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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篇、血色黎明
殘陽如血,關上車門,我不由得長出一口氣,自己真是瘋了,從昨晚到剛才
,自己居然要了惠姐五次,難怪瘋狗說別人玩女人要錢我玩女人要命,呵呵,想
起剛才自己將惠姐抱進浴室的時候她還是半昏迷的樣子,下次真得收斂點了。
剛才保安看向自己的眼光畏畏縮縮,別是認得我吧,這裡應該阿海的地盤吧
,下次要找人敲打一下別亂說話。我叫李鋼,今年20歲,是遠洋集團段九董事長
的特別助理,年輕?呵呵,混黑社會不就得年輕嗎?沒錯,我是黑社會,不過不
是流氓,我鄙視流氓。
我不知道自己從哪裡來,三年前我在靜海人民醫院醒來,除了一張寫有「李
剛,17歲」的字條外什麼都沒有,我的記憶一片空白。為了一個包子,我進了
社團,為了找回過去,我自稱李剛。
三年,我成了社團的殺器,九爺最得意的門生。道上人提起我都諱莫如深,
只有我知道自己其實狗屁不是,一個沒有記憶的人,活著也等於死了。算命的說
我天生命硬,剛烈如火,我卻知道我活著不是因為命硬,而是三年前留在我腦海
裡的一段口訣。就這樣,我活著,我死了。
直到我遇見了惠姐……
一年半以前,九爺終於決定對喬四動手了。鬥爭一夜之間爆發,血腥程度超
出所有人的想像。最後ZF不得不出動武警,聽說當晚雙方所有的參與者全部被鎮
壓,九爺和四爺也都被請去喝茶。不知道是幸或不幸,決戰前夜,我替九爺擋住
了致命的三槍躺進醫院,逃過一劫。
瘋狗說小弟們都在傳憑著這三槍,只要我此番不死,後半生可以橫著走了,
我聽了只是一陣冷笑,就像九爺的公子太子哥曾經說過的,我於九爺不過一犬耳
。無論如何,死不了就要活下去。
出院手續瘋狗會替我搞定,天濛濛亮我獨自步出醫院,我喜歡清晨的寒意,
每當看見朝陽升起我都會有種重獲新生的感覺,不知不覺我來到三個月前讓我喋
血的望海街,這條街毗鄰靜海第一中學,油水算足的了,聽瘋狗說這條街以後可
能就歸我了。
三個月足夠我傷癒復出,也足夠米蟲們忘記曾經的血腥暴力。晨練的、上班
的、做買賣的,零星還有些短裙學生妹。我來到了一個煎餅攤,這是一個廢舊的
鐵皮屋改造的攤位,以經營靜海特色煎餅為主。我不記得以前是不是有這個攤位
,畢竟三個月前這條街還不屬於九爺。
這家的生意似乎不錯,不少晨練和上班族排隊等著買早點。我摸了摸空蕩蕩
的口袋,走了過去,我沒有帶錢包的習慣,帶和不帶有差別嗎,黑社會吃飯要花
錢嗎?我沒有排隊,因為我太餓了,我需要能量。
我的舉動引起了不小的喧嘩,真是聒噪,我冷冷的扭頭看向叫嚷著要我排隊
最凶的幾人,很久以前一個江湖前輩對我說,手上沾過血腥的人和普通人不同,
他們身上有血煞。我兩眼凶光四射,手背上的刺青不經意間猙獰著。世界安靜了。
「……對不起……先生,能麻煩您排隊嗎?大家都在排隊。」
一個柔柔卻堅定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皺了皺眉抬頭向攤主望去。正點!
