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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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7-5-17 來自 特別淫症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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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冊
◆西班牙姑娘
小別勝新婚,一點不錯!蘇菲亞熱情如火,伺候我舒爽得緊,臉皮也厚了,花招也多了,尤其儲存了半月的陰氣,濃冽豐茂,幾乎把我灌醉。
我故意開玩笑:「去那兒留學回來的,會這多花招?」
蘇菲亞嬌笑:「向同學請教的啊!她們借我一卷帶子,是專門教導夫妻恩愛的,管用吧?」
「花拳繡腿而已,沒有實力,還不是不堪一擊。」
蘇菲亞歎口氣:「這可沒法子,平常我已經很用功了,一天最少兩個時辰練內息,本以為強壯多了,但和您一比還是差,怎麼辦呢?」
我說:「用藥物補一補吧!明天去配幾副藥,長期服用,美容養顏,長生不老,你不見無雙她們每晚都吃?」
「美容我相信,能補得和您一樣不太可靠,否則大姊就不會老把您往外推了,是不是?」
這話倒是事實,她們的進步是肯定的,但我一樣水漲船高,不停上漲哪!
蘇菲亞憩然入夢後,我悄悄去找憶雲。
她驚驚喜喜問:「怎麼了?半夜三更還不睡,怎麼了?」
「你不是想懷孕嗎?為夫特來播種嘛!」
憶雲大樂,立刻催我上馬,耐著性子陪我玩,直到實在不行了,才催我快點。我配合高潮,把玉種播下,立刻抽離,叫她把下身墊高了睡,過一個小時,又以念力幫忙,囑她早上多睡一會,方始回房。
凌晨的例行早課,憶雲第一次缺席,無雙本要去瞧,我貶眨眼說她另有功課,這才作罷。
這二天雖是假日,無雙帶頭,十個娘子仍各有所司,除寒梅、憶雲外,她八人聚在一齊談功課、電腦設計、股市分析研究、訂定行銷路線步驟等等,最後把我也拉上,擔任講評,尤其設計的電腦軟體程式,要我做最後檢查和補遺工作。
當然義不容辭,花了半天時間,補正了小缺點,加上防盜錄程式,才交還她們拷貝出十份,再譯成中、法、德、日文。
這時無雙又有意見了:「不行啊!我們還缺義大利、西班牙、葡萄牙、俄國等等版本哪!大少爺,你說該怎麼辦?」
「登報求才啊!年在二十五歲以下,貌美如花,體形健美,身高一七○以上,精通上述語文之處女,高薪聘為秘書,擔任編譯工作。」
我是開玩笑。
無雙點點頭,卻認了真:「好,一物兩用,咱們家可以成立聯合國啦!」
「喂,喂,喂,我開玩笑,事實上,去大學部找找,教授裡一定有精通數國語文的,像上次一樣,請美智子把英文抄下來,找他們翻譯一下,一千鎊就解決了。」
無雙點頭:「好,這建議列入考慮,謝啦!」
結果,她當天擬了個廣告稿,偷偷傳真到十個國家,在當地最大的報上登了一周廣告。
一周後,回信郵包如雪片似飛來,我才知道。我好笑又好氣,要了廣告稿來看,只見她上面寫著:「丁氏佳麗國際控股投資公司」徵求人才啟事一、主旨:本公司為一全球性跨國大企業,登記資金四億英鎊,為拓展業務,徵求各國駐地代表。
二、待遇:代表月薪暫定兩千英鎊,另提供辦公室,支給交通費、出差費等。
三、甄選條件:
(一)限女性,二十四歲以下之處女,身高一七○至一七五公分。
(二)學歷不拘,除精通本國語文外,需熟悉其他兩國以上語文。
(三)貌美體健、個性開朗活潑。
四、參加辦法:凡自認合於上述條件者,請即寄全身照片一張,十分鐘錄影帶、錄音帶各一卷,以精通之語文錄音。
五、初選合格,本公司提供來回機票,至倫敦公司參加複試。我看了只有搖頭,無可奈何。
次一周週一開始,又有三門新課,參考書又搬回近百十本。我分成五天,為她們整理灌輸,其中也包括蘇菲亞。
佩文三人週五回來,自然不放過。她們報告好消息,最多兩年也可以拿法國國家博士學位。這學期共有七堂課,都集中週二到週四!
經過我這麼一手,無雙、安琪兒、佛莉兒、佩文都輕鬆下來。只有芬、芳的電腦工程要做實驗,須有一半精神放在學校裡,要親手操作。
不過她們倆也不傻,有關工程方面的書,買回來一大堆放在家,請求我沒事時看看,萬一需要,可以幫幫忙。
所以這一周,佩文三人週一晚上才回去,而蘇菲亞被無雙交代了新任務,和寒梅、憶雲看帶子,聽錄音。
台灣方面,已寄到兩大箱樣品與報價,也須研究加成,重列價目表、報價單,這些由美智子、蘇菲亞共同負責。
無雙知道我不大贊成,也不耐弄那些瑣事,就派我去吸收電腦工程的書。她倒不急著想知道,只計劃等芬、芳來了,傳輸給她們。
九月十六號佩文三人回來,晚上全家聚在樓上大起居室開「審查大會」,第一名是西班牙小姐。無雙神秘的對我笑,先放錄音。
一個極甜極脆的聲音,由迴旋音響中出來,開始是純正的英語,自我介紹:「我叫瑪麗莎.佛朗哥,是西班牙前統治者的曾孫女,受過極好的家庭教育,馬德裡大學哲學系畢業,今年二十三歲,精通英、法、德、義、丹麥及葡萄牙語文,因為這幾個國家都有皇室後裔,曾祖父遺言,要後代與他們聯親,可是我有自己的理想,不願受人擺佈,我要奮鬥,開創自己的前途。
我希望加入貴公司,不僅僅為錢,誠實的說,我曾請私家偵探調查過,對你們的成員、成長,充滿了好奇,我希望進一步瞭解,並加入核心。」
接下來她又用德文、法文、西班牙文、葡萄牙文、丹麥語說一番,都說得字正腔圓,十分悅耳。
天涯處處有芳草!這應是個可人兒吧?
無雙望望我眼睛,「嗤嗤」笑了。我心中意思,有時是瞞不住她的。真是鬼靈精!
她又放錄影帶。
帶子也拍得極好,在艷陽海灘中呈現一位纖長美女,著三點式泳裝,一頭短褐秀髮,襯托出一個頗有野性美的俏麗臉孔,像練過健美操,纖長高挑的身材都是肌肉。三圍並不突出,大約三十五、二十二、三十五吧!沒受過異性滋潤,還沒發起來。
她活潑的穿各種衣服,用六種語言,介紹馬德里和她住的宮殿式大房子,及一大群僕人,還俏皮的說:「如果你們僱用我,就不必買辦公室了。我的家公開為你們用,另外還有車子,海濱別墅,三十六個僕人。我的父母和弟弟住在鄉下農莊裡,那兒人更多,有上百戶佃農。」
最後是一個大特寫,她對著鏡頭眨一下右眼,悄聲語:「告訴你一個秘密,我有許多追求者,但還是處女。」
我心怦然!
無雙像聽得見一般,又無言的望望我,摸摸我的心,關了錄影機,問大家:「這一位如何?各位有什麼意見?」
蘇菲亞首先發言:「外表、內涵都極佳,家世更棒,我建議拉來做十一妹,分分小妹的勞。」
無雙坐她旁邊,拍拍她的頭,吻她面頰,微笑:「最近兩周,辛苦你啦,姊姊們感激!」
我說:「拜託,人家是應徵做代表,不是應徵做老婆的,你們要搞清楚。」
安琪兒甜笑:「我喜歡她,很上鏡頭,如果拍片,一定請她當女主角。大姊要是想要,必須快點,這支帶子若是被電影界看到,說不定立刻和她簽合約呢!」
無雙點點頭:「我昨天已寄出機票聯絡過了,明天會來。」
接著她又放第二名,是義大利人,家在羅馬,名米希拉.莫希,精通義、法、德、英、土耳其語。
錄影帶拍得稍差,人倒長得不錯,有電影明星蘇菲亞羅蘭味道。
第三名是俄國人,名莎娜.葉爾斯基,家住莫斯科,英語說得有怪腔,莫斯科大學經濟系四年級學生,金髮碧眸、骨骼粗壯,體態還甚苗條,但中年以後若發了胖,體重可能一下子升到一百公斤。據她說,精通各獨立國方言,其中有十一種比較流利。
第四名是印度人,在倫敦大學念碩士班,名巴蒂妮.甘地,二十四歲,人長得纖巧瘦細,有印度人特有味道,精通英、法、德語。
第五名只有簡歷及照片和一卷錄音帶,是沙烏地阿拉伯人。
無雙放她的帶子之前說:「我很同情她,想把她救出來,你們先聽聽她的話,再說說自己的看法。」接著帶子裡放出輕脆的聲音,說英語:「我叫海蒂.阿拉漢可,是酋長的女兒,自小只受家庭教師的教導,學習禮儀和英、法等國語文,為的將來好嫁個王子,服侍他到國外旅遊。我沒有自由,父親很富有,卻統統留給兒子,甚至女婿,我們永遠只是玩具,被關在後宮裡。我受到英國女教師啟迪,渴望外面的自由世界,如果有機會走出去,一定要設法為我們的女同胞爭取權利。我的老師提示了這條路,但沒辦法替我錄影,如果有幸被錄取,我願意竭盡所能的為你們效力。當然目前不能當代表,所有的女人,在我們國內都不能,但我可以擔任幕後工作,提供可靠線索,以便利生意開拓,願阿拉保佑你們,也保佑我們這兒的婦女,謝謝!」
大家聽了群情憤激,都贊成救她。我問:「她有安排路子嗎?」
無雙說:「她的教師是英國外交官太太,附來一封信,要求我們把單程機票寄到她那兒,回程換成現款,如果我們樂意用,就把她留下,否則給她安排個住處,她老師願意安排她上學。那老師說她極美極聰明,一定錯不了。」
我說:「救人可以,但不希望你們把她變成我的玩物。大家協助她成長、壯大,能真的實現她的理想,才是正途。」
無雙說:「好啦,大老爺,你不喜歡,誰能勉強哪!救人第一,其他事以後再議。」
第二天一早,她親自和安琪兒去旅行社買機票,附上一千元美金的旅行支票,寄去「吉達」,順便把西班牙來的接了回來。
瑪麗莎.佛朗哥人比花嬌,比無雙矮三公分,穿熱褲露背裝,頭髮比安琪兒還短,顯得臉和眼睛嘴巴更大,充滿野性魅力。她隨身帶了兩個大箱子及一名十五、六歲清秀女僕。一見了我就熱烈擁抱,親我雙頰,並說流利正確的英語:「哈!果然和我想像中差不多,不,比我想像中更好,是個人見人愛的多情種。」我面紅耳赤,退開一步:「佛朗哥小姐,歡迎你光臨舍下。」
瑪麗莎有趣的看著我,又望望一屋子美女:「真的都很可愛,我要暈倒了。」
無雙微笑著,介紹寒梅等人。瑪麗莎一樣都來個擁抱吻頰禮,大家受到熱情感染,一樣回抱她。
寒暄一陣,我先告退,帶芬、芳回房,為兩人傳輸電腦工程。到中午下樓用飯,瑪麗莎換了一套寬大家居絲袍,有說有笑,和樂如一家人了。
只是她望向我的目光,仍然充滿了好奇探索疑惑欣賞的混合神采,不過態度上莊重尊敬多了。
無雙誇讚她:「爺,瑪麗莎真的很能幹,她已把自動監控系統全部翻譯成西班牙文,並建議在西班牙語系國家上市,由她負責生產總經銷,您答應嗎?」
我微笑點頭:「當然!最好和葡文版一齊做,市場會更大,每月的產量不要求多,先求穩定,要預估出市場的消費水準,接納數量。」
瑪麗莎顯然不懂這些,她「噢」了一聲,求助的望向無雙。無雙說:「有關進行的步驟,我們會列一張表,不懂的盡量提出來研究,現在先吃飯吧!」
飯後,無雙叫佛莉兒帶瑪麗莎去書房研究葡文版。她看出我有些煩躁,就主動陪我去臥室,上床睡午覺。
當然,睡午覺是假,消我煩躁是真。她主動挑逗,為我上套當馬騎,發動鎖陽功壓搾,提供大陰氣為我解渴,她自己一連昏過兩次,才掛出免戰牌,擁住我要求小睡。
我疼她愛她,吐氣替她補,直鬧到五點才起床。
無雙神采又恢復,伺候我穿衣:「大家愈來愈怕您了!今晚佩文三個請例假,姊和四妹請長假,六妹、九妹懇辭,只剩下三妹、七妹陪您可以嗎?」
「你呢?又想偷懶?」
「哎啊!剛剛折騰得還不夠?人家還要陪客人呢!爺,說真的,把她收了好了,我想要她的西、葡文。」
「你就是貪!小心把腦袋撐破了。」
「不會啦!人家現在是准博士,不多弄點東西,多丟臉哪!」週一佩文、芬、芳和蘇菲亞都走了,同時各帶走一箱樣品和報價,她們是奉無雙之命,去法、德兩國佈陣,以建立台灣外銷管道。
一下子走這多人,好不習慣,尤其蘇菲亞,兩周來多半陪我,乖巧又聽話,自製勤奮,事事以我為中心,這會兒遠去了德國,真叫人捨不得。
可是這話不能說出來,否則天下大亂。
我只能親目送行,暗暗以念力叮嚀,辦完事趕快回來。她湛藍的眼裡蓄滿淚\
水,偎著我直點頭,當著佩文、芬、芳,也不敢開口。
佩文三個無憂無慮,來往已成習慣,回去有學可上,有一大堆工作,興奮得很,尤其對作業已有百分之百把握,還怕什麼?
她們不是不愛我,只是把我看成「超人」、看成「神」,是鋼鑄鐵造的,她們沒體會到,我也有顆柔軟的心。
無雙和蘇菲亞就不同了,過去寒梅、憶雲也一樣。但現在無雙一心幾用,時常忽略了我的心意,而寒梅和憶雲注意力都集中在肚子上,即使曉得我的需要,也覺得無能為力,寧願把我推給別人。
美智子本來不錯,但無雙開學後,許多事交給她,忙得很。安琪兒、佛莉兒一樣,自覺不如無雙聰明,便多用一份心思在學業上,自然少顧我了。
回到家,無雙三人上課未歸,美智子、寒梅、憶雲都有事,沒發現我回來。一氣之下,獨自換了游泳衣,走去游泳。
熟料一走出地下道,便瞧見瑪麗莎四平八穩端坐在池中平台上練習坐功。
這兩日凌晨,她都自動參加五點的體操和晨泳,一口氣三千公尺,若無其事,她說自小在海邊長大,倒有點和我類似。一天到晚泡在海水裡,因此皮膚特別黑,也特別細膩。
瞧見寒梅等游累了,都爬上平台打坐,便懇求無雙教她,想不到現在有模有樣了!
