
他勇敢去追,他忐忑不安地撥通電話,沒想到紀小芸爽快地答應了晚上和他一起
吃飯。

  紀小芸微微一笑舉杯道:「cheers。」說着輕輕抿了一口杯中的紅酒,
姿态優雅迷人。今天是程萱吟給她打了電話,她才爽快地答應鄭劍的約會。這幾
個月來,發生了太多的事,她需要時間好好的想想。

  她沒想到自己竟然是傳說中的「聖魔女」,雖然鳳與魔教都十分重視「聖魔
女」的出現,但卻也不知道在鳳與魔教持續千年的戰争,「聖魔女」倒底扮演是
什麽角色?有什麽樣的能力?能夠起什麽樣的作用?這股神秘能量的覺醒,首先
在遭遇方軍、方民兩兄弟奸淫時自動閉合了陰道,莫名其妙地變成了一個不能性
交的石女;爾後,在解除石女狀态後,被撕碎的處女膜竟然會自動愈合;再有,
她的武功比以前要強些,但變化并不算太大,但身體的抗擊打能力、受傷後的複
原能力卻達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程度。她做過一次試驗,用刀在身體上劃出一道
深深地口子,血很快就止住,第二天,傷口基本痊愈,再過一天連傷疤也消失得
無影無蹤。

  紀小芸并不喜歡這樣的能力,她希望那神秘的能量能令自己武功突飛猛進,
而不是成爲一個結實無比、不會破損的沙袋。在無名島被解救後,她的想法是殺
掉所有魔教中人,包括已受重傷的墨震天,但程萱吟阻止了她,這也是鳳秉承的
傳統,不殺投降或無反抗能力之人。她無法說服程萱吟風,但壓抑心中濃濃的殺
意卻令她郁結無比。

  對于眼前的男人,紀小芸并不讨厭,卻也談不上喜歡,不過自己終是欠他一
個情,他不顧自己安危,爲自己吸出毒液的情景依然曆曆在目。那是自己第一次
和男人有身體的接觸,炙熱的唇,還有男人特有氣息,她記得當時自己很緊張、
心也跳得很快。那時自己還是個純潔得象一張白紙般的女孩,當然會害羞,會臉
紅,但今天呢?還有害羞,還會臉紅嗎?承受了那麽多的屈辱,純潔已是多麽遙
遠的事了。

  鄭劍放下了酒杯鼓足勇氣道:「吃完飯,我們去海邊走走嗎?」

  紀小芸點了點頭道:「好的。」

  因爲姬冬赢突然去了埃及,大禹山基地還有魔教的眼線,所以程萱吟讓紀小
芸留在香港,畢竟剛剛鏟除了黑龍會勢力,香港還算比較安全。回來後,紀小芸
和周虹住了一起,程萱吟知道周虹爲了紀小芸曾經去黑龍會卧底,遭受了諸多的
磨難,兩人的關系不隻僅僅限于朋友那麽簡單。雖然程萱吟思想也比較開放,但
同性之間的相愛相戀多少與傳統觀念有悖,而且她感到紀小芸經此大變後,人的
想法、心境有了很大的不同,程萱吟也不知道該如何去開導她。在見到鄭劍一直
在苦苦追求紀小芸,雖然直覺告訴她,紀小芸不太會喜歡鄭劍,但她還是鼓勵鄭
劍,一個受傷的女人如果有男人的愛,或許會慢慢撫平傷口。

  走出餐廳,兩人沿着維多利亞灣緩緩地走着。一路上,鄭劍不斷地找着各種
話題,試圖使兩個的交談更加融洽,但紀小芸總是淡淡地回答,雖沒有拒他于千
裏之外,但卻好象有什麽心事,總不太熱烈。

  「真美呀。」紀小芸望着維多利亞灣兩邊燈火璀璨的夜景道。

  這一路之上,鄭劍根本無心欣賞風景,他的心神完全紀小芸的身上,聞言道:
「這夜晚的景色哪有你美呀!」

  紀小芸莞爾一笑,被人誇贊漂亮總會開心些,道:「我點累了。」

  鄭劍頓時生起強烈的失落感,但還掩飾住内心的失望道:「那我送你回去。」

  「今晚我不想回去了。」紀小芸仍然望着夜景若有所思的道。

  鄭劍聞言一怔道:「那你想去哪裏?我陪你。」他一時把握不住紀小芸這話
的意思。

  紀小芸目光望向不遠處的一幢高樓道:「我想去高一點地方好好看看這夜景。」

  鄭劍順着她的目光看去,那幢高樓是香港的四季酒店,她想去那裏?去酒店?
去房間?頓時他有似有種人在半空中、身在雲霧裏的感覺,他不感造次,小心翼
翼地道:「那是四季酒店,你想去那裏看夜景?」

  紀小芸緩緩點了點頭,道:「是的。」

  走入富麗堂皇的酒店大堂,鄭劍要了一間頂層的維港海景套房,然後和紀小
芸一起坐電梯進了房間。四季酒店是香港最豪華的五星級酒店之一,一長排整幅
落地窗中,維多利亞港的美麗夜景盡收眼底。這是頂級套房,台子擺放着冰桶和
香槟,鄭劍打開香槟,倒了兩杯,自己拿了一杯,然後走了過去,将另一杯遞給
了站在窗邊的紀小芸。待她接過酒,鄭劍心跳開始加快,在這般溫馨浪漫的環境
裏,自己應該去表白對她的愛,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道:「紀小芸,我喜歡你!」

  紀小芸仍然望着窗外淡淡地道:「我知道。」

  見她反應平淡,鄭劍并沒有氣餒,道:「你知道,在我看到你第一眼的時候,
我就喜歡上了你。」

  紀小芸終于把頭轉向他道:「你第一次看到我的時候,我可是很醜的呵。」

  鄭劍想起那時自己問她,什麽時候能夠見到真正的你?她當時回答:會有機
會的。沒想到這個願望終于實現,當見到真正的她,内心的最深處在喜悅的同時
卻夾雜着一絲失落,他甯願她不是這麽漂亮,甯願她醜一點,這樣自己努力的跳
起來,或許還能夠着到她。想到這裏他情不自禁地道:「那時你也不醜,說心裏
話,我心裏有個很卑鄙的想法,我倒甯願你長得醜的一點,甚至比我第一次看到
的你還醜,這樣或許我們的距離會近一點,這樣我努力去跑或許還能追上你。我
愛你,并非僅僅愛你的容貌,而是愛你整個人,所以無論是美是醜,我都會去愛
你,都會用我的生命去保護,讓你快樂,讓你開心,讓你天天都笑,你知道嗎?
當你笑的時候,整個世界都會失去顔色,連太陽都會失去光亮。」

  聽了鄭劍的表白,紀小芸神情有些複雜,爲什麽來房間?其實她自己也不清
楚。她想過在一個安靜的環境好好與鄭劍說清楚,兩人是不可能的,因爲自己并
不愛他。是因爲自己愛周虹嗎?好象也并不是這樣。她爲自己做了那麽多犧牲,
自己對她的愛又怎麽能無動于衷。她知道程萱吟打電話給自己的意思,是希望自
己接受鄭劍的愛,她不希望自己和周虹這樣不清不楚的在一起。但聽着他熱情如
火的表白,多少有些感動,但感動歸感動,與愛卻無關。還有,鄭劍曾經救過自
己,無論如何這份情是要還的,怎麽還?難道在這浪漫的時刻,對他說:我不愛
你,你以後别來找我了。這樣的話讓她怎麽說得出口。一時間,她的心有些亂,
眼神有些迷惘,呆呆地不知該說什麽好。

  看着紀小芸迷惘的神情,鄭劍卻以爲自己那一番深情的表白打動了她,打鐵
要趁熱,有機會就要好好把握,他一咬牙邁了一步摟住了紀小芸,低下頭向她吻
去,看得出在他懷抱中的女孩似乎有些慌亂不知所措,但卻沒有逃開,反而慢慢
地閉上眼睛,鄭劍心中狂喜,當觸到她柔軟的紅唇的瞬間,整個世界象天旋地轉
起來,強烈無比的快樂充斥着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這一刻他覺得自己不是在四季
酒店的頂層套房裏,而是到了天堂之中。

  并非第一次被男人親吻,但紀小芸還是忍不住心跳得更快,臉上也湧起燦爛
的紅霞。哪個少女沒有幻想過自己的白馬王子,哪個少女不想把自己的初吻獻給
自己心愛的男子,但自己的初吻是被一個叫雷剛的男人殘忍奪走,雷鋼是什麽人?
黑龍會中除了墨震天配做自己的對手外,她連丁飛之流都不放在眼中,而雷鋼還
是方軍、方民兩兄弟的手下,這種即無能又無恥的最底層的小混混,自己一根手
指就能撚死他,甚至殺這樣人都會覺得不屑,會髒了自己的手。但老天就是這麽
殘忍,讓這樣的人奪走了自己的初吻,她回到香港第一件事,就是想找這個人,
但他已被燕蘭茵殺了,也算是爲自己報了仇。還有方軍、方民這兩兄弟,雖然當
時自己變成石女,但當他們的陰莖刺入自己的肛門那一刻,自己的純潔已被他們
所玷污。但在清剿黑龍會時,這兩兄弟卻成了漏網之魚,不知逃到哪裏去,這仇
未報,紀小芸一直梗梗于懷。

  想到了雷鋼、想到了方軍、方民兩兄弟,紀小芸心中頓時湧動起強烈的煩惡
感,她睜開眼睛,望着鄭劍一樣充滿渴望與欲求的眼睛,她忍不住用手一推,将
他推了開去。

  見她臉上浮起不悅之時,鄭劍感到惶恐,他連忙道:「小芸,我不是故意的,
我、我隻是太喜歡你了,對不起,對不起。」

  紀小芸淡淡一笑道:「沒關系,我隻是想起過去一些不愉快的事,和你沒有
關系。你喜歡我對嗎?」

  聽她這麽說,鄭劍懸着的心放了下來,他連忙道:「當然,我當然喜歡你,
我可以對天發誓,我真的喜歡你!我可以爲你去做任何事,哪怕上刀山、下火海,
我都不會有絲毫的猶豫。我……」他還想繼續說下去,突然看到紀小芸将手伸到
胸前,一顆顆開始解着紫色套裙上的鈕扣,頓時他象突然吞進了個雞蛋,張大嘴
目瞪口呆連話都說不出話來。慢慢地,他看到紀小芸的胸襟敞了開來,看到了被
桃紅色文胸包裹着的豐滿雪乳,還有那道深邃無比的溝壑,雖然他幻想過她的身
體,但當親眼目睹之時,依然感到無比巨大的震撼。

  紀小芸解開了套裙的鈕扣,紫色輕薄的裙衫象夕陽下豔麗無比的晚霞,緩緩
地向着地平線飄落,随之而展現出來的風景,瞬間令她身後那燈火通明、璀璨無
比的夜景失去了顔色。如此美麗的身體!随着一呼一吸間起伏高聳的胸脯、有着
清晰馬甲線的小腹,修長無比的雙腿,再配上她明豔動人的容貌,美得是那般的
極緻,那般的驚心動魄。

  看着鄭劍手足無措的神情,紀小芸微微一笑,似乎無聲地給他些鼓勵,然後
将手伸向後背,慢慢地桃紅色的文胸象一隻張開翅膀的蝴蝶,輕輕巧巧地飛離了
那巍巍的雪峰,當如水蜜桃般的豐滿高挺的雙乳裸露在他面前,他整個人竟似有
些站立不穩,手和腿都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鄭劍從部隊退役後,就跟随程萱吟來到香港,保衛特首責任重大,幾乎沒什
麽時間談情說愛。他身材高大長相英俊,倒也吸引了不少女生,在這麽多年裏,
他隻和一個女孩談過一段很短的戀愛,也就到牽手接吻階段,可以說在性愛方面
的經驗要比紀小芸還欠缺。

  看着心中的女神突然在自己面前寬衣解帶,鄭劍的心跳得快要從嗓子眼裏蹦
了出來。她在幹什麽?我是不是在做夢?鄭劍咬了咬舌頭,很痛,自己不是在做
夢。那自己應該怎麽辦?沖去過?抱住她?還是問她?問她什麽?問她爲什麽脫
衣服?這樣問是不是太傻了?她喜歡我?但她沒說呀?不喜歡怎麽會脫衣服?這
不是明擺着的嗎,還有問嗎?她是喜歡我的,這是真的嗎,我太幸福了,太幸福。

  望着鄭劍時而皺眉思考、時而恍惚走神、時而惶恐不安、時而又洋溢起幸福
的笑容,紀小芸多少又些猶豫,自己這樣做對嗎?是讓他擁有美好的回憶,還是
會更深傷害到他?早在半個月前,她就向程萱吟提出不想留在香港,魔教在香港
的勢力已基本掃除,她不想這麽無所事事每天呆着,她要到戰鬥最激烈的地方去,
要用敵人的血來洗刷自己的恥辱。

  當時程萱吟沒有同意,讓她安心休養一段時間,而就在今天早上美國國會通
過出兵朝鮮半島的戰争決議,接下來的朝韓戰争必然将更加嚴峻與殘酷。她這次
沒找到程萱吟,而是直接打電話向大禹山基地的秋旭绫請戰,雖然秋旭绫并沒有
馬上同意她的請求,但流露出來的意思近期可能對她會有新任務安排。能夠重回
戰場,她很興奮,她渴望戰鬥,隻有在生與死、血與火戰鬥中才能忘卻痛苦。後
來程萱吟打電話給她,說鄭劍想請她吃飯,因爲今天沒通過程萱吟直接找了大禹
山基地,所以她象覺得做了虧心事,想也沒想就答應下來。

  鄭劍的熱烈真摯的表白,她多少有些感動,她實在不忍心殘忍地拒絕,那樣
他一定很傷心。自己很快就要奔赴戰場了,生死難測,也不知是否有再相見的那
一天,他救過她一次,自己還欠他一個情,也不知道有沒有機會還了。還不還倒
還是次要的,但她真心希望他能夠快樂,至少今晚能夠快樂,不能長相厮守,但
也要讓他曾經擁有,留下美好而難忘的回憶。再說自己的身體早已經污穢不堪,
而聽程萱吟說他隻有過一個女朋友,相處時間很短,雖然沒說得很明白,但意思
是好象他都沒和女人那個過。所以當赤裸地的面對着他,紀小芸心中對自己生出
一種莫名不潔感,都懷疑這樣做是不是會對他純潔的愛是一種玷污。但事已至此,
也已容不得她後悔,難道脫都脫了,再把衣服穿起來,然後說其實我不愛你的。
這樣自己沒病才怪,還不如不來吃這飯,不來這個房間了。

  紀小芸脫去胸罩,卻依然看他傻傻地站着,心中不由得歎了口氣,她想:剛
才膽子倒還挺大的,現在怎麽懵着不動了,難道要我叫你過來嗎?叫她是叫不出
口的,隻有用行動來表示,雙手伸到胯間,抓着與胸罩一樣顔色的亵褲,微微地
彎下腰,将亵褲慢慢地從胯間褪了下來,心中想:如果這樣你還傻傻站着,我可
要罵人了。

  望着桃紅色的亵褲慢慢地沿着膝蓋、小腿然後離開她的身體,當她直起身,
鄭劍的目光忍不住望向那三角地帶,微微隆起的陰阜竟是寸毛不長,如同初生的
嬰兒一般光潔柔嫩,在一片令人目眩的雪白中,開放着一朵嬌豔的鮮花,纖薄如
紙花瓣緊緊閉合,猶如含苞待放的花朵一般。

  鄭劍腦袋轟地一響,一個箭步沖到紀小芸的面,他抱住了她吻着她,紀小芸
微微仰起頭,用同樣的熱烈回應他的熱辣辣的吻。

  此時一切言語已是多餘,在一番熱吻後鄭劍抱起她,象抱着自己的新娘一般
走向房間中央那張豪華的大床。因爲是第一次做愛,鄭劍脫去衣服後顯得有些慌
張,紀小芸看在眼裏,不着痕迹地指引着他,當滾燙的陽具胡亂頂着她的私處,
她悄悄伸過手去,抓着它慢慢納入了花穴之中。看他這般拙笨的樣子,紀小芸幾
乎肯定他還是個處男。慢慢地,他的陰莖觸到那層薄薄的肉膜,在那肉膜破裂的
那瞬間,紀小芸仍清晰地感到了刺痛。

  她嘴角浮起一絲帶着嘲諷的笑意,那層代表處子童貞的薄膜依然還在,但其
實早就被人粉碎過了。陰道突然閉合後,什麽肛交、乳交、口交她都做過,但她
暗自慶幸,女人最神聖的地方還是幹淨的。但那次被殷嘯奸淫,陰道卻莫名其妙
開啓了,她永遠忘記不了自己屈辱地張開着雙腿,象蕩千秋一般高速地沖向長矛
一般的陰莖,然後那東西刺入了身體唯一還保持純潔的地方,徹底粉碎了那道代
表童貞的薄薄的肉膜。

  想到那些,紀小芸總會感覺煩燥,原本已經開始燃燒起來的欲焰也如風中殘
燭一樣明滅不定,突然插在自己身體裏的肉棒瘋狂地痙動起來,她輕輕歎了一口
氣,展開雙臂緊緊抱住了自己身上的男人。

  從進入紀小芸的身體到突然有了爆炸般的感覺,鄭劍的思維一直處于停頓狀
态,在一陣狂噴亂射之後,他終于慢慢清醒過來。「我是不是太快了,對不起,
我是第一次………」他看到身下她臉上并無太多歡愉之色,不由很難爲情的喃喃
道。紀小芸用手指壓在他的唇上,微笑道:「沒關系的,隻要你覺得開心就好。」
鄭劍激動地道:「我很開心,真的很開心,長這麽大我沒這麽開心過,真的。」
紀小芸微微一笑露出滿意的神情道:「那就好。」

  雖然已經剛剛射過了精,但年輕人的精力旺盛,鄭劍體格有非常強壯,所以
陰莖依然堅挺,也沒什麽不适期。他望着紀小芸小心翼翼地道:「我想還要,可
以嗎?」

  紀小芸點了點頭,今天自己的任務是讓他有最大的快樂、最難忘的記憶,不
可能就這樣結束,更何況她希望自己也能和他一樣到達欲望的巅峰,這個夜晚才
算是最完美的。

  雖然從沒有人教過鄭劍如何做愛,但這是人的本能,他粗碩的陰莖開始紀小
芸的花穴裏抽動起來,動作雖然有些笨拙,但依然有模有樣,充滿了陽剛之氣。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動作太慢,紀小芸雖然感到花穴騷癢,但卻象被他隔着靴搔着,
極不過瘾,她忍不道:「知道嗎?女人是水做的,你是揉不碎了呵。」鄭劍一愣,
看着紀小芸略帶哀怨的樣子,頓時明白了她的意思,興奮無比地道:「我明白了。」
頓時他抽插的速度快了起來,力量了大了許多,這一下弄得紀小芸忍不住地輕聲
呻吟起來。

  長時間壓着紀小芸,鄭劍怕她難受,便将身體直了起來,突然他看到紀小芸
的胯間竟然一片殷紅,床單上更是開滿了鮮豔的桃花。鄭劍頓時大驚,身體僵直
不敢再動,他顫聲道:「小芸,我好象弄傷你了,你痛不痛,你都流血了。」

  他從程萱吟處得知,紀小芸失蹤是因爲水靈的背叛被墨震天抓走,他清楚落
在那些人手中會有什麽樣的結果,而且她們獲救回港時個個神情憔悴,身上更是
傷痕累累,不用想也知道肯定遭遇過非人的折磨。所以,他認爲紀小芸不會是完
壁之身,但這并不妨礙自己愛她,不要說她被人強暴過,就是毀了容,成了殘疾,
自己也會愛她的。所以有這麽先入爲主的觀念,看到紀小芸的處子落紅,他一時
手足無措。

  正稍稍有一點興奮起來的紀小芸看到他這副模樣,真是氣不打一處來,傻子
也知道這是什麽,真是白長了一副聰明的相貌,她想罵但是還是忍住了說道:
「沒關系的,你沒弄傷我,不用管,繼續好了。」

  鄭劍仍是一副戰戰驚驚的樣子道:「怎麽可能,都流了那麽多血,肯定是哪
是把你弄傷了,我得去找些止血藥來,不,我先看看。」說着他竟把陰莖從花穴
中抽了出來,準備俯下身去查看傷口。

  紀小芸這樣真的惱了道:「鄭劍,你是不是傻呀!哪有什麽傷口!這都不是
你做的好事!」

  鄭劍把頭湊向紀小芸的私處,因爲她天生白虎,寸毛不長,所以沾滿血後看
上去特别恐怖,看到紀小芸發怒,說是他幹的好事,更是心驚膽戰地道:「對不
起,對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不小心的,真的是不小心,你别動,讓我
看看你傷來哪裏了?」

  看到他這副誠惶誠恐的模樣,紀小芸突然想到了什麽,她頓時明白了,因爲
自己落入了墨震天他們手中,鄭劍以爲自己早不是處女了,所以他根本沒往那個
方面去想,倒真也不能全怪他蠢笨。見到他拿毛巾擦去血污,然後臉幾乎湊到私
處,認真地用手指撥弄着花唇,她徹底無語了,出血的地方在裏面,外面哪有什
麽傷口。随他吧,他想怎麽弄就怎麽弄。

  半天,鄭劍擡起頭疑惑地道:「沒破呀,我都仔細地看了,沒傷口呀,怎麽
會流血呢?」

  張着雙腿被他如婦科檢查一般撥弄一番,紀小芸氣結地道:「你是哪個星球
來的?還是不是地球人,就算你什麽不都懂也不會這麽無知吧?」

  鄭劍突然雙眼一亮,難道、難道……。難道她并沒有被強奸?難道她還是處
女?他并不是無知而沒往這方面去想,現在經紀小芸一罵,頓時醒悟過來,結結
巴巴道:「我沒想到,沒想到,你竟然沒被他們、他們……竟然還是……。」他
都激動得不知該怎麽說下去了,今天發生的一切真是太意外了,先是紀小芸主動
邀請自己來酒店,然後主動地寬衣解帶,再然後她居然、居然還是處女,自己竟
然是他第一個男人,他仿佛又身在夢中。

  「哼,你說呢。」紀小芸佯裝生氣的樣子,這讓她如何解釋呢。難道和他說,
我是傳說中的聖魔女,其實我是被強奸過的,不過處女膜破了仍然會長好。這好
象有些天方夜譚說笑話的感覺,索性還是不解釋了。

  興奮過後,鄭劍象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低着頭道:「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
沒往這裏去想,你原諒我,好嗎?」

  紀小芸一笑道:「好好,就原諒你一次啦。」

  望着心中的女神轉怒爲喜,鄭劍提着的心放了下來,他望着雪白床單上的落
紅點點,望着還殘留着鮮紅的花唇,大着膽子道:「我想親親它,行嗎?」那裏
是聖潔的處女地,是屬于他的聖潔之地,他想用這種方式來表達自己的喜悅與愛。

  紀小芸看到他目光望着自己的私處,明白了他想親哪裏,臉無由來地紅了一
下,輕輕地「唔」了一聲算是默許。她心裏暗暗又歎了口氣,想道,想親就親吧,
不過那裏并不是和你想的一樣,是沒有人觸碰過的聖潔之地,那裏其實已經早被
男人看過、摸過、親過,甚至被貫穿填滿過了,不過,這些我也就不告訴你了,
我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我很快就要走了,希望你有一天能夠找到一個喜歡你的
純潔的女孩吧。

  就如同朝聖一般的虔誠,鄭劍低下頭,火熱的唇壓在嬌柔的花唇上,更加熾
的舌頭在花唇間遊動,攪得紀小芸渾身又酥又癢。她突然想到了周虹,她們經常
是這樣互相親吻着對方的花唇到達欲望的巅峰。今天和鄭劍出來約會并沒和她說,
此時她可能在家裏等着自己回來,如果自己離開香港,她一定會求自己帶她一起
走,但怎麽可能?自己去的是戰場,怎麽可能帶上她。但自己走了,她一定會很
傷心、很難過,在銀月樓那地獄般日子裏,她是怎麽熬過來的。她不象自己,天
生就是一名戰士,而她隻是一個普通女孩,是對自己的愛才讓她無所畏懼,但真
的沒有辦法。前方戰火如火如荼,自己怎麽可能躲在這裏和人親親我我。想着,
鄭劍的舌尖頂入花穴之中,紀小芸忍不住呻吟起來,心中暗罵一聲,看上去笨笨
的,原來也這麽不老實。

  窗外的夜景依然絢麗迷人,寬大的床上兩個年輕人又開始新一輪歡愛,這一
次鄭劍要比剛才強悍了許多,猛烈的沖撞讓紀小芸如同身處波濤中的一葉小舟,
但鄭劍畢竟經驗欠缺,不懂得如何控制欲望,約摸過了半刻多鍾,又一次地狂噴
亂射了。雖然他對男女之事并不太懂,但直覺告訴他,紀小芸還沒到達高潮,于
是他磨磨蹭蹭地不願把陰莖抽離,紀小芸也沒說什麽。沒過了多久,鄭劍覺得又
有了再戰之力,紅着臉又提出要求,紀小芸仍是點頭默許。

  不知爲何,鄭劍覺得雖然自己是她第一個男人,此時兩人還融合在一起,而
且今晚無論自己說什麽紀小芸都同意,但他卻覺得她的心似乎仍離着自己很遠很
遠,似乎隻要過了今晚,她又會離開自己,就象那個晚上,自己看着她的背影對
她說「後會有期」,但這次她離開,還會「後會有期」嗎?

  紀小芸敏銳地感覺鄭劍好象有心事,不僅動作僵硬連陰莖都好象微微有些軟
卻,她說道:「我們換個姿勢,我來好嗎?」

  鄭劍停下抽動笨笨地問道:「換什麽姿勢?」

  紀小芸道:「我在下來,你在下面。」

  于是兩個人換了位置,紀小芸騎坐在他的身上,她嘴角浮起迷人的微笑道:
「專心一點哦,不要東想西想,人生很短暫,就如璀璨的煙花,但有過美麗的瞬
間,不也就有了永遠美麗的回憶了嗎?」說着她緩緩地俯下身,将紅唇貼了他的
寬闊厚實的胸膛上,用舌尖輕輕地舔着他乳頭,刹那間,她感到插入在自己花穴
中的陰莖堅挺起來,再無絲毫疲軟之态度。

  鄭劍聞言一震,他并不笨,紀小芸的話已證實了自己的想法,不管她是否喜
歡自己,她很快就會離開香港。但這也是注定的事,她不是一個需要自己保護的
柔弱女孩,她是一個擁有強大力量、以守護天下爲已責的戰士,自己終将不可能
和她象平凡人一樣長相厮守,自己能做的隻有緊跟着她的腳步,并肩與她爲這個
世界的正義而戰。無論此時此刻她怎麽想,她已經把最珍貴的東西奉獻給了自己,
她已經這樣,自己還有何求。

  見鄭劍雙目變得清澈起來,紀小芸雪白赤裸的身體如騎在馬背上躍動了起來。
真美!鄭劍望着眼前迷人的胴體由衷地感歎。沉浸在靈與欲交融的極緻快樂中的
鄭劍不會想到,爲什麽一樣是處女的紀小芸竟然擁有如此高超的性愛技巧。

  騎坐的紀小芸時而伏下身,渾圓雪白的翹臀向磨盤一樣劃動着巨大的圓弧,
他的肉棒也跟着轉着圈,品嘗着緊緻無比的花穴膣壁的擠壓;時而她又挺立起高
聳的胸膛,蹲坐在他身上,雪白的美臀急速地起落,每一次都讓他的陰莖頂到最
深處,當兩個人身體貼合在一起的時候,房間裏回蕩起清脆地「劈啪」聲響;時
而她又身體後仰,急促地挺動着胯部,鄭劍能無比清晰地看到被柔嫩花唇包裹的
陰莖是如何一次又一次進入她的身體,這樣的視覺沖擊給他帶來無比強烈的震撼
和刺激。同時紀小芸又極準确地把握着節奏,當他産生了強烈的想射的沖動時,
她又會突然停了下來,然後象小貓一樣輕巧地伏在他身後,這個時候她身體不再
動彈,但花穴卻開始強勁的痙動,好象有雙小小的手掌一松一捏着他炙熱的肉棒,
不會令他爆發,但依然讓他無比的愉悅。

  當然鄭劍不會想到,他心目的女神曾經很多次地這樣趴伏在男人身上,做着
同樣的事,甚至還有他難以想象的姿态和動樣,他也更不會想,在那個時候,男
人的肉棒并不是插在她的陰道中,而是深深地锲入她的肛門裏。

  終于,緊緊相擁的他們同時攀上了欲望的巅峰,痙攣着的身體緊緊地纏繞在
一起,這一刻就象紀小芸所說,璀璨的煙花照亮夜晚,在他們心中綻放出無比絢
爛的景色。

  兩人坐在窗前,沉默良久,紀小芸終于道:「阿劍,可能不久我就會離開香
港。」

  鄭劍神色又些默然地道:「我知道,雖然我不想你去,但我知道我阻攔不了
你的。」

  紀小芸想了想又道:「這一去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夠回來,而且前途兇險,
我想你最好忘記我,找個平凡的女子,爲你生個孩子,這才是你的人生。」

  鄭劍濃眉一揚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的路我自己走,我會在這裏等着
你,如果有機會,我會努力跟上你的腳步,和你并肩戰鬥,雖然我知道我的能力
有限,但我會用我的生命去戰鬥。」

  紀小芸默默無語,知道自己再說什麽也沒用,明天的事,又有誰人會知道,
又何必讓個美麗的夜晚變得不完美。

  鄭劍很想問她,到底喜不喜歡自己,但猶豫了很久他還是沒問,他真的很怕
答案會令自己失望,今夜已經夠完美的了,留下的記憶已經足夠自己用一生去回
憶,又何必給彼此留下遺憾。

  窗前,兩個人相擁又一次親吻着,不多時,銷魂的呻吟聲和肉體的撞擊聲又
響了起來,這是美好的夜晚,何不就放縱一次,在這個世界上,苦難本就比比歡
樂要多,當有短暫的歡樂之時,能要做的隻有兩個字「珍惜」。

  第二天,紀小芸白天到程萱吟這裏轉了轉,因爲如果有新的任務,估計還是
會先下達到她這裏。任務沒有下達,卻聽到不好消息,鳳在美國、俄羅斯的支部
遭到魔教的偷襲,損失慘重,南京的寶華山監獄在前天也被襲擊,人犯全部逃走,
程萱吟讓她呆在特首府不要出去,但周虹打過很多電話來,她必須要去一趟。所
以到了下午,她還是離開特首府,去了她和周虹在郊外海邊的别墅。

  香港經常堵車,到時天已黑了。紀小芸推門走了進去,看到周虹斜躺在沙發
上,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看到紀小芸進來,她眼睛亮了一下,卻仍裝出生氣的
樣子。紀小芸笑嘻嘻地坐到她身邊道:「怎麽了,誰惹我們大小姐生氣了。」

  周虹哼了一聲道:「你昨天去哪裏了?怎麽一個晚上不回來。」

  紀小芸一愣道:「昨晚萱吟姐給我個任務,我沒辦法呀。」

  周虹仍不肯罷休道追問:「什麽任務?」

  紀小芸撓了撓頭還想搪塞過關道:「任務總是保密的喽。你别問了好不好!」

  周虹哪有這麽好糊弄嘟起嘴道:「任務不任務你不用說,你隻要回答我,你
昨晚是不是和鄭劍約會了。」

  紀小芸一下愣住了,看來她的醋性要比自己想象得要大得多,她臉上浮起尴
尬的表情,她不想騙周虹,無論兩人是朋友關系還是情侶關系,信任與誠實是最
重要的。

  看到紀小芸的有表情,周虹都要哭出來了,她高聲道:「我就知道你們在一
起,連我電話都不接,你們幹什麽去了?」

  紀小芸隻得老實坦白道:「去Isono餐廳吃飯了。」

  「然後去了哪裏?」周虹道。

  紀小芸長長歎了一口氣道:「後來去了四季酒店。」此話一出,頓時周虹臉
色變得更加難看,秀目中湧動起淚花,她帶哭音道:「你,你不是說不喜歡他的
嗎?你怎麽和他去酒店了!你們去酒店幹什麽?」

  在将周虹從銀月樓裏救出後,她的情緒一直不太穩定。從前她是一個勇敢的
女孩,所以才會有勇氣去李權身邊做卧底。但現實的殘酷遠遠地超越了她的想象,
失去了童貞,她挺了過來,但在到銀月樓後,在接受如同性奴一般的調教後,她
已經不再是當年的那個爽朗愛笑的女孩了。在她的眼中,紀小芸已經中她的唯一,
所以她開始時時刻刻的纏着她,一天不看到就變得如同怨婦一般。

  紀小芸支支唔唔地答不上來,面對周虹,她始終存在着一份強烈的歉疚感,
鳳與魔教的戰争,爲什麽自己把一個普通的女孩給扯了進來,讓她人生發生了徹
底的變化。可以說,她變成這樣,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她會盡自己的能力去彌補
她。

  「你們,你們,你們做了哪事,對吧。」周虹手指着紀小芸,見她沒作用,
頓時哇地一聲大哭起來。

  紀小芸不得不将她摟在懷裏輕聲細語地道:「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你解釋什麽,你和他約會我也就算了,爲什麽要和他開房間,爲什麽還要
和他幹這事!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周虹哭得氣都接不上來了。

  「不會的,我怎麽會不要你呢,我們是最好的姐妹,我不會不要你的。」本
來紀小芸回來還想和她說自己要離開的事,看來今天最好還是别說了。

  「那你告訴我,爲什麽、爲什麽要和他那個,你是不是喜歡上他了!你不是
和我說不喜歡他的嘛!」周虹哭道。

  「我沒有喜歡他,真的沒有喜歡他,我沒騙你,騙你是小狗。」紀小芸道。

  周虹終于慢慢收住哭聲,眼淚仍止不住地往下流,道:「那你既然不喜歡他,
爲什麽要和他那個!」

  紀小芸想了想道:「以前,他救過我一次,所以我想還他一個情啦。」

  周虹仍不肯罷休道:「你胡說,他救過你,你就要和他那個,那麽明天你又
被誰救了,你是不是又要和他那個了。」

  紀小芸好聲好氣的安慰道:「不會啦,就這麽一次,以後不會啦,放心,我
不會和他那個,隻和你那個,好不好。」

  終于周虹破涕爲笑,但她仍繼續道:「你保證?」

  紀小芸舉起手道:「我保證。」然後又道:「你餓了吧,今天我做菜,好不
好?」

  周虹從沙發上爬了下來,道:「你做菜難吃死了,還是本小姐來吧,你好好
坐着,我都你看看買了什麽。哦,有石斑魚呵,還有蟹,你肯定做錯事是想賄賂
我吧。」

  看到她高興起來,紀小芸長長舒了一口氣,算是過了這關了,于是笑道:
「是,是,我錯了,行吧。」

  周虹廚藝不錯,不多時便燒好了一桌子菜,紀小芸今天還特意帶了瓶紅酒回
來,兩人聊着天,整瓶紅酒都快見底了。在酒精的作用下,兩個臉龐都有些绯紅,
周虹雖比不紀小芸般的絕色,但能被李權看上,相貌身材也都極爲出衆。這一刻,
兩個經曆過磨難的少女同坐在一張桌上,舉杯共飲,畫面極爲浪漫溫馨。

  在快要吃完的時候,紀小芸看到周虹表情有些不太自然,雙手會經常去抓裙
邊,雙腿時不時緊緊夾着來回磨動,她暗暗地歎了一口氣,心中有莫名的難過。
她在銀月樓裏也呆過,經過李權的調教,那裏面的女人個個淫蕩無比,看到男人
肉棒花穴就忍不住地會出流水來。自己還好呆的時候不長,加上一旦恢複了真氣
就可以壓抑欲望,但周虹就不行了,現在已經好多了,剛開始的時候一個晚上不
做個三、五次根本睡不着覺。現在她這副樣子,已經不太控制得住身體裏的欲望
了。

  「我們去房間?」紀小芸問道。

  「好的!」周虹興奮地站了起來,其實她早就想說了,隻是飯還沒吃完,都
不太好意思講。

  進了房間,周虹就迫不及待地撲了上去,抱着紀小芸親吻起來,很快兩人衣
襯盡解,赤裸裸的胴體緊緊纏繞在了一起。

  突然,紀小芸似乎聽到層外有衣衫破空之身,頓時她心生警兆,不由分說,
剛将襯衣套在身上,還來及扣上,外間房門被踢開。她一把抄起不知發生了什麽
事的周虹,一掌劈向窗戶。在她強勁的掌力下,整扇窗戶裂成碎片。紀小芸騰身
而起,準備越窗而走,突然從窗戶外蹿入一條黑影,人未到掌風先到,雄渾的掌
力封死她唯一的退路。

  「墨震天!」紀小芸看清楚了來人,竟然會是他,寶華山監獄剛遭到襲擊,
沒想到這麽快他就來到香港。她身形一錯,凝聚起寒冰真氣,頓時房間裏的溫度
驟降,「滾開!」她厲聲叱道,猛往前沖,用的是兩敗俱傷的打法。雖然她沒回
頭,但身後來人的殺氣已經令她如芒刺在身,隻有從墨震天這裏沖出去,才有唯
一的生機。

  墨震天一怔,沒想到她竟然這般悍不畏死,如果換了以前,他決不會退,但
此時雄心已減,他不由自主地收掌回撤以求自保,兩個對了一掌,墨震天踉跄地
退了一步,留出一條空隙。紀小芸一腳邁過窗台,眼看就要沖了出去。墨震天情
急之下,手掌一伸,抓住了她抱着的周虹的小腿,跟着也飛出窗外。

  紀小芸看到在窗外早已站了數人,形成了對自己包圍,其中就有淩辱過自己
的嚴雷、丁飛等人,她顧不他們,先要解決抓着周虹的墨震天,她人在空中,一
足已向墨震天腦袋掃去,墨震天隻得伸手格檔,但這隻是虛招,她将真氣輸入周
虹的身體,墨震天覺得虎口一麻,抓着的小腿從手中滑脫。紀小芸的武功之高,
實在超出了墨震天的估計,他騰身而起,沉聲道:「别讓她跑了。」

  紀小芸正想着該往哪裏突圍,突然從窗戶中躍出一個高大的身影,一掌向她
劈來。這一掌氣勢磅礴,封住了紀小芸所有的退路,她不得不伸出手臂格擋,一
聲悶響,那身影晃了晃穩穩地落在地上,而紀小芸挾着周虹蹬蹬連退數步,每退
一步,赤着的雙足在泥地都留下一個深深的腳印。

  「你武功不錯嘛。」來人正是狂戰血魔司徒空,紀小芸竟能單手硬着自己一
掌,也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你是什麽人!」面對墨震天,紀小芸自忖還能對付,但眼前之人,武功顯
然要比墨震天高很多。

  司徒空哈哈一笑道:「我的名字等下會告訴你的,不過是在床上。」此時紀
小芸身上隻穿了一件襯衣,而且胸襟大開,高聳的雙乳一覽無遺,下身更是完全
赤裸,她天生白虎,剛才他們闖入的時候,她将将要到高潮,所以此時嬌嫩的花
唇依然充血腫脹,而且更如泥濘般的透濕。

  紀小芸看着他充斥着獸欲的目光,冷哼一聲向着嚴雷沖去,相比而言,他的
武功要弱一些,或許有突圍的機會。嚴雷還沒動,在他身邊的華戰雙掌一錯猱身
撲上,身爲司徒空的得力幹将,他的武功遠在嚴雷之下,當然僅靠他還是擋不住
紀小芸,但隻讓拖住片刻,司徒空就能及時趕到。

  面對前後的夾攻,紀小芸決定硬挨司徒空一掌也沖出一條血路,剛将華戰逼
退半步,身後一掌已到了背上,她将寒冰真氣凝聚于背上,想借着這掌力逃出包
圍圈。紀小芸還是估計錯誤,剛才司徒的一掌隻用了六分的力量,而這一次全力
一擊,頓時将她護身真氣打散。

  紀小芸噴出一口鮮血,那件衫衣已被掌力震成碎片,幾乎同時,抱着的周虹
在掌力的沖擊之下脫離了她的掌控,赤裸的身體高高抛了起來。紀小芸如果全力
前沖,還是機會可以脫出包圍圈,但她卻高高躍起,接住了落下的周虹。紀小芸
心猛地一沉,剛才那掌不僅打散了自己的真氣,更波及到了她,眼前她鮮血狂噴,
用真氣一探,她心脈已斷,卻再無生機。

  「芸,走,别,管……」話音未落,人已經停止了呼吸。

  紀小芸頓時仰天長嘯,悲痛到了極點。司徒空等人倒也不急,重新了布置了
包圍圈,然後一步一步向她走來。

  紀小芸恍然未覺,她将周虹輕輕放在地上,然後瞪着血紅的雙眼大吼一聲,
「我要殺了你!」勢若瘋魔地向司徒空撲去。

  聖魔女的力量覺醒後,紀小芸的武功高了不止一短短籌,此時狂性大發,一
時竟讓司徒空也隻有招架之功。墨震天見形勢不對,命丁飛拿來抑制真氣的藥物,
因爲紀小芸用的是不要拿命的打法,根本不求自保,隻求傷敵。所以墨震天拚着
挨了她一掌,卻也将藥物注射進她的身體。終于,在藥物的作用下,紀小芸的力
量開始慢慢地減軟弱,她狂嘯一聲,終于又一次地開始突圍。這次華戰、嚴雷兩
人聯手也沒擋住她,紀小芸順着小路一直奔到山頂。

  紀小芸身後已經沒有路了,下面是百丈懸崖,崖底怪石從生,跳下去必然粉
身碎骨。司徒空率衆圍住了她,因爲鳳戰士從不輕生自殺,所以他們并不怕她跳
崖。墨震天因爲剛才爲求自保被她一掌逼退,所以此時急于立功,又拿着一支抑
制真氣的藥物沖了過去。聖魔女的力量極爲駭人,發起狂來竟能與司徒空打成平
手,如果換了自己,或許早成她掌下亡魂了。而且在被注射了抑制真氣的藥物,
竟還能有如此力量,真是有些可怕。一陣纏鬥,雖然墨震天再次被逼退,但卻成
功地把又一支抑制真氣的藥物紮在她腿上。

  此時紀小芸披頭散發,渾身是血,模樣極爲恐懼,她指着衆人道:「你們這
些畜牲,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說罷縱身一躍,跳下了百丈夫懸崖。衆人都
驚得目瞪口呆,自殺的鳳戰士他們都還是第一次見到。司徒空第一個躍到崖邊,
隻見紀小芸赤裸的身體在峭壁上不住地翻滾,最後重重地撞到了礁石上,又被海
浪卷了進去,失去蹤影。這樣跌落,還豈能生還。司徒空怒得仰天長嘯起來。

                ◇◇◇

  香港。

  燕蘭茵腳步匆匆地往家中走去,她穿着一身黑色西裝套裙,緊身收腰的職業
裝讓她看去更加風姿綽約、明媚動人。左手拎了個精緻的坤包,右手提着個大塑
料袋子,今天雖然不是什麽節日,但她還是買了很多的菜,爲自己老公、妹妹燒
上一桌好菜,這是她最想做的事。路上不時有男人回頭看她,在那段屈辱的日子,
她總會象做賊一樣低下頭躲開那些充斥着欲望的目光,但現在自己走在陽光中,
還有什麽理由不挺起胸膛。昨日,與丈夫有過一次歡愛,在愛情的滋潤下,她更
加容光煥發,顯得更加自信美麗。

  推開房門,沙發上空蕩蕩的,「飛雪!」她喊道,話音剛落門後竄出兩個彪
形大漢,其中一人猛地一掌切在她脖子長,燕蘭茵頓時暈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
她從昏迷中醒來,眼前一片黑暗,大概是裝麻袋裏,手腳都被繩索綁住,連嘴裏
也塞了東西,叫都叫不出來。他們是誰?爲什麽綁架自己?妹妹和老公在哪裏?
燕蘭茵驚恐地掙紮起來,很快她又被打暈過去。

  當燕蘭茵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坐在一張椅子,手腳上的繩索已經解開。
她搖了搖了頭,隻見周圍有不少的男人,突然她看到一張臉,一張經常出現在噩
夢中的臉,是他,竟然是他,黑龍會的丁飛,他不是已被關進監獄了嗎?怎麽可
能是他!是不是自己在夢?她猛地咬着舌尖,刺痛令她清醒過來,是他,就是他!
她四下環視,發現自己在一艘巨大的船甲闆上,船剛剛啓航,離碼頭越來越遠。

  「逃!」這個念頭一起,她當機立斷,蓦地從椅子上蹦了起來,以百米沖刺
般的速度迅速跑向甲闆的欄杆。在已經快跑到欄杆前,突然身後有人高喊道:
「妹妹不要啦?」燕蘭茵手已經抓到了欄杆扶手,隻要縱身躍入大海,或許還有
一線生機,但聽到「妹妹」兩個字頓時她象被施了定身法,站在欄杆前不動了。

  「你就這麽走了,那你的妹妹,還有你的老公,隻有讓他們去喂鲨魚了。」
丁飛在遠處高聲地道。

  「他們在哪裏?」燕蘭茵轉過了身道。

  丁飛揮了揮,有人從甲闆盡頭的房間裏拉扯出來兩個人,燕蘭茵頓時手腳冰
涼,果然妹妹與丈夫都落入了他的手中。兩人手一臉驚恐之色,手腳被綁着,嘴
裏也塞着東西,他們看到了燕蘭茵,「唔唔」地叫着卻動彈不了。

  丁飛向燕蘭茵招了招手,示意她過來。燕蘭茵心如死灰,半年前她也曾這般
面對他,那時她還心存僥幸,天真的以爲用貞操爲代價,向魔鬼奉獻出自己的身
體也許可以救回妹妹,但她知道自己錯了,魔鬼是沒有什麽信義可言,魔鬼隻會
把自己整個吞進去,吃着連渣都不會剩下。自己殺了李權,他們會放過自己嗎?
在遭受無窮無盡的淩辱後,等待自己的必然是死亡。她不怕淩辱,也不怕死,但
卻怕妹妹和丈夫死在自己前頭,他們死了,自己還能活着嗎?罷了,要死也就死
在一起吧。想到這裏,燕蘭茵轉過身體,一步一步向着丁飛走去。

  「燕警官,不,現在應該叫燕秘書,幾個月不見,變得更加漂亮了。」丁飛
笑道。在他玩弄過的女人中,燕蘭茵給他留下的印象無疑是極其深刻的。也是在
船上,美麗而驕傲的女警坦露着年輕而美好的身體,屈辱地張開雙腿,緩緩地将
把肉棒納入自己的身體,她心懷正義,卻不得不低下高昂的頭顱,接受殘酷的命
運。後來,她被李權調教成性權後,自己也幹過她幾次,那時她已從凜然正氣的
女警變成淫蕩無比的性奴,反差之大令他感到無比的刺激。他不知道此時她還是
堅強不屈的女警呢?還是如同母狗一般的性奴?

  燕蘭茵走到離丁飛還有幾步遠的地方停了下來,道:「你要我做什麽都可以,
殺了我也可以,但能不能放過他們?」

  丁飛微一微笑道:「你說呢?」他感覺此時燕蘭茵不再是半年前凜然無懼、
昂首挺胸走來的那個女警,那時她充滿着正義,卻又有點天真,雖落入絕境,卻
依然心希望。此時的她成熟了許多,已然明了自己的處境,也不再抱着不切實際
的幻想,甚至有些心如死灰的感覺。

  燕蘭茵慘然一笑道:「一人做事一人當,我殺了李權,你們不會讓我活着,
但這事和他們一點關系也沒有,我妹妹患上嚴重的性瘾症,我丈夫到今天還站不
起來,他們都夠可憐了,何必一定要殺了他們,放他們一條生路,我會做你要我
做的任何事,會盡我所能讓你在殺我之前感到快樂。」

  丁飛想說:我會考慮的,先好好服侍老子這樣話。但想了想卻沒說出口,此
時的燕蘭茵不是當年那由着自己騙來騙去的小少婦、小女警了,在地獄中行中過,
雖然滿身傷痕,卻有了一雙能夠洞察人心的眼睛。人往往這樣,在面對或天真或
無知的人之時,總是會随心所欲地欺騙,但面對一個和自己差不多的對手,卻也
會給對方以尊重。

  他沉吟了半響,道:「放不放他們我說了不算,得墨老大說了才算。」

  燕蘭茵直視着他的眼睛道:「那墨震天在哪裏?」

  「他現在在房間,現在不想見你。」丁飛道,自從抓了傅星舞,老大好象對
别的女人就不怎麽感興趣,剛才自己叫他一起來,他也不肯來。丁飛心想,雖然
燕蘭茵不是鳳戰士,但相貌身材也不比那個什麽傅星舞差到哪裏去,一個是熟了
的水蜜桃,一個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各有各的味道。

  「那什麽時候能夠見到他。」燕蘭茵道。

  「這樣,反正你盡力讓我們爽爽,我會讓墨老大和你見一面。」丁飛這次倒
真的沒準備騙她。

  「好!」燕蘭茵望着丁飛的眼睛,她感覺這次他說的是實話,哪怕他說的不
是實話又能怎樣,在殺掉妹妹與丈夫之前,無論他要自己做什麽自己都還是會去
做的,無非有一線希望自己會不會象個沒有靈魂的木偶罷了。

  「能不能把他們帶回去?」燕蘭茵道,無論是木偶也好不是木偶也好,在妹
妹與丈夫面前被奸淫總會讓他們難過的。

  「不行。」丁飛道,她已經有些心如死灰了,如果還不當着她妹妹、丈夫的
面,她不更會死氣沉沉了。

  燕蘭茵沒有堅持,這本就是可以料想的事,她看了看妹妹,好象尚沒被侵犯,
又道:「能不能不要強奸我妹妹?」

  「不行。」丁飛道,整條船上光是自己人就有幾十人,這還沒包括船員,到
韓國有兩天三夜的船程,而船上的女的隻有傅星舞、晏玉清、燕蘭茵和她妹妹四
個女的,雖然不知爲什麽原來在銀月樓看到她妹妹,身材也是好得不了,現在一
下怎麽會胖那麽多,連原來的靈氣也沒有了,不然老早就被幹了,不過好歹也是
的女的,總要派上用場,再說,這樣做也是爲了讓燕蘭茵多些痛苦。

  燕蘭茵的神色多少有些變化道:「我妹妹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漂亮女孩了,
你看她胖得都成什麽樣了,能不能放過她。」

  丁飛皺了皺眉道:「不行,從現在開始,我說的話不想再說第二遍。」

  燕蘭茵嬌軀微微一震道:「明白,那我能不能和他們說幾句話。」

  丁飛想了想道:「可以。」

  燕蘭茵走了過去,先走到妹妹面前,因爲被堵着嘴,燕飛雪「唔唔」叫着卻
說不出話來。燕蘭茵憐愛地攏了攏妹妹散亂的頭發,心中充滿着無比的歉疚,她
輕輕地道:「飛雪,别怪姐姐,姐姐曾經爲了心中的正義,讓你受盡屈辱,姐姐
後悔了,姐姐盡了最大的努力去彌補,以爲一切都會慢慢地好起來。但走到今天,
姐姐也真的沒想到,不過姐姐還是會努力的,努力地讓你活下去,如果有機會活
下去,要好好的活着,知道嗎?姐姐知道錯了,原諒姐姐好嗎?不要恨姐姐!」
燕蘭茵捧着姐姐變得圓圓的臉龐,眼睛已經湧起淚花。燕飛雪仍然「唔唔」地叫
着,不住地點着頭,雖然受過那麽多的屈辱,但姐姐是她在這世界唯一的親人,
她又麽會去恨她呢?

  「好,乖,我去和你姐夫說兩句。」突然燕蘭茵想了什麽又對妹妹道:「還
有,等下痛的話就叫出來,别忍着,知道了嗎?」妹妹一定會被強奸,但自己除
了這麽說,還能做什麽呢。

  走到丈夫面前,還沒說話,燕蘭茵的眼淚忍不住淌了下來。雖然曾經有一次
誤會的存在,但丈夫無疑是很愛的自己的,但自己給了他什麽?自己是他的妻子,
本應美好的第一次,卻是在自己綁着的狀态下完成。他會怎麽想?自己太自私了,
自己明明能夠克服這種恐懼的,卻偏偏要用這種方式。

  兩人互相對視着,燕蘭茵什麽話都沒說,但她心中一直在說着:再後來,我
們夫妻間的性生活一時不和諧,當時你一定很苦悶,但我卻一直忙于工作,不去
顧及你的感受。雖然是爲了救妹妹,但畢竟是我先去彼此間的唯一。我做了很多
對不起你的事,在你來接我到了樓下,我卻在天台上看着你,卻被别人的男人污
辱着;他們甚至闖入我家中,在你的身邊奸淫你的妻子,還有在銀月樓做的那些
事,比妓女還不如。雖然是被逼無奈,但我應該相信你,應該告訴你,讓你和我
一起分擔,這樣也不會有後面我們的誤會了。那次在銀月樓我以爲已經失去了你,
但你還是回到了我身邊,承擔起一個丈夫的責任,用你的生命保護着我。從那一
刻起,我知道自己錯了,我太自私了,如果還有來生,我願意還做你的妻子。

  很久很久,燕蘭茵才說了一句簡短的話:「不要擔心我,保重。」在彼此的
目光交流中,一切已經盡在不言中了。

  燕蘭茵擦幹眼淚,走回到了丁飛的面前,她挺起高聳的胸脯道:「可以開始
了。」

                待續

  不知要有多少字,想過分成幾次來發,但想想全發了吧,不過,就要上班了,
我也想這樣繼續寫下去,把你期盼的落鳳島之戰寫完,但沒辦,生活的壓力大,
這樣寫,對工作影響會很大。或許會停更一段時間吧,也不知道會多久,未來的
事誰知道呢,或者被某個讀者所感動,就不停了呢。我也真不知道。

  上節中有些朋友覺得對傅MM寫得太多了,但有什麽辦法呢,這麽多角色,
隻有我一個人喜歡所有人,不可能有人象我一樣,有的喜歡一個、有的二個,最
多三、五個,不可能象我一樣全喜歡,所以隻有等,有的等冷雪、有的等姬冬赢、
有燕星月的、有的等白無瑕,當然也有微嗔一樣等傅MM的。在這一節中冷雪、
紀小芸、燕蘭茵、白霜、包括傅MM都有戲份,也隻盡力了。

  上次我說,紀小芸沒人愛呀,微嗔提醒我,有個鄭劍呀,我想也是,讓他也
爽一下。紀小芸死是肯定不會死的,現在主要考慮要不要讓她也失憶,這樣五聖
女中有三個失憶的,不過她們終有一天也是會恢複記憶的。

  我真不太看文,看過文章有三個場景是記憶比較深刻的,第一個小悴的《極
品唏噓》哪個女殺手被破處,雖然那些文字很短,不象一場強暴場面動不動就是
幾萬字,但那個記憶比較深。第二是秦守的《胸大無罪》中那第大乳女警第一次
被強奸時,好象是與對方打半不敵,忽然人在半空中,然後慢慢落上,最後被強
奸;第三個是曾九應該也是刮刮雞吧那總經典《女文工團》文章中那「我」第一
次破處的情景。再加一個吧,流域風《妻子的欲望》是部絕對大作,其中妻子第
一次被幹,也比較有感覺,流域風的文筆真的好,不及萬一。

  其實我不知道你們看我文章的感覺,我也比較少看我寫過的東西,在整篇文
章中對冷雪破處的那段還是比較有感覺,其實我覺得有時真也不是性愛場面的描
寫,關鍵是人物的塑造,人物塑造好了,即使性愛的場面隻有幾百字,也會給讀
者留下無窮的回憶。當然我寫文還是爲自己爽,所以總是情節少、打鬥場面簡單,
因爲懶得去寫,也寫不好。

  不理左衛門到底是誰我也不知道,反正是虎門裏的人,不過我估計不會是弄
玉,他應該不會去寫這麽長篇的評論。這是楊驿行也照了個面,你絕對是高手,
隻不過口味較重,和我的風格不太相同。

  說到這裏提一下,你們覺得有什麽作品風格和我些類似,可以提示一下,我
去看看。我覺得特警英雌還不錯。

  ZYGC提了關于人氣,這怎麽說,我也不一定說,我寫得一定不好,但有
各種各樣的原因,怎麽說,現在即使我寫原來如迷情三部曲的文章,人氣也不會
太高,也未必是悲劇性的痛辱是最吸引讀者,總之代入感很重要,代入太悲劇性
的人物,就象我原來寫的,男主太弱了什麽的,也未必是好。反正總而言之,水
平不夠。當然寫文是爲自己,在爲自己的同時,有更多的認可,是會增加寫作動
力的,這隻是指我而言,别人怎麽樣我不清楚。

  FKT,結局并非是讀者要求的,隻是我想對文章有個交待而已,以後說起
烈火鳳凰,不管好與壞,總是一部完結的作品,看看是不是能創一個連載時間最
長的作品,有沒有比我長的?燕蘭茵的回歸,我也猶豫,她的回歸是因爲傅MM
變成了聖魔女而産生的變化,這一節雖然開了頭,但也應該感到燕蘭茵與以往有
所不同,至于好壞,誰知道呢。再說你看我現在寫的,有草草結束的感覺嗎?其
實寫到這裏,如果是十章的打算,就還需要有新的人物出現,如果還有六節左右
的話,也差不多了,其實我的文章,章與節是沒有意義的,一節最少5萬字,最
多可能一倍都不止。至于你說的,正不勝邪,我從來不是這麽準備的,無論烈火
怎麽虐,正還是正,邪還是邪,當然我現在已經将兩者給混在一起,烈火的結局
一定不會是邪勝正,最多是無邪無正,無勝無敗。白無瑕的失敗應該是這樣的,
雖然白霜的外傳沒下去,但在正文中也化很多筆墨去渲染這個熟女,母女間的戲
肯定是要的,怕就怕到時候激情不夠,寫不好,所以還是在外圍轉呀呀。

  接下來還是幾個重點,一個是落鳳島之戰,一個韓朝之戰,落鳳島之已有基
本構思,而韓朝之戰卻沒有。

  至于人物,可能還會有這麽幾個,一個是大禹山基地的秋旭绫,這個名字不
錯,現在鳳戰士中巨乳沒了,好象沒對她有太多描寫,準備把她寫成巨乳型,還
有一個風離染,特點是媚,在美國。

  還有一個林雨婵算是年輕一個聖鳳,也沒想好要不要寫。至于幾個年紀大的
聖鳳,你們有興趣嗎?

  當然還有天鳳,這個取不出名字的女人,總也來表現一下的。

  這兩場戰争,然後這幾個人物,然後聖魔女再設計些什麽橋段,也就差不多
了。

  就象姬冬赢投敵,我也希望多有些出乎人意料的東西,但還是那句話,能力
有限。再說我也是看戲的。

  文章一直發兩個站,一邊回複質量高些,一邊少些,不過上一貼poplo
l123也提了不少好的建議,感謝。在這裏轉一下:

             印象比較深刻的情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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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燕蘭茵在船上(第一次淪陷),被威脅(周立偉),地下室(光頭),

            在丈夫面前(非常經典)

  2)水靈(被催眠),被3P(一個巨人,一個侏儒)

  3)冷雪的H描寫是最好的但是有兩個敗筆(太快淪陷和一個跟她等級類似的美女)

  4)印尼的情節有點類似PRISONBREAK(卡車上,監獄裏……舒
依萍和盛紅雨5)冷傲霜也有非常吸引人的氣質,可是筆墨太少

              比較失敗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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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紀小芸,林岚,傅星舞(特色不明顯,情節有點雷同)

          解菡嫣(被破處的情節有點失望)

              比較期待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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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無瑕(無瑕的氣質很吸引人)


  (外傳裏的無助感寫得不錯,不停的被出爾反爾)

             給作者的一些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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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美女的漂亮程度不要千篇一律(要有等級之分)

         -頂級美女終要有綠葉來襯托出反差感

        -不同等級的人對美女的感覺和要求也不同

       2)JJ大小也不要千篇一律(要有松緊之分)

           -可以用黑人襯托出反差感

  黑與白,野蠻與溫柔,醜與漂亮反差也大,刺激感越強怎麽說呢,漂亮程度
等級,有是有一些,各個标準不同,比如我在寫冷雪與梵劍心,總寫冷雪要漂亮
一點。雖然我并不擅長外貌等描寫,我總也給那些美女一些标簽,比如社聖、空
靈什麽的,而且,因爲在寫每段H文都對是喜歡她們,不喜歡就會象姬冬赢去妓
院這麽簡單處理了,所以造成了好象人人都是頂級美女的感覺。

  至反差,其實我是蠻喜歡用的一種方法,至于爲什麽給你這種感覺我也說不
清。至于大小,既然都是頂級美女,洞總都緊的,怎麽可能松呢?所以這樣的比
較在我文章裏是沒有的。

  好象還想說點什麽,忘記了,下次想來再說吧。

               幻想即日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2-21 17:16     標題: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四節 膠柱鼓瑟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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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四節 膠柱鼓瑟4



  太平洋上空。

  一架灣流G650飛機在萬米高空的厚厚的雲層中穿梭。機艙内隻有七、八
個乘客,顯得頗爲寬敞。

  機艙前端,一張象牙色的真皮沙發靠背平放着,俨然就是張豪華的大床。床
上,一個一絲不挂、容貌清麗的年輕女子跪伏着,她細膩光滑的肌膚比沙發的象
牙色還要白皙,曲線玲珑的胴體既有少婦人妻的迷人的風韻,卻依然能看到少女
青澀純真的痕迹。

  兩根黑色的繩索從機艙頂壁垂挂下來的,一根系在堪堪一握的纖腰上,另一
根則如絞索般套在修長雅緻的脖頸裏。在她翹挺圓潤、光潔如玉的臀後,一個身
材魁梧健碩、神情彪悍兇猛的男子抓着兩側雪白的股肉,極爲粗碩的肉棒正急速
地在嬌嫩的花穴裏進出着。那女子秀目緊閉,雙手無力地懸挂在身體的兩側,随
着猛烈的沖撞而無意識的前後擺動,看上去也不知是死是活。

  那男子正是魔教四魔四之一狂戰血魔司徒空,而被他奸淫着女子便是在南京
被擒的鳳戰士柳飛燕。此時司徒空胸中郁結無比,即使眼前的胴體是如此的誘人,
抽插着的花穴是這般溫潤,卻也不能令他吐出心中的那口惡氣。

  司徒空是魔教蚩尤大帝唯一的親授弟子,他自認武功爲四魔之首,哪怕三聖,
除了武聖牧雲求敗外,其餘之人他自覺或也在伯仲之間。一直以來,以他爲首與
聖手心魔兩人負責魔教美歐兩大洲的事務。美國軍力爲全球之首,所以在魔教劃
分的美歐兩洲、亞洲、非洲及大洋洲四大戰區中,地位當屬美歐最高。

  此次法老王成功策反聖鳳姬冬赢,立下奇功,這倒也沒什麽,他畢竟是三聖
之一,地位本在他之上。在魔教之中,雖然聖與魔隻差一個等級,但能成爲三聖
之一才是魔教真正的核心,才能掌握無上的權柄。三聖中武聖已名存實亡,有實
力窺觑這位置的,除了自己還有天竺魔僧阿難陀。兩人雖能力、武力、功績都在
伯仲之間,但他畢竟是蚩尤大帝的弟子,所以司徒空自覺勝算較大。

  蚩尤大帝給了他機會,在獲得姬冬赢的情報後,在對鳳的一役中,雖對鳳造
成了巨大的打擊,但鳳在美國的首領風離染卻在他的圍捕下逃遁。蚩尤大帝相當
不悅,爲将功補過,便派他來中國襲擊南京寶華監獄,并到香港抓捕聖魔女紀小
芸。

  襲擊寶華監獄雖然成功,但聖魔女紀小芸生生地從自己手中逃崖自盡。蚩尤
大帝更是惱怒,竟派他去協助阿難陀防守落鳳島。協助是什麽概念?協助就是他
爲正,自己爲輔。如果落鳳島一役敗了,茫茫大海,連逃生機會都沒有。當然他
相信不會敗,但勝了最大的功勞是阿難陀的,那麽成爲三聖極有可能就會是他。
這種爲人作嫁衣的事,想想就令人郁悶。但有什麽辦法呢?自己兩次失手,又怎
能怪得了别人。

  但這并不是司徒空郁結的真正原因,真正的原因是那個莫名其妙憑空冒出的
來的滅世使者。滅世使者突然闖入闇黑帝宮的時候他恰巧在,于是他和黑帝、二
皇及三聖之一的法老王一起接收了滅世的信息。後來黑帝下令擒拿那個滅世使者,
他也參與戰鬥,雖然她的武功要比自己高,但比師傅蚩尤大帝仍要遜上一籌半籌,
但她似乎有一種神奇的魔法,能讓人在很短時間時内象被施了定身法一般無法動
彈,高手相争隻差毫厘,所以二皇一聖再加上自己竟也一時拿她不下,好在黑帝
及時出手,她的魔法好象對黑帝無效,所以很快被擒。

  抓住了滅世使者,當然要問出真象。司徒空以爲這個看上去雖似普通女子的
滅世使者一定會不好對付,甚至比鳳戰士還要難以令她開口。但沒想到還沒進行
拷問,她就主動招供,說是自己東北人,在沈陽的一個高檔會所裏工作。再一問,
大家更傻眼了,那個所謂的高檔會所提供的是性服務,而她竟然是一個妓女。她
說,有一天她正在接客,突然腦袋轟地一響就什麽都不知道了,等她醒來,就變
成超人了。到這裏來的路也是莫名的就出現在腦袋裏,而且自己必須在某個時間
到達那裏,向裏面的人傳遞這個信息。而且這個滅世信息似乎隻是貯藏在大腦裏
的一種能量,傳達過一次後就不能再傳達了。

  當時所有人包括黑帝都認爲她是在胡說,于是對她進行了拷打,甚至多次使
用測謊儀、吐真劑,并對她所說的一切進行了調查,最後才無奈地相信她所說的
竟然是真的。魔教對女性的拷問,當然少不了強奸這一環節,二皇一聖自恃身份,
而那女的姿色最多也隻能算中上,所以這個任務落在司徒空頭上。雖然姿色平庸,
身份又是不知真假的妓女,但畢竟擁有強大的力量,多少也會有些神秘感,但幹
了沒多久,司徒空發現她竟然患有性病,這讓他真比吃了臭雞蛋還要難受百倍。

  離開闇黑帝宮後,司徒空就陷入了無比的郁結之中。司徒空出生在中國東北
的大興安嶺,在他還未滿周歲時,一群餓狼撕碎了他所有家人,卻有一隻母狼将
他叼回狼窟,他吃着狼奶長大,直到快五歲時在一個偶然的機會遇到了蚩尤大帝,
這才離開狼群,并成爲他唯一的弟子。因爲這段經曆,他雖沒有将狼的狡詐學到
家,但狼的兇性卻溶入血液、深入骨髓。

  魔教中除了幾個最核心的成員或許有着自己的理念、追求、信仰外,大多數
人追求是大碗喝酒、大塊吃肉,征服天下最美的美女,能夠随心所欲掌控一切,
成爲這個世界站在金字塔頂端的強者。

  司徒空也不例外,他不僅希望獲得更強的力量、更多的權力,對女人更是一
直如餓狼兇猛。這麽多年來,他抓到的鳳戰士很少有送去落鳳島的,落入他手中
的鳳戰士結局隻有一個「死」,有人被他所謂能讓女人亢奮的性窒息給活活勒死;
有的因爲注射了過量的春藥虛脫而死;有的在施暴的過程中流血不止給活生生地
奸淫緻死。

  魔教越高層的人對肉欲會越看得淡一點。黑帝這麽多年好象沒聽說過他看上
過哪個女人,而且好象也沒聽說他奸淫過哪個鳳戰士;二皇一直跟在黑帝身邊,
世俗的女子早不在他們眼中,偶爾也會聽說抓獲鳳戰士,是他們開的苞,但并不
多。三聖中,戰聖是出名的對女色不感興趣;武聖早年倒也并非聖人,後來遇到
白霜後,武聖變成了情聖;而法老王據傳對女人有風度的,即使強行占有鳳戰士,
也會以相對溫柔的方式進行。

  四魔中聖手心魔淫心倒重,不過終是女人,不能與男人相提并論;天竺魔僧
在沒遇到朱雀雨蘭前,倒也和司徒空差不多,但自從有了雨蘭後,也收斂不少,
這幾年能入他眼的隻有冷傲霜一人而已。

  千變異魔方臣到對女人的欲望倒和司徒空可以一比,不過司徒空對他的性能
力一直嗤之以鼻。有一次司徒空和方臣聯手在英國抓到了兩名鳳戰士。兩人二話
不說,一人一個在同一個房間裏幹了起來。整個晚上,司徒空就沒停下過活塞式
的運動,硬生生将胯下的剛破了處的鳳戰士操出了高潮;而方臣大概幹了一個多
小時,自己射了兩次,看不能讓鳳戰士亢奮起來,就搞起其它花樣。什麽口交、
乳交、足交,什麽電動棒、春藥,還讓人去抓來螞蟻、蜘蛛、壁虎甚至蠍子硬生
生地塞進那個鳳戰士的陰道還有肛門裏。

  雖然那個鳳戰士被弄着哇哇大叫,最後在春藥的作用也是高潮不斷,但司徒
空對這種旁門左道的方法不以爲然。征服女人就隻能用自己胯下之物,一直操到
她亢奮、高潮才有真正的成就感。

  至于在四魔之下就更不用說了,當然也會有個别異類,比如戰聖的弟子易無
極,但絕大多數看到女人就象貓見到腥一下。

  本來這種生活也蠻好,和鳳戰鬥,雖有勝有敗,但一年總也能抓到一、兩個
鳳戰士過過瘾,在沒有鳳戰士的時候,就到人最多的地方,看到哪個能入了眼的,
直接抓來幹到死。然後瞄着三聖的位子不斷努力,上頭還有蚩尤大帝罩着,這樣
的日子過得也蠻舒心充實的。

  但是那個滅世使者的出現卻把這一切都攪亂了,雖然這個消息已經傳達到了
魔教級别在六星君以上的成員,但他們受的影響遠沒司徒空的大。滅世之說并非
第一次了,什麽千禧年地球毀滅,什麽2012全球災難等等,最後不都是沒事。
而且還是個通過一個妓女神神癫癫的傳達,雖然魔教已将此列爲頭等大事,但還
是有很多人半信半疑,甚至不以爲然。

  但司徒空不一樣,他是直接接收到了滅世的信息。這個滅世的信息似乎有種
讓接收之人确信無疑的神秘力量。無論是鳳或魔教,凡是直接接收滅世信息的人
沒有一個懷疑這是假的。雖然魔教研究了一些方案,比如修建地下防護堡壘、加
速獸化技術的研發、對激發人潛力的研究等等,并爲此加快了整合世界力量、建
立統一政權的進程。但不知爲何,司徒空認定當滅世這一天到來時,這一切都沒
有用,一切的一切都會毀滅,其中當然也包括自己。試想一下,那個所謂的「主」
能夠在一念之間讓一個妓女變成超人,這樣的力量有誰可以抗衡得了。

  人都是畏懼死亡的,鳳抱着守護蒼生的信念,她們往往把别人看得比自己更
重,倒也并不怎麽怕死,她們從不自殺輕生,卻并非是怕死,而是珍惜生命的一
種表現。但魔教追求的是擁有強大的力量、随心所欲、天性開放和自身欲求的滿
足,所以當面對更強大的壓倒性力量、面對随時會與這個世界一起滅亡,對心靈
造成的沖擊遠要比鳳大很多。

  司徒空是魔教中直接接收滅世信息級别最低之人,而級别往往代表着力量、
心志的強弱。可以說,這兩次任務的失手與滅世信息有一定的關系,到了司徒空
這個級數的高手,意志、思想的削弱混亂無疑會使武功會大打折扣。

  機艙之中,除了「劈啪」的肉體撞擊聲,飛機發動機的轟鳴聲,再無其它聲
息。華戰、嚴橫和幾個司徒空的手下正襟危坐,眼前似乎并非進行是充斥着暴力
真人性交表演,他們好象在課堂上等待着老師上課。

  華戰跟了司徒空也有好幾年來,平日裏他雖然強橫霸道,但對手下倒還算不
錯,抓到鳳戰士總也不會忘記他們。他從來沒看到過司徒空象今天一樣暴燥,雖
然兩次任務失敗,對上位有很大影響,但還有機會,也不至于如此。

  從昨天開始,他就一直在房間裏奸淫着這個鳳戰士,叫他吃飯也不吃,多叫
了幾次,去叫的人竟被他打得吐血。一上飛行,就又二話不說開始大幹特幹,整
整三個小時,一停都沒停過。他都懷疑那叫柳飛燕的鳳戰士是不是已經死了。除
了這兩次任務的失敗,不知其它是不是還有什麽不好的事發生,但無論如何,這
個時候自己還是少惹他小心爲妙。

  曾經被司徒空奸淫過的鳳戰士雖然不是個個被他幹到了高潮,但比例卻也不
算太低。其實他并不知道,這并非完全是因爲他的性能力超強。究其原因,是因
爲鳳戰士珍惜生命的理念起的作用,在身體遭可能會緻命的傷害甚至人在瀕死邊
緣,這種紮根于思想的理念會被放大,所以有的鳳戰士是爲了活下去,主動令自
己興奮起來,比如解菡嫣被白虎殷嘯強奸的時候;而有則是鳳戰士自己并沒麽想,
而是潛意識起的作用,所以往往在長達數個小時甚至十多個小時的奸淫後,鳳戰
士往往真會被司徒操出高潮來。

  所以,這給個司徒空一個錯覺,隻要自己這麽一直幹下去,即使不能征服鳳
戰士的精神,卻能征服她們的肉體。但眼前這個鳳戰士從昨天到現在已經整整被
自己操了将近快十個小時,卻依然這麽一副不死不活的樣子。總算陰道還算有點
水滲出來,所認到現在還沒流血,不過根據他的經驗估計也快了。一般來說,當
陰道由于過度摩擦而開始流血,還能亢奮起來到達高潮的比例是相當之低。

  極度煩燥之下,他猛地收緊勒着柳飛燕脖子的繩索,這也算是他經常用的一
招。人在缺癢的情況下會分泌令自己亢奮的激素,同時身體的敏感度也會大大增
加。頓時柳飛燕似乎行屍還魂一般突然瞪大了圓圓的的眼睛,張開着小嘴「嗬嗬」
叫了起來,垂挂着的雙手下意識地去抓頸上繩索。

  由于強烈的窒息,赤裸的身體真的就象被激起了性欲般搖晃抖動起來,但司
徒空所期待的高潮卻依然沒出現。換了以前,司徒空會把握好節奏,在鳳戰士瀕
死之際讓她吸上一口空氣,然後再繼續勒。但今天在近十個小時的奸淫後,他一
直用真氣控制着肉棒,人也徹底失去了耐心,于是就這麽一直勒一直勒。突然劇
烈搖晃着的柳飛燕胯間噴出大量黃澄澄的液體,這當然不是什麽高潮時的潮吹,
而是因爲窒息小便失禁了,而司徒空依然緊抓着繩索,還是一直勒一直勒。

  再過了片刻,柳飛燕抓着繩子的手松開了,再次恢複到最被初時的無力懸垂
狀态。這次坐在後排連大氣都不敢出的華戰他們知道,還在被司徒空奸淫着的鳳
戰士已經死了。其實柳飛燕早就死了,在她捧孩子的頭,如厲魔鬼般尖叫的時候
她已經死了。人的心已死,即使司徒空再幹十個小時、二十個小時,又如何可能
在他的奸淫下亢奮起、會有性愛的高潮。

  司徒空也知道道她已經死了,可他還繼續大力撞擊着胯下的身體,無論她是
死是活,自己幹了十小時總得射一次,不然來是讓自己都沒法活了。此時她的身
體依然溫熱、陰道依然濕潤,倒和剛才的感覺也差不多少。不過她總會慢慢變冷,
還是得抓緊,于是他不再用真氣去控制肉棒,約摸過了五分鍾,在一聲狂吼中,
炙熱的精液灌滿了已經慢慢變涼的鳳戰士的陰道。

  總算射了,多少感覺舒暢些。他撥出肉棒,拍了拍依然趴伏着的鳳戰士的雪
白屁股道:「還熱着呢,要幹趕緊,等會兒涼了就不好玩了,人會變得硬梆梆的。
你們看我幹什麽,要幹就幹,不幹就把她扔下去。」

  華戰與嚴橫面面相觑,奸屍這樣的事他們興趣真也不太大。不過自然有人不
知抱了讨好司徒空或者别的什麽陰暗心理,話音剛落就有幾個人走向了柳飛燕。

  「劈啪」的肉體撞擊很快又響了起來,爲了信仰而失去生命的鳳戰士柳飛燕
年輕、美好的赤裸身體又開始劇烈晃動起來,粗大的肉棒在她的胯間時隐時現。

  「剛死不知還能不能擠得出奶?」

  邊上等着那人竟然拿過一個碗放在她胸脯下,然後象擠奶牛一般用雙手猛擠
慢慢開始變硬的乳房,一股潔白的乳汁從已是紫色的乳頭裏流了出來,象斷線的
珍珠一般滴落入下面的碗裏。

  「老大,沒擠出多少,你來?」那人從她兩個乳房裏居然擠出近小半奶碗,
然後高舉對對司徒空道。

  「你喝吧。」司徒空擺了擺手,看上去依然很煩燥。

  「謝謝老大!」那個将碗中的人乳一飲而盡,然後催促正在幹的那位道:
「你快點,等下全冷了,老子捅都捅不進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在如狼一般兇殘的司徒手下也有青出于監藍而勝于藍
之人。

  飛機開始盤旋,慢慢降低高度,經過四個小時的飛行,來到了落鳳島的上空。
島上并沒有機場,隻有通過跳傘到達。衆人穿戴好裝備,打開艙門先将柳飛燕的
屍體抛了下去。

  剛剛成爲兩個孩子母親的鳳戰士柳飛燕飛向大海,赤裸的身體猶如一朵小小
的白雲,在空中随着氣流翻飛舞動。她是一個絕世舞者,這是她人生最後一支舞
蹈,她張開着手臂撲向着大海,她并不知道,她還有一個孩子依然活着,此時已
平安地回到了父親的懷抱,但無論如何,她已經爲自己的信仰戰鬥到最後一刻,
她一定能在如母親般海洋深處平靜安睡。

                待續

  好象說暫時停更了,但人生就是這樣,總是會出乎别人或者自己的意料之外。
這節隻有5000字左右,達到最低發文标準。看看也是獨立成節,就發了。一
直以來,說代入感不強,我很多是去描寫女性的痛苦,但想想看文章的是想自己
代入施暴者,畢竟有受虐待傾向的人會更少。把司徒空安排去落鳳島,也是爲強
化精彩度。

  島上的人,青龍還是有些猥瑣,不夠大氣,爲了一個女人争來争去,司徒空
對傅星舞幹了一晚上就還給墨震天,很幹脆,地位上又與阿難陀差不多,隻有他
去島上可以爲所欲爲,畢竟神煞的設定,不在排位名單中,倒也不太能亂來。這
樣就可以安排冷傲霜的一些戲份了。

  羅西傑這個角色,存在感也不是太強,存在感不強,就很代入。而阿難陀又
設定爲印度人,代入阿三總困難一些。所以讓傅MM的處留到2015年年底。

  而在設定上,到了三聖以上的人,都是有理念的人,有理念的人一般不會太
過獸化。

  而成爲司徒空這樣的人,是很多人的理想。沒有什麽太多理想和追求,一有
理想追求,人就會變得束手束腳。随心所欲奸淫這世上的美女是很多的人夢想。
而且他又是文章中最爲暴力的一個角色,殺孩子,奸屍,已對他的暴虐有所表達。

  如果沒有接收滅世信息,他還有所顧忌,現在世界都要滅亡了,他還有什麽
好顧忌的。隻想在滅世之前更爽一把。有他的存在,會使暴力來得更強一點。

  所以滅世不僅對鳳有影響,讓姬冬赢投敵,對魔教也有影響,司徒空變得醉
生夢死,追求極緻的快樂,而墨震天則抛棄了雄心壯志,變與消沉,甚至甯願沉
迷與溫柔鄉中。

  對于燕蘭茵我在上節把她上船的戲删除了,情人節那段不用删了,留着吧,
不影響情節的。她受的苦難已經夠多了,讓她先平靜的活着吧。以後真的無聊了,
或者真的有興趣了,或許還能寫她個外傳,讓她在一個沒有玄幻的世界裏表現一
下。收藏文章的請自行删除那段。

  傅星舞目前表現的超能力隻是可以控制自己的欲望,想高潮就高潮,不想就
不會。那她的超能力是什麽?有人猜得到嗎?

  最後說一句:任何人有任何意見都可以提,不用顧及我的感覺,對于我來說,
有反應總比沒反應好,無論是何種反應。




               幻想即日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2-24 07:20     標題: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四節 膠柱鼓瑟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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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四節 膠柱鼓瑟5



  落鳳島。

  下午時分,雷破讓冷雪把冷傲霜從落鳳獄帶回自己的住所。冷雪雖然不明就
理,但還是開着車到落鳳獄提人。在門口等了片刻後,冷雪看到被人架着出來的
冷傲霜,她雙手反剪在身後,雙腿呈跪姿,特制合金制的鋼圈分别铐住腳踝和大
腿根,她腳後跟緊貼在臀部開始隆起的邊緣。凡是離開落鳳獄的都會被注射抑制
真氣的藥物,但爲了安全起見,大多數還是會再用特制的鐐铐鎖住。落鳳獄的鐐
铐有很多種,此時給她用的是比較常見的一種,也比較方便進行奸淫,隻要一推
到,雙手在大腿根上一按,被铐之人便象青蛙一樣張着雙腿,然後奸淫者便能很
方便将肉棒捅入。

  在走出落鳳獄的瞬間,冷雪看到一頭銀色長發的冷傲霜在并不算強烈的陽光
下眯起眼睛,但她沒有垂下頭,而是将臉轉向了太陽的方向,有些貪婪地注視着
雖有薄薄雲層遮擋卻依然刺目的光球。冷雪心中一陣酸楚,姐姐已經很久沒看到
過陽光了,在這暗無天日的落鳳獄中,能被太陽的光芒照到,感受到陽光的溫暖,
對她來說是一件多麽奢侈而又期盼之事。

  一路上,有其它押送的人在,冷雪與冷傲霜沒有說話,甚至連眼神都不曾交
流。雖然車上的男人注意力已完全被冷傲霜吸引,甚至有的還偷偷摸摸地在做些
揩油之舉,但冷雪卻絲毫不敢大意。

  到了雷破的宅邸,冷雪命人将冷傲霜擡進了浴室。住所裏有兩個浴室,一個
連着雷破的卧室,而另一個在雷破專門用來奸淫玩弄女人的地方,冷雪在失去童
貞的那個晚上,就是在那個地方被雷破的撕裂了菊穴。

  冷雪将冷傲霜帶到了連着卧房的浴室,在這裏已經住了段時間,她非常清楚,
在整個房子裏,隻有這裏和雷破的卧房是沒有安裝監控設備的。打發了人走後,
冷雪擰開了浴缸放水的籠頭,在「嘩嘩」地水聲中,她的身體竟已開始微微顫抖
起來。按捺住起伏如潮的心緒,冷雪緩緩轉過身,赤身裸體的姐姐跪坐在浴缸邊
上,她目光平視,神色平靜如古井沒有絲毫的波瀾。除了那雪白的長發,冷傲霜
身上看不出有太多被摧殘過的痕迹,或許太久沒見陽光,她有肌膚甚至比一年前
還要白皙,那種有着半透明、帶着病态的蒼白,令冰肌玉骨、清麗超然的冷傲霜
徒增添一分難言的凄美。

  「姐!」冷雪再也克制不住如海嘯一般的澎湃心潮,眼解映出淚花,猛地沖
了過去,跪到在地一把抱住了冷傲霜。

  冷傲霜先是一愣,又是一驚,但随即想到妹妹既然這麽做必然認定這裏是安
全的,刹那間她的雙眸也淚光閃動,她也想伸出雙手擁抱自己的妹妹,但雙手和
铐在腳踝上的鐵圈連在一起,她能做的隻有努力了挺直身體,和妹妹能夠夠貼得
更緊一些。

  「雪,控制住情緒。」冷傲霜在冷雪的輕聲道。雖然這裏可能沒有監控設備,
但如果突然有人闖入便麻煩了。

  「我知道,我知道,姐,我真的想你,想你。」冷雪雖然已在極力抑制,但
聲音卻仍有些哽咽。此時她已恢複武功,方圓數十丈夫有人接近逃不過她的耳目,
但神情的轉變未必能有那麽快,如果雷破突然回來還是有可能會看出些破綻來。

  「真是傻孩子,幹嘛要到這裏來,值得嗎?。」冷傲霜忍不住歎息。冷雪和
冷傲霜并非是同胞姐妹,而是她在五歲時和父親外出時一起撿到的棄嬰,但在冷
傲霜心中早已将當作是親妹妹,當年在孤兒院姐妹分離,還不到十歲的她從收養
她的那人家逃了出來,回到了妹妹的身邊。爲了怕冷雪難過,她一直将這個秘密
存在心中。甚至後來在訓練營,有人說她們兩姐妹并不怎麽太象,她都堅持說冷
雪是自己的親妹妹。此時,冷傲霜卻有點想把這個秘密告訴她,自己不值得她那
麽做。但想了想還是沒說,她了解冷雪的性格,什麽事做了決定就會義無反顧,
是否親生姐妹已并不重要,天下之大自己隻有她一個親人,而她也是一樣。

  終于,冷雪收起淚水,她擡起頭道:「隻要能再見到你,什麽都是的值得的。
我已把這裏的準确的位置傳遞出去了,我相信隻要我們再堅持一段時間,就一定
能離開這裏。不過,目前我們那邊暫時還沒什麽行動,但有個叫極道天使的組織
準備攻打這裏,但我還是有些擔心,憑她們的實力恐怕有很大風險。」她簡單地
把落鳳島的形勢和冷傲霜說了一下。

  冷傲霜想了想道:「極道天使,我聽過這名字,好象八、九年前曾被魔教毀
滅過,近三、四年又開始崛起,首領好象是個女的,叫白無瑕,他們有這麽強的
實力,能攻得下這裏?他們又爲什麽又攻打這裏?」

  冷雪道:「聽說是因爲白無瑕的母親,她八年前被魔教囚禁,白無瑕想救出
她的母親,我昨天剛剛見過她。」

  冷傲霜道:「那你準備怎麽做?」

  冷雪道:「如果局勢對她們不利,我想還是觀望爲好,冒然行動非但不會成
功,還會帶來更大損失;但如果她們真有希望能打赢,甚至相持不下,我會想辦
法讓落鳳獄裏的姐妹們脫困,成爲一支奇兵,如果真的能打赢,那麽我們就都自
由了。而且,我還成功地轉變了一個人,他現在會盡力協助我們,如果能把這裏
的布防信息傳遞出去,無論是極道天使或我們取得勝利的機率會更大一些。」說
這話時冷雪的臉上不僅流露出期盼之情,而且充滿着強烈的自信。

  冷傲霜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妹妹已經長大了,可以獨擋一面了,甚至
已經超越了自己。如果位置互換一下,她或許也能爲救妹妹舍棄一切,但她自問
絕對無法做倒象妹妹一樣能夠獲得青龍雷破的信任,能夠将這裏的信息傳遞出來,
甚至還能成功轉變魔教中人爲己所用。想到這裏她問道:「你轉變的是個什麽人,
可靠嗎?」

  冷雪道:「非常可靠,而且是個武學奇才,魔神洞試練的魁首,武聖牧雲求
敗的徒弟,各方勢力在拉攏他,所以行事會方便一些。」

  「男的?」冷傲霜看到妹妹說起那人臉上似乎洋溢着掩飾不住的喜悅之情。

  冷雪臉上頓時浮起紅霞有些不太好意思地道:「是的。」

  冷傲霜發自内心地微笑,道:「是什麽樣的男人能夠赢得我們雪兒的的芳心,
他叫什麽名字?」小的時候妹妹對她特别依戀,甚至她隐隐地感覺妹妹對她有一
種類似戀母的戀姐情結,長大以後雖然好了許多,但冷傲霜還是感到妹妹對她的
愛除了姐妹之情好象還有些什麽,當然她甯願這隻是一種錯覺。但妹妹越長越漂
亮,漂亮程度甚至超過了自己,她知道妹妹也會象自己一樣,這世間幾乎沒有男
人能夠走得進她心中。雖然爲信仰而戰是大多數鳳戰士的人生,但作爲一個姐姐,
她還是希望妹妹能夠象普通人一樣,有她愛的人和愛她的人。

  「他叫夏青陽,我答應他,如果能離開這裏,我會嫁給他,我都沒得到你的
同意就答應了,你可不要怪我哦。」冷雪的臉更紅了。

  冷傲霜壓抑着内心的喜悅微微笑着道:「姐當然同意了,你看上的男人一定
不會差,到時候姐會給你辦一個隆隆重重的婚禮,我會牽着你的手把你交給他,
要是他對你不好,我就打斷他的腿。」

  冷雪雙眸放出熱烈的光彩,道:「那就說定了哦。」她看到冷傲霜還跪着便
道:「姐,水快滿了,我幫你洗下吧。」

  「好。」冷傲霜點了點頭。

  冷雪抱着冷傲霜輕輕放入了浴缸之中,然後用柔軟地毛巾擦拭起她赤裸的身
體。因爲在落鳳獄每天都定時會被用水沖洗,冷傲霜身上并沒有多少污垢,但冷
雪依然擦得非常仔細。

  「如果阿難陀回來,你千萬要小心。和他、和他,那個,不運功是抵受不了
的。」冷傲霜突然道。她想起阿難陀那如燒紅烙鐵般的陽具不由地打個了寒戰。

  冷雪當然聽說阿難陀的異禀,道:「我來這裏還沒見過她,這個時候也沒回
島,也不知道去哪裏了。姐,在西伯利亞就是他抓的你吧,也是他,也是他…
…」她本來想問是誰奪走了姐的處子童貞,此仇她一定要報,但卻沒再繼續說下
去。雷破讓她爲冷傲霜沐浴,用意再明顯不過,雖然上一次雷破不知爲何沒有對
冷傲霜下手,但這次姐肯定難逃厄運。在這樣的時候再去揭姐的傷疤,不是徒添
傷痛。

  「是的。」冷傲霜冷冷地道,她想了想又說:「雪,你和我說說你來這裏的
事,我知道,你一定受了很多苦,和姐說說,讓姐和你一起分擔好嗎?」

  冷雪一怔,心中一陣刺痛,她知道冷傲霜是關心她,但一樣還是得揭開那些
血淋淋的傷痕。但她還是告訴了冷傲霜自己上島後後的經曆,接受梅姬的性愛訓
練、被雷破奪走純潔的童貞、夏青陽爲救他和雷破以命相拚、自己被送到金水園
做妓女……。起初冷傲霜還插上幾句話,但聽到冷雪竟被送去當妓女,她臉色陰
沉了下來,無聲地默默地聽着妹妹的述說。

  雷破回到住所天已經黑了,走到卧室看到赤身裸體的冷傲霜跪在自己那張大
床上,她化着淡淡的妝容,令她平生幾分明豔之色,而冷雪則坐在床邊,見他回
來連忙站了起來。雷破讓冷雪将冷傲霜帶回時并沒有說将她帶到哪裏,自己玩女
人有兩個地方,一個是在卧室,而另一個則在地下室。他對冷傲霜早是垂涎三尺,
隻是礙與阿難陀,所以遲遲不敢去碰。不過,那個羅西傑憑着是法老王的親信,
上了冷傲霜,這另他心癢難忍,而且冷雪又直接将她帶到卧室,如果再把她趕出
去,那還不抱憾終生。

  更何況,今天又是極其郁悶的一天,阿難陀沒回來,倒來了血戰狂魔司徒空,
他是蚩尤大帝的弟子,向來驕橫之極。有個羅西傑已經夠他頭痛了,再來個司徒
空,自己在島上還算個屁。所以下午他打發冷雪将冷傲霜從落鳳獄裏帶出來,冷
雪是他的人,冷傲霜是阿難陀心頭肉,這兩人如果給司徒空看上了,自己不僅心
會痛,頭更會痛。不過,阿難陀與冷傲霜在西伯利亞那一戰很多人知道,此時司
徒已經去了落鳳獄,雖然關着那些人也夠讓他爽一陣,估計明天最多後天他必定
會向自己讨人,難道不給,這不現實。

  司徒空奸淫女人以「狂」出名,這麽多年來,他幾乎沒給落鳳島送過俘獲的
鳳戰士,冷傲霜給他上了,能留住小命已然萬幸。雖然冷傲霜關在落鳳獄,但論
被奸淫的次數,在所有的人裏是最少的,阿難陀因爲有雨蘭在,所以最多最也十
天、八天去一次,而幹過她的男人,除了阿難陀,還有無敵帝皇聖刑天和神煞羅
西傑,連無敵帝皇這樣眼高于頂的人都會心動,無形之中冷傲霜在雷破心中的誘
惑力又在了幾分。

  雷破心道:他媽的,那個滅世信息也不知是真是假,看上面這麽重視,應該
不是空穴來見。世界都要毀滅了,老子還在這裏猶猶豫豫,還有什麽好猶豫的,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此時不上,以後可以都沒機會。想到這裏,他打定了主意,
不管那麽多了,先幹了再說,阿難陀真要怪罪,到時候再說,他最多惱怒一陣,
總不會爲了一個女人殺了自己。

  冷雪看到雷破臉上陰晴不定,也不知道在想什麽,讓她把冷傲霜帶到這裏,
除了想玩弄她,難道還會有什麽别的事不成。不過,很快,她看到雷破的臉色舒
展開來,目光中也充斥着欲望的火焰,她知道對姐姐的淩辱即将來開始。

  雷破并沒有脫光衣服直接撲倒冷傲霜,他認爲對極品中極品需要細細地「品」,
一味地狂抽亂插屬于牛嚼牡丹、暴殓天珍。

  「冷小姐,你倒了落鳳島,我雷破可還沒碰過你,對你也是客客氣氣,那些
肮髒龌龊的活也都沒派你幹過。今天你來我這裏,大家最好也和和氣氣。我知道
你性子冷過冰霜,不過也别太冷了,冷等我受不了,我會拉着落鳳獄裏所有的人
出去溜溜,你應該知道,現在島上的男人啊,個個如狼似虎啊!」雷破可不想冷
傲霜似一具冰凍過的屍體。

  「我明白。」冷傲霜道。幾事過了都會走向另一個極端,就象魔教追求力量、
崇尚個性自由,于是将世人視爲蝼蟻,爲滿足私欲,肆意奸淫擄掠爲所欲爲;而
鳳秉承守護蒼生,把别人看得比自己重,于是經常就會被脅迫,比如在落鳳獄中
的鳳戰士,會爲讓戰友姐妹少受一些苦,而滿足敵人種種無恥的要求;再比如冷
傲霜,與阿難陀一戰她原本有機會逃遁,但爲了救哪些孩子,她甘願受縛。連有
些鳳戰士都覺得這樣太過迂腐,雖然那一次阿難陀遵守了諾言,放了那些小孩,
似乎冷傲霜的犧牲是值得的,但事後他再去抓一批孩子來,她已落囫囵,又拿什
麽去拯救他們。

  雷破把頭轉向冷雪道:「出來的時候打過針沒有?」所謂的針就是抑制真氣
的藥物,雖然知道出落鳳獄肯定會使用藥物,但保險其間他還是需要确定了一下。

  「打過了,現在她的力氣還沒我大。」冷雪笑着道。

  「那你把她鐐铐解了吧。」即使要好好地「品」,總不能讓她就這麽一種跪
姿呈現在自己的面前。

  冷雪走了過去,拿出鑰匙将冷傲霜的鐐铐解了下來。這一晚,雷破在冷雪與
冷傲霜的身上享受到了從沒感受過快樂。

  落鳳島極樂園内。

  夏青陽等到下午才有人将梵劍心送了過來,才隔兩天,她神情憔悴了許多,
衣衫雖然整齊,但裸露出的肌膚上留着不少青紫色的痕迹,顯然也受了不少的苦。
她見到夏青陽,眼神流露出極爲複雜的情緒,有恨有怒、有惋惜有痛心,但在眼
神的最深處卻依然依稀能看到一絲的愛。她曾經深深地愛上過這個英俊而又癡情
的男人,但卻沒想到他會對武聖突施暗算,導緻武聖不能順利帶着白霜逃遁,這
樣的人還值得她去喜歡嗎?梵劍心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

  門才關上,梵劍心就忍不住質問道:「夏青陽,你爲什麽這麽做,爲什麽要
暗算你的師傅,到底是爲什麽呀!」

  夏青了非常清楚這個房間是裝了監控設施的,此時他無法做出任何的解釋,
便斜着眼睛不以爲然地道:「你又與你何幹!」

  梵劍心頓時被他氣得滿臉通紅,道:「武聖對你這麽好,你卻這樣對他,你
還是不是人,我真看錯了你!」

  「我就是這樣的人,怎麽了。」夏青陽挑釁似地道。

  「我不要看到你!」梵劍心轉身将門口沖去。她快,夏青陽更快,在梵劍心
手還摸到門把他已躍到她身邊,一拉一扯,梵劍心的嬌軀翻滾着落到了床上。她
掙紮着要爬起來,口中道:「你讓我走,我不想看到你,讓我走!」

  夏青陽面無表情地又将她一把推到在了床上,道:「你要到哪裏去,從現在
開始你就是我的女人。」

  本來梵劍心聽到這句話會多麽開心,但此時她的心在淌血,她叫道:「我不
要做你的女人,我恨你,恨你!」

  夏青陽又一次将她推到在床,道:「你出去,去到哪裏,你一出去就會被很
多男人幹,你想回到在金水園嗎?」

  梵劍心含着淚又一次頑強地從床上爬了起來道:「我甯願去那裏,也不願意
看到你!」

  夏青陽盡可能使自己的笑看上去兇惡猙獰一些,他要把梵劍心的理由是貪圖
她的美色,而美色當前,自己如果象人正人君子一樣去解釋、去安慰她,那不是
太搞笑了。他本想偷偷地告訴梵劍心實情,卻又怕這個消息對她産生太大的震動,
在神情言語上露出馬腳。此時房間裏的一舉一動都在别人的監視之下,真的一點
差錯都不能出。他咬了咬牙,決定做一次惡人,把這出戲演得更象一些,徹底打
消羅西傑、雷破他們對自己的疑慮。

  「要走,也要等老子爽了再說。」夏青陽在心中說了聲「對不起」便象惡狼
一樣撲了上去。梵劍心拚命地掙紮,卻又怎麽敵得過他的蠻力,剛剛穿上沒多久
的衣服又再一次被撕破,滿是青紫色的抓痕吻印的雙乳裸露在夏青陽的眼前,他
無由來得一陣心痛。雖然她的年紀實際可能和冷雪也差不多,但由于身高和相貌
的關系,她看上去比冷雪要小一些,如果讓她穿上校服,說高中生可能有些言過
其實,但說是大學生則誰都會信。就這麽一個小女孩,竟然敢孤身一身踏入這修
羅地獄。她和冷雪不一樣,冷雪是鳳戰士,是魔教千百年來的宿敵,是秉承着除
魔衛道的正義使者,而且她的親人在這個島上,而她是什麽樣的信念支撐走到現
在。突然他覺得自己是不是殘忍了,他清楚這個小姑娘心裏喜歡自己,在自己重
傷的時候,她爲自己做了很多很多,此時她一定傷心極了。夏青陽真想湊到她耳
朵邊,告訴她自己錯了,現在我們要一起爲讓陽光照入這人間地獄而努力,但他
還是不敢,畢竟暗算武聖這件事已經不可能改變,這件事又不是三二句話說得清
楚,自己不能冒這個險。

  雖然被壓着的腿,手也被抓着,但梵劍心的反抗依然猛烈,從昨天到現在,
已經有七、八個男人侵犯過了自己,她動都沒動一下,連喊都沒喊一聲,除了白
霜認出自己的這段時間,在這裏被男人奸淫已經比吃飯還普通的事。雖然每一次
的奸淫,心中依然絞痛,依然感到巨大的恥辱,但她已經學會了如何去忍耐。但
不知爲何,此時被夏青陽侵犯她卻那麽地不願意,并非是恥辱,自己和他不止一
次做過愛,身體對他并無秘密可言;也不完全是憤怒,無論如何她對這個曾經救
過自己的男人恨不起來;她最大的感覺是痛,心痛,莫名的心痛,就如心被刀絞
着一般,如果不反抗自己一定會徹底瘋掉的。

  夏青陽撩起她的裙子,将她亵褲一把撕碎,顯然在來這裏之前她還受到男人
的奸淫,此時花唇紅紅的有些腫脹,在恥丘和大腿根依然還遺留下少許已風幹凝
固的穢物。他想找個東西幫她擦拭一下,并非是因爲覺得她髒,而是真的真的心
疼她。但她也不知哪來的氣力,身體拚命地撲騰着,如果一放手,想再要制服她
又化費不少功夫,而他真的不想弄痛她,不想她受到傷害。

  夏青陽伸手解開了褲裆,這個樣子連自己脫褲子都有些困難,剛拉開拉鏈,
他發現一個尴尬的情況,陽具并沒有完全勃起。昨天晚上到現在,他一共做了七
次,射了七次,剛才自己一直在胡思亂想,所以準備工作都沒做充分。真氣可以
控制勃起的陽具延遲射精,但勃起主要還是要依靠有欲望才行。他不得不放棄立
刻掏出陽具的準備,而是将目光落在了她挺立的胸膛上。傅星舞的乳房雖然比冷
雪的要小,但卻非常精緻漂亮,爲了讓自己更快勃起,夏青陽的手抓着剛好一手
能夠掌握的乳房摸了起來,這一下梵劍心的反抗更加猛烈。

  「放開我,夏青陽,你還是不是人,你暗算你師傅,讓你的害得你師娘被他
們抓了,你還有沒有良心,良心都讓狗吃了呀!」梵劍心不停地破口大罵道。

  真是那壺不開提哪壺,昨晚到現在夏青陽射的七次裏有一次是射在白霜的身
體裏,這一次的難過程度甚至超過了和羅西傑一起射在冷雪的身體的那次。本來
陽具已經開始膨脹,被她這麽一說,雖然沒有軟下來,但膨脹的速度頓時慢了下
來。望着胯下幾已赤裸的胴體,可以說相當的具有誘惑力,但在夏青陽心中卻隻
有冷雪一人,早已把她視爲自己的妹妹,所以并不能令欲火高漲。

  看她還是罵個不停,夏青陽心道,你等會罵不行呀,這樣老罵老罵,我都很
難硬起來。想着,他脫去衫衣,然後伏下身用雙唇堵住了喋喋不休的小嘴。果然
還要咬人,好在他早有準備,有真氣護體,再咬也是沒用。

  耳中聽不到叫罵聲,極富彈性的雙乳緊貼在赤裸的胸膛上,很快夏青陽的陽
具就挺立了起來。不管愛着冷雪也好,把梵劍心看成妹妹也好,那玲珑凹凸、柔
軟細膩的胴體對任何男人都會産生強烈的化學反應。

  勃起後,夏青陽索性把褲子也脫了,畢竟從裆裏掏出陽具總會有很多的束縛,
他也怕等下皮帶、拉鏈這些鐵的東西會對她造成傷害。陽具頂到她雙腿間,但這
樣并着腿是很難進入的,他不由想起爲了消除梼杌之血的影響,她和自己交愛的
歡愛的場景,那時她多麽快樂,多麽主動,夏青陽不由得苦笑了一下,沒想到竟
然有這樣的時候。

  沒辦法,隻能壓着她一條腿,放開她一條腿,那腿剛獲自由,就胡亂蹬動起
來,還好夏青陽仍堵着她的嘴,不然不知要罵出什麽難聽的話來。速戰速決吧,
夏青陽想着,一手沿着她股溝直接到了她的私處,手指扣住胯骨,任她腿再如何
踢動,腰臀卻紋絲不動。他心中再次說了聲「對不起」,肉棒盡可能輕柔地破開
花穴洞門,慢慢地向裏挺進。

  雖然心中痛、臉上怒、要不是嘴被堵上嘴還罵,但當夏青陽的陽具慢慢進行,
感到與他融合爲一個整體,一種強烈的充實感從花穴傳來漸漸彌漫在心中,當那
填滿花穴的肉棒開始抽動起來時,她感到到了熱,又感覺到了癢,臉變得越來越
紅,終于忍不住從鼻腔内發生低低的呻吟聲。

  女人的呻吟對男人來說無疑是最美妙的音樂,即使夏青陽心中有愛憐、有内
疚也有擔憂,但耳邊傳如此銷魂的聲音依然令他欲火大漲。雖然此時陽具在梵劍
心的花穴中,但夏青陽幻想起昨天自己在山崖上和心愛的人做愛時的情景,幻想
着此時抱着的是她,這無疑令攀向欲望高峰的速度變得加快。約摸過了五分鍾,
在梵劍心越來越響的呻吟中,夏青陽一瀉如注。

  沒想到一起身,剛剛還春情萌發的梵劍心象小貓一樣從床上跳了起來,衣服
也不穿地向門口沖動。夏青陽一把拉住她道:「你想幹什麽?」

  「我不想看到你!讓我走!」剛才在他胯下燃燒起欲火更令梵劍心無地自容。

  夏青陽靈機一動道:「你是不是想死,你要敢從這裏走出,我就把你扔到海
裏喂鲨魚!」他才放手,梵劍心依然不管不顧往外沖。夏青陽裝做怒道:「好,
你要死,我成全你!」說着挾起梵劍心出了房門翻牆而出往海邊沖去。

  羅西傑在監視上看到這一幕也不禁搖頭,殺了那小妞多少也有些可惜,不過
他不是雷破,不會夏青陽要殺一個女人而會去做什麽阻止的舉動。他對夏青陽突
然放棄冷雪多少有些懷疑,但現在懷疑算是去了大半。

  約摸半個來小時,夏青陽帶着梵劍心回來,在羅西傑看來,是夏青陽的死亡
威脅起了作用,而事實上夏青陽把一切都告訴了她。雖然他的确做了錯事,但那
也是爲了冷雪,而且及時的幡然悔悟,站到了正義這一方。梵劍心選擇了原諒他,
而且夏青陽答應,如果能将這裏的布防信息傳遞出去,同時也會傳遞給極道天使。
如果白無瑕知道了這裏的布防,知道了母親關在哪裏,那麽成功打赢的一仗的把
握不知要大多少。

  眼看夏青陽的房間就要到了,梵劍心的步子慢了下來,雖然此時的心情可以
說用喜出望外來形容,但還有一個難題要解決。剛才自己反抗那麽兇,夏青陽告
訴她,等下還會和她做愛,自己要表現出半推半就,要看上去不願意,但無奈地
服從。這讓自己可怎麽演,剛才自己剛剛有些感覺的時候他就完事了,現在身體
還有心裏似乎都還有些癢,明明希望快點開始,早點感受到他的溫暖,感受那份
充實,卻還要半推半就。

  吃過送來的晚飯,夏青陽關了燈,在黑暗中兩個赤裸的身體緊緊纏繞在一起,
聽着她明顯在壓抑着呻吟聲,感受着已濕如泥濘的花穴,他暗暗苦笑,這那裏是
半推半就,簡值狠不得吃了自己。不過,關了燈,别人也看不到什麽,這小妮子
受了那麽多的苦,如果這樣能讓她感到快樂,就讓快樂來得更洶湧一些吧。想着,
他仰起身體,肉棒以數倍于剛才的力量沖擊着花穴,蓦然之間,他聽到一聲短促
而高亢的叫聲,胯下柔軟的胴體開始瘋狂的扭動起來。

                待續

  真是無限奇怪,爲什麽寫到冷傲霜就會突然寫不下去,我也搞不懂,前戲寫
了那麽多,到真的開始進入高潮,卻将近一個小時寫不出來。無奈之下,隻有這
樣,換着梵劍心,倒又能寫了,真也不知道是爲什麽。冷傲霜後面還有一場戲,
如果也寫不下去,也隻能這樣了。有時真也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在上一節寫了比較重口味的奸屍的内容在裏面,這可能對讀慣了我的文章人
不太習慣。犧牲掉一個并不太重要的柳飛燕,也是爲了讓讀者更好地感受到戰争
的殘酷性,并非我喜歡這樣的情節,類似的東西應該也不太會太多。

  關于設定的東西,有空的時候我再整個出來,包紮主要人物的身高,胸圍,
個性、武功設定等等,還有鳳與魔教的主旨組織結構之類的,空的時候再說吧。
古力帝這個是個問題,不過也可以解釋武明軒向來不以真面目示人,所以原來的
古力帝什麽的隻是替身什麽的,大緻也能說得通。寫了那麽年,說實話有時我也
會忘記以前寫的一些細節。

  我不想把魔教設定爲都是兇殘之人,高層隻是遵從天性開放,不想管下面的
所作所爲,強者自然可以對弱者爲所欲欲爲,并不代表,每一上級要比下級還好
色還殘暴。

  我不太看H文,所以真也沒什麽太好的推薦。

  其實我也不喜歡這種重度污染,所以微嗔提了我也馬上進行了修改。我是看
戲的嘛,當然這麽寫也非我控制,但我還是有改的權利。至于千人千面好,還是
把一種發揮到極緻好,可以說每個讀者對烈火文章的理解都是不一樣,沒有哪一
種絕好,或者絕對不好。還是要解釋一下,傅星舞第一次被挑逗起情欲,那是聖
魔女的力量在蘇醒,第二次、三次都是故意而爲之,如果她願意,她現在比文章
中任何一個角色都能夠更好控制住欲望,這本身就是她的能力,但是隻要她想要
欲望,或許隻有她和白霜可以一拚,目前是這樣設定的。司徒空去了落鳳島,墨
震天去了朝鮮。

  至于代入感,怎麽說,文章本來就是塑造女性角色爲主,或許我自己的性取
向有問題,你覺得在描寫她們痛苦屈辱無甚感覺,但我有感覺,我相信其它人也
有感覺。但是從大衆的角度來說,代入主要是一種最好的閱讀體驗,這一些文章
是先天的缺陷,這也是爲什麽文章總有那麽幾個人追,而無法引起更多人共鳴的
一個原因。

  那印度阿三陣亡,那誰來破白無瑕的處,現在似乎隻有阿難陀和司徒空兩個
夠格,或者再找高層一點,司徒空總算也有了鋪墊,再高層的出來都沒出來過。

  墨震天第一個出場,總要對他好一點的喽。

  因爲明天要上班,所以不能再弄到很晚,微嗔那篇比我正文還長的回複,我
隻有留到下次一并再寫了。





                             幻想即日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2-27 16:38     標題: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四節 膠柱鼓瑟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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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四節 膠柱鼓瑟6



  太平洋,「普斯林」号郵輪。

  藍星月向大禹山基地報告了白無瑕準備獨自進攻落鳳島,秋旭绫思忖再三,
還是決定派一些人手支援藍星月。藍星月和白無瑕說了秋旭绫的想法後,白無瑕
起初說不需要,後經不住藍星月的一再勸說,最後才勉強說「看在你的面子工上,
來兩個吧,多也沒用」。白無瑕這話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兩方各自已經集結了
數千兵力,多幾個鳳戰士的确不可能徹底改變戰局。

  雖然不太參加了各種戰前會議,但藍星月感到一切的準備工作似乎已經就緒,
但白無瑕還是在按兵不動,她似乎在等待着什麽。雖然她什麽都沒有說,但藍星
月依然能感受到她内心的焦急。

  又等了一、兩日,藍星月看到顔幻音帶了數十人回到了船上,但白無瑕焦急
期盼的心情卻還是依舊。藍星月問她,顔幻音帶回來什麽人?白無瑕說,是一支
生力軍,一支奇兵。藍星月又問她,你還在等什麽人嗎?白無瑕說,是的。說這
話時,她的表情非常複雜。于是藍星月也沒多問。

  第二天,白無瑕等的人沒來,秋旭绫派來的兩名鳳戰士到了。兩個人藍星月
都認識,一個是依蘿蘭,一個是宮明月。依蘿蘭性格開朗,有着海水般的湛藍雙
眸,是一個象混血兒又象新疆是來的美少女;而宮明月則是性格文靜,丹鳳眼、
鵝蛋臉加一頭垂到腰間的黑直長發,象是個從畫中走出的古典美女。這兩人在大
禹山基地都是搞情報收集的,平時比較少外出執行任務,姬冬赢投敵後,鳳的人
手變得更加緊張,還好白無瑕說要二個,如果人多的話,秋旭绫或許隻有把自己
也派來了。

  白無瑕對她們的到來表現得比較淡漠,簡單打了個招呼後就讓藍星月安排她
們去休息。日落時分,白無瑕站在頂層的甲闆上,目光眺望着遠方。雖然她想馬
上攻打落鳳島,但她并非魯莽之人,隻有那個人到了,給出确定的答案,才會萬
無一失。

  在天邊一片血染的紅色之時,一架美國AH- 64阿帕奇直升機出現在天際
之間。白無瑕頓時眉宇之間出現喜色,但在喜色背後卻隐隐有一種擔憂,甚至是
一種恐懼。

  不多時,直升機盤旋在甲闆的上空,一個巨大的黑影從天而降,筆直落到了
白無瑕身前。從這十幾米的空中躍下穩穩落定,如果不是已激發潛能之人根本不
可做到。來的是一個穿着深灰色西裝的黑人,身高近二米,虎背雄腰,極爲魁梧。
白無瑕看到來人,頓時一愣道:「你是什麽人?」

  那黑人男子微微一笑道:「你不認識我了,看來你眼睛依然看不破這塵世。」
說話間一股極其強悍的精神力量帶着如帝皇般的威嚴潮水般向白無瑕湧來。白無
瑕身軀一震,先是退了半步,随後站穩腳跟,向前邁了一步。這一步邁出之後,
似乎有一股無形的氣牆向前推進,那黑人男子面色微變,巨大的身軀「蹬蹬」向
後連着退了三步。

  在白無瑕向他一步步走來之時,黑人男子雙手一揮,帶出一股強勁的氣勁直
撲向她。白無瑕咬牙向邊上踏出一步,而那男子的手掌好象被推着轉向她躲閃的
反方向。但饒是如此,掌風的邊緣依然掃到了白無瑕,頓時她如身處飓風之中,
白衣白裙獵獵吹拂,人也飛了起來,撞向甲闆的欄杆。

  掌風吹起她的裙擺,人在空中,她撥出綁在腿上的伯萊塔08G型手槍,還
沒來得及瞄準,幾顆鋼珠後發先至,她虎口一麻,銀光閃閃的手槍飛向了天空。
在她身體快要觸碰到甲闆欄杆時,那黑人男子以無比迅捷地的速度躍至她的身邊,
用長長地臂膀挽住了她的腰。他身軀微微前傾,而白無瑕向後仰着,兩人的姿态
象是一曲探戈後的優雅結束動作。

  那黑人男人将白無瑕的身軀扶正,退開了兩步道:「你應該還記得夜雙生吧?。」

  白無瑕眼中依然充滿疑惑,盯着他慢慢地道:「你是神的仆人,夜雙生?你
不是女的嗎?」

  那個被喚做夜雙生的黑人男子微笑道:「既然是雙生,就會有男有女。」

  白無瑕道:「那另一個夜雙生在哪裏?女的那個。」

  夜雙生道:「所謂的雙生,就象這天地間的陰陽,雖名爲雙生,但實是你中
有我,我中有你。或許可以這樣說,我就是她,她也就是我。」

  白無瑕道:「那你既然是夜雙生,那我問的事如何?」

  夜雙生道:「雙生之門的長老說了,你沒有打開寂滅之門,所以力量仍不足
夠,所以不同意你的請求。」

  在通過雙生之門的試煉後,白無瑕擁有了幾乎無限資金和超乎想象的資源,
這些資源可以左右大國的政權,可以挑起局部戰争,也可以用政治、軍事或金融
手段輕易打垮某個小國。兩年來,雙生之門一直滿足着白無瑕的各種需求,所以
極道天使實力迅速膨脹,乃至有了攻擊魔教三大基地之一的落鳳島的可能。但當
白無瑕準備實施最後攻擊時,雙生之門的長老第一次拒絕了白無瑕的請求,稱此
仗必敗,不能給她提供幫助。一周前,白無瑕再次提出要求協助的請求,但卻還
是等來了這樣的結果。她感到極度失望,如果不能運用雙生之門的力量,攻擊落
鳳島成功可能會低很多。她不甘心接受這樣的命運,便道:「有什麽辦法可以改
變這個決定?」

  夜雙生道:「有,隻要你擊敗我,長老就會同意你的請求。」

  白無瑕雙眸一亮,卻随即黯淡下來。眼前這個夜雙生,比那個女的夜雙生好
象更加的厲害,而她曾無數次敗在那個女的夜雙生手下。剛才自己又敗了一次,
敗得那麽徹底,根本沒有絲毫的機會。白無瑕估計精神力量自己并不比他差,甚
至還略強于他,但是他卻有着如藍星月一般超人的力量速度,當這兩者結合在一
起,自己根本一點勝算都沒有。

  白無瑕想了想道:「有幾次嘗試的機會。」反正夜雙生是不會傷害自己的,
嘗試的機會越多就越有可能成功。

  夜雙生認真的想了想道:「最多三次,你們中國有句老話,一、二不過三嘛。」
雖然他是黑人,但中國話卻說得極爲标準。

  白無瑕又想了想道:「我能不能叫幫手?」雖然夜雙生身具精神力量和超強
速度力量,但如果已方人多一樣可能會有機會。

  夜雙生道:「最多也是三人。」

  「好!」白無瑕道。隻要有一絲機會,她必須一搏。

  夜雙生道:「但是,如果你敗了,就得按規矩辦。」

  白無瑕一愣道:「什麽規矩?」

  夜雙生微微一笑道:「你忘了另一個夜雙生和你做的事?」

  白無瑕一愣道:「她是女的。」在經曆雙生之門試煉之時,每當失敗一次,
她便需要和一個也叫夜雙生的白人女子歡愛。或許因爲對方是女人,又長得極美,
而在進行雙生之門的試煉之時她的欲望本就如同洪水猛獸一般不可抑制,所以倒
也沒覺得太難以接受。而且正是那段經曆,令她的性取向有了些許的變化,爾後
才會與淩夢蝶歡愛,也會喜歡上藍星月。但眼前的夜雙生卻是一個男人,而且是
一個黑人,這讓白無瑕心猛然一沉。

  夜雙生繼續道:「這是規矩,靜寂之門你是一次就成功了,所以你對那個看
上去很可愛的夜靜寞印象不錯對吧,不過如果你那次失敗了,你就會完全改變對
他的印象了。還記得夜黑暗嗎,在你的印象中她一定是個老巫婆吧,而且絕對是
個可怕的巫婆,可怕得你想都不願意去想,我說是對吧。」

  提到夜黑暗這個名字,白無瑕嬌軀竟微微有些顫抖,這是她進入暗夜之門遇
到的第一個自稱是神的仆人的人,他說得不錯,那個老巫婆留給她的記憶是那麽
的可怕,甚至超過了在自己還是少女時污辱過自己的那些男人。

  「如果我敗了,你想我做什麽?」白無瑕沉聲道。

  夜雙生注視着白無瑕道:「雖然我是神的仆人,但我畢竟是凡人,依然還有
着欲望。你敗了,所需要做的與和過去一樣,敗一次滿足我一次的欲望就可以了。」

  白無瑕思考着,如果和他單打獨鬥必敗無無疑,但三個對一個,或許還有一
絲機會。但是想到失敗後需要面對的結果,她還是有些猶豫。這個時候夜雙生又
道:「還有一個事忘記說了,你母親和你在通過黑暗之門的時候都曾經叫過幫手,
如果敗了,就需要共同進退,也就是你所承受一切她們也需要一起來承受,明白
我的意思吧。」

  白無瑕陷入了沉默,如果要試,不僅可能會讓自己遭到淩辱,也會讓相幫之
人受辱。她有些猶豫,但如果沒有雙生之門的力量,強攻落鳳島,一旦失敗,遭
受的損失可能更加巨大,就不會僅僅二、三個人被奸淫這麽簡單。多年來跟随自
己的兄弟姐妹,還有從靜寞之門帶來的人,他們是相信自己才會走出靜寞之門,
怎麽能讓他們去一場沒有勝算之仗。

  夜雙生見她在猶豫倒也不着急,說道:「當然,我對你所做的也僅限于以前
别人對你已經做過的事,無論勝敗,你依然還是處子之身,當然對你找來相幫之
人則沒有限制。」

  白無瑕考慮了很久,終于道:「好,就這麽定了。」無論代價多少巨大,她
還是需要一試。不僅僅是爲了母親,也爲了所有相信自己的人。

  「好,那你去找幫手,我就在這裏等。」夜雙生目光望向天際,夕陽已完全
落入了海平線,隻留下一抹如火燒般的雲彩。

  找誰?白無瑕思考着這一個問題,在靜寞之門帶出來的人之中,精神力最強
的有三個,第一是淩夢蝶、第二是梵劍心、第三是顔幻音。此時梵劍心不在船上,
剩下隻有這兩人,用淩夢蝶,她沒有太大心理負擔,因爲和她有特殊的關系,她
願意爲自己做任何事;白無瑕相信顔幻音一樣願意爲自己這麽做,但畢竟與淩夢
蝶不同,而且還有一個原因,從沒有男人碰過她,顔幻音還是個處女。但她沒得
選擇,隻有找最強之人,才會一絲赢的可能。

  白無瑕走到門口,今天要與暗夜的使者見面,爲了避免打擾,她讓淩夢蝶一
直守着門口。白無瑕讓她把顔幻音找來。不多時,淩夢蝶帶着顔幻音來到房間。
精神力是一種神奇的力量,在靜寞之門中,精神力最強的往往也是最漂亮的。顔
幻音比淩夢蝶還要修長一些,精緻的五官、飄逸的長發給人以一種靈動之感,就
象水仙花,乍一看并不驚豔,但細看之下卻在亭亭玉立身姿中感受到她的清爽、
娴雅和甯靜。

  淩夢蝶與顔幻音跟随着白無瑕走到甲闆,見到一個高大的黑人男子站在欄杆
邊望着晚霞,那男人轉了過來望着兩人微微笑着說了句:「不錯。」這意思不知
指兩人長得漂亮,還是身手不錯。

  白無瑕望着夜雙生沉聲道:「他叫夜雙生,是門内的使者。」

  聞言淩夢蝶與顔幻音臉色微變,既然是門内的使者,當不是平凡之人。接着
聽白無瑕大聲道:「今晚我要與他一戰,你們可願意幫助我。」雖然短短的一句
話,但氣勢卻極爲迫人。

  兩人齊聲道:「願意!」自從跟随白無瑕出了靜寞之門,她們心中隻有她一
人,所以那怕面前站的是天王老子,她們也不懼一戰。

  「勝則罷,而敗,而敗………」白無瑕頓了頓道:「你們需要向他奉獻你們
自己的一切,包括生命,也包括肉體,明白嗎?」

  「明白!」兩人高聲道,雖然顔幻音的聲音比淩夢蝶慢了一線,但話語中流
露出來的堅定依然不減分毫。

  「好!」白無瑕轉過頭高聲道:「這是你們走出靜寞之門後最艱難,也是最
重要的一戰,隻要我們心存必勝的信念,就沒有什麽能擋得住我們。」

  「放心,我們不會敗。」淩夢蝶已熱血沸騰,能爲白無瑕而戰,這是莫大的
榮耀。

  「必将盡力,死而後已。」顔幻音聲音不高,卻透露着一種大無畏懼的勇氣。

  「好!準備好了嗎?槍都帶了嗎?」白無瑕繼續提振着士氣。

  「帶了!」兩人的眼神中充滿對戰鬥的渴望。

  白無瑕脫去高跟鞋,撩起裙擺紮在腰間,夜雙生目光貪婪地轉向白無瑕裸露
出來的修長的雙腿,大腿兩側都系着皮帶,一邊的槍已撥出,而另一側的槍依然
在。她走了過去,将剛才被擊落的槍揀了起來,然後作了個手勢,三人呈三角型
散開。淩夢蝶與顔幻音穿的都是适合戰鬥的服裝,倒也不需象白無瑕這般脫鞋束
裙。

  夜雙生依然注視着白無瑕,對她們不斷退後絲毫不在意,他微笑道:「當你
舉槍的那一刻就當開始好了。」

  「好!」白無瑕踮着赤足還在慢慢地往後退,隻有拉開足夠遠的距離,才能
使槍械發揮更大的威力。淩夢蝶已退了甲闆的盡頭,她慢慢地開始舉槍,雖然夜
雙生背對着她,但她卻感到自己的一舉一動似乎都在他的眼中。片刻之間,額頭
竟冒出冷汗,那側白無瑕還沒舉槍,而顔幻音也和自己一樣已慢慢擡高了槍口。
她向顔幻音使了個眼色,兩人從小一起長大,自然心靈相通,在各自默數了一、
二、三後,同時向着夜雙生發出最強的精神力量,然後扣動闆機。

  白無瑕見她們射擊,心中暗叫不好,隻有自己的精神力可以與他抗衡,而隻
有自己發動主攻,兩人在旁牽制機會會更大一些。這樣冒然的進攻,很有可能給
對方可趁之機。果然在兩人扣動扳機的瞬間,一股巨大的精神力向她們襲來,這
股力量之大遠在她們的預料之外,淩夢蝶和顔幻音嬌軀劇震,這兩槍自然失了準
頭。

  既然已經開始,白無瑕不再猶豫,她向着踏了一步,催發出最強大的精神力
量,希望能定住他那麽一瞬。果然夜雙生在她的精神力之下身體動作開始遲緩,
白無瑕舉槍就射,在舉槍的瞬間,精神力的那麽一絲的減弱,夜雙生身體撲到,
一個翻滾極其驚險地躲過這一槍。白無瑕以極快的速度繼續射擊,夜雙生連蹦帶
躍,巨大的身軀竟然比狸貓還要靈活。

  三人中受夜雙生精神力影響最小的白無瑕,所以她的射擊對他威脅最大,夜
雙生在閃避之時,到了淩夢蝶與白無瑕相互射擊的直線上,這邊淩夢蝶先發生這
一情況,如果繼續對他射擊,可能會誤傷到了白無瑕。而白無瑕很快也發現了這
一情況,她快速移動改變着位置,但她處于圓弧的遠端,夜雙生隻要調整很小的
角度,就依然讓兩人處于直線。這樣白無瑕不得不将槍口壓低,以免擊中淩夢蝶,
而淩夢蝶則根本不太敢開槍,因爲處于精神力的沖擊下,手不停地抖動,根本很
難瞄準。

  夜雙生長笑一聲,「遊戲至此結束!」說罷,巨大的身軀猛地向淩夢蝶沖去,
速度快得讓人根本無法反應。他沖到她身邊,一把抓住她的衣領用力一抛,淩夢
蝶頓時平平地向白無瑕飛去,而他踩着奇詭的步伐,如影随形跟在淩夢蝶的身後。

  「卑鄙!」白無瑕看到他躲在淩夢蝶的身後不由得罵道,比快肯定比不過他,
她隻有凝聚精神力希望能遲緩他的速度,争取最後的機會。從他抛出淩夢蝶到她
飛到白無瑕面前,她一共隻開了三槍,但卻都擦着他的身體沒有擊中。眼看淩夢
蝶已經要撞到自己,白無瑕依然在尋找最後的機會,但已經遲了,在她被撞到的
那瞬間,夜雙生一拳打了她的小腹上,雖然白無瑕有着超強的精神力強,但身體
抗擊打能力遠不如藍星月這樣激發潛能的高手,而小腹又是人體神經彙集的地方,
這一拳頓時令讓失去了反抗能力。

  三人中兩人已經倒下了,夜雙生轉向顔幻音,她雖然還舉着槍,但已面如死
灰,臉上露出絕望的神情。在下一個瞬間,她的身體也高高地抛了起來,落在了
淩夢蝶的身上,三個女人橫七豎八地疊在一起,這一仗已經徹底敗了。

  夜雙生負手而立,過了片刻,三人才慢慢從地下爬了起來,白無瑕傷得最重,
捂着小腹面色慘白,淩夢蝶和顔幻音一左一右攙扶着她。

  「你們敗了。」夜雙生微笑着道:「空間和距離其實并不是你們的優勢,因
爲你們的速度沒我快,或許在狹窄的空間裏貼身肉搏或許還有一絲機會。不過想
試的話得下一次。」

  淩夢蝶面露殺機,她不甘心這樣就失敗了,急怒之下又舉起手中之槍,白無
瑕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道沉聲道:「是我們敗了。」

  「可……」淩夢蝶還想說什麽,卻被白無瑕厲聲打斷道:「敗了就是敗了,
不要再說了。」淩夢蝶聞言身軀一震,隻能慢慢将槍收了回去。

  夜雙生撫掌道:「到底還是你有大将風度,來,外面風大,我們去裏面吧。」
說着向着甲闆上的頂層艙房走去。

  「無瑕,怎麽辦。」顔幻音在白無瑕耳朵輕輕道。

  「連累你們了。」白無瑕慘然一笑。

  「願賭服輸,沒什麽連累的。我們過去吧。」顔幻音微微一笑道,雖然笑容
略帶苦澀,神情倒也淡然。

  「好!我自己走。」白無瑕推開兩人的攙扶,步伐雖然些跚蹒,卻依然堅定。

  夜雙生坐在了「普斯林」号郵輪最豪華頂層艙房的長沙發上,三人站在了他
的身前,白無瑕站在中間,淩夢蝶與顔幻音站在她的身旁。白無瑕的裙擺依然系
在腰上,修長雪白的雙腿和赤足一覽無遺。淩夢蝶見夜雙生直勾勾地望着白無瑕
赤裸的雙腿,不由得熱血沖上腦袋,她大聲道:「你到底要幹什麽!快說!你不
是就想玩女人嘛,沖我來好了!」

  夜雙生望了她一眼道:「既然你這麽急,那你先脫了吧。」

  淩夢蝶雖然是雙性人,但容貌體形都爲女性,在和白無瑕歡愛中,在她的霸
氣之下扮演着女性角色,此時要在男人面前寬衣解帶,卻也令她有那麽一絲的懼
怕與猶豫。但隻要能讓白無瑕不受屈辱,不要說脫光衣服,就是當場自盡,她也
會毫不猶豫地去做。淩夢蝶銀牙一咬,很快将自己脫得一絲不挂,然後直視着夜
雙生道:「你想對我做什麽盡管來,但最好不要碰白無瑕,不然我一定會親手殺
了你!」

  淩夢蝶身材曲線凹凸有緻,極爲誘人,隻有在花唇上方長着男人的陰具,雖
然尺寸頗小,卻依然顯得極爲突兀怪異。夜雙生一見之下笑道:「沒想到你是雙
性人,倒真沒看出來。」

  淩夢蝶怒道:「雙性人又怎麽了,你怎麽那麽多廢話!」

  夜雙生倒也并不生氣道:「抱歉,我對你真沒什麽興趣。」說着又把目光轉
向了白無瑕。

  見被他無視,淩夢蝶又氣又憤,她剛想說話,卻見顔幻音向着跨了一步道:
「我是真正的女人,如果你那方面的需要我來好了。」

  夜雙生向她望了一眼道:「那你也脫了吧。」

  顔幻音微微一怔,随即開始解開上衣的鈕扣,很快也脫得赤條條站在他的面
前。她的身材遠不如白無瑕豐滿,比淩夢蝶還要纖細一些,但卻也别有一番新清
動人的風韻。

  夜雙生望着一絲不挂的顔幻音道:「還是處女?」

  聞言顔幻音俏臉微紅道:「不錯。」

  夜雙生點頭道:「過來吧,我先熱個身也好。」顔幻音剛想過去,白無瑕突
然擋在她的面前道:「你也算門内之人,何必難爲從靜寞之門出來的小姑娘,熱
什麽身,要開始就開始好了。」

  「無瑕姐,我來!」顔幻音想往前走,白無瑕卻伸出手臂攔住了她。

  夜雙生道:「你也知道我感興趣的隻有你一人。罷了,你讓她們在邊上坐着
吧,不過誰要啰哩啰嗦,又或坐得不怎麽安生,可别怪我懂不憐香惜玉。」

  白無瑕聞言道:「不如讓她們出去,這樣不是更沒人打擾。」

  夜雙生道:「那不行,你們是一起挑戰的我,當然要同進退,這樣我已經給
你了很大的面子了。」

  白無瑕指了指沙發的最遠端道:「淩夢蝶、顔幻音,你們去那邊坐着,無論
看到什麽,都不得出聲,更也不得離開。」見兩人仍有些猶豫,白無瑕厲聲道:
「快去,愣着幹什麽!」見白無瑕發怒,兩人隻得走到了她所指之處坐了下來,
目光中滿是擔憂和無奈。

  夜雙生向白無瑕招了招手,待她走到自己身前,抓着她的手一扯,白無瑕身
體轉了半圈,跌入他的懷抱之中。夜雙生身高近兩米,在他懷中,即使白無瑕有
模特般的身高,但卻仍如被老鷹叼着的鳥雀,顯得渺小而柔弱。





                待續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2-29 16:11     標題: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四節 膠柱鼓瑟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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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四節 膠柱鼓瑟7




  夜雙生摟着白無瑕,巨大的黑色手掌放到高聳的胸脯之上,五指收攏,隔着
白衣将豐乳握在掌中。他目光變得熾熱起來,說道:「兩年沒見,胸變大了,我
記得你以前是應該36E的尺寸,現在至少已經有F了。你們中國有句話叫『胸
大無腦』,長老不同意你攻打落鳳島自有他的道理,你又何必執意孤行。如果你
現在放棄這個主意,我立馬走人,這場賭約也當沒發生過,如何?」

  白無瑕想也沒想道:「我心意已決,絕無可能改變主意。」爲攻打落鳳島已
足足籌劃了四年有餘,此時就是刀架在脖子上,她也不會放棄。

  夜雙生似乎早料到她會這般回答,說道:「你執意如此,就把今晚當作一次
試煉,隻要能夠打敗我,你就能得到你想要的。還有兩次機會,好好珍惜吧。」

  他的手掌在高聳的胸脯上一陣搓揉,然後開始一顆顆解開白無瑕衣衫的鈕扣。
坐在一旁的淩夢蝶憤怒到了極點,她想沖過去,卻被顔幻音按住了肩膀。她想掙
紮,卻看到白無瑕用嚴厲的目光正盯自己,她不敢再動,隻能眼睜睜地看白無瑕
的白衣的衣襟慢慢地敞了開來。

  随着衣襟敞開,豐滿高聳雙乳雖然仍被白色蕾絲文胸包裹,但卻已呼之欲出,
在一片耀眼的雪白之中,深不見底的溝壑充滿着無窮無盡的誘惑,即便是柳下惠
也會把持不住。夜雙生當然不是柳下惠,巨掌如烏雲一般罩在雪峰之上,随着手
掌收攏,手指慢慢陷入隆起的白色山丘,乳肉從指縫間驟然擠壓了出來。隔着文
胸抓捏了幾下後,手掌移到了乳峰的下端,手指插入了文胸,從山腳開始向峰頂
攀登。頓時蕾絲文胸的兩側的束帶深陷入肌膚中,好象随時就會繃斷。夜雙生皺
了皺眉道:「文胸太緊了,我看你可以考慮用G罩杯的了。」

  白無瑕柳葉般的細眉擰在了一起,強烈的恥辱、無助還有心如刀絞痛楚又一
次如噬骨之蟻萦繞在心頭。已經有多少年沒這樣過了?白無瑕心中想着,有整整
有四年了。最後一次這樣的事發生在四年前,帶給自己恥辱與痛苦是那個叫夜黑
暗的老巫婆。但無論她對自己做了什麽,畢竟是個女人。更遙遠的回憶湧上心頭,
十六歲那年,爲了救唯一的朋友,爲了幾萬塊的救命錢,自己在一個叫錢日朗的
猥瑣男人面前坦露出尚未完全發育成熟的乳房,從那個時候起她真正知道這世界
原來是如此的殘酷、如此的黑暗。

  大半隻手掌已經消失在文胸裏,夜雙生感覺已快登上那巍然屹立的高峰,指
尖離峰頂的花蕾已經很近很近了。他微微一笑道:「錢日朗,對吧,第一個看到
而且摸過你乳房的男人。還真是幸運,十六歲,花一樣的年紀,想想就令人興奮。

  我看過他拍的錄像,雖然那個時候你的乳房還沒發育完全,但也不算小了,
應該是D罩杯,那個晚上你換了十套衣服,有學生裝、護士裝、水兵服、女仆裝,
尤其是那件金色的馬甲,女王範十足。」

  白無瑕雖然知道這個神秘的組織很早就已在暗中觀察自己,但她并不知道錢
日朗曾經偷拍過錄像。雖然在之後她有過更恥辱的遭遇,但那是自己第一次被猥
亵,帶給自己的恥辱特别的強烈,她永遠都無法忘記的。胸口被他的手掌緊壓着
有點喘不過氣來,白無瑕感到那手指夾住了乳峰頂上的花蕾,這一刻她難受得想
大聲叫喊,半裸的嬌軀忍不住瑟瑟地顫抖起來。

  「是不是很難受,很痛苦?想叫就叫出來,這裏都是自己人,何必這樣苦苦
忍着。」夜雙生說道。

  爲什麽自己會這樣難受、痛苦?接受賭約,自己有面對這樣的遭遇的覺悟。

  看到夜雙生嘴角挂的笑意,她突然醒悟,他應該對自己用了精神力,放大了
自己心中的痛苦。想到這裏,白無瑕也運起精神力,但将精神力用作什麽用途?
她又些猶豫。延緩他的行動,這根本沒有必要,他也是具有精神力高手,根本很
難起效,即使能夠延緩他的行動,又有什麽用?放大或者壓抑他的某種感受,此
時他看起來很興奮,去壓制他的興奮?這又有何意義?他如果情緒低落了,難道
會中止對自己的侵犯?這絕不可能。去讓他也感受痛苦?這更難,精神力隻能催
化或者放大已有的情緒,如果他心中沒有痛苦,精神力便如無根之木,起不了什
麽作用。那麽去壓抑他的欲望,但必須要他有過高潮才算賭約完成。那麽剩下唯
一的選項似乎隻有用精神刺激、激發、放大他的欲望,最理想的結果是令他盡快
的能夠射精,這樣對自己的侵犯就将結束。

  以梵劍心的精神力已可令男人早洩,而白無瑕在通過雙生之門的試煉後,精
神力有了極大的強化,即使面對如藍星月這樣激發潛能之人,也輕易能控制她的
情緒乃至欲望。如果對手不是具有精神力之人,白無瑕可在瞬間令他到達高潮,
但對夜雙生會怎樣,她并無很大把握。但無論如何,激發他的欲望,總會令他更
迅速地到達欲望的巅峰,總好過他這樣慢條斯理地猥亵自己。想到這裏,白無瑕
用精神力開始激發他的欲望。

  很快,夜雙生黑色的臉龐透出一層詭異的紫色,雙眼的眼白慢慢地出現道道
血絲,眼神更是兇狠得似噬人的惡狼。過了片刻,巨大的身軀竟微微地顫抖起來。

  白無瑕感到他胯間本已勃起的陽具突然如毒蛇擡頭般猛然挺了起來,強橫的
力量頂着自己腰竟将身體擡高了一些。雖然隔着好幾道衣物,卻仍能清晰地感受
到那龐大之物的炙熱,它在微微地顫抖,似乎想掙脫束縛。她銀牙一咬,催發出
最大的精神力量,希望在那東西掙脫束縛之前令它噴射。

  夜雙生身體抖動得更加厲害,他手掌猛地向外一撐,已被拉伸到極限的文胸
後背的扣子被繃斷,覆蓋在雪峰上的手掌獲得了自由。五指猛然收攏,白色的文
胸被高高地頂起,劇烈的疼痛令白無瑕忍不住輕輕地哼了一聲。夜雙生開始象搓
面團一般大力抓捏着掌中柔軟而有彈性的乳肉,文胸還蓋在他的手掌上,随着他
的抓捏而不斷地起伏,雖然尚不能看清白無瑕那36F的巨乳真容,但如果看到
必定會感到痛心、感到憤怒,這般令人贊歎的美乳遭到這樣暴力的蹂躏,已經不
是用暴殄天珍可以形容的了。

  白無瑕将全部的精神用于放大他的欲望,而夜雙生則依然強化着她的痛苦,
雖無刀光劍影,卻也是兇險無比的戰鬥。如果白無瑕先抵受不住,則會在他的蹂
躏下失聲尖叫,甚至痛哭流涕;而夜雙生如果抗不住她的精神力,則馬上會狂噴
亂射一瀉如注。

  夜雙生惡狠狠地抓捏着她的乳房道:「你這樣沒用的,隻會增加你的痛苦,
放棄吧,一意孤行,不僅會給自己,也會給别人帶來傷害。」

  白無瑕心志堅毅,又豈會被他三言二語所打動,他越是暴力就越難控制欲望,
雖然肉體的疼痛,心靈的疼痛象兩把刀不停地切割着自己,但她依然凝聚心神,
将精神之力發揮到極緻。

  兩人還在對壘中,一旁的淩夢蝶卻雙目盡赤,她大喊一聲「我殺了你!」猛
地跳了起來,拿起槍沖了過去。夜雙生擡起頭不動聲色地看她,在她快到沖到兩
人身邊時,一股巨大的精神力象潮水一般湧來,頓時她象被施了定身法一般無法
動彈。白無瑕轉過頭,沒去看她,而是對着顔幻音喝道:「顔幻音!」顔幻音頓
時也跳了起來,沖到淩夢蝶身邊,一邊奪下她的槍,看到白無瑕使了眼色,她心
神領會,用槍背擊在她的後腦勺上,淩夢蝶頓時軟軟地癱了下去,顔幻音趕緊扶
住了她。

  剛才用精神力定住淩夢蝶的并不是夜雙生,而是白無瑕,她雖然可以理解淩
夢蝶的心情,但爲了獲得雙生之門的支持隻能履行賭約。在她準備将精神力移到
夜雙生身上時,突然聽到他高聲道:「剛才我已經給過她們機會,現在可别怪我。」

  說着他猛地将白無瑕向顔幻音抛去,顔幻音隻能放開淩夢蝶,雙手平伸接住
了白無瑕,一股大力傳來,她蹬蹬退了兩步,抱着白無瑕跌坐在沙發上。

  夜雙生以極快的速度沖到兩人面前,「就這樣抱着她!」他将背對着顔幻韻
的白無瑕的身體扶正,兩人胸背緊緊貼在了一起。

  「你想幹什麽!」白無瑕看到夜雙生已經開始脫衣服。

  「先破了她的處,算熱個身。」一件件衣服扔到了地上,夜雙生黑色的身軀
不僅巨大,而且肌肉凸起極爲健碩。

  「非得這麽做嗎?你感興趣不是我嗎?」白無瑕在做着最後的努力。

  夜雙生冷冷地道:「人總要爲自己錯誤付出代價,雖然犯錯的淩夢蝶,但受
過卻是她。或許有一天,犯錯的是你,但代你受過會是别人。隻要你放棄攻打落
鳳島,就不會任何人會爲你這個錯誤的決定而受到傷害。」

  顔幻音在白無瑕耳邊輕聲道:「讓他來,我沒事的,你繼續用精神力攻擊,
他挺不了多久的。」淩夢蝶因爲與白無瑕有特殊的關系,所以被怒火沖昏了頭,
顔幻音要冷靜地多,她察覺到了白無瑕剛才的意圖,如果能讓他在自己身體裏射
精,那白無瑕就可免受他的污辱。

  白無瑕聞言嬌軀一震,雖然不願意顔幻音受到傷害,但自己不可能改變攻打
落鳳島的決定。當夜雙生脫去内褲,白無瑕頓時一驚,象長槍一般豎在胯間的陽
具是如此的雄偉,比她見過任何陽具都要大,而且大很多。如果将眼前之物形容
成一根粗大的木棍,那錢日朗的陽具就象附在木棒上的一條毛毛蟲;以前她一直
認爲那個撕裂過自己肛門的中情局的格林斯陽具極大,但與之相比,卻如在粗大
木棍旁的細竹竿,根本也與之不能相比。

  夜雙生看到了白無瑕眼中的驚駭之色,微微一笑向她走來,又故意将象驢馬
般巨屌一陣晃動,頗有些示威之意。白無瑕直覺感到顔幻音未經人事的花穴必然
容納不了如此巨物,心中焦急萬分,她沉聲道:「幻音,你要讓自己亢奮起來,
不然你會被那東西撕裂的,我來助你。」說着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将手伸到她的
嬌嫩的花唇上,輕輕地揉搓起來。因爲被身前的白無瑕擋住了視線,顔幻音聞言
一愣,她努力地探出頭,看到夜雙生胯下之物,頓時也被吓到,這哪裏是人的生
殖器,就是驢馬也沒這麽大。

  蓦然之間,一股熱流在顔幻音丹田湧起,被愛撫着的花穴開始騷癢起來,白
無瑕在用精神力催發着自己的欲望,她閉上眼睛,幻想在夢中出現過的白馬王子,
一同用精神力激發起強烈的欲望。在轉眼之間,原本纖薄如紙的花唇以肉眼可見
的速度充血腫脹,她開始輕輕地呻吟,愛液源源不斷從花穴中湧出,打濕了白無
瑕的小手。

  夜雙生将這一切收在眼底,他贊了一聲道:「當斷則斷,倒令人刮目相看。」

  說着他慢慢地俯下身,将白無瑕與顔幻音的腳踝抓在一起,然後雙臂一展,
兩人修長的雙腿一同直直地分了開去,唯一不同的是,疊在上面的白無瑕依然穿
着純白色的亵褲,而在她身下的顔幻音的私處無遮無擋坦露無餘。

  兩人合力激發欲望的力量是何等強大,在象驢屌般巨大的陽具将将刺入花穴
時,顔幻音攀上了欲望的巅峰,在高亢的呻吟聲中,濕如泥濘、更擴張到極緻的
花穴終于将原本無法承受的巨棒吞了進去。或許這樣是對她最好的結果,白無瑕
想着,至少在失去童貞的那瞬間,不會太痛吧。

  雖然夜雙生的陽具極其巨大,但女人的陰道也有着無比強大的包容性。那些
在媾和時陰道被撕裂的多數是因爲太緊張或者太幹或者插入的角度不當造成了,
此時那巨屌已經進入到了花穴中,隻要沒有意外情況出現,她算是挺過了這一關。

  在整根肉棒捅入花穴後,夜雙生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将肉棒撥出大半截,然
後又狠狠地刺了進去。在強烈的撞擊之下,胸背相貼的兩個女人被撞着劇烈晃動
起來。

  白無瑕聽到顔幻音沉悶地痛哼聲,已經越過了欲望的巅峰,如在天堂般的快
感已經消失,而剩下的隻有在地獄中的痛苦。她不再用精神力去刺激顔幻音樂的
欲望,而是轉向了眼前如魔神一般的夜雙生,在強大的精神力作用下,他發出野
獸一般的嚎叫,抓着兩人雙足的手掌猛然前推,兩個背靠着沙發相擁的女人身體
頓時彎曲成了U字型,四隻小巧玲珑的玉足被一起按在沙發的靠背上,然後巨大
的黑色肉棒由上至下,如打樁機一般開始沖擊着她們。很快殷紅的處女之血随着
肉棒的抽動飛濺出來,白色的亵褲上已如朵朵桃花般盛開。

  正當兩人苦苦抵擋着鐵塔般黑色巨人的攻擊,門突然被推開,藍星月走了進
來。她看到一絲不挂的淩夢蝶昏倒在地,而一個魁梧黑人正壓着白無瑕和顔幻音,
巨大無比肉棒在她們身體裏肆無忌憚地狂抽亂插。藍星月來不及分辨受着奸淫的
是白無瑕還是顔幻音,她大喝一聲:「住手!」一掌向着夜雙生背後印去。

  人未到,掌風先到,夜雙生隻能轉身迎敵,兩人都是激發潛能之人,身法速
度快得驚人,電光火石間已過了數招。夜雙生見她武功極高,自己無法輕易勝她,
于是催發精神力,在她身體一窒時,一記重擊打在她小腹之下。藍星月身體轟然
撞向牆壁,但她并沒有如白無瑕一樣倒下,而是旋身而起,又向夜雙生撲來。

  白無瑕大聲叫道:「住手!」潮水般精神力向夜雙生襲去,頓時他的身體也
是一窒,竟沒能躲開藍星月的攻擊,龐大的身軀也如炮彈般飛了出去。

  「藍星月,住手!」白無瑕攔在兩人之間,夜雙生從地上爬了起來,嘴角竟
沁出了血絲,看來剛才藍星月那一擊已經傷到了她。

  「無瑕,這是怎麽會事?」見白無瑕攔住自己,藍星月滿臉疑惑。

  「你不要沖動,聽我解釋!」白無瑕道。

  夜雙生咳了幾下苦笑道:「白無瑕,這算什麽?」

  白無瑕對夜雙生道:「這事我來處理,你先别多說話。」

  「他是誰?他在這裏幹什麽?他對你做了什麽?對顔幻音做了什麽?」藍星
月看到沙發上的顔幻音雙腿間滿是血污,而白無瑕也是衣衫不整,文胸顯然已經
被拉斷,要不是雙峰高挺早就滑落下來了。

  白無瑕知道如果自己和藍星月沒有那層關系,大可不用解釋讓她離開,但她
愛着自己,自己也一樣,她看到這個樣子,又豈會輕易離開。她想了想道:「他
叫夜雙生,是一個很強大組織的使者,此次攻打落鳳島我需要借助那個組織的力
量。所以剛才打了個賭,我勝了可以得到那個組織的支持,但我敗了,隻能聽他
的,他想對我做什麽都可以,這是我與他兩人之間的事,所以請你不要插手。」

  藍星月頓時愣住了,她接受不了這樣的解釋,說道:「爲什麽一定要借助他
們的力量,爲什麽要與他打這個賭,你把自己當成什麽?一個籌碼嗎?我們已經
有強大的力量,我不相信就打不下落鳳島來。如果你真覺得力量不夠,還有我在,
還有鳳在,你可以和我們聯合,爲什麽要這麽去做!」

  白無瑕狠下心來道:「這是我的事,與你無關,我已經給了你解釋了,現在
你可以走了。」

  藍星月急道:「什麽你的事,我的事。你不是說我們會并肩戰鬥,會永遠在
一起,我不會走的,無論你怎樣,是生是死,是面對快樂還是承受痛苦,我都會
在你身邊。」

  看到藍星月堅定的神情,白無瑕知道再勸也無用,她輕輕地歎了一口氣道:
「如果你真的不肯走,就什麽話也不要說,什麽事也不要做,可以嗎?」

  「爲什麽!」藍星月看着站在牆邊的赤身裸體的黑人,她無法接受白無瑕被
他污辱。

  「願賭服輸的道理你應該懂,雖然我們是女人,但也要信守諾言,對不對。」

  白無瑕道。

  夜雙生慢慢地走了過來,道:「你叫藍星月吧,是鳳的人吧,你們鳳是魔教
千百年的宿敵,應當知道魔教的實力,幫我勸勸白無瑕,讓她放棄攻打落鳳島的
計劃,這太冒險了。如果她改變主意,我立馬走人,連手指都不會碰她一下。」

  藍星月還沒說話,白無瑕斬釘截鐵地道:「我不會改變主意的,你們兩人都
不用多說了。」

  夜雙生走到白無瑕的身後,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說道:「真是沒辦法,不
過我也能理解你,當自己的母親遭受着苦難,做兒女的又哪會袖手旁觀,更何況
你母親爲你作出如此之多的犧牲,如果不是偉大的母愛産生的奇迹,你早不在這
個世界了。爲了母親去打一場沒有勝算之仗,也算回應了你母親對你的愛了。」

  說着他雙手輕輕抓着她的衣領,純白色的衣衫慢慢地從肩膀上開始滑落。

  白無瑕看到藍星月又想過來厲聲道:「藍星月,我說過這是我的事,你不要
插手,如果你不想在這裏,可以離開。如果你一定要在這裏,就什麽也别說,什
麽也沒做,否則,我隻有請你離開,離開這艘船!永遠都不要回來!」

  「無瑕!」藍星月眼睜睜地看着她的上衣被慢慢地剝掉,然後虛懸在乳峰上
的白色文胸也被慢慢地摘掉,巍然屹立的雪峰終于展露出迷人的真容。很快,雪
峰被巨大的陰影所籠罩,一對漆黑的巨掌整個壓了上去,渾圓堅挺的豐乳戰栗着
不斷變幻着千奇百怪的形狀。

  藍星月雙拳緊握,銀牙咬得咯咯作響,大大的眼睛瞪得如銅鈴一般,眼角布
滿了血絲。那次敗給了白無瑕,她的形象在自己的心目中變得高大,好象是無所
不能。她運籌帷幄準備攻打落鳳島,這可是鳳想了很多年一直未曾敢去嘗試的壯
舉,自己打心底敬佩她。雖然失身于她的過程有些稀裏糊塗,但這段時間相處下
來,自己已認可了她,而且喜歡上了她,更覺得隻要跟着她,就沒有什麽東西擋
得住她們。但看着眼前這一幕,藍星月才覺得她也是個女人,也有柔弱的一面,
也需要有人去保護,而自己空懷一身高絕的武功,卻隻能這麽眼睜睜地看着,看
着她被身後的男人的污辱,這一刻她感到自己的心好象被無數根針在不停地刺、
不停地紮,明明痛得想大聲呼喊,卻怎麽也發不出聲音來。

  在藍星月面前被這般猥亵,白無瑕覺得心中更難受,誰都希望給喜歡的人留
下的永遠是美好的一面,但她做不到了,但這才是真實的自己,雖名爲無瑕,尚
是完壁之身,但她已經不是第一次被遭受男人的污辱了。

  眼見藍星月緊握雙拳,身體瑟瑟發抖,雖在極力克制,但也不知能撐多久。

  抓捏着自己雙乳的手掌已經慢慢向下滑落,或許很快,遮掩着私處的亵褲也
會被剝掉,再然後,或許她會看到更令無法接受的醜陋畫面,那個時候她一定會
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但就算與她聯手能殺了夜雙生又能如何,還是不能得到雙
生之門的支持。想到這裏,她突然靈光一現,和藍星月聯手是否能擊敗夜雙生,
好象應該有這個可能。自己的精神力不比他差,而藍星月又擁有絕對的力量和速
度,倒還真可以一戰,至少要比與淩夢蝶、顔幻音聯手要希望大一些。但是眼前
的問題首先要讓她冷靜下來,否則她一沖動又得與剛才那樣。

  白無瑕定了定神,望着她說道:「星月,我知道你現在很難過,你一定要冷
靜。我給你講個故事,你一定要平心靜氣地把故事聽完,好不好。」

  藍星月看到那雙漆黑的手掌已滑落到她的胯間,然後随着繼續下移,沾着血
迹的純白色的亵褲也跟着向下褪落,光潔如初身嬰兒一般的私處慢慢地坦露出來,
她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麽,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麽,她聽到了白無瑕的話,在
這個時候她還有心情給自己講故事,她到底在想些什麽?爲了攻打落鳳島做出這
樣的犧牲值得嗎?她胡思亂想着,頭卻不由自主地點了點,算是對她的回答。

  艙房的門開着,海風吹拂過失去了遮擋的私處,白無瑕感到有些涼意,她深
深地吸了一口氣壓抑起伏的心緒說道:「我和你講過,爲了救我的媽媽,我求過
很多人,但他們要麽是不肯幫,要麽是根本沒能力幫我。那個時候我徹底絕望了,
我失去了親人,受盡欺辱,孤苦零汀,覺得活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

  夜雙生雙手扶着白無瑕的腰胯說道:「這故事有意思,坐着說吧。」說着往
後退了兩步,坐回到了沙發上,他掰開白無瑕長腿,手掌伸到了私處,中指頂在
她菊穴洞口道:「先别急着講故事,還是想想你現在該做些什麽吧。那個和你肛
交過的男人應該叫格林斯吧,那次把你的肛門給撕裂了吧,我可不想傷害到你。」

  說着将手指強行插入到了白無瑕的菊穴中,又道:「還真是很緊,我那東西
大,不一小心弄傷了你,會影響你的戰鬥力,還有兩次機會,你不會就這麽放棄
了吧。」

  夜雙生的手指又粗又壯,幾乎趕得上小号的陽具了,菊穴被捅入後,白無瑕
臉上浮現起痛楚的神情,雖然那個格林斯被自己親手殺了,但她又怎麽會忘記他
給自己帶來的屈辱與痛苦。

  藍星月此時腦海中一片混亂,她下意識地問道:「格林斯是誰?什麽還有兩
次機會?」

  白無瑕苦笑了一下道:「格林斯是美國中情局的官員,他說能救我的母親,
但他騙了我,不過後來他也爲自己的惡行付出了代價。至于兩次機會,今晚隻要
能赢了他,就能獲得雙生之門的支持,剛才敗了一次,現在還有兩次挑戰的機會。」

  夜雙生将手指從白無瑕的菊穴中撥了出來,他托起雪白的屁股,巨碩無比的
黑色巨棒直挺挺地頂在菊穴口上,道:「我看還是你自己來吧,我真怕會傷到你。」

  藍星月忍無可忍,她向前走了兩步,道:「你叫夜雙生對吧,能讓我替代她
嗎?」

  夜雙生道:「這可不行,是她敗了,又不是你敗了。」

  白無瑕向着藍星月伸出手,藍星月又向前走了一步,白無瑕抓住了她的手道:
「我的事,我會解決,來,抱着我,看着我的眼睛。」藍星月張開雙臂抱住了白
無瑕,一直以來,無論是聊天也好,歡愛也好,白無瑕總是處在高處,總是以俯
視的目光注視着她。而此時此刻,騎坐在夜雙生身上的她比自己矮了一個頭,她
低着頭望着白無瑕,多麽希望能夠用自己的力量去保護她,讓她不受到任何的傷
害。突然她看到白無瑕的眼神中浮現起欲望的火苗,她熟悉這樣的眼神,「親我」,
藍星月聽到白無瑕輕輕地道,她情不自禁地低下頭,嬌豔的紅唇緊緊地粘連在了
一起。

  不多時,白無瑕蒼白的臉龐浮現起淡淡地紅暈,她輕輕地低吟着,雪白的屁
股開始慢慢地搖晃起來。夜雙生一手托着她的雪臀,一手探到她的私處,果然原
本纖薄的花唇已經充血腫脹起來,而且變得非常地濕潤。雖然此時白無瑕并沒對
他用精神力,但他的欲火卻是洶湧澎湃難以克制。

  夜雙生雖然擁有強大的精神力和超人的力量,但卻從來沒有離開過雙生之門。

  在今天之前,他唯一接觸過的女人,名字和他一樣,也叫夜雙生。自他懂事
起,他就和她就生活在一起,後來兩人有了肉體關系,他一直認爲她是天底下最
美的女人。二年前,有個叫白無瑕的女人來到雙生之門,當時長老派女的夜雙生
協助她進行試煉。然後他就聽到很多關于她的傳聞,漂亮、性感、聰明、精神力
強大等等,而且自己唯一的女人在說到與她歡愛時,會情不自禁地興奮起來,這
令他感到嫉妒同時,也對白無瑕産生了無限的向往。所以當長老派他來執行這個
任務,他感到無比的興奮。

  雖然長老給他的任務是要他阻止白無瑕攻打落鳳島的計劃,但他此時卻希望
她千萬不要在這個時候突然改變主意,否則自己一定會瘋掉的。突然搖晃的雪白
屁股猛然一沉,他感受到了龜頭受到強力的擠壓,一陣噬骨的酥癢從肉棒頂端如
電流一般傳遍全身,他打了個激靈,差點就控制不住了。他連忙将一股真氣輸入
肉棒,隻有這麽做,才能抑制住強烈的射精沖動。第一次嘗試沒有成功,在僵持
了片刻後,雪白的屁股又擡了起來,繼續搖曳起來,過了片刻,又突然沉了下來,
這一次夜雙生感到自己有小半個龜頭擠入了溫暖火熱的菊穴裏。但雪白的屁股又
再次擡了起來,這次不再晃動,更是直接再次下墜,比鵝蛋還要巨大的龜頭又擠
進去多了那麽一點點。就這麽雪白的屁股不斷提起落下,夜雙生的黑色巨棒慢慢
進入到了白無瑕的菊穴之中。

  在夜雙生巨大的龜頭擠入菊穴後,兩個相擁着的女人紅唇分了開來,藍星月
的視線雖然被阻擋,但是感到她的身體在上下躍動,她知道那個叫夜雙生的黑人
巨大的肉棒已經進入到了白無瑕的身體裏。

  「我能爲你做些什麽嗎?」藍星月的眼中已經泛起淚花。

  白無瑕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這樣就可以了,我繼續給你講故事。那個女
孩想到了死,活着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但是在她準備死的時候,卻看到媽媽留
給她的訊息,媽媽說要她頑強地活下去,會等着她的女兒去救她。而且她給那個
女孩準備了很多的金錢,令她可以随心所欲地做很多事。」

  白無瑕頓了頓,繼續輕輕扭動着身體,雖然那巨大無比的肉棒還隻是進入了
一小截,但開頭是最難的,隻要能夠吞得進龜頭,隻要有足夠的耐心,整根肉棒
的完全進入隻不過是時間問題。她繼續道:「那女孩有了那筆錢,覺得一切都有
了希望,于是她聚集人手,開始爲營救她的媽媽做着準備。整整四年過去了,她
用那筆錢重建了極道天使,也懲罰了很多的壞人。但她始終不知道是誰抓走了母
親。在一個偶然的機會,她知道日本最大的黑幫山口組曾與母親有過關聯,于是
她來到日本,雖然沒有找到線索,卻得知了在她很小的時候,母親曾爲她做出過
多大的犧牲。」

  愛一個人總希望了解她的全部,聽着白無瑕的故事,多少讓藍星月有些分神,
而不專注與眼前發生的事。白無瑕繼續道:「終于有一個,那個女孩知道抓走母
親是一個叫闇黑魔教的組織。她循着線索,集結全部的力量攻擊了那個組織的一
個據點,她原以爲自己很強大,已經有足夠的力量救自己的母親,但她敗了,敗
得很慘,幾乎在一夜之間,四年積蓄起來的力量幾乎損失殆盡,那些曾與自己生
死與共的朋友、姐妹死的死、傷的傷,還有人落入他們手中慘遭淩辱。」

  藍星月感到白無瑕的身體又低矮了不少,雖然她春情勃發,但眉宇間卻掩遮
不住心中的傷痛,她想去看那巨碩無比之物有沒有進入到她的身體,但卻不敢去
看,她怕自己會克制不住憤怒,她知道白無瑕給自己講她的故事,是爲讓她分心,
不要沖動,她想讓她别講了,卻又忍不住還是想聽。

  白無瑕一邊低低呻吟着,一邊繼續道:「那個女孩知道,她所接觸到的魔教
是個龐大無比的組織,她攻擊的那個據點,隻不過是冰山一角,以她的能力,不
要說再過四年,就是再過四十年,也無法撼動那個組織分毫。在她絕望的之時,
突然有一個叫自稱的神的仆人、暗夜之門的使者的人出現,她告訴那個女孩,隻
要通過暗夜之門的試煉,就能獲得無上的力量,或許就能和魔教一戰。」

  巨大的肉棒已經有一半進入到了菊穴中,劇烈的刺痛和脹裂感侵蝕着白無瑕
的神經。她原以爲過去的那些屈辱已都随風而去,所有污辱過自己的人,錢日朗、
那個高官、格林斯甚至那個叫夜黑暗的老巫婆全死在自己的槍口之下,該報的仇
都報了,自己又掌握了無以倫比的力量,從此可以昂首挺胸。但沒想到,此時此
刻,男人的生殖器又一次捅入了自己的身體,一種從沒有感到過的虛弱感令她已
經酸軟的雙腿支撐不住身體,還好藍星月給了她支撐,她才沒有一屁股坐到身後
男人的腿上。

  白無瑕強打着精神繼續道:「那女孩通過一道叫黑暗之門的試煉,于是她擁
有了十多個頂級的殺手組織和無數的精英傭兵。但這并不足夠,魔教中的人和你
一樣,都擁有超人的力量,光靠數量是無法取勝的。于是我又通過靜寞之門的試
煉,擁有了上百個和我一樣有着強大精神力的戰士。但我覺得力量還是不夠,于
是又通過雙生之門的試煉,擁有了無限的金錢和巨大的資源。我爲這一天已經足
足等了八年,我實在等不下去了,所以無論我受再大的苦,我也要打赢這一仗,
我也要救出我的母親!」說到這裏,白無瑕似乎用光了自己所有力量,她赤裸的
身體猛然墜落,雪白的屁股緊貼在了夜雙生的胯上,整根巨大的肉棒已完完全全
地消失不見。八年前,十六歲的白無瑕無依無靠,爲救自己的母親菊穴被一個叫
格林斯的男人貫通;而八年後的今天,白無瑕雖然擁有了強大的力量,但卻依然
遭遇了同樣的悲慘命運。藍星月茫然地望着白無瑕,直到此時她才知道,白無瑕
所擁有的力量來自那個叫暗夜之門的神秘組織,所以她不得不受制于人,但即使
是這樣如同飲鸩止渴,但爲救自己的母親她無怨無悔。

  突然在白無瑕身後的夜雙生發出低沉的吼聲,能克制到現在,已是極限。作
爲一個男人,一個擁有絕對力量的強者,在澎湃如潮的欲望之下,所要做的是去
攻擊、攻擊再攻擊。他抓着白無瑕的雪白臀肉,猛然一扭,她的赤裸的身體撲到
在沙發之上,而抱着白無瑕的藍星月猝不及防,也被一同拖着跌坐到沙發上。

  夜雙生将肉棒抽出大半根,然後身體猛地向前沖去,黑色的肉棒瞬間消失在
白無瑕的胯間,雪白的臀肉在強烈的沖擊下如水波一樣的劇烈起伏來。

  「别去看!看着我!」白無瑕看到藍星月的目光呆呆地望着自己的身後,她
借着從身後傳來的巨大沖力仰起身緊緊抱住了她。雖然視線又一次被遮擋,但猛
烈的沖擊力令白無瑕重重撞擊着她。淚水無聲地從藍星月眼眶中流淌了出來,而
一邊的顔幻音卻也早已經淚流滿面泣不成聲了。

  此時夜雙生早已忘記了此行的任務,爆炸般的快感充斥着他身體的每一個細
胞,原來性愛竟能給人帶來如此巨大的快樂,這種快樂要比過去要強一百倍、一
千倍。眼前赤裸的胴體是如此的迷人,緊緻無比的菊穴是這般的熾熱,夜雙生催
動精神力刺激着白無瑕的欲望,他要讓這迷人的肉體更加的亢奮,更加地火熱。

  白無瑕本就用精神力激發着自己的欲望,兩股力量加在一起,頓時如洪水猛
獸,瞬間令白無瑕攀上了欲望的巅峰。她高聲呻吟着,雪白的屁股狂亂地搖動起
來,夜雙生一個哆嗦,差點就射了出來。但他不想這麽快就結束,他用真氣硬生
生克制住了射精的沖動,象駕馭着烈馬般扶着雪白的屁股,順着她搖動的節奏,
一次次将肉棒捅進了菊穴的最深處。

  再烈的野馬也有跑不動的時候,在一陣狂颠後,白無瑕從高潮的亢奮中清醒
過來,她極度失望地發現,對自己的奸淫還在繼續。在經過高潮之後,菊穴也變
得濕潤,已漸漸适應了那巨大的之物,如果他不故意爲之,應該不會對她身體造
成太大的傷害。望着眼前的藍星月,她放棄了再去激發欲望,她不想再用欲望來
麻痹自己,更不想讓藍星月看到自己在夜雙生的胯下一次又一次的亢奮,一次又
一次的高潮。

  「别哭了。」白無瑕看到藍星月的淚水如斷線的珍珠般往下落,說道:「你
不是說你是将軍的後代嗎,怎麽老喜歡哭呀。打仗嘛,總得要有犧牲的,爲了救
我的母親,我拖上你,還拖上那麽多信任我的人,這一仗下來,即使是勝了,總
也會有人犧牲的。我總得爲他們多想想呀,總得想盡一切辦法打赢這一仗對不對。」

  藍星月止住了哭泣道:「真的必須借助什麽雙生之門的力量嗎?」

  白無瑕點了點頭道:「是的,沒有他們的支持,失敗的可能性很大,但如果
有他們的支持,我有九成把握能打赢這一仗。」

  「别太高估自己。」夜雙生突然插了一句。

  兩人都沒去理會他,藍星月明白,即使失敗的可能性很大,白無瑕依然不會
放棄攻打落鳳島。她想了想說道:「隻要打敗了他,就能得到他們的支持,對嗎?」

  白無瑕與夜雙生同時說道:「是的。」

  藍星月昂起頭望向夜雙生森然地道:「那麽等下殺了你,你也算敗了吧。」

  夜雙生錯愕地看着藍星月,突然感到她似乎變了一個人般,濃濃的殺意似乎
有形有質之物将自己籠罩,他不由得凝聚真氣,以防她突然出手。「當然,能殺
了我當然也算勝了。」夜雙生自然不肯在氣勢上有半分示弱。

  「好,那你等着受死吧。」藍星月向着沙發旁的木質茶重重一拍,頓時在強
勁的掌力下結實茶幾碎成一堆木片。她這一掌是心中實在太過郁結,忍不住想發
洩一下。而夜雙生搞不清狀況,還以爲她會動手,全神貫注地盯着她。

  突然,一股強大的精神力湧來,他來不及防備,體内被真氣一直壓抑着的欲
望突然如火山般猛烈爆發,他來不及控制,精關一松,不可逆轉地攀上了欲望的
巅峰。瞬間,他不知道該怎麽做。是全心全意享受高潮的快感?但這樣勢必會失
去警覺和防禦,那個叫藍星月的女人可以輕易緻至自己于死地,但如果保持着一
份清醒,這場完美的性愛就變得虎頭蛇尾,留下是巨大的遺憾。死就死吧,諒她
也不敢動手,等他拿定主意,狂噴亂射的肉棒已經如強弓之未了,他緊緊着抓着
雪白的屁股,開始最後瘋狂的沖刺,雖然還是感受到了巨大的愉悅,但這并非他
所期待的完美性愛。

  在他仍意猶未盡地抓着雪臀抽插時,白無瑕突然一個翻身站了起來,他已經
射了,算是完成了賭約,她不想那醜陋的東西在自己身體裏多呆一秒。她沖着夜
雙生道:「如何,可以吧。」

  夜雙生苦笑着道:「也就這樣了吧。」

  白無瑕又轉頭沖着藍星月道:「我先去洗下,等我會來。」然後又走到顔幻
音身邊道:「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你帶淩夢蝶先先走吧。」顔幻音剛還想說什
麽,白無瑕道:「後面的事情我會處理,放心。」說着走向了浴室。

  顔幻音穿上衣報,然後又幫淩夢蝶也穿好衣服,背着她走出了房間。夜雙生
也穿好衣服,從酒櫃裏倒了杯紅酒,又坐回到沙發上。他望着藍星月,這個英氣
逼人的女子依然用淩厲的眼眼看着他。「雖然你與白無瑕聯手,确有一戰之力,
但你們還不是我的對手。」夜雙生抿了一口酒悠閑地道。

  「是嗎,别太高估自己。」藍星月冷冷地道。

  「你們女人爲什麽總這麽固執,她是如此,你也是如此。」夜雙生道。

  「我說過我要殺了你,一定會說到做到。」藍星月從來沒這麽痛恨過一人,
也從沒對一個人有這樣的強烈的殺意。

  夜雙生微微一笑道:「希望你能如願。但你要想清楚,如果你們敗了,你也
得讓我幹到爽爲止。」

  「我們不會敗給你的。」藍星月道。

  「萬事皆有可能。敗給我,最多你們兩人陪我玩一下,但這樣冒險去攻打落
鳳島,如果敗了可是拉上幾千人一起陪葬。你是鳳的人,應該知道魔教的實力,
還是好好勸一勸白無瑕,或許她能聽你的話。」夜雙生道。

  雖然他的話不無道理,但藍星月知道白無瑕絕不可改變攻打落鳳島的計劃,
她冷哼一聲道:「無瑕決定的事不可改變,你們既然已經認同了她,爲什麽不給
她幫助,爲何還要這樣爲難和羞辱她。」

  夜雙生苦笑着道:「我們也完全是爲了她好,不然我這麽老遠過來幹嘛。」

  明明用如此野蠻的手段污辱了白無瑕,卻口口聲聲說爲她好,這樣藍星月又
怒氣上湧道:「少廢話,等着受死吧。」

  「唉……」夜雙生喝着酒不再說話。

  白無瑕走入浴室後将籠頭的水開到最大,強勁的水流洗盡身上的污垢,卻洗
不去那種被玷污、被弄髒的感覺。她将手伸入股溝中,使勁地揉着仍然有些刺痛
的的菊穴,留在身體裏的穢物已不再往外流淌,但強烈的不潔感驅使着将手指插
進了菊穴内,來回地摳動,試圖徹底清潔被侵犯過的地方。接下來該怎麽辦?與
藍星月聯手再與他一戰,勝了倒也罷,如果敗了怎麽辦?她不敢去想這個問題。

  到底是戰還是不戰?除了藍星月,自己再沒有可用的人選。戰,她無法面對
失敗的結果;不戰,卻又極不甘心。白無瑕陷入了極度的矛盾之中。

  外面藍星月用憤怒充滿殺意的眼神盯着夜雙生,而他一邊搖着頭一邊苦笑着
一邊喝着酒。終于白無瑕從浴室裏走了出來,她長發高高地挽起,穿着一身黑色
的緊身服。藍星月看到白無瑕換上适合戰鬥的裝束,藍星月站了起來道:「我也
去換身衣服。」

  「等下。」白無瑕道:「你真的要這麽做?」

  「當然,我說過無論何時何地,我都會與你并肩作戰。」藍星月道。

  「這一仗,我沒有必勝的把握。」白無瑕再次衡量了雙方的實力,雖然她與
藍星月一個擁有強大的精神力,一個有着超人的力量,但對方是将這兩種力量結
合在了一起,相比之下當然是已方略遜一籌。

  藍星月哈哈一笑道:「這世上哪有必勝的仗,不打怎麽知道。」此時此刻,
将軍的血脈終于令她豪氣萬千。

  白無瑕沉着道:「你可想過敗了後果?」

  藍星月道:「我們不會敗,真敗了,不就被那黑鬼強奸嘛,我是你的人,隻
要你不介意就可以了。」

  白無瑕急道:「我當然會介意,我怎麽會不介意。」

  藍星月望着白無瑕的眼睛道:「落鳳島上關着不隻是你母親,還有我的戰友,
我的心情和你是一樣的。隻要能打赢這一仗,什麽樣的犧牲都是值得的,一切能
夠增加勝利可能的機會都要努力去嘗試。既然你覺得他們的力量很重要,我就會
和你一起去戰鬥,無論結果如何,我都會無怨無悔。好了,不說了,我去換衣服
了。」

  看到藍星月如此堅決,白無瑕還有什麽話好說。夜雙生在一旁撫掌大笑道:
「雖是百合之愛,卻也着實令人感動。」不多時,藍星月換上一身緊身迷彩服走
了出來,兩側綁腿上左刀右槍,英姿飒爽威風凜凜,連夜雙生看得眼睛都有些直
愣愣的。

                待續

  寫了個對微嗔的回複,發在上節回複中了。又有幾個老朋友出現,很是高興,
所以寫好這一節,就先發了。争取落鳳島就這樣寫下去,朝鮮那邊會發生什麽,
真還是沒有想好。墨震天的兒子是死了,文章中雖然沒怎麽寫,死在那個無名島
上了。Mimeng寫了很多自己對虐文的理解,怎麽說呢,雖然是屬于虐文,
但角色、方式有很多種。對于小人物,文章中也有過一些,不過大多還是對等或
者高于對手的人物爲多,也沒辦法。鳳戰士都是擁有強大的力量,隻有在某種特
殊的情況下,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幻想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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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3-4 07:14     標題: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四節 膠柱鼓瑟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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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四節 膠柱鼓瑟8





  在三人重新走回甲闆時,一輪明月已從海平線上冉冉升起。白無瑕與藍星月
輕聲交流後,兩人走到了甲闆艙房牆壁的前,藍星月在前,白無瑕在後。這一招
很聰明,背靠着牆壁正面迎敵,至少減少了對手一半的活動空間。白無瑕指了指
甲闆對面的欄杆,道:「你去那頭,然後就開始。」從牆壁到對面欄杆有三、四
十米,白無瑕與藍星月都有槍,距離越遠越占便宜。

  夜雙生苦笑着道:「有必要那麽遠嗎?這樣不是蠻好。」此時他離兩人不到
十米,隻要兩人第一槍不能命中,就能貼近她們進行短兵相接。

  白無瑕微笑着道:「你不是說距離對你來說是優勢嗎?我們可不要你讓,讓
你占點便宜好了。」

  夜雙生搖着頭想說什麽最後卻沒說,道:「好,好,你們怎麽說就怎麽辦吧,
誰讓你們是女人呢。」說着向着另一側的欄杆走去。如果沒有藍星月在,距離的
确不是問題,因爲他的速度力量遠遠超過白無瑕等人,但藍星月擁有和他一樣的
速度和力量,兩人又站在一起,他在沖到她們面前時會遭到藍星月的截擊,很有
可能無法一擊而中,這樣就會讓白無瑕有機可趁。對她們兩人,他希望是在一個
狹窄空間裏進行貼身戰鬥,距離對他已經不再是優勢,而是緻命的劣勢。

  夜雙生慢慢地走到欄杆旁,轉過了身高聲道:「開始。」白無瑕一邊運起精
神力量,一邊迅速撥槍,而藍星月也早已槍刀在手嚴陣以待。她估計在夜雙生沖
到兩人身前能開三槍,這三槍非常關鍵,如果讓他近了身,戰鬥會對她們不利。
畢竟對方同時身兼兩種能力,運用起來會更加地自如。

  還沒等白無瑕扣動扳機,夜雙生做了一件令人瞠目結舌的事,他迅捷無比的
一個轉身,從欄杆上翻了出去不見了人影。兩人頓時面面相觑,她們千算萬算,
沒想到他竟然用了這麽一個無賴的法子。對于激發潛能之人,飛檐走壁并非難事,
夜雙生可以從任何一處重新回到甲闆上對兩人展開攻擊,她們不僅沒了距離上的
優勢,而且連先手都會丢掉。

  兩人交換了一下眼色,是否沖到欄杆旁對夜雙生進行攻擊,但很快她們都否
定了這個方法。因爲無法确定他在什麽位置,冒然過去反會被他偷襲而陷入被動。
藍星月将手放在唇上,示意噤聲,她凝聚功力,希望能從細微的聲響來判斷對方
的位置。但因爲在室外,而且有海浪聲的掩蓋,藍星月一時無法判斷出夜雙生人
在哪裏。

  甲闆上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兩人屏息甯神,神經象繃緊的弓弦,不多時額
頭都沁出細細的汗珠。過了很久,依然不見夜雙生的出現,都讓人懷疑他是不是
就這麽一走了之了。終于,藍星月捕捉到了若有若無的腳步聲,對方不知在什麽
時候竟然悄悄地爬上了她們身後的艙房屋頂。

  藍星月用槍指了指上方,白無瑕心神領會,但即使知道了對方的位置,也一
樣拿他沒有辦法。首先她們不可能跳上房頂作戰,雖然藍星月可以挾着白無瑕上
房,但對方以逸待勞,冒然上去肯定會吃大虧;其實距離的優勢已經喪失殆盡,
對方隻需一躍而下就能展開貼身肉棒,而且從上往下發動攻擊占有一定的優勢;
還有,對方大約在離邊沿五米處突然不動了,這個距離能直接跳下,而她們不知
道他會從左、中、右哪個方向進攻,這樣先手就掌握在了他的手中。

  兩人悄悄地轉過身互換了位置,還是藍星月在前,白無瑕在後,她們以極慢
的速度小心翼翼地一點點往後退,希望能拉開一些距離。突然白無瑕聽到右側響
起破空之身,她不及細想,舉起雙槍,希望能夠在他人在空中之時進行攻擊。在
白無瑕轉身右側之時,藍星月急叫道:「左!」,說着人轉向左側。她聽得分明,
右側的的聲音是他用劈空掌帶起的風聲,而左側雖然聲息極其輕微,她還是把握
住了對方真實的進攻方向。

  白無瑕聞言急忙轉身,但夜雙生已如蒼鷹一般俯沖而下,藍星月瞄準在半空
的他扣動扳機,但對方的精神力已後發先至,頓時她如中了定身法一般動彈不了。
白無瑕眼見對方一掌印向藍星月的胸膛,她來不及瞄準射擊,用精神力向他襲去,
夜雙生的動作頓時被遲滞,而藍星月也在被擊中之前舉刀防禦。

  看到藍星月胸口豎起明晃晃的利刃,夜雙生不得不收掌變招。在近身後,對
于激發潛能之人,動作快如閃電,根本來不及瞄準,連扣扳機的功夫都沒有,這
個時候刀劍有時往往比槍械更能發揮作用。面對如潮的攻勢,藍星月索性将手槍
當做砸人的工具,配合左手的利刃,卻也是寸步不讓。

  雖然表面看起來雙方勢均力敵,其實白無瑕、藍星月已落在下風。夜雙生的
精神力可能控制藍星月的行動,而白無瑕的精神力可以令他分神應對,從而恢複
藍星月的戰力,但畢竟兩人是分開施爲,配合上存在着一些問題,可以說是完全
是疲于應對。

  白無瑕在藍星月的身後,因爲藍星月的遮擋,幾次舉槍瞄準,但兩人動作太
快,一直無法有效射擊;而藍星月因爲身後是白無瑕,如果她以騰挪身法應對攻
擊,很有可能會使白無瑕失去有效保護,所以隻能立定不動,硬碰硬地接下對方
的所有攻擊。而對方的精神力極強,使她時不時會被定身,這樣一不小心就會遭
到重創。

  再過片刻,藍星月更加險象環生,肩膀上更挨了一擊,身形都有些搖搖欲墜。
眼前夜雙生又一掌向她胸口擊到,她忽然閃過一個主意,咬了咬将真氣凝聚在胸
膛不閃不避,「嘭」一聲悶響,藍星月喉嚨一甜象被巨錘擊中,軍綠色的衣衫碎
片和鈕扣漫天飛舞,人象出膛的炮彈般向後飛去。夜雙生沒想到這一掌居然打中,
正想追擊,突然看到她猛然一個轉身,攔腰抄起白無瑕,腳一點地,借着那一掌
之勢極快速地向前奔去。

  白無瑕與藍星月雖然首次配合作戰,但卻心意相通,在藍星月抄起她之時,
白無瑕一邊用精神力壓制夜雙生,一邊舉槍射擊。這一下,頓時令夜雙生陷入被
動,瞬間他與兩人已經拉開十多米的距離,他一邊躲閃,一邊用精神力影響白無
瑕,但兩人的精神力相差無幾,而白無瑕的槍法又是極準,在追擊的過程中,他
幾次險被子彈擊中。夜雙生試圖用暗器擊落白無瑕的手槍,但藍星月雖然背對着
他,但卻能聞風辨形,恰到好處躲避了他的攻擊。

  夜雙生背上冒出冷汗,白無瑕的攻擊太過猛烈,他都不怎麽敢用精神力去控
制如脫缰烈馬一般奔跑着的藍星月,但饒是他竭盡全力,先是腰肋被子彈擦過,
留了一道深深的血槽,緊接着左臂又被一槍洞穿,更是血流不止。

  「認輸吧,可以饒你不死!」白無瑕嘴角挂起冷笑,這麽說一方面爲了攻心,
另一方面雖然被他污辱了,但她卻也不太想真正殺掉門内的使者。

  夜雙生沒有作答,就這麽敗了,他回去無法向長老交待。他一咬牙,又幫技
重施,伏身一滾,竟又從欄杆下鑽了下去。

  「他又逃了,我們過去!」白無瑕已看到勝利的曙光。藍星月受了一掌後也
已受傷,必須盡快結束這場戰鬥,聽到白無瑕這麽說,向着夜無雙跳落的地方奔
去。幾個起落,她已來到欄杆旁,還沒來得及放下白無瑕,突然夜雙生鬼魅般從
欄杆下方鑽了出來,藍星月暗叫不好,想退卻已經來不及了。剛才占據了優勢,
但她們求勝心切,冒險追擊,頓時勝負的天平逆轉。

  在藍星月準備後退之時,夜雙生用精神力控制住她的行動,此時白無瑕此時
背對着他,無法開槍射擊,他無所顧忌接連三掌重重擊中藍星月。

  藍星月雖已運真氣護體,但仍是傷得不輕,在恢複行動能力之後,她一把将
白無瑕向後抛去,然後試圖以一己之軀擋住對方。夜雙生知道必須先解決掉一人,
藍星月雖連受重擊,卻依然巍然不倒,不僅頑強而且武功在他預料之上,所以他
把主攻目标放了白無瑕身上。他身形一轉,躲開藍星月的截擊,如影随形地向白
無瑕撲去。

  白無瑕在地上一個翻滾舉槍又射,夜雙生躲開的子彈繼續向她沖去,藍星月
也迅捷轉身,跟着夜雙生背後聚起全部力量向他展開攻擊。夜雙生衡量形勢,如
果回身應對藍星月的攻擊,讓白無瑕有喘息機會的話,很有可能又會被藍星月纏
上,雖然仍然是自己占着上風,但拿下她們還需一番功夫。兩人聯手對自己的威
脅超過預計,如不是借着地形能脫離戰場,勝負還真的很難說。想到這裏,他決
定速戰速決,他不理會身後的攻擊,而是務必先要将白無瑕擊倒。

  白無瑕的速度遠不如他快,瞬息間夜雙生已沖到她的身前,強勁的掌風壓得
她難以動彈,她試圖用精神力延緩他的行動,但是夜雙生緩了緩後,還是一掌斬
在她的頸上,白無瑕眼前一黑,頓時昏了過去。但在昏迷之前她用精神壓制住了
夜雙生的行動,藍星月一掌結結實實地印在他的背上,夜雙生頓時鮮血狂噴,人
如滾地葫蘆般撞向甲闆的欄杆。

  藍星月見白無瑕被打暈,心知不妙,雖然一掌重傷了對方,但隻要對方沒有
倒下,自己根本沒有絲毫勝算。她銀牙緊咬,向着夜雙生追去,希望在他恢複之
前,徹底能夠擊倒他。夜雙生連滾帶爬,躲避着藍星月的淩厲攻擊,看似狼狽,
但他卻知已勝劵在握。在緩過一口氣後,他運起精神力,滞緩了對方的攻擊,然
後一掌将藍星月逼退。

  「你們敗了!」夜雙生對着藍星月道。雖然他傷得可能比藍星月還要重,但
因爲有精神力量可控制對方的行動,此仗已必勝無疑。

  藍星月又何嘗不知已陷入困絕境,但她是戰士,不到最後時刻決不會言敗,
她輕叱一聲,凜然不懼向夜雙生沖去。在沖到離他還有數步之遙時,又被立住無
法動彈。雖然夜雙生此時也受了重傷,精神力大幅度的衰弱,但那怕隻能定往她
短短一瞬,也足以占據絕對的上風。他一步跨到藍星月身前,重重一拳向她擊飛。
在巨大力量沖擊下,藍星月「蹬蹬」往後退了十多步才穩住身形,此時她手中的
刀槍已早被擊落,不僅赤手空拳,一身迷彩服也衣襟敞開,雪白的酥胸半裸,着
實誘惑無比。她一次次地頑強地撲向夜雙生,卻又一次次被擊退,好在夜雙生并
沒有用足全力,而她的護身真氣又格外強悍,所以并沒有重傷倒地。在被逼到牆
角處,夜雙生又一次道:「你已敗了,又何必要垂死掙紮。」

  藍星月銀牙緊咬,直視着夜雙生道:「我沒倒下便是沒敗。」說着又向他沖
去。

  夜雙生歎了口氣,藍星月的頑強令他有些佩服,此時自己的傷勢也不輕,他
不想做太多的糾纏,猱身而上,先是一拳打在她的小腹上,在她重重地撞在牆壁
上反彈回來之時,夜雙生又一掌斬在她的迷人的脖頸上,連着兩下重擊藍星月終
于眼前一黑,人輕輕地癱倒在地。夜雙生慢慢走了過去,從地上挾起她,然後又
走到白無瑕身邊,一手一個拎着兩人向艙室走去。

  不知過了多少,白無瑕突然從昏迷中驚醒,她發現自己躺在艙房内間平時睡
的那張床上,藍星月躺在她的身邊,雙目緊閉仍昏迷未醒。夜雙生閉目坐在床邊
的一張椅子上,似在運功療傷。她回憶剛才的戰鬥,自己先被打暈了,而此時夜
雙生好端端地坐着,而藍星月這個樣子,顯然她們又一次敗了。頓時她感到一陣
刺骨的寒意,剛才的敗令自己受辱,也害得顔幻音失去了處子童貞,而這一次的
敗,把藍星月也拖了進來,她一時很難接受這樣的事實。

  「你醒了。」一旁的夜雙生緩緩地張開眼睛道:「剛才那一擊我控制了力量,
應該沒傷到你吧。」

  白無瑕坐床上坐了起來,除了後頸仍感到刺痛外,到也并無大礙,她沉聲道:
「這次你想怎樣?」

  夜雙生看了看酥胸半露的藍星月道:「當然和剛才所做的差不多,在離開雙
生之門前,我以爲我除了你不會對别的女人産生任何興趣,但現在我覺得我錯了,
現在我對這個女人非常非常有興趣。不得不說你的眼光真好,能找到了這麽一個
特别的女人,雖是巾帼卻不讓須眉,英氣逼人卻又不失妩媚,能夠和這樣的女人
共度良宵,真是人生一大幸事。」

  在夜雙生說這番話的時候,白無瑕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她眼中透着殺意沉着
聲道:「你真一定要這麽做?」

  夜雙生猶豫了下,然後道:「我還是那句話,如果你放棄攻打落鳳島的計劃,
我倒可忍痛割愛,立馬走人。」

  白無瑕道:「這決不可能,有無其它可能。」

  夜雙生雙手一攤道:「那我也沒有辦法喽,願賭服輸,這是你自己的說的。」

  白無瑕想了想咬了咬牙道:「我決定了,不需要你們雙生之門的幫助,你現
在走吧。」

  夜雙生笑道:「想賴帳,那可不行。要走也要等我爽過後再走,我拚着性命
和你們兩個人打,對你們我是可處處留手,但我呢,身上中了兩槍,還受了不輕
的内傷,你這讓我這樣就走,也太不公平了吧。再說,雖然這次雙生之門沒幫你,
但不是這幾年來對你的全力支持,你能有實力去打落鳳島。還有,你動員了暗黑
之門的所有力量,并把靜寞之門那些并不願入世的人也帶來了戰場,如果我這樣
走了,長老就會動用一切手段阻止你使用這些力量。雖然他們之中有些還是會聽
你的,比如剛才那兩個,但你的力量必然會被削弱,你還有把握打赢嗎?」

  白無瑕無語,如果這樣硬趕他走,是自己失信,那些躲在幕後之人就能出手
幹預,她想了想才道:「你不是對我最有興趣,是不是可以、可以不碰她,你想
對我做什麽都行。」

  夜雙生哈哈一笑道:「我又沒說不對你做什麽,中國不是有句話,叫什麽齊
人之福什麽的,這好的機會放着錯過豈不是會抱撼終身。」夜雙生人雖然是個黑
人,但不僅中國話說得好,連那些典故成語什麽的都很精通。

  白無瑕聞言氣得臉忽紅忽白,她指着夜雙生想罵,卻又不知該罵他什麽。這
時,夜雙生卻正色道:「這次來,長老給我的任務并非要讓你難堪或讓你痛苦,
畢竟你是我們選中的之人。但是攻打落鳳島實在太冒險,你有想過失敗的後果。
我剛才這麽對你,是想讓你知道,一旦你落到敵人手中,遭受到的痛苦可能是剛
才的千倍、萬倍,但你實在太固執,爲了心中的執念,已根本不會顧及自身。但
你要想到,一旦失敗,就會連累到很多人,你那些上警察學院時的朋友,她們曾
和你并肩戰鬥生死與共;黑暗之門的那些殺手、傭兵可能你不在意他們的生死,
但因爲信任你而從靜寞之門走出來的戰士呢?在見到你之前,他們都如同白紙一
張,如果你将他們帶入了死地,你心中會不會有一點點的内疚。還有她!」夜雙
生指了指藍星月繼續道:「還有你心愛的人,如果你敗了,死亡對她已經變成一
種幸運,如果落在敵人手中,她會遭遇什麽不用我說你也清楚。所以,在今晚我
必須讓你看着自己心愛的人被污辱,讓你體會一下是什麽樣的心情,也希望你能
再好好認真思考一下,自己這個決定是對還是錯。」

  白無瑕沒想到夜雙生對他的惡行竟然來了這麽一套冠冕堂皇的說辭,雖然他
說得不無道理,但攻打落鳳島爲什麽會敗?自己準備了那麽多年,一定不會敗。
自己這麽做不僅僅是爲救母親,也是貫徹極道天使的宗旨,用暴力來鏟除這世間
的罪惡。她沉吟了半晌道:「那老長有沒有說,如果我暫緩攻打落鳳島,那什麽
時候是适當的時機,什麽時候可以全力的支持我。」

  夜雙生道:「沒有,長老的意思是讓你放棄,除非你能通過寂滅之門的試煉,
才可能考慮此事。」

  要開始寂滅之門的試煉,先必須戰勝既擁有精神力量,又激發了潛能的夜雙
生,白無瑕都不知道是否有這麽一天,那根本是無望的等待。此時,她已做好戰
前一切準備,又豈能害怕失敗而中途退卻。而且這幾天她一直心神不甯,隐隐感
到關押在落鳳島的母親遭遇什麽變故,正受着慘絕人寰的折磨,這麽多年來,她
從來沒離母親這麽近過,要她回去,除非自己死了。

  「我不會改變決定的。」白無瑕緩緩地道。

  夜雙生臉上浮現起複雜的神情歎了一口氣道:「那我也真的沒有任何辦法。」
他對藍星月感興趣并非假話,而是真的很感興趣,一方面長老交待的任務要盡力
完成,另一方面又希望能有這樣的機會同時占有兩個絕世美女,所以心情也是矛
盾萬分。

  這個時候藍星月醒了過來,她先輕輕叫了聲:「無瑕。」然後用内疚的口吻
道:「我們敗了,對不起。」

  白無瑕心一酸道:「你都已經盡力了,說什麽對不起,你傷得重嗎?」

  藍星月也支撐着坐了起來道:「還好。」她看了看了旁邊的夜雙生道:「他
傷得比我重。」

  夜雙生苦笑了着道:「你剛才在背後打我那一掌,是拚盡老命想至我于死地,
我打你那麽多掌,都手下留了情,不然你還能坐着和我說話嗎?」

  藍星月白了他一眼道:「誰讓你手下留情的!生死相搏,當然要拚盡全力。」

  夜雙生無奈地道:「好好,就算我活該。」他手臂上纏着繃帶,腰上也貼着
紗布,黑黝黝的臉膛上透着有一種病态的紫色,看模樣是比兩人還要狼狽一些。
但此時此刻,他仍是勝利者,而在床上依偎着兩人心中充斥着絕望和無奈。

  藍星月看了看白無瑕,見她一臉慘然,便道:「無瑕,怎麽做?」

  白無瑕看了看藍星月猶豫再三說道:「星月,如果你不想,我就趕他走。」

  藍星月又問道:「趕他走,有什麽後果?」

  白無瑕遲疑了一下道:「不僅雙生之門不會支持我們,同時他們還會抽走一
些其它的人員。」

  在聽了白無瑕的故事後,藍星月知道她所擁有的力量絕大部分來自那個神秘
的組織,如果與他們決裂,攻打落鳳島将徹底成爲泡影。白無瑕能這麽說她已經
非常感動,也非常滿足了,來到她的身邊,是與她并肩做戰,成爲她的斬妖除魔
的利器,而絕不是成爲她的累贅,成爲她的包袱。想到這裏藍星月道:「雖然我
們是女人,但願賭服輸。」說着她望向夜雙生道:「喂,我說這次你能不能就沖
我一個人來,不要碰無瑕。」

  夜雙生搖了搖頭道:「不行,剛才和她那個時候,她一直用精神力想讓我早
洩,本來也沒事,後來你突然進來,擺出一副要殺人的樣子,在我防備你的時候,
給她鑽了空子。」說着他對白無瑕道:「這次希望你别用這種歪門邪道了,我保
證如果你還這樣做,受痛苦的會是你們。」

  白無瑕看藍星月還想說什麽,便拉了一下她道:「星月,别說了。仗是我們
一起打的,赢就一起分享喜悅,失敗就一起承擔後果,别再分什麽你了我了的。」

  藍星月張着嘴,好象有很多話想說,但最後隻說了一個字:「好!」她抓住
了白無瑕的手,雖然對即将發生的事充滿着恐懼,但因爲有白無瑕在自己的身邊,
她相信會有勇氣去面對。

  夜雙生哈哈一笑站了起來,他脫去衣服,赤條條地爬上了床,他見兩人手抓
着手緊緊依偎着便道:「所謂齊人之福,應該是左邊一個,右邊一個,你們靠得
那麽緊,讓我睡那裏。來,不要這麽手抓着手了,又不是上刑場。」說着他一腳
踩到兩人中間,然後蹲了下來,手往兩邊擺了擺,示意她們趕緊分開。

  看着如同黑猩猩一般的他蹲在面前,胯間的巨大陽具幾乎觸碰到她們的小腿,
白無瑕還好些,畢竟她這方面的經驗要比藍星月要多一些,而藍星月則要緊張得
多,心怦怦地跳着快要從嗓子眼裏蹦出來。白無瑕想松手,但藍星月卻緊抓着她
不放,她心中痛得要命,是自己把她拖進了這場戰争,真正的戰鬥還沒開始卻已
讓她受到傷害,這讓自己如何去面對她。

  夜雙生也看到藍星月要比白無瑕更緊張,他朝着她突然說了句英文:「Do
youstillaVirgin?」。藍星月一怔,她英語不錯,當然能夠聽
懂,他問她是不是處女,「不是」她說道,剛說完俏臉上湧起紅暈,令她英氣的
臉龐多了幾分妩媚之色。雖然她并沒有與男人歡愛過,但在她的心中自己的處女
童貞是奉獻給了白無瑕。

  「是嗎,哪個男人這麽幸運。」夜雙生微微有些失望地道。雖然他沒出過雙
生之門,但通過電視、通過網絡也了解現代社會,作爲一個男人多少都會處女情
結,和他一起長大的那個女孩,他們在很小的時候就開始有肉體關系,當時他對
處女的概念都并不十分清楚。白無瑕還是處女,但他卻絕對不能獲得她的童貞,
他希望這個英氣的女戰士是個處女,但沒想到她給出了否定的答案。

  「哪有什麽男……」藍星月突然停住,她看到眼前黑人目光中燃燒的欲焰變
得更加猛烈,「關你什麽事!」她憤憤地道。

  「别那麽害羞,來,讓我躺下,這樣蹲着太累了。」夜雙生肯定藍星月沒和
男人做過愛,當然和白無瑕肯定歡愛過,但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還是一個處女。
他抓着兩人手臂,将握着的手強行拉開,然後一轉身向着兩人中間躺了下來。這
一下,兩人頓時如同受驚的小鹿一般,忙不叠地向兩邊躲去。等夜雙生躺下,兩
人都已經坐到兩側的床沿,離着他有好一段距離。

  夜無雙張開雙臂,手觸碰到了她們的肩膀,白無瑕沒躲,而藍星月下意識地
又往外移了移,半個身都在床外,再挪的話就會掉下去了。夜雙生看看這邊,又
看看那邊道:「你們坐那遠幹什麽,我又不是吃人老虎,來都過來,躺到我身邊
來。」

  隔着中間漆黑的巨人,兩人互相對望了一眼,白無瑕先開始挪動身體,見白
無瑕動了,藍星月也咬了咬牙,一點點地向床中央移去。既然不能逃避命運,就
應該勇敢地面對,兩人都不是平凡女人,都有這樣的覺悟。

  慢慢地,兩人靠近了他,夜雙生緩緩地收攏雙臂,一邊一個将兩人摟住,雙
臂微微用力,兩人不由自主地側過身體,緊緊靠在他的身上。很多個夜晚,兩人
如同此時面對着面,相擁而眠,但此時中間多出了一個男人,雖然此時兩人離得
是如此之近,卻令她們感到中間隔着一座大山,令她們難以逾越,難以象以前一
般感受到彼此的溫暖。

  巨大的手掌在她們身上肆意排撫摸,白無瑕還穿着齊整的黑色戰鬥服,而藍
星月的迷彩服衣襟敞開着,手掌撩起軍綠色的衣衫,在她光滑的背上愛撫一陣,
然後越過柔軟的纖腰,又在有着完美馬甲線的小腹上停留半晌後慢慢地向上,在
手指觸到乳峰下端時,藍星月赤裸的嬌軀開始微微地顫抖起來。

  看着藍星月又緊張又害怕的神情,白無瑕想說些什麽安慰她,但想來想去,
卻不知應該說些什麽。藍星月也看到了白無瑕欲言又止的神情,說道:「無瑕,
什麽也不用說了,能和你在一起我很開心,無論面對什麽我都不會怕,也不會後
悔的。」

  白無瑕點了點,說了句「我明白。」一切已盡在不言中,能有這樣愛自己的
人,她覺得是老天對自己的眷顧,是自己的幸運。

  夜雙生的手掌強行插入了藍星月那寶藍色的文胸内,他開始揉搓着結實而有
彈性的乳房道:「現在你們當然不會後悔,因爲我畢竟不是你們的敵人,你們也
有選擇中止痛苦的自由,但是如果你們落入真正的敵人手中,你會被男人無何止
地輪奸。」夜雙生說的你是指藍星月,他突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幾乎是用着蠻
力去捏着手中嬌嫩的乳房繼續道:「痛嗎?那些男人會用更大的力氣,他們都是
野獸,你會被十個、二十個甚至上百人男人無休止的輪奸,這個時候你會後悔嗎?」

  藍星月忍着痛忍着巨大的恥辱冷冷地道:「你難道不是野獸,你難道以爲你
是人嗎?」

  頓時夜雙生被她這一句噎得說不出話,他還想說什麽,旁邊的白無瑕突然也
冷冷地道:「你一個大男人,不對,一個會講着人話的禽獸,怎麽會如此啰嗦,
象個老太婆叽叽歪歪,煩不煩。」從他出現後,一直在咒攻打落鳳島失敗,這讓
白無瑕聽得無名火起,見到藍星月發作,自己也忍不住了。






                待續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3-6 07:53     標題: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四節 膠柱鼓瑟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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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四節 膠柱鼓瑟 9




  夜雙生左看看右看看,象是看到了兩朵帶刺的玫瑰,雖然美豔無雙卻是有些
紮人。他自嘲地笑着道:「好,我是野獸,禽獸,那我就不廢話了,現在請兩位
美人寬衣解帶吧,讓我這個非洲來的大猩猩飽餐一頓吧,你們中國不是有句話叫
什麽『秀色可餐』,相信我一定能吃得飽飽的,哈哈哈!」他大笑了三聲,感覺
自己還蠻幽默的,但兩人冷冷的目光令他感覺自己好象真的好象是隻猩猩,便就
笑不下去了。他推着兩人背讓她們坐了起來,道:「脫吧,大猩猩已經等不及了。」
說着他不一做二不休,索性用拳頭在自己的黝黑的胸膛上捶了幾下,模仿着猩猩
的叫聲幹吼起來。

  白無瑕和藍星月哪有功夫去理會他如小醜般的表演,兩人互相對視了片刻,
藍星月看到她眼神中的内疚與心痛,她勉強擠出一絲微笑,告訴她自己沒事的,
不用擔心。在短暫的沉默後,還是藍星月先脫去了已破爛不堪的迷彩服,然後将
手伸到自己後背,解開了胸罩的鈕扣。一旁的白無瑕也不再猶豫,脫去黑色的緊
身作戰服,裸露出雪白無瑕的胴體。兩人都是意志堅毅、勇敢果斷之人,一旦有
了決定就不會有什麽猶豫,在脫去上衣和文胸後,兩人又齊齊地脫去長褲。在脫
最後的亵褲時,藍星月還是有些猶豫,白無瑕已經将亵褲褪到了大腿,而藍星月
渾圓的翹臀才顯露出來不到一半。于是白無瑕也慢了下來,她不敢去看藍星月的
眼睛,低着頭着那寶藍色亵褲的位置,慢慢的迷人的私處裸露了出來,望着嬌嫩
柔軟的花唇,白無瑕感到巨大的悲傷,很快那聖潔之處将會被男人踐踏,而自己
什麽都做不了,隻能睜睜地看着。

  一藍一白的亵褲終于褪到了她們的腳踝上,然後順着小巧的玉足離開她們的
身體,正當兩人準備挺起身體,夜雙生說道:「還有襪子,也脫了吧。」在抱她
們上床上,他脫掉了她們的鞋子,倒沒去脫襪,雖然赤身裸體的兩人一個穿着軍
綠的襪子,一個則是白色的襪子倒也别有韻味,但内褲也脫了,還穿着襪子多少
有些違和感。聽到夜雙生話,兩人又默默地除去襪子,全身上下真正的一絲不挂。

  「轉過來吧,别背對着我。」雖然兩人的背影也是極美,但夜雙生卻更想面
對面地去欣賞。

  兩人赤裸的嬌軀微微一顫,夜雙生耐心等了片刻,終于兩人緩緩地轉向了他。
相比白無瑕,藍星月轉身的動作更加的僵硬一些,但她也白撫瑕一樣,沒用雙臂
去遮掩赤裸的胸脯,在面對夜雙生後,她們的腿不約而同地并攏着斜向一側,坐
姿幾乎一模一樣。

  雖然另一個與他同名的女的夜雙生也有着天使的容貌、魔鬼的身材,但與她
們相比,夜雙生不得不承認無論哪一個都更漂亮。夜雙生天天和她在一起,早已
失去了新鮮感,所以有時也從網上下一些A片,雖然A片裏極少有出色之人,但
偶爾也會有感到刺激的時候。而此時,眼前赤裸的胴體比那些A片要刺激千倍、
萬倍,他由衷地感謝長老,讓他有這樣的機會,讓他這個井底之蛙飛是天空,感
受到什麽才是真正的美麗。

  夜雙生看得有些癡迷,她們的容貌是那般的出衆,挑不出任何的瑕疵。一個
美豔高傲,雖然赤身裸體,自己可以對她爲所欲爲,但她卻依然象高高在上的女
皇,在她的眼中自己渺小如蝼蟻,隻配匍匐在她的腳下親吻她的腳趾;而另一個
雖然神情帶着羞澀與屈辱,但卻依然英氣逼人,在任何時刻,無論剛才身着軍裝
手執刀槍,又或此時赤條條如初生嬰兒,她都是一個戰士,更是一個将軍,都似
一把出鞘之劍,劍鋒所指,強虜必将灰飛煙滅。

  這樣的容貌、這樣的氣質已是天下無雙,而她們的身體依然令人感到震撼。
優雅迷人的蝴蝶骨、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腹部迷人的馬甲線還有均稱而修長的
美腿,除了「完美」再無其它詞語可以形容,而最能勾起男人欲望的乳房已不能
用完美來形容,隻能說這是大自然的神奇傑作。目測之下,白無瑕的乳房有36
F,這在東方人中已經很少見了,藍星月的雖然略小一些,卻也有35E,也算
相當的豐滿。按理說豐盈的乳房多少會有些下垂,但地心的吸力對她們不産生任
何的作用,她們的乳房不僅沒有絲毫地下垂,反而又翹又挺,這樣堪稱奇迹的乳
房在千萬人中找不到一個,而此時在他面前卻同時有兩個,夜雙生在再次感謝長
老的同時還感謝老天對自己的眷顧。

  欲火早已熊熊地在燃燒,夜雙生雖然很想馬上按倒其中一個,在她們的身體
裏享受極緻的愉悅,但或許眼前的景色太過美好,或許面對着女皇,邊上還坐在
個将軍,多少有些感到壓力,令他不敢太過造次,也不想太過粗野。一時間,他
有種面對獵物無從下嘴的感覺,想了半天,鼓足勇氣指着胯間一柱擎天般高高矗
立的巨大的陽具說道:「口交,對,先口交,你們一起來吧。」在A片中他看到
過兩個女的爲男人口交的情景,雖然唯一的性伴侶也爲自己口交過,但一個人和
兩個人是不同的感覺,前者隻不過是純粹人肉欲享受,而後者卻能夠感受到如帝
皇般高高在上,掌握一切的感覺。在雙生之門隻有一個女人,所以他一直很羨慕
A片裏的演員,能同時享受很多個女人爲他服務。

  白無瑕與藍星月聞言一愣,剛才在開始脫衣服的時,兩人沒再用目光交流,
而聽到夜雙生的話,兩人不由自主地轉過了頭望着對方面,這一次白無瑕從藍星
月眼中看到了更強烈的恐懼。她轉向夜雙生道:「你别太過份了!」

  夜雙生道:「這哪裏有什麽過份,性交都沒問題,口交爲什麽就不可以?」

  白無瑕一時語塞,夜雙生見她無語便又催促道:「剛才還說什麽願賭服輸,
怎麽又想賴賬了!」白無瑕急得臉都有些紅了,說實話如果隻是她一個人,咬咬
牙也就按他所說的做了,可是還有藍星月在,她或許可以忍受被奸淫,卻絕不願
低下頭去做如此屈辱的事。突然白無瑕想到什麽說道:「我們的賭約是什麽?」

  夜雙生被她這麽一問有些摸不着頭腦疑惑地道:「你們敗了,當然得聽我,
我讓你們做什麽你們就得做什麽?」

  白無瑕道:「當時你好象不是這樣說的。」

  「我怎麽說的?」夜雙生問道。

  「你說,敗一次滿足你一次的欲望,你是不是這樣說的。」白無瑕道。

  「不錯,我是這樣說的,有什麽問題嗎?」夜雙生隐隐地感到有些不對。

  「你可以對我們做你想做的事來滿足你的欲望,我們不會反抗,但不反抗并
不代表就一定要按着你說的去做。」白無瑕說道。

  夜雙生有些給她繞暈了,仔細一想,好像她說的也有些道理,不反抗好象與
聽他的命令行動的确不太一樣,他不由得有些氣急地道:「你這不是耍賴嘛。」

  白無瑕面色一沉道:「有嗎?我們都這樣在你的面前了,夠有誠意的,你就
當我們是木偶好了,想做什麽就做,别多廢話,完事就滾,别指望我們會聽你的。
如果你覺得這樣不滿意,你現在就走,就當沒來過這裏。」已經敗了兩次,白無
瑕已經不打算再作嘗試,雖然得不到雙生之門的全力支持,但隻要隻要長老不起
反作用,她還是有信心打赢這一仗。說完白無瑕偷偷地看了看藍星月,她緊鎖着
的雙眉似乎微微地有一絲絲地舒展。

  「你—」夜雙生氣得臉更加發紫,白無瑕的話粉碎了他美好的願望,自己再
也享受不了她們跪伏着撅起雪白屁股舔自己肉棒的滋味,他感到了巨大的失落。
雖然到目前爲止,除了在奸淫白無瑕的時候有一陣非常粗野狂暴,大多數時候還
是象個紳士彬彬有禮,但既然名爲雙生,女性的夜雙生如水,溫柔而平和;而他
則如火,野性與力量才是真實的他,隻不過因爲白無瑕身份特殊,所以一直克制
着自己。但此時,白無瑕這是事而非的道理令他感到憤怒。

  夜雙生冷哼一聲道:「好,既然你這麽說,就可别怪我了。」他猛地坐了起
來,一把抓住藍星月的長發,白無瑕一驚抓住了他的手臂道:「你要幹什麽!」
夜雙生森然道:「放手,你不是說我可以對你們做任何想做的事,你不是說是自
己木偶嗎?既然是木偶,你抓着我的手幹什麽!」白無瑕正想說什麽,忽然聽到
藍星月低聲道:「無瑕,放手。」在他面前脫光衣服,藍星月已有承受暴虐的準
備,剛才白無瑕的強詞奪理,讓她不用去做那些屈辱無比的事,她已經感到很幸
運了,暴風驟雨已經來到,既然無法躲避,就應該勇敢去面對。

  聽到藍星月的話,又看到她既充滿着屈辱,同時又依然不屈的眼神,白無瑕
慢慢地松開抓着夜雙生胳膊的手。夜雙生一手抓着藍星月的頭發,一手象真的擺
弄一個木偶一般讓她跪伏在白無瑕的身前。一腳踩着她的小腿,然後扯着的頭發
讓她身體彎曲成S型,緊接他躬下身,蒲扇般漆黑巨掌猛地擊在高高撅起着的雪
白屁股上,在股肉劇烈的晃顫中,輕脆「啪」的一聲驟然響了起來,中間夾雜着
藍星月短促的驚叫。

  夜雙生比較喜歡看帶有強暴情節或SM題材的A片,雖然明知那都是假的,
卻要比其它類型的A片要刺激一些。他也在唯一的性伴侶身上做過一些嘗試,但
彼此實在太熟悉了,反到沒什麽感覺。而對于白無瑕,她是暗夜之門選中的聖女,
他隻不過是暗夜之門的使者,說難聽點是一個仆人。雖然來的時候長老告訴他,
除了不能破她的處,其它做什麽都可以。但畢竟礙于她的身份,不太好往那個方
面去意淫。在剛才進行肛交的時候,爲了怕弄傷她,在進入的過程中他一直克制
強烈沖動,完全把主動權都交給了對方。但藍星月不一樣,她不是暗夜之門的人,
她是一個有着古老傳承的神秘組織的戰士,她那種非常特殊的英雄氣質令人油然
而生強烈的征服欲望,而征服一個女戰士,決不會是一個和風細雨的過程,需要
用雷霆霹靂之非常手段。在他看過的A片中,有個叫「被虐的女戰士」的印象非
常深刻,他很想照着一一去做,但現在沒有哪麽多時間,也沒有哪麽多工具,所
以隻能挑着簡單容易操作的來。

  夜雙生觀察着藍星月的反應,果然在一擊之下,她赤裸的身軀瑟瑟顫抖,神
情充滿着強烈的驚恐與屈辱。他感到很滿意,又将目光轉向她高高撅起的翹臀,
雪白的股肉上留下了他的掌印,紅紅的,五根手指印都很清晰。強烈的視覺沖擊
更他更爲亢奮,巨大的手掌再度高高地揚起,又是重重地一擊打在了雪白的屁股
上。結實的股肉被打得狂亂地顫動,又是一個紅紅的手掌印出現在了雪臀上,随
後密集地「劈啪」聲響了起來,不多時潔白如雪的屁股象被塗抹上了一層紅紅的
胭脂。

  藍星月在被打第一、二下時,因爲猝不及防驚叫了起來,爾後便銀牙緊咬不
再作聲。雖然屁股被這樣重重擊打有些疼痛,但這點痛根本算不了什麽,但巨大
的屈辱卻如同一把利刃剜着她的五髒六腑。在與白無瑕歡愛的時候,她也曾打過
自己的屁股,當然用的力量沒有這麽大。起初她感覺有些别扭和難爲情,但慢慢
地她這麽做卻會讓自己更加的興奮。

  打屁股,有時是昭示着一種特權,明确無誤地告訴被打之人,你從身體到心
靈都屬于我的。數千年來,主人打奴仆的屁股、丈夫打妻子的屁股、父母打兒女
的屁股都是這一行爲的最好诠釋,所以此時藍星月感受到的恥辱,要比剛才被他
抓捏着乳房,甚至比在他面前脫光衣服還要更加強烈。

  藍星月的頭發被抓着,身體後仰,高聳的雙乳誇張向前凸挺,每一次重擊不
僅讓她的雪臀一陣亂顫,連乳房也在巨大的沖擊力之下如潮水般洶湧起伏。不知
什麽時候,兩人的手又緊緊抓在了一起,白無瑕擡起頭,卻看到藍星月一直沒有
低頭看自己。她是不想讓自己看到她痛苦的眼神?她會不會責怪己,怪自己讓她
受到這樣的污辱。一時間,白無瑕心亂如麻,她想呼喚她的名字,但話卻在喉嚨
口發不出聲來。

  連着扇了十多下,夜雙生才心滿意足地停下手來。望着紅通通的屁股,巨大
的愉悅令他有戰栗的沖動。「這是你們逼我的!」他心中暗暗地道。打屁股隻是
前奏、熱身,即使不願意給自己口交,他也要強迫她這麽做。夜雙生粗魯地将兩
人相握的手拉開,背靠着床背半坐半躺,然後一把将藍星月拉了過來,強迫她跪
在自己的雙腿間,然後一手抓着巨大的肉棒,一手抓緊着她的頭發,強行地将她
的頭向胯間按去。

  「夜雙生!」白無瑕在一旁厲聲喝道。

  夜雙生轉向了她道:「怎麽了?我說過,今晚我要讓你看着自己喜歡的人被
污辱奸淫,這才剛剛開始,你叫什麽叫。」說着手掌猛地一扯,藍星月的臉貼近
他胯部,肉棒頂到了失去血色變得有些蒼白的嘴唇上。他的肉棒雖然奇黑無比,
但就象黑人的牙齒、指甲并黑色一樣,猶如小孩拳頭般大小的龜頭如燃紅的烙鐵,
赤紅赤紅,模樣很是恐怖詭異。他手又猛力一下,然後挺起身,龜頭很輕易地叩
開柔軟的紅唇,但卻重重地撞到牆上,那似貝殼一般整齊排列着的牙齒阻擋住他
的繼續進入。

  龜頭總是軟的,這一撞不僅讓他感到疼痛,黑色的巨棒也被頂得彎曲起來。
夜雙生抽着冷氣咧着嘴,将一股真氣輸入陽具,頓時彎曲的肉棒瞬間繃得筆直,
硬度也大大地加強。再度發起攻擊,赤紅的龜頭胡亂地攪動着紅唇,但是後面那
堵白色的牆壁卻巍然不動,任他使盡渾身解數,卻也撬不開哪怕一絲小小縫隙。

  已經用了真氣還撬不開她的牙齒,隻有一個可能,藍星月也用了真氣,夜雙
生不禁有些氣結道:「你這算什麽,用内力咬着牙齒幹嘛,白無瑕不是說是人偶
嗎?人偶會這樣嗎?你索性也别這樣,想賴皮的話你可以走、可以逃,要不拿起
武器來殺我。」

  藍星月咬着牙不說話,一旁的白無瑕道:「星月,别去聽他的!」

  夜雙生怒道:「你以爲這樣我就沒辦法了嗎?」他捏住藍星月的下颌,先是
用了精神力,然後用力一捏,頓時小嘴張成了O型,密合無縫的牙齒分了開來,
趁此機會,夜雙生身體一挺,赤紅色的龜頭侵入了藍星月的嘴裏。但在下一瞬間,
他痛得龇牙裂嘴,差點叫了起來,藍星月在解除精神力控制後,牙齒一合狠狠地
咬了下去,要不是肉棒貫注了真氣,可能此時已斷成了兩截了。

  夜雙生忍着痛道:「咬吧,使勁地咬,最好用上你十成的内力去咬,那樣一
定能咬斷,這樣我也能回去向長老交差了。是你們不守承諾,就不要怪長老全力
阻止你們了。啊呵!媽的,真的他媽的疼,好象快斷了,沒關系,斷了沒關系,
隻要能讓你們不去打落鳳島,老子雞巴斷了也值得。」

  藍星月第一下咬是下意識的反應,後面是真的想把塞進自己嘴裏的污穢之物
咬斷。雖然肉棒貫注了内力,極其的堅韌,但畢竟牙齒是堅硬之物,兩人的内力
又差不多,如果真的用上全力去咬,倒也真能咬得斷。但聽了他的這的話,藍星
月頓時僵住了,他敢于這樣還把陽具置于她嘴裏,的确是有被她咬斷的覺悟,一
旦自己這麽做,雖然可以讓她和白無瑕免受污辱,但卻給了躲在幕後之人一個借
口,可以出手幹涉白無瑕的行動。想到這裏,她跪伏的身體瑟瑟的顫抖,牙齒卻
再也咬不下去了。

  說那番話的時候夜雙生也很矛盾,他确實有拚着性命被她咬斷命根子的準備,
但真這樣代價也确實有些大,雖然完成了長老的任務,但卻會成爲太監。在惶惶
之中,她停了下來,頓時大大地松了一口氣。雖然任務沒有達成,命根子總算還
是保住了。

  「怎麽不咬了,你不咬的話,我可來了。」說着雙手抓着着藍星月的頭,又
一次猛地壓了下來。巨大的肉棒迅速地消失在藍星月張成O型的小嘴裏,在肉棒
大約進入不到三分之一時,龜頭已頂到了喉嚨口。人的口腔長度的有限的,要容
納夜雙生這樣的巨棒,必然要做到極緻的深喉。深喉是指爲了整個吞入男人的陽
具,而讓肉棒進入到食道,要做到這一點,必須要有一個長時間的練習過程,才
能準确地掌握要領,才能克服極其強烈的嘔吐感。

  在夜雙生的蠻力之下,龜頭擠入了藍星月的食道内,頓時跪伏着的藍星月雪
白的胴體蠕動起來,她急促地喘息着,開始幹嘔起來,而此時尚還有大半根黑色
的肉棒仍在她的小嘴之外。

  「星月!」白無瑕叫了一聲,雙手抓着她的手臂,她看到藍星月嘴裏不斷流
出亮晶晶的唾沫,順着那根巨大的黑色肉棒向下淌落。

  藍星月此時已無暇顧及身旁的白無瑕,在巨大的屈辱中她先得克制住那翻江
倒海般的嘔吐感。這實在太難受了,簡舍要把心肺都要吐出來了。

  很長一段時間,他唯一性的性伴侶在爲他口交時,隻吞入肉棒的一小部分。
他也是看到A片才知道有深喉這一說,剛開始試了時候,她吐了無數次最後才成
功。而此時這麽做,他相信藍星月一定會極度的痛苦。他猛地一拉身旁的白無瑕,
讓她的頭枕在自己的小腹上,他要讓她在最近的距離看着自己所愛之人承受的痛
苦,或許這樣她會改變心意。

  兩人面對着面,目光交織在了一起。藍星月看到她眼神中的濃濃傷痛、焦急
和自責,她想去安慰她,告訴她自己沒事的,但嘴被堵得滿滿地,又不停幹嘔着,
根本說不出話來。她試圖用眼神去告訴她自己的心思,但感覺她根本無法明白。
她很怕白無瑕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從而放棄賭約,這将會大大削弱她的力量,
甚至讓攻打落鳳島的計劃成爲泡影。情急之下,她擡起頭,先是指了指自己,然
後握着拳頭豎起大拇指。她知道白無瑕會手語,她想告訴她,自己很好,沒事的,
不用爲自己擔心。

  頭枕在夜雙生小腹的白無瑕又一次仰視着藍星月,那一次自己的後庭菊穴被
夜雙生的肉棒貫穿,而此時那猙獰醜陋的東西卻象利刃一般捅入了她的嘴裏,那
次自己什麽也做不了,而這一次自己同樣隻能眼睜睜地看着。臉已乎已經貼着陽
具,或許是離得太近,那漆黑的肉棒顯得格外的巨大,想到眼前這東西曾經進入
過自己的身體,接下來還将進入藍星月的身體,一刻莫名的恐懼緊攫着她的心靈。

  白無瑕并非是第一次看着自己愛的人受到污辱,但十六歲看到母親被強奸,
那時年紀畢竟還小,從小嬌生慣養的她什麽也不懂;之後,她又目睹過颍浵被淩
辱失去了童貞,但藍星月在她的心中的份量要比颍浵要重,而且自己爲了救颍浵
也付出過巨大的犧牲,而她又爲藍星月做過什麽?帶着報複的心态占有了她,捅
破了她的處女膜,她非但沒責怪自己,反而堅定地站在自己的身邊,與自己并肩
而戰。是不是自己太自私了?是不是不應該把她拖入這場戰争?

