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
《午夜遊俠》(1-5冊.全)作者: 李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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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秋客
時間:
2007-7-17 18:45
標題:
《午夜遊俠》(1-5冊.全)作者: 李翎
第一冊
◆下海
第一天上班,穿整齊吧!
真彆扭,襯衫、西裝、領帶,像甲冑一般,手腳像不是自己的了。
沒法子,既入社會求生存,只好忍耐。
兩點到「夢夢」辦公室,大姊很高興,拉著我親熱得很,親自帶到後邊一個用厚玻璃罩著的大游泳池邊,那裡也有辦公室、更衣室、沖涼室等等。
大姊介紹:「阿虎、阿文是副理,阿張、海狗是教練,……這位是新任經理,丁雲。」
四個人只穿游泳褲,各有一身結實肌肉。他們早聽說過我,大約有點排斥,只皮笑肉不笑地握握手,只叫聲:「經理!」就沒下文了。
介紹人好友兼同事「阿狼」適時趕到,向大姊招呼過,接著說:「阿虎,小丁是咱小老弟,海上救難隊退伍,比你們蛙人辛苦一百倍,如今加入這一行,公事上雖是經理,私底下仍是小老弟,四位罩著點,我阿狼一樣感激。」
阿虎這才露出點真誠,望著我比他們高一頭身材,說:「怪不得體格這麼棒。沒問題啦!在大姊手上磨練過,屬長勝軍,又有你老叮嚀,咱兄弟敢不歡迎?」
大姊這才放了心,拍拍阿虎的肩,笑罵道:「臭小子!學會耍嘴皮子了,哪天上山讓大姊再給你回回爐,把你鑄成百煉鋼!」
阿虎伸伸舌頭:「謝啦,大姊那一套小子吃不消,留著磨練新人吧!我這根老油條再回鍋,只怕脆掉……」
大姊罵聲:「沒出息!」柳腰款擺著走了。
動手脫衣服,阿虎指出專用櫃,叫我把手提袋也放進去。阿狼說:「你小子真是水裡長大的,泡了這麼多年還不怕?現在我一見水就暈,打死也不幹這一行了。你們玩吧!沒事到地下室找我,十點前一定在。」
地下室有個大舞廳,阿狼任舞蹈教師,在「夢夢」屬第三級人物。
「夢夢」是大姊經營的「俱樂部」,在台北屬獨樹一幟的偏門,采會員制,以女性為限,吸納各行各業職業婦女。
這大樓呢?坐落中山北路、林森北路間巷內,十分雄偉,地下三層、地上十二層。
地下二、三層是停車場,地下一樓是酒吧兼舞蹈研究社;一樓除穿堂外,有髮廊、減肥中心,二樓有大姊的辦公室,瑜珈、韻律舞教室,三、四樓是KTV,五樓以上則是賓館,屬另一系統,不在俱樂部範圍之內。
後院是違建,除游泳池外,另有兩間撞球場,油壓按摩室,真可說應有盡有,娛樂設備全了。
「夢夢」的另一特色,即全體服務人員,由總經理到小弟,一律俊男,有一百多人。女人只有兩個,一是老闆自己,另一個便是她侄女,擔任出納兼會計。
從離開大姊公館,在附近租房子,三天沒下水,渾身不自在。送走阿狼之後,一躍入池,水溫溫的,不但自動過濾,還加溫哪!太美了!
阿狼說得不錯,我是水裡長大的。
生在中部小漁村,老爸、老媽是漁夫、漁婆,我也就成了漁子。小時跟兩老近海捕魚,每天潛水捉魚為樂,上了學仍是一到家,丟了書包先往海裡跑。
高商二年級老爸先去世,子承父職,維持家計兩年,又送走了老媽。當兵干海上救難,一天有八小時泡在海裡訓練,任務出過十幾次,你說有一天離開過水嗎?
游足五千公尺,已近四點,客人陸續進來了。
身為經理,當然要招呼。一躍上岸,搖掉發上的水,雙手抹抹臉,我說:「歡迎,歡迎!我是這兒的經理,兩位要游泳嗎?」
聽阿狼講過,會員或只來一次的臨時會員,都有免費游泳權利,但要想學或請人陪,教練每小時一千,協理兩千,經理三千。按合約規定,這錢和俱樂部六、四分帳,若要帶出場,去別處消遣,每小時加倍。
若想賺錢,當然得設法吸引客人!更何況其中的一位,高挑身材,芳齡似二十五、六,美得不得了呢!
另一位較矮較胖也較大,三十左右了吧?她膽子大,嗓子也粗,盯著我笑:「上星期沒見過你哪,新來的吧?」
露齒一笑,我知道一定很迷人。大姊曾教過:「當經理,混生活不同於當兵,多笑笑準沒錯!你笑起來牙齒又白又整齊,加上全身黑皮膚,大眼睛,一定迷死許多妞,得好好利用。」
果然,兩個妞眼睛都一亮。我說:「對,今天第一天上班。」
矮胖小姐碰碰另一位:「總座,咱們游泳好不好,你請這位丁經理教一教。」
高挑大美人正躊躇,阿虎上來兜生意:「沒帶泳衣是不是?咱們這有全套名牌,包您滿意。」
「是啊,是啊!我就是這兒買的,用完了不用帶,編個號存著,下次來再用,多方便呀!」
矮胖小姐說著,由皮包內摸出會員證,翻後面給阿虎看。阿虎點點頭,叫海狗找三五八號。
大美人又望望我,下了決心:「你肯教嗎?我不大會喔!」
阿虎接著說:「哪有問題?您是他第一個學生,若教不好,以後還想混嗎?來,來,快選套游泳衣!我瞧您這身材,穿八號三點式,一定迷死人!」
辦公室有兩個大鐵櫃,海狗全打開,一邊是新的,一邊是小姐的寄存。他很快找出一包,上面編號「三五八」。
大美人走到櫃前:「我要黑色老式一點的,不要三點式,太……太曝露了!」
阿虎笑著答:「沒問題!全黑的正好還有一套,配您的白皮膚,更是顯眼……」
隨即在下層拉出一包,打開瞧瞧,果然有泳帽、黑色連身衣、大毛巾、小毛巾,十分齊全。
大美人看櫃子內側,大字寫著價目表:「每套兩千元」,二話不說,即摸了兩千給阿虎。他笑著接下,送兩妞去更衣。
我坐下小聲問阿文:「這麼貴?市場裡頂多兩百!」
「法國名牌,專程空運來台,限量出售,算便宜啦,不信去先施瞧瞧,標價都是四、五千。」
先施沒逛過,不知真假。阿文說:「走啦!這妞又美又年輕,以前沒見過,可能是初次來,好好把握,人財兩得,這可是好兆頭!」
這時只覺臉上有點燒,但沒法子,步入這一行,不走成嗎?
兩個妞果然出來了!大美人兩腿修長又雪白,玉藕似的,叫人怦然心跳,上半身裡在大毛巾裡,看不清楚。只見玉頸粉嫩,長長秀髮束在花式泳帽下,顯得那張清瘦的臉更不尋常,猛一看,還以為是林青霞呢!
她雙頰粉紅,微微一笑,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像是會說話,只一瞟,意思已到我心裡:「下一步如何!」
微笑上前,把毛巾取下掛在牆上:「水雖然溫,最好還是熱熱身,否則腳、腿容易抽筋。」
阿虎忙拉生意,問另一位:「小姐貴姓,要不要我教啊?」
矮胖小姐搖搖頭:「謝啦!我會游,等會再請教吧!」
這時又進來幾位,阿虎也不勉強,點點頭走開,找別人去了。
教兩人一齊做簡單熱身操,然後下水:「總小姐,你游過幾次吧!想學什麼?」
矮胖小姐一下水便游蛙式,大美人「嗤」的笑出聲:「我不姓總,姓蕭,叫蕭寒梅。」
我辯解:「剛才她明明叫你總座,啊!哈!原來是官稱,你大約是她總經理吧!」
蕭寒梅微微笑,露出淺淺迷人小酒窩,讓人心跳:「小公司,不成氣候。……我會一點蛙式,不過游不長,十公尺就覺得沒力氣了?」
「太緊張關係吧!心情放鬆,游游看,像這樣!」
表演兩招。一是抬頭式,一是潛水式,鼓勵她游向對面,由我一旁保駕。
她認真游一趟,累得直喘。我指出毛病,先叫她練腿:「手腳腿不能配合,所以費力。來,兩手抓住我的肩,頭俯下去練呼吸換氣、蹬腿。跟我一齊做。」
她猶疑半秒才答應,帶著她游向深水區,起初感覺握得很緊,仍然緊張,到了半途,對我有了信心,便放鬆了。
一圈下來,她已能掌握要領,再配合手,不到半小時,已能順利游完五十公尺。
此時池中已下來十幾個,我改教潛水、自由式,她真的聰明,一學就會,只是力氣太弱,不善長泳。
讚美、鼓勵她:「你太疲了,一定不常運動,耐力才顯得不足,以後每週多練幾回,三個月下來,保證一口氣游完五百公尺。」
她坐在池邊休息,我瞧瞧她的手已起皺:「今天可以了,再游就要脫水了,先沖沖涼,再回去休息吧!」
她嫣然一笑,看看手上鑽表:「你是好老師,請你吃晚飯好嗎?聽司琴說,地下室的西餐很不錯!」
微微一怔,心頭暗喜,但口中直言:「聽過這兒的規矩嗎?請我吃飯,仍然要付鐘點費的。」
「當然知道。我覺得你很不錯,想多聊聊,花點小錢應該的。走吧!現在去換衣服。」
招呼同伴一齊走。我問阿文怎辦,他說:「去啊!這邊一小時三千,去地下室也一樣,最好買鐘帶出場,依你身價,一小時六千,一晚算五小時,就是三萬,不拿白不拿。」
真這麼多?我有些不信!誰這麼傻,一晚上花三、四萬請我吃飯又做愛,賠了夫人又折兵!
阿文定能體會這心情,他是過來人,便開導我:「現在的女人和從前不一樣了!哪個還講求三貞九烈?花點錢能買到速食愛情,嘗過了隨手一丟,看得很開。不用多久,你就會明白,人心不古啦!」
當然明白,咱們男人不也一樣?否則誰肯幹這個!
拉件T恤,牛仔褲,沖洗過套上,頭髮已長得像女人垂到領口,用毛巾隨便抹抹,回辦公室等著。約過了半小時,兩人才吹乾頭發出來。
中間有兩位小姐上來搭訕要學游泳,我誠意謝絕,請教了姓名,說下次再服務,目前已有約。兩人在池子裡還一直注意,直到蕭寒梅兩人走出來,約了一齊走,才死了心。
地下室以前只參觀過一次,是阿狼帶我見大姊的時候。今天重臨,已身為其中一分子,心中不知是悲是喜?
小弟帶我們去僻靜角落,送上菜牌。蕭寒梅主動點了最貴的三客全餐,叫了一瓶XO,微笑著對同伴說:「司琴,真謝謝你!今天游了這一趟,胃口大開,心情好多了。你說得不錯,有時候偶爾放鬆一下,實在很好!你不找一位陪你聊聊?」
角落位子是個半圓型大沙發,前面也是半圓矮桌,蕭寒梅坐中間,我在左,司琴在右。我說:「有位朋友在這兒當跳舞教師,要不要叫他過來?」
司琴還在猶疑,寒梅卻說:「好哇!丁經理的朋友一定錯不了,快找來一道吃飯吧!」
舉手招呼小弟請阿狼,片刻之後,阿狼瀟灑的出現了。他油頭粉面,一身光鮮,比我矮一個頭,和司琴小姐倒是滿配。
我為三人介紹,阿狼很驚奇蕭寒梅的漂亮與纖細,同時更看出她對我有好感,便以我為話題:「今天可真巧!蕭小姐第一次來,我們小丁也剛巧第一天上班,還嫩得很,有什麼服務不周之處,蕭小姐千萬別客氣,儘管指正要求他就是!」
蕭寒梅很會應酬,一邊謙謝,一邊替他點菜,酒先送來,她又敬大家,把氣氛擾得很熱,好像老朋友似的。
真真打心底欣賞她!才不過比我大三、四歲吧?不僅已是一家公司總經理,而且說起話來面面俱到,令人不得不佩服。
吃西餐的時候,她已三桿下肚,臉頰漲紅了。她瞟視著我,忽然問:「丁經理,你才來一天,怎麼就當了經理呢?聽司琴說,原來只有副理和教練的。」
我微微一怔:「老闆胡亂派的吧!我也不大清楚。」
阿狼已干了五小杯,精神很興奮:「亂講!本俱樂部因才敘職,哪能胡亂派,怎麼不派我阿狼干?像小丁不但外表帥,更重要的是經得起磨練和考驗,我保證你會紅,說不定一個月之後,會升副總,你看著吧!」
◆初臨陣
飯後,阿狼發揮專長,首先請司琴下場跳舞,我自然也邀蕭寒梅。她含笑起身,跟著我步伐,把一曲倫巴跳得曼妙又多姿,動人之極!
接著是慢四步,燈光打暗了,她主動貼近,雙雙在池中漫步,她的腰很細,胸部柔軟而有彈性,有意無意摩擦著胸腹,讓人心動又舒服。
她穿了半高跟,額頭只到我唇邊,不時仰起臉,口唇中酒氣帶著絲絲幽香吹上來,讓人心醉。
忍不住手臂緊了緊,她柔順得更靠近,另一手也索性放上來,額頭枕著我的肩,整個人幾乎掛在身上了!
右手放落環住細腰,幾乎忍不住想去揉那後挺圓屁股,一股熱流由丹田升起又潛沉下去,某部分似乎要起大變化。
我有些窘,暗暗吸氣壓制,但伸縮之間,仍被敏銳覺察到。她小腹自動更貼緊,像故意研磨挑逗。
挺臀退讓,捏她臀肉示警。她雙臂一緊,摟住我脖子,用額頭頂磨方唇。
又鼓脹一些,幸好牛仔褲包得緊,挺不起來。但她仍然查覺,微微驚縮,但隨即使力貼緊,用小腹磨蹭。
心裡有些反感,想到阿文的話,說得真對:「現代的女人,真個都在追求速食愛情!」
一曲即終,她踮起腳尖吻我下巴。想來是我太高了吧?否則這一吻,應該落在唇上才對。
歸坐不久,小弟要求我和阿狼轉檯子。我不懂規矩,悄聲問阿狼,他說:「你不屬這裡,可以不轉,不過應酬一下也好,否則別人會認為你耍大牌,下次就不照顧了。」
這話很對,蕭寒梅不是女朋友,也不應該交女朋友,頭一天就耍大牌,以後怎麼混?
告個罪轉出去,陪那兩個原在游泳池瞄上我的中年小姐,各跳了四支舞,兩人大方的送我兩個鐘,當場簽了單。我驚喜謝過,又轉回去。蕭寒梅一個人坐著喝悶酒,而司琴卻被轉來的「教師」帶著跳舞去了。
我問她為何不去,她挽我枕著肩:「我只喜歡跟你,不喜歡別人,不行嗎?」
「小子受寵若驚,擔當不起!」
她有些醉意,「嗤嗤」笑:「亂講,你才不把人家放在眼裡呢!否則怎會丟下我不管?」
「沒法子呀!我剛出道,總得買客人面子嘛!」
「唉!我要走了,送我回去好嘛!你會開車吧?我喝多了,頭有些暈?」
頓覺有些為難,送還是不送?她招手叫小弟結帳,多買五個鐘,同時連阿狼也買到底,用金卡簽帳。
司琴回來,阿狼接著又轉回來。蕭寒梅在司琴耳邊嘀咕一陣,才對我說:「走啦!丁經理,還有什麼要交代嗎?」
人家這麼痛快,怎能小家子氣?挽起她向阿狼兩人揮揮手,心照不宣了。
蕭寒梅走路有些不穩,挽緊她出大門。她由皮包裡摸出木牌,交給代客停車小弟,不到五分鐘,一輛英國積架深藍色房車,已停在路邊。
讓我坐進駕駛座,說了地址:「中山北路五段,十六巷皇家大廈」,就叫我開。
開就開吧!在軍中由十輪大卡到吉普,哪種都玩過?在大姊家也練過普通轎車,就是沒去考駕照。但今天是我的黃道吉日,百事皆宜,不會殺出個警察來吧!
研究一下車內構造,發現是自動排檔,更沒問題,走啦!
告訴她台北街道我不熟,要自己注意,但還是過了頭,兜個大圈才回去,進入十六巷,在她指揮下駛入大廈車庫,由地下室直接乘電梯上十二樓,這時才想起:「蕭小姐,你家沒別人嗎?方不方便?」
依靠著我,雙頰緋紅,她嗤嗤笑:「放心啦!只兩名菲籍女傭,安全得很!」
開了門,裡面大客廳連著餐廳,寬敞而雅靜,空無一人,女傭在下房大約睡了吧?才九點多,應該不會這麼早哇?
她似乎瞭解這想法,一邊脫鞋一邊說:「菲律賓人才愛睡呢!早早進房,開了冷氣,不是看電視就是睡覺。」
怪不得了!七月天悶熱得緊,在冷氣房裡享受,哪個愛出來?
挽我走進主臥房,第一件事也是開冷氣。
這間房分內外兩間,外面是起居室,放了一套小牛皮沙發,陳設高雅,牆上掛著「寒梅浴雪圖」,張大千畫的。几上有放大照片,一個英俊的飛官,穿著飛行衣,站在F一○四戰鬥機前。
她直嚷好熱,把皮包丟下,出去泡了一壺茶,用托盤托著,放在茶几上,順手把照片拿走,關上門說:「請先用茶,我沖個涼馬上來陪你。」
有些侷促,忙問:「請,請,需要幫忙嗎?我會指壓按摩……」
大眼睛一翻「嗤嗤」笑:「真鮮哪!有在澡盆裡按摩的嗎?」
搔搔頭,不由也笑了!這怎能怪我,頭一次出「差」,換誰也會緊張嘛!
她開了臥房的小燈,推開床邊一扇門進去,我自己倒杯茶品嚐,上等的烏龍,肯定是阿里山的,清香回甘,滋味無窮。
打量裡面房間,一室的淺綠,床是雙人床,枕是鴛鴦枕,她結了婚吧?怎不見結婚照?
一會出來,穿一件淡綠紗質長睡袍,秀髮用銀夾子夾在後腦,雙頰醉意稍淡,羞意喜色輕籠,輕飄飄如赤足仙子,走到旁邊單人沙發坐下,倒杯茶細細品一口,問我:「要不要衝個涼?」
我心怦怦,腹下有股衝動,但想到大姊的話,要尊重客人意思,不能盲動主動,藉這機會涼一下也好。
浴房出乎意料的寬大,還連著專放衣服的房間,衛浴設備全部外國進口,連地上磁磚都一色淺綠。
浴盆特大,前端牆角還有獨立的,以兩面毛玻璃間隔的淋浴設備。我決定用涼水沖一衝。
才關上玻璃門,她拿了一件潔白毛巾制浴袍,推門進來,掛在架子上:「先穿這件吧!全新的,沒人用過。」
謝過她,看著她出去,才關了水出來。用浴袍下擺抹抹腳,穿上自己的三角褲,這才出去。
她躺在床上假寐,聽見門響才睜眼,微微笑著:「好累,差點睡著了,你不是說會按摩嗎?拜託!」
「可以!不過請先換一套布質睡衣,或者脫光,像這種紗衣,只怕會撕破。另外有沒有潤膚乳液,請拿來準備。」
「我沒棉質的,用兩塊毛巾如何?」隨後爬起來進浴室,一會圍了條大包巾出來,細白纖長的腿,又露出來了。
指導她平趴床上,把圍著的毛巾打開,蓋上另一塊,我也脫去浴袍,在一開一蓋之間,發現她一絲未著,細緻的脊背、渾圓的雙臀,萬分迷人。
她側臉趴著,雙眼已閉上,被我一解,她睜開眼,大約想抗議,但我立刻又蓋上,就不吭了。
不是蓋的,我練過整整一百天功夫,沒兩把刷子,怎過得了大姊的嚴苛考驗,榮登經理之職?今天第一次出馬,可不能把招牌毀了。
於是默默提勁運功,摩擦雙掌生熱,由後腦穴道按起,再由頸至肩,分別接到兩臂雙手。她忍不住喃喃道:「你的手好熱,好舒服喲!」
我也不接腔,回到背上,以脊椎為中心,向下按壓兩邊穴道,一直到雙腳腳心、腳趾頭。
她鼻中「哼,哼,哈,哈」,有時是吸口涼氣,我知道哪兒會痛,便多按一會兒,把熱力灌進去,直到她不痛才止,然後問她:「要不要抹點乳液?不過這一來,毛巾就要拿掉了。」
她想了十秒鐘:「好吧!你是專家,聽你的,你認為有必要就拿吧!」
我把毛巾掀去,乳液倒在手心,又從後頭開始,這一次是針對皮膚,整個後身都揉遍,手掌到處,又燙又熱,絕不會誤會吃豆腐。
完了我說:「換前面啦!翻個身吧!」
我為她蓋上毛巾,才閉著眼轉身向天。我不管她羞不羞,由頭上前半部穴道開始,經臉部到胸腹,一路往下,每個穴道都按到,直到腳面。
接著掀開胸腹毛巾,只蓋住恥骨,為她抹乳液。她雙峰如覆碗,彈性十足,乳暈是粉紅色,乳頭只黃豆般大,不像是婦人。
雙掌按到這部分,她全身肌膚輕輕顫抖,黃豆大乳頭澎脹豎立,放大了一倍。
心中暗暗疑惑又好笑,表面上可不能顯露。在恥骨附近探手進去,未掀毛巾,一直到腳。
「好啦,大小姐,舒服了吧!」
她拉毛巾蓋住胸,睜開雙眼,瞧見我身如水洗,一臉汗水,不由吃驚:「哎啊,看你累了一身汗,真對不起,早知如此,就不敢勞駕了。」
「你以為經理是好幹的嗎?」
她坐起來用蓋身的毛巾為我抹臉擦汗,誠懇的表示:「別這麼說。人家真的很喜歡你,想跟你做朋友。你知道我也是第一次去,原只想開開眼界,沒真格想找刺激。」
拉我坐床上,抹我背部:「實話告訴你!近兩年連遭不幸,心情壞透了,司琴勸我多少次,一直鼓不起勇氣,今天不知怎麼搞的被她說動。才進游泳池,就被……你吸引了。」
略頓一下又傷感:「你不知道,你有些像我死去的未婚夫,他是飛官,我們自小認識。結婚前一周,陡然出事,就這麼不見了。飛機落海,連一片骨頭都找不回!我幾乎自殺,若不是獨生女,父、母在堂,真不要活了。一年前,我稍稍振作,爸、媽又陡然出車禍,一齊走了,剩下人家孤零零一個,你說有多難過?」
終於忍不住痛哭失聲,俯在我背上。
我恍然:「原來這世上每個人都有不幸哇!有錢不等於能掌握幸福、掌握命運。」
抱住赤裸裸的她,拍著背讓她哭個夠吧!
有時痛哭可以發洩積壓心中的痛苦,過後可以再出發,重新面對社會人生。
輕柔的揉她後腦脊背,以溫和熱力鬆弛神經,慢慢催她入睡。
這是近三個月,除「房中術」外,由練功書籍中學到的另一招,試用之下,果然有效!
放入被中,讓她好好睡一覺吧!可憐的女孩,可能很久、很久睡不安穩了。
人總是好奇,為解去心中疑團,探手檢查,果然還是黃花大閨女。怎忍心趁人之危,毀她清白?
找張便條紙,寫下幾句話,鼓勵她勇敢面對人生,也說明自己處境。我們沒有條件做朋友,希望以後不要再去那種地方,免得毀了一生。
穿上衣服,悄悄開門出去,才不過十一點,馬路上車子多得很。
一路走一路回頭,想攔計程車,忽然一部紅色敞篷車馳過又停在路邊,一個細細長長的女孩,在車上站起來,搖手叫:「嗨!大個子,怎麼又遇上你啦?要搭便車嗎?」
這女孩叫徐無雙,是某個藝校的學生。在大姊家受訓時,有天晨跑,在仰德大道上遇到過。
當時車子汽油用光了,一直打不起火。我聽出毛病,見義勇為,跑了兩公里替她買了兩公升,又陪著去加油。她爽脆得很,把行動電話號碼抄給我,說要和我做朋友。
哪配得起呢,虛與委蛇,說有空一定打電話,結果還沒回去,便把紙條丟了。
今天怎麼回事?隔了差不多兩個月,還能在夜裡認得出我?
「哎啊!是徐小姐,對嗎?半夜三更,幹嘛跑到天母野?」
「去榮總探病不行啊!喂,我問你,為什麼沒打電話?你這人說話不算話,好差勁!」
「那麼張小紙條,一忽兒就不見了,我沒記住號碼?怎麼打?」
「沒良心!不和你講了,上來,我送你回去。」
「我不住陽明山,送我上哪?」
「總不會住月球吧!今天汽油加滿了,住在高雄,我也能送。」
「好,好,你厲害,真怕了你,沒見過一個小姑娘這麼野的……」
上了車,我說:「在林森北路,你住哪?還順路嗎?」
她歡天喜地:「順路!哪能不順路?我住南京東路,你看有多巧?」
車子緩緩啟動,從側面望過去,雖在暗夜,這丫頭輪廓依然分明,廣額、隆鼻、明眸、皓齒,下巴微微前突,十分有個性,唇角牽含著笑意,更分外動人。由於黑暗,看不出那股子鮮嫩稚氣,竟使人感覺她實在稱得上「現代新女性」,明艷爽朗,認真執著。我心裡不由暗想:「和這種女孩做純朋友,也不錯嘛!」
說她是女孩一點不假,個子雖有一七三,胸部卻還平坦坦,像飛機場吧?我不由笑了!
她瞟著我,似乎能察覺我笑的用意,嗔叱詢問:「笑什麼?」
「我笑,笑我們滿有緣嘛!你的眼睛也真厲害!」
「我們家視力都強,」她有點得意:「而且你那麼高大又特別,不用看,用感覺都可以感覺出來。」
倒是奇聞鮮事,第一次聽人這麼批評,我問:「什麼樣的感覺?對每個人都這樣嗎?」
「不一定,多半屬於自己關心的人和事,會陡然察覺到他的存在,或即將發生,你沒有嗎?」
「我不知道,或許沒有仔細體察!」我沉吟回答。追索自己的記憶,在爸、媽去世頭一天,不也是覺得很難過嗎?
我搖搖頭,甩掉這些不愉快。
車子很快進入林森北路,我指示在一個巷口停車,她望著我鼓腮問:「不請我喝杯水嗎?」
「謝謝啦!太晚了不方便,改天請你……」
「真的?不許黃牛喲!你有電話嗎?這是我的,別再弄掉了,嗯!」
這聲「嗯」有吩咐人、威脅人口吻,像對小孩使用的那種。我搖搖頭,覺得她實在奇妙好玩,便遞出一張新印的名片,上面有頭銜、地址和電話。
◆新居
新租的房子,離夢夢隔兩條巷子,是一棟七層大廈頂樓,一層兩戶。阿狼住五樓,介紹我租的。
房東是個老畫家,死了老伴,唯一的女兒在美國已然成家,老畫家心無牽掛,想去大陸好好遊逛一年,便把房子租給我,供我使用一間臥房和書房及所有的傢俱。
交了一年租,只提個手提袋搬去,便算是有了家了。我特別喜歡房東的「違建」,由飯廳頂上打個洞,架個旋轉梯上去,在半個平台上種了花木,還搭了一間用鋼架、玻璃蓋成的「帳篷」,裡面大約有五坪,裝了冷氣,放一個大案,本是當畫室用的。
一瞧就喜歡這「帳篷」,捲起東西斜掛的百頁簾,晚上可以仰看滿天星斗,以天幕為被,多詩意,多寂靜哪!
木案推到北窗冷氣下,買個水床墊,平鋪地磚上,便成了另一臥房。
睡水床是早有的夢想,能平平在波濤上睡眠,多美多舒服啊!
而今美夢成真,不但在水上睡得香,清晨五時即起,還在水床上練功夫呢!
這功夫是在大姊家接受訓練時學的,有位「武林高手」王師父擔任教練,個別指導每一受訓者練「洗髓功」,全身抽打,疏通筋骨經絡,懸陰吊重,坐調內息。
整整一百天,由五磅吊到兩百磅,培養的「內息」已可「以意使氣」、「氣隨意走」,調運全身了。
沒練過或許不信,但實際確有功效。不過一般人雜事多,年輕時自恃身體棒,沒閒功夫「磨蹭」,老年人想練,要練,藉以保健,卻因元氣消耗太多,沒什麼突破性成就。
王師父就讚我是塊璞玉,一經琢磨,立生光芒。有時他雖也慨歎傳之非人,用之非正道。但在客觀上已被大姊說服,以此為天下怨女服務,取財有道,只要不用強迫手段,在今之世道人心下,似也未可厚非。
王師父很看得起我,三個多月期間,也教我許多拳腳雜學,像按穴醫傷法,便是一例。
他諄諄告誡,術可保命,亦可救人。「混」世之時,應把握為善之機,勿恃強欺弱,鬥狠爭鋒,是為至要。
真把他當師父,恭謹受命,心中暗誓,有能力找機會一定拉他一把,脫出這令他矛盾的生活。
為搬家大姊很不高興,她和我簽下三年約,視我為心腹上將,自然不願讓我離開眼皮子底下。
但我有自己打算,不想賣身一輩子,堅持搬下山,過自己日子。
在陽明山這段時間,實際是有生以來最舒服的三個月,有寬大別墅、專用游泳池、健身房,還有廚師、泰女專門伺候,天天給我按摩,也教我按摩,茶來伸手,飯來張口,實在太輕鬆愉快了。
可是這種非以自己能力換來的舒服,過久了能磨光雄心壯志,永遠變成大姊的搖錢樹,所以必須離開。
遷入新居第一天,便替自己訂下功課表:凌晨五時即起,練功一小時,閱讀\
一小時,上午找機會進修。
我好歹是高商畢業的,台灣進出口這麼發達,各行各業都要人才,眼界練寬了,學識豐富了,有點本錢,什麼生意不能做?
因此我買些商業用書,決定一本本消化,也在房東書房裡發現大批寶藏,有中文有英文,足足千冊,因此也勾起學習英文興致。
第二天,在附近看見個英文家教小廣告。鼓勇前去,發現是一雙外國老夫婦年近七十,仍然誨人不倦。我交了學費,一、三、五上午十到十一點上課,從會話開始。
去夢夢前一天,已上課一小時,很有心得。今天又該去了。
十二點到夢夢,先游五千公尺,這也是功課之一。一點半午餐,便陸續有客人來了。
都是昨天熟面孔,指名要我教游泳,不過我發現好幾個不專心,三、四十歲女人了,兩眼色瞇瞇,老在我身上打轉。我全身赤裸裸,只一條三角游泳褲,皮膚經過三個多月保養,已由原來的黑亮轉變成深咖啡,被她們這麼盯,幸虧已習慣赤裸,否則汗毛都會豎起來。
晚餐休息時,阿虎說笑話,告訴我:「老弟,剛才有位老婦人偷偷向我打聽你的價錢,我說每小時六千,一晚上五個鍾計費,你猜她說什麼?」
當然不知道。他捏著喉嚨學:「喲!這麼貴,是金子打的啊?」
阿文幾乎噴飯,連我也不由莞爾。海狗問:「你怎麼回她?」
「我說:金子打的能用嗎?她罵我死相就走了。」
大家正笑,代客停車的夥計送來一封信,說是昨晚來過的小姐交給他的。阿虎問:「人呢?」夥計聳聳肩:「走啦!」阿虎叫起來:「情書!快打開瞧瞧,公開!」
我搖搖頭說聲「對不起」就上洗手間去了。
果然是蕭寒梅寫的,一手娟秀的好字,順眼得很:丁經理:云云……謝謝你的按摩和留言,治療好身心創痛,今日煥然一新,勇敢的面對未來。
你是君子,能在那種情形下,棄我而去,也是絕情人,真不知該恨還是該感謝!
既有許多理由,不願和我做朋友,似乎應該尊重,但站在另一角度看,你並未盡到責任,違背了職業道德,會良心不安嗎?(一笑!)祝福你梅字
我真的笑了!是苦笑。問自己「會良心不安嗎?」「沒有。」
一位三十多歲的女人,衣著華麗,經過辦公室,本要去後面按摩室吧?望見我忽然佇步,深深盯一眼,回頭走了,不多會小弟通知,有位奈良子小姐,約去地下室談談。
換上衣服下去,正是剛才那位。點點頭自我介紹:「奈良子小姐,我叫丁雲,是游泳部經理。」
她大方的伸手,邀我坐下,微笑著打量:「你好帥!我喜歡棕色皮膚,它代表健康與活力,你是菲律賓人嗎?」
「不,中國人,可能血統有問題。」
小弟送來XO白蘭地,打開並倒了兩半杯,我端一杯給奈良子:「敬你!奈良子小姐,很日本味的名字。」
我淺嘗她卻乾杯:「本來就是日本人嘛!不過母親原籍中國,在家有時候使用中文。」
原來是混血兒!我為她倒酒,問起來台灣的事。
她自動坦白:「我是三井派來的,擔任化學部部長,已來了五年,快回去了。」
唱機裡剛好播出慢四步,奈良子主動拉我下池,當然義不容辭。
她好矮,頭頂頂著下頷,不成比例。她俯在我的胸口,像在聆聽心跳,一對豐滿的乳房,緊貼在小腹上,故意旋頂腹肌,我微微用力,腹肌有六塊硬如鐵石。
她伸手按摸,旋即雙手環住腰,貼得更緊了。我只好雙手垂摟她脊背,在池中漫步,而陣陣香水味從發上散出,並不好聞。
忍耐著抵抗誘惑,沒有失態起變化,回座之後,她不住誇我身體棒,問是否練過功夫?
承認練過一些,她又伸手摸小腹,已柔軟如常。她欣賞的望著,又邀我喝酒。我說:「我量淺,喝多了會醉,請原諒!」
她點頭媚笑:「我喜歡那點飄飄欲仙的醉意,你不陪,我自己喝,不反對吧!」
我替她倒酒,小弟請我轉台,我道歉轉去別處,另一副理轉過去陪她。
一連逗留兩支舞,又轉回去,奈良子已和剛才的副理喝光那一瓶。她有些不悅:「我買十個鐘,送我回家好不好?看著你同別人聊天,好氣喲!」
才一會功夫,就看成是她的啦!不過十個鐘也不錯,六萬塊噯!
我謙謝:「用不了那麼多,五個鍾就夠了。」
她白我一眼,揮手叫小弟結帳,簽了信用卡,賞一千元小費,就拉了我走。
她家竟也住天母,一棟嶄新的大廈之中,兩房兩廳的格局,裝潢得很日本味。
不過臥室是西洋式,寬大的雙人床和一套沙發,都採用同樣鮮艷圖式,牆角有台三十寸電視,可以躺在床上看。
親手泡了茶,奈良子客氣的叫我上床休息,她要先去洗澡。
有些侷促感,奈良子看得出來,很周到的拉我上床,調整了燈光說,放一卷錄影帶給我看,又問有沒有看過日本A片。
受訓時看過幾部,日本出品的還沒有。
她得意的笑著,把錄影機、電視弄好,才去洗澡,我瞧那帶子粗製爛造,沒一點美感,劇情倒是有一點,說一個性虐待故事,鏡頭裡出現繩扎、鞭打、燭油澆燙場面,實在不忍卒睹。
半小時後,奈良子穿著和服式睡衣出來,坐在旁邊一同瞧,一副感同身受樣,心中一動,問她:「喜歡被虐待嗎?」
她紅著臉偎近:「有一點點吧!有痛苦才有快感,你不覺得嗎?」
我心裡想:「媽的!真衰,第一次上陣就遇上這種貨,怎辦?」
想起大姊考試的一幕,我想不必用別的,狠插幾下,大約就夠她受了。
我不再客氣,粗暴的拉過,剝去和服,裡面果真已一絲不掛,我同時也脫光,抓住頭髮,按她去小腹下用口。
她跪俯望著如荔枝小東西,似乎很失望,我拉拉長,塞在她口裡,她用唇舌輕舔,小東西抖抖顫顫醒了,一下子長大,幾乎撞入她喉嚨。
奈良子驚叫退開,旋即驚喜得雙手捧著,細心舔弄,愈舔愈堅硬,如軍刀般斜豎著,成銳角三十五度。
奈良子喜極,望望我用面頰乳房逗弄,我覺得無聊,一點快感刺激都沒有。推倒她,拉直分開雙腿,用跪姿一穿到底,她驚顫著叫痛,搖動著頭,淚水串串\
滾落。
心有不忍,我仍然板著臉問:「你不是喜歡這樣子嗎?」
「是,是,請原諒,我喜歡,喜歡,只是忍不住會叫………」
既然喜歡,咱家客氣什麼?速戰速決吧!這種日本女人,搞久了倒胃口。
俯下身咬她脹大的乳頭,用牙齒輕磨,下面已展開猛烈炮轟。
奈良子「啊!啊!」大叫,扭動閃躲都脫不開,不到十分鐘,大約那痛苦的快感已累積到最高點,她忽然全身如痙攣,緊緊束抱纏繞住,尖叫一聲,便寂然靜下來。
在大姊處已學到經驗,在她抖顫收縮的時候也靜止,只緊緊抵住。果然,眨眼間裡面似射出一股子陰涼氣。我意守丹田猛一吸,那股子氣已循尿道直上,瞬間與陽火化合;再以意導正,流散全身,衝動的慾火立即化為烏有。
奈良子迷糊一忽兒,清醒過來,她緊緊抱住我叫:「天啊!太可怕,太可愛了!你給我的痛苦好大,快感好強,我愛你,我願意做你奴隸!」
抽脫出來,溫柔的拍拍她。
「累不累?痛不痛,好好睡一覺,什麼事都沒了!請讓我回去好嗎?」
她似乎不願意,但揉揉自己,大約發覺那地方仍在腫痛,想了想溫柔的說:「我真的不行了,想回去就回去吧!不過你一定要記著,我會再請你來,好不好?」
「當然!隨傳隨到,絕不讓你失望。」
替她蓋好被,輕拍背部,她果然一下子憩然入夢!
出了門,心想這裡離蕭寒梅家好近,要不要去看看呢?
想到信上說未盡到責任,這次補上,不收錢總可以吧?
那細緻白嫩的胴體,忽然間更清楚了,好誘惑人啊!
◆寒梅
迷糊又矛盾走著,清醒時已站在大廈門口了。
碰碰運氣吧!最好不在家。我按頂樓對講機,一陣強光照向我,同時出現了蕭寒梅聲音:「哎唷!怎麼是你?」
「我來還債,不歡迎是不是?再見!」
「喂喂,云云,請上來,請上來,我只是意外,哪有說不歡迎!請上來!」
接著燈光熄了,門上傳出「卡」的一響。
推門進去,門裡的管理員大約看到我和人對過話,便沒多問。
穿堂整潔寬大,正中對著電梯,才走過去,電梯門自動開了,蕭寒梅穿著拖鞋、睡衣站在裡面,一把拉我進去。
接著按頂樓,而電梯門一關,她迫不及待的抱住我,送上雙唇。
我輕輕吻一下,含笑調侃:「怎麼?酒還沒醒?真要人履行公務嗎?」
她偎在懷中輕輕捶我胸,羞笑著垂下眼皮,輕聲細語:「人家沒意見,看你良心吧!若覺得要補償,人家……樂意奉陪,要賴皮也由得你!」
我忍不住緊抱一下,罵她:「狡猾……」
電梯門開了,大門還開著,她挽我進去,直趨臥室,大概因為有冷氣吧?
推我坐下,自去泡壺茶。才關上門便偎坐旁邊,黑白分明雙眸直視我,細聲兒說:「今天一早好失望,看到留言,好過一點點,但整天魂不守舍,想東想西,實在害人不淺,你知道嗎?」
拍拍她,我正色表白:「真的配不上你這種好女孩,做朋友有什麼前途?我簽了三年約,三年後會變成什麼樣子,誰知道?真走在一起,不覺得丟人嗎?」「三年後世界會變得怎樣?台灣會怎樣?誰又知道!人家沒打算嫁給誰,只想好好地、充實地、快樂地生活,能把握今天就很不錯了。像我爸、我媽,早上出去好好的,中午就接到消息,連同司機,遇上連環大車禍,一起走了。」
「你認為我是好女孩。好女孩就活該受苦受煎熬嗎?像司琴那樣,不是也滿快樂?如果遇不到合適對象,她可以自活,老來頂多去住養老院,萬一遇上了結婚,誰還計較清白不清白,翻舊帳本呢?現在許多獨立的女人都這麼想、這麼做,為什麼人家連交朋友都不行?」
我無言,事實上許多男人更荒唐,否則,滿街理容院、賓館,伺候誰去?
「我不奢求,也不會干涉你的自由,挑剔什麼職業,只求能分潤我一些些,盼望你多保重,別染上病。若需用錢,我可以無條件支援……」
「要做朋友就不要談錢,談錢就如同現在,你買我賣。我只是覺得,像你這樣的女孩,應該有好多好男人追才對,你可以在其中選一個嘛!」
「曾經滄海難為水!過去未婚夫條件太好,沒有幾個比得上,最主要也沒那種心情了。你明白嗎?兩年來我只生活在回憶裡,過得既痛苦又不真實,只有你帶給我一種新鮮刺激感,使麻痺的心又恢復跳動,除了你,叫我去找誰?」
「我不值得……」
「值不值得要人主觀去感受,客觀上我何嘗不瞭解?但……有時人管不了自己……」
她偎蹭著我的手臂,使人覺得可憐又可愛,便借她浴室,決定先洗洗乾淨。
蕭寒梅柔順的去裡面放水,又倒茶給我,活像個老婆伺候老公,眉梢、唇角都掛滿笑意。
好好刷洗一陣,把奈良子的氣味洗掉,披件浴袍出去。她看我頭髮濕,連忙拉我坐上化妝台,用吹風機吹。從巨大的鏡子裡,我看到她那種快活又專注樣兒,實在感動。
轉過去面對,伸手摟住腰,把頭臉伏在胸口,她「喂!喂!」著輕喚:「這樣子怎麼吹嘛?」
頭微微後仰,下巴壓在乳房上,她扭動肢腰,只表示有感覺,卻不退讓。勉強把頭髮弄乾,她放下吹風機,給我梳頭,我已解開她睡袍。
裡面的胸罩前面開,悄悄解了,一雙玉筍立刻呈現眼前:「乖乖,好迷人哪!」
她放下梳子,低頭默默注視著,不進不退也無任何動作,我拉她再靠近,屈膝稍稍放低立姿,用唇去磨蹭那兩粒「紅豆」。她呼吸立轉急促,放在肩上的雙手立刻摟住我的頭,壓向懷中。
張嘴含住,輕輕舔、吮,它即刻脹大,軟軟的站不住了。
拉下袍子胸罩,將她平放在床上,再一次用眼睛探問意向。她滿眼渴求,拉我袍帶。怎能再猶豫?只好脫去,趴俯在上面。
知道她是第一次,決定讓她好好享受那美好刺激,我繼續剛才的遊戲,把豎立的櫻桃當糖吃。
她嬌喘著,被我壓住,只能搖頭,雙手忽抓忽放,終於忍不住呻吟:「云云,云云,你好壞……」
翻到一旁,和她共枕,她側轉身和我吻在一起。
其實她不會接吻,四片唇光壓靠著,有什麼情趣刺激?需要教教她,看來她的未婚夫頗是老土。
張唇含住她吸吮,大舌頭由正中探入,牙關被頂開,收留了它,小香舌也探出與它相問候。
它怎能老實?纏上去捲、探、搜索,擾起一潭水,用力一吸,全部吞下肚。
小香舌似不甘受損,也閃閃爍爍探道,我雙唇一含,夾住又一陣吸卷,她幾幾乎窒息暈絕。
放鬆它讓她稍喘息,大手探探如靈蛇,已探入三角褲底,桃花溪水潺潺了。
轉身除去最後防護,她不但不反對,且扭腰提臀協助呢!
我坐起來,轉回頭再問:「想要嗎?」
黑白分明的大眼水汪汪,滿眼熱情與渴望,粉臉因興奮而脹紅,她毅然點頭。我告誡:「開始會痛,你忍一忍,一下子就過去了。」
她伸手摸摸我的臉,我跪在兩腿之間打量桃花溪。說實話,我還沒瞧過處女形狀呢!
茸茸茅草愈下愈疏,兩扇蓬門僅一線,上方似有個小舌伸出,色作鮮紅,想來便是「陰蒂」了。
顯然和奈良子不同,她陰唇外翻色紫紅,必然是幹得多,充血過度關係。
本來想伸手掩,不讓我瞧,後來又放棄,反手去遮自己眼睛。我跪前一步,執棒撥劃小舌頭,陰陽一觸,他和我都如觸電。她口中呻吟,肢腰已扭動不休,我用棒劃開合著的門扇,裡邊粉紅色壁,一股子幽香微帶腥,散佈開來,頂下方有一小洞,顫顫悸動著,排出水液。
以棒抵住俯下身,吸吮兩枚小櫻桃,臀部旋動著,在洞口繞圈子。
寒梅雙手抓住我頭髮,搖頭呻吟,若不勝引誘刺激,支著的雙腿忽然用力躬腹上承,我順勢下壓,只聽她「啊!」一聲,已進去三分之一。
挺直身子,捧住玉顏吻合又吮舌,徐徐用力,一分分、一寸寸,如躋身窄谷向前推。她搖頭收舌急吸氣,雙手抱住我的背,喃喃叫:「云云,云云……痛,痛……」大眼睛裡,已溢出一串淚。
這一路好長,終於頂抵到一團軟中帶硬軟肉,點點它,寒梅忽然全身一顫,再撥動,她「嗯!」聲以應,似乎兩者有關聯。
覺得好玩,點之,撥之,摩之,寒梅的頭跟著擺動,似乎刺激無比。我停下問:「不痛嗎?」
她輕輕搖頭,輕聲耳語:「不要緊的,我忍得住。」
點她一點,笑問:「這個呢?什麼感覺?」
「揪心的酥麻,身上……像有螞蟻爬,哎啊……」
趁她說話,又推進一寸,到達膣道最前端,兩人的恥骨這時才碰在一起。
「又痛了?」
搖頭咬住我下唇,狠狠吸。我略一提動,她放開口,又呻吟出聲。我忽然疾退,再緩緩推進。兩岸道路已辟,油滑得很,但仍然刮撞著一些「阻礙」,刺得人心癢想發狂。
這片刻,她幾乎屏息在等待,等待那碰撞的剎那?果然,龍頭點中軟肉,她就會搖頭呻吟,肉顫肌縮,屢試不爽,當真靈驗得很。
開始緩進疾出,正常運作,寒梅漸漸能適應,刺激卻仍似要了命。她玉顏百變,搖頭扭腰咬牙,每到盡頭,必然會「哎啊!」似仍有痛苦。
盡量不使這一招,只用點撥刮擦摩,穿行於新辟神秘谷道間。
愛心熾熾,察覺我未盡其器,便吻吻我悄語:「云云,你不必顧及,痛一下沒關係。」
要她把雙腳伸直放平,成八字狀,增加收納長度,當再次抵達,她說:「不覺得痛了……」
我猛抽兩記,迅出迅入如閃電,她大喘著搖頭,全身都抖動不休。
問她還要不要,她點頭咬牙說:「要!」我撐起身,大開大合進攻,她大聲呻吟、扭動,只忍了二十幾下,便緊緊抱住我抽搐、哭泣起來。
駐馬稍退,依法采吸排出的大量濃陰,以意化氣,調入身體之中,精神為之一振,當真大有助益。
平靜下來,發現我仍然如銳劍,親吻我柔情綿綿:「我好快樂,云云,我也要你得到滿足,咱們重新來,好不好?」
我微笑還吻她:「只怕不大容易!不過你若有餘力,再來一次又何妨!」
於是再開始往復,她也開始呻吟「難過」,但不到十分鐘,她到達另一個高峰,又開始抖顫哭泣了。
只好駐步吸氣,靜待這一波過去!她逐漸恢復,十分疲累,她喃喃說抱歉,求我讓她小睡。
抽退翻在一邊,只見桃花片片落,碧血染床單,她已像動顫不得,喃喃的只叫聲「云云……」便沉入夢鄉。
我悄悄下床,清洗自己,又找塊乾毛巾蓋住她,再蓋上薄被,看看表已然十二點,我仍然悄悄溜走,回到住處。
路上沒再遇見徐無雙,她不可能老在街上跑的。
登上頂樓,盤坐水床練氣,內息好壯,難道「採陰補陽」之說,是真的嗎?
◆陷入情網
十二點才到辦公室,桌上的電話就響了!我有個靈感,知道是蕭寒梅。
果然是,她溫柔的撒嬌抱怨:「怎麼一下子又溜了,早上不兒你,好失望喲!」
「我不習慣和人同眠,尤其中看不中用的。你呼呼大睡,人家在旁邊失眠,忍心哪!」
「對不起啦!人家不是故意的,有什麼辦法?」
「我沒怪你,只是說明一項事實,希望你也別怪我。」
「怎能怪你嘛!人家只是希望你能多留一會而已。」
「下次吧!下次一定陪你到天亮。」
「下次是什麼時候,今天晚上?」
「你需要好好休息,最少三天,否則一下子又垮了,豈不糟糕!」
「好嘛!三天就三天,星期五來好不好?或者我過去接你……」
「不好!你若拿我當朋友,就別再上門,否則……」
「好嘛,好嘛!星期五等你就是了,若真有事,打個電話也可以,好不好?」
我答應了!不答應行嗎?想想她雖然大幾歲,但終究是黃花大閨女,如此低聲下氣,還能怎樣?
這電話剛掛,接著鈴聲又響了。我靜心想:「徐無雙!」果然是她。
她可沒寒梅哪般溫柔,語氣也尖銳,一聽到我,立到叫:「昨天你野到哪兒去了?都十二點了,哪裡也找你不到!」
「有什麼指教?」
「我,我要去學游泳,我要見你,我……」
「拜託!大小姐,你打聽一下,這兒是小姑娘能來的嗎?」
「為什麼不能?那兒不是女性俱樂部嗎?」
「女性是指成年人,這兒進出的都是中年婦女,你進來不被人笑死才怪!」
「那約個地方見面好了,你請我看電影,我請吃你西餐,這可以吧!」
「可不可以權不在我,先問問你自已,家裡人讓你公開交男朋友嗎?若是不肯,被他們發現,是你倒楣還是我倒楣?」
「那去郊外好了,找個沒人的地方……」
「幹嘛啊!打啵嗎?」
「呸,你美喲!」
「好,再見!」
「喂喂喂!不許掛我電話……」
「還有什麼指教?」
「我……真的想見你噯!我想……我想,這樣子好不好,星期天咱們去看早場電影,對,我先訂票,買票,你十點去窗口拿就行了,在裡面見,哇!多神秘,多刺激啊!」
簡直玩偵探遊戲嘛!好吧!先答應了看她怎辦。她興奮的說:「好,好,我去買大世界的票,第六感生死戀,聽說好好看哪!樓上第一排,二號四號。你去要二號吧!正中央位置讓你坐,夠意思吧!」
「謝啦!現在可以說再見嗎?」
「好嘛!不過我買好票還會打電話,再見!」
以後兩天,兩人都沒講電話。我忙得要命,偶爾也會拿手邊貨色,與她倆比較,卻並不難過,因為由下午兩點開始,不是教游泳,就是去地下室轉檯子,十點多一定出場,去樓上賓館或單身女郎住處,差不多到十二點才回得來。
出場價碼節節升,小弟的功能很大,他偷偷放消息,有錢的女客要面子,也怕邀不到,自然自動提高,到週五已經升到十七個鐘。
也並非毫無選擇,若看那女人實在不順眼,又老又醜,照樣溫和表示:「對不起!已經有約了。」
週五中午,兩人電話又先後進來。
寒梅除了訴相思,還表示在家等;而徐無雙則報告已經買好票,週日上午十點「大世界」,向售票口要最後一排二號。
故意挑毛病:「不是說第一排嗎?」
那頭她還理直氣壯,很有理呢:「你不是要打啵嗎!第一排目標太明顯,你和我又都高大,不被人噓死才怪!最後一排聽說是打啵區,誰也看不見,多好!」
「羞不羞啊!你!」
「話是你說的,做不做隨你,我只是從旁協助,有什麼不對?別咬呂洞賓好不好?」
小丫頭真會辯,還繞著圈子罵人呢!真拿她沒辦法。
「好啦!我投降,禮拜天十點見。」
七點多,客人還沒來多少,小弟來傳話:「丁經理,那位奈良子小姐打電話請你到她家去,說要請你吃飯,買了十七個鐘。櫃上交代,錢的事不必管,有人會收帳。」
有些擔心,萬一有人賴帳怎辦?小弟嘿嘿笑:「每通叫人電話都有錄音,怕她不給錢哪!放一百個心啦!」
這不但是好證據,還是好把柄呢!萬一警方拿到手……不過也沒關係,他只說請我吃飯,買鐘,死不認帳,誰有辦法證實罪名?
到奈良子家不到八點,一見面又親又抱,親熱得不得了,同時說:「親愛的,我讓你整慘了!血流不止,肚子痛到今天才好!你知道人家多想你、多恨你、多愛你嗎?」
「實在抱歉,太粗魯了,你應該找個斯文一些的……」
「不,不,我不怕,我情願被你整死,不需要別人,我只要你。」
跪下來替我脫鞋,領去餐廳吃外賣的日本料理。我只想速戰速決,早早走人,而且也不喜歡日本料理怪味道,只吃了幾片生魚,喝了兩杯清酒,就表示已經飽了。
奈良子像賢妻般送熱毛巾,為我抹手臉,又泡清茶,我卻抱她進臥房,將之剝光,按趴在床,以隔山取火式狠狠修理。
她痛苦的叫著、求著,呻吟、擺動,我則擰她臀肉,讓她品嚐疼痛滋味。她支持大約十多分鐘,便抖動抽搐著達到高潮。我吸了陰氣抱她上床,拍著慰撫導之入睡,又大略洗一下才揚長而去。
寒梅料不到來得這麼快。喜悅之情,顯於聲音。才到電梯口,像上次一般,早等在裡面,投懷熱吻,比上次更熱情。
仍然看不到菲傭影子。進了臥室,寒梅像久別小妻子纏住不放,我伸手進去摸鳥窩,笑問:「都好了嗎?」
「昨天就全好了,哎啊!你擰人家當然痛嘛!」
推她起身:「去,放洗澡水去。」
「是,大少爺!」俏皮的應著,活潑的像十八歲少女,飛奔浴室。
品著茶等她來請,才摟住她一同再進去:「陪我一起洗鴛鴦澡吧!」
她「嗤嗤」嬌笑,竟不拒絕,只是把長長秀髮用夾子夾起來。
試過水溫,真像小妻子,為我解衣扣,我順手也將她剝光!
浴盆很大,足夠兩個人躺著。她卻跪在水裡,用海棉替我擦洗。我雙手無用武之地,便揉撫尖荀玩。
她「嗤嗤」笑著,求我、哄我:「乖一點,洗好再玩嘛!來,坐起來,坐上面。」
她要我坐在盆沿,以便打肥皂。我依言而為,她用海綿抹「小弟」,忽然間小弟大起來,她嚇了一跳:「天,這麼壯、這麼大,怪不得人家吃不消!」
雙手抹香皂,比量著,春心已蕩漾,洗一遍又一遍,愛不釋手,我吸口氣收回,她「哎呀」一聲,奇怪慌亂的問:「怎麼了,怎麼了,還沒沖水呢!」
看她的緊張不像假,我安慰她,摟她躺下:「先休息一會,沖水時再叫吧!」
她靜靜躺不到一分鐘,又伸手去摸,我只好起來:「沖水去啦!」小弟弟果然出來了。
她驚喜的用軟管蓮蓬為我沖,又自己沖一遍,這才用乾毛巾彼此擦拭。
事已至此,睡袍、浴袍全免了,她一手握著小弟弟,領我上床。
問她何以那麼驚訝與喜歡,她紅著臉瞟視說:「人家實在想不到它這麼神奇噯!」
「沒看過A片?」
「司琴有一回拿來放過,是美國片,當時覺得好可怕,好噁心!A片上的男人,我想都是萬中選一的吧!可是、可是也沒它忽大忽小,這股神奇啊!……我猜你一定練過功夫,對不對?」
「你想聊天?還是做愛?」
「都要!不過先聊天吧!免得等會累得半死,沒精神說話。」
「那就乖乖躺著,別亂摸亂摸。」
「是,大少爺!」
她拉起薄被蓋住,側身躺著,顯出一副洗耳恭聽狀。但一條粉腿已悄悄伸過來,探索小弟弟位置。
將之收起,問她有什麼問題。她循循善誘的詢問家世、學歷等,我明白說了漁村生活,學校情形,兵後種種,和受訓簽約的事,這一談談了兩小時,她才做結論:「你的過去,同樣充滿苦難和艱辛,都是人家無法想像的,怪不得身體這麼壯,我實在很擔心噯!」
「擔心什麼?」
「擔心你會厭棄我體力太差,無法滿足你,擔心你日後提升了自己,人家能力不夠……」
「不是說只把握今天嗎?以後的事以後再說。不過你對我這麼好,將來無論如何,我不會不要你這個朋友;至於能力,我沒把握學成什麼樣。你大學畢業,又有豐富經驗與基礎,怎能說能力不夠?」
「在學業、事業上,我一直一帆風順,到今天沒遇到什麼大困難、大挫折,但誰能保證明天?」
「既然不能保證,就不必多想,只把握今天、把握現在,把一切能掌握的盡力做好就夠了,對不對?」
「對!我贊成,小弟弟,快快醒來吧!好愛你喲!」
她掀被而起,似乎想起A片內容,移到下邊,用櫻唇吮吸。
小弟果然醒了,一跳一跳站起來,一眨眼變成英武旗桿。她喜悅的輕喚,用香舌、口唇刺激它,同時她自己似也已得到莫大快樂。
我有種自傲的滿足感,這樣的一名美女,如此向你屈膝,換了誰能不自豪?
示意她坐上來,她新奇、興奮依勢而為,當旗桿進入時,她皺眉急喘著,一坐到底,「哎啊」一聲,軟軟的趴下來。我驚問:「還痛嗎?」
她展顏而笑,又以乞憐的眼光看著我:「不,全身都麻了,動不了啦!」
我笑罵:「真是沒用!」想起浴室有個堆放毛巾的木櫃,便挺腰坐起,把雙腿搬好,盤在腰上,一躍下地,兩手托住渾圓的臀,步向浴室。
她雙臂攀住頸子,任憑擺佈,行進中裡面已在暗暗磨蹭,她已開始輕喘了。當將她平放櫃上,雙手執著腳,旋旋而轉,她全身抖顫著,哼叫:「云云,云云,好云云……」
不多時已入昏迷,我嚇一跳,趕忙停止抱回床,蓋上被等她清醒。好半晌,她長吁一口氣,張開雙眸:「我一定死過去了,是不是?你太會整人了,我好快樂,好像騰雲駕霧,上了天呢!」
我摟著她開玩笑:「這麼壓著你,若能睡著,我就不回去?」
她手腿纏上來,高興的說:「一言為定,可不許偷偷跑掉。」
「你受得了,不怕壓死?」
「不!我覺得很有安全感,好浪漫,好完美!你一點不重。」
「你精神又來了,要不要再來一次?」
「要,不過等高潮來了,不許再吵我,也不許跑,就這樣一覺到天亮,答應嗎?」
「試試看吧!不知能不能入睡?」
我把她的腿放平,采急攻強打法,她支持十五分鐘,終於投降,陷入奄奄一息。真怕她不醒,靈機一動,提一口真氣,由口內灌下,直衝膻中穴,察覺她氣息轉強,便又灌一口,不多時眨眨眼醒來,長吁一口氣:「好舒服啊!云云,你能睡嗎?」
拉個枕頭放在右側,我側趴枕上:「試一試吧!」
她收起腿,又圈住我,閉上雙眼,不一會鼻息沉沉,果真睡去。我一時哪能入夢?靈機一動,乾脆靜下心練入滅法門。
這是在一本書上看到的,簡單的說,那是全身保持輕鬆狀態,將一切置之度外,心中無我、無他,不存一念,只留一片空明。
開始時很難,但漸漸的我心漸沉,在似睡非睡狀態下,一直到凌晨五時才醒轉過來。
我一動就把寒梅驚醒了。她張開眼微笑道「早安!」我這才抽回棉軟細長的小弟,用力收復回本形。
問寒梅累不累?她伸個懶腰,嬌媚的說:「一點不覺得噯,好奇怪!上次醒來,全身像散了,又不見你,人家都氣哭了呢!」
「哦,小乖乖真可憐哪!只要不覺得重,下次就用這方法睡覺,或許對你、我都有好處。」
「真的!你不騙我?好愛你噢,好愛你噢!」
她像撿到了元寶般高興,頻頻送吻,我叫她再睡一會,她不肯,一定要起來準備早餐。
「不是有兩個菲傭嗎?」
「因為你來,放她們大假,倆人去朋友家玩啦!」
原先擔心出去撞上不好意思,她想得這般周到,白擔心了。
「再睡一個鐘頭,現在才五點多,六點半叫你好了,我在客廳練功夫,需要一個小時。」
她這才不堅持,倒回床上:「大少爺,浴室有新的牙刷、毛巾、刮鬍刀,先洗把臉吧!」
答應著進去穿衣盥洗,開門出去。
客廳裡清爽雅致,空間很大,打拳綽綽有餘,顯然已重新佈置過,原來陳列桌几之上的照片,全收走了。
開窗向東而立,吸收東來紫氣和陽明山撲下的草木靈氣,不知不覺站了一小時。
寒梅不用我叫,六點半準時出來,下廚做早餐,不多會已端出兩份火腿、煎蛋、吐司、熱牛奶。
我坐在紅木長餐桌邊,津津有味的吃著:「想不到嬌滴滴大小姐,還會做早餐呢!真是難得!」
她得意的揚揚眉,黑白分明的大眼閃出愉快:「早點算什麼!廚下的手藝我都會,只是沒機會施展而已!哪天露一手給你瞧瞧,保管吃得你四腳朝天。」
我大笑道:「好。」
「昨晚已經有人四腳朝天啦!舒服吧!」
她媚眼一轉,說:「昨晚也有人五體投地啦!還可以吧!」
我大笑讚好,心中更覺她反應機敏,是個難得的佳侶!
飯後陪我參觀整個房屋,足足兩百餘坪,除主臥室之外,還有一套相同的,說是父母生前所住。另外有個大書房,四個客房和下房,而廚房外大陽台有梯子可上平台,平台上花木扶疏,假山水池,竟然是一座空中花園。
一個人佔居兩百坪大屋、花園,還有兩個外籍勞工,實在太浪費了。
她似能體會瞭解,解釋說:「這棟樓是利用我家平房地皮和建商合蓋,我們分一半,下面兩層還沒賣掉,分四戶出租,你若是不嫌棄,歡迎搬來同住,你可以使用另一個主臥室,不一定天天和我泡。」
「我考慮考慮,你這兒確實不錯,但一個男人家搬進來,只怕對你的名譽不大好吧!尤其是我這種。」
「現在真的想開了,只要活得愉快,不做虧心事,管人家怎麼看、怎麼說呢!」
語氣一轉,她又說:「所以不擔心別人,只擔心你。我身子這麼弱,若一直無法滿足你,久了一定讓你討厭,我得想個法子才行。」
「想什麼法子,請槍手嗎?」我開玩笑。
「這也應列入考慮,屬有效辦法之一,但人選上就難了……」
「別胡說啦!上班去。」
她先送我回家,然後獨自去上班,臨別時不勝依依,使得我又憐又驚,才兩次就鬧成這樣,再下去還得了嗎?
暗己提醒,別走得太勤太近,等……打起精神讀英文,十點上課,老教授很誇獎,說我進步很快。
我心想:「不快不行啊!我哪有時間磨洋功,等著用呢!」
現在美國最強,美語、英語最吃香,想跑天下,不學好成嗎?
◆純純的愛
週日十點去大世界,在售票口要了票進場,裡面已經唱完國歌了。
找到位子才坐下,旁邊一拳捶過來,徐無雙小聲罵:「這時才來,還以為黃牛呢!」
藉著放映機的光,轉頭見她語氣雖不善,卻滿面笑容,忙悄聲解說:「不會啦!遵從吩咐,准十點到,別說話,有人回頭要抗議啦!」
她果然不言語,卻塞過一大包東西。我搖搖頭,她拿回去放在一旁空位上,勾過一隻手臂,將頭枕住我的肩。
我也由她,只管看電影。等看到男女主角親吻、做愛的纏綿鏡頭,小丫頭動了情,雙手握住我的手,去摸她發燙面頰。
湊進耳邊問:「生病啦?」
她搖搖頭,湊近我耳朵。以為要說話,便側靠一點點過去,哪知卻張口咬,嚇人一大跳。
這丫頭真的瘋了,不等嘴合攏,閃電般移開,只聽得「卡」的一響,令她咬個空。
忍不住笑起來!她恨恨擰我臂上的肉,微一用力,臂肌堅如鋼,哪裡擰得起?於是她找肉多地方下手,先胸、後腹、後大腿,全都一樣,肉如鐵石。
無法子,只好在嘴上出氣,悄聲罵:「你這人是石頭做的?怎沒一塊肉?」
有人已然「噓」了。她挺腰想站起來,我連忙捂她嘴,對她搖頭。
她機靈的想咬手,也啃個空。我一氣,小手指伸過去,咬吧!
誰料她又改變心意,當是棒棒糖,用舌頭舔了。
這般攪和,還看個屁電影!奪回手指向銀幕,她白一眼,才盯著去看。
不多會毛病又犯了!她左顧右盼,發現左前方一對情侶正在打「啵」。忙碰碰我指給我瞧,瞟一眼不予理睬,她索性把我手臂抬起來,環過肩頭,頭已枕到我下頷。
我想這丫頭準是思春了,怎的這般瘋?想撤回手臂,手又被握住,想推開,心又不忍。
正猶疑著,忽聽她呼吸不對。糟糕!她在哭呢!
瞧瞧銀幕,男主角變成鬼,正在努力學習踢罐頭,不值得感動啊!伸手摸摸她的臉,果然有行行淚水。
忍不住想問清楚,伸手勾住下巴,要她耳朵搬過來,誰知會錯意,竟然把臉仰起,閉上了眼睛。
在放映機燈光閃爍下,那張帶淚的臉分外動人,長長的睫毛蜷合著,小嘴微微努起,一副驚羞帶喜表情,充分把少女渴望愛情的樣子,表露無餘。
怔了半分鐘,終不願太傷她的心,緩緩低下頭,輕輕印上一吻,她陡地張開眼,閃現出不能滿意神情。
我只好半轉身再來一次,她再次閉上眼,享受初吻滋味,而另一隻左手反過來扣住我的頭,不許離開。
心想事已至此,就讓你多學些吧!於是開口吸吮,以舌頂她牙關,探入那滿含處子芳香的口腔,與小舌頭攪在一起。
鼻息漸重,握我的右手霍地抓緊,將之按在自己的胸前。
好可憐哪!果然是一片飛機場,中央部分只一團雞蛋般大的隆起,硬硬的,無一點彈性!