攤主將口罩摘了下來,居然是一位皮膚白皙,風韻猶存的中年女子,黑絲的長髮
隨意盤在頭上,長長的睫毛下明亮的大眼閃動著,性感的雙唇因為激動而緊緊閉
合,雙手已經停止了煎餅的翻動,白色的大褂上佈滿灰漬,領子開得很低,稍微
探頭就能看到胸前的雪白,隔著玻璃窗能看到攤主的裙子也穿得很短,露出一大
截很白很白的美腿。
我自認不是個飢色的人,但我承認這位老闆娘對我很有吸引力,尤其她柔柔
的嗓音讓我有種熟悉感,莫名親近。老闆娘明顯也看到了我的紋身,說話有些侷
促不安,胸前的豐滿起伏忙碌似欲破帛而出。
我沉默了十幾秒,然後在人群詫異的目光中默默走向隊尾,前面的人又開始
囂張起來,我沒有任何舉動,只是隨人流默默前行,攤主的手法顯然很嫻熟,沒
有讓我等很久。
「小兄弟,你要哪種面?」
「隨便。」
「哦,要加雞蛋嗎?」
「隨便,對了,我沒錢。」
攤主明顯愣了一下,抬頭又仔細看了看我,然後默默地加了一個雞蛋,身後
又傳來一陣竊竊私語,我沒有理會。
「你的煎餅,小心燙,小弟弟你臉色不太好,多注意休息,晚上看書不要熬
夜太晚了。這杯豆漿也給你。」說著眼角抽動,那一刻隔著她臉上厚厚的口罩我
居然覺得她笑的很溫暖很慈祥。我下意識的接過了我的早點,這個笨女人不會以
為我還是高中生吧,我有些氣惱的搖了搖頭,轉過身,冷冷的掃過剛才竊竊私語
的人群。
「我明天還會來……還你錢。」我終究還是不想給她惹不必要的麻煩。
就這樣,這個小小的攤位開始改變著我的某些習慣,老闆娘惠姐也成了每天
早上我最想看到的人。其實黑社會像我這樣每天早起吃早點實在是有些奇怪的,
吃早點應該是米蟲的專利吧,不過對我來說這個社會無所謂黑白,大家都是憑本
事討飯,職業不同,無分貴賤。
果然,我出院的第三天這條街劃到了我的名下,在我的暗示下,整條街只有
惠姐的攤位沒有人去收保護費,也沒人惹麻煩,我只要不出任務,必然每天來這
家攤位吃早點,每次當老闆娘彎腰找錢給我時,胸前那一抹雪白讓我不知道沉寂
了多久的心似乎有些騷動。
我不是處,黑社會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可是逢場作戲久了讓我開始對某些事
情感到噁心。有一次瘋狗被我送進醫院一個禮拜,就是因為這貨居然問我是不是
GAY了,我只是很難心動罷了。可是這次,我好像找回了最初的騷動,就像一個
耄耋老人突然青春煥發。這種久違的騷動,讓我覺得,活著,其實挺好!我眼中
的世界開始有了顏色,連瘋狗都說我開始有地球人的表情了,為了這句話,這頭豬
差點又進了醫院。
惠姐跟我熟絡起來,她不再督促我好好學習了,我想她應該猜到幾分我是做
什麼的了,不過沒人的時候她還是喜歡叫我小弟、剛弟,她說她有個孩子現在郊
區母親家,比我小幾歲準備報考市一中,她來這裡討生活就是為了給兒子湊學費。
算起來惠姐來這裡的時候,應該是九爺和喬四血拼後吧,這麼說起來,她其
實應該感謝黑社會,呵呵,如果不是我們兩幫血拼將原來的攤主嚇跑了,她恐怕
很難在這條街上立足。
我開始溶入惠姐的世界了,每天清晨遠遠地望著惠姐風韻猶存的身姿忙碌,
看著那豐滿的身體在樸實的衣服下顯得格外溫馨。不知不覺中,我學會了微笑,
有時也會和惠姐調笑。惠姐就像是我黑暗世界裡獨有的一道風景,照進我血色黎
明,帶給我一縷溫馨。
「惠姐,早。」我微笑道。
「是小弟啊,今天怎麼這麼早,在姐這裡吃嗎?」惠姐那張清秀中帶著成熟
女人嫵媚的臉向我露出一抹真誠的微笑。
今天週六,這個時候沒有平時那麼多人的,我心裡微微一動,道:「惠姐陪
我吃吧。」生意冷清的時候,惠姐很願意陪我一起吃早點,用她的話來說,我是
她在這條街上僅有的男朋友。
「這個月生意好嗎,小雨的學費湊齊了嗎?」我吃得很快,看惠姐還在慢慢
啜著豆漿,於是問道。