  突然她看到藍星月望着她,手指了指自己,又豎起了大拇指,她嬌軀一震,
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她告訴自己她很好,不用爲她擔心。白無瑕神色慘然,都
這副模樣會好嗎?緊接着,她看到藍星月左右擺了擺手,然後握起拳頭向外伸出,
同時張開五指。白無瑕胸口一窒,眼眶發熱,「不要放棄」,藍星月告訴自己不
要放棄。看着她又一次重複了這個動作,白無瑕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激蕩之情,她
用力地點了點頭道:「别說了,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會放棄的。」

  這一切也都落在夜雙生的眼中,雖然征服天生的戰士藍星月對他誘惑極大,
但在欲望沒有沖昏頭腦的時候,他還是希望完成長老給他的任務。即使不能讓白
無瑕放棄攻打落鳳島的計劃,至少也要讓長老能夠有進行幹預的借口。但看着兩
人用手語交流,他知道她們都不曾改變心意,他歎了一口氣,雙手用力,藍星月
的頭又被壓下了數分,龜頭順着她的喉嚨正慢慢地向縱深插入。

  越來越多的唾沫從藍星月口中湧了出來,不僅棍身已經變得油光晶亮,連蛋
蛋上也沾滿了唾液。藍星月一直在幹嘔,因爲太痛苦,急促的呼吸聲中開始夾雜
着含混不清的哼聲,一雙秀眸已經充盈着晶瑩的淚花,她沒有哭,而是強烈的嘔
吐所帶來的生理性的反應。

  雖然藍星月絲毫沒有口交的經曆和經驗,但卻讓夜雙生享受到從未有過的快
感。因爲一直在幹嘔,滑膩柔軟的舌頭不停地蠕動,似乎在很賣力地吸吮着棒身,
而進入喉嚨的龜頭因爲食道痙攣,被強烈的摩擦擠壓,更是帶來強烈無比的刺激。

  巨大的肉棒還在慢慢進入,藍星月赤裸的胴體顫抖得更加劇烈,白無瑕實在
看不下去,她轉過頭沖着夜雙生道:「别這樣硬弄了,我來給你口交好了。」還
沒等他說話,藍星月「唔唔」地叫了起來。夜雙生看了看白無瑕,又看了看藍星
月道:「是一起來嗎?」白無瑕聽到藍星月的叫聲已知她不願意自己這樣做,但
她也管不了那麽多了,但聽到夜雙生要兩人一起爲他口交,她不能爲藍星月做主。
于是她又把頭轉了回去,看到藍星月一臉焦急,搖着被按着的頭,看白無瑕轉向
自己,又擡起手來拚命地搖動。

  白無瑕看着她輕聲道:「我們不是說好了,無論是快樂或者痛苦都一起的分
享承擔的嗎?」藍星月還是搖頭擺手,白無瑕知道了她的心意,不單單是因爲自
己,她甯願這樣被肉棒硬生生戳進喉嚨,卻也不願象狗一樣去舔那醜陋污穢之物。
她幽幽地歎了一口氣,便不再多說什麽。

  終于巨大無比的肉棒幾乎完全塞入了她的嘴裏後,夜雙生抓着她的頭發,藍
星月的腦袋象小雞啄米一樣動了起來,肉棒在櫻桃般的小嘴裏開始急速地進進出
出,邊上白無瑕看到這樣畫面憤怒極了但卻又無可奈何。

  雖然是被動的口交,依然令夜雙生的欲火更加高漲,他挺起身,如猩猩一般
的長臂伸到藍星月的胸前,抓着她的高聳乳房大力揉搓起來。手中抓着藍星月的
乳房,目光卻落在白無瑕的胸脯上,雖然是躺着,雙峰依然巍巍地傲然挺立,美
得令人神魂颠倒,他恨自己爲什麽隻有兩隻手,如果有四隻手那該多好。

  肆意抓摸了半晌,夜雙手的目光望着藍星月高高撅着的布滿紅紅掌印的屁股,
他想去摸,但太遠了夠不到。微一沉吟,他雙手向伸,抓着她的兩肋将赤裸的身
體向左移動了九十度,兩人女人,一個趴伏在左邊,一個仰躺在右側,他一手在
了藍星月渾圓的屁股上來回遊走,另一隻手從她頭上離開,放在白無瑕有胸脯上,
大力地又摸又捏,這此他終于有了享受着齊人之福的美妙感覺。

  肉棒雖然不在藍星月的嘴裏進進出出,去依然還在她的嘴裏,她剛想擡頭将
它吐出,夜雙生馬上察覺又按住了她,「你不是很勇敢,無所畏懼的嗎?那就别
逃别躲呀!」他說完又将手掌放到回了她的屁股上。這一次藍星月沒有再動,他
說得不錯,逃沒有任何意義,即使讓那穢物離開自己的嘴巴,但很快又會重新進
來,這樣無用的逃避隻能說明自己的懦弱。

  想雖然這樣想,但很快她擡頭驚叫起來,摸着她屁股的手掌突然沿着她的股
溝,摸到了她從未沒男人開墾過的私處。她是戰士,但也是女人,尤其是在自己
愛的人面前,恥辱感被十倍、百倍地放大,她夾緊雙腿,情不自禁地轉過頭,手
掌閃電般抓住了夜雙生的手臂。

  「啊喲,痛痛痛,你幹嘛!」被藍星月帶着内力的手掌捏住當然會痛。他一
邊動功抵抗,一邊憤憤地道:「剛才你用内力咬我雞巴也就算了,現在這算什麽,
放手!聽到沒,再不放手就是違反約定,老子不玩了。」話還沒完,象鋼爪一樣
扣住他手臂的小手軟下去,然後無力從上面跌落了下來,緊緊夾住他手掌的雙腿
也徹底失去了力量,他輕輕一掰,雙腿向兩側分了開來,少女的嬌嫩的私處完全
對他敞開。

  「一驚一乍的,吓死本寶寶了。」夜雙生又說了自爲很幽默的話,但看看根
本沒人理會他,多少也覺得無趣。他又抓起藍星月的頭發,将她的嘴往肉棒上湊,
突然白無瑕一個翻身,說了句「我來好了!」竟然搶在藍星月的前頭,将小小的
嘴巴張到最大,一口将肉棒吞了進去。白無瑕這一突然舉動,令兩人頓時目瞪口
呆。雖然來時長老說過,可以對白無瑕做除了破處之外所有事,但她畢竟是暗夜
之門的聖女,對她不可能象對藍星月一樣無所顧忌,想怎麽搞就怎麽搞。

  「還是讓她來吧。」夜雙生扳着白無瑕的肩膀。這一次他主要的目标是藍星
月,讓她感受不能保護所愛之人時的絕望與痛苦。但他拉了幾次都沒能拉動,不
僅如此,白無瑕的小手還緊緊地握住棍身,擺出一副絕不離開的架勢。夜雙生還
想拉,忽然感到白無瑕柔軟的舌頭竟然緊緊纏繞住龜頭然後小嘴用力猛吸,頓時
巨大的快感如電流一般傳遍全身,他的手頓時沒了氣力。

  「無瑕,你這是幹什麽!」夜雙生沒扳動白無瑕的身體,但藍星月托着她的
肩膀,一把将她的頭擡了起來。頓時,龜頭離開白無瑕柔軟舌頭的包裹,失落之
極的夜雙生難過得差點想叫出聲來。

  白無瑕望着一臉急切的藍星月平靜地道:「沒什麽呀,你剛才吐了那麽久,
休息一下吧。」

  「我幹嘛要休息,他沒讓你這麽做,你搶什麽,是以爲我會怕嗎?沒想到你
竟然這麽小看我!」藍星月道。白無瑕這麽做的用意她當然清楚,心裏雖然感到
溫暖,但她不要她這麽做,所以故意裝出生氣的樣子。

  白無瑕當然也知道藍星月心裏想什麽,但她也隻能好言好語地道:「我怎麽
會看不起你呢,說好大家一起來承擔的嘛,你一個人全攬着幹嘛呢。」

  「我攬了什麽了?看看見你自己,你有比我好到哪裏去嗎?我們敗了,難道
不是一起在承擔失敗的結果嗎?用得着這樣搶來搶去嗎?你這不是看不起人是什
麽意思?」藍星月還是第一次對白無瑕發那麽大的脾氣。從夜雙生的話語之間,
藍星月猜到這一次他主要目标會對準自己,雖然她知道白無瑕看着自己受辱也會
很難過、很痛苦,但無論如何,總好過她被污辱,鳳戰士往往把别人看到比自己
更重,何況白無瑕更是她愛的人。

  白無瑕頓時語塞,半響才喃喃地道:「不是的,我不是這個意思。」雖然她
知道藍星月并不是真的生氣,但卻也不知道該如何去解釋。

  夜雙生睜大眼睛,象看戲一樣看着她們争吵,他笑着道:「你們别争了,要
不劃個拳,誰赢了誰來好了。」兩人頓時齊齊向他來投來帶着殺意的目光,他忙
擺着手道:「好好,當我沒說過。」

  被夜雙生這麽一攪和,兩人都沒在說話,大眼瞪小眼地相互望着對方。夜雙
生等了半天終于不耐煩地道:「你們到底誰來?」

  白無瑕望着藍星月時眼神充滿着柔情,而當轉向夜雙生,目光變得冷如冰霜,
她甕聲甕氣道:「我們是木偶,你想誰來自己動手。」

  夜雙生又苦笑起來,他左看看右看看,着實有些猶豫,想了半天,他還是選
了白無瑕,剛才她舌頭這麽一繞、小嘴這麽一吸,那感覺實在太爽了。他将手放
到她後頸上,對白無瑕他不會象對藍星月去這樣暴力,輕輕地一按,白無瑕頭低
了下去。是夜雙生挑了白無瑕,藍星月沒有理由阻攔,隻能眼睜睜地看着赤紅色
的巨大龜頭慢慢地消失在她的嘴巴裏。

  剛才搶着吞入肉棒,白無瑕根本沒想太多,而此時肉棒又一次的進入,卻感
到了強烈的恥辱,但她還是感到一絲欣慰,既然是同生死同患難,就不能這麽在
邊上眼睜睜地看着。這一次失望是的夜雙生,雖然白無瑕的小嘴依然溫潤如昔,
但柔軟的舌頭一動不動,也再沒那令人銷魂的吸吮,和剛才完全是兩種感覺。又
等了片刻,依然沒有絲毫動靜,他長長地歎了一口氣,道:「算了,還是換她來
吧。」說着手掌托起她的下颌,準備把肉棒從她嘴裏抽離。當肉棒快到離開她的
小嘴的時候,突然一直蟄伏的舌頭突然活了過來,舌尖輕輕掃過龜頭的馬眼,頓
時夜雙生倒吸了一口涼氣,爽得人都猛地哆嗦了一下。

  「這還差不多!」夜雙生放開托着她下巴的手。忽然一旁的藍星月攪了他的
好事,她大聲道:「白無瑕,你太讓我失望了!」語音未落,象蛇一般遊動在龜
頭上的舌頭頓時又象死了一般回歸到原處不再動彈。

  「我換人了呵。」夜雙生又一次說道,但這次白無瑕沒有絲毫的反應,再等
了會兒,他終于感到絕望,他一邊把肉棒從白無瑕嘴裏抽了出來,一邊道:「你
們這是在唱那出,弄得老子興緻都沒了。」白無瑕剛擡起頭,藍星月的頭被按了
下去,這一次她沒再有内力咬緊咬牙齒,象征性的抵擋了一下,肉棒又進入了到
了她的嘴裏。在折騰了半天後,一切又恢複到了剛才。黑色的手掌再次沿着股溝
侵入了到了她的私處,藍星月低着頭含着肉棒,赤裸的胴體如風中垂柳般瑟瑟地
顫抖。

  夜雙生的手指雖然粗壯卻很靈巧,撥開象花瓣一樣精緻嫣紅的柔唇,先是找
到了米粒般大小的肉蕾,然後又撚開裏面更纖薄小巧的那一層花瓣,探查到了玉
穴的位置。憑着手感大緻了解了花穴的構造後,便開始肆無忌憚地到處遊走起來。
突然夜雙生感到大腿一陣刺痛,原來藍星月把自己的腿當成了床單,正死命的抓
着。他隻得把手從她私處縮了回來,俯身過去将她彎曲成象雞爪一樣的小手從腿
上移開放到了床上,說道:「麻煩你搞清楚,你抓的可是我的肉,不是床單布。」
說完手掌在她光滑的背上遊走了一陣,又慢慢地探入了深深的股溝。

  夜雙生總感覺有什麽地方不太對,白無瑕背對着他,藍星月低着頭,不太看
得清兩人的表情。後來她們也沒再說話,安靜着有些讓人感到壓抑,在他想象中,
應該是白無瑕看着被污辱的愛人淚流滿面,痛不欲生,而那個英氣十足的女戰士
最好也能是一樣的表情。他甚至準備着兩人突然對自己動手,雖然會留下無限的
遺憾,卻也勉強回去可以有個交待。他突然醒悟,是自己方法錯了,被她們這樣
一攪和,不知什麽時候忘記了初衷,征服藍星月這樣英姿飒爽的戰士,除了暴力
并無它法,也隻有這樣才能讓白無瑕感受到最深沉的痛。

  想到這裏,夜雙生猛一伸手,攬住藍星月的纖腰身體又轉了九十度,刹那間
雪白的屁股已到了自己的眼前。他看到白無瑕終于有了反應,她轉過身體,目光
中充滿着焦急與憤怒。他露出猙獰的笑容,抓着她的腳踝,然後雙臂一臀,趴伏
在他身上的藍星月雙腿頓時劈叉成了一條筆直的直線,嬌嫩無比的私處無遮無擋
地坦露在他的眼前。

  「真是秀色可餐呀!」夜雙生發出由衷的感歎,頭一低,厚實的大嘴整個覆
蓋住了藍星月的私處。在亂吮她的私處時,夜雙生暗暗使用精神力量,刺激放大
藍星月的痛苦感受,他先是感到她又開始咬着自己的肉棒,不過還好沒用内力,
倒也隻癢不痛,再過了片刻,她扭着頭将肉棒吐了出來,從鼻腔裏發出痛苦的呻
吟。

  一旁的白無瑕并不知道夜雙生使用了精神力,看到這樣的屈辱畫面,聽到她
痛苦的呻吟,頓時手足無措,一會兒看看藍星月,一會兒狠狠地盯夜雙生一眼,
但夜雙生的頭埋在藍星月雙腿間,根本沒去理會她充滿着殺氣的眼神。

  好半天,夜雙生才從藍星月的雙腿間擡起頭,嬌嫩的花唇在他的一番蹂躏之
下已一片狼籍。差不多該進行正戲了吧,夜雙生心中想道,剛才埋頭在藍星月的
私處狂吮已令他的欲火難以抑制,到了該讓肉棒進入她的身體好好享受的時刻了。
他翻身而起,将藍星月趴伏着的赤裸身體扳轉過來,然後将一邊的白無瑕也拖了
過來,将她趴在藍星月身上,兩人身位相反,夜雙生要讓白無瑕零距離地看着藍
星月的花穴是如何被自己洞穿。

  就在昨天的這個時候,白無瑕與藍星月也以這樣的姿勢赤裸裸相擁,那個時
候她們心中充滿着喜悅,身體洋溢着激情,而此時此刻,痛苦、恥辱如同濃霧般
将她們籠罩,雪白的胴體在鐵塔般的黑色巨人面前瑟瑟顫抖。

  已經到了最後的時刻,但除了想要殺人的眼神,她們依然沒有想要反抗的迹
象,夜雙生隐隐地感到這一次的任務他可能是完成不了,他突然想到長老那冰冷
的眼神,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戰,雖然此時他象上帝一樣掌控着一切,但在長老
面前,他是連大氣都不太敢喘。根據網絡上獲得的知識,被強奸的女人往往在肉
棒即将進入身體時最痛苦,反抗也最激烈,而一旦插了進去,當強奸已經成爲事
實,大多會有一種認命的心态,會麻木地任人擺弄,甚至還會産生性欲。所以,
對他而言,這已經是最後的手段,如果在插入之前她們都沒有反抗的話,之後更
加不會。她們應該不會再向自己挑戰了,然後他将一無所獲地回去,雖然跳出井
底,看到更美的風景,但回到井裏之時,或許會有可怕的懲罰在等着自己。

  藍星月的視線被白無瑕的身體阻擋,她能看到的隻有那熟悉的雪臀和嬌豔的
花唇。她曾經抱怨過她用那根沒有生命的物件撕碎了那道象征純潔的薄膜,但此
時此刻,她卻感到了幸運,如果那東西還在,她一定要比現在還要痛苦,雖然很
快她就将被那黑色的巨棒刺穿,但她的純潔是屬于自己愛的人,雖然過了今晚,
自己的身體将不再唯一屬于她一個人,但她一定會理解自己,一定會繼續愛着自
己。隻要她依然愛自己,哪還有什麽好怕的,在落鳳島上的姐妹戰友們,可是每
天每夜遭受着敵人的摧殘。她想起了那個搶在自己面前,用純潔無瑕的身體感化
了魔鬼的那個女孩,一直以來這都是她的心結,她相信過了今晚,她終于可以解
開這個心結,因爲她終于也和她一樣的勇敢和無所畏懼了。在她屏着呼吸等待着
最後時候的到來,突然聽到「啪」的一聲,劇痛從雙腿間傳來,似乎用有什麽東
西在擊打着她的私處,緊接着那東西開始連續不斷地打着她最柔軟嬌嫩的地方,
那不是什麽棍棒,是他胯間巨大無比的醜惡之物。瞬間,巨大的恥辱攥住她的心
髒,藍星月告訴自己,不要怕,不要怕,沒什麽大不了的,他想打就讓他打好了,
哪怕打出了血,打爛了也無謂。但她還是感到極度的難受,難受到她幾乎不能呼
吸,她又一次地開始懷疑自己,爲什麽那個叫風鈴的女孩能如此勇敢,勇敢到被
那根滿是膿瘡的陽具刺穿身體也能坦然面對,爲什麽自己的身體還沒被洞穿,自
己卻難過地想大喊大叫,自己是将軍的後代,本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但爲
什麽心中會充滿着如此強烈的恐懼。她忍不住輕輕地呻吟了一聲,當有了第一聲
的呻吟後,她很難再咬緊牙關默不出聲了。

  象牛鞭一樣的黑色肉棒如狂風暴雨一般敲擊着嬌嫩柔軟的花唇,纖薄的花瓣
被打得不停地劇烈震顫,失去了原本美麗的模樣,沒多久,花唇的色澤變得更加
鮮豔,好象也慢慢地腫脹起來,白無瑕對那裏很熟悉,也很多次看到過花唇變得
鮮豔、變得腫脹,但過往是因爲欲望,而這一次則是硬生生被打紅了、打腫了。
耳邊聽到藍星月痛苦呻吟,她實在無法再看下去,伸出手掌擋在了花唇上面。
「你夠了沒有?你到底想幹什麽!」她大聲吼道。

  「手拿開!」夜雙生用肉棒擊打着她的手背,說道:「你現在還有得選擇,
爲什麽不反抗!你爲什麽就這麽睜睜看着你愛的人被折磨!長老說打落鳳島會敗,
就一定會敗,你爲什麽就那麽固執!到有一天,你沒得選擇了,看着她被男人輪
奸,你再後悔就晚了。鳳是魔教千百年的宿敵,他們對她要比對你更感仇恨,他
們會用真正的木棒打她血肉模糊,會割下她的乳頭,會把她釘死在木樁上。」夜
雙生并不知道魔教到底會怎麽對待被抓的鳳戰士,他開始胡編亂造,他不指望白
無瑕能回心轉意,隻是希望她違背賭約,這樣他回去也能交差了。他将白無瑕的
手拉開,但她仍固執着護着藍星月的私處,她的手背也被肉棒打得通紅,但她依
然不肯松手。

  「無瑕,放手。」藍星月叫道,但她還是死死地護着她的私處。

  夜雙生目光一掃,拿起藍星月用來挂手槍和匕首的綁帶,他抓着白無瑕的手,
用皮質的綁帶将她的手腕與藍星月的腳踝綁在了一起,白無瑕再不能用手去保護
藍星月最嬌嫩的地方了。

  「無瑕,不要沖動,他是想激怒你,不要上當。」藍星月猜到夜雙生爲何如
此暴力的原因。白無瑕也是極聰明之人,她又何嘗不知他的用意,但她卻還是接
受不了這樣的現實。但手已被綁住,除非聲明馬上終止賭約,否則隻能眼睜睜地
看着。

  在藍星月時而響亮、時而低沉的呻吟聲中,狂暴的擊打終于停了下來,赤紅
色的龜頭頂在狹小的玉穴的洞門口,在開始發動最後進攻那一刻,施暴者、旁觀
者和被施暴者的心情都無比的複雜。

                待續

  不知寫了多少字,沒有什麽情節,但強暴愣就還沒開始,這真可以算是文章
最大的特色了。這幾節也沒什麽情節展開,就是欲望的渲洩吧。畢竟白無瑕也是
是主角之一,而藍星月也是從文章一開始就出現的人物。總要用多一些的文字讓
她們有更多的表演機會吧。取了個膠柱鼓瑟的章節名稱,本來是想指鳳不會變通,
現在看起來是白無瑕不會變通,對于夜雙生這個角色,也并非以前就計劃好的,
隻是偶然想到,戲份倒也蠻足的。落鳳島她們還不知道會面對什麽,就讓她們在
體驗一下吧。下周要出差去了,到周末前不會更新的,希望下周還能繼續保持欲
望,能讓她們有更精彩的演繹吧。幻想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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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pkgod08    時間: 2016-4-7 17:01

很不一樣的故事,感謝您的分享。
作者: arch-criminal    時間: 2016-4-7 22:44

这书连载了16年,我估计这个记录在色情文学里是很难打破了。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9-7 07:13     標題: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四節 膠柱鼓瑟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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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四節 膠柱鼓瑟 10


 白無瑕眼睜睜看着似蟒蛇巨首般的兇器刺向藍星月聖潔之地,情急之下,她
顧得不那麽多了,一邊催動精神力滞緩夜雙生的行動,一邊大聲道:「住手,我
……」話音未落,突然藍星月猛地挺起身,手臂揮動一掌擊在她細細的脖頸上,
頓時白無瑕暈了過去。

  「你幹嘛!」夜雙生頓時怔住不解。

  藍星月冷冷地道:「你不覺得她這樣大呼小叫很煩人嗎?」說着她解開綁着
白無瑕的皮帶,将她放在床的一側,然後緩緩地躺了下去:「廢話少說,快點開
始吧。」

  夜雙生雖從小與世隔絕,但也是聰慧之人,轉念一想,頓時明白了她的意圖,
「你打暈她幹嘛。」說着他将手掌伸向白無瑕,試圖以内力将她喚醒。手還沒碰
到白無瑕,藍星又再次挺坐起來,迅捷地抓住他粗壯的胳膊道:「你還是不是男
人,我都願賭服輸了,你怎麽這樣婆婆媽媽的!」

  「我,我,不是,奶奶的,你别用内力呀!手要斷了!」夜雙生先一愣,一
時有些語無倫次,藍星月強行将他的手扯了回來,纖纖十指如鋼鉗一般竟令他無
法相抗。

  「好,我不用真氣。」藍星月撤回内力,卻依然抓着他的胳膊道:「是男人
的話就别再啰嗦,快點開始吧。」說着又再次躺倒,夜雙生被拉着趴伏到在她身
上。

  夜雙生心中天人交戰,矛盾之極,胯下的胴體誘惑是如此巨大。方才她決斷
之舉,更令她的形象在自己心目中高大許多。得夠得到這樣女人,就算付出生命
的代價也值得。但内心深處,他依然記得此行的任務是阻止白無瑕攻打落鳳島,
方才有了一線機會,如果自己上了她,這一線機會也将失去。

  夜雙生想掙脫,如玉筍般光潔的手指頓時又堅逾鋼鐵,當然隻要用上内力,
也能掙脫開,但内心是矛盾的,所以就這麽僵持着。想了半天,夜雙生長歎了一
口氣道:「你放開,我還是要叫醒白無瑕的。」

  藍星月狠狠地瞪着他道:「你到底想怎樣!」

  夜雙生被她看得心中有些發毛,半晌才道:「我此行的目的是讓白無瑕不要
攻打落鳳島。」

  藍星月道:「這不可能,她母親在島上,她一定要去救她的母親。」

  夜雙生道:「如果敗了,還談什麽救不救,把自己都得搭進去。」

  藍星月道:「你怎麽知道一定會敗。」

  夜雙生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長老說的。」

  藍星月道:「你們長老是神嗎?他說得一定不會錯嗎?」

  夜雙生頓時語塞,隔了片刻才道:「這我不知道,但長老給我的任務是要阻
止白無瑕,長老的決定一定有他的理由。」

  藍星月陷入了沉默,一直以來她也并非主張現在就攻打落鳳島。但因爲愛,
因爲對白無瑕崇拜,也因爲想救囚禁在落鳳島上的姐妹,所以她義無反顧地支持
白無瑕。她知道要讓白無瑕放棄攻打落鳳島幾無可能,即使不借助這個神秘組織
的力量,白無瑕依然會用手上有的力量的去救她的母親。藍星月想了許久終于道:
「這樣,你别弄醒白無瑕,不是有三次機會,如果我們再敗一次,我不會再說任
何話,甚至還會幫你一起勸勸白無瑕。」

  夜雙生沒想到藍星月竟會提出這麽一個建議,「你們還要打呀?」他盤算着,
雖然自己受了點傷,但真正會武功的隻有藍星月,其他人的精神力與白無瑕相距
甚遠,自己赢面依然很較大。

  「是的,隻要有一點機會總要一試。」藍星月露出一絲輕蔑的神色道:「怎
麽,你怕了嗎?」

  望着身下赤裸迷人的胴體,如果錯過,自己必将會抱憾終身,然後又再被這
麽一激,終于讓夜雙生有了決斷,「好!一言爲定!再敗的話,你得幫我一起勸
勸白無瑕。」

  聞言,藍星月松了一口氣,但旋即心開始沉了下去。羞恥、傷痛、恐懼等種
種負面情緒開始滋生、蔓延,開始噬咬着她心靈。很快,她身上那種面對強敵凜
然不懼的氣勢在慢慢消散,她象一個從馬背上墜落的戰士,面對敵人壓倒性的力
量,在絕望中慢慢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而與之相反,如黑魔神般的夜雙生氣場驟然強大無比,背上漆黑、掌心赤紅
的巨爪牢牢地攫住兩座從平地赫然聳立的巍巍雪峰,十指收攏,雪白雪白的乳肉
從黑色指縫中溢了出來。他低下頭,咬住從他虎口中展露迷人身姿的的鮮豔的花
蕾,然後猛地一吸,将那花蕾連着擠壓而出的乳肉整個吞入嘴裏。

  雖然從上船起,他奪走了顔幻音的童貞,進入過白無瑕的菊穴,也曾到達過
欲望的巅峰。但白無瑕是教中聖女,雖然進入她的身體,在某種意義上來講,也
隻不過是對她的一種試煉,而他則是試煉所需的工具。而顔幻音雖然還是處女,
但無論是相貌、身材又或者氣質都無法與她相比,而且她還具有如此強大的力量。
這一刻,藍星月令他忘記此行的任務,讓他抛開心中所有的雜念,無比專注地投
入到征服她的戰鬥中,全心身地享受着欲望所帶來的極緻快樂。

  藍星月如初雪般潔白無瑕的胴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她雙拳緊握,腳弓繃
得筆直,覆在巍峨雪峰上的手掌就象兩塊磨盤大的黑色巨石,壓得她幾乎都無法
呼吸。她不由自主地看着就在眼前被蹂躏着的乳房,她挺撥豐盈、高聳入雲,自
己曾爲之而驕傲;白無瑕也曾無數次地贊歎過它的美麗,說這是老天的匠心之作,
是舉世無雙的藝術品,值得讓化一生的時間去領略她的風景。這是白無瑕和自己
第一次提到一生的概念,并非海誓山盟的承諾,但似乎又是種暗示,想到這一生
都能和她在一起,藍星月心中洋溢起滿滿的幸福。

  而此時此刻,曾經美麗絕倫的乳房卻哪還有往日的迷人風姿,根本就是在案
闆上被廚子揉搓着面團,呈現出什麽樣的形狀完全看廚子的高興。藍星月的乳房
雖然比白無瑕的稍小,但卻更緊緻結實。有一次白無瑕摩挲她的乳房感歎了一句:
「真是羨慕你呀。」當時她有些疑惑,她這樣說什麽意思?後來聽了白無瑕講了
她的經曆時,她才明白,白無瑕是在羨慕自己還留着的少女的那份青澀與純潔。
過了今晚,屬于白無瑕一個人的純潔就就将逝去,而那份令她羨慕的青澀也終将
離自己而去。

  在長時間的瘋狂搓揉後手掌停了下來,藍星月還沒來得及喘一口氣,巨大的
虎口象鉗子一般從下至上夾緊雪峰的最下端,虎口慢慢收攏,半圓的乳房象被捏
着的氣球變得渾圓。藍星月驚恐地看到,原本隐隐在肌膚下淡淡的青筋暴現起來,
象一條條在在雪地之中遊動的小蛇,痛還是其次,心理上的恐懼比痛還更加難以
忍受。

  巨嘴張了開來,藍星月看到裏面一片血紅色,這令她想到「血盆大口」這個
成語,深切地感到這個成語所帶來的巨大的恐懼。那血盆大口先是将乳尖、乳梢
吞了進去,然後虎口象鐵箍一般箍住乳房的下部往上捋,藍星月先是看到他的腮
幫子鼓了起來,再看看自己,大半個乳房竟然被他整個吞到了嘴裏。然後他松開
了手,同時卻拚命地吸吮,試圖将吞裏去的乳房含在口中,但沒了虎口緊箍的乳
房強勁地鼓脹起來,将他頭顱頂起,最後依然隻有乳頭還有乳梢還留在他的嘴裏。

  夜雙生将藍星月另一隻乳房也如法炮制地吞噬了一次,他偷偷地觀察着她的
表情,看得出她很害怕,但身爲戰士的榮耀令她凝聚頑強的意志和所有的勇氣來
抵禦着肉體的痛苦和心靈的恐懼。如果不能令她最後的防線崩潰,即使得到她的
身體,也算不得徹底的征服。

  還有什麽能夠令她感到更加的恐懼的?有什麽能夠令她大聲尖叫、痛哭流涕
或者向他求饒恕的?夜雙生一邊思索着,一邊用腳背頂着她的足踝,将她修長直
挺的玉腿扒拉開來,當腿如剪刀一般向着兩側分開超過四十五度,他用陽具開始
一下一下頂着、撞着、刺着失去任何保護、無遮無擋的花穴。他并沒有急于進入,
他知道以這樣的角度、姿勢很難在不弄傷她的情況下進入她的身體,他并不想他
受到生理上的傷害,但需要是讓她感受到恐懼。

  藍星月面色慘白慘白,在肉棒撞擊着玉穴洞門時,她不再去看被他蹂躏着的
乳房,她驚恐地瞪大着眼睛,死死地看着天花闆,似乎上面懸挂着一把鋒利的屠
刀,她在絕望地等待屠刀的落下。

  嘗試了無數次,夜雙生也一樣感到絕望,好象沒有别的更有效手段能令她有
更大的恐懼。他知道如果進入了她的身體,一切都已成定局,刀落下了,頭被砍
掉了,那更沒什麽值得她恐懼的了。算了,她畢竟也算是個戰士,就讓她保留戰
士的最後一點尊嚴吧。夜雙生想着,雙手從雪峰離開,伸到她敞開的胯間,抓住
了大腿内側,然後用力往前一推,第一下竟然沒推動,于是他加大力量,在蠻力
之下雪白而修長的雙腿慢慢地擡了起來,直到屈辱地呈M狀懸在半空中。

  龐大的身軀壓了下去,龜頭頂在花唇中間,雖然奇窄無比玉門依然阻擋着他
的進去,但淪陷也隻是盡早的時。在進入她身體之前,先享受一下她的香吻吧,
夜雙生向着她不停瑟瑟顫抖的紅唇吻了下去。在離她的唇還有一尺多遠,夜雙生
忽然看到她眼神中的恐懼突然直線飙升,當他頭再往,兩人的唇相隔不足一拳時,
她驚恐地側過臉躲過了他的嘴。沒想到她竟然怕這個,你躲得了嗎?夜雙生将手
從她胯間挪開,在修長雙腿落下之時手掌捧住她的臉頰,充滿驚恐的俏臉轉向他,
他又一次慢慢地低下了頭向她吻去。

  「能不能别這樣!」藍星月忍不住用手托住他的下巴。

  「不能親你嗎?按着賭約,我可以對你做任何事,對吧。」夜雙生道。

  「是的,但你可不可不這樣。」藍星月絕望做着最後的努力。

  「你的嘴都吃進過我的雞巴了,還怕親嘴。」夜雙生道。

  「那不一樣。」藍星月道。

  「有什麽不一樣?」夜雙生道。

  「反正就不是不一樣,如果你不這樣做,那麽接下來那一仗如果我們敗了,
我答應會盡力幫你勸白無瑕的。」藍星月道。如果白無瑕沒有那個神秘組織的支
持,她是真心希望暫緩攻打落鳳島,但白無瑕如果決定要這麽做,她也會生死相
随。

  其實親不親嘴,夜雙生倒也并不在意,聞言倒也有些意動,「除了親嘴,别
的不會又這樣不行,那樣不行了吧。」夜雙生對藍星月還是挺佩服的,也知道她
拒絕的原因,他早看出她與白無瑕的關系并非一般。

  「是的,其它都不會。」藍星月道。

  「那你求我,求我,我就不親你了。」夜雙生道。

  隔了好半晌,藍星月無比艱難地從嗓子裏擠出一句:「求你别這麽做。」聲
音小得隻有自己才能聽到。雖然她的初吻稀裏糊塗地給了被一個纨绔公子,雖然
今晚将注定失身,但沒有夜雙生接吻過,多少令她感覺還留住最後一點點的純潔。

  夜雙生的征服感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大聲笑着,又一次擡起她美麗迷人玉
腿,巨碩的陽具向着花唇間的玉門發起新一輪的沖擊。但要進入那窄窄的玉門沒
有他想象中的容易,即使刺入的位置分毫不差,也總是在她雙股的戰栗之下滑門
而過,當然用上蠻力内勁是能插得進去,但很難保證不會弄傷他。在焦燥中,夜
雙生的額頭也冒出汗來。

  藍星月并不知道爲什麽那炙熱之物在玉門之外徘徊了那麽久還沒有進去,她
當是他故意這麽做的。明明已經做好了承受恥辱的準備,而且白無瑕還在昏迷中,
看不到自己這個樣子,按理說應該更加坦然面對才是。但爲什麽自己依然感到那
麽恐懼?

  她突然想到了風玲,那個搶在自己前面脫掉防化服,微笑面對死神年輕鳳戰
士,難過是自己真的不夠勇敢?她很多次想大喊大叫,但她告訴自己不要當個懦
夫,她更不想自己的叫聲吵到酣睡着的白無瑕。

  在多次沖擊無果後,夜雙生知道如她不燃燒起情欲之火,要想順利地進入太
難太難。他開始刺激着她敏感部位,甚至把手指捅入她的花穴,但收效甚微。無
奈之下,夜雙生隻有暗暗運起精神力,開始激發放大藍星月的肉欲。本來他并不
想這麽做,因爲用了精神力,和給她吃了春藥沒啥區别,借助外力會減少征服女
人的成就感。

  正咬牙忍受着痛苦的藍星月突然感到花穴傳來一陣強烈的騷癢,這種感覺她
很熟悉。爲什麽?爲什麽此時此刻,在被他強暴之時竟會産生了性欲,頓時她如
同獵人槍口下的小鹿感到無比驚惶和慌張。

  夜雙生嘿嘿一笑道:「怎麽樣,想要了吧。」

  聞言,藍星月慘白的面容浮起一抹紅霞,猶如抹上胭脂般變得更加明豔動人。
她感到無比疑惑,這種疑惑之巨大甚至壓倒了痛苦與屈辱,漸漸地呼吸變得粗重,
帶上了濃濃的鼻音,這樣的聲音對于男人無疑有着巨大的誘惑力。

  夜雙生輕輕地撥弄着雪峰頂上挺立起來的花蕾,道:「準備進去了呵。」說
着用手執住身棒,慢慢地将龜頭硬行地塞進微微開啓、濕潤溫暖的花穴洞門。

  肉欲一浪高過一浪,洞門擴張帶來的脹痛被巨大的充實感所掩蓋,慢慢地如
嬰兒拳頭般大小的龜頭消失在花唇之間,在一片墨黑之下的雪白胴體如打擺子一
般劇烈地顫抖起來。明明很痛苦,明明很屈辱,但爲什麽隻屬于白無瑕的神聖之
地卻渴望着那東西的進入?爲什麽會這樣?爲什麽會這樣?晶瑩的淚水從藍星月
迷惘的美目中湧了出來,她努力壓抑着卻依然忍不住輕聲的抽泣起來。

  雖然用了精神力,算是作弊,但藍星月的反應讓夜雙生感受到莫大的快樂。
雖然她已非處子,但花穴依然極爲緊緻,緊咬着自己的肉棒,讓每推進一分都要
化上很大的氣力。自己過了今晚,又得回到那個與世隔絕之所,夜雙生無比珍惜
此時每一分每一秒,更珍惜眼前所享受到的快樂。他沒有将肉棒一捅到底,而是
一邊繼續催動精神力,一邊觀賞并在腦海中印刻下胯下絕世美女的每一個表情,
每一個反應。

  相比其它鳳戰士,藍星月呆在西藏訓練營的時間比較短,但和所有鳳戰士一
樣,都又那麽一些固執甚至是偏執的思想。比如面對淫威絕不屈服,她可以被奸
淫,卻無法接受在敵人胯下産生了欲望。更何況,她有愛的人,她愛的人就靜靜
地躺在自己身邊。自己突然莫名的亢奮起來,那是對愛的一種亵渎,一種背叛。
她很怕白無瑕突然醒來,看到自己這樣她一定會讨厭自己,一定不會再愛自己。
想到這裏,她更是心亂如麻,淚如泉湧。

  在哀怨之極的泣聲中,巨碩無比的肉棒在慢慢地挺進,爲了不讓藍星月起疑,
夜雙生并沒有全力施爲,而一點點加大精神力量,欣賞着雪白的胴體如水蛇一般
曼妙無比地扭動起來。

  如果白無瑕曾經告訴她,精神力可以激發人的欲望,藍星月就不會象現這樣
痛苦。那些在強暴時被注射了春藥,在敵人胯下産生性欲甚至高潮的鳳戰士,她
們一般都能坦然面對。但藍星月卻以爲這是身體違背意願而産生的反應,這讓她
很難接受這個事實。

  陷入混亂之中的藍星月越想越多,從感到背叛了白無瑕,既而又産生了巨大
的自我懷疑。她看上去雖英氣逼人,又是将門之後,但她總是懷疑自己的内心是
否與外表一樣堅強。先是差點在失身于那個绔浮子弟,後又面對核彈危機時,風
玲沖在她前,在香港又是比自己年輕得多的傅星舞救了自己,種種過往令她多少
有些不太自信。

  而在飛機上失身于白無瑕,一度也令她産生了懷疑,爲何自己那麽輕易地爆
發出如此強的欲望。而此時此刻自己極度糟糕的表現,那隻有一個解釋,自己是
一個淫蕩的女人,是一個被肉欲控制和征服的女人。如果自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
還配做一個鳳戰士嗎?還配得到白無瑕的愛的嗎?

  在藍星月夾雜着呻吟的泣聲之中,漆黑與雪白兩種顔色緊緊地貼合了一起,
巨碩無比的肉棒終于填滿了濕潤而炙熱的花穴。夜雙生深深了吸了一口氣,将一
股真氣貫入陽具,面對這般絕色之人,僅靠意志真的很難控制住如自己火山噴發
般的欲望。

  兩人融合成爲了一個整體,此時她已完完全全屬于自己,夜雙生快樂地每一
個細胞都似乎要爆炸開來,但他還是沒有立刻進行砍伐殺戮,而是一動不動地用
陽具頂着她,饒有興緻地看着她不停地哭泣。

  或許藍星月的表現過于反常,或許兩人身體連通成一體,也或許夜雙生本就
是聰明人,總之他清楚的知道,胯下英氣逼人的她哭得梨花帶雨,并非僅僅是因
爲被男人侵犯,她之所以如此悲傷絕望,是因爲明明被強奸、被污辱,肉體卻不
受思想控制産生了強烈的欲望。

  在兩人身體貼合在一起,藍星月心中一直緊繃着的弦驟然斷裂,高懸在頭頂
的屠刀已經落下,她似乎看到了自己滾落在地、滿是淚水與絕望的頭顱,一切的
一切已經定局。從這一瞬間起,純潔、清白、貞操等等一切女人最寶貴的東西已
徹底被摧毀,剩下的隻有無窮無盡的恥辱與痛苦。

  與天下所有女人一樣,當木已成舟,當被男人徹底占有的那一刻起,抗争的
意念就會大大地消退。在她絕望地承受着這一事實之時,肉欲的黑潮突然鋪天蓋
地卷來,起初她還想控制,去壓抑,但無論如何努力,身體卻完全不受意識的控
制。胯間傳來一陣騷癢,花穴之中好象有千百隻螞蟻在不停的爬動,這種癢一直
癢到她的心窩子裏、癢到了她的骨頭裏。

  藍星月止不住的哭泣,在綿綿的泣聲中,越來越多地夾雜着銷魂的呻吟。慢
慢地她開始輕輕晃動起雪白的屁股。起初幅度很小,但慢慢地速度、節奏、力量
都漸漸地大了起來。夜雙生悄悄地将身體擡起半寸,雪白的屁股也随着擡了起來,
他又提高半寸,花穴依然追着肉棒将它到時候吞入。

  當他再往上,藍星月似乎感到到什麽,雪白的屁股落了回去,雖然她控制着
身體不再上挺,但胯部活動空間大了許多,屁股的搖動幅度變得更大了許多。夜
雙生暗暗将精神力再度放大,藍星月從鼻腔中擠出一聲悠長的呻吟,用着腰胯力
量,雪白的屁股猛然挺了起來,這一下力量很大,竟頂夜雙生巨大的身軀向上躍
起。

  雖然被欲望的黑潮包圍,但藍星月并非徹底地迷失,她爲自己這般淫蕩的舉
動感到羞恥,思想告訴她應該厭惡拒絕他的侵犯,但肉體卻無比渴望那炙熱之物。
她可以忍受肉體的痛楚,但卻無法抗拒那種幾乎令人癫狂的癢。每一次當她試圖
控制身體,夜雙生總會用更強大的精神力令她崩潰,在連續不斷地挺起放下雪臀
之時,藍星月竟突然地産生了高潮。

  夜雙生并不想這麽快結束,當他感受胯下的身體如火山般迸發出無限能量時,
他急忙撤回精神力,但藍星月的高潮卻已不可逆轉。夜雙生悶哼一聲,身體重重
地下壓,肉棒象木樁一樣将狂亂扭動着的雪白肉體死死地釘在床上。因爲用真氣
閉住精關,夜雙生在欲望巅峰的邊緣享受着那種令人欲仙欲死的極緻快樂。

  在一聲高亢的尖叫聲中,藍星月越過了巅峰,因爲夜雙生收回了精神力,很
快欲望如潮水迅速地消退,肉欲有時象一種麻醉劑,當人清醒過來,她才感到自
己的心象被一把小刀不停在剜動。

  夜雙生也從極緻的愉悅中回過神來,胯下胴體的熱度在迅速降低,他本想以
戲谑的口吻問她,剛才感覺怎麽樣?爽不爽?但當他看到她神色充斥了厭惡,眼
神更是如寒冰一般,就把想說的話吞了回去。胯下的女子并非普通女人,而是和
他一樣擁有強大力量的強者,對于強者多少要給予一些尊重。夜雙生深深吸了一
口氣,猛地将锲入花穴中的陽具撥了出來,在即将離開她身體時,粗若兒臂的黑
色肉棒如利刃一般直直地刺了進去,直到重重撞在幽深洞穴的花心上。

  剛才以精神力激發她的欲望,令她産生了高潮,對夜雙生來說,就象正餐前
的甜點,此時此刻,才正真正的大餐。受到強烈沖擊的藍星月失聲驚叫,但随即
咬緊牙關任他狂風暴雨般的撞擊卻一聲不吭。夜雙生暗暗贊歎,此時的她這才是
真正的她,面對痛苦屈辱,卻依然勇敢而堅強,這樣的女人才配得上用一切的手
段去征服,這樣的女人也将永遠地鉻在自己的回憶裏。

  時而清脆、裏面沉悶的肉體撞擊聲急促而連綿,一絲不挂的胴體如風浪中的
小船猛烈地搖晃起伏。藍星月的心已痛得開始有些麻木,每一分每一秒過得如此
的漫長,她真的希望馬上結束,但看到眼前神情充滿着欲望的男人,她知道噩夢
才剛剛開始。她很想說,能不能快點,但這算是求饒還是表達自己的憤怒?這都
毫無意義。她并非怕自己挺不過去,她怕白無瑕突然會醒過來,她慶幸自己預見
到這個狀況,剛才那一掌下手不輕,她至少要兩個小時才會醒過來。除了擔心白
無瑕,她更怕自己又會莫名其妙地産生欲望,想到這個她恐懼得無法呼吸。

  高速活塞動作持續一刻鍾後,藍星月赤裸的身體被翻了過去,黑色手掌緊攫
住雪白的股肉,巨物又如同馬達一般高速運動起來。藍星月身材雖高佻,但在近
兩米的夜雙生胯下,還是顯得柔弱而嬌小,她象玩偶一般被擺成各種體态,而黑
色的肉棒卻一直沒有離開過她的身體,也沒有片刻的停息。

  足足一個小時,兩人又恢複到最初的姿勢,雖然欲望永無止境,但夜雙生也
知道不可能這樣一直無休無止地幹下去。他放慢了抽送的速率,雙手輕揉着即使
平躺依然巍巍高聳的雪乳,再次用精神力刺激藍星月的欲望。

  雖然是強奸,但強烈的生理的刺激多少能産生那麽一絲肉欲,這本是在人精
神的可控的範圍内,但強大的精神力猶如汽油潑到了火苗上,頓時欲焰在藍星月
的身體裏再度不可遏止的燃燒起來。

  最擔心的事終于又發生了,在經過努力地掙紮後,藍星月徹底陷入了絕望,
此時她突然聽到白無瑕若有若無的呻吟,這是要醒過來的前兆,心神不由更加混
亂。夜雙生也聽到了,他多少也有些擔心,如果白無瑕忽然醒過來,看到這樣的
場景,以她的脾氣真不知會做出什麽事來。但無論如何,這場完美到極緻的性愛
必将以遺憾收場。于是他不再猶豫,将精神力放大到極緻,胯下的她開始狂亂起
來,他用雙掌緊緊按着她的大腿根部,将雪白的屁股一動不動地死死固定住,他
才是這場地遊戲的主導者、征服者,他讓她動她就得動,他不讓她動,她就不能
動。

  在猛烈抽插數十多下後,花穴開始強勁而有力的痙攣,而象青蛙一樣張着腿
的藍星月也開始瘋狂扭動起來。夜雙生感到在他胯下仿佛不是一個女人,而是一
座随時就會爆發的活火山,她的力量越來越大,他幾乎都按不住她了。

  終于藍星月高聲尖叫起來,花穴先是象小手一樣攫着肉棒往裏猛扯,然後屁
股猛然向上一挺,這一下她竟上了内力。夜雙生猝不及防,雙手仍按着她的大腿
在沒動,巨大的身體被頂得象鞍馬運動員一樣高高抛起,肉棒完全地從花穴中抽
離出來。

  很快,黑色的身體又重重地落下,肉棒重新刺向花穴,雖然兩人神智都有些
迷亂,但他們都是絕頂高手,憑着着欲望的指引和身體的本能,肉棒竟然絲毫不
差地直直刺入了花穴。藍星月再次挺起身體,這次夜雙生也用上了内力,身體這
才沒有被頂到空中。

  幾乎同時,兩人都攀上了欲望的巅峰,藍星月這一次高潮比前次更是猛烈,
在這一瞬間,兩人腦海都是一片空白,僅憑着原始的欲望互相糾纏,互相索取,
畫面令人驚心動魄、熱血澎湃。

  不知過了多久,激烈的肉搏終于慢慢地恢複平靜,剛剛恢複了神智的藍星月
突然聽到白無瑕輕輕的哼聲。她猛然一驚,伸手推開趴在她身體上,還陶醉在愉
悅中的夜雙生,一把抱起白無瑕,跳下床沖向着浴室沖去。

  剛把白無瑕放在浴缸邊沿,藍星月還沒來得及平複心情,就見白無瑕緩緩睜
開眼睛,頓時藍星月手足無措地站在旁邊,象個犯錯的小學生,不知道該做什麽,
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她看到白無瑕先是有些迷惘地看了看她,然後目光落到了自
己赤裸裸的私處。她頓時一悚,順着她的目光看去,自己的私處一片狼籍,本來
纖薄如紙的花唇腫脹不堪,男人污穢的精液源源不斷地從花穴中流淌出來。情急
之下,她雙手捂住了私處,神情惶恐地象一隻受驚的小獸。

  白無瑕面色凝重,慢慢地支起身體,她已然明白發生了什麽,心中酸楚之極,
一時之間竟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麽。

  看到白無瑕的嚴肅的神情,藍星月頓時更加慌亂,雖說被夜雙生污辱是爲她,
但畢竟自己的身子不再清白,她會不會不喜歡自己?會不會嫌棄自己?雖然藍星
月是心志堅毅、武功卓絕的鳳戰士,但在自己愛的人面前,心境與世間普通女人
也沒什麽兩樣。她喃喃地叫着白無瑕的名字,卻還是不知道說些什麽。

  「你别說了,我都知道。」白無瑕道,她想去安慰她,但又不知該如何去安
慰。

  看着白無瑕有些難以捉摸的神情,藍星月更加慌亂,她會不會怪我剛才把她
打昏,但這也是爲她好呀,但打昏她總是錯的!夜雙生等下會不會和她說剛才的
事,無瑕如果知道我剛才這般淫蕩,竟然無法控制欲望,還不止一次來了高潮,
她一定會看不起我的。

  正當她胡思亂想時,白無瑕站了起來,一把緊緊地将她抱住,頓時藍星月眼
角沁出了淚花,一切已在不言中,白無瑕不會怪自己,她還是愛自己的。藍星月
不由自主地也緊緊地抱住了她。

  白無瑕吻了她,她希望用這樣的方式給她安慰,長長地吻後,白無瑕慢慢地
蹲了下去。一直以來,兩人交往中白無瑕處于強勢的地位,所以藍星月不知道她
想幹什麽,卻也立着沒動。

  白無瑕臉湊到了她的私處,然後慢慢地貼了過去了,藍星月頓時一驚,想往
後退,但白無瑕卻緊緊抓着她的雙腿不讓她動。

  「無瑕,你要幹什麽?很髒的。」藍星月漲紅着臉道。

  白無瑕擡起頭平靜地道:「你在我心中永遠是幹淨的,有再大的苦難,讓我
們一起去分擔。」說着低下頭,将紅唇緊緊印在她的私處。

  「别!」藍星月想逃,但白無瑕卻更緊地摟着她的腿。突然她明白了白無瑕
這麽做意思,就象她說,既然自己被别人奸淫,在她心中依然純潔,所以她依然
會用自己的嘴去親吻被精液玷滿的私處;還有另一層意思是自己受了苦,她一定
會一起來分擔,決不會讓她的一個獨自承受。果然,藍星月看到她并沒有将那些
污穢之物吐掉,而是毫不猶豫地吞了下去,她無法改變自己被奸污的事實,但卻
用自己的行動她一起共同承擔這份恥辱。

  「無瑕,我想再和他打一場。」當白無瑕站起來的時候,藍星月急切的說道。

  白無瑕一愣道:「算了吧,再打一場也沒有勝算的。」

  「我覺得有,剛才那一仗,我們還是有那麽一線獲勝的希望,如果再有一個
身手和我差不多的人,我覺得赢的機率會很大。」藍星月道。

  白無瑕略一思索,雖覺藍星月說得有些道理,但還是猶豫地道:「但是如果
敗了,豈不是又會連累你的姐妹。」

  藍星月微微笑道:「沒事,相信我。」

  望着藍星月執着的眼神,白無瑕終于點了點頭。一番沐浴後,藍星月找來了
宮明月,在來的路上,藍星月向她說明了情況,宮明月毫不猶豫表示願意與她們
并肩戰鬥。

  戰鬥再次開始,這一次輪到夜雙生頭痛了,在前一場的戰鬥中他已經受了傷
了,此時面對兩個武功超絕的鳳戰士和擁有強大精神力量的白無瑕頓時落了下風。
戰鬥快速而又激烈,終于在三人默契的配合下,夜雙生敗了,而且敗得相當慘,
腿上、肩膀都中了槍,而且受了極重的内傷。

  「我輸了。」躺在甲闆上的夜雙生無奈地道。

  「那你去死吧。」白無暇向着已失去反抗能力夜雙生扣動闆機,他污辱了藍
星月,他必須得死。

  夜雙生絕望地望着黑洞洞的槍口,就在子彈出膛的刹那,藍星月托了下白無
瑕的手臂,呼嘯的子彈擦着他的頭皮而過。

  白無瑕疑惑地望着藍星月,道:「爲什麽?」

  「算了,他已經敗了,留他一命吧。」藍星月道,雖然她一樣恨眼前這個玷
污了自己的男人,但一方面鳳從來不殺無反抗之人;而另一方面,雖然夜雙生的
行徑的确該死,但畢竟和白無瑕是一個組織的人,而且這麽做的目的也算是善意
的。

  白無瑕猶豫了一下,見藍星月的眼神很堅決,便慢慢把槍收了回去。

  夜雙生咳着血從地上支起身,用感謝的目光看了看藍星月道:「謝謝你!」
雖然他也并非貪生怕死之人,但能活着總比死了的好。他又把目光轉向白無瑕,
道:「既然你赢了,長老一定會履行諾言,全力支持你攻打落鳳島,如果不是我
傷得那麽重,我倒也可以出一份力,但現在我隻能祝你成功!」

  白無瑕嘴角終于露出一絲笑意,臉上卻依然冷如寒霜,道:「滾吧,别讓我
再看到你!」她看到夜雙生費力地拿出衛星電話,便轉身向卧室走去。

  在藍星月也準備離開時,夜雙生叫住了她,「什麽事?」她不知道他想和自
己說什麽。

  「我爲剛才所做的事向你道歉。」夜雙生道。」沒什麽好道歉的,願賭服輸
而已。」藍星月冷冷地道。

  夜雙生苦笑了下,見藍星月又轉身要走,突然又說道:「拜托件事。」

  藍星月聞言停住腳步,她沒轉身卻聽到身後的他說道:「請保護好白無瑕。」
藍星月聞言一怔,心中竟莫名地生出不太好的預感,難道這次攻打落鳳島真的會
失敗?她略一猶豫,想問問他,那個神秘的長老爲什麽非要阻止這次行動。但想
了想,還是把話給吞了回去,他的角色隻不過是一個信息的傳達者,很多東西他
也不太會了解,又何必庸人自擾。在她繼續邁開腳步的時候,又聽到夜雙生用着
很輕的聲音道:「也保護好你自己。」聽到這句話,藍星月的心又猛地跳了一下。

  不知從何處飛來的直升機載着重傷的夜雙生離開,宮明月和兩人聊了幾句告
辭走了。白無瑕連打了三場硬仗,雖然沒失去處子之身,但一樣也遭到淩辱,但
她卻絲毫不感到疲倦,而且情緒高昂,心中充滿着對戰鬥的渴望。而雖然最後赢
了,但藍星月卻情緒非常低落,心頭象被一團棉絮堵着,連呼吸都不是太順暢。

  寬大的床上,兩具充滿着無以倫比誘惑的雪白胴體緊緊的糾纏在一起,這一
次和以往不同,無論白無瑕怎麽挑逗刺激着的藍星月,她卻沒有象以往一樣燃燒
起情欲火焰,并沉醉其中。白無瑕也察覺到了,她想應該是剛才的事帶來的影響,
她不知道應該怎麽去安慰她,「沒關系的,我不在乎的,在我心中你依然純潔得
如同白紙……」這些安慰的話很有可能是往她的傷口上撒鹽。

  藍星月一樣感受到了白無瑕隐隐的焦燥,她忍不住又開始胡思亂想,想自己
爲什麽會在夜雙生胯下産生高潮,想自己這個樣子白無瑕會不會不開心,她努力
地試圖讓自己的情欲之火燃燒得更猛烈一些,但越是刻意,效果卻越是不好。

  白無瑕也很小心,她沒有用平時的那些道具,怕那些東西會令她有不好的回
憶,她用手或嘴去愛撫着她身體的每一部位,看提出她有些勉強,雖然小小粉紅
的乳頭已悄然挺立,雖然依然嬌嫩如昔的花穴一片濕潤,雖然嬌喘呻吟越來越響,
但總覺得和以往不太一樣。她有些後悔,後悔在她身心受創的之時還繼續索愛,
但已經做了,又怎麽辦?難道現在停下來,那麽她會不會又多想?

  在白無瑕的努力的愛撫下,藍星月裝出很快樂、很享受的樣子,兩人的頭都
埋在對方的私處,拚命地用柔軟的舌頭刺激着花穴,兩人都希望讓對方開心,但
有時意志思想卻無法控制身體的反應。

  良久,白無瑕突然大聲呻吟起來,赤裸的胴體狂亂地蠕動起來。藍星月一怔,
她見白無瑕到達了欲望的巅峰,而自己卻還在半山腰上,她一咬牙,也跟着大聲
地叫了起來,裝出自己也有了高潮。

  在旁人看來,這兩個絕世美女的交歡和以前一樣,一樣充滿着愛與激情,但
在赤裸肉體抵死的糾纏沖撞中,在一聲比一聲響亮的叫聲中,兩人的高潮都是裝
出來的。而不同的是,白無瑕裝得比較象一些,藍星月被蒙在鼓裏,隻有白無瑕
卻清楚知道藍星月的高潮是假的。

  在虛假的高潮過後,白無瑕的情緒也低落了許多,而藍星月卻努力裝得很開
心的樣子。說了一會兒閑話,兩個相擁而睡,雖然彼此都知道對方沒睡着,但卻
都一動不動地讓自己看上去好象已經睡着了。

  不知過了多久,在天就快亮的時候,兩人終于抵不過身體的疲勞,昏昏沉沉
地睡了過去。





                待續

  第四節完,期待下節:蘭艾難分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9-15 1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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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1





  香港。

  燕蘭茵腳步輕快地往家中走去,她穿着一身黑色西裝套裙,合身束腰的OL
裝讓她看去風姿綽約、明媚動人。她左手拎了個精緻的坤包,右手提着個大塑料
袋子,今天雖然不是什麽節日,但她還是買了很多菜,爲自己老公、妹妹燒上一
桌好菜,這是最開心的事。

  路上不時有男人回頭看她,在那段屈辱的日子裏,她總會象做賊一樣低下頭
躲開那些帶着欲望的目光,但現在自己走在了陽光中,有什麽理由不挺起胸膛。
昨日,燕蘭茵與丈夫有過一次久違的歡愛,在愛的滋潤下,她更加的容光煥發,
更加的美麗動人。

  推開房門,沙發上空蕩蕩的,「飛雪!」她喊着。話音未落,門後竄出兩個
彪形大漢,其中一人猛地一掌切在她細細的脖子是,燕蘭茵頓時暈了過去。不知
過了多久,她從昏迷中醒來,頭上罩着東西,眼前一片漆黑,手和腳都被繩索綁
住,連嘴裏也塞着東西。他們是誰?爲什麽綁架自己?妹妹和老公在哪裏?燕蘭
茵驚恐地掙紮起來,後腦勺又受重擊再次昏迷過去。

  當燕蘭茵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坐在一張椅子,手腳上的繩索已經解開。
她搖了搖了頭,周圍有不少的男人,突然她看到一張臉,一張經常出現在噩夢中
的臉。是他,竟然是他,黑龍會的丁飛,他不是被關進監獄了嗎?怎麽可能是他!
是不是自己在夢?她猛地咬着舌尖,刺痛令她清醒過來,是他,就是他!她四下
環視,發現自己在一艘大船的甲闆上,船剛剛啓航,離碼頭越來越遠。

  「逃!」,她當機立斷,蓦地從椅子上蹦了起來,以百米沖刺的速度跑向甲
闆盡頭欄杆。突然她聽到身後有人高聲道:「妹妹不要啦?」燕蘭茵手已經快抓
到了欄杆,隻要一縱身躍入大海,或許還有逃脫的機會,但聽到「妹妹」兩個字,
她頓時她象被施了定身法,站在欄杆再也邁不動腳步了。

  「你就這麽走了,那你的妹妹,還有你的老公,隻有讓他們去喂鲨魚去喽。」
丁飛在遠處不緊不慢地道。

  「他們在哪裏?」燕蘭茵轉過了身。

  丁飛揮了揮,有人從房間裏拖出來兩個人,燕蘭茵頓時手腳冰涼,妹妹與丈
夫果然落入了他的手中。兩人一臉驚恐之色,手腳被綁着,嘴裏也塞着東西,他
們也都看到了燕蘭茵,但「唔唔」地叫着說不出話來。

  丁飛向燕蘭茵招了招手,示意她過來。燕蘭茵心如死灰,半年前她也曾這般
面對他,那時她還心存僥幸,天真的以爲用貞操爲代價,向魔鬼奉獻自己的肉體
或許可以救妹妹。後來她知道自己太天真了,魔鬼不會有什麽信義,魔鬼隻會把
自己整個吞進去,吃着連渣都不會剩下。

  燕蘭茵知道自己殺了李權,他們不會放過自己。在遭受無窮無盡的淩辱後,
等待自己的必然是死亡。她不怕被淩辱,也不怕死,但妹妹和丈夫都無辜的,她
無法接受他們受自己拖累,跟着自己一起死。但自己救得了他們嗎?罷了,要死
也死在一起吧。想到這裏,燕蘭茵轉過身,一步一步向着丁飛走去。

              
  「燕警官,不,現在應該叫燕秘書了,幾個月不見,變得更漂亮了。」丁飛
笑道。在他玩弄過的女人中,無論相貌還是身材,燕蘭茵絕對排名相當靠前。第
一次得到她也是在船上,也是在落日的餘晖下,心中充滿着正義的女警在他的面
前寬衣解帶,坦露出光潔如玉、婀娜多姿的赤裸胴體,屈辱地接納了他的肉棒,
這份記憶永遠銘刻在他心中。後來,她被李權調教成了性權,自己也幹過她好多
次,從凜然正氣的女警變成淫蕩無比的性奴,一樣令他感到無比的刺激。

  燕蘭茵走到離丁飛還有幾步遠的地方停了下來,道:「你要我做什麽都可以,
殺了我也可以,但能不能放過他們?」

  丁飛微一微笑道:「你說呢?」他感覺此時燕蘭茵不再是半年前凜然無懼、
昂首挺胸走來的那個女警,那時她充滿着正義,卻有點天真,雖落入絕境,卻依
然心存僥幸。此時的她成熟了許多,已然明了自己的處境,也不再抱有不切實際
的幻想,甚至有些心如死灰的感覺。

  燕蘭茵慘然笑道:「一人做事一人當,我殺了李權,你們不會讓我活着,但
這事和他們一點關系也沒有,我妹妹患有嚴重的性瘾症,我丈夫到今天還站不起
來,他們都夠可憐了,何必一定要殺了他們,放他們一條生路,我會可爲你做什
麽事,會盡我所能讓你快樂。」

  丁飛想說:我會考慮的,先好好服侍老子這樣話。但想了想卻沒說出口,此
時的燕蘭茵不是當年那由着自己騙來騙去的小少婦、小女警了,在地獄中行走過,
雖然滿身傷痕,卻有了一雙能夠洞察人心的眼睛。人往往這樣,在面對天真無知
的人時,會随心所欲地欺騙,但面對一個對手,卻也會給對方以尊重。

  他沉吟了半響,道:「放不放他們我說了不算,得墨老大說了才算。」

  燕蘭茵直視着他的眼睛道:「那墨震天在哪裏?」

  「他現在在房間,現在不想見你。」丁飛道,自從抓了傅星舞,老大好象對
别的女人就不怎麽感興趣,剛才自己叫他來,他也不肯來。丁飛心想,雖然燕蘭
茵不是鳳戰士,但相貌身材也不比傅星舞差到哪裏去,一個是熟透的水蜜桃,一
個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各有各的味道。

  「那什麽時候能夠見到他。」燕蘭茵道。

  「這樣,反正你盡力讓我們爽爽,我會讓墨老大和你見一面。」丁飛這次倒
真的沒準備騙她。

  「好!」燕蘭茵望着丁飛的眼睛,她感覺這次他說的是實話,哪怕他說的不
是實話又能怎樣。

  「能不能讓他們别在這裏?」燕蘭茵道,在妹妹與丈夫面前被奸淫會讓他們
難過的。

  「不行。」丁飛斬釘截鐵地道。

  燕蘭茵沒有堅持,她看了看妹妹,好象還沒被侵犯,又道:「能不能不要強
奸我妹妹?」

  「不行。」丁飛道,整條船上有幾十男人,到韓國有兩天三夜的船程,而船
上的女的隻有傅星舞、燕蘭茵和她妹妹三個,雖然她的妹妹胖了許多沒以前好看
了,好歹也是女人,總能派上用場。

  燕蘭茵嬌軀微微一震道,半晌才道:「我能不能和他們說幾句話。」

  丁飛想了想道:「可以。」

  燕蘭茵走了過去,先走到妹妹面前,因爲被堵着嘴,燕飛雪「唔唔」叫着卻
說不出話來。燕蘭茵憐愛地攏了攏妹妹散亂的頭發,心中充滿着無比的歉疚,她
輕輕地道:「飛雪,别怪姐姐,姐姐曾經爲了心中的正義,讓你受盡屈辱,姐姐
後悔了,姐姐盡了最大的努力去彌補,姐姐以爲一切都會慢慢好起來。但走到今
天,姐姐也真的沒想到,不過姐姐還是會努力的,努力地讓你活下去,如果有機
會活下去,你要好好的活着,知道嗎?姐姐知道錯了,原諒姐姐好嗎?不要恨姐
姐!」燕蘭茵眼睛已經泛起淚花。燕飛雪「唔唔」地叫着,不住地點着頭,雖然
受了那麽多的屈辱,但姐姐是她在這世界唯一的親人,她又麽會去恨她呢?

  「好,乖,我和你姐夫說兩句。」突然燕蘭茵想到了什麽又對妹妹道:「還
有,等下痛的話就叫出來,别忍着,知道了嗎?」除了丁飛,邊上還圍了一群餓
狼一樣的男人,妹妹一定會被強奸,但她除了這麽說,還能做什麽呢。

  走到丈夫面前,還沒說話,燕蘭茵的眼淚忍不住淌了下來。雖然曾經有一次
誤會,但丈夫無疑是愛的自己的,但自己給了他什麽?自己是他的妻子,本應美
好的第一次,卻是那樣的情況之下進行。自己太自私了,明明能夠克服恐懼的,
卻偏偏要用這種方式。

  兩人互相對視着,燕蘭茵什麽話都沒說,但她心裏說着:再後來,我們夫妻
間的性生活一直不太和諧,當時你一定很苦悶,但我卻忙于工作,沒有顧及你的
感受。我做了很多對不起你的事;雖然是被逼無奈,但我應該相信你,應該告訴
你,讓你和我一起分擔,這樣也不會有後面的誤會。曾經我以爲我已經失去了你,
但你還是回到了我身邊,承擔起一個丈夫的責任,用生命保護着我。從那一刻起,
我知道自己錯了,我太自私了,如果還有來生,我願意還做你的妻子。

  很久很久,燕蘭茵才說了一句簡短的話:「不要擔心我,保重。」在目光交
流中,彼此的心意都明白。

  燕蘭茵擦幹眼淚,走回到了丁飛的面前,她挺起高聳的胸膛道:「可以開始
了。

  血色的太陽慢慢向着海平線落去,在海的盡頭,大片、大片的雲彩象被火焰
點燃,美麗而又壯觀。在落日的餘晖中,燕蘭茵赤裸的胴體似塗上一層成淡淡的
金色,殘酷的命運在不斷的輪回,她就如在一年前一樣,跨坐在丁飛的腿上,猙
獰邪惡的陽具又一次無情地刺入了她的身體。

  在甲闆上的奸淫拉開帷幕時,貨輪頂層的艙房裏,渾身是汗的墨震天将肉棒
從傅星舞的花穴中抽了出來,肉棒剛一離開,灌滿了花穴的穢物便源源不斷地湧
了出來。

  望着容顔憔悴、神色凄楚少女,墨震天心中突然有了一絲憐意。眼前這個清
麗脫俗、空靈神秘的少女,似乎不應該這麽痛苦無助身陷肮髒的泥潭之中。他俯
下身,慢慢地抱起了她,柔若無骨的胴體輕盈得象一片羽毛。他有種錯覺,如果
抱着她走到甲闆,然後将她抛向夜空,她必不會墜入大海,哪怕不能生出潔白的
羽翼,也一定會象精靈般在夜晚中飛舞。

  走入浴室,一個不算很大的的浴缸中已放好了溫水。墨震天抱着她躺坐在了
浴缸中,浴缸對于兩人來說實在小了點,墨震天腳都伸不直。他調整着姿态,讓
背貼着自己胸膛的她也盡量地泡在水中。

  兩人的姿态雖如親密愛人,但墨震天心知她對自己隻有恨。他感到很無奈,
這一刻,在剛剛越過欲望巅峰的他有一種強烈的空虛與失落。這個世界很有可能
會在自己有生之年毀滅,就算成爲了當世強者又如何?更何況,人外有人,天外
有天,到了這個年紀在武道上已很難有所突破。

  自己那不争氣的兒子死了,雖然白發送黑發是人間至痛,不過這樣也好,至
少他不會看到這個世界的末日。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麽能令自己有興趣的東西嗎?
權力?苦心經營多年的黑龍會,彈指間便灰飛煙滅,從此在教中隻會是一個馬前
卒。

  女人?肉欲?過去他一直認爲自己對女人看得比較淡,但不知爲何,在遇上
傅星舞後,竟會這樣深深沉溺其中而不能自撥。他一個人霸占着她,不象以前一
樣讓兄弟們共享;隻要一有空暇,就忍不住和她做愛,而且每一次都做很多。相
信在她的眼裏,自己就象一具永不會疲倦的性愛機器。

  有時他也會問自己,是不有點喜歡上了她。但産生這個念頭時,他覺得無比
荒謬,連自己都會笑自己。她和自就如光明與黑暗、烈火與寒冰,永遠是對立的
存在,有的隻是一種強奸與被強奸的關系。

  即使明白這一點,但他依然止不住想去了解她。這個如夢如幻、如精靈般的
少女充滿着無限的神奇。她可以熱情奔放,燃燒起的欲火能讓鋼鐵熔化;她也可
以冷若冰霜,如同萬古不化的寒冰讓人感到絕望的冰冷;

  在抛出姬冬赢投向魔教的秘密後,他手沒有了籌碼,之後兩人媾和都是他一
個人的獨角戲。不要說有性愛高潮,她就連生理上的肉欲反應都若有若無。但即
便這樣,他還是如吸食鴉片一般沉溺于和她的性愛之中。

  掌中握着翹挺圓潤的椒乳,墨震天輕輕撥動着雪峰頂上小小的乳頭,在不懈
努力下,乳頭終于慢慢挺立起來,就象豔麗的紅豆無比地誘人。在乳頭挺起後,
墨震天手掌緩緩拂過微微凹陷的平坦小腹,越過隆起的恥丘,探入了隐秘的私處。

  墨震天禦女無數,自然清楚如何撩撥起女人的情欲,在奪走她初夜那個晚上,
正是憑借着準确地找到她的G點,令她無法控制地激發了強烈的肉欲。但是,令
他感到氣餒的是,這些方法的效果越來越差。他的手指熟門熟路地找到了花唇中
隐藏着的小小肉芽,但無論如何愛撫,小肉芽也沒有絲毫的反應。

  墨震天放棄繼續刺激G點的打算,手掌又重新握住了她的雙乳,開始刺激已
經有些萎靡的乳頭,當乳頭又再度傲然屹立起來之時,他多少有些欣慰,至少她
還是有反應的,是個活人,不是個人偶。

  對于墨震天的猥亵,傅星舞看似神色淡漠冷然,而心中的痛、心中的苦隻有
她自己明白。失手被擒後,失去了少女最寶貴的童貞,還沒來得及緩過氣,爲救
柳飛燕的孩子,不得不用肉體取悅司徒空。

  在來香港前,傅星舞對墨震天有過仔細的研究。他老謀深算、武功卓絕,算
得上是個枭雄,雖也好女色,但卻不會沉溺其中。但這兩天墨震天就如同一個色
情狂,對于肉欲的渴求如同沉迷毒品的瘾君。他不僅性能力超強,還非常執着甚
至是有些偏執地用各種手段試圖挑起她的欲火。讓傅星舞感到欣慰的是,自己沒
有讓他如願以償。

  天漸漸地黑了下來,溫熱的水也慢慢地變涼,墨震天還在撥弄着她的乳頭。
傅星舞真的很想問問他,你這樣一次次把我的乳頭弄硬,倒底是什麽樣的心思?
又是什麽樣的意思?是爲了讓我感到羞恥?還是有其它什麽樂趣存在?但這些話
她不會去問,人爲刀俎,我爲魚肉,自己所能做的唯有坦然面對。

  「水都冷了,洗得差不多了吧。」墨震天從浴缸中起身,然後抱起傅星舞就
走到了艙房外的陽台上。

  艙房位于貨輪最高層,又是朝着船尾方向,倒也不怕有人偷窺。陽台上有張
寬大的皮質躺椅,墨震天抱着她坐在了椅子上。清冷慘淡的月光下,一絲不挂、
赤裸胴體挂滿晶瑩水珠的傅星舞就象出浴的九天玄女,有種不食人間煙般的清麗
脫俗。

  在洗澡的時候,墨震天陽具已堅挺無比,雖然剛剛射過,但熊熊燃燒欲火卻
不曾熄滅,依然烤得他炙熱難當。這種焦燥隻有一種解決辦法,就是進入她的身
體,當肉棒被曲徑通幽的花穴中層層疊疊溫柔軟肉包裹,人才不會焦燥,更會有
一種令人愉悅陶醉的惬意感。在這種美好感覺的誘惑下,他不再猶豫,輕輕托起
輕得象羽毛一般嬌小的胴體,象旗杆一般的陽具直挺挺地頂在了無遮無擋的胯間。

  一陣海風拂過,身體透濕的傅星舞感到刺骨的寒冷,在被注射了抑制真氣的
藥物後,她就是一個普通人,當然會感到冷,但這股寒意更多地還是因爲那頂在
胯間的醜陋之物。突然她聽到遠處傳來男人邪惡淫蕩的笑聲,中間似乎若有若無
夾雜着女人的呻吟。是誰?是柳飛燕?還是晏玉清?她們不是都沒上船,那她是
誰?

  「别管了,那女的不是你們的人。」墨震天道。

  在傅星舞心中牽挂着那個和自己一樣受着淩辱的女子時,大如鵝卵、閃着赤
色光澤的龜頭擠入了玉門。一陣陣越來越強烈的漲痛如火一般燒炙着神經,她唯
有咬着潔白細碎的牙齒強忍。赤裸的身體慢慢下墜,肉棒一點點消失在敞開的胯
間,幹澀狹窄的陰道令進入變得極爲困難,好在墨震天很有耐心,沒有用蠻力上
挺或上壓,但踮着着腳尖的傅星舞很快便乏力了,隻得無奈地聽憑身體又一次被
男人的武器貫穿。

  肉棒被柔軟的嫩肉緊緊包裹,一陣如泡在溫水裏的愉悅感傳遍全身。在陶醉
之際,墨震天聞到一種很淡淡的卻很特别的幽香,這絕不是香水或者沐浴露的香
氣,而是一種很罕見的少女的體香。有些未經人事的處子也有體香,但大多在被
男人肉棒洗禮後便會消失,而傅星舞雖然已被破了處子之身,那種特别的體香卻
依然不減分毫,在這星星點點的夜空之下,在墨震天還沒有被肉欲沖昏頭腦之時,
那種能令人心曠神怡、飄飄欲仙的香氣顯得格外的清晰和濃郁。

  墨震天有着貪婪地深呼吸,惬意地将身體靠在椅背上,欣賞着眼前如夢如幻
般的少女。幾天來,他一直試圖與她說話,但無論自己說什麽,她都以沉默作答。
想了半天,突然想到一個困擾自己的問題,便随口問道:「你說人活着是爲了什
麽?」

  聞言,傅星舞有些詫異,不明白他說這話是什麽意思,但她仍沒有作聲,和
魔鬼讨論這個問題不僅是對牛彈琴而且顯得很可笑。

  「雖然我們分屬兩個陣營,是千百年來的宿敵,但我也想聽聽你們鳳戰士對
這個問題的看法。」墨震天見她還是沒有反應,便激将道:「你不是很怕我,連
和我說話都不敢呀。」

  傅星舞畢竟還不到二十歲,心思也比較單純,雖然明知他用的是激将法,但
還是忍不住道:「我會怕你?可笑。」

  墨震天哈哈一笑道:「哪你和我說說,你們鳳戰士是爲什麽而活着。」

  「當然是爲了守護這個世界!」傅星舞不加思索地道,這本來就是每個鳳戰
士的信仰。

  墨震天微微一笑道:「我們不讨論這個世界是否值得守護,但你有沒有覺得
爲别人而活,好象真的沒啥意思。」

  「我不覺得。我們和你們就不是同一類人,夏蟲不可語冰。」傅星舞道。

  「是解釋不清楚吧。」墨震天笑着道:「爲什麽你們會覺得爲别人而活着很
有意義呢?真是無法理解!」

  傅星舞本不想和他多糾纏,但聽他這麽說,還是忍不住道:「一個母親看到
自己的孩子掉進河裏,她不會遊泳,會不會跳下去救自己的孩子。」

  「也許……應該會吧。」墨震天道。

  「爲什麽她會這麽做?」傅星舞又問道。

  「因爲那是她的孩子。」墨震天道。

  「還有呢?」傅星舞道。

  「還有,還有什麽?」墨震天露出不解的神色。

  傅星舞冷哼一聲道:「那是因爲愛,她愛自己的孩子。愛不僅存在母子間,
夫妻生死與共,朋友患難相交都是愛。而我們愛這個世界,所以我們要守護這個
世界,正因爲愛的存在,我們願意爲别人而活。而你根本不懂得什麽叫做愛,隻
知道一味尋求所謂的力量,用獲得的力量去破壞、摧毀這個世界。你們每一個人
都是爲自己而活,既沒有愛,也沒有什麽信仰,正因爲不懂什麽叫愛,所以你們
隻會和禽獸一樣發洩自己的欲望。你們看似高高在上,予取予奪,好象無所不能,
但内心卻無比的空虛。所以,你們也才去問這樣無聊的問題。」說到後來,她語
速越來越快,神情也變得激動起來。

  聽着她的話,墨震天的神情變得複雜起來,一時不知如何反駁她的這一番說
辭。愛這個東西,他曾經也有過,自己的第一個女人,應該愛過她吧;還有自己
的兒子,雖然不争氣,但還是愛的吧。或許在沒遭受挫敗之時,他追求的依然是
權力與力量,但現在什麽都沒了,連愛也沒有了,他才會感到極度的迷惘。

  看着神色陰晴不定的墨震天,傅星舞放緩聲音道:「雖然你罪孽深重,但現
在放下屠刀,迷途知返,或許可以彌補你所犯下的錯誤。」雖然知道靠着幾句話
讓他改邪歸正無疑是天方夜譚,但鳳的精神本來就是隻有一線希望也絕不放棄。

  墨震天終于長歎了一口氣道:「或許你說得也有些道理,但這個世界已經沒
有我愛的東西了。」

  「怎麽會沒有,這個世界如此美麗,雖然也有不好東西,但大多數人都是善
良的,他們平凡但卻充滿着愛,爲着不同的理想目标努力着,你們就這麽想毀掉
這個世界嗎?」傅星舞道。

  墨震天苦笑了一下道:「我是個俗人,或許你說的有些道理,要我理解你們
這種如同聖母一樣的愛,我想這輩子是不可能的了。」

  「既然你覺得有道理,既然你不想用你的力量再去破壞這個世界,倒也并非
要你和我們一起與魔教戰争。你大可離開魔教,找個沒人認識你的地方重新開始
生活,你也不算太老,或許還能找到一個愛你的人,哪怕平平淡淡的生活也比幫
魔教爲虎作伥的好。」傅星舞道。

  望着傅星舞,墨震天心猛地跳了一下,難道自己真的有些喜歡她,這也太荒
謬了,她的年紀做自己女兒差不多,而且又是勢同水火的敵人。但每每想到,他
是這個如夜空中星辰般空靈少女的第一個男人,總是忍不住地會激動;而每每想
到司徒空也得到過她的身子,卻也總是會湧起莫名的煩悶。今天丁飛抓來燕蘭茵,
她雖不是鳳戰士,但身材相貌也屬一流,但他卻沒多大興趣。這麽多年來,他從
沒有對一個女人如此癡迷,非但不肯讓出生入死的兄弟們分享,更是上了瘾一般
和她做愛,連他自己都感覺非常的反常。

  傅星舞見他沒說話又道:「你是不是怕我們不會放過你,這點你放心,隻要
你真心改過,并用自己的行動證明,雖然我不能保證,但我一定會爲你擔保和說
情的。」

  墨震天淡淡一笑,雖然今非昔比,但作爲當世強者,他并不擔心這個,不過
看到傅星舞認真的表情,還是微微有些感動,他長歎一聲道:「或許你說的真有
道理,但這個世界真的已沒有值得我去愛的東西了。」

  「怎麽可能,隻要你努力尋找,用心去發現。就一定會有你愛的人,也會有
愛你人。」傅星舞道。

  看着有着執着的她,墨震天哈哈一笑,決定逗逗她,道:「如果我說我愛的
是你,怎麽辦?」

  沒想到他突然冒出這一句,傅星舞頓時傻了眼,她直覺是墨震天的戲耍她,
頓時露出憤怒的神色,道:「我就知道和你說什麽都是對牛彈琴!」

  墨震天笑着道:「别這麽說嘛,我是說真的,爲什麽我不能愛你呢,你不是
讓我滿世界的找愛,我找到了,你又說什麽對牛彈琴。」

  傅星舞當然不會相信他說的是真話,但一時又不知道說什麽好。看着她有些
窘迫的神情,墨震天越看越覺得她可愛,他還想繼續逗她,道:「我可以愛你嗎?」

  「不可以!」傅星舞的臉微微有些發熱。

  「爲什麽?」墨震天問道。

  「因爲你是魔教的人,雙手沾滿血腥。」傅星舞道。

  「你不是說我可以改過自新的嘛。」墨震天道。

  「你改了嗎?」傅星舞道。

  「如果我真改了呢?」墨震天道。

  傅星舞愣了片刻道:」那也不可以。」

  墨震天道:「那是爲什麽?」

  傅星舞道:「你是在耍我,這樣有意思嗎?」

  墨震天道:「我沒耍你。」

  傅星舞深深地吸了一口,想了想才道:「你悔悟,你改過,我們都歡迎,不
論你說的是真是假,你要愛我那是你是事,即使你脫離了魔教,你所對我做的那
些事,我都會恨你一輩子的。」

  聽了傅星舞的話,墨震天莫名地有些煩躁,無論自己是否喜歡上她,那也隻
是他一個人的事。雖然此時的他已再無雄心壯志,但畢竟也是見過大風大浪之人。
墨震天哈哈一笑,壓下心中湧動的種種負面情緒,繼續半真半假地道:「反正我
告訴你我愛你,如果你願意接受,我可考慮脫離神……哦,不是,魔教,然後兩
人找個沒人的地方過完餘生。」

  見他如此無賴,傅星舞也實在懶得和他說些什麽,将頭轉向了波光粼粼的海
面不再理他。看她這個樣子,墨震天的心情變得更差。煩郁之下唯有把欲望當毒
品酒精來麻醉自己,他抓着傅星舞盈盈一握的纖腰猛一挺身,雪白的胴體頓時蹦
躍了起來,在落下之時,更加猛烈的沖擊令象騎在馬背上的她躍向了更高處。

  正當傅星舞握緊雙拳,咬着牙關承受着巨大的痛苦,突然聽到撕心裂肺的叫
聲,「不要,你們放過他吧,求你們了,求你們了,你們要殺就殺我吧!」

  「她是誰?」傅星舞轉過頭問道,這個聲音她聽到過。

  「你問這個幹嘛,反正不是你們鳳的人。」墨震天道。

  「她到底是誰!」傅星舞執着地問道。

  墨震天被問得有點煩,便道:「燕蘭茵。」

  「什麽!」傅星舞驚叫道:「你們抓她幹什麽?」

  「她殺了李權,當然要報這個仇。」墨震天道。

  「哪她說放過他,又是哪個?」傅星舞道。

  「應該是她老公和妹妹吧。」墨震天道。

  「能不能放過他們。」傅星舞知道燕蘭茵的過去。她雖然曾經堕落過,但堅
持了那麽久,已經非常不容易了。曆經劫難,終于有平靜的生活,但此時又堕無
間地獄,傅星舞打定住要盡自己所能去救這個可憐的人。

  「這恐怕不行,李權是我們的兄弟,她殺了李權,兄弟們是不會放過她的。」
墨震天這句話倒也是實話。

  「要怎樣才能放過他們?」隻要有一絲希望傅星舞就不會放棄。

  「我說了很難的,放了她,我怎麽和兄弟們交待。」墨震天道。

  「很難,但還是可以的,對吧?」傅星舞道。

  「這,這怎麽說呢。」墨震天道:「硬要這麽做,也不是不可以,但我就沒
法面對這幫兄弟了。」

  「那我做什麽可以讓放過她們?」傅星舞道。

  墨震天想了想道:「如果是剛才我說的那件事呢。」

  「我可以考慮。」傅星舞在問的時候已經想好答案,「如果你真的可以棄惡
從善,即使我内心無法接受你,我也會和你在一起。」

  墨震天哈哈一笑道:「這麽慎重的事,你還是要考慮清楚,這麽快就答應,
感覺是假的一樣。」

  「你先讓他們住手。」傅星舞聽到燕蘭茵叫聲越來越凄厲了。

  「丁飛他們是在玩貓抓老鼠的遊戲,不會這麽快就殺了他們的。」墨震天望
着傅星舞道:「愛不愛的事我們等下再讨論,這幾天和你做愛,你冷得象塊冰,
總得讓我爽一下,我就把燕蘭茵帶到這裏來,然後我們再慢慢讨論放不放她的問
題。」對于放棄一切和她在一起,墨震天總覺得象是個笑話,但不可否認,此時
此刻,傅星舞在他心中并非隻是一個單純的洩欲工具。

  「可以,但你能不能讓你的手下先住手。」傅星舞道。

  「她殺了李權,受點苦也就是應該的。」墨震天冷冷地道。在剛才一番辯論
之中,不知怎麽的氣勢輸給對方,如果總被這個黃毛丫頭牽着鼻子走,那臉真也
丢大了。

  「但萬一他們殺了她,或者殺了她老公或者妹妹呢?」傅星舞聽着那叫聲,
簡值已是瀕死的聲音。

  墨震天氣運丹田用内力沉聲道:「丁飛,先别殺了他們,一個也别殺,等我
過來。」

  很快遠處傳來回應:「明白,老大,等你過來,你親自動手。」

  「好了,這下該放心了吧。」墨震天微笑着道。

  燕蘭茵的那瀕死的慘叫又變成那種若有或無的呻吟,暴行應該還在持續之中。
「開始吧。」墨震天微笑着對着她道。

  跨坐在墨震天身上的傅星舞頓時有些不知所措,「爽一下」是一個什麽樣的
概念,而自己需要怎麽做才能做到讓她「爽一下」。

  「你,你那個,那個了,就算行了吧。」傅星舞變得有些口吃,臉了紅了起
來。

  「什麽哪個?說明白點。」她窘迫的樣子極可愛了,墨震天最喜歡看她這個
樣子。

  「就是,就是,就是……」傅星舞說了三個「就是」,終于咬着牙道:「就
是射精。」

  墨震天哈哈大笑,道:「這兩個字就這麽難說出口嗎,就算是吧。」

  「那你不能用真氣去控制。」傅星舞知道用真氣可以極大延緩射精的時間。

  「好,好,我不會用的真氣的。」墨震天道。

  傅星舞看了看對方,見他一别好整以暇的模樣,知道要做到讓他「爽一下」
并非容易的事,不過但凡是鳳戰士決定之事,再難也會全力以赴。深深地吸了一
口氣,傅星舞微微伏下身,柔若無骨、精緻玲珑的小手按在墨震天寬厚的胸膛上,
然後踮起腳尖,圓潤的美臀向上高高翹起,猙獰而巨碩的肉棒赫然從嬌嫩的花唇
中顯現,還沒來得及看清肉棒真容,雪白的玉臀快速地落了下來,花唇象張開的
小嘴将那巨物整個囫囵又吞了進去。

  雖然傅星舞曾在墨震天的胯下高潮過,但多數是處于被動的承受,此時這般
的主動,令墨震天感受到強烈無比的激烈與新鮮。别的不說,按在自己胸口如水
仙花般好看的小手,在身體的躍動中,指尖時不時劃過乳頭,每一次輕輕的觸碰,
就如有一道充滿魔力的電流從乳尖傳遍全身,這種爽到極緻的快樂令他差點忍不
住叫出聲來。

  細細地欣賞着她上下起伏、如騎在奔跑着的馬背上的曼妙體态,慢慢品嘗着
溫暖而又緊緻的花穴對肉棒的全方位撫慰,墨震天把目光落到她的雪白的胸脯上。
雙乳不算太大,但也不會讓人有小的感覺,隻能用增一分是胖,減一分是瘦來形
容,巍巍挺立的雙峰與雪峰之下明晰的馬甲線結合在一起,不動的時候已是美麗
的風景,當這兩者起伏變幻之時,産生的視覺享受足以令人震撼,會人讓人沉浸
在肉欲中無法自撥。

  一切都是如此的美麗,一切都是如此的誘惑,好半天墨震天才收懾激蕩的心
神,暗暗控制如潮水般洶湧起伏的欲望。目光落到了搖曳着的雪峰之巅,精緻而
小巧的蓓蕾卻依然萎靡不振,他多少有些失望,明白此時對她而言,并非在和男
人在做愛,而是爲了達成某種目的進行的某種身體運動,這種的感覺就象一盆冰
水潑在身上,欲望的熱度頓時降低了不少。

  即使是機械式的身體運動,但也極耗費體力,不多時傅星舞額頭沁出細密的
汗珠。看了看墨震天,他全然沒有平日裏的那種狂熱和亢奮,她不知道問題出在
哪裏,也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些什麽,更不知道離達成目标還需要多少時間。雖然
身體象灌了鉛一般沉重,但她還是咬着牙象舞者般一次次踮起腳尖,一次次任由
矗立在胯下的肉棒酣暢淋漓地刺入玉穴最深處。

  墨震天看着上下躍動着的她,她的神情、她的動作,怎麽看都不象是在做愛,
更象騎在馬上的戰士,正一往無前沖向敵人。他輕輕的地歎了一口氣,心中忍不
住開始胡亂想着。她的初吻屬于自己,也是自己開了她的苞,但她也并非隻有自
己一個男人。在無名島上,她被阿難陀猥亵過,前幾天日,被司徒空整整操了一
個晚上。還有丁飛,雖然進的是她的後門,但也算是操過她了。對于讓丁飛操她,
事後他有些後悔,司徒空那是沒辦法,但丁飛操她是自己同意的。爲什麽每每想
到這些,自己總會象吃了蒼蠅一般感到極不爽。

  墨震天苦苦思索,爲什麽會這樣?是因爲她絕世的容顔?還是因爲她是鳳戰
士?應該都不是,那個叫林岚的女人,論容貌與她也是各有千秋,不分伯仲;還
有那個紀小芸,一樣是絕世美女,一樣鳳戰士,但自己卻未曾有過要獨霸她、不
容别人染指的念頭。

  墨震天曾把自己對她的感覺定義對心動,心動很好理解,面對這樣如夜空般
神秘空靈的少女,不心動的男人都是有病的。但剛才一番辯論後,讓他感到對她
不止僅僅心動,似乎真的有些喜歡上她了。

  喜歡有很多種,對肉體的喜歡也是喜歡,墨震天告訴自己,應該是種類型。
或許過幾天,等着自己玩夠了,玩膩了,這種喜歡會慢慢減少,到那個時候或許
自己就不會再有煩惱,或許就會和兄弟們一起開開心心地操她。什麽脫離神教,
和她在一起,根本是個笑話,可能嗎?即使她真的答應了,也真的實現了承諾,
兩人的身份、年齡以及自己的過去,這輩子她對自己不可有一絲絲的愛,這樣即
使在一起又有何意義?

  但自己未來該何去何從,墨震天依然感到迷惘,把自己和這一船人送去了朝
韓戰場,那邊戰況激烈,易無極失蹤後,戰局陷入了膠着。不說能否打赢,就算
赢了,自己有沒有命還是個問題。換了過去,墨震天不會考慮這些,爲了攫取更
大的權力,即使面對再大的困難他也絕不會後退。但此時他沒了過往的雄心,想
法也就不一樣了,或許去到一個沒人認識自己的地方,過幾天平平靜靜的生活,
倒還真是一個可以考慮的選擇。

  墨震天突然感到有水落在了自己胸膛上,擡頭看去,隻見赤身裸體的傅星舞
如水中撈起一般,全身布滿了晶瑩細密汗珠。她的體力已接近極限,但就如同一
個馬拉松運動員,她依然咬緊着牙關,默默地堅持着不停的奔跑。

  突然躍動着的傅星舞象被雷擊中一般,俏臉上浮起極痛苦的神色,赤裸的胴
體更如風中垂柳般劇烈搖晃。「怎麽了?」墨震天下意地問道。他内心雖然不承
認,但或許他自己也沒意識到,不知什麽時候這個如星星般的少女已進入了他内
心深處。

  「我,我,腿抽筋了。」傅星舞手扶着他,繃直腳背、來回地轉動小腿,好
半晌,硬得象石頭一般的小腿肚終于慢慢地軟了下來。

  「累了,就休息一下吧。」看着她這個樣子,墨震天微微有些不忍。

  傅星舞不是不想休息,但燕蘭茵還在受着淩辱,她的家人更懸一線,她無法
在這個時候休息。她試着用足尖撐起身體,但剛剛抽筋過的小腿象打擺子一樣抖
動起來,根本使不上力。也隻能按他說的休息一下,傅星舞正想着,突然聽到遠
處燕蘭茵又尖叫起來:「不要碰我的妹妹,你們放開她,放開她!」傅星舞頓時
面色一變道:「我已經按你的要求做了,讓你手下别碰燕蘭茵的妹妹!」

  「不行。」墨震天道。

  「爲什麽?爲什麽不行!」在燕蘭茵的尖叫聲中,傅星舞聽到她妹妹的慘号
聲。

  「不殺他們已經是最大的仁慈,别要求太多,做好你自己的事。」墨震天不
想事事都依着她。

  看到墨震天斬釘截鐵的神情,傅星舞知道求他也沒用,此時自己能做的,隻
有象那晚救柳飛燕的兒子一樣,用自己的身體去悅魔鬼。正當她咬牙準備繼續的
時候,墨震天突然道:「你這樣不行的,到天亮我都不會爽的。」

  「你要我怎麽做?」傅星舞道。

  「司徒空操你的時候,如果你這個樣子,他會滿意?會放了柳飛燕的兒子?」
其實傅星舞在他的胯下也亢奮高潮過,但不知在什麽樣的心理驅使之下,他卻提
到了那個晚上。

  傅星舞蒼白的俏臉突然紅了起來,她明白墨震天的意思,想取悅于他,不僅
需要奉獻自己的肉體,還得讓肉體燃燒起熊熊的欲火。對于鳳戰士來說,她們能
從容面對生死,也會勇敢地承受苦難,但她們不會向暴力屈服,所以如果在被奸
淫時産生了的肉欲,她們會覺得是極大的恥辱,是一種軟弱的表現。

  傅星舞在獲知墨震天說的那個不知是真是假的秘密後,就暗暗下定決心,決
不在魔鬼的胯下産生任何的欲望。面對墨震天孜孜不倦的各種挑逗,起初她很擔
心,怕自己會有強烈的反應,甚至會失控。所幸,她用意志力控制住了肉欲,這
多少令她感到有些安慰。但此時此刻,爲了救燕蘭茵還有她的家人,傅星舞不得
不又得直面這一令她感到無比羞恥的問題。

  傅星舞記得,在被司徒空強暴的前十分鍾,唯一留下的記憶就兩個字,一個
字是「痛」,另一個字是「脹」。他胯下巨物的尺寸隻能有恐怖來形容,從進到
自己身體裏那一刻起,不僅是陰道,連身體都有一種随着會撐爆的錯覺。

  爾後,司徒空威脅她,如果她不馬上亢奮起來,就立刻殺了柳飛燕地孩子。
當時她急得渾身冒汗,如何才能産生欲望,她還不到二十歲,離開那與世隔絕的
訓練營才一年多,心中滿是對戰鬥的渴望,對除魔衛道、守護世界的決心,還沒
有一個男人走入她的心中。

  本身沒有性愛經驗,沒有喜歡的人,也就沒有可以想象意淫的對象。在眼看
自己的一切努力即将付之東流,在陷入徹底的絕望之際,她突然進入到了一種很
玄妙的狀态,這種狀态曾經有過,在修習空之神舞的時候很偶然地會出現。當進
入這種狀态,身體的感官敏銳度會成倍放大,一片樹葉掉落,微風吹過草尖都能
清楚地感受到。在這種狀态之下,感覺一切都盡在掌握之中,自己就如同神一般
的存在,沒有什麽人是戰勝不了的,沒有什麽事是自己做不到的。但這種狀态很
短暫,而當她刻意去尋找之時,總再也無法找到。她問過師傅諸葛琴心,但諸葛
琴心沒有練過這種上古傳下來的武學,所以也隻能猜測這是一種天人合一的狀态,
是空之神舞的最高境界。

  傅星舞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真氣被抑制,還在被奸淫時會出現這樣的狀态,但
她來不及去想原因,而是不斷地告訴自己,她有欲望,能亢奮起來,就在轉瞬之
間,她象變了一個人,身體裏燃燒起熊熊的欲火。這些天來,她一直無法理解,
師傅告訴過自己,修習空之神舞需要保持一顆最純淨的心,但爲何自己在還是處
子之身,又在最幽靜空曠的山峰之巅修習之時,始終不能有這種天人合一的狀态,
而此時自己已白壁蒙塵,更在承受着巨大痛苦恥辱之時,卻會有這樣的狀态。但
正是發生這樣不可思議的事,她血戰狂魔司徒空手中救了柳飛燕的孩子,更讓墨
震天對她充滿了無限的好奇。

  傅星舞幽幽地歎了一口氣,這幾天她一直用這樣的方式克制欲望,但此時卻
不得不去激發欲望。她緩緩地閉上的眼睛,當燦如星辰的雙眸再度開啓時,欲望
的火焰已經燃燒起來。刹那間,墨震天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他看到雪峰頂上粉
色的蓓蕾沒有任何的觸碰,卻快速地赫然挺立,乳暈變得更加鮮豔,連着蜜桃般
的玉乳也一起膨脹起來。

                待續

  大家中秋節快樂,這段有關傅星舞四萬多字的肉戲,也隻修改了1萬多字,
就先發了吧。至少手上還是些存稿,應該還可以堅持一段時間。這段時間工作忙,
欲望也降到低點,而接下來有很多都非肉戲的部分,真也不知有沒有這個欲望去
寫。但願吧。幻想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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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6-9-15 14:13 編輯 ]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9-17 06:13     標題: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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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2




  墨震天當然知道人的意志力可以控制欲望,但象她這樣可以隨心所欲卻是聞
所未聞。此時此刻,他沒有心思去想她是怎麽做到的,他必須得先控制自己的欲
望,否則很快就將丟盔棄甲,一洩如注。

  燃燒起情欲火焰的傅星舞動作不再如剛才般機械生硬。在欲望本能的驅使之
下,她時而挺直身體,快速地前後擺動雪臀,用花穴柔嫩膣壁給肉棒強有力的刺
激;時而又低下身子,撅起屁股以肉棒爲中心畫著一個又一個圓圈;不多時,花
穴中流淌出晶亮的愛液不僅沾滿整根肉棒,連同兩人深淺不一,稀疏有別的那片
草地也被如晨露一般打濕。

  突然墨震天面色一變,雙手不由自主緊緊抓住躺椅的扶手,緊緊咬著肉棒的
花穴突然強勁地痙攣起來。「媽的,這麽快就要高潮了,到底是啥人呀!」墨震
天在心中暗暗地道。他清楚的知道,眼前的少女高潮之時,帶來的感官刺激是無
比巨大,雖然對自己的控制力有信心,但卻不敢大意。

  傅星舞香腮绯紅、檀口輕啓,帶著濃濃鼻音的婉轉呻吟猶如提琴演奏出的美
妙樂聲,令人聞之熱血沸騰。呻吟越來越高亢,傅星舞猛地勾起雙腿,腳背頂住
了墨震天的膝彎,瘋狂地扭動起雪白的屁股,在密集而清脆的「噼啪」聲中,墨
震天濃眉緊鎖,五官扭曲,象是受著酷刑,抓著椅背的手掌青筋凸現。

  悠悠的嗚咽聲變成了短促而高亢尖叫,傅星舞攀上了欲望的巅峰,她低伏的
身體突然後仰,反身抓住自己的腳背,胯部猛然地向上一挺。頓時花穴對肉棒的
擠壓達到極限,墨震天忍不住嘶牙嘴倒吸著涼氣,雖然坐著一動不動,卻也象她
一樣額頭、身體都冒出汗來。

  不知過了多久,釋放了如火山噴發般欲望的傅星舞清醒過來,雖然對性愛經
驗幾乎一無所知,但她還是意識到目標並沒有達成。屈辱、失望、疲倦、空虛、
擔憂等等負面情緒又如毒蟲一般噬咬著她的心靈。在她幾乎連坐都坐不住,在都
要快癱倒之時,耳邊又傳來到燕蘭茵和她妹妹絕望的哀鳴,她告訴自己還不能休
息,更不停下,否則先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將化爲泡影。

  傅星舞試圖令自己回到剛才的狀態,但閉目靜思良久,卻再也找不到那種感
覺。「怎麽了?睡著了嗎?」耳邊傳來墨震天戲谑的聲音,更是令她心神慌亂,
她清楚的知道,如果進入了不了這種狀態,僅憑著殘存的體力,她根本無法達到
目的。

  終於,傅星舞慢慢張開了清澈如水美眸,她並沒去看面前的男人,而是將目
光投向繁星點點的夜空。這瞬間,墨震天突然有一種錯覺,似乎她突然不再受自
己的掌控。這種感覺很奇怪,明明自己的陰莖仍深深锲入她身體,明明兩人連通
在一起,但似乎不象先前,自己能夠清晰無誤地感受到她身體任何細微變化。在
這一刻,或許她的肉體還屬於自己,但她的靈魂卻脫離他的掌控,自由地在這夜
空之中飛翔。

  傅星舞雙手放在臍間,右手置於左手上,兩拇指的指端相接,結了一個手印。
墨震天見聞識廣,知道她結的叫「禅定印」,意爲內心安定。正詫異間,突然聽
到她檀口輕啓,一聲悠然如晨鍾暮鼓般的「啊——」在夜空之中響起,墨震天渾
身一震,感受到這天籁一般的梵音的強烈震憾。

  傅星舞口中所吟唱的確爲梵音,雖然梵音有千百種,但最基礎有五個音,爲
「啊」、「咿」、「哩」、「咄」、「叱」」,每個字都代表一種境界,其中
「啊」爲一切法爲空,「咿」是一切法爲心,「哩」是一切法爲鏡、「咄」是一
切法爲醒、「叱」是爲一切法爲通明。

  在清澈連綿的梵音中,傅星舞纖纖玉手如蓮花結出種種手印,有的墨震天見
過,更多的則不曾見過。好長一段時間裏,極度震驚的墨震天處於失神狀態,他
知道高潮過後的她已精疲力盡,別說再燃燒起情欲的火焰,就連繼續進行機械式
的身體運動都做不到。他慶幸自己剛才熬了過來,更想象著她還能用什麽樣的方
法來完成這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墨震天想過很多種可能,甚至都想過她會不會用可愛小嘴來爲自己服務,但
他沒萬萬沒有想到,她竟然突然吟唱梵音、手結佛印,她在幹什麽?爲什麽這麽
做?墨震天感到自己腦筋轉不過彎來。

  在失神之中,墨震天突然感到一種心靈的甯靜,似乎這瞬間,天地之間隻有
他一個人,一切煩惱、一切苦厄都已離他而去,這數十年來,自己似乎從沒有這
樣平靜過。這一刻,勝敗榮辱、權力欲望都好象已無足輕重,他希望永遠擁有這
份平和與安詳。

  不知過了多久,悠悠的「啊」音尚餘音缭繞,傅星舞嘴角微微上翹,一個帶
著神秘、飄渺如林籁泉韻般「咿—」音響了起來。「啊」字代表一切法爲空,佛
教中的空並非指什麽都沒有,而是放下主觀意識所帶來思維的障礙,求得內心的
絕對平和與甯靜。而「咿」字代表一切法爲心,當放下心中所有的執念困擾,心
的能力就會無限放大,就能突破人的極限,做到平時根本無法做到的之事。

  在「咿」聲如雲起雪飛般漸漸拔高時,墨震天心中的甯靜頓時象湖面投進大
石,掀起了陣陣的漣漪。他感到被包裹著陰莖的柔軟膣壁象著了火一般燃燒起來,
如岩漿般的熱流順著肉棒湧入丹田,又流向四肢百骸,刹那間體內被壓制著的欲
望如潮水洶湧澎湃。

  一切法爲心,此時傅星舞心中想的是燃燒起欲火,拯救燕蘭茵姐妹脫離苦海。
她做到了,雖然手中結著佛印,嘴中吟唱著梵音,但身體裏充盈著滿滿的肉欲,
同時也讓墨震天難以自持。

  「媽的,什麽鬼?」短短片刻,傅星舞都沒怎麽動,墨震天竟有了要射精的
沖動。還在詫異間,胯坐在他身上的傅星舞手臂舞動著,赤裸的胴體也隨著緩緩
地搖曳起來,這不是最初機械式的交合動作,也不是剛才在欲望驅使下本能行爲,
而是一種極爲玄妙的舞蹈。在這刹那,剛才那種靈魂與與肉體分離的感覺越發強
烈。

  在墨震天的眼中,她似乎分成兩個人,一個充滿著肉欲,和自己連成一個整
體,完完全全屬於自己,滿足著自己欲望的所有想象與需求;而另一個在夜空中
如精靈般舞動,明明觸手可及,卻似乎又很遙遠,正演繹著美得令人難以想象的
絕世之舞。

  這種從沒有過的感官刺激令墨震天接近崩潰,在快要失控那瞬間,他猛然用
手抓住了自己的大腿,死命地狠擰,巨大的疼痛多少令他恢複了幾分神智。但堅
持不到一分鍾,依然抵擋不如住海嘯一般的欲潮,他一咬牙,挺起身雙手環繞過
纖細的腰肢,十指緊扣住了光潔渾圓的玉臀。在他鐵鉗一般的巨掌控制下,傅星
舞的臀胯如同被焊死一般,半絲半毫都動彈不了。

  墨震天急促喘息著,掌控住她的身體,從被動變主動,那種隨心所欲、高高
在上的征服感暫時抵擋住體內如洪水猛獸般欲望。但還沒等他緩過神來,傅星舞
雙手放回胸前,右手握拳握左手食指頂在拳心結了一個智慧印,同時吟唱出一個
「哩」音。」「哩」代表一切法爲鏡,當一切法爲空獲得心靈的平靜,當一切法
爲心突破極限後,當需要以自身爲鏡,認清自我,才能離天人合一、劍心通明的
境界更近一步。

  天籁般梵音突然毫無征兆地停止,緊接著銷魂的呻吟聲響了起來,在抵達欲
望的巅峰之時,她無法再從心鏡中看清自己,人類最原始的本能令她迷失在肉欲
的黑潮中。刹那間,墨震天虎目圓睜,在炙熱無比的玉穴劇烈攣動起來之時,他
知道自己決然無法挺得過去。身爲雄性的攻擊性令他瘋狂,他大吼一聲,強壯的
身軀猛地站了起來,抱著她蹬蹬向著沖了數步,直到她的背脊重重地撞到了陽台
的牆壁上。鋼鐵鑄成的巨掌鉗住了她的大腿根,修長筆直的玉腿象天鵝雙翼伸展
開來。在如狂風暴雨般的沖擊下,在野獸般的嘶吼中,在沈悶的肉體撞擊聲響裏,
墨震天終於似要爆炸了一般的肉棒開始狂噴亂射。

  不知過了多久,狂暴的沖擊終止停了下來,仍被釘在牆壁上的傅星舞早在他
之前已經恢複了神智。「可以讓你的手下住手了吧。」她望著似乎還沈浸在肉欲
中的男人道。

  「知道了。」墨震天也終於清醒了過來。他一言不發將她抱回房間,從鐵鏈
铐住她的腳踝,雖然她的真氣被抑制,但也不能毫無約束地讓她一個人獨處。

  不多時,墨震天回來了,一絲不挂的燕蘭茵跟在他的身後。她面色驚恐,神
情恍惚,赤裸的身體滿是抓痕和淤青,下體更是一片狼籍。

  「蘭茵姐!你沒事吧。」傅星舞關切地說道。

  「怎麽是你!」燕蘭茵美眸亮了亮,隨即又黯淡了下去,低下頭道:「你也
被他們抓了呀。」

  傅星舞腳上铐著鐵鏈,但鏈子很長,有一定的活動空間。她走了過去,抓著
藍蘭茵的手道:「別怕,有我在的。」她比燕蘭茵要矮些,年紀也比她小得多,
站在她身邊象小妹妹,但給人感覺她卻是她的依靠。

  「你救救我老公,救救我妹妹,他們都是無辜的,你和他們說,要殺就殺我
好,放過他們,放過他們。」燕蘭茵緊抓著她的胳膊,象溺水之人抓著救命稻草。

  「別擔心,我會的,我會的。」傅星舞隻有安慰著她。

  「求你了,答應我,救救他們,救救他們,我給你跪下。」燕蘭茵情急之下
「撲嗵」一下跪了下去。燕蘭茵不是不知道傅星舞此時的處境,但她畢竟是那個
名叫「鳳」的神秘組織成員,那個強大的組織在彈指間鏟除了實力雄厚的黑龍會,
或許她會有辦法救自己的老公和妹妹。

  傅星舞連忙去伸手拉,但沒了內力,力氣竟沒燕蘭茵大。「你起來,快起來,
我們一起想辦法。」她俯下身,但燕蘭茵就是不肯起來。「你先起來,我一定會
救他們的。」無奈之間她隻能這麽說,但救得了嗎?她心中忐忑而不安。

  墨震天坐在沙發上,看著這一幕心頭暗暗發笑,這燕蘭茵也是病急亂投醫,
正主坐在這裏當空氣,倒去求傅星舞這個小姑娘,有用嗎?不過兩個光著身子美
女拉來扯去,看看倒也是挺有趣。

  費了好大勁才把燕蘭茵給拉了起來,看著淚流滿面她,傅星舞一時不知道說
些什麽好。沙發給墨震天占據了,她拉著燕蘭茵坐在床上。偷偷看了看對面的墨
震天,他嘴角挂著一絲嘲諷的微笑,正象看戲一樣饒有興趣地看著她們。

  燕蘭茵一直不敢用正眼去看墨震天,在進銀月樓沒多久,有一次李權把自己
叫去,非常嚴肅地告訴她,今天老大的要過來,如果服待的不好,會受到非常嚴
厲的懲罰,如果老大滿意,今晚可以提前回家。

  雖然早就聽過墨震天的名字,但那是燕蘭茵第一次見到他本人。在銀月樓豪
華而寬敞的房間裏,她在他的面前袒露出美麗的身體,乖巧地取悅他。與銀月樓
裏很多變態的客人不同,整個性愛的過程中他並沒用太多暴力,但他身上有一種
如同帝王般的威勢,令她一直戰戰戰兢兢、小心翼翼。

  之後墨震天一共來找她過五次,每次歡愛,燕蘭茵都高潮疊起。她從起初的
害怕、小心,慢慢地在他面前變得放松,最後甚至是期盼著他來找自己。這倒並
非對墨震天有什麽好感,對於奸淫自己的魔鬼,心中隻有恨。但每次墨震天來找
她,自己都能提前回家,這是她最想要的東西。

  燕蘭茵抓著傅星舞抽泣著道:「正偉才醒過來沒多少天,身體還很虛弱,他
們把他吊起來,差一點就死了,是我害了他,是我害了他。還有我妹妹,我妹妹
……」她突然叫了起來:「我妹妹還在下面,我走的時候,他們、他們還在…
…還在……強……還在被他們……」燕蘭茵泣不成聲:「星舞,星舞,你和他們
說說,讓他們別……別碰我妹妹,他們要……要女人,我可以的,要我做什麽都
行的,我妹妹已經被他們……他們弄出病來了,星舞,你幫我求求他們,讓他們
放了我妹妹。」

  「別急,別急,我會想辦法的。」傅星舞安慰著她,燕蘭茵仍是哭得快喘不
氣來了。看她這個樣子,傅星舞的心象被針紮似的。她伸出手臂抱住她,燕蘭茵
象個孩子似的低頭趴在她胸口哭個不停。總得爲她做些什麽吧?傅星舞把臉轉向
了墨震天說道:「能不能把她的妹妹也帶來這裏。」

  「現在想起我啦。」墨震天笑著攤開手道:「真不好意思,不行。」

  「你不是這些人的老大,爲什麽不行。」傅星舞道。

  墨震天翹起了二郎腿背靠著沙發道:「第一,這船上的人雖有不少是我的手
下,但也有些不是,他們叫我聲老大,是給我面子,我的話他們不一定會聽;第
二,船上一共三個女人,兩個都在這裏,你知道下面那幫人剛從牢裏出來,多少
年沒碰過女人了,你要我把她弄來這裏,豈不是虎口奪食,我可不想成爲大家的
公敵。」墨震天這番話倒也不假,剛才把燕蘭茵帶走,不少人敢怒而不敢言,再
把她妹妹從他們手中搶過來,說不定真會有人造反。

  傅星舞想了想說道:「那我去換她妹妹,可不可以。」伏在她身上的燕蘭茵
聞言挺起身焦急地道:「不用你去,我去,我去換飛雪。」

  墨震天微微一笑道:「這不行。」好不容易遇到一個令自己心動的女人,又
怎肯與別人分享。

  「爲什麽?爲什麽不行?」傅星舞追問道。

  墨震天一時語塞,想了想笑道:「我們剛才還在討論今後是不是找個地方一
起隱居,我怎麽會讓別的男人碰你。」

  「你—。」聽到如此無賴的解釋,傅星舞一時氣結卻也不知道該說什麽。

  「用我換飛雪,求你,讓我去替她,她有病的,不能做那種事,求你了。」
燕蘭茵沖著墨震天道。

  「也不行。」墨震天再次拒絕。

  「爲什麽?」燕蘭茵道。

  「這—」墨震天腦子一轉想到了個理由,道:「我爲什麽把你帶到這裏,當
然是要爽一下,都沒爽過,怎麽可以用你去換你妹。」

  燕蘭茵聞言立刻道:「那行呀,可以呀,你要我做什麽,你說,我都會按你
說的去做的。可不可現在就開始……」說著燕蘭茵跳了起來,她沖到墨震天面前,
怔了片刻,蹲了下來,雙手伸將他的胯間。

  「你有病呀!」墨震天猛地一腳將她踢倒,道:「你不看看你樣子,蓬頭垢
面的,叫化子比你還幹淨點,怎麽讓老子爽。」

  燕蘭茵站了起來,手足無措地道:「對,是哦……。」她東張西望喃喃地道:
「這裏有洗澡的地方嗎?有沒有化妝品?我一定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墨會長,你
是知道,我很好的,我一定會讓你爽的,對不對,相信我,相信我,好不好。」

  「墨會長?我已經不是什麽會長了。」這個稱呼刺痛到了墨震天,他冷冷笑
道:「以前我操你的時候,好象你不是這麽叫的吧。」

  燕蘭茵一愣,在銀月樓的時候,每一個嫖客奸淫自己的時候,她得象妓女一
樣大叫「老公、老公」。這一刻,她心如刀絞,曾以爲自己可以挺著胸走在陽光
下,沒想到黑暗又將自己籠罩。「是我錯了,是我錯了。」燕蘭茵流著淚喃喃地
道:「墨……不,老……老……老公,我一定會讓你爽的,相信我,老……老公!
相信我!」就象第一次在嫖客胯下叫「老公」,「老」字連著說了三次,才把在
喉嚨裏打著轉的「公」給硬生硬地擠了出來。

  「墨震天!」傅星舞實在看不下去厲聲道,她拖著燕蘭茵坐回到了床邊。

  「幹嘛,嚇我一跳!」墨震天嚇了一跳。他還真沒看到過她發怒的樣子,即
使在被破處那一刻,她極度憤怒,卻隱忍沒有爆發。

  「墨震天,你怎麽也算是個人物,這樣去耍弄一個弱女子,別讓我小瞧你!」
傅星舞厲聲道。

  墨震天嘿嘿一笑,有些無賴地道:「你說,我哪一句是的耍她。」墨震天是
個孤兒,顛沛流離、無依無靠的他從小就是個無賴,有些很強的痞性。後來投入
魔教,武功大成後人才沈穩起來。但此時沒有了追求,沒了目標,小時候那種無
賴勁又回到了他的身上。而且不知爲何,與和可以做自己女兒的傅星舞說話,總
忍不住想去逗她,她那種又氣又急的模樣讓他有年輕的感覺,當年他也是用這種
無賴相讓那個富家女喜歡上他的。傅星舞臉漲得通紅,明明他說的沒一句是正經
話,但想反駁卻又不知道怎麽反駁。

  看著傅星舞握緊雙拳、氣急敗壞的樣子,墨震天笑著道:「算我怕了你,不
和你開玩笑了。把她妹妹帶這裏來是不可能的,拿你或者她去換也不行,不過我
可以讓丁飛照看著點,至少保證她不會被搞死。」

  坐在床沿在的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都不知道應該如何去做,半晌
燕蘭茵又轉向墨震天道:「老……老公,求你了……」話音未落,墨震天臉一沈,
道:「我不想再說第二次,否則我也懶得去和丁飛說,被弄死也活該。」剛才一
副無賴相,但當他拉下臉,依然威勢極足。

  燕蘭茵本來就極怕他,此時被他氣勢所懾,更結結巴巴地說不出來話。「你
先和你手下說吧。」傅星舞道,無論如何活著總會有希望。

  墨震天拿過對講機,要丁飛看著,別弄死那個女人。丁飛以爲老大要姐妹統
收,在對講機說,那女人不比從前了,人傻傻呆呆的,還胖了許多,沒以前好看
了,不過倒是象犯花癡一樣,隨便搞搞就來高潮。墨震天不還沒等丁飛說完就按
了結束鍵,他將對講機放在一邊道:「好了,這下你可以放心了。」

  「你倒底要怎樣才肯放過她們?」傅星舞說道。

  「在茫茫大海上,你要我怎麽放她們?」面對著傅星舞,墨震天臉上烏雲散
去,嘴角又挂起一絲戲谑的微笑。

  「那總要靠岸的吧,等靠岸的時候可以放了他們嗎?」傅星舞道。

  「不可能的,她殺了李權,他跟了我有十多年,這仇不得不報。」墨震天道。

  傅星舞才離開鳳的訓練營一年多時間,與墨震天這樣闖蕩了幾十年的枭雄相
比,無論經驗閱曆都相距甚遠,但她冰雪聰慧,直覺告訴她,墨震天說這話的語
氣不象剛才那般斬釘截鐵,似乎有著回旋的餘地。但有什麽東西可以打動他,讓
他放了燕蘭茵一家?想了半天,傅星舞實在想不出自己有什麽籌碼,除剛才他說
的「接受他對她的愛」,這好象也太荒唐了,先不說這話是真是假,也不說兩人
年齡身份的差距,要她接受一個強暴了自己的人,殺了她也做不到。但除此之外,
還有什麽能作爲交換條件?好象真的沒有。

  「別多想了,如果你乖點呢,我可以讓她們死得痛快點,少受點罪。」墨震
天見傅星舞擰著柳葉一般的細細的眉毛苦苦思索,不知爲何,無論眼前這個如夜
空中星星一樣空靈的少女什麽樣的表情,他都特別有興趣。

  傅星舞沈默不語,身旁的燕蘭茵雖沒有出聲,但人卻象篩子般抖個不停。良
久,傅星舞擡起頭看著墨天道神情肅穆地道:「隻要你放了燕蘭茵,隻要你脫離
魔教不再作惡,我會一直跟著你,不離不棄。」過去確有魔教中人因喜歡上鳳戰
士而脫離魔教的,其中有在戰鬥中惺惺相惜繼而互相愛幕的,也有鳳戰士並不喜
歡對方,但卻甘願用自身爲代價,換得對方改邪歸正。

  聞言,墨震天虎軀一震,一時竟呆呆地沒有說話,不得不說,傅星舞的這個
提議還是有相當的誘惑力,或許在不久的將來,自己真會對這樣打打殺殺失去了
任何興趣,或真的會離開組織,找一個沒人認識自己的地方靜靜地等待那個不知
是真是假的世界末日的到來。如果有這麽一個既象女兒率真可愛、又似情人般令
人銷魂的女人陪在身邊,最後的日子過得一定會快樂許多。

  看到墨震天若有所思似乎有些意動,傅星舞咬了咬繼續道:「你是不是擔心
我或者鳳會出爾反爾、不守承諾,你應該知道鬼神林雄這個人吧,他在魔教中的
地位不比你低吧,五年前他突然脫離魔教,你知道爲什麽嗎?他喜歡上了被他抓
了的那個鳳戰士,然後被她所感化而棄暗投明。你不信,到時候我帶你去認識他
們。」

  鬼神林雄墨震天認識,年紀比他小,武功卻不在他之下,而且極受教內高層
賞識。他叛教之事他也知道,當聽聞這個消息的時候,他嗤之以鼻覺得他腦子出
了問題,但五年後的今天,自己居然也會考慮起這個問題,是命運捉弄?還是天
大的笑話?

  見墨震天表情複雜地不作聲,傅星舞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麽,又繼續道:
「你是不是怕魔教會報複你,不用擔心,在中國魔教的勢力沒哪麽大,你一定會
安全的。」說實話,對於叛教的後果,墨震天倒真沒多去考慮。雖然此時他意志
消沈,但畢竟仍是強者,他自忖教中之人要找自己麻煩,也得付出相當的代價。

  「你倒說話呀,行還是不行。」在默默的對視中,傅星舞忍不住地道。在她
身邊的燕蘭茵表情也同樣的複雜,她想救老公和妹妹,但爲了救他們,傅星舞的
犧牲也太大了,她的年紀應該和飛雪差不多大,臉上稚氣未脫,看上去好象比飛
雪還要小。

  「林雄現在生活得怎麽樣?他對自己的決定後悔過嗎?過是快樂嗎?」墨震
天終於開口問道。

  傅星舞一愣,道:「我沒有見過他。」看到墨震天又沒作聲,又道:「和自
己喜歡的人在一起,我想他一定是快樂的?」

  聞言,墨震天眼神中浮現起迷惘之色,道:「我喜歡你?」雖然問的是傅星
舞,但其實他是在問自己。

  傅星舞俏臉沒由來地一紅,這個問題她也沒有確定的答案。喜歡是個寬泛的
概念,他這樣沒日沒夜象個色情狂一樣奸淫自己,這算是喜歡嗎?好象不算。雖
然她從沒談過戀愛,但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墨震天對自己除了赤裸裸的肉欲外,
似乎真還有些別的東西。

  「這要問你自己。」傅星舞說道。

  問題是我也不知道,墨震天心中苦笑著想道,既然沒有答案,就暫時沒別去
想了,他轉了話題問道:「那個和林雄在一起的鳳戰士,她後悔了嗎?過得怎麽
樣。」

  「她沒後悔。」說完這一句,傅星舞突然愣住說不下了。和林雄在一起鳳戰
士傅星舞倒是認識的,兩人在訓練營的時候關係就很好。林雄在離開魔教之時曾
言明,雖然不再爲惡,但卻也不想參與魔教與鳳的戰爭。所以五年來,他與那個
鳳戰士一直在北京郊外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

  傅星舞離開西藏訓練營後在北京呆過一段時間,兩人碰過幾次面。雖然也有
說有笑的,但傅星舞卻感到她過得並不快樂,眉宇間的愁郁濃得化都化不開。在
她離開北京之前,兩人喝過一次茶,聽到傅星舞即將去香港執行任務,她眼神中
充滿著無限的向往,還有強烈的失落。傅星舞能夠理解她,鳳戰士以守護世界爲
己任,而無所事事的的平淡的生活對一個戰士來說無疑是一種煎熬。

  在走的時候,傅星舞忍不住問她喜不喜歡林雄。她陷入了久久的沈默,雖然
沒有回答,答案卻是明明白白。她說道:「他想要個孩子,我不想要,都吵了大
半年了,要不是怕他重回魔教,可能早分了。」聽了她的話,傅星舞真想打自己
一巴掌,自己怎麽會傻得去問她這個。她的事自己又不是不知道,她被林雄抓了,
一年多後才回來。林雄肯定不會一下就喜歡上她,不然幹嘛要等那麽久。林雄對
她做過些什麽,隻有她自己知道。傅星舞還知道她哪怕是夏天也都長袖長褲,那
時因爲林雄在她的身上很多地方都刺上了紋身。

  看著傅星舞的神情,不用說墨震天也知道了答案。他的心冷下去,如果自己
不喜歡她,剛才說是的那些都是笑話;如果自己是喜歡她,就算她在自己身邊,
也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這樣有何意義?想到這裏胸中湧動莫名煩悶,人
生在世,還是及時行樂吧。而對失去了目標的墨震天來說,也唯有沈浸在欲望之
中,才能如吸食了毒品一般忘卻所有的煩惱。

  「先不討論這個了,這船要兩天後才靠岸,讓我想想吧。不過,在船到岸之
前,你想讓燕蘭茵還有他們全家活著,多少也得拿出些誠意來。」墨震天揮了揮
手,想趕走心中所有的煩惱。

  雖然傅星舞閱曆不深,但第六感卻很敏銳,「那你有誠意嗎?」她感到墨震
天這句話是在敷衍甚至哄騙自己。

  墨震天一愣,沒想到這個看上去天真單純、不谙世事的小姑娘竟有這麽強的
洞察力,也不是那麽好糊弄的。放了燕蘭茵一家難嗎?好象也沒啥難的,和她有
仇都是跟了自己多年的兄弟,雖然多少會有些不滿,卻不會違抗自己的命令。至
於他自己,當年殺了自己的兒子的水靈都可以放一條生路,李權雖忠心耿耿,人
死都死了,放了燕蘭茵又如何。想到這裏,墨震天正色道:「如果你們有足夠的
誠意,燕蘭茵我不敢保證,但我會放她老公和妹妹一條生路。」

  傅星舞盯著他的眼睛,直覺告訴她這話是經過考慮的,雖然其中沒包括燕蘭
茵,但至少已經救了兩個了。她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墨震天又道:「小姑娘,
別把事情想得太簡單,沒誠意的話,我還是不會放了他們的。」與傅星舞的直覺
不同,墨震天是憑著多年閱曆猜到她的心思。

  傅星舞還沒來得及說話,一旁的燕蘭茵煥散無神的眼神頓時亮了起來,「有
誠意,我們一定會有誠意的,我們……」在說第二個我們的時候,她頓住了。傻
子也知道「誠意」兩字的含義,她可以爲自己的老公妹妹做任何事,但憑什麽讓
身旁的這個和妹妹差不多大的小姑娘承受那麽多的屈辱,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
但不這樣話,又怎麽救老公和妹妹?燕蘭茵不由自主地低下頭,喃喃地說不出話。

  傅星舞側過身抓住了燕蘭茵的手道:「蘭茵姐,別擔心,你丈夫和妹妹會沒
事。」

  燕蘭茵擡起頭,淚水又湧了出來:「星舞,謝謝你,謝謝你,讓你受委屈了,
我這輩子報不了恩,下輩做牛做馬也會報答你的。」

  「蘭茵姐,你別這麽說,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別哭了,勇敢一點。」看到燕
蘭茵又向自己靠來,她輕輕地摟住她,輕撫著她的秀給。畫面有些怪異,身材高
佻、成熟迷人的少婦伏在嬌小玲珑、臉上還帶著稚氣的小姑娘懷中哭泣,按理說
應該反過來才對。

  墨震天倒也不急,漫漫長夜,以自己現在的心境必然難以入眠,有這樣兩個
美女相伴,倒也是人生樂事。傅星舞自然不用說了,能讓自己考慮是不是喜歡她,
除了自己的第一個女人外,這世上也隻有她一人。而燕蘭茵,他的印象也極爲深
刻。

  銀月樓裏美女如雲,但他幾乎不怎麽去,那些庸脂俗粉他看不上眼。有次李
權向他極力推薦,說銀月樓裏有個女警如何如何漂亮,一定要他去試試,他這才
勉爲其難地去了。去了後才知道李權沒騙他,算得上是個絕世的尤物。在他的印
象中,床上的她媚态十足,也很淫蕩,但内心卻不是這樣,充滿着屈辱與痛苦,
在不停地抗拒,這種強烈的反差能極大刺激着男人的欲望。走的時候,他還笑着
對李權說,還沒調教好,繼續。

  這麽多年來,墨震天玩的女人一般幹過一次不會有第二次,但燕蘭茵是個例
外,在半年不到的時間,他連續找過到她五次。李權看到老大有些中意她,曾提
過讓她别在銀月樓按客,讓她就服待他一個人算了。那時墨震天的心思不在女人
身上,拒絕了這個提議。後來,他感到燕蘭茵變得越來越淫蕩,内心的抗拒卻在
慢慢地消退,反差越來越小,也就提不太大興趣經常去了。

  燕蘭茵頭伏在傅星舞的雪白的胸脯上,因爲抽泣時頭微微地晃動,看上去有
點象正舔着她的雪乳。墨震天不由自主地意淫着她将傅星舞的乳頭含到嘴裏吸吮
的畫面,身體裏的欲火又騰騰地燃燒起來。

  這些天來,他對自己的行爲也有些無法理解。以前自己對女人的欲望沒有這
麽強烈,現在怎麽變得如色情狂一樣,多幹幾次還可以理解,她畢竟是鳳戰士,
漂亮,可愛,身材也無可挑剔,還有那種極爲特别的空靈感非常特别。但明明已
幹得很爽了,居然還要抱着她睡覺,抱着她睡覺倒也就罷了,睡的時候居然還會
想到把肉棒一直插在她陰道裏。這多少有些令人費解了。是看她可愛有趣故意這
麽做的?還是自己出了啥問題?墨震天突然想到有個病叫「性瘾症」,自己會不
會得了這個病。他相信自己沒病,但卻找不到完全的合理的解釋。

  燕蘭茵哭了半響,才擡起頭來,道:「星舞,大恩不謝,我也不說什麽了。
無論最後結果怎樣,這輩子我會都記得你,感謝你的。」看到了希望、發洩了情
緒後,她也慢慢地平靜下來。她雖不象鳳戰士有絕世的武功,但卻也是有理想與
信仰的女警,雖然殘酷的現實曾将她擊倒,讓她沉淪,但骨子的那份堅強還在。

  傅星舞微微笑着:「我明白。」雖然燕蘭茵曾經向魔鬼屈服,但傅星舞還是
挺佩服她,在長達近半年的時間,無論敵人如何淩辱折磨她,她都不曾低頭,能
做到這樣已經是極不容易了。

  傅星舞見燕蘭茵平複了情緒,她想告訴墨震天,她們準備好了,你想做什麽
就好了。但轉過頭,看到他充斥着欲望的眼神,話到嘴邊又吞了下去。或許有熟
悉的人,自己這麽一絲不挂裸露着身體,羞恥感格外強烈,她不由自主地斜着并
緊了雙腿,試圖遮掩住袒呈的私處。

  「都聊完了,都準備好了?」墨震天總是喜歡用這種帶着無賴的戲谑口吻和
她說話。

  「準備好。」傅星舞想了想,挺起高聳的胸膛補了一句:「你想開始就開始
好了。」

  看着傅星舞那種準備走上刑場英勇就義的模樣,墨震天真的很想笑,道:
「你少說了三個字?」

  傅星舞迷惑地道:「哪三個字?有誠意嗎?放心,我們會有誠意的。」

  「不是這個。」墨震天笑道。

  「那是什麽?」傅星舞不知他想說什麽。

  「好好想想,你這麽聰明,怎麽會想不到。」墨震天賣着關子,繼續用着這
種方式調戲着她。

  傅星舞皺着細細柳葉一樣眉毛,想了半天:「是什麽字?難道是『開始吧』?
我已經說了可以開始呀?難道……難道……」她想到幾個令人面紅耳赤的詞語。

  本來她根本不想去理會這種無聊的問題,但她記得,放了燕蘭茵老妹妹的條
件是要「有誠意」,不理睬他應該是一種沒誠意的表現。鳳戰士雖然聰慧過人,
但或許從小生活在與世隔絕之地,又被信仰固化了思想,所以多少有些迂腐的執
着,決定的事往往一根筋地去做,不太懂得變通,這種情況在剛剛出訓練營的鳳
戰士身上比較明顯。在經曆的事多了後,會好一點,但本質依然不會改變。

  一旁的燕蘭茵插進來說道:「是『讓你爽』嗎?放心……」

  話音未落,墨震天打斷她道:「不是。」

  兩個女人頓時你看看我,我看你,不知道他說的三個字是什麽。但在「有誠
意」的驅使下,她們又不得不去猜。

  「操我吧?操死我?」燕蘭茵記得以前被墨震天奸淫時,在自己叫「老我、
操我,老公操死我吧」的時候,他好象特别亢奮。

  「不是。」墨震天搖了搖頭。燕蘭茵的話讓他回想自己搞她時的情景,如果
等下傅星舞在自己胯下大叫「老公、操我、好爽、快操死我吧」,不知會是怎麽
一種感受。想到這個,墨震天整個人都燥熱起來。

  兩人又胡亂猜了幾個,墨震天都說不對。「好了,不賣關子了」看着她們窘
迫的樣子,墨震天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你少說了三個字,那三字是『我不怕」,
如果再多一句應該是,你來吧,我就當被豬啃、被狗咬,哈哈……」說着墨震天
笑個不停。

  傅星舞頓時傻了眼,沒想到他是這麽個意思。不過他說的倒也不是完全沒有
道理,被強奸者多少會以這樣的想法來安慰自己,在她們的眼中,踐踏自己的尊
嚴、蹂躏自己身體的不是人而是禽獸。

  傅星舞還沒說話,燕蘭茵急道:「不會的,我……我們不會這樣想的,相信
我,我會象以前一樣,好好地服侍你,讓你有最大的快樂,你要我做什麽我都會
去做,你一定會很爽的。相信我!」

  墨震天臉沉了下來,道:「我沒說你,你搞清楚你的身份,你是什麽人?銀
月樓裏的妓女、性奴,你這殘花敗柳的身子,幹你算看得起你!」畢竟燕蘭茵殺
了李權,墨震天對她還是恨的。

  聽到墨震天的訓斥,傅星舞不由得怒氣上湧,忍不道:「别說了,住嘴!」
燕蘭茵急忙扯着她道:「沒關系,讓他說好了,讓他說好了,我就是妓女,就是
這樣的人。」

  「蘭茵姐,你不是,你是爲了救你的妹妹,我不覺得有什麽好羞恥的,你是
個好姐姐,如果我有你這樣姐姐,我都會感到高興,感到驕傲的。」傅星舞沖着
燕蘭茵道。

  「别說了,星舞,求你别說了,等下他要不高興了,等下他不肯放我妹妹還
有老公的。」燕蘭茵急得拚命扯着傅星舞。

  傅星舞沖着墨震天道:「說真話,算是沒誠意嗎?我覺得,我如果說假話,
才是沒誠意,對吧。」

  面對着傅星舞,墨震天臉上陰雲盡散,他拍着手微笑道:「不算,當然不算,
我希望你和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心。」

  「那就好,她所做的那些事,是自己想做的嗎?難道不是你們強加給他的嗎?
所以請你多少能夠尊重一下她。」傅星舞義正嚴辭的道。

  墨震天不以爲忤地道:「好,算我錯了,我不說她了。不過,爲了避免誤解,
我還是想解釋一下,什麽叫做有誠意。」

  「好,你說。」傅星舞道。

  墨震天繼續道:「到岸還有兩個晚上,在這個時間裏,聊天呢,别不搭理人,
能說盡量說,就象你說的說真話好了。」

  「好!」傅星舞道。

  「還有呢,男人和女人一起呢,總要幹那事,在幹那事的時候呢,你要聽我
的,我讓你做什麽就做什麽。」墨震天道。

  雖然是預料中的事,但聽到「我讓你做什麽就做什麽」時,傅星舞的心還是
猛地抖了一下,猶豫了片刻,她咬着牙又道:「好。」

  「還有最重要一點。」墨震天道:「男人和女人做哪事時,在什麽情況下,
男人或者女人會最快樂?」

  傅星舞一愣,一時沒有明白他這話的意思,她有些遲疑着地道:「我不太懂
你的意思,什麽叫什麽樣的情況?久别重逢?還是洞房花燭夜?還是第一次?」
說到第一次,傅星舞猛然覺得心頭一陣刺痛。

  墨震天不想逗她,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所謂男歡女愛,要有歡,得
要有愛?我希望在接下做那事的時候,你能把我當成做你喜歡,你愛的那個男人。
這才是最大的誠意。」說這話的時候,墨震天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自己第一個女人,
論姿色,她遠不及後來自己幹過的那些女人,但論那種刻骨銘心的快樂卻再也沒
有感受到過。

  傅星舞陷入了沉默,把他當作愛的人,這如何可能做得到?一旁的燕蘭茵心
拎了起來,怕傅星舞不同意,墨震天反悔。

  看着傅星舞的表情,墨震天又道:「我知道,這很難做到,人可以控制自己
的行爲,甚至控制自己的性欲,但卻不可能控制自己的思想。我的意思是你盡力
這麽去做,不要還沒開始,在思想上就開始厭惡抵觸,稍微有了點欲望又竭力去
控制,這樣你說做男人會快樂嗎?」

  見傅星舞還在思考,墨震天繼續道:「我們不是還打算着要一起生活,脫離,
脫離那個神……魔教,要下多大決心,如果不确定以和你在一起會開心,我能下
那麽大的決心嗎?」

  半天,傅星舞終于擡起頭,道:「好,我會盡力去試,最後的結果會怎樣,
我不能保證。」

  「隻要盡力就好。」墨震天道。幾天下來,墨震天對傅星舞多少有些了解,
她如果說盡力,肯定的是會盡力的。

  「好。」傅星舞感到燕蘭茵抓得自己胳膊生疼生疼的手慢慢松了開來。

  「你們先去洗一下吧,我幫你把鏈子解開。」墨震天走了過去,抓着傅星舞
的玉足,把鐵铐解了。傅星舞剛想起身,卻看到他仍抓着自己的腳不放。

  「你的腳真漂亮,我以前怎麽沒發覺呢?」墨震天自言自語地道。在他掌中
的玉足嬌小玲珑,還沒他手掌大,無論形狀、大小和腳弓的線條都是極美。墨震
天突然的感歎,并非他才發現她的腳很美,而是因爲對接下來的歡愛有太多的期
待,當一個人有了期待,在他眼中的事物也會和以前不同。抓着她的玉足把玩了
片刻,墨震天站了起道:「去吧,一起去洗吧。」

  兩人相互看了一眼,站起身向浴室走去,傅星舞看了看浴室的門,想關最後
還是沒去關。這個細微的動作墨震天也盡收眼底,不由地會心一笑。他站了起來,
走到浴室門邊,靠着門框上看着她們。

  浴室内有浴缸也有噴淋,浴室不大,噴淋直接裝在浴缸的上邊,要沖澡必須
站到浴缸裏去。剛才墨震天和傅星舞洗的時候是在放了水的浴缸裏,燕蘭茵看了
看,想想她也沒心情放水慢悠悠地泡澡,于是道:「我們就站裏面沖下吧,你先,
還是我先。」

  「你先吧。」傅星舞道,相比自己她的身上更髒一些。

  墨震天剛走到門口,聞言道:「什麽你先,我先,一起洗快點,對了,燕蘭
茵,你幫傅星舞好好洗洗,那邊架子上有毛巾、冼發水、淋浴。」

  「好的。」燕蘭茵答道。在銀月樓裏,無論客人提出什麽樣的要求,她都必
須回答「好的」。雖然過上了幾個月的正常的日子,但在銀月樓的屈辱經曆依然
銘刻在心。在再次面對丁飛的時候,她以爲自己有勇氣面對殘酷的命運。但她錯
了,在衆目睽睽之下被輪奸,她還能保持着克制與忍耐,但他們把絞索套在丈夫
的頸上,他翻着白眼大小便都失禁的時候;當他們剝光妹妹的衣服,把肉棒捅進
她身體一切有洞的地方的時候,她整個人徹底崩潰了。她痛哭、哀求,但一切都
無濟于事。她隻想快點去死,但又怕自己死了,如果他們還沒死,他們不是會更
加無依無靠。這個時候如果有什麽救他們的命,她願意付出一切的代價。現在有
了一線希望,她又怎會不去牢牢把握。

  擰開水喉,調好了水溫,「你先進去,我去拿東西。」燕蘭茵對一旁呆呆站
着的傅星舞道。傅星舞輕輕應了一聲,擡腿胯進了浴缸,雖然心中已有承受任何
屈辱的覺悟,但她畢竟才二十歲,被破處也才沒幾天,少女的羞澀依然潛意識地
影響她的行爲,所以跨入浴缸後,她側過身體,背對着門口的墨震天。

  「你有好幾天沒洗頭了吧,我幫你洗洗。」燕蘭茵也跨進浴缸。雖然這幾天
墨震天也給她洗過身體,剛才就一起泡過澡,但真還是沒好好洗過一個頭。由于
長時間的作愛,大量的汗水令傅星舞的長發都凝結成一縷縷。

  「我自己來好了。」傅星舞伸手問她要洗發水。

  「我幫你洗。」燕蘭茵堅持道。

  「沒關系,我自己來好了。」傅星舞并不習慣别人給她洗頭。

  「讓我幫你洗吧。」燕蘭茵的語調中帶着懇求的味道:「以前,我也經常給
我妹妹洗頭的。」想到妹妹她心中又是一陣刺痛,船上的那些男人個個魁梧彪悍,
都不是普通人,現在不知道妹妹怎麽樣了。

  傅星舞聽懂了燕蘭茵話中的意思,墨震天讓他給自己洗,她必須得這麽做的。
于是她不再堅持,緩緩坐在浴缸的邊緣。燕蘭茵跨到浴缸外,站在她的身後,倒
出些洗頭水在手上,輕輕揉搓起她垂到腰際的長發。

  雖然兩人都是背對着墨震天,隻能看到到她們的背部和側面,但有時女人背
部更能撩起男人的欲望,從背面看,S形的曲線要更加清晰。兩人各具不風味,
前面的傅星舞的背影雖顯青澀卻極爲精緻,更洋溢着青春少女的氣息;後面燕蘭
茵肩寬些,臀部豐滿一些,老遠就能感受到成熟和肉欲的氣息撲面而至。

  墨震天吞咽了下口水,他感到嘴很幹,但卻不想喝水。他拿起對講機,讓丁
飛拿些酒菜上來,他并非嗜酒之人,但今晚他卻想喝酒,最好能醉一次,他感到
或許此時他已經醉了。

  不多時,丁飛拿酒和幾盤熟菜過來,「老大,我找遍這船,也沒紅酒,隻找
到了這個,不是好酒,伊利特曲,便宜貨,不過是高度。」将酒菜放到桌上後湊
到了墨震天的身邊,有些貪婪望着浴室裏兩個女人赤裸的背影道:「老大,你真
是……真是沒話說。」

  「什麽叫沒話說。」墨震天道。不知爲何,當丁飛和他一起看着傅星舞裸體
時,總感覺有些不太舒服。要知道,丁飛跟他的時間比李權還長,雖然現在自己
的身份地位高了,但當年一起打拚搏的時候,可是經常在一張床上幹同一個女人。
丁飛想要什麽他當然清楚,不然上次也不會讓他上傅星舞,不過此時他不會讓他
再的這個機會,甚至有點連看也不想讓他多看了。

  「沒事,沒事。」丁飛跟了墨震天這麽多年,沒見他對哪個女人的這麽在乎
過,雖然對傅星舞在着無限渴望,卻也不會向他提出這個要求。察言觀色,他知
道墨震天不想自己留在這裏,「老大,我先走了。」突然他又想起什麽道:「對
了,你讓我看着她妹妹,這事真還有點難,她妹可能被李權弄出病來了,隔個幾
分鍾,就來高潮。女人一般幹是幹不死的,但她妹這樣的情況有些麻煩,剛才已
經暈過兩次了,看那樣子,好象是虛脫了。你說暈了倒還好,至少不用化氣力,
但那幫人偏要把她弄醒,說什麽暈了就和死了差不多,不好玩。等會兒你有空去
下,那幫人不聽我。」

  丁飛的話才說到一半,燕蘭茵哪還有心思洗頭,轉過身來看着她們,就連傅
星舞也擦掉臉上泡沫轉頭看墨震天。

  「墨震天,你要我們有誠意,你也要誠意。」傅星舞感到抓着自己頭發的手
在瑟瑟抖動。

  墨震天給傅星舞看得有些頭皮發麻,道:「好了,我下去看下,丁飛,你在
這裏看着。」他還是很謹慎,雖然傅星舞被抑制着真氣,但萬一自己走了,她撲
嗵往海裏一跳,麻煩就大了。說完,他轉頭離了房間。

  墨震天剛走,傅星舞便想轉過身體,門外的丁飛道:「喂喂,别轉過去,又
不是沒看到過,幹都幹過了,有什麽好害羞呀。」

  傅星舞冷哼一聲,不去理睬他。不知爲何,她特别讨厭這個男人,或許因他
弄傷過自己,又或許他給人的感覺特别的猥瑣。

  丁飛見她不把自己放在眼裏,心中湧起怒火,卻因顧忌墨震天,不敢動手動
腳,墨震天之所以最信任他,很大的原因中他聽話和忠誠。腦筋一動,丁飛向着
燕蘭茵道:「燕蘭茵,你叫她轉過來,聽到沒有。」

  手上抓着傅星舞長發的燕蘭茵一時不知該怎麽辦才好,猶豫見聽到丁飛冷笑
道:「哼,連你也不肯聽話了是不是,好,你還想不想要你老公妹妹的命了。」

  聞言,她低下頭喃喃地道:「星舞,聽他的好不好,求你了。」

  「他隻不過墨震天的一個喽喽,放不放人要墨震天說了算,聽他的幹嘛。」
傅星舞雖然理解燕蘭茵的心情,但還是實話實說道。

  「你—!」站在門邊的丁飛氣得直跺腳,卻也無計可施,他惡狠狠地道:
「好,傅星舞,你有種,燕蘭茵,你也有種,你們等着瞧!放了你老公、還有你
妹,做夢吧!」

  「别聽他的,他說了不算。」傅星舞感覺燕蘭茵的手抖得更加厲害。

  「星舞,我求你,聽他的吧。萬一他等下暗中使下壞,那可怎麽辦。星舞,
算我求你了。」燕蘭茵也知道墨震天說了算,但墨震天不在現場,等下真把人弄
死了,難道墨震天會要他的命?

  傅星舞輕輕地歎了一口氣,默默地把身體轉了過來,将巍巍挺立的雪乳無遮
無掩地袒露在他的視線之下。她的乳房雖沒有燕蘭茵的豐滿,但形狀卻極爲完美,
而且微微向上翹起,充滿着無窮無盡的誘惑。

  「這樣的女人,要我是墨震天,真也不肯給别人搞」丁飛雖然剛才已經在燕
蘭茵這裏渲洩過一次,但此時的欲火卻比剛才還要熾熱。對于男人來說,垂手可
得的東西往往不會珍惜,而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

  「燕蘭茵,去摸她的奶子。」丁飛下達了新的指令。

  燕蘭茵一怔,頓時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麽辦。傅星舞冷哼一聲道:「有本
事你自己來!」丁飛不敢踏入浴室的原因傅星舞清楚,沒有膽量,隻懂欺侮弱小,
這種男人她最厭惡。

  丁飛拿她沒辦法,隻有沖着燕蘭茵吼道:「燕蘭茵,聽到沒有,快去摸,不
然老子下去就弄死你老公、弄死你妹!」

  「星舞,對不起。」燕蘭茵渾身一震,喃喃地說道,滿着白色泡沫的手越過
傅星舞的香肩,向着巍巍的雪峰伸去。傅星舞抓着已按在自己乳房上的手道:
「蘭茵姐,别聽他的,他訛你的。」

  燕蘭茵聲音已帶着一絲哭腔道:「星舞,我知道,我知道的,但萬一呢,萬
一他暗中使個壞呢?求你了,求你了。」

  傅星舞默默地放開手,她開始有些明白,并非燕蘭茵笨,或者軟弱,而是兩
人立場不同、關系不同,感受就會不一樣。如果她老公、妹妹都死了,她會傷心
一輩子甚至會自殺。但自己呢?如果自己沒有盡力救她們,可能會内疚、會後悔
一輩子,但肯定不會傷心一輩子更不會去死。而自己如果盡了力也沒救到她們,
或許會難過一陣子,但自己和她們都不熟,會難過很久嗎?應該也不會。甚至連
燕蘭茵死了,自己的遺憾或無奈會大過傷心吧。所以就算都是竭盡全力也有不同
的程度,她的程度明顯要大過自己。自己是不是應該站在她的角度上去思考,而
不是僅僅站道義的角度,或許這樣才能算真正的竭盡全力吧。

  燕蘭茵輕柔地撫摸着堅挺的雙乳,很快巍巍雪峰也沾滿了白色泡沫,看上去
更加充滿誘惑。丁飛貪婪地注視着那一片雪白,「怎麽不說話了,你不是很伶牙
利齒的嘛,燕蘭茵,你這叫摸嗎,憚灰塵還差不多,給我重重地捏,有多大力使
多大力。」丁飛看到傅星舞眼中劍刃一般的光芒暗淡了下來,他有一種勝利者的
喜悅,在這種喜悅的感染之下,整個人象打了雞血一般亢奮。

  聽了丁飛的指令,燕蘭茵隻得加大了力氣去揉搓堅挺的雙峰。看到門口丁飛
象餓狼一般的眼神,心中不禁湧動起對傅星舞的愛憐。在無名島,她逃過了一劫,
幸運地在虎口下保住了處子之身,但她和自己一樣,還沒從陰霾中走出來,就又
墜入黑暗。

  燕蘭茵不知道她什麽時候被奪走少女童貞,但直覺告訴她,應該就是最近幾
天。手中抓摸着的乳房還是硬硬的,應該還沒有被太多的男人蹂躏過。曾經自己
的乳房摸上去也是這樣的感覺,結婚前,甚至在結婚後,都還是這樣。但自從進
了銀月樓,在被無數男人抓過摸過捏過,雖然蜜桃般形狀沒變,但再也沒有那種
輕中帶硬的青澀感覺了。自己是這樣,妹妹也是這樣。或許在不久的将來,這個
年紀和妹妹差不多大的小姑娘也會是這樣。

  燕蘭茵想,是不是自己太自私了。雖然她并非普通人,甚至比自己還勇敢還
堅強,但自己畢竟要比大幾歲,保護她是不可能的,是她在保護着自己。但自己
是不是不能全想着老公和妹妹,也要考慮一下她的感受,至少在做這些令她感到
羞恥的事的時候不要這麽心安理得、無所顧忌。墨震天明顯地是對她更感興趣,
把自己留在這裏,或許是将自己将作一件道具,用來淫辱她的道具。那麽自己該
怎麽做?不做肯定是不行的,也隻有在可能的情況下多考慮一下她的感受。

  看着燕蘭茵還是不溫不火地摸着傅星舞的乳房,丁飛連續幾次讓燕蘭茵加大
力量,但燕蘭茵嘴裏應着,手上力量卻沒大多少。此時丁飛精蟲上湧,欲火蓋過
理智,他吼道:「叫你用點力氣這麽難嗎!」說着一個箭步跨到了傅星舞身前,
巨大的手掌猛地壓在燕蘭茵的小手上,手指猛然收攏,兩人的二十根手指一起深
深陷入雪白的乳房之中,頓時七八分熟的蜜桃般乳房被捏得炸了開來,結實而有
彈性的乳肉從交叉在一起的指縫在溢了出來。

  傅星舞感到胸口傳來劇痛,又羞又怒地喝道:「幹什麽,滾開。」說着一掌
向着丁飛擊去,因爲是坐着,這一掌打在了他鼓漲欲裂的肉棒上。如果傅星舞内
力尚在,這一掌可以要了丁飛的命,但現在隻能令他有感到疼痛,高大的軀體紋
絲不動。

  「他媽的,你還敢打我,老子不弄死你。」丁飛雙眼通紅,更加瘋狂地揉搓
起她的乳房。

  傅星舞第二次向他擊去,卻象打在一塊鐵闆上,當他運起内力,即使攻擊他
的要害部位,也和搔癢差不多。在大力地抓捏下,燕蘭茵的手從他掌握中脫了出
來,她有兩個選擇,第一袖手旁觀;第二幫傅星舞。在經過短暫而激烈的思想鬥
争後,燕蘭茵選擇了後者,她抓着丁飛的胳膊,試圖把他的手拉開。「滾!」丁
飛騰出一隻手,一個巴掌将燕蘭茵打倒在地。

                待續

  本來目标将近五萬字的稿子一次性的發,但修改也需要欲望。與第一次相比,
在陽台上傅星舞的幾次高潮用另外方式進行了演練,與原來寫的完全不同,也化
費了很多時間。幻想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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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9-18 09:20     標題: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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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3




  落鳳島,青龍雷破宅邸。

  穿着素白碎花無袖連衣短裙的冷雪手捧一瓶年份爲1998年的羅曼尼?康
帝葡萄酒走到餐桌邊,柔聲對坐着的青龍雷破與神煞羅西傑道:「來,我給你們
斟上。」

  雷破微微點了點頭,他神色頗爲陰郁,「這司徒空架子也太大了,不把我放
在眼裏也就算了,就連你的面子也不賣。」說着将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羅西傑臉上倒沒太多不愉之色,「大戰在即,大家還是要精誠團結。」

  雷破依然不忿地道:「這我不是不懂,但上頭派他來這裏,是要确保這裏萬
無一失,但他一不去檢查島上的防務,二不做戰前準備,隻知道天天飲酒作樂,
天天玩女人。玩玩女人也就算了,都是男人,能理解,他一個人連同他那幾個手
下,把落鳳獄裏的鳳戰士全給霸占了,今天有多人跑到我這裏來抱怨,人家千裏
迢迢跑到這裏,仗打下來,還不知有沒有命回去,想幹個鳳戰士也算求個心理安
慰,這倒好,人全沒了。」

  羅西傑嘿嘿一笑道:「你房間裏不是還藏了兩個。」

  雷破苦笑道:「你就别取笑我了,那是叫虎口奪食好不好。我不藏兩個,保
管一個都剩不下來。還有,你就玩就玩吧,今天他媽的還弄死了一個,你說這些
鳳戰士和他也沒啥深仇大恨的,幹嘛把人往死裏整。下午,我想去他哪裏看看是
啥狀況,結果被他手下擋在門外,連面都不見一個,這說這算是個啥事。」

  羅西傑微微一笑道:「你也想開點吧,随他去好了。守不住落鳳島你死路一
條,司徒空就算把所有鳳戰士都弄死了,你頂多也就被阿難陀責罵一頓。孰輕孰
重,我想你應該是明白的。」

  正說話間,突然有人進來通報道說司徒空到了門外,雷破臉色一變,揮手讓
冷雪離開。從司徒空上島之後,雷破就不讓冷雪再負責極樂園的管理,他對她已
非常癡迷,不希望司徒空因窺觑她美貌而染指于她。

  司徒空突然造訪必有什麽重要的事,冷雪雖然想留下探聽消息,但聽到雷破
這麽說,隻能轉身離開。回到雷破的卧室,房間裏除了冷傲霜還有落鳳獄中最年
輕的鳳戰士東方凝。兩人都赤身裸體,雙手反剪在背後,特制的枷鎖讓她們以極
屈辱的姿勢跪在地上。見到冷雪進來,兩人的神情都沒任何反應,在這狼巢虎穴
之中,任何時候都必須極度的小心謹慎。

  冷雪關上門房,走到她們的身邊也跪了下來,她先是抱了抱姐姐,然後又緊
緊抱住了東方凝。這時兩人神色才有了些變化,冷傲霜的眼神變得充滿暖意,同
時又用眼神告訴她要控制情緒;而東方凝神情更激動一些,雖極力的抑制,但激
動的眼神如火焰般跳動雀躍。

  此時冷雪已恢複了真氣,隻要有人靠近房間,她能迅速察覺。但她還是壓下
澎湃的心緒,放開了東方凝。她湊近兩人,以幾不可聞的聲音說道:「雖然尚不
知道鳳的行動,但極道天使應該會在數天内攻打落鳳島。我已找到恢複真氣的解
藥,如果極道天使有勝利的希望,我想拚一拚。」

  東方凝興奮地重重點了點頭,隻要有一絲走出黑暗、重獲光明的希望,她心
中便充滿了鬥志。而冷傲霜則顯得穩重地多,思忖片刻後才道:「阿雪,我相信
你的判斷,伺機而動,不要做無謂的犧牲。」

  冷雪點了點頭道:「我明白。那個狂戰血魔司徒空上島後把姐妹們都從獄中
帶到了他的住所,這樣反到機會更大的點。不過剛才聽雷破說,我們的姐妹中犧
牲了一個,我都不知道是誰。」說着臉上不由自主地浮現起憤怒之色。

  冷傲霜看了看妹妹,又看了看東方凝,隻見她聽到這個消息時,杏目圓睜,
象要噴出火來,她有些擔心地道:「小凝,黎明前的黑暗往往是最黑暗的,先不
說極道天使進攻之時我們有沒有機會,我們首先要考慮這幾天我們能不熬得過去。」

  東方凝露出有些疑惑的神情道:「傲霜姐,雖然我年紀小,但一樣都是鳳戰
士,我能挺過去。」

  冷傲霜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你受了很多苦,也一直表現得勇敢,但今天晚
上對你依然是一次嚴峻的考驗。」見東方凝依然不解,冷傲霜又道:「如果你等
下看到我被污辱,會有什麽樣的感受?」

  東方凝想了想道:「當然會很心痛,也會很憤怒。」

  冷傲霜道:「那麽當你看到冷雪被敵人污辱時,會有什麽感受?」

  東方凝開始有點明白冷傲霜這話的意思了,她想了想才回答道:「當然也會
心痛會憤怒,但我不會表現出來的。」

  冷傲霜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你很聰明,但很多事想想容易,做起來卻很難。
以前,你在受那些痛苦屈辱的時候,可以做真實的自己,想哭可以哭,想叫也可
以叫。但今天需要做到得更多,你要把她,把自己的姐妹戰友完全當成一個陌生
人,甚至是敵人的爪牙幫兇,當她、當她表現得……」說到這裏冷傲霜還是頓了
頓,她不知道這麽說會不會傷害到妹妹,但她還是要說。昨晚她看着妹妹在雷破
胯下表現得極度亢奮,在零距離的接觸之中,她清楚地感受到她如潮水般的肉欲,
她的每一次高潮都是真實的,她極度震驚,自己的妹妹到底經曆了什麽,更需要
有怎樣的覺悟才能這樣。

  「當她表現得象、象……反正表現得很快樂、很享受的樣子,你會不會吃驚;
當她來親你、摸你、舔你甚至打你的時候,你又會有什麽樣的反應?并不是我不
相信你,隻是提醒你,要把困難想得更多一些。我知道你會控制自己的情緒,但
我們面對的都是魔教的高層,任何一點破綻都可能帶來滅頂之災。」

  冷雪覺得姐姐說得過于嚴重了,接口道:「别擔心,我相信小凝會做得很好
的。」

  冷傲霜還是不放心:「我知道我們都會控制自己的情緒,去僞裝,但僅僅是
裝得和你不認識還不夠,我們更重要的是讓自己如何坦然去面對,這樣敵人才不
會看出破綻來。」

  冷雪感到姐姐給東方凝提醒是對的,但說太多反而會帶來壓力,便岔開話題
道:「姐,小凝你們都餓了吧,我讓人送飯過來,吃飽了才有力氣戰鬥。」

  東方凝依然沉浸在思考之中,良久才道:「傲霜姐、雪姐,我明白了,我會
做到的,請相信我。」

  見冷傲霜還想說什麽,冷雪向她使了個眼神,讓她不要再說了。冷傲霜也感
到,該說的都已經說了,再說真給小姑娘太多壓力,但有時關心則亂,面對孤身
走入魔窟的妹妹,她不知道自己能爲她做些什麽。

  不多時,有人端着兩大盆飯進來。「廚房怎麽讓你送飯來了。」冷雪笑着道。
來人是雷破的得力手下高晨,冷雪在金水園的時候,他光臨過好多次。本來以他
的身份是不會去哪裏,但冷雪太漂亮了,總令他時刻惦記。在冷雪重新回到青龍
身邊時,他就不敢再碰她了。不過冷雪對他還是很友好的,好地都有些暧昧。他
甚至相信,如果自己有膽量上她,她也必不會拒絕,但他膽子比較小,總是不敢
有實際的行動。

  「你吩咐的事,總要親力親爲呵。」高晨笑着道。以着在金水園裏幹她,雖
然每次都很爽,但想到她每天都被男人操,對自己的誘惑就會少了許多。但現在
她可望而不可及了,隻看到她無名的邪火就會不受控制的燃燒起來。

  高晨把目光轉向兩個一絲不挂的鳳戰士,眼神變得更加熾熱,「這個我見過,
叫東方凝,号稱在落鳳獄中排名第一的美女,邊上這個,邊上這個也不比她差呀,
我怎麽沒見過她,難道、難道是傳說中的冷傲霜,是她嗎?」對于高晨這樣的身
份,去極樂園當然暢通無阻,但鳳戰士對他來說并非想幹就能幹的。東方凝他在
前不久那次淫穢的表演中見過一次,而冷傲霜則連見都沒有見過。

  「就是她。」冷雪在一旁道。

  「漂亮,真太漂亮了!天下竟如這樣絕色的女人!」高晨在冷傲霜身前蹲了
下去,托起了她精緻的下颌細細看着,那樣子恨不一口将她吃掉。雖然知道沒經
過雷破的同意,他不能染指于她,但在潮水般洶湧的欲望驅使之下,他情不自禁
的伸手抓住眼前巍巍高聳的雪乳,死命地抓揉摸捏起來。

  冷雪在旁輕輕地咳了一聲,高晨這才回來神來,他感到自己的些失态,連忙
放手站了起來道:「雪兒妹妹,你不會告訴青龍大人吧。」

  冷雪笑着道:「當然不會啦。」

  「謝謝,謝謝。」高晨連聲說道:「那我走了。」說着走出房間。

  「你幹嘛要阻止他?」待高晨走後冷傲霜道。

  「姐,他是個小角色,沒這個資格。」冷雪道。

  「白天你提到設法接近、利用的人中包括他吧。」冷傲霜問道。

  「雖然他隻是一個角色,但卻也算雷破心腹之人,應該也算一個吧。我就是
通過他知道雷破把解藥放在哪裏的。」冷雪道。

  「那你剛才就不應該阻止他。」冷傲霜道。

  冷雪冰雪聰明,立刻明白了姐姐的意思,剛才如果放任他做出更出格的事來,
就等于有把柄落在她手上,以後就會更加聽話,但當時冷雪根本沒想到這點。

  「算了。」看到冷雪的神情,冷傲霜知道她已然明白,「要坦然面對,才能
在絕境中求生。」

  「明白了。」冷雪重重點了點頭,一旁東方凝也跟着點了點頭。

  「吃飯吧,這樣才有體力熬過去。」冷雪蹲了下去,一手一個端起兩盆淋着
肉汁的飯,沒有筷子,也沒有湯勺,如果自己還有手空着,可以喂她們,但這樣
令她有些犯難。

  在東方凝把頭伸向飯盆時,冷傲霜輕聲道:「放下,放在地上。」

  「現在不是沒人嘛。」冷雪說道。

  「從現在起,邊上有沒有人都必須一個樣。」冷傲霜道。

  冷雪還在猶豫,冷傲霜神情嚴肅地道:「越是看到了希望,越是要小心,說
了要坦然面對,這們天天如此,要挺着胸吃飯,等我們打碎這牢籠時自然能做到。」

  「明白了。」冷雪不再堅持,将飯話到了她們的身前,兩人因雙腿被固定在
地上,手也反剪在身後,她們隻能慢慢低下頭、伏下身,想狗一樣趴着艱難地吃
着盆裏的飯。

  看着兩人高高撅着渾圓豐潤的雪白屁股,嘴角粘滿着飯粒,冷雪心中酸楚難
擋,很想大哭一場。來到落鳳島的每一個姐妹,她們所遭受到屈辱真的難以想象,
在這一刻她覺得自己所受的苦都是值得的。

  突然冷雪聽到急促的腳步聲,她連忙正襟坐好,用冷冷地眼神看着姐姐與東
方凝。推門而入雷破一臉怒氣,他一聲不吭從口袋裏掏出鑰匙打開鎖,将冷傲霜
從地闆上拎了起來。

  「不留她在這裏了嗎?」冷雪忍不住問道。

  「司徒空問我要人,我有啥辦法。」雷破臉上烏雲密布,說了一句甩門而走。
頓時冷雪的心如同浸入冰水之中,在這裏雖然還是會被污辱,但總看得到,能安
心一些。而司徒空以狂著稱,姐姐落在他手中不知會有什麽樣的殘酷遭遇。突然
她看到東方凝也挺起了身,用驚疑不定的目光看着她。

  「放心,她會照顧好自己的。」姐姐走後,冷雪感到自己一定要成爲她的精
神支柱,自己有任何的動搖不安必然會影響到這個才十八歲的小姑娘,「從現在
開始,就按傲霜姐說的,我們是完全陌生的陌生人。」

  東方凝點了點了,又伏下身吃了起來,她知道無論吃得下吃不下,她必須得
吃,這樣才有體力去挺過今晚,才有希望迎接光明。

                ◇◇◇

  喜馬拉雅山脈,珠穆朗瑪峰。

  清晨時分,高聳入雲、巍然屹立的珠穆朗瑪峰被綢帶似的濃濃雲霧籠罩。位
于海撥5200米的珠峰大本營早早貼出了通知,今日山頂有十二級以上的飓風,
禁止所有隊伍登頂。

  就在大本營中所有登山愛好者望峰興歎之時,珠穆朗瑪峰的東西兩側各有一
支十餘人的隊伍向着峰頂行進。他們走的不是經過無數登山愛好者一次次探索而
形成登頂之路,根本是在沒有路的地方前行。所有人都沒有攜帶冰鎬、冰鞋等必
備的登山裝備,甚至不少人衣衫都相當的單薄,但他們躍過懸崖峭壁、走過冰坡
冰洞,這些對于登山者來說是不可逾越的天塹和死亡陷阱,但對于他們來說卻如
履平地一般輕輕松松。

  在離峰頂約有千米之遙時,隊伍中的大多數人停下了腳步,領頭三人繼續前
行。又向上行了數百米,其餘兩人也停下腳步,隻餘下一人繼續往峰頂而行。幾
乎在同一時刻,兩人從東西兩側同時抵達峰頂。

  東側來人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少女,穿着一身素白色裙衫,腳蹬同色的平底
布鞋,黑色長發自然垂到腰際,臉上未施粉黛,卻美得驚人,用傾國傾城來形容
她的美貌一點不爲過。西側那人是個三十多歲的男子,穿着一身黑衣,身形魁梧、
濃眉劍目,顧盼之間如皇帝一般充滿着無上的威嚴。

  兩人對視片刻,突然峰頂的氣流發生變化,風速陡然增強,積雪被刮了起來,
十多道卷起的雪片如龍卷風一般圍住了少女,但當那些旋轉的雪花侵入到離少女
一丈左右,便再也無法向前推進,而在這狂暴氣流中央,少女薄薄白衣竟連衣角
都沒有拂動一下。

  終于那些飛揚在空中的雪花緩緩飄落到地上,黑衣男子嘴角微微上翹傲然道:
「天鳳。」

  那少女淡泊平靜地微微點了點頭,然後道:「黑帝。」

  數千年來,作爲宿敵的天鳳與黑帝從來都是隻在戰場上生死相搏,而此時在
滅世之劫毫無征兆的降臨之時,他們的相遇又會給這個世界帶來什麽樣的變化?

  黑帝微微一笑道:「沒想到天鳳這麽年輕,重新認識一下,我姓風,名天道。」

  天鳳也微笑着道:「我的名字太久沒人叫過了,我也姓風,叫若水。」

  天鳳與黑帝的傳承有些與藏傳佛教中的轉世靈童相似,所不同的是轉世靈童
是在活佛涅槃後才按着線索尋找,而天鳳與黑帝則會在生命的最後幾年之中,親
自找到傳承者,所以天鳳與黑帝都是有名字的。

  黑帝風天道贊道:「好名字,上善若水,水看以柔弱,刀卻不得斷之。」

  天鳳風若水道:「你名爲天道,可窺得這世界的大道。」

  黑帝風天道笑道:「道可道,非常道,能窺得到、說得出的也就不是什麽大
道了。」

  天鳳方若水道:「既然你并無悟得大道,見這一面有何意義。」

  黑帝風天道揚了揚眉道:「明知不可爲而爲之。正是因爲沒有悟得大道,也
就不願去聽天命。見這一面,隻爲問你一句話,是否願攜手對抗這不公的天命?」

  天鳳啞然失笑道:「善與惡如何能夠并存?你以爲挖幾個地洞就能夠逃得過
滅世之劫?你以爲那些滅絕人性的實驗能夠讓人變成神一般的存在?如果你悟得
大道,就應該帶着你的所有教衆在這神山之下閉關靜思,或許能讓這個被你們摧
殘的世界免去劫難。」

  聞言黑帝傲然狂笑道:「果然夏蟲不可語冰,算了,當我沒說過。大家戰場
上見個真章吧。」說着便不再多言,拱了拱手轉身準備離開。

  「等下!」天鳳風若水道。

  「有何指教?」黑帝風天道不解地轉過身。

  天鳳風若水冷然道:「既然你來了,作個了斷,也省得将來我來找你。」

  黑帝風天道臉上露出一絲驚訝之色,随即又恢複如常道:「沒想到今日你願
與我一戰,真是好氣魄。你成爲天鳳多少年了,别說我以大欺小,不講道義。」
此次會面是黑帝發起的,因爲隻說是會面,所以他不會提出與她一戰,但他沒想
到天鳳竟會主動邀戰。

  天鳳風若水淡淡一笑道:「你知道的,我們的力量與年齡無關,不知你覺醒
的程度是否比我高。」每一代天鳳與黑帝的傳承的不僅有神秘的能量,還有千百
年流傳下來的記憶。神秘的能量可以人激發潛能,成爲絕世強者,但能将這神秘
能量運用到什麽程度,需要天鳳與黑帝的不斷覺醒。覺醒程度越高,武功也就越
高,如果能夠徹底覺醒,就将破解傳承下來的記憶,從而悟得世界的大道和真谛。

  黑帝風天道笑道:「我總比你要長幾歲,你也真有些狂妄了。」

  天鳳風若水神色平靜如水道:「我們非比武切磋,而是生死相搏,别大意了。」

  黑帝風天道大笑道:「我不會大意的,但該留手還是會留手的。不知你有沒
有聽過一個傳說,如果我們能合體雙修,有可能會完全覺醒。說實話,我很期待。」

  聞言,天鳳風若水俏臉若隐若現浮現一絲紅霞,她向前緩緩跨出一步道:
「那要看你的本事了。」刹那間,兩人凝聚起的無形氣牆撞在一起,發出轟然巨
響,當世最強者之戰在世界的最高處爆發了。

  諸葛琴心與聞石雁站在離峰頂數百米處,雖然狂風呼嘯,但她們還是隐隐地
聽到山頂傳來風雷激蕩的聲音。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雖然都沒有說話,但眼神
中都流露着焦急與牽挂。

  短短數分鍾,饒是她們武功已臻化境,心志已堅不可摧,但這幾分鍾依然象
數年一般漫長。終于,在漫天風雪之,她們看到一襲白衣的天鳳從山頂飄然而至。

  「如何?」聞石雁問道。天鳳的神情依然平靜如水,讓人無法知道這一戰的
最後結果。

  「他敗了,傷了他,卻拿不下他。」天鳳淡淡地道,說着越過兩人向山下走
去。

  聞石雁在欣喜之餘也感到極大的震撼。她是鳳之中除天鳳外的第一高手,但
早在三年前,她已看不透天鳳的武功到達什麽境界。但對于天鳳能夠在這麽短的
時候裏擊敗黑帝,令他負傷逃遁,也大大出乎她的意料。對于好武之人,不能親
眼目睹這驚天一戰,心中自然遺憾萬分。

  她與諸葛琴心交換了個眼神,迅速地跟上天鳳。這一戰雖沒拿下黑帝,但擊
敗黑帝無疑也是一個巨大的勝利,多少令她們在滅世之劫到來之前消滅魔教增添
了幾分信心。

                ◇◇◇

  北京,鳳大禹山基地。

  身着軍裝,肩上挂着大校軍銜的秋旭绫走入會議室。秋旭绫實際年齡三十三
歲,但看上去絕對不到三十歲,最多也就二十六、七的樣子。她身材高佻,劍眉
杏目,容貌極美,深邃的眼神看上去溫和淡泊,但卻神光内蘊,隐隐有着一種大
将風範。

  秋旭绫的對外的身份是中國人民解放軍2015年剛成立的新軍種—戰略支
援部的綜合信息部主任。在新軍種成立大會上,知道她真實身份的人都對她抱以
熱烈的掌聲,而不道知她真實身份的人則對她投以懷疑、驚奇甚至不屑的目光。
新軍種中如此重要的部門由一個這樣年輕而且漂亮的女人來擔任,他們無法理解。

  在姬冬赢突然失蹤後,秋旭绫便接替她成爲基地最高指揮官。雖然承受着巨
大的壓力,但她以從容和自信感染着基地中的每一個成員,令基地一直保持正常
運作。但是,此時她心潮如波濤起伏,昨晚更是破天荒的一夜未曾合眼。昨日,
諸葛琴心告訴她幾件事,天鳳與黑帝曾有一戰,黑帝負傷逃遁;天鳳即将離開西
藏訓練營,親自指揮與魔教的決戰;今天召開全體聖鳳參加的會議,讓她也列席
參加。

  天鳳擊敗黑帝令她興奮,但天鳳離開了西藏訓練營,意味着有些事情要比想
象的嚴重。

  數千年來,天鳳作爲鳳的領袖,絕大多的時間都會在某個幽靜之所閉關修煉,
隻有在這個世界危在旦夕時才會出世參與戰鬥。最近的一次是在二戰,當希特勒
的大軍包圍了莫斯科,中國半壁江山淪陷于日寇之時,天鳳離開了珠穆朗瑪峰隐
居之所,走到了戰争的最前線。

  而此時,雖然朝韓戰争打着如火如荼,世界各地也有一些小的摩擦,魔教的
勢力範圍也不斷擴張,但局勢與兩戰時相比,遠沒到那個危險程度。那麽,天鳳
此次出世,隻有一個可能,就是因爲那個滅世的預言。聽到滅世預言後,她心中
多少還是半信半疑,但天鳳既已出世,說明滅世預言很有可能是真的,那麽這個
世界危險程度要比過去數千年來的任何時刻都要高。

  「旭绫,來得這麽早呀。」一個聲音在門口想了起來,秋旭绫轉來頭,看到
聖鳳林雨婵走了進來。她今天沒有穿醫生般白大褂,而上換上一身幹練的職業裙
裝,白襯衫、煙灰色的套裙,或許今天是全體聖鳳參加的會議,她一改平時慵懶
的模樣,挽起的發髻整整齊齊,臉上似乎還化了個淡妝,看上去和平時象換了個
人一般。

  戴了副金絲眼鏡林雨婵有着令人過目難忘記的優雅、知性的美麗,她雖比身
高1米75的秋旭绫要矮小半個頭,也削瘦些,但亭亭玉立的身姿極爲曼妙動人,
露在煙灰裙擺下穿着肉色絲襪的小腿骨肉勻稱,勾勒出的極爲迷人的線條。而最
令秋旭绫感到驚奇的是,她人雖然苗條,但胸口襯衫鼓起程度竟不亞于自己,平
時她老穿白大褂,自己倒也沒發現她的這麽好的身材。

  「你這樣看着我幹嘛,不認識我了嗎?」林雨婵笑道。

  「林博士,你今天真是漂亮。」秋绫旭由衷地道。

  「哈哈。」林雨婵爽朗地笑道:「好久沒人誇我漂亮了,我還以爲我真老了。」
她看去三十多歲,正是成熟女性最有魅力的時候。

  「你都說老了,那我不想老都不行了。」兩人說話間,諸葛琴心也走了進來。
她穿着件裏紅外黑的兩件套連衣裙,恰到好處地襯托出窈窕身姿。她一樣極美,
雙眸間閃着充滿智慧的光芒,雖然看上去四十歲出頭,但迷人的風韻猶存。

  對于這世上的男人來說,并非人人都喜歡充滿青春氣息的年輕少女,有相當
的比例的男人對優雅、知性、高貴的熟女着迷。而她們三人,秋旭绫介入少女與
熟女之間,既然充滿着青春的氣息,卻透露着成熟迷人的風采;而林雨婵則是屬
于輕熟女,還能看到得到青春的影子,但成熟的氣息已撲面而至;諸葛琴心算得
上是真正的熟女,氣質優雅、純美性感、獨立自信、有才華而又柔情,有内涵而
又風情,更充滿着母性的力量,這樣的女人可以迷到不解分情的小男生,卻也能
告訴那些感歎「曾經滄海難爲水,除卻巫山不是雲」的男人什麽叫「柳暗花明又
一村」。

  面對聖鳳諸葛琴心,秋旭绫多少還有些拘束,雖然相比不苟言笑的聞石雁來
說,諸葛琴心要随和得多。不過林雨婵沒那麽顧忌,笑着道:「都說聰明的女人
不會老,你今天這打扮,我看是年輕得不得了。」

  「那你白大褂呢?今天幹嘛不背出來呀。我看你平時就應該也穿這個,又好
看又精神。」諸葛琴心笑着反擊道。她平時着裝也比較随便,但今天的會議很重
要,總得穿着正式一些。

  林雨婵哈哈笑道:「你天天穿這個,我也就穿。」相比她的OL職業裝,諸
葛琴心的的打扮一般是參加什麽活動和晚宴,相對要正式一點。她可以天天穿這
個,但讓諸葛琴心天天穿成這樣,多少還是有些違和感。

  聽着她們的對話,秋旭绫的心情放松了許多,不論前途如何艱險,有她們在,
有天鳳在,一切依然存有希望。

  「旭绫,藍星月那邊有什麽消息沒有?」諸葛琴心不再和林雨婵開玩笑。

  「諸葛師傅,我已經将剛收到落鳳島的的防衛信息傳送給她。藍星月說,攻
打落鳳島的戰鬥可能就在這幾天打響。」在鳳之中,一般都以姐妹相稱,但對諸
葛琴心、聞石雁及陰雪蝶三人,大多數人都加上「師傅」或「老」這樣的尊稱。

  諸葛琴心微微颌道:「聞石雁真是收了一個好徒弟,不佩服她都不行呀!」
說到徒弟,她想到數天前失蹤的親授弟子傅星舞,不由心頭猛然抽搐了一下,便
問道:「傅星舞有消息嗎?」

  在香港黑龍會一役中,由于阿難陀的突然出現,令她身陷囫囵,雖受淩辱,
卻僥幸保住清白之軀。但這次她似乎預感到,這一劫難她是逃不過去了,心中不
由得對投向魔教的姬冬赢産生了濃濃的恨意。

  「沒有,就連紀小芸也沒有消息。」秋旭绫道。

  一時間會議室的氣氛有些壓抑,林雨婵道:「已經發生的多想也與事無補,
還是想想接下來該怎麽做吧。」

  諸葛琴心壓下心頭起伏的潮水道:「昨天我和聞石雁通過電話,我同意她的
意見,你呢?」

  林雨婵一雙明媚動人的美眸中罕見地露出迷惘之色,道:「我真的不知道。」

  會議的時間差不多到了,秋旭绫打開了視頻通訊設備,這次會議諸葛琴心與
林雨婵在會場,其他都以視頻的方式參加會議。很快,聞石雁、陰雪蝶、姬冰玄、
姜雪痕四名聖鳳級的成員都出現在視頻畫面中。

  會議大約開了一個多小時,通過了三件事大事。第一,派出東海艦隊,作爲
白無瑕的後援;第二,盡最大可能給予朝鮮方面支援,幫助他們打赢這一仗;第
三,非常時期,對魔教要除惡務盡。

  在所有人中,林雨婵是對這些決定感到最困惑的人。一直以來,鳳的戰略思
想是讓中國盡可能不與美國發生大的沖突。但派兵支援白無瑕,有可能與美國的
第七艦隊交戰;援助朝鮮,則可能導緻象數十年前那樣美國直接派兵介入。這都
有可能爆發全球性的戰争。但不這麽做,又會使鳳在各地都被動挨打。雖然聞石
雁親自在坐鎮美國,盡可能壓制魔教,令事态不擴大化,但依然存在着無限的變
數。

  還有最後那條除惡務盡,雖然沒說得很明白,但誰都清楚,其實是廢除了不
殺投降或者失去戰鬥能力的魔教人員。這讓林雨婵感到格外疑惑。鳳的宗旨是尊
重生命,守護這個世界,而此時雖然是非常時期,但走上了以殺止殺的道路,到
底是對還是錯?

  望着大多數人那渴望戰鬥的神情,林雨婵最後還是把想說的話咽了回去。

                待續

  有人說寫點别的,我很聽讀者意見的呵。第一稿這次會議是天鳳參加的,但
後來還是沒讓她參加。至少現在還不想讓她說太多的話,多少保留一些神秘感吧。
但直接跳過二皇這個級别,直接将天鳳黑帝推到了前台,至少表示我不象以前有
十章的準備,不管是四章、五章或者六章,總是有準備結束的打算。雖然離結束
還很遠。香港算是一戰,落鳳島算是第二戰,朝韓會是落鳳島之後的主戰場。畢
竟已經有很多人物在,有些還将過去。對于過場非H的實在沒興趣寫,所以會議
的過程不想寫了,反正就哪麽個意思,寫了一大堆,效果會好點,但意思就是那
麽一個意思。落鳳島之戰應該快了,白無瑕是否一定失敗,或許真也不一定,要
不讓她赢?幻想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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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9-26 00:16     標題: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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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5



  早在冷傲霜走入聽濤别院,她豔絕人寰的無雙容顔、無可挑剔美到極緻的身
體吸引了在場所人的目光。那些在落鳳島呆得時間久些的,雖然沒見過她,但看
到她一頭銀白色的長發,便知道她是傳說中落鳳獄第一美女、天竺魔僧阿難陀的
專寵冷傲霜。雖然人人心神激蕩、充滿着無限渴望,但看到她身旁的司徒空,無
人敢于造次,隻有默默的祈盼他吃了肉能分杯羹給他們嘗嘗。

  此時見她突然越衆而出,向着他們走來,個個目瞪口呆不知所措。在冷傲霜
走近圓圈之時,離她最近的那幾個突然感到刺骨的寒意。雖然她的真氣被抑制,
但心中燃燒着的怒火激起濃濃的殺意,武功越強的人越感到心寒膽戰。

  圓圈無聲地打了一道缺口,冷傲霜走了進去,看了一眼被吊在柱下的鳳戰士,
她面色紫紅,張着嘴想說什麽但卻說不出話來。冷傲霜不知道她叫什麽,但她是
那麽的年輕,希望的曙光就在前方,戰友們在爲她的生命存續而奮力抗争着,她
又怎麽如何能在邊上袖手旁觀。

  冷傲霜收回目光,挺起高聳的胸膛在從一個個撅着挺翹玉臀的鳳戰士身後走
過。當走過最前面的那個鳳戰士,撲嗵一下雙膝着地跪了下來,然後慢慢低伏下
身體,微微張開紅唇向着面前挺立的肉棒伸了過去。

  「她不能碰。」持鞭的男人大聲道。站在冷傲霜面前的男人已被她美色所惑,
癡癡呆呆地站着沒動。在冷傲霜的紅唇将将要觸碰到暗紅色的龜頭時,手持皮鞭
的男人一記劈空掌将那人打飛了出去。那人象滾地葫蘆一般跌出老遠,趴在地上
一動不動,也不知是死是活。

  冷傲霜一怔,接着又爬向了下一個。有了前車之鑒,邊上那男人見她過來,
忙向後退去,連着他旁邊的男人也象見了瘟神一樣逃得遠遠的。

  「你給我回來。」持鞭的男人朝冷傲霜吼道。但冷傲霜象是沒聽到似的繼續
向前爬行,人群向退潮一般不住後退。持鞭的男人向司徒空望去,見他微微點了
點頭,待他收回目光,眼神中已含着濃濃的殺意。

  「冷傲霜,好好看着,這是你自找的。」說罷他并沒有向匍匐爬行冷傲霜走
去,而是一個箭步跨到了那些正大力吮吸着男人肉棒的鳳戰士們身旁。他一把抓
住隊伍最前面的烏雅紫瑤,手臂猛然揮動,烏雅紫瑤頓時也象滾地葫蘆一般向後
翻滾跌去。他雙掌連抓連抛,在三個鳳戰士翻滾跌倒時,其中四人已拉不住繩索,
巨石轟然下墜,拖着她們也一起跌倒後滾。那些正沉浸在極度快樂中的男人頓時
呆若木雞,其中有個還在高潮中的男人的肉棒依然不停地狂噴亂射。

  吊着的鳳戰士又一次被拉到了空中。已經有過一次這樣的經曆,剛剛停下翻
滾,鳳戰士迅捷地四肢着地向前爬行,但這一次持鞭的男人攔在了她們的面前,
有人靠近,便一腳将她踹了回去。

  衛芹挺起身憤怒地大聲道:「時候還沒倒,爲什麽!」

  持鞭的男人陰森森地冷笑道:「你們去問她。」說着指了指從地上爬了起來
的冷傲霜道:「時間是沒到,但她破壞了遊戲規則,所以必須有人得付出代價。」

  「和他們拚了!」性子剛烈、有着狼族血統的烏雅紫瑤站了起來。她大喝一
聲,雙掌向着持鞭的男人胸膛擊去。招數雖然精妙,但沒有真氣,打在那人身上
如蜻蜓撼石柱連動都沒動。而在下一刻持鞭的男人一掌擊在她高聳的胸脯上,雪
峰波浪般翻滾,赤裸的身體平平飛了出去,重重撞在墜地的巨石之上。

  烏雅紫瑤的忽然爆發令鳳戰士們熱血沸騰,她們紛紛站了起來,用着自已最
拿手的招數向着持鞭的男人攻去。她們絕大多數武功都在他之上,但沒有内力,
速度、力量、抗擊打能力根本無法與他相比,饒是如此,如彩蝶般粉飛的粉拳繡
腿還是不少打到了他的身上。

  看着這一幕,在場的男人們已不能用目瞪口呆來形容。今晚他們看到所有的
一切完全超越了想象。司徒空發出邀請時讓手下照會各個首領,帶沒見幹過鳳戰
士的人來。所以在場的人之中,奸淫過鳳戰士隻有廖廖數人。

  當然有些人看到過鳳戰士,但大都是在戰鬥中,雖然鳳戰士的美令人永生難
忘,但武功高強的鳳戰士更多時候是一種極恐怖的存在;也有少數人的看到過被
生擒活捉的鳳戰士,但卻隻能望着她們被押走時窈窕動人的背影扼腕歎息,因爲
以他們的身份無緣一親芳澤,偶爾有鳳戰士在戰鬥中衣衫破損,露出雪白筆挺的
玉腿或若隐若現的雪峰,看到這樣的畫面足以令他們回味一生;其中有個别人有
幸參加了青龍雷破安排的淫虐鳳戰士的大戲,雖然飽覽了鳳戰士的美體秀色,但
僧多粥少,地位不高的他們輪不到奸淫鳳戰士的機會。表演之後,他們隻能回極
樂園,一邊意淫着鳳戰士,一邊狂操着極樂園裏平凡的女人。

  鳳戰士對于他們來說,曾經是遙不可及的存在,隻能存在他們的美夢之中。
但今天首領意外地沒帶上那些武功高強的核心的成員,卻讓他們同行,看着平日
裏趾高氣揚地同伴失落的神情,他們雖然不知就裏,也不敢過于喜形于色,但心
裏卻象中了六合彩一般的亢奮。

  剛進門,看到是一出蘊含着生存與死亡,拯救與堕落的大戲。在這出大戲之
中,高高在上、凜然不可侵犯的的鳳戰士聖潔與淫邪交相輝映,水與火般的不同
特質竟天衣無縫的交融相彙在一起。

  在這樣的感官刺激之下,唐淩被強暴輪奸的場面雖然獸性四溢、肉欲洶湧,
但與之後他們所看到、所感受到的相比,卻是無疑小巫見大巫,最多算個過場的
插曲罷了。面對這般精彩的大戲,他們原本以爲自己隻能做一個觀衆,但沒想到
身爲四魔之一的狂戰血魔司徒空竟讓們走上舞台,不僅與鳳戰士零距離接觸,更
能享受到高高在上徹底征服鳳戰士的快感。

  今晚除了唐淩,還沒有一個鳳戰士被真正意思上的強奸,但她們所呈現出來
的羞恥屈辱,卻遠比被集體被輪奸還要強烈許多。象牛馬牲口一樣拖着巨石,以
媾和的姿态動作抽水,個個美豔無比、絕色天下,個個肉欲高漲、妖娆淫蕩,個
個以永不言敗、永不放棄的精神在執着地堅持着。當這樣武功高強的女子赤身裸
體、撅着雪白的屁股、象狗一樣爬行;當這樣堅強剛毅的女子跪趴在自己的腳下,
用櫻桃小嘴吸吮着自己的肉棒,所帶來的極緻享受與快樂根本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而此時此刻,一場新的大戲拉開帷幕。七個一絲不挂的鳳戰士圍着那持鞭的
男人激戰,這樣的畫面可是他們在夢中也沒有出現過的。在這一刻,眼前的鳳戰
士對他們的誘惑似乎比剛才她們屈辱地趴着爬行還要大許多。

  女人在什麽時候最誘惑吸引男人?這沒有絕對标準的答案。但很多人碰到過
這樣的情況,一個女子起初并沒有引得男人注意,但她有着美妙的歌喉,當唱響
天籁之音,瞬間男人被她深深吸引,驚訝自己怎麽沒有早早發現她是這般的美麗
動人。所以,除了容貌、氣質、身份等,才能或者說本領也是女人吸引男人的一
個很重要的因素。

  在場的人多少都會些功夫,所以當鳳戰士施展着力量不足但卻精妙無比的武
功,讓他們驚歎不已。她們都是戰士,象狗一樣趴不是真實的她們,隻有在戰鬥
中她們才是真實的自己。

  驚歎之餘他們不由得回想起過往和鳳戰士遭遇的經曆。她們總是以寡敵衆,
但卻總能将他們打得心驚膽戰落慌而逃。而此時持鞭的男人以一敵七,占盡上風,
象貓抓老鼠一般戲弄着她們,總算是出了這一口惡氣了。

  當然,激戰之中,她們秀發飄揚、乳峰搖曳、纖手與粉拳齊飛、長腿與玉足
共舞,這樣的畫面本身就充滿着無窮無窮的誘惑與刺激。

  激戰中,衛芹身體後仰,纖細的腰肢如折斷般驟然彎曲,雖然速度不及持鞭
男快,但她以超前一步的預判,躲過了他的攔截,率先沖了出去。持鞭的男人沒
去追她,而是将将還想沖過去的其他鳳戰士一個個打倒。

  衛芹全力前沖,在繩索繃直時驟然而停,勒在平坦小腹上的皮帶深深地陷了
進去。她反手抓住繩索,雙腿一前一後紮了個弓步,然後大喝一聲,用盡全身力
氣猛拉。拽着繩索的手背青筋勃起,原來柔美圓潤的胴體呈現出明晰的肌肉贲起
的線條,黑色的皮帶幾乎将腰勒成兩段,但巨石卻依然紋絲不動。

  在玻璃台闆上的鳳戰士看到這一幕睚眦欲裂,但她們卻無法離開那個玻璃台,
唐淩還在被奸淫着,隻要稍一松懈,水箱中的母子便會溺水而亡。

  冷傲霜向着衛芹奔去,但中途卻改變方向,繞過戰場,直接跑到了鐵柱之下。
她微微躬身,站到吊在空中鳳戰士的身下,用肩膀扛住了她的赤足,暫時地将她
從死亡線邊緣拖了回來。

  還沒等被吊着的鳳戰士喘過氣來,司徒空的另一個手下沖到鐵柱下。他拿出
一截繩索,一頭綁在鐵柱上,另一頭連上冷傲霜手腕上鎖铐,然後猛力拉動。冷
傲霜被扯着退了數步,吊着的鳳戰士赤足再也踮不到她的肩膀,死亡的陰影再次
将她籠罩。冷傲霜奮力前沖,但就是差那麽一點點,她也無法給頭頂上的鳳戰士
生命的支撐。

  衛芹一次次怒吼着拉動着繩索,真氣被抑制,力量比普通人大不了多少,但
她柔弱的身軀爆發出難以想象的力量,巨石竟被她拉得晃動起來。此時又一名司
徒空的手下沖到了持鞭的男人身旁,兩個人組織的防線令剩餘的鳳戰士再難越過
雷池一步。

  又是烏雅紫瑤,她發現了巨石在晃動,情急之下,她蹲下身,十指扣住巨石,
試圖将它擡起。其餘鳳戰士見狀,也沖了過來,六個人團團圍住巨石,齊齊地吐
氣開聲,重逾千斤的巨石硬生生地被她們擡了起來。随着巨石的升高,被吊着的
鳳戰士緩緩地落下,但赤足仍離地面還有三、四尺的距離,還是會被活活勒死。

  「我們要把石頭舉起來才行。」衛芹跑了回去加入了托起巨石的隊伍。在鳳
戰士擡起巨石的時候,她不能再拉繩索,前拉與上擡兩種不同方向的力量無法形
成合力。舉起巨石比擡起它難度大很多,鳳戰士試了兩次,在将巨石托到胸前時
都支撐不住了,好在在有衛芹在指揮,巨石才沒有失控墜地。

  被吊着的鳳戰士在冷傲霜面前因窒息而劇烈痙攣抽搐,她隻能眼睜睜地看着,
卻不能給她絲毫的幫助。這一刻她心中泛起悔意,如果不是自己那麽沖動,或許
她不會這樣。在這暗無天日的落鳳島,她們是魔鬼的洩欲的工具、是任人擺而的
玩偶,他們想看到是她們的屈服與順從,隻要心中的光亮未曾熄滅,又何必非要
拘泥形式。自己昂首挺胸地走了過去,以爲是和她們一起承擔痛苦屈辱,其實是
爲減輕自己心中的傷痛、發洩難以克制的憤怒。想到這裏,冷傲霜轉過頭,沖着
司徒空大聲吼道:「放她下來,要我做什麽都行!」但是司徒空面無表情,對她
的吼聲置若罔聞。

  黃澄澄的尿液從被吊着的鳳戰士花唇裏流淌了出來,她已處于瀕死狀态。冷
傲霜的雙手反铐在身後,沒法用手抱住她;她彎下腰,想用肩膀給她支撐她,但
總是差了那半尺多的距離。情急之間,她仰面躺在草地上,系着黑色鐵鏈的玉腿
象破土而出嫩竹直直向空中挺起,兩人盈盈一握的玉足足趾緊緊地頂在了一起。

  在這之前,周圍大多數人目光都集中在擡起巨石的七個鳳戰士身上,她們個
個屏住呼吸、用着十二分的氣力,香背、玉臀、長腿上肌肉的線條凸現,這一刻
在女性的柔美與力量完美結合在一起,讓人感受到震撼心靈的美。

  但當冷傲霜突然做出了這麽一個如雜技般的動作,頓時将所有人的目光給吸
引了過去。兩人的纖纖玉足都極美,但相比之下,冷傲霜的玉足更勝一籌,隻堪
一握玉足雪白如玉,腳踝纖細而不失挺撥,腳型纖長,腳弓稍高,曲線優美,小
巧玲珑,柔若無骨,腳指勻稱整齊,如十棵細細的蔥白。眼力尖的,透過細膩半
透明的白嫩腳背皮膚,隐隐可見皮下深處細小的血管。莎士比亞曾經說過:「腳
是女人的第二張臉」,有時女人漂亮的玉足更能撩動起男人的原始欲望如果冷傲
霜的真氣還在,自然能夠給上面的鳳戰士足夠的支撐,但是此時她的力量與普通
人無疑,兩個人的腿和腳都在劇烈的顫抖,随着會脫開這般極其脆弱的連接。

  圍觀的人群看着這一幕鴉雀無聲,突然一個男人大聲叫道:「好!」然後竟
大力鼓起掌來。這是一個有些藝術細胞的人,平日裏沒事的時候會出看看歌劇、
芭蕾、現代舞,在演出在最精彩或落幕的時候,觀衆會全場集體起立鼓掌。而此
時看着這般凄美到極緻的畫面,他忘記了這是一場淫虐鳳戰士的大戲,下意識做
出平日在戲院裏看戲時的舉動來。

  周圍的人一大半向他投去驚詫的目光,但卻有少數被他忘情大叫所感染,也
大聲地叫着,拍起掌來。剩下的人左看看右看看,看到叫好拍掌的人越來越多,
似乎自己不這麽做反成異類,也就稀裏糊塗跟着叫好拍手,場面熱烈到了極點。

  生與死是人類永恒的話題,雖然她們都赤身裸體、一絲不挂,雖然她們美麗
的身體能讓所有的男人瘋狂,但在這一刻,她們演繹着的對生命的尊重,喚醒了
人對美好的渴望,壓倒人的獸性與肉欲。

  但就象冷傲霜隻能短暫地延續那個鳳戰士的生命,周圍的男人在一瞬間的感
動過後,獸性依然占據了上風。冷傲霜雙腿分開的角度并不大,但迷人的花穴卻
已徹底地暴露在衆人的目光之下。雖然腳是女人的第二張臉,但給男人最直接、
最強烈欲望刺激的依然是女人的性器官,越來越多的人将目光投向了她的聖潔之
地。

  衛芹也知道這樣撐不了多久,她大聲道:「這樣不行的,我先用背扛住它。
你們撐住。」說着她彎下腰轉過身鑽到巨石之下,用背脊扛住石頭的底部,凹凸
不平帶着棱角的石面刮得她背上如火燒一般劇痛,但她連眉都沒皺一下。其餘的
鳳戰士依樣畫瓢,一個一個鑽到了巨石下面,用肩背扛起巨石。

  肩背的力量要比手臂要大,但重逾千斤的巨大依然壓得她們喘不過氣來。衛
芹舉起雙手,托住巨石底部,大聲道:「我數一、二、三,然後一起用力。」其
餘鳳戰士齊齊應了一聲。

  「一、二、三。」說罷,衛芹俏臉漲得通紅,鼓起全身的力量舉起雙臂。在
衆人齊心合力之下,巨石緩緩地向上升起,在鳳戰士高低不一的吐氣開聲之中,
她們将那巨石托過了頭頂。

  淩空吊着的鳳戰士落下來了,腳尖終于又一次地觸到草地之上。冷傲霜從地
上爬了起來,忽然驚駭地發現她雙目緊閉,竟已沒有了呼吸。「她不能死,我一
定要救她。」冷傲霜心中隻有這麽一個念頭。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将唇壓在她
已呈青紫色的唇上,費用力撬開她緊咬的牙齒,将自己的氣息貫入了她的口中。

  在鳳戰士舉起巨石的那刹那,大多數人目光又轉向了她們。七個赤身裸體、
一絲不挂的絕色女子面朝着他們舉着巨大無比的石頭,他們的心中除了震憾、震
驚還是震憾、震驚。

  而當冷傲霜如同熱吻一般樣進行人工呼吸時,大多數的目光又轉了過來。今
晚一雙眼睛如何夠用,這樣的畫面場景就是再生個十雙、八雙眼睛也不會嫌多。
在那張玻璃台前,唐淩還在被七八個男人輪奸,這樣的畫面本應該吸引無數男人
的目光,但在場的男人竟然沒幾個有心去觀賞這場充斥着獸欲的虐戲。

  終于被吊着的鳳戰士劇烈地咳嗽起來,冷傲霜拎着的心終于放了下來了。那
鳳戰士緩緩張開美眸,淚水如斷線珍珠般滾動,「别,别,救,救我了」她聲沙
啞低沉,也就與她面對面的冷傲霜才能聽得到。

  「别說傻話,一定要活下去。」冷傲霜美眸中也泛起淚光。

  持鞭的男子突然大聲道:「有不怕死的嗎?」圍觀衆人一時不明白他這話的
意思,半晌沒人答話。

  「原來都是一群怕死之輩。」持鞭的男人冷笑道。

  被這麽一激,圍觀的男人這才轟然道:「誰會怕死!」「不怕!」「我們不
怕死!」

  「好,那來幾個不怕死的。」持鞭的男人大聲道。

  數十人越衆而出,「先七個,其他人等下!」持鞭的男人讓領頭的七人走過
來。他指了指身在巨石下方的鳳戰士道:「現在允許你們去操她們,但得蒙上眼
睛,還得站到石頭下面,那石頭砸下來,可能是會死人的,敢不敢去。」因爲各
方勢力首領都沒有帶上最得力的手下,所以除了首領,在場絕大多數人并不會古
武學,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重逾千斤的巨石突然墜落,就算不死也得重傷。

  「我們敢!」在場的大多是亡命之徒,雖然望着巨石多少有些忐忑,但在這
樣的情況下,又會有什麽人會退縮。

  七個男人依次被帶到鳳戰士的面前,在離她們二、三米遠的地方站好後脫光
了衣服戴上了眼罩。在持鞭的男子發出「開始」的指令後,他們一個個平伸着雙
手摸索着慢慢前進。當一雙雙巨掌抓捏住一對對豐滿的雪乳時,鳳戰士托舉着的
巨石劇烈地晃顫起來。

  「别分心,托住了。」衛芹忍着胸口傳來的劇痛沉聲道。巨石在一陣搖晃後
終于穩住了,衛芹的話讓大力抓捏着鳳戰士乳房的男人們也一陣緊張,手上的力
量不由自主地小了許多。巨石在頂,蒙住眼睛看不清楚狀況,也不知道巨石什麽
時候會落下。「還是快點操吧,操完走人」大多人都抱着這麽一個心态。他們一
個個扶着鳳戰士的赤裸的胴體轉到她們的身後,手指摸索到玉穴的位置,然後慢
慢地将肉棒捅了進去。

  雖然一樣是強奸,但他們的動作與在一旁草地上奸淫着唐淩的男人相比,可
算是溫柔到不能再溫柔。有幾個在插入的過程中感到對方赤裸的胴體劇烈的顫抖
起來,便暫時停止了侵入,耐心地等到對方漸漸平複下來,才慢慢地向縱深推進;
當肉棒完全進行鳳戰士的身體,即将開始進行活塞般的運動之時,所有人都沒去
抓揉鳳戰士高聳的玉乳,而是齊齊地将雙手扶住對方的胯骨,幫着她們保持着身
體的平衡。

  站在巨石之下的男人挺身抽插的動作看上去是象電影的慢鏡頭,這應該是這
些男人這一輩子最溫柔的一次強暴,甚至是最溫柔的一次交合。其中有一個男人
實在忍受不了肉欲的煎熬,抓着前方鳳戰士的胯骨,加大的了沖撞的力度。當其
餘的男人聽到在并不算太響亮的「啪啪」聲時,心不由自主地提了起來,「兄弟,
悠着點,别害了大家。」一個男人忍不住地道。話音剛落,「啪啪」的聲響瞬間
停止。

  「想操鳳戰士的在這裏排隊,錯過這次機會,你們可能一輩子都沒這個機會,
當然怕死也可以回去。」持鞭的男人指揮着讓等候的人排起長隊,隊伍中有幾個
人紅着臉低着頭偷偷走回圍觀者的隊伍,而在圍觀者中也有幾個猶猶豫豫地走了
過來排在隊伍的後面。

  無論對于正在奸淫着鳳戰士的男人還是旁觀者,今晚他們所看到的、所感受
到的一切是他們連想象都是想象不到的。生存與死亡、堕落與拯救、聖潔與淫蕩,
堅韌與屈服,種種完全對立的元素不可思議地組合在了一起,對人精神和感官的
刺激無比巨大。而此時此刻,舞台上表演者不僅僅是鳳戰士,司徒空将觀衆也拖
了進來,死亡的陰影不僅籠罩着鳳戰士,一樣也籠罩在他們的身上。

  場内場外的氣氛不僅詭異而且壓抑,所有人都沒說話,屏着呼吸盯着舉着巨
石的鳳戰士和奸淫着她們的男人,就連一旁輪奸着唐淩的男人們都不再誇張地大
呼小叫。

  這場大戲的組織者司徒空走入了場中,他走到冷傲霜的面前,用充斥着欲望
更饒有興緻的目光打量着她。冷傲霜并沒有回避他的目光,「你要如何才肯放過
她們。」她知道身後的戰友們撐不了多久,自己必須要爲她們做些什麽。當年在
西伯利亞她也曾這麽問阿難陀,雖然阿難陀讓自己做的事是那麽的不堪,那麽的
屈辱,但那些孩子最終卻是活了下來。

  司徒空緩緩地搖了搖頭,她做什麽能夠改變自己的決定,結束眼前的一切?
在所有鳳戰士中,無疑她是最美麗的。讓她象母狗一樣趴着吃自己的肉棒?讓她
在圍觀者的衆目睽睽之下自慰?還是在操她的時候限定在多少時間裏要産生高潮?
雖然這些都很有趣,很有意思,他也很想這麽做,但這些都不足以改變他的決定。
他相信,隻要自己願意,可以輕易讓她做任何事。但這樣做有意思嗎?那個叫衛
芹的鳳戰士,昨日在被自己硬生生的操出高潮的時候淚流滿面,但此時依然堅定
無比地站在巨石之下,不曾有一絲一毫的畏懼與退縮。重複做那些事,有意思嗎?

  司徒空想了很久,最終的答案是沒有。在過去的幾天裏,他強暴了今天在場
的所有的鳳戰士,幾個自己比較感興趣的操到她們不受控制地來了高潮,有個特
别難纏的給自己弄死了。但是他依然覺得很煩燥。

  不可否認,滅世之說對他的心靈也同樣帶來了巨大的沖擊。司徒空在狼群中
長大,雖後被蚩尤大帝帶走又傳授了絕世武功,但血液與靈魂之中依然浸染着強
烈的獸性。獸性令他兇狠殘暴,但卻也給他野獸般的直覺,所以無論他的武功又
或指揮打仗,超越常人的直覺往往會令他有驚人之舉。

  野獸不會思考,與人相比生存、繁衍的欲望更加強烈,所以在司徒空身上,
繁衍的需求轉化成強烈的性欲,而生存的欲望則是令他對生死有一種特别的領悟。
他懼怕死亡,但懼怕死亡并沒有令他變得怯懦,反令他更加強大;而在生與死之
間,無論是自己又或是他人,會給他帶來超越肉欲的快感與刺激。

  以往哪怕面對再強的敵手,他都不曾真正的恐懼過,但這一次他親身體驗了
滅世預言,他生平第一次感到真正的恐懼。而這份不曾有過的恐懼,令他變得更
加瘋狂。

  雖然司徒空沒說話,隻是搖了搖頭,而且似乎有些意動,又好象在思考着什
麽。但冷傲霜卻感到一種深沉的絕望,不是絕望自己将被淩辱,而是爲就在自己
面前的戰友而感到絕望。

  「隻要你能放過她,我可以做任何的事。」雖然陷入絕望,但冷傲霜依然頑
強地進行着最後的抗争。

  司徒空望着她道:「我和她們說,隻要能撐到明天太陽升起的時候,我會把
她們都送回落鳳獄。」說着司徒空指了指在玻璃台上依然做着上挺下蹲動作的鳳
戰士繼續道:「雖然很難,但還是有那麽一線希望。極道天使馬上就要打到這裏,
我估計鳳也會采取行動。這一仗勝敗難料,她本來有希望和你們一起等待最終的
結局。是你,自以爲勇敢無畏,卻親手将她活下去的最後一絲希望給葬送了;是
你,将她們一切的努力化爲泡影。」說着司徒空又指了指托着巨石的鳳戰士們繼
續道:「每個人總要爲自己的錯誤付出代價,今夜還很漫長,希望你做出的每一
個決定都是正确的。」

  司徒空這番話并未經過深思熟慮,但憑着野獸般的直覺,在沒有任何征兆的
情況下竟猜到鳳已準備有所行動。後面幾句更是如利刃一般直刺冷傲霜的心靈深
處,硬生生将她原本無懈可擊的心靈防線撕開了一道口子。

  望着冷傲霜似要噴出火來一般的眼神,司徒空道:「希望憤怒不要讓你失去
理智,不然今晚會有更多人因爲你而失去寶貴的生命。」說着司徒空解開了她的
手铐腳鐐。胸中燃燒着熊熊怒火的冷傲霜緊握雙拳,雖然獲得了自由,但她卻依
然象被重重枷鎖束縛卻不敢有任何的舉動。

  「好好感受生命的逝去吧。」司徒空用繩索繞過冷傲霜與被吊着的鳳戰士纖
細的柳腰,将兩人綁在了一起。在捆綁她的時間,司徒空手拂過冷傲霜光潔如玉
石般的肌膚,一股涼涼的寒意從指尖傳來,這種感覺象電流一般傳遍全身,他不
由自主打個了激靈,連着靈魂都震顫起來。

  這種感覺是欲望?或許還摻雜着些别的東西。寒冷曾是司徒空最深刻的記憶,
大興安嶺的冬天零下幾十度,狼崽有皮毛禦寒,而他光溜溜的什麽也沒有。天知
道他是怎麽熬過來的,所以即使武功大成的他已寒暑不侵,但烙入靈魂的那種寒
意在某個時刻依然會令他感到莫名的煩燥。

  或許肌膚的觸碰令司徒空欲火高漲,或許爲了舒緩心中湧動的煩躁,在綁好
之她們之後,他走到了吊着的鳳戰士身後,解開褲裆,掏出了巨碩無比的肉棒,
惡狠狠地刺入被吊着的鳳戰士的身體。

  被吊的鳳戰士已多次處于瀕死邊緣,哪怕意志再堅韌,也處于崩潰的邊緣。
在肉棒将她貫穿那瞬間,她嘶啞地哀号起來,赤裸的身體痙攣般的顫抖。冷傲霜
雖然未曾受到侵犯,但遠比自己被奸淫還要痛苦。她不知道該用什麽樣的方式給
她哪怕一絲絲的慰籍,但此時此刻,她又能說什麽?又怎麽做什麽?

  冷傲霜人如其名,不僅給敵人,有時給其他的鳳戰士也是高傲冷峻的感覺,
雖然她的内心并非與外表這般冰冷,但性格就是這樣的性格。在緊貼着自己的鳳
戰士高聲哀鳴中,在自己的赤裸軀也連帶着被撞得如花枝般亂顫時,冷傲霜張開
雙臂緊緊地摟住她,當臉靠着對方肩膀,冷傲霜看到一雙充滿着邪惡欲望與兇光
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她的心頓時象被什麽東西攫住,脖子好象也套上了絞索,
強烈的窒息感令她眼前一陣發黑。

  「能讓她活下去嗎?」冷傲霜硬着頭皮望着那惡狼一般的眼睛道。

  「讓她在高潮中快樂的死去,是我對她最大的仁慈。」司徒空沖着近在咫尺
的冷傲霜道。

  冷傲霜咬了咬道:」剛才是我錯了,你讓我做什麽都行,隻要讓她活着。」
她的語調中已帶着哀求之意。

  「有些錯是無法挽回的。」司徒空道。

  「算,算……」冷傲霜眼睛充盈起晶瑩的淚花艱難無比地道:「我求你,求
你讓她活着,行嗎?」

  冰山女神般的她淚光瑩瑩的哀求,就是鐵石心腸的人也會被打動,司徒空雖
也有些動容,但他卻不會改變自己的決定。在他如暴風驟雨般的抽插下,神智已
有些不太清楚的鳳戰士竟被他操得亢奮了起來。在這數天裏,她也被司徒空在沒
使用春藥而且并非在脅迫下操出過高潮。究其原因,一方面司徒空以野獸般的直
覺找到令她亢奮的方法;另一方面,在尊重生命的理念之下,鳳戰士的求生欲望
很強烈,爲了活下去,有時身體會違背自己的意願,産生出不受控制的反應;而
且人在窒息之下,身體會變得更加敏感,對性刺激的反應也會更加強烈。

  一旁,對七個鳳戰士強暴依然在繼續,已經是第四撥人蒙着眼睛站到巨石之
下。長長的隊伍短了不少,誰都看得出她們已是強弩之末,細細的胳膊,修長的
玉腿象打着擺子一般不停地顫抖。有一次幾乎巨石已經傾斜得很厲害了,在衆人
的驚呼聲中,鳳戰士們竭盡全力終于又穩住了它。這一刻巨石之下強奸者和被強
奸者身上都被汗水浸濕。

  林子大了,總會有異類。在第二批強奸者中有一個身高不到一米六、體重卻
超過二百斤的胖子。他沒有去挑體形相對嬌小些的衛芹、遊小蕊,而是直接沖向
了最高佻的烏雅紫瑤,在蒙上眼睛之前,他将手中捧着一塊大石頭放在了她的身
後。看着他摸索着笨拙地爬到了石頭上,頗有些困難地将肉棒捅入比他高不止一
個頭的鳳戰士玉穴,圍觀者啧啧稱奇又忍俊不止。

  所謂人不可貌相,就是這個男人是所有人當中最不怕死的一個。其他男人射
了就急急忙忙從巨石下鑽出來,扯下眼罩暗自慶幸。而他射了之後,連肉棒都沒
從花穴裏撥出,喘息了片刻又開始聳動起來。直到第四批的人都快完事了,他依
然還在繼續。期間又射了一次,但他依然沒有離開的意思,又粗又短的肉棒滿是
污穢的花唇上來回摩動了一會兒後,他竟挺着肉棒刺向了她的後庭。

  舉着石頭的烏雅紫瑤全身緊繃着,菊穴當然也緊緊收縮,肉棒要進入決非易
事,但他有着和鳳戰士一樣無比執着的精神,不達目的誓不罷休。有志者,事竟
成,在經過無數失敗後,那男人終于将肉棒捅進了烏雅紫瑤的菊穴。當他吼叫着
将肉棒往裏推進時,或許太過亢奮,腳下一滑,肉球一樣的肥胖身軀壓倒了烏雅
紫瑤。頓時巨石傾覆,在衆人驚叫聲中,司徒空的手下扯着勒着鳳戰士纖腰的繩
索,在千鈞一發之際将他們從巨石之下拉了出來。轟的一聲,呆呆立在石頭下的
七個男人被砸了個正着。

  在巨石落下一瞬間,冷傲霜和被吊着的鳳戰士直直地被拎了起來,又一次淩
空被懸吊起來。

  司徒空望了望壓到烏雅紫瑤那個醜陋肥胖的男人,他大半個身子壓在石頭之
下,高聲慘叫着「救命」。他一個縱身到了那男人身邊,在那他以爲司徒空是來
救他,眼中閃爍着喜悅之色時,司徒空擡起腳,踩住他巨大的腦袋上,他哼也沒
哼一聲,整個腦袋沒入了泥土之中,眼前已一命嗚呼。

  在奸淫被吊着的鳳戰士時,司徒空估計舉着巨石鳳戰士至少還能堅持七、八
分鍾,應該有足夠的時間将被吊着的鳳戰士操到高潮。但就是這個豬一樣的男人,
讓巨石提前墜下,當然死有餘辜。

                待續

  寫了那麽多,還沒開始對冷傲霜的肉戲,這神奇的存在是不是真這般神奇。
蘭艾難分是形容落鳳島之戰敵與我不分,這樣看來,這節如要完成落鳳島之戰,
至少要超過15甚至要到20小節。幻想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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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ptc188    時間: 2016-10-1 15:45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6
 雖然從巨石下逃生,好幾個鳳戰士的背上還是被墜落巨石邊緣砸到劃傷。她
們顧不得傷痛,紛紛從地上爬了起來,跌跌撞撞沖向那石頭。在鳳戰士們合力将
石頭擡起數寸時,站在一邊的司徒空縱身躍到巨石之上。頓時巨石轟然落地,這
一下把巨石之下人真的全都去見了閻王。狂戰血魔司徒空不僅對敵人狠,對自己
人竟也是毫不留情。

  鳳戰士幾次發力,但巨石卻紋絲不動,情急之下,烏雅紫沖瑤了過去,托住
被吊着的鳳戰士。接着衛芹、遊小蕊、習蕾也都跑了過去,又一次将翻着白眼、
口吐白沫的鳳戰士從死亡邊緣救了回來。

  立在巨石之上的司徒空沖着還排着長隊的男人道:「你們是有膽量的男人,
我喜歡。現在她們是你們的了,想怎麽玩就怎麽玩!」當他手向聚在一起發女人,
排着隊的男人發出震天響的歡呼,如出柙猛虎般向着她們沖去。

  命運有時就是那麽不可捉摸,同樣是哪怕死也要去得到曾遙不可及、高高在
上的神女,有的在戰戰兢兢、擔心吊膽中得償所願;有的付了出生命的代價;而
有的上天給予他們莫大的幸運。那些中途偷偷離開了隊伍之人剛還在暗自慶幸,
這一刻卻後悔得想找面牆撞死算了。

  鳳戰士們交換了個眼色,衛芹和其他四名鳳戰士轉過身迎向惡狼一般撲來的
男人,習蕾和遊小蕊依然托着被吊着的鳳戰士。剛才持鞭的男人以一敵七,耍得
她們團團轉,所以在衆人的眼裏她們就是一群待宰羔羊,由他們随心所欲的擺布。
但結果卻大大乎他們的意料,沖在最前面的幾個不到一個照面,就被打翻在地,
他們這才想起眼前的看似柔弱的女人曾是多麽恐怖的存在。

  這些男人身體強壯、也懂一些拳法武功,但都未曾激發潛能,如何能與司徒
空的手下相提并論。雖純以力量論,有着一身蠻力的他們或許還要強過鳳戰士,
但論武功身法、見識反應卻遠不遠不及她們。不過他們人多勢衆,即使被打倒卻
也隻痛不傷,打個滾爬起來又加入戰團,而鳳戰士都已精疲力盡,體力接近油盡
燈枯,雖然一時尚未落敗,但誰都看得出,她們支撐不了多久。

  懸在空中的冷傲霜看着下方激烈的戰鬥,心中充滿着無限的悔恨,如果不是
因爲自己的沖動,或許結果就不會這樣。那邊以屈辱方式抽着水箱裏的水的姐妹
們,不是一直默默地承受着痛苦,爲什麽自己偏偏忍不住,做出貌似勇敢、實是
挑釁的沖動行爲來。

  望着和自己綁在一起已處于昏迷狀态的戰友,通過身體緊密的接觸,她感受
到了死亡的陰影,感受到了年輕生命的消逝。她又望向站在巨石之上的司徒空,
看到狼一般的眼神,心中莫名地生起巨大的恐懼。

  激鬥半晌,鳳戰士漸漸體力不支,邊戰邊退,在被吊着的鳳戰士身下圍着一
個圓圈進行最後的頑抗。習蕾也加入戰團,她在裏圈巡走,有哪個鳳戰士快抵擋
不住便出手相助。突然有個男人在亂戰之中撿起地上的一根繩索,猛地拉扯,頓
時其中一個鳳戰士被拖離了防禦圈,衛芹等人拚死相救,無奈已是強弩之末,根
本沖不過去。緊接着,烏雅紫瑤也被拖了出支去,男人死死地将她按住,用連着
腰間皮帶上的繩索将她象粽子一樣綁了起來。

  很快,除了沒加入戰鬥的遊小蕊,所有鳳戰士都被用繩索綁了起來。瞪着血
紅着眼睛,男人們三、個五個一群,将鳳戰士按到在青青草地上,象野獸一般開
始奸淫起她們。一時間,那些被肉欲沖昏了腦袋的男人忽略了遊小蕊的存在,她
一個孤零零、有些突兀地站在這獸性風暴的中心,面色驚惶更不知所措。

  在強暴開始之時,男人們解開了綁着鳳戰士腿的繩索,不這樣的話她們一個
個并攏着腿很難插入。雙腿獲得自由的她們有些人仍想反抗,但看到遊小蕊還托
着被吊起的戰友,便都任由男人們掰開她們的雙腿,任由他們将肉棒狠狠地刺入
了自己的身體。

  望着戰友們被淩辱奸淫,冷傲霜胸中燃燒着怒火依然象炸裂一般難以抑制。
她不象落鳳獄中的其他鳳戰士,經常會帶離大牢,會接受很多人輪奸,或者在脅
迫之下做種種屈辱的事。迄今爲止,還隻有四個男人占有過她。阿難陀雖天賦秉
異,除在西伯利亞那次,之後卻也未曾用奇奇怪怪的方法折磨于她;無敵帝皇聖
刑天也差不多,神煞羅西傑是很純粹的洩欲強奸;相比而言,還是昨晚與妹妹一
起被青龍雷破奸淫令她更感痛苦屈辱,那主要也是心疼妹妹,雷破倒也沒對她用
什麽太變态的手段。

  别的鳳戰士也一樣憤怒,但卻不象她這樣難以控制。并非她控制能差,而是
在今天之前,她都未曾親眼目睹過别的鳳戰士被強暴,所以看到這一幕幕超越了
想象力的淫穢暴虐的畫面時,她的心理沖擊遠比其他鳳戰士要大。

  不過此時冷傲霜還來不及去感受同伴們的屈辱與痛苦,有人注意到了遊小蕊
的存在,她看到一個魁梧的男人淫邪地笑着向她走了過去。那男人拉扯着遊小蕊,
但她緊緊地抓着被吊起鳳戰士的赤足,任他怎麽拉拽也不肯松手。欲火焚身的男
人見拉扯不動,便抓住她圓潤的雪臀,惡狠狠地将肉棒捅了進去。在來自身後的
巨大的沖撞下,遊小蕊連着懸在空中的兩個赤裸少女都劇烈地晃動起來。

  那男人暴行又引起别的男人的注意,幾個男人圍了過去,「不要!」在遊小
蕊的絕望叫聲中,她的手指被硬生生掰開,人被硬生生的按在地上。

  「不要!」懸在空中的冷傲霜也失聲驚叫,她感到身體猛地一墜,和她綁在
一起的鳳戰士頓時又象羊癫瘋般抽搐起來。

  「你不死,你不要死!」驚惶的冷傲霜用手去抓勒住她脖子的繩索。但她人
也在空中,根本借不上力,無法将她拖離死亡深淵,遠遠看去甚至是她在扼着她
脖子想要殺她一般。

  瞬間,一直默默承受着奸淫的鳳戰士們也大叫了起來,手雖然被綁着,但她
們用頭、用腿、用膝蓋甚至牙齒攻擊着壓在她們身上的男人。幾個男人被頂翻在
地,但更多的男人仍緊緊按她們。在場的大約有二十多個男人,平均三個按住一
個,當鳳戰士如咆哮雌獸般拚死反抗,兩個人抓着撲騰亂踢的腿,一個人按着上
身才能勉強控制住她們。這樣當然會影響到繼續奸淫,但如果把她們的腿也綁起
來,肯定又會不爽,強奸女人當然是需要被強奸者大大地張開着雙腿才有征服的
感覺。

  這時不知誰想出的主意,男人們将左右兩個鳳戰士的足踝用繩索綁在了一起,
所有人都如法炮制,挨個将她們玉足綁住。在吊着的鳳戰士下方,六個鳳戰士頭
朝裏圍了一個圈圈,每個人的腳都與邊上那人的腳綁在一起,六雙十二條修長白
皙、線條流暢、骨玉勻稱的玉腿象剪刀一般張開着,彼此連在一起,遠遠看去就
象一朵怒放的鮮花。

  青青的草地猶如綠池的碧波,六個鳳戰士如花樣遊泳般創造出極具藝術與美
感的造型,但圈裏圈外或跪或趴着的一個個赤裸男人卻象蠕動在鮮花花瓣上的巨
大蒼蠅,讓這幅原本美麗的不能再美的圖畫變得極不和諧。

  鳳戰士的雙腿失了自由,男人們重新又将粗大的肉棒捅入她們無遮無擋的花
穴,酣暢淋漓、肆無忌憚地大砍大殺。在鮮花的中央,幾隻黑蒼蠅緊咬着雪白的
花蕊,象夾心餅幹一樣被兩個彪形大漢裹在中央的遊小蕊雙手絕望地舉向空中,
被吊着的鳳戰士赤足在劇烈抖動,但她怎麽也夠不到它。

  雖然明知夠不到,但遊小蕊還是将手臂伸到最長,忽然邊上的兩雙巨掌抓住
了她的手,在下一刻,她纖細的手掌上多了兩條炙熱的肉棒,青蔥一般的手指被
巨掌握着不由自主的收攏,炙熱的肉棒在她手心裏快速地抽動起來。

  「司徒空,你還是不是男人!」烏雅紫瑤高聲叫了起來。

  「司徒空,殺了她對你有何好處!」衛芹也高聲道。

  「不要殺她,求你了!」習蕾出聲哀道。

  在來到這落鳳島,青龍雷破曾以她們同伴性命相脅迫,令她們做出種種屈辱
之事,但并未真正殺死過鳳戰士。她們總認爲那是敵人的手段,是敵人用來取樂
的方法,但是這一次好象并不是,她們無論做什麽都無法救得了她。

  被吊着的鳳戰士又一次失禁,黃澄澄的尿液飄飄蕩蕩如雨絲般灑落在鮮花的
中央,但無人去理會這些,獸欲已令所有的男人成爲徹徹底底、完完全全的禽獸。

  最先感到鳳戰士死亡的是冷傲霜,她緊緊地抱住她,喊着:「要挺住,不要
死。」但她已經不會再有任何的回應,她的心髒已經停止了跳動,柔軟身體慢慢
開始變得僵硬,人也變得越來越冷。

  所有的鳳戰士都哭了,她們不僅爲同伴的逝去而哭,更爲自己沒能拯救她而
感到莫大的傷心。在遙遠的西伯利亞,在失去處子童貞的時候,冷傲霜哭了,兩
顆珍珠般淚珠湧出眼眸後凝結成冰挂在臉上。之後她就一直沒流過淚,但此時此
刻,晶瑩的淚珠卻又一次從美眸中湧出。

  司徒空冷冷看着眼前所發生的一切,親手殺死了一個鳳戰士,令他如同注射
了毒品一般亢奮。他揮了揮手,手下沖入場中開始驅散還在強暴着鳳戰士的男人
們,雖然有千般萬般不情願,但稍有遲緩者被一腳踢出老遠,衆人也隻能乖乖離
開。

  綻放鮮花上的蒼蠅都沒走了,但他們留下的污穢令鮮花已黯然失色。鮮花中
央的遊小蕊站了起不,抱住冰冷的赤足,大滴大滴的淚水泉湧而出。司徒空的手
下挨個解開綁着鳳戰士的繩索,她們站起身聚在遊小蕊的身旁,無聲地擡起頭望
着已失去了年輕生命的戰友。

  死去鳳戰士與冷傲霜緩緩落下。鳳戰士們托住了死去戰友的屍體,心中充滿
着悲傷。但很快,屍體被司徒空的手下奪走,「還熱着呢,想操的過去。」司徒
空的手下将那鳳戰士的屍體放到草地邊上,大聲的叫道。話音未落,十多個男人
狂笑着、大叫着越衆而出,向着漸漸冰冰冷的鳳戰士沖去。

  看到這一幕冷傲霜被怒火沖昏了頭腦忍不住想沖過去,但手卻被衛芹一把抓
住。冷傲霜赤裸的胴體戰栗着,胸前的雪乳如波濤般劇烈起伏。沖過去有什麽用
呢?能讓他們不亵渎戰友的屍體嗎?徒勞的反抗沒有絲毫意義,隻會将活着的戰
友推入更危險的境地。

  強勁的水柱從幾個方向噴向了聚在一起鳳戰士,在長時間的折磨淩辱後,潔
白的胴體已污穢不堪。這一邊鳳戰士沒能拯救同伴,在草地的另一側,被關入玻
璃水箱内的的簡平柔和她的孩子也處在生死邊緣。

  被輪奸的唐淩一直沒有産生性高潮,所以無法回到那玻璃台上去。别的鳳戰
士的雖竭盡全力,但水箱裏的水位仍然慢慢地在升高。此時水箱内的空隙已經不
到二十厘米,簡平柔必須平托着嬰兒才能讓他不被水嗆到,而她自己也必須得臉
緊貼着水箱頂上的玻璃才能艱難地呼吸到空氣。水位在緩緩地升高,按照這個狀
況撐不了太久。

  所有鳳戰士都焦急地看着水箱,但沒人敢輕易出聲。司徒空喜怒不定,貿然
做無謂之舉會令簡平柔和她的孩子失去最後一線生機。

  「你們想去幫她?」司徒空雖然沖着衆人說話,目光卻一直盯着冷傲霜。雖
然地場所鳳戰士都是一等一的美女,但冷傲霜在衆人之中依然鶴立雞群、璀璨奪
目。

  遊小蕊剛想說話,衛芹輕輕地扯了她一下,在衆人之中,她年歲大些,閱曆
也豐富得多,已發現司徒空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冷傲霜的身上。此時,隻有她
說話或者還能起點作用,其他人說再多也不會有任何用。

  冷傲霜一直沉浸在自責之中,但她冰雪聰慧,看到姐妹們的目光有些異樣,
再看看司徒空的神情目光,便已明了。因爲自己的沖動,讓那個不知道名字的戰
友失去了寶貴的生命,她必須小心謹慎,不能被情緒所左右,隻有在黑暗之中活
下去,大家才能看到黎明的曙光。

  想到這裏,她挺起潔白高聳的胸膛,走到了最前面,道:「我想去幫她。」

  司徒空向前邁了一步,走到了冷傲霜的面前,在衆人都忐忑地在想他會提什
麽變态要求,突然他眼中兇光大盛,伸手向着巍巍挺立的雪乳猛地一推。這一推
并沒有用上真氣,但靠着蠻力依然将冷傲霜推得平飛了出去,後面站着的人猝不
及防,被撞得一起摔倒在地。

  「想去幫她,等老子幹爽了再說。」這一刻司徒空終于露出了本來的面目。
在四魔之中,聖手心魔是魔教中爲數不多的女子,雖然她對女人也有特殊的癖好,
但畢竟與男人不同;相比而言,天竺魔僧阿難雖然也經常用暴力,但算是對女人
比較懂得欣賞品鑒,喜歡仔細地去感受那些天下無雙的絕色女子的美好所在。所
以在西伯利亞,他破冷傲霜處子之身時,即使身處在冰天雪地的極端惡劣環境之
下,也足足用了一、二個小時,才将她代表純潔的處女膜刺穿;正因爲如此,當
破傅星舞的處女之身時,因爲剛好來她來月經,所以放棄了對她的侵犯,而換了
四魔中的其他任何一個,傅星舞可能都不會逃過這一劫;這一點就連他最得力的
手下青龍雷破多少也受到了他的影響。

  四魔中對女人最爲變态的是千變異魔方臣,對他來說,強奸、輪奸這些隻能
算開味小菜,甚至各種SM的手段方法對他也是稀松平常,他最喜歡女人進行人
體改造,什麽改造成乳牛型、性奴型、花癡型,甚至有一次他把一個鳳戰士硬生
生地做了變性手術,然後給她服用了強效春藥讓她去強奸其它的女人。如果有一
天他看到浦田絕狼調教白霜的視頻,他會做兩件事:第一,隻要浦田絕狼還活着,
他會親自登門拜訪請教;第二,他會想盡一切辦法把白霜搞到手,然後一件件地
去讓她将視頻裏做過的事再做一遍。

  而血戰狂魔對女人沒有那麽多的講究,沒空去什麽細細欣賞、慢慢品嘗;也
不會有心思搞什麽SM那些變态玩藝。對他而言,女人就是拿來操的,操到她情
不自禁、不可遏止的産生高潮,就算完成了對女人的征服。不過有一點他比任何
人更狠、更變态,老是喜歡将女人弄得處于瀕死狀态。對他面言,生與死所帶來
的刺激甚至比肉欲更強烈。所以今天他整的兩出大戲,都是與生死有關,而不象
雷破,弄得象演出一樣,一個個上台,一個個介紹她們的過去,然後進行各種奸
淫淩辱。

  司徒空從第一眼看到冷傲霜,她對他誘惑根本無可抵擋。按着他平常的性子,
直接在雷破的住所裏按倒先幹了再說。但他最後還是忍住了,他想讓她看看自己
排的這兩出戲,看看她有什麽反應。果然她和自己想象中一樣怒不可遏,更正氣
凜然、無所畏懼地挺身而出,在這個時候他已經打定主意,要殺掉了那個鳳戰士,
不是因爲她的行爲,而是要征服這如同冰山一般的女人,先需要給自己來一針興
奮劑。

  那個鳳戰士已經死了,興奮劑也已經注入了身體,他的忍耐也已經到了極限,
所以沒有任何理由再去等了。司徒空向前邁了一步,雙手抓着衣衫一扯,頓時上
衣被撕得粉碎,在扯開衣衫的那瞬間,他向着帶着驚恐之色的冷傲霜如狼一般長
嗥起來。這一吼帶上了内息,瞬那間,冷傲霜那白色的長發猶如倒流的瀑布一般,
高高地飛揚起來。場裏場外的人聽到這野獸般的吼聲無不心驚膽寒,有幾個忍不
住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所有人眼中,司徒空哪裏還是一個人類,分明就是一頭噬
人的兇狼。

  司徒空向前又踏了一步,腳深深地陷入了泥土之中,他雙手插入長褲,也是
用暴力将它撕得粉碎,在胯間巨物顯現的瞬間,所有人都被震住了。男人自形慚
穢,原以爲自己肉棒不算小,和他的一比自己的那個就象是根筷子;而女人更多
的則是無形的恐懼。

  望着一步一步逼近的司徒空,在巨大的恐懼之下,冷傲霜雙手反撐,赤足蹬
地,赤裸的身體向後逃着。雖然她曾被男人淫辱過,但卻從沒象現在這樣害怕。

  在西伯利亞爲了救那些無辜的孩子,她放棄與阿難陀一戰,甚至放棄逃脫的
機會,面對殘酷的奸淫,她也恐懼過。但那時的恐懼與現在完全不一樣,從開始
脫第一件衣服到被巨大的肉棒貫穿身體,整個過程超過了二個小時,自己在做每
一件事屈辱的事之前,都能有那麽片刻可以喘一口氣、定一定神,可以想想自己
應該如何去面對與克服恐懼。而此時此刻,面對野獸一般的司徒空,她腦海一片
空白,行爲完全被本能所左右。

  司徒空再向踏了兩步,鞋子留在了深深的坑裏,他身上再無任何遮體之物。
一般來說,有身份地位的魔教高手是不太願意在如此衆多人面前奸淫女人,但對
從小在狼群長大的司徒空卻根本不會在乎這些。再次的大吼,司徒空伏下身,就
象一隻巨狼般撲了過去。冷傲霜下意識地逃避躲閃,但腳踝一陣劇痛,緊接着赤
裸的身體不受控制向他平飛而去。在一聲低低地的悶響中,兩人的臀胯猛烈地撞
在一起,冷傲霜覺得自己全身骨頭都被撞得一寸寸的斷裂開來。在胯骨緊貼之時,
巨碩的肉棒象蟒蛇一般直直掠過平坦凹陷的小腹,巨棒的頭部越過了她小巧肚臍
眼,都快觸到那巍然屹立的雪峰山腳下。

  冷傲霜還來不及思考,胸口傳來劇痛的疼痛,如蜜桃般挺翹的雙乳被他抓捏
得完全變了形狀。雖然有過男人愛撫過她的乳房,但從來沒有一個下手這麽狠的,
冷傲霜驚恐地看着那雙巨掌,她不知道自己的乳房還會不會恢複原來的形狀。

  在這極度暴虐的現場,鳳戰士圍成一個半圈,默默無語的看着發生的一切。
她們眼神中充滿着憤怒,赤裸的身體瑟瑟發抖,心中彌漫一種深沉的無力感與巨
大的悲傷。

  當冷傲霜漸漸從痛苦、恐懼中回過神來,更大的恐懼降臨在她的身體上。他
的手從乳房上離開,然後自己的腿不由自主地象剪刀一樣叉了開來。一個炙熱之
物頂在了雙腿的中央,然後兇猛無比的地向她刺來。

  「不!」冷傲霜尖叫着開始掙紮起來。雖然她所獲得的性經驗都來自己強暴,
但她依然清楚,那個恐怖的東西是進入不了自己的身體,如果強行進行,她感覺
自己可能會死掉。

  本來尺寸就不匹配,當冷傲霜掙紮拚命掙紮,就更加難以進入。當然隻要司
徒空用上内力,就是沒洞的地方也能捅出洞來,但他雖狂卻沒瘋,至少他現在還
不想這快就弄死她。看她這樣手舞足蹈有些煩,于是他朝着她小腹「咚咚」擂了
兩拳,頓時冷傲霜張着嘴連聲都發不出來,更别說繼續反抗了。

  司徒空繼續抓着肉棒向狹窄的玉門死命地捅,但他很快發現,如果硬捅,陰
道口必然會被撕裂,即使僥幸進去了,要不了幾分種,要不陰道口還是會裂開,
要麽陰道會因太幹而出血。一旦陰道流血,人對性刺激的敏感程度就會下降,有
很大機率即使操到她死,她也不會亢奮。如果是換了其他人,他也就不管了,但
眼前這個女人,是自己生平見過最美的女人,如果不把她操出高潮來,會留下莫
下遺憾。想到這裏,司徒空臉上露出罕見的猶豫來。

  邊上的衛芹一樣看得清清楚楚,如果司徒空硬來,冷傲霜必将香消玉殒。她
猶豫再三,咬着牙道:「這樣不行的,我來幫她吧。」

  司徒空擡頭看了看衛芹,雖然昨天她也被自己潮得高潮連連,但無疑是鳳戰
士之中最理智、也是最有忍耐力的一個,如果殺了她,會不會讓自己更興奮。不
過,眼下他還沒空考慮這個事,一切以順利地進入這個冰山一般的女人身體是最
重要的。他點了點頭道:「好,給你三分鍾。」

  衛芹在伏下身的時候又道:「我幫了她之後,可不可以去幫下唐淩。」

  「好!」欲火焚心的司徒空實在沒心思和她去計較,反正暫時不殺那母子也
沒啥關系,想殺什麽時候不能殺。

  衛芹不再說話,她伏在冷傲霜的身邊,纖纖的玉手伸到了她胯間,靈巧地愛
撫起她的花穴。她望着冷傲霜輕輕道:「活着,很難,但也要活下去。」

  冷傲霜聞言一震,是呀,再難也要活下去。妹妹爲了救自己受了那麽多的苦,
如果自己死了,她會有多傷心。腦海中想了昨日妹妹匍匐在雷破胯間,搖着頭、
晃動着雪白屁股吸吮着巨大的肉棒;想起她在雷破的胯下亢奮地尖叫、花穴中如
自來水一般源源不斷湧出的愛液将床單浸得透濕。妹妹承受了多大的痛苦屈辱呀!
自己不能死,一定不能死!自己一定要和她一起走在陽光之中,在未來的日子,
自己将用生命去保護她!