我好奇的閉目查看,她內息已然能聚在膻中穴,下至陰膣九轉,便忽然消散,過不了會陰一關;而子宮內陰氣鬱結,色作青紫,難以散開,似乎常在水中,吸收的寒氣太多,傷了子宮,若不及早疏散,不但不能受孕,只怕三十歲以後,肌肉纖維化,結成硬塊,非開刀割除不可了。
她這麼聰明、美貌、好學又進取,真不忍看她遭此打擊,得想想法子救救她才成。
正想著,瑪麗莎忽然睜眼,對我甜甜一笑:「嗨!少爺,請過來教教我好嗎?不論怎麼努力,為何總過不了關?」
由探著的木板走過去,問她:「什麼關?」
瑪麗莎臉上一紅,有些羞赧:「會陰吧?大姊教我九轉之後,一衝便過,到背脊直上頭頂,可是我一直做不到,為什麼?」
「時間不到,多練習就可以了。」
「大姊說很容易嘛!還說實在不行,就請少爺幫忙,馬上就能通過,您不肯嗎?」
「好,我幫你一下,你閉上眼繼續做……」
奇怪的望我:「不對呀,大姊說要在床上,先……先做愛,嘴對嘴做的。」
我不禁笑了:「她是我老婆,可以這樣,你不是,所以用別的方法。」
她雙頰脹紅,有羞也有氣,眨著大眼:「我雖然比不上大姊,但自信不比別人差,您為什麼可以和別人做愛,不願和我呢?我一樣可以像佩文、蘇菲亞一樣,到外面開疆闢土,偶爾回來休息一下,享受您的愛……」
「噢!這是兩回事,蘇菲亞、佩文、芬、芳,我們都相愛,而我和你還沒有這種感覺,對不對?」
「做愛、做愛,不做怎會有愛?男女愛情,一種是憑思想,心裡先有對方,想要對方;另一種憑感覺,在感官刺激下配合得好,同樣能產生愛情火花,進而轉變為持久愛情,您知道嗎?」
果然是學哲學的,想法硬是不同。我搖搖頭表示不知,她振振有詞:「所以要勇於嘗試啊!說實話,我只是很欣賞你的才能,喜歡您的帥氣,也沒有刻骨銘心的愛情。同時也好奇,為什麼一個男人可以駕馭那麼多女人?這不是錢的問題,也不是才能大小問題。大姊說您的性能力很強,形容過分誇大了,因此我想親身體驗一下,您不敢嗎?」
這種挑戰含有輕視味道,是可忍熟不可忍?我心中微怒:「你試嘗過嗎?」
她搖搖頭:「到今天為止,還沒發現值得一試的人,何必自貶身價?我覺得您還不錯,又有那麼多人試過,才引起我的興趣,若是您不敢,那就作罷。」
她站起來,不待我表示,一躍下水,游到池邊爬上去,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氣得要命,真想捉她來打一頓屁股。我一躍下水,用潛泳平息心中怒火,一直到無雙來找,我才上去。
無雙很高興:「老公,報告個好消息,週一的課不必上啦!老教授對我們服氣死了!出了三個題目,要求在期末各交一篇一萬字以上的報告就可以過關。」「確實是好消息!其他科也可以試一下,別的教授說不定有樣學樣,全要交報告了。」
披上浴袍挽她回去,無雙已看出什麼,抱住我追問。告訴她瑪麗莎的挑戰,和她的病,無雙鳳目打閃,生氣說:「這丫頭不知天高地厚,既然這麼大膽,今晚妹子就讓她去找您,好好教訓她一頓,殺殺她的傲氣。等她睡熟,把西文、葡文拷貝一份,您若覺得不好,還她一份中、日文或商用知識,算是交換,她還占便宜呢!」
我搖搖頭,猶豫不決:「再想想吧!」
無雙不再多說,陪我回去換衣服,下樓吃飯。
下午無雙三人商討對付教授的方法,美智子教瑪麗莎使用電腦、分析股市,寒梅、憶雲睡午覺,我根據瑪麗莎手寫的翻譯,在樓下書房大電腦前,把軟體中的英文,以念力改為西文、葡文,兩小時完工,又拷貝五套,這才上樓靜坐,估算下個月股市交易狀況,到晚上只弄完倫敦的。
晚上看無雙、佛莉兒彈了會琴,瑪麗莎活潑的唱跳「卡門」。我看著不順眼,悄悄上樓,繼續冥想,設定巴黎股市交易指令,九點多房門悄悄打開,閃進來一個人影。
房裡沒開燈,我瞧見是瑪麗莎,她卻看不見裡面床上坐的我。我不出聲,看她要耍什麼把戲。
瑪麗莎靜靜站一會,適應黑暗,藉窗外透入的燈光走進臥室,發現我在床上,並不驚慌,摸到搖椅邊坐下,輕輕的搖著等待,大約過了十分鐘,她仍然不走,我只好開口問:「你來做什麼?有事嗎?」
她似乎嚇了一跳,拍拍自己的胸:「大姊叫我來,她說您接受我的建議,還要為我治病,用最快速的方法教會我中文、電腦、股市和商業知識,要我以葡文、西文、丹麥文交換,是不是?」
「你肯嗎?」
「若對我不構成傷害,我當然肯,不過我不太相信不可思議的東西;說到病,更莫名其妙,到現在為止,我沒有感覺有何不對勁。」
好個倔強女孩,事事都要有證明才信嗎?
「你的體溫是不是較低?小腹裡冰涼?」
「您怎麼知道?」
「不要問這些,回答我是或不是?」
「是,體溫一直低半度,肚子裡似乎有塊冰,但這沒什麼不好啊!我很少出汗,也不怕冷,據說體溫低的人,細胞的新陳代謝慢,會長壽。」
我微笑:「是有科學家這麼說過。但是你不同,你的子宮裡陰氣濃得過分,若不能發散拔除,三十歲以後,就必須開刀割掉。在此之前,也不能受孕生育,因為卵子精子被凍僵,根本不能活動,每個月月經很少,甚至沒有,對不對?」
她「啪」的一聲開了壁燈,坐到床邊來,迅速的說:「對,對,真奇怪,您真的全知道!可以為我治好嗎?用什麼方法?」
她僅穿薄紗睡袍,裡面全裸著,尖乳、圓臀,體毛隱約可見,十分誘人。美麗的臉上並沒有媚態春意,褐色的大眼裡有三分恐懼、二分羞、五分希望。
我恍然她外表雖熱情,一直未曾破身的原因,是被冰鎮著,哪能熱得起來?而男人一靠上去,可能會冷得不舉呢!我說:「你一定冷感,只喜歡挑逗人,卻不喜真的做愛,但要徹底治好,卻只有這種方法最管用。」
她爬上床睡在旁邊:「好哇!這不正是一舉數得嗎?」
拉開頷下袍帶,她柔順的讓我把紗袍脫去,我也除去身上的浴袍,躺下去抱住她。「玉體冰涼無汗」這句話,才真個體會到,她正是如此。
吻她、吸她、揉她,胸前小櫻桃脹大一倍,但小腹以下仍然冰涼,如帶玉溪中更少有分泌物。
她同樣摟緊我,接受挑逗,但似乎沒有刺激快感,真叫人為難!
狠狠心我問:「你能忍受痛苦嗎?」
她天真的問:「什麼痛苦?初次做愛嗎?我想應該可以。」
跪起來將她翻正,鳳翅兒雙飛,那一線玉溪已呈眼底,那一處兩岸特白,以指翻開,裡層粉紅,幽洞初露如酒渦,有些顫顫輕動,卻無玉露。
她的臉發紅,雙手蒙住眼,卻在指縫間偷看。我無奈只好以口水代替,抹在柱頭,按壓抵住小酒渦,以念力熱力由柱頭先射入。
陰道內如霜的陰氣漸融,玉液漸濕。我俯下身,雙掌按在百匯穴,緩緩以念力熱力灌入中脈,直入子宮腔,熱力也漸增強,上、下連成一線。
她一定熱得難過,雙手伸出來抱住,口中已微微呻吟。
子宮中濃陰漸已化氣,和熱力相融合。我下面改射為吸,將和合之氣盡數收入丹田,而雙掌仍不斷灌下真元熱力。
如此約過了十分鐘,丹田不及搬運,幾乎脹滿,停止收吸,將和合之氣逼散她內腑五臟,而下腹漸有暖意,再過一會達於肌膚,身上已有汗濕,微有腥臭氣,乃體內排出的雜質。
瑪麗莎熱得難過吧?她呻吟著,抱我的雙手忽然下移,壓我雙臀,我順勢破瓜直入,一桿到底。她「哎啊」一聲,肌顫肉抖,四肢收攏,緊緊把我鎖住。
我收了念力,切斷熱氣,俯首吻住她微張嬌喘的嘴,大舌頭一探,已壓在小香舌上。
接著,緩緩搬運丹田所蓄和合氣,由任脈而下,在膻中盤旋數匝,循她練功
路徑而下,在腔中九轉,衝向會陰。她微微一震,關鎖已開,順長強入督脈上行,過百匯往下,至承漿再下膻中,完成小周天。至此我切斷自己的氣流,以念力引導她再轉八次,止於膻中,九轉之後再行大周天。她漸漸已能領會,靜心默記追隨運轉,亦行九轉方始收功。
抬起頭我說:「病治好了,全身穴道也打開了,你自己坐起來再做九次。」
抽退起身,見旗柱碧血斑斑,便拿了枕邊毛巾擦抹,同時也拿另一塊蓋住玉溪,瑪麗莎雙腿並起,眨眨眼問:「這就是做愛?怎不動一動?」
我不禁失笑,扶拉她起身盤坐。
「還沒開始呢!你先行完坐功再說!」
她「噢」了一聲,閉目行功,立刻進入情況。我以天眼監看,見無差錯,也暗暗調息搬運,發覺並無虧損,反有賺頭,不由對她刮目相看。
半晌她收功躺下,偎近輕輕吻我肩膀。我問:「怎麼樣?感覺到不同了嗎?」
瑪麗莎手腳纏上來,吻我耳朵:「太美好了!身上暖洋洋,再也不覺得冰冰涼了,精神體力也極好,只……有一處還痛。」
我轉身摟住她,探向痛處,發力稍加按摩:「第一次一定會的,往後就只有享受了。」
被我一烤,她全身迅速熱起來,我吸吮紅櫻桃,她咬牙搖頭「哎啊」叫:「麻死我了、癢死了!怎會和剛才……哎!」
捧起頭引我向上,天真的問:「您真會魔法嗎?感覺怎完全不一樣了?」
「我說過了,你原先陰氣集中,把感覺神經都冰起來,所以冷感。剛才以熱力將陰氣合化逼散,感覺神經解凍,自然不一樣。」
「你真神奇偉大!大姊說得不錯,你是世上唯一奇男子。」
抱住我狂吻,自動把小香舌伸到我口中,供我吸吮,並移動下身,把蓋著的毛巾拉到下面,又一式綵鳳雙飛翼,勾在臀上,揖客人座,我只好再次登門。
仍然有「啊」的一聲,但被堵在喉頭,變成「嗯!」我旋旋而進,展開恆常運動,在窄道中辟路。她漸漸香汗淋漓,搖頭大喘,呻吟著奮力呼應,不多時大瀉兩次。
當第二次吹醒她。瑪麗莎含笑帶淚訴說:「太可愛,太刺激了!你是我的神,我的主!我愛您,永遠都愛您!」
我顛動著再起跑,她驚訝而欣然承受,呻吟著歡叫,一直支撐到與我同達高潮。好個頑強健壯的小可愛,我不禁為她喝采!
◆俄女俄語
凌晨從雙修中醒來,兩人精神振奮。她溫柔的道早,挽我淋浴,為我穿上泳褲浴袍,由外間也拿了她的穿上,一同去晨泳。
在門口遇到無雙,她叫聲:「大姊早!」便撲過去擁抱親吻。無雙擁著她的肩,向我道早,再問她:「對我們大老爺還滿意嗎?」
她紅著臉,笑出一臉光輝,誠實的說:「滿意極了!爺好神奇,好偉大!我……我愛死他了。」
我退後一步,與寒梅等人互吻早安。大家都恭喜,也趕上去恭喜瑪麗莎。她興奮得向每個人道謝,不時給我一個微笑。
到池邊與大家一齊做完熱身操,她跳下水陪我一同游三千。早餐時刻,無雙以果汁代酒,邀大家一同祝賀我倆「圓房之喜」,並代表大家歡迎瑪麗莎,正式加入丁氏家族核心。
寒梅等湊趣,鼓掌要瑪麗莎致辭,她大方的站起身坦白:「各位姊姊,感謝大家大度接納,我異常高興能達到企盼,變為丁氏核心分子之一。說實話,我是個冷感的木頭人,在家鄉上百個追求者,有的已追了幾年,但從未動心過。前兩周看到廣告,動了好奇念頭,特別透過駐英大使館大使桑吉納表哥,僱請私家偵探打聽本公司,知道公司成員只有大少爺一個男人,也看了大少爺和姊姊們的結婚照,不自禁愛上影中人。當然,其中也雜有好奇與懷疑成分。因此才製作了錄音、錄影帶寄來應徵。大少爺比想像中更出色,一見面我的渴慕已不可抑制,偏偏少爺未起共鳴,對小妹冷淡得很。昨天小妹施計故意激怒大少爺,透過大姊協助,把自己獻出來,豈料得到的回報更多。大少爺不僅醫好小妹的積病、冷感,亦激發女性潛能,更讓小妹品嚐到做女人的快樂。小妹愛他、感激他的程度,相信和各位姊姊一樣深刻。」
這席「供詞」讓大家感動,無雙等更有雙向同感,都大力鼓掌。她說的是英語,連旁邊伺候的兩個女僕,一個她帶來的小女僕都聽得懂,加入鼓掌行列。
瑪麗莎微揚著頭,雙眸放光,一臉緋紅,有羞意也有興奮。她愛嬌的站著,像一個勝利英雄,瞟視我微微鞠躬,又說:「在此,我要向大少爺道謝並道歉,我施了一些手段,但出之於愛,希望您能包容原諒。今後,我一定傚法各位姊姊的忠誠無私,為丁氏家族貢獻最大心力,至死無悔!謝謝!」
等她坐下,我不能不說話,且不能論是非,只好說:「謝謝你,瑪麗莎,你這麼瞧得起,我只有勉力以赴,以不負你和諸位老婆們的期望,謝謝!」
我舉杯敬她和無雙等人,接著無雙交代:「依例瑪麗莎專房三日,飯後我三個要去上課,就麻煩爺和姊姊陪瑪麗莎去買些用品,回程經過瑞士銀行,叫司機下去拿回金卡和密碼袋。」
這好像已是規矩,無雙對每個新入門的,都是一大堆服裝,一套名貴鑽飾、一隻金錶、一百萬英鎊私房錢,我只好和寒梅照做。
瑪麗莎有意外驚喜,倒不全為錢。我知道她的財產很多,最少應在兩千萬美金之上,而是為了錢代表的關愛、接納與大度。
以後兩天她日夜跟著我,不僅享受到無限的快樂,體態定型按摩,也多次接受我的傳輸,學會中文、股市、電腦、商業經營……各方面應用的知識。
當然也把她的西班牙、葡萄牙、丹麥三國語文拷貝過來,且即知即用,引起她無比的欽服和尊敬。
她消化吸收也很快,第二天就使用中文與大家交談了。
第四天無雙拉安琪兒、佛莉兒一同值宿,叫我把西、葡語文傳輸。好好慰勞我。談到瑪麗莎的耐力,無雙說:「這丫頭真行,三天下來,像是還沒有吃飽,性趣仍濃得很!大約爺太愛惜她了,明天派她和五妹一齊吧!爺給她好好治一治,後天佩文三人回來,才好輪哪!」
果真如此,我回哺瑪麗莎太多了,因此她不覺疲勞,只饑不飽,為了群妻的幸福,說不得只好用點小手段。
她又住了一周。無雙交付了全盤計劃,才帶著四盒西、葡文版硬碟,一箱樣品回西班牙,臨走時在機場流著淚,抱著我說:「爺,您不會忘記我吧?我好愛、好愛您,這一去我會把事情安排好,盡快回來,好嘛!」
吻掉她的淚:「大門隨時開著,這兒是你的家,隨時等著你回來,甚至不想去都可以。」
「不,我不能只吃閒飯,應該負起責任,對大姊對整個家才有交代,否則我心裡不會安寧。」
她走了,帶著祝福、希望和無比鬥志,去開疆闢土。
無雙三人的課全不用上了,交出了十篇心得報告,老教授已覺得無物可教,都定了題目,等期末交卷。
因此三個人都留在家,全心投入工作。
對上次應徵的落選者,無雙寄去一封謝函,一百鎊支票及一張表格。她說明如果願意,本公司目前可以聘她們為聯絡員,先接受半年的函授講習,負起一部分市場調查、商機尋覓收集工作,每月津貼兩百鎊。
許多人填表寄回,表示願意。三人又著手編寫函授講義,每週寄出一份。
入選的第二、三、四名接到機票和通知,已要來了。
第四名是印度人,在倫敦大學讀碩士班,名巴蒂妮.甘地。她接到電話通知,一早就開車過來。
無雙三人首先接見,在客廳談一陣,才帶她到樓下大書房見我。
她和任何人一樣,初見我年輕俊逸外表感到很驚奇,但對我的設計發明,則表示了無限敬佩。
無雙先報告:「和甘地小姐談好了。她現在未畢業,不能回國,只能暫時擔任顧問,利用課餘時間,與印度的親友聯絡,協助推展業務,翻譯軟體文字,月薪暫定一千鎊,爺認為如何?」
瞧她瘦細纖巧,皮膚白中帶黑,髮色與眼眸也都是黑色,圓圓的大眼睛,靈活有神,印堂上還點個紅痣,穿著標準印度服,頭上披著長沙巾,很有味道。
以美麗程度論,無雙無異一百分,瑪麗莎九十五,她大約只有八十五吧!若發育成熟豐滿,可以和憶雲等人媲美。
我歡迎她加入,握握手,問她在何處辦公?巴蒂妮輕柔的說:「當然希望在這兒,不過路程太遠,兼之有課,我想平常在自己家裡,週三和週六到這兒來,好嗎?」
接著又解釋:「在學校附近我租了一間公寓,有書房、電腦、傳真等設備,晚上剛好可以和印度聯絡,在那兒我們有個大家族,有許多親戚經商。」
我問她:「是甘地夫人一支嗎?」
她微笑著點頭,有些自傲、自信和微微傷感:「是,我們都是聖雄甘地的後人,甘地夫人算是姑婆,比我高兩輩,被暗殺的前總理拉吉夫.甘地是叔叔輩。他去世之後,我們家族有些沒落,若能注入商機,或許可以振興。」
無雙大喜:「這正是機會啊!電腦軟體、台灣商品我們都可以提供,你先探詢一下當地的需要,無論什麼,我相信都可以供應。」
巴蒂妮也很高興,又談了兩小時,得到完整概念,才告辭回去。
無雙在她走後,問我怎樣?我瞪她一眼,以後就不敢再提了。不過巴蒂妮每周來兩天,漸漸與印度拉上線,賣過去大批電扇、電視、冰箱等等,價錢都很便宜。
後來和大家熟了,週六就留下不走,也參加家裡的各種活動,只是一直沒和我上床,也沒教她中文。
第二名義大利人米希拉.莫希也來住了三天,我只給她八十分。不太喜歡她大驚小怪,過分誇張的態度和表情,只和她談公事。
無雙要學義大利文,考慮再三,用念力催眠她,用商業知識暗暗與她交換。把英文版股市自動監控系統翻譯成義大利文,拷貝了兩卷,交她帶回去找工廠合作產銷,一個月支給三千鎊,包括了所有費用。
她家很有錢,屬羅馬望族,辦公室之類,自然可以提供。
對於驟然獲得的商業知識,她秘而不宣,不斷暗暗的感謝天主。她認為太幸運了,有天主的佑護,什麼事做不成?