「生意還行,就是最近租金漲得厲害,對不起啊,小弟,你的錢我可能下個
月才能還上。」惠姐的眼睛中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疲倦,眼角隱隱有些濕潤。我
深心某處溫柔似乎又被觸動了。
「呵呵,惠姐,你別誤會,錢財與我不過浮云,給惠姐也算物盡其用了,你
不用還我。」我伸出手輕撫惠姐的臉龐,「對了,惠姐,你有沒有意願開家飯店?」
抬眼看著我清秀略顯瘦削的臉,惠姐感受到了我發自內心的關心。獨自拉扯
兒子長大,劉惠並不是軟弱的女人,實際上在她嫵媚的外表下是一顆無比堅強的
心。但不知道為什麼,面前坐著的這位眼睛深邃,身上散發著淡淡的不屬於他這
個年齡該擁有的冷漠的小男人常常讓她發自內心的憐惜。
「怎麼了,惠姐,你不願意?」
劉惠忽然發現自己走神了「呵呵,怎麼會呢,我做夢都求不來呢,不過我自
己知道自己的本事,我現在最大的夢想是把這個攤位守住,先把小雨考大學的學
費賺足了再說。」
「姐,瘋狗前幾天說收了家飯店,這幾天我一直在琢磨著怎麼處理這個店,
折價賣給別人不划算,繼續開的話我自己又是沒時間打理的,我覺得惠姐你還是
比較合適的,早點和飯店一樣都是餐飲業,我覺得惠姐你可以試試,反正虧了算
我的。」
「不成的,剛,虧了姐真的陪不起啊,好些事情你不說我也知道,姐欠你的
夠多了,再說上次的錢,我現在還沒還你呢?」劉惠臉紅紅的聲音越說越低,「
真要賠了錢,我真是沒什麼能賠你的了。」
「呵呵,誰說沒什麼能賠我,你可以把你賠給我啊!」看著惠姐的樣子,我
忍不住調笑起來。
惠姐愣了一下,很快捶了我一下,「越來越討厭了,剛認識你的時候跟個木
頭一樣,現在越來越像瘋狗了,把我賠給你,你要來做什麼啊,給你做老媽啊,
呵呵。」話沒說完自己已經得意地笑了起來。
畢竟是過來人,耍起口活來我真心不是對手。
「試試吧,惠姐,不為你,為小雨!」我鄭重其事地對著惠姐說道。
不知不覺中淚水滑落劉惠光滑白皙的臉頰,悄然滴落在桌子上。一種淡淡的
傷感在我心頭滋蔓,我很自然地拿起桌上的紙巾遞給惠姐。「謝謝!」惠姐接過
紙巾擦了擦眼睛,然後微紅著眼睛定定地看著我。
「你只管去試,我相信你」我微笑著對惠姐說。
劉惠見我這麼說。心中雖然依舊不安,但一對美眸卻射出了堅定的目光,點
頭道:「好,那我試試看!」這次惠姐抬頭看向我的目光雖仍然有些怯生生,但
更多的是發自靈魂深處的感激。
「不過真要賠了,我……我就把自己賠給你……做牛做馬。」
「惠姐,你就那麼想做我馬(媽)啊,哈哈哈。」我開心大笑,起身而去。
「剛哥,您真要把飯店盤下來自己打理?太子哥會不會不高興啊。」看到我
離開攤位,瘋狗立馬屁顛屁顛跟了過來。
「太子,哼,我現在痊癒了,如果他再有任何異動,你儘管放手鎮壓。」
「嘿嘿,太好了,兄弟們等剛哥這句話,可是太久了。這幾個月仗著九爺在
背後撐腰,太子實在是太囂張了。」
飯店其實是瘋狗收賬時別人抵給我們的,幫裡缺少懂經營的人才,所以一般
這種店舖我們都是折價賣給太子哥,價錢肯定是低得離譜了,不過看在九爺的面
子上一般也沒人去計較。不過這次不一樣……為了監督飯店的裝潢,惠姐直接住
到了飯店後院,我也有飯店的鑰匙,有時晚上也會過去陪陪惠姐,一切都進展得
很順利,包括我和惠姐的感情。
今天九爺要我替他陪過江來的客人,結束應酬時已經是凌晨兩點了,車行路
上,帶來陣陣秋爽。自從上次出院後我的身體發生了一些變化,當初那神秘的口
訣也奇蹟般晉級了,而我對睡眠時間的要求也越來越低,倒也不急著趕回家睡覺
,駕著愛車,享受著難得的清淨和涼爽。
忽然想起幾天都沒看到惠姐了,便一路開了過去。遠遠還未到惠姐的飯店時
,發現店裡亮著燈,似乎還有陣陣叫罵聲地從店裡傳來。我臉色不禁微變,停下