  衛芹看到冷傲霜懂了她的意思,便向旁邊的鳳戰士使了眼色。烏雅紫瑤和另
一個冷傲霜并不認識的鳳戰士伏下身,她們先小手輕柔地撫摸她高聳的玉乳,然
後互相對視了一眼,低下頭輕啓紅唇,将雪峰頂上的蓓蕾含在嘴裏,用柔軟滑細
膩的舌尖舔了起來。衛芹索性将頭伸進入了冷傲霜的胯間,找到了隐藏其中的小
小肉蒂,含在嘴裏也吮吸起來。其他的人一時插不進手,習蕾和另一個鳳戰士蹲
了下來,柔軟的手掌輕撫着象剪刀一般直挺着的修長雙腿。習蕾一般輕撫,一邊
用自己才能聽到的聲極輕地道:「放松,放松,一定要放松。」或許冷傲霜也聽
到了她的話,硬得象石頭一般的大腿、小腿都慢慢地柔軟了下來。

  遊小蕊坐在了冷傲霜的頭邊上,在所有人中,她和冷傲霜是最熟的一個,在
她小時間,冷傲霜還指導過她的武功。在她心中,冷傲霜不僅是冷雪的姐姐,也
象自己的姐姐一樣。冷傲霜雖平時不苟言笑、一副冷冰冰的模樣,但遊小蕊知道
其實她人很好,也很肯幫人,隻是有時不太懂得如何去表達而已。

  遊小蕊抓着冷傲霜的手,還沒說話已淚光瑩瑩,她伏下身貼近着冷傲霜的臉
道:「傲霜姐,沒事的,想想開心的事就好了。有一次他們……他們也要……我
這麽做,我和你現在一樣,後來你知道我怎麽做到的嗎?我想起我小的時候,大
概十二、三歲吧,有次去洗澡,剛好你也在,我看到你真的好羨慕,你的皮膚真
白、胸……真漂亮,我就在想,我長大也要和一樣漂亮。想着想着,我就開心許
多。現在我長大了,不信你摸摸。」說着遊小蕊抓着冷傲霜的手放在自己飽滿的
胸脯上:「傲霜姐,你可千萬不能死,死很容易的,活着很難,但也要活着。要
不,你可以也着想想我,想想我小時候的樣子,想想我現在的樣子。」在落鳳島,
除了她妹妹冷雪,竟然還有一個人靠着想着她而讓自己産生欲望,冰山女神有時
不隻是男人渴望的對象,對女人竟也有着不可抵擋的誘惑。

  在最初那一刻,被同伴們愛撫着敏感部位,冷傲霜不僅沒有産生絲毫的欲望,
反而覺得更加的恥辱。但想到了妹妹,又聽到了遊小蕊的話,她燃起強烈的求生
意念。她感到羞愧,連曾在自己眼中是個小女孩的遊小蕊都長大了,都可以忍受
着巨大的屈辱而堅強地活着,自己難道就這麽沒用嗎?不錯,死真的很容易,但
即使在最絕望的絕境之中,身爲一個鳳戰士都會堅強地活下去,更何況還有牽挂
自己和自己牽挂的人。她努力地讓自己平靜來,感受着乳尖、花穴傳來的陣陣麻
癢的感覺。

  冷傲霜清楚什麽是欲望?她曾被在春藥的作用下産生過高潮。她開始想象着
那種感覺,先是癢,身體裏外象是有無數螞蟻在爬動、在輕咬;然後是熱,起初
是象泡在溫水中,後又象被架在火上烤;再後來,全身都會發麻還會不停地發抖,
會不受控制來住地大叫;再後來會有無限空虛感,曾無比憎惡的陰莖一旦離開自
己的身體,魂都象被抽掉一樣,身體會不受控制去找尋能填滿雙腿之間,填滿心
靈空虛的東西;到最後,腦海一片的空白,雖然是強奸,但在那一刻所産生的巨
大快感卻留下在靈魂的記憶裏。

  司徒空巨碩的肉棒頂在玉穴的洞門口,眼前畫面所帶來的刺激無比巨大,他
一時竟然忘記了三分鍾的時限。慢慢地,這如同萬古寒冰一般的女子在漸漸地融
化,被阿難陀魔焰燒炙得萎頓不堪的花唇猶如枯木逢春般重新綻放起勃勃的生機,
綻放的鮮花花瓣上灑上了點點露珠,真是美到了極緻。

  當冷傲霜抓着遊小蕊挺撥的乳房,遊小蕊臉微微紅了起來,她猶豫了半晌終
于道:「傲霜姐,我能親親你嗎?」面對這樣可愛、又善解人意的女孩,冷傲霜
能說不嗎?她點了點,遊小蕊低下頭,将紅唇印在同樣嬌豔的唇上。這一刻,冷
傲霜又想起了妹妹,昨天她也吻過自己,小的時候妹妹還是很粘人的,但自己對
她一直比較嚴厲,很少有什麽親昵的動作,甚至連擁抱也很少。如果有一天能夠
離開這裏,自己一定會緊緊地擁抱她,對她說「妹妹!我愛你!」,或者再親吻
她一次,這多少有些怪異吧。但昨天妹妹親自己的時候,自己有一種說不清楚、
道不明的感覺,很癢,人也變得燥熱起來,是性欲?當時自己不肯相信,但現在
她确定是性欲。有一段時間,冷傲霜感到妹妹對自己的愛甚至超越了姐妹之間的
愛,她想可能是種戀母的情節吧。她不敢往其他方向想,雖然鳳之中也存在着同
性之愛,但她們是姐妹,她不可能接受這樣的愛。但是,此時此刻,隻要能活着
離開這樣,妹妹要什麽自己都給她,哪怕她說愛自己,自己或許也會接受。不過,
妹妹好象已經有了喜歡的人,想到這裏,冷傲霜竟微微有些失落,不過她随即又
開心起來。那是好事,在這個世界能找到愛的人,那是件多麽幸運的事。此時,
就象冷雪被破處那個晚上,她想着姐姐,竟能忍受着破處之痛而莫名亢奮起來,
而此時此刻,冷傲霜想着妹妹,欲望的潮水開始在身體裏湧動起伏。

  足足有五六分鍾,司徒空終于從失神狀清醒過來,胯下如萬古寒冰般的女人
已柔軟得象春天裏蔭蔭草地,緊閉的玉穴洞門不知何時已經開啓,似乎在等待着、
呼喚着他的到來。還等什麽,司徒空鋼鐵般的手掌再次鉗住雪白的大腿根,猛地
向前推,輕撫着玉腿的兩人頓時被撞得翻滾開去。下一刹那,閃着赤紅色光芒的
龜頭兇猛無比地刺入玉門,以銳不可當的氣勢,摧枯拉朽地粉碎一切抵擋,在不
到一秒的時間,直直挺刺入花穴最深入,貫穿了冰山聖女的身體。

  兩人的胯部第二次猛烈撞擊,上一次隻是預演,而這一次是聖女的徹底淪陷。
伏在冷傲霜胯間的衛芹一樣猝不及防,頭重重地撞在如司徒空堅硬如石頭般的小
腹上,頓時被撞飛了出去,在翻滾中人已暈了過來。

  在猛烈的撞擊之中,不知何時已傲然挺立的乳頭從含着着它的唇間顯現來,
正粘在一起的唇也驟然分開,在分開的那瞬間,一聲高亢、尖厲,不知是痛苦還
是快樂的呻吟聲回蕩在這充斥着肉欲暴力與凄美哀傷的畫面裏。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6-10-1 15:45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7
在又一聲月夜狼嚎般的吼叫,化身爲野獸的司徒空向冰峰聖女般冷傲霜發起
人世間至兇至猛的進攻。按理說,在如此兇猛的撕咬殺戮之下,不要說是一個柔
弱的女子,就是鐵打的人很快都會被撕成碎片。但在場的所有感到似萬古寒冰重
重包裹保護着的冷傲霜有着難以想象的堅硬與堅韌。一層層堅冰被粉碎,但裏面
的冰層更厚更硬,讓人有種錯覺,即使将她粉身碎骨,她如冰晶、如玻璃般清澈
透明、沒有一絲雜質的心依然堅不可摧。

  有幸目睹過這一次肉搏激戰、又在落鳳島之役中活下來的男人,在很多很多
年後,此時的每個畫面依然深深地印刻在記憶裏。很多人用一生去回味這一幕,
不同的感悟令他們的人生軌迹發生的巨大的變化。有的對女人比過去兇殘百倍,
他們沒有司徒空那樣的絕世武功,也遇到不到冷傲霜的絕世女子,但司徒空卻是
他們一生追随仰慕的榜樣;有的在數年後偷偷脫離了魔教,找了個沒人認識他的
地方平凡的生活,在極端的殘酷暴虐之下,冷傲霜喚醒了他人性中良知一面,讓
他用餘生去反醒自己所犯下的罪孽;而更多人雖然表面看起來沒什麽變化,但從
此他們對欲望的渴求卻遠不如從前,他們感到自己即不能做到象如司徒空一樣強
悍無比,也找不到能及冷傲霜萬一的女子,人世間普普通通的媾和性愛,如同雞
肋一樣令人食之無味。

  當然此時此刻,在場的男人不會有那些感悟,他們目不轉睛地盯着激戰的場
面,人人都感到深深地的震撼。在最初的三分鍾,司徒空死死地按住冷傲霜的大
腿根,巨大無比的肉棒以四十五度的斜角一次次深深刺入她的玉穴。

  按說這是男女最普通平常的媾和姿态,但他卻展示出無可匹敵的力量與氣勢,
在他的緊按之下,無論沖撞的力量多麽巨大,冷傲霜欺雪賽霜的玉臀紋絲不動,
似利劍長槍一般向兩側伸展的修長玉腿也隻是一陣快速卻幅度不大的震顫。但是
随着肉棒刺入身體最深處,兩人胯骨相撞的那瞬間,冷傲霜的背上象是裝了彈簧,
象仰卧起坐般挺起身上,整個人以臀爲中心,彎曲成一個U字型。

  在挺起身之時,雪白長發飛舞飄揚,細長的手臂如跳着舞蹈般揮動,胸前巍
然屹立的雪峰上下劇烈地甩動。在甩動之中,眼尖的人看到原本渾圓天成的玉乳
被硬生生拉伸成了橢圓狀。「媽的,這樣還不被幹死!」所有人心中閃過同樣的
念頭,他們看到在一次次的撞擊下,冷傲霜雪白的玉臀開始一點點陷入了泥土之
中,這該是多麽巨大的力量呀!

  不僅周圍的男人,連邊上的鳳戰士看着這一幕心也都拎到了嗓子眼。在她們
被帶到聽濤别院第一天,所有人在司徒空的命令下頭朝裏、撅着屁股、跪趴着圍
着了一個大大的圓圈,司徒空挨個用巨大肉棒輪流捅入她們的身體,不知疲倦地
奸淫她們整整一天。

  鳳戰士們不僅親身感受着他的兇猛,也親眼目睹着他是如何殘暴地蹂躏同伴。
但此時此刻,看到眼前的場面,她們這才知道,那天司徒空對她們還算是比較溫
柔的,甚至可以說是仁慈的。

  但她們現在沒時間思考在這樣極度暴力之下冷傲霜挺不挺得住,或者能存活
多久,因爲關在水箱裏的簡平柔和她的孩子馬上要死了。衛芹被撞暈,烏雅紫瑤
成爲了衆人的主心骨。

  「我們去幫唐淩,小蕊你去照看衛芹姐,順便……順便也看着傲霜。」說完
她第一個往被奸淫的唐淩奔去。衆人都清楚,幫唐淩,就是象剛幫冷傲霜一樣,
讓她亢奮起來,在衆目睽睽之下,幫的一方或被幫的一方都将承受巨大屈辱,但
她們心中都有同樣的信念,無論如何不能放棄自己的同伴,再難再苦也要活下去。

  在冷傲霜小半個雪白的屁股被轟進土裏,司徒空挺起身,抓着她盈盈一握柳
枝般的纖腰一扭一撥,頓時赤裸的胴體翻了個,渾圓挺翹、形狀美得難以形容的
玉臀離開了土坑朝着司徒空的方向高高撅起。

  司徒空從小在狼群裏長大,雖然不怎麽懂事,但經常看到公狼與母狼交配,
對他日後的行爲必然會産生影響。在所有動物之中,隻有人會用面對面的媾和姿
勢,而所有的野獸都是公獸從母獸的身後插入,所以司徒空在奸淫女人時絕大多
數采用如同野獸一樣的體位。

  在新一輪攻擊開始之時,身體的撞擊聲響了來,絕非經常聽到的「劈啪」或
者「啪啪」聲,而是一種極其沉悶的「嘭嘭」聲,有點象某個原始部落用來祭祀
或戰鬥用的厚實牛皮大鼓被猛然敲響,這低沉而雄渾的聲似乎有一種攝人心魄的
魔力。雖然撞擊是如此的兇猛,但無論是高高撅着如同玉石雕琢成的美臀,還是
手肘着支地的身體依然在原來的位置,幾乎不曾移動分毫。有種讓人感覺似乎那
來冷傲霜身後的沖擊雷聲大、雨點小,看似威猛無鑄,其實軟綿無力。

  但這是一種錯覺,撞擊時象擂鼓一樣聲響讓每一個人覺得,沖撞着她冰雪一
般的美臀不是人類的陽具,而是古代時候攻擊城門的巨大擂木。在撞擊的刹那,
如大自然鬼斧神工雕琢而成、如藝術珍品般的美臀劇烈的晃顫,而在每一個人眼
中,那不是搖晃,而是玉石般的美臀被巨大的擂木徹底粉碎。

  在擂木象挂鍾指針快速後擺時,玉臀的碎片才令人目眩地組合在了一起,還
沒等恢複原來的形狀,卻又一次被更猛烈的撞擊粉碎。有眼尖者看到冷傲霜赤裸
的身體雖象被定住一樣一動不動,但即使俯卧也不改渾圓形狀的玉乳卻猛烈的前
後搖晃起來,每一次晃動都令那完美的圓形拉伸延展到極限。刹那,圓圓的蜜桃
變成了長長的木瓜狀,而那木瓜上端都會重重擊打到她那張完美瓜子臉的下颌之
上。

  或許看到這一幕的人也沒覺得太過驚訝,但如果他們摸過冷傲霜的乳房,他
們會張大嘴巴半天說不話來。或許天生,也或許修習北鬥玄冰罡氣的緣故,冷傲
霜的乳房比常人要結實得多,在被破了處又遭受了男人奸淫後,乳房比先前要軟
了一些,但依然如同十七、八歲情窦初開的少女一般的青澀。冷雪的乳房在沒破
處前也硬硬的很結實,但昨日姐妹兩人同床,相互的乳房曾有過觸碰,身爲姐姐
的冷傲霜乳房結實的程度還在妹妹之上。

  這需要有多大的力量才能做到這樣?其實不光是力量,一般人采用這樣的體
态媾和,在撞擊的刹那,總會下意識手上略略放松,讓女人身體有一個微微前沖
的餘地,這樣女人就會比較容易化解身後的撞擊。但在奸淫開始之時,不知憐香
惜玉爲何物的司徒空竟然用上真氣,否則靠着蠻力是無法象打樁機一樣将冷傲霜
的屁股給生生轟入土裏,此時也不可能在撞擊之時令她身體象被固定在無形的鐵
架上完全的一動不動。

  在巨大陽具進入那瞬間,冷傲霜有那麽片刻處于大腦一片空白的狀态。阿難
陀第一次進行她身體時,是一寸一寸的緩慢推進,除了屈辱,除了痛,最深的記
憶就是被陰道裏象被灌入了岩漿,燙得她幾乎要徹底的崩潰。但這一次司徒空的
侵入,她卻什麽記憶都沒留下,因爲思維在那瞬間處于停頓狀态。等大腦重新開
始工作,在奸淫自己過的男人名單中已經多了一人。除了一樣的屈辱、一樣的痛,
一種無法形容的漲永遠在留在她的記憶裏。她感到進入自己陰道内并非是男人的
生殖器,而是一種能無限擴張着自己陰道的婦科工具。

  在冷傲霜離開西藏訓練營沒多久曾加過一次營救行動,救出一個被魔教抓了
的鳳戰士。她不僅遭受了殘酷的輪奸,魔教之人還将帶有尖刺的木棒捅入她的下
身。冷傲霜帶她到醫院治療,在邊上陪着她。因爲陰道内紮着無數小刺已經發炎
流膿,醫生用象鴨嘴獸一般的擴陰器撐開陰道,然後撥刺消毒。

  冷傲霜問她,痛不痛。她說,不痛,就是漲得難受。看着本隻能容納一根手
指的陰道,被那奇怪器械擴張成一個幾乎可以塞得進自己拳頭的巨大孔穴,冷傲
霜頭皮都有些發麻。倒還是那個鳳戰士反過來安慰她,漲點沒什麽,體驗一下女
人生孩子的感覺呗。冷傲霜想想也是,這麽大的孩子都能從這小小地方出來,心
中倒也釋然了許多。

  雖然并不清楚也看不到自己陰道到底擴張撐開到什麽程度,她确信比曾看到
過的那被擴陰器撐開的那次要大很多。而且在那東西第二次進行自己身體之時,
她覺得象擴陰器一樣東西嘴巴又張大了一分,自己的陰道又被撐開一分。她知道
自己陰道天生比較窄,每一個奸淫過自己的男人都會說她的陰道很緊,昨天的雷
破在進入自己身體之時也曾發出這樣的感慨。如果這樣無限的擴張下去,要不了
多久,她感到陰道甚至身體都會裂開。

  漲并不可算最爲可怕,在司徒空開始加速沖擊之時,冷傲霜感到自己的身體
似乎要裂了開來。人要是裂了開來,哪還能活命。所以除了屈辱、痛、漲,感到
人都快被他撕裂,死亡的陰影象黑沉沉的烏雲一般鋪天蓋地的壓了過來。

  在快接近三分鍾,屁股都已經陷入泥土之時,她的感覺已經不能用裂了形容
了,她感到自己随時就會爆炸,一旦爆炸,不僅沒了性命,連屍骨都會蕩然無存,
這一刻已經不是死亡陰影的,她感到深沉無比的絕望,感到自己必死無疑、注定
逃不過這一劫了。她止不住地痛苦呻吟,心中呼喚着妹妹的名字,她想活下去,
她想好好去愛自己的妹妹,但她感到生死已經不掌握在手中,如果就這樣死了,
她隻想和妹妹說一聲「對不起」。

  還好在三分鍾的時候,司徒空改變了媾和的姿勢。雖然他将她的身體牢牢固
定住,但畢竟人是淩空的,不象背靠着地面沒有絲毫緩沖的餘地。死亡的陰影仍
象濃霧一般罩着她,但她卻似乎看到了一線生機。陰道似乎漸漸地也開始适應那
恐怖的巨物,雖然依然漲得難以形容,但卻不象剛才那樣感到會撕裂甚至爆炸。
但是很快陰道開始象針紮般刺痛起來,似乎那巨物突然生出無數尖刺,象鋸條一
樣來回在陰道内鋸動。

  在草地的另一側,烏雅紫瑤等幾個鳳戰士擠入了奸淫唐淩的人群中,開始和
男人争搶着愛撫着她的敏感部位。有的男人向她們伸出碌山之爪,她們也不理會,
專心地幫助唐淩點燃欲望的火焰。

  烏雅紫瑤與唐淩最熟,兩人曾并肩戰鬥過,彼此惺惺相惜、情同姐妹,甚至
有那一段時間還産生過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隻是後來兩人天各一方,也
就沒繼續發展。唐淩很少被帶出落鳳獄,她們也是在那次群魔淫邪的盛宴上才知
道對方的存在。當烏雅紫瑤開始熱烈地親吻着她的時候,唐淩那半明半暗如搖曳
燭光似的欲火終于猛烈地燃燒了起來。

  按理說,這邊六個鳳戰士,一個在被男人輪奸,其餘五個圍着她、撫摸着她、
親吻着她,上演一出極盡香豔大戲,這樣的場景刺激程度應該遠遠大于司徒空對
冷傲霜一對一的強暴。但在場的男人九成九的目光都盯着他們兩人,有的人象看
到了海市蜃樓般目光充滿着驚奇詫異,更多的人則神情恍惚眼神呆滞,更有甚者
嘴角挂着亮亮的東西,而自己渾卻然不覺。

  這樣的畫面究竟有着何種魔力?不就強奸,在場絕大多數男人都幹過這事。
剛剛不久前還上演過一場群奸鳳戰士的大戲。六個鳳戰士腳踝綁在地起連成一個
圓圈被男人奸淫,這樣的造型不僅美得令人震撼,甚至有種極爲強烈的儀式感。
而此時此刻,兩人的媾和的體位也是最普通的後入式,并無任何新奇的地方。但
有時不平凡往往就隐藏在平凡之中,就象重劍無鋒,大巧不工,絕世高手就會一
招黑虎掏心,但足以擊潰一切看似花哨的奇淫巧技。

  在草地中央的司徒空渾身肌肉贲張,似怒吼雄獅一樣強壯威嚴,象奔跑獵豹
一般彪悍快速,更象饑餓兇狼一樣殘暴無比。或許有人想象過,有一天,自己也
能這樣去征服那些凜然不可侵犯的女人,但在更多的人心中,他已不是一個人類,
是活生生的野獸,或者是從地獄或異空間降臨到這個世界的魔獸。

  與他激烈戰鬥冷傲霜通體雪白,就連一頭長發也是純白之色,如同一個從冰
山雪峰走來的聖女,一樣不屬于這個大千世界、不屬于這個俗世凡塵。她五官精
緻如畫、容顔如夢如幻幻,沉魚落雁、閉花羞月、傾國傾城這樣的詞語用在她身
上卻仍不足以描繪出她的美貌;她身材修長,凹凸起伏身體線條也隻能用完美無
瑕來形容。總而言之,司徒空充分體現了雄性陽剛威猛的力量,而她将女人的陰
柔之美也演繹到了極緻。

  僅僅聖女般的絕世之姿,或是野獸與美女的激烈肉搏,又或陽剛與陰柔的完
美诠釋,并不能令在場所有人震撼到失神。關鍵在于司徒空所采用的奸淫方式,
如果他不用上内力,或者手上隻要稍稍松動那麽一點點,冷傲霜赤裸的胴體必然
被撞得如狂風中的花枝亂搖亂顫。那麽在場之人将感悟到女人原來真是的水做成
的。水雖然柔弱,但卻能承受任何的打擊,利刀不能斬斷水流,投入巨石的湖面
也會很快會象鏡子一樣平整。所以男人們會感歎卻不會震撼到失神狀态。

  但在足将巨石擊碎的撞擊之下,冷傲霜雪白的胴體竟然一動不動,再加上她
的容貌氣質本來就容易讓聯想到冰雪,還有一頭白色的長發,剛才走入人群中帶
着那凜冽的寒氣,這些讓在場的男人感到她并不是水,而是由水凍結而成堅冰。
水是柔弱的,而冰卻是堅硬的,這讓本是一面倒的進攻、侵略、征服變成着一場
冰與火的較量對抗。雄性都是好戰的,隻有在戰鬥中或者親眼目睹激烈戰鬥,他
們的熱血才會沸騰到頂點,才會被眼前的畫面震撼到失神。

  冷傲霜身體雖然不動,但雪臀玉乳、肩背長發乃至身體的每一塊肌肉都在劇
烈的震顫。冰層在一層層的崩潰,雖然還在堅持頑抗,但離徹底的粉碎也隻是時
間的問題。在起初的三分鍾,燃燒起的欲望濕潤了狹窄的玉穴,讓她承受住了司
徒空第一輪狂暴的沖擊。但人被翻過來後,身體一次次被徹底洞穿、撅着的玉臀
被鐵錘一次次被猛擊,肉欲象退潮般快速地消散。

  在場的鳳戰士很多人在脅迫下通過自渎或意淫産生過性欲,但一般對方都會
給非常明确的指令,而司徒空并沒有這樣去要求她。而冷傲霜生性孤傲,性經驗
幾乎等于零,又在衆目睽睽之下被奸淫,而且也沒有在被脅迫下激發欲望的經曆。
所以即使她感到這樣自己撐不了多久,但依然不會想到讓自己亢奮起來才能保命
的方法。

  「能撐多久,就多久吧。死或許也是一種解脫!但就是太對不起妹妹了!姐
姐一定會竭盡所能活下去的,不讓你所作的一切犧牲、一切努力白費。但是,妹
妹,命運不是姐姐所能掌控的,如果我真的不在了,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保護
好自己!」痛苦迷惘中冷傲霜在心中默默地道。

  感到迷惘的不僅是她,還有司徒空。面對這冰山的一般的女人,在進入她身
體前三分鍾,在巨大無比的刺激之下,他竟隐隐有一種快要攀上欲望巅的感覺,
這是他從來沒有碰到過的事。雖然并沒有到時無法控制的程度,但對他的心靈還
是帶來的一定的沖擊。于是他運起真氣,頓時成爲超人般的存在,奸淫按着他的
設想在進行,但接下來該怎麽做?他感到了困惑。

  進入她身體之時,她是柔軟的、溫暖的,雖然還是有極強的寒意,但卻是在
火中漸漸融化的冰,又或是剛剛飄落到地上雪花,可以揉捏成任何他喜歡的形狀。
但很快,冰不再融化,雪也開始凍結成冰,刺骨的寒意越來越濃。

  雖然看似司徒空化身成野獸,瘋狂得已完全沒有了人性,但他對自己的行爲
動作包括對她的身體的狀态卻是掌握得分毫不差。她的玉穴基本已經不再分泌粘
液,靠着之前分泌出的淫水,估計還能支撐五分鍾。

  之後,在劇烈的摩擦之下,陰道的四壁會開始紅腫,再過七八分鍾左右,陰
道會擦破流血。血能潤滑陰道,出血一時并不會很多,但破口會越來越多,越來
越大,以她的體質應該能撐二個小時左右,然後就會失血過多而昏厥。如果馬上
救治應該還不會死,如果要徹底地幹死她,至少還要二到三小時。

  不過司徒空真的打算将她奸淫至死并不需要這麽長的時間,隻要再狂暴一些,
或者插入的角度随意一些,她的陰道口就會被撕裂,裂口會越來越長,然後他肯
定會搞她的肛門,以她肛門的緊緻程度,基本也會被撕裂。如同兩個地方同時流
血,一般來說,隻要半個小時她就會昏厥,估計最多也就能撐一個多小時便會沒
命。

  這樣的結果是自己想要的嗎?真想要殺她還不容易,繩子一吊,要不往那個
水箱裏一關,又或自己朝她頭、胸用着真氣打幾下,她就是再是冰做的,甚至鐵
打的,也會一命嗚呼。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但現在怎麽做?象雷破一樣命令她
興奮起來?首先他不想這麽做,征服女人依靠的暴力,而不脅迫;其次,他直覺
感到就是他說了也不一定用有,她完全和其他那些的鳳戰士不同,身體的被男人
開發的程度幾乎是零,對性刺激的敏感程度也比較差,這樣的女人就象一座雪山,
一座冰峰,在一、二個小時之内是很難被征服,被逾越的。

                ◇◇◇

  正當傅星舞蜻蜓撼樹般擊打着丁飛,燕蘭茵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之時,一個威
嚴的聲音響了起來:「丁飛,你在幹嘛!」

  丁飛渾身一抖,象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呆住不動。慌亂下,他連忙松手結結巴
巴地道:「老大,哦……老大,我……我,昏頭了,昏頭了,對不起呀,下次不
會了,不會了。」

  墨震天黑沉着臉,剛才确是怒火中燒,但看着他又驚又怕的樣子,怒火開始
慢慢平息。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畢竟是跟了幾十年的兄弟了,一起打拚過、
奮鬥過,也一起經曆過生死,自己不應該這樣對他。

  丁飛看到墨震天臉色陰晴不定,也不知道他在想啥,不管怎麽樣,還是三十
六計走爲上,等他氣消了再慢慢解釋吧。于是他說道:「老大,我先下去了,有
啥吩咐叫我,那女的我會盯牢的。」說着蹑手蹑腳從墨震天身邊走過,向門口走
去。忽然聽到墨震天沉聲道:「丁飛,回來。」

  「哦。」丁飛頭皮發麻,卻不得不低着頭走了回來。

  「我們多少年兄弟了,是我的不對,有好東西不肯和兄弟分享。」墨震天道。

  「老大,你别這樣說,是我的不對。」丁飛先是感到意外,随即胸口湧動起
暖流。

  「我們苦心在香港經營了那麽多年,一朝付之流水,今後何去何從,我真也
不知道。」墨震天有些頹然地道。

  「老大,你一定會東山再起的,我們這幫兄弟都會跟着你的。」丁飛道。

  「嘿嘿,東山再起,東山再起又能怎麽?」墨震天擺了擺手道:「不說這個
了,反正是老哥的不對,人老了,喜歡的東西越來越少了,反正你明白就行。」

  「我明白,我明白。」丁飛連連點着頭道。

  墨震天指了燕蘭茵道:「她也算是個尤物,你先去去火吧。」

  「不用了,老大,真不用了。」丁飛擺着手道。

  「怎麽,我的話都不聽了。」墨震天沉聲道。

  「不是,您的話我怎麽敢不聽。」丁飛道。

  「那就别說了,聽我的。就在這裏好了,下面亂哄哄的,你把她帶去,那些
人會紅着眼和你搶的。」墨震天見丁飛還有些猶豫道:「你還愣着幹什麽,對了,
不用急,想幹多久就幹多久,幹到爽爲止。」

  見墨震天這樣對自己,丁飛除了感動還能說什麽,再推辭就顯得有些矯情了,
他哈哈一笑道:「謝謝老大。」

  墨震天拍拍丁飛的肩膀,道:「去吧。」然後又沖着燕蘭茵道:「好好服侍
我兄弟,明白嗎?」

  「明白。」燕蘭茵點了點頭道。

  待燕蘭茵走出浴室,墨震天在浴缸邊坐了下來。他看着傅星舞挺拔的雪乳,
剛才丁飛瘋狂的抓捏,在一片雪一樣潔白之中留下幾塊青紫色印迹。「痛嗎?」
墨震天問道。

  「不痛。」傅星舞道。

  「怎麽可能會不痛呢。」墨震天輕輕地将手掌放在雪乳上,手指輕輕劃過淤
青,一陣針紮般的刺痛,一種莫名的難受,傅星舞消瘦而又柔弱的肩膀忍不住微
微抽搐了一下。「這點痛還是能忍的。」雖然并非第一次赤裸裸的面對他,但在
這樣的地方,被他這種貌似關心的愛撫,她還是感到極度的不适應。

  「我知道你能忍,剛才是我兄弟太粗魯了,弄疼你了,我代他向你道個歉。」
墨震天道。

  「算了。」傅星舞淡淡地道。

  「你頭才洗了一半,我幫你洗。」墨震天道。

  「不用,我自己來了好了。」傅星舞慌亂地道。即便墨震天就在這裏對她施
以暴行,她都不會這麽慌亂。墨震天給自己洗頭,這也太過怪異了吧。

  「沒事,我兒子小的時候,我也經常給他洗頭。如果我兒子活着,應該和你
也差不多大。」墨震天的語調中微微流露着一絲傷感。

  「真不用了。」傅星舞還是感到渾身不自在。

  「你忘了剛才我們約法三章來着。」墨震天站了起來,粗糙的手掌插入到了
她烏黑的秀發之中。

  「約法三章?」傅星舞好象不記得有什麽約法三章。

  墨震天輕輕地歎了一口氣,道:「你怎麽這麽健忘。我再提醒你一下吧:第
一,好好說話,真誠溝通;第二,我讓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第三,不用我再
說了吧。」

  「哦!」傅星舞輕聲道。是這三章呀,剛才叫什麽誠意的解釋,現在叫約法
三章,誰搞得明白。

  「現在明白了吧,所以不能再說不用了、不要了,要說好的、明白了、沒問
題或者OK、我喜歡、來吧之類的。」墨震天道。

  「哦。」傅星舞輕聲道。

  「哦是什麽意思,要說好的。」墨震天道傅星舞實在沒有力氣、也有沒心思
在這些問題上再與這個從枭雄突變成無賴的男人糾纏,便應道:「好的。」

  「對了,無論我說什麽都要這麽說,知道嗎。」看着她半死不活、逆來順受
的模樣,墨震天又忍不住想去逗她。

  「知道。」傅星舞這次倒應得很快。

  「那等下在你高潮的時候,你要『老公、老公』、『我要,我要』『快操我,
操死我』這樣叫哦。」墨震天笑着道。

  傅星舞臉猛地紅了起來,這次隔了半晌,墨震天才先是聽到一聲幽幽的歎息,
然後是蚊蠅般的聲音:「知道了。」

  墨震天笑了起來,在笑聲中他雙手插傅星舞絲綢一般的長發,細緻而溫柔地
揉搓起來。幾乎同時,外面傳來燕蘭茵銷魂的呻吟聲音,緊接着清脆連綿的「劈
啪」聲傳入浴室。浴室外春光無限肉欲滿溢,而浴室裏的畫面,就象一個愛心滿
滿的父親正給自己的女兒洗頭。如果傅星舞小那麽十歲,這個的畫面一定很溫馨、
很感人。此時她年歲也太大了些,還赤身裸體、一絲不挂,哪怕真的是她親生父
親恐怕也抵擋不住這份誘惑吧。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10-3 07:27     標題: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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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
                   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8



  整整五分鍾過去了,草地中央「嘭嘭」的戰鼓聲密集而攝人心魄。在場的幾
方勢力的首領自诩也是強悍之人,但看到這一幕也個個自歎不如。不僅是力量,
插入的頻率也極快。基本每秒二次半,每分鍾一百五十下。有個人默數着次數,
前一分鍾和後一分次數竟絲毫不差。在佩服之餘他們不禁暗暗惋惜,這樣死命地
操,這個平生僅見的絕色美女逃不過香消玉隕的結局。看來自己不要說吃肉,連
喝湯的機會都沒有,有幾個已經在暗暗考慮是否有奸屍的可能性。

  在激烈的肉搏戰場邊上,被撞暈了的衛芹醒了過來。她遠遠地看到,正和烏
雅紫瑤熱吻的唐淩已經處于亢奮狀态,應該會很快到達高潮。于是她把目光轉向
冷傲霜,心頭不由一緊。冷傲霜雪白股間倏隐倏現的巨物已不再有晶亮的光澤,
這說明冷傲霜剛才燃燒起的欲火已經熄滅,陰道已不再分泌用于潤滑的粘液。如
果再這樣下去,陰道很快就會因過度的摩擦而出血,她也很有可能會死。

  想到這裏衛芹支起身,頭昏昏沉沉的,但她還是沖着司徒喊道:「司徒空,
這樣下去她會死的,你不希望她死吧。讓我再幫幫她。」

  司徒空斜着眼看了衛芹一眼,猶豫了片刻道:「來吧。」「幫」個詞多少令
他不太舒服,但此時似乎沒有更好的辦法,至少比自己命令她亢奮是更好的選擇,
也是一個更有可能成功的選擇。

  「我們過去。」衛芹與遊小蕊在冷傲霜身邊坐了下來,一人一邊握住了晃動
的玉乳。「我再親親你吧。」遊小蕊用手指撥動着乳峰上的蓓蕾,自己這個地方
很敏感,她想傲霜姐應該也一樣吧。

  「等下,我和傲霜說兩句話。」在兩人紅唇快要觸碰在一起的衛芹說道。冷
傲霜點了點頭,來看身後的沖擊依然猛烈,她連說話都非常困難。

  「道理我不講了,你都明白。」衛芹道:「我知道對你來說很難,但你必須
讓自己産生性欲,必須讓自己要有性高潮,你才能活下去。」此時此刻,隻能用
最簡短的話告訴她事實真相,雖然這個事實是那麽的殘酷。冷傲霜默然不語,沒
有點頭也沒有搖頭。衛芹所說的她也想到過,但自己真的做不到。

  「想想你愛的人和愛你的人吧,别人可以做到,你也可以的。」」衛芹說着
示意遊小蕊可以去親她了。衛芹知道她的妹妹此時也在島上,她隻能用這種方式
喚醒她求生的欲望。

  在兩人唇粘連在一起的時候,冷傲霜沖着她微微點了點頭。此時草地另一邊
的唐淩大聲的叫了起來,這一次是真的攀上了欲望巅峰。聽着唐淩的叫聲,冷傲
霜在心中對自己說:我要活下去,别人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

  唐淩終于回到了玻璃台上,水位開始緩緩地下降。幫唐淩的鳳戰士聚到了冷
傲霜的身邊。司徒空的手下看到老大心無旁骛地在戰鬥,也不知道他下一步意思,
便垂手立在一邊沒去打擾他。

  「你們别亂來。」衛芹看到圍過來的夥伴争先恐後地将手伸向冷傲霜,又看
到司徒空面色突然陰沉下來。

  司徒空向衛芹投去一絲贊賞的目光。分明都是堅貞不屈的戰士,卻把這場面
搞得比妓院還熱鬧。讓她們來幫已是無奈的選擇,七個人這樣争着搶着去亂摸,
這也太怪異了,根本不象是一場戰鬥,而是一場滑稽的鬧劇了。他剛想将她們全
都趕走,衛芹阻止了她們,他倒想看看這個成熟的美少婦想做些什麽。

  「左右兩個人,就小蕊和習蕾吧,其他人先不要過去。」衛芹發出第一道指
令。遊小蕊和冷傲霜最熟,而習蕾被注射過空孕針,想必接受過比别人更多的奸
淫,相對可能對性愛的經驗會豐富一些。

  衛芹朝冷傲霜劇烈震顫的玉臀看了看,本來刺激陰蒂能有效的激發欲望,但
想來想去,她不敢冒這個險。因爲這樣很有可能會引起司徒空的反感,導緻産生
意想不到的變數。

  「紫瑤,還有你。」衛芹指了指一個身材高佻的鳳戰士,「對不起,我都不
知道你名字,你們兩人去做昨天你們做過的事。」西藏訓練營分成三個營區,彼
此并不來往,所以在場的鳳戰士有一半多衛芹都叫不出名字來。司徒空雖然是鐵
打的,但也會有疲憊的時候。在休息之時,他會讓鳳戰士們用嘴、用手、用乳房
爲他提供他想要的性服務。

  在被司徒空奸淫了數天,衛芹已經有些了解他。這場戰鬥要結束必需有兩個
條件:第一冷傲霜要産生高潮,第二司徒空要射精。如果冷傲霜産生了高潮,而
司徒空沒射,那麽隻有在她第二次高潮的時候,司徒空才可能射精。按着冷傲霜
現在狀态,能有欲望已經是奇迹,要産生高潮真是千難萬難。但無論怎麽樣,也
要做好準備,萬一冷傲霜産生了高潮,而他沒有,那要等到冷傲霜再次高潮幾乎
鐵定不現實。所以在這過程中,也要給予司徒空有足夠的亢奮,保證在冷傲霜産
生高潮的時候,他也要能射精。

  烏雅紫瑤和另一個鳳戰士猶豫一下,毅然向司徒空走去。沒想到司徒空沉聲
道:「我不需要。」兩人頓時呆呆不知所措。「你們回來。」衛芹連忙将她們喚
回,想了想道:「那你們……你們就到小蕊和習蕾邊上吧。」最後将剩餘的兩個
鳳戰士叫到自己身邊。七人之中,除了遊小蕊和習蕾,其餘人都不知道該做些什
麽。

  衛芹看了看冷傲霜,在遊小蕊、習蕾愛撫下,雪峰頂上的蓓蕾挺立起來,但
她表情痛苦、身體緊繃,并沒有燃起欲望的火焰。她已爲人婦,相對性經驗比較
豐富,但她也知道在被奸淫之時要産生欲望有多麽困難。自己第一次在敵人面前
高潮是通過自渎産生的,過程比被強奸更屈辱、更痛苦百倍。看冷傲霜的樣子,
似乎還是第一次這麽去嘗試,而此時邊上有百餘人旁觀,面對的又是野獸一般男
人,想要點燃欲火甚至産生高潮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但一個戰友已經死在
了她們的面前,無論再難,也要将不可能變成可能,希望就在前方,無論如何也
不能倒在黎明到來之前。

  「聽我說。」衛芹道:「我們要傲霜做到的,我們自己先這麽去做,明白嗎?」
說着她在冷傲霜面前半坐半躺了下來,對她說道:「什麽也别想,看着我。」說
完她将雙腿大大地分了開來,如蘭花一般的手指愛撫起紅腫的花唇,刹那間銷魂
的呻吟從微微張啓的紅唇間傳了出來。

  立刻,所有人懂了她的意思,衛芹希望她們用自己欲望去點燃冷傲霜的欲火,
當她被欲望所包圍,或許不可能也會成爲可能。

  很快,烏雅紫瑤和另一個鳳戰士抱住遊小蕊和習蕾,青蔥般的手指靈巧地愛
撫着她們巍巍的雪乳和聖潔的私處。遊小蕊、習蕾報以熱情如火的回應,她們轉
過頭,與她們深深地熱吻,充滿激情與欲望的嗚咽聲回蕩在冷傲霜的周圍。

  還有兩個鳳戰士側身躺在衛芹的邊上,她們一腿直伸,一腿高高向上舉起,
将自己的迷人的花唇袒露在冷傲霜的眼前。兩人一邊愛撫着花穴,一邊伸過頭去,
将衛芹豐盈玉乳乳尖含在口裏,刹那間衛芹口中也發出充斥着欲望的尖叫聲。她
一手撐地,高高挺起胯部,讓近在咫尺冷傲霜清楚地看着自己的花穴如何開始漸
漸濕潤,如何象鮮花般綻放。

  七個鳳戰士中多數在脅迫下做過同樣的事,但此時她們的心态完全不同。在
多數情況之下,她們知道對方并不會真正殺掉自己的夥伴,隻不過滿足他們變态
的嗜好,讓自己感受更強的羞恥與屈辱。

  所以,她們即便這麽做了,也是極其的機械化、程式化,内心更有着很強的
抵觸與反抗。但就在剛才,司徒空在她們面前殘忍地殺死了自己的戰友姐妹,這
讓所有人感到這不再是敵人淩辱她們的遊戲,而是真真實實的生死關頭。所以,
這一次是她們發自内心、強烈無比地渴望燃燒起欲火,用自己的欲火去融化冷傲
霜的堅冰。誰都知道,如果她依然如同一座冰山,遲早是要被徹底的粉碎。已經
有一個戰友犧牲在她們的面前,她們無法接受第二個再失去寶貴的生命。

  雖然意志并不能完全掌握欲望,但無疑會起着極其重要的作重,而自身的主
動與被動,會帶來根本性的不同。一時間,「嘭嘭」的戰鼓聲被或高或低、或輕
或重、或短促高亢、或低沉婉轉的呻吟所淹沒。

  欲望的狂潮如同海嘯、如同台風,在草地中央形成,然後鋪天蓋地地沖擊、
席卷整個院子裏的每一個人。在玻璃台上做着媾和動作的鳳戰士流淌出更多的愛
液,而邊上如熱鍋上螞蟻般的男人紛紛将手伸向了自己的胯間,很多人痙攣着、
抖動着怪叫起來。

  就連邊上的人都會被影響到這種程度,在欲望風暴中的心鳳戰士信更是春潮
澎湃,不能自己。抓着冷傲霜雪乳的習蕾第一個到達了欲望的巅峰,在被注射了
空孕針後,不僅乳房變得豐碩巨大,對性激烈更是無比的敏感。她高聲尖叫着,
手掌大力揉搓着冷傲霜結實無比的玉乳。按理說,這樣大力的抓捏會疼痛,但冷
傲霜蓦然覺得胸口熱了起來,一股暖流從乳房擴散到了全身。

  緊接着,躺在衛芹邊上的鳳戰士也不可遏止産生了高潮。她修長的雙腿猛然
合攏,将衛芹的腿緊緊夾住,私處在她大雪白的大腿上磨動,胴體象水蛇一般扭
動起來。刹那間,衛芹雪白的玉腿象被抹上了一層橄榄油,在燈光映襯下閃閃發
着亮光。

  很快,遊小蕊也亢奮到了極點。她的唇又一次緊壓在冷傲霜唇上,這一次不
再是小心翼翼地探索,而是有些粗魯地将冷傲霜的舌頭吸入了自己嘴中,更用舌
頭緊緊纏繞着它,似乎象要把她整人連着靈魂都吸進自己身體裏。

  在這瞬間,遊小蕊身後的那個叫不出名字的鳳戰士也亢奮到了極緻,她抱着
遊小蕊,透濕的花穴緊貼在她雪白的屁股上,兩個赤裸的身體同時搖曳了起來。
她的熱量、她的心意通過遊小蕊傳遞給了冷傲霜,她感到自己也情不自禁地熱了
起來。

  躺在冷傲霜正前方的衛芹是最後一個到達欲望巅峰的,但她卻是所有人之中
産生高潮最猛烈的一個。她的雪白屁股懸在半空中,纖纖的玉手飛速地愛撫着私
處,遠遠看去已看不清她的手,隻看到豔紅豔紅的花朵上閃着令人眼花缭亂的白
影。

  在她邊上的兩個鳳戰士一人一隻手抓着她白皙的股肉,另一隻手象彈鋼琴一
樣極快地撥動一樣也是豔紅豔紅的乳頭。突然,衛芹石破驚天地高聲尖叫起來,
如同女高音歌唱家唱響了樂曲最高潮的篇章。所有人的目光被她吸引,突然被托
着的玉臀更高地挺起,在紅花白影閃動之中,一股晶亮的水柱猶如噴泉一般激射
而出。在所有人瞠目結舌之中,衛芹以極少見的潮吹演繹着她亢奮到極緻的欲望。

  這是衛芹的秘密,在她三十年的人生中,也隻沒幾次在和丈夫歡愛時間産生
了潮吹。在落入魔掌後,雖在春藥或脅迫下産生了性高潮,但卻從沒有亢奮至這
樣的地步。在到達欲望巅峰之時,她知道自己可能會潮吹,如果稍稍控制一下,
依然能到有高潮,卻不會這樣。但她沒有去控制,反而徹底放縱自己的欲望,她
希望能用極緻的亢奮來融化冷傲霜那座冰山。

  衛芹噴射向天空的水柱令鳳戰士的肉欲再一次猛烈的爆發,還是習蕾第一個
到達巅峰。她是這七個鳳戰士中被調教得最接近性奴隸,肉體已經在各種藥物之
下徹底的淪陷,隻剩下心靈最深處一點點的火亮。

  她搖動着與乳房一般巨碩肥美雪股,手掌用着最大的氣力抓捏着自己那令人
驚歎的巨乳,一股細細的白線從紅的發紫的乳頭噴射而出,象牛奶傾倒了在冷傲
霜如玉石一般的肌膚之上,赤裸胴體立刻閃着晶亮的光澤。

  習蕾在第一次高潮的時候,有意不去捏自己的乳房,她還是有所保留,不想
在衆目睽睽之下做出噴乳這樣羞恥之舉。但衛芹以自己的行動告訴她,什麽叫拚
盡全力、什麽要毫無保留,再難、再苦、再屈辱,也要用自己微薄的力量去保護、
去拯救同伴,這是鳳的精神,決不屈服,也決不放棄。

  源源不斷地乳汁将冷傲霜淋得透濕,但習蕾還是覺得自己乳頭奇癢難當。她
看到冷傲霜的臉轉向自己,她身體一挺,高聳入雲的乳房緊貼在了她的臉上,在
下一刹那,習蕾不容分說将紫紅色的乳頭塞入了冷傲霜櫻桃般的小嘴之中。

  甘甜的乳汁流入了冷傲霜嘴裏,流進她的喉嚨,暖暖的熱浪從胸膛一直流遍
全身。不知什麽時候起,陰道中刀鋸一般的痛楚在慢慢地減弱,不僅痛楚在減弱,
而且有一種莫名的騷癢從雙腿間蔓延開來。應該是欲望吧?冷傲霜美眸之中又一
次閃起晶瑩的淚光,如果這是欲望,讓讓欲望來得更猛烈些吧。

  想到這裏,冷傲霜猛然地含住嘴中的花蕾,柔軟的舌頭緊緊地纏繞住它,開
始忘情地吮吸起來。這刹那,冰開始融化,從鼻腔中發出銷魂的呻吟聲雖然比不
上别人響亮,但卻讓周圍人聽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更讓所有人看到了希望。

  司徒空望着眼前這一幕,竟也被震撼到了。「這一趟真沒白來」這是他腦海
中閃過第一個念頭。他本不想到阿難陀的地盤上來,一直憋着一口悶氣,所以他
沒給青龍雷破好臉色看,又把落鳳獄裏所有鳳戰士帶了出來。但此時讓他再選擇,
就是拚了命也要來這一趟。

  司徒空腦海中閃過的第二個念頭是:「媽的,這些人明天還不能讓她們回去。」
一對十五的奸淫就算鐵打的人也會感到心理上的疲倦,所以雖然這十五個鳳戰士
他都奸淫過,但也隻針對幾個比較感興趣的把她們操出高潮。此時看着她們輪番
攀上欲望巅峰,他覺得還是有必要挨個再去感受一下她們高潮的滋味。尤其是那
個叫衛芹,昨天也亢奮過,但看着她激射而出的水柱,他決定要麽殺了她,要麽
走的時候帶走她。

  緊接着腦海中閃過第三個念頭:「阿難陀這小子他媽不是人!」所有被魔教
抓的鳳戰士,除了有特殊情況的,一般都會被送到落鳳島來。司徒空雖然在美國
也抓住過鳳戰士,但也就一個、二個,哪有現在這樣十多個随便操。阿難陀躲在
這溫柔鄉裏,還要和自己搶三聖的位置,這還是人嗎?

  而最後一個念頭是:「媽的,這女人老子也要帶走,帶不走就殺掉,不能便
宜了阿難陀!」這女人當然指的是冷傲霜。在這之前,他感到一直和一座冰山在
戰鬥,或許自己能将冰山粉碎,但決不能讓她融化。但他此時看到了希望,耳邊
傳來她若有若無的呻吟聲,冰冷幹澀的玉穴開始溫暖起來、濕潤起來,越來越多
的粘液從花穴各個角落裏滲了出來,他那巨大的肉棒開始閃耀起亮晶的光澤。

  「媽的!老子操死你!」司徒空在心裏大吼着,抓着冷傲霜結實的股肉開始
更加猛烈的進行。雖然此時沒有人去數他一分鍾抽插多少下,但卻已不再是剛才
極其精确的每分鍾一百五十次了。

  如果不是被這樣野蠻地強暴,如果是自渎或者被夥伴們愛撫,冷傲霜燃燒起
的欲火會更加猛烈,甚至不需要太多時間就會産生極緻的亢奮。但此時此刻,在
肉欲的層層包裹之下,她雖然燃燒起了欲焰,但離巅峰仍有遙遠的距離。她不是
一座普通的山,而是一座常人無法攀越的冰山雪峰,雖然被夥伴們推着努力地往
上一步一步在爬,但前進的速度卻是那麽地緩慢。

  衛芹當然也發現了這一點,但此時此刻她還能做什麽呢?隻有用盡全身的氣
力、放下心中的雜念、抛棄所的的尊嚴,用生命推着她前行。高潮過後,莫名的
空虛、強烈的疲憊一陣陣襲來,剛才被撞過的腦袋又開始發暈,她真的想就這樣
躺下,哪怕休息片刻也好。但看着剛剛燃起欲火的冷傲霜、看着同伴們帶着屈辱、
帶着迷惘更帶着疲憊的眼神,她毅然又将手伸向了胯間,銷魂的呻吟聲再度響了
起來。這聲音就象戰鬥的角号,令所有的人重新充滿着力量,于是更多的角号聲
一起響了起來。

  在所有男人聽得熱血沸騰、精蟲上腦之時,或許隻有她們才清楚,這充滿着
欲望的聲音決不淫蕩,而是一種勇氣,一種精神。

  如果就這麽持續下去,雖然冰山雪峰難以攀登,但隻要齊心協力,總會有登
上頂峰之時。但這個世界充滿着變數,殘酷的命運再次向她們發出嘲笑,并很快
令她們一切的努力付之東流。

  突然,司徒空雙掌離開雪臀,猛地抓着冷傲霜細細的胳膊,頓時她低伏的身
體被扯了起來,人變成一個巨大的弧形。當攻擊開始之時,她就象一隻折斷了翅
膀的天鵝,象狂風暴雨中的花枝,赤裸的胴體劇烈的搖晃舞動起來。

  此時,「嘭嘭」的戰鼓聲終于變成了「啪啪」的聲響,那聲音是如此的響亮,
蓋過了邊上鳳戰士銷魂的呻吟。讓人感覺撞擊着雪臀的不是人的身體,而是一塊
古代打犯人用的闆子,隻有這樣闆子打到屁股上,才能發出這樣的聲響。

  激烈的戰鬥突然從靜變成了動,當然是動來得更有視覺沖擊力。不過,今晚
旁觀的男人們已經看到太多匪夷所思的畫面,就象吃了過多的鴉片,開始是亢奮,
後來腦子昏昏的,人的思維變成極其的遲鈍。

  冷傲霜突然被拎起,衆人先是一愣,習蕾、遊小蕊爬過去想繼續摸她的乳房。
手剛觸到似洶湧波濤一樣起伏的玉乳,一股巨大的力量傳來,她們如觸電般被彈
了開去。在他們還沒回過神來,聽到了司徒空怒喝聲:「滾開!」征服這冰山聖
女一般的冷傲霜如果是靠着她們幫助來完成,那會有什麽成就感。她們已經做了
該做的,接下來的事要靠自己來完成。

  扶起被真氣彈開癱軟在地的習蕾和遊小蕊,衆人把目光投向衛芹。到了這個
份上,衛芹也不是神,還有什麽辦法能夠幫得了冷傲霜。她心中暗暗歎了一口氣,
卻沒有把失落放在臉上。「我們繼續!」她主動地摟住身邊的那個鳳戰士,将手
伸向她的胯間。或許也隻有這樣才能讓她的欲火不會熄滅吧。

  望着互相親吻、互相撫摸,充盈着肉欲的鳳戰士,司徒空心中生起一股強烈
的煩惡感。明明是勇敢無畏的戰士,明明内心貞潔得如聖女,卻非要擺出一副比
妓女還淫蕩的模樣,說假也好,說崇高也好,讓人怎麽看怎麽不爽。戰士是拿來
征服的,聖女是拿來蹂躏的,想到這裏司徒空大聲道:「華戰、嚴橫,你帶幾個
兄弟過來爽一下,她們欠操!」

  聽到又有奸淫鳳戰士機會,圍觀的男人一陣騷動。華戰明白老大的意思道:
「沒輪到你們,一邊看戲吧。」說着他和嚴橫還有五個司徒空的手下向着鳳戰士
走去。看戲看了那麽久,他們雖然控制力要比旁觀者好,但一樣是已欲火焚心。

  他們各自抱着一個鳳戰士,圍着老大排成了一個圓圈,然後用着和司徒空一
模一樣的姿勢進入她們的身體,個個都用上那麽一、二分的真氣,頓時在旁觀者
眼中是人影飛舞動,耳朵貫滿了響徹夜空的「劈啪」聲。

  數天連續不斷的奸淫,剛才拚盡全力拉着巨石,目睹着自己夥伴慘烈犧牲,
剛剛又一次或兩次攀上欲望的巅峰,她們無論身體還是心理都已到了極限。在新
一輪的奸淫開始之時,她們有的雙眉緊鎖,面露痛苦之色,在實在忍不住的時候
發出或輕或重的呻吟;有的緊閉着雙眸,任憑身後沖擊有多麽猛烈,卻一聲不吭,
象是已經暈死過去;隻有習蕾,她的身體已受不了任何的性刺激,隻有她依然肉
欲四溢,但看着同伴們痛苦的樣子,她也緊咬着牙關一聲吭。

  在這此起彼伏、震耳欲聾的劈啪聲中,在充斥着殘酷、野蠻的奸淫中,一個
帶着欲望的呻吟聲突兀地響了起來。所有人目光投向了她,是衛芹,她還沒有放
棄,她不想冷傲霜看到她痛苦屈辱的模樣,雖然無法觸摸到對方,但她依然想着
用自己的欲望去喚醒她的欲望。在她的感染之下,其餘的鳳戰士有的睜開眼睛,
有的不再痛叫出聲,她們也和衛芹一樣,以自己的方式試圖重新點燃欲火,雖然
很難,但再難也要去做。

  所有的鳳戰士包括衛芹也沒想到,她們越這麽做,卻越令司徒空感到不悅。
突然,半蹲半跪着的司徒空站了起來,雙手扔抓着冷傲霜的胳膊,肉棒依然在猛
烈的攻擊。冷傲霜雙手向後伸着,雙腿如剪刀般從司徒空腰胯處向後直挺,就象
跳水運動員從十米高台上躍起飛在空中的姿态,不過在她的身下不是一池碧波,
而刀山火海、油鍋釜鼎。

  圍觀者發出一陣驚呼,他們有的也嘗過類似的媾和姿勢,但他們的手都抓着
或扶着女人臀胯。象司徒空這樣,雖然冷傲霜身材苗條體重大概隻有九十多斤,
但大部的重量都壓在了锲入花穴的肉棒上,這該有多堅硬才能受得了這樣的壓力。
而且,因爲沒抓着臀胯,每次撞擊将她身體頂了出去,僅靠着扯動她的手臂不能
一下将她拉回,所以每次刺入後他都向着踏出一步,幾乎追着她的玉臀,再次将
肉棒深深的刺入,這又要有什麽樣的體力和力量才能做得到。

  這種見所未見的媾和方式令所有人眼界大開,但冷傲霜卻承受着無比巨大的
痛苦。因爲身體的重量壓着肉棒,因此刺入之時,肉棒上部與陰道肉壁的的摩擦
要劇烈許多。頓時那種象小蟲噬咬的麻癢感消失了,既而那種刀鋸般的疼痛感再
次傳來。更令她難過是,司徒空就這樣抓着自己,沿着圍成一圈的鳳戰士一步一
步地前行。一個個走過她們的身前,看着她們和自己一樣受着殘酷的奸淫,燃燒
起的欲焰忽然被巨風瞬間吹滅。

  正竭力想讓自己燃燒起來的衛芹感到深深地絕望,她已經用盡一切手段,但
還是失敗了。沉重的打擊令她的欲火也如風中的蠟燭明滅不定。當司徒空抓着冷
傲霜第三次從她面前經過,她瞬間臉色慘白、赤裸的身體如打擺子一樣顫抖起來。
因爲她看到快速出沒在冷傲霜胯間的龐然巨物上染上了一縷鮮豔的紅絲。

                ◇◇◇

  落鳳島極樂園一間豪華的客房裏,夏青陽關了燈上了床,睡上邊上的梵劍心
側過身,他看到熾熱的眼神在黑暗中如火苗一般不停閃動。她是個好女孩,但自
己的心中隻有冷雪,也隻能把她當成妹妹看待,希望她有一天能夠放下,找到屬
于自己的愛人。

  夏青陽側過身将她摟在懷中,隔着薄薄的睡衣,少女柔軟的胸膛緊緊貼在他
身上,夏青陽感覺一陣燥熱。他暗暗的罵自己,不是說把她當妹妹看,怎麽抱了
一下就有沖動了,自己倒底是不是人呀。這些天來,他幾乎每天都與梵劍心做愛,
不是他想做愛,而是在極樂園的每間房子裏都安裝有監控。把她從雷破這裏要來,
然後連手指都不碰她一下,這不讓人生疑才怪。但因爲心理上的有問題,雖然她
每次都熱情如火,但自己卻無法全情投入。

  輕輕地吻了吻她,夏青陽将手伸入了她的亵褲之中,愛撫起她的私處。一陣
陣酥癢從小腹傳遍全身,她忍不住輕輕地呻吟起來,把手也伸向了他的胯間。突
然夏青陽在她耳垂邊極低聲地道:「叫得響一些。」梵劍心一愣,一時沒明白他
這話意思,正在疑惑間夏青陽又咬着她的耳朵道:「有監控。」梵劍心這才明白,
他要用自己的叫聲來掩蓋說話的聲音。雖然多少有些失落她還是大聲的呻吟起來。

  「戰鬥快要打響了。」

  「白無瑕離這裏隻有幾百海裏了。」

  「她的兵力應該多于我們。」

  「今天,我把島上防衛情報傳遞了出去。」

  「赢的機會很大。」

  「戰鬥應該會三、五天後就将開始」

  「明天非戰鬥人員都會疏散到地下防空洞」

  「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你要保護好自己。」

  「沒有十足把握,千萬不要輕舉妄動。」

  聽到夏青陽的話,梵劍心思緒萬千、心潮澎湃,漫漫長夜終将要過去,黎明
的曙光即将到來,她心中充滿着對未來的憧憬和對戰鬥的渴望。在激昂的情緒影
響下,肉欲如同火山爆發般猛烈。想了許多,梵劍心終于鼓足勇氣道:「我想要。」

  夏青陽暗暗歎了一口氣,點了點頭,脫去了她被愛液浸濕的亵褲,溫柔地将
肉棒插了進去。「或許是最後一次和她做愛了,她爲我做了那麽多,我卻給不了
他什麽,但願今晚她能多些快樂吧。」夏青陽腦海中浮現起在他重傷之時,她爲
他付出的種種犧牲,心中有感動,也有愛憐。在這一刻,夏青陽暫時忘卻那個填
滿他整個心靈的女神,全身心地投入到了與梵劍心的歡愛中。

  黎明将至的黑暗中,兩個年輕人融合成一體,相互索取、抵死糾纏,欲望如
同潮水将他們吞沒,曆經磨難的他們真的能如願看到黎明的曙光嗎?

  突然夏青陽心生警兆,隐隐聽到極輕的腳步聲。他猛然躍起,還不及思考,
窗戶外扔進幾個東西。在一陣強烈的閃光過後,他聞到強效麻醉劑量的味道。雖
然不知問題出在哪裏,他心知事情已經敗露,一把從床上抄起被迷倒了的梵劍心,
踢開房門沖了過去。

  剛出門口,被埋伏在外的槍手狙擊,憑着驚人速度和敏銳的反應,躲過了大
多數的子彈,但在越過圍牆的時候還是被一顆子彈貫穿了大腿。在他身形跌落之
時,神煞羅西傑和青雷龍領着一衆高手,将他團團圍住。

  雷破以爲憑他和羅西傑兩人對付一個夏青陽應是手到擒開,但還是化了不少
功夫,折損了數人才将他的拿下。

  今日夏青陽将落鳳島的布防情報傳遞了出去,雖然做得很小心,但他畢竟對
通訊室不是太熟悉,自以爲天衣無縫其實還是留下了珠絲馬迹。最後羅西傑查到
是他幹的,于是便對他動手。

  望着陷入昏迷的夏青陽,羅西傑若有所思地道:「他爲什麽這麽做?雷破,
我覺得那個叫梁雪兒的非常可疑。」

  雷破聞言一怔道:「不會吧,怎麽可能?」

  「怎麽不可能,夏青陽幾次爲了她連命都不要,兩人的關系必定不一般,她
肯定有問題。」羅西傑說道。

  雷破沉默不語,他也是心思慎密之人,如果夏青陽是叛徒,她肯定脫不了幹
系,隻是他内心不肯相信罷了。

  「走,趕緊過去,别讓她跑了。」羅西傑道。

  躺在卧室裏的冷雪感到心神不,這麽晚雷破出去幹什麽?姐姐在司徒空哪裏
會不會有危險?正胡思亂想,紛亂的腳步聲響起。門被推開,羅西傑走在最前面,
他一閃身已沖到冷雪的身前,伸手向她的手腕脈門抓住。

  在電光火石之間,冷雪看到了臉色陰鸷的雷破,她心猛地一沉,整個人如堕
冰窟。她确定自己的身份已經暴露了。心知已無僥幸,她不再猶豫,如鳳吟般輕
嘯一聲,手掌一翻向着羅西傑的胸膛印去。頓時,鬥室之中激起強勁的罡風,雷
破不再猶豫,怒吼一聲也加入了戰團。

  冷雪的武功之高出乎他們的意料,兩人拚着老命,總算仗着人多勢衆,還受
了點内傷才将她拿下。望着暈了過去的冷雪,雷破的心中象打翻了五味瓶,說不
出的是什麽樣的感受。

  昏迷中的冷雪聞到一股辛辣的氣息,她蘇醒了過來,剛睜開秀眸看到赤着上
身的雷破手持皮鞭正抽打着一個滿身是血的男人。「夏青陽!」雖是預料中的事,
但當看到他,看着他遭受酷刑,冷雪的心還是象被刀割一樣的痛。環顧四周,邊
上站着雷破的幾個手下,梵劍心呢?她是逃了,還是被關在别的囚室裏?一時間,
她心中極度地慌亂。

                待續

  本來還想着寫下冷雪的戰鬥場面,實在懶得寫了,反正結果就是被抓了。她
的武功比青龍似乎還差一線,兩大高手,再加其他人,被擒也是正常的吧。有人
說,冷雪神經最堅強,但卻是最有可能淪陷的一個,很多人都無牽無挂,冷雪有
姐姐,有夏青陽。但看戲的人,又誰知道後面會發生什麽。爲什麽更新得很快,
節日嘛。别走開,節日裏什麽可能都有。幻想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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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10-4 07:32     標題: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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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9




  「老大,她醒了。」雷破手下四大高手之一的兇魉手持着一個瓶子放在冷雪
鼻子下面。

  聞言,雷破扔掉手中鞭子,轉過身一步跨到冷雪的面前,巨掌猛地扼住潔白
如玉的脖頸道:「你這個賤人,老子對你這麽好,爲什麽要做出這樣的事來!」

  雷破雙目噴着火、腦門上青筋暴現,如同地獄來的魔神一般。頓時冷雪被扼
得無法呼吸,她試圖用功相抗,丹田處卻空空蕩蕩,應該被用了抑制真氣的藥物,
手腳也被鐵鏈綁着,根本無法動彈。

  「自己就這麽死了嗎?真不甘心呀!還沒救出姐姐,希望或許就在眼前了。
我不想死,我要和姐姐一起離開這個人間的煉獄!姐姐,你在哪裏!」冷雪在心
中呐喊着。她張着嘴卻無法呼吸更無法說話。

  她不怕死,但卻不想死,爲了姐姐,爲了讓落鳳島重見光明,她付出了太多
太多。大腦開始缺氧,面前的雷破越來越模糊。漸漸地,黑暗籠罩了她,在一片
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中她看到了自己。看到自己第一次被男人猥亵;看到雷破用
巨棒洞穿了自己純潔的身體;看到了在金水園自己張着雙腿,一個一個男人接連
不斷地爬上自己赤裸的身體;看到自己在一個個男人胯下淫蕩下賤得如同妓女。

  「真是不甘心呀!」在悲傷的哀歎中冷雪又一次失去了意識。

  要不是邊上兇魉及時提醒,冷雪還真有可能被雷破這樣掐死了。望着又陷入
昏迷的冷雪,雷破神情有些恍惚。綁着在刑具上的她穿着平日裏常穿的白色真絲
睡衣,領口在剛才搏鬥時被撕開,雪白的乳峰、幽深的溝壑若隐若現,及膝的睡
衣下擺裸露出的小腿線條美到了極點,一雙嫩藕般的玲珑玉足更曾是他常常握在
手心把玩的心愛之物。

  雷破在極度憤怒之中突然升騰起無比強烈的欲火。過去他一直想不明白,爲
什麽會讓曾在金水園、那個低級妓院裏呆過她做自己的女人,怎麽會幹出這樣不
符自己身份的事來,現在他明白了,她所擁有的那種如神女般的聖潔光輝,是因
爲她本來就是一個鳳戰士,即使人盡可夫,卻依然純淨如斯。想到她是鳳戰士,
雷破心中一陣驚悚,她的武功與自己在伯仲之間,多少個日日夜夜自己和她同床
共枕,如果她想殺自己,自己必死無疑。想到這裏,他赤裸的背上竟冒出一顆顆
黃豆般大小的冷汗來。

  「鬼魑,把那爐子給生起來,這東西搬到這裏好象還沒有用過。兇魉,再把
她弄醒。」雷破說道。在這間落鳳獄的刑訊室内,各種刑具一應俱全,但雷破算
是比較愛惜鳳戰士的身子,那些對身體會造成不成逆傷害的刑具他很少用。

  瘦得象竹竿一般的鬼魑應了一聲,走到一個類似柏油筒的東西旁,找來一袋
無煙炭倒了進去開始生火。

  在辛辣氣味的刺激之下,冷雪又醒了過來。自己沒有死,多少還是感到一絲
絲的慶幸,但望着眼神中閃着鬼火幽芒的雷破,一陣陣刺骨的寒意令她猶如赤身
走在冰天雪地之中,心髒和身體都被凍得象石頭一樣僵硬。「不要怕,沒什麽了
不起的,這麽多的姐妹都挺了過來,我一定也可以的。」冷雪心中暗暗給自己勇
氣。

  「除了你,還有多少個鳳戰士潛伏在島上,除了夏青陽,你還策反哪些人?」
雷破壓下胸口如潮水洶湧般的怒火問道。此次洩秘事關重大,羅西傑此時正向無
敵帝皇聖刑天報告,可以想象無論此戰最後結果如何,失職之罪是逃不掉的。望
着她堅定無畏的眼神,雖然知道問了也是白問,但卻也不得不問。

  冷雪本不想回答,但想了想說道:「就我一個,至于策反的人,有很多。」

  看着冷雪的神情,雷破明知道她在耍自己,但還是問道:「都有哪些人?」

  冷雪嘴角微微上翹,道:「第一個策反的就是你呀,你不是幫我做了很多事,
你都忘記了嗎?」

  「你!」雷破怒極揚起手掌作勢欲劈,手在半空停住了,許久終又緩緩放了
下來。他掌管鳳獄,自然清楚鳳戰士有多麽堅韌頑強,他并沒有指望一個晚上就
能讓她屈服,但無論結果如何,他都要去用盡一切手段去拷問她。

  正想該如何開始,忽然看到冷雪的目光越過了他,柔情似水的眼神中蘊含了
濃濃的牽挂。

  身後傳來夏青陽顫抖的聲音:「雪兒!」叫了這一聲後,夏青陽大聲道:
「雷破,你把她抓來這裏幹什麽,這事和她沒關系,是我一個人幹的,你快放了
她。」

  冷雪望着身上血迹斑斑、傷痕累累的夏青陽輕輕搖了搖頭,他的心意她知道,
但他說這些已經沒有絲毫的用處。剛才即使不施展功夫,憑着羅西傑和雷破的能
耐,隻要仔細探查,也能探查到自己體内有真氣的存在。

  「先給這小子洗洗。」雷破陰恻恻地道。兇魉應了一聲,從邊上拿起一桶濃
度極高的鹽水向夏青陽潑去。他全身血淋淋的,在鹽水的刺激之下,夏青陽痛得
大聲叫了起來。

  「鬼魑,給這小子修修指甲。」雷破道。說實話,對冷雪施以何種刑罰他真
還沒想好,但他對夏青陽那是不一般的刻骨仇恨,什麽樣的酷刑用在他身上都無
所顧忌。

  「好!」鬼魑走到邊上擺放着各種奇型怪狀工具的台闆上,挑了一把閃着寒
芒的鋒利小刀。他走到夏青陽的身邊,抓住他手掌,用薄薄的刀刃锲入拇指的縫
隙,然後熟練地一挑,整片指甲頓時被整個剝離下來。十指連心,頓時夏青陽大
聲慘号起來,身體象得了瘧疾般抖個不停。

  聽到夏青陽失聲慘叫,冷雪面色青白,雙拳緊握,瑟瑟發抖的嬌軀令潔白的
綢衣如水波般蕩漾起來。爲了不阻攔她的視線,雷破轉到她身後,雙手環過兩肋,
隔着薄薄的睡衣抓住了曾讓自己愛不釋手、視爲老天傑作的巍巍高聳的雪乳,這
刹那他的身體也輕輕顫抖起來。他感到,此時此刻,對她身體的渴望竟然比開她
的苞之時還要更加強烈。

  「看着你的情郎這麽痛苦,爽吧。」雷破低下頭在她耳垂邊輕輕地道:「你
的戲可演得真好,明明居心叵測,暗懷鬼胎,你怎麽做到在你的敵人胯下那麽淫
蕩,那麽下賤。哦,你本來是個騙子,是個蕩婦,是個不要臉的女人!你不僅騙
了我,還騙了他。對了,你和他幹過了幾次,在聽濤别院的山下幹過吧,他幹爽
了就死心踏地爲你做事了吧。你就是個狐狸精,騷貨!你不僅害了我,也把他給
害了!你不承認吧!奶子怎麽硬了,想男人操你了吧!告訴我,下面濕了沒有!
想不想我操你!」

  起初冷雪就當他的話是放屁,但當他說到「你奶子怎麽硬了」,突然感到胸
口傳來似被螞蟻輕輕噬咬的麻癢。他沒說假話,就這麽片刻功夫,乳頭已鼓漲挺
立起來,而且身體裏湧動起一股暖流,她熟悉這種感覺。

  但此時不是在雷破的卧室,而是在落鳳獄的大牢裏,身份已經暴露,自己沒
有必要再虛以委蛇,可以做真正的自己。但爲什麽自己在這樣的地方,這樣的處
境,在夏青陽受着酷刑折磨,自己竟然會這麽快地燃燒起欲火。難道自己真的是
一個淫蕩的女人?不,自己必須克制住欲望。如果夏青陽看到自己這樣,他會怎
麽想?雷破有一點沒說錯,是自己讓他去做那麽危險的事,是自己害了他。此時
此刻,自己幫不了他,卻也不能往他傷口上撒鹽。

  冷雪的心開始有些慌亂,欲火更是如在體内遊動的小蛇,根本無法用意志去
控制。在踏上落鳳島,她所做的一直是想盡各種辦法去激發、催生、燃燒、爆發
自己的欲望。她做到了,在被雷破奪走清白之軀的那個最最悲傷的夜晚,她用充
盈着肉欲的身體、用亢奮的高潮讓雷破深深地記住了自己。

  在金水園的那一個月裏,在形形式式、高矮胖瘦的男人胯下,如果不燃起欲
火,陰道無法保持足夠的濕潤,她根本堅持不到夏青陽的出現;回到雷破身邊,
面對一次次奸淫,她必須要時時要保持高度的亢奮,才能讓雷破感到滿足,更加
喜歡自己。半年來,冷雪對性刺激的反應已成爲一種高強度的條件反射,就象看
到青梅會流口水,而她在受到性刺激後就會産生不可抑制的欲望。

  關在落鳳獄的鳳戰士也有在脅迫之下通過自慰或者奸淫被迫産生性高潮,有
過多次這樣的經曆後,她們對性刺激會更敏感。就如此時此刻,那些在衆目睽睽
之下拉着巨石、抽着水的鳳戰士,花穴依然能夠流淌出淫水。但她們與冷雪還是
有本質的不同,在做同樣事的時候,雖然一樣的感到屈辱,但她們不需要過于僞
裝自己,她們可以在高潮時痛苦地叫,事後難過地哭,所以依然還能保持着自我。

  而冷雪在強敵環繞之下,任何一個小小的破綻都足以緻命,每一次的亢奮高
潮都在提心吊膽、戰戰兢兢、小心翼翼之下産生,然後要表現得足夠真實,這樣
激發的肉欲對人的影響遠比别的鳳戰士要大十倍、百倍。所以即使她的意志力并
不比落鳳獄裏的其他的鳳戰士差,但她并不知道,自己卻是在這個島上所有鳳戰
士中對性刺激的敏感程度最高、對欲望的控制能力最差的一個,控制力甚至比不
過那個注射過空孕針、已被調教性奴一樣的習蕾。

  如果冷雪能夠想通這一點,或許能以相對坦然的心态去面對,也不至于這樣
失控。但她老想着,過去在雷破或别的男人胯下亢奮高潮那是自己裝出來的,并
非是本身意志。但當她發現自己的意志竟無法控制欲望,困惑她多時的一個問題
又浮現在她腦海中。難道自己真的是一個天性淫蕩的女人,如果不是,爲什麽過
去能這樣容易在敵人胯下亢奮,而此時此刻,爲什麽在自己愛的人面前,在被别
的男人猥亵,依然會克制不住地亢奮。

  懷抱着曾令自己心動癡迷的女人,雷破曾愛撫過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更無
數次地和她融合爲一個整體,他對她的任何反應都無比熟悉。隔着薄薄的絲綢,
感受着她越來越熱的胴體,雷破暗暗歎息。

  爲什麽她竟然是鳳戰士!就在一、二個小時之前,自己竟然還爲她的那些謊
言而感動,自己真是太蠢了,居然會相信她是真心喜歡自己!想到這裏,雷破惡
狠狠地望着對面的夏青陽,心中充滿着嫉妒與仇恨。

  「要不要走近去看看,會看得更清楚一些。」雷破将綁成大字型的冷雪從鐵
架上解了下來,摟着她纖細柔軟腰肢拖了張凳子坐在離夏青陽的面前。雷破感到
站着夏青陽比自己高,需要仰視才能看到他的臉,感覺很是不爽,便對鬼魑道:
「讓他跪下。」

  夏青陽真氣也被藥物抑制,在鬼魑面前根本沒有反抗能力。他跪在地上,望
着坐在雷破腿上、近在咫尺的冷雪,心中充滿着愧疚。如果不是自己思慮不周,
在沒有徹底搞清楚狀況就貿然行動,也不會讓她處于這般境地。

  「對不起。」夏青陽向着冷雪喃喃地道:「不過,我做到了。」

  冷雪心中頓時湧起一陣喜悅,他說做到了,應該是将落鳳島的布防信息傳遞
了出去,如果真是這樣,那自己的所做的一切、所承受的痛苦屈辱都是值得的。

  「什麽做到了!」雷破警覺地問道。

  「關你什麽事!」夏青陽怒喝道:「青龍雷破,你算是個男人,欺侮女人算
什麽本事,有種沖我來,要殺要剮随你的便!」

  雷破臉色鐵青道:「牧雲老兒爲了一個女人不惜叛教,沒想到收個徒弟也是
一樣的蠢人。别嘴硬,今晚有你受的。」

  夏青陽怒目圓睜吼道:「難道我會怕你,來呀!有什麽手段沖我來!來呀!」
他看到冷雪沖着自己打眼色,他明白她的意思,觸怒雷破隻會遭到更殘酷的折磨。
但隻要看到被雷破抱在懷着的冷雪,他的胸膛就象要炸裂開來,怎麽也控制不住
自己憤怒的情緒。

  鬼魑已将夏青陽右手的五個手指指甲都剝了下來,他轉到了他的左手邊,象
外科大夫一般專注着繼續他的工作。鑽心的劇痛讓夏青陽忍無可忍,但自己深愛
着的人離自己那麽近,他不想表現出一點點的膽怯與懦弱,他咬緊着牙關,黃豆
大的汗滴一顆顆地從額頭落下。

  雖然是夏青陽遭受着酷刑,但冷雪心中的痛卻一點也不比他少。鳳戰士本來
就有着近乎于偏執的犧牲精神,甯願自己受苦,也不願意别人受到傷害,更何況
眼前的是自己這唯一喜歡過的男人。

  「痛就叫出來,别忍着。」看着滿頭大汗水、俊朗的面容扭曲得不樣子的夏
青陽,冷雪的話帶着絲絲的顫音。

  「沒事,這……這點疼,我……我忍得住。」夏青陽喘着粗氣、呲牙裂嘴、
用盡全身氣力才擠出這一句。

  就這麽簡簡單單的兩句話,兩人心心相印、生死與共的情感深深地蘊含在了
其中。雷破心中先湧起濃濃的醋意,爾後胸中的怒火連着欲火更加猛烈地燃燒起
來。他怒極反笑,陰恻恻地湊在冷雪的耳邊輕輕地道:「他忍得住,你忍得住嗎?」
雷破的手一直摸着她的雪乳,隔着薄薄的絲衣,傲然挺起的乳頭清晰可見。

  冷雪聞言嬌軀一震,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夏青陽爲
了不讓自己擔心,忍着十指連心的劇痛一聲不吭,而如果自己在他面前象個淫婦
一樣,還有什麽臉面去面對他,又如何對得起他爲自己所做的一切。

  但她越是這樣想,越是控制不住越體内翻滾湧動的黑潮。她又羞又急,蒼白
的臉頰浮起豔麗的紅霞,這一刻她面若桃花、色如凝霞,美豔到了極緻。除了抱
着她的雷破,囚室内所有男人的目光象磁石一般被她牢牢吸引,連夏青陽似乎忘
記了疼痛,癡癡地看她。就連拿着小刀的鬼魑也停下手上的工作,神情呆滞地望
着冷雪。

  雷破感到房間裏的氣氛有些詭異,他看了看衆人,然後探過頭去看到了冷雪
紅紅的臉頰才恍然大悟。他心中暗歎,這也怪不得你們,當這小妮子春情勃發、
肉欲高漲之時,連自己不都是深深地陷了進去無法自拔了嗎。

  在場的男人中,兇魉、鬼魑雖然是青龍雷破的心腹,但他們很少離開落鳳獄,
所以在冷雪重回雷破身邊之前都沒有見過她。之後冷雪已是雷破的女人,雖然傾
慕她的美色,而她的态度也頗爲友好甚至有些暧昧,但他們始終不敢越雷池半步。

  或許鳳戰士對魔教大多數人來說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但對兇魉、鬼魑來
說并非稀罕之物,落鳳獄中除了冷傲霜還有少數幾個專供高層享用的鳳戰士之外,
其她的人想怎麽玩就怎麽玩,想怎麽操就怎麽操。但此時他們都有着一個共同的
執念,哪怕是跪在地上求雷破,也要暢快淋漓地操她一次,這樣人生才不會留下
遺憾。

  站在炙熱火桶邊矮胖的兇魉滿頭大汗,以他的武功這點熱氣對他根本算不了
什麽,但他望着插入在碳火中的通紅鉻鐵感到心驚膽戰,他無法想象烙鐵如果按
在那潔白無瑕、如玉石般光滑、如絲綢般細膩的身體上會是一個什麽樣的畫面。
在這瞬間,象他這樣鐵石心腸、殘暴兇惡之人竟會感到惋惜,腦海中不由自主地
跳出暴殄天珍這樣的成語來。

  倒是垂手立在旁邊的幾個雷破的手下比較的幸運,四人之中有二個在冷雪被
開苞後的當天就奸淫過她。尤其中高晨,之後還多次前往平時根本不屑一顧的金
水園,完全是沖她而去。當冷雪成爲雷破的女人後,他曾感到無比的失落,不過
現在看着渾身是血的夏青陽,他暗暗有些慶幸,這些天來她對自己輕浮甚至帶着
挑逗意味的舉動都是陷阱,如果再有些時日,自己或許真的會深陷進去而不能自
撥。

  不知今晚還有沒有得到她的機會,高晨心中暗暗想着。在冷雪成爲雷破女人
時,她對高晨的誘惑比在金水園時強了不止十倍,而此時得知她竟然是鳳戰士,
高晨對她的渴望已到了無以加複的地步。雖然不知道雷破會用何種手段對付她,
但看着兇魉、鬼魑那閃着鬼火如同餓狼般的的眼神,高晨知道即使有這樣的機會,
也得等很久。

  高晨的腦海中浮現起第一次和同伴們奸淫她的時的畫面,仔細地回憶自己第
一次進入她身體時的每個細節,突然他想起在那個晚上,當同伴們挺着陽具死命
地操她,但她的眼神卻似乎依然清澈而堅定,在那個時候自己就應該想到她絕非
是一個普通平凡的女人。胡亂想着,高晨的欲火熊熊地燃燒起來,越燒越烈,額
頭也冒出汗來,臉更是漲得通紅通紅。

  雖然冷雪充盈着肉欲的樣子令雷破也心神蕩漾,但倒不至于如其他人一樣失
态。這麽多年來一直和鳳戰士打交道,在經過無數次的試驗,雷破比誰都清楚,
鳳戰士雖然是女人,但神經卻象是鋼鐵打造的一般,尤其是對肉體的痛苦有着難
以想象的忍耐力。

  但無論結果如何,對于她該用的刑還是要用的,必須要對上面有個交待,但
不一定馬上就開始。相比冷雪,雷破心中更恨還是夏青陽,膽大包天居然敢上門
搶人,和自己賭鬥又一次和自己搶,更可恨的是還假惺惺地将她送了回來,自己
居然還信以爲真,這臉丢得也真丢到天邊去了。

  雷破心中盤算着用什麽樣的酷刑能讓他感到生不如死的痛苦,突然看到夏青
陽胯間耷拉着的肉棒似乎有些反應,雖沒有勃起,但好象比剛才要粗壯一些。

  「你的情郎看你發騷他也發騷了,要不要去幫他一下。」雷破咬着冷雪的耳
垂道。

  正凝聚心神、竭力抵禦着欲潮侵襲的冷雪聞言一怔,下意識地搖了搖頭,慌
亂地道:「不要。」在重新回到雷破身邊後,她必須時時刻刻地想着自己是他的
女人,扮成他的女人,雖然此時已不需要她再去演戲,但已入戲太深的她一時半
刻又如何完完全全的從戲裏面走出來。

  「爲什麽不要?你看他那麽痛苦,這可都是你害的,你就不想去幫他一下。
他都快死了,都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你就忍心讓他這麽痛苦的死掉。」說着雷
破的的右手從乳峰上緩緩的滑落,掠過盈盈一握的纖腰,緊緊抓着她的右邊的大
腿。一股霸道的内力侵入,睡衣下擺垂挂着的小腿倏然擡起繃得筆直,隻堪一握
的玉足足梢離夏青陽的陰莖隻差一寸的距離。

  冷雪想反抗,但貫注她身體的強橫真氣令她根本連手指都無法動彈一下,她
眼睜睜地看着自己塗着豆蔻色指甲油的足趾向着耷拉腦袋的肉棒慢慢伸去。終于,
當足趾觸碰到了那熱乎乎、軟綿綿之物時,一股如同電流般的麻癢從足梢順着小
腿、大腿一直延伸到雙腿交彙的中心點。

  曾經有那麽一段時間,雷破對她小巧玲珑、如剛出土的嫩筍一般的玉足産生
了濃厚的性趣。起初她感到屈辱而厭惡,但她逼迫自己去接受,不僅接受還得産
生強烈的生理反應,到後來無論是自己的腳被他握在掌中亵玩,又或象現在這樣
用腳去愛撫肉棒,她都會莫名地亢奮起來。

  以雷破的身份爲什麽會對一個做了一個月低級妓女的女人這般癡迷,雖然重
回他身邊時的那絕世一舞起了關鍵的作用,但點點滴滴的細節卻也同樣的重要。
雷破總是不斷地在她身上會發現驚奇,這樣才永遠保持着新鮮感,才會越陷越深。

  潔白如嫩菱般的腳趾象蠕動的毛毛蟲在古銅色的肉棒上爬行,疲軟耷拉的肉
棒開始迅速地膨脹。冷雪竭力想弓起腳背,但雷破的真氣令她的玉足一直保持着
如芭蕾舞者般的姿态。她心慌,她意亂,又聽到雷破說要殺了夏青陽,她心更慌、
意更亂。

  與冷雪一樣,當她的足趾觸到陰莖那瞬間,夏青陽一樣産生了無比強烈的生
理反應。他想起她在失去童貞的那個晚上:自己被綁在椅子上,她吮吸着自己的
陰莖,當時他不想讓自己的陰莖硬起來,可是根本沒辦法控制,最後竟還把污穢
的精液射在她小嘴裏。

  在他心中,她是神女一般的存在,他不允許任何人包括自己對她有任何的亵
渎行爲。但是命運就是這麽殘酷,他睜睜地看着雷破用兇殘的武器刺穿了她的身
體,令心中的女神白壁蒙塵、痛失清白純潔之軀。

  而此時此刻,自己又一次看到她屈辱地被雷破抱在懷中,他真好不甘心。夏
青陽無限内疚、無限自責,他想爲她做些什麽,但卻什麽也做不了。他不怕死,
卻不想死,如果自己死了,又有誰能去保護她。但就算自己不死,又怎麽去保護
她?夏青陽心中苦悶到了極點,這邊鬼魑終于又開始了工作,在鑽心的劇痛中被
柔軟腳趾撥弄着的陰莖已如昂起頭的巨蟒挺立了起來。

  「你相好的屌硬了嗨,想不想和他幹一次呵。想的話,說出來,我可以考慮
呦。這可是最後的機會的,過會兒我把他的雞巴切下來喂狗吃了,你可是想幹也
沒這個機會哦。」雷破貼在冷雪的面頰邊輕輕道。

  雖然不知道雷破所說的話是真是假,但當他提到要殺死或者傷害夏青陽,冷
雪都會感到巨大而莫名的恐懼,但此時此刻,她與夏青陽一樣,面對着殘酷的現
實,心中充滿着痛苦、無奈與絕望。

  塗着豆蔻色指甲油的腳趾象小雞啄米一樣輕點着從包皮中伸出來的赤紅色龜
頭,直直挺立的肉棒時不時地向上躍動,似乎在焦急地在找尋着什麽。在雷破的
操控下,玉足細小的足趾壓在赤紅色龜頭的裂縫處,輕輕地擠頂、左右地摩動、
上下地撥弄。不一刻裂開的馬眼中滲出透明的粘液來,白嫩的腳趾将滲出的粘液
均勻地塗抹在龜頭上,赤紅色的蟒首在耀眼的燈光下閃爍起妖異的光芒。

                ◇◇◇

  奸淫着冷傲霜這樣天下無雙的絕色女子,換了旁人啥事都不會去想,但狀若
魔神的司徒空濃眉越皺越緊,似乎在做着重大的決定。終于他好象有了決斷,大
聲道:「華戰,把那東西拿來。」

  一向俯首聽命的華戰臉上罕見的露出猶豫之色,道:「老大,一定要這樣嗎?」

  司徒空不耐煩地喝道:「拿來!」

  華戰不再猶豫,從口袋中掏出一支針劑扔向了過去。司徒空伸手接住,将針
頭紮入了冷傲霜的大腿。

  在場所有人都認爲那應該是春藥之類的東西,不由得都松了一口氣。别說鳳
戰士,就連旁觀者中最窮兇極惡之徒,也不想看到冷傲霜死,将這樣女人奸淫緻
死,已不暴殄天珍可以形容的了。

  在司徒空将空的的針劑遠遠抛掉之時,冷傲霜突然圓睜美眸,露出不可思議
的神情。旁觀的人開始興奮起來,春藥這麽快就起效了,他們都想看到這冰山雪
峰一般的女人徹底融化時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風景。

  而在冷傲霜周圍的鳳戰士們神色黯然,激發起的欲火迅速地熄滅,就象一具
具人偶般憑身後的男人折騰。因爲在春藥的作用下,已不需要她們這麽去做了。

  隻有冷傲霜知道,注射入身體并不是什麽強效春藥,而是抑制真氣的解藥。
他爲什麽這麽做?她的大腦一時反應不過來,但強大的力量已充盈身體。

  在大多數被天竺魔僧阿難陀奸淫之時,他都會讓冷傲霜恢複真氣,否則在萬
毒邪炎魔功的燒炙之下,身體會受到不可逆的傷害。雖然後來阿難陀已經能夠控
制住魔焰,但還是會這麽做,因爲這樣會有更大的快樂。但在她恢複真氣之時,
都會被鎖鏈綁住,這種鎖鏈是特制的,即使有再強的内力都無法掙斷。

  幾乎是潛意識地,冷傲霜将北鬥玄冰罡氣真氣凝聚在雙腿之間,頓時被巨碩
的肉棒撐開的玉穴嬌嫩肉壁如同覆上一層無形但堅韌的薄膜,任肉棒如何地猛烈
地攻擊,也再難對她造成傷害。也隻幾乎是潛意識的,她力貫雙臂,猛地一振,
頓時将抓着她胳膊的手掌震開,但在電光火石間,她的手臂再度被緊緊握住,一
股浩浩蕩蕩的大力傳來,如果不運功相抗,手臂會在轉瞬之間被捏斷。

  當冷傲霜震開司徒空手掌之時,锲入花穴深處的肉棒驟然停止了攻擊,就象
時間突然被停止,兩個人保持着一個振翅欲飛、一個緊抓不放的姿态一動不動。
人雖然沒動,但較量依然在繼續,冷傲霜将真氣凝聚于雙臂,司徒空手掌的力量
也在不斷的加強,兩股強勁的真氣在默然無聲之不停沖撞、較量,更在試探着彼
此内力的強弱。

  旁觀的衆人看到這一幕頓時又一次瞠目結舌,不知道兩人在搞什麽鬼。沒看
到這冰山雪峰一樣的鳳戰士春情勃發,兩人倒象雕塑一樣一動不動,是搞行爲藝
術?在百思不得其解時,一股極強的寒潮呼嘯着撲面而來,很多人擡頭看天,夜
色沉沉,沒什麽變化。雖然倒也不至于冷得哆嗦,但不少人還是做出拉拉衣服、
雙手相握這樣抵禦寒冷的動作來。

  剛感受到寒意,緊接着一股濃得猶如實質般殺氣緊随而至,就象面前突然出
現一隻兇猛的巨狼正向着自己撲來。在場的除了幾個首領,其他人不由自己地向
後退去,不少人這次真的哆嗦了起來。

  而圍成一圈的司徒空手下也都停止了抽插,肉棒雖仍刺入在鳳戰士的花穴中,
但個個顯出高度戒備的神情。他們不再象司徒空那樣用雙手抓着她們的胳膊,而
是隻有一隻手捏住她們的手腕,另一隻手壓在她們的背心之上。

  「好功夫!」司徒空不由地贊道。他已經用上了八成勁力,但侵入她身體的
真氣卻象撞在一座冰牆之上,而且反彈之力越來越強。先不論她的武功招數,至
少在内力上她并不比自己差。

  雖然胳膊被司徒空捏着,相對處于被動,但身體仍是自由的,隻要冷傲霜願
意,随時可以脫離他的掌控。按着她甯折不屈的個性,又或沒有剛才的事,她早
這麽做了。但她目光一掃,見司徒空的手下都将手掌按在姐妹們的背心要害上,
自己動作再快,最多也隻能救得了一、二個。司徒空殘暴無比,或許會将她們都
殺了,自己孤零零一個,即使和他拚個同歸于盡,又能如何?

  眼見極道天使即将攻打落鳳島,妹妹又在中間做内應,她們獲救的機會很大,
如果因爲自己一時沖動,把她們都害死,自己決不會活着離開這裏,哪怕是死了
也會死不瞑目。想到這裏,她慢慢地将貫入手臂的真氣一點點收了回來,但也不
能收太快,一下松了内力的話,臂骨立刻就會折斷。

  在她慢慢收回真氣時,司徒空也跟着一點點撤回布于手掌間的内力。最終她
還是選擇不反抗,司徒空莫名地感到有那麽一絲絲失望。随即,他感到她玉穴溫
度越來越底,自己肉棒象是是插入一塊萬古寒冰之中。很快他覺得這個比喻并不
是太恰當,寒冰沒有這麽冷,也不會有柔軟感,正确的比喻應該是花穴突然灌入
了液體氮,而自己的肉棒正浸這種零下一百多度的液體之中。怪不得阿難陀的萬
毒邪炎進境神速,原來是有這麽一個寶貝在,想到阿難陀,司徒空又是感到一陣
強烈的煩悶感。

  這冰冷的玉穴對阿難陀或許是練功或者洩欲的最佳聖地,但對司徒空來說并
沒有那麽愉快。幼年生活在狼群之中,或許并不缺少食物,但寒冷是他最大的敵
人。但他心裏打定主意,雖然自己沒有阿難陀那種至兇至邪的魔炎,也要拚盡全
力去融她的堅冰,哪怕融化不了,也要親手粉碎她。

  司徒空慢慢地蹲跪了下去,既然她選擇不反抗,哪就繼續地奸淫她。但此時
兩人身體都充盈着真氣,他不再能對她有絕對的掌控,她的玉穴不僅寒冷,而是
在急劇地收緊,雖然并不能将自己的陽具擠出來,但可以料想,當肉棒退出來重
新進入時,肯定要比第一次艱難百倍。所以站立着的姿已無法再進行媾和,隻有
以大地爲支撐,才能組織起新一輪的進攻。

  冷傲霜跟着慢慢跪倒,在膝蓋觸到草地上之時,司徒空壓着她的腿彎讓她保
持着跪姿。跪好之後,司徒空緩緩地将肉棒從她的花穴中抽離,看他那專注的模
樣,似乎從花穴裏抽出來的不是他的陽具,而是高手在對決時緩緩撥出自己的寶
劍。

  在場會古武學的當然都知道此時冷傲霜已恢複了真氣,傳說她的武功可與阿
難陀匹敵,司徒空是四魔之一,相信也不會比他差到哪裏。感受着那陣陣凜冽的
寒氣,幾大勢力的首領紛紛也凝聚功力,倒不是受不了這個寒氣,是怕萬一她突
然發難,自己也能有個應對。

  而對于不會古武學的,又一次詫異無比。剛才突然停止,可以理解爲司徒空
累了,稍稍休息。當兩人跪了下來,恢複到剛才姿勢,他們以爲又将開始每分鍾
一百多下的沖刺,但沒想到,此時司徒空的動作變成電影裏的慢鏡頭,已經用了
半分多鍾,肉棒竟還隻撥出一半。難道等下插入也會這樣緩慢,他們腦補着司徒
空化一分鍾撥出,再化一分鍾插入的畫面,頓時個個腦洞大開,神色顯得頗爲詭
異。

  周圍的鳳戰士神情也都各不一樣,冷傲霜恢複了武功,她該怎麽做?會怎麽
做?這是每個人思考的問題。衆人都知道,她的武功在所有人中是最高的,最好
她能大發神威,先擊退或者斃了司徒空,再奪了抑制真氣的解藥,然後帶着她們
殺出這修羅般的地獄。

  鳳戰士珍惜生命,但卻從不畏懼死亡,在戰鬥中犧牲絕她們無怨無悔。尤其
是遊小蕊,她的年紀最小,而且崇拜冷傲霜,她秀眸激射出火一般的光芒,俏臉
漲得绯紅,赤裸的身體不停地瑟瑟顫抖。在落鳳島的每一天都如身處阿鼻地獄,
如果不是珍惜生命、決不放棄生命的信念支撐着她,她甯願死也不願日日夜夜被
男人淩辱。

  還是衛芹,向着慢慢跪倒地冷傲霜投入贊賞敬佩的目光。司徒空既然敢讓她
恢複武功,應該也有對應之策,在外無援兵内無策應的情況下,靠着一個人的力
量絕無法帶着她們殺出重圍,貿然之舉隻會将在場的姐妹們推向極危險的境地。

  衛芹目光有些嚴厲地掃視着衆人,特别是幾個心中激起對戰鬥渴望的,雖然
她沒有說話,但衆人都讀她的意思。于是,跳躍在鳳戰士眼眸中的火焰黯淡了下
來,取而代之是深深地牽挂與傷痛。在場的所有鳳戰士都不曾有過内力仍在、又
沒被鎖鏈綁着的狀态下被奸淫,當一個人有能力反抗,卻不去反抗的時候,心中
該有多麽地痛、多麽地傷。

  雖然不能與司徒空以命相搏,但冷傲霜依然用着自己的方式無言地做着抗争。
在肉棒将将要抽離花穴之時,她猛然收縮玉門,身體微微地前傾,硬生生将龜頭
擠了出去。在男人污穢醜陋的東西徹底離開她身體的那瞬間,她感到呼吸暢快了
許多,帶着大海的味道的空氣似乎都種一種清爽、甜甜的味道。本應翺翔在九天
之上的鳳戰士,被男人的生殖器貫穿,釘在恥辱的十字架上,又如何能夠呼吸到
一口自由的空氣。

  離開了花穴的肉棒頂在洞口,幾次試圖重新進入,但卻連頭都擠不進去。此
時冷傲霜将全身真氣貫穿雙腿之間,洞口完全閉合,要說連一根針都無法插入或
有些誇張,但在場所有不會古武學的,不要說用他們的陰莖,就是用手指甚至棍
棒都捅不進去。

  一股凜冽的殺意從身後傳來,雖然并無畏懼,但在這猶如實質一般的殺氣之
下,她撅着的玉臀、彎成弧形的背脊毛孔豎了起來,如果此時用手去摸,已不會
有那種摸着絲綢或玉石一般的細膩順滑感。

  冷傲霜想,或許惱羞成怒的司徒空會一掌殺了自己,自己是不是應該放棄這
無謂的反抗,畢竟活下來最重要。但驕傲的她卻不願意這麽做,這不同于剛才,
剛才如果自己不燃燒起欲火,不要說撐過後面那野獸一樣的奸淫,就是在進入自
己身體的時候,那比阿難陀還要巨大的恐怖之物一定會撕裂自己的陰道,自己鐵
定必死無疑。

  而現在他雖然有殺氣,但未必會真的殺掉自己,如果僅僅是一種可能,自己
就不去抗争,她不願意。但是如果他讓自己撤去凝聚于雙腿間的真氣該怎麽辦?
是照做?還是不照做?冷傲霜想了想,有了答案:「你何必要我撤了真氣,你不
是有抑制真氣的藥物嗎?」在冷傲霜的心裏,如果奸淫不可避免,甯願自己沒有
反抗之力。

  幾次嘗試失敗後,司徒空也知道這樣進入不了她的身體。不是自己的内力比
不過她,而且進攻與防禦相比,總是進攻一方占據更大優勢。問題在與沒東西固
定住她的臀部,隻要她稍稍動一下,就能輕易化解自己的任何進攻。

  司徒空有些猶豫,倒不是猶豫是不是要殺掉冷傲霜,而是自己該怎麽做。他
有兩個選擇,第一:命令對方撤掉真氣;第二,放開她的胳膊,在雙手協助之下,
他相信應該還是能夠成功的。但問題如果放棄對她雙手的控制,自己的危險性就
要大很多,雖然她也可以用腿、用腳或者用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對自己發起突然
襲擊,但如果雙手也獲得了自由,在她驟然一擊之下自己受到重創甚至被殺死的
概率将大大增加。

  難道命令她?如果要去命令她,還不如給她重新注射抑制真氣的藥物了。讓
她恢複武功,一方面是不希望她太快地被自己奸淫緻死,而更重要的一個原因,
在滅世預言的重壓之下,普通的奸淫已不能令他滿足。他需要刺激,極度的刺激,
而最強的刺激,并非是殺人,而是讓自己處于生死邊緣。

  想到這裏,他松開冷傲霜的胳膊,雙掌象鐵鉗一般緊緊夾住她的大腿根,在
怒吼聲中,他向着冰山發起前所未有兇猛攻擊。

                待續

  節日嘛,改好就繼續發吧,冷傲霜一段是今天新寫的,冷雪那一段是之前寫
好的。把存稿發完,可能要休息一段時間,盡量能緩慢更新,到過年的時候再爆
發一下。好象是有些慘吧,冷傲霜是死是活還沒想好,倒先想弄死夏青陽了,至
少弄殘他。隻要這樣才能讓女神徹底崩潰,成爲性奴一樣的存在。是不是太邪惡
了,虐文本來就是這樣的,摧毀最美好的東西,當然如文章的名字,希望還是永
遠存在的。至于傅星舞,這兩天已經在寫被丁飛奸淫(還在前戲,沒有開始),
然後被方臣SM了,一般來說,聖魔女都會比較慘一些的。傅星舞也會給雜兵奸
淫,不會是屬于墨震天一個人的。當然她被雜兵上的時候,最快或許也要到過年。
當然沒寫都是假設,都有可能會變。比如冷雪,原來根本沒想過讓她現在暴露。
幻想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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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10-5 08:27     標題: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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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10


  「想和他幹嗎?錯個這村可就沒這個店了。他這麽愛你,你卻不肯讓他在死
之前快樂一次嗎?」雷破察覺到懷中這個熟悉的身體已肉欲四溢,也察覺到她好
象在竭力地控制着欲望。他要慢慢地挑逗她,讓她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象個淫婦
一樣醜态百出、不能自已。如果此時冷雪說想和他做愛,雷破就會嘲笑打擊她,
說在這個時候竟還想着和男人的交歡,真是天下最淫蕩、最下賤的女人。

  冷雪急促喘息着沒有作聲,她知道雷破是在耍自己,但如果問自己内心的選
擇,她會說願意,原因除了真的想給他快樂,更重要的是她無法控制自己的欲望。

  「我不要!」夏青陽突然大聲道:「雪兒,男子漢頂天地立,死就死了,沒
什麽好難過的。我這一輩曾經愛過、快樂過,我已經很滿足了。我隻恨老天不長
眼!隻恨我不能保護你!雪兒,你千萬别做那些事,那樣不會讓我快樂,隻會讓
我更加内疚,更加痛苦的!」

  聽着夏青陽的話,晶瑩的淚花在秀眸裏打着轉,冷雪重重地點了點頭喃喃地
道:「我知道,我明白。」

  「媽的,給臉不要臉!」聽到兩人的對話,雷破遏制止不住胸中的怒火。他
手一揚,剛才還在輕柔愛撫肉棒的玉足重重地踹在他胯間,挺直的肉棒頓時象個
撥浪鼓般劇烈地擺動起來。

  「不要!」冷雪失聲尖叫,但身體完全不受他控制,纖纖的玉足向着他亂踢
猛踹,綁在鐵架在夏青陽被踢得劇烈搖晃。

  「來呀!來呀!有種殺了我!」夏青陽沖着雷破厲聲吼叫道。話音未落,玉
足高高擡起向着他的臉掃去,這一腳極重,竟将他的牙齒都踢斷了兩顆。

  玉足朝着臉一陣亂踢,夏青陽眼角、臉頰、嘴唇都紅腫流血,不仔細看已無
法認出他來。将夏青陽的臉踢得如豬頭一般,雷破的氣總算消了幾分,他看到冷
雪的玉足染上斑斑點點的血污,便将玉足湊到了他的嘴邊道:「小子,你把你女
人的腳弄髒了,來,舔幹淨它。」

  夏青陽用充滿着怒火的眼神看着雷破,冷雪又羞又急得沖着他道:「不要。」

  「哦,不好意思啊!沒關系,你女人的腳這麽漂亮,想舔的人多得去了。兇
魉、鬼魑你們哪個先來。」雷破将她的赤足舉在空中象是展示着什麽絕世的藝術
品一般。

  「我來!」「我來!」兇魉、鬼魑齊聲應道,一個扔下小刀,一個抛掉烙鐵,
象打了雞血一樣沖了過去。

  「等一下!」夏青陽突然道。

  「别!」冷雪下意識地的叫道。無論誰來舔自己的腳,她都不願意。

  「我來!」夏青陽看到兇魉、鬼魑已走近懸在空中的赤足。

  「爲什麽?」冷雪望着夏青陽道。望着一胖一瘦兩個惡鬼一樣的男人,想着
他們抓着自己的腳狂啃狂咬,巨大的屈辱湧上心頭。但她也不願意夏青陽去這麽
做,剛才他還讓自己不要因爲他而做任何事,此時他爲什麽要這麽去做。

  夏青陽直視着冷雪帶着疑惑的秀眸道:「如果可以,我不會讓任何男人碰你,
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但我做不到,但是隻要我還能做到的,我會不惜任何的
代價去做,這或許是我爲你做的最後一件事了,不要拒絕,好嗎?」

  望着眼前這個癡情的男人,冷雪還有什麽話好說,她含着淚重重地點了點頭。
他想做什麽就讓去做吧,隻要他喜歡,他願意,自己能爲他做的也隻有這一點點
了。

  得到了冷雪的首肯後,夏青陽低下頭,帶着頂禮膜拜的虔誠将青腫的唇輕輕
貼在她的腳背上。這也算是吻吧,就當是告别,希望她能夠活下去,能夠重新見
到光明。夏青陽心中默默祈禱,保佑心中的女神能少受一點苦難。

  雷破在旁冷笑道:「夏青陽呀、夏青陽,你和牧雲求敗一樣,練武練武練得
人都傻掉了,你以她是真心的喜歡你?她是在利用你,虧你還把她當成神女一樣。
我和你說,她是那種爲了達到目的可以和任何人上床的下賤淫婦。她勾引你的時
候很騷吧,你幹得很爽吧。我告訴你,我幹她的時候她也很騷,叫床叫得比誰都
響,一個晚上能來七八次高潮,我幹得也很爽。這樣的女人值得你用性命去換嗎?
如果你迷途知返,我還可以爲你去求求情,或許你還有一線生機。」

  夏青陽本來不想和雷破廢話,但他這樣污蔑所愛之人,他還是忍不住道:
「雪兒不是這樣的人。」他冷哼一聲繼續道:「他和你那叫虛與委蛇,虧了你還
是五神将之首,都看不明白這一點,真讓人好笑。」

  雷破不怒反笑道:「那你告訴我,爲什麽你都命懸一線了,她還會發騷發浪。
如果她心中有你的話,如果她是愛你的話,看着你這樣子,應該很心痛、很傷心,
很難過,但你告訴我,爲什麽她心裏還想着要男人去操她!這樣的女人天生就是
淫婦,是根本不懂得什麽叫愛的婊子!」

  「你胡說!」夏青陽擡起頭,冷雪面頰桃紅,果然是春情蕩漾的模樣,他的
眼中閃過一絲疑惑,此時她身份已經暴露,不需要再僞去裝,卻爲何在雷破的懷
中這般模樣。他思索片刻道:「雷破,你給她用什麽藥,原來你竟是這般卑鄙無
恥的小人。」或許隻有這麽一個解釋,他才能說服自己。

  雷破哈哈大笑道:「你可以問她,我用過什麽催情的藥沒有。她這樣的女人,
還需要用得着春藥嗎?實在是太可笑了。」

  夏青陽沖着冷雪道:「雪兒,他對你用了藥沒有?你說話呀!」

  冷雪低下頭沉默不語,她不想去欺騙夏青陽,那是對愛的亵渎,這一刻她感
到無比的羞愧,難道自己真的是這麽一個水性揚花、天生淫蕩的女人嗎?

  冷雪的沉默讓夏青陽感到失落,看到她難過的樣子,夏青陽沖着她道:「雪
兒,我相信你,你不這樣的人。」

  雷破又一次的冷笑道:「她不是這樣的!她就是這樣的人!我讓你好好看看,
她多多騷,有多淫賤!」說着雷破雙掌插入冷雪的睡衣下擺,虎口鉗着她的大腿
根用力一扯,頓時修長勻稱、如玉石雕琢的美腿象青蛙一般彎曲着大大分向兩側。
在玉腿擡起那瞬間,遮掩着聖潔私處的白色亵褲袒露無遺,在場所有人都清清楚
楚地看到,用料極少的蕾絲花邊、極爲性感亵褲夾縫被什麽液體浸得透濕,薄如
蟬翼蕾絲近乎透明,迷人的花穴若隐若現。

  看着冷雪被愛液浸得透濕的亵褲,夏青陽象被雷劈中一般,瞬間呆住了。爲
什麽?爲什麽雷破連碰沒到碰那裏,她會流出這麽多的淫水來。難道真的如雷破
所說,她根本不愛自己?

  根本不意自己的死活。

  她到落鳳島,是因爲救自己的姐姐,是想獲取情報來打敗魔教。而自己的出
現根本是個意外,她心中隻有理想、隻有信念,這樣的人又怎麽會喜歡上自己?
又怎麽會有自己位置?她向他坦白的時候,是因爲自己纏着她,不讓她回到雷破
的身邊,所以才故意這麽說的。

  在那個時候,她明明可以選擇,她都已将落鳳島的位置傳遞了出去,她可以
呆在自己身邊,不用日日夜夜被雷破奸淫,可以安安靜靜地等待鳳發動攻擊;甚
至自己都有可能将她帶離落鳳島,讓她獲得自由,不再遭受男人的欺淩。但她根
本不顧及自己的感受,執意要回到雷破的身邊,她有想過自己有多痛苦、有多難
受嗎?

  雖然曾無數次在男人面前赤身裸體、一絲不挂;更無數次在男人胯下嬌喘籲
籲、高潮叠起。但此時此刻,冷雪心中湧起痛苦、羞恥、屈辱、悲傷卻比任何時
間都要強烈。突然的身份暴露,對她是一個無比沉重的打擊,所做的一切準備,
想好的一切計劃都化爲泡影,死在黑夜中沒什麽好遺憾的,但死在天亮前的那一
分鍾裏她是那麽地不甘心。

  冷雪和所有的鳳戰士一樣有着鋼鐵般的意志,否則她不可能堅持到現在。但
這半年來,她精神上的那根弦繃得太緊,當弦突然斷裂那一刻,意志力變得極爲
薄弱。人的意志是一個奇怪東西,它有時會讓人做到不可能做到的事,但它虛無
飄渺,看不見摸不着,當你以爲它是萬能的時候,它卻象頑皮的孩子,讓你根本
找不到它的蹤影。心靈缺失了意志力構築的堤防,人就會變得軟弱,情緒、欲望
都不再受思想的控制,甚至就連思想都會産生無法預料的變化。

  冷雪看到夏青陽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自己敞開的胯間,神情充滿着疑惑與痛
苦。她不用去看也知道自己的花穴已春潮泛爛,他看到自己這樣,也一定認爲自
己是個淫蕩的女人。怎麽和他去解釋,告訴他自己是真心喜歡他的,他會相信嗎?
不管他相不相信,自己都要告訴他。想到這裏冷雪望着他大聲道:「青陽,我是
真心的,我是喜歡你的!」

  還沒等夏青陽回答,雷破陰笑着道:「真心的!那你讓的所謂真心喜歡的人
好好看看,你是怎麽個真心喜歡他的。」說罷扭頭對站在邊上的兇魉、鬼魑道:
「你們兩個不是想玩她的腳吧,來拿去,嘗個鮮。」他抓着她的腿晃了幾下,玲
珑精緻的玉足上下擺動起來,似乎向着他們招手一般。

  兇魉、鬼魑應了一聲走了過來,一人一隻抓住了盈盈一握的玉足,他們并沒
有急着去亵玩,而是問道:「老大,是一字馬,還是剪刀腿,還是象青蛙那樣彎
着?」他們跟了雷破多年,對他的心思自然了如指掌,明着讓他們來玩她的腳,
其實是要他們要抓着她的腿,他才能騰出手來幹别的事。不過握着那柔若無骨、
潔白玲珑的赤足,欲火止不住地騰騰地往上竄。

  雷破想了想道:「彎着吧。」雖然一字馬、剪刀腿具有很強烈的觀賞性,但
彎曲起腿來,更象渴望性交的女人在。

  潔白如玉的美腿向兩側大大打開,屈辱地彎成M狀。雷破将手掌伸到了胯間,
手指象彈着鋼琴一樣快速輕巧地在微微隆起的亵褲夾縫處摩挲起來,頓時冷雪細
細柳眉緊蹙、明豔動的美眸象被輕煙籠罩,迷惘的眼神裏有痛楚、有屈辱,卻也
明明白白流露強烈的渴望。

  冷雪本來還想告訴夏青陽,她真的喜歡他,是真的。但她緊咬着牙齒開不了
口,雙腿中間似有千萬隻螞蟻在爬動,而且無數的螞蟻還爬入了幽深的洞穴裏,
輕輕噬咬着洞壁每一個角落。她可以承受肉體的痛楚,但這種深入到骨髓甚至靈
魂的騷癢她實在無法忍受不。

  冷雪怕自己一開口,就會忍不住地叫出聲來,如果夏青陽聽到那種淫蕩的聲
音,他會怎麽想?他臉上已經充滿了疑惑,他一定會相信自己是在利用他,但真
不是這樣。但自己爲什麽就不能控制自己?昨天雷破用盡各種卑鄙龌蹉、下流無
恥的手段也試圖挑起姐姐的肉欲,但姐姐挺住了。自己好象真的有問題,不錯,
在剛回到雷破身邊時,偶爾還需要想着夏青陽才能亢奮起來,但後來根本不需要
這麽做了,甚至有時明明高潮過一次,暫時隻需要保持欲火不熄滅就可以了,但
依然會不受控制再次亢奮、再次高潮。是自己的身體出問題了?還是精神出問題
了?還是自己和雷破說的一樣,骨子裏就是個水性揚花、對肉欲貪得無婪的淫蕩
女人?

  其實冷雪叫出不叫都是一樣的,隻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她對欲望的渴求。
越來越多淫水從花穴中流淌了出來,不僅打濕了雷破的手指,連大腿根部都閃現
起亮晶晶的光澤。

  夏青陽心中湧動着酸楚凄涼。他是個思想簡單、直性子的人,不會明白冷雪
這半年來與敵共眠、和狼共枕承擔着多少恐懼和壓力,也不會清楚這種恐懼與壓
力給她帶來什麽樣的生理與心理上的變化。

  他可以理解的是無論在何種情況之下,女人都會對性刺激産生生理上的反應,
但她産生的反應實在太過強烈了。夏青陽不知道她爲什麽會這樣?但冷雪在他心
中依然是聖女一般的存在,這一點永遠永遠都不會變。

  但是,他開始慢慢相信自己在她心中的分量并沒那麽重,她是在利用自己完
成任務嗎?這個因素肯定存在,她對自己或許有些好感,也并不讨厭,但并沒有
象她說明真心喜歡自己,更别說有那種生死挈闊、不離不棄的深愛了。想到這裏,
心象被刀割一般,心痛比身體的傷痛更加猛烈。

  冷雪雖然不知道他在想什麽,卻依然感受到籠罩着他的象濃霧一般的悲傷。
他開始懷疑自己了?他是不是後悔了?自己要怎麽說、怎麽做他才相信?自己在
他面前表現得象個淫婦,任何的解釋都是那麽蒼白、那麽無力。

  看着兩人面對着面,神情間充斥着痛苦、疑惑、迷惘,不再是那麽的大義凜
然、不再是那麽視死如歸,雷破的心中終于有了一絲的複仇的快感。他繼續地刺
激着她最敏感的地方,他感到隔着衣服摸捏她的乳房不夠爽,于是将真絲睡衣一
側的吊帶斜着拉了下來,巍然屹立的半邊雪峰袒露出它傲人的身姿。

  即便不是最佳的觀賞角度,看着那挺立的雪峰,雷破依然感到心神激蕩、欲
火焚身。冷雪的身份暴露後,對所有人包括雷破在内心理上都産生了巨大的變化。
雖然雷破對她的身體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也無數次随心所欲對她進行過砍伐殺戮,
但這一次剝下她的衣裳,雷破感到過去她,即使一絲不挂、身無寸縷,卻仍披着
一層薄薄的輕紗。而此時此刻,他才算真正地剝掉她最後的遮身之物,才算第一
次看清她真正的赤裸身體。在這種心理感覺的作用下,冷雪對他産生的誘惑遠遠
要大過破處之時。

  手掌握住了豐盈挺撥了雪乳,絲綢一般滑膩、柔軟卻透着結實的觸感令雷破
有些失神,雖然掌中的玉乳不再如開苞前那樣青澀與堅硬,但依然彈性十足,手
感好到了極點。這巍巍的雪峰,曾在金水園裏被無數低賤肮髒的男人日日夜夜揉
搓,但此時此刻,豐盈高聳的雪乳依然無視着地心引力,驕傲地昂起頭翹然挺立。
雷破對此曾很想不通,但此時他明白了,她是一個鳳戰士,即使身在最黑暗的煉
獄,依然不會低下高傲的頭顱。

  在讓鬼魑生起火爐的時候,雷破是想過毀掉她那張差點令自己萬劫不複的臉,
但現在他覺得自己下不了這個手。天下雖大,哪裏還能找得到将神聖與淫蕩如此
完美結合在一起的女子,對她最大的懲罰不是毀去她的容貌,而是将拖入徹底的
黑暗,讓她成爲永遠匍匐在自己腳下,讓她永遠成爲自己的性奴隸。

  手指撥弄着早已經挺立的花蕾,懷中的身體不停地戰栗着、雪乳跟随着急促
呼吸如潮水般的上下起伏,對她産生如此強烈的反應連雷破也有些意外,但他懶
得去想原因,他一樣需要克制胸中澎湃的欲潮。這一次對她是一次全新的征服,
是一次重新的占有,其意義不啻與破處開苞。對于女人,雷破一直秉承好的東西
不能牛嚼牡丹、囫囵吞下,需要慢慢地去品才能有最大的滿足與享受。

  望着癡癡呆呆不知在想些什麽的夏青陽,雷破突然有種同病相連的感覺,他
道:「小子,真也怪不得你,碰到這樣的人間絕色,連石佛也會動心的,何況我
們這樣的凡人呢。好好想想吧,她是在利用你,現在悔悟還得及。隻要你告訴我,
她都讓你做了什麽?今天你都傳遞出去什麽情報?她在這裏還有沒有同黨?隻要
你把知道的一切告訴我,我雷破保你不死,還會給你說情的。」如果能夠說服夏
青陽,多少算是亡羊補牢、将功補過。

  夏青陽擡起頭望着雷破,炯炯的眼神裏噴射出滔天怒火,道:「雷破,我夏
青陽對天發誓,隻要我一天不死,終要将你千刀萬剮、锉骨揚灰、永不超生!」
無論冷雪愛不愛自己,但他卻絕不允許有人污辱她、傷害她。

  雷破狂笑道:「你這小子還真是死到臨頭都不知悔悟,高晨,給我狠狠地打!」
高晨應了一聲,拿起鞭子走到夏青陽的身後,剛想動手雷破陰恻恻地道:「換根
鞭子,拿那根帶倒刺的。」

  牆壁上挂着七八條粗細長短不一的皮鞭,高晨走了過去,拿起一條長約三尺、
帶着無數尖尖小刺的鞭子。他揮動手臂,黑色的皮鞭帶着沉悶的呼嘯聲落在夏青
陽赤裸的背上,在鮮血迸濺之時,慘烈的痛呼回落在囚室之中。魔教中人崇尚随
心所欲,所以忍痛的本領要比鳳戰士差。剛才十指連心的痛其實要大過現在,但
此時夏青陽心中苦悶,他需要用叫聲來發洩生理與心靈的雙重痛苦。

  雷破咬着冷雪的耳垂道:「這麽忍着辛苦嗎?你的小情郎叫得那麽歡,你都
不配合一下嗎?」說着猛地抓起白色蕾絲亵褲的上端,頓時遮掩着花穴的亵褲被
拉扯成一條細細的白線,嬌豔無比的象貝殼一般的花唇裸露了出來,而那根白線
深深地勒入貝殼的裂隙。還沒等冷雪反應過來,那根在一片豔紅中格外醒目的白
色絲線突然象鋸條一般來回拉動起來。

  聽到夏青陽慘号,冷雪的心本來放在他身上,而這突如其來的強烈激烈令她
猝不及防,她本就已忍無可忍,當柔軟的絲線開始拉動之時,紅唇終于微微開啓,
緊咬着的細碎潔白牙齒出現了縫隙,一聲帶着濃濃鼻音的「唔啊」聲雖遠比不過
夏青陽慘叫聲那麽響亮,但在場的所有人卻都聽得清清楚楚。

                ◇◇◇

  司徒空第一輪攻勢并沒有用肉棒,而是用他骨節嶙峋的手指展開的。高手體
内的真氣不僅讓人有超人般的力量,到達一定級數的強者可以在體表形類似保護
膜一樣的氣場,同時身體的抗壓、抗擊打強度也會達到一個匪夷所思的地步。除
了少數練金鍾罩、鐵布衫的硬功的高手,即使内力再強也無法把身體變得如鐵闆
一樣。所以司徒空很輕易地撥開了冷傲霜花唇,找到了緊緊閉合、連根針都無法
插入的玉穴洞口。

  針插不進去,但司徒空的手指可以。蚩尤大帝将他從狼群帶回後,傳他上古
秘籍「天狼噬日神功」,這是一種極爲霸道的功法,敵人越強,就越能激發自身
的兇性,發揮更強大的戰力。高懸天空、光芒四射的太陽都敢去咬,這個世界還
有什麽東西能令他恐懼。

  司徒空将「天狼噬日神功」的霸道内勁凝聚于食指指尖,破開她護身真氣,
硬生生将手指刺了進去。并非冷傲霜的内力比他弱,而是作爲防禦的一方,真氣
是平均分布的,象這樣從一點沖突,即使冷傲霜的内力再強十倍也不可能抵擋得
了。

  刺骨的寒冷從指尖傳來,這并非冷傲霜的玉穴溫度真有那麽低,如果插在花
穴裏的是溫度針,顯示出來的溫度雖然比正常低溫要低很多,但遠沒有到達冰點。
寒冷是因爲冷傲霜的真氣所緻,當真氣侵入對方的肌體經脈,就會令對方感到遠
低于冰點的寒意。

  緊接着,司徒空将另一隻手的食指也刺入了花穴,這一次化的時候要比剛才
多一點,但是已洞開的穴口一樣根本無法抵擋他的進襲,很快第二根手指并排着
插入玉穴中。

  雙手撐地、跪伏的冷傲霜臉上浮現起痛苦之色,和男人的陽具一樣,女人的
私處不僅是要害部位,更是在戰鬥中需要重點防護的之處。此時被他手指野蠻插
入,自然是極爲難受。而且她感到插進自己陰道的好象不是人類的手指,而是一
頭窮兇極惡巨狼的尖利爪子,雖然爪并沒動,但卻感到有尖銳之物抓撓着陰道内
四壁,疼痛感越來越強烈。這與她的寒氣是一樣的道理,霸道内勁侵襲着防護力
極低的陰道内壁,自然會有非常強烈的疼痛感。

  但這僅僅是開始,第三根手指又向她的花穴開始發起攻擊,冷傲霜圓睜着秀
眸,神情越來越痛苦。但她沒想到,第三根之後還有第四根,第四根之後,他竟
然将無名指也硬生生的捅了進去。雖然在真氣的保護之下,陰道口不會被輕易地
撕裂,但強烈的漲痛感卻比剛才被肉棒刺入時還要強烈許多。

  因爲角度關系,除了冷傲霜正對面的遊小蕊看清楚了司徒空做了什麽,其餘
旁觀的人都傻傻地看着,這讓剛才想象力比較豐富,腦補着司徒空一分種插入,
一分種撥出的人也丈二摸不着頭腦,連腦補的能力也沒了,他們自然無法想象司
徒空這樣雙手捂着她私處到底在幹什麽?

  「華戰,有相機嗎?」司徒空突然問道。

  「有的,在房間裏。」華戰一頭霧水。雖然魔教中人也有喜歡将奸淫女人的
畫面拍攝下來,但老大從來不好這一口,這麽多年從沒見他幹過這個。

  「拿來。」司徒空的命令永遠是簡單而直接。

  「好。」司徒空不敢怠慢,他把肉棒從鳳戰士花穴裏抽了出來,叫了個夥伴
過來控制住她,然後飛快地向後面那一排房子奔去。

  「傲霜姐!」遊小蕊實在忍不住帶着哭音叫道。

  「小蕊!」在冷傲霜身後的衛芹聲音略略帶着責備的味道。她的視線被阻擋,
看不到司徒已将左右手六根手指捅入了冷傲霜花穴内。她以爲司徒空要拍照刺激
到了遊小蕊,雖然不知道冷傲霜有沒有被拍過照或錄過像,但她被不止一次的拍
過,還放給自己看。青龍雷破最喜歡搞這種花樣,她相信在場的夥伴們大多數也
有過這樣的經曆。現在最重要的是活下去,隻有活下去,才能将留在這個島上的
所有屈辱變成曆史,更将這地獄般的牢獄生活變成一種對信仰的考驗。

  冷傲霜本想給眼中閃着淚花的遊小蕊一個微笑,但嘴角抽動,怎麽也翹不起
來。聽到衛芹的話後,她用盡全身的氣力道:「衛芹姐,放心。」既然已經決定,
就不要想太多,她不想讓飽受屈辱的戰友們擔心,同時也希望自己在野獸的暴行
中活下去。

  不多時,華戰拿着個單反相機過來。在場略懂攝影的看到他手中的相機都露
出羨慕之色,這是台哈蘇H4D- 40,還是限量版的,高達4000萬像素,
拍出的照片哪怕做成挂在大樓上戶外廣告清晰度也綽綽有餘。華戰頭頸上挂着相
機,雙手作了個V字手勢,擺出相當專業的pose,道:「老大,OK。」

  司徒空仰開長嘯,手指扣着冷傲霜的花穴猛地站了起來。的确,他從不喜歡
拍照,操過了就操過了,無論是操出高潮了,還是給操死了,那都過去的事了,
有什麽好值得回憶的。但今天他破天荒地想要将征服這個如冰山聖女的過程拍下
來,如果帶不走她,如果弄死了她,至少在世界未日到來之前,還能留下點令自
己感到刺激的回憶。

  冷傲霜跟着站起來,她赤裸的身體前傾,雙拳緊握垂在腰際,修長的雙腿緊
貼在司徒空的腿彎側,看上去就象被一支投擲出去的标槍,或者是離了弦的箭、
出了膛的炮彈,反正讓人感到隻要抓着她的男人一松手,她就會直直的沖向天空。

  終于有人看到司徒空有六根手指插在她的花穴中,頓時驚叫聲四起。因爲花
唇的遮擋,他們無法看清玉穴洞門的真實狀态,但腦補之人,自然能夠想象到原
本如女人嘟起小嘴般的穴口,此時卻象女人微笑的嘴唇,圓圓的小嘴變成拉伸延
展的嘴巴,而且竟然還是豎着的。

  華戰舉着相機對着冷傲霜,快門「咔嚓咔嚓」響着。冷傲霜望着巨大、黑洞
洞的鏡頭,雙腿漲痛更加地猛烈無比。她還是第一次被拍下奸淫的畫面,心中湧
起的屈辱從來沒有這樣強烈過。「無論如何,要挺下去!」冷傲霜在心中暗暗對
自己道。

  在她咬牙忍耐之時,一陣撕裂般的劇痛從雙腿間傳來,這已不是剛才的漲痛,
而身體象要被撕成了兩片般的痛。冷傲霜驚恐地往下看去,她看到身後野獸用六
根手指生生地的将她陰道口給掰了開來。她将全身真氣聚集在雙腿間,但掰開陰
道口的力量是那麽巨大,幽深曲折的洞口已經顯現出來,而且越擴越大。這瞬間
她象被石化一般,腦袋一片空白,無法呼吸,連心髒似乎都停止了跳動。

  怎麽樣才算不是用愛,而是用暴力去征服一個女人?當然誰都知道,把女人
變成母狗,讓她抛棄尊嚴、抛棄自我、抛棄信仰、抛棄自己一切愛的人或物,不
知廉恥、徹底徹底地聽命自己,這才是真正的征服。但或許征服一個普通女人很
容易,但要徹底征服有着如宗教信仰一般鳳戰士,成功機率極低。

  所以在終極目标無法實現的時候,對征服的理念也發生着變化。有的認爲進
入過她們身體,肆意殺戮砍伐,用自己精液灌滿她們的花穴就算是征服;有的覺
得在奸淫的過程之中,看着她們真實的哭泣,無法抑制地産生高潮,這才算是一
種征服,不能征服精神,征服肉體也算是征服;有的覺得她們得乖乖的聽自己話,
要她做什麽就做什麽,雖然她們的内心并沒有被征服,但卻有一種被征服的假象,
雖然是假象,但卻也是一種極愉快的體驗。

  而對司徒空來說,很簡單,征服就是将鳳戰士操出高潮。但他知道自己離這
個目标還太遙遠,他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做得到。當大的目标一時無法實現,人
總會先确立一個小的目标,然後再往大的目标繼續努力。

  司徒空的小目标是,他要将自己的陽具放進她的身體。沒錯,是放進去,不
是象利劍長矛一樣刺進去。刺代表着一種戰鬥,自己是矛,她是盾,就象剛才,
通過激烈的戰鬥,長矛刺穿盾牌,自己獲得了勝利,很有成就感。但這次他卻不
想戰鬥,戰鬥代表兩人是平等的對手,而他要去征服她,她是自己的奴隸,不需
要通過什麽戰鬥才能進入她的身體,他要随心所欲的、毫無阻礙、大大方方地将
自己的肉棒「放」進她的陰道裏。

  冷傲霜原以爲被阿難陀那燒紅鐵棒洞穿是人生最痛苦的事,但看着慢慢張啓,
越擴越大的洞口,她知道自己錯了。阿難陀雖然暴虐無比,在自己眼中如同禽獸,
但這禽獸的概念隻是一種比喻。此時此刻,掰開自己的陰道的禽獸不再是一種比
喻,而真是不是人,是獸。

  在司徒空掰開冷傲霜陰道的瞬間,周圍響了一片尖叫聲,當黑洞洞的花穴口
越來越大,人人反到張大着嘴巴發不出聲音來。這是一幅令在場所有人永生難忘
的畫面,當這世界上最美、最聖潔的東西被撕成碎片,當如冰山聖女一般絕色女
子用這樣的一種方式展露令天下男人無限想往桃源之地,所帶來的心靈沖擊與震
撼是難以想象的巨大。

  冷傲霜的聖潔之地無疑是極美麗的,但越擴越大、已能容納下普通人陽具的
洞口卻令人感到毛骨悚然。雖然很多人也知道,女人的陰道其實有着很強的擴張
能力,隻要稍加訓練,容納進男人人拳沒什麽問題。

  但在所有人心目中,冷傲霜的花穴肯定奇窄無比,是連手指都很難插進去的
那種,但此時竟呈現出這般模樣。醜陋嗎?如果單單看着那深不見底的洞口,确
實沒什麽美感可言,但遠遠望去,卻讓人感到有一種強烈凄慘的美感。

  她赤裸的身體已被汗水打濕,胸前的雪乳如波濤般劇烈起伏,修長的雙腿随
着口子越擴越大而慢慢向兩側伸展,她依然是美得令人窒息,無論被野獸強加上
了多少了屈辱、多少醜陋,卻依然如同站在冰山之巅的絕世女子,散發着令人不
能直視的聖潔光輝。

  被掰開的陰道口已放得進男人的肉棒,但别人的可以,司徒空的還不行,所
以他繼續向兩邊掰着,小拇指也都勾住洞口的下端,一起用着力量。

  突然,冷傲霜發出鳳鳴般的嘯聲,聲音如金石般直穿雲霄,旁觀者頓時頭暈
目眩,紛紛捂上耳朵,但那聲音依然如有無數小針紮着他們,個個不由得臉色大
變。聽到嘯聲的司徒空面露凝重之色,暫時停止掰動,運氣與胸腹之間,戒備着
她突然發難。

  嘯聲足足持續了有一分鍾,在石破驚天的聲音漸漸沉寂之時,冷傲霜帶着滔
天的怒火沉聲道:「司徒空,你要殺就殺,難道非要這樣!」玉穴的擴張似乎已
到了極限,如果他再繼續掰,超過自己真氣所能支撐的極限,那麽撕裂的裂口會
從陰道一直延伸到肛門,她将必死無疑。

  司徒空在身後冷冷地道:「到極限了嗎?好象還沒有。」

  這個問題冷傲霜無法回答,望着胯間突然出現的恐怖黑色大洞,這是自己的
極限嗎?她真的不知道。

  在冷傲霜沉默中,已經能塞入男人拳頭的洞穴繼續擴大。冷傲霜痛得低低呻
吟了一聲,垂挂在身體兩側的細長胳膊象天鵝翅膀般舒展開來,在空中劃出一道
優美的弧線,反手向司徒空的肩膀搭去。這是一個男女媾和之時常見的動作,懸
在空中的女人需要反身抓着後面男人的肩膀來保持身體平衡。但司徒空和他的手
下都感到揮動的手臂暗合天地玄機,是一招極高明的武功招數。

  要的就是這種刺激,雖然肉棒都沒進入她的身體,但司徒空熱血沸騰,此時
的刺激遠比剛才狂暴奸淫她時還要強百倍。司徒空不躲不閃,卻也将大部分真氣
布于胸肩處,如果她突然發難,這麽近的距離,自己死不會死,但必然會受到一
定程度的内傷。但她敢這麽做嗎?她敢置這十五個,不已經給自己殺了一個,這
十四個鳳戰士的生命于不顧嗎?爲什麽很多人喜歡極限運動?因爲他們喜歡在生
死邊緣挑戰不可預測未來的那種刺激。

  在司徒空全力防禦之際,被掰開的花穴洞口迅速的縮小,很快隻留下勉強塞
得進一根手指那麽大小的孔洞。

  手掌輕輕搭在司徒空肩膀上,沒有太用力地抓,但一股極強的寒氣似乎将他
肩膀都要凍住一般。她終究還是選擇了忍,司徒空心中說不出是高興,還是失落。
但此時他變得更加兇險,剛才冷傲霜要發動進攻,比如反手一掌或提腿猛踢,他
還是一定的時間進行防禦。但手掌搭在他的肩膀上,令他防無可防,即使象現在
這樣将大部份的真氣凝聚于肩膀,在她發動突然攻擊的時候,也隻能做到受的内
傷輕一點而已。

  進攻冷傲霜的玉穴,司徒空是矛,冷傲霜是盾;而此時搭在他肩膀上的纖纖
玉手,看是柔弱無力,但卻是利劍長矛,令司徒空不得不也高舉着盾,進行着防
禦。但和她的玉穴擋住他的進攻一樣,司徒空的盾也防不住她的矛。

  雖然無聲無息,會古武學激發了潛能之人看得驚心動魄,不會古武學看得莫
名其妙。冷傲霜這樣反身一搭,這很正常呀,這樣懸在空中當然要抓着後面男人
的身體,很正确、很恰當、很自然的動作嘛。但司徒空好象非常緊張,額頭都冒
出汗來,緊接着冷傲霜胯間巨大的黑洞迅速縮小,幾乎恢複到原來,看都看不到
了。

  野獸畢竟是野獸,野獸有着人所沒有的兇狠與殘暴,也不會象人一樣前瞻後
顧。在僵持了二、三分鍾,司徒空猛然撤去肩膀大部分的真氣,力貫與手,冷傲
霜的花穴頓時又緩緩地象嘴巴一樣張了開來。

  冷傲霜本想以此爲牽制,目的是讓他别搞這樣變态之舉,要奸淫就奸淫,即
使暴風驟雨再猛烈,她也會咬着牙去扛。但沒想到他竟然會撤去護着肩膀的真氣,
放棄防禦再次全力對花穴展開猛烈的進攻。

  漲痛、撕裂感再度傳來,她沒生過小孩,但她想生小孩也不會這麽痛吧。該
怎麽做?雖然他撤去大部的防禦,但自己全力攻擊最多也隻能将他擊成重傷。華
戰這裏還有沒有解藥?看着他空空蕩蕩的衣兜,就算裏面有也決不可能有十五支
之多。即使重創了司徒空,他的那些手下也并非弱者,要解決他們絕非易事。圍
觀者中雖大多數不會古武學,卻有幾個高手在,僅憑自己一人根本在短時間裏将
他們解決。而且此時司徒空的手下如臨大敵,隻要自己稍有異動,他們就會立刻
殺了她們,自己根本救不了。

  冷傲霜低下頭,緊緊盯着胯下越來越大的孔洞,痛已經到了極限,她怕自己
隻要一叫出聲,掌勁就會不可控制地擊向身後的野獸。她真的不想去看,不想看
着女人最神聖、最隐秘的地方被弄成這麽一個恐怖的存在。更恐怖的是被掰開的
陰道口下方,一根青筋暴凸、猶如巨蟒般的東西耀武揚威地橫着,正摩拳擦掌、
蠢蠢欲動準備發起攻擊。

  但冷傲霜還是緊緊盯着,因爲如果不看,她就不知道什麽時候陰道會被突然
地撕裂。如果這是自己最終的命運,不能逃避,自己要親眼看着它發生。然後自
己可以在最短的時間裏做出最後的選擇:是拚命全力一掌擊向身後的野獸?還是
既然死亡不可避免,索性自己了結自己,也好少受點痛苦。後面一個選擇她隻是
想想,任何一個鳳戰士都不會以自殺來逃避苦難,但前一個選擇呢,自己這一掌
能打得出去嗎?此時她無法決定,或許在最後一刻到來的時刻自己會有決定吧。

  冷傲霜花穴擴張的極限遠遠超過她自己的估計,女人的陰道本來就有極強的
彈性,再加上真氣的保護,完全可以擴張到女人生産時的狀态。司徒空的肉棒龜
頭再巨大大,恐怕也大不過一個六、七斤小孩的頭顱。

  終于司徒空緩緩将冷傲霜的身體舉高,豎起橫在下方的肉棒,将巨大的龜頭
放進了深不見底的洞穴之中。雖然龜頭還是觸到自己的指背,但在司徒空看來,
這已經算是「放」了進去。

  手指長度有限,所以陰道的擴張也隻有前面一小段,小半截肉棒放入花穴,
龜頭不避免地被深處的肉壁擋住了。雖然寒冷,但花穴裏的嫩肉還是柔軟的。突
然他将手指一下抽了出來,頓時花穴象猛然彈回的皮筋勒住肉棒的前半部分。這
刹那司徒空壓抑了很久的欲望終于如火山一樣爆發,如果之前的奸淫都在理智的
控制範圍内,那麽接下來的行動完全由本能所掌控。

  他如狼嚎般吼叫着,魁梧的身體推金山、倒玉柱般倒了下去,頓時冷傲霜面
朝着草地被他緊緊地壓在身下,肉棒開山破壁般直直地刺入了冷傲霜花穴的最深
處。

  狂暴的奸淫這才真正拉開帷幕,司徒空象打樁機一樣沖擊着冷傲霜的雪臀。
打樁機在别人這裏是種形容,對他則不是。隻不過數十下,冷傲霜赤裸的身體開
始慢慢陷入草地之中。她從坑裏竭力地擡起臉,隻有這樣頭才不會被埋在土裏,
才不會窒息而亡。

  很快她整個赤裸的胴體都被打樁機打入地裏,如果貼着草平去看,隻能看到
她頭還仰起在草地之上,整個身體都已經看不到了。但很快她被司徒空從土裏拔
了出來,換了個地方,又開始猛烈地打起樁來。

  在衆人目瞪口呆之下,草地上一個個人形的凹坑整齊地排列起來,畫面極其
的怪異。要不是冷傲霜一次次掙紮着從土裏擡起那迷倒衆生的俏臉,所有人都會
以爲她已經死了。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流逝,當草地上出現了十八個人型深坑後,司徒空又狂吼
一聲,一手抄起冷傲霜的纖腰,他沒有站起來,而是三肢着地,象狼一樣二、三
個奔跑縱躍,跳出了草地,跳到一片由平整青石鋪成的過道上。周圍人驚慌地逃
開,赤裸的冷傲霜被壓在青色的石闆之上。

  「嘭嘭」懾人心神的戰鼓又一次擂響,這一次赤裸的冷傲霜沒有再被轟入地
中,但她就象案闆上一條白色的魚,當每一次雪臀被重擊,尾巴和頭都不由自主
地高高挺起。

  又是一聲狼嚎,司徒空整個人壓了去,頓時白色的魚頭、魚尾跳躍不起來了,
古銅色的雄壯身軀壓在一片雪白之上,司徒空頭腳都沒動,隻有健碩的屁股以極
快的速度、眼花缭亂地聳動着。或許在場大多人沒看到狼是如何媾和的,但一定
看到過狗。司徒空現在的動作與一條發情的狗已沒有任何的區别。

  和他媾和的也是母狗嗎?在場所有人并不這麽認爲。冷傲霜還是冷靜傲霜,
在所有人心中,她依然還是那個從冰山雪峰走來的聖女,當聖女被一條狼或一條
狗奸淫,除了感受極度的暴虐,還能感受到些什麽?人人表情怪異,不同的人自
然會有不同感受。

  令人毛骨悚然的嚎号又響了起來,冰山一般的女人擡起頭,臉上滿是痛苦之
色,「啊……不要!」她失聲尖叫起來。人的忍耐總是有一定限度的,冷傲霜能
忍到現在已是極限,在塞爆花穴的肉棒猛然劇烈的膨脹,就象似要炸裂一般,她
知道将發生什麽。她想支起身體,但一記更猛烈的打擊讓她死死地被釘在青石闆
上。

  撞擊是如此的兇猛,冷傲霜身下的石闆已經不堪重負地碎裂開來。在絕望的
尖叫聲中,如岩漿一般的炙熱之物射向玉穴深處的花心。

                待續

  半夜看到老朋友還沒睡,還在回貼支持,本想過明後天發的,想想改好了就
發掉了算了。應該再過一節,姐妹就要相相聚了,冷雪終不會死的,但冷傲霜、
夏青陽的命運還是無法确定,要寫到那個時候才知道。這幾節是不是有點過于虐
了,也隻能這樣了。幻想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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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ptc188    時間: 2016-10-7 06:07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11
爲傅星舞洗幹淨頭發後,墨震天去拿來了一件白襯衣讓傅星舞穿上,然後象
父親牽着女兒一般走出浴室。剛出門,她臉就紅了起來。赤身裸體的燕蘭茵跪趴
在沙發,美眸含春,紅唇間傳出時而低沉、時而尖尖的呻吟。她用手抓着自己豐
滿的乳房揉搓着,晃動着雪白的屁股迎合着來後方巨大肉棒的沖擊。

  「幹嘛不上床。」墨震天道。

  「這不大好吧。」丁飛抓着雪白的股肉道。

  「有啥關系,我們又不是沒在一張床上幹過女人。你把沙發占了,我坐哪裏。」
墨震天道。

  「知道了。」丁飛應道,便抱着燕蘭茵上了床。剛才一輪狂操感覺微微有乏
力,他張開着手腳仰躺在床上,讓燕蘭茵胯坐在他身上,然後拍拍她的屁股道:
「輪到該你了。」燕蘭茵聞言豐盈雪白的屁股開始起伏起來,巨大的肉棒在她胯
間時隐時現。

  墨震天牽着傅星舞在沙上坐下來,燕蘭茵正對着他們,就象是在看性愛表演
一般。雖然不是第一次看到男女媾和,但在這麽近距離看着,傅星舞心跳加速,
雙頰如桃花般豔紅。

  「燕蘭茵,當初在銀月樓裏學到不少東西吧?」墨震天道。

  「是的。」燕蘭茵嬌喘着回答道。

  「都有些什麽,說來聽聽。」墨震天道。

  燕蘭茵臉色微微一變,此時自己身處黑暗之中,卻去想過去黑暗的歲月,感
覺痛上加痛。她遲疑了片刻道:「就是學怎麽服侍男人,怎麽讓男人開心、滿足、
快樂。」

  「說具體點。」墨震天不依不饒地追問。

  「學各種做愛的技巧、還有做愛的姿勢什麽的。」燕蘭茵道。

  丁飛笑道:「那銀月樓裏的基礎十式,進階二十四式和終極一百零八式你學
會多少?」

  燕蘭茵怔了怔道:「基礎的和進階的都學了,終極的那個太多沒學全。」言
語間俏臉浮現起屈辱的神情。雖然曾走出過黑暗,但每當在夜深人靜之時,想起
在衆目睽睽之下擺出各種淫蕩的姿勢,學習如何取悅男人,她的心就象刀絞一樣
的痛。

  墨震天笑道:「基礎十式太簡單,一百零八又太多,我身邊這位記不住,就
進階的二十四式吧。」

  丁飛想道,敢情你讓我留下,又讓我到你的床上,原來是讓我表演給你身邊
哪個雛兒看的呀。心裏這麽想,嘴上卻大聲道:「好的,老大,沒問題。」

  「那就開始吧,對了,燕蘭茵你得把每個姿勢的名稱都報下。」然後墨震天
轉向邊上的傅星舞道:「你可要看仔細,認真的記,以你這般絕頂的天姿,高深
的武功都學得會,還有那麽多手印,記住這二十四個動作應該沒問題吧。」

  「好的。」傅星舞也隻有這般答道。

  「蠶纏」燕蘭茵說着仰面躺在床上,丁飛壓了上去,将濕漉漉、沾滿着晶亮
愛液的肉棒重新捅入她的身體。抽插了數十後,丁飛轉過臉道:「老大,每個姿
勢要幹多久?」

  「問她。」墨震天指了傅星舞道:「她記住了就可以換了。」

  話音剛落,滿臉通紅的傅星舞道:「好了。」

  聞言燕蘭茵收攏張開的雙腿彎曲起來道:「龍宛轉。」丁飛是個粗人,操女
人從來隻顧自己爽,不會去研究這種姿勢那種姿勢。雖然經常上銀月樓玩,但不
會有人象今天一樣,換一種姿勢報一個名字。他見燕蘭茵并攏雙腿,也沒多想,
雙掌按着大腿根一用力,修長的玉腿M形的分向兩邊。

  「丁飛,你這樣子不對,讓她教你。」墨震天見聞廣博,當然知道「龍宛轉」
的正确的體位。

  丁飛搔了搔頭道:「老大,好了。」然後猛地一拍燕蘭茵的屁股道:「快說,
怎麽做。」

  燕蘭茵從沒想過自己在銀月樓裏學了那些個做愛的姿勢,今天不僅要演示和
教人,但爲了能給丈夫和妹妹争取一線生機,她咬了咬道:「你跪在我雙腿中間,
然後壓住我雙腿。」

  丁飛照着做,将她的大腿緊壓自己豐滿的乳房,雪白豐腴的屁股高高地翹了
起來,有種說不出的誘惑。「原來是這樣。」他哈哈笑着将肉棒捅入玉門狂插起
來。才插了三、五下,傅星舞輕聲道:「好了。」

  「這也太快了吧!」丁飛怪叫着又捅了十多下才停了下來。

  「翡翠交」燕蘭茵又叫出一個新的名字,這次丁飛愣愣地看着她,等待着她
的指示。

  「你往後移一點,然後抓着我的腰,把身體挺直。」燕蘭茵待他擺好姿态後,
雙足發力,纖細的腰肢慢慢地挺了起來,先是将丁飛的肉棒吞入花穴,然後用着
臀胯的力量,一次次挺動身體,一次次讓肉棒刺入身體最深入。

  「這叫他媽的翡翠交呀,我懂了。」說着丁飛也開始挺動胯部,噼啪的肉體
撞擊聲響了起來。

  「好了。」傅星舞紅唇輕唇道。

  「真懂了嗎?」墨震天摟着她,手掌在她光滑的大腿上輕輕撫動。

  「懂了。」傅星舞唯有希望這樣的表演快點結束。

  「好,你真是聰慧過人。」墨震天道:「那就換姿勢吧。」丁飛苦笑着停止
了抽動,心中道:老大,這不是在玩我嘛。但面上卻不敢有絲毫表露。

  「燕同心」

  「鴛鴦合」

  「偃蓋松」

  「魚比目」

  「野馬躍」

  ……

  一個個名字從燕蘭茵口中報了出來,每次丁飛抽插的次數不會超過十次,傅
星舞便會說出「好的」兩字,于是丁飛與燕蘭茵以眼花缭亂地速度變換着性愛姿
勢,整個二十四式下來,居然隻有一刻多點的時間。

  「都記住了?」墨震天道。

  「是的。」傅星舞道。

  「那我考你下,白虎騰。」墨震天道。

  「我知道。」傅星舞道。

  「那你描述一下,女的怎麽個動作。」墨震天道。

  「女的趴着。」從浴室出來,傅星舞臉一直紅紅的,此時更是象要滴出血來。

  「還有呢?」墨震天道。

  「還有什麽?」傅星舞道。這個姿勢墨震天在奸淫自己的時候也用過,象狗
一樣趴着任身後的男人橫沖直撞屈辱感特别強烈。

  「算了,總算沒錯,再考試你一個,山羊對樹。」墨震天道。

  傅星舞記憶力極好,剛才這些動作都已經記在腦海中,但對如何去表述卻非
常困難,她想了想道:「兩人朝同一個方向,女人背對着男人坐在、坐在他身上。」

  墨震天又考了她幾個,倒也都說得八、九不離十。墨震天對丁飛道:「好了,
現在你自由發揮吧,來點高難度的。」

  「好嘞。」丁飛長舒了一口氣,終于表演完畢了。他暢快淋漓地幹了起來,
不過還是專挑一些難度較高的姿勢,觀賞性很強。

  「好看不。」墨震天摟着傅星舞的肩膀又開始逗她。

  「不好看。」傅星舞想了想道,這并非要求她做什麽事,按照約法三章第一
條,她應該說實話。

  「爲啥不好看?」墨震天道。

  「她是被強迫的。強迫的東西會好嗎?」傅星舞道。

  「那她爲什麽看上去這麽興奮呢?」墨震天。

  「那是因爲你逼她的這樣做的。」傅星舞道。

  「是嗎?我認爲她不是被逼的,生存與繁衍印入的人基因,肉欲是一種本能,
人很難抗拒的。」墨震天道。

  「我不相信。」傅星舞道,肉欲的确存在,但她相信通過精神是可以控制的。

  「不信,那你看着。」墨震天沖着丁飛道:「丁飛,給你半小時,能搞出她
高潮嗎?」

  丁飛哈哈大笑道:「哪要半小時,一刻鍾足夠了。」

  「别吹牛,做不到我把小雞雞給切了。」說着又沖着燕蘭茵道:「剛才我下
去,給你妹妹打麻醉針,性命是沒問題,不過這會應該還在被男人操着呢。這樣,
我盡量克制你的欲望,如果半個小時不來高潮,我就把你妹妹帶到這裏來,而且
到明天天亮之前,我都不會讓男人碰她的,明白嗎?。」

  「明白。」燕蘭茵道。接受了李權調教之後,她的身體已經變成極其敏感,
剛剛就幹了幾分種,她已感覺自己快要到高潮。如果粗大肉棒繼續這麽大力抽插,
估計挺不過五分鍾。雖然知道很難,爲了妹妹,她也要去試。她停止了身體的扭
動,然後重重地打了自己兩個耳光,讓自己能夠清醒一點,她很想現在有盆冰水
淋到自己的身上。

  「我來了。」丁飛怪笑着翻身而起,抓着燕蘭茵高高撅起的屁股大力地沖撞
起來。

  墨震天解開了傅星舞襯衣第一顆鈕扣,環繞過她肩膀的手掌伸入了衣領之中,
粗大的手指如五條巨大的蚯蚓,順着隆起的丘陵慢慢向着山頂爬去。墨震天至少
給幾十個處女開過苞,一般來說,沒開過苞的處女乳房都會比較硬,他甚至碰到
過乳房象石頭一樣硬的處女。而現在他手中抓握的乳房硬中帶軟,軟中有硬,再
加絲綢一般光滑的肌膚,摸上去手感真是好到了極點。

  五根蚯蚓中最長那根登上峰頂,令他有些失望是,峰頂的蓓蕾并沒有自己預
料中那般挺立綻放。但他并不氣餒,最長那根蚯蚓的頭部開始一下一下拱着那顆
小小的蓓蕾,緊接着又一根蚯蚓的頭部也觸及到了蓓蕾,小小的花蕾被它們夾在
中間。不多時,花蕾開始鼓脹,在兩根蚯蚓晃動的頭顱中間矗立了起來。

  「小騷貨,他媽還蠻能熬。」雖然胯下的燕蘭茵肉欲四溢身,但似乎總無法
達到沸點。他猛地将燕蘭茵的身體翻了過來,掰開她的雙腿,肉棒一下頂在她的
花心上。燕蘭茵忍不住那種癢到骨子的裏難受,不由得叫出聲來。她握緊雙拳,
指甲刺入掌心,隻能用疼痛來抵擋一浪高過一浪的的黑色欲潮。

  墨震天将傅星舞左側乳頭弄硬後,手掌又移到右邊的乳房上,這次他喜出望
外,右邊的乳頭不知在什麽時候已赫然挺立起來。墨震天空着右手伸入襯衣的下
擺,驟然被侵犯,傅星舞下意識的并攏了雙腿将手掌夾住。

  「把腿分開,對,再分開,能分開點,索性到性,一字馬,沒問題吧。」在
墨震天的命令下,光潔如玉、修長筆挺雙腿一點點分了開來,先四十五度,然後
九十度,再一百二十度,最後直挺的分開兩成爲一條直線。

  一字馬對于柔韌性極佳的傅星舞來說根本不是什麽困難的事,甚至一百八十
度都也能輕輕松松做到。問題以分開角度越大,少女聖潔之地就會越加完整地呈
現出來,而且讓人感到保護就越少,不過好在襯衫夠長,總算是遮掩住了私處,
這讓感到極度羞恥的傅星舞多少有些安慰。

  前方不遠處奸淫着燕蘭茵的丁飛,目光總是不住地往她身上掃,有時視奸也
會給人帶來強烈的羞恥感受。在雙腿擺成一字馬後,探入襯衣下擺的手掌整個覆
蓋在她的私處上。手掌還沒開始有動作,傅星舞卻已感到一股暖流在丹田湧動。

  在經過幾天幾夜不停地的性交和對她身體的探索,墨震天憑着豐富的經驗,
已經對她身體細微反應都了然如心。這個似乎可以随心所欲控制欲望的少女,此
時欲火已經燃燒起來。輕輕撥動花唇裏小小的肉蕾,肉蕾迅速地膨脹挺立起來,
兩片薄薄的花瓣也迅速充血腫脹。女人在性欲的作用下,性器官會産生變化,而
在墨震天見過的女人中,她的變化可以算是最大的。在沒有性欲的時候,她了身
體就象十六、七歲的女孩,好象還沒完全發育成熟,乳頭和米粒般大,乳暈比硬
币小,光潔的私處更是如同嬰兒般粉嫩,所有的與性有關器官都是一種淡淡的粉
色,看上去有些象中國水墨畫裏的人物,似乎有些朦胧。

  但當她有了性欲,則是完全不一樣的景象,身體在轉瞬之間,從青澀變得絢
麗,乳頭、乳暈、花唇都變成一種桃花樣的鮮豔色澤,這種奇妙的感覺在墨震天
在破處之時并沒有察覺,而是到了告訴她姬冬赢的事時,她亢奮起來的時候,他
才感到了這種特别之處。

  之後,他通過各種方法試圖刺激她的性欲,但卻始終沒有見到這種奇景。剛
才在陽台上,她再次有了性欲,但一方面光線比較暗,另一方面當時爲了控制自
己的欲望,也沒功夫去觀賞。對于這個樣空靈的女孩,需要慢慢的品,才會感到
她的神奇之處。墨震天很想撩起襯衫,看看她花唇的模樣,但看到丁飛雖然幹着
燕蘭茵,目光總是往她身上看,于是便放棄這一想法。還有大把的時間,可以慢
慢來的。

  花穴開始流淌出粘手的愛液,墨震天撥弄了幾下,将中指慢慢地捅了進去。
他感到懷中少女嬌小的身體輕輕的顫抖了起來,帶着鼻音的呻吟聲若有若無地響
了起來。墨震天将食指也跟着捅進了她的花穴,很快在層層的肉壁中找到了一小
塊硬硬的地方,那是她的G點,最能激起她性欲的地方。先是輕輕的觸及,然後
慢慢加大力量,越來越多的愛液從花穴最深處湧了出來。

  「爽不爽。」墨震天看着漸漸有些迷亂的她道。

  爽不爽,傅星舞想着這個問題應該怎麽回答?雖然無比痛恨和厭惡他麽做,
但身體确實有了巨大的愉悅感,寫在人類基因裏的原始性欲,的确能夠給人以快
樂。那是應該回答「爽」吧。

  傅星舞的肯定的回答令墨震天更加亢奮,他又問道:「是不是快要高潮了?」

  雖然并不知道高潮什麽時候到來,但直覺告訴她,應該快了吧,于是又答道:
「是。」

  墨震天更加興趣繼續問道:「想不想我操你!」

  處于高潮邊緣的傅星舞多少有些迷亂,思維沒有平時轉了那麽快。這是個疑
問句,并非命令式的肯定句。如果他說:我要操你。那麽自己隻能回答:好的。
但現在是問她:她想不想被他奸淫。那答案是否定的。于是傅星舞道:「不想。」

  「明明水都流成這樣了,爲什麽還不想我操你?」這個答案如同冰水淋了墨
震天的身上。

  「那是我沒想控制欲望。」傅星舞道。這一次被侵犯與前幾次都不同,在他
手伸入她衣領時,她就努力讓自己思想上不去抗拒他,雖并不能真正把他當成喜
歡的人,至少她不再去壓抑身體所産生的欲望。

  「那你别把我當成你喜歡的人。」墨震天感覺她已經都快有高潮了,他不相
信她還是控制住那澎湃洶湧的欲望。

  「好的。」其實傅星舞真是很想這麽做,現在他提了,是求之不得的事。話
音剛落,銷魂的呻吟聲驟然而止,臉上鮮豔的紅暈在迅速地消退,身體的戰栗慢
慢平息下來,雖然乳頭依然挺立,花穴仍然潮濕,但墨震天無比清晰地感到她的
欲望在迅速地消退。

  「媽的,她怎麽做到的。」墨震天露出無比震驚的神色。在進行了最後的努
力後,他頹然地道:「好吧,别控制欲望了,還是把我當你喜歡的人吧。」

  「好的。」傅星舞道。很快消失的紅暈又浮現在雙頰上,輕輕地呻吟又在墨
震天的耳邊響起。

  床上激戰中的燕蘭茵的呻吟聲突然高了起來,原來丁飛一邊大力地操着她,
一邊用手指刺激着她的陰蒂,這是燕蘭茵最敏感的地方,刹那間她挺起身,狂亂
地扭動着胯部,迎合着從上至下的沖擊。

  「别熬了,你熬不過去!爽吧!快來了吧!」丁飛大聲吼叫着。

  眼見燕蘭茵就要攀上欲望的巅峰,突然她猛地用雙手抓着自己的大腿,用盡
所有氣力去抓捏摳挖,除了身體疼痛,她不知還有什麽東西能夠抵擋欲望。

  而在邊上的觀看的傅星舞重新燃燒起欲望的火焰,一步一步向着欲望巅峰邁
進。墨震天無比想将鼓脹欲裂的肉棒進入到她如火一般的身體裏,但他卻不想在
丁飛的面前這麽做。有時渴望也是一種快樂,當激情過後,總會有着強烈的空虛。

  「既然你把我當成喜歡的人,爲什麽不想我操你。」墨震天道。

  傅星舞在心中悲歎,自己都已經抛棄尊嚴,強忍着屈辱地按着你要求的去做
了,爲什麽老喜歡問東問西。此時她感覺這個曾經是一方霸主的男人得病了,得
了某種說不太清楚的精神疾病。睡覺時都要把那東西插在她身體裏,這不知是什
麽樣的心态與想法?還有這兩天,孜孜不倦地試圖挑起她的欲望,這種堅韌的精
神都有點令人佩服。想歸這麽想,她還是得回答他的問題:「因爲你讓我說真話。」

  「那你就是沒把我當成喜歡的人。」墨震天道。

  傅星舞眼冒金星,如果現在這麽問的是墨震天的兒子,或許她還能接受一些,
四十多歲的人了,曾經是黑龍會會長,怎麽變成一個無賴?而且還是一個小無賴。
牢裏關傻了吧?好象隻能這麽理解了。雖然無比郁悶,但這個問題真還不太好回
答,想了半天,她都想不出一個好的說法來。是說,我努力了,還是沒法把你當
成喜歡人?還是說你這個什麽約法三章有矛盾?好象都不太對。最後她真不想再
糾纏了,道:「是我錯說了,應該說想的。」

  于是令傅星舞幾乎要瘋了對話又重新開始。

  「爽不爽?」

  「爽。」

  「快來高潮了嗎?」

  「快了!」

  「小屄癢不癢?」

  傅星舞以準備好他問「想不想我操你?」,想字已經在嘴邊,沒想到換了問
題。欲望的潮水一浪高過一浪,多少有些令她遲鈍,隔了片刻,才道:「癢的。」

  「想不想我操你?」

  問題又回到了原來的軌道上,這次她想也沒想道:「想的。」

  「想操你哪裏?」

  傅星舞頓時又傻眼了。

  「想操你哪裏?」墨震天又繼續問道。

  身體都象燃燒起來一般,他卻還在問什麽狗屁問題,真要把人給逼瘋了。這
一刻,她甯願用自己去換燕蘭茵的妹妹,不是因爲想幫燕蘭茵,而是自己真的給
他弄煩了。

  「屄,小屄,好了吧。」胯間極度地麻癢讓她想并攏雙腿。墨震天馬上道:
「腿别動,就這樣子。」愛撫着她花穴的私處的手指對她的身體掌握非常精準,
在她快要到達欲望頂峰的時候,手指就會停止不動,甚至離開她的身體,然後她
剛緩過一口氣,又立馬開始動了起來。

  在答應用所謂的誠意救燕蘭茵親人,傅星舞不是沒考慮過可能會出現的各種
情況。在他胯下激發性欲高潮連連;和燕蘭茵一起被他奸淫;自己和燕蘭茵兩人
表演給他看;但她沒想到,這些都還沒發生,而把自己要逼瘋的竟然狗屁約法三
章中自己認爲最正常的一條,好好溝通。

  「想什麽東西操你小屄!」

  問題又來了,傅星舞徹底瘋了,她大聲地呻吟着,道:「随便!」

  「怎麽可以随便呢?」

  傅星舞突然想起還是很小的時候看過的周星星演的電影,他就是電影裏那個
唐僧。

  「你想用什麽就用。」她開始扭動起臀胯。

  好在墨震天沒有再繼續問下去,他沖着丁飛道:「一刻種都過了,你行不行。」

  「她老抓自己,換個姿勢吧。」

  他将燕蘭茵翻了過來,抓住她的胳膊,不讓她抓自己。但他覺得不刺激她的
陰蒂效果要差很我,于是拖着燕蘭平躺下去,他一手抓着摟着她脖子,一手刺激
着她的陰蒂,雙足勾住她的小腿,令她無法撲騰。這一招果然奏效,在瘋狂的挺
中,燕蘭茵到達了潮,一股黃黃的水柱直射向天空,而同時,沙發上的傅星舞也
攀上欲望的巅峰。

  丁飛剛走,墨震天沖着軟癱在床上的燕蘭茵道:「去洗下。」還沒等燕蘭茵
下床,墨震天急不可待地扒掉自己的衣褲,然後一把撕傅星舞身上的襯衣,在扯
掉的鈕扣還在地上跳動時,他一個翻身,将已經快要炸裂開來的肉棒刺入剛剛高
潮過、依然溫暖濕潤的玉穴。将欲望克制到現在,他也已經到了極限。

  燕蘭茵望着傅星舞,目光中有憤怒更多的是傷痛。在傅星舞出現在自己面前
時,雖然她和自己一樣是虎豹爪下的獵物、是被擺上祭台的羔羊,但一句「放心」,
她在自己眼中就是天降的救星。她和自己不一樣,她不是平凡之人,是擁有着強
大力量的戰士,是自己的希望與依靠。但此時此刻,在強大無比的沖擊之下,赤
裸的身體狂亂舞動,但她小小的手掌一直緊緊攥着沙發的套子,手背之上青筋凸
現,似乎抓着的并非是布帛,而是波濤洶湧的大海中溺水之人抓着最後的一塊木
闆;如玉石般白皙的雙腿彎曲着,垂挂在那肌肉贲張強壯無比的胳膊上,就象白
天鵝折斷的翅膀,在每一次撞擊中,那對翅膀都高高揚起,試圖飛向天空,但深
深刺入她無遮無掩的胯間的長槍,卻牢牢地将她釘在恥辱的十字架上。

  看這個似乎不食人間煙火精靈般的女孩被奸淫,燕蘭茵這才感到原來她也是
那麽地柔弱與無助,她本可以以一種凜然的姿态面對暴行,就象現在一樣,轉過
頭一聲不吭地承受任何的痛苦,她相信她做得到。但爲了自己,爲了救自己的親
人,她不惜放棄殘存的最後一絲尊嚴,屈辱地去滿足魔鬼的淫邪欲望。可以想象,
這暴風驟雨般的淩辱,并非這漫漫長夜的結束,而無盡黑暗的開始。

  在走入浴室的那一刻,燕蘭茵與傅星舞的眼神碰撞在一起。燕蘭茵看到她想
沖着自己微笑,但嘴角艱難地抽搐着,卻怎麽也揚不起來,而她卻分明看到如夜
空中最明亮星星般的雙眸淚花在隐隐地閃動。

  溫熱的水流沖洗着滿是污穢的身體,但燕蘭茵卻沒有感到半點溫暖,而是如
有種如墜冰窖般的寒冷。屋外墨震天發出如同野獸般的嘶吼,燕蘭茵的心一陣刺
痛,淚水又一次從美眸中泉湧而出。

  當燕蘭茵從浴室中出來,沙發上激烈的肉搏剛剛結束。墨震天雙手平展,背
靠在沙發上,一副心滿意足愉悅惬意的模樣。而他身旁的傅星舞面色花容慘白,
赤裸的胴體猶在瑟瑟地顫抖,乳白色穢物從無遮無擋的花唇中流淌出來。

  「來,給老子弄幹淨。」墨震天指着胯間亮晶晶、濕漉漉的肉棒道。

  燕蘭茵走到他面前,跪了下去,将肉棒含在嘴裏,柔軟滑膩的香舌纏繞住它
溫柔地吮吸起來。

  「媽的,口活還真不錯,李權這小子、這小子調教得還真不錯。」提到李權,
墨震天多少還是有想殺她爲李權報仇的沖動。

  在将墨震天的肉棒舔幹淨後,燕蘭茵又按着他的指令将嘴湊到傅星舞的私處。
墨震天長身而起道:「真有點餓了。」然後又對傅生舞道:「你餓了嗎?要吃點
東西嗎?」

  傅星舞搖了搖頭,很快又點了點頭,最後又搖頭道:「我不想吃。」從早上
到現在她沒吃過東西,又消耗了大量的體力,早已餓過頭了,但要說食欲,那倒
是真一點也沒有。

  「東西總要吃的,不然哪有力氣做愛。來,過來,陪我喝一杯。」墨震天坐
到了放着酒和菜的桌子旁道。

  「好。」傅星舞低下頭輕輕對正舔着自己私處的燕蘭茵道:「好了,你起來
吧。」雖然相比男人的侵犯,燕蘭茵此時的舉動反感程度要略低一些,但在墨震
天的目光下這麽做,還是令她感到說不出的難受。

  「你會喝酒嗎?」當傅星舞剛坐下,墨震天将滿滿的一杯白酒遞了過去。

  「會的。」傅星舞剛接過酒杯,見墨震天舉杯向自己伸來,隻得和他碰了碰
杯。

  「幹!」墨震天杯中的白酒一飲而盡,他拿的不是喝白酒的小酒盅,而是普
通的茶水杯,一杯快有二兩。

  傅星舞也隻得将杯中的白酒一飲而盡,一股熱辣辣的火線從喉嚨一直流到丹
田,那種身體似被點燃般的感覺很難受,但很快有股暖流從丹田湧象四腳,人象
浸在熱水之中,有種說不出的愉悅。

  墨震天挾了片牛肉嚼了起來,「你酒量好嗎?」墨震天又将她和自己的酒杯
倒上酒。

  「沒醉過,不知道酒量好不好。」傅星舞道。

  「那酒量很好呀,今天是碰到對手了。」墨震天開心地道:「來,吃點東西。」

  傅星舞拿起筷子,忽然看到邊上垂手而立的燕蘭茵便道:「蘭茵姐,你餓嗎?
要不要也來吃點。」

  燕蘭茵搖了搖了頭,她也和傅星舞一樣從早上開始就沒吃過東西,但此時又
怎麽吃得下。

  「别管她。」墨震天斜着眼看了她一眼道:「過來,跪下,給我們倒酒。」

  看到燕蘭茵跪倒在桌子旁,傅星舞沖着墨震天道:「她已經夠可憐了,你幹
嘛非要這樣。」

  「他殺了我的兄弟,讓她還活着已經是最大的仁慈了。」墨震天冷冷地道。

  傅星舞還想說什麽,但看到燕蘭茵不住地給她使眼色,便将要說的話給咽了
回去。

  「來,幹。」墨震天又舉起杯,傅星舞隻得将杯中的酒又一飲而盡。不多時,
一瓶52度的伊力特曲已經見底,墨震天随即又開了一瓶。

  「酒是好東西呀,能讓人忘記所有的煩惱,好久沒喝得那麽痛快過了,來,
幹!」墨震天又是一幹而盡。他酒量甚豪,年輕的時候也經常喝得一醉方休。但
年歲的增長、地位的提高,他雖然也喝,但卻比較很節制,前幾天也喝醉過一次,
但心情與此時完全不同。

  待他放下酒杯,看到對面的傅星舞不知什麽時候,竟已滿臉通紅,她将懷中
酒朝自己嘴裏倒去,半懷倒進嘴裏,半杯灑到身體上,這分明已經是醉了的樣子。
她不是說從沒喝醉過?怎麽一斤白酒下去就這個樣子了?墨震天轉念一想,頓時
明白了關鍵所在,平時她喝酒有真氣護體,當然可以壓制酒力,而此時真氣被抑
制,當然不可能千杯不倒了。

  「你還能喝嗎?」墨震天試探着問道。

  傅星舞一愣,拿起空杯子道:「能喝,當然喝、喝得下,我、不會怕你的,
來,倒酒。」說話間她搖頭晃腦一副已是喝多了的樣子,模樣可愛到極點。

  「星舞,你别喝了,你喝多了。」一旁燕蘭茵看得明明白白。

  「怎麽、怎麽可能,我、我怎麽可能醉。」傅星舞小手抓着雙腿,身體都止
不住開始搖晃起來:「這點、點酒我不會、不會醉,上次有人、有人要灌我酒,
我說,好呀,喝,然後整瓶下去,我、我一點事沒有,他還、還沒喝光就趴、趴
地上了。」傅星舞說話有些大舌頭,但卻憨态可掬。

  「誰灌你酒呀。」墨震天問道。

  「南京、南京軍區的……」傅星舞斜着眼看着墨震天道:「關你什麽事!」

  「好好,不關我事,不關我事。」墨震天對着燕蘭茵道:「倒酒,我們再喝。」

  又是一杯下去,墨震天感到頭也些暈暈的,身體更是燥熱難當,而對面的傅
星舞更是左搖右晃,看樣子再喝兩杯或許就會從凳子上摔下來。

  兩瓶喝光了,墨震天卻仍覺得竟猶未盡,他拿過對講機讓丁飛再送兩瓶過來。
丁飛拿着酒進來看到這樣的場景,眼睛直瞪瞪地盯着傅星舞,口水都流了出來,
但無奈地卻被墨震天給趕了出去。

  「對了,你長這麽大有沒有喜歡男人。」又是一杯白酒下肚,墨震天也感到
酒勁上湧。

  「男人,男人,沒,沒喜歡的。喜歡、喜歡男人幹嘛,男人、男人都不是、
不是什麽好東西。」在接連被阿難陀、墨震天和司徒空淩辱過後,在她的心裏已
經無比痛恨名叫男人的這種生物。

  「那你,那你有沒有可能有一天會、會喜歡我。」墨震天如果不是喝了那麽
多酒,也不會問這樣顯得有些愚蠢的問題。在逃離南京寶華山監獄,雄心已逝的
他已不止一次想離開魔教,但卻猶猶豫豫下不了這個決心。所以傅星舞的提議對
他還是有着很大的誘惑力,問題是和一個不喜歡自己的人生活,自己越喜她就會
感到越痛苦。

  「你,哈哈哈……」傅星舞拿着酒杯大笑起來,「喜歡你,喜歡、喜歡你,
哈哈哈。你是,你是誰,哦,我、我知道了,墨震天,黑龍會的老大,魔教的走
狗、爪牙,喜歡你,哈哈哈……」

  傅星舞看着對面的墨震天笑個不停,讓墨震天有一種自己是馬戲團小醜的感
覺,他的的心沉了下去,真象打自己一個巴掌,自己腦子有病,去問她這個。突
然他似乎看到邊上的的燕蘭茵好象也在笑,不由得怒氣上湧,一腳将她踹到在地
道:「你他媽的也笑,很好笑嗎?」他似乎仍意猶未盡,站了起來又向她踢去。

  「你幹什麽!幹嘛打她!」傅星舞頓時沖了過去,死命地拉住了他。

  「放開!」墨震天胳膊一振,頓時傅星舞也摔倒在地。她跌跌撞撞連滾帶爬
地撲在燕蘭茵身上,揚起頭張開雙臂道:「别打她,你要打、要打我好了。」

  墨震天酒勁上沖,獰笑着道:「老子打你幹嘛,打你老子舍不得,老子他媽
的要操爛你的屄!」說着,俯下身抓着她削瘦的香肩将她扔到床上,然後跟着撲
了過去。

  從被擒後,面對強暴,即使在失去處女之身時,傅星舞都沒有反抗,在很多
的鳳戰士的意識中,當面對無法逃避的厄運,徒勞地反抗是一種懦弱的表現。但
此時此此刻,她醉了,人在醉的時候,總會表現出更真實的一面。當墨震天向她
撲來時,她尖叫、咒罵着開始拳打腳踢,用頭、用膝蓋甚至還用牙齒抵擋着充滿
獸性的侵犯。

  傅星舞的拚死反抗讓墨震天感到亢奮,她的每一聲驚恐的尖叫、每一次竭力
地撲騰都如同興奮劑刺激他的欲望。既使不用内力,墨震天靠着蠻力也能令她就
範,但他很享受這個過程,哪怕她用指甲抓、牙齒咬給自己帶來肉體上痛苦,他
依然覺得很開心、很爽。一次次地肉棒捅進她的身體,然後任由她掙脫,再把她
抓過,再捅進去。掙紮中,傅星舞一腳蹬在他胸口,墨震天強悍的身體紋絲不動,
她卻翻滾着從床上掉了下來。她想站起來,卻怎麽也站不起,她在地上爬着,看
到前面有人,也不管是誰,緊緊一把抱住,「我要不要,不要,救我,救我。」
已醉得快不醒人事的她驚恐地胡亂大叫起來燕蘭茵再也忍不住胸中如波濤起伏般
的憤怒和傷痛,也緊緊地抱住她,喃喃地道:「别怕,别怕,有我在,有姐姐在。」

  「你在有個屁用。」墨震天也跳下床,彎下腰一手抓起傅星舞的盈盈一握玉
足猛扯。

  「她都醉成這個樣子了,你就放過她吧。」燕蘭茵仍抱着傅星舞不肯松手,
兩人一起被扯到他的面前。

  「你算什麽東西!放手!」墨震天一個重重的耳光打在她的臉上。

  「你就放過她吧,求你了。」燕蘭茵還是抱着傅星舞不肯松手。

  「你他媽的再不放手,老子馬上殺了你全家?」墨震天怒吼道。

  燕蘭茵心象被巨錘猛然擊中,雙手無力地垂了下去,嬌小的傅星舞頓時尖叫
着又被他拉回到了床上。

  「你這麽想幫她是吧,好,我讓你幫,來幫我按着她。」墨震天冷笑着沖着
木然坐在床邊上的燕蘭茵道。

  燕蘭茵嬌軀一震,臉色慘白,她又怎麽忍心去幫魔鬼去摧殘這個如精靈般的
女孩,突然耳邊又聽到墨震天陰沉的聲音:「不來幫,是吧,好,好。」她心一
顫,她已目睹過丈夫與妹妹處于死亡邊緣的情景,她承受不了這樣的畫面再出現
在自己面前。

  「不是,不是,我來。」她聲音發顫,艱難地從地上支起身體,爬到了床上。

  傅星舞雖然已醉得不省人事,但潛意識中感到燕蘭茵是自己的同伴,所以見
她出現在自己身邊,緊抓着她的胳膊,象溺水的人抓着最後的救命稻草。但是那
根救命稻草卻突然變成束縛她的枷鎖,将她身體緊緊地固定在了床上。

  燕蘭茵抓着她的手,墨震天抓着她的腿,傅星舞已經無法抵擋長矛一般武器
深深地刺入她的身體,在失聲痛呼中,在強勁無比的沖擊中,赤裸的身體猶如大
海波濤一般起伏翻騰起來。

  「不要……我好難受……好難受……放開我……放開我……」聲嘶力竭喊着
的傅星舞突然哇地一下将胃裏翻騰的東西吐了出來。

  燕蘭茵看到她吐了,也不管墨震天如何反應,連忙松開手,然後幫着她側過
身體,拍打起她的後背。

  看到她醉成這副樣子,墨震天心頭多少也湧起些憐意,他沒将肉棒從她身體
裏抽離,卻也沒有繼續抽插,而是用着一種複雜的眼神看着象是要把心肝都要吐
出來的她。好半天,墨震天看她已經在幹嘔,吐不出東西來了,便一把抱起她,
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雖然兩人身上沾滿嘔吐物,但墨震天卻不覺得什麽髒,還
是将她緊緊地摟在懷中。

  「櫃子有床單,收拾一下。」墨震天道。

  「是。」燕蘭茵仍不放心她,但坐在墨震天身上傅星舞背對着她,自己看不
到她的臉。

  「怎麽樣?好點吧。」墨震天扶着仍搖搖晃晃的傅星舞道。

  傅星舞拚命搖着頭,頭仍很暈,但吐過之後多少清醒了一點。自己喝了醉了?
爲什麽會這樣?腦袋昏昏沉沉的她還沒明白以前不會醉是有真氣,而現在她與普
通人一樣,當然會醉。問自己話的是墨震天,下體又漲又痛,自己還在被他奸淫
着。燕蘭茵呢?她轉過頭,看到她正在收拾床鋪,心中這才稍稍定了一些。剛才
發生了什麽?她努力的回憶着,卻隻記得朦朦胧胧的大概。

  「你喝醉了真是可愛,還要喝嗎?」墨震天笑道。傅星舞搖了搖頭,直到現
在自己還想吐呢。

  等燕蘭茵把床收拾幹淨,墨震天抱着傅星舞回到了床上,這次他沒有将她壓
在身上,而是讓她騎坐在自己的身體上。「燕蘭茵,先把我和她舔幹淨,然後把
她搞興奮,等老子爽了,讓你去替你妹妹。」墨震天背靠着床背道。

  「好的。」她看了看傅星舞,見她點了點,便不再遲疑,低下頭先将墨震天
身上殘留着的嘔吐一點點弄幹淨,然後又開始伏在傅星舞的身上用舌頭一寸一寸
的舔着她的身體。

  雖然吐過後人清醒了些,但傅星舞仍感到頭暈目眩,全身軟綿綿地一點力氣
都沒有,要不是燕蘭茵扶着她,她連坐都坐不住。将她身上嘔吐物舔幹淨後,燕
蘭茵一時不知該做什麽?在銀月樓的時候,有過雙飛、三飛甚至群交,但那些淫
穢的舉動又怎麽忍心在用在這個如白紙一般幹淨的女孩身上。雖然此時此刻,她
赤身裸體騎坐在男人身上,醜陋的陽具深深刺入她的身體,但很奇怪,在燕蘭茵
的眼中在她的感覺之中,她依然幹幹淨淨,象一幅沒有任何顔色的素帛。

  「老公。」燕蘭茵鼓足勇氣,努力讓自己看上去充滿媚态:「她都醉成這樣
了,還是我來服侍你吧,一定會讓你爽的。」

  墨震天看了看她,猶豫了片刻道:「做你該做的,少啰嗦。」要說燕蘭茵沒
有對墨震天有吸引是假的,但他還是希望從眼前這個如同精靈般的女孩身上尋找
到更多的樂趣。

  燕蘭茵還想再争取一下,傅星舞抓着她胳膊的手捏了她一下,然後又聽到她
輕輕地道:「蘭茵姐,沒事的,我來好了。」一股暖流在燕蘭茵的心頭湧動,受
着男人的淩辱,都醉成這個樣了,卻還關心着自己,如果是親人,倒也可以理解,
但她們非親非故,一共也沒見過幾次,她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呀!

  望着墨震天陰郁下來的神色,燕蘭茵忍着心頭的酸楚,坐到了傅星舞的身後。
她張開雙臂抱住了她赤裸的嬌軀,纖纖玉手握住巍巍挺立的雪峰輕柔撫摸了起來。
這樣的動作持續了很久,輕輕地,她都不敢多用半分力量,對于這素帛一般女孩,
她感到這樣做已經是對她莫大的亵渎。突然她聽到墨震天冷冷的聲音:「你在銀
月樓就是學到這些嗎?你自己找死可别怪我。」

  燕蘭茵頓時一驚,惶急地道:「不是的,不是的……」

  傅星舞雖然人迷迷糊糊、腦袋昏昏沉沉,聞言卻也知道墨震天又在威脅燕蘭
茵,想到自己爲了救燕蘭茵的老公妹妹已經那麽低三下四、委曲求全了,又在酒
精的刺激下怒氣上湧地道:「墨震天,你在說什麽,她做的有什麽不對嗎?你還
是不是男人,我們都已經這樣了,夠有誠意了,你還想怎樣。」

  「你問問她,有沒有誠意。」當墨震天對着傅星舞說話的時候,态度總是要
好很多。面對令自己心動的女人,無論她冷若冰霜,還是欲火高漲,無論是痛哭
流涕,還是發怒的樣子,總是會帶來無限新奇和有趣的感覺。

  傅星舞還想繼續說,身後的燕蘭茵在她耳邊道:「星舞,你别說了,别說了。」

  「爲什麽不說!」傅星舞一指墨震天大聲吼道:「墨震天,雖然、雖然你是
壞人、惡人、魔教的人,但我是相你是個男人,我是看在你放了柳飛燕的孩子的
份上,才答應你什麽、什麽約法三章。你們魔教的人,肆意欺淩弱小、踐踏别人
的尊嚴,你們覺得、覺得這樣很有樂趣是吧。好!我答應你了!有什麽手段沖我
來了好了,我不會怕你的,你别去找蘭茵姐的麻煩。别老提什麽銀月樓、銀月樓,
我知道哪個地方,多少、多少女孩被騙到那裏,你們奪走她們純潔的身子,供你
們、你們男人玩弄。她心中、心中多苦,還有我、我的心中有多苦、有多痛你知
道嗎?」

  聽着她的話,墨震天臉上陰晴不定,幾次想張嘴,都沒說出話來。燕蘭茵看
得心驚肉跳,既深深感到到她心的傷痛,卻又怕墨震天暴怒而喪失救丈夫和妹妹
的唯一的機會。她拉扯着傅星舞,哀求着道:「星舞,求你了,别說了。」

  半晌墨震天才悶聲悶氣地道:「你說完了。」喝醉的女人是不可理喻的,他
不想發作,便隻有選擇沉默。

  「說完了。」傅星舞挺起胸道。

  「那就繼續吧。」墨震天朝着她身後燕蘭茵狠狠地瞪了一眼,含着寒芒的眼
神中不言自明。

  「繼續就繼續,我不怕的!」傅星舞依然挺着胸道。

  傅星舞不會怕,但燕蘭茵會怕,在墨震天下達繼續的命令後,她如青蔥一般
的手指撚着雪峰頂上的的蓓蕾,娴熟地撥弄起來,不一刻,小小的蓓蕾在她指尖
挺立了起來。雖然并沒有燃起欲火,但燕蘭茵輕輕地低吟着,貼合在她圓潤玉臀
上盆骨猛然前頂,傅星舞渾圓雪白的屁股頓時前後搖動了起來。

  今天墨震天已做傅星舞做過三次了,除了最後那一次比較快,其餘兩次做的
時間都不短。按理說,欲望也該釋放得差不多了,但看墨震天的樣子,依然樂此
不彼享受其中。人當有追求、有目标的時候,一般不會沉迷在欲望中。就如青龍
雷破,對冷雪也是極度的癡迷,但他承擔着落鳳島的防守重任,想着立功來提高
地位獲取更多的權力,所以他不會整晚與冷雪做愛。

  但墨震天已對這些失去興趣,而肉欲所帶來的快樂就如同毒品一樣,令他就
想這麽一直下去,永遠不要清醒過來。而且在每一次射精之後,都會有一種莫名
的空虛失落,他希望能夠将這樣的快樂延續下去,有多久就多久,最好一直延續
到世界末日。

  藍蘭茵的呼吸急促起來,并非因爲欲望,而是她實在太累了。從中午到現在,
她沒有吃過一點東西,在來這個房間前被奸淫了十餘次,然後又象表演一樣和丁
飛做了有個把小時,體力早已經消耗殆盡。而此時,傅星舞因爲醉了,根本不會
配合她的動作,自己把她屁股往前頂,她根本不會自己挪回來,得自己抓着她的
胯骨往回拖,才能繼續後一個動作。而且她的身體一直左搖右晃,自己得很用力
地抓着她、保持着她的平衡,才能讓她不突然撲到在墨震天的身上。

  在無計可施下,她極力裝出妩媚的樣子,沖着墨震天道:「老公,我也想要
嘛,我的屄屄好癢,我想要嘛。」

  墨震天睜開半閉半合的眼睛,看了她一眼,道:「少擺出那副騷樣,還是想
想怎麽讓這醉妞興奮起來,你不是很在行的嘛。」燕蘭茵聞言一怔,曾經有一次,
她和一個才十七歲的處女一起被墨震天奸淫。自己按着他的要求,撩撥起了那個
象白紙一樣純潔女孩的欲望,後來在墨震天離開後,她看着哭泣不止的女孩和床
單上那一片殷紅血漬,發瘋一樣狠狠地打了自己幾個耳光。

  雖然萬般無奈,但墨震天都把話給挑明了,她如果不照着做,肯定是過不了
這關的。燕蘭茵咬了咬牙,狠下心來将纖纖玉手伸向了被肉棒撐着洞門大開的花
穴。在她很有技巧地愛撫下,傅星舞慢慢燃燒起了欲望的火焰,纖薄如紙的花唇
腫脹起來,花穴也變得更加的溫暖濕潤。

  耳邊傳來傅星舞輕輕地呻吟,燕蘭茵心頭猛地一震,全身的氣力象是被抽幹
一般,再也扶不住她搖搖欲的身體。墨震天張開雙臂,将倒下來的赤裸胴體摟在
杯中。他用淩厲的眼神瞪了燕蘭茵一眼,然後伸手指了指傅星舞挺翹結實的玉臀。

  燕蘭茵當然懂他的意思,猶豫了片刻,還是屈服在墨震天淫威之下。她低下
了頭,雙手抓着兩側股肉,頓時雪白的美臀上下地躍動起來,望着在雪臀間時隐
時現的赤色巨棒,燕蘭茵心中酸楚忍不住又落下淚來。

  在傅星舞夾雜着痛苦的呻吟聲中,肉欲之火越燒越旺,突然墨震天低沉着吼
着,猛然坐起将她壓在胯下狂抽亂插起來。低着頭、垂着淚坐在她身邊的燕蘭茵,
唯有緊緊握住她小小的手掌,與她一同感受着墨震天那威猛無俦的強大沖擊。

  狂暴的奸淫終于結束,燕蘭茵在幫她擦幹淨身體的時候,醉了的傅星舞昏昏
地睡了過去了。燕蘭茵在心中暗暗祈禱她能有一個好夢。

  丁飛抱着昏迷的妹妹走了進來,燕蘭茵有些貪婪地看着她,也一樣希望不要
有噩夢打擾妹妹。

  「有什麽好看,走吧,下面的人都等不及了。」丁飛在她肩上推了一把。

  燕蘭茵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跟着丁飛走出房間,在又回到甲闆上的時候,餓
狼一般男人們狂笑圍着她将她擡了起來,象祭品一樣被擺放在一張長條桌上,獸
欲的盛宴又一次拉開帷幕。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6-10-13 13:16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12
 也不知過了多久,司徒空終于從冷傲霜背上跳了起來,從獸形态恢複到直立
的人形态。雖然剛剛享受從未有的巨大的愉悅,但望着眼前雪白的身體,心中依
然有揮不去的悶燥。多少年了,這好象是自己第一次在不曾亢奮的身體裏射精,
自己征服了這個女人沒有?好象反過來自己是被她給征服了。

  司徒空重重地踢了她一腳,雪白赤裸的身體被踢得翻了過來,眼神飽含痛苦
卻依然如同不曾融化的寒冰,在這瞬間他感到有一種莫名的頹然感,将身體殘留
着亢奮後的愉悅驅趕得一幹二淨。

  「起來,别裝死,給我趴好,擡起頭,張開嘴。」

  在司徒空一個又一個指令下,冷傲霜擡着頭四肢着地跪趴在他的面前,然後
緩緩地将張開櫻桃般的小嘴。望着眼前人形惡狼胯間挺起的巨物,她感到一陣陣
的惡心。每個奸淫過自己的男人都将那東西塞進過她的嘴裏,自己每次都忍不住
會吐。昨天雷破也這麽做過,冷傲霜一樣吐了,不過她一整天沒吃飯倒也沒吐出
多少東西來,但今天到這裏來的時候,她吃了大半碗飯,張嘴之時胸腹間已如翻
江倒海一般的難受起來。

  司徒空走到她的面前森然道:「别動,動的話我就殺了她們。」巨大的肉棒
離嬌豔的紅唇不足一尺,赤紅色的龜頭殘留着乳白半透明的精液,冷傲霜竭力壓
制着越來越強烈的嘔吐感,神情透一絲莫名的驚恐。

  在所有人都以爲在下一刻那巨大之物将塞入誘人的小嘴,腦補能力強的,正
确的判斷冷傲霜必須将小嘴張到極緻才勉強吞得進那恐怖的東西;有洞察力過人
者,确信隻要那東西進到嘴裏她肯定會大吐特吐,于是又開始腦補司徒空會有一
個什麽樣的反應,今天司徒空給他們帶來的意外到實在太多太多了。

  但是所有人都想錯了,人怎麽能夠判斷出野獸的行爲。突然,一股黃澄澄的
尿液從挺着的陽具中激射而出,直直地淋在冷傲霜一臉震愕的臉上。

  「别動!」司徒空在噴射出尿液的時候再次道。有着野獸般直覺的他感到如
果不再次提醒,她會不受思想控制地下意識躲開,她隻需一個縱躍,就是高壓水
槍也追不上她。

  沒司徒空的話,或許冷傲霜真的會躲開,但聽到了他的話,她赤裸的嬌軀劇
震,身體雖然沒有,但下意識的閉上嘴,将頭扭向側面。

  「張嘴!」司徒空大聲喝道,看到冷傲霜并沒張嘴,他一把捏住了她的下颌,
第一下沒捏開她的嘴,第二次将内勁提到七分,緊閉的小嘴才在他巨大的力量之
下張了開來。

  狼或者狗,都會用液尿來确立領地,對于從小在狼群中長大的司徒空,對着
女人撒尿,表面是侮辱對方的一種方式,但在潛力意識中卻有宣告對方是屬于自
己意思。他到并非對任何一個女人都這麽做,在武功大功後,他一共隻做三次。
第一次是他抓住的第一個鳳戰士;第二是是前幾天在突襲南京監獄時抓的傅星舞,
雖然他也曾想過将她帶走,但有承諾在先,司徒空雖獸性十足,倒還算是守信之
人。

  騷臭的尿液沖入冷傲霜的嘴裏,除非她全力回擊,才能擺脫得了他的掌控,
但他兩次命令她不準動,如果這麽做了,不知會有什麽樣的後果。刹那之間,冷
傲霜想過千百個念頭,最後還是一動不動地任尿液往自己的臉上狂噴。很快嘴巴
被尿液灌滿,黃澄澄的尿從嘴角不住地溢了出來。

  噴射的尿柱漸漸小了下去的時候,司徒空突然手掌一擡,冷傲霜不由自主地
閉上了嘴巴,因嘴裏灌滿着尿,兩邊的腮幫子都鼓了起來。在她還沒反應過來,
司徒空手掌一翻捂在她嘴上,強勁的内力令滿嘴的尿液向利箭一般沖破冷傲霜封
着的喉嚨口,注入了她的腸胃之中。

  做完這一切,司徒空心情稍稍好一些。手掌剛離開,冷傲霜痙攣着嘔吐起來,
司徒空走了開去,吩咐手下拿了套衣服過來,然後冷冷地看着伏在地上狂吐不止
的冷傲霜。

  「吐得差不多了吧,來,我們來打一場。」司徒空再次作出了讓在場所有人
大跌眼鏡的舉動,所有人覺得這個野獸般的男人的想法不是人能夠預測的。

  冷傲霜站了起來道:「如生死相搏,死傷各安天命。」

  司徒空傲然笑道:「那是當然。」想了想補充了一句:「打的時候當然不需
留手,傷了我是你本事,殺了我是你的運氣,不過也并非要打得你死我活的,我
說停,你就得停。不過如過你赢了我一招半式,我就讓她從水箱裏出來。」司徒
空指了指簡平柔。打一場是爲了舒緩一下胸口的郁結之氣,他并不想搞得要一死
方休。

  「好!」冷傲霜道,不爲自己,爲戰友一戰也是值得的。

  司徒空掃視了一周圍,道:「熱鬧你們也看夠了吧,走哪,你們幾個頭頭如
果還想看再留會兒吧,不想看我也不送了。」

  很快,除了幾個首領,其他人都被趕出了聽濤别院。不過當司徒空與冷傲霜
交起手來,不會古武學的也會抵受不住的。

  「來吧!」司徒空喝道。冷傲霜長嘯一聲,白色人影如閃電一般沖向司徒空,
電光火石之間兩人已交手數十招。

  冷傲霜在北鬥玄冰罡氣突破第六層後,武功大進,不過司徒空也是遇強者強,
天狼噬日神功發揮到極緻,連各方勢力的首領,他的那些手下,都遠遠退了開去。

  雖然司徒空有着野獸般的敏銳直覺,但冷傲霜的武功之強還是在他預料之上。
數百招後,他覺得自己幾乎沒有勝的可能,全力施也,也隻是延緩落敗的時間而
已。再打一會兒就叫停吧,他感覺這一番真正的激戰,那股郁結之氣也渲洩得差
不多了。

  突然,司徒空的一個手下進到院子裏,高聲道:「老大,有要事禀報。」

  「講!」在冷傲霜狂風暴雨般的攻勢力面前司徒空連說話都困難。

  「神煞大人抓到一個叫鳳派出來的的卧底,叫梁雪兒,還有被她策反的夏青
陽,原來是武聖的徒弟。」來人道。

  「帶過來。」司徒空道。

  在那人走後,突然司徒空感到冷傲霜的攻擊顯得淩亂起來,壓力遠沒有之前
大。

  「你應該認識那個叫梁雪兒的人吧?」壓力一減輕,司徒空說話順暢了許多。

  冷傲霜沒有答話,雖然竭力猛攻,但高手之争隻差一線之間。妹妹的身份暴
露,這讓她心神大亂,武功也大打折扣,「你與哪個梁雪兒關系不一般。」野獸
般的直覺讓司徒空判斷非常準确。果然和他預想的一樣,冷傲霜的攻勢更加淩亂。

  有時看一個人心思可以從她的表情來判斷,但是這樣激烈戰鬥中,更能夠準
确感受到她心中所想。

  「她是你什麽人?」

  「徒弟?」

  從她的攻擊司徒空感到她的心思沒什麽起伏,徒弟是不可能的,冷傲霜年紀
并不大。

  「朋友?」

  「愛人?」

  司徒空知道,鳳戰士眼高于頂,很少能與世俗中的男人真心相愛,所以還有
不少産生同性之間的愛戀。

  還是沒什麽大的變化,司徒空突然長笑道:「我知道了,你們是姐妹。」果
然此言一出,司徒空感受到冷傲霜情緒上波動,心中知道自己是猜對了。

  「敢來這裏做卧底,等下我就殺了她。」司徒空道。

  冷傲霜默不作聲,招招都是兩敗俱傷的打法,一時間司徒空也有些手忙腳亂。
激戰之中,突然司徒空一掌将她逼退,道:「老子過瘾了,不打了。」但冷傲霜
卻殺紅眼仍向司徒空撲來。

  「華戰!」司徒空一邊招架一邊喝道。

  一個赤裸的人影向冷傲霜飛去,她伸手接住,華來抛來習蕾,此時她雙目圓
睜,口中鮮血泉湧,人已沒了氣息。

  「是不是還想打?」司徒空冷冷地問道。

  冷傲霜雙目噴火、額頭青筋凸現,人卻象被無形的枷鎖捆住再也動彈不了。
司徒空的手下從她手中奪過習蕾屍體,用特制的鐐铐将她綁住。

  司徒空雖然狂,但人總是怕死的,野獸的求生欲比人更強烈,但這種刀尖上
快感享受過就行了,沒必須時時讓自己處于懸崖的邊緣。

  奸淫繼續開始,此時冷傲霜有真氣護體,暫時沒有被他奸淫緻死的危險,司
徒空肆無忌憚地狂沖亂撞。但冰山依然是冰山,沒有融化,也沒有被粉碎。這時,
跑去要人的手下回來,說羅西傑要對她進行審訊,不能帶來這裏。司徒空讓手下
告訴羅西傑,一個小時如果不帶過來,他就自己上門去要,到時候别怪不給面子,
還有把叛教的那人一起帶來。

  待手下走後,在繼續開始奸淫時,司徒空道:「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在妹
妹到這裏之前象她們一樣亢奮,我可以考慮暫時不殺她,你看着辦吧。」說着抓
着冷傲霜的臀肉大力抽插起來。

  冷傲霜默然來語,但司徒空感到冰山在開始慢慢地融化,似乎有團火焰在冰
山的最深處燃燒起來,這種冰與火相交融的感覺實在太美妙了。

  「真他媽的,太爽了!」清脆而響亮的肉體撞擊聲響徹夜空。

                ◇◇◇

  當冷雪意識到自己終于叫出聲來,她更加慌亂而不知所措。她想咬緊牙關,
但勒在自己花穴中的絲線驟然加快抽動的速度,無可抵抗的騷癢如海嘯一般猛烈,
巨大的熱流如翻滾動的岩漿從雙腿中心聚集、既而湧入小腹、沖上胸膛、進入喉
嚨,最後沖開她的牙齒,令自己不受控制地叫出聲來。怎麽辦?該怎麽辦?情急
之下她下意地反抗掙紮,但雙手反綁在身後,雙足被兇魉、鬼魑握着,抓着自己
乳房的手掌如同鋼鐵般不可撼動,她能動着唯有盈盈一握的纖腰和潔白豐潤的玉
臀,當這兩處劇烈的扭動起來,再配合着她銷魂的呻吟,又有誰會認爲她是在抗
拒,這分明是一個饑渴無比的女人在強烈地期盼着男人肉棒。

  看着心中的神女在雷破懷中象蕩婦一樣呻吟着、搖動着雪白的屁股,夏青陽
心如刀絞。雖然她春情勃發、肉欲蕩漾,雖然也不知道她爲何會這樣,但他清晰
地感受到她内心深處那比肉欲更強烈百倍的屈辱與痛苦。他睚眦欲裂,沖着雷破
吼道:「雷破,你這個畜牲、你這個王八蛋,放開她!欺侮女人算什麽本事!有
種沖我來!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雷破繼續快速地拉動着手中的白線,他沒去理會夏青陽,而是在冷雪的耳邊
道:「你看這小子對你多有情有義,爲了你他命都可以不要。我說你能不能矜持
些,别那麽騷行不行!你這樣他看了多難受!聽說在中國,爲了獲得更大的權利,
你們有不少人嫁給了高官,或者給他們當情婦。你們對那些男人有愛嗎?還不是
都是利用。所以說,你們一個個都是下賤無恥的淫婦,看到男人的雞巴就會叫春。
說,想不想我操你!想不想我用雞巴來捅你!想不想,說呀!」

  雖然無法不讓自己不發出聲,但冷雪還能搖着頭來表示自己并沒有屈服與肉
欲之下。雷破冷笑一聲,猛然地用膝蓋頂起她的玉臀,把鮮豔奪目、淫水狂湧的
花唇更近地展示在她自己的眼前:「不想,你怎麽會這麽騷,流那麽多水,你天
生就是一個騙子,騙了我,也騙了他,你這樣的女人隻配做一個妓女,做男人的
性奴隸!隻配天天被男人操!被男人幹!快說,到底想不想我操你!」說話間,
白線的抽動速度再度加快,晶瑩透亮的液體從挺起敞開着的雙腿夾縫滴落了下來。

  冷雪美眸湧動淚光,内心痛苦屈辱、身體卻饑渴難耐,她無法忍受這交織在
一起感覺,大聲叫起來:「不……啊唔!不要……啊……我不要……唔唔!」明
明大叫着「不要」,卻夾雜着叫春一般的淫蕩之音,令囚室中所有男人都熱血沸
騰不能自已。

  「都已經騷成這樣還不要,讓你的情郎看看你到底騷成什麽模樣了!」雷破
突然将手中拉扯着的由蕾絲亵褲搓揉成的白線猛地拉斷,他将都已經能擰出水來
的布條往夏青陽臉上扔去,道:「你好好聞聞,好好看看,這個利用了你、欺騙
了你的女人騷不騷。」

  「别看!唔唔……」冷雪失控地叫起來。雷破扔過去的蕾絲亵褲挂了夏青陽
的頭上,已被搓成象繩子、斷裂開來的亵褲平縫正好從他濃濃的雙眉間挂落,她
看到從象繩子一樣布條落下亮晶晶液體,一滴一滴落在他挺直的鼻梁上,然後一
直流淌到他青腫的嘴唇間。

  夏青陽呆呆地望着冷雪已再無遮擋、敞開袒露着的花穴,雖然身處這樣的境
地,他依然被眼前看到的的美麗震撼到有那麽片刻的失神。有很多人說和女人做
愛的時候主要看臉,下面還不都一樣,不都是個洞。這種觀念要說錯也不能算全
錯,女人的容貌與女人的生殖器相比,的确容貌更爲重要。但這隻有兩利相權取
其重,隻是那些在社會底層人的最低需求罷了。不要說是雷破這樣當世強者,就
是世俗間的掌握權柄和那些超級富豪,對女人的要求不止容貌出衆就可以了。

  乳房和生殖器是女人主要的兩個性器官,乳汁哺育後代,但孕育生命卻是被
譽爲女人最隐秘、最神聖的那私處。雖然人類很早就從母系社會過渡過到了父系
社會,對生殖器的崇拜也從女陰轉變爲雄壯的陽具,但對于女性生殖的崇拜卻依
然存在于每一個人的靈魂最深處。無論是男是女,都需要在那幽深通道的最深處
紮下根然後慢慢成長,然後通過艱難的跋涉掙紮才能來到這個世界。

  那什麽樣的女陰才能喚醒埋藏在男人心靈最深處的那種崇拜,當然因爲審美
或者習俗不同,并沒有統一的标準。但完美的女陰必須要具備這麽一些條件:第
一,要嬌柔鮮嫩,春天的剛剛縮放的花朵、剛剛綠的草地讓人感到生機盎然,讓
人感受到生命的美好。對于遠古的人來說,在嚴酷的環境中活下去、生存下去是
頭等大事,而春天是一年中最幸福的時光;第二,要鮮豔多汁,可能有人偏好那
薄得象紙、淡淡粉色的花唇,但對于大多數人來說,隻有鮮豔才代表成熟、多汁
代表有着強大的生命力,才能更多地孕育出新的生命。同樣,遠古時代對女性生
殖器的崇拜也是因爲它能夠讓部落得以不斷的繁衍;第三,要幹淨清爽,對于孕
育生命的聖潔之所,應該象雪山那樣有着無上的神聖與潔淨,當然或許也有人喜
歡陰毛如茂密從林一般的女陰,但更多人的還是喜歡它如初生嬰兒般那樣幹淨,
那樣一塵不染。所以在西方的A片之中,所有女演的陰毛都被剃得幹幹淨淨,這
也是潛意識之中對女性生殖器崇拜的一種折射。

  而此時冷雪袒露着私處正是這三個條件最完美的演繹與诠釋。雖然那兩片花
瓣般的柔唇曾千百次被男人或輕重的揉搓摸捏過,但依然如同早春裏的桃花,帶
着點點的露水,展露着嬌羞迷人的身姿。在剛踏上落鳳島時,她的花唇是青澀的,
就象沒有成熟的楊桃,雖然看到到細細的縫隙,卻很難擠得出汁液來,但經過男
人不停的開墾,青澀的楊桃已成爲熟透了的水蜜桃,隻要湊上去輕輕地一吸,甘
甜的汁液就會湧入嘴裏。她的私處非常的幹淨,她三角地帶的柔毛本來就顔色淡
而稀疏,兩片花瓣一直如同嬰兒般幹幹淨淨。上島時她的陰毛被修剪成小小的倒
三角型,在金水園的曾被完全的剃幹淨過,此時她按着雷破的喜好,陰毛修剪成
半指多長細細直直的一條,看上去要比完全光溜溜得要更充滿着誘惑。

  雷破看到夏青陽失神的模樣,道:「小子,你還年輕,被這狐狸精迷惑真也
怪不得你。好好看看讓你墜入萬劫不複的無底洞吧,好好想想你值不值得爲它送
掉性命。」說着将食指與中指擠入花唇的縫隙,雙指一分,如懷春少紅唇般的嬌
柔花瓣如同彩蝶的翅膀向兩側平展開來,在一片更鮮更嫩的粉色之中,微微蠕動
着的玉門盡收眼底。

  「美吧!好看吧!越是美麗的東西就越有毒!清醒些吧!這東西雖美,卻是
有毒的!會害了你性命的!更何況這東西已經被無數的男人操過了,在金水園一
個月,多多少少男人幹過她,她就是個婊子!虧你還爲他神魂颠倒,真是愚不可
及!」雷破這話雖然是說過夏青陽聽,一樣也是說給自己聽。自己何嘗也不是這
樣,三番幾次和這小子争搶她,無視她曾經在金水園呆過的事實,甚至羅西傑幹
她時自己都會不高興。還好她現在暴露了身份,如果在極道天使或鳳攻打落鳳島
的時候突然反水,自己就是有千百張嘴也說不清了。

  冷雪淚光瑩瑩地望着夏青陽,她想告訴他,自己不是這樣人,雖然被無數男
人糟蹋過,但自己的心依然幹淨。她幾次想啓齒,卻感到羞愧難當,行動勝過言
語,自己這個樣子還有什麽好說的,自己不配做他愛的人,甚至都不配做一個鳳
戰士。

  夏青陽擡起頭,迷惑的目光中滿着痛苦與憤怒,但顫抖的聲音依然堅定:
「雪兒不是這樣的人,無論她做過什麽、經曆過什麽,無論你對她做些什麽,她
在我的心裏永遠是純潔的。我愛她,這一生永遠都不會變!」

  聽到夏青陽的表白,冷雪晶瑩的淚珠從臉頰上滾落,自己真沒看錯他,他是
一個值得自己去愛的好男人。雷破聞言怒極,他沖着用鞭子抽打着夏青陽的高晨
道:「别打了,把那爐子拿來,讓他感受一下熱情如火的滋味。」

  高晨将那盛滿碳火的爐子拖了過來,一股炙熱的氣浪撲面而至。冷傲霜看着
一把把插在碳火中已燒得通紅的烙鐵,看到高晨将鉻鐵從爐子裏撥了出來,慢慢
地伸向夏青陽的身體,她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夏青陽毫無懼色望着冷雪道:「别擔心我,我挺得住。别管我,管好自己就
行。」

  聽到他的話,冷雪心中先是湧起一陣暖流,但随即心卻一沉,他挺得住,而
自己呢?爲什麽自己這麽不争氣,在雷破的魔掌之下這般的醜态百出,她深深地
吸了一口氣,試圖壓制潮水一般起伏的欲望。突然耳垂傳來陣陣麻癢,突然聽到
雷破道:「你這個小淫婦,看老子不弄死你!」

  在通紅的鉻鐵觸到夏青陽肌膚那瞬間,在慘烈的哀号聲中,一股焦味青煙升
騰起之時,雷破将手指狠狠地刺入蠕動着玉門。刹那間,冷雪也與夏青陽一模一
樣,猛地挺起身體,瞪圓大大的眼睛,赤裸的身體劇烈的顫抖,在夏青陽連綿不
色的哀号漸漸低沉下來之時,冷雪在胸腔裏轉了無數次的呻吟在囚室裏響了起來。

  此時,雷破一個手下走了進來道:「老大,那叫夏曉心的妞醒了。」夏曉青
是梵劍心的化名,她和夏青陽一起被抓後,雷破曾經仔細探查過,她體内沒有真
氣。雖然她應該不是鳳戰士,但與夏青陽、冷雪關系特殊,所以也不能太意。他
想了想對兇魉、鬼魑道:「你們哪個去審一下。」

  兩人對視了一下,有些猶豫。留在這裏,會有更大機會率先得到眼前這個有
着女神般光輝氣質,卻表現得象蕩婦嬌娃一樣的鳳戰士。但老大不得要搞多久,
而他們都已欲火焚心。那個叫夏曉心的女人也相當的漂亮,整個落鳳獄裏的女人
都被帶去了司徒空哪裏,想要發洩欲望,她是唯一的選擇。

  「我去!」「我去!」兇魉、鬼魑兩人同時放開手中的玉足,站了起來。雷
破哪會不明白他們心思,道:「想去都去,好好審。」兩人應了一聲,猴急地向
門外走去。

  兇魉、鬼魑才放手,冷雪将雙腿緊緊地并了一起,緊緊夾住了雷破放在她胯
間的手掌。望着一高一矮兩人的背影,她有些擔心梵劍心,默默地祈禱她能挺住。

  「來。」雷破叫了兩個手下過來,才剛剛并攏的修長玉腿又一次被掰了開來。

  「想不想老子操你!」雷破又一次問道。

  冷雪拚命地搖着頭,夏青陽已經傷得那麽重了,他已經那麽痛苦了,自己無
論如何不能再往他的傷口上再灑一把鹽。

  「别嘴硬,你會求我的。」雷破手指快速地在冷雪春潮泛爛的花穴裏抽動起
來。幾乎同時,高晨也将剛從火爐手中的撥出的烙鐵按在夏青陽的背脊上。慘叫
與呻吟交織回蕩在這暗無天日的牢房裏。

  倒在黎明前的冷雪已根本無法控制體内如洪水猛獸般配的欲望。雷破不停地
問她,想不想被他操,她靠着内心深處最後一點光亮、用盡全身所有的力量才能
表達她并沒有屈服。雷破對她的身體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如果他願意,很快就能
讓她到達高潮,但是他總是在她離欲望巅峰隻有一步之遙時突然停下手來,任她
的身體表現出多麽的渴求,但就是不将她推上欲望的巅峰。

  這樣反反複複,一直徘徊欲望巅峰邊緣的冷雪幾近處于崩潰的狀态。要不是
耳邊回落着夏青陽尖厲的慘号,要不是面對着他痛苦的眼神,她都想自暴自棄地
大叫「來吧!」「我要!」

  冷雪在忍,夏青陽一樣在忍,看着所愛之人被雷破這個禽獸肆意污辱,他的
心在流血;更想到或許她并沒有真正愛過自己,他萬念俱灰,就想這樣死掉算了。

  同樣,雷破也在忍。和鳳戰士打了那麽多交道,直覺告訴他,以這樣的方式
才能給予她最深、最強的痛苦。但問題是,她的身體已經淪陷,但意志在卻做着
最後的頑抗。在她痛苦的時候,自己也已經克制不住澎湃的欲望,胯間的肉棒已
要爆裂一般,如果不立刻被那濕潤溫暖花穴包裹,她還沒崩潰,或許自己先瘋了。

  最後三人之中,還是雷破第一個克制不住。他拉褲裆,撥開内褲,粗碩巨大
的肉棒從胯間迫不及待地蹦躍了出來,直直地豎立在濕如泥濘沼的花穴前。他畢
竟也是魔教中有數的高手,心志也算堅毅,在這般的誘惑沖動之下,他仍沒有将
肉棒刺入她的花穴,而是把肉棒嵌入鮮花般的腫脹的花唇間上下的地摩擦,他咬
着冷雪的耳朵道:「爽不爽,想不我操你,不要搖頭,想就大聲說出來!說出來
我就讓你爽!」

  冷雪的頭象撥浪鼓一樣搖着,身體卻完全不受意志控制,她晃動着雪白的屁
股,迎合着雷破的肉棒,甚至幾次挺起身,試圖用花穴将它吞入。要不是雷破在
她這麽做時移開了肉棒,此時肉棒必定已經進入她的身體。

  「還嘴硬!」雷破冷哼道,他托起雪白的屁股,将肉棒置于她的玉穴的洞口。
冷雪的身體不僅沒有拒絕逃避的動作,雪臀反而拚命地往下沉,将對肉欲的饑渴
表現得淋漓盡緻。

  「别急嘛,你不是不想被老子操嗎?怎麽在你情郎面前不好好做個貞潔聖女,
怎麽象個婊子一樣的騷呀!」雷破繼續用話刺激着她。

  晶瑩淚珠順着冷雪的臉頰淌落,爲什麽?她自己也不知爲什麽?在極度地苦
悶迷惘之中,她沖着夏青陽有些語無倫次地哭喊道:「青陽,我不是,我不知道,
我不是的,不是的!」

  雖然受着酷刑,夏青陽看上去比她卻要鎮定一些,他也不知道爲什麽她會如
何失控,但他愛她,永遠不會變,聽到她痛苦的嘶叫,夏青陽望着她道:「雪兒,
你不是,你在我心中永遠是純潔的!永……啊!」還沒說完,高晨将燃紅的鉻鐵
按在他胸口,慘号聲又響了起來。

  「純潔!老子讓你純潔!」聽着夏青陽的話,雷破怒氣上湧,身體向上一挺,
粗長的肉棒瞬間消失在花穴中,隻剩黑褐色的睾丸在鮮豔的花瓣外耀武揚威般的
晃蕩牢房裏,憤怒的吼聲、痛苦與快樂混雜的呻吟與雷破的狂笑交織在一起,鐵
棍般的雄壯之物向着淪陷在肉欲黑潮中的神女玉穴發起最兇猛的攻擊。突然攻擊
驟然停止,雪白的屁股被雷破托了起來,直挺挺矗立在冷雪胯下的肉棒隻留着龜
頭還堵着洞口。

  「媽的,這麽快就想爽了,沒那便宜的事,想爽,求我呀!」雷破怪叫道。
雖然他也很想享受冷雪的高潮,那是何等美妙的滋味,雖然他無數次已經享受過,
但他卻不知她竟然是個鳳戰士。但他還是克制着這種巨大的沖動,在她快要高潮
的那瞬間,撥出肉棒,待她欲望稍稍減退,才又将肉棒重新捅入。

  冷雪難受到了極點,她大聲的呻吟着,在肉棒離開玉穴的時候,扭動着雪白
的屁股找尋着它。有幾次都不是雷破主動插入,而是她迫不及待地将肉棒一口吞
下。用了春藥的女人會這樣,但此時此刻,雖然她沒有吃過春藥,但在這半天中,
她天天用着精神、用着思想給自己吃春藥,當她想不吃的時候,藥性卻仍留在她
的體内,令她迷失在欲望的海洋之中。