回去不到一個月,她果然找到合作產銷的工廠,代簽了合約。一月生產兩千只,權利金剛好夠她的薪水。
不過這無所謂,後面還有一大票呢!
三個月後,台灣的電器、傢俱接上線,定期出口義大利,每個月已見贏餘。
第三名是俄羅斯人莎娜.葉爾斯基,是位金髮纖纖美女,莫斯科大學經濟系四年級學生,二十二歲,碧目、方唇、隆鼻、大耳,外型有些和美智子相似,外貌內涵都有九十分。無雙和大家都喜歡她,覺得應該好好改造,使她在俄國能獨當一面。
為這件事,無雙特別召開家庭會議,連佩文三人、蘇菲亞、瑪麗莎也出席了,我被請去列席。
無雙任主席,首先致詞:「各位都是丁氏家族核心一員,都有權表示意見,今天為是否吸收莎娜一事提出討論,希望大家從大處著眼。我認為俄國是個大市場,剛剛由共產變為民主,人民已迷失方向,目前雖然經濟衰退、百物騰貴,終究會從失敗困苦中學到教訓,慢慢站起來。站在協助的立場,我們應該教導莎娜,由她再去教導其他俄國人,使他們少了些困苦和掙扎。站在自私立場,丁氏家族能打出這張王牌,將來對俄國市場更是佔盡先機,可以與世界各大企業競爭了。各位以為如何?」
佛莉兒舉手發言:「俄國目前外匯短缺,外債壘壘,幣值貶得厲害,我們要怎麼和他們做生意?根本開不出信用狀嘛!」
無雙微笑說:「我考慮過兩個方案,不知可不可行?說出來請大家指正:第一,用三角交叉貿易,以物易物。舉例說,俄國缺乏日常用品,我們可以輸入;台灣或日本需要鋼鐵、原料,我們可以用輸入的錢買來輸出,利潤加在輸出品上,由輸入國負擔支給,利潤一樣!第二,俄國向來缺乏住屋,公寓如宿舍,我們輸入的錢,可以投資在當地的房地產上,只要和俄國政府簽妥合約,大量興建新房屋,或租或賣,既可保值,又可增值,各位以為如何?」
哇!這方法好,我不由暗暗點頭,這老婆果然不凡,有一套,沒讓我白費心機!
安琪兒、佛莉兒自愧弗如,帶頭鼓掌,佩文舉手:「依大姊設計,如此龐大的運作,只怕非一人之力所能承擔,以後要如何辦?」
無雙胸有成竹:「別擔心,不會派你去的。目前在計劃階段,暫時不需要太多人手,我這計劃待大家認可,大少爺批准,打算授權莎娜回去籌設分公司,最少先吸收十名核心幹部,那邊的薪資很低,一百英鎊可以請兩個人,若施以適當訓練,還怕不能成事?不過……」
她語氣一轉,又說:「以莎娜來說吧!她現在的水準難當大任,若請爺灌輸必備的知識,雖可速成,放她回去,卻有兩點顧慮:第一,難以保密。爺的神奇一旦洩露,必造成許多困擾,甚至麻煩、危險。第二,女心向外,一旦遇著愛人,和別的男人建立家庭,還會向著咱們嗎?」
這話到此一頓,諸女可都是親身經歷,哪能不明白?安琪兒首先舉手:「我提議請爺『幸』了她,每年回家述職兩、三次,保證忠心不二。」
憶雲說:「必要時,請爺御駕親征,在莫斯科建立外藩,多召幸幾個,她們團結一致,才好成事,僅莎娜一個人,只怕不行!」
我張口欲言,被無雙及時瞪住,她說:「將來之事,以後再談,現在先表決一下,贊成收幸莎娜的舉手。」
十二人舉起十隻,只我和無雙沒舉,我是不贊成,無雙是主席,非到五比五,不必舉手。但她還是舉了一下,才宣佈:「全體一致通過……」
「我可沒舉手,什麼一致?」
「好吧!本席修正,十一席贊成,一票反對,依多數決原則,反對無效,著即遵行。行了吧!」
這等事,她也搬出民主程序來,未免太那個了。我搖頭歎氣,無雙笑說:「這雖然有點政治性,但本席不但陳明瞭利害,同時事先慎選了對象,絕無辱沒大少爺之處,您就勉為其難如何?另外,我最近常想,倫敦僻處小島,偏處一隅,又有重稅,實非久居之地,下月我想大家去歐陸看看,日內瓦應該最理想,海、陸、空都極便捷,以後咱們把總公司遷過去,就可以鴻圖大展了。」
其他人各皆大喜,只安琪兒有些不捨,她說:「這兒怎辦?」
「分公司移到市裡,或借用老伯公司,擺部電腦就行了。這兒能賣就賣,否則捐給大學吧!他們用來做賓館或教授俱樂部,滿合適的。我們若是再增加職員,就顯小了,對不對?」
安琪兒無言反對。這事美智子也列入紀錄,會議到此為止。無雙宣佈散會,對我說:「爺,眾望所歸,打鐵趁熱。莎娜只有十天假,今兒把她送到尊前,敬請成全。我盼望把她的俄文留下,對大家都有好處。」
◆生力軍
莎娜.葉爾斯基的父親原是紅軍元帥,自小受過完整家庭教育,舉止優雅端莊,風姿甚佳。家境優渥,沒吃過苦頭,自然也有些高傲自負。近年蘇聯倒台解體,她父親已失實權,一家人憑著元帥的薪金度日,物價飛漲,這才瞭解世道艱辛。
我想,這也是她出頭應徵最大原因吧!
抱著探險的心態來劍橋,必然先驚奇,後敬佩,由陌生而感到溫馨。無雙很會做人待人,恩威並施。她展示實力,亦即是賺錢的本領讓莎娜驚羨,對電腦軟體的設計、應用,更令她驚服,對我刮目。
幾天相處,親身受教,深感受益匪淺,而對我和十一位美女的關係,不禁充滿好奇與疑問,只是限於教養與身份,問不出口而已。
開會這天是週六,蘇菲亞與瑪麗莎都剛剛到,半月未見,想念得緊,午飯後我約兩人睡午覺,一解旅途辛勞。兩人雖未同過房,但知大家習慣,多采聯軍對抗,便也欣然從命。
其他人欣然目送,習以為常。餐桌上只有巴蒂妮、莎娜兩名外客,以惑疑不解的眼光相視。
無雙為巴蒂妮訂有日程表,除與印度聯絡外,亦命她翻譯軟體為印文,將函授的功課和三人的心得報告,借她閱讀進修。為此她大為感激,對無雙言聽計從,忠貞得很。
這天無雙又交她新功課,使她忙於閱讀。無雙自己則帶了莎娜回房,大約是展開遊說吸收工作吧!
我無暇管這些,一進房,蘇菲亞、瑪麗莎已入懷抱。蘇菲亞湛藍眸子裡柔情萬種,瑪麗莎碧目裡熱情似火,已然逗得人怦怦心跳了。
抱住蘇菲亞一記熱吻,瑪麗莎等不及,拉下褲子親吻小兄弟,她喃喃說西班牙文:「小哥哥,好想您吶!知道嗎?為了您,妹子天天哭呢?」
小兄弟似有靈性,點著頭顫巍巍站出來。
瑪麗莎大喜,推我倆上床,迅速剝光自己,搶先一口吞進去,「哎啊」「哎啊」的叫著,顯然嗆著了。
但是她不在乎,剽悍如西部牛仔,驅騎狂奔。蘇菲亞這才驚覺,扭頭瞧瞧,不由柔聲調侃警告:「小心啊!別壓壞了寶貝!」
我抬頭開了音響,放出一陣戰鼓聲,瑪麗莎如著魔,隨之扭動,癡狂如酒醉。
蘇菲亞為我脫去上衣,自己也脫光,捧住我的頭臉細細吻,我則揉她尖筍,享受溫柔。
不到五分鐘,瑪麗莎已哼聲呻吟了。我趁她研磨時運功一吸,瑪麗莎「哎啊啊!」軟軟趴下來,抖動著大瀉特瀉。
沒收她排出的陰精與卵子,捏她人中,瑪麗莎眨眨眼,苦笑著自問自答:「怎麼這麼快?大約太想您了……」
接著拍拍蘇菲亞的裸屁股,嗤嗤笑:「該你了,好好伺候爺,別和我一樣沒用……」
她爬到一邊裡被而眠,眨眨眼當真睡著。
蘇菲亞更是久曠,不過沒這般野狂,她仍然斯文優雅的請我上馬,纏住我發動陰功夾纏。我享受著她的奉獻,感受細膩纏綿意,以念力告訴她:「蘇菲亞,好愛你的溫柔!你不在時,我很想念,知道嗎?」
她眉開眼笑,緊緊一抱,眨眨眼輕輕舔,悄聲在我耳邊輕訴:「我更想爺啊!夜裡常失眠,恨不得馬上飛回來。」
「你安排好,週末一樣可以回來麻!」
「不行啊!大姊會講話,佩文、芬、芳也會不高興的。明年若搬去日內瓦,集中一起辦公就好了。」
這倒真是好辦法,我想。何必等明年呢?無雙她們已不必上課,早安頓好,交論文時再回來,還不是一樣。
點撥著她,一連送她兩次高潮,蘇菲亞才覺得疲累,推推我要求停戰。
蓋上被抱她在懷,揉她脊背催她入睡。待她睡熟,才又把瑪麗莎弄醒。
她需要狂野的刺激,便予以狂野,我大開大合如萬馬奔騰,不多時已把她徹底馴伏。
抱住我求饒,瑪麗莎妮聲說:「爺,您快把我戳穿弄死了!拜託您,讓我休息!對,您不是要午睡嗎?來,讓妹子抱著您睡一會兒。」
四肢鎖住,她拍我入睡,才三、五下,自己已經先睡著了。
暗暗調息,決定不哺還。否則精神一好,又想作怪,像現在這樣子,最少兩天才能恢復,讓她自力救濟吧!
悄悄起身出去,精神更見旺盛。外面大起居間,無雙和莎娜正在談呢!
兩人瞧見我都站起來,無雙說國語:「怎麼?」
「兩人都累了,最少睡到八、九點。」
無雙一笑,又說:「這丫頭不大相信您的本領,英語程度也不行,難以溝通,我建議先把她英文發音弄好,把俄文俄語先弄過來,讓我們能和她用俄語談。」
「你和她說好了嗎?」
無雙點點頭,改用英語:「到我房間去吧!讓我們少爺先為你加強英文,OK?」
莎娜紅著臉點頭。三人一同進房,我盤坐床上,無雙示意做示範,叫莎娜背床而坐,清心閉目。我以念力灌入,檢察測定位置,先將俄文、俄語「拷貝」過來,再將她缺乏的基礎英語緩緩輸入列印,打通幾條管道,通連發聲系統。
只須半個多小時,便已完成。我用俄語吩咐她坐到一邊,靜思英文。換無雙過來,把俄文俄語擇要傳輸。
無雙起身後,對我說:「好啦!大少爺,您先請吧!我再和莎娜談。」
莎娜圓睜著眼,聽無雙使用流利的俄語,拍拍額頭,表示震驚。我一笑出去,找佩文她們慰想思,不再管這閒事。
晚飯時五人缺席,都在床裡睡大覺。無雙與莎娜手拉手下來,態度親密又快樂,顯然取得了諒解。
果然,無雙帶莎娜到面前,推她入懷抱:「請爺吻吻新娘子,莎娜已同意加入丁氏家族。」
寒梅、憶雲等鼓掌叫好,安琪兒叫著催我快行動。我伸手勾起莎娜下巴,她嬌羞不勝仰起頭,碧眸閃著興奮的光芒,瞟一眼迅速閉上。
俯首吻香唇,那柔軟香甜的滋味,確實很鮮嫩!她軟軟靠著,亦頗沉醉。直到我放開,方始被掌聲驚醒。一旁印度妞巴蒂妮也隨眾拍手,卻似乎有點傷感。飯中開香檳慶祝,八點多無雙去樓上清場,把蘇菲亞五人統統叫下來,補上一餐\
,我則帶莎娜散步去了。
兩人單獨在一起還是第一次,過去三天也沒有深入談過,初初都有些尷尬感覺,但步入河邊林蔭道,看著對對情侶,有的牽手,有的偎坐,莎娜不禁挽住我,用流利腔圓的英語說:「真是太神奇了!怎麼一下子便糾正了我的發音,又教導許多字彙呢?聽大姊說,您還要教我許多、許多知識,對嗎?」
「對!你願意學嗎?」
「天哪!這是我夢寐以求的,當然願意!我要像大姊一樣拿博士學位,把事業做起來,讓我父親有好的生活,以我為榮。」
我以俄語說:「對了,你很愛父親吧!小時候還想嫁給他呢!」
「哇!好可怕,您怎麼都知道?」
「沒什麼值得保密的!女兒崇拜父親,很正常嘛!」
「我父親真的很偉大,他是元帥,英武勇敢,高大英俊,又特別愛我,請最好的老師教我,到現在仍然愛他、感激他。」
「還想嫁給他嗎?」
莎娜拍我手臂,嬌笑:「當然不啦!否則怎會答應大姊,嫁給您呢!」
我說:「你還有一次受傷紀錄,對不對?到現在疤還沒好吧?」
「您又知道了,真可怕!是的,這是我最醜的一面,幸虧在背後,否則真不敢見人。」
伸手摸摸,背上果然有不下十個疤痕,她說:「對,就是這些,使我不敢穿三點式泳衣和露背裝,過去我家剪裁師,一直誇我背部曲線很美,可是現在全完了。」
我不由笑了:「我可以把疤痕消除掉……」
莎娜大喜,抱住親我:「真的嗎!太可愛了!大姊說你有超能力,這也是吧?還有嗎?」
路邊一顆圓石子陡然自動跳起來,射向莎娜。莎娜驚叫,卻已經閃不開。我攤開手掌,石子轉個彎落在掌心,又緩緩飛回原地。
莎娜這才回過神,咯咯笑著,擂我一下:「嚇死我了,這樣子整人,早晚會被你嚇死。」
我微笑連說:「對不起!」路邊一朵小花,緩緩飛起,停在她面前。
莎娜接住,湊近鼻子聞聞,花瓣陡然合起,夾包住她的鼻子尖,她又嚇一跳,叫了起來。
我大笑,近處的情侶望過來,莎娜白一眼,把花丟掉,拉著我往回走,紅著臉說:「好糗!叫我出洋相,您好得意?」
我止笑問:「生氣啦?開玩笑嘛!」
搖搖頭,她一邊嗤嗤笑:「怎會?只是真被你嚇著了,心還在跳呢!」
我伸手摸摸,果然有些快,忙又道歉。她拉起我的手,用牙齒輕咬,低聲說:「大姊說得不錯,您好色,這裡也能隨便摸嗎?」
「對別人當然不行,自己的老婆有什麼關係?」
她又咬我,我說:「像你吧!也能隨便抓個男人的手咬嗎?那意思不是也很色?」
她不語,緊挽住我右臂,左胸靠在手肘上,讓我感覺到棉軟滋味。
走回家,客堂裡已沒人,兩人逕自上樓。
洗澡的時候,起先不肯與我赤裸相對,一者是害羞,再者為了背上的疤痕。我說:「不看清楚如何能治?既要嫁給我,還害羞嗎?」
她被我健美的身材迷住了,聽了這話,只好解去大毛巾,步下浴池。
背上果然有十三個疤,大如銅錢、小如黃豆,由肩背直到臀部。我把皮膚拉拉緊,可以蓋住,便放了心:「保證可以醫好,洗完澡立即開始。」
她轉過來偎在身邊,側躺水中,用海綿為我抹身子,嬌媚的說:「真的太可愛了!先謝謝大少爺啦!」
她仍然說俄語,我說:「教你中文好不好?大家都懂。」