車向飯店飛奔而去。
「臭婊子,老子的店你也敢佔,沒錢!沒錢你拿什麼裝修的!不想死的話就
給老子五十萬!」飯店裡,惠姐被一個胖男人抓著頭髮按在地上,另外一隻手不
停地向她的身上打去。
劉惠滿臉淚水,腳在地上亂踢,手拚命往頭上亂抓,想把男人的手掰開,但
卻扯得自己的頭皮更加疼痛。「我沒有錢,這個店也不是我的!你快放手,你這
個混蛋!再不放手我就報警啦!」
「TMD,還敢報警,知道老子現在跟誰混嗎,老子踩死你!」男人一腳踩在
劉惠掙扎的手臂上,痛得劉惠整個人都痙攣了起來。
「唐胖子,太子哥等著我們回話呢,你最好快點辦正事。」一個陰冷的聲音
在飯店裡響起。
「好的,狼哥放心。聽到了沒有,臭婊子,要麼給錢要麼搬出飯店。再嘴硬
的話,信不信我們兄弟幾個掄了你!」說著唐胖子又扇了劉惠一巴掌,罵道。
「我沒有錢,我沒有,飯店是我弟弟的,你不能找他麻煩!」劉惠近乎歇斯
底里地叫道。
「你以為老子白痴啊?盯了你這麼多天,就沒見有別人來過,這飯店肯定是
瘋狗賣給你的,別想拖延時間了,還想找人替你出面,做夢!」唐胖子氣呼呼地
罵道,正準備要亂踢劉惠一頓時,發現劉惠的雙目正驚恐地盯著門口,然後尖叫
了起來:「小剛,快跑!」
唐胖子猛地抬起了頭來,看到我正一臉冰冷地盯著他看。唐胖子摸了把額頭
因為打人而流出來的汗水,臉上露出猙獰得意的笑容,罵道:「你是誰,老子勸
你最好別管閒事!否則……」說著扭頭看向狼哥,一臉興奮叫道:「否則哥幾個
打斷你的狗腿!」
胖子沒發現此時站在門口的狼哥三人一臉的蒼白,兩腿哆哆嗦嗦打顫個不停。
「狼哥,這小子還敢進來,快點揍他呀!」唐胖子見狼哥三人沒有任何動靜
,不禁大聲催道。
「揍,揍,揍你媽個B!」身後一股巨大的力量衝了過來,狼哥一腳把唐胖
子踹倒在地。
「狼哥,你踹我幹嘛!」胖子這時還沒有分清形勢,邊爬起來邊不解地問道。
「剛這麼對哥說話,老子踹的就是你!」阿狼又一腳把他踹倒在地。
我根本連看都不看阿狼一眼,逕自走向蜷縮在地上的劉惠,輕輕把她扶了起
來。看著本來成熟嫵媚的惠姐此時滿臉淚水血跡還有深深的手掌印,心中不禁陣
陣心疼。輕輕用手溫柔地擦去惠姐臉上的淚水,凝視著她驚恐的雙眼,我柔聲道
:「惠姐,別怕,有我沒人能再傷害你!」說完扶著劉惠讓她坐在凳子上,這才
緩緩站直了身子,目光冷冷地掃過阿狼幾人。
阿狼還有他的三個小弟不禁渾身哆嗦了起來,別人或許不知道我的厲害,可
是他們幾個是跟太子混的,這幾年太子的人不曉得被我廢掉了多少那恐怖場面到
現在還如噩夢般縈繞在他們腦海,讓他們一想起來就不寒而慄,沒想到今日陰差
陽錯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跟殺神有關!
「老,老大,饒命,饒命!我,我真不知道這個女人是你朋友啊!」阿狼再
也顧不得踢該死的唐胖子,哆嗦著求饒。
唐三呆住了,連身上的疼痛都忘了,傻傻地看著之前還牛逼哄哄,似乎整個
靜海沒有他們擺不平的幾個混混像可憐蟲一樣在我面前求饒。劉惠也呆住了,忘
了渾身的疼痛,傻傻地看著眼前的一幕。她知道我也是個混混,只是沒想到平時
看起來斯文的我凶起來竟然可以讓道上混的人怕成這樣子!
我一腳把阿狼踢翻在地,然後踩過他的肚子,一步步走向正躺在地上發傻的
唐三胖子。或許在今晚這件事之前我只以為惠姐是我一個談得來的朋友,可是當
我剛剛看到惠姐叫我快走的時候,我終於確定了我對惠姐的感情。阿狼一句話也
不敢哼,從地上爬了起來,戰戰兢兢地跟在我身後。
「你不是想找這家店的老闆嗎?我現在就在這裡。」我一手抓起唐三的頭髮
,將他的頭狠狠水泥地面摜去,一下兩下三下,唐三明顯被我的舉動嚇壞了,額
頭鮮血直流,兩眼流露出恐懼的目光,驚恐地叫了起來:「狼哥,快救救我呀,