  經過十多次的停停幹幹,冷雪腦海已經陷入巨大的混亂。她開始忘記了自己
身份已經暴露,忘記了此時在落鳳獄的牢記裏,她仿佛又重新回到了雷破的床上,
充滿着情欲讓他有最大的快樂。

  「想不想我操你!」雷破一遍遍地問。

  終于這一次冷雪沒有再搖頭,她眼神迷惘而混亂,在肉棒快要撥離她身體時
間,她高聲叫道:「我要……要……别出來……我要……我好難過……我真的好
想要……快來……來……我要……要!」

  在她最後一聲高亢而尖厲的「要」字聲中,雷破渾身一震,一個翻身将冷雪
壓在地下,用勁全身力氣猛撞着她雪白的屁股。短暫的幾秒後,兩人極其默契地
到達了欲望的頂峰,雷破抱着劇烈搖曳的屁股,把積蓄已經久的濃濃精液噴射入
了冷雪的的花心。

  高潮過後,冷雪軟軟癱倒在地,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她不敢擡頭去眼前
的夏青陽,心中滿是羞愧,恨自己竟然會這麽不争氣,在他面表現得竟這樣的淫
蕩堕落。插入在她花穴的肉棒沒有抽離,雷破讓手下拿了杯水來一飲而盡後抓着
她的屁股又大力地操了起來。雷破本就對她極爲癡迷,現在又知道她是鳳戰士,
幹一次怎會過瘾。

  冷雪心中悲痛莫名,淚水在美眸中湧動。她輕輕地抽泣着,大約了過了五、
六分鍾,被雷破大力操的花穴又開始騷癢了起來。

  「雪兒,别傷心。」夏青陽看着她哪麽難過,心中絞痛難忍:「雖然我不知
道你怎麽了,但不管你變成什麽樣子,我這一生就隻愛你一個人。」

  聽着夏青陽的表白,冷雪感動莫名,但雙腿之間卻越來越癢,低低地泣聲中
夾雜起帶着濃濃鼻音的呻吟。雖然冷雪極力克制,但欲火依然越燃越熾,在被大
力操了快半個小時,又一次被操出了高潮。

  這次雷破射了之後,感到欲望也發洩得差不多。他剛把肉棒從花穴中抽離,
邊上的手上「老大」、「老大」叫着哀求讓幹一次。看着還在抽泣的冷雪,他微
微有些猶豫,但想到她騙了自己那麽久,頓時生出恨意。「去吧!往死裏的操!」
雷破揮了揮手道。

  虐戲在繼續,他們知道時間不多,也就不一個個來,冷雪花穴、菊穴還有嘴
巴裏都被男人的肉棒填得滿滿當當,還有一個沒洞可插,隻有在一邊抓着肉棒往
她雪白的乳房上亂捅。

  過了會兒,兇魉、鬼魑也走進來,看到已經有人搶了先,心中無限懊悔。雖
然那個叫夏曉心的也是少見的美女,但眼前這個可是鳳戰士,而且論相貌、論身
材程度絲毫不亞于落鳳獄中第一美女準冷傲霜。雖然他們是雷破的心腹,但同伴
已經在幹了,總不能把他們從她身上給揪下來。隻得先裝模作樣的彙報起來:
「老大,審不出啥名堂,她和梁雪兒應該是在金水園認識的。鳳戰士嘛,老大你
知道的,個個象聖母一樣,估計是她讓夏青陽這小子帶着她,這樣可以保護她。
不過那妞看上去對這小子挺喜歡的,很關心的樣子。」嘴上說着,眼睛卻不住冷
雪身上看,更擠眉弄眼地讓他們快點。

  兇魉、鬼魑的擔心是有道理,在剛剛有個空位,兩人都準備脫褲子時,羅西
傑走了進來。他雙眉一皺道:「雷破,這裏幹嘛。」

  雷破有些尴尬的不知說什麽,他喝令手上起來,道:「女人嘛,先讓她受點
苦,這就開開始審。」

  羅西傑看着冷雪又一次被綁到了刑具上,道:「司徒空剛才派人來問我要人,
第一次給我擋回去了,不過他發了狠話,一個小時不把她帶去他哪裏,就親自上
門來要人。」

  聽着羅西傑的話,冷雪心中矛盾之極。帶她去司徒空,應該能看到姐姐。昨
天她們雖在一張床上被雷破奸淫,但自己的身份沒有暴露,多少還有主動,還有
選擇。但是此時自己和姐姐一樣已是階下囚了,這樣的相遇又會怎樣?能看到姐
姐總是好事,死也要和她死在一起,但姐姐如果看到自己那淫蕩的樣子會怎麽想?
這已不是在雷破那裏,昨天自己表現得淫蕩是僞裝需要,是忍辱負重,但現在呢?
昨天雷破和自己兩人想盡和種辦法,想讓姐姐亢奮起來,姐姐才是真正的聖女,
無論被怎麽刺激,也沒讓雷破如願。但自已呢?冷雪想着心更加地亂。

  雷破喃喃地說不出話,司徒空來要人怎麽能不給,這事出在他身上,他不來
找自己麻煩已經是萬幸了。

  羅西傑望了一眼冷雪,從鐵爐城撥出一支烙鐵,他将燃紅的烙鐵湊近她的臉
頰道:「把你知道的告訴我,不然我就把這東西按在你臉上。」

  身心都極度疲憊的冷雪一句話也沒說,冷冷地将臉扭向了一邊,看都沒去看
近在眼前的烙鐵。剛才自己的表現令她開始眼自己,連續的兩次高潮,剛才被輪
奸時雖然沒有失态,但還燃燒起了欲火。自己這裏怎麽了?上天給予她美麗的容
顔,她已經利用它做了太多令自己恥辱的事,如果毀去也沒什麽不好,至少或許
他們不會餓狗見了骨頭一樣往自己身上爬。至于夏青陽,冷雪相信他愛的不僅僅
是自己的容貌,即使自己不再美麗,他依然還會愛着自己。

  冷雪倒凜然不懼,雷破卻有些慌了神,道:「羅大人,不必要這樣吧。用電
刑吧,電刑要比這個厲害多了。」

  羅西傑猶豫了許多,最後還是默默地将鉻鐵插回了火爐。雷破松了一口氣,
趕緊讓兇魉、鬼魑将冷雪綁到垂挂着許多銅線、有點象婦科手術台的椅子上。正
當兇魉、鬼魑将鐵夾子夾她的乳頭,用锃亮的鋼棒往她陰道裏捅,羅西傑突然道:
「等一下。」

  兇魉、鬼魑起初還不知道他幹什麽,但看到他拉開了褲裆的拉鏈,哪還會不
明白。「拿來水開,洗一下。」羅西傑看到她的私處一片狼籍。

  「有水管,我來幫你洗下。」兇魉、鬼魑嘴裏應着,心裏煩悶到極點。到底
是地位高好呀,想做什麽就做什麽,不象他們要等大佬們吃完肉,才有湯喝,在
時連湯也喝不到。他們用水沖着冷雪的私處,手指争先恐後的插進她的花穴,象
是裏面藏着什麽寶貝,大力地摳挖空心起來。

  「好了。」羅西傑又皺了皺眉,如果自己不說話,看他們的樣子一個小時都
會這樣挖下去。就在剛才,聽說司徒空殺了一個鳳戰士,把她送到他哪裏,不知
還回不回得來。萬一回不來,這或許是最後的機會。雖然他對冷雪不如雷破這樣
癡迷,但冷雪令他回憶起自己曾經喜歡過的女人,他也是對她又喜歡又恨。

  等兇魉、鬼魑走開後,羅西傑迫不及待地将肉棒捅進冷雪的花穴,頓時他爽
得呲牙裂嘴的,幹鳳戰士和幹雷破的女人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感受。幹了沒一會兒,
他的雙眉又皺了起來,道:「雷破,你給她用了什麽藥?」他感到她在自己大力
抽插之下已經慢亢奮起來。

  「什麽都沒用,她這就是個這樣的淫婦賤人。」雷破道。

  如此無法控制欲望的鳳戰士真還少見,羅西傑不由得更加亢奮,肉棒更大力
地在花穴裏進去着。和前次一樣,雖然冷雪竭力控制,但羅西傑不斷地刺激她的
乳頭、陰蒂等敏感部位,大約在半個小時左右,高潮又一次不可阻擋地到來。

  「媽的,真是是個騷貨!」羅西傑雙眼放光,狠狠地将肉棒捅進她花穴最深
處。

  「還有半小時,死馬當活馬醫吧。」羅西傑把肉棒從冷雪的花穴裏抽了出來,
白白的穢物源源不斷地湧了出來,他望着冷雪有些程式化地道:「說實話,少受
點罪。」看到她沒什麽反應,便拉上褲裆的拉鏈走到了一邊。

  兇魉、鬼魑望着雷破,眼神中充滿着懇求。雷破搖了搖頭,還有半小時,再
讓他們去幹一次,還要用電刑,哪還有時間。兇魉、鬼魑心中失望透頂,但也無
計可施。

  欲望無處必洩,會讓人更加暴虐。他們挑了力道最強的夾子夾住了冷雪的乳
頭,用最粗的電棒捅進她的陰道與肛門,然後用帶着倒刺的銅線綁住她的陰蒂,
一下就把電流開到最大。頓時冷雪赤裸的身體劇烈的顫抖起,慘叫聲在囚室裏回
蕩。

  短短半個小時,冷雪昏過去了三次,連大小便都在強力電流刺激失禁。但就
和羅西傑、雷破預料的一樣,她什麽都沒說。

  冷雪和夏青陽被從刑具上解了下來,司徒空說了,那個叛教之人也一起帶來。
夏青陽早是血人一個,雖還沒到奄奄一息的地步,但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冷雪
雖然身上看不到傷,但人卻象從河裏撈起來一般,和夏青陽比也好不到哪裏去。
他們都已經沒有力氣走路,由人挾扶離着了囚室。

  雷破想了許久終于道:「西傑兄,我們也去看看吧。」剛才說正事的他叫羅
大人,現在稱兄明顯有拉近乎的意思,他還是希望冷雪能夠活着回到落鳳獄來。

  「好,去看看。」羅西傑說着也往囚室外走去。

  當他們來到聽濤别院,眼前一幕的令所有無比的驚訝與震撼。落鳳獄中最美
麗的女人身着鎖鏈,趴伏在草地的中央,她臉頰绯紅,高聲呻吟着,雪白地屁股
迎合着來身後的撞擊,一副淫蕩的模樣。

  「姐姐!」冷雪在心中悲泣。

  「她就是雪兒的姐姐吧。」夏青陽在小的時候或許在孤兒院裏也見過冷傲霜,
但已沒有印象,不過憑着直覺,他肯定那是冷雪最想救的人,是她唯一的親人。

  「媽的,真太目中無人了。」雷破心中感到憤憤,冷傲霜是阿難陀的最愛,
而司徒空卻絲毫沒有顧忌,「司徒給她用什麽藥?」而羅西傑心中的疑問也是看
到這一幕所有人的疑問。

  冷傲霜與冷雪的目光碰撞到了一起,這不是她們第一次的相遇,但無疑卻是
最黑暗的一次。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6-10-17 09:45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13
 司徒空看到冷雪之時,呼息頓時一窒。冷傲霜絕色無雙,料想她妹妹也不會
差到哪裏去。但一見之下,還是覺得出乎意料之外。首先,姐妹兩人容貌并無太
多相似之處;其次,單以容貌論,妹妹似乎還在姐姐之上。當然,美到了她們這
樣的程度,即使有差别也是極其微小,而且因人而異,或許在阿難陀的眼裏,冷
傲霜更符合他的口味。

  因爲來得匆忙,冷雪身上未着鎖铐,當然也不會有衣服遮體。赤裸的胴體沒
有明顯的傷痕,但臉象石灰一樣慘白,身體如落葉般瑟瑟發抖,根本無法站立,
得由邊上的人挾扶着才不會跌倒。

  司徒空濃眉微微一皺,看她的樣子,來之前是用過刑的,身上無傷,用的應
該是電擊一類的刑罰。以羅西傑的手段,施用電刑必然會選擇乳房、陰道這樣部
位,此時可以看到腫脹挺立的乳頭,而陰道受創有多重卻無法得知。但可以料想,
陰道在被長時間高壓電擊之後,會因麻木失去任何的知覺,這樣要操到她亢奮、
操出她高潮,難度很大。

  此時胯下冰山已漸漸融化,而且他憑着敏銳的直覺感到,越是冰一樣的女人,
在爆發那一刻,噴發出的熱量越是會無比巨大。他相信在那一刻能享受到無以倫
比的極緻快樂,但是心中的頹然挫敗感依然揮之不去,無論他怎麽樣努力,胯下
的女人沒有屈服于他的力量之下。此時她所表現出來的欲望,隻是受到了脅迫,
從本質上來說,他并沒有比那個阿難陀的跟屁蟲雷破強多少。

  「過來。」司徒空沖着冷雪道:「讓她自己走。」

  挾持着冷雪的人剛放手,人頓時軟軟地癱了下去,眼看就要跌倒,突然她用
雙手抓住了自己的膝蓋,象蝦米一樣躬着身體,人象喝醉了酒一樣劇烈的晃動。
搖了約有半分鍾,修長的雙腿雖還象打着擺子一樣劇烈抖動,手仍一寸一寸向膝
蓋上方移着,人也慢慢地挺直了起來。在手掌離開大腿那刹那,她象是踩在鋼絲
之上,雙手向兩側伸展,顫顫巍巍的晃了一會兒,終于保持住了身體的平衡。在
站穩之後,冷雪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胸前雪峰猛烈起伏,她提起纖小的玉足,向
着趴伏在草地中央的姐姐邁出了第一步。

  司徒空望着象走鋼絲般緩緩走來的冷雪,竟有那麽片刻失神。第一眼看到她,
雖然遭受酷刑之後神情憔悴、花容失色,但依然感受到她那種獨一無二的神聖光
輝。這種神聖的氣息與冷傲霜那種冰山雪峰般的聖潔有相似,卻也不盡相同。

  冷傲霜的聖潔是一種出世之美,一種不受紅塵紛擾,一種不沾世俗塵埃的美。
無論她人在何處,都如飄然傲立在星空之下雪峰之巅,即使是此時象狗一樣撅着
雪臀趴伏着,花穴裏插着男人的陽具,但即使是司徒空,都會有一種她明明就在
眼前,卻依然遙遠得無法觸及的怪異感覺。

  而冷雪的神聖是一種入世的美,神聖如斯,她一樣也似不屬于這個世界的神
女。但她從人類無法抵達的九天之上來到凡間,雖然散發着神女的光環,但隻要
有足夠的勇氣與力量,你能将她攬入懷中,甚至壓在胯下。她是真實的,在神女
般的身體裏肆意砍伐殺戮,會令人有一種超神般的感覺,這種感覺無會帶來巨大
的刺激與極度的亢奮。

  或許如阿難陀這樣通曉佛理之人會更欣賞冷傲霜這樣出世之美,但身體裏充
斥着獸性的司徒空無疑對後者更感覺興趣,當冷雪一步步向他走來,他的獸血開
始猛烈的沸騰起來。

  在這煉獄般的落鳳島,這是姐姐與妹妹的第三次相遇。冷雪與冷傲霜第一次
的相遇就目睹着對方被淫辱,她們彼此關心着對方,反倒沖淡了自身的痛苦與屈
辱。妹妹看到姐姐受着屈辱,心裏燃起更強烈的鬥志;而冷姐姐看到了妹妹,心
中燃起重見光明的希望。

  第二次見面,她們是被同一個男人奸淫,這個時候她們已經知道極道天使即
将攻打落鳳島,或許鳳也會有所行動,希望就在眼前,這給她們無限的力量。雖
然她們在同一張床上,張開着雙腿被同一根肉棒輪着的奸淫,但她們有兩個人,
而對方隻有一個,這多少有些心理上的面的優勢。而且冷雪真氣并沒有被抑制,
隻要她願意,完全可以趁對方不備一掌要了他的性命。「不殺你,是讓那你多活
兩天,讓你在落鳳島重見光明的時候知道自己是多麽地愚蠢。」這樣的想法無疑
會讓人有更強的意志,更大程度減輕身體被蹂躏的傷痛與尊嚴被踐踏的恥辱。

  但是此時此刻,冷雪倒在了黎明到來之前。這無論對冷傲霜還是冷雪,都是
無法面對、無法接受的事實。在這最黑暗的時刻,冷雪不僅看到了被司徒空狂暴
奸淫的姐姐,還看到了關在水箱裏的簡平柔,看到屈辱地蹲在玻璃架上抽水的姐
妹們,看到在草地一邊被男人們奸淫着同伴,更看到了石闆之上并排并躺着兩具
已經沒有氣息的屍體。一個她叫不出名字,另一個是習蕾,她是在落鳳獄中遭遇
最慘的人之一,長期使用空孕針這樣激素,不僅乳房變得比西瓜還大,人也如性
奴隸一般,對她已經不需要使用春藥,也不需要脅迫,在任何一個男人胯下不要
三分鍾就會亢奮得如發情的母狗。

  冷雪赤裸的身體又晃了起來,她不怕死,每一個鳳戰士都有随時奉獻生命的
覺悟,她也不怕各種酷刑,剛剛她已經曆過了極大的生理上的痛苦。但她怕自己
會在姐姐面前,象剛才一樣無法控制住欲望,表現得象蕩婦一樣;她更怕姐姐會
象躺在石闆上的她們一樣,那麽自己所做的一切犧牲、一切努力都将白費。

  離姐姐還有十多米的距離,望着抓着姐姐股肉,兇狠地将巨大無比的肉棒一
次次刺入姐姐身體的男人,冷雪突然感到一種強烈的恐懼,這哪裏是人類,分明
是一隻人形态的野獸,她雙腿不由自主地又抖了起來,手掌再一次按住了大腿,
光潔如絲帛一般的肌膚汗毛直立。

  冷傲霜望着妹妹,誰都不想死在黎明之前,但事已至此,還是要勇敢去面對。
但妹妹的精神狀态差到極點,雖然身上沒傷,但看她的樣子肯定遭受了非人的酷
刑,但她感到這種精神狀态差并非完全因爲酷刑,而是從内心深處産生的一種恐
懼,她不知道妹妹爲何這樣恐懼,但面對如同野獸一樣的司徒空,她真的很怕妹
妹會挺不住。

  冷傲霜不由自主地望了望死去的戰友,如果妹妹也死了,她都不知道自己有
沒有繼續活下去勇氣。不過,令她感到一絲欣慰的是,身後的司徒空對妹妹并沒
有産生強烈的殺意,她很怕司徒空用妹妹爲要挾,讓自己徹底的亢奮,這一個小
時裏她已經拚命地激發性欲,雖然欲望的火焰已經燃燒了起來,但離巅峰仍有很
遠的距離。冷傲霜用眼神給妹妹鼓勵,但妹妹的心中卻依然充滿着痛苦、屈辱與
恐懼。

  走得再慢,也會有達到的那一刻,漫漫長夜,該發生的終歸是要發生。在冷
雪走到姐姐的身邊之時,司徒空抓着她手臂一扯,冷雪的赤裸的胴體飛了起來,
她趴到了姐姐在背上。

  真正的野獸在實施暴行之時根本不會和獵物廢話,既然對妹妹更感興趣,司
徒空将肉棒從姐姐的花穴裏抽了出來,狠狠地向趴在姐姐身上的冷雪玉穴捅去。
或許冷雪神聖的氣質多少在潛意識中的影響到了司徒空;或許司徒空也不想一下
就将她弄殘弄傷;也或許冷雪飽受蹂躏的花穴具備堅韌的特性,所以巨大的肉棒
将花穴撐得要裂開似的,但最終還是順利地抵達到了花穴的最深處。

  劇烈的漲痛感讓冷雪痙攣起來,當那恐怖巨物開始沖擊之時,她不由自主地
緊緊地抱住了姐姐,痛苦的呻吟聲音回蕩在空曠的草地上。

  手腳都被綁在特制合金棍上的冷傲霜跪趴着,透過妹妹再傳到她身體的力量
依然是這樣的巨大,每一次妹妹的胯骨撞在自己臀上,她都會有種錯覺,那刺入
妹妹身體的東西,随時就會刺穿妹妹的身體,然後将她和妹妹連着串釘在一起。

  冷傲霜想起,在埋葬了父母,自己和妹妹是走着去孤兒院的。半路妹妹走動
了,她隻有背着她走,妹妹一直在哭,哭着哭着就睡着了。在遠遠看到孤兒院的
燈光時,疲憊到了極點的她摔倒了。她再也沒有力氣站起來,卻也不願叫醒沉沉
睡去的妹妹,她就這樣背着妹妹,爬着走完的最後一段路。此時此刻,她就象小
時一樣,背着妹妹,妹妹緊緊摟着她,但她卻隻能聽着她的泣聲,感受着她的痛
苦,卻給不了她任何的幫助。

  兩個落鳳島絕色之人以這樣的姿态被奸淫,所帶來的視覺震撼非常巨大。留
下的那些首領、司徒空的手下雖然正奸淫的人也都是一等一的美女,但目光卻都
望向草地的中央。神煞羅西傑哈哈一笑道:「司徒兄,這樣看着誰都受不了,讓
華戰他們分個給我兄弟,一邊搞一邊看想必更爽。」羅西傑這麽說有小半的确也
是因爲欲火高漲,但既然來了,那些個首領和司徒空的手下都參與其中,如果自
己就做個旁觀者,感覺和司徒空顯得生份。他和阿難陀兩人之中有一個會晉升三
聖,左右逢源還是需要的。

  「華戰,讓西傑兄自己挑一個。」司徒空高聲道。神煞羅西傑畢竟是法老王
的第一心腹,面子當然要給的。

  羅西傑目光一掃,幾人中以衛芹和烏雅紫瑤兩人最爲出衆,考慮一番,他還
是選了年紀較輕、身材高佻的烏雅紫瑤。華戰上前,将奸淫着她的男人趕開,然
後拿來水喉,将她沖洗幹淨,挾着送到了羅西傑的面前。

  法老王武明軒對女人算是輕暴力重品味的類型,所以羅西傑多少也受影響。
他拿來一張椅子坐好後對烏雅紫瑤道:「用你的小嘴先讓老子先爽下。」在烏雅
紫瑤含住他的肉棒時,羅西傑扭頭對邊上雷破道:「你要不要也來個?」

  「不用了。」神色陰郁的雷破甕聲甕氣地道。昨晚,他也同時幹過兩人,他
讓她們擺出很多姿勢,有六九式相互舔對方的花穴,也有面對面抱着,自己輪流
插入她們的小穴,但就是沒這樣一個趴在另一個身上。趴在上面的身體聳動,好
象和下面的人媾和着,而她更被在上面的人狂操,這樣的體态帶着獸性,而每個
人内心或多或少都有着獸性的一面。

  正當雷破胡思亂想着,突然出現令他感覺到極度震驚的一幕。今晚司徒空已
經給人太多的意外,但看到這一幕,所有人依然目瞪口呆。在狂暴奸淫着冷雪的
司徒空毫無先兆撥出肉棒,他站了起來,雙手抓住冷雪的腳踝,雪白赤裸的身體
飛了起來,然後象木闆一樣狠狠地砸在冷傲霜的背上,在被砸到那瞬間,冷傲霜
撤去真氣,頓時「啪」一聲巨響,趴伏着的身體被砸得直直地挺在地上。司徒空
的霸道真氣透過冷雪的沖入的她的經脈,冷傲霜喉嚨一甜,猛地噴出一口鮮血。

  「到底姐妹情深,拚着受傷也不肯用真氣相抗。」司徒空冷冷地道:「爬起
來,趴好!」

  冷傲霜面頰潮紅,顯然已經受了不輕的内傷,她用肘撐地,慢慢地支起身體,
高高撅起了雪白的屁股。

  旁觀的衆人都不知道司徒空爲什麽這麽做,不過司徒空告訴他們答案,在讓
冷雪重新趴到她背,肉棒再一次刺入時,他森然道:「你如果再敢把真氣輸入你
妹的身體,下一次我就不會手下留情了。」

  「姐姐」、「妹妹」,在知曉了答案後,這兩個詞頓時讓羅西傑、雷破和冷
雪大吃一驚。

  「姐妹,長得并不太象呀。」羅西傑心中道。

  「真的假的?」雷破一樣不敢相信。

  冷雪則是一驚,司徒空又是怎麽知道的?是猜的?亂說的?還是有真憑實據?
她心亂如麻,身後兇猛的沖擊又開始了,這一次她痛苦的呻吟比之前更加響亮。

  「我們不是姐妹。」冷傲霜感到妹妹心中的動搖。

  「是不是,等下自然會知道。」司徒空不屑一顧地道。冷雪默不作聲,已經
到了這個地步,說什麽也是沒用的。她看到這被人按着跪在地上的夏青陽,他已
經被折磨得不成人樣,眼神中滿是痛苦,在這黑暗的時刻,誰都幫不了誰,隻有
各自忍受各自的傷痛。

  不僅僅是他們,還活着的十三個鳳戰士一樣咬着牙在默默忍受,爲了能讓自
己的同伴活下去,她們燃燒起屈辱的欲火,用飽受摧殘的身體取悅着魔鬼,這一
刻,她們表現得是那般淫蕩,但内心卻依然清澈而堅定。而冷雪的心卻越來越來
亂、越來越慌,在暴風驟雨般的沖擊下,她感到人熱了起來,越來越強烈的騷癢
從花穴、從乳尖開始滋生、蔓延,漸漸變成洪流,欲望的黑潮無法阻擋。

  司徒空察覺到了冷雪的變化,他濃眉皺了起來,沖着雷破道:「雷破,你給
她用了什麽藥?」雖然他自信能将象入世神女一樣的她操出高潮來,但沒想到這
麽快她就亢奮起來,大大出乎意料。在他想來,用春藥這樣的事雷破做的可能性
比較大。

  「沒用過任何東西,她天生就是個騷貨,你給冷傲霜用過藥了吧。」雷破道。
進來的時候看到冷傲霜春情蕩漾的模樣,雷破心中早有疑問,昨天他使盡了手段
也沒讓冷傲霜亢奮起來。

  「我會用那種東西?」司徒空冷然道,連脅迫這種手段他都不屑使用,又如
此會去用藥。

  聽到兩人對話,打破了夏青陽的最後一絲僥幸,他默默地低下頭,不忍去看
心中女神明明痛苦屈辱,卻又産生不可遏止肉欲的樣子。即使是同樣鳳戰士,因
爲不曾有過冷雪這般的經曆,一樣對她投去難以理解的疑惑目光。

  當一個人的意志産生缺口,即使沒有完全崩塌,也會使整個人變得完全的不
同。尤其是在姐姐的面前暴露出醜陋軟弱的一面,更令冷雪無法接受。痛讓她大
叫、癢令她呻吟,花穴之中流淌出晶瑩的淫水,不僅打濕了肉棒,更讓身下冷傲
霜的雪臀也閃起了亮晶晶的光澤。

  趴伏着冷傲霜突然道:「忍不住就别去忍,這樣會更痛苦,隻要心中光亮不
滅,黑暗就無法将我們吞沒。」

  冷雪雙眸泛起晶瑩的淚花,還是姐姐最疼愛自己。小的時候自己累了、走不
動了,姐姐總會這樣背着自己,她說要下來,姐姐還都不肯。此時,夏青陽低下
了頭,他不想看到自己這樣的醜态,周圍同伴們眼神裏都帶着疑惑和不解,隻有
姐姐還在站在自己的身邊,象小時一樣背着她,然後給她安慰、給她鼓勵。

  在迷亂之中,冷雪的雙手不知不覺地抓住了姐姐的雪乳,在夏青陽出現之前,
她用來激發欲望的意淫對象是一直是姐姐,她就象遊小蕊一樣,曾對姐姐的美麗
是那樣的羨慕甚至充斥着渴望與癡迷,此時她的行動已被欲望所支配,竟抓着姐
姐的乳房揉搓起來,看到這一情景,夏青陽的頭更低了下來,周圍的同伴們的目
光變得更加驚詫和疑惑。

  在冷雪感受着姐姐柔軟的身體、堅挺的乳房,欲望的潮水瞬間将她吞沒,她
高聲尖叫着,瘋狂扭動着身體、舞動着手足,在轉瞬之間攀上了欲望的巅峰。速
度之快,以有着野獸般直覺的司徒空都始料未及,他都還沒做好爆發的準備,但
當冷雪釋放出巨大熱量的時候,這個世界能夠抵擋她的欲潮的人真的很少,就連
司徒空也不例外,他狂吼一聲,也在轉瞬之間到達了極緻,在冷雪到達最高點時,
炮彈般的精液射向她的花心。

  司徒空将滴着乳白色液體的肉棒從冷雪花穴裏撥了出來,他站了起來,沖着
夏青陽道:「小子,你過來,讓他自己走。」看到按着他的人想拎他過去,司徒
空又道。夏青陽比冷雪傷得更重,此時真氣被抑制,根本連站都站不起來。

  「站不起來,就爬過來,最後一面總要見的。」司徒空冷冷道。聽到他的話,
姐妹兩人眼中都顯現絕望的神色,相比雷破,這個野獸般的男人更加殘暴。

  嘗試了無數次,夏青陽根本站不起來,但他不想在自己所愛的人面前表現出
半分軟弱,他匍匐着,手肘撐着地,一點一點象着她們爬去。

  「你們審了那麽久,問出點什麽沒有,這小子今天傳遞出去什麽信息?還有
沒有同黨?還有,梁雪兒應該是假名吧,她真名叫什麽?」司徒空問道。

  雷破老臉一紅,倒是邊上正操着烏雅紫瑤的羅西傑沒事一樣道:「沒問出什
麽來,還是要靠司徒兄呵。」

  司徒空冷哼一聲,沒去理他,他看了看爬行着的夏青陽道:「小子,你肯說
的話保你不死。」

  「你有種現在就殺了我。」夏青陽用憤怒地眼神看着司徒空。

  司徒空又轉向仍癱軟趴在冷傲霜背上的冷雪道:「你肯說的話,我就不殺這
小子。」

  冷雪感受到了司徒空的濃濃殺意,人都忍不住顫抖了起來,但她無論如何不
會說,如果敵人知道傳遞出的是落鳳島布防情況,就會及時調整布署,這将會極
道天使和鳳攻打落鳳島帶來巨大的影響。

  「死就死,沒什麽好怕的。」夏青陽望着冷雪道。他清楚支撐着鳳戰士的是
堅定的信念,向敵人招供出重要機密,和在脅迫下做出種種淫蕩行爲是完全兩個
概念,後者可以理解爲一種崇高的犧牲,而前者是對信念的背叛。一旦她說了,
那麽她就會永墜黑暗,即使有朝一日重獲自由,也将無法再挺起胸膛走在陽光之
中。

  「好,有骨氣,你是學武奇才,可惜了。這樣,在你死前,讓你再爽一下,
也算是一種尊重吧。」司徒空轉頭對着姐妹兩人道:「你們一起上吧,能讓他有
多爽就多爽,這樣他死了也可以閉眼了。」司徒空見兩人都沒動,便指了指在那
邊蹲在玻璃台上的鳳戰士道:「你不去去也可以,那我就讓她們去。」

  「我們去。」冷傲霜道。這又是赤裸裸的威脅,她們不去的吧,司徒空就會
殺了簡平柔還有她的孩子,在目睹過他的暴虐行徑,冷傲霜真的也感到巨大的恐
懼。

  聽到冷傲霜的話,冷雪從她背上爬了下來,在承受司徒空的狂暴奸淫後,她
人已脫力,根本站不住,一下就摔倒在姐姐的身旁。冷傲霜想去扶她,但她的雙
手雙足都铐在棍上,她将棍子末端伸到妹妹的手邊,道:「扶着。」看到妹妹抓
着棍子,冷傲霜慢慢挺起身,突然司徒空一腳重重踹在她背上,道:「沒我同意,
你們隻配象狗一樣爬。」冷傲霜重重地撲倒在草地上,連邊冷雪也一起趴倒了。

  「我去喝口水,華戰,你過來,讓這姐妹倆好好服侍這小子。」說着司徒空
大踏步地走到羅西傑身邊,讓人拿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他瞥了一眼跨坐在羅西
傑身上扭動着赤裸身體的烏雅紫瑤道:「這妞不錯,你老兄有眼光。」

  羅西傑哈哈大笑,他猛地拍了一下烏雅紫瑤的屁股,道:「還算湊合吧,動
快點,怎麽象飯吃飽一樣。」在他指令之下,烏雅紫瑤屈辱地更大力地搖動起雪
一樣的玉臀。

  「她們真是姐妹?」羅西傑忍不住問道。

  「雖然不怎麽象,但十有八九,錯不了的。」司徒空很肯定的說。

  冷雪看到幾乎是奄奄一息的夏青陽連爬都爬不動,情急之下要站起來,還沒
起身被剛過去來的華戰一腳踢倒:「司徒大人怎麽和你說的,沒聽到嗎?」冷雪
支起身體,手腳并用屈辱地向他爬去。華戰低下身,一巴掌打在冷傲霜撅起的雪
臀上,「你還愣着幹嘛,過去呀。」

  冷傲霜雖然手足都被固定在鐵棍上,但身體依然有一定的活動餘地,而且她
真氣仍在,隻要一個縱躍,她能跳到夏青陽的身邊。但跳過去又能幹什麽,把他
拖到妹妹的身邊,這樣除了他們少化了力氣,又怎麽幫到他們什麽?看到兩人互
相深情地凝望着,一種難言的酸楚疼痛讓她感到喘不過氣。她在心中幽幽一歎,
鐵棍向前挪了數寸,然後跟在妹妹的身後也向他爬去。

  就象剛才冷雪走向姐姐,再遠的距離也會有到達的時候。在兩人離了還有二、
三米之時,他們身體裏好象注入了一股力量,不約而同地爬行得更快,在相遇那
刹那,他們不約而同地跪着挺起身,張開雙臂,緊緊地抱在一起。

  「媽的,叫你趴着的。」華戰沖了過來,一腳向兩人踢去。突然在兩人後面
的冷傲霜一個縱趴,擋在妹妹的身前,華戰一腳踢在她的肩膀上,冷傲霜紋絲不
動,華戰趔趄地退了幾步。

  「你還敢動手!」華戰憤怒地沖了過來。

  「華戰!」司徒空叫住了他,然後沖着冷傲霜道:「年輕人生死離别,沖動
一些能理解,給他們三分鍾,過了時間你知道後果的。」

  此時言語已經無法表達相擁着人的心情,他們吻着,用吻來傳達着自己的愛
與自己的心意。

  三分鍾,對緊緊擁抱着親吻着的人如同刹那般短暫,而在邊上的冷傲霜臉上
有感動也有焦急,「差不多了,時間快到了。」無奈之下她隻有出言提醒。但兩
人似乎完全将一切抛在了腦後,對她的話置若罔聞。在離三分種還有幾秒的時候,
冷傲霜将鐵棍插入了兩人的中間,強行地将他們分了開來。她真的不希望今天還
有同伴死在自己的面前。

  華戰走了過來,道:「冷傲霜,剛才的事就算了,如果你還敢對我動手,就
算拚了老大的責罵,我也會殺掉那邊水箱裏的母子的。」雖然冷傲霜手腳都被禁
锢着,但如果在猝不及防之下運足十成真氣用棍子向他打來,還是非常危險的。

  司徒空接口道:「她如果還敢反抗,華戰,殺一個,再反抗,殺兩個,殺光
爲止。」

  司徒空話音剛落,華戰手按在夏青陽頭上用一推,頓時他仰面倒在了地上。
冷雪驚叫一聲,向夏青陽撲來,卻被華戰一把抓住了頭發,他用腳踩着夏青陽的
胸膛,指了指他的胯間尚沒有擡起頭來的肉棒道:「做戲做全套,你們兩個先去
吃他的雞巴,等硬起來了,再好好讓他爽。」

  「你冷靜一點。」冷傲霜望着情緒有些失控的妹妹,心中突然生起不好的預
感。昨天妹妹表現那麽冷靜沉着,戲演得幾乎天衣無縫,但此時她完全被情緒所
左右,這是個很危險的信号。

  聽到姐姐有些嚴厲的話語,冷雪終于清醒了過來,她抹了一眼淚,竭力地讓
自己波濤般的心潮平複下來。

  「時間不多,快點開始吧。」雖然冷雪不再掙紮,華戰還抓着她的頭發沒放
手。

  聽到華戰的指令,冷傲霜伏下身,将頭伸到了夏青陽的胯間,嬌豔的紅唇緩
緩開啓,将染滿着血污的陽具輕輕含在口中。雖然她的小嘴吞入過别的男人的陽
具,這是她第一次主動這麽去做,她心中感到無限的悲哀,在她嘴裏慢慢鼓脹起
來的陽具是妹妹這輩子愛過唯一男人的。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6-10-17 09:46

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14
「放開我,你們這些畜生,殺了我,有種殺了我。」被華戰踩在腳下的夏青
陽用嘶啞的聲音吼叫着。

  「青陽,别喊了,沒用的。」冷雪望着他泣聲道。

  夏青陽停下了徒勞的掙紮叫喊,他想沖着她微笑,一臉血污的他無論做出什
麽樣的表情,都一樣會讓人覺得凄慘萬分。「我不後悔!」話依然堅定,「就是
害了你,讓你受苦了。」到這個時候,他心中依然牽挂着她。

  冷雪心中湧動暖流,她想和他說:如果你死了,我這輩子将隻愛過一個男人,
那就是你。但提到「死」字,想說的話在喉嚨裏打着轉吐不出來。或許司徒空也
隻是威脅罷了,雷破不是也說要殺了他,她的心中依然存着一絲僥幸。

  冷雪轉過身,看着姐姐含着夏青陽的陽具,拙笨地模仿着昨天自己對雷破做
過的舉動。「我來吧。」她輕輕地道。冷傲霜擡起頭,已挺立起來的肉棒離開她
的小嘴,「你沒事吧。」她問道。

  「我撐得住。」冷雪不敢去看姐姐的眼睛,她低下頭,娴熟地将肉棒含在嘴
裏。在失去童貞的前一刻,她曾這麽做過,而這一次她不知道自己又會失去什麽。

  「别傻愣着,一起去舔呀!」華戰用手掌拍打冷傲霜的屁股。如果他姐妹兩
人隻能選一個,他或許會選冷傲霜,妹妹已經屈辱在老大的胯下,而這冰山一樣
的女人到現在還沒有被征服。

  冷傲霜隻能低下頭,挺立的肉棒被妹妹含在嘴裏,她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麽。
看到他胯間滿是血污,濃密黑色的從林凝結成一縷一縷,她把小嘴湊了過去,用
柔軟的舌頭默默爲他清潔血漬污穢。嘴裏滿是血腥的味道,但這次她卻沒有産生
嘔吐感,這個男人深愛着妹妹,甚至願意爲妹妹犧牲寶貴的生命,做姐姐的又怎
麽會從讨厭他。

  雖然處于這樣境地,夏青陽依然産生了強烈的欲望。他内心并不想這樣,但
吮吸着自己陽莖的是雪兒,是自己深愛的女人,是自己心中的女神,他抗拒不了
人類最原始的本能。胸膛被人踩着,起不了身,他将手伸向她,雖然她沒轉頭看
自己,但卻心有靈犀地将手也伸了過來。兩人手緊緊地抓在一起,夏青陽感到她
的手一直不停地抖,于是他把柔軟的小手抓得更緊,雖然他已經不能幫她什麽了,
但他依然希望給她勇氣與力量。

  約莫過了五、六分鍾,肉棒在的口中劇烈地痙攣起來,冷雪低低呻吟着,将
整根肉棒吞了進去,用舌頭緊緊纏繞住它,拚命地吮吸。滾蕩的熱流沖入她的喉
嚨,她沒吐出肉棒,更緊地含住它,讓它暢快地在自己的嘴裏渲洩火一樣的熱情
與欲望。

  在快樂的巅峰,象羊癫峰一樣抽搐着的夏青陽強忍着沒有叫出聲,此時在衆
目睽睽之下,他們就象被觀賞的動物,他不想爲他們進行任何的表演。

  冷雪将灌滿喉嚨的精液一點一點都吞了進去,然後又開始吮吸起他的肉棒。
雖然她也知道,這是魔鬼安排羞辱他們的表演,但當表演結束之後又會發生什麽?
她真的很怕,很怕他會死在自己的面前,所以她甯願這去表演,至少他還活着,
而且她知道,欲望能減輕他的傷痛,能讓他感到快樂。

  華戰望了望司徒空,見他若有所思并無明确指示。跟了司徒空多年,但今天
的表演令他也大開了眼界,剛才他已經射過兩次,但此時依然欲火高漲難以克制。
仗着是司徒空最心腹之人,他大着膽子道:「老大,離天亮還早哩,讓小弟也嘗
個鮮呗。」

  司徒空笑道:「就這麽急嗎?好吧,不過别隻顧自己爽了忘了正事。」

  「啥正事?」被狂喜沖昏了頭的華戰一時轉不過彎來。

  「得讓這小子死前好好地爽一下呀。」司徒空道。看他頗爲認真的表情,讓
人感到這麽做并不是爲了表演給他看,而真的是想讓夏青陽死前好好享受一下。

  「老大,明白。」華戰這才想起這一茬。他很快脫得精光,剛才在奸淫其他
鳳戰士時,他一直沒脫衣服,隻是将肉棒從褲裆裏掏出來就幹了。但是面對這絕
世無雙姐妹花,他不脫個精光感到絕對無法盡興。

  經過思想鬥争,華戰最後還是選擇了身爲姐姐的冷傲霜,剛才老大和她的肉
搏大戲實在太過精彩,他從沒見過老大化了那麽大力氣去對付一個女人,而這個
女人居然還沒有被征服。他挨着冷傲霜蹲了下來,手掌沿着雪白有股溝插進她雙
腿間,摸到觸手冰涼的柔軟花唇,他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這手感實在太美妙了。

  「你妹妹舔了那麽久了,相好的都射了,該你姐姐上了。向你妹妹多學點,
用心舔,别那麽笨笨象個機器人一樣。」華戰見冷雪依然沒擡頭,伸手捏住了她
下颌,道:「我的話沒聽到是嗎,你這麽要吃是吧,要不要讓你你吃個夠。」話
音剛落,冷雪猛然圓睜雙眸,一股真氣傳來,在那真的氣的控制下她牙關緊合,
竟狠狠地向肉棒咬去。幸好華戰隻是吓吓她,在他真氣撤回真氣之時,冷雪連忙
将口中的肉棒吐了出來。

  肉棒剛從冷雪的口中離開,冷傲霜低下頭将它含在嘴裏,夏青陽支撐起身體,
卻被華戰重重地一拳擂在肚子上,他噴出一口鮮血,再無起身之力。

  華戰的手指捅入了冷傲霜的花穴之中,因爲剛才她曾經激發起欲望,此時花
穴裏還帶着些許潤濕,但卻更有着刺骨的寒意。華戰道:「把你屄裏的真氣撤了,
老子不喜歡這個。」語音剛落,那種冷得那人哆嗦的寒冷減弱了不少。「對了,
你妹妹相好的如果還想爬起來,你就用棍子狠狠地打他,你不這麽做也沒關系,
我會讓台子上的人過來按住他的。」

  華戰說罷,轉到了冷傲霜的身後,将早已經堅硬如鐵的肉棒刺入了她花穴中。
頓時冷傲霜赤裸的胴體前後劇烈搖動起來,此時她已經不需要思考該如何時去舔
口中的肉棒,腦袋的晃動已經給它足夠強烈的刺激。

  目睹姐姐又一次被奸淫,冷雪心中悲痛之極,她看看姐姐,又看看似乎進氣
少出氣多的夏青陽,心中慌亂手足無措,不知該說什麽,也不知該做什麽。

  「雪兒。」夏青陽輕輕叫着他心愛的人。

  「我在,我在。」聽到夏青陽的呼喚,冷雪的眼淚忍不住落了下來,她抓着
他的手,伏在他的身旁,「你不有事的,不會有事的。」她喃喃地道。

  「如果我不再了,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夏青陽劇烈咳嗽起來,半晌才又
道:「記住,千萬别爲我去做傻事,這樣即使我活得,也會生不如死,如果你爲
我做了傻事,即使他們不殺我,我夏青陽發誓也決不會活着的。」

  「我明白,明白,但你不能死,你一定要活下去,以後我們還有很多的日子,
你不能死。」在身份暴露之後,冷雪一直繃着的那根弦一下斷了,在這三人之中,
原來她是最冷靜、最能控制情緒的一個,而此時此,她卻比他們更加失控。

  「别哭,你别哭,你哭我會很難過的。」夏青陽艱難地伸出手想去撫摸愛人
的臉頰,但舉到半空卻沒了力氣又落了下來。

  「青陽!」冷雪控制不住自己如潮水起伏般的情感,她低下頭,嬌豔的紅唇
壓在他的嘴上,用着滿腔的愛憐親吻着他。

  邊上司徒空冷冷地看着,突然轉頭道:「雷破,剛才我還想你怎麽會這麽蠢,
不過,現在看來也真不能怪你。不管怎麽,牧雲求敗爲了一個女人不惜叛教,你
倒還能分得清楚是非。」

  「都怪我瞎了眼,還好沒有釀成大錯。」雷破隻能爲自己這開脫。

  「不知極樂園裏還有沒有她的同黨,要不全殺了得了。」司徒空道。

  聽到司徒空的話,冷傲霜嬌軀一震,冷雪猛然擡起頭道:「她們都是無辜的,
就我一個人,沒有其他人。」

  雷破雙眉一皺,極樂園有二百多個女人,都是化費不少心血從各地搜羅來的
美女,全部殺掉也真是有些可惜,他想了想道:「殺了倒沒關系,不過這一仗打
赢得了,到時候我們拿什麽犒勞這幾千的兄弟呀。要不,将她們集中關押起來,
諒她們也出不了什麽亂子。」

  「這事你定吧,反正我提醒過你了。」司徒空道。

  雷破一愣,頓時感到壓力巨大,如果這些人中真的還有鳳的人,司徒空已經
提醒他了,一旦出事,自己肯定脫不了幹系,但全殺掉,要再去搜羅這些美女又
得大費周章。一時間,他感到猶豫不決。

  司徒空的手下嚴橫走了過來,道:「老大,華戰一個人在那邊會顧不過來的,
我也過去,行嗎?」

  司徒空哈哈大笑,嚴橫這點心思他怎麽又會不知道,想了想道:「主角是那
小子,你們都去了,那小子不是得晾一邊了嘛。」

  嚴橫急道:「老大,不會的,我一定會讓那小子爽個夠的。」

  司徒空擺了擺手道:「去吧,可别隻顧着自己爽。」

  「知道了,老大。」嚴橫臉上笑開了花,他大步地向草地中間走去,邊走邊
脫衣服,等走到他們邊上,已脫得赤條條露出一身的橫肉。

  冷雪看到嚴橫向她走來,知道自己又将面對新一輪的奸淫,她看到夏青陽眼
神中的憤怒與痛苦,她又一次低下頭,「别去看。」紅唇又一次封住了他的嘴,
這樣至少他看到不到那污穢屈辱的畫面。

  「媽的,真是個騷屄,還在流水哩。」嚴橫摸着冷雪依然濕如泥濘的花唇興
奮地道。

  剛才冷雪全身心親吻着夏青陽的肉棒,自己沒有情欲,又如何能令他感到極
緻的快樂,而此時,聽到嚴橫的污言穢語,冷雪心中難過極了,在花穴又一次被
男人的肉棒填滿,晶瑩的淚水止不住地滴落在心愛男人的臉上。

  夏青陽雖然已經射過一次,但燃燒起的欲火并沒有熄滅,他感到含着自己肉
棒的小嘴涼涼的,象是一股清冷的山泉順着肉棒流入身體,令身上的痛楚減輕了
不少。而那股股涼意在觸到湧動在身體裏的暖流,頓時由清水變成汽油,令熊熊
燃燒的欲火更加熾熱猛烈。他無比渴望那柔軟的嘴、滑膩的舌,但心中卻又有種
罪惡感,那是雪兒的姐姐呀,自己怎麽能這麽去想,她們已經承受着那麽大的痛
苦,自己應該難過痛心才是,爲什麽欲望依然是那麽強烈。

  而當冷雪開始親吻他的時候,夏青陽更控制不住奔騰的欲望,她的唇是那麽
火熱,在這一刻,夏青陽感到她并不是在利用自己,而是真真正正地喜歡上了自
己。當這個念頭閃過,他心中湧動着狂喜,身上的傷痛似乎消失得無影無蹤,他
似乎回到在山腳下的草地、回到了在大海邊的峭壁,雖然心愛的女人身體裏插着
别人的陽具,但他卻覺得與她融合成完完全全地一個人。

  草地之上,姐妹兩人一個吻着夏青陽,一個含着他的肉棒,雪白的玉臀高高
翹着,黑色的巨物在她們股間時隐時現,赤裸的身體劇烈地搖擺着,但她們都用
最大的努力讓自己的頭擺動得幅度小一些,無論接下來她們又或他會面對什麽,
至少在這一刻,她們心中都希望這個男人能夠擁有哪怕短暫一瞬的快樂

  華戰在一番狂插亂捅後感到自己快要射了,無奈之下隻能用真氣閉合精關,
他想了司徒空的提醒,便将肉棒從冷傲霜的花穴中抽了出來。他将綁着冷傲霜玉
足的合金棍放到了夏青陽的腿下,當合金棍上移到他大腿上之時,挺立的肉棒已
經矗立在了冷傲霜的胯下。

  冷傲霜深蹲着,她雙手也有棍子相連,爲了讓棍子不碰到伏在夏青陽身上的
妹妹,她隻有高高舉着雙手,擺着一個好象舉着武器投降的屈辱姿勢。

  華戰又猛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道:「自己來吧,知道怎麽做吧,不用我叫别
人幫你吧。」

  冷傲霜知道他想自己幹什麽,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雪白的屁股沉了下去,
雖然被很多次的奸淫,但都是被動的承受,她還是第一次主動接納男人的肉棒,
因爲隻憑着感覺,而且她的穴口特别狹窄,肉棒順着花唇滑門過。第二次有了經
驗,她屁股下沉的速度很慢,當肉棒頂在花唇上之時,雪白有屁股微微地晃動,
巨大的龜頭在雪股的輕旋之中慢慢地鑽了進去。

  「青陽,别去看。」冷雪擡起頭,擋住了他的視線。

  「你姐這麽漂亮,不看太可惜了。」嚴橫摟着冷雪的纖腰,抱着她到了夏青
陽頭的前面。嚴橫将冷雪的身體又往前移了下,讓她張開着胯間置于他臉的正上
方。

  「看着妹妹被操,然後幹她姐肯定特爽。」嚴橫惡狠狠地将肉棒捅進了冷雪
的花穴,然後抓着她的胳膊大力操了起來。

  「放開她,你放開她!」夏青陽吼道,雙手去推在冷雪身後的嚴橫。雖然剛
才冷雪也一直在被奸淫,但視線被遮擋,而此時心愛的人被踐踏、被踐踏的神聖
之地就在眼前,看着花穴裏粉紅色的嫩肉被巨物一次次被拖帶了出來,看着兩片
嬌豔的花瓣在狂抽亂捅之下痛苦的舞動,他再也無法克制心中的憤怒。

  夏青陽用力推着冷雪身後粗壯的大腿,那腿卻如蜻蜓撼樹般巍然不動;他想
用手去擋刺入愛人花穴的武器,但根本擋不住,有幾次都抓住了粗壯的棍身,但
那棍子依然深深地刺了進去,隻留下他的手絕望地守在洞口之外;惱怒之下,他
狠狠地抓住了那兩個耀武揚威般不停晃動的蛋蛋,但嚴橫卻已經真氣貫入之中,
任他怎麽抓捏,也對它造成不了任何傷害,看到上去甚至是他幫着那醜陋污穢的
東西刺入自己愛的人身體。

  「該你了,去打他一棍。」華戰又一次拍着冷傲霜的屁股。不知爲什麽,他
特别喜歡這麽做,或許拍她的屁股昭示着對她的一種占有。

  才剛将半根肉棒置入花穴的冷傲霜沒按他所說的做,而是道:「夏青陽,别
再做徒勞之事,别去看她,看着我。」

  夏青陽聞言一怔,将目光轉向了冷傲霜。「你這麽做,隻會增加她的痛苦,
無論面對什麽,我們如不能做到坦然面對,也要各自承受各自己的痛苦。」冷傲
霜道。當妹妹變得難以控制情緒,冷傲霜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否則三個人會一
起崩潰的。

  夏青陽如遭棒喝,他也知道剛才所做的都是徒勞之舉,是一種情緒的渲洩。
到底是冷雪的姐姐,在這樣的苦痛之中還能做到坦然地面對,冷傲霜的形象在他
的心目之中的形象高大了起來。

  看到夏青陽從颠狂中清醒過來,冷傲霜赤裸的胴體又緩緩地下沉,将夏青陽
的肉棒完完全全地吞入自己的花穴中。被嚴橫大力抽插着的冷雪看到夏青陽的肉
棒進入到了姐姐身體,身體竟也更加熱了起來。姐姐和夏青陽都曾是她在屈辱、
痛苦之時的意淫幻想的對象,而此兩人竟結合在了一起,她感到了極大的震撼,
心中湧起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别這麽傻愣着,你又不是沒被男人操過,動呀!」華戰又開始打着冷傲霜
的屁股,而且連着打了兩下。

  在他的命令下,冷傲霜雪白的屁股升了起來,在半截肉棒從花穴中顯現出來
之時,玉石般的臀部又沉了下去,肉棒消失在了鮮豔的花唇間。這是冷傲霜第一
次這麽做,雖然對在她身體裏的肉棒并不排斥厭惡,但因爲在她的生命之中隻有
被強暴,正常的性愛經曆是零,所以即使她内心也想讓他愉悅快樂,但動作還是
非常的僵硬,看上去好象舉着杠鈴在做深蹲的訓練。

  華戰看了直搖頭,他不由地上前進行指導,他扶着她的纖腰抓着雪臀道:
「你身體往下的時候,不能全靠小腿的力量,屁股不能一動不動,屁股也要動起
來,這樣男人才會爽。還有也别老是擡起放下,來,屁股搖一下試試,對對,就
是這樣,象劃一個圓圈一樣。」

  在擺弄着冷傲霜之時,華戰越說越覺得口幹舌燥,自己肉棒離開她的小穴還
真是難受。但此時花穴已被夏青陽霸占着,老大說了要讓那小子爽,總也不能光
顧着自己。突然他目光落在隐藏在深深股溝中的菊穴,那淡淡的粉色頓時令他心
神一蕩。

  華戰一邊繼續搖着手中的雪股,一邊将手指伸向了象小小雛菊一樣的孔穴,
在指尖觸到那一瞬間,他感到眼前赤裸的嬌軀猛然一震,股肉頓時變得象石頭一
樣堅硬,合攏起來的股溝夾住了他的手指。

  在這瞬間,冷傲霜感到自己身下的夏青陽忽然哆嗦了起來,剛才自己将真氣
凝聚于雙腿之間,頓時令沒有真氣護體的夏青陽如墜冰窟般的寒冷。她隻能将真
氣撤了回來,而那根頂在她菊穴口的手指如同細細的鋼棒一樣捅了進去。

  「你屁眼被人幹過沒有?」華戰手指在她的菊穴裏摳挖着,估計判斷着自己
肉棒進去的難度有多大。

  「說話呀!啞吧啦!」半晌華戰也沒聽到她的回答。

  「有。」冷傲霜身體瑟瑟發抖。強奸過她的男人隻有阿難陀曾經進入過哪裏,
那一次絕對是她不願意再想起的恐怖回憶。

  「幾個人操過你屁眼?」華戰多少有些失望,不過想想也是,男人不可能會
忘記如此迷人之所的存在。

  「一個。」冷傲霜道。

  「是阿難陀的吧。」華戰又問。

  「是。」冷傲霜道。

  「你屁眼被他操過幾次?」華戰又道。

  沉默了片刻,冷傲霜還是道:「一次。」這種事算不上秘密,她本身也不喜
歡說謊。

  「什麽,才被操過一次,怪不得屁眼還這麽緊。」華戰臉上泛起潮紅之色。

  那邊的嚴橫聞言,也開始探索起冷雪的菊穴。「也蠻緊的嘛,你的屁眼被幾
個男人操過。」他問道。

  「别不吭聲。」等了十來秒沒聽到回道,他猛地一拳打在夏青陽的腦袋邊上,
地上頓時出現一個深洞。

  「我說,我說。」冷雪大驚道:「很多,我記不清了。」在金水園裏,每天
十來個男人總會有一、二個會将肉棒捅進她的菊穴。

  「她做過雞的,屁眼早就被男人操開花了。」雷破在一旁道。

  「不會吧,明明還很緊的嘛。」嚴橫将插進菊穴的手指抽了回來。

  對面的華戰已經開始對冷傲霜的菊穴發動了進攻。但頂了幾次,根本無法進
入,冷傲霜并沒有将太多的真氣凝聚在下體,當然華戰也沒有用真氣進行破壞性
的攻擊。他不知道老大對她的真實态度,把她給真的弄傷了,老大發起火來自己
可是得吃不了兜着走。

  華戰又用手指摳挖了一番,難以進入主要有三個原因:第一,洞口太窄;第
二,花穴被那小子肉棒塞滿,令洞門越小,想必裏面也會更緊;第三,姿勢不對,
這樣上身直挺深蹲,菊穴口收縮,更增加進入的難度。

  想了想,華戰道:「來,手放下來,身體伏低點。」在冷傲霜身體往前傾之
時,華戰對嚴橫道:「嚴橫,你讓她妹抓着棍子,這樣她身體保持才能保持平衡。」

  嚴橫應了一身,抓着冷雪的胳膊,讓她抓住已伸到面前的合金棍,姐姐兩人
身體在空中相連,呈一個尖尖的三角形。冷雪剛抓住棍子,嚴橫又開始進行活塞
般的運動,于是并不穩固的在三形在空中晃動起來,好象随時都會散架一般。

  華戰皺着眉道:「嚴橫,你能過會再動嗎,等我進去後再動,這樣晃來晃去
我很難進去。這樣,你讓姐妹倆先親個嘴。」

  嚴橫無奈地隻有停下的抽動,道:「姐妹好不容易相遇了,來,親個嘴,一
切盡在不言中嘛。」

  隔着黝黑的合金棍,兩人互相凝望着,她們都深愛着對方,如有可能她們甯
願自己受千刀萬剮,也不願意對方受到一點點的傷害。但一個忍辱負重卻功敗垂
成,一個看到希望卻又陷入絕望;一個将最屈辱暴虐的畫面在最近的距離中展現
在心愛的人眼前,而另一個無奈地和愛着妹妹的男人合爲一體。此時,她們靠得
是如此之近,中間隻隔着一根棒子,但她們都不屬于她們自己,她們的命運掌握
在殘暴的野獸手中,但即使如此,看着對方,她們的心頭依然湧動着暖流。

  在寂靜無聲中,在姐姐連手指都很插入的菊穴被撐開之時,在妹妹雪白雙乳
象面團一樣被胡亂揉搓之時,兩人的紅唇貼合在了一起,舌頭緊緊纏繞在了一起,
她們不知道這是浴火中重生的一吻,還是生死離别的一吻。

  足足化了三、五分鍾,華戰終于将肉棒插進了冷傲霜的菊穴裏。他向嚴橫打
個了OK的手勢,頓時恒定在空中的三角形開始如暴風雨中的小舟般劇烈地搖晃
起來。粘連在一起的唇被撕開,爲了在猛烈地沖擊中不撞到對方,她們的頭不約
而同向兩邊移了移,然後交錯着前後擺動起來。

  三人之中,冷雪第一個燃燒起高漲的欲火,先是低低的呻吟,然後呻吟聲越
來越響,被抽插着的花穴流淌出的淫水一滴一滴落在夏青陽的臉上,不多時他的
臉都已經透濕;而夏青陽一樣在極力克制着欲望,雖然看着心愛的人被污辱,而
且他還能感受到插在冷傲霜菊穴裏那肉棒的暴虐與瘋狂,但是包裹着他肉棒的玉
穴卻如同有着魔力一般,那涼涼的感覺一進入身體就化爲熱浪,那種原始本能所
帶來的快感,令他也忍不住哼出聲來。相比他們而言,冷傲霜燃燒起的欲火程度
是最低的,但因爲她一直如同冰山一般的存在,即使是表現出一點點的情欲,也
會讓人無限的驚奇與刺激。

  與冷雪心存僥幸不同,親眼見證了司徒空的殘暴之後,冷傲霜感到夏青陽今
天很難得以幸免。自己也是階下囚、也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她幫不了他,挽救不
了他的生命,但是她和妹妹一樣希望給他最後的快樂。此時她和他融合成一個人,
她不想用冰冷去回應他越來越高漲的熱情,她不知司徒空所說的爽是什麽概念,
她也不知道他還有沒有機會和妹妹再一次結合,如果沒有,那就讓自己代替妹妹
給他最後的快樂。在這樣的想法驅動之下,她燃燒起了比剛才被脅迫時更強烈的
欲火。

  「嚴橫,你慢點,那小子也快射了,還有,還有,她,他媽的也發騷、發浪
了。」華戰道。他的肉棒和夏青陽的隻隔着一層薄薄的肉壁,再加上看到他的表
情,知道他已經快熬不住了,不過更令他驚奇是的如冰峰聖女一樣的冷傲霜竟在
他的胯下也亢奮起來,他激動得話都有些結巴了。

  「知道了。」嚴橫甕聲甕氣道。他和華戰一樣早用真氣閉合了精關,正咬着
苦撐着等着她爆發那一刻。

  華戰驟然加快的抽插的速度,在「劈啪」的肉體撞擊聲中,冷傲霜包裹着夏
青陽肉棒的花穴給予它更加強烈的刺激,約摸又過了三、分鍾,華戰沖着嚴橫道:
「那小子憋不住了。」

  「好嘞!「嚴橫也猛然聳動起肉棒,早在欲望巅峰邊緣徘徊了許久的冷雪頓
時不受控制地尖叫起來,被那填滿花穴的肉棒在瞬間将她送上了峰頂。

  同一時刻,夏青陽在嘶吼起來,肉棒在冷傲霜的花穴驟然膨脹,身體也痙攣
了起來。冷傲霜心裏暗暗地歎了一口氣,如果再給她一點時間,或許她也能夠到
達頂峰,就能把自己的第一次不被春藥激發的高潮給予這個年輕人,她已經盡力
了,但還是沒能做到。

  但歎息之後,她還是高聲叫了起來,她看到夏青陽人用迷亂、驚奇的目光看
着自己。「隻要你快樂就好!」冷傲霜更高聲的叫了起來,她運起真氣,令花穴
驟然産生強烈無比的攣動,在真氣的作用之下,這種攣動比高潮中女人陰道收縮
更加強勁許多。在場的人,除了司徒空、羅西傑這樣絕頂高手洞察力極強之人,
其他人,就連冷傲霜身體裏的華戰都認爲這冰山一般的美女産生了不可思議的高
潮。

  五個一絲不挂的身體在瘋狂地扭動,三根炸裂開來的肉棒在姐妹身上三個孔
穴之中狂噴亂射,不知什麽時候,姐妹倆的唇又緊緊地貼合在地起,這一次無論
赤裸的身體搖晃得如何猛烈,但唇依然沒有分開。這一刻,暴虐與愛情、獸欲與
情欲、殘忍與犧牲、極緻的快樂與最深沉的痛苦交織在了一起。

  不知過了多久,一切的一切終止靜止了下來,除了假裝高潮的冷傲霜,所有
人都處于短暫的失神狀态。司徒空冷哼一聲,突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向着他們
走來。人沒到,濃重的殺意已經将所有人籠罩。

  華戰、嚴橫回過神來,連忙将肉棒從姐妹的身體裏抽了出來,有些惶恐地看
着他們的老大。而依然象三角形般拱着的姐妹兩人心頓時拎了起來,最後時刻應
該是到了。
作者: stalin    時間: 2016-10-21 23:38     標題: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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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

                   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15   




  「你們搞什麽東西,讓女人騎在男人身上,這小子能爽嗎?成事不足、敗事
有餘。」司徒空怒喝道,華戰、嚴橫低着頭不作敢作聲。

  司徒空兇狠地将冷雪推到在地,一腳将夏青陽踢得翻了個身,五指扣住他腰
臀将他淩空提了來。「腿分開。」司徒空野蠻地用腳将冷雪的腿向兩邊踢開,然
後手掌一翻,提在手中的夏青陽猛然向冷雪壓去。冷雪驚叫一聲,夏青陽胯間依
然挺立着的肉棒滑過花唇,重重戳在草地上,夏青陽痛得頓時慘叫了起來。

  「姿勢擺好了,弄斷你相好的雞巴我可不管。」司徒空說着将夏青陽提了起
來。當夏青陽又一次向她撲來時,冷雪高高地擡起雙腿,挺起了雪白的屁股,迎
合着肉棒進入了流淌着嚴橫精液的花穴。

  「男人得這樣操才會爽。」司徒空道。在他的操控之下,夏青陽身不由已地
聳動着胯部,肉棒快速地在冷雪的花穴裏進出。

  「華戰,懂了嗎,你來。」司徒空剛松了手,華戰連接了過去,讓夏青陽的
身體繼續操持着快速運動。

  司徒空站了起來,拍了拍夏青陽的肩膀道:「小子,好好享受生命的最後時
光吧。」

  夏青陽怒不可遏,向他噴出一口帶血的唾沫,吼道:「司徒空,有種你現在
就殺了。」自己象木偶一樣任人擺布,被當作用來污辱心愛之人的工具,他已求
速死。

  「别急,快了。是不是這樣還不夠爽,還要來點刺激的。」司徒空環顧四周,
對着其中一個手下道:「我記得你以前喜歡搞男人,對嗎?」

  一個高大魁梧的男子大聲道:「老大,現在也喜歡搞。」

  「這小子身材還不錯,上吧。」司徒空道。

  魁梧男子道:「謝謝老大。」說着大步走了過去,華戰見他走來,皺了皺眉
道:「交給你了。」魁梧男子很快脫得精光,露出一身象鐵疙瘩般的鍵子肉,他
蹲在夏青陽的身後,「不錯,不錯,真的結實。」他嘴裏念叨着,手掌掰開滿夏
青陽滿是血污的雙股,肉棒頂在他的菊穴口。

  「你們殺了我呀,有種殺了我!」夏青陽狂吼着掙紮着,但抓着他屁股的手
象鐵鑄一樣,任他使勁全身力氣也絲毫都動彈不了。

  眼看心愛的人即将被雞奸,冷雪比自己被奸淫還要痛苦,她望着邊上的司徒
空,想罵,但罵有什麽用呢?最後還是哀聲道:「你們别這麽對他,别這麽對他
好不好,他隻不過是被我蠱惑的,他是你們的人呀,你們怎麽能這樣作賤他呀!」

  司徒空冷冷地道:「你知道怎樣才能救他?」

  趴在她身上的夏青陽身體突然劇烈顫抖起來,「媽的,真緊!」冷雪聽到那
魁梧男子嘶牙裂齒的聲音,他的陽具已經已經進入了夏青陽的身體,冷雪想到自
己的菊穴第一次被雷破插入時的情景,那有多痛呀。

  「島人沒有别的人了,真的,是真的。」冷雪道,「司徒空,你讓他先停下。」

  司徒空做了手勢,讓那魁梧男子暫時停止挺進,道:「你的名字?」

  冷雪開始猶豫,名字并非是絕對的秘密,敵人即使知道了自己的名字也不會
對鳳造成什麽樣的危害,但她還是把目光投向了姐姐。姐姐雙眉微微一皺,應該
是不同意自己告訴司徒空真名。冷雪裝出很猶豫的樣子道:「我叫風鈴。」這
是她認識一個很勇敢的鳳戰士,在一次核危機之中身受重傷,到現在還沒複原。

  司徒空聽到她說出名字,向魁梧男子做了砍頭的手勢,一句話都沒說,轉過
頭向邊上的冷傲霜走去。魁梧男子得到老大的指令,不再猶豫,象兩分的真氣貫
注肉棒,大吼一聲,肉棒象打樁機一般捅進了夏青陽的後庭。在夏青陽撕心裂肺
的慘叫聲中,他的菊穴被硬生生被撕開了一道口子,殷紅的鮮血頓時泉湧了出來。

  「媽的,大老爺們的屁眼比娘們還嫩,老子操死你。」剛才他看到司徒空的
手勢,有意用蠻力将他肛門撕裂的。老大叫自己來過,不是讓他爽的,而是要給
這小子更大的痛苦,這一點他的腦子還是清楚的。再說,雖然喜歡雞奸,但他卻
喜歡那種白白嫩嫩、帶點娘娘腔的那種,象夏青陽這種陽剛的男人,沒太大的興
趣。不過無論有沒有興趣,老大交付的任務還是完成的。他大力抽動起肉棒,在
他猛烈的撞擊下,夏青陽的肉棒也連帶着在冷雪的花穴裏抽動起來。

  夏青陽曾親眼目睹心愛的人被雷破污辱,他知道當一個人的尊嚴被踐踏、剝
奪是多麽的屈辱,但直到此時自己的身體被肉棒貫穿,他才真正感悟到被強奸原
來比死還痛苦。他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憤怒與屈辱,讓自己平靜下來,忘記插在
自己身體裏的污穢之物,感受着心愛的人美好,感受她帶給自己的快樂。他不想
讓她擔心,或許在下一刻,自己就将死去,在訣别之際,他希望自己能夠微笑着
離開她,這樣她的心中或許會好過一些。

  「青陽,難過就叫出來,别忍着。」冷雪哭泣着道。

  「沒事的,别擔心。」夏青陽想伏下身親吻她,但腰臀被鐵鉗一樣手掌抓着,
他無法低下頭來。

  「青陽,我愛你,我真的愛的。」冷雪猛地挺起身,緊緊抱住他親吻着他。

  在兩人忘情相吻時,司徒空又開始對冷傲霜進行着奸淫。她就躺在妹妹的邊
上,雙腿高高舉着,司徒空的肉棒高速地在花穴裏抽動。司徒空看到豔若桃李、
卻又冷若冰霜的俏臉側轉着,心神全放在邊上之人的身上,對他一副無視的模樣。
怎麽才能徹底征服她?怎麽才能令她在自己的胯下不可遏止産生的高潮?雖然她
的妹妹就在她身邊,但司徒空不想以此來脅迫她,他還是那個理念,征服女人必
須得通過暴力。

  冷傲霜的雙足連着合金棍,司徒空看着那棍子在自己胸口前晃來蕩去,突然
感到極度的煩燥。他猛然用雙手抓住棍子,身體忽然前壓,頓時冷傲霜赤裸的身
體象折疊起來的白紙,纖細的玉足被按在腦袋兩邊草地上,橫在雙腿間的合金棍
勒在她細細長長的脖子上。頓時冷傲霜感到無法呼吸,她想掙紮,邊上的華戰與
嚴橫又按住了綁着她手的棍子,她根本無法動彈。

  正與夏青陽忘情相吻的冷雪聽到姐姐「嗬嗬」的嘶啞叫聲,轉頭一看,頓時
驚得魂飛魄散,司徒空還沒對夏青陽下殺手,而姐姐已經在死亡邊緣。「你放開
她!你想幹什麽。」冷雪驚叫着,掙紮着想去推開那野獸一樣的男人,但根本推
不動他,也根本沒辦法将姐姐從那棍子下拉出來。夏青陽見狀也想去幫忙,但身
後男人抓着他胳膊,一股大力傳來,他象被驅動的人偶一樣伸手按住了身下的冷
雪。

  如果司徒空用上十成的功力,冷傲霜此時将已香消玉隕,不過他的目的隻是
讓她保持強烈的窒息狀态,借此來提高她身體的敏感程度,想讓她在死亡邊緣激
發起強烈的性欲。巨大肉棒依然在冷傲霜的花穴裏抽插,他感到那緊緻的通道不
再象剛才那樣寒冷,而且時不時地強烈痙攣起來。這是什麽反應?是性欲嗎?司
徒空一時無法确定。冷傲霜因缺氧臉漲得通紅,瞳孔也開始擴大。司徒空不得不
将棍子松了一下,讓她吸入一點點空氣,稍稍延長她生存的時間,然後又将棍子
猛力下按。

  姐姐處于死亡邊緣,而妹妹一樣處于崩潰邊緣,冷雪哭喊着、哀求着,但司
徒空根本不去理睬她。因爲情緒的失控,竟令她肉欲也已經完全不受思想的控制,
在夏青陽大力的抽插下,她燃燒起了比剛才還要猛烈的欲火。

  處于長時間的窒息中的冷傲霜也無法思考,但潛意識告訴她,要活下去的唯
一方法隻有屈服于他的暴力之下,讓自己産生強烈的欲望甚至高潮。激發潛能之
人,對性刺激的敏感程度本就比普通人要高,隻不過冷傲霜一直用意志在控制着
欲望,即使是在脅迫之下想産生欲望,但是内心深處還是不願意的,依然對欲望
産生着壓制。而此時,人已在死亡邊緣,大腦因爲缺氧而一片空白,意志對欲望
的控制不再起作用,埋藏在深處的原始本能開始支配着她的肉體。

  司徒空兩眼發光,胯下的冰山終于在他的暴力之下溶化,花穴越來越熱、越
來越濕,而且間隙性的痙攣越來越強,可以想象,如果她一旦攀上高潮,爆發出
的熱量将是難以想象巨大的,爆炸的冰要爆炸的火更加驚天動地。

  雖然冷傲霜已無法思考,潛意識更告訴她必須要亢奮起來才能活下去,但同
樣,個性孤傲的她在潛意識之中依然有不肯屈服的一面,所以燃燒起了欲火是一
會事,要達到性高潮又是另一會事。

  這樣反反複複弄了一刻多鍾,司徒空感到仍不能令她徹底的屈服。他不斷延
長她窒息的時間,終于有一次,時間過長,他感到冷傲霜心髒突然停止了跳動。

  「她死了,死了呀!」冷雪看到姐姐的胸膛已不再起伏,顯然已沒有了呼吸。
姐姐死了?姐姐死了?這一刻她眼前一黑,如同天崩地裂,「啊啊」地叫着,腦
海之中一片空白。終于當她稍稍地恢複了一絲絲的思維能力,悲痛象海嘯般将她
吞沒。

  「姐!」她不受控制地大叫道,淚如雨下。

  司徒空看了她一眼,這一聲「姐」證實他的猜測,不過,此時他還沒時間理
會之個,必須先救活這個女人。他松開手,一手放在冷傲霜的胸口,另一手猛地
擊在手背上,頓時冷傲霜赤裸的身體彈躍了起來,司徒低下頭,捏住她的下颌,
将一口悠長的氣息吹入她的嘴裏。這樣做到第三次,終于冷傲霜嘤地一聲,劇烈
的咳嗽起來。她的心髒隻是暫時的停止了跳動,在司徒空這樣強力的施救之下,
她從死亡的深淵被扯了回來。

  看到姐姐沒死,冷雪喜極而泣,但看到姐姐還沒緩過一口氣來,她的雙腿又
高高地舉了起來,身體又被折疊在了一起。「不要這樣對她了,求你了,别殺她,
行嗎?」冷雪心又拎了起來。

  「最後問一次,那小子傳出去什麽情服?」司徒空将棍子虛懸在冷傲霜的脖
子上問道。

  冷雪還沒說話,冷傲霜用嘶啞地聲音道:「别……」剛說了一個字,棍子又
勒住了脖子,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等了二、三秒,見冷雪沒有回答,司徒空道:「那你就看着他們兩人一起死
吧。」說着向雞奸着夏青陽的那人打個手勢,那人心神領會用手也扼住了夏青陽
的脖子。

  在死亡邊緣的奸淫又繼續開始,這一次除了冷傲霜,連夏青陽也一樣。冷傲
霜在一次死而複生之後,潛意識之中求生的欲望變更強烈,她雖然發不出呻吟,
但身體卻燃燒起了更猛烈的欲火。

  在三人之中,隻有冷雪身體裏插的是愛人的肉棒,也是唯一清醒的一個,但
卻也最痛苦的一個。她叫着、喊着,癫狂地扭動着身體,肉欲的狂潮漸漸控制着
她的思想、她的肉體。

  夏青陽在窒息之中也産生了更加強烈的欲望,在身後那人聳動下,他更加猛
烈地在冷雪的身體裏沖刺着,巨大無比的性愉悅令在生死邊緣的他亢奮無比。沒
過多久,夏青陽第一個攀上欲望的巅峰,在他爆炸的那一刻,冷雪也瞬間也被他
引爆,兩個人的熱量同時令雞奸着夏青陽的男人也開始噴發。

  在三人同時爆發的瞬間,司徒空突然轉過身,手掌如刀,貼着夏青陽的小腹
猛然一斬,頓時将他的陽具連根斬斷,然後抓着陽具根部,生生将冷雪拖到了自
己的身邊。勒着冷傲霜脖子的合金壓着她的小腹,司徒空抓着血淋淋的陽具繼續
地死命往花穴裏捅。

  已攀上欲望巅峰的冷雪被這一串的變化弄懵了,怎麽自己突然離開了他?怎
麽他的東西依然在自己身體裏的運動着?她看到夏青陽血肉模糊的下體,看到了
抓着他那東西插着自己的男人,她開始明白是怎麽一會事。她恐怖地大叫,但體
内的欲望潮水卻更加洶湧,她依然亢奮無比地扭動着赤裸的身體。在這一刻,曾
經無比堅強、無所畏懼的她那水晶一般的心終于徹底地被黑暗籠罩、侵蝕。

  夏青陽暈了過去,撲倒在地上,身後男人依然還在他的菊穴裏狂噴亂射;冷
雪,花穴裏插着已失去主人、但依然堅硬無比的肉棒,她嘶叫着,高高地挺起胯
部,一股晶亮的水柱從花穴之中射了出來,這是自己所愛之人的陽具最後一次在
她的身體裏,她産生的高潮比任何一次都要強烈;而處于生死邊緣的冷傲霜一樣
處于欲望巅峰的邊緣,她如同垂死、又如同亢奮地扭動着赤裸的身體,花穴湧出
的愛液已經将肉棒浸得透濕。

  「你姐姐快要死了,隻有你能救她。」司徒空道:「告訴我,告訴我傳達出
去什麽樣的信息,我就讓她活着。」司徒空将冷雪拎了起來,抓着她的手,按住
那那合金棍。夏青陽的還硬着肉棒依然留在她的花穴裏,剛剛越過欲望巅峰的她
腦子混亂到了極點,她看到着姐姐慘白慘白的臉,巨大的恐懼已經淹沒了一切,
「别殺我姐,别殺她,傳出去的布防的信息,我都說了,是真的,别殺她,别殺
她,求你了。」冷雪終于不受控制地大聲叫道。

  這個時候冷傲霜其實是聽不到任何東西,也無法進行思考,但在潛意識聽到
妹妹的叫聲,感到妹妹象是突然墜落了無底深淵,在絕望之中,她爆發出了可以
媲美妹妹的強烈性高潮。

  冷雪在說出答案後,被司徒空一掌撥開,在又大力抽插了數十下後,冷傲霜
折疊在一起的身體突然彈了開來,她已經在極度暴虐之下不可逆地攀上欲望的巅
峰。一股晶亮的水柱從也從她胯間激射而出,要比她妹妹噴得更高。在衆人目瞪
口呆之中,她高聲尖叫着,演繹着冰山突然爆炸的奇異壯麗的景觀。

  當一切歸于寂靜,姐妹兩人都如同靈魂離開了她們的身體,尤其是冷雪,周
圍的夥伴們向她投來疑惑、質問甚至是不屑的目光,信念在這一刻徹底的崩塌,
她知道這一生已經無法昂起頭挺起胸在走在陽光下了。

  三天後,落鳳島地牢内。被鐐铐鎖着的白霜高高撅着豐滿肥美的屁股,在她
身後羅西傑緊抓着搖晃的股肉,一次次将陽具捅入她的身體。白霜試圖克制燃燒
起來的欲火,但在巨大的生理刺激之下,肉欲的黑潮将她徹底吞沒。

  「媽的,搞了這麽久才來高潮,那些錄像上的事是不是真的?」羅西傑心中
嘀咕着,雙手抓着她肩膀猛地一扯,低伏的上身頓時直挺起來,在欲望巅峰白霜
搖擺着巨碩的雙乳,不停嘶聲尖叫,肥美的屁股更是花枝招展般亂顫。在花穴強
烈而有力的痙攣收縮中,羅西傑積蓄已經久的精液開始狂噴亂射。

  這些天來,司徒空一直霸占着那絕色無雙的姐妹花,所以他隻能天天往關着
白霜的地牢裏跑。從大多數人的審美眼光來看,白霜是比實際年齡看上去要小,
但畢竟四十多歲了,雖然有一種成熟迷人的風韻,但論青春靓麗,自然及不上落
鳳獄中關着的那些才二十來歲的鳳戰士,所以司徒空也來過這裏,狂幹了一通後,
就再也沒來過了。

  女人勾起男人欲望的因素有很多,最直接的是容貌身材,還有談吐氣質什麽
的,除次之外,女人的身份也很重要,比如有些網紅的長得并不比明星差,但對
于男人而言,自然是明星得更有吸引力,而對于魔教中人來說,鳳戰士則是他們
最想得到和征服的對象。

  而白霜吸引羅西傑的,不止是她的身份,還有她過往的經曆。那段記錄她性
奴生涯的錄像,羅西傑在感到震撼之餘,對她産生了強烈的欲望。他沒有把那段
錄像給司徒空看,所以司徒空來過一次後就沒再來,而他如果看到這段錄像,很
有可能也會象羅西傑一樣天天往地牢跑。

  雖然澎湃洶湧的欲望暫時平息下來,但羅西傑知道今晚要睡得着,至少還要
再來那麽一次。他拖了張凳子在白霜身邊坐了下來,說道:「你女兒快要來了,
很快你和就要相逢了,想她嗎?」

  白霜也欲望的黑潮中掙脫了出來,她冷哼一聲沒有作聲,但心緒卻如潮水一
般起伏。她怎麽可能不想女兒呢?她天天想,日日盼,但當這一天或許就快到來
時,她更多的是擔心。這些年來,她從牧雲求敗的口中了解不少魔教的情況,這
個傳承數千年的組織所具有的實力遠非她可以想象。女兒有什麽樣的能耐,可以
在短短八年的時間裏,擁有可以攻打魔教的實力。自己雖然留給了女兒數億美金,
但她的目的,是留給女兒在失去自己時活下去的希望,而不是指望她用這錢來營
救自己。

  「你女兒和你長得真象,好好看看吧。」說着從外套的口袋裏掏出一張照片,
扔到了她的面前。白霜頓時圓睜雙眸,有些貪婪地看着照片上的女兒。那是一張
白無瑕在讀警官學院時的照片,她身着警服,英姿飒爽,但眉宇之間卻有隐隐有
一種無助與迷惘。

  「沒爹沒娘的孩子真是可憐。」羅西傑歎息着道。在極道天使突然崛起,成
爲魔教的對手,魔教派人詳細地調查過白無瑕,雖然曾經污辱過她的人都被白無
瑕殺了,但當年白無瑕經曆過的事,魔教多少也查到了一些羅西傑見白霜仍是一
言不發,又繼續說道:「想知道你被牧雲求敗抓了之後,你女兒怎麽過的嗎?我
真想不明白,你們母女是不是都有病。女兒不知天高地厚、自尋死路,這也罷了;
做娘的竟然喜歡上抓了自己的仇人,你是不是被關久了,得上了斯德哥爾摩症呀。」

  白霜憤怒地瞪着羅西傑,雙目似要噴出火來一般。羅西傑雙手一攤道:「我
說錯了嗎?不然你怎麽沒話說呢?」白霜在被抓後,就沒開口說過什麽,無論對
方說什麽,一概以沉默作答。雖然這些年來,鬥志勇氣被平靜的生活中消磨,但
畢竟經曆了很多,不會輕易被對方言語所惑。

  「沒話說吧,是事實就該承認,這麽兇瞪着我幹什麽。」羅西傑哈哈笑道。

  白霜實在忍不住道:「牧雲求敗雖然做過錯事,但卻知道悔悟,多行不義必
自斃,你這種人老天會有報應的。」

  羅西傑心中冷笑一聲,對于魔教中人來說,本就是無法無天,再說這個世界
或許将徹底毀滅,天道這種說法更是個笑話。「悔悟,悔悟,有什麽用?在你被
牧雲求敗抓了後,你那寶貴女兒身無分文去了北京,你不是派了個叫颍浵的去保
護她,結果不知爲什麽,她殺了人,你女兒爲了救她,讓一個高官給睡了。」白
無瑕曾被一個叫錢日朗的男人猥亵,但這事魔教沒查到,因爲那是個小人物,死
了也不會有人注意。

  「放屁!你在胡說什麽!」聽到羅西傑無由來的污蔑自己的女兒,從來都不
說髒話的白霜忍不住破口大罵。女兒的事牧雲求敗都告訴過她,但白霜忘記了,
當牧雲求敗喜歡上白霜并開始關注她女兒的時候,那些事都已經發生了。

  羅西傑沒有理會她,自顧自地繼續說道:「後來,她又不知道怎麽搭上FB
I的副局長,結果又被他給睡了。」

  白霜怒不可遏,她掙紮着想從地上站起來,鎖鏈嘩嘩作響,卻掙不開如毒蛇
般緊緊咬着她的鐵鏈,「你怎麽對我都可以,但不許污蔑我的女兒!」她大聲叫
道。

  望着臉頰漲得通紅,如同母獅子般咆哮着作勢欲撲的白霜,欲火不由得又騰
騰地往上蹿。這麽多天來,在一次次的奸淫之中,白霜表現得極爲隐忍,除了在
高潮時不受控制的喊叫呻吟,大多時候,都是咬着牙、皺着眉一聲不吭任憑擺弄
亵玩。

  「你們母女可真都是愚蠢的人呀!」羅西傑拖着凳子坐到了跪着的白霜面前,
居高臨下地望着她道:「你知道你女兒爲什麽和那個FBI的局長上床嗎,她想
求他來救你。你說你女兒傻不傻?先别說一個小小的FBI的局長頂個屁用,救
得了你嗎?而且那個局長根本也沒想幫她,見到白送上門的肥肉,不操白不操,
你說你女兒是不是真蠢了。」說着低下頭,一手托着她的腮幫,一手抓着巨乳揉
了起來。

  處于極度憤怒中白霜受到侵犯,但令羅西傑意外的是,她反倒冷靜止下來,
一動不動任他亂摸,嘴角浮起一絲輕蔑的冷笑。「你以爲我是騙的吧。」羅西傑
搖着頭道:「那個FBI的局在搞你的女兒的時候,還偷偷地錄了下來,想不想
看看?」

  白霜聞言頓時臉一下白了起來,「我不信,你在胡說。」

  羅西傑笑道:「今天我剛好把那視頻帶來了,你想看嗎?」說着從衣服的口
袋裏掏出一個U盤在她面前晃了晃。魔教在調查格林斯的死因時,意外從他一個
的朋友處發現偷拍的視頻,羅西傑正因看了這個視頻,被白無瑕的美麗折服,才
主動請纓來到落鳳島。這段視頻看到過的人很少,羅西傑連雷破都沒給他看。

  白霜看到羅西傑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心中莫名地慌亂起來,難道他說的是
真的?不可能?決不可能!思忖許久,她咬了咬牙道:「好。」無論是真是假,
她必須要知道真象。

  「希望你看過後能夠清醒一些,能夠面對現實。」本來地牢是沒電視的,但
爲了觀賞白霜被訓練成性奴的影像資料,特意搬了大屏幕高清電視機。羅西傑打
開電視,将U盤插了接口,在一片雪花點之後,白霜看到了自己的女兒,雖然屏
幕上的女兒衣衫齊整和一個銀發男子吃着飯,但她的心已沉了下去,整個人象漫
在冰水中,赤裸的身體不由自主顫抖起來。

  「那你要我做什麽才能幫我救出母親」

  「除了你自己,你還有什麽能打動我的東西?」

  明明知道結局必然如羅西傑所說,但白霜心中忍不住呐喊起來:「女兒,我
的傻女兒,别答應他,不能答應他!」

  「畜牲,放開我的女兒,放開她!」雖然有心理準備,但看到熊一般強壯的
男人剝去女兒衣服,撕碎女兒的亵褲,白霜失去理智般地嘶吼起來。

  羅西傑從她背後抱住她,在她耳邊輕輕地道:「這都是已經發生的事了,好
好看着吧,别那麽激烈好不好。」他解開她腿上的鐐铐,然後抱着她坐在椅子上。

  直起身來的白霜拚命掙紮,試圖沖向屏幕,但從手被天花闆挂落的鐵鏈綁着,
腳也被固定在地闆上,她根本離開不了羅西傑的掌控。

  「你理智一點吧,這是錄像,又不是現場直播,就算是現場直播,你把電視
給打碎了也沒有用。」在白霜身後的羅西傑道。」

  白霜美眸現出晶瑩的淚花,她竭力控制心中的憤怒,雖不再做無謂的掙紮,
但赤裸的胴體不住地瑟瑟顫抖着。

  「你女兒真美!和你真像」羅西傑雙手繞過兩脅,抓着雪峰摸了起來,目光
卻與白霜一起緊緊地盯着電視屏幕。

  畫面中,一絲不挂的白無瑕直直站立着,背靠着巨大的落地窗,雙臂向上舉
着,象被無形的繩索綁着,那銀發的男人巨大的腦袋鑽入她的胯下肆意侵襲了她
神聖的私處,稚氣未脫的白無瑕那美麗的臉龐充滿着痛苦屈辱的神色。

  「真上羨慕那個男人,一個小小的FBI局長,竟能搞到你女兒這樣的獨一
無二的絕世美人。」羅西傑發出由衷地贊歎。他一手繼續摸着她的乳房,一手慢
慢往下移動,滑入了白霜的胯間,娴熟地開始愛撫她的私處。

  和之前的侵犯不同,這次白霜扭動起身體,試圖逃避他的猥亵,但身體能夠
活動的範圍很小,無論她怎麽躲,都無法阻止他肆意的撫摸。雖然面對的是電視
機,但白霜似乎感到屏幕中的女兒看着她,在女兒面前被侵犯,所承受的恥辱要
強千百倍。直到看到女兒張開小小的嘴巴,費力地将巨大的肉棒吞了進去,自已
所受的恥辱被傷痛、憤怒所掩蓋。

  「你們倆個真是母女情深。當年你爲救你女兒的命,甘願成爲男人的性奴隸;
而今,你女兒爲了救你,也是一樣願意付出任何代價。想想真有些令人感動。」
羅西傑這番倒也出自内心,「如果有機會,讓你女兒看看那個錄像,不知她會怎
麽想!」

  「不行,絕不能給她看!」白霜下意識地大聲道。雖然白無瑕目睹過自己被
牧雲求敗強奸,但如果看到自己曾做過男人的性奴,真不知道她會怎麽想。其實
白霜不知道,白無瑕早知道了這一切,正因爲她知道母親爲了自己做出了多大的
犧牲,救出母親才成爲她的執念,才會不顧一切地攻打落鳳島。

  「給她看看也好,她會知道自己的母親有多麽愛她。」因爲站在角度不同,
所以羅西傑倒是猜對白無瑕對母親過往那段經曆的态度,「說實話,我也見過不
少被調教過的性奴,但與你相比,真有天壤之别呀!我這輩子沒從沒佩服過什麽
女人,不過你多少還是讓我有些,有些,怎麽說呢?算是開了眼界,算是服了。
沒看過這錄像,我覺得牧雲那老兒腦子進水了,現在想想,遇到你這樣的絕世尤
物,真是難爲他了。」眼中看到的是白無瑕充完美、充滿着青春氣息的身體,腦
海中浮現出白霜一次次高潮的絕美體态,羅西傑感到有些口幹舌燥,肉棒更是鼓
脹得象要爆裂開來。

  白霜根本沒去聽羅西傑在講些什麽,屏幕之中,那銀發男人坐在椅子上,女
兒背對前方,胯坐在他腿上,巨大無比的陽具以露出醜陋猙獰的嘴臉,直直地頂
在女兒的雪白的股溝間。

  「你會中國功夫?」

  「是。」

  「你這樣能站多久。」

  「半個小時以上。」

  白霜心在滴着血,她無聲地喊着,女兒,你會功夫的呀!你幹嘛要承受這樣!
快站起來!打死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她的心神完全放在女兒身上,完全沒有注
意到自己的屁股也被羅西傑托了起來,同樣巨碩的兇器也頂進了股溝之中。當羅
西傑放手之時,她身體猛然一墜,劇烈的脹痛感從菊穴傳來。她下意的挺起身,
後羅西傑的雙手象鐵鉗一般抓着她胯部,她根本無法動彈。

  「你逃得了嗎?注定的事是無法逃避的。」羅西傑在白霜的身後冷冷地道。

  白霜與白無瑕母女兩人,一個在現實中,一個在屏幕裏,她們面對着面,一
樣的赤身裸體張開着修長迷人的雙腿;在她們的身後一樣是充滿着肉欲的男人;
在雪白的屁股下,一樣矗立着巨大無比的肉棒。在寂靜無聲之中,她們幾乎以同
樣的姿勢開始始緩緩地墜落,起初墜落的速度極慢,她們踮起腳尖挺起身體,象
被受了傷的白天鵝,拚命拍動翅膀,卻無法逃脫墜落泥沼的悲慘的命運,終于她
們精疲力竭,臉上浮現起絕望的神情。

  幾乎同時,白霜與白無瑕赤裸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落下,「不要……」母
女倆人同時叫高聲大叫,在撕心裂肺的哀嚎聲中,兩根巨大的肉棒消失在她們的
股間,刺入了她們菊穴的最深處。

  羅西傑雖然不止一次進入過她的菊穴,但這一次卻感受到了不一樣的刺激。
摟着悲痛欲絕、如颠如狂的母親,看着屏幕中承受着巨大痛苦與屈辱的女兒,這
本已夠刺激了,更要命的是母親兩人都是一樣的絕世美人,天生尤物,一個是熟
透了的蘋果,一個是含苞待放的花朵,這樣的誘惑天下的男人沒多少能夠受得了。

  母女兩人赤裸身體象騎在馬背上劇烈地起伏躍動,在慘烈的叫聲過後,兩人
終于有了不一樣的反應。白無瑕握着拳頭,流着淚卻緊咬牙關默默忍受,偶爾在
極痛時才發出低沉的呻吟聲;而白霜哭了起來,不是暗暗抽泣,而是号陶大哭,
她喊着女兒的名字,一雙美眸淚如泉湧,當看到女兒菊穴被撕裂雪白的屁股被鮮
血染紅,哭聲更加慘烈。

  雖然肉棒插在白霜的身體裏,但羅西傑的始終看着屏幕中的白無瑕,他好幾
次幹着别人的女人,卻将自己想象成是屏幕裏的男人,而今天他幹的是她的母親,
這種激烈遠超以前。當屏幕中的男人将白無瑕扔到了床上,抱着她高高撅起的雪
白屁股開始最後的沖刺之時,羅西傑也一樣挺起身體,也将白霜以同樣的姿态按
在地上,在兩個男人如野獸般的嚎叫中,母女倆人的菊穴同時被污穢的精液灌滿。

  屏幕中格林斯抱着白無瑕去了浴室,白霜低低抽泣着,人象虛脫了一般,趴
在地上一動不動。

  「怎麽樣,我沒騙你吧。」一旁的羅西傑說道。

  好半天晌,白霜才慢慢地支起身體,屏幕中已沒有女兒的身影,「無瑕去哪
裏了?」白霜神情恍惚地道。

  「去洗鴛鴦浴去了,不過等會兒還有更精彩的表演。」羅西傑道。

  「我不想再看了。」白霜低低地道。

  「後面真的很精彩,真不看了?」羅西傑道。

  「夠了,真的夠了。」白霜無力地道。

  「你女兒的屁眼被那老外操過了,但處女膜沒破,算還是處女,你不想知道,
那老外後來有沒有搞你女兒前面,有沒有把那膜給捅破了。」羅西傑道。

  「最後到底怎麽樣了?他還對我女兒做了什麽?」白霜又開始緊張起來。

  「你看完不就知道了。」羅西傑道。

  面對羅西傑這樣的男人,白霜知道知道即使求他也不會有用,她唯有在心中
期盼着不要發生他所說的那個事。

  「和你商量個事?」羅西傑道。

  白霜把頭轉向他,但依然沒做聲,魔鬼與自己商量,會有什麽好事。

  「你能不能就象錄像中那樣,稍微主動一些,熱情一些,别一動不動,搞得
象屍體一樣。」羅西傑白霜冷冷地哼了一聲,轉過頭去不去理會。這樣的反應在
羅西傑的預料之中,他繼續說道:「當然,你這麽做,是會有好處給你的。」白
霜依然不作聲,他能給自己什麽好處,再說自己也不想要他什麽好處。

  「就知道你不肯相信人。」羅西傑搖了搖頭道:「如果你按我剛才說的做了,
我答應你,我會命令任何人不得傷害白無瑕的性命,如果抓住她,我會在她仍完
壁之身時讓你們先見一面。」

  聞言白無瑕把頭轉向了羅西傑,不得不說,他開的這個條件還是非常有誘惑
力,雖然戰場上刀槍無眼,但是如果他下達這樣的命令,即使敗了,女兒活的機
率要大很多;再有,如果女兒真被他們抓了,自己或許還有那麽一線機會讓女兒
不受污辱。想雖這麽想,但白霜還是不甘心地說道:「你怎麽知道無瑕一定會輸。」

  「唉。」羅西傑歎了一口道:「你跟了牧雲老兒那麽多年,多少對我們也有
些了解,你好好問問自己,你女兒能打赢嗎?當然,能赢自然好,母女重逢,從
此快快樂樂的生活。但萬一輸了呢?難道你希望再見到女兒的時候,她已經是一
具冰涼的屍體嗎?又或已被無數男人操得不成人樣?做我說的哪些個事,對你來
說又不會有什麽大的影響,或許你可以理解這是你爲女兒做的犧牲。你也看到,
你女兒爲了救你,尊嚴還有生命都棄之若履,你做媽的就不爲女兒做些什麽?」

  聽了羅西傑這一番話,白霜又陷入了沉默,他說得是有些道理,自己已經是
殘花敗柳之身,就是再做些下淫蕩賤的事又能如何?隻要對女兒有一絲絲好處,
就應該去争取。想到這裏,白霜擡起頭毅然道:「你能信守承諾?」

  羅西傑哈哈一笑道:「我們當中确有不少無言無信之人,但那都是些小角色,
我神煞羅西傑也算是個人物,說過的話一定做到的。還有,先送你一個贈品,你
女兒後來雖然被那老外又幹了一次,但幹的還是屁眼,她還是貨真價實的處女呵。」

  白霜心中已有了決定,點了點頭道:「好,我答應你。」

  羅西傑大喜道:「不過你得拿出點真本領來,那錄像中有一段是侍奉你的主
人,那個叫坂田什麽的老頭,就和那個差不多吧。」

  白霜一愣,過往屈辱的經曆又在腦海中浮現,「事隔那麽多年,我做不到和
當時一樣。」她怕羅西傑會刁難自己,等下讓她象那時一樣,一個小時内來個十
多次性高潮,現在她無論如何也不能做得到。

  羅西傑笑道:「我知道你可能有以前這樣的狀态了,但總得盡力才好。」

  白霜沉聲道:「你信守承諾,我自會竭盡全力。」」好,一言爲定。」羅西
傑大聲道。其實這所謂的好處對他而言根本沒有什麽損失,上頭給的命令本來就
是要生擒白無瑕,至于帶白無瑕來見她一面,也不是難是,母女兩人總要相見的
嘛。

  「要我做那些事,把這鏈子解了吧。」白霜道。

  羅西傑略一沉吟,道:「好!」她擁有的那種怪異能力能力,隻會極短暫的
控制人的行動,無法造成實質性的傷害,再說這裏守衛嚴密,她插翅也不可能逃
得出去。

  解開鐐铐後,白霜拿起邊上的水喉,将自己沖洗了一番。對方看過浦田絕狼
拍的東西,靠糊弄是糊弄不過去的,也隻有自己盡力而爲之,或許他也能信守承
諾。

  沖去了身上的污垢,如出水芙蓉般白霜顯分外美豔妖娆。「沒有音樂,效果
會差許多,但我會将盡力。」白霜說着閉目凝神片刻,當美目睜開之時,眼神中
已閃動起欲望的火光。

  作爲最頂極的性奴,其目的是要給主人最大的性愛享受。在性愛享受中,極
緻的高潮必不可少,但整個性愛的過程也同等重要。作爲男人,在性愛之中,美
好的視覺享受是重要的環節,在某種程度上其愉悅程度會大于直接的生理刺激,
所以作爲性奴,必須要讓主人享受到這一點。

  本來脫衣也是視覺享受的一個組成部分,但白霜沒穿衣服,隻能忽略這個環
節。給主人視覺享受,原則上是根據主人的愛好,用舞蹈的方式展現自己的美麗,
用婀娜多姿的體态、充滿情欲的動作,激起主人強烈的欲望。

  當年白霜的主人是坂田英雄,喜歡的當然是日本傳統舞蹈,日本的傳統舞蹈
主要有能劇、歌舞伎和近代劇三種,絕大多數的性奴一般都會跳後兩種,因爲能
劇不僅古老,更被爲幾乎靜止的舞蹈,很難去诠釋欲望,跳得不好畫虎不成反類
犬。也隻有象白霜這般有着美絕人寰的傲世容顔,無可挑剔的完美體态之人才有
可能去挑戰。

  當白霜以優雅的姿态翩翩起舞時,羅西傑感受到了強烈的美的視覺沖擊。舒
緩的動作雖然不能瞬間激發人的欲望,但會慢慢将欲望沁入的骨髓甚至靈魂,最
後爆發出無以倫比的強烈性愛沖動。舞蹈名爲《絕世》,講述的是日本曆史上介
于傳說的人物邪馬台國女王卑彌呼的故事。羅西傑雖然不懂能劇,但卻能從白霜
的舞蹈所表達的意境。

  曾經俾睨天下的女王被徹底的征服,而且這個征服者就是端坐着的自己。這
種巨大的感官刺激已經難以用語言來形容。

  在這個大戰一觸即發的晚上,白霜,一個把女兒看着比自己生命更重的母親,
又仿佛變回了二十多年前的那個性奴。她低沉而又銷魂的呻吟着,含着男人的陽
具,搖曳着豐腴肥美的雪白屁股,期盼着主人臨幸。

  地牢之外,方圓近三十平方公裏落鳳島陷入黑暗之中。戰事逼近,島上已實
行燈火管制,這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是黎明前的黑暗,還是漫漫長夜的開始?突
然尖厲的警報聲驟然響起,地牢中的羅西傑雖有萬般不願卻也隻得離開。

  戰鬥終于開始。

                待續

  最後這段相對簡單一些,欲望在降低,所以就短了。冷傲霜沒死,冷雪徹底
地崩潰,這是算對信念的一種背叛,讓她沉淪與黑暗之中。這種背叛與水靈的應
該也是有着本質的區别。作爲故事主要角色之一,她應該不會永遠的沉淪下去的。
但後來會有什麽樣的故事,看戲的我也不知道。還是在盡快開打吧。幻想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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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talin    時間: 2017-1-10 08:23     標題: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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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16



 落鳳島,聽濤別院。

  極遠處的東方閃爍起一絲血色的光芒,天快要亮了,一出演繹著生存與死亡、
信念與犧牲、拯救和沈淪的大戲終於落下的帷幕。除了冷傲霜與冷雪姐妹,其餘
的鳳戰士被帶回到落鳳獄。雷破離開之時,目光始終還停留在冷雪的身上,複雜
的心情隻有他自己知道。司徒空跟著雷破一起離開,走的時候說了一句,把布防
資料拿給我看看。聽到這話的鳳戰士,表情大多也很複雜。她們能夠理解眼睜睜
看著親人被殺死的痛苦,但卻無法原諒一個鳳戰士背叛信仰、向敵人屈服的事實。

  黎明到來,被押解著離開聽濤別院的鳳戰士們雖然飽受淩辱,身心疲憊到了
極點,但卻依然不屈地昂起頭,坦然而行。而留下在聽濤別院的姐妹倆,卻顯得
失魂落魄更不知所措。冷雪在被迫說出實情後,整個徹底陷入了崩潰,司徒空在
享受過冷傲霜的高潮後,馬上又開始對她繼續奸淫,她忍不住嚎啕大哭,但在撕
心裂肺的哭聲中,她依然數次不受控制地亢奮起來。對於鳳戰士來說,堅守信念
遠比個人的生死榮辱更爲重要,而當信念産生了崩塌,對一個人精神造成的沖擊
是無比的巨大。對於冷雪來說,隻有麻醉在欲望之中,才能減輕整個人象被撕成
碎片般的傷痛,反正最後的底線也已淪喪,已經沒什麽東西值得去堅守、去抗爭
的了。

  相比妹妹,冷傲霜要好點,卻也好不到哪裏去。雖然她産生性高潮的主要原
因是窒息讓身體變得更加敏感,但也可以視爲一種屈服,在死亡與滿足魔鬼淫欲
的選擇中,無論是有意或無意她選擇後者。但真正撼動心靈堤防還是妹妹,在妹
妹因爲自己而屈服的時候,她感到天塌了下來,整個人也陷入了崩潰混亂之中。
在司徒空開始奸淫妹妹的時候,神煞羅西傑開始侵犯她。在那個時候,她的心也
亂極了,妹妹象發了瘋般的大哭,而同伴們看著妹妹的神情各異,有的痛惜、有
的不屑、有的驚訝,但都好象不認識了妹妹一般。

  她用帶著哀求的眼神看著同伴,希望她們別這樣對自己的妹妹,但同伴紛紛
避開了她的目光。在惶惶之中,被羅西傑奸淫著她不知什麽時候變得亢奮起來,
她雖強行壓抑住欲望,沒有象妹妹一樣在司徒空胯下高潮疊起,但卻更加又羞又
急,更加地混亂無所適從。在羅西傑結束對她的奸淫後,她被注射了抑制真氣的
藥物,在藥物開始起效的起後,一種強烈的無力感蔓延全身。她看到東方天邊的
亮光,卻象妹妹一樣眼前一片黑暗。

  喧囂的院落安靜了下來,冷傲霜看到了留下來的幾個司徒空手下眼神中依然
閃爍著狼一般的惡芒,她清楚淫辱仍沒有結束。但她暫時還顧不上這個,她必須
先把如丟了魂魄、變得癡癡呆呆的妹妹的喚醒。

  「雪!小雪!」在司徒空的手下向她們走來時,冷傲霜焦急著喊著妹妹。但
冷雪仰面躺著,眼神空洞無神,似乎根本沒聽到她的叫喊。

  司徒空的手下中以華戰、嚴橫地位最高,嚴橫問道:「你上那個?」華戰有
些猶豫,姐妹均是人間絕色,姐姐冷若冰霜;妹妹氣質神聖,真也是難選。他想
了想,最後還是選了冷傲霜,因爲姐姐看上去總還算正常,而妹妹眼睛直愣愣的,
都不知道是不是瘋了。

  粗碩的陽具又一次深深地刺入了姐妹倆的花穴,冷雪對於侵犯絲毫沒有反應,
冷傲霜顧不上自己,一次次叫著妹妹,但妹妹依然沒有絲毫反應。

  「別再叫了,你煩不煩。」華戰捏著冷傲霜的下颌,將她的頭強扭了過來。

  「讓我叫醒她,不然她會瘋掉的。」冷傲霜焦急地道。

  「怎麽可能?她會瘋?我不信!」華戰不由自主又看了一眼邊的上冷雪,隻
見她在嚴橫的奸淫下,身體充盈起欲望,但眼神空洞,人真有就象傻了一般。

  「她受的刺激太大,如果不叫醒她,她真的會瘋掉的,等下司徒空回來,看
到她瘋了,對你們也沒什麽好處吧。」冷傲霜道。

  華戰想了想對嚴橫道:「這樣子是有點怪怪地,你刺激一下她,看看她有什
麽反應。」

  「好。」嚴橫重重地扇了冷雪兩個巴掌,又用手指猛擰她的乳頭,但她卻仍
沒有反應。華戰、嚴橫對視了一眼,華戰終於對冷傲霜道:「好吧,你去試試。」

  奸淫暫時停止,冷傲霜趴在妹妹邊上,但無論怎麽呼喊,冷雪依然沒有回應。
「把手铐打開行嗎?。」冷傲霜看到華戰、嚴橫有些猶豫便道:「我沒有內力你
們怕什麽。」兩人商量一下,解開了她的手铐。冷傲霜將妹妹扶坐了起來,然後
緊緊地抱住她,輕輕在她耳邊道:「小雪,別這樣,你這樣姐姐很擔心。我知道,
你聽得到,隻是你不願意醒過來,別怕,有姐姐在的,無論怎麽,姐姐都會在你
身邊,都永遠不會離開你。你快點醒過來,有什麽苦、什麽罪,讓姐姐和你一起
去承擔。哪怕是下地獄,姐姐也會和你一起去的。」

  此時的冷雪處在一片絕對的黑暗中,隻感到人不住下墜,她無法思考,也不
願意去思考。她放任自己,雖然感到自己落入萬丈深淵,卻覺得死亡已是自己最
好的歸宿。

  在脅迫之下,鳳戰士做出淫蕩的行徑甚至激發欲望,雖然失去尊嚴,但受到
傷害的隻是自己,與心中堅守的信念無關;但如果在脅迫之下,做出了傷害他人
或洩露機密這樣的行爲,就會被視同背叛了信念,就不配再當一個鳳戰士了。所
以,雖然是爲了救姐姐,但她依然無法原諒自己的行爲。在極度的痛苦中,她封
閉自己的心靈,這是應急性障礙所造成的精神問題。如果此時冷傲霜不將她喚醒,
後果真的很難預料。

  姐姐是冷雪唯一的親人,也是她心中最深的執念。黑暗中的她隱隱地聽到姐
姐的呼喚,一點猶如螢火蟲般的光亮在黑暗中閃爍起來,她感到自己不再下墜,
她循著姐姐的呼喚,循著那微弱的光亮,艱難地尋找著離開黑暗的道路。

  冷傲霜緊緊摟著妹妹,兩人赤裸的身體緊貼在一起,這樣才能更敏銳著察覺
到妹妹細微的變化。她感到自己的呼喚讓妹妹終於有了一絲絲反應,於是她繼續
在妹妹的耳邊道:「小雪,記得爸媽去世的時候我和你說過,無論發生任何事,
我們都要學會面對。所以,逃避不是辦法,快點醒過來吧,有姐姐在,什麽都別
怕。雖然我無法讓你不受到傷害,但姐姐會和你一起承受痛苦,我們是這個世界
上唯一的親人,你不爲自己,爲我也要醒過來,隻有你活下去,姐姐才能活下去,
如果你不在了,我活著還有什麽意義?」

  華戰、嚴橫站在一邊看著,雖然幹到一半停下來很是不爽,但看著兩個絕色
美女這樣摟抱在一起,感受著姐妹之間生死與共的深情,多少也有些動容。終於,
冷雪的秀眸之中湧起淚花,「姐……」她在姐姐的耳邊發出了嘶啞的聲音。

  「小雪,你醒了,太好了。」冷傲霜喜極而泣。

  望著姐姐,冷雪低下了頭喃喃地道:「姐,我錯了,我不配做一個鳳戰士,
我讓你失望了……」清醒過來後,她赤裸的身體劇烈顫抖起來,噬咬心靈的痛苦
象潮水一樣鋪天蓋地的卷來。

  冷傲霜嘴角抽搐,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什麽,如果僅從鳳戰士的立場來說,即
使自己的親人死在眼前,也不能向敵吐露機密,但道理是這樣,但真正去做又是
另一會事。冷傲霜問自己,如果自己面對這樣的選擇,自己會怎麽選?是眼睜睜
地看著妹妹死在自己面前,還是向敵人屈服?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會如何選擇,又
該如何選擇?

  「姐,我不僅不配做一個鳳戰士,更不配做你的妹妹,你就當從沒有過我這
樣一個不爭氣的妹妹,再也別管我了……」冷雪神色淒然,心中萌起死志。

  冷傲霜銀牙一咬毅然道:「小雪,別再責怪自己了,如果換了我,我也會這
樣做的。」這句話並非敷衍妹妹,而是她內心最終做出的選擇。做出這個選擇,
意味也在信念與親情之間選擇了後者,雖然她並沒有向敵人吐露什麽機密,但既
然做出這個選擇,也就意味不再把守護世界作爲自己心中唯一最高的信念。

  「什麽?姐姐你不會的!」冷雪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姐姐。

  「我會的,如果你都不在了,我守護的這個世界還有什麽意義?」冷傲霜赤
裸的身體也開始顫抖起來。對於每一個鳳戰士來說,心中的信念是精神支柱,當
精神支柱出現裂痕,帶來的沖擊是難以想象的巨大。

  「姐,你不能這樣……」冷雪雖然感到巨大的安慰,但卻不想姐姐象自己一
樣遭受靈魂被鞭撻的痛苦。

  「別說了,什麽都別說了,什麽都別想了,好好的,努力地活下去,這是姐
唯一的要求,能做到嗎?」冷傲霜用顫抖的聲音道。

  冷雪點了點頭,哪怕今後自己不能再做一個鳳戰士,哪怕永遠無法昂起頭走
下陽光中,她也要看著姐姐能離開這個人間地獄,那時自己這一生才會沒有遺憾。

  「差不多了吧,你妹活過來了。」華戰在冷傲霜身後蹲了下來,他想拉開兩
人,但兩人抱得很緊,他正想再拉,聽到走到冷雪身後的嚴橫道:「戰哥,就那
姐妹再抱會兒嘛。」看著嚴橫擠眉弄眼的神情,華戰心神領會,笑了笑手抓住冷
傲霜的雪臀,將鼓漲的肉棒從後面捅了進去,對面的嚴橫也如法炮制,將陽具刺
入了冷雪的身體。

  時而沈悶時而清脆的撞擊聲又一次在草地上響起,赤裸相擁的胴體劇烈搖晃。
過了沒多久,嚴橫怪笑著道:「媽的,這妹剛才被老大操出那麽多次高潮,現在
居然還這麽騷。」雖然冷雪強忍著沒有叫出聲來,但被猛烈抽插的花穴已淌落出
晶亮的愛液。其實比嚴橫更加奇怪的是華戰,剛才老大用盡種種手段、費盡九牛
二虎之力,才把姐姐操出高潮來,而此時這冰山一樣的美人卻在自己的胯下慢慢
融化。面對如此強大的誘惑,華戰隻得將真氣貫注陽具,否則不消片刻他就將一
瀉如注。

  來自身後的沖擊越來越猛烈,姐妹倆被拉扯著分了開來,直直地挺起身。兩
人的目光短暫地交彙後,冷雪低下頭,雖然她沒有後悔做出這個艱難的選擇,姐
姐也並沒有責怪自己,但一想到自己已不配做一個鳳戰士,她就難過得無法呼吸,
甚至生出莫名地求死之意。心象刀絞一樣痛,被強烈刺激著的花穴傳來的騷癢與
快感卻一浪一高過一浪,她明知應該去克制、去抵禦,但又忍不住去渴望,無論
男人、女人,無論是情願或不情願,在攀上欲望巅峰那一瞬間的快感是無以倫比
的,隻有在那一刻,她才能忘卻掉一切,才能有那麽片刻喘息的時間。

  兩人近在咫尺,妹妹的身體與精神狀態冷傲霜當然看得清清楚楚。在她被俘
之後,奸淫過她的男人都試圖用各種方法撩起她的欲望,雖然多少有些生理反應,
但她還是很完美地控制住了自己的肉欲沒有讓他們得逞。妹妹爲何會這樣?在冷
傲霜想來,青龍對雷破或許對妹妹用了什麽樣的特殊手段,又或無時無刻不得不
在敵人胯下激起欲望便身體發生了某種變化。妹妹雖在竭力控制著肉欲,但她堅
持不了多久。

  「雪……」冷傲霜輕輕地呼喚著她,卻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因爲性格,冷
傲霜並不是一個擅於表達的人,她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麽才能給妹妹哪怕一絲
絲的安慰。

  「沒事的。」冷雪並沒有擡頭。說完她低著頭緊咬著薄薄的嘴唇,強忍著不
叫出聲來。

  望著妹妹,冷傲霜心一陣陣的痛。她並不是第一次看到妹妹被男人汙辱,在
落鳳獄自己和妹妹一起被羅西傑、雷破奸淫,她心痛,但當時更強烈感受的是意
外重逢後的極度震驚;就在不久前,自己和妹妹還在一張床上被雷破肆意玩弄,
她也心痛,但在心痛之時卻有一絲欣慰,妹妹長大了,她真了不起,她爲妹妹感
到驕傲。

  前幾次的相遇,雖然自己是姐姐,但她俨然是自己的保護者,由她掌控著一
切,自己隻需要不露聲色的配合就可以。而此時,眼前的妹妹仿佛回到了孩童時
代,是那麽地無依無靠,是那麽地需要人去保護。但此時自己不要說是去保護她,
連給她一絲絲的安慰都做不到。她想告訴妹妹,別忍著了,想喊就喊,想叫就叫,
想怎麽發洩都沒關係。姐姐不會看不起你的,也不會怪你的。但這些話,她根本
不知道如何去表達,更不知道這樣的話是對她的安慰,還是往她傷口上灑鹽。

  一縷鮮血從冷雪的嘴角挂落,她牙咬著太緊,把嘴唇都咬破了。冷傲霜心亂
如麻,此時華戰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陣難忍的麻癢從花穴傳遍全身。突然,
華戰改變直進直出的方式,深深锲在花穴裏的肉棒蠻橫而強勁地上頂下壓左擠右
撥,對花穴的刺激又大了許了。冷傲霜忍不住輕輕的呻吟了起來。才叫一聲,她
下意識地緊咬牙關,試圖去控制産生的肉欲。但當冷傲霜這麽做時,她突然想到
妹妹,她或許能控制住肉欲,但妹妹卻做不到。當妹妹肉體在被奸淫中不受控制
地屈服,如果自己則不爲所動,那又會是對她心理上的一個打擊。自己既然在信
仰與親情之間做出與妹妹一樣選擇,那麽哪怕是墜落深不見底、黑暗無邊的地獄,
也要和妹一起的墜落。想到這裏,她不再去控制已燃燒起的欲焰,而是任由越燒
越烈。

  雖然大多數鳳戰士在被奸淫時都表現出相當強的控制力,但激發身體的潛能
之人,無論是身體的敏感性,還是對欲望的需求,都要比普通人強。魔教之人自
不必說,一直崇尚天性自然,用著自身強大的的力量爲所欲爲;而鳳戰士被規則
所約束,將欲望深深地埋藏了起來。而當欲望不再受規則的約束,再加精神與思
想都處於混亂之時,埋藏著深處的肉欲便會幾何級數的膨脹。

  婉轉猶如天籁般的呻吟從冷傲霜輕啓的紅唇中傳出,幾乎在轉瞬之間,她蒼
白的臉頰浮現起絲絲的紅霞,正奸淫著冷雪的嚴橫停下了抽插,瞪大眼睛不可思
議地望著冷傲霜道:「媽呀,戰哥,你用了啥本領把這妞搞興奮了。」

  華戰哈哈大笑道:「我也不知道,應該是老大的功勞吧。」這數天,落鳳獄
裏的那些個鳳戰士他也幹了遍,除非用上脅迫手段,否則要將鳳戰士硬生生操出
高潮來非常困難,所以他從沒想過用自己的肉棒去征服這如萬古寒冰的冷傲霜。
但讓人意料不到是,老大幾乎化了整夜的功夫,最後不得不用窒息的方法才將處
在生死邊緣的的她操到高潮,而自己沒化太大力氣,居然也有可能做得到。雖然
他得意萬分,卻不敢說自己比司徒空厲害,隻有把功勞給了老大。

  聽到姐姐的充斥著欲望的呻吟,聽到華戰、嚴橫的對話,冷雪不由自主地擡
起頭,看到姐姐臉頰绯紅、呼吸急促,巍巍雪峰頂上鮮紅蓓蕾傲然挺立,已是一
副春情勃發的模樣。冷雪感到極度的詫異,前幾日雷破曾對姐姐用盡各種卑鄙下
流的手段,姐姐卻也沒象現在這樣。

  冷傲霜看到妹妹疑惑的眼神,她想說,這隻是生理反應,並不代表什麽,你
也別想方設法去抑制了,已經這樣了,你也別再去想那麽多,一切順其自然好了,
你想叫就叫,想喊就喊,想發洩就發洩,這樣你才能撐下去。但話到嘴邊,卻覺
得這樣說還是有什麽不對的地方,這樣說會不會讓妹妹徹底地自暴自棄?

  冷傲霜迷惘而猶豫神情在冷雪的眼中則是另外一種解讀,她認爲姐姐是和自
己一樣,對被敵人奸淫時竟産生了肉欲感到恥辱與羞愧。自己已經徹底的沈淪,
一切已都無所謂了,但姐姐不能,她終有一天還是會沖出黑暗、走在陽光之下,
不能倒在黎明到來之前。她情不自禁地沖著姐姐道:「姐,你沒事吧?。」

  聽到妹妹的話,冷傲霜剛想回答,忽然發現當妹妹將心神與注意力放在自己
身上後,呆滯木然的她似乎象打了氣一樣精神了許多。她立刻想到,在這樣的情
況下,再多的寬慰已是起不到任何的作用,隻能讓妹妹重新樹立目標,她或許才
能有勇氣與毅力堅持下去。她孤身上島是爲了救自己,自己就是她最好的目標。
想到這裏,冷傲霜臉上浮現起驚惶失措的神情,避開了妹妹的注視,抿著紅唇咬
著牙將頭低了下去了。

  看到姐姐強忍著欲望的痛苦神情,冷雪心急如焚地道:「姐,那是生理反應,
是人都會這樣,沒什麽好怕的,別想那麽多,也別強忍著,叫出來會好受點的。
無論你怎樣,你都是我的姐姐。」

  冷傲霜點了點頭,但仍沒有擡起頭,看上去依然是那麽無助與驚恐。冷雪還
想說什麽,抓著冷傲霜雪臀的華戰一邊用手大力拍打著股肉,一邊大聲道:「你
妹都叫你別忍得那麽辛苦,快給老子再騷點,再騷點!」望著華戰血紅的眼睛,
冷雪把想說的話咽了回去,當她將心神放在姐姐身上,心中撕裂般的痛楚好象稍
稍減輕了一些。

  對於很多魔教中人來說,奸淫鳳戰士不僅僅是滿足享受她們美麗容貌、誘人
胴體帶來的感官刺激,更高層次是享受是一種征服所帶來的強烈快感。強暴本身
是一種征服,再上一層是肉體的的征服,終極是精神上的征服。因爲很少有鳳戰
士在精神上會被征服,所以即使令她們的肉體違背其本身的意願,也是一種征服
的標志。很多人試圖在冷傲霜身上獲得這種征服感,但都無法打破那層層包裹的
堅冰,即使司徒空令冷傲霜産生了高潮,但在那種情況之下,也感受不到太大的
征服感。

  而在此時此刻,地位手段本領連雷破都不及的華戰,卻真真實實地享受到了
征服了冰山聖女帶來的巨大快感。他嗷嗷怪吼著,神情似癫似狂,被真氣閉合住
了精關的肉棒象隨時就要炸裂一般。而在對面目睹著這一幕的嚴橫,也變得更加
亢奮。

  在來自身後狂暴的沖撞下,姐妹兩人又一次緊緊抱在一起。當冷傲霜決意放
縱自己的肉欲,洶湧的黑潮頓時將她吞噬,她比妹妹更快地攀上欲望的巅峰,她
高聲呻吟著,狂亂地扭動著雪白的胴體,在她的感染之下,冷雪也不受控制地到
達的了亢奮的極緻。

  華戰、嚴橫才心滿意足地起身,一旁候著的司徒空其它手下又將她們按在胯
下肆意奸淫,整整一個上午,野蠻的暴行一直進行著沒有片刻的停息。中午時分,
奸淫才短暫的停止。對於這樣令阿難陀、雷破甚至司徒空都心動的女人,玩個一
次二次根本不會過瘾。

  「起來,去洗下。」華戰道。無論姐姐是何等絕色,被折騰到現在,身上粘
滿泥土青草,滿身都是汙穢的精液,多少會有損她們的美麗。

  精疲力盡的姐妹扶持著站了起來,步履維艱走向邊上的房間。華戰、嚴橫跟
在後面,望著她們曲線玲珑的背影,欲火又不住地騰騰往上竄。作爲已經征服並
占有過她們的男人,兩人已經不再滿足繼續簡單粗暴的活塞運動,而是希望在她
們身上享受些新的東西。

  在淋浴間內,華戰、嚴橫欣賞著姐妹兩人一起洗澡的誘人畫面。洗好後,她
們被帶進了房間。

  「你們得照我說的做,姐姐不做,妹妹會被懲罰,妹妹不做,就懲罰姐姐。」
華戰邪惡地笑著說。

  姐妹兩人知道,以華戰的這樣的地位是不敢象司徒空一樣真的痛下殺手,但
誰都不想自己唯一的親人再受到哪怕一點點的傷害。所以在華戰發出命令後,兩
人猶豫了片刻,都不約而同的照著他的話去做了。

  口交、自渎、互相的愛撫,姐妹兩人默然地服從著華戰與嚴橫的指令,正當
他們熱血沸騰準備提槍再幹時,神煞羅西傑推門而入。他們看到了羅西傑眼中閃
過的欲望之火,雖然萬般無奈,也隻有忍著把這絕色雙姝先讓給他。

  在天亮之時,羅西傑奸淫過冷傲霜一次,但沒過瘾,所以那邊的事一完,就
有匆匆地趕來。他也不多話,上了床將冷傲霜按倒直接就幹了起來,冷雪蜷著身
體坐在床角,呆呆地看著姐姐又一次被男人強暴。

  剛才在華戰的指令下,自渎過,又和妹妹互相愛撫半天的冷傲霜早已經充盈
起了肉欲,如果不加控制,要不了多久便會到達高潮。但當他看到羅西傑得意萬
分的眼神,看著妹妹關心的神色,她心中油然生起抗爭的念頭。她試圖去控制欲
望,不象讓自己醜態百出,至少不讓他那麽輕易的地得逞。作爲此道高手的羅西
傑察覺到了冷傲霜的變化,他一邊忽快忽慢、忽重忽輕用肉棒在她花穴中抽動,
一邊撥弄著她陰蒂、乳頭等敏感部位,這一來冷傲霜驚恐地發現自己無法再向從
前一樣輕易地抑制住欲望。她有些驚慌失措,這一次的驚慌不是裝出來,而是真
真實實地感到恐懼。

  對於鳳戰士來說,同樣是激發起欲望,自願與非自願的有本質區別。自願的
是我想這麽做就這麽做,當我不想這麽做的時候依然可以保持內心的清澈與純淨;
但非自願的則是自己的意志已經無法控制身體,表明自己已不夠堅強,不僅感到
羞愧,而且是非常危險的信號。

  冷傲霜越慌,黑色的欲潮就越不受控制,幾次已都徘徊在巅峰的邊緣。而羅
西傑不緊不慢,施展著種種手段撩撥著冷傲霜的情欲,他也和華戰一樣,享受著
征服這冰山聖女的快感。

  「姐!」冷雪看著姐姐難受痛苦的神情,臉上充滿著焦急的神色。

  看到冷雪神情,冷傲霜強憋著的一口氣突然松了,不受控制就不受控制吧,
隻要別讓妹妹再爲自己擔心了,什麽都沒關係了。在這瞬間,冷傲霜猛然攀上欲
望的巅峰,赤裸的嬌軀象水蛇一樣扭動起來。羅西傑也猛地大吼一聲,開始了最
後的沖刺。

  在這短短不到一天的時間裏,姐妹倆人的肉體都慢慢地開始淪喪。冷雪自不
必說了,她的身體本就如同熟透的水蜜桃,一碰就會流出蜜汁來;而冷傲霜第一
次高潮是在生死邊緣潛意識地本能反應,算不得被征服;而在華戰胯下的高潮,
可以算是她刻意而爲之,也還算是在自己的控制下;而此時在羅西傑的奸淫下不
受控制的亢奮,這才算上真正開始沈淪、真正的被征服。無論是肉體還是精神,
一旦走向沈淪,就象陷入了沼澤泥潭很難再走出來的。

  羅西傑才剛離開,一直候在門口的華戰、嚴橫迫不及待地進了房間,又一輪
的暴虐繼續進行。進行到中途,門又被推開,狂戰血魔司徒空回來了。華戰、嚴
橫停下的抽動叫了聲「老大。」司徒空走的時候並沒有說不能碰這對姐妹花,不
過跟了司徒空這麽多年,看得出老大對她們頗爲動心,所以心裏多少有些忐忑。

  司徒空擺了擺手示意他們繼續,然後一聲不吭地在床邊的凳子上坐了下來。
華戰、嚴橫松了一口氣,肉棒繼續在姐妹倆的花穴裏抽動起來。雖然老大沒說什
麽,但既然他沒走,說明老大還準備要幹這對絕色姐妹,他們應該識趣點草草完
事離開,但他們又很想再一次将兩人操到高潮,但她們都已經數度亢奮,要再次
到達極緻需要化費不少的時間。華戰、嚴雄猶豫地對視了一眼,最後還是決定快
點完事走人。

  當司徒空進來,姐妹兩人陡然緊張起來,這個野獸一樣的男人實在太可怕了,
正是他殘暴狠毒手段才使得冷雪陷入了徹底的崩潰。兩人的手緊緊抓在一起,冷
傲霜感到妹妹的手心冒出汗來,而冷雪也感到姐姐的手在微微地顫抖。

  憑着野獸般的直覺,司徒空感到冷傲霜已和初見之時大不相同,雖然還能感
到她冰冷的寒意,但她已非萬古不化寒冰,而似早春的小春,變得柔軟,能任由
他捏着改變形狀。而冷雪,這個迷得雷破暈頭轉向的女人,細看之下覺得真是越
看越美,雖然此時被嚴橫操得淫水四濺,但看到她望着姐姐那關切的眼神,那極
爲特别的神聖氣質依然極其強烈。和所有魔教之人一樣,司徒空也希望能夠徹底
地征服鳳戰士,不僅從肉體上,更要有精神上的征服。

  姐妹倆的肉體已經淪陷,妹妹也已做出了有違信念的事,但要令她們徹底地
臣服,想必還沒有那麽容易。

  不多時,華戰、嚴橫便在兩人身體裏狂噴亂射。「老大,我帶她們去洗一洗
再送過來。」華戰讨好地道。在一番沖洗後,猶如出水芙蓉般的姐妹又被帶回到
了房間,在華戰離開的時候,司徒空道:「你去和雷破說一下,就說我同意了。」

  門關後,屋子裏噼啪的肉體撞擊聲很快響了起來,不多時充盈着肉欲更飽含
着痛苦的呻吟聲此起彼伏。

  傍晚時分,冷雪被帶到了雷破的住所。僅僅隔了一天,雷破再看到眼前這個
熟悉的女人時,心中卻是說不出的滋味。有喜歡,也有仇恨,有惱怒,卻也有憐
惜,有興奮,更多的卻是無奈。

  站在雷破面的冷雪依然一絲不挂,一片狼籍的下體依然殘存着男人留下的穢
物,應該是才剛被奸淫過就帶了過來。雷破望着她,良久地陷入了沉默,求司徒
空把她帶來,是爲了狠狠地再奸淫一次她嗎?雖然自己是準備這麽做的,但絕不
是全部。是爲發洩一下自己的憤怒嗎?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再無昨日遭受酷
刑時的堅定勇敢,想到她所經曆的這些,雷破想不出他能做什麽能讓她有更深沉
的痛苦,還能發洩自己的憤怒。

  望着雷破陰晴不定神色,冷雪咬了咬牙終于問出她最想知道的一個問題:
「他,還活着吧。」

  雷破一愣,随即反應過來,冷雪所說的他是夏青陽,不知爲何,之前對那小
子恨之如骨,但當他被司徒空斬斷了陰莖,恨意突然就少了許多。或許當冷雪被
到司徒空面前之時,自己和那小子一樣,終也失去這個女人,有些兔死狐悲之感
吧。

  「還沒死,不過血流得太多,能不能撐得過去看他的造化吧。」雷破道。

  「能讓我見他一面嗎?」冷雪看到雷破臉色陰沉了下來加了一句道:「隻見
一面,你讓我做什麽都行。」

  雷破冷然道:「現在的你,你還能爲我做什麽嗎?」

  冷雪神色慘然,雷破說得不錯,此時的自己已沒有半點可以用來交換的籌碼。

  曾經的癡迷已變得愛恨難分,曾經的欺騙僞裝更沒有存在的必要,再次的相
逢,兩人竟已然再無話可說。雷破終于耐不住這份死寂,他長身站了起來,心灰
意冷的之下也懶得将她清洗幹淨,上了床後就開始挺槍直刺。

  在雷破肉棒刺入花穴之時,冷雪還是忍不住地道:「求你,讓他活着吧。」
說着象從前一樣,張開雙腿挺起雪臀,迎合雷破巨碩肉棒的進入。

                待續

  好幾個月了,前段時間都不太想寫,當夏青陽的陽具被切斷,自身的欲望好
象也陷入了低谷。而且有很長一段時間,都上不了網站。春節期間,大家真也别
太多指望,過段要時間要去旅遊了,然後還要去老婆家,能更新多少算多少吧。
本來想直接開打,但覺得還有必要再補一段姐姐兩人的戲份吧。祝大家在新一
的一年裏萬事如意吧。幻想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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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talin    時間: 2017-1-10 08:24     標題: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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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17



  羅西傑來到設在島中央指揮所,青龍雷破、蛇神李德喬、「紅箭」首領古科
夫、「黑潮」庫雷斯、「聖戰」穆義德等都已趕到。羅西傑掃了一眼,看到司徒
空並不在,便問道:「司徒大人呢?」雷破道:「司徒大人去了設伏點。」羅西
傑微微一點頭對雷破道:「你來說下情況吧。」

  雷破沈聲道:「敵人的艦隊離我們大約隻有五十海裏。目前我們的兵力近四
千人,對方至少有五、六千人。對方有兩個巨大的優勢。第一,我們重武器很少,
隻有少量的榴彈炮,對方艦隊的炮火可以輕易地壓制我們;第二,對方有十多架
武裝直升機,而我們隻有兩架,我們無法取得制空權,這會使我們相當的被動。」
說著他走到一張巨大的地圖旁道:「島的四周大多是懸崖峭壁,能夠進行登陸作
戰的有這裏和這裏,東邊和西邊兩處沙灘,對方可能從一處進行登陸,也有可能
兵分兩路,同時發起進攻。無論是從哪裏進攻,對方應該會先用炮火清除我們的
防禦工事,然後利用制空權的優勢讓部隊登島做戰。」

  雷破頓了頓有些無奈地繼續道:「經過分析,如果我們要在地勢開闊的東西
沙灘阻擊對方上岸,他們的艦炮與武裝直升機將發揮巨大的威力,我方必將付出
慘重的代價。所以,我們不可能阻止對方登陸,但是我們要在這裏、這裏、還有
這裏。」他用激光棒指著島上幾處丘陵地帶道:「構築起三道防線,我們要守住
每一道防線,延緩對方的進攻。這些地方地形複雜,我們又修了不少防禦工事,
所以主要的戰場將放在這裏。」

  雷破的話還沒說完,除了羅西傑,屋子裏的人臉色都不太好看。他們原以爲
區區一個極道天使能有多大實力,竟不自量力要攻打魔教三大基地之一,但聽雷
破這麽一說,這仗他們竟還是處於劣勢。他們都是打過仗的,深知火炮與制空權
的重要性,如果這兩者都是對方占據對優勢,這仗真是不太好打。

  羅西傑微微一笑道:「各位別擔心,魔僧阿難陀已帶著美國第七艦隊的主力
趕往這裏,隻要守住兩天,我們就能對敵人實施反包圍,剛才所說的那些優勢將
不複存在,我們將會擊沈對方所有船隻,然後兩面夾攻,他們必然將全軍覆滅。
各位,這是爲神教建功立業的大好機會,就看大家的了。」

  「好!」衆人轟然道,所有人的眉頭舒展開來,原來天竺魔僧阿難陀不在島
上是因爲這個,既然有這個後著,就沒什麽可擔心了。

  「好!我現在開始分配防守陣地……」雷破也是剛剛知道這個消息,美國第
七艦隊的實力遠在這支拼湊起來的艦隊之上,隻要一趕到,必將勝券在握。

  在魔教召開陣前會議時,三架軍用運輸直升機懸停在落鳳島三千米的上空中。
藍星月第一個拉開艙門,跳下了飛機,緊接著一個個身著蝙蝠滑翔衣的人也跟著
跳出了飛機。

  白無瑕雖一樣有消滅罪惡、鏟除暴力的決心,但攻打落鳳島主要是爲了救自
己的母親。所以當傳遞來的情報中有關押白霜的確切位置,她就決心不惜一切代
價實施營救行動。雖然很冒險,但她決定一定要這麽做。戰場之上,炮火無情,
萬一在激烈的戰鬥中傷到了她,又或敵人惱羞成怒,在面臨失敗的時候將母親殺
死,那麽她所做的一切努力就將付之東流。

  白無瑕準備親自帶隊實施突襲營救,但幾乎所有人都一緻反對,如果白無瑕
發生什麽意外,那麽這場仗也就徹底的敗了。最後在藍星月的竭力說服之下,白
無瑕才勉強同意由藍星月負責此次營救行動。

  雖然參與營救行動的都最精銳的戰士,但深入敵人的腹地仍十分兇險。在黑
暗中急速滑翔的藍星月心中充滿著鬥志,能爲心中的正義而戰,更爲自己所愛的
人而戰,哪怕犧牲生命也無怨無悔。通過精確制導,近百人落在關押白霜地牢的
周圍。隊伍中有近三分之一是擁有精神力量的戰士,他們三人組成一個戰鬥小組,
迅速地解決了地牢周圍的敵人。

  藍星月和身側的依蘿蘭、淩夢蝶道:「你們帶人守在這裏,我進去。」依蘿
蘭點了點頭,而淩夢蝶道:「我和你一起去。」此次行動,淩夢蝶也強烈要求參
加。對一個可以隨時準備著爲白無瑕赴死的人,怎能不參加對這麽重要的行動。

  藍星月看了看她道:「好!」這些日子裏她已隱隱感到淩夢蝶對她有著很強
的醋意甚至敵意,但她能夠理解,畢竟在自己出現之前,是她陪伴在白無瑕的身
邊。淩夢蝶的精神力很強,是個強大的幫手,而且她相信在營救白霜這件事上,
她甚至會比自己更加拚命。

  炸開了地牢的入口,藍星月帶著七、八個人沖了進去。遠處響起了噪雜的人
聲,越來越多的敵人從四面八方圍了過來,依蘿蘭面色凝聚重,靠著這麽點人手,
是守不了太久的。此時從白無瑕船隊中十多架武裝直升機升空而起,駐停在離落
鳳島不足五公裏處,隻要莫藍星月救出白霜,這些武裝直升機將於不惜一切代價,
利用空中優勢殺出一條血路,將白霜和突擊隊帶回艦隊。

  一路突進,終於殺到地牢的最深處,炸開最後一道鐵門,藍星月帶人沖了進
去,屋子中央吊著一個赤身裸的女人,藍星月突然面色大變,被吊著的女人並不
是白霜,而是孤身潛入落鳳島的冷雪。

  「快退出去!」藍星月意識到這是個圈套,但話音未落,被炸開的牢門落下
一道鐵閘,門外響起慘叫聲時,牢房的四周冒出陣陣煙霧。「麻醉劑。」藍星月
的心猛地一沈,連忙閉住呼吸。跟著她進來的人沒有她這樣深厚的內力,紛紛一
個個暈倒在地。藍星月扶住身邊的淩夢蝶,用內力令她保持著清醒。走到門口,
猛地一掌擊在鐵閘上,在轟然巨響之中,鐵閘一陣晃顫卻依然死死封堵著去路。

  「我們中計了。」淩夢蝶面色慘白,如果不是藍星月扶著,她根本站都站不
住。

  吊在屋子中央的冷雪服用過抗劑,所以沒有昏迷,她眼睜睜看著藍星月沖了
進來落入了陷阱,而這一切都是她的錯,她感到自己真的已無顔再活在這個世界
上了。

  藍星月連連轟擊,卻無法打破鐵閘,一旁的淩夢蝶終於也失去意識。她轉過
頭望向冷雪,隻見她神色極度的內疚慚愧,「是你傳遞出的假情況?」藍星月懷
疑地問道。

  「不是的!」冷雪叫道,但隨即又深深地低下頭道:「都是我的錯的,都是
我的錯,是我該死,我該死,你殺了我吧。」

  藍星月一時搞不清情況,「怎麽才能離開這裏?」她問道。

  冷雪痛苦地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你小心,狂戰血魔司
徒空在這裏,你要小心。」

  藍星月心中一凜,四魔之一的狂戰血魔實力極強,如果他在這裏,自己要在
這樣的絕境之中逃脫簡值比登天還難。正當她感到慌亂之時,鐵閘轟然開啓,一
條黑影挾著勁風沖了進來。來人正是設下埋伏的司徒空,他憑著野獸般的直覺,
竟猜到白無瑕會冒險來營救白霜,真的果然被他料中。

  藍星月左刀右槍,連著和司徒空過了幾招,狂暴的攻勢壓著她喘不過氣來。
兩人武功本來就有差距,再加麻醉劑對藍星月的影響,所以更是處於下風。

  「白無瑕沒親自來,真是可惜,否則這一戰就這麽結束了,倒也不太好玩。」
司徒空微微有些失望。他打量著對手,真也是人間絕色,而且有一種很特別的英
氣,令人印象深刻過目不望。

  司徒空揚聲道:「藍星月,在國安局任職,將軍的後代,不錯!真不錯!」
後面兩個「不錯」帶著猥亵的味道。藍星月心猛然一跳,她知道當自己落敗被擒
那一刻,將被這野獸般男人極其殘酷的淩辱。她咬緊牙關,刀槍揮舞,希冀著殺
出一條生路。

  激戰半刻,藍星月漸漸力竭,手中的刀槍都被他擊落,但她依然鼓氣餘勇,
拚死抵抗。司徒空從口袋中拿出一支抑制真氣的針劑,在她露出破綻之時,將針
頭紮入了她的身體。頓時,藍星月感到力量如果潮水般快速的流失,很快她的攻
擊已對司徒空産生不了任何的作用,她驚懼地退到了牆邊。

  「先綁了她,我到外面去看下。」司徒空說著出了囚室。藍星月的真氣被抑
制,已無反抗之時,被司徒空的手下拖著吊在冷雪的邊上。

  在艦隊上的白無瑕等了五份鍾,依然沒有等到白霜被救出的消息,她隱隱感
到可能落入圈套,但藍星月在島上,無論化再大的代價也要把她救出來。於是她
命令直升機編隊開始突襲,但最後損失了四架直升機,帶回了剩餘的二十名突擊
隊的成員,但藍星月卻沒有回來。這次行動不僅沒能救出母親,反把藍星月給搭
了進去,她怒到了極點,事已至此,沒有後悔的機會,隻有盡快攻下落鳳島,她
命令艦隊全速前進。

  司徒空臉色陰沈地走回到了囚室,剛才他沖出地牢,滿以爲那些外面的人很
好對付,但那種極其怪異的精神力讓他吃了大虧。胸口中了一槍,手臂被子彈擦
傷,還好身上穿著防彈衣,不然不死也要重傷。

  藍星月看到司徒空一個人進來暗暗松了一口氣,外面的戰鬥應該已經結束,
白無瑕派來的直升機應該接走他們,雖然不知犧牲了多少人,但依蘿蘭應該是已
經脫險了。

  司徒空脫去外衣坐在椅子上,華戰拿出急救箱爲他手臂的傷口清創包紮。雖
然剛才有大意的成分,但對方具備的那種怪異能力確實十分棘手,根據原來掌握
的情報,對方擁有這樣能力的人最多不超過十人,但就剛才地牢外,有這樣能力
者就不止十人。如果上百人甚至數百人有這樣的怪異能力,那真的是極爲恐怖的
事。司徒空感到有些煩躁,他希望僅用島上的力量就擊敗對方,但現在看來好象
不太可能。取勝的關鍵還是在阿難陀和他帶來的第七艦隊。這樣的話,這場仗最
大贏家還是阿難陀。

  司徒空望了望被鐵鏈吊著的藍星月,想從她口中獲得些情報,雖然她的眼神
中流隱隱透一絲驚慌恐懼,但神情依然無比堅毅。他太了解鳳戰士,對於她們,
死亡、酷刑都很難令她屈服,要想從她口中得到情報,幾乎不太可能。想到這裏,
司徒空連問的欲望都沒有,但是另一種最原始的欲望卻猛然升騰熾烈。

  在這個島上,鳳戰士並不是太稀罕之物,更有如冷傲霜、冷雪這樣的天下無
雙的絕色之人,但是她們每一個都已被別的男人肆意玩弄過,不能說是殘花敗柳,
但總感到不是那麽完美。過去,司徒空也攫取過鳳戰士的處子童貞,但與眼前的
藍星月相比,無論從容貌、身材還是氣質,都無法與她相比。從司徒空掌握的資
料看,藍星月沒有被俘的經曆,而且也沒有與什麽高官聯姻,所以仍是處女的可
能性很大。

  無論此戰結果如何,能破如此出色的鳳戰士的處,也算是一種安慰和補償。
想到這裏,剛包紮好了的司徒空站了起來,他兩步的一下跨到藍星月的面前問道:
「被男人幹過沒有?」

  聽到司徒空的話,藍星月俊俏英氣的臉上浮現起強烈的怒意,她直視著對方,
眼中象是要噴出火來。

  司徒空本也沒想她給出答案,雖然從她的體態看,象未經人事,但是不是處
女,還得需要確定。他伸出手掌,在藍星月還沒有反應時已將她腰上的著皮帶拉
斷成了數截。「啊!住手!」在黑色的緊身長褲順著細細的纖腰被剝落時,藍星
月驚恐地大叫了起來。

  驚恐尖叫仍回蕩在囚室時,黑色緊身的長褲連著內褲都被剝落到了膝蓋,雖
然她修長的雙腿緊緊並著,不能窺得迷人花穴的全貌,但呈倒三角型生長的細密
柔毛、微微隆起的恥丘、還有粉嫩花唇上端落入司徒空還有周圍所有男人的眼中。

  司徒空雙掌一分,褲腿硬生生地被扯斷,藍星月驚恐地踢動雙腿,膝蓋以上、
腰部以下已完全赤裸再無任何的遮擋。雖然她踢在司徒空身上對他造成不了任何
的威脅與傷害,但華戰、嚴橫還是沖了過去,一人一邊抓住了藍星月的小腿,用
力一扯,懸在空中的藍星月長腿向著兩邊被扯開,炫麗迷人的花穴徹底地暴露在
了出來。

  望著眼前一片鮮嫩的粉色,司徒空破天荒地感到有些緊張,不知什麽原因,
他直覺感到眼前這個鳳戰士已非完壁之身,但看她的緊緻的體態、受到侵犯時的
反應還有嬌嫩無比的花唇,卻又象極是個處女。

  司徒空微微俯下身,手指雖粗卻靈巧,撥弄開兩片柔軟纖薄的粉色花瓣後,
緊密閉合著的玉穴洞口一覽無餘。雖然近在咫尺,但依然看到不到洞裏的狀況,
無法確定象征處子白壁的那一道薄薄肉膜是不是依然存在。兩種方法,一種是擴
張開洞口用眼睛去看,而另一種用手指捅進去,憑著指尖觸感來判斷。司徒空選
擇了後者,他豎起食指,指尖硬生生地擠入了穴口,然後慢慢地向裏捅了進去。

  在花穴被侵入的瞬間,藍星月俏臉漲得通紅,她又羞又急又怒,尖叫著拚命
地掙紮,向兩側大大分著的雙腿卻被鐵鑄一般的手掌緊緊攫著,根本無法合攏,
她隻有竭力扭動腰肢,晃動雪白渾圓的玉臀,企圖擺脫已進到了花穴裏的異物。

  司徒空皺了皺眉,臀胯的亂晃亂搖多少對他繼查帶來影響,他可不想用自己
的手指捅破那道薄薄的膜。「讓她別動。」司徒空沈聲道。話音剛落,邊上的華
戰、嚴橫各騰出一隻手來,猛地扣住藍星月挺翹的玉臀,雪白的股肉從五指縫隙
裏擠了出來,頓時,任藍星月再怎麽撲騰,從腰部之下再也不能動彈哪怕一分一
毫。

  藍星月這般驚慌失措的反應讓司徒空稍稍的些意外,在他的印象中,鳳戰士
承受痛苦的能力個個都極爲驚人的,無論是內體上的痛苦,還是精神上的痛苦,
她們都有一種超乎尋常、令人難以想象的忍耐力。數年前他俘獲過一個鳳戰士,
也是個處女,但無論在衆目睽睽之下剝光衣服、還是奪走她的童貞到最後進行長
時間的輪奸,她的眼神中始終帶著一絲極度的輕蔑。面對這樣的鳳戰士,司徒空
都懷疑她是不是女人,甚至還是不是個人了。就如數天前他自己導演那場虐戲,
那些鳳戰士爲了拯救幫助自己的同伴,根本已經不把自己當成一個人了。

  人的欲望是無止境的,就象當了將軍想當皇帝,當了皇帝想成仙一樣,男人
對於女人的渴求也是永無止境。容貌氣質身材是基本條件,然後是身份,高高在
上、凜然不可侵犯、具有強大力量的鳳戰士當然比世俗的普通女子誘惑大很多。
但同樣是鳳戰士,那些會笑、會哭、會喊、會叫,有著真實豐富情感的要比心中
唯有信念二字,幾乎已經不把自己當成女人甚至是人的鳳戰士要更有吸引力。

  一樣是鳳戰士,但藍星月每年隻去西藏訓練營幾個月,大多數時間生活在大
都市中。雖然她一樣也有堅定的信念,但與那些在與世隔絕之所長大的女孩多少
還是有些不同。所以,在面臨生死決擇的時候她沒有那個叫風鈴的鳳戰士決斷勇
敢,也會在意亂情迷之下險些失身於人,還有她先是折服後來又愛上了白無瑕,
如果心中隻裝著信念,是不會輕易被人折服也不會輕易愛上別人。

  藍星月並不是軟弱的人,但也不如外表這樣的勇敢。她並非第一次在男人面
前赤身裸體,但那一次與這次不同,那時她心中充滿著對白無瑕的愛,在愛的驅
使之下,她變得無所畏懼。那一次,雖然從性質上說,也是強奸,但那是她自己
做出的選擇,更何況無論怎樣,夜雙生到底還是站在白無瑕這一邊的,這讓藍星
月心理接受度要大許多。

  而此時,站在她面前的是鳳千百年來的宿敵,是以狂暴著稱的四魔之一的狂
戰血魔司徒空,他雖然不如夜雙生那樣高大,但渾身上下充斥著狼一樣的野獸氣
息,象是隨時隨刻要將她撕成碎片。藍星月知道自己馬上又要被男人奸淫,而且
絕不止一個,周圍站著的男人個個都象噬人的兇獸。雖然此時她還穿著衣服,但
卻遠遠比在夜雙生面前一絲不挂還要感到羞恥。

  藍星月更想到,如果這是個圈套,那麽白無瑕得到情報很有可能是假的,她
看到邊上冷雪在一直哀泣,神情充滿著極度痛苦內疚,她的心沈了下去,難道她
背叛了鳳?這個念頭對她心靈造成了巨大的沖擊。

  如果是這樣,那白無瑕就危險了,想到這裏她更憂心如焚。她想找冷雪問個
究竟,她到底有沒有叛鳳?剛想開口,司徒空突然剝下她的褲子,然後對女人最
隱秘的神聖之地開始了侵犯。在胡思亂想中的她意志力本來就薄弱一些,當侵犯
開始之時,巨大的恐懼象潮水一樣將她吞沒,人的潛意識令她就如同一個普通一
樣驚叫和反抗。

  藍星月很痛苦,在邊上的冷雪卻比她更痛苦。背棄了鳳戰士的信念,如果沒
有姐姐的安慰,她可能真的會精神錯亂。這兩天,她一直仍處在強烈的痛苦中,
但她沒有後悔。即使做不成鳳戰士,即使被同伴罵作是叛徒,她也要讓姐姐活下
去。前日,冷雪與同伴們又一次的碰面。就在她與夏青陽第一次相見時的那個大
廳裏,鳳戰士集體遭受著男人們的奸淫。在大戰到來之際,鳳戰士無疑是提供士
氣的最好祭品。

  穿戴齊整的冷雪跟在司徒空後面,她向同伴投去關切的目光,但幾乎所有人
都將頭扭了過去。冷雪感到,雖然同伴們一絲不挂、身著鐐铐遭受著非人的淩辱,
但她們象依然在戰鬥,她們的眼神中雖有痛苦,卻也有輕蔑、有驕傲、有不屈服、
有希望,而她自己心空空蕩蕩的,什麽都沒有。冷雪對自己說,沒有就沒有吧,
隻有她還有姐姐,就夠了。

  數天來,冷雪很擔心司徒空會利用姐姐讓自己做一些更恐怖的事,比如讓她
去殺死同伴。冷傲霜也考慮到了這一點,她找機會告訴妹妹,一切到此爲止,如
果她再受司徒空的威脅而做出不可原諒的事來,她是決不會活著離開這裏的。

  讓冷雪慶幸的是,司徒空倒沒有再用姐姐爲脅要她做什麽,當然用自己身體
來滿足他的獸欲,已不需要用姐姐來作爲交換條件了。自己本就是人盡可夫的妓
女,現在都不是鳳戰士了,還有什麽尊嚴可講。但是,此時此刻,那種撕裂般的
痛楚又一次無比強烈,正是因爲她供出的情報,導緻藍星月被俘,自己的錯帶來
的惡果呈現在了她的面前,這種面對面的直觀的感受與想象有著巨大的差別。

  冷雪哽咽著泣不成聲地道:「求你了,司徒大人,別這樣,真的別這樣。」
叫司徒大人是司徒空的命令,不照做的後果雖然他沒說,但相必會令姐姐受到傷
害。反正自己的尊嚴也已不存在,隻要是不要讓她做觸碰最後底線的事,其它一
切都不重要了。而且,在信仰崩塌後,不知不覺得間,「求」這個字變得很容易
說出口。她在雷破的胯下,她求讓夏青陽活著;在集體奸淫鳳戰士的現場,在變
得陌生的目光中,她求司徒空讓她快點離開;在她和姐姐一起被司徒空手下奸淫
的時候,她求他們,讓姐姐有片刻的休息。

  司徒空食指的第一截沒入了藍星月的花穴中,和想象中的一樣,她的花穴很
窄很緊,溫潤的穴口緊咬著他指尖不住地蠕動,感覺很是美妙。對於喜歡粗暴純
粹直接的司徒空來說,此時這麽慢吞吞地去感受真也算是破天荒的第一次。聽到
冷雪的話,他沒去理會。對於這對絕色的姐妹,起初他的注意力是放在姐姐身上,
但慢慢地對妹妹的興趣變得濃厚起來。不僅是妹妹將神女的聖潔與妓女的淫蕩兩
種迥然不同的氣質天衣無縫地融合在了一起,滿足了男人最終極的想象。更重要
的是,如果能在精神上徹底地征服一個鳳戰士,不僅自己能得到極大的滿足,更
是一種強大的炫耀的資本,妹妹似乎還有一絲可能,而姐姐雖然已不再如萬古寒
冰,但她的心依然堅硬如鐵。

  不過當下司徒空還沒有空去理會她,眼前這個英氣逼人卻又驚慌失措的鳳戰
士才是他主菜。隨著手指漸漸地深入,司徒空的神情從希望轉成失落,指尖一直
沒有觸碰到任何的阻擋,「或許每個人不同,或許就在前面。」他想著,直到食
指的第二指節消失在花穴中,他終於確定她已沒有了那道代表純潔的薄薄肉膜。

  「唉,你不是處女?」司徒空唉道,臉上大大寫著「失望」兩個字。他還抱
在最後一絲僥幸,有些女孩在小的時候會因爲劇烈動作而弄破處女膜。其實有沒
有那道肉膜並不重要,關鍵在她有沒有被男人幹過。

  藍星月慢慢從最初的驚恐失措中清醒過來,她劍眉倒豎,睜圓了的秀眸噴射
著無窮無盡的怒火。「畜生!你們都是個豬狗不如的禽獸!你們也就這點本領!
有種再來打一場!」她怒罵道。

  司徒空笑了笑道:「我們不是已打過了,你打不過我才這樣的呀。我隻是想
知道,你有沒有被男人操過而已。」

  「呸!」藍星月象一口唾沫吐到了司徒空的臉上吼道:「無恥!禽獸!我不
會怕你的,總有一天你對我做的一切,我會百倍千倍的還給你!」

  司徒空陰沈地一笑道:「我也是真很難得和人好好說話,你偏這樣,唉。」
歎息聲還未落,他手猛然前伸,整根食指完全刺入了藍星月的花穴中。也沒見他
有其他的動作,藍星月如觸電一般猛地昂起頭挺起高聳的胸脯,大約隔了一、兩
秒種,才發出極爲慘烈的哀號聲。

  旁邊的冷雪見狀大驚,也跟著驚叫了起來,她沖著藍星月喊道:「你怎麽了?」
但藍星月根本聽不到她的話,在慘叫聲中,她下體無法動彈,但穿著黑色緊身衣
的上身左搖右晃、前沖後擺,頭頂上的鐵鏈隨著她的晃動嘩嘩作響。

  司徒空將手指捅入後,指尖射出一道真氣,猛烈的沖擊著她的花心,也就是
女人的子宮口。一直以來,司徒空在拷問中不太喜歡刑具,而是用最原始的手段。
而這一招,給女人帶來的痛苦甚至超過分娩。

  藍星月不僅感到人撕裂般的痛,更是感到下體就要爆炸般的鼓脹,這比痛更
加難以忍受。她叫著,扭動著還能動彈的任何地方。穿著黑色皮靴的雙足一會兒
猛地勾起,一會又繃得筆直;被鐵鏈綁著高舉過頭頂著的雙手,一會兒五指萁張,
一會兒又緊握成拳;被黑色夜行包裹著雙乳急劇起伏,令人眼花缭亂的晃動;烏
黑的秀發隨著腦袋的搖擺在空中飛舞。不一刻,黃豆大的冷汗從額頭滾滾而下,
再過了一會兒,裸露出來雪白的胯部、大腿也象塗抹上了一層油脂閃起晶亮的光
澤。

  「住手!快住手!她快不行了,你會弄死她的。」見識過司徒空殘暴的冷雪
在一旁急得不停大叫。

  在藍星月將將要暈厥那一刻,司徒空收回內力,狂亂舞動的藍星月象被抽去
了脊椎骨,一下就軟癱下來。她低垂著腦袋急促地呼吸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好好說話有這麽難嗎?這又不是什麽機密。我再問一遍,被男人操過嗎?」
司徒空道。

  藍星月低著頭不說話,汗珠仍順著她尖尖的下颌不停地滴落。司徒空見藍星
月不回答便扭頭道:「把她放下來,你來勸勸她。」冷雪頓時瞠目結舌,被放了
下來後腳象灌了鉛一樣,根本邁不開腳步。

  司徒空目光陰鸷,冷雪心中一顫,她不怕雷破,也不怕羅西傑,但司徒空卻
是她最大的夢魇,每當面對他,心中總有說不出的恐懼。勸還是不勸?對冷雪來
說是個艱難的選擇。勸藍星月回答這個屬於個人隱私的問題,尚不是自己需要死
守的最後底線,但去勸的話肯定會讓藍星月更加鄙視自己,更加認定自己與魔教
同流合汙;但不勸,按著司徒空殘暴的性子,藍星月說不定就會死,而且司徒空
雖然沒說,但自己不照做的話,姐姐很有可能又會遭到傷害。此時戰鬥已經打響,
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在戰鬥中敵人一定會變得更加殘暴,如果在最後時刻功虧一
篑,不能讓姐姐活下去,自己就算死了也不會瞑目的。

  冷雪心中天人交戰,最後還是走到藍星月面前喃喃地道:「星月姐,你…
…」話還沒說完,藍星月鼓起力氣擡起頭道:「你給我住口!我問你,你是不是
已投靠了魔教!」

  幾乎沒有思考,冷雪下意識地道:「我沒有!沒有!」

  「那爲什麽情報是假的?」藍星月道。

  「我……我……」冷雪嘴角抽動著說不出話來。

  「你是被敵人蒙騙了,對吧。」藍星月眼中閃動著點點星光。曾經,在得知
冷雪孤身勇闖虎穴,藍星月爲之動容;在冷雪成功消除落鳳島電子屏障,使鳳掌
握了島的具體位置,藍星月對她充滿了敬意;數日前,收到冷雪傳遞出島上防衛
的情報,她更是熱血沸騰。她是將軍的後代,心中一直有著很強的英雄情結,而
冷雪雖然比她年輕,卻是她心中的英雄。但是,英雄突然成爲了叛徒,她無法接
受這樣的事實。

  「我……我……」冷雪象剛才一樣說不出話來。

  「啰哩啰嗦講些什麽,你別說了,滾一邊去。」司徒空黑著臉道。

  看到司徒空發怒,冷雪心猛然一顫道:「我勸,我勸。」說著艱難地吞咽了
下唾沫對藍星月道:「星月姐,你就告訴他吧。」

  藍星月象不認識她一樣死死地緊盯著她道:「你告訴我,是他們騙了你,還
是你騙了我們?」

  冷雪還是吱吱唔唔說不出話來,司徒空冷哼一聲,指尖又射出一道真氣,藍
星月頓時又慘叫起來。冷雪連忙去拉司徒空的手,邊拉邊道:「我勸,我勸,你
快住手。」一股大力從司徒空的手臂傳來,冷雪頓時被彈了開去,她連滾帶爬的
沖了過來,手剛碰到司徒空卻又被彈開,她艱難地再次爬過來,這次她沒再起身,
而是跪著抓著司徒空的腿哀求道:「求你了,求你別這樣,你讓我做什麽都行,
我會勸她的,會勸他的。」

  冷雪知道藍星月之所以會這麽痛苦,是插在她花穴內的手指在作怪,她受到
過電刑,知道那有多痛苦,而且真氣對身體造成的傷害要比電棒還大,她撐不了
太久的。果然,沒多久藍星月花穴中突然湧出大量的晶亮液體,在比分娩更強烈
的痛苦下,她失禁了。

  慘叫聲突然停止,藍星月終於昏了過去。司徒空將手指從藍星月的花穴中撥
了出來,放到了冷雪的嘴邊。

  「舔幹淨了。」司徒空道。

  望著不停淌落著尿液的手掌,冷雪猶豫了片刻,張開顫抖的紅唇,將濕漉漉
的手指一根根含進了嘴裏。

  在舔幹淨司徒空的手掌後,他的手指向藍星月被尿液浸透的花穴,然後冷雪
聽到司徒空的陰冷的聲音:「那裏,也去舔幹淨了。」刹那之間,冷雪感到眼前
漆黑一片。

                待續

  總算是開打了,藍星月好歹也算是一個重要的角色吧,還是需要給她多一點
的戲份吧。幻想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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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talin    時間: 2017-1-13 08:02     標題: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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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18



  冷雪猶豫良久,邊上司徒空雖一言未發,但卻象一座無形的大山壓着她,壓
得她喘不過氣來。如果司徒空象他的那些手下一樣,經常以言語脅迫她,次數多
了心中也就不會太慌。而司徒空不用言語威脅,反倒更令冷雪感到懼怕,他生性
殘暴、手段狠毒,如果不照他說的去做,他必定會傷害姐姐,冷雪隐隐感到,到
哪個時候自己或許連求饒補救的機會都沒有。

  司徒空冷冷哼一聲,冷雪赤裸的胴體不由地猛地一顫,終于她轉過身,跪在
地上,慢慢地将臉伸向着大大分開着的雙腿中間。「星月姐,對不起,我也是真
的沒有辦法。」冷雪微啓紅唇,柔軟滑膩的舌尖輕輕地觸碰到了嬌豔如花的美穴。

  藍星月雖然被抑制了真氣,但她的體質極好,當女人最敏感的私處受到刺激
便慢慢地開始蘇醒過來。她神智并沒有馬上清醒,在昏昏沉沉、迷迷糊糊之間,
她感到雙腿間傳來陣陣麻癢,她仿佛看到了白無瑕,一定是她,也隻有她才能給
自己帶來這般又難受又快樂的感覺。她心裏叫着白無瑕的名字,呼吸變得急速起
來,迷亂之中她隐隐感到自己她是在做夢,明知是夢,她卻去不願意醒來,因爲
隻要一醒來,自己就見不到她了,她想留在夢中,希望這個夢永遠不要醒。

  夢畢竟是夢,即使她不想醒來,但終究會有醒的那一刻。在半夢半醒之間,
她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給我繼續舔。」這聲象一盆冰水淋了下來,藍星月猛
然張開眼睛,驚詫地發現,将頭湊在自己胯間的不是司徒空的那些手下,而是曾
經是同伴、戰友、姐妹的冷雪。

  「你幹什麽!」藍星月厲睜雙目大聲喝道。這一刻她甯願猥亵着自己是司徒
空或者他的手下,而不是她!

  冷雪聞言一震,柔軟的舌頭滑過已開始充血腫脹變得潤濕的花唇,她的頭深
深地低了下去,就象公堂上認了罪的囚徒。

  「誰讓你停下!」司徒空森然道。

  冷雪赤裸的嬌軀一震,人象得了瘧疾一樣抖個不停。司徒空又冷哼一聲,冷
雪頓時象觸電一般猛地擡起了頭,藍星月見狀向冷雪大喝道:「你敢!」吼聲之
後,囚室内陷入了死一樣的寂靜,藍星月怒目圓睜,冷雪看着眼前绮麗迷人的花
穴卻象見了魔鬼一般,而司徒空面無表情,也不知道想些什麽。

  許久還是司徒空打破了沉默,他惋惜地長歎了一口氣,道:「華戰……」剛
叫出華戰的名字,冷雪的背上象被蠍子紮到,頭向着急探,嬌豔的櫻唇和同樣嬌
豔的花瓣緊緊地粘連在了一起。

  「你!」藍星月又羞又怒,臉上紅霞密布,急得說不出話來。

  一旁的司徒空脫去了背心,肌肉贲張的身體讓人感受到濃烈的獸性與破壞力,
緊接着他又解開皮帶将褲子也脫了下來。每當司徒空脫光了幹一個女人,說明他
對這個女人非常感興趣,不是随便地玩一玩,而是要幹個痛快、幹到酣暢淋漓。

  藍星月看到司徒空脫得赤條條,心就象要從嗓子眼裏跳了出來,她一時顧不
得将頭埋在自己胯間的冷雪,大大的秀眸一眨不眨地緊緊地盯着司徒空。

  「走開!」司徒空一把将冷雪推開。正當他準備用胯間的長槍發動進攻之時,
她到底是不是處女這個問題依然困擾着他。「誰有電筒!」司徒空問道。邊上的
手下将一支強光電筒交到了他的手上。「拿着,照這裏!」電筒射出的強光在藍
星月花穴間停留了片刻,司徒空将電筒塞到了冷雪的手中。

  冷雪迷惘不解,囚室的光線并不暗,司徒空爲什麽還要用電筒去照着,難道
是爲了讓藍星月更清楚地看到自己被侵入的過程?她拿着電筒的手不住顫抖,白
色的強光柱跟着在花穴間亂晃。

  「拿穩了!」司徒空走到跪着的冷雪身後,然後俯下身,雙掌按在大大張開
着的大腿的盡頭,這一刻無論是藍星月還是冷雪都還搞不清司徒空到底想幹什麽?
她們都不由自主地屏住呼息,心卻越跳越快。

  司徒空雙手往裏挪了挪,先是左手粗壯的大拇指強行地塞入了玉穴洞口,在
藍星月驚恐的尖叫聲中,右手的的大拇指也跟着硬生生地塞進去。緊接着,塞在
花穴中的手指向兩邊掰開,頓時幽深曲折的洞穴女人的小嘴一樣張了開來。

  在藍星月撕心裂肺的叫聲中,冷雪手猛地一抖,電筒從手中滑過掉到了地上。
雖然屋裏光線并不暗,但因爲角度關系,沒有電筒的照射,掰開了花穴卻仍然看
不清裏面的景象。

  「撿起來,給我照着!」司徒空命令道。

  冷雪赤裸的胴體越抖越厲害,垂落在兩邊的手臂一點力氣也沒有。她就跪在
藍星月胯前,看到司徒空将食指也伸進了進去,原本幾乎容不下一根手指的花穴
以極恐怖的模樣呈現在她的眼前,她看到洞口的上下兩端粉色已變得極淡,如果
繼續被野蠻的擴張,很快花穴的洞口就會被撕裂。

  「不要!」冷雪驚恐地去拉司徒空的手,但他的手臂猶如鐵柱,無論她怎麽
扯動連晃都不晃一下,「這樣,她要死的!會死的!你放手!」她不停地叫着。

  「不想她死就拿電筒給我照着。」司徒空冷冷地道。

  情急之下,冷雪去找地上的電筒,突然藍星月瞋目裂眦地叫道:「死就死!
沒什麽好怕的!别去聽他的,你這樣做,你就永遠不是我的姐妹同伴!」

  聽到藍星月的吼聲,冷雪握着電筒的手頓時再也舉不起來。這是藍星月的選
擇,她甯願死也不肯屈服在敵人的淫威之下,甯願死也不想自己做這種助纣爲虐
的事,對于鳳戰士來說,雖不輕易放棄生命,但卻也從不貪生怕死,自己應該尊
重她的選擇。

  這數天來,司徒空并沒有用到冷傲霜這張牌,作爲一個高手,牌是不能一下
子出光的。但或許大戰在即讓他感受到了壓力,看到冷雪竟不聽從他的命令,不
由怒從心生,他突然松開手,道:「嚴橫,去把冷傲霜的手斬一隻來,老子讓她
姐姐拿電筒照。」

  嚴橫一愣,心是雖然是感到大大地不妥,但仍應了一聲「是!」轉身走出囚
室。嚴橫一松手,抓着藍星月另一條腿的華戰有些尴尬,不知是繼續抓着她,還
是放手。

  在司徒空發出命令後,冷雪頓時失控地大叫起來,她爬到司徒空的身邊,抱
着他的大腿,哀求他放過她姐姐,她願意這麽去做,願意去做任何事,隻要不傷
害姐姐。

  「願意做任何事,好,你去斬掉她的一隻手,我就不碰你姐。」司徒空想測
試一下冷雪的底線,如果她真這麽做,哪麽要她殺掉同伴她也會做,這樣她就徹
徹底底地走向了黑暗。

  「這不行的,這個不行,别的任何事,任何事我都會做的。」冷雪哭叫着。
雖然或許有那一刹那的猶豫,但殺死或者傷害同伴這樣的事她不會做,因爲如果
做了,姐姐再不會原諒自己,甚至姐姐會真的自殺,而在鳳戰士的信念之中,是
不會放棄自己的生命,自殺的鳳戰士一樣不配做一個鳳戰士。

  藍星月開始有些明白爲什麽冷雪會做這樣的事,但如果爲了救姐姐而向敵人
屈服,甚至傳遞出假情,哪怕是爲了救自己的親人,一樣不可以原諒。不過眼面
前,她和冷雪一樣,不想冷傲霜受到傷害,她沖着司徒空道:「我告訴你,你别
傷害冷傲霜!」

  司徒空看了一條腿被華戰抓着,另一條腿踮着地闆的藍星月,心中湧動起一
陣煩躁,雖然她比别的鳳戰士要更象一個女人,但本質還是一樣,弄幾個她的同
伴在面前,威脅她一下,要她做什麽或許她都肯去做。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流逝,冷雪已處于癫狂狀态,藍星月也是滿臉焦急:「司
徒空,你在魔教也算是個人物,别做這麽卑鄙無恥、小人幹的事!」

  司徒空慢慢地也冷靜了下來,從他本意也并不想這麽做,冷傲霜是阿難陀的
禁脔,操了她想必阿難陀也不敢爲一個女人和自己翻臉,那次如果真殺了他,也
是爲了逼供獲取情報,事後他也拿自己沒辦法。而如果無緣無故地殺掉她或者斬
手斬腳,那和阿難陀的仇就結大了。還有,冷傲霜也算是天下無雙的尤物,這種
女人是殺一個少一個。想到這裏,司徒空沖着冷雪森然道:「我就給你一次機會,
明白嗎?」

  冷雪頓時象抓到救命稻草,雙眼發光,連連點頭。聽到老大松口,華戰從腰
間摸出對講機開始呼叫嚴橫,他剛到正準備動手,老大的命令也讓他松了一口氣。

  經過這麽一折騰,司徒空如果再去問藍星月是不是處女,她或許會告訴他答
案。但他懶得去問,他幾乎已經确定她不是處女,剛才手指進入花穴時,他感到
在離洞口二、三公分處的陰道内壁似乎有一圈細小的突起,那應該是處女膜破裂
後的殘留組織,如果是這樣,她被破處的時間并不長,剛才掰開陰道口,也是想
仔細看一下,确定一下自己的判斷。

  就象幹女人,司徒空喜歡往死裏幹,他的性格比較執拗,想做的事就一定要
做。藍星月的腿又被人抓着懸在半空,不過這次掰開花穴的換成了冷雪。在這做
前,冷雪鼓氣勇氣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她,藍星月沒再說什麽,将頭轉向一邊。不
說話就是默許吧,冷雪隻有這樣去想。爲了不遮擋司徒空的視線,冷雪走到了藍
星月的身後,雙手環繞過她柔軟的腰肢,如青蔥般的手指輕輕插入了她的花穴,
冷雪用盡全身的氣力,緊緊閉合的洞門才微微開啓出連一根手指都很插得進的小
洞。她聽到司徒空的冷哼聲,心中一顫但手卻怎麽也用不上力氣,邊上抓着藍星
月腿的兩人實在看不下去,一人抓着她一條手臂一扯,藍星月花穴洞門這才又一
次豁然開啓。

  強烈的光柱向射入了幽深的洞穴内,果然在離洞口大約三公分,有一圈不湊
得極近根本無法看清的微微凸起肉膜殘存組織。司徒空證實了自己的判斷後,便
把電筒扔給了手下,雙掌猛地伸到了藍星月的胸口,随着手掌高高揚起,藍星月
胸口整片衣襟連着裏面貼身背心、胸罩都一下被撕了下來。當骨節峥嵘的手掌開
始象揉面團一般肆意抓捏着袒露無遺的巍巍雪乳,神經處于高度緊張中的藍星月
終于又一次尖叫掙紮起來。

  冷雪想把手從藍星月胯間挪開,但邊上的人抓着她手臂,她根本無法動彈,
被她摟着的藍星月在她懷中象落入陷阱的小獸垂死哀鳴不止。藍星月是她的同伴,
她本應舍命去幫助她、保護她,而此時她卻是魔鬼的幫兇,掰開着同伴的聖潔的
花穴,等着魔鬼用罪惡的武器将同伴釘在恥辱的十字架上。

  一陣瘋狂地揉搓後,司徒空将胯間的陽具刺向了藍星月的胯間,肉棒之巨大
堪稱恐怖,雖然前面的洞穴口象小嘴一樣張開着,但兩者之間大小仍相距甚遠。
比鵝蛋還大的龜頭在冷雪纖纖玉玉的手背上敲了兩下,冷雪的小手從花穴間縮了
回去,在藍星月嘶聲力竭地痛呼聲中,赤紅色的龜頭慢慢消失在了兩片桃紅色的
花瓣之間。

  藍星月的花穴經過了夜雙生同樣巨碩的肉棒洗禮,剛才又在半夢半醒之間點
燃過欲火,所以此時花穴雖然被擴張到極緻,但還是承受住了肉棒狂暴的侵襲。
粗若兒臂的肉棒緩慢卻帶着不可抗拒的力量向縱深挺進,在大半根肉棒消失在花
唇間時,司徒空大吼一聲,雄壯的身軀猛地向前一挺,在藍星月石破驚天的慘号
聲中,司徒空的胯部猛地撞到藍星月突起的盆骨,他的肉棒已抵達她花穴的最深
處,繼夜雙生後之後,藍星月又一次被男人的武器貫穿了身體。

  在兩人身體相撞的瞬間,抓着藍星月腿的兩人便松手退了開去,他們跟了司
徒空多年,老大操女人不喜歡邊上有人礙手礙腳,而站在藍星月身後的冷雪也被
巨大的沖擊力撞飛,背脊撞到身後的牆壁上,以狂出名的狂戰血魔開始對藍星月
開始極其瘋狂的攻擊。

  撞得頭暈眼花的冷雪艱難地支起身體,心驚膽戰地望着眼前極度暴虐的場面。
雖然看到不到藍星月的神情,但揪人心肺的慘叫象鋒利的小刀剜着她的五髒六腑,
令她痛不欲生。從踏上落鳳島開始,淫辱奸淫過她的男人過百,論性能力,那些
不知名的小喽喽自無法與司徒空相比,就是雷破、羅西傑這樣的強者在司徒空面
前都是小巫見大巫。她看到藍星月渾圓雪白的美臀在巨大的沖撞下象面團一樣誇
張地甩動,剛才抱着她的時候,她挺翹的玉臀緊貼着自己,她清楚地知道她的臀
有多麽緊緻,她無法想象需要有多大的沖擊力才能便如此結實的玉臀這樣狂亂地
晃動。而更可怕的是,司徒空會以這樣的速度與力量一直奸淫下去,直到對方徹
底地繳械投降。

  雖然不是第一次被男人奸淫,但此時的藍星月遠比被夜雙生奸淫時痛苦百倍。
夜雙生雖然也充滿着力量,但在藍星月眼中他總還是個人,而她感到眼前的男人
根本不是人類,完完全全就是隻野獸。而且在被夜雙生奸淫的時候,夜雙生用精
神力激起了她的肉欲,欲望就象是一針麻醉劑,在很大程度上緩解她心理和生理
上的痛苦。而此時,下體象是被一把鋒利的長刀在不斷地捅入撥出,不僅極痛而
是極漲,似乎整個下體随時都會被撐得爆裂一般。在被夜雙生奸淫時,她随意可
以結束奸淫、結束痛苦,而此時她被吊在暗無天日的地牢,面對化身成兇獸的男
人,她喊天天不會應、叫地地也不會靈,她會一直被男人奸淫,直到白無瑕打赢
這一仗。但白無瑕會赢嗎?作爲鳳的成員,她深知魔教的力量是多麽的強大,在
白無瑕身邊時,她被白無瑕的信心所感染,有了必勝的信念。但此時此刻,得知
冷雪傳遞出的情服是假的,她的信心開始動搖,開始爲白無瑕感到擔憂。種種因
素加在一起,令藍星月陷入了生平最深最強的痛苦之中。

  望着藍星月極度痛苦的神情,司徒空松了一口氣,剛才冷雪掰開她花穴時,
她咬着牙沒吭聲。他有些擔心她也會與落鳳獄裏的那些鳳戰士一樣,以不把自己
當成人的超強意志來迎接暴力、承受痛苦。不過現在看到,擔心是多餘的,她痛
苦屈辱的表情、徒勞無用的反抗、尖叫怒罵哀号都令他感到熱血在不停地沸騰。
司徒空一邊猛烈地沖擊,一邊将她身上殘留的衣服、半截褲腿還有鞋子統統撕碎
剝掉,他是野獸,野獸在交合時需要雙方都徹底地一絲不挂。

  雖然從表面看,司徒空奸淫女人隻是憑着強大的力量,毫力章法可言,不象
雷破這樣花樣百出。但其實是錯的,如果他是簡單之人,是導演不出那場令人瞠
目結舌的超極虐戲。就象高手,平凡的招數中卻蘊含着巨大的殺傷力。

  比如,象鐵鉗一般夾着她大腿根的鐵掌,突然向兩側平展,她彎屈着雙腿順
着他的手掌不由自主地向兩側直直地伸展,在媾和中分開雙腿是一種女人對男人
屈服的表現,藍星月在感到極大屈辱的時候不由自主地目光落向自己下體,當雙
腿一字展開後,肉棒的抽插過程更加清晰,藍星月看到這一幕時,痛苦、屈辱呈
幾何極數地攀升。

  又如在奸淫中,司徒空突然握住藍星月的乳房下端,頓時雪白的乳房象充了
氣的皮球近距離地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自己的乳房以這樣的方式出現,視覺的
沖擊力極其的強大,而随着肉棒每一次刺入她花穴的最深處,曾經引以爲傲的美
麗豐乳象兩個實心皮球抽打着她的尖尖的下颌,對她的心理沖擊是難以想象的巨
大。

  晶瑩的淚花在藍星月秀眸中打着轉,在雙腿屈辱的做着如同劈叉般造型時,
淚水順着臉頰滾落下來,當乳房擊打着臉頰時,大滴大滴的淚珠随着俏臉的晃動
更飛濺開來。她的哀号聲中夾帶哭泣,聞之更令人感到凄慘萬分。

  十多分鍾後,藍星月身體被翻轉了過來,吊着她手腕的鐵鏈放了下來,她赤
裸的身體平平地懸在空中,司徒空抓着她的小腿,藍星月一絲不挂的胴體象飓風
中的一葉小舟劇烈地前後搖擺起來。

  藍星月的目光和冷雪交織在一起,倚坐在牆邊的冷雪看到淚流滿面、神情痛
苦莫名的藍星月,她慢慢地坐了起來,然後雙膝着地,跪在她的面前。是她的錯,
導緻這樣的惡果,她真的無法直視她的目光,無法在她面前擡起頭,哪怕就是跪
着,依然不能彌補自己過錯的萬一。

  剛才司徒空企圖傷害冷傲霜之時,藍星月對冷雪的有同情也有理解,但此時
此刻,在海嘯般的心理、生理的雙重痛苦之中,她望着對方的目光中卻隻有憤怒。

  「擡起頭,看着我!」藍星月強烈着下體撕裂般的劇痛沖冷雪喊道。

  冷雪慢慢擡起頭,一樣是淚流滿面,她喃喃地道:「對不起,對不起,都是
我的錯。」

  「你是上了敵人當,對吧!。」藍星月依然無法相信冷雪會背叛自己的信念。

  冷雪搖着頭,哭着說不出話來。藍星月的心沉了下去,眼神中的怒意更加的
強烈。「爲什麽!」藍星月吼道:「你爲什麽這麽做!你忘記了你是誰嗎?忘記
了你立下的誓言了嗎?」

  冷雪淚如泉湧泣不成聲地道:「是我的錯!我該死!我該死!」說着揮動手
臂重重地打了自己一記耳光,蒼白的面頰頓時浮現五道紅紅的指印,她還想再打
時,邊上的華戰一把她手臂抓住。「别亂來,否則後果自負!」華戰道。

  看到冷雪的反應,藍星月最後一絲僥幸也沒有了,眼前面的她不再是生死與
共的戰友,而是一個已變節投降的叛徒,她充滿着怒火的眼神之中浮起濃濃的蔑
視。在藍星月象蕩千秋一樣吊在空中被狂操一刻鍾後,司徒空将她從鐵鏈上解了
下來,按在冰冷的地闆上繼續如野獸一般奸淫着她。

  藍星月的花穴在經過肉棒近半個小時的反複的進出,撕裂般的疼痛感已經減
輕了許多,同時在強烈的刺激之下,花穴裏開始慢慢分泌粘液,令肉棒的進出變
得更加的順暢。肉體的痛苦減輕了,但心靈的痛苦卻絲毫沒有減少半分半毫,不
過當木已成舟、一切已成爲不可改變的現實,人總會認命。藍星月不再剛開始那
樣徒勞地反抗、驚恐地尖叫,她咬着牙,隻在感到實在難受得喘不過氣來才發出
低低的呻吟聲。

  看着英姿飒爽的絕色鳳戰士被奸淫,聽着急促響亮的噼啪聲響,囚室内的司
徒空手下個個欲火焚身難以自持。在得到老大的默許後,衆人開始淫辱起冷雪。
藍星月看到冷雪在敵人胯下沒多久便充盈起強烈的肉欲,心中更是充滿了對她的
鄙夷。在冷雪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嗚咽聲,藍星月突然感到下體來一陣陣的麻
癢,頓時她的心中一凜,難道又會和上次一樣,會在強奸者的胯下亢奮起來。她
有些慌亂,竭力地凝聚心神壓制欲望的火苗,她告訴自己,不行,絕對不能再次
發生這樣的情況,否則她再沒臉面去面對白無瑕。不過還好,雖然她無法徹底消
除這種麻癢的感覺,卻沒有象上次那樣徹底失控。「我一定能挺住的!」藍星月
在心中默默地呐喊道。

  藍星月仰躺着象被打樁機轟擊近半個小時後,司徒空将她身體反轉了過來,
抓着她雪臀一刻不停繼續猛烈進攻。對面的冷雪和她一樣姿勢也是跪趴着,在她
身後男人大吼幾聲後将肉棒從她花穴中抽了出來,污穢地精液從花穴裏流淌出來。
雖然很快又有男人将肉棒捅了進去,但藍星月甯願與她互換,至少她是被人在奸
淫着,至少她還有着片刻短暫的喘息,而自己身後的司徒空根本就是野獸與機械
合成的恐怖怪物。雖然身體是被動的運動着,但她早已是香汗淋漓,整個人就象
是水裏撈起來,連頭發都是濕漉漉的。

  在溫潤緊緻玉穴的高速抽動着的司徒空有些猶豫,如果換了平日裏,他會這
麽一直享受下去,直到幹死她或将她操出高潮來。但此時離天亮隻有幾個小時,
戰鬥馬上要開始,他不能在這裏一直這麽耗下去,還是得及快結束。但是不将她
幹到高潮,他又不甘心。思忖片刻,他一邊抽插着,一邊用手開始刺激着藍星月
乳頭、陰蒂等敏感部位。司徒空奸淫女人的時候很少會這麽去做,但不表示他不
會,相反他憑着野獸般的直覺,絕對是此道中的高手。

  頓時藍星月再難輕易壓制住肉欲,在經過與白無瑕的歡愛,她對性刺激變得
比以前更敏感。很快藍星月嬌嫩的乳頭開始高高挺起、從花唇間撥弄出來的陰蒂
慢慢充血腫脹、被高速抽插着的蜜穴滲出亮晶晶的愛液。但雖然身體充盈起了肉
欲,但心理的極度痛苦排斥厭惡再加上堅韌的意志,要令她産生極緻的亢奮,卻
并非那麽容易。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流逝,司徒空心中開始莫名地煩燥起來,鳳戰士到底是鳳
戰士,哪怕要在肉體上征服她們,也不是在一時半刻就是完成的任務。在無奈之
下,他撿起邊上的鐵鏈勒在她的脖子上,就象對付冷傲霜一樣,用窒息來提高她
身體的敏感度。

  「不要!」冷雪驚恐地大叫起來。但司徒空又怎麽會去聽她,黑色的鐵鏈纏
繞在了雪白迷人的脖頸上,随着鐵鏈的收緊,藍星月頓時無法呼吸。司徒空已經
是此道中的老手,在藍星月快要陷入昏迷的時候會松一下鐵鏈,然後又繼續收緊。
這樣反反複複折騰了數分鍾,藍星月已被勒得奄奄一息。窒息雖然會分泌出令人
興奮的物質,也會讓身體變得更加敏感,但也是因人而異,雖然藍星月身體産生
的了比剛才更強的肉欲,但依然沒有到達高潮的迹象。

  五髒俱焚的冷雪趁身後男人射精後撥出肉棒的空檔,連滾帶爬地沖到藍星月
身前,她試圖去拉她脖子上鐵鏈,但根本沒有用。「求你了,她快死了!快死了!」
冷雪哭着哀求司徒空。

  「她是自己找死!」司徒空手中的鐵鏈絲毫沒松。

  幾天來,冷雪多少知道司徒空的脾氣喜好,她知道藍星月如果不産生高潮,
今天就會被他活活地勒死。情急之下,她抱着藍星月,道:「星月,星月姐,你
醒醒,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司徒空看到他的手下想拉開冷雪,他使了個眼色,讓他們别動,然後将手中
的鐵鏈微微松開了一些。

  藍星月艱難地吸入了一絲絲的空氣,她看到摟着自己的冷雪,目光變得冰冷。
「你想……說……什麽!」她的聲音低沉而嘶啞。

  冷雪不知該怎麽表達,她猶豫了半天道:「星月姐,你别克制欲望,否則你
會死的!」

  「死……就死!你是怕死……才當叛徒的吧。」藍星月輕蔑地看着冷雪道:
「别……叫我姐,别碰我,你……你讓我惡心!」

  「星月姐,你怎麽說我都沒關系,殺了我都沒關系。但你不能死,都已經看
到希望了,你不能死在這裏呀!」冷雪急得哭了起來。

  「滾開!」藍星月是多麽希望能活下去,多少希望能活到與白無瑕重逢那一
刻,但她是一個鳳戰士,絕不會貪生怕死,也絕不會向魔鬼低頭。

  冷雪還想說什麽,司徒空手中的鐵鏈驟然收緊,藍星月頓時翻起白眼痛苦莫
名。眼睜睜地看着藍星月快要勒死,冷雪心中閃過一個念頭,無論如何要讓她活
下去。想到這裏,她銀牙一咬,一手抓着她的雪乳,一手探入她的胯下,纖纖的
玉指在她最敏感的部分娴熟地愛撫起來。

  藍星月猛然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冷雪,她想怒吼讓她滾開,但張着的
嘴卻發不任何的聲音。「你不能死,你一定要活着!」冷雪猛地低下頭,将藍星
月雪乳頂上的豔紅蓓蕾含進了嘴裏。

  司徒空隻有一雙手,抓着鐵鏈便無法再去刺激藍星月的敏感處,此時冷雪的
加入,頓時使她的肉欲迅速地充盈高漲起來,點點晶晶亮亮的愛液從藍星月的胯
間滴落下來。

  在長時間的窒息之下,藍星月已慢慢地開始神智不清,在鐵鏈松開的時候,
她開始高聲呻吟起來,而總在她快要清醒的時候,鐵鏈又使她無法呼吸。她産生
了幻覺,眼前的冷雪變成了白無瑕,不知什麽時候,兩人的雪峰緊緊地貼在一起,
在鐵鏈松開的時候,她們開始忘情相吻,在鐵鏈收緊的時候,冷雪象人工呼吸一
樣,希望讓她能吸到寶貴的空氣。

  「我愛你!」藍星月已徹底地陷入了幻覺之中。

  「我也愛你!我要,我很難受!給我!快點給我!」爲了激起藍星月的欲望
冷雪用更強烈的激情回應着對方。

  「無瑕!無瑕!抱我!抱緊我!」藍星月的欲望越來越高漲。

  聽到她喊無瑕的名字,冷雪一愣,心想難道她喜歡上了白無瑕?而司徒空則
更加亢奮,她和白無瑕有百合之好?那麽破了她的處的可能是白無瑕,那她還沒
有沒男人幹過!

  終于在窒息的幻覺中,藍星月攀上了欲望的巅峰,在她高亢的尖叫聲中,司
徒空猛然松開手中的鐵鏈,象一座大山般将藍星月壓到在地。在最猛烈的撞擊下,
藍星月一次又一次挺起玉臀,迎合着身後的肉棒,司徒空爽得發出野獸般的吼叫,
在藍星月達到極緻亢奮之時,一發又一發的炙熱炮彈射入她花穴的最深處。

  被藍星月壓在身下的冷雪木然地躺着,感受着來自上方極具破壞性的沖擊力,
無論如果,她還活着,隻要活着總會有希望。而自己,活着與死了已經沒有任何
的分别。想到這裏,一行熱淚又從眼角滾滾地落下。

  獸欲得到發洩,司徒空心滿意足地爬了起來,他抓着藍星月的頭發将她從地
上拖了起來。看到他捏開藍星月的小嘴,冷雪心中又一次充滿了悲痛之情。這個
野獸一樣的怪物不止一次在奸淫完自己後,強迫去吃他的尿。冷雪不忍再看,她
低下頭,但藍星月的驚恐的聲音卻刺穿了她的耳膜。

  「給你們十五分鍾時間。」即使是令自己心動的女人,司徒空也從沒象阿難
陀一樣不讓别人染指的想法。在震天的歡呼聲中,殘酷的輪奸開始了。

  司徒空穿好衣服,他看了看牆壁邊擺放着大屏幕電視,覺得有些奇怪。這裏
放個電視幹嘛?他走了過去,打開電視,放的正是白霜被調教成性權的的錄像。

  「媽的!這個老女人原來是個不出世的尤物!」司徒空心道。

  藍星月也看到了那些淫邪中帶着極度凄美畫面,「那是白無瑕的母親!」瞬
間她被深深地震撼。

                待續

  好了,出去旅遊去了,回來再說吧,按着目前的欲望,過年期間應該還能有
些更新吧。幻想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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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talin    時間: 2017-2-4 20:56     標題: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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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19





  當東方亮起晨光,數十艘登陸艇在武裝直升機的掩護之下沖上落鳳島東西兩
側的沙灘。魔教未在沙灘開闊處而布設重兵,白無瑕的軍隊順利登陸後向縱深挺
進。在挺入到丘陵地帶,戰鬥變得激烈而膠着。白無瑕占據着制空權,所以掌握
主動,一個上午,接連突破敵人的三道防線。

  在指揮室中的司徒空見勢不對,命雷破聚集高手,穿上防彈衣,依據地形之
利,向對方實施突襲。即使是司徒空,也無法以肉身抵擋槍彈,但激發身體的潛
能之人,無論是反應、速度、力量都要比普通人強太多,身着防彈衣後,戰力更
是大增。

  眼前落鳳島危在旦夕,雷破雖心中不願,但也隻能帶着數十高手上陣。幾番
突襲,雖折損十數人,但還是延緩了對方的進攻。但到了下午,雷破連着又派出
幾撥人馬,但收效卻沒此前大,而且傷亡慘重。僥幸逃回來的人,個個都面帶懼
色,沖入敵陣後,他們就象突然被人施了定身法,哪怕穿着了防彈衣,一樣被亂
槍打死。雷破心知對方将那些有着特殊能力的人派了出來,但沒想到數量會有這
麽多,眼看帶來的高手死傷大半,他感到要撐到阿難陀來并沒有那麽容易。

  夜色降臨,戰争依然在繼續。魔教指揮部司徒空、羅西傑和雷破都面色凝重。
神煞羅西傑焦燥地來回踱着步道:「按着這樣的情況,能撐過這個晚上算不錯了,
阿難陀最快也後天上午才能到。」

  「那怎麽辦?」雷破神色更是驚惶道:「對方太厲害了,先不說空中優勢,
對方的狙擊手也比我們的強太多了,光是這些也就罷了,關鍵是對方有一批怪異
能力的人,我帶去的人幾乎都死光了。剛才據『黑潮』逃回來的一個人說,他們
幾十人守在陣地上,突然之間象入了魔一樣不會動彈,全部被沖上來的人打死。
現在這事已傳開了,說對方有妖術,根本打不赢,士氣低落到了極點。現在該怎
麽辦?」

  司徒空雙眉緊鎖,隔了半晌終于道:「談判。」一時間房間裏的人都沒說話,
這個念頭在他們心中也是轉過了幾遍。片刻,羅西傑道:「爲今之際,也隻有這
個法子,想辦法拖延時間。」

  雷破有些猶豫地道:「真把白霜給他?」

  羅西傑冷哼一聲道:「那你還有什麽辦法?莫非你對白無瑕說,你母親在我
們這裏,你快投降,要不退兵,不然大家玉石俱焚。你認爲她會聽嗎?」

  雷破喃喃地說不出話來,司徒空突然望向他道:「誰去?」雷破心猛然一跳,
心中罵道,難道什麽事都讓他上,這也太不公平了。好在一旁的羅西傑道:「雷
破對島上的情況更熟悉,萬一有個變數,他在好些,還是我去吧。」

  司徒空點了點頭道:「那就有勞羅兄了,一切小心。」在關鍵時刻,羅西傑
敢于承擔,多少令他有些佩服。

  「好,等我的好消息。」羅西傑拱了拱手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羅西傑走後,司徒空對雷破道:「你在這裏守着,我到下面休息一會兒,有
什麽事下來和我說。」雷破恭敬地應了一聲,心中卻是忿忿。白霜還有剛抓來的
藍星月都關在下面,自己冒着生命危險沖鋒在前,他在這個時間還想着玩女人。
走到門口時,司徒空突然扭頭道:「下面房間裏有電視機嗎?」頓時雷破眼前閃
過金星,這厮玩女人還要電視機,估計是發現了那個錄像,不過他依然恭敬地道:
「我馬上讓人送來。」

  「讓華戰來拿好了。」說着司徒空走出了房間。

  「他媽的!」等司徒空走後,雷破狠狠地罵了一句,心中突然想起了冷雪,
一股熱流在小腹中湧動翻滾。戰鬥打響後,冷雪和冷傲霜都已送回了落鳳獄中,
雖然他極想趕去落鳳獄,發洩一下心中無名邪火,但還是克制住了沖動,拿起電
話打給各個首領,命令他們一定要守住。

  司徒空走進房間,一絲不挂的白霜被繩索綁着吊在屋子的中央。兩人對視片
刻,在他兇獸一般的眼神逼視之下,白霜心生莫名的恐懼,不由自主地轉移開了
視線。司徒空見過白霜一面,印象中她雖風韻猶存,但畢竟韶華已逝,而且當時
他心中記挂着落鳳獄中的那些個絕色鳳戰士,所以也就沒将她放在心上。但看到
那錄像後,頓時勾起了他無比強烈的欲望,此時眼中的白霜似乎充滿着無窮無盡
的魅力和誘惑。

  司徒空向來直接,不喜歡多廢話,既然欲火已然高漲,那就先幹了再說。三
除五下二脫光衣服,雙手抓着白霜豐滿的雙乳一陣狂揉亂搓,然後轉到了她的身
後,巨大無比的肉棒粗魯地撥開肥美花唇捅進她的花穴裏。

  白霜咬着牙,忍受着心理與生理上的雙重痛苦,槍炮聲已經響了一天,不知
現在戰況如何,自己與女兒何時能夠相見,是勝利後的喜悅重逢?還是失敗後和
自己一樣淪爲階下囚?突然,門又被推開了,一個男子抱着一個大電視走了進來,
白霜心猛地跳了一下,又是那錄像,自己還得再次面對過去那段恥辱的曆史。緊
接着,她看到跟着進來的另一個男子手中挾着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子,因爲背對着
自己,她看不清那女子的容貌,但她身材高佻,肌膚如雪,難道是無瑕?陡然之
間,她屏住呼吸,心象要從嗓子眼裏跳了出來。

  「不是你女兒,她叫藍星月,是你女兒的好朋友,剛剛早上被抓來的。」在
身後的司徒空說話時,白霜也看清楚了她的容貌,提起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藍星月被放在地下時看到了白霜,同時也看到了司徒空将大半截巨碩肉棒刺
進的她的身體。「白……你……你是無瑕的……母親?」她聲音微微有些顫抖。
藍星月想起在出發前,她信心滿滿地對白無瑕說:我一定會救回你的母親。但是
此時此刻,第一次與無瑕的母親面對面,卻是眼睜睜地看着她被男人奸淫污辱。

  「你……你是無瑕的朋……啊!」話音未落,身後的司徒空驟然發力,猛地
将肉棒一下刺入的花穴最深處,面對這突如其來的野蠻攻擊,白霜不禁失聲尖叫
起來。

  頓時藍星月熱血上湧,掙紮着想沖過去,吼道:「司徒空,你這個畜牲,放
開她,有種你沖我來,别碰她!」司徒空的手下嚴橫抓着她雙剪在身後的雙手,
她根本無法動彈。

  司徒空将肉棒一插到底後便開始猛烈的沖擊,相比藍星月、冷雪,白霜的屁
股要更加豐滿,股肉也不如她們結實,所以當兩人肉體相撞時,「噼啪」聲無比
響亮,聞之令人驚心動魄。白霜望着眼前英氣飒爽更怒火洶湧的藍星月,拚命咬
着牙不吭聲,看她對自己關心的神情,定是女兒的好朋友,她還那麽年輕,卻那
麽勇敢,自己也要堅強一定,不能讓自己女兒的朋友看輕了。

  「沒……我……沒事的。」踮着腳尖、赤裸身體劇烈搖晃着的白霜看到藍星
月的眼中浮現起晶亮的淚光。

  「阿姨,你放心,無瑕一定很快會來救你的。」看着自己所愛之人的母親被
奸淫,藍星月比自己被污辱還要難過百倍。

  司徒空冷哼一聲道:「哈!别說什麽夢話了,白無瑕自不量力,帶來的人死
了差不多了,現在已被切斷退路重重包圍。」

  「不可能!」藍星月吼道。

  「我有必要騙你們嗎?可能不可能天亮後自然你們就知道了。」司徒空不屑
地道。

  藍星月看到白霜臉上已滿是驚惶之色,安慰道:「阿姨,别去信他,無瑕不
會敗的。」

  雖然有藍星月的安慰,但白霜心中仍是七上八下,此時奸淫自己的人應該是
這島上地位頗高之人,如果不是占了上風,哪有餘暇來做這事。她又想到羅西傑
對自己說過的話,心中更是感到慌張。

  此時,一旁的華戰已經放好了電視,接上電源後,屏幕中開始出現年輕時白
霜的身影。雖然已經看到過,但藍星月看着屏幕中白霜被強暴、被SM的畫面,
依然目瞪口呆感到極度震撼。

  「孩子,别去看了,都是過去的事了。」白霜忍不住對藍星月道。

  「唔。」藍星月重重點了點頭,扭過頭不去看那淫邪中卻又帶着極緻凄美的
畫面。

  「老大,反正閑着也是閑着,早上才那麽點時間,根本沒爽。」抓着藍星月
的嚴橫早已欲火難捺。

  「想幹就幹吧。」司徒空道。這落鳳島之戰,如果憑着現有力量打敗白無瑕,
他多少還有些功勞,但現在看來連兩天都撐不住,也着實讓人感到無趣。後面即
使通過談判拖延了時間,等到阿難陀趕到擊敗了對方,卻也與自己無甚關系。白
無瑕既然一心救母,談判成功的可能性很大,否則就是玉石俱焚。所以,他也并
不太關心戰局,心中煩悶隻有通過這種方式來發洩。

  「謝謝老大!」嚴橫近水樓台先得月,一把将藍星月推到在了地上,然後急
不可待地開始脫起褲子。

  藍星月突然感到極度恐懼,掙紮着想逃,卻被嚴橫一腳踩住小腹。他一邊胡
亂地扒拉着褲子,一邊道:「逃什麽,你逃得掉嗎?又不是沒被老子幹過!」

  藍星月和白霜一樣,在與白無瑕人有密切關聯的人面前被奸淫,感到格外的
恥辱與懼怕。白霜還好點,面對的隻是女兒的朋友,而對于藍星月來說,白無瑕
是她愛的人,雖然不曾有結婚這樣的世俗儀式,但在她心中這輩子就認定她一個
人了。兩人雖然是同性,但白無瑕相對強勢,藍星月的角色類似女性多一點,所
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白無瑕的母親也是她的母親,更準确地說是婆婆。如果在
母親面前被奸淫,那還好點,無論何種情況,母親都不會嫌棄自己的女兒,但婆
婆就不一樣,親眼目睹看着自己的媳婦被輪奸,她會怎麽想?更何況,同性之間
的愛,本來就不被社會大衆認可,如果以後白霜不同意自己和無瑕在一起,那又
該怎麽辦?想到這裏,藍星月更加慌亂,就象一條被釘在案闆上的魚般不停地撲
騰。

  看到藍星月的反應,白霜心中一陣陣刺痛,爲了救自己,讓這個麽好的一個
女孩慘遭淩辱,她感到無比内疚。她喃喃地顫聲道:「孩子,是我害了你,是我
害了你。」說話間,雙眸也閃爍起晶瑩的淚光。

  脫光了衣服的嚴橫大感詫異,在老大将她操到高潮後,他奸淫過她一次。她
不知是脫力還是絕望了,在十五鍾的時間裏,一動不動任他們蹂躏。而此時,她
不知道受了什麽刺激,就象沒開苞的黃花閨女被強奸一樣,這般的恐懼、這般的
驚惶。不過,她這樣的激烈反應卻令他無比的亢奮。

  在冰冷的地闆上,充斥獸欲的搏鬥異常激烈,嚴橫并沒有用絕對的力量制服
她,而是象貓抓老鼠一樣戲耍着她。有時甚至故意讓她逃脫,然後抓着她的玉足
将她拖回自己的胯下。一旁的華戰也按捺不住,脫得赤條條地加入到了戰團之中。

  「你們能不能放過她,能不能别這樣,求你們了。」看到藍星月痛苦絕望的
神情,白霜明知不可能,卻也忍不住哀求。

  司徒空将白霜也放到了地上,讓她跪趴着,抓着她肥美的股肉繼續猛烈沖撞
着道:「這女人不僅僅是你女兒好朋友呢?」

  白霜迷惑不解,卻見到藍星月望着司徒空中,臉上恐懼之色更濃。

  「你想不想知道,她和你女兒什麽關系?」司徒空又道。

  「别聽他說的,他說的不是真的。」藍星月忍不住沖白霜叫道。

  「我都沒說哩,怎麽就是假的呢?」司徒空笑道。藍星月頓時語塞,此時華
戰按住她的上體,有些不耐煩地道:「你要幹就快點,不然換我來!」嚴橫哈哈
一笑道:「别急嘛,每次都你先,難得讓一次兄弟呵。」說着雙手抓住藍星月的
大腿根猛地一推,修長勻稱的雙腿不由自主大大地分向了兩邊。在藍星月慘叫聲
中,暗紅色猶如鵝卵般的龜頭硬生生擠入了緊緻的穴口。

  「不買關子了,告訴你吧,她喜歡你女兒,她和你女兒是同性戀。」司徒空
笑道。

  白霜赤裸的嬌軀猛然一震道,幾乎條件反射般的叫道:「不可能,這不可能,
我女兒怎麽會……不會的。」雖然時代在進步,但同性之間的愛還是不被大多數
人認可,白霜雖然經曆過許多事,但思想一直比較傳統。她生了無瑕,爲了遵從
丈夫的意願,讓她跟了自己的姓。但當時她想,如果生第二個,一定說服丈夫讓
孩子姓景。後來丈夫死了,這個願望成爲了泡影,但她又想,以有無瑕有了孩子,
她一定要讓其中一個孩子姓景。

  白霜望向正被男人兇器一點點刺穿身體的藍星月,她沒有第一時間反駁,神
情中更多幾分羞愧痛苦,難道他說的是真的?她明知在這個時刻不應該去問,但
還是忍不住道:「孩子,孩子……他說的不是真……真的吧。」

  藍星月根本不敢去看白霜的眼睛,大顆大顆的淚珠從雙眸中滾滾落下,聽到
白霜的話時,她終于忍不住有些失控,她哭着大吼道:「不是的,不是的,我們
……不是的。」雖然藍星月說不是,但白霜畢竟是過來人,看到她的神情知道司
徒空所言非虛,這個女孩與無瑕之間的關系絕非是朋友這麽簡單。一時間,她有
些不知所措,從内心來說,她不認同這種愛,但她爲了自己不顧生死,更慘遭淩
辱,此時此刻她又能說什麽呢?看着她痛哭失聲,情緒幾已失控,白霜道:「孩
子,無論你和無瑕什麽關系,一切以後再說,我知道現在你很難過,很痛苦,但
隻有咬牙挺住,别讓敵人将我們看輕了。」由于身後猛烈的沖撞,白霜的話斷斷
續續,但藍星月還是聽明白了。此時嚴橫粗碩的肉棒已經整根刺入了她的身體,
她竭力地凝聚心神,不斷地深深吸氣,終于慢慢控制住了失控的情緒。

  「這就對了,孩子,一定能挺過去的。」白霜道。

  在藍星月咬牙忍受着沖擊時,白霜彎曲的秀眉緊皺了起來,在身後肉棒高速
的抽插之下,她感到花穴越來越癢。換了以前,實在熬不住也随它去了,但此時
她卻不想在這個不知是女兒朋友還是愛的人面前醜态畢露。但俗話說,女人四十
如狼,五十如虎,雖然過了多年清心寡欲的生活,到這個年紀再加過往性奴的經
曆,她猶如熟透的水蜜桃般一碰就會出水,更何況奸淫着她的更是司徒空,雖然
看似一直用蠻力抽插,但其實招招點到她最敏感最騷癢的地方。

  白霜雖然沒說,但藍星月憑着直覺感到她對同性之間的愛并不太認可,但她
說得不錯,一切以後再說,現在身處囚籠,任人蹂躏,說這些還有何意義。但話
是這麽說,她心依然忐忑慌亂,她時不時偷偷去看白霜,不知什麽時候,她那雪
白巍峨的雙乳猶如充了氣般鼓了起來,乳頭也如熟透了的紫葡萄般挺立着,而胯
下更是不堪,肥美的花唇充血腫脹,就象被掰開的包子,一縷縷亮晶晶的粘液源
源不斷地從花唇間挂落下來。

  白霜也注意到藍星月詫異的神情,她臉漲得更紅,不知道如何解釋,隻有咬
着牙死死的抵禦着體内如火山般越來越炙熱的欲望。

  看到屏幕的白霜一次次地高潮叠起,藍星月其實是能夠理解她的,自己也不
是在奸淫之下亢奮起來過,她臉上不再有驚詫的神情,她知道白霜一直在竭力地
克制欲望,但卻一樣也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她。

  房間裏最焦燥難捺的當屬華戰了,看到嚴橫一臉亢奮幹得起勁,也不好意思
去催,但光是抓摸抓摸她的乳房根本解決不了心中的饑渴。憋了半天,他實在忍
不住道:「嚴橫,換了姿勢,你躺下,讓她在上面。」兩人搭檔許久,嚴橫自然
知道他想幹嘛,雖然多少有些不情願,但華戰畢竟是他大哥,隻得翻了個身,讓
藍星月跪趴在她的身上。

  華戰蹲在邊上,手掌撫摸着藍星月渾圓結實的玉臀道:「老大,這妞的屁眼
不知道有沒有被男人操過,我試試?」

  司徒空此時心神都放在白霜身上,随口應道:「去試吧。」華戰心花怒放,
興奮地高高舉起手掌「啪」一下重重地扇在她的股上,頓時雪白的玉臀顯出五條
血紅指印來。緊接着,他勾起手指,锲入深深的股溝中,藍星月猛地挺起身慘叫
起來,華戰的手指已捅進她的菊穴中。「你屁眼有沒有被男人操過?夾着我手指
了,媽的,還真緊,還要動!還想把我擠出來,你擠得出來嗎?」華戰一邊用手
指不停摳挖,一邊抓着她的玉乳怪叫着。

  藍星月當然不會回答他的問題,她的菊穴在破處時淩夢蝶曾進入過,但那時
她處于極度的亢奮之中,而身爲雙性人的淩夢蝶肉棒也并不粗碩。爾後在與白無
瑕歡愛時,偶爾白無瑕的手指和那根假陽具也曾進入過,但那時她身體充盈着欲
望,所以并沒有感到有太多不适。但此時此刻,花穴中插着男人的兇器,又面對
着自己愛人的母親,雖然捅進去的隻是一根手指,但藍星月卻感到比死還要難受。

  華戰死命地摳挖了一陣,然後又将第二根手指也插了進去,頓時藍星月的叫
聲更加凄慘。「媽的,屁眼真緊,肯定沒被男人幹苞過!」兩根手指插進後,華
戰将無名指也頂在菊穴口,但試了幾次都感覺插不進去。

  聽到華戰的怪叫和藍星月的痛呼,司徒空突然道:「既然還沒被男人搞過,
我先來。」他就是這麽直接之人,換了旁人已經答應下屬也不太好出爾反爾,但
司徒空卻不管這些,自己感興趣的東西總要自己來。

  華戰大感後悔,早知不那麽啰嗦多話了,不過他臉上不敢有絲毫不滿,立馬
将手指從藍星月的菊穴裏撥了出來道:「老大,你來。」躺上地上的嚴橫連也準
備起身,司徒空擺了擺手道:「沒事,難道一起玩下,沒關系的。」說着将白霜
背向上放到了藍星月的背上。

  當和白霜緊緊貼着,藍星月赤裸的胴體顫抖得更加厲害,司徒空并沒有馬上
開始對她菊穴發動進攻,而且還繼續幹着她背上的白霜。她從沒想過,自己與無
瑕的母親第一次的見面會是這樣的方式。她身體裏插着男人兇器,而無瑕的母親
則在她背上如騎馬般前後起伏,她潤濕炙熱的私處摩擦着自己的臀,柔軟的雙乳
房在背上不停地地掠過。突然她想到無瑕,她們曾也這樣的姿态相擁,那時她們
都沉浸在極緻的快樂中。突然她又莫名地感到恐懼,剛才司徒空說的是真的嗎?
如果白無瑕真的被他們抓住了,如果也是這樣的方式被男人奸淫,那該怎麽辦?
她腦海中又閃過她們一起被那個叫夜雙生男人猥亵奸淫的畫面,但那時不一樣,
那隻能說是個遊戲,而這暗無天日的地牢才叫真正的地獄。

  「别傻站着,讓她們給你吹吹,洩洩火。」司徒空對邊上站着的華戰道。

  「好的。」華戰道。兩人被上下兩個男人包夾着,連摸她們的奶子都困難,
要想洩火也隻有她們的小嘴了。華戰挺着肉棒道:「你們哪個來。」當然沒有人
會理會他,他隻得捏開她們的小嘴,将肉棒捅進她們的嘴裏,進行着如活塞式的
運動。在伸入藍星月嘴裏時,她死命去咬,還好華戰早就将真氣貫入,任她再咬
也無濟于事。此時,屏幕中正放着白霜口交的畫面,隻見她隻有短短幾秒、十幾
秒就令男人一瀉如注,華戰看得驚歎不已。

  「你給我用心點舔!」華戰命令道。但白霜嘴唇依然一動不動,他惱怒地撥
出肉棒象鞭子一樣抽打着她兩頰,「你舔不舔!」見白霜依然不爲所動,華戰便
用肉棒開始抽打藍星月的臉。雖然這并不會帶來太大的傷害,但無疑是對人的尊
嚴極大污辱,白霜忍不住道:「你别打了,我做就是了。」藍星月聞言急道:
「别,别去做,讓他打好了。」白霜貼在藍星月的耳邊道:「孩子,沒事的,你
爲了救我受了那麽大的罪,能爲你做些什麽我會心安。」說着張開紅唇,将已伸
到嘴邊的肉棒整個吞了進去,爲了讓眼前這醜陋之物不再去侵犯身下的姑娘,白
霜用柔軟滑膩的舌頭卷住棒身,然後用力一吸。頓時,華戰爽到怪叫起來:「媽
的,真厲害,真他們的爽,怪不得電視上的那男人這麽沒用,這嘴,這嘴他媽吸
起比操屄爽多了。」

  司徒空将手插入了藍星月的股間,白霜花穴裏流淌出的愛液灌入股溝,菊穴
已經極爲濕潤,于是肉棒從白霜的花穴裏抽了出來,頂在藍星月的菊穴口上。他
沒有馬上進攻菊穴原來是讓白霜流出的愛液當潤滑劑來用。這個意圖白霜與藍星
月也都察覺到了,兩人心中湧起強烈的悲恸。

  一陣撕裂般的劇痛從雙股間傳來,藍星月猛地挺起身叫了起來。雖然看不到,
但白霜清晰地察覺到那巨碩無比的肉棒刺入了她的菊穴。白霜感到身上的她身體
驟然緊繃,人僵硬地象塊石頭。她想起自己第一次菊穴被刺穿時的痛苦情形,如
果身體繃得太緊,菊穴一定會被撕裂,弄不好會被活生生地奸淫緻死。白霜不由
地急道:「你得放松,要放松。」因爲嘴裏含着肉棒,她的話含糊不清連自己也
聽不清楚。情急之下,她扭着頭将嘴裏的肉棒吐了出來繼續道:「你這樣會下面
會被撕裂的,弄不好會死的,啊!」剛說了這一句,白霜突然感到小腹一陣劇痛,
藍星月反剪在身後雙手突然用力抓着她。

  「死就死,沒什麽好怕的。」藍星月嘶叫道。

  「無瑕還在等着我們,一定要挺住。」白霜說着望了望屏幕中的自己道:
「孩子,煎過最黑暗就會有光明。」

  藍星月聞言一震,白霜說得沒錯,無瑕還在等着自己,一定要堅持下去。她
畢竟是鳳戰士,意志遠比常人要堅韌得多。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藍星月将挺起的
身體慢慢伏了下去,此時背後傳來司徒空贊許的聲音:「不錯。」他顯然也不想
真的弄傷藍星月,慢慢地很有耐心地将巨碩的肉棒棒一點一點地刺入狹窄無比菊
穴深處。當菊穴剛剛開始适應這巨大的異物,肉棒便開始強橫的沖擊起來,沒幾
下,藍星月身體前沖得太厲害,最下面墊底的嚴橫肉棒從她花穴裏滑了出來。
「老大,讓我出來吧。」嚴橫從下面爬了出來,老大太厲害了,和他一起玩女人,
他也真有點不太适應。

  待嚴橫爬出後,司徒空用手一撥,将白霜面朝向放在地上,然後讓藍星月跪
趴在她身上。猛烈的沖撞繼續進行,這一次白霜與藍星月面對着面,身體貼着身
體,令她們感到比方才還要強烈的羞恥。幹了一會兒,司徒空将肉棒從藍星月的
菊穴裏撥了出來,重新又插進了白霜的花穴中。藍星月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見
身下的白霜神情痛苦,胴體劇烈搖擺。白霜看到了藍星月關切的眼神,「沒事的。」
白霜道。

  站在邊上的華戰、嚴橫看到司徒空将肉棒插進白霜的身體,頓時象蔫了的公
雞無精打彩,老大幹女人向來沒個時間,動辄就幾個小時,他們不知道要等到什
麽時候去。眼前的場面如此激烈,屏幕裏放着的更是令人熱血贲張的畫面,他們
實在想真沒得搞自己撸下算了,但是在老大面前,又不想如此失态,隻能夾着雙
腿人哆嗦着強忍着滔天的欲火。

  幹了約有十來分鍾,白霜臉龐漲得血紅,身體已不由自主地開始迎合着肉棒
的抽插。她的目光變得越來越迷離,更急促地喘息着,雖然仍緊緊咬着牙齒,但
帶着鼻音的嗚咽聲卻響了起來。

  藍星月感到無措,自己該怎麽辦?是想辦法幫助她克制欲望?還是告訴她沒
關系,自己不會在意的。想來想去,她想不出一個辦法,更也想不出一句安慰的
話來。

  再過了會兒,白霜變得越來越焦燥,那種因欲望而産生的騷癢從胯間、從乳
頭傳遍了全身,更癢到了骨髓裏。她想去抓,但雙手被反綁在身後,她扭動着赤
裸胴體,弄得緊貼着她的藍星月身上也癢癢的。終于白霜抵受不住呻吟起來,藍
星月忍不住喃喃地道:「沒事的,沒事的。」

  在白霜快要到達欲望巅峰時,司徒空突然将肉棒從她花穴裏抽了出來,沾滿
白霜晶亮愛液的肉棒猛地捅入藍星月的花穴裏。藍星月猝不及防,叫了一聲後卻
感到一絲欣慰,如果有得選擇,她甯願身後的那猙獰恐怖的兇器一直在她的身體
裏,她甯願自己痛苦,也不願意那東西去侵犯自己所愛之人的母親。

  填滿花穴的肉棒驟然抽離,白霜頓時感到無比強烈的失落與空虛,同時花穴
裏更象是有千萬隻螞蟻在爬動,她不停地挺起扭動着胯部,象是找尋到能令花穴
止癢的東西。好半晌,白霜才從情欲中清醒過來,雖然身體依然渴望,但人總算
清醒了不少。她看到趴在身上藍星月身體劇烈前後搖擺,明白那兇器此時在她的
身體裏,但她卻絲毫不顧及自己,一直用關心擔憂的眼神看着自己。「真是個好
女孩。」白霜的心中暗暗地道。「我沒事,孩子,管好自己,别爲我擔心。」白
霜愛憐地望着她道。

  看着白霜從欲望中清醒過來,藍星月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她點了點頭,凝聚
心神開始抵禦起自己經受着的巨大痛苦。

  幹了約七八分鍾,電視屏幕中放着白霜與人肛交時的畫面。從性刺激上說,
菊穴遠不如花穴般敏感,但身爲性奴的白霜自然不同。司徒空看到這個畫面,心
念一動,摟着兩個人一翻身,頓時變成藍星月仰面躺上地上,而白霜則趴伏在她
身上。

  在肉棒從花穴中抽離時,藍星月叫道:「不要,你别碰她。」看到她焦急的
樣子,白霜輕輕搖了搖頭,道:「沒事。」她和藍星月一樣,如果有得選擇,她
也希望身後的象野獸一樣的男人隻奸淫自己。片刻後,她感到自己兩邊股肉被強
行掰開,她知道他想幹什麽,雖然心中充滿着恐懼,但她竭力控制着情緒。她不
想讓自己身下的女孩擔心。她的年紀應該和無瑕差不多,看上去或許還小一、兩
歲,她的容貌是那麽美麗,她的身體是那麽青春,爲了救自己,她受了那麽多的
苦,自己是可以做她媽的人,應該由自己去盡力保護她,即使保護不了,也要給
她哪怕一絲絲的安慰、一點點的幫助。白霜這樣想着,雖然菊穴被侵入感到巨大
的恥辱,但她神色依然平靜,象一個慈愛的母親般望着身下一臉焦急的美麗女孩。

  羅西傑單槍匹馬地走入了白無瑕的營帳。營帳内除了白無瑕還有七八個人,
除了極道天使的人外,宮明月與依蘿蘭站在白無瑕的身後。

  「早聞你的大名,今日相見真是幸會。」羅西傑滿臉笑容象是見到故友一般。

  「别說什麽客套話,你是來投降的嗎?」白無瑕神色如池水般波瀾不驚。

  羅西傑哈哈一笑道:「打了一天了,你是占了點上風,以爲自己赢定了嗎?」

  白無瑕微微一笑道:「難道不是嗎?」

  羅西傑微微有些色變道:「說你們赢定了還爲時尚早吧!」

  白無瑕伸出手做了送客姿勢道:「那你就請回吧,如果到明天這個時候,在
這個島上你們哪怕還有這麽一塊立足之處,這仗就算是我輸了。」

  羅西傑收起笑容森然道:「就算真是這樣,你也别想得償所願,我死了一定
也會拖上你的母親。」

  白無瑕冷冷一笑道:「凡事講盡人事,聽天命,我爲救母親已傾盡全力,如
果老天真的不長眼,一定不讓我們有相見之日,那麽也隻拉上你們所有人爲她陪
葬。」

  羅西傑見威脅無效便又和顔悅色地道:「事情總還有回旋的餘地,雖然近年
來,我們與你們也有些小沖突,但畢竟也無深仇大恨。你母親雖然被我們抓了,
這幾年過得到也不是什麽非人的生活。那個抓你媽的是我教中的武聖牧雲求敗,
後來不知怎麽突然喜歡上你媽,對她也一直客客氣氣的。我廢話也不多說了,與
其玉石俱焚兩敗俱傷,不如我們各自退一步,我們将你母親放了,你休戰罷兵如
何?」

  白無瑕心中湧起一陣狂喜,但面上卻絲毫不動聲音。雖然決意攻打落鳳島,
但如何平安地将母親救出卻是個大問題。就如他所說,在徹底戰敗那一刻,對方
很有可能殺掉母親來洩憤。所以,在得知母親的關押地點後,她就不顧一切冒險
實施營救。當然此時這種局面也是她考慮過的,放還母親,對魔教并無多大損失,
用數千條性命來換,這生意對方應該會做。

  「淩晨突襲那些人有多少人活着,藍星月活着嗎?」這是白無瑕除了母親之
外最關心的問題。

  羅西傑道:「藍星月沒死,其他活着的還有三人。」

  「有沒有一個叫淩夢蝶的。」白無瑕又問道。

  羅西傑苦笑道:「你的人骨頭都硬得很,都沒說名字。」

  「其中有沒有一個是雙性人的。」白無瑕道,雖然淩夢蝶在她心的份量不如
藍星月重,但畢竟是最早從雙生之門裏跟出的人,而且彼此之間多少也有些牽絆。

  「是有一個。」羅西傑道。

  藍星月沒死,淩夢蝶也沒死,這讓白無瑕感到欣慰,道:「要罷兵,除了放
了母親,這幾人,還有連同落鳳獄中的人一起都放了。」

  「這不可能!」羅西傑道:「你幾個手下,那個叫淩夢蝶還給你都沒問題,
但藍星月不行,那些落鳳獄裏關押着的人更不行。她們和你根本不是同一路人,
你救她們做什麽?我們并非沒有一戰之力,而是不想毫無意思的死那麽多人。放
你母親,我們可以理解,如果放了那些人,就意味着你和鳳成爲一體,她們可是
我們千百年的宿敵。面對千百年來的敵人,我們甯願死戰到底。」

  白無瑕冷冷地看着他,終于道:「那你請回吧,我們戰場上見。」

  「哈哈!」羅西傑大笑,臉上浮現起猙獰之色,道:「好!好!好!那大家
就戰個一死方休吧,告辭。」說着拱了拱手,扭頭朝門外走去。在他一隻腳跨出
門時,白無瑕突然道:「等等。」

  羅西傑身形頓了下來,他沒有轉身道:「你還想說什麽?」

  「落鳳獄裏的人我可以不要,但藍星月必須要還給我,這沒得商量。這與鳳
無關,是我與她的事。」白無瑕終于攤出自己最後底牌。

  一時帳房内的空氣象是凝固一般,半晌羅西傑轉過身,臉上浮起笑容道:
「好說,好說,就算是我給白大小姐的一個人情吧。」

                待續

  春了期間沒寫什麽,旅遊回來後就牙痛,然後去了老婆家,這兩天才回來。
其實更新這慢,還有一個原因是落鳳島之戰怎麽寫,救人,采取這種大規模戰争
的方式并不是上策。不過逼得魔教主動交出白霜,倒也不失可能理解成爲白無瑕
的一種算計,這樣更說得通一些。不過,總是寫到H的地方比較有動力一點,戰
争、過渡這些簡化一些也沒辦法吧。年已經過去大半,再次祝各位在新的一年裏
順順利利的。幻想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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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talin    時間: 2017-4-17 10:47     標題: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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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20

  

  整根肉棒將白霜的花穴塞得不留一絲縫隙,司徒空在開始沖擊時抓著白霜反
剪在身後手臂,將她低伏著身體拎了起來,這時藍星月才發現,白霜依然充血腫
脹的花唇間空空蕩蕩,她才赫然發現,原來象剛才一樣,司徒空將兇器刺入白霜
的後庭。剛才她感受過那種似乎將身體劈成兩半的痛苦,頓時臉上的惶恐關切之
更加重了。

  看到她的神情,白霜心頭一熱,心道:「傻孩子,我不是你,沒那麽痛的。」
她竭力擠出一個微笑道:「沒事的,別擔心了。」無論她們能否沖破黑暗重見光
明,但此時黑暗卻依然將她們重重籠罩,在這個漆黑的夜晚,她們之間說的最多
的一句是「沒事的」。在白無瑕滿心喜悅地等待著母女、愛人的重逢,她們互相
扶持著依然還在煉獄之中蹒跚而行。

  很快白霜想保持坦然平靜也保持不了,菊穴被猛烈地抽插,那種強烈的膨脹
感,令依然騷癢著的花穴更加難受。她咬牙堅持著半晌,終於呻吟了起來,起初
還是低低的呻吟,到後來聲音越來越響,源源不斷的愛液從敞開的花唇裏湧出,
滴落在藍星月的花穴、大腿還有小腹上。