微覺訝異,怎會如此?按說少女的乳房即使不大,也應該有彈性啊!
放開唇舌,讓她梢喘息,用右手探摸另一邊。
裡面似乎有凝結不散的「東西」,或許能用三陽真火把她熔化吧?
那兒的溫度似乎也有差,其他地方已因激情而生熱,只有那兩枚蛋還帶些寒意。
放棄摸索,想一想,在她耳邊悄語:「等會去我家好不好?」
她一怔,抓起手輕咬,然後點點頭,乖乖地安靜看電影了。
散場的時候,徐無雙忍不住罵:「這編劇、導演真是狗屁,放著這麼好的女人不要,一陣風走了,留下女主角一個人怎辦?」
聽見的都笑了,我忙把鑰匙塞給她:「你先去,坐計程車,記得那房子嗎?頂上左邊一家。」
她點點頭,一溜煙不見了,放在椅上的零食也忘了拿。
只好拿著,出去又買些點心趕回去,先瞧瞧附近無人,才上前按門鈴。門「咋」的開了,上到七樓,房門也開著一條縫,無雙在門後正向外望呢!
進去關上門:「小姐請坐,蝸居簡陋,無茶無酒無食,喝瓶可樂,吃些點心吧!」
徐無雙笑顏如花,快樂的放低聲音:「哇,好棒噢!終於肯請客啦!」
我大笑:「這裡不是電影院,不必怕人噓,請坐!」
把點心擺在桌上,又取了可樂,以手代筷,率先抓了吃,徐無雙微微含羞,也學樣用手,邊吃邊問:「樓上還有間玻璃屋,做什麼用的?」
「那是在下鄙人我專用臥房。」
妙目一轉,又問:「請我來,就是為這一頓吃嗎?」
「我想替你治治病。」
「治病!我好得很,有什麼病?」
指指她前胸:「你去醫院檢查過嗎?我覺得裡面有毛病噯!」
她臉一紅,微嗔白眼:「胡說!不痛不癢,有什麼毛病?我媽說沒事,她從前也是這樣子,等生了孩子,喂餵奶就……就長大啦!」
又白我一眼:「你見過的女人多,嫌我太小是不是?」
捏捏臂膀!也瘦幹幹地,骨架、身高都超標準,就是太瘦,骨感得很。
「不是這意思,我想,朋友之間有互助之義,若能為你治好,提前促進發育,使你又豐滿又漂亮,選起金龜婿,不是更方便?當然,若信不過,或者想等生了孩子再說,我也不反對,你自己合計一下。」
她瞄一眼,問:「怎麼治?打針我可不幹!」
「快吃,吃完了我示範給你看,是用按摩,我又不是西醫,哪會打針!」
「對了!」想一想又說:「如果不治,兩年以內可能長到一九○,到時可以做籃球國手了,你喜歡打球嗎?」
「我的媽啊!你別嚇死人好不好?現在我一七五,已經鶴立雞群,快有自卑感啦!還一九○呢!」
無雙玉顏大變,幾乎跳起來大嚷,旋即疑惑的問:「怎會這麼肯定?你會算命?」
「我是猜的……」
幾乎把包子摔到我臉上。只舉起一半,瞧我不是開玩笑,手停在半空,搶著問:「事關本小姐終身生死榮辱,閣下胡亂猜想,太兒戲了吧?」
用紙巾擦擦手、嘴,微笑回話:「沒那麼嚴重!一八○長不死人,一九○也一樣,喜歡打籃球的國手,哪個不盼著長到兩公尺?說到『猜想』,可得謝謝你……」
「為什麼?」她收回手,包子丟在桌上,不吃了。
「那天你不是說,可以用感覺覺察到我的存在嗎?還問我有沒有,對不對?」她點點頭,炯炯眸光望著我:「後來我常常練習,電話鈴一響,就猜誰打的,是你和寒……一個朋友,十猜十中,別的人不太確定,工作時偶爾試一下,猜誰會找我,也是十猜十中,剛才想到你的身體,以後會變什麼樣,心裡陡然有這種想法:『會長到一九○。』所以順口說出來,對不對,等兩年看看,便知分曉。」
她歎口氣,拍著自己前腦門,仰倒沙發上:「你這人真是奇怪,又沒良心,又沒仁心!我的終身生死大事,可以拿來給你做實驗嗎?真被你說中了,嫁給你,你還要?……」
「喂,喂,喂,這話有語病,什麼叫『還要』?你本來打算嫁我嗎?」
「沒錯!本姑娘有這打算,也有預感,否則為什麼和你打啵,吃飽沒事幹啦?」她耿直的承認,很理所當然的樣子。
這次輪到我拍腦袋了!什麼時代了嘛?接個吻就表示私訂終身!太離譜了吧!
瞧我大概臉發綠,好心安慰:「別緊張,人家也沒說現在就嫁,你好好打拚,過兩年有了事業基礎及社會經驗,本姑娘也學有所成,到時候再風風光光結婚不遲,不過若是我高過你,你就是肯娶,也沒臉嫁你啦!怎麼辦?」
這個丫頭主觀真強,自己的理,便是天下之至理;她認為合適就一定合適。必然自小受寵,頤指氣指慣了,所以才養成這種「無法無天」的個性。我得據理力爭,不能讓她這麼一廂情願:「不是緊張,是覺得這事有點荒唐!結婚必須兩情相悅,兩心相許,各方面條件都配合,才能成事,對不對?我們……」
「我們怎麼啦?不兩情相悅是不是?那我怎會被你迷住,跟你去看電影,又許你打啵?你或許要說,你不喜歡我、不愛我,或是愛得不夠深,喜歡的不夠多。沒關係啊!我有預感,可以慢慢等啊!」
「像我這樣純情女子,小姐,姑娘,除了瘦一點,相貌、性情、聰明、才幹、家世、背景等等,匹配你足足有餘,你瞭解之後,認識清楚,你會不愛不娶我?頭都輸給你當球踢!」
對這麼自信的女孩,唯一的法子只有一個,投降!
我攤攤手,聳聳肩。
「好吧,好吧!咱們先不談這個,反正來日方長!不過,醜話先說到前頭,萬一有什麼人力不可抗拒的因素摻雜進來,使得你不能嫁,我不能娶,你可不能硬逼我!」
「我不會逼你,但是仍然愛你,總可以吧!」她忽然歎口氣,背了兩句詩:「將你心換我心,始知相憶深。我年紀是小了點,我承認,還不適合談戀愛,但一張白紙已塗滿了一個人的影子,誰能抹得掉!」
「沒那麼嚴重吧?」
她白眼瞧我,眼中淚盈盈。我真有點發慌,忙勸說:「現在客觀條件尚未成熟,請節制一下,節哀順變吧!」
她「噗嗤」一響,噴笑失聲,撲過來捶打我:「什麼節哀順變?這詞能用嗎?」
我坐在單人沙發上,她這一撲,已跪在我面前,那嬌顏近在咫尺,悲中帶喜,如含苞帶露之玫瑰,明媚而艷放,當真稱得上美人胚子,漂亮得無懈可擊,第一次這麼近,這麼仔細看,不由人衷心稱讚:「噢!你真的很漂亮噯!」
她得意的揚動如春山般長眉,清亮的雙眸炯炯有神,瓊鼻輕皺,菱角微呶。「哼」出一聲,意思是:「你才知道哇!」
摸摸她兩隻元寶耳朵,大而有垂,輪廓秀美,垂厚而長,很適合帶上兩粒鑽石。一頭短髮,不梳自篷,烏黑柔亮,蓋在那張美艷的臉上,襯托出一股俏皮、活潑、慧敏氣質,不由令人心為之動。
輕捶我胸,撒嬌的成分大於懲罰,見我默默望她,便也沉靜下來,以眼還眼。目光先是炯炯然,漸漸轉化為一泓春水與情絲,向我纏拋,我心一緊,已被牢牢縛住,被她牽動著,緩緩低下頭,吻在一起。
她的預感不錯!我,當真跌到她布下的情網裡,愛上個不該愛的人。
抱她在懷,細細品嚐細緻的口唇,吸食滿腔的幽香口水,感覺甜美至極,我忍不住輕聲說:「你真是小精靈、小妖怪,我要被你打敗了!」
「啊!真的嗎?云云,我好高興,好滿足,好快樂!你知道嗎?自從第一次瞧見你,週遭什麼都變了,到處有你的影子,又到處捕捉不到。我痛苦思念有誰知?現在若真已捉住你的心,多快樂啊!」
像小貓般蜷伏在懷裡,細如耳語剖心低訴,如天籟之聲,我心裡也充滿快樂,這滋味還是生平僅有的呢!
歎口氣,撫弄著她的瓊鼻與紅唇:「你真厲害,我怎會這麼不小心?我們彼此一點不瞭解,身份、地位等等,可能差太遠。這麼盲目的陷進去,行嗎?」
「沒有什麼不可以!對你,我什麼都不計較,現在的你就代表著一切,坦白說,現在人家不太自由,但兩年之後,滿了二十歲,誰都不能再干涉了。我要嫁給你,做你老婆,幫你創事業,洗衣服,燒飯,生孩子。」
什麼她都計劃了,看那副自信滿滿樣子,誰也不能輕視她做不到。她拿起皮包,取出一支行動電話,放在桌上:「我不能天天看到你,但希望天天聽到你的聲音,每天十二點整,我會撥這支電話,拜託你隨身帶著,和我說說話,好嗎?」
噢!多細心,多癡情,多周到,多體貼的小女孩!不,她已不是小女孩,是心智成熟的少女!陷身痛苦的戀愛中,又能那麼細心體貼為對方設想,企求那麼少,誰能忍心不答應嗎?
我心悸動,情不自禁用吻表達感動和愛惜,手也自然而然的撫摸她的胸。
那兩枚「蛋」,根本不用帶胸罩。心中靈光一閃:「既然這麼有決心,有信心,我可不敢冒險,娶個一九○老婆,你必須信任我,讓我徹底的按摩一次。」「徹底是什麼意思?」
「全身脫光,由頭頂到腳趾,無一處不摸到,就是徹底。」
玫瑰般雙頰更艷紅,摸著我的臉,俏皮的問:「你想驗收嗎?」
「不!我只想創造一個完美的未來老婆,現在還是保持距離、以策安全為好。」
「沒有什麼不安全的,下個月可以吃藥,我們好多女同學,已吃了一年多了。」
「不!不是孩子的問題,我不是急色鬼,我要你保持潔白無瑕,直到正式入洞房。」
「好吧!既然這麼說,我只好勉力而為。你想在我身體上創造奇跡,隨便你了。」
帶她去臥室,把上衣、長褲剝下,只留一條小小三角褲。她咬著下唇,一動不動任我動手,聽指揮,趴俯床上。
她是夠大了,只是太瘦,白細的皮膚,緊緊包裹著骨頭,不太有肉,骨架很好,須多長十五公斤,曲線才能出得來。
拍打瘦屁股:「你現在只有四十五公斤,對不對?精力很旺,一天最多睡四、五個小時就夠了。胃口很好,吃再多也不怕長肉,對不對?」
她驚奇的抬起頭:「奇怪!你怎麼看出來的?一點不錯!還有什麼?快告訴我。」
「你倔強,自信又聰明,很有天分,你是家裡的小霸王,卻很有自制力,從不濫用,不讓大人費心管,也不受管。」
不奇怪了,趴下去輕聲細語:「預感靈了,我就知道會有個奇怪的丈夫,你這麼瞭解我,又這麼奇怪,不是你還有誰?」
脫去T恤,光著上身,開始動手。像對蕭寒梅一般,由頂至踵,先將背後的穴道按一遍。
不同的是,我又加上三成力,每一點每一揉,都放出熱力,以蒸發催化她體內緊縮的「陰精」,她和我同時都散發汗水。
她微微皺著眉頭,叫「熱」叫「舒服」,我叱她:「不許開口!閉上眼只許
想藍天白雲。」
「好嘛,好嘛!神氣!」
還嘀咕呢!打她屁股一巴掌,果然乖了。
翻轉的時候,自然的雙手護胸,旋又放下,睜開眼瞄一下,看到我一身汗,想開口,吃我一瞪,又閉上嘴、眼,不敢響了。
◆初試身手
徐無雙前面真有點「慘不忍睹」,排骨根根可數,乳房如蛋,呈微青,乳頭小如米粒,不過色彩倒是粉紅。小腹平平往下塌,恥骨被三角褲包著,隱約可見,體毛豐茂,比髮絲還細,茸茸然一片。
雙腿呢?屬長腿姊姊型,較上身長半尺,雙腳也細長,瘦如雞腳。
仔細按摩頭、臉、頭、肩,一路往下,連會陰穴也不放過。
在我分開雙腿時,她曾偷瞧,又被我瞪閉上,她咬著牙忍受,不敢出聲!
我想那滋味一定不好受,熱力由會陰攻入,連腹內五臟都蒸到。她能不叫,難為她了!
下肢做完,專心對付雙乳、雙掌捂往一個?加力蒸,又揉又搓、她咬住牙磨,聲音可聞。
漸漸的「鐵蛋」軟了,我掀開手看看,微青的顏色已失。替她整型,像搓饅頭般向上揉拉,小小乳頭已漲大如黃豆,竟滲出點點乳汁。
心中一動,跪在床邊俯首就口,輕輕吸吮,一股陰涼之水,甜美芬香,被我吸出來,足足小半酒杯。
悄悄嚥下,立覺水化陰氣,與真陽化合,散入體內,精神立時旺盛起來。
心中暗忖:「這大約就是『玄陰至寶』吧!補得很哪!」
依樣葫蘆,整治另一個,也吸得半杯。
她被吸得抽涼氣,挺腿以忍,好在時間極短,頂多三、五秒鐘。
兩乳做完,開始按摩所有肌膚,加上潤膚乳液,細細加工,像打磨精玉,到了三角褲底,探掌入內,摀住陰門,一指抵住會陰蒸烤,又及於雙腿雙腳,最後是背部和雙臀。
臀部對女人曲線異常重要,不得掉以輕心。我索性為她拉下小褲,細細雕塑。
一切做完,拍拍無雙叫她起身:「好啦!起來穿上衣服吧!」
她拉上底褲坐起來,低頭望望胸前,發現鐵蛋已變小饅頭,尖筍般挺出,雖然不大,但起碼已然有型,若加上幾兩肉,便完全像個女人了。
她激動又難信,抬臉發現我一身如水洗,下身牛仔褲亦水濕,大吃一驚,站起身抱住我叫:「云云,云云,你看你出了好多汗,累不累,累不累?」
摟住她,兩人胸貼胸、腹對腹站著,我笑:「還好啦,能為你盡點力,累一點有啥關係!」
她仰頭望我,仍然神采奕奕,才放了心,忙扶我坐下,抓了椅上毛巾,為我抹身。
捏捏她的胸:「別擦啦!換條褲子,到辦公室一下水,全沖乾淨啦!」
她幫我抹淨,才穿自己衣服,我瞧見粉紅絲衫上已有突出的兩粒,又想伸手,她打一下,白一眼,嫣然笑著:「別逗我啦!快躺下睡一會,等下真的去上班嗎?」
「當然!否則娶老婆本錢從何而來?」
她欲言又止,想一想才說:「其實,錢多錢少無所謂,工作的目的,應該不止賺生活費,還須能發揮所長,獲得樂趣才是!你別太辛苦,等我滿了二十,咱們一起創業,也不遲嘛!」
「好啊,我聽你的,就等著你幫忙啦!」
「人家同你談正經,別瞧我小,我可是有理想、有抱負的。」
方芳主持連環炮的口頭禪,我們都學會了,所以我接下一句:「爸爸,我回來啦!」
她摟住我的頭,揉我的臉,佯怒罵我:「瞧你比我還皮呢!不和你說啦!」
我摟住肢腰:「好,談正經的,今後幾周,你或許胃口大開,能迅速長出肉來,但記住少吃多餐,千萬別把胃一次填滿,否則往後吃得多不說,變成超級大肉彈,就慘了!」
「會嗎!那太好了!我會很小心的。現在一身輕快,精力充沛,若再長上幾斤肉,就太美、太美了!」
捧住我的頭,連連輕吻:「云云,你實在又帥,又神奇!知道嗎?我好愛,好愛你噢!你愛不愛我,你說!」
「當然愛啦,否則費那麼大勁幹嘛?」
「我不會再長高了吧?」
「頂多再長兩、三公分,不可能長到一八○,更別說一九○了!」
「為什麼?能告訴我原因嗎?」
「你體質特別好,先天精力旺,不知何故,充沛的女性精力都縮在一起,發散不開,我用陽火,也就是熱力,將緊縮的部分發散開,像饅頭一樣,很快應該發起來。」
「哇!你懂得真多,也真的很能幹,太高興了!」
看看表已快三點:「該上班啦!你回家吧,一周之內,應該就能長肉,要換新衣服、配件,記住買一兩件就好,不到六十公斤,不會停下來。」
「六十公斤,太可怕了!那不是變成大胖子了?」
「不算胖,你個頭高,沒六十怎麼顯得出曲線?」
換了衣褲先走,叫她多待二十分鐘再出來。她把隨身電話交給我,一再叮嚀,注意兩個十二點。
一到游泳池,發現寒梅在水裡,她對我揮手,我也揮一揮。換過游泳衣,一躍而下,一口氣潛到她身邊,抓住她的腳。
低頭瞧見我,也潛下來,偷偷吻我,當浮上水面時,連忙解釋:「禮拜天在家好無聊,又想你,打電話也找不到人,就約了司琴來游泳,你不會生氣吧?」
「游泳可以,但不准去地下室,若想打發時間,去樓上看看錄影帶,晚上去你家好了。」
「那我游完就回家,做好消夜等你來。」
「好吧!現在陪我一齊游,五千公尺。」
我倆齊頭並進,游不到五百,她已經喘不過氣,停了下來。
我不理她,加快速度繼續,少數的泳客都自動讓一邊,為我記數。我愈游愈精神,變了許多花式,到五千才停止。眾人鼓掌叫好,大加讚美,一位肥胖的美婦人,主動搭訕:「丁經理,請你下去喝杯茶好嗎?」
含笑答應,請她先下去。她點點頭走了。寒梅過來,悄聲說:「我回去了,記著你的諾言。」
我這才看到司琴,向她揮揮手,走去更衣。
地下室已來了許多跳舞的女客,吵雜得很。那肥胖的美婦靜靜坐在最遠的角落抽煙。遠遠望去,大約近四十了,一身名家裁製的洋裝,配上鑽石耳環、戒指,高雅得讓人不覺她胖,只覺得可親。
走過去與她握手,請問芳名,她吐談親切斯文,細聲細氣:「我叫羅琳,你不嫌肉麻,叫一聲琳姊吧!聽人說,丁經理人中之龍,今日欣賞到你的泳技,實在高妙。」
我打個暗號叫了一杯咖啡,一杯溫開水,一邊道謝:「琳姊太誇獎了!自小在海邊長大,喜歡玩水而已,哪裡談得上泳技?」
小弟送來飲料,我把溫水牛飲而盡,羅琳點了煙,才吸了一口,又弄熄說:「這兒太吵,空氣也不太好,我買三十個鐘,請你陪我出去走走,好嗎?」
又是天價,哪好說不行!正待說好,小弟過來說,奈良子請我過去一下。
靈機一動:「琳姊,你留個地址先走,我一會准到,可以嗎?」
羅琳想想,點點頭,給張名片,指出最後一行地址,溫柔的說:「我在別墅等,可不能黃牛噢!」
「那是當然!」我答應著,把燙金名片收起,告個罪去找奈良子。
她一見就親熱的拉住,說要帶出場,我抱歉的說:「對不起,下次吧!今天已經有約會了。」
她死都不信,只好叫小弟拿簽單給她看。她怒氣勃發撒野:「有什麼了不起!我簽四十個鐘,總可以吧!」
柔聲解釋,不是錢的問題,她硬要撒野。
「他媽的!老娘說買就買……」
我一氣,心中一動,在她大腿上狠擰一把,又摀住她的嘴,不許出聲,她痛得淚都流出來,軟聲求我。我說:「去買五個鍾回去等,十點以前准到,我會好好修理你,等著瞧吧!」
她一聲不響去簽帳,阿狼在鄰座聽見又看見,過來豎大拇指:「小丁,真服了你了!這日本婆出名的潑辣,好幾個兄弟都被她又打又罵,滾蛋出門,今天栽在你手裡,真是痛快!」
這有什麼稀奇!針對其人之病,對症下藥而已!
四點多到達陽明山,按址尋去,在一條寬巷底,近文化大學。我按了鈴,羅琳親自來開門,只見修剪整齊的大院裡停著賓士四百,濃蔭中有棟老舊樓房,古樸而莊重。
羅琳邀我進房,直上二樓起居室,裡面已擺好茶具小點心。我只品茶,對點心沒有胃口。她鼓勇問我要不要泡溫泉,我含笑說:「剛才才在大水池泡過!不過若是怕我不乾淨,再洗一次無所謂。」
「啐」我一口,嫣然笑出兩個酒渦:「我是那種人嗎?你不嫌我,已經很給面子了!」
把她拉過來,解開長絲寬袍,裡面光溜溜,一絲未著,原來已準備好了。
不過贅肉真多,白泡泡小腹,圓滾滾像汽油桶,只是皮細肉滑,還不致惹人厭。
品口茶吃奶,別有風味!她愉快的「嗤嗤」笑,雙手梳攏著我頭髮:「真細真柔,要是生在女人頭上,一定被人拉去拍廣告啦!」
心中驀地靈光一閃:「哎啊!是了,她不就是多年前紅極一時的大明星嗎?後來聽說被某大亨金屋藏嬌,做了六姨太,便在銀幕上失了蹤,原來躲在這裡!」
抱起她走向裡間臥室,她好緊張。
「快放我下來,我這麼胖,你怎抱得動?」
放她在床,自己也脫光,與她並肩臥,她拉了被單蓋住,又摸我的胸:「真的又帥又壯,可愛得要命,我太胖了,你不會討厭我吧?」
「怎會?你有你的可愛,到了你這種地位,不胖點哪顯得出高貴?不過,若真想減肥,倒是有法子。你家有游泳池吧?」
「有哇!但是我不會游,也不敢游。」
「不必浮起來,每天在水裡走一千步,慢慢增加,到五千步為止,不出半年,一定可以恢復當年的苗條。」
「真的嗎!走走就可以了?好,我聽你的,但是為什麼一定在水裡呢?」
「第一,水有浮力,能減少關節壓力,不致受運動傷害;第二,水有阻力,走起來一定更吃力,一用力自然消耗掉過多熱量,再加上少吃脂肪多的食物,一定瘦而結實。」
「哇,太好了!若真能成功,一定要好好謝你。」
還有兩個約會呢!可不能浪費太多時間,當下口手並用挑逗她。
其實她已久旱,不用逗已經氾濫成災了。
探知已滑如油,翻身而起,先讓她試我口徑,問她怕不怕?她摸著,驚喜交集,溫柔的說:「應該不會!我生過孩子,但……實在沒料到這麼大,請溫柔一點,我……好久,好久沒有過了。」
撐臂緩取之,她全身緊張得發抖,當刮蹭著窄道肉粒前進時,她發出愉快的呻吟,急喘著,扭挺上迎,像恨不得我能一下子把她刺穿。
我仍然慢慢進出,挑起她更強渴望,等她嘶聲搖頭,連連挺迎,才掌握住一個最順的時機,一桿到底。她「哎啊」一聲叫,大喘氣,我旋動點刺花心,如響斯應,她都「啊」聲以和。
點、撥、刺、挑、旋、刮、抽,把性愛技術發揮到極限,那刺激,一定能令人酥骨銷魂吧?她幾乎要大叫,忙用手摀住自己的嘴,以免太大聲。
由緩而疾,頂得她全身肉顫。她受不住,要求我停一下。她直直望著我:「你實在太可愛,太強壯了!你這麼漂亮,使我好喜歡。」
「太抬舉了,我不過是……」
她捂我的嘴,拉我緊壓著她,勾起頭吻吻我,才說:「不許自輕自踐,人生是起伏不定的,誰能料得到以後的變化是好,是壞?把握現在、及時行樂才是重要,你給我這大快樂,我只有感激,絕不會輕視。」
主動吻吻她,換個老漢推車式,把她放在高腳木櫃上,旋、點、戳、刮、蹭、磨,循環施為,她用口咬著枕角,忍受著極度刺激,當大開大合時,終於哭泣抽搐,震顫著摟緊我,喃喃叫喚我名字。
久儲的陰氣很濃,多久未發洩了?而今一古腦兒全放出,我吮吸以調和澎湃的欲焰。
安靜之後,羅琳驚覺到我仍硬如鋼,仍要繼續以滿足我,要使我也能得到發洩。我含笑搖搖頭:「能使你覺得愉快就夠了,再下去你就苦了。這不是我們共同的目的,希望有機會下次再來,一同到達終點。」
她覺得輕鬆又酸軟,害起困來,我拍著要她獨自睡。告訴她要走了,她想想只好同意,我待她睡著,才獨自出去。
出門才六點,攔部車去天母,找家小店吃過飯,走路去找奈良子,這娘們好應付,十分鐘就可以了。
◆超能力
從奈良子家出來,經過書店,發現還開著,便進去瞧瞧。一眼看見新書架子上,有兩本需要的書:「開發超能力」及「天眼、法眼、慧眼的追尋」,便各買一本,帶去寒梅家。
一眼瞧見輛紅跑敞蓬車,不是無雙的嗎?她怎麼來這裡?找誰?
我的心突然悸動,像做了虧心事,連忙逃走,但又不甘心,走出巷子,躲到馬路對面,一根電線桿之後,等著她出來。
心裡真矛盾,是故意讓她看見,帶她回家?還是等她離開,上樓找寒梅?
憑良心說,我愛無雙多些,如果真想結婚,我會娶她,可能不甘心娶寒梅。人都是自私的,我自然不例外。選老婆就像選衣服,當然盡可能選新的。寒梅各種條件都好,但她有一段過去,無雙沒有。
現在不是娶老婆時候,我倒寧願近寒梅而遠無雙,免得把她沾污了,到時擺\
不平。
不多久紅跑出現了!果然是無雙,她略停一停,便穿過中線,向左疾轉,回台北去了。我一直等到望不見車影,才敢出來,不自覺拍拍胸,安撫自己一下,壯壯膽去找寒梅。
從聲音裡便聽出不對勁,我硬著頭皮進去。電梯門開處,寒梅雖在裡面,卻是服裝整齊,眼睛紅紅的。
我的心噗通跳一下,知道風雨來了。我默然跨進去,寒梅立即投身在懷,哭泣出聲。我慌亂的說:「怎麼啦!誰欺負你啦?」
她搖頭不開口,只緊緊擁抱我。到了臥房,她抹抹淚,忙著去泡茶、放水,又要為我解衣,像受盡委屈的小妻子,叫人又疼又憐,我再問仍然搖頭,不肯透露。
狠狠心推開她,進去把水關了:「好吧!你有了難處,不肯說,我留下光看你傷心,幫不了忙,還是回去算了,眼不見心不煩。」
她慌起來,哇!的大哭,抱住我抽泣斷續:「好,好,我說,我說,你別丟下我……」
抱她在沙發坐下,橫放膝頭,溫柔的撫摸她的胸,替她疏平悶氣,她緊緊摟住我脖子不放,等氣息平了,才輕聲說:「無雙來過了。」
我的心又一跳,強自鎮定:「你們認識嗎?她來做什麼?和我有什麼關係?」
「唉!她是我的小表妹,她哥哥若沒走,她已是我小姑了,明白嗎?」
哎啊,怎麼這麼巧?兩人會這麼近呢?
「噢,原來如此!」
「她今天好高興,過去我們很親近,現在讀高三,功課多了,所以才少來往。她來告訴我和你戀愛的事,還說已經和你私訂了終身,相約在……兩年以後結婚……」
這丫頭,八字還沒一撇呢!到處宣揚,太可惡了!
「我,我喜歡她不錯,可是並沒答應一定娶她。我也沒碰她一根寒毛,不,我們是純友誼,沒發生任何關係。」
「我知道,她都說了,你只替她費心盡力治病。但她已認定你是她老公,能逃得掉嗎?」
「唉!你糊塗了,我這種人,能專心對一個老婆嗎?就算將來不幹這一行,一個女人能對付我嗎?」
這是事實,寒梅有親身經歷體驗,只是被突如其來的消息嚇迷糊了。這話提醒她,忽然開朗了起來。
她吻吻我耳朵,破涕為笑,我奇怪的問:「又哭又笑,發神經啦!」
「不是,不是啦!我想到一件事,覺得又有希望了,所以就笑啦!不悲傷害怕啦,還不好嗎?」
「什麼事好悲傷?」
「唉!說出來你實在不相信,我害怕是怕你娶了無雙,不要我了,一時鑽牛角尖,自然悲傷,現在曉得她也不見得強多少,要想家室和美,也得找幫手,還用怕嗎?」
「噢!你以為兩個就成嗎?」
「兩個不成找三個,三個不成找四個,總要找到讓你大少爺滿意為止,這成不成?」
「你倒是真賢慧、真大度量,一點不吃醋?」
「吃誰的醋?有什麼資格吃醋?有什麼能力吃醋?」
放下心慰撫她:「你能想得開最好不過,像我這種人,實在不配成家結婚,專情於一人。將來是什麼結局,誰也說不準,你若真的愛上我,只好自認倒楣……」
「好啦!大少爺,別訓我啦!水都涼了,快洗澡吧!」
她起來又去加熱水,陪我一起洗,果然是雨過天晴。
上床之後,她提出請求:「我二、四、六中午過去游泳好不好?游完了再回去上班,你也該一星期休一天假,天天上班,不累也煩哪!」
「好吧!回去和大姊商量一下。你中午十二點到二點來游泳,只我一個人,正好練身體。兩點正式營業,你回去上班正好。」
寒梅大喜,不住道謝,主動的挑逗小弟弟,給它上套。
我今天精力特別旺,心情更愉快,便用盡花招伺候,不多時,已把她魂兒挑上天。
仍然得不到一吐之快,只好退而求其次,壓著她練習入靜。
次晨悄悄起身,仍然把寒梅弄醒了。不過已知我習慣,便不打擾,轉個身又睡,我則照樣練功,吸收紫氣與靈氣。
接著研究、思考「開發超能力」,發現其中的方法,與我所練有許多相同之處。
回去之後,集中精神,盤坐練習兩小時,直到要去上課才停下來。
十二點一到辦公室,電話響了,我知是無雙,才喂了一聲,無雙就報怨:「老公,怎麼搞的嘛!手機為什麼不開?昨晚十二點一直撥不通,一轉眼就把人家拋棄啦?」
「對不起!我不知道要開的,今晚一定記著。不過,可否改為十一點?十二點是練功時刻,最忌陡然有聲音。」
「好嘛!好想你噢!怎辦?」
「等哪天再看早場電影吧!那裡很安全,不會出亂子!」
「那要等星期天才行,我天天有課。」
有人在叫無雙吃飯,我聽見了,便說:「去吃飯吧!晚上再說,再見!」
晚上十一點開了電話,果然立刻就響了,自然又是她,我們談了半小時,總是那相思、相見的癡話,又告訴我胃口大開,正在不停吃零食。
往後,她就守著這兩個時段,和鬧鐘一樣准。
這一周,寒梅中午游泳三次,只兩個人,十分愉快。她大有進步,已獨力游完六百公尺,我繼續時讓她附在背上,帶了同游,教她潛水閉氣法,她樂死了,進步神速。
我向大姊提出週日休假要求,她當然答應。自從我來了,沒空過一晚,送的鐘點又多,已是夢夢第一紅人,怎肯把我累壞?
告訴寒梅這消息,她樂死了,一定叫我週六晚上就去,星期天好親手做飯給我吃,我答應了,可是聲明若有事,還是不能老待在她家。
買鐘出場的客人,天天不斷,最少一位,有時兩位。我已算識途老馬,很會應付了。一般在二十分鐘內,一定能送她去天國樂園逛,只有十分順眼喜歡的,才多泡一會!
多下的時間,我全力培養超能力,計劃先開發天眼,能透視人體靈光,進而再開發念力。
「念力」乃一種信心力量,以「信」產生「波」,也就是電磁波。「波」就是力,可以預測,使物體移動,甚至替人醫病。
其實我發現,多年的鍛煉都屬於動中求靜、求力、求活、求健,而今已打下深厚基礎,如杯子裡裝水,已要溢滿了。
而今是靜中求動,是誘導指揮那水、那力量循一定管道流,向一定的方向發展而已。
週六凌晨練功,意念集中於印堂,水已到,渠即成。耳中聽見「啵」的一聲微響,全身一震,第三隻眼,也就是「天眼」「靈眼」打開了,我看見自己雙掌與身上靈光。
壓制著狂喜,細細觀看自己,上下內外都紫中微紅,是一種修練狀態,而且有均衡發展。
把雙掌平伸,力量集中在掌上,它們變成深紫似紅色,閃閃如焰。我收回力,才恢復正常。
接著看外面世界,竟然每株樹也有,青的、綠色、黃的……不等,我用各種姿態測試,只要保持內心平靜,「天眼」都可以發揮作用,心一旁騖,功能便消失了。
繼續練習念力,睜著眼集中意志力,望著前面一張紙,半小時後,它忽然飛起來,像一片雲,在空中浮游。
十二點無雙準時打電話來,而寒梅也來了,我叫她去更衣。無雙說:「老公,對不起!明天我另外有事,不能看電影了,改下次好不好?」
她星期二就訂了票,說好看統領的「終結者」,怎麼又變卦?
「好吧!記著是你自己走不開,可不能怪我。」
她爽脆答應,一點沒有焦慮語氣,令人狐疑。不過我功力還不夠,感覺不出,只好收線。
游完泳,寒梅愉快的回去,囑我盡早,我知道她已餓了六天,有些癢了。我夾夾眼,無聲調侃,她微紅了臉,瞪我一眼才走,那眼中意思有點不講理:「是又怎樣?」
近兩點,我預測今天會是誰?靈光一閃:「羅琳!」
果然,不多會小弟通知,羅琳小姐病了,希望我去探望,她這次又買了四十個鐘。
哈!太準了,走吧!兩點半出門,也算是放大假。
在路上買一籃蓮霧「黑珍珠」,同時以行動電話通知羅琳。聽得出她的高興,催我快去。
坐車到巷口,提了水果進去,大門虛掩著,進去順便上鎖。裡面的門也一樣,客廳裡簾幕深垂,暗暗的,只有廚房裡正亮著燈。
「嗨」一聲,廚房探出笑臉,一隻沾滿白粉的手揚起:「云云,快來,看我做菜給你吃……」
上前吻吻那臉上酒渦,我問:「怎說病了,沒一點病容嘛!」
她歎口氣,失望的說:「你看不出我瘦了嗎?照你的吩咐運動,又忌口,果然減了五公斤,可是得了兩種病,一種是食物狂想症,老想著吃這吃那;另一種想著一個人,做夢都會夢到他,你說說看,可不可怕?」
我笑起來,隨她進廚房,裡面十分寬大,一張大方桌,堆滿各種肉菜與作料,正在做「珍珠丸子」。
放下水果,我說:「哇!這麼多菜?準備大吃一頓,還是要請客?」
「這是治病良方,自己做多了,反而吃不下,狂想病或許好了。至於另一種,就須勞駕您了!」
她倒是坦白得可愛,我洗洗手,準備幫忙,她阻止我:「不許打擾我療程,你想動,去洗黑珍珠吧!再燒壺開水,我來泡茶。」
依她吩咐,先燒上水,又洗水果。水滾,她已做好珍珠丸子,先放到爐子上蒸,再洗手泡老人茶。
茶是極品烏龍,潤喉生津,火候也恰到好處,一杯在手,其樂無窮。想起上次的茶配奶,不禁向她特豐的胸部望去,她紅雲滿頰,用白睛球瞪我,表情真像十八歲的姑娘,讓人心跳發饞。
拉她過來,隔著衣裳咬一口,她雙手插入頭髮裡梳攏,抬頭上望,她俯身送上溫暖的雙唇。
在幾乎窒息時,她才掙開,推推我求告:「拜託別搗蛋嘛!再一會就好,你去書房瞧瞧,或者去樓上睡一會,五點準時開飯,好不好嘛?」
好罷!民以食為天,先看書吧!
書房三面書櫃,線裝本一大堆,也有許多新雜誌,分析經濟、股市的不在少數。
心中一動,找出幾本經濟、股市的論著,仔細閱讀,心中產生了一個不成熟想法:「做做股票如何?」
一口氣看了十多本,直到羅琳來請。
大菜有十幾道,色香味都上乘,這女人真能幹!我想,那大享何其不幸,竟已「去」了。
讚歎著下筷大嚼,她多半看著,每種只嘗一點點,但一盤黑珍珠變成主食,全啃光了。
她像個賢妻又似小母親,看著我吃便十分高興。一對酒渦,始終掛在兩頰,快樂得很。
這女人有福氣,一點點收穫就滿足了,真是難得!
入夜之後,我們熄去樓下燈光,去她臥房看電視、聊天,她放水為我沐浴,照顧得無微不至。
為答謝她的款待與厚愛,自告奮勇為她做全身按摩。
這次加上新練的「天眼」與念力,集中陽火於雙掌,穿透到體內,試著溶化膚下脂肪,她赤裸著任我施為,不一會汗出如漿,而且有一股油腥氣味。
她熱得受不了,但瞧我認真賣力樣子,只好咬著牙忍,一場按摩完成,花去四十分鐘。
我一樣汗下如雨,讓她感激又憐惜,雙雙去沖澡,我不由笑了。
她立刻察覺身上輕鬆爽快不講,腹部、腰身、臂、腿都像小了一號,站在磅秤上一稱,居然少了六公斤,不由怔了。
太不可思議了吧?她抱住不停吻我胸:「云云,你真的好神奇噢!怎麼一下子就替我脫胎換骨了?」
「太誇張了,只去了六公斤,離理想還遠呢!若想再減,你持續走水路,下次有機會,再按摩一次。」
她居然流淚,乖乖點頭連聲應是,並扶我上床躺下,要求我閉眼小睡一會。
其實我一點也不累,但不忍拂她好意,就赤身仰躺著閉目調息。她側臥一邊,直直瞧著,一動不動,心中大約在欣賞我健美的身材吧!
一會悄悄起身出去又回來,在我褲袋裡裝了個信封,我只作不知,等她又上床,才睜眼相對。
她嫣然笑笑,默默俯下身舔吮小兄弟,當它怒起之時,她歡呼著、驚歎著,向它膜拜,最後將之吞食掉,獲得了一次最最愉快的刺激享受!
◆齊人之福
十點下山,在車上摸出信封打開看,是一封短柬,兩張支票,一張二十萬,一張一百萬元正。
短柬上寫著娟秀的字:云云:對我的施予,已超出還報能力,只好以最俗的法子表示感激。我知道你有抱負和理想,不會久困泥沼,四十個鐘的支票好讓你交差,另一張是提供你理想早實現,請別拒絕一個愛你又無法助你的可憐人,她只能用這法子,表達心意。下週六渴盼你來,再施妙手。
衷心祝福你。
羅琳好個溫順善良又體貼的女人!
她身上靈光很正,淡黃、青、綠都有,很健康,陰氣也很濃,不是濫交型。如果早生二十年,說不定也會娶她當老婆,或者姨太太吧!
寒梅熱烈歡迎我,更勝往昔,在浴缸裡口、手並用的挑逗,有些迫不及待樣子。我笑她:「真的餓壞了,來吧!咱們做戲水鴛鴦。」
她當真聽話,給我上套,一起一落,前搖後擺,很有些功夫了。
我放掉一點水,免得漾出去,躺下來閉上眼,暗暗以天眼觀察她內臟靈光。
也十分健康,每個器官的光色都不同,但很純。在輸卵管裡,兩粒黃豆般大的黃點,是什麼呢?卵子嗎?
對了!排卵期性慾特別強,排放的液體也特濃,膣道中異常濕滑,子宮口張著,每一次接觸,那口像一張小嘴巴,會吸人呢,好奇妙,神奇啊!當你看到一根紫紅的管子,在一個青青的光影裡進進出出,誰能不驚歎造物之奇?!
寒梅愈來愈興奮,咬牙嘶氣,雙手撐著缸沿,似乎在拚命,陡然間她猛坐疾搖,竟把紫光吸進梨型子宮內。一股吸力、束力壓制我,使我在舒爽刺激之餘,自然產生出一種反制的吸力。
她似乎抗不住,癱軟下來。大量陰氣與兩粒黃點一齊被收來,進入丹田。
俯趴在身上抖動著,像只小羔羊。我一面扶住她,一面閉目運作內息。內息滾轉如輪,瞬間熔化為新的營養,似乎更壯大了,它運行著,如有形有質的水流。
抱她出水,用大毛巾包住她上床,為她抹乾,她回過氣,抱著我哭泣:「云云,我真個沒用……」
我自己抹乾,俯身吻住她來第二回合,她仍然很快到達峰頂,無計可施,只得靜下心練功睡覺。
次日她做了豐富早餐餵飽我,便說去買菜,叫我在家看書,九點多回來,帶回來一個意外驚喜。
我起初不理會,坐在書桌前看書,忽然眼睛被蒙上,而一陣熟悉的香味,令人大吃一驚。
迅速將轉椅轉向後,果真是無雙。她如花的臉上綻放著得意、頑皮的笑,又含情默默望著我,一聲不吭。
「你不是有事嗎?怎會來這?」
「來看老公不行嗎?……」
她得意而大聲,想捂她的嘴,她退後一步拉我的手,放在自己的胸部。
哇!果然長大許多。我捏捏,柔軟中彈性十足,真個恨不得拉過來咬它一口。她旋個身,絲質長裙飄舞,長腿立刻顯形,豐潤多了,最少重了五公斤。
我得意自己的傑作,順手捏捏渾突的臀部,評論:「還得再長十公斤,才能曲線玲瓏,目前仍是青梅子一個。」
一歪身坐到膝上,摟住脖子,妮聲叫:「老公,我現在已經很滿意了,這星期天天變,連爸媽都驚奇,同學也說我變漂亮了,你還不滿意?」
輕抱著腰,問:「你媽還說了什麼?」
「她問我是不是交了男朋友,我白她一眼,不理她,她嘮嘮叨叼,說了篇大道理,真煩死人!我蒙住頭睡覺,她看著沒趣,歎口氣才走人。」
「再變下去一定更懷疑,按說只有少女變少婦,才會產生大變化!」
「那我已經是少婦了,對不對?」
「對個屁!我只替你按摩,又沒怎樣,哪裡會變?」
她歎口氣,若有無限遺憾,指點著我鼻頭:「人家實在搞不懂你噯!放著老婆不怎樣,卻到處怎樣,那這個做老婆的有多難過,你懂不懂?」
真拿她沒辦法,說得跟真的一樣,還繞口令呢!
「羞不羞啊?說這種話!」
「不羞!公、母倆袒程相見,天經地義,有什麼好羞?你和表姊就不說黃話?」
「唉!你啊你,真是無法無天,目無尊長法紀,太可怕了!」
我真有點急,寒梅若是聽了,雖不致爭吵,但心裡難過,暗自傷心一定免不了。
無雙把我玩夠了,逗急了,才嬌媚的親我一下:「實話告訴你吧!前晚表姊找到我,把話都說清楚了。我雖然不太明白,槍手、替工的意義,但她一向和我情同親姊妹,又表明甘做妾,我還能不答應嗎?今天來,可是光明正大,被表姊用四輪大轎車接來的,所以大少爺儘管放心,我倆會像一個人一樣,好好的管教、照顧你、伺候你,服侍你、滿意了吧?」
真難為寒梅了!這種自輕自賤的話,能向一個小她六、七歲的小表妹說,求小表妹給她個容身之地,對我的感情有多深,不言而喻。
而無雙呢?一個現代女孩子,一向眼高於頂,也能容得下「老公」未娶先納妾,不也算奇跡嗎?
我不禁十分感動,靠著她的頭,問:「你真的不介意?」
「對我好一點,什麼都由你,否則沒完沒了,有你的好受!」
「怎麼個好法?我不是已承認老婆大人的崇高地位了嗎?」
「光喊口號有什麼用?親親你老婆啊!口惠而不實,吊人胃口!」
好吧!親就親吧!
細細品嚐,吻遍她的臉,吸飽她口中泛溢的花蜜,直到有人搖鈴,叫開飯。
她推開我喘半天,平靜下來,伸手拉我起身,出去吃飯。
寒梅一臉笑意,先開口:「對不起啦,兩位!菜要趁熱才可口,吃完了再親熱不遲。」
無雙一跺腳,羞叫:「表姊不來啦!說好不笑人家嘛!」
「這不是取笑,是經驗之談。大少爺,請上座!」
無雙瞧她滿認真,一時不知虛、實、真、假,嘟個嘴坐下首,我下口令:「開動!」首先下筷。
四菜一湯,魚鮮蝦嫩,色香味都不錯,我替無雙夾一隻大蝦:「老婆大人,請啦!」
她白我一眼,「嗤」聲笑開玉顏,用雙手剝蝦,咬一半給我:「表姊真有一手噯!哪天教教我好不好?長這麼大,還沒進過廚房呢!怎麼辦嘛!」
「你命好,一輩子有人伺候,還不夠嗎?菜也不必學了,表姊免費做你的燒飯婆,還怕餓著誰嗎?」
「這話可是表姊自己說的,老公你是證人,將來可不得怨表妹不知禮數,虐待您哪!」
寒梅望望我:「只要大家和睦相處,我怎會怨?」
總算放落心中大石頭,我感激著望望寒梅。她微微含笑,細心剝蝦,挑魚刺,夾菜給我。我左望右瞧,想到能享齊人之福,誰人不羨慕,不料而今輪到我,不禁大樂。
飯後無雙爭著要洗碗,寒梅不讓她動,拉我們去另一主臥房喝茶,同時說:「這房間已重新佈置過,權做兩位的行館,請休息一會,若有需要,隨時通知……」
無雙是熟悉的,見室內全改成喜歡的粉紅色,傢俱都換成新的,不禁感動萬分,拉住寒梅的手:「表姊太費心了!謝謝您,妹子一定會遵守約定,不會讓表姊失望。」
寒梅拍拍她,飄然而去,順手關了房門。
真覺得過意不去,但回心一想,日久見人心嘛!只要不負她,還報的機會多的是,何必急於一時,便也由她走了。
無雙拉我向臥房:「老公,昨晚失眠一整夜,你陪我睡個午覺好不好?」
好吧!該來的總是要來,睡吧!
我坐在床邊,無雙偎過來為我解扣子,我只好投桃報李,替她把長裙、襯衫脫了,她居然已穿上胸罩,我解下一看,三十四號。
兩人都留下三角褲,在冷氣中蓋上新換的薄被。在被底無雙依在我懷中,纖手在裸胸上劃圈,我一臂予她為枕,一手檢查自己的傑出創作。無雙呼吸漸重,見我毫無動靜,便咬我胸肉。我打她屁股:「不是要睡午覺嗎?快睡,別胡思亂想。」
「好嘛,好嘛!可是人家睡不著噯!」
「我拍拍你,心裡別有雜念。」
抱近她貼著,右手在她頸後脊背,輕輕按摩,絲絲熱力透入,不多久便把她催眠了。
澄心濾志,懷中有色,心中無色,也思補它一覺,果然也睡熟。
醒來已近四點,看看懷中小丫頭如海棠春睡,雙頰如玫瑰,由上下望,尖尖的小乳房如玉筍般挺出,誘人口饞心癢,忍不住俯下身子去品嚐。
才吮了兩下,無雙身子一顫,驚醒過來,她拉住頭髮,把我提上來:「還吃,還吃,魂都被你吃掉了,知不知道?」
「真的!怎會如此?」
「你不知道,上星期被你吸得到現在想想還難受呢!」
「什麼滋味?」
「當時又熱又脹,被你一吸,好像有一股泉水溢出去,心裡像有千百隻螞蟻在爬,癢得汗毛都豎了起來,搔不著,真是要命!」
「現在呢?」
「現在沒水了,吃也是白吃!」
「我替你試試,還癢不癢!」
我縮下去又吮左胸,她「哎啊」一聲,又提我上來:「癢得很。拜託,別瞎整行不行?」
這丫頭天真得緊,還不能享受閨房樂趣,我不該再挑逗,免得她又想「怎樣」。
「好!饒你一次,下次積了奶水,再吃好啦!」
「等生了兒子再說吧!」
她把腿探過來,用大腿在小腹上下滑動,奇怪的問:「表姊說這兒有個大怪物,怎的不見?」
唉,這話也問得出口?我說:「這事暫時不必討論,快四點了,起床吧!否則晚上又要失眠了。」
她有些失望,問我:「你真的不要『怎樣』?」
「不行!你現在太小,若是怎樣,會影響發育,再等等吧!」
「我無所謂,是怕你怪我不履行老婆的義務。」
「不會啦!我費力按摩,就是希望把老婆塑造成女神化身,你現在有了比鍾楚紅還美的臉蛋,再配上維納斯身材,讓所有的男人見了你都傾倒,多威風啊!」
「別的男人倒不倒我管不著,也不稀罕,只要你能倒就行了。」
「我當然也倒啊!不用等將來,現在已經把你當心肝寶貝了,不是嗎?」
「好吧!信你一次,起床吧!」
她穿上衣服,洗把臉出來:「我去找表姊聊聊,你大少爺也起來吧!」
我應著,覺得她孩子脾氣又犯了,一下子心情陰下來,一點女人味、溫柔體貼全沒了,怎麼回事?
後來才恍然,愛情亦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熱戀中男女,到達某一點若不突破,愛情會變得黯淡無光,失去了生氣,久而久之,便會褪色,消失。
她陷入熱戀,願以身相許,但我老潑冷水,她雖懂得不多,心情上仍受影響,態度上自然淡漠起來。
和寒梅談了一個多鐘頭,才到書房找我,她心情稍稍好轉些,對我說:「云云,我知道你的顧慮,但是我和表姊都認為沒有必要,你好好想想,我先回去了。」
她吻吻我的臉,轉身出去。寒梅要送,她堅持不肯,她叫寒梅留下陪我,獨自坐計程車走了。
不過一到家,就打電話報平安,同時向我道歉,她不該使小性子。我瞭解她心情,溫言安慰,好好用功,同時與她約定,下週一起比賽學英文,以備留學之用。她有了新目標,振奮起來,立即同意,叫我轉告寒梅,好好準備教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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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秋客 於 2007-7-17 19:06 編輯
]
作者:
秋客
時間:
2007-7-17 18:53
◆「無雙」
無雙這計策是我想出來的。無雙去後,寒梅透露她身世,祖父徐柏舟是棉紗大王,雄踞政商兩界,父親徐承祖繼承父業,光大門楣,又創設百貨公司,全台連鎖,共有五家。由兩位叔父承業、承先分掌,還創立其他中小型企業十餘家,各當選立法委員,國大代表。
無雙是唯一的第三代,有個哥哥一心嚮往藍天白雲,當了飛將軍,卻不幸英年早逝,因此更增加了無雙在徐家的重要地位。
爺爺、奶奶、父、母、叔、嬸都拿她當寶貝,加上她自小聰慧過人,知輕識重,反應機敏,上兩代更把繼承祖業的重擔,寄望由她肩負。
無雙自視甚高,功課也好,所以去讀藝校,全是為了對鋼琴、聲樂的愛好,但她並不以音樂為志業,計劃高中讀完,便去英國劍橋大學讀商科。
這條路是她自已選定,當然也受祖父影響。徐柏舟當年便在劍橋學紡織,才會有今天的成就。
在這種情形下,怎可能在高中時代談戀愛,甚至畢業就結婚?她的祖、父能容她這般胡鬧,而不設法阻止嗎?
寒梅的公司,名義上的董事長是無雙二叔徐承業,他們的表親雖然遠,寒梅父親生前和徐家卻走得很近。寒梅後來又幾乎嫁過去,所以在曉得無雙愛上我之後,大驚之餘,也自忖依無雙脾氣,她爭不過,因此委曲求全,但亦知其中必有波折,自覺無能為力。
故此,在無雙去後,乾脆把問題攤上桌面,要我權衡輕重,找一個最好的路走。不過她建議了一點,就是不希望我們出現在公共場合,以免引起徐家注意,進而用手段干涉。
同意了這一點,更認為應保持無雙清白,萬一被發現,才不會被安上誘拐未成年少女罪名。
只是無雙的熱情得不到發洩,必然苦惱得緊。怎麼辦呢?靈機一動,才想出這個移轉注意力方法,要無雙把心志專注到功課上,不要整天沉溺在綺夢綺思裡。
寒梅台大畢業,又去美國進修過一年,英文頂呱呱。我和她商量,選幾本好的英文短文,能激發意志,發憤圖強的,邀無雙一同背誦,這樣三個人都有事做,週日的相會便不必老想上床了。寒梅欣然同意,次日便去書局選了三冊,自己先仔細準備,好擔起教授任務。
下一次週日集合,可熱鬧了。上午寒梅講一篇短文,我倆分頭背誦,中午吃過飯,開始默寫。我先用打字機打,單指操作,累了一身汗,無雙嚷著,錯了要罰,一字打手心一板,還找個塑膠尺,在旁邊威脅搗蛋,結果打錯十一個。
無雙嚷著要打,我不肯:「等等,你先寫出來比一比,若錯了十二個呢?」
「不可能,一個也錯不了!」
她閉上眼打字如彈琴,運指飛舞,三分鐘清潔溜溜,我傻了眼,不得不佩服這丫頭,確不含糊。
寒梅任裁判長,看過兩篇之後,說:「無雙是一點錯沒有,云云大少爺呢!雖錯了十一個,但錯在中間的字母,可能是手誤,……」
「不行!手誤也是誤,不打不成器,手伸出來。」
沒法子,只好伸手,無雙神氣活現的輕打兩下,問:「下次還敢不敢了?」
「不敢了!」
「好,這次只打兩下,下次再犯加倍處罰,記下了?」
只好乖乖應「是!」才度過這場風波。
不過這也真個有激勵作用,我把打字機借回去,每天打兩小時,直到運指如飛,甚至閉目亦不會出錯才停。
再一周,無雙一來先默寫五篇功課,我照樣表演給她看,她大吃一驚:「表姊,咱們大少爺好聰明,一個星期不見,就練出來了,太神了吧!」
「多謝你那兩板子,沒那兩下,我還真懶得學呢!」
無雙揚揚得意的說:「看吧!玉不琢不成器,表姊錯了吧!」
「什麼意思?」
「表姊心疼你,打電話告誡我可一不可再,不讓我打了。」
我哈哈大笑:「上周放棄權利,只怕永遠沒機會了。」
她不信邪,仔細檢查短文,果然找不到一點錯,不由長歎一聲:「真是怪物!難道不能故意放水,滿足一下我的虛榮心嗎?」
往後我們維持著一週五篇的背誦,連背了五本書,到十二月底才停。
這期間無雙不僅展現了她的聰明,也展現了驚人的發育。十月底,已長到六十公斤,三圍是三十八、二十二、三十八。
為此她媽媽虛驚一場,與無雙鬧得很不愉快。
她媽懷疑她失去清白,問她卻不得要領,要探摸撫體,無雙認為是人格羞辱,侵犯隱私權,氣得幾乎把桌子掀了。
當晚十一點,在電話中對我訴苦,我勸她一會,說:「這也是我不肯和你怎樣的原因之一,你是她生的,從小為你擦屁股,讓她摸摸有什麼關係?否則她請私家偵探來調查,豈不更糟!那時只怕你連寒梅家都不能去了。」
「這樣啊!摸就摸吧!趁現在原封未動,先安安她的心好了。」
她又有了另一種想法:「什麼時代了?我同學有幾個不吃避孕藥?我這麼乖,還冤枉我,想想做徐家女兒真沒意思!」
結果第二天,她主動要求母親檢查,事後又在電話中說:「哎啊啊!老公,告訴你,我媽好色噢!她不但摸外面,還探指頭摸裡面呢!幸虧那片東西還在。她摸完了吁口氣,一聲不響的走了,你說氣不氣人?」
「你叫她說什麼?」
「謝謝啊!對不起啊!說什麼都可以嘛!」
我大笑半晌,可真沒見過這種絕人。
這幾個月裡,中午我倆都抱著睡午覺,我不敢再逗她,她可是逗我。那次事後,她擠在我懷裡,悄聲說:「喂!老公,你要不要摸摸看,不收費的。」
我歎口氣:「拜託,別逗啦!萬一忍不住,破壞了它的原型,下次覆檢,就過不了關啦!」
「想噢,還有下次,提都別提!」
「什麼意思?」
「我已經提最後通牒了,我問他們是希望我做老處女呢?還是希望我繼承家業。若屬前者,我立刻去當修女,或出家做尼姑;若是後者,便只看我有沒有努力向學,別太過問我的私生活。」
「告訴你,老公,這話可是在大眾面前說的,上兩代全在場噯!當時我慷慨激昂,滔滔不絕,差點沒把我媽嚇死!」
這丫頭真絕透了。我問她怎麼說。她坐起來表演,一對豐乳挺出被外,她也不在乎,神色可是正經得很。她表演說:「各位親長,報告大家一個好消息,昨夜本姑娘在母親親手驗證下,證明仍是處子之身,想來家母一定公佈周知了吧,不過本姑娘實在懷疑,現在的年代怎麼還有人重視這個。但我徐家財大氣粗,非要這般要求女兒,也是沒法子的事,可是剝奪本姑娘戀愛自主權,生活隱私權,實在也讓人忿忿難平。所以本姑娘今天提出問題,請列位仔細考慮回答,你們若是希望本姑娘永遠冰清玉潔,那也好辦,本姑娘出家做尼姑,或入修道院當修女,都還合適。但若想讓本姑娘繼承家業,光大門楣,就該只問本姑娘是否怠忽學習,而不該橫加干涉私生活,無理侵犯隱私權。本姑娘已經長大,懂得自尊自重,明白是非輕重,絕不會過分敗壞門風,聲明如上,請各位長上訓誨!」
我媽連施眼色,制止不住,臉都綠了,我爺爺倒是開通得緊,笑瞇瞇拍了幾下手,說:「好,好,我們無雙真的長大了,從今以後天下去得。賢媳啊!以後你少管她一點,我保證她能支撐起家業來!」奶奶也瞇瞇笑,發表評論:「好是好,就是臉皮厚了點!」
她仰天倒下,雙丸彈上跳下,煞是誘人,幸虧每天都吃肉,否則準會饞死!我只好把眼光移開,問:「還有抗辯嗎?」
「當然!我面不改色說:『你們長上,從小當我是男孩般使喚,希望這希望那,臉皮若不磨厚一些,將來哪能跟男人平起平坐,逐鹿天下。當年若只教相夫教子,下廚燒飯洗衣服,我不就嬌滴滴了!』這話堵住所有的嘴,最後還是我爸做了結論:『好啦!大家都領教了。你有本事與男人爭雄,可是將來還是要嫁人。古人有云『大智若愚』,遇事鋒芒不宜太露,含蓄婉約一些,總是好的!』」
「一場風波,告一段落。老公,你說我媽還敢檢查嗎?」
「明目張膽體檢是不會了,暗中考核仍不可免,不要說你家,任何家庭,對未成年少女不都是如此?」
「馬上滿十八歲了,我生日是十二月最後一天。」
「中國人二十歲才算成年,才有自主權,在外國也許可以。」
她又把雙峰擠過來,緊抱索吻。我以念力催她入眠,才把這場危機化除。這幾個月存款直線上升,加上退役前存的、羅琳給的,已超過五百萬大關。
十一月開始在附近一家證券公司開戶做股票,憑靈感買進賣出,十猜十中,使我對自己有了信心。
羅琳、奈良子和好幾個婦人都變成老客戶,固定每週一會。我不但給予需要的刺激和快樂,也利用按摩,校正過她們身上的小毛病,因而每個女人都當我寶貝,言聽計從,恨不得永遠纏住不放。
羅琳有位閨中好友叫阿娟,是位巨富的外室,因暗疾失寵一年多,十分寂寞,羅琳找我商量,能不能替她醫治?若是可以,願意送我兩百萬。
我答應試一試,便約在陽明山中國大飯店會面。事前想,那硫磺溫泉含許多礦物質,可能有幫助。結果不出所料,憑著「天眼」「念力」「真元」「內力」再藉硫磺的熱力與所含,一舉為她排除體臭暗疾,又變回香噴噴大美人兒。
為表示感謝,她買十個鐘,另外加送兩百萬,使我的存款一下子跳到七百五十萬。
十二月初,預測股市要大跌,立即出清存貨,小賺二十幾萬。靜中策畫,感覺是個好機會。
果然第三天股市因證交稅問題崩盤,無量重跌十幾天。
撥電話找羅琳,把想玩股票的事告訴她。羅琳笑語:「好啊!我們在SOGO飲茶,正在談這些,你若有空,過來坐一下,阿娟也在,還有位張大姊,人頭很熟,正好一起合夥做。」
我立即趕去。羅琳為我介紹張大姊。她五十多歲,打扮很洋派,性子豪爽,有男子氣。
阿娟現在又風光了,她二十六、七,對我十分敬重。羅琳更不用說,她瘦了十多公斤,已完全恢復苗條身段,最近性生活又正常,雖已近四十,望去滿面春風,美艷而純,像換了個人似的,而她心中對我的感激愛慕,更別提了。
羅琳另叫茶點,親自夾給我,催著趁熱吃。張大姊雖是初見,卻喜歡開玩笑:「你這樣子,不怕我吃醋?」
羅琳分她個牛肉丸子,溫柔辯解:「云云是客人哪,又年輕。大姊也該照顧他的,對不對啊?阿娟!」
阿娟當然點頭,張大姊大笑:「好,好,你說說看,要怎的照顧?」
「剛才不是說了嗎?他想玩股票,您人頭熟,消息靈,替他開個戶,帶著玩玩哪!」
張大姊點點頭:「好,看在你份上,這忙是非幫不可。小兄弟,你想怎麼玩,可有譜嗎?」
我點頭含笑表示:「不瞞各位,現在已有戶頭了。我是想現在股價這麼低,想搞大一點,玩玩丙種,風險雖大點,但是我有把握,保賺不賠。」
羅琳掛著酒渦望著:「那可好極了!您有多少,我跟多少。」
「目前手邊有七百,我想湊足一千,你也出一千吧!阿娟小姐和張大姊要不要一起玩?」
阿娟低頭說:「我手頭現金不多,出五百可以嗎?」
張大姊亦說:「我和阿娟一樣吧!湊成三千,借七千,剛好一億,什麼時候去開戶?」
「後天吧!大姊哪家比較熟?丙種需要介紹人的。」
「大通我最熟,後天九點半大通集合,各位帶支票來吧!」
「我沒支票,帶現款行吧!」
「好大的一袋,走在路上不怕打劫嗎?等下我介紹你去第一銀行開甲存,明天電匯過去就成了。」
羅琳想得周到,飲完茶立即帶我開戶,她是大客戶,一句話經理親自出馬,一時三刻,便把支票發交到手上了。
回去和寒梅通電話,問她有沒有閒錢借我做股票。她只問要多少,聽說三百萬,立刻答應下班時送支票過來。
這女人,真叫人沒話說!
◆念力成功
戶頭用三人聯合名義。我交代:「後天止跌回升,明天十二點以前,勞駕張大姊玉趾跑一趟,填四張單子,買力霸、南港、中紡、遠東,合計一億就行了。別急著賣,等我想好再出手,保證翻一倍。」
阿娟搓著手咬牙:「哇!那麼多?過癮死了!」
張大姊將信將疑,望向羅琳,她向張大姊點點頭:「云云說的一定錯不了,照他的話沒錯,若是虧了,我賠給你。」
張大姊這才定下心,毅然接令,第二天果然進了一億整。
別了三人,想到寒梅,中午剛好來游泳,我說:「我有預感,明天股市大翻身,你若信,把手邊閒錢馬上拿去買股票,力霸、南港都可以,等我通知再出手,保賺一倍。你信不信?」
寒梅捶我:「什麼時候不信你了?你怎麼說,我怎麼做,下午讓會計核一核,都買了嗎?」
「把近二十天開銷先打出來,其他都買。」
「是,大少爺。」
下午寒梅報告,有一千五百多萬,明天一早就去辦。
第二天中午十二點,除了無雙的例行電話,羅琳、寒梅都打來了,報告同一件事,股市醒了,股票都買了。
叮嚀仍是那句話,擺二十天。
羅琳本約我出去慶祝,請我吃鐵板燒,我說改星期六吧!星期六是固定會面日子,她提議改上陽明山,說阿娟、張大姊都想參加。
有些猶疑,張大姊那麼老,還想吃嫩草哇!羅琳瞭解這想法:「張大姊有病,想請你這神醫瞧瞧,其他的自覺配不上,不會湊熱鬧。阿娟也是感謝您,若不喜歡,叫她去一邊涼快嘛!」
「叫她在一邊加油是不是?你好意思?」
「哎啊!不和你扯了,週六兩點中國飯店見,和上次一樣,你去七○三,我們住七○一。」
一號、三號有暗門相通,有些名人為掩人耳目,多是分別投宿,關上門再由暗門過往,方便得很。
週六一向兩點出發,在羅琳家泡到天黑,便去寒梅處過夜。羅琳每次都開兩張支票,十個鐘一張,目的是叫我自己衡量,可以用一張交差,就交一張。
當然交一張!另外六萬,便成了私房錢。
今天到得稍晚,三點多了,三個女人都以擁抱歡迎。在張大姊口中,我嗅到一股惡臭,像爛了的死魚,令人聞之欲嘔。
坐在沙發上,問張大姊哪裡不舒服,她歎口氣:「我開過刀,子宮卵巢都割了,又離了婚,活得不快活,過一天算一天,小病小痛到處是,自己也懶得理,聽說小兄弟是神醫,死馬當活馬,隨便弄弄吧!」
既然如此,還有何說!我叫張大姊脫光衣服下池,平躺在水裡。我只留內褲,盤坐在加高的木凳上,瞑目內視,先靜下來,再以天眼透視她內臟。
真是糟透,胃、腸、肝、腎,無一處不黑,子宮、卵巢處空空,陰道已有萎縮現象。
睜開眼望見羅琳、阿娟在一邊,決定實話實說,張大姊爽直的笑著:「生死有命,富貴在天,生和死早看淡了,小兄弟能治就治,不能治也認了。」
我說:「這麼重的病,我沒把握,你若信得過,咱們合作試試看。」
「當然!若對你沒百分之百信心,會光著屁股讓你瞧,神經病啊!」
這話把大家逗笑了,同時也沖淡了悲傷氣氛。
命她再躺好,瞑目運功,功聚雙掌,由她喉頭一路抓拿按摩,令全身毛孔放開,吸收溫泉熱力,右掌吐,左掌吸,想試試能否把黑氣吸出來。
熟料歪打正著,先是將喉頭黑氣趕到胃部,在念力、功力交互運作下,黑氣竟真個緩緩浮起,投人左掌掌心,漸漸的向上延伸,半條手臂由白轉青,再轉黑。
我怕浸入內腑,到曲池便即停止,叫羅琳打桶水來,把左掌浸入,運功一逼,黑氣吐入水中,霎時一桶溫水變成黑色。
阿娟自動幫忙,又提一桶,羅琳把黑水傾入馬桶,再換清水。我一連吐了三次,製造了三桶黑水,左小臂才恢復正常。
有了好的開始,放心運作,可把羅琳、阿娟累壞了。她倆一直換了二十三桶,才把張大姊內臟的積毒全數掃除。
我有些疲累,便停止下來:「大姊體內病根,現在已除去十之七、八,還未完全清乾淨,過幾天最好再來一次,才算大功告成。」
不要說那黑水多,憑感覺張大姊已知大概,她感激得雙淚交流:「大恩不言謝了,大姊永誌心底就是!」
我點頭起來,扶住羅琳去七○三入池小坐,囑她另換房間,最好通知旅館,把池水放掉消毒清理。
羅琳回去照辦,換到七○四,七○六室。
我轉去七○六坐兩小時,以池中靈氣熱力補充消耗。下坐之後,本想上床再睡一會,哪知羅琳、阿娟赤裸裸已躲在被中,等著我呢!