我,我加錢,再加兩萬!」
阿狼三人聽到這話臉一下唰地變得蒼白,渾身哆嗦地偷偷看了我一眼,心裡
越害怕什麼就來什麼,唐胖子還不知好歹地繼續叫著:「快救救我,三萬,我加
三萬!」
阿狼三人不敢聽下去了,急忙上前對著唐三就是一陣拳打腳踢,罵道:「錢
,錢你媽的頭,老子踢死你,連爺的女人都敢打!」
冷冷的看了阿狼三人一眼,我終於稍微出了口氣,淡淡道:「拖出去,把門
關上,下手注意點分寸,不要弄出人命來!」隨著我的說話,我明顯感到阿狼三
人暗暗鬆了一口氣。
「老大,您放心,我們下手會有分寸的!」阿狼急忙道。
唐三這回算是清醒了,我這個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小白臉,其實才是這個屋子
裡最大的混世魔王。看著阿狼三人拳打腳踢下的將唐三拖出了飯店,翻滾哀嚎,
我這才有機會打量店裡的情況,只見大廳裡裝潢材料散落一地,惠姐頭髮凌亂地
坐在凳子上,環抱著手臂傻傻的看著我,碎花T恤的紐扣都掉了兩個,露出胸前
白花花的一片。
惠姐看向我的眼神中有痛苦,有傷心,有愧疚還有絕望無助。我心中一軟,
泛起一絲絲憐憫。這女人真是不容易,孤兒寡母的居然又被我連累。若換成另外
一個人恐怕早就堅持不下去了。
「沒事了,我已經鎖好門了,今晚我留下來陪你!」我柔聲道。目光掃過惠
姐時,看到她白嫩的手腕烏青了一大片,心頭泛起一絲絲的愛憐,「很疼吧?」
我的問話讓惠姐開始感覺到渾身傳來陣陣的疼痛,痛得她禁不住猛吸冷氣,眉頭
不時地皺了起來。
「嗯!」惠姐點了點頭,低聲應道,但卻不敢抬頭看我。
「到裡屋,我看看。」我見惠姐一副痛苦的表情,猶豫了一下伸手抱起惠姐
向內屋走去,惠姐身上傳來淡淡的清香,感覺著惠姐豐滿的臀部在我手掌中摩挲
,我的小兄弟不由自主地立正了,說起來自從住院以來我還沒碰過女人,加之今
天多喝了幾杯有些男人的反應也屬正常。
惠姐身子明顯僵硬了一下,接著就伸出手抱住我的脖子,把頭埋得在我懷裡
,紅暈從白皙的臉一直蔓延到了細長的脖子,惠姐是過來人,很明顯的知道男人
的這個反應意味著什麼,不過她除了心跳加快,除了渾身開始有些燥熱,除了有
那麼一點點的緊張,似乎並沒有半點要反抗的意思,不僅身體沒有,心裡也沒有。
惠姐心裡清楚地知道若我現在就要她,她是無法拒絕的,事後她也絕不會要
我負責,就當做一場夢。況且就算她想拒絕,她一個弱女子又如何反抗得了我,
別看我平時在她面前一副無害的樣子,可是剛才血淋林的現實提醒著她,我是黑
社會而且還是地位不低的黑社會!
看著我溫柔地把她放到惠姐臨時搭建的閨床上,惠姐一時很難將這樣的我跟
剛才那位冷酷,那位能將唐三嚇得屁股尿流的人聯繫在一起。她心中的恐懼漸漸
退去,目光有些痴迷,她多麼希望這樣溫馨的場面能每日在這個簡陋狹小的房間
裡發生。劉惠的腦海裡交替浮現著兩個截然不同,截然矛盾的我的形象,糾結在
腦海裡,揮也揮不去。
「姐,你不認識我了,呵呵。」我笑著對惠姐說,我打算幫惠姐療傷,需要
儘量分散她的注意,惠姐突然像個小姑娘一樣害羞了起來,閉上了雙眼,靜靜地
等待著暴風雨的降臨。突然,一絲絲如同溪水般清涼的感覺從皮膚緩緩滲進到她
的受傷的手腕,讓她舒服得幾乎想發出呻吟的聲音。
惠姐驚訝地睜開了雙目,終於忍不住偷偷抬頭看向我,卻見我正一臉嚴肅雙
目微閉眉頭深鎖地撫摸著她手腕的烏青處,臉色湧起一陣不自然的潮紅。惠姐緩
緩把目光轉向自己的手腕,眼睛不禁越睜越大,她看到手腕那一大塊的烏青在我
輕輕的撫摸下,漸漸地褪去,又露出白皙細嫩的肌膚。看著不可思議的一幕在眼
前發生著,惠姐忍不住又把目光轉向我。看著額頭微汗的我,這個時候她再也沒
有半點的害怕、害羞,有的只是驚奇、感動,還有那麼點小小的期許。