「當然好啊!我們緊鄰著中國,若是會說中文,才方便呢!」
我問她除了背,還有何處不滿意,需要稍做修正?她要求和別人一樣,臉孔、胸部和臀圍。
仔細看她:「你有沒有注意到,你的骨骼較別人粗壯,三十歲以後很容易長肉,一不小心會變成一百公斤以上的大胖子。」
「天啊!那怎麼可以?比殺了我還難過啊!」
「你媽媽也是這種體型吧!多重?」
「我爸、媽都大,爸一九○公分,一百二十公斤。媽一八○公分,九十公斤,看起來不多胖。」
「你現在六十五公斤,一七三公分對不對?一破身不會長高了,但會長肉。」
「那怎麼辦?大少爺,這一點拜託要想想辦法,您老婆變那麼胖,您也沒面子,對吧?」
我揉她胸,大笑:「好,為了自己面子,只好多下功夫了,是不是?不過你自己也要配合,多運功,多吃蔬菜,少吃肉,知道嗎?」
「是!大少爺吩咐一定奉行。」
我半坐著讓她趴俯在身上,頭頂在胸乳之間,以右掌按住頭頂,叫她忍耐。即刻以念力熱力灌入中脈,下走雙腳,漸次加強,把五臟六腑雜質盡數排除,特別精煉腸胃,限制擴張,然後用左掌揉摸疤痕,使周圍的皮膚逐漸合攏。
她先是汗出如漿,微有腥臭,感到五內如焚吧?接著漸轉輕鬆,而熱力湧杵背部十三處傷疤,擠至合攏,始漸消退。
我則放開按頭的右掌,用雙手由頭頸向下揉捏,同時以念力鼓動溫水,沖沖她的背,拔除塞子,把污水放掉,並打開上方蓮蓬頭,讓如雨細流沖激而下。
衝過前後,我又用大毛巾包住她上床,仍命她趴著,繼續按摩雙臂與兩腿,臀部也特別加工定型。
翻到正面,亦如過去,先從頭頂開始,面部一些小缺點均加矯治,耳垂加厚揉圓,再下頸肩胸腹。胸前雙乳,拉拉搓搓,如做饅頭,固定為三十七寸,腰部二十三寸,腹部維持平坦。恥骨金毛細柔,脂肪較薄,便推擠大腿之肉稍許以填之,玉溪一線,撫掌發熱,亦加定型,兩岸雜毛化除,雙腿肌肉稍做調整,小腿汗毛化盡,直到腳底,才想起問她:「皮膚要不要加點顏色?像安琪兒一樣?」
莎娜直挺挺躺著,不知是何滋味,當摸到恥骨玉門時,她閉上眼,臉上紅艷欲滴,咬著牙卻不做聲,此刻聽了這話,隨口回答說好,害得我又從頭臉重做一遍。
不過這次較快,我吸她髮梢色素,由上到下,由前到後,全抹一遍,連玉門也未放過。
◆拓疆
衝過出來,莎娜赤身裸體仍在照鏡子。她看這邊照那邊,似不敢相信是真的,直到我乾咳一聲才驚覺,張臂抱住,頻頻送吻,「嘖、嘖」有聲:「謝謝您,謝謝您!真是太奇妙了!大少爺,真不知怎麼才能報答您……」
把雙手插入柔細金髮中,向後向下梳攏,將之燙干,梳齊。我笑說:「你要做我老婆,就是最好的報答,其他不必講了。」
莎娜為我脫去浴袍,親吻胸口,不再言語。我彎腰抄起她,抱到床邊放下。她拉我躺在一旁,立刻纏上來,主動吻我胸腹,一手已向小兄弟摸去。
小兄弟顫巍巍豎直,嚇她一跳:「天啊!這麼大,誰受得了?」
我大笑:「每個人都愛死,無雙沒告訴你嗎?」
「大姊只說您能力特強,讓人欲仙欲死,永世難忘,沒說它的樣子。」
「你不喜歡?」
她瞟一眼,咬著下唇:「我不知道,心裡有些害怕。」她比一比,長度已達肚臍,便撲倒床上,妮聲叫:「天哪!它會刺穿我的……」
我不理她,翻正吸吮乳頭,魔手探探,勾挑驪珠。她迅速熱起來,呻吟:「麻癢死了!哎啊……」
我不理,吃完這個吃那個。她肌肉抖動,咬牙攢拳:「難過死了!爺!」
終於忍不住捧住我面孔,引我向上,夾在中間。
吻住她挑舌頂開牙關,舔抵口腔,陣陣陰氣口液泉湧而出,我一吸盡入腹中,誘出小香舌,又擒住一陣吸纏。
她春情經此挑逗,已然暴起,喉中呻吟著,纏頂著我。我順勢移正,推桿下壓,她搖脫我唇,叫:「疼,疼!」
擠進門旋旋挑之,她只覺奇癢難耐吧!扭腰收腹上迎。我順水推舟,一刺到底。她「嘩」然叫,鎖住我直打抖,碧眸中已滾出兩串淚珠。
吻吻雙眸,我微笑安慰:「難關已過,馬上就不痛了。」
氣走鞭梢,點、撥、刮、搔,外面不動裡面動,深處的花蕊受此刺激,立即把酥骨銷魂的感覺傳送出去。
她搖著頭呻吟,眉頭漸舒,四肢已放鬆了。
緩緩上提,一分分,一寸寸,她屏息等待,忍耐著被刮出的奇癢,待將到盡頭,她張唇欲呼,我則又緩緩前進。
她吁口氣,又等又忍,待點到花心,不由啊了一聲,如受電擊般全身抖擻。
我停止不動,問:「滋味怎樣?還疼不疼?」
她白我一眼,微搖著頭,輕聲吁氣:「您好會整人,癢都癢死了,哪顧得疼?……」
再次操作,急提緩進,每次到底都讓她吁氣出「啊!」百試不爽,漸漸加急,她螓首在枕上時而搖擺,時而挺頸,櫻口微啟,吐氣如蘭,「啊,嗯」之聲不絕,嬌顏百變,媚態撩人醉!
不多會,已將她推上高潮,她「啊!哦!」著又鎖住,顫戰不休。
駐馬稍停,收吸處子元陰,入丹田調和好,哺吹一口氣。
幽幽醒來,放鬆我:「我死過去了,是嗎?太刺激了!我真以為會死呢!!」
「快樂嗎?」
「好快樂!好輕鬆!但剛才滋味真不好受!」
「你不喜歡?」
「誰說不喜歡了?」
「還想嘗試嗎?」
「怎麼,您還可以……天啊!真會被您整死。」
緩緩顛動,漸漸加大加強,她比較能適應了,也扭動著肢腰應合。我門路已熟,道已拓寬,便撐起身,施行恆常往覆運動,漸漸她瘋狂掙扎扭動著,大聲呻吟,終又一瀉千里。
第三次她已成強弩之末,未滿百已抖顫投降。再次醒來時,哀哀求饒:「爺,服了您了!找大姊來吧!我實在快累死了。」
我抵住不動,撫摸她平靜下來,以念力提醒她用心記憶學習,這才吻住舌相疊,為她通穴導氣,開通大、小周天穴道,行功九轉,方始離開。
她又一次驚驚喜喜,全身都覺得輕鬆又自在,我教她趺坐集氣搬運九轉,她興趣極高的依訣而施,很快進入情況。
下坐之後,我故意要求再來,她現出一副可憐兮兮摸樣:「實在吃不消了!去找大姊吧!讓妹子睡一下,明天再陪您。」
我熄去燈擁她躺下,為她按摩化淤腫,蓋上被,催她入睡。
「好啦!睡吧!記得你的諾言,明天!」
她柔順的應著,蜷伏著憩然睡去。
以後兩天,我把中文、電腦、商用知識、民主真諦、自由思想、股市操作、防身術、內功法門及中醫原理知識等等都傳輸給她,晚上除了做愛,也督導她練功,而她已對我敬愛佩服得五體投地。
這中間無雙親自帶她入城,採購了大批四季服裝,首飾手錶,一百萬鎊存款、金卡支票簿,作為新婚賀禮。
莎娜的感動與感激更不在話下。
她住滿十天,全家像送人遠征般,親至機場送別,莎娜揮淚依依不捨,一再誓言把事情安排好,必定要常常回來敘職。
無雙和我當然一再安慰,直到最後時刻她始離去。到了莫斯科,立即打電話回來報平安,並馬上展開行動,租辦公室、召聘職員、展開商機調查,不出三個月,在台灣、日本分公司配合下,成交了第一批三角貿易,將中國大陸生產的九十萬件羊毛衣,透過台灣銷往俄國,又由俄國購買了鐵沙、粗鋼銷往台灣、日本,一下子賺了兩百多萬美金。
而鐵沙、粗鋼正是台、日長期需要的原料,第一批試銷成功,訂單不斷,為此,無雙親率安琪兒、佛莉兒、美智子遠征,親赴莫斯科、台灣、日本,與三方面簽訂長期合約。寒假中又帶佩文、芬、芳去大陸,在上海投資五十萬美金,加入上海合資針織廠,占股百分之四十九,並擴建廠房,增加機器,生產各類毛衣外銷。
這一去,無雙當然回過家,她家中上自祖父,下至僕傭,都不由以她為榮,曾筵開五十桌歡迎她的「榮歸」,對她的成就更視為奇跡!
她暗中向母親透露,這一切都是拜我之賜,助她成長、茁壯,且坦言已與我結了婚。
她母親雖驚,卻沒有埋怨生氣,只有深深祝福,相約在取得學位後,攜我一同回家會親。
無雙雀躍歡喜,當即在敦化路上正在興建的摩天大樓訂購了最高的五層,要求更改部分設計,除直達電梯外,三層做辦公室,兩層為樓中樓,最頂的平台上加建花園游泳池。同時與室內裝潢公司簽約,一等工程結束交屋,立即動工裝修內部,一切付款、督工事宜,都交由分公司司琴負責。
結果她老爸、祖父都佩服她的大手筆,一次花去台幣兩億多,眼都不眨一下。
歸來之後,向我報告,樂得什麼似的,倒在懷裡揉著我:「老公,這下好啦!名正言順了,再回台灣,您可以大搖大擺啦!人家能不能幹?」
她當然能幹,這兩次遠東,俄國行,不僅設廠、投資、置產簽了三份合約,而且找了來活生生博士論文資料,由她和安琪兒、佛莉兒、佩文四人寫成論文,四人的博士學位已穩穩到手了。
我所以未出馬,目的也是在此。實際上並未閒著,在歐洲各國跑了一大圈,由蘇菲亞、瑪麗莎、芬、芳輪流陪伴,會見各國聯絡員,指導尋覓商機,加強進修課業,列表考核,設立辦公室及快捷通訊網路。
在西班牙、漢堡,更增加了辦公室人手,正式納入營運組織。
我的功力更加提升,原因自然和老婆多有關。
為了讓每個老婆都滿意,都吃得飽,不得不加班趕工,像那次連過六關,使我學到一招,只吸不吐,讓每個人自力救濟。
這一來,有的兩天才能恢復,有的要三、四天。在恢復日子裡,一定毫無「性」趣,甚至怕辦那事,寧願我去找別人,謝天謝地。
如此收的多了,想不進步都難!可是這樣也有問題,功力大懸殊,幾個人更不是對手,只要一運功,沒一個不立刻投降豎白旗。
像寒梅、憶雲最顯著,只要一吸,三分鐘清潔溜溜,一個星期都不肯應點。
兩人的肚子都大了,憶雲雖晚幾個月,由於是雙胞胎,長得特別快,已像在小腹上扣了半個大西瓜,十分驚人。
這中間發生兩件事,值得一提,一件是印度小妞巴蒂妮。
她工作認真,學習努力,已和印度搭上線,由台灣出口價值較低的電器用品,算是頗有功績。無雙去遠東後,她一周來三天,有時住下,協助寒梅、憶雲兩個大肚婆。當然蘇菲亞、瑪麗莎在,也能負起全部責任。
有次剛好兩人先後回去處理公事,寒梅、憶雲不中用,短短十分鐘,先後哎啊著回房,把我一個人晾在一邊了。
這時巴蒂妮正好趁虛而入,赤裸裸只穿一件白紗袍,跑進來,爬上我的床。
其實早已預感到了!她一進房,我已察覺,只是覺得該來的總歸要來,擋也擋不住,便以不變應萬變,靜待事情發展。
巴蒂妮以為我已睡著,她悄悄上了床,索性把紗袍脫去攢進被,偎著我睡。開始一動不敢動,怕把我驚醒。過一會見無動靜,膽子大起來,伸腿伸腳、伸臂伸手,摟住了我。
只好裝睡,察知她身子很燙,以天眼瞧,原來正值排卵期,輸卵管裡竟然有五個卵子。
心中不由好笑,怪不得印度人口多!十二、三歲就結婚,如此會排卵,搞不好一次生五個。
想想也難為她了。二十三、四了吧?還守身如玉,是什麼原因促使她背棄習俗,隻身出來留學?像這樣年紀、家世,若在印度,怕不早是幾個孩子的媽了。心中忽然升起一股同情、憐惜與研究興趣。我打量她的臉,緋紅而滿是興奮,烏黑的大眼裡有渴慕和一絲悲傷情懷。
閉著眼側轉身,巴蒂妮趕緊把手腳縮回,蜷成一團,一動不敢動。我故意一腿一手壓過去,搭在她身上。
她先驚後喜,又靠緊一些。我手一按,抱住她頭臉,掌心捂在頭頂心,一絲念力,悄無聲息傳下,暗暗檢查她的腦。
腦子是沒有感覺的,而念力比絲還細百十倍,又未帶熱力,很難察覺,而我則「讀取」她的「母語區」,將印度文傳輸回來。
原來她曾訂過兩次婚,分別在十二、十四歲時,但兩次都沒成婚。訂婚不久,未婚夫便死了,而她也因此被視為不祥的女人。
沒有一個門當戶對的家庭肯要她,地位較差的不少,她家卻覺得丟臉,情願不嫁。
在這情形下,她受到姑婆、叔叔的影響及鼓勵和支持,發奮向學,大學時代便已抵達英國。
英國也有印度男學生,是富豪權貴子弟,帶了老婆來,沒一個敢沾她。窮苦出身的自顧不暇,打工讀書兩頭忙,她也看不上。因此立志要學甘地夫人,出人頭地,幾經波折到如今。
對我們一家,她敬仰又好奇,對我更是暗戀已久。只是一者無雙沒拉她,二者怕帶給我厄運,遲遲不敢主動表白。可是受到的痛苦煎熬也不少,長夜失眠,孤伶寂寒,想想真個滿可憐。
巴蒂妮一動不敢動,眼珠一直轉,愛意春意不斷增強,腦波訊號不住轉,胸前兩粒紅櫻桃,已然脹大一倍,玉溪裡定也水淋淋了。
她本枕在我右臂之上,我左掌放開翻正,仰面向天,腹下小兄弟已然站起來。
她察覺到其中變化,悄悄伸手去摸,一碰到它,似乎很吃驚,卻又愛不釋手,不住的丈量套弄。
我故意裝著似睡似醒,以英語問:「你回來啦?」
她嚇了一跳,放開手,用鼻音「嗯!」聲答應。
我閉著眼含糊的說:「又癢啦!上來吧!」
她遲疑十秒鐘,果然爬上來,躬著腰一手扶著小兄弟,猛力向下坐。
一定是挺疼!她咬著牙緊閉著眼,喉中仍然有聲音,連坐了三次才到底,兩串淚珠已然滾滾下,滴在我的胸口。而她也抖動著,軟趴下來。
這時不能裝睡了,睜開眼放做訝異問:「啊!怎麼是你?巴蒂妮,你……」
她一驚卻不慌亂,大約事已至此,只有往下挺了。只一把抱住我的頭,俯首吻唇,先封住疑問,責問,再想法子吧!
自覺不能太過分,便反手也抱住吸櫻唇,頂開牙關,吸吮香舌與陰氣。陣陣涼意兩頭人,舒服得很!