警覺兩人正值排卵期,性慾特別強,便坐在兩人中間觀察,果然瞧見發黃的卵子,於是右掌為之按摩,透入熱力將之蒸散化氣,左掌扣住陰門一吸,那氣化的精氣,眨眼投入勞宮穴,循脈回歸丹田。體內陽火忽似遇到至寶,撲上去與之融匯,片刻間合而為一,變成了我的營養。
心中大喜,心知又得著一法門,再轉身為阿娟一樣施為,效果如一,精神為之一振。
兩人早已信服得五體投地,根本不問原委,一任施為運作。只知腹內熱一下,十分舒坦,等我躺下,才一起纏上身,爭著要同我快活。
不便厚此薄彼,叫兩人猜拳,結果羅琳贏了,由她開始,我偷懶叫她觀音坐蓮,自動自發,接箸換阿娟接力,等兩人都乏力,才大力痛擊反攻,直鬧了一個鐘頭,把兩人整治得筋疲力盡,魂兒上了天,才自行打住,驅車直奔寒梅家。
在車中用電話通知寒梅,準備吃食。她聽了立即精神百倍,去廚房親手調治了兩菜一湯,供我駕臨。
吃完飯,水果、茶水陸續上桌,把我服侍得神仙也似。她乖巧得很,善察顏觀色,從不多嘴多舌,問長問短。
等我休息一陣,看一會電視消食,才去放洗澡水,為我徹底刷洗,連頭髮都不放過。我也由她擺弄,偶爾偷襲一下,換一個白眼,佯嗔,也覺得樂趣無窮。完了摟她上床,靈蛇入洞,一桿到底,她「哎啊」一聲叫,軟語埋怨:「輕點嘛!大爺,肉做的噯!」
管你是什麼做的,今天累積了太多刺激,必須發洩一次,狂放一次,不能再做不洩鐵金鋼了。
大開大合攻擊,寒梅婉轉嬌呼,如待宰羔羊,口中呼痛,反應卻極之熱烈。大約女人都有潛在被虐狂吧!像奈良子,不痛苦就不能達到高潮,真他媽的!
一口氣奔馳千里,寒梅數度暈迷,我也不停,正當她氣兒奄奄,死去活來,活來死去之時,我忽然開了閘,疾射出一股元陽,投入子宮之中。
她抖動著纏住我,哭泣低訴:「云云,云云,我好快樂,好滿足,你終於能射精,終於肯播種了!但願我能懷個孩子……」
拉上被子蓋住兩人,又拉了枕頭給我枕,就這樣,我癱軟在她身上,第一次體會到人生至樂。
吻住她,口相合,舌相疊,氣息互通,就這般進入沉沉夢鄉,而一顆種子漸漸在她的體內成形了吧!
凌晨精神奕奕,恢復意識,只覺兩人仍口、陰相合,一股氣流,在兩人任脈中循環轉動,圓滿如太極圖。
默默體察,心念一動,氣流在寒梅子宮中切開,衝向她會陰,「卡」聲微響,寒梅全身一震,那氣流已然過關,由脊底長強穴一路往上,勢如破竹般,通關過穴,到玉枕稍受阻。但氣流勢不可擋,「卡」的一聲,便上達泥丸宮,過印堂,迎香,由寒梅香舌上,過橋般透入我的大舌頭,回到我體內下行,亦由任脈到督脈轉了一圈,回到舌尖,再入寒梅任脈。
氣流如流水,有形有質,在意識指揮下,充塞兩人任、督二脈,形成8字型,不停轉動。
寒梅清醒過來,慧心體會這奇妙感覺,一動不敢動,我以念力傳給她收功之法,使氣流一分為二,一部分在她膻中穴盤旋成一圓,由動入靜,散之內腑,我倆一齊收功,睜開眼分開唇舌:「怎樣,收妥了嗎?」
寒梅嫣然一笑,緊緊摟一下,玉顏容光幻彩,輕聲點頭:「好奇妙!云云,大少爺,愛死你了!怎會這樣子呢?」
我躬身抽退,發出啵的一響,如拔瓶塞,躺在一邊教她:「這便是氣功,流動的便稱內息,我倆陰、陽相合,發生融匯,在不自覺中形成圓滿太極,正復合自然運行之大法,剛才替你打通了任、督二脈通行管道,快快起來再練習一次,以後每天定時坐息,不但身體強壯,據書上說,還可以青春永駐,長生不老呢!」
寒梅大喜,在我指導下盤坐自行集氣調運,不一會竟能回轉如輪,運行小周天了。
我以天眼監督一陣,以念力指示收氣,她照方行事,無半點誤差。我說:「現在我去外邊練,你自己由頭到尾,多做幾次,每次三十六,或一倍,二倍,以合大衍之術,熟悉之後,才可下床。」
她瞪著黑白分明大眼睛,默默點頭,果然又閉上眼繼續練習。
我一邊穿衣,一邊欣賞,只見她如一尊玉雕觀音,寶相莊嚴,唇角含笑,玉體曲線浮凸玲瓏,散發著光彩,分外動人心魄!而內息此時圓轉,已然上了軌道,太可愛了!
在東窗下做日課,直到六點半寒梅下廚,整治早餐,我才打住。
餐桌邊兩人對面而坐,共進餐點,寒梅胃口大開,我笑說:「昨晚辛苦你了,有什麼不舒服嗎?」
寒梅白眼相視,一笑嫣然:「當時又痛又酥又麻又……又過癮,百味雜陳,嚇死人的刺激,現在完全好了,謝謝大少爺關心下問!」
我大笑:「過癮就好,過癮就好!不過我要告訴你一個壞消息,經過這麼一練,受孕是泡湯了。」
寒梅一驚:「怎樣?永遠不能懷孕了嗎?那可怎好?」
「別緊張!我指的是這次,以後還有機會。」
「那還好,我一時也不急,等下次吧!」
「什麼?你真想生孩子?」
「不行嗎!老大的位子讓給無雙,我先生個兒子,搶個第一,你還反對?」
她又白眼珠看人,有幽怨之意,我忙解釋:「不,不是反對,只是未婚成孕,不怕別人笑?」
「這點請放心!我已想過,等肚子大起來,會到國外待產,如果無雙去英國,就陪她一齊住,生完了再抱回來,就是有人知道,我也不怕。唯一擔心的,是怕孩子身份證有父不詳三個字,但只要大少爺肯認養,仍可做父親,不必負責任。」
「哎啊!我怕負什麼責任,我……」
「好啦!這事暫時別討論,我知道你的難處,也瞭解個人身份。我心甘情願,無怨無悔,大爺何必著急!」
她收去碗盤,泡杯茶給我,穿上大衣,親親我:「我去接無雙了!告訴我,想吃些什麼特別的嗎?」
「你做的什麼都特別,都好吃,我想不出花樣,隨便買吧!」
「少灌迷湯,你不知道,不點菜才難死人!」
「怎會?青菜豆腐隨便買就是,何必挖空心思想花樣!」
「哼!說得好聽,頓頓給你青菜豆腐,不跑掉才怪!不和你扯啦!再見。」
她飛個吻走了,這女人真不能不疼她,處處為我設想得周周到到,不爭名,不爭利,難為她了!
◆安琪兒
股市當真翻醒,天天漲停板,戶戶都開顏,交易量不斷放大,由兩百多億已升到五百億。
羅琳每天都有電話,報好消息,其實不報也知道,中午上街,哪家電視機不看新聞?
寒梅也一樣興奮,在不來游泳的那天,電話一定有。
元旦前一周,無雙就說要在寒梅家住三天,我想個法子,叫寒梅由公司搬台電腦回來,教無雙使用文字處理程式,把她的精神分散,光背英文,已經不夠吸引了。她進步很快,說、寫已不是難事,流利得很!
有天電話裡,她得意的說,在家一直說英文,幾乎把老爸和爺爺考倒,把老媽嚇死,一家人都服氣她進步神速,因此也加強了對寒梅的信任。
我可不敢去過夜!所謂夜長夢多,一個把持不住,豈不前功盡棄,故此借口事情忙,決定這三天只通電話不上門。
元日前兩天晚上,我「下令」第二天一早賣出,兩路娘子軍見成交量已升至八百億,還有挺高可能,但都不提異議。第二天一早殺出去,還是漲停板呢!
但十點以後,漲停打開,止漲回跌,十二點收市跌停。
這天中午接到三通電話,無雙問我晚上去不去寒梅家,她想死我了!我狠狠心說有事,灌她一肚子氣。
第二個羅琳,一改溫柔語調,大叫著:「報告大少爺,九點半出清,現在真的在跌,張大姊正在結算,保守估算,真的有一倍!天哪,愛死你了!晚上你出來,咱們好好算一下,慶祝一番。」
「過了元旦吧!四號好了,四號開市,上午結帳,下午見個面,分一分戰果,研究下一回合行動。」
「好,好,全聽你的,張大姊也要謝謝你,她的病最近真格全沒了,像變了個人,你見了也會嚇一跳!」
我替張大姊又做過一次,徹底拔除了病根,她現在應該年輕了十歲不止。
另一通電話自然是寒梅,也有點失去控制:「報告指揮官,結好帳了,一共賺了一千六百多萬,除掉稅金等等,真有一倍,天啊!現在該怎麼辦?」
「放著別動,等下一波吧!好事不是天天有,再做不可能翻這麼多了。」
「這我知道!人家也沒那麼貪心,天天想過年。不過公司要用錢,可以抽回來一點嗎?」
「天啊!這也要問,當然可以,錢不全是你的嗎?」
「人都是你的了,錢還是我的?別那麼沒良心好不好?」
「好,好,小乖乖,先授你全權處理吧!再見!」
真是小乖乖,人給了我,錢也變成我的了,天下有這般好事嗎?
我特別愉快,出去轉轉,找飯吃去,在門口遇上大姊帶著兩個新人進來,我見過的,便說:「恭喜兩位了,今天來上班啦!」
兩人有點尷尬,點點頭,大姊攔住我:「寶貝,晚上有空嗎?跟大姊回去怎樣?」
「改天吧!現放著兩隻童子雞,還不夠補嗎?我這老槍,快磨成繡花針,不中用啦!」
大姊捶我,轉身上樓,邊走邊罵粗話:「干!別人不知道,想騙老娘,哪天火上來給你剪了!」
聳聳肩出去,想到「利津」補一補,奢侈一下,進一客自助大餐。
利津的自助餐檯北有名。先選一盤生菜沙拉,慢慢吃著看報紙,突覺眼前一暗,一個高大洋妞站在桌邊,用英國腔很重的英語問:「年輕人,我可以坐這邊嗎?」
「請,請,有需要效勞嗎?」
用英語回答,自覺不怎麼流利,以後應多多練習。
洋妞三十上下,薄呢套裝,手工縫製,合身又美麗,臉上化妝很濃,但線條輪廓很突出,且有些面熟,大約是英國電影明星吧!我想。
她也吃生菜,坐下來高興的自我介紹:「我叫瑪格麗,是演員,正在香港拍電影,順道來觀光,你願意做嚮導嗎?帶我和我的助理參觀中國文物?」
這倒是練習英語的好機會:「當然!有特定目標嗎?」
她聳聳肩:「問一下助理吧!行程都由她安排。」
一個削瘦高挑、穿牛仔裝的女郎走過來,一頭金色短髮,下蓋著張有湛藍大眼的瘦臉,不頂出色,但屬於很有靈性慧根的那種。
她把盤子放下,打橫落坐,注意的眇一眼,主動伸手:「嗨!我叫安琪兒,暫時是瑪格麗的助理,你好帥,叫什麼名字?」
「我叫丁雲,多謝讚美,你很瀟灑,很有智慧,一定很能幹!」
瑪格麗很坦白:「對!安琪兒真是能幹,沒有她我簡直不知道如何生活,尤其在香港,好奇怪噢!」
安琪兒笑笑,露出一口白牙和兩個小小酒渦,我再問她們想到哪裡去,安琪兒很有主見,說了一連串地名。
我說:「先去中正紀念堂、龍山寺、國父紀念館吧!晚上可以去陽明山洗溫泉,不過要先訂房間,不一定有呢!明天一早去故宮、張大千畫室,那兒需要一整天時間欣賞,你們待多久?」
「三天!後天晚上一定要回去,瑪格麗十點有鏡頭要拍,或者趕大後天早班飛機也可以。」
「那就不能去中南部了,後天一早去慈湖或許可以。」
安琪兒想想:「好,就聽你的,但是你有空陪我們嗎?」
這是練習英文的好機會,何況古人有教訓:「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悅乎!」請兩天假好了。
告訴她們可以請假奉陪,兩人很高興。飯後打電話回去,向大姊報備,她也無可奈何,只好答應。
和利津交涉,兩人分住豪華套房,利津當然賣帳,同意派一部大包車供我們使用,三點鐘就出發了。
沿途介紹所見景物,英語漸漸流利,問她們要不要試試陽明山溫泉,可以清潔皮膚,增加活力,瑪格麗當然大感興趣,連說要洗。
用隨身電話與中國大飯店聯絡,訂了兩個房間,這才在中正紀念堂停下來。
瑪格麗是明星,當然最喜歡拍照攝影,安琪兒帶了百寶囊似的大皮包,可以背的那種,取出照相機,超小型攝影機,先拍瑪格麗,又拍我,見獵心喜,我也為兩人拍,快天黑時,才到龍山寺。
龍山寺和中正紀念堂,是新、舊建築的對比,內容卻有相似處,都把人神格化了。
蔣故總統銅像前,雖沒有香火,但天天有人去行禮、追思、感恩,可能也有祈求他老人家保佑的吧!
安琪兒拍了好多照片,我發現她很會獵取鏡頭,而且還時時指向我,相信對我一定有好感。
看完國父紀念館,就近請她們吃「上林鐵板燒」,這也是頂出名的一家店,然後去陽明山。
元旦日白天,天氣晴朗,陽明山遊客不少,入夜之後,下山的多,上山的就少了。
到了七○三,瑪格麗一見到床,全身都軟了,踢去高跟鞋,仰天倒下去,大叫腳痛,要安琪兒快替她按摩。
安琪兒忙著叫服務生送咖啡、香檳,一邊替瑪格麗按腳底。這助理真難當!
我有些不忍,便自告奮勇:「我替你治一治吧!我想你不但腳底常常痛,其他地方可能也有病。」
瑪格麗奇怪的問:「你是醫生?」
「不,不是你想的那種。中國有許多古老東西,不一定學醫才能治病。請相信我,不必用藥,我可以立即治好你的腳。」
「好吧!拜託你試試看。」
上前握住右腳,集中功力,以拇指按壓腳底,一股熱力透進去,受壓的經脈完全開了,痛覺立即消失,我又按左腳,也是一下子生效。
服務生送來香檳、咖啡,安琪兒倒了兩杯,端給瑪格麗和我。
瑪格麗坐起來大叫:「真靈光噯!全不痛了,謝謝你醫生,敬您!」
她和我碰杯,一飲而盡,我則嘗了一口,酸酸的不怎麼欣賞。
瑪格麗對我有了信心,又自動喝了一杯問:「醫生,你能瞧得出我還有什麼病嗎?」
我命她躺平,閉目以天眼看了看:「第一,你小腿受過傷,小時候被打過吧!裡面的筋縮在一起,一直未復原,承受不住體重,過勞之後,這裡也抽痛,對嗎?」
我指出那部位,在「足三里」附近,瑪格麗拍拍床要我坐,叫嚷著:「天啊!安琪兒,他真是神醫呢!一點不錯,麻煩你,再倒杯香檳。」
我坐到另一邊:「第二,你長期用避孕藥,卵巢已有病變,子宮刮過三次,也受了傷,每次月經來都很痛苦,而這裡也痛,便是子宮與卵巢的反射。」
用力壓壓腳後跟,她果然又叫痛。
我又說:「酒和咖啡對皮膚有害,化妝品用得太多,造成惡性循環,若全部洗去,臉色一定又乾又黃,很不平整,不像安琪兒,你看她多麼光滑!」
安琪兒微笑一靠近我,大膽的伸手摸我臉,甜美著問:「你真是英俊又神秘,懂得太多了,你會瑜珈嗎?」
「瑜珈是印度人練的,我練中國功夫。」
「噢!是這種嗎?」
安琪兒興奮的比出太極拳架式,很稚氣樣子,很好玩,很可愛。
搖搖頭,直視她的雙眸:「中國功夫太多了,這是一種,你也有毛病,我看出來了,願意聽一聽嗎?」
她怔住不響,湛藍的目光定定的望我,有一種恐懼神情。
瑪格麗被我嚇怔了,這時回過神,拍拍床叫:「喂!醫生,我才重要,請問你,說了這麼多毛病,都算你對好了,有法子治嗎?」
「不能治何必多說,不過診金很高,你願意付嗎?」
有些開玩笑,哪知她卻立刻答應:「如果能立刻治好,尤其是皮膚,一百萬美金我也願意,只是我懷疑……」
「好,一言為定!安琪兒做證人,立刻為你治,全部醫好,你認為滿意,就付一百萬,否則一毛錢不收,OK?」
「OK,一言為定!」
伸手與我相握,我指指溫泉,要她把首飾耳環全脫去,一絲不掛的躺在裡面,又叫安琪兒協助,用兩隻木桶裝滿溫水,候在一邊。
瑪格麗毫不在乎的脫去外衣,裡面竟未著底褲,只帶了胸罩,她把首飾也取下,我又提醒她先把化妝全清乾淨。
瑪格麗挺著對吊掛下來的大乳房,光著屁股走動,一點不害羞,洗過臉,才進池子裡躺下。
溫泉的水很燙,她也不怕,還直叫過癮呢!
將方木凳放在旁邊,穿條內褲進去坐,瞑目靜心開天眼,以對付張大姊法子,先拔除腹內毒素。
一連換了五桶水才算完成,接著又按摩腿,把縮成一團的筋絡拉直。起初瑪格麗呱呱叫痛,片刻之後就舒服了。
索性買一送一,把兩條腿四根主筋都按一遍,腳底的結晶沉澱也化除吸去,射入另一桶,我問:「現在感覺如何?舒服嗎?」
瑪格麗吁口氣:「好輕鬆自在,比剛做完愛還舒服。喂!醫生,你會做愛吧!」
望望千穿、萬穿,整日濫交的地方,大倒胃口,便說:「我不同病人做愛,還要治臉嗎?」
「當然要!這是最重要的。」
「好,先在水裡泡五分鐘。」
「會憋死我的!」
故意整她,自己先起身:「翻過來,臉向下,憋不住可以抬頭換氣,我說好才行。」
她乖乖照做,一雙圓臀兒挺出水面,倒是滿誘惑。
安琪兒為我端咖啡,我搖頭拒絕,隻牛飲了兩杯清水,她拿了毛巾抹我上身的汗:「你這身健美皮膚,真叫人羨慕死了,怎麼弄的?」
「用貼紙貼上去的,不信你撕撕看,一扯就掉下來了。」
安琪兒信以為真,又摸又撕,我故意叫痛跳開,她才紅著臉,笑罵:「神經病,騙人鬼,做醫生還這麼不正經!」
「我只是客串,並非專業,你需要治療嗎?我樂意為你服務。」
她回望瑪格麗一眼,低聲說:「等會回去再說吧!我……也需要泡在水裡嗎?」
「這樣效果比較好,怎麼?你不敢嗎?」
她垂眸低聲:「我們到隔壁去,你不是也訂了一個房間嗎?」
「好,我先把她醫好,叫她睡一覺……」
再次下池,拍拍瑪格麗圓臀,叫她起身,盤坐在我的木凳前,頭部上仰。我問:「除了皮膚,別處還需要修改嗎?」
她一怔,叫安琪兒拿鏡子來,右瞧左瞧,歎口氣:「缺點太多了,但不能改,觀眾已習慣了這張臉,一改反而會糟,只是我耳垂太小,能不能拉長一點?」點點頭,瞑目搓搓手,摀住她額頭,緩慢向上向兩邊推摸,接著雙眉、眼窩、鼻子、雙頰……一直到脖子,統統摩、磨、按、推過,不但磨平了坑洞,同時把皮下過多的油脂、細毛全部吸收來,吐到水池裡,最後揉耳珠,把收來的脂肪打入一些些,不一會手術便完成了。
我洗洗手:「你照照鏡子看,滿不滿意?」
瑪格麗疑惑的舉起鏡子,望著鏡中那張整潔光潤面孔,整個呆了!她左摸右瞧喃喃叫:「天哪!這是十五年前的我啊!怎麼又回來了,又回來了!安琪兒你來看看,是真的嗎?」
安琪兒走近細看,也不信是真的!她怔怔望她又望我,最後終於說:「我想不會假吧!只是太神奇,令人難接受。」
我走出水池。
「請先上床靜靜躺兩個小時,不要亂動亂想,否則變回原型,我可不負責,知道嗎?」
瑪格麗乖乖應是,仰頭上床,也不管身上的水和光屁股了,似生怕臉上的坑洞皺紋又變回來。
我望了安琪兒一眼,她低頭一笑,上去為瑪格麗抹抹身,蓋上薄被:「我和丁醫生在隔壁,他也要替我治一治,兩小時後,我過來叫你,一齊下山。」
把衣服拿了,由中間暗門去隔壁。安琪兒跟過來,把門關上,由後面抱住我,臉貼在背後:「醫生,我相信你,請幫助我!」
我拉她到前面,自己坐床上:「先說說病情,看對不對,再研究如何醫,好不好?」
她點點頭,眼瞼垂下,不敢與我對視,我說:「你有同性戀傾向,渴望自己是男孩,對嗎?」
她沮喪的點點頭,低聲說:「你說得對,我曾想變性,請教過專家,但都無能為力,因為生理上並無男性特徵,內分泌也正常……噢!若是你除去心理上毛病,我也給你一百萬。」
翻開她雙手,看看掌紋和厚度:「你家裡很有錢,你是獨女,所以自小家裡就希望你是男孩,可以繼承父業,對不對?」
她又點頭,用湛藍的雙眸望,意思是:「還有什麼?」
「你很有天分,很聰明,喜歡藝術,想拍電影,獨立作業,跟她一方面喜歡她的美艷,更因為想學拍片技巧。你還是處女,沒有做愛經驗。」
她雙頰紅了,好可愛:「給你醫病不收錢,只要陪我上床做一次愛,可以嗎?」
「為……為什麼?我不性感,不漂亮,為什麼選我?我可以給你一百萬英鎊,如果能把我治好的話。」
「我喜歡你,在東方人眼裡,處女是高貴的……」
◆妙手破瓜
安琪兒點點頭:「我也喜歡你,可以陪你做愛,但為何和治病有關聯?」
好個好問的女孩,我微笑拉近她:「當你品嚐到做女人如何美妙的時候,還想做男人嗎?」
「那可不一定!你沒做過女人,怎知每個女人的感受?我總認為,男子是英勇無敵的,可以毫無顧忌的追女人,與別的男人爭強鬥狠……」
在她說這話時,我閉上眼用天眼察看她的腦,發現有一處核桃大的腦髓,閃動著紅色電波。
心中靈光一閃:「等等,咱們先下水,我隨時會給你按摩治療。」……先脫下三角褲擰一擰,把水分絞掉,晾在一邊,入池躺在溫泉裡,心想:「哪天帶無雙、寒梅來洗一洗,一定快樂。」
池子很大,用粗麻石砌成,足一丈兩尺見方,兩尺深,池底靠邊鋪著大鵝卵石,可以當座位,也可以當枕頭,這水由幾個小管子不斷流出來,當然是經過馬達抽到樓上,可能會加熱吧!到池邊半尺處,又等量流走,算是活水。
水很乾淨,因為流量大,有人用過,泥垢一會就沖走了,只是水的消耗量也大,可能會循環過濾後再用,但我感覺得出,效果真不差!
安琪兒迅速把衣服脫光,仍留條三角褲,雙手護著胸,一臉嬌羞表情,垂著頭不敢看我。
我故意激她:「想做男子漢,要挺胸抬頭,留下那一點點,等會濕了,包尿布回去啊?脫掉!」
安琪兒無奈把三角褲脫去,一步跨入池子,口中「嘶,嘶,哈,哈」,被燙得受不了,向前彎躬著,不敢坐下,更不敢躺下!!
「燙不死人的,過來!」
她側著身靠近,我坐起來迅速在她雙腿上,由上到下疾速的磨、摩幾次,讓內裡發熱,到能適應水溫,叫她跪下,又摩她背胸小腹。
在摩腿時她大約已察覺,我雙掌奇熱,有異於常,不是存心吃豆腐,因此在摸胸時,也坦然了。
讓她平躺,與我呈十字狀,頭部枕在我胸口,浮於水面,我則以卵石為枕,斜斜躺著,為了防她滑入水,一手摟住她頭肩,另一手則去揉摸小巧如覆碗的乳房:「你發育還不算成熟,要不要替你按摩一番,促進發育?」
「可以嗎?怎麼可能?」
「你還不相信?」
「不,不,我相信!你能把瑪格麗肚子裡的病痛都拔除掉,臉弄那麼光,我怎敢不信?」
「好,你希望長多大,三十六、二十二、三十六怎樣?依你削瘦臉型,太大了不襯。你有一七四吧?」
「對,三十六、二十二、三十六,太理想了,現在只有三十二、二十四、三十二。」
「好!我們泡十分鐘,到床上做按摩,你想若是真變成三十六、二十二、三十六,你會怎樣?」
「我會在喜歡的男人面前穿露胸禮服,不必一天到晚穿長褲、襯衫,會有很多男人追求我,要求我做愛,哇!會愛死我的……」
說這話的時候,我看到後腦有一塊髓質,閃動著藍色電波,那電波一直傳出去,全身都有了興奮反應。
那區域和述說男人、想當男人時遙遙相對分列在兩邊,我暗想以念力是否可以抽吸出來,像病毒一樣呢?按常理說,應該可以,只是區域不同,不知會不會造成損傷?
先替她按摩吧!使她能發育到標準尺寸,有人追求、奉承,使她嘗到做女人樂趣,或許就不必吸了,等會先小心試試再決定。
她泡得舒服,全身軟綿綿,昏昏欲睡。我則暗暗吸收水的熱力與靈力。
差不多時候,我推她坐起,抱她出去,放在鋪著潔白大毛巾的雙人床上,她立即清醒,跪起來為我抹身。
當擦到我下面的時候,她突然紅著臉「嗤」聲笑出。我問有何好笑,她先不肯說,後來被逼沒法子,才低下頭說老實話:「我看過男人的樣子,都長長的,不像你……這樣,只有一個頭頭,這哪能做愛?……我懷疑你也是同性戀,甚至是○號。」
我大笑,故意問她:「你認為多大才可以?」
「不知道,我看過A片,認為那是做戲,實際上一般人不會那麼大,我想這麼長就可以了。」
她比的是纖纖中指。我問:「若是再大些呢?」
「A片裡的女人似乎很舒服,我不認為是真的,或許很痛苦也不一定!」
「為什麼?」
「容不下啊!」
「不會吧!孩子的頭多大,還不是照樣生出來。」
「生孩子有笑的嗎?哪個產婦不哭叫,要死要活?」
真有點喜歡她了,反應靈敏,觀察入微,好奇心重,遇事都想徹底瞭解,性子也很要強,和無雙比起來,半斤八兩,卻沒有無雙的火爆孩子氣。
一定得治好她,先從外表開始。
扶她平平趴下。坐在旁邊,由頭頂開始向下按摩,像對無雙、寒梅那樣,先指按穴道,再按摩肌膚,當觸到小臂上茸茸金色汗毛時,心中一動,問她:「你這些汗毛要保留嗎?要不要連根拔除,一勞永逸,變一變膚色?」
「好啊,好啊!能像你一樣,最高興了。」
「我太黑,你太蒼白,微微加一點金黃色,一定很美。」
她答聲「好」。我按摩時,即以念力加熱力,把膚下毛囊統統烤化,揉入肌膚之中。
雙臂轉眼光滑滑,顏色也變了,呈健康的微黃,像曬久了太陽那樣。
叫她自己再鑒定,同意了替她全身做,不過背臀等處,都無毛可用,便偷偷用她的金髮代替。
採下一段,在掌中揉化,再揉入背、臀,可真費了一番功夫。
接著做前面,亦由頂而下,臉孔、雙乳都仔細塑造,加色整型,連她輕微的小病,也由汗水中逼出。
全身做完,兩人都已一身汗,拉她起身去沖洗,她發現自己肌膚真的變了色,體內輕輕鬆鬆軟酥酥,自在快活,不禁大為感激,又見我汗那麼多,不由抱住我親吻,低聲叫:「噢!你真的太累了,謝謝你!沒關係吧?」
我搖搖頭,摟她一同下池躺下:「再泡十分鐘,做第二步。」
「還有?太累你了,我現在已經太滿意啦!」
「不,還沒完成,你想長到三十六,最少要一個月時間,我不是神仙,只能把你的潛能激發,營養和運功靠自己保持正常,明白嗎?」
「是,我會注意!」
閉目休息,同時問:「有時你想做男人對不對?什麼時候?在何種狀況下又想做女人?這問題很重要,請誠實回答。」
她沉思:「看到可愛女孩子的時候,或遇到某些挫折的時候,都想做男人,尤其見了美麗的女人,會產生想和她做愛的心理。反之,遇到一個令人心動的男子,譬如你,就想做女人了。」
「你幾歲?這麼多年都沒真正做愛,為什麼?」
「我二十三,英國女孩差不多十六歲就有經驗了。可是我自小想當男孩,動作穿著都很男性化,沒有人看上我、追求我,我也怕受拒絕,不敢主動暗示別人……」
叫她坐起來,背對著我:「閉上眼,利用想像力。你現在是男人,看到一個可愛的、極美的女孩子,她非常、非常愛你,崇拜你,渴望你立即和她做愛,你是男人,你抱住她了。」
用天眼透視她後腦,果然右邊腦髓閃出粉紅色電波,電流循脊椎神經送往性腺,直到下體,但強度很弱。
看了一會,又輕聲說:「好,換一種方式,你想做女人,有個英俊男士向你求愛,他想與你做愛,他有一雙魔手,摸得你好舒服,你願意給他……」
說這話中另一邊腦髓閃現電火,迅速經同一路線下傳,強度顯然大得多。
重複試驗三次,確定方位、方法,又命她想做男人,當紅色電波出現時,以兩根食指指向通往脊椎的通路,一指吐出熱力,切斷那線路,另一指將電波仔細吸收出來。
那處腦髓本身仍發著紅,卻顯然減弱許多。我又可以熱力如絲線般緩緩灌入,將之熔化,另一指收吸,漸漸的髓質變成灰白,與他處一樣了。
安琪兒此時陡然說:「想不下去了!我不想做男人,男人有什麼好?」
哇!成功了!我收功抱她在懷:「真的不想做男人了?」
她流下淚:「不!我要做個好女人,我愛你,要和你做愛,把一切都交給你。」
吁口氣躺在水中。她瞧見我滿頭汗,轉身抱入懷,著急的:「雲,雲,你累壞了,是不是?為我累壞了,走,去床上睡一會。」
她主動吻我臉,又用水輕輕洗去汗漬,強拉起身。我實際並沒那麼嚴重,但有美人肯抱,樂得偷懶,同時也有些試探心意。
輕輕的由她扶,由她背,她居然能把人背到床上,吃力的抬上去,用乾毛巾擦拭著,又迅速擦乾自己,拉上被,抱著一起睡,還不時叫著:「雲,雲,沒事吧!」
不能老裝死啊!便眨眨眼活動一下,裝做吃力樣子,拍拍她:「沒事,沒事!休息一會就好,幾點了?該回去了吧!」
她這才放心,爬起來看床頭櫃上的手錶:「哇!快十一點了,你可以走嗎?要不叫瑪格麗先回去,明天一早,我們再下山,怎樣?」
「好啊!只是她肯嗎?」
「可以的,我去同她說,先送她上車,馬上回來,你真的沒關係吧!」
「沒事,去吧!讓我睡一會,真的好累!」
她迅速穿衣服,過去叫瑪格麗。瑪格麗過來瞧,我閉著眼,故意裝出蒼白。她悄悄退去,果然獨自下山去了。
這時,隨身電話響了,十一點整,還會有誰?
無雙在電話裡抱怨:「好想你噢!你也真狠心,元旦放假還上班,鐵打的啊!明天回來好不好?」
「不行噯!我正陪兩個觀光客,明天去參觀中華文物,星期天一定陪你。」
她有些生氣,憤憤的掛了電話。
安琪兒回來,溫柔的問我餓不餓,被她一提,真的想吃東西。打電話下去,點了兩碗雲吞,一碗雪裡紅肉絲面,兩人分而食之。安琪兒也胃口大開,吃了雲吞不夠,還搶我的面,親切溫柔得不得了。
吃完又扶我上床,好像我真是病人。
她很勤快,主動把碗筷放在托盤裡,端到角落,又泡袋茶給我。我把床上大毛巾掀去一層,拍拍床邀她上來,她毫不猶豫脫光,睡在旁邊。
我吻她,她回吻我,身上漸漸發燙,我知道,她腦子裡的藍色訊號一定又發佈命令了!她要做女人,而且會是好女人。
把她翻正,吸吮盈盈一握的小巧乳房,調笑:「如果下個月再來,它就有三十六寸了。」
「好啊,下個月我單獨來看你,會接待我嗎?」
「當然,當然歡迎!」
吃著奶調笑著,看那豆大的乳頭脹起一倍,她磨著牙忍受、呻吟,刺激得全身抖顫,卻不阻止。
我靠過去,把昂揚雄偉的小弟弟,在她大腿上磨蹭。
她大吃一驚:「什麼東西?好燙人哪!」
「被你譏笑過的東西。」
她不信,探頭下望,我故意收回,什麼也沒看到。她吁口氣,罵我:「騙人!」我推她坐起來。
「你看看清楚!」
她望著小弟弟,一跳跳,一寸寸長大,直豎如旗柱,驚得目瞪口呆,大喘氣,仰天倒下拍胸口:「天啊!怎可能容得下,你會刺死我的。」
翻身上去,溫柔的吻她安慰:「一定不會,開始或許有些些痛,有點點血,但是我保證,你會得到最大快樂。」
歎口氣摟緊我:「死就死吧!誰叫我愛上你呢!」
她張大雙腿,咬牙閉眼,一副如臨大敵、視死如歸樣兒,可愛又可笑。我不睬她,吸吮舌尖,她漸漸放鬆,大約已有了騷癢和需要,自動的移動去頂撞。
時機已熟,校正方位,旋動著摶探,她「啊!啊!」輕喚,在又痛又癢又麻的滋味交集中,反嫌我慢了。
她躬腰獻寶以承,我順勢順水推舟,一桿到底,她「哎啊」一聲,抱住我打抖,湛藍的雙眼滾出兩串淚。我輕輕舔去,旋動著磨那軟中帶硬的花心,她如觸電殛,肌膚輕抖著呻吟。我問:「還痛嗎?受得了嗎?」
她白眼瞪我,又吻我,挺動腰身促駕。我施出絕活,點,撥,磨,刮,抽,旋,刺,每一下都換得一聲「噯!」一次抖動。
她搖擺著頭,雙手也不閒,摟我肩,抓我發,還捏我鼻子,直到我感覺路已順,道已寬,才挺起上身,大開大合。
她反抓著枕角,大聲呻吟著猛搖頭,喃喃叫著:「雲,我愛你!愛你!」當刺激累積到最高點,才整個垮下來,一瀉千里,癱軟如泥,昏然若死。
自動駐馬稍退,抵住花心,收吸排出的濃濃初陰,正好補一補剛才損失。
俯下身吻住,吐還一口氣,稍做內部調整,也沉沉入睡,算算這一天,實在也夠累了。
凌晨五點,分秒不差醒轉,方想悄悄退出,安琪兒立即醒過來,摟住我溫柔送吻道早安:「真的被你刺死了呢!靈魂飛上天,好久、好久才醒來,你知道嗎?當我發覺你睡在我身上,我裡面,感覺好充實、好滿足、好快樂噢!我不敢動一根手指,怕把你驚醒,只是抱住你。再度睡去,云云,你覺得快樂嗎?」
我告訴她精神上很快樂,肉體上卻還沒到終點。她不懂,要我詳細告訴她,我只好明說異於常人之處。她瞭解了大感抱歉,鼓勵我再接再厲。
我想:「做個晨操也好!」便開始再運功,她支持二十五分鐘,仍然敗陣,沒達到目的。
待她平靜才脫開,告訴她要做功課,叫她再睡一會,她聽話的睡去,我則去窗口吸食紫氣。
◆意外之財
一天故宮、張大千畫室走下來,瑪格麗精神仍很旺,腳一點不痛。拍了許多照,晚上還想去跳舞,我嚇唬她:「不可以太累,剛剛治好病,你需要適當運動和休息,否則用不了多久,你的臉又變了。今天運動量夠了,回去好好睡一夜,明天精神煥發更漂亮!」
這女人漂亮第一,聽了這話,乖乖回去吃了飯就睡。
和安琪兒在另一套房泡茶聊天,她真的極聰明,很有自知之明。
她不求山盟海誓說空話,明白表示我是傑出而無法用常理測度的人。她不要求獨佔、約束我,只希望我記住她這個女人。
她表示香港片子一完,將回英國獨力製作電影,如果我去,會是她的貴賓。
當晚,我們在床上又纏綿,她避重就輕拖時間,希望我也滿足。但斷續的她得到三次高潮,還不能誘發山洪。我不忍讓她皮焦肉爛,只好勸慰她嗚金收兵。她累得可以,卻堅持抱我入睡。怎忍拂逆這少女純純的愛?只好壓著她一同入夢。
次日,瑪格麗看出我和安琪兒親密得有問題,大吃乾醋,發小姐脾氣,堅持要當天回去。安琪兒快被她氣死,但也只好聯絡航空公司,改成晚上九點的飛機。
想出個絕招整瑪格麗,她問她:「瑪格麗,你對丁醫生的傑作,如果滿意,請付錢吧!我也要付,他也治好我的病,我答應付一百萬英鎊。」
「一百萬英鎊,天哪!兩百多萬美金哪!你哪來就麼多錢?」
安琪兒微笑:「這就不必管了,我付得起。」
說著,在百寶囊掏出支票簿,當場開出一百萬英鎊支票。
瑪格麗搶過去看,見支票簿有小羊皮封面,有鋼印,支票燙金邊上有金字,乃是安琪兒的姓名和住址,「英國、倫敦、唐寧街四十號」臉色大變,立刻乖乖也開了一百萬美金支票。
本來不想收,尤其是安琪兒的,但瞧見大明星耍性格,也覺得不收白不收,便全部都收下來。
瑪格麗又心痛又沮喪,情緒變得很壞,借口頭痛要再睡,叫我們自己去玩,晚上七點鐘,叫她一同去機場就好。安琪兒正中下懷,便取消行程,回房繼續「恩愛」。
纏綿一上午,仍然不行,對我已服得五體投地。
下午在房裡聊天,她說她肯定今生心中只有我了。
只要需要,無論在何處,她都願意飛過來,而她家大門,也永遠為我敞著,隨時歡迎光臨。
不僅留下名片,還強迫我把地址電話背熟,試過十幾次,見我回答無誤才放心。
當然也給了香港旅館的地址電話,和行動電話號碼,至於我的也一樣又寫又背,忙了好一陣。
退還支票,她舉出幾點理由不肯收回:第一表示她的感激;第二她家錢太多,不花存著也無大用;第三既然在瑪格麗面前付出,再收回等於欺騙瑪格麗,內心會不安;第四最重要,這支票有她家地址姓名,存入銀行會登記,萬一我忘了,可以去查。
像這樣細心、純潔、機靈、能幹,又表示永遠愛你的女孩子,誰忍心拒絕?
安琪兒雖未詳述家世,但從支票和瑪格麗的態度轉變上可以看出,在英國必非等閒之輩,不僅富甲一方,而且一定有很大的影響力量。
我當然不願意終日「賣身」,有了這兩張支票,和在股市賺來的,應該可以提前結束舞男生涯了吧!
外面世界寬廣得很,由安琪兒身上更得到啟示,應該把眼光放遠、放大,該出去嘗一嘗異味了。
因此我告訴安琪兒,不但歡迎她再度光臨,同時也會盡快辦護照,去香港探望,或者去歐洲逛逛。
當晚送她和瑪格麗去機場,熱烈吻別,回來時一車殺到寒梅家。
無雙已經回家了,寒梅熱烈歡迎我,「大少爺來晚了一步,無雙氣得要命,剛剛才被他家司機接回去。」
我歎口氣:「她學的電腦如何?太孩子氣了,我是為她好啊!」
寒梅捧上茶,坐在身旁:「道理她是知道的,只是聽到你和誰都好,就是不要她,難免傷感情,心理上受折磨。其實你看我和以前有什麼不一樣?除了上醫院檢查,誰能分辨得處女不處女?」
「我就分辨得出。」
「我的大爺,誰能同你比!你是專家,有超能力。」
說到超能力,倒是真個進步了。我注視几上的小茶壺,以念力指揮它過來,小茶壺果然離開茶盤。寒梅雙眼瞪得老大,張著嘴看,只見那茶壺到面前,自動向我茶杯裡傾倒了一杯茶,又冉冉飛回去。
拍拍寒梅怔呆的臉,嚇她一跳。我大笑:「是這樣嗎?」
「什麼?什麼?」
「你說的超能力啊!」
「天哪!你真的練成功了!」
「這是彫蟲小技,沒什麼大用。好,不談這些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打算改行了。」
「改行,改什麼行?」
又好氣又好笑,拉過她來打屁股,她趴在腿上,頻頻呼痛,「哎啊!」一聲,又歡呼:「你是說不干舞男了?」
「對,不幹了!你高興吧!」
她趴在腿上猛點頭,接著又搖頭,我扶她起來,問是什麼意思?
她怯怯的回:「我說了可不能生氣。」
點頭說好,寒梅說:「我當然高興你改行,可是現在天天有人陪,我還受不了,這一不幹,我一個不被你整死嗎?無雙你又不沾,那怎麼辦?花錢找野花?我覺得還不如這些找你的乾淨,是不是?」
「拜託!我丁雲會去玩那種人?還要花錢?放心啦!我不會讓你吃不消,真有必要,隨便打個電話,最少可以找十個八個,你信不信?」
「哎啊!我哪敢不信,大少爺的魅力,台北市職業婦女界哪個不知道?只是價碼太高,有些出不起,否則你更要忙一倍。」
這倒是頭一次聽見的新聞,我大感興趣,問她怎知?寒梅說:「是司琴說的,公司好幾個女同事還偷偷跑去看過你哪……」
「完啦,完啦!」
我癱在沙發上,寒梅笑著問:「什麼完啦!」
「本打算到你公司掛個名,做份閒差事,這一搞還能去嗎?」
「有什麼不能去,你真要去,請你干董事長……」
「董事長不必了,仍讓無雙二叔做吧!我只要做個經理什麼的,好辦出國手續,到外國跑跑。」
「好啊!咱們一齊去英國算了,陪無雙唸書,大家都進修一兩年,這次買股票賺的就足足夠用。」
摸出支票來:「我替兩個觀光客治病,賺了這兩張,你瞧瞧能兌現嗎?」
寒梅看了幾乎跳起來,一百萬英鎊,等於兩百二十幾萬美金,就算三百萬吧!在外國三十年也用不完哪!
若折算新台幣,一美元換二十八,三百二十萬等於八千九百六十萬,怎不讓她吃驚?
她沉住氣正反面瞧瞧:「假是不會假,怕只怕存款不足退票。不過這一張支票如此講究,像是英國貴族專用,你瞧裡面和鈔票一樣,還有水印呢!應該是鐵票才對!什麼人給的?」
坦白告訴她大略經過,她對安琪兒很有興趣:「這丫頭一定大有來頭,愛死你了,對不對?」
「還好啦!我替她醫好同性戀傾向,真費了不少工夫!」
「有她在英國,我們去不成問題了。不過夢夢那邊,會放你走嗎?」
「大不了賠錢嘛!千里江湖只為財,給夠了數字,她們怎會不放人!」
「對!頂多一千萬,我替你出好了!股票賺的一千五百萬,都賠給他們也無所謂。」
「告訴你實話,我自己也在做股票,是和別人合夥做丙種,動用一億,本錢三千萬,我出一千,賺了一億還沒分呢!裡面有你的三百萬,等著吃紅吧!哪裡用得著你賺的!」
把支票收起來:「這兩張後天一早去開戶,有熟的外幣銀行嗎?」
「當然有!存在中山北路瑞士銀行好了。他們分行遍佈全球,只要記住密碼,簽名無誤,到哪裡都可以領用,太方便了。」
陡然几上的電話響了,嚇了我倆一大跳,才十點嘛!無雙這時打來做什麼?
我拿起來,只聽無雙叫:「喂!云云,你在哪裡?」
「在天母啊!來看你怎麼你反而跑了,明天不是星期天嗎?」
「我……我是被你氣糊塗了,回到家才想起來,好,現在馬上過去,你不許
走!」
寒梅歎口氣:「這丫頭春心大動,你就別顧慮那麼多啦!只要不懷孕,不到外面約會,應該不會有事。」
「好吧!等來了看情形吧!只是委屈你了。來,讓我先安慰一下小乖乖,她開車來,最少半小時。」
寒梅不肯,我強迫她去浴室,抱她躺在高櫃子上,用老漢推車,一推而入,寒梅嬌聲呼痛,我也不理,大開大合,旋,勾,挑,刺,不到十分鐘,她便癱了。
又抱她上床,相合著待她恢復。寒梅清醒,又樂又怨又無奈,穿上睡衣睡袍,為我拭抹,我也懶得再穿衣服,只披件毛巾浴袍,繫緊了袍帶。
寒梅去對面主臥房開暖氣,把棉被鋪平,還特地在妝台上燃起兩支大紅龍鳳燭。我在旁看了,不由好笑又感動,顯然這玩意是最近買的。
我抱住她:「梅,你真是太賢慧了,好感動噢!」
她甜美回抱我:「吃虧就是佔便宜,我這也是為自己,無雙是為你準備的第一名槍手,她若頂不住,我瞧找安琪兒來好了。」
這女人真敏感,我剛才並沒有細述和安琪兒種種,她卻已聞出氣味,看出徵兆來。
她算是我第一個女人,卻甘願退居第二,百依百順,處處為我打算,叫人怎能不疼她、不愛她呢?
抱她回房,偎依在床上,察問功夫有沒有練,她說:「當然有哇!你不覺得我壯多了?」
「壯個屁!一下子就垮了。」
「怎能怪我,你太猛了!可是現在恢復得快,是不是?」
這倒是真的,她休息才十分鐘,又生龍活虎了。
樓下對講機響了,無雙的影子出現在監視幕上,寒梅按下開關,放她進來。我出去開門,外面還冷,我怕她著涼,叫她去睡。
寒梅想想沒她的事,便把房門關了。
我去開門,無雙一進來,就和身撲上,把一雙涼手放進浴袍裡。我說:「想冰死我啊!你……」
「冰死活該!想想就氣半死,天天打野食,和人家雙宿雙飛,我這大老婆倒要守活寡,冤不冤?」
「羞不羞?黃花大閨女,大小姐,說這種話!」
「屁的大小姐,誰稀罕了!我愛你,我是你老婆。」
她鎖上大門,拉我進房,一見那對大臘燭,先是一怔,旋即會意,又樂開了。她七手八腳的把大衣、毛衣全脫在地上,便跑去浴室放熱水,我乾脆坐在外間起居室品茶。不多會無雙在裡邊叫:「老公,進來洗澡啦!」
不進去她也會拉,自動一點吧!
她已先躺在浴盆裡,滿盆都是泡泡,只露出一個頭,雙頰紅如玫瑰花,目光炯炯望著我:「進來啊!怕什麼?我又不是母老虎,吃不了人的。」
只好進去。她還是第一次見我不穿內褲,兩眼睜得烤烤大,我一下水,立刻擠近,玉腿已然伸過來。
我摟住她:「好好泡一泡,你身上還冰冰涼呢!」
◆大躍進
知本溫泉確實有靈氣,晚上督導寒梅、無雙在池內三十度水溫中行坐功,那水剛剛好到兩人下巴,她們盤腿坐在裡面,開放毛孔,吸收水中陰氣、靈氣,的確對美容精力有助益。
安琪兒不會這套,感念深情,決心也教會,便與她采合體雙修式,先把耳孔、鼻孔塞住,用膠帶貼起,然後讓她盤住腰部,以陰陽相合、口相合、舌相疊,她呼我吸,她吸我呼。
練了幾遍,習慣之後,才一同沉入水底,我以全身毛孔吸收水中氧氣、靈氣,和著內息,入她之口,導入膻中,集其陰氣,匯為一體,先貫穿任、督,走小周天九轉,再轉大周天循行全身。兩遍之後,她毛孔漸漸張開,亦能自動自發吸收氧氣養分了。
帶領她共轉三十六周天,以念力囑咐自行運轉,自行三十六次,才分開扶之正坐。安琪兒體驗到體內奇妙變化,興致盎然的凝神而旋,我在旁以天眼監督,到該收功時,才以念力指導方法。
這一場傳功費時一小時,安琪兒起身大聲歡呼:「太棒了,太神奇了……」
無雙兩人已然起坐,仍泡在水中,此時忍不住也要求照方抓藥,想親身體驗其中的樂趣與異處。
不能厚此薄彼啊!於是先無雙,後寒梅,每人三十六周天,兩人果然十分滿意,都學會水中呼吸術,也當真吸收了更多營養!
次日一早再做一遍,才去墾丁。一路上欣賞南台灣熱帶風光,賞心又悅目,到墾丁先住進凱撒大飯店豪華套房,便去海邊潛水游泳,捉魚捉蝦。
她三人經過調教,潛水本領大增,各自買個大網兜,比賽捉魚本事,但魚兒太滑,三人都抓不牢,只好多捉蝦子充數。
後來還是我教了一個妙方,根本不必用手,張開網兜,兜頭一套,不就成了。
三人這才有成績,短短一小時,各捕了十幾條大魚。
上岸之後,我選了十條石斑,上百隻蝦子,帶去旁邊小吃店,請他們烹飪。這家人倒也能幹,不一會炸的、蒸的、煮的、烤的,全上了桌,我們又開了四瓶啤酒,大快朵頤。
今天初二,遊客多了,回娘家的、沒娘家可回的,都出來兜風透氣。凱撒大飯店整個熱鬧起來,晚上後院裡有歌舞表演,也有舞會。
四人下去玩,安琪兒跳舞的時候,在我耳邊說:「云云,前晚看到你和無雙最後能同時到達高潮,好羨慕,好羨慕啊,你從來沒和我那樣,我總覺得不完整。實際上也是,你不把種子撒下,我總沒有那種、那種你屬於我的感覺,明白嗎?」
我明白!根據科學研究,男人的體液精子排入女方體內,即使不成孕,體液也會長期溶入女方血液裡,會造成某種程度的影響,若這女人做愛的對象不同,體液太雜,說不定造成衝突,會引發某種疾病。
我尚未在安琪兒身上播過種,她有這種不安的感覺,也難怪她的。我輕聲說:「好,今晚試試,你排最後,一定可以享受到。」
昨晚,西線雖無戰事,以練功順序說,她第一,無雙第二,寒梅第三,今晚輪值,各升一級,她便落入第三位了。
回房之後,無雙當仁不讓,打第一棒,安琪兒第三,兩輪下來,她果然如願,首次獲得大滿貫,與我陰陽交泰,同得大喜歡。
初三去游鵝鑾鼻、佳樂水,下午又潛水去捉魚蝦,晚上租了烤架,買了木炭、佐料、烤肉醬等等,自己動手烤著吃。我負責殺魚去鱗,剖腹去腸,寒梅上佐料,無雙、安琪兒翻烤,人手一瓶冰啤酒,吃得津津有味。
是夜,寒梅輪最後,也獲得滿貫。
回台北塞車,開了十小時才到家。四個人輪流掌舵,倒不覺得多煩累,大家在車中聽音樂、唱歌、說笑話、講趣聞,我還表演超能力,以意役物,給她們看,樂得很。
到家已十點多,精神還很好,寒梅、無雙帶安琪兒參觀一遍,並介紹胡憶雲。洗過澡,我才帶大家光臨頂樓金字塔,四人背對背坐在平台上練功。
三人都是聰明絕頂人物,一點就通,很快入定,吸收塔尖傳下的靈氣,足足一小時,才精神飽滿的下坐,修練另一種快活功。
安琪兒特別用功,想到明天要離開,不由悲從中來,她抱著我們流淚:「真不想走噯!好愛你們大家,多少年我沒有這麼快樂過、充實過,我可以不去香港嗎?」
「當然!你若丟得開,大家都歡迎你留下來。」
安琪兒煩惱的搖搖頭:「可是不行噯!我現在是助理導演,上次回去,瑪格麗掀了我的底,引起大家注意,導演更通知了父親,幾乎被抓回去。」
「怎麼回事?」無雙問:「你父親很專制、很有權威嗎?」
「也不是,他希望我能繼承事業,我是獨生女,原有個哥哥,不幸早逝,父親一直希望我是兒子,甚至也把我當兒子般教著,上大學後,我發現自己很討厭商業,讀了兩年,就逃家去法國學電影,但是他不許,每次都強迫我回家,或者回學校,我這次也算逃家吧!」
「這次沒來捉你嗎?」
「沒有。一來太遠,他最近身體不太好,怕長途飛行,二來導演和他是舊識,答應替他看管,一等戲殺青,就親自陪我回家,所以沒來。不過這一來全外景隊都知道我的底細,爭著來巴結我,導演也覺得我有才華,升為助理,加重許多負擔,我知道開始他想藉此纏住我,不會做壞事,可是二十天下來,我表現的確實不錯,他已非常信任我了。」
無雙奇怪:「做壞事?做什麼壞事?」
「就是約會做愛羅!在電影圈,年輕一代把做愛視為運動,老年人仍然看不慣。」
「你呢?你覺得這樣好嗎?」還是無雙在問。
「從前有點羨慕,他們大膽又開放,自覺有自卑感。他們也不把我放在眼裡,這次回去,我卻再也看不慣他們了。我愛上云云,滿心滿腦都是他,怎可能再接受別人?不管云云你將來要不要我,相信我會守貞一輩子。」
噢!多可愛純潔的小女人。我說:「我會要你的,只要你不嫌我不專一,大家有機會生活在一起,一定快樂,你回香港吧!我想不久你會先回英國領取那筆獎金,或者可以委託律師代你領吧?」
「當然可以!若真有獎金,存入你的戶頭好不好?」
「不必,在你戶頭裡不一樣嗎?不過你應該注意稅金問題。」
「我家有專用的會計師,父親有跨國公司,他聰明得很,不會吃虧。」
「這就好,後天辦手續,可能要兩星期,我會去香港看你,在沒走之前,有大假也可以回來,而五月底,我們三個就可以去英國了。」
「好吧!有你這句話,安心多了,否則真令人難受,會夜夜失眠。」
心中靈光一閃,想起另一事。下樓又寫了一個時間和地點,放在信封裡交給安琪兒帶著,並告訴她:「一等到戰事爆發,就簽名密封寄出去,還記得地址嗎?」
「當然!不就是這幾天嗎?上次你寫的是二十七號。」
「對,一點沒錯,就是後天!」
「天啊!不會太久吧!一拖久,英、美的經濟就完蛋了。」
這話有啟發性,腦中靈光又一閃,閉目冥思,躺在一邊大美人都不敢響了。
過一會睜開眼問:「有沒有辦法在倫敦股市開個戶,找一個經紀人做代表,做丙種交易?」
這名詞安琪兒不懂,要解釋給她聽。她想了一下:「可以請律師介紹,你想怎麼做?」
我說:「先開戶,我匯保證金進去,請他依指令墊款買賣股票,可以嗎?」
「不大清楚,明天一早我找律師問問,他若能找到經紀人,直接打電話和你聯絡好嗎?你想先交多少保證金?」
「我這兒有你留下的一百萬英鎊,和瑪格麗的一百萬美金,再加一些,大約可以湊成兩百萬英鎊!」
「我還有兩百五十萬英鎊可以動用,留五十萬下來,也匯兩百萬去,好不好?這是祖母留給我的,已被我花了兩百多萬了。」
「好吧!你信得過我嗎?」
「老爺,不信你信誰?何況還有獎金在我手裡呢!」
「說的也是!若能領到獎金,我們再加一部分進去,這事要快,因為戰事不可能拖久,股票要趁大起大落的時機才能賺到錢,明白嗎?」
「我不必明白,全心交給你就好了,對不對?」
無雙一直以為她最富有,自然有一種天然傲氣,這時聽安琪兒一個小女孩手邊就有這麼多資金,不由傻住,兩百萬英鎊在安琪兒口中似乎是小數目,但實際上換成台幣,已是一億上下,而我居然也能調動兩百萬英鎊,在她實在覺得不可思議。
這時,見安琪兒問她,忙順口說:「對,對,只要你自己清楚就好。」
第二天送走安琪兒,回程中無雙忍不住問我:「大少爺,你到底有多少錢哪?怎麼從未聽你提起過?」
我大笑:「現在你專心唸書,這些小事何必煩,我的事、我的錢從不瞞人,你問寒梅就成了。」
兩人坐在後座,無雙纏著寒梅問。寒梅只好說給她聽,幾個戶頭加起來,大約有一億多吧,不到兩億。
無雙拍拍額頭倒下去呻吟:「斃啦!斃啦!」
寒梅好笑:「怎麼了嘛你!」
「一直以為自己滿有錢呢!現在才知道卻是最窮,戶頭裡不到台幣三十萬。大少爺兩億,姊手邊現款加房地產,差不多也有一億多,安琪兒更別提了……唉!」
「你只要好好唸書,還怕沒機會賺嗎?你徐家幾十億總有吧!將來不都是你的?」
「將來,哪一天哪!實在太遜了,我一定要發奮圖強,力爭上游。」
「這話最中聽,把握眼前,努力充實自己,一朝抓住機會,立刻可以展翅高飛,老婆大人,我讚你的成。」
無雙「嗤嗤」笑開來罵人:「贊個頭呦!人家心情不佳,你少逗我!」
寒梅也笑:「這也會心情不佳,換個角度想,老公的不全是你的?夫妻分什麼彼此?我就從不跟大少爺算這筆帳,你瞧安琪兒不是也不算嗎?」
無雙閉住嘴,炯炯目光亂轉,我知她意思,不講話並不是贊成,而是說也是白說,她是在下決心,要做番成績出來,給大家瞧瞧,她是很要強的。
回到家,她找本英文經濟論著來翻,我看了又心疼,又好笑,便整理了幾本,由淺而深的介紹她看。她奇怪我怎麼知道,我說:「這一屋子書我全看完了,不信你問問憶雲?」
剛好憶雲送茶進來,她點頭證實。無雙大叫寒梅來:「大少爺說這些書全看完了,相信嗎?怎麼可能?」
寒梅點點頭:「我相信,不過說實話,我不知道他怎麼看,但絕對相信。」
無雙站上椅子,指著最上一層資治通鑒問:「這也看過?」
「大略看過,都是老掉牙的東西,沒什麼意思,看它不如看通論。」
她跳下來,指著幾十本電腦論著又問:「這些呢?」
「看了。」
「會打電腦嗎?」
「當然!」
「我不信,打給我瞧瞧。」
我根本不動手,屋角那架新搬回來的電腦便自動開機,鍵盤自動跳躍,螢光幕上一會出現兩行字,一行中文:無雙是老婆大人。一行英文:上帝說:「你要信你的良人,像信奉我一樣。」
無雙跑過去看,跺跺腳撲到我懷裡,妮聲叫:「老公,沒有不信你啊!我只是、我只是不太能接受你進步太快這個事實……」
電腦鍵又響起來,無雙又跑去看,是一行中文:「你應該高興,誰這麼好福氣,捉到個好老公。」
無雙展顏大笑,叫寒梅去瞧,胡憶雲也跟過去,都不由笑了。寒梅說:「對嘛!誰有你這福氣呢?基督教有句話:『信者得救』,你記住了,只要相信你老公,什麼煩惱也沒有。」
無雙認真的點頭:「好,今後我全心相信你,你叫我讀的書,一定讀會。」
中午安琪兒抽空打電話來,說已聯絡了律師,約定今晚十點,叫經理人直接和我聯絡。
吃完飯,我開出兩萬美金支票給胡憶云:「明天我去買飛機票,送你回去吧!你現在精神體力都復原了,可以重建家園啦!」
胡憶雲接過支票,卻跪下來:「少爺,兩位夫人,我不想回去。這幾天我想過,母親、弟、妹有了這筆錢,應該可以過好的日子,我母親主觀、能幹,又愛護孩子,一定能把生意做起來,我回去做不了主,也只能做幫手……」
叫她起來,她直挺挺跪著不理,繼續說:「我情願留在這兒做三位的下人,一來可以報少爺大恩,二者也可以學些做家事的本事。三位都能幹,要讀書、要做事,家裡總需要有個人照應。我就是那個人,我願意把一生奉獻給這個家,無怨無悔,照顧少爺、夫人一輩子。」
寒梅上去把她扶起來:「你讀過大學,人也聰明、能幹,何必埋沒在廚房裡呢?你想留下做事,我在公司替你安插個工作,好嗎?」
胡憶雲搖搖頭說:「我性情較內向,不喜歡和人交際應酬,能在家裡做做菜,看看書,澆澆花,掃掃地,就很快樂,很滿足了。我考慮過,府上最適合,也最需要我這種人,太太為什麼不能成全呢?」
無雙雙目炯炯望著她,突然率直的問:「你愛上大少爺了,對不對?」
胡憶雲雙頰染紅,望了我一眼,垂下頭勇敢的承認:「對!像大少爺這種人,不愛他的,只怕找不出幾個來。但是我有自知之明,一點也不敢妄想奢求和夫人們平起平坐,我會堅守本分,做分內該做的事,夫人能容得下我嗎?」
這話真厲害,若不留她,就變成無雙沒有容人度量了。無雙接口:「我當然容得下,只是做不了主,全看大少爺意思。」
胡憶雲抬頭望向我,斷然懇求。
「求大少爺成全!」
我歎口氣:「先住下吧!這支票明天寄回去,你的簽證只有半年,等滿了再商量吧!」
◆初入電腦
晚上十點,果然接到英國倫敦的直撥電話,那邊經紀人自我介紹,名叫查理.勞頓,乃倫敦正式掛牌的大經紀之一,手上的交易每天都有上億英磅,保證金最少一百萬英鎊他才代理,沒有上限。
告訴他我也不希望有上限,先以四百萬英鎊開始,希望貸款七到八成。
確定告訴我八成,四百萬可運用一千六百萬英鎊。他希望用電腦連線方式下指令,這是目前最快捷、正確,而不易出錯的方法,問我會不會使用。
幸虧已吸收消化了一部分電腦書,否則真糗大了。我說會用,他立刻給一個號碼,一個戶號,以及專用帳號,說一等收到保證金,立即可以行動。直接用電腦先打號碼,與他的電腦連上線,再打戶號,下達指令。而他的電腦可以立即反應給他,或直接通知證券市場,買進或是賣出。
掛了電話,我覺得個人電腦的功能有限,便叫寒梅設法先買一台超大型電腦送來。當天下午,又去書店買了二十本有關電腦交易的書,及一些電腦軟體磁碟片回來。
我提了大紙箱去金字塔,只穿了三角褲,盤坐木台,一本一本合在雙掌,用念力、功力去感應吸收消化。
好奇的無雙,悄悄跟上來在門縫裡瞧,又悄悄下樓,晚上下去吃飯,她問我做什麼?我說:「讀書哇!我已讀了一半,還有一半今晚要看完,請勿驚擾。」「一半?多少的一半,一箱子嗎?」
我點頭,無雙搖頭,寒梅微微笑,胡憶雲站在旁邊加以證實:「真的!大少爺一天可以看幾十本,前幾天光替大少爺搬書,兩條手臂都酸了。」
無雙雙眸發亮:「這方法教我好不好?我若是會了,把書這麼一夾,不一會全讀完,那多美啊!用不了一年,一定可以拿博士。」
「方法很簡單,你夾了書用感覺吸收,書也是有靈氣的,它自然會跑到腦子裡去。」
飯後無雙果然也上去試。但坐了半小時,屁的感覺也沒有,只好歎口氣走了。我在水床上躺一會,把布簾全拉開,又開始用功。
看書已駕輕就熟,磁碟片就難弄了,足足花了三小時才摸清它的存取排列方法,也體會出收存其中的軟體程式,是如何條列存進去的。
一點鐘才下來,回臥室一瞧,床上只有無雙一個人,赤裸裸已經睡熟,我悄悄上去,無雙卻已驚醒,硬拉我上馬,為她雙修。
她明天即將回去,以後又得等星期六、禮拜天了,成全她吧!為她多導引一會,靈智可能開得更快,讀書便不用這麼辛苦了。
初五是吉時,是公司行號開工日子,寒梅先送無雙回家,再去公司主持開工大典,立刻與IBM聯絡,送一台最新最大的電腦到家裡來。
我則去瑞士銀行辦理電匯,又補了近三千萬台幣,才湊足兩百萬英鎊。
三點鐘回家,不久電腦和寒梅都到了。電腦是八十七萬,主機像一張大寫字台,二十寸彩色顯像器,雷射印表機,基本功能很齊全,接一條電話線,就可以和全世界電腦透過人造衛星連線通訊,實在方便。
試了一下,與英倫經紀人電腦聯絡,它立刻有了回音,彩色顯示器顯出字跡,已有我的戶號、姓名、電話、住址,下面有一行字:「請速匯入保證金,以便接受指令,開始作業。」
我切了連線,仍關著機,只是把顯示器關掉,並授予自動控制的命令,在接到外界的指定通訊時,可以顯示並記錄,以備察閱。
晚上安琪兒來電話,報告已匯出兩百萬,並祝大家好運,二十七號是中大獎的日子,她說:「我順便叫律師查過猜獎金額,目前已累積到一億英鎊,很可能破紀錄呢!」
「紀錄是多少?」
「一億一千萬。」
「一定可以。」肯定的回答她。
凌晨起身察看電腦,四點三十分英國有通訊來,「電匯兩批共四百萬英鎊已收到,請下達指令。」
坐在電腦前瞑目靜坐,靜中生慧,勾列出半月交投狀況,便以電腦記錄,同時訂下發出指令的時間表。
這是最基本的,靜中預計,獎金可以在二月一號發下,到時候再做調整吧!