「好了!」我輕輕呼了口氣,然後又把手伸向惠姐那張印著鮮紅手印的臉蛋。
只是手伸到一半時,我有些猶豫了,但劉惠卻已經很主動地把臉輕輕放在我
的手掌上,兩眼朦朧地看著我,略帶羞澀地道:「幫幫我,我是女人?」
我聞言深吸一口氣,穩住內心的平靜,用手輕輕地撫摸著惠姐的臉蛋。很難
想像已經三十多歲的女人還能擁有這麼細嫩光滑的肌膚,歲月似乎根本沒在她的
臉上留下任何痕跡,這讓我驚嘆的同時,心裡的騷動越來越劇烈。感受著我的手
掌輕輕在自己的臉頰上來回撫摸,劉惠的心急劇地跳動了起來,臉頰陣陣的發燙
,全身酥軟無力。
她一再告訴自己面前的大男孩現在是給自己療傷,但內心深處還是升起種種
羞人的臆想,不能否認,她的身體很享受我這樣一個男人在她臉上的愛撫。臉蛋
漸漸恢復到原來的樣子,清秀中帶著成熟的嫵媚。撫摸著這樣一張近乎完美的臉
,要說我不動心那是騙人的,說不想多摸幾下也是騙人的。
不過我還是挪開了自己的手,只是當我的手縮回到一半的時候,一隻溫潤細
滑的芊芊玉手卻抓住了我的手腕。我有些驚訝地抬起頭看著惠姐。劉惠一臉緋紅
羞澀,一對勾人的大眼睛看著地面不敢正視我。
「還有這裡!」也不知道她哪裡來的勇氣,突然抬頭盯著我,一手緩緩解開
了胸口的紐扣,一手將我的手拉到自己的胸口。惠姐閉著眼躺在床上,一副任君
採擇摸樣。
我翻開惠姐的胸罩向兩邊解開,惠姐拱起臀部、腰肢配合,很快只穿一件黑
色小底褲的胴體橫陳在眼前:微紅的臉龐背光側向,白玉的粉項、白皙得可見血
管的豐滿酥胸、紅色的乳葷、瑪瑙般的乳頭、光滑平坦的小腹、漲卜卜的黑色小
底褲、幾根陰毛從底褲兩邊漏出、毫無贅肉的渾圓修長玉腿、晶瑩小巧的玉足,
絕對是上帝的傑作,完美的雕塑。那對傲人完美的乳房上一片雪白,在惠姐的牽
引下,我的手按在了她裸露在空氣中的左右半邊乳房上。觸手處堅挺豐滿,光滑
細膩。
「幫我摸它!」惠姐低著頭輕聲低語道。這樣的聲音在狹小的空間,靜寂的
夜裡顯得無比的誘惑。我再次深吸了一口氣,穩住心神,手掌輕輕在惠姐豐滿雪
白的乳房上來回撫摸。那細細的,柔柔的,又不失飽滿彈性的感覺,讓我好幾次
想拋開一切地放縱自己。
其實劉惠自己也不知道胸口有沒有傷,這一刻她的身體無法克制地淪陷了。
她渴望這隻手撫摸,她希望這隻手不要只停留在上面,希望它繼續深入。希望它
粗暴地撕開她的羞恥,撕開女人的矜持。一股股燥熱在她的身體裡蕩漾著,一股
股溫暖濕潤的熱流猶如一條條游蛇滑進了那另人羞恥的地方。
情不自禁地,渾身騷熱的她終於忍不住抿嘴哼出一聲放浪的呻吟。聲音發出
來之後,就如剎不住的車子,她死命想忍住,但乳房上傳來的魔力就像這個世界
最強烈的春藥,讓她忍不住,讓她終於徹底忘掉了女人的矜持,壓抑了多年的慾
望在這一刻徹底地釋放了出來。
飽滿的乳房用一隻手根本無法抓實,我艱難地吞了一下口水,終於毅然閉上
了眼睛,一對手掌完全壓在了那對誘人雪白的乳房上面,來回輕輕撫摸,兩顆如
葡萄般的顆粒在他的手心來回滑動。已經撕開了女人矜持的惠姐那性感的小嘴裡
再也無顧忌地發出放浪的呻吟聲,一波一浪衝擊著我的耳膜。
點點細汗從我的額頭滲了出來,這樣誘人的呻吟,這樣性感的酥胸對此時的
我不再是一種輕快的享受,而是一種痛苦的煎熬。惠姐這樣任君採摘的樣子,顯
然是不會計較我把她推倒,事實上她已經倒了。我以平生最快的速度脫去身上所
有衣服,鑽上床,趴在惠姐身上吸吮起豐滿柔軟的酥胸。
惠姐的乳房果真很敏感,剛吮上就發出了「哦……哦……」的呻吟。
可能是我大力地吸允讓惠姐感覺到我對她乳房的熱情,她的叫聲不再是壓抑
呻吟,明顯放開了,叫聲也大了。我吻遍了惠姐的雙峰和峽谷,再吻過平原,慢
慢來到了被小三角褲覆蓋的陰阜,我已聞到一種混合著淡淡體香的特別味道。我
雙手拉住底褲的兩邊,輕柔下拉,漸漸的露出一大片倒三角形烏黑髮亮微微捲起