  看著白霜難過的樣子,藍星月憂心如焚,她忍不住道:「沒事的,阿姨,沒
事的,由它去好了,真沒事的。」

  白霜呻吟著,斷斷續續、含糊不清地道:「孩子,阿姨,阿姨,也不想,以
後,以後別和無瑕說。」白霜並不知道女兒也看到過此時正在放的那錄像,做母
親總希望在女兒面前表現得完美一些,雖然在女兒的面前曾被強奸,但她表現得
堅貞不屈,她不希望女兒看到甚至知道自己有這樣淫蕩的時候,而眼前的人,卻
恰恰與女兒有著極親密的關係。

  藍星月哽咽著道:「我不會說,不會說的,你是全天下最好的母親,真的,
真的。」

  聽到藍星月的話,白霜松了一口氣,她正想任憑欲望徹底的引爆自己,突然
司徒空猛地一推,頓時她撲到在藍星月身上。「不要!」她叫著,但肉棒依然從
她菊穴中抽了出來,這一聲「不要」,是欲望驅使還是不想身後的男人去侵犯藍
星月,隻有她自己知道。

  「沒事的,沒事的。」藍星月如果雙手不是被反綁在身後,一定會緊緊抱住
趴在自己身上、赤裸胴體、瑟瑟顫抖的白霜。炙熱的肉棒又一次捅進了她的身體,
但她的心神依然還放在白霜的身上。

  好半天,白霜才慢慢從欲望的深淵中清醒過來,她長長地歎了一口氣,卻也
不知道該說什麽。

  「阿姨,再忍一忍,很快無瑕就會救我們出去的。」藍星月在白霜的耳邊安
慰道。

  司徒空大笑起來,道:「救你們出去,真是天大的笑話,現在槍炮聲好象小
了許多,戰鬥應該快結束了。聽說白無瑕也是個大美人,希望見到她時別是一具
冰冷的屍體就好。」

  「放屁!你胡說什麽!」藍星月怒叱道。

  「不會,無瑕不會死的。」白霜忍不住道。相比藍星月,她對此戰的勝負更
爲擔憂。

  「刀槍無眼,誰又能保證呢?」司徒空繼續打擊著她們的信心。

  「那人答應過,不會傷害我女兒。」情急之下,白霜想起了羅西傑的承諾。

  「是誰說的,在這島上我最大,隻有我說了算。」司徒空道。

  「是,是……」白霜並不知道神煞羅西傑的名字,但聽到雷破叫他羅兄,便
道:「是那姓羅的說的,他說即使抓住了我女兒,也會完好無損讓我見上一面。」

  「原來是羅西傑,你給了他什麽好處,他才這麽說的。」司徒空道。

  白霜頓時語塞,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說。司徒空笑道:「我說過,在這裏他
說了不算。」

  白霜慘然道:「我還有什麽資格和你們談條件,能做的無非盡量去滿足你們
的欲望。」

  「阿姨,別去相信他,無瑕不會敗的,不會被他們抓,更不會死的。」藍星
月急叫道。

  司徒空冷然一笑道:「如果不是你們中間出了叛徒,這一仗還有得打。」

  藍星月神色黯然,白霜更是失聲叫道:「什麽?叛徒!這什麽意思?怎麽一
回事?」看到白霜焦急的眼神,藍星月隻有硬著頭皮道:「有人傳遞出了假的情
服。」白霜又一次驚叫,本來她就對這一仗憂心重重,此時更是亂了方寸。隔了
半晌,白霜轉過頭道:「無論如何,請你別傷害我的女兒,行嗎?」

  「到時候再說吧,你讓老子爽,我盡量讓手下活捉她。說來她身爲極道天使
的首領,背後還有一個神秘組織爲她撐腰。如果願意和我們合作,到還有幾分化
敵爲友的可能吧。」司徒空道。這話倒也並不虛,極道天使雖然是崛起不久的組
織,但它背有一股極其強大和神秘的力量存在,這股力量絕對不容小觑。

  就如當年,身陷日本最強大地下組織的牢籠,又被調教成性奴,丈夫也死在
自己的面前,明明已毫無希望,但隻要有一絲絲的希望,白霜甘願爲女兒做一切
事。此時也是一樣,雖然知道與魔教合作是助纣爲虐,白無瑕肯定不會這麽做,
但隻要有一絲絲的希望,自己都會拚命爭取的。「我會滿足你所有要求,隻要你
別傷害我的女兒。」白霜咬著牙道。

  聽到白霜的話,看著電視中她爲女兒所做的一切,藍星月感受了她如天高、
比海深的母愛,一時之間心神激蕩,不知說什麽好了。她問自己,是不是也能夠
爲白無瑕做任何事,她相信自己也一定能。

  「那電視裏放的都是真的,還是剪輯出來的?」司徒空道。一個女人能夠僅
靠著花穴流出的淫水讓女兒在沒一滴水的情況下活上一個月,這讓人匪夷所思無
法置信。還有,連續數小時一直保持高度的亢奮,每隔幾分種來一次高潮,他自
诩是性交的超人,卻也令他生出自愧不如的之感。

  「是真的。」白霜道。

  「你現在還能象這樣幾個小時一直亢奮嗎?」司徒空道。

  白霜遲疑一下了道:「現在做不到的。」

  「爲什麽,你這個年紀不是欲望最亢奮的時候嗎?」司徒空停下肉棒的活塞
運動道。他幹女人一般很少說話,但眼前這個美少婦絕對是個神奇無比的存在,
強烈地勾起他的好奇心。

  這個問題將白霜給問住了,爲什麽?如果不是親身接受浦田絕狼的調教,根
本是無法想象的。隻有在長達數月的過程中,無時無刻不讓自己保持高漲的情欲,
是根本無法做到象電視裏一樣的。想到許久,白霜才道:「那個時候不一樣,年
輕,體力好,而且你也看到了,之前有那麽一個過程,才會這樣。」

  「那個叫浦田絕狼真是高人。」司徒空歎道,他很少佩服一個,但看這錄像,
他居然有點佩服起他來,「如果再被調教,還能象以前一樣嗎?」

  白霜赤裸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如果還要回到重前的日子,真還不如
死了算了。「應該做不到吧,畢竟人老了。」白霜道。

  「那麽現在你盡力的話一個小時裏能夠亢奮多少次?」司徒空問道。

  白霜嬌軀顫抖得更劇烈,她遲疑的道:「我不知道,三、四次會有吧。」

  「這麽少?」司徒空瞥了一眼屏幕,道:「你最高記錄一個小時能來二、三
十次高潮,現在隻有三、四次,差距也太大了吧。」

  白霜胴體一震道:「那是過去,現在我真的不知道,不過我會盡力去做的。

  「多也不多說,有個十次、八次算你盡力了。」司徒空道。

  「能不能把手上的繩索解開。」白霜道。說實話她真也不知道此時自己一個
小時夠亢奮多次,但事到如今也是勉強一試了。

  聽著兩人對話,看到白霜淒然決絕的神情,藍星月不知該說什麽,讓她別相
信司徒空?讓她別這麽去做?但這話她會聽嗎?一個母親抛棄尊嚴,爲女兒爭取
哪怕看起來是可笑、很渺茫的希望,這樣做對嗎?值得嗎?一時間她感到極度的
迷惘。

  看到司徒空解開白霜手上的繩索,準備提槍進攻,藍星月含著淚道:「阿姨
……」她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白霜向著慘然一笑道:「星月,等下阿姨會象電視裏一樣,很……很不堪入
目的,你就閉上眼睛躺著吧。阿姨也是沒辦法,隻要無瑕平平平安,隻要無瑕她
活著,什麽都不重要的。我也知道他或許是在騙我,是故意這麽說說的,但我還
能爲無瑕做些什麽呢?」

  身後的司徒空笑道:「我可沒騙你,盡可能讓你女兒活著,如果她願意和我
們合作,一切都好商量。」

  藍星月想說,無瑕不會與你們同流合汙的,但話在嘴邊還是咽了下去,對於
一個母親來說,一絲的希望,哪怕是一絲很渺茫的希望,也會給她無窮無盡的力
量。她喃喃地道:「阿姨,你……你是天底下最偉大的母親。」

  「藍星月,你和無瑕也算是相親相愛之人,你就不想爲無瑕做些什麽?」司
徒空道。雖然羅西傑去談判還沒回來,但憑著藍星月與白無瑕的關係,她一定會
把藍星月也要過去的。也就是說,或許明天早上,眼前的兩個人都將離開這裏。
雖然等阿難陀趕到,還有可能再次抓到她們,但世上沒有絕對的事。這多少令他
有些遺憾,感到沒有幹過瘾。他以前不用脅迫手段,並非他不懂,而是不屑,因
爲有充足的時間,他可以憑著絕對的力量獲得自己想得到的,但現在時間不多,
要好好享受她們極緻的情欲、亢奮的身體也隻能這麽辦了。

  藍星月一愣頓時不知說什麽好。白霜柔聲道:「孩子,就我行了,你就管好
自己就行了。」

  白霜這麽說倒令藍星月慚愧,她道:「司徒空,你想我做什麽?」

  司徒空笑道:「也不需要你做什麽,早上操你的時候,差點把你弄死才把你
搞興奮,這樣,我也給你松綁,等下白無瑕的媽亢奮起的時候,你去搞搞她,讓
她更亢奮一點,這總不難吧?還有,如果你能有高潮的話,也算這十次、八次裏,
她畢竟年紀大了,我估計連續這麽多高潮可能做不到,即使做到了人也要累虛脫。」

  聽到司徒空話,藍星月瞪大眼睛一時說不出話來。白霜道:「沒事的,你不
……」話才說了一半,司徒空猛地扼住白霜的脖頸道:「啰嗦什麽,讓她自己決
定!」

  看到白霜被掐得無法呼吸,藍星月心頭猛然一顫,不久之前,他就用這樣極
端的方法逼迫自己亢奮的。狂戰血魔是出了名的暴虐,如果自己不答應,他一定
會瘋狂地折磨無瑕的母親。想到這裏,她決然地道:「你快放手,我答應你。」

  聽到藍星月的話,司徒空松開手道:「別多廢話了。」說著抓著白霜雪臀的
股肉,巨碩的肉棒狠狠地捅進入花穴。白霜劇烈地咳嗽起來,雙手剛獲自由的藍
星月拍打著她後背,讓她能順暢地呼吸。

  「沒事了。」好半天白霜才算止住了咳。雖然不久之前她已快到達極緻的亢
奮,但方才的對話令她更加擔憂無瑕安危,再加上脖子被死命地掐著,欲火消退
了不少。二十多年來,她一直都在克制著欲望,但此時要她象從前一樣,激起高
亢的欲望來滿足男人獸欲,一時間她感到茫然而不知所措。「爲了女兒,我怎麽
都得拚盡全力!」白霜對自己說。當花穴漸漸又開始騷癢起之時,她大聲呻吟著,
任那洶湧的黑潮將她徹底的吞噬。

  看到白霜情不自禁、春潮泛濫的神情,藍星月微微錯愕後心中湧起熱流,母
愛比她想象之中的還要偉大。很快,白霜便攀上了欲望的巅峰,她挺起身體,嘶
聲尖叫,赤裸的身體如見中的柳枝劇烈搖擺。

  「媽的,真他媽的爽,原來真也沒發現老女人也這麽有味道。」司徒空心中
道。在白霜高潮之時,他破天荒地有一種控制不住想忍射精的沖動。一直以來,
即使不用真氣控制,他也很少會有控制不了的時候,但在眼前這美婦的花穴裏,
他卻種失控的感覺。

  這並非白霜的精神力起的作用,精神力能夠激發人的欲望,但白霜並沒這個
本領,當年她隻通過第一道門的試煉,論精神力她與白無瑕差距甚遠。女人令男
人亢奮有諸多因素,如相貌、身材、身份地位以及性愛的方式等等,但還有一個
重要的素是男女之間欲望的互動與彼此影響。落鳳獄之中的鳳戰士,包括冷雪、
冷傲霜還有藍星月這樣絕色之人都在司徒空的胯下高潮疊起,但即使是冷雪這樣
有著豐富的性經曆,在到達高潮瞬間,更多的也是自身欲望的瘋狂釋放,根本不
會去考慮對方此時需要什麽,自己以何種方式能讓對方感到極緻的快樂。而經浦
田絕狼調教後的白霜,在與男人性交中,令讓男人享受最極緻的快樂是終極目標,
而自己無論産生多少次高潮隻是取悅男人的一種手段。浦田絕狼從沒有刻意要求
白霜這麽去做,而是在調教中將這種性愛方式成爲她的本能,雖然二十多年過去
了,這種本能依然烙印在她靈魂之中。而當此時白霜有意用身體取悅對方時,這
種特質要比享受在無奈中被奸淫到高潮的快樂強烈許多。

  如果不是身在其中,是很難體會白霜的魅力。在快要到達高潮之前,白霜猛
烈搖動被緊抓著的股肉的雪臀,向司徒空傳遞著自己已經亢奮起來的信號,起初
司徒空還是準備按著自己的節奏沖擊,但那信號最越來越強烈,他的手不知不覺
地向上移,摟在她依然纖細的腰上。雖然是一個細小的動作,但卻是白霜用亢奮
的欲望在影響著對方,從完全地被動承受,到掌握了一定的主動。

  此時如果白霜感到對方已有射精的沖動,她便會瞬間用自己的亢奮將對方一
起引爆,但如果沒有,她便會延緩自己到達極緻亢奮的時間,盡可能讓對方讓自
己一起到達高潮。這根本不是她思考後做出的決定,而是身體如條件反射般的本
能反應。她迎合著身後的沖擊,在肉棒刺入花穴最深處時,她猛然收縮花穴,緊
緊夾住肉棒,雖然並不能阻止肉棒抽出,這恰到好處的一吸,讓司徒空感到靈魂
似乎都被吸進她的身體裏。雖然白霜試圖將司徒空一起拖向欲望的巅峰,但司徒
空畢竟還是司徒空,硬生生地抵受住了強大至極的誘惑,而白霜在到達高潮的臨
界點堅持了一分多鍾後終於徹底的爆發了。

  藍星月目瞪口呆地看著白霜,她臉上浮起紅霞,身體竟也不受控制地熱了起
來。欲望是會相互影響的,雖然受影響較大的是司徒空,但近在咫尺的藍星月當
然也在影響的範圍之內。

  司徒空熬得也很辛苦,當然他如果隻要將真氣貫入陽具,那白霜的爆發再猛
烈,他也能夠控制得住。但司徒空向來不屑這麽做,此時也是咬著牙硬挺。高潮
過後,白霜喘息了片刻,身體又充盈起強烈的欲望,隔了五、六分鍾,又一次高
聲嘶叫著亢奮起來。這一次,白霜的爆發的臨界點停留的時間更長,司徒空熬過
了第一次,卻熬不過第二次,在白霜爆發的那瞬間,司徒空不受控制地開始狂噴
亂射。

  白霜給予司徒空帶來的歡愉是他不曾料到的,也是前所未有的。他本打算幹
出她七、八高潮後再射,但在白霜梅開二度時,不料卻一洩如注。在司徒空第一
波炙熱的炮彈射向她花心時,白霜猛然挺起身,花穴間噴出一股水柱,這讓司徒
空更加亢奮。他大吼一聲,將白霜整個人徹底壓到,肉棒象打樁機一樣轟擊著她
雪白的豐臀。藍星月先是在愕然中被淋得透濕,在白霜撲到之時,臉深埋在她豐
盈的乳房中,幾乎都無法呼吸。

  「奶奶的,真他媽的爽!」在將積蓄已久的炮彈盡數射入白霜花穴後,司徒
空很難得怪叫起來。此時,如果他隻能帶一個女人離開這裏,他或許會選擇眼前
這個女人。而這個女人竟然他原來根本沒放在心上。司徒空的體魄強悍之極,雖
然射了一次,但對他來說隻是熱身,他手掌又緊抓著白霜雪臀,將她趴伏著的身
子拎了起來,繼續大力猛操起來。

  連續兩次高潮消耗了白霜巨大的體力,她急促地喘息著,赤裸的胴體已汗光
瑩瑩。但很快她身體又充盈起強烈的欲望的,這讓房間裏的所有人都瞠目結舌,
難以置信。過不多久,白霜又一次大聲呻吟著到達了巅峰。再度高潮後,白霜整
個人濕得就象從水裏撈起來一樣,虛脫似的趴伏在藍星月的身上。而又一次享受
到了白霜帶給他極緻愉悅的司徒空如打了雞血一般的亢奮,大力擊打著白霜的雪
股怪叫道:「爽,真他媽的爽,怎麽,不動了,告訴你!別想敷衍老子!」

  在司徒空的狂抽猛插之下,白霜又一次地被操出了高潮,這一次她已幾乎耗
盡所有的體力,但她依然努力令自己亢奮起來。此時,雷破走了進來道:「司徒
大人,神煞大人回來了,請您上去。」

  正幹得起勁,司徒空雖太願意,但事關重大,於是站起身草草地穿上衣服對
華戰、嚴橫道:「你們看著她們,我去去就來。」

  到了上面,羅西傑微笑著道:「很順利,約定明天下午三點放人,除了白霜,
還有那個藍星月我也答應放了。」

  「好,辛苦了。」司徒空道:「雖然已談妥,晚上還要加強戒備。」

  「等下我去檢查一下防務。」雷破道:「那之後我們怎麽做?」

  羅西傑道:「放了人就看白無瑕怎麽選了,她還要打,我們再守一個晚上應
該沒問題;如果她就這麽走了,阿難陀帶來的美國第七艦隊也能從海上進行攔截,
不會讓她這麽輕易走掉的。」

  「讓我先去各處看看。」雖然今晚可能不會戰事,但雷破還是得去各處轉轉。

  「那就這樣吧。」司徒空走時看到羅西傑遲疑的神情,猜到他的心思道:「
羅兄,早上抓的那個鳳戰士很不錯,一起去吧。」

  「好。」羅西傑嘴角露出一絲惋惜的笑意:「那錄像你看了吧,明日把她給
放了,真是有點可惜了。」

  司徒空大笑:「不管明天,今晚先幹個痛快再說。」

  囚室之中,深陷在痛苦屈辱之中的白霜、藍星月看到司徒空、羅西傑臉帶笑
容地走了進來,心不由地猛然一沈。此時,外面隆隆地槍炮聲慢慢地平息了下來,
戰鬥似乎已經結束。看他們的樣子,不象是敗了的模樣。

  「仗打完了,兩位想不想見見白無瑕。」羅西傑笑著道。

  藍星月赤裸的嬌軀猛然一震,尚在思索羅西傑話的含意,而白霜卻已經失控,
她驚惶失措的爬到羅西傑的身邊道:「無瑕呢?她在哪裏?她活著嗎?你不是答
應不傷害她,答應將她好好地帶到我身邊的嗎?她人在哪裏?在哪裏?」

  羅西傑皺了皺眉道:「別喊了,如果你還想見到你的女兒,就拿出點真本領
來,讓老子爽了,自然帶你去你的女兒。」

  白霜雖憂心如焚,卻也隻有竭力控制住快要崩潰的情緒,道:「我知道,要
我做什麽,我都會做的,求你們別傷害我的女兒。」

  「白無瑕真被你們抓了嗎?」藍星月有些半信半疑。即使白無瑕落敗,也不
會如此之快。

  「懶得和你多說。」身爲強者羅西並不屑撒謊,隻得以這樣的話語搪塞。他
眼角餘光一瞥,看到司徒空狼一般的眼神盯著白霜,知道他的目標是她。雖然心
中想著再看看白霜演繹的絕世之舞,卻也不好意思與司徒空去搶。再看了一眼藍
星月,心頭欲火已然大熾,他對這個將軍的女兒、國安局的精英、持左刀右槍的
鳳戰士並不陌生,眼前此時她一絲不挂,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渴望,三步並兩
步躥到她的面前,急不可耐地開始脫起自己的衣服。

  還沒等羅西傑脫光衣服,司徒空已將白霜推到在地,依然還是他最喜歡的後
入式,「嘭嘭」的沈悶肉體撞擊聲音頓時又在囚室之中回響起來。脫著精赤的羅
西傑將藍星月拖到了白霜的面前,他先是看了看白霜,道:「白霜,想明天見到
你女兒,得好好地讓司徒大空爽了才行,在這島上他可是老大,明白嗎?」

  「明白。」白霜急促喘息著應道。

  說罷,羅西傑然後雙手抓著藍星月纖細的足踝,雙臂一展,修長勻稱到了極
緻的美腿被一字型的扯開。雖然整晚都在被男人奸淫,但面對一個新的施暴者,
最神聖私密部位坦蕩無餘的暴露在他面前,強烈的恥辱感令藍星月下意識地用雙
手遮掩住了花穴。巨碩的肉棒頂在她手背上,藍星月看到了羅西傑戲谑的笑意,
她心中感到更加慌亂。面對又一次強暴,反抗是徒勞也是毫無意義的,隻能激起
施暴者更強烈的獸欲,讓施暴者有更強烈的征服快感。在被拖過來之時,她並沒
想過要反抗,但在雙腿被扯開那瞬間,她依然做出保護自己的動作。此時炙熱的
兇器頂撞著她的手背,象是想撬開她掩住花穴的雙手,那自己應該怎麽做?是這
樣保持不動?還是奮力去襲擊那醜陋之物,雖然無法對其造成傷害,但表示出自
己不屈的決心?但反抗是不屈嗎?沒有任何意義的反抗隻能代表懦弱。難道是將
擋著花穴的雙手拿開,任他想怎麽樣就怎麽樣?這應該算是對施暴者一種蔑視,
但擋著花穴的雙手卻如灌了鉛一般,她幾次想動卻怎麽也挪不動手臂。

  羅西傑饒有興緻地欣賞著眼前美麗的胴體,也對她下意識的反應和矛盾的心
態極感興趣。他笑著道:「司徒兄,這妞是個處?」

  司徒空哈哈一笑道:「不是,這妞和白無瑕關係不一般,她們是同性戀,她
的處是白無瑕破的。」

  「什麽?真的假的?」羅西傑瞪大眼睛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

  「應該是真的。」司徒空道。

  「這也太神奇了。」羅西傑表情誇張之極。

  聽到兩人話,藍星月臉漲得通紅,她想怒叱,卻不知道該說什麽。司徒空突
然施緩了抽動的頻率,猛地拍了拍白霜的屁股道:「去把你女兒相好的手拉開抓
住了,別礙著我兄弟做正事。」剛才羅西傑用言語脅迫白霜,此時他投桃報李。

  白霜微微微一怔,猶豫了片刻後俯低身體,將藍星月掩著私處的雙手拉開,
雖然這樣也許會傷害到她,但她也知道任何的反抗沒有意義,更何況此時的心裏,
隻有白無瑕一人。

  「沒事。」藍星月望著上方的白霜輕聲道:「阿姨,別信他們,無瑕不會有
事的。」

  「有事沒事,明天就知道了,現在別啰嗦,聽話點,就讓你們與她見,否則
……哼哼。」說著巨大的肉棒狠狠地捅入了藍星月的花穴之中。

  猛烈地的沖擊如海嘯般一浪高過一浪,白霜心中再無僥幸,竭力地激發起情
欲,一次次攀上欲望的巅峰,令司徒空享受到從沒享受到的快樂。而藍星月心中
半信半疑,雖然在強烈的生理刺激之下,被迫地燃燒起了欲火,卻一次也沒有高
潮,這令羅西傑感到很是不爽。

  不知過了多久,在白霜第十次到達了巅峰時,司徒空再也控制不住澎湃的欲
望,他緊抓著白霜雪白的豐臀,精液象炮彈一般射入她的花心。當司徒空心滿意
足地撥出肉棒起身時,渾身是汗象從水裏撈出一般的白霜軟軟地趴在地上,連動
一動的力氣都沒有。

  「別趴著,起來,把你女兒相好搞興奮,十分鍾他媽的不亢奮,你別想見到
你女兒。」還沒等白霜喘上幾口氣,耳邊響起羅西傑冰冷的聲音。

  白霜聞言爬到藍星月的身邊,雖然她不極想助纣爲虐,但爲了女兒,她已經
什麽都不管不顧了。在她將雙手伸向潔白的乳峰時,心中無比歉疚她嚅嚅地道:
「孩子,對不起。」

  「阿姨,沒事。」雖然藍星月沒有孩子,但她能夠理解一個母親的心。

  在她乳頭被白霜輕輕撩撥時,藍星月放棄對欲望的控制,敵人就是要用這種
方式來羞辱她們,再竭力地克制欲望還有什麽意義。於是,幾乎在轉瞬之間,藍
星月身體春情勃發,沒幾分鍾,在羅西傑瞠目結舌之下,她大聲呻吟著,欲望如
火山噴發。

  這夜漆黑而漫長,心中都牽挂著白無瑕的白霜與藍星月飽受蹂躏,但這仍是
剛剛開始。藍星月還沒從高潮之中完全清醒過來,耳邊聽到羅西傑的聲音:「不
錯,繼續,剛才你一個小時來了七、八次高潮,現在靠你本事,也得把她搞出個
七、八次來,否則你別想到見到你女兒。」

  兩個女人面面相觑,都知道這是不可完成的任務。看到白霜驚惶而不知所措
的神情時,藍星月不知說什麽好。雖然她心中隱隱覺得白無瑕不會落在他們手中,
但也無法真正確定。

  「孩子,我……」白霜望著藍星月也不知說什麽。

  藍星月猶豫了許久道:「阿姨,照他們的做吧,這樣做了,至少我們心裏都
會好過些。」

  白霜眼角沁出淚花,重重地點了點頭「唔」了一聲。從她的神情、眼神中流
露出對白無瑕強烈的牽挂與愛,真是個好女孩,但命運是這樣殘酷,令她們在這
樣的境遇之中相逢。

  奸淫在繼續,雖然藍星月努力激發著情欲,白霜也努力地刺激著她敏感部位,
但藍星月在以高潮過一次後,無論如何無攀不上欲望之巅。

  「你們這樣還想見到白無瑕?你會那麽多花樣,現在隻會摸她的奶子這一招
了?」羅西傑冷冷地道。

  白霜聞言更是心慌意亂,她俯下身,用嘴吮吸著藍星月的乳頭,輕舔著她的
肌膚,不知什麽時候,兩人雙唇緊緊貼在一起。在低沈而銷魂的呻吟聲音,藍星
月亢奮起來,而白霜爲了讓自己也充盈欲望,愛撫起自己的私處。蓦然,兩人高
聲尖叫,竟齊齊地攀上欲望的巅峰。看到這一幕令囚室裏所有的男人目瞪口呆,
更令奸淫著藍星月的羅西傑快樂得就象到了天堂。

                待續

  本來,今天是不會發文的,從老闆到普通打工者,要爲生存而努力,也不是
太容易,這段時間經常出差,不是說一點沒有欲望,但安靜不下來。更何況,落
鳳島之戰要去寫些過度的情節,實在也提不起太多興趣,而且感到這場大家期待
的戰鬥,也滿足不了大家的期待。

  今天突然看到有很多的短信,那376641949的朋友發了很多消息給
我。很久已來,我也知道喜歡這時斷時續的文章的人越來越少,但每個時期,總
是那麽幾個死忠的讀者會帶莫名的感動。所以,因爲有你的存在,所以鼓起勇氣
來能一節。

  我們來看看他說了些什麽吧,沒經過你同意,把你的私信發出來,應該沒問
題吧。如有問題,我可以刪掉。幻想即日……

           376641949的原文

  這次說的當然是我個人的癖好,幻大說是烈火作爲手槍文來創作,當然我知
道肯定還是奔著巨著來寫的,說句粗鄙的話,我這看肉戲的當然是作爲手槍文看,
我覺得除非是快槍手,用的話還是像冷雪以及星舞破處這種比較細緻的描寫比較
好用,當然類似的還有很多篇幅也不用過長,像最早接觸的飛雪燕蘭茵林岚盛紅
雨等等都有很好的表演,小角色裏舒依萍當然是我的最愛了,破處的字數不多但
是很有感覺,少有的小人物破處還接著就被輪了~ ,

  所以我覺得作爲手槍文來說情景當然是必不可少,特警英雌有過太多的鋪墊,
就算現在主角還是處一想到葉就知道是個敏感的人,肯定比一句話她很敏感要強
不知道多少倍,但是作爲手槍真正用的我覺得還是肉戲,所以很久前我就一直在
喊著加肉戲,沒必要爲了字數或者劇情推進等等刻意的壓縮,這個關係到自己的
隱私愛好吧,畢竟飛機這個東西呵呵作爲一個內向或者說悶騷是不好意思跟別人
討論的東西,

  比如老大落鳳島前寫的星舞,當時可能說過嫌她戲多,其實主要是沒有新的
元素,寫過的裏面除了脅迫女上位我覺得很少有其他新的東西,就算洗澡有點感
覺真正的肉戲從插入到射還是坐上來自己動這種就略顯重複了(這裏不得不插一
句李權還是丁飛幹水靈跟星舞都是沒內射就結束所以這兩段雖然是小人物戲但真
的用不起來也算是「使用者」的反饋吧),當然前面公開回複有個書友也說了,
能寫出這麽多花樣已經很難得了

  這個東西發出去肯定又有人說是綁架作者影響思路,有時候也有過考慮,是
否這樣會影響作者的創作,但手賤還是一直在發,這次值班又花了兩天續了司徒
空一段,寫到星舞加晏玉青還有鏡子元素時我自己是蠻爽的,當然筆力不夠,星
舞的屈辱感與心理描寫很少我也是不太想寫重複的東西重複的體位等等,所以我
能感覺到,烈火接下來的創作必然會越來越難隻能默默的說一聲加油了後面依然
是寫了自己留著看的,發現寫這個有瘾,一寫就停不下來的說汗一個

  傅星舞一時語塞,脹紅了臉愣是找不出反駁的話來,一旁的墨震天終於忍不
住開口道:「司徒大人,我們找個地方單獨聊聊,您看行嗎?」

  見墨震天說話,司徒空倒也不好太駁他的面子道:「沒問題,我們出去聊,
順便把這裏先打掃一下。」

  說著高聲道:「華戰,嚴橫!進來。」華戰、嚴橫推門而入,看著這血淋淋
的場面毫無驚訝之色,可能這樣的場面也看多。

  司徒空站了起來道:「我和墨兄去談點事,你們把這裏打掃一下,把這女的
和孩子都弄走。」在穿好衣服走到門口時回頭指著傅星星對兩人道:「那妞先帶
進去洗洗,摸摸可以,不能真幹,老子還沒幹過呢。」

  「老大,您放心,我們會這麽不懂規矩嗎。」兩人齊聲答道。

  在司徒空走後,傅星舞想過去看看柳飛燕的狀況,華戰一把將她扛在肩上,
一邊揉著她的臀肉一邊向浴室走去。嚴橫出去叫了幾個人來,開始收拾起房間,
安排妥當之後也是火急火燎的沖進浴室,隻見華戰正拿著沐浴露到處塗抹,隨即
加入其中上下其手,兩人左右夾著傅星舞四隻手在她身上到處亂摸。面對他們的
猥亵,傅星舞隻有咬牙默默忍受。

  嘩嘩的水聲中,二人開始爲傅星舞沖洗,看著水簾下愈發白皙粉嫩的玉體,
「聽說老大就來晚一步,被墨震天那老小子拔了頭籌」華戰一邊揉著玉乳一邊說
語氣中透著羨慕,二人上過的鳳戰士大多是老大玩剩下的,偶爾有幾個雛也是老
大看不上眼才賞的,不能爲絕色美女開苞一直是二人心中永遠的痛。「快點,不
然等會老大回來又要罵人了」嚴橫拉起星舞一條腿,另一隻手拿著噴頭沖刷她的
私處。華戰也收拾心思一手分開密穴另外伸出兩指在裏面攪動起來,少女私密處
被人肆意亵玩想到那無辜的孩子的命運她隻能無助的閉上眼睛任由二人施爲。

  約摸過了一刻鍾,司徒空和墨震天回來了。二人聽到聲響給傅星舞披了條浴
巾走出浴室。墨震天先對著她道:「司徒大人說了,隻要乖乖地聽他話,好好的
服侍他,明天早上就放了那孩子。」

  傅星舞望著司徒空道:「你說話算話?不會反悔?」

  司徒空傲然一笑道:「我好歹也有點名號,說話當然算數。」

  傅星舞想了想又道:「什麽叫乖乖聽話,什麽叫好好服待,等下我盡力去做
了,你說沒聽話,沒好好服待,可怎麽辦?」

  司徒空笑道:「我已經在江湖縱橫多少年了,你不過是個才出道的雛鳳,你
現在都在我手中,我要你怎麽樣,你就得怎麽樣,我不過是看在墨兄面子上,給
你個表現機會罷了。爲這點事,我犯得著來騙你嗎?那不自毀我的名號嗎。乖乖
聽話,好好服待,就兩條,讓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還有不要裝得象貞潔烈女似
的。」

  「好,我答應你,君子一言。」傅星舞早就下定決定,隻要能救柳飛燕的孩
子,她什麽都肯做。

  「驷馬難追。」司徒接了下半句,然後抓抓頭道:「和這小姑娘這樣說話,
感覺怪怪的,墨兄你說呢。」

  墨震天不太自然一笑道:「沒什麽呀,很正常呀。」然後他把頭轉向傅星舞
道:「好好聽司徒大人話,甯耍倔脾氣,耍脾氣吃虧損的是自己。」說完見她沒
有回答,便讪讪地道:「司徒大人,那我先走了。」

  「好,墨兄,不送。」司徒空道又對二人說「你二人守在門口,別讓人打攪」

  墨震天等人走後,傅星舞看到牆上挂的表指針剛好指向淩晨一點,這狂風暴
雨的黑夜還很長很長。

  「好了,小美人,先休息下把頭發擦幹吧」司徒空示意她坐到床上,見傅星
舞慢慢拉過一截浴巾一邊擦拭著秀發一邊努力遮擋身體的樣子也不以爲意「還擋
什麽,等會可得好好表現,我們可是約好的」

  傅星舞動作蓦地一滯,臉色也變得绯紅,側過臉去,讓長發擋住另外半邊臉
頰,司徒走上前去,捏著她的下巴將她的俏臉轉回來,「剛才都跟墨兄玩了那麽
多花樣了,現在還害羞啊?」

  傅星舞想到現在還生死未定的孩子「廢話少說,我們快點開始吧」

  司徒空揶揄道「你急什麽,難不成剛才墨兄還沒滿足你?」

  傅星舞臉色漲的通紅一把拉開浴巾,勇敢的將堅挺的胸乳呈現在他眼前同時
分開雙腿露出迷人的花瓣「司徒大人放心,我一定會好好服侍你的」

  司徒空擺擺手「我雖好色也不是這麽急色,難得有鳳戰士肯主動服侍男人,
自然要有點情調才行」說完寬衣解帶摸上床去,看著她緊張的樣子「別怕,性交
女人才是最爽的,你看剛才你那個姐妹,被我操的高潮疊起,過來!」

  傅星舞順從的按他的要求跨坐在他腿上,雙手勾著他的脖子

  「看著我的眼睛」司徒空一邊說一邊伸手撥弄她的乳頭,少女受到刺激不自
然的扭動著嬌軀,又不敢逃離,看著眼前少女嬌羞的表情,手指下漸漸變大的奶
頭,再加上口中漸漸壓抑不住的呻吟,司徒空胯下的巨物也慢慢進入了戰鬥形態,
隨著他的控制,肉棒在兩人的小腹間來回擊打著。

  傅星舞毅然的用手握住這根巨物,開始上下套弄起來,「不錯,接著弄」司
徒示意她繼續,自己也開始大力揉搓起她的乳肉,感受著少女才有的堅韌質感,
沒有占有她處女的一絲陰霾漸漸散開,剛想咬住她紅潤的小嘴一想到這裏剛剛含
過墨震天的肉棒,不由又是一陣煩悶「開始口交吧」

  傅星舞移動嬌軀,側著頭趴在他的一條腿上,雙手固定住陽具,閉著眼睛親
吻著敵人的龜頭,接著伸出香舌清潔著上面的穢物,良久她終於還是鼓起勇氣將
其囫囵吞下,低頭吞吐起來,爲了深入她一手護著肉棒一手撩著發梢,看著自己
的肉棒在紅潤的小嘴裏進進出出,胸乳在他的腿上不斷地壓扁又擡起,小美人賣
力的表現讓他欲火大熾,不由伸出手去撫弄她的臀肉,手指不經意的蹭過她的花
唇,不時讓眼前的女體産生一陣顫抖。

  司徒受到刺激一把將她仰面扳倒在床上,69式將肉棒送到她嘴邊,等到她
一口叼住「別動」司徒喊道,他運起真氣肉棒頓時硬入鋼鐵,他將那小嘴當成肉
穴一般開始抽插起來,春袋不斷打在她的臉上,幾乎讓她喘不過氣來。

  司徒空低頭看到依然微微腫脹的花唇,又是一陣氣惱,一想被老墨插過,舔
穴也讓他覺得惡心,小嘴小穴都不能享受,不爽之下肉棒重重往下一插之後開始
開閘放水,感到一股暖流射入口腔,聞到溢出的騷臭味道,她瞬間明白了什麽,
但該怎麽辦呢,一愣神之下液體嗆入氣管迫使她吐出肉棒劇烈的咳嗽起來,「喝
下去」聽到命令平靜下來後她還是噙著淚花強忍著惡心爬到他胯下用舌頭卷住龜
頭,司徒按著她的頭再次放水,她隻能悲哀的蠕動著喉嚨將其咽入腹中。

  「滿意了嗎?」傅星舞不敢忤逆他,柔弱的說到

  司徒空看著眼前紅著眼圈大口喘著粗氣的赤裸人兒,指了指一柱擎天的肉棒
「還不錯,來吧,接下來試試你床上功夫如何」

  星舞咬咬牙,分腿跪跨在這巨物之上,想起剛才墨震天的調教,一手扶著肉
棒開始摩擦自己的縫隙,但前戲不足再加上對性交的恐懼她還是無法順利將其納
入體內,看著她磨蹭的樣子,司徒空也想快點享受,呵斥著讓她用雙手分開自己
的兩片花唇,用手指塗上唾液開始撫弄她的花瓣並向深處探索幽谷,感受著異物
的入侵,星舞的肌肉開始收縮,將他深入的手指夾得緊緊地,「放輕松,不然等
下受傷的還是你自己」蓦地突然發現剛剛還幹燥的肉壁已經開始溢出絲絲愛液,
手指已經可以很順利地進出

  「這麽騷」,他收回兩指在星舞眼前將帶出來的愛液拉出一條細絲,順勢塗
抹在她臉上「怪不得墨兄那麽緊張,光這個洞我就能玩一年」繼續作弄之下越來
越多的液體開始湧出,不斷地滴在他的肉棒之上

  差不多了,司徒用手將星舞的雙股大力的掰開,慢慢張開的洞口似乎有著無
窮的魔力在吸引著他,努力的一挺腰,準確的將龜頭送入腔道,星舞嬌軀一震,
一天之內自己已經被兩個男人侵犯了,淚水再一次模糊了她的雙眼,司徒拍拍她
的股肉提醒她繼續,星舞控制著身體慢慢下沈,有了足夠的潤滑肉棒輕易的滑入
了肉穴深處,疼痛已經比剛才在甲闆上減輕太多,兩人的下體緊密結合,司徒空
將不斷顫抖著的女體後仰,雙腿不斷合攏分開,帶動身上的女體開始起伏抽插,
一邊讓手掌在她胸前遊走著。

  星舞雙手向後撐著床墊,不敢直視面前正在施暴的男人,努力後仰著頭部,
但隨著一次次的交合,她的呻吟聲還是逐漸響起,欣賞著眼前少女害羞的表現
「你也要努力啊,光我動我可是不會滿意的」

  傅星舞一驚,一咬牙主動前傾按著司徒空的胸膛將他放倒,努力的前傾身體
讓肉棒在自己的肉洞內鑽進鑽出,胸前的兩個乳球也開始不斷地搖擺碰撞,司徒
空一手攥住乳房大力之下乳頭連帶著乳暈誇張的擠出虎口,司徒伸出舌頭舔弄著
乳頭,讓搖擺的女體産生更加動人的呻吟,隨著一聲悶哼,星舞顫抖著嬌軀整個
趴在司徒身上,司徒沒想到她的高潮來的那麽快一不留神差點精關不守,自己是
有多久沒這麽快就想射了,他自己也奇怪,這個女人身上到底有什麽秘密。

  看著身上高潮過後虛弱的美人,他開始小幅度的挺動著「這麽快就不行了,
我可還沒爽呢」自顧自的頂了一會讓星舞緩了一口氣,他示意星舞轉頭屁股對著
自己,星舞臉貼著床墊雙手握著床單隻要上下擺動翹臀就能完成抽插可以節省很
多力氣,看著豐腴的臀肉不斷地撞擊抖動,司徒空配合著她的節奏挺著肉棒,每
一次撞擊都努力往深處進發,他對這個女人的表現大爲滿意,聽到司徒漸漸急促
的呼吸,星舞繼續加快搖擺的頻率,但急速的抽插不止讓司徒空堅持不住,越來
越強烈的快感也在沖擊著她自己,兩人都咬著牙依靠本能在交合著,房間中隻剩
下越來越響的肉體撞擊聲與粗重的鼻音,終於星舞一聲悲鳴,她又輸了,自己還
有力氣服侍他讓他滿意嗎,那孩子……她不由得哀哀而哭。

  司徒空也陷入狂亂之中,星舞的高潮終於成了壓倒他神經的最後一根稻草,
他嘶吼著還在努力的抽插著想要延長自己的快感,聽到哭聲後他的滿足感終於達
到了最大,奮力一頂之後肉棒開始噴射,一股股的精液兇猛的沖刷著星舞的子宮,
長時間沒射導緻他這一次的射精量巨大,力道兇猛而且連續多次

  感覺到體內肉棒爆發的星舞松了一口氣,急促的喘息著承受著男根的激射,
每一波的炮彈都讓她的身體一陣痙攣,從高潮的餘韻中恢複過來後驚覺體內的男
人的肉棒還是沒有疲軟,依舊死死地卸在體內

  「爽」司徒空大笑著撫摸著她布滿汗水的翹臀,順著曲線撩過光滑的後背,
拍拍她的俏臉讓她上身支撐起來,雙手趁勢托住雙乳,指縫夾住兩顆葡萄,星舞
吃痛哼了一聲「你可沒時間休息」在她耳邊留下這句話之後雙手又回到柔軟的臀
部,肉棒開始抽插起來。

  星舞無力地低著頭,多次的性興奮已經讓她腦中一片空白,她喘息著看著隨
著抽插不斷溢出的精液濕潤了自己的恥毛,最後滴落到床單上,身後的男人又開
始動了,她隻能咬著嘴唇被動的承歡。

  抽插在持續,星舞的雙乳搖曳著乳頭不時摩擦著床單,看著身前不再動彈的
女體,司徒感到也有些無味,將她翻轉過來之後,又抽插了一會發現星舞竟然被
操的暈過去了,不知過了多久,身下的女體再一次痙攣起來,司徒空奇到「暈過
去都能高潮,難道你做春夢了?」星舞悠悠醒來聽到這話不由臉一紅,被他說中
了,夢裏夢外都被他插到了高潮,看到還在自己身上馳騁的男人,天呐,星舞擡
頭看看時間才三點鍾,難道他自顧自的插了自己一個鍾頭!

  司徒笑了笑,你終於醒了,我帶你出去逛逛吧。說完擡著她的嫩腿抱在懷裏
一邊抽插一邊往外走,躲在門口偷看的兄弟二人連忙開門讓老大出來,看著挂在
老大脖子上頭深深埋在他胸膛裏的女人,二人打了個招呼,司徒哈哈笑著,抽插
著邊走邊逛,路過樓梯還要把她放到扶手上坐著抽插一會。

  不知不覺走到晏玉青他們的屋子,司徒將星舞甩在她旁邊,「星舞姐」年輕
的鳳戰士看到星舞在她旁邊也被男人插得神志都模糊了,不由得絕望的閉上了雙
眼「你們繼續」司徒空招呼著手下,終於又有人上來奸淫晏玉青,傅星舞聽到叫
聲,掙紮著伸手抓住同伴的手,五指相交,試圖安慰這個快要瘋掉的妹妹,兩人
一天前還都是處女還在討論如何抓住更多的魔教人員,現在同時赤裸著身體被敵
人按在桌上抽插,淚水同時從二人眼角滑落,不多久沖上來那人就哆嗦著退了下
去換了個人,不知不覺超過10個人在晏玉青體內射精而司徒還在挺動,一屋子
人都服氣了,丁飛看著星舞的裸體,想幹一炮的想法愈發強烈,感受到周圍越來
越多火熱的視線,星舞變得更爲敏感,一聲高亢的聲音中,她又一次高潮了,周
圍的人紛紛瞪大了眼睛,這種絕色裸體本就沒什麽機會看見,如今當衆表演高潮,
這個畫面注定今生難忘,星舞回過神來,看著周圍人群對著她指指點點,捂著臉
開始痛哭起來。

  「走了」司徒招呼一聲又抱著星舞走了出去,衆人目送他們離開所有人都意
猶未盡,一時間竟沒有人再去奸淫那個留下來的小姑娘,司徒帶著星舞又進了一
間房,看到一面整理衣冠的鏡子,司徒坐在鏡子前抱著星舞撫弄她的胸乳跟下體,
看著手中與鏡中的兩個美人簡直是雙重享受,用手分開花瓣,「你這個小穴真是
極品,我答應你放過孩子,你可得好好謝謝它」星舞終於松了一口氣,從鏡中看
到自己的處境,看著在他手中不斷變形的乳房身體,司徒又扒開小穴開始撥弄,
看著鏡中映出的私處,扒開之後一片狼藉,司徒射入的精液不斷湧出,星舞再一
次捂住臉,身體不屬於自己讓她感到絕望。「好好看著,不然我反悔了」司徒才
不會放過她,星舞看著鏡中的自己,看到自己是如何被擡起架到巨根之上看著肉
棒是如何一點一點擠進體內,她任命的將頭靠在身後的男人肩膀聽任那大肉棒一
次次的將她貫穿,司徒開始提速傅星舞被頂的趴在鏡子前雙乳被壓得扁扁的,從
鏡中看去就像一對雙胞胎姐妹在同時被奸淫,兩人的乳房互相擠壓著互相扶持著,
同時被一對兄弟奸淫,司徒空又有了想射的沖動,自己有多久一夜幾次郎了,胯
下的女人似乎散發著奇異的感覺,讓身經百戰的自己也堅持不住,這一次他在爆
發前抽出肉棒,對著她的面頰傅星舞茫然的看著他對著自己撸動著,突然一柱液
體突然沖出打在面頰上,接著第二發第三發……傅星舞看著鏡中大半被精液覆蓋
的臉頰不知他還有什麽花樣要玩弄自己

  又被帶到了床上,傅星舞已經接近虛脫上半身趴在床沿雙腿垂下,司徒空分
開她的雙腿欣賞著今晚的戰果,分不清是精液還是愛液順著股溝不斷流下,菊蕾
也已經完全濕潤了,看著不斷綻開的花瓣,司徒用手蘸著蜜穴裏滲出的液體塗抹
在菊穴裏,看著這還沒享受過的肉洞,下體再一次挺立起來,借助著愛液的潤滑
司徒小心的慢慢進出著,菊穴緊緊地包裹著他的龜頭,怕撕裂她的身體,司徒每
次感受到變大的阻力都抽出肉棒先插入陰道,帶著覆滿的愛液再回頭開發菊穴,
小心的重複著動作,終於肉棒完全沒入體內,聽著星舞從開始插入就沒聽過的慘
叫,他一邊抽插一邊用手不斷地揉搓她的陰蒂,感受著身下敏感的女人再次高漲
的欲火,他對星舞如此敏感的身體也是大爲滿足,不斷地高潮滿足了他的男性雄
風,隨著她的再一次高潮一股奇異的感覺再加上緊緊包裹著菊穴,他沒忍住在同
一時間瞬間爆炸,司徒空震驚的噴射著,短短的時間裏自己竟然又射了,尤物,
難怪那老小子那麽緊張,不由得後悔答應了墨震天的要求,這女人就該自己留著
夜夜征伐唱著征服才對 .抱著她的身體把她扔到床中間「休息吧今晚結束了」聽
到這句話,終於結束了星舞松了口氣眼皮一沈瞬間進入了夢鄉……

  首先,沒想到還有人挂念舒依萍。

  呵呵,376641949文筆還是不錯的嘛。

  司徒空與傅星舞的前戲,感到傅星舞雖然有舍棄一切救小孩的決心,但還是
略嫌主動一些。

  (傅星舞臉色漲的通紅一把拉開浴巾,勇敢的將堅挺的胸乳呈現在他眼前同
時分開雙腿露出迷人的花瓣「司徒大人放心,我一定會好好服侍你的」)

  要我寫可能,可能不會在沒得到命令之前,就這麽做。包括這個:(星舞毅
然的用手握住這根巨物,開始上下套弄起來)

  這種感覺還是蠻不錯的。少女的堅韌質感,形容得不錯。

  (自己也開始大力揉搓起她的乳肉,感受著少女才有的堅韌質感,沒有占有
她處女的一絲陰霾漸漸散開)

  看到前半段奸淫戲,感到象是要被征服一樣,在我考慮之中,傅星舞之所以
會在破處時高漲,是因爲聖魔女的特質。

  後半段也是被徹底征服的節奏,或許這樣才是男人想要的結果吧。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想法。

                —幻想

  ……

           376641949的原文

  覺得改了兩遍就發了,回頭看還是要加東西,晏玉青那段還要加些東西,晏
玉青被插的狀態身體上布滿精液手印等等死掉的那個也可以被奸屍兩人可以同時
高潮同步動作,奸淫晏玉青的人肯定是要盯著星舞,幻想著身下的人是她圍觀群
衆還要重新處理一下見到星舞的反應等等,好像不止一次發了接著就發修改版,
有了好的情景描寫也要到位手槍才盡興,我再自己潤色一下吧又丟人了

  ……

  寫H小說,就是象看A片一樣,把腦海中看到的東西寫出來,A片雖然多,
但合意的卻少。看您這樣注重細節,估摸也是這樣的狀態吧。幻想

  ……

           376641949的原文

  「來得好,我正想找你們算賬!」風離染轉過身凜然不懼地迎了上去。

  正當風離染準備放手一搏之際,突然身後一痛,感覺到體內凝聚的真氣正在
慢慢渙散,她不敢置信的轉過頭,身後本該暈倒的格雷正手拿一把微型手槍滿臉
愧疚的對著她,「對不起」馬上身後又挨了一掌,她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然後
就失去了知覺

  不知過了多久,風離染悠悠醒來,體內的真氣已經無法調動,衣服倒還完整,
但兩手被手铐铐在身後,她掙紮著擡起身環顧著四周,自己依舊還呆在格雷的客
廳,但已經不見他的蹤影,一個看起來六十來歲鶴發童顔的邪魅老者坐在客廳靠
門的位置,而他身前跪滿了美國鳳組成員!

  「玄龜屠陣子!」風離染認出眼前的人物就是跟青龍雷破以及白虎淫笑齊名
的魔教頭目,此人她也打過幾次交道,功夫稀松平常,但擅使陰謀詭計,一向是
喜歡躲在幕後的智囊型人物,沒想到今天竟然親自帶隊出馬。

  「風姐,你沒事吧,我們失敗了,小六她她……」察覺到她醒來手下小1向
她訴說著救人行動的失敗這一遲來的消息,平常有說有笑的小六在她懷裏慢慢變
冷的情景對她的打擊很大,聲音都有點顫抖。

  「姐,你沒事吧」一個年輕人也焦急的問道,他叫風天動,風離染的弟弟,
陰野蝶手下負責情報工作的鳳組外圍成員,對外身份則是中國駐美國大使館的一
個文職人員。

  「怎麽連你也被抓了!」風離染陡然感到今天的事情有些不對。

  「自然是有人通風報信!無妨,就讓你輸的明白點!」屠陣子站起身接過她
的話,在客廳中來回踱著步子「你還不知道吧,早在幾天前我們就跟格雷將軍有
過接觸了,今天的綁架就是在那老家夥有了防備之後動的手,目的就是讓他知道
我們魔教的能耐,而你們鳳組來救人也在我意料之中,正好借此機會讓那老家夥
看看孰強孰弱,可笑你才派兩個雛鳳來,虧我還埋伏那麽多人手,結果嘛,既然
你救不回那老家夥的孫女,那他自然就會按我們的要求對付你,怎麽樣,你可服
氣了?」說完又指著房間中的俘虜們補充了一句「這些人都是在你暈過去的時候
我順手就都給收拾了,你我是打不過,不過你的這些手下嘛,三兩下就解決了,
至於這小子,他是誰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哈哈哈」

  風離染默默無語,對手能將自己的幾個據點一鍋端了,更連僞裝在大使館的
弟弟也抓來,知曉這麽多機密的人不會太多,究竟叛徒會是誰呢,她蹙著眉頭陷
入了沈思……

  屠陣子看蹙眉的樣子心中一陣意動,太美了連皺眉都這麽美!不過自己這次
行動謀劃了這麽久結果也很完美,但洋洋得意的說了半天對手連點反應都沒有,
場面一時也有點尴尬「你們應該也收到了滅世的消息,如今時間緊迫,我魔教爲
了這事正在準備施行一個大計劃,出兵朝鮮就是其中重要一環,當然我們也希望
集合的力量越多越好,不知風小姐有沒有興趣合作?」

  「呸,你們魔教作惡多端,就算你說的是真的,戰爭一起你知道要多少人爲
此遭難,我們鳳的準則就是守護和平,想要我們加入簡直做夢!」滅世之說大禹
山基地怕産生恐慌還未想好如何傳達,但鳳與魔教的鬥爭由來已久,自己總不能
因一句話就倒戈相向,而且魔教向來以淫虐鳳戰士爲樂,合作恐怕隻是個借口,
自己等人難免會淪爲供人取樂發洩欲望的工具!

  「風小姐可想好了,前面程吟萱被抓那次想必你也知道結果,現在你看除了
那個跑來救人的小妞被我失手打死之外,我們魔教已經很守規矩了,鳳的力量我
們還是很看重的,這也是我們的誠意,不過如果你執迷不悟,那後果你是明白的」
屠陣子貌似不死心的又問了一句。

  「絕無可能!」風離染還是堅定的拒絕了,滅世之說先不論真假,作爲一個
神風戰士,作爲美國片區的負責人,每年都有那麽多鳳戰士赴死,自己也早就把
生死置之度外,投降變節的鳳戰士除了這個還未確定的叛徒之外自己還沒聽說過,
自然不會答應!

  「好,不愧是風離染,不愧是神風戰士,你剛才若答應了我還真有點舍不得。
不過現在嘛,嘿嘿嘿」屠陣子聽到她再次拒絕終於不再掩飾的發出一陣淫笑「我
倒蠻期待接下來發生的事情的。」環視著房間裏的衆美「逮到這麽多,從誰開始
呢?」

  這次魔教高層通過姬東瀛提供的信息很精確的找到了鳳組織的幾個所在地,
雖然姬東瀛本人說俘獲鳳戰士隨意處置,但武明軒特意關照他不能亂來,一定要
好言相勸之後再做處置,這間屋子作爲美國將軍的別墅,本身就布滿了監控,自
己也裝模作樣的說夠了漂亮話,想來足夠給上面交代了。

  吩咐一個手下去監控室把晚上發生在這間房的視頻發給武明軒,他走到一個
鳳戰士身邊,就是那個今天來救人僥幸未死那人那模樣也是最俊俏的一個,三兩
下就撕開她的衣服,失去真氣的鳳戰士就如同一個普通柔弱女子一般,反抗很輕
易的就被他控制住

  「小1」看到戰友被淩辱,場中的鳳組人員都同時關切的叫道,雖然大多數
人都被控制住了,但還是掙紮著想沖上去幫忙。

  小1是風離染手下身手跟姿色最好的一個,她對小一各方面都很滿意還把她
介紹給了自己的弟弟,他們互相之間也處的不錯,都快談婚論嫁了,如今被屠陣
子淩辱,作爲男人風天動不由目眦盡裂,剛掙脫想上前幫忙,馬上又沖過一人把
他按到在地;而失去了真氣的風離染剛走幾部匆忙中踩住自己的裙擺跌倒在地,
雙手被縛在身後,又穿著長裙,焦急中她隻能大聲喊道「放了她,要做什麽沖著
我來」風離染掙紮著,手腕被磨破了也不自覺。

  「別急,你也跑不了」屠陣子看著她跪撅著隻能像毛蟲一般像自己這邊蠕動
著靠過來,絕美的臉蛋帶著絲絲的慌亂,披肩早已掉在地上,吊帶中露出的兩個
半球一片雪白,她不由發出熱切的目光,這出身高貴又會打扮的漂亮女人淒慘的
姿態讓他肉棒瞬間就硬了

  「小1」風天動看著所愛之人受辱爆發出驚人的力量再次擺脫了控制,沖向
屠陣子,但一次次的揮拳都是徒勞的,屠陣子甚至隻用一隻手就將他完虐,很快
他頭部受到一次重擊,僅一下就讓他倒地不起。

  「小弟」「阿風」風離染與小一又同時開始擔心起風天動來,小一赤裸著身
子跑到風天動身邊,擡起他的上身「阿風,你又不會武功,爲什麽這麽傻」兩個
剛才被人甩掉的敵人馬上圍過來分開他們合力將風天動按住

  「呦,沒想到你還勾搭上一個」屠陣子撓有興緻的看著眼前被按住雙臂坐在
地上的風天動「眼光不錯,這裏面就屬這個最靓,要怪隻能怪你下手太慢,老夫
隻能對不住了」作爲一個色中老手她看小1眉宇就知道她還是個處子,對自己練
的邪功大有裨益,自然不會放過。

  說完強行拖過小一,伸手隔著胸罩就抓住一隻乳房開始揉搓起來,回頭來回
掃著不斷咒罵的風天動還有不知是去幫弟弟還是未來弟媳的風離染

  「你這禽獸,快放了她們」風離染大聲咒罵著,隻是可惜了這對人兒,小1
看來在劫難逃了,就算他們今後還能結合在一起,今晚的事情也必將籠罩他們一


  屠陣子邪邪一笑「馬上要搶你老婆的頭籌真是抱歉了,不過你姐姐這麽漂亮,
多少補償你一下吧!」轉頭對著風離染說「幫你弟弟吹吹箫去去火」看著她一臉
茫然的樣子又補充一句「去吃你弟弟的雞巴!」

  「不,我不要」風天動還存有良知,他知道這樣是不對的,這人明知道她們
是姐弟還要這麽做明顯沒安好心。

  「敬酒不吃吃罰酒,好心好意補償你,你還不領情,看我馬上廢了你」屠陣
子表面是說給風天動實際則是說給風離染聽得。

  「不要傷害他,我去!」果然,風離染猶豫片刻還是紅著臉答應下來。

  「小子,你姐比你女朋友漂亮百倍,你該感謝我才對」屠陣子不緊不慢的撫
摸著手中的小1的玉體看著風離染慢慢爬過去,準備先看看他們的表演。

  看著風離染慢慢靠近她弟弟,屠陣子示意旁邊人解開他的褲子將肉棒解放出
來,小小的肉棒垂在風離染眼前,還是粉色的,很是稚嫩,看到弟弟的性具使她
也不由得臉紅心跳起來。

  風離染溫柔的看著弟弟,今天肯定是在劫難逃,身體馬上就要被敵人玷汙,
還有什麽放不開的,就當做姐姐的保護一下弟弟吧,她嫣然一笑如百花盛開「記
得小時候我們還一起洗過澡呢,你是姐姐最親愛的弟弟,姐姐不會在意的」轉頭
看著小1「答應姐姐,小1是個好姑娘,這次如果能活著回去你們就結婚吧!」

  「姐姐,嗯,我,但是,對不起……」風天動流著淚後面的已經說不清楚了

  「風姐讓我來!」其他手下看到這幕也紛紛出言要頂替她

  「滾,關你們屁事!再磨蹭把你弟弟閹了讓你們家絕後!」風離染的笑顔讓
屠陣子一怔,真是美呆了,看他們吵吵個沒完漸漸不耐煩了,手中的少女還等著
自己破處,又舍不得放過難得的禁斷情景,不由催促道。

  風天動雖然不想,但陽具暴露在姐姐眼前還是讓他受到刺激肉棒哆嗦著慢慢
勃起,風離染跪在弟弟面前,看著眼前不斷怒漲的肉棒,雖然是自己的弟弟還是
有些羞氣「好家夥,這小子本錢也不小嘛」不少人心裏暗暗說著。旁邊兩人配合
著拉開風天動的兩腿給她讓出位置,她顫抖著慢慢靠近它,腦海中不斷浮現出種
種往事

  姐弟倆小時候感情很好,但自從有一次洗澡的時候在關門的瞬間她依稀覺得
有個人影一閃而過,她開著花灑從門縫中看到弟弟猶豫著拿起自己的亵褲端詳著,
最後還放在鼻下小心的嗅著,她捂著嘴這驚覺自己跟弟弟已經長大了,之後也沒
說破,但關係明顯疏遠了一點,她也開始注意不在家裏穿的太過隨意,但她畢竟
還是對這唯一的弟弟很是愛護特意從鳳姐妹中幫他挑了個最好的介紹給他,希望
他能夠得到屬於自己的幸福……

  終於紅唇碰到弟弟滾燙的肉棒,她搖搖頭讓自己回到現實,不經意的觸碰到
弟弟馬眼,弟弟的肉棒一跳,一柱粘稠的液體在她眼前練成一條線,她來不及躲
閃,頭上臉上都沾上了弟弟濃濃的精液。屠陣子眼睛很尖,看道那小子馬上就射
了心中還有點瞧不起他,白瞎了他有這麽大的本錢

  風天動心中充滿了悲痛,看著溫柔的姐姐慢慢靠近自己的肉棒,更是痛心自
己的無能,精液射在姐姐臉上,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眼前的親人,眼淚洶湧而出,
一直以來不管是成績還是武功都很優秀的姐姐就是他們家的驕傲也是他的榜樣,
不知從何時開始他暗戀上了姐姐,特別是身體發育後,姐姐居家時動人靓麗的模
樣,短裙的姐姐、撒嬌的姐姐、穿著內衣到處亂跑的姐姐、武功進步歡呼雀躍的
姐姐、隨著成熟越發端莊高貴的姐姐,都深深吸引著他的目光,每次姐姐洗完澡
裸露出的肌膚都讓他臉紅心跳,終於有一次他拿著姐姐褪下的內褲放在鼻下深深
的呼吸著她少女私處的氣息,就是那一次之後姐姐開始有意無意的躲著自己,雖
然沒有明說,但他知道自己的變態行爲暴露了,懊惱之下他更是傷心痛苦了很久,
沒錯那就像表白被拒絕的感覺,慢慢他對這一直憧憬的對象也絕了心思,他體質
不適合練武,但爲了幫助姐姐,他努力學習計算機,後來轉入情報部門工作,再
後來姐姐介紹了一個很優秀的女孩子也就是小1給他,他知道自己武功很差,而
小1雖然比不上姐姐也已是雛鳳級的高手,他知道她願意跟自己戀愛的很大的原
因也是姐姐在中間幫忙撮合,姐姐還是關係自己的,心中感動的同時也很珍惜這
份感情,但是在深夜人靜之時姐姐還是不時與他在夢中相會,每次夢醒他都是倘
然若失

  風離染終於還是將弟弟疲軟的肉棒含在嘴裏,屠陣子看著肉棒終於進入這端
莊秀麗的美女口中,自己的肉棒也跳了跳,受此刺激他扯掉小1的內褲分開她的
雙腿將陽具插入穴內,在慘叫聲中也不抽動,一邊吸收著處女元陰一邊練起功來,
小一還在徒勞的將手伸向風天動,兩人四目相對,均是淚流滿面在所愛之人面前
被開苞淩辱,這世界是多麽的殘酷!周圍鳳戰士也都是默默垂淚。

  風離染聞聲也轉過臉就被他發現了,「看什麽看,好好替我補償你弟弟」

  肉棒很快在自己嘴裏膨脹起來,撐得小嘴圓圓的,怕咬到弟弟的肉棒,風離
染隻能配合著張著嘴,很快小嘴就酸了,弟弟則感受著溫暖濕潤的口腔包裹著肉
棒,看著她害羞的表情,憤怒之下一股異樣之情還是在心中萌芽,兩人就這麽一
動不動的保持著造型

  很快小1的處子元陰就被屠陣子吸差不多了,有風離染這等絕色在前,這些
雛鳳對她也沒了什麽吸引力,顧不得抽插,毫不留戀的將小1扔給手下「剛開過
苞,嫩著呢,你們玩吧,別弄死了」,一個人接過之後千恩萬謝的走到一邊剛慘
被破處吸功的處女穴馬上又被一根堅挺的大肉棒充滿,而屠陣子則慢慢走向下一
個獵物,端詳著,「不是處了,這個也給你們了」,馬上就有人急不可耐的沖上
來抱走,光扯掉褲子也不脫上衣就開始侵犯了起來,而他又走到另一個鳳戰士跟
前……一時間房間中滿是鳳戰士絕望的慘叫

  這時他看到風離染又轉過頭來「別著急,我的大美人,早晚會輪到你的,還
有你會不會吹箫,誰去幫幫她」

  很快過來一個手下,按著她的頭讓肉棒在她嘴裏進出著

  屠陣子感受著修爲的增加他想到這幾年的遭遇,四聖獸裏,就屬他武功最差,
年紀也大了,什麽資源都都是最後才派給他,上回抓洛紫煙,花那麽多時間安排
布置,結果人抓到了處被青龍搶了,功勞最大也是他的,他還守著落鳳獄那麽多
美女那麽多神鳳戰士可以幹,明知道自己可以用處子練功還要搶!自己幹的時候
得的好處還不如強奸一個普通處子多,要不是她也是個絕美的人兒,那回真是白
忙一場」

  ,很快屠陣子插入最後一個處子鳳戰士體內,他的實力隱隱有突破的迹象,
越是高強的女子越容易幫助他突破現有的境界,所以這次抓到人後他強忍著狂喜
的心情,先吃了她手下再說厚積薄發最後再用風離染這個絕色來突破

  射過一次之後風天動的肉棒耐久力明顯強了不少,那邊屠陣子已經破了幾人
的處了,聽著不斷傳來的失貞慘叫還有女子斷斷續續的強忍著不發出呻吟而發出
的哀鳴,每一聲都讓風離染難過落淚。弟弟還沒有射,風離染有些累了,又羞又
氣又傷心,這弟弟真不讓人省心,臉上的表情一時很是豐富。

  風天動看著哭的梨花帶雨的姐姐,異樣的感覺再次湧上心頭他無法描述姐姐
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心情,屠陣子已然來到了他們身邊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準備要吃
了這道最後的大餐

  姐姐還在吞吐弟弟的肉棒,突然感到身後多了個人,把自己的膝蓋往後面拉
了拉,屁股被迫撅了起來,腰部無從借力,頭部直直的倒向弟弟胯下,臉緊貼著
弟弟的胯部,陰毛撩撥著她的面頰,小嘴被肉棒塞得滿滿的,隻能發出嗚嗚的聲
音,陡覺下身一涼,裙擺被掀到腰間,迷人的臀部暴露在空氣中,看到的人無不
目瞪口呆,穿著禮服時隻注意到她的絕美臉龐與上身深v露出的嬌嫩乳球,誰也
沒想到,裙下風光竟會如此美妙,一對豐滿圓滑的翹臀瞬間征服了衆人,如水蜜
桃一般吹彈可破,高高隆起,一件窄小的內褲深深的鑲嵌在臀縫裏,臀瓣合攏起
來竟將它深深地藏起,內褲是黑色的,襯得臀部兩大片暴露在外的臀肉更顯雪白
嬌嫩,他急不可耐的摸了一把滑膩的臀肉,感受著細嫩的觸感,扒開臀瓣看著內
褲下若隱若現的溝壑

  「哇塞,沒想到你屁股這麽大,這叫什麽,桃尻吧,對這麽翹沒錯,內褲是
黑色的呦,好性感,沒想到你還挺懂情趣的!」屠陣子一邊搓摸著臀肉,看著絕
美的神風戰士就在眼前屈辱的噙著弟弟的肉棒,在自己的撫弄下扭擺的嬌軀,他
準備徹底蹂躏她,等不及研究怎麽脫去這身衣服,急不可耐的拉住她的長裙下擺,
兩手使勁一拉,呲呲的聲音中,禮服沿著光潔的背部被撕成兩半,隨手扔到一旁,
一具婀娜動人、雪白豐腴的女人肉體出現在這些男人面前,兩片乳貼擋住乳頭跟
周圍的乳暈,他側過頭驚歎著,敢不束胸直接穿這種吊帶裝,胸部絕對質感十足,
伸手撫弄她堅挺的乳房,沿著乳貼的縫隙揭去她上身最後的遮羞布,膠帶拉扯著
她乳頭,被拉伸之後終於又彈回來,風天動看著眼前被蹂躏著的嬌乳,肉棒不由
得又在姐姐嘴裏跳了跳

  屠陣子擡起風離染的上身,肉棒終於離開了她的小嘴她大口的喘著粗氣,
「小兄弟,你姐姐滋味不錯吧」招來風天動的怒罵,哼的一聲你罵的越兇我就在
你姐身上找回來,扶著風離染轉了半圈她按到在地,讓她側著臉貼著地面對著弟
弟,風離染翹著圓潤粉嫩的臀部,還在試圖安慰著弟弟,「真是姐弟情深」屠陣
子伸手去撫弄她的兩顆乳頭,胯部開始一下下的撞擊著她的臀測試著這兩團淫肉
的彈性,肉棒貼著內褲摩擦著她的縫隙,漸漸變得火熱,屠陣子要慢慢的享受她
的肉體,如此佳人是他今生見過最美麗的一個,他要在她身上享受到極緻的快感,
乳頭受到撥弄慢慢變大,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肥嫩嫩的臀肉不斷蕩起波浪。她
知道自己的身體馬上就要被這淫徒享受,或許還有他的那群手下,一念及此她就
渾身發冷

  風天動的咒罵終於讓屠陣子不耐煩了,他拉著風離染的內褲用力一扯,薄薄
的內褲瞬間脫離了她的身體,他站起來隨便團了團,塞到風天空口中堵住他的嘴,
風天動看著帶著姐姐私處味道的薄薄內褲塞進自己,一時竟忘了吐出來,世界清
靜了。

  當最後一片遮羞布也被撕碎,她的全身再無私密可言,側頭看著屠陣子埋首
在自己胯間,感受到屁股被分開,私處被輕輕舔弄著,一股熱血湧上心頭,全身
都泛起一陣粉色,看著她的變換風天動也被這動人的女體深深的吸引了,兩行熱
淚流出眼眶,但肉棒卻老實的挺立著

  屠陣子吸舔著她的汁液,手指摩挲著她的菊穴,感受著不斷緊繃的股肉,蓦
地一個念頭讓他興奮起來,他翻過風離染,抄起她的兩股將她抱起,走到風天動
身前一腳將他踢到,「算了,我好人做到底,送你一場造化」,說完掰開她的股
肉將風離染的菊穴頂住他的肉棒

  風離染心中巨震,那裏也能被男人插入嗎,但是這又是弟弟的肉棒,但屠陣
子不給她多想的機會,手開始慢慢往下放,身體在重力的影響下慢慢下墜,終於
龜頭破開了菊穴,她全身如觸電一般緊繃起來,肝門肌肉裹著風天動的肉棒,他
嗚嗚叫著,似乎想讓姐姐不要再動彈刺激他,手下全部停止了淫虐,全都注視著
姐弟倆的表演,歹徒們是熾熱的目光,而鳳戰士則是關切與不忍。

  肉體還在慢慢下沈,終於她坐到了弟弟胯間,雙腳也終於碰到地面她仰過頭
看著淚流滿面的弟弟,努力給他一個微笑,屠陣子則走到他身邊拿掉他嘴裏的內
褲用手摸了風離染的胯下一把,沾了點菊穴撕裂的鮮血「拿走了姐姐的貞操,有
啥想說的沒,滋味如何?」

  「對不起,姐姐,對不起」他還是個純潔的人,他不知道剛剛插得僅僅是肛
門隻能不斷地重複著道歉,但得知拿走了姐姐的第一次,異樣的刺激讓他顫抖起
來起來

  風離染感受著體內肉棒的硬度與粗度,並沒有覺得它肮髒,也沒有悲傷,甚
至還有些喜悅,至少自己一部分純真是留給了弟弟,突然她心中一動,自己有沒
有機會把貞操也獻給弟弟呢,她咬咬牙,再不行動就來不及了,她奮力彎腰提臀,
但是肉棒剛鑽出體內就迎來了一波噴射,粘稠的液體穿過自己的胯間,直直射向
自己的臉龐,自己剛想將陰戶向肉棒送去,看到飛射而來的一柱液體終於還是本
能的躲閃了一下,隻能憑著剛才的印象重重的坐在弟弟身上

  風天動感到自己的肉棒在溫暖的菊穴裏就要爆炸了,得知是自己拿走了姐姐
的初夜讓他恍如在夢中,看著屠陣子手上的鮮血,開苞之血又讓他不得不信,強
烈的刺激他強忍著才能不射出來,但隨著姐姐的動作龜頭滑出菊穴的最後時刻一
股麻癢終於讓他忍不住,看著噴出的精液在空中劃出一條細線,他甚至還有些欣
慰,至少沒射在姐姐體內!

  屠陣子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原以爲倫理之戀不被人接受,禁斷的交合能
讓二人崩潰,並且滿足自己的變態心理,但沒想到風離染如此決絕,剛被爆菊就
掙紮著想爲弟弟獻身,看著臀部向著昂首的大肉棒沖去「不」他驚恐的喊了出來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定格3人都沒有任何動作,弟弟是高潮後的疲軟,姐姐是
無奈的歎息,而屠陣子,他沒有勇氣去查看這結果,失去處女的鳳戰士將徹底破
滅他練功的想法,他不由懊悔,爲何不直接幹了她。

  風離染低頭看著本該進入陰戶的大肉棒直挺挺的出現在小腹處,隨著第二波
第三波的噴射肉棒開始慢慢變軟,知道貞操還是留給了惡魔,一聲歎息無奈的從
她嘴裏發出。

  聽到女子的歎息,屠陣子心中又有了一絲期待,走到風離染面前,看著眼前
的雞巴,狂喜之情讓他的心瞬間複活,像一個勝利者一般開口說道,「風小姐滿
意了?令弟能在你身上爽一次,此生無憾了吧」

  「……」風離染看出了他眼中的殺意,自己的行爲終於惹怒了他,弟弟恐怕
熬不過今天了,隻是遺憾沒能獻出貞操,她不想多說什麽不再言語。

  屠陣子抱起她,離開了風天動的身體,將她平放在茶幾上,正巧看到下面有
空憤恨道「把那小子塞進去,讓他好好看看老子怎麽爆操他姐姐的!」其他手下
也帶著各自的女伴環繞在四周,衆星捧月一般期待著她的精彩表演

  風離染仰面躺在桌上,縛在身後的雙手一陣疼痛,細嫩的手腕肌膚已經被手
铐滲出了血迹。由於雙手擱在後腰下,她的胯部被墊得高高的挺了出來,以無恥
的姿勢,貢獻給正在淩辱自已的男人,風離染的心都在顫抖,修長結實的大腿被
分開了,她緊閉的陰唇,贲起的陰戶在燈光下是那樣迷人。

  屠陣子盯著眼前如此鮮嫩的小屄也不禁愣了下神,生怕再出什麽幺蛾子馬上
將龜頭蠻橫的擠進那兩片粉紅色的嫩肉裏

  感到下體被火熱堅硬的陽具侵入,風離染全身不禁一顫,想到一向守身如玉
的純潔身體,終於還是被這禽獸侵入了,悲傷難過絕望種種心情不停的在心中變


  渾圓的雙乳馬上被一雙大手抓住,少女堅挺的乳肉不斷被揉搓著變換著形狀,
那紅紅的乳頭,早已被撥弄的傲然挺立著,風離染始終一言不發,隻是絕望的凝
視著刺眼的燈光

  肉棒慢慢向著風離染體內進發,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欲火如焚地盯著那
挺立的陽具開疆拓士般,緩緩插進了那顫抖著的雪白女體

  風離染柔軟腔道內部沒有多少潤滑液體,此刻被男人的陽具插進去,像針紮
一樣地痛,她希望這隻是一個噩夢,但越來越深入的肉棒所帶來的痛苦不斷提醒
她即將被貫穿的事實,龜頭已經頂在處女膜前面,雖然她是一名神風戰士,但在
這個時候悲傷與無助讓她如一個普通弱小女子無異,她隻能淒慘的扭動著嬌軀,
將敵人的獸欲撩撥的更高

  ,屠陣子欣賞著在身下的劇烈反應,入侵的肉棒感受到越來越大的阻力,爲
了防止她掙脫,正在撫弄乳房的雙手移到了她的雙肩,將她死死固定住,看著隻
能左右無助搖擺頭部的女孩,聽著驚恐中夾雜著悲傷的哀鳴,他仿佛受到鼓舞一
般猛吸了一口氣,腰部一送輕易地撕碎了少女最後的純潔,蠻橫的一插到底

  伴隨著劇烈的疼痛風離染發出一聲悲鳴,她明白,自已的處女之身已被無情
奪走了,淚水終於模糊了她的眼睛,火燒火燎地痛楚中,下體已完全被占據,最
後這一下猛插幾乎奪走了她全身的力氣,現在隻能無力的躺著,劇痛使得陰道的
嫩肉使勁包裹著敵人的肉棒,還在不斷蠕動著,給自己剛剛受創的身體帶來更多
地傷害。

  屠陣子的肉棒仿佛正被胯下的極品小穴咬噬著,巨大的快感讓他情不自禁的
發出一聲粗重的鼻音,「你的小屄咬得我好緊」一邊說著一邊使勁掐著她的乳頭
擰著乳肉,刺激著肉洞産生更加強烈的蠕動,爽的他直打哆嗦,待她平靜下來,
雙乳已是青紫交加,屠陣子抓緊時間吸收著神鳳戰士的元陰,巨大的收獲瞬間讓
他突破了境界,他哈哈大笑著,不再浪費時間他要盡情享用眼前美妙的肉體,慢
慢抽出肉棒,看到棍身斑斑的血迹,能占有這麽一個女子的初夜讓他興奮,一絲
鮮血從陰道裏緩緩地流出,他狂喜的盯著這滴血豔苞的美態,卻沒有注意,風離
染瞪大了雙眼滿臉的不可思議

  風天動的臉正對著姐姐的臀部,擡眼便看到一個深深的孔洞,紅腫的洞口一
個撕裂的地方還在滲出滴滴鮮血在臀上留下一道紅印,那就是自己肉棒剛剛開發
的地方,但他很快就迷惑起來,屠陣子的肉棒蹭了兩下之後好像不準備進入那個
肉穴,隨著姐姐的悲鳴,更多的鮮血染紅了自己的視線,他蓦地明白了什麽,如
同失了魂一般再沒了動靜

  屠陣子用手指分開縫隙看著夾著自己肉棒還在顫抖著的滴血嫩鮑,又把肉棒
使勁捅了進去「人漂亮,奶子又圓,屁股又大」風離染聽到他的調戲隻能任由淚
水流淌。「疼嗎?第一次都這樣,不過不用急我馬上把你這小騷屄操松點,等會
伺候他們的時候就沒這麽痛了!」

  他一邊說一邊一下下慢慢的猛力插入著,臀肉被玻璃擠壓成一團,每一次胯
部的撞擊那種觸感都讓他舒爽不已,少女乳房也被頂的一陣顫動,但馬上又恢複
成堅挺的向上的姿態,風離染咬著銀牙盡量忍耐著,痛苦的樣子刺激的屠陣子更
大力的刺入,少女的陰部由於生理的原因開始慢慢分泌淫液,保護自已,感到了
她陰部的潤滑,屠陣子邪惡地一笑,操出水了,終於可以放開手腳了,按住她的
雙腿將它們死死按在桌上,開始快速抽插起來,交合處更清晰的暴露在他眼中,
處子花房已經遍染鮮血,隨著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中鮮血四濺,乳球終於也被甩出
了優美的弧線,他開始不斷變換刺入的方向,兇狠的開發著這個初次承歡的小穴

  屠陣子看著隨著自己的抽插臉頰慢慢變得潮紅,抿著嘴竭力抑制著不讓自己
發出聲音的美麗女體,她的乳頭分不清是興奮還是被自己掐腫了,像葡萄一般大
小鑲嵌在沈甸甸的乳球上在自己面前搖曳著,下體的肉棒不斷通過抽插帶出滿是
血色泡沫的淫液,如此淫糜的交合景象讓他獸血沸騰,他再次抓住那對酥乳,嘶
吼著大力擰著早已布滿傷痕的乳肉,伴隨著風離染的慘叫,他的龜頭一麻一股股
急流噴射進她的谷道。

  風離染悲哀的承受著他的澆灌,處女的陰道終於迎來了男人的精液,自己的
身體被徹底玷汙了,一時間她忘記了慘叫,直挺挺的癱軟在那裏

  屠陣子累的撲倒在她懷裏,肉棒還在不停收縮著,如此端莊秀麗的女人、如
此鮮美的處女嫩鮑,自己一定要射個痛快,隨著肉棒慢慢的變軟被擠出體外,紅
白相間的穢物汩汩流出,他擡起身剛想讓出位置,猛然他想到了什麽又把她翻了
過來。

  看著她的雙手被擠手铐壓的血液不暢開始發紫,不禁贊了一下她的忍耐力,
這女人自己要留著天天操的,可要好好愛惜著用,終於還是解開了她的束縛

  風離染在他吸取元陰的時候體內真氣就被帶動,就像漩渦一樣一發不可收拾,
不斷被奸淫的同時實力也在慢慢的恢複著,但同時感到對手突破之後暴漲的實力
也讓她絕望,但看到他最後射精時的反應,或許這是自己唯一的機會,手铐也很
適時的被打開,她慢慢撐起身子,心中也有了計較

  屠陣子側著她的身子,讓一邊臀部完整的呈現在眼前,不緊不慢的扇這她的
臀肉,看著不斷泛起的臀浪,他很想再享受一次,但肉棒就是不爭氣,少年不知
精珍貴,老來望屄空流淚啊,看著不斷溢出的精液混合著愛液在玻璃上流了一灘,
下面的風天動已經雙目無神失去了神志,他哈哈笑著「大屁股好生養啊,老夫一
生無子,你若肯從了我幫我生個兒子,我就把你弟弟放了,如何?」

  「好!不過她們也得放了」已經做好被拒絕然後讓手下人輪奸她的老者身體
一陣「你說什麽!」他恐怕自己聽錯了

  「我留下,這裏的人都要放走!」風離染再次說道,「風姐不要爲我們做出
犧牲」等等言語不斷響起,默默被奸淫的諸女紛紛急道

  「不行,兄弟們忙了這麽久總要有點樂子,隻能放了那個人」屠陣子知道她
肯答應就有談判的餘地,指著小一說「給你們家留個後,也對得起你了,不行就
算了」

  趁勢假裝離開,果然風離染仰過身拉住他的手,屠陣子眼前一亮,「好吧,
你可說話算話!」

  美國的風氣比較開放,風離染也跟姐妹逛過夜店,當時看到跳鋼管舞的脫衣
舞娘做過一些挑逗的動作,當時還嫌棄她們丟掉尊嚴看不起她們,沒想到今天她
也要像一個娼妓一樣放下身段,努力勾引著屠陣子。

  在全場所有人震驚的目光中,她兩指放入唇中,呻吟著,一臉迷離的春色,
嬌媚的樣子不可方物,身居高位讓他自然而然的帶著一絲高貴氣質,修煉鳳訣更
讓她如聖女一般,此刻淫蕩起來的模樣,劇烈的反差更加讓人欲火高漲,當她用
手輕撫剛剛破處的私處時,屠陣子蓦然發現肉棒早已挺立多時,驚喜之餘也顧不
得想太多,美人發出了邀請,先爽了再說,想到有可能有一個神鳳戰士爲自己傳
宗接代,什麽滅世,滾一邊去吧,他迅速低頭親了親已經被插得血肉模糊的嫩苞,
還在不斷溢出的兩人交融的液體也不嫌肮髒,他用舌頭舔著她的臀肉,順著光滑
的後背一直舔到耳邊,一擡身子扶著兩隻臀瓣將陽具再次送入她體內,

  後入式更能凸顯臀部的優勢,處女乳房略硬,很難搖出劇烈的波浪,而臀部
隻要自己狠狠的撞擊就可以了,當然一定要是這種豐滿上翹的臀部,他開始用力
拍打著她的屁股,在白嫩的肉臀上留下鮮紅的指印

  感覺到陽具再次進入體內,風離染也是一陣悲哀,同伴的不解她也無法解釋,
隻能放浪形骸,猶如娼婦一般呻吟著,配合著送上自己的肉臀,心中悲哀的同時
還要轉頭送上媚笑,但爲了弟弟還有大家僅有的生機,她不得不這麽做,一旦不
能將他一擊緻命,那就是真的萬劫不複

  屠陣子拉起她的雙手,狂亂的頂著,九淺一深之法讓臀部盡情的蕩漾著,玻
璃上反光倒影著的乳影更平添了她的豔姿,小嘴裏的呻吟讓他如癡如醉,不知疲
倦的開墾這她的良田

  爲了達成目標風離染撇開失貞的痛苦,心無旁骛使得她也能夠專心體會體內
瘋長的快感,自己是要讓他射而不是讓自己變得奇怪起來,她越是驚慌越是壓抑
不住欲望,屠陣子感受到她的變化,心中一喜,九淺一深變成次次盡根沒入,他
放開臂膀大大的掰開臀肉,一邊用力擰著一邊看著肉棒在小穴裏進進出出,看著
菊穴一張一合的美態,他開始不斷地變換方向找尋她的g點,終於,風離染被刺
激的一個擡頭發出一聲驚呼,令他信心大增瘋狂的挺動著,

  不不風離染雙手撐地瘋狂的搖著頭在心中呐喊者不是這樣的,眼角看到弟弟
不敢置信的眼神,羞愧之下體內的黑潮終於迅速淹沒了她,洶湧而來的欲望讓她
高亢的呻吟起來夾緊體內的肉棒陰道開始痙攣

  「舒服嗎」看著純潔的女體在自己胯下攀上高潮,他得意的停下動作,享受
著高潮帶給自己的快感

  風離染平靜下來之後一咬牙,顫抖著嬌軀說道:「挺爽的,不過能不能讓我
在上面」

  屠陣子大喜,這端莊大方的女子開始還不要不要的,被自己操開了花之後瞬
間變成了淫娃蕩婦,淫蕩的鳳戰士要主動爲自己服務,他趕忙躺在桌上

  風離染跨在他的身上,開始搖曳起來,小穴快被插爛了,不過這都不重要,
她知道自己的臀部對他們的吸引,看著高高豎起的肉棒,她背對著屠陣子,緩緩
坐下,龜頭再次破開傷痕累累的秘道,自己親手將自己穿刺在這醜陋之物上,巨
大的屈辱感讓她猶豫了,但爲了爲弟弟爭取活命的機會,她咬咬牙,雙手繞到身
後,像是幫助自己下定決心一般扶著臀將兩團淫肉往下按,同時扭過頭獻媚一般
的嬌笑著。

  肉臀坐落在自己胯間,看著被壓扁的吹彈可破的粉嫩淫肉帶來的舒適感覺,
屠陣子忍不住伸出雙手摩挲著渾圓的臀部,柔軟的感覺讓他心中蕩漾,蓦地他擡
頭看到美人的笑靥,他受到鼓舞一般抓住她的雙手,五指相交,瘋狂的頂動起來。
身上的女體剛被頂飛就被他使勁往下拉,抵死纏綿中美人小嘴裏不斷傳出動人的
呻吟,風離染感到他的動作越來越劇烈,掙紮著轉動著嬌軀,正面朝向眼前的敵
人,他的手趁勢握住不斷跳動的雙乳,使勁揉捏著,然後猛地朝自己一拉,美女
趴在自己身上,屠陣子索求著她的嘴唇,奪去了她的初吻,舌頭纏繞在一起兩人
交換著體液,屠陣子又將手攬住翹臀,幫助她上下起伏著。劇烈的臀波開始出現,
他嘶吼著也在瘋狂的頂動,風離染擡起上身,繼續搖擺著,終於又一波液體沖刷
著她的谷道,她深吸一口氣猛地一掌插入屠陣子胸口,將他的心髒捏爆。

  屠陣子剛射就感覺肉棒被使勁咬住,完美的性交讓他身心愉快,想象著她將
來成爲自己的禁脔爲自己傳宗接代的美妙日子,自己今天能不能一發入魂呢,他
繼續收縮著肉棒激射著,突然一陣劇痛突然從胸口傳來,他瞪大了眼睛,「你居
然」他不敢置信的看著深入胸腔的玉手,在噴射的同時心髒被攥住,他感受到今
生最難忘的畫面,眼中慢慢失去了亮光

  其餘手下被這變故驚呆了,兩個人試著攻擊風離染被她輕易殺死之後,其他
人紛紛作鳥獸散,風離染被撕裂的雙穴一陣疼痛也無法追趕,解救下鳳戰士之後
安全轉移,但已經沒有時間再去營救格雷的孫女,出兵朝鮮似乎已成定局,她隻
能頹然的給大禹山發送信息告知美國的局勢並請求增援

  ……

  這一段是風離染呵。呵呵。

  (「姐,你沒事吧」一個年輕人也焦急的問道,他叫風天動)

  風天動是不是黑龍會有這樣一個角色,感到有些怪異。

  先看了前半段,感覺不太強烈,再看後半段,還是蠻不錯的。姐姐試圖讓弟
弟破處,這很有烈火的風格,然後爲救了人,變得淫蕩,也是烈火的風格。

  那爲什麽風能殺了屠陣子,在開始奸淫的時候沒有抑制住真氣,這樣也敢上
的話,他的膽子是不是太大了?

  不過,真的很不錯。至少感覺到要比傅星舞那篇有感覺。幻想……

           376641949的原文

  這些天零零總總也寫了三四個人物,也把三寶局長的插入孟秋蘭擴了下,越
寫越是發現常用體位也就這麽多,寫水靈的時候很好發揮,不管寫多寫少沒有顧
慮,下到下一個角色就會不自然的抵觸寫過的東西,下筆也就越難,沒有什麽靈
感或者眼前一亮的體位或許很久都不會發東西了,當然不是不在關注,而是自己
實在寫不出新花樣了

  前面發的東西相信烈火如果細看的包括體位什麽都已經有了,也是腦子一熱
就發了,反正我個人來說看色文撸的最爽的地方不外乎破處,急速的抽插,射,
悲傷幾個地方,前面也是一直在說肉戲不能少,確實也是有點難,自己寫的時候
也發現了,感覺現在也就隻能有個好的場景來點感覺,比如程吟萱在甲闆被光頭
或者小男孩輪的時候,雖然少但是用心看的話也是很有感覺的,或許跟這個一比
姬東瀛的妓院就差了一籌,然後就自顧自說妓院戲不好了,或許有的人看更爽也
說不定

  這次反正就準備寫寫屁股,半天才知道有桃尻這個詞,汗一個,反正寫著玩
吧,自己確實也蠻爽的,最晚寫到淩晨四點白天七點多就得爬起來上班也樂此不
疲,真是上瘾了哈哈哈風天動這個正好姓風我就拿來當他弟弟用了(算是滿足他
沒拿到林岚的處吧),配角小1也懶得起名字,寫的時候也確實感覺選擇多樣,
我就在風離染處女給弟弟還是留下猶豫了很久,不過依然暗黑文學愛好者,最後
還是便宜老頭了,希望不要影響大大美國線的思路,自己沒事寫著玩的,像傲霜
那陣子說了一大堆,最後幻大一個場景仍出來,真是太震撼,隻能說一個服字

  那今天就這樣了還沒吃飯吃完今天早點睡了前文也沒怎麽改,有啥錯字或者
連不上的話還望理解畢竟新手加業餘寫手括弧笑

  ……

  376641949的這短信的標題是「越寫感觸越深」

  說真的你真可以去認真嘗試一下,寫的東西或許會比我受歡迎。幻想

  ……

            376641949原文

  延續傳統,發完就改……

  洛紫煙可以改成四聖獸抓回去送給那個塔裏的人破處好像死了兒子那個,可
以寫他對力量的渴望,有力量才能有身份,才能占有更多處女,就不用討好上面
的人了等等

  處女的屁股柔軟度不知道怎麽寫,確實av中的桃尻都是熟女級的,處女應
該也有大屁股,不過形狀柔軟度不知道如何……還是自慰過能屁股軟一點,反正
如果寫實的話還可以改改

  最後完美改成酣暢淋漓,一些用詞也還得再改,回頭媚笑就笑了幾次了要刪
點,有些地方也還要在豐滿一點劇情,反正我寫的就是小黃文,無所謂了閃了午
睡……

  呵呵。幻想

  ……

            376641949原文

  慢慢寫的人物開始多起來了,也試著縷了一下,感覺烈火的線索其實挺好收
的,難點還是在於穿插其中的肉戲如何才能寫的有花樣有激情,之前也提過自己
的口味,當然我是當做手槍文角度來說,想要有撸點,肉戲這塊就得有出彩的地
方,當然如果隻是稍微寫寫以求完結現在也能理解,自己試了試確實難度太大,
越寫越寫不動,包括有了合適的場景但是肉戲寫出來自己都覺得沒多少感覺,也
不會再說什麽加戲的話了

  中國線其實寫到這裏已經差不多結束了,落鳳島結束人員應該就會分配到美
國或者朝鮮戰場亦或是印度那邊,美國有姬東瀛的情報,如果不寫之前發生的事
情已經阻止不了出兵朝鮮了,基本就寫寫風離染跟聞石雁就會跳到朝鮮劇情

  朝鮮前文就有過鋪墊,殺韓國平民,加上目前現實的研究核武器,出兵也說
的通,畢竟自己作死,然後美韓或者美日韓聯軍打掉朝鮮,戰後一個是虐俘一個
也是前文的采集處女血,必定要殺不少人同樣也要群奸個大場面,這個畫面可以
被衛星拍到或者被侵犯的鳳戰士直播揭發出來,世界上的愛好和平國家或者美國
本土的人甚至魔教洗白的那批估計都看不下去了,後面再發兵中國跟俄羅斯就打
不起來了,很大程度上魔教的統一計劃就會破産,轉而走培養超人路線,朝鮮這
邊也就差不多被世界聯合軍解救結束了

  轉到印度黑暗之塔,這邊的洛紫煙初登場是在緬甸還是哪裏被抓的殺了青龍
愛姬,後文又送回塔裏,感覺還是後面那個好點,後期肯定還要弄個修訂版沒跑
了笑。然後塔內可以像生化危機一樣出洛紫煙的克隆人,甚至解菡煙的克隆體,
讓她們被各種亂七八糟的生物交配産生變異等等,看著不同的自己被幹也有點意
思不過能不能寫的有感覺我也沒把握,然後朝鮮收集到的血也要弄個超級獸人或
者類似的啥玩意boss級的爆發一波,人體改造看樣子也是在這裏面了,洛紫
煙偷得秘密也沒說,或許是要提取鳳女體內的卵子來進行人工授精實驗等等的資
料(獸化)其他的也就黑科技了

  最後攻破這裏魔教的計劃也就破産了,姬東瀛會怎麽說迷茫等等到時候寫到
再說吧,然後武鳴軒愛上她估計洗白黨,進入最後的黑暗地宮,這個時候我說老
實話如果我寫,已經沒有花樣再寫了……所以我覺得是天鳳自己去獻身,說服或
者說帶高手破局,除掉聖魔女其他的美女就不用去白送了,因爲大場面再大不會
比朝鮮那個幾萬人來的大,寫也沒啥意思了個人感覺,然後就是如果魔教要洗白
感覺讓天鳳獻身才跟隨的面大,目前傾向她會縮骨功之類的隨著交合變形成不同
的美女,不過也不好寫,之後要麽符醫天下裏面山河社稷圖爆金丹保護人界或者
高達裏騾子那種精神力量讓所羅門偏離軌道亦或者凹凸曼這類全球呐喊加油等等
就隨意了,亦或者寂靜之門的陰謀鳳與洗白的魔雙修之後功力大進擊敗強敵等等,
也不是固定結局,在黑帝強暴天鳳的時候世界毀滅也隨便,不過據老大中間透露
來說鳳一般來說還是會渡過難關給地球帶來希望

  然後就是聖魔女,如果是10年前五聖女五魔女是有機會的,但是目前聖魔
加起來5個就差不多了,劇情裏的情也有一點雖說不多笑還有就是水靈紀小芸,
水靈如果還要加入可以羅海救走脫離魔教去美國,配著風離染寫點,當然是我自
己腦補的,一個胸一個臀啧啧口水,屠陣子你老人家有福了。傲霜我是很滿意了,
後面大場面真的沒她啥事了,現在調教好了就等著姐妹一起被操開花了笑,燕蘭
茵有種聖魔女的感覺,傅星舞如果被阿難陀幹的時候灼傷陰道自我修複也能帶點
恢複類的特殊能力,當然老大一直覺得讀心很誇張其實也不是不可以,新特警判
官就是讀心的,稍微限制一下必須身體接觸或者直接讀也沒啥大不了的,實力強
的他知道也打不過跑不了,當然如果是破完處就開能力那我寫的白無常還有水靈
背叛都很難再圓的說

  當然簡寫就這麽多了下面是恐怖的擴寫……

  中國線確實傅星舞給老墨之後走了很多大佬,以前不明白,包括當初看到船
上的肉戲還有點覺得挺好的,雖然說確實不賴,但是如果是關注劇情的人確實要
失望不少,傅星舞按老大的意思,是黃帝之劍模式失身,首先古墓一個看點,我
目前也對這個線有點意思正在嘗試寫,黃帝墓我準備寫成是始皇陵,一統天下的
始皇得了黃帝真傳才得償所願,爲黃帝重修了個衣冠冢,裏面少不了各種陷阱以
及兵馬俑,我設計的是黑白無常兩大使者潛入星舞的探險隊,黑無常在古墓裏精
蟲上腦單獨動手,隊伍中大批人汞中毒,而最後的石門無法打開,在退出去的時
候黑無常發難,在完全的黑暗中將星舞用軟鐵鏈捆在馬俑上,將馬腿踢斷高度差
不多合適摸索著開幹;然後黑無常可以被蘇醒的隨行人幹死,畢竟人物也有點多,
白無常可以說他色字頭上一把刀按兵不動,在星舞第二次進墓中拿到傳承之後返
程的時候弄個飛機失事,墜機後要麽星舞降落傘被挂在樹上被操要麽被逮到捆在
樹上在大自然裏野戰一發,一黑一白,一個黑暗一個白晝,白使出加藤鷹的黃金
手指慢慢開發她的敏感帶仔細研究她的身體(黑暗中對比著寫前面破處我寫到現
在沒什麽特別好的場景跟感覺,寫的不多感覺重點還是第二發),星舞天賦異禀
記住黃帝傳承參詳後功力大進逃脫或者將白無常揍死或者讓白將傳承帶回黑暗地
宮再死(殘章方便最後天鳳談條件),反正最後鳳與魔都功力大進對抗滅世

  隨後被抓上船,不是處了阿三也不是那麽寶貝她,被墨震天兒子複仇,父子
上陣大戰程吟萱加傅星舞複仇也是個看點,後面再被阿難陀的火熱肉棒以及殷嘯
的大屌開發一下,也很精彩,對此有期待的人應該不少,或許是這樣讓他們不滿
意被墨震天這樣就破處了吧,而且老墨的洗白見仁見智吧,我覺得俗套的正邪對
抗更好寫一點,老墨寫死比洗白好寫太多……你安心的去吧

  寶華山監獄的秋寒煙有如王熙鳳一般的潑辣,我也給她單寫了一個段子,是
聖手魔心開發了新藥讓司徒帶來,神志清醒高潮不斷那種一邊高潮一邊罵,她讓
老墨痛苦老墨就讓她在高潮中死亡,上船後撈點章魚海星什麽的用觸手代替按摩
棒,晏玉青就代替傅星舞當主角被司徒幹或者也被幹死

  美國線我目前也是比較傾向多寫點,但是難度有點大,我覺得可以從風離染
初到美國開始,美國鳳組可以多一些失貞人員,一方面外國風氣比較開放,老外
對貞操不是太看重,一方面夜店賭場等等可以寫寫,發洩失貞的痛苦啥的,然後
賭博失敗或者碰到魔教或者美國高官或者小白臉,可以輸的脫衣服或者酒後失身
就像林岚昏迷時那樣其他的像車震馬震地鐵淩辱等等公開的在性都等等地方應該
也能寫寫,當然這麽寫鋪開很大,而且目前我寫肉戲都快寫不下去了,主要寫不
出啥新花樣,屈辱感千篇一律,這麽做會進一步加大寫作難度,好處就是風離染
可以加個前文寫的弟弟之類角色而不會顯得很突兀,隨著中國的戰鬥升級魔教越
來越多的高手被抽調到中國,美國就可以寫鳳組取得進展跟優勢,獲勝之後可以
風離染帶頭去酒吧happy慶祝,看豔舞等等好奇也可以學一點後面用,媚確
實要笑起來才能凸顯優勢,當然解菡煙前面印度有過類似的打死人的情節,黑暗
一點也考慮過,屠陣子突破後功力大進識破她然後黑暗結局,但是她終究還是要
放出來,就要麻煩極道天使或者誰了

  同理印度線可以詳寫下洛紫煙的故事,確實人種差異較大,易容術吧,混進
去接不接客再說,也不一定非得獻身,在裏面同伴交流情報殺人取物再逃出來也
可以,被抓了不管是青龍破處還是交給黑暗塔裏再玩都隨便,這邊的時間軸再加
劇情不太好寫

  朝鮮的女兵了解完劇情走向之後確實是個很好的看點,前文老大也說過,船
上寫了個人多的場面沒多少人在乎,其實怎麽說,這個東西個人隻能說看的有感
覺,但是用不起來,沒有撸點,大場面其實記得有小黃書寫過日軍虐慰安婦的,
搞得好像田徑運動會一樣,朝鮮這塊人多美女也多可以讓絕色或者高官來當領隊
來帶一群人來完成群交,但是效果不好說,不一定適合撸文運動會記得有gif,
4個人跑步,終點前面有個女人,幹完之後去沖刺終點,有個男人最後很晚到達
結果早洩,別人都還在幹他插了兩下直接射了去拿冠軍……

  雙性人口味目前來說還是有點重哈哈哈,當然不排除以後口味更重的時候喜
歡上……

  目前動漫還有漫畫有不少雙性題材,不過大多沒有男性,讓她自己撸或者上
人幫他撸也是個表演點,前面有個雞奸的可能就好這口,柔韌性好的話自己給自
己口交也未必辦不到?自己被幹的同時應該也能幹到不少鳳戰士,不知道她會哭
還是會笑233

  二次元中僞娘比較多,大多被稱爲大jj妹子,或者大屌萌妹,阿斯托爾福
「盯……!」雙性人應該叫扶她

  以上大多都是封面有的情節,目前還接受不了,沒怎麽看過

  動漫裏雙性人大概黑暗聖經是比較有名的了,其他肯定還有不少搜的時候出
來個TSF物語是個男的被改造成女人然後,,,好吧夏青陽不是說你……ht
tps:// pan。baidu。com/ share/ link……8上面歐
美扶她……多的反正我也不怎麽喜歡這類的就不說了

  ……

  感覺即使幾千人群奸的場面,引不起讀者太大興趣的。大多數人隻喜歡文章
有1—2個角色。對路人不會有太大感覺。

  看了前半段,再加後半段,隻有一句話,想象力真也豐富呵。

                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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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talin    時間: 2017-4-17 10:48     標題: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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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21



  在雙方達成協議後,白無瑕的軍隊向後回撤了數公裏,雷破所到之處,看到
士兵們滿臉是死裏逃生的慶幸。在安慰勉勵了各方勢力頭領後,雷破不知不覺得
地走向落鳳獄。雖然聽說司徒空所擒的那個鳳戰士也是個絕色,但那邊沒自己說
話的份,又何必硬去湊這個熱鬧。

  在快到落鳳獄之時,那個與他同床共枕了數月的女人浮上心頭。「冷雪」,
雷破默念着這頗有些陌生的名字,心潮如波濤般洶湧。落鳳獄巨大鐵門緩緩開啓,
強烈的燥熱令他呼吸都變得不太順暢。

  「老大,去那間?」拎着一大竄鑰匙的鬼魑看到雷破神色陰沉小心翼翼地問
道。

  「冷雪關在哪間?」雷破問道。

  「冷雪。」鬼魑感到這個名字有些陌生,一時竟沒反應過來。

  「就是剛送來的那個。」雷破又道。

  鬼魑這才恍然大悟,緊接着心中一驚。化名梁雪兒的女人竟是鳳戰士,他做
夢都沒想到。她被帶到落鳳獄後,他和兇魉就輪番上陣,操得極爽。她原來是老
大的女人,兩人一直有色心沒色膽,現在淪爲階下囚,身份更是鳳戰士,不由得
令人熱血沸騰。此時他在外面看門,兇魉還在裏面沒出來。在打開牢門時,鬼魑
還是忍不住道:「老大,兇魉在裏面呵。」他得讓讓老大有個心理準備。

  雷破悶哼一聲,跨入囚室。房間正中,赤身裸體的冷雪跪趴在地,身後如肉
山般的兇魉抓着她渾圓豐潤的玉臀,肉棒在花穴中肆意進去着,撞得嬌軀如花枝
般亂顫亂搖。

  正沉迷在肉欲極緻快樂中的兇魉忽然擡頭看到雷破,心裏不由一陣慌亂,他
驟然停下抽插道:「老大,你……」說話之間,他忘記了用真氣閉合精關,瞬間
精液不受控制地狂噴亂射,「啊……我……老大……唔……」兇魉臉漲得如熟透
的蘋果,,一時間完全不知所措。

  「兇魉,走。」鬼魑看到兇魉這般模樣,急忙打着手勢。他們跟着雷破多年,
老大心情是好是壞,當然還是分得清楚。

  「對……對。」兇魉将噴着濃濃精液的肉棒從花穴裏撥了出來,連衣服都不
及穿,肉球一樣的身體翻滾跌撞着和鬼魑一起逃離了房間。

  囚室内死一般的寂靜,雙手反剪在身後的冷雪依然保持着跑趴姿态,她擡起
頭看了雷破一眼,但很快就低下頭,迷離的眼神呆呆望着冰冷的地闆。雷破死死
地盯着她,目光變幻不定,時而閃爍起噬人兇光;時而彌漫着濃烈的肉欲。

  「你真是好本領!」過了許久,雷破神色慢慢平靜下來。他慢慢地蹲下,托
起了冷血的下颌,望着她美豔不可方物的容貌,依然感到心動。蓦然,他腦海中
閃過白霜被訓練成性奴的錄像,刹那之間,他有了一個決定,這場戰鬥結束後,
如果她依然還留在落鳳獄,就将讓她也成爲與白霜一樣的性奴,這應該是對她最
完美的懲罰。

  「起再和你姐見上一面嗎?」雷破道。在生出那個念頭之後,雷破有了目标,
雖然面上不動聲色,但熱血卻已沸騰起來。

  聽到「姐姐」兩字,冷雪眼神流轉,在那一瞬間象活了過來,但神情很快又
變得黯然絕望。她是想再見到姐姐,但相見還不如不見!同在牢籠,以雷破卑鄙
的行徑,或許又會以自己或者姐姐爲脅,讓她們做出種種淫蕩之舉來。再說,她
背叛了信仰,導緻藍星月被擒,她還有什麽臉看到姐姐。

  「連姐姐都不想再見上一面了啊。那麽夏青陽呢?」雷破道。刹那間,冷雪
赤裸的嬌軀劇烈抖顫起來,「他還活着嗎?他人在哪裏?」冷雪不由自主地問道。

  「還活着,就關在這裏,不過……」雷破打住沒說下去。

  「不過什麽,他怎麽了?」冷雪追問道。夏青陽與姐姐一樣,是她心中最牽
挂之人。姐姐是鳳戰士,本就有随時犧牲的覺悟,也會勇敢地面對任何殘酷暴虐,
自己現在這樣子,隻會是姐姐的拖累。而夏青陽不同,他身受重傷生死未蔔,她
更對他抱着深深地歉疚。

  「沒什麽,隻是傷得很重,不好醫治的話,可能會撐不過去。」雷破道。

  冷雪聞言心中痛楚難擋:「求求你,救救他,讓他活着。」

  「你現在還能用什麽東西來求我?」雷破道。

  「隻要你肯救他,讓我做什麽都行?」冷雪顫聲道。

  「很好,我可以給他最好的治療,讓他活下來,但從今天開始,你得做我的
性奴,你願意嗎?」雷破道。

  冷雪一怔,「性奴」,從自己踏上這個島開始,就已經是男人的性奴了。在
失去童貞的時候仍強迫迫自己亢奮,爲了在金水園裏活下去,她可以滿意男人任
何要求,再次回到雷破身邊,更是日日用身體取悅于他。隻不過,過去,她是一
個還有着希望、帶着幻想的性奴,而此時她已對未來不再有任何的指望,隻是一
具行屍走肉,做是一個沒有靈魂的性奴罷了。想到這裏,冷雪木然地點了點頭道:
「隻要能救他,我願意。」

  雷破得意地笑了起來道:「記住你所說的話,從現在起,你就是一條母狗,
我就是你的主人,哈哈哈……來,給老子叫兩聲聽聽。」

  冷雪愣了片刻,真的「汪汪」地叫了兩聲,雷破更是狂笑不已。

  「你不僅是條母狗,還是條見到男人……不,見到老子就發情的母狗。你可
要好好努力,過段時間讓你好好看看一個錄像,讓你好好學學。」說着他解開了
綁着冷雪的鐵鏈,道:「母狗,跟我來。」他見冷雪準備起身道:「從現在開始,
沒有同意,你都得要象狗一樣地爬。」

  冷雪赤裸的嬌軀猛然一震,最終還是四肢着地,手腳并用地跟着雷破爬出了
牢房。雷破帶着她去了冷傲霜的牢房,還是别的鳳戰士的牢房,在她們或痛心、
或鄙視、或惋惜、或憤怒的目光之中,她就如同發情的母狗一樣,滿足着雷破的
任何要求。

  冷雪,這個帶着神聖氣質的鳳戰士,迎來她生命中最黑暗的時刻。

                ◇◇◇

  「走吧,我帶你們去見白無瑕。」羅西傑手上拎着幾件衣服回到了房間。

  「神煞大人,再給我們兄弟點時間吧。」正趴在藍星月身上快速抽動着肉棒
的嚴橫懇求道。從淩晨到現在,司徒空、羅西傑片刻不息地奸淫着兩人,在一旁
觀戰的華戰、嚴橫憋得身體都快爆裂了。

  羅西傑皺了皺眉道:「最多五分鍾。」

  「啊!」嚴橫神色有些焦燥,他也想和老大、羅西傑一樣享受這絕色長腿美
女的高潮,但她剛才已多次的亢奮,此時已精疲力盡,無論他如何折騰,都象人
偶屍體一樣一點反應都沒有。嚴橫大力揉搓着藍星月高聳的乳房,吼道:「你想
不想喜去見白無瑕,想的話給老子有點反應好不好!」

  藍星月冷冷了暼了他一眼,和司徒空、羅西傑相比,他是個小角色,根本沒
有權力決定任何的事,所以無須去聽從他的命令。一旁奸淫着白霜的華戰也用上
了同樣的方法,也希望在最後的時間裏能享受到最大的快樂。

  「這些卑鄙無恥的小人!」藍星月看到白霜吃力地将手放到了胸口,想撥弄
乳頭讓自己亢奮。「阿姨,别去聽……」藍星月剛想讓白霜别去費力讨好這些小
人,忽然目光落在羅西傑手上拿的衣物。她突然想到,如果白無瑕被抓了,有必
要讓她們穿戴整齊去見她嗎?昨日冷雪被帶走、自己被帶到這裏,都不曾讓她穿
上衣物遮體,此時又如何會這般好心。更何況戰鬥在突然間停止,這也太過奇怪
了,即使白無瑕被他們偷襲抓了,她帶來的幾千人,也不可能馬上繳械投降。

  突然她腦海之中閃過一個念頭,本來黯淡的雙眸象夜空中的星辰一樣亮了起
來,神情更是變得激動不已。藍星月緊握起雙拳,大聲道:「羅西傑,你們沒有
抓到白無瑕,對吧。相反,你們敗了,昨晚突然停戰,是你們不得已答應她的條
件,答應放了她的母親。」藍星月看到他手中拿着兩套衣服,心中更是狂喜道:
「還有我,對吧!」

  羅西傑一怔,神情略略有些不自然,反正該享受的也已經享受到了,他也懶
得再反駁什麽。聽了藍星月的話白霜仍半信半疑,但看到羅西傑的神情,知道這
是真的。她忍不住叫着女兒的名字,喜悅的淚水從眼眶之中滾滾落下。

  「孩子,無瑕勝了,真的勝了,我很快就能見到她了,我……她真是我的好
女兒。」喜極而泣的白霜與并排躺着的藍星月手掌緊握在了一起。

  藍星月側過臉,點着頭,眼角也泛起淚光喃喃地道:「是的,阿姨,是的
……」

  「八年了,我天天想着她,天天做夢都夢到她,我這在做夢嗎?這不是在做
夢吧?」白霜激動得神情都有些恍惚起來。

  「阿姨,這不是做夢,是真的,無瑕也天天想着你,天天念着你……」藍星
月興奮地露出笑容。

  此時,囚室裏的場景少多少有些古怪。白霜與藍星月依然被男人狂暴奸淫着,
雪白敞開的雙腿之間,巨大的肉棒還在她們花穴之中肆無忌憚進行着活塞運動,
但她們神情變得興奮、臉上洋溢着發自内心的笑容。而奸淫着她們的華戰、嚴橫,
神情變得沮喪,兩人對視之時,都不由自主地苦笑不已。這樣的反差令羅西傑心
情也有些受到影響,雖然将白霜、藍星月釋放隻不過是緩兵之計,隻要等到阿難
陀趕到,還是有獲勝的機會,但無論如何,這種妥協也算得上是個失敗。

  在經過一陣狂喜之後,白霜和藍星月知道希望雖就在眼前,但此時她們依然
仍在敵人的魔掌之中。這一刻,時間流逝好象特别的緩慢,每一分每一秒都無比
的漫長,不知過了多久,兩人眼神中浮現起疑惑,剛才羅西傑說五分鍾,應該已
經不止超過了五分鍾了吧。

  藍星月看到奸淫着她的嚴橫,他神情焦燥,額頭青筋凸起,肉棒的刺入變得
更加兇猛,本來已麻木的花穴又傳來強烈的刺痛。她又去看羅西傑,隻見他陰着
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而一旁的白霜比她更急,不知所措地東張張西望望。

  「阿姨,再忍忍。」藍星月安慰着她。

  終于,羅西傑開口道:「華戰,你先起來,還沒過瘾地話,再給你幾分鍾時
間。」說着指了指藍星月道:「她太得意忘形了,想怎麽操就怎麽操,别弄死就
行。」

  聽到羅西傑的話,華戰隻得從白霜身上爬了起來。羅西傑坐在了椅子上,将
手上有衣物搭在椅子背上,向白霜招了招手。精疲力竭地白霜從地上起身,慢慢
地向他走去。

  此時,華戰沖着嚴橫道:「嚴橫,一起來吧,玩點刺激點的。」嚴橫應了一
聲,抓着藍星月猛地站了起來。他肉棒惡狠狠地刺入花穴最深處,在猛烈的沖擊
下,藍星月懸在半空中的嬌軀向後飛去,在肉棒将将将離開花穴時,又抓着她的
腿将她猛扯了回來。在這樣反複數次後,他突然大聲道:「來了。」隻見他手一
振,藍星月赤裸的身體平平地飛向了房間的另一邊,人在半空的藍星月不知道發
生了什麽,驚聲尖叫起來,一起尖叫起來的還有走到羅西傑身邊的白霜。

  華戰紮着馬步站在另一邊,他雙手向前一伸,準确地扣住了藍星月的小腿,
胯間的肉棒直挺挺地刺向無遮無擋的花穴,在藍星月的驚叫聲之中,肉棒如筆挺
的長槍般直直地刺入了藍星月的花穴之中。

  這樣的媾和方式,對普通人來說是匪夷所思的,但對具有超人力量的人來說,
倒并非不能做到。當然這還是有一定危險性,一不小心也會對花穴造成巨大的傷
害。在将肉棒刺入花穴後,華戰抓着她小腿,藍星月揮舞着雙手如遊泳一般,猛
地向前沖又快速被扯了回來。華戰沖刺了數下後,手掌一揮,雪白的胴體在空中
劃過一道彎彎的弧線,又向嚴橫飛去。

  「别管她,讓他們玩。」羅西傑說着将自己的褲子脫了下來。白霜望着矗立
在眼前的雄壯之物,一時有些無措。「來,過來,坐在我身。」羅西傑道:「别
猶豫了,早點完事,你也能早點見到你女兒。」

  白霜道:「你能不能讓他們别這樣對她,會弄傷她的。」

  「你就别管她了,你都被男人幹過那麽多次了,再多一次,少一次有區别嗎?
早點完事,你們也能早點離開。」羅西傑道。

  白霜咬了咬終于走了過去,坐在他的腿上。眼前的這些人殘暴無比,他們打
不過無瑕,被迫釋放她們,心情一定差到了極點。在這個時候惹怒了他們,他們
會施以更殘暴的手段,自己倒也罷了,還有那叫藍星月的孩子,這樣被抛來抛去
的,實在是太危險了。

  按理說,從淩晨到現在,白霜用無數次的高潮令他已心滿意足。但當白霜坐
在他腿上,卻仍然有一種很特别的感覺,這種感受很新鮮,也很刺激。他想了想
終于明白,在這之前,自己玩弄的一直是一具充斥了絕望的身體,而此時此刻,
她心中充滿了曙光,身體也因此而變得生機勃勃,就象春天裏綻放的花朵,給人
以一種奇妙而新鮮的刺激感受。

  「來吧,好好再來一次,我就帶你去見你的女兒。」羅西傑道。

  藍星月在經過最初的慌張後,慢慢不再每次都大聲尖叫,她聽到羅西傑的話,
看到白霜慢慢挺起身,準備将身前的肉棒置入體内,她叫道:「不……」才說了
一個字,她突然失聲痛呼,華戰将進攻的目标竟然放在她的菊穴上。她花穴在經
過長時間的蹂躏,已經洞開沒有任何防禦,這麽一插到底雖有驚卻無險,但菊穴
不一樣,雖然華戰插入的角度非常巧妙精确,但龜頭依然象撞在了一堵肉牆上。
當然,凝聚真氣的肉棒堅逾金石,要硬捅也是捅得進去,但菊穴必然會被撕裂。

  聽到藍星月的慘叫,看到這一驚恐的一幕,白霜不再猶豫,身體猛地一沉,
整根肉棒一下消失在她的胯間。她凝了凝神,雙手扶着羅西傑的肩膀,雪白的美
臀開始緩緩地搖曳起來。

  雖然羅西傑已經很多次進入她的身體,但這一次感到特别的愉悅,他雙手搭
在白霜依然纖細的腰肢,慢慢地合上雙眼,細細地品嘗她慢慢變得火熱的玉穴。
「希望,真是好的東西。」他的心中不禁生于這樣的感歎來。

  這樣将藍星月抛來抛去,畢竟也隻是個刺激的遊戲,男人要徹底的發洩欲望,
最終還是得大刀闊斧、随心所欲地橫沖直撞。華戰試了數次,知道無法在不傷害
對方的情況之下将肉棒一插到底,于是他不再将藍星月抛向嚴橫,而是緊緊抓着
她大腿根的内側,身體向前聳動,緩慢卻又強橫地将巨碩的肉棒以不可阻擋之勢
一分一分地捅進菊穴。嚴橫見狀,狂笑着一下沖到藍星月的面前,肉棒一下捅進
了她敞開的花穴,在前後的雙重攻擊之下,藍星月痛苦地慘叫着,前後兩個洞穴
都被巨大的肉棒徹底的貫穿。

  在她們即将迎接光明那一刻,依然感受着身處黑暗中的那深沉的痛苦與恐懼。

                ◇◇◇

  兩軍對壘陣前。離約定放人的時間還有五分鍾,白無瑕有些焦燥地在戰壕之
中來回走着。突然一旁手持望遠鏡的颍浵驚喜地叫道:「無瑕,來了。」白無瑕
急忙也拿起望遠鏡,看到了白霜從對方的戰壕中走了出來。她穿着一身绛紫色的
旗袍,在這充滿殺氣的戰場顯得不倫不類,衣服明顯的小一号,凹凸有緻的身段
象是被緊緊包裹的粽子,豐滿的雙乳、豐腴的臀部赫然挺翹。

  蓦然間,白無瑕淚水忍不住奪眶而出,八年了,終于又見到了母親,在這八
年裏,不知母親受了多少的苦。看到母親穿的這身衣服,她可以肯定,就在不久
之前,母親仍赤裸裸地被魔鬼淩辱與蹂躏。她心中暗道:從此之後,我白無瑕再
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我要讓那些污辱過你的男人付出血的代價。

  緊接着,白無瑕看到了藍星月跟在母親身後,也從戰壕之中走了出來。她的
衣着更是誇張,上身是白色的水手服,下面是僅遮掩住了臀部的超短裙,這根本
是出買色相場所中那些風塵女子穿的情趣服。跨出戰壕的她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還好白霜伸手扶住了她。看着藍星月短得不能再短的裙擺下雪白的長腿,白無瑕
心中一陣刺痛,在這一天半的時間裏,發生過些什麽她能想到,卻真的真的不願
意去想。

  白霜與藍星月兩人扶持着蹒跚前行,在她們身後,跟着淩夢蝶還有幾個被擒
的極道天使成員。相比白霜、藍星月,淩夢蝶穿着大一号的迷彩服還算正常,但
她頭發散亂、面容憔悴,需要同伴扶着才能走路,顯然也遭受過慘無人道的折磨。

  白無瑕正想走出戰壕去迎接母親,颍浵拉住了她道:「我帶人去接應霜姨。」
雖然雙方已經達成停戰協議,但這麽走出去,暴露在敵人的槍口之下,依然極爲
兇險。白無瑕身爲群龍之首,自然不能以身涉險。颍浵說罷帶着一隊人躍出戰壕。
她曾是白霜的舊部,白霜對她有救命與養育之恩,所以論對白霜的感情,颍浵并
不亞于白無瑕。

  颍浵奔跑着沖到了白霜面前,「霜姨!我們來遲了。」她說着已淚流滿面。
看到戴着眼罩的颍浵,白霜神情也一樣激動道:「孩子,我沒看錯你,把無瑕托
付給你,這些年,你受苦了。」說着緊緊摟住哭得象孩子一般的她。

  「霜姨,你别這麽說,我沒照顧好無瑕,讓她受了很多苦,但無瑕很了不起,
她是您的好女兒,她真的很了不起……」颍浵腦海中回想起過往兩人無依無靠之
時所受的屈辱,心象被針紮着一樣的痛。

  「阿姨,我們先過去吧,無瑕一定等急了。」一旁的藍星月看着她們激動忘
情的樣子提醒道,畢竟此時她們身處兩軍交戰的中央,還沒有徹底地脫離危險。

  在颍浵等人的擁簇之下,白霜安全地到達了白無瑕方的陣地。剛入戰壕,白
無瑕猛地沖了過去,「媽媽!」她淚如泉湧,緊緊抱住了自己的母親。分别了八
年,母親與女兒終于在燦爛的陽光之下緊緊相擁。邊上看着這一幕的藍星月也忍
不住流下了喜悅的淚水。

  回到海灘邊的營地,藍星月被領入營房,房間裏放着一大桶清水,行軍床上
擺放着一套草綠色迷彩服。關上房門,藍星月急速地将身上穿着的那套情趣水手
服脫了下來,憤怒地丢到了角落。這來的路上,無論男女對她這個裝扮都投來各
種含意不清的目光。脫光了衣服,她拿起了水桶邊上的一個不鏽鋼盆,滿滿地舀
了一盆清水,然後蹲了下去,将整個渾圓的玉臀浸入水中,然後拿起毛巾大力揉
搓起花穴和後庭。在被抓的三十多個小時裏,她被奸淫了十多次,雖然之前也曾
被夜雙生奸污過,但這一次她所受的屈辱與痛苦要比那次大百倍。

  藍星月使勁地搓着,但強烈的不潔感卻絲毫沒有減少,她甚至将手指伸入花
穴後庭,試圖将男人留在裏面的污穢徹底清除,但花穴後庭被異物侵入後鼓漲感
令她想起那些慘痛的經曆,心頭象被巨石壓着,都喘不過氣來。

  洗了很久,藍星月才站起身來,本已紅腫不堪的花唇在拚命的揉搓下變得更
加鮮豔欲滴,象是輕輕碰一下就會滲出血來。她低頭看去,腳下那盆清水裏漂浮
着不少白色的絲狀物,那是禽獸留在她身體裏永遠難以潔淨的污穢,猛然之間,
她心中憤懑難當,一腳踹翻了那臉盆,捂着臉蹲了下來哭了起來。藍星月畢竟是
鳳戰士,哭了一會兒還是控制住憤怒與悲傷,慢慢站了起來,走到牆角撿起臉盆
又打了一盆水,用毛巾開始擦拭起污穢的身體。

  雖然已經獲救,但藍星月卻怎麽也開心不起來。這一路之上,白無瑕與她母
親手緊緊握着一起并肩而行,而她隻能默默地跟在後面。她多希望白無瑕也能緊
緊地擁抱自己,安慰自己,她多想和她說說話,傾述一下自己所受的痛苦與委屈。
到了營地,白無瑕也隻和她說了一句,讓她先休息一下,等下會去找她。說完便
和她的母親一起進了另一間營房。

  藍星月感到莫名的心慌意亂。魔教隻放了白霜和她,并沒有放釋放關押在落
鳳獄中的戰友。白無瑕與魔教到底達成了怎樣的停戰協議,是不是這次戰鬥已結
束,接下來白無瑕就會撤兵呢?如果是這樣,白無瑕救回了母親,她的目的已經
達到,但自己的戰友們依然在暗無天日的地牢之中受苦,這樣她能開心嗎?白無
瑕已救回了母親,她并不隸屬于鳳組織,連正式的盟友都算不上,甚至還有一些
小小的過節,自己有什麽權力非得要讓她爲鳳而戰?

  如果自己懇求白無瑕,她會繼續把這仗打下去嗎?藍星月感到根本沒有底氣。
白無瑕倒底有多愛自己?藍星月連這點都開始動搖懷疑。自己再次遭受男人的污
辱,但藍星月相信白無瑕并非一般人,不會因爲這件事而嫌棄自己,但無可置疑,
母親在她的心目中的份量要比自己重很多。雖然白霜也是個明理豁達之人,但哪
個母親會願意自己的女兒喜歡的竟然也是個一個女人。

  想到這些,藍星月更加忐忑不安,她真想馬上去找白無瑕問個究竟。突然響
了起敲門聲,難道是白無瑕來了?藍星月心跳加速問道:「誰呀?」

  「是我,明月,還是小依也來了。」敲門的是同來的鳳戰士宮明月。

  「等下,馬上來。」藍星月放下毛巾,飛快穿上迷彩服,打開房門。門外正
是宮明月與依蘿蘭。宮明月标準鵝蛋臉,長得很古典,身體豐盈,似唐朝的仕女。
她人如其名,如同天上一輪皎潔的皓月,淡泊而素雅,臉上總是帶着淡淡地微笑。
依蘿蘭則要活潑很多,帶着混血的容貌極讨人喜歡,她的出現總令人眼前一亮,
猶如春風拂面。

  「我帶來解藥,我幫恢複真氣。」宮明月道。鳳與魔教都有抑制真氣的藥物,
其原理是類似的,所以解藥也都差不多。

  藍星月服下解藥,宮明月用真氣加快藥效發揮,片刻,藍星月真氣已然恢複。
重新恢複了力量,這多少令她心情舒緩了些。

  「謝謝!」藍星月道。過去她與宮明月交往并不多,她向來也寡言少語,所
以對她并不了解,但通過與夜雙生一戰,她發現宮明月的武功不在自己這下,令
她有些刮目相看。

  「沒事。」宮明白微微一笑道,神情似乎欲言又止。

  「明月,你有什麽話想說吧。」藍星月道。

  「沒……」宮明月話音未落,一旁的依蘿蘭插了進來道:「星月姐,白無瑕
的母親獲救了,這仗還打不打了?昨天,我們已占盡絕對優勢,最多一天的時間,
就可大獲全勝甚至全殲敵人。這個時候,魔教突然派人談判,以釋放白霜爲條件,
雙方休戰。現在白霜放回來了,白無瑕很有可能要撤了,這仗難道就不打了嗎?
那關在落鳳獄裏的姐妹們怎麽辦,難道我們就這樣撤了嗎?明明已經快要赢了,
卻這樣一走了之,我……我不服氣,也不甘心!你是不是和白無瑕說說,讓她馬
上發起總攻,我願意做先鋒,一定将敵人徹底消滅。」

  依蘿蘭象機關炮一樣不停地說着,藍星月的神情越來越陰郁。她難道不想救
落鳳獄裏的戰友嗎?她難道不想徹底擊潰魔教嗎?但這裏并不是她說了算,白無
瑕會怎麽想?先不說别的,重啓戰端也算是違背承諾,白無瑕會這麽做嗎?

  宮明明皺了皺眉道:「小依,别說了,星月自然知道該怎麽做,她剛回來,
讓她好好休息一下,這事等下再說。」說着她扯着還想繼續說下去的依蘿蘭離開
了房間。

  她們走後,藍星月心緒如潮水般起伏,怎麽也平靜下來。她來來回回地在房
間踱着步,就象是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焦燥之極。終于,她忍無可忍,走出了房門,
向白無瑕所在營房走去。

  門口,颍浵攔住了藍星月道:「星月,不好意思,無瑕和她媽媽整整八年沒
見了,無瑕說了,别打擾她們。」

  藍星月不是不能理解,但她還是迫切希望見到白無瑕,她搓着手,喃喃地道:
「這……這我知道,但……但……」她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麽。

  颍浵知道她與無瑕的特殊關系,客氣地道:「反正都已經回來了,不急這一
刻嘛,等下我看到無瑕就和她說,讓她馬上來找你。」

  對方都已經這麽說了,而且與情與理,分别了八年的母女需要單獨相處,自
己這個外人插進去也是不妥。藍星月心中失望之極,但也隻能慢慢轉身準備離開。
突然,房門開了,一身素衣飄飄的白無瑕望着她微笑着道:「星月,進來吧。」
刹那間,藍星月胸膛熱了起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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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talin    時間: 2017-5-1 04:48     標題: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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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22



  藍星月跟著白無瑕進了房間,坐在床沿的白霜見她進來,微笑著站了起來打
招呼道:「來,來,快坐。」

  「謝謝。」藍星月有些局促地坐到了床邊的椅子上。此時白霜也換了一身素
色的衣服,顯得雍容大方氣質高雅。她臉上雖帶著微笑,眼角隱隱卻還閃著淚光,
藍星月感到這個時候進來的確實不合適,她期期艾艾地道:「阿姨,沒打擾到你
們吧。」

  白霜微笑道:「不礙事,你是無瑕的好朋友,爲了救我,冒了那麽大危險,
我都還沒好好感謝你呢,再說我們……我們也算是……一同患難過吧。」白霜說
到同患難時,神情多少有些不自然,藍星月也是一樣,那些屈辱痛苦的經曆雖已
是過去,但隻要一想起,誰的心裏都不好受。

  白無瑕在母親身邊坐了下來道:「對了,星月,那次的行動到底哪裏出了岔
子,爲什麽對方會設下埋伏等著你們?到底是哪裏出現問題?」

  藍星月臉微微一紅道:「是我們的人出現了問題,送出情報的那個人身份暴
露了,敵人猜到了我們的營救計劃,所以設下了埋伏。」

  「是這樣,幸好你們都平安回來了。」白無瑕敏銳地察覺到藍星月有些羞愧,
便寬慰道:「雖然營救行動並不成功,不過她提供的信息還是很有用的,一時半
會兒,對方也很難改變他們的防禦布置,還是得感謝她呀。」

  雖然知道白無瑕這麽說是在安慰她,藍星月心頭仍是暖暖的,對於冷雪的事
她不想多說,便直接問了她最關心的問題:「無瑕,接下來,我們準備怎麽辦?」

  白無瑕微微一笑道:「你說我該怎麽做?」

  藍星月急道:「除惡務盡,這麽好的機會我們不應該錯過,要徹底地打敗他
們。」

  白無瑕道:「但是我答應他們,隻要釋放了你們,我就不打了,撤了。雖然
我不是男人,但也要信守承諾呀。」

  「可,可……真就這麽撤了?」雖然這也算是預想中的事,但聽到白無瑕這
麽說,藍星月依然感到不太能夠接受。

  白無瑕微微歎了一口氣道:「星月,我知道你是想救出被囚禁的戰友,但是
打下去,哪怕徹底打敗甚至全殲對方,也未必救得了她們。說實話,昨天那場仗
我是占盡了優勢,但我的心一直懸著,怕他們在最後關頭來個玉石俱焚。所以我
才會在戰前采取這樣冒險的行動。如果我現在再打,對方必然不肯再相信我,最
終的結果他們一定會在戰敗前一刻殺掉關押著的所有人。」

  白無瑕的話不錯,藍星月一時不知該說什麽好,但就這樣休戰撤走,她又覺
得極不甘心。見藍星月苦惱的模樣,白無瑕笑道:「星月,讓我好好想一想,相
信我,我一定會想出一個辦法來的。」

  看到白無瑕充滿自信的神情,藍星月心定了些,她喜歡白無瑕,緣於對她的
折服崇拜,她既然這麽說了,一定能想到辦法。既然有了答案,藍星月也不想多
打擾她們,畢竟她們分別了八年,一定有很多話要說,於是便告辭離開。

  送走藍星月後,白無瑕坐到白霜的身邊,母女緊緊挨著,手握在一起。白霜
問道:「無瑕,你真的有辦法救她那些朋友嗎?」藍星月爲了救她被俘,自己親
眼睹她被敵人蹂躏,如果能夠救出她的朋友,也算上還上了這一份情。

  「媽,放心,我會有辦法的。」白無瑕微笑著,看上去似乎胸有成竹。

  白霜也被女兒的自信所感染,她輕撫著女兒的秀發道:「你真的長大了,說
實話,當初給你留下那些東西,隻是不想讓你徹底的絕望,讓你有個盼頭,有個
目標。但沒想到你真的做到了。直到現在,我都感覺象在夢裏一樣。想想你那個
時候,還那麽小,什麽都不懂,隻知道玩,天天纏著淩霜學武功,你初晴阿姨不
肯教你飛刀的功夫,你都一個月沒和她說話。那個時候我想,我這個女兒怎麽這
麽不聽話,怎麽這麽難管,以後可怎麽辦。我真沒想到,會有這麽一天,我女兒
能夠與實力強大的魔教一戰,而且還能夠打贏,我真是感到又驕傲又開心!」

  白無瑕將頭靠在白霜的胸前道:「媽,無論我有多大能耐,我還是您的女兒,
我們這一輩子不會再分開了。我記得小時間,每天晚上,您都這樣抱著我,給我
講故事,哄我睡覺。十五、六歲的時候,我不懂事,經常惹您生氣,您不知道後
來我有多後悔。分開這八年,我每日每夜都想著能這樣依偎在您的身邊,告訴您
以後我一定聽您的話,不再惹您生氣。」這一刻,無論白無瑕在戰場上是如何運
籌帷幄指揮若定,但在母親的懷中,依然象個孩子,象個可愛的乖乖女。

  「好女兒,真是我的好女兒。」白霜摟著她,眼角泛起淚光:「這些年,媽
媽不在你身邊,不能保護你、照顧你,真是苦了你了。」白霜腦海中浮現起女兒
赤身裸體地被男人摟在的懷裏,被醜陋巨大的陽具刺穿身體的恐怖畫面。

  「媽,我沒事,這些年我過得很好,真的。是我沒用,來得太遲了,真的太
遲了,讓您受了這麽多年的苦,我真的、真的……」白無瑕肩頭微微聳動帶著泣
音道。她並不知道母親看到過她被美國中情局長汙辱的錄像,反倒方才她拿衣服
給母親換的時候,看到母親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淤青,十分地觸目驚心,她想
問是哪些人幹的,但又怕母親傷心難過。她看到過母親被浦田絕狼調教成性奴的
錄像,而那段屈辱的日子隻有一年,她無法想象這八年母親是怎麽熬過來的。

  白霜感到到女兒話中帶著深深的自責內疚,隻用了八年,就強大到可以與魔
教對抗,這是一個想都不敢想的奇迹,更何況自己八年過得倒也沒她想象中那麽
難熬。她安慰道:「女兒,並不是您想的哪樣,這八年我也過得,過得還算好吧。」

  白無瑕隻當母親是在安慰自己,心中更是難過,她擡起頭道:「對了,媽,
那個叫牧雲求敗的畜牲在不在島上,不把他碎屍萬段,我絕不會罷休的。」牧雲
求敗是導緻她們母女分離的罪魁禍首,所以白無瑕忍不住問道。

  「啊!」白霜頓時瞠目結舌,說不出話來,「這……這……他……」八年相
處,讓她多少對牧雲求敗也産生了感情,此時他生死未蔔,女兒又指名道姓要將
他碎屍萬段,一時令她不知說什麽好。

  「怎麽,他不在島上,媽,沒關係,哪怕他逃到天涯海角,女兒也會親手殺
死他的。」白無瑕臉上浮現起強烈的殺氣。

  「唉!女兒,你聽我解釋。」白霜無奈地長長地歎了一口氣,說起她與牧雲
求敗的複雜關係。無論如何,她不想隱瞞女兒任何事,雖然這件事真的也是有點
難以啓齒。

  白無瑕沒想到這牧雲求敗竟會因爲母親而成爲一個情聖,聽完這個離奇的故
事,心情反好了些,不論母親對牧雲求敗有幾分感情,也不論這感情對自己死去
的父親意味著什麽,這八年來,母親的處境要比她想象的好得多,這才是最重要
的。在她心目中,母親要比那個絲毫沒有記憶的父親來得重要得多。

  「媽,既然你選擇了原諒了他,那我也不會去找他的麻煩,聽您這麽說,他
現在兇多吉少,您別想那麽多了,生死有命,看他的造化了。」白霜道。雖然不
會去找他麻煩,但她內心卻隱隱希望這個男人永遠不要在自己、在母親的面前再
出現。

  「希望他還活著。」白霜道,從她的內心來說,是盼望牧雲求敗還活著。

  白無瑕聽到母親這麽說安慰道:「媽,您也別太擔心,到時候我派些船去海
上找找。」

  白霜多少還是感受到女兒心中對牧雲求敗的抵觸,心想她要接受這些事,也
隻有慢慢來。於是她轉換話題問道:「女兒,你現在有這麽強大的力量,應該上
與那『門』有關吧。」當年她也是借助那神秘的「門」的力量才戰勝了強大的敵
人。

  「是的,媽,當年你和他們也有接觸吧。你通過了幾道『門』的試煉?」白
無瑕問道。

  「當年我隻通過了『暗夜之門』的試煉。」突然白霜猛然一悚,她想起了當
年自己第一次試煉失敗後的恐怖經曆又道:「無瑕,那『暗夜之門』試煉你是一
次就通過的嗎?」她的聲音因爲恐懼變得顫抖起來。

  「第一次沒有,第二次才過的。」白無瑕突然呆住了,頓時回想那次試煉失
敗後的屈辱遭遇,隔了半晌才道:「媽,您是一次過的嗎?」

  摟著女兒,白霜感到女兒身體在微微地顫抖,而她也感到一陣刺骨的寒意。
按試煉的規矩,如果沒有通過,就得接受「暗夜之門」的各殺手組織頭領任意汙
辱玩弄,而那些人手段極其殘忍。好半天,白霜才道:「我也是第二次才過了這
個試煉的。」

  一時間,兩人都沒有再說話,試煉失敗後的那個夜晚對於兩人絕對都是個噩
夢般的存在。同樣的淩辱,雖然白無瑕在那個夜晚並沒有失去處子之身,但卻要
比白霜更加痛苦。在試煉前,白霜已有多次被強暴甚至輪奸的經曆,而白無瑕雖
然也被男人汙辱過,但無論錢日朗、大人物又或那個中情局的局長,雖然都猥亵
甚至汙辱過白無瑕,但手段都還夠不了殘暴兩字,而且都在相對比較隱秘的場面。
所以同樣在衆目睽睽注視之下,嘴裏含著、手上抓著、乳房夾著男人的陽具,接
受著锲入身體的肉棒野蠻沖撞,白無瑕遠要白霜更感屈辱。

  許久,還是白無瑕開口道:「媽,都過去,別去想了。雖然……雖然那個晚
上確實很難熬,但終究是值得的。還有,媽,那晚或許和你想的不太一樣,你女
兒,到現在身子還……還是清白的。」她在說清白兩字的時候,突然感到有些象
騙人一樣的感覺,的確到現在,自己依然還是個處女,但清白兩字從十六歲的時
候已經不存在了。

  「他們沒對……沒對你……」白霜當然明白女兒所說的清白兩字的含義,今
天是母女再度相逢的喜慶日子,她也不想再提哪些令人痛苦的事,便又轉移了話
題道:「那你通過了幾道『門』的試煉?」

  「三道,最後一道還不行,『門』裏的長老說過,隻有通過最後一道『門』
的試煉,才能擁有淩駕於這個世界的絕對力量。」白無瑕道。

  白霜想了想道:「無瑕,我覺得不要去嘗試最後一道『門』的試煉,我總有
一種預感,如果通過那道『門』的試煉,這個世界會發生我們根本想象不到變化。」

  白無瑕點了點頭道:「是的,我也是這麽想。我感到最後一道『門』裏蘊含
著的力量毀天滅地,要比前三道『門』加起來大百倍、千倍。」

  白霜正想說話,突然聽到門口藍星月的聲音,「我有急事要見無瑕。」白霜
笑了笑道:「你的好朋友又來找你了。」雖然不想被打擾,但白無瑕還是開門讓
藍星月進來。

  剛跨入房門,藍星月一臉焦急地道:「無瑕,剛剛得到消息,美國第七艦隊
的一支特混編隊在五天離橫須賀海軍基地,此時離這裏不到五百海裏,隻要一天
多點的時間,這支艦隊就能趕到這裏。我們判斷,這很有可能是魔教的援軍,如
果這樣話,我們得盡快撤離。」

  白無瑕微微一笑道:「這事我早已經知道,我查過了,這支特混編隊是回夏
威夷執行任務,隻是湊巧航線比較接近這裏而已。」

  聽白無瑕這麽說,藍星月焦急的神情舒緩了些,但還是道:「爲什麽會這麽
湊巧?剛好回夏威夷,航線還如此的接近?我覺得這裏面肯定有文章,我們不能
大意呀。」

  白無瑕依然還是那淡定的表情道:「我調查過了,沒有問題,隻是湊巧而已,
魔教要想調動美國第七艦隊來爲他們辦事,沒哪麽容易的。」

  「但……」藍星月還想再說什麽,看到白無瑕輕輕地搖了搖頭,便沒再說下
去。她內心也不願意相信魔教有如此之大的能力,而且如果此時撤走,要想救回
關押在獄中的姐妹便再無半點可能。

  「相信我,別多想,你也累了,先去休息下,等下我去看你。」白無瑕道。

  見白無瑕都這麽說了,藍星月隻得再次告辭離開。回到自己的房間,她總覺
得心神不甯。吃過晚飯,與宮明月、依蘿蘭聊了會兒,便回到了房間。和衣躺在
床上,這一天多來,她幾乎都沒什麽睡覺,但人疲乏到了極點,卻輾轉反側,怎
麽也無法入睡。不知過了多久,終於聽到一個熟悉的腳步聲,她一躍而起,沖到
房門邊,手捏著門把手卻怔怔沒動。輕輕地敲門響起,她拉開房間,看到一身素
衣飄飄的白無瑕微笑著立在門口。藍星月想沖過去緊緊抱住她,但最終卻默默地
轉過身,低頭走到床邊坐了下來。

  「星月!」白無瑕走了過去,低低地叫了她一聲,張開雙臂猛地緊緊地抱住
了她。在藍星月有些不知所措時,白無瑕低下頭,兩人的紅唇緊緊地粘了一起。
雖然有些突然,藍星月還是順從地接受了白無瑕的吻,兩人抱在一起,躺在床上,
紅唇依然密不可分。

  良久,迷人的紅唇才慢慢地分開,白無瑕望著眼神有些迷離的藍星月道:
「星月,爲了我,讓你受委屈了,對不起,真對不起,我都不知說什麽好。」

  藍星月回避白無瑕熾熱的眼神道:「沒事,是我自己要去了,也是我們的人
出了問題,沒在第一時間就救回你母親,你別怪我就行了。」

  望著藍星月美麗的臉龐,白無瑕感到渾身燥熱了起來,營救行動失敗,藍星
月被俘,這一天半裏,白無瑕在焦燥不安中度過。此時,母親和她都成功的被解
救,雖然戰事沒有結束,但如泰山一般的壓力已不在存在。這一刻,她對欲念的
渴望特別的強烈。「我怎麽會怪你,我怎麽會怪你呢……」白無瑕喃喃地說著,
低下頭又一次親吻著她。

  兩人已有過很多次的親密,藍星月感受到了白無瑕的渴望,但她還是心神不
甯,有些被動地接受著她的吻。白無瑕吻著吻著將手放到了藍星月高聳地胸脯上,
輕輕地揉搓起來。藍星月沒有動,她有些害怕白無瑕脫掉她的衣服。此時此刻,
曾經以爲傲的乳房布滿著青紫色淤痕、紅紅的抓痕甚至還有幾個牙齒噬咬後留下
的印記。在愛的人面前,總希望將最美麗的一面展現出來,但此時她沒有這樣的
自信。

  越是怕什麽,越是來什麽,白無瑕果然一顆顆地解開她迷彩服的鈕扣,當衣
襟敞開,她的手再往裏伸探時,藍星月將頭往後移了移,唇分之時她輕輕地道:
「無瑕,我去把燈關了,好嗎?」

  過往她們歡愛是從不關燈,她們喜歡在光亮之下欣賞對方潔白而美好的胴體,
這會令她們更加愉悅興奮。聽到藍星月這麽說,白無瑕立刻明白了她的真實想法,
她讪讪地道:「對不起呵,你也是累了,我……要不、要不下次……」在這一天
半裏,藍星月遭受到了多次的摧殘奸淫,想到這個,白無瑕怒火中燒,但事情已
經發生,又能怎麽辦?自己當然不會嫌棄她,但卻也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在這個
時間要求她和自己歡愛,確實也有些不妥。

  白無瑕輕輕地爲她拉上衣襟,猶豫了半晌才道:「要不今天你早點休息,我
不打擾你了。」說著慢慢支起身體。

  剛起身,藍星月猛地抱住了她,道:「別走,我不要你走。」

  看到藍星月焦燥的神情,白無瑕慢慢地又躺了下來道:「我不走,不走,今
晚我都陪著你,哪裏都不去。」

  「唔。」藍星月將頭埋在她懷中,好不容易等到她來,又怎麽舍得讓她。

  又一次長長親密熱吻,藍星月漸漸地感到有些燥熱,而對方的身體比她更熱。
她察覺到白無瑕幾次試圖將手伸入她衣服裏,卻一直猶猶豫豫。藍星月知道這些
天來她一直承受著無比巨大的壓力,現在雖然取得了階段性的勝利,但積蓄已久
的情緒需要通過某種方式去渲洩、去釋放。想到這裏,藍星月在心裏歎了一口氣,
纖纖玉手一顆顆地解開了她上衣的鈕扣。藍星月感到白無瑕嬌軀猛然一震,更緊
地吮吸住她的舌頭,似乎想要她整個身體連著靈魂都吸進去一般。

  在藍星月解開她的衣衫,脫去文胸,用手掌輕輕愛撫高聳雪峰時,受到暗示
和鼓勵的白無瑕也脫掉了藍星月的衣服。當白無瑕看到她滿是傷痕的玉乳雪峰時,
一時間竟也怔住了,心中充盈著滔天的怒火。看到白無瑕的神情,藍星月心中黯
然,她沒再去說什麽關燈之類的話,她是個戰士,白無瑕也不是個普通人,無論
發生什麽事,應該去面對而不是逃避。

  「不就一點小傷嘛,沒什麽大礙的。」在短暫的沈默之後,藍星月道。她知
道白無瑕不會因爲她被男人奸汙而討厭嫌棄自己,但她的憤怒壓抑了欲望,令她
心情變得很差。此時此刻,她希望白無瑕能開心、快樂,不要再去糾結那些已經
發生、而且不可能改變的事實。想到這裏,她轉過身,臉湊到她高聳的胸脯上,
紅唇輕啓將豔紅凸起的蓓蕾含在了嘴裏。

  白無瑕呆呆沒動,她們都是冰雪聰慧之人,她當然知道藍星月爲什麽會突然
變得主動。望著她線條極美的赤裸背部,那裏也有不少地抓痕,她深深地吸了一
口氣,壓抑著心中種種負面情緒。被吮吸著的乳梢傳來陣陣難擋的麻癢,在欲火
再度升騰燃燒起來之際,白無瑕咬著牙道:「星月,你放心,那些人我一定會讓
他們死無全屍的!」

  正吮吸著她花蕾的藍星月心中湧起暖意,她輕輕地「唔」了一聲,相信白無
瑕一定會爲自己報這個仇的。但相比報仇,她更在意能否順利救出落鳳獄中的姐
妹,雖然很難,但白無瑕既然說了會想辦法就一定會有辦法。還有一件事,她心
裏依然忐忑,白霜知道她女兒和自己關係不同尋常,她會不會反對她與白無瑕的
同性之愛。她想問,但卻沒有勇氣去問。

  與過往很多次雙方熱情如火的歡愛相比,此時兩人歡愛配合並不是太默契。
白無瑕欲火高漲,但面對著藍星月傷痕累累的身體,怎麽也放不開手腳,輕輕地
撫摸就象怕重一點她就會碎了一樣。而一直以來,在兩人的歡愛中藍星月大多處
於以被動,此時她雖然扮演著主動的一方,心裏也想要讓白無瑕開心快樂,但卻
怎麽做不到心無旁骛全身心的投入。

  藍星月很想告訴白無瑕:沒事的,你還是象平時一樣好了,隻要你開心快樂,
想怎麽做就怎麽做好了。但話到嘴邊卻沒說,很多事都不用說,說了也未必有用,
她隻要做好自己就行。等了半天,白無瑕還是沒有太主動的反應。藍星月幽幽地
歎了一口氣,轉動著身體,紅唇親吻過她平坦的小腹,慢慢地往下移去。緩緩地
解開白無瑕的腰帶,褪下了她的長褲,藍星月看到一樣是白色的亵褲夾縫之處顯
現出一塊小小的水漬,她心神不由得一蕩。看到所愛之人充滿著情欲樣子,多少
也勾起自己的欲望。

  脫去亵褲,望著如盛開鮮花般動人的美景,藍星月將頭深深地埋在花叢之中。
當她的唇觸到花朵的那瞬間,耳邊傳來了白無瑕銷魂的呻吟聲,抓摸她乳房的手
力道大了許多,雖然有些微微地痛,但她還是覺得很開心。

  在強烈的刺激之下,白無瑕的花穴變得越來越濕潤,她不由自主也解開了藍
星月的腰帶,在脫掉亵褲,正也想如法炮制,去親吻她私處時,白無瑕突然又象
被雷擊一般怔住了。她看到兩片原本纖薄如紙的桃花花瓣,腫脹得象被掰開出一
條窄窄縫隙的血色饅頭,這得經過多少次劇烈的摩擦沖撞才會腫成這樣。

  雖然看到不到白無瑕此時的表情,但她脫掉了自己的褲子,卻沒有下一步的
行動,藍星月知道她看到什麽了。藍星月又一次幽幽歎息,不去管白無瑕看到什
麽,在想些什麽,隻管自己悶頭拚命地撩撥刺激著她花穴。

  看著眼前紅腫的花穴,白無瑕心痛如刀絞。兩人才開雖隻有一天半的時間,
但或許因爲差點失去了她,白無瑕感到她對藍星月的愛要比想象中的深切。此時
雖自己欲火難捺,但她怎麽也做不到象往常一樣由著自己性子胡亂地來。隔了良
久,她才伸出舌尖,輕輕地舔著那充血的花瓣。

  微微有些痛,還也有些癢,藍星月很想告訴她,自己恢複真氣後,受傷的私
處看上去雖然有些嚇人,但哪怕她如平常一樣去愛撫、吮吸甚至用力揉搓,也不
會弄傷自己的。但這話她說不出口,有些氣惱之下,她微微擡起頭,用手指撥開
鮮豔的花瓣,找到隱藏起來那顆小小的肉蕾,然後食指飛快的撥動,頓時白無瑕
的修長美腿一下挺直,足弓緊繃,緊接著胯部也隨著她的手指扭動起來。在過往
的歡愛之中,做這樣的事往往都是白無瑕,她雖然也有回應,但都是比較含蓄內
斂,這樣剝開她的花穴,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直接甚至有些粗魯地撥弄刺激花蕾,
倒還是她第一次這麽做。

  白無瑕一時也不太清楚她這麽做代表著什麽,面對著她傷痛累累的身體,她
無論如何也做不到象平時一般去盡情的歡愛。還是早點結束吧,她這樣告訴自己。
但不知爲何,欲望卻永遠象八、九十度的開水,雖然滾燙,卻怎麽也無法沸騰起
來。試了數次,白無瑕更覺得心煩意亂,她不要再拖,銀齒一咬,大聲的呻吟了
起來,她第一次在藍星月的面前假裝自己到達了高潮。

  一陣狂亂扭動後,兩具赤裸的身體慢慢平複下來,藍星月轉過身,依偎著白
無瑕。白無瑕摟著她的肩膀,兩人默默地注視著,都沒有說話。過了許久,幾乎
同時,兩人開口道:「我……」

  「我……」

  兩人都說了個「我」字又都沒說下去,白無瑕笑道:「什麽事,你先說吧。」

  藍星月神情有些猶豫,半晌才道:「你媽媽知不知道你到我這裏來了?」

  白無瑕笑道:「她知道,我一直陪她到現在,她剛剛睡下,我就過來了。」

  藍星月的神情更加猶豫,道:「無瑕,有件事,我想告訴你。你媽媽……你
媽媽可能……可能知道我們之間的事。」

  白無瑕依然帶著微笑道:「是的,她知道的。」

  頓時藍星月緊張起來道:「那她怎麽說,她不會不同意吧!你媽媽雖然開明,
但也不太會接受這種事吧。」

  白無瑕笑了起來道:「她老人家,同意了。」

  「什麽!」藍星月頓時從床上蹦了起來,這個消息實在太意外了,她神情興
奮地道:「無瑕,你騙我吧!她這麽快就同意了?」

  白無瑕也坐了起來,道:「我什麽時候騙過你。我媽媽很喜歡你的,說你很
勇敢,很堅強!」

  「真的!」藍星月眉飛色舞喜不自禁。

  「當然是真的。我媽媽同意了,不過我也答應了她一個條件。」白無瑕道。

  「什麽條件?」藍星月頓時有些緊張起來。

  「別那麽一驚一乍的,象個孩子一樣。」白無瑕摟著她的肩膀,讓她面對著
自己道:「我媽同意我和你在一起,但她希望等一切事情結束之後,等我們安定
下,她希望我能有個孩子。」

  「啊!我們怎麽可能有孩子!」藍星月頓時目瞪口呆。

  「別急,聽我說,現在不是有精子庫嘛,通過工人授精的方式,是可以有孩
子的。如果你不願意我自己生,我也可以將卵子提取出來,找人代孕。我媽就這
麽一個要求,希望我有個孩子能夠姓景,也算是爲景家有個續,了了我媽媽的一
個心願。」白無瑕望著藍星月道:「你同意嗎?」

  藍星月沒想到會是這麽一個條件,頓時有些怔住了。從內心上說,別的男人
的精子植入她身體,多少有些不願意,但無瑕的母親爲女兒作出了那麽多的犧牲,
爲她丈夫留個存續也是人之常情。自己隻要能永遠和她在一起,其它的事又算得
了什麽。想到這裏,她重重地點了點頭道:「我同意。」

  「真的!」這下輪到白無瑕喜上眉梢,她一把緊緊地抱住了她道:「你真好,
謝謝你,謝謝你!」

  「哪我也有個要求。」藍星月在白無瑕的耳邊道。

  「什麽要求?」白無瑕放開了她問道。

  藍星月正色地望著她道:「以後無論什麽事,都不能騙我。」

  「我不會騙你……」說到一半,白無瑕信停住了,還真是有件事沒和她說。

  「哈哈,心虛了吧。」藍星月笑眯眯地道。

  「我哪件事騙你了。」白無瑕有種被戲弄的感覺。

  「還要我提醒嗎?」藍星月嘴角眼角都微微上翹,一副摸捉老鼠的樣子。

  「你說,哪件事我騙你了,我甘願受罰。」白無瑕也笑道。

  「還嘴硬,我問你,你剛才來高潮是真的嗎?你難道不是在騙我嗎。」藍星
月笑道。

  白無瑕真還沒想到她竟然說的是這個,俏臉很難得紅了起來,喃喃道:「好
好,我認輸,你要怎麽罰我,你說好了。」

  「那要看你的表現了。」藍星月伸手抱住了她,兩個人唇又緊緊地粘連一起
了,赤裸裸的胴體在床上翻滾起來。白霜同意她女兒和自己相愛,這個意外的好
消息令藍星月心情變得大好。剛才一番纏綿,她根本沒有品嘗到歡愛的滋味,而
白無瑕的也根本沒有渲洩欲望。所以兩情相悅的歡愛還需要繼續,而這一次她們
都全心全意投入,享受著愛與欲帶來的極緻愉悅快樂。

  此時已是深夜,雖雙方停戰,但都實行著燈火管制,所以這落鳳島依然沈浸
在如墨汁一般的濃濃黑暗中。在這一方小屋裏,柔和的光亮照耀著兩具緊緊糾纏
著的雪白赤裸胴體,畫面美得令人窒息。她們真的能夠象白霜希望的那樣,有個
孩子,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在這變革的大時代,這似乎是一種極大的奢望。但人
總是需要有希望,即使身處最黑暗的煉獄,希望是堅持下去的唯一動力。如果當
一個人真的徹底地失去希望,哪又會怎樣?

                待續

  可能有些會又會失望,有點不想白無瑕在這裏被破處。有人還記得落鳳島最
後極道天使是如何失敗的嗎?能說出來的真是最早最早的人了。有人記挂著紀小
芸,放一段沒修改過的稿子吧,總需要這一仗先打完吧。幻想即日

  茫茫大海中,紀小芸抱著塊浮木隨波漂流。在被狂戰血魔司徒空打落懸崖後,
體內蘊含的神秘力量令她活了下來,所受的外傷也以驚人的速度痊愈。但抑制真
氣的藥物卻不能消除,三天三夜不吃不喝,她在死亡邊緣掙紮。在這三天中,她
也看到一些船隻,但在大海之中,人是何等的渺小,任她撕破喉嚨喊叫,卻也沒
人能夠聽到。紀小芸感到死神在慢慢地逼近,她不怕死,卻不甘心這麽死去,因
爲她還有仇要報。

  終於,在紀小芸幾乎要徹底絕望之時,一條漁船發現了她,兩個面孔黝黑、
身材壯實的漁民将她救起。「水……」倚靠在甲闆圍欄上的紀小芸心中充滿了感
激和喜悅。喝下了一大碗水,紀小芸想向兩人表達謝意,當她擡起頭,心頓時猛
地一沉。救她上來的兩人男人癡癡呆呆地站在她的身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的胸口,她的衣衫破爛不堪,雪白的乳房幾乎無遮無擋。她一驚之下,雙手自然
而然地抱在胸前,她用力地咳了幾聲才道:「謝謝你們救了我。」

  聽到紀小芸的話,兩人總算是癡呆狀态清醒過來。「沒事,沒事。」「救人
嘛,應該的。」兩人嘴裏說着客氣話,但眼睛一直沒離開她,看到她捂住胸口,
貪婪的眼神中浮現起一絲失望之色。

  「你們是台灣人吧,是出海打魚的嗎。」紀小芸聽到他們的口音裏帶着濃濃
的台灣腔。

  「是的,是的。」

  「我們是台灣的人。」

  兩人嘴裏說着,眼神卻一刻也沒離開她的身體。這種眼神紀小芸很熟悉,她
都有一種想爬起來重新跳進海裏的念頭,但三天三夜滴水顆米未進,她的身體極
度的虛弱,連站起來都做不到。現在該怎麽做?是警告他們?告訴他們如果有什
麽不軌之舉,是犯罪?但這樣會不會反而激怒對方,令他們喪失理智?想了許久,
紀小芸還是選擇了比較委婉的方式,她柔聲道:「兩位大哥,我很冷,能不能給
我件衣服披下。」

  「哦,好的,好的。」

  「衣服,有,有。」

  兩人嘴上這麽說,但卻沒有下一步的動作。紀小芸心中歎了一口氣道:「兩
位大哥,我真的很冷,多謝你們的了。」

  終于,年紀長些的男人道:「我去拿。」他一步三回頭地走進了船艙,不多
時拿來到件土黃色的外套,猶豫了半晌了才遞了過去。紀小芸伸手接住連忙披在
身上,兩人看到她披上外套,充斥着欲望的眼神中又多了一分失望更是多幾分焦
燥。

  「謝謝你們,等上了岸聯系上同伴,我一定會重重酬謝兩位的。」紀小芸喘
息了半晌抓着圍繞欄慢慢站了起來。

  「沒事,沒事。」「好說,好說。」兩人嘴上雖然這般說,但臉上的貪婪渴
望之色卻越來越強烈。隔了半晌,年長些的男人終于回來神來,道:「姑娘,外
面風大,到裏面船艙休息一會兒吧。」紀小芸猶豫了片刻道:「好的,謝謝。」

  「我來扶你。」年長些的男人見她走路都極爲困難。

  「沒事,我自己能走。」紀小芸連忙擺手道,她怕有身體上的接觸會令他們
失去控制。走入船艙,裏面肮髒而淩亂,氣味也極其難聞,一張鋪着席夢思的床
更是污穢不堪。紀小芸環顧了一下四周,連讓凳子都沒有,無奈之下隻能坐到了
床上。她想,畢竟是兩個普通的漁民,并非窮兇極惡之輩,被欲望沖昏了頭腦,
一時的失神失态也能理解,相信過一陣便能清醒過來,應該不會做那禽獸不如的
事吧。半天,紀小芸見他們并沒有跟着進來,心中略略地松了一口氣。她将如灌
了鉛一般的雙腿挪到了床上,倚靠在艙壁上,慢慢地疲乏之極的她眼皮象粘了膠
水一樣怎麽也張不開來。就在她就要睡着的時候,隐隐約約聽到了門外有争論的
聲音。

  「這樣……不太好吧……。」

  「怕什麽……這樣漂亮的女人……」

  「這樣……這樣……犯罪……」

  「機會就這一個……豁出去……」

  雖然聽不真切,但意思還是清楚的,這瞬間紀小芸的又泡在水裏,整個身體
冰冷冰冷。突然她心中湧動起無比強烈的悲恸,心痛難過得幾乎都無法呼吸。她
難過并不僅僅是因爲又一次将被男人污辱,而是對自己信念開始懷疑。爲了守護
這個世界,她付了幾乎一切,但這個世界真的值得自己付出如此之大的犧牲嗎?
自己爲這些平凡而普通的人浴血奮戰,而他們卻在自己危難的時候落井下石,甚
至還将遭到他們的殘酷的蹂躏。這算什麽?紀小芸感到這就象一個天大的笑話,
或許如阿難陀所說,在這個世界,力量才是主宰的一切,正因爲自己不夠強大,
非但連愛的人都保護不了,自己也如魚肉任人宰割。

  這兩個漁民是兩兄弟,哥哥的叫李威,弟弟叫李武。雖然名字有威武二字,
但日子過得極不如意。哥哥李威的妻子數年前得了重病,化了不少錢,最後還是
死了,而弟弟李武好不容易讨了個老婆,把錢都折騰光了,卻發現老婆偷人,暴
打了老婆一頓後離了婚。兩個人年紀都不小了,長得又矮又醜,又沒啥錢,想再
讨老婆并非易事。反正人生已沒啥指望,打漁賺來點錢不是送給了賭場,就是化
在那些妓女身上。而當從海裏撈起一個他們平生僅見的絕色美女,欲望與惡念象
毒瘤一般瘋狂地在他們心中滋長。哥哥李威倒還尚存幾分理智,而弟弟李武已迫
不及準備下手。

  「你幹不幹是你和事,這女人的我幹定了。」李武說着走向了艙房,李威猶
豫了半晌也默默地跟了過去。李武走入艙房,看到半躺在床上的紀小芸,胸口燃
燒的欲火越來越猛烈,眼前的女孩實在太漂亮了,精緻的五官如畫,半露的酥胸
如雪,腰肢纖細、雙腿修長,真是美得無法形容。他不停地吞咽着口水,克制馬
上向她撲去的沖動問道:「小妹妹,你叫什麽名字?」

  紀小芸雙手懷抱在胸前,冷冷地看着來人,心中悲憤難當。雖然幾乎确定對
方已不懷好意,随時就會對自己施暴,但畢竟還沒有動手,她心中多少抱着一絲
僥幸道:「我叫紀冰。」這是她在香港時曾經用過的化名。

  李武有些焦燥地搓着手又問道:「你是哪裏人?怎麽落的水?」

  「我是香港人,出海玩,船翻了。謝謝你們救了我,等上岸聯系上我朋友,
一定會好好酬謝你們的。」紀小芸道。

  李武聞言有些猶豫,對方意思很明白,到時候會給他一筆錢答謝救命之恩。
無疑,錢是他需要的東西,這段時間去賭場輸了不少錢,被人逼債逼得緊了,才
不得不開船到遠海,希望能多捕點魚多賺點錢。但是,望着眼前衣衫不整、玉體
橫呈的美女,心中象是有千萬隻螞蟻在爬,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在這天人交戰
之際,紀小芸冰冷而不屑的眼神象針一樣刺在他心底,老婆偷人被抓住時,他原
以爲她多少會有些歉疚,但沒想到她也是用這樣的眼神看着自己。「我嫁給你,
真是瞎了眼了!」暴怒之下将老婆一頓暴打,但打完了,對方的眼神中依然滿是
不屑之色。這瞬間,肉欲的誘惑壓到對金錢的渴望的,他大步地走到了床邊坐了
下來道:「要謝的話,那就現在,用你自己先來謝呗。」說着伸手抓起紀小芸盈
盈一握的纖足,手在她線條極美的小腿上撫摸了起來。

  「放手!」雖然已有準備,在在面對被侵犯的那瞬間,紀小芸依然怒不可遏。
她猛地将足從他手掌間抽了回來,翻身跳到床下道:「我不用你救!」說着邁着
踉跄的步子向艙門走去。哥哥李威站上門口,看紀小芸怒氣沖沖地向他走來,一
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讓開!」紀小芸喝道。

  「哥,攔住她!」李武已從床上跳了下來,向紀小芸沖去。

  「姑娘,有話好……」李威退了一步,張開雙臂堵住了門口。相比弟弟,他
的心中多少有些猶豫矛盾,強奸這種事畢竟是犯罪,如果隻他一個,或許并不會
這麽做,但看到弟弟已經實施了行動,他也就站了弟弟這一邊。

  李威話音未落,李武已經從身後抱住了紀小芸,連拖帶拽将她拉回到了床上
了。「小妞,你太漂亮了,來來,和哥哥我玩玩,不會虧待你的。」李武雙目赤
紅,嘴裏胡言亂語着,祿山之爪伸向紀小芸的雪白的胸脯,抓住高峰的乳房揉搓
了起來。

  「放開我!這個畜牲!」紀小芸拚死反抗。數月之前,她身負重傷,先後被
雷鋼和方軍、方民兩兄弟猥亵淫辱,之後又被送入銀月樓,最後被白虎殷嘯奪走
處子童貞。雖然已遭受到不少男人的淩辱,但這一次卻比以往任何一次更令她感
到憤怒和悲痛。過往污辱她的男人,方軍、方民兩兄弟是黑龍會的人,墨震天是
魔教高層,白虎殷嘯更是魔将五神将之一,他們都是對手、敵人,是要立志要消
滅與鏟除的罪惡,被他們蹂躏,在某種程度上可以理解爲自身對信仰的一種犧牲。
但此時,對自己施以暴行的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漁民,在欲望的驅使之下,竟也
做出這樣禽獸不如的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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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talin    時間: 2017-5-1 04:49     標題: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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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23



  美國第七艦隊旗艦藍嶺號。

  阿難陀望著雨蘭,心情有些複雜。落鳳島之戰,他低估了白無瑕的力量,在
獲取真實情報後,他意識到靠落鳳島現有兵力很難戰勝對方。無奈之下,隻能動
用一條剛剛建立起不算太穩固的渠道,化費了不菲的代價,總算請到美國第七艦
隊作爲援軍。爲了討好司令官雷格,爭取他的全力支持,阿難陀隻得順他的心,
將雨蘭拱手相讓,滿足他對女人的欲望。

  阿難陀一直將雨蘭視爲洩欲的工具,偶爾需要時也是殺人的利器。但不知爲
何,把她送給雷格,他這幾天心情一直不太好,並非是如想象中的灑脫和無所謂。

  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實在太多,連阿難陀都感到困惑。先是無名島的挫敗,
白無瑕的那種能控制人行動的怪異能力,讓他對過去一直信奉絕對力量産生了懷
疑;之後,傳來滅世預言,也多少令他感到有些迷惘。無名島之敗已是過去,滅
世之說還有待證實,而眼面前最大的困惑還是雨蘭。就在數天之天,他突然有一
種預感,她會在不遠的將來離開他,永遠的離開。她爲何會離開。是死了?瘋了?
還是恢複了記憶?阿難陀沒有任何的線索。

  他與雨蘭相遇時,血與火,殺戮與死亡,猶如身在地獄,她象魔神一般出現
在他的面前,身後是成百上千具屍體。恐怖是他對雨蘭的第一印象,但不可否認,
雨蘭是他見過最美的女人中的之一,無論容貌身材都無可挑剔。在他占有過的女
人之中,或許隻有那個如萬古寒冰一般的鳳戰士冷傲霜與她難分伯仲。

  阿難陀調查了她的背景。她是雲南邊陲小鎮的一個緝毒女警,在一次行動中
被毒販抓住。這樣漂亮的女警被毒販抓住將遭遇些什麽,根本無需進行調查。三
個月後,雨蘭逃離毒窟,重新又回到了緝毒隊,沒多久她被人誣陷關入監獄,還
被判了刑,費盡周折洗脫了罪名,又遭上司出賣,再度落入毒枭之手。之後她就
成爲毒枭的性奴,被千人騎萬人壓。調查過程中找到了一些她在毒枭老巢被奸淫
淩辱時拍下的視頻和照片,阿難陀看過後,都感到有些心驚。

  在雨蘭這被徹底洗腦後,兩人發了肉體關係,雖然起初並不和諧,但在春藥
的幫助下,阿難陀從她身上享受到了巨大的快樂。

  工具本就是自己使用的,阿難陀問自己,爲什麽自己過去不曾有這樣的感覺,
在香港,他甚至主動讓墨震天享用她的身體。而現在自己卻突然在意這個呢?

  艙房外響起了敲門聲,一個軍官推門而入,他告訴阿難陀,雷格司令官請雨
蘭小姐去喝茶。

  「告訴雷格司令官,雨蘭小姐馬上去就去。」在打發了來人後,阿難陀對著
雨蘭道:「雨蘭,還有一天,最多兩天,一切就將結束,現在島上戰事激烈,我
們沒有辦法,隻能借助他們的力量。」

  「別說了,我去就是了。」雨蘭面無表情站了起來向門口走去。望著她娜婀
搖曳的背影,阿難陀心中湧起說不出的滋味。

                ◇◇◇

  中國東海艦隊核潛艇支隊的五艘戰略核潛艇在大平洋深處全速航行。

  領航的晉級戰略核潛艇作戰指揮室中,聖鳳林雨婵和神鳳秋旭绫正對著大屏
幕,商討著作戰計劃。

  「根據種種情報分析,美國的第七艦隊特混編隊是沖落鳳島去的,這一點幾
乎可以肯定。」秋旭绫面上隱隱帶著憂色。

  「白無瑕的實力真也不可小觑,能以一己之力占得上風。這支特混編隊看來
是魔教最後底牌了。」林雨婵雙手抱在胸前,依然是一副慵懶的樣子。

  「我們出發遲了兩天,無法在特混編隊到達落鳳島之前進行攔截。」秋旭绫
道。

  林雨婵若有所思地道:「這次魔教不知通過什麽途徑和方法,竟能調動美國
第七艦隊爲他們作戰,而且事情這麽突然,保密工作做得那麽好,這也太令人奇
怪了。」

  「是有些奇怪,但事實已經擺在面對,極道天使拼湊起來的戰艦鐵定不是第
七艦隊的對手,如果交戰,必敗無疑。」秋旭绫道。

  「我們有多少把握能夠擊敗或擊退這支特混編隊。」林雨婵雖然是聖鳳,但
在大規模作戰方面還是大禹山基地副指揮官秋旭绫更內行一些。

  「這支特混編隊隻有一艘輕型航母,一艘主力驅逐艘,反潛能力並不強,如
果時機掌握恰當,贏面在八成以上。」秋旭绫頓了頓道:「但這樣一來,我們勢
必將和美國形成正面沖突,這或許正中魔教的下懷。

  林雨婵笑了笑道:「今時不同往日,在這個時候,也得使些霹靂手段了。」
她話雖說得堅決,在眉宇之間依然隱隱地流露出一絲疑惑。

  「明白!」倒是秋旭绫眼神變得熾熱起來,心中湧起了強大的戰意。

                ◇◇◇

  下午時分,落鳳島前沿陣地。雷破放下望遠鏡道:「白無瑕真的開始撤了,
已經走了一批了,我還以爲放了人後,她會繼續打下去呢。」

  羅西傑沈吟片刻道:「司徒兄,你看怎麽辦,阿難陀要晚上十二點才能到達
攻擊位置,到時候可能隻能到海上去找他們了。」

  「我無所謂,你們要打也可以,不打也行。」司徒空冷漠地道。落鳳島不是
他的地盤,他過來純粹是幫忙,雖然被迫放人求和非他所願,但他真也懶得做什
麽決定。

  「魔僧大人的意思是讓我們拖住她,如果去海上去找,變數太大。白無瑕既
然來了,哪能讓她這麽輕易帶著人就走掉。」雷破道。

  羅西傑當然明白阿難陀肯定咽不下這口氣,此時白無瑕的人已經撤了一部分
人,自己這一方再怎麽不濟拖到阿難陀趕到絕對沒有問題。想到這裏,他斷然道:
「那好,命令下去,立刻展開攻擊。」

  沒過多久,沈寂的落鳳島又響起了激烈的槍炮聲。極道天使對魔教的攻擊並
非毫無防範,頂住了第一波攻擊之後,數架武裝直升機再度飛臨落鳳島上空,掌
握了制空權的極道天使組織兵力開始反攻,魔教節節後退。

  夜幕降臨,極道天使已從島上已經撤出部分兵力,所以攻勢漸漸放緩,雙方
形成了對峙之勢。

  深夜十二點,美國第七船隊特混編隊到達了落鳳島。白無瑕的艦隊無法與其
抗衡,與特混編隊短暫的交火後,四散逃離。在雷格將軍的命令下,千餘名海軍
陸戰隊從島的東西兩側登陸,主力攻擊白無瑕的軍隊,其餘增援島上的守軍。

  腹背受敵,加之失去了制空權,白無瑕放棄了固守沙灘,全力向前挺進,向
島上守軍發起最後的沖擊。而島上守軍士氣大振,白無瑕卻已是強弩之末。天明
時分,登陸的美國海軍陸戰隊和落鳳島守軍將白無瑕的部隊合圍在一處狹小區域,
這仗勝負已經定。

  阿難陀按捺不住興奮,仗總算是打贏了。他凝聚起真氣大聲道:「白無瑕,
你已經敗了,不要再負隅頑抗,隻要你投降,我阿難陀保證你和你的家人平安。
過去或許我們有些誤會,隻要你願意和我聯手,一切之事都好商量。」阿難陀真
氣充沛,這一字一句說來,方圓數裏之內都聽得清清楚楚。

  等了許久沒見回音,阿難陀再次高聲道:「白無瑕,我再給你一分鍾時間,
如再不投降,我們就將發起最後攻擊。」阿難陀內心並不相信白無瑕會投降,但
總得一試。在來的路上,無敵帝皇聖刑天下過指示,務必要生擒白無瑕。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阿難陀高高舉起手臂,準備下達進攻命令。突然一個
人影從對面戰壕中走了出來,這一刹那,硝煙彌漫的戰場寂靜猶如墳場。

  阿難陀舉起可放大四十倍的軍用望遠鏡,終於看清了對方的容貌,心中頓時
狂喜。不錯,從戰壕裏出來的人正是白無瑕!或許昨晚的突襲來得太突然,她沒
穿迷彩服之類的戰鬥裝束,而是一身白衣長裙的便裝打扮,雖然衣裙之上點點斑
斑染著泥土汙漬,但沒人覺得她的衣服很髒,那些斑點就如同布料上的花紋,本
來就是這樣的。

  雖著普普通通的便裝,但隔了那麽遠,阿難陀依然感到一種雄睨天下的氣勢,
令他生出白無瑕是來投降的還是來取自己首級這樣的疑惑來。阿難陀不由自主地
望了望身後全副武裝的士兵,不由得啞然失笑,又舉起了手中望遠鏡。

  「真是人如其名,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傾國傾城之人!」阿難陀心中贊道。白
無瑕固然是天姿國色,但能令阿難陀發出這般感歎,除了無名島之戰時對她深刻
的印象,還有就是她以一人之力,竟撼動了他苦心經營了數十年的基地。強者對
於強者,難免會有惺惺相惜甚至敬畏之心,哪怕是敵人,哪怕是女人,也會産生
這樣的感受。

  心神激蕩之下,阿難陀手抖了一下,望遠鏡略略向下移了半分,因爲調到最
大的倍數,白無瑕的臉突然從鏡頭中消失,替而代之是一整片高高隆起的雪白顔
色,正是那巍然高聳著的豐盈胸脯。

  蓦然之間,阿難陀胯間之物象昂首的毒蛇般猛然挺起,他黝黑的臉龐微微一
紅更是感到莫名的臊熱。自從武功大成之後,他自認爲對於的七情六欲,已經能
做到控制自如。如青龍雷破報告司徒空對冷傲霜施虐,他怒了一陣後,便讓也不
放在心上;又如朱雀雨蘭,雖然帶來些許困惑,但當戰鬥開始後,他依然心無旁
骛。但此時此刻,就這麽看了一眼白無瑕的胸脯,而且還被衣服嚴嚴實實包裹著,
卻感到熱血沸騰,恨不得一把撕開,一窺其真容。

                ◇◇◇

  朝鮮半島。

  墨震天所坐的貨船兩天後到達了朝鮮半島。上岸的地方離前線隻有數十公裏,
隆隆的炮聲聽得清清楚楚。聽到炮聲,有的人熱血沸騰,渴望建功立業;有的人
臉色慘白心生畏懼,就算有高強的武功,在百萬大軍對壘的戰場中如蝼蟻般渺小;
還有的人,如墨震天,既無恐懼,也無興奮,他心灰意冷,要不是希望妥善安置
好自己一幫兄弟,或許他真就帶著傅星舞離開這血與火的戰場。

  「世界都要毀滅了,打來打去有何意義」墨震天心中想著,他站在船頭望著
黑沈沈的天空感覺心裏悶得慌。

  「別忘記你的承諾。」傅星舞站墨震天的身邊。她穿白色襯衣、黑色的夾克
和黑色長褲,這都是男人的衣服,寬大顯有些滑稽,夾克象是短風衣,長褲的褲
腿卷了好幾道,鞋子更是一甩腳就能飛上天。

  在前天晚上醉酒醒來,傅星舞感到墨震天好象心事重重,那種怪怪地無賴腔
也少了許多。雖然他每晚還是會侵犯自己,但也沒再提什麽太過分的要求。靠岸
之前,他同意放了燕蘭茵的丈夫和妹妹,這讓傅星舞感到高興。他還是沒同意放
燕蘭茵,但也沒提要殺她,傅星舞覺得墨震天不肯放燕蘭茵,或許是爲了能繼續
控制和脅迫自己。有種直覺告訴她,或許墨震天真會帶著自己和燕蘭茵一起離開
這裏。

  能和燕蘭茵一起離開當然是好事,但代價極其高昂的,不過能讓他放下屠刀、
能讓魔教少一員幹將、能救燕蘭茵,傅星舞覺得還是值得的。雖然道理是這個道
理,但她依然很猶豫,再說這也是猜測,這兩天墨震天都沒再提這個事。

  墨震天苦笑了一下道:「我答應的事自然不會反悔,但是你覺得一個是癱瘓
的,一個有病,我現在放了他們,他們能活著回到香港嗎?」

  「那你什麽意思?」傅星舞急道。墨震天的話不錯,現在放了他們,在這陌
生的異域況且離戰場那麽近,他們生還的概率基本等於零。

  「放心,這兩天我安排一下,找個船或讓人護送他們離開。」墨震天臉色陰
郁道:「我可不比從前風光了,自從黑龍會被你們滅了,我在教中已沒什麽地位。
這次雖然從牢裏被救了出來,是讓我們來當炮灰的。過去方臣看到我還算客氣,
但現在估計沒那麽……」說到這裏墨震天突然語塞。千變異魔方臣在教中是出了
名的好色與變態,如果他知道有個鳳戰士在自己手裏,必定向自己討要,自己給
還是不給?頓時他臉色陰雲籠罩,心中湧起強烈的沖動,要麽現在就帶她離開,
但是那幫兄弟怎麽辦?難道爲一個女人就置他們與不顧了嗎?思來想去,他還是
下不了這個決心。心中多少有些僥幸,或許方臣不知道她的存在,或許因爲不會
和自己來搶。

  「好!」傅星舞想再強調一遍「希望你信守承諾,說到做到」,但想了想,
還是沒有說。無論墨震天對自己做過什麽,她感到他還算是一個守諾之人。

  到達駐地,傅星舞被關在墨震天住的房間裏。夜幕降臨之時,有人推門而入,
不是墨震天而是丁飛。他默不作聲地解開铐著她的鐵鏈,悶聲悶氣地道:「跟我
走。」傅星舞不知他要將自己帶去哪裏,但身爲俘虜,她隻有任人擺布。走出營
房,在沈沈的暮色之中,她看到遠處的墨震天,隔得太遠,看不清他臉上的神情。

  丁飛拉著她走到一輛悍馬軍用吉普車邊上,兩個彪悍男子走了下來將她推進
車裏。車門關上,吉普車很快帶著煙塵揚長而去。丁飛走到了墨震天的身旁,看
到老大陰沈的神情,幾次想張口都沒說出話來。

  悍馬軍用吉普車才出部隊駐地,傅星舞黑色皮外套便被同坐後排的兩個男子
剝至腰上,寬大的白襯衣豁然敞開,被扯落在鈕扣散落一地。

  「這小妞看上去小巧玲珑,胸倒還挺有料的。」左側的男子五指箕張,象揉
面團一般抓捏著傅星舞雪白的乳房。

  「可不是,這妞長得可真漂亮,挖了墨震天的心頭肉了,他從老大房間裏出
來,臉難看得就象爹媽死了一樣。」右邊的男子的手也沒閑著,渾圓的乳房在他
手中象面團一樣變化出各種古怪的形狀。

  被兩人裹挾著的傅星舞彎彎的柳眉緊鎖,薄薄的嘴唇抿著,目光直視前方。
他們是誰?自己會被帶去哪裏?她不知道,但她可以肯定,今晚自己必將遭受敵
人的殘酷的淩辱。自從丁飛弄傷自己之後,墨震天就沒讓別的男人侵犯自己,那
麽能從他手中把自己帶走,必定是地位比他高的人。突然一個名字在她腦海裏出
現,「千變異魔方臣」,頓時象桶冰水從頭淋了下來,她心底泛起陣陣寒意。她
曾聽聞,在魔教的四魔之中,方臣最是兇殘,尤其對付女人的手段更是極端暴虐。

  傅星舞猜得沒錯,此時肆無忌憚揉搓著她乳房的正是方臣四大弟子中的流風
和浮雲。兩人一眼看去長得還算端正,但細看之下,身上卻散發著極強的邪氣。
在黑暗的車廂裏,兩人的眼睛閃著綠油油如鬼火般的兇芒,就象兩頭餓了多天的
惡狼。

  作爲千變異魔方臣的弟子,他們曾奸淫過數個鳳戰士,但眼前這個如夜晚空
星辰一般的少女卻是他們見過最美麗的鳳戰士。

  「你叫傅星舞,對吧,今年多大了,我猜猜,十九?二十?二十一?」

  「你啥時被男人開的苞?看你眉長、脖細的,應該剛破了身對吧?告訴我,
是不是墨震天幹的?」

  「別啞巴呀,這多無聊嘛,告訴我,被多少男人幹過?個位數?十位數?」

  浮雲肆意地抓捏著掌中彈性十足、渾圓挺撥的雪乳,喋喋不休的說著。傅星
舞目視前方,象根本沒聽到一般不去理睬。

  「這又不是秘密,你這樣多瞧不起人呀,我可要生氣了。」浮雲有些不悅,
他鋼爪般五指合攏攫住大半個乳房猛力前扯,緊接著手腕一轉,擰了一百八十度,
頓時蜜桃般雪乳被拉長了一大截,象蛋筒頂上的冰淇淋般呈現出怪異的螺旋狀。

  傅星舞雖有所防備,但還是忍不住痛得悶哼了一聲,反剪在身後的雙手不由
自主地抓撓起座椅靠墊。

  「浮雲!別亂來!」另一側的流風皺了皺眉道。雖然他們幾個都是方臣最信
任的弟子,但也要守點規矩,如果把這個絕色的鳳戰士弄傷了、甚至弄殘了,必
定會受方臣的責罰。

  浮雲哈哈一笑,手掌倏然松開,被強行拉伸的雪乳彈了回去,恢複成如水蜜
桃一般誘人的形狀。「大哥,放心,我有分寸的,你看,這不是好好的嘛。」

  浮雲說著,從下往上拍了下閃著玉石光澤的雪乳,頓時誘人的蜜桃上下躍動
起來,近在咫尺展現因爲躍動帶來更強烈的視覺沖擊。當雪乳慢慢停下晃動,浮
雲用指尖撩撥起如紅豆般大小的乳頭,嘴裏繼續說道:「對了,我問你,被男人
操感覺怎麽樣?墨震天床上功夫好不好?你有沒有被他操出高潮來呀?」

  見浮雲又開始了,連流風都有點煩,便道:「二弟,你又不是沒見過鳳戰士,
都是這個不死不活的樣子,你跟他啰嗦什麽,你累不累。」

  浮雲笑道:「大哥,這你就不懂了,玩女人,得講究個方式方法,特別是這
種比大熊貓還珍貴的絕色尤物,你上去就按倒猛操,那叫牛嚼牡丹,暴殄天珍,
你懂不懂?我敢打包票,師傅見了她之後,一定不會立馬按到就操,要不我們打
個賭,如果師傅見到她,立馬就操,算我輸,怎麽樣?」

  流風對於這個愛唠叨的師弟也是服了,苦笑著道:「師傅怎麽做輪不到我們
做弟子的去猜,那你說,這樣的女人應該怎麽個玩法,才算、才算不是嚼牡丹呢?」

  浮雲繼續娴熟地撥弄著小小蓓蕾道:「大哥,首先你懂得欣賞,你是不是覺
得她很漂亮,但她漂亮在哪裏?或許她什麽東西最吸引你?你一下子肯定說不上
來。所以,先得去欣賞,慢慢地發現她哪裏最美,什麽地方最吸引你,然後再去
操她,會更爽!這個過程稱過前戲,沒有精彩的前戲,後面的大戲也不會精彩到
哪裏去。」

  流風嘲諷道:「你倒還真會說哩,剛才是誰先扒她衣服,是誰猴急得連鈕扣
都不解,一把扯開就亂摸,這就叫欣賞呀!」

  浮雲臉微微一紅道:「這與環境有關係的嘛,車裏黑咕隆咚的,連站都站不
起來,條件不允許嘛。再說,剛才我已經欣賞過了。」

  「那你欣賞出點啥了?」流風不依不饒地問道。

  雖知流風在是擠兌他,浮雲還是露出了思索的神情回憶道:「剛看到她的時
候,距離有點遠,看不清她相貌,她人又不高,總之感覺不象個威風八面的女戰
士,而象一個鄰家小女孩,還是柔柔弱弱的那種類型。後來看清楚了她的相貌,
五官精緻如畫,相當的美麗。但我們見過的鳳戰士個個也都美,遠的不說,就說
我們在這裏遇上的練虹霓,長得又美又英氣逼人,身材更是前凸後翹的,真是好
得沒話說。大哥,你想過沒,如果這兩個人你隻能幹一個,你選哪個?」

  「我……」流風倒沒想過這個,一時間語塞不知該如何回答。

  見流風張嘴結舌,浮雲開始得意起來,繼續道:「如果要我選,我選她,你
知道爲什麽嗎?」

  「爲什麽?」流風想起他們大戰練虹霓,迅雷被殺,師傅強暴了她,最後在
雪崩中逃生的經曆。如果要他選,會選哪個?真也是有點難選呵。

  浮雲想了一下道:「我也很奇怪,按理說,練虹霓是神鳳,武功比咱們還高,
人又長得漂亮,身材嘛,也絕不比她差,長得高的占優勢嘛,奶子也比她大。我
們爲什麽對鳳戰士特別稀罕,特別想去操鳳戰士,什麽千百年來的宿敵,那是騙
人的。人嘛,對越難以得到的東西就越稀罕,越想到得到。現在讓你和練虹霓單
挑,你打得過她嗎?就算是我們師兄弟一齊上,也未必贏得了她。」

  流風點了點頭道:「不錯,她武功的確很高,那你爲什麽選她?我看她的武
功未必比得過練虹霓。」那場雪山之上戰鬥至今他仍心有餘悸,要不是師傅突然
趕到,他們未必會贏。

  浮雲沒馬上回答這個問題,反咬著傅星舞的耳朵道:「小姑娘,你的奶頭挺
起來呵,有沒有什麽感覺?癢不癢呀?下面流水了沒有呀?」見她依然不理不睬,
手掌象毒蛇般倏然插入了她雙腿間,傅星舞猛地一驚,條件反射般的夾緊雙腿,
但無法阻擋他的手指隔著長褲不停地摳挖著她的花穴。

  流風皺了皺眉,如果傅星舞仍是處女,哪麽最多摸摸胸、腿或者屁股,做些
猥亵之舉,但她早被人開了苞,隻要不真刀實槍操她,師傅應該不會說什麽。他
皺眉是因爲浮雲搶了先。這小妞的乳頭被他們兩個給弄硬了,他也想知道,下面
到底濕了沒有?他不由自主地去想浮雲剛才的那個問題,依然沒有十分明確地答
案,或許她就在自己邊上,觸手可及,他心裏慢慢偏向於選眼前這個少女。

  浮雲手掌在傅星舞雙腿間蠕動著,道:「大哥,她剛才向我們走來的時候,
我有一種錯覺,或許她的名字裏有個『星』字,讓我突然覺得她就象這夜空裏的
一顆星星,不是最明亮的那顆,是最遙遠的那顆,你能看見星星的亮光,卻永遠
無法觸碰到她。反正這種感覺很奇怪,或許我們算是這個世界的強者,但仰望星
空,誰都會覺得自己渺小,而夜空中一顆星星突然就在你的眼前,你是不是會覺
得她很神秘,很神奇,明明在數萬光年之外,但你張開手就能將她抱在懷裏,唉,
這種感覺,反正就是一種感覺,也是很難說得清楚的啦。」

  「哦……」流風若有所思地道,浮雲這麽一提,倒真有這麽點意思。

  「所以說,練虹霓人長得漂亮、武功又高,就象勇猛無比的戰士,我們是打
不過她,但還是有機會,比如趁她負傷的時候,或者設個陷阱之類的,再說還有
師傅在,抓住她還是可能的。所以在操她的時候,肯定會很爽,很有成就感,但
那些感受是可以預料和想象的,甚至她會有什麽反應也能猜得八九不離十。但我
不知道你沒有這樣的感覺,雖然現在你我可以對她做任何事,但她依然有種遙不
可及、難以觸及的感覺,所以我不知道,在操她的時候,在把雞巴捅進她陰道的
時候,會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是她還是象星星一樣遙不可及?還是沒有了這種
感覺?又或許她還是象星星,但卻是屬於你的星星,那又會什麽感覺?無法想象、
無法預料啊。」浮雲又是一番長篇大論。

  「你可真會說!」流風被說得徹底無語,不過細細想來,多少還真有那麽一
點意思。身邊這個靜靜坐著、衣襟敞開任他們亂摸的女孩,有一種被輕紗薄霧籠
罩著的感覺,無論你如何的努力,你都無法揭開這一層薄紗。

  聽到兩人對話,傅星舞看似不理不睬、無動於衷,但眉宇之間的哀傷越來越
濃。被肆意汙辱不說,還被兩人品頭論足,屈辱感特別強烈。但自己又怎麽做?
去反駁他們的無聊之詞?去怒叱他們的卑鄙無恥?還是用行動去反抗他們的侵犯?
都不可取,無論在黑暗之中還要走多久,沈默是最好的抗爭。她告訴自己,有一
點他們說得沒錯,自己就是夜空中的星星,他們可以任意踐踏自己的肉體,但她
的靈魂卻永遠高高在上,永遠在黑暗中發出閃耀的光亮,也永遠不會向他們屈服。
想到這裏,傅星舞挺直了身體,不再徒勞去抵抗橫在雙腿間的魔爪,她冷冷地哼
了一聲,向敵人表示著自己的無所畏懼和對他們無恥行爲的極度輕蔑。

  「我不僅會說,也會做!」浮雲笑著突然伸手將傅星舞的臉扳了過來,然後
重重地吻了下去。在經過短暫的抵抗,浮雲迅速突破了她緊咬的牙齒,一陣攪動,
將她四處躲避的柔軟舌頭卷住,吸進了自己的嘴巴裏。

  猝不及防之下,傅星舞又美又大的眼睛睜得象銅鈴一樣,噴射出熊熊的怒火,
她想搖擺腦袋,但按在後腦勺的手掌猶如鐵鑄;她想把舌頭從對方嘴裏撥出來,
但對方越纏越緊,根本回不來。在徒勞地反抗中,她看到了對方得意洋洋帶著戲
谑的眼神,她心如刀絞,慢慢地閉上象星星一樣明亮的雙眸,她記得自己對自己
說過的話,在黑暗之中,沈默是最好的抗爭。

  「你!」流風見師弟又搶在他前面,牙齒恨得癢癢的。他想,你親上面,老
子摸下面吧。他手掌一沈,滑過傅星舞平坦凹陷的小腹,插入了她長褲裏。很快
手又撥了出來。「媽的,還穿著內褲。」他咕噜著手貼肉伸了進去。在手指觸到
花穴的瞬間,被強吻著的傅星舞如觸電般睜開了眼睛,這一次眼神之中除了憤怒
更摻雜了強烈的屈辱與痛苦。

  足足吻了有三、五分鍾,浮雲才將她放開,剛才在強吻的時候,他橫在傅星
舞裆間的手掌重新回到了赤裸的胸脯上,流風的手伸到裏面,他總不見得去摸他
的手背。

  「怎麽樣?下面濕不濕?流水了沒有?」浮雲雙手撚著峰頂上小小花蕾問道。

  「不太濕,一點點潮潮的感覺,這妞好象對這個不太敏感。」流風微微有著
頹然地道。

  「是嗎?看看?」浮雲手伸向了傅星舞長褲腰間的鈕扣。黑色的長褲很快被
剝了下來,「你穿男人的短褲?真是笑死人了?是墨震天的吧?這款式也太老土
了吧。」浮雲見她穿著煙灰色平腳內褲哈哈笑了起來。下船的時候,墨震天讓她
自己去衣櫥找衣服,她看到有男人的內褲,便找了一條穿了上去。雖然她知道到
晚上,自己還是會被扒得一絲不挂,但在男人們的面前,有內褲與沒有內褲心理
感覺多少有些會不一樣。如果有胸罩,她也會去穿,但那衣櫥裏都是男人的衣服。

  寬大幾乎可以當超短裙用的男式內褲也被扒掉,「來,大哥,抓著她腿。」
浮雲道。兩人一人抓著一條如蓮藕般白嫩的玉腿,橫擱在了自己膝上。浮雲從邊
上工具廂裏找出一支強光電筒,雪白的光柱射在大大敞開的雙腿中央。「大哥,
你把手挪挪,別那麽舍不得嘛,我不是說過,要學會好好地欣賞?」浮雲看著強
光照射下流風那骨節峥棱的手背搖著頭道。

  「好、好,知道了。」流風有些不情願地將手拿了開去。這一下,傅星舞迷
人的花穴在耀眼的光柱照射之下纖毫畢現。

  「哇!perfection!」性格浮誇的浮雲打了一個響指,還冒出了
一句英文來。倒是流風沒露出太驚奇的表情,在他看來,這很正常,這樣猶如夜
空中星星一樣的少女本就應該有這般毫無纰瑕的迷人花穴。

  「大哥,你怎麽一點反應都沒有,你以前見過這麽這樣漂亮的屄嗎?」浮雲
擡頭對流風道。

  流風撓了撓頭道:「我倒不太注意這個,你幹女人的是看著她屄幹的嗎?總
是看著她的臉蛋幹的吧。」

  「唉」浮雲唉了一口氣道:「算了,不和你說了,反正你也不懂得欣賞。」

  「我怎麽不懂得欣賞了?」流風道。

  浮雲不屑地道:「那我問你,師傅把女人綁成千奇百怪甚至匪夷所思的樣子,
然後一個個吊在他房間裏,爲的是啥?」

  「師傅喜歡這個,我們都知道嘛。」流風道。

  「那不就得了,你看看,色澤如初開桃花、陰唇纖薄如帛,屄幹淨、粉嫩得
猶就象嬰兒,唉,算了,不說了,說多了你也理解不了。送你兩句詩,自己體會
吧。」浮雲說著朗聲念道:「菡萏兩瓣凝花露,桃源一徑入瑤池。」

  總是這樣被擠兌,身爲大師哥的流風有些不悅,道:「別文绉绉地念什麽詩,
去念給師傅聽吧,我隻知道女人的屄生來就是給男人操的。」說著手掌閃電般伸
向了傅星舞的敞開的胯間,頓時迷人花穴象被壓城的烏雲籠罩,嬌豔的花朵頓時
變得黯然失聲。在被夾在兩人中間的赤裸胴體劇烈顫抖起來,柔嫩的花朵又一次
開始被無情地摧殘。

  「唉!」手裏拿著電筒的浮雲歎著氣,他畢竟是師哥,自己有什麽辦法。
「來,我們再親一個。」他關了手電筒,一手摸著她的胸脯,又一次將嘴湊了過
去。

  悍馬吉普在顛簸中前行,閉著眼睛被強吻著的傅星舞忽然又一次地圓睜雙眸,
眼神中夾雜著一絲的恐懼。流風突然將手指深深地插進了她玉穴中,雖然隻是手
指,但在她感到好象又一次在被男人在強奸。

  看到傅星舞突然睜開眼睛,浮雲停下了強吻,他往下瞥了一眼,道:「大哥,
看你了,我來幫你。」說著頭一低,將雪峰頂上的蓓蕾含在嘴裏,用舌頭來回地
撥弄起來。

  想要挑起被強暴者的欲望,隻有通過直接的生理刺激。漸漸地,乳頭在浮雲
的嘴裏挺立了起來,根據浮雲的豐富經驗,她對性刺激還是蠻敏感的,但是不知
爲何,她的欲火並沒有燃燒起來。

  浮雲疑惑地擡起頭,觀察著這個有些神秘和神奇的少女,她沒有象被強吻時
一樣閉上雙眸,平視前方的眼神裏帶著憤怒屈辱,卻依然明亮而清澈,呼吸雖然
快了許多,但還算勻稱,她很痛苦難受,卻沒有因欲望而帶來的迷惑困擾。

  「大哥,怎麽樣?要不我來?」浮雲道。

  「我再試試。」流風強行地又塞進了一根手指,抽動的速度也變得更快。雖
然她花穴從剛開始極度幹澀慢慢變得溫潤潮濕,但他也是玩女人的老手,自然知
道她有沒有産生欲望。

  「你控制力不錯嘛,不過性欲乃是人的天性,你別強忍著,有多難受嘛,有
沒有感到小屄有些癢癢的呀?身上熱不熱呀?」浮雲在她耳邊喋喋不休地說著,
試圖擾亂她的心神,雙手也一刻都沒閑著,在她赤裸胴體上到處遊走。

  和傅星舞說了半天,見她毫無反應,浮雲沖著流風道:「我說大哥,怎麽一
點反應都沒有,你別這樣亂插好不好,我和你說,光是靠速度快沒用的,要找G
點,G點,知道不。」

  面對這般絕色美女,流風早欲火難捺,但沒辦法呀,總不能師傅都還沒嘗鮮,
做徒弟的先大戰個三百會合,但熬也熬得相當辛苦。費心費力弄了半天,她還是
象個聖女一樣毫無反應,這令流風更加煩燥,耳邊又傳來浮雲的絮絮叨叨,更是
感到極不耐煩。他猛地將手指從傅星舞的花穴裏抽了出來,道:「那換你來!看
你有多大本領!」

  「好呀!放心,不會讓大哥失望的,這樣雛兒,我見多了,表面看上去冰清
玉潔的,騷起來會讓你目瞪口呆的……」他正摩拳擦掌躍躍欲試,卻見流風扼住
傅星舞細細地脖頸,強行地將她腦袋按在自己肚子上,然後拉開褲擋的拉鏈,粗
大的陽具頓時直直地挺立在她眼面前。

  「唉,大哥,你這不存心增加我的難度嗎?你看她這樣的姿勢,會舒服嗎?
腿這樣橫著,人這樣彎著,換了個一般女人,腰都被你弄斷了。這麽難受的,她
又怎麽會有做愛的欲望呢?」浮雲搓著手有些不知所措地道。

  「你別啰嗦,願意搞就搞,不願意搞一旁呆著去。」流風真有些煩。他抓著
木棍一樣的陽具,抽打著傅星舞的嘴唇,兇惡地吼道:「張嘴,聽到沒有,嘴張
開。」

  「大哥,她是不會張……」浮雲還沒說完,看到流風兇惡的眼神向他望來,
連忙打住道:「我不說話,不說話。」

  流風用肉棍對著櫻桃般的小嘴一陣抽打後,突然捏住了她尖尖的下颌,小小
的嘴巴在蠻力之下張了開來,在流風抓著肉棒往裏捅時,又聽到對面浮雲道:
「大哥,得用點真氣,小心被雞巴咬斷……」他再次瞪了瞪這個令人討厭的師弟,
按在傅星舞後腦勺的手掌猛然前推,整一個根雞巴都捅進了她的小嘴裏。頓時,
傅星舞「唔唔」地痛苦哼叫著,如溺水一般,赤裸的嬌軀痙攣了起來,胃裏沒有
消化幹淨的東西頓時翻滾湧了出來。

  「媽的!吐了!」流風抓著她的頭發,將她腦袋提了起來轉向座位的外側,
果然肉棒剛剛抽離,她就猛烈地嘔吐了起來。

  懷裏抱著傅星舞一條腿的浮雲苦笑道:「大哥,你就不會溫柔一點嘛,你不
一下捅到她喉嚨,她也不會吐得這麽厲害,你看,把車弄得這麽一塌糊塗,有意
思嗎?」他竟然伸手拍打起傅星舞的後背,象是突然變得特別憐香惜玉,。

  「我就喜歡這樣!怎麽了!」流風冷冷地道。

  「好好,你是大哥,你想怎樣就怎樣,好吧。」浮雲雖然啰嗦,脾氣倒比流
風好。

  流風見傅星舞吐得差不多了,將她頭又拉了回來,趁著他喘著大氣,嘴都沒
合上,又一次將肉棒整個捅了進去。他按著傅星舞的腦袋,讓她如小雞啄米一般
吞咽著自己的陽具,七、八次之後,他又抽出肉棒讓她吐了一次,這一次吐出的
東西比之前少許多。流風看到她已在幹嘔了,便又重新將肉棒塞進她的嘴裏,這
次不管她還吐還是不吐,一個勁地按著她的後腦勺,肉棒在她嘴裏快速地進出起
來。

  浮雲看著她吐出的穢物,聽著這個如星空中星星一般的少女嗚咽聲,抓著時
不時劇烈痙動的美腿苦笑道:「大哥,服了你了,你的暴力美學,弟弟再次我領
教了。」

  看到流風一時半刻不會結束戰鬥,他手伸向了她的花穴。先從花瓣中找到那
粒小小的肉蕾,撥弄了半天反應不明顯,他隻得將手指插進花穴裏。指尖一點一
點在溫暖柔軟的洞穴裏仔細找尋,憑著他的經驗,還真找了一塊硬幣大小小、比
別處稍稍硬一些的地方。他沒學流風,以活塞運動方式去刺激花穴,而是凝聚起
真氣,手指就如電動棒一般高速震顫起來,這招真要比流風高明得多,慢慢地,
花穴變得更加潮濕。

  雖然感到花穴又被什麽東西插入,但傅星舞已瑕顧及,五髒六腑翻江倒海就
沒停過,人也變得昏昏沈沈,無法凝神思考。在她的心裏,隻有幾個字反複地閃
過躍動,「難受、難受,真的太難受!」「堅持、堅持,一定要堅持!」

  傅星舞淚流滿面,她沒有哭,而是不斷的幹嘔令淚水止不住流淌了出來,但
在流風看來,這個象星星一般的女孩,哭泣著吞咽著自己的肉棒,這令她變得真
實起來,變得觸手可及,變得能夠去征服。在這種錯覺之下,流風低吼著,欲望
突然如火山噴發,洶湧狂暴、勢不可擋。

  蓦然間,傅星舞滿是淚花的眼睛又一次圓睜,肉棒在她嘴突然急劇膨脹,在
她還沒作出反應,一股股如熔岩般炙熱的漿汁灌滿了她整個喉嚨,她無比痛苦地
嗚咽著,岩漿順著她的喉嚨往下流淌,很快胸膛、肚子都象著火一樣燃燒起來。

  「爽!他媽的真爽!」流風射出了所有的炮彈後亢奮地大吼起來。

  「大哥,累了吧,你不是已經射了嘛,讓雞巴休息休息吧,別老放在嘴裏了。
還有,就算她身體再柔軟,老這樣也難受得很嘛,我又怎麽能把她搞出性欲來嘛。」
浮雲見他半天還沒有把肉棒從她嘴裏抽出,怕他一次還不過瘾,還要再來一次。
再過十來分鍾就到駐地,要是他再來上一次,也就沒他什麽事了。

  欲望得到了渲洩,流風心情好了許多,便不與他計較,他將肉棒從傅星舞小
嘴裏撥了出來,讓她重新坐直道:「她歸你了。」

  「謝謝大哥。」浮雲說完爭分奪秒地開始竭盡全力地刺激起她的花穴。雖然
有些效果,但很快他覺得在短短十多分鍾裏,要令她春潮泛爛、欲火高漲甚至産
生高潮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而自己欲火焚身已到了無法克制的地步。他苦惱撓
了撓頭道:「算了,沒時間,這個光榮艱巨的任務就讓師傅來完成吧,大哥,把
腿放放。」

  流風將膝上橫著腿放了下來道:「你別動真格的。」

  「知道,我再是精蟲上腦也不會做這樣的傻事的。」浮雲摟著傅星舞盈盈隻
堪一握的纖腰將她拖著跪在自己面前。悍馬車後排雖然寬敞,但中間夾了一個人,
還是顯得有些局促。浮雲將肉棒從褲裆裏撥拉了出來,然後用手掌攏住她乳房的
外側,一挺身將肉棒埋進了深深的乳溝之中。

  傅星舞赤裸的胴體象騎在馬背上般躍動起來,雪白的溝壑間一個赤色猙獰恐
怖的頭顱時隱時現。

  「還有幾分鍾就到駐地了。」流風提醒道。

  「我知道。」浮雲猛地挺起身,閃電般地捏開她的小嘴,肉棒直挺挺刺入她
嘴裏。他半蹲半立,雙手抓著前坐椅背,肉棒野蠻地在她無法合攏的小嘴裏眼花
缭亂地快速抽插起來。

  流風看著他亢奮的神情,心想,早知道剛才也這樣搞了。雖然同樣是口交,
但無疑浮這種方式更類似性交,而且主動進攻和被動接受也會是兩種不同的感受,
馬上要到駐地,等下操是肯定能操到她的,隻不過不知要等多久。流風想著,身
體又熱了起來,小腹間那不曾熄滅的火焰更加猛烈地燃燒起來。

  被夾在前後排中間傅星舞面色慘白,她無法抗拒一次又一次直戳入喉嚨裏的
肉棒沖擊,她的頭不停地撞在後方的椅背上,「嘭嘭」聲響回蕩在狹小的車廂中。

  「很快就會過去的!」

  「傅星舞,你一定要堅強!」

  「你要時時刻刻記得你自己是一個鳳戰士!」

  「他們不把你當人,你也別把他們當成人!」

  「你死都不怕,又怎麽會怕痛苦!」

  「鳳凰在涅槃中重生,傅星舞,一切的苦難都是一種試煉」

  「我一定會挺過去,一定會重見光明!」

  在狂風暴雨般的淩辱中,年輕的鳳戰士不斷地鼓勵著自己,但她真的能在黑
暗之中永遠無所畏懼嗎?真的能如鳳凰一般在涅槃中重生嗎?真的有一天能夠重
見光明嗎?

  未來永遠是未知的,此時此刻,她面前的男人狂吼著,如獅虎般的強壯身軀
猛頂了過去,壓住了她的口、眼和鼻子,傅星舞眼前一片漆黑,根本無呼吸,炙
熱汙穢的東西又一次沖入喉嚨,身體又一次象被灌入了硫酸般灼燒起來。

                待續

  所謂戲不夠,打來湊,大概就是這樣。本來要這章隻寫落鳳島,但還是加入
了別的。

  過渡性的場景,除非有很強烈的欲望,才會寫得詳細一點,否則,就會很簡
單。反正就是這麽意思,就是這麽個結果。

  阿難陀一段,本想是有H的內容裏面的,比如雨蘭怎麽和雷格上床的,但突
然就沒了感覺,也隻能這樣了。

  滅世當然是世界毀滅,當然結局總不會真的毀滅,無論死多少人,人類的文
種總種總需要延續,烈火雖然黑暗,但永遠會存在著希望。

  打個比說,白無瑕走進最後一道,門裏有滅世的方法,什麽方法比較好?病
毒?隕石?洪水?希望給你建議。

  紀小芸的台灣之行,當然會有水靈。

  傅星舞雖然不是我喜歡的高佻豐乳身材,能寫那麽多,還是有所偏愛吧。

               幻想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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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talin    時間: 2017-5-1 04:50     標題: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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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24



  進入駐地後,浮雲将傅星舞褲子重新套上,邊拉邊道:「等下師傅看到她那
個大褲衩肯定會笑翻的。」下車前,浮雲左瞅瞅、右瞅瞅,伸手将她敞開的衫衣
下擺打了個結,再拉了拉衣襟,讓袒露的玉乳多少有了些遮擋。邊上流風不屑地
道:「你以爲這樣師傅就不知道了嗎?真是欲蓋彌彰。」浮雲嘴硬道:「又沒真
操她,有啥關系。你不懂,半遮半掩更有誘惑,我這是爲師傅考慮,這些天你沒
見師傅天天陰着個臉,心情差到了極點,我們在他面前大氣都不敢喘,希望師傅
他老人家見到這個小美女心情大悅,讓我們兄弟也有機會和這小美女大戰個三百
會合……。」

  「别啰嗦,走了。」流風見他說個不停,拉開門先下了車。傅星舞被從車上
拖了下來,戰時實行燈光管制,整個駐地沒多少亮光,黑暗中深一腳淺一腳走在
崎岖不平的小路上,走過一排營房時,傅星舞聽到女人的哭泣和慘叫聲,還有野
獸般的吼叫和亢奮的狂笑聲。她望向那營房,房門緊閉連窗簾都拉得嚴嚴實實,
但裏面正進行着什麽,根本無需多言。她心中燃燒起熊熊的怒火,卻也感到深沉
的無奈與悲哀。走了數百米,到了山腳下,指揮部設在山體裏面,沉重的鐵門緩
緩開戶,如同猙獰巨獸張開血盆大口,令人毛骨悚然。傅星舞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仰起頭挺起胸走了進去。

  此時,指揮部的作戰室中,千變異魔方臣正沖着韓軍幾個集團軍司令大發雷
霆。此次戰役,他扮演監軍的角色,打仗的事由赤麟易無極負責,但沒想到易無
極突然失蹤,他不得不親自指揮。原本以爲占盡優勢,也可樂享其成,但沒想到
打到南浦,快一個月,卻攻不下南浦這個軍事要地,戰事變得膠着而複雜。據情
報,車楷澤所率的第一集團軍,已迂回到側翼,如不盡快攻下南浦,此戰的勝敗
很難預料。方臣武功雖然高,卻并不精于大規模作戰,所以除了命令不惜代價強
攻,卻也拿不出什麽好辦法來。

  會議在進行時,流風進來報告,人已帶來。方臣本也無心開會,便命令各集
團軍司令繼續強攻,說了些誰作戰不力,軍法從事之類的狠話,便草草結束了會
議。走出會議室,轉過拐角,方臣看到傅星舞。

  乍一看,穿着不合身的夾克長褲的她并沒有令方臣感到驚豔,但當慢慢走近
時,她身上散發出的一種很特别的空靈飄逸、清澈深遠氣息令他動容。她應該是
在司徒空突襲寶華山監獄時被抓,到現在也有一段時日了,就算當時她是個未經
人事的雛,現在也已被男人徹底地開墾過了。方臣注意到,她長褲的拉鏈沒拉,
半敞着的襯衫衣襟扣子一個都沒有,抿着的紅唇邊有油脂一般的亮光。他清楚兩
個徒兒的秉性,在來的路上,未必敢真的上她,但小動作一定不會少。但非常奇
怪,他明明清楚這些,但她卻有一種幹幹淨淨、清清爽爽的感覺,如一張沒有任
何色彩白紙,又如一泓清流見底的泉水,完全不會令人聯想到什麽龌龊污穢的東
西。

  這種感覺很奇特,因爲防守南浦的主力是全由女性組成的朝鮮第八集團軍,
所以俘虜的女兵數量很多。朝鮮是一個封閉保守的國家,女兵幾乎都是處女。這
些天來,方臣已記不清給多少女兵開苞破處,但是即使面對一整屋子未經人事的
少女,依然覺得她更純潔幹淨、更白壁無瑕。方臣開始明白,爲什麽墨震天這般
不願意将她拱手相讓了,換成自己,或許也是會不情願的。

  傅星舞望着向自己走來的方臣,突然空氣象是凝固起來,頓時她呼吸急速,
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作爲魔教有數的高手之一,方臣無形的威壓極強。雖然傅
星舞也曾遭遇過和方臣同級數的高手,但阿難陀對她有憐惜之意,否則突如其來
的月事也不能令她逃過一劫;而司徒空狂傲不羁,懶得也不屑對一個小女孩用太
多的手段。而眼前的方臣,渾身散發着無比強烈的邪惡氣息,令人望之而心生恐
懼。傅星舞半裸着的胸膛如波濤起伏,竭力平複紊亂的呼吸,她告訴自己,别怕,
無論接下來會發生什麽,自己都要無所畏懼去面對。

  看到傅星舞一副凜然不懼的神情,方臣越看越覺得心動。走到她面前時,更
清晰無比地感受她如夜空中星辰般的獨特氣質。方臣開始有些明白,爲什麽剛才
會有這麽奇怪的感覺。她不是白紙,白紙再幹淨,輕易可以抹上任何顔色;她也
不是清泉,泉水再清澈,倒入墨汁也會變得混濁不堪;隻有夜空中的星星,無論
你對她做了什麽,她依然閃亮如初。

  想到這裏,方臣熱血蓦然沸騰起來,墨震天雖得到了她處女之身,但她依然
如星辰,在遙不可及天空之上驕傲地俯瞰着大地,而他要做是摘取這顆璀璨星辰,
将星星拖向大地,踩在腳下,聽星星的悲鳴,讓星星向自己臣服。

  「走吧。」方臣冷冷地道。說着轉着向洞穴的深處走去。流風與浮雲交換了
個眼色,推搡着傅星舞跟在了他的身後。穿過一條長長的甬道,在一道鐵門前停
了下來,傅星舞又一次聽到女人的泣聲,聲音從鐵門裏傳出來的,不是那種撕心
裂肺痛哭慘号,而是時斷時續、壓抑之極的哭泣和呻吟,碜人的聲音令人聞之汗
毛直豎感覺心驚肉跳。

  流風上前開門時,方臣的四弟子疾電從後面走了過來道:「師傅,今天我去
各處轉了一下,挑了十來個,等下帶來您看看。」

  「等下再說吧。」有了傅星舞後,方臣的心思已完全放在她身上。

  鐵門開了,裏面沒有開燈,黑乎乎地看不清狀況,但泣聲卻變更加清晰。在
走到門口時,傅星舞聞到一種帶着臭氣的怪味,不由得皺了皺眉。進了門,借着
外面透進來的光線,傅星舞隐約看到裏面好象有不少的人。突然,眼前猛然明亮
起來,在瞬間的眩暈後,她被眼前看到的畫面驚呆了,瞠目結舌地「啊」地失聲
叫了起來。

  這是一個足有四個籃球場般大小的洞穴,四壁怪石嶙峋,地上也到處是突兀
起的石塊,大約有三十來個赤身裸體的年輕的女子被繩索綁成千奇右怪的姿态,
大多數懸挂在半空之中,也有些被綁在石頭或鐵柱上。她們年紀都不大,面容大
多清秀姣好,在繩索的固定之下,年輕女性身體的青春與美好展露在衆人面前,
既充滿着巨大的誘惑,但更令人感到噓唏。在洞穴右側還有一個巨大的鐵籠,關
着十來個全身赤裸的少女,在燈光亮起的瞬間,她們尖叫着縮在鐵籠的角落裏,
瑟瑟顫抖着抱成一團,神色充滿着恐懼。

  在傅星舞還沒從震撼中徹底清醒過來,方臣轉過身,走到了她的面前。兩人
眼神再次相撞,憤怒與欲望的火焰在各自的眼睛中熊熊燃燒。方臣嘴角上揚,蒲
扇般的手掌伸向傅星舞的衣衫,黑色的外套、白色的襯衣化爲片片碎片,黑色的
長褲連着内褲很快成爲地上的一堆破布。

  一時間洞穴之中突然靜了下來,隻有裂帛之聲回蕩在空中,被綁着的、關在
籠子中的女兵紛紛将目光投向漸漸赤裸的傅星舞,眼神滿是着關切和敬佩。她們
都是戰士,很多還是黨員,在走上戰場之時,絕大多數人都有爲國捐軀的覺悟,
但當成爲俘虜,在敵人面前被剝光衣服,受到殘酷的奸淫淩辱,她們還是怕了,
幾乎沒有人能夠象她一樣的勇敢無畏。

  傅星舞的反應倒是在方臣意料之中,鳳戰士畢竟是鳳戰士,更何況是如同星
辰一般的鳳戰士,如果她象那些普通女兵一樣,驚恐地大叫、拚命地反抗,倒會
令他感到無趣得很。

  「師傅,繩子。」浮雲手持着一卷麻繩遞了過去。

  方臣接了過去,猶豫了片刻,才将繩索繞在她晶瑩潔白的胴體上。他手法娴
熟,不一刻,方臣拍了拍手,退後幾步,開始欣賞起自己剛完成的作品來。他使
用的是龜甲縛,交叉繩索在赤裸胴體構建出的一個個齊整的菱形、乳房誇張地高
高凸起,嬌嫩的花唇被兩道繩索緊緊勒着,女性的嬌柔美麗在這一刻被禁锢、被
扭曲、被摧殘,凄美的畫面令人感到震撼。

  傅星舞的雙手并沒有按通常綁法反剪在身後,而是手腕與肩膀綁在一起,向
後反扭着,就象折翼的翅膀,雙腿分得很開,小腿向後曲着,象是跪着一般。她
整個人懸在空中,綁着手與足的繩索連着後方的鐵柱,而系上她纖腰上的繩索則
連着前方的鐵柱,她身體彎曲成一個弧型,有點象跳遠動員在跳闆上起跳的那瞬
間,但前後繃得筆直的繩索将這個姿勢固定在空中,令她永遠無法沖破黑暗,到
達光明的彼岸。

  「怎麽樣?」方臣凝視着剛完成的作品,象是在詢問,又是象自言自語。

  旁邊的浮雲贊歎道:「師傅,真是太完美了。這個小妞象是個森林中的精靈,
你一伸手,她就逃得無影無蹤,很不容易被人抓住,但師傅您這精妙至極的龜甲
縛,張開一張巨大的羅網,牢牢地罩住了她,令她上天入地無路可逃,隻有任師
傅您随意擺布。但即使落入網中,她依然不肯乖乖就範,還想逃哩。師傅,我真
是太佩服你,你這個綁法,不僅讓這妞更……更,反正更漂亮、更好看,還把她
的心态精妙地表達了出來,想逃卻逃不掉,最後還是乖乖跪在您老人家腳下,任
師傅您想怎麽玩就怎麽玩。」雖然方臣對繩藝也頗的造詣,但術有專攻,比起如
浦田絕狼這樣頂級大師,還是有一定的差距,但在浮雲的眼中自然是精妙得很。

  方臣微微點了點頭,在自己這幾個徒弟之中,也隻有他能揣摩到自己的心思。
想到徒弟,方臣神情有些黯然,想到喪于雪峰一役的迅雷,那是他心頭永遠的痛。
他死之後,自己在這個世界已無牽挂,最近居然還傳來滅世之說,這更令他消沉,
也唯有沉迷在肉欲之時,心靈才會有片刻的甯靜。但抓來的女兵姿色大多稀松平
常,偶爾玩玩倒也罷了,但無法勾起内心強烈的沖動,所以聽聞墨震天手上有一
個鳳戰士,他迫不及待地向他讨要。雖然過程弄得很不愉快,但望着眼前猶如星
辰一般的少女,他覺得如果當時顧及面子與她失之交臂,必定後悔終身。

  方臣走回到傅星舞的面前,望着她玉石般潔白、絲綿般細膩的肌膚,克制着
越燃越烈的欲火道:「你叫傅星舞?」

  「你是諸葛琴心的弟子?」

  「你可知道我是誰?」

  一連三個問題,卻象石沉大海,沒有絲毫的回應。方臣微微一笑,倒也沒有
惱怒,也沒再問,而是伸出手掌,象把玩一件藝術品般撫摸起她赤裸的胴體。

                ◇◇◇

  藍星月跟在白無瑕後面也走出戰壕,她身着緊身迷彩服,雖赤手空拳,但神
情一般無所畏懼。如果說白無瑕是女王,而她則是女王最忠誠、最勇猛的武士。

  白無瑕行至對方陣地數百米處時,一隊海軍陸戰隊沖出陣地,将白無瑕與藍
星月團團圍住。阿難陀從口袋掏出一副手铐,然後又将一支針劑扔給了雨蘭,雖
然白無瑕大勢已去,卻也得小心謹慎。阿難陀與雨蘭走出戰壕,向被圍住的兩人
走去。走了十多米,阿難陀忽然莫名地生出一種不詳的預感,而且越來越強烈,
他不由自主地放緩腳步,雨蘭走在了他的前面。

  「雨蘭,等下……」阿難陀心中升騰起警兆,他話音未落,圍着白無瑕的士
兵齊刷刷的轉過身,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他和雨蘭。他暗叫不好,連忙轉身,卻
看到戰壕之中的美軍也齊齊向他舉起了槍。

  「走!」刹那間,阿難陀心知大事不妙,他剛想叫雨蘭一起逃,但一股強大
無比的精神力量向他席卷而至,令他短暫的失去了行動能力。「沒想到會死在這
裏!」阿難陀心猛然一沉,雖然身上穿着防彈衣,活靶子一樣被亂槍齊射,終究
将難逃一劫。

  在槍聲響起之時,阿難陀後背被巨力沖撞,人騰雲駕霧般飛了起來,他意志
力極爲強大,白無瑕的精神力隻能控制他很短的時間,人在空中,已恢複行動能
力,他不敢浪費雨蘭用生命爲他争取來的一線生機,低下頭、俯下身,全力向前
猛沖,密集的子彈在他身旁呼嘯,他仗着防彈衣,終于逃出了對方的射程之外。

  雨蘭爲了救阿難陀,身中數彈被擊到在地,但因爲穿着防彈衣,并沒有造成
緻命的傷害。她也想逃跑時,藍星月已攔在她的面前。雨蘭面無懼色,雙掌一錯
向藍星月攻去,如果這一戰沒有白無瑕,藍星月真也有可能攔不住她,但兩人聯
手,不多時便擒住了她。

  此時,美國第七艦隊司令官雷格帶着一隊士兵走了過來。白無瑕微笑着道:
「雷格司令,很多年沒見了。」

  雷格微微躬了躬身,态度極是謙恭,仿佛在他面前是不是白無瑕,而是美國
總統,他道:「是呀,沒想到會這裏見面。這仗是打赢了,但我這司令以後可是
當不了,對組織也是一個不小的損失。」

  白無瑕道:「非常感謝,我會記得你爲我所做的一切的。」

  雷格笑道:「聖女這麽見外了,我們都是屬『門』之人,不分你和我。」

  白無瑕道:「話雖然這麽說,但這一仗是爲我個人之事,大長老也一直不同
意。」

  雷格道:「這其中原因我也不太清楚,但能爲聖女而戰,便是我榮耀。」他
望着白無瑕,竭力壓抑着内心的渴望與沖擊,當年白無瑕在通過雙生之門試煉時,
他也是有幸目睹白無瑕驚天一舞之人。那之後白無瑕便深深地烙入他的靈魂之中,
當然他并沒有染指她的妄想,但在夢中卻時不時卻會出現她赤裸而曼妙的身姿。

  這一刻,藍星月對白無瑕的崇拜甚至超過對她的愛,當白無瑕告訴他,阿難
陀所謂的最後增援其實是她而下的一步棋子時,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能調動
這麽多軍隊已不可想象,現在連美國第七艦隊竟然也聽她的指揮,這已經不是神
奇能夠形容,完全是神話了。但事實證明,白無瑕做到了,這場仗必勝無疑。

  白無瑕果然地道:「雷格司令,請你命令西側的部隊立刻展開攻擊,我們要
全力進攻,不給敵人喘息之機。」

  雷格道:「好,我明白,争取在明天太陽升起之前,結束戰鬥。」

  「好,我帶一隊人馬去落鳳獄,這裏交給你了,我讓颍浵配合你作戰。」白
無瑕說着與藍星月迅速回到已方陣地,帶上精銳向落風獄的方向前進。而雷格的
海軍陸戰隊與白無瑕的軍隊合兵一處,将敵人展開了猛烈的攻擊。

  阿難陀逃回已方陣地時,東、西兩側都已經開始進攻。指揮所裏隻有雷破與
羅西傑在,司徒空見大局已定,便懶得多管,自顧自地去了落鳳獄。

  「魔僧大人,倒底怎麽了?美軍怎麽成了白無瑕的人了?」雷破面如土色地
道。

  「沒時間了,我在這裏守着,你們都去落鳳獄,想盡一切辦法也守到晚上。」
阿難陀道。

  「好!」雷破說着轉身離開。羅西傑欲言又止,最後還是默不作聲地轉身離
開。行至途中,他閃身進了樹林,他心中暗道,去落鳳獄,那裏是山洞,去了根
本是死路一條,仗打倒這個份上,還有什麽機會可言,隻有從海上逃走。雖然逃
到茫茫大海上也是九死一生,但多少還一線生機。

  雷破比白無瑕快一步到達落鳳獄,他沖入最裏間的牢房,果然看到司徒空正
奸淫着冷驕傲霜與冷雪姐妹。「不好了,完了,阿難陀帶來的美國第七艦隊是白
無瑕的人,現在我們兩面被夾擊,徹底完了。」他滿頭大汗氣急敗壞地道。

  「什麽!」司徒空聽到這個消息頓時也大吃一驚。當他準備離開落鳳獄,白
無瑕率了數百精銳已解決了外圍的守軍,将落鳳獄團團圍住。

  白無瑕望着緊閉的鐵門揮了揮手,數人上前在鐵門在上安置了塑膠炸藥。突
然一個聲音從門後傳來,「你們想炸門吧,門後面有你們的人,大不了一起死!」。

  藍星月焦急地道:「無瑕,先别行動,我去和他們談談。」

  白無瑕想了想道:「好,你小心點。」

  藍星月走到了門口凝聚起真氣道:「你們已經無路可逃,早點投降,或許可
以放你們一條生路。」

  在門後的是雷破,在他身前五名鳳戰士被按着跪在地上,兩個按着她們的身
體,另一人用槍指着她們的腦袋。雷破命令,隻要對方一炸門,立刻就開槍。雖
然幾個鳳戰士依然赤身裸體還被槍指着腦袋,但臉上充滿着喜悅,在曆經了無數
的苦難,她們終于等到了這一天。

  「别廢話,我知道你們裝好了炸藥,有種你就炸吧,老子就是死,也會讓這
裏面的人一起陪葬的。」雷破說着退了幾步,躲到一個角落裏,如果這道門被炸
天,裏面還有兩道,當然如果對方不顧人質的安全,他也隻有認命了。

  「别做無謂的掙紮,如果你放了裏面人,一切都可以商量。」藍星月道。

  「好,你先讓白無瑕停止攻擊。」雷破道。

  「這不可能,仗打到這份上,已經停不下來了。」藍星月轉身望望着白無瑕,
見她緩緩地搖了搖頭。

  「不停止攻擊,我就開始一個個殺掉裏面所有人。」雷破惡狠狠地道。

  「你敢殺一個人,我必讓你死無葬身之地。」藍星月的氣勢也極爲強大。

  談判本就是一場博弈,雷破手握人質漫天要價,當然不能讓他得逞。半晌門
裏沒有聲息,藍星月道:「如果你們放人,我們可以放你們一條生路。」

  隔了許久,雷破道:「給我們點時間,我們商量一下。」他讓兇魉守着,自
己轉身向裏面走去。落鳳獄中共有三道鐵門,所有關押着的鳳戰士都被拖了出來,
每道門後都放置了五、六人。走到最裏面,雷破居然看到司徒空還抓着冷傲霜的
雪臀,繼續在幹那事。他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是無所畏懼?還是最後的瘋狂?