本打算和寒梅去上班,忽然改了主意。去,只為虛名,反而耽誤時間,沒什麼實際作用。
和寒梅商量,先掛個名辦出國手續吧!現在我還不想動。
寒梅不會問原因,只照著要求做。她拿了我的戶口名簿、身份證、圖章,獨自走了。她有秘書和許多職員,用不著親自奔波。
我繼續在電腦前靜坐,看看報紙,時事欄有中東消息,伊拉克堅不退出科威特,美國總統已下通牒,時間快到了。
經濟版上有一條消息,是報導台灣地下經濟的,六合彩仍然在活動;地下期貨公司黑白顛倒,接受客戶委託,代客操作外匯賣買、期貨交易、股票買賣……有靈光一現,應該借用他們資料研究一下……用電話問寒梅:「公司裡誰最活躍?最會玩電腦?和地下期貨公司有聯絡?」
寒梅被我問住了:「抱歉!我不太清楚噯!電腦人人在使用,或許有位副理最高段,他很自負,和同事處不好,我叫他來問問好嗎?」
同意問問:「好,他叫什麼名字?現在叫他來,把話筒朝外放在桌上,我想看看他。」
「你……好吧!他叫李天鶴,台大國貿系畢業,是我學長,已然三十多歲了,還沒結婚,啊,來啊!」
在電話裡聽他們對話,李天鶴聲音很低,有男性的磁音,很自負,男性荷爾蒙分泌過多,頭髮一定脫落很多,大鼻子,大嘴巴,牙齒不太好,磁性的共振不夠圓,身材高瘦吧!我聽他回答問題:「我有同學在裡面做事,可以試試看,他們有磁碟片記錄,好幾年了,借哪一年的?」
我不能說話,只好以念力告訴寒梅:「去年的,借去年的。」
寒梅大約怔了一下,才回答:「去年的吧!試試看,借不到也沒關係,再想別的辦法。」
李天鶴出去了。我告訴寒梅我得到的印象,寒梅驚訝的笑出聲說:「佩服,佩服!說得真仔細,就漏了一項,沒看見他穿的衣服。」
有些不服氣,叫她站起來把話筒舉高向外,我猛力把念力與天眼傳過去。啊!果然看到那個人,高瘦微禿的背影,穿黑色西裝上衣,下面配條牛仔褲。
寒梅賅笑:「恭喜,恭喜!又進了一大步,其實,不必藉外物嘛!親自來看看不就成了。」
收了線,我想:「對啊!人說:心無所繫,瞬息千里,神遊於天地之間。『馮馮』人在溫哥華,能去西藏讀佛經,我為何不能?」
先看近處罷,胡憶雲在哪裡?在做什麼?
看見了,我近點看,正在寫信。寫家書吧?還沒寄走?對了,我退回來想,支票上應該劃線,寫上抬頭,免得被人盜領。更應該給她點錢,這樣才能去寄信哪!
來了這多天,只帶她去過一次健身房游泳,附近的情形陌生得很,她知道郵局在哪裡?
她是極端自重的女孩,你不提,只怕永遠也不會開口要。
收回念力,聽見管理員太太來打掃了。
出去打個招呼,問她郵局在哪?王太太指指東邊,說:「順著大馬路一直走,過兩個街口,菜市場邊上就是了。」
我叫胡憶雲說:「信寫好沒?支票上面要劃線,把你母親的名字寫上,我們去寄信。」
胡憶雲答應:「馬上就好!」轉眼已拿了寫好的信封出來。
在電梯裡給她一萬元:「帶著零用,等會到菜場可以買點新鮮菜,你自己有什麼需要儘管用,沒有了告訴我,千萬別客氣。」
胡憶雲大眼盯著我的臉說:「不會的,我已是這家一分子,當然不能客氣,否則怎麼過日子?」
哇,她倒真的賴上了。
寄了掛號航空信,去菜場買了新鮮魚、蝦、青菜,她總落後一步走。到了書店我進去逛逛,替她選了兩本書,她自己也挑了兩本食譜,一齊付錢,她自己抱著。到了巷口,我不想進去打擾王太太清潔,便叫憶雲去拿游泳衣,一同去游泳。
十二點回來,王太太果然走了。胡憶雲放水叫我洗澡,又為我按摩,本來用不著,但看她乞求的眼神,不忍心,只好躺著由她擺佈。
她的手勁真強,掌中充滿柔情。她一身是汗,但唇角眼梢始終有笑意,她覺得能觸摸到我,已經很滿足、很快樂了。
啊!不能想也不能探測了,想別的吧!
無雙在幹什麼?在上課嗎?不,還沒開學呢!
應該去看看她,我記得她的家。
真的去了!我站在那巷口,眨眨眼循一股熟悉氣味,竟到了無雙的閨房。好漂亮,都是粉紅色的,無雙正坐在書桌前讀書,什麼書?我選的幾本英文版經濟初論。
這孩子當真太要強了,應該幫幫她,否則真的會累死。
附在耳邊輕聲說:「無雙,我愛你!」
她像是聽到了,聽得跳起來叫,還以為我來了,轉身叫:「老公……」
沒有人,她看不見人影,聳聳鼻子笑罵:「臭老公!就會搗蛋,你神經病啊!」
後面是罵她自己,還打自己腦袋一下,才又去看書。
我好笑,好愛她,可是好累,我要睡了,我真的睡了。醒來已三點多,胡憶雲默默來看看,就去煮麵,多天以來,練功的時候,都差不多這時只吃一碗麵。六點多和寒梅一同吃晚飯時,我忽然說:「去打開電視,有新聞快報。」
憶雲打開,中視正播著美軍向伊拉克發動攻擊的消息,接著電話就響了,是安琪兒:「大少爺,猜對了沒?天哪,天哪!對不對嘛!」
「我正在核對,看電視呢!等等……對,完全正確。」
「好,太好了!問候梅姊,我馬上寄第二封,是不是?」
「可以寄,不過謎題要寫在信封上,到的太早,他們也許會弄亂。」
「好,再見,等我下一步報告,愛你!拜!」
七點多李天鶴來電話,說已借到磁碟片,只能用二十四小時,請教怎樣處理。我說叫他找司琴送過來。寒梅轉告他,同時又告訴他司琴家電話。
司琴來的時候,我去平台,等她走了再下來。
我接過二十四張磁片,先放兩張進電腦,想轉錄到硬碟去,哪知上面有保護程式,竟然錄不過。
我不服氣,瞑目坐著,把念力放進去仔細研究,花了一小時才找出破解方法。
不過沒有去破解,萬一錄成功,還不了原,豈不糗大了嗎?
我只是坐著,把有用的內容。以念力重新排列到自己硬碟上,二十四張,花了一夜功夫,中間寒梅、憶雲都來看過幾次,不敢驚動我,悄悄去睡了。
第二天六點,寒梅睡醒過來看,我才全部完成,有些疲累,說:「好了,拿去還吧!我用完了,我先去睡一覺。」
寒梅挽我進房,說:「你臉色有些蒼白,真的太累了,何必急呢!」
她幫我用熱毛巾抹臉拭身,拍我睡,我笑罵:「去、去、去,又不是你兒子,還要唱催眠曲嗎?你自己去練功上班吧,別管我了。」
寒梅這才住手,親我一下才走。
中午起來,憶雲忙煮鮮蝦雲吞給我吃。她說:「有位羅小姐找大少爺,說有急事,我看大少爺睡得好熟,騙她說不在,現在要不要撥電話問問?」
我說「好!」說了號碼,憶雲接通了說:「羅小姐嗎?我們大少爺回來了,請等一下!」
羅琳說:「大少爺,失蹤多久啦!想死你了!咱們的生意還做不做啦?股市大跌,要不要進貨?」
「等幾天吧!還有幾天好跌呢!不必急。」
「這事不急,哪事急,你出來一趟好不好?」
「明天吧!下午一點陽明山溫泉見。」
「好,好,我通知阿娟、張大姊就免了,對不對?」
「對,你最知情識意了。再見!」
羅琳也可憐,虎狼之年,人又溫柔漂亮,偏偏死了老公,我不安慰,誰去安慰她?
◆大秘密
發現一個大秘密!念力、天眼、天耳加一起,實際就等於靈魂出竅,可以獨自出巡,更可以借助電線電訊,來去自如。
週一寒梅送無雙回家,我做了實驗。本來想同無雙開玩笑,後來卻變成實驗。
在書房電腦前轉椅上入靜,想到上次游無雙閨房,心意一動,念力的組合,忽然到了地下室,寒梅的車子裡。
這時無雙正在批評我:「姊,云云這兩天好怪,神秘兮兮,好像魂不守舍呢!你覺得嗎?」
寒梅發動車子,開出地下室,含笑回應:「別胡說八道!他是在想事情,研究英國的股票市場。聽憶雲說,我不在的時候,爺在電腦前一坐就是老半天,真是太勞累了。既然已中了大獎,夠用一輩子,何必再花那麼多心思做股票呢?」
週六夜裡,安琪兒報告好消息,確定得獎了,除掉一切費用稅金,可以領八千五百三十二萬英鎊!
她已委託常年律師代領,身份保密,授權書已用FAX發回去,問我怎麼處理。
叫她撥一半四千萬英鎊,匯入股票帳戶,加在保證金上。
同時修改電腦指令,以四千四百萬英鎊做基數,下週一運用墊款,大量進貨。
無雙沉思:「不止吧!前天中午在家看書,清清楚楚聽到云云在我耳邊說『無雙,我愛你!』當時幾乎暈過去,以為他真的來了,回頭一瞧,什麼也沒看見,奇不奇怪?」
「他正在練習念力,可以透過電話線清楚的表示意思,前天在公司他就這樣。」
告訴無雙當時的情形,車子已過了圓山,我聽著,也看著外邊風景。坐在後座,自覺像個透明人,奇怪又快樂。
決定跟無雙回家,瞧瞧裡面的狀況。
停車之後,附在無雙頭髮上,進去到處轉,看見她爺爺、奶奶、母親和傭人。她母親一點不再懷疑她,反勸她不必太用功,不要一天到晚看書、看書,出去看看電影,甚至跳跳舞也不錯的。
無雙比母親高半個頭,她摟著媽媽撒嬌,抱怨:「跳舞要有伴哪!你又不准交男朋友,怎麼跳舞?一個人上舞廳,找舞女跳去?我神經病啊!」
她媽笑著回:「蔣家的孩子不是約過你嗎?你不理人家,有什麼辦法?」
「那個小不點,頭頂只到我鼻子,不學無術,仗著幾個臭錢,到處玩女人,媽願意把我嫁給他嗎?」
「唉!誰說要你嫁,玩玩嘛!」
「現在又叫我玩了,哪天和人玩出火、上了床,你可別怪我!」
「哎呀!十八歲大姑娘,怎麼皮這麼厚,這種話也說得出口,皮癢了不是?」
無雙伸舌頭:「好嘛,好嘛,不說就是了。我去看書啦!拜拜!」
這丫頭精靈大膽又皮厚,我瞧她媽拿她一點辦法沒有,只好歎氣。
我可是真喜歡,在她耳邊輕語:「無雙,我愛你!」
這次不跳了,只罵:「臭老公!又想嚇我,人家才不怕了呢!」
他拿起電話撥號,憶雲接的:「大少爺在入靜,我不敢叫,少奶奶中午再打來吧!」
憶雲現在不叫小姐、夫人了,叫無雙少奶奶,她可很願意聽這稱呼。
靈機一動,「咻」的攢入電話線,隨著通訊的傳輸,眨眼回到家,回到自己身體裡。
真高興,真快樂!這個大發現說出去一定震驚全世界,還是保密吧!
中午無雙又來電話,我接的,她問我:「你來過這兒嗎?」
「什麼?什麼?」
「算啦!當我沒說。你別太勞累,一坐一天,出去活動活動,去跳跳舞也好。」
「跳舞要有伴啊!你准我再交女朋友嗎?上舞廳找舞女跳,花那種錢,我神經病啊!」
無雙對這話及語氣很熟,她愕然又好笑,卻說:「帶憶雲去嘛!她整天關在家,也怪可憐,帶她去看看風景,逛逛街也應該嘛!」
可不能再學她了,只好說考慮、考慮。
吃飯的時候,憶雲站在一邊,我看她面色有異,略一打量,發現月經來潮,一邊有個卵巢微微泛黑,便問:「肚子疼對不對?」
她臉一紅:「有一點點,沒關係的,每月例行公事,忍一忍就好了。」
搖搖頭坦白:「有個卵巢泛黑了,不治好,頂多兩年就須開刀摘除。快吃飯,我帶你去陽明山,藉那兒溫泉之力,替你治一治,相信嗎?」
憶雲微微笑:「藉少奶奶一句話說:『信者得救』,不信大少爺您,還能信誰?」
到了中國飯店七○三,一關上門便吩咐:「先去池子裡泡十分鐘。」
雖然紅雲滿頰,憶雲一句話不說,轉眼把衣服全脫光,先去池邊用蓮蓬頭把身體洗乾淨,走下池平躺在裡邊,頭枕著大圓石,有一半腦袋浸在裡面。
到隔壁找來兩隻桶,加上這邊的一共四隻,打滿水放在池子外,只留下三角褲,也進去躺著,先享受一番。
憶雲的臉紅得更厲害,心跳的聲音可以聽見,但表面鎮定得很,一點意見沒有,已全心信賴我了。
忍不住逗她:「奇怪!怎麼一點不怕我?」
「怕什麼?有病人怕面對醫生的嗎?」
我有點語塞:「怕我侵犯你啊!」
她瞟一眼,輕聲說了四個字:「求之不得!」
接著就閉上眼了。
這話倒叫人心跳,起身坐在木凳上,靜心瞑目,以天眼上下打量,她體內臟器還算不錯,卻也有些小毛病,「救人救徹」吧!由頭部按摩,把絲絲雜質、黑氣都蒸發出來。
她熱得汗如雨下,一身泛紅,在按摩臉部時,發現鼻樑太低,鼻翅有點翻,正面可見鼻孔,齒列也不整齊,耳珠大短,便一一予以矯正。
把鼻樑吸高,鼻尖拉直,人中上方的鼻樑向裡捏一捏,把手伸到嘴裡,上下齒列捏平整,太尖的下巴也不好,摩平一些,中央點個小酒渦,像捏泥巴人似。憶雲的罪可受大了,臉部像火燒吧!骨頭都酥溶了,滋味一定不好受,不能咬牙,只能握緊拳頭忍,臉上還不能有表情呢!
其實也難有表情,一切的神經,在熱力念力下幾乎不起作用,大腦神經已經指揮不靈光了。
我閉著眼做,很得意自己的手藝,若是去做整型外科,非發死不可。
接著向下,頭、肩、雙臂、胸……尤其是胸部,又捏出喜歡的尖筍型,依她體型,設定為三十五寸。
腹部比較麻煩了,從她肺、胃、腸裡都吸出絲絲黑氣,卵巢的量更多,染黑了手與小臂。我把它吐在水桶裡,再往下一不做二不休,也替她排出膣中雜質,激發體香,雙腿以下,過去做過,就簡單了。
接著打手勢,叫她翻身,又從頭頂開始,中間特別照顧她的臀,直到腳底板,才算大功告成。
我躺下以念力把水中浮游的雜質全集起由暗道排除,這才真的養精神:「好啦!覺得輕鬆了吧?可以起來啦!」
她坐起身,先摸摸自己的臉,感覺神經已恢復作用,有些不習慣。鼻樑繃得好直好緊,齒列下巴也變了,耳珠長垂,忍不住爬出去照鏡子。
她看到一張新面孔,比過去漂亮十倍,簡直不敢相信,回過神又跳進池子,跪在我身旁,流下兩行淚。
「爺是神仙,實在、實在把丫頭改變得太、太漂亮了!哇……」
她大哭,拍拍背安撫她:「這也值得哭,小心臉會變形。」
她極力抑止,趴附在身邊水中,靜了一會:「爺,請到床上,也讓小丫頭替你按摩,一定累壞了,對不對?」
「好哇!不過先把污水倒到馬桶裡沖乾淨,我再泡五分鐘。」
乖乖去做,把水桶也洗好,放在一旁,才拿了毛巾站在一邊等。
只好由她擺弄。她抹去水漬不算,還剝了三角褲,才准上床,不過用毛巾蓋
住下腹和臀部。
抹乾自己,仍然全裸著跪在旁邊,也一樣由頭部開始,先背後胸。在按摩臀部時,毫不猶疑的掀去毛巾,在上面用功夫。
我又舒服又癢,叫:「喂,這邊可以啦!」
她輕笑:「投桃報李,剛才人家可沒哼一聲!」
好嘛,你覺得必要,玩吧!
換到正面,她也學我弄面部,所有穴道都按遍,還有絲絲涼氣透進來呢!
是她的元陰之氣啊!這丫頭學得好快,我的手法全偷去了,只是功力不足,沒法子整型。
弄定之後,我故意問:「把我整成什麼樣?也變漂亮了!」
她嗤聲笑,臉上的汗珠滴下來:「爺還不夠迷人嗎?還要怎麼漂亮!」
「我的嘴太大,鼻子像西方人,最好弄小一點。」
她「咯咯」笑著停手,兩個小乳房不住抖動,汗珠抖下來,落人一身。
她拿毛巾擦著,也擦自己,施白眼:「請別逗人!一笑氣就散了,哪還有力氣!」
我閉上嘴、眼不響,她吸口氣繼續,到小腹又把毛巾掀開,按丹田四周諸穴到恥骨,還撥弄那顆草莓呢!
幾乎心動了,氣往下走,忙吸口涼氣壓制。她也去按會陰穴,一手摀住陰囊,以另一手拇指施力,又一陣涼氣透體而入,我不客氣沒收,提到丹田。
雙腿做完,又一遍揉按肌膚,把全身的骨節肌肉都弄酥了,我不由懶洋洋睡了一小覺。
回到家已四點多,憶雲照了半天鏡子,才下廚燒飯。寒梅回來,當然驚喜,憶雲很有分寸,很能自制的把經過報告寒梅,在書房我聽到寒梅小聲說:「恭喜你了!如果真喜歡爺,再接再厲吧,我和無雙都不會反對,如果想回去,以現在樣子,選個泰國小姐,必然不成問題。」
又聽憶雲說:「謝謝少奶奶,我不會改變初衷,不會奢求什麼,我只盼能保住在丁家服務的機會,就心滿意足了。」
實在很難得,懂得謙讓自抑,這或許和生長的環境有關,在泰國家庭裡,女孩地位一定很低!
晚上電腦有了回音,一共動用了兩億兩千萬英鎊,收購了五種狂瀉股票。它們沒有漲跌上下限,自從開打,股價一天跌幾百點,如今已至谷底,可以進貨了。
台灣呢?
也穩下來,明天也可以進,擺個十天、等戰事一結束,便會翻升,告訴羅琳和寒梅,明午行動。
作者:
秋客
時間:
2007-7-17 18:53
◆九死一生
需要有一種自動控制程式,能監督、收存、編輯、分析股市行情,最好能預測。
但市面上沒有,必須自行編排。
原計劃三天,叮嚀寒梅、憶雲不要打擾,想深入研究IBM電腦的硬、軟體結構,希望從中獲得啟發,弄一個自動控制系統。
坐在電腦前,把念力、天眼、天耳組合灌進去遊歷,好大的世界!我駕著電波游了一整天,走完硬體每個角落,把中、英、日文「燒」在裡面的資料全「吃」下,又乘勝追擊,去逛軟體。
軟體由一個硬碟儲存,四十MK的容量,滿滿的,有許多基本功能程式,像中、英、日文字處理,記帳、拷貝等等;甚至還有娛樂性的,下西洋棋,打麻將,打橋牌……逛了一天,迷失在八卦陣般資料裡,吃也吃不下,出也出不來了。我已被困,而且感到氣機不暢,軟弱得很。
先是驚慌。我知道沒有人可以救我,誰也不敢動機器,電訊停滯,如同陷在死海,沒有風,失去動力的船,如何移動?
鎮定住坐下休息,氧量很少,磁力很強大,一個人像被黏在巨大蛛網上,我需要調整呼吸,儲養精力。
身體已軟下來,三天的不眠不食,耗去太多,我只有知覺,已然不能言語行動,如果無人施救,我會死吧?
寒梅與憶雲先後發現,我聽得到她倆壓抑的驚呼,接著便衝過來,把軟頂在電腦主機上的身體抱住,推靠在大轉椅裡。
「少奶奶,請醫生來看看吧!少爺好像昏迷了,我先背他到床上去。」
搬下盤著的腳,我可以感覺,費了很大力氣,憶雲背起我,寒梅在後面托住,一直叫:「小心,小心!……」
真難為她們,一個死人約七十五公斤,比活人重一倍,她倆居然能把我弄上床,真不簡單!
憶雲喘著氣,為我解開上衣,根本脫不下,寒梅找把剪刀,乾脆把衣褲統統剪碎。
倒一杯溫水,寒梅一口口哺喂,好感謝她,這正是需要的,我缺乏水分和氣。
憶雲用熱毛巾為我抹身,聽心跳,又建議請醫生,寒梅鎮定住:「我想醫生沒用,他沒病,只是念力消耗的精力太多,虛脫或是……靈魂出竅。你再弄杯溫奶喂喂,我打電話叫無雙來。」
憶雲拿了奶,也學寒梅一口口哺在我口中,還吹一口氣催奶下去。
哇!好香,好涼,對,就需要這種氣,它使人振奮,但是不能索求,已失去表達能力。
只有十幾口,太少了。我腹內咕咕響,憶雲的淚滴在胸上,聽她輕聲祈求:「大少爺,求求你,醒醒吧!萬能的神啊!請救救這個好人,我願意代替他死!……」
寒梅進來,噓她不准嘀咕:「大少爺需要安靜。」
不到半小時,無雙一陣風似的衝進來,她跺著腳哭泣,寒梅趕緊拉她去外邊,我聽見她說:「現在不是哭或發脾氣的時候,我急糊塗了,快想想法子……」「他媽的,你太慣他了,三天三夜不吃不睡,你也不管管,鐵打的也受不了啊!現在怎麼辦,怎麼辦?怎麼……。對!把他抬到金字塔上去,他說那檯子上有靈氣,他需要靈氣和食物雙重營養……」
「對,對,對,我們抬他去金字塔。」
無雙當機立斷:「我比較壯,我背好了,你兩個在一旁保駕。」
她當真背起我,慢慢上樓,當把我放上平台時,人已脫力的滑下去,我雙腿無力垂在台邊,無雙喘口氣,爬起來吩咐:「拉後面一點,把腿盤起來,放幾個枕頭,憶雲坐在後面撐住。」
憶雲先站上去,三人合力把我向後移半尺,她才張開腿坐在枕頭上,挺胸頂住,供我直起來。寒梅把頭抬起,微微後仰,靠在憶雲肩上。
一股股靈氣由上面罩下,背後也貼著涼陰,舒服多了,但氣機停滯,難以集攏,單靠自然的滲透,效果很慢。
寒梅察覺我呼吸變為深長,已較前有力,心臟也跳得強一些,便悄聲說:「像好多了,我去拿牛奶,再餵他一點。」
牛奶拿來,寒梅示意叫無雙哺喂,她爬上台,喝一口餵在我嘴裡,半天下不去,憶雲小聲表示:「要吹口氣。」
無雙照辦,果然有效!一杯灌完,她坐在水床上,小聲訴:「星期一早晨回家,覺得他跟我回去了,還在耳邊說了句話,和上次一樣,中午我們通電話,勸他多出去走走,他說話的語氣都學我,你說怪不怪?」
「什麼意思?」
「我是想,既然能去我那兒,會不會因為想念安琪兒,去香港呢?這條路好遠……我去打電話問問,憶雲你千萬別亂動,受不住就換人。」
半小時她上來:「安琪兒說沒有任何徵兆,那他是沒去,一定就在附近,說不定在臭電腦裡。他媽的!恨起來真想把它拆了。」
好啊!我心想,不用拆,去亂打一氣,說不定就把我打出來了。
寒梅勸止:「別胡鬧!安琪兒還說什麼?」
「她馬上過來,她也急得半死,我想下午會到吧!」
三人沉默下來,憶雲雙手環抱我胸腹,過一會說:「少奶奶,我感覺大少爺氣息強多了,這方法有效,只是慢些,你們別急,先下去吃點東西,換件寬衣服,等會替換一下。」
寒梅又摸探:「好,我去煮些碎肉稀飯。無雙,你也來吃點,沒有體力不行。」
一會,無雙換下憶雲,我身子沒那麼軟了。近中午時,憶雲端稀飯上來,喂一匙吹一口氣,我覺得更舒服。
她們已完全鎮定,每小時換一班,五點多安琪兒趕到,她哀哀哭一會,詢問經過。
寒梅簡略告訴她,她垂頭苦思,問無雙:「你說,我們該不該去碰那電腦?」
無雙恨聲表示:「當然!依著我去拆了它!」
安琪兒拍拍她:「我是說,用電腦和倫敦聯絡一下,讓電腦運轉,他若迷失在裡面,或許會藉著這機會出來也不一定,萬一不對,應該無害,你說呢?」
無雙根本不用想,她下斷語:「好,你去操作,知道方法嗎?」
安琪兒說:「為了撥款,大少爺提過,我想錯不了,錯了也沒大關係。」
心中暗讚她聰明,我有救了!
她倆一齊去,安琪兒熟練的敲動鍵盤,把密碼打進去。
電腦忽然動起來,電光火花到處傳,新鮮的氣流如風灌進,我起來隨電波飛舞,轉呀轉,終於轉出「八陣圖」,恢復自由。
憶雲正抱著我,感覺到我已自動直起腰,她極力壓抑著驚喜,叫:「少奶奶……」
寒梅抬頭看到我身軀前後左右搖動著,正心誠意定於一,軀正身直,脊如疊塔,氣息深長而有力,摀住嘴跑出去哭,同時去通知無雙與安琪兒。
她們在樓下又跳又哭,發洩了一陣,才上來圍住我看,一直等了兩個鐘頭,直到出靜,睜開眼對大家微微笑:「各位老婆大人都好嗎?……」
四個人齊聲歡呼,一齊撲上來,無雙恨恨的捶打,哭著笑著罵:「臭老公!你想嚇死人哪,再這麼不眠不休,我第一個死給你看。」
「是,是,是!老婆大人,下次不敢了,原諒一次!」
無雙「啐」一聲,伏在我腿上哭泣不止。
另外三人一樣流著喜極的淚水,安琪兒摸摸我的臉:「你瘦了,鬍子好長,真叫人心痛、心急,你知道嗎?」
我一手拍撫無雙二手反摸安琪兒的臉道:「半月不見,你像又胖一點呢!」
寒梅親親我另一邊,也拍無雙:「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快別哭啦,這麼大個人了。」
憶雲在後面摸摸,問:「爺餓不餓?先吃飯還是先洗澡?」
我把腿舒開:「餓死了,再不給飯吃,我又要暈啦!」
無雙抹著淚站起來,雙眸炯炯:「你敢!」
憶雲二話不說,拔腿跑下樓,寒梅也跟著走了。
我站開一點,伸個大懶腰,全身骨節都「嗶、啵」響,又伸腿彎腰活動一陣,才摟住兩位驚奇不止的美人兒,一同下去。
憶雲在廚房炒菜,寒梅收桌子,無雙自動打熱手巾為我抹臉,我這才有機會看清安琪兒還穿著工作裝呢!
一件大背帶牛仔褲,前胸還有大口袋,白絲衫放在裡面,頸子上吊只口哨,同色的牛仔布大夾克,下面一雙布鞋,她的百寶袋也是牛仔布的,還丟在客廳門口呢!
我大笑:「帽子呢?簡直像頑童嘛!」
安琪兒摸摸頭,揚揚眉:「大約丟在飛機上了,也或許在袋子裡。」
她跑去提袋子,在裡面找找,果然在,拿出來扣在頭頂,帽沿朝天,更加八分像,無雙寒梅被她逗樂了,無雙說:「哪像大人哪!還助理導演呢?有人理嗎?」
安琪兒把兩面夾克翻過來,轉背叫我們瞧,上面用螢光漆寫著兩行英文,第一行較大「助理導演」,第二行則是「香港奇遇記」乃是影片的名字。
寒梅說:「好啦,別顯啦!快去換件衣服洗把臉,馬上開飯,你一定也餓了,快去吧!」
飯可真香!我吃了三碗還想吃,無雙制止:「夠了,等下撐壞了胃,餓了再吃,現在不准了。」
接著發表議論,指點著寒梅和憶云:「你們知不知道?我奶奶常說,男人再老,和孩子也差不到哪裡去,不管是不行的。你兩個以後盯牢點,千萬、千萬要注意了。」
憶雲站一邊不開口,寒梅調侃她:「是大少奶奶!」
我只好吃一盤削好的水梨,又喝茶。安琪兒放下筷子抗議:「請說英語好嗎?我一句都不懂噯!」
無雙又用英文講給她聽,安琪兒同意:「對,對,我媽也這麼說,還一天到晚盯著老爸,不准這,不准那……不過我老爸毛病也真多就是了。」
什麼毛病?不過是抽煙、喝酒、玩女人、熬夜罷啦!除此之外,還有什麼可以管的?
無雙和安琪兒都急於知道怎麼回事,我叫大家讓開,好叫憶雲坐下吃飯。大家移到客廳,我坦述被困經過,憶雲罷吃站過來,這種百年難再的事,難怪都賅疑,最後做結論:「這次真虧了四位施救得宜,若是亂投醫,真能把小命送掉,都守寡啦!」
無雙第一個不依:「呸、呸、呸,胡說八道!你要是真死了,我第一個跳樓。」
寒梅說:「都說點吉利的成嗎?爺倒是說說看,咱們做對了哪些,做差了哪些,以後也好注意……」
無雙又炸了:「還有以後?姊這話就吉利啦!」
寒梅乾咳了一聲,噎住了,我說:「第一,寒梅主張不請醫生就對了,憶雲呢?口對口餵我用吹的,更對了。她是純陰之體,陰氣特別香濃,其實不必上床,就在原地多吹幾口氣,電腦亂敲敲,說不定我就出來了。第三呢?無雙背我上去,金字塔中確實有靈異,能助我恢復,若待上一兩天,或許也會掙扎出來。第四安琪兒去打電腦,這一招最有效,電路一通,我就有機可趁了。總而言之,大家都有功,都讓我感激。」
安琪兒問:「什麼是純陰之體?」
無雙白她一眼,說:「處女啦!懂吧?」憶雲羞紅著臉,垂頭回桌吃剩飯,安琪兒注意到憶雲的容貌大不相同,又問:「怎麼不一樣了?換了人嗎?」
無雙這才發現,跳起來細看,口中「嘖、嘖」稱讚:「當然換了人!憶雲,恭喜您了。」
憶雲合什垂頭:「謝謝少奶奶,是少爺的恩賜。」
無雙沉思著踱回來,坐在我旁邊:「我瞧你還需要補一補,臉上光彩都沒了,憶雲既是大有幫助,今晚你就和她合籍雙修吧!姊,贊不贊成?」
安琪兒又問什麼意思?無雙用英文再說一次,問她意思,安琪兒忙點頭:「既然對爺有好處,她也愛爺,也願意,當然贊成。」
無雙看看表,八點了,忙說:「我回去啦!出來時火燒屁股,騙媽說表姊病了,中午還打電話來查呢!再不走又要催了。後天早點來,安琪兒多住幾天吧!」
「我也一樣,等會問問導演看,若沒太急的事,拖到週一早上再回去好了。」
抱抱她送到門口,無雙吻吻我又下警告:「聽清楚了,晚上不准工作,若是不聽話,梅姊馬上打電話,看我不來拆了那部破電腦才怪!」
「是啦,是啦!怕了你總成了吧!」
寒梅陪她一齊下去,看她開車走了才回來。對我說:「爺今晚帶憶雲上去練功吧!我和安琪兒一齊睡。」
接著又去問憶雲願不願意?憶雲雖羞,卻認真的點了頭,表示願意。
◆連中大獎
西時正,憶雲隨我上天台,進入金字塔,合力把簾幕拉開,四野的燈光如閃閃繁星,塔內雖無燈,又是深色玻璃,但藉著外面燈光,仍能看得清楚彼此面目。
憶雲雖則嬌羞上臉,卻仍鎮定如常,大方的自動脫去衣服,合什行禮輕聲訴:「求爺垂愛!」
我擁住她:「今天不是追求肉體享受,我被困受損,想藉你純陰之體修復,行的是合籍雙修大法,對你亦有極大好處,但無論怎麼說,總是玷辱了你。你當真願意?」
「生為丁家人,死為丁家鬼。憶雲永世無悔,求爺垂愛!」
她伸手解我浴袍,依偎懷中,金黃色的肌膚已微微顫抖。
扶她坐在水床上,把精要方法告訴她,親吻吮吸隨之,直待陰氣已動,方始起身,一同坐上鋪好坐墊枕巾的平台。
我盤膝跨坐正中,上身後仰,雙臂撐住木台,雄赳赳旗柱已然豎起。
憶雲初見此物,頗是驚訝,但無任何表示,跨騎而坐,一手扳住脖子,一手下探,握住火燙旗柱,校正方位,緩緩下壓吞食。
蓬門因之而開,香瓜四裂,碧血點點滴下,憶雲咬著牙硬不出聲,直到谷滿為止。
暗暗讚她堅忍卓絕,上身趨前,雙手改抱其腰。她雙腿後伸,交纏在後,膣內龍頭密接花心,陰陽兩極一接觸,立刻迸出愛的火花。
她張唇嬌喘,肌顫膚抖,雙臂亦纏住我頭部,頭微側獻出香唇。我微俯吻住,與她舌相疊,於是寂然不動,她呼我吸,交換彼此氣息。
她極力將痛疼、刺激、騷癢置之度外,全心全意守膻中,我則由口中吐出陽氣,通往她任脈,彙集陰氣下行,入內宮過「馬眼」,導入我之丹田,構成一個圓滿的內圈。
四周的靈氣浸潤著我倆,慢慢滲透,我則待內圓氣機愈積愈多,充塞如有質之圓,始導出一股下攻憶雲會陰,上行過長強、腎盂、命門、大椎、泥丸、印堂、迎香入舌,過鵲橋,改上為下,在我背後繞一圈,再渡鵲橋而下,成橫之狀,循游不息。
兩人之氣此時已混合為一,愈轉愈快,壯實充盈,漸次流向奇經八脈,天地匯浸之靈氣,亦因內息周轉,受到吸引,不斷加速投入,不足半個時辰,兩人經脈、內臟、穴道之中已然滿坑、滿谷,似吹漲氣球已達飽和,全身飄飄然若無半分重量,風一吹像會立刻飛走。
靈機一閃,念力隨氣走脈,進入她身體之中,串行各處,如入康莊大道,御風而行,道旁血管、臟器俱變成龐然巨物,及至腦部,更隨那閃閃電波,深入內層,仔細觀察研究。
那腦髓容量巨大,較之電腦大過千倍萬倍,可惜十室九空,並無儲存物,僅有表層似磁碟,儲存著一些訊號。我當時想,這不是和電腦很相像嗎?念力回轉亦可內觀周遊,稍一動念,即分散消失,其無形無質,可大可小,變幻莫測,全憑一念的組合,實在令人吃驚又奇怪。
心念一分,周轉停滯,氣機如念力,消失在內腑各細胞。憶雲放鬆手臂,我抬起頭,問:「怎樣?」
憶雲雙目炯炯有閃光,凝望我輕聲說:「好神奇噢!爺好了嗎?」
縮回旗柱,輕吻其額:「謝謝,得你幫助,已然更上層樓。還痛嗎?」
憶雲輕笑:「早不痛了!此時我覺得全身輕飄飄,似擁有無窮力量,若再背您,一定輕鬆愉快。」
她起身躍下木台,我當真要她試,她轉身背向,我伏上去,被她抄住雙腿,輕輕背起,沿木台走一圈,果然不見吃力。
拉她躺在水床上,水波起伏顛動,她樂得笑出聲:「好好玩,真像睡在水面上一樣。爺,你以後還會找我做這種練習嗎?」
「當然!這只是初步,久後當進入入靜境界,進而同游太虛,甚至升入天界呢!」
「我不要升入天界,天界在哪裡?誰個去過?我認為只要身體健康就好,把握目前,把握現在,先把人做好最重要,對不對?果真升了天,又帶不走三位少奶奶,您不會想嗎?」
唉!何止她們,我想的可多了!人世間有太多的人、事還沒經歷、接觸過,一下子走了,不管變鬼、變仙,當真有點捨不得。
「你說得對,咱們先好好做人,應做的做,該玩的玩,成仙成佛,以後再說。」
「爺真好,人家好愛您,好愛您,爺知道嗎?」
「從什麼時候開始?替我按摩嗎?」
「不,還要早,從一開始看到您,在地下室,爺走近我,一把抓下那兩個鐵環開始。那時看清了爺,又聞到爺身上氣味,馬上就愛上了。」
「哇!這麼早,這麼快!若是不救你呢?」
「爺若不救,我想還會把您的形象保留在心中很久、很久,不過只能算是破碎的愛吧!」
拉起薄被蓋住,在被底抱住吻她:「不會不救的。我雖然不是萬能,可以救起所有受苦受欺者,但在眼皮子底下,仍然會見義勇為。」
憶雲回吻我,妮聲說:「我知道,所以特別感謝,不僅感謝爺、感謝天,甚至感謝騙我來的一些人,若沒有他們巧安排,現在怎會在此?」
好個懂得感謝的小婦人!她能有這種胸懷,這一生永遠不會有怨尤,永遠能享受快樂。
以此憐惜感動的心還報她的愛,輕輕的吻,輕輕的吸吮,挑起萬丈情焰。她熱切的回應,把我恭迎進去。
前一次是靜中修練,這一次是動的結合。我摒棄了技巧,隨心所欲,皆是妙著,像一代武術大宗師,信手揮灑,俱是妙招,我點亮那愛的電光,讓陰陽兩極在運動中不停接觸,使她心神俱醉,通體如酥,婉轉鳥哨在波濤中,直到和我同時並發出光焰,真正的融為一體:再一次調合陰陽,混成太極。
事後,檢討發現,我已能控制自己了,想發射的時候便會發射,不必再依靠官能累積的刺激。
這是進步呢?還是退步?
凌晨,又雙修一小時才下樓,她入廚做羹湯,我則洗過身去寒梅房中會嬌妻。
寒梅已下床梳洗畢,安琪兒還在賴床,兩人瞧見我神采盡復,高興擁抱不肯輕釋。
捏捏赤裸的尖乳,問:「三十六?」
安琪兒得意的搖起波浪,吃吃笑著,拉我登床,同時揮揮手向寒梅說:「再見!」還說:「拜託請熄燈,我要霸佔爺一天,晚上再讓給你,去上班吧!」
寒梅劃臉羞她,還是拿了衣服,熄燈關門走了。
安琪兒餵我吃奶,抱住頭有點懊惱:「明早要回香港了,導演說有要緊事處理,真會找麻煩!」
「去吧!我們雖然有了錢,但還是需要做事,整天躺在床上,日久也會生厭,是不是?好在片子快殺青了,我預計五月去英國,可以一同去嗎?」
「太好了:片子三月底前一定完成,否則老闆虧大了要罵人。你最好四月去,把無雙、梅姊、憶雲一同帶著,咱們去劍橋大學附近租一棟房子,乾脆都讀兩年書。」
「無雙不可能,要參加畢業考,最早也得五月底。寒梅的公司也不見得能丟開,我們還沒認真討論過,所以也不能做最後決定。憶雲當然可以……」
「好吧!先不談這些,錢怎麼辦?總不能全存在我戶頭啊!」
我想一想:「先撥一半到我戶頭好了,等出國手續辦下來,想去香港看你,順便看看那邊的機會。」
「什麼樣的機會,告訴我先幫你留意,找漂亮小姐除外。」
「咦!這種沒影的醋也吃!找投資機會,合夥的機會,懂吧?或者找一個好的經紀人,投資公司,做股票也行。」
安琪兒不懂股票:「真搞不懂,買來賣去,怎麼會賺錢?光倫敦那一家還不夠玩嗎?現在做了多少了?」
「兩億兩千萬吧!下周可能賺三分之二或者一倍。」
她坐起來叫:「天哪!怎會這麼多?不是只有四千四百萬嗎?」
解釋墊款交易的做法,她擔心:「萬一跌了呢?」
「墊款公司是不會虧的,萬一下跌,一跌到保證金以下,他們立刻做主賣掉,保他們的本,而我們只好認了,除非能把價差立刻補進去。」
「太危險了!我掌握不住,可不敢冒險。算了,大少爺自己做吧!」
「拍一部電影的預算多少?不也是上億嗎?」
「怎會那麼多,像這部片子,最多一千五百萬英鎊就完成了,一般獨立小制片,一百萬也可以拍一部。」
「瑪格麗片酬多少?上次挖她一百萬,太多了吧?」
「她在英國很紅,一部片酬大約七、八十萬英鎊,不過一年演出三、四部,加起來滿可觀,一百萬雖然心痛,可是數目是她自已說的呀!」
兩人聊得很起勁,到八點起來吃早飯,我又帶她和憶雲去游泳,以避開王太太,直到吃過中飯,借口睡午覺,才補行了周公之禮,讓她大樂一次,以慰飢渴與愛戀。
當晚她本想約憶雲、寒梅舉行聯合對抗,憶雲推說身體不適,不肯參加。我只帶寒梅倆去金字塔,合修練功,一直鬧到十二點。
凌晨送安琪兒赴機場,搭第一班飛機回港。與寒梅一同去台北,在大昌證券先下車,便坐在電視顯示器前,閉上眼神遊。
這是新得的靈感,由那些顯示器進入軟體,去瞭解程式及操作情形。我不貪多,學乖了,一天只看一兩個,同時利用寒梅的戶頭與存款,試著做短線。
中午回天母去健身房,約憶雲會合一同游泳,返家之後,她陪著入浴,為我按摩,小睡片刻才略進食物,再去研究自己的程式,到寒梅下班便停工。
兩周如此過去,終於完成大堆頭設計,命名為「丁氏自動控制系統」,具有自動選項接收、顯示、識別、編輯、建檔、分析、儲存多項功能。
也即是說,電腦加上這程式,可以自動選擇衛星傳來的訊號,顯示出指定的一種或數種,分門別類,將一天、一周、一月的資料分次編輯,把重複不重要的刪除,建成檔案,分析起伏走勢,製成圖表,予以儲存。更可以接受、執行指令,按時發出訊號通知對方電腦買賣股票。
這需要很大容量,我動用兩到四個硬碟做這工作,大約一年時間,便全部客滿,需要更換儲存「碟」了。
這兩周生活保持得極為正常,夜裡由寒梅、憶雲輪流陪伴,練練功,幹幹風流事,適可而止,只有星期六無雙駕臨,有些變動。
還有就是波斯灣戰爭結束,我又猜中大獎,這次更多,實領一億零兩百多萬英鎊,破英國有史以來最高紀錄。
安琪兒樂瘋了,她仍用前法,由律師出面代領,按我指示,分別匯入寒梅、無雙、憶雲新開的瑞士銀行戶頭,各兩千萬英鎊,做定期存款生利,下余則入我戶頭,做機動使用。
為此週六無雙上午請假,去瑞士銀行會合,各得了一本精美的支票簿,信用金卡和一個密碼,憑金卡可以簽帳,也可以提領任何幣值的現金,不過一切只能以當地提款機最高限額為準。
三人並不確知存了多少錢,錢也尚未匯入,但知在千萬英鎊以上,我是向銀行總經理這麼保證的,我已是他們的大大大客戶,所以由總經理親自接待。
無雙當場樂瘋了,摟住獻吻,寒梅、憶雲很自制,都不說話,中午順道去SOGO飲茶。
回家又談起此事,無雙得知我的決定,又瘋了一陣,兩千萬算算折合新台幣近億元,一下子她自己擁有這麼多私房錢,誰也會樂吧?
故意警告她:「只准動用利息,定存的本金動不了,這個月無錢可用,知道嗎?」
「才不會用哪!老公,你放心,我節約成性,上個月才用了五萬塊噯!」無雙這麼說:「老公,利息一個月大約有多少?」
「還不太清楚,到月頭會寄對帳單來,你自己看吧!」
她可不願等,有問題總想立即解決,拿出計算機自己算:「老公,年息多少?」
「百分之十二吧!我沒太注意。」
「唉,男人哪!就是大而化之,好吧!就算十二,月息一分二億元等於一百萬,天哪!我一個月有一百萬收入,太棒了!嘖,嘖,大棒了!」
「嘖,嘖」是吻我的聲音,請不要聽錯。
憶雲也驚得目瞪口呆,半晌才說:「大少爺,太多了,我根本用不到嘛!」
「不用就不必提,利滾利,不幾年就會加一倍,還不好嗎?」
還是寒梅見過大場面,懂得多,她的錢也早當成我的。我的呢?存誰的名字都一樣,不過也表示了適度感謝與幽默。
「謝謝大少爺啦!這是賜給老婆的私房錢吧?」
「對,無重大原因,不得動用本金,好好記住!」
我指著無雙鼻子說,她立正行舉手禮。
「是,大少爺老公!」
◆美智子
我說要去香港,無雙吵著也要去,她說有雙重國籍,滿十八歲,已辦有美國護照,去香港不必先簽證。我聽了想,台灣人聰明過了頭,都會鑽各國法律漏洞,給自己方便。這是好?還是不好?難說得很。
好吧!既然她要去,寒梅就不能不去,否則家裡請不准假。寒梅有一年多次港簽,也替我辦了,一起去吧!
憶雲也應當去。她執泰國護照入境,只半年期,也需要出去走走,不過要港簽,還須工作證明、保證書、存款證明等等一大堆資料,這些都交司琴去辦。由寒梅公司出證明,聘她為時裝部副理,去瑞士銀行要一張定存證明單,交給旅行社,三天就出來了。
怎麼如此快?寒梅轉述旅行社的話:「光一張兩千萬英鎊定存就嚇死人,香港死要錢,還會不歡迎這種闊客大大的去消費?」
訂機票前一晚,憶雲陪我。我看出她有心事,略有所思,稍一用「心」,立即知道了:「想回家了,是不是?」
憶雲一驚,流淚說:「對不起,爺,我不該……」
「什麼話?想家是正常的,你母親、弟、妹都在,想念、照顧更是應該,否則,怎能顯示出人性的高貴?否則和長大的野獸有什麼區別?」
野獸小時靠父母養活、教導照顧,翅膀硬了,長大了,一去不回頭,有幾種會反哺?
「爺,謝謝您,謝謝您的諒解!」
「這樣好了,咱們乾脆大玩一場,東南亞七日游,香港、泰國、馬來西亞、新加坡、印尼,還有菲律賓,各玩兩天,順便看看你家,替你媽媽弟弟妹妹安排一下,存十萬美金生活費,你看夠嗎?」
憶雲流著淚狂吻:「爺,爺,你太好,太好了!我愛你,愛你……」
「瘋丫頭!這叫愛烏及屋,懂嗎?你還沒回答問題呢!哭什麼嘛!」
在我身上抹抹淚,破涕為笑:「夠了,太多啦!不過也做定存,只許用利息,不許動本金。」
「那樣就太小器了,每人十萬,規定有重大事故才可以提用本金,你弟、妹呢,能讀到大學畢業,也可以動本金做創業基金,這法子怎樣?」
她咯咯笑著,比我給她兩千萬私房錢還興奮。她揉著我,幾乎下口咬,以表示感激:「太完美了!爺實在體貼又周到,大方又神奇,漂亮又能幹,我真要瘋了!」
「瘋吧!你上來,好好瘋給我瞧瞧!」
就這樣,她盡情開放自己,放縱自己,卻只有一個目的,盡情表達她的愛,滿足我的希求。
就這麼決定了!三月初春暖花開,舉行盛大的東南亞之旅,六國十四天,香港做來回中途站,各停兩天。
無雙有寒梅為護身符,用功之勤、進步之速有目共睹,當然獲得了家長批准。那幾天,剛好有一周學校舉辦畢業旅行,環島一周,無雙放棄了,加請一周事假,學校知道她家世,哪還有不准的?
班上同學可不饒,開班會大加批鬥:「不合群、不合作,眼高於頂,看不起人」等等。無雙先是氣得要命,後來一轉念,覺得這群小鬼也可憐,兩年多來處處讓她、捧她、遷就她,還選她做班長,甘願聽使喚,而今也難怪,便大大方方上台:「這次我不對,放棄和大家同樂的機會,但天下無不散筵席席,同窗三年,終究要各奔前程的。請大家想想,過了五月,誰還會回到這裡?而我不過是早了半步而已!為了表示歉意,我願意提前舉行一次謝師宴,請全體同學作陪,大家一齊去凱悅吃日本料理。」
這話贏得全班一致歡呼,也贏回全班人心,於是忙著討論時間,分配工作,寫請柬,訂位子,熱鬧得不得了。
結果,一個週末,加校長、老師七十多人,一齊殺到凱悅,大吃了一通,一次吃掉六萬多,皆大歡喜。
而無雙也因此深深體會到錢的功用,可以生人,可以使鬼推磨,可以化敵為友,可以壓死人,因此更堅定從商志向。
有次她對我說:「小時候很看不起商人,覺得無商不奸,專門以少賺多,喝人血,所以高中去學音樂。自從讀了經濟學,才瞭解商人的供獻和重要。」
故意考她:「有什麼重要?說來聽聽!」
「若沒有商人,日用品從哪裡來?靠自己一雙手嗎?不餓死也得凍死!何況商人就算自利吧!也必須花腦筋,想點子投大眾之所好,做出新東西供大家選擇,才有利可圖哇!這就是推動創造發明的手,也是創造發明最明顯動機。」
這丫頭長大了,能體會這些,她的話也啟發我自問:「我設計那一套自動控制系統,為什麼呢?」
初初是為了自己方便,能掌握股市行情,也為了賺更多錢。別人一定有同樣需求,為何不公諸於世呢?
於是二月下旬,在等候無雙期間,致力依原設計為藍本,另設計適合各國人需要的程式,準備推出上市。
原來的程式已開始運作,效果立竿見影,異常出色。倫敦方面,保證金已滾到兩億多,正在動用二十億做正常交易。每週都有一、兩次進出,最少利潤是百分之十。為防意外,我輸入自動賣出的指令,每一種股票,下跌百分之三,鳴警一次,到百分之五,若無特別指令,即自動賣出。
上限設定為百分之六,做短線,除非有大變化,不太可能一天漲太多,百分之六已經很不錯了。
當然要慎選股票,股市上下起伏雖然有總指數,個股卻有自己的表現,總加權指數跌,並不代表全部都跌,反之亦然。
程式運作的第二天,每晚八點,看盤一小時,用靈感選股票,做出預測,下達指令,都是十猜十中。出國前幾天,多花時間。做出一月的預測交易指令,為防意外,一月後清盤暫停。
新程式有中文、日文、英文、法文與德文五種。我還不太懂法文、德文和日文,只好把市面上教授這方面的教學軟體拿來應急,把等意字翻譯編排上去。
起初很慢,愈往後愈順當,到三月初已完成四種,只剩日文了。
又買部較小電腦,把中文程式放進去運作,也在家裡做交易,和大昌連上線,直接以電腦通訊。寒梅戶頭的錢直線上升,到三月初出遊,結算出來,已達一億兩千萬台幣。
羅琳一夥一直有聯繫,改在每週五聚會一次。她們在我指揮下,也跑短線,四千萬本錢,每週有百十萬以上收入,很不錯了。
我已不在乎這些小錢,約定每月結帳,她和阿娟真服了我,說什麼是什麼。出國之前,我交給她們一個小條子,寫明進出時間、股名,要她們自行斟酌。張大姊結好二月的帳,開五百五十萬支票給我。
拿去山上大姊家,把支票送給教我練功的王師父,他傾囊相授才造就了我,應該報恩。
王師父極感動,拍著我的背:「小子,早知道你非池中之物,會飛黃騰達的,不過沒料到這麼快,很得意吧!」
「師父教導有方嘛!您佬別太辛苦了,娶個老婆成個家,好好享受一番吧!以後有需要儘管告訴徒弟,千兒八百萬一句話,我支援您!」
「哇!真是大發了。行!有這句話我安心了,明兒申請去大陸,回四川峨嵋、青城看看,娶個道侶,出家做道士去。」
「哈哈!做風流道士啊!好,我支持,師父若在那兒修道觀,我捐一千萬。」
留下一張新名片,是寒梅才印的,正反面有中英文,燙金字:「佳麗服飾進出口貿易公司」頭銜,官位是董事兼第一副總經理,左手有兩個地址,電話、電腦、電傳共十線。
後來王師父果然來了信,在青城山頂下一座舊道觀,沒提捐錢的事。我可是識相,立刻換了一千萬台幣的美金支票,寄過去,附上一封賀函,此是後話。
當時我又開了兩百萬支票,送給仍未離開的泰女,受訓期間,她教我按摩,也天天為我按摩,滿辛苦的,我可沒碰過她。
她感激得要命,合什頂禮,笑得合不攏嘴:「這下真出頭了,明天就辭職,回家嫁人去了。丁先生,你可是大恩人哪!」
她國語說得不順利,來了快兩年,也該回鄉了。
回程忽然想起奈良子,這個有受虐狂的日本婆找我多次,和阿狼通電話,他告訴過我,連他在內,有五個兄弟都被修理辱罵過,不是嫌「小」,就是嫌「快」,沒一個能叫她滿意。
直接去按她公寓門鈴,一個清脆的女子在對講機用簡單的國語問:「找哪一位?」
我答:「奈良子小姐在嗎?我是她朋友,來探望她的。」
對方說:「啊!對不起,她還沒下班,你們沒有約好嗎?」
「沒,臨時想到,沒關係,下次再來吧!再見!」
正要離開,對方「喂、喂」不停,我問什麼事?她說:「你貴姓?我好轉告奈良子。」
「我叫丁雲,再見!」
「喂,喂,丁雲,你不能走,請上來坐一下,奈良子很想念,你等她回來,給她意外的驚喜不好嗎?請上來。」
好吧!既來之則安之。我推門上去,在電梯裡打電話告訴憶雲晚點回家,不必等我吃飯了。
開門的是位混血女郎,有一七三公分高,二十五歲了吧!有黑、白、黃三種混血特質,集優點於一身!有白人的輪廓智慧,挺直的鼻樑,深陷的眼窩,大嘴厚唇白牙,方下巴,膚色金黃透白,黑短髮,修長苗條的身材,雙眸大而黑,閃閃有光,眼型與眉型細長,微微上吊,乃是所謂的鳳眼。
她對我很好奇,恭敬、親切的招呼,請我去臥室沙發坐,因為日式客廳沒椅子。她大約以為我這位高大的中國人,坐不慣吧!
泡了茶陪我,用不太流利的國語自我介紹:「我是奈良子的表妹大和美智子,來台灣度假,請多多指教!」
靠近了才發現有缺點,乃一股黑人體臭,稍一閉眼,瞧見她汗腺特別發達,很容易出汗,而製造臭味的根源則在腋下。
真想替她摘除掉,有這種氣味,很難讓人忍受。她似乎也知道,坐得很遠,雙臂緊緊夾著,滿自愛的。
問她怎知道我。她笑得很神秘,有些頑皮:「我來了三天,表姊每晚都提您,把您形容得好神奇,高大、英俊又冷酷,不過我看您很和善嘛!」
笑笑不答這問題,問她為何這時來度假?她說:「我通過帝大的博士考試,在拿到文憑就業之前,出來散散心,慰勞自己一下。您不知道,在日本讀書壓力很大,六年的大學生涯,快把我逼瘋了。」
「哇!看不出來,你還是博士呢!了不起!不過你應該去美國讀才對。」
她望我一眼,垂眸說:「你覺得我像美國人嗎?那只是外表。我恨美國人,甚至也恨自己的外表,美國父親不承認我,我……只是個私生女,我媽艱辛的一路養我到高中,就累死了!」
又是一個悲慘故事!我很憐惜、同情她:「對不起,惹你傷心了,我願意做一件事,作為補償,如果你能信任的話。」
她訝異的抹去淚:「和你沒有關係,我們雖是初見,但不知為什麼很信任你。平常不是這樣子的,和男孩子一起我會不安,但和你一點沒有,真是奇怪!」她轉著眼,又問:「你想為我做什麼?」
我坦率的說:「你的不安是由於得自遺傳的體臭,我可以為你除去,今後你不必再為此擔心,自然可以應付所有的男人了,對不對?」
她脹紅了臉,卻堅定的望向我,極力壓制興奮:「真的?你有把握?天,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
「我看過醫生,都說不可能,滿身都有汗腺,怎可能完全摘除?便是腋下切除掉,效果也不頂好,而那筆手術費用也是目前付不起的。」
「我可以完全醫好,而且不用開刀,只要用溫泉水泡一泡,按摩一下就可以了,願意試一試嗎?」
她猛點頭:「好,好,我願意。」又問:「什麼時候?」
「今晚吧!後天我要去東南亞旅行,兩個星期之後才回來,若等到那時,怕你已回日本了,對嗎?」
「不一定,我現在還是無業遊民,六月初領到文憑才能找工作,如果有必要,我可以待到五月底,不過,手術這麼簡單,對我來說,當然愈快愈好……我不是急著找男人,是怕影響求職,我的工作。」
「你學什麼?」
「法律!我是法學博士,我曾立志要替被遺棄的孩子棄婦爭取合法保障。」好胸襟,好志氣,我佩服。
◆有女入懷
在圓山飯店吃過飯,由奈良子開車上陽明山。
我已訂好了七○二、七○三,兩個相連的房間。
進七○四,由暗門進入七○二,奈良子已迫不及待撲過來,也不管有人在旁,就猛吻我:「云云,云云,想死我了!你好狠心,好幾個月死到哪裡去了?」沉下臉裡她一把:「你也沒閒著啊!阿狼他們不都陪過你?去,去那邊洗洗乾淨,多泡泡溫泉,把穢氣好好泡掉。」
她「哎啊!」叫痛,乖乖應「是!」低著頭走了。
大和美智子訝異而吃驚,不安又不平:「你對表姊好凶,怎可以這樣子?」
我苦笑:「我也不想如此啊!但她有被虐狂,很希望嘗苦頭,我只好投其所好。」
「這是不正常的,虐待與被虐都會上癮,愈來愈嚴重,會鬧出人命,你……你不可以治好她嗎?」
「啊!我沒試過,也沒想到,等下試試看!謝謝你的提醒,現在先為你治,請先沖洗過,下池泡十分鐘。」
「我可以等,請先瞧瞧表姊吧?她真的很需要你!」她紅著臉說。
好一個能為別人設想的女孩,我更欣賞她了。
到隔壁把暗門關上,奈良子已進入大池。我脫衣下去摟著她,閉目以天眼注意她的頭部。
她偎向我,腦髓中有片所在正在不停的放出訊號,像火花一樣到處亂射,性腺也發動了,由脊椎神經傳到下體。
我粗暴的問她:「你想挨揍嗎?」
那火花更活躍,她說:「是的,是的,我是您的奴隸,不忠於你,隨便怎麼處罰,我都不怨。」
「我會掐死你,等著吧!」
我擰她嫩肉,火花如銀樹,如爆炸的焰火。她口中呼痛,快感神經卻已燃著!
我想:「是這裡了。」便一手摀住她頂心,把念力熱力放進去。
看得很清楚,紫紅的念力如雷射,擋之者即被融化蒸發,我小心的為她清除那部分,只不過一分鐘,再擰她一下,火花沒有了,代之一片藍色訊號,她呼痛哭泣:「云云,請饒了我吧!肉做的噯!怎受得住這般折磨?」
我收回手,問:「你不是很喜歡這樣嗎?」
「不!現在不喜歡了,我盼望你能溫柔,像對其他的騷貨一樣。」
我大笑,真的治好了,也算是一場功德吧!
溫柔的對待,抱她上床,溫柔的佔有她,予以最高的刺激享受。她也溫柔回應,像變了個人。
揉揉她脊背,催她入睡:「好好睡一覺,我替美智子治好病,再叫你一同回去。」
她嬌弱的應著,酣然入夢。
日本有男女同浴風俗,所以美智子坦然泡在溫泉裡,看見我穿著三角褲要入池,反而奇怪。
「泡濕了等會怎麼穿?我不會看你,別害羞嘛!」
小看我了!我是怕嚇著她,既如此說,我怕什麼?
美智子泡了不止二十分鐘吧!全身發著汗,池水幸虧硫磺味很濃,否則就臭氣瀰漫了。
坐在後邊卵石上,叫她盤坐前面:「我用古老的中國方法治療,一會會感覺體內很熱,但是要忍耐,我不開口,千萬別亂動,我會把你體內的雜質全部排除,把會製造體味的腺體融掉,就完成了。」
她坐起來點點頭,我按她坐低一點,只把頭露出水面,同時告訴她:「告訴你好消息,你表姊的毛病治好了。」
「哪一種?受虐狂還是思春病?」
滿有幽默感呢!我拍拍她的頭,開玩笑的問:「你有哪一種?」
「有後一種,已然二十四足歲,還不該有嗎?但是沒用,我有自卑感,日本男人看不起,好像我帶有原罪。」
「好可憐!我替你治好這一種,自卑感就消失了。其實你集三大種族優點於一身,應當自傲才對!」
回頭看看我,笑說:「有嗎?我的嘴太大,唇太厚,有點蠢像,如果把厚唇削薄些,或許算是美人。」
把她轉過來,叫她收攏厚唇,是好看多了。決心成全。我說:「好,現在不准說話了,我們一項一項解決……」
手按泥丸宮,把部分念力、天眼、熱力緩緩投射進去,那一批生力軍由中脈直灌而下,直到會陰部分,才向四周鼓脹擴充,滲透上身整個的細胞組織,凡遇到不正常的,均予以刮除排擠,透過汗腺,排出體外。
這是新近由佛教密宗得來的靈感。密宗認為人體正中有一條「中脈」,是靈魂的通道,人死之後,靈魂便由此脫出而升天。
我拿她做實驗,果然省力省事,不必又按又摩,出一身汗了。
這部分在我遙控監視下完成,我集合念力,聚熱融去她兩脅禍根,又由兩肩入雙臂,把其中的雜質也清掉,再合而為一,由任脈至膻中,分向雙腿清理,順便把腿上的毛囊汗毛也排除。收回手,把念力散入水,將水中毒素、雜質、汗毛等等一古腦兒聚起,投入出水口,水中室內的臭味為之一清。
美智子果然受了些靠,她五內如焚,骨肉似融,連牙齒都酥了吧!事後告訴我,簡直比受刑還難受!
可是很快就好了,精氣神體為之一輕,舒坦自在得難以形容。
我蹲到她前面:「第一項好了,第二項除了嘴唇,還有什麼?」
「這麼快?」她不敢相信,舉起臂聞其腋下,不但再無臭味,還似有幽香呢!
她跪在水裡,大膽的捧住我的臉,「嘖」的親一下,叫我也聞她腋下:「你聞聞看,像真的不臭了,還很香呢!怎麼回事?」
聞之果然,我笑著退後:「剛才不小心擠破了一個香囊,你變成香美人了。」
「太感謝,太感謝了!你真是我的大恩人,回去之後,一定把你的大名、照片供起來,天天上三灶香。」
「拜託!我還沒死,你咒我嗎?」
「好,好,不燒香,每天三叩首總可以吧!」
「不必,你不聽話,第二項免了。」
「不,不,我聽,我聽,大老爺大發慈悲,救救小女子吧!」
小丫頭戲看多了,說戲詞呢!她跪著合什拜我。抓她手來打一下:「不許頑皮,快說,你自認哪裡還需要改正?」
「太多啦!嘴太大、唇太厚、前齒外張、下頷太方、胸部太平、臀部不圓、兩腿太肥。尤其是小腿,跪榻榻米跪的,太難看了!長度似乎也不夠,最好加長三公分。」
「哎啊,這麼多,你當我是神仙哪!」
「您叫我說嘛!我只好誠實招供啦!」
好,倒打一耙了。
「起來吧!擦乾了躺到床上去。」
美智子笑咪咪應著:「嗨!」跳出水池,不但自己抹,還懂得拿條干的伺候我呢!難為她了。
她躺上床,我則坐一邊,搓搓手閉眼按摩雙唇,熱力如火,將皮下油脂融去一半,捏捉弄弄,整出個菱型,前齒列也捏之平整,又摀住下巴,捏得稍長稍圓,揉搓雙乳,拉拉長,翻轉她揉雙臀,把大腿的脂肪趕過一部分,使之渾圓,這才對雙腿施工。
腿要長,不是肉的問題,要從大小腿骨下手。這叫美智子有得受了!我雙手如烙鐵,透射入骨,以念力將之拉長,她咬著牙,真像遭到刑求。
臉上、身上汗出如漿,真的微帶香味兒!雙腿可麻木了,就是有汗,也蒸發了。
雙手束住大腿根向下順,不但骨長筋長,皮肉長,多餘的脂肪如水,也被趕到腳底,由湧泉穴滲流出來,足足兩大碗。
我用毛巾包著,倒在馬桶裡沖掉,然後抱她入池:「躺著別動,等骨頭凝固,裡面全無酥麻感再起來,否則會變形。」
美智子點點頭,用水洗洗臉:「天啊!真燒死人了!你的手會發火啊?」
我不理她,也躺著閉目運功,吸收養分,補充消耗的熱能,大約半個鐘頭,美智子快活的叫:「哈那桑,我完全不酥不麻不痛了,可以活動了嗎?」
「可以了。起來穿衣服吧!記得回去多喝排骨湯,多吃些鈣質多的,最近也少做跑跳運動,否則容易斷,知道嗎?」
「嗨!知道啦!」
她輕輕爬起,包上毛巾先去照鏡子,見那厚唇牙齒下巴真的改了樣,美貌增十分,不由樂得想跳。但是沒跳起來,大約怕斷了腿吧!
她迅速穿衣服,粗腿變長腿,裙子短了兩公分,臀部渾圓挺翹,曲線畢呈。她掐掐自己腿肉,好痛哇!才確定是真的。
又脫了衣服,拿了毛巾叫:「哈那桑,要不要起來了?」
好吧!快十一點,該回家了,起來吧!