好半晌,她抬頭換氣,大約也騷癢得難過?微喘著望向我,細聲低訴:「大少爺!我好愛您,好愛您!讓我做您奴隸,永遠伺候服侍您和長夫人……」
撫著她的臉,她的唇,我說:「事已至此,奴隸是不必了,做我的小老婆吧!」
她大喜,連說:「好,好,做小老婆,我願意,我願意……」
我推她雙峰,捏著紅櫻桃調笑:「那就動一動啊!想偷懶嗎?」
◆回族女
為巴蒂妮折騰了大半夜,既然做小老婆,不能不盡些心力。趁著初破瓜,洗毛伐髓、增強體力、脫胎換骨、驅除雜質,同時加一層體外按摩,稍整其容,把表皮一層黑色素拔除。第二天起來,她發現皮膚白裡透紅,肌理細緻,微微泛光,鼻樑上小節不見了,雙耳垂珠、下巴略圓,不由喜極而泣,跪下來向我頂禮。拉她起來,拍她光屁股,笑罵:「這是做什麼?咒我……」
她趕緊堵我大嘴,把面孔按在懷裡:「求您,不要說可怕的話,我愛您敬您,您永遠是我的主人!」
我吮一口奶,調笑:「不是丈夫老爺嗎?怎麼又變主人了?」
「在我們印度,丈夫就是妻子的主人,他可以要她做任何事,甚至是她的命。」
「太野蠻了!現在還這樣嗎?」
「法律是禁止了,但仍有惡毒丈夫貪圖其他女人的陪嫁財物,偷偷把妻子燒死,害死的很多。」
「好殘忍!為什麼要燒死?」
巴蒂妮歎口氣:「為了方便而不露痕跡,印度很多地方燒煤油做飯,丈夫趁妻子在廚房做飯的時候,一桶煤油潑過去,立即引發火災。損失了一間廚房和妻子,說不定還能博取別人同情,再娶老婆更容易了。」
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但這事不要說我管不了,連印度政府也無能為力。我告訴巴蒂妮改革的根本之道,須從教育、習俗、法律上三管齊下,方可奏功。
她說:「我知道,所以立志向學從商,希望有一天,有了錢、有了權力,能改善我國婦女的待遇和命運。」
很欣賞她志氣,自覺這方面可以幫忙,因之在以後的兩天裡傳輸她許多知識,令她不僅學會了中文、英文、法文,更學會調息練氣、防身術,使她能達到安琪兒差不多水準。
寒梅、憶雲,甚至陸續回來的老婆們,對巴蒂妮的加入,一點不驚奇排斥,都認定此乃遲早的事。大家只有歡迎和祝福,寒梅甚且代表無雙,按例送了衣服、首飾、金錶、一百萬英鎊做賀禮。
巴蒂妮喜歡感激得無以復加,以後天天來,在無雙她們沒回來之前,天天陪我,寒梅、憶雲減了負擔,對她更好,她則對我百依百順,伺候得無微不至。
十二月,無雙回來沒十天,又去了大陸。在此期間,遠在沙烏地阿拉伯的海蒂突然出現。
有天下午五點多,寒梅突然接到電話,要找總經理無雙。寒梅問她是誰,什麼事?她回說:「我叫海蒂,是從沙烏地阿拉伯逃出來的。」
寒梅立刻把電話轉給我。我報了姓名職務,問她在何處?她說:「剛下飛機出關,想請問一下,上次的約定還有效嗎?現在過去方不方便?」
她聲音微弱而細柔,像多天沒吃飯樣子,同情之心油然升起,便安慰她:「當然有效!歡迎你過來,有地址吧?」
「我記得,劍橋路一百號對不對?」
「對,你出大廳叫部計程車,告訴司機這個地址就可以了,在劍橋大學對面,我們等你,可以替你付車資。」
「謝謝,我帶得有,馬上去。再見!」
在未掛電話前,念力一分,已循線尋去。而今我已能分心二用,把天眼、天耳、念力組合起來,出去數十百里,本身在家照樣活動,只是有些精神不濟樣子。過去幾次試驗,寒梅或哪個注意到,以為我困了,多半會扶我回床睡覺。
這次也差不多,寒梅瞧見我有些恍惚,便叫巴蒂妮:「你看爺怎麼又困成這樣,快扶他睡一會去,奇怪!剛剛不是滿好的嗎?」
巴蒂妮關心的摸我額,扶我上床,我倒下乾脆真睡著了。
其實,念力已到了機場,瞧見海蒂真真嚇一跳。她瘦得像竹竿,頂多三十五公斤,身高卻有一七○,穿一身牛仔衣褲,頭髮剪成男孩子平頭,削瘦的臉上只剩一雙大黑而圓的眼睛。不過那雙眼真迷人,像一對寶石,閃閃發光,大約是逃出牢籠,特別興奮吧!
附在她耳朵上,跟了出去,看她叫了計程車,坐上後座,便伏在車窗邊看街景,興趣高昂得很。
半個多小時到達我家,她由口袋掏錢付車資,在一疊錢裡找出十鎊給司機,叫他不用找了,心好得很。
我回到身體裡起來,巴蒂妮還坐在一邊看著。
「怎不多睡一會?才半個小時呢!」
「海蒂來了,快下去接,她好可憐!」
管家已將她接進來,我們五人一同下樓,還有蘇菲亞也在,我上前一步:「我是丁雲,歡迎你,海蒂小姐!」
她翻著大眼睛看我,羞紅著臉鞠大躬:「董事長好,我狼狽逃出來,貿然到府上,太打擾了!總經理不在嗎?」
我說出差去了,介紹她認識寒梅、憶雲、巴蒂妮、蘇菲亞,都以職銜稱呼,寒梅等憐她瘦弱,圍上去扶她坐在大沙發裡,七嘴八舌探問怎會如此。海蒂感到溫暖,眨著眼說:「為了出來,裝病一個多月,故意不吃飯,吃下去也想法吐出來,我爸沒法,才送去醫院打點滴,做心理治療,在老師協助下,用她兒子的護照,才逃出來的。」
這麼簡簡單單幾句話,包含了多少艱辛?一個月不吃,不餓死已經很不錯了。
憶雲最瞭解這滋味,尤其佩服,撫著她枯瘦如柴的手:「真佩服你的勇氣和毅力,換了誰也受不了。爺,您要想想辦法,讓海蒂快速復原才好。」
海蒂摸出機票護照,微微笑:「票上的名字不對,老師另外買了經濟艙,這張能不能退?退的錢我想寄給老師,她為我花了許多錢,應該還她。」
寒梅接去交給巴蒂妮:「一定可以,我們和旅行社很熟,放心吧!」
海蒂把護照也交過去苦笑:「這個也請一併寄回去,是師弟的,上面有地址。」
接來瞧瞧,裡面果然有個男孩的照片,平頭大眼,與她有幾分像,但只有十三、四,海蒂解釋:「那是三年前辦的,就因為這樣,海關才未留難,孩子的變化快,尤其這種年齡,誰也料不準,一下子會抽多高,變什麼樣兒……」
確實如此!十五、六男女,半月不見,可能已長高半尺,生了一臉青春痘,變化實在快。
海蒂說著,忽然抱住胃,彎下腰,大顆的汗珠白額頭滲出。寒梅、憶雲嚇一跳,一個問她,怎麼了?一個叫我:「爺,快過來治治……」
我走過去,坐在旁邊,手伸過去按住胃,一股熱力透入,協助蠕動:「在飛機上一定吃太多,胃負擔不了在作怪,對不對?」
海蒂立即不痛了,她抬起頭,脹紅著臉:「謝謝,果真是這樣,現在好了。」
大家恍然瞭解,蘇菲亞忍不住柔聲表示:「很久不吃,不可以一次吃太多。」
海蒂靠在沙發背上苦笑:「我知道,可是心裡很急,希望一下子恢復正常,我是出來做事、學習,不是養病……」
寒梅接過僕人送來的毛巾,為她抹汗:「可憐哪!你別急,到了這裡什麼事都沒了,請信任我們,尤其我們董事長,我們的爺,他有神奇的力量可以治好你,讓你迅速復原。」
我站起來:「到樓上去吧!你當真需要醫治,否則最少應該躺在醫院裡養三個月。」
她真的虛弱,大約覺得安全,精神放鬆了,體力更支持不住了。
蘇菲亞、巴蒂妮左右夾扶著上樓,把她放到我的大床上。大床一旁的牆上掛著每一位老婆的照片,全穿白紗禮服,無雙的在中央,其他人則成輻射狀散開,最後一個是巴蒂妮,她自動照一張,也補上去了。
海蒂望見有些奇怪,巴蒂妮指著無雙的照片:「這就是總經理,也是大姊,我們大少爺的大太太。」
指揮她們讓海蒂頭向床沿,雙手按住頂心,念力熱力一齊灌入中脈,為他淨化全身的雜質,精煉內臟,不一刻排出一身微臭的汗水,將衣服濕透。
她咬牙忍住那熱,臉上也滾出汗漬,像在受苦刑。大約五分鐘,熱力才漸漸減弱。我憐她體弱,便把剩餘的散之內腑,以補元氣。
收回手我說:「好啦!去洗個澡換件衣服,梅姊看她住哪裡,先去睡一會吧!」
海蒂坐起來,覺得神清氣爽,精力充沛,望見我也一臉汗,歉然說:「累著您了,真真感激不盡,!」
蘇菲亞為我抹臉,寒梅說:「走,我替你安排一下,讓大少爺也休息。你這麼瘦,真不好找衣服。」
她乖乖走了,房裡剩下蘇菲亞,她要我躺一會,我笑問:「怎麼?想替我補一補嗎?我精神體力好得很。」
蘇菲亞連吃敗仗,亦已怕了我。她挽我出去,柔聲笑:「今晚輪巴蒂妮,請她幫爺進補吧!我昨天到現在腰還酸呢!瑪麗莎還不回來,我瞧我也該回漢堡了。」
捏她圓屁股,笑罵:「不准走!無雙沒回來之前,別想偷懶。」
蘇菲亞嗤嗤笑:「唉!原盼著海蒂是個生力軍,哪曉得皮包骨,能用嗎?」
「說什麼話!人家是投奔自由,有崇高理想,你別動歪心思,老早我不是說過,不准的嗎?」
「好吧!我不管就是了。不過像巴蒂妮,還不是一樣……」
巴蒂妮由甬道那邊走過來,接口問:「姊,你說我什麼?我怎麼啦?」
蘇菲亞忙改口:「說你今晚值宿,要好好替爺補一補。」
「我已盡全力了,爺吃不飽有什麼法子。這樣好了,今晚姊也幫一手,……」
「你想害死我?……我瞧四姊精神不錯,你去邀請她吧!」
晚上吃飯的時候,瑪麗莎回來了。巴蒂妮大喜,立即邀請她。瑪麗莎爽快答應,她去西班牙五天,已然餓了。
海蒂也被女僕請下來用餐,憶雲特別吩咐周嫂,為她煮容易消化的碎肉、豬肝稀飯。等她坐下,憶雲才想起來,叫聲「糟糕」:「你信奉伊斯蘭教,不吃豬肉的,是嗎?對不起,我忘記了,改吃牛排好嗎?」
海蒂穿著巴蒂妮過去的寬袍拖到地,腰上扎條絲帶,倒不覺太瘦,只是一個光腦袋顯得更小,閃亮的眼睛更大。
先向我鞠躬,向大家鞠躬,才坐下:「在飛機上已經開戒了,好沒道理嘛,說是豬肉髒,我覺得滿好吃呢!」
憶雲這才安心,叫她吃稀飯配菜。蘇菲亞、瑪麗莎吃硬麵包,我們吃飯。
我替瑪麗莎介紹。蘇菲亞告訴瑪麗莎,海蒂的逃亡經過。瑪麗莎很同情,想一想:「我替你辦一本西班牙護照吧!等你胖一點去照幾張照片,不過有一個問題不好解決,爺說怎辦?」
大家都望向瑪麗莎:「就是入境簽章啊,一本新護照上沒有一個章,出境有問題吧!」
「和我一起走應該沒問題。不過為了保險,下次回來,出關之前,先打電話給我,把兩本護照都交給海關,他會兩本都蓋章。記著,先打電話。」
老婆們曉得我能力,都不說話,只瑪麗莎應好,一副篤定的樣子。海蒂瞪著雙大眼,瞧我們這樣,一肚子疑惑,也只好悶在心裡。
我叫她少吃多餐,多喝鮮奶,囑咐周嫂每晚給她做消夜,並在她房間冰箱裡多放牛奶。周嫂應了,問她住幾號房。
海蒂聽不懂,巴蒂妮說住十二號,和她一起。又翻給海蒂聽,她大為感激,一雙大眼睛老往我身上瞟。
以後一周,她加入家中的正常活動,身上漸漸長肉,胖了五公斤,只是不會游泳,也不敢穿三點式泳衣,一大早只跟著做健身操,也學著在一邊打坐,看我們游。
她對一切都充滿好奇,努力學習,寒梅拿函授教材給她,沒事就背誦。
無雙幾個月後回來了,家中熱鬧起來。無雙爽朗無私的性情,雍容美艷的姿容,立刻征服了海蒂。她變成她的小跟班,甚至連睡覺,也幾乎形影不離。
無雙講述她征服上海的經過,最是得意:「佩文老爸的電話雖然管用,可是我們的見面禮更管用!上海市長十萬美金,各局廳處長只要來拜訪,每人一萬,個個乖得像孫子,還說要頒我獎牌,市譽呢!」
佩文也服了她:「爺,您不曉得大姊多神氣,大姊說:『留著吧!等我們回去,稟告了我們爺,他要是有興趣再來投資,咱們買了房子再拿去掛著,否則要我帶回去,有個啥用!』」
她學著無雙的神態五分像,而無雙學起北京話也不含糊,大家笑做一團,只有海蒂傻瞪眼。
無雙把她拉過去,拍著她的大平頭說英語:「寶貝,好可憐噢!聽不懂中國話,簡直像啞巴、聾子一樣嘛?難不難過?」
海蒂靠在她懷裡,像個孩子,她眨著眼點頭。無雙咐吩我:「爺,拜託!別的可以緩一緩,這中文不能不教、對吧?」
當晚無雙值宿,帶她一起來,半逼半求的非要我立即動手。只得依她,叫她倆回房,在無雙床上導她入睡,傳輸了中文。
◆聖誕節
一大早,全家在金字塔下集合做晨操,海蒂遲到五分鐘。她一來就向大家鞠躬說中文:「早安,各位夫人!」然後走到我面前,陡地跪下,吻我的雙腳。
我紅了臉,雙手抓住兩臂拉起來,故意輕鬆的問:「你這是哪國規矩?依我家禮貌,要道謝該吻這裡。」
指指兩邊面頰,事實上每個老婆確實如此。
略見豐腴的海蒂臉脹紅,但毫不猶疑的踮腳吻我雙頰,還輕聲至誠的說:「爺,感謝您的恩賜!真的!」
聲音好輕、好柔、好甜美,吐氣如蘭,雖只一瞬,但那誠懇至深的心意,卻傳達到心底,我心怦然,退後一步:「好啦!謝過啦!不用放在心上,大家下水游泳吧!」
一個倒躍已先潛下水,一口氣游了五百公尺,才浮上來繼續,游完五千,諸人都在行坐功。我這才注意到,海蒂穿著連身游泳衣,仍抓著池邊練打水。
她來了近三周,已胖了十公斤,活潑好動,對什麼都有興趣、都想學。無雙與她投緣,拿她像對自己的孩子或影子,不幾天就叫海蒂搬去與她同睡一張床,又親自帶她上街,買了幾套家居服。
本來要多買些,海蒂不肯,她說還會長胖,等定了型再買不遲。
這件樣式古老的游泳衣,也是那時買的吧?而今她終於敢穿出來下水了。
我開玩笑:「要不要我教?我做過游泳教練。」
海蒂微紅著臉:「謝謝爺!看見您游得比魚還好,羨慕死了。」
看看她指尖微微起皺:「你泡太久不能游了,要學,下午兩點開始。」
她乖乖爬上去,兩條細腿像鶴,白細白細,瘦得可憐!