  他輕輕咳了一下道:「司徒大人,白無瑕他們準備炸門了,我剛才和他們談
過了,隻要我們放了這些人,她們同意讓我們安全離開。當然也不能全信她們,
對了,阿難陀大人讓我們堅守到天黑,您看怎麽辦?」

  「阿難陀還有什麽後招沒有?」司徒空暫時停下了抽插道。

  「這我真不知道。」雷破實話實說。

  「那麽就等到天黑,天黑時走機會也大點。」司徒空想了想道。

  「好,我和她們去談。」雷破應了一聲道。

  雷破剛走,司徒空又開始猛烈撞擊着冷傲霜的雪臀。「你很高興吧,很快就
能得救了。」司徒空俯下身道。

  「是的,我是很高興,你呢?夾着尾巴逃跑的滋味好嗎?」冷傲霜本不是太
善于言辭之人,但想到魔教終是敗了,自己很快将離開這暗無天日的牢籠,心情
激蕩,難以自己。

  司徒空哈哈大笑,手掌猛擊着冷傲霜渾圓高翹的玉臀道:「你高興,我當然
也高興,操一個高興的人,怎麽會不高興呢?來,你這麽高興,能不能亢奮一點。」

  聽到司徒空的回答,冷傲霜有些目瞪口呆,真不知道他此時是一個怎麽的心
态,這種怪異的反應多少有些沖淡了心中的喜悅,光明雖就在眼前,似乎觸手就
可及,但黑暗依然還籠罩在她身上。阿難陀爲什麽讓他們堅守到晚上?會不會有
什麽陰謀?還有妹妹,在得知魔教敗了的時候,她在短暫的狂喜後情緒依然低落。

  冷傲霜忍不住去看跪趴在邊上的妹妹,她低着頭,神情木然也不知道在想些
什麽。突然身後的司徒空吼道:「你這麽高興,怎麽一點反應都沒有,你知道有
樂極生悲這一說法嗎?」說着,司徒空伸手掌猛地扼住邊上冷雪的喉嚨,頓時她
翻着白眼痛苦地嗬嗬地叫着。

  「放手!」冷傲霜拚命去扳司徒空的手掌,但根本扳不動,她深知這個如狼
一般狂人向來不能以常理去測度,雖然此時他對魔教的失敗表現得無所謂,或許
心中是惱羞成怒。「你放開她,我會照你說的去做的。」冷傲霜道。

  「這還差不多。」司徒空也并沒真想殺了她妹妹,聞言手一松将冷雪抛在地
上。

  「你沒事吧。」冷傲霜望着不停劇烈咳嗽着的妹妹道。

  半晌,冷雪才緩過氣來,她神情呆滞地望着姐姐道:「這樣死了,有多好呀。」

  「别說什麽傻話,你不能死,我不會讓你死的。」冷傲霜道。

  冷雪默默地側過了臉道:」姐,放心,我沒事的,我隻是說說而已,别擔心。」

  「雪兒,别這樣,無論發生什麽事,姐姐永遠不會離開你,永遠會在你身邊
的。」冷傲霜道。

  「姐,我知道了。」冷雪依然沒有直視姐姐的眼神,哪怕姐姐的眼神裏隻有
愛。

  冷傲霜心中酸楚難當,或許很快就将走出這囚籠,但妹妹心中卻不知何時能
照耀進陽光?她想起哪個深愛妹妹,願意爲妹妹付出一切的男孩,現在不知是生
是死?如果他還活着,他們會在一起嗎?妹妹會開心嗎?她腦海中突然浮現起他
陽具被斬斷那一刻的恐怖畫面,胸中燃燒起熊熊的怒火,那人就在身後,正象野
獸一般奸淫着自己。如果有得選擇,她願意與他同歸于盡,即使自己無法再見光
明,也要将他一起拖入地獄深淵。

  突然冷傲霜感到一股霸道的真氣湧入體内,在真氣的控制之下,她手掌虛虛
地扼住妹妹的脖子。冷雪有些疑惑地朝她看了一眼,很快知道了原由,便又側過
臉,仿佛對自己的生死毫不在意。

  冷傲霜知道司徒空爲什麽這樣做,雖然背對着他,但肉棒卻将兩人連通起來,
他雖然竭力遮掩,但她仍然捕捉到了他的惱怒、沮喪、不甘等等的負面情緒,而
冷傲霜相信,自己的情緒與身體反應他也一清二楚。在這個時候,絕對不能激怒
他,他完全是個野獸,在惱羞成怒之下什麽事都做得出來。雖然現在是輕輕扼着
妹妹的脖子,難不保在一下刻,自己會親手折斷妹妹纖細的脖子。

  冷傲霜知道,對于一個人形的野獸,語言根本是多餘的。她凝聚心神,抑制
心中的怒火和傷痛,感受着肉棒在花穴膣壁嫩肉上的每一次來回摩擦,試圖激起
自己對肉欲的渴望。

  漸漸地,冷傲霜的花穴變得溫潤起來,但卻遠沒有達到司徒空的期望,扼着
妹妹纖細脖子的手掌慢慢收緊,妹妹象離了水的魚一樣張着嘴艱難喘息起來。冷
傲霜心急如焚,她拚命晃動着雪臀,試圖讓自己更加亢奮,但肉欲有時就象精靈,
你希望它出現的時候,它卻躲得遠遠的,無論你怎麽努力,卻也無法抓得住它。
扼着妹妹脖子的手又緊了緊,斜躺在她身邊的妹妹因缺氧,赤裸的胴體開始痛苦
顫抖扭動不停,而她急得渾身冒汗,短短幾分鍾,整個人就象抹上了一層橄榄油,
雪白的肌膚閃着亮晶晶的光澤。

  「雪兒,看着我,你看着我!」冷傲霜望着一直緊閉着雙眸的妹妹叫道。聽
到妹妹的呼喚,冷雪張開眼睛,轉過頭望着姐姐。

  「雪兒,不能絕望、不能放棄!」冷傲霜盯着妹妹的眼睛道:「現在,我要
你摸我!」要想讓身後野獸滿足,她必然要燃燒起更強烈的肉欲,雖然肉棒帶來
生理上的刺激,但無論她如何控制情緒,強奸畢竟是強奸,在潛意識中是極度的
厭惡與抗拒的。

  冷雪沒動,她嘶啞艱難地吐出幾個字:「别管……姐……讓我……。」

  雖然聽不清楚,但冷傲霜卻懂妹妹的意思,她猛地沉下臉,豔若桃李的臉龐
凝結起了冰霜,厲聲道:「如果你還當我是你姐,就照我說的做,這是命令!」

  冷雪猛然一怔,從小她就有些怕這個不苟言笑的姐姐,見她突然發怒,不由
自主地伸出摟住了姐姐纖細的腰肢,她雖對未來失去信心,但并沒有傻,知道姐
姐爲什麽要她這麽做,但此時此刻,她甯願死在姐姐的手中,也不願意走出牢籠,
去面對昔日的戰友,尤其是藍星月。剛才她隐隐聽到她的聲音,欣慰之餘,卻也
更加黯然。

  冷傲霜感到司徒空沒有繼續催動真氣,但危險依然還在。她看到妹妹神情顯
得有些不知所措,便又厲聲道:「雪兒,什麽也别去想,按我說的做,摸我,摸
我胸,快點!」

  冷雪一怔,猶豫了片刻,将手移到了姐姐挺翹高聳的乳房上,耳邊又傳來姐
姐的嚴厲的聲音:「讓你幹嘛,摸,别愣着。」

  輕輕握着姐姐的玉乳,冷雪清晰地感受到一次又一次野蠻兇狠的沖擊,但姐
姐根本不管這個,她神情雖嚴厲,但眼中卻滿滿是焦急與關切,大顆大顆地晶瑩
汗珠從她額頭、肩膀、腰上不停滴落。「姐姐!」冷雪用嘶啞地聲叫道。她突然
不想死了,因爲她死了,姐姐一定會很傷心,而她去不想姐姐傷心。想到這裏,
她不再猶豫,手掌攀上被汗水浸濕了的雪峰,手指娴熟而又輕妙地撩撥起雪峰頂
上璀璨的寶石,幾乎在轉瞬之間,柔軟的花蕾變得硬挺起來。那是姐姐的身體,
是姐姐的乳房,真美!冷雪摸着摸着,身體也開始熱了起來,在夏青陽出現之前,
姐姐一直是在最絕望痛苦時激起欲望的方法。隻要姐姐好好的活着,一切的一切
都是值得的!

  貫入身體的真氣一點點收了回去,扼着妹妹脖子的手慢慢松開了,冷傲霜看
到妹妹低聲呻吟起來,眼神朦胧迷離,竟也燃起強烈無比的欲焰。她心中幽幽地
歎了一口氣,這樣也好,等待光明的最後時刻會很難熬,時間變得無比漫長,敵
人會變得更加殘暴兇狠,用欲望去麻醉自己,妹妹就不會深深地陷入在自責中吧。

  司徒空将真氣完全收了回來,他并不想真想殺了這對姐妹花,隻想抓住最好
的機會好好爽一次。真氣一撤,冷傲霜手一軟,人趴了下來,在她身下的冷雪抱
住了姐姐,在意亂情迷之下,她将紅唇貼在姐姐的唇上。

  冷傲霜本想推開,但看到妹妹是如此的渴望,便任她柔軟的舌頭闖了進來,
兩人滑膩的舌頭緊緊地糾纏在了一起。「隻要你開心快樂,姐姐願意爲你做一切
的事。」冷傲霜心中想着,開始熱烈着回應着妹妹的熱吻。

  此時落鳳獄外陽光燦爛,而大牢的深處,依然深沉黑暗。曆經劫難的姐妹赤
裸着足以令天下男人瘋狂的胴體,她們緊緊相擁,迸發出火山噴發般的高亢情欲。

  抓着冷傲霜雪臀狂亂聳動着的司徒空一樣亢奮若狂,望着胯下眼花缭亂扭動
着的雪白胴體,他恨老天爺爲什麽隻給男人生了一根肉棍,如果有兩根,一起捅
進這對姐妹花的身體裏,爽的程度一定會翻翻。

  在姐妹兩人快要攀上欲望巅峰之時,司徒空「嗷」地狂叫一聲,雙手一抄,
手掌插入仰躺在地上妹妹的臀下,十指似鋼爪般緊緊扣住股肉,然後虎軀一挺,
竟摟着姐妹兩人站了起來。剛站起,他胯猛地一挺,撞得懸在空中、背對着他的
冷傲霜向前沖去,姐姐身體重重到妹妹身上,妹妹也被撞得後擺時,扣着股肉的
十指猛然發地,頓時妹妹的身體被硬扯了回來,兩人的胯部再次猛烈相撞,姐姐
被撞得沖向司徒空。頓時撥出了大半截的肉棒再次深深地捅入姐姐的身體,懸在
空中的赤裸胴體如風中垂柳般一陣狂亂舞動。

  姐姐倆都已到達巅峰,即使突然人懸在半空,以這般匪夷所思的方式被奸淫,
她們在驚聲尖叫之中依然春情勃發,肉欲四溢。

  此時雷破走了進來,看到這一幕,頓時瞠目結舌,如傻了一般。冷若冰霜、
豔若桃李的姐姐被長槍般的肉棒貫穿着挂在空中,一樣絕色容顔的妹妹用腰胯将
姐姐一次次撞向身後的男人。畫面殘酷暴虐,卻也極美,她們都是翺翔在九天之
上的鳳戰士,她們在天空飛翔的姿勢遠比象母狗一樣跪趴在地上要美,而在她們
最美的時刻,享受着她們充盈着情欲的肉體,還有比這更令男人快樂的事嗎?

                待續

  昨天在寫傅星舞,好象有點卡,不太順暢,沒有寫車上那段順利。擺了這麽
個陣勢,也不知道是好是壞。今天加了姐姐這一段,感覺也是一般。或許欲望又
開始退潮了吧。

  病毒是個好主意,但最終會怎麽,也不清楚。到現在還有人說,對于文章我
構思好了情節,這個問題說過無數遍,構思好情節,就沒勁寫了。人隻有對未知
才會有興趣。

  要補雨蘭篇,從現在來看,并沒有計劃。柳青青玉觀音的坑都沒填呢。至于
會不會很快結束,誰知道,會有五章、六章沒有任何意思,烈火的第一章,和第
四章相差多少,這一節已經到二十多了。反正總會寫到沒欲望爲止吧,或許有一
天從讀書時看起的人,會驚奇發現你孩子會打醬油,甚至結婚,文章居然還在寫,
甚至更恐怖是你成了爺爺,居然還沒完,有意思不?

  至于角色,風離染肯定是要寫的,秋旭绫也是個處女,作爲聖鳳的姬冬赢雖
然和男人幹過,但算不上被強奸,隻是她一種自我選擇,一種發洩而已。聖鳳總
是也是要被幹的。如果可能再增加一至二個角色,畢竟對處女,總是情有獨鍾嘛。
當然還有天鳳。反正總是還早。

  最後祝大家五一快樂。

               幻想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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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talin    時間: 2017-5-24 08:14     標題: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六節 目迷五色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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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六節 目迷五色3



  傅星舞比方臣預料得頑強很多,肉棒一次次進入花穴,但剛剛品嘗到緊緻小
穴的美妙滋味,卻馬上又離開那令人銷魂之地。方臣幾次想将眼前赤裸胴體狠狠
地按下去,但最後還是克制住了沖動。她已是祭壇上的赤裸羔羊,是伸手可采摘
的嬌豔鮮花,難道他連這點耐心都沒有?

  「師傅。」浮雲在邊上道。

  「說。」方臣有些不耐煩地道。

  「師傅,我出去下就回來。」浮雲道。

  方臣瞥了他一眼,見他面紅耳赤的,人扭來晃去,焦燥地象熱鍋在的螞蟻,
一副急色攻心的樣子,便道:「實在憋不住,這裏女人不多的是,何必要去外面
搞。」頓時浮雲的臉變得象豬肝一樣,喃喃地說不出話來。

  方臣道:「你要是實在憋不住,去籠子裏随便挑一個,都還沒開過苞的。」

  浮雲說了聲:「謝謝師傅。」便向着鐵籠走去。籠子裏的女兵們看到他走來,
都恐懼退到角落裏蜷縮起身體。有個看上去年紀比其他人大幾歲的女兵沒光,而
是抓着鐵籠的栅欄用憤怒的眼神瞪着他,在浮雲打開籠子走進去時,那個女兵毅
然走到他身前。

  「走開,老子對你沒興趣!」浮雲伸手一推,那女兵赤裸的身體淩空飛起重
重撞在鐵籠上。浮雲從驚恐的人堆之中揪出一個年輕女兵,拖着她出了鐵籠。

  傅星舞雖忍受着極度痛苦,卻也看到了浮雲的舉動,被拖出來的女兵年紀似
乎比她還小,她驚恐地尖叫着,神情痛苦而絕望。

  「想救她嗎?」方臣問道,他當然不會看不出她的心中所想。

  那女兵被浮雲按在一塊巨石上,他一邊胡亂摸着她的身體,一邊開始解自己
的褲裆。傅星舞轉過頭望着方臣道:「什麽條件?」在被墨震天、司徒空等人淫
辱後,她多少有些了解男人的心思,他們在玩弄自己的時候,不會隻滿足看到自
己痛苦的模樣,他們更希望自己能象個蕩婦嬌娃、甚至象個妓女、性奴,滿足他
們任何變态的要求。爲了救柳飛燕的孩子,自己做過一次這樣的事,那段屈辱的
記憶令她每每想起都感到無地自容,難道這樣事還要再次發生?

  傅星舞目光又望向那個女兵,看着她在魔掌之下撲騰的赤裸身體,聽着她一
聲聲撕心裂肺的慘号,心中突然燃燒起強烈的鬥志。守護這個世界,守護世上每
一個平凡的人,這是她心中的誓言,無論這個誓言有多難,都要竭盡全力去拚搏。

  聽到傅星舞的回答,方臣一愣,這是今天她開口說的第一句話,終于開了口,
但他卻感到有些意興闌珊。作爲魔教高層,鳳戰士悲天憫人的情結,他自然清楚
得很。用他人作爲脅迫工具,令鳳戰士臣服在自己的胯下,起初确實很刺激、很
有成就感,但次數用多了,就會感到無趣,在脅迫之下她們一次次的高潮,從本
質來說與給她們用催情的藥物其實是一樣的。眼前這個猶如夜空中星星一樣的少
女,本就遙遠得象難以觸摸,他要的是一種真實的感,而不是用春藥、用脅迫的
方式令她肉體屈服。心裏雖這麽想着,但方臣還是不動聲色地問道:「條件?你
有什麽可以作爲交換的條件?」他看到浮雲已挺着肉棒發動進攻,便輕輕咳了一
聲,揮了揮手示意他暫緩。

  看到浮雲暫時停止對那女兵的侵犯,傅星舞凝了凝神道:「那你說,怎麽才
肯放過她們?」

  方臣微微一笑道:「你與她們素不相識,爲什麽要救她們?」

  傅星舞冷冷地哼了一聲道:「說了你也不會明白的,正如我們無法理解你們
爲什麽要将快樂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爲什麽要到處制造混亂、挑起戰争!今
天的戰争本來就是我們與你們的戰争,她們都是些普通人,放過她們對你們造成
不了任何的損害。」

  「有道理,在我眼中她們隻是一群蝼蟻,她們的生死根本無足輕重。不過,
我還是找不到放過她們的理由。」方臣輕描淡寫地說道。

  傅星舞知道他在故意地戲谑自己,她急劇喘息着,忍着越來越強烈的尿意和
刀絞般的腹痛道:「隻要你能放過她們,讓她們得到正常的戰俘待遇,我……我
可以……可以……」她看到方臣眼神中的笑意更濃,但還是咬着牙道:「做你
……你想要我做的事。」

  傅星舞說話間,方臣看得都有些癡、有些醉了。雖然傅星舞有種很特别空靈
氣息,但當說話時卻顯得極爲天真可愛,兩種不同的感覺融合在一起,讓哪怕閱
盡天下美女、看破世間紅塵之人也會倏然動容。

  半晌,方臣才回過神來,道:「哦,原來這就是你的條件,想想還真有些令
人心動呵。我得好好考慮一下,對了,你别這樣強撐着,先坐下來,這樣也太累
了吧。」

  剛才說話間,傅星舞的身體已然下墜,大半個龜頭刺入了花穴,或許還是再
撐些時間,但最終花穴被肉棒填滿的命運不可能改變。傅星舞猶豫片刻,赤裸的
身體慢慢地沉了下去,在花穴被撐開、被貫穿時,她輕輕地呻吟了起來,在肉棒
的擠壓之下,尿意已到了無法控制的地步。

  兩人的胯緊密無縫地粘連在了一起,方臣爽得也哼叫起來。剛才的鏖戰中,
被肉欲沖昏了頭腦的他隻知道沖刺、沖刺再沖刺,根本沒有心思仔細去感受她各
種美妙之處。而此時,他終于有時間、有心情去慢慢地品味、欣賞、把玩了。

  「你被誰開的苞?」方臣手扶着盈盈一握的纖腰問道。

  「墨震天。」傅星舞星眸蒙上一層霧氣,受了那麽多的淩辱,失去純潔童貞
的痛楚當然最深最切。

  「多少男人操過你。」方臣繼續問道。

  「還有司徒空。」傅星舞道。

  「哦,唉,原來你被他操過!」方臣輕輕歎息。司徒空是出了名的狂暴,被
他操過還能這麽完整無缺也算是幸運了。看到她臉上浮現起濃得化不開的傷痛,
方臣問道:「你的屁眼是被司徒空操爆的吧。」

  傅星舞一愣道:「不是。」

  「是墨震天?他也夠狠的。」方臣看到她的表情有些怪異便又道:「是他嗎?」

  這種事也沒什麽好隐瞞的,傅星舞如實道:「不是,是另一個人。」

  「你不是說隻被兩個男人操過嗎?怎麽又多一個?」方臣問道。

  傅星舞頓時語塞,丁飛隻侵犯過她後庭,時間也很短,在潛意識之中,自己
竟沒把他算在裏面。半晌,傅星舞道:「那人是墨震天的手下,叫丁飛,他…
…他……」她都不知道該如何用語言表達那個過程,更别說去解釋爲什麽剛才都
沒有提到他。

                 「

  他怎麽了,也操過你,對吧?」和墨震天一樣,方臣也很喜歡看她窘迫羞澀
的神情。

  傅星舞咬了咬道:「是的。」

  方臣冷哼一聲道:「這個墨震天也真不知好歹,都讓手下操了,還弄得象寶
貝一樣舍不得。」他頓了頓問道:「對了,剛才我問你有多少人男人操過你,你
爲什麽沒提他?是不是還有其他男人操過你了?」

  傅星舞真不願意和他說這些,但爲了救那些女兵,她不得不回答道:「沒有
别人,剛才我忘了。」

  方臣哈哈一笑道:「你騙得了誰,你會這麽健忘,都會把強奸過你的男人給
忘了?」

  傅星舞不得不硬着頭皮道:「他……他當時……當時隻……隻進了後面,把
我弄傷了,就……就沒再繼續了。」

  方臣有些明白了,笑道:「原來是這樣,他幹了你屁眼,沒操過你屄,所以
你覺得他沒操過你,對吧。」

  傅星舞蒼白的臉刹那間紅了起來,道:「唔。」聲音輕得隻有她自己能聽到。

  「你被操的時候亢奮過沒有,被他們操出高潮過沒有?」方臣繼續問道。

  傅星舞臉頰上的绯色變得更濃了,隔了半天,她才輕輕地道:「有。」聲音
依然小如蚊蠅。

  「他們給你有了春藥嗎沒有?」方臣問道。

  「沒有。」傅星舞道。

  「那當時他們有沒有用什麽東西來要挾你?不會操着操着就被他們操出高潮
吧?」方臣問道,這是一個他非常關心的問題。

  「有。」傅星舞道。除了在破處那晚,身體莫名其妙地亢奮起來,之後激起
肉欲都是她刻意而爲之。

  這個答應在方臣的意料之中,他冷冷地一笑道:「小姑娘,我可不是墨震天,
也更不是司徒空,你那一套假惺惺的東西對我沒用,我告訴你,今晚你救不了任
何人!」說着向浮雲一揮手,在那女兵聲嘶力竭地哀号聲中,浮雲粗大的肉棒狠
狠地刺入女兵從未被男人開墾過的處女地。

                ◇◇◇

  巍峨高聳的雪乳裸露的刹那,白無瑕錦緞般細膩光滑的肌膚凸起密密的極小
細點,這是人遇到巨大刺激之下的産生的生理反應。白無瑕以爲自己經曆了那麽
多的事,已有足夠的勇氣面對任何困境厄運,但當她看到那雙巨大手掌肆無忌憚
伸向自己赤裸的乳房,眼睜睜地看着雪白的乳房象面團一般被抓捏搓揉,她突然
感到自己或許并沒有想象那樣堅強此次攻打落鳳島,白無瑕自認爲已做好萬全的
準備,有必勝把握。但是萬萬沒想到,敵人還有如此陰險毒辣的一招,竟令她一
敗塗地。遠處傳來零星的槍聲,在曼陀羅花毒的籠罩之下,戰鬥變成一場單方面
的屠殺。唯一慶幸是的,白霜并不在島上。佯裝撤退時,白無瑕讓白霜先走,當
時白霜堅持要和她一起,白無瑕費盡口舌總算說服她先走。但顔幻音、衛凝蘭、
淩夢蝶她們都在島上,還有那些從靜寞之門跟随她出世的精銳戰士,她們生死未
蔔,又怎不讓白無瑕憂心如焚。

  司徒空雙目盡赤,嘴中「嗬嗬」作響,與野獸沒什麽兩樣。他在狼群中長大,
有着野獸般的直覺,行事之中也帶着獸性的印迹,尤其在發洩欲望時更是如此。
比如野獸以本能進行交配,而他看到喜歡的女人也是想幹就幹,而且上來直接就
幹,毫無前戲和準備;獸類從來不面朝面地進行交媾,所以他也喜歡讓女人象狗
一樣四肢着地趴着,自己從後面去操她;野獸往往會以尿液标志屬于自己的領地,
所以當他遇到特别喜歡的女人,會往她們身上撒尿。

  但司徒空畢竟是魔教中有數的高手,獸性大發倒并不代表徹底失去了理智,
隻是思考行事之中野獸的氣息更重、更濃。雖然欲火無比高漲,司徒空卻沒有在
第一時間提槍上陣,當然現在更不會朝她身上撒尿,都還沒征服這座他人生之中
出現的最高山峰,又何來捍衛領地這一說。

  在司徒空的心目之中,白無瑕與之前攀登過的山峰不同,無論是靈韻飄逸、
楚楚動人傅星舞,還是冷若冰霜、豔若桃李的冷傲霜,又或者是傾國傾城、融合
了聖潔與淫蕩兩種不同元素的冷雪,她們都不曾對自己哪怕造成一絲絲的威脅。
攀登的樂趣不僅僅是登頂後一覽衆山小的風景,更大的樂趣在于攀登的過程。比
如攀登一座同樣的山峰,前面有向導,後面有随從,無驚無險地上了山與孤身一
人,時時面對生死考驗、曆經重重困難險阻終于登上最高點,兩者的心态、心境
自然大不相同。

  這麽多年來,司徒空還真沒這樣狼狽憋屈過,困在一個山洞裏,靠着手上的
人質才僥幸活命。帶給他這份恥辱的正是面前這個叫白無瑕的女人,她雖然沒有
絕對的力量,卻有着魔法般不可思議的精神力,這種神秘而未知的能力令他感到
懼怕。雖然此時她衣襟敞開,赤裸的乳房被自己緊緊握在掌心,但她神情鎮定,
似仍有翻盤的後着。她倒底是一個什麽樣的女人!能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竟能
夠讓美國第七艦隊聽從她的調遣?自己在美國經營多年,根本也做不到這般。

  司徒空心中胡亂想着,目光落在她赤裸的胸膛上,掌中緊握着的雪乳極其豐
盈傲人。在整個落鳳島裏,或許隻有習蕾巨乳比她大些,但她是被注射了空孕針,
在沒注射之前,遠沒有那麽大。司徒空看着巨大水蜜桃般的雪乳不斷地變幻着各
種形狀,看着白生生的乳肉一次次從自己的指縫間滿溢出來,看着雪峰頂上那鮮
豔欲滴、璀璨奪目的寶石令人目眩神迷的晃顫,他不禁獸血沸騰。

  司徒空大吼一聲,猛地将她攔腰抱起,在她身體象彈簧一樣挺直時,他手臂
一振,白無瑕身體直直向上躍動。當劇烈跳動着的雪乳與司徒空腦袋平行時,他
十指象鋼爪一樣扣住挺翹的玉臀,然後張開血盆大口,象野獸一樣瘋狂地噬啃起
面前豐盈雪白的巨乳。

  很多男人在處于極度亢奮時也會用嘴去侵犯女人的乳房,但在咬的過程中,
會挾帶用舌頭舔、用嘴去吸吮這樣的動作,因爲這樣才能充分地享受女性乳房的
美好,也能給對方更多的感官刺激。但司徒空卻隻有純粹的噬咬,完全沒有舔呀、
吸呀這樣其它動作,神态模樣完全如同野獸。

  司徒空沒有在第一時間提槍上陣,是因爲在潛意識之中,她尚不是已被捕獲
的獵物,而是一個危險的對手。所以他撕開她的衣衫,襲擊她的乳房,向她發起
進攻。雖然獵物暫時沒有反抗,危險的感覺卻依然存在,于是進攻升級,他象狼
一樣開始撕咬獵物,一直咬到她徹底地失去反抗之力,才能安心享用美味。

  當然,司徒空并沒有失去理智,看似兇殘無比,其實咬得也很有分寸,不會
真的咬下塊肉來。這隻是一種儀式,就象朝女人撒尿,他知道實際并不能帶來或
者改變什麽,隻是在體内獸性的驅使下,他喜歡這麽做而已。

  被宮明月按着跪在地上的藍星月看到這一幕頓時尖叫起來,她看到的畫面實
在太可怕了,如果光光是咬倒還好,但他每每咬住白無瑕乳房後會有拉撕的動作,
可怕就可怕在這個動作上。

  沒有親眼所見,是很難想象藍星月此時所看到的畫面:碩大的腦袋斜着貼在
豐盈雪乳的外側,白森林的牙齒緊咬住圓圓的乳房中段,他猛地向外甩頭,兩座
雪峰之間深深地溝壑迅速擴張,被咬着的雪峰象山崩一樣向着外傾倒。在那亂發
蓬松腦袋都快碰到白無瑕垂挂着的手臂時,他猛地向裏側甩頭,傾倒的雪峰象被
大錘擊中,如巨大的鍾擺一樣,不僅迅速直立,更兇猛地砸向另一側的雪峰。頓
時沒被咬着的雪峰象遭遇強震,劇烈地搖晃了起來。晃動還沒停止,被咬住的乳
房又向外側倒了下去,深溝再次擴開,片刻之後,兩邊的雪乳又重重地撞到了一
起。

  藍星月還看到,司徒空的血盆大口猛地咬住雪乳的頂梢,他腦袋向後縮去,
水蜜桃般乳房先是變成半個橢圓的橄榄球,但他頭還在往後退,被咬着的乳梢變
得極度尖細,渾圓雪乳幾乎成了錐狀,正當藍星月驚得腦袋都變得空白時,被咬
着的乳房劇烈左搖右擺起來,一邊是美得無法形容的的豐盈玉乳,而另一側白生
生的圓錐形物卻已很難讓人聯想到這竟然是一個女人美麗的乳房。

  這還不是最可怕的,在藍星月人都快崩潰之時,她看到司徒空低頭一口咬住
了雪乳下方的最底部,然後被咬着的乳房開始象人手中揮舞的白布袋一般甩來甩
去,兩隻雪白的乳房不停相碰撞。剛才是被司徒空的腦袋頂着相撞,而這一次純
粹是在甩動中撞擊,相比于頂,甩動起來的力量要大很多、速度也更快,在兩隻
巨碩雪白的乳房眼花缭亂晃動中,清脆地「啪啪」聲驟然響起。

  聲音對于人的情緒是種催化劑,比如女人的呻吟、男人的吼叫,交媾時肉體
的撞擊聲,當藍星月聽到那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的「啪啪」的聲響,她悲憤
無比地叫着白無瑕的名字,晶瑩的淚水奪眶而出。

                ◇◇◇

  在肉棒消失在紀小芸敞開胯間的刹那,李武大聲怪叫,剛剛才進入花穴的陽
具不受控制地噴射起來。李武整個人撲在她身上,黑乎乎的屁股象抽風一樣快速
扭動起來。

  半年前,紀小芸身後重創,受宵小淩辱,雖一樣的感到無比憤怒,但卻能保
持清醒的頭腦。而此時,她雙目盡赤,心中隻有滔天的怒火,她拚命掙紮,但手
被抓着,人被壓着,完全是徒勞的反抗。怒火無處發洩,紀小芸突然仰起頭,露
出白森森的牙齒,狠狠地一口咬在李武的肩膀上。

  沉浸在無比巨大快樂中的李武感到肩膀一陣劇痛,連忙用手支撐起身體,看
到她滿嘴都是血。「咬我!老子幹死你!幹死你!」李武大叫着,陽具更加瘋狂
地沖擊着她的花穴。

  在被咬的時候,李武的炮彈已射得差不多了,但人在極度的亢奮之下,即使
越過肉欲的巅峰,還能幹很久。高速抽插了百多下,李武氣喘籲籲地停了下來。
突然他發現光潔如嬰兒一股的私處滿是殷紅的鮮血。「來月經了,真他媽的晦氣。」
李武心裏正想着,突然一個念頭如電擊般令他全身都抖了起來:「處女!她不會
是處女吧?她是處女!是處女。」

  「哥,這妞是處女,是處女!」李武指着紀小芸,象是看到一個怪物怪大叫
起不:「血,哥,處女的血,你看到沒有!看到沒有!」他手在紀小芸被鮮血染
紅的胯間摸了兩把,然後将染着血的手掌伸給他哥看。

  染着處子落紅手掌抓住了紀小芸堅挺的玉乳,雪峰頓時被染紅,野蠻的沖擊
依然在繼續,坐在床邊的哥哥李威騰出一隻手來,猶猶豫豫地向着血色的椒乳伸
去。

  兩天後,漁船在台灣嘉義縣新港鄉靠岸。紀小芸赤身裸體,手被麻繩綁着,
躺在污穢不堪的床上。她看去極其疲乏,雪白的胴體上有不少抓痕、紅印。這兩
天發生了些什麽根本不用多說,兩個社會最底層的男人,面對一個這一生他們所
見過的最美女人,而且還是處女,當他們擺脫了法律、道德的束縛,剩下來的隻
有赤裸裸的肉欲和獸性。

  兩兄弟商量,偷偷地将她運回家,關在閣樓裏,然後讓她懷孕,等生下小孩,
事情就好辦了。村裏有人化錢從人販子手裏買過媳婦,起初女的也是哭哭啼啼不
願意,等生下孩子,也就慢慢認命了。在商量的時候,兩兄弟都雙眼發亮,對以
後的生活充滿着無比期待。

  夜色降臨,李武先上岸拿車,紀小芸心想,如果被關入閣樓,逃脫會變得更
加困難。此時隻有李威一人在,必須放手一搏。她慢慢地跳下床,蹑走蹑腳地向
艙門走去。通過門縫,看到李威正在甲闆上整理纜繩。紀小芸用肩膀輕輕将門頂
開,走到他的身後,猛地一腳踹在他屁股上,李威根本毫無防備,大叫着掉進了
海裏。

  紀小芸想用什麽東西弄開綁着的繩索,卻看到李武從岸邊的一輛車上跳了下
來,耳邊聽到掉到海裏的李威大叫着:「阿武,她跑了,攔住她!」紀小芸不再
遲疑,躍上船頭的跳闆,向着岸上狂奔。

  李武聽到哥哥的叫聲,看到在狹窄的跳闆上,一個赤裸的女人象一隻白色羚
羊在全速奔跑。她怎麽逃出來了,大驚之下,李武甩掉拖鞋,撒開腳丫子向着海
灘沖去。

  紀小芸沖到跳闆的盡頭,李武也已趕到,他張開雙臂向她撲來,眼看紀小芸
就要被撲倒,但沒想到她身體象柳枝一樣靈巧地後仰,竟眼睜睜地看着她從自己
的手臂下方鑽了過去。他連忙轉身,想去抓住她的頭發,但她跑得極快,竟抓了
個空。李武牙齒一咬,向着在黑暗中疾奔着的赤裸少女追去。

  狂奔了數百米,紀小芸感到呼吸急促、雙腿發軟,她開始暗暗後悔,如果這
兩天自己肯多吃點東西,在被強暴時表現得順從一些,逃走的機會要大很多。雖
然不能用真氣,但鳳戰士身體素質要比普通人好,而且精于搏擊術,在正常情況
之下,這兩兄弟就算一起上也未必是她的對手。但紀小芸在被撈上般的時候就已
奄奄一息,這兩天吃得很少,又日夜不停兩兄弟蹂躏,人虛弱到了極點,再加上
手還被綁着,此時無法敵得過兩人的蠻力。

  這是一處僻靜的海灘,四周黑漆漆的,極遠處有些隐隐不知是路燈還是民宅
的燈光。有亮光就有希望,紀小芸拖着象灌了鉛一樣的雙腿,用生命的力量向亮
光的方向奔跑。

  在松軟的沙灘上奔跑遠比平地上吃力,就算是在海邊上大的李武也開始喘起
大氣,他真沒想到一個女人竟能跑那麽快,幾次他都追上了她,但伸手想捉住她
那一刻,她背後好象長了眼睛似的,總是能靈巧躲開。有一次手都已摸到她光滑
的背脊,但她突然低頭彎腰,在沙灘上打個滾,愣是讓他不但撲了個空還摔了個
大跟頭。

  李武在紀小芸身後追趕着,眼晴看着她線條優美、婀娜多姿的背影,看着晃
顫搖曳、渾圓挺翹的臀部,還有在跑動變是更美的修長雙腿,胯間的陽具猛地膨
脹起來。他心裏打定主意,等下捉住了她,就在這沙灘上,他要抓着眼前這晃來
晃去、又圓又白的屁股,狠狠幹上一炮。

  突然,紀小芸腳被一塊石頭絆了下,踉跄着摔了一跤,她剛掙紮着爬起來,
李武已象惡狼一樣撲了過來。眼前要被撲倒,她赤裸的身體突然在空中猛地一個
騰躍翻滾,驚險地躲開這一撲。紀小芸背剛着地,一個鯉魚打挺想起身,因爲手
被綁着,這樣是最快爬起來到方法。平時她即便不用真氣,來個十個、八個鯉魚
打挺也是輕而易舉,但此時力量已然耗盡,而松軟沙灘象雪地一樣不受力,當身
體挺到一半時,腳下一滑,人又向後倒去。

  撲了空還趴在地上的李武當然不會放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他手猛地伸了過
去,緊緊抓住了紀小芸纖細的小腿。

  「看你還往哪裏跑!」李武抓着她腿死命猛拽。

  李武的高興勁還沒過,隻見一隻白白嫩嫩、小巧玲珑的玉足猛然出現在自己
眼前,他來不及做出反應,眼睜睜地比那隻比手掌還小、隻堪一握的玉足在眼前
越變越大,然後眼前一黑,臉上象是被磚頭砸了一下,眼前冒出無數的金星來。
他努力張開眼睛,視線都有些模糊,朦朦胧胧地,他看到白白的東西又向自己飛
來。

  在這兩天兩夜裏,就算李武身體是鐵打的,也不可能象機器一樣永不停息地
進行活塞運動。在活塞運動暫時停下時,李武仍會孜孜不倦地尋找新發現、新樂
趣。而紀小芸盈盈的美麗玉足自然是他重點關注的對象,他用手仔仔細細地摸過,
用嘴一點一點地舔過,用她腳趾撥弄過自己的乳頭,還用她腳底闆夾着自己的肉
棒來回撸動過。當李武再次受到玉足的的攻擊,他無比疑惑,這是她的腳嗎?明
明是那麽柔軟,怎麽突然變得象石頭一樣硬了。

  紀小芸連着踹了幾腳,抓着她小腿的手終于松開了,她不敢再做鯉魚打挺這
樣的動作,用膝蓋支撐起身體,繼續向着遠處的光亮狂奔。

                待續

  今天想着發文了,也就發了吧。上一節《蘭艾難分》,取名的時候,意思是
很多人不知好壞,主要是美國第七船隊的司令,還有宮明月,這兩人突然的變換
陣營,對戰局起了很大影響。倒并非指冷雪的屈服,在我的思想裏,她依然是蘭,
并不是艾。

  上上節的《膠柱鼓瑟》,意思是鳳不太會變通,默守固有一套。或許大家已
有感覺,本來鳳是絕對的正義,而魔教是絕對數的邪惡,文章是套着的正邪對決
的大框架,但好象在黑與白在慢慢地混淆,黑的不是那麽黑,白的也不是那麽白。

  上節回複中,有個朋友是這麽說的:很高興看到滅世說的淡出,人世間所謂
最凄慘的遭遇,最卑鄙的陰謀,最柔弱的堅韌,當我們放大一個維度,站在上帝
的角度上看地球上芸芸衆生,其實和螞蟻相殘沒什麽區别。所謂正義、邪惡都隻
是幻想構建的宏大的框架中的一個道具,《烈火鳳凰》10多年經久不衰的秘密
還是一個個粗暴的強盜,肆意蹂躏一個美少女的老梗,這種情景滿足了受衆的幻
想。

  這種觀點可能代表了一部人的想法,但是,無論如何,就象過去很多的人提
的意見一樣,滅世之說并沒有淡出,隻不過沒想好爲什麽要滅、怎麽來滅,怎麽
來解,所以暫時沒有推進而已。

  放大一個維度,生存、進化、生死、欲望、人生的意義,人類存在意義,人
從哪裏來?要到哪去?這樣帶有哲學思辨的東西組合進文章,有非常巨大的難度。
組合進這樣元素,真的象那個朋友所說,大大降低感官的刺激度,都是蝼蟻了,
怎麽暴虐奸淫,都還是蝼蟻,有感覺嗎?

  但我還是不想,即使這是一篇或許有些華麗包裝但實質依然是手槍文的文章
定義爲絕對正義與絕對邪惡之間的戰鬥。

  這一節取名《目迷五色》,取名的時候這種生僻的成語并不好找,也就大緻
找了一個,反正是比喻紛繁複雜的意思。但這節也很有意思,五個聖魔女都同時
在這節裏出現,傅星舞不用說,幾萬字的SM等着她;真氣被抑制的紀小芸又将
開始她平凡人之旅;隔了十多年,林岚的故事又将開,骨感美人,六個月了,肚
子也不小了,也算是個新元素;白無瑕會被破處嗎?我都不知道?還有雨蘭,目
前可能戲是最少的,但她的出現是早于文章,有些人依然象懷念青春一樣懷念着
她,總得爲她留一席之地,或許哪一天也能爲她寫個幾萬字出來。

  現在聖魔女的能力,雨蘭:力量(沒有太好表達)。紀小芸:恢複,永遠的
處女;白無瑕:精神力;林岚:預知感知(沒有太好表達)。還有傅星舞:能力
暫時保密。五個聖魔女都齊聚在一章,剛好成個五數,取名的時候,倒沒想過這
個。但這一節又将回到以前的方式,場景會不斷地中的跳換。

  文章最開始,還有是很多普通人的情節,墨震天的兒子強奸舞蹈演員,電影
明星,燕蘭茵姐妹、水靈、林岚也不是鳳戰士,朝鮮的特工、還有大陸女警,極
道天使的一些成員,都是普通人。到後面,普通人的戲份越來越少,基本上是以
鳳戰士爲主了。

  我知道情節一直很拖拉,就象那個朋友所說「《烈火鳳凰》10多年經久不
衰的秘密還是一個個粗暴的強奸(盜)」,但初期的開場之後,第一場主要的戰
鬥是香港之戰,感覺相對還是比較簡單,鳳一發威,黑龍會便飛灰煙滅,幸好有
個阿難陀,還有個水靈當内線,多少扳回了一些,但依然以失敗告終。

  第二場是落鳳島之戰,我不知道你們怎麽感覺,有沒有比香港之戰更宏大些,
或者更複雜些。到目前落鳳島之戰并沒有結束,兩邊的高手還在趕來,我感覺總
比香港之戰要大些吧。

  第三場是朝鮮之戰,如果按着層層遞進的關系,似乎要寫得比落鳳島之戰更
宏大上、更複雜一些。

  三場戰役後,是不是還會有個美國之戰,無論風離染作爲渲染過的人物,總
是要出場的吧。

  現在文章中處女不多了,幾個聖鳳中不知有沒有處女,秋旭绫是一個,會給
她一些戲份;白無瑕是另類的存在;風離染無無疑是後面最重要的一個;至于依
羅蘭,就算是處女,也不太多給她太多戲份,否則情節真太慢。

  我相信,在跟了文章很多年的朋友裏,有些可能讀過文章不止一遍,是什麽
的文章讓你有興趣看第二遍。在我印象裏,我看第二遍的文章真的不多,老的文
章不算,近幾年的,印象中隻有劉慈欣的《三體》和江南的《龍族》,很期待
《龍族》下一部的出版。

  還是感謝你們的繼續陪伴吧,感謝你們當中有人會第二次甚至第三次地去閱
讀文章,至少我寫了之後,是一次都沒認真通讀過一遍的。

               幻想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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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ptc188    時間: 2017-8-1 05:13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六節 目迷五色4
傅星舞沒想到最後結果竟會是這樣,她星眸圓睜,雙臂用力,試圖重新挺起
身體,但方臣鐵鑄一般的手掌抓著她,令她根本無法動彈。

  「別老想別人了,還是好好想想你自己吧。」方臣說著站了起來,摟住她的
纖腰,威猛無俦地拉開進攻的帷幕。

  堅若鋼鐵般的巨棒頭部撞到傅星舞幽深洞穴最深處的花心時,她整個人哆嗦
起來,瞬間她無法控制爆發的尿意,開始尿了出來。但尿道被堵得嚴嚴實實,奔
騰而出的尿液象撞到了堅不可摧的堤岸,翻滾著又湧了回去。她難受地叫起來,
凸起的小腹劇烈的起伏,她收縮膀胱,一次次想將尿液排出體外,但無論她怎麽
憋氣怎麽用勁,卻一點都尿不出來。

  「想撒尿了吧,人有三急,滋味不好受吧,我很好說話的,求我呀,求我就
讓你尿。」方臣聳動著肉棒笑嘻嘻地道。雖然尿道塞象膨脹螺絲一般牢牢锲在尿
道裏,但還是有微量的黃澄澄液體慢慢滲了出來,方臣見狀更是象打了雞血一樣
的亢奮莫名。

  傅星舞雖有著鋼鐵般堅韌的意志,卻也難以抵擋這超越生理極限的痛苦,她
和那個被強暴的女兵一樣淒厲地哀號起來。過了一會兒,那個女兵的叫聲小了些,
但她卻越叫越慘烈。其他女兵們起初都看著自己的戰友,但此時都默默地注視著
傅星舞,目光中有憤怒、有擔心、有牽挂。

  方臣狂暴地聳動著肉棒,他時而猛按她鼓脹的肚子、時而拍打她雪白的屁股,
嘴裏時不時地念叨:「想尿嗎?想尿就求我呀!想不想拉大便呀?難受不?求我
就讓你拉!」

  突然,象羊癫瘋一般抽搐不停的傅星舞怒目圓睜,猛地一口唾沫啐在方臣臉
上,吼道:「放你媽的狗屁,啊唔!我死也不會……不會求你的!啊唔!」很難
想象如夜空中星辰的少女也會爆粗口,但當人痛苦超越極限,必須要有發洩的方
式,大叫是一種發洩方式,怒罵同樣也是。

  方臣沒去躲,被美女吐吐口水也是種莫大的刺激,他甚至都沒用手去擦,繼
續將肉棒一次次捅進她花穴的最深處。由於傅星舞一直有撒尿的行爲,使得花穴
不停地一張一馳劇烈蠕動,有點象女人在情欲高漲時的反應。雖然方臣知道在這
樣痛苦的狀態下,她不可能産生肉欲,但這種象被小手撫慰抓捏、被小嘴拚命吸
吮的滋味卻是銷魂到了極緻。

  在痛苦實在無法忍受時,傅星舞象她在高潮時一樣,猛挺腰胯,雪白的屁股
瘋狂地扭動,她腦袋一片混沌,根本無法思考。看著她這樣的反應,方臣也更加
亢奮,更加瘋狂地抽動著巨碩的肉棒。

  看到這一幕,女兵們開始驚喧嘩起來,有人不顧一切地喊了起來:「住手!」
接著更多人喊道:「她會死的!」、「放開她!」、「你們還有沒有人性!」。
這一次,流風與浮雲都沒作聲,他們覺得師傅好象也有些過了,如果尿憋得太久,
膀胱會爆裂,她就這樣死了的話,他們真是要遺憾一輩子的。

  方臣也沒空去理會,欲望已在噴發的邊緣,也根本無暇去思考別的東西。他
沒有看到,隨著傅星舞一次次地挺起雪白的屁股,尿道塞開始慢慢被撼動,奔騰
著尿液將活塞一點點頂了出來。

  方臣大吼一聲,抄起傅星舞骨肉勻稱的美腿,懸在空中的胴體就象躺在一張
無形的床上。在一次前所未有的猛烈沖擊之中,傅星舞象被電擊一般猛地挺起胯
部,將抽離出半截的肉棒重新吞入花穴。

  方臣人一個激靈,感到整個人似都被他吸了進去,他不顧一切地用肉棒猛頂
她挺起的身體,仿佛天堂就在上面,離他隻有一步之遙。方臣這竭盡全力的一拱,
終於象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本已松動的尿道塞「噗」的一聲象子彈般彈出,
一股晶亮透澈的液體緊隨其後,從花穴的上端激射而起,象突然出現在地底噴泉
般直直地射向了空中。

  眼前傅星舞尿液狂噴,方臣不僅沒退沒躲,反而亢奮如狂,幾乎在轉瞬之間
攀上了欲望的巅峰。他發出震耳欲聾的吼聲,肉棒開始狂噴亂射。由於喝了太多
的水,傅星舞尿液源源不斷地噴著,潮水般的快感一浪高過一浪,這不是肉欲的
快感,但在某種意義上來說,這種純粹生理上的快感的強烈程度甚至超過了性高
潮。

  傅星舞也如來了高潮般的大叫起來,這更是刺激到了方臣,他雙目赤紅狀若
魔神,在漫天的大雨之中,演繹著人類所能想象最極緻的瘋狂。

  周圍的驚叫聲此起彼伏,不知過了多久,噴射的水柱漸小,最後終於停了下
來。「爽!真他媽的爽!」方臣大叫一聲,將肉棒頂在她花心上,感受著溫潤花
穴一張一馳地攣動。傅星舞星眸淚光閃現,在低低的呻吟中,她慢慢地恢複些許
的思考能力:自己怎麽渾身都濕透了?哪來那麽多水?水,不,這不是水,是自
己的尿!

  蓦然間,強烈的羞恥就象一座大山猛地向她壓來,她感到眼前金星直冒。剛
才自己尿了,在他的面前尿了,在被奸淫之時尿了,想到這個,她抑制不住心中
的悲憤,「啊!」地大叫起來,連著叫了數聲,她這才能稍稍順暢的呼吸,頭腦
也清醒了一些。

  「尿了就尿了,沒什麽大不了的!」

  「傅星舞,你死都不怕,不會怕這個!」

  「別怕,也別難過,你越怕,越難過,敵人就會越開心!」

  「傅星舞,尊嚴被踐踏沒關係,隻要心中依然信念不滅;身子髒了也沒關係,
隻要靈魂依然純淨!」

  傅星舞美到極緻的赤裸胴體在痛苦痙動,嬌豔紅唇張啓之間發出痛苦呻吟,
但年輕的鳳戰士依然在不斷地激勵自己,要更堅強一些,要更勇敢一些。雖然尿
是撒出來了,但肚子卻越來越痛,就象被無數把刀絞著剜著,越來越強烈的排洩
欲依然令她如身處夢魇。

  心滿意足、通泰舒暢的方臣繼續著他所鍾愛的虐戲,電動棒重新插入不停流
淌著精液的花穴,在「嗡嗡」的震動聲中,方臣拿起一根AV按摩捧在嫩紅的乳
頭上來回滾動,當乳頭慢慢挺立起來時,粉色蓓蕾上被係上了兩個小巧精緻銀色
鈴铛。

  之前方臣對那些被綁著吊著的女兵們也做過類似之事,但每次她們尿的時候,
他都遠遠地躲開,他爲的隻是單純地欣賞她們羞恥屈辱的體態神情。但此時,他
和傅星舞身上都濕漉漉沾滿尿液,但他絲毫地沒感到到髒,淡淡地尿味反倒刺激
著他的感官神經,令他更加興奮。和方臣一樣,邊上的流風、浮雲同樣沒有髒的
感覺,或許就象夜空中的星辰永遠無法蒙上塵埃,在他們的眼中,傅星舞依然是
落入凡間的仙子,而且剛剛沐浴過,似芙蓉出水一般動人。

  在「叮叮」的清脆鈴音中,方臣高高舉起一根如馬尾般的鞭子,狠狠地抽打
著不停晃動雪股,並不是太痛,但傅星舞心中卻湧起難以用語言形容的羞恥。

  手持皮鞭、兇神惡煞、狀若魔神的彪悍男人,赤身裸體、神情痛苦、緊緊被
縛的年輕少女,視覺上本就有強大的沖擊力,再加低沈的「嗡嗡」震顫聲、清脆
的「叮叮」鈴音,響亮的「啪啪」抽打聲、還有時高時低、時長時短的呻吟聲交
織在一起,令在場的所有人目瞪口呆更永遠記住了此時的畫面。

  片刻之後,傅星舞欺霜勝雪、猶如凝脂似的雪白屁股象是塗抹上了一層胭脂,
變得似熟透了蘋果一般豔紅。方臣滿意地欣賞著自己的傑作,又從箱子裏取出一
根插滿蓬松羽毛的挑逗棒,輕輕刺激著她身體每一處敏感部位。效果並不太明顯,
強烈的排洩欲令傅星舞處於極度的痛苦之中,這樣的性刺激對她已無什麽作用。

  方臣覺得有些無趣,她眼角餘光瞥到小巧玲珑的玉足,心念一動,放下了羽
毛挑棒,拿出一個類似癢癢撓一樣的東西。他將傅星舞的玉足握在掌心把玩起來,
腳出奇的小,還不及他的手掌大,他發現傅星舞的眼神之中竟然有些慌亂。

  「怕不怕癢?」方臣饒有興趣地問道。他將那癢癢撓前端象小手一樣的爪子
湊到她腳底,輕輕地撓起來。頓時,傅星舞身體猛然繃緊,尖叫著拚命掙紮。這
是她的一個小秘密,她很怕癢,特別是腳底、胳肢窩這些地方。小的時候在西藏
的訓練營裏,如果有同伴說要撓她的癢,她會馬就逃,實在逃不掉就抱著被子縮
成一團。有一次玩鬧時,同伴終於抓著她的腳,沒撓幾下,她差點笑得岔過氣去。

  一陣難言的癢從腳底傳來,傅星舞突然想起了小時候的事,那時雖然每天訓
練都非常辛苦,但過得都很充實;雖然沒有父母,卻有關心、愛護自己的師長同
伴。當慢慢地長大,信仰變得越來越堅定,她渴望戰鬥,渴望用自己的力量去守
護這個美好的世界。她憧憬的戰鬥有鐵與火、有生與死,甚至也想到過被俘後遭
受強暴與酷刑,她以爲自己做好一切的準備,但當身體被墨震天貫穿,她終於明
白理想與現實之間有多大的差距。而此時此刻,無法控制的排洩欲和腳底傳來讓
人都要發狂的騷癢令她接近了崩潰的邊緣。

  「放開我!放開!」

  「你這個畜牲!魔鬼!」

  「有種殺了我!」

  在一番歇斯底裏的怒吼後,傅星舞象發瘋了般的狂笑起來,方臣頓時象打了
雞血一般拚命地撓著她腳底,突然笑聲驟然停,方臣擡起頭,見到她昏死了過去。

  見傅星舞昏迷,方臣查探她脈息,感到脈搏時快時慢,極不穩定。他知道,
肉體上的痛苦已超越她的極限,再這麽下去生命都會有危險,他不想她就這樣香
消玉殒了。方臣站了起來,手搭在她消瘦的肩上,將真氣貫入她的體內。瞬間,
在真氣的刺激下傅星舞倏然睜開了美眸,在直愣愣地呆了三數秒後,赤裸的胴體
又象抽筋一樣樣痙攣起來,淒厲的哀號再度刺穿衆人的耳膜。

  「求我吧,求我,就讓你拉個痛快。」方臣道。良久,他還是沒有想聽到回
答,隻有撕心裂肺叫聲連綿不絕。

  「算你狠。」方臣從桌上抱起了她,向鐵籠走去。關在鐵籠裏的女兵知道方
臣想幹什麽,那個受盡折磨的少女被他象給小孩把尿一樣姿勢抱著,當堵住肛門
的東西被撥掉時,她身體裏的辣椒水會連著糞便一起噴射向她們。但女兵們沒有
一個向後退,她們沒有一個人覺得這樣會很髒,這不是髒不髒的問題,在她們的
眼中,她是一個英雄。

  走到鐵籠邊,傅星舞也知道了方臣的用意,又羞又急的大叫起來:「走開,
你們快走開。」但女兵們一個都沒有動,很多人眼中淚光瑩瑩。

  「開始吧!」雙手扣著傅星舞大腿內側的方臣大聲吼道。話音未落,堵在菊
穴中的肛塞被他用真氣震出,象飛镖一樣撞在正前方一個女兵胸脯上,頓時那女
兵竟被重重地擊倒在地。幾乎同時,一道豔紅色的水柱從傅星舞劇烈蠕動的菊穴
激射而出,在空中劃過一道彎彎的弧線,刹那之間,籠子裏的女兵們雪白赤裸的
身子象被鮮血染紅。

  在第一波不可抑制的噴射後,痛苦減輕了輕,雖然心中充滿著前所未有的羞
恥感,但傅星舞吸氣提肛,試圖去控制依然強烈的便意,即使還要繼續這樣,至
少別噴到那些女兵身上。突然一道真氣貫入她下體,在真氣的作用下第二波的噴
射比第一波還要強勁許多,源源不斷噴出的紅色便液象機關槍一樣,從左掃到右,
又從右再掃到左,淋到了每一個女兵的身上。

  終於,菊穴象關了閘門的水喉,不再狂噴亂射,正當鐵籠裏的女兵松了一口
氣,她們看到一根巨大無比的肉棒赫然出現在被辣椒水染紅的股溝間。女兵們紛
紛驚叫起來,眼睜睜地看著那恐怖的兇器刺入了少女不停蠕動著的鮮紅菊穴中。

  在狂風驟雨般的暴虐下,傅星舞如同一葉風暴中的小舟,或許在下一秒,她
就會被撕成碎片,會被巨大的漩渦拖入無底的深淵。

                ◇◇◇

  正當司徒空瘋狂噬咬白無瑕豐乳之時,雷破帶著十多個手下趕到海灘。遠遠
的他就看到司徒空抱著一個人,待沖到離船不足百米時,他看清楚那個人容貌,
正是險些將落鳳島置於萬劫不複的白無瑕。雷破縱身一躍,人如巨鷹般飛掠到了
船上。雖早看了這一幕,但走到近處,眼前的畫面依然令他無比震撼。

  白無瑕容貌極美,膚若凝脂、月眉星眸、鼻若瓊瑤、朱唇皓齒,不由令雷破
歎服真是人如其名。她被淩空抱著,雷破看她的時候,需要微微仰頭。白無瑕本
就有一股王者霸氣,此時人在高處,居高臨下,眼中殺氣盈滿,令雷破感到一種
莫名的壓迫感。氣勢有些被壓制,但當雷破目光落在她赤裸裸的乳房上,另一股
力量如野火般在體內蔓延滋長。她的乳房無比豐盈、形狀更是美到極點,其實乳
房美與不美已變得不是重點,美麗的乳房不過是欲望的導火索,登上這高不可攀
的山峰才是人生最終極的夢想。

  有兇獸般的司徒空在,自然輪不到雷破有攀登的機會,他狠狠地瞪了司徒空
一眼,無奈地走到船尾,拿出對講機道:「魔僧大人、魔僧大人,在嗎?」片刻
後,對講機裏傳來阿難陀的沈穩聲音:「我在,你邊怎麽樣了?白無瑕抓到了沒
有?」

  雷破看了一眼白無瑕,心中不甘地道:「已經抓到了,還有藍星月也抓到了。」

  「好!我知道了!我馬上就過來!」對講機的阿難陀的聲音高了許多,有一
種難以掩遮的興奮。

  雷破正想向阿難陀彙報司徒空此時的野蠻行徑,讓他早點過來。突然,半空
中的白無瑕如推金山倒玉柱般直挺挺倒了下去,隻聽「嘭」一聲巨響,她結結實
地面朝下摔在甲闆上。白無瑕剛倒地,司徒空彎下腰,象野獸般一個縱躍,跳到
了白無瑕的身上。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時,司徒空已將白無瑕長褲連同著亵褲
一起扒到了小腿上,白嫩光潔的大長腿、渾圓挺翹的豐臀在毫無征兆之下突兀的
出現在衆人的眼間。

  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從白無瑕突然倒下到被扒掉褲子最多隻有一、兩秒的
時間,所有人都目瞪口呆,連叫都來不及叫一聲。在詭異的寂靜之中,司徒空四
肢著地,露出白森森的牙齒朝著雪白挺翹的豐臀狠狠地咬了過去。

  「啊!啊!啊!」藍星月破金裂石般的尖叫打破了詭異的死寂。極度震驚之
下,她神智都有些迷糊了,白無瑕怎麽一下就摔在自己身邊?她的褲子怎麽突然
沒了?她身上趴的是一隻什麽野獸?白無瑕快要被這隻野獸活生生地吃掉了!藍
星月猛地一掙,身體竟挺了起來,雙手綁著、腳上也戴上了鐐铐,但她要用自己
的身體撞開吃人的野獸,在挺身的刹那,她也張開嘴巴,露出如貝殼般的牙齒,
她打定主意,如果撞不開那頭野獸,她也一樣用牙齒與它去戰鬥。

  在白無瑕褲子被扒掉的時候,宮明月也怔住了,以緻藍星月脫出了她掌控。
眼看她側著身子就要撞到司徒空,她彎月般的眉毛一擰,猛地踏出一步,手掌閃
電般疾伸,在藍星月將將要撞到司徒空時一把抓住了她胳膊。

  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讓藍星月的身體再無法向前哪怕半寸,她低下頭,想用
腦袋去撞那隻噬咬著白無瑕的兇獸,但就差那麽半尺的距離,任她晃得脖勁都快
折斷,卻無法碰得到他一分一毫。在極近極的的距離,藍星月眼睜睜地看著被瘋
狂撕咬著的股肉如煮沸的牛奶,咕噜咕噜的翻騰起來。

  在兩人的歡愛中,在白無瑕胯間係著的電動棒進入她的身體時,藍星月總喜
歡去撫摸她豐盈的美臀。在兩人面對著面時,藍星月感到撫摸對方的臀要比撫摸
對方的乳房要含蓄一些,自己不會太難爲情,可以更加放松、更隨心所欲一些。
她清楚,白無瑕的臀肉非常地結實,現在被撕咬得這樣晃動,或許在下一刻真是
會被咬下一大塊肉來。

  「放開她!放開她!」藍星月聲嘶力竭地吼道,她露著白森森的牙齒,就象
一隻隨時會撲過去的母豹。

  突然,低著頭咬著股肉的司徒空反手一掌揮向她,在手掌離藍星月急劇起伏
的高聳胸脯隻有數寸時,宮明月向後縱身一躍,手中拎的藍星月跟著急退,堪堪
地躲過這一擊。宮明月面無表情地緊按著她,藍星月再怎麽掙紮也動彈不了。

  司徒空擡起頭,發出狼嚎般的吼聲,這一次的嘶咬比剛才兇狠許多,白無瑕
雪白豐臀隆起的最高處赫然出現一圈鮮紅的牙印。在司徒空獸性的潛意識之中,
第一輪的撕咬是令獵物失去反抗能力,而這一輪的撕咬則是撕開、撕碎獵物的身
體,當然需要更大的力量。

  被突然重重摔在地上的白無瑕先是一陣眩暈,緊接著臀部傳來被噬咬的刺痛,
她彎彎如柳葉般眉毛更緊地擰在一起,但仍緊咬牙關一聲不吭,強忍著潮水般一
浪高過一浪席卷而來的痛苦。

  「媽的,到底還是不是人啊?」雷破從極度地震驚中慢慢恢複過來。這些天
來,司徒空對他頤指氣使,雷破敢怒而不敢言,但心中早怨恨到了極點。此時,
阿難陀已經回來了,而且此戰又是阿難陀扭轉乾坤,取得最後的勝利。在戰局最
危險的時候,他和自己一樣躲在山洞裏惶惶不可終日,雖然表上看上去鎮定,但
心裏一定也慌得很。白無瑕是此戰最大的戰利品,憑什麽便宜這隻野獸!想到這
裏,雷破提起膽子大聲道:「司徒大人!」見他仍不理不睬地撕咬著白無瑕的雪
股,便踏前一步,提高聲調道:「司徒大人!」

  司徒空雖進行著如野獸般的行徑,但畢竟也算是當世強者,倒並沒有完全失
去理智。聽到雷破的再次叫聲,他擡起頭道:「什麽事?」

  望著他兇狠得似要吃人一般的目光,雷破提起勇氣道:「司徒大人,魔僧大
人馬上就到,我想是不是等魔僧大人到了後,再商議怎麽處置白無瑕。」

  司徒空冷哼一聲道:「這裏輪不到你來做主!」說著又準備低頭去咬。

  雷破氣往上沖道:「魔僧大人不在,當然由您做主,但既然魔僧大人已經回
來了,凡事總得有個商量爲好!」

  司徒空感到莫名的煩燥,雖雷破與自己隻差了一個位階,但在教中,三聖之
上算是絕對核心,四魔是真正握有權柄之人,而五神獸、六星君等隻能算數得上
號的高手,地位與四魔相距甚遠。之前雷破在他面前恭恭敬敬,現在阿難陀回來
了,他的膽子大了,竟敢忤逆他的意志、敢頂撞他了。司徒空惱怒地擡起頭森然
道:「那你想如何。」

  猛烈的殺氣令雷破氣息一窒,他知道司徒空動了真怒,但有阿難在後面撐腰,
他硬著頭皮道:「司徒大人,我沒想怎樣,隻是不想等魔僧大人到時,白無瑕有
什麽殘缺死傷,如何處置她,我想最好還是聽聽魔僧大人的意見,畢竟是魔僧大
人扭轉了危局,我們才抓住了白無瑕的。」

  司徒空怒極反笑道:「好你個雷破,你有膽便過來。」

  望著狀若瘋獸的司徒空,雷破感到遍體生寒。狂戰血魔以狂著稱,發起瘋來
天王老子都不認,看他的架勢,自己若再出言相阻,便得以武功見個真章。司徒
空武功比他高,要是真打起來,定討得不好,說不定還會吃個大虧,有必要爲白
無瑕和他當場翻臉嗎?雷破神色陰沈,卻沒再開口說話。

  司徒空看到在氣勢上已壓倒雷破,也懶得與他多啰嗦。經他這麽一折騰,潛
意識之中的獸性被越來越強烈的肉欲壓制,該是到了享受的美味的時刻了,到向
著人生最高峰沖頂的時刻了。司徒空手掌緊扣股肉猛地一提,頓時白無瑕的身體
拱了起來,高高挺翹起來的美臀在夜色之中閃著耀眼的白芒。

  在開始最後攻擊之前,有個問題困擾著司徒空,白無瑕尚是完壁之身嗎?她
的身體似剛剛成熟的果實,並無處子青澀之感,但身體有些部位卻有明顯的處女
的特征。比如從她身後看去,胯部與大腿渾然一體,結合緊密,如果花穴被男人
大力砍伐殺戮過,盆骨就會自然張開,不可能有如此美妙誘人的曲線;還有,剛
才在噬咬雪股之時,司徒空聞到從花穴傳來的淡淡的幽香,這是處女特有的體香,
被男人精液洗禮過後,花穴是不會再有這種令人血脈贲張的氣息。

  司徒空一手緊扣股肉,一手沿著雪白的深溝探入胯間,粗壯的食指靈巧地撥
開鮮豔的花唇,猛然刺進閉合著的花穴洞門之中。蓦然之間,白無瑕猛星眸圓睜,
豐盈的雪臀如風中花枝劇烈地晃顫起來,在藍星月撕心裂肺般的尖叫聲中,司徒
空手指觸到一道柔軟的阻隔,頓時他如觸電般抖動起來,神情更是似癫若狂。

  「哈哈哈……」司徒空狂笑起來,他將手指從花穴中抽離亢奮之極道:「好
個白無瑕,果然是白壁無瑕!話音未落,他大喝一聲,強橫的真氣猛然爆發,身
上的所有衣物如紙片般被震得粉碎。巴掌大的黑色碎片被罡氣卷著滿天飛舞,象
無數隻黑色烏鴉團團包圍住了赤裸著下體、高高翹起雪臀的白無瑕,象隨時就要
撲向她、撕碎她,但真正的緻命進攻卻來自她身後,一根粗若兒臂、頭如流金般
赤紅、身若百練之鋼般閃著黑芒的恐怖巨物兇猛無比地刺向白無瑕純潔的處女之
地,那巨物尚未觸到花穴,遮掩守護著聖潔之所的嬌嫩花瓣象是察覺到兇險的來
臨,在巨物掀起的狂風之中瑟瑟地晃顫搖曳起來。

  赤金色、如蟒蛇之首的巨物頭部兇殘地攻擊、踐踏、蹂躏著那緊緊閉合著的
小花,在絕對的暴力面前,兩片細長纖巧的花瓣東倒西歪,被守護著的花蕊暴露
在蛇首面前。比花瓣更嫩更豔的花蕊頓時激起了蛇首的兇性,它張開大嘴,閃電
般地向花蕊猛地撲了過去,雖然實際是巨大無比的蛇首鑽進了極小極狹窄的洞中,
但卻讓人有那小小的花蕊被巨蟒整個吞噬的錯覺。

  在巨蟒的頭部鑽入花穴的瞬間,白無瑕先是感到極度的脹,下體象是脹得要
爆炸一般;馬上隨之而來是痛,撕裂般的痛,下體象被刀劈開一樣;緊接接又感
到燙,進入到自己身體裏的那東西象是燃紅的烙鐵,下體象是被火燃炙著一般。

  深沈的絕望如摧城烏雲籠罩在白無瑕心頭,刹那間,她象是回到了過去,回
到了八年之前,回到在最孤苦伶仃、無依無靠時躺在那個大人物爲她準備的那張
簡陋的木床上。這八年來,侵犯過她男人不止一個,但隻有那個大人物曾把陽具
插入過她的陰道之中。雖然隻進去了一點點,而且因爲颍浵突然出現,進入的時
間也極短暫,但在白無瑕的記憶之中,那一刻的絕望無助、痛苦屈辱比之前、之
後的任何一次男人對她的種種侵犯汙辱都要強烈得多。

  或許當年白無瑕眼睜睜地看著那個無良攝影師錢日朗的魔掌慢慢伸向自己從
沒有被男人觸碰過的乳房時,也是一般的痛苦絕望,但當她的乳房被第二個、第
三個男人肆意揉搓過後,那第一次刻骨銘心的傷痛會慢慢地淡一些。但是,最能
代表女人貞潔的陰道,在被那個大人物進入過後就再也沒被男人侵犯過了,所以
時隔八年,司徒空的陰莖再次刺入了她的陰道之中,白無瑕心中的痛苦超越了過
往任何一次男人對她的汙辱。

  與八年前相比,白無瑕的身體成熟多了,但司徒空的陽具卻要比那個大人物
粗壯數倍不止,白無瑕花穴的洞門擴張到了極限,但赤紅色的龜頭卻仍有近半還
在外面。當然,隻要司徒空願意,哪怕她的花穴再緊再窄,也能一捅到底,但這
樣做的結果,洞口毫無懸念地會被撕裂,到時鮮血淋漓的,再無觀賞處子落紅點
點的可能了。他沒用眼睛去看,卻以超人的直覺把握著花穴洞口的擴張極限,片
刻之後,在洞口柔軟的肉壁開始慢慢適應擴張的狀態,赤紅色的蟒首緩緩向前挺
進了半分,然後又象被緊緊卡住一般僵直不動。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7-8-1 05:14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六節 目迷五色5
在狹窄無比的洞口被撐開時,跪伏著的白無瑕手掌不由自主地用力撐地,企
圖躲避巨蟒的攻擊。在這一刻,她是那麽不甘心,心中痛苦的程度甚至遠遠超過
了八年之前。

  八年前,她一無所有,是一個失去了母親,隻能靠著自己一點點微薄之力在
這殘酷世界苦苦掙紮求生的小女孩。那時她才十六歲,心智、閱曆無根本法與現
在的她相提並論,但在爬上大人物準備攫奪她處子童貞的那張木床、在他陽具進
入到聖潔無比的處女地之時,她是有充分的心理準備的。她整整化了一天一夜的
時間去思考這個問題,少女的貞操很寶貴,但比起颍浵的性命,比起能救出母親,
即使舍棄掉卻也是值得的。

  但是八年後的今天,白無瑕自認爲已經擁有了強大的力量,可以掌控一切,
她不再是那個孤苦伶仃的小女孩,而是手握權柄、站在了金字塔頂端的王者。但
現實就是現實,在轉瞬之間,她從高高雲端跌落到了地上,屈辱地趴在冰冷的甲
闆上,撅起雪白豐盈的屁股,等待著殘酷命運的降臨。

  白無瑕感到後悔,早知這樣的結局,那真不如就象她對藍星月所做的一樣,
讓她獲得粉碎那道薄薄肉膜的權力。在很長一段時間裏,白無瑕其實並不珍惜那
所謂代表處女的那一道屏障,甚至有想毀去它的沖動,但長老告誡她,如果她不
再是處女,那麽就將失去聖女的資格,不僅會失去組織的支持,還要接受「寂滅
之門」的裁決。她靠近過那道門,一種帶著永恒死亡的氣息的令她毛骨悚然,當
時她轉身就逃,從此再沒有接近過那恐怖之地。

  先不說「寂滅之門」的裁決,沒有這個神秘組織的支持,靠極道天使的力量
根本無法與有千百年傳承的魔教相抗衡。所以此時此刻,刺入白無瑕花穴之中的
兇器不僅將奪走她最後的純潔,還將剝奪她所有的力量,將她打入萬劫不複的地
獄深淵。

  在猶如拳頭般大小的赤紅色龜頭消失在撐開到極限的花穴中,白無瑕突然身
體猛地向前撲倒,人脫離了司徒空的掌控。因爲花毒,她連站起來的氣力都沒有,
但白無瑕還是手足並用,向藍星月落在甲闆上的那把手槍爬去。還沒爬出半步,
司徒空手掌閃電般扣住她足踝,將她整個人扯了回來。以白無瑕此時的虛弱狀態,
精神力隻能控制他極短的時間,而且也無法連續使用。

  看到白無瑕的雪白的美臀再次高高撅起,雷破突然轉身從船上躍回到了海灘,
剛站定便拿出對講機道:「魔僧大人,您什麽時候到?能不能快點。」

  「大概還有五分鍾,怎麽了?」對講機中傳來阿難陀的聲音。

  「大人,白無瑕還是處女,司徒空正在幹那事,等您到了,估計……」雷破
話音未落,對講機裏傳來阿難陀急燥更帶著怒意的聲音:「阻止他!聽到沒有!」

  「我剛才已經試過了,差點……」雷破沒說完,阿難陀斬釘截鐵地道:「哪
怕是動手,快去!」

  「是!」雷破不再猶豫,雙臂一振向船上躍去。人還在半空,他大聲道:
「司徒大人,魔僧大人有令,在他到之前,不得傷到白無瑕。」

  此時司徒空陽具又一次刺入了白無瑕的花穴,巨大的龜頭已觸到那一層薄薄
的肉壁,他正想一鼓作氣沖破阻隔,奪走她的處子童貞,耳邊突然傳來雷破的聲
音。在這個時候,天子老子也不能令他停下,他大喝一聲,正準備一舉突然最後
防線,突然一股冰冷的寒流襲來,他暗罵一聲,又是那詭異之極的精神力。雖然
隻有短暫一瞬失去行動力,但白無瑕的身體脫離他的掌控,肉棒極不甘心地從花
穴裏抽離出來。這瞬間,司徒空突然有一種預感,自己將沒有機會破掉白無瑕處
女之身。

  大凡強者,心志都極其堅毅,司徒空清楚,雷破敢於這麽做,當是奉了阿難
陀的命令。等阿難陀到了,這是本是他的地盤,強龍壓不過地頭蛇,自己是爭不
過他的。司徒空在恢複行動能力的瞬間,手掌閃電扣住白無瑕小腿,他雙臂一振,
雪白的大長腿如剪刀一般向兩側分了開來,剝落在足踝上的長褲頓時被撕成兩片。

  剛躍上船的雷破看到白無瑕又突然撲到在甲闆上,光潔嬌嫩的私處並無血迹,
心中暗暗松了一氣,如果白無瑕的處子之身被司徒空破了,自己就兩邊都討不到
好了。他剛想說什麽,看到司徒空抓起白無瑕的雙腿,根本無視他的存在,又一
次發起更加兇猛無比的進攻。

  「司徒大人!」雷破厲聲喝道。

  司徒空雙手猛然後扯,白無瑕修長無比的玉腿從他身體兩側掠過,直直向前
矗立的肉棒就象一根巨大的長矛,兇猛無比刺向白無瑕雙腿交彙的中心點。這一
次的攻擊,司徒空已不去考慮是否會撕裂她的花穴,這是他最後的機會,必須一
擊成功。

                ◇◇◇

  不知過了多久,在如虎嘯狼嚎般的吼叫聲中,驚心動魄、令人發止的狂暴終
於暫告結束。

  「浮雲,你去給她洗洗,我去吃點東西。」剛才一直在開作戰會議,方臣沒
吃晚飯,連番酣暢淋漓的鏖戰後,他感到有些饑腸辘辘。

  「好的。」浮雲臉上浮現亢奮饑渴之色,在方臣準備離開時,他忍不住有些
結巴地道:「師傅,您看,是不是,哪個、哪個……」

  「什麽這個哪個的,不就是想幹她嘛,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扭捏了。」方臣自
然清楚自己徒弟心裏想些什麽。

  「不是,師傅,這妞和別的女人不一樣,是、是個難得寶貝,所以,所以要
師傅您同意才行。」浮雲道。

  方臣哈哈一笑道:「你當我是墨震天呀!你什麽時候見過我把女人當寶貝過
了?」

  「是,是,師傅,我知道了錯了。」浮雲嘴上認著錯,但眉飛色舞象是撿到
寶一樣的喜出望外。

  「好了,我先走了。」方臣轉身離開,在快走到門口時回頭道:「對了,她
現在狀態不是太好,幹可以,別太過了。」

  「是,師傅!」浮雲嘴裏答應著,眼睛卻沒離開過傅星舞,一臉的焦急之色。
方臣剛走,浮雲打了個唿哨,從地上一把抄起傅星舞,沖向邊上的一個水池。

  「你站得住嗎?」浮雲將她放在池水中,解開了她的捆綁,但胸前挂的鈴铛
和手腕上的繩子沒解開。他扶起傅星舞,剛一松手,她人搖晃著膝蓋一軟倒了下
去,浮雲連忙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能。」傅星舞感到自己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別逞強了,你這個樣子哪還站得住。算了,我幫你洗吧,就當一起洗個鴛
鴦浴好了。」浮雲摟著傅星舞的腰肢,打開水閥。一股清澈的水流從石壁上方傾
瀉而下,這不是自來水,而從山體中泉眼引出的地下水。

  水溫很低,被水一淋,傅星舞人清醒了些,但卻凍得瑟瑟發抖。「冷吧,沒
事,沖一會兒就不冷了,來,我抱抱你。」浮雲緊緊摟住了傅星舞,他衣服都沒
脫,也被水完全浸濕。

  「怎麽樣,感覺暖和點了嗎?剛才我都看得都擔心死了,生怕你被弄死掉。
人有三急,想撒尿、拉屎地就大聲說嘛,幹嘛硬憋著呢?你說了,師傅肯定會讓
你拉的,硬憋真的會死人的。前幾天有個女的,憋尿憋得太久了,『嘭』一聲,
膀胱漲破了,尿流了一肚子,還不死翹翹。我知道,你們鳳戰士都不怕死,如果
剛才你死了,以後說起來,你,對了,你叫傅星舞吧,名字真好聽。以後說起來,
傅星舞是怎麽死的呀?被槍斃,還是砍頭?都不是,是給尿給活活憋死的。哈哈,
你說你冤不冤,說出去別人都會笑死的。」師傅在,浮雲不敢造次,幾個小時沒
說幾句話,人都快給活活憋死了。

  被冷水一淋,傅星舞本來清醒了些,但聽著他喋喋不休的絮叨,又感到頭暈
目眩,胸悶氣喘。

  「來,親一個,親了我再幫你洗。」浮雲低下頭向傅星舞吻去,好不容易堵
住她的小嘴,突然浮雲擡頭痛呼起來:「啊喲,你別咬我呀,我都沒用真氣,你
看,都把我咬出血來了。好吧,連師傅都說你狠,你想咬就咬吧,隨便你了。」
說著又低頭吻去,這一次他用了一、二分真氣,嘴唇、舌頭就象是彈性十足的橡
膠,任傅星舞怎麽用力咬,卻也傷不了分毫。

  半天,浮雲心滿意足地擡起頭道:「好了,我幫你洗了。」他關上了水閥,
從邊在拿了塊毛巾,「現在站得住嗎?」浮雲一手仍抓著她的胳膊,因爲要往毛
巾上倒淋浴液,單手似乎很難做。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可以的喽。」浮雲松開手,拿起瓶子往毛巾裏倒淋浴
液。傅星舞赤裸的胴體頓時象風中殘柳般晃動起來,膝蓋又是一軟,在快要摔倒
時,她彎腰抓住了自己的大腿,喘息了片刻,才慢慢地挺直了腰闆。

  「我就知道你可以的,剛才我都想來扶你了。」浮雲用沾滿淋浴液的毛巾擦
拭起她赤裸的身體,「放心,我一定會把你洗得幹……」沒等話唠繼續開始,傅
星舞打斷他道:「我自己來。」

  「沒事的,你別客氣,我浮雲很少親自動手幫人洗澡的,上一次幫女人洗澡
好象、好象是一年多前,也是一個鳳戰士,叫,叫……對,我想來了,叫習蕾,
也是個大美人,身材好得沒話說,特別是奶子很大,比你大多了。師傅也是這樣
把她折騰了個半死,是我把她洗得幹幹淨淨的。說實話,雖然我也喜歡把女人綁
起幹,但屎啊尿呀的,我真沒啥感覺。那次師傅到沒往她屁眼尿道裏塞東西,就
灌了她一肚子水,再往她屁眼裏灌了辣椒水,然後讓她當著很多的人面撒尿拉屎
的。那女人也真能忍,叫得象殺豬一樣,就是不肯拉。當然,最後還是憋不住拉
出來了。你不知道,這人呀,憋得時間越長,拉屎拉尿的時候就會象消防籠頭一
樣,噴得老遠老無。你今天尿的時候也一樣,要不是師傅人擋著,噴個三、五米
遠肯定是有的……唉、唉!你怎麽站不住了,還好我抓著你,這裏都是石頭,撞
一下會頭破血流的。」浮雲一邊用毛巾擦著她身體,嘴一刻都沒停過,突然他看
到傅星舞身體一陣晃顫,差點摔倒。

  「你不要說了!」傅星舞忍無可忍地道。

  「唉,我是爲你好,聽聽別人的事,你也好有個準備。你知不知道後來師傅
怎麽對那個女的嗎?她後來死了沒有?她現在哪裏?想知道嗎?想不想知道?」
浮雲突然賣起關子來。傅星舞默然沒有作聲,聽到他講同伴被淩辱,她心裏特別
難過,但習蕾後來怎麽樣了?她卻想知道。

  浮雲將毛巾扔到一邊,傅星舞赤裸的胴體沾滿了白色淋浴露的泡沫,他手掌
開始在她身上遊走起來,重點部位重點照顧,角角落落也不拉下。浮雲見傅星舞
沒作聲便自顧自地又說起來:「師傅現在去吃東西了,等下他就會回來,今晚你
是別想睡了。你綁也綁過了,拉屎拉尿也搞過了,我估計等下最多來個滴蠟剃毛
什麽的。你的陰毛也不多,我看其實剃不剃也不重要,沒必然一定弄得和外國人
一樣光溜溜的。」說話間,浮雲手掌伸到她胯下,傅星舞條件反射地夾緊了雙腿,
但卻無法阻止他在私處肆意地揉搓。

  「唉,老做這種沒用的事,隨你了。還是說習蕾的事吧,她和你不一樣,你
看上去清清純純的,就象個大學生,你要真扮嫩,穿件高中生的校服,說是高中
生肯定信。但習蕾不一樣,比你成熟多了,但沒想到師傅無論怎麽搞,都不能把
她搞出高潮來。男人嘛,一是喜歡處女,二是喜歡將女人搞出高潮來,這樣會很
有成就感。所以,我估計,把你搞出高潮來是師傅下一個目標。對了,還是說習
蕾吧,師傅不能把她搞興奮了,沒辦法隻有用春藥,後來嫌春藥藥性不夠強烈,
給她打了空孕針。什麽是空孕針你知道嗎?打了那針,女人就變奶牛一樣了,輕
輕擠下,奶水嘩嘩流得就象關不住的水籠頭,人也會象發情的母狗一樣,操幾下
就來高潮。所以,等下師傅搞你的時候,你可千萬別去學那個習蕾,性欲嘛,和
拉屎拉尿都一個樣,都是人正常生理反應,所以別去忍著憋著,該叫就叫,該興
奮就興奮,偶爾來個一、兩高潮也不會死人的對吧。我在想,如果你被打了那針,
奶子會比現在大好多倍,奶子大是好事,但現在你的奶子剛剛好,你人不高,骨
架也不大,奶子一手能握住正好不大不小,到時候變得象足球、籃球一樣,不會
好看的,給你打空孕催乳的東西那是暴殄天珍、是煮鶴焚琴、是人神共憤、是
……反正你放心啦,別怕,人別抖嘛,如果師傅真要這麽做,我浮雲拚了給師傅
責罵也會去阻止的……」

  傅星舞身體顫抖並不是因爲害怕,而是憤怒,敵人將這種殘酷的手段用在戰
友的身上,如何不令她義憤填膺。

  突然一個冷冷的聲音打斷浮雲的話:「我問你,你準備洗到什麽時候!」不
知什麽時候,流風站在了水池邊上,黑黑的臉上寫了三個大字「不耐煩」。

  浮雲擡起頭道:「好啦,你別催啦,總要洗幹淨一點的嘛。別用那麽兇惡眼
神看著我,你是大師兄,我怎麽敢和你爭呢,哪次不是你先來的……」

  流風雙眉一皺再次打斷了他的話道:「別廢話,沖水。」

  浮雲伸手擰開閥門,嘴裏繼續說道:「沖水就沖水,你兇什麽兇,放心啦,
師傅不會這麽快回來,我估計今天師傅心情好得很,說不定還會喝點小酒什麽的,
不過師傅說了,別太狠了,等下你悠著點……」

  傾瀉而下的清泉沖走了傅星舞身上白色泡沫,汙垢汗漬被洗得幹幹淨淨,站
在水中的她如出水芙蓉,顯得清麗脫俗、空靈飄逸。

  「師哥,你說都是女人,咋會差別哪麽大呢?那邊關著可都是黃花大閨女,
雖說是師傅的女人,但真問師傅要個一、兩個、兩、三個玩玩,師傅想必也會答
應。可你說我們爲什麽那麽隨便、哪麽無所謂呢?不都是肉洞嘛……。」浮雲在
說這話的時候,揉搓著兩片粉嫩花瓣的手掌猛地一提,粗壯的食指捅進了傅星後
花穴。「剛才我不是開過一個苞了,老子雞巴插在她屄裏,滿腦子想的卻她的屄,
喂喂,你別動呀,有哪麽難受嗎?手指比雞巴小多了好吧,兩根手指都沒雞巴一
半大……」浮雲正想把中指也捅進花穴,突然一陣狂風掠過,手中抓著的雪白的
胴體被流風拉出了水池。

  「我還想給她洗個頭呢。」浮雲雙手仍保持著虛虛摟抱地姿勢喃喃地道。

  流風將傅星舞放在一張行軍床上,急不可待地脫著衣服。「什麽時候才會結
束呀?」心神俱疲的傅星舞身體象是灌了鉛般沈重,心也一樣。很快脫得精赤的
流風爬到了床上,粗碩的肉棒兇狠地刺入了她的花穴裏。在清脆的鈴铛聲,柔軟
玲珑的赤裸胴體如花枝般劇烈顫搖起來。

  浮雲從水池也走了過來,他脫掉了濕透了的衣物,在行軍床邊蹲了下來。他
用手攏了攏傅星舞濕漉漉的秀發,道:「怎麽樣?有感覺嗎?躺在床上操要比被
五花大綁吊起來操要舒服些了吧?你別看我大師哥兇神惡煞似的,對你其實蠻溫
柔的。你看他,雖然進進出出的頻率很快,其實根本沒用全力。如果他用足全力,
就不是這樣『啪啪』的輕脆聲了,會『嘭嘭』地響,就象打鼓一樣。然後你就會
覺得胯部的盆骨象被大鐵錘不斷猛擊,身體都會象要散架一樣。」

  浮雲將手伸向了傅星舞劇烈晃顫的椒乳,輕輕撥動起挂著銀色鈴铛的乳頭,
他毫不理會兩人都對他投來煩惡之極的目光,繼續道:「不過,我想大師哥這麽
做倒並非是憐香惜玉,他應該是想把你給搞興奮起來,男人嘛,總喜歡把女人操
得哇哇大叫,要麽是痛得哇哇大叫,要麽是爽得哇哇大叫。剛才你痛得哇哇大叫
我們都聽到了,說實話,我都感到有些慘呵。我大師哥人還是不錯的,所以我想
他是想操的你爽得哇哇大叫。唉,他想得太簡單了,哪有那麽容易。不錯,雞巴
與陰道快速摩擦確實可以讓女人産生生理反應,但你又不是普通人,要想這樣把
你搞得興奮起來,應該是不可能的。」

  浮雲將臉轉向流風道:「大師哥,怎麽樣,下面濕了沒有,你得要變變節奏,
比如九淺一深,也別一個勁地插,在適當的時候可以用雞巴頂兩下,或許幹脆別
撥出來,屁股扭來扭去扭幾下……」

  「浮雲!你能不能閉嘴!」流風實在忍無可忍地道。

  浮雲擺出一副委屈的樣子道:「大師哥,我是在幫你好不好,你搞下面,我
搞上面,事半功倍嘛。女人的乳頭很敏感的好不好,看到沒,硬起來吧,是不是
現在她下面比剛才濕了一點……」

  「浮雲,你要怎麽才可以閉嘴?」流風突然停下聳動,他感到眼前一陣發黑
然後金星亂冒。

  浮雲一本正經道:「你幹你的,我說我的,我影響到你了嗎?」

  「你這樣叨叨叨叨說個不停,我能好好幹嗎?」流風道。

  「師傅說,做事、練功都要專心緻志,幹女人也一樣,你的武功比我高,我
都能做到,你不會不行的。」浮雲道。

  流風沈下臉道:「浮雲,你他媽的存心和我過不去是吧?你現在都不把我這
個師哥放在眼裏了是吧?」

  「怎麽會呢?你要不是我師哥,換了疾電,我會這樣邊上蹲著看嗎?」浮雲
看到流風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道:「大師哥,別生氣,這樣,要我閉嘴也可以,
但我有個要求。」

  「什麽要求?別和我說規定多少時間要完事!」流風道,有了時間的限定,
心理總會不舒服。

  「不是這個,我不說話,但師哥你幹的時候別用真氣憋著不射,可以吧。」
浮雲道。

  流風啞然失笑,這小子繞來繞去,最後還是希望自己快點完事,但不用真氣,
做不到如超人般的勇猛,正當他猶豫時,浮雲說道:「大師哥,用真氣的確可以
做到想射就射,想不射就能一直這麽幹下去,但用了真氣,就象是吃了偉哥一樣,
感官的刺激程度是會下降的。你看師傅,剛才幹她就沒用真氣吧,你看你,身強
力壯的,需要用真氣……」

  話音未落,流風打斷了他道:「好,給我閉嘴,我不用便是。」浮雲一手向
流風豎起大拇指,一手誇張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煩人之極的蒼蠅終於不再發出嗡嗡的聲音,流風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粗碩的
陽具在傅星舞的花穴中繼續聳動起來。抽插了數百下,流風呲牙裂齒,面孔抽搐
似乎遭受著巨大的痛苦,他本倒也不至於如此不濟,但剛才目睹那場暴虐大戲刺
激到了感官神經,他不用真氣已很難控制住已如海嘯般洶湧的欲望。

  在快要爆發的瞬間,流風低低地悶哼一聲,身體象急刹車一般突然停止了聳
動,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卻看到浮雲嘲諷的眼神,仿佛笑著道:不行了吧,快射
了吧。流風知道,如果這麽快就一瀉如注,以後定要被他當成笑柄。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道:「手拿開!」說著,一把將浮雲抓著傅星舞乳房手
撥開,身體低伏下去,緊緊壓住她,腰胯向前聳動,锲在花穴中的肉棒象撬棍一
般將她盆骨頂起,連雪白的屁股整被頂得高高翹了起來。

  男人延緩射精的方法有很多,比如象流風使出吃奶的勁去頂去撬,以壓迫陰
莖的方式來延緩射精的時間。流風在心裏不停地罵著浮雲,自己真是著了他的道
了,不能用真氣,也虧得他想得出來,但主要問題還不是這個,即使不用真氣,
哪怕射了,根本不用休息也能繼續戰鬥,但浮雲在邊上,也已急不可奈,自己都
射了,好意思霸占她再幹一次嗎?等浮雲幹完,估計師傅也要回來了,什麽時候
能再幹她,變得無法確定。就幹了這麽短短幾分鍾,流風真心覺得沒有過瘾,好
歹要多堅持一會兒才行。

  流風在強力撬動十數下之後,感覺稍微緩了一口氣,於是緊緊抱著她陰莖又
開始抽動起來,此時流風的頭伏在她肩膀,他都不怎麽敢去看她的美麗的臉,也
不敢去揉搓結實挺翹的胸,因爲這些都會刺激他的感官神經,會令他更加難以控
制。抽插了數十下,他又停了下來,欲望就象隨時會噴發的火山,他繼續又撬又
頂,拚命壓迫著象是要爆裂般的陰莖。

  邊上的浮雲抓耳撓腮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剛才摸著她的乳房,看著師哥熬
不住要射的模樣倒也有趣,但現在她被嚴嚴實實地壓著,自己連下手的地方都沒
有。浮雲轉頭看了看垂挂在流風身側那白生生的腿還有玲珑的玉足,他想去摸,
但想了想還是沒伸手。師兄暢快淋漓地在幹,自己卻隻能抓著她的腳親親摸摸的,
這樣的畫面自己真的太猥瑣、太憋屈。

  浮雲把目光望著傅星舞的俏臉,她頭靠著流風的肩上,雙眸閉合,新月一樣
的眉毛緊擰,長長的睫毛不停地抖動,象是在熟睡中被噩夢纏繞。「她睡著的樣
子真是太好看了。」浮雲低下了頭,將嘴湊到嬌嫩如果凍般的唇上,忘情地吻了
起來。

  在兩人的唇觸碰之時,傅星舞亮若星辰的雙眸睜了開來,她本能地想抗拒想
躲避,但這樣被緊緊壓著,不僅身體動彈不了,連頭能擺動的空間也極其有限,
掙了兩下,不僅沒躲開,對方強勁有力的舌頭撬開牙齒,肆無忌憚地伸到了自己
的嘴裏。望著強吻著自己的男人充斥著渴望與亢奮的神情,傅星舞雙眸星光消逝,
慢慢又合上雙眼,在一片黑暗中無聲地忍受著屈辱與痛苦。

  浮雲看到她突然張開眼睛,頓覺一陣欣喜,但她很快又閉上了眼睛,頓感到
有些失落。作爲一個愛說話的人,要他長時間閉嘴並不容易,她睜開眼睛的時候,
眼神的交流也能算一種無聲的語言,但她眼睛一閉,就什麽交流都沒有了。

  浮雲內心對於這個即似夜空星辰般神秘空靈、遙不可及,又象鄰家女孩般天
真爛漫、簡單率真的鳳戰士充滿了無限的好奇。她被師傅綁成一個個無比羞恥的
姿態時在想些什麽?被師傅砍伐殺戮、猛操狠幹的時候又在想些什麽?想撒尿撒
不出,想拉大便拉不出的時候又想些什麽?還有現神色疲憊到了極點、臉上滿是
哀傷的她又在想些什麽?答應了師哥不說話總是要做的,即便能去問,她不會回
答的。在幾個小時裏,除了試圖救女兵時她說過一些話,其餘時間根本對他們任
何問題都不理不睬,一直以沈默和蔑視作爲回答。

  浮雲輕輕卷住溫潤小嘴裏不住躲藏的柔滑舌梢,沒有暴力地吸吮進自己的嘴
裏,而是和她玩起貓捉老鼠的抓逃遊戲。過了片刻,他也慢慢地閉上了眼睛,試
圖通過吻來探索和了解她的內心世界。

  浮雲感到,被自己吻著的她很痛苦,馬上他啞然失笑,這還需要用這樣的方
式去確認嗎?鳳戰士個個都是貞潔烈女,她們甯願死、甯願受到酷刑,也不願意
遭受男人的強暴。但這個世界隻仍強者才能主宰一切,流風武功比自己高,又是
他師哥,所以即使自己欲火焚身,卻也隻能等,但心裏是一千個不願意、一萬個
不高興。當然,先幹、後幹甚至沒機會幹與她此時需要面對的殘酷命運根本不是
一會事,她又會以什麽樣的心態去面對?浮雲知道,這才剛剛開始,師傅還會有
更多手段來對付她,她能熬多久?她會屈服嗎?

  突然,浮雲感到傅星舞的腦袋劇烈地向前晃動起來。他側過頭睜開眼睛,看
到流風支起起身體,雙手緊壓住她的大腿根,水潤勻稱的美腿向著兩側平平地伸
展,巨碩的肉棒象打樁機一樣強勁地沖擊著她迷人的花穴。

  「媽的,又這麽厲害了,是回光反照吧?。」浮雲心裏正想著,不曾想在流
風一次更猛的撞擊下,兩人的牙齒都磕在了一起。浮雲看傅星舞的腦袋晃得太厲
害,不得不停下了親吻擡起了頭。

  在大力猛幹的時候,流風是感到自己能控制住射精的沖動,但隻抽插了數十
下,又感覺快不行了。在刺激欲望的因素之中,視覺很重要。不看還好,看著她
潮水般起伏的雪乳、大大張開著的玉腿,還有似醒非醒、痛苦難受的美麗臉龐,
立馬感到難以控制。在快要爆發的瞬間,不甘心就是樣結束的流風猛地抽出了肉
棒,給炙熱無比的陽具冷卻的時間。

  浮雲一手捂著嘴,一手指著流風的胯間,意思他在耍賴。流風臉上微微有些
發燒,但嘴裏依然硬道:「老子換個姿勢幹,不行呀!」浮雲眼中含著笑,伸出
大拇指比劃了一個,意思是說他厲害、還是他在狡辯就不清楚了。

  流風不去理會這個煩人師弟,伸手將傅星舞人翻了過來,他撫摸著眼前高高
翹起的雪臀,給依然滾燙無比的肉棒多點冷卻的時間。

  看著流風這樣賴皮,浮雲也沒有什麽好辦法,隻得坐在一旁愁眉苦臉、長籲
短歎。摸了半天,流風才慢騰騰地將陽具重新捅進了傅星舞的花穴之中,不緊不
慢地抽動起來。看到流風一副要打持久戰的模樣,浮雲心中哀歎:「我的師哥呀,
你要老子等到什麽時候去呀?」他實在忍無可忍,爬到上了床,張開雙腿坐在傅
星舞低伏著的頭前面。

  流風知道他想幹什麽,「唉,你就不能讓我安安靜靜、不受打擾地好好幹完
這一次嗎?」他心中煩惱地歎道。他想讓他走開,但話在喉嚨裏轉了幾圈還是憋
了回去。打鐵還需自身硬,他這樣磨磨蹭蹭地幹,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流風的心態有些象一些嫖客,化了大價格好不容易找了個很漂亮的妓女,心
裏想著老子化了那麽多錢、這個女的又這麽漂亮,老子起碼要幹上一個小時才夠
本,而妓女雖然嘴上未必會說,心裏總想著最好嫖客插進去三分鍾就射。在這個
時刻,如果嫖客表現著很威猛,分分鍾不停地猛沖猛打,即使妓女表現出不耐煩,
嫖客不會在意,老子化錢就是來玩個爽的。但心裏想著多幹一會兒,沒過三分鍾
就忍不住要射了,但卻又不想這麽快射,於是想盡辦法拖時間不射,這個時候面
對妓女嘲笑、輕蔑、不耐煩的表情,心裏會感到不踏實了,說話的口氣也硬不起
來了。當然,給流風這般感覺的並不是傅星舞,而是他的師弟浮雲,因爲最急不
可耐的人是他。在這樣的心態下,他眼睜睜地看浮雲捧起傅星舞的臉頰,將胯間
的肉棒塞進了她的嘴裏,然後靠著床闆半閉上眼睛,一副爽得欲仙欲死的模樣。

  「媽的,老子今天怎麽會這麽沒用。」流風在心中暗暗地罵自己,接著心裏
又罵起浮雲來:「你他媽的真會裝,你越這樣,老子就偏不射,看你能裝多久!」

  雖然傅星舞人翻了過來,但背部線條與翹臀弧線一樣具有極強的視覺沖擊力,
流風時不時將目光從她身上挪開,望向怪石嶙峋的洞壁。這樣幹幹停停,流風所
等待的極限點終於出現,所謂的極限點,就象跑馬拉松,實在跑不動的時候繼續
堅持,如果挺過去,人就會不知疲倦地機械式奔跑,有時男人憋精憋太久,就會
變得突然特別厲害,怎麽大力猛插也不會輕易就射。

  流風抓著傅星舞雪白的美臀,試探性地加快聳動節奏,很爽,但並沒有太想
想射的沖動。流風心中大喜,這種隻在年少時用過的方法居然還能奏效,他年紀
雖比方臣小很多,但也近三十了,青春永遠是每一個人難忘的回憶,他熱血沸騰
起來,十指深深陷入了結實的股肉,在他猛烈撞擊之下,挺翹的玉臀眼花缭亂地
亂晃亂搖起來。

  剛才流風緩插慢抽時,含著浮雲的肉棒傅星舞腦袋跟前輕輕搖晃,令浮雲很
是享受,突然她頭象小雞啄玉一樣快速晃動起來,牙齒不斷摩擦到他的棒棍,雖
然有真氣護體,但卻沒剛才那般惬意舒爽。在驟然響起的「啪啪」聲中,浮雲睜
開眼睛,驚訝地看到師哥突然變得威猛無比。「媽的,什麽鬼,怎麽一下變厲害
了,是不是偷偷地用了真氣了。」浮雲驚詫莫名。

  還沒等浮雲搞清楚狀態,流風猛地抓住傅星舞反剪在背後的雙臂將她趴伏著
的身體給扯拉了起來。浮雲目瞪口呆地看著肉棒從她小嘴裏抽出,又看著她彎曲
成弧線的赤裸身體在猛烈沖擊之下亂搖亂顫起來。

  「媽的,這還讓不讓人活了!」浮雲心中大聲叫道。眼前的畫面太刺激了,
她人被拉扯起來後,上身彎成誘人的弧形,雙乳誇張向著凸起,似乎一下豐滿了
很多。坐在她前面的浮雲隻要一低頭,就能清晰無比地看到師哥那巨碩的肉棒一
次次進出花穴裏的完整過程,尤其是每一次肉棒撥出之時,都會拉扯出一小截粉
嫩鮮紅的肉壁,就象一張嘟起的可愛小嘴,咬著師哥的肉棒,不肯讓肉棒離開似
的。

  浮雲感到自己的肉棒象是要炸裂開來,他猛地站了起來,抓著傅星舞的頭發,
肉棒向她嘴巴伸了過去。但這一次流風就象振起雄風的嫖客,變得自信滿滿,見
狀喝道:「我說你能不能消停點,給我坐下!」

  浮雲的肉棒已經頂在她唇間,聽到流風的話,他一怔,猶豫了半晌,緩緩地
坐了下去,這次輪到他不好意思,師哥幹得這麽爽,自己老是搗亂,好象真也有
點說不過去。坐下後,饑渴得實在無法忍受的浮雲猛地抓住了在眼前不停晃顫的
乳房,象搓面團一樣揉了起來。

  本已在狂風暴雨中苦苦煎熬掙紮的傅星舞感到胸口劇痛,忍不住低低地呻吟
了起來。呻吟聲傳入兩人耳中,就象汽油潑向熊熊烈火,流風嘶吼起來,更加猛
烈地聳動起陽具;而浮雲哼叫著,一手揉搓著傅星舞的雪乳,一手抓著自己的肉
棒飛快地撸了起來。在他十四歲前,他幹這事,而之後他還是第一次用自慰的方
法來發洩欲望。

  在人被扯起、在乳房被抓捏時,傅星舞都短暫地睜開過眼睛,但很快又閉上
了,她甯願在黑暗中忍受潮水般一浪高過一浪的痛苦屈辱,也不想看到他們邪惡、
猙獰的嘴臉。

  撞擊越來越猛,越來越快,但流風依然感到不夠,他放開傅星舞的胳膊,抓
住了她晃動的雪臀,頓時雪臀停止了晃動,清脆的」啪啪」聲變得沈悶起來,身
在風暴中心的傅星舞感到每一次撞擊就象被巨大的鐵錘猛擊,自己的心肝肺都象
要被從嘴裏震出來似的。

  浮雲見流風放開了她的胳膊,身體向前挪了挪,抓著她乳房的手一松,傅星
舞挺起的上身伏了下來,肉棒頓時埋入了雪峰間的溝壑裏。浮雲雙掌攏住乳房外
側,雪白的乳房將整根肉棒緊緊包裹起來。在猛烈的撞擊下,她身體不斷前沖,
粗壯的棍身不見蹤影,但赤紅色的龜頭卻一次次從乳溝的夾縫中伸出猙獰的腦袋。

  猛烈的沖擊持續了有五分鍾,流風又一次抑制不住射精沖動,在快接近極限
時,他驟然停下抽動,又想稍作休息後再戰。突然,身前渾圓雪白的屁股詭異地
向他胯間撞去,剛剛抽離了花穴的大半截肉棒又重新捅了進去。流風渾身猛一哆
嗦,差一點就射了。怎麽一會事?自己明明沒有用力,屁股怎麽自己動了?莫非
她被自己操得興奮起來了不成?正當流風驚詫之時,緊貼著的自己胯部的屁股向
前挪了數寸,緊接著又重重地將胯間撞來,這一撞令流風再也無法控制射精的沖
動,在準備進行最後沖刺之時,他看到了浮雲嘴角浮起的奸笑,頓時流風明白了,
原來是他搗的鬼。但這已不重要了,流風大吼一聲,抓著雪臀的十指深深陷入了
股肉,在一聲沈悶的肉體撞擊聲中,炙熱的精液澆灌著傅星舞的花心。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7-8-1 05:15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六節 目迷五色6
 雷破見司徒空孤注一擲誓要在阿難陀趕到前破了白無瑕的處,一不做二不休
的道理他還是懂的。「司徒大人,得罪了!」他身形疾沖,以身體沖撞來阻止司
徒空,雖然沒使什麽武功招數,但平空卷起一股強勁旋風。

  雖然陽具幾乎已經觸到花穴,但雷破也已沖至,無奈之下,司徒空反手一掌,
平平地揮向他的小腹。雷破早已全神貫注,見司徒空出招,雙掌一錯,迎向對方
的掌勢。司徒空單手,雷破雙掌,「嘭」一聲悶響,雷破向後退了三步,而司徒
空也無法保持原來的姿勢,被震得向後退去。司徒空手臂一抄,將白無瑕挾在臂
彎提了起來,他怒不可遏地望著對方道:「你找死!」說著也不放下白無瑕,一
個縱身向雷破攻去。

  望著司徒空一副要生吞活剝了他的模樣,雷破心中有些發寒,但阿難陀馬上
就到,有他在沒什麽好怕的。見司徒空撲來,他凝神靜氣,退了數步避其鋒芒,
不求有功但求自保。司徒空的武功比雷破高出不少,僅憑單手也令他節節後退,
但手中挾了一人,要在短時間內擊敗甚至擊傷雷破並不現實。鬥到酣處,他猛地
將白無瑕擲在甲闆上,長嘯一聲向已被逼到了船舷的雷破撲去。

  就在雷破岌岌可危之時,「住手!」一個雷鳴般的聲音響起,已躍上了船阿
難陀的一步跨入戰圈,在一股炙熱的氣流之中,和司徒空對了一掌。

  「司徒老弟。」阿難陀一掌逼退司徒空揚聲道:「都是自己人,有什麽誤會
大家坐來說,現在危機還沒解除,萬不可自家人相鬥。」

  司徒空望著阿難陀,心知已無可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去破白無瑕的處了,他
冷冷地哼了一聲道:「你既來了,我走便是。」說著人向海灘躍去,赤條條地跑
了幾步,又折向美軍建在海灘上的營地,隨手殺了一人,剝下那人的衣服穿上消
失在黑暗之中。

  待司徒空走後,阿難陀看了看倒在地上的白無瑕道:「雷破,去扶白無瑕起
來。」雷破應了一聲,抓著白無瑕的胳膊,將她從地上拎了起來。剛才司徒空那
一擲,摔得白無瑕七暈八素的,再加花毒的影響,沒人扶著她還真站不住。

  望著衣襟敞開、下體赤裸的白無瑕,阿難陀感到一股熱流在身體裏湧動,他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壓下翻騰起伏的欲望微笑著道:「白小姐,你好。」

  白無瑕頭昏沈沈的,她擡起頭看著眼前這個高大魁梧的印度男子,她知道對
方正是魔教中有數的高手之一魔僧阿難陀,她和他遠遠地打過幾次照面,但面對
面遇到還是第一次。前兩次,他都被自己打得落荒而逃,但風水輪流轉,此刻她
毫無反抗能力、幾近赤裸地站在他的面前,令白無瑕感到強烈的沮喪和恥辱。

  「雷破。」阿難陀轉頭對雷破道:「去找件衣服,讓白小姐穿上。」

  雷破微微一愣,雖然他一時搞不懂阿難陀的用意,但仍應道:「是。」他環
顧四周,哪來什麽衣服可找,猶豫一下便脫下自己的外套,走到白無瑕面遞了過
去。白無瑕冷冷地望著,並沒有接,一旁的阿難陀接了過去,披在白無瑕的身上。

  「找條褲子來給白小姐穿上。」阿難陀道。

  「好。」雷破向藍星月走去,自己的外套可以給她,但總不能脫了自己褲子
給她穿吧。

  「別碰她!我不需要!」白無瑕看到了雷破的意圖,厲聲喝道。

  雷破置若罔聞,依然俯下身,手向著藍星月的褲腰伸去,邊上的阿難陀又道:
「雷破,你沒聽到白小姐的話嗎,去那邊找。」他手指了指海灘,那邊站了一排
他的手下。

  「是。」雷破隻得轉身從船尾躍向海灘。

  待雷破走後,阿難陀轉向宮明月,道:「宮小姐,這次真的是太感謝你了,
武大人和我提起你的時候,我真是不敢相信呀。」

  宮明月淡淡一笑道:「這是我應該做的,沒什麽。不過魔僧大人真是好手段,
竟然在島上遍植曼陀羅這奇花,一舉扭轉了乾坤,真是令人意料不到呀!」

  阿難陀微微一笑,道:「宮小姐謬贊了,你可別叫我什麽魔僧大人,感覺怪
怪的,你可以叫我名字的。」

  宮明月道:「好吧,你比我大好多歲,總不能直呼你名字吧。你應該也象我
大哥一樣,應該叫你聲大哥的,但你名字比較怪,阿大哥,好象怪怪的,要麽叫
你阿難陀大哥吧。」

  阿難陀哈哈笑道:「也別加什麽名字了,直接叫大哥等了,有你這樣一個妹
妹,我不知道會有多開心。」

  宮明月倒也爽快道:「好,那以後我就管你叫大哥了,哪你也別宮小姐長,
宮小姐短的,就叫我明月吧。」

  「好!」阿難陀笑道:「以後妹子如用任何用得著大哥的地方,我阿難陀一
定盡心竭力。」

  一旁的藍星月聽到兩人的對話,臉漲得通紅,眼睛都象是要噴出火一般。這
個宮明月,不僅背叛了鳳,而且還和阿難陀有說有笑,什麽哥哥妹妹的,根本是
赤裸裸地互相拉攏討好,怎麽會有這樣的人存在!

  宮明月猶豫一下,道:「大哥,我問下,武……武明軒現在在哪裏?」說這
話的時候,臉竟然微微紅了紅。

  阿難陀道:「昨日戰局不利,武大人很擔心,便親自趕來了,應該明天能夠
到這裏。」

  宮明月臉更紅了,道:「他明天就過來了,真……真是太好了!」雖然極力
克制,但興奮之情卻如何也掩遮不住。

  邊上的藍星月看在眼裏忍不住道:「宮明月,是武明軒讓你投身魔教的吧,
他給了你什麽好處!讓你背棄信念、背叛組織、這樣喪心病狂!」

  在藍星月的喝罵聲中,宮明月興奮的神情有些黯然道:「人總會有向往,也
會有取舍,總之是我對不住你們了。」

  「對不住!」藍星月憤怒地道:「你所做的事,是一句對不住可以解釋的嗎!
爲什麽!爲什麽你這麽做!你向往什麽?魔教到底給你什麽?讓你這麽死心塌地
爲他們賣命!」

  在藍星月怒吼中,雷破手上拿著條黑色的長褲回到了船上。「穿上吧。」他
走到白無瑕面前,將褲子又遞向了她。白無瑕還是沒接,雖然她內心是很想將這
褲子穿上,但她不想接受這種虛僞的善意。

  阿難陀道:「白小姐,你是不想穿,還是沒有力氣自己穿。」

  白無瑕道:「阿難陀,雖然此時你大大占了上風,但並不代表你能笑到最後,
現在美國第七艦隊,還有我的人應該已經知道島上的情況,最多三、四個小時,
他們的船就能到達島上,你覺得靠著現在的兵力,能與他們抗衡。到時後,就算
殺了我,你們也一樣活不了。」

  阿難陀點頭道:「白小姐說得不錯,危機並沒有徹底地解除,我們也沒有完
全的贏,所以還有很多事要做。雖然我們是對手、是敵人,但我們向來尊重強者,
能將我阿難陀逼入絕境之人,我是真心地佩服。所以,等下或許你會見到你那些
手下,我不想你在他們面前太……太難堪吧,你還是先穿上吧。」

  白無瑕猶豫片刻,終於從雷破手中接過長褲,慢慢地穿了上去。阿難陀在白
無瑕穿上長褲後,望著她赤裸高聳地雙乳道:「白小姐,把外套也穿上吧,我們
準備走了。」等白無瑕扣好外套的扣子,阿難陀伸手摟住她的纖腰道:「白小姐,
你現在行走不方便,這樣會快點。」

  白無瑕沒有反抗,在離船的那瞬間,她道:「阿難陀,能讓藍星月跟著我嗎?」
阿難陀哈哈一笑道:「沒問題。」說著人如雄鷹一般躍向空中。

                ◇◇◇

  南浦秘密監獄。

  易無極盤膝坐在床上,雖然真氣被抑制,但保持著平時練功的姿勢,起伏紛
亂的心緒能稍稍平靜一些。易無極問自己,此時身爲階下囚,生與死一線之間,
後悔嗎?答案是肯定的,不後悔。自己願意爲林岚付出一切嗎?自由、榮耀、權
力甚至生命?答案同樣毋庸置疑,他願意。那麽自己願意爲林岚掉轉槍口,站到
師傅戰聖卓不凡的對立面,甚至有一天會和師傅在戰場上對決嗎?他想了很久,
覺得自己真的做不到。

  易無極想,自己應該在這一、兩天裏能夠見到林岚,樸玄珏一定會讓她來說
服自己。那她會怎麽說?會按著他們的意思來勸降自己嗎?如果他不答應,又會
如何。樸玄珏的身後是鳳,按著鳳的一貫做法,未必會殺自己,但一定會囚禁他。
或許之後自己還能再見到林岚,但如果一次、兩次他仍不肯妥協,那可能就再見
不到她了。還有,他在朝軍中安插了不少眼線,自己被抓的事方臣甚至師傅很快
會知道,他們會派人來救他嗎?應該會,但自己應該離開嗎?離開後又應該做什
麽?繼續和朝軍戰鬥?還是偷偷地回來找她?如果回來找她,她肯和自己離開嗎?

  突然易無極聽到腳步聲,好象有兩個人,雖然此時武功盡失、感官遠不如以
前敏銳,但他還是分辨出其中一人應該就是林岚。他猛然張開雙眸,眼神急切而
熱烈,剛跳下床,看到林岚走了進來。

  「無極!」林岚叫了一聲,先是加快腳步,然後小跑起來。粗若兒臂的鐵柵
欄將房間隔成兩半,隔著柱子兩人的手緊緊抓在了一起。金英子將林岚送到房間
後,猶豫了片刻後轉身離開。囚室內裝有攝像頭,何必在這裏防礙兩人說話。

  「跑那麽快幹嘛,現在都什麽時候,小心身子。」易無極責怪地道。

  「無極,你沒事吧,他們沒怎麽你吧。」林岚看到他衣衫齊整,身上沒傷,
隻是神情有些憔悴。

  易無極微微一笑道:「我沒事,我不是好好的,放心。」

  「你真是那邊的人。」林岚雖然知道樸玄珏並不會說謊,但還是要親自確認。

  「不錯。」易無極並不否認,他想了想解釋道:「我並不是韓國的軍人,隻
是參與了這場戰爭。怎麽和你說呢?不知道樸玄珏有沒有和你提起過,我和那些
支持她的人屬於兩個對立的組織,這兩個組織都有很久遠的曆史,相互之間爭戰
有千百年。這場戰爭表面看是韓國與朝鮮兩個國家的戰爭,但其實是我們這兩個
組織之間的一場較量。這些事實在太複雜,我一直都沒和你講,你不會怪我吧。」

  對於易無極的回應,林岚並不意外,什麽國與國的戰爭,不同組織之間的較
量,她都沒有任何興趣,她隻想平平安安地生活,和孩子、和易無極一起生活,
她想了想道:「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麽做?」

  「樸玄珏肯定希望我加入她們,爲她們出力,但我做不到,不過你可以告訴
她,我易無極不會再參與這場戰爭,也不想回到那邊去,我希望和你在一起離開
這裏,找一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安安靜靜的生活。」易無極道。

  「那我去和樸姐說,讓我們一起離開這裏。」林岚道。

  易無極苦笑了下道:「隻怕沒那麽簡單。」

  正當兩人說話間,警報突然響起,易無極神色一變道:「可能是有人想來營
救我,你小心了。」話音未落,隻聽轟地一聲巨響,關押著易無極的囚室猛然下
陷,兩人手頓時松開,轉瞬之間,易無極已消失不見。「無極!」林岚大叫了一
聲,那種極不好的預感象夢魇般令她無法動彈,胸口煩悶之極,她抓著鐵欄嘔吐
了起來。

  門破,數條人影沖進了囚室,林岚回頭看去,隻見當頭一人身材魁梧、極有
威勢,突然她象是胸口被重錘擊中,驚恐地大聲尖叫起來。

  「怎麽是你!」來人露出驚詫之色,他躍到林岚身邊,一掌將她打昏挾了起
來。

  來人正是墨震天,他目光一掃,發現囚室另有機關,在觸動警報後,易無極
被關入一個類似安全屋的鐵箱內,短時間裏根本無法營救。

  「撤!」無奈之下,墨震天挾著林岚迅速撤離。

  墨震天帶來手下大多武功不錯,此次行動又是雷霆一擊令朝軍猝不及防,所
以折損了數人,大多數人還是順利地逃了出來。回到隱匿點,衆人雖松了一口氣,
但任務並沒有完成,心情都不會好到哪裏去。

  「老大,她沒死呀!還大著肚子!怎麽會在這裏?更奇怪地是她怎麽會在易
無極的牢裏。難道,那眼線所說的,易無極是因爲一個女人被抓的,不會就是她
吧?」剛走進房間,丁飛忍不住地問道。

  「這些隻有問她了。」丁飛問的也是墨震天心中的疑惑,他挾著林岚走到隔
壁的房間,丁飛愣了一下,也跟了過去。進了房間,墨震天將林岚放在一張椅子
上,然後在她對面坐了下來,道:「把她弄醒。」

  丁飛應了一聲,手掌搭在林岚的肩上,在真氣的刺激之下,林岚倏然蘇醒。
剛睜開雙眼,就看到那張令她無比恐懼的面孔就在眼前,她尖叫一聲,想跳起來,
但肩上象是壓著一座大山,竟無法起身。「放開我!」林岚叫著,身子一扭掙開
丁飛的掌控,但隻邁出一步,丁飛手掌又一次搭在她肩上,將她扯了回來。林岚
的武功遠遜於丁飛,沒過幾招,便被丁飛制住,林岚還想反抗,邊上的墨震天冷
冷地道:「你還要不要肚子裏的孩子了。」林岚聞言,頓時渾身沒了一絲一毫的
力氣,被丁飛強按著坐在椅子上。

  「好久不見,林岚。」墨震天望著她道。半年多沒見,她還是象從畫中走出
來的古代絕色佳人,還是一樣的美麗動人,雖然肚子高高隆起,身形依然窈窕。
林岚是令墨震天第二個心動的女人,在破她處子之身時,墨震天曾想過獨占她,
甚至動過讓她爲自己生一個孩子的念頭。但那時,墨震天隻想有更強的力量、獲
得更大的權力,所以不願被女人誘惑甚至羁絆,所以思考再三後將她放棄。但此
時此刻,物是人非,雄心壯志已不在,面對這曾經令他心動的女人,墨震天心中
湧起一種說不出的感受。

  林岚有些心驚膽戰地望著眼前這個男人道:「你……你是誰,你認識我?」

  墨震天感到無比詫異地道:「你不認識我了?」

  林岚搖了搖頭道:「不認識。」

  墨震天望著林岚許久才道:「你是不是因爲什麽原因失去記憶了?」

  林岚點了點道:「是的,我醒來人就在朝鮮了,之前的事都不記得了,你知
道我是誰嗎?」

  墨震天笑道:「我當然知道。」

  雖然明知對方絕非善類,但林岚還是問道:「那我是誰?」

  墨震天本不想在這種問題上糾纏,但看著她驚恐而迷惘的神色便道:「你是
誰?你叫林岚,是我的……我的老婆,我們在一起……一起有好多年了。」說著
連他自己都忍不住戲谑地笑了起來。

  林岚象是被蠍子咬了一口般叫道:「不可能,這決不可能,你騙人,我怎麽
可能……怎麽可能是你……你的……」

  墨震天笑道:「你不信就算了,以後你慢慢會想起來的,總之我是你第一個
男人。」

  林岚神色慌亂,第六感告訴她,自己決不可能是眼前這個男人的妻子,但他
說他是自己第一個男人,卻似乎是真的,這怎麽可能,林岚喃喃地說不出話來。

  「我問你幾個問題,希望你如實回答。」墨震天道。

  林岚道:「你把我抓到這裏,我什麽都不會說的。」

  墨震天道:「林岚,好好配合,對你有好處,你不爲自己想,也得爲腹中的
孩子想想,對吧。」

  林岚頓時無語,半晌才道:「你問吧。」

  「你是怎麽來到朝鮮的?」墨震天問道。

  「我醒來的時候在朝鮮的醫院裏,怎麽來我真不知道。」林岚道。

  墨震天觀察著她的表情,覺得她不象是在說謊,便又問道:「你懷孕幾個月
了,誰是孩子的爹?」

  林岚道:「快七個月了,我不知道孩子的爹是誰,我到這裏的時候已經懷孕
了。」

  雖然在預料之中,但墨震天依然感到極大的震憾,懷孕七個月,正是她被自
己抓到的時候,自己破她處之時,也是她受孕期,雖然數天後,她被不少男人幹
過,但腹中的孩子有很大機率會是自己的。墨天死後,墨震天認爲此生不再會的
兒子,如果林岚懷的是自己的孩子,豈不是自己有後了?但之後還有那麽多人上
過她,萬一不是,那不是天大的笑話?雖然心緒起伏,墨震天依然不動聲色地道:
「你和易無極什麽時候認識的?」

  林岚想了想道:「快一個月了,易無極是你們的人嗎?這次行動是爲了救他
嗎?」

  墨震天沈聲道:「等我問完了,我自然會告訴你。你和易無極什麽關係?」

  林岚想了想,反正易無極算他們陣營的人,說實情也沒什麽關係,而且說出
這關係後,他們也許會有所顧忌,便道:「我喜歡易無極,他也喜歡我。」

  雖也是預料之中,但聽到這個回答,墨震天心中還是湧起煩惡,他控制著情
緒道:「今天你在那裏幹什麽?」

  林岚道:「沒幹什麽,他被抓了,我去見他一面。」

  「樸玄珏有沒有讓你說勸說他,讓他爲轉投他們,爲他們效命。」墨震天道。

  林岚猶豫了片刻道:「有,但無極說了,決不會背叛的。」

  「易無極是這麽說的嗎?他原話是怎麽說的!你可別騙我,否則……」墨震
天緊緊地盯著林岚冷然哼道。

  林岚被他看得有些慌亂,半天才道:「是的,不過……不過無極說,他不想
打這場仗了,他……他會離開。」

  「帶著你一起離開,對嗎?」墨震天心中更是煩悶。

  「是的。」林岚又道:「你們還準備救他嗎?怎麽救?有什麽計劃沒有?」

  「這是我們的事,與你無關。」墨震天陰沈著臉道。

  「他不是你們的人嗎?他應該很重要吧!你們不會就麽抛下他不管了吧。」
林岚看到墨震天神色不對但還是追問道。

  墨震天沒理她,對丁飛道:「丁飛,你先出去,我和她單獨呆會兒,還有,
到時候你向兄弟們解釋一下,有些特殊原因,你明白的吧。」

  「放心,老大,我明白的。」聽了剛才的對話,丁飛當然知道林岚腹中的孩
子有可能是墨震天的,如果是這樣,墨震天當然不會讓其他人染指林岚,雖然有
些失落,但老大畢竟是老大,況且其中還有這般緣由。走到門口時,丁飛扭頭道:
「老大,她會些武功,要不要找個什麽東西綁一綁。」

  墨震天擺了擺手道:「不用,這麽個女人還付不了,還怎麽混吧,辛苦你了。」

  「沒事的,你們慢慢聊。」丁飛走了出去,順手將門鎖上了。

  丁飛一走,林岚面對著墨震天更加緊張,身體都有些微微顫抖起來。「別怕。」
墨震天拉著凳子坐到她的面前,兩人近得幾乎都要貼在一起了。

  「你要幹什麽!別亂來!」隔著哪麽近,男人散發著荷爾蒙、充斥著欲望的
味道撲面而來,林岚看到他突然伸出手掌,按向自己隆起的小腹。如果他的手是
伸向是她的胸脯,林岚一定驚嚇而逃,但他這麽做,似乎告訴她,如果她膽敢反
抗,就會對腹中的孩子下手,所以林岚心跳得象要從嗓子眼裏蹦出來,人卻不敢
有絲毫地動彈。

  此時墨震天有著強烈的欲望是不假,但他這一舉動主要還是希望以近距離地
接觸腹中的孩子,感受判斷這到底是不是他的骨肉。手掌緩緩放在隆起的腹部,
林岚頓時手足無措,想去拉又不敢去拉,她知道對方武功極高,隻要微微發力,
自己的孩子必無僥幸。

  「你把手拿開,你這樣做,對得起你朋友嗎?」林岚惶恐地道。

  「易無極不是我朋友。」墨震天望著林岚道。

  「那他總是你們的人吧!我告訴過你,我是易無極的人,你要是敢碰我,他
不會放過你。」林岚聲色具厲喝道。

  墨震天能夠感受得到胎兒的孿動,但這倒底是不是他的孩子,最終隻有找個
地方做DNA驗證才行,但這裏是戰場,哪有這樣的地方,唯有離開這裏,才能
找到能做親子驗證的醫院。耳邊傳來林岚的厲喝,看到她驚恐厭惡的神情,墨震
天心頭象是堵著快大石頭,感到胸悶氣喘。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道:「你是他的
女人,你們早上過床了吧。」

  林岚臉頓時一紅道:「是又怎麽樣!你別亂來!否則你會後悔的!」

  墨震天怒笑起來道:「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懷著孩子,挺著個大肚子,卻
又和別的男人勾三搭四,還勾搭到床上,哼!」

  「我和易無極是真心相愛的。」林岚大聲道。

  「那你怎麽會懷上孩子的?」墨震天道。

  「我不知道過去,也不知道這孩子的父親是誰,但……但我相信,我過去沒
有愛上過別人。」雖然失去了記憶,但林岚早就感到腹中的孩子並不是與相愛之
人的結晶。

  「你既然失憶了,又怎麽知道?」墨震天道。

  「我雖然失憶了,但我就是知道,我這一生就愛過無易無極一個人。」林岚
道。

  林岚的話,句句讓墨震天感到刺耳,雖然林岚被自己不少的手下幹過,但他
不是太在意,但聽到和易無極上過床,卻令他心堵得慌。他冷笑一聲道:「你愛
他又如何,他現在身陷囫囵,我不去救他,他能活得出來?」

  林岚頓時語塞,半晌才喃喃地道:「那你會去救他嗎?」

  「這不是你關心的事,看我心情了。」墨震天挺直了腰,手掌離開她的小腹。
望著眼前的她,數月之前,那個令人熱血沸騰、破了她處子之身的夜晚仿佛曆曆
在目,和她對話時她那凜然正氣、和她打鬥時她那曼妙的身姿、撩撥起她欲望後
她那動人的風情、還有那宛如桃花的點點處子落紅,一幅幅震撼的畫面在墨震天
的的腦海中不停閃過。半年多沒見了,她依然風姿卓絕,雖然仍骨感玲珑,但或
許因爲懷了孕,看上去要比半年前稍稍豐盈些,更雖增添迷人之態。

  墨震天越看越覺得欲火難捺,他想了想沈聲道:「林岚,如果你還想救易無
極、如果想你的孩子沒事,就乖乖地順從我,不要反抗,你明白嗎?」

  林岚心猛然一沈,用顫抖的聲音道:「你到底想幹什麽?」

  墨震天冷冷一笑道:「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我想幹什麽,你應該知道的。」

  「不行!」林岚驚叫起來:「我是易無極的女人,而且懷著孩子,你不能夠
麽做!」

  「有什麽不行,你懷著孩子不也和易無極上床,你不反抗,好好配合,自然
沒事,你要亂來,我可以把你綁起來,也可以用暴力令你就範,這樣我就不敢保
證你孩子的安全了。」墨震天道。

  「不行,不行的,你不能這樣!你是誰,爲什麽要這麽做!你和易無極是一
起的呀!」墨震天咄咄逼視之下,林岚驚慌地叫道。

  墨震天不想告訴林岚他的名字,怕她突然想起過往之事,那麽或許反抗會更
加激烈。在林岚告訴他,易無極打算帶著她離開之時,墨震天也已打定主意,既
然易無極都能這麽絕然,不想再參與這場戰爭,自己又有什麽放不下呢?此次營
救失敗,朝軍的防範必然會更加周全,他已再無機會,現在就等著安排如何撤離。
如果決定要離開,最好就不回方臣那裏,在中途走掉爲上策,那些個兄弟要跟自
己走的就一起走,不願走的也隻有隨他們。但唯一的問題,傅星舞還在方臣手中,
一想到她,墨震天的心更堵得慌,落在方臣手中,恐怕比在司徒空那裏還要遭罪。
現在兩個女人,對他都很重要,一個可能懷著自己的孩子,而另一個,不僅僅令
他心動,或許還真是有點喜歡上了她,雖然墨震天到現在還不肯承認這一點,但
他打定注意,他走就一定要把她也帶上。沒有能夠救出易無極,方臣會把傅星舞
還給他嗎?但願他能夠象司徒空一樣,說到做到,否則就麻煩了。

  墨震天凝了凝神,現在尚在敵人的地盤,一切等回去再說,想到這裏他惡狠
狠地對驚恐到了極點的林岚道:「別啰嗦了,好好的配合便沒事,否則後悔就不
來及了。」說著一把抱起林岚,走向房間裏的那張大床,邊走邊道:「我知道你
會點武功,但這點武功在我這裏根本沒用,你如果想試試,可以盡管來,到時候
動了胎氣流産什麽的,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在抱起林岚的時候,墨震天察覺到
她有反抗的企圖,於是便把話說在前面,雖然他嘴上這麽說,但其實林岚真要反
抗,他絕對會小心翼翼地對付,不會傷她一分一毫的。

  墨震天將她輕輕地平放在了床上,然後在床沿邊坐了下來。林岚面色蒼白神
情驚恐,她雙手抓著床單,合攏地雙腿直挺挺地伸著,她望著墨震天哀求道:
「能不能別這樣,我有七個月的身孕了,你這樣會傷害到我、傷害到孩子的。」
林岚沒再提易無極,她察覺每當提到易無極的名字,不僅不能讓他有所顧忌,反
會令會刺激到他。

  「放心,隻要聽話,我不會傷害你的。」墨震天道。他感到此時的林岚與半
年之前有很大不同,同樣即將被男人強暴,當時她雖一樣恐懼,但依然選擇勇敢
地與暴力抗爭、與殘酷的命運搏鬥。但現在,在即將到來的厄運面前,她失去了
反抗的勇氣,象待宰羔羊一般瑟瑟發抖。是因爲失去了記憶,忘記了自己曾是一
個女警?還是爲了保護自己的腹中的孩子做出的犧牲?或許兩者都有。這對墨震
天來說,倒也是一個好事,她能夠順從一些,以後帶著她也會方便許多。

  墨震天的手伸向林岚高高聳立、不停起伏的胸脯,雖然尚未窺見真容,但看
著隆起的曲線,墨震天感到她的乳房要比半年前豐盈許多。指尖在觸到凸起最高
處突然停了下來,然後手掌縮了回來,道:「還是你自己脫。」

  林岚嬌軀猛然一震道:「別這樣,好不好,我求你,放過我,好不好。」

  「我不想再說第二遍。」墨震天臉色一沈,猛地一掌劈在床邊的一張木椅上,
隻聽一聲悶響,結實的木椅頓時變成了一地的木屑。

  林岚一驚,猛地從床上挺起了身,驚惶地道:「我脫,我脫,隻要你別傷害
我的孩子。」

  墨震天摟著林岚的纖腰,讓她站在了自己的面前,他指了指地上的木屑道:
「順從,你的孩子就會安全,否則,就會象這椅子一樣,明白嗎?」

  林岚身體象垂柳一般不停晃動,隔了半晌才道:「我明白,請別傷害我的孩
子。」

  「好!」墨震天神情依然陰沈,但心裏卻在笑,心想,即使你不順從,在沒
有證實這到底是不是我孩子時,也不會傷害你的。他讓林岚這樣做,一方面是測
試一下她心理承受底線,另一方面心中真也不爽。林岚今天是刻意打扮過的,化
了淡淡的妝,外套裏面是一件素雅的連衣長裙,要知道現在這裏是戰場,穿得這
麽漂亮無疑是爲了去見易無極。

  林岚哆哆嗦嗦脫去了外套,猶豫了片刻,雙手伸向後背,連衣裙的鈕扣在後
面,她手抖得厲害,摸索了半天,都沒解開一顆鈕扣。看著她羞澀慌張的樣子,
墨震天感到有趣更感到欲火升騰,他雙手向前一探,抓住了林岚的雙腿,「別動
啊!」在她作出反應之前,墨震天沈聲道。雖然即使她有什麽過激的反應,墨震
天自信能掌控得了,但他還是不希望今天不要有什麽太過激烈的場面。

  雖然有墨震天提醒,但驟然遇襲擊,林岚還是不由自主用手抓住墨震天的雙
臂。突然雙手的虎口一麻,手象觸電一般被彈開,耳邊又聽到墨震天的聲音:
「再這樣,別怪我不客氣了。」林岚被震開的雙手劇烈顫抖,連拳頭都握不起來,
她知道對方的武功遠在自己之上,爲了肚子裏的孩子,她不敢再繼續反抗。

  林岚的雙手又伸到了背後,被墨震天真氣震蕩後,她手抖得越發厲害,扣子
更難解開。而墨震天慢慢彎下腰,手掌沿著挺直雙腿的外側不停往下移,從大腿
到小腿,最後到了素色長裙最下端,火熱的手掌握住了纖細的足踝,然後他慢慢
地挺起身,手掌順著足踝、小腿向上移動。在手掌抵達她膝彎處時,結實勻稱的
小腿呈現在墨震天的面前,穿著肉色的絲襪小腿線條流暢優美,墨震天感到喉嚨
火燒火燎的,心裏象是有隻小貓在不停地抓搔著。

  墨震天的腦海之中浮現起第一次見到她的畫面,雖然今天她也算打扮過,穿
了這素雅的長裙,但無疑當時的裝扮要性感得多,幾乎透明的白紗裙,裏面是的
真空的,什麽都沒穿,但不知爲何,墨震天卻感到此時此刻似乎比第一次見她的
時候還要饑渴、還要亢奮。

  墨震天不由得有些奇怪,那個時候,她還是處女之身,還沒被男人幹過,而
現在,她不僅被自己,還被至少六、七個手下都幹過,到了朝鮮後,還和易無極
上過床。但爲何自己會如此地亢奮?她都還沒脫光衣服,就這樣摸摸她還穿著絲
襪的腿,卻有靈魂戰栗般的快感?墨震天百思不得其解,一定要說原因,或許今
時今日他的心態不同了;又或許林岚可能懷了他的孩子而令他心神激蕩。

  從墨震天手掌抓住林岚腿的刹那,代表對她的侵犯已然開始,強烈的恐懼象
夢魇一般令林岚幾乎無法呼吸。當她第一次被男人強暴時,她不知道女人被強暴
會有多痛,而此時她雖沒有過往的記憶,但那種難以用言語描述的傷痛卻銘刻在
靈魂的深處;在她第一次面對這殘酷命運時,她是一個女警,有著對正義獻身的
決心,心中還牽挂著一起被抓的戰友,這些因素令她勇敢,而此時,她懷有身孕,
有喜歡的男人,這些因素卻使她軟弱,更會強烈地感受女人被強暴時的屈辱、悲
哀與絕望。

  或許正是林岚那面對被男人侵犯時驚慌失措、戰戰兢兢的反應令墨震天感受
到巨大的刺激,過去在她身上沒有感受過這種刺激,在攫奪她童貞後三天裏,墨
震天很多次地反複強奸她,但哪怕手段再怎麽暴虐,她依然沒有屈服,而這種感
覺,在傅星舞這裏,他也不曾感受過。

  墨震天克制著排山倒海般的沖動,手掌沿著她的大腿繼續緩緩上行,很快到
達了長筒絲襪的最上端,手掌在絲襪的邊緣停留了片刻,然後灼熱的手掌緊貼在
了沒有絲襪包裹著的大腿上。少了絲襪的阻隔,更真切的感到到她如絲綢一般光
滑細膩的肌膚,墨震天又是感到一陣靈魂顫栗般的巨大快感。

  「怎麽,你這扣子有這麽難解?」墨震天擡起頭道。

  林岚驚恐地移開目光,不敢與他直視,喃喃才道:「我……我手抖得厲害,
你能不能別……。」

  墨震天打斷她道:「別再啰嗦了,你要是這麽不情願和我幹,我就把你給我
那些兄弟了,他們可是很多天沒見女人,不會象我一樣好說話的。快點吧,讓老
子爽了,我不會讓其他男人碰你的,明白嗎?」

  林岚嬌軀一震,眼角泛起瑩瑩的淚光,道:「我……我……」還沒說完,林
岚啊一聲叫了起來,探入裙子中的手掌已觸碰到她最隱秘的私處。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7-8-1 05:16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六節 目迷五色7.
流風才剛剛起身,浮雲便迫不及待地爬到了床上,激烈地砍伐殺戮一直持續
到了方臣回來才算暫告一個斷落。

  方臣望著閉目躺在行軍床上的傅星舞,欲焰依然在胸間升騰翻滾。在過去的
幾個小時裏,他按著自己的喜好做了自己想做的事,也數度渲洩了欲望,但卻仍
有一種極其強烈的意猶未盡之感。這種感覺很特別,似乎自己以往都不曾有過。
既然這般的意猶未盡,那麽總要幹到心滿意足爲止。

  按著方臣的指示,沖洗幹淨的傅星舞又被擺放到了那張方桌上。方臣垂手立
在桌邊,望著平躺在眼前的傅星舞道:「浮雲,你先來試試。」

  「是的,師傅。」浮雲應道。跟隨方臣多年,他深知師傅的喜好,接下來師
傅是要想盡辦法讓她亢奮起來。他凝神靜氣,手掌在她赤裸的胴體遊走起來。

  「師傅,脖子。」不多時,浮雲說著,隔了片刻又道:「師傅,乳頭也是,
我覺得……」雖然傅星舞閉著眼睛,對他的撫摸似乎毫無反應,但從她細微神情、
身體的變化,浮雲還有能察覺她身體哪些部位比較敏感。

  「你隻管做,我自己會看。」方臣深知這個徒弟啰嗦。

  浮雲張著嘴喉結滾動了幾下硬生生把後面的話咽了回去,他低下頭,手掌繼
續在傅星舞如凝脂般的胴體上遊走。他從手摸到腳,再從腳摸到頭,浮雲與方臣
基本掌握了她那些地方對性刺激會比較敏感,但他們都也知道,靠這樣程度的刺
激,根本不足以令她燃燒起肉欲。浮雲擡起頭看了看師傅,見方臣點了點頭,便
將手伸向了傅星舞的私處,要想撩起女人的欲望,對性器官的直接刺激無疑最爲
有效。

  浮雲跟隨方臣多年,對此道也相當精通,手指在嬌嫩的花唇間揉、撥、捏、
挑,看得令人眼花缭亂。在他不懈的努力之下,迷人花唇漸漸溫潤了起來,但他
目光之中卻透著失望之色,邊上的方臣亦是如此。

  隔了半晌,浮雲一邊撥弄著花唇中的小肉蕾,一邊向手指插入了她的花穴中。
這是他最後的招數了,如果這也不能奏效,也就黔驢技窮了。手指快速在傅星舞
的花穴裏抽動,他準確找到了她的G點,雖然花穴慢慢地濕潤了起來,但與他希
望達到的效果相差甚遠。

  「我來。」方臣看到浮雲額頭冒汗浮現起焦燥的神情便道:「給她聽點音樂。」

  浮雲拿來一個耳機套在傅星舞的頭上,又按著方臣指示將一大瓶潤滑油倒在
赤裸的身上。兩個人,四隻手開始竭盡所能地刺激著她身體各處敏感部位。

  耳機中傳來快節奏的爵士樂,漸漸地傅星舞感到雙腿之間傳來熱流與麻癢,
她知道這種感覺意味著什麽,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在心中告訴自己決不屈服,
在她這樣想的時候,心頭間似湧出一股清泉,雖然並不能徹底撲滅被激發起的欲
焰,但卻令那火焰無法蔓延。

  方臣感到極度失望,沒想到這個柔柔弱弱的女孩控制欲望的能力遠超他的預
料,自己親自上陣,效果卻也很不理想,這樣下去,不要說將她弄出高潮,就是
讓她叫出聲來好象也是挺困難的。無奈之下,他給浮雲打了個眼色,浮雲心神領
會,從抽屜裏拿出一小瓶藥水,倒在方臣的掌心,然後方臣將那藥水塗抹進了傅
星舞的花穴深處。雖然方臣真的不想對她使用春藥,但這也是沒辦法了。

  雖然這種外塗型的春藥效果要比口服、注射類的春藥效果差很多,但方臣拿
出的自然不會是什麽低檔貨。不多時,隻見兩片薄薄的花唇慢慢膨脹起來,花穴
分泌的愛液一下多了許多,赤裸的身體也情不自禁地顫抖起來,雪白的玉臀更輕
輕扭晃了起來。

  傅星舞並不知這是春藥所導緻的,隻感到原本被壓抑的欲火突然不受控制地
燃燒起來,她感到極度的難受,終於在忍無可忍之下,輕輕地哼了一聲,猛然張
開了眼睛。她看到方臣與浮雲充斥欲望更洋洋得意地神情,心頭一陣刺痛,卻也
萌發起更強烈的意志,抗拒著被他們挑逗起來的肉欲。

  望著傅星舞勃發起情欲的身體,方臣難捺心中的饑渴,脫掉褲子,將肉棒刺
入她充斥著春藥、潤滑劑與愛液的花穴,狂亂抽插了十來分鍾,他撥出了肉棒,
繼續用手指刺激著她的花穴。他打定主意,要射就要她來高潮的時候射,這樣才
有味道。但方臣慢慢地感到,即使用了春藥,好象也很難令她達到高潮。對於被
迫性交的女人來說,對花穴的刺激,手指往往肉棒更有效果,如果靠手都不能將
她推向高潮,哪麽陽具再是猛烈地沖擊也不會見效。剛才他感到用手可以將她弄
出高潮,但現在他覺得好象連這都做不到了。

  方臣感到震驚,同樣是鳳戰士,武功甚至還在她之上,用過這種春藥的,他
能輕而易舉地將她們弄到亢奮不已高潮連連,但面對眼前的她,方臣感到似乎做
不到。當然,他可以使用藥效更強的春藥,但卻是有違他的初衷。真實!他要是
一種真實,用烈性的春藥獲得的高潮,不真實。

  「師傅,要不把她眼睛蒙上試試,她這樣直愣愣地看著我們,肯定興奮不起
來。」浮雲感到了師傅的焦燥。

  「好。」方臣道,雖然感到未必有用,但也隻有一試。

  傅星舞被蒙上眼睛,戴著耳機,似乎與眼前的暴虐淫邪隔離開來,視覺、聽
覺都會對人的肉欲産生影響,方臣雖然感到她身體熱度提高了一些,但依然無法
達到他的目的。

  方臣望著眼前蠕動著的雪白胴體,心中煩悶之極,他極度渴望進入那迷人幽
深的洞穴,但卻又不甘心,因爲最終的結果他注定無法享受到她極緻的亢奮,無
法領略在情欲巅峰之上的美妙風景。但怎麽辦?有兩種辦法可以達到目的,一種
是用更烈性的春藥,另一種用那些女兵進行脅迫。他很討厭那種遊戲,會讓自己
産生更強烈的不真實感,就象風景再美,知道是假的,也是無趣得很。方臣的神
情越來越陰鸷,他心中暗道,你既然這樣冥頑不靈,便別怪我辣手摧花。

  傅星舞頭上的耳機、眼罩都被取下,一根黑色的皮帶勒在她細長的脖頸上,
方臣粗魯地將肉棒插進她的花穴,手拽著皮帶一拎,頓時傅星舞雙目圓睜,無法
呼吸。用窒息來激發女人的欲望,非常殘暴、也非常危險,稍有不慎便會令女子
香消玉殒,隻有掌握權柄的魔教高層才有資格對鳳戰士施以這樣的暴行。但這一
招,使用起來的效果還是非常好,窒息不僅使鳳戰士身體變得更加敏感,而且反
複的窒息,會削弱鳳戰士的意志力。激發身體潛能的鳳戰士對性刺激敏感程度本
比比普通女人高,意志力一弱,很容易肉欲便會失控,更重要的這一點,因爲珍
惜生命,每個鳳戰士在內心都有著強烈求生的欲望,在生死一線之間,潛意識會
令鳳戰士爲了活下去而身不由已地亢奮起來。

                ◇◇◇

  在曼陀羅花盛開,花毒侵襲,魔教打開落鳳獄大門進行反攻之時,原本神情
激昂、翹首以盼的鳳戰士個個面面相觑,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麽事。久久等不到
有人殺進來,跪在一道道鐵門後面的鳳戰士卻又被押解了回去,到進囚室那一刻,
她們都不停地扭頭望向長長的甬道,希望有奇迹的發生。

  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希望能給予人無窮無盡的力量,但希望一旦破滅,
也會給人帶來巨大的心靈沖擊。雖然鳳戰士並不會因此而徹底絕望,但這一刻她
們個個面無血色、心頭如壓了巨石,這種感覺就如她們第一次走進這暗無天日的
落鳳獄一般。

  信仰是支撐鳳戰士承受苦難的精神支柱,而當用信仰築起的堤岸有了缺口,
那麽這種從希望到失望帶來的心靈沖擊會更加巨大。冷雪和冷傲霜被一起押回了
最裏面那間囚室,在鐵門關上的瞬間,她焦燥不安地扭動著被鐵鏈鎖住的赤裸胴
體,仍不停地向門口張望:「姐,怎麽會事?他們爲什麽殺出去了?外面到底發
生了什麽?爲什麽會這樣!」

  「我不知道。」一樣被鐵鏈緊鎖的冷傲霜神情黯然。

  在花毒的影響之下,戰鬥呈一面倒之態,司徒空、雷破帶著一衆高手去追擊
逃遁的白無瑕,而作爲落鳳獄的看守者,兇魉、鬼魑自然仍需留守。

  眼見戰局已定,鬼魑長籲了一口氣對兇魉道:「大哥,真險哪!剛才我以爲
我們這次肯定是完了,逃不過這一劫了。」

  胖得如肉球一般的兇魉抹了抹額頭的汗滴道:「沒想到魔僧大人竟然還有這
麽一出奇招,也不早點和我們說,害得這一整天都提心吊膽的,腦子裏老是什麽
生啊、死啊打著轉,時間那叫過得一個慢呀,人就象在火爐上烤一樣。」

  如竹杆般的鬼魑連連點頭道:「不錯,真是度日如年呀,還有那些鳳戰士,
他媽的還沒出落鳳獄呢,個個眉開眼笑得、趾高氣昂的,好象老子已是她們階下
囚一樣,當時我真是狠不得每人給她們一個耳刮子,讓她們清醒清醒。當時我想,
如果外面的人真的攻進來,老子第一個先宰了她們,大不了同歸於盡。」

  兇魉哈哈大笑起道:「這就叫樂極生悲嘛,現在你看看她們一個個臉色有多
難看,就象死了爹娘一樣,真別說,我們在這落鳳獄的時間不算短了,還真是難
得看到她們這副表情,哈哈,爽快呀!爽快!」

  鬼魑向裏落鳳獄深處不停張望了半天,若有所思地道:「大哥,如果剛才我
們都死了,你覺得有沒有什麽遺憾,或者有什麽心願沒完成?」兇魉一愣,看到
他的目光望去的方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頓時心神激蕩神遊物外。

  冷傲霜,這個如萬古寒冰般的絕代佳人,落鳳獄之中最美麗、最驕傲的鳳戰
士,如果把落鳳獄中的美女比作稀世奇珍,那她就是最價值連城、當之無愧的鎮
館之寶。但面對這樣一個絕世尤物,他們卻隻能遠觀,不能亵玩,雖然獄中別鳳
戰士如春蘭秋菊,各擅勝長,但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

  冷傲霜隻屬於阿難陀一個人,他每隔三五天便會進入那間囚室,每次進去的
時間都不會短,有時更通宵達旦,雖然囚室隔音效果很好,但他們還是時不時聽
到或慘烈或淒婉的痛苦叫聲。

  落鳳獄中的每個囚室都裝有監控,出於對魔僧的尊重,他進去的時候,兇魉、
鬼魑便把監控關了。但有一次,兩人都忘記關監控,直至天亮阿難陀走後兩人才
發現監控沒關。到了晚上,兇魉、鬼魑一起看錄下的視頻,在觀看的過程中,什
麽目瞪口呆、欲火焚身、心潮澎湃、熱血沸騰都沒法形容兩人的感受。

  魔教的四魔之中,血戰狂魔玩女人以狂出名,喜歡如野獸那樣,用後入式的
體位無何止地狂沖猛撞,女人在他胯下要麽被幹到高潮疊起,要麽香消玉隕才會
作罷;方臣玩女人花樣最多,也最爲變態,喜好對女人進行SM調教,樂此不疲
並熱衷於此道;而相比他們兩個,阿難陀相對要正常一些,如果一定要說喜好,
或許他比較喜歡品味欣賞。他覺得,性愛完美的高潮固然重要,但過程也一樣重
要,和女人交合,不能如牛嚼牡丹,要懂得欣賞、要細細品味。這一點上,雷破
也頗受他的影響。

  在抓到冷傲霜後,阿難陀試圖用言語溝通的方式去了解品味這個令他心動的
女人,但她人若其名冷若冰霜,拒絕與阿難陀有任何形式的溝通。到了阿難陀這
個級數,自視甚高,即使是司徒空、方臣也不太喜歡用脅迫的方式令鳳戰士虛假
順從,要屈服就是真正的屈服,假的沒有任何的意義。

  面對打不碎的冰山,沒有言語的交流,阿難陀也隻能去欣賞品味她的外在美,
美麗的容貌、美麗的身體,而這些也足夠他久久地欣賞、細細地品味。更要重的
是,她所修習的武功,能抵禦萬毒邪炎的侵襲,令他武道上有新的突破,能夠更
自如地控制真氣,和別的女人交合也不會象以前一樣容易把人弄死。

  兇魉、鬼魑錄下視頻的那一晚,正是阿難陀萬毒邪炎快要突破的重要關口,
因爲在交合之時需恢複冷傲霜的武功,所以必須牢牢固定住她的四肢,否則手肘、
膝蓋也能對他帶來緻使的打擊。落鳳獄的囚室裏沒有鐵架之類的東西,但天花闆、
地上都有固定的特制鐵環。

  冷傲霜被阿難陀呈土字狀懸在空中,她身體微微後傾,雙臂向兩側平展,修
長的雙腿也劈叉成筆挺的一條直線。這種固定的方法,令冷傲霜手不能曲、腿不
能彎,根本無法對阿難陀帶來任何有威脅的攻擊。饒是如此,阿難陀還用一個特
制金屬環套在她的脖子上,令她的頭無法前後左右擺動,因爲對武功高強之人來
說,頭有時也會是緻命的武器。

  兇魉、鬼魑看到冷傲霜被綁成這般模樣,心裏象有千百隻螞蟻在爬,癢得不
得了。他們並非沒有見過冷傲霜赤身裸體時的樣子,走進這落鳳獄的每一個鳳戰
士都從沒有穿過衣服,即使是冷傲霜也不例外。

  他們在零距離觀賞過她的身體,甚至不止一次地猥亵過她,每次阿難陀要來
或者走後,他們便會進入她的囚室,爲她洗淨身體。這個過程當然會觸摸到她,
但囚禁室裏有監控,他們不敢亂來,而且還有青龍雷破在。兇魉、鬼魑知道雷破
對冷傲霜也是極爲心動,卻也不敢染指,雷破都不敢碰的女人,他們如果有些什
麽過份的舉動,別說阿難陀,雷破也不會放過他們的。

  對於男人來說,女人什麽體態最吸引人?當然每個喜好不同,各有所愛,但
無疑,女人擺出一字馬的姿勢爲大多數人所鍾愛。這種體態,女人將身體最大限
度地舒展開來,隱秘的私處也最大限度地完整呈現,必然會激發起雄性強烈的占
有欲。

  正當兇魉、鬼魑不停地猜想、等待著阿難陀會以何種方式進入這冰山般女人
的身體,但爲冷傲霜注射了恢複真氣的藥物後,阿難陀脫得精赤,在冷傲霜面前
的一張鐵鑄方桌上盤膝蓋坐了下來。

  兇魉、鬼魑看到阿難陀臉一會兒鐵青、一會兒又紅得象要滲出血來,更爲恐
怖的是胯間挺著的肉棒通體赤紅,就象一根剛剛從爐子裏取出的燒火棒。雖然人
不在現場,但依然感到象有一股熱浪撲面而來。沒幾分鍾,懸吊在阿難陀面前的
冷傲霜雪白胴體滲出晶瑩的汗珠,但過了片刻,汗珠消失得無影無蹤。面對阿難
陀的魔功,冷傲霜隻得也運功相抗。

  足足一刻多鍾,阿難陀吐氣開聲,收攏在腹間的雙掌猛然上舉,一股強烈的
氣流將冷傲霜的長發吹得向後高高地飄揚起來。

  「這都還面不改色!」

  兇魉、鬼魑是在最專業的監控台上看這段視頻的,象牆壁一樣大的屏幕上,
可以切分出很多個分屏幕,而囚室內的高清監控探索頭一共有四個,任何角度都
不會有死角。鬼魑放大其中一個分屏畫面,近距離地觀察她的神情,看了半天,
最後還是得出這樣的結論。

  在吐氣開聲之際,阿難陀萬毒邪炎已運至頂峰,囚室內溫度陡然升高,普通
人根本在裏面呆不了多久。他反手一掌,擊在身後的地闆上,沈重的鐵桌發出刺
耳的聲音向前平移過去。兩人的距離倏然拉近,人幾乎撞在了一起,冷傲霜筆直
劈叉著的長腿緊壓住阿難陀,他胯間那根血紅色的巨物貼在了冷傲霜微微凹陷的
小腹上。阿難陀的陽具無比巨碩,火一般的龜頭竟然逾越過了她的小小肚臍。

  「今天,你哪怕是萬古不化寒冰,我也會將你徹底擊碎。」

  阿難陀身形高大,雖然冷傲霜所處的位置比他略高一些,但她人微微後倒,
挺直了腰的阿難陀依然可以用俯視的目光盯著她。

  「霸氣!」屏幕前兇魉、鬼魑異口同聲地贊道。對於他們而言,即便有幸一
親冷傲霜的芳澤,也絕做不到象阿難陀這般威武,用絕對的力量征服絕世之女人,
是不少男人的夢想和幻想。但很快,他們對阿難陀接下來的行爲感到詫異和不能
理解。

  在說罷這一句豪氣沖天的話語後,阿難陀雙手猛地握住冷傲霜巍巍的雪乳,
開始瘋狂地抓捏起來。在交合中,男人當然會去抓捏女人的乳房,如果是強奸,
男人的力氣會更大一點,但那種抓捏總是與欲望相聯,但阿難陀的動作根本與欲
望無關,就是一種粉碎、一種摧殘、一種徹底地破壞。

  「魔僧大人這是在做什麽?」屏幕前鬼魑茫然地道。

  「擊碎?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徹底擊碎?」兇魉一樣茫然。

  冷傲霜的臉上終於有了表情,有痛苦也有詫異,阿難陀已經不止一次地奸淫
過她,但除了西伯利亞那一次,其它的時候他並沒有用這樣極端的暴力手段。冷
傲霜運功相抗,如果不這麽做,乳頭會被擰斷,甚至整個乳房都會被撕裂。

  「冷傲霜,如果你還想活下去,今天必須要向我求饒,否則你一定會死在我
的胯下!」

  阿難陀話音未落,坐在屏幕前的兇魉、鬼魑忽然聽到一陣低沈地「嘭嘭」聲
響,兩人奇怪,這聲音從哪裏發出來的,再怎麽用力抓捏乳房,也不會發出象擂
鼓般的聲音。最後還是鬼魑眼尖,他瞪大眼睛指著屏幕道:「媽的,這也行,牛,
真牛。」這個畫面被迅速放大,原來是阿難陀用陽具象鐵棒一樣敲打著她的小腹。

  阿難陀武道突破在即,但最後一關卻遲遲不能邁過去,他思忖再三,覺得要
突破這一關,精神因素至關重要。要讓冷傲霜徹底臣服難於登天,但隻要在精神
上能夠淩駕她、壓制她,或許最後來一關就能過。所以他要給她帶來最大的痛苦,
要讓她掙紮在生死邊緣,或許有哪麽一絲機會。

  「媽的,她倒底還是不是人,大哥,你……你看她竟然還冷笑!」鬼魑指著
一個監控器上的一個分屏畫面道。

  「四弟,你有見過怕死的鳳戰士嗎?」兇魉象過來人一樣說道。

  阿難陀終於停止了對冷傲霜雪乳的暴行,屏幕前的兩人情不自禁地松了一口
氣,遭受極度殘暴蹂躏的雪乳恢複了原來美麗的形狀,雖然多了些青紫色的印痕,
但依然如雪峰般高聳挺立美得不方物。

  在落鳳獄之中,冷傲霜的乳房不最豐滿的,但在兇魉、鬼魑的眼中,無疑是
最完美的。雖然他們隻能偶爾地摸兩下,但如活生生給阿難陀撕扯得殘破不堪,
他們可是連這個機會都沒有了。

  「大哥,大哥,開始了,開始了!」鬼魑激動地喊著,他操縱著鼠標,迅速
將其中一個分屏放大。

  「你抓我胳膊幹嘛!我瞎的呀,看到了!」

  阿難陀手掌托住冷傲霜的大腿,頓時呈一條直線平平伸展的修長玉腿如拱橋
一般彎曲了起來,就象被一點點拉開的弓弦。

  冷傲霜絕美的臉龐上痛苦之色更加濃重,铐著她雙足的鐵鏈已將她腿拉開到
了極緻,兩點之間直線的距離是最短的,當直線變成弧線,隨著距離的增加,腿
部的肌肉、骨骼被強行拉扯,痛苦不是一般人能夠忍受的。

  兇魉、鬼魑看著這一幕,屏住呼喊感到非常緊張,雖然他們沒有機會象阿難
陀一樣隨心所欲的占有她,但隻要她還活著,總是好的,因爲隻要人還活著,總
會有希望的存在。

  直挺挺矗立在冷傲霜胯間的陽具如一柄刺破天空的長槍,在雪白玉腿彎如新
月時,火紅色的長槍刺向彎月中心。鬼魑不斷點著鼠標,不斷地拉著鏡頭,直至
那個分屏畫面隻顯示一杆血色長槍和一朵嬌嫩小花爲止。鬼魑緊緊地盯著屏幕,
手又不由自主地抓住邊上兇魉粗壯的胳膊,而這一次兇魉竟沒有作聲。

  鬼魑並不是沒有看到過冷傲霜的私處,在幾次給她清洗時甚至觸碰過,但看
著這個畫面卻令他無比震憾。很多東西有對比、有反差才會令人震憾,花朵的纖
細柔弱與長槍的霸道威猛帶來無比強烈的視覺反差,正是這種反差,才會對鬼魑
的靈魂帶來巨大的沖擊。

  「怎麽不進去?進不去?洞太小?機器卡了嗎?」

  屏幕上,這個畫面一動不動的持續了很久,鬼魑擡起頭,看到監控屏上方的
計時器在正常的跳動,沒卡住呀。再看屏幕中央的主畫面,隻見阿難陀抓著冷傲
霜的大腿,兩人一動不動對視著。

  「大哥,他們這是在幹嘛?」鬼魑百思不得其解。

  「我怎麽知道,喂,你怎麽又抓我胳膊呀!」

  對於激發潛能的武學高手來說,真氣不僅可以讓人有更快的速度、更強的力
量,也能使人的身體變得更強韌,還可做一些普通人難以想象的舉動。比如剛才
阿難陀用真氣操控陽具,讓陽具象棍子一樣敲擊對方,如果對方是個普通人,可
能會被打得吐血。而作爲女性,能夠用真氣收縮陰道,即使一動不動,普通男人
也無法將陽具插進去。但如兩邊都是會武功之人,女人就不可能阻擋男人的進攻,
即使武功比對方高也做不到。

  過去阿難陀多采取主動,冷傲霜雖也會竭力收縮花穴,但隻是象征性的抵抗,
僅僅表示出不肯屈服的決心而已。但此時將肉棒頂在花穴口的阿難陀並沒有主動
進攻,抓著她腿的手掌僅僅讓她身體不能前後擺動而脫出他的掌控,卻並沒有往
下壓迫的力量。但冷傲霜曲得幾乎超越極限的身體,在失去上舉的力量後便會自
然下墜,但她用真氣閉合了花穴,在下墜力不足夠強大時,頂在花穴口的肉棒無
法順利進入,於是便就這麽無比怪異地僵持起來。

  「過了五分鍾了,怎麽還一動不動的?」

  「都快十分鍾了呀!」

  「一刻鍾了,大哥,要不要快進一下呀!」

  鬼魑將播放的速度調快一倍,緊接著又調到4倍速,最後8倍速、雖然播放
速度加快了,但畫面仍是象凝固一樣沒什麽變化,然後他又調到了最快16倍速,
等了片刻,終於畫面動了,在令人眼花缭亂的畫面中,冷傲霜彎曲的玉腿又回複
成最初的緊繃直線。

  「倒回去,趕緊到回去。」兇魉叫了起來。

  鬼魑連忙操作,畫面急速倒退,當重新播放時,屏幕中冷傲霜雪白的雙腿依
然如同新月般彎曲著。雖然姿勢依舊,但她如凝脂般的雪膚玉膚上布滿了一顆顆
晶瑩的汗珠。片刻之後,冷傲霜赤裸的胴體終於緩緩開始墜落,頂在花穴口的龜
頭將狹窄的穴口擴張撐到極緻,然後一點一點消失在那朵迷人嬌嫩的小花之中。

  鬼魑按著鼠標,放慢播放的速度,2倍慢放、4倍慢放,到8倍慢放他依然
不滿足,最後調到了16倍慢放。冷傲霜身體下墜的速度本就不快,在16倍的
慢放之下,肉棒進入的速度更是變得緩慢無比。鬼魑死死地盯著那個特寫的分屏,
手不知不覺地放到了胯間抓揉起來。

  毋庸置疑,冷傲霜的花穴很美,分屏上的特寫鏡頭充斥著暴虐與淒美,令人
無比震撼,但關在落鳳獄中的鳳戰士花穴哪個不漂亮迷人,他們從卻不會這般癡
迷仔細地去看陽具進入的過程。人總是不會珍惜已經有的,但卻渴望得不到的,
這便是人性。

  畫面之中,似燒紅鐵棍般的肉棒近半截消失在嬌嫩的花朵中。鬼魑看到花穴
兩側連著大腿根的兩根肌腱劇烈地痙動起來。作爲落鳳獄的看守者,除了看管,
也有對她們施以酷刑試圖令她們屈服的職責。雖然從沒有成功過,但對他們來說
卻是一件樂此不疲的工作。刑罰的對象都是鳳戰士,所以無論兇魉還是鬼魑,對
女性的性器官多少有些研究。鬼魑知道那兩條凸起的肌腱叫會陰淺橫肌,女人在
到達高潮或者在極度痛苦之中,肌腱便就劇烈地痙攣。此時,鬼魑都不用到監控
主屏上看冷傲霜表情,就能感受到她所承受的無比巨大的痛苦。

  「大哥!我不行了!實在熬不住了!」

  「四弟,我告訴你,千萬別動那個腦筋!她不能碰!」

  「唉,我知道,我沒想這個!」

  「哪你想幹嘛?」

  「大哥,要不隨便找個人來,一邊幹一邊看怎麽樣!」

  「不行,這裏是控制室,怎麽可以帶她們到這裏來?」

  屋裏陷入了沈默,冷傲霜赤裸的身體還在慢慢地墜落,象是墜向無邊無際的
深淵。燒紅烙鐵般的肉棒繼續向花穴深處挺進,懸在半空中的胴體開始劇烈地顫
抖晃動起來。

  「唔啊」當一聲淒婉而壓抑的呻吟從監控器的音響裏傳出來之時,鬼魑猛地
按了暫停鍵。

  「大哥,先去幹一炮再來看吧,不然人都會崩潰掉的,我們一起去,等下回
來一起看。」

  「行!」兇魉其實比鬼魑也好不到哪裏去。

  兩人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在走入關押著鳳戰士囚室前,他們都不約而望了望
最裏面的那個房間。

  兩人走後,控制室監控器的大屏幕仍定格在冷傲霜墜落的那一瞬,矗立在胯
間的血紅巨物大半截已刺入她的身體,屏幕最上方的時間定格在1小時22分5
3秒。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7-8-1 05:17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六節 目迷五色8
 阿難陀挾著白無瑕穿越過戰場,在曼陀羅花毒的影響之下,美國第七艦隊海
軍陸戰隊的士兵東歪西倒,一大半昏迷不醒,沒暈過去的都也癱倒在地,失去了
戰鬥力。白無瑕也看到了自己的手下,情況也差不多。但奇怪的是,這一路過來,
倒也沒看到有多少敵人的部隊,大約數百米才有一個數人組成的全副武裝的小隊,
兩人巡邏警戒,其餘人在忙著收繳武器。

  正當白無瑕感到疑惑時,阿難陀道:「白小姐可能有些奇怪吧,戰鬥已經結
束,怎麽沒人來打掃戰場、收押俘虜。不瞞你說,當初我來到這個島上,種下了
曼陀羅花,有大半原因是對家鄉的回憶。我很小的時候,家邊上有一坐小山,每
年到六、七月份,曼陀羅花盛開的的時候真的非常美。這曼陀羅花雖是變異品種,
毒性遠比普通的花強百倍,但對於我們這樣的人來說,效果卻很有限,隻能對普
通人産生麻醉作用。白小姐應該知道,我們最大的敵人是一個名爲鳳的組織,她
們和我們都是屬於同一類人,花毒對她們也産生不了太大的影響,如果有一天我
敗了,這曼陀羅花開的時候,必將是我阿難陀命喪之時,死在這絢麗迷人的曼陀
羅花海中,會有種回家的感覺吧。」

  白無瑕放眼望去,山坡、樹叢、溝壑、平地之中一朵朵形狀不一、顔色各異
的曼陀羅花連成一片花海,確實很美,但這裏又是戰場,充滿著硝煙與血腥,到
處都是傷員和屍體,花與火交織在一起的畫面,有一種說不出的妖異。

  阿難陀腳步不停繼續道:「我真也沒有想到,在這個世界裏,會有除鳳之外
的人將我逼入絕境,更沒想到當年我種下的曼陀羅花竟然能一舉扭轉局勢,畢竟
你這一方擁有象我們這樣力量的人太少了。但令人尴尬的是,這花毒的解藥配制
起來相當麻煩,所以存量隻有不到百人的份,臨時配制也來不及了,所以現在整
個島上,能夠進行戰鬥的人員,最多也就一百來人。」

  聽到阿難陀的解釋,白無瑕心中一動,現在島上能夠作戰的人員隻有百餘人,
美國第七艦隊還有自己的船在明日應該能夠到達這裏,對方根本沒有能力抵擋哪
怕一輪的進攻,難道他阻止司徒空侵犯自己,對自己一直客客氣氣,是想和她進
行談判?從現在情況來看,人質是他最大的籌碼。

  雷破挾著藍星月跟在阿難陀的身後不遠處,阿難陀說話的聲音並不低,這些
話她也都聽在耳中,在聽到島上能夠作戰的人員隻有百來人,藍星月緊擰著的劍
眉微微地有些舒展開來,而雷破的臉上露出一絲不安的神情。走在他身側的宮明
月面無表情,好象這場戰爭與她並沒有絲毫關係。

  白無瑕正考慮著如果阿難陀想談判,該如何應對?美國第七船隊雷格和他的
副官都在這島上,現在美國是群龍無首的混亂狀態,一般不會在第一時間展開攻
擊,而母親和颍浵得知這個消息後,又會如何行動?焦急的必然的,但敵人有衆
多人質在手,她們也會有極大顧忌,很可能會陷入僵持。而在這樣的情況之下,
阿難陀會怎麽做?放了人質,她退兵?這不太可能,阿難陀決不會接受。當時與
雷破談停戰,是在雙方各有打算的情況之下談成的。經過這一場大戰,魔教或許
會放棄這個基地,如果是這樣,那麽最有可能是他放掉大多數人,然後帶少數重
要人質離開,其中一定會包括自己,然後他或許會同意在到達安全地點後放了剩
下的人,但最後會不會放,還是會存在很大的風險。

  白無瑕正想著,突然看到遠處有個背槍男子趴在地上快速地聳動著身體,在
他身下是個女子,白白的大腿無力的懸挂在那男人身側,在他猛烈地沖撞下不停
地晃動。美國第七艦隊海軍陸戰隊都是男人,是女的就一定是白無瑕的部屬,離
得太遠,白無瑕無法辨認出她是誰,但怒火卻在她胸膛熊熊燃燒。

  阿難陀也看到了,他對雷破道:「:「雷破,你去看看,那人是誰,必須嚴
懲。現在人手極度不足,剛才我已嚴令,在執行任務中不得分心去幹哪事。」雷
破答應了一聲,轉身向那人奔去。

  不多時,一行人到達了魔教在設在島中部的作戰指揮中心。花毒的解藥隻在
百來份,所以島上的守軍也是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地。阿難陀沒有進入室內,而是
命人搬來椅子,讓白無瑕坐在指揮所門口的一塊空地上。越往島的深處,花毒越
來越濃,白無瑕感到頭暈目眩、四肢四力,腦子昏昏沈沈的,連站起來的力氣都
沒有。突然,白無瑕覺得一股暖流從後背傳來,人清醒了些。轉頭看去,隻見阿
難陀的手掌扶在椅背上,應該是他用真氣壓制了花毒。

  阿難陀微微一笑道:「本來是想給白小姐解毒的,但你這象魔法一樣的本領
讓我有些害怕,如果解了你的毒,就必須用上手铐腳鐐什麽的,但我不想白小姐
在你的部屬還有朋友面前太失面子。」

  白無瑕輕輕哼了一聲,沒有接話,阿難陀現在看起還比較友善,但不知爲何,
有一種忐忑不安的感覺越來越濃郁,在沒有摸清對方意思之前,沈默是比較好的
選擇。她轉頭看了看藍星月,她被雷破丟在離自己不遠處的地上,在真氣被抑制
後,她也無法抵擋花毒的侵襲,軟軟地癱倒在地上。兩人目光觸在了一起,白無
瑕微微地向她點了點頭,告訴她別太擔心,一定會有辦法的。

  能夠有行動能力的人大多派了出去,但各支傭兵的首領,還有如神煞羅西傑、
蛇神李德喬等高手當然不會去幹清理戰場的事。從指揮部走出來的神煞羅西傑隔
著老遠便道:「恭喜魔僧大人,這一仗打得太漂亮了,連白無瑕也抓到了,真令
我等佩服!」

  阿難陀笑道:「我們之間還客氣什麽,在最危難之時,你我並肩膀戰鬥,這
份情義我阿難陀是不會忘記的。」

  蛇神李德喬還有「紅箭」的古科夫、「黑潮」的庫雷斯跟在羅西傑後面,也
都滿面春風的說著恭維的話,他們地位不高,有些還是魔教的外圍組織成員,但
阿難陀卻也都客氣應答。從噴灑能讓曼陀羅迅速開花的藥物,到花毒起效有個過
程,如果在晚間進行,將更難以防範,否則白天驟然看到無數花開,即使無法阻
止,也會爭取到更多撤退的時間。所以阿難陀指揮剩餘的兵力,從中午守到了晚
上,傷亡相當慘重,「聖戰」組織的首領穆義德戰死,落鳳島守軍還有「紅箭」、
「黑潮等雇傭軍也都折損過半。

  落鳳島防守部隊隊長司徒雄走上前來道:「魔僧大人,我已經按著您的指令,
派出了搜索隊,應該很快便會將人帶來。」

  阿難陀點了點頭道:「曼陀羅的花期爲三天,在這三天中,中了花毒的人將
處於麻痹狀態,在收繳對方武器後,方圓一公裏之內留下一個三、五人的小隊即
可。普通人隻需收繳武器即可,但對方有一部份人不是普通人,擁有一種很怪異
的能力,這部份人需要集中起來嚴加看管。」說著阿難陀轉向邊上的宮明月道:
「明月,那些人你都認識吧?」

  宮明月點了點道:「我特意留意過他們,絕大多數能認出來,大概有三十來
人,一半在落鳳獄那邊,還有一半應該在這裏。」

  阿難陀颌首道:「你真是有心人,很好,明月,能不能勞煩你跑一趟,辨認
一下,雖說他們目前也失去了行動能力,但總是個隱患。」

  宮明月道:「這是我應該做的。」

  阿難陀又道:「對了,白小姐手下的一些核心人員你應該也都認識吧?」

  宮明月點頭道:「那是當然,白無瑕的核心成員以女性爲主,還有一些外圍
的傭兵組織的頭領。」

  阿難陀道:「那勞煩你也辨認一下,對了,對方人員中女性大概有多少?」

  宮明月想了一下道:「那些有特殊能力的男女各一半,女的大概二十人左右,
加上其他的,應該不會超過五十人,有一部人已經撤回到船上去了,其中包括白
無瑕的母親。」

  阿難陀轉頭對司徒雄道:「司徒雄,在落鳳獄那邊的人直接關在落鳳獄裏,
然後你和明月一起去,把對方的核心人員,還有女人都帶來這裏,剛才我已嚴令,
但還是有人不顧軍令去做哪事,心情可以理解,但現在人手太缺,我不希望因此
而壞事。」

  司徒雄帶著一支隊伍領命而去,宮明月緊隨在他身後,迅速消失在黑漆漆的
夜幕之中。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白無瑕眼中躍動起仇恨的火焰,而一直將目光
放在白無瑕身上的藍星月則低下了頭,不敢去看她。無論如何,宮明月是鳳的人,
出了這麽一個叛徒,比把她剝光了更無地自容。

  走到阿難陀身邊的神煞羅西傑打量著白無瑕道:「真像,還真和白霜長得一
模一樣!」看著白無瑕穿著不合體的男人衣褲,再看到外套微敞著的衣襟中那一
抹耀眼的雪白,他不由自主地吞咽了口唾沫,身體有種火燒火燎的感覺。

  「她的母親很美嗎?年紀應該不小了吧,應該有四十多了吧。」阿難陀道。
對於白霜,其實他一直充滿著無限的好奇,赫赫有名的武聖竟爲了一個女人而歸
隱在這小小的島上,是他腦子壞了?還是這女人有著無限的魔力。但白霜從未踏
出過聽濤別院一步,雖然數年同處一島,但卻從沒見過她的真容。

  羅西傑臉上浮現起莫名神往的表情道:「雖然是有些年紀,但保養得很好,
看上去最多三十多歲,至於容貌嘛,不用我說,魔僧大人看看眼前這個就知道了,
這娘和女兒都是天下一等一人絕色尤物。」

  阿難陀笑了一聲道:「可惜她不在此地,不然也真想見上一見。」

  羅西傑盯著白無瑕,道:「她不在,她的女兒不是在嗎?看到她,就象看到
年輕時候的白霜,那真叫一個風華絕代、傾國傾城呀!」

  阿難陀奇道:「你看到過年輕的白霜?」

  羅西傑解釋道:「那倒沒有,我們從牧雲老兒的住所搜到一盤錄影帶,記錄
了白霜年輕時候被日本黑幫調教成性奴的經曆,這錄影……錄影帶非常精彩,魔
僧大人有機會一定要看一下。」

  阿難陀更加詫異地道:「竟然還有這個東西,牧雲求敗還藏著這東西,白霜
年輕的時候被調教成性奴?真是有點不可思議!」

  羅西傑的目光就沒從白無瑕身上挪開過,他喉結蠕動著道:「那錄像就在這
指揮部的地下室裏,魔僧大人想看隨時可以去看。」

  阿難陀點頭道:「不急,現在還有些事要做,等做完了,再去慢慢欣賞。」

  突然,一直沈默不語地白無瑕開口道:「你的名字?」她的望著羅西傑。

  白無瑕的目光鋒利象把刀,不過羅西傑也是久曆陣仗之人,當然不會被她的
眼神嚇倒,但她問他的名字幹嘛,他有點不太明白,道:「你在問我嗎?」

  白無瑕回答了一個字:「是。」

  羅西傑不解地道:「你問我名字幹嗎?」

  白無瑕道:「記住你。」

  羅西傑道:「你記住我幹嘛?」

  旁邊的阿難陀哈哈大笑起來道:「白小姐問你的名字,是要殺了你,知道你
名字,以後找起來總歸方便一點,對吧。」

  羅西傑老臉一紅,他本也是反應極快之人,但被白無瑕的美色所惑,所以腦
子一時轉不過彎來,聽到阿難陀的話,他也哈哈笑道:「好膽魄,我叫羅西傑,
你可記住了,有一天我真死在你手裏,我一定開心得很。」

  聽到羅西傑的回答,白無瑕轉過頭去不再多言。隔了片刻,白無瑕看到艦隊
司令官格雷,還有他的兩個副官被人架著從遠處過來。

                ◇◇◇

  兇魉、鬼魑從囚室裏走了出來,矮胖的兇魉臂彎挾著烏雅紫瑤,圓圓肉球一
樣的他頭頂高度還不及烏雅紫瑤肩膀,兩人並排在一起,看上去滑稽而怪異;高
瘦的鬼魑手中拎著唐淩,她手腳被铐在一起,一絲不挂的赤裸胴體蜷縮著如白色
的蝦米。長長地甬道之中,站著不少守衛,看到這一幕,都心癢難忍、站立不安。

  落鳳獄的守衛經常換,沒來過的很想過,而來的人卻呆不了幾天就想走。他
們是低階守衛,他們的職責是看守這座監獄,並沒有權力去奸淫她們,每天面對
那麽多個萬裏挑一、世間難覓的絕色女子赤裸裸地就在眼前,但隻能看,連摸都
不能摸,這簡值是份無比遭罪的工作。每年都會那麽幾個看守精蟲上腦,在送飯
或者打掃囚室之時被欲望沖昏了頭,不顧一切地去侵犯她們,但因爲每個囚室都
有監控,很快便會發現並被阻止。違反了命令,當然會被嚴罰,但依然還有人如
飛蛾撲火、前赴後繼。

  兇魉、鬼魑是落鳳獄的負責人,又是雷破心腹大將,但也並不能隨心所欲地
想幹哪個就幹哪個,特別是有新人來,沒有雷破的同意,他們是不能碰的。要過
上幾個月,等雷破的新鮮勁過去了,他們才能借著刑訊的名義得償所願。

  在落鳳獄之中,除了冷傲霜,還有一個叫東方凝的年輕鳳戰士他們還沒得等
到機會,而唐淩、烏雅紫瑤也是不久之前,才算得到了雷破的默許。

  既然是監獄定會有審訊室,落鳳獄中的審訊室相當大,各種叫得出名堂、叫
不出名堂的刑具琳琅滿目、應有盡有。雖然鳳戰士意志堅若鋼鐵,但被帶到這裏
的時候,心中多少還是會滋生出莫名的恐懼。

  對鳳戰士用刑,很少用皮鞭、鉻鐵、刀具這種會損害她們美麗或對身體造成
不可逆傷害的刑具,但不用這些東西並不代表刑罰就不殘酷,她們都是女人,無
論雷破還是兇魉、鬼魑,有的是辦法在不損傷她們美麗容顔、身體的前提下令她
們飽受生不如死的痛苦。

  每次兇魉、鬼魑拷問鳳戰士,開始時總會用語言規勸一下,他們知道沒用,
但這是程序,然後挑選些刑具用一用,到差不多的時候才赤膊上陣,發洩積蓄已
久的欲望。他們很少有將鳳戰士帶進審訊室按倒就幹的時候,因爲這樣顯得他們
是借機淫樂而非是在盡職

  但凡事都會有例外,今天兇魉、鬼魑看了一個多小時的錄像之後,欲望亢奮
到了無以加複的地步,剛走進審訊室,兇魉將烏雅紫瑤扔在了一個木台子上,肉
球一樣的身體靈活地躥上台,手忙腳亂地脫掉衣服後,圓滾滾的肉球在有著落鳳
獄第一大長腿稱號的烏雅紫瑤身上劇烈蠕動起來。

  鬼魑倒沒象他大哥一樣猴急,他將唐淩象屏幕之中的冷傲霜一樣伸展著四肢
「土」字型地吊了起來,然後象阿難陀一樣,搬來凳子坐倒她胯下。他學著阿難
陀的樣子,將她繃直的勻稱美腿上舉,才托起二、三公分,便感到她身體劇烈顫
抖起來,額頭冒出豆大的冷汗。

  雖然欲火焚心,鬼魑倒也沒失去理智,他無法確定,如果將她腿彎曲成象冷
傲霜那樣彎月似的弧線,會不會拉傷甚至骨折什麽的。唐淩是落鳳獄最頂級的美
女之一,如果弄傷了她可不太好交待。

  無奈之下,他隻有蹲低下來,這才將肉棒頂在花穴口上。他一放手,被托起
呈弧線的美腿頓時恢複成一條繃緊直線,「噗嗤」一聲,暗紅色的龜頭刺入了緊
緻穴口。沒有真氣的唐淩武功再高,也不可能如冷傲霜一般閉合花穴阻止肉棒的
進攻。

  鬼魑一愣,他顯然想和他剛才看到的一樣,感受一下將進未進、僵持對峙的
感覺,但眨眼之間,肉棒已經進到了迷人的花穴中。他低著頭,看著自己挺直的
肉棒和被撐開的花穴,眼前浮現屏幕上定格的畫面。

  刹那間,一股熱血上湧,鬼魑紅著眼,雙手抓著唐淩大腿猛地一按,頓時繃
成直線的玉腿呈現向下彎曲的弧線,向上翹起小腿、玉足就象天鵝剛剛伸展開來
的白色羽翼,端是美得令人目眩神迷。但鬼魑卻無心欣賞這美妙姿態,目光死死
地盯著下方,看著自己的肉棒一次次在花穴中進進出出。

  「大哥,你還要幹多久?」

  「你呢?」

  「隨時!」

  「那就現在吧。」

  短短五、六分鍾,兩人各自對奸淫的鳳戰士開始了終極進攻。渾圓的肉球在
直直刺向天空的大長腿中間如高山落石般猛烈翻滾,下方雪白胴體似乎都要被巨
石徹底碾碎;而在形若骷髅、人如竹杆般的鬼魑身前,唐淩繃直的雙腿一次次彎
成大大的弧線,天鵝的羽翼拍打得更快更疾,但依然象中槍般一次次無助地墜向
醜陋的泥潭。在下一個瞬間,兩個年輕、堅強、不屈、美麗的鳳戰士又一次接受
了男人汙穢精液的洗滌。

  這可能是兇魉、鬼魑記憶中時間最短的一次的交合,也是他們第一次幹著眼
前的女人,腦海中卻浮現出另一個女人。他們完全可以利用真氣幹得再久一些,
但卻都感到有什麽東西等著他們,而他們所等待的東西要遠比現在更加刺激、更
令他們亢奮。

  兇魉、鬼魑走出囚室,甬道兩邊的守衛向他們投來無比驚奇的眼光。他們將
鳳戰士帶到審問室,通常沒有五、六個小時不會出來,而今天竟然不到十分鍾就
完事了。雖然搞不清楚怎麽會事,但他們的目光依然象往常一樣緊緊盯著鳳戰士
一片狼籍、不停流淌著白色液體的下體。

  回到控制室,望著高清監控器中的畫面,胯間剛剛有些萎頓的肉棒頓時象觸
電般又挺立了起來。兩人坐回到了監控台前,鬼魑按下了開始鍵,依然是16倍
的慢放,他們一聲不吭地繼續看著巨大無比的肉棒以極其緩慢的速度一點點刺入
鮮花般絢麗迷人的美穴之中。

  在肉棒終於消失在一片嬌豔的粉色中後,16倍慢放的畫面便猶如定格了一
般,鬼魑按動鼠標,將速度調回到正常播放。兩人看到冷傲霜精緻無比的面孔五
官扭曲,青蔥般的玉手張開、握拳又張開再握拳,盈盈的美足繃得筆直筆直,赤
裸的胴體不住地痙攣抖動,黃豆大的汗珠狂湧,人就象一塊白色海綿,又象一塊
融化的冰雪,在不斷地滲出水來。

  看著這樣的畫面,連兇魉、鬼魑都感到熱浪撲面而來,室內溫度似乎陡然升
高,剛才看著阿難陀赤紅色的肉棒,他們感覺象燒紅的鐵棒,但這一刻他們確信,
刺入冷傲霜花穴的巨物就是燒紅的鐵棒,除此之外不可能有其它東西。

  監控台高保真音響傳來極度壓抑的呻吟,經常拷問鳳戰士的兇魉、鬼魑比誰
都清楚,她們承受無論來自肉體或精神痛苦的意志力都是極其驚人的,就象剛才
的唐淩和烏雅紫瑤,面對他們的狂暴奸淫,自始自終都沒吭一聲。鳳戰士隻有遭
受超越人體極限的痛苦時,才會叫出聲來。雖然兇魉、鬼魑沒有拷問過冷傲霜,
但他們都相信,要聽到她的呻吟會是一件極困難的事。

  短短片刻,阿難陀的雙腿被冷傲霜滴落的汗水浸濕,平直伸展著的美腿下方
的地闆上也濕了一大片。壓抑的呻吟聲慢慢地變得響亮,突然懸在空中的冷傲霜
雪臀驟然向前猛挺,阿難陀猝不及防,抓著她大腿的手一滑,兩人胯部猛烈的撞
擊。

  一聲低低的悶響,阿難陀身下沈重的鐵台竟向後移去,赤紅色的肉棒從花穴
中赫然顯露。在鐵台退了約半尺,阿難陀盤著雙腿伸直踩在台子兩側,也沒見他
發力,鐵台倏然向前移回,剛剛露出猙獰面目的赤色肉棒頓時又消失在迷人的花
穴之中。

  在肉棒重新塞滿花穴時,冷傲霜痛苦地叫了起來,她扭動著雪白的臀胯,試
圖將他撞開,但阿難陀的立在地上的腳象生了根一樣,任她如何沖撞,身體如鐵
鑄般紋絲不動。綁著冷傲霜手足的鐵鏈拉得極緊,普通人根本無法動彈身體任何
一個部分,但作爲高手,拚盡全力時,臀胯仍能進行少許前後的擺動。

  當兩人身體緊密貼合時,冷傲霜無法發力,她唯有將雪臀後擺,騰出少許的
空間距離,才能發力撞擊。而這樣的姿勢、這樣動作,如果沒有聽到痛苦的慘叫,
隻去看鬼魑通過分屏切出來的交合畫面的特寫,必然會認爲冷傲霜春情勃發,處
於極度亢奮的狀態。

  「媽的,她完了!會挂的!」

  雖然兇魉、鬼魑都知道冷傲霜還好好活著,除了神情極度萎頓,倒也沒有生
命之憂,但他們還是發出這樣的驚呼。

  「奶奶的,真太刺激、太爽了!」

  即使兇魉、鬼魑幻想過有一天能占有這冰山雪峰一樣的女人,但在他們的幻
想之中,交合的方式也決不會是這樣,要她這般扭臀挺胯、主動地將肉棒一次次
吞入花穴,這是他們做夢都沒想到過的場景。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兇魉、鬼魑目瞪口呆地看著屏幕,目光注視是冷傲
霜,冰山一般她即使不動之時已是極美,當動起來、更是以這樣的方式動起來之
時,雪峰、纖腰、翹臀、美腿、玉足無一不演繹著令人熱血沸騰、魂飛九霄之外
的極緻誘惑與美麗。

  這個時候,他們不會去有閑暇去看阿難陀,即使他們去看了,也不一定會發
現,此時,面沈如水的阿難陀眼神之中確有亢奮,但在亢奮之後,卻隱藏著一絲
失望。

  阿難陀陽具進入冷傲霜花穴,兇魉、鬼魑都認爲是冷傲霜力竭,身體自然下
墜。但隻有阿難陀清楚,剛才是他發力將她按下去的,這今天的第一仗,他並沒
有占得上風,甚至可以說是輸了一籌。

  自從修習萬毒邪炎後,阿難陀的欲望很難得到徹底的滿足,在一具即使還有
溫度的屍體裏狂噴亂射,怎麽也不會有極緻的快樂。雨蘭的出現稍稍改變了這一
狀況,但雨蘭卻不能如冷傲霜般化解消融他的邪炎,就象是在盛夏之中交合,一
個在沒空調的地方,一個在有空調的地方,後者自然要愉快地多。

  和冷傲霜交合次數多了,阿難陀感到能更自如地控制真氣,甚至有突破的可
能。如果突破這一關,再和其他女人交合,最多令對方感到炙熱難難擋,而不會
令對方中途死亡。落鳳獄中除了冷傲霜還有不少絕色,但阿難陀都是沒盡性地玩
過,雖然恢複真氣後,她們多少也能熬上那麽一陣,但卻堅持不到最後。當然武
功突破的最大目的並不是爲了玩女人,每一個魔教高手都希望突破武道上的障礙,
獲得更強大的力量。

  徘徊在突破邊緣已經有一段時間,阿難陀苦思不得成功的原因,覺得他雖可
以肆無忌憚地奸淫她,但在精神之上,一直沒有占據到上風。冷傲霜面無表情地
承受他的奸淫,雖然在極痛苦之時,也會發出呻吟,但她從沒有畏懼過自己,眼
神中總是充斥著一種無言的輕蔑。

  一定要令冷傲霜有某種屈服,即使是象征性的、即使是潛意識中的、哪怕她
都不覺得這種行爲可以算是屈服,所以剛才阿難陀托起冷傲霜的雙腿,讓她以自
由落下的方式進入,雖然她以真氣抵擋陽具在意料之中,但他沒想到冷傲霜會堅
持那麽久。

  冷傲霜剛才這樣的姿勢,無疑是極耗費體力與真氣的,雙腿伸展超過極限,
她要用真氣令自己肌肉筋腱不被扯裂;更要凝聚最強力量閉合花穴,支撐住墜落
身體令陽具無法進入;同時還要分出一部分力量抵禦阿難陀萬毒邪炎的侵襲。

  雖然冷傲霜真氣雄厚綿長,但總會有力竭的時候,如果她還想活下去,必須
在徹底用盡真氣之前,放棄保持這樣的姿勢,不再用真氣閉合花穴,將剩餘的真
氣用於抵擋他第一輪的進襲。如果在真氣完全衰竭時落下,她就如普通人一般,
無法再抵擋阿難陀邪炎的威力,結果哪怕僥幸不死也必會重傷。

  冷傲霜在阿難陀手上死過一次,在西伯利亞的冰天雪地中,遭受了痛失處子
之身和被萬毒邪炎侵襲的雙重打擊,冷傲霜走火入魔,阿難陀出手相救,才將她
才從鬼門關拉了回來,但一頭烏黑長發變成雪一般的白色。

  此時,阿難陀將魔功運到極緻,與往日的有所克制保留完全不同,他無法預
料,在冷傲霜真氣徹底耗盡時刺入會有什麽後果,但有一點他清楚,如果是這樣,
至少今天他不會再有突破的契機,還會欲火焚身、無比難受地度過這個沮喪的夜
晚。

  在阿難陀發力將冷傲霜彎成拱形的雙腿往下按時,她坦然面對,雖然阿難陀
對她每一次的淩辱都會令她感到生不如死,但她相信真正的鳳戰士一定能在烈火
中涅槃重生。對於殘酷的命運,冷傲霜沒有後悔。

  西伯利亞這一戰,冷傲霜身陷重圍,但或許仍有一線機會殺出去,但阿難陀
布下「十天怨魂陣」中的數十個嬰兒,即便不被她破陣時所傷,事後也必定會被
敵人殺掉洩憤。在漫天風雪、茫茫冰原之中,面對魔鬼,她裸露出比飄落雪花更
潔白晶瑩、更純潔無瑕的身子,猙獰巨大、充斥著邪惡魔功的兇器刺入聖潔之地、
殘忍地奪走她最寶貴的處子童貞。她拖著殘破的軀體,跪倒在一個又一個的惡魔
面前,將他們胯間醜惡之物吞入嘴中,腥臭汙物灌滿了她連初吻都不曾有過的小
嘴,皚皚雪地上,留下了她一個個小小的腳印,而在每個腳印邊上,都盛開起一
朵血色的小花。

  長達一天一夜的淫虐要遠比西伯利亞的暴風雪更加猛烈,而她的驕傲令魔鬼
變得更加瘋狂,身心俱傷的冷傲霜走火入魔,在陷入昏迷的那瞬間,她隻有一個
念頭,希望自己的犧牲是值得的,希望魔鬼能夠遵守承諾,希望那些孩子能夠平
安地回到親人身邊。

  在來到落鳳島後,阿難陀爲了證實他兌現了承諾,拿來了這些孩子送回後與
親人團聚的照片。幾十張照片鋪滿了了一地,在她貪婪地看著照片中那一張張笑
臉,如燒紅烙鐵印般的東西卻慢慢地進入她的身體。

  以往在這個時候,她既便忍著不叫出聲來,細細、彎彎的眉毛也會象打結一
樣緊擰起來,但那一次,她看著那些照片,竟似恍然未覺,當她看到其中的一張
照片,甚至竟露出一絲絲淺淺的、不易察覺的欣慰笑意。

  照片是一個母親抱著一個胖胖的男孩,那母親淚流滿面,臉上滿著喜悅之色。
冷傲霜認得那個孩子,她曾抱著他,在「十天怨魂陣」中殺了個來回,即便她無
法躲避敵人的攻擊,但仍然用幾乎全部的真氣護住他,硬生生地在刀光劍影中沒
有讓那孩子受到一絲絲地傷害。那一個晚上,是冷傲霜身陷入囫囵後渡過的最平
靜、最坦然的一個夜晚。

  阿難陀每隔幾天便會來一次,每一次冷傲霜不僅需要承受被淩辱帶來的心靈
傷痛,更要以全部的功力去抵禦魔功。冷傲霜不怕死,但和每一個鳳戰士一樣,
都會以頑強的意志、全部的力量努力地活下去,更何況她還有妹妹,還有深深地
牽挂。

  但今晚,早在阿難陀將她「土」字狀吊在空中時,冷傲霜已嗅到危險氣息,
雖然每次奸淫都會被綁著,但大多數時候都會綁成某種比較適合於性交的姿勢。
當阿難陀殘暴地蹂躏雪乳之時,這種危險的氣息越來越濃。而陽具頂在花穴口僵
持之時,冷傲霜清楚自己如果耗盡真氣會有什麽後果,雖然無法確定阿難陀的真
實意圖,但她決意今晚就是死也不會向他低頭。

  所以,當阿難陀無奈地將她身體按下去時,冷傲霜反倒是微微地松了一口氣。
但很快,她感到不對,以往在奸淫的過程中,她隻需要用上三、五分的真氣便可
保證自己不受到傷害,隻有在他射精前一、二分鍾,那東西的熱度和邪勁才會到
達頂峰,需要自己全力相抗,但今天那東西才剛剛進入便需她全力才能相抗。

  冷傲霜修習的北鬥寒冰罡氣如果抵禦不了他的魔功,那麽她所承受的痛苦,
真的和花穴被插入燃紅的鐵棒沒有任何區別。如果是烙鐵的話,在陰道表層組織
遭到破壞後,疼痛的程度會減低,但在魔功的侵襲下,她的痛感在很長時間都保
持著烙鐵插入的那瞬間。在西伯利亞的那次走火入魔也是同樣的情況,當時身心
俱疲、傷痕累累的她抵擋不住那霸道的邪勁。

  在這瞬間,冷傲霜感到真氣紊亂,似乎又回到那個冰天雪地的夜晚,生命中
最慘痛的經曆一一浮現在眼前,這是一個危險的信號。肉體的疼痛忍無可忍、心
靈的疼痛一樣無以加複,冷傲霜感到自己需要發洩,否則便會象那晚一樣走火入
魔,於是她叫了起來,凝聚起所有的力量,挺著臀胯,試圖擺脫進入她身體的兇
器。

  阿難陀神情並沒有太大的變化,但眼神之中的那一絲失望卻消失不見,取而
代之是一團躍動著的火苗。和冷傲霜交合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但整個過程都是他
一個人的獨角戲,他曾無比渴望通過某種方法去享受充滿欲望的身體,當冰山燃
燒起來的時候,是何等絢爛瑰麗的風景。但當他發現,通過和她交合,或許可以
使他武道有新突破,便暫時地放棄了這一個想法,享受快樂與武道突破相比,無
疑後者更爲重要。

  此時,冷傲霜象是燃燒起了亢奮無比的欲望,雖然僅僅是形似,但卻給阿難
陀帶來無比巨大的快樂與刺激。阿難陀在心裏暗敲起警鍾,真氣雖然可以隨心所
欲地控制射精的時間,但卻不能完全控制奔騰的欲望,今晚要想突破,絕不能被
欲望沖昏了頭腦。

  當然,在屏幕前的兇魉、鬼魑無法理解這其中的種種微妙與曲折。但他們所
看到的畫面,將永遠地烙入他們腦海之中,以至他們經常在夢中會出現這樣的畫
面:一個白發飛舞、赤身裸體、雪乳如波濤起伏、玉臀如繁花亂搖的女子橫越在
一個紋絲不動猶如青銅雕像般的雄偉身軀之上,演繹著驚天地、泣魔神般的絕世
之舞。每當從這樣的夢中醒來,哪怕半夜,他們也會突擊審訊某個鳳戰士,折騰
半天方能回去安睡,否則注定今夜無眠。他們也曾嘗試過,脅迫某個鳳戰士做出
同樣的動作,但卻完全找到不到那種感覺,試過幾次後,他們知道,有些東西隻
屬於某個人,任何人是模仿不來的。

  「大哥,你還能忍不?」

  「還……還行吧。」

  「哪……哪就再看會兒。」

  「唔……再看會兒。」
作者: ptc188    時間: 2017-8-1 05:18

【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六節 目迷五色9
  傅星舞第三次在方臣的真氣的刺激下蘇醒地來,持久的窒息确令她身體變得
敏感,花穴裏留淌出的愛液象油脂塗滿了肉棒。一次次地在生死邊緣遊走,肉欲
似波浪起伏,但卻始終沒有失控的迹象。求生的潛意識激起了肉欲,但在她的體
内似乎還有一股神秘的力量,不受她的潛意識控制,壓制住了洶湧的肉欲。

  望着眼前看似柔柔弱弱的女孩,方臣感到從沒有過的挫敗感。他怒了,徹底
怒了,他要發洩,而在她毫無激情的花穴裏亂噴亂射隻會令自己更加憤怒。

  突然,方臣抱起傅星舞,疾沖到一個吊在空中、雙腿綁成M狀的女兵身前,
他猛地一掌轟在那女兵柔軟的胸膛上,在慘烈的尖叫聲中,女兵口中鮮血狂噴。
在洞窟裏所有人沒回過神之際,方臣第二掌劈在女兵的小腹上。

  一聲沉悶的聲響,綁着女兵的繩索驟然斷裂,雪白赤裸的身體象炮彈一般飛
了出去,一直撞到了十多米開外的洞壁之上,受到這般的重擊,不用去看也知她
必死無疑。

  殺一人遠不足洩憤,方臣一手摟着傅星舞,又沖到一個女兵的身前,這一次
他連手都懶得用,直接一腳踹在女兵的腹部。方臣全力一擊的力量何等巨大,那
女兵哼都沒哼一聲,繩索再次斷裂,人又直直地飛了出去。

  在方臣沖到第三人身前時,無數極高分貝的驚恐尖叫回蕩在這陰森如地獄般
的洞窟之中。本來神情萎頓的傅星舞象注射了強心針一般,也大聲叫道:「住手!」
她伸出纖細的胳膊去拉扯方臣的手臂,但怎麽可能拉得住。

  見方臣狠狠一掌劈出,傅星舞轉頭去看,隻見他一掌印在那女兵的天靈蓋上,
頓時她的腦袋象被壓扁的西瓜,姣好的五官頓時變得無比猙獰恐怖。

  「住手,你爲什麽要殺人,爲什麽!」傅星舞見方臣又沖到了一個女兵的身
前,見拉不住他的手臂,情急之下雙掌猛擊他的胸膛,但毫無内力的一掌連搔癢
都算不上。方臣手臂一揮,傅星舞再次扭頭去看,隻見他手掌如刀,劃破那女兵
的脖頸,鮮血如瀑布一般濺射出來。

  「你到底在幹什麽!住手!快住手!」方臣抱着她又走向另一個女兵,傅星
舞尖叫起來,小小的手掌拚命撲打着方臣的腦袋。如果說剛才這一掌雖沒有内力,
但多少算個武功招數,此時她的動作與普通女人情急之下的反應如出一轍。

  雖然并不會被她打傷抓傷,但小手在眼前揮來舞去令方臣煩燥,他握着手中
纖細柔軟的腰肢,将她身體猛地向前揮擲。頓時,雙腿懸挂在方臣腰胯兩側、花
穴之中依然塞着陽具的傅星舞柳腰如折斷般後倒。

  傅星舞先是倒着看到了女兵驚恐萬分的臉,然後頭撞到了什麽東西,那女兵
象蕩千秋一樣,高高地抛了起來,「嘭」一聲,竟然撞在了洞頂石壁之上,又一
聲悶響,在如此猛烈地撞下,那女兵不用看也知必死無疑。

  在那個女兵撞到洞頂的身子還沒落下,方臣又橫着邁了兩步,走到一個雙腿
劈叉、上體橫着吊在空中的女兵面前。她一隻腳被鐵環铐在地上,另一隻腳直挺
挺向上被從洞頂垂落的繩索綁住,痛苦而屈辱地呈現出充滿着青春活力的赤裸胴
體。

  那女兵尖叫着,傅星舞雖然隻略懂韓語,卻也知道她在叫救命。傅星舞慌亂
到極點,都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麽,在剛才的撞擊之中,方臣往她身體裏貫注了一
道真氣,她的腦袋和大鐵錘沒什麽分别。

  「今天,她們所有人的死都是因你之故!」方臣大聲道。他倒也沒說謊,如
果剛才她無論是在挑逗或窒息之下激起亢奮的欲望,他倒也真想沒用殺人來洩憤。

  傅星舞慧質蘭心,在方臣開始殺人之時,她就隐隐感到或許是自己令他惱羞
成怒,他這話一講,便更确認無疑。她暗暗後悔,早知道這樣,自己就不強行地
壓抑欲望,雖然在敵人胯下亢奮高潮是件無比恥辱的事,但相比那些女兵們的性
命,自己受再大的屈辱又算得了什麽?

  正當她準備開口,忽然後仰着的身體不受控制地擺動起來,「不要!」她大
喊道,但頭仍猛地撞在那女兵的腿上。在慘烈的叫聲中,她感到骨頭碎裂的聲音,
這一刻她甯願碎的是自己的腦袋,而不那女兵的腿骨。

  雖然方臣灌注了真氣,但這麽重的撞擊,仍令傅星舞頭暈目眩,眼前金星直
冒,還沒等她考慮該怎麽說、怎麽辦,她的身體被擡高了些許,然後又擺動起來,
腦袋然後向着女兵另一條大腿撞去。

  兩下撞擊折斷了女兵的雙腿,但尚不緻命。方臣手抓着傅星舞胯骨,手掌前
伸,她赤裸的胴體驟然前沖,在大半截肉棒從花穴裏抽離時,傅星舞的頭撞到了
女兵的腹部,那女兵上肢也有繩索固定,所以沒有被撞得蕩開,但遭受到巨大沖
擊的赤裸身體劇烈晃動起來。

  粗碩的肉棒在傅星舞花穴倏隐倏現,她的頭一次次地撞擊着女兵的胸腹,起
初女兵還大聲尖叫,很快便再無聲息,殷紅的鮮血從她嘴裏源源不斷地流淌出來。

  傅星舞拚盡全力喊道:「我答應,你……先住手!」

  聽到傅星舞的叫聲,方臣放緩了沖撞的頻率道:「你答應什麽?」

  答應什麽?傅星舞一愣,隔了片刻才結結巴巴地道:「我不會……我會…
…不會……不會象剛才那樣了!」

  方臣沒有感到什麽意外或興奮,如果他想用脅迫的手段,剛才就用了。鳳戰
士這種根本無視自身、可以用迂腐愚蠢來形容的行爲他無法理解,而且次數多了,
慢慢也失去了新鮮感,更何況傅星舞是一個如夜空星辰般的少女,真實是他最想
擁有的感覺。

  「遲了!」方臣冷冷地道:「因爲你,她們都得死!」

  方臣的回答出乎傅星舞的意料,她以前他應該也會象司徒空一樣,隻要自己
滿足他任何變态的要求、然後不斷燃起欲火,便能救得了别人,但不知爲何,方
臣竟完全無視,這該怎麽辦?

  看到那女兵已無氣息,方臣抱着傅星舞走向下一個,邊走邊道:「她們不僅
因爲你而死,我還要你親手殺了她們!」

  傅星舞神情慌亂道:「什麽遲了?你倒底要我做什麽?你到底要怎麽樣才肯
放過她們?」

  「我不要你做什麽,我隻要你做真實的自己!」方臣道。

  傅星舞一時無法理解他的意思,什麽叫真實的自己?還沒等她想明白,方臣
将她赤裸的胴體轉了個身,讓她面對着對方,在她面前是一個吊在空中,頭在下、
腳在上,雙腿象剪刀一般張開着的女兵。

  方臣手抓着傅星舞的大腿,炙熱的肉棒從後面刺入她敞開着的花穴中。望着
身下倒懸着女兵有驚恐神情、聽到她用顫抖的聲音叫道「救我!救我!」。這一
刻,傅星舞完全忽視了花穴被擴張很快又被填滿的痛苦,她對那女兵大聲道:
「别怕、别怕!我會你!」

  這一次方臣沒有立刻展開屠戮,讓傅星舞似乎看到了一線希望,她轉過身道:
「隻要放過她們,我……」。除了自己,她還有什麽可以用來談判或交換的籌碼?

  沒等話說完,傅星舞感到插在花穴中的肉棒抽離出了大半截,可以預料,馬
上又将承受新一輪地猛烈的沖擊。面對奸淫,自己該如何面對?不能再去控制欲
望,而且要努力點燃欲火,就象那次被司徒空奸淫一樣,或許這些女兵們才會有
一線生機。

  來自後方的野蠻沖擊随即而至,傅星舞的翹臀很結實,但受到猛烈的撞擊後,
象摔在地上的雪球一般,白嫩的股肉炸裂般地晃顫起來。一股巨大的力量沿着臀
傳到她腿上,本來垂挂着的小腿猛然向前踢去,在兩個女人同時發出的驚恐叫聲
中,傅星舞堪堪一握的玲珑赤足重重砸在女兵高聳的胸脯。刹那間,那女兵象個
鍾擺一下,倒懸的身體向後蕩去。

  肉棒在傅星舞花穴中快速抽插,而她那線條極是優美的玉腿在空中飛舞,赤
足一次次踢着女兵的身體,倒懸的女兵如拳館裏的沙袋,在重擊下不停前後擺動,
很快慘叫聲倏然而止,花一樣的年輕生命消逝在無情的暴虐之中。

  「不要!住手!快住手!」呼喊阻止不了暴行的繼續,但傅星舞除了去喊去
叫,還能有什麽方法來表達、去發洩内心比海嘯更猛烈的憤怒、恐懼、驚慌和悲
痛。

  「方臣!我答應你!你要我做什麽都行!隻要放過她們!方臣,你聽到沒有!
聽到沒有!」晶瑩的淚花在星眸中閃爍,傅星舞的聲音帶着濃濃的哭音。

  大部分的鳳戰士在十八歲前都生活在西藏的訓練營,她們被灌輸的信仰是守
護世界、保護世人,還有便是珍惜生命。但這隻是一種理念,而非行動準則,鳳
戰士在理解和執行這個理念時,多少會有差異。

  比如在與魔教的戰鬥中,在珍惜生命的理念之下,有的鳳戰士會故意手下留
情,以求生擒對方;但有的不會,有一擊斃命的機會便不會錯過。又比如被阿難
陀抓住的冷傲霜,當時她或許還有一線機會突出重圍,但爲了不傷害那些孩子,
她放棄了反抗。但并不是說,所有的鳳戰士在面臨這樣的情況之下,都會做出相
同的選擇。相反,大部份的鳳戰士會選擇突圍。差異雖有,但大多數的事情上,
鳳戰士還是會有同樣的選擇,例如不自殺、不殺俘虜等等。

  正是鳳戰士有這種象一個人間守護天使般的理念,魔教經常會抓着這個軟肋
出招。當然極少有象冷傲霜這樣,會選擇自投羅網的,但她們面對無辜弱小者被
屠戮而自己無力保護時,依然會對她們的心靈帶來巨大的沖擊。

  當然,人不是機器,鳳戰士雖有相同的理念,但每個人面對這樣的狀況,感
受、反應、行爲還是會有所不同。傅星舞個性單純而純粹,這樣的性格什麽聖女
情結、犧牲精神會更強烈一些。

  倒吊着的女兵死了,已殺七人的方臣絲毫沒有罷手的意思,三、兩步又走到
一個女兵面前。洞中數十個女兵,除了關在鐵籠内的,都被方臣綁成千奇百怪的
姿态,這個女兵雙足立地,腰反向彎曲,就象練瑜伽一樣身體呈半圓的拱形。

  傅星舞急促地喘息着,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方臣爲什麽突然動了殺機?最大
可能是剛才他對自己用了種種手段未達目的,最終惱羞成怒。她有些後悔,早知
他是如此兇殘之人、早知有這樣後果,或許自己不會爲守護這最後的尊嚴而決意
抗争到底。但現在後悔已來不及了,隻能以某種方式平息他的怒氣,才可能挽救
女兵們的生命。但自己明明已開口表示願意服從、願意滿足他的任何要求,但他
依然繼續殺戮,這又是爲何?或許這樣仍不足以讓他洩憤,他需要自己有更大程
度的順從和屈服。

  「方臣,你等一下,先别殺她,你聽我說,聽我說,好不好!」在人彎如拱
橋的女兵面前,傅星舞手抓着方臣的胳膊轉過身叫道。

  方臣不理不睬,抱着她坐在了那似白色拱橋般身體的最中央。連殺數人,怒
火已渲洩了大半,但他仍要繼續殺戮,因爲他覺得這一刻,在他懷中的女孩變得
真實許多。他可以預料,隻要自己停止殺人,這個空靈的少女會按着他的要求,
滿足他的欲望,雖然必定會有巨大的快樂,但卻不會有這種無法言傳、隻能意會
的真實感。

  兩人一前一後跨坐在那女兵彎曲的腰肢上,傅星舞的心拎了起來,現在他們
兩人的腳踮在地上,壓迫的力量還不太大,但隻要用力地一坐,那女兵必無生還
的可能。

  「你要底要我怎麽做,才肯停止!」傅星舞額頭冒着汗道。

  「你想怎麽做就怎麽做,少廢話,否則她們會死得更快!」方臣冷冷地道,
說罷摟着她的纖腰,聳動起一刻都沒離開過她花穴的肉棒。

  如騎在馬背上、不停起伏躍動的傅星舞目光望向身體下面的女兵,她神情驚
恐痛苦到了極點,不停叫着「救我、救救我!」被這個樣子綁着已是無比難受,
現在身上坐了兩個人,傅星舞無法想象她承受着何等的痛苦。方臣冷血殘忍,再
去說什麽,恐怕會令他殺機更甚,那麽唯有讓自己燃燒起亢奮的欲望,讓他感到
滿足、感到征服了自己,或許他才會停止這場殺戮。

  對于男女之事,在來香港之前,傅星舞是一張白紙,在被奪走童貞的那次,
因爲神秘力量的覺醒,欲望曾一度失控。而之後,她突然對欲望有了極強的控制
力,這種控制能力不僅僅表現在對欲望的克制上,對激發欲望也是一樣。

  方臣很快察覺到了傅星舞身體的變化,他感到詫異,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她
竟能燃燒起情欲的火焰?難道是裝出來的嗎?方臣很快否定了這個想法。他是四
魔之中對女性身體最有研究的一個,此時他的陽具插在她的身體裏,她任何細微
的反應都逃不過他的感官。

  在驚奇之下,方臣卻不知道自己應該高興還是沮喪。毫無疑問,在感受到她
欲望之時,巨大的刺激、快感象潮水般湧來。她不再似一個美麗的充氣娃娃,兩
人之間的交合不再是他一個人的獨角戲。他每一次的抽插,都有了回應,或者是
花穴恰到好處地收縮,令他感到她的需要與迎合;或者是妙不可言地扭動一下雪
白屁股,讓他以更舒服、更暢快的方式進入。這些都不是她刻意而爲之的,而是
在身體有對欲望的渴求,自然到不能再自然的反應。

  但是,方臣卻感到一種強烈的沮喪和失落,因爲此刻的她,變得更加不真實。
他已經徹底搞不清楚,在春藥、性刺激、窒息之下仍能克制欲望的她和在血淋淋
的殺戮面前仍能充盈起肉欲的她,到底哪一個是真實的她?或者兩個都不是真實
的她。

  傅星舞望着身下女兵,試圖用眼神給她安慰和鼓勵,方臣到現在還沒有下殺
手,應該會有希望。面對身後猛烈的沖擊,傅星舞踮起腳尖,輕輕搖曳起雪白的
玉臀,一聲銷魂的呻吟從她微啓的紅唇中傳了出來。

  聽到傅星舞充斥着欲望的呻吟,方臣人都爽得哆嗦了一下,但她卻似乎離自
己更加遙遠,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令方臣心中有說不出的感受。在呻吟聲變得連
綿響亮之時,方臣将心一橫,抓着她猛地往下一坐。「不要」傅星舞頓時尖叫起
來,刹那間,她的人和心一起急速墜向無底深淵。

  後拱着身體的女兵腰被壓到了地上,身體呈一種被扭曲後極怪異的姿态。傅
星舞不知她腰斷了沒有,但手腳肯定斷了,折斷的臂骨更是從肘間刺了出來,鮮
血不斷地往外湧。

  女兵一時還沒有死,壓在她身上的傅星舞感到她還在痛苦地蠕動,淚水又一
次湧了出來,她顫抖地伸出手,想去把她露出的臂骨弄回原來的地方,但手就這
麽伸着不敢動,她怕自己會令她更加痛苦。

  「救我!