她又伺候我抹身,抹到中段,「嗤」笑出聲:「表姊每晚都想它,說好大好大,怎會這樣子?」
「它累了,困了,睡覺了,知道嗎?」
「嗨!知道,是罷工吧!那麼第二種病不能治了!」
「胡鬧!等回日本,請日本男人替你治吧!他們一定內行。」
「可是我不喜歡日本男人,喜歡你啊!」
「你如果真喜歡我,就等我回來。對了,你會不會英文,會不會電腦?」
「會的,英文、日文、電腦都會,中文、法文、德文也會一些。」
想到一個方法,可以幫她,也等於幫自己:「我設計了一個程式,是英文的,你幫我把程式裡的英文改成日文,可不可以做到?」
「應該沒問題,但你必須先教我怎樣叫程式。」
「當然!你只要把英文說明部分改過就可以了,程式運作不必管,這部分只有不到五分之一。」
她為我穿衣服:「可以試試看,或許先用筆記簿記下來改好,等你旅行回來再改,這樣不會把程式弄亂,糟蹋了心血。」
「好吧!明天送台電腦到奈良子家,也可以教你怎麼使用。」
她仍赤裸,點點頭,用二十四寸裸胸,頂住我:「這裡還沒完成,明天或許
應該再加工一次。」
「不,不需要,已定了型,以後自然會長到理想尺寸,放心好了!」
次日上午雇輛小貨車,把較小的電腦送去,把空白的自動控制系統叫出來給美智子看。從警告說明,一頁頁轉換,美智子看了五頁,大叫一聲:「天啊!你是天才,創造出這種程式,可以申請專利,一上市就發大財了。」
「我知道,所以請你翻成日文,同時也帶回去替我申請日本的專利,我請你做駐日代表,以後的生產、銷售,都請你在日本主持,如何?」
「天啊!真的嗎?嘖,嘖!你願意請我,實在不敢相信,我遇到一個偉大可愛神奇的愛人……」
摟住我吻,我說:「喂,喂!我是你的僱主、老闆,不是愛人。」
「不,你是的,我在日本就有預感,到台灣來將有奇遇,果然不錯!你不僅神奇的改變了我的身體,更改變了我的命運,我將奉你為我的主,我的愛已全部獻給你。」
她不肯放開我,說個不停。我說:「你還不瞭解,我已經有四個老婆了,還有數不清的女朋友,你愛我有什麼前途?」
「不!我知道不配獨佔你,我只要像表姊一樣,做你女朋友、做情婦就夠了。但是我不會像表姊那樣,我只愛你一個人,在日本佈置個像樣的家,等你去度假,視察業務,這多美哇!」
「好,先把這事做完,度假回來再考慮這事,好不好?」
大和美智子一副沮喪表情,幽怨的說:「我真的令人討厭嗎?」
「不,你很美,又有學位,又能幹,有理想抱負,怎會惹人厭?我只是不想害你。我知道日本風俗並不重視婚前貞節,近年受西方影響,或許更亂,但若和我好過,有了比較,其他的男人便很難令你滿足,既使能嫁人,也不見得幸福。」
美智子苦笑:「在日本,混血兒是二等公民,有錢有勢的男人只拿我們這種當玩物,絕不可能正式娶進門。私生女更慘,我雖然有學位,但沒錢沒勢,更找不到好丈夫,所以才力爭上游;而拚命讀書的目的,一者要獨立謀生,再者想替受屈的女性爭平等、爭保障,自小就不打算嫁人,所以請不必為我擔心。」
她頓一頓繼續:「我知道我們的瞭解不夠,但你能好心幫助我做如此巨大改變,我沒有錢可以表示感激,只能用我的身體、我的愛、我的忠貞。你可以用時間考驗,我不會變的。」
「我並未希求報答,事實上在台灣我已有三個老婆,所以也不缺少女人,我不否認對你有好感,但希望你先幫我做成這件事,再談其他,好嗎?」
我瞭解她這種用心,更不想接受了,所以才如此說。
◆遊歷東南亞
香港是令人吃驚的,那麼小的島,擠了那麼多大廈、那麼多人,真擔心有一天壓沉下去。
香港人也真能幹,在這小小空間裡,竟和台灣一樣,創造了經濟奇跡。
三月一日星期天上午,我帶著無雙、寒梅、憶雲飛臨香港,立刻感受到這股子不同氣息。
安琪兒是識途老馬了!在機場接了我們,立即住進最豪華的香格里拉大飯店,最大的一組貴賓套房。
套房在頂樓,能鳥瞰半個香港和九龍。裡面四房一廳,面對著整個港灣。那裡有千百艘大大小小漁船,飄搖水上。安琪兒說,其中生活著十幾萬人,生老病死都在船上。
她指著不遠的一棟金黃色大廈:「那裡也住著一個奇人叫金鷹,可能是全港最有錢、太太最多的一位。據說有三十幾個,有私人的噴射七二七飛機,年齡還不到三十歲呢!」
「哇!太可怕了!他一定練過功夫?」
無雙首先叫起來。我說:「真希望見見他,是中國人嗎?」
「當然!是香港出生的中國人。剛才在機場沒看見那架金黃色有老鷹標誌的飛機,可能不在香港,據說他也很高大,上唇留兩撇小鬍子,英俊灑灑,和大少爺不差上下。所謂英雄惜英雄,你們見了面,相信一定談得來。」
(有關金鷹事跡,另有專著,請看《鷹揚萬里》。)「有緣自然能相會,凡事不必強求,你打聽的投資機會如何?」
安琪兒搖搖頭:「多是很多,可是都不適合,咱們在這兒沒人,又不能長期留駐,將來去了英國,鞭長莫及,何必擔這種心事?我想想還是去歐洲找吧!」寒梅接口:「香港沒幾年就歸還中共了,變什麼樣兒,大家都擔心,香港人全想向外跑,爺何必陷進來?」
安琪兒又說:「對!據說金鷹就準備把總公司移到紐約,已買了整棟大樓,另外在溫哥華經營大廈營造。」
無雙跟進:「是嘛,先去英國陪太太讀書,待幾年多好?我畢了業咱們再回來,進軍香港大陸,也不遲啊!」
「好嘛!人家是陪公子讀書,現在反過來,要陪老婆大人讀書啦!」
「老公,別這麼說嘛!咱們是來度假,錢也夠多了,何必急?先下去觀光一下,好不好嘛!」
香港是購物者天堂,總不能空入寶山?去吧!別人不說,憶雲可還沒一件新衣服,馬上要回家探老母弟妹,總得打扮一下吧!
一行人殺到海港,先上了「珍寶海鮮大酒樓」,吃了頓海鮮大餐,再逛金氏大樓所設的百貨公司。
這公司一到八樓,比台北SOGO大一倍,分門別類,什麼都有,若全部走一遍,只怕要花兩天時間,能把人累死。
幸虧有標示圖。我們只逛女裝部、珠寶部、皮件部就夠了。
貨都是上等貨,價錢可不便宜,和台北的先施差不多。但寒梅無雙卻認為便宜多了。
既然如此就買吧!於是大包小包,由裡到外,每人買了十幾套,皮鞋四、五雙,首飾各一套,一下子花去近百萬港幣。憶雲本來不要買,我卻逼她,同樣是老婆,一律平等。
安琪兒大方得很,用金卡一齊簽帳,東西實在多,加購四隻皮箱,請他們送到旅館去。無雙逼我去男裝部,T恤、長褲、皮鞋、西裝,又買一大批,花了三萬。
晚上去鯉魚門又吃海鮮,這次比較平民化,賣活海鮮的店全聚在一起,幾十種任憑選購,買好送去附近飯店現做,蒸、煮、炒、炸,一會功夫端上桌,味美而鮮,比大酒樓好多了,價錢便宜一倍半。
只是地點不太乾淨,真正講究的可能嫌穢。
旅館提供一部大型豪華轎車,隨侍在側,安琪兒帶我們游車河,走馬看花逛遍香港島,十點多才回旅舍。
這晚連床夜「樂」,憶雲自覺低一等,仍不肯參加盛會,我自然不勉強。
安琪兒身為地主,當然打頭陣,一輪兩輪輪下來,我選她共修極樂。她久曠之身,儲備的陰氣極濃,也適合合體同修。
第二天她要上班,獨自走了,不過已安排好觀光路線,上午坐纜車登山,參觀海洋公園,下午去淺水灣,晚上在旅舍會合,吃完飯去看梅艷芳大型演唱會。票早已訂好,不去都不行。
這一天很快過去,無雙,寒梅都叫累死了,讓安琪兒獨撐大局,我們明天八點赴泰國,她還走不開,讓她獨樂一下子吧!
安琪兒自信滿滿,卻不料一下子就垮了!昨晚瘋得太厲害,今兒個撐不住了。
本想就此打住,合籍雙修,可是收不住心猿意馬,心中奇癢,只好告個罪,去每個人房間一一拜候,收盡每個老婆大人的陰氣,才穩定下來。
事後思忖原因,發現是食物做怪,這兩天活海鮮吃得過癮,引得小兄弟發飆,也想大過其癮也!出家人戒葷腥,果然有幾分道理。
歸來安琪兒已然熟睡如海棠,不忍再吵醒,坐在南窗下對海運功,望見那巍峨金氏大樓,靈機一動,自然的分出念力,過去拜訪。
那頂樓佔地五萬多尺,樓中樓設計,四周有一圈環植樹木,均屬熱帶闊葉植物,外圍再以鋼架安全玻璃包住,內部完全以空氣調節器控制室溫,樓內中央亦罩以厚玻璃,高有兩層。空間下有穿堂、花園、游泳水道,設計得極是精妙,雕梁畫棟,也極華貴。下房十幾間,女傭十數人,主人房中空空,只有六個女人在隔壁大通鋪熟睡。
主人的床也是一絕,圓形的水床特別製作,水深兩尺,柔性特佳,在上面興風作浪,必然更見動盪之美。
書房像證券行,一牆的電視機,足有三十幾台,亦如證券行用的顯示器。
進入觀察才知道,乃是與樓下各部門對講通話之用。十間客房也空著,客廳、飯廳與中庭一樣,挑高五米以上,氣派、寬敞、華貴,已到了極處。
我翩然返回,自覺頗有啟迪作用。到泰國曼谷不到十一點,下榻希爾頓總統套房,本待一夥同去憶雲家探訪,她卻堅辭,說太簡陋,不堪入目,懇求再三,拜託我們自己去遊歷,約定晚上七點,帶母親、弟、妹前來拜見。
大家瞭解她心情,不好勉強,只給她四張美金支票,便放她自去。我三人由旅館派車導遊,遊覽曼谷市區。
泰國最出名的是佛寺,最多的是和尚,貧富差距太大,有的是草棚陋室,難遮風雨,有的是深宅大樹不見屋,比起台灣,真有天地之別。
買了些藝品、泰絲回來,足足又滿兩大箱。哪能帶著跑路,只好托運,先寄回台灣。
憶雲依時帶著母親、兩弟一妹回來,四人一身新,雖有些土氣,但一眼便知都忠厚老實,不是鑽刁狡猾之輩。我們親切交談,點了西餐,在豪華套房內食用。一家都不會用刀叉,令憶雲發窘。我也捨之不用,帶頭用手抓著吃,大家學樣,其樂融融。
她母親年近五十,身體康健,大弟十七,二弟十六,一妹最小才十歲,一般清清秀秀。四人對我恭敬得近乎畏懼,我則鼓勵她弟妹好好讀書,將來學成了,請他們當經理,做助手。
四人均極高興,九點多憶雲才叫車送他們回去。
問到房子事,憶雲說才修好一棟,一切設備尚未齊全,無法見人,不過雜貨店已然開張,生活無問題。她已經帶家人開戶定存,按計劃規定銀行,弟、妹若想解約動用本金,必得拿了大學文憑,經過驗證才行!弟妹們也答應,好好努力用功。憶雲說,總算了卻了一件大心事。
還有什麼心事嗎?奇怪!
她臉紅不語。到夜晚只有我倆辦交涉,她才悄聲告訴我,另一樁是盼著快快安定,她和少奶奶都生幾個孩子。
唉!可愛的憶雲,真是標準的家庭主婦型,心心唸唸,只是一個正常的家,一大堆孩子。
從泰國到馬來西亞、新加坡、印尼、菲律賓走馬看花,重點遊覽,又買了十箱東西,分別郵寄回去。無雙也照了一大堆風景照,拍了十卷錄影帶,又回香港住兩天,才回台灣。
我發覺一件事,有些安慰與悲哀。中國人在哪裡都能生根、滋長、繁榮,就是不團結。除了新加坡,在任何國家都是被統治的一群,傑出之士很多,尤其商業界,華僑執泰、菲、大馬之牛耳,但由於不團結、無組織,仍然受人欺凌與宰割。
回到家開檢討會,無雙、寒梅、憶雲都有同感,無雙發表宏論:「凡事從自己做起吧!將來咱們去外國創業,多引用自己同胞,組織成堅強的公司體制,平時經商,鼓勵大家多參與政治活動,遇到選舉,或推出候選人競選,或資助某位候選人代言,久而久之,一定可以扭轉觀念。」
「我瞧你去學政治算了!膽大皮厚,敢做敢沖,將來在哪兒都可做領袖,做柴契爾夫人第二。」
「老公,你是罵我還是捧我嘛!」
「當然是捧啦!我有兩個膽也不敢罵老婆大人哪!」
無雙得意的笑起來,如玫瑰之綻放:「好,信你一次。告訴你,我有意從政,卻不學政治,能把一個大公司管好,先穩固了後援,選議員當部長還不是探囊取物?光學政治而無實力,容易變成牆頭草,自己就是有主張也不敢提,能發揮什麼力量?朱高正說過:『政治是最高明的騙術』,只懂政治的人物,也只懂政治騙術,有什麼品?」
我鼓掌稱讚,這老婆不簡單:「好一個實力派,那你要學什麼?」
「學國際貿易,學商。投社會大眾之所好,互通有無論均衡,把錢賺回來,取之有道,用之也有道。」
「說穿了不也是騙人錢嗎?」
「這騙和那騙不同,第一有目的,有主張,有眼光,有風險,第二要選擇手段。你不可能拿次貨當一級品賣,也不可能強行推銷,對不對?這種騙是光明正大。政客們賺錢除了少數出席費、車馬費等等公費,哪一份不是黑的?好一點的等人捐,差點的關說,圍標,收回扣,拿人的手短,還敢義正詞嚴辦正事嗎?」大家都鼓掌,有道理耶!瞧瞧無雙,黃毛丫頭十八變,真可能成為柴契爾夫人呢!
寒梅看看鍾已近四點,便說:「大小姐,時間不早啦!說好今天要回家,快收拾一下,該動身啦!」
無雙紅唇嘟起來,收拾好由管理員代收的十箱郵包,分出三大箱禮物,大家幫忙提去樓下,她家司機已等在門口了,無雙上車前嘀咕:「他媽的!為什麼不嫁人呢!這麼麻煩!」
這話是寒梅上來傳述的,憶云「嗤」聲笑了:「少奶奶就是這麼可愛!大少爺,我瞧你真的和她辦辦手續吧!免得跑來跑去添麻煩。」
搖頭苦笑:「到英國再說吧!在這兒結一次婚,依她家氣派,最少請三百桌,五百桌酒席,俗禮規矩一大堆,那才真頭大呢!」
一切恢復正常,先檢查倫敦股市的交易,半個月按預測又賺進五千萬英鎊,加進去繼續滾動。忽然想到美智子。
以念力瞧瞧,美智子在家,很優閒也很煩躁,不時向我家張望,想來翻譯工作已完成,正等我去呢!去吧!
步行前往按門鈴,美智子聲音清脆有驚喜:「哪一位?云云?」
當真心有靈犀,我笑聲才出,門鎖已開,美智子急叫:「請上來,快上來,我已經譯好了。」
電梯門一開,美智子等在那,張臂抱住我,熱烈吻雙頰,喃喃的:「云云,做夢都在想,好嗎?」
胸部觸著兩座軟峰,顯然長大了:擁她進屋,我笑問:「長大了吧?三十八寸!」
她與無雙高相若,三十八寸才襯。
美智子只穿著和服型睡袍,她紅著臉拉開胸口讓我瞧,快樂的叫:「對,你是專家,請檢查。」
哇!真大膽,存心引誘人嘛!但不能不看,我是創造者啊!
金黃色雙峰挺聳如尖筍,峰頂乳暈粉紅,頂著小櫻桃,在脹著,有些悸動,饞死人了!隨著呼吸上下起伏,像兩座活火山,稍稍閉目便可以瞧見,果然有藍色靈光,放射著光焰。
我眨眨眼,佯叱:「快收起來,想逼我犯罪嗎?大白天呢!」
她嗤嗤笑著,掩上領口,挽我進臥房。先泡老人茶,又拿她手寫的翻譯給我看,字跡整齊,簡明有力,前面是英文,後面有箭頭指向日文,一絲不苟,是個認真能幹料子。
打開旁邊的電腦,叫她讀日文給我聽。她以為要學,一字字讀著,我喝著茶:「太慢了!用最快的速度。」
美智子「嗨」一聲,從頭加快速度贊,第一頁,第二頁,一口氣讀完三十八頁,花了近一小時。我合上本子,親親她面頰,感謝辛苦,也端杯茶餵她,潤潤喉嚨。
美智子得意又快慰,下巴上的酒渦深陷進去,迷人又誘人,鳳目閃閃,望著我問:「怎樣?什麼時候正式輸入修改?」
「咦!你不是都做好了?」
她慘然嘟嘴,有點受委屈樣子:「哪裡?您只叫我寫下來,沒叫我動裡面修改,我不敢亂動……」
她瞟了電腦一眼,立即驚奇發現,第一頁警告說明已完全變成日文,不禁住口,瞪向我驚驚喜喜,改口問:「都改過了?」
微笑點頭,她「哇!」一聲,撲到我身上,大叫:「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老五
「知道什麼?」
美智子嗤嗤笑:「你不是人,你有超能力,大能力,世界上最最偉大的超人。」
心中飄飄然。但見過世面、漂洋過海之後,謙虛多了!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像我這般的不知凡幾,香港及泰國不是都有一位?
但還是很高興,我拍撫著她的背:「我承認有點能力,但不是最偉大的,香港就有一個,娶了三十幾個老婆,我差太遠了。」
她驚奇的抬起身,展眉轉動:「真的!你真得努力了,現在才四個,加上我五個,……不過你還年輕,好好幹幾年,我相信一定超越他。」
摸著我的臉,正經的勸勉,我又好笑又好氣,仰頭避開纖手:「娶那麼多老婆要吃飯的!我哪來精力閒錢餵她們?」
她認真的聲明:「這套系統,若全球同步發行,可以賺很多很多,而且有的老婆--像我,不須您養,還可以替您賺錢,人財兩得,多好!」
好嘛!她已經自認是老婆之一了,且自動列名第五,真委屈她了。
也不好太不給面子,只瞪一眼。她嫣然一笑,拉開抽屜,取出個大信封,從中抽出填好的兩張表:「請在這兒簽名,這是委託書,委託本大律師代辦日本國專利,這是申請書,送專利局用的。」
工作效率真快!我去東南亞逛一圈,她已把表格都弄來了。
「什麼時候你又變成大律師了?」
「噢!我考取過律師執照,去年吧!不過沒正式掛牌,也沒辦公室,這次回去,租間辦公室,正式掛牌登記一下就可以了。我這身材比日本男人,都高一個頭,還不算大律師嗎?」
她坐到電腦前,從頭一頁頁檢查每一個字,從側面看,表情莊重而認真,雙目炯炯有神,鼻挺,臉長,下顎微微前傾,線條明顯而剛毅,很有特質味道。
想到味道,不禁要湊過去嗅嗅,她微分神,一把抱住頭頸拉入懷中,另一手仍敲鍵,轉換畫面,那意思:「您既然想聞,就讓您聞個夠!」
真的還有那股子香味,淡淡的發散出來。我奇怪,難道真有香囊被我打破了嗎?
閉目觀察,五臟六腑一片清明,泛著青色靈光,膽胃之間,果然有圈黃光,乃香氣之源。
我想:「這真是個特別的妞,集黃、白、黑種特質於一身,確實不同。」
她全部核完,放開我:「OK,大功告成!什麼時候拷貝一份,立即寄日本專利局,正式提出申請,三個月內可以核准,這期間,我需要一點點經費,租一間辦公室,方便和電腦公司談生意,用委託或合作方式生產,然後與廣告公司談廣告,選擇經銷商經銷……」
看看手錶,快一點了:「快換衣服,請你出去吃飯,順便談這問題。」
先撥電話給憶雲,不必等我吃中飯了。接著敲敲電腦,指令自行拷貝,裡面原有兩個空白硬碟,可以負起這任務。
美智子高興得當面表演換衣秀。天氣已熱,她僅穿了套玄黑絲質套裝,黑長褲、黑襯衫、黑西裝外套,內裡卻唱空城計,連三角褲、胸罩都省了。
我瞪她看,美智子聳聳肩:「沒辦法,原來的都小,買過兩次,好貴,又不能穿了,乾脆空著,等定了型再說。」
原來如此,這倒是可原諒!
去中山北路吃鐵板燒,美智子點了兩杯「馬丁尼」,快樂的吃著,又提經銷的事,我想想:「以外商名義設辦事處吧!開辦費由外面匯入,賺了錢可以匯出來。你回去選幾個幹部,專心做這件事,你只任監督,仍可做律師業務。」
「能省則省,我這小律師若獨力奮鬥,不參加大律師事務所,混血兒又沒名氣,很難接到案子。」
「不要氣餒,我支持你,先不必收費,找些別人不願接的辦,打幾場漂亮勝仗,還怕沒名氣嗎?」
「吃什麼?喝西北風啊!」
「你自認是我老婆,還能餓著嗎?當然由我養啦!」
「哇!太美了!乾杯!為你的承諾!」
她興奮得一飲而盡,又叫了兩杯,湊過臉來:「先生,去洗溫泉好不好?我好想念那兒的水噢!」
我白她一眼,不理她:「或許找家大公司合作,只收取權利金,其他由他們作業,你有否決監督權,更省事了。你知道,有些錢是不能省的,有飯大家吃,能分一份給別人,不僅表示有度量,也表示能力強,有組織力,若事必親力親為,只配開雜貨店,懂嗎?」
「嗨!懂了,快吃吧!我急著想洗澡呢!」
偏不如她的意,去先施公司買了半打內褲、胸罩,又選了五套夏季時裝,三雙平底鞋,一枚十克拉鑽戒;再去瑞士銀行開戶,撥入一百萬美金。
美智子含淚微笑,緊緊挽住我手臂,也不說謝,從總經理手中接過支票簿,金色信用卡,密碼信封袋,一古腦放入皮包,很有風度的與總經理握手道別。
我提著一大袋隨後,上了計程車,她才倒在懷內嚶嚶哭泣。
瞭解她心情,默默撫摸著秀髮安慰,吩咐司機去陽明山中國大飯店。
她漸漸鎮定,卻仍伏在懷裡,用手指在我胸口寫字玩。我體會到那字,只有一個:「愛」。
進入七○三,她活潑起來,先替我服務,剝光我去沖洗,又迅速脫光自己,擠上來為我全身抹肥皂,洗頭。當下到溫泉池,才偎抱著我:「好幸福啊!我終於找到了全世界最好的先生!」
我故意問,剛才哭什麼?先白我一眼她才說:「我雖不是拜金主義者,但受過苦難,曉得金錢的可貴,也難駕御。不瞞您說,我窮得很,來的旅費是幾年來一點一滴存下的,而今您這麼慷慨大方,一下子給我一百萬,等於日幣一億三千萬,怎能不激動?我沒當場暈倒已經很不錯了,您不該獎勵我嗎?」
自制力這麼強,真該獎勵!
「好吧!你說說看,還想要什麼?」
指指我心窩,微笑:「你,把你給我!今天,現在!」
「好,你既然這麼渴望,就拿去吧!」
她嗤嗤笑著,仰起頭索吻,探手摸索拉扯小兄弟。我心悸動,吻住雙唇吮香舌,濃濃陰氣合著幽香,灌得人暈乎乎、樂陶陶,比和「老」妻們接吻刺激多了。
小兄弟受到感染,巍巍然豎起來,美智子握不住,「哇」的叫起來。
她掙脫我去看,瞪大雙眼,望著露出水面的一截喘大氣:「媽媽咪啊!真這麼大,嚇死人了!難怪……」
「難怪什麼?」
「難怪表姊怕您又想您!」
我吸口氣收回來,美智子急起來,又去拉:「喂,喂!怎麼……」
「你想在這裡嗎?水裡硫磺太多,你吃不消,別急嘛!」
她吁口氣,像吃了定心丸,又躺下,偎著專心泡個透。
但一刻又起來,拉我:「好了吧老爺,熱死人了!」
只好隨她沖清水,抹乾了上床。
在床上美智子全身滾燙,吻如雪片飛過來,對豎如旗柱的小兄弟充滿敬畏與渴望情緒,雙手握住去吻它頂蓋,我說:「不怕了?」
「死不了的,我想矮冬瓜表姊都吃得消,我怕什麼?」
她仰躺下,擺出迎戰姿勢這般說。我俯下去吮吸那兩枚櫻桃,才不過幾口,她「哎啊!哎啊」叫起來,扭動著肢腰,全身都顫動。
再一會她呻吟磨牙哀求:「大老爺,先生,吃不消,吃不消,會麻死人的,你饒了我吧!」
跪起來,雙手握住足踝,抬得兩腿上撓,丘阜高聳。只見那上面青翠柔細,黑中泛赭向下漸稀,一溪如帶如一線天,卻是座未經指染過的玉門關。
旗柱湊近上下划動,香水已外溢,陰、陽一觸,美智子全身戰顫,握拳呻吟;在溪裡打趟「太極」,翻動著粉紅嫩肉,秘洞小僅容指,收收縮縮,似已痙攣。
美智子張著口喘,雙眸已閉上,似在凝神等待那雷霆一擊,我按柱抵住洞口,旋著圈兒逗她。美智子磨著牙,抖動著,挫腰頂來,油滑水濕,柱頭已入三寸,碧血滲溢出來,色如桃花。
美智子未呼痛,她是能忍的。我稍退緩進,眼看著一寸寸被吞沒,龍心大悅。
恥骨已合,旗柱已盡,柱頭抵中花心,略一旋動,美智子即搖頭回應,左手握拳抵住口,「呀,唔」之聲仍會散出來,銷人心魂,誘人發狂。
然而沙場老將如我,天天征戰,耐力磨練多豐富?既決心與她結合,為她破瓜,當然要留下最美、最好、最刺激印象,讓她終身難忘。
疾退緩進,每一次抽提,都刮得她抽涼氣,似乎苦極又樂極,被激得忍不住了,才懇求:「云云,云云,過來,讓我抱著,我要抱著您!」
俯下身壓向她。她緊纏住,似纏住唯一能救命救生員,她舔我吻我,喃喃的:「云云,我心裡身上像是有好多螞蟻爬,好難過噢!」
「刺激嗎?」
「太刺激了!像上了電刑,到處冒火花。」
「痛嗎?」
「痛可以忍,哎啊!這酥麻不能忍!」
我點撥著,抽刮、推刺,她和聲以應,怕我動,想我動,矛盾得很!
動作逐漸加大加強,她受的刺激也相對加強加深,忍不住扭腰反抗,嘶聲抓緊我,如母獅般英勇,我同樣也享受到極度的刺激與歡暢。
暗暗觀察她正在安全期,便調整自己的節奏,與她一同領受狂放快感,或許
很長,也或許很短,瞬息間兩人同時到達最高峰,一同雲遊去了。
從高潮中回轉清醒,美智子含著歡愉的笑容抱緊我:「云云,大老爺,你滿意嗎?」
這小女人,真叫人疼惜,她不去體會自己的感受,心心唸唸,掛著我是否滿意,太可愛了!
吮吸著柔柔下唇,吻著如花的臉:「你是寶礦,值得開採,值得愛,我滿意極了!你呢?」
鳳眸中射出千萬縷情絲,熱切切纏住吻著我:「我一樣滿意極了!只是太刺激,我怕受不了會崩潰,忍了又忍,骨頭都被頂散了。」
變軟的小兄弟又抬頭了,我頂她一下,問:「還敢要嗎?」
她感到火熱撐塞吧?那狹窄縫兒裡已包容無間隙,美智子「哎唷」一聲,嬌媚的輕語:「大老爺還要,捨命相陪。」
看看表已五點多,該回去了。
「饒了你吧!初次破瓜,不宜過勞,回去好好休息。」
抽退起身,美智子忙著為我沖水淨身,乖巧如小妻子,行動間雖有微痛不便,卻也忍著。
心下大為不忍,拉她一同沖,探手下去,為她按摩數下,熱力透骨穿肌,把淤血化開,美智子痛楚全失,喜歡的叫:「嫁給你真好,什麼病痛都沒啦!光醫藥費就省一大筆。」
回家途中,我說明天上午再見,把拷貝寄出,那一百萬是給她的零用私房錢,回日本成立公司的費用另外再匯,美智子起先不同意,不肯接受,後來見我不歡,才說:「好嘛!好嘛!你怎麼吩咐我怎麼做,總可以吧!大老爺別生氣嘛!」
當晚把結識美智子的事告訴寒梅、憶雲,兩人都未吃醋或表示意外,寒梅卻說:「這麼個好女孩應該接回來住嘛!房間反正還空著四間。」
憶雲一直住下房,要她搬到客房她不肯:「她來排名第五,老四住下房,叫她住哪裡?」
憶雲忙表明:「我先搬好了。」
憶雲當晚就搬了。
第二天上午見了美智子,問她是否願意搬去我家住?她立刻答應,同時很篤定:「昨晚同表姊說過,先生會叫我回去住。她雖然有點不高興,但想想藉著探望,可以到我們家走動,反而催我呢!」
這可是件頭痛事,不過要不了多久,她會調回日本,我們也要去英國,不可能纏太久。
我奇怪問:「你如何確定會要你搬,不怕我老婆們吃醋嗎?」
「像您這樣的奇男子,任何一個女人都掌握不住;前面四位一樣心。情願你帶十個回家,也不願你偷偷摸摸在外面玩,懂嗎?」
她倒變成女性心理專家了,真怪!
◆創業
美智子很有分寸,對憶雲稱四姊,恭敬得很。放下手上行李箱,協助我放好電腦,接上線路,就去廚房打下手,幫著憶雲做家事,勤快得很。中午拉憶雲一起坐下吃飯,憶雲自覺是四姊,有示範帶頭作用,只好坐下,這是她以前不肯的。
以前她堅持在一邊伺候。
很高興美智子的出現,能消除憶雲的自卑心理,特別替她夾菜:「在我們家,人格平等,我一視同仁,工作能力無所謂強不強,分工合作,各盡所能,才能興家創業,都出去闖,沒有後勤支援也不成哪!」
憶雲已知美智子比自己更窮更不幸,而今看她開朗、自信、活潑又勤快,自然也受到鼓舞與感應。
下午三人寄走申請書,去健身房游泳,小周後見了叫:「哇!丁先生可真有本事,從哪兒又找來這麼漂亮的洋妞啊?」
美智子含笑過去鞠個躬,清脆的自我介紹:「我不是洋妞,我是先生的第五個老婆,大和美智子,請多多指教!」
小周後瞠目結舌,指指她,指指胡憶雲,又指指我,美智子誠實解釋:「嗨!這位是四姊,是先生的第四位太太。」
小周後差點暈倒,拍拍自己的前額:「其他三位呢?」
「一位在上學,一位在上班,還有一位在香港拍電影,做助理導演。」
「天哪,真服了你了!丁先生,你也不怕犯重婚啊!怪不得看不上這兒的小姐,有這五個老婆,也夠忙啦!」
我不理她,掏錢替美智子買泳衣,小周後卻說:「該交會費了,丁先生,一萬元正。」
我數始她,拿了衣袋往裡面走,一邊叮嚀美智子,這一招千萬別用了。這種日本式自我介紹,實在不適合中國社會。
這件事憶雲轉告寒梅,寒梅又告訴無雙,變成我家大笑話。而健身院也當新聞傳開了,不久會員都知道丁雲有五個老婆。
下午寒梅下班,同無雙先後進門,無雙還穿著制服,是特地來看美智子的。手上提個大蛋糕,一進門就道喜:「老公,大少爺,恭喜您納新寵了!可別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哇!」
這話有多重意思,示威、撒嬌、警告,酸味兒都含一點,美智子乖巧得很,上去行鞠躬大禮,態度恭謹,聲音清脆:「大姐,我是老五大和美智子,請多多指教!」
十八歲的無雙,一聽有人叫她大姊,樂啦!她把蛋糕遞過去,嫣然一笑:「好,好,受日本教育真懂禮,我喜歡。」
於是寒梅成了二姊,安琪兒三姊,憶雲四姊,這規矩便定了下來。以後寒梅也跟著叫,無雙起始還有些尷尬,但寒梅表現得很自然,久而久之,便也坦然接受。不過她稱寒梅還是喊姊,而不叫二妹,這也是一種尊重,寒梅聽聽也滿開心。
無雙沒吃飯就走了,本來寒梅要替她請假,但她大方的表示:「不用了,回去還有功課。今天五妹剛進門,由她陪大少爺足夠,我還是回去好了。」
瀟灑的吻吻我,又拍拍美智子臉蛋,老氣橫秋,半開玩笑的吩咐:「好好伺候大少爺,知道嗎?」
「嗨!請大姊放心,我一定盡力。」
這一晚我們在金字塔中做愛行房,美智子連連高潮,我卻保持不敗。事後她檢討,自認為無能,我說:「這不怪你,是我心理和生理問題,我喜歡天天做愛,讓你們每個人都滿意,但不能每次都洩身,那會影響我的健康和能力,原則上自我設限一周兩次,懂嗎?」
她這才放了心,摟著我憩然睡去。
以後美智子加入輪值行列,週六則接受無雙的召集,全體總動員,連憶雲膽子也大了,四人聯手對抗。
白天我們校訂了法德文系統與兩個英文拷貝,一齊寄去倫敦,委託安琪兒的律師申請美、英、法、德四國專利。中文部分由寒梅公司送中央專利局,預計六月份可以核下來。
那時已不在台灣了,所以得先佈置。有天和寒梅一起去公司,想親自選人手,承擔這責任。
四月上旬吧!和寒梅一起進公司,大辦公室三十幾名職員已到齊,望見我卻十分訝異。
寒梅大方的挽我走進去,拍拍手引起大家注意,才宣佈:「這位是我的未婚夫丁雲先生,也是本公司董事兼第一副總,前幾個月事忙,沒有來公司,今天以後,或許要常常來了。丁副總不管一般實務,已致力開發出一種新產品,正申請專利,一等核准,便須找合作對像生產推出,所以在目前籌畫期間,若需要哪位同事幫忙,務必請全力支持,謝謝大家!」
眾人鼓鼓掌算是歡迎。有幾個已在竊竊私議,講小話了!我抱拳拱拱手:「小弟初入商場,不懂的太多,請各位以後多指教!」
大辦公室左側有通道,通道左側用玻璃隔了三間,前為原副總經理辦公室,中為總經理,後面則是董事長的。
寒梅在中間一間,又分隔為二,前小半是秘書室,司琴坐在裡面辦公,另有一個長沙發,後面原由寒梅一人獨佔,而今早已多放了一張大辦公桌,與原先寒梅的桌子成八字型斜角側坐,看來氣勢滿旺,比原來中間獨放一張好多了。
我注意李天鶴,果然如原先觀察,恃才傲物,不大合群,但很有才氣魄力,是個獨當一面的料,便對寒梅說:「我想升李天鶴做開發部經理,你說好不好?」
「當然好啦!您看人還會錯嗎?」
「少灌迷湯,小心我醉了非禮你!叫他進來談談吧!」
寒梅按對講機通知司琴,不一會李天鶴進來,吊兒郎當:「總經理找我?」
寒梅有些看不慣,指指我:「丁副總找。」
我指指桌前座位:「李兄請坐,上次承你幫忙借磁碟片,還沒當面謝你哪!最近也設計了一套,想請李兄評鑒一下,能不能獲得專利,上市發售?」
把帶來的硬碟,按在靠牆的電腦主機上,打開顯示器,不一會立刻出現中文說明。我敲過幾個鍵,下面出現和股市顯示器一樣的畫面。我快速移動,每敲一下,畫面便轉動一次,最後出現分析圖,我解釋:「這系統與證券行連線,可以天天看盤,和一般沒什麼不同,但特點是可以記錄、編輯縮濃,把一天的最高、最低價位標示出來,分析一天,一周,一月的走勢,也可以指令單一股票,顯示出它的價目變化,李兄覺得怎樣?」
李天鶴一直用心看,有點發傻。這時回過神,莊重恭謹的答:「這系統實太完美了!副總一定花了許多心血吧?我想核准專利一定不成問題,生產上市當然更可以大發利市,只是當今風氣太壞,任何產品都有盜版和盜錄……」
「這一點注意到了,前面有段警告說明,就是為此。若有人不信邪,不妨試試!只要能防止製造工廠不流失,一般專家若想拷貝,一定會把磁碟片燒燬,甚至連電腦都報銷。」
李天鶴搓著手:「太好了,太好了!應該全世界發行才對。」
「已寄出去了,日文版,英文版,法文、德文版都在申請,包括英、美在內,我預計最遲到七月,可以全面上市,所以可能去歐洲。台灣方面,想委託李兄全力協助,擔任開發部經理,李兄願意嗎?」
「什麼?當然,當然!這是我的榮幸,甚願為此大有潛力的新產品出力,我覺得凡使用中文的地方都可以使用,應該不限於台灣市場吧!」
「對,請李兄做個企劃書,合作的廠商也費神聯絡一下,目前請司琴協助支援,等專利核下來,再增加人手如何?」
「沒問題!副總請放心,我一定好好做,直到您滿意!」
他鞠躬退出,寒梅向我豎大拇指,接著又請原來的副總劉天華過來,為我介紹。
劉天華四十多歲,已在寒梅處聽過我多少遍了,對我極為好奇,或者也聽說我在夢夢待過,私心裡並不認為有真才實學。見面之後,看得出很欣賞我的外表,話講得親切動聽。
中午約她和司琴一同飲茶,寒悔當然在座,我開門見山:「寒梅和我最遲五月底要去英國,公司方面的事要拜託兩位多照顧了。原來的業務由劉副總全權負責,新設的開發部由李天鶴擔任經理,負責推動,司琴副之。以後的帳目公開,利潤公開,我會訂一個分配標準,讓公司每位同仁都能分享成果。我覺得公司應該是大家的,每一個崗位上的同仁都有其重要性,缺一不可,所以必須精誠團結,才能有發展,劉副總認為如何?」
劉天華有點不敢相信,因為在台灣,每家私人公司都屬老闆,利潤當然也只有老闆一人獨享,職員只拿死薪水,年終獎金看老闆高興,給多少是多少。
她望向寒梅,寒梅平靜的微笑:「云云的意見就是我的意見,天華不必懷疑!」
劉天華臉一紅:「我怎敢懷疑,只是這麼做可是台灣的創舉,全公司同仁若是知道,不樂死才怪!」
「大家贊成就好,我是想寒梅不在台灣,一切業務推展全靠大家幫忙,若是離心離德,公司還不如關掉,這麼做每個人都有好處。我計劃五十對五十,年終結算下來,百分之五十利潤,按職務核發獎金,另一半歸老闆或董事,可以嗎?」
「當然可以!太,太多了吧?」
我搖搖頭,轉對司琴:「你幫寒梅這些年,忠心不二,寒梅念念不忘。我想另請你兼任開發部副理,協助李天鶴,他這人不錯,又是光棍,我瞧和你配一對正好,可要好好把握啊!」
司琴又喜又羞:「謝謝副總提拔,李天鶴這人眼睛長在頭頂上,哪看得起我……」
「不,你看錯了!他是不得志,所以才表現得有點自大,今後保證不會。他當了經理,一定有大改變。你瞧好了,對你原有自卑感,你是紅人嘛!以後多噓寒問暖,多照顧他一點,不出半年,他一定投降。」
「不過,在工作上你不能輸給他,一定要讓他服氣,欣賞才成。」
司琴二十八、九,人並不醜,只是比起寒梅來矮、胖了些,只一六○公分,但是單獨看,還是有動人之處,工作能力很強,成大畢業,與李天鶴確實很配。這時她受我鼓勵,果然「雌」心大震,搓搓手,有點想立即行動樣子,我說:「明天總經理出公告,正式發佈兩位的新職,薪水方面也按規定調整,你名正言順的和他研究問題,不是很方便嗎?」
第二天寒梅依言行事,發佈了李天鶴與王司琴新職,兩人果然親密起來,到了下一年當真結了婚,夫唱婦隨,幹得很出色。
當時飯後,回去我望望劉天華:「你好像開過刀,對吧?身體有些燥熱。」
劉天華奇怪:「丁副總還會看病?真看不出,年輕輕什麼都懂?」
「也沒什麼,喜歡看書研究,有點心得而已!我替你把把脈,若是信得過,開個中藥方子給你,三帖吃下去,症狀若減輕,就配副藥丸,早晚各服十粒,長年服下去,就不必再吃女性荷爾蒙了。」
她生殖系統全割除,和張大姊差不多,內臟裡已有變化,我不願過分驚世駭俗,用原來方法,便拿吸收來的中藥試試。雖說是「試」,但相信可以治好她,只是效果較慢而已。
我裝摸作樣把脈,連寒梅都覺得稀奇,她笑瞇瞇望著,像在瞧我耍把戲。我兩手都把過,開了處方,交給劉天華,她接過去,遲疑一下:「哪天麻煩丁副總替小兒看看,他最近夜裡常驚醒,睡不好,西醫都說沒病,給幾顆鎮定劑吃。他現在讀高三,馬上要考大學,吃了鎮定劑,第二天頭暈暈,上課老打瞌睡,真急死人!」
我問她家地址,立即以念力兜一圈回來,問:「你有沒有注意睡覺的房間、方位?或許是房間不對,床位方向不對呢!」
「真的!這也有影響嗎?」她想一想:「原先他住小房間,頭朝東,後來嫌房間小,就和他換了。他從前果然沒這毛病……」
「那就換回來試試,長幼有序,你到底是一家之主,他佔了你的位置,一定不安寧,換回去試試,可能不藥而癒,我這裡再開一帖補腦補氣的藥方,先吃三帖,有效就每週吃一帖,保管金榜題名。」
又細心開一張給她,劉天華這才喜悠悠走了。司琴仍在房裡,這時說:「副總,你也幫我瞧瞧吧!最近老腰酸背痛。」
我閉目為她把脈,暗以天眼察看,心中了然:「你感染了西醫所謂的淋病,這病初期女人不大有感覺,細菌侵入子宮、卵巢、腎臟,久了會造成不孕、敗腎,很糟糕的,以後千萬小心!」
司琴臉上又紅又青,拍拍她的手,開了兩張藥方:「這張治病,要連吃一個月才行!這張補身體,病好了每週一帖,長年服用,減肥美容,青春永駐。」
我頓一頓:「若是不信,先去化驗室驗驗,證實我說得不錯再吃,一個月後再驗,有沒有效果,就知道了。」
司琴謝過我出去。寒梅笑著誇:「大少爺,你天天變花樣,什麼時候又變成中醫了?」
我笑笑又寫張藥方:「這一張給你,請司琴一齊拿去藥房,打成藥粉,每天早飯前替我吃一匙。」
寒梅大驚:「怎麼?我也有病?」
「這是美容養顏的藥,長年服用青春不老,懂嗎?」
寒梅白一眼,拍著胸口:「不早說,嚇死人了!」
作者:
秋客
時間:
2007-7-17 18:58
第三冊
◆倫敦救人
想到安琪兒片子該殺青了,忽然心情不寧。
便急撥電話,問:「安琪兒,你沒事吧?」
她驚喜飲泣:「啊!親愛的,我很好,可是,可是爸住院了,剛接到媽媽電話,說他的心臟可能要動大手術,我急死了。」
「別急,別急,鎮定下來,片子完了沒?可以走開嗎?我看今晚或明天一早過去,陪你去英國一趟,你叫你媽先拖一拖,等我們到了再決定。我可以替你爸醫好,用不著開刀。」
「我相信你能,謝謝你!我一接到電話,就立刻想到你,你能去真的太好了!片子昨天剛完,本來要去台灣的。」
「好啦!我訂好機票再打電話。你別走開,若有立刻轉去英國的飛機更好,再見!」
這時是星期三中午,我立刻和寒梅回家,同時命司琴找一班晚上的飛機。
在路上寒梅提議:「帶美智子一起去吧!她下月回日本,不一定能跟大伙去倫敦,先帶她逛逛,多伺候您幾天也好嘛!」
「也好!我這次去,看到有合意的房子先買下,下次去就不必住旅館了。無雙的入學許可該到了吧?」
「到了!昨晚無雙打電話來過,你在樓上不及向您講,學校要求她六月一號入學,先讀三個月先修班,否則要參加考試。」
豈有此理,太瞧不起人了!我想。但沒說出來,只說:「若是回不來,你三個準備五月底去。不一定讀先修班,咱們先去歐洲度個假。考試怕什麼?請轉告無雙,我保她過關。」
回到家,司琴電話已來過,說六點有中華班機可接英航機,直飛倫敦,只在香港停一小時,到倫敦大約是當地夜裡十點。
我通知安琪兒在機場候機室見面,叫她多買一張頭等票帶著,她立刻猜到是美智子,好玲瓏的心肝!
接著,寒梅通知司琴買兩張中華的頭等,約定在機場取票,便替我收拾行李。
美智子聽到這消息,又喜歡又惶恐:「應該二姊或四姊陪少爺去才對,怎輪到我呢?」
寒梅含笑說:「別客氣啦!以後有的是機會。我是走不開,四妹呢?不喜歡應酬,在外面跑。等那邊安了家,再去不一樣嗎?你將來或許要留在日本,不能常聚首,還不該趁現在沒事,多享受一下?」
美智子這才不說話,收行李去了。
我摟住憶云:「你在家沒事,陪寒梅去公司走走,多看看玩玩也好,別老悶著,知道嗎?」
憶雲委婉的解說:「我會和二姊商量的,您不必擔心!倒是您出門在外,多當心點才好。」
四點鐘憶雲特地做了點心,叫我們先填填肚子,吃完了和寒梅一起去機場送行。在車上我撥無雙的隨身電話,她剛放學,還沒出校門呢!
無雙先是一驚,聽了原因,很識大體:「一路順風啦!替我問候三妹的爸媽,我會打電話給三妹,這兒請放心,每週末我還是會回去。不過去了別樂不思蜀,連個電話也不打回來。」
在機場閘門,寒梅、憶雲還是紅了眼,吻頰道別,弄得我也滿難受。不過說實話,上了飛機就好了。大丈夫提得起放得下,小別也好,再次相聚勝新婚嘛!安琪兒仍是一身牛仔裝,見了面又親又吻,樂得不得了!和美智子雖是第一次見面,兩人在電話裡已談過多次,所以一點不陌生,也摟住吻頰。
我調侃她:「中午還哭哭啼啼,怎麼一下子全變了?」
「有人替我挑擔子,還哭什麼?見了您當然樂啦!」
頭等艙一邊兩個大位子,可以放平當床睡。三、四月不是旺季,空了一半。我叫安琪兒和美智子坐一邊,獨自一人坐兩個,飛機升空,四位空姐都過來獻慇勤,送茶,送果汁,送西餐,一會就過來一個問問,明顯的都表示對我大感興趣。
安琪兒移過來調笑:「大少爺,艷福來啦!要不要替你安排一下,嘗嘗鮮哪?」
男人是慣不得的,本來沒這心思,被她大方的一逗,還真有點心動呢!我罵她:「真沒見有這麼大方的老婆,自己還沒吃飽,就先替人家想啦!」
她嗤嗤笑:「我找替工,是怕撐死,明白嗎?」
仔細望望四位空姐,都是「破鞋」,不想沾:「別怕,有美智子,累不死你,乖乖睡一覺吧!」
她知道我嫌那些人不純,便不再提。叫美智子過來,把椅子放平,將我夾在中間,同蓋一條大毛毯,摟著我睡。
雖然睡不著,無處可去,也無法動彈,只好閉上眼神遊,到處瞧瞧沒什麼,才漸漸睡去。
四位空姐瞧見這情形,大失所望,便死了心,以後的伺候就淡漠多了。
到倫敦住進希爾頓豪華套房已十一點,我叫美智子留下,立刻和安琪兒去醫院。醫院已禁止訪客入內,安琪兒亮出由遠東歸來、探望病危老父底牌,才獲得破例放行。
門衛只准一人去,我有點火,以念力影響他:「這人不錯,是病人的準女婿,讓他見見准岳父,不會有事。」他呆了呆,才揮手讓我倆過關。
三樓特等病房裡,安琪兒的母親躺在長沙發上,已然入睡,一名特別護士呆坐病床旁,注意著幾台監視器。
病床上躺著個衰弱老人,面色灰敗,一頭銀髮已失去光彩,鼻子上罩著氧氣罩,一旁吊著點滴,真的很危險了!
護士瞧見我倆,訝異的站起來,剛想開口,我將念力傳過去:「病人的女兒來了,她們會照顧一會兒。趁空吃點東西,休息會兒多好!」
果然不響了,點點頭出門。
安琪兒猜到我作怪,愛嬌的望望我,我點頭示意,先別驚醒母親。悄悄走近床邊,一隻手已按在病人頭頂。
像為美智子除臭一樣,將念力熱力送入病人中脈,緩緩向外澎漲,凡遇上不正常組織,一律融化排除,霎時間病人汗出如漿,腥臭氣味立刻瀰漫了整個房間。病人立刻被熱醒,似想掙扎。我即以念力制止,命令他忍耐。
他果然乖乖躺著,全身顫抖。大約過了十分鐘,方始完成。
收回手,抹抹額上汗水,病人身上的針頭已自動跳脫,胸部的橡膠吸盤也全掉下來。
病人一把拉下氧氣罩:「好臭,我要洗澡!」
他坐起來,發現安琪兒,大喜:「女兒,你真的回來了,可想死老爸啦!」
安琪兒撲過去抱他,摸了兩手奧汗,連忙放開:「爸,你真的全好了,快洗個澡,換件衣服。」
安琪兒的母親也驚醒,坐起來一眼望見我,驚駭詢問:「你是誰?」
安琪兒過去叫:「媽媽!」
「先別說這些,快為爸弄弄乾淨吧,他已經沒病啦!」
她母親五十多歲,身體還健朗,揉揉眼過來,滿臉疑色:「怎麼可能……」
但瞧見老先生已自動下床,又一身臭濕,只好扶去衛生間。
安琪兒對我有百分之百信心,她示意我在沙發坐。跟進去幫忙,在裡面又說又笑,一會先拿了毛巾出來,坐在旁邊:「大少爺,真神奇噯!老爸說像年輕了二十歲呢!辛苦你了,很累吧!」
我抹抹手臉:「還好,我得到憶雲和美智子幫助,功力進步多了,等會回去,你陪陪我,就補充過來了。」
「哇!真的嗎?以後真要多找些新鮮幫工,替你打打氣才成!」
「也不必太多啦!一個月一個就成了。」我是開玩笑,安琪兒卻當了真:「那太容易了!在歐州請頓晚飯就成了。」
我笑笑開了窗,以念力把臭氣驅走。不多會她爸媽手牽手出來,老先生已完全如好人,他伸手與我相握:「丁先生,太感謝您,勞駕您了。大恩不言謝,我會永誌心底。」
安琪兒扶她爸坐下,問:「我走的時候不是好好的?怎麼一下子這麼嚴重?」
她媽歎氣:「還不是急的,我也不太清楚,老頭子自己說吧!」
老先生也歎氣:「其實也沒什麼?現在想想實在犯不著,當時猛一下,轉不過念頭……」
「到底什麼事?說說看嘛!」
「唉!前月誤聽人言,股市大起大落,約我做空,一下子被人套住了,明天要賠六千萬鎊,昨天一急就急病了……」
哇!原來如此!心中一動:「老伯是不是差頭寸,一時調動不過來?安琪兒有,向她調一下好了。」
安琪兒瞭解我心思,立刻接口:「是啊!老爸缺多少,我替您想辦法,一億之內,大概不成問題。」
她爸、媽同樣大吃一驚:「你哪來這麼多錢?」
安琪兒轉眸巧笑:「總不會是搶銀行搶來的,先辦正事,以後再告訴您。」
她爸爸點點頭:「本來賠一億多,就是差六千萬?」
這次輪到安琪兒吃驚了!她望向我,見我點頭,才說:「沒問題啦!明天一早撥到你戶頭,行不行?」
她爸望向她,不像開玩笑,便答應:「好吧!過了關再說,你真的長大了,這麼能幹!」
安琪兒挽住我,頭枕在肩上,嬌笑:「還不是被這位大少爺訓練改造的?我的錢,其實也都是他的。」
老先生用心打量,十分滿意,朗聲笑:「好,好,過去還一直擔心呢,果然兒孫自有兒孫福,看來是白擔心了。」
時間已近一點,護士快回來了,我站起身:「兩位先休息吧!有話明天再談。明天老伯就可以出院了吧!」
「那當然!現在就想出去,沒病啦!還待在這兒幹嘛?」
「老爸要保密噢!千萬別提云云的事,知道嗎?」
她爸大笑:「這還要你交代,走吧!記著明天中午回家,請丁先生一齊來。」
回旅舍車中,安琪兒擔心:「大少爺,一下子去掉六千萬鎊,戶頭裡還有多余的嗎?」
「多得很!等下叫出來給你看。」
美智子已變成助手,擔任電腦操作員了。她向旅館租了電腦,把帶來的硬碟加裝在主機上,與台灣連上線,也已和憶雲通過話,並打了電話去寒梅公司報過平安了。
近半月來,憶雲亦學會操控電腦,美智子求她負責監督台灣的股市交易,倫敦的則改由這邊直接控制。
回到旅館一切舒齊了,我叫出「結算表」給安琪兒看。三月中在證券經紀人處戶頭裡已有近三億,可用資金近三十億。到了三月底,自有資金驟增到十億,可使用資金已增至近百億。
她大吃一驚,叫我解釋:「說來湊巧,我發現有人賣空,就大力吸進,把股價一直抬高,只買不賣,到了非交割不可時,對方只好用最高價進貨,我才肯吐,所以這兩周,賺的特多。」
安琪兒驚叫出聲:「這次老爸是否就賠在裡面了?」
「可能吧!不過不是一家,數量太大了。」
叫出一支股,是北海煉油,共有十個小戶與我鬥,都是賣空,先後一周已吸進三十億,有一票最先交易的,一億兩千多萬鎊,明日交割,進價是六千七百萬,大約就是他老先生了。
安琪兒大為佩服,又覺得安心:「算算帳,老爸等於小賠,咱們等於沒賺,看我面子,這筆交易作罷……」
「那可不行!錢還是要補,否則證券交易中心會移送法院,我們把錢墊出去可以,轉個圈子就回來了,不一樣嗎?」
「好吧!隨你,我不管了。走,咱們去洗澡上床,這事最正經。」
先把六千萬鎊指令電腦轉出去,匯入老先生戶頭,這才與她行那「周公之禮」。
◆腦的改造
第二天叫安琪兒獨自回去,我和美智子逛街玩。安琪兒原不肯,我告訴她:「你先回去,把咱們的情況徹底說一說,讓老人家瞭解,是同意還是不同意,有了心理準備,美智子才好出面哪!否則多尷尬!」
安琪兒想想也對,才單獨走了。
倫敦的街道很古老,自然也很窄,受霧氣浸蝕吧?外觀斑剝,灰色的多,實在沒啥看頭,不過各商店裡面均有特色,裝潢佈置,經名家設計,各有其妙,頗能引人。
此時漸將入夏,冬裝大打折扣,不全的尺碼甚至打到一折、兩折求售。美智子大喜,一口氣買了六七件大衣,這件送大姊,那件送二姊,在那邊算計。
覺得她實在好省,就替她花了十萬鎊,買了支勞力士女用鑽表。她先說不要,太貴了!看我堅持,又不住道謝。那麼個大個兒老鞠躬,像話嗎?她長得可像煞西方人呢!
提醒她入境隨俗,鞠躬這一套留著到日本才用吧!吻頰、親嘴在西歐才正常嘛!
她又用「嗨!知道了」作答,仍有日本味,我現在才搞清楚,「嗨」就是「是」的意思。
她說英語很流利,字彙也用得很順,只是日本腔仍濃重,說中文亦如此。
真想改改她的思想、習慣和腔調,讓她大方又灑脫,別那麼拘泥。
回旅館閒著沒事,命她坐在面前地氈上,逗她說話。一遍中文,一遍英文,一遍日文。以天眼觀察,發現三種語言在腦髓裡各佔一區,日文區最大,中、英文次之,法、德文只卜口一點點。
說話的時候,日文區有電波訊號直接傳至發音部位,中、英文須轉個彎,透過日文區再發出來。
我的英語很標準,甚至可以學著用英國腔。內視察看自己情況對比,霍然發現英文區有直接通路,要說英文直接用英文想,不必經過中文區翻譯。她大約都必須以日文先過一手,反應因之慢半拍,音調語氣也大有差異。
把念力熱力由美智子頂心輸入,比髮絲還細百倍!以天眼監督指揮著,小心開一條直接通道,收回來用英語問:「你喜歡我送的手錶嗎?」
美智子自然用英語反應,由英語區直接發出訊號,忽然間她怔住了。
因為那句:「謝謝您,我好喜歡!」
字正腔圓,再沒有日本味兒啦!
我哈哈大笑,為自己的發現和「手術」成功而高興。美智子轉身望我,用英文說:「怎會這樣,一下子變了?」
拍她頭把腦袋擰回去,施行第二次手術,一口氣把中、法、德文等各開一直接通道。我想日後她使用法、德文,一定同樣標準吧!
我用中文吩咐:「好啦!去瞧瞧今天的交易完成了嗎?」
她找出「北海煉油」股,果然已賣出一億兩千五百萬鎊,而股價仍在上揚。她用中文回答:「已成交小部分,其他還沒動。」
本來就只放這多,其他還要擺個兩、三天。她又怔了,為咬字正確而驚奇。接著會意,跑上來吻頰,親嘴:「謝謝!」淚沾雙睫,鞠躬的毛病改掉了。
我揉著豐臀:「你真的要回日本,不隨大家一齊住嗎?」
美智子一怔:「爺肯要我,不就是因為可以待在日本為你服務嗎?若是不回去,已失去作用,爺還會喜歡嗎?」
「胡說!」我捏她一把:「我喜歡你,愛你,是由於你的人,不是要利用你替我賺錢,現在的錢還不夠多?哪在乎小日本那一點點?」
美智子哭著擁抱我:「爺,爺,我當然捨不得離開。但一直以來,有這種使命感,要替爺去日本主持那邊業務,有時獨眠,會睡不著,想到以後冷清的日子,怕得要命,可是不敢說,只能埋在心裡。」
吻去她的淚佯罵:「這就是不夠坦白害了你,早說出來商量不就沒事了!不過……你的抱負怎辦?律師不要做啦!」
她緊俯著:「誰稀罕做律師,我的抱負已改變,只要做個好老婆,把少爺伺候成大老爺,生兩個可愛小寶寶,就心滿意足了。」
「真有出息!我看這樣吧!你找個能幹的好朋友,托他辦這件事,先做市場調查,看日本的電腦用戶,股票人口有多少,再找幾家軟體工廠談談,有了初步結論,咱們可以一同去一趟,讓你朋友做代表,咱們付薪水,也可以吧!」
「哇!太美了,我有這樣的同學,立刻去寫信。」
「還寫信呢!打電話或是發FAX吧!」
這次也不「嗨!」了:「好的,我去寫傳真?」
她一跳一跳跑去辦公桌,口裡哼著日文歌,像只快活的小鳥。寫到一半,又問我:「爺,調查期間要不要付薪水?她也是混血,生活滿苦呢!」
「可以啊!你覺得該付多少,講明也好。或者先付調查費,寄一百萬日幣去好了!」
「又是一百萬,太多啦!二十萬都太多,我覺得二十萬合適,等於中高級職員四個月薪水。」
「好,就二十萬日幣吧!她一有回音,咱們就匯。」
後來一除算,二十萬日幣才一千四百多美金,太寒酸了,要她改為兩千美金!
美智子寫了三大張信紙才完,我奇怪:「怎麼這麼長?」
她拿給我看:「一張談生意,兩張介紹我的生活。我告訴她,找到全世界最棒的老公,雖然名列第五,但是已很滿意,太滿意,最滿意了。」
「哇!你在替我做廣告嗎?到時候你朋友也要嫁給我怎辦?」
「好哇!只要大少爺喜歡,我不反對,她叫玻璃子,帝大經濟系畢業,在一家公司做小職員,人長得……」
「好啦!別做廣告啦!這兒離日本多遠,你知道嗎?」
她這才不響了!按鈴叫服務生,把FAX發回日本。
下午安琪兒回來,快樂的表示:「都解決了,爸媽已同意不管我的事。他也異常感激您,要我代表他請您晚上去家裡晚餐,還想和您談合作生產電腦軟體的事呢!」
「你家有工廠嗎?」
「我想有吧!爸最喜歡趕時髦。我家原是大地主,也是貴族,爸是上議院國會議員。他利用土地賺了很多錢,又蓋了許多工廠,在英國是十名之內的企業家。」
「可是偏偏女兒討厭商工企業,不肯繼承父業,對吧!」我調侃她。
「沒辦法啊!看到數字就頭大,又害怕工廠的噪音,去不了半天,準會瘋掉!」
「現在工廠不一樣了,全自動控制,尤其電腦軟體製造,更是寧靜無聲,我為你加強一下,改一改腦內結構,或許你會喜歡,也不一定!」
「這能改嗎?」
美智子用正確的英語證實:「可以的,爺已替我改過了!你聽聽,我的英語有進步嗎?」
安琪兒抱住她大笑:「哇!太美啦,你說得好棒,簡直和美國人一樣。」
美智子拉起英腔:「我也可以用英國腔,像不像?」
「有一點像,還需要多聽多說。」
「英國腔重音較強,音節分明,說話比較慢。美國不講究這些,含混不清,可是比較快,對吧?」
研究了一會,即去安琪兒家。唐寧街四十號,離首相官邸不遠,屬高級住宅區,兩層樓十分寬大,前院臨街,只一點點,後院很大,花木林園,整治得很美。
她父親名威頓二世,姓威爾斯,乃皇室遠親。女王有什麼活動,常常邀他們參加,所以在倫敦政、商兩界,也算是頂尖的紅人之一。
威頓二世夫妻,熱誠親切的招待我和美智子,我把空白的股市自動控制系統硬碟做禮物,當場加裝到書房電腦上,告訴他使用方法,教他開著機,明天市場一開市,就可以看到效果了。
美智子也加入解說行列,使威頓二世更感興趣,要和我合作生產,供應英、美市場。
看在安琪兒面子上,當然願意,便答應專利權下來,便和他簽訂合約。
一餐飯吃得很愉快,夫婦倆頻頻敬酒,是上好白蘭地,多喝了幾杯,已然上頭上臉,有點暈暈然了。
安琪兒母親私下曾對女兒說過,要我也為她治治小毛病。安琪兒瞧我這樣,不敢提,便與母親訂約,週六再治。
老夫妻本要我們搬去住,我總覺不方便,便辭謝了好意。
回到希爾頓,性趣大發,安琪兒、美智子輪流上陣伺候,兩人各昏了三次,才穩住我,擁住安琪兒同登太虛幻境,第二天美智子累得要命,這才領教了我的厲害。
以後她倆不敢叫我再喝酒,說會「獸」性大發,真是豈有此理!
往後幾天,我們去劍橋大學參觀,順便找房子。安琪兒老爸特別派了部勞斯萊斯車,由司機開著供我們使用。
在有名的康橋邊,三人下車散步,瞧見有一棟L型古堡式建築,插著「出售」的牌子。
一瞧就喜歡,太美了!寬廣的前院,最少有一畝,碧草如茵,中央環形車道中有六株巨松,古木參天,頗有氣勢,一邊有橫向停車間,多達四個。
古堡坐北朝南,外觀兩層,實際有地下室,亦算三層,整體以方形粗麻石砌成,足有百年以上了吧!由旁邊望,後面還有極大的院子。
大鐵門上有對講機,一邊有門房,不過裡面並沒有人。
用對講機叫門,大鐵門上的小門自動彈開,才走進去,古堡偏右大門開了一扇,走出一名穿著制服的管家,是個黑人。
他約四十餘,高大健壯有禮貌,迎我們進去。裡面是玄關及一片廣廳,總有兩百公尺見方,天花板高兩丈,兩組沙發在中間,只佔不到四分之一,遠處一個大壁爐,上面懸著科威特國旗。
玄關右邊是書房,對面三丈深,是半圓形樓梯,高起十二級,是一平台,左、右分兩路登樓,樓上大約是臥房區了。
管家先帶我們穿過大廳,隔一道牆是飯廳,長條型,中央一條長餐桌,足坐二十六人。兩邊到頂的核桃木櫃陳列各種瓷器,水晶玻璃器皿,足有十幾套,頂上有大水晶吊燈,燈泡足有五十支。
再過去是廚房和下房,向後延伸,有兩道樓梯,一可登樓,一通地下室。下房有十間,地下室分成機房、大冷凍庫、儲物室,另有四間小房間空著。
管家特別介紹機房:「裡面有抽水機、空調機,都是全新的,整棟房子,可以做二十四小時全空調,只是現在天氣好,所以沒用。」
又介紹樓上:「上面是書房和十間臥室,全部改裝過,每間都是套房設備,一流水準,先生若有意買,可以上去看看。」
美智子問:「多少錢?」
管家說:「主人是科威特人,要回國了,折價求售,只要五百萬鎊,認真說,土地有十畝大,就值兩百多萬了!」
美智子說:「太貴了吧!土地又不能分開賣,這房子一拆,還值什麼錢?」
管家回答:「房子外觀雖然舊,可是裡面全部重修過,連樓板都換過新的鋼梁,和新造的沒兩樣,前年春我親自監工三個月,裝修費即花了百萬鎊,另外還包括所有傢俱。對了!還有四部最高級汽車、兩大兩小,大的是勞斯萊斯,賓士六百,小型車是蓮花跑車,積架中型房車。」
我十分滿意:「主人在家嗎?我們上樓看看,希望能和主人當面談。」
管家連連說好,帶大家上樓。
樓上以前面大樓梯為分野,右邊是書房和健身房,有全套設備。左手是起居室,後邊有一長走廊,北向有五間臥房,向右轉又有五間,每間房內都有衣物間和浴室衛生間,成套的衛浴用品,都是義大利粉紅大理石雕刻而成。
實在太豪華了,傢俱床櫃桌椅一應俱全,一流精雕製品,除第一間外,似乎都還沒用過呢!再上去正面平台也加了玻璃頂,裡面變成花房,有近百株熱帶植物,可以搬下來做盆景。
我問安琪兒意見,她說:「當然喜歡!不過太大了,不好整理,傭人最少要請十個。」
管家接口:「小姐真內行,我們原來是十個人,科威特被佔領之後,主人經濟上受到打擊,辭退了六個,可是想維持整潔,就不大容易了。」
美智子問他們工資多少?管家說:「我五百鎊,廚師四百,女僕與園丁三百,很便宜了。」
美智子望望安琪兒,她聳聳肩:「別問我,我在家不管這些!」
五百鎊等於希爾頓一天的房錢,果然不貴。我說:「請主人出來談談吧!」
管家點頭帶路下樓,請我們客廳坐,他則在樓下書房,請出一個瘦弱的科威特青年。
那青年頂多二十五、六,瘦高型,有些憂鬱,自稱是哈里王子,與我們握握手,請大家落坐:「原打算在劍橋念幾年書,在英國發展煉油業,不幸遭遇國難,家園盡毀,所以才不得已賣了這處物業,回去重整家園,閣下若有意購買,請出個價吧!」
一聽這話,還能殺價嗎?我說:「管家剛才說五百萬英鎊,包含所有傢俱用品、汽車等等,我就出五百萬好了。希望能對你有幫助,早日重振家族事業。」哈里王子大喜:「一言為定!咱們立刻找律師辦手續,閣下何時有空?」
安琪兒嬌笑應:「現在。」
◆置產安家
一周的重新調整,安琪兒發揮了藝術才華,把新家弄得更是美輪美奐,還買了新的超大電腦,裝在樓上書房裡。
我把書房重安排分開,樓下以西書為主,樓上則是中文。臥房每人一間,只用了六間,另外權充客房。
選個黃道吉日,帶安琪兒、美智子搬進去,原來的十名僕人全部找回來。廚師、園丁、兩名司機是白人,管家和五名女僕全是黑人,其中有兩位十八歲少女,乃黑白混血種。
英國雖是最古老的民主國家,但貴族有錢人還保有階級觀念。有僕役學校,專門培養保母、服務生、僕人、司機等。所以專職的傭人上班都穿制服,應對進退有一定禮數,規矩而守分,十分難得。
與台灣的聯絡天天不斷,搬家之前,安琪兒已然拍了一卷錄影帶,用快遞寄回去了!