下午兩點她果然去游泳池等了,我本想找個人陪我睡午覺,只好作罷。
我說:「看你還這麼瘦,好可憐,我替你按摩一次,教你練氣好不好?」
海蒂喜歡無限:「太好了!大姊說過,爺有一雙魔手,她從前就和我一樣,被爺一摸,不到一個月就長足長豐滿了。」
搭個木板,帶她上平台,又把木板抽過去,放在平台上用繩子扣住,忽覺為難:「無雙告訴過你怎麼按摩嗎?要脫光衣服的。」
她的心臟鹿撞般跳躍,聲音可聞,連耳根都紅透。垂下眼瞼,不敢看我,卻已把帶子拉下,口中柔柔的說:「在爺面前我敢的,其他人就不行了。」
這話已很明顯,哪會聽不懂?我不接腔,指揮她趴下。
她很少曬太陽,過去全身都包著幾層布,皮膚柔細白皙。由於肉少了,有些松,我像過去一樣,由頭頂開始,先指壓穴道,再揉摩肌膚,促進吸收能力。尤其雙臀,特別加工。
她靜靜趴著,臉俯在手臂上,一聲不吭。做完後面,我問:「有什麼感覺?」
她細聲答:「好輕鬆快活喲!」
把她翻正,用浴袍先蓋住,只見她一直閉著眼,雙頰通紅。我拍拍她的頰,問:「還害羞嗎?」
「當然啦!一生從不曾這樣子過……」
「放輕鬆點,我是醫生啊!替你催眠好不好?」
「不要,好喜歡體會這味道,睡著了沒有感覺,不好。」
只得由她,由頭頂做起,到臉部細細端詳。她臉型窄長微方,鼻樑微陷,耳大貼伏,耳垂厚圓,我心中一動:「替你整整型吧!牙齒給我看看。」
她張開嘴,齒列很整齊,微黃而不白。我又說:「好啦!這兩邊和這裡,加個小小酒窩,鼻樑拔高好不好?」
她笑起來點頭,我坐在旁邊按住那三點:雙頰正中和下巴。叫她別笑,她放松頰肉,我才開始。
拔高鼻樑雖只幾分,卻須把鼻骨融軟,這滋味不好受。不過很快,三分鐘就好了。接著又把牙中雜質化去,她牙齒微微縮小了一線,卻已白得閃亮。
坐在旁邊,像琢玉雕刻匠,拔吸捏按,把鼻子弄直弄挺,眉骨抹直,酒渦定型才繼續向下,雙峰、恥骨、玉溪、雙腿、雙腳,無一絲放過,連著兩遍,才放她起來:「先穿上浴袍盤坐,無雙不是教過你嗎?調息集氣運行周天,快做做看。」
她這才睜眼,垂目穿了坐好,又閉目調息。
我以天眼觀察,她內息經過指壓,已誘發出來,同時也通了穴脈,所以這次很順利,水到渠成,很快的完成周天運轉。
她一絲不苟繼續做,再轉八次才收功。
她睜開眼望我,我問怎樣?她嫣然一笑,雙頰、下巴上旋出三個小渦,比過去迷人十倍。她跪起來,本欲叩頭吧?想起早上所說,抱住吻我雙頰,柔聲道謝:「太舒服了,我好像可以飛起來!」
我望望赤露的胸,笑語:「穿上泳衣下水吧!保證一個小時教得會。」
臉又紅了,可是卻不避我,就在檯子上脫袍穿泳衣。我把木板解開,搭向池邊,走下淺水區教她游泳。
果然聰明,又覺精力充沛,一學便會,半小時之後,已可用蛙式一口氣來回四次。又練習半小時自由式,我才叫停。她乖巧的為我披浴袍、抹頭髮,我則用手摸順她的短髮,兩下子就干了。
她這才去照鏡子,發現新面孔、新牙齒一般漂亮,大眼眨兩眨滾出淚珠,回身抱住我送吻。
這次不是吻頰,而是吻唇,還把小舌頭伸過來呢!
我享受了初吻。她回過神羞不可抑,回身先奔回去。穿戴整齊了,去找無雙,展示新面孔去了。
隔一天是聖誕節,我雖不信基督教,聽從安琪兒建議,仍然買顆大松樹,把客廳佈置起來。
此刻外面早已冰天雪地了,只是屋裡連金字塔內都保持恆溫二十七度,一點不冷。但這天稍稍把樓下調低,大壁爐裡的電火加大,紅紅的焰火亂吐,頗有味道。
無雙湊趣,買了大堆禮物放在樹下,編上號碼叫大家到時候摸獎,海蒂自然也跟了去。
近黃昏時,佩文、芬、芳從巴黎,瑪麗莎從西班牙都回來了,還有一個不速之客,很讓我驚喜。
莎娜從老遠的莫斯科也回來了,她不聲不響,獨自提個大箱子坐計程車來的。我們已準備吃飯,管家去開門帶她進來。
她穿著貂皮大衣,戴著帽子,長統靴,一走進來,手袋帽子大衣都丟在地上,叫聲:「大姊,爺!」已飛奔著撲到我懷裡。
真是意外!我熱烈吻她,直到她變軟,幾乎窒息。無雙領頭鼓掌。
「歡迎風雪遲歸人,今天終於全到齊了,快坐下來先吃飯,要親熱等會回房裡去。」
莎娜這才掙開懷抱,與無雙等一一擁抱見禮,一直到巴蒂妮、海蒂。她竟然知道兩個人,伸手摸摸海蒂的短髮:「好可愛的小模樣,真佩服你的勇氣,來了還習慣吧?」
海蒂甜笑著:「謝謝,我好喜歡!大家都對我很好!」
無雙又讓坐,女僕特別打了熱毛巾給莎娜淨手抹臉,大家分坐兩旁,我和無雙相對坐長桌兩端,我率先舉杯:「祝各位娘子聖誕快樂,身體健康!乾杯!」大家都一日干了。女僕倒上酒,無雙又帶頭共同敬我:「來,各位妹妹共同敬我們一家之主,大老爺、大少爺、心肝寶貝一杯!祝我們云云,吉星永照、財源廣進、艷福無邊、子孫滿堂。」
大家嘻笑著乾杯相照,一邊吃著豐盛的菜餚,個個敬來敬去,一下子喝了一打香檳。大家都有六分醉,只有兩個大肚婆,以蘋果西打代酒,篤定得很。
飯後大家移到客廳,開了大電視看世界新聞,一邊聊天,等午夜來臨,摸彩拆禮。莎娜打開大皮箱,取出十四件包裝精美的盒子,也放在樹下,才脫下靴子,叫女僕把東西送上樓。
她穿著襪子擠在單人沙發上,摟住我,在耳邊輕吻。
「爺,想死您了!先陪我洗個澡,好不好?」
我耳語:「真癢嗎?」
她咬我耳珠,猛吮,怨聲說:「當然哪!多久了!您也不去瞧瞧人家!大姊去時,原以為爺會去呢!」
「好吧,別算帳啦!上樓吧!」
我抱她起來,問:「有人要洗澡嗎?歡迎光臨!」
沒人接腔,有人鼓掌,無雙說:「別忘了十二點以前下來,三個小時夠了吧!」
莎娜把頭埋在我頸邊,羞紅著臉不作聲,我則大踏步上樓:「再來兩個也夠了!今天回來的統統有獎。」
有人樂得嗤嗤笑。我聽海蒂問無雙:「大姊,爺要幹嘛?按摩嗎?」
眾人哈哈嘻嘻笑,又聽佩文在問她按摩滋味。
莎娜果然飢渴得很,在大浴池裡已迫不及待的上了馬,奔馳起來,我也爽得很,撫弄著她,問:「怎地不事先通知呢?萬一我們去別處,豈不掃興!」
「和大姊天天有聯絡,還怕什麼?大姊是知道的,只是沒告訴您而已!爺不喜歡我回來?」
「誰說的?不喜歡陪你玩這個!」
她咯咯笑著,媚態橫生,比之上次成熟多了。我閉目瞧她,陰氣甚濃,果然儲存了幾個月。我問:「回去沒同學追你嗎?這麼美的妞!」
她得意的挑眉,嬌聲說:「當然有哇!還不少呢!可是我哪有心情時間做這種無聊事,功課、公事兩頭忙,不到夜裡十二點,閒不下來,分公司二十個女職員,快被逼瘋了。」
「不需要這麼拚命嘛!慢慢來,中國有句俗話:『事緩則圓』,你懂嗎?」
「當然!不過……總要打……點基礎……好向大姊、大老爺交代啊……啊……啊!」
後面的幾聲是刺激的反應,我吻住一吸,她大瀉如注,軟趴趴挺不動了。
憐惜的吹一口氣,將她灌醒,出浴上床。再發動一次攻擊,她扭擺著承受,不多時又達高峰。
她抱住我緩過氣,柔聲說:「爺!您愈來愈厲害了,那蝕骨酥肉的滋味實在讓人受不了,換個手,讓妹子睡一會。」
我翻身下馬撫她入眠,以念力喚佩文上來。佩文應一聲上樓,只聽安琪兒問:「點名啦!莎娜怎麼這麼不中用!」
無雙調笑她:「你中用?你去啊!」
海蒂好奇的問:「去幹嘛?」
眾人一陣笑,無雙說:「你現在發育還未成熟,少問。等長到六十公斤,就輪到你了!」
佩文、芬、芳很快的獻出儲備了五天的陰氣,被我催之入眠,最後瑪麗莎稍微好些,也只支持二十分鐘。
把五人放一排,各蓋上薄被,先自調息下樓,不過十一點。無雙幾人瞧見我精神抖擻、神采飛揚,都暗自駭異,無雙迎我坐下,偎著埋怨:「老公,您不可以這般整人的,今天都被打垮了,明天怎辦?」
安琪兒搶著說:「明天還是她們哪!尤其莎娜,興趣濃得很!」
我摸她腮:「怎的?你和梅姊、老四一樣,沒興趣啦!」
安琪兒吮我手指,嗤嗤笑:「興趣當然有,可是沒體力也不成啊!」
其他人都有同感,只有海蒂瞪著一雙大眼睛,莫名其妙。
快十二點,無雙叫巴蒂妮去喚五人起床,她搖搖鈴命管家集合僕人。十二名僕人只兩名休假,大家等佩文等下來,由佛莉兒彈琴,一齊唱聖誕快樂歌。完了無雙每名僕人發一個紅包。笑說:「本來想買禮物的,但不知各位需要什麼,所以按中國人規矩,每人送個紅包,下月起各加薪百分之三十。」
管家帶大家鞠躬致謝,全都喜上眉梢。打開紅包一看,各有一千鎊新鈔,更是大喜,又齊聲再謝過,這才退去。
無雙用大玻璃杯裝了十五個紙卷。
「衣服用品平常隨時都買了,真不知該買什麼。這次為了應景,買了幾件玩物,大家憑手氣抽一件做紀念吧!這是我們在英國共度的第一個聖誕節,明年可能不在這兒了。」
她請我先抽,是十四號。海蒂十五號。無雙最後,卻是一號,不過東西的價值差不多。
我拿到一隻小玉馬,與海蒂的剛好一對。不過她的較大,是公的,我的則較小。
海蒂好喜歡,抱在手裡猛親。無雙自己拿到的也是玉雕,乳白色的一隻大豬,帶五隻小的,神態栩栩如生,十分可愛。
我大笑:「老婆,你運氣真好!屬豬得豬,還有附獎,將來一定生五隻小豬仔。」
無雙不生氣,聳聳鼻子:「好啊,那要看大老爺播種本領啦!你要是一次能播五個種,我就生給您瞧。」
眾人大笑著開自己的禮物。寒梅是只純金猴子。憶雲是兩隻金雞,都重五兩以上。安琪兒是象牙球。佛莉兒得一座水晶雕刻的巴黎鐵塔模型,高有兩尺。佩文是古董,牙雕的金錢鼠,芬得古董座鏡,芳得金麒麟。莎娜一串十八羅漢翠玉雕,美智子是白玉雕的胖娃娃。巴蒂妮是一串古董紅寶石手鏈。瑪麗莎是純金絲編成的龍舟。蘇菲亞則是一隻純金的展翅蒼鷹。
每一件都異常精緻名貴,價值多在數千鎊上下。
大家都向無雙致謝。海蒂在樹下拿出兩個盒子來,有些不好意思。
「各位姊姊,妹子沒錢,僅有的一點還是大姊寄去的,只夠買兩件禮物送大少爺和大姊,請各位多原諒,明年有多一點,一定每個人都有。」
她把盒子雙手呈給我和無雙,打開一瞧,是一對像牙雕刻的男女,身著宋時衣冠,高約一尺,雕工精細不說,面目造型都極具俊美。
大家傳觀,都「嘖嘖」稱讚,我也喜歡:「謝謝啦!讓你破費。來,讓我親一下!」
她走上前,湊過臉來,又一臉的羞紅。我兩邊吻吻,無雙也抱住她親。
莎娜說:「我也有禮物給爺和諸位姊妹,都算古董呢!」
大家幫忙拿盒子,上面早已寫好了誰是誰的。我打開一瞧,是一隻紅寶石戒指,和無雙也是一對,白金底座,花紋精細。莎娜得意的說:「這些都是在古董市場陸續買的,爺和大姊的,據說是沙皇和王后遺物,不知真假,但裡面確實有字。」
其他人也都是精巧可愛的首飾類,不是寶石便是鑽石,都在五克拉以上。
◆旋風行
一周的假期玩得很樂,電影、歌劇、話劇、展覽等等,每天都有節目,有時單獨一家十五人,有時則隨同安琪兒父母、朋友一起。
所到之處,我們變成眾所矚目的焦點,許多紳士、淑女都想盡辦法接近,要和我們做朋友,連皇家中人也如此。
以後接到許多請柬邀筵,凡註明夫妻的,無雙亦排輪值表,讓諸妻都有機會參加;不限人數的,大家全體出席。兩個大肚婆多半不去,寧願在家。
海蒂起初不習慣,像受驚的小鹿,大約怕不懂禮儀丟臉,或怕被人認出告密吧!
我時時以念力慰撫,而無雙總帶她在身邊,使她倍感安慰、溫馨、有依靠。後來又為她傳輸過一般應對禮儀,才有了自信。
莎娜又住了十天,前五天「性」趣濃烈,每天都自動參與值宿,第六天打了退堂鼓,要求休息,直到臨走前一晚,方又來纏綿不休,說要預支下月的。
她懇求我早早去莫斯科,實地視察一趟,那兒雖雜亂,卻充滿商機,尤其建住宅,前途無量。
我為她訂購十部大電腦,約定三月份去,到時無雙他們也該找論文資料,准備寫博士論文了。
有一次談到這問題,我建議四個人各以一國做研究對象,內容一定精采而實用。佩文說她要以中國大陸為對象,安琪兒要以英國,佛莉兒以法國,無雙則說,要以太平洋盆地為研究題目。
這可是一個嶄新、博大的題目,還沒有幾篇論文呢!莎娜被啟發靈機,要寫篇俄國整體的動向研究。佛莉兒也因之改變主意,要研究整個歐市前途。
安琪兒想一想:「看來我也得把圈子放大了,加上美國吧!但美國我不太熟悉,大老爺您說該怎麼辦?」
「實地看看哪!去美國國會圖書館找找資料,幾個大都市觀察一下,順便視察我們產品的市場情形,一舉數得。」
安琪兒欲言又止,望向無雙。無雙微笑:「好啦!咱們快把這學期報告交了,下學期課業決定利用寒假兩周,一齊去美國逛一趟如何?」
安琪兒大喜,謝了她。無雙徵求志願軍,除莎娜、寒梅、憶雲、海蒂外,大家都舉手。
無雙奇怪問海蒂:「小丫頭想偷懶?你留在家裡做什麼?」
海蒂歎口氣:「我沒護照,怎去得成?」
都望向瑪麗莎,瑪麗莎趕緊解釋:「我是想等海蒂胖一點,頭髮長一些再去照相,替她辦。若是需要,到這邊大使館請爺幫忙半天就可以了。」
海蒂問:「怎麼弄?」
「填個表,就說丟了,請他們補發。有爺在旁邊疏導,十成十沒問題。」
海蒂歡呼一聲,跑去吻瑪麗莎,又過來吻我,活潑得像只小白兔。
實際上她也真小,還不滿十八歲呢!辦護照的時候,填大一歲,捏造了父、母姓名,把瑪麗莎家的地址填上,由我親自出馬陪著,果然兩小時就出來了。
元日一過後,無雙三人把報告交了,找院長談了一次,說明預備研究的題目,請他介紹指導教授。院長大喜,著實誇獎一陣子,這才每人指定兩位,要她們面見再選一人。
這次分頭行事,和六人分別見面,各擇一位,帶回一張參考書目,讀過的劃去,沒讀過的去圖書館、大英博物館借來,統統陳列在我房中,又足有百多部。下一周可累死人了!剛剛把這些吸收消化,佩文、芬、芳又各帶三十幾部回來,她們還安慰我呢:「爺,不用急,等我們從美國回來再研究吧!寒假開始,該輕鬆一下子!何況我們不急著畢業,下半年還要讀呢!」
「為什麼?早畢業早好嘛!」巴蒂妮問。
「一畢業老爸就催著回國啦!我可不願意,只好拖了。」佩文回答。
我問巴蒂妮:「你呢?不寫論文?」
「碩士可以不寫,不過我想寫,等爺把這些傳給我,寫篇世界經濟之瞻望,說不定能騙張博士文憑回來,誰知道呢!」
好哇!野心可真不小,一口通吃!我望著她日漸成熟、白裡透紅的面孔,忽然說:「每天在印堂點個痣做什麼?不嫌麻煩?」
巴蒂妮嬌笑:「點習慣了。據說這是天眼位置,點個痣代表天眼,可以鎮邪除災。」
「替你按顆紅寶石好不好?一勞永逸。」
「能嗎?不會掉下來?太好了!不過不能太大。」
從她紅寶石手環上取下一顆最小的,比比看正合適,和她點的一樣大,放在掌心搓一搓,磨薄一些,把點的抹掉,將紅寶石按在上面,以念力熱力將之與皮膚融合。巴蒂妮只覺得那兒奇熱了五秒,我放開手,紅寶石已長在上面了。
巴蒂妮照照鏡子,紅寶石映著燈光,閃閃爍爍,把她襯托得更美了,用手摸摸,竟似長到肉裡去,不由大樂,摟住我送上三個吻:「爺真是神仙,以後咱們開個美容院,保險門庭若市。」美國行程匆匆,先到紐約、芝加哥停了兩天,在倫敦股市經紀人介紹下,找了兩家最大的經紀公司簽了合約,各付了兩億保證金,租了兩條衛星直播線路,與倫敦的大電腦連線,當天便開始進場操作。
在家已推測出兩個股市的一月變動,也做好交易指令,只叫寒梅把經紀人密碼,開戶密碼輸入,一切就OK了。
不過美國的整體經濟在走下坡,近幾年前途不樂觀,只能做技術性操作,短線進出,利潤並不高。
接著去華盛頓,參觀遊歷之後,和安琪兒留在國會圖書館,花了一下午時間瀏覽美國經濟的論著,其實這方面資料不是機密,英國已然都有了。
接著去南部,在德州、亞特蘭大、佛州奧蘭多、邁阿密、加州聖地牙哥、洛杉磯各玩兩天,又飛往黃石公園、大峽谷走馬看花逛一圈,最後由華盛頓轉英航,乘協和式飛機回來。
這一趟旅行,共同的感想是世界之大,超乎平日想像,人真是渺小得很!