  女兵垂死在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傅星舞虛懸着手,哭泣着道:「别怕,我會
救你,都是我不好,我會救你的,别怕!」

  而此時,來自身後的沖擊又一次開始,傅星舞控制不住自己的憤怒,一手撐
地扭過身來,對着方臣吼道:「方臣,你這個禽獸,有種就殺了我,你簡值…
…簡值……」憤怒之下,傅星舞都不知道該罵什麽好了。

  方臣冷笑着,手抓着她的翹臀,陽具繼續暢快淋漓地在花穴裏繼續進出,傅
星舞大聲罵了片刻慢慢地開始冷靜下來,已經發生的永遠不可能改變,這裏還有
那麽多無辜者,她要爲她們而拚搏到最後一息。

  「對不起!對不起!」傅星舞轉過身喃喃地對已奄奄一息地女兵說道,她伏
下身,捧住了那女兵清秀的臉,輕輕地她擦去嘴上的鮮血,但很快血又湧了出來,
又染紅了她雙唇,怎麽擦也擦不幹淨。

  「救她們。」那個女兵對着傅星舞用微弱無比、幾乎聽不清的聲音說道,然
後便閉上了眼睛,人已沒有了呼吸。傅星舞晶瑩的淚水象斷線的珍珠一樣落到女
兵的臉頰上,她用力地點着頭說:「會的,我會的。」

  方臣聳着胯部,花穴雖然依然溫潤,但對不再有任何的反應。他心中暗想,
你這樣還能燃燒起欲火我真要佩服你了!但沒過多久,他瞪大了雙眼,臉上浮現
起難以置信的神情。雖然她還抱着那女兵不停地哭泣,但的花穴卻又一次火熱了
起來,然後更強力地痙攣收縮,迎合着他的每一次進入。

  「你到底是什麽樣的人!」方臣停下了抽插,但雪白的屁股依然在以一種極
具誘惑的姿态在緩緩地搖曳。

  「那就再殺下一個!」方臣抱起傅星舞,跨過地上漸漸變涼的屍體,向着另
一個女兵走去。

                ◇◇◇

  終于,冷傲霜耗盡了剩餘不多的力量,臀胯的擺動倏然而止,她嘶聲哀号,
人就象瀕死小獸般劇烈痙攣個不停。

  此時,冷傲霜固然極度的痛苦,但阿難陀卻并非完全享受着快樂。他的目的
是用痛苦削弱她的意志力,令她有哪怕一絲絲的軟弱、退卻或者屈服,比如她喊:
「停下、放開我、住手」之類的話,沒有任何實質性的含義,但仍可将其視爲意
志軟弱的一種表現。如果前面再加個「求」字,就更完美了。他要給她帶來痛苦,
但卻不希望她死掉或者造成巨大、不可逆的傷害。

  冷傲霜真氣越來越衰竭,沒有真氣防護,花穴嬌嫩柔軟的肉壁抵禦不了充斥
邪炎陽具的高溫,很快便會被炙傷。而且阿難陀清楚,陽具的頭部頂在花穴深處
的宮頸口,要不了多久,便會對她的子宮造成毀滅性的傷害。還有她有真氣走岔
的先兆,阿難陀無法确定她會不會再次走火入魔。

  阿難陀一邊焦急地等待着他所希望的,一邊緊張地判斷、計算着她承受的極
限,終于他感到她已到了極限甚至超越了極限,他必須面臨選擇,要麽無視她的
生死,要麽撤回或壓制功法,要麽将陽具從她花穴裏抽離。

  各種念頭在阿難陀腦海中盤旋,撤回或壓制功法的話今晚要想突破已無可能,
唯有先停一停,再想他法。想到這裏,他托起冷傲霜玉腿,身體向後移動,将陽
具從她花穴之中撥了出來。

  雖然遭受折磨的是冷傲霜,兇魉、鬼魑也明知她仍活着,但這一刻鍾的時間
裏,兩人提心吊膽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這樣的絕代佳人如果被奸淫至死,就是
石頭人也會扼腕歎息的。

  突然鬼魑驚叫了起來道:「大哥,你看!你看!」他手指向那個特寫的分屏,
隻見流動着赤紅色光芒的陽具緊貼在冷傲霜微隆的陰阜上,稀疏、纖細就如嬰兒
頭頂胎毛般的絨毛象被火烤一般卷曲起來。

  「我說她今天怎麽下面怎麽光溜溜的,我還以爲魔僧大人給剃掉的,原來是
這樣被燙掉的!」鬼魑再次發出驚呼。

  如果阿難陀不是将魔功運至巅峰,或冷傲霜真氣充盈,倒也不至于此,但此
消彼長,在劇烈的痙動中,本就不多的細細毛發被燙炙得幹幹淨淨,陰阜變得如
初生嬰兒般光潔嬌嫩。

  阿難陀思忖再三,再次托起冷傲霜繃直的長腿,他必然尋找新的契機。武道
到了阿難陀這樣的一個級數,靠着勤學苦練已難再有寸進,要有武道上的突然,
要麽有對武道新的領悟,要麽有什麽機緣出現。在冷傲霜身上尋求突破,更多屬
于後者,既然是緣,凡事就不能太過刻意,否則就失去了緣的本意。

  雖然阿難陀認爲在精神上占據至高點是此次機緣的關鍵所在,但他不能突視
一點,也就是自身對欲望的渴求,面對冷傲霜這般天下無雙的絕色,沒有人能做
到心如止水。他倒也并非不能克制,但過度的克制便是一種刻意,少了率性的豪
邁或許便會錯失機緣。

  炙熱陽具又一次頂在花穴口,冷傲霜凝聚僅剩不多的真氣,阻擋着它的進入。
阿難陀知道她堅持不了太多,但即便堅持不了,卻又能如何。突然阿難陀腦海中
冒出了個念頭,他抓着冷傲霜的腿,将懸着的身體拉近了些許,赤紅色的龜光滑
過花穴,頂在了淡粉色的菊穴口上。

  阿難陀不容别人染指冷傲霜,她在被擒之時仍是處女之身,這些阿難陀的下
屬都清楚,而且有不少人親身參與這驚天一戰,并目睹了她被破處的過程。很多
人認爲,除了阿難陀,還有一個男人占有過她的身子。在從西伯利亞回落鳳島的
途中,阿難陀與無敵帝皇聖刑天碰過面,而那次碰面阿難陀帶着冷傲霜。有男人
能夠抵擋冷傲霜的誘惑嗎?至少在青龍雷破看來是沒有的,而那些地位在他之下
的人更不用說了。但隻有阿難陀清楚,在他向聖刑天表明,冷傲霜或許是他武道
突破的機緣,聖刑天很有氣度地僅僅稱贊了一下她的美貌,卻連一根手指都沒碰
她。

  雖阿難陀和冷傲霜有過多次交合,但很多東西仍沒嘗試過。阿難陀沒有吻過
她,雖然曾經有不少部屬的陽具塞進過她的嘴裏,但卻沒有過真正意義上男女之
間的親吻,不是阿難陀不想這麽做,因爲在每次交合時都會恢複她的武功,如果
她運足真氣猛咬,他武功再高也沒用。當然在她真氣被抑制的時候,可以盡情地
親吻,但阿難陀想将這親吻留到武道突破之後,在不用綁着她做愛的時候再盡情
地去吻她。

  同時,阿難陀也沒進入過冷傲霜的後庭,一方面他并沒有這特殊的愛好,而
另一方面,在武道突破的機緣到來之時,有些因素或許會成爲催化劑。就如此時
此刻,他将進襲的目标放在菊穴,有一箭三雕之意,首先菊穴首度被侵犯,或許
會動搖她的意志力;其次,隻要陽具插入她的身體裏,自身的欲望便有渲洩的出
口;更重要的是,菊穴深處沒有子宮這樣的脆弱并會迅速緻人死地的器官,而且
即使邪火灼傷裏面的肉壁,他也不會覺得太惋惜。

  在進入她菊穴之前的瞬間,阿難陀從她冰冷的目光中看到了憤怒、痛苦,甚
至捕捉到隐藏在眼神深處的恐懼,但卻沒有他想看到的哪怕一絲絲的軟弱、屈服
或者哀求。冷傲霜的眼神激起了阿難陀的怒火,他輕喝一聲,抓着她腿的手掌改
上舉爲下壓,彎月般的美腿緩緩又繃直起來。

  兇魉、鬼魑并不知道這是冷傲霜是第一次被男人侵犯後庭,在他們的思想中,
哪怕隻有一次得到她的機會,除了花穴、後庭還有口交、乳交什麽的,他們絕是
不會有一樣拉下。但即使如此,整個進入的過程依然令他們感到驚心動魄。

  在冷傲霜的痛苦的呻吟聲中,兩人的身體又一次貼合在一次,在光溜溜的陰
阜下,兩片粉色的花瓣似被風雨吹打過變得淩亂不堪,但卻依然嬌豔動人。離花
瓣不遠處,那朵精緻小巧的雛菊已消失不見,一圈淡淡的粉色嫩肉象孩子張開的
小嘴咬住一根赤紅色的巨物。

  在片刻死寂後,赤紅色的肉棒開始發動無比兇猛地進攻,咬着肉棒的嫩肉被
無情拉扯出來,又野蠻地被擠壓進去,周而複始,令人觸目驚心。在冷傲霜痛苦
的呻吟中,阿難陀大喝一聲,一腳踢走身上的鐵台,他紮了一個馬步,雙手抓着
她的大腿,赤紅色的肉棒以無比迅猛的速度在白無瑕的股間進出着。

  冷傲霜對阿難陀固然重要,但武道的突然更加重要。此時落鳳島表面看似平
靜,其實已顯現危機。除了要防範鳳的進攻,最近還有消息說,有一個叫極道天
使的組織,對落鳳島也虎視眈眈。再過幾天,他要離開落鳳島,有幾件大事要做,
路途遙遠,他不可能将冷傲霜帶在身邊,如果今天不能尋求突破,那麽下次的機
緣便會更加渺茫。所以,他決心一搏,即使令她香消玉殒,也要尋覓突破的機緣
的出現。

  當阿難陀挾十成的魔功奸淫一個女人,其場面的殘忍程度令人無法想象。他
在冷傲霜身前狂沖亂撞了許久,身體扭動,用令人匪夷所思的方式鑽到了她的身
後,頓時沖擊力比之前又猛烈了許多。

  在阿難陀瘋狂的撞擊下,系着冷傲霜手足的鐵鏈劇烈震顫,赤裸的胴體晃動
得比鐵鏈更加猛烈。冷傲霜象是大海中的一葉小舟,随時會被徹底地吞噬。但每
次明明已遭遇了滅頂之災,但小舟依然還在風暴中掙紮。

  人在生死邊緣會激發潛能,魔教便是用這樣手段來培養戰士,而鳳多以修行
領悟的方式來增加力量。不容否認,魔教的方法更直接、更有效,所以會武功的
人數魔教要遠大于鳳。

  阿難陀并不知道,冷傲霜在西伯利亞處于生死邊緣之時,武道竟有所破,
「北鬥寒冰罡氣」突破第六層,更精進一步。而此時此刻,阿難陀所尋求的機緣
尚未出現,但冷傲霜「北鬥寒冰罡氣」卻有隐隐又有突破可能。但面對如此狂暴
的進攻,任何事都有可能,有可能突破,也有可能支撐不住而死。

  在兩種可能都到達一線之間時,冷傲霜先是突破「北鬥寒冰罡氣」第七層,
但人也暈了過去。在這個時候,如果阿難陀繼續這樣奸淫,她會因爲失去任何防
禦而很快喪命。但幸運的時,阿難陀在見她昏厥,立刻将陽具從她菊穴中撥出,
手心按在她後背,護住她的心脈。當冷傲霜慢慢蘇醒過來的時候,她星眸神采奕
奕,身上的汗水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刹那,冷傲霜嘴角微微上翹,絕美的臉龐浮現一絲喜悅之色,雖仍身陷入
囹圄,但武道上的突破令她感到莫名的興奮。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7-11-20 19:56     標題: 烈火鳳凰 (4‧10)作者: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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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


作者:幻想(天天3000)
2017-8-2發表於SIS


                            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六節 目迷五色10
  
    女人最隱秘處被侵犯,林嵐本能想逃,但墨震天的手緊抓著她的大腿,令她
根本無法動彈。一種似曾經歷過的強烈羞恥屈辱、污穢不潔感在胸膛起伏翻滾,
她痛苦地呻吟起來,雙手捧住隆起的小腹突然嘔吐了起來。因為擔心易無極,她
一天沒吃多少東西,剛才又吐過了一次,所以現在只是幹嘔,吐出的盡是些混著
胃酸的粘液。

  墨震天見狀,將手從她緊緊夾著的雙腿中抽了出來。「先坐下。」他一時也
搞不太清楚狀況,心裡多少有些緊張,便站了起扶著她坐在床沿上。嘔吐了半晌,
林嵐才緩過氣來,她抬起頭,明亮的雙眸淚光閃動,她帶著哭音哀求道:「我真
的很不舒服,你能不能別這樣,我求你,行不行……」

  墨震天倒真也有些猶豫,但觀察了會兒,感到她只是情緒不穩定,身體狀態
倒也還行。挺著個大肚子,做愛的確不方便,但並不是說不能做,只要別太激烈
就行。思來想去,在體內翻騰不息的欲望最終還是佔據了上風,他沉下臉惡狠狠
道:「你再囉嗦,我現在就打開門,讓外面的那些男人進來。」

  林嵐不敢再說,只是止不住哭泣,墨震天道:「放心,好好的聽話,別做蠢
事,你和孩子都會沒事的。」說著將手伸到她的背後,一顆顆解開裙裝後面的鈕
扣,然後將那件素色的連衣裙從她肩膀慢慢地剝了下來。

  時隔半年,林嵐,這個曾令墨震天心動的美麗少女又一次在他面前緩緩袒露
出潔白無瑕的迷人胴體,在白天鵝一般優雅的雪頸之下,削瘦的香肩再次令墨震
天心生愛憐,她還在哭,隨著每一聲淒淒的泣聲,迷人的香肩微微地聳動,像是
無聲訴說著心中的哀傷。

  林嵐氣質容貌有著非常獨特的古典美,再加上骨感纖細的體態,很容易令人
產生強烈的憐香惜玉之情。在墨震天奪出她童貞那晚,他也曾有過憐惜之意,仿
佛她就像是朵嬌柔的水仙花,像是從畫裡走出林黛玉,你用勁大點,便會被你揉
得粉碎。

  那時墨震天很討厭這種感覺,他是當世強者,力量是他唯一的追求,女人只
不過是用來泄欲的工具,什麼同情、可惜、憐憫這樣的情緒根本不應該存在於他
身上。所以,那晚墨震天對林嵐極度暴力,甚至比他對別人的女人更暴力,他不
僅破了她的處,還強行進入後庭,甚至故意撕裂她的菊穴,令她感受到無比巨大
的痛苦。

  但是,這種若有若無的憐意依然存在,在幾個跟隨多年的手下表示出對林嵐
的渴望時,因為這種感覺,墨震天並沒有第一時間把林嵐讓他們分享。但他不斷
地用各種殘酷方法折磨她,試圖抹殺掉這種感覺,但這種感覺不僅沒有消失反而
更加強烈。

  在第三天的晚上,墨震天走到房門口,聽到裡面隱隱地泣聲,他輕輕地推開
門,背對著他的林嵐沒有察覺,依然止不住地哭泣。墨震天看著她背影,她瘦弱
的肩膀不停聳動,那一刻那種憐意更加清晰、更加強烈。

  當時墨震天殺心頓起,但在最後一刻改變了主意,因為殺了她,或許依然會
留下心結,只有將她棄之若履,才能一勞永逸地解決這個問題。於是,就在那個
晚上,林嵐被帶出的他的房間,被他的手下肆意淩辱姦淫。女色到底是不是武道
修行上的阻礙,沒有確切地答案,但魔教中很多人都是這麼認為的,即使如武聖
這樣的人物,為了讓夏青陽專心武道,也會做出不近人情的舉動。

  此時此刻,墨震天看著林嵐顫抖的香肩,那個晚上的畫面浮現在眼前,心中
又湧起那種莫名的憐意。連衣裙的上端剝落數寸,才露出個肩膀便剝不下去,林
嵐雖然沒的反抗,但身體姿勢是極度不配合的,雙臂直直地前伸抓著膝蓋,墨震
天很難將衣袖從她手臂裡脫出來。

  墨震天看著她驚恐的神情和僵硬無比的身體,要想她配合自己,又得用什麼
方式去威脅她,但這種話說多了,墨震天也感覺到無趣。僵持了片刻,墨震天抓
起她纖細的胳膊,用儘量溫和的方式,將她衣袖從手臂裡脫出來。

  他一邊脫一邊道:「對,就這樣,手臂彎一下,再彎一下,不就和男人上個
床嘛,有什麼大不了的,只要乖乖聽話,我會對你溫柔的,也不會弄傷你的。」
墨震天算是閱女無數之人,過往要麼是女人投懷送抱,要麼按倒就操,倒從來也
沒有這麼好的耐心過。

  在兩個袖子都被脫出後,已不用墨震天費力去剝,他手一松,素色連衣裙的
上半截緩緩落到了隆起的小腹間。在林嵐身體裸露出來的瞬間,墨震天啞然失笑,
她戴著的煙灰色文胸樣式也也太過時了吧,不過樣式雖然過時,但卻將雙乳包裹
得相當嚴密,這麼近的距離,也只能勉強看到乳房上端一點點的隆起和中間隱隱
約約顯現的縫隙。還沒等墨震天細細觀賞,林嵐雙手捂在胸前,將那一點點的雪
白也遮掩起來。

  「把手拿開!」墨震天用自認為兇狠地口吻道,不能縱容她的這種抗拒,因
為當她覺得抗拒是可以的並有效的,她還會繼續地用其它方式來進行反抗。林嵐
的手慢慢從胸口挪了開來,她感到自己別無選擇,她不能讓腹中的孩子受到一點
點傷害。

  墨震天有點費力地解開這款古老的文胸後面的扣子,在文胸離開高聳乳房的
瞬間,林嵐肩膀劇烈地聳動了一下,似乎又想去遮掩赤裸的胸膛,但在墨震天的
冷哼聲中,最後還是沒敢這麼去做。

  當墨震天看著眼前無遮無擋、完整呈的玉乳雪峰,體內的欲火以幾何級數攀
升,林嵐體形骨感,但胸卻並不算小,半年沒見,乳房更是比之前豐盈了些許,
那傲人挺立的身姿、完美迷人曲線充滿著勾人心魄般的魔力。

  墨震天控制不住強烈的渴望,雙手猛然握住了高聳的雪乳,他總算克制能力
還行,一把握住後並沒有象捏麵團一樣去死命揉搓,雖然他心裡很想這麼做,但
還是算以很溫柔的方式去領略、去品嘗雪山聖峰的美麗風景。

  林嵐叫了一聲,雙手抓住了墨震天的胳膊,「不要……」她哭著哀求道。

  「放手!」墨震天低低地又喝道:「聽到沒有!」林嵐的手慢慢松了開來,
但哭泣聲卻響了許多。

  墨震天摸了會兒,手抓著她的乳房,將她緩緩地推到在床上,手掌離開雪峰,
剝落到腰間的素色的連衣裙象雲彩一般緩緩滑落,圓潤隆起的肚子、款式同樣古
老平腳褻褲,修長筆直的玉腿一樣樣呈現在墨震天的眼前。墨震天沒去欣賞這些,
他用老鷹般敏銳目光死死地盯著林嵐,一方面是為了給她施加壓力,另一方面在
她有反抗企圖時能夠及時去制止。

  素色連衣裙徹底離開了林嵐的身體,飄落到了地上,緊接著,灰色平底鞋也
落在了地上的裙衫上面,當墨震天雙手抓著林嵐那條平腳褻褲的上沿時,她貼在
身旁的手緊緊抓住了褻褲的下端。

  在墨震天的拉扯之下,褻褲被剝下,一小片細細地黑色絨毛最先顯露出來,
然後微微隆起的恥骨,嬌豔欲滴的花穴也若隱若現,但林嵐仍死死攥著褻褲的褲
腳,墨震天不得不又再次厲聲道:「放手!」但這一次威脅似乎沒有馬上奏效,
林嵐哭著抓著褲邊不肯鬆手。墨震天覺得還是要給她足夠的威脅,不然等下她會
更不配合,甚至會拚命反抗。想到這裡他厲喝一聲道:「你找死!」說著提起手
掌,向著她隆起的小腹劈了下去。

  「不要!」林嵐尖叫起來,雙手護住小腹。

  墨震天當然不會真劈,手掌在離她隆起小腹還有一尺多時停了下來,「我不
希望再有下次!聽到沒有!」他森然地道。

  林嵐哭著叫道:「不會,不會的,別傷害我的孩子,我不會的。」

  墨震天剝掉林嵐褻褲後將自己也脫了個精光,在林嵐驚恐的目光和恐懼的哭
泣中爬上了床。望著面前骨感纖細而腹部臌脹凸起的赤裸胴體,墨震天感到像是
坐在火爐子上,整個人火燒火燎地熱得不行。但墨震天畢竟沒有失去理智,需要
渲泄欲望不假,但他和林嵐一樣,並不想她腹中的胎兒發生什麼意外。

  墨震天雖然禦女無數,這方面經驗很豐富,但卻沒幹過已有六、七個月身孕
的女人,但他想來也就要注意這麼幾點:首先前戲必須要充足,不能強行插入;
其次要注意體位,不能過於壓迫腹部;還有,抽插的速度要平緩,不能大力地胡
亂衝撞。他搔了搔頭,覺得真還是有點麻煩,但卻也只能這樣。

  墨震天靠著床背,將她拉扯過來摟在懷裡,當手掌握住潔白柔軟的雪乳時,
懷中赤裸的胴體劇烈地戰慄起來,頓時墨震天感到難以用言語形容的愉悅如電流
傳遍全身,他差點忍不住都要哼出聲來。

  墨震天輕輕揉搓著林嵐雪白的乳房,細細品味著從手指、掌心傳來妙不可言
的觸感,看著蜜桃一般的雪乳在自己隨心所欲地摸捏下變化著不同的形狀,耳邊
傳來悲悲切切、哀怨婉轉地飲泣聲,他覺得這才算是對女人真正佔有和征服。雖
然他還是喜歡傅星舞更多一些,但除了甲板上破處的那一次,多少有些征服的滿
足感,但之後卻再不曾再有這樣的感覺。

  在墨震天的印象之中,過去的林嵐是相當的勇敢與堅忍的,明明已經身陷入
絕境,卻還義正嚴辭地與他辯論正義與邪惡,爾後無論他用什麼暴虐手段折磨她,
她也不曾開口求饒。而此時她象變了一個人般,變得不再象以前那樣無所畏懼,
但正是這樣的的反差,令墨震天感到了從未有過的滿足感。

  抓著雪乳摸了許久,墨震天才記起他現在所要做的事,目光向下望去,修長
的雙腿緊緊合攏著,一小片呈倒三角形生長的芳草地下,迷人花穴若隱若現仍無
法窺得真容全貌。

  不過不用看墨震天也清楚,此時的她根本沒有絲毫的情欲,花穴必然乾澀無
比。在這樣的狀態能撩撥起她的情欲嗎?墨震天感到有些不太自信,他回想著半
年前,很奇怪,在破處之前,她曾春情勃發,但之後無論他怎麼搞,都很難將她
操出高潮來……

  墨震天手指嫺熟地撥弄雪峰頂的上的蓓蕾,慢慢地紅寶石般的乳頭傲然俏立
起來,但一直在觀察著林嵐的墨震天依然無法從她的神情、反應裡感受多少欲望
的熱度。看到收效甚微,墨震天的手掌離開乳房慢慢地向下移去,在圓圓的腹部
頂端停了下為來,手掌沿著肚臍輕輕地畫著圓圈。

  林嵐徒然緊張起來,抬起一直低垂著的頭望著墨震天,顫聲道:「你……你
要幹什麼?我都聽你的,我不反抗,別傷害我的孩子。」

  墨震天繼續撫摸著她的肚子道:「只要你聽話,我不會傷害他的,來,把腿
張開,再張大點,好,好,可以了,把腿曲起來,唉,你不要說什麼叫曲起來都
不懂吧!你做過婦科檢查吧,檢查的時候難道腿也是這麼直挺挺地伸著的嗎?對,
對,就這樣,再彎一點,再彎點,腿再向兩邊張開一些,好,就這樣。記住,保
持這個姿勢,否則……哼哼!」

  在墨震天的命令之下,林嵐曲起雙腿向著兩邊分了開來,這一次粉嫩迷人的
花穴無遮無擋地呈現在了墨震天的面前。

  林嵐看著慢慢伸向自己最私密的大手,心中的屈辱難以形容。為什麼他明明
是和易無極是同一陣營的,明明知道自己喜歡易無極,他卻要對她下手?難道易
無極所在的那個組織是這般的邪惡黑暗?

  雖然失去了記憶,但她卻幾乎能夠確定,她和這個男人在過去一定存在什麼
關聯,而且是一種極不好的關聯。為何自己對眼前這個男人又恨又怕,為何他說
他是自己第一個男人,難道……難道過去自己被他強暴過?難道是他奪走了她的
童貞?難度自己腹中的孩子是他的?

  在失去記憶後,林嵐突然擁有了一種極其強烈的第六感,雖然隨著腹中的孩
子一天天大起來,這種第六感慢慢弱化,但依然有著遠超常人的的直覺。雖然心
中閃過一個個可怕的念頭,但她卻不願意去相信,或許自己真的被他強暴過,但
孩子一定不會是他的,這決不可能!如果腹中的孩子不是相愛產生的結晶,她不
願意在未來的任何到時候知曉或見到孩子的父親。

  炙熱的手掌整個壓在了她花穴上,更肆無忌憚地摸揉起來,林嵐赤裸的身體
象打擺子一下哆嗦起來,她心中呼喊著易無極的名字,盼望著他突然出現,就如
上一次一樣,拯救她擺脫被魔鬼淩辱的厄運。

  兩片如桃花般的花瓣被揉得淩亂不堪,墨震天終於感到指尖有了些潮潮的感
覺,好象多少還是有些希望,他將主攻的目標放在花唇上方那顆小小的肉蕾上。
漸漸地,他看到林嵐蒼白的臉頰浮現起一絲若隱若現的紅霞,呼吸也變得急促而
粗重。墨震天大受鼓舞,將中指捅入花穴裡那窄窄的洞口。

  林嵐驚叫起來,雙腿猛然併攏,夾住了墨震天手掌,但卻依然無法阻擋手指
繼續向洞穴深處挺進。

  「幹什麼,把腿分開!」墨震天道。

  因為林嵐的內心否認眼前這個男人可能會是孩子的父親,所以她根本沒用直
覺去判斷他是否會真的傷害孩子。所以當又一次被威脅,林嵐只能屈辱地服從了
他的命令。

  在墨震天極富技巧地挑逗下,林嵐的花穴變得越來越濕,她顯然對身體的這
種變化感到無比地羞恥,更極度地不知所措,她試著去壓抑被挑起的欲火,但花
穴流淌出的的晶亮液體卻仍越來越多。

  墨震天感到火候差不多了,便翻身而起,拿來一個枕頭塞在了林嵐雪白的屁
股下面,然後手握著長槍,在花唇間來回地撥弄了片刻,這才慢慢將肉棒輕輕地
送進了溫軟潤濕的洞穴之中。

                ◇◇◇

  阿難陀感到一陣刺骨的寒氣從按著冷傲霜背心的手掌傳來,他先詫異,爾後
不由得苦笑起來,沒想到自己的武道沒有寸進,反倒在生死邊緣轉了一圈的她因
禍得福,武功又有精進。

  事已至此,也無他法。阿難陀從冷傲霜的身後走到她身前,赤紅色的肉棒在
花穴間撥弄幾下便凝聚功力刺了進去,凜冽的寒意令他回想第一次進入她身體時
的狂喜。此時,他放下了尋求武道突破的念頭,專心致志地享受起肉欲所帶來的
快樂。

  冷傲霜因武道突破帶來的喜悅慢慢淡去,就算突破了「北斗寒冰真氣」的第
七層又能如何?一樣逃不出這樣暗無天日的囚牢、一樣阻擋不了阿難陀對自己的
侵犯,尊嚴被踐踏、肉體被蹂躪的痛苦依然象化不開的濃霧般將她籠罩。

  既然好好享受,冷傲霜這樣伸展著四肢的姿態雖極具誘惑,但卻並不太適合
性愛。於是阿難陀將冷傲霜從放了下來,用鐐銬固定在地上,酣暢淋漓地繼續大
砍伐。約摸幹了半個多小時,阿難陀狂吼著,炙熱無比的精液灌滿了冷傲霜的花
穴。

  阿難陀休息片刻,又開始對她第二次的侵犯。冷傲霜雖神色依然如寒冰般冰
冷,但眼神深處卻一種濃濃地倦意,這種倦意不僅僅是肉體的疲勞,更多時一種
心累。

  狂暴抽插了有半個多小時,冷傲霜被綁的姿勢也換了幾種,阿難陀的欲望也
在頂峰邊緣遊走,只要他願意,隨時便能渲泄半個多小時積蓄起來的欲望。但他
總是有那麼一份不甘心,滿懷希望而來,卻失望而歸,感覺真的太不好。

  猶豫了許久,阿難陀從脫下的衣服之中拿出一盒針劑,這是一種強效的春藥,
不會讓人失去理智,但卻能令人激發起強烈的性欲。這春藥放在身邊好久了,但
卻一直沒有拿出來用過。雖然很多次想對她使用春藥,欣賞冰山融化後的風景,
但他把與冷傲霜的交合當作修行的一部分後,便一直克制著這個念頭。而此時,
尋找不到突破的機緣,又即將離開落鳳島,他終於忍不住拿出來一試。

  尖尖的針頭紮進了雪白的大腿,阿難陀將藥劑注入她的身體,他沒有急著繼
續交合,而在坐在邊上,等著春藥起效。等了三、五分鐘,冷傲霜沒什麼變化,
神情依然冰冷,凝脂般的雪膚仍透著濃濃的寒意,阿難陀輕輕揉搓雪峰頂端的花
蕾,雖然慢慢挺立起來,但阿難陀感到這只有一種純粹的生理反應。

  阿難陀轉念一想,頓時啞然失笑,此時她武功仍在,自然能以真氣壓製藥性。
他轉身又從盒子取出兩支藥劑,這種藥他在許多鳳戰士身上用上,一般來說,藥
量加大三倍之後,真氣便無法壓制住藥效了。在落鳳獄中,衛芹、唐淩的武功與
冷傲霜相若,在注射了三倍的劑量後,不消片刻,便會如蕩婦嬌娃般春情勃發、
高潮迭起。

  在接連兩支春藥注射進冷傲霜的身體後,過了片刻,蒼白的臉頰慢慢浮現起
一片紅暈,當晶瑩透明的冰突然有了顏色,阿難陀縱是定力過人,卻也看得有些
癡了,而螢幕前凶魎、鬼魑嘴角流著口水自己卻恍然未覺。

  阿難陀的手掌在雪白的胴體上游走,剛才那種強烈的寒意略略少了些許,但
冷傲霜除了臉紅了些、呼吸急促了些,倒也沒太大變化。難道春藥的劑量還不夠?
她的武功就算比衛芹、唐淩高,但也非天差地別。是克制力特別強?還是天生性
冷淡?

  阿難陀又將一劑春藥注射進她的身體,很快她的臉頰象抹上了一層胭脂,就
象出閣的新娘般嬌豔無比,同時呼吸變得更加急促,高聳雪峰隨之急劇起伏。如
果仔細去看,雪峰隱隱比剛才要飽滿些許,峰頂的花蕾也更加的鮮豔,而雙腿之
間的那兩片纖薄如紙的花瓣也開始慢慢腫脹起來。

  阿難陀忍不住將手伸向她胯間,輕揉著兩片桃般般迷人花瓣,感受著它們在
自己指尖慢慢不停地繼續腫脹,雖然明知這是春藥的作用,但仍感到一種極大的
滿足和成就感。揉了半晌,阿難陀的手指刺入了花穴深處,雖然她收縮狹窄的洞
口,試圖阻擋他的進入,但根本是徒勞地,這種徒勞的反抗,倒令阿難陀感受到
更大的刺激。

  這是阿難陀第一次進入她充盈起欲望的身體,這份感覺完全不一樣。手指在
她的花穴裡依然能夠感受到冰冷的寒意,但以往只有寒冷,但此時在寒意中卻感
到到有一團火焰在燃燒。

  這種感覺非常奇妙,冰與火兩種截然不同的東西交融在一起,令人匪夷所思。
所謂的冰火九重天,是通過冷與熱之間的轉換感受到刺激,冰與火、冷與熱仍涇
渭分明,而此時冷傲霜就象一塊燃燒著的冰,其對男人的刺激程度,要比什麼冰
火九重天大千倍、萬倍。

  阿難陀的手指在花穴裡緩緩地蠕動,燃燒著冰開始慢慢融化,先是潮濕,後
是濕潤,再接下來花穴柔軟的肉壁象滲水的岩洞,洞穴裡變得越來越濕潤。第一
次在男人面前充斥著欲望,雖知是因為春藥之故,但冷傲霜依然感受到巨大的恥
辱,但在落入敵人的魔掌後,哪一天不是在恥辱之中渡過。

  阿難陀又一根手指插進她的花穴中,插動的速度也越來越快,他在花穴裡找
到了女人最敏感的G點,他相信過不了多久,花穴將春潮泛爛,而美妙動人、銷
魂入骨的呻吟也將在他耳邊回蕩。

                ◇◇◇

  在方臣起身那一刻,傅星舞的心先是一沉,接著好象心要嗓子眼裡跳出來,
自己是如此屈辱、那麼艱難地強迫自己激起欲望、迎合他對自己的姦淫,但卻依
然不能停止他的殺戮。

  有那麼一瞬間,傅星舞都想過放棄,但很快她為自己這樣的念頭感到羞愧。
在她面前的女兵是那麼年輕,年紀應該比她還小。她本不應加入到這樣殘酷的戰
爭中,但她還是選擇為國家而戰,她可以死在戰場上,或許那是一個軍人職責與
榮耀,但她不應該死在魔教的虐殺下,挽救她年輕的生命是自己、是每一個鳳戰
士應盡的責任。

  方臣將象抱著的傅星舞放在地上,雙手抓住了她的胳膊,在他真氣的操控下,
傅星舞舉起了手臂,小手扼住了那女兵的喉嚨。這一次,方臣要她親手去殺死那
個女兵。

  傅星舞的手臂、手掌根本不受她的控制,小手抓著那女兵的脖子越扼越緊,
女兵小小的臉蛋已漲得痛紅,瞪大圓圓的眼睛、發出呵呵的痛苦叫喊。象剛才一
樣,方臣並沒有立刻下殺手,而是用一種極度殘忍的方式慢慢去奪走那女兵的生
命,他要傅星舞慢慢地看著她死,那她感受到更深沉的痛苦、更強烈的絕望。

  該怎麼辦?傅星舞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身後那一直深深插在她身體裡的東西
又開始蠕動起來。方臣要比她高大許多,以這樣的姿勢交合,方臣得彎曲起腿,
將身體放低才能比較順暢進入,但他抓著傅星舞高舉的的胳膊,人挺得筆直,所
以每一次的進入都更劇烈壓迫摩擦花穴,傅星舞感到非常非常的痛。

  此時,方臣的手抓著她的胳膊,只要傅星舞願意,她可以扭動腰臀,或者身
體前挺,便可擺脫掉鍥入花穴的巨物。但她並沒這樣做,而是在深深吸了一口氣,
猛地踮起了腳尖,陡然地將嬌小的身體撥高了數寸,讓肉棒進入的角度變得更佳。

  角度突然的改變令方臣一愣,他目光往下看上去,只見她嫩若蓮藕、白若玉
石的盈盈玉足如芭蕾舞者般優雅地高高踮起,纖細柔美的小腿、結實勻稱的大腿
緊繃,展現出的那美妙曲線令人歎為觀止。

  為什麼很多女人穿上高跟鞋,就象換了一個人,給人耳目一新的感覺,這中
間必有其道理存在。當女性踮起腳尖,不僅人看上去要高很多,而且腿部的線條
將以更優美、更流暢的姿態展現在男人的面前。

  強烈的視覺震撼無疑是欲望的催化劑,望著眼前的玉足、美腿雖尚不至於令
方臣亂了方寸,但欲火卻猛然高漲,抽插的速度頓時快了許多。在方臣還在貪婪
欣賞那踮起的玉足、挺直的美腿的曼妙,卻感到緊緊包裹著自己肉棒的花穴熱了
起來,一股令他連骨頭都又酥又癢的熱流從花穴湧來,透過自己的肉棒,傳到全
身每一個角落。

  方臣在心裡暗暗叫了一聲:他媽的,真爽!但這才僅僅是開始,很快方臣感
到花穴不僅最來越熱,而且好象突然有了生命,如同活物一般開始噬咬、吸吮著
肉棒,似乎不僅要將他的肉棒、更要將他人連著靈魂一起拉拽進那無比幽深迷人
的洞穴。

  如果換了流風、浮雲,此時早已迷失在這無底深淵之中,但方臣或許是四魔
中武功、心志最弱的一個,但畢竟也是魔教有數的高手之一。雖沉浸在巨大的快
樂之中,但卻並沒有忘記他是殺人來的,操控著傅星舞的手仍是越扼越緊。

  因為長時間的窒息,女兵小便失禁,嬌嫩花穴一片透濕,而就在被尿液打濕
的花穴前方不遠處,傅星舞被巨碩肉棒急速抽插花穴流淌出晶亮的愛液,一樣的
濕如泥濘。兩個花季少女,本應是女人最神聖、最隱秘的私處在最殘酷的暴虐之
中赤裸相對,一個花朵即將枯萎、生命即將消逝,而另一個拋掉最後尊嚴,為生
命而戰。

  方臣有些猶豫,只要自己再加幾分力量,她的小手用再收緊幾分,那女兵便
會死去。但此時他享受著的快感又是如此強烈,令他想就這麼一直下去,最好永
遠沒的結束的時候。是現在就殺?是再等等?他一時拿不定主意。

  正當他左右搖擺之際,如天籟綸音間般的呻吟聲驟然在耳邊回蕩,縱然是他
心志堅毅,卻也心神蕩漾,差點都把持不住。傅星舞呻吟聲越來越悠悠綿長,她
不僅僅迎合著他的肉棒,更前後左右劇烈扭動起雪白的翹臀,拉開了欲望對欲望
的戰爭。

  這讓方臣感覺,此時已不是單純地對她的征服,自己一不留神,反會被她的
欲望所征服。這樣的感覺是從來沒有過的,他凝聚心神,腦海中暫時地忘卻真實
與不真實的念頭,全身心地投入到了這場關於欲望的戰鬥之中。

  戰爭激烈而短暫,方臣感到傅星舞的花穴劇烈痙攣起來,他嘴角露出笑意,
這場欲望的戰爭到底是他贏了,終於還是她先登上欲望的巔峰,那麼就讓自己用
最猛烈地衝刺去洗禮她的肉體與靈魂吧。他狂吼一聲,手掌離開了傅星舞的手臂,
身體猛然一挺,傅星舞高高踮起的腳尖離開地面,赤裸的身體撞向面前的女兵。

  在方臣手掌抓住傅星舞纖腰時,她的小手終於離開了女兵的脖子,在排山倒
海般撞擊開始時,她張開雙臂摟住了那個和她年紀差不多大的少女。兩個人緊緊
地抱在一起,濕漉漉的嬌嫩花唇與雪白高聳的乳房緊貼在一起,一起承受著來自
身後的暴風驟雨。

  不知過了多久,處於短暫失神狀態的傅星舞慢慢清醒過來,來自身後的衝擊
已經停止,但那堅硬如鐵的東西仍在花穴裡不停地撬動。她懷抱中的女兵還活著
嗎?傅星舞一時無法確定。正當她試圖查探那女兵還有沒有氣息,花穴之中蠕動
著的東西停了下來,然後她被方臣抱起離開了她。

  「你一定要活著!」傅星舞在心中喊道,在轉身那瞬間,她聽到一陣嘶啞的
咳嗽聲。她還活著,這一刻傅星舞心中湧動起莫名的喜悅。

                待續

  今天迅雷又操作不當,刪掉了600多個G的A片(主要是選刪除的時候,
不知怎麼又選中了很大一片,發現連忙退出已來不及了,已經有過一次失誤,這
是第二次了)。2T的硬碟永遠不夠,不太入眼的看了便刪,這600多個G的
A片,至少是6個T以上的片子裡存活下來的。真是不開心得很。

  欲望時高時低,總的來說,是往下走,爭取還是多寫點輕。林嵐這一段是以
前就寫好的,上一節中,poplol123又發了一段比較長的回復,這樣格
式已經有幾次了,很有意思。

  poplol123認為對於欲望的渲泄,好的H文要好地嫖妓和A片,怎
麼說呢,真也說不太清楚。

  raul119、376641949一樣盡著最忠誠擁護者真誠,謝謝你
們。

  同時還多了一個28019569(也是數字),你看得很仔細,能仔細去
看,就是對作者的支持。也是謝謝了。

               幻想即日

  關於林雨嬋,再放一段吧。

  在她從我的世界消失的很多年裡,我無數次地去想,那一刻失神、那一刻的
恍惚,是不是叫一見鍾情?

  那一堂課並沒有因為她出現而變得精彩,反而有幾個關鍵點講得詞不達意,
但總還算沒有出什麼大的紕漏。

  下課後,七、八個學生拿著書本講義圍在我身邊,倒也不全是女的,北大學
生向來勤奮好學。我心不在焉地回答著他們的問題,目光時不時地瞄著他們身體
間的縫隙,但卻沒找到她。情急之下,我站了起來,看到那個丁香般的女孩卻已
走到了教室門口。

  那個時候或許我內心有叫住她的衝動,但最終還是沒有開口,這般在眾目睽
睽之下叫住一個女生,除非你有很充足的理由,否則是一件相當尷尬的事情。

  在轉瞬間之間,她消失在我的視線裡,只在我記憶中留下一個窈窕淡雅的背
影。

  圍著的學生看到我忽然站起來有些發愣,我沒好氣地對他們說,你們要問什
麼,一個個來,別擠成一團的。他們更有些詫異,因為無論我的課上得好不好,
但一直以來,我對學生的態度和耐心可是有口皆碑的。

  或許看到我態度有些奇怪,他們問了幾個問題便散去了,有個女生一副欲言
又止的樣子,但最後不是什麼都沒說抱著書本走了。我懶得管這些,待他們走光
後,三、兩步地走到窗前,正是下課時間,人潮湧動,我看得眼睛都花了,卻沒
有看到那個穿素雅長裙的身影。

  回到辦公室,打開電腦,登上學校教務系統,輸入林雨嬋幾個字,很快資訊
跳了出來。林雨嬋,年齡:18歲,這個年紀進北大,要麼是提前上學,要麼跳
過級;籍貫:浙江杭州,她竟是和我來自同一個省份,我莫名的又多一份親切感。

  我去過的地方並太不多,但杭州還是去的,印象中杭州的西湖特別美。突然,
蘇東坡那傳千年、膾炙人口的名句無來由冒了出來,我在心中默念:水光瀲灩晴
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詩很美,而她和詩
一樣的美。

  再看她所在院系,心涼了半截,她並不是心理系的學生,而是生物系的學生。
大學裡除了主修、必修課之外,可以按興趣選修其它課程。那麼,今天她來聽我
講的《心理測量學》僅是她的愛好,並非必修課程。如果她覺得這門課沒意思,
或覺得我講得不好,她是有可能不會再來的。

  按捺著忐忑的心情,我按下她簡歷那一欄,裡面一片空白,最上方有幾個字
「特招生」。頓時我一愣,特招生是指並非通過普通高考途徑所錄取的學生,這
種情況在每個大學幾乎都有,但北大對於特招生控制非常嚴格,曾有得過奧動冠
軍的想進北大都被拒絕,她是怎麼進來的?是有非常特殊的技能特長?還是家族
之中有很深厚的背景?

  關掉電腦,感到那個淡淡的背影好象離我越來越遠。有些惆悵,在這個世界
上,總有令人心悸的美好的存在,但卻未必能夠擁有這份美好。

  不管怎麼樣,我化了更多的時間去背下一堂課。在走入課堂的時候,我看到
她還是坐在後排靠窗的那個老位置上。我的心跳不爭氣的快了些,但幸好沒有影
響我的發揮,這堂課就我看來,比以往要精彩一些,也更有激情一些。

  下課後,照例還是有學生圍著我問這問哪的,我希望她也能過來提些問題,
但她抱著書本靜靜地走了,依然只給我留下一個淡淡地背影。

  我繼續很認真的背課,希望再一次見到她,甚至希望我的每堂都能見到她。
但當我又一次帶著些許的渴望走進教室,那個窗邊的位置空無一人,目光來回巡
視了幾遍,卻也沒見那素雅的長裙。

  課還得繼續上,至於這堂課是否上得與上次有些不同,我自己也不清楚。

  接下來整整一個月,我都沒見到過她,每一次走進課堂,希望便會化為失落,
這課也講得無精打采,有幾個女學生髮來短信,問我是不是病了,我墨默默問笑,
都懶得回她們。

  有事沒事的我會到生物系的大樓前走走,但看著人來人往的學生,卻依然沒
有看到過那象春天西子畔邊柳枝一般柔軟的身影。

  有次食堂吃飯時,我實在忍不住,問了我一個比較熟悉的生物系老師,問他
認不認識一個叫林雨嬋的學生。他搖了搖頭,說沒印象。這也難怪,生物系有上
千學生,他哪會個個認識。隔了幾天,再碰到他時,他告訴幫我問了,是有這麼
一個人,但前段時間請假回去了。

  失望肯定是有,但多少有些安慰,她沒來上課,倒不是放棄了這門選修課,
而是請假回去了。剛開學沒多久,就請這麼長時間的假不太符常理和校規,但她
是特招生,有本事進得了北大,請再多的假也不會畢不了業的。

  在一個秋雨綿綿的下午,我走進課堂。那個後排靠窗的位置坐了一個胖胖的
女生,我忍不住微微皺了皺眉,我寧願在這個位置是空著的。

  雨天總是會讓人感到萎靡些,我有些無精打彩地打開講義,抬起頭目光掃視
了一下黑壓壓坐滿了人的課堂。忽然心跳猛地加快,我看到了她,她就這樣毫無
徵兆地出現在了課堂之上。

  在這瞬間,我和她的目光有了第一次單獨的交流。在上課的時候,學生都看
著我,她也會看著我,而一個好老師,也不會把頭埋在書本裡的。或許這個時候
也會有眼神的交流,但表達的是一種共性的東西,學生用眼神告訴老師,我在好
好聽,而我用眼神告訴他們,我在認真講。

  而這一次,我相信她從我的眼睛裡看到了驚喜,而她對這種驚喜並沒有什麼
奇怪、反感或高興之類的反應,只是微微點了點頭、淡淡一笑以作回應。是禮節
的微笑?還是出對老師的尊重?或者兩者都有吧。

  我感到臉有些發燒,連忙移開了目光。我已經二十八歲,要比她整整大十歲,
但在這短暫目光交流中,並沒有讓我感受我們之間有這麼大的年齡差距。她眼神
純淨,但決不幼稚,隱隱帶著驕傲,但卻不高傲,在淡然平和在背後似乎有一種
有容為大的氣度。

  定了定神,便開始上課。目光不敢在她身上有太多的停留,但一種強烈的願
望在心中湧動。我不想就這麼每次看著遠去的背影,有些事需要自己去努力、去
爭取。

  「林雨嬋,你來回答一下這個問題。」

  課堂總會提問環節,以往大多數的時候我會這麼說,有誰能回答這個問題。
只有兩種情況我會點名,第一種是我認為比較難的問題,只有某些成績特別優秀
的學生才能回答得出來;還有一種則是有些不太認真聽講的同學,故意地刁難一
下他們,給他們敲敲警鐘。

  她淡然地站了起來,回答了我的提問。她的聲音很好聽,很柔很軟,微微地
青澀之中有一絲絲地媚意,她的普通話相當標準,沒有一點點的地方口音,卻令
讓我這個南方人第一次感到吳儂軟語原來是那麼地好聽。

  而與她好聽的聲音相比,她的回答更加的完美,我努力地尋找她在理解、在
表述上存在的問題,這將有助於以後我們的交流,但我失望地發現我竟挑不出任
何的毛病。

  「那你有沒有考慮過另一種可能……」

  在提問時,考慮她一個月沒來上課,我挑選的是比較簡單的問題,但我現在
問的是在那個問題上延伸,難度、深度要大許多。

  又是非常完美的回答,幾乎挑不出任何的毛病。我的眉微微地皺了起來,並
不是說我對她有任何的討厭,或許權威被挑戰後的惱怒,而是我絞盡腦汁地在想
一個更難的問題,只有將她難倒了,才能借了討論的機會有進一步的接觸。至少,
當時提問的時候是這樣想的。

  她的論述接近結束,而我還沒有想好下一個問題是什麼,太難怕她一點答不
出來尷尬,而容易的又會象現在一樣。突然,我看到長長的睫毛下、如秋水般澄
澈明亮的大大眼睛向我輕輕眨了一下,帶著一絲絲的調皮,也帶著一絲絲的懇求,
她的眼睛會說話,我哪會不懂她的意思。

  我遂放棄了繼續提問的念頭,等她下坐下後,我看到課堂裡不少人向她投入
驚訝的目光,而在這驚訝之中,不少女生的眼神中摻雜著毫不掩遮的嫉妒。

  她穿著最不起眼的衣服、戴著式樣過時的黑框眼鏡,坐在後排最角落的位置,
是想安安靜靜地學習,不想引起太多人的關注,而我讓她成為同學矚目的焦點,
這有違她的本意。我想,如果這課堂的那些女生知道她還是個沒參加高考進來的
特招生,估計還會說出什麼難聽的話來。

  在重新開始講課前,我望向她,我相信她能讀懂我的歉意。她微微一笑,表
示並不在意,頓時讓我情一下好了許多。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7-11-20 19:57 編輯 ]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7-11-20 20:00     標題: 烈火鳳凰 (4‧11)作者: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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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


作者:幻想(天天3000)
2017-11-15發表於SIS


                             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六節 目迷五色11

  等了半天,冷傲霜卻也沒象阿難陀所想的那樣情難自禁,是燃燒著的冰不假,
但火焰卻只融化了冰的表層,其深處的核心依然象冰晶一樣沒有融化的跡象。

  阿難陀微一思忖,接連又將兩支針劑紮入冷傲霜的大腿。不多時,在烈性春
藥的作用之下,冷傲霜輕輕地呻吟了起來。

  充滿情欲的胴體、銷魂無比的嬌喘強烈地刺激著阿難陀的神經,令他有如同
吸食毒品般的快感,巨碩的肉棒在晶瑩透濕的花瓣間暢快淋漓地進出,猛烈的撞
擊之下,劇烈晃顫的花瓣迸濺出細小閃亮的露水。

  冷傲霜確已墜入肉欲的深淵,但阿難陀卻遲遲沒有盼來火山噴發的最終時刻,
他懶得多想,將隨身帶來的春藥悉數注入她的身體。今晚他數度受挫,眼前武道
突破無望,鬱悶、心灰之下,有些不管不顧。

  在阿難陀瘋狂姦淫之下,赤裸的冷傲霜渾身被汗水浸濕,花穴更是春潮氾濫。
她美眸迷離,大聲呻吟,眼看就要不可抑制地到達肉欲巔峰,但就在只差一線之
時,冷傲霜迷人的臉龐突然痛苦扭曲起來,充斥著欲望的呻吟聲中摻雜著極度痛
楚的悲鳴。阿難陀不知她為何突然會這樣,沉迷在欲望中的他一時沒有凝神去想,
而是繼續著兇猛的砍伐殺戮。

  慢慢地,兗盈欲望的呻吟變成痛苦的哀號,如水蛇般扭動的雪白胴體也因痛
苦而不受控制地痙攣起來,在一陣撕心裂肺的叫聲後,痙攣的胴體慢慢停止下來,
緊接著哀號之中又開始摻雜起一絲絲的肉欲,先是若有若無,很快便彌漫如春天
裡的濃霧。

  阿難陀雖欲中焚心,在他畢竟是魔教中有數高手,思維依然敏銳。他很快明
白,冷傲霜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剛才她用了大部分的真氣去克制春藥的效性,
無法抵禦萬毒邪炎的侵襲,而當她轉用真氣去相抗魔功時,便無法壓制住春藥的
作用。

  「真是比石頭還硬的女人!」阿難陀驚詫著著冷傲霜又一次從燃燒起情欲然
後轉折成痛苦莫名的過程。很顯然,雖然冷傲霜在武道上有所突破,但依然無法
抵擋住春藥與魔功兩重的攻擊。最終的結果,要麼被春藥激發起不可阻擋的性欲
高潮,要麼在魔功侵蝕之下遭受重創甚至死亡。

  突然,阿難陀腦海中靈光一現,為何自己的武道就象隔著一層玻璃紙卻無法
捅破,或許自己太在意得失,好不容易有了這麼一個寶貝,既想去征服她,卻又
小心翼翼地怕打碎了這個寶貝。武道講究的是心無旁騖、不計得失、在隨意無意
之中方能窺得大道。

  想到這裡,阿難陀突然縱聲長笑,笑罷腦海中再無雜念,唯存人類最原始的
欲望本能,他手掌在冷傲霜赤裸的胴體遊走,每一次都觸摸都令自己感到快樂,
也給對方帶去強烈的刺激。巨碩的肉棒在濕潤的花穴中時快時慢,雖是在本能之
下的動作,卻渾然天成,一次次撞擊著冰山聖女緊閉的欲望之門。

  冷傲霜第一次從高潮邊緣到極度痛苦再充盈起欲望整個過程近十分鐘,而第
二次只有七、八分鐘,而第三次輪回時間更加短暫。冷傲霜也清楚她只有這麼兩
個選擇,最初她寧願死也不願屈服於春藥,但一次又一次地在欲望與痛苦中來回,
她的心志再難保持專注,而每個鳳戰士在潛意識之中強烈的求生欲在不知不覺影
響著她。

  慢慢地,痛苦與欲望再無法顯現出涇渭分明,在很長一段時間裡,痛苦與欲
望同時象剪刀的兩柄,一下一下將她整個人徹底的剪碎。漸漸地,冷傲霜已無法
思考,潛意識開始主導她的思想與行為,無論再黑暗、再痛苦,活下去是每個鳳
戰士恪守的信條,無論鳳凰能不能夠從烈火中涅槃,但卻一定要勇敢地面對火焰
的炙燒。

  冷傲霜感到身體就象沸騰的開水,九十度、九五度、九十九度……欲望的冰
門已經佈滿了碎裂的紋路,或許只要一擊,冰門後的洪水烈焰便會以不可阻擋之
勢奔騰而出,或許她用盡全力,仍能拖延一時半刻,她轉過身,身後巨大猙獰的
猛獸一次次撲擊自己,只要稍有鬆懈,必將被它活活撕成碎片。

  「活下去,我要活下去」靈魂深處有個聲音在呐喊,她默默地轉過身,面對
著那道冰門,突然耳邊傳來一聲轟響,晶瑩潔白的冰門在她的眼前轟然塌陷,一
時間冰門如碎裂的鏡子般四散,目眩神迷之中,一道比她人高出數倍的赤紅色滔
天巨浪奔騰而來,她根本來不及思考,眼前一片血紅,一下被巨浪拋向天空,緊
接著又被打入深深地穀底。

  阿難陀雖已不再計較得失、不再去用心考,但憑著原始的本能,他對冷傲霜
身體每一個細微反應卻洞悉無遺,在冰門碎裂的那瞬間,他心中湧動著難以言狀
的狂喜,在冷傲霜噴發出海嘯般的巨浪之時,他用同樣的猛烈迎接著那股巨浪。
耳邊也轟然巨響,這不是肉體撞擊的聲音,而是從靈魂深處發出的聲音。在兩股
巨浪相撞的那瞬間,他覺得自己的身體、靈魂穿越出了這小小的囚室、甚至穿越
出過厚實的山壁,他看到滿天的星光,他感到自己在星空中翱翔,快樂已經不能
形容他的感覺,或許化羽成仙、登上天堂才能描繪他狂喜之極感受。

  巨大的快樂從塞滿花穴的肉棒象潮水一般翻騰而來,他每一次噴射靈魂都跟
著劇烈震顫,直到糧盡彈絕。阿難陀暢快地大吼一聲,他根本沒有去思考,卻感
到胯下因冰山融化引發的巨浪依然洶湧。他是男人、是當世的強者,自然無懼任
何的挑戰,還是憑著本能,他繼續享受著快樂、繼續與著燃燒起熊熊欲火的胴體
進行著抵死搏擊。

  阿難陀在冷傲霜身上用的春藥劑量實在太大,在經歷過一次高潮之後,春藥
依然令她沉浸在欲望的海洋之中,在打開欲望之門時,冷傲霜已將所有的真氣用
於抵擋魔功,春藥更如洪水猛獸般一發而不可收。

  冷驕霜二度高潮比前次來得更加猛烈,持續的時間也更長,在最頂峰之時,
她嘶吼著、扭動著雪白的胴體,花穴中噴射出一股股晶亮的水柱來。阿難陀在又
一次神遊物外後,突然一股熱流從天靈蓋滾滾而下,他忍不住仰天狂嘯起來,狂
喜充盈著他的胸臆,在不知不覺間,他終於捅過了那道玻璃紙,在武道上終於艱
難地向前邁了一步。

  阿難陀的嘯聲令冷傲霜回來神來,她知道自己方才已徹底失態,在他的胯下
不止一次到達高潮,她還來不及品味這份屈辱,卻驚詫地感到,鍥入在花穴的肉
棒的熱度在慢慢地減弱。她雖然不甚明白,但卻感到阿難陀的武功有了巨大的突
破,同時她隱隱地覺得,他的突破與自己的反應有所關聯。她毅然將抵禦魔功的
真氣收回壓制春藥的藥性,雖然欲望黑潮仍一浪高過一浪,但欲望的大門慢慢地
又開始凝結冰凍起來。

  「今晚多謝你了。」阿難陀微笑著道。雖然最後是他自己想通了道理,但如
果冷傲霜寧願死也不願意放棄壓制藥性,那麼他面對一具屍體想必也難有所突破。
在這二選一之中,冷傲霜的選擇在某種意義上也代表著屈服,而他放棄了得失之
念,在極致的快樂之中,終於得到了他想的東西。

  兩人都是高手,冷傲霜雖然不知是什麼原因令他武道有了突破,但自己方才
為了活下去放棄了對欲望的克制,這令她感到羞愧和沮喪。

  「這麼久了,都沒好好和你做過,每次都像是打仗一樣,今晚終於可以痛痛
快快來一下了。」阿難陀說著將抑制真氣的藥物注射入了冷傲霜的身體,然後解
開了她的鎖鏈鐐銬。阿難陀已可以控制住萬毒邪炎,即使冷傲霜無真氣護體,也
不會對她造成大的傷害。雖然過去幹她時,可以將她綁成自己喜歡的體態,但阿
難陀早想這樣除了束縛,和她痛痛快快地大戰三百會合了。

  在真氣被抑制後,冷傲霜已無法克制春藥的藥性,雖然她神智依然清醒,但
身體根本不受她的控制。在這個晚上,她一次次被姦淫至高潮,有多少次,連她
自己都記不清楚。

                ◇◇◇

  凶魎、鬼魑終於走進了落鳳獄最深處的那間囚室,在生死之間轉悠了一圈之
後,他們鼓起了勇氣,冰山聖女般一般的冷傲霜,還有那個夜晚烙印在他們腦海
中的畫面,令他們不去想會有什麼後果。

  囚室之中,絕色無雙的姐妹倆從並排著跪趴在地上,一根從房頂垂掛的鐵鍊
系著她們纖細的腰肢,牽拉起赤裸的身體。司徒空最喜如野獸般的後入式,所以
只要他在,姐妹倆人大多會這樣趴在地上。

  凶魎雙目赤紅,一步跨到了冷傲霜的身旁,一矮身,蒲扇般巨大的手掌抓住
了她挺翹的雪股,如同胡蘿蔔般的手指深深地陷入雪白的股肉之中。他雙手一猛
然一提,跪趴著的冷傲霜人象圓弧般彎了起來,在拉提到頂點時,他手掌一松,
拱形的身體落了下去,在膝蓋觸地那瞬間,「啪」一聲沉悶的聲響,凶魎一掌拍
在她尤在晃動的雪股上,頓時雪臀如花枝般顫搖得更加厲害。

  「姐!」一旁的冷雪驚叫起來,叫聲尚未落下,鬼魑將一根金屬的物件蠻橫
地插進了她花穴之中。冷傲霜扭動看了一眼妹妹,讓她保持冷靜。短短幾天時間,
妹妹像是徹底變了一個人般。當日,在雷破的宅邸,兩人同時面對雷破的姦淫,
她沉著、冷靜,掌控著局面,並默默給她鼓勵,讓她感到安心。但此時此刻的她,
遇事慌亂毫無主張,無法控制欲望,情緒起伏極大,動不動就失了方寸。當然冷
傲霜清楚她為什麼會這樣,但清楚歸清楚,卻毫無辦法。

  看到姐姐略有責備的眼神,冷雪不再出聲,她和姐姐依然行走在黑暗之中,
身在地獄自然要繼續面對各種痛苦屈辱。

  凶魎朝著冷傲霜的雪股狠打數下後,圓滾滾肥胖的身體騎坐在她背上,雙手
環繞過脅下,抓著她的玉乳象揉麵團一般抓捏起來。雖然冷傲霜被抑制著真氣,
但因為修習寒冰罡氣之故,挺撥結實玉乳觸感微涼,手感真是好得沒話說。

  一陣暴風驟雨般的肆虐,時間雖然不長,但仍觸目驚心。凶魎站了起來,走
到冷傲霜的身後,褲子剛脫了一半,突然停了下來,他快步走到她的面前,這才
將脫下一半的褲子胡亂地拉扯掉。

  「來,先給老子先吹個簫。」凶魎指著圓圓凸起肚子下還算粗壯的肉棒道。

  冷傲霜一愣,她本已做好被凶魎姦淫的準備,但沒想到他竟然提出這樣令她
屈辱的要求。雖然她已被不少男人姦淫過,但凶魎無疑是其中最猥瑣、最醜陋的
一個。此時,他象毒蛇一般埋在兩條豬腿間的肉棒離她還有些好些距離,她必然
竭盡全力地抬起頭伸向他的胯間,或許才能很勉強觸碰到。在污辱過她的男人中,
即使有把陽具塞進她嘴裡,她也只是被動的接受,而此時要她象狗一樣爬過去,
昂起頭,將他的從棒吞進嘴裡,她一時有些發怔。

  「怎麼,不願意?」凶魎胸有成竹地朝鬼魑看了一眼。鬼魑嘻嘻一笑,按動
插在冷雪花穴中電棒的開關,頓時冷雪痛得尖叫起來,赤裸地胴體劇烈地痙攣起
來。

  聽到妹妹的慘號,冷傲霜心一陣刺痛,她沒說話,而是直接用行動來表示她
的屈服。咬了咬牙,抬起了頭,撐地的手掌用力,赤裸的身體向前移動。散發著
一股難聞腥臊的肉棒已近在眼前,她閉上眼睛,艱難地張開櫻桃般的小嘴,頭猛
然向前伸去。正當她準備忍受那醜陋的東西進入她的嘴裡,但束縛著的身體已伸
到極限,卻什麼也沒碰到。冷傲霜睜開美眸,只見凶魎橫著地跨了一步,那根赤
紅色的肉棒移到了她臉的左側。

  妹妹的慘叫聲在耳邊回蕩,冷傲霜雖知道他們不會也不敢真的殺死她,但妹
妹無論身體還是精神都非常脆弱,只要有一絲絲的可能,她都會竭盡全力讓妹妹
少受一點點的痛苦。

  當冷傲霜艱難地轉動身體、側著頭試圖將凶魎肉棒吞入口中,但他又向著右
面邁了一步,無奈之下,她只有跟隨著他的身體,繼續地將臉伸向那兩條巨大的
肥腿中央。

  雖然剛才打了冷傲霜的屁股、摸了她的乳房,雖然此時兩人身體沒有絲毫的
接觸,但凶魎感受到的刺激程度卻比剛才更加強烈。高高在上、無法企及、如同
萬古冰峰一般的她,跪趴在自己的面前,擺頭搖臀,拚命地要將自己的肉棒吃進
嘴裡。如同母狗一樣的聖女,強烈無比的反差令他激動得不停哆嗦,身上的肥肉
晃顫個不停。

  好幾次,柔軟的櫻唇都已觸到他的龜頭,一陣陣如觸電般的感覺令他無比亢
奮,在這樣戲耍了七八十來次後,凶魎的欲望已到達無法控制地地步。雪山聖女
那嬌豔紅唇又一次觸碰到了龜頭,他還想繼續這樣的遊戲,但欲望卻壓倒了一切。
他狂吼一聲,手掌猛地按在冷傲霜後腦勺上,人如同相撲運動員般猛地向前邁了
一大步,整根肉棒惡狠狠地沖進了冷傲霜小小的嘴巴之中。在感受到她口中帶著
涼意的濕潤時,凶魎欲望的火山不可抑制的噴發,冷傲霜整張臉都被按進了肥大
的肚子裡,肉棒在她嘴裡痙攣著,炙熱無比的精液直沖入她的喉嚨裡。

  在冷傲霜的臉離開凶魎胯間時,她臉色發青,差一點已經要窒息昏迷過去。
剛從她嘴裡抽出肉棒凶魎捏住她的下頜道:「不准吐出來,都給老子吃到肚子裡
去。」在他鬆開手,冷傲霜閉上小嘴,卻一直看著他。

  「好了,我知道了,鬼魑,先關了吧。」凶魎讀懂了冷傲霜的眼神,他倒也
並不想給冷雪造成太大的傷害。

  「大哥,該我了吧。」鬼魑在一旁急不可耐地道。

  「老子都還沒幹呢!」凶魎走到了冷傲霜的身後,肥豬一般的軀體蹲了下來,
尤在滴落著的精液的肉棒狠狠地刺入了冷傲霜的花穴。

  鬼魑抓耳撓腮片刻,脫掉了褲子走到了冷傲霜的面前,來自她身後的撞擊異
常兇猛,他不得不用手固定住她的臉龐。「來,張嘴,讓老子也爽下。」在鬼魑
淫邪的聲音中,紅紅的櫻唇慢慢開啟,一道白白的液體順著嘴角滴過,還沒等她
將嘴完全張開,在竹杆般細瘦腿間晃動的肉棒撬開她如貝殼般的牙齒,又一次將
她小嘴堵得嚴嚴實實。

  在這暗無天日的落鳳中,雖然曾閃過一道光亮,但依然被巨大的黑暗籠罩。

                ◇◇◇

  格雷被架到了阿難陀的面前,在花毒的侵襲之下,他雙目無神、歪著嘴角掛
著唾液,再無平日的那威嚴的樣子。阿難陀命人給他服下解藥,雖然解藥存量不
多,但目前格雷算是個關鍵人物。過了會兒,格雷深陷的雙目恢復了些神氣,但
仍是需要人攙扶才能站立。

  「格雷司令,我到現在仍想不明白,這次行動我們是化了巨大的代價,為什
麼你會反戈一擊?」阿難陀迷惑地道,美國第七艦隊的司令竟然站在白無瑕這一
邊,他真的沒有預料到。

  格雷勉強挺了挺身道:「這沒什麼好奇怪的,我本就聽命於她,她有任何吩
咐,用你中國話說叫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阿難陀雙眉緊皺,格雷用了「聽命」這個詞,好象是白無瑕的下屬一般,而
且更說那麼義無反顧,他們之間似乎存在特殊的關係,遠非金錢交換來的幫助所
能比擬的。

  「你和白小姐是什麼關係?」阿難陀問道。

  「恕難奉告。」格雷冷冷地道。

  格雷的反應連白無瑕都感到有些意外,她雖然知道那個神秘組織能量巨大,
卻也不清楚倒底有多深厚的實力。她也是在夜雙生走後,才得知阿難陀所依仗的
外援其實是組織的人。而雷格此時表現出來對她的尊敬一樣令她有些不解。

  阿難陀淡然一笑道:「格雷司令,無論你因為什麼原因幫助白小姐,但最終
你們還是敗了,中國也有句老話,識時務時為俊傑,我想你應該明白其中的意思。」

  格雷也淡然地道:「不錯,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招,的確我們是敗了,但是我
警告你,你們敢對白小姐做任務無禮的舉動或許傷害到她,你們一定會後悔的。」
雖然此時白無瑕穿上長褲,但誰都看得出她曾受到地侵犯,格雷說這話的時候,
眼神中充滿著怒火。

  阿難陀眉頭皺得更緊,並非是怕他的威脅,而是格雷的反應之激烈,遠超過
他的預料,如此這般要他聽命自己開展後續行動看來幾乎是不可能了。他思忖了
片刻道:「格雷司徒想清楚了?寧願丟掉性命也不願意再和我們合作了嗎?」

  格雷眼神中透著決然道:「中國人不是說,生又何歡,死又何懼,我是不會
違背我曾經立下過的誓言的。」說著他將目光望向白無瑕道黯然:「對不起,是
我們太大意,沒能幫到您,沒能讓您取得最後的勝利,這將是我格雷終生的遺憾。」

  阿難陀看著格雷的神情,知道再說什麼也是多餘,他扭頭轉向格雷的其中一
個副官道:「如果我沒記錯,你是保羅上校吧,來,給他解藥。」

  那個名叫保羅的上校服瞭解藥後恢復了些許力氣,他神色慌亂遠不如格雷顯
得鎮定。阿難陀微笑道:「保羅上校,現在的形勢很明白,你們的司令不願意和
我們合作,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要麼和格雷一起去見上帝,要麼殺了他,你就能
活下去。」阿難陀的手下先用槍頂著他的腦袋,然後將另一把手槍塞到他手中。

  「好了,給你半分鐘的時候,你自己選擇吧。」阿難陀道。

  那個叫保羅的上校臉色鐵青,額頭佈滿黃豆大的汗珠,螻蟻尚且貪生,生與
死的決擇遠比想像中要困難,他緩緩地提了起槍,那把小小的手槍似乎有千斤之
重。

  阿難望不去看他而是望著格雷道:「格雷司令,其實我最想合作的對象還是
您,這樣你不用死,你的部下也一樣不用死。」

  雷格對阿難陀最後的勸說不理不睬,他望著白無瑕道:「白小姐您無需多慮,
能為聖女而死,是我的格雷的榮幸。」

  「那次,你也在吧。」白無瑕道,她所說是那次是通過雙生之門的試煉,當
時有百餘人在場進行評判。

  「是的,我在。」聽到白無瑕的話,格雷雙目燃燒起熾熱的火焰,眼神中有
憧憬、有敬仰、有無所畏懼的決然,還流露出人類最原因的欲望。

  一直以來,白無瑕將那次的試煉當作人生一次屈辱的經歷,在百餘人面赤身
裸體,展現著她所能表現出的聖潔,同時也演繹人類最瘋狂的欲望,這樣的經歷
她一直不願意再去回憶。沒想到眼前的他也是其中一員,她本應對他感到厭惡,
但格雷表現出來的勇氣去又令她感動。

  保羅的槍口指向了格雷,在最後的瞬間,他雙目射出熾熱的光芒,他鼓起全
身力氣吼道:「魔鬼,去死吧!」吼聲中,他將槍口轉向了阿難陀。還沒等他來
得及扣得板機,一聲槍響,他撲倒在地,已被阿難陀的手下當場擊斃。

  阿難歎了一口氣,望著格雷的另一個副官道:「現在輪到你選了,托雷斯上
校。」

  在眼睜睜地目睹同僚死在自己的面前,托雷斯已失去了勇氣,他慢慢地舉起
了槍,這一次槍口對準了格雷的太陽穴。

  「對不起,司令!」

  「再見了,聖女!」

  「你不會白死的……」白無瑕的話音未落,槍聲驟響起,格雷頭上鮮血直噴,
人象樹樁一下倒在了地上。

  阿難陀滿意的笑道:「托雷斯上校,你做出正確的選擇,希望我們今後能夠
合作愉快。」雖然島上已大獲全勝,但雨蘭還在對方手中,必需得救出來,而且
白無瑕一方還有大量作戰人員在艦船上。他讓神煞羅西傑帶了一眾高手跟托雷斯
上校回美國第七艦隊,準備利用第七艦隊的力量來營救雨蘭,剿滅剩下的敵人。
在佈置完一眾事宜後,阿難陀感到有些疲倦,雖然他精力過人,但這一場生死的
較量也消耗了他大量的精力。

  「雷破,我再和羅西傑商量一下細節,你帶她們回我的住所。」阿難陀道,
在雷破押著白無瑕、藍星月離開時,他又道:「你把冷傲霜也帶去我哪裡,對了,
聽說她還有個妹妹,混進來很長時間都沒發現,把她也一併帶來吧。對了,還有
那卷關於白小姐母親的錄影,也一起拿過來。」

  阿難陀的住所離指揮所很近,白無瑕和藍星月被帶入了地下室,落鳳島作為
戰略基地,大部分的地面建築都有地下室。進入地下室後,雷破命人用鎖銬將白
無瑕也銬了起來,雖然在花毒的作用下,她絲毫沒有反抗的能力,但她那種詭異
莫測的能力讓雷破不敢掉以輕心。

  在雷破走後,白無瑕與藍星月兩人對視相望,在這樣的境遇之下,她們一時
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星月,這次是我大意了,連累你了。」還是白無瑕先開了口。

  「你在說什麼呀,我沒事的,倒是你,該怎麼辦?」藍星月做不到如白無瑕
一樣平靜,至少是表面看起的平靜。

  「所有招數都用了,已沒有什麼後手了。」白無瑕神情黯然道:「那個托雷
斯殺了格雷,必然只有聽命于對方了,我擔心潁浵還有我媽她們會落入圈套。」

  白無瑕的話令藍星月更加緊張,但思來想去,卻又沒任何辦法,猶豫了半晌
道:「我想,我們哪邊應該也很快會知道這裡的情況,我們的人離這裡也不是太
遠了。」

  直到現在白無瑕對鳳也沒太多好感,聞言道:「這裡的位置你們早就知道了,
如果要來早就來了,現在但願我身後的那個連我都不太瞭解的組織能夠有什麼後
招吧。」話雖然這麼說,但她卻也沒多少信心。

  藍星月對她身後的那個組織當然更不瞭解,她看了看離她們不遠處的一張大
床,心中一陣慌亂,在她們離開之時,她看到阿難陀的眼中閃爍起欲望的火光,
接下來無論是她或許白無瑕在那張大床上遭受姦淫,她都很難接受,也無法面對。

  白無瑕也看到了那張床,更猜到了藍星月心思,半晌她道:「有些該來的東
西總是要來的,一起坦然面對吧。」

  就在兩人相視無語時,阿難陀推門而入,他看著被從天花板垂下的鐵鍊吊著
的白無瑕道:「雷破真是不會做事,對白小姐太粗魯了。」說著他解開鏈子,扶
著她讓她坐在沙發上,他說上雖然而麼說,但卻沒解開她手上鐐銬,無論如何,
他也對白無瑕那種能夠控制人行動的能力有所忌憚。

  阿難陀坐到了白無瑕的對面道:「白小姐,我們之間或許存在著很多誤會,
大家好好聊聊或許能夠解開這些誤會。」

  白無瑕曬然一笑道:「是嗎?那在你開始說之前,能不能把我朋友也放下來,
表示一下你的誠意。」一樣被鐵鍊吊的藍星月腳尖踮著地,時間一長必然會帶來
很大的痛苦。

  「當然可以,我可以放她下來,但你知道,她們那樣的人都很固執,腦子都
一根筋,等下我好心放她下來,她做些不顧後果的舉動,不是太煞風景。」阿難
陀道。

  白無瑕道:「我中花毒,她現在也與普通人一樣,對你造不成任何威脅,你
沒什麼好擔心的。放心,我們明白現在的處境,我相信她也不會做些無意義的舉
動的。」

  阿難陀站了起來,走向藍星月,邊走邊道:「是這樣嗎?」藍星月沒有出聲,
但勉強也算是一種默認。

  藍星月坐到了白無瑕的身邊,阿難陀的客氣反令她更感心神不寧。

  「你想說什麼,說吧。」白無瑕道。

  望著眼前端坐的白無瑕,阿難陀感到身體一陣陣的燥熱,雖然心志堅毅,但
總究是個男人,在面對白無瑕這樣神秘而天姿國色的女人,他還是有一種抑制不
住的衝動。他定了定神道:「白小姐,我也不拐彎抹角了,你這麼年輕,就有對
抗我們的實力,已讓我萬分吃驚,而且,似乎在你背後還有一股力量,難以想像
的巨大,你能和我說說嗎?」

  白無瑕道:「不錯,今天你所有看到的力量只是一部份,在我身後的確還存
在著巨大、難以想像的力量,不過,說實話,我也並不太瞭解,所以沒什麼好說
的。」

  阿難陀微笑道:「白小姐對我們還是很有偏見,不過也難怪,畢竟在八年前,
我們摧毀了你母親所建立的那個組織,並且囚禁了你的母親那麼多年,所以仇恨
我們也是應該的。我想說的,過去的都已經過去,今後我們能不能化幹錦為玉帛,
攜起手來一致對敵。」

  「你所說的敵人是鳳吧。」白無瑕道。

  「不錯,她們是我們千百年的宿敵,她們個個以救世主自居,迂腐不化,固
執呆板,其實是阻礙了這個世界的發展。」阿難陀道。

  白無瑕不屑地道:「那你們肆意濫殺無辜,為所欲為就能推動的世界的發展?」


                【未完待續】


  有三個多月了,其實一直都很空,時間都不知該如何打發,但就是沒有欲望
來寫。後續的情節該如果發展,真也想不好。昨天突然想寫,就寫了這些,至少
表達一下我還在吧。幻想即日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8-12 14:28     標題: 烈火鳳凰 (4‧12)作者:幻想彼岸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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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


作者:幻想彼岸3000
2018-2-9發表於SIS


                             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六節 目迷五色12 

  方臣將傅星舞放到了地上,然後在椅子上坐了下來,他大刀金馬地張開雙腿,
指著胯間粘滿著精液的肉棒道:「趴下,舔幹凈它。」

  傅星舞呆了片刻,慢慢地蹲了下來,頭向著方臣的胯間湊去。

  「什麽叫趴,不懂嗎?」方臣冷冷地道。傅星舞又一楞,變蹲為跪,頭繼續
向前伸去。在小嘴快觸到肉棒之時,方臣一腳踹在她肩膀上,傅星舞被踢得翻滾
出老遠。

  「叫你趴著,沒叫你跪,什麽是趴你懂不懂。」方臣見她沒答道:「你懂不
懂,回答我。」

  傅星舞支起身體,道:「懂。」說著,她慢慢地四腳著地、趴在地上。方臣
總算停止了殺戮,這才是最重要的,自己承受再多、再大的屈辱也要讓她們活下
去。

  按著方臣的命令,傅星舞屈辱地四肢著地爬到他胯間,擡起頭將巨碩的肉棒
含到了嘴里。才舔幹凈汙穢的肉棒,方臣一把將傅星舞從地上拖了起來,讓她騎
坐在自己腿上,重重地拍了下她雪白的屁股道:「這次輪到你來了。」

  傅星舞就如那晚為救柳飛燕的孩子,按著魔鬼的要求,滿足對方的一切要求。
她一次又一次在方臣還有他幾個徒弟的胯下亢奮地呻吟著,用充盈著情欲的身體
滿足他們所有的欲望。起初方臣感到興奮,但慢慢地覺得詫異,那看似嬌小玲瓏、
冰清玉潔的身體竟能爆發出如此強烈更持久的情欲,爾後他眉頭慢慢皺了起來,
那種不真實的感覺依然如附骨之蛆揮之不去。

  「你太令我失望!」方臣冷冷對傅星舞說罷又一次開始殺戮,這讓傅星舞感
到崩潰,看著一個又一個女兵死在自己的面前,她大喊:「為什麽!你到底要我
怎麽做!」方臣不理不睬,連殺了快十人才走回傅星舞的面前道:「我要你做真
實的自己,而不是為了救那些人,讓自己變成徹頭徹尾的淫婦。」

  「你在說什麽?」傅星舞不明白方臣話的意思。

  「很簡單,從現在開始,忘記鳳戰士的身份,還有什麽狗屁信仰使命,做回
真實的自己,一個普通人,就象她們一樣。」方臣指了指那些女兵道。人的欲念
是永無止境的,當面對普通女子,心中希望對方她能如出塵脫俗、不食人間煙火
的仙女,但面對著如星空般神秘空靈的傅星舞,方臣倒希望她能和那些女兵一樣
才好。

  傅星舞有些明白了,但明白歸明白,如何去做又是另一概念。當面對再一次
的奸淫,自己應該是去控制欲望,還是激發欲望,是壓抑內心的恐懼恥辱,還是
去放大負面的情緒。普通人,好象是很遙遠的事情了,在進入鳳的訓練營,自己
就不再是一個普通人,而在這前,自己應該是個普通的小女孩,但記憶卻已那麽
模糊。她感到茫然,自己倒底要怎麽做,才能拯救那些無辜的女兵。

  方臣在她陷入思考,道:「流風、浮雲,帶他過去洗下,你好好想想,希望
等會能讓我看到一個不一樣的你,否則她們都會因你而死。」

  流風、浮雲攙著她走到水池邊,當冰冷的水流沖刷著她赤裸的胴體,傅星舞
望了望著沒被方臣殺死卻也個個驚魂未定的女兵,她竭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普
通人,忘記自己的身份,象一個普通人一樣面對殘酷的命運」。

  當流風、浮雲將她洗幹凈帶到方臣面前時,她整個人的神情與之前發生了很
大變化。又一次的奸淫開始,這一次傅星舞完全象個普通人,花容失色、徒勞地
反抗掙紮,起初方臣以為這也只不過是她又一次偽裝,但慢慢地,他覺得非常是
真實,在進她身體的瞬間,她發出如小獸般的嗚咽,痛苦、屈辱、恐懼竟是如此
的真實。

  方臣一邊抽動著肉棒,一邊細心地觀察著她每一個細微的反應,她的神情、
叫聲還有肢體動作,無一不是發自本能。難道這就是真實的她,在這瞬間,望著
胯下不停蠕動呻吟的女孩,方臣終於有了一種真真實實占有她、得到她的感覺,
這一刻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樂。

  慢慢地,如同大多數度普通的女孩,在方臣的奸淫下,她一點點被點燃身體
的欲望,她無比羞恥竭力試圖控制,但在方臣的大力抽插之下,花穴越來越濕。
雖然剛才她高潮時遠比此時要亢奮,但方臣卻覺得這一次遠比剛才要令他快樂許
多,於是他更大力抽動起陽具,嬌小玲瓏的胴體在他胯下不停地瑟瑟顫抖。

  方臣翻來覆去操了有大半個小時,終於她在自己胯下無法控制地到達了欲望
的巔峰,方臣大吼一聲,精液狂噴亂射,享受著人間最美妙的快樂。

                ◇◇◇

  墨震天暢快地在林嵐的花穴內馳騁,雖然動作輕緩卻很有技巧,林嵐雖竭力
克制,但雙平面頰泛起紅潮,顯然已被撩起強烈的欲望。

  突然,門被人撞開,丁飛沖了進來道:「老大,不好了,據線人報告,我們
這里好象暴露了,大批軍隊進朝這里過來。」

  墨震天頓時大驚,從林嵐身上跳了起來,指揮眾人撤退。果然當沖出據點,
朝軍已形成包圍,所幸發現早,眾人舍命沖開一個缺口,往城外逃去。等沖出包
圍,清點人數,帶來的人馬只剩余了三成。

  在漆黑無邊的山嶺之中,墨震天望著神情沮喪的手下,他想了很久,然後抱
著起林嵐,叫了下丁飛向大山深處走去。

  一直走出很遠,墨震天將林嵐綁在了一根樹上,然後對丁飛道:「我有些話
想和你說。」說著拉著丁飛走到了遠處。

  「老大,你想說什麽。」丁飛感到墨震天似乎有一種從未有過的凝重。

  墨震天望著丁飛道:「我們是不是兄弟。」

  「哪還用說,我的命是您救的,只要你有任何的吩咐,哪怕是舍這條命,我
都不會皺一眉的。」丁飛道。

  「好。既然我們是兄弟,有幾句心里話,我想和你說一下。」墨震天頓了頓
繼續道:「從南京哪個鬼地方出來,我心中已無當年的雄心壯誌。現在到了這里,
給那個方臣打下手,根本就是做炮灰,我已厭倦了打來打去,想找一個地方安生
的過過日子。」

  丁飛楞了一下,墨震天的心態其實他多少也有些了解,幾乎沒有猶豫道:
「老大,你怎麽說,我就怎麽做。其實我也不喜歡這里,走就走。」

  「還有一件事,我還不是百分之百確定。那個女人,林嵐,你應該知道的,
他肚子里的孩子有可能是我的。」墨震天道。

  「什麽!對,是有可能。」丁飛頓時想起過去的事來,道:「如果是真的,
那真是要恭喜老大。」墨天的死,雖然墨震天也沒表現出特別的難受,但丁飛知
道對他的打擊還是蠻大的。

  「這事還是要確認一下,但願如此。丁飛,我準備回去一趟,看看是不是能
把傅星舞帶出來,所有人里面,我最信任是你。所以,你就不要回去了,就近找
個山洞躲起來,等著我回來。」墨震天道。

  「好,我一定會照顧好她的。」丁飛道。

  「你真是我的好兄弟!」見丁飛沒有絲毫猶豫,墨震天也有些感動,他想了
想從頭上撥下幾根頭發來,道:「你在這里等我三天,如果三天我沒回來,你就
帶著她離開。然後找個地方做個DNA鑒定,如果確定孩子是我,那只有拜托你
了。如果不是,隨便就好。至於林嵐,你自己看著辦就行。」

  聽著象是托孤一樣話,丁飛心中不是滋味,道:「老大,您別這樣說,您一
定會回來的,我就在這里等著您,哪里都不去。」

  墨震天長嘆一聲道:「但願吧,世事難料呀!」

  丁飛還想說什麽,但被墨震天一把扯著離開,兩個身影沒入了沈沈的黑暗之
中。

                ◇◇◇

  朝軍指揮部。

  樸玄玨放下電話,望著在房間里來回走動,顯得極焦燥不安地的易無極道:
「你提供的情報是準確的,但很遺憾,他們還是帶著林嵐突圍了。」

  「什麽!」易無極吼道:「你為什麽不相信我!為什麽不讓我參加行動!我
早說過,那幫人身手都不錯,靠著普通軍隊很難將他們一網打盡的!現在怎麽辦!
怎麽辦!他們都逃回去了,林嵐還在他們手上,你說怎麽辦?」

  樸玄玨神情也有些黯然,在易無極提供情報後,她已盡全力調派人手,開展
營救行動,但還是功虧一簣,但按當時的情況,易無極提供的情報是真是假都無
法確定,又怎麽可能讓他自由行動。

  「你現在放了我,我去找方臣要人,我保證,一定把林嵐帶回來,之後我和
她離開這里,不再參與這場戰爭。」易無極道。

  「這不可能。」樸玄玨拒絕道:「雖然我相信你想救林嵐是真的,但你畢竟
是魔教的人,放了你,你又怎麽可能帶著她回來。」

  「我發誓,一定會回來的。」易無極急道。

  「我不會冒這個險。」樸玄玨道。

  「你!」易無極氣得說不出話來。

  「林嵐我們一定會救的,我們已經掌握了方臣駐紮的地點,準備後天展開一
場突襲,為接下來的反攻做準備,如果你願意提供情報,那麽救出林嵐的機會大
很多。」樸玄玨道。在南浦經過這段時間的堅守後,已消磨了韓軍的銳氣,而車
楷澤的第一集團軍迂回到韓軍的後方,只要能夠打掉韓軍的指揮部,反攻的勝算
會很大。在這節骨眼上,樸玄玨不敢冒這個險,畢竟易無極的指揮能力要比方臣
強許多,萬一他重新執掌了指揮權,會對反攻帶來極大的隱患。

  易無極一時語塞,在林嵐被抓後,他幾乎沒什麽猶豫便告訴樸玄玨他們可能
藏匿的地點,但是要他提供更多情報,這有違他的本意。

  猶豫了許久,對林嵐的愛還是壓倒了一切,易無極道:「我可以提供情報,
但我必須參加這次行動。」

  樸玄玨也猶豫一下道:「你可以參加,但必須在我們的監控之下。」

  「好!」易無極道,為了救林嵐,他已什麽都不管不顧了。

                ◇◇◇

  聽到白無瑕的回答,阿難陀並不意外,白無瑕的善惡觀或許不如鳳戰士那麽
根深蒂固,但也絕非三言兩語就能使對方理解和認同。

  對於白無瑕,阿難陀一直對客客氣氣,但這僅僅是他對強大對手的一種尊敬。
在他的內心深處,其實對白無瑕充滿了怒甚至是強烈的恨。這些年來,作為假想
敵的鳳並未對落鳳島造成實質威脅,倒是不知從哪里冒出的她卻差點令自己陷入
萬劫不複,還有上次無名島之役落敗逃遁,真可謂是新仇舊恨加在了一起。

  阿難陀壓抑著內心波濤般起伏的情緒,淡然笑道:「很多事也非幾句話能夠
說得清楚,我相信白小姐或許有一天能夠理解我們。」

  白無瑕沒有回答,和阿難陀一樣,她也是以故作平靜來掩遮著內心的起伏。
遠在艦隊里的母親、近在自己身邊的藍星月都令她牽腸掛肚,阿難陀雖然一直臉
帶微笑、客客氣氣,但眼神中越來越熾熱的火焰令人不寒而戰。

  「藍星月。」阿難陀望著藍星月道:「我們在香港匆匆打了一個照面,沒想
到在這里遇到了。真不愧是將門之後,果然是不一般的英氣逼人。」對於藍星月,
阿難陀也早有耳聞,香港一役藍星月也給他留下了極深的印象,此時細細打量,
果然明眸皓齒、麗若雪梅綻春,一股特別英氣令人難忘。

  藍星月看了阿難陀一眼,也看到了他眼神中的熾熱火焰,心頭猛然一沈。雖
然不知為何阿難陀為何還沒撕下偽善的面具,但如果有得選擇,她願意為白無瑕
承受一切暴行與痛苦。

  阿難陀捕捉到藍星月神情的細微變化,對方才雷破所說兩人有著極親密的關
系更為確信。他腦海中想象著眼前這兩個風華絕代的女子赤裸相擁、纏綿悱惻的
情景,心頭猛烈一顫,這該是何等香艷刺激的畫面。

  這一個多月來,雖然雨蘭一直跟隨阿難陀,但大戰在即,人自然有壓力,欲
望的渲泄往往無法盡興;為了得到美國第七艦隊的支持,他忍辱將雨蘭拱手相讓,
心中又是極不痛快;而司徒空上島後,對本是他獨占的冷傲霜下手,更將她帶到
大庭廣眾之下,在眾目睽睽中肆意奸淫。

  而此時,生死之戰已分出勝負,在壓力驟然減輕之時,欲望自然滋生,阿難
陀感到迫切地需要發泄一番,舒一舒憋悶在胸口已久的惡氣。白無瑕當然是他最
終的目標,但他一方面沒有想好該如何處置這個有著神秘力量女人;另一方面對
於白無瑕這樣絕色無雙的女人,得要好好地品,否則有暴斂天珍之嫌。而要平心
靜氣去品味她的迷人之處,需要一個相對平和心態,所以他讓雷破去打冷傲霜帶
來,等先渲泄了已要爆裂般的欲望,再考慮用什麽樣的手段去對付她。

  等了半天,雷破卻還沒有帶人過來,這時有手下來報,法老王武明軒要與他
通話。阿難陀出了房間接聽電話,回來之後,臉色籠上了一層濃重陰霾。在電話
之中,武明軒對阿難陀以奇招反敗為勝大加贊賞,但之後說了兩件事卻極令他無
比郁悶。第一件,武明軒讓阿難陀在這里戰事了結之後,讓司徒空押解白無瑕去
他哪里;第二件,考慮到落鳳島已徹底暴露,鳳很有可能會采取軍事行動,讓他
做好準備隨時放棄落鳳島。

  阿難陀有些忿忿,白無瑕是他抓獲的,但法老武明軒這麽急著向他要人,雖
也能理解,白無瑕和她身後的勢力極其龐大和神秘,武明軒要親自過問也屬正常。
但這樣一來,白無瑕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更令人不爽的是,還讓司徒空親自押
送,那個象野獸多過人的貨色,剛才已迫不及待,由他親自押送,還不便宜了他。

  說實話,在這之前,阿難陀雖欲火中燒,但是否即刻對白無瑕施暴多少還有
些猶豫,作為他們與鳳之間橫空出現的第三股力量,他存著一絲僥幸,希望不戰
而屈人之兵,希望能夠爭取到這一巨大的勢力。一旦對她施以暴行,雙方間的敵
意將更加的強烈,而要想用暴力令她屈服,阿難陀感到並沒有把握。

  而此時武明軒的命令讓阿難陀有了決斷,什麽調查她身後的神秘勢力、什麽
爭取獲得那些力量,這些事讓武明軒去操心算了,總之要先在司徒空之間得到她,
不能這麽便宜了那小子。

  望著眼前的白無瑕,阿難陀又想到正是因為她才使得自己苦心經營了多年的
落鳳島基地陷入了危局,心中恨意又憑空多了幾分。但他畢竟是不是司徒空,即
便已有了決斷,也不會象野獸一下立刻將她壓在胯下。

  白無瑕與藍星月察覺到了阿難陀情緒的變化,她們互相望著對方,用眼神給
予對方安慰,房間里的空氣越來越陰沈,如同暴風雨即將到的前夕,她們心有不
甘,但命運已由不得她們掌握,唯有鼓起勇氣去面對暴風驟雨。

  沈悶了半天,敲門聲響起,雷破回來了。但令阿難陀奇怪的是,他竟然一個
人回來。進進房間,雷破神色憤恨地道:「魔僧大人,這司徒空真不是東西,他
說要人讓您親自去,我差點和他又幹起了。」

  這下阿難陀怒不可遏,差點想即刻直奔落鳳獄,和司徒空憑著功夫見個真章。
但最終還是按捺住沖動,兩人都是四魔之一,也算是有身份之人,司徒空可以不
要臉面,但他不想為了一個女人去和他打個你死我活,傳出會被別人笑話。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羅西傑這里有消息立刻通知我。」阿難陀道。雷
破走的時候告訴阿難陀,那部關於白霜的視頻已拷貝到連接電視的硬盤中,只需
打開電視便可觀看。而此時阿難陀已無心觀看,雷破剛離開,他一把抓起藍星月,
重重地擲到了床上。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望著殺氣騰騰、大步走來的阿難陀,藍星月心知自己
又將面臨殘暴的奸淫,身為鳳戰士,又是鐵血將軍的後代,她自然無懼生死,也
無懼於敵人的殘酷暴行,但這一次卻將是在白無瑕的面前,在自己心愛的人面前
被汙辱,她感到格外難受與恥辱。藍星月看到白無瑕望著她那憤怒、關切、痛心
的眼神,她努力艱難地擠出一個微笑,告訴她不要擔心,她能挺過去的。

  大山一樣雄偉的身軀擋住了藍星月的視線,阿難陀已脫得精赤,強悍的身體、
古銅色隆起的塊塊肌肉令他如上古魔神般的猙獰兇惡,巨大的手掌已向她胸口伸
來,在布帛的撕裂聲中,藍星月感到胸口一涼,雪白高聳的乳房已無遮無擋地裸
露在了他的眼前。

  阿難陀雙手翻飛,藍星月草綠色的迷彩服如秋日落葉紛飛,巴掌大的衣服碎
片飄飄灑灑地落滿了一地,轉瞬之間,一具如羊脂美玉般的絕美胴體呈現他的眼
前。雖然急怒攻心,阿難陀還是不由得暗暗贊嘆,這般容顏、這樣的身體,真可
謂是人間絕色,與冷傲霜、雨蘭相比也絲毫不遜色。

  阿難陀雙手一抄,藍星月修長的玉腿如剪刀一般分了開來,沒有絲毫的停頓,
赤紅色的肉棒如長槍一般直挺挺地刺向嬌嫩的花穴。如換了往日里的阿難陀,面
對這般絕色之人,必然會化上些時間好好地欣賞、慢慢地品味,但這些日子來他
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又經歷了一場生死之戰,再加上司徒空的放肆行徑,令他需
要用一場暴風驟雨般的戰鬥來渲泄心中的憤悶與欲望。

  肉棒尚未觸到花穴,藍星月已感到一股炙熱的氣流沖向雙腿交匯處,她頓時
想起有關阿難陀的傳聞,頓時心跳加速,臉上露出驚惶的神色。在肉棒赤紅色的
巨大龜頭頂到花穴的瞬間,藍星月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以全部的意誌來抵禦即將
到來的巨大的痛苦。

  赤紅色的龜頭頂在經過零點幾秒的相持,破開了緊緊閉合著的花唇徒勞的抵
抗,開始侵入藍星月狹的小的洞穴。兩片纖薄如紙的花瓣包裹住侵入的龜頭,被
拉扯著一卷挾了進去。阿難陀抓著她小腿拎高了寸余,半片玉臀挺翹了起來,然
後雄壯的身體猛然下壓,赤紅色的兇器挾著排山倒海之力,以不可阻擋之勢刺入
藍星月的身體。

  短短數秒,屏著呼吸的藍星月臉漲得痛紅,她先是感到身體似被鋒利的刀刃
劈成兩片,緊接著花穴之中象捅入了燒紅的鐵棍,痛得無可忍受。在那肉棒完全
進入她的身體,龜頭頂在花心的瞬間,她感到人就象要炸裂似的,痛苦已經超越
了承受的極限,瞬間,她淒厲地慘叫了起來。

  聽到藍星月的叫聲,阿難陀嘴角微微上翹,胸中的郁結之氣順暢了不少。望
著胯下瑟瑟顫抖的赤裸胴體,他將刺入花穴的肉棒撥出半截,然後用更大的力量、
更快的速度狠狠地捅了進去。

  慘烈的叫聲象刀片一樣劃著白無瑕的心,因為阿難陀身體的阻擋,她看不到
藍星月臉,但卻眼睜睜地看著那猙獰醜陋的兇器一次又一次刺進了那嬌柔的花穴。
白無瑕極度地憤怒、心痛,但卻知道自己沒有絲毫辦法阻止這一切的發生。一種
強烈的無助感在心中湧動,她曾以為自己擁有了可以左右一切的力量,但那只是
虛幻的假象。她象是回到了當年,赤裸裸地站在那個無良的攝影師面前,眼睜睜
地看著那骯臟的手掌伸向自己赤裸的胸膛,她想反抗卻又無力反抗。

  為了酣暢淋漓、無所顧忌地渲泄欲望,阿難陀並沒有刻意去控制體內的真氣,
在萬毒魔炎的侵襲之下,藍星月雖不至於立刻斃命,但花穴被持續灼燒的痛苦常
人根本無法想象。她嘶聲慘號,象被用長槍釘在地上、又象一個溺水之人般瘋狂
地痙攣、踢動著修長的玉腿,但無論怎麽掙紮,花穴卻依然一次次地被赤紅的肉
棒殘酷地貫穿。

  「暢快!」阿難陀吼了一聲,將藍星月身體翻轉了過來,手掌抓著雪白的股
肉,肉棒又一次深深地捅進了她的花穴。

  雖然在阿難陀撲向藍星月之時,甚至更早之時,白無瑕就已清楚自己與她必
將面對殘酷的淫辱,但當親眼目睹這一幕時,心靈上的震撼卻仍然比想象要大得
多。當阿難陀擺弄著胯下赤裸胴體,將藍星月轉向她之時,白無瑕有一種極其強
烈的崩潰感。

  「住手!」白無瑕忍不住大聲喊道。她不是普通人,她清楚在這樣的境地無
論是怒叱痛罵又或苦苦哀求都無濟於事的,但她還是叫出聲來。她清楚每個鳳戰
士都有極強的意誌,如果僅僅是純粹的強奸,她絕不會如此的失態。雖然隔了一
段距離,但白無瑕依然感到一股強勁的炙熱的氣流撲面而來,幾乎令她無法呼吸。

  聽到白無瑕失聲大叫,藍星月擡起頭,用盡全身的氣力向她喊道:「無瑕,
我沒事,無論如何,我們都要堅持,不要向敵人低頭!」

  聽到藍星月的話,白無瑕臉上感到發燙,一直以來,她總是以俯視與保護者
的心態與她相處,沒想到此時此刻,她比自己要堅強。白無瑕向她微微地點了點
頭,表示明白她的心誌,便不再言語。

  雖然在阿難陀心中,還是對白無瑕更感興趣,但無庸置疑,藍星月無論容貌
身材都不輸給冷傲霜或雨蘭,面對這樣的絕世尤物,自然令阿難陀沈迷在肉欲的
快感之中。整整奸淫了她有半個多小時,在藍星月即將昏厥之時,他將積蓄已久
的欲望化作滾燙的熔漿灌滿了藍星月飽受蹂躪的花穴。

  阿難陀長身而起,望著胯下微微蠕動的雪白身體,看著不斷流淌出白濁乳液
的花穴,感到象剛剛泡了一個熱水澡一般的通體舒暢。目光望向白無瑕,她絕美
的面容滿是怒火,高聳傲人的胸膛急劇地起伏,似乎隨時要掙脫衣衫的束縛蹦躍
出來。毫無疑問,白無瑕身份特殊,在她身後的勢力十分神秘,如果能收服她、
得到她的力量,一定極有價值。但法老王武明軒既然要親自審訊她,阿難陀也就
不抱它想,在剩余的時間里,好好地享受一番,這已是他此時唯一的目的。

  阿難陀的欲望已得到渲泄,自然不會象對藍星月一樣對她,面對這般傾城傾
國、又極其神秘的尤物,需要慢慢地去品味。他坐在了白無瑕的身旁,打開了電
視,白霜赫然出在電視的屏幕之中。

  白無瑕知道母親的那一段屈辱的過往,而且在日本黑幫雅庫紮存放檔案的地
方曾看到過母親被辱的影像資料,不過那些資料未曾經浦田絕狼的精心剪輯,所
以此時呈現在她面前的畫面令她極度的震撼。

  「你的母親和你長得真象!怪不得牧雲求敗會為之所迷。」望著屏幕中為保
護剛出生的女兒而被強暴的白霜,阿難陀感到渾身又燥熱起來。多年來,他對武
聖所傾心的那個神秘女人很是好奇,此時一見,果然是人間絕色。

  望著屏幕中忍受著屈辱痛苦的母親,白無瑕眼睛象是要淌出血來,雖然這已
是過往的歷史,但心依然象是被撕裂一般。正當她竭力克制著潮水般的心緒時,
阿難陀的手環繞過了她的肩膀,隔著衣服抓住她急劇起伏的傲人山峰。

  白無瑕身體一陣輕顫,望著已開始輕輕揉搓自己乳房的巨大手掌,一陣幾欲
嘔吐的惡心煩悶在胸口激蕩,在花毒的侵襲之下,她渾身無力,她用僅剩不多的
力量不是去躲避,而是挺直了腰板,自己的母親是那般的堅強,還有藍星月,在
敵人的淩辱下也毫不畏懼,雖然心中悲嘆命運的不公,但她也一樣要勇敢地面對。

  白無瑕尚且還強自鎮定,但不遠處癱在床上的藍星月卻慌了神,她看過這段
錄像,所以當白霜出現在屏幕時,她一會看著電視,一會兒看看白無瑕的反應,
緊張不已。而當阿難陀摟住白無瑕,開始侵犯她之時,她用盡全身氣力從床上支
起身體,用嘶啞的聲音道:「阿難陀,你放開她,我才是你的敵人,你是個男人
地話,有什麽手段就沖我來。」剛才她被淩辱時,白無瑕也曾這麽說,當時她毅
然讓她要堅強,但所謂的關心則亂,現在當她看到自己所愛的人即將遭受同樣的
命運,她明知是徒勞的卻也忍不住這麽做。

  聞言,阿難陀與白無瑕都將目光轉向她。阿難陀笑著道:「剛才你還沒過癮,
別急,先看會兒電視,等下再讓你爽。」白無瑕聽著阿難陀汙言穢語,望著藍星
月道:「星月,剛才你怎麽說的,別向敵人低頭!」

  藍星月張著嘴,想說什麽卻說不出話來,白無瑕說得不錯,但自己卻怎麽能
眼睜睜看著她被阿難陀侵犯。

  浦田絕狼剪輯的這卷影像資料的最初十來分鐘著重表現被俘後的白霜在面對
強暴時的痛苦,和面對痛苦時的勇敢與堅強。畫面驚心動魄,殘酷的暴虐如一浪
高過一浪的海嘯,令人窒息,在血脈賁張更生扼腕嘆息之意。

  阿難陀雖定力過人、心誌堅毅,但還是被眼前的畫面的所深深吸引,一直全
神貫註地看完這一段,才長長籲了一口氣,心中為這精彩的畫面暗暗叫絕。望了
望緊挨著自己的白無瑕,他空著的左手伸到了她胸前,慢慢地一顆顆解開白衣的
鈕扣。雖然憑著手感,他確定掌中的豐乳必定極美,但他仍迫不及待地想一睹真
容,想與屏幕中她母親的乳房比較一下,到底哪個更加美麗。

  很快,白無瑕的白色外衣豁然敞開,里面穿著一樣白色貼身內衣,高聳入雲
地乳房更加噴薄欲出。阿難陀心中雖然象被貓抓撓,卻也很有耐心地將她褻衣慢
慢地撩了起來,平坦的小腹、白色的胸罩、雪峰間深不見底的溝壑慢慢地展現在
他的眼前。

  阿難陀細細欣賞了半晌,才將手伸到文胸的中間,白無瑕穿的是前扣式的文
胸,在解開搭扣後,脫去束縛的玉乳從裂開的文胸中蹦躍出來,在她急促的呼吸
中,高聳的玉乳以一種令人目眩神迷的姿態不停地上下起伏。

  阿難陀看看屏幕中白霜的玉乳,再看看眼前她的玉乳,試圖比較哪個更美,
但看了半天,卻也無法分個高下。此時屏幕中播放著的是浦田絕狼從多方位展現
白霜的容貌與身體之美,雖然也刺激誘惑,但比之前比少了些驚心動魄之感。阿
難陀手握住了那高聳的雪峰,絲綢一般的觸覺,恰到好處的柔軟令他感到身體里
的欲火不停升騰。

  白無瑕望著屏幕中受著淩辱的母親,默默地忍受著他的肆意侵犯,過往她不
止一次遭受過男人的猥褻,雖然幸運保住了處女之身,但她知道今天已很難幸免
了。早知這樣,還不如在和藍星月某個纏綿的時刻,象自己對她所做的那樣,讓
她來弄碎那道代表處女的薄薄的肉膜。對於失去處女之身,白無瑕雖然一樣心痛,
但卻也能坦然接受,但按著「門」里長老的警告,一旦她不再是處女,就不再是
聖女的身份,就不會對她全力支持,如果失去「門」的力量,她感到再無翻盤的
可能,或許將沈淪到地獄最深處,永遠見不到光明。想到這里,白無瑕感到刺骨
的寒意,但此時自己又能做什麽?無論明天會怎樣,自己要象母親、象藍星月一
樣勇敢地去直面命運。

  「阿難陀,你住手!」藍星月還是無法接受白無瑕被汙辱的現實,她從床上
爬了下來,還沒站穩,雙腿一軟摔到在地。她雙手反剪在身後,剛才的奸淫令她
全身脫力,想要站起來卻也不是那麽容易。

  阿難陀望著艱難支起身體的藍星月,嘴角隱現笑意,看來兩人的確是同性愛
人,而且愛得還很深。他沒有去阻止,而是任由藍星月一點點地挪動著身體,到
目前為止,白無瑕還保持著相對的冷靜,無論藍星月的舉動會對她產生什麽影響,
都是一件有趣的事。

  看到藍星月焦急如焚的神情,白無瑕想出言勸慰或阻止她這徒勞的舉動,但
想了想還是沒說什麽,她在心中暗暗地嘆了一口氣,望著她的眼神流轉著一絲柔
情。

  藍星月也是極聰慧之人,看到白無瑕的神情自然明白她的心思,於是便把到
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但她還是一點一點挪動著身體爬向她,哪怕無法阻止這一
切的發生,自己也要在她身邊,與她一起去承受這份深入骨髓的傷痛。

  阿難陀手掌探索過白無瑕雪峰的每一處,指尖攀上了峰頂,輕輕撥動著那鮮
艷的蓓蕾,欣賞著、感受著那蓓蕾在指尖慢慢綻放。

  半天,藍星月終於挪到了白無瑕的身旁,擡頭看去,看到了她關切的眼神,
卻也看到象烏雲一般覆蓋在她潔白雪峰之上巨掌,她多麽希望自己能代替她,但
她知道這無疑是一種奢望,命運對於自己,對於她,都是一樣的殘酷。

  此時,屏幕上多次地出現嬰孩時白無瑕的身影,白霜對女兒的濃濃愛令人動
容,之後,白霜為了讓女兒活下去,開始接受浦田絕狼的調教,被迫以種種淫蕩
的姿態去取悅男人。

  藍星月支起身體,坐在白無瑕的身旁,她狠狠看著阿難陀橫在兩人中間的手
臂,有一種咬下去的沖動。白無瑕朝她微微搖了搖頭,讓她不要沖動,藍星月突
然感到鼻子一酸,星眸中泛起晶瑩的淚花。她反剪在身後的手向白無瑕伸去,然
後握住她的手掌,兩人的手握在一起,淚水卻已奪眶而下。

  雪峰頂上的鮮艷蓓蕾在在阿難陀的撥弄下高高挺立起來,屏幕之中的白霜一
次次地攀上欲望的巔峰,令人血脈賁張的銷魂呻吟在房間之中不停地回蕩。在已
充分品味了那迷人玉乳的阿難陀手掌慢慢向下移動,他感到懷中的白無瑕微微地
開始戰栗起來。

  輕輕地解開了草綠色軍褲的鈕扣,阿難陀扯著褲腰往下拉,扯了幾下卻沒扯
下去。他有些奇怪,環繞過白無瑕身體的手臂微微用力,身體前傾,阿難陀看到
藍星月反剪的雙手,一手抓著白無瑕的手掌,一手卻緊緊捏著那條軍褲的後端。

  阿難陀微微一笑,手掌用力拉扯,藍星月急得都哭出聲,但卻怎麽也抓不住
白無瑕褲子,眼睜睜地看著長褲被剝落了下來。

  「星月,該來的總是要來的,沒什麽好怕的。」下體裸露出來的白無瑕沖著
藍星月道,這話既是寬慰她,也是在鼓勵著自己。

  「可,可是,無瑕……我不想……不想你被這樣!」藍星月抽泣著道。

  「沒事的,別擔心!」白無瑕手重重地捏了她,如果自己註定要被汙辱,她
希望藍星月最好不要在自己身邊,不僅僅是因為她是自己愛的人,更重要她需要
用全力精神去抵抗心靈與肉體的痛苦,她無暇再有多余的心思放在她身上。

  望著白無瑕嬌艷如花的私處,阿難陀在心動之余卻有個疑問,白無瑕還是不
是處女,他閱人無數,一般來說,只需一眼就能分辨出女人還是不是處女,但白
無瑕卻是個例外,她身體有些特征表明她仍然是處女,但有些特征卻已充分與浸
染著情欲。

  阿難陀有些想開口去問,最後還是沒問,是不是處女一探便知,何必又要多
此一問?手掌在她雪白的長腿上愛撫了一番,慢慢地伸向了她雙腿的中央。她與
藍星月都有著極其傲人的大長腿,原本他想多品味一會兒,但一探她是否還是處
女的念頭卻越來越強烈。

  手指輕輕撥弄著花唇,阿難陀鼻尖聞到一絲若有若無的香氣,這種特殊的體
香往往只有在未經人事的處子才有,阿難陀感到她仍是處女的可能性頓時大了許
多。不一刻,薄薄的花唇開始潤濕起來,她對性刺激的敏感度極高,按理說,又
不是太象處女。

  阿難陀將手指慢慢地伸向花穴洞口,輕輕地插了進去,洞門極窄,插入的手
指象被緊緊咬住。在進入的瞬間,白無瑕微微張開的雙腿猛地合攏在一起,剛才
在他愛撫花穴時,她依然巍然不動,但花穴被侵入那瞬間,她還是感到極度地羞
恥、緊張與害怕。

  合攏在雙腿無法阻擋阿難陀手指的繼續入侵,突然阿難陀突然雙目射出精芒,
神情喜出望外,指尖觸到了一層柔軟的阻擋,瞬間他已確認那迷人的花穴尚沒有
被任何一個男人開墾過,果真是一個如假包換的處子。

  阿難陀心中欲火越燃越烈,但卻沒打算既刻破她的身,他幾乎可以肯定,以
她此時的反應,即使面對失貞的痛苦也必然會對自己橫眉以對,竭力表現出凜然
不懼,這似乎少一點什麽,面對這麽一個絕世美女,一個將自己逼入絕境的對手,
在攫獲她童貞的時候,得讓她感到最深沈的絕望與恥辱,這樣自己才能得到最大
的滿足與快樂。

  阿難陀將手指從花穴中抽離,手掌在她赤裸的胴體遊走,屏幕之中妖嬈而淒
美白霜令人熱血沸騰,而邊上的兩個絕色尤物更令他不能自持。阿難陀所等待的
契機估計還要很久,他感到還需要渲泄一次才能夠以品鑒的心態去破白無瑕的處
子之身。想到這里,他站了起來,從櫥櫃的抽屜里取出數支針劑。

  在兩女疑惑不安的目光中,阿難陀將一支支針劑紮入了藍星月白皙如玉的大
腿,紮完最後一支道:「別緊張,不過是春藥罷了。」其實他不說,兩人猜測也
是這個東西。

  片刻間,藍星月蒼白的臉頰如塗抹了胭脂一般艷紅起來,清澈的美眸朦朧迷
離,挺撥的雙峰如波濤般起伏,纖薄的花唇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漲起來,晶亮的
愛液如露珠般潤濕了綻放的花瓣。

  阿難陀給藍星月註射的是藥效最強烈、可以使人失去本性的一種春藥,而且
用了數倍於常人的劑量,就是再貞潔的聖女即刻也會變成蕩婦淫娃。起初藍星月
還試圖控制欲望,但很快便徹底地迷失沈淪在肉欲的黑潮之中。

  「無瑕,無瑕,我好難過,我愛你,愛你,我想要……」藍星月含糊地的呻
吟著,赤裸的身體不停地在白無瑕身上胡亂地蹭著,她想去撫摸對方,但雙手被
反綁在身後,這令她極度的焦燥。

  阿難陀放倒了沙發的靠背,藍星月壓在了白無瑕的身上,叫喊著她的名字,
不停地吻著她。白無瑕冷冷地看了一眼坐在邊上的阿難陀,心中暗罵了一聲:
「卑鄙!」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到了這般地步,自己又能如何。

  悠長的熱吻後,藍星月開始親著白無瑕高聳的雪峰,被她親吻著的胸口又麻
又癢,白無瑕愛憐卻又無奈地望著迷失在欲望中的愛人。

  一邊是屏幕中令人熱血沸騰的畫面,一邊是活色春香的表演,縱然阿難陀定
力極強,卻也欲火難捺。當藍星月開始親吻白無瑕的花穴之時,他一把抓住眼前
豐潤迷人的玉臀,將饑渴之極的肉棒刺入藍星月的身體。頓時藍星月大聲的叫了
起來,竭力扭動著的雪臀,用最猛烈的高潮迎合肉棒的抽插。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8-12 14:33     標題: 烈火鳳凰 (4‧13)作者:幻想彼岸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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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


作者:幻想彼岸3000
2018-2-15發表於SIS


                             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六節 目迷五色13 

    泛著赤紅色光澤的巨碩肉棒在淫水泉湧的花穴里肆意馳騁,在春藥的作用之
下,神誌不清的藍星月猶如屏幕中的白霜,一次又一次在欲望巔峰上狂亂起舞。

  在藍星月不知第幾次高潮時,阿難陀終於又一次暢快淋漓地噴射出炙熱的精
液。他站了起來,走到壁櫃邊,倒了杯酒一飲而盡,然後又倒了一杯,悠悠地小
口泯著,走了回來。

  屏幕中的白霜繼續接受著浦田絕狼的調教,而在放平了的沙發上,誘人之極
的春宮戲依然在進行著。在方才的奸淫中,藍星月雖已數度高潮,但依然如同發
情的雌獸,欲望無比高亢。

  阿難陀給她用的春藥是「聖手心魔」親自配制,而且是藥性最猛烈的一種,
在數倍的劑量下,如不服用解藥,她會一直這麽亢奮下去,直至人徹底脫力、昏
迷,甚至可能導致死亡。

  當阿難陀結束對她的奸淫後,藍星月陷入一種歇斯底里的狂燥之中,她被春
藥迷失了本性,唯有通過一次次地高潮渲泄,才能慰藉精神的渴求,減輕肉體的
痛苦。但是,雖處於亢奮狀態,但要到達高潮仍需對性器官進行一定的刺激。而
她雙手反綁,無法用手自慰,這令她體內如巖漿般湧動的肉欲找不到突破口,人
難受到了極點。

  藍星月叫著白無瑕的名字,狂亂地親吻著她,然後用雙腿緊緊夾住她的大腿,
濕如泥濘的花穴拚命地在雪白的大腿上來回地不停磨蹭。白無瑕又是焦急又是愛
憐地與她親吻,但藍星月卻依然顛狂不已。

  雖然將白無瑕的大腿夾得極緊,但刺激依然不夠,在本能與潛意識的驅使之
下,藍星月跪著轉過身體,頭埋入白無瑕雙腿間,而她也張開雙腿,花穴向著白
無瑕的臉湊了過去。過住,她們曾也以這樣的方式互相親吻,在欲望無法渲泄之
時,藍星月便這麽去做了。

  剛才藍星月一直夾著腿,現在雙腿岔開,遺留在花穴之中的精液頓時湧了出
來,滴到了白無瑕嘴角上,眼看不停流淌出乳白色穢物的花唇離自己越來越近,
白無瑕下意識扭過臉,透濕的花唇貼在她臉頰上。

  藍星月一邊瘋狂地吻著白無瑕的花穴,一邊含糊不清地喊:「無瑕,無瑕,
我好難過,我想要,我好想要,你親親我,我好難過,你親親我……」她不停地
喊著,雪白豐潤的屁股在白無瑕臉上不停磨蹭,白無瑕躲無可躲,俏臉已沾滿了
乳白色的穢物和晶亮的淫水。

  聽到藍星月的叫聲,白無瑕有些猶豫,雖然在春藥的作用下,但不是她難受
到極點,也不會這麽大喊大叫,如果欲望能夠得到釋放,或許春藥的藥性會慢慢
過去。想到這里,她不再躲避,就象過往兩人歡愛時,她將紅唇緊緊貼在了花穴
上。瞬間,花穴里流到她嘴里粘稠的不明液體令她產生了嘔吐感,白無瑕壓制胸
中的煩惡,開始吮吸著充血腫脹的花唇,更將舌尖輕輕地伸入了花穴中。

  阿難陀端著酒慢慢地喝著,饒有興趣地看著白無瑕將自己的精液吞入嘴中,
這令他有一種難以形容的滿足感,望了望已被藍星月舔得非常潤濕的花穴,他壓
抑著立刻進入到其中的沖動。

  此時浦田絕狼剪輯的錄像已放到中段,白霜開始展示其令人匪夷所思的性能
力,其中有很短的時候連續不斷的高潮;有靠潮吹和分泌出的淫水沖調奶粉,讓
白無瑕存活;還有沒有任何的性刺激,依然能到達高潮……起初,阿難陀的目光
看著眼前的兩人纏綿為主,但漸漸視線更長時間地停留在屏幕中,更不時發出驚
嘆的聲音。

  白無瑕頭埋在藍星月胯間,沒去看電視,也不想去看,舌尖刺激著藍星月的
花穴,令她一次次地到達亢奮的頂點,她心中期盼著藥性能早點消退,但藍星月
卻依然亢奮如故。

  敲門聲響起,阿難陀答應後,雷破推門而入,他看到緊緊相擁的白無瑕與藍
星月,有些目瞪口呆。隔了片刻,定了定神才道:「大人,羅西傑那邊進展順利,
白霜在得知她女兒被擒後焦急萬分,親自來第七艦隊的旗艦商討營救的事宜。線
路已經鋪設好,要不要把那邊的畫面轉過來。」

  「好,轉過來吧。」阿難陀道。

  聽到雷破的報告,白無瑕頓時一驚,最壞的結果終於發生了。在阿難陀殺雷
格司令並逼迫他下屬就範時,白無瑕就知道他必會拿這個作文章。但按常理來講,
母親對戰事並不熟悉,應該不會親自與美軍接觸,但她還是低估了白霜對女兒的
愛。在接到信息後,潁浵曾力勸白霜不要去,但白霜心急如焚,執意要去她一起
前往。

  屏幕的畫面切換,白無瑕看到母親與潁浵神色凝重地走下飛機,在美軍的指
引下,大步地走向了敵人布置妥當的陷井。

  白無瑕神色大變,掙紮著推開趴在身上的藍星月,雙手反撐著地面,赤裸的
胴體劇烈地顫抖起來。從十六歲起,救出母親是她人生唯一的目標,此時即便自
己身陷囹圄,遭受再大的屈辱,只要母親安好,她依然能坦然接受。但眼睜睜地
著母親一步一步走向萬劫不複的深淵,白無瑕有一種天塌下來般的感覺。

  白無瑕推開藍星月後,被肉欲所控制的她頓時變得焦燥起來,她連連叫著白
無瑕的名字,希望她想剛才一樣繼續親吻自己,在得不到回應後,她扭動著赤裸
的胴體,用雙腿夾著白無瑕纖細的腰身,不停地來回磨動。

  白無瑕對藍星月的行為視如無睹,在看到母親推開艙門,即將走進去的時候,
她忍不住大聲喊道:「圈套,那是圈套,媽,你別進去!」

  白霜又怎能聽到女兒的呼喊,剛進入艙房,羅西傑帶著十來個高手一擁而上。
在與武聖牧雲求敗一戰之中,他領教過白霜的怪異的能力,所以不敢掉以輕心,
以絕對的力量擒住了她。

  頓時,白無瑕眼前一黑,人軟軟地癱在地上,絕望地看著母親被按倒在地又
被緊緊捆綁起來。阿難陀從地上將白無瑕拉起來,他坐到了白無瑕身後,一把將
藍星月從她身上拉開。為了這一刻,他已經足足等了數個小時,感受著白無瑕的
絕望,他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雷破,打開雙向視頻,讓她們母女見個面。」阿難陀道。

  「不要!」白無瑕絕望地大叫著,扭動著赤裸的胴體,在阿難陀懷中拚命掙
紮。

  「你終於知道自己有多不知天高地厚了,現在後悔已經晚了。」阿難陀說著,
手掌抓住她大腿內側,雙臂一展,雪白修長的美腿屈辱地向兩側大大地分了開來。
反正很快就要將她送走,阿難陀已無需有任何偽裝,他心中的怒、心中的恨還有
波濤洶湧的欲望可能無所顧忌地釋放。

  被押著走入內室的白霜一時還搞不清狀況,明明美國第七艦隊是站了女兒這
一方的,為什麽突然又反戈一擊?當她看到羅西傑,心猛地沈了下去,正是這個
惡魔般的男人重創了牧雲求敗,令自己又一次蒙受巨大的屈辱。雖已陷入絕境,
但她依然高高仰起頭,用憤怒的目光註視著他。

  羅西傑朝白霜微微一笑,手向她身後指了指。白霜愕然轉身,剎那間失聲尖
叫起來,身後的巨大的高清屏幕中,女兒赤身裸體坐在床上,一個面容黝黑、強
悍無比的光頭男子從身後緊緊地抱住她,女兒的雙腿被他大大掰向兩側,嬌美的
象花朵般的私處一覽無遺。

  「無瑕!」白霜沖向屏幕,她雙腿系著鐵鏈,一下摔倒在了地上,但還是拚
命地向前爬去。

  「媽!」這一刻白無瑕再也保持不了冷靜,她也喊著,也想沖向屏幕,但緊
抓住她大腿的手掌猶如鐵鉗,她雪白的胴體如風中柳枝般狂搖,但卻前進不了一
絲一毫。

  白霜爬到了屏幕前,她頭貼著冰冷的玻璃,哀聲道:「別傷害我的女兒,求
求你們,別傷害她,要我做什麽都行,求你們了。」話音未落,淚水已經泉湧而
出。

  「媽,您別說了,是我不好,是女兒沒用!」白無瑕喃喃地道,如秋水般的
雙眸泛起晶瑩的淚光。

  羅西傑走了過去,將白霜從地上拖了起來,他在屏幕前沙上坐了起來,也如
同阿難陀一般,攔腰抱著白霜,讓母女倆人面對面。他望著屏幕中的白無瑕,欲
望瞬間如幹柴烈火般熊熊燃燒起來,母女倆長得真象,他腦海中回想起那錄像里
的畫面,人變無比燥熱火起來。

  「西傑兄,你辛苦了。」阿難陀道。

  「這是我份內之事,我已讓托雷斯全速前進,大約三個小時後將對白無瑕剩
余的艦隊形成合圍,他們的武器裝備與第七艦隊相差甚遠,應該能一網打盡。到
時候我會親自帶人營救朱雀的。」羅西傑道。

  「好,兄弟的這份情我阿難陀記下了,等你這里作戰結束,我會命人將白無
瑕送過來,然後你和司徒空一起去法老王哪邊會合。」阿難陀道。

  「明白。」羅西傑望著屏幕中的白無瑕心神一蕩,雖然這頭口水是吃不到了,
但到時候也能如願地幹上一回。

  「西傑兄,這母女在這個世界上可能找不第二對了,錄像我看了,也怪不得
牧雲求敗被美色迷昏了頭。」阿難陀望著屏幕中的白霜,雖然韶華已老,但依然
風韻猶存,自有一種儀態萬千的成熟美態。

  「是呀,那錄像您看了吧,真是超越人類極限的想象啊。」羅西傑道。

  「看了一半,還沒看完,你說得不錯,真是精彩無比。」阿難陀由衷地道。

  「後面還更精彩。」羅西傑笑道。

  「哦,雷破,切個畫面出來。」阿難陀道。雷破在邊上按住如蛇一般在地上
扭動著藍星月,聞言道:「好。」他按動遙控器上的按鈕,巨大屏幕的右上角分
出一個畫面,繼續開始放著浦田絕狼剪輯的那盤錄像。

  這錄像羅西傑已看過好幾遍,他目光落在屏幕里白無瑕的私處,粉紅的花瓣
雖然濕潤而淩亂,但仍緊緊閉合在一起,花穴似乎尚沒被阿難陀真正的進入過,
端詳了半天好奇道:「魔僧大人,我真佩服您,這般絕色你竟能坐懷不亂,對了,
我有個疑問,她還是不是完壁之身。」同樣,靠著觀察她的體態,羅西傑一樣不
能判斷她是否還是處女之身。

  阿難陀哈哈一笑道:「我倒也真沒想到,她竟然還是處女。」

  羅西傑臉上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嫉妒和渴望,也笑著道:「那恭喜大人,能
收獲這等絕色之人的紅丸,倒也是人生一大幸事呀!」

  阿難陀笑道:「不管怎麽,這口惡氣總是出了呵。」

  母女兩人聽著兩人汙言穢語,心中又羞又怒又痛,縱有千言萬語,卻不知該
說些什麽。白霜聽到女兒尚是處子之身,心中更是如被烈火焚燒一般痛楚。

  羅西傑也算是魔教中有數的人物,見阿難陀至令還沒破白無瑕的身,又故意
進行視頻,心中已然明白他的用意。不過想想也是,似白無瑕這般心誌堅毅之人,
不是這樣還真沒法令她亂了方寸。他呵呵一笑道:「反正還有些時間,那小弟就
越個先了。」說著雙手抓住白霜的衣領,在清脆的裂帛聲中,白霜的外衣被撕成
兩片。

  「住手!你們要幹什麽!住手!」白無瑕頓時叫了起來。

  聽到白無瑕驚恐的叫聲,阿難陀開心的笑著,他雙腿一伸,象蟒蛇一般卷住
她的長腿,巨大的手掌抓住豐盈的玉乳肆無忌憚地摸捏了起來。

  很快,坐在羅西傑腿上的白霜也被剝得一絲不掛,而羅西傑也脫掉了褲子,
巨碩無比的肉棒穿過雪臀,直挺挺地矗立在花穴前方。幾乎同時,阿難陀抓著白
無瑕往上一提,原本貼在她股溝間的赤紅色肉棒如突然顯現的巨蟒,以同樣的姿
態橫在花穴下方。

  看到這一情景,白霜驚惶地叫了起來道:「你們別碰我女兒,求你們,求求
你們了……」

  白無瑕竭力轉過頭沖著阿難陀道:「攻打落鳳島是我的,和我母親無關,你
們要怎麽對我都行……」話音未落,阿難陀突然按住她的頭,厚厚的嘴唇壓了在
她顫抖的紅唇上,舌頭迅捷鉆進她的嘴里,將她的舌頭卷在一起。

  剛才在藍星月被強暴時,白無瑕還一直保持著冷靜,但在與母親面對面之時,
她終於如同一只在獵人槍口的小鹿,完全亂了心神。望著她惶急的神色和美眸中
閃爍的淚花,阿難陀有些情難自禁。

  阿難陀吻著白無瑕,起初一刻,她抵死反抗,但慢慢地似乎變得順從起來,
任由他的舌頭在嘴里攪動。阿難陀相信,為了母親,她會願意去做那些令她屈辱
的事,如果有足夠的時間,倒可以慢慢地品味一番。但是,此時,對於給他帶來
巨大傷害的人,必須給予她最強烈的痛和最深沈的絕望,

  吻了許久,阿難陀才放開了她,白無瑕轉過頭,看到橫在花穴下的肉棒倒還
沒進入母親的身體,但摟著母親的男人正愛撫著母親的私處,而母親的私處兩片
艷紅的花唇充血腫脹,上方赫然凸起陰蒂和下邊幽深的洞穴若隱若現,整個私處
包括那男人手掌更是浸滿了晶亮透明的愛液。

  白霜註意到了女兒帶著一絲驚詫的眼神,頓時又羞又急,不知該怎麽和女兒
解釋。雖然已隔二十多年,她已從當年性奴的陰影里走了出來,但對洪水猛獸般
的肉欲她依然不知道如何去控制。

  見白無瑕轉過頭,羅西傑猛地將手指捅入了白霜的花穴之中,頓時騎坐在他
腿上的赤裸胴象水蛇一般扭動起來。經過這麽些天,羅西傑對白霜的身體已非常
熟悉,他手指抵在花穴中最敏感的G點,只要稍稍再加以刺激,她很快就會不可
抑制地到達高潮。

  白霜也知道這一點,她竭力去忍,但身體完全不受控制,雖然在那段錄像之
中她淫蕩無比,但畢竟是過去,此時此刻,她不想在女兒面前也如此的淫蕩。肉
欲就似潮水,一浪高過一浪,她呻吟著,斷斷續續地泣聲道:「女兒,唔……對
不起,我……我保護不了你……啊啊……我也不想……都是我不好……」

  白無瑕當然清楚母親為什麽會無法控制肉欲,聽到母親這麽說,她淚如泉湧,
道:「媽,您是我最好的媽媽,如果有下輩子,我還要做您的女兒。」

  聽到女兒這麽說,白霜感到莫大安慰,頓時心神一松,肉欲黑潮鋪天蓋地卷
來,在到達巔峰的剎那,橫在花穴下方巨大蟒蛇倏然鉆進了劇烈蠕動著的花穴,
享受著高潮時花穴痙動所帶來的極樂滋味。

  「媽!」眼睜睜看著母親被奸淫,白無瑕痛苦莫名的叫了起來。在叫聲中,
她赤裸的身體挺了起來,橫亙在她花穴下方的肉棒如昂起頭的毒蛇,直挺挺地頂
在她嬌嫩的花穴中央。

  阿難陀手抓著白無瑕纖腰,猶豫了片刻,克制著內心極度的沖動,最終還是
沒將她的身體往下按,再等等,現在她的心神都系在母親身上,這樣奪去她的童
貞,還不足夠給她帶來最強烈的痛。

  在一陣瘋狂的扭動後,白霜漸漸恢複了神誌,她赫然看到女兒胯下直挺挺頂
著花穴的肉棒,頓時叫了起來:「不要!」

  羅西傑抓捏著白霜的雪乳道:「你剛剛爽夠了,也應該讓你女兒爽一下了。」

  白霜看到女兒身後那男人抓著她腰肢前後左右晃動,頂在女兒花穴中央的肉
棒就象是巨型鉆頭,正緩慢地在花穴間中鉆動,雖然還沒進到女兒的身體里,但
或許在下一刻,女兒就將失去最寶貴的童貞。

  羅西傑見阿難陀將肉棒頂在白無瑕的洞口一直沒進入,心念一轉道:「魔僧
大人,這錄像後面有一段非常精彩的,當年白霜的老公為救她也被抓了,然後在
她的面前被淩遲,那幫人和白霜說,雖然把你調教成了母狗一樣的性奴,但希望
在你老公面前你能有些尊嚴。於是一幫子男人在她老公面前幹她,只要她來一次
高潮,就割下她老公一塊肉,最後您猜下,她老公撐了多久?」

  羅西傑在說這段話的時候,白霜象瘋了一下大叫,但羅西傑根本不去理會,
而白無瑕面色慘白,人象是傻了一般,連思考都似乎停頓了。她雖然看到過母親
被淩辱的錄像,但那是不完整的,這件事她並不知道。

  「是嗎?雷破,你弄一下。」聽到還有一幕,阿難陀也感無比好奇。

  雷破對這段錄像也已相當熟悉,快進了片刻恢複正常播放,屏幕的畫面中出
現一個吊在半空、被魚網一樣東西緊緊裹著的赤裸男子。很快白霜也出現在畫面
中,她赤身裸體、頸上套著項圈,被人用繩索牽著,象狗一樣慢慢爬到了那男子
的面前。

  「不要放了!不要放了!」白霜歇斯底里地大喊。此時屏幕中出現的畫面,
是她一生之中最黑暗的時刻。當時,她雖已被調教成性奴,但在心靈最深處,依
然留著一絲光明的火種,而當景浮生死在她的面前,她終於徹底地沈淪。

  肆無忌憚的奸淫在白霜丈夫面前進行,她拚命地想控制肉欲,但卻依然在奸
淫中一次次到達亢奮,從她丈夫身上割下的肉血淋淋地扔在她的面前,白霜痛苦
地嚎叫著,身體卻依然以最淫蕩的姿態迎合著每一個男人的沖擊。

  白無瑕望著屏幕,在這瞬間的極度震撼下,她神情恍惚,腦海中一片混沌。
小的時候,白霜告訴女兒,她爸爸是得病死的。後來她得知,父親是被日本最大
的黑幫雅庫紮所害,她遠赴日本,歷經重重兇險,殺了雅庫紮的所有高層人員。
但白無瑕真的沒有想到,自己的父親居然會死得如此慘烈、那般痛苦。

  崇尚唯美的浦田絕狼對太過血腥的東西並不喜歡,所以這一段在他剪輯的錄
像中只有短短五分鐘,其實整個過程持續一天一夜,遠比錄像中表現要慘烈許多,
但僅僅這些畫面,也足以徹底地震撼到白無瑕,更令白霜回憶起這一生最痛苦、
最黑暗的時刻。

  「你的父親令我佩服,不過你的母親的淫蕩也令我大開眼界。」在這一段淩
遲的畫面結束後,阿難陀在白無瑕耳邊道。雖然是沖著白無瑕說,但阿難陀的聲
音並不小,白霜也聽得清清楚楚,她含著淚望著女兒,她不知道女兒看到這些畫
面會怎麽想。

  白無瑕從失神之中清醒過來,她望著母親,大聲道:「不,父親是偉大的父
親,我母親更是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母親!」

  「無瑕!」聽到女兒的話,白霜擡起頭,含著淚神情激動萬分。

  阿難陀微微有些失望,以種種手段,確讓白無瑕亂了方寸,但並沒有徹底崩
潰。不過在她母親面前奪走她的童貞,也應該令她感受到足夠的痛苦了吧。抓著
她纖細腰肢的手掌緩緩下壓,頂在白無瑕胯間的赤紅色肉棒開始向柔嫩的花穴發
起了最後的進攻。洞口極窄,阿難陀巨碩無比的肉棒要想進入非常困難,但他很
有耐心,抓著她腰臀輕輕晃動,赤紅的龜頭慢慢地撬開了花穴的入口。

  「不要,放開我的女兒!」白霜象瘋了一樣嘶聲大吼。

  在穴口被擴張撬開之時,一股炙熱的氣流直沖入花穴深處,白無瑕驚恐地叫
起起來,開始拚命掙紮。母親被抓,又眼睜睜地被淩辱,白無瑕的心神已亂,在
即將失去童貞之時,恐懼象烏雲般將她整個人籠罩起來。童貞雖然寶貴,但她或
許還能承受起失貞之痛,但不再有「門」的支持,自己又能用什麽力量去拯救母
親,難道就這麽永遠在地獄中沈淪,她感到極不甘心。

  在兩個女人撕心裂肺地尖叫聲中,比鵝蛋般還大的龜頭硬生生地擠進了白無
瑕的花穴中,而在另一邊,羅西傑又繼續開始奸淫起白霜,雖然白霜神情痛苦之
極,但身體依然充盈著強烈的情欲。

  阿難陀感受著白無瑕緊致花穴的痙動,此時只要他用力一壓,便將攫取她的
處子童貞,但他還想品味一下她在失去童貞前的極度緊張、惶恐、痛苦,所以一
直按捺住內心的沖動。望著屏幕中痛苦莫名卻又亢奮異常的白霜,阿難陀心念一
轉道:「白霜,當年你丈夫被殺的時候,你居然能這般亢奮,今天你女兒破身之
時,我看你也差不多,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能克制欲望,不被弄出高潮來,我
就把你女兒完完整整地交還給你。」

  在那邊的羅西傑聞言笑道:「魔僧大人,你這可是給我在出難題呵。」他話
雖這麽說,但看到白霜被奸淫時的身體反應,別說是他們,就是個普通人也知道
她根本無法控制肉欲。

  白霜面若死灰,從她第一次被奸淫時,她就知道自己仍沒有走出當年的陰影,
根本無法克制體內如潮水般洶湧的肉欲。在她驚惶失措時,感到身體躍動猛地加
速,深深鍥在身體中的肉棒似乎又粗大了許多,令她的花穴騷癢無比,欲望的潮
水一浪高過一浪,令她根本無法自持。

  白無瑕看著母親拚命想克制欲望,但卻依然被欲望所控制的痛苦神情,她想
說些什麽,卻又不知什麽好。此時她也掙紮在崩潰的邊緣,下體灼燒般的漲痛,
進入花穴中的肉棒就象橫在頸上的鋼刀,這一刀必將砍下來,但有時絕望地等待
更令人難熬。

  對女兒的強烈愛令白霜多了些力量,雖然一直遊走在欲望巔峰的邊緣,但她
緊咬牙關,一直沒有到達巔峰,這多少令阿難陀與羅西傑的些意外。羅西傑見狀
呵呵一笑,將白霜推到在地,然後從身後抓住雪白的豐臀,開始猛烈地沖撞起來。
這與剛才交合時的體態不同,此時羅西傑完全掌握主動,抽插的速度、力量比剛
才大了不知多少,在他海嘯般的瘋狂沖擊之下,白霜的欲望開始慢慢失控。阿難
陀嘴角露出微笑,等待著白霜極致亢奮那一刻,在那一刻,他將奪走她心愛女兒
的童貞。

  「不要,我不要……」白霜晃著頭嘶聲叫喊,她感到再也無法控制身體里的
欲望。同時她又感到強烈無比的痛苦、難以用語言形容的恥辱,當年在丈夫的面
前是這樣,而今天在女兒的面前又是這樣。

  「無瑕,我愛你!你要好好活的下去!」白霜突然決絕喊道,在即將到達高
潮那的瞬間,她用盡全身的力氣,牙齒向著舌根死命地咬去。

  她話音未落,阿難陀面色一變,大聲叫道:「羅西傑!她要咬舌!」正奸淫
著白霜的羅西傑聽到阿難陀的喊聲瞬間反應過來,手掌閃電般的伸出,準確地抓
住了白霜的下頜,饒是這樣,舌頭雖沒斷,但卻已是滿嘴的鮮血。

  「媽的,還真夠狠的。」羅西傑從白霜剝下的衣服上撕下長長一條,勒住她
的嘴,令她再無法咬舌自盡。

  白無瑕的反應要比阿難陀慢,直到羅西傑抓住母親的下巴,才知道發生了什
麽事。她頓時大哭了起來,嘶聲叫道:「媽媽,你這是在幹嗎?你怎麽這麽傻,
你死了,我活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麽意義?我求你了,別再做傻事了,如果真的
要死,我們就一起死。」

  羅西傑檢查了白霜的傷勢,幸他出手及時,她並無大礙,於是又開始奸淫起
她來。這麽一弄,白霜的欲望消退些,但是在他猛烈的沖擊之下,肉欲很快又在
她身體里彌漫開來。白霜嘴里被布帛勒著,連話都說不出來,聽到女兒的話,她
打消了死的念頭,不過此時她就是想死也做不到了。白霜嗚咽著,雪白赤裸的胴
體開始不受控制地迎合身後的撞擊,她知道自己很快就將不可抑制的亢奮起來,
而在那一刻,心愛的女兒將失去最寶貴的童貞。

  羅西傑見火候差不多,猛地抓住白霜反剪的雙臂,低伏在地的身體被扯拉了
起來,沈悶的肉體撞擊聲音就象擂動的戰鼓,阿難陀在這攝人心魄的鼓聲之中,
雙手用力下壓,白無瑕懸在空中的胴體沈了下去,赤紅色的肉棒以一往無前的氣
勢破開狹窄的花穴,向著縱深挺進。

  在阿難陀龜頭已觸到那一層薄薄的阻擋時,突然一聲巨響,門被人撞開。在
這瞬間,一股威猛無鑄的氣勁向阿難陀背後襲來,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阿難陀猛
然地將白無瑕推開,人向前滾動,饒是如此,背上似被重錘猛擊,喉嚨一甜,幾
乎吐出血來。

  「牧雲求敗!」

  屏幕中的羅西傑與邊上的雷破象了鬼一般驚恐萬狀地大叫了起來。

  當時牧雲求敗負傷逃遁,他並沒有離開落鳳島,而是找到一處隱秘洞穴躲了
起來。白霜還在島上,他又豈會離她而去。牧雲求敗武攻要高絕,在經過一段時
間的休養,傷勢已恢複得差不多了。待他回到島上,發現整個島戰火彌漫,更被
曼陀羅花毒籠罩。他沖入指揮部,留守的人並不多,當然無人是他的對手,在問
清緣由後,他即刻趕至阿難陀的住所,在最後時刻救下了白無瑕。

  面對牧雲求敗的猛烈攻勢,阿難陀左擋右架,此刻他終於明白,武聖的名號
並不虛,自己不是他的對手。雷破見狀不好,也加入了戰團,但依然無法擋住武
聖的滔天攻勢。牧雲求敗看到了屏幕中的白霜,還有呆如木雞的羅西傑,喝道:
「羅西傑,天涯海角,我牧雲求敗必然取你狗命!」牧雲求敗狀若天神,這一喝
令羅西傑心驚膽戰,立刻切斷了視頻。

  激戰之中,牧雲求敗將一支針劑射在藍星月的腿上,片刻之後,藍星月雙眸
逐漸恢複清澈,這是抑制真氣的解藥,力量一恢複,藍星月便可用真氣壓制花毒
和春藥。

  阿難陀見狀不對,拚了命和雷破沖了出去,阿難陀武功也是極強,而且有白
無瑕在,牧雲求敗有些放不開手腳,這才讓他們有機會逃遁。

  牧雲求敗解開白無瑕的捆綁,扯過床單罩在她的身上。「我來晚了。」牧雲
求敗抱起她,一股內力從她背上源源不斷地註入,頓時壓制住了花毒。

  「我們走!」牧雲求敗沈聲道,藍星月快速找來幾件衣裳,也不管大小穿了
上去,手上還拎了一套,為白無瑕備著。

  沖出阿難陀的住所,地上除了幾具屍體,再無人影。在花毒的影響之下,島
上有行動能力的人不足百人。

  「我們去哪里。」藍星月問道,她的第一念頭是從海里逃生。

  「你是鳳的人吧。」牧雲求敗將白無瑕交在她手上。

  「是的。」藍星月一邊說著,一邊為白無瑕套上衣服。

  「很好,既然他們不仁,也別怪我不義。」牧雲求敗冷然道:「今天我就把
這個島從那個印度阿三手里奪過來。」

  白無瑕與藍星月均有疑惑,牧雲求敗這麽說是什麽意思。雖然逼退了阿難陀,
但還是敵眾我寡,想辦法逃出去才是明智的選擇。

  「跟我走,去落鳳獄,我們好好戰一場。」牧雲求敗長嘯一聲向前掠去,似
乎又成為當年那個一夫當關、萬夫莫天的超絕武聖。

  聽到牧雲求敗的話,藍星月頓時眼睛一亮。不錯,他手中有解除抑制真氣的
藥物,如果落鳳獄的姐妹恢複了武功,而島上能夠做戰的敵人只有百余人,自然
勝算極大。

  「好!」藍星月跟在他的身後,她感到渾身熱血沸騰,心中充滿著強烈的戰
意。

  白無瑕望著牧雲求敗雄偉的身影,心情有些複雜,他曾經是自己無比痛恨的
男人,後雖經母親的解釋,她仍無法釋懷,但此時卻也被他氣勢所折服。

  阿難陀逃離住所之後犯了他最大的一個錯誤,如果此時他立刻去落鳳獄,關
閉牢門或者組織人手,牧雲求敗武功再高,也很難偷襲難成功。但他選擇了先回
指揮部,當他到了指揮部一看,只見遍地屍體,他隱隱感覺不妙,等他用無線電
呼叫在落鳳獄的兇魎、鬼魑時,聽到是他們驚恐的聲音:「牧雲求敗來了。」

  在落鳳獄中的高手是司徒空,在牧雲求敗突然殺入後,他試圖組織其他高手
與他相抗,但牧雲求敗一進落鳳獄,便給幾個鳳戰士註射了解藥,隨著她們加入
戰團,司徒空知道大勢已去,能逃出生天已是萬幸,便不再猶豫,帶著手下逃了
出去。牧雲求敗倒也沒有全力阻攔,他知道只要讓在落鳳獄中的人都恢複武功,
勝利必然在他們這一方。

  在牧雲求敗在帶領之下,恢複了武功的鳳戰士清剿了餘敵,她們穿著從敵人
身上剝下來各式衣裳,沖出了暗無天日的落鳳獄,一個個美麗的臉龐在燦爛的陽
光下洋溢起喜悅之極的笑容。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8-12 14:36     標題: 烈火鳳凰 (4‧14)作者:幻想彼岸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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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


作者:幻想彼岸3000
2018-8-12發表於SIS


                          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六節 目迷五色14

  臺灣,臺南市。

  午夜時分,新濠夜總會仿巴黎凱旋門般巨大拱門燈火輝煌,門前豪車川流不
息。這里是臺南市最豪華、檔次最高的風月場所,富豪們的銷金窟,也是男人的
天堂。

  推開金燦燦的大門,站成長長兩排、身著水兵制服迷你短裙的高挑美女齊齊
彎腰鞠躬,「歡迎光臨」,從低胸衣領里擠壓出的白生生乳肉,亮瞎每一個男人
的眼睛。

  新濠夜總會桑拿、迪廳、KTV、酒吧一應俱全。想有點情調可以去酒吧,
端著一杯酒,在細細品味中開始今晚的獵艷之旅;喜歡直接的就去桑拿,穿著三
點式遊裝的少女排成一長排,燕瘦肥環任君挑選;人多一起來的,一般先去唱唱
歌,賓主盡歡後再心照不宣地各自摟著美女去到客房;而那些嗑過藥的、喝多酒
的,自然一時靜不來了,哪得先去迪廳釋放一下,性趣來的時候,左手抓一把鈔
票,右手拖一個女人,去洗手間或迪廳里的某個小包廂,便能暢快淋漓釋放雄性
的欲望。

  時鐘已過十二點,夜總會燈火仍亮如白晝,歡聲笑語、觥籌交錯,一片歡樂
景象。有光明的地方,必有黑暗存在,何況是這般藏汙納垢的聲色之地。在某個
隱秘處,通過幾道有人把守鐵門,坐電梯往下,在到達底層後,便是黑暗的存在。

  底層原本是一個地下車庫,經過改造後,每個停車位前面和兩側都裝上鐵柵
欄,於是便成了一間間象關押犯人的鐵囚籠。長長一排的囚室內,關著七、八個
年紀看上去都還不到二十歲的少女。

  現代社會,雖笑貧不笑娼,但這般頂級夜總會要想有足夠多的美女,僅依靠
金錢的誘惑,往往還是不夠的。所以,夜總會除了長期招募外,也會從某些地下
渠道獲取資源。而送到這里來的女人,大多是以出國打工名義騙來的,有些是被
拐買或被綁架來的。在經過耐心反複勸說無果後,只能以暴力令她們屈服。

  在車庫中央的一間囚室里,一個容貌清秀、肌膚白皙的裸身少女被兩個身高
近二米的黑人裹夾在中間,躺在地上的那個黑人將騾子一般粗長的陰莖捅進少女
的私處。那黑人的陰莖長得嚇人,把少女的花穴塞得滿滿當當卻仍還有一大截留
還在外面。另一個黑人半蹲在少女的身後,黑色的手掌緊抓著白生生的股肉,正
試圖將一根粗若兒臂的黑棒捅進她的後庭,黑棒與菊穴的尺寸完全不相匹配,這
是一項絕對很難完成的任務。

  少女赤裸的身體密布晶瑩汗珠,人就象從水里撈起似的,她時不時痛得整個
人都痙攣起來,在兩個黑黝黝的身體間昂起頭啞聲嘶喊,大滴大滴的淚珠在她拚
命晃動腦袋時如斷線的珍珠般飛濺開來。

  在少女對面的一間囚室里,有個三十歲左右,穿著時尚職業裝的美艷女子彎
腿坐在地上,一個神情萎靡、目光呆滯的少女頭枕在她的腿上。那時尚女子用毛
巾輕輕擦拭少女赤裸的身體,一邊輕聲細語地說道:「你這是何苦呢,女人嘛,
陪男人睡個覺,又不什麽不得的事。我們女人天生命苦,你看看那些男人,有哪
一個是靠得住的。我和你說,在這里做一年,只要好好幹,賺個百來萬絕對不成
問題。不是臺幣哦,我說的是人民幣。你想想,幹滿一年回家,身上有個百來萬,
這不比只靠男人來得強。你是四川人吧,我是也是四川人,我們是老鄉,我怎麽
會害你……」那時尚女子說起四川話來,倚靠在她腿上的少女突然嚶嚶哭了起來,
再說了一會兒,那少女終於含著淚點頭答應。時尚女子喜上眉梢,拉著少女手站
了起來道:「我們走,先去洗一洗,你一天沒吃飯了吧,紅姐帶你去吃頓好的。」
紅姐當然不是那時尚女子的真名,在這夜總會又有哪一個人會用自己真實名字。

  紅姐拉著少女走出了囚室,少女的步子邁得很小,象是走在泥濘沼澤之中,
看得出她內心依然在猶豫、在掙紮,但她又能如何選擇,這里根本是人間的地獄,
她一分鐘都不想再呆下去了。

  成功說服了一個,能獲利一份不少的獎金,紅姐心情頗佳。走了幾步,她視
線落向左邊。在左側的一個囚室中,一個長發少女四肢著地,趴在地上,在她身
後,一個鐵塔般的黑人抓著圓潤翹挺、極具美感的雪臀,正一下一下將胯間的黑
色巨屌深深地刺進她的身體。紅姐的心頭湧起一種複雜的感覺,有失落、有惋惜,
還有什麽她自己也說不清楚。

  囚室沒有床,但地上鋪了一張軟軟的墊子。女人,特別是美麗的女人是這里
寶貴的資源,這里雖然是對女人施以暴行的地方,但不到萬不得已,是不允許損
傷女人的容貌和身體。

  墊子是黑色的,奸淫著少女的男人也是黑色的,在上、下黑色映襯下,跪趴
在地的少女肌膚白得耀眼,帶著透明的質感。

  身為資深領班,紅姐閱人無數,但第一眼見到這個少女,紅姐依然被她容貌
所震撼。她是這般的美麗,體形是這樣的完美,用最挑剔的眼光也找不出絲毫的
瑕絲。當時紅姐就想,如果她肯出來做,毫無疑問將會是這夜總會里的頭牌。

  面對這般絕色尤物,紅姐打算以最無懈可擊的的辭令、最耐心的循循勸導去
說服她。但沒說幾句話,目光觸碰到那少女的眼神,紅姐突然感到無由來的莫名
的恐懼,仿佛坐在她面前的不是一個柔弱少女,而是一頭兇猛的怪獸,一頭會吃
人怪獸。

  這是紅姐最失敗的一次勸說經歷,說到後面,她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麽,
便匆匆離開。夜總會象她這樣的領班不止一個,她知道別人也做做嘗試,結果卻
都是一樣。

  之後,她有兩天沒見到她,應該是被夜總會幾個管事的帶走了。那些人的手
段她清楚,當時紅姐估計那少女應該不用去哪個地下室了,如果還得去,或許也
只剩半條命了。出乎意料的是,兩天後,她還是被帶到了這里。相信在那幾個管
事的人哪里,一定沒少被折騰,但紅姐看著她不卑不亢傲然走進囚室,心中竟仍
有些發怵。

  女人被帶到這里,立刻會遭受到多人的輪奸,多半人熬不過半天便會求饒。
為讓女人快速沈淪,實施暴行的黑人居多,黑人屌大活好、體力過人,搞一次沒
個把小時根本停不了。被這樣騾馬般的黑人輪奸後,女人不僅僅身體上一絲不掛,
連心靈深處里的遮羞布很快也蕩然無存。

  紅姐看了那少女第一次被輪奸的過程,這樣的場面她看過無數次,但這一次
卻令她驚心動魄,記憶深刻。在巨碩的黑色陰莖捅入柔軟嬌嫩的花穴的整個過程
中,沒有驚恐的大聲尖叫、沒有小獸般的抵死掙紮、更沒有撕心裂肺的哭泣,甚
至……紅色姐居然發現她的表情都沒有什麽太大變化。

  紅姐瞪大了眼睛,那些黑人,還有已把肉棒刺入她花穴的那人都楞了。他們
習慣於尖厲的叫聲、哀怨的哭泣,習慣女人在他們胯下如砧板上的魚般撲騰,但
當這一切都沒有時,他們覺得有些詭異。

  而更令紅姐驚詫的是,第一個奸淫她的黑人,竟然還不到五分就完事了。是
那個少女實在太過美麗動人?竟讓這體壯如牛、比種馬還厲害的黑人堅持不了五
分鐘?看到那黑人的神情,紅姐覺得並不全是這樣。那個黑人將陰莖從流淌著精
液的花穴里抽離時,他的神情並不全是亢奮,神情中帶著茫然,或許在想自己怎
麽會這麽會快就射了,而在茫然之中竟隱隱夾雜著一絲恐懼。

  紅姐頓時想起那少女的眼神,冰冷的目光里有著無所畏懼的蔑視,在蔑視的
後面,似乎燃燒著一團熊熊火焰,而這火焰似乎可以將人焚燒得屍骨無存。

  奸淫依然在繼續,第二個黑人又將粗大的陰莖捅進不停流淌出精液的花穴,
當他俯身開始抽插時,目光觸到了少女的眼睛,亢奮的神情也變得有些疑惑起來。
他比第一個聰明,伸手將胯下的少女翻了過來,手掌緊攫住股肉,暢快淋漓地從
後方猛烈撞擊起挺翹渾圓的雪臀。身體被翻轉過來的少女目光轉向了紅姐,這令
她不自覺地向一側走了兩步,避開了那燃燒著火焰的眼神。

  采用後入體位的黑人恢複往常的勇猛,玲瓏有致的赤裸嬌軀在猛烈地的沖撞
中如風中楊柳般不停地搖晃。紅姐望著隨身體劇烈擺動而飄揚起來的長發,望著
被重重撞擊的雪臀象水波一樣的顫動,心中隱隱生起一絲絲的不忍與憐惜。眼前
的少女太過美麗,就象是一件足以傳世的藝術珍品,在被人破壞、被無情摧殘時,
是人總會感到惋惜。

  一刻多鐘,紅姐看到奸淫少女的黑人開始擠眉弄眼咬牙裂齒,面對這樣的天
生尤物,即使是身經百戰的種馬,也會難以自控吧。如果她真的做了這里的小姐,
那些老頭們恐怕剛把輕輕的陰莖插進便會一泄如註吧。

  黑人抓住少女細細的胳膊,把她身體拉扯起來扳拗成弧型,來自身後的沖擊
速度陡然加快,紅姐看著眼前劇烈晃動的雪乳,知道奸淫著她的黑人很快就要狂
噴亂射了。紅姐猶豫了一下,準備離開。

  對她的奸淫將持續很久,眼前的畫面雖淒美令人難忘,但她還是不想看了。
在準備離開時,奸淫著少女的黑人發出野獸般的吼聲,肉棒在花穴最深處猛然膨
脹噴發。這瞬間,紅姐看到高高挺起雪白胸脯的少女神色雖然依然平靜,但青蔥
般的十指卻猛然緊握成拳,白皙嬌嫩的玉足也繃得筆直。不是不痛苦,而是只能
默默忍受痛苦,不表露出來而已。紅姐忽然回憶起自己年輕時一些不堪回首的記
憶,這不由令她轉過身頭也不回地走向電梯。

  約摸了過二個多小時,她又急步回到地牢,有人報告,那些黑人正對那少女
使用過度的暴力。女人是資源,那些個黑人雖可以肆意奸淫她們,但有明令不得
傷害到她們的身體,這種事還是第一次發生。

  剛進入地牢,紅姐看到第一個奸淫那少女的黑人,也是這幾個黑人中的領頭,
他一邊奸淫著她,一邊用蒲扇似的大手抽打著少女的臉頰。

  「Closeyoureyes」那黑人憤怒地吼著。

  少女俏麗的臉頰已被打得紅腫,一縷血絲從唇邊沁了出來,但如深潭一般清
澈深邃的雙眸卻依然圓睜著,眼神中躍動的火焰炙熱而猛烈。

  紅姐明白,是她的眼神激怒了那個黑人,這才令他做出不顧後果的事來。她
喝停了那個人,將黑人們都趕出了囚室,然後命人取來水、毛巾和雲南白藥。

  紅姐扶起她,用棉簽輕輕擦拭去她嘴角的血漬,然後將雲南白藥噴了些在她
臉頰上,輕輕地揉搓起來。

  「你這是何苦呢,到了這里,犯倔是要吃很多苦頭的……」

  只要不去看少女的眼睛,紅姐的話還是非常流暢而且有誘惑力的,這套說辭
她不知說過多少遍,根本不用腦子去想。說了好一會兒,那少女端坐不動,既沒
有正眼看她一眼,也沒有回應一個字。

  紅姐仍不死心,她用水浸濕了毛巾,擦拭起少女赤裸的身體,兩個多小時的
奸淫,四、五個黑人在她身上留下了無數的汙穢,雪白的乳房上依稀看到有十多
條細細的抓痕,還有幾個淡青色的指印。面對這般罕見的尤物,那些個黑人在欲
望爆發時,要控制好手上的力量實在太難了。

  擦去高聳挺立的雪乳上的汙穢,紅姐放下毛巾,輕輕撫摸起被野獸般男人摧
殘過的雪乳。「真是太美了。」即使都是女人,但對美的向往存在每一個人心中,
這是一對可以令男人瘋狂的美乳,紅姐心中有些嫉妒,但更多的是對極致美麗的
欣賞。

  摸著少女柔軟而堅挺的胸脯,紅姐竟感到身體有些發熱,臉上不由得露出疑
惑神色。她並非女同或百合,雖偶爾也會在大佬們面前來一場女女的戲份,但只
是做戲而已。在歡場這麽多年,肉欲已是一種本能反應,當口中含著陰莖、私處
被大力摳挖又或花穴被填滿時,她就必然得表現出肉欲勃發、春情蕩漾的模樣,
但她清楚,那只是一種條件反射,並不是自己真正的欲望。

  「你這麽漂亮,還這麽年輕,要懂得愛惜自己,才短短幾個小時,你看就被
糟蹋成什麽樣了……」

  紅姐試圖用說話去分散註意力,抑制這莫名其妙、不知從哪里來的肉欲。她
的目光順著少女的乳房慢慢地下移,極細的腰肢、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有著極流
暢的馬甲線,她不由得想到自己每天泡在健身房幾個小時,卻怎麽也練不出這樣
誘惑到極致的線條來。

  「你的身材真好,真讓人羨慕呀!」

  紅姐由衷地贊嘆道,手掌慢慢從雪峰移到她小腹上,象把玩一件珍寶般撫著
那些誘人至極的線條。

  尖厲的慘叫聲突兀地回蕩在這陰森的地牢之中,被紅姐趕出來的幾個黑人休
息一會兒,見她並沒有走的意思,便一起進了另一個牢房。一個嬌小的少女驚恐
地跳了起來,被黑色鐵塔一般的男人圍在中間推來搡去,他們沒有立刻奸淫她,
但卻令她感到無比的恐懼。

  「聲音輕一點,沒看到我正在做事!」紅姐莫名地感到心煩朝他們吼道。紅
姐雖然在夜總會地位並不算太高,但比作為種馬和性交工具存在的那幾個黑人說
話份量還是要大許多。

  「OK、OK」

  幾個黑人嘻笑著將少女按在墊子上,其中一人捂住她的嘴巴,少女細細的腿
被扯開,在邪惡的笑聲中,和少女手腕差不多粗細的陰莖慢慢捅進她的身體。被
捂著嘴巴的少女只能發生「唔唔」的悲鳴,雖然低沈,卻依然聽得撕心裂肺。

  紅姐收回了目光,她低下頭,目光望向著她的私處。與乳房相比,她的私處
看上去要更加淒慘。兩片薄薄的花唇充血紅腫,花唇上、大腿根到處是一塊塊、
一片片汙穢的精液。

  「你這里是天生這樣的嗎?還是被人剃掉的?」

  少女的私處光潔如嬰孩,沒有黑色的存在,花穴看上去特別粉嫩動人。沒有
聽到少女的回答,紅姐也習慣了,她低下頭,看到恥丘突起的肌膚極為細膩,而
那些陰毛被剃的,湊近了看,總有看到殘留下的黑色的毛囊,紅姐確定她是罕見
的天生白虎。

  「如果你肯到上面去,願意為你一擲千金的人會擠破頭的。」

  紅姐拿起濕毛巾,輕輕擦拭紅腫的花唇,應該有些痛,但少女依然一聲未吭。
擦去汙穢後,紅姐忍不住又愛撫起那象花朵一樣美麗的私處,她身體里的熱浪一
潮高過一潮。

  幾個在別的囚室里的黑人看到這一幕,都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雖然紅姐為了
安撫那些遭受暴行的女人經常也會有親密的肢體接觸,但從沒象現在一樣,色迷
迷地愛撫著對方最私秘密部位。這是唱得哪一出,雖然在奸淫著另一個女孩,但
幾個黑人的目光卻一直望著紅姐所在的牢房。

  終於紅姐也發現了異樣的存在,她臉有些紅,想走卻又不願意走。最後她咬
了咬牙,拖起那少女道:「我帶你去洗一下。」

  對面的幾個黑人聞言更覺奇怪,一般來說,只有女人表示服從,才會被帶去
洗身體,否則這項工作是由他們來完成的,在囚室外邊掛著的高壓水槍能把女人
洗得幹幹凈凈。

  紅姐將少女拖進了靠近電梯旁的浴室,剛走進,她急不可耐地鎖上門,打開
水喉,然後關掉了燈。黑暗中,她緊緊抱住少女,象饑渴的雌獸一般親吻著她,
愛撫著她。那少女還是一動不動,黑暗中,紅姐似乎又看到了那雙燃燒著火焰的
眼睛,她連忙低下頭,吮吸住少女雪峰之頂的蓓蕾,低低的呻吟聲從她鼻腔里發
了出來,夾雜在嘩嘩的水流聲回蕩在黑暗的房間里。

  不知纏綿了多久,激情褪去,開了燈恢複了理智的紅姐發現了一個尷尬的情
況,拋落在地的衣服全都濕透了。無奈之下,她只能穿上濕漉漉的衣服,看了看
坐在地上的少女,想說什麽再勸勸,但看到她的眼神,頓時就象被針刺了一下,
把她想說的話給堵了回去。

  「出去吧,好好想一想。」

  穿著濕漉漉衣服,紅姐從地上拉起少女,走出浴室。看到那些黑人無比驚奇
的目光,紅姐老臉也不禁有些微紅,她將少女帶回牢房,對那些黑人道:「她才
剛到,讓她休息一下,你們明天才可能碰她。」然後不顧他們失望的神情,轉身
離開。

  少女環顧了一下四周,盤著腿慢慢坐在墊子上,她彎月一般的細眉微微地皺
了起來,雙眸中的怒火卻越來越猛烈。她正是被司徒空重創落海的紀小蕓,這是
她第二次來到這種藏汙納垢之地。第一次是銀月樓,也是重傷後誤打誤撞地被送
了進去,遭受了難以想象屈辱。沒想到,時隔幾月,自己又將成為一個人盡可夫
的妓女。

  那晚紀小蕓奮力從李軍、李威處逃走,幸運的遇到了一輛警車。在她以為得
救之際,萬萬沒想到那輛警車上的幾個警察並不是出來巡邏打擊犯罪的,而是為
人蛇販集團保駕護航。於是在一個僻靜的海灘邊,幾個穿著警服的男人挨個在警
車里奸汙了她。

  在狹小的車後座里,紀小蕓被男人頂在車窗上,身後是禽獸般的男人瘋狂沖
撞,眼前看著一個個神情驚恐的少女被虎狼一般的男人拖下船,推搡著關入一輛
貨運卡車里。

  紀小蕓雖很多次地遭受過男人的淩辱,但兩次在車上被強暴,卻是她最深最
傷的痛。第一次本已逃出魔窟的她因為水靈的背叛出買,被墨震天擄至車內,慘
遭強暴,而水靈象完全象變了一個人般,不僅無恥到極點,更想她痛下殺手。水
靈是她尊敬的程萱吟的親侄女,紀小蕓的痛,不僅僅是自己又落入魔掌,更多的
是痛心,痛心水靈竟會變成這般模樣。

  在那輛載著她駛向深淵的車里,紀小蕓有那麽一刻突然羨慕車外的普通人,
她問自己,如果有得選擇,她會不會選擇赤裸著身體,象狗一樣趴在行駛的車上,
看著窗外的行人,肛門里插著男人的陽具,卻為了心中的正義而無怨無悔?

  在車子等紅燈的時間,有個小男孩看到了她,她的母親卻認為自己孩子是亂
講。紀小蕓心想:如果行人中看到那個願意赤身裸體,象狗一樣趴在行駛的車上,
看著窗外的行人,肛門里插著男人的陽具,卻為了心中的正義而無怨無悔的人,
他們能理解她的行為嗎?即使理解了,有人會感謝嗎?

  其實無需感謝,只要理解,她就將無怨無悔。在被擄到無名島,看到許多人
性的黑暗,紀小蕓在內心不斷地這樣問自己,但卻沒有答案。

  在那幾個警察扯去偽裝,露出猙獰面目,將她按在後車座開始強奸她時,紀
小蕓的思緒陷入了極度的混亂。她為這個世界拋棄尊嚴、舍命血戰,但這個世界
回報了她什麽?被黑龍會、被魔教奸淫,她可以理解成一種對信仰的獻身,但那
兩個漁民是個普普通通的平凡之人,在欲望的驅使之下,他們又與禽獸何異?而
此時這些個身穿警服,卻又幹著傷天害理之事的警察,遇到他們難道是自己真的
運氣不好?這樣的人肯定不止他們,這個世界,即使是平凡之人,惡人也遠比好
人要多。這樣的世界值得自己拚上一切去守護嗎?

  在男人堅硬的陽具粗暴地捅進她身體時,紀小蕓猛然地敲打著車窗,發出如
野獸般的痛苦嚎叫,這著實讓那幾個敗類警察嚇了一大跳。於是他們給她戴上手
銬,嘴里塞進了他們脫下臭襪子,在她「唔唔」的痛苦叫聲中,奸淫在肆無忌憚
地繼續。

  雖然那幾個警察都驚艷紀小蕓的美麗,但他們都有家室,帶著一個大活人不
好安置,於是商議之後以高價賣給了那個蛇頭。蛇頭是個四十多歲中年婦女,如
果換了個男的,或許會舍不得將她轉買出去,就這樣紀小蕓被轉送到了臺南市最
大的夜總會。

  地牢之中,又驟然響起尖叫哭泣的聲,幾個黑人本將目標鎖定在紀小蕓身上。
她是新來的,而且無論容貌身材又都是最好的,但紅姐臨走時下了命令,他們只
得將目標轉向了別人的女人。地牢是敞開式的,透過鐵柵欄,可以清楚地看到每
一個房間里發生的一切。這是故意這般設置,當看著別人受淩辱,有時會給人帶
來更大的恐懼。

  和紀小蕓一起被送到這里的人只剩一個還在地牢中,她蜷曲象只蝦米躺在地
上,雙目緊閉,不知是睡著了,還是暈了過去,赤裸的身體上滿是男人留下的穢
物。

  紀小蕓對她有些印象,非常柔柔弱弱的一個南方的女孩。一路之上,那些個
被拐買來的女孩,其中有幾個看上去還蠻勇敢,說什麽寧願死也不會當妓女等等。
但此時都不在這個地牢里,而這個當時一直縮在車廂角落,一句話都沒說的女孩
卻整整堅持了兩天。

  那些黑人對女孩們的奸淫持續了半個多小時,幾個黑人意興索然地將肉棒從
她們柔軟的花穴中抽離,整個牢房最美的女人端坐在某個房間里,他們卻只能望
而興嘆。雖然剛才他們都奸淫過她,但短短兩個小時,對於五、六個人來說遠遠
不夠。領頭的那個黑人打了響指,他們赤條條地走向那個紀小蕓認識、蜷縮在地
上的南方小女孩。

  鐵門剛打開,纖細瘦弱的女孩象一只受驚的小貓騰地從地上躥了起來,她不
停地後退,但很快後背頂在了墻壁上,她人更緊地縮成一小團,驚恐無比地看著
向她走來的黑色的野獸。

  那些黑人圍住小女孩,象抓起一只小貓般把她從地上拎了起來,然後將她倒
吊在牢房中間。一個黑人拖著一只巨大盛滿水的塑料桶,放在了少女倒懸身體下
方。在狂笑聲中,少女嬌小赤裸的胴體急速下墜,整個頭連著肩膀浸在了水桶里,
頓時懸在水桶上方的身體象觸電般猛烈撲騰起來,黑人們笑聲更加響亮。

  紀小蕓看著這一幕,永遠無法熄滅的怒火在胸膛猛烈燃燒,如果在半年前,
她會沖著那麽黑人喊,你們放開她,有本事沖我來好了。但今時今日,紀小蕓不
想再做這些根本沒有絲毫用處、而且顯得有些愚蠢的行為。

  「此時此刻,我是魚肉,就任你們宰割,而我手中執劍之時,必將爾等挫骨
揚灰!」

  過不多時,那少女暈了過去,那些人黑人只得將她從空中放了下來,扔在墊
子上不去管她。

  「Whattimeisit?」有個黑人突然問道。

  在這地牢之中,暗無天日,自然不知是白天黑夜。眾人都搖頭,其中有一人
走到電梯邊的儲物櫃里拿出手表,看了一眼,突然興奮地大喊了起來:「Ele
venfifty!」

  「Intenminutes,it' sanewday!」領頭的黑人怪
叫起來。現在十一點五十分,再過十分鐘就是十二點,便是新一天的開始。

  外國人要比國人遵守規則,沒到十二點,他們一個都沒跨入紀小蕓在的牢房,
但那猴急的樣就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五個黑人,兩個在門的前方,二個走到了左
邊空著的牢房里,還有一個走到右邊。他們抓著柵欄,盯著盤腿端坐在囚室中間
的紀小蕓,露著白森森的牙齒,朝著她指指點點,肆意放聲大笑。

  「It' ssosexy」

  「It' sbeautiful」

  「Ican' twait」

  ……

  各種怪叫聲此起彼伏,門前領頭的黑人手中拿著塊表,時不時看上兩眼,然
後大聲地報出時間。

  「FiveMinutes」

  「hreeminutes」

  「OneMinute」

  領頭的黑人高聲叫道,看他們的樣子好象是在等著新年鐘聲的敲響。

  紀小蕓用冷冷的目光看著他們,腦海之中早記下每一個人的模樣,欺淩過她
的每一個人,她一定會令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十

  「Ten」

  「Nine」

  「Eight」

  ……

  領頭的黑人捏著手表開始倒數,兩邊的黑人都聚集到了囚室門口。

  「Two」

  「One」

  倒計時結束,鐵門大開,雄壯魁梧的黑人爭先恐後地擠進了不大的囚室。望
著那一個個如黑熊般撲來的男人,端坐著的紀小蕓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潔白高聳
的雪峰隨著深呼吸而更加挺翹。向欺淩過自己的男人複仇是今後的事,而眼面前
她還得熬過這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

  幾乎瞬間,紀小蕓被那幾個黑人撲倒,修長迷人的玉腿被粗暴扯開,領頭黑
人胯間挺立的巨棒刺向無遮無擋的嬌嫩花唇,在肉棒強行擠入花穴時,紀小蕓被
一塊黑布蒙住了眼睛。

  黑暗中,紀小蕓感到有人捏住了她的下頜,她被迫張開了嘴,一根帶著濃濃
腥臊之氣的巨物塞進嘴里。她毫不猶豫地咬了下去,在一聲怪叫聲中,那蟒蛇一
樣的東西迅速縮了回去。

  「Fuck!" 一記重拳打了紀小蕓的小腹上,她痛得差點閉過氣。正當她
準備承受第二次重擊時,有人阻止他。剛才打了她幾下耳光,把紅姐給召來了,
黑人們不想不樣的情況再次發生。

  之後,幾個黑人沒敢再進行這樣的嘗試,過了片刻,躺在地上的紀小蕓被奸
淫他的男人懸空抱了起來,她察覺到,另一個男人緊緊貼在她的後背上。

  紀小蕓心中暗暗嘆了一口氣,又一次深呼吸。還沒等她吐出胸中郁悶之氣,
一根堅硬的巨物頂在菊穴入口處。雙拳再一次緊握、如春筍般的足尖又一次繃直,
在身體撕裂般的痛楚中,紀小蕓身體被前後兩根巨大的黑色肉棒同時貫穿。

  沒有尖叫、沒有哭泣,只有時而沈悶如擂鼓,時而清脆如拍掌的聲響回蕩在
暗無天日的地牢里。年輕的鳳戰士其實並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麽坦然、那麽平靜,
她內心迷惘,除了複仇,她不知道今後的路在何方。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8-13 22:37     標題: 烈火鳳凰 (4‧15)作者:幻想彼岸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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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


作者:幻想彼岸3000
2018-8-13發表於SIS


                          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六節 目迷五色15

  臺灣、臺南市,新濠夜總會。

  紅姐剛把從地牢里帶出來的女孩安頓好,夜總會一個管事讓她帶幾個新人去
見客,並指名讓她帶上地牢里最漂亮的那個。總有些客人不滿足於普通的性交,
喜歡以獵奇或變態的方式宣泄欲望,當然要滿足這樣的嗜好,所需要的金錢要比
簡單找個小姐要高得多。

  管事說的幾個客人她知道,是當地很有錢的富商,他們喜歡那些剛送來,還
沒被調教好的女孩。對於他們來說,將陰莖插入一個流著淚、哀聲哭泣的女孩,
要比幹一個臉上帶著職業媚笑、嘴里發出令人感到明顯很假的淫蕩叫聲的女人有
趣很多。

  紅姐挑了兩個新人,又到地牢里帶了紀小蕓和另一個女孩。在一間寬敞明亮
的化妝間里,四個少女坐在化妝臺前。其中兩個是剛剛下海,第一次接客。她們
穿著性感暴露的半透明水兵服,手中拿著口紅粉餅,左顧右盼,神情如林中小鹿
似的驚惶不定。紀小蕓和別一個少女剛沖洗過身體,還披著白色浴袍。

  「我不去,放開我!你們放開我!」坐在紀小蕓旁邊上的少女被兩個魁梧的
黑衣男子按坐在化妝臺前。一把明晃晃的鋒利匕首架在了少女的脖子上,一個惡
狠狠的聲音響起:「再叫,信不信老子宰了你!」話音未落,少女張在嘴瞪著眼
睛不敢再大喊大叫。

  紅姐給紀小蕓化了淡淡而精致的妝容,然後穿上薄紗一般的水兵服,當她腳
踩著細細高跟鞋站起身時,幾個黑衣人望著低胸領子間深不底的溝壑和短裙下筆
直挺立的長腿都瞪大了眼睛,連嘴巴流出了口水卻不自知。

  紅姐帶著她們上了夜總會頂層的豪華套房,幾個黑衣人一直跟在後面,沒有
任何可以逃走的機會。走進房間,幾個五、六十歲的老頭看到紀小蕓頓時欣喜若
狂,其他人一個不留,只要她一人。一般這樣沒經過培訓就接客的新人,需要有
人在一旁看著,以防突發狀況,所以紅姐留在房間里。

  紀小蕓被拖上了一張足有三米多寬的大床,幾個老頭或坐或跪在她身旁,幹
枯如同雞爪般的手掌貪婪地在她身體各處抓捏揉搓。看上去年紀最大的一個老頭
猴急地脫掉浴袍,蒼老幹癟的身體猶如老樹。雖然袒露在面前的玉體充滿巨大誘
惑,但老頭胯間的陰莖卻仍半軟不硬不太爭氣。他兩指捏著陰莖捅了半天,硬度
不太夠,怎麼也插不進緊致窄小的洞門。老頭額頭冒著汗,爪子摳挖洞門,試圖
將洞口擴大一些,讓饑渴難捺的肉棒能早一點進到那令人欲仙欲死的桃源洞中。

  紅姐感到胸口發堵,有種想嘔吐的感覺。紀小蕓被那幾個黑人奸淫,雖然殘
酷,讓人感覺痛惜,但山一般的力量與水一般的柔美結合在一起,畫面驚心動魄
卻又淒美絕倫。可此時,看著那幹枯老頭似巨大毛毛蟲一樣的陰莖,艱難地一點
點拱著進入鮮花一樣的嬌嫩美穴,畫面毫無美感,甚至醜陋之極。

  紀小蕓的手不由自主地攥緊了床單,赤裸的胴體因為憤怒而瑟瑟發抖。這幾
個老頭如果穿上西裝正襟危坐,應該象是德高望重、慈祥和藹、有名望的人士,
但就如那幾個警察,表面正氣凜然,撕去偽裝的面具後卻如禽獸無疑,這樣的人,
這樣的世界根本不值得用自己的尊嚴、用自己的生命去保護。

  幾個老頭折騰了紀小蕓大半夜,在天快亮的時候,才心滿意足地離開。走的
時候那個年紀最大的老頭掏出一大疊新臺幣放在紀小蕓身邊,又摸了一下她面無
表情的臉龐,說下次會再來找她的。

  一直在邊上默默看著的紅姐走到床邊,看到仰躺在床上的紀小蕓若有所思,
便拿起那疊厚厚的鈔票道:「你看,賺錢多容易,一個晚上,十萬新臺幣入帳了,
別那麼死腦筋,紅姐答應你,只幹一年,一年後就放你走,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我真是不想你再下面,哪里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這幾天紅姐已不知費了多
少口舌,此時本也沒指望能令她回心轉意,但萬萬沒想到,慢慢坐起身的紀小蕓
突然開口道:「好,我答應。」聲音雖輕,但清晰而且堅定。

  紅姐頓時狂喜叫道:「太好了!」說著將手中鈔票一扔,一把緊緊地抱住了
她。夜總會規定,哪個領班能說服地牢里的女人,那個女人就歸這個領班管,這
麼一個絕色尤物在自己手中,她也會紅遍整個夜總會。

  紀小蕓想清楚了,自己在短時間里無法恢複武功,要想逃離這里,只能虛與
委蛇。這里是夜總會,不是戒備森嚴的銀月樓,只要有一定行動自由,還是有機
會逃出去的。即使一時逃不出去,只要能有個手機,也能和組織聯系上,這樣便
會有人來救自己。再在地下室這麼死抗,沒有任何意義,只有逃出去,才有向淩
辱過自己的人複仇。

  紅姐帶著紀小蕓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又去吃東西。對於紀小蕓她還是保持
著很強的警惕心,這個應該只有二十歲左右的女孩太奇怪了,與她以前見過的人
都不一樣,這麼突然答應,其中或許有問題。之前也有人假意答應,然後乘機逃
跑或打電話報警求援的,如果發生這樣的事,不僅要罰一大筆錢,更無法在夜總
會呆下去了。

  紀小蕓的話很少,對於紅姐的問題,大多回答一個「是」或「不是」,在快
吃好飯的時候紅姐問道:「你叫什麼名字?」看到紀小蕓陷入了沈默,紅姐道:
「隨便說一個好了,這里反正都不用真名的。」

  「紅蓮。」紀小蕓擡起頭回答道。聽到她的回答,又觸到她的目光,紅姐象
被什麼東西灼燒了一下。

  新濠夜總會是高檔的色情場所,那些沒有從業經驗的在見客之前至少有要培
訓一周以上,如果不合格,培訓時間會更長。沒通過培訓的女孩仍住在地下室,
不過不是最下面的那個牢房,而是象賓館一樣的小單間,走廊、門道都有人把守,
為防止某些女孩的極端行為,房間里還裝有監控器。

  在把紀小蕓送到房間後,紅姐問她是準備做桑拿還是KTV。紀小蕓問這兩
者有什麼區別,紅姐說做桑那除了床上功夫要好,還要學什麼毒龍、冰火、紅繩
等等一些東西,而KTV要會喝酒、會唱歌跳舞、會玩會討客人歡心。紀小蕓想
了想說那就KTV吧,她聽紅姐說得那一大堆專業名詞心里一陣惡寒,而且她覺
得KTV的自由度會更高一些。紅姐說,你天天板著臉,能做KTV嗎?紀小蕓
只得勉強擠出一個笑臉說應該沒問題的。

  紅姐說著說著,伸手摟住紀小蕓,她側頭輕輕咬住了她的耳垂道:「你真太
漂亮了,紅姐很喜歡你,我一定會讓你紅,讓你做夜總會的頭牌,讓你賺很多很
多的錢……」

  紀小蕓身體僵硬起來,雖都是女人,但那次紅姐在浴室的行為,她一樣視作
一種侵犯。但此時自己都答應做小姐了,還怎麼能拒絕她,更何況想逃離這樣,
她應該能起一些作用。想到這里紀小蕓心中嘆了一口氣,身體慢慢柔軟了下來。

  紅姐吻著她,猶豫片刻,紀小蕓緩緩松開緊咬的牙關,任由她的舌頭探進自
己的嘴里。在乳白色的柔和光線下,紅姐很有耐心地一件件褪去紀小蕓的衣裳,
同時自己也脫得一絲不掛。她象一條白蛇緊緊纏繞住了紀小蕓,緩緩在她身體到
處遊走,手指、嘴唇親吻愛撫她最敏感、最隱秘的部位。紅姐浸淫歡場多年,挑
情手段自然一流,在她撩撥下,紀小蕓雪乳蓓蕾傲然挺立,嬌嫩的私處也漸漸濕
潤起來。

  紀小蕓木然地望著天花板的頂燈,她感到一個柔軟濕潤的東西緊貼在自己雙
腿中間,當哪東西蠕動起來時,一陣陣麻癢從雙腿交匯處傳遍全身。她對這種感
覺並不陌生,她曾也和一個女孩這樣緊緊相擁。

  天花板白色頂燈上似乎隱隱浮現周虹的身影,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為了愛,
卻如飛蛾撲火般奮不顧身。想到周虹,想到她慘死的模樣,紀小蕓身體頓時冷了
下去,隱藏在雙眸深處的火焰無法遏制地又燃燒起來。

  這邊紀小蕓欲焰漸漸熄滅,而紅姐卻春情勃發難以克制,她靈巧地扭動身體,
一邊繼續吮吸著她的花穴,一邊將白白的屁股挪到了紀小蕓俏麗的臉龐上方。紅
姐雖年過三十,身材保持得還不錯,但花穴已不複艷麗嬌嫩,兩片灰黑、充血腫
脹的陰唇垂掛下來,顯得有些醜陋。

  兩片肥厚的陰唇在紀小蕓鼻尖晃動,一股難聞的氣味令她胸腹間翻騰起來,
有點想把剛才吃的全吐掉。她側過頭,不想去看那東西,但白白的屁股猛然一沈,
濕漉漉的陰唇貼在了她的臉頰上。

  「我癢,我要、摸我、操我……」紅姐呻吟著狂亂地吮吸紀小蕓的花穴,屁
股壓在她臉上不停地磨動。越來越多的淫水從陰戶里湧了出來,紀小蕓被壓得有
些喘不過氣來。紅姐感到私處越來越癢,但對方卻沒有任何回應。無奈之下,她
微微翹起屁股,反手伸向了自己的私處。在手指插進陰戶抽動起來時,泉湧而出
的淫水象打開的水喉飛濺到紀小蕓的臉上。越來越多的淫水令紀小蕓都看不清楚
東西,她心中暗暗嘆息,緩緩地合上燃燒著怒火的雙眸。

  雪白的屁股壓著紀小蕓俏臉一陣痙攣似搖晃,紅姐宣泄了積蓄已經久的欲火,
那次浴室歡愛後,礙於面子,沒再這麼做過,畢竟那個時候她還不是自己的人。
紅姐坐了起來,當看到紀小蕓想吐又吐不出神情,心情突然差許多。不錯,自己
已不複青春,尤其是私處,自己看了也覺討厭,但被她厭惡嫌棄,她感到難以接
受。

  紅姐敞開雙腿,指著自己的私處道:「是不是很難看?」

  紀小蕓察覺到了她的情緒,猶豫了一下道:「還好,不難看。」

  紅姐冷冷的哼了一聲道:「被男人操多了,就會這樣,以後你也……」說到
這里紅姐忽然打住。雖然她已答應肯做小姐,但心態應該還沒穩定,不能這樣去
刺激她。但沒想到她木然地點了點頭道:「我知道,真不難看。」

  聽到她的回答,紅姐覺得自己白操心了,她隱隱地感到,只要她打定的主意,
自己無論說什麼都影響不了她的。她氣仍未消,看了紀小蕓一眼道:「反正天還
沒亮,我先給你來點小竈吧。反正你遲早也要學的。」說著她斜靠在床墊上,叉
著雙腿指著濕漉漉的私處道:「來,舔舔這里。」

  看著她有些發楞,紅姐嘆了一口氣道:「現在邊上都沒人,讓你舔舔我都這
麼難,到時候你培訓怎麼過得了關呀。」

  紀小蕓感到一陣發冷道:「做KTV也要學這個呀?」

  「那是當然,你以為做KTV小姐就是陪客人唱唱歌嗎?最後還是要跟客人
上床的呀。口交是最最基本需要掌握的技巧,還有各種性交的姿勢,都是要學的,
這里可是臺南最高級的夜總會,你以為這麼簡單呀。」紅姐道。

  紀小蕓聞言頓時眼睛一黑,剛才不是說只要會喝酒、會唱歌跳舞就行,怎麼
還要培訓這樣些東西,她心中象是壓上了一塊巨石。

  無論接下來要培訓些什麼東西,此時紀小蕓不得不按著紅姐指示,跪趴在她
雙腿間,然後低下頭,忍著難聞的氣息,慢慢將嘴唇貼在她的私處。

  「雙腿分開一些,對,手扶在我腿上,來,把屁股翹高一些,再高一點點
……」紅姐手把手地糾正她的姿態,讓她以最誘惑的體態趴伏在自己面前。

  「你舔呀,別不動呀,不對,光靠嘴唇不行,舌頭去哪里了,對,把舌頭伸
出來,往里面伸,感覺到有個小洞沒有,對,把舌頭伸進去,唔唔,對對,唔唔,
真爽,再深一點……」在紀小蕓柔軟滑膩的舌頭攪動下,紅姐的欲火又一次升騰
起來。

  一番折騰,紅姐終於心滿意足地離開,她剛出門,紀小蕓沖到廁所,手扶著
抽水馬桶吐了起來。雖然在銀月樓,她的身份也是妓女,但因為容貌出眾,她是
李權等幾個高層人員的專享,而且被奸淫時,也是一種非暴力不合作的態度。比
如他們將肉棒強行塞進她的嘴里,卻不會要求她象真正妓女一樣有嫻熟的技巧。

  雖然是虛與委蛇,是為逃走而實施的計策,但要紀小蕓象妓女一樣去服侍男
人,這比在地牢承受那些黑人奸淫更難以令人接受。而且更重要的一點她沒有意
識到,因為對自己曾經堅定的信仰產生了懷疑,令她對於承受苦難少了一份精神
上的力量,或許此時還沒有什麼,但當真正的苦難到來之時,便將是一場極嚴峻
的考驗。

  昏昏沈沈睡到中午,紅姐將她叫了起來,簡單吃過飯後,帶進了一個房間。
這個房間也是在地下室,紀小蕓感到這里的防範工作還是做得非常嚴密。房間很
大,長沙發、大屏幕電視、點唱機一應俱全,儼然是一個豪華的KTV包廂。沙
發上坐著二男二女,其中有一個紀小蕓認識,是這樣管事的頭,叫丁哥,那兩晚
他折騰得自己最兇。

  紀小蕓和已經在房間的七、八個年輕女人站成一排,她看到和自己一起過來,
一樣撐了五天的那個南方女孩也在其中。她暗嘆,能在這樣的人間地獄撐過五天,
已經非常不容易了。

  紅姐坐到了沙發里。丁哥朝她笑道:「紅姐,恭喜你呵,功夫不負有心人,
把她調教好了,一定會是我們夜總會的頭牌。」紅姐擺著手連聲道:「哪里、哪
里,丁哥說笑了。」話雖然這麼說,嘴角還是忍不住浮起笑意,而邊上兩個領班
神情中帶著一絲嫉妒。

  培訓開始,先是每個人唱一首歌,前面幾個還可以,中間有個姿色一般,有
些微胖的少女唱歌著實難聽。丁哥扭頭和幾個領班商量了一下道:「你不行,去
做桑拿吧。」那少女不肯,哭著被拖了出去。竟然還有淘汰機制,紀小蕓心情越
發沈重,想到做桑拿要學的那些東西心頭一陣陣的惡寒。

  最後一個輪到紀小蕓唱了,她隨便挑了一老歌,一開嗓,頓時驚住了屋子里
的所有人,唱得太好了,不比夜總會里的駐唱歌手差多少。紀小蕓看著他們的神
情,邊唱邊想,是唱得再好點,有沒有可能不做KTV小姐,直接做歌手,但想
想還是不太現實,於是故意走幾個音,顯得不是特別的完美。一曲唱完,丁哥鼓
起掌來,大聲道:「唱得好!」一旁的紅姐更是象撿到個寶似的喜上眉梢

  接著是跳舞,幾個女孩有的跳得好,有得一般,這次倒沒人被淘汰,在這些
人中那個南方小女孩顯然受過專業舞蹈訓練,人軟得象沒有骨頭一般,跳得最好。
輪到紀小蕓了,作為鳳戰士在西藏訓練營里學的東西很多,包括舞蹈,大多數鳳
戰士舞蹈水平都接近專業水平的,比冷雪,靠著一舞令青龍雷破怦然心動。

  紀小蕓會跳的舞很多,現代舞、古典舞甚至芭蕾,但她選了一個最普通的新
疆舞,人扭幾下,頭動幾下,算是完成任務。舞蹈動作很簡單,但在場所有人卻
被她美麗動人的身姿所深深吸引。

  待紀小蕓跳完,坐在沙發上的一個領班道:「做KTV,跳舞要比唱歌更重
要,下面,我先來跳一段,然後你們照著跳。」說著那個領班站了起來,當霏靡
的音樂響起,領班隨著音樂跳了起來。她跳著哪里是什麼正規舞蹈,分明是夜場
里的脫衣舞,甚至比一般的脫衣舞還要淫穢。一排站著的女孩好幾個面紅耳赤,
都不敢正眼去看。在音樂的高潮聲中,脫著一絲不掛的領班當著女孩面做出自瀆
的動作,更令她們瞠目結舌。

  「好了,輪到你們了,動作不一定非要和我一樣,可以自由發揮,兩個一組,
一起來。」領班撿起一地的衣服旁若無人地穿了回去。

  紀小蕓看著一組組少女在淫穢的音樂聲中戰戰戰兢兢地脫掉一件件衣服,動
作就象在大冬天里跳舞,身體硬得不得了。跳完舞的少女想撿起衣服重新穿上,
但卻被領班制止,於是只能赤身裸體地站成一排。

  快要輪到紀小蕓了,她都有些想打退堂鼓,要麼還是去做桑拿算了,要不幹
脆回地牢去,但念頭也就一閃而過,為了自由,為了仇恨,自己一定要堅持下去。

  音樂響起,紀小蕓也象前面那些人一樣,哆哆嗦嗦地亂跳一通,其實如果她
願意,哪怕是脫衣舞,她可以比領班跳得更好,但她卻不願意這麼做。一來不想
表現得太過突出,二來她打內心里不願意用身體去取悅沙發上的那些人。但饒是
如此,當輕薄的衣衫一件件脫落,如皎月般美麗的胴體一點一點袒露出來時,沙
發上的幾個男男女女看得如癡如醉。

  尤其是丁哥,他和其他幾個管事的幹了她整整兩晚上,雖然知道她的確非常
美麗,但卻沒此時這麼巨大的感官震撼。美有時需要在適合的環境才能表現到極
致。那天晚上,紀小蕓一進房間,就被他們幾個按在床上輪奸,一整晚折騰,她
必然蓬頭垢面,花容失色,身體更是汙穢不堪,再加無論怎麼幹她,她都如人偶
一般沒有任何反應,所以丁哥也就把她送去了地牢。

  此時看到她輕解羅衫,露出雪乳長腿,隨著音樂翩翩起舞,丁哥這才明白,
上次和兄弟們操她那叫牛嚼牡丹,叫暴殮天珍。

  「沒有一個合格的,關鍵不是你們不會跳,你們都有些舞蹈基礎,主要而是
心理上放不開,怕難為情。這個樣子不行的。等下晚上回去,好好練習,如果明
天還跳成這樣,別想合格。」那個領班沈著臉道。

  接著另一個領班道:「在KTV里做,唱歌跳舞固然重要,但想真正討客人
歡心,還是得在床上。你們過去都有哪些性交經歷,和多少個男人做過,在地牢
被哪幾個黑人幹過不算,從你這里開始,思琦,你先開始。」

  那個叫思琦的女孩猶豫了一下道:「我有過兩個男朋友,一個相處了半年多,
一個三個月。」

  「做過多少次?」

  「第一個十多次,第二個大概四、五次。」

  「口交過沒有?」

  「沒有。」

  「肛交呢?」

  「也沒有。」

  「好,下一個。」

  每個女孩戰戰兢兢地說出自己的性愛經歷,在這里培訓的都是被騙或拐來的。
做過這一行的來應聘,不需到來這里,一般面試下再培訓個半天,了解一下夜總
會的規矩就可以上崗。

  「下一個,小柔」

  紀小蕓這才知道那個南方來的女孩叫小柔,不過想來也是臨時取的名字吧。

  「我沒有男朋友。」

  「哪你和誰幹過,你來這里的時候已經不是處女了。」

  「我……騙我來的那個……那個男人……強奸……強奸……」她聲音輕得象
蚊子叫,帶著著哭音,眼眶里淚水打著轉。

  那個領班哼了一聲道:「那個倒也真不貪財,處女的價格至少要番好幾番。」

  最後輪到了紀小蕓,領班叫了她在這里取的名字:「紅蓮,輪到你了。」

  「一個男朋友,一次,沒有口交,沒有肛交。」紀小蕓已想好了答案。雖然
被很多男人奸淫過,但她心中認定屬於男女之間歡愛的只有一次,就是和鄭劍在
一起的那個晚上。

  「媽的,可惜了。」聽到紀小蕓的答案,丁哥扼腕嘆息,早知道她只被男人
幹過一次,那晚怎麼也得慢慢來。那晚雖然是自己先幹的她,但破她菊穴卻是別
人,早知道她的菊花還沒被男人操過,怎麼也得自己先來。現在她在地牢里呆了
三天,那些個種馬一樣的黑人已將全身有洞的地方操了遍。

  「你們大多數人性交經驗並不豐富,不過沒關系,這東西女人天生會,只要
放開了,肯學,都沒問題的。今後你們將在KTV上班,雖不需要象在桑拿那樣,
至少需要學會十多種性愛技巧,但是,最基本的口交、波推以及常用的性交體位
你們必須得嫻熟掌握,對了,還有打飛機,有些客人幹著幹著會突然陽萎,在你
嘴沒用的時候,就得用手來解決問題了。在這幾項中口交是最基礎的,也是非常
重要的一項。在做愛前,男人一般都需要你用嘴巴為他服務。這一階段的服務質
量,將決定客人對你的滿意程度。你們七個人里,有四個都沒有口交的經驗,所
以希望你們接下來認真的學,盡快提高口交的技巧。先來測試一下,你們對於口
交技巧掌握多少,沒經驗的人不用擔心,我會在邊上指導你們。」領班的話讓一
排赤身裸體的女孩又緊張起來。

  話音剛落,座在丁哥邊上那個高高瘦瘦的男人直接脫掉了褲子,胯間的陰莖
很是雄壯,與他高瘦的身材不太協調。

  「思琦,還是你先來。」

  那個叫思琦的女孩哆哆嗦嗦地走到高瘦男人面前,望著粗壯的陰莖有些不知
所措。那個領班從沙發上拿起一根象教鞭一樣的細棍,抽打在她膝彎上:「跪下
來。」思珂腿一顫跪在高瘦男人面前。

  「來,低頭,低頭,對,嘴巴張開,張大,好,先試著擡頭,然後再吃進去,
對,好,現在快一點,再快一點,不錯,很好。現在我放開手,你自己來,不要
停,聽到沒有。」在領班放手後,含著肉棒的思珂楞在哪里不知所措。領班用手
中細鞭抽打她的屁股,催促她繼續吞吐著肉棒。

  「很好,不錯,就這麼簡單嘛。好,現在試著動下舌頭,用你的舌頭輕輕去
舔嘴里的大雞巴,舔了沒有,唉,你怎麼這麼笨,舌頭難道不會動一下嗎?」

  約摸十來分鐘,領班讓思琦吐出了肉棒,高瘦男子伸出兩根手指道:「二分。」

  「你有些笨呵,雖然第一次,也不至於只有二分嘛,告訴你們,必須達到七
分以上才算合格,必須好好練呵。」領班站了起來,從一旁的櫃子里拖出一個大
包,從拿出一個個橙黃色帶著底墊的塑膠陽具,放在沙發前的玻璃臺上。

  「沒輪到的,就聽我的指令在臺子上自己練,已測試過的,也繼續練,你們
口交經實在太少了。」領班說著扭頭對紅姐道:「紅姐,你幫著指導指導她們,
我一個人真忙不過來。」

  「好的。」紅姐站了起來,她看到有幾個已跪了下去,而紀小蕓還傻傻地站
著望著面前橙色假陽具發楞。紅姐把手輕輕搭在她肩上柔聲道:「快點,來,昨
天我不是教過你一些了,別擔心,你是我的人,我會罩著你的。」

  紀小蕓緩緩地蹲了下去,胸口象被大石緊壓著,呼吸都有些困難。從前,她
將魔教視為這個世界罪惡根源,只要消滅了魔教,世界自然一片祥和安寧。此時
此刻,她又一次深切的感受到這個世界的黑暗,到處藏汙納垢,到處殘暴無度,
這已是一個禽獸橫行的世界。

  忍受著巨大的屈辱,紀小蕓連連深呼吸,平息胸中起伏的波濤,才慢慢張開
嘴,將粗大的橙色塑膠棒吞進口中。

  在又一個女孩將高瘦男人肉棒吞進小嘴里,領班繼續開始技術性指導:「口
交最基本的技巧有哪麼幾個:第一是吞,在吞的過程中,絕對不能用牙齒刮到男
人雞巴,這將會令他們愉悅程度大大降低。雖然簡簡單單一個吞字,其中包含了
很多小技巧,快速上下吞吐,擺動的頻率越快,男人感受到的歡愉就越大,但也
不能一味象小雞啄米一樣,要快慢結合……」

  「第二個是吸,這很好理解,就是象吃冰棒一樣去吸吮嘴里的雞巴,當然吸
也分很多方式,可以單獨去吸龜頭,男人的龜頭相當的敏感;可以分段去吸,一
段一段吸,這樣男人會有不同快感,當然也可以含著整根一齊吸,以後如果你們
能夠掌握深喉技巧……」

  「第三個是舔,別以為舔很簡單,其中要想掌握舔的技巧非常困難……」

  「第四是轉,轉主要靠頭部動作來完成……」

  「第五是卷,就是用你的舌頭卷住嘴里肉棒……」

  「還有很多組合技巧,現在你們一下也理解不了,以後再慢慢教。」

  紅姐象征性的巡視幾遍後便遵在紀小蕓的身旁,領班每說一個技巧,她又進
行詳細的解釋,當看到紀小蕓似乎理解不了,情急之下她拉過她的手,將她的手
指含在嘴里,以實際動作來詮釋文字說明。

  「紅蓮,該你了。」

  紀小蕓站了起來,剛才吮吸塑膠陽具的時候她反複想過,自己沒有別的選擇,
一定要從這里出去,然後帶著紅蓮業火將這里焚燃殆盡。

  緩緩走出過去,在高瘦男人面前跪了下去,當看到眼前那兩個男人閃爍著綠
光如狼一樣的眼神,她感到一種無比強烈的屈辱。為什麼不過是跪在男人面前,
吞入肉棒,屈辱的感覺卻比在地牢中被男人輪奸還要強烈許多?她不知道為什麼,
只感到心撕裂一般的痛,屈辱象黑色的潮水般幾乎將她徹底吞噬。

  「好,不錯,對,頭擺動起來,不要左右擺,轉圈知道吧,對。」領班手捧
著紀小蕓的後袋勺,讓她的腦袋象陀螺一樣轉動起來。那高瘦男子神色有些不太
自然起來,肉棒在面前這個少女嘴里,明明她也沒什麼特別的技巧,但難以抑制
的沖動卻象潮水般奔騰無法控制,而在身旁的丁哥也抓耳撓腮有些坐不穩當。

  無論丁哥還是高瘦男人在夜總會里見識過多少美女,但他們終究還是上不了
臺面的粗人,但即便是粗人,缺乏對極致美麗的欣賞鑒別力,但鳳戰士天生高貴、
不凡卓越的氣質依然在無形之中影響著他們。

  多少魔教高手夢寐以求有一天鳳戰士能屈辱地跪在自己腳下,象最低賤妓女
一樣吸吮自己的陽莖,而當一個粗鄙之人在機緣巧合下享受到了這一切,雖然不
明白為什麼,但一定遏制不住去玷汙、去占有她們的強烈沖動。

  「老高,你沒事吧,怎麼臉色這麼白。」邊上的一個領班道。

  高高瘦瘦叫老高,他的作用是一臺測試機器,用於評判女人性愛技巧的高低,
如果機器都會失控,傳出去便是個笑話。擺在老高面前幾個選擇,將肉棒從她嘴
里抽離;繼續強忍又或暢快淋漓地將精液射進她的嘴里。他最初是把肉棒撥出來,
但溫潤柔軟的小嘴似乎有著巨大的魔力,他幾次都下不了決心。欲望在不斷地膨
脹,終於到了忍無可忍地的地步,他怪叫一聲,手掌摟住了紀小蕓的腦袋,粗長
的肉棒幾乎頂進了她的喉嚨里。

  紀小蕓猝不及防,想掙紮但腦袋已被緊緊地摟住,她脹紅了臉,手在老高腿
上亂抓亂撓。而此時老高已感覺不到任何疼痛,繼續怪叫著,濃濃的精液從鼓脹
欲裂的龜頭馬眼裂縫噴射出來,灌入了紀小蕓的喉嚨之中。

  在紀小蕓快要窒息的時候,紅姐沖了過來,將她拉了開去。紀小蕓伏在地毯
上,劇烈地咳嗽起在,乳白色的精液從她嘴里不斷地湧了出來。

  那個正在講解的領班也有些目瞪口呆,看到氣氛有些尷尬道:「這一下是比
較突然,但如果能夠掌握深喉嚨的技巧,就不會這樣,你們以後可能也會碰到這
樣的客人,一下把雞巴頭捅進你們的喉嚨里,這個時候一定要冷靜……」她話沒
說完,老高提起褲道:「我先去洗下,等會兒過來。」

  「這個幾分?」領班沖著老高喊道。

  「及格。」

  「及格是幾分?」

  「回來再說。」老高已沖出門外。

  「時間差不多了,先吃飯吧,吃完飯繼續。」紅姐扶起了紀小蕓道。

  晚餐過回,七個人又回到了房間,經歷了下午的培訓,所有人都忐忑不安,
不知晚上還有些什麼項目。幸好,晚上比較輕松,丁哥和老高都沒有來,只有紅
姐和另一個領班在。紅姐傳授了一些在KTV與客人打交道的規矩和技巧後,七
個女孩用假具訓練了一個多小時的口交技巧後,終於第一天的培訓結束了。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8-15 22:07     標題: 烈火鳳凰 (4‧16)作者:幻想彼岸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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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


作者: 幻想彼岸3000
2018-8-15 發表於SIS


                            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六節 目迷五色16

  回到房間,紀小蕓澡也沒洗便和衣躺在床上。一天的培訓課程並沒有消耗太
多體力,但心靈所受的折磨與煎熬令她疲憊到了極點。昏昏沈沈不知睡了多久,
紀小蕓睜開眼睛,墻上掛鐘才剛過十二點,她掙紮著爬了起來,走到洗手間足足
刷五分鐘的牙,然後脫去衣物,打開淋浴籠頭,讓溫熱的水流包裹住自己赤裸的
身軀。

  才有那麼片刻放松,紀小蕓突然聽到房門被推開的聲響。是紅姐?是丁哥?
還是那個叫老高的的男人?剎那間,神經和身體又緊繃起來。

  「是我,在洗澡呵,慢慢來,不急的。」進來的是紅姐,她走到床邊坐在了
下來,看著正在洗澡的紀小蕓。

  看到是紅姐,紀小蕓緊繃的神經微微松馳了一些,雖然和她幹那種事也令人
惡心,但總要比被丁哥、老高他們玩弄要好。

  洗手間門拆了,被紅姐這樣直勾勾地看著紀小蕓無心再洗,關掉熱水裹了塊
浴巾走了出來。默默地坐在紅姐邊上,等著她過來……半晌,紅姐並沒有什麼舉
動,紀小蕓轉頭看到她一別欲言又止的樣子。

  「紅姐,有什麼事,您說吧。」紀小蕓心中生起不太好的預感。

  紅姐遲疑了一下道:「是這樣呵,丁哥,就是下午在的那個,他說想……想
給你單獨輔導輔導。」

  「輔導什麼?」紀小蕓心頭一陣抽搐。

  紅姐站了起來跺了跺腳道:「唉,什麼輔導,都是幌子,還不就是想和你幹
那事。丁哥雖然不是這里的老大,但說話還是管用的,我們在這里做,不能得罪
他。你的事,我和老大已經說過了,他讓我好好看著你,等下我會陪著你,丁哥
不會把你怎麼樣的。」漂亮的女人永遠是風月場所里的寶貴資源,現在紀小蕓已
是紅姐的手下,她當然要護著她了。

  「紅姐,今天我真的很累了。」紀小蕓作著最後的努力。

  「我都答應丁哥了,你不去,他一樣會來這里,他是這里管事的人,我想攔
也攔不住的。」紅姐說的是實話。見紀小蕓不作聲,紅姐道:「來,我幫你吹幹
頭發,放心,有我在,不用擔心。」

  紅姐給紀小蕓化了一個淡妝,將長發挽了個發髻盤在頭上,其實象她這般天
生麗質,即使素面朝天,也如清水芙蓉美麗動人。而這樣一打扮,憑添幾分精致,
顯得高貴典雅、姿態千萬更美艷不可方物。

  還是下午的那個房間,坐在沙發上的丁哥整個人扭來扭去,屁股下好象有只
刺猬。終於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他趕緊坐好,拿起面前的紅酒杯,
儼然象一個來KTV尋歡作樂的客人般翹起了二郎腿。

  「丁哥,人來了。」紅姐笑容滿面牽著紀小蕓的手走了進來。

  看到紀小蕓,丁哥心跳加快,他想不明白,自己明明已經幹過她至少有個三、
四次,也算是過足了癮,為什麼一見到她,仍有一種強烈的沖動,有一種想立刻
將她按倒地、拔槍就幹的念頭。丁哥克制住這樣的沖動,上次幹她那是牛嚼牡丹,
今天他帶是著紅酒過來,是準備慢慢品味來的。

  「見到客人,首先應該怎麼樣?」丁哥端著酒抿了一口道。他知道紅姐把她
當成了寶貝,這完全可以理解,手下有個這麼出色的小姐,在夜晚會里的地位會
高很多。所以今天他以商量的口氣提出這個要求,還借用了培訓的名義,當然他
清楚,紅姐要這里混下去是不會傻得為這麼一點小事開罪他的。

  紀小蕓一楞,頓時想起了晚上培訓的內容,雖然感到極度恥辱,但她還是定
了定神,深深地彎下腰:「歡迎光臨,我是68號紅蓮,來自帝都,今年二十歲。」
來帝都自也是晚上定的,她普通話講得非常標準,又說自己不會講方言,便定了
這個地方。

  「姿勢還算標準,不過說話口氣太硬,聲音要再嗲一點,媚一點,再來。」
其實紀小蕓如銀鈴般清脆的聲音不知有多好聽,丁哥是為了多聽兩遍才這麼說的。

  「歡迎光臨,我是……」紀小蕓又深深地彎下了腰。

  連著說了好幾遍,丁哥才心滿意足地揮了揮手。「衣服不行,紅姐,你帶她
換身衣服。」丁哥象大老板一樣夾起一支雪茄說道。紀小蕓穿的是夜總會日常工
作制服,白襯衣、粉色小西裝、在膝蓋上方三寸粉色短裙,這樣有服飾也算是性
感,在低頭彎腰時,雪白的乳溝若隱若現,蹬著細長高跟鞋一對修長美腿更是一
覽無余。但要是與KTV小姐見客時的打扮裝束相比,算是比較保守的了。

  「沒問題。」紅姐拉著紀小蕓走到房間里的一扇小門邊,拉開門,里面是一
個寬敞的試衣間,長長兩排衣架上掛著各式性感的服飾。

  「丁哥,你想她穿什麼樣的。」紅姐在試衣間探出頭問道。夜晚會里小姐的
裝扮有十多種主題風格,經常換,給客人永遠有新鮮感。

  「什麼樣式的?」丁哥有些發楞。在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覺得她象剛畢業
的大學生,清純動人,猶如天山雪蓮一般晶瑩剔透。而下午靜下心細細看時,又
感到在清純的氣質之中蘊含著一股英氣,一種深藏著的鋒芒。如果她穿上了警服,
會不會更加英氣逼人。對於丁哥這樣的黑道混混來說,作為對立面存在的女警無
疑是最具誘惑力的。

  「女警的那種好了。」丁哥大聲道。

  過了片刻,紅姐的聲音又傳來出來:「皮的那種,還是不是皮的。」

  丁哥腦海中浮現起兩種服飾的樣子,想了想高聲道:「皮的。」

  「要不要黑絲」

  「不要。」

  紅姐從衣架上拎起一套皮衣,紀小蕓臉上有些發燒,這套皮衣皮裙用料少得
匪夷所思。看著紅姐催促的目光,她只能將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

  「胸罩脫了,穿這衣服不戴胸罩,內褲穿這個。」紅姐手中拿著一條幾根黑
帶連接而成的丁字褲。

  所謂的女警服,上身是一件極短小的黑色馬甲,腰是露在衣服外面的。呈巨
大U字型的衣領底部延伸到乳房最下端,有一半的乳房裸露在領子外。皮衣很緊,
扣上鈕扣後,乳頭恰好在兩側領口的邊緣,如果來個深呼吸,乳頭就會從黑色皮
衣邊緣擠露出來。這馬甲除了皮衣袖子上有個刀劍交叉的標記,根本與警服沒有
任何關聯。

  穿上丁字褲,紀小蕓感到穿與不穿沒有任何分別,一根比筷子粗不了多少的
黑色帶子勒在花穴中間,看上去怪異極了,只要走上幾步,那帶子便會勒進花唇
里。如果有得選擇,她寧可赤裸下體,也不願穿這個令人感到羞恥之極的東西。
而黑色的皮裙則是短無可短,穿上之後,紀小蕓感到半個屁股仍是涼涼的,不用
去看,也知道皮裙根本無法遮掩住整個臀部。

  紅姐在紀小蕓一邊大腿綁上一個鑲著蕾絲邊的黑色皮腿環,又在她腰帶上掛
了一個小小的空槍套,最後拿來一頂精巧的帽子給她戴上,這身服飾中,只有這
頂帽子與真正的警帽有些相似,不過上面的標記換成和肩膀上的一樣。

  「好了,去吧,今天你是整個夜場的女王,所有的男人,都就會拜到在你的
石榴裙下的。」腳上蹬著足足有十八公分的高跟,紀小蕓比紅姐高出半個多頭,
紅姐擡頭仰視著她,神情興奮激動。經這麼一打扮,紀小蕓性感爆棚,清純的氣
質與禦姐女王範神奇地結合在一起,水乳交融天衣無縫,真的是誘惑無敵,氣場
全開。

  連紅姐都驚嘆自己的作品,丁哥自然也不例外,看到她搖曳生姿地從試衣間
里緩緩現身,頓時瞪大眼睛、張大嘴巴,指間夾著的雪茄掉落到了地毯上。

  紀小蕓邁著小碎步,這鞋的跟實在太高,她有種搖搖欲墜、步履蹣跚地感覺,
小一個號子的皮衣勒得她喘不過氣來,但她又不敢用力呼吸,生怕整個乳房從衣
領中突然蹦躍出來。被黑色皮衣裹著雙乳看上去格外豐滿,她的乳房本就有D罩
杯,再經這麼一擠壓,更是波濤洶湧令人嘆為觀止。走得慢還一個原因是丁字褲
的細帶勒進了花穴里,這種被異物不停摩擦的感覺極其難受。

  扔掉了雪茄的丁哥五官扭曲,面容有些猙獰,雙手緊緊抓在大腿上,身體微
微顫抖。紅姐有些警惕地看著他,男人這種的表情神她見過,一般來說,很快他
們就會象打了雞血一樣撲向面前的女人,撕光她們的衣服,把腫脹的雞巴捅進她
們的身體。雖然今天她終究是要被丁哥幹的,但紅姐卻不希望場面太過暴力,好
不容易撿了這麼一個寶貝,萬一她突然改變主意,自己不就空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正當她絞盡腦汁想法子應對現在的場面,突然看到丁哥腳下冒起縷縷青煙,
她忙道:「丁哥,煙,冒煙了……。」紅姐的叫喚,讓丁哥稍稍清醒了一下,掉
在地上的雪茄把羊毛地毯燒出一個洞來。他連忙俯下身,把雪茄撿了起來,又跺
了幾腳踩滅火星。紅姐趁機倒了一杯冰水走了過去道:「丁哥,先喝口水。」

  在夜總會混了那麼多年,丁哥也是個人精,看到紅姐遞來的冰水又怎會不明
白她的意思。接過冰水一飲而盡,總算又恢複了幾分神智,今天他來是想學那些
大佬,神定氣閑地細細品味眼前這個可以稱之為絕色的美女,如果剛才按倒就幹,
和上次還有什麼不同。

  新濠夜總會里的KTV分高中低幾個檔次,最普通的小姐進到包廂後主要陪
客人喝酒、唱歌,玩玩篩子跳跳貼面舞,如果客人看中了某個小姐就到樓上開房
間;中檔的小姐要開放很多,什麼脫衣舞,女女互搞甚至在包廂里進行性交都很
平常;而最高檔的則是超級富豪的會所,他們端著紅酒、抽著雪茄、聊著天欣賞
小姐的才藝表演,對於他們來說,搞個二、三線甚至當紅的明星都不是難事,在
這種風月場所里能入他們法眼的女人並不太多。

  每個檔次的KTV消費差別極大,毫無疑問,在丁哥、紅姐的心目中,紀小
蕓是肯定要去最高檔的那一種。作為領班,自己麾下的小姐如果被超級富豪相中,
一晚的收入要比中、低檔KTV小姐出十個鐘還賺得多得多。

  今天丁哥帶著紅酒、雪茄是想體驗一下大老板的感覺,但差一點就被打回混
混的原形。紅姐能夠察覺到丁哥心思,紀小蕓當然也能,走進這個房間一定會被
他奸汙,來的時候她有心理準備。但丁哥一杯冰水下肚,竟又翹起了二郎腿,明
明很猴急卻裝出一副慢條斯里的模樣打量著她,從頭倒腳、再從腳到頭,穿著這
樣的裝束,紀小蕓寧願象下午一樣赤身裸體。既然奸淫不可逃避,她希望哪怕是
暴風驟雨也來得快一些,這樣自己才能早一些脫下這身裝束,能早一點離開這里。

  在紀小蕓忐忑間,丁哥慢悠悠地端起酒杯對邊上的紅姐道:「紅姐,這樣的
極品,以後是準備讓她去頂樓的吧。」

  紅姐聞言連連點頭道:「是的,是的,那是肯定的嘍。」

  「今天說好是來培訓的,那麼就讓她演練演練。」丁哥道。

  紅姐面露難色道:「今天才剛開始培訓,很多東西都還沒講沒練呢。」

  丁哥擺了擺手道:「沒事,又不是正式上崗,先試試沒關系的。」

  「好。」面對丁哥的要求,紅姐沒法拒絕,反正也是遲早的事,先練練也沒
壞處。她站起來走到紀小蕓身邊道:「丁哥說的頂樓,是這樣最高檔的會所,來
的客人都超級有錢,但他們眼光十分挑剔,經常一個都看不中。在那里做收入是
最高的,如果你被客人看中,一晚上最少賺十萬新臺幣,最多一次有個客人一下
給了一百萬新臺幣。所以,到那里你要想法設法讓客人能看中你,懂嗎?」

  「懂。」除了必不可少的交流,紀小蕓不願意多說一個字。

  「現在把丁哥當成你的客人,你應該怎麼去吸引他,讓他對你動心,讓他願
意為你一擲千金。」紅姐循循善誘道。

  半響紀小蕓憋出三個字:「不知道。」看著眼前坐如針氈、眼睛滿是血絲的
男人,這還需去誘惑他的嗎?不過即使他真沒有動心,她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紅姐沒有氣餒繼續道:「作為女人,拿什麼東西去吸引男人,自然是容貌和
身體,所以你要表現你的魅力去吸引男人。頂樓的客人眼光很高,各自都有各自
的嗜好,所以你要觀察客人喜歡哪一種類型的女人,清純的、嫵媚的、嬌艷的還
是女王禦姐型的。今天丁哥選了女警裝,說明客人心中有強烈的征服欲望,特別
是對高高在上、凜然不可侵犯的女人有特殊的嗜好,面對這樣的客人不能表現得
太過淫蕩。還有,一些特殊的才藝也能吸引客人。以前我們這里有個也是從大陸
來的小姐,上頂樓就做一件事,穿一身白衣,坐在鋼琴前琴,結果被好多客人相
中,一年就賺了幾百萬,不是新臺幣哦。對了,你會彈鋼琴嗎?」

  「不會。」紀小蕓道,其實雖然她彈得並不太好,但還是會彈一些比較簡單
的曲子。

  「那也沒事,你歌唱得很好,以前有個小姐歌也唱得好,也經常被客人選中。」
說著紅姐問道:「丁哥,要聽她唱首歌嗎?」

  丁哥其實對她唱歌並不太感興趣,但為了學大老板樣,點了點頭道:「好呀。」

  紅姐拿來平板讓紀小蕓選歌,紀小蕓閉著眼睛點了一首,鄧麗君的老歌《小
城故事》。紅姐搖頭道:「這首不對,如果客人是喜歡清純婉約型的,唱這首可
以,但讓你穿上女警裝,唱這個不行,和你的打扮根本不符。」說著她劃動平板,
點了一首道:「唱這個首,這首好。」

  紀小蕓看了看歌名,臉色有些發白道:「這首不會。」

  「不可能,你別蒙我,這首歌每個大陸來的人都會,唱不好沒關系,我和你
一起唱。」紅姐按了按平板,拿來兩個話筒,把其中一個塞在了紀小蕓手中。音
樂聲響起,紀小蕓身後的大屏幕中打出歌曲的名字:少年壯誌不言愁。

  「幾度風雨幾度愁,風霜雪雨搏激烈,歷盡苦難癡心不改,少年壯誌不言愁」

  紅姐率先唱了起來,然後示意紀小蕓也跟著一起唱。這首歌紀小蕓當然會唱,
而且是她喜歡的歌曲。雖然鳳戰士不是警察,但她們都認為自己是正義的化身,
這首連續劇《便衣警察》中的主題歌很多鳳戰士都喜歡、都會唱。

  「金色盾牌,熱血鑄就,危難之中顯身手,顯身手」

  在紅姐一再催促下,紀小蕓捧著話筒輕聲的哼了起來。腦海中突然響起嘹亮
的歌聲,那是她離開西藏訓練營最後一個晚上,十多個剛滿十八歲的少女,懷著
遠大的理想、肩負神聖的使命,義無所顧的將奔赴各自的戰場。

  前路漫漫,有無數兇惡險阻,但她們絕不畏懼,也絕不退縮,即使犧牲自己
的一切也無怨無悔。到了最後該告別的時刻,不知是誰哼起這首歌,接著所有人
都唱了起來,紀小蕓清楚地記得那一刻,在嘹亮的歌聲中,一腔熱血在胸膛里沸
騰。

  「為了母親的微笑,為了大地的豐收,崢嶸歲月,何懼風流」

  紅姐帶著她唱完了第一遍說道:「我知道你會唱的,後來你來唱。」

  這首歌曲雖然只有那麼幾句,但重複好幾遍,時間倒也不算太短。紀小蕓雙
手握著話筒,顫巍巍的尖細聲音伴著旋律回蕩在房間中。

  「幾度風雨幾度愁,風霜雪雨搏激烈,歷盡苦難癡心不改,少年壯誌不言愁」

  在離開西藏訓練營的那一刻,明知將走進腥風血雨,她確信自己會無所畏懼。
但現實遠比想象要殘酷得多,先被雷鋼猥褻、後被方軍方民奸淫,令她無比深切
地感受到尊嚴被踐踏、肉體被蹂躪的切膚之痛;在銀月樓里人盡可夫、爾後又被
水靈出賣再墜魔窟,最後被白虎殷嘯慘烈地奪走處子童貞。這一路路走過,紀小
蕓始終在頑強拚搏、不屈戰鬥,但心中的痛和傷卻豈是一個愁能形容的。即便如
此,雖然對心中的信仰產生了疑惑,但依然無怨氣無悔。但從被那兩個漁民強奸,
又被警察象牲口一樣賣到這里,她感到越來越疑惑和迷惘。

  腦海中思潮起伏,突然,紀小蕓看到一直坐立不安、抓耳撓腮的丁哥突然從
沙發上蹦跳起來,象一只餓了三天三夜了的狼,窺伺著獵物,終於亮出它的爪牙,
發動致命一擊。

  混混終究是混混,即便端著紅酒、抽著雪茄,當精蟲上腦,便又打回原形。
不過,紀小蕓這一身爆乳女警打扮,即便頂層的超級富豪,恐怕也很難把持得住。

  「啊喲」一聲慘叫,丁哥的小腿重重地撞在面前櫃子上,太過猴急的他忘了
自己和她中間隔著一張巨大玻璃茶幾,頓時抱著腿跌回沙發里。

  紅姐差一點笑出聲來,裝什麼大老板,這麼點定力都沒有,真是笑死人了。
心中這麼想,臉上卻露出關切的神情,急忙跑了過去道:「沒事吧。」說著伸手
幫他揉被撞的小腿。

  「沒事,沒事。」丁哥痛得直冒冷汗。

  見到丁哥起身,紀小蕓握著話筒的手放了下去,心中閃過一絲絲的驚惶後倒
也感到釋然。該來的總要來的,無法逃避便象在地牢里一樣默默忍受,她真的不
想穿著這身裝束在這個地方多呆一秒鐘。

  「你楞著幹什麼,看笑話呀,繼續唱,就唱這個。」這麼一撞令丁哥清醒了
許多,潮水般洶湧的欲望消也因劇痛而被壓制,這一下撞得不輕,小腿象是斷了
一般,他總不能這麼一瘸一拐地蹦跳過去搞她。

  熟悉的旋律又響了起來,紀小蕓無奈又舉起話筒,細細、低低的聲音顫抖而
乏力,象是小學生艱難地背著課文,與歌曲的意境差了十萬八千里。

  丁哥揉著腿,倒了杯紅酒一飲而盡,他恨恨地看著面前的玻璃櫃,伸出沒被
撞到的那條腿用力一蹬,巨大的玻璃櫃發出磣人聲音向前移動,他面前頓時寬敞
了許多。他沖著紀小蕓召召手,示意她過來,見她在猶豫,便道:「叫你過來,
聽到沒有,過來。」

  紀小蕓沒得選擇,繞著巨大的玻璃臺一步一步走到的丁哥面前。她踩著足足
有十八公分的高跟鞋,腰背挺得象標槍一樣筆直,骨肉勻停、曲線動人的雙腿緊
緊並合在一起,緊密地連張紙都插不進去,雙手垂在腰胯兩側,手掌緊貼在大腿
外側,目無表情地正視前方,這個站姿和等待首長檢閱的女兵差不多,即便穿著
一身爆乳還露著大半個屁股的性感裝束,卻令人感到和這樣風月歡場格格不入。

  「唱呀,怎麼不唱了,沒讓你停,繼續唱。」丁哥眼睛直勾勾著盯著眼前閃
著如玉石般光澤雪白大腿。那兩個晚上,無論他和幾個兄弟怎麼折騰她,她就象
沒有知覺的人偶一樣一動不動,這多少令他有些意興索然。性是需要互動的,再
美的女人也要鮮活鮮活才有意思,她一動不動站在哪里,就象是一具美得令人驚
嘆的雕塑,而在她唱歌的時候,還有慢慢走來的時候,才有那種鮮活的感覺。

  「唱呀,不會沒關系,我和你一起唱。」紅姐道。雖然紀小蕓面無表情,但
紅姐還是察覺她隱藏深處的憤怒、不甘和極度的厭惡。但這些以後她還是要天天
面對的,而且紅姐還擔心因為她的不順從而令丁哥突然失控。

  歌聲又一次響了起來,紅姐的聲音占了多半,紀小蕓聲音夾雜在其中,若有
若無,要仔細聽才能分辨得出來。

  丁哥的目光順著潔白的大腿慢慢向上移動,皮裙雖然極短但還是遮掩住了迷
人的花穴。丁哥想起第一次幹她的時候,那寸毛不長、光潔似初生嬰孩般的私處
令他記憶深刻,但很快被他和兄弟們的雞巴一陣亂插亂捅,剩下的感覺似乎也只
是對稀罕物件的好奇罷了。

  但此時,黑色的皮裙遮掩住了女人最私密的地方,卻又勾起他想一窺真容的
強烈欲望。丁哥回想下午她赤身裸體時的模樣,但她雙腿總是象現在一樣緊緊並
合一起,即使走路,腿也貼得很緊。在記憶中,她的私處不僅光潔鮮嫩,而且陰
唇既纖薄又小巧,迷人的小穴都還沒小半根手指長。早知道她還只被一個男人幹
過,當時真不應該這麼猴急,都沒好好欣賞欣賞,就把雞巴捅了進去。

  丁哥克制住馬上撩起短褲的沖動,人就在自己面前,還怕她跑了不成。目光
再往上移,纖細的柳腰落入眼中,黑色緊身馬甲和皮裙中間露出一段白白的細腰,
完美到極致的S形曲線被演繹得淋漓盡致,也只有穿上這樣的緊身裝束,才能極
致地呈現那一截小蠻腰綽約婀娜的風姿。

  剛才紅姐問他穿什麼衣服的時候,丁哥是有猶豫的,她給自己的第一感覺是
清純動人,那套幾乎透明的輕紗裝扮應該很適合她,隔著一層薄如蟬翼的冰絲白
紗,里面真空的身體若隱若現,她穿一定美極了。但是看著眼前曼妙到難以形容
的曲線,他覺得自己的選擇並沒有錯。

  目光再往上,丁哥突然感到一種強大的壓迫感,雪白的乳房從皮衣U型領口
擠壓出來,真叫一個呼之欲出、氣勢磅礴。雖然她也有D罩杯,但夜總會里比她
乳房大不是沒有,但丁哥卻從來沒有感到那一個女人的乳房有這麼強烈的壓迫感。
一方面因為紀小蕓穿了緊身爆乳裝,另一方面丁哥的視線是從下往上,就象在山
腳仰望著山峰,總會覺得山峰格外險峻高聳。而還一個原因丁哥不會想到,站在
他面前的是有著超絕身手的鳳戰士,雖然此時虎落平陽被犬欺,龍困淺灘魚蝦戲,
但虎畢竟是虎,龍依然是龍。或許在被他壓在胯下時,因為他高高在上,肉棒肆
意在她身體里馳騁,這種壓迫感並不強烈,但當犬和魚蝦仰望著龍虎,便會感受
到龍與虎的威嚴。

  但丁哥要的就是這種感覺,象打足氣的皮球般的爆乳帶來的壓迫感象針一樣
刺激著他每一根神經。讓她穿上這一身打扮,自己就是準備去攀登、去征服一座
險峰無比的山峰。

  「開始去征服這山峰吧。」丁哥在心中大聲道。在這一刻,他已經徹底忘記
眼前的女孩曾被他和他的兄弟在狹小的房間里、在昏暗的燈光下整整奸淫了兩個
晚上。

  丁哥收回了目光,低下頭望向她的腳,十八公分的高跟鞋令她象跳芭蕾般踮
著腳尖,細小的腳趾塗著豆蔻色的指甲油,猶如最鮮嫩的櫻桃,令人垂涎三尺,
有一種想狠狠地咬上一口沖動。纖細的足踝和小腿綁著黑色的絲帶,小腿肚絲帶
打結的地方還有一個劍形的裝飾物。

  丁哥慢慢俯下身,雖然紀小蕓看似神情木然,其實神經一直是緊繃著的。看
他彎腰,紀小蕓還為他想撿什麼東西,但突然感到自己的足踝被一雙熱乎乎而且
潮濕的手掌緊緊握住。挺得筆直的身體輕輕一顫,小腿肚勾勒出的肌肉線條變得
更加清晰。

  丁哥的腦袋離她小腿只有十公分,腿部肌肉的變化在這麼近的距離自然看得
清清楚楚。「畢竟還是個雛兒,被男人搞還是會緊張、會害怕呀。」丁哥摸著比
想象中要堅硬一些的小腿肚心中暗道。

  夜總會好多小姐腿型一沖眼看上去也漂亮,但摸上去手感卻是軟綿綿、松垮
垮的,只有極少數從小練習跳舞的女孩,小腿線條才會這麼好看,摸上去才會這
麼有彈性、手感也才會這麼好。雖然丁哥是個上不了大場面的混混,但畢竟在頂
級夜總會幹了多年,對女人還是有不錯的鑒賞能力。

  精糙的手掌撫過直挺的腳背,在精巧纖細的足踝間停留片刻,又在小腿處肆
意遊走,說實話,他還想多摸一會兒,但這麼象蝦米一下彎著腰,躬著身呼吸都
不順暢。「繼續攀登吧。」丁哥慢慢挺起身,手掌沿著小腿外側向上移動。象鉛
筆一樣筆直挺立的雙腿緊緊貼合一起,沒一絲絲的縫隙。據丁哥知道,在整個夜
晚總幾百號姑娘里,腿有這麼直、能貼合得這麼緊的頂多只有三、五個。

  丁哥的手掌越過膝蓋,在大腿系著腿環處停了下來。一條黑色皮質、邊上鑲
著蕾絲的腿環勒在短裙下方三寸的大腿上。從前看夜總會小姐套個腿環,或許是
看多了,也沒啥感覺,但看到她腿上系的這個,卻令他不由自主地不停吞咽著口
水。

  腿環這麼一套,在雪白之中多了一抹黑色,不僅讓人不感絲毫突兀,反令她
的大腿變得更加立體、生動和鮮活。雖然這身裝扮不屬於正宗的SM裝,但緊身
小馬甲、皮裙,象繩索一樣纏繞在小腿上的絲帶都帶著濃濃的SM元素,而緊勒
在大腿上的黑色腿環,也有這樣的意味。手掌在系著腿環的地方摸來摸去,丁哥
腦海中浮現起香港電影里的女警又或是女殺手,忽然掀起裙子,撥出綁上大腿上
手槍,威風凜凜呯呯啪啪大殺四方的畫面來。

  「丁哥,都唱兩遍了,繼續嗎?要不要換首呀。」紅姐看到丁哥太陽穴青筋
凸起,她有些擔心象剛才那樣,他突然蹦跳起來,一下推倒面前的人,可後面是
玻璃櫃,不是床呀。

  「繼續唱,就這首好了。」丁哥道。唱歌能讓她生動、真實和鮮活,而且在
他的印象中,似乎只有這麼一首歌是與警察有關的。

  紅姐按了點歌板上的重放鍵道:「我都帶你唱兩遍,這首歌不難,客人點的
也很多,你一定得會,再試試。」紅姐清楚這首歌她並非不會,而是不想唱而已,
這麼放不開,連丁哥這一關都過不了,以後怎麼去頂樓。

  萬般無奈只下,紀小蕓只有獨自一個人唱了起來,咬字清晰一點,聲音響了
一些,但還是想沒飽飯一樣有氣無力沒有絲毫生氣。才唱了兩句,突然聲音中斷
了半秒一秒,然後才接了上去。中斷是因為丁哥的手掌順著絲綢般細滑的大腿突
然向上,一下緊緊攫住她渾圓挺翹的屁股。

  如果紀小蕓驚聲尖叫甚至掙紮逃開,丁哥不會感到意外,因為這一下是動作
算是突襲,別說是還沒入這行的雛兒,哪怕是已經幹了這一行的小姐也會有受驚,
這女孩的神經不是十分遲鈍就是自控能力極強。

  丁哥擡起頭,這一次他臉已幾乎貼在她腰上,呼之欲出爆乳不僅遮擋住他的
視線,好象還會隨時砸落下來似的,沈甸甸的壓迫感從上往下湧來,令他呼息一
窒。這種感覺不是太好,有種爬到半山腰就力不從心的感覺。