無雙看到整個建築的華貴,她的房間那麼大,快樂得不得了,恨不得馬上飛過來。寒梅、憶雲當然也高興萬分。
我見後院一圈院牆內都是大樹,中間辟的有小型高爾夫球場。靈機一動,在上樓的樓梯平台後,原有的後門外設計加建一條五丈長地下走廊,盡頭在後院中心,建一座大型金字塔,通體用不銹鋼,兩層安全厚玻璃架起,內設空調,過濾加溫設備,一座標準型泳池,水面高起約在三分之一處。唯一不同的是,池中央豎一平台,以鋼柱支起,是接受靈氣最佳之處。
修建半個月才完工,花掉十萬鎊。在此期間,安琪兒找劍橋商學院院長商量,辦了三張大學生游泳證,三人每天早晨都開著積架車去游泳,以滿足泡水健身需要。
早晨泳客不多,女生更少,有次我發覺有個清瘦美貌女生,用照相機到處照像,也未放在心上,自家游泳池完工之後,便沒再去了。
這半個月,與股市空頭戰大致結束,檢討戰果,一共吃進十億五千萬鎊,在經紀人戶頭內,自有資金已多達二十億,可動用的數字已近二百億了。
不過不想膨脹太快,引起英國政府注意,便開始以自有資金做兩億上下操作,多的則調到瑞士銀行生息。
四月下旬訂了機票,預備回台灣稍停,再與美智子去日本。她的朋友已有報告,上面說東京一地股票族大約三百萬,有電腦的約五十萬,初期銷售就是以這五十萬為對象!
與幾家電腦軟體廠商也談過,第一都要看實際東西,第二隻肯出專利金買斷,專利金在一億日幣上下。
一億日幣不過百萬美金,太坑人了!
火起來自行設廠製造發售,不是賺不賺錢,而是為了一口氣。
美智子建議:「爺不是在台灣做中文版嗎?是否能利用他們的設備,也做日文版,銷往日本呢?先把成本算出來,比較一下,看哪邊比較好,再做決定吧!」
這是個好主意,台灣工資一定比日本低,但加上關稅呢?
琉璃子查問結果,關稅百分之三十。在日本設工廠,租房子四貝機器,約十億日幣。若月產一萬支,每一硬碟售價近四萬元,加工費平均一萬,最少賣五萬日幣才夠本。台灣約為七千元,合日幣四萬二,加百分之三十稅金,成本價五萬多了。
算算看,還是在日本生產便宜,但也不見得,非親自看看才成。
安琪兒搬來之後,每天開始去片場上班,她們的片子雖已拍竣,還有剪輯、配音、配樂等工作。導演叫她負責,她也有興趣,自覺學到不少東西。所以一天忙到晚,有時太晚就回家睡。
這天是回台灣的前一周,安琪兒沒回來,我和美智子去河邊散步,忽然有個女孩子跑過來:「先生,請救救我!」
認出是在大學游泳池亂拍照的小姐,聽她講話帶點法國腔,清秀的臉上有雙靈活大眼睛,隱含著怯怯情意。
而一個高大粗壯的男子追過來,粗聲粗氣的罵:「我只是約你出去玩,又不會強姦你,不肯就算,何必討救兵?狗糞!」
說罷,罵聲不斷的回頭走。那少女哀怨的望著我:「先生,請幫幫忙,送我回去好不好?實在很怕他又找麻煩……我是這裡的留學生,家在法國,在這兒無親無友很孤單。」
我有俠義心,這點小事還能不答應:「好,我們送你回去……」
「不,不敢勞動小姐,你,一個人足夠了。」
這話有點怪,美智子輕鬆說國語:「我先回家好了,大少爺獨自去吧!我瞧這中間有問題,小心陷阱。」
這麼一提,反而引起我興趣。生活太平靜,好久沒刺激事故了,有險可冒,求之不得。
「你先回家,我應付得了,用不著擔心。」
少女謝謝返家的美智子,自動挽住我走回頭路,邊走邊歎口氣自我介紹:「我叫佛莉兒,姓雷格佛,在劍橋商學院讀企管,馬上要畢業了,過去很開朗活潑,現在卻焦急憂慮得很。」
「有原因嗎?或許我可以幫忙。」
我拍拍她的手。那手纖長細柔,涼涼的扣在臂彎裡,給人一種舒服新鮮感,而俠義之心也讓我自告奮勇。我心想大約為了畢業之後的出路,或戀愛問題而煩惱吧!
「真的?你願苦心幫我,太感謝了!」
佛莉兒興奮的提高了半個音階,法國腔的英語雖有些怪,但聲音柔細,清脆而婉轉,十分悅耳,很會唱歌吧?如果和無雙合唱,她可以唱高音,無雙是女中音,應該很好。她頓一頓繼續:「我家庭很好,父親的企業做得很大,母親極愛我,只有一個弟弟,比我小一歲,是搗蛋鬼,從小欺負我,搶我玩具佔便宜,常和我打架,使我對男性產生潛在的不信任,我只求獨立生活,從不想和男孩子有什麼瓜葛,你明白這種心理嗎?」
「這不算正常,你弟弟小時候不懂事,有老二性格,他在爭取生存空間,懂事之後就不會了。現在還和他不和嗎?」
「我們不大交談,只是沒打架就是了。這不是他好,實在是我自知不是對手,盡量忍讓,他仍然不太講理,又不喜歡讀書,常挨父親責罵,所以恨我功課好。我到劍橋,大半原因是避開他。」
「分開住也好,沒有比較,父母不覺他頑劣,或許不會老批評,他找到自己出路、興趣,建立起自信,應該會轉變。」
我如此分析。佛莉兒同意:「對!這幾年回去,他也上了大學,對我客氣多了,這已經不是問題。我的問題在這裡,我發現自己變了,自己發了瘋,愛上個不該愛、不能愛的男人。他擾亂了我的生活,連上課都不能專心,我真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遲來的初戀吧?情竇初開時節,常會莫名其妙愛上不該愛、不能愛的人;但時間會治癒,久後可能留下傷痕,但是會淡忘,會永留心底,像影迷對偶像明星那樣。
「你可能受弟弟影響,情思發展比較晚,這種不可能的愛,痛苦一陣子,得不到終會過去。你現在學識、理智已成熟,多想想彼此的差距,應該可以平安度過。」
只能這麼安慰她,總不能幫她變不可能為可能吧!
「但是我發現又有可能了,應該追求嗎?」
「如果不會造成別人的傷害,你有權追求自己的幸福,只要能讓對方曉得,對他的狂熱,引起對方共嗚,有什麼不可以?」
我們一直走著,在街上兜圈子。她家可真遠,但這時她忽然停住:「謝謝你的提示和護送,請上來喝杯咖啡或者酒,好嗎?」
我抬頭看,原來已走過三次,一棟三層的公寓,緊鄰我家後院。
突然有些感應,心想:「這妮子玩什麼花樣?」
「天晚了,不太方便吧!」
「不,我堅持請你上去,我要你看看我的愛,再提供一些意見。」
這倒滿誘人,好吧!
大門裡舊而不破,保養很整潔,中間一條通道,連著木質樓梯,兩邊相對有四個門,大約都是出租的。
由樓梯爬上三樓,打開右手最後一間,請我入內。打開燈立刻嚇我一大跳。
裡面佈置高雅,陳列的藝品不但精美,且來自世界各地,有木、銅、石、玉的雕塑十幾件,極為恰當的陳列在各個角落。尤其大鋼琴上放置著一件青銅雕塑,一隻雄獅站在犀牛背上,作咬嚼狀,犀牛拱起背想把上面的獅子拋下,不僅形體極如真物,神態動作肌肉線條,都充分表達出力與美,實是傑作。
但這不是吃驚原因,嚇我一跳的,乃是正面牆上掛著一張我的泳裝放大照,和真人一樣大,拍攝的技術甚佳,我當時大約剛出水吧?眼光下垂,沒有看前面,全身水珠如雨,髮梢微揚,有水珠飛出去,一身勻稱的肌肉,膚色微帶棕黃,臉上微有笑意,連我自己都十分欣賞。
「哇!一定是那天拍的,天,你愛的……」
她鎖上門,迎著我探詢的目光,一句也不哼,拉起我走向另一房間。
那是臥房,更驚人!一牆的大小照片,除了我,還有安琪兒、美智子,有單獨有合照,甚至有我在家裡所建游泳池裡的鏡頭,不過是隔著兩層厚玻璃,有些模糊。
不過實在不像話!照片中有我和美智子、安琪兒接吻的鏡頭,還有我三人的,我背向站在水中,美智子、安琪兒面對鏡頭,都裸露著胸,而我正在吮含其中的一個。
記起有一回,安琪兒和美智子同時到終點淺水區休息,我游過去被她倆擋住,便一把拉下兩人的胸罩修理,直到兩人求饒才放過,她怎會拍到?
我搖頭歎氣:「小姐,這有點侵犯隱私權吧?」
「我知道,但是沒辦法,在學校拍了你的照片,只放大了那張做我偶像,原不指望再看到你,但偏偏住得這麼近,又天天游泳,我只好再拍,天天偷看,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渴慕。我發現你竟和兩個情婦同居,我想,……為什麼不能有第三個?……」
她抓起櫃上的一瓶白蘭地,倒給我一杯,自己也倒了一飲而盡,靠在牆邊:「我這麼想著,有時藉酒消愁,快變成酒鬼了!我上課已不能專心,成績一落千丈,今夏可能畢不了業。……所以今天才鼓起勇氣把你引來,求你救救我。」
當真出人意料!多癡的女孩,誰不肯救她呢?
我沉思:「當真有點入魔了!告訴你,我有五個老婆,不是情婦,她們和我一同生活,也各有不同的職業工作,我不能……再害你,但可以用一種方法,讓你不再想這件事,願意試試嗎?」
她苦笑搖頭:「我不想忘記你,只想分享一點點愛情滋潤,你能駕馭五個太太,多一個情婦有什麼損失?她們不會介意吧?我想五人能融洽相處在一處,不僅要有極大極深的愛,而且也證明你有極大的能力,可以滿足每一個人。」
她丟下手中的酒瓶,杯子,撲上來抱住我,如泣如訴:「請給我一點點溫暖,溫熱我二十三年的生命吧!我從未如此渴望、孤單、寂寞過,你若拒絕,我會痛苦至死,你忍心嗎?」
當然不忍!尤其感覺到那股真誠熱愛由她身上傳過來,霎時有被淹沒的暈眩,陰與陽瞬息已迸出火花,果真是沒有理性的。
跌坐床上,抱住輕撫脊背、長長的金髮。她跪著仰頭上望,俏瘦的臉孔,果然憔悴,她的眼眸碧綠,閃爍著渴慕、歡樂光芒,只為這輕輕的撫摸嗎?太傻了吧!
緩緩俯下臉,她獻唇相吻,四唇相接,她微微顫抖著,閉上眼,眼角有淚水\
串串溢出。
陣陣幽香與濃濃陰氣衝口而入,使我如觸電,也衝動起來,忍不住吮吸櫻唇,伸舌挑之,擾之。她掙扎著站起,把我壓倒,全身抖顫顫發熱、發軟,幾乎窒息昏迷。
我放鬆讓她稍喘氣,雙手揉摸著她的背,忍不住說:「你好瘦,是為了愛嗎?」
壓伏在身上,雙手捧著我的臉,幽怨卻含著笑意:「當然!一個月差不多瘦了五公斤,你應該賠我!」
「怎麼賠,割我五公斤肉?」
她「嗤」的笑開:「不,好好愛我,溫暖我的心,解開心結,自然會胖……」
「你的意思是做愛?」
她羞紅了臉,但雙眸更亮了,也不逃避,直直望著我點點頭,只說了一個:「是」字。
我大笑捏她鼻子:「好吧!看來讓小丫頭變成女人,是我的責任了,我成全你……」
她幾乎要歡呼,一翻身滾下床,關門關大燈,只留下一盞小型探照燈,柔和的打在牆上!
牆上、燈光中也有張我的照片大有兩尺,一腳踩在池沿檯子上,一手撐著膝,低頭探視,似在搜尋下面的人,全身幾乎全裸。她一邊脫衣服,一邊說:「它常常看著我失眠,伴我入夢,我常幻想有一天他會由上面走下來,找到了我,使我好快樂、好幸福……」
陡然想起美智子,她見我這久不回去,一定擔心,我應該打個電話……「你想打電話回家嗎?坦白告訴你,我已和美智子小姐說好了,留你在這兒過一夜,她不會介意,安琪兒也是。」
「什麼?你們已經認識了,只瞞我一個?」可惡!
她赤裸著站到我前面,俯身為我解衣,急辯解:「請不要怪她們,兩人都愛你入骨,唯恐你不歡,前天我請美智子來過,昨晚安琪兒也來了,她們都很同情、很感動,所以……」
「所以才設下陷阱對不對?那追你的人,也早安排好,排練過了?」
她「噗」的笑出來,連忙否認:「沒有排練,否則怎會說粗話!他是我同學,花了十鎊請來的。」
怪不得呢!這兩天安琪兒、美智子都有點神經兮兮,原來瞞著我玩這把戲,既然你們把我向外推,咱就夜不歸營,用不著內疚了。
我接受她服務,抱住品嚐那小不盈握乳房。她兩脅排骨清楚可見,實在太瘦。她敏感的抖動著解釋:「我原來很豐滿,最近……」
我被感動了,把她平放床上:「來,我為你按摩一次,豐滿得比較快。」
盤坐旁側,在她還沒瞭解之前,赤熱的手已按住她的頭,陣陣熱力也已滲透進去。
◆新婦進門
在念力引導下,佛莉兒靜下來,任憑施為。我已有多次經驗,按摩過程中,順便化掉毛囊,稍稍加深了膚色,使毛孔收斂,肌膚更光潤。
她不知道我做了多少,只覺全身如蒸,透骨酥肉,舒爽又輕鬆,多日的疲倦,一掃而空,直到完成了,進去抹汗,才在明亮燈光下,明鏡中瞧清楚自己的改變。
她驚喜感動,流出喜極的淚,拿毛巾出來為我抹:「大少爺,怪不得美智子、安琪兒那麼美,大約都是您的功勞吧?我如今也成了美人,怎能不更愛您?」她既然叫我「大少爺」,我的事還有不清楚的?她偎著躺下,自動招認:「我跟蹤美智子去超市,主動與她搭訕,把她約來看我的成績,她把一切都說了,在她心中,您像神一樣被崇拜。安琪兒主動過來看,是美智子向她報告的,她一樣愛您、敬您,唯恐您不歡。而我發現,您這麼優秀,怎能不令人敬服?」
溫柔的親吻、吸吮、撫摸她,刺激使她如醉如癡。她的顫抖、婉轉的呻吟,也激起我的「鬥志」。
我襲向要塞重地,她不設防,放任我長驅直入,只是抱緊我,像一個溺水者抱緊浮木。她撫摸我的頭、臉、脊背,像摸一件心愛藝術品,一件無價的寶貝。她攢眉咀齒而不呼痛,生怕把我嚇跑了。直到施展一連串攻擊,運轉不停,她才忍不住婉轉鶯啼,輕聲壓抑的呻吟。
雖是初次,卻能配合得極好,我忍不住好奇問:「你從哪裡學來的?」
她媚眼如絲,嬌顏染紅:「美智子啊!誰會教我這些?」
她很能自制,一到快支持不住,便要求小休,換一個姿勢,像這般邊戰邊停的拖了近一小時,才在一陣猛烈炮轟中屈服投降,抽動著魂飛魄散。
吻住她上吐下吸,把她救醒,讓她休息夠,梅開二度!她驚喜疲憊的應戰,又堅持半小時,終引發我的火山,兩個人碰撞出極愛火花,手攜手魂遊巫山。
一大早電話響了,我知是美智子,在床頭拿起話筒,「喂」了一聲,美智子清脆的用國語說:「恭喜大老爺又結新歡!中午帶她一齊回來吃中飯好嗎?她孤身在外,怪可憐的。下禮拜咱們回台灣,由她陪三姊,也滿好嘛?對不對?」
本想罵她,但有點得了便宜又賣乖樣兒,太不知好歹了,只好順著她:「好,回去再商量吧!做幾道中國菜,我想吃麵。」
「沒問題,再見!」
佛莉兒雖聽不懂,卻知是誰,她湊近話筒:「謝謝您,五姊,我永遠感激!」
美智子笑起來:「哈,聽到吧!老爺子,我現在升級了,哈哈!」
收了線,佛莉兒膩在我身上,不肯起身,再給她上一堂早課吧!
高潮過後,佛莉兒媚眼如絲的歎口氣:「怪不得美智子那麼大方,你實在令人吃不消……」
躺在一旁閉目調息,無意中看她腦袋裡面有許多電波,不停的流動,像電腦磁片一樣很有規律,我故意問:「你想什麼?」
「我在猜美智子在電話中說什麼,中國話好奇怪,一句也不懂。」
說這話時,電波傳遞加快,時時傳入另一區,才傳向發聲系統,我恍然這是英語區,請她說句法文,旁邊果然有電波動起來,卻與英語區無涉。
和美智子及自己對照,發現每個人最初學的語文應屬母語區,以後學的則另辟一區,但都受母語控制。像我為美智子做的「手術」,另打通直接傳令的管道,英語、國語立刻標準了。那麼腦中儲存的知識,是否也可以像磁碟片,直接搬運拷貝呢?
依現代科學研究,腦中兩、三百億個細胞。一生用到的不過十分之一、二,若到三成以上便屬天才。那麼我用了多少?眼下的佛莉兒呢?
仔細省察,發現她有兩成多,那麼美智子、安琪兒、無雙、寒梅、憶雲呢?
這問題引起我很大興趣,決心好好研究。
中午回家,美智子熱烈擁抱佛莉兒,安琪兒竟也在座,向我祝賀,並向佛莉兒表示熱切歡迎之意,吃完飯她才開車去上班。
一點多,無雙電話打過來,居然也知道這件事。她大方的道喜,還問我回台日期會不會改。
「當然不會,我很想念你們哪!為什麼要改?」
「好吧!還算大少爺有良心,到時我們會去機場接。你知道,我們都日夜想你,只要大少爺不喜新厭舊,大家就安心了」
事後我問美智子,何必要對無雙講,她說:「這是家裡的大事,怎敢不向大姊報告?事實上,還是大姊要我們如此安排的,說要給您個驚喜,光我一個敢嗎?」
這小鬼!人沒來,手已伸過來了,真叫人頭大。
上了樓,我的主臥房門上貼了斗大雙喜金字,房裡處處佈置了鮮花,牆上也貼了紅紙大雙喜,下面還有一行金紙剪下的英文:「歡迎你成為丁家一員,我們都愛你!」
下邊有一張影印放大的簽名,無雙、寒梅、憶雲霍然都列在上面,下面則有安琪兒、美智子補上去的。
美智子特別向佛莉兒解說,她快樂又感動,擁抱美智子,又親吻我,一再的表示:「實在太意外了,大家對我這麼好,好感激、好感動噢!」
美智子拍拍她,退出去關上房門。我說:「這一切我也意外,她們的好心,並不構成對你的約束。你有絕對自由,如果願意,仍可以住原來的公寓,交其他朋友,甚至畢業後回法國……」
蒙住我的嘴,她俏皮的調笑:「才一天不到就厭倦了,想趕我走嗎?對不起,大少爺,既然大家都接納,我們有六票,按民主表決法則,你是趕不動的。」好嘛!請神容易送神難!看來我家又多個吃飯的了。
第二天佛莉兒退了公寓,便搬了來,獨佔第七號臥房,重新佈置,仍把照片貼滿整面牆。二十幾件大小極品雕塑,倒是不在乎,連同大鋼琴,全擺在樓下客廳,更增了不少藝術氣息。
向學校請了四天事假,專心陪伴我,學習操作電腦,以監督股市交易的順利進行,我其實已設定一月交易指令,在兩億英鎊金額中反覆運作,她每天只需核對。
專房兩天,第三天安琪兒拉了美智子自動加入。星期六一早,由司機開著勞斯萊斯,送我和美智子去機場。佛莉兒和安琪兒當然隨行,十分依依。
我叮嚀鼓勵她:「現在沒心事了罷?好好上學,若是畢不了業,我可是要打屁股的。」
她抹抹眼睛,妮聲說:「好嘛,好嘛!我盡力就是了。不過要說沒心事可不正確。」
「還有什麼?」
「想你啊!一去一個月,日子好過嗎?」
「學學安琪兒,她就不會。」
安琪兒施白眼,猛親我一口:「胡說!我只是不講而已,快走啦!要清關了。」
再吻吻佛莉兒,才挽著美智子走了。
由香港直接轉中華,到桃園是星期天上午十點,一出關便被無雙、寒梅、憶雲包圍了。
不過沒熱吻擁抱場面。都是中國人,可不興這一套,尤其是無雙,更有顧忌,怕熟人看見,打她小報告。
大家僅緊緊的握握手,便走過地下道去取車,美智子和憶雲,壓著三隻皮箱留在大門口等。
地下道裡沒人,無雙、寒梅左右挽住我,無雙說:「老公,你好像瘦了噯!想死你了!」
我望望神采飛揚的鵝蛋臉,挺聳的胸:「沒有!你倒像胖了,對不對?」
「我還敢胖啊!誰見了都說我像少奶奶,再胖一公斤,說不定我媽又要體檢啦!」
寒梅呢!倒是清瘦了些,她公事太忙了吧!
「你一定不用功,學校功課還好吧!」
「亂講,學校功課還用看嗎?您問姊姊,我每週都讀一大冊英文書,足足五、六百頁。我決心給劍橋大學一點顏色看,什麼玩意,還叫我讀先修班呢!」
回到家,憶雲忙著炒菜,美智子收拾桌子,又回到溫馨的過去,無雙則纏著我,問這問那,問新娘子如何。
美智子報告:「大姊,三姊拍了一卷新帶子,要不要看?」
「好啊!快拿出來。」
打開皮箱找出來。安琪兒很有次序的把新家重拍一遍,由大門外風景,一直到後院,然後是各個房間,最後到佛莉兒房中。佛莉兒站在我的大照片前,對著鏡頭一鞠躬,以英語說了段很感性的話,感謝大姊、二姊、四姊慷慨接納,三姊、五姊大方的協助,誓言永為丁家一分子,期盼早日大團圓等等。
無雙很滿意,擺出一副大姊頭樣子:「唔,這丫頭不錯,懂得禮數感激,將來可以陪我唸書,省事多了。」
寒梅也讚:「她眼睛很有靈性,聲音也好聽,一定有藝術修養,對不對?」
美智子回報:「對啊!她平常每天練琴一小時以上,只是搬來之後,就沒彈了,好羨慕她噢!以後非請她教教不可。」
無雙歡顏表示:「我也可以教你啊!你不知道我是副修鋼琴的吧?」
美智子忙拍馬屁:「對,對,對,大姊的造詣一定更高,到了英國,一定得教教妹子。」
飯後,我拉無雙睡午覺,她喜悠悠一關上門,就有些瘋了,真是小別勝新婚:她昏了再昏,一連纏了一個小時,才真格疲極睡去。
當晚她回家,約定週三再來,我則邀寒梅、憶雲上樓,在久違的金字塔中,一箭雙鵰!
正巧寒梅在排卵,我問她是否真的想懷孕,她猛點頭:「當然啦!今天可以嗎?」
「當然!效果百分之百。」
結果我播下種,寒梅有鑒於上次的失敗,推我下去,改由憶雲代替合籍雙修,她單獨仰著,含笑入睡,做她的生子夢去了。
次日,隨寒梅去公司,受到熱烈歡迎,我提的利潤分享計劃早已公佈周知,全體職員勤奮多了。
李天鶴、司琴與我會商成本問題,並列出設廠自製、合作、收取權利金、賣斷等幾個方案做比較。
其中以自制內外銷利潤最大,不過投資也最多,在新竹科學園區買地、建廠、買機器,須投資五千萬元。若每月產量達一萬個,成本在五千以下,流動資金亦需五千萬上下,每個毛利一千元,共收一千萬,大約一年到一年半可以回本。若只五百元,回收時間加倍。
為求團結,召集全體經理開會、公決,大家自然都贊成自製自銷,於是授權李天鶴做計劃,為建廠事先期研究,我則帶了憶雲、美智子赴日。
本來也邀寒梅一同去,她確知受精卵果然著床,已真正懷孕,便不肯冒險坐飛機,和我同房了。
憶雲想留下陪她,我聽見寒梅偷偷對她說:「你若不去,等大少爺發了性,再帶個七妹回來就熱鬧了,你自己好好想想。」
結果憶雲肯走了,我不由暗暗好笑!琉璃子果真是日、美混血兒,但她比美智子幸運,爸爸是白人,娶了個日本老婆,便留在東京不回去了,一家三口,靠他爸在美國大飯館當僱員拿薪水過日子。早些年美金值錢,一比兩百四十多日元,生活十分舒服。近年日元一再升值,已差了些,幸虧琉璃子長大,可以賺錢獨立,又有自己的公寓房子,所以還是過得滿好。
她十分羨慕美智子,對我更是充滿好奇與興趣,人長得很漂亮,身高差多了,只一五八公分。尤其看到我帶了四、五兩個老婆,個個人高馬大,美艷如花,才算是洩了氣,收起妄想,專心辦事。
她工作能力很強,英文十分流利,陪我們住進東京大飯店豪華套房之後,立刻展開工作,約見幾位接洽過的廠家,同時也呈交一份總經銷計劃。
我租了電腦,抬到套房客廳裡,接上硬碟,便開始作業,收錄東京股市的資訊。
頭兩天我們遊逛東京風景區,觀光購物,買了些新奇產品、紀念品,當然也在皇宮前、東京鐵塔上、寺院中留下了「倩」影。
日本人很奇怪,明明會英語卻不肯用,尤其社長級人物,情願用翻譯,尤其可惡的是態度傲慢,明明心裡讚賞喜歡得要命,卻能做到面無表情,擺一副無動於衷架式出來。
價錢方面更不願直接談,他們認為談錢是丟人的事。
才見了兩個,便一肚子火了,後來一想,乾脆採用琉璃子計劃,自行設分公司做總經銷,由台灣製造出口,還可以平衡中日貿易逆差呢!
因此,後面的約會取消,改為約見適當人選,琉璃子當然算一個,其他主管也必須親自看看。
美智子發揮了作用,她和琉璃子合作,約來五位混血兒,兩位大陸來的「難民」。說定了五位,當然有兩個中國人在內。
我們在東京鬧區買了一層辦公室,花去日幣五億。是一棟新大廈九樓,一半辦公,一半做庫房,地下室有二十個車位,以備職員的私家車及貨車停放。
琉璃子擔任總經理,美智子任董事長,我和無雙、安琪兒、寒梅、憶雲、佛莉兒任董事,採用台北的辦法,帳目公開,除薪金外,年終提供百分之四十五為花紅,按職務高低勤懶,任職久暫,分發獎金。
這一來士氣大振,六個人都主張初期不必另請職員,事事自己幹,不到一星期,分公司已然全弄整齊。
六位仁兄、仁姊開始上班,無事可幹也麻煩。我靈機一動,利用新買的大電腦,教琉璃子等人做股票,匯入四千萬美金,進入東京股票市場。
花了兩晚,推算出一月交易程序,輸入電腦做基本指導原則;另外與台北、倫敦連上線,使那邊也可以遙控!
◆日本行
回台灣之前,我做了兩件特別的事,一正一邪。
正事乃因日人的「驕傲」而起,他們大多數怕講英語,一般商店售貨員當然更不會。
因此我開始暗暗研究。有天晚上,美智子輪值待寢,我命她坐在床邊地氈上,用右手按住頂心,將念力輸入,仔細觀察那片日文區結構,同時也在自己的腦子裡,開出一片處女地,模仿著建造同樣的存儲資料訊號。
開始時很慢,熟悉之後,漸漸加快加強,差不多花了五小時,才得完成。
收回念力放開她,靜靜消化,叫美智子起來上床睡,一開口流利的日語出來了,把美智子差點嚇暈。
把原理方法說給她聽,美智子驚喜抱住我用日文:「哇!大老爺,你真的太神奇了,這一來什麼秘密都被您收了去,那多糗哇!」
想一想,我笑起來:「那算什麼秘密,不過是一些少女夢罷啦?但是請放心,我會整理過,像磁碟片一樣,不需要保留的,可以洗掉。」
「真的嗎?我讀過的書,你也全部搬去了嗎?」
「當然!事無鉅細,一體全收。」
「可是,不行噯!日語有男女之分,尤其說話用語是不一樣的。」
「好,謝謝你的提示,我會想一想規則再開口。」
第二天,我試著一點一點說日語,以免把琉璃子她們嚇著,同時經過整理,把一般對話,也試以念力輸入憶雲腦海。
果然她也慢慢會講了,一周下來,我倆簡直成了日本人,出口成章,比一般市井小民懂得的都多,說的一樣流利。
琉璃子她們還是驚呆了,不但許我和憶雲是天才,簡直已把我當神仙了。
股票已開始賺錢,一周結算總帳,賺了五十萬美金,長此以往,所有開銷都有了,還有得剩呢!
第二件是邪事,我覺得來一趟日本不容易,美智子雖屬日本人,卻總是混血,應該嘗一嘗純種日本女人味道。
把這意思說給美智子和憶雲聽,她們當然不反對,只是憶雲卻用日語表示:「二姊的意思,我想也是大姊的意思吧!不希望爺帶個日本婆回去,爺要玩可以,但千萬拜託別找純情少女。日本人心眼小,搞不好死給人看,麻煩多多。」
美智子出主意:「去找藝伎吧!她們有些也陪宿,順便看一看歌舞,集聲、色之大成,花幾個錢,卻不必負責。」
這主意不錯,於是美智子叫那名男職員,推廣部經理法蘭克,帶我去藝伎院。
法蘭克是黑、黃混血,二十八歲,在社會上混過幾年,老油條了。聲色場所當然熟,於是帶我去一家最豪華的。
藝伎院內,有紙門隔開的榻榻米房間,客人席地而坐,可以點菜喝酒,更歡迎按節目單點叫歌舞。
法蘭克一連點了五個,兩份特級的「定食」,有生吃的神戶牛肉、生魚片等等,兩瓶清酒,邊吃邊欣賞。
藝伎們都穿著傳統和服,戴假髮,臉上塗一層厚粉,嘴點櫻桃紅,簡直不見真面目,又跳又唱,一旁竹絲絃樂小鼓伴奏,熱鬧是很熱鬧,也聽得懂看得懂,就是覺得有點怪。
唱完一段,上來陪酒,跪坐一旁,溫柔婉約,軟語勸進,倒是別具一功。
日本清酒淡而甜,喝起來順口,後勁卻強。我不覺多喝了幾杯,酒勁上來,性趣大發。稍閉眼看這幾人真面目,皆在三十上下,尚可一觀,身上無病無菌,大可一玩,而最後一個節目,正在熱鬧演出。法蘭克摸出千元大鈔,一張平平,一張揉成一團,另一張疊成波浪形,分別丟在蓆子上。
我正覺奇怪,跳舞的女主角,一個迴旋,蹲身如蜻蜓點水,在鈔票上一一掠過,雙手仍在半空,地上的鈔票全不見了。
法蘭克以英語報告:「老闆,看到了嗎?這女人練過奇功,下面那張嘴可吸可夾,專吃鈔票。」
這倒是一絕,我得研究研究,當即摸了三張萬元鈔,平平甩出去,如丟出的撲克牌一樣,貼席飛出,落在三個不同位置。
女郎瞧見,用一招後空翻,打了個觔斗,下身裙子瞬間翻起,果然光腿光屁股,未著寸縷。她扭動著又用蜻蜓三抄水,我則閉目透視,果然見她用方寸之地吸夾鈔票。而她的下腹,青色靈光甚濃,雖非處女,卻不是爛貨。
她跳完一曲,也來席上敬酒,我鼓掌叫好:「姑娘技藝雙絕,歎為觀止,佩服,佩服!」
法蘭克說:「我家老闆有意請各位消夜,大家肯賞光嗎?」
那女郎嫣然一笑,鶯聲婉囀:「當然願意!不過得先和媽媽桑講一聲。」
法蘭克離席去廊下找媽媽桑,我傾耳一聽在談價錢,前四位半夜五萬,一夜十萬,最後一位加倍。
五個合起來六十萬,法蘭克不敢做主,回頭來請示。我當然不在意,一口統包。
來時已叫法蘭克帶了百萬日幣,他即在廊下點付六十萬,媽媽桑收了鈔票,立即進來叩謝:「請兩位貴客移駕貴妃院。」
法蘭克知趣:「不,是老闆一個人,我另有約會,下次吧!」
此時酒已差不多光了,菜已上完,幾位姑娘先告退,法蘭克留下結帳,我則隨媽媽桑人後進。
貴妃院在林木深處,有獨立院牆圍繞,裡面還有小花園,一棟日式小屋,清爽幽雅,挺立其中。
屋內一房一廳,南、北迴廊,均是落地拉門,外層是毛玻璃,內裡全是紙的。西面有廚房衛生間,獨立的浴室,仿溫泉而築,用條石砌成方池,丈五見方,分裡外兩層,裡層下面有加熱進水設備,霧氣蒸蒸,滿溢出來的熱水,流到外層。
看了一圈,媽媽桑已在廳上泡了茶,兩個小丫頭則在臥房鋪了個大通鋪。
她們對我這高大身材、模樣,都十分好奇,不時翻著眼,偷偷窺視。
與媽媽桑閒談,得知這五人都是養女,由她一手帶大訓練出來的,會吸鈔票的叫金鈴子,其他四個則是春花子、愛媚子、秀田子、秋菊子。她打量著我說:「大爺真是豪客,又有眼光,能點咱家五子做皇帝,還真不多見哪!」
她又好心勸告:「等會大爺要騎馬打仗,最好把金鈴子留在最後,她練過功
,能叫人一瀉千里,酥麻得爬不動。大爺若是先騎了她,後面就是能玩,也覺得索然無味了、」
這倒是肺腑之言,值得參考!
一會五位姑娘換上輕便和服,洗淨了臉,著淡妝魚貫而入。媽媽桑請示要什麼消夜,我說沒有消夜習慣,金鈴子提議準備鮮蝦雲吞,萬一餓了現煮,還來得及。
媽媽桑告退,五位娘娘一齊擁過來,自我介紹,叩頭如儀,又請教我的大號。
五人高矮身材差不多,不到一六○,只金鈴子健碩些,也只高出兩、三公分。面貌都是瓜子臉,清秀可人,年紀多在二十七、八歲上下。
金鈴子不是最大,權位卻最高!她發號布令,指揮著另四位為我寬衣,領我去浴室,四人也同時脫光光相陪,呈現出曲線玲瓏的小巧身段,倒是很吸引人。大家嘻嘻哈哈打趣著,瞧我的小兄弟,嘖嘖稱奇,浴室和洗溫泉一般,先在池外上肥皂沖洗一次,再下池浸泡。
四個人拉手拉腳,打情罵俏開玩笑,我也跟著摸這個揉那個胡鬧,不一會金鈴子也下池。只見她一身肌肉,連胸前雙峰都有些發硬。
明顯的五個人對我十分愛護,圍在水裡按摩,對我光滑肌膚,不斷讚美,實際上是挑逗。輪流著用木瓢加裡層的熱水,水溫漸升到五十度,才能泡得人舒服。
金鈴子首先探索小兄弟,一觸之下,面色大變,問:「大爺練過功嗎?」
只好點頭承認。問她如何得知?金鈴子歎口氣說:「由書上看來的。從大爺健美體型看,功力一定不淺,我、我只怕今天要遭殃了。」
我奇問怎會如此?金鈴子苦笑:「坦白說,我破身至今五年,接客雖近百人,可是沒洩過身,每位客人最多支持兩分鐘,而今遇上高手,怕只怕一瀉千里,要破功呢!」
我大笑:「未上陣便已心怯,當然要輸!你若是真怕,可以退出,我不一定非要和你交手,錢也不必退,你在旁邊見習吧!」
金鈴子驚喜交集:「真的嗎?多謝大爺恩典,金鈴子永感盛德……為了補償大爺思義,容我為大爺按摩吹蕭如何?」
「按摩可以,吹蕭免了。」
泡夠了起身,金鈴子親自扶我躺下,做全身按摩,先背後胸,先臂後腿,下指輕重得宜,絲絲陰氣隨指入體,確然與別人不同。一遍做完,香汗遍身,的確使出真功夫,耗損了不少元氣。
我道謝囑她休息,全身飄飄然,充滿幹勁,春花子四女一擁而上,春花子一把搶到小兄弟:「大爺啊!你喜歡哪個先來?」
「就是你吧!你不是已搶了先手嗎?」
她嗤嗤笑著,拉扯小兄弟要它起來,又俯身吸舔,其他三位也不閒,兩人去咬吸乳頭,一個抱住頭與我舌戰。比起群妻,騷蕩大膽多了。
小兄弟顫巍巍豎起來,雲時變成旗柱,春花子雙手捧著驚叫:「天,好大的傢伙!」
愛媚子、秀田子、秋菊子都被吸引住,有些發傻。
我說:「來,坐上來試試,撐不死的。」
春花子掌握旗柱,雙腿外張虛跨上方,執棒撥動溪口,似有些肉顫骨軟,桃源滴漏,水潺潺,已滴濕棒桿,一屁股坐下去,櫻口嬌張被撐了一下,壘壘大物刮搔著直通到底。她皺著眉「哎啊!」已似渾身失力,運作不動了。
愛媚子、秀田子促狹,上去幫忙,一左一右,握住她雙腿推拉轉半圓,她像是石磨上半截,中間套著個鋼硬火熱的軸,左右擺動,口中「哎啊啊!」不斷叫,上身已支持不住,軟軟的要趴下。
秋菊子過去抱挾支撐她,春花子靠在她懷中大喘氣,一臉的媚蕩輕聲罵:「臭丫頭,推什麼推?想整死我不是?」
我靜靜平躺著,只覺棒頭已越過花心,足有一寸,抵到最前端了。轉動時如戴個帽子,肉稜子磨蹭著宮頸動,十分新鮮刺激,春花子當然受不了,還能不軟嗎?
她收回腿支在褥子上叫秋菊子幫忙,抱提起她,抬起一寸,讓宮頸與棒頭相吻合,這才旋動著臀部磨,谷道內壘壘肉粒,收收縮縮,居然用上功夫啦!
我挺著不動,讓她啃咀研磨五分鐘,她已然吃不住,咬牙前挺後躬,大力磨幾下,花心抖顫顫,開了水閘,嘶聲尖哨,抖動著瀉出陰精。
微微吸氣,照單全收,秋菊子將她放倒一邊,幾乎把小兄弟扭斷,幸虧我見機收縮,才免去危機。一等她倒下,方才又巍巍然矗立如故。
秀田子早已春心如熾,見有隙可趁,立即搶前跨騎,「嗤」聲下坐,咬牙切齒忍受著異樣滋味。雙手撐住膝頭,不住顛套聳動,亦同樣予我以奇妙刺激。
她支持不久,尚知進退,主動讓位給秋菊子,秋菊子亦施展猛套戰術,未待力盡,便讓愛媚子品嚐。
只是三人加總不足半小時,已然體軟骨酥,我的興致才不過剛開始呢!
當下反客為主,由秀田子開始,也用長打,棒棒刮肉研磨,抽提有道,不多會已輪番將三人送上西天。
此際春花子已然清醒,在旁閉目假寐,休養生息,待我擺平三人,猶有餘勇,便主動要求:「大爺神勇蓋世,仍未盡歡,小婢願意捨命伺候。」
她這次稍有進步,采以逸代勞之策,鼓腹運氣,夾纏鬥狠,卯足勁忍著酥麻,支撐半小時方才投降。極樂之下,又陷昏迷。
於心不忍,吐兩口陽氣補她虧失。退出之後,正待去浴室淨身,金鈴子手執毛巾走來,一邊擦拭,一邊低聲稱讚:「大爺所向無敵,令賤妾心嚮往之,若真破功,求大爺以合籍之法施救,敬祈俯允。」
她居然也懂這些,真是稀奇!我問她所練何術,金鈴子悄聲應答:「賤妾自幼先習玉女駐顏功,及長練習鎖陽術,但自知不是敵手,卻又不忍放棄舉世難遇機會,求大爺垂察!」
答應她要求,於是她先將四名疲兵敗將搬開一旁,替她們蓋上被,自已正臥平躺,支起雙腿,擺出陣式,才說:「請大爺垂幸!」
我坐在一旁,側頭一瞧,玉溪內粉紅大唇突起,長出半寸,用手一觸,柔中帶勁,微微顫動,用兩指分開,溪中露滴如珠,底端秘泉緊閉,似不容指,比一般處子還要緊密。
但當提槍上馬,徐徐推進時,秘動入口忽然張開,並無阻礙,僅洞壁突起肉壘,粒粒如豆,密密麻麻,重重疊疊,為數極多。
抵達盡根,軟肉如綿,似一吸盤,微生吸力,與棒頭一觸,立即顫顫而動,爆發出陣陣火花。
我和她同時一震,忽覺洞口一收,緊如鐵閘,將巨棒牢牢鎖住,緊接著整個膣道,似是活物一般,夾纏收放,一道道此起彼落,一陣極大的快感刺激,霎時傳遍全身,差一點便要開閘投降了。
我暗呼不妙,心意一動,氣走鞭梢,火熱小兄弟如披鐵甲,她啃之不動,吸口氣改用吸力研磨。
我順勢隨之而旋,撥之點之,相持約數分鐘,她方力乏,收束稍鬆,我趁機退出刮搔,徐進點、刺,展開往復運動。金鈴子歎口氣,扭腰擺臀配合,雙臂抱住我背,漫聲低吟,似歌非歌,面上雙眉微皺,雙眸盈淚,櫻口不住的親我肩頭。
動作加快後,她放棄抵抗,雙腿上舉,勾在腰上,每一次進出,她都嬌喘著咬牙,似有無限痛苦,無盡順暢!呻吟聲如鶯啼鳥哨,引人心蕩神移,為之狂顛。
忍不住鼓勇猛進,加力施為,溪中陰水充塞,「咕咕」有聲,她吟泣著,抖顫如痙攣,全身收緊,膣內更收縮加驟。我知她已達最高潮,放鬆心情,一頭撞入內宮,吐出元陽。
同時間躬身縮體,吻住她的口唇。
那內宮排放的濃陰,與元陽相合,如水之遇火,瞬間化氣,隨我呼吸,盡數回歸丹田,我提之上逆任脈,灌下金鈴子膻中,以此為起點,貫通她小周天。直到任督兩脈中充塞了和合之氣,方始切斷。
抽退下來,金鈴子側身擁住我,枕上叩首:「大爺宅心仁厚,不但未盡收陰氣自肥,反以元陽助我通穴,賤妾感激不盡!」
我拍拍她:「兩利之事,何樂而不為?快快自行練功,運行大周天吧!」
她果然為我蓋上被,獨自披衣而起,去客廳坐息。
◆結婚了!
五月中回台灣,忙著工廠的開工建廠事宜,寒梅已將公、私事務安排好,行李打包,該運的已托運走了。
無雙家本來要派二叔護送,後來寒梅出面說明,亦在英國進修一陣子,才打消這念頭,將無雙重托給寒梅照顧。
實際上,寒梅只是大幾歲而已,如今兩人站一起,無論身高體重,已是無雙佔上風了。
有時她會怪我,把她整得那麼「大」,太早熟了。我說替她減肥,她卻不肯,又說這樣才像少奶奶,真叫人頭痛。
五月二十五,無雙全家總動員,出動了十輛轎車,送她去機場,我則和美智子、憶雲先進關,在候機室等候。
已開始登機了,寒梅和無雙才趕來,本想罵人,但瞧見無雙眼泛紅,氣已消散,改予安慰。勸她別傷心,現在交通這麼方便,想回來隨時都可以,誰知她卻說:「我才不難過呢!好不容易脫離苦海,幹嘛沒事往娘家跑?你忘啦!我現在是丁家大少奶奶。」
「那你幹嗎紅眼睛?」
「哎啊,看到爺爺、奶奶、老媽都掉淚,不陪著行嗎?抹百花油也得擠幾滴啊!」
真是的!生女兒幹嘛?人還沒出國呢,心已經飛了。
這一路吃吃睡睡,說說笑笑,我發現,任何場合只要有無雙在,一定不寂寞。
到英國下午五點,安琪兒、佛莉兒帶了兩名司機已等在機場大廳裡,見了面自然有番熱鬧,到家已六點多了。
無雙最興奮,在八名僕人列隊歡迎下,進入古堡式的家,立刻跑上跑下,到處查看,直到七點半開飯,才被僕人找著,原來已跑去游泳了。
她很感謝安琪兒、佛莉兒為她整理的房間,先期運到的行李,已完全消化干淨,都歸到適當位置去了。
她提議實施輪值計劃,頭四天由安琪兒、佛莉兒輪流,以慰勉兩人辛勞,以後則由她開始往下排。
寒梅不講話,當然沒人反對,我調侃開玩笑:「一個人成嗎?」
無雙笑答:「不成可以請替工嘛!大老爺放心!餓不著你的。」
第二天,安琪兒、佛莉兒陪著無雙去劍橋商學院辦交涉,直接找上商學院院長查理.納爾遜。無雙直截了當的告訴他:「我不讀先修班,八月底參加考試好了,若是程度超過貴院的標準,怎麼辦?」
查理院長溫和含笑:「本校絕不埋沒人才,小姐的程度到什麼水準,就參加哪一年級學習。如果能超越大學部,還可以直接讀研究所,放心好了。」
這話仍有輕視味道,無雙悶住不講,只約定了考試日期,回來對我發牢騷:「老公,快替我想想辦法,那個老查理好臭屁噢!說什麼成績好可以直接讀研究所,明明諷刺嘛!」
「好啊!你就讀給他看,不就得了!」
「讀?我拿什麼去讀?除非能速成,否則大學科目那麼多,人家一樣沒讀過,怎辦?」
「別急!今晚我和佛莉兒商量看看,是否能把她讀過的借給你,若是成功,你就發了。」
「好,好老公,萬事拜託啦!您老婆的成敗,全看你啦!」
當晚一早和佛莉兒入房,說了大概,便依美智子模式,將她腦袋中的法文、英文資料,全拷貝在自己腦海裡,為了家室和美團結,酬答辛勞,又把中、日文拷貝過去,並辟了幾條傳導訊號的通路,第二天早晨起來,她已可以說寫中、日文了。
這一來,諸妻大喜,全都預約時間,要我幫忙,好吧!一不做二不休,輪流來吧!
往後的六天,我日夜加班,細心吸收、挑選資料,以我為橋樑,彼此傳遞。其中無雙的進步最快,變化也最多。
她本是一張稍有顏色的白紙,腦容量又特別大,吸收力特強,我連用了三天下午,將英、法、日文知識、商用電腦程式設計應用、練氣要點防身術、中醫應用等,為她加工輸入,效果還不大嗎?
其次是安琪兒,她原對商業沒興趣,而今等於讀過了商業企管全部課程,加上我的電腦知識,一下子開了竅,暫時放下獨立製作夢想,去她爸公司謀差事去了。
她老爸大喜之餘,出題目口試,不料竟能言之成理,對答如流,於是當場任命為副總經理,專門負責股市自動控制系統的合作生產業務。
這可是一石二鳥之計,由安琪兒負責,我還跑得了嗎?
六月初,英、美兩國的專利先後核下,各為十年,安琪兒與我簽下一紙合約,只收權利金,每支毛利的百分之十。
寒梅的企管電腦知識加強了,也學會法、日文。她以連線的電腦遙控,指揮台北公司,每次輪值都請代工,自己躲回房裡睡大覺,說是「保胎」。
為此特地去一趟唐人街,配了幾大瓶藥丸給她。
佛莉兒六月初以優等成績畢業。她和無雙商量,一同讀研究所。
畢業典禮的時候,她爸、媽、弟弟都來了,在我們家住了幾天。佛莉兒拿法文版股市自動控制系統給他們看,又出示英倫股市資料。她老爸大為心動,不但同意女兒留在我家裡,繼續學業,同時表示回去催法國專利局,從速審查,包辦生產,還要做總代理。
美智子學了商業與電腦,買了部新電腦裝在樓下書房,和東京分公司連線遙控,亦玩得不亦樂乎。
台灣的股市交給憶雲管,她這人個性內向,又喜歡做家事,並兼管整個家務,我只加強她中、英、日、法文的會話,其他則等以後再說。
六個人都有防身術、練氣要點、中醫應用等知識,以後的清晨,大家都先主動在金字塔內練功、練拳,再游泳。不出一個月,個個玉體玲瓏,光采煥然,精神抖擻,即便是佛莉兒也豐滿起來,體重升到六十公斤,三圍增為三十六、二十三、三十六了。
無雙潛沉下來,沒事便閉上眼,消化反芻那許多知識,與大家在一起,一忽兒英文,一忽兒法文,一忽兒日語、中文,家裡變成語言大會串。她買架頂貴的平台大鋼琴,教美智子彈奏,和佛莉兒一同練習古典、爵士樂,帶著五人練合唱,很有些大姊樣。
半月後又買部大電腦,放在樓下書房,加入電腦族,與世界各地的電腦迷通訊,交換心得、知識和消息。
古堡內有了四部大電腦,樓上、樓下書房各兩部,樓上最先的一部由安琪兒主控,以倫敦股一向為主。
另一部寒梅、憶雲合用,遙控台灣公司及證券交易。
樓下美智子一部,遙控日本公司與股票。另一部專屬無雙,用來「玩」的。後來佛莉兒也加入無雙行列,不過她建議開闢法、德這兩條線,介入巴黎與漢堡的證券市場。
我早有此意,但認為時機未至,先等等吧!
六月底,大約無雙已完成消化,忽然有了新主張。
其一是成立新公司,定名為「丁氏佳麗國際控股投資公司」,主要業務有三項:一是參與各國股市交易;二是投資參與各國企業、房地產興建、管理與經營;三是創造發明各項新產品,包括電腦軟體生產製造販賣。主旨除追求合理利潤外,亦載明服務社會,積極參與各地慈善事業,回饋社會大眾等等。
這一案全家通過,無雙便興沖沖帶著安琪兒聘律師、會計師,著手申請設立,資本額暫定四億英鎊,將所有流動在股市的資金納入一個體系,把台灣、日本的現有公司也納入,自任總經理,下設五位副總,各有所屬。總公司暫設現住的古堡,推舉我這唯一男士擔任董事長。
第二著更妙,她要結婚了。
理由正大光明,為了下一代著想。她說:「姊有身孕快兩個月了,我必須挑起擔子來,為孩子取得合法身份。將來誰生了孩子,法律上都算我生的,就不會搞出父不詳的笑話來了。」
她執美國護照,依規定十八歲便有自主權,可以不經監護人同意,逕自結婚。
其他人均同意這主張,我疑問:「現在不怕家裡曉得?怎麼向他們交代?」
「已先打底了。每週的電話,已向媽透露,認識了一個奇男子,她已同意我交男朋友了。」
「男朋友和丈夫差十萬八千里,才認識幾天就結婚,她們能接受?」
「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們結了婚,暫時不講,等明年拿到學位,抱著娃娃,拿了結婚證書,一同回去,三喜臨門,誰還有什麼話好講?」
確實如此!為人父母者,所以限制兒女早婚,只是怕分心,學不到一技之長,無法在社會立足,若能兼顧兩者,自然也恨不得早早看到好事成雙。
「好吧!隨你安排吧!我沒意見。」
我聳聳肩,輕鬆的如是說。無雙不滿意:「看您大老爺沒一點喜歡意思,什麼事都推給我,你不幫忙怎成?」
「我當然喜歡!不過在我心裡,從為你破瓜,就已經當你是老婆了,所以弄不弄一張結婚證書,在我來說,當然無所謂。說到幫忙,那還用提?你怎麼吩咐,咱怎麼做就是。」
無雙這才滿意,選個好日子全家去倫敦最大的照相館,諸妻都穿上白紗禮服,照了幾十組照片,把我搞得頭都暈了。
下午一部賓土六百,由我開著,由安琪兒任指揮,去海濱一個小漁村,找到當地老法官,在他簡陋的辦公室,為我們舉行證婚儀式。
儀式很簡單,主要在拿那張證書,共要六份。
證書上新郎、證婚人由我和法官簽名,新娘及證人欄就有花樣了。
第一張無雙先簽,寒梅五個是證人,第二張寒梅先簽,無雙等又成了證人,以後幾張,每個人都領一次銜,把個老法官搞得暈頭轉向。他奇怪的問:「到底你們哪個才是新娘?怎麼?……」
無雙向我施眼色,我會意把念力默默送過去:「管他呢!都是些外國人,亂就亂罷,能收六張證書的錢也好。」
一張證書一鎊,我繳了一百鎊。老法官也清苦,看在外快份上,算了,閉只眼吧!
於是她改口叫我吻新娘,我六人輪流吻。告辭出來,無雙樂得奔向大海,大叫:「我結婚了,我結婚了!我們都結婚了,哈哈!」
大海邊是平坦沙灘,一處天然的海水浴場,由於不是例假日,樹叢中僅有少數學生情侶在露營戲水。
無雙神通廣大,樹林裡居然先安排一頂大帳篷,裡面鮮花一大堆,席地鋪著全新的被褥,中間還放著六層大蛋糕,用玻璃罩子罩著,一邊還有大冰箱呢!
安琪兒由後車廂拿出大型手提收錄音機,播放出結婚進行曲、快樂頌等等。憶雲取出大箱子,打開來,則是游泳裝備和衣物。
好久沒親近大海了,我高興起來,問:「要在這裡度蜜月嗎?太完美了!」
無雙開懷「格格」笑:「就知道您喜歡!咱們回歸自然,在這兒住上六天,大老爺可有意見?」
「太好啦!我去海裡捉魚捕蝦,外面有燒烤的爐架,咱們自己動手。誰跟我去?」
當然少不了無雙!安琪兒、美智子、佛莉兒全忙著換泳裝,只寒梅、憶雲不動,她們說負責生火,調理其他東西。
五個人推了條橡皮艇去深水區,潛泳下去用網子捕撈,有過在墾丁的經驗,太容易了!不多會已捉了百十隻大蝦,幾十條大魚。
挑選一番,倒在橡皮艇裡,裝上半艇海水養著拉回來,這一頓海鮮大餐吃得可真夠味兒!
夕陽西下時,大家去海灘戲水,我提議:「今晚洞房之期,大家在沙灘海水邊,以天為被,以地為席,快樂一番如何?」
六妻全用白眼珠看我,無人贊同:「怎麼嘛!電影上不是常有這鏡頭?海浪滾滾,沙上翻騰,多刺激煽情呀!」
無雙如玫瑰怒放,嗤之以鼻:「煽個頭!害死人不償命。用膝蓋想都曉得,又是鹹水又是沙,沾一點進去你無所謂,咱們不痛死才怪!」
安琪兒嬌笑:「去年在這取景,為了逼真,男、女主角裸體演出,滾著滾著,女主角未等導演喊停,就一把推開男主角,大罵著跑走了。你們知道原因嗎?」
「還不是灌進水了?」
「何止是水!就像大姊說的,男主角太入戲,一下子連沙帶水全頂進去了。」
大家笑個半死,我卻有點抱不平:「她若是怕,應該貼上透明膠帶嘛!」
「哎啊!怎麼貼?兩邊全是毛。」
這就沒法子了,總不能用軟木塞吧!
夜半回帳,大家都甚興奮,開始入洞房了。幸虧不遠處有公共淋浴設備,否則沙粒鹽分黏一身,真夠她們受的。
我由無雙起開始點名,只點了五個半。寒梅保胎心切,不肯正面迎接,又不許用力,只能算半個。其他都是大力歡迎,奮勇爭先,盡全力拚搏,其香艷刺激,可真夠回味一輩子。
◆另辟戰場
回到家,老婆們立刻投入工作,各去檢查、核對電腦裡各地的交易情況,並與各個公司通訊,推動往後工作,把我冷落一邊了。
其實也不算冷落啦!每晚輪值還是有人,但比起一周蜜月的全神貫注,差太遠了。
無雙當然看得出,所以第三天早餐,她可就說啦:「老公,派你個差事,德國的專利快下來了,你先去佈陣,把漢堡分公司先弄起來。要合作生產先得看工廠,要由這邊或台灣生產運過去,要找總代理,還是怎樣?都需要早安排,是不是啊?」
「誰陪我去?」
「唉!叫五妹、六妹去吧!只有她倆比較空。不過六妹打算回家,把巴黎的辦公室先弄起來,大少爺若是有興趣,把資金調去一些,找個好經紀,進入兩地的股市怎樣?」
「我想想看!我覺得要實地去交易所先瞧一下比較好,可以弄點資料。」
佛莉兒接口:「先去巴黎吧!我們陪您去交易所,再安排辦公室。」
「本來想全家一齊去的,蜜月只一個星期,多不過癮,咱們……」
無雙揉揉我的臉,雙眸閃亮脆聲笑:「大少爺,您饒了我們吧,七、八月歐洲熱死人,姊又懷了小仔仔,三妹兩頭跑,哪有體力精神受那個罪!我呢?既然和劍橋有約,也總得準備一下,否則到時候上不成研究所,多羞人哪!」
安琪兒轉著靈光閃閃大眼出主意:「有個法子,一定談得成……」
無雙催問:「什麼法子?」安琪兒嬌笑:「捐錢哪!捐一百萬鎊給商學院,只怕用不著考試,他們一定收。」
無雙望望我,沒接口,她大約覺得太多了,而且錢不是她的……我接口說:「好哇!就以公司名義捐它一百萬,總經理再去進修,他們敢不收嗎?」
無雙搖著耳垂上吊著的鑽石耳墜,莊重的否定:「我不贊成!我要憑實力闖一闖,等闖過了,再捐不遲。」
她就是要強,不肯輸這口氣。
「好吧!不過叫安琪兒先打招呼,總可以吧?」
無雙仍然反對,大家就不提了。不過私底下,我仍叫安琪兒給院長打了電話。
過了三天,佛莉兒與父親聯絡好,把結婚證書帶著,與我和美智子一同去巴黎。我們坐德航去,預計在巴黎停三天,再去漢堡。
德航頭等艙有四位空姐,都對我們很注意,其中有位褐髮美女,藍眸大又圓,清麗而光鮮,身材曲線纖長俏瘦,二十三、四年紀,長彎的秀眉,居然很貼順,眼白帶青,還是處女,很叫人感興趣。
佛莉兒馬上看出來,她和美智子坐一邊,說悄悄話,我當然聽得見:「五姊,大少爺對這妞有興趣噯!」
「好哇!你問問她,做駐德代表好了。」
我制止她倆:「別胡鬧,八字還沒一撇呢!人家是空姐,哪有空管咱們的事!」
這一趟航程短,很快降落,佛莉兒父母、弟弟親自來接,我們以商定的方法,對她父母表示,和佛莉兒已結婚,而美智子則是私人秘密。
佛莉兒一家大喜,堅持要我住他們家,且預定第二天晚上開家庭舞會慶祝。
她們家廣大而豪華,在巴黎算是一流,佛莉兒有自己的套房,美智子則被安排在客房。
佛莉兒的弟弟法蘭克,本來對美智子很有興趣,但一者美智子不假辭色,二來表現得太傑出,法蘭克自慚形穢,才打消念頭。
為了「安全」,美智子夜裡跑過來同我們擠一起,第二天則同去看證券交易中心。
交易中心萬頭攢擠,除了電腦作業外,許多業務員用手勢、聲音進行交易,而股價瞬息萬變,買進賣出的又多,因此到處亂糟糟,比菜市場還亂十倍。
美智子、佛莉兒不到五分鐘,頭都大了。佛莉兒提議:「大少爺,走吧!還是先找著辦公室,用電腦吧!」
指示了一個範圍,讓兩人去找,約定中午在香榭大道香格里拉大飯店見面。
兩人走後,找個角落坐下,由手提箱取出一具小電腦,閉上眼以念力在一排閃動的顯示幕內收集有用資料,一直玩了一上午,方始告一段落。
休息片刻正想走,忽然眼前站了個人,用不純的法語問:「先生,你還好吧!」
以天眼去瞧,乃是個青光閃閃、極為純潔的高挑女人,睜開眼果然遇上一對靈活漆黑大眼睛,美麗的面孔上掛著關切望著我。
微微一笑,露出白牙,我以國語回答:「謝謝您!我很好,你是中國人吧?大陸來的,對不對?」
她陡然一驚又喜,使用清脆京片子:「是啊,是啊,你由哪兒來?台灣吧!」
「為什麼?」我問:「看你的手錶、戒指就知道。由國內出來的,哪買得起?」
「好,有眼光!我叫丁雲,小姐貴姓芳名?來巴黎多久了?」
她伸出纖手相握,笑出兩個小酒窩:「我叫李佩文,來了快兩年了。您呢?」
快十二點了,站起來舉舉手邀她一同出去。
「快兩天了,走,他鄉遇同胞,請你吃頓飯,肯賞光嗎?」
李佩文爽朗笑著:「當然!不過我不是一個人,還有同伴呢!丁先生願意一起請嗎?」
「求之不得,在哪裡?」
她向後面招招手。我這才發現,後面走來三個女生,一對雙胞胎,都和李佩文一般高矮年齡,穿著一樣的巴黎夏裝,只是顏色花式各不同,都美得很,具中上之姿。
李佩文介紹我,又介紹三名少女:「司馬芬小姐,司馬芳小姐,吳霖小姐!」
司馬芬,司馬芳,模樣身架髮型一模一樣,長長鵝蛋臉,大眼濃眉,稜唇瓊鼻,頰上都有個長型酒渦,只不過一個在左,一個在右,是唯一的辨識記號。
吳霖圓滾滾,臉圓身子也圓,年齡比前三人大幾歲,二十七、八了。
寒暄幾句,請她們去香格里拉,李佩文答應,叫吳霖去開車,不一會吳霖開一部大型奧迪過來,車牌是外交官專用的「使」字號。
李佩文解釋說:「吳霖是中國大使館三等秘書,我三個是巴黎大學的學生。丁先生哪兒高就?來玩的嗎?」
司馬芬拉開後車門讓坐,司馬芬先進去,李佩文推推我,我只好跟進,她也坐進來,司馬芳則坐前坐。我說:「哇!請秘書擔任司機,實在不好意思!我是小商人,現在在英國開家小公司。」
每人發一張折疊式名片,她們瞧上面燙金中英文寫著:「丁氏佳麗國際控股投資公司」,「董事長」字樣,及下面英國、台灣、東京三個分公司地址,大堆的電話、電傳、電腦號碼,都大為驚奇,李佩文雙眸放光直視:「還是小公司嗎?電話線都二十幾條,兩處分公司?」
搖搖頭我笑:「實在小,總公司目前連我才七個人,最近想擴充巴黎、漢堡兩個據點,也只準備請兩、三個人。」
司馬芳奇怪的問:「丁氏是您的姓,下面為什麼加上佳麗?」
「噢!我太太在台灣公司的名字最早叫佳麗,後來才冠上丁氏。」
李佩文眸光一閃,垂頭不語,司馬芳問:「您太太叫佳麗嘍!」
「不,我太太是佳麗,你們馬上可以見到兩個。」
四個女的一齊叫:「什麼?兩個?」
「對,一齊來的只有兩個。」
李佩文閃動著驚奇眼神:「丁先生,您在開玩笑吧!聽口氣還不止兩個是嗎?」
我微笑點頭,車子已到了飯店門口。大家下車,吳霖把車鑰匙交給停車小弟,進了大廳,臨街的位子上,安琪兒、美智子已然站起來。
餐廳佈置得金碧輝煌,但她倆的位子太小。我塞給領班一百美元,要他換張大桌子,這一來不但領班喜上眉梢,李佩文看了也挑眉有驚奇表情。
錢能通神,領班立刻替我們換座位,在角落裡最好的方向,高出大廳一尺,前面有花木為屏,既可以看街景,又可以看廳裡鋼琴演奏。
我請李佩文四人先過去,美智子、佛莉兒迎上來吻我兩頰,美智子笑著悄聲說日語:「爺真有本事羅!一下子找來四位,也不怕撐著?」
「別胡說!在證券市場遇到的,吃頓飯有什麼關係?」
替她們介紹,用國語。美智子兩人大方的與李佩文握手,爽朗而得意的笑著:「我是老五,她老六,前面四位留在倫敦沒來。」
李佩文四人又嚇一跳,一者為我的老婆多,二者為了佛莉兒、美智子的美艷,三者則為了標準國語。
瞧著好笑,請她們點菜。佛莉兒介紹:「這兒中午的特餐很好,大家一律平等,每人一份如何?」
特餐即是全餐,價錢最貴,我點了頭,李佩文不好意思:「太破費了,按說丁先生伉儷初來,應該……」
我搖搖手:「哪兒的話?真正的老巴黎是她,她家就在附近……」
佛莉兒又點了酒,參加閒聊行列,一頓飯吃下來,花了兩小時,大家也彼此有了初步瞭解。
四個大陸妹,以李佩文為首,家世似乎很不錯,在巴黎大學讀經濟系二年級,司馬姊妹讀電腦工程,卻和吳霖一樣,似負有保護監督任務。
她們對我更加好奇,談到證券市場情況,李佩文笑說:「我以為您生病呢!老閉著眼,怎麼看盤?」
「你們呢?去幹什麼?」
司馬芳直爽應:「搶帽子啊!暑假閒著沒事,佩文姊帶大家去,每天搶個萬兒八千塊法郎,也不錯啊!」
一法郎等於一角五分美金,一萬才等於十八元,太小兒科了。而所謂「搶帽子」,是當天買進賣出,也就是買空賣空,不必出本錢,只要開個戶,存一點保證金就行了。
我說:「想不到李小姐對法國股票這麼有研究,我們合作如何?我出本錢、出辦公室、出電腦,你出智慧。」
李佩文喝了點酒,雙頰早已泛紅,這時更加興奮,望望佛莉兒、美智子,笑出兩個酒窩:「好是好,不過您有個巴黎通太太,娘家又在這兒做大生土息,用得著外人嗎?」
美智子巧笑:「六妹雖是巴黎人,下學期還要和大姊一齊讀劍橋研究所,最少一年走不開,李小姐幫個忙,不想做外人,做內人也可以?」
李佩文霎時連耳朵紅透,用眼瞟我。我忙說:「別聽她胡說!她中國話不太通。我是誠心邀李小姐合作,要是有困難,就當沒說。」
美智子朔起嘴想解釋爭論,被我一眼瞪住,李佩文轉動著靈活雙眸:「困難倒是沒有。不過我是瞎胡猜,小玩玩,雖然十猜九中,可不敢拿了先生的錢亂冒險,萬一虧了怎麼辦?」
佛莉兒嬌笑柔聲表示:「這點不必怕,我們少爺發明了一套軟體,可以收集分析股市和單一股價,只要架起電腦連線,這邊的動靜在我家一清二楚。少爺也會列一張表,把一個月股市的起伏、股票進出的時機規畫出來,作為參考,任何人摸上兩天,就上路了。萬一虧了,也不必負責任,對不對啊?大少爺!」
她嬌聲媚氣說國語,居然字正腔圓,和中國人一樣,已讓四個大陸妹吃驚,對我的態度,更叫人奇怪,她們實在想不通,一個現代的法國妞,受英國大學教育,怎會自甘如此?