的整齊森林。
「啊——」劉惠一聲輕呼,雙腿夾住,雙手摁住蓋住陰阜的底褲。
我心怦怦的加速跳動,女人的那裡我見得多了,可見到惠姐的還是一陣激動
,我曾經以為自己這一世再不會心動了,沒想到惠姐的出現再次為我打開了這扇
窗,這是我夢寐以求的地方,相信沒有那個男人在此刻願意放棄。我下拉的姿勢
不變,惠姐也不放手,兩人就短暫地相持著。我見惠姐並未出聲責備,知道她在
猶豫,或許還沒完全放開,還有點害羞。
「弟,你真的想要姐嗎?」惠姐吐氣如蘭。
幾個呼吸後,我繼續向下拉動三角褲,並未很用力,我只想傳遞我要拉下的
意思和決心,「我恨不得立即就將肉棒,插入姐的小穴中。」已經全身發熱的我
說話也恨不得用盡穢言粗語。
懷中的惠姐胴體一陣繃緊,攬著我身體的手也緊了,指甲更插著我後背的肌
肉,只聽她喘息著說,「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你這個小色狼,不能用下流的話刺激
姐,姐會忍不住。」雖然不知道惠姐忍不住是指什麼,但我明白穢言粗語已刺激
了她。
昏黃的燈光下,惠姐的神秘三角區的森林和丘陵狹縫終於出現在我眼前,壓
抑太久的我已顧不得欣賞了,迫不及待趴在惠姐身上,堅硬的肉棒頂在濕滑的肉
縫上找洞插入。肉棒頂在陰阜時惠姐「啊」的一聲呻吟,雙手抱住了我,張開大
腿等待我進入。
太久沒戰鬥了,我的肉棒居然在小穴外的陰唇亂撞亂碰,惠姐抿著嘴偷笑了
一下,用三根手指捏著肉棒,將它引導到一處溫暖濕潤的柔軟的洞口。我挺動臀
部,龜頭一下插進了一片汪洋溫暖的銷魂洞。
「啊!」耳邊惠姐迷人的呻吟刺激著我繼續挺動臀部,讓肉棒一路探進那渴
望已久的洞穴,一股極其溫暖舒爽的觸覺包圍了插進去的肉棒,敏感的龜頭被肉
壁上突起的肉塊、一圈圈肉環壓逼卻很爽的向前突進,直到一塊嫩滑的肉壁擋住
了去路,耳邊傳來一聲惠姐大聲的嬌呼:「啊!——頂到花心了,好大啊!」
「姐,頂到了?痛嗎」我停止了探進並退出一點。
惠姐愛憐地吻了下我的唇,滿臉羞澀的說:「你再進來吧,姐太久沒做了,
花心被你的頂到,你讓姐緩一下。」
我這才放下心來,一時覺得肉棒刺激異常,猛的用力一挺臀部,肉棒重重的
全部頂了小穴。惠姐又是一聲嬌呼,用力抱緊我的臀部頂著她陰阜,轉動翹臀,
螺栓般的轉動起來,陰阜、花心和我龜頭、恥骨相互摩擦。
「呀……好舒服……剛你的肉棒好長……磨得……姐……爽……死了……啊
……」惠姐媚眼如絲,嬌喘息息,鶯聲燕語般淫聲浪叫。
龜頭摩擦著肉壁,傳來一陣陣電流般快感,我於是順著惠姐反方向轉動臀部
,加大與惠姐陰阜和花心的摩擦。果然,惠姐叫得更歡,翹臀挺起讓小穴正對陰
莖,雙手更加用力摁著我的臀部,讓肉棒插入得更深,臀部轉動更快,摩擦得更
厲害。
「啊……啊……啊……姐要死了!」惠姐下巴抬起,忘情的叫著。
沒過多久惠姐忽然大力的抱緊我,下身向上挺,用力壓迫的我的肉棒,一股
高溫的淫水沖擊著龜頭,非常的爽,害得肉棒差點跟著惠姐一起射了。高潮後的
惠姐臉上充滿滿足和一絲的疲憊,粉臉和胸前沁出細微的汗珠。
我抽出紙巾幫惠姐擦乾汗水,撐起上身看著惠姐豔如桃李的粉臉和含情脈脈
的眼眸。劉惠的眼淚終於滑落了臉龐,她也說不清楚自己此時的心情,並不是小
男人不好。他很好,而且不是普通人,但就因為他對自己太好了,她反倒感覺很
糟糕。劉惠其實知道是自己的心態不對,但一切都遲了她終於還是沒忍住和這個
小男人上了床。而高潮過後剩下的卻是面對現實的空蕩的失落感。
「幹嘛一直盯著姐看?」劉惠突然發現我定定的看著她的臉。
「姐,你現在的樣子真的很美啊,難怪有人說高潮後是女人最漂亮的時候。」
「什麼意思,姐平時不美嗎?」惠姐輕輕的在我肩頭咬了一口說道。