無雙卻被激起萬丈雄心,在飛機上就同我商量:「大老爺,要征服美國市場,咱們得買架飛機才行,等別人班機,太浪費時間了。」
「還有哇!我們要找個好地方,設立總公司,有自己的機場、碼頭、臣屬、船隊……」
「唉!野心太大了吧?你想買個獨立國,做女王嗎?」
「那有什麼不好?對,我們去非洲買個荒島,您做王,我做王后就成了。」
「哎啊!想得美呢!要多少錢開發?你算過嗎?」
「怕什麼?有七大股市的支持,還愁沒錢?必要時我們也可以開放觀光,增設賭場,以廣招徠啊!」
「不用老婆大人費心了,只要把摩納哥買下來,把國王趕下台就成。」
我開玩笑,哪知無雙卻認了真:「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
「唉!唉!拜託別胡鬧好不好?你想搞政變哪!要殺頭的。」
她「啐」我,擂我:「講點好聽的成不成?我會這麼沒見識?我是想,多餘的資金,不妨去摩納哥投資,用蠶食方法,一點點把他們皇家的產業吃下來,早晚有一天,登高一呼,全民投票,你即使不當國王,弄個首相幹幹也不錯嘛!」
「我沒這種命,也沒官癮,要去你去,我只做王夫就成了。可是有一點先說在前頭。」
「哪一點?」
「你可不許學武則天,弄什麼面首三千。」
無雙「啐」「咬」「擂」我,妮聲嬌嗔:「什麼話嘛!人家就算有這個心,也沒這份力啊!您這麼冤枉人家,我死給你看!」
前後的諸老婆都被驚動,紛紛轉過來瞧。海蒂更跑過來問:「姊,怎麼了嗎?砰砰叭叭的,嚇死人!」
無雙拉她坐在中間,抱住訴苦:「大少爺好沒道理,人家同他說正經,他無理歪纏,氣死人了!」
海蒂忙替她撫胸順氣,親她的臉,柔聲勸:「別氣,別氣,爺喜歡開玩笑,姊何必當真?沒事啦!」
我說:「瞧瞧你們,我可要吃醋了。」
無雙把海蒂推給我,白眼怨:「替您照顧小老婆還挑毛病,哪!您自己抱吧!」
海蒂靠在我懷裡施眼色,站起來走了。我只好摟住無雙陪小心,替她順氣,說些好聽的,才把這風波平息。
回到家,無雙聽了寒梅的業務簡報,立即令駐外的各歸「防」地,檢查業務,加力推動新計劃,以備為核准的專利「丁氏佳麗小型記帳系統」與「丁氏監視對講機系統」做準備工作,走以前召開會議,討論她的新構想。
料不到娘子軍統統贊成,佛莉兒說:「摩納哥確是個好地方,稅負又少,又繁榮,賭場好多,爺去贏他幾家回來,不需費一文錢。附近有些已開發的小島,咱們買一個,一、兩億鎊足夠,說不定還包括遊艇和私人衛隊呢!」
無雙大喜:「好,我提議下週五在摩納哥集合,贊成的舉手。」
只莎娜遠在莫斯科,到會十四人舉起十三隻手。只我沒舉,海蒂大眼一瞟,叫:「爺!」
我說:「我是列席,再說舉不舉都一樣。」
無雙宣佈全體通過。我問寒梅與憶云:「大肚婆,你倆也靜極思動啦!」
寒梅微笑:「我是贊成您們去,我和四妹看家,都走了外地的電訊誰處理?」
無雙對我翻白眼,還記著那句話呢:「姊最好了,是我們的後勤總指揮,哪像大老爺,專潑冷水。」
我大笑:「不是潑冷水,我對賭外行,更不願使用念力影響別人,到時贏不到錢,反而輸得脫褲子、賣老婆,可別怪我!」
無雙恨根說:「您敢哪!這幾天好好在家先研究,五十二張撲克牌,有什麼難的?再不,設個底線,一億鎊吧!輸光了絕不再加一毛錢,哪會陷得下去?」「就怕到時不服氣,愈輸愈想翻本,才會傾家蕩產哪!」
無雙側頭想想:「派小丫頭做監軍好了。她最能堅持原則。到時你替我注意,到了底線,立刻提出警告,驅逐他出場,誰若是不聽,趕快通知其他人,聯合勸駕,必要時實行尸諫。」
這不都針對我嗎?除了我,誰敢不聽無雙一聲吼?而我也只有屈服:「好,老婆大人,沒那麼嚴重啦!我一向刻苦持家,哪會這般浪蕩。」
無雙這才有笑容,媚眼看我,問:「你要不要練練牌技?」
「這全憑手氣,怎麼練?」
「話不是這麼說,五十二張牌,發五家,一家有四張明牌,共二十張明牌,一眼掃過去,你要知道老K出了幾張,小二幾張,迅速歸納出暗牌可能有什麼,那一張或概率多少,才有勝算嘛!」
「你這麼會算,我瞧你下場好了。」
「放心啦!到時誰也閒不住,三公啦!二十一點啦!吃角子老虎啦!輪盤啦!您還怕沒人賭啊!不過那都是陪襯,重頭戲還得看大老爺您哪!」
就這樣,我和無雙、海蒂等等,在家對賭了三個晚上,每次我大贏,得了幾十張白紙,覺得划不來,最後一次改賭打屁股,每人都輸我幾百下,只好以一當百,每人賞了幾巴掌清帳。
◆摩納哥
摩納哥在法國南部,濱臨地中海,面積只有一點四九平方公里,人口兩萬五千,實在夠小。但由於可以公開賭博,觀光旅遊業特別發達,只怕每天到達的觀光客,都比當地人口多。
瑪麗莎由馬德里去最近,上午到了,先住進皇家旅社國王套房,兩點在機場迎接我們,旅館也派兩部大轎車隨行。蘇菲亞早到幾分鐘,佛莉兒、佩文四人在巴黎上同一架飛機,所以十二人又在機場會齊了。
摩納哥屬地中海亞熱帶氣候,冬季溫暖多雨,夏季炎熱乾燥,一月下旬初春正適宜,不冷不熱。我們從英國來穿大衣,這兒的街上,人人已然穿短袖衫了。皇家旅館下面是賭場秀場,五樓以上是房間部。國王套房在頂樓,客、餐、主臥室外,還有六間套房,且有專屬的服務小姐和司機。價錢可不便宜,九千九百美金一天。
瑪麗莎在車上報告:「大姊,在馬德里打聽過,過世的克麗絲汀.歐納西斯留有一個島,她先生想賣掉,價錢很便宜,才要五千萬美金,據說面積比這兒還大,要不要看看?」
「怎會這麼便宜?一定荒涼得很?」
我說。無雙卻不認為:「這島一定是希臘船王歐納西斯留下的,當年賈桂琳還住過,他們多會享受,怎可能荒涼?還有別的選擇嗎?」
「應該有的,不過都在大西洋上,像加那利群島、比斯開灣也有許多,只是風一定很大,不太適合。」
我說:「先別急,『事緩則圓』,咱們先賭一場,贏了錢再說。」
逛逛頂樓國王套房,大家才換上清涼寬鬆的衣服,旅館經理便來拜訪了。他是英俊的白人,三十多歲,自稱「保羅」,先客氣的表示歡迎,接著說:「下午四點,五樓貴賓室有撲克遊戲,都是世界各國富豪自行組合的,歡迎丁先生、夫人參加。」
無雙問有哪些人,保羅含笑答:「有希臘的銀行家,南非的鑽石礦主、瑞士奧米茄表場的少東、法國酒廠的小老闆、美國福特汽車的副董事長及法國化妝品公司的女老闆。」
「有女人參加?太好了!老婆大人有伴啦!御駕親征如何?」
無雙正容對保羅:「好,算我們一份,但不定哪個參加,有關係嗎?」
「當然沒有,本店純屬服務性質,並不參加賭局,先生與夫人誰參加都一樣。」
他掏出一疊貴賓卡:「四樓秀場有美國好萊塢藝人、法國紅磨坊歌舞團獻藝,歡迎蒞臨觀賞,憑卡到售票口索取門票,一律免費。」
無雙謝過他:「聽說原希臘船王的島嶼要賣,是真的嗎?在哪裡?」
保羅微笑,指指窗外:「真的,從窗口可以看到,由左邊數第五個島便是。夫人若有興趣,本店可以代為安排。歐納西斯先生和他女兒在世,曾有人出價一億美金,他們都不肯賣,現在只有一半價錢……」
大家擁到窗邊,只見十數海哩外有一串小島,第五個最大,島上鬱鬱蒼蒼,樹木繁茂,有些白牆紅瓦的建築,遠望如積木,隱在林木之中。
無雙大喜:「好啊!拜託經理費心,明後天我們實地看一下,若是合意,便買下來做總公司。」
我奇怪:「為什麼要賣?島的主權屬摩納哥嗎?」
「不,主權屬於擁有此島的主人。島上一切供給都靠本地或法國供應,據說養活兩百多衛隊、僕人,每月開支最少五十萬。現在的繼承人只有六歲,由她繼父監護,這位先生長年住巴黎,大約覺得很麻煩吧!」
五十萬美金或英鎊,在目前來說,是個小數目,七大股市一天的贏利也不止此。因此不由得動心,與無雙對望一眼,她開口:「果真如此,我們買了,請經理費心安排一下,事情若辦成功,一定要好好謝你。」
保羅鞠躬而退,連連答應。
老婆們都樂了,紛紛拿出攝影機、照相機,用望遠鏡頭觀察,我說:「想試手氣的跟我來,走啦!」
無雙拉住我,急問:「大老爺,您真放心我去賭梭哈?輸錢事小,丟了面子,您好看嗎?」
「那要怎的?」
「您是咱們一家之主,又是常勝軍,當然該您去啦,叫小丫頭跟著做監軍,以一千萬鎊為底線。」
海蒂經過近月修養,不但頭髮齊耳,剪成赫本式,人也已長到六十公斤,曲線浮凸,早已豐滿了。臉孔、皮膚白裡透紅如嬰兒,加上一雙黑亮大眼睛,三個小酒渦,人又聰明活潑、聽話乖巧,已變成全家的開心果。
雖未曾圓房,可是已自認是我最小的老婆,排行十四,這時跳過來嬌應:「好啊!我陪爺去,保證不會輸。」
「去可以,不過要保持肅靜,賭梭哈講究喜怒不形於色,你做得到嗎?」
海蒂認真點頭:「去買條阿拉伯頭巾好不好?把頭腦都遮起來,只露兩隻眼,怎樣?」
無雙扭她臉蛋,笑罵:「你啊!又出新花樣。其實包起來有什麼用,最能洩露機密的,就是你這雙眼,知道嗎?」
海蒂呻吟一聲:「這怎麼辦?總不能老閉著眼睛吧!」
我說:「好啦!記著少開口就是了。走,現在還有五十分鐘,先去大廳試試手氣。」
一樓大廳後半部是吃角子老虎區,總有上千台。美智子這次擔任雜務總管,換了一千兩百個硬幣,每人分一百,大家各按前囑,兩人一組,自尋空著的機器下手。
無雙和安琪兒一起。我帶海蒂。她今天白布褲、涼鞋,上身穿件絲質上裝,有兩個大口袋,只擦淡淡淺紫色口紅,清純如學生。
我把兩百硬幣都放在她的白色小皮包裡。逛了一圈,見有台機器電腦顯示板上標出錢數是六七七七元,正好空著,便叫海蒂去投。
她連投十元沒中,第十一個她學著無雙罵粗口:「他媽的再不中,老娘不玩你了。」
我看出竅門:「裡面有五個輪子,旋轉速度不同,用力拉動的輕重大有關係,來,我們合作。」
我抓住海蒂握住拉桿的手,囑她不要用力。等了五秒,使力一拉,內中五輪一同疾轉如飛,大約過了一分鐘,方始「當、當、當、當、當」五輪失後停在WIN字上,排成一線,機器頂上紅燈也已閃亮。
海蒂跳腳大喜,叫:「爺,贏了,贏了。」
摟著我吻一下,跑去拿了幾個塑膠桶來。按動另一電鈕,硬幣如泉瀉出,「唏哩嘩啦」之聲,十分好聽。
芬、芳就在附近,跑過來看,幫著海蒂把錢裝桶,不一會裝了十五桶,顯示板上的數字迅速倒退,最後只剩下「1111」方始停止。
無雙、安琪兒等人也來幫忙,把桶提到兌幣處,換了一張支票:「六六六七七七元。」
這一來,大家都嚷著要我幫忙。我每組幫一次,無雙兩人五萬多,美智子、佛莉兒三萬多,佩文、蘇菲亞四萬多,芬、芳三萬多,瑪麗莎、巴蒂妮兩萬多,全部加總已近二十萬元。
大家把硬幣退掉,由廳中大旋轉梯上二樓。二樓有二十一點,三公、大輪盤、擲骰子等等,我吩咐:「每人換一萬元籌碼,自己去玩,別跟著我。」
美智子換了來,每人十個紅籌碼。海蒂挽了我,找個人少的輪盤坐下,旁邊有英、法、德文說明:「押紅、黑、大、小,押一賠一,押數字,押一賠三十五倍。」
我靜下心來,看了幾把,將十個紅碼押在十三號上。海蒂想也不想,一萬元也全押上,莊家見大家押定,這才撥動手上小球反向滑出,在恆轉的輪盤外圈兜圈子,半晌方始滾落輪盤,跳動幾下,終於落定在號碼前面的凹糟之中,果然是十三號。
海蒂一直捏著我大手,見這情況,便想鼓掌,我反捏她,海蒂轉過頭,吻我面頰。
莊家面無表情的賠兩疊金色籌碼,各三十五個,每個代表一萬。我叫海蒂把紅的收回,留下七十個金碼,移到三十三號,一時引起同桌的驚奇。
輪盤再轉,小球跳來跳去,最後落入三十三號。莊家一怔,望我一眼,由桌下拿出一個籌碼盒,由其中取出兩百四十五個白色、中間鑲鑽大籌碼,說:「先生、小姐,這一個代表十萬元。」
海蒂咬著紅唇問:「再下幾號?」
我搖搖頭,取回七十個金籌碼,莊家面顯喜色,催大家快下,一邊七、八個賭客,大多下在三十三號所屬的黑色或大上。
小球重新被莊家放出,如飛反向轉,跳來跳去,「篤、篤」連響,在五十一號停一下,陡動一跳,又進了三十三號。
這下滿桔賭客驚叫鼓掌,喧嘩起來,海蒂更忍不住抱住我親。無雙等不由被吸引過來看究竟。
二四五的三十五倍是八五七五哪!莊家滿頭大汗,一面賠其他人,一邊打手勢喚人,同時額頭滲出冷汗聲明:「對不起先生,數字太大了,此地沒有這麼多籌碼,請稍等一下……」
無雙悄聲問海蒂多少?海蒂告訴她,她站在我背後,俯身吻我耳朵,小聲叫:「老公,愛死您了!……」
二樓經理同警衛匆匆趕來,問明情況,大吃一驚,見一邊幾十隻眼睛都瞧著他,只好咬咬牙抹抹汗:「請等一下,數字太大了,等總經理來,好嗎?」
我點點頭,只見一位四十多歲的白人,西裝筆挺,雙目炯炯走來,身後隨了兩名警衛,後面跟了一個人,乃是到我房中邀我去賭的經理保羅。
保羅含笑先過來,瞧見這場面,立刻說:「丁先生真好運氣,這位是本公司總經理,史密特先生。」
我端坐著不動,史密特步入裡圈,打量情況,一邊對我點點頭,原先的經理小聲報告,他臉色不由得一變,敞聲問:「應賠多少?」
經理喃喃說錢字:「八億五千七百五十萬。」
總經理當即摸出支票簿,開出一張支票,雙手奉上強笑說:「丁先生運氣太好了!兩把嬴了八億多,實在破本市開埠以來最高紀錄,佩服,佩服!請到樓上辦公室談談如何?」
我點點頭,把支票交給海蒂,又指指桌上白籌碼,總經理又乖乖開出一張兩千四百五十萬支票。
我將金籌碼分予同台賭客,每人一個,多下的全給了莊家,他一臉哭中帶笑表情,彎彎腰道謝。總經理咐吩幾句,即由警衛開道,他則邀我同行。
無雙等均跟了來,走到電梯門口,總經理望著無雙等人揚聲表示:「對不起,這裡沒事了,請各位小姐再去玩吧!」
我知他誤認無雙諸人是一般賭客,忙聲明:「她們是我太太!」
總經理望著一堆美女,不由大驚,問了一句:「全是?」
我點點頭,警衛與後面跟來的保羅都不由面目落色,有些呆像。
到了五樓,總經理特別打開一間貴賓室,請我們進去,自有健美的女服務生送上飲料,落坐之後,史密特總經理歎口氣:「丁先生實在是奇人,短短十幾分鍾能贏八億以上,史無前例。本旅館雖然賠得出,但不瞞丁先生及夫人們說,已然元氣大傷,三、五年也不一定賺得回來,因此想請求丁先生支票暫時壓一壓,待本人立即報告董事長,想一個妥善辦法,再做商量可好?」
望向無雙,她會意開口:「可以啊!反正我們不急用錢,壓幾天當然沒問題,若是真有困難,你們分些股權出來,算我們投資,也可以嘛!」
史密特無奈:「夫人的提議很好,我會向董事長報告,明天再答覆如何?為了表示對先生、夫人的感謝,各位在此地的開銷,一切免費,只有一點請求,請高抬貴手,勿再參與樓下賭局。」
我點點頭:「好,咱們去別家,應該不受限制吧!」
「當然,當然!附近最少有十家之多,先生、夫人若有興趣,不妨大殺四方,不過海邊一家『羅馬』最好少去,那是義大利黑手黨開的,不太喜歡客人嬴錢。」
對黑手黨事跡,報章雜誌時有報導,大家均已知道。我點點頭,心裡可不大服氣,一旁保羅看看表:「丁先生,貴賓室賭局要開始了,您最好去參加,以您運氣,必然大獲全勝。」
◆大殺四方
和海蒂步入一號貴賓室,裡面大圓桌上已坐滿六個人,全是白人,年齡在二十七、八,到五十歲,個個衣著華貴,英俊瀟灑,保養得很好。一位女士年紀二十六、七,長得甚美,可惜一臉化妝、五顏六色、表情冷傲,有些自命不凡樣子。她身後坐個二十二、三健美青年,大約是愛人兼保鏢吧!