尤其話中內容更引人心動又疑惑,世界上有這種發明?有這種保賺不賠的預測嗎?
李佩文說:「好吧!既然夫人這麼說,我試試看!辦公室設在我家吧!我們在大學附近租有房子,電腦也現成。丁先生準備出多少本錢?」
佛莉兒搖我的手臂接口說:「爺,就照倫敦的玩好了,太小了,妹子玩不起勁……」
輕打她玉手。
「怎麼?你想和安琪兒別苗頭啊?……」
佛莉兒伸伸舌頭:「人家哪敢哪?我是心疼爺心血,費同樣心思賺不了幾文,多掃興嘛!」
「話是不錯,不過法郎幣值低,咱們先調一億英鎊過來,就值二十幾億了。滿意嗎?」
這話令李佩文四人大驚。李佩文想開口,我瞧吳霖在後面拉她衣服。
佛莉兒大方的吻我一下,笑顏如花:「差不多啦!等咱們入了門,再機動調整吧!」
接著她轉向李佩文:「李小姐可聽見哦!我們大少爺答應,初期投入一億英鎊。」
◆大陸妹
下午分坐兩部車,暢遊了巴黎鐵塔、凱旋門,一部是吳霖開的空車,另一部是佛莉兒父親的勞斯萊斯。
李佩文、司馬姊妹和我們一齊,我開司馬的玩笑:「大陸不是實行一胎化嗎?怎麼你們是兩個?」
司馬芬坐在對面,挑著眉笑:「有什麼辦法?我們也是一胎啊?總不能弄死一個吧!」
這話可睹住我了。我大笑:「好利的嘴!我的意思,可以送一個給別人養嘛!大陸上一定也有生不出孩子的,對不對?」
司馬芳笑笑,只有左頰陷下個長酒窩,看起來臉有點歪歪,是個大缺陷。她說:「何止一個,我倆都被捐到雜技團去啦!要不是遇到佩文姊,現在還蹬罐子呢?」
噢!這倒新鮮,我問內情,李佩文先不讓說,司馬芬不依:「丁先生不拿咱們當外人,告訴他怕什麼?」
原來李佩文果然是高幹子弟,有次隨父親看雜耍,結束後到後台訪問,和司馬姊妹年紀相若,一見投緣,李佩文便懇求父親把兩姊妹收養來陪她,一同上學生活。兩姊妹感恩圖報,一直以奴僕自居。
入夜之後,由鐵塔下來,李佩文說:「丁先生,到舍下便飯吧!順便看看窩居的電腦能不能用,若是功能不夠,得趕快再買一台。」
佛莉兒說:「不行啊!今晚家裡要舉行舞會,歡迎我們大少爺,我瞧約明天上午吧!要不四位到我家一塊玩玩。」
李佩文很知進退,婉言辭謝,美智子卻說:「爺,我去李小姐家瞧瞧吧!今晚您和六妹是主角,我不出席最好,趁空兒把電腦弄好,明早和經紀簽好約,就可以動了。」
這話也對,便答應讓她去,十二點以前回來。
因此在巴黎鐵塔邊,我把手提箱交給她,與佛莉兒兩人回去,用過飯,一家人坐在書房談生意。
她們家也有電腦軟體工廠。佛莉兒依著安琪兒合約,早打好一份法文本,由我和她父親簽字,正式授權製造販賣。
八點鐘客人陸續到達,有一百多對,全是法國政商界知名人物,專利局長夫妻也在。當介紹時把念力發過去,催促他趕快核發專利證書。
這一著果然有效,過不了一星期,佛莉兒父親打電話通知專利核下來,時間是十五年,並立刻排上生產線,要開工了。
當晚我的流利法語,外表和內涵,變成舞會中風頭人物,婦女們爭著邀舞,男士則拉了打聽「股市自動控制系統」的種種。佛莉兒大展長才,鼓如簧之舌介紹,每個人都大感興趣,催著局長快審校,好買一套撈一筆。
舞會一直到凌晨兩點才散,上了樓,美智子還沒回來。佛莉兒一邊幫我脫衣服,一邊報告:「五姊已打過電話來啦!她說李家很好,電腦是超大型,五姊不但已裝妥硬碟,還和倫敦連上線,和大姊通過話。今晚不回來了,明早叫我們過去吃午飯。」
「大姊也有電話來,請爺撥電話回去。現在撥好嗎?」
我叫她卸妝自己撥,電話接通,無雙清脆的聲音響起:「老公啊!好想你啊!明兒一早,我和三妹過去,好不好哇?」
「當然好!可是你怎麼又變了?叫你一齊來不肯?」
「唉!沒法子啊!不說了,明早趕早班飛機,到了機場再通知您們吧!再見!」
什麼事沒法子?我望向佛莉兒,她拉我去淋浴。我再問,佛莉兒吞吞吐吐:「大姊擔心您被狐狸精迷了,說爺不該和李佩文談合作,依她們條件,雇她就可以了,一個月頂多付五十萬法郎薪水,哪用得著一億鎊分紅?」
我揉著佛莉兒日漸豐滿的臀,拍打一下,說:「還不是怪你,要不是你要求和倫敦比,我原準備一億法郎的。」
佛莉兒關了水,咬我一口,「嗤嗤」嬌笑著:「人家一時沒想到嘛!大姊來就好了,由她出面和李佩文談,租她的房子電腦,雇她們三個,一個月給一百萬法郎就夠了。實際上想想也是,電腦由我們在家遙控,她根本不用花心思,對不對?」
上了床,搓搓揉揉,佛莉兒立刻把公事弄開,專心伺候,享受那酥骨銷魂刺激。次日一早六點多,英倫機場電話通知,七點鐘飛機降落。
我倆坐車去接,在大廳等了五分鐘,無雙、安琪兒各提著一個小巧旅行箱,步伐整齊的走了出來。
遠遠望去,無雙一身潔白絲質夏裝,襯著那頭披肩烏髮,玲瓏有致的身段,像朵盛放玫瑰花,但一雙濃眉鳳目炯炯有光,不笑時卻有威煞之像。而安琪兒小一號,俏臉上一雙大而圓的藍眸,頂一頭金色短髮,雖也俏麗動人,靈氣十分,氣勢上顯然差了一大截。
暗暗欣賞比較著,覺得無雙爭著做老大,實在有她的道理。若換上寒梅,只怕也壓不住,事事還得聽她的,反而有些不協調。
兩人遠遠望見我,換了以前,早飛步跑了。現在卻只揮揮手,展出花樣笑,加快了步伐從容不改,一直到我們迎上去,無雙才把手提箱交給司機,摟住我行接吻禮:「老公,謝謝您啊!這麼早讓您跑機場。」
「老婆大人御駕親征,為夫敢不來嗎?」
安琪兒也送個熱吻,嬌笑著:「大姊是來相親的,那個佩文,爺若是喜歡,收她做老七好了……」
望望無雙,我坦然:「別胡說!我可沒這意思,不過看她是中國人分上,滿機伶……」
無雙挽住我上車。
「若果如此,我可要說您不會做生意了。大陸人無論男、女,自小都受過斗爭洗禮,城府有多深?你沒給她洗洗腦,就把一億交出去,萬一出點差錯,丟錢事小,惹人懊惱划得來嗎?」
「太太,放心啦,錢又不在她手上,她只能操作,無權提領,怎麼弄?」
「電腦只認號碼指令不認人,管你有權無權,除非預設了限制,大老爺設了嗎?」
「還沒有!不過錢也沒進來吧!」
「聽說有個吳霖,在中國大使館任秘書,卻替她開車,可見背景不單純,您合作的對象,不但只是她,只怕也會套上中國大使館,甚至更多人。所謂財帛動人心,中共的幹部待遇不高,這一大筆錢會沒人眼紅?」
這倒真是個問題,當時怎麼沒想到?
無雙見我不語,拍拍我膝蓋。
「所以我才要出面,並且已和她談過,在商言商,和她簽一份合約,不佔她便宜,您若覺得那房子合適,咱們租來用,電腦也是。人員嘛!按月計薪,一個人五十萬法郎夠了。」
「另外,拜託您大老爺!替她們洗洗腦,也算是幫她一把,免得讀書讀得累死,沒功夫管咱們閒事。」
說實話,看無雙這麼精明、能幹、理智,真有幾分後悔呢!那一天到晚生活在愛情裡的女孩不見了,多可惜啊!
不過回頭再想想,人總要長大,我不幫一把,起碼還要苦讀四、五年,而今只是提前一步。四、五年後,還不是這樣子?
無雙見我沉默,揉著我胸口,嬌聲嗲氣的:「老公,不高興啦?人家這麼說也是為您好嘛!您若是嫌我管得多,我只去看看,馬上回英國,不開口總行了吧!」
「唉!哪有不高興嘛!我只是考慮怎麼開口,你知道,要洗腦必得她心甘情願才可以。」
無雙俯在我身上,嬌笑道:「這點您放心,我會說的,像我們老公這等人才,她要是不傾心,那才叫怪呢!」
安琪兒在一邊拉著我手玩,嘻笑著:「她傾不傾心,我一點不在意,怕只怕大少爺神魂顛倒,隨大陸妹回歸祖國,咱們就慘了。」
我哈哈大笑:「原來如此啊!放心哦!你老公又不是沒見過世面,哪會做這荒唐事!」
李佩文家,在巴黎大學附近,是一棟新式磚造洋房,前後院佔地最少兩畝。房子裡整潔雅致,很有藝術氣息,樓下客、飯廳、書房、下人房俱全,還有兩位由大陸帶來的中年婦人。樓上四臥一起居室,很是寬敞。依佛莉兒說,這棟房子,連上後院用玻璃棚架包著的游泳池,起碼要一億法郎,等於兩百五十萬美金。據美智子透露,乃屬李佩文名下私產。
樓上只李佩文與司馬姊妹居住,吳霖已有家,另外在附近租住公寓。
七點多到她家,李佩文熱情接待,顯然已和無雙在電話中取得「協議」。豐盛的早餐後,無雙藉著參觀樓上房子,拉李佩文上樓密談,後來又把司馬姊妹也喚去,足足說了半小時。
趁空在書房檢查電腦,美智子悄聲用日文:「恭喜大少爺啦!這三個丫頭對爺真的很傾心。」
罵她胡鬧,把她們都趕出書房,在程式中加一層支領提款限制,靜心檢視各看板股票,選出十二種,預排出今後一月的變化,進出順序,輸入硬碟,花了兩個多小時方才結束。
無雙等人在客廳,與李佩文三人談笑風生,望見我都站起來,無雙說:「我和佩文三個說好了,大家都覺得讀書好累,麻煩大少爺幫幫忙吧!」
李佩文羞顏帶喜,柔聲表示:「大少爺累了吧!先休息會兒,不急嘛!」
無雙嬉笑:「我這人是急性子,把爺和五妹留下,我和三妹、六妹去拜訪經紀公司,順便簽約,明天就可以進場了,行嗎?」
後一句是問我,我點點頭。
「帶我的支票去,他若是轉得動,今天就可以。」
我開了一億英鎊的劃線支票,連支票簿交給無雙,她吻吻我,帶了安琪兒。佛莉兒往外走。
「我們去住希爾頓,爺和佩文幾個有空,就過去找我們吧!」
李佩文三人送出去,直到看不見車影才回去,有感而發:「無雙大姊人如其名,真叫人自慚弗如,與您一起相得益彰,真是絕配!」
美智子見我精神甚佳,便說:「爺,先替佩文弄一弄吧!等大姊簽了約,不正好嗎?」
李佩文羞顏欲滴,仍主動拉手引我上樓,溫柔的羞笑:「麻煩大少爺了,佩文一世感激……」
摸著她細膩纖長、冰涼的小手,不由怦然心跳,心中自然也升起喜悅與慾望,人好好色,熟其能免?何況是大老婆替我安排的呢!
默默跟去臥室,佩文關上門,拉上窗簾,就要脫衣服,我忙制止:「不用啦!先坐著吧!」
指指床下地氈,自己脫了鞋,盤坐床邊。佩文受過教,學樣面向外也盤好。我說:「心情放輕鬆,或想想藍天白雲,碧海青天好啦!」
佩文輕笑:「想這麼多,想一樣不行嗎?」
拍拍她的頭:「隨你,最好一樣別想。」
她雙手放在膝上,掌心向上,手捏蓮花指,竟有模有樣的入起定了。
這小姐不簡單,閉目一查,果然瞧見她體內陰氣濃烈,已通了任督、腦波、心跳亦減到最低度。
右掌按住百匯穴,將念力輸入,先檢查腦中儲存,過一會才將一干經濟、股票、電腦、防身術、中醫知識與應用、法文、英文等點點滴滴,在空白處打印上去,建立了幾個區,也打通了聯絡,指揮管道。
她的腦容量很大,費時三小時做完,才不過佔去十之三、四。我緩緩收住,拍拍她的頭,輕聲說:「好啦!」
佩文坐了一分鐘,才收功起來,回頭見我一臉汗,臉色有點蒼白,忙去套間取毛巾,輕輕擦拭,扶我躺下。
「看您好累,快快睡一會!您……我……聽大姊說,應該補一補……」
搖搖手。
「不需要,睡半個小時就好了!」
她替我蓋上被,歪坐在一邊輕輕拍,我也由她,不片刻當真睡著了。
醒來已近一點,佩文居然跪俯在床邊一直看著我,臉孔相距不到一尺,口鼻中吹出的陰氣幽香,如絲如縷,傳到鼻端,令人精神振奮。
她見我睜開眼,嫣然一笑,如花朵驟開,一俯身已然吻住我雙唇。
我心怦怦,飽吸她傳來的幽香濃陰,心身快意,直到她幾乎窒息,才放開我,纖手撫摸著我的眼、眉,柔聲輕語:「你真是今世唯一奇人,五姊、大姊告訴我,原先還有點疑惑,現在才知道都是真的。您賜我太多太多,一時間實在消化不了。」
「慢慢來吧!無雙也用了一個月,沒事多想想,久後自然能自動串連……」
她又吻我,身上已在發燒,一會說:「替您補補吧!否則再加上芬、芳,把您累著,大姊會罵人。」
我連忙起來:「哇!肚子好餓,先吃飯好不好?她兩個明、後天再動手可以吧!全擺在一天,當然吃不消!」
作者:
秋客
時間:
2007-7-17 18:59
◆七八九
晚上在希爾頓總統套房,由美智子、佛莉兒、安琪兒聯手為我補,無雙收尾。她騎在馬上,一邊馳騁,一邊怨:「豈有此理!送到口的香瓜又鮮又脆,您還嫌,都打點好了,真不知您大老爺怕什麼?」
揉捏著兩粒紅櫻桃,我嘻嘻笑:「我是念舊不喜新,留著精神伺候老婆大人嘛!」
無雙「哼哼,嘿嘿」,打我一巴掌。
「去你的!你要是不虧,不招惹人家,老娘也不會打著鴨子上架。像做生意一樣,您下了本錢,不賺點回來,還要老娘掏老本,您會不會算哪?再說,這大陸妹,背景不同,若不能收了她的心,哪天發了狠,把您綁回去,當怪物研究,豈不糟糕!」
「不會啦!佩文這丫頭很純,自小在父母手心捧著,沒受過磨練煎熬,哪有許多壞心眼害人?」
無雙有點緩不過氣,她趴下摟住我休息。
「管您這許多,明兒上午我帶她們去漢堡,爛攤子您一個人留下收拾,你能忍得住就忍吧!老娘不勉強。」
第二天一早,她通知李佩文來,自己真的帶了三位娘子,一齊去機場飛往漢堡,送都不讓我送。
佩文大方的吻早安,她和芳、芬兩姊妹第一次進總統套房,目睹其中奢侈的陳設,看見桌上皮面卷夾裡的價目表,一天一萬美金,不由咋舌。
「爺,大姊叫我接你過去,你就住在我那邊吧!反正多一間客房,也有人做飯,方便得很。」
「不會有人打小報告?像吳小姐,做飯的兩位?」
李佩文搖搖頭:「她們在我家許多年,忠心得很,我囑咐過,她們對愛人都不會說。」
「愛人?什麼愛人?」
李佩文嗤聲笑,解釋:「內陸稱丈夫叫愛人同志,愛人就是丈夫嘍!霖姊和劉媽,王嫂的愛……丈夫,都在大使館做事。兩個是廚師,一個一等秘書,都是爹爹替她們安排的,再怎樣也不會忘恩負義。」
想到她家的游泳池,心思活動了,好幾天沒泡水,骨頭都硬了,走吧!
這次是司馬芳開車,吳霖沒跟來,結帳時順便買了游泳褲。到她那首先看看電腦,已進場買進,李佩文忍不住讚歎。我說:「對了,都會了吧!看看我選的這幾支,和你猜的一不一樣?」
佩文望著顯示幕,興奮得眼發亮:「我哪有這麼厲害,一次至多能猜兩、三支,再多就不靈了。爺這十二支選得好,而且您一動似乎已帶動買氣,都跟著走呢!」
「當然了!我會多頭進場,不是一口氣吃,目的就是在此。教你的還沒消化?」
她巧笑倩兮的搖搖頭:「哪這麼容易?我想了半夜,千頭萬緒摸不著邊,不過法文用起來順口多了,口音也變了。」
和她說法文,果然對答如流,不僅溜得很,外國腔已全消失,閉上眼聽,簡直就是法國人。
芬、芳兩姊妹羨慕得不得了,芬說:「大少爺,今天該我了吧?聽大姊說,您還可以整容,對不對?」
關上顯示器,我笑著問:「想整哪兒?知道整容程序嗎?」
司馬芬紅了臉:「當然知道,大姊全說啦!我們姊三個對爺和大姊是五體投地的崇拜愛慕,爺只要不嫌棄,叫我們做什麼都行。」
「好吧!現在咱們去游泳,活動一下,下午動手,滿意嗎?」
芬、芳兩人跳著腳歡呼,湊上來親頰道謝,大家換了游泳衣去後院下水。
老規矩一下水五千公尺,佩文三人各游兩千就打住了,三個一排坐在池邊看,後來又去取錄影機替我錄影,我也湊趣,蝶式、蛙式、自由式、背泳、潛水,不斷的變,湊滿五千才停。
三個人一般高矮,纖長而玲瓏,膚白如玉,尤其只穿三點式,全身百分之九十都露了出來。不過司馬姊妹像練過功,肌肉特別結實。
佩文第一個跳下水抱住我,用毛巾抹我頭、臉:「您真強壯,這一身骨架肌肉,多健美啊!」
忍不住摟住她的腰:「怎麼?臉就不能看了?」
佩文摸著揉著:「是不能看,看了迷死人,眼不見心不煩。」
小丫頭春心已動,真會灌迷湯,聽了這話,誰能不樂?我笑著低頭,佩文乖乖把雙唇獻上來,雙手勒住我頸背,幾乎要把我揉進身體裡去。
我的心怦怦跳,幾乎顯原形,趕緊捏住她鼻子沉到水底,以念力教導她潛水之法。芬、芳見我倆半天不上來,大驚失色,一同下來想救人,但瞧見我們交纏著神色平靜,並無窒息掙扎模樣,便只站在一邊等。
過了十多分鐘,放佩文起身,芬撇著嘴:「沒見過這麼纏綿的,一吻能吻十五分鐘,真是世界新紀錄!」
佩文把她推到我懷裡,紅著臉笑:「你比我行,一定能打破,快和爺試試!」
芬當仁不讓,順勢纏上來,我只好照方抓藥,捏住她鼻子沉下池底。
一沉又是二十分鐘,才起來肚子已提抗議,「咕、咕」叫起來,佩文都聽到了,馬上拉我上去,叫芳通知廚房下鍋炒菜,準備開飯。
沖了涼下來,菜飯齊備,全是北方口味:小米稀飯、大包子、肚絲拉皮、熏雞、醬鴨、醬肉,炒青菜十幾道,令我胃口大開。
飯後一大串葡萄配龍井,我撫摸肚子:「不行了!像這般吃法,不出一個月,非長十公斤贅肉不可。」
佩文嗤嗤笑,拉我起來。
「好嘛!站起來走一走吧!別真胖了怪我。」
還真數著步子走了一百步,問我要不要午睡?
我說:「先辦正事吧!兩位哪個先來?」
司馬芬站起來舉手,挽我上樓。
關了門,二話不說,紅著臉脫去外衣,又要替我服務,我說:「真要整容啊?等會行不行?頭腦第一,由裡到外……」
司馬芬依著我:「大姊不是這麼說的。」
「那是以前,現在用改良方式。」
指揮她盤坐床前,居然也會入定。我坐床上,以念力天眼檢查,發現她行氣路線與佩文一路,與我稍有不同。以膻中穴內側為中心,竟孕育成一個黃色膽囊,大如龍眼,隱透香氣,似與美智子天生的一般。
這還不奇,最奇的內息繞過子宮,入膣九轉,始過會陰入督脈,如此膣道是否像日本藝伎已練成鎖陽功呢?
一思及此,不由心猿意馬,心頭怦然,心思一亂,天眼便閉上了。
暗暗再調急,鎮定心神,全神貫注頭部,像對佩文一般,「拷貝」一份過去。不過內容稍有不同,依其性向,對電腦軟硬體構造特別加強,相對減少了經濟理論與實務。
一番「手術」,亦費三小時。司馬芬起身,瞧見我一身汗,立即為我脫衣抹拭,自己把內衣脫光,上床蓋上被摟住替我補氣。
她真元濃馥香甜,連灌五口,已令我心花怒放,擁住她漸熱的玉體:「好啦!好啦!讓我先喘口氣吧!你閉上眼想想,能串聯嗎?」
她推我上馬。
「一定可以,大姊說,爺做這事虧損甚大,若不及時滋補,對爺身體會造成損害,妹子受恩深重,願以此清白之軀侍君子,至盼大少爺無棄。」
事已至此,不補白不補,補吧!
我告訴她行法要旨,破瓜而入,幽谷中陰水甚多,雖則緊窄,並不難入。我抵住「甘泉宮」,凝神吸收,含唇疊舌,吐入一縷陽氣,進行雙修,不多時進入定中。
再次醒來已然入夜,不但我精神抖擻,自覺內息更進一層,司馬芬也一樣面泛彩光。想起她整容要求,問她要整何處?司馬芬巧笑倩兮的指指鼻子、右頰、耳朵、胸、臀等處。
「這些都有小缺點,聽大姊說,爺是專家,三姊、五姊、六姊都受過手術,拜託爺看著辦吧!」
點點頭合而不脫,雙掌搓搓,將真火念力集中,由頭開始,細細拿捏雕磨,將鼻樑吸高,酒渦補上,耳珠捏圓,雙臂、頭、肩、胸腹的表皮揉細,雙乳搓尖固定在三十六寸,再跪直抵緊,裡摩雙臀兩腿,背部則摟她下地,命她盤腿扣住我腰,雙臂抱緊,空出雙手,將每寸背脊摸遍。
最後才又上床脫開,以右掌撫陰門,一者驅化瘀血止疼,再者為之定型,拔除雜質。
這一遍,她被蒸得香汗淋漓,且隨出隨干,內外為之一清,不僅外型稍有變化,內腑更經精煉,強壯許多。
她當然感覺得出,一掌放開,又立刻拉我相合,摟住我耳語:「爺,我的爺,好輕鬆,好快樂啊!真累了您,快快再補一會兒。」
不必我動,她已然發動攻勢,指揮著陰氣,夾纏束裹,一圈圈、一層層糾纏不休。
哇!真是個寶呢,那刺激甚於家中諸妻,套得人忍不住想要狂癲爆裂!
我一邊享受,一邊暗暗運氣抵抗,同時應合著,氣走鞭梢,不用抽提,便搖頭晃腦,點撥她的花心。
纏鬥一會,司馬芬終因功淺初上陣,不敵老槍。忽然間大聲呻吟,擺著頭喘氣,內宮軟肉也陡的張開,抖顫著瀉出大量濃陰。
我吻住下吸上吐調陰陽,直等她氣平回醒才放開。
司馬芬摸著我的臉,無限柔情的說:「爺,爺,你是妹子的神、妹子的天!我願意永遠做您的奴婢。」
含笑抽身,發出一聲響:「我不需奴婢,只要你和大家一樣,做個乖老婆就好。」
她坐起來為我抹身,發現血頭血臉的龐然大物,抹乾它忍不住吻吻,喃喃的說:「怪不得開始疼死人,這麼大個,誰吃得消哇!」
我吸口氣收回:「你不是吃得滿順口嗎?還疼不疼?」
她吻吻我,滾身下床:「早不疼了!」
接著開亮大燈照鏡子。這一照大是激動,拉開門大叫:「小芳,快上來!」
司馬芳、佩文在樓下早等得心焦了吧?六個鐘頭還不出來,大約都擔心會不會有危險?這時都不由大吃一驚,連忙一氣竄上來,在樓梯上就問:「怎麼了?大少爺怎麼了?」
到門口,發現我蓋著被躺在床上,小芬光溜溜還在鏡子前,不由都「啐」一口。佩文首先搶過來問:「爺沒事吧?」
關切之情溢於言表,我摸摸她的臉:「我沒事,好得很,是她有事!」
兩人才去注意她,尤其發現那臉面已有改變,都不由趨過去細看!小芳首先叫:「哇!姊,真的變漂亮了,起碼十倍。」
佩文不勝欣喜,摸她的光背:「哇!好滑好光,好柔細呢!」
小芬被涼手一摸,像是才驚覺,「哇」的一聲,跑進浴室去了。
兩人又被嚇一跳,同聲罵:「神經病!……」
小芬在裡邊套上連衣裙,走出來趕人:「去,去,去,爺還沒起床呢!都進來做什麼?」
佩文「嗤」的笑出聲:「不是你開門叫的嗎?快八點了,要睡也得吃晚飯哪!」
◆新人
飯桌上可熱鬧了!劉媽、王嫂已看出來,嘖嘖稱奇,佩文嚴加告誡,不可洩露,劉媽說:「小姐放心,我是不會說的,但芬小姐這樣子出去,別人全是瞎子?誰看不見哪?」
我說:「先躲幾天,少見熟人,萬一以後有人問起,只好說去整容了。瑞士真有家醫院,專門替人做整容手術,像美國的黑人歌星,不是就變成白人了?」看來也只好如此,否則怎麼說?
飯後,我去書房看一天戰果,佩文倆拉了小芬問經過,一陣竊竊私語後,便聽佩文小聲說:「大少爺今天太累了,小芳明天再做吧!我……我先為爺補一補好了。」
小芳想想也對,我已替佩文洗過腦,便是要整容也花不了多久時間,於是爽快答應。佩文這才拍拍她表示感謝,獨自進來陪我。
「檢查過了,已進了十多億法郎,十二家上升百分之十,按預先的指令,還有拉高空間。」
告訴她一些基本原則。佩文點頭受教,同時說:「放心啦!五姊說過了,我心裡也有了成算,只要再過三、五天消化,絕對錯不了。」
她挽我去後院散步,舊話重提,我知這三人已然貼上了,只好答應,一會回房,便去她臥室。
這房間是主臥房,空間比另外大一倍。小芬進來放了水,讓佩文陪著入浴。佩文雖極羞,卻不怯場,跪在水裡,笨手笨腳為我服務,看得出也是第一次。
我摸這掏那,逗得她嬌叫連聲,嗤嗤咯咯笑不停,一對小櫻桃已然脹大一倍,上床之後,我輪流吸幾口,佩文已抖顫受不住,呻吟著求饒:「爺,爺,難過死了!」
我斜靠床背,豎起旗柱,鼓勵她坐上去。佩文吃驚的摸著,咬著下唇,可憐兮兮輕聲語:「這,怎麼可能?小芬說,不是這樣子的。」
「這樣整容方便,我現在精神很好,還不須補,所以先整容,說說看,你有什麼特別要求?」
其實她已夠美了,只是身子沒「發」起來,瘦了一點,鼻樑是中國標準型,不夠挺直而已。
她拿小鏡子照照說:「爺是專家,看著辦吧!我也不想變太多,否則見了認識的,還真難解釋呢!」
這樣簡單多了,我叫她躺平,用按摩手法把全身都摸到,將體內少許雜質逼出,又雕塑過胸、臀,再挑起情火,與她相結合。
佩文流著淚叫痛打抖,耐力顯然差多了。等這陣過去,我搓手為她整鼻樑、下巴,使整個臉龐更加靈秀有個性。
一切完畢,才開始大補特補,一連把佩文送上三次最高點,才開閘放水,與她攜手去同游,以合籍雙修大法互補,混成太極。
次晨醒來,我倆都覺得身輕體健、精神壯,順便做個晨操,不一刻佩文叫停,摟著我:「怪不得大姊不嫉,到處替爺物色人,像這般搞法,誰受得了?拜託爺放了我,去找小芬來吧!她安睡了一夜,一定有餘力。」
我只好讓過一邊,佩文披件睡袍真去叫小芬,自己則留在小芬床上,又去睡了。
小芬是生力軍,毫不含糊吞了我,又施展陰功。我正在興頭上,哪耐得住泡磨菇?大開大合,點、撥、抽、提,才不過幾十次,小芬已似待宰羔羊,只剩婉轉扭動抖顫的份兒。
她呻吟、擺頭、咬牙,抓住枕角咬,最後泣淚如雨,暈絕過去。我只得放一點元陽與陰氣相合,吻住她再行法互補互助。
直到八點才醒來,小芬纏緊我:「爺,爺,真服了你了!你一點不覺累嗎?」
「要是累,還稱得上進補?」
「真有這回事啊!我……我內息似乎壯多了,只是為什麼總是比不上呢?」
「和游泳一樣嘛!你游慣三千,覺得最暢快舒服,再多就疲憊了,對不對?」
「我若能一口氣游五千而不覺疲累,可以追上爺嗎?」
「你進步我也會進步哇!」
她歎口氣,甘拜下風。佩文這時走進來,吃驚的問:「怎麼還沒完事?」
小芬拉被蒙起頭:「小姐,說什麼話嘛!」
佩文也覺好笑,卻說:「我是關心你,不領情算啦!我下樓等你們吧!」
她換了衣服下去,小芬起身,又去鏡子邊照照,才幫我收拾。
一上午四個人坐在客廳閒聊,中飯之後,小芳提醒我再看看小芬:「爺,我們倆雙胞胎,拜託整成一個樣,最好叫人分不清誰是誰,那才妙呢!」
「連我也分不清,豈不糟糕?」
「不會啦!我有個地方有紅痣,姊姊沒有,爺不用看,一摸就曉得啦!」
閉閉眼,果然發現恥骨上茸茸叢毛間有顆大紅痣,我伸指點過去:「是不是這裡?」
小芳紅著臉抓我的手,佩文、小芬大奇。我說:「薄薄一層紗都看不透,怎麼整腦袋,搞假的啊!」
小芳拉我上樓,我囑兩人沒事好好想一想。
她倆各自回房,上床又睡了,大約去夢裡想吧!
對小芳用對她姊姊的方法,重來一次,也花了六小時才大功告成。
小芳照了鏡子不放心,叫了小芬來比,兩人雙頰都有了長酒渦兒,鼻子高挺,大眼有神,兩耳垂珠,真個一模一樣了。若再穿上一樣的衣服,別人真分不清誰是誰了。
只有我知道,不過卻須閉上眼找那顆痣。
無雙終於打電話來了,她說:「大少爺,恭喜啦!一收三房,補夠了吧?」
我問她在何處?要不要我去,無雙說:「這兒辦得差不多了,三天後家裡見吧!那三個丫頭若是走得開,帶回倫敦住幾天,學點規矩也好。」
我苦笑搖頭,只好回她問問看再說。這一點無雙不催逼,又告訴我聯絡電話,才收了線。
佩文三人就坐在旁邊,也隱約聽見,不等我開口,便先說:「爺,大姊准我們去倫敦是不是?最好現在就走,十天半月再回來,否則遇上霖姊,又要多費口舌。」
走就走吧!三人各收個手提袋,只帶幾件替換衣裳,護照,交代好劉媽、吳嫂,上午十點便這般坐了街車去機場,買了機票飛英國。
交代機場櫃檯替我通知家裡,派車子來接。四人一出關,果然瞧見寒梅、憶雲已在大廳候著了。
她倆和無雙天天通電話,當然知道這回事。一見面先吻吻我,便拉了佩文三人親熱。
在飛機上,我已告訴佩文家裡還有什麼人。她三人按中國人禮數,恭恭敬敬鞠躬,叫「二姊、四姊」,請安問好,規矩得很。
寒梅最會做人,憶雲最謙虛,對這三位小妹妹愛護備至。先不回家,一同去逛百貨公司,由裡到外、由上到下添置了十幾套全新行頭;又帶去珠寶行選了三套十克拉鑽戒、項鏈、手鐲、勞力士鑲鑽女表,一個鐘頭不到,便花去百萬英鎊。
寒梅眉頭都不皺一下,用金卡付了才問我:「大老爺,你瞧還有什麼漏了嗎?您要不要添點東西?」
我搖搖頭:「好像都有了吧!你和憶雲不買點嗎?」
憶雲連忙說不要,寒梅望望自己微凸的小腹,溫柔的說:「過幾天秋裝上市,該添幾件孕婦裝了,現在的夏裝哪穿得著?走吧!」
百貨公司遇到這種豪客,也是少之又少,早派了六個小姐為我們提著,送到車子上。
勞斯萊斯行李廂放不下,又塞滿前座。路上佩文說:「讓二姊這麼破費,小妹心中實在不安……」
寒梅微笑:「這是大姊的意思,錢也不是我的,要謝你們謝大少爺。」
我開玩笑:「我可不認帳,你用的卡是你的私房錢,別想讓我再還你。」
憶雲湊趣:「沒關係!爺不還我還。寄在家用帳上,請大姊簽個字,看看準不准報銷?」
說說笑笑到了家,司機一按喇叭,管家帶著五名女僕出來歡迎拿行李。寒梅一時分不清順序,只好介紹,叫他們見過「新夫人」。
佩文、芬、芳本已被寒梅的大手筆嚇住,這時見了古堡式的家更是驚喜。寒梅親自帶三人上樓,邊走邊介紹,主臥房,大姊的,她的,三姊的……一路下去,走到第八間問:「哪位住這一間哪!」
芬、芳都指佩文,她自然當仁不讓,便讓後面跟著的女僕把新買的東西放進去,然後才是芬、芳。
只是兩人面貌身材一樣,還真難分,幸虧芬的頭髮偏左梳,芳的往右,衣著也不太相同。
女僕留下三個幫著整理,寒梅叮嚀要她們梳洗一下,換上輕便家居服,到主臥室集合,再一同下去吃飯。而她也回房,換了直筒的淡綠絲袍,輕飄飄也過來了。
我摟住又吻又摸問候,要她和旁邊的憶雲晚上來陪我,寒梅輕打我的手。巧笑著:「大姊找了三個丫頭來,幹什麼的?要折騰我這把老骨頭,太殘忍了吧!」
憶雲為我套上T恤、短褲,也說:「三個新娘子還鮮得很,聽大姊說將來也住不長,大少爺不把握機會,多可惜啊!還是等大姊回來,再排班吧!」
佩文三人換了一身新,不約而同全穿了真絲家居寬長袍,不過顏色不同,佩文色白,芬、芳一個淺綠,一個淡藍,兩人的頭髮也梳成馬尾型,不過不是向後,而是一向左、一向右。
寒梅、憶雲真分不清誰是誰,兩人見狀,只好再說明,各指著對方。
「她是阿芬!」
「她是阿芳!」
兩人音調高低、表情、舉動、笑渦、眉眼、身材,無一處不像,把大家全逗笑了。
寒梅把首飾取出來,叫我分別為三人戴戒指,又叫我吻新娘。
「我們家情況特別,三位妹妹只好委屈點,過幾天去城裡,先照幾組結婚照吧!證書嘛!若有必要,可以像我的一樣,去法國騙一張來。」
在我的起居間牆上,有張二十八寸放大照,是六個新娘和我的合影。佩文問起如何「騙」,寒梅邀大家一齊下樓,一邊說給她們聽。
三人聽說我還有這種本領,都要求表演,我便以念力對佩文表示:「佩文,好愛你喲!來,過來讓我吻一下。」
佩文不由自主由座位上過來,送上香吻。我吻吻她,她才清醒。眾人莫名其妙,佩文驚叫一聲,把大家嚇一跳。
芬問她:「小……七姊怎麼啦?」
佩文見旁邊女僕也笑,紅著臉回座:「好可怕喲!我腦子裡似乎聽到爺叫我過去,竟真的走過去了,奇不奇怪?」
寒梅坐在對面主位上,示意女僕上菜,一邊解釋:「這就是念力,懂嗎?除了這,爺還有超能力呢!」
我家因是長桌子,采中餐西吃。女僕把大盤菜端給每一個人,吃多少拿多少,主食仍以米飯居多。
我想起這三位都是北方人,便說:「哇!我家不太吃麵食,晚上叫唐人街送些包子來好不好?」
寒梅微笑說:「我請了一對夫婦,是大陸出來的難民,也是北方人,應該會做吧!」
叫女僕去叫,片刻來了兩個三十多歲中國人,一身白制服、白帽子,態度恭謹,向大家鞠躬。
寒梅說:「老周、周嫂,見見我們大少爺、七夫人、八夫人、九夫人!你們會做包子、水餃之類的吧!三位夫人是北京人,喜歡吃麵食。」
老周夫妻一一鞠躬,一口山東腔:「會、會,不過沒有面。」
憶雲說:「等會叫管家去買,還需要什麼,你開個單子來。」
老周應著:「好,好!」便和他老婆一同又回廚房。我望望寒梅,她說:「事情也巧,我訂了中文報,送來的第一天,廣告欄裡就有老周求職的廣告,我想老讓四妹下廚炒菜也不是辦法,就打了電話。結果一拍即合,第二天兩個就來了,現在住地下室。爺嘗嘗,這菜還合口味吧?」
我說:「我無所謂,你們說好就好,只是似乎鹹了點,以後請他少放點鹽。」
憶雲含笑說:「老周這毛病,說過幾次了,每次講,他都說:『奇怪!我放的很少噯!怎麼會鹹呢?』有次忘了,他還說:『奇怪!我明明放了兩次,怎會不鹹呢?』」
這話她學著山東腔,把大家都逗樂了。寒梅說:「我瞧要改這毛病,得爺親自下手才成,要不就得叫周嫂特別盯幾天,時時提醒他。」
「這點小事還找我,算了吧!原來那兩位呢?」
憶雲說:「大廚自己待得沒意思,我發他半年薪水,叫他走了。另一位負責做早餐,及西點麵包和僕人的飯,如果爺想換換口味,當然也可以吃他的。」
「算了吧!除了烤就是炸,要不就是白水煮,讓他們吃吧!」
芬說:「爺,我們也會做的,平常沒事,也和劉媽、五嫂一齊下廚,下午我們包餃子好不好?」
「別搶人飯碗吧!什麼事全叫自己人包了,老周夫妻還好意思待嗎?先嘗嘗他們的,實在不合,再親臨指導一番,留點精神做別的吧!」
飯後,先帶她們去書房參觀。寒梅指著無雙常玩的電腦:「這台已與法國連了線……」
她開了顯示幕,我敲出所買的十二種股票,只見二十多億都投進去,已上升百分之十,正合預測,明天該陸續出貨了。
接著又開了另一台,是日本股市。幾天的交易,已賺了近百萬美金。
樓上書房的兩部,一通倫敦,一通台灣,我開了略加說明,才帶三人去別處。
佩文見佛莉兒房裡全是我游泳的照片,最感興趣,憶雲就說給她們聽,又引起一陣歡笑。
◆兒子
下午全家下水游泳,我向佩文等介紹金字塔妙處。她們練過靜坐,內息充沛,上去一試,果然有強烈感覺,很大好處。我游完五千,自由飄浮在水面調息,憶雲也學我,只是一時不能放鬆,老往下沉。
寒梅只游一千,便上去坐在涼椅上休息,她怕調氣傷害胎兒,連坐功也不練了。
靈機一動,留神再看佩文等,內息不走丹田,由膻中繞過子宮入陰膣九轉,過會陰上行,我想這功法不但可以收縮膣道,相反的也可以放大吧?將來對生產、恢復都有幫助,便坐到寒梅身邊,以念力告訴她,督促她練習。
她不知不覺坐起來,依法運氣,我以天眼監督,以念力引導,不多時竟然有模有樣,很上路了。
無意中發現,胎兒已然成型,是個男孩,頭下腳上,泡在羊水裡,全身發紅光,十分健康。
寒梅下坐,我悄悄告訴她。她喜極而泣,抱住我一再問:「真的嗎?真的嗎?您沒騙我!」
我正色保證,她才抹掉淚大叫憶云:「四妹、四妹,爺說我懷的是兒子噯,好高興噢!」
憶雲、佩文、芬、芳都過來道喜。只是佩文、芬、芳還有些疑色就是了。她們實在想不透,我是怎麼知道的吧?
晚上我們在主臥室閒聊,無雙打電話來,知道我們已回家,很高興,分別與佩文、芬、芳談了會,才收了線。
我瞧三人臉上都有羞紅,故意問無雙說什麼,芬垂著眼皮坦白:「大姊叫我們三個一起陪你。還說她們在時,也常常這樣子。」
故意歎口氣:「那多半是放假日子,平常各忙各的,誰理我啊!」
指指寒梅說:「尤其這一位,過去多溫柔、多體貼!自從懷了孕,全不把老公放在心上了,真叫人傷心。」
寒梅抱住,拍我背:「哎啊!好可憐哪!乖寶貝,不哭,不哭。」
眾人大笑。我咬她:「我看你有戀子狂吧!現在還沒生,就這麼疏遠老公,拿老公當兒子,將來不被你慣壞了,才怪!」
寒梅揉著胸呼痛,埋怨:「老爺,肉做的噯!萬一咬掉了,拿什麼喂兒子啊?」
「你看,你看,又是兒子,我不管,你要是餵他,我訂下這一個。」
寒梅賅笑:「你們說,有這種貪嘴的老子嗎?還給兒子搶奶吃,羞不羞嘛!」
笑鬧一陣,寒梅和憶雲道了晚安回房。芬、芳也想走,我拉住兩人。
「你進去瞧瞧,床有多大,浴室多大,夠大家一齊睡,一起洗啦!」
裡間的床重新換過,八尺長十二尺寬,足可睡五個人。浴室也有臥房一半大,足有十二坪,中間一個大圓池,是循環不息的溫水,頂上有大蓮蓬頭,打開來像下暴雨,另外一角,為了怕淋濕頭髮,也另有較低的淋浴蓮蓬。
浴室另一半是衣物間,除我的衣服之外,另有長長一排衣櫃,十幾個抽屜,放各人內衣褲。我說:「你們的內衣可以放一部分過來,最好叫傭人拿去繡上記號,免得弄亂了。」
拿出幾條內褲給她們看,無雙繡有「雙」字,寒梅是朵梅花,安琪兒是草寫的「A」,憶雲是「雲」,美智子是「M」,佛莉兒是「F」。而抽屜上女僕也做了同樣記號。潔白的浴巾、浴袍足有二、三十條,整整齊齊疊放在架子上。
佩文三人彼此望望,似乎默契於心,一齊脫長袍,而三人裡面竟同樣沒穿內衣,光溜溜一絲未著。
我刮刮臉羞她們,三個人擁上來,一齊動手,把我剝光,這才相擁嬌笑著一齊下池。
以後兩日,我們去照了結婚照,飽覽倫敦風光,參觀大英博物館、臘像館、海德公園等名勝,只留寒梅看家,把憶雲也拉了同行,照了許多生活照,還錄了影。憶雲倒當了義務錄影師。
第四天無雙等中午到達機場,我們全體出動,坐兩部車去接。
無雙艷麗無比,在出境室門口出現,旁邊居然多了個清秀明媚的德國妞,後面一排才是安琪兒、美智子、佛莉兒。她們每個人臉上光采煥然,充滿了自信、快樂神色,和旁邊匆忙焦灼的人群一比,更顯得出眾。
我當先迎上去,與無雙相擁:「老婆大人榮歸,春風滿面,此行一定很成功
吧!」
無雙脆笑著推推我,用國語:「當然啦!不但拿到專利,買了房子,成立了分公司,還物色個小十回來,當然得意啦!」
我嚇一跳,後面跟去接的人,同樣吃驚。無雙不理,替我們用英語介紹:「蘇菲亞.俾斯麥小姐,分公司駐德總經理,我們的先生了雲。……」
蘇菲亞笑得很甜、很純,也很面熟。身型高挑而纖長,長及肩膀的褐髮下,有雙明亮湛藍眼眸,她「嗨」一聲,抱住我吻頰。
「丁先生,很高興又見到您,還記得我嗎?」
哇!腦中靈光一閃,也還她一吻。
「幸會,幸會!我太太本領真大,竟把你從德航挖了來。」
她含情不語,在無雙介紹下,與寒梅、憶雲、佩文、芬、芳寒暄吻頰,我則與安琪兒三人親熱。
蘇菲亞是客人身份,無雙要我陪著,她則和佩文三人,寒梅、憶雲坐另一輛車。
在車上問起,美智子說:「說來真是有緣!我們去漢堡,剛好又遇到了,我對大姊說,爺很喜歡蘇菲亞,大姊也喜歡,一談之下,蘇菲亞也記得爺和我倆。到漢堡就休了假,義務陪著辦事,一切順利得很,就這麼被大姊請回來了。」
蘇菲亞微微有些羞意:「家父是空軍,我自小也想飛上天,大學畢業和航空公司簽了一年合約,客串空中小姐,還有半個月就期滿了。剛好遇到大姊,要找生產軟體的工廠,而家叔正有一家,所以一談就談成了。蒙大姊看得起,要我下來主持德國的雙重任務,怕只怕才疏學淺,經驗不夠,才帶我回來向丁先生請教,希望丁先生好好指導。」
原來如此,真是有緣!
家中的情形,蘇菲亞當然聽無雙四人談過。但進了門仍然吃驚,對西吃的中餐尤其感興趣,老周受教知道今天「長夫人」要回來,特別賣力,做了十道大菜,連無雙也誇讚,夫妻倆各加薪五十鎊。
他倆原來自開的價錢,老周兩百五十,周嫂兩百,這一下合加一百,老周感激得很。
飯後無雙叫憶雲、佩文陪蘇菲亞安置參觀,她拉我上樓去她房間,一邊換衣服:「老公,蘇菲亞是個不錯的女孩,家世很好,是鐵面宰相俾斯麥後裔,父親是空軍中將,有個哥哥做電機工程師,叔叔是企業家,有好幾家工廠,我們的專利,便是托她叔叔催下來的,所以已和她叔叔簽了約,條件一樣,滿意嗎?」
「對你的能力與效率,為夫的自愧不如,當然滿意!對蘇菲亞說實話也很欣賞,但不能把所有欣賞的女孩都拉回家啊!」
無雙揉在我懷裡:「我哪會那麼無聊!可是蘇菲亞不同,我帶她回來,主要是請大少爺先替她洗洗腦。她雖然學商,但沒有實際經驗,股票也外行,要放她獨當一面,太嫩了一點。至於您和她的感情會不會開花結果,我不參與意見,不推動也不反對。不過有一項要求,您一定要替我辦到。」
「什麼事這麼嚴重?」
「替我把她的德文搬過來。」
既然要灌輸蘇菲亞知識,挖她的德文也應該。
「好啦!過兩天讓我試試!」
無雙賞給我一個熱吻:「試什麼試,您一定能成功,先謝啦!老公?」
我摟著她問,想不想我?無雙說:「忙都忙死啦!哪有功夫想嘛!不過一到了家,真是想呢!」
「好吧!今晚我陪你就是。」
無雙又吻吻我:「不陪我也不行啊!那三個丫頭在車上已經聲明,伺候不了啦!老公啊!你也太色了吧!」
「哪有?人家只是盡本分而已!」
無雙用白珠看我,卻又談公事:「在漢堡已買下一層綜合大樓頂樓,一部分辦公,一部分住。以後去視察業務,就不必住旅館啦!經紀人已簽了,電腦硬碟都裝好,我計劃連線過來。您瞧,是另加一台電腦呢?還是和日本的合用一台?」
我想想:「對,和日本的合一台好了,多加一個硬碟,用德文版,就不會弄混了。再說一個白天,一個夜裡,時段也不同。」
「美智子也這麼說。現在只剩下三個問題了:第一,匯款多少,何時匯?第二,何時進場?第三,專利下來也簽出去了,何時公開上市?」
「等蘇菲亞回去吧!開了機先收集資料,上市訂在八月十五,全球同時推出,您以為如何?」
無雙黑白鳳目一閃,立刻會意,揉揉我下巴:「老公,愛死你了!我知道您的意思,是讓我拿去做入學成績,對不對?」
她陪我起來去書房,立即打了一封信,交給寒梅:「姊,拜託這封信發台灣一份,其他請各位發去工廠,該開始準備打廣告了。」
安琪兒也在,無雙特別提醒她:「三妹,美國市場很大,老伯有沒有找到總代理?美國也應該早些發貨,計劃廣告才成!」
安琪兒說:「我們走時,老爸正在談,現在應該談好了吧!明天去上班,加速推動。」
雖這麼說,她還是立刻把信影印一份,簽上名傳了出去。
美智子也來了,以電腦備忘方式用日文傳去日本,並要求擬定廣告計劃。寒梅則同樣通知台灣問工廠的進度,亦要求計劃書。
佛莉兒一會也加入,幾個人動作均快,不到半小時,通知全部發出。
我自然也不閒,動手在美智子使用的電腦主機內加上德文版硬碟,輸入指令,令電腦接收系統,將不同的德文訊號儲入德文硬碟,同時也覺得大家的德文程度都有待加強。
當晚無雙宣佈暫行三三制輪值制度,還振振有詞以英語說明:「現在正當暑假期間,公司的業務不忙,七八九妹又在,所以我提議三三制,好好伺候大少爺,八月十五號以後,只怕就得恢復正常了。各位有什麼意見?」
大家一致鼓掌表示通過,蘇菲亞旁觀有些些驚奇。很顯然,她對我的情形已經很瞭解了。
寒梅學乖了,她當眾什麼都贊成,到晚上才耍賴皮告假,連澡也不肯一起洗,理由很充分:「眼不見心不煩!」一早便溜回房去了。
不過說實話,她倒不是睡懶覺,不是看書聽音樂,便是去書房與台灣聯絡,也忙得很。而憶雲也一樣,她負責監督股市,也常和羅琳連線,有時抱一本大英百科全書啃,看她樣子,是想從第一冊讀到三十冊,打算把全套看完。
第二天一早,在無雙帶動下,全家五點起床,去游泳池運動,連蘇菲亞也被叫起來,一同下水。
蘇菲亞乍看纖細,穿上三點式泳衣頗有看頭。但和安琪兒、美智子過去一樣,皮膚毛孔較粗,小臂、小腿汗毛較多。她耐力十足,一口氣可以游三千,後來閒談時才知道,她五歲母親過世,父親便拿她和哥哥當士兵般訓練,家庭如軍營,培養奮發獨立精神。
她對我十分佩服,對無雙等人的熱身操、打坐都充滿好奇和興趣,無雙便帶著她做,盡量的解說給她聽。
只是她很難領悟,無雙乾脆說:「到此為止吧!你想徹底瞭解體會,只有去找大少爺,我們家只有他有辦法,把一干資訊一起傳給你,你明白嗎?」
蘇菲亞點點頭,拿眼睛瞟我,卻不開口。
她同時也對大家的皮膚表示羨慕,問安琪兒怎麼保養的?安琪兒也是那句話:「找大少爺去吧!他可以幫你解決。」
我不理她,見佩文、芬、芳起坐,逕自去找她們問:「昨夜單獨睡,睡得著嗎?」
佩文膩上來,妮聲細語:「可睡得熟呢!一覺到天亮。」
芬嘻笑:「我睡不著,一想到爺渾身都難過!真替大姊、三姊擔心,兩個人怎麼受得了。」
芳「啐」她!「瞧大姊、三姊精神多好,尤其大姊玉體豐滿又健美,一定厲害得很。爺,我們什麼時候才會胖一點啊?」
「快了,頂多一個月,就像大饅頭了。」
佩文「哎啊」叫:「爺,我可不要像大饅頭,只要像二姊一樣就好啦!」
「你是說像她肚子嗎?」
「爺,不行啊!我還有功課,怎好意思!過兩年等我拿到法國國家博士學位再生,好不好嘛!」
「好啊!一切悉聽尊便,想生的時候記得先登記,我好排出時間表下種。」
三人對我已百分之百信任,一齊道謝。我又叮嚀,千萬別吃避孕藥。
早飯之後,無雙叫佩文三人去與佛莉兒討論功課,以促進記憶消化,她自己卻陪了蘇菲亞到書房找我:「爺,蘇菲亞想找您單獨談談,到您房裡去好嗎?」只好說:「請!」到了門口,無雙卻不進去,眨眨眼,說:「蘇菲亞你自己說,我還有事,少陪了!」
◆蘇菲亞
蘇菲亞面紅耳赤坐下,乾咳一聲,懇切的說:「聽大姊說,大少爺是今世唯一奇人,可以幫助我解決困難,增加知識,所以請求大少爺伸援手,使我能承擔得大姊交付的任務。」
我微笑:「我的德文不好,只能教你一些英文、法文的知識,我也希望向你學德文,你願意把你所會的拷貝給我嗎?」
蘇菲亞很喜歡:「當然願意!能為大少爺效勞是我的榮幸。」
「除了英文、法文、電腦、股票之外,還有什麼嗎?」
蘇菲亞遲疑說:「我還想學會中文、健身、練氣方法……還有就是像三姊、五姊那樣的皮膚、顏色,她們實在令人羨慕。」
「這得分兩部分,一點鐘開始,最少要六、七個鐘頭,你耐得住嗎?」
蘇菲亞雙目閃光,笑起來:「我從小寄讀教會學校,被修女管了十六年,寒、暑假回家受父親軍事管理,規矩更嚴格,所以耐力很強。」
聊著彼此的往事,很愉快,直到無雙探頭進來,請我們去吃飯。
下午一點,無雙在門上掛出「嚴禁擅入喧嘩」紙牌,才關了門走。
依過去方法,叫蘇菲亞坐在床前,用雙掌覆在頭頂。
迅速找到德語區,一邊以念力解讀,一邊把有用的資料,在個人腦海空白處,建起一個相同區域。
差不多一小時完成,我靜坐十分鐘,用德語問:「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會?我已完成一部分,我的德語還標準嗎?」
蘇菲亞驚呆了,瞪著雙眼像小鹿,扭回頭看我,半晌吁口氣:「太棒了!和德國人一模一樣。……哇,幼年的糗事,您都知道了嗎?」
「沒什麼糗事啊?逃學、不喜歡上教堂是正常的,被父親打也一樣,誰個小時候沒有?」
她吁口氣,表示還好,我又說:「倒是有一樁很好玩,你們偷偷在宿舍看A片,被修女捉到了……」
蘇菲亞涮的紅了臉,把耳朵捂起來,頭低下去,真個「糗」得要命!那動作表情,哪像成熟女人?和看A片的時候差不多吧!
我拍拍她的頭,溫和的說:「現在已經長大了,還覺得不好意思,像犯了罪嗎?這是人之常情,有了電視、錄影機之後,誰沒看過?那位捉你們的修女,不是也忍不住偷看?後來和一位神父談戀愛,一同還俗結了婚,還生了好幾個孩子嗎?」
蘇菲亞這才好過些,直起腰吐口氣。
我又說:「奇怪!你怎麼沒受影響?」
蘇菲亞又紅了臉:「大概功課、工作壓力太重,爹地又不放鬆,所以沒多餘時間吧!」
「以後空閒多了、交際廣了,不妨談談戀愛找對象了。不過希望你慎重,不要像一般的年輕女孩,把性當武器、手段或運動。」
蘇菲亞認真點頭,輕聲說:「不會的,我有了目標,會全力以赴。」
我拍拍她的頭,示意再開始。這次只用單掌,像前幾次一樣,把英文、法文、日文、中文、電腦、股票、防身術、練氣方法、中醫知識等擇要傳過去,替她建立了六大區域,開通表達管路、串連通道。
比較起來,以語文區分反而是中、英文區最大,德文日語區反而少了。
而練氣方面,我也採用佩文、芬、芳的方法。我覺得很適合女孩子用,不但能增進健康,而且培養體香,增加夫妻生活情趣。當然,如果她先生很強的話!她的腦容量很大,幾乎和無雙一樣,我花了近四個小時才住手。蘇菲亞坐在前面一動不動,心靜無波,實在難得。
我用毛巾抹抹臉,倒下休息,告訴蘇菲亞冥想一陣,吸收消化串連。她足足又坐半小時,才起身看我。
在完全隔音的臥房內,是完全的靜,只聽得到蘇菲亞緩慢呼吸聲,所以我肉體睡著,只有天眼還微微睜開。
我看到蘇菲亞跪起來,靜靜注視,一臉的崇敬表情,湛藍眸子裡精光閃閃,有千萬柔絲纏向我,使我的心受到感應,大跳怦怦!
天眼因之閉起來,只有感覺,她先輕吻我放在床邊的手掌,像小貓一般,在掌上輕輕摩擦,一股陰氣由勞宮穴傳上來,令心中癢絲絲、暖洋洋。舒服得很!這舉動是溫馨的,並沒有情慾成分,我瞭解她亦出自感激的成分,便繼續睡。
但她並不以此為滿足,輕輕爬上床,坐在一邊盯著我瞧,使我能感受到,她目光之中的炙熱。
靈敏的耳朵能聽到加速的心跳,我怕她當真會發「情」,忙轉個身向另一邊,輕聲用國語間:「你多想想,能串連了嗎?」
拉住我的手抱在懷裡,稍稍停了十秒鐘,用中文答:「多數可以,還需要深入思考。大少爺,您實在太神奇了!我愛您!」
「不,這不是愛,是一時的感激,我已知道你在飛機上就對我有好感,但那也只是好感或幻想吧!」
我背對著她說,她輕歎一聲,輕柔回答:「我知道愛需要共鳴,單方面的相思沒有用,我不強求,我會等待……」
吻吻我的手,輕輕放下,背轉身子。我知道她在流淚,我不由也歎氣:「你應該找個愛你的好青年?我家裡已經這麼多人,你何必分那麼一點點呢?」
「好,我試試看!請不必煩惱。我只希望您快樂!您為我累著了,好好睡一覺,第二步手術做不做都沒關係。」
我坐起來,精神已然恢復,我說:「晚上吧!我想到一個好地方,九點在游泳池做吧!你注意到中央平台嗎?上面有些神秘和古怪,對你我都有幫助,現在該是用餐的時候了。」
果然已六點多了,下面已在收拾,九個娘子正在客廳裡談論著我們。
望見我們下樓,而蘇菲亞顏容依舊,都知只做了一半,無雙迎上來挽住我,問蘇菲亞怎樣。她用字正腔圖中文說:「大少爺輸給我太多了,一時消化不掉。」
「慢慢來,我用了一個月時間,你最少也會如此,我建議先想想股票,馬上用得著。」
蘇菲亞順從的應著,看情形她對無雙一樣佩服。
九點鐘,我把游泳池中央四尺見方的平台,加上條八尺長板,用繩索繫緊,把所有金字塔內燈光熄去,僅藉塔外的夜色與燈光,以一般目光仍能看得見,我則完全不受影響。
現在自覺內息功力更壯大了,便採用對付美智子方法,盤坐在木板頂端,讓蘇菲亞平躺在膝前,以掌心按住百匯穴發功,混合著念力,走中脈至會陰,分向雙腿,直達腳底,再緩緩向外鼓脹,把她體內的雜質全部逼出去。
蘇菲亞當然感覺五內如焚,熱得難受,但她一動不動,閉著眼,連眉都不皺一下,令我十分欣賞。
她汗出如漿,微帶腥臭,只短短十分鐘就完成洗毛伐髓。我叫她下池洗一洗,並問:「除了皮膚,還有哪裡不滿意嗎?」
蘇菲亞上來,指指胸、臀、雙腿:「三圍不成比例,腿有些彎、有點肥,我的膝蓋有問題,不太能併攏。」
我笑起來,用德語說:「你們女人都很在意三圍,其實你的腿不胖,等……結了婚,上面自然會成長,那時便合襯了。不過你想提前也可以,按摩一次,大約不到一個月,可以發展到理想尺寸,三十六、二十三、三十六,可以嗎?」
她只一七二,骨架也不大,所以我訂下這個標準。
蘇菲亞喜歡的表示:「太理想了,謝謝您,大少爺!」
我要她趴下,把三點式泳衣脫去,我跪起來,由煩心開始按摩,暗暗吸收一點點色素,揉入她背部肌膚裡,接著是臀、腿、手臂,把毛囊汗毛都拔除,毛孔揉細。
接著翻轉做前面,亦由頭頂發內開始。
她五官長得很好,只是鼻子有點尖,鼻孔兩翅稍短,正面可見其孔,年輕時覺得很俏皮,年紀大了卻不夠莊重。我問她要不要改一改,她眨眨眼同意,於是我將之拉拉直,把鼻翅加長,使正面不露孔,耳垂珠揉圓,加上一點色素,接下去由頸到胸。
刻意塑造,搓拉揉推,她微微有反應,身上肌肉微微顫動。
一路下滑,腰腹也特別加工。我閉著眼以天眼念力為之,至腹部,發現她正在排卵,左右各一,便揉動著使之氣化,手捂陰門吸出來,我發現秘處仍是原型,如蚌密合。
雙腿先拉直,雙手按俯著雙膝外側,加強熱力,把略微外彎的骨骼熔軟,輕輕合攏,由上往下順,又把吸來的陰氣放出去,使骨質冷卻變硬。
這中間蘇菲亞又受了一次苦,但仍然沒叫痛,實在難得!
我決定成全她,拍拍叫她結趺坐,按下午輸入功法,瞑目調息。她迅速進入情況,呼吸綿長,集氣極快,幾乎立刻由膻中下陰膣,九轉後過會陰,直入督脈,上行過百匯、印堂、迎香、承漿,再入任脈至臏中,完成小周天。九轉之後,又走大周天,也極順利,而身上肌膚已漸漸產生光采。
我與她相背坐,也自入定,吸收由塔尖傳下的靈氣,半小時後已經補充了消耗,將微勞驅除。
蘇菲亞仍在運作,大約沒叫她停吧!我用念力引導收功,散之內腑。她睜開眼凝望著我:「大恩不謝了,大少爺辛苦,永誌於心。」
我則忍不住親親她面頰,問她感覺。蘇菲亞嫣然一笑,柔聲說:「太美妙神奇了,以後早晚兩吉時,一定好好練習,絕不辜負少爺的傳藝苦心。」
我要她穿回游泳衣,游回池邊,各自套了浴袍回去,她知道今晚是安琪兒、憶雲、美智子值宿,便催我:「少爺先回房吧!免得三姊、四姊、五姊掛念,我在這再運動一下好嗎?」
我開了燈,叮嚀她留意中央的木板,不要撞了頭,才道晚安回去。
以後的一周,蘇菲亞勤奮練功、沉思,與無雙一同研究股市、電腦和企管理論,有時安琪兒、美智子、佛莉兒、佩文、芳、芬也參加,家裡變成學術研究營。她們互有啟迪,直到我參照漢堡股市,預設好一月交易量,匯出一億英鎊,蘇菲亞才自動提議要回德國。
無雙知道她心意,並不挽留,只叫我送,並暗中囑咐送她一點禮物。
這天飛機定在十一點。才九點無雙就催我們出門,我內心倒有些依依情。帶她去一向中心最大的百貨公司,問她喜歡什麼?蘇菲亞挽著我笑:「是大姊吩咐的吧!我什麼都有了,真的不需要再添。爺若是自己送,一朵花就夠了。」
真欣賞喜歡她含蓄的情意。我說:「好,送一朵花吧!」
挽她轉到珠寶部,我記得那兒有一朵鑽石鑲嵌的向日葵。
那花仍然在,店員說是五十顆一克拉黃鑽鑲嵌,外面花葉是十八K金,十萬英鎊。
拿來扣在蘇菲亞衣領上,襯得那清麗面孔分外出色。我簽了卡,把盒子保單放在她皮包。蘇菲亞雙唇微微抖動,湛藍的眼裡濕潤著。但她只吻吻我的手,等到了外邊,才柔聲說:「我會好好珍惜它一生,謝謝!」
到了機場,我們都沉默不語,有一種別情離緒圍繞著,直到進關,忍不住吻她雙唇叮嚀:「好好保重!一切上了軌道,歡迎你週末過來度假。」
蘇菲亞終於落下兩行淚。她點點頭,摸摸我的臉,疾步走了。
那一刻、那一刻我真想叫住她:「跟我回去……」
回到家,人人都看出來,卻不知說什麼好,只有無雙揉我的臉:「怎麼啦!大老爺!捨不得放她走對不對?那簡單啊!把您答應的兌現,放三天假,去漢堡視察不就行了。」
想起她要學德文的事,我說:「好哇!每天三個,保證把大家都教會,太簡單了。」
下午打起精神,在金字塔中,由無雙、寒梅開始,只花了三天功夫,每個人都學會了德文。
德國方面,蘇菲亞每天都有報告,談工廠進度。股票在她監督、建議下,也大有斬獲。
佩文、芬、芳瞧見,不免受刺激,私下大約商量過了,有一天終於提出,對無雙說:「大姊,妹子幾個還是回巴黎吧!分公司要申請登記,工廠也需要聯繫,週末我們再來,好不好?」
無雙早已列了表,詳列出工作項目與進度,交給佩文:「本來假期是該休息的,但新公司必須先安定,等站穩了再玩不遲。回去先照表推動工作,週五晚上就可以回家來,週一再回去也不晚的。」
她又拿出三張金卡、支票簿、三封密函。
「這是爺給三位妹妹的私房錢,每人一百萬英鎊。分公司的開銷薪水,按原先合約行事,待公司開好戶,便撥錢進去。」
◆德國行
八月十五日,全球正式推出「丁氏股市自動監控系統」,各地預先運達的貨品,幾天之內銷售一空,訂單雪片似飛向各工廠,生產線已排到明年年中。
無雙按出貨量計算權利金,僅英文版,每年可收五千萬美金。
台灣的中文版,加上香港、新加坡、馬來西亞,一年有一億台幣毛利,日本的則有兩億五千萬日幣。
她高興得跳腳,忙著做計劃,交代與工廠聯絡,催他們增加機器、提高生產量,同時計劃再推出她們幾個研究發展的新程式「超小型電子電腦記帳系統」。這是無雙等人的集體創作,包括佩文、芬、芳在內。我知道她們的構想,是用最新的三寸半磁碟片,以家用電腦為主,供小商店及個人使用,每月一兩片足夠,用薄利多銷方式經營,自然也可以積少成多。
我沒有參與。除了五大股市的預測排序之外,我計劃再加入紐約與芝加哥兩市場,同時鎖定兩個大目標,一是研究更安全的飛機導航檢測系統,二是硬體的改良。
又買部最大最新電腦,大到佔滿樓下大書房,我把無雙她們全請到樓上,化整為零,每人房間一部,還加上電子對講機,透過電眼,另一個顯示幕,可以互相通話,如同面談。
這一套配置,是我改良現有硬體完成的,無雙制了圖式說明,也送去申請專利。
近一月來,股市總結的進帳七千萬鎊。而佩文、蘇菲亞漸漸消化了腦中知識,也常常出主意,功不可沒。
蘇菲亞一直沒有來,芬、芳卻是每週六上午來,週一回去,變成了空中飛人。
每次來,我都替芬、芳加加功,把自己吸收的硬體知識轉輸給她倆,這也是間接促成九人自行創作的最大原因。
十八號星期一,佩文三人一早回去,吃早飯的時候,無雙雙手遞給我一個信封:「大老爺,這一個月辛苦您了!為妻等決定放您幾天假,去漢堡看看蘇菲亞和辦公室情形,二十一號晚上趕回來,二十二號我和三妹、六妹都要去劍橋過關,你能陪著,最好不過了。」
信封內是來回機票。心頭不由怦怦跳。我奇怪:「不是你一個人嗎?怎麼變成三人行了?」
「我們商量過,要直攻博士,三妹和院長聯絡,他要求我們二十二號一早面談,我和三妹說不定還要參加筆試呢!」
望望寒梅、憶雲,問她倆為何不一齊,寒梅微笑答:「我現在只對兒子有興趣。」
憶雲垂目:「我不喜歡聽人家講,自己看看就行了,我好羨慕二姊,也想生個孩子,最好是雙胞胎,像八妹、九妹多好啊!」
我大笑:「我可沒把握保準兩個,說不定三個、四個,你受得了嗎?」
憶雲目放異采:「那更好啊!報上不常有三胞胎、五胞胎嗎?」
無雙搖頭:「我不贊成,一個人肚子、子宮就那麼大,裝下三五個,萬一擠壞了,不健康豈不麻煩?你喜歡孩子,就多生幾次,一年一個,還不是一樣?」憶雲想想也對:「好,一次一個。爺,拜託了!」
我閉上眼望望:「下個月吧!這個月已過,沒指望了。」
憶雲吻吻我,還和我勾手指:「大家都聽到啦!爺可不能讓人家空喜歡哪!」
無雙看看表,拉我上樓換衣服,而她已收好了我的旅行箱:「走吧!時間差不多啦!」
她和憶雲一同送我去機場,順便再去唐人街辦貨。我則坐十一點二十的飛機,直飛漢堡。
在德航頭等艙不由想起那空姐,她含情脈脈的凝視,那麼鮮活!想到在家共處兩星期,她的沉默、奮發和最近的表現,不由很佩服她的堅強、忍耐與獨立。這一點似乎連無雙都比不上,若分開一個月,無雙一定跳腳。
想得入神,連空中小姐的問話都沒聽見,她送上菜牌請我選。我胡亂點些,食難下嚥,老覺得飛得好慢,怎麼還沒到呢?
現在已執用英國護照,是用和安琪兒結婚證書申請的,所以沒遇上麻煩,順利的出了關。
蘇菲亞真的更漂亮了!遠遠望見她,一身粉紅套裝,合身的剪裁,把曲線全部呈現出來,高挑纖長而豐潤,臉孔上化著淡妝,莊重中有靈氣,好美好美!
我的心怦怦跳,忍不住張開了雙臂。
她笑顏如百合花,歡欣迎上來,投身在懷,湛藍眸子裡,有興奮狂喜的神采和淚光,她柔柔的仰頭望,輕聲問:「少爺,您好嗎?」
我不答,只低頭吻向鮮紅的唇。
長長的吻讓她窒息暈眩。她微喘著,香澤襲入我口腔,讓人振奮,我突然覺得餓了:「我還沒吃飯呢!你一定也沒吃吧!」
她笑著點頭,挽我出大廳。路邊一輛賓士六百的司機趕過來接行李,開車門。蘇菲亞說:「叔叔的車子,向他借的。想吃什麼?中國菜嗎?」
我搖搖頭,決定吃清淡一點,國外的中菜都太鹹,也胡亂加上些酸、辣,很不是味道。
「那麼回家吧!我請了一位中國來的江嫂,很會做江浙點心,我也在學呢!」
「哇!你真想嫁中國人哪?」
「嫁不嫁無所謂,只要那個中國人喜歡,我會為他做任何事。」
「好感動喲,要暈了!」
她「咯咯」笑著,升起司機背後的墨綠色大玻璃,抱我在懷,低下頭吻我。
她家在鬧區一棟新大廈頂樓,其實就是公司。樓高五十五層,佔地千坪,三分之一隔為辦公室,六百坪為住宅。
內部有十幾個房間,都已佈置好,精美而典雅,只她和兩個傭人住。
主臥室佔地百坪,包括起居間、電腦室、小書房、衣物間和浴室。百物齊備,但是並未使用,她自己住另一間套房,說這是留給我和無雙住的。
從這些小地方可以看出她的細心及謹守分際,她安於自己的地位,絕不做超越本分的事。
江嫂四十多,也是大陸經香港移民來的,很清爽俐落,一口帶腔的普通話,怪怪地。一問之下,才知是蘇州人。她手很巧,做的麵點十幾種,都極精緻。問她家還有什麼人,她說有一兒一女,一個先生,還說:「蘇菲亞小姐人真好,我們出來沒多久,德國話不靈光,當家的又沒技術,正在發愁,蘇菲亞小姐看到廣告,不僅叫我幫傭,還用我先生做工友,打掃兼打雜,真是救命活菩薩哪!」
蘇菲亞微笑:「要感謝該謝謝董事長,這分公司是他開的。他要是不出錢,我也請不起你。」
江嫂又謝我。我叫她別客氣,大家都是中國人,有困難彼此應該照應。
公司裡只有兩個職員,一個算是秘書,另一個是會計兼出納,再有便是老江了。前兩位都是年輕漂亮的小姐。
蘇菲亞介紹我認識,大家寒暄一陣,回來後對我說:「本來可以不請人的,但是地方太大,公司沒幾個人也不像樣,所以只好浪費一點了。」
「應該的!將來業務多起來,還是要擴充。」
她問我要不要出去,我搖搖頭。她立刻打電話通知司機,把車開回去,但卻又說:「叔叔聽說您要來,一定要請吃飯,你認為什麼時候好呢?」
我拉住她,坦白說:「這次只有三天,是專程來看你的,等下次好不好?」
她快樂的笑著,叫我稍安勿躁,又打電話給叔叔,正式替我婉謝。然後才關上門,接我去臥室,投身在我懷抱裡。
歎息一聲,我有些苦惱:「真的很矛盾,既想你,又覺得不該破壞你的生活,你……」
她摀住我的嘴,推坐床上,雙手捧住我的頭,正色凝望著:「這不是破壞,是圓滿的結合,第一次看到您,我便似著魔,明知三姊、五姊那麼漂亮,和您那麼親密,自己沒希望,卻仍然不能禁止不想您?我甚至去公司查您的資料,想去倫敦找您呢!傻不傻?」
摟住她纖腰,她則把我的頭擁在懷裡,繼續柔聲訴情衷:「遇上大姊和三姊、五姊,我被大姊的絕世美艷嚇一跳,她像盛放的紅玫瑰,既聰明絕頂、又大方親切。她直接拿您的照片給我看,問我有沒有印象。又說了來德國目的,問我願不願改行。我們談了一路,談你談公司的發展,我真的佩服她,小小年紀,有那麼清明遠大的計劃思想、堅實的背景,所以立刻答應,休假帶她們去見我叔叔。三姊、五姊、六姊同樣能幹,分頭辦事,找經紀人、找辦公室,什麼事一下子全弄好了。」
「晚上我們聚在旅館聊天,談的都是您,當然開始我很震驚、失望。在德國男人的地位雖然高些,有許多有太太也有情婦,但絕沒有您這種情形。」
俯在柔軟的胸上,暈然而陶醉,我歎口氣:「我也沒料到會這樣子。」她緊了緊摟我的手又說:「我知道,大姊都告訴我了。她是真愛你,惟恐您不滿足、不快樂,還特地安排巴黎那一幕,讓您嘗新鮮,她也直率的邀請我參加。」
這個小無雙,真叫人沒得挑。怎能不疼她、愛她、憐惜她、幫助她呢?蘇菲亞繼續:「我坦白的問了許多問題,雖得到誠實解答,仍然不敢信。所以大姊才約我同行,叫我親自去體會,在劍橋再見到您,我就決定加入了。替不替我傳輸知識、整容都沒關係,我愛的是您,和整個家庭和樂奮發的精神。」
緩口氣,她幽幽又繼續:「我沒有母親,一向孤獨、奮鬥,父愛嚴肅至近乎苛責。我一直沒有享受過輕鬆愉快、無拘無束的生活,更沒有幾個要好知己,所以在那個大家庭裡,感受特別強,何況您又真的很特殊。」
「可是您不肯收容,使人很自卑,我知道單方面的愛沒有用,只好默默離開,我只能祈禱、盼望、鼓舞自己,發揮個人魅力,吸引您產生共鳴,有嗎?」
她捧起我的臉,俯望著我的眼睛,湛藍的大眼中,放射出萬縷情絲,把人纏住,怎能又怎肯說沒有?多天以來,不是常常思念她嗎?
忍不住抱她入懷,解她的衣扣,喃喃的說:「你是個小精靈,捉住了我的心,從你一離開,我就想你,要不是怕無雙笑,早就來了。」
乖乖的讓我剝光,把她放在床裡。她拉上被蓋住自己,「咯咯」嬌笑:「不是怕大姊笑,是怕她生氣吧?我知道,不是大姊放假,再一個月您也不會來。」我剝光自己攢進去,她笑著、說著偎上來。我摟住她,自問:「有嘛?」
「當真呢!」我自忖:「從什麼時候起,我已怕了她了?」
蘇菲亞溫柔撫摸著我胸膛:「我喜歡您怕大姊,相信其他人也是,否則你會是一匹無韁野馬,誰也管不住。」
我恍然,怪不得在家裡每個人都唯無雙之命是從。她們有意無意的,在樹立無雙的權威,希望影響我也聽話,不會做「出軌」的事。
然而從另一角度想,包括無雙在內,都沒一點點私心,她們所以如此,全出於至誠的愛,全希望一家和樂興盛。
我吻吻她鼻子:「原來你已經和她們搞在一起了,對不對?」
「這沒什麼不好哇!大家都說,沒有人能夠單獨擁有您,我們團結合作,共同擁有您這個寶貝,還不行嗎?!」
「當然可以!歡迎你加入丁氏家族。來,讓我先檢查一下手術的成果。」
掀開被,望著那尖筍也似的雙峰,食指大動,忍不住就口品嚐,粉紅小櫻桃迅速鼓脹,才三、五口,蘇菲亞已搖著頭,呻吟著柔聲叫:「爺,爺!」
魔手到處探,揉揉那渾圓的臀,輕捻玉蚌中探出的一顆珠,她「哎啊」一聲,全身玉肌都在抖。
捧我雙頰引導,狠狠吻住,輕咬我下唇。我探舌頂她牙關,問候小香舌。
小舌頭怯怯迎客,活潑得很,好奇得很,也閃閃縮縮探出來拜候。我一下擒住吸吮,陣陣濃陰幽香吞下肚,氣壯山河。
她喉中「咦、唔」,身子發燙,玉腿雙展翅,已擺下承接陣式,我以旗柱點撥,划動玉溪與驪珠,她搖頭擺脫我唇,張著菱唇嬌喘,湛藍雙目已閉合,似乎在渴盼雷霆之一擊。
順應民情吧!緩緩攢探,她咬緊牙吸氣,頭頸上仰肌肉顫,但是不叫痛。雙臂伸直,還緊緊壓著我呢!
體會到她的緊窄,被撕裂張開,濃濃的陰氣與水液排出來,吸引滋潤著我,酥骨的刺激讓人忍不住狠狠的一推到底。
她終於「啊……」了一聲,束緊四肢,抱住我發抖。
我輕輕吻她左頰,慰問:「很疼嗎?」
她吸口氣平靜下來,回吻我,真誠而溫柔:「我喜歡!我等了二十四年,終於等到了您,這點點痛苦值得的。」
多純情可愛的女孩,我要好好愛她,讓她享受到最大快樂。
點、撥著挑逗相接的花心,一股酥骨銷魂的刺激擴散開,淹沒疼痛,她瞇起眼,輕聲呻吟,全身都放鬆。我自由的抽、提、往、復,刮搔每一個癢處,卻令她更癢更飢渴,快感從其中產生,迫使她本能的相應合,不斷喃喃呼喚:「云云,少爺,大少爺……」
望著那嬌媚婉轉承歡模樣,不由令人發狂,支撐起來,施出渾身解數,給予更深更強的刺激,一直將她推送到極峰。
她突然拉住抱緊,咬我的唇,顫抖如痙攣,我知道第一次高潮已浸沒她,便停止不動,輕抵住甘泉宮口,她陰中自動收縮如螺旋,一圈圈不停,宮口一張,已排出大量濃陰。
我吸食著,大補一次,和合之後,哺還三口氣。
蘇菲亞從迷境醒來,吁口氣笑問:「爺,滿意了嗎?」
◆入學試
緩緩再運動,我搖搖頭:「早呢!這麼快就想偷懶啦!」
她驚驚喜喜,是證明了我的強壯和不凡吧!咬著下唇,冷靜而熱烈回應,竟發動內息陰氣入膣夾纏,意圖增加對我的刺激。我湊趣與她對抗,旗柱如蛇,自動的伸縮頂抵,不到五分鐘,蘇菲亞顯已力盡,受不住刺激,長吁一聲,放棄設防,任憑施為了。
我取笑問她:「怎麼啦?投降了是吧!」
蘇菲亞愛嬌的歎口氣,妮聲呻吟:「沒法子,鬥不過您,只好任憑宰割啦!」
得意暢笑,放馬疾奔,一時千蹄如雷,山河變色。蘇菲亞大小聲呼應,既似痛苦,又似極樂,不多時已達到第二個高峰。
她戰顫而啜泣,緊纏住我,似乎想把兩個人揉為一體。感念她刻意討好的摯愛,點放出元陽,阻住狂瀉而出的陰精,在甘泉宮化合,雙口相合,一邊同享極樂,一邊以念力帶動內息,與她合成一太極。
蘇菲亞神志清醒,體察到這情況,乖巧的凝神澄志,神隨氣轉,直到行完大、小九周天。我收了功,她才睜開眼,嫣然送笑,仍問那一句:「爺,滿意了吧!」
我抽退一旁,含笑著:「滿意了,滿意了!你呢?」
她這才像放了心,翻身半壓在我身上,眉開眼笑:「我當然滿意,能擁有神奇的您,品嚐過千般樂,死已無憾,怎能不滿意!」
抱住她,撫摸著光滑脊背與圓臀,探手下去,按住陰門,問:「還痛不痛?」
她被我按得皺皺眉,卻說:「沒關係啦!休息幾天就好了。」
「只有三天待在這兒,哪有時間讓你休息?來,我替你治一治。」
發熱力揉散附近淤血。她嗤嗤笑著,拉我的手按住恥骨,妮聲悄告:「骨頭快被爺撞斷了,也在痛呢!」
再揉揉,我問還有何處?她搖搖頭,縮在我懷裡試試,又伸長體軀半纏著嘗試,仍然不滿意。
我瞭解她意思,便托她趴在上面,拉個枕頭放一邊,讓她放頭,問:「這樣子舒服了吧?」
她一手插在我頭下,一手摸著我的臉,嗤嗤笑著:「好舒服,太重了吧!」
我探手揉摸圓臀。
「重是不重,不過又想了。」
她驚叫一聲滾下去求饒。
「拜託!等一會好吧!快吃晚飯了,先小睡一會兒。」
把她翻過去面向外,抱她在懷:「好啦!快睡吧!記著晚上可不能偷懶!」
她摟著我手臂,歎口氣尋夢,不片刻果然睡了。
以後的兩天,除了上午共同檢討電腦上股市行情外,下午、晚上都做愛。她竭盡所能討好,每次都歎息力有不逮,應該把大姊、三姊、六姊……隨便誰帶來。
有一次她甚至建議把秘書小姐找來替代,她還介紹說:「她叫希絲,是我堂妹,叔叔的小女兒,才十八歲,大學二年級,很能幹的。」
我輕打她圓屁股以為懲罰,罵她胡鬧。她輕聲呼痛求饒,說:「下次不敢了!」模樣兒又嬌又可愛,真叫人疼在心裡。
上飛機前,我把無雙的一封信交給她。她當場拆開,裡面一張金卡、一本支票簿、一個密封的密碼袋,還有一封信。上面寫著:親愛的蘇菲亞:我代表全家姊妹歡迎你加入丁氏家族,三天的蜜月雖短,相信你不但享受到少爺的熱愛,只怕也有些吃不消吧!
你應當瞭解我的苦心,為你、為整個家、更為了爺,有時候短暫的別離是必需的。
這兒己是你的家,為漢堡的公司安頓好,隨時歡迎回來,更企盼常留家中,永不離開。
爺的愛像火像大陽,熱烈而洶湧,有時會使我們受到灼傷,我們企盼你分擔承受責任,同時更分享無限的歡樂。真誠的祝福你!
大姊無雙進啟又及:附上金卡、支票簿,是一份薄禮,內有一百萬英鎊,可以任意支配。蘇菲亞大為感動。
「大姊太周到了!爺回去一定替妹子好好謝謝她。不過這一百萬,爺還是帶回去還大姊好了,我這兒……」
我說:「這是全家的一份賀禮,怎能退回?你留著當私房錢,或投資或花用,無人過問。至於家用由公司出帳,實報實銷,你若承認是我老婆,就乖乖聽話,以後一個月最少要回家報到兩次,好好負點責任,知道嗎?」
蘇菲亞開心的笑了,一掃眉間愁緒,愉快的與我揮別。
回到家,自然受到熱烈歡迎。無雙接回我之後,指派由寒梅與憶雲、美智子值宿,她說:「明天一早我三個去口試,搞不好還要筆試,今晚需養精蓄銳。」我大笑:「別這麼緊張嘛!明天我陪你們去,稍微動動腦,他們豈能不放你過關?」
無雙搖頭:「不!我需要客觀評量,測知自己的實力,我不要您左右他們。不過萬一一時緊張,遺忘了什麼,提示一下,我倒是贊成。」
「好吧!就這麼說定了,到時我以念力提示,你可不准大驚小怪!」
晚上,寒梅又告假,我想起新練的一招,拉住她說:「不行!少爺好久沒吃你了,再讓你懶下去,洞都塌了,還能用嗎?」
寒梅哎啊著求饒,我在她耳邊說一陣,她才不掙扎,卻與我勾手,要求保證。
我大方的勾手,擁她上床,在被底吻唇吮舌,先挑起情緒,才翻轉以背相向,以「隔山取火」式攻入。
幾個月投閒散置,又加煉鎖陽功,果然緊窄得很,寒梅呻吟著,一腿屈抬,始覺稍寬。抵住花心,尚有兩寸,而她已妙聲叫停,不准再進了。
我只好由她,揉著她催她練功。寒梅瞑目調息入靜,緩緩而轉,當真有起伏收束之效,使我歡暢。
我亦氣走鞭梢,如龜頭探探、點、撥、搔、刮,未及五分鐘,寒梅力盡氣散,呻吟出聲,再五分鐘已然投降。
不過我注意到,她洩的陰氣極少,只全身抽搐抖動而已!這對於那「小子」應該無傷,瞧瞧他仍然閉著眼睡呢!
放她在一邊休息,問她如何?寒梅抱吻我,漫聲應:「好輕鬆!謝謝爺啦!」
我回吻她:「以後我就用此法為你止癢解饞,完全禁止,造成身心緊張,反而有害,知道嗎?」
寒梅乖乖點頭,憩然睡去。
接著憶雲上陣,再次提醒勿忘諾言,我叫她放心,保證十二天後可以播種。
果然九月初,憶雲卵子成熟,我播種後,隔一小時,又以念力保送頭兩名精蟲與卵子結合,第二天卵子著床,孕育了兩名胎兒。
我不欲她太過興奮激動,先只告訴她已孕。她立刻採用寒梅手段,不再侍寢,一月之後,告知她懷的是雙胞胎,一男一女,她高興得幾乎暈過去。
第二天上午,由司機開車送我們去商學院辦公室。院長查理在安琪兒家與大家都見過,對我們之間一筆糊塗帳,似知非知,只當不知。以丁董事長稱我,然後帶我們去一間大教室。
教室如小型電影院,大講台前兩丈空地已放了五張桌子,有四名老教授已然在座。
院長示意我和無雙、安琪兒去坐最高最後面一排,留下佛莉兒坐在五桌之前第一排中央位置。
佛莉兒把手上資料呈上,其中有她的大學成績單、申請表、研究計劃等等。五位教授一邊傳閱、一邊提問題,說的是英、法、德語,佛莉兒也以英、法、德語流利回答,大約半小時,五位老教授滿意了。院長在申請單上寫一行字,站起來與佛莉兒握手。
「恭喜您!你以全票入選,九月一號來註冊吧!」
佛莉兒喜悠悠與另外教授握手致謝,走向後面,換安琪兒上去。
安琪兒當然也有資料,接著也一樣用英、法、德語回答問題,她被問得較多,足足一個小時才完畢。
院長宣佈休息五分鐘,五個人一齊上廁所,歸來時安琪兒還在座,院長查理說:「恭喜您!安琪兒,您也被錄取了,請回去吧!」
這次換無雙上場了。她今天穿一身潔白絲質套裝、白軟底鞋、懸兩隻鑽石耳環,各有五克拉,行動時不住擺盪,偶閃亮光,玉頸上配一串同色鑽石項鏈,中央一粒足十五克拉。纖手上亦有枚大鑽戒,閃閃生輝,有二十克拉。
長長的秀髮如緞,長直的披垂兩肩,襯著那張光鮮鵝蛋臉,白中透紅,似乎吹彈得破,濃眉如春山,丹鳳眼閃閃生光,開合有神,睫毛長而彎,似兩柄小扇子,瓊鼻挺直通天,唇形略方而有菱,整個人予人以青春、美艷、端莊、威嚴兼俱的氣勢,讓五位老教授都不由看直了眼。
查理院長站起來指指坐位,請無雙坐。無雙把皮卷夾送過去才坐下,旁邊的教授清了清喉嚨:「徐小姐,你今年不滿十九歲,在台灣只是與高中相類的藝校畢業,怎可以申請研究所,直攻博士?」
無雙以流利的英語回答:「院長告訴我,劍橋不會埋沒人才,以實力為選拔研究生標準,若果只重視過去的文憑成績,似乎不必談了,我知道一定不合格。」
這釘子讓那位老教授幾乎碰暈,尤其遇上無雙的稜威目光,已開不得口,一位老教授趕快支援:「我們當然不全看文憑,但卻覺得大學的學分你沒修,到了研究所,是不是該補呢?」
無雙微微一笑,五個教授都覺得眼前一亮吧!我遠遠望去,只見她後腦,但從教授的反應上,可以知道無雙在笑了。
只聽她說:「我承認沒修過學分,但所有的書都看過,甚至已應用在事業上,還不夠嗎?你們可以一科一科的問問題,看我哪一科不懂不會?」
她從皮包裡掏出五張名片,每人分一張,又說:「今年六月,我們成立了『丁氏佳麗國際控股投資公司』,登記的資金四億英鎊,實有資金四十億,可調用資金兩百億。下有四處分公司,分別在日本、台灣、德國和法國,介入五處股票市場。以電腦連線方式,由本地指揮各分公司及股市經紀人。八月十五日全球同步發行『丁氏股市自動監控系統』,由英、法、德及台灣四家合約軟體工廠,生產經銷,各地分公司監督。據各地工廠報告,生產訂單已排到明年九月,這一切不都是商管營經的實際運用嗎?」
這席話把五個老教授全嚇住了,他們一生在劍橋教書,月薪不過千鎊,十萬、百萬都是夢想,一個小小東方女孩,才來了三個月不到,能支配兩百億,簡直神話嘛?
無雙也絕,顯然也經過深思熟慮,這時從容又由皮包取出一疊紙:「這本是公司機密,不宜外洩,但為了取信各位,請略加過目,盼能守密。」
那疊紙是電腦報表,不用問,一定是每週一次的股市報告,和各公司傳來的報告書。
查理院長看看歎口氣,傳給其他人:「真想不到『丁氏股市自動監控系統』是你們公司的產品,我們都想買一套做研究,市場上竟然缺貨……」
無雙流利的說:「我可以提供五套送給各位,這套軟體是我們董事長髮明的,安琪兒、佛莉兒是我的副總經理,各負責英文版、法文版兩大系統,倫敦與巴黎的股市也由她倆監控,目前我們正合力研究超小型記帳系統,下個月當提出專利申請。」
院長和教授喜中有驚。院長說:「您的商業實務背景,確實超越了商學博士,但我們不得不問些小問題,你擇要回答一點吧!」
這話已有懇請的意思。安琪兒、佛莉兒望望我,都豎起V字手勢。
另一位經院長授意,以法文問了個專門的小問題,屬稅務方面的。無雙想也不想,也用流利的法文,把法、英、德三國稅制做了比較說明,另加上日本、香港、新加坡、台灣的也一併說了。最後做結論,批評西方各國稅負之重已到擾民程度,實有改革之必要。
五位教授默默聽著,都顯出呆像。好半晌院長才幹咳一聲,示意另一教授發問。那教授以德語問到經濟政策的形成與執行,無雙也以德語回答,又滔滔不絕說了半小時,由政黨主張到民意、到政府,又舉英、美、德、法等國為例,分析說明比較,亦加批評各國缺乏有遠見的經濟學家、有遠大目光及魄力的政治領袖,並預言若不改革,再三年必見經濟大衰退,使社會動盪不安。
院長等人面面相覷,再也提不出第三個問題,互相看看,院長說:「無雙小姐,你實在是天才,我們應該立即發一張博士證書,不過、不過史無前例,只好退而求其次,歡迎你加入研究所行列。」
他站起來誠懇的與無雙握手,其他四位老教授也向無雙道賀表示歡迎,無雙微笑致謝:「班門弄斧,不好意思!說實話,我這點學問,都是我們董事長教的,比起他來,還差得遠呢!」
我帶安琪兒、佛莉兒上前,無雙迎上來吻我一下,我讚她:「小丫頭,真不簡單!聽見了嗎?如果可能,他們還想馬上送你張博士文憑呢!」
◆開學了
九月一日劍橋註冊,無雙又製造了一次轟動,這是安琪兒回來說的。
原來她們一早打扮整齊,穿了全套名家手工縫製的秋裝,紅、藍、青三色,由司機開了勞斯萊斯去註冊。
註冊組已排了兩條人龍,足足一里長,無雙春山長眉一揚,帶了兩人提包東西去找院長。
查理望見三位天仙般人物,喜上眉梢,如待貴賓。讓到院長室,安琪兒首先開口:「查理叔叔,無雙大姊代表我們董事長,以公司名義想捐一點點錢給貴校,不知手續怎麼辦,特來請教。」
查理高興的說:「太簡單了,寫張支票,指定受款人是劍橋商學院,交給我或任何一位職員就可以了。收據等轉到總務處,立刻和謝函一同寄出,年終還可以抵交所得稅呢!」
無雙微微笑,打開皮包取出支票簿,隨便寫上幾個字,就撕下來遞給查理院長。
院長垂目看,正想隨手丟在桌子上,忽然又被上面的數字吸住了。
他去找老花眼鏡,拉了幾個抽屜沒找著,無雙忍笑推推安琪兒。安琪兒說:「查理叔叔,你找眼鏡是吧?就在頭頂上嘛!」
院長老臉一紅,把眼鏡摸下來戴好,再一瞧支票,可不正是一百萬英鎊。
他出了半天神,馬上按鈴叫秘書,慎重的把支票交給她,吩咐速取收據,趕快泡咖啡敬客,搞得秘書不知做哪樣好。
無雙脆聲笑:「不用麻煩啦!我們還要排隊註冊選課呢!」
院長膛目說,「排隊,排什麼隊,噢!那是大一新生,博士研究生不需排,尤其您們,我叫註冊組派個人過來好了。」
他立刻打電話,又坐下來:「這幾天我和教授們研究過了,你們的程度超強,一般碩士課目不必選,只提供二十個課目,任選十科,十科修完便可以畢業。以我預估,一學期若修五科,一年可以畢業。輕鬆吧!哈哈!」
找出一張單子來,雙手交給無雙,安琪兒問:「查理叔叔,我們也一樣嗎?」
「當然,當然!三位要選一樣的,可以一同上課,一同討論,不過畢業論文可不能一樣噢!哈哈!」
無雙在二十項中圈了五科,在下面簽了名,又交安琪兒兩人也簽了,轉交院長,無雙說:「那是當然!我們在十科中各選一個題目研究,內容絕不會相同。」
院長接去看看,連說:「那就好,那就好!」
接著秘書與註冊組小姐一同進來了,秘書已將收據及一個圓筒裝著的謝函交給院長。
無雙三個填了表,附上四張半身照片,各簽了一張支票交費。院長把她們勾的單子交給註冊組小姐,便算完成了手續。他則又親自在功課總表裡,查出上課時間地點,另寫出來,交給無雙:「週一到週五,每天兩小時課,很平均呢!三號正式上課,地點安琪兒都知道,對不對?」
她有點開玩笑味道,看著安琪兒。安琪兒說:「這次請放心,我不會再逃家了。」
院長大笑:「那就好,那就好!」
無雙拍拍硬紙包:「這裡面有五套『丁氏股市自動監控系統』,只要裝在IBM相容的電腦主機裡,就可以使用,現在就留在院長這兒吧!」
院長大喜,搓著手指指著一台舊個人電腦問:「這一台可以嗎?」
無雙搖搖頭:「容量不夠,需要再大一型。」
安琪兒接口:「叔叔,我送你一台新的吧!送到家裡好嗎?」
查理搓搓手笑:「那怎麼好意思!」
「有什麼關係,叔叔和爸爸是多年朋友,我過去又替你添過不少麻煩,現在稍稍賺了點錢,還不該孝敬您嗎?就這麼說定了,下午我叫人送去,晚上我們去替您裝好。」
查理院長連聲稱謝,親手把收據紙筒交給無雙:「這謝函製作精美,一般慈善家都裝了鏡框,掛在客廳或書房當裝飾品呢!」
他一直送到大樓外,等車子開走才回去。
無雙把謝函拿出來給我瞧,也不過是燙金古體印刷而已,不過錢數是鵝毛筆現寫上的,後面校長的簽名也是親筆。
我放回紙筒,丟入書架最上層,摟住無雙:「今天要好好伺候老公,知道嗎?否則書單開出來,料定最少每人有一百本,你們誰要看不完,可別想找我幫忙。」
無雙大驚:「天哪!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教授知道你沒讀過大學、碩士班,相關的書還不盡量開嗎?當然其中有大半讀過,可以不理,但是沒讀的最少也有十幾本吧!」
無雙纏上身,妮聲撒嬌:「老公,我知道您最好了,書拿來我借你先看,也長學問哪!是不是嘛!」
「話是不錯,可是你們也得答應我的條件才行。」
「誰敢不答應呢!就是不幫人家,還不一樣被您大老爺整半死?我看哪!叫佩文她們也轉學過來算了。」
我反對:「學校應該沒問題,但佩文身份不同,可能會牽出麻煩來,何必呢!你要想偷懶,叫她們週五別選課,下午過來就行了。」
無雙跳起來打電話,問選課情形,佩文說:「還沒選呢!我們現在正申請跳級,三、四年級不想讀了,學校要我們明天考試,下週一才能決定。」
無雙說:「以後週五下午、週一上午最好別選課,來去方便多了,知道嗎?」
佩文答:「是的,大姊!我們也是這麼想呢!」
三號星期四,三人八點到十點的課,無雙換上牛仔褲粉色絲襯衫,一頭黑緞般長髮,梳成個斜在左肩的馬尾,用鑲鑽白金鏈扣著,活潑鮮嫩的臉上,不抹一絲化妝品,唇不點自紅,眉不畫自黑,活像個大一新鮮人,美艷性感自然流露。
安琪兒更瀟灑,一身帶藍牛仔裝,短短金髮上還戴頂鴨舌帽,背了百寶囊。
只有佛莉兒一身青絲長袖洋裝,同色半高跟皮鞋、皮包,有少奶奶架式。
無雙開出鮮紅色蓮花敞篷小跑車,「嗯!」的一聲,上學了。我和寒梅、憶雲、美智子站在門口送行。美智子歎口氣:「真羨慕她們啊,又做了學生啦!」我摟住她:「你也可以去呀!現在才開學,叫安琪兒給院長說一聲,一定可以。」
她想想卻搖頭:「這種學生想想也沒味道,何況家裡有許多事,大姊她們功
課忙,我不接手怎麼行。」
憶雲不懂為何沒味道,美智子解釋:「學生好玩處在玩,而不在上課,參加社團活動啦,打球運動啦!才有意思嘛?像大姊她們,上兩小時課,頂多去圖書館抱一堆書回來,什麼也不能玩,有什麼樂趣?」
果然被她說中了,不到一小時,三人臭著臉回來,後面管家帶了三個女僕,每人抱了一大疊。無雙叫她們全送到主臥室,對著我發脾氣:「他媽的,什麼玩意嘛,老滑頭,氣死我了。」
趕緊抱住安慰:「誰氣了老婆啦!快告訴老公,我替你出氣。」
無雙摟住我不說,安琪兒代言:「還不是經濟總論教授嗎?他只自我介紹了五分鐘,說是英國國家科學院院士,接著要大家自我介紹,每人給一張書單,大姊的真足足有一百本呢!」
「這話早說過了,還氣什麼?」
佛莉兒輕聲應:「他根本不想講課,規定大姊每週十本,我五本,三姊七本,自行協調,下周上課提報告,書面和口頭一齊來,每人限時三十分鐘。」
我把三張書單要過來,見其中百分之七十以上都讀過,笑說:「三個人加總不過三十本沒讀,還不好辦?每週二與讀過的合起來寫報告,很簡單嘛!」
無雙咬我胸肉:「老公,你當然簡單,可是還有另外四科呢?每科若都三十本,非上吊不可。」
「不至於這麼嚴重吧!慢慢來嘛!」
「怎麼不嚴重?我已打電話通知台北了。他們高興得什麼似的,若是明年拿不到學位,還有臉見人嗎?而這些書又厚又重,枯燥無味不說,也不見得真有內容,怎麼看嘛?」
我大笑:「好,好,說來說去,你們是要我先看就對了,直說嘛!何必施苦肉計。」
無雙「嗤」的笑出來,旋又止住,嗲聲嬌語:「老公,讓你辛苦,我們一樣肉疼啊!對不對?」
只好安慰她:「我不會那麼傻,只抓要點就行,若是多呢!咱們就洗腦,若是少,打幾張紙,你們瞧瞧記記就好了。還是那句話,反正不急,你們先就看過的協調一下,定出先後順序來才行。」
無雙說:「我們是不急,可是圖書館急啊!限期兩周,以利流通,何況後面還有,老公啊!拜託你早些下手吧!」
「原來如此,早說嘛!好,你們都給我出去,等為夫一口氣吃了,立即傳輸,總成了吧!」
無雙這才大喜,當即給個熱吻,以示鼓勵。安琪兒、佛莉兒也一樣,吻完了齊步走,到了樓下才嘻笑起來。
我好氣又好笑,心知一定又是無雙的鬼主意。既然已經答應了,做吧!
坐上新買的搖椅,閉目以念力一本本吸收,約花了兩小時全部讀完,又默想半小時,這才下樓。
下午打鐵趁熱,我一個個「洗腦」半小時,把每本書的作者背景內容要點,一一列印在三人腦海。無雙先完,在旁邊盤坐思考,等佛莉兒起身,她吻吻我,拉了佛莉兒,下樓彈琴去了。輕鬆得很呢!
當晚三個人加班,各在自己房中用電腦記錄寫心得報告,三十冊分成三篇,幾個鐘頭全搞定了。
第二天稍好,只抱回二十五本。我一體全收,她們也不閒,把心得默想之後,發為報告,全部輸入電腦,到時候只要一按鍵,全印出來了。
週五下午蘇菲亞和佩文、芬、芳先後到達,一家人真是大團圓!尤其蘇菲亞,是我離開德國後第一次來,無雙出動兩部車,全家去接,然後去百貨公司,像寒梅對佩文三人一樣,買了首飾、鑽表及一大堆衣服,花了四十幾萬鎊,讓蘇菲亞真有回家做新娘子的喜悅和感覺。
下午佩文三人回來,也各有禮物給她,親熱得不得了。
蘇菲亞也帶來大堆禮品,這時在樓上起居間拿出來,每人都有份。給我的尤其名貴,是她高祖俾斯麥首相的遺物,一枚藍寶石戒指。據安琪兒估計,在骨董市場上當可賣到五十萬英鎊。
送無雙的也不差,一條鑲鑽的白金手鏈,也屬古物,五克拉鑽石列一排,足有十二顆。
無雙感她意誠有分寸,就邀她多住幾天,無雙說:「下周我和三妹、六妹正式上課,都忙著寫報告,沒空伺候大少爺,你多住幾天,順便請爺也為你加強些新知識。漢堡那邊,用電話電腦遙控,沒問題吧?」
蘇菲亞微微臉紅,瞟我一眼,點點頭:「妹子正想和大姊、二姊研究一下,將台灣分公司的成衣銷到德東去呢,若此路可行,往後東歐許多國家都可以開拓,愈是小東西,愈有銷路。妹子想,哪天爺和大姊有空,不妨到那邊走走,實地看一看市場,並帶些樣品和當地的百貨業者接接頭。」
無雙含笑說:「我們早想開拓歐洲市場了,只是一直抽不出空來,你有興趣最好不過,晚上請梅姊告訴台北一聲,先就手邊的樣品報價快遞過來,下周等我們把新書弄完,請大少爺帶著五妹陪你走一趟。法國方面,佩文不妨也試試。」
她又問到選課情形,佩文說:「昨天考了五門主要科目,花了一天,成績還沒出來。不過我們相信,應該在A以上,太容易了,我想,若是大少爺肯幫忙,能讀得輕鬆些,往後多出時間,就可以照顧這方面了。」
「好哇!算盤都打到我頭上來啦!有什麼獎品沒有?」
無雙施眼色,佩文纏上來,妮聲應:「爺啊!人都給了您,要什麼獎品?哪次回來,不都被您折騰個半死,還要怎麼樣嘛?」
我樂得很,卻故意歎口氣:「好吧!你先來,然後往下排,讓我把前幾天讀的先傳給你們。」
佩文大喜,跟我進房。我駕輕就熟,不到兩小時,已為新來的四人做完。
蘇菲亞默想半小時,已全吸收貫通。佩文用的時間多一倍,芬、芳更多,因為我補了許多其他的商業知識。
晚上四個人好學不倦,又纏著無雙要看她的心得報告,無雙說:「蘇菲亞,你先陪爺,慰勞他一下,佩文三人輪明天。記著!乖乖把大老爺伺候好,否則以後就沒得方便了。」
作者:
秋客
時間:
2007-7-17 19:00
第四冊
◆西班牙姑娘
小別勝新婚,一點不錯!蘇菲亞熱情如火,伺候我舒爽得緊,臉皮也厚了,花招也多了,尤其儲存了半月的陰氣,濃冽豐茂,幾乎把我灌醉。
我故意開玩笑:「去那兒留學回來的,會這多花招?」
蘇菲亞嬌笑:「向同學請教的啊!她們借我一卷帶子,是專門教導夫妻恩愛的,管用吧?」
「花拳繡腿而已,沒有實力,還不是不堪一擊。」
蘇菲亞歎口氣:「這可沒法子,平常我已經很用功了,一天最少兩個時辰練內息,本以為強壯多了,但和您一比還是差,怎麼辦呢?」
我說:「用藥物補一補吧!明天去配幾副藥,長期服用,美容養顏,長生不老,你不見無雙她們每晚都吃?」
「美容我相信,能補得和您一樣不太可靠,否則大姊就不會老把您往外推了,是不是?」
這話倒是事實,她們的進步是肯定的,但我一樣水漲船高,不停上漲哪!
蘇菲亞憩然入夢後,我悄悄去找憶雲。
她驚驚喜喜問:「怎麼了?半夜三更還不睡,怎麼了?」
「你不是想懷孕嗎?為夫特來播種嘛!」
憶雲大樂,立刻催我上馬,耐著性子陪我玩,直到實在不行了,才催我快點。我配合高潮,把玉種播下,立刻抽離,叫她把下身墊高了睡,過一個小時,又以念力幫忙,囑她早上多睡一會,方始回房。
凌晨的例行早課,憶雲第一次缺席,無雙本要去瞧,我貶眨眼說她另有功課,這才作罷。
這二天雖是假日,無雙帶頭,十個娘子仍各有所司,除寒梅、憶雲外,她八人聚在一齊談功課、電腦設計、股市分析研究、訂定行銷路線步驟等等,最後把我也拉上,擔任講評,尤其設計的電腦軟體程式,要我做最後檢查和補遺工作。
當然義不容辭,花了半天時間,補正了小缺點,加上防盜錄程式,才交還她們拷貝出十份,再譯成中、法、德、日文。
這時無雙又有意見了:「不行啊!我們還缺義大利、西班牙、葡萄牙、俄國等等版本哪!大少爺,你說該怎麼辦?」
「登報求才啊!年在二十五歲以下,貌美如花,體形健美,身高一七○以上,精通上述語文之處女,高薪聘為秘書,擔任編譯工作。」
我是開玩笑。
無雙點點頭,卻認了真:「好,一物兩用,咱們家可以成立聯合國啦!」
「喂,喂,喂,我開玩笑,事實上,去大學部找找,教授裡一定有精通數國語文的,像上次一樣,請美智子把英文抄下來,找他們翻譯一下,一千鎊就解決了。」
無雙點頭:「好,這建議列入考慮,謝啦!」
結果,她當天擬了個廣告稿,偷偷傳真到十個國家,在當地最大的報上登了一周廣告。
一周後,回信郵包如雪片似飛來,我才知道。我好笑又好氣,要了廣告稿來看,只見她上面寫著:「丁氏佳麗國際控股投資公司」徵求人才啟事一、主旨:本公司為一全球性跨國大企業,登記資金四億英鎊,為拓展業務,徵求各國駐地代表。
二、待遇:代表月薪暫定兩千英鎊,另提供辦公室,支給交通費、出差費等。
三、甄選條件:
(一)限女性,二十四歲以下之處女,身高一七○至一七五公分。
(二)學歷不拘,除精通本國語文外,需熟悉其他兩國以上語文。
(三)貌美體健、個性開朗活潑。
四、參加辦法:凡自認合於上述條件者,請即寄全身照片一張,十分鐘錄影帶、錄音帶各一卷,以精通之語文錄音。
五、初選合格,本公司提供來回機票,至倫敦公司參加複試。我看了只有搖頭,無可奈何。
次一周週一開始,又有三門新課,參考書又搬回近百十本。我分成五天,為她們整理灌輸,其中也包括蘇菲亞。
佩文三人週五回來,自然不放過。她們報告好消息,最多兩年也可以拿法國國家博士學位。這學期共有七堂課,都集中週二到週四!
經過我這麼一手,無雙、安琪兒、佛莉兒、佩文都輕鬆下來。只有芬、芳的電腦工程要做實驗,須有一半精神放在學校裡,要親手操作。
不過她們倆也不傻,有關工程方面的書,買回來一大堆放在家,請求我沒事時看看,萬一需要,可以幫幫忙。
所以這一周,佩文三人週一晚上才回去,而蘇菲亞被無雙交代了新任務,和寒梅、憶雲看帶子,聽錄音。
台灣方面,已寄到兩大箱樣品與報價,也須研究加成,重列價目表、報價單,這些由美智子、蘇菲亞共同負責。
無雙知道我不大贊成,也不耐弄那些瑣事,就派我去吸收電腦工程的書。她倒不急著想知道,只計劃等芬、芳來了,傳輸給她們。
九月十六號佩文三人回來,晚上全家聚在樓上大起居室開「審查大會」,第一名是西班牙小姐。無雙神秘的對我笑,先放錄音。
一個極甜極脆的聲音,由迴旋音響中出來,開始是純正的英語,自我介紹:「我叫瑪麗莎.佛朗哥,是西班牙前統治者的曾孫女,受過極好的家庭教育,馬德裡大學哲學系畢業,今年二十三歲,精通英、法、德、義、丹麥及葡萄牙語文,因為這幾個國家都有皇室後裔,曾祖父遺言,要後代與他們聯親,可是我有自己的理想,不願受人擺佈,我要奮鬥,開創自己的前途。
我希望加入貴公司,不僅僅為錢,誠實的說,我曾請私家偵探調查過,對你們的成員、成長,充滿了好奇,我希望進一步瞭解,並加入核心。」
接下來她又用德文、法文、西班牙文、葡萄牙文、丹麥語說一番,都說得字正腔圓,十分悅耳。
天涯處處有芳草!這應是個可人兒吧?
無雙望望我眼睛,「嗤嗤」笑了。我心中意思,有時是瞞不住她的。真是鬼靈精!
她又放錄影帶。
帶子也拍得極好,在艷陽海灘中呈現一位纖長美女,著三點式泳裝,一頭短褐秀髮,襯托出一個頗有野性美的俏麗臉孔,像練過健美操,纖長高挑的身材都是肌肉。三圍並不突出,大約三十五、二十二、三十五吧!沒受過異性滋潤,還沒發起來。
她活潑的穿各種衣服,用六種語言,介紹馬德里和她住的宮殿式大房子,及一大群僕人,還俏皮的說:「如果你們僱用我,就不必買辦公室了。我的家公開為你們用,另外還有車子,海濱別墅,三十六個僕人。我的父母和弟弟住在鄉下農莊裡,那兒人更多,有上百戶佃農。」
最後是一個大特寫,她對著鏡頭眨一下右眼,悄聲語:「告訴你一個秘密,我有許多追求者,但還是處女。」
我心怦然!
無雙像聽得見一般,又無言的望望我,摸摸我的心,關了錄影機,問大家:「這一位如何?各位有什麼意見?」
蘇菲亞首先發言:「外表、內涵都極佳,家世更棒,我建議拉來做十一妹,分分小妹的勞。」
無雙坐她旁邊,拍拍她的頭,吻她面頰,微笑:「最近兩周,辛苦你啦,姊姊們感激!」
我說:「拜託,人家是應徵做代表,不是應徵做老婆的,你們要搞清楚。」
安琪兒甜笑:「我喜歡她,很上鏡頭,如果拍片,一定請她當女主角。大姊要是想要,必須快點,這支帶子若是被電影界看到,說不定立刻和她簽合約呢!」
無雙點點頭:「我昨天已寄出機票聯絡過了,明天會來。」
接著她又放第二名,是義大利人,家在羅馬,名米希拉.莫希,精通義、法、德、英、土耳其語。
錄影帶拍得稍差,人倒長得不錯,有電影明星蘇菲亞羅蘭味道。
第三名是俄國人,名莎娜.葉爾斯基,家住莫斯科,英語說得有怪腔,莫斯科大學經濟系四年級學生,金髮碧眸、骨骼粗壯,體態還甚苗條,但中年以後若發了胖,體重可能一下子升到一百公斤。據她說,精通各獨立國方言,其中有十一種比較流利。
第四名是印度人,在倫敦大學念碩士班,名巴蒂妮.甘地,二十四歲,人長得纖巧瘦細,有印度人特有味道,精通英、法、德語。
第五名只有簡歷及照片和一卷錄音帶,是沙烏地阿拉伯人。
無雙放她的帶子之前說:「我很同情她,想把她救出來,你們先聽聽她的話,再說說自己的看法。」接著帶子裡放出輕脆的聲音,說英語:「我叫海蒂.阿拉漢可,是酋長的女兒,自小只受家庭教師的教導,學習禮儀和英、法等國語文,為的將來好嫁個王子,服侍他到國外旅遊。我沒有自由,父親很富有,卻統統留給兒子,甚至女婿,我們永遠只是玩具,被關在後宮裡。我受到英國女教師啟迪,渴望外面的自由世界,如果有機會走出去,一定要設法為我們的女同胞爭取權利。我的老師提示了這條路,但沒辦法替我錄影,如果有幸被錄取,我願意竭盡所能的為你們效力。當然目前不能當代表,所有的女人,在我們國內都不能,但我可以擔任幕後工作,提供可靠線索,以便利生意開拓,願阿拉保佑你們,也保佑我們這兒的婦女,謝謝!」
大家聽了群情憤激,都贊成救她。我問:「她有安排路子嗎?」
無雙說:「她的教師是英國外交官太太,附來一封信,要求我們把單程機票寄到她那兒,回程換成現款,如果我們樂意用,就把她留下,否則給她安排個住處,她老師願意安排她上學。那老師說她極美極聰明,一定錯不了。」
我說:「救人可以,但不希望你們把她變成我的玩物。大家協助她成長、壯大,能真的實現她的理想,才是正途。」
無雙說:「好啦,大老爺,你不喜歡,誰能勉強哪!救人第一,其他事以後再議。」
第二天一早,她親自和安琪兒去旅行社買機票,附上一千元美金的旅行支票,寄去「吉達」,順便把西班牙來的接了回來。
瑪麗莎.佛朗哥人比花嬌,比無雙矮三公分,穿熱褲露背裝,頭髮比安琪兒還短,顯得臉和眼睛嘴巴更大,充滿野性魅力。她隨身帶了兩個大箱子及一名十五、六歲清秀女僕。一見了我就熱烈擁抱,親我雙頰,並說流利正確的英語:「哈!果然和我想像中差不多,不,比我想像中更好,是個人見人愛的多情種。」我面紅耳赤,退開一步:「佛朗哥小姐,歡迎你光臨舍下。」
瑪麗莎有趣的看著我,又望望一屋子美女:「真的都很可愛,我要暈倒了。」
無雙微笑著,介紹寒梅等人。瑪麗莎一樣都來個擁抱吻頰禮,大家受到熱情感染,一樣回抱她。
寒暄一陣,我先告退,帶芬、芳回房,為兩人傳輸電腦工程。到中午下樓用飯,瑪麗莎換了一套寬大家居絲袍,有說有笑,和樂如一家人了。
只是她望向我的目光,仍然充滿了好奇探索疑惑欣賞的混合神采,不過態度上莊重尊敬多了。
無雙誇讚她:「爺,瑪麗莎真的很能幹,她已把自動監控系統全部翻譯成西班牙文,並建議在西班牙語系國家上市,由她負責生產總經銷,您答應嗎?」
我微笑點頭:「當然!最好和葡文版一齊做,市場會更大,每月的產量不要求多,先求穩定,要預估出市場的消費水準,接納數量。」
瑪麗莎顯然不懂這些,她「噢」了一聲,求助的望向無雙。無雙說:「有關進行的步驟,我們會列一張表,不懂的盡量提出來研究,現在先吃飯吧!」
飯後,無雙叫佛莉兒帶瑪麗莎去書房研究葡文版。她看出我有些煩躁,就主動陪我去臥室,上床睡午覺。
當然,睡午覺是假,消我煩躁是真。她主動挑逗,為我上套當馬騎,發動鎖陽功壓搾,提供大陰氣為我解渴,她自己一連昏過兩次,才掛出免戰牌,擁住我要求小睡。
我疼她愛她,吐氣替她補,直鬧到五點才起床。
無雙神采又恢復,伺候我穿衣:「大家愈來愈怕您了!今晚佩文三個請例假,姊和四妹請長假,六妹、九妹懇辭,只剩下三妹、七妹陪您可以嗎?」
「你呢?又想偷懶?」
「哎啊!剛剛折騰得還不夠?人家還要陪客人呢!爺,說真的,把她收了好了,我想要她的西、葡文。」
「你就是貪!小心把腦袋撐破了。」
「不會啦!人家現在是准博士,不多弄點東西,多丟臉哪!」週一佩文、芬、芳和蘇菲亞都走了,同時各帶走一箱樣品和報價,她們是奉無雙之命,去法、德兩國佈陣,以建立台灣外銷管道。
一下子走這多人,好不習慣,尤其蘇菲亞,兩周來多半陪我,乖巧又聽話,自製勤奮,事事以我為中心,這會兒遠去了德國,真叫人捨不得。
可是這話不能說出來,否則天下大亂。
我只能親目送行,暗暗以念力叮嚀,辦完事趕快回來。她湛藍的眼裡蓄滿淚\
水,偎著我直點頭,當著佩文、芬、芳,也不敢開口。
佩文三個無憂無慮,來往已成習慣,回去有學可上,有一大堆工作,興奮得很,尤其對作業已有百分之百把握,還怕什麼?
她們不是不愛我,只是把我看成「超人」、看成「神」,是鋼鑄鐵造的,她們沒體會到,我也有顆柔軟的心。
無雙和蘇菲亞就不同了,過去寒梅、憶雲也一樣。但現在無雙一心幾用,時常忽略了我的心意,而寒梅和憶雲注意力都集中在肚子上,即使曉得我的需要,也覺得無能為力,寧願把我推給別人。
美智子本來不錯,但無雙開學後,許多事交給她,忙得很。安琪兒、佛莉兒一樣,自覺不如無雙聰明,便多用一份心思在學業上,自然少顧我了。
回到家,無雙三人上課未歸,美智子、寒梅、憶雲都有事,沒發現我回來。一氣之下,獨自換了游泳衣,走去游泳。
熟料一走出地下道,便瞧見瑪麗莎四平八穩端坐在池中平台上練習坐功。
這兩日凌晨,她都自動參加五點的體操和晨泳,一口氣三千公尺,若無其事,她說自小在海邊長大,倒有點和我類似。一天到晚泡在海水裡,因此皮膚特別黑,也特別細膩。
瞧見寒梅等游累了,都爬上平台打坐,便懇求無雙教她,想不到現在有模有樣了!
我好奇的閉目查看,她內息已然能聚在膻中穴,下至陰膣九轉,便忽然消散,過不了會陰一關;而子宮內陰氣鬱結,色作青紫,難以散開,似乎常在水中,吸收的寒氣太多,傷了子宮,若不及早疏散,不但不能受孕,只怕三十歲以後,肌肉纖維化,結成硬塊,非開刀割除不可了。
她這麼聰明、美貌、好學又進取,真不忍看她遭此打擊,得想想法子救救她才成。
正想著,瑪麗莎忽然睜眼,對我甜甜一笑:「嗨!少爺,請過來教教我好嗎?不論怎麼努力,為何總過不了關?」
由探著的木板走過去,問她:「什麼關?」
瑪麗莎臉上一紅,有些羞赧:「會陰吧?大姊教我九轉之後,一衝便過,到背脊直上頭頂,可是我一直做不到,為什麼?」
「時間不到,多練習就可以了。」
「大姊說很容易嘛!還說實在不行,就請少爺幫忙,馬上就能通過,您不肯嗎?」
「好,我幫你一下,你閉上眼繼續做……」
奇怪的望我:「不對呀,大姊說要在床上,先……先做愛,嘴對嘴做的。」
我不禁笑了:「她是我老婆,可以這樣,你不是,所以用別的方法。」
她雙頰脹紅,有羞也有氣,眨著大眼:「我雖然比不上大姊,但自信不比別人差,您為什麼可以和別人做愛,不願和我呢?我一樣可以像佩文、蘇菲亞一樣,到外面開疆闢土,偶爾回來休息一下,享受您的愛……」
「噢!這是兩回事,蘇菲亞、佩文、芬、芳,我們都相愛,而我和你還沒有這種感覺,對不對?」
「做愛、做愛,不做怎會有愛?男女愛情,一種是憑思想,心裡先有對方,想要對方;另一種憑感覺,在感官刺激下配合得好,同樣能產生愛情火花,進而轉變為持久愛情,您知道嗎?」
果然是學哲學的,想法硬是不同。我搖搖頭表示不知,她振振有詞:「所以要勇於嘗試啊!說實話,我只是很欣賞你的才能,喜歡您的帥氣,也沒有刻骨銘心的愛情。同時也好奇,為什麼一個男人可以駕馭那麼多女人?這不是錢的問題,也不是才能大小問題。大姊說您的性能力很強,形容過分誇大了,因此我想親身體驗一下,您不敢嗎?」
這種挑戰含有輕視味道,是可忍熟不可忍?我心中微怒:「你試嘗過嗎?」
她搖搖頭:「到今天為止,還沒發現值得一試的人,何必自貶身價?我覺得您還不錯,又有那麼多人試過,才引起我的興趣,若是您不敢,那就作罷。」
她站起來,不待我表示,一躍下水,游到池邊爬上去,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氣得要命,真想捉她來打一頓屁股。我一躍下水,用潛泳平息心中怒火,一直到無雙來找,我才上去。
無雙很高興:「老公,報告個好消息,週一的課不必上啦!老教授對我們服氣死了!出了三個題目,要求在期末各交一篇一萬字以上的報告就可以過關。」「確實是好消息!其他科也可以試一下,別的教授說不定有樣學樣,全要交報告了。」
披上浴袍挽她回去,無雙已看出什麼,抱住我追問。告訴她瑪麗莎的挑戰,和她的病,無雙鳳目打閃,生氣說:「這丫頭不知天高地厚,既然這麼大膽,今晚妹子就讓她去找您,好好教訓她一頓,殺殺她的傲氣。等她睡熟,把西文、葡文拷貝一份,您若覺得不好,還她一份中、日文或商用知識,算是交換,她還占便宜呢!」
我搖搖頭,猶豫不決:「再想想吧!」
無雙不再多說,陪我回去換衣服,下樓吃飯。
下午無雙三人商討對付教授的方法,美智子教瑪麗莎使用電腦、分析股市,寒梅、憶雲睡午覺,我根據瑪麗莎手寫的翻譯,在樓下書房大電腦前,把軟體中的英文,以念力改為西文、葡文,兩小時完工,又拷貝五套,這才上樓靜坐,估算下個月股市交易狀況,到晚上只弄完倫敦的。
晚上看無雙、佛莉兒彈了會琴,瑪麗莎活潑的唱跳「卡門」。我看著不順眼,悄悄上樓,繼續冥想,設定巴黎股市交易指令,九點多房門悄悄打開,閃進來一個人影。
房裡沒開燈,我瞧見是瑪麗莎,她卻看不見裡面床上坐的我。我不出聲,看她要耍什麼把戲。
瑪麗莎靜靜站一會,適應黑暗,藉窗外透入的燈光走進臥室,發現我在床上,並不驚慌,摸到搖椅邊坐下,輕輕的搖著等待,大約過了十分鐘,她仍然不走,我只好開口問:「你來做什麼?有事嗎?」
她似乎嚇了一跳,拍拍自己的胸:「大姊叫我來,她說您接受我的建議,還要為我治病,用最快速的方法教會我中文、電腦、股市和商業知識,要我以葡文、西文、丹麥文交換,是不是?」
「你肯嗎?」
「若對我不構成傷害,我當然肯,不過我不太相信不可思議的東西;說到病,更莫名其妙,到現在為止,我沒有感覺有何不對勁。」
好個倔強女孩,事事都要有證明才信嗎?
「你的體溫是不是較低?小腹裡冰涼?」
「您怎麼知道?」
「不要問這些,回答我是或不是?」
「是,體溫一直低半度,肚子裡似乎有塊冰,但這沒什麼不好啊!我很少出汗,也不怕冷,據說體溫低的人,細胞的新陳代謝慢,會長壽。」
我微笑:「是有科學家這麼說過。但是你不同,你的子宮裡陰氣濃得過分,若不能發散拔除,三十歲以後,就必須開刀割掉。在此之前,也不能受孕生育,因為卵子精子被凍僵,根本不能活動,每個月月經很少,甚至沒有,對不對?」
她「啪」的一聲開了壁燈,坐到床邊來,迅速的說:「對,對,真奇怪,您真的全知道!可以為我治好嗎?用什麼方法?」
她僅穿薄紗睡袍,裡面全裸著,尖乳、圓臀,體毛隱約可見,十分誘人。美麗的臉上並沒有媚態春意,褐色的大眼裡有三分恐懼、二分羞、五分希望。
我恍然她外表雖熱情,一直未曾破身的原因,是被冰鎮著,哪能熱得起來?而男人一靠上去,可能會冷得不舉呢!我說:「你一定冷感,只喜歡挑逗人,卻不喜真的做愛,但要徹底治好,卻只有這種方法最管用。」
她爬上床睡在旁邊:「好哇!這不正是一舉數得嗎?」
拉開頷下袍帶,她柔順的讓我把紗袍脫去,我也除去身上的浴袍,躺下去抱住她。「玉體冰涼無汗」這句話,才真個體會到,她正是如此。
吻她、吸她、揉她,胸前小櫻桃脹大一倍,但小腹以下仍然冰涼,如帶玉溪中更少有分泌物。
她同樣摟緊我,接受挑逗,但似乎沒有刺激快感,真叫人為難!
狠狠心我問:「你能忍受痛苦嗎?」
她天真的問:「什麼痛苦?初次做愛嗎?我想應該可以。」
跪起來將她翻正,鳳翅兒雙飛,那一線玉溪已呈眼底,那一處兩岸特白,以指翻開,裡層粉紅,幽洞初露如酒渦,有些顫顫輕動,卻無玉露。
她的臉發紅,雙手蒙住眼,卻在指縫間偷看。我無奈只好以口水代替,抹在柱頭,按壓抵住小酒渦,以念力熱力由柱頭先射入。
陰道內如霜的陰氣漸融,玉液漸濕。我俯下身,雙掌按在百匯穴,緩緩以念力熱力灌入中脈,直入子宮腔,熱力也漸增強,上、下連成一線。
她一定熱得難過,雙手伸出來抱住,口中已微微呻吟。
子宮中濃陰漸已化氣,和熱力相融合。我下面改射為吸,將和合之氣盡數收入丹田,而雙掌仍不斷灌下真元熱力。
如此約過了十分鐘,丹田不及搬運,幾乎脹滿,停止收吸,將和合之氣逼散她內腑五臟,而下腹漸有暖意,再過一會達於肌膚,身上已有汗濕,微有腥臭氣,乃體內排出的雜質。
瑪麗莎熱得難過吧?她呻吟著,抱我的雙手忽然下移,壓我雙臀,我順勢破瓜直入,一桿到底。她「哎啊」一聲,肌顫肉抖,四肢收攏,緊緊把我鎖住。
我收了念力,切斷熱氣,俯首吻住她微張嬌喘的嘴,大舌頭一探,已壓在小香舌上。
接著,緩緩搬運丹田所蓄和合氣,由任脈而下,在膻中盤旋數匝,循她練功
路徑而下,在腔中九轉,衝向會陰。她微微一震,關鎖已開,順長強入督脈上行,過百匯往下,至承漿再下膻中,完成小周天。至此我切斷自己的氣流,以念力引導她再轉八次,止於膻中,九轉之後再行大周天。她漸漸已能領會,靜心默記追隨運轉,亦行九轉方始收功。
抬起頭我說:「病治好了,全身穴道也打開了,你自己坐起來再做九次。」
抽退起身,見旗柱碧血斑斑,便拿了枕邊毛巾擦抹,同時也拿另一塊蓋住玉溪,瑪麗莎雙腿並起,眨眨眼問:「這就是做愛?怎不動一動?」
我不禁失笑,扶拉她起身盤坐。
「還沒開始呢!你先行完坐功再說!」
她「噢」了一聲,閉目行功,立刻進入情況。我以天眼監看,見無差錯,也暗暗調息搬運,發覺並無虧損,反有賺頭,不由對她刮目相看。
半晌她收功躺下,偎近輕輕吻我肩膀。我問:「怎麼樣?感覺到不同了嗎?」
瑪麗莎手腳纏上來,吻我耳朵:「太美好了!身上暖洋洋,再也不覺得冰冰涼了,精神體力也極好,只……有一處還痛。」
我轉身摟住她,探向痛處,發力稍加按摩:「第一次一定會的,往後就只有享受了。」
被我一烤,她全身迅速熱起來,我吸吮紅櫻桃,她咬牙搖頭「哎啊」叫:「麻死我了、癢死了!怎會和剛才……哎!」
捧起頭引我向上,天真的問:「您真會魔法嗎?感覺怎完全不一樣了?」
「我說過了,你原先陰氣集中,把感覺神經都冰起來,所以冷感。剛才以熱力將陰氣合化逼散,感覺神經解凍,自然不一樣。」
「你真神奇偉大!大姊說得不錯,你是世上唯一奇男子。」
抱住我狂吻,自動把小香舌伸到我口中,供我吸吮,並移動下身,把蓋著的毛巾拉