  因為感覺不好,丁哥抓著紀小蕓屁股的十指猛然發力,手指深深陷入股肉里,
本來就繃著的屁股手感又硬了一些。丁哥狠抓了兩把後,用盡全身力氣開始揉搓
起兩瓣結實的股肉。歌聲依然在空中回蕩,紀小蕓身體依舊似標槍一般挺得筆直,
但只遮掩住半邊屁股的短裙後擺象沸騰起的瀝青冒出一個個巨大的氣泡,緊貼著
大腿的皮裙下沿也如活物般扭動個不停。

  紅姐神情有些緊張,她不用轉到紀小蕓的身後,只要看那短裙的晃動就知道
丁哥用了多大的力氣在捏她的屁股。有些變態的客人也喜歡這麼做,面對這樣的
客人,即使真正的小姐也會受不了,會和客人爭吵的,也有回來和她哭訴的。紅
姐不敢去勸丁哥,怕火上澆油,與精蟲上腦的人講道理,根本是對牛彈琴。丁哥
混過黑社會,發起狠來,所有的領班都怕他。紅姐偷偷地看了看紀小蕓,還是一
副木然的神情,於是提起的心稍稍放了些回去,心驚膽戰看著黑色短裙變幻成千
奇百怪的線條。

  仰頭和彎腰一樣,時間長了會很累,過了片刻,丁哥身體往後縮了縮,把高
高仰起的頭低了下來,誇張凸起的爆乳消失在視線中,那種壓迫感覺頓時小了許
了。

  丁哥的雙手插在短裙里,裙擺下沿已拎高了少許,當他低下頭,花穴已若隱
若現地呈現在他眼前。淡淡嬌艷的粉色中,一根細細的黑帶從中間穿越而過,和
腿環一個道理,這根黑帶的存在令原本美麗動人的花穴更憑添難以想象的巨大誘
惑。

  丁哥手從紀小蕓的屁股上縮了回來,將黑皮裙撩卷上去,裙子是緊身的,所
以卷上去後不會再掉落下來,當皮裙象寬大的黑色皮帶一樣系在纖細腰肢上時,
寸毛不生、粉嫩粉嫩的私處赤裸裸地整個呈現在丁哥的眼前。應該不能算是赤裸,
還穿著丁字褲,但穿這東西不是為遮掩女人最隱秘的部位,而是讓它以一種更誘
惑甚至用淫蕩的方式凸顯花穴的迷人。同樣也算不得完整,還有一小部分的花穴
羞澀地悄悄躲在緊夾著的大腿根里。

  丁哥抓著她大腿的外側向兩邊拉扯,肌膚滑得象最上等的綢緞一樣,根本抓
捏不牢。紅姐看到丁哥手背青筋凸起,十指陷入結實緊致地腿肉中,知道他又用
上蠻力,便連忙站了起來道:「紅蓮,把腿分開一點,別並那麼緊了。」

  筆直挺立的身體稍稍搖晃了一下,一側細細的高跟鞋跟離開了地面,紀小蕓
向著一邊跨了一小步,緊密貼合在一起的長腿露出一條上狹下寬的細長縫隙。紅
姐看到丁哥還在拉扯,彎腰將手伸入那條縫隙里,輕輕拍打大腿內側道:「再分
開點,對,再大點……」

  十八公分的高跟鞋又一次離開了地面,一步、兩步,一直跨了三步,雙腿打
開的角度已有三十度,丁哥才心滿意跳不再去拉扯。

  「金色盾牌熱血鑄就,危難之中顯身手,顯身手。」

  紀小蕓已是第五遍唱這一段了,她曾在心中用熱血鑄就起金色的盾牌,但在
危難之中,是那些她用盾牌想去保護的人一次次落井下石,自己才會穿著這樣的
裝束、裸露出女人最隱私的部位、張開著雙腿站在一個準備汙辱自己的男人面前。

  完整的花穴盡收丁哥的眼中,他伸出顫抖的手臂,在手指將將要觸到兩片纖
薄嬌嫩花瓣時,手卻向上提了兩寸,然後手指一屈,勾住丁字褲細線的上端。一
般來說,頂樓的超級富豪不會象普通KTV的客人,老想著把手到女人私處,然
後亂摸一通。他們比較少在公開場合表現出急色的樣子,即使有也講究個格調,
比如輕輕撚起丁字褲的細帶,讓勒進花唇的帶子緩緩摩擦迷人的花唇,然後看著
花瓣靜悄悄的綻放,直到美麗的花朵被清晨的晶瑩露水打濕。

  紅姐詫異地瞪大眼睛,丁哥在這個時候居然沒被欲火燒昏頭,還學那個些大
老板搞什麼情調,真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之外。當然這是一個原因,而另一個原
因,有些時候,極致的美麗在某一時刻會壓制人性中惡的一面。

  細細的絲帶更深地勒入兩片如早春三月尚未綻放的桃花般的花瓣里,隨著絲
帶上下抽動,桃花花瓣好象在春風之中輕柔地舞動起來。

  「幾度風雨幾度春秋,風霜雪雨博激流」

  紀小蕓第六遍唱到這一段,或許是心中傷痛苦悶無處發泄,顫抖的聲聽起來
特別淒婉哀怨,連丁哥聽了都心尖打顫、牙齒發酸。

  「換一首吧,這首唱了太多遍了。」丁哥目光仍緊緊盯著翩翩舞動的花瓣。

  「紅蓮,唱什麼。」紅姐拿著點歌板道。

  「隨便。」紀小蕓實在懶得和他們多說一個字。

  「那就小城故事,剛才你自己點的。」

  「小城故事多、充滿喜和樂,若是你到小城來,收獲特別多」

  唱得雖字腔正圓,但毫無喜悅之意,要是這樣還能唱出歌曲的意境來,就是
天才演員也未必能夠做。

  丁哥自認為已經很耐心而且很有技巧地在拉扯細布條了,但期望之中花骨朵
慢慢綻放,然後被晶瑩露珠打濕這樣畫面卻始終沒有出現。那些個依偎在富豪懷
里春情勃發的小姐,她們表現出來的肉欲是一種職業的需要,是一種本能甚至是
條件反射,他想用一根細布條挑逗起紀小蕓的情欲,那比太陽從西邊出來的可能
性大不了多少。

  惡終究是惡,再極致的美麗也不可能改變人的本性。丁哥臉上浮現起越來越
濃的失望,黑色布條在嬌嫩花瓣間的抽動速度越來越快,如果說剛才是和風細雨
輕吹桃花,此時則已是暴風驟雨,嬌嫩的花瓣在風雨之中戰栗、哭泣,畫面再不
具美感,而變得暴虐殘酷。

  饒是這樣,丁哥依然感到並不滿足,他手抓著細帶用力一拎,帶子更深地勒
進花唇里,然後猛力拉動,細細的布條象黑色的鋼鋸一般,似乎要將她的身體從
大根部鋸開。

  紅姐心驚膽戰地看著,正猶豫是不是要去阻止,布條已被卷成一根細繩索,
這樣下去會傷害到她的身體。正當她猶豫再三準備開口時,丁哥身體突然向後倒
去,丁字褲的細帶承受不住他的蠻力,被硬生生地給扯斷。而再看向紀小蕓,她
……她居然還在唱歌,仿佛剛才丁字褲在帶子是勒在她的身體里,紅姐感到有些
蒙。

  後面象是裝了彈簧,丁哥的背剛碰到沙發靠墊,人又彈了回來。這一次他不
再拙笨地試圖扮演大老板,他本是混混,就該做混混做的事。一手閃電般扣住紀
小蕓雪白的屁股,另一只手覆蓋住嬌嫩的花穴,就象第一次強奸她時一樣。幾乎
在瞬息間,中指插進狹窄溫潤的小洞里,緊跟著食指也捅了進去,然後手掌象裝
了電動馬達,緊緊按著花穴劇烈地抖動起來。

  「看似一幅畫,聽像一首歌,人生境界真善美這里已包括」

  歌聲有過短暫地停頓,但停頓過後還在繼續,而眼前的畫面,卻與歌詞完全
相反,人生境界的假惡醜這里都包括,而且演繹得淋漓盡致。

                待續

  文章為什麼會這樣,我也不知道,反正也與H無關的東西,就懶得寫,這也
就是落鳳島之戰後面會如此簡單的原因。

  文章為什麼會這樣,簡單就是把一個AV用文字描寫出來,沒有絲毫的情節
就進展。

  其實這三節,根本是沒想到會越寫越長,之前紅姐都沒名字,以一個時尚女
子作為代號,寫著寫了,給了個名字。

  為什麼紀小蕓在被漁民奸淫,被警察強暴販賣寫不下去,而現在又如越寫越
多。

  我也搞不太明白,反正就是這樣吧。

  自己觀自己的文章,感覺印象深刻,可以拿來打飛機的,就冷雪破處、冷雪
在妓院、傅星舞破處這麼三段,但就象ftk說的,寫的時候對哪一個都是真誠
而喜歡的。

  啟動紀小蕓的情節,也AA8665在私信中希望多加一些紀小蕓的情節,
但一寫,卻比預想中的要不知長多少。

  這次更新,有幾個熟人都不曾露面,烈火是一個奇怪的文章,追的人不多,
但十多年來,每個時間段都有幾個鐵桿讀者,然後會消失幾個,又或會增加幾個。
而且這幾個似乎都不太看別的文章,在烈火停更的時候,可以想象他們內心的失
望。哪又怎麼能夠奢望一發文,他們就馬上出現。龍族三天一更,還有人天天罵,
等待半年換成我也徹底失望了。

  本想連續三天更新的,後天昨天服務器更新,便今天發了。接下來一周會很
忙,別抱太大期望。

  感謝yh0821誠意,風離染應該會有,在適當的時候吧,寄於太大的期
望,有壓力。

  ftk:最後的小詩,理解成一種緣分吧,不知理解是否正確。

  微嗔:落鳳島後續要寫很多篇幅,應該不太會的,沒勁寫打來打去,反正結
果已經定了。

  這一節廢了幾百字的稿,很少有這樣情況,一般都不會大改,也貼一下吧。

  喝了酒丁哥沖紀小蕓招手道:「過來點,離我近點。」

  紀小蕓木然面無表情的向前邁了一步,又再他的要求再邁一步,一直雙腿頂
到了玻璃櫃前。兩人的距離已不到一米,丁哥只要俯身伸出手臂就能觸碰到她。

  「丁哥,腿痛好點了嗎?」紅姐問道。

  「好多了,沒事。」丁哥腿痛還是有些痛,但沒剛才那樣痛了。

  「要不開始?」紅姐問道。在歡場這麼多年,她知道男人的欲望不能憋太久,
憋了太久一下爆發出來有時連自己都不知道會幹出什麼舉動來,就象剛才不是被
欲望沖昏了頭,怎麼會一樣撞到臺子上。

  「等下,她唱這歌特別好聽,我還想再聽一會兒。」沒想到丁哥一口拒絕。

  這首歌太流行了,丁哥也知道這是講一個便衣警察的故事。而眼前的這個女
孩,穿著這樣的裝束站在自己面前,眼神之中有屈辱的傷痛、有不甘心的憤怒,
但卻找到一絲絲的恐懼。在唱這歌的時候,那本若有若無的鋒芒更加的清晰,再
聯想到那兩個晚上她超越常人的堅忍,難道她真的是一個來這是臥底的女警。

  丁哥排除了這個可能,臺南市警察局的局長也是這樣的坐上賓,怎麼可能會
有女警到這里來做臥底。但他卻願意將她幻想成一個真正的女警、一個來這里臥
底的女警,這種臆想就如同汽油潑在火焰上,令他徹底失控。

  一個臥底的女警被迫穿上暴露的裝束,為掩飾身份、為了完成任務而不得不
屈從於男人的淫威,這樣的想象真他媽的比什麼都刺激。突然丁哥身體向前俯撲
了過去,人靠在玻璃臺上,雙手猛地抓住了短裙下雪白的大腿。紀小蕓一驚,本
能退了半步,但沒再後退,終於要開始了吧,她慢慢地放下手中的話筒。

  「繼續唱,不準停。」丁根抓著她的大腿吼道。

  「繼續唱,唱……」紅姐也有些緊張起來,站起身走到紀小蕓身邊,防止丁
哥作出太過激烈的行徑來。

  顫抖的歌聲又響了起來,斷斷續續氣若遊絲,丁哥倒也無所謂,歌聲只是一
種符號,只要有就行,他已經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之中。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8-17 18:50     標題: 烈火鳳凰 (4‧17 完)作者:幻想彼岸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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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


作者: 幻想彼岸3000
2018-8-17 發表於SIS


                            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六節 目迷五色17

  丁哥摁在紀小蕓私處的手掌背上青筋爆凸,粗壯的手臂肌肉高高隆起,象是
托著沈重的鐵塊,他用蠻力摳挖著柔軟的小穴,象是能從里面挖出什麼寶貝來。
紅姐不明白,是什麼東西刺激到了丁哥,令他突然瘋狂起來。即使出來買,也是
有底線的,除非客人願意化上大把的鈔票,否則沒人受得了這樣變態的行徑。她
咬了咬牙,輕輕摟住他的胳膊媚聲道:「丁哥,紅蓮剛答應出來做,你得對人家
溫柔一點,我讓紅蓮先幫你吹個簫,泄泄火,再慢慢玩。」

  丁哥聞言楞了楞,胳膊隆起的肌肉慢慢平複,猶豫了一下,慢慢地將手掌從
紀小蕓的胯下縮了回來。

  「紅蓮,給丁哥吹個簫,今天剛學過,再溫習溫習。」紅姐站了起來,抓著
紀小蕓的胳膊:「別唱了,來,蹲下來,就象下午那樣,下午你表現得很好,連
老高都對你都贊不絕口,我還從來沒聽他這麼誇過一個人哩。」

  在紅姐的不斷拉扯之下,紀小蕓直挺的雙腿終於慢慢彎了下來,跪在了羊毛
地毯上。面前的丁哥打開雙腿,高高的隆重褲襠里面有什麼在微微蠕動,象是藏
著一條噬人的毒蛇。

  紅姐見丁哥沒動,跪下來的紀小蕓也沒動,她只得也蹲了下去,雙手伸向丁
哥的褲子膩聲道:「丁哥,我幫你脫。」

  丁哥一把抓住紅姐的手腕道:「讓她來。」

  紀小蕓在跪下後,兩人高度相當,目光撞在了一起,對視了片刻,紀小蕓微
微地低下了頭,如青蔥白玉般的纖纖玉手伸向了隆起的褲襠。

  在被賣到夜總會,被丁哥和幾個管事的還有那些黑人奸淫,她用沈默來作為
抗爭。一方面她明白,自己真氣被抑制,反抗是徒勞之舉;而另一個原因是,在
被那些警察奸汙後,心感到無比疲憊,她累得都不想動,明知不可為便不為算了。

  紀小蕓是聰明人,她當然知道在被奸淫時用蔑視的眼神看著施暴者,必然會
激起對方更兇殘的獸性,但無所謂呀,她都是上過墨震天閻羅臺的人。肉體被蹂
躪的痛苦、尊嚴被踐踏的屈辱是一種以毒攻毒的麻藥,來麻醉二十年堅守的信仰
慢慢破碎所帶來的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獻身、犧牲、他人重過自己,這些烙在
靈魂中的東西會令鳳戰士在最深沈的潛意識之中有那麼一絲自己都無法察覺的受
虐傾向。鳳凰在烈火中涅磐,你要得到永生,必然要經過熊熊烈火的無情燒烤。

  痛定思痛,紀小蕓準備向所有欺淩過自己的人複仇,有了新的目標,便有了
前行的動力,低下自己驕傲高昂的頭顱,只為讓你離死亡更近一步。

  在紀小蕓低頭的瞬間,丁哥差一點想大聲歡呼起來,凝重的壓迫感瞬間消失
的無影無蹤,在這瞬間他似乎感到自己已征服了一座很高很高的山峰。

  小手微微顫抖著拉開拉鏈,然後停頓了數秒才從縫隙處伸了進去,拙笨地一
陣左撥右拉,粗碩的陰莖象昂頭準備進攻的毒蛇般從褲襠中「倏」一下鉆了出來。
丁哥的家夥雖比不得那些黑人種馬一樣的東西,但看他臉上露出驕傲的神色,尺
寸倒也可以小小吹噓一下。

  藏青色的翻沿女式警帽緩緩沈了下去,抹著玫紅色唇彩嘴唇象綻放的玫瑰花,
輕輕地包裹住赤色的龜頭。她的唇那麼柔軟、那麼溫潤,剎那間刺激、愉悅、新
奇、滿足等等美妙感覺沿著顫抖的龜頭象電流一般上達天靈蓋,下抵腳趾頭,爽
得丁哥激靈地打了個哆嗦,鼻腔發出悠長的哼叫聲。那兩個晚上,一個強行把陰
莖塞進她嘴里的兄弟付出了血的代價,一頓拳打腳踢之後,看到她依然藐視一切
的眼睛,再沒人敢進行嘗試。而此時,她順從地將自己雞巴含在嘴里,一股油然
而生的滿足感象是登上高山、馴服了烈馬、戰勝了宿敵,豪氣在心中澎湃起伏。

  「別含著不動,下午剛教的忘記了嗎,來,動起來,動起來。」紅姐在一邊
手把手指導起來。

  不知為何,同樣是含著男人肉棒,但惡心、屈辱的感受要比前一次強烈許多。
在過去的幾天,另外一種靈魂被撕裂的疼痛蓋過了被男人奸淫玩弄的屈辱,但當
那種撕裂靈魂的疼痛慢慢減輕時,屈辱所帶來的痛苦開始成倍放大。過去她用堅
定的信念抵禦痛苦,過去的五天她用另一種更深的痛苦抵禦痛苦,而之後又能用
什麼來支撐自己?複仇?那殺光所有汙辱自己的人之後呢?紀小蕓沒有答案。

  就在紀小蕓在黑暗中默默地忍受如黑潮洶湧般的屈辱,快樂的丁哥火山一般
的欲望也到了爆發邊緣,他象一個一直靜坐面對著千軍萬馬的的勇士,突然猛然
地大吼一聲,然後站了起來,雙腿不丁不八,就象跨上了一匹神駿的戰馬。他提
著長槍,槍倒不需要提,已直挺挺戳立在他胯下,雙手緊握馬頭,帶著千萬人吾
往矣的磅礴氣勢開始最猛烈的沖鋒。

  翻邊深色警帽在第一次的撞擊中便沿道長長的弧線軌跡飛了出去,腫脹的肉
棒挾著風聲一次次深深地刺入似玫瑰花般嬌艷的紅唇,灼熱漿汁噴射入痙攣著的
喉嚨。

  終於,丁哥感到已將敵人斬殺殆盡自己也彈盡糧絕,「他媽媽的,真爽!」
他緊緊摟住紀小蕓的腦袋,肉棒在蠕動著的溫潤小嘴里享受著大戰後勝利的喜悅。

  「丁哥,別抱那麼緊,紅蓮都快喘不過氣來了。」紅姐在一旁道。

  尚未軟卻的肉棒從嘴里撥了出來,紅姐快速地將紀小蕓從地上攙了起來,一
手捂著她的嘴,拖拽著道:「別在這里吐,我帶你去洗手間。」

  望著紅姐攙扶著的、步履蹣跚跌跌撞撞走向洗手間的背影,短裙下搖曳生輝
的雪白的屁股令丁哥心神蕩漾,雖然剛射過,但心依然癢得象被貓在不停地撓著。

  一進洗手間,紀小蕓伏在水池上吐了起,還沒消化的食物夾雜著綿絮似的精
液從口中湧出,好象連心肝胃脾都要吐出來似的。紅姐不停地拍打著她的背脊,
打開水籠頭,用水沖走那些穢物。

  「好點了嗎?」紅姐看到紀小蕓已吐不出什麼東西卻仍在不停幹嘔。

  「唔。」紀小蕓無力地應道。

  「來,我再幫你補個妝,頭發都被丁哥弄散了,你放心啦,那些頂樓的客人
不會象丁哥這麼粗魯的,他們都是有身份的人,不怎麼會亂來的。」紅姐壓低聲
音安慰道。

  「唔。」紀小蕓累得一個字也不想多說。

  在紅姐幫她重新盤發補妝之時,紀小蕓望著鏡子中神色憔悴的自己忍不住問
道:「什麼時候能回去休息?我真的很累。」

  紅姐遲疑了一下道:「不會太久的,丁哥也是有分寸的,明天你還要培訓,
不會弄得太遲的。」

  丁哥用濕巾紙將沾滿唾沫和精液的肉棒擦幹凈,又將挪開的玻璃臺子移回來,
然後點燃雪茄,倒了半杯紅酒小口小口抿著。不多時,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響
起,「我們回來啦。」在紅姐膩膩的聲音里,穿著爆乳女警裝扮的紀小蕓又出在
丁哥的視線中。

  丁哥揮舞著粗大的雪茄示意紀小蕓坐在他身邊,紅姐心領神會,輕推著她的
後背讓她緊挨著丁哥坐下,然後自己也坐在她的旁邊。

  丁哥手臂一伸,摟住紀小蕓的肩膀,他手上微微用力,但她沒有順從依偎過
來,腰依然挺得筆直。此時他心情極佳倒也沒有用強,說道:「道:「紅姐,憑
著紅蓮的相貌身材去頂樓肯定沒有問題,不過還是有些問題,那些個大老板都喜
歡討巧的女孩子,這麼木頭一樣杵在那里,肯定不行的。」

  「紅蓮這不才剛幹這一行嘛,總得有個適應的時間的嘛,等過了這個階段,
肯定會慢慢好起來的,對吧,紅蓮。」紅姐道。

  「是。」紀小蕓面無表情地回答道。

  「你會喝酒嗎?」丁哥口中噴出的煙象白霧一樣繞著她美麗的臉龐,有一種
朦朧虛幻之感。

  「會。」紀小蕓忍著不去咳嗽。

  「酒量怎麼樣?」丁哥又問道。

  「不知道。」紀小蕓是真的不知道,在沒失去武功之前,再烈的酒對她也和
水差不多。

  「不知道就是會喝的嘛,來,喝一杯。」丁哥饒有興致地道。

  「我來倒。」紅姐殷勤地倒了兩杯紅酒,一杯給了紀小蕓,一杯遞向丁哥。

  丁哥說了聲謝謝,摟著她肩膀人向前傾去,他手摟著她,得先把手中雪茄放
在桌上才方便接過紅酒。紅姐暗暗地將手放在她腰上,輕輕地推著她,紀小蕓憋
住一口煩惡之氣,身體也只有跟了過去。

  「cheers」丁哥用自認為極瀟灑的姿勢端著紅酒杯伸了過去。

  強烈的屈辱感在紀小蕓心頭湧動,對剛剛把陰莖塞進自己嘴里的男人,現在
竟要和他舉杯言歡,著實荒謬。按說她此時的遭遇,比冷雪在落鳳島上要容易應
對得多,熬過去並沒有那麼困難。並非是紀小蕓不會做戲,又或控制情緒能力不
夠,只是眼前的男人她實在瞧不上眼。在銀月樓中,面對李權等老謀深算之人,
她扮演一個被擄來的清純少女,無奈被迫地遭受男人淩辱,也沒讓對手看出什麼
破綻出來。沒有被視作對手的人帶來的激勵,更沒有堅定信念支撐,紀小蕓坐如
針氈般覺得每一秒都是那麼地漫長。

  心中煩躁,紀小蕓將杯中酒一口喝了下去,看她喝得這麼豪氣,丁哥也只有
一口幹了。「再來。」丁哥道。紀小蕓酒到杯幹,一瓶瑪哥紅亭葡萄酒很快見底
了。

  「酒量不錯嘛,紅姐,你幫我去拿兩瓶紅酒來。」丁哥端著空酒杯道。

  「丁哥,我看紅蓮都有點喝多了,等下醉了可怎麼辦,紅蓮明天還要上培訓
課呢。」紅姐其實是怕他喝多,等下精蟲上腦、又喝多了酒,而紀小蕓又這麼一
副不死不活的樣子,會發生什麼事真的很難預料。

  丁哥望著近在咫尺的紀小蕓,喝了半瓶紅酒,除了臉頰上浮現起一絲艷麗的
酡紅色,並沒有絲毫的醉態。但紅姐的意思他也明白,畢竟自己不是拿錢來玩女
人的客人,也不能太過份,更何況美人在旁,這狼吞虎咽般的喝酒既沒情調也沒
多大意義。

  「那就下次再吧。」丁哥把空杯交給了紅姐,手向紀小蕓的胸口伸去。粗糙
的手掌覆蓋在巍巍高聳的雪峰之上,五指摸索著插入深不見底的溝壑中,丁哥感
受著兩側山巒擠壓過來的壓迫感,手掌慢慢收攏,雪白的乳肉從虎口處鼓漲出來,
淡青色筋絡象冰下遊動的水蛇,時爾若隱若現,時爾又清晰可見。

  抓摸了許久,手掌從深溝里縮了回來,移向深U型衣領的下方,解開那里的
鈕扣,脫去束縛的雪乳便會徹底暴露在他的面前。丁哥的手快碰到扣子時又縮了
回來,然後抓著皮衣衣領拉扯起來,雪峰之巔的嬌艷蓓蕾驀然從領口邊緣蹦躍了
出來,小一號的皮衣極緊,丁哥左擼右扯,把肩上的衣服都扒拉下一截,整座雪
峰的傲人身姿才算完完整整地呈現出來。搞好了一邊,丁哥如法炮制,把另一側
的乳房也從皮衣里生生拉拽了出來。

  做完這些,丁哥感到有些氣喘,是剛才扒拉緊身皮衣耗費了太多體力,還是
眼前所呈現的畫面太過誘惑也搞不清楚,或許兩者都有吧。在迷人的香肩之下,
赫然挺立的雪峰似乎……似乎比剛才還要高聳、還要豐盈,U型領口被扒拉到兩
邊乳房底部邊緣,乳房象是被皮帶緊勒住,只能向中間不斷地靠攏、向前方不斷
地凸起。此時乳房的形狀是受外力壓迫而成,並非正常形態,但不正常、甚至有
些怪異高聳凸起的爆乳,卻令丁哥甚至邊上的紅姐感到熱血沸騰。

  紀小蕓和丁哥同時深深吸了一口氣,一個準備忍受痛苦、忍受屈辱,一個準
備享受歡愉、釋放欲望,在巍巍的雪山隨著深呼吸而更加高高挺立時,一片烏雲
籠罩在雪峰上,在下一個瞬間,巍巍的雪峰象地震一樣劇烈搖晃起來。

  不知什麼時候,紅姐的眼神變得饑渴,塗著酒紅色指甲油小手也伸向了雪峰。
於是一大一小兩只手在雪峰間盡情遨遊,大手肆無忌憚、強壯有力,小手動作輕
盈卻也隨心所欲,大手令迷人的雪峰變幻出各種不同的形狀,而小手撥動著花蕾,
期待著她的綻放。

  忽然丁哥環繞過紀小蕓身體的手按在她臉頰上,將她頭扭了過。望著惡狼般
的眼神,在嬌嫩的花唇被緊壓那瞬間,她緩緩合上痛苦迷惘的雙眸,強勁而有力
的舌頭撬動著她的牙齒,她怎麼也不肯張口,下頜被緊緊捏住,巨大的蠻力強行
撬開了緊咬的牙關,一直在門口的徘徊的舌頭趁機鉆了進去。能咬下去嗎?即使
咬了又有什麼意義?自己不是在銀月樓里也被人強吻過,為什麼哪個時候心沒有
這麼痛?在潮水一般的痛苦屈辱中,紀小蕓的舌頭被卷住吸住了另一張熱哄哄的
嘴巴里。

  在小手象彈鋼琴一樣撥弄下,雪峰之巔的花蕾慢慢傲立起來,紅姐並不滿意
取得的戰果,手掌離開了花蕾,撫過細細的腰肢,象白蛇一般遊進了黑色短裙之
中。

  狂吻許久,直到亮亮的唾沫象絲線一樣從嘴角掛落,丁哥才心滿意足地松開
了手,被強擰過來的腦袋轉向了前方。因為急促地呼吸,被丁哥緊握著的雪乳猛
烈地膨脹、又猛烈的收縮,象是想拚命掙脫他掌控。在一片皚皚雪白中,只剩了
他一只手,目光向下移去,看到紅姐的手伸進她雙腿間,露在黑色裙擺外的細細
地胳膊幅度不大卻又急速地震顫不停。

  「紅姐,怎麼樣,濕了沒有。」丁哥期待地問道。

  「一點點。」紅姐寫著春情勃發字樣的的臉上浮起失望的神情。

  「那天也是,我和你幾個兄弟怎麼操她,一點反應都沒有,幹巴巴的,她下
面毛都沒一根,會不會性冷淡?」丁哥回憶著道。

  「搞不清楚」紅姐疑惑地搖了搖頭問道:「紅蓮,有啥感覺沒有?感到有點
癢嗎?」

  「沒有。」紀小蕓答道。

  「對了,你不是和男朋友做過一次嗎?那次有啥感覺沒有?」紅姐又追問道。

  「沒有。」紀小蕓給了一樣的回答。

  紅姐有些語塞,不過想來也是,第一次做愛,哪個女人都會緊張、會疼,要
想有啥感覺倒也不太可能。想了想紅姐道:「丁哥,我去拿點東西,你先別搞她
下面,我再試試。」

  「好好,放心,不會啦。」丁哥點著頭道。紀小蕓臉頰一抹艷麗的酡紅還沒
完全消褪,丁哥想象著如果她春情蕩漾時,不知會有多麼迷人。

  紅姐走到更衣室,打開壁櫥的櫃子,里面擺放著琳瑯滿目、樣式各異的情趣
用品,紅姐挑了MizzZee水晶電動轉珠棒,ZUMIO秒速蜜豆按摩器,
NPG電擊指套、最後想了想又放進了個lovetoy穿戴式雙頭按摩棒。她
拉開另一抽屜,里面擺放著的是各種潤滑劑和春藥,她挑了一種藥性最猛烈的,
倒入了電動轉珠棒的尾部。

  紅姐端著用盆子裝好的情趣用品走出房間,丁哥倒還是守規矩,手上拿了個
冰塊,刺激著嬌嫩粉紅的乳頭。看到紅姐有些興奮的喊道:「紅姐,這妞還是蠻
敏感的嘛,你看乳頭都硬梆梆了。」

  紅姐微微一皺眉,心想你這個大老粗懂什麼,乳頭硬了就表示有性欲嗎?這
是一種正常的生理反應好不好。心里這麼想,嘴上依然媚聲道:「丁哥,你好厲
害。」

  緊身皮裙又被撩到了腰上,修長的玉腿被左右兩人抓著橫擱在他們腿上,嬌
嫩迷人的花穴以一種敞開的姿態裸露無余。紅姐拿起蜜豆按摩器,在嗡嗡聲響中,
按摩器尖尖的頭部撥開花唇上方,找到隱藏起來的小蜜豆,剎那間那顆小蜜豆也
和按摩器頭部一樣高速地震顫起來。

  「丁哥,你拿著,輕點啊,別亂捅。」紅姐將按摩器交給了丁哥,從盆里拿
起了電動轉珠棒。半透明的轉珠棒頭部象蛇一樣扭動著伸向粉色花唇,在蜜穴口
徘徊了片刻,也嗡嗡叫著慢慢地鉆了進去,越來越深,最後只剩下了個白色的尾
部在花穴口不停地轉動。

  「丁哥,我來,你沒事拿那個指套去弄弄她的奶頭、耳垂什麼都行。」紅姐
從他手中搶過了按摩器。

  丁哥正興致勃勃地撥弄好象有哪一點點腫脹起來的小肉蕾,聽她這麼說,也
只能作罷,在這個方面,紅姐要比他專業得多。無奈之下只有拿起指套,撥弄起
乳頭來,但很快覺得沒啥意思,脫掉了指套,還是直接用手來得爽快得多。

  「丁哥,輕點呵。」紅姐看著他又開始抓捏起乳房無奈地道。說完,她扭頭
轉向紀小蕓道:「紅蓮,以後你是要去頂樓的。去頂樓和在下面幹完全不一樣。
你說,我們每天都碰到不一樣的客人,年輕的、年紀大,胖的、瘦的,有好看的、
也有難看的,有文雅的、也有粗魯的,而且一晚上總會被搞個三、二次。我們女
人也是人,如果次次被男人搞出高潮來,鐵打的身體也吃不消,所以學會裝就行
了,這個過兩天會教的。但去頂樓不一樣,那里的客人眼光毒辣得很,想裝很難
混得過去,一旦客人發現我都會很沒面子,一旦客人不滿意投訴,不僅你賺不到
錢,我還要被罰錢。所以呀,既然幹了這一行,就要放得開一些,只要賺到了錢
了,不比什麼都強。」

  啰啰嗦嗦一大堆,紀小蕓都懶得去聽,忽然被轉珠棒塞得滿滿的花穴傳來一
絲微微的騷癢,她有些慌張,難過自己竟被這東西撩起了肉欲,她試圖壓制燃燒
起來的火苗,但花穴的騷癢卻越來越強烈了。

  春藥藥性十分猛烈,它從轉珠棒凸起小疙瘩上的針孔眼里滲了出來,均勻地
塗抹在花穴的每一寸肉壁上,滲入到更深處的花蕊里。武功盡失的紀小蕓無法用
真氣抑制藥性,能夠抑制肉欲的只有意誌,而此時她思緒混亂,根本凝聚不起足
夠強大的精神來抵禦春藥的侵襲。

  「啊……啊……」抓捏著雪乳的丁哥低下頭頓時驚叫起來,只見被按摩器尖
頭撥弄著的肉蕾不知在什麼時候腫大了許多,色澤也變得更加鮮艷,更令他目瞪
口呆的是,包裹著轉珠棒尾部的兩片花瓣也充血腫脹,鮮嫩欲滴就象綻放的花朵,
他夢寐以求的畫面終於出現在了眼前,他由衷地嘆道:「紅姐,這次我真服了你
了。」

  「別脫衣服,別急呀,還沒到時候。」紅姐看到丁哥已經撩起了T恤。

  「我知道,我先把衣服脫了,有點熱。」丁哥還是把衣服脫了下來。

  紅姐估摸著轉珠棒里的春藥已經全部抹在了花穴里,是時候要給她再多點刺
激了。她按動轉珠棒底部開關,頓時白色地尾部象跳躍似的劇烈顫抖起來。再過
了半晌,紅姐輕輕將轉珠棒撥出了半截,只見半透明的棒身象是抹上了一層橄欖
油,在明亮的燈光下閃著妖異的光澤。紅姐握住轉珠棒的底部,粗長的棒身時快
時慢地的花穴里抽動起來,紀小蕓俏臉漲得通紅,但卻緊咬牙關依然沒有發出聲
響,而花穴下方的沙發卻出現了一塊慢慢擴大的水漬。

  「紅姐,我不行了,我實在憋不住了。」丁哥開始脫褲子。

  望著臉和紀小蕓一樣漲得痛紅的丁哥,紅姐也沒辦法,她現在這樣子,別說
是他,就是頂樓那些見過大場面的客人也會把持不住的。

  粗碩的肉棒橫枕待戈地矗立在濕漉漉的花穴洞口,當油光閃亮的轉珠棒剛離
開小穴,噗嗤一聲肉棒剎那間就消失在幽深的洞穴里。丁哥的手掌按住了紀小蕓
的大腿,蹬著十八厘米高跟鞋的雙腿象剪刀一般張開來了,在呯呯的聲響之中,
肉棒就象打樁機一般從上至下椿入花穴最深處。

  紅姐湊過身去,想親吻紀小蕓,但被丁哥粗暴地一把推開,無奈之下,只得
將手伸入自己裙擺中,揉搓起早已流水潺潺的的私處。

  「媽的,老子怎麼又憋不住了。」才幹沒幾分鐘,丁哥就又要爆發了,他不
甘心這麼快結束戰鬥,怪叫著撥出肉棒,握著棒身敲打著充血腫脹的花唇,在他
大力敲擊下,流淌出來的晶瑩愛液飛散四濺。

  喘息片刻,他重新又將肉棒捅了進去,但這次堅持的時間更短,才抽插了數
十下,又將肉棒撥出。到第三次重新進去,他的忍耐力已到極限,在野獸般的狂
吼中,精液象出膛的炮彈般射入了花穴最深處。

  「媽的,真爽!」正當丁哥還在享受胯下花穴緩緩蠕動帶來的美妙滋味,卻
聽紅姐在一旁道:「丁哥,你先休息下,我……我也想……」。轉頭看去,不由
啞然失笑,紅姐不知什麼時候竟也脫了個精光,胯間穿著一條皮褲,皮褲下方赫
然矗立著一根黑色的巨物,看上去似乎比自己的家夥還要雄壯一些。

  「好,好,我讓你。」丁哥撥出了肉棒,乳白色的精液頓時從花穴里湧了出
來。他才剛離開,紅姐便如狼似虎地撲了上去,胯間巨大的黑色棍棒又將她的小
穴填滿。

  半蹲著的姿勢很累人,紅姐撥動紀小蕓的身體,讓平躺在沙發上,然後緊壓
著她,竭力扭動起雪白的屁股。看著身邊刺激的畫面,丁哥連肉棒都沒擦一下,
雙手就又伸到了高聳的雪乳上,大力地揉搓起來。

  約摸十來分鐘,紅姐終於釋放出積蓄已久的欲望,還沒等她將胯間的黑棒撥
出,丁哥將紀小蕓從她身下拖拽過來,抱起她,走向房間里面地上擺放著的一張
床墊。

  慢慢從肉欲中恢複神智的紅姐無奈地看著丁哥的陰莖又一次捅進紀小蕓身體,
有什麼辦法呢,自己尚不能克制澎湃的肉欲,別說是他了。看著看著,小腹中又
升騰起一股暖流,私處又一次莫名地騷癢起來。猶豫了良久,她站了起來,挺著
胯間的黑棒,向他們慢慢走去。

  紀小蕓回到床間已淩晨四點,她又一次和衣躺在床上,雖然身體里殘留著男
人留下的汙穢,但她真是累得從床上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

  阿難陀在權衡雙方力量之後,作出了撤退的決定。畢竟美國第七艦隊仍在自
己手中,沒必然在島上與牧雲求敗拚個魚死網破。在準備坐快艇離開之時,司徒
空帶著他幾個心腹手下趕來,兩人默默地對視一眼,也沒多說話,迅速地上了船,
駛離了落鳳島。

  待牧雲求敗趕到,載著阿難陀等人的快艇已幾不可見。望著海天交際間的小
小黑點,牧雲求敗臉上無半點喜色,濃濃的雙眉更緊緊地擰在一起。雖憑著一己
之力,扭轉了整個落鳳島的戰局,但此時局勢依然極為不利。島上能夠戰鬥的人
員只有數十人,而由阿難陀掌控的美國第七艦隊就在落鳳島的附近,很快阿難陀
便會重整旗鼓,帶著壓倒性優勢的兵力殺回來。雖然白無瑕掌握著一些海上力量,
但這些力量根本無法與第七艦隊抗衡。

  守很難守得住,連逃都很難逃得走。島上雖然也有些船只,但都不適合遠航,
而第七艦隊有著非常強大的偵察力量,只要被發現,在海上絕無僥幸。更令牧雲
求敗牽掛是白霜依然在對方手中,要在這樣的局勢之下,救出白霜,牧雲求敗感
覺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但他卻必須要救出她來。

                ◇◇◇

  墨震天回到了駐地,向方臣匯報了此次營救行動失敗的過程。方臣倒也沒太
過責備,在準備離開時,墨震天終於忍不住問道:「方臣大人,那個傅星舞的事。」

  方臣看了看他道:「這個鳳戰士蠻特別的,老弟能不能忍痛割愛,把她交給
我處置。」

  墨震天心里咯噔一下,預感中的事終於還是發生了,他裝作為難的樣子道:
「方臣大人開口我墨某自然不敢不答應的,只過她確有些特別之處,這樣,您將
她先交還給我,過個二、三天我便將她送給您,以後怎麼處置就是大人的事了。」

  方臣哈哈笑道:「墨老弟還想再過把癮呀,好說,就這麼定了,等下,我讓
浮雲將她送到你處。」

  墨震天回到自己的住地,有些心神不寧地等待著,過了個把小時,浮雲把傅
星舞帶了過來。

  「墨大哥,人給您帶來了,這妞真是極品,你倒是舍得呀。我先走了,您慢
慢來。」浮雲笑嘻嘻地把傅星舞交給了墨震天。

  墨震天望著傅星舞,她穿著一件男式襯衣,精情疲憊而憔悴,從襯衣下露出
的光潔的雙腿上滿是一道道青紫色的勒痕,看得令人觸目驚心。

  「這幾天還好吧。」墨震天明知這幾天她過得必然極其艱難,卻還是忍不住
這樣問道。

  「還好。」傅星舞低下頭輕輕地答道。

  「是我不好,把你送給了方臣這個老家夥,放心,我不會再讓你受這樣的苦
了。」墨震天看到她怯生生的神情心痛不已,一把將她摟在懷里。

  懷中的少女身體依然柔軟輕盈,但墨震天突然感到她似乎和之前有些不一樣,
好象產生了某種巨大的變化,但到時底是什麼?他一時卻說不上來。

  第六節完,期待第七節華屋秋墟

                待續

  本想第六節寫完落鳳島之戰的,但大家希望戰鬥能再多些,那麼就放到下一
節吧。

  有幾個老朋友還是現了身,甚慰。

  微嗔所說,這一次更新紀小蕓都寫不完,怎麼理解。這一段的故事應該還有
些長的。聖魔女總是會遇到較大變化,傅星舞、紀小蕓都在劇變之中。

  連續幾天,天天寫紀小蕓,感覺和她緣分暫時告一段,這節中最後部分寫出
來已有些勉強。應該寫寫別的了。

  很多人說,希望在有生之年看到結局,希望早點看到結局,期盼完美收官。

  人總是要死的,結局便是死亡。

  如何在有限的生命里,尋找快樂,每個人都有不同的追求。

  生存和繁衍是寫在基因里的。

  而對於鼓勵繁衍的獎勵則是肉欲帶來的某種莫以言狀的快樂。

  十八年了,持續如此之長,因為這是一篇尋找並獲得快樂的文章。

  有人希望,快樂結束嗎?

  有人說,你可找新的快樂呀。

  對於我而言,如何可能還會有這樣漫長的尋找。

  所以,對於希望有結局的人,滿足一下你的願望,結局如下(雖然可能是若
幹個結局中這一個,但畢竟是結局)

  數場大戰,黑化的白無瑕融合其它魔女的力量,開啟滅世之門,聖鳳意識到
即使消滅魔教也不能阻止滅世,便在對魔教戰鬥占據上風之時放棄反抗,自願供
魔教奸淫,黑帝在被聖鳳自我犧牲精神感動,愛上聖鳳,兩人誕下一子,名為
「明子之子」

  在世界即將毀滅之際,某個遠超人類想象的力量,從聖鳳與黑帝的結合誕下
的明日之子身上看到了一絲人類美好以及未來可能產生的未知變化,於是給予人
類一絲機會,沒有徹底毀滅這個世界。

  一片廢墟的世界中剩下的人開始新一輪文明的征程。

  
                           《烈火鳳凰》全文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8-24 20:26     標題: 烈火鳳凰 (第四章 07.1) 作者:幻想彼岸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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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


作者:幻想彼岸3000   
2018-8-24 發表於SIS


                         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七節 華屋秋墟 1
                                                               
  時間在靜默中消逝,墨震天感到懷抱中的女孩一直在瑟瑟顫抖,他暗暗長籲
了一口氣,慢慢地将傅星舞扶坐在椅子上。看着露在襯衣外的胳膊、腿上一條條
紫青的傷痕,憤怒與憐愛如潮水般在胸膛翻騰。這個世界并沒有絕對的強者,在
你以爲手握柄權,可以爲所欲爲,但最後卻連自己珍惜的東西都保護不了,與其
這樣,還不如過些平淡的生活罷了。

  墨震天擡起頭,看到她的眼睛,一種異樣的感覺在心中升起。她嬌小的身軀
還不停地顫抖,眼神閃爍不定,就象落入陷阱的小鹿,驚慌、無助、恐懼地看着
獵人高高舉起殺戮之刃。

  「别怕,你回來了,這裏沒人會傷害你。」墨震天輕輕握着她的手緩緩地蹲
了下來,神态莊重地就象一個會用生命去保護面前女孩的騎士。

  「我……我不怕,有什麽好怕,我……我什麽都不怕。」傅星舞沒去看他的
眼睛,她的視線越過墨震天的頭頂,細細的聲音顫抖又斷續,似乎面前蹲着的男
人并不是騎士,而是一頭随時會噬人的兇獸。

  墨震天濃眉緊緊擰在了一起,還不到三天時間,是什麽令一個無所畏懼的鳳
戰士,一個如夜空中星星般的女孩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他想知道,但卻不敢、更
不願意去問。千變異魔方臣是出了名的變态,不僅對女人變态,還一直搞生化實
驗,弄出一些人不象人、獸不象獸的東西。難道方臣對她身體動了什麽手腳,但
好象并沒有,單薄的衫衣裏,赤裸的身體若隐若現,剛才抱着她的時候,也沒有
感覺少了或者多了什麽東西。

  忽然,墨震天腦海中掠過一個念頭,聽聞方臣喜歡在女孩身上印刻下标記,
難道他給傅星舞紋了什麽紋身。頓時,墨震天背脊冒出冷汗,對于一個驕傲的鳳
戰士,身體被刻上恥辱的紋身,那是多麽大的打擊呀!

  「讓我看看你的……。」想到這裏墨震天感到渾身燥熱,雙手猛地伸向她的
衣領。

  話音未落,傅星舞蓦然尖叫起來:「不要!」小手抓住粗壯的胳膊,赤足踢
向墨震天的胸膛。

  「我……不是……」墨震天看到她反應如此激烈,拎着她的衣領,手足無措
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玲珑精緻的玉足踢在寬闊厚實的胸膛上,墨震天紋絲不動,他神情焦急莫名
道:「我不是那個……那個意思,我隻不過……隻不過看下你的身體……你别怕
啊,沒事的……真的沒事的。」墨震天的意思隻有他自己明白,任何人看到這一
幕,看到他臉上有些猙獰的神情,看到傅星舞驚恐萬狀的掙紮,都會認爲一個純
潔少女又将被野獸摧殘。

  「你放開我,放開我,我不要……不要……」驚恐的叫聲象針一樣刺入墨震
天的耳膜、紮進他的心裏。她這麽激烈的反抗,墨震天幾乎可以肯定,她的身體
一定被方臣烙下恥辱的标記。想到這裏,熱血湧上腦袋,墨震天雙手一分,斷了
線的鈕扣四處亂飛。

  刹那間,年輕鳳戰士如月光般皎潔、如春天般美好的的赤裸胴體呈現在墨震
天的眼前。

                ◇◇◇

  第二天,在紅姐叫紀小芸去培訓的時候,紀小芸問她,最快要多久才能通過
培訓,她想早點正式上崗。紅姐說隻要學得快,沒幾天就可以的。這一天,培訓
的内容主要還是第一天所學的,跳豔舞和口交。在跳舞的時候,紀小芸象是變個
人一般,一支舞跳下來,在場人的都挑不出毛病。于是她第一個通過考核,在别
人還在練習時,她無所事事坐在一邊看着。而在之後學習口交時,紀小芸又一次
過關,提前回房間休息。在經曆了昨晚被丁哥奸淫,紀小芸感到不勝其煩,隻想
早點結束培訓,早一點能夠逃離這裏。

  第三天開始培訓性交技巧,這多少令紀小芸更難以接受,但越是難以接受,
她越想早點逃走,結果充當指導者和工具的老高又一次克制不住在她身裏狂噴亂
射。之後,她又遇到個難關,在性交時不僅要動作娴熟,還要春情勃發。紀小芸
真的無法做到在衆人面前做愛還能燃起情欲,她隻有按着紅姐的傳授去裝,倒也
勉強過關。在這幾天中,丁哥又找機會奸淫了兩次,紀小芸也隻有咬着牙忍着。

  培訓終于結束,這一晚紀小芸穿着透明的紗裙,等待着紅姐将她帶上頂樓。
雖然等待着她的是嫖客,但她可以尋找脫身的機會,想辦法偷偷打一個電話的機
會想來總會是有的。

  紅姐終于來了,紀小芸居然心生期盼,但這種期盼令她感到恥辱,自己居然
期盼象一個妓女般接客,但她真的太想離開這樣,将那些污辱過自己的人統統送
入地獄。

  「紅蓮,剛剛老大回來了,點名要見你,好好服待,好處少不了你的。」

  紅姐的話令紀小芸如堕冰窟,還要等待,還要忍耐,她感到自己要發瘋了。
跟随紅姐走進一間豪華的套房,紀小芸看到屋裏的男子,頓時忍不住驚叫了起來。

                ◇◇◇

  落鳳島。

  藍星月攙着白無瑕,衛芹站在她們的身邊。望着遠處站在礁石之上的牧雲求
敗,三人一樣神情凝重。對于眼前的形勢,牧雲求敗能想到,她們自然也能想到。
在落鳳獄中,衛芹與唐淩是神鳳級的,衛芹年長一些,衆人以她爲首。

  「沒想到竟是牧雲求敗,真是意料不到。」衛芹望着牧雲求敗的眼神中帶着
仇恨與憤怒。牧雲求敗退隐前曾是鳳的大敵,僅憑武功論,鳳之中除廖廖數位元
老方可與其抗衡,在多年的戰鬥中,自然有不少的鳳戰士折在他的手中。

  「放下屠刀,便是立地成佛,衛姐,牧雲求敗已非當年魔教武聖,如非他相
助,這一仗便不會有這般轉機。我們雖已脫困,但仍身處險境之中,我們得放下
過去的恩怨,誠心實意和他聯手,才有可能救回無瑕的母親,才能平安地離開這
裏。」藍星月道,對于牧雲求敗的出現,她清楚其中緣由,雖驚喜但卻并不意外。

  衛芹眼神中躍動着的火焰慢慢平息下來,她歎了一口氣道:「你說得不錯,
無論何種原因,隻要能改惡從善,便不再是鳳的敵人,這次是他救了我們,過去
謝一下吧。」

  三人行至牧雲求敗近處,衛芹開口道:「牧雲先生,感謝您出手相助……」
她還想說些什麽,但心結仍在,一時卻不知該說些什麽。

  牧雲求敗轉過身望向衛芹道:「我救的僅是白無瑕一人,你們無須謝我,此
時仍身處困局危境,想來你們也不會對我出手,他日若想取我牧雲求敗性命,不
用管今日之事,隻管來好了。」

  「我沒有這個意思,我……」衛芹神情有些尴尬,還沒說完,牧雲求敗擺了
擺手道:「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今日我隻想如何救回白無瑕的母親,除此之
外,别的事不用再說了。」

  白無瑕聞言嬌軀微震,在白霜向她提及牧雲求敗之時,他對這個當年曾強暴
母親的男子并無半分好感,嘴上雖沒說,心中卻想着最好死了算了。但在自己就
将失去處子童貞之時,他狀若天神般的出現,救了她和藍星月,而此時他對母親
的關切之溢于言表,這令白無瑕對牧雲求敗的印象好了許多。

  牧雲求敗看着白無瑕道:「是我無能,不僅沒有救得你母親,更令你差點被
阿難陀所辱,但我發誓,隻要我牧雲求敗尚有一口氣在,一定會令你們母女團圓,
再不遭人欺侮。」白無瑕與她母親相貌神似,看着她令他更加牽挂白霜,阿難陀
大敗而遁,必會将一腔怒火發洩到白霜身上,想到這裏牧雲求敗心如刀絞。

  「牧雲前輩準備怎麽做?」白無瑕道。

  牧雲求敗沉吟片刻道:「以阿難陀的心性必不會這樣一走了之,美國第七船
隊尚有數千精銳士兵,隻要等島上花毒散盡,他便會率軍攻島。我們能戰鬥的不
過二十來人,而對方除了美軍還有不少的高手,阿難陀如與司徒空聯手,我都未
必一定能赢。所以我建議,你們每人找一條船,現在就離島,如果發現第七艦隊,
立刻棄船逃生。雖然穿越封鎖很難,在茫茫大海得以獲救更難,但你們也都是武
功卓絕之人,或許有十之二、三能夠逃得出去。」

  三人都是聰慧絕倫之人,這斷臂求生的法子她們也曾想過,但從牧雲求敗嘴
裏說出來,心情更是沉重了幾分。白無瑕忍不住道:「那你呢?還有我母親怎麽
辦?」

  牧雲求敗哈哈一笑道:「待那些艦船近了,我便趁着天黑遊過去,如不能同
生,便隻能同死。」牧雲求敗雖然武功極高,但這樣孤身上艦,對方還有阿難陀、
司徒空這樣的高手,能救得白霜再安然逃離,幾率遠比跳海逃生要小許多。

  白無瑕接口道:「如是這樣,我和你一起去,救不回母親,我也不會走的。」

  牧雲求敗想開口勸阻,但看到白無瑕絕決的眼神笑道:「好!不愧是白霜的
女兒,同去便同去,大不了一死,也勝日日受着煎熬。」衛芹與藍星月對視一眼,
不知說些什麽好。

  白無瑕想了想道:「我相信牧雲前輩的判斷,但事情或有變數。其實這次美
國第七艦隊是來助我的,本來母親已經獲救,對方也必敗無疑,最後是曼陀羅的
花毒令美軍和我的人都失去了戰鬥力,這才被對方扭轉戰局。雷格司令被殺,他
的副手托雷斯畏死變節,阿難陀雖然可以通過托雷斯來控制艦隊,但人心肯定不
穩。這還不是主要的,我覺得第七艦隊或許會撤離,并不是阿難陀想這麽做,而
是來自美國軍方的命令。相信這一、二天裏,我身後的力量,還有鳳都會竭力讓
軍方下達這個命令,當然魔教也會全力去阻止。不過,即便命令下達,第七艦隊
在阿難陀的掌握之中,軍方的命令是否能夠傳達到各艦,又是否會執行仍存在着
很大變數。所以我不建議現在就乘船逃生,這樣生還的概率太低。而且,我現在
都不知道第七艦隊到底是來好,還是走好。如果真的走了,我又不知道去哪裏尋
找我的母親。」

  牧雲求敗臉上浮現驚詫之色,當日負傷逃遁,他躲在一處水下洞穴中,待他
悄悄潛回島上,曼陀羅的花毒已在島上彌漫,所以他對整個戰局并不十分了解。
聽聞白無瑕竟能令美國第七艦隊爲己所用,頓感大爲意外,再聽了白無瑕的一番
分析,不禁對她刮目相看。牧雲求敗以武力見長,對運籌帷幄倒也平平,一時間
也無更好對策,便道:「阿難陀如來,我便上艦去救你母親,如不來,即便天涯
海角,我會也找到她的。」

  藍星月欲言又止,除了白無瑕所說的,還有另一重變數,中國的東海艦隊戰
略核潛艇編隊離美國第七艦隊并不遠,但要東海艦隊攻擊第七艦隊,無疑将挑起
中、美兩國間巨大争端,甚至引發戰争,她無權決策,甚至身在東海艦隊中的聖
鳳林雨婵都未必能做這個決定,但她還是希望在第一次時間把這裏的戰況報告給
林雨婵。

  「現在隻有耐心等待。」白無瑕道。

  唐淩率一衆鳳戰士在島上搜尋餘敵,絕大多數不受花毒影響的魔教之人已随
阿陀難遠遁,偶有尚有行動力之人負隅頑抗,有的被擊斃,有的則被生擒,關入
落鳳獄之中。一路行來,被擒獲的,還有受花毒侵襲倒在地上的,其中不少都曾
經奸淫淩辱過她們,望着那一張張曾帶給她們屈辱的醜惡嘴臉,怒火在鳳戰士胸
膛中燃燒,但并沒有鳳戰士向他們展開報複性的殺戮。

  冷雪恢複真氣之後,沒有随其他鳳戰士一起沖出落鳳獄去戰鬥,而是一間一
間囚室地去尋找夏青陽。終于,冷雪看到了他,他赤身裸體奄奄一息地躺在牆角,
被司徒空斬去了陰莖,而睾丸陰囊仍在,傷口雖已結茄,但卻是說不出的恐怖。

  「青陽!」冷雪淚水奪眶而出,沖了過去緊緊地抱住了他,将真氣源源不絕
地輸入他體内。

  夏青陽猛然睜開眼睛,看到冷雪就在他身邊而且緊緊地抱着自己,第一反應
是在做夢,「雪兒。」他輕輕地呼喚着,即便是夢,他希望這個夢能夠長久一些,
希望永遠不要醒來。在冷雪将抑制真氣的解藥注入他的身體,真氣流轉,夏青陽
開始慢慢清醒過來。

  「我沒在做夢!雪兒,你怎麽會在這裏?發生了什麽事!是不是你們的人來
了?是不是你得救了!」夏青陽喃喃地道。

  冷雪含着淚道:「是的,是的,我們都得救了,我們可以離開這裏了,我們
可以在一起了,永遠在一起。」

  「真的嗎?太好了!我們離開這裏,我們一起離開這裏。」夏青陽激動地扶
着牆壁想慢慢站起來,這一動牽扯到了生殖器上的傷口,他低低地哼了一聲,雙
手扶住自己的腿,目光落在雙腿間,頓時渾身一震臉色更是慘白。

  「你先穿上。」冷雪将身上穿着的剛從守衛身上扒下來的外套披在他的身上,
但看到仍遮掩不住他殘缺的生殖器,便說了聲等等,然後急速沖出房間,從一個
身材魁梧的守衛身上扒下條長褲,回到囚室給夏青陽套上。

  「我們走!」冷雪欲帶夏青陽離開,但看到他隻邁了一、兩步,便痛得額頭
冒汗。「我來背你。」在準備背他的時候,冷雪發現如要背他,他的雙腿便會分
向兩邊,一樣會牽扯到傷口。于是,她彎下腰,将高大魁梧的夏青陽橫抱了起來。

  「我能走的。」雖然剛剛恢複了真氣,但受傷太重夏青陽還是十分虛弱,而
冷雪更是不容他分說。

  冷雪沒去理會,抱着他走出囚室,向着灑滿陽光的洞口大步走去。冷雪雖身
材高佻,但抱着個一米八多的男人看上去有些怪異。剛才脫下外套給他,此時她
身上依舊一絲不挂,雖然地下橫七豎八躺了不少守衛,但冷雪卻不願停下腳步,
放下手中之人,去扒一套衣服穿上。她在黑暗之中行走得太久太久,她太渴望見
到陽光,渴望能在燦爛的陽光中自由地呼吸。

  終于,冷雪抱着夏青陽走出了落鳳獄,外面的戰鬥已經結束,她深深地吸了
一口氣,自由而甘甜的氣息直入胸肺。突然她目光落在不遠處一個象竹竿般的男
人身上,他正是青龍雷破的得力幹将,看管落鳳獄的兩大守衛之一的鬼魑。在牧
雲求敗沖入落鳳獄之時,他不自量力地妄圖阻擋,沒過一招便被震斷四肢,連逃
都逃不了。

  冷雪眼含殺氣,一步一步向他走去。鬼魑起初還心存僥幸,想着鳳戰士一般
不殺無反抗之力的人,但她越走越近,濃烈的殺意已令他心驚膽戰寒意入骨。

  「别殺我,我投降。」鬼魑拚盡全力用嘶啞的聲音叫道:「你們鳳戰士,從
不殺投降之人的。」

  在鬼魑叫喊之時,冷雪心中閃過一絲絲的猶豫,但自己被淩辱的畫面一幕幕
在腦海閃過,她冷哼一聲道:「你做惡太多,天都容你不得。」說着伸出赤足踢
向他的胸口。

  在冷雪擡腿的刹那,鬼魑心知自己必死無疑,望着眼前赤裸的冷雪,望着踢
向自己胸口那盈盈一握的玉足,還有骨肉均稱的小腿,如花般嬌嫩的私處,腦海
中竟浮現起将她壓在胯下肆意馳騁之時的畫面,胸膛猛地一熱,然後象被巨石擊
中,幹瘦的身體高高地飛了起來,那令他瘋狂癡迷的赤裸身體離他越來越遠。

  「真想好好再幹她一次。」鬼魑心中轉過最後一個念頭便重重地撞在岩壁之
上,頓時腦漿迸裂四肢骨骸盡碎。

  殺了鬼魑,冷雪抱着夏青陽卻有些茫然,她一時不知自己該往何處而去。

                ◇◇◇

  太平洋,美國第七艦隊旗艦藍嶺号。

  阿難陀上船後,在與羅西傑碰面後,感到局勢并非他所想得那麽簡單。羅西
傑帶着上校托雷斯回艦船後,艦隊的副參謀長萊恩少将對托雷斯所陳述的戰況表
示懷疑,在他不斷質詢下,羅西傑見勢不好,控制住他了,同時對外宣稱雷格中
将在登陸作戰中被俘,萊恩少将突發急病陷入昏迷,由托雷斯暫時接替整個特混
艦隊的指揮權。但托雷斯隻是一個上校,或許尚能控制住藍嶺号,而特混編隊的
一些艦長軍銜比他還要高,他們對托雷斯的說辭并不完全相信,不少艦長提出要
上藍嶺号了解詳情。

  「不相信就讓自己他們上島看看。」阿難陀告訴羅西傑。

  落鳳島滿山遍野的曼陀羅尚未凋謝,花毒連海風都吹之不散。隻要靠近島的
數千米範圍,便會受花毒影響,此時根本無法登島。在阿難陀的指示下,托雷斯
派出一艘登陸艇,載着各艦心有疑惑的軍官前去查看,果然離島尚有數公裏,便
隐隐聞到花香,近些時更是人人頭昏眼花四肢酸軟,便急忙掉頭駛離。各艦指揮
官這才多少有些相信托雷斯的說法,并非自家軍隊不如對方,而是落入敵人的圈
套。即便是暫時平息的騷動,但托雷斯心中有愧,同時指揮經驗與威望均不足,
這支強大的艦隊所能發揮出來的戰力最多隻有平時二、三成。

  阿難陀放下心來,即使隻有二、三成的戰力也已足夠,隻要組織一支千人的
軍隊殺上島去,再加上自己和司徒空聯手,對方能夠做戰的隻有二、三十人,可
以說勝券在握。但要等曼陀羅花凋謝還要一天多的時間,隻希望期間不要發生什
麽不可測的變數。想到司徒空,阿難陀心生煩惡,但爲了大局,他還是主動找了
司徒空。

  「如果就這麽走了,我司徒空第一個咽不下這口氣。放心,我必将竭盡所能,
與兄弟聯手,将那牧雲老兒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雖然兩人多有争鬥,但遭遇挫敗、面對強敵,司徒空倒也識得大體,這令阿
難陀感到勝算有多了幾分。此時他還有一顧慮是雨蘭仍在對方手中,但隻要能再
次生擒白無瑕,想必救出雨蘭也非難事。

  夜幕降臨,藍嶺号已離落鳳島不足五十海裏。阿難陀手持M22軍用望遠鏡
遠眺落鳳島,島上黑壓壓的,沒有半點燈火,象是太平洋深處的一個普通無人小
島。但隻有他知道,建設這個小島化費了多少心血。落鳳島雖小,卻是魔教最大
的訓練基地,是唯一關押鳳戰士的監獄,也是最大、最重要的一個海上戰略基地,
而現在即使殺盡牧雲求敗、白無瑕還有那些個鳳戰士,他也隻得黯然離開,舍棄
掉這裏。想到這些,怒火與不甘如潮水般起伏。他真低估了白無瑕,竟能操縱他
化重金請來的援軍倒戈一擊,要不當年在島上遍植曼陀羅花,真是敗得連翻身機
會都沒有了。

  「白霜。」阿難陀口中默默念着轉身離開甲闆。走到關押白霜的艙室,推門
而進,隻見一個三十多歲的美少婦被鐵鏈綁着吊在艙房的中央,她秀發散亂、赤
身裸體,雖然歲月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迹,但卻依然風韻猶存美豔動人。

  「白無瑕的母親白霜。」阿難陀凝神望着眼前的美婦一字一頓地道。

  「是你!」白霜驚聲尖叫起來。就在不久前,她眼睜睜地看着面前的男子将
醜陋巨碩的陰莖刺入女兒的身體,就象當年眼睜睜地看着丈夫被一刀一刀淩遲,
她又怎麽會忘記這張貌似印度僧侶般的臉。

  在大叫一聲後,白霜突然笑了起來,先是嘴角微微上翹,彎曲的弧度越來越
大,暢快淋漓的笑聲如銀鈴一般在艙室裏響了起來,仿佛在她眼前站着的不是一
個面色陰沉、兇神惡煞般掌握着她生死之人,而是一個馬戲團裏的小醜。這一刻,
她感謝上蒼,曆史沒有再一次重演,隻要她女兒安好,自己的生死榮辱又何足道
哉!

  笑聲激起阿難陀滔天怒火,他臉色鐵青真的很想一掌劈向那狂笑不止的女人,
不過他畢竟是魔教有數的高手,還不至于在激怒之下喪失理智。阿難陀一步一步
走向白霜,他身上帶着的威壓足以令世上大多數人膽寒,但白霜凜然無懼,笑得
眼角都泛起晶瑩的淚花。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8-8-24 20:28 編輯 ]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8-29 21:46     標題: 烈火鳳凰 (第四章 07.2) 作者:幻想彼岸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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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


作者:幻想彼岸3000   
2018-8-24 發表於SIS


                         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七節 華屋秋墟 2

  翹挺的乳房上布滿青紫色的腫痕,下體稀疏的體毛被刮得幹幹凈凈,嬌嫩的
花唇充血腫脹,顏色比在春情蕩漾時還要艷麗些。一眼看去,便知她遭受了極度
殘酷的淫辱淩虐,但是……但是並沒有墨震天想象中淫穢醜陋的圖案。難道…
…難道是紋在了她的後背?或者是臀部?

  到了這個時候,墨震天也不管不顧了,他站了起來,象提著一個玩偶般將嬌
小輕盈的傅星舞拎了起來,讓她反身坐在了椅子上。

  「不要……」

  在傅星舞的尖叫聲中,忐忑不安、有些害怕又心存僥幸的墨震天將她的衫衣
從肩膀剝落下來,顯得有些瘦弱的肩膀、精致輕薄凸現的蝴蝶骨、纖細到令人心
顫的腰肢、不算大但卻極為挺翹的雪臀,如果不是一條條的紅腫青紫的傷痕,必
定美得令人窒息。

  墨震天狂喜,後面除了傷痕竟沒別的什麽東西。他突然想到什麽,又蹲了下
來,雙手摟著細腰,傅星舞雪白的玉臀離開了椅子,墨震天低下頭,映入眼簾的
除了紅腫不堪的菊穴並無其它。

  長長舒了一口氣,墨震天輕輕將她放回椅子,雙眉舒展開來,但過了片刻,
又重新擰成一團。這三天,她到時經歷了什麽,為何會變得如此恐懼?腦海中回
想從南京來的這一路上,無論是破處那晚,又或從司徒空哪里回來,她都不曾這
般模樣,爾後在被自己施以暴行時,或有屈辱憤怒,但卻不曾有半分半毫的懼怕,
到底是什麽讓一個的鳳戰士變得如此戰戰兢兢、惶惶不安?

  疑惑不解的墨震天從身後輕輕地抱往她道:「不要怕,沒人再會傷害你了,
我保證,不會再有人傷害你了。」半晌,墨震天感到懷抱中一直顫抖著的赤裸身
體慢慢平複下來,便柔聲道:「好了,沒事了,我帶你去洗一下。」說著輕手輕
腳地抱起她,向浴室慢慢走去。

  戰時倉促搭建的營房,自然不會有浴缸這樣的東西。墨震天將傅星舞輕輕放
在地上,一手扶著她的纖腰,一手擰開水喉試了試水溫,正想用溫熱的清水幫她
沖洗,傅星舞抓著他的胳膊用虛弱疲憊的聲音道:「我自己來。」墨震天輕輕一
笑道:「又不是沒給你洗過,在船上,忘記了嗎?你看你連站都站不住,自己怎
麽洗?洗完了好好睡一覺,睡醒就沒事了。」說著他掙開被抓得並不太緊的胳膊,
用溫水將她整個人打濕,然後將香帛裹在毛巾里搓揉起泡後開始輕輕擦拭她赤裸
的身體。

  「別捂著胸口,我知道哪里有傷,會小心的,不會弄痛你的。」墨震天輕輕
拉開掩著雙乳的小手,象捧著一件珍貴瓷器般小心翼翼輕輕擦拭。洗凈一邊巍巍
翹挺的椒乳,墨震天擡起頭,看到她俊俏的臉蛋漲得緋紅,羞澀之極的模樣令他
忍俊不止。

  剎那間,墨震天心神激蕩,他忽然感到這原本如夜空中星星般的女孩變得無
比的真實,她不再那麽遙不可及,不再那麽難以捉摸,此時此刻的她就象世間絕
大多數的女孩,需要男人的保護、需要男人的疼愛、更需要男人的依靠。

  墨震天忍不住又一次將她摟在懷中,喃喃地道:「不要擔心,別怕,我很快
就會帶你離開這里,去一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不會再有人傷害你……」

  「真的嗎?」

  墨震天聽到懷中輕輕的顫聲,他點著頭道:「真的,是真的,我們明天就走。」

  「好。」

  墨震天感到傅星舞整個人軟軟地倚靠在他的身上。

  好一會兒,墨震天才按捺住潮水般的起伏的心緒,凝神靜氣幫她洗幹凈身體,
然後抱著她走到屋內,輕輕地放在行軍床上。剛才幫她洗澡,墨震天的衣衫也已
濕透,當他開始脫掉濕衣時,蜷縮在行軍床上的傅星舞一直用警惕而不安的眼神
看著他,當看到脫掉內褲的墨震天胯間勃起的巨碩之物,眼神之中又增幾分驚恐
之色。

  墨震天嘆了一口氣,從櫃子里取出兩套幹凈的衣物,一套拿給了她,將另一
套穿在自己身上。早在見到傅星舞之時,墨震天便已燃起欲火,和林嵐做愛做了
一半,一路逃回來更是險象環生,巨大的壓力需要有地方渲泄,剛才給她洗澡時
更是欲火高漲。但是看著她傷痕累累的乳房,紅腫不堪的私處,墨震天實在不忍
心在這個時候提出歡愛的要求來。

  「我出去一下,馬上回來。」墨震天本想用鐵鏈將她鎖住,但看她穿上衣服
後如小獸般蜷縮在床上,心中憐意大熾道:「門口有守衛,你別想偷偷跑出去,
你現在武功盡失,跑不掉的。」

  「我知道。」躺上床上的傅星舞輕聲道。

  墨震天來到關押燕蘭茵的地方,推門而進,燕蘭茵和她的妹妹靠墻坐著,她
丈夫躺在旁邊。墨震天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出來,藍蘭茵還沒來得及反應,邊
上的妹妹和丈夫已驚恐的抓住她。

  「沒事的,我去去就來,別擔心。」燕蘭茵柔聲撫慰妹妹和丈夫,輕輕將他
們的手拉開,整了整衣衫平靜地站了起來。跟在墨震天的身後走到了不遠處的一
間房子,進門後,墨震天打量了她一番道:「那里有浴室,去洗一下。」

  望著墨震天躍動著火光的眼睛,燕蘭茵自然知道他想要些什麽,在過去的三
天里,雖然一直被關押,但並沒有人來侵犯她和飛雪,在這滿是虎狼豺豹之地,
如果沒有他的命令,自然不可能過得這般安生。所以,即便此時又將被他壓在跨
下肆意玩弄,但心中卻還是僥幸之感多些。

  藍蘭茵隱隱地感到,墨震天之所以會這麽做,是因為傅星舞之故。進門的時
候燕蘭茵就想問傅星舞的情況,但墨震天臉上陰雲密布,心情看上去極度的郁悶,
所以她幾次想開口卻不敢問。還是等他發泄完了再問吧,燕蘭茵想著應了一聲走
向浴室。

  洗幹凈身體,燕蘭茵赤裸著從浴室里走了出來,墨震天也脫得赤條條,大刀
金馬地坐在行軍床上。望著胯間象長槍一般挺立的肉棒,藍蘭茵緩緩地走了過去,
趴伏在他雙腿間,紅唇輕啟,將粗碩的肉棒吞進了口中。

  吸吮了沒多少時間,墨震天便一把將她提拎到了行軍床上,她順從地張開修
長美腿,巨大的陰莖以粗暴的方式捅進尚還沒濕潤的花穴。在巨大的沖擊下,行
軍床發出咯吱咯吱不堪重負的聲音,隔了片刻,燕蘭茵俏臉浮現紅暈,發出嬌柔
嫵媚之極的呻吟。

  墨震天知道她這般聽話甚至討好只是為了妹妹和丈夫,但她在瞬息之間變得
春情勃發卻令他感到莫大的快樂與滿足。被他大力操著的小穴越來越熱,肉壁滲
出的愛液令進入變得更加順暢,胯下雪白的胴體象蛇一樣扭動起來,恰到好處地
刺激著他的感官神經,令他更加興奮愉悅。

  燕蘭茵放縱著自己的欲望,何必去克制呢?只要讓他滿意、他高興,不讓別
人去侵犯妹妹、去殘害丈夫,自己放蕩一些又有什麽關系?不多時,燕蘭茵便到
達欲望的巔峰,她雙腿緊緊夾著墨震天的腰,雪白的屁股猛地挺起劇烈搖晃起來。
高潮過後,藍蘭茵喘息了片刻,銷魂的呻吟又一次響了起來。

  「這樣的尤物,棄之也真是可惜。」墨震天望著胯下不停扭動著的雪白身體
心中暗道。自己對傅星舞到底是一種什麽樣的感情,是喜歡?是愛?是憐?是欲?
還是需要一個陪伴?他到現在也不是太清楚。除了傅星舞還有林嵐,對她又是一
種什麽樣的心態?也喜歡?還是僅僅因為她懷了自己的孩子?傅星舞說過只要自
己離開魔教,她願意在自己身邊,當然她內心是不願意的,但時間長了會不會改
變?如果林嵐也在一起,又會怎樣?她會怎麽想?想到這些,墨震天頭大如鬥,
他悶悶地低喝一聲,不再去想這些煩心之事,手掌抓著燕蘭茵纖細的腰肢將她翻
了過來,手掌緊抓雪白股肉,更加猛烈地抽送起肉棒來。

  一個多小時的激烈肉搏,燕蘭茵梅開三度,終於墨震天低吼著將濃濃精液灌
滿了她的花穴。在墨震天起身穿衣時,燕蘭茵終於忍不住道:「墨會長,這幾天
傅星舞在哪里?她還好嗎?」

  墨震天的臉頓時陰了下來道:「關你什麽事。」燕蘭茵被噎得出不出話來,
她還想說些什麽,墨震天已開門離去。

  墨震天去夥房拿了些吃的,想了想又去拿了瓶碘酒才回到傅星舞在的房間,
剛進去,蜷縮在床上的傅星舞突然睜開眼睛,閃爍不定的眼神惶恐而不安。

  「你沒睡著呀,我給你拿了些吃的東西來,有粥還有饅頭,起來吃點吧。」
墨震天將幾個碗盆放在了桌上。

  傅星舞猶豫了一下,從床上起身走了過去,先喝了口粥,然後拿了個饅頭慢
慢地吃了起來。墨震天靜靜地看著,她吃相很文氣,粥小口小口的喝,饅頭也是
掰下一小塊一塊地吃,讓他覺得看她吃東西竟然也是件有趣的事。看她快要吃完
時,墨震天從口袋里摸出碘酒瓶道:「吃好了把這個抹一下,如果發炎了就會很
麻煩的。」根據天氣預報,明天將有大暴雨,墨震天已決意趁雨天帶她離開,她
身上的傷雖無大礙,但被雨一淋他怕傷勢加重。

  「剛才我聽到燕蘭茵的聲音了,她是不是就在邊上?」傅星舞低著頭掰著饅
頭輕輕地說道。

  「啊……」墨震天感到有些尷尬,他把燕蘭茵也帶到這排營房,雖然隔著兩
個房間,但這種臨時搭建的營房隔音並不好,而剛才燕蘭茵又叫得那麽響,搔了
搔頭道:「這個呀,是的,她就在邊上,前面過去兩個房間就是。」

  「我想見她。」傅星舞擡起頭道。

  「你要見她幹什麽?她蠻好的,這幾天我都沒讓人……沒讓人去打擾她包括
她的妹妹。」說到這里墨震天想到自己剛剛還幹過燕蘭茵,頓時感覺象是說了謊
似的,再又看到傅星舞眼神中帶著些許哀怨的懇求,心中一軟道:「好好,我讓
她過來,幫你抹藥。」

  墨震天將燕蘭茵帶進了房間,第一眼看到傅星舞,燕蘭茵頓時一楞,在來的
一路上,雖然兩人都是任人淩辱的階下囚,傅星舞的年齡比她還小許多,但她堅
強勇敢、是無所畏懼的鳳戰士,燕蘭茵儼然將她視為自己的依靠,甚至是最後的
希望。但是此時此刻,她怯生生地坐在行軍床上,就象一個被惡人擄掠來的普普
通通的小女孩,目光遊離不定,神情忐忑不安甚至有些驚慌失措。到底經歷了什
麽讓她竟變成這般模樣?在燕蘭茵在疑惑的同時,憐惜、痛心等種種情緒在心中
起伏。此時,傅星舞已經不再是她的依靠,而是象是她的妹妹,需要她去照顧、
去保護。

  「星舞,你還好吧。」燕蘭茵三步並成兩步走到她身旁,蹲下身抓著她手,
小手冰涼冰涼。

                ◇◇◇

  紀小蕓萬萬沒有想到,紅姐口中的老大竟然是方軍和方民兩兄弟。在香港黑
龍會被清剿時,一部分成員從香港撤離到了臺灣。號稱黑風雙煞的方軍、方民原
本也算是墨震天手下有數的高手,但在被紀小蕓打傷後一身功夫只余二、三成。
雖然在魔教里是排不上號了,但比普通人依然強橫許多。到了臺灣投了新主,也
沒得到重用,只是把幾處產業交給兩兄弟打理,說白了也就是個高級打手,這其
中就有這新濠夜總會。

  「怎麽是你!你怎麽會這里的?」兩兄弟見紅姐所說的將來一定是夜總會頭
牌的美女竟然是熟識之人,不由也一下楞住了。

  望著眼前兩個曾放他們一條生路,但卻又令自己遭受奇恥大辱之人,紀小蕓
定了定神道:「我坐船出海玩,遇到了風暴,被兩個漁民救了,後來被人買到了
這里。」

  「真是巧呀,想不到還能再見面。」方軍擠眉弄眼興奮地道,眼前的女人給
他們兩兄弟留下的印象非常深刻,想起過往他嘆了一口道:「真是太可惜,如果
你不是石女,那一定會是夜總會的頭牌。」

  「軍哥,你說什麽,石女?」紅姐沒想到他們竟然認識,聽到方軍說「石女」,
頓時大惑不解。

  方民在一旁道:「她呀,漂亮是漂亮,但天生陰道閉合,只能幹幹屁眼,真
是可惜了。」

  「這怎麽可能,她是好好的呀,民哥,你是不是記錯了。」紅姐道。

  「什麽,不是石女?」兩兄弟頓時是象豹子一樣躥了過去,紀小蕓象個玩偶
被擺放在桌上,掰開雙腿,掀開薄薄的紗裙,將白色丁字褲細條撥到一邊,嬌嫩
的花唇呈現在他們的面前。粗粗地手指頭拙笨地撚開纖薄的花瓣,在一片粉色之
中玉穴洞門清晰可見。兩兄弟輪流將手指捅進了洞中,這才確信她已不再是無法
性交的石女。

  「你怎麽好了?」方軍問道。

  說實話,直到現在紀小蕓也不知道為什麽陰道會突然閉合,後來又無緣無故
地恢複,聽到方軍的話,她只有硬著頭皮道:「在銀月樓里,做了手術。」

  聞言,兩兄弟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繼爾又喜笑顏開,急不可耐地揮手讓紅
姐離開,然後方軍一把扛起紀小蕓,向里間的大床走去。

                ◇◇◇

  「我自己能走,放我下來吧。」夏青陽見冷雪殺了鬼魑後似乎不知該去哪里,
楞楞地有些發呆。說著,他扶著冷雪的肩膀,從她的懷抱中跳了下來,真氣恢複
後,雖然胯間仍是疼痛難忍,但慢慢地走還是可以的。

  「雪兒,找件衣服穿上,我們去找你姐姐。」夏青陽雙手扶住冷雪的肩膀柔
聲道。

  冷雪擡頭望著他,顫聲道:「青陽,我……」突然胸口莫名酸楚,她忍不住
緊緊抱住他,把頭埋進寬闊的胸膛,「哇」地大聲痛哭起來。自由了,獲救了,
在經歷了最初的狂喜後,太多太多的痛苦屈辱的記憶象是有把小刀剜著五臟六腑。
殺了鬼魑,並沒有讓冷雪有大仇得報的暢快,反令她想起屈服在司徒空淫威下的
那一刻,自己已不配做一個鳳戰士,這一刻她感到無依無靠,更不知何去何從。

  「一切都會好的,都會好起的。」夏青陽安慰著她,但他自己心情也沈重起
來。雖然又一次和心愛之人重逢,但自己的身體已然殘缺,還有資格去愛她嗎?
還能給她永遠的幸福嗎?

  冷雪大哭了一場,情緒穩定了些,她攙扶著夏青陽離開了落鳳獄。快走到海
灘邊時,冷雪似乎遠遠地看到冷傲霜的身影,她激動地喊了起來:「姐姐」,充
盈著真氣的叫聲大半個島都能聽見。

  一個身著迷彩服的苗條身影急速掠至,轉瞬之間,冷傲霜沖到了妹妹身前,
兩個人緊緊地摟在一起。

  「姐姐,對不起……對不起……」冷雪又一次淚流滿面。

  冷傲霜抓著她的肩膀,認真地看著她道:「雪兒,不要再說對不起,要說對
不起,也是我這個做姐姐的沒能好好保護妹妹。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在我的眼
中,你永遠是我的驕傲,永遠!」冷傲霜知道妹妹最大的心結是什麽,捫心自問,
如果自己面臨這樣的選擇,她會怎麽做?沒有答案,但她決意站在妹妹這一邊,
所有責難和壓力要扛就一起扛。

  冷雪重重點了點頭,只要姐姐沒有嫌棄她,自己至少不再是孤獨一人。一旁
的夏青陽悄悄退了幾步,沒去打擾姐妹的重逢。看到冷傲霜,他多少有一絲尷尬,
雖然當時身不由已,但和冷傲霜初次見到的那個場合實在太邪惡、太淫穢。

  「夏青陽,謝謝你在島上一直護著雪兒。」冷傲霜微笑著扭頭對他道。

  「我沒能好好保護她,是我……」話音未落,突然見冷傲霜、冷雪神色大變,
緊接著一股強橫無比的真氣撲天蓋地般卷來,將他籠罩在當中。夏青陽雖已恢複
武功,但卻感到人就象在泥潭之中,想動彈一下都無比的困難。

                ◇◇◇

  阿難陀的一根手指輕輕地伸向如波濤般起伏的巍巍雪峰,在指尖觸到如寶石
般鮮艷的乳尖時,笑聲終於突然戛然而止。白霜緊咬著牙關,踮著腳尖站立的身
體劇烈地痙痙起來,而豐碩的乳房象被強風吹著,柔軟的乳肉從上至下竟一圈一
圈的翻滾起來。看似輕輕的觸碰,實是阿難陀將萬毒邪炎的內勁從嬌嫩的乳頭侵
入,其痛苦不亞於被燒紅烙鐵燙灼。

  過了片刻,白霜實在忍不住痛得慘叫起來,阿難陀的嘴角露出一絲猙獰笑意,
伸手解開皮帶,在赤紅色肉棒進入到白霜身體那瞬間,尖叫聲變得更為的慘烈無
比。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9-7 10:48     標題: 烈火鳳凰 (第四章 07.3) 作者:幻想彼岸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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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


作者:幻想彼岸3000   
2018-9-7 發表於SIS


                            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七節 華屋秋墟3 

  美國,華盛頓。

  潮汐湖是華盛頓最美風景之一,每年三、四月櫻花綻放之時,景色非常迷人。
此時櫻花尚還未盛開,但枝頭星星點點的嫩芽已讓感受到了春天氣息。

  沿湖小路上,遊客不多,兩個年輕女子並肩而行。身材高些的女子約摸二十
三四歲,一頭長長波浪卷發似絲般飄逸,五官眉目精致如畫,美得令人有種窒息
般的心動,合體的職業裙裝勾勒出東方女性柔軟優美的曲線,露在裙擺下一截水
潤勻稱小腿更是美得令人挪不開視線。她就如這早春般美好得令人無限向往,淺
笑嫣然、眉目流轉間有一種很特別的嫵媚,沒有半分的刻意,更不帶一絲一毫的
做作,渾然天成,令人油然想起白居易那「回眸一笑百魅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的詩句來。稍稍矮一些的少女看上去還不到二十歲,模樣長得也很美,穿著一身
白色的運動裝,象是個還在讀大學的學生,看她的相貌應該蠻開朗活潑,但眉宇
間卻帶著一絲隱隱的愁容。

  「寧瑤,你要聽端木醫生的,整一個療程三個月,中途放棄便等於前功盡棄,
而且半個月才去一次,耽誤不了正事。」

  「離染姐,我總覺得看心理醫生怪別扭的,好象……好象我都經受不了一點
挫折打擊似的,我想即使不去看,慢慢也會好的。」

  稍年長些的女子正是鳳在美國分部負責人風離染,作為神鳳中頂尖強者,她
一直在美國這個極其重要的戰場與魔教戰鬥。她身邊的鳳戰士叫寧瑤,剛離開西
藏訓練營還不到半年。三個月前一次行動,她被狂戰血魔司徒空抓獲,雖然之後
風離染救回了她,但卻已遭到了敵人難以想象的折磨淩辱。休養了一段時間,身
上的傷雖痊愈了,但原本性格開朗的她卻一直郁郁寡歡,很少講話。風離染數次
安慰效果不太明顯,她依然情緒低落,於是便帶她去看了心理醫生,診斷結果是
中度抑郁,幾次心理疏導後好了許多。作為一個鳳戰士,本應有鋼鐵般的意誌,
現在居然要去看心理醫生,這多少令寧瑤感到有些慚愧。

                 「

  「寧瑤,我知道你想些什麼,不錯,我們應該是無所畏懼,應該將遭受的痛
苦當作對一種磨練,但是我們是人,並非機器,一樣會恐懼、一樣會迷惘、會感
到痛、也會傷心難過。不錯,我們都有堅定的信念,這讓我們能承受巨大的痛苦
而不向敵人屈服,但並不代表那些痛不存在或者對我們沒有影響。堵不如疏,如
果能通過某種方式將壓在心底里的負面情緒釋放掉,人會輕松許多,頭腦也會更
加清晰,在這個瞬息萬變的戰場,我們每一天都要保持冷靜與清醒,要讓自己時
刻保持著最佳的戰鬥狀態。」風離染微笑著道。

  寧瑤聽了風離染的話,終於打消了心中的顧慮道:「離染姐,我聽你的,對
了,你和端木醫生好象很熟,你們認識很久了嗎?」

  風離染望著如鏡子般的湖水道:「二年前,我也在端木醫生這里進行過心理
治療,她很專業,所以我想她也一定能夠幫到你。」

  「什麼,離染姐,你也去過!」寧瑤驚詫地望著風離染,臉上浮起痛心疾首
的神情。風離染是很多西藏訓練營里鳳戰士的偶像,不僅是她傳說中的美麗,更
因為她一直在美國與魔教作戰。中國與美國是鳳與魔教爭鬥最激烈的兩個戰場,
在中國鳳依靠政府的力量,有著絕對的優勢,而在美國的作戰環境要兇險許多,
很多時候往往將孤軍作戰沒有後援。現在聽到風離染竟也去看過心理醫生,寧瑤
第一反應是她遭受過敵人的殘酷淩辱,這令她的心猛地抽緊,更似被刀割一樣的
疼痛。

  風離染微微一笑,輕輕拍拍寧瑤的腦袋道:「二年前,在一次行動中,由於
我的疏忽連累了幾個無辜的人喪生,事後我總不能原諒自己,一種強烈的負罪感
象夢魘般揮之不去。有一次,我偶然去了端木醫生在的那個心理診所,和她聊過
了幾次,感覺人輕松了許多。」

  寧瑤撫著胸口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道:「原來是這樣,嚇我一大跳。」

  穿過潮汐湖,一輛掛著中國大使館牌照的林肯領航者停了下來,兩人上了車,
很快便到了一家名叫reborn心理診所,診所並不是太大,但門口掛著華盛
頓醫學院心理研究中心的牌子彰顯了診所的地位與專業性。

  在護士的引領下,風離染和寧瑤走進了端木醫生的房間。一個穿著白色衫衣、
淺灰色長裙的的女子站了起來,她正是風離染所說的端木醫生,名叫端木素衣。
她短發,容貌很美,年紀看上去比風離染大一些,眼神清澈而柔和,似乎有一種
能令人靜下來的力量。

  「你們來了,請坐吧。」端木素衣微笑著道,她望著風離染的眼神中隱約摻
雜著一些別的東西,有久別重逢的興奮、甚至有那麼一絲絲難以掩遮的期盼。

  風離染微微一笑道:「我就不坐了,端木醫生,人交給你,辛苦了,我在外
面等好了。」早在很久之前,風離染就察覺到端木素衣似乎對自己有那麼一絲超
越友誼的情愫,搖頭苦笑後她始終保持和她的距離,別說她根本沒這個心思,就
是有,在這麼複雜的環境中根本不允許談情說愛。

  剛走出診室,手機響了,聽了沒兩句風離染加快了腳步。在這個擁有全球最
強軍事力量的國家,魔教與鳳之間的戰鬥必然極其激烈。

                ◇◇◇

  行駛在公海中的一艘貨輪,武明軒雙手負在身後,站在船首眺望遠方,姬冬
贏站在他身旁,神情若有所思。

  「當你知道宮明月的真實身份時,應該很吃驚吧。」武明軒說道。

  「不錯,宮明月是從西藏訓練營出來的,從未落入過你們手中,為什麼她會
是你們的人?真的很難相信,僅僅憑言語能夠讓一個鳳戰士背棄信念。」這個問
題姬冬贏一直沒想明白。

  「就算落在我們手中又有何用,這麼多年來,被我們抓了的鳳戰士幾乎沒有
一個屈服的。」武明軒頓了頓繼續道:「讓一個人做出決擇的,有時是信念,有
時是欲望,而血濃於水,骨肉親情有時也會左右人的選擇。宮明月其實並不姓宮,
和我一樣姓武,是我的親妹妹。」

  「那她怎麼會加入鳳的?」姬冬贏問道。

  「十多年前,聖刑天大人實施了一個名叫『蒲公英』的行動,從教內精英的
直系親屬中篩選出十六個年紀不到十歲的小女孩,送到中國的各個孤兒院,希望
她們能夠被鳳挑中。這是一個看似希望渺茫的計劃,最後只有我妹妹成為了你們
的一員,進入到了西藏訓練營,當時她還只有八歲。十年後我找到她,雖然當年
送她去中國時候做了很多準備,但你們那一套理念對她影響很大,不過最終她還
是選擇了自己的哥哥。」武明軒道。

  「聖刑天倒真是深謀遠慮,佩服。」姬冬贏嘆道。

  一架美軍「速度鷹」遠程直升機出現在貨船前方上空,艙門打開後,身著藍
白色滑翔衣的宮明月從直升機上一躍而下,急速地向貨輪俯沖而去,在接近船舷
時一個盤旋,繞著船飛了一圈,然後輕盈地一個轉折,穩穩地落在船首的甲板上。

  「哥哥。」剛落地宮明月就向武明軒沖了過去,武明軒微笑著張開雙臂將她
緊緊摟在懷中。

  望著喜極而泣的宮明月,姬冬贏突然感到一種莫名的孤獨感,這多年來,她
一直以一柄除魔衛道的劍而存在,她也有愛,她的愛是給天下蒼生的,但卻從未
考慮過自己是否需要別人的愛。她一直認為自己並不需要,但這一刻,她感到如
果有一個全心全意愛自己的人,好象也是件很美好的事。

  在滅世天劫面前,姬冬贏認定鳳過於認命、過於消極,所以轉尋魔教以求應
對之策,雖然魔教確要比鳳積極許多,但仍沒有令她感到安心。她想進一步和魔
教更核心的人物比如聖刑天甚至是黑帝接觸,希望從他們這里得到更肯定的答案,
但落鳳島之戰卻令武明軒一時抽不開身,她也只能繼續等待。

  姬冬贏原以為自己已經想得很清楚了,但背棄鳳的信念所帶來的痛苦遠比想
象中要巨大,為此她不惜糟踐自己,到妓院里任人蹂躪,但仍然無法使自己的內
心得到平靜。這十數天里,她表面看上去似乎若無其事,而只有她自己知道,已
有數次真氣走岔險些走火入魔,而且對欲望的渴求不知為何竟然變得無比強烈。

  好半天,宮明月才抹去眼淚,激動的情緒稍稍平息了一些,「冬贏姐,您也
在這里呀。」她微笑著道。

  「是的。」姬冬贏淡淡地道。雖然遠在千里之外,但武明軒還是將落鳳島的
戰況告訴了她,她知道是宮明月突然倒戈一擊,令白無瑕、藍星月等人都落入阿
難陀之手,此時雖然自己也算是徹底離開了鳳,但面對宮明月總有說不出的不自
在。

  「那真是太好了,在大禹山您曾給我過很多指導,以後希望還能得到您的教
誨。對了,現在我回到哥哥身邊了,以後就不叫宮明月了,我原來就姓武,當然
您還可以象以前一樣叫我明月的。」武明月微笑著道。

  「好的。」姬冬贏感到那種不自在的感覺越發強烈,她語氣雖然恭敬客氣,
但姬冬贏卻從她的眼神中察覺到一些別的東西,冷冷的,說不上是敵意,但至少
並不太友好。

  武明月脫去了身上的滑翔衣,頓時令武明軒還有姬冬贏一楞,在藍白色的滑
翔衣里面,她竟然穿了一身白紗裙裝,蕾絲上衣,蓬松的裙子、腳上是一雙鑲了
花邊的平底鞋。武明月相貌有著濃濃東方古典美,標準鵝蛋臉,柳眉杏眼,瓊鼻
小嘴,笑起來還有兩個好看的酒窩,身材也是前凸後翹極為迷人惹火,這般天生
麗質自然穿什麼都好看,哪怕是一身作戰迷彩服,也必然英姿颯爽風姿綽約。但
這一身打扮,美是美,但她是從硝煙彌漫的戰場過來,這便有些令人感到怪異,
而且即便要特意展現自己的美麗,也應該有更好的選擇,沒必然要穿這麼一身公
主裙裝,這衣裙看上去多少有些與小女孩的童裝有哪麼幾分相似。

  武明軒看著她久久不語,神情有些複雜,姬冬贏劍眉一揚道:「你們兄妹相
逢好好聊聊,我先走了。」武明軒欲言又止,望著姬冬贏的背影最終還是沒有開
口。

  傍晚,武明軒站在一間艙房門口神情有些猶豫。在武明月來後沒多久,落鳳
島那邊突然傳來消息,失蹤許久的牧雲求敗突然現身,將阿難陀驅逐出島,戰事
又變得複雜起來。他本已返航,等著阿難陀將白無瑕押解過來,此時又不得不繼
續前往落鳳島。

  戰事反複令他心煩,但眼前還有一個棘手的問題要去面對。今天與武明月相
聚,他明白無誤地察覺到妹妹對他的情感已超越兄妹之間的愛,他不知道自己應
該如何去面對、去回應她的愛。

  輕輕推開門,武明月坐在窗邊,夕陽將她白色的公主裙染上一層淡淡的金色。
「哥哥,你來了啦。」看到武明軒進來她美麗的臉龐洋溢起幸福的笑容。

  「不好意思,落鳳島那邊突然發生變故,牧雲求敗突然出現,阿難陀被迫離
島,現在回到了美國第七艦隊,而島上花毒彌漫……」武明軒說著,突然發現妹
妹有些心不在焉,對他所說的根本毫無興趣,他笑了笑道:「好了,不說這個了,
想來你對那邊誰勝誰敗也不會在意的。」

  武明月笑了笑道:「我當然是希望哥哥贏的,如果戰事不利,我也會在哥哥
身邊,和哥哥一起戰鬥,既便是戰死也會覺得很開心的。」

  武明軒打斷道:「明月,你現在已回到我身邊,我會永遠保護你,我們多麼
不容易才又在一起,別動不動就說死呢,以後不準再說了,我一定會讓你永遠都
開開心心、快快樂樂。」

  就這麼簡簡單單一句話,武明月秋水般的雙眸已淚光瑩瑩,她顫聲道:「哥
哥,你說過當我們再相聚的那一天,你就永遠不會離開我,我們會永遠在一起,
是嗎?」

  武明軒鄭重地點了點頭道:「是的,我永遠不會再離開你,我們會永遠在一
起。」

  武明月含著淚笑了,她站了起來扯著紗裙轉了一圈道:「哥哥,你還記得這
身衣服嗎?我八歲那年過生日的時候,你給我買了這樣一套公主裙,我喜歡極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都舍不得脫下來,一定要穿著才肯睡呢。」這套衣服是她從落鳳
島的極樂園中特意找來的。

  武明軒當然記得,在妹妹過完八歲生日的第二天,他和她說要將她送到中國,
要她去做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還要她永遠不要忘記哥哥。那套公主裙於是被
她撕得粉碎,要一個八歲的孩子接受這樣的事太難太難,整整三天,她哭光了所
有的眼淚,聲音啞得說不出話來,在她最後答應自己的請求時,武明軒感到自己
的心也碎了。

  武明月望著哥哥,眼神熾熱而期盼,道:「我四歲那年,爸媽走了,我被人
領養,他們對我很不好,經常打我、罵我,我感到自己都活不下去了,這個時候
哥哥來了,之後的幾年是我最快樂、最開心的日子,因為有哥哥在呀,因為哥哥
是這個世界對我最好的人。在你告訴我要把我送去中國、送到孤兒院,那個時候
我恨你,真的很恨很恨,我把你送我的裙子撕得粉碎,打你、罵你、咬你,其實
在我答應的時候還是恨你的。後來,我慢慢長大,也開始明白當初你那麼做的苦
衷,但我還是恨你,我甚至在想,有一天見到你,我要殺了你。但直到那一天我
真正見到哥哥你了,我才知道哥哥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可以什麼都沒有,
我可以什麼都不要,但我不能沒有了哥哥你。」說著她緩緩地蹲在武明軒的身前,
抓著他的手含著淚道:「哥哥,你這一輩都不會再離開我,真的嗎?」

  「不會,我這一輩子都不會離開你。」武明軒一字一句地道。他八歲時被魔
教擄走,那時武明月都還沒出生,武明軒天縱奇才,不到十六歲便武功大成,在
有了權柄之後,他回到自己家中,父母已經病故,只留下一個比他小十多歲的妹
妹。血濃於水,妹妹是他唯一的親人,自然非常愛她寵她,當年聖刑天實施「蒲
公英」計劃,他不願意讓妹妹去,但上命難違,心中卻一直愧疚之極。

  在聽到哥哥的承諾,武明月含著淚的雙眸流光四溢,她站了起來,坐在哥哥
的腿上,望著他喃喃地道:「哥哥,你知不知道這麼多年我有多想你,在西藏訓
練營的時候,我知道自己和那些個女孩不一樣,那里不是我的家,因為我的心不
在哪里,看她們無憂無慮的讀書練功,但我卻得時時刻刻得小心謹慎,我怕被人
知道,那就永遠見不到哥哥了。我慢慢地長大,離開訓練營,我很想馬上見到你,
但又怕見到你,怕你像她們所說的那樣,會是一個無惡不作的魔鬼。哥哥,你知
不知道,當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的冷漠、猶豫甚至是痛苦其實都是裝出來
的,在見到你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是屬於哥哥的,無論哥哥是好人,還是壞人,
我都無所謂;什麼維持正義、什麼保護弱小,也都無所謂;只要哥哥還愛我、在
乎我,只要哥哥在我身邊,哪怕下一刻就是世界末日,又有什麼關系。哥哥,從
八歲我們分開已經有十六年了,你還愛我嗎?」

  「當然,我愛你,你是我唯一的……」話沒說完,武明軒看到含著淚的妹妹
一把抱住他,嬌艷的紅唇向自己吻來。情急之下,他順勢也抱住了妹妹,但頭一
偏,躲開了妹妹的吻。

  「明月,你聽我說……」武明軒在妹妹的耳朵邊輕輕地道,但他一時卻不知
道該說什麼,懷中柔軟溫熱的身體劇烈地顫抖了起來。輕輕嘆了一口氣道:「明
月,我愛你,真的愛你,我會盡自己的力量保護你,讓你快樂,但你是我的妹妹
呀。」

  武明軒感到妹妹的身體抖動得更厲害,雙手雙腳象八爪章魚一樣將他越纏越
緊,而且在不知不覺中竟用了幾分真氣,他苦笑著也凝起一分真氣,以免被她抱
得背過氣去。耳邊傳來隱隱的泣聲,雖然低低的,但卻讓他感到非常地難受,他
聽到妹妹帶著哭音突然說道:「你喜歡姬冬贏。」

  聲音雖輕,卻令得武明軒渾身一震,急忙道:「我沒……」但說了兩個字卻
又頓住了,自己喜歡姬冬贏嗎?這個問題武明軒曾問過自己的,得出答案是這如
同絕世之劍一般的女人怎可能不喜歡。半晌,武明軒才道:「明月,不是你想的
那樣,我和她……唉,怎麼說呢?不錯,她確是世間的奇女子,武功高、人也美,
但她怎麼能和你比,你是我唯一的親人,我最愛最愛的妹妹,在我的心中,你比
她重要許多許多。」

  武明月慢止住泣聲在他耳邊道:「哥哥,我相信,但我真的很愛很愛你,願
意為你去死,願意為你去做任何的事,我想哥哥給我的愛能再多一點點,不單單
是哥哥與妹妹的那種愛,我是不是很貪心,但我真的很想、很想你能再愛我多一
點點,不單單把我當成你的妹妹,能把我當成一個很愛很愛你的女人,我的一切
都是屬於你的,我的生命、我的身體還有我的靈魂,只有這樣,我在哥哥身邊才
會感到踏實,才會感到安心。你喜歡姬冬贏,沒關系的,哪怕你們在一起也沒關
系,我只求哥哥能把對她的喜歡分給我一點點,只要一點點就行。」

  武明軒沒有說話,魔教中人天性不喜拘束,喜歡隨心所欲,對世俗的綱常倫
理倒也並非看得很重,但雖料到妹妹對自己的情感超越了一般兄妹之情,但她的
表白來得太快太直接,令他一時有些無措。

  武明月在他耳邊繼續道:「哥哥,我知道我這麼說你一下很難接受,但這話
憋在我心里太久太久了。五年前我們見面之後,我每晚睡覺時都會想你,在想著
哥哥的時候,我總是……總是會全身很熱、心里更是亂極了,經常整個晚上都睡
不著覺。起初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而且感到很害羞,但想著想著我也就明
白了,因為你是我哥哥呀,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是我最最重要的人,
是我愛到骨子里的男人呀。那個時候我就想,等任務結束了,回到了哥哥身邊,
我一定要……一定要把我最珍貴的東西給我哥哥,這樣即使哪一天我不在哥哥身
邊了,哥哥也會永遠永遠地記住我。」

  「明月,你別說了,你為哥付出了那麼多,哥怎麼會忘記你。」武明軒道。

  「不,我要說。」武明月松開了手,挺直了腰,手伸向白色蕾絲上衣的後面,
一顆顆地解開鈕扣。武明軒沒去阻止,如果再去阻止,那真的會深深傷她的心。
武明月將後背敞開的蕾絲上衣從肩膀脫到了腰間,然後解開了文胸的扣子,慢慢
地脫去文胸,潔白豐滿的乳房赫然裸露在了武明軒的眼前。

  武明軒其實已打定主意準備接受妹妹的愛,但心理上還沒完全過了這個坎,
但饒是如此,眼前這一對渾圓挺翹、美麗迷人的豐乳卻仍令他怦然心動。妹妹長
大了,而且長得那麼美麗,他想起小時間,她也經常這樣坐在自己的腿上,拿著
糖果或者玩具,露出天真無邪的笑容,這是他在血雨腥風的戰鬥中最大的快樂。

  武明月手掌抓著乳房,雙乳間深深的溝壑向兩側分了開來,武明軒突然看到
右側乳房下方有一道傷痕,象是被利刃劃傷過,因為武明月乳房極豐滿挺翹,剛
才兩邊乳房緊貼在一起倒也不易發現。

  他擡起頭聽到武明月說道:「二年前,千變異魔方臣帶了十多個高手襲擊秦
山核電站,秋旭綾帶著我還有兩個鳳戰士前去阻止,雖然將方臣擊退,但我受重
傷跌落山崖。方臣的兩個手下發現了我,當時我真的好怕,不是怕死,而是怕再
也見不到哥哥了。他們倒並沒有立刻殺我,而是將我拖進一個山洞要汙辱我,我
拚命地反抗,和他們打鬥,但還是被他們剝光了衣服,那個時候我又有點恨哥哥,
他們都是和哥哥是一起的,卻讓我受這樣的汙辱。但在他們用匕首頂著我的喉嚨,
一邊抓著我的胸,一邊掰開我的腿的時候,我心中想的還是哥哥你呀。但不是恨,
而是覺得心很痛很痛,覺得自己沒用,都不能清清白白地等到與哥哥相聚,不能
把自己最純潔、最美好的東西留給哥哥。我不甘心,既便面對死亡,我也不甘心
這樣受辱,於是我拚命地掙紮,結果刀劃過我胸口,留下了這道疤痕。」

  「後來怎麼樣了?」武明軒神情焦急地問道。

  武明月松開手,豐滿的雙乳又貼合在一起,道:「我很幸運,在最後時刻,
秋旭綾找到我,擊斃了那兩人,雖然僥幸沒有失身,但很長一段時間,我總覺得
對不起哥哥,畢竟我的身體被別的男人看過還摸過,哥哥你會不在意啊?」

  武明軒舒了一口氣連忙道:「怎麼會,你在我的眼中永遠象天上的明月,永
遠皎潔無瑕。」

  武明月微微一笑道:「哥哥,這些年來,我為你做的就是傳遞一些情報,但
在落鳳島上我卻對藍星月出手了,雖然我願意為哥哥做任何事,但那一刻我還是
感到特別特別地難受,心痛得不得了,但我依然是不會後悔的。看到藍星月瞬間
震驚的目光,我突然感到這個世界實在充滿太多的變數,世事無常,沒有人能夠
預料到下一刻會發生什麼。雖然阿難陀回到了第七艦隊,但林雨嬋、秋旭綾帶著
東海艦隊的核潛艇也正趕來。但這些都與我無關,無論發生什麼,我都會在哥哥
的身邊,即使面對昔日的夥伴,我也不會有絲毫的留情。」

  「但是,哥哥,妹妹真的想好好愛你一次,讓你記得我的好,有一天我真的
不在了,哥哥想起我的時候,也不單單只想到他的妹妹為他付出了多少多少,我
是一個女人,我愛的男人是我的哥哥,哥哥,你能不能也給我一點點的愛,不是
愛一個妹妹的愛,而是愛一個女人的愛。」

  武明軒身體一震,道:「明月,你不要說了,我會愛你,從今天起,你不單
單是我武明軒的妹妹,也是我武明軒的女人,我會愛你,會愛你一輩子的。」

  「哥哥。」武明月臉上浮起快樂無比的笑容,兩人緊緊摟在一起,這一次兄
妹倆的嘴唇終於緊緊地粘在一起。久久的熱吻,武明月兩腮春意盎然,更加明媚
動人,而武明軒摟著半裸的胴體,高聳的乳房在他胸口不停磨動,不知不覺間也
渾身火熱。良久唇分,武明軒抱起她走到床邊將她輕輕地放在床上。

  武明月躺著,眼神中帶著期盼又帶著一絲羞澀,雖然在夜深人靜之時無數次
想過這樣的情景,但當夢想成真時,她仍然像走進洞房的新婚少女,多少總有些
緊張與忐忑。武明軒脫去衣褲,身上只餘一條內褲才慢慢地坐在床沿邊。望著妹
妹嬌羞的神情,武明軒感慨時光的飛逝,她從小就是個美人胚子,七、八歲的時
候就已人見人愛,但武明軒真也沒想到,長大後的她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美,當
然更沒想到有一天妹妹會象個新娘般裸露著潔白無瑕的身體靜靜地躺在自己的面
前。

  武明軒上了床,躺在她的身邊,摟著她,吻著她,火熱的手掌覆在了雪峰之
上,溫柔地輕輕撫摸。在他愛撫下,武明月俏臉變得更加緋紅,巍巍雪峰象波濤
一般不停的起伏,鼻腔中更是傳來隱約可聞的低低呻吟。

  一陣纏綿後,武明軒支起身體,妹妹雪峰頂上那嬌嫩蓓蕾不知何時已挺翹起
來,端是無比的綺麗動人。俯下身,慢慢地將白色蕾絲上衣和紗裙褪下,又將那
鑲著花邊的平底鞋也一並脫掉。輕輕撫摸著那又直又長、又白又滑的玉腿,武明
軒感到妹妹幾近赤裸的胴體不停地在顫抖。雖然明知她是愛自己,是心甘情願地
奉獻自己純潔的身體,但武明軒仍是有些手足無措。

  武明軒身為魔教三聖之一,自詡當世強者,自然眼高於頂,一般世俗女子很
難入他的眼,有欲望需求時,挑個還算順眼的女子,一通發泄有時連話都懶得多
講一句。當然和魔教所有人一樣,擁有高絕武功的鳳戰士自然誘惑要大許多,但
他也不會如方臣、司徒空這樣對鳳戰士有種狂熱的愛好。妹妹雖然是自己送入對
方陣營,但在他眼中,她也算是一個鳳戰士,更是一個完壁無瑕的鳳戰士。到了
他這樣的地位,要想得到個把鳳戰士並非難事,但要想碰到一個仍是完壁的鳳戰
士,卻仍是可遇而不可求。在近二十年之中,他奸淫過的鳳戰士有兩位數之多,
但攫奪鳳戰士處子童貞的卻只有兩人。

  第一個也如武明月碰到的情況差不多,在他二十出頭的時候,有一次行動之
中他抓到了一個重傷落單的年輕鳳戰士,一樣是在野外,他紅著眼迫不及待地剝
下她的褲子,陽具象刺刀一般捅進她的身體。起初他並不知她是個處女,在射精
後撥出的陽具,才發現自己的陽具和她的胯間滿著殷紅的鮮血。當時他還檢查了
許久才確定那不是月經而是處子的落紅。在這之後,他有十來年沒再碰到過仍是
完壁的鳳戰士,為此他一直有些後悔,早知道那個鳳戰士是處子之身,怎麼也不
能這般的猴急。

  之後,一直到三十多歲,他已是魔教中的頂尖人物,總算又抓到一個尚是完
壁之身的鳳戰士。那一次,他很有耐心一件一件脫掉她的衣服,化了很長的時候
欣賞、愛撫她身體每一處部位,然後一點一點破開她從沒被男人開墾過的處女地,
足足化了大半個小時才奪走她的處子之身。武明軒記得很清楚,當時被註射了抑
制真氣藥物的鳳戰士也象這般直挺挺地躺在自己面前,赤裸的身體也象這般不停
地瑟瑟發抖。

  當然,武明軒知道此時妹妹或許有些緊張也有些羞澀,但心情一定是快樂的、
期待的,與被強暴那是截然不同,但第一個鳳戰士在被他陽具貫穿那一刻淒慘的
叫聲,還有第二個鳳戰士在他胯下那痛苦屈辱的神情卻記憶猶新,而妹妹也是一
個鳳戰士,至少曾經是。

  妹妹將他視為摯愛,向他奉獻女人最寶貴的童貞,這一刻將是她生命中最刻
骨銘心的時刻,那自己應該怎麼做,才不辜負她的期盼,給她留下最美麗、最快
樂的回憶。武明軒細細回想,雖然除了那兩個鳳戰士,被他開苞的女子倒也有兩
位數之多,但他知道,留給她們的記憶一定是極痛苦的。這麼多年來,他認認真
真、全心全意投入歡愛的女子,似乎只有姬冬贏一人,而想到她,卻令武明軒感
到莫名心煩。

  武明月看到哥哥似若有所思地久久愛撫著自己的雙腿,心頭隱隱有些失落,
在上船那一刻看到哥哥與姬冬贏並肩而立,第六感立刻告訴她,哥哥喜歡姬冬贏。
這根本沒什麼好奇怪的,姬冬贏是最年輕的聖鳳,地位超然,武功比她不知要高
多少,雖然年紀比自己大一些,但論相貌身材她雖自信,但在姬冬贏面前卻怎麼
也自信不起來。或許相貌身材還有得一拚,但姬冬贏那種如出鞘之劍一般的鋒芒,
還有俾睨天下的王者氣勢卻是自己怎麼也比不了的。哥哥喜她很正常,武明月也
沒想一定要霸占哥哥,但她真的希望哥哥也象喜歡她一樣能喜歡自己。

  武明月強忍著心頭的酸楚顫聲道:「哥哥,如果……如果你真……不喜歡
……」聲音發顫,竟又有些哽咽。

  武明軒頓時回過神來安慰道:「明月,你在說什麼呢?別胡思亂想。」

  「哥哥,你……你和姬冬贏已經……已經那個過了吧。」武明月輕聲問道,
這個問題她早就想問了,一直憋到現在。

  「啊!」武明軒頓時張大嘴巴象吞進了個核桃卡在喉嚨里了。

  看到他的神情,武明月美麗的雙眸慢慢蒙上一層淚光,道:「哥哥如果你真
的不喜歡我,如果你真的很喜歡姬冬贏得,如果……」還沒說完,武明軒打斷她
的話道:「明月,不是的,我不否則對姬冬贏有些心動,但我更喜歡、更愛的人
是你呀!」說著俯下身,雙唇壓在她顫抖的紅唇上,他得用行動來表明自己的心
意。

  一番熱吻後,武明軒看著她輕輕地道:「明月,我說過,從今天開始,你不
僅是我妹妹,更是我武明軒的女人,雖然此時我還無法承諾此生只愛你一人,但
此時此刻,你是我武明軒最愛的女人。」

  「哥!」在武明軒給出明確的答案,武明月感到幸福極了,她細細地手臂緊
緊勾住武明軒的脖頸,兩人又吻在一起。又是長長的熱吻,在雙唇終於分開後,
武明軒收攝心神,拋掉腦子亂七八糟的念頭,然後慢慢低下頭,火熱的唇一點一
點攀爬上高聳的雪峰,將峰頂鮮艷的花蕾含在嘴里,剎那間花蕾在他嘴里慢慢腫
脹,婉轉銷魂的呻吟在他耳邊響起。

  吻遍了巍巍雪峰的每一處,武明軒的唇沿著平坦的小腹慢慢往下移去,緩緩
褪下妹妹白色褻褲,嬌嫩迷人的私處呈現在了他的眼前。細細的陰毛雖未經修剪
切,但卻是齊整呈現倒三角形模樣,微微隆起的恥丘,纖薄而小巧的花唇,端是
美的令人熱血賁張。武明軒雖心神激蕩卻也沒有驚詫,自己的妹妹是這樣的美麗,
她的私處就應該這樣完美得令人挑不出絲毫毗瑕。他克制著越來越強烈的欲望,
將嘴伸向她的雙腿之間,這樣純潔無瑕的地方用手去摸好象是一種褻瀆。

  被武明軒奸淫或與他歡愛過的女子過百人,但之前他只親吻過兩個人的私處,
一個是被他破了處子之身的那個鳳戰士,因為十來年都沒碰到尚是完壁的鳳戰士,
心情頗為激動,所以面對著嬌嫩如花、純潔如白紙的處女之地,他忍不住用嘴去
親吻;第二個便是姬冬贏,在與她相遇的第一晚,自己便親吻過她的私處,那時
他還不確定她是否真心投靠,所以過程頗為驚心動魄,而在她從妓院里回來,在
歡愛之時,他又不止一次親吻她的私處,對於象劍一般的女子,既便在墨缸里浸
染了一回,卻不會令武明軒感到有絲毫的汙穢。

  而當親吻著妹妹的私處,武明軒卻比之前還要感到熱血沸騰。過去他一直認
為對於女人只有欲望的宣泄,但在姬冬贏的身上,他覺得如果對一個女人真正動
了心,性愛的快樂程度要大好多倍,而此時此刻,他沒有說謊,他愛自己的妹妹
要甚過姬冬贏,而只要他打開心結,接受妹妹的愛,他所感受到的快樂一樣無比
的巨大。

  被哥哥親吻著最私密處的武明月目光迷離,俏臉緋紅,她忍不住呻吟起來。
在西藏訓練營,她看到過鳳戰士被淩辱的圖片與視頻,為此她曾一度對男人非常
的厭惡。直到與哥哥重逢,她才慢慢將哥哥作為意淫幻想的對象,而此刻哥哥火
熱的唇親吻著她的私處,她感到整個人又麻又癢,又難受又舒服,她期盼著哥哥
早點和她融合成一個整體,但又不好意思去催。

  武明月的目光落在哥哥高高隆起的胯間,她咬了咬牙,小手伸向那隆起處,
輕輕地揉搓起來。過了會兒,她覺得這樣並不過癮,於是小心地撥開內褲夾縫,
驀然間一根又粗又大的肉棒蹦躍著矗立在她的面前。

  除了在圖片視頻上,武明月還是第一次親眼目睹男人的陽具,那兩個差點汙
辱了她的男子,雖然剝光了她的衣裳猥褻了她,但因為她一直不停地反抗,所以
都沒來是及脫下褲子便被趕來的秋旭綾擊斃。

  武明月好奇地看著那雄壯偉岸之物,那是哥哥的陽具,真的好大,她感到身
體更熱了,私處更癢了。猶豫了片刻,她伸出小手,將那巨物握在掌中,那東西
竟然是滾燙滾燙的,她緩緩把頭湊了過去,伸出舌尖輕輕舔了一下鵝蛋般的頭部,
頓時巨棒在手掌中猛地抖動了一下,她覺得真是太好玩了,於是她又去舔了一下。

  在武明月舔第三下之時,突然感到哥哥的唇間伸出什麼東西,竟撬開洞口擠
了進去,頓時極癢、極爽、有一種極度的空虛渴望填充,更有一絲絲令人無比愉
悅的鼓漲,反正她無法形容此時感覺,但卻很想快樂地大叫起來。

  哥哥,你這樣耍我,武明月心中憤憤地想著,將小小嘴巴張到最大,把眼前
的龐然大物吞進了嘴里。

  陽具被妹妹含在口中,武明軒的欲火也越燃越烈。他親吻那個鳳戰士私處時,
雖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卻無比清楚地感受到她的憤怒、痛苦與屈辱,而親吻姬
冬贏的私處時,他無法判斷對方心里到底是怎麼想的。但妹妹的回應卻令武明軒
感受她對自己深深的愛,所以即使她毫無技巧地吮吸,甚至牙齒還時不時地刮到
棒身,卻令武明軒感到巨大的愉悅和快樂。

  妹妹給他帶來快樂,他當然要百倍的給妹妹更大快樂。論性愛經驗武明軒何
止比妹妹高超百倍,他舌頭攪動徒然加快,不僅時不時地擠進洞門,更是不停地
撥弄著花唇間那小小的肉蕾,妹妹的呻吟聲越來越越響,赤裸的身體時而痙攣般
顫抖,時而象水蛇般扭動。

  「哥哥,我好難受,我要,我好想要……」武明月嘴里含著肉棒,叫聲連她
自己都聽不明白在講些什麼。再過片刻,武明月赤裸的身體驟然緊繃,雪白的屁
股用力向上一挺,竟將武明軒的腦袋撞離了跨間。

  剎那間,望著妹妹充血腫脹、猶如盛開鮮花般艷麗的私處,武明軒知道自己
實在過於買力,妹妹似乎已被挑逗出了高潮。兩人都沒融合在一起已高潮疊起,
這般歡愛對於她來說是否完美?是不是先停下來再說?在武明軒閃過這個念頭時,
突然感到在妹妹口中的肉棒一陣刺痛,他不由得苦笑起來,趕緊將一道真氣貫入
陽具,看來她根本無法控制爆發的情欲,甚至連人都可能有些迷糊了,這樣用力
去咬,如果換個普通人,陽具必然會被咬傷。無奈之下,武明軒只能猛地低下頭,
雙手托住挺起的圓潤雪臀,將頭更深地埋在她雙腿之間。

  因為有了深愛之人,所以情欲便經常困擾著武明月,但和絕大多數的鳳戰士
一樣,她也不曾以自瀆來宣泄欲望,這情欲壓抑得越久,在爆發之時便會越加的
猛烈,更何況兩人都沒真正的合體,最需要撫慰的花穴仍是空空蕩蕩,這令武明
月在極致的快樂與難受之間掙紮徘徊。她一邊含糊不清的叫著,一邊拚命地吮吸
嘴里火熱的肉棒,在潛意識之中,她知道那東西是將會帶給她最終極快樂之物,
她沒去想那東西是不是放錯了地方,只想著一個勁地將那東西拽進自己的身體,
這樣她就和哥哥成為了一個人,永遠永遠不會分離。

  武明軒雖然托住了她的臀部,但她一次次將雪白的屁股挺得更高,在迷糊間
竟用上幾分真氣,力量大得驚人,武明軒武功要比她高不知多少,如果純憑力量,
完全可以令她腰胯動彈不了分毫,當然他不會那麼去做,他現在要做的只有如何
給妹妹最大的歡愉。

  武明軒將舌頭盡可能地塞進妹妹花穴,他清楚妹妹一次一次挺起胯部,是想
他的舌頭能進入得更深一些,要更深一些倒也不是不行,但他卻不能,因為舌尖
已觸碰到一層柔軟的阻擋,那是代表少女純潔童貞的處女膜,自己總不能用舌頭
弄破那道薄膜吧。

  武明軒清楚妹妹已登上了欲望的峰頂,但遲遲沒有徹底爆發,或許在潛意識
之中,還在等待著什麼。無奈之下,武明軒凝起兩分真氣,本是卷攏的舌頭在狹
小的洞口平展開來,頓時將洞門擴大了許多,然後平展的舌頭猛地向上再向下急
速振動,不僅強烈地刺激著穴口嫩肉,更將洞門擴得更大。

  果然,花穴被強力撐開後,武明月似母獸般嘶叫著,雪白赤裸的胴體瘋狂扭
動起來,在欲望火山徹底爆發的瞬間,一股清澈透亮的水柱從花唇里激射而出,
如果不是被武明軒的臉擋住,這充滿著欲望的畫面必然更加驚心動魄。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9-8 11:12     標題: 烈火鳳凰 (第四章 07.4) 作者:幻想彼岸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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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


作者:幻想彼岸3000   
2018-9-8 發表於SIS


                            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七節 華屋秋墟 4

  在幾近歇斯底里般地扭動後,武明月釋放了壓抑二十多年的欲望,人慢慢地
清醒過來。哥哥的頭還深深埋在胯間,火熱滑膩的舌頭仍輕輕撥弄著最敏感的小
肉蕾,她感到人懶洋洋的,就象浸泡在溫泉里,說不出的舒服,只想永遠這樣下
去。

  雖是第一次歡愛,但武明月倒並非對男女之事一無所知,她很是有些害羞,
都還沒真正開始,自己竟會這般失控,不知哥哥會怎麽想?武明月小心翼翼把腦
袋縮了回去,輕輕吐出肉棒,怯生生地叫道:「哥。」

  武明軒聽到妹妹的叫聲,將頭從胯間擡了起來,武明月看到他滿頭滿臉都是
水漬,連頭發都是濕漉漉的,不由驚道:「哥,你臉上怎麽會這麽濕呀?」看到
武明軒微笑著沒回答,她目光轉向自己的雙腿間,只見私處竟也象被雨澆過一樣,
連床單都濕了好大一片。她知道女人在亢奮時陰道會分泌出液體,但絕無可能有
那麽多的,難道是……是尿?

  頓時,武明月神色大變道:「哥,我……我剛才……剛才撒……撒尿了嗎?
你……你不會……」她搞不明白自己怎麽會莫名其妙地尿了,難道亢奮過度導致
失禁了嗎?哥哥這滿頭滿臉都是,這可如何是好?

  看著妹妹惶急的神情,武明軒笑了起來道:「傻妹妹,那不是尿。」

  「那不是尿?怎麽可能,哪會有那麽多,哥,你別騙我,都是我不好。」武
明月急得都要哭出來了。

  武明軒笑道:「真不是尿,你難道沒聽說過有的女人在高潮的時會潮吹的嗎?」

  「潮吹?」武明月俏臉驀然紅了起來,她好象聽過這個詞,但卻只知道個大
概意思。

  「沒事的,女人在和自己特別喜歡的男人做愛時,有時會這樣的。」武明軒
避重就輕地安慰道。

  「原來是這樣。」武明月吐了吐舌頭輕撫胸口,她光著身體,這一摸自然摸
到了赤裸的乳房,臉又紅了幾分。

  「去洗一下吧,身上都是汗。」武明軒道。

  「我要哥哥幫我洗,就象小的時候那樣。」武明月漲紅臉道。

  「好,好,我幫你洗。」武明軒笑道。在過去的五年里,兩人一共見過五次
面,妹妹給他的印象一直是很冷靜、很沈穩,喜怒不形於色,有很強的自控能力,
但是此時此刻,她卻象回到了小時候,愛撒嬌、喜歡纏著他。不過武明軒能夠理
解,在過去五年中,她承受著巨大壓力,現在她回到了自己身邊,外面發生的一
切都與她無關,哥哥是她生命的全部,也是她唯一的依靠。

  站在溫熱的水流中,武明軒仔細地用柔軟的毛巾擦拭著妹妹潔白如玉的胴體,
遙遠的記憶在腦海中浮現。在找到妹妹時,他已是魔教新一代中的翹楚,自然不
會缺少金錢,他買了大房子,雇了菲傭照顧她,但妹妹很調皮,菲傭根本管不住
她,所以經常是他把玩得一身臭汗的妹妹強拖進浴室,硬按著給她洗澡。有一次
給妹妹洗完澡,他笑著說,你這麽皮,以後可怎麽嫁得出去。妹妹抱著個毛絨大
熊說,我才不要嫁人,我要一輩子都跟著哥哥。

  轉眼間,十六年過去了,他真沒想到,當時的一句玩笑話竟然成真。在送妹
妹去中國的那個晚上,哭了三天三夜的妹妹臟得象從垃圾堆里爬出來一樣。他說,
我幫你洗個澡吧,幹幹凈凈地走好不好。但妹妹卻怎麽都不肯,在離別那一刻,
妹妹哭著對他說,哥,你可一定要記得來找我,你一定要記得我有多可憐,沒有
哥哥我會永遠永遠這麽可憐的。原來她不肯洗澡,就是為讓自己記住她可憐的模
樣,讓自己不要忘記會去找她的承諾。

  十六年了,他又一次給妹妹洗澡,而她已長成亭亭玉立的大美女,清麗動人
的容貌、高聳挺立的乳房、柔軟纖細的腰肢、嬌嫩如花的處女地,一切一切都那
麽美好,而她卻要將這一切美好都奉獻給了自己。武明軒想著,身體卻越來越熱,
他扔掉了毛巾,吻著她,火熱的手掌在她細膩如絲綢般的肌膚上到處遊走。

  在水中一番纏綿後,武明軒抱著她回到了床上,熱吻、愛撫許久,他挺起身
跪坐在妹妹的雙腿間,粗若兒臂的陽具地頂在鮮艷的花唇間。他抓著粗大的棒身,
用龜頭輕輕撥弄著那兩片花瓣,小小的洞穴入口在一片粉紅色中若隱若現。

  「明月,我進去了,可能會有些痛,痛了你就說,別忍著。」武明月望著兩
腮似塗抹了胭脂、嬌羞不已的妹妹道。在他的印象之中,女人第一次好象都會特
別痛苦,仿佛插進她們身體根本就是把利刃。過去,能讓武明軒稍稍有些動心的
只有鳳戰士,而那些曾被他開苞的普通女子,他根本就是圖個新鮮、換換口味,
又怎麽會在乎對方的感受,再加上他的陽具雄壯無比,所以被他開苞之時那些個
少女個個都哀號連連。

  鵝蛋般的龜頭在洞口磨動許久,才慢慢地向里伸去,狹小的洞口被慢慢撐開,
在小半個龜頭擠入洞門時,武明月感到一種難以用語言描述的鼓脹感象電流般從
私處傳遍全身,那陽具實在太於巨大,雖沈浸在情欲中,仍感到有那麽些許的疼
痛,再加上第一次被男人陽具侵入,雖是自己所愛之人,免不了還是有些慌張,
所以「啊」的一聲輕輕叫了起來。

  聽到妹妹的叫聲,武明軒連忙將肉棒抽離,問道:「很痛嗎?」

  「沒有,沒有,一點點啦,哥,沒事的,我不痛。」武明月紅著臉道。那一
點點的漲痛和她感受到幸福相比根本算不了什麽,但望著哥哥小心翼翼都有些誠
惶誠恐的樣子,她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痛就說,我會慢慢來的。」所謂關心則亂,所以武明軒一時倒也沒完全明
白妹妹的心思。

  巨大的龜頭又一次擠進洞門,這一次武明月忍著沒讓自己再發出聲音,隨著
龜頭慢慢地進入,脹痛感越來越強烈,但被撐開的花穴深處卻越來越癢,癢得她
幾乎又要叫出聲來。她強忍著,不敢叫,怕自己一出聲,那已進到身體里的東西
又要離開,那是哥哥,在那火熱之物完完全全進入自己身體,她就和哥哥成為了
一個整體,一個永遠不能分割的整體,她無比渴望、無比期盼著那一刻的到來。

  武明月這一副時而擠眉弄眼,時而深深呼吸、時而又抿唇咬牙的樣子落在武
明軒眼中卻會錯了意,看到原本連容納一根手指都困難的狹窄小穴被巨大的龜頭
徹底撐開,好象一不小心甚至會裂開一樣,這想必是極痛極痛的。他回想曾被自
己破處的那個鳳戰士,當時自己也是這般將龜頭一點一點刺進狹窄的小穴,她雖
沒有高聲慘叫,但痛苦到極點的模樣卻記憶猶新。

  還是慢慢來吧,先讓妹妹適應適應,讓她的欲火燃燒得更猛烈一些,武明軒
心中想著。他緩緩地伏下身,腦袋埋進妹妹高聳的胸脯,將傲然挺立的鮮紅乳頭
含在嘴里,輕輕地吮吸了起來,唯恐這樣還不夠,一手又悄悄地伸到妹妹胯間,
找到躲藏在花唇中的小肉蕾,嫻熟地撥弄起來。

  這一下上下夾攻,再加上巨大的龜頭撐開著花穴,令武明月覺得身上象有無
數只螞蟻在爬,癢得根本難以忍受。她心中暗暗叫道:哥哥,你到底在幹嘛呀,
進又不進來,出又不出去,你到底想幹什麽?她真的很想猛地挺起腰胯,讓那火
熱的東西一下就填滿自己空虛到極點的身體;甚至想一躍而起,將哥哥壓在身上,
自己便可想怎樣就怎樣。但想歸這樣想,她還是忍住了,她和哥哥不會有婚禮,
但今晚她是哥哥的新娘,新娘要懂得什麽叫害羞、什麽叫矜持,只要哥哥開心,
要她做什麽都行。想到這里,她在心中哀嘆道:哥哥,你這樣知不知道我忍得多
辛苦,我有多難受。

                ◇◇◇

  臺港,新濠夜總會頂樓。

  紀小蕓仰面躺在一張豪華的大床上,修長白皙的玉腿分向兩側懸在空中,面
龐扭曲、神情猙獰的方軍趴在雙腿中間,粗碩的肉棒以眼花繚亂的速度在嬌嫩的
私處進出著。當肉棒刺入花穴最深處,沈悶的撞擊聲響起,掛在方軍腰胯邊那一
雙晶瑩勻稱的小腿便向上高揚起,尚沒完全落下時,又一次猛烈撞擊讓那羊脂白
玉般的小腿翹起得更高。

  不說紀小蕓有著天姿國色的容貌,對於男人來說,得不到的東西永遠是最好
的。當時雖然紀小蕓陰道閉合無法交合,但兩兄弟仍是象撿到一個寶貝般的興奮,
但還沒等他們玩個過癮,人卻被帶進了銀月樓,給他們留下了巨大的遺憾。但沒
想到,時隔數月,竟又一次地遇見了她,而且她竟不再是石女,可以隨心所欲地
想怎麽幹就怎麽幹。

  對於大多數男人來說,得到、占有、征服一個女人,便要狠狠的幹,幹得越
狠就越過癮。當以最大的力量、最快的速度持續地把陽具刺進對方身體,欣賞著
胯下潔白嬌柔的肢體高低起伏、左右搖擺,會有一種騎馬馳騁般的快感。最好在
自己的馳騁之下,胯下那長發飛舞、乳波洶湧的女人能被自己操得春情蕩漾、高
潮叠起。

  男人往往都有這樣的想法,但高速抽插需要巨大體力很難持久,就連下面那
些個體壯如牛的黑人也無法保持長時間快速運動。普通人不行,但方軍可以,雖
然一身武功只剩下了二、三成,但當凝聚起真氣,體能、力量比普通人要強大許
多。但是,他有心這樣做,但卻束手束腳,感到很是不爽。倒並不是因為紀小蕓,
而是因為他的弟弟。

  在方軍把肉棒捅進紀小蕓身體時,方民便摟著她後腦勺,將陽具塞進了嘴里,
然後抓著巍巍高聳的雪乳,肉棒在她小嘴里胡亂聳動。這樣一來,當方軍撞擊紀
小蕓的身體時,因為埋在方民胯間的腦袋被牢牢固定住,那想象中的長發飛舞、
高低起伏的美景便不會再有。而且方軍都不敢用上十成的力量,因為頭被固定住,
如果用力過猛,生怕把她又白又細的脖子給弄斷了。

  方軍終於忍無可忍道:「方民,你能不能先停一下,讓哥先好好幹一炮,反
正有的是時間,等哥幹完了,隨便你怎麽搞。」

  方民有些不解、更有些不太情願地道:「哥,你幹好了,我妨礙到你了嗎?」
兩兄弟經常同時幹一個女人,方軍從來沒這樣說過。

  方軍嘆了一口氣解釋道:「你這樣抱著她頭,一不小心用力過猛,會弄斷她
脖子的。」

  「那我不抱著她頭總行了吧。」方民仍不太願意把肉棒從紀小蕓嘴里撥出來。

  「弟弟呀,你急什麽呢?她又不跑不掉,你等一會兒不行呀。」方軍道。

  「好好,讓你,讓你,這總行了吧。」方民不情不願地撥出了肉棒,突然又
道:「哥,要不咱們一起來,你前面,我後面好了。」

  方軍苦笑道:「等下,等下吧。」

  「唉,誰叫你是我哥呢。」方民無奈地退到一邊道:「來吧,就當我先看場
表演,不過別讓我等太久呵。」

  「知道了。」方軍說著手掌握住紀小蕓纖細的腳踝,雙臂一展,彎曲的雙腿
如剪刀一般分向兩邊,在幾乎快成一條直線時,方軍猛力回扯,胯下赤裸胴體急
速向他沖來,而他也猛然向前聳動身體,在兩人重重撞到一起時,紀小蕓巍巍高
聳的乳房象是無形的地鐵錘擊打,翻滾著的雪乳頂梢幾乎都撞到了尖尖的下頜。

  看著神情猙獰的方軍,紀小蕓已有所準備,但這一下猛烈撞擊,仍令她全身
骨頭象是散了架一般。忍受了哪麽多屈辱,剛有一絲脫困機會,沒想到竟又遇到
這兩兄弟。被他們奸淫,遠比被別人奸淫更痛苦、更難以接受,因為她曾有機會
殺了他們,但因為自己的愚蠢,才導致一次又一次被他們淩辱。

  心中無比的懊悔,再上肉體的疼痛,紀小蕓忍不住呻吟了起來。這呻吟聲對
方軍來說,無疑象一桶汽油潑在火里,肉欲的火焰燃燒得更加猛烈。他猛喝一聲,
雙掌從抓著腳踝變為抓住膝彎,然後用力一頂,雙腿象撬棒般將紀小蕓平躺著的
上半身撬了起來。

  當更猛烈的撞擊開始時,他想象中飄舞起來的長發、起伏搖擺的肢體、還有
象波濤一樣翻滾的乳浪已一樣不缺,更以無法形容的美妙姿態呈現在他眼前,再
加上那時而低沈哀怨、時而尖尖短促的叫聲,更令他有如登上西方極樂般的快感。

  方民望著眼前驚心動魄的畫面,張大嘴巴半天才自言自語道:「哥,今天算
服了你,平時沒見你有這樣厲害呀,媽的,這也太刺激了吧。」一邊說著,一邊
用手握住鼓脹欲裂的肉棒拚命擼動。

  其實方軍用這樣極高難度地的交合方式是一種潛意識的行為,對於這失而複
得、突然從天而降的寶貝,普通的交合方式已不能表達他心中的極度興奮,再加
上紀小蕓在他胯間猶如舞蹈一般劇烈搖擺、旋轉起伏,所帶來的感官刺激更是無
比的巨大,所以他都一直沒換姿勢。在極度的亢奮中,他也大喊大叫起來,時不
時還冒出「爽不爽」、「老子操死你」之類的汙言穢語。

  這樣猛烈地幹了十多分鐘後,方軍再也沒法控制體內的火山噴發,他吼一聲,
壯碩的身體象山一樣壓了下去,頓時紀小蕓象被巨石擊中,懸空的身體重重落到
了床上。在幹她的過程中可以讓她象舞蹈一樣表演,但在最後爆發之時,卻要令
她在胯下動彈不了分毫,這才算是徹徹底底的占有和征服,當然這也方軍在潛意
識之下的行為。

  方軍的手掌倏然伸到紀小蕓股下,十指象鋼爪一樣深深陷入雪白的股肉里,
然後他雙腿一撥,紀小蕓分開的雙腿被他撥得直直並在一起。雙腿一並攏,頓時
令方軍的肉棒感受到了強烈的擠壓感,進出變得不那麽順暢,但他要的就是這種
感覺,用足十二分力氣,肉棒一次次破開花穴膣壁嫩肉的阻擋,一次次鍥入她身
體的最深處。

  劇烈的疼痛讓紀小蕓尖叫起來,但剛叫出聲,嘴卻被牢牢堵住,她的舌頭在
猝不及防下被方軍吸入了口中,任她怎麽拉扯,卻也無法回來。在這同時,肉棒
噴射出一發發炙熱的炮彈,又一次灌滿了她飽受摧殘的花穴。

  「好了,你上吧。」方軍心滿意足地將肉棒抽了出來,快意地看著已有些紅
腫的花瓣間流淌出乳白色的精液。

  方軍抓了幾張紙巾爬到紀小蕓身邊,「自己擦一下。」他將紙巾扔在她的肚
子上。

  紀小蕓急促地呼息著,雖然剛才她算是被動承受,但也耗費了很多力氣,私
處火辣辣的痛,全身骨頭也痛。聽到方民的話,她猶豫片刻,最後還是慢慢支起
身體,雖然很不幸地遇到這兩兄弟,但他們並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還是有逃
脫的機會,這兩兄弟極度暴力,自己得要保存體力才能逃得出去。

  還沒等紀小蕓擦幹凈汙穢,方民便已撲了上來,紀小蕓暗暗悲嘆,任由他掰
開雙腿,粗大的肉棒又一次將花穴塞得滿滿當當不留一絲縫隙。

  方民比他哥還幹得久一些,為了表示不比他哥差,也用了好幾種高難度地交
合體位,足足幹了個把小時,才野獸般吼叫著開始狂噴亂射。

  雖然兩兄弟各自射了一次,但紀小蕓看到他們眼神知道奸淫還將繼續,這個
夜晚要比她想象中還要難熬得多。

  「我們一起去洗一下,你還記不記以前我們也一起洗過,真是令人難忘呀。」
方軍站在床邊對喘著粗氣的紀小蕓道。

  雖然極力克制,但聽到方軍的話,紀小蕓心中還是掀起滔天怒火。雖然自己
的處子之身是淪喪在白虎殷嘯手中,雖然雷鋼猥褻過自己,但在紀小蕓心中,自
己第一次被男人強暴便是這兩兄弟,在那個巨大的浴缸里,他們肆意地侵犯自己,
醜陋罪惡的兇器刺穿了她的身體,墨汁一般的汙穢在那個晚上永遠地留在了身體
里面。

  方軍看紀小蕓好象都沒有力氣爬起來,便走過去將她從床上拖起,這時敲門
聲響起,方軍不耐煩地道:「誰呀?」

  「老大,是我。」門外傳來丁哥的聲音。

  方民走過去開了門,丁哥進來後望著一絲不掛的紀小蕓先是一楞,然後定了
定神才道:「老大,上次那幾個老板想見您,說有個大生意要和您談。」

  「還真會挑時候。」方軍有些不太情願地道,但他到底是這樣管事的人,有
些事還得出面一下。

  兩兄弟穿上衣服,在準備走的時候道:「小丁,你幫我看著她,我們去去就
來。」

  他們走後,丁哥走到紀小蕓身邊,看著她疲憊憔悴的模樣心中突然有那麽幾
分痛惜,他清楚方軍、方軍幹起女人來有多猛,經常女人被他們幹得連走路都走
不了。

  「你扶我去洗一下好不好,我一點力氣都沒有。」紀小蕓道。

  「沒問題。」丁哥扶起她走進浴室。紀小蕓倚靠在墻上無力地道:「丁哥,
你能不能幫我放點水,謝謝你了。」

  「我們都這麽熟了,別這麽客氣。」丁哥擰開浴缸的水籠頭:「我幫你試試
水溫。」在他俯下身時,紀小蕓悄悄拿起邊上的一個花瓶,向他後腦勺砸去,只
聽「咣鐺」一聲,花瓶碎裂,他一下被砸暈了過去。

  在方軍、方民離開後,紀小蕓就準備冒險逃跑,她清楚這並不是最好的跳走
時機,但她已無法再忍耐下去。她感到被這兩兄弟奸淫一次,要比被那些黑人奸
淫十次甚至百次都更難以忍受,無論怎樣,她不想再等,她要冒險一試。

  回到房間,拿起電話,但和她預料的一樣,這是一個內線電話。穿上來時的
那身透明紗裙,她輕輕地推開門,外面沒人,電梯就在不遠處。只能坐電梯,因
為她知道消防通道有人把守。是直接到一樓從大門出去?還是到二、三樓找其它
通道?或許進到某個房間,只要能找到一個手機,撥一個電話,即使今天最終逃
不出去,沒幾天也會有人來救她。紀小蕓疾步到電梯前,按下按鈕,不到十秒鐘,
「釘」的一聲,電梯門開了。在門開的瞬間,紀小蕓看到電梯里有一個人,不是
方軍、方民,她松了一口氣。但當看清那人的相貌時,她猛然張大嘴巴、雙目圓
睜象見到鬼一般驚叫起來。

                ◇◇◇

  「蘭茵姐,我沒事的。」傅星舞嘴角有些僵硬地微微上翹,想用微笑讓燕蘭
茵放心。

  「她身上有傷,你給她抹點藥吧。」墨震天走了過去將藥水瓶遞給了燕蘭茵。

  「不用了,又不是什麽大傷。」傅星舞看著藥水瓶道。

  「不行,傷口如果感染了怎麽辦?會很麻煩的。」墨震天板著臉道。

  「星舞,還是抹些藥好,這樣會好得更快一點,來,慢慢躺下。」燕蘭茵扶
著她溫柔地道,這一刻她感到她格外柔弱,就象自己妹妹一樣。

  傅星舞沒再多說什麽,聽話地平躺在行軍床上,燕蘭茵手伸向她衣扣時不由
自主看了看墨震天,猶豫了片刻,才慢慢地一顆一顆解開鈕扣。燕蘭茵和她已不
止一次在墨震天面前赤身裸體,甚至兩個人在還在一張床上被他奸淫過,但此時
傅星舞的神情舉止令人心生憐惜,讓燕蘭茵生出想去保護她的沖動,所以在墨震
天面前為她寬衣帶讓她頗有些難受。

  衣襟敞開,不算太大但極為渾圓挺翹的乳房裸露了出來,看著上面一道道青
紫色的傷痕,燕蘭茵眼中燃燒起熊熊的怒火,是什麽人這般殘忍,下這麽重的手,
簡值毫無人性。當褪下傅星舞的褲子,看到紅腫得似要滴血般的花唇,燕蘭茵忍
不住罵了一句:「禽獸不如。」

  細致地上好藥,又輕手輕腳將衣褲穿了回去,燕蘭茵坐在床邊,愛憐地看著
她。在上藥的時候應該很痛,幾次她都忍不住輕輕地叫出聲來,這讓她心象刀割
一樣的痛。

  「好了,我帶你回去,我還有事要和她說。」在邊上一直默默看著的墨震天
道。

  燕蘭茵站了起來,傅星舞突然拉住了她的手道:「能讓蘭茵姐陪陪我嗎?」

  墨震天皺了皺眉道:「這樣,我先和你說點事,等下再讓她來陪你,行嗎?」

  傅星舞輕輕地應了一聲,松開了手。墨震天將燕蘭茵帶回剛才那個房間,然
後又回到自己房間。他在床沿邊坐了下來,看著傅星舞,短短幾天,她就象變了
一個人似的,為什麽會這樣?他想不明白,但有一點可以確定,無論方臣對她用
了什麽手段,她並沒有向方臣屈服,否則方臣必然會大大誇耀一番,也不會將她
還給自己。這麽多年來,屈服於暴力的鳳戰士幾乎沒有過。這個以後再說吧,墨
震天想著說道:「我明天帶你離開這里。」

  「好。」傅星舞應道。在她說話時,墨震天看到她眼神中掠過抑制不住的興
奮。

  「離開這里後,我帶你去一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比如歐洲的一些小國家,
那里不被我們和鳳所重視,相對會比較安全。」墨震天看著傅星舞,她低著頭沒
有作聲,一時也不道她心里怎麽想。

  墨震天感到有些忐忑,但還硬著頭皮繼續道:「我這麽做等同於叛教,以後
我不再殺人,不再作惡,更不會與鳳作對,我們什麽都不管,平平靜靜的生活,
好不好。」

  傅星舞細細地眉毛擰在一起,顯然在思考,好一會兒終於道:「我不想去歐
洲。」

  「那你想去哪里?」墨震天問道。

  「我要回中國。」傅星舞聲音雖輕但卻異常地堅決。

  墨震天苦笑道:「中國是鳳的天下,去中國我不是自投羅網。」

  傅星舞擡起頭道:「我一定要回中國,你棄惡從善,我保證鳳不會對你怎麽
樣的。而且只在中國,我們是最安全的。」

  墨震天陷入了深思,她說得不錯,如果教里執意要對他進行追殺,或許只有
在中國才最安全,想了想道:「如果去中國,你願意做我墨震天的女人嗎?」

  頓時傅星舞蒼白的臉紅了起來,過了許久終於道:「如果回到中國,我可以
留在你的身邊。」

  「好,一言為定。」得到肯定的答複,墨震天終於定下了心。

  「我還有個要求。」傅星舞說道。

  「什麽要求?」墨震天問道。

  「走的時候一定要帶上蘭茵姐她們。」傅星舞道。

  墨震天有些猶豫,想了許久終於點頭道:「好。」

  當晚,墨震天讓燕蘭茵陪著傅星舞。當燕蘭茵知道明日墨震天將帶著她們離
開這里,興奮得整晚都睡不著,興奮歸興奮,但心卻一直隱隱地刺痛,她清楚墨
震天提出了什麽樣的條件,這對傅星舞來說實在太不公平了。

                ◇◇◇

  牧雲求敗從海灘回島上指揮所的路上,忽然遠遠地看到了夏青陽,頓時怒火
中燒,正是他的突然背叛,才便得他負傷遁走,才使白霜落入對方手中,否則就
憑羅西傑、雷破兩人,哪有這麽容易得手。他猛地提氣,展開身法,急掠到他身
後,大喝一聲:「孽徒,受死!」人未到,雄渾的真氣已將他牢牢地罩住。

  夏青陽感到如山般的重壓,耳邊聽到師傅雷鳴一般的怒吼,頓時面色慘白,
莫說他此時身負重傷,就是沒有傷病,也根本不是師傅的對手。

  「前輩,手下留情!」冷傲霜不知道牧雲求敗為何要殺夏青陽,但見他已命
懸一線,也顧不得那麽多。輕叱一聲,凝起十成北鬥寒冰罡氣,雙掌一錯,窈窕
的身形向前沖去。冷雪反應比姐姐慢了一線,她清楚牧雲求要殺夏青陽的原因,
心中更是大急,當下也不管不顧,將鳳凰神功提升到極致,一起沖向牧雲求敗。

  「多管閑事,滾開。」牧雲求敗大喝一聲,雙掌依然擊向夏青陽。冷傲霜與
冷雪均是神鳳級中的佼佼者,兩人聯手,即使是阿難陀、司徒空也要退避三舍。
但她們面對是魔教中有武聖之稱的牧雲求敗,在真氣撞擊的轟然巨響中,強弱立
判,冷雪胸口如被鐵錘擊中,人向後倒飛開去,冷傲霜雖也被震得踉蹌後退,但
卻仍有余力抓著夏青陽手臂,一把將他拋向自己身後。

  「你武功不錯。」牧雲求敗望著冷傲霜道,一擊未中倒也有些出乎牧雲求敗
的意料,不過她們要想阻擋住自己殺掉孽徒卻也是做不到的。他雙手負在身邊,
一步一步向她們走去,道:「這個孽徒喪心病狂,我幾番救他,傳他武功,不料
卻被他反噬,令我身受重任,更使我愛之人被擄,你們別想護著他,我不想傷了
你們,趕快離開。」

  牧雲求敗雖然走得很慢,但濃濃的殺意緊鎖住夏青陽,兩人曾想過一人迎戰,
一人帶夏青陽逃走,但看到剛才牧雲求敗掠來的身法,知道這樣絕逃不過他的追
擊。冷傲霜凝起真氣,向前邁了三步,雖然牧雲求敗的氣勢如滔天巨浪,但她依
然如怒濤中的礁石,硬生生承受住那巨大的威壓。

  「牧雲前輩,您武功高絕,方才又救了我們,但無論如何,先請停手,有什
麽事,大家慢慢說。」冷傲霜走到前面擺明就是要殺夏青陽先得過我這一關。

  夏青陽望著曾經的師傅面如死灰,他大聲道:「是我的錯,一切都是我的錯,
是我對不起師傅,你們別管我,我該死。」說著他想走過去受死,但被邊上的冷
雪拉住。

  冷傲霜沒有回頭而是緊盯著越走越近牧雲求敗道:「無論何種緣由,夏青陽
幾次救了我妹妹,今天我不會眼睜睜地看著他死。」說著如鳳吟般清嘯起來,白
茫茫的寒冰真氣猶如實質一般在她身體四周流動。冷傲霜在西伯利亞被擒時尚未
達到這樣的境界,在落鳳獄中因被阿難陀的邪炎侵襲,反令她武功大進。

  牧雲求敗笑道:「想叫幫手呀,就是全來了我也不懼。」話雖豪氣萬千,但
卻也有點托大,如果島上所有鳳戰士圍攻他,最好的結果只有遁走一途。他筆直
地就這麽一步一步走去,兩人相距已不足五尺,再邁一、兩步便會撞在一起。冷
傲霜本不想先出手,但牧去求敗就這麽走來,竟是打算用身體直接相撞,這樣的
招式令她聞所未聞。無奈之下,因充盈真氣而變得晶瑩剔透的玉手向他胸口推去,
速度並不快但卻含了無數的變招。

  見她出招,牧雲求敗輕輕一掌擊向她的玉掌,在兩人手掌相撞的瞬間,冷傲
霜突然感到象是擊在空處,她急忙變招,護住要害,但牧雲求敗的目標根本不是
她,身形一轉,從她邊上繞過,繼續往夏青陽沖去。牧雲求敗的武功要比冷傲霜
高不止一線,當然如果要殺她或擒她,也得頗費一番功夫,但僅是破開她防禦,
倒非是太難之事。

  冷雪擋在夏青陽的身前,牧雲求敗突破了姐姐的防線,能阻擋他殺夏青陽的
只有自己了。牧雲求敗並不想傷她,又是一個虛招繞到夏青陽的身後,一掌向他
的後背劈去。此時冷雪再要去格擋已是不及,但她身形一轉,毅然用自己胸膛硬
生生地擋住這致使的一擊。牧雲求敗見她如此決絕,也不想真傷了她的性命,將
真氣收回了大半,但饒是如何,冷雪胸口衣衫盡碎,口中噴出血箭,連著身後的
夏青陽一起倒飛了出去。

  此時,藍星月、白無瑕還有衛芹等已都趕來,見到牧雲求敗一掌擊飛了冷雪,
雖然不知發生什麽事,但都凝神聚氣,如臨大敵。

  「牧雲前輩,到底發生什麽事,大家先別動手,先把事情說清楚。」白無瑕
開口道,因為白霜之故,或許牧去求敗也只聽得進她的話。

  見白無瑕開口,牧雲求敗倒也不好意思繼續動手,他將事情經過簡單地講一
遍,頓時白無瑕望著夏青陽的目光中也充滿著恨意。

  「你們說,這樣的孽徒該不該殺,誰要再擋我,便是與我牧雲求敗為敵。」
牧雲求敗環顧四周,周圍的鳳戰士無人說話,白無瑕更是一聲不吭。說罷,牧雲
求敗又向夏青陽走去,在他身前的只有冷傲霜與冷雪。

  「不是這樣的,夏青陽之所以這麽做是因為你有錯在先。」冷雪緊扯住夏青
陽道,如果不扯住他,他早想沖過去讓牧雲求敗一掌殺了自己。

  「我有什麽錯?」牧雲求敗停下腳步道。

  冷雪挺起胸膛,她衣衫盡碎,巍巍雪乳裸露在眾人面前,雖然牧雲求敗心有
所屬又定人過人,但那美到極致的雪乳仍令他心生贊嘆。冷雪跨前一步,將夏青
陽護在身後道:「我問你,你是不是曾讓雷破將一個女人送進落鳳島里最低級的
妓院。」

  牧雲求敗一怔才道:「不錯,是有這麽一會事。」

  「你為什麽要把那個女人送進妓院。」冷雪追問道。

  牧雲求敗望著眼前這個赤裸著雙乳的鳳戰士,有點明白是怎麽一會事了,這
是事實,他不會狡辯,道:「那是因為夏青陽過於癡迷這個女人,對武道修行不
利,而且為了這個女人,他和雷破大打出手,以後很難在教中立足。」

  冷雪冷笑一聲道:「那個被你送進妓院的人就是我,你可知道就因為你一句
話,整整一個月,我每天都要被十多個男人奸淫,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這也
罷了,你為什麽要殺夏青陽,是因為他的行為傷害了你心愛之人,而我也是夏青
陽心愛的人,你這麽做,完全不顧及他感受,讓他心愛之人淪為一個最低賤的妓
女,他又怎麽不會恨你。明明你也有愛的人,但卻不允許你的徒弟去愛別人,這
是個什麽道理。」

  牧雲求敗一時語塞,冷雪又道:「不錯,夏青陽是錯了,但他幾次救我,更
為我身負重傷,今天你如果要殺他,就連我一起殺了吧。」夏青陽被斬斷男根之
事,在場許多人都親眼目睹,再聽冷雪這一番話,心中的天平已慢慢傾向了她。

  一時間場面雅雀無聲,牧雲求敗臉上陰晴不定,一時不知該如何決斷。最後
冷傲霜開口道:「牧雲前輩,您看這樣好不好,此時白霜前輩還在敵人手中,我
和妹妹一定會拚了性命將她救出來,如果救不回白霜前輩,我還有我妹妹連同夏
青陽都任你處置,您看行不行。」

  牧雲求敗還沒開口,邊上的白無瑕指著夏青陽道:「好,如果救不回我的母
親,你就用命來償。」見白無瑕都這麽說了,牧雲求敗知道今天已殺不了夏青陽,
他重重地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夏青陽見冷雪拚著性命保護自己,早已虎目含淚,冷雪走回到他身邊,攙扶
住他道:「青陽,今生我們生死與共、永不分離。」話音未落,夏青陽淚水奪眶
而出。


               【未完待續】
作者: L6165sl    時間: 2018-12-12 18:20     標題: 烈火鳳凰 (第四章 07.5~7) 作者:幻想彼岸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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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火鳳凰


作者:幻想彼岸3000   
2018-12-8 發表於SIS


                            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七節 華屋秋墟 5

  「水靈!」紀小蕓做夢也沒想到電梯里那衣著性感、身材惹火的女子竟然會
是水靈。幾乎同時,水靈也喊了她的名字。兩人極度驚訝,在電光火石間,紀小
蕓先回來神,猛地一腳踹在水靈小腹上,然後轉身向消防通道奔去。

  「來人,抓住她。」水靈跌跌撞撞從電梯里爬了出來,朝已拉開消防通道門
的紀小蕓大喊道。

  紀小蕓沖入樓梯,急促的腳步聲從下方傳來,她往下看去,心中一涼,幾個
黑衣男子順著樓梯沖了上來。此時紀小蕓不僅武功盡失,體力也所剩無幾,根本
不是那些男人的對手。她只能返回,水靈剛好也沖了過來,兩人頓時扭打在一起。
僅憑力氣,這個時候還是水靈大些,但紀小蕓身手要比她強太多,沒兩下,水靈
被她借巧勁絆到在地。紀小蕓用手臂勒住水靈的脖子,這一刻紀小蕓心中殺意極
盛,心想即便是逃不出去,也要殺了她。

  在水靈快要陷入窒息昏迷時,從消防樓道沖出的男人拉開了紀小蕓,水靈心
有余悸,剛起身就沖按在地上的紀小蕓猛踢亂踹。

  「幹什麽,住手!」方軍、方民兩兄弟聞訊趕來。方民拉開了臉龐漲得通紅
的水靈道:「是不是她想逃被你逮到了,別下那麽狠手嘛。」

  水靈喘著大氣狂笑了起來,頓時弄得兩兄弟有些摸不著頭腦,方軍有些不悅
斥道:「你瘋啦,笑什麽?」

  好半天,水靈才止住了笑聲道:「我下手狠,如果你們知道她是誰,下手要
比我狠一百倍。」

  方軍好奇地問道:「你認識她?她是誰?」

  水靈指著紀小蕓道:「你們是不是曾被一個叫紀小蕓的女人打傷過,我告訴
你們,她就是紀小蕓。」

  「什麽!不可能!」方軍、方民兩兄弟頓時大叫了起來。這個女人他們在香
港時就見過,根本不會絲毫武功,怎麽可能是打傷他們的人。

  「怎麽不可能,你們知道我是什麽人,在香港時是幹什麽的,我怎麽會認錯。
當時,她不知道為什麽會出現在銀月樓,在快要逃出去的時候,是我告訴墨震天,
把她逮回來的。對不對呀!紀小蕓。」水靈走到被從地上拖起來的紀小蕓身前,
捏住她的下巴得意地道。話音未落,紀小蕓用膝蓋猛撞在她腹部,水靈大叫一聲,
又被打到在地。

  「你真是紀小蕓?」方軍、方軍兩兄弟走到她面前問道,紀小蕓默然不語。

  「放心,不會有錯的,不信你們可能看一下監控,剛才在電梯里我都叫過她
名字。」水靈捂著肚子站了起來道。

  「真是你?你怎麽會來這里?你的武功被誰廢的?你在香港的時候,武功已
經被廢了嗎?」方軍連連問道,看著紀小蕓燃燒著怒火的眼神,他有些信了:
「真是怨家路窄。」方軍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

  紀小蕓沒有被帶進那個豪華房間,而是被帶到地下室。雖然她武功盡失,但
畢竟不是普通人,在這如同監牢般的房間里,兩兄弟才覺得萬無一失,既便如此,
他們還是用粗粗的鐵鏈鎖住她的手腳。

  「沒想到你也會有今天,你打傷我們兄弟的時候不是很威風,報應不爽呵!
在香港的時候被老子幹,今天又落到我們兄弟的手里,現在後悔了吧。還瞪著我
看!不服氣!老子今天打到你服氣。」方軍、方民兩兄弟對著紀小蕓一陣拳打腳
踢,赤裸的胴體象懸在空中的沙袋般前後左右劇烈晃擺。

  方軍、方民兩兄弟曾是黑龍會的高手,在被紀小蕓重創後,一身功夫只剩下
了一、二成。在魔教之中,實力就是地位,武功大減,地位也就一落千丈,這其
中的失意與痛苦,令兩兄弟痛不欲生。此時,仇人就在眼前,自然少不了一番盡
情發泄。

  水靈雙手抱在胸前,冷冷地看著兩兄弟痛毆她,眼神中滿是痛快之意。按理
說,紀小蕓與她並沒有深仇大恨,但不知為何,水靈卻是對她無比厭惡痛恨。曾
幾何時,水靈也是一名心中充滿著正義的女警,為救夥伴,孤身犯險,遠赴印尼。
但最終屈服於死亡的恐懼,心中便不再有光明,靈魂墮入無底的深淵。但她畢竟
曾心中有過光明,所以在黑暗之中的她格外討厭光明。

  紀小蕓不屈憤怒的神情象針一樣刺著她的心。雖然此時她鎖鏈加身、一絲不
掛被人狂毆,但水靈卻依然覺得她高高在上,對自己根本一屑不顧,只有將她拖
入黑暗泥沼中,她才會感覺好一些。

  「別一下打死了,這樣打死她,太便宜她了。」水靈看到紀小蕓已被打得吐
血。

  兩兄弟聽到水靈的話,終於停了下來,方民喘著氣道:「哥,接下咋整。」
方軍望了望紀小蕓道:「先幹再說。」方民拍手道:「哥,你說到我心坎里了。」
雖然兩兄弟剛奸淫過她,但此時欲望卻比先前更加高漲。雖然是同一個人,但身
份發生了變化,之前是一個弱女子,而此時他們面對的是一個鳳戰士,雖然她失
去了武功,但如折翅的鳳凰,豈是一般鳥雀可比。更何況,她是兩人大仇人,仇
恨有時對於欲火來說,就如同是汽油一般。

  殘酷的奸淫在地牢中又一次開始,之前在頂層對紀小蕓的摧殘他們象是野獸,
而此時兩兄弟化身成真正的野獸,瘋狂撕咬著被鐵鏈緊鎖住的她。整整兩個小時,
紀小蕓雪白的胴體布滿是血痕淤青,花穴與菊穴已紅腫不堪,但狂暴的奸淫依然
沒有停止。

                ◇◇◇

  朝鮮,五聖山。

  淩晨時分,五聖山突然萬炮齊鳴。朝軍在歷經數個月艱苦防禦後,終於展開
全面反擊。樸玄玨率金達萊軍及整編自原二、三、四、五集團軍的聯合軍團正面
強攻,而由車楷澤率領的第一集團軍戰力未損,已悄悄迂回到韓軍後方,兩面夾
擊,銳氣已失的韓軍頓時潰敗。

  與此同時,神鳳練虹霓率數名鳳戰士與赤麟易無極偷襲方臣所在的駐地,一
番激戰,方臣負傷逃遁,但易無極並沒有找到林嵐,再三追查,卻無人見過有一
個懷孕女子來過營地。

  雖然人人都看過很多戰爭電影,但真正的戰爭激烈殘酷遠超人的想象,當身
處戰場,就如同狂風駭浪中的一葉小舟,令人無法把握方向,更不知未來。在震
耳欲聾的槍炮聲中,燕蘭茵背著周正偉、傅星舞拉著燕飛雪在密密的山林中狂奔。

  當天,墨震天準備帶她們一起離開,沒想到方臣卻早已查覺,帶著弟子流風、
浮雲堵住他們去路。墨震天武功雖強,但卻非方臣對手,眼看重傷不支,駐地突
然響起警報。方臣以為墨震天再無一戰之力,便讓流風、浮雲留下,自己匆忙趕
回駐地,墨震天拚死攔住兩人,讓傅星舞她們先逃。

  逃了沒多久,朝軍的反攻便已開始,滿天是呼嘯的炮彈,到處是潰敗的逃兵。
燕蘭茵背著丈夫,燕飛雪跑了沒多久便扭傷了腳,傅星舞武功盡失,體力還不如
燕蘭茵,而後方朝軍展開猛烈攻勢,韓軍有的逃跑,有的仍在陣地上進行防禦,
一切都混亂到了極點。

  「星舞,我跑不動了,這樣不行,我們得找個地方躲起來,等他們打完了我
們再出去。」燕蘭茵背著丈夫體力消耗最大。

  「我也跑不動了。」傅星舞幾乎是拖著燕雪飛在跑,現在的燕飛雪不是以前
那個跳舞象精靈般的女孩,整個人胖了一圈子,圓圓的臉上滿是汗水。

  燕蘭茵鼓起最後氣力,帶著眾人繼續前進。不知為何,她覺得傅星舞似乎和
以前有些不一樣,在來朝鮮的路上,兩人在一張床上被墨震天奸淫,但那個時候,
雖然傅星舞比她年紀小,人也比她長得小巧,但在她身邊總會有一種安全感,感
到在最危難的時候,她會拿出主意,會保護自己。在從昨天墨震天那里見到她時,
這種感覺突然沒了,她就象是自己的另一個妹妹,需要自己盡力去保護。

  在燕蘭茵幾乎快要脫力之時,發現一塊巖石後面有個洞穴,她大喜過望,帶
著大家沖進了洞中。洞口雖然不大,但卻很深,而且里面要比外面更寬敞一些。

  「終於安全了。」燕蘭茵將周正偉放在地上喘著大氣。洞里漆黑一片,伸手
不見五指,但眾人卻有重見天日般的喜悅。

  隔了良久,燕蘭茵道:「不知墨震天活著還是死了。」她對墨震天自然恨極,
自己悲慘的遭遇都是他手下所為,不過這一次是他信守了承諾,又拚死擋住了方
臣和他手下,她們才有機會逃脫。燕蘭茵沒想到這麽一個惡魔般的梟雄竟然會真
喜歡上傅星舞,這也算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了。

  沒人回答她的問題,周正偉之前認識的是李權,對墨震天並不熟悉,燕飛雪
當然不會去考慮這些,而傅星舞則不願想這些。

  黑暗中,周正偉悄悄握住了妻子的手,劫後余生他自然很高興,但不久之前
他又一次親眼目睹妻子被汙辱,而且可以想象這些天來,在他沒看到的時候,妻
子還受了不知多少苦。千言萬語在胸中,卻不知從何說起。他感到妻子的手將他
握得更緊了一些,這是告訴他要勇敢堅強挺住,暴風雨後的彩虹一定會更加美麗

  「姐姐,我肚子餓了,有東西吃嗎?」燕飛雪在邊上叫嚷道。

  燕蘭茵道:「現在沒有,不過別急,等仗打完了,我們就出去,就會有東西
吃的。」說著她望向著傅星舞在的方向道:「星舞,你說這仗什麽時候能打完?」
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臉,但燕蘭茵可以想象她有些木然的神情,應該是受了什麽巨
大刺激,人也變得沈默寡言許多。想到這里,燕蘭茵心中湧起憐愛之意,她那麽
年輕,卻是某個神秘組織一員,用生命在守護著這個世界,這樣的責任對她來講
實在太沈重了。

  黑暗中響起傅星舞的聲音:「不太清楚,外面槍炮聲停了,仗自然就打完了。」

  這個道理燕蘭茵當然知道,她只不過是找個話題而已,她又道:「雖然不太
清楚,但我感覺攻擊是從北面過來,那麽應該是朝鮮的部隊打過來,等下我們出
去遇到朝鮮部隊該怎麽辦?你會說朝鮮語嗎?」

  傅星舞道:「只會說簡單幾句,不過是朝鮮部隊就不會有任何問題,我們有
不少人都在朝鮮。」

  「那就太好的。」燕蘭茵這才徹底放下心來。

  沈默了片刻,黑暗中傳來周正偉的聲音:「蘭茵,你沒事吧,謝謝你。」

  燕蘭茵笑了起來,笑聲大半是快樂的,卻也帶著一絲苦澀,道:「我沒事,
好好的,正偉,你放心,現在想害我們的都應該死了,以後不會有人來傷……不,
打擾我們了,一切都會好的。」作為一個妻子,她的身體已經被太多男人占有過,
但只要彼此心中有愛,一切便都會過去的。

  黑暗中傳來傅星舞幽幽嘆息,燕蘭茵想說什麽,最後還是沒說。這一路奔逃,
令每個人都精疲力盡,大家不再說話,希望洞外的戰爭早點結束。

  突然,洞口傳來嘈雜聲音,燕蘭茵頓時驚坐了起來,應該是一群士兵也逃進
洞里,好在他們只在洞口,並沒有進來。既然是躲起來,應該是韓國士兵,如果
他們發現洞里有人,不知會有什麽反應。燕蘭茵壓低聲音道:「大家輕點,我們
再往里走走,他們應該不會到那麽深的地方。

  燕蘭茵輕輕背起丈夫,傅星舞拉著燕飛雪,悄悄地往洞深處走去。越往里走,
洞越寬,突然洞口傳來驚叫聲,緊接著紛亂腳步從洞口方向傳來。由於炮火過於
猛烈,竟震塌了洞穴,躲在洞里的士兵們驚恐地向洞穴深處逃命。

  燕蘭茵加快了腳步,心慌之下,突然被一塊石頭絆倒,待爬起來的時候,數
道手電筒的強光已照射在她們身上。身後傳來紛亂的喝喊聲,燕蘭茵只有停下了
腳步,轉過身,只見後方有十來名士兵,都已端起槍對準了她們。

  「我們不是軍人,不是朝鮮人,我們是平民,平民?」面對槍口燕蘭茵舉起
雙手喊道。

  這里只有傅星舞略微懂幾句韓語,但此時她也如燕蘭茵一般慌張,學著燕蘭
茵樣舉起雙手。

  「平民,不是士兵。」傅星舞生硬勉強地將這個概念傳遞給了對方,那些士
兵終於稍稍有些松懈。

  在大多數聽不太懂的話語中,傅星舞大致明白那些士兵問她們是哪里人。傅
星舞告訴對方,是中國人。這令對方產生了敵意,就象數十年前一樣,這場戰爭,
中國也站在了朝鮮這一方。傅星舞頓時大生悔意,應該說是美國人,自己的英語
還行,燕蘭茵他們長在香港,英語肯定也不錯。無論對方懂不懂英語,至少能搪
塞過去。但話已出口,也已無法改變。

  這些天來,傅星舞也覺得自己出現了極大問題,在來朝鮮的一路上,她很少
有特別恐懼的時候,每每被墨震天奸淫,她都覺得是一場戰鬥,是在烈火中的試
煉。雖然總被墨震天壓在身下,醜陋的陽具肆無忌憚在身體里沖撞,但她並不怕
他,有時見他試圖挑起自己的欲望卻屢屢失敗時,甚至有一種勝利的喜悅。

  但被方臣以極端殘酷方式淩虐的數天里,不知從什麽時候起,她突然變得失
去了勇氣,變得極為膽小,看著每一個男人向自己走來,心跳都會不由自主地加
快,巨大的恐懼象陰影一般將自己完全籠罩。她再也沒有戰鬥的感覺,有的只有
痛苦屈辱。

  難道是自己屈服在方臣的淫威之下了?這令傅星舞感到比死更強烈的恐懼。
她不僅無法控制自己的思想,更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這些天,她好多少次被方
臣還有他的弟子玩弄得醜態百出,雖然之前他也曾在墨震天胯下春情蕩漾,但那
是她有意為之,而那幾天,她並不想這樣,卻無法控制被強行撩撥起來的肉欲。

  這是怎麽了?傅星舞不斷地問自己,卻沒有答案,而現在危機又突然降臨,
她沒有時間再去考慮這些。

  士兵們端著槍,押著她們繼續往洞穴深處走去,入口已被震塌,希望這個洞
穴還有別的出口。但很快,他們都失望了,前方出現一片石壁,已是死路一條。
洞穴的盡頭大約有百來平方米大,士兵們將她們驅趕到一個角落,然後喝令她們
蹲在地上。

  「我們是平民,我們沒有參與這場戰爭,我們不是你們的敵人。」傅星舞改
用英語道。

  「我們都是美籍華人,你們不能這樣對我們。」燕蘭茵也用英語說道。她也
察覺那些士兵對中國的敵意,只能這樣去彌補了。

  韓國士兵大部分會說英語,聽到她們這麽說,倒沒有強行讓她們蹲下。一個
佩中尉軍銜的人應該是這群士兵的長官,他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麽人?怎麽會
這里。」

  這個問題一下問住了她們,對於是什麽人,剛才說過了,她們是美籍華人,
但為什麽會這戰區?而且三男一女,其中周正偉不善行走,燕飛雪看上去精神還
有些問題。

  傅星舞望向燕蘭茵,自從被方臣淩辱之後,她覺得自己反應都變得極為遲鈍,
有時一個簡單的問題都得想上半天。

  燕蘭茵念頭急轉,卻也找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迷路了,說不通,方圓幾十
公里都是戰場,誰會跑到這里來?看到對方神色越來越陰沈,硬著頭皮道:「我
們在你們軍隊里有朋友,他請我們來的。」

  中尉冷笑道:「現在是戰時,這里是戰區,如果是你的朋友,怎麽會請你們
到這里來。你說,你朋友是誰?叫什麽名字?什麽職務?」

  燕蘭茵頓時說不出話來,這時傅星舞在邊上道:「裴鬥煥將軍。」雖然傅星
舞沒有加入到朝韓戰場,但朝韓戰場是鳳與魔教爭鬥非常激烈的地方,她對戰局
多少也有些了解。但她所知道名字都是韓軍高級將領,在燕蘭茵明顯已答不上來
的時候,她隨口說了一個名字。

  中尉皺起眉道:「這不可能,你們怎麽可能認識裴將軍,再說他的部隊也不
在這個戰區。」

  已經撒了謊,便只有說到底了,傅星舞從資料中看過裴鬥煥的照片,她描述
了一下裴鬥煥容貌,最後道:「你如果不信,出去後可以去問他。

  中尉並不相信,但找不到證據,更何況眼前還有更重要的事,巖洞塌了,這
里又沒有別的路,他們還出得去嗎?

  「那就坐下吧,不過警告你們,沒我的同意,不許亂動,否則就打死你們,
明白嗎。」中尉說道。

  躲進洞里的一共有十八個士兵,剛才坍塌埋了三個,現在還剩十五人。中尉
命兩個人去查看坍塌情況,其余人都坐了下來,雖然對方三男一女似乎沒有太大
威脅,但傳聞中朝鮮間諜個個身手一流,她們身份極其可疑,是間諜的可能性極
大,所以依然有兩個士兵端著槍看守著她們。

  中尉臉色陰沈,面對朝軍排山倒海般的攻擊,躲進洞中本就是死路一條,最
好的結局是當個俘虜,他聽說朝鮮有專門的集中營,進去後不可能再出得來。現
在洞塌了,連當俘虜的機會都沒有了,突然之間,他覺得能當個俘虜倒也不錯的
選擇。

  迷惘中,他打量著眼前幾個不明身份的人,幾道手電的光柱籠罩著她們,忽
然之間,中尉的心猛地跳了一下。此時他才發現,其中有兩個女的,長得竟然漂
亮極了。年紀大點的那個五官精致如畫,眉宇間帶著英氣,氣質中卻流露出東方
女性特有的嫵媚,她手握著邊上的男子,應該是那男人的妻子,美麗的人妻總是
充滿難以抵擋的誘惑,再看她的身材,凹凸有致,極其惹火,堪稱魔鬼身段。

  邊上那個小巧玲瓏的少女看上去最多二十歲,容貌之美麗已難以用言語去描
述,中尉直楞楞盯著她看了很久,一會覺得她猶如夜空中星星,還籠著一層輕霧,
縹緲更難以捉摸;一會兒卻又覺得象鄰家小妹,清新可愛,給她根棒棒糖,她便
會乖乖和你回家。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都獨立而清晰的存在,有時是這種感覺,
有些時候是另一種感覺,而有的時候這兩種感覺竟不可思議地融合在一起,產生
另一種全新更無法描述的新感覺。

  豐滿些的女人自然不用說,貌美如花,身材火辣,是男人看了便會不可遏制
聯想翩翩,產生對欲望的沖動。但嬌小少女給中尉帶來的奇異感覺,卻更撩撥起
他內心的渴望。

  「和她們相比,那些個老子曾經喜歡過的女團成員真算不上啥。」中尉對她
們的容貌給予最終的定論。

  燕蘭茵默默和傅星舞對視,她們也察覺到幾個韓國士兵的異樣目光,都有些
擔心。對方有十五人,而且全副武裝,燕蘭茵雖有些功夫,但一個打十五個,怎
麽也打不過;而傅星舞雖然武功超絕,但沒有真氣,並不比燕蘭好多少。除了他
們,還是更大危機,如果洞穴塌方嚴重,她們將會被困死在這里。此時,對方並
沒有太多舉動,她們也不宜輕舉妄動,只能靜觀其變。

  派去探查的士兵回來了,他們一臉沮喪,洞穴坍塌極為嚴重,估計至少有二
十米以上被亂石堵上了。

  中尉聽到這個不好消息,想了一會兒,舉起手電,開始四處照射起來。此時,
雖然沒有感到缺氧,但如果洞穴完全密封,要不多久,所有人都會窒息而死。好
在他看到石壁之上有不少縫隙,雖然連貓都鉆不過去,但這些縫隙或許和別的洞
穴甚至和外界相通,這樣至少不會擔心被活活悶死。在搜尋的過程中,他意外地
發現一處石壁往外滲著水滴,他頓時大喜,雖然滴水量很小,中尉估計了一下,
一天最多二、三公升,但有總是比沒有強太多。

  「洞被堵上了,想活著出去,只有挖一條路,現在集中所有物資,統一分配。」
中尉發布了命令。這是必須的,誰也不知道挖通出口需要多少時間,而朝軍攻擊
非常突然,很多士兵在睡夢中被驚醒,倉惶出逃自然不會帶太多補給。

  很快,除了槍支彈藥,其它東西都被集中起來。其中最重要的物資是水、食
品和照明用具。水和食品肯定不會多,中尉估算了一下,加上石壁滲出的水,最
多能撐七天,這還是樂觀估計,要挖出一條通道,需要消耗大量體能,沒有水與
食品的補充,很快就會脫力。照明倒不是太大問題,除了每人都有強光電筒,還
有十盞軍用油燈,這種既可以照明、取暖、燒水的油燈,一盞至少可以持續照明
二十四小時以上。

  燕蘭茵看著中尉有條不紊的指揮,眼神中不由自主露出贊許的神色,或許真
的還有一線生機,經歷那麽多苦難,終於逃了出來,如果死在這里,她不甘心。
但是,當中尉布置完一切後,突然發布了一條令燕蘭茵從頭涼到腳的命令:「把
她們所有人都捆起來。」

  雖然中尉被燕蘭茵、傅星舞的美麗所震撼,但這個決定,倒並非被美色所迷
準備對她們施暴。這些人身份不明,看上去似乎無害,但誰又能保證她們不是朝
鮮間諜。為了節省照明工具,接下來最多點一盞油燈,士兵需要休息,光線昏暗,
人人都在睡覺,便給了她們偷襲的機會。如果一直派人看守她們,浪費人力,而
現在每一點人力都極其珍貴。

  燕蘭茵大驚跳了起來道:「為什麽要綁住我們,我們是裴鬥煥將軍的朋友。」

  中尉冷冷地道:「如果你們真是裴鬥煥將軍的朋友,等離開這里,我會在將
軍面前向你們賠罪,任由將軍處置。現在洞被堵上了,從明天開始,我們要挖出
一條通道,你們身份不明,我不想時時提防著你們。來呀,把她們都綁上,如果
反抗,格殺勿論。」



                           第七節 華屋秋墟 6
                                                               
  兩個士兵手拿著繩索走來,燕蘭茵望著十多支對準她們的槍口,看了看也站
起身的傅星舞,她和自己一樣惶恐不安不知所措。如果反抗,或許能制服眼前兩
個士兵,但對方一旦開槍,她們所有人絕無可能幸免。

  「星舞,聽他們的吧。」燕蘭茵最終無奈地道。傅星舞點了點頭,在這樣的
情況下,這或許是唯一的選擇。

  兩個士兵將燕蘭茵的手臂扭到身後,用結實的麻繩綁了起來,突然燕飛雪從
地上跳了起來,嘴里喊道:「不準綁我姐姐,你們這些壞人。」說著猛推正在綁
燕蘭茵的士兵,那士兵沒有提防,一下被推倒在地。另一個士兵見狀,揮拳向她
打去,燕飛雪也曾學習過武術,一格一擋,竟麻利地將那人打倒在地。

  這瞬間,槍聲響起,她們頭頂石壁冒出火星,聽到槍聲,燕飛雪怕得一下躲
在姐姐身後,傅星舞也趕緊用身體擋住她。

  槍是中尉開的,這一槍只是警告,如果她們還有什麽激烈舉動,他會毫不猶
如對準她們射擊。一個看上去癡癡呆呆的女人都有這麽好的身手,她們身份實在
太可疑了。

  「別開槍,我妹妹有點問題,我來和她說。」燕蘭茵望著臉上殺機顯現的中
尉喊道。她轉過身,燕飛雪一把將她抱住,驚恐地道:「姐姐,他們都是壞人,
我不想姐姐再被欺負。」

  燕蘭茵望著妹妹柔聲道:「他們不是壞人,不會欺負我們的,他們以為我們
是壞人,所以才要把我們綁起來,我們又不是壞人,沒什麽好怕的。聽姐姐話,
就讓他們綁好了,沒事的,放心,姐姐會保護你的。」

  燕飛雪在情急下說的是粵語,而燕蘭茵是用英語說的,她知道那些士兵懷疑
她們是朝鮮間諜,妹妹剛才又露了一手功夫,必然對他們戒心更重,所以這一番
話也是說給對方聽的,表示她們沒有任何威脅。

  「是真的嗎?」燕飛雪在姐姐懷中擡起頭道,過往的悲慘遭遇對燕飛雪帶來
了巨大的傷害,當相似情景再度出現,她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但在姐姐的懷中,
她還是感到無比的安全,情緒也慢慢平靜下來。

  「姐姐什麽時候騙我你。」燕蘭茵勉強擠出一絲微笑道。

  看到妹妹安靜下來,燕蘭茵轉過身對中尉道:「如果你一定要綁住我們,我
們也無話可說,但請你相信,此時此刻,我們都身處絕境,我們不會給你們帶來
任何威脅與麻煩,相反,如果開始挖掘,我們也可以一起幫忙。」

  看到對方順從配合,中尉緊繃的神經舒緩了一些,道:「幫忙的事以後再說,
你們現在要做的是別給我添亂。」

  「請放心,我們不會的。」燕蘭茵道。

  兩個士兵已從地上爬了起來,綁好燕蘭茵、傅星舞後,又開始綁燕飛雪,或
許因為剛才在她身上吃了些虧,所以綁得特別緊,燕飛雪痛得叫了起來。燕蘭茵
望著士兵道:「她還是個孩子,如果剛才有沖撞了你們,我代她向你們道歉。」

  聽到燕蘭茵這麽說,他們才沒有死命緊勒繩子。雖然對方身份不明,但燕蘭
茵的美貌與氣度令洞里所有男人印象深刻,為之心動折服。

  那些士兵之中,有幾個帶的裝備比較齊全,其中有行軍帳篷。中尉命人將固
定帳篷的鐵釘釘在地上,然後將綁住手腕的繩索固定在鐵釘上。她們都只綁了手,
沒綁她們的腳,所以或坐或臥倒不是太難受。這些細節,多少帶著一絲善意,多
少令燕蘭茵感到稍稍安心。

  「現在,留一個人值夜,兩小時換崗,其他人抓緊時候休息,現在是淩晨三
點,明天八點開始進行挖掘。所有人大小便都不能在這里,往外面二十米的地方
我劃定了一個區域,要大小便都去哪里。好了,現在什麽都要不想了,抓緊時間
休息,能不能活著出去,就看大家了。」安頓好一切後,中尉說道。

  電筒、油燈逐漸熄滅,只有洞穴中央還擺放著一盞亮著的油燈,暗淡的光線
已不足以照亮整個洞穴。雖然中尉下達了休息的命令,但此時此刻,被困在坍塌
的洞穴之中,能不能活著出去誰都不知道,又有幾個人能安心入睡。雖然沒人說
話,但輾轉反側、長籲短嘆的聲音卻一直沒有停止,時不時有人起身,拿著手電
走出去解手。

  燕蘭茵她們當然也睡不著,手被緊緊綁著,那種被束縛的無奈令她們極度難
受。她們三人都有被繩索束縛,屈辱地被男人玩弄的痛苦經歷,那些不堪回首的
往事象針一樣紮著她們的心。

  「姐姐,我想要小便。」燕飛雪湊到姐姐身邊輕輕地道。在她接受治療,身
體變胖後,經常會尿頻尿急。

  「能忍一下嗎?」燕蘭茵道,有的時候妹妹尿急並不是真的憋不住,而是一
種病態的生理反應。

  燕飛雪搖頭道:「不行呀,姐,真的憋不住。」

  燕蘭茵只能在一片昏暗找那個中尉,他躺在地上,也不知道有沒有睡著,她
對著中尉輕聲喊道:「那位長官,你睡著了沒有。」

  中尉並沒有睡著,他坐了起道:「有什麽事嗎?」

  燕蘭茵沒有先提要求,而是問道:「能請教一下您的名字嗎?」

  中尉楞了一下,面對美女的柔言細語,似乎也不太好意思拒絕,便道:「我
叫樸天浩。」

  「樸先生,我妹妹想去方便一下,要麻煩你們了。」燕蘭茵盡可能地用溫柔
的語調道。那名叫樸天浩的中尉對負責著值夜的士兵道:「李下士,你帶那位姑
娘去吧。」

  值夜的士兵走到燕飛雪身邊,解開拴在鐵釘上的繩索,但並沒有給她松綁。
「姐姐,你陪我一起去,我怕。」燕飛雪不敢一個人去漆黑的通道。

  燕蘭茵只得又轉向中尉道:「樸先生,請讓我陪妹妹一起去,多謝你了。」
樸天浩想了想道:「一個一個去。」他非常謹慎,從剛才燕飛雪打倒那個士兵的
身手來看,明顯學過功夫,一個人帶兩個人一起去,風險會大很多。

  見樸天浩拒絕,燕蘭茵也不想為這些小事爭論,便對妹妹道:「沒事的,你
跟這個哥哥一起去,姐姐就在這里,別怕。」

  燕飛雪臉上極不情願,但尿真的很急,只有跟著那士兵往通道走去,在快要
走入黑暗時,燕蘭茵忽然叫道:「等一下。」

  樸天浩剛準備躺下,聞言道:「你又怎麽了。」

  燕蘭茵道:「樸先生,能不能解開我妹妹的手上的繩子。」

  樸天浩道:「這不行。」

  燕蘭茵道:「如果不解開繩子,我妹妹怎麽方便呀。」

  樸天浩楞了一下明白她的意思,為了行動方便,她們穿的都是長褲,扣子在
前面,雙手被反剪在身後,沒辦法脫褲子。樸天浩想了想,真沒什麽好辦法,他
拍了拍睡在邊上的一個士兵,讓他和李下士一起去。

  那個李下士覺得長官謹慎得有些過頭,難道自己會連一個小女孩都看不住,
所以連連表示不需要。樸天浩也覺得自己過份緊張,即便對方是朝鮮間諜,在這
絕境之中,難道非得和他們同歸於盡不可。

  李下士解開了燕飛雪的繩索,跟在她後面走進通道,不一刻便回來了,燕蘭
茵提著的心才算放了下去。

  「樸先生,謝謝,真的麻煩你們了。」燕蘭茵又向他表示了感謝,人在屋檐
下,只有盡量禮數多一點。

  「沒事。」樸天浩應了一句,便又躺了下去。

  隔了沒多久,燕飛雪又沖姐姐輕輕地道:「姐姐,我餓,還想喝水。」

  燕蘭茵嘆了一口氣,現在食物那麽短缺,向那人提這個要求顯然不可能,她
只能安慰妹妹道:「飛雪,你忍一忍,明天會有東西吃的。」

  燕飛雪打小聰明憐俐、乖巧懂事,而且和妹妹一樣有著極強的正義感,但淪
為性奴後,幾乎精神失常,之後雖一直在治療,但性情已然大變,但她並非癡呆,
對眼前的危機也能明白,所以聽了到姐姐的話後,便不再要求。

  燕蘭茵稍稍放松了些神經,雖然這些士兵目前看上去還沒什麽異樣,但燕蘭
茵看到過太多的醜惡,在跳動油燈昏暗的光亮下,她看到有幾個士兵一直在偷偷
地瞄著她們,在他們眼中和油燈一樣躍動著火光,她太熟悉這樣的眼神了。但事
已至此,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希望那個名叫樸天浩的軍人是個好人吧。

  燕蘭茵正想著,眼角的余光看到妹妹雙腿曲了起來,象是不受控制地來回摩
擦。她心一沈,怎麽忘記了這個。在被抓來朝鮮時,妹妹便已斷藥,如同性癮癥
一般的肉欲根本無法控制。關押在營房的那幾天,妹妹實在熬不住的時候,也只
能由她背著丈夫偷偷自瀆。而現在,連自瀆都做不到了。

  燕蘭茵看著妹妹輕聲道:「飛雪,我知道,你現在很難過,不過你一定要忍
住。你還記得小時候姐姐給你講的那些英雄的故事嗎?勇敢的人是無所畏懼的,
任何困難痛苦都不會怕,也都能忍住,知道嗎?」

  燕飛雪點了點頭道:「姐姐,我會做到的,有姐姐在,我什麽都不會怕。」

  雖然雙腿的相互磨動停了一會兒,但過不多久,又響起窸窸窣窣的褲腿摩擦
聲。當燕蘭茵望想妹妹時,那聲音便會暫時停下,看著妹妹越來越紅的臉,燕蘭
茵心中說不出的悲酸苦楚。

    ****************************

  臺南新濠夜總會。

  黎明的曙光從東方而來,這座高大氣派的建築沐浴在金燦燦的陽光中。太陽
每一天都會從東方升起,將陽光灑向大地,但即便在燦爛的陽光下,依然有太多
光明無法照亮的地方。

  夜總會地下室,水靈站在遍體鱗傷、被鐵鏈緊鎖的紀小蕓面前,陰鷙的眼神
中帶著嘲弄快意,隱隱還有一絲絲的不甘。

  方軍、方民兩兄弟整整折磨了紀小蕓三個多小時,仇恨再加上她始終不屈的
神情令他們比野獸還要瘋狂,方民差點活活掐死她,要不是邊上水靈阻止,紀小
蕓真的可能會死在這兩兄弟手上。

  雖然兩兄弟欲望似永無止境,但人到底不是鐵打的,兩兄弟真的累了,累到
實在幹不動了。累了總是要休息,所以兩人睡覺去了,而水靈沒有走,她一直在
邊上看著,並不累。

  紀小蕓大字型站在地上,天花板垂下和地板上的鐵鏈固定住了她身體,否則
她根本沒有體力還能夠站著。

  兩人隔著很近的距離對視相望,雖然水靈是高高在上勝利的一方,但對方眼
中的殺意卻令水靈脊背發涼。這種感覺非常不舒服,但水靈不想象兩兄弟一樣去
毆打她一頓,這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之後應該怎麽處理紀小蕓,水靈心中有一些想法,但還沒想好。不過,眼面
前有件更急的事要先解決一下。在旁觀兩兄弟奸淫紀小蕓的過程中,她產生了強
烈的肉欲,一直克制到現在,需要徹底地發泄一番。

  在香港的時候,水靈自然不乏追求者,那個時候,在程萱吟的教導下,她心
懷正義,以鏟除罪惡為已任,再加眼高於頂,沒有一個追求者能入她的法眼,自
然也不會有什麽情欲的故事。讓她成為真正女人的是墨震天,對於水靈來說,墨
震天是一個惡魔,但水靈卻在他胯下爆發出真實而又強烈的欲望。很難解釋水靈
對墨震天的情感,如果一定要找原因,或許就象美國在日本扔了兩顆原子彈,但
之後幾十年,日本對美國一直恭恭敬敬、俯首聽命。弱者對於強者的順從,將會
是從靈魂一直肉體。

  從海上死里逃生,淪落到了妓院,每天至少要接十多個客人,她如行屍走肉,
靈魂和肉體都麻木不堪,在男人胯下,要有欲望也只是機械的生理反應。或許人
徹底失去了希望,水靈看到鏡子中的自己一天比一天憔悴,乳房越來越松垮,被
咬掉的乳頭傷口越來越醜陋,原本鮮艷嬌嫩的私處色澤越來越灰暗,甚至慢慢開
始發黑。

  在某一天,望著鏡子中的自己,她突然象在被墨震天快要殺死時想法產生了
劇變。為什麽要去懺悔?為什麽要這樣對待自己?親人、朋友和她有什麽關系?

  正義、善良又算得了什麽?既然活著,便要開開心心的活著,糟蹋自己是最
最愚蠢的行為。她覺得自己幡然醒悟,似乎又重獲新生。

  想法改變,水靈便準備逃離妓院,但沒想到人生地不熟,妓院與當地黑幫都
有關系,她被逮了回來。在被黑幫成員毆打奸淫之時,兩個象是大佬般的人竟然
認出了她。黑龍會覆滅後,方軍、方民逃到了臺灣,雖然武功失了大半,但比普
通人還是強大許多,所以魔教臺灣分支機構還是給他們一些任務與權力。

  黑龍會有不少成員都知道這個相貌極美而且胸特別大的女警,但因為墨震天
曾給過程萱吟承諾,只要水靈不參與鳳與魔教的戰爭,便不會去傷害她,所以黑
龍會沒人對水靈下手。水靈突然出現在方軍、方民兩兄弟面前,對他們自然是個
驚喜,在那個晚上,水靈不僅用言語、行動百般討好他們,更在兩兄弟胯下高潮
叠起。水靈知道,他們是自己的救命稻草,只有討得他們的歡心,才不用再回妓
院。

  雖然與當年那個英姿颯爽的女警相比,水靈的容貌、氣質還有身材都已有些
遜色,但還是成功地魅惑了兩兄弟,成為他們同共的女人,還有幫手。在兩兄弟
胯下,水靈能輕易點燃肉欲,但細細回想之下,感覺他們還是與墨震天不太一樣。

  首先,在墨震天胯下,水靈能更輕易地到達高潮,而且只要他還有需求,她
會不可抑制地繼續用高潮來取悅對方。但面對兩兄弟,徹底亢奮需要的時間長很
多,而且往往一次高潮過後,第二次就困難了,有時面對兩兄弟無休止的索取,
她開始用回想A 片中俊男靚女交合畫面來激發肉欲。

  而剛才旁觀時激起的欲望,似乎與以前有些不同,即便在墨震天胯下,她也
是處於被動狀態,對方想要,自己就得興奮,對方沒興趣,哪怕下面流出了蜜汁,
也只有老老實實坐著。但這一次,在這個房間里,她是唯一的主人,她可以為所
欲為,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這使水靈的欲望前所未有的強烈。

  水靈不知該如何在對方身上發泄自己的欲望,難道在她面前脫掉衣服自瀆,
這根本是讓她看笑話。無論如何,她這樣直挺挺站著的姿勢總不行,看上去好象
隨時會沖過來和自己拚命,那有半點情欲的味道。

  她將墻角一張小桌子拖了過來,這里本就是囚禁那些不聽話女的地方,自然
不會少了各種道具。紀小蕓被擺放在上桌上,先是上身平躺,雙腿直挺挺拉扯向
兩邊。水靈看了半晌,覺得這個姿態不甚理想,於是將她小腿向後彎曲過來,用
皮帶與大腿一起勒住,現在她呈跪姿,腿向兩邊打開,視覺效果似乎更令人感覺
羞恥一些。

  擺弄好紀小蕓身體姿態,水靈走出了房間,不多時拿著一個大包進來。她先
從包里拿出一塊大毛巾,在水槽里浸濕後,開始清潔起紀小蕓傷痕累累、滿是汙
穢的身體。

  水靈過去是一個愛幹凈的人,既然想在她身上發泄欲望,自然也希望她能幹
凈一些。蘸著清水的毛巾擦拭著紀小蕓的身體,雖然到處是抓痕、咬痕還有紫色
的淤青,但水靈不得不承認,她的皮膚是那樣的細膩光潔、那樣的白皙動人,不
要說現在,即使之前,自己的皮膚也沒有這樣好。

  將乳房清潔幹凈後,水靈呆呆地看著圓潤飽滿、巍巍挺立的雪峰,雖然剛才
它曾被兩兄弟抓捏得不成模樣,但卻絲毫沒有損害它的美麗,雖然傷痕遍布,但
似乎依然閃耀著聖潔的光輝。

  「我的乳房曾經比她的還美。」水靈在心中喃喃地道。她的乳房要比紀小蕓
大許多,在妓院里每個客人對她的乳房都嘖嘖贊嘆,有時雖然只幹幾分鐘,但會
亂抓亂摸乳房個把小時。當巨碩的乳房不再堅挺,開始慢慢下垂之時,曾經傲視
群芳的美麗便大打折扣。

  水靈放下毛巾,輕輕地撫摸著紀小蕓的乳房,雖然她的乳房大小與自己相差
許多,但在水靈的眼里,竟然似乎看到了自己,似乎摸著的是自己曾經有過的驕
傲與高潔。

  紀小蕓看著水靈奇怪的舉動和些迷惘的眼神,不知道她到底想搞什麽花樣。
看到希望,希望卻又破滅,對紀小蕓打擊極其巨大。

  人都會變,水靈變了,從一個充滿正義感的女警變成一個心中充滿黑暗、痛
恨光明的女人。不要說水靈,就連堅強的鳳戰士也會變,遠在落鳳島的冷雪,為
了親人的生命,向敵人妥,在那一刻,心靈承受了巨大的打擊,肉體已然淪喪,
靈魂還在苦苦掙紮。

  而此時,紀小蕓也不是剛踏出西藏訓練營熱血沸騰、無所畏懼的她,也不是
被墨震天擺放上閻羅臺時有著鋼鐵般意誌的她,在她內心之中,開始懷疑是否值
得用生命去守護這個世界,當一個人對堅信的東西有了懷疑,心靈便不再無懈可
擊。

  雖然看似依然堅強勇敢,但撐過方軍、方民兩兄弟的暴虐,已是紀小蕓的極
限,在狂風暴雨最猛烈的時候,她眼前一片黑暗,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

  對於水靈,在某種程度上,厭惡甚至超過方軍、方民兩兄弟,他們兩個本來
就是惡人,落在他們手中被奸淫淩辱是必然之事。但是水靈,程萱吟有多麽痛愛
她,多麽希望她平安幸福,但最終她卻成了魔鬼的幫兇,兩次生生將自己從光明
拖進了黑暗。對於她,已經沒什麽好說的,如果有機會殺了她,那是為程萱吟清
理門戶。

  水靈輕輕撥弄著她的乳頭,良久,小小粉色的乳頭終於慢慢地硬挺了起來,
雖然這只是生理反應,並非欲望,但依然令水靈亢奮莫名。她臉頰浮起紅暈,一
只手撥弄著乳頭,一手伸進短裙中,隔著內褲揉搓著花穴,不一刻內褲夾縫已被
湧出的愛液浸濕。看著水靈淫蕩的神情,紀小蕓更無法理解,如果此時水靈繼續
折磨她,甚至殺了她,也比這樣好理解一些。她實在忍無可忍,怒道:「水靈,
你真讓我惡心。」

  水靈一怔,臉上露出慍色,但很快消失不見,說道:「但我喜歡你呀,你這
麽漂亮,皮膚這麽好,乳房這麽挺,是人見了都會喜歡的。」聽到水靈極端無恥
的回答,紀小蕓為之氣結,她扭過頭去不再說話。

  不知為何,紀小蕓的話反倒是對水靈肉欲的催化劑,她用濕毛巾草草擦了一
下她的私處,然後肆意的摸了起來。摸了一會兒,竟將頭也湊了過去,舔著被兩
兄弟操得紅腫不堪的花穴。

  雖是同性間的親吻,但紀小蕓心中的憤怒似乎比剛才被奸淫還要猛烈,她看
著水靈被欲望充斥的神情,想狠狠罵上兩句,但最終還是沒有出聲。

  「爽不爽,舒服不舒服。」

  「想不想我操你。」

  「你的小屄屄都流水了。」

  水靈一邊狂亂地舔著,時不時從紀小蕓胯間擡起頭說著汙言穢語。紀小蕓被
兩兄弟已經蹂躪得麻木不堪的花穴怎麽可能會流水,濕潤是因為水靈的唾沫。

  望著水靈瘋狂的行為和言語,紀小蕓幾乎認為她突然得了失心瘋。

  舔了許久,水靈終於擡起頭,她臉頰緋紅、目光迷離,喃喃地道:「開始吧,
我們開始做愛了吧。」說著手指捅進沾滿唾沫的花穴,而伸入裙擺了手也捅進自
己的洞穴里。

  水靈兩手手指同時快速抽動摳挖,她大聲呻吟起來,嘴里胡言亂語地說著男
女交合時的話語,不仔細聽到也罷了,如果仔細去聽,有些話極度矛盾。

  「唔唔,好舒服,再進深一點,深一點。」

  「爽嗎,你爽嗎?要不要再快點。」

  前一句是女性的角色,而後一句多是男人說的。不過,紀小蕓心中煩惡到極
點,沒有註意這中間的差別。

  在水靈的心中,紀小蕓曾是她的偶像,她非常神秘,跟著小姨程萱吟做的都
是驚天動地的大事。而此時,自己不再是過去的自己,而她一樣還是那個正義女
神。在被欲望沖昏頭腦之時,不知不覺將紀小蕓幻想成了自己,即便身隱囹圄,
依然堅貞不屈。因為見過光明,知道光明的美好,所以即便知道此生不會再有光
明,在潛意識之中,依然會覺得光明是那般光彩絢麗。

  長這麽大,水靈沒有真正愛上過一個男人。對於墨震天,那不算愛,是一種
奴隸對主人的無條件服從。至於羅海,也還談不上愛。沒有愛過男人,有時也象
被強暴失身一般令人抱憾終身。

  所以,在水靈將紀小蕓幻想成自己之時,她同時也化身成男人,至於這個男
人是愛她的人,還是一個強暴者,她分不清楚。反正這兩者都行,愛她的人,可
以彌補人生缺憾,而強暴者,令她想起曾經的驕傲與不屈。

  紀小蕓令水靈想起過去,想起了曾經的光明,但回憶是會讓她開始又渴望光
明?還是更加厭惡光明?誰都不會知道。

  在高亢的尖叫聲中,水靈登上欲望巔峰,她手臂象羊癲瘋一般揮動,手指在
兩個人的花穴里痙攣顫動,象尿液一樣的水流從水靈裙擺里灑落了出來,象春天
細雨一樣打濕了木質的地板。

  終於尖叫聲停了下來,水靈在享受了極致快感後卻又感到巨大無比的空虛,
她雙腿發軟,得抓著紀小蕓才不會一屁股坐到地上。慢慢清醒過來,第一眼看到
的是對方極度鄙夷厭惡的目光,這一刻她更不喜歡光明,更加討厭光明。


                         第七節 華屋秋墟 7

  水靈站直了身體,在剛才的幻想之中,她經彌補了自己的缺憾,接下要做的
事便是將她也一起拖入黑暗。她笑著道:「怎麽,還沒過癮是吧,看在我們以前
就認識的份上,讓你過過癮吧。」說著,水靈從包里掏出各種瓶瓶罐罐、藥劑針
劑,還有各種奇奇怪怪的成人用品,琳瑯滿目圍著紀小蕓幾乎擺滿了整張桌子。

  「對了,不得不說你天生是做雞的料,在銀月樓的時候就我聽說你相當受客
人歡迎,到了這里還是一樣。我聽紅姐說,那幾個老頭幹過你後,一直念念不望,
還說你將來一定會是我們這們的紅牌哩。」水靈說著拿出一個遙控器,前方落下
一道投影屏。

  剛才方軍、方民在奸淫紀小蕓的時候,水靈離開過,了解了一些情況,順便
把有關她的錄影資料拿了過來。在夜總會,整個地下層幾乎全方位都安裝著監控,
所以除了她被幾個富商奸淫的那一次,大多數的經歷都被錄了下來。

  水靈將拷貝影像資料的移動硬盤連上投影儀,里面有十幾個文件夾,按照日
期排序。水靈打開最前面的文件夾,很快高清投影儀開始播放她在地牢內被黑人
奸淫的畫面。

  「哇,黑人呵,雞巴好大,好刺激,好爽呀。」水靈誇張地叫道。她拿起一
瓶粉紅色的象飲料般的東西,道:「被幹了那麽久,口渴了嗎,來喝點水,張嘴,
聽到沒有,把嘴巴張開。」水靈緊捏著她下頜,將那瓶粉紅色的液體往她嘴里灌。
紀小蕓拚命掙紮,一大半液體都灑到了外面。

  「別動,聽到沒有,再動,讓你喝老娘的尿。」水靈威脅道,但紀小蕓依然
不停掙紮,有一次還差點咬到水靈的手。

  水靈放下瓶子,嘆了一口氣道:「真不想這麽做,是你逼我的。」她拿出一
副口枷塞入紀小蕓嘴里,很快嘴被口枷撐開,模樣極為怪異。紀小蕓輕撫她變了
形的臉蛋道:「你知道嗎,我真不想這麽做,好好的模樣,一下變得難看起。再
給你一個選擇,你想喝這水呢,還是喝我尿。只要你點點頭,我就不讓你喝尿,
怎麽樣。」雖然紀小蕓頸上有項圈,但做個點頭動作還是可以的。

  紀小蕓怒目圓睜,憤怒地看著對方,啊啊地叫著,卻說不出話來。水靈脫掉
內褲,搬來一張凳子爬到了桌上,穿著紫色高跟的腳立在紀小蕓腦袋兩邊,然後
蹲了下去,豐滿白皙的屁股象磨盤一樣整個壓了下去。她沒有馬上尿,而是看著
屏幕中被黑人猛幹著的紀小蕓,然後快樂地哼起歌來,一首粵語老歌《千千闕歌》。

  「徐徐回望,曾屬於彼此的晚上,紅紅仍是你,贈我的心中艷陽,如流傻淚 ,
祈望可體恤兼見諒,明晨離別你,路也許孤單得漫長」

  哼到一半,晶亮的尿液從水靈花穴噴灑出來,淋向在紀小蕓的臉,還有被口
枷擴開的嘴巴。紀小蕓嗷嗷地叫著,被緊綁著的赤裸身體不停掙紮,但卻根本阻
止不了嘴巴被尿液灌滿。

  良久,噴灑的尿終於停了,水靈沒急著起身,殘留在花穴中的尿液還在慢慢
地往下滴落,她呆呆地望著屏幕道:「以前,我真的很崇拜你,很想和你一樣,
但現在我們不一樣了,現在我想你能和我一樣,可以嗎?我知道,你不肯的,我
知道你心里有多看不起我,沒關系,我就是這樣的了。你以為我喜歡這樣嗎?我
也不喜歡的。可是我沒有辦法,我回不了頭了。尿好喝嗎?不過還好,那是我的
尿,可你知道嗎,我也喝過,而且是男人的尿。不說這些,活著嘛就要開開心心。
我知道,你不怕死的,不過,我會有辦法的,我會有辦法讓你和我一樣的。到那
個時候,或許我們能夠成為最好姐妹,一起開心,一起快樂,你說好不好。」

  紀小蕓胸腹劇烈翻騰,灌入喉嚨的尿令她嘔吐起來,但她仰躺著,嘴被口枷
扒開,胃酸、尚未完全消化的食物和吞入的尿液一起湧了出來。一部份流淌出口
外,一部份仍又仍灌了回去。

  水靈從桌上跳了下來,拿起那裝有粉紅色液體的瓶子,將里面水她嘴里倒,
倒完了一瓶開了一瓶,足足有五瓶之多。這是一種催情藥物,一瓶足以見效,而
水靈用了五倍的量,雖然有一小半被吐了出來,但大部分還是吞了進去。

  「別哭嘛,只要你乖乖聽話,願意做我的姐妹,我一定會很溫柔地對你的。」
水靈用紙巾擦拭著紀小蕓眼角的淚水,在這般強烈而持續的嘔吐當中,流淚是一
種生理性反應。幫紀蕓擦掉眼淚,水靈又拿毛巾清潔她臉上、脖子還有胸脯上的
汙物,吐出無可吐的紀小蕓仍不斷幹嘔咳嗽。

  「戴了口枷實在太難看了,我幫你拿掉吧。」水靈幫紀小蕓拿掉口枷。紀小
蕓急促喘著氣忍不住罵道:「水靈,你這個瘋子,你他媽的怎麽不去死,終有一
天,我要殺了你這個畜牲,幫程姐清理門戶。」怒極之下,紀小蕓竟也象潑婦一
般爆起粗口來。

  聽到對方提到她小姨,水靈面色陰沈下來道:「放心,我會讓你也永遠不想
再見到她的。」

  說著,她拿起針劑,紮進了她大腿中,這也是一種烈性春藥,水靈同樣使了
五倍劑量,此時紀小蕓真氣盡失,和普通人一樣根本沒有能力抵抗春藥藥性。不
多時,蒼白的臉上象塗抹了上胭脂,嬌嫩的乳頭挺立起來,兩片花瓣也開始充血
腫脹。

  水靈按動著遙控器,跳過了那些被黑人奸淫的畫面,嘴里不滿地道:「太可
惜了,樓上貴賓房沒有監控,想到你第一次接客,想想都興奮、刺激。我聽墨震
天說,你在銀月樓的時候被當寶貝一樣供起來,沒幾個人幹過你,而且那個時候
都幹不了你的屄,只能幹你的屁眼,想必你用某種方法騙過了那些傻子吧。不過,
沒關系,反正你也不是第一天做雞了,而且以後還會繼續做的,對吧。」水靈找
到了她和紅姐歡愛的錄像,頓時眼睛一亮,誇張地叫了起來道:「哇,好刺激,
好淫蕩,哇,好爽,好舒服。」

  水靈拿起一管象牙膏一樣的東西,擠了點塗抹在紀小蕓充血脹脹的花穴,這
也是強效地催情用品,只需抹一點便會起效,而水靈將管狀物的頭塞進花穴中,
藥膏象男人的精液一樣灌滿了整個花穴。

  「哇,你還親紅姐的屄屄呀,也太淫蕩了吧,我看了都忍不住了。」水靈繼
續誇張地著。超劑量的春藥激發起了紀小蕓強烈的肉欲,她感到渾身發癢,癢得
都快忍不住,真想大聲叫起來。

  水靈手指象彈鋼琴一般在她劇烈顫抖的赤裸身體上遊動:」紅姐真幸福,你
都麽賣力親她的屄屄,一定好爽,我都不知道有多想哩,可是……可是我不敢,
怕你咬我,我被人咬過,怕了。不過,你總有一天會親的,不相信是吧,還瞪那
麽大眼睛看我,想吃了我嗎。來,叫喚一聲給老娘聽聽,看看叫得夠不夠淫蕩。」
說著水靈的手伸向她的花穴,找到早已充血挺立的肉蕾,手指嫻熟的撥弄起來。
紀小蕓實在忍無可忍,從胸腔里擠壓出來的嗚咽聲驟然響起。

  「哇,好好聽,再繼續叫呀,哇,我受不了,真的太好聽了。」水靈一手繼
續揉搓著她花穴,一手又向自己的胯間伸去。

  在催情藥物的作用下,紀小蕓的肉欲如出柙猛虎根本無法控制,她目光散亂,
過量的藥物令她神智不清,低低地呻吟變成高亢尖厲的叫聲,花穴內湧出地淫水
將水靈的手都徹底浸濕。

  「哇,要來了,你也太淫蕩了吧。」在紀小蕓快要攀上欲望巔峰的時候,水
靈的手離開的她的花穴。

  現在水靈對紀小蕓做的一切,她也經歷過。因為沒有身份,得不到任何的求
助與保護,在她當妓女的那些日子里,當地有錢或有勢力的人以買鐘的方式將她
帶離妓院,然後用極變態的方式對待她,這也是促使她思想改變的一個原因。

  水靈知道,女人和男人一樣,即便用了強效春藥,如果沒有對私處的直接刺
激,是很難到達高潮,而且人也會非常的難過。

  紀小蕓大聲地叫著,赤裸的身體不停蠕動。水靈也感深身燥熱,她脫去了上
衣,誇張凸起的巨大碩乳裸露了出來。在跟了兩兄弟沒多久,她做了乳頭再植手
術,所以一眼看去,好象沒什麽異樣。細細去看,兩側乳頭在形狀、色澤甚至大
小上都有差別,而當她身體充盈起肉欲時,種植上去的乳頭不會象原裝一樣充血
腫脹挺立,差異便更加巨大上。每每看到這種不同,水靈的心中總無比別扭甚至
自卑。

  水靈抓揉著自己的巨乳道:「你想不想要,想要說出來呀,求我呀,求我幹
你呀。」

  紀小蕓已無法克制海嘯般的肉欲,但尚存一絲神智,她沒有求饒,但淫蕩的
叫聲卻是連綿不息。看到紀小蕓仍在苦苦忍受,水靈繼續在她的身上用著各種催
情藥品,劑量遠遠超過一個正常女人能夠承受的範圍。

  終於,最後一絲神智也被肉欲吞噬,她瘋狂地叫喊起來:「我要,我好難受,
我不行了,我要……」

  「求我呀,求我幹你,快求我,求我就讓你爽個夠。」水靈的肉欲也如火山
噴發。

  「求你,來吧,求你,我不行了,快點,快點……」失神地紀小蕓根本不知
道自己在說些什麽。

  水靈的手掌又在兩人花穴里急速抽動起來,在瘋狂的呻吟聲中,兩個女人同
時抵達欲望的巔峰。

                ◇◇◇

  八點,中尉樸天浩叫醒所有人,每人配給了不到200毫升水和一包125
克裝的壓縮餅幹,告訴大家這是一天的食物。200毫升的水也就大約一杯左右,
士兵們搖晃了手中空蕩蕩的水壺,喝上一小口,便緊緊又擰上蓋子。而一包壓縮
餅幹,最多是一餐的量,除了少數幾個拿到拆開吃了半包,大多數人則揣進了口
袋。韓國的士兵雖不如朝軍思想單純、悍不畏死,但戰鬥素養較高,大多數人受
過野外生存訓練,對現在這種極端情況有正確的應對。

  在分配了食物與水後,樸天浩在一個軍用水壺里大概灌了四百毫升水,然後
拿了兩包壓縮餅幹放在了燕蘭茵她們面前。

  「你們不參加挖掘,所以分到的食物與水要少一些,請你們節省使用。」樸
天浩說道。

  燕蘭茵一個晚上根本沒什麽睡著過,她坐了起來,看著面前少得可憐的食物
與水道:「樸先生,我先生行動不便,我妹妹年紀還小,可是我和星舞都可以幫
忙的,請相信我們,如果出不去,我們都會死在這里,所以我們絕對不對給您添
任何麻煩。」

  樸天浩道:「現在暫時還不需要,如果真的需要你們參與,我會考慮的。」
目前他尚不知道挖出通道難度會有多大,他們有十五個健壯的男人,暫時還不需
要她們。

  燕蘭茵道:「當然,是否需要我們參與由您決定,但我想請求你一件事,能
不能不要綁著我們,您看,在這山洞里我們也沒地方可逃。還又,我們真的不是
朝鮮間諜。此時此刻,我們在一條船上,只有同舟共濟,才有一線生機,我們絕
對不會對你們做任何不利的事。如果您真的不放心,在快要挖通的時候,再綁著
我們,我們絕對不會反抗的。」

  樸天浩有些猶豫,望著眼前雖有些憔悴仍美艷動人的少婦,再看了看邊上象
星星的一樣女孩,心還是有些軟了,沈吟片刻道:「好吧,但你們必須呆在指定
區域,不得擅自離開,能做到嗎?」

  燕蘭茵連忙點頭道:「可以,我們可以做到。」

  在聽到燕蘭茵的承諾後,樸天浩親自給她們解開繩索,在給傅星舞松綁的時
候,看著因為被綁了一夜,顯得極外蒼白的小手,心不由得劇烈地跳動了一下,
在解開繩索後,他問道:「你叫星舞?是星星的星,跳舞的舞嗎?」

  傅星舞點了點頭神情略有羞澀道:「是的。」

  「樸先生原來會中文呀。」燕蘭茵說道,因為英語中星舞是直接用音譯的說
法,只有會中文的才知道這兩個字的意思。

  「會一點點,以前學過一些。」樸天浩接著用生硬的中文說道:「你好,美
麗的女士,哦,不,美麗的女孩。」

  燕蘭茵笑了起來,道:「樸先生中文說得真不錯。」他這句話是對著傅星舞
講的,或許他對傅星舞產生了一些好感,這一點都不難理解,象星星一樣、象精
靈一般的美麗的女孩,總是會令人心動。

  樸天浩離開的時候又重申了她們不得離開這塊區域,然後帶著七、八個士兵
走進通道,為了連續作業,挖掘的人員分成兩撥,每兩小時輪換一次。

  燕蘭茵將水壺先遞給傅星舞道:「星舞,你先喝一口吧。」傅星舞搖了搖頭
道:「我不渴,你們先喝吧。」已經有十小時沒喝水怎麽可能不渴,雖然她與過
去有些不同,但鳳戰士的堅韌依然根深蒂固地深藏在精神中。邊上的燕飛雪望著
水壺舌頭已舔著嘴唇,幾次想說話最後還是忍住了。

  燕蘭茵裝做沒看到還是將水壺遞在傅星舞的面前道:「星舞,喝一口吧,聽
話,水還有呢。」在不知不覺間,燕蘭茵的口氣中帶上了姐姐的味道。

  看到燕蘭茵堅持的樣子,傅星舞只有接過水壺輕輕抿了一口,也就潤濕了一
下嘴唇,又把水壺遞了回去。燕蘭茵看到妹妹都已發光的眼睛,將水壺遞了過去
道:「飛雪,小口一點,我們一天只有哪麽一點水,知道嗎?」

  燕飛雪點了點頭,接過水壺,雖然心里是想少喝一點,卻控制不住自己的行
動,一下就喝掉了近五分之一,燕蘭茵不得不抓住水壺無奈地道:「飛雪,等下
再喝。」

  燕蘭茵又把水壺遞了丈夫,周正偉雖然頗有些渴,卻一樣象征性地抿了抿,
他是一個男人,雖然不能好好保護妻子,但他真的不想成為妻子的累贅。

  燕蘭茵有些心痛地道:「正偉,你身體不好,多喝點。」周正偉搖了搖頭將
水壺遞了回去道:「我沒事,你累了一天了,也喝點吧。」

  燕蘭茵接過水壺卻放在地上,她也有些渴,不過還在忍受範圍內。燕飛雪喝
了水之後,眼睛直楞楞地盯著兩小包壓縮餅幹。燕蘭茵拆一包,拿出兩塊中的其
中一塊遞給妹妹道:「餓了吧,吃吧。」然後將另一塊遞給了傅星舞:「你也吃
一塊吧。」傅星舞搖了搖頭道:「我不餓。」見她推辭,燕蘭茵也沒有勉強,將
半塊壓縮餅幹仍然裝回包裝里。

  這麽一點點食物要熬過一整天,前幾天或許還行,但時間長了,肯定會越來
越難。燕飛雪吃下半包餅幹,被噎住了,食用壓縮餅幹本來就需要大量的水,沒
水很容易噎往。看著燕飛雪難受的樣子了,燕蘭茵只能讓她再喝口水,於是四個
人一天的水量在短短幾分鐘里便已消耗了近三分一。

  沒有輪到挖掘的士兵靠在洞穴繼續休息,燕蘭茵註意到有好幾個一直偷偷甚
至有個別毫不掩遮地盯著她們看。在通道坍塌幽閉洞穴中,能否活著出去是個未
知數,有幾個絕色美女在自己眼前,人總會生出各種各樣的想法,或好奇、或被
美麗吸引、而在這中間必然有著人類最原始的欲望。

  約摸兩個小時,樸天浩帶著一群人回來了,所有人都精赤著上身,個個臉上
黑乎乎的,幾乎都分辨不出模樣來。挖掘比他們想象要困難得多,主要因為缺乏
工具,只有徒手進行,所以進度極其緩慢,體力消耗非常巨大。

  雖然朝鮮半島的春天還是比較寒冷,但封閉的洞穴里卻相當暖和,劇烈運動
後,人人汗流浹背,象是從水里撈出來一般,炙熱的氣息和雄性荷爾蒙的味道撲
面而來。有幾個還脫下長褲,用力拍打上面的泥土,一個個幾乎赤裸的男性令燕
蘭茵有些面紅耳赤。輕輕的呻吟在她耳邊傳來,她轉過頭,看到妹妹的手插進了
夾緊的雙腿之中,胳膊抖動不停。

  燕蘭茵將妹妹摟在懷里,輕聲道:「姐姐知道你很難過,忍一忍,這樣不好,
知道嗎?」燕飛雪聽話地點了點頭,將手從雙腿間抽了回來,但人卻在姐姐懷中
不停顫抖,夢囈般的呻吟時斷時續。

  挖掘工作整整持續了十二個小時,所有人不僅滿臉疲憊,還彌漫起絕望的神
情。整整一天,挖掘進度只有一米多點,雖不能準確估計,但坍塌的甬道至少在
二十米以上,而現有的食物與水擺在那里,很難支撐過十天。或許躺一天,20
0毫升水勉強可以維持,但進行劇烈的運動,200毫升水便是杯水車薪。所有
人包括樸天浩在內,在挖掘結束之前,一天配給的水便已全部喝完。此時,雖已
休息,但人人口幹舌燥,腹內更是空空如也。

  樸天浩與一個崔姓上士發生了激烈爭論,樸天浩堅持不肯再發放水與食物,
但崔上士說沒有水和食物,明天根本沒法再進行這樣強度的勞動。最後在樸天浩
的大聲訓斥中,崔上士一臉不服但也只能作罷。

  燕蘭茵察覺到,這十五個士兵只有一小半是樸天浩的直接下屬,而另一部分
應該是這個崔上士所帶的兵,不過樸天浩的軍銜比他高,所以以他為首。她們沒
有參加挖掘,水與食物的配給量只有一半,而這一半大多數給了燕飛雪。此時,
她嗓子眼象是被燒過一般,火燒火燎地極為難受,強烈的饑餓感一陣陣的襲來,
空空的胃在不停抽搐,人軟綿綿一點力氣都沒有。她可以想象此時那些士兵,經
過一天高強度作業後沒有水和食物的難受程度,但更理解樸天浩的做法,要想活
著出去,只能如此。

  燕蘭茵再次向樸天浩表示希望參加挖掘,但樸天浩還是沒有同意,或許在他
的眼中,兩個女人並不會給挖掘帶來太大的幫助。一天沒喝多少水,但到了深夜,
燕蘭茵還是感到有些內急,在守夜士兵的陪同下,走到指定的大小便區域。這一
處往內凹陷的洞壁,離得還有些距離,臭氣已極其濃郁。燕蘭茵都不敢去看,背
對著那個區域準備脫褲子,心里只想早點離開。在解褲子鈕扣之時,那士兵的手
電筒的強光仍照著她,眼神中流露出強烈的渴望。

  「麻煩你把手電筒挪開點行嗎?」燕蘭茵用英語說道。對方沒回答,燕蘭茵
一時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聽得懂。於是她指著那手電道:「這個,別照著我,可以
嗎?」對方仍然沒有作聲。燕蘭茵僵在那里,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半晌才道:
「你要這樣照著,我和樸長官去講。」正當她手從腰間挪開時,強光突然熄滅了,
四周頓時陷入了一片漆黑。

  燕蘭茵松了一口氣,這個時候樸天浩一定也很累很煩,不到萬不已,最好別
去找他。她迅速脫下褲子,蹲了下來,當尿液從身體里湧出時,熄滅的強光突然
又亮了起來,眩目的光柱似黑暗中的利劍般直刺她無遮無擋、正噴射著黃澄澄水
柱的私處。

  頓時燕蘭茵驚叫起來,她第一反應是撲上去奪過對方的電筒,但最終還是用
雙手擋住私處。受到驚嚇,尿也撒不出來了,燕蘭茵以極快的速度提上褲子,憤
怒地看著對方。

  那士兵眼上沒有絲毫羞愧之色,雙眼更直勾勾地盯著她高聳的胸脯。僵持了
片刻,燕蘭茵扭頭往里走去,她很想奪過那電筒,狠狠地砸在對方腦袋上,但這
樣做,會帶來不可測的結果。

  對方已經懷疑她們是朝鮮間諜,此時打他一頓,更會坐實他們的想法。走到
洞中,看到樸天浩似乎睡著了,燕蘭茵放棄了申訴的想法,對方可以狡辯,而且
樸天浩真有會去認真處理嗎?那個士兵是剛才和樸天浩發生爭執的崔上士的人,
這件事會不會帶來更多的矛盾。

  燕蘭茵剛躺下,妹妹便在她耳邊輕輕道:「姐姐,我又想上廁所。」

  燕蘭茵道輕輕地道:「你不是剛去過沒多久,對了,剛才你去的時候,那個
人有沒有用手電照著你。」燕飛雪在一個多小時前方便過,當時值夜的士兵不是
現在這個。

  燕蘭雪搖了搖頭道:「沒有,他沒照我。」

  燕蘭茵松了一口氣道:「你老實和姐姐說,你是真的想方便,還是想那個。」
這一天之中,強烈的肉欲一直在燕飛雪身體里不停翻騰,雖幾經姐姐安慰,但越
來越難遏制。

  燕飛雪紅著臉道喃喃道:「唔……唔……都、都有吧。」

  燕蘭茵嘆了一口氣道:「姐姐幫你吧,你轉過來,等下你一定要忍著別叫出
聲音,行不行。」

  「行,我不會叫的。」燕飛雪頓時興奮地道。

  燕蘭茵側過身摟住妹妹,讓她轉向了自己,她有些作賊心虛的朝周圍看了看,
經過一天高強度的勞作,大部份人都睡得死死的,酣聲在洞穴里此起彼伏。她悄
悄地將手伸進了妹妹的長褲里,不出所料妹妹花穴已春潮泛爛。還沒開始愛撫,
便聽到妹妹無法克制的呻吟,燕蘭茵道:「飛雪,咬住我的衣服。」

  燕飛雪聽話地咬住姐姐的衣服領子,帶著情欲的炙熱的氣息從領子滲入燕蘭
茵高聳的胸脯,頓時她感到乳頭一陣難忍的麻癢。在銀月樓的日子里,燕飛雪從
精神到肉體都被擊垮,而燕蘭茵又何嘗不是。雖然憑著頑強的意誌,熬過苦難,
但燕蘭茵無論身體的敏感程度和對肉欲的渴望都不在燕飛雪之下。過去看到妹妹
自瀆,又或幫助她釋放欲望之時,她身體里燃燒起的火焰也象妹妹一樣地猛烈。
而此時此刻,在愛撫著妹妹花穴之時,她的乳頭也慢慢腫脹挺立,花穴一樣濕若
泥沼。

  姐妹兩人的身體在黑暗中象纏繞在一起的蛇般不停蠕動,在妹妹咬著姐姐衣
領發出低泣般的嗚咽聲時,黑暗之中,有幾雙閃著鬼火般的眼睛里露出貪婪無比
的目光。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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