保羅含笑道歉:「對不起,各位,丁先生剛剛在總經理室有事,來晚了幾分鍾……」
我穿著T恤、牛仔褲,皮膚棕色,除了識貨的會看手錶及戒指外,猛一看不像有錢樣子。大家冷漠的點點頭,都望向海蒂。只那位女士拋個媚眼,笑著說法語:「不晚,不晚,還沒開始。來,坐這邊。」
只剩她身邊一個空位,不坐也不行。我含笑以法語道謝,過去坐下,保羅親自搬椅子,放在背後,請海蒂坐。那女士又笑說:「規矩都講好了,五百萬美金一底,不設上限,丁先生有意見嗎?」
我說:「沒有!」伸伸手,海蒂將剛才的支票全交給我。我拿了兩千四百五十萬一張,交予保羅。
「先換五百萬吧!」
保羅端一盤理好的籌碼放在面前,我順手將另一支票也放在桌上,用盤子壓住。
旁邊的人,望見海蒂嫩得可愛的模樣,又開口:「您的女秘書好漂亮,下了桌咱們談談,讓給我做模特兒好不好?」
我微微一笑,沒接腔,海蒂已用清脆法語回答!「不,我不是秘書,也不喜歡做模特兒。」
眾人都望向她,那女人問:「噢!不是秘書?是女朋友了!我出年薪一千萬法郎,保你紅透全世界……」
海蒂紅染雙頰,輕搖著頭:「不是女朋友,我是他的小妻子,第十四位。」
法文裡沒有「妾」字,所以海蒂用小妻子代替,還怕人家聽不懂,竟然把排名都說出來了。
這句話真像炸彈,一屋子人都被炸暈了,對面一位粗壯男子,四十多歲,忍不住用南非腔英語問:「什麼?第十四?前面的呢?」
海蒂嫣然一笑:「去別家玩了,不過有三位沒來,我們只來了十一人。」
眾人更吃驚,最老的一位紳士說希臘口音的英語:「怎麼可能?都沒離婚?住在一起嗎?」
海蒂點點頭,我不得不開口:「各位,開始吧!大家是來玩牌的,沒有必要瞭解我的家庭吧?」
我望向對面的男子,又笑說:「非洲不是有位酋長,也和一百多位妻子同居嗎?」
大家這才不說了。我示意左方站著的發牌手,開始發牌。
發牌手是位健美小姐,穿著三點式衣裙,惹火得很,不過與我的老婆比,差太遠了。
她由洗牌機邊沿摸出牌來,由左到右,分了一輪明牌,第一家丟進一個黃籌碼,代表一千元吧!大家都如此,我也隨俗。
第二張暗牌,依第一張明牌大小發。大家看時各有姿勢,我則在桌上隨便看看。海蒂側著身,也可以看見。
最大的A,加五千,大家當然跟進。第三張明牌,仍依前一輪順序發,有人「Q」一對,加十萬。輪到我,把牌蓋了。
一連三次,我都是跟到第三、四張,便自動放棄,已輸去十多萬,南非人忍不住了:「丁先生,想與你決戰,不容易呢!」
他連贏兩把,有點傲了,我笑起來:「不見得!這把跟到底,有料儘管開價。」
這一輪大家都是好牌,表面看我最小,是「2、3、4」同花黑桃。我沒看底牌,但知道是5,來A、6是順,其他黑桃是同花,但實際上黑桃與A、6也只有二張。
有人下一百萬,有人反打變兩百,南非人兩個K一張J,叫「梭哈」,他下家全不服氣,都說跟了,輪到我也跟。結果我以同花小順通吃,吃進來兩千多萬,加上我自己的四百多,近三千萬了。
大家紛紛加碼,水漲船高,都加到一千萬。十幾把之後,我主動出擊,大殺四方,又清了台,桌上籌碼已近一億。
第三次加底,有人兩千萬,南非人加到五千萬。有招牌,他「梭」「奧賽」一千萬,以三條打我順子。實際上我是烏龍,底扣小三,明牌AKQJ,大10只現過兩張。我反打兩千萬,他考慮再三,決定放棄,上家只有K一對,因只剩兩百萬,與我比牌。
我亮給她看,她贏了池中的六百萬,我贏「奧賽」一千萬,南非人差點氣得吐血。
到六點半,我小輸大贏,已累積三億多。無雙等人敲門進來,南非人提議休戰半小時用餐。
大家也想停一下轉轉運,紛紛贊成,一旁陪著的保羅,立即命女侍送上菜牌,同時對我說:「丁先生和夫人們,也一同在這吃吧!本店的法式特餐很有名的。」
大家站起來活動。
「地方太小了,那邊餐桌怎坐得下?」
保羅含笑說:「把二號打通好了,那邊現在空著。」女侍聽了,到牆邊按動電鈕,右邊的牆壁由中間分開,一段段縮回牆內,立即又現出一模一樣的豪華貴賓室!
我帶頭過去,長長的一張餐桌,一家人剛好。
無雙與我用中文交談,問我贏了多少,海蒂代答:「三億多。」
「才這麼一點!」
我大笑:「老婆,什麼叫才這麼一點,你們的成績如何?」
無雙「嗤」笑:「誰叫您同我們比嘛!我們是好玩,您可要養家活口的。」
她瞟著那邊一堆人,又問:「奇怪!那些人老望著我們做什麼?沒見過女人?」
「還不是小丫頭闖的禍,問她好了。」
海蒂推我一下,施白眼:「人家實話實說,有什麼不對?」
無雙問故,海蒂輕聲說了。無雙含笑說:「這算什麼禍?難道誰敢送您坐牢不成?」
那女士忍不住走過來打交道,遞給我一張名片:「丁先生,我叫克麗絲,在巴黎經營化妝品,佳蘭仕女是我們的品牌,請多多指教!」
只好站起來,也還她一張,連稱不敢。克麗絲望望這一桌美女:「怪不得好的模特兒不易找哪!原來都被丁先生藏起來啦!可以為我介紹一下嗎?」
這一說,滿桌老婆都樂了。無雙首先招呼她過去,叫女侍加個座位。
「克麗絲小姐太過獎了,請過來坐,我叫無雙,是老大,也是丁氏公司的總經理。」
她走過去,接去無雙的名片一看,忽然驚奇的問:「丁氏,丁氏,是生產股市自動監控系統的丁氏嗎?」
無雙請她坐下,點點頭,指著佛莉兒:「東西是我們的,不過法國的生產由六妹父親工廠負責。」
她望望佛莉兒,吃了一驚:「你是佛莉兒.雷格佛!對不對?我認識你父親和弟弟,你不是在倫敦讀博士嗎?」
佛莉兒也遞張名片過去:「半工半讀啦……」
接著又介紹安琪兒等人。她居然也認得安琪兒的父親,對她們忽然間變成了我的老婆之一,充滿驚奇。
外面送來一車車餐飲,克麗絲就在我們桌子上一同享用,她端起酒敬我:「丁先生,您實在令人敬佩、迷惑!敬您!」
餐後,我叫無雙等自己去玩,克麗絲說:「我退出,陪尊夫人看秀好了。」
她結了帳,只輸了三千多萬。
七點鐘戰火再起,五位男士剛才聽見無雙等與克麗絲對話,對我又羨又嫉,尤其那南非人,一直加碼,總想一次把輸的全部撈回來。我採用放長線方式,小輸幾千萬。他們認為反攻時候到了,不約而同拿出支票簿,放在桌上。
有把牌我開頭一張A,便把價碼升高,十萬看第二張,一百萬看第三張,一千萬看第四張,另五人都是大牌,有人三條、有人同花,大家都跟,結果各人都如了願,有兩個同花、一個四條、一個順子、一個「富爾豪斯」,我則四條A。
牌面上同花順最大,可惜只是同花,他開了五千萬支票,丟入海裡。另一同花不信邪,跟了。南非人四條,和我一樣,一張扣底,他五千之後,又加五千萬,一億。下家三條K,兩張3,哪肯罷休,跟。拿順子的希臘人考慮再三,不跟實在不甘心,也開一億支票,輪到我一億之後,再加一億,把賭場那張八億多支票折個角,放在一邊。
五個人都傻住,拿同花的美國人嘀咕半晌,又開出一億五千萬支票,另一同花的也一樣,跟到底。
南非人還想反打,問我支票面額多少,我不開口,丟過去給他瞧。他拿起一看,嚇一跳,不敢再出聲,只開出一億,將兩張都放進去,富爾一象斯也一樣。最後輪到那位希臘人,搖搖頭,把牌蓋了,白白送了一億多。
比牌吧!
我翻出四條A,每個人臉都綠了,南非人大叫一聲:「操!不玩了,今天的牌太邪!」
他桌上本已沒籌碼,拿起支票簿,拍拍屁股走人。
剩下四個頹然坐下,老希臘說:「丁先生今天財運太好,甘拜下風,到此為止吧!」
我含笑點頭,望望另三個,他們一樣含笑搖頭,各叫旁邊的女侍結帳,取回百把萬,禮貌的與我握手而去。
最後只剩我,結算下來,除去百分之五服務費,贏了十三億五千三百萬元。我告訴保羅:「開張十三億五千萬的支票吧!三百萬算小費。」
室內半裸的女侍個個大喜,上來獻吻道謝。我又說:「發牌的小姐最辛苦,給雙份如何?」
保羅連忙答應,開出十三億五千萬支票,連同我原來贏的兩張,雙手奉上。
我交給海蒂收起:「好,再見,明天若還有局,再通知一聲,島的事也別忘了。」
保羅應是,卻說:「丁先生手氣之佳,世無具匹,以後敢找你賭的,只怕不多了。」
「不見得!只要你們保密,剛才那幾位也不會說的。」
回到房間,一眾娘子擁過來,全像瘋子。海蒂把二一張支票交給無雙,她見又一張十三億五千萬,傳給安琪兒,摟住我獻吻:「老公啊!太棒、太棒了!」後面每個人看了都一樣,我見裡面坐著克麗絲,連忙叫停,笑罵:「一群瘋婆子,沒見過錢是吧!也不怕客人笑話,還不去泡壺好茶,讓大老爺休息、休息。」
眾娘子轟然答應,把我擁到大沙發上。海蒂見茶几上有泡好的,忙倒了來喂,又忙著幫我脫鞋子。
我對對面獨坐的克麗絲笑笑說法文:「請別見笑,平常我們家不是這樣子的。」
克麗絲滿面羨慕:「我雖是女人,也羨慕您艷福無邊!這一堆美人兒,送我任何一個,對我的產品都有莫大幫助,哪裡知道一個也勸不動,真是奇怪!」
佛莉兒把支票送到她面前,嬌笑:「你瞧瞧我們先生,一天贏了多少?你說的百萬年薪,能打動人嗎?」
克麗絲仔細瞧瞧,又還給佛莉兒,臉上變色:「怎麼可能?半天之內二十多億,這十三億五千萬,是剛剛開出的嗎?」
海蒂嬌聲用法語:「當然啦!幸虧你剛才隨大姊走了,否則上面說不定還加上兩億呢!」
克麗絲搖頭歎氣,海蒂把最後一把決戰的牌細細說一遍,無雙坐上我大腿,揉我臉孔:「爺,您該謝謝老婆大人吧,若不是在家陪您套招,哪有這麼精湛的表現!」
吻吻她的額:「今天最大的功臣是海蒂,你們還不知道吧?在二樓時,若不是她把一萬塊籌碼和我的放在一起,不會贏那麼多,所以那兩張,應該有她的一半。」
海蒂坐在一邊,急忙搖手:「不,不要,我不要錢!」
無雙拍她頭,笑問:「傻子,不要錢要什麼?」
海蒂瞟我一眼,雙頰飛紅,垂頭不語。眾人齊聲「噢!」做大悟之狀。海蒂一頭撲在無雙懷裡,雙手摀住耳朵,跺腳妮聲叫:「姊!」
無雙拍拍她的背:「好啦!別害臊啦!今晚派你伺候爺就是,滿意了吧!」
無雙又揉揉我的臉:「今晚爺和小丫頭圓房,好好補一補。若是吃不飽,妹子等隨時聽候差遣。」
我推推她:「好啦!坐了老半天,骨頭都僵了,我去泡個澡,你們手氣如何?早早打發客人吧!」
海蒂爬起來,一溜煙跑去主臥房,無雙坐向一邊:「我們怎能跟您比,全加起來不到五十萬。」
我起身向克麗絲道歉,去了主臥房,只聽無雙以流利的法文向她解釋:「你別見怪,我們一早五點起床,由劍橋過來,到現在還沒休息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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