「美,可是我真沒想到,平時看起來那麼賢淑的惠姐,在做起愛來,會這麼
風騷,呵呵。」
「女人都有淫蕩的時候,誰讓你太厲害了。姐實在忍不住了嘛,你居然還調
笑人家,要不是你剛剛救了我,我就不理你了!」
「呵呵,我既然救了姐姐,那你可要獎勵我啊!」
「姐都以身相許了,你還要怎樣?」惠姐和我調起情來。
「小小弟還硬著呢,它剛才和我說想要繼續幹姐的小穴。」
「你,你下流,那就用它大力的肏姐的騷穴吧。」惠姐說完滿臉羞愧,高潮
後的惠姐變得放蕩許多。
「哦——姐說得好刺激,我要肏姐的騷穴了。」我興奮的大叫,肉棒抽出一
半又大力的插進入。我一邊感受著肉棒的快感一邊用雙手揉捏著惠姐柔軟的豐乳
。在被陰道完全包圍的那種溫暖濕潤中抽送帶動裡面充盈的淫水裡裡外外來回翻
滾,發出淫蕩響亮「啵,啵」的聲音,混雜著惠姐的喘息聲,一床的春光無限旖
旎。
沒有用任何技巧,我每次都將肉棒拔出到只留龜頭,在一插到底,陰莖全根
沒入小穴,大概一秒鐘一個來回的速度不停的抽送,每次龜頭前端頂到小穴盡頭
嫩肉,惠姐就迎起翹臀迎接著我下身的撞擊,恥骨拍打著肥美的大陰唇發出「啪
啪」作響,龜頭從小穴帶出的淫水早濕透了我的陰毛和陰囊。
漸漸惠姐再次被插得進入高度興奮狀態,手舞足蹈,秀髮凌亂,嬌喘息息:
「哦……剛……好厲害,哦……好爽……,大肉棒……肏得姐的騷穴……好舒服
……啊……啊……肏死姐了……啊……騷穴愛死老公的……大肉棒了……用力……」
惠姐淫蕩刺激的叫聲令我身體一陣一陣的發熱,身體內彷彿有很多力量想要
發洩,於是立起上身,抬起惠姐渾圓大腿,叉開雙腿跪著,繼續快速的聳動屁股
,肉棒順著泛潮的淫水「噗」的又深深的插入小穴,充實的感覺令惠姐滿足地「
啊……」的歡呼著。
我低下頭看著豐滿性感的臀部中間成熟肥大的大小陰唇隨著自己大肉棒拔出
插入而裡外翻滾,嫩肉鮮紅,淫水四濺,淫蕩旖旎,刺激異常,肉棒抽插的速度
更快,陣陣銷魂蝕骨的快感充斥著肉棒和大腦,於是加快臀部的挺進速度,增加
肉棒與小穴肉壁的摩擦和下身的撞擊,從而得到更多更強烈的銷魂感受。
「姐,我要你做我的女人,做我的老婆,姐的騷穴——夾得我肉棒好爽啊—
—好刺激——老婆——舒服嗎?」我也被惠姐感染了,說著淫蕩的話語挑逗著她。
「啊……老公我答應你,好……舒服……大雞巴……肏死騷穴了……嗯……
嗯……用力……以後……姐天天……都要……小剛……大雞巴……肏姐騷穴……
」惠姐語無倫次的叫著。
惠姐在我極力的蹂躪下,胭脂般的雙頰媚態橫生,嬌喘和呻吟蕩人心魄,雪
白胴體上豐乳顫動不已。望著那粉紅的櫻桃,一種久違的熟悉感覺襲來。
我低下頭,張開大嘴猛烈的含住了惠姐右乳,大力的吸允起來,左手抓住惠
姐的雪臀,右手大力的揉捏著惠姐的左胸。嘴裡含混不清地說道,「姐,你的奶
子真美,是我見過最完美的奶子了,以後姐每天都要給我喝奶。」說完下身猛烈
挺動著。
惠姐顯然也被我突然的發力刺激到了,「好的,老公,以後姐的奶子天天給
剛吃,想吃多久就吃多久。」
耳目身心在極度淫蕩的衝擊中,洶湧澎湃的快感一浪比一浪高的侵蝕著,突
然,感覺肉棒的快感達到了頂端,高潮就要來了,忙高聲叫:「姐,我要射了。」
惠姐在極度的亢奮中回應:「啊……用力射吧,姐要給你生個寶寶!」
在惠姐的淫言蕩語中,我臀部全力前衝,粗長的肉棒頂入小穴最盡頭,一團
團精液對著肉壁強力噴射而出,此時惠姐的翹臀也用力頂著我的下體,小穴承受
滾燙而猛烈的精液撞擊,小嘴張大,「啊——」緊接著下體向上挺動,一股同樣
滾燙的淫水沖擊我的龜頭。我和惠姐幾乎同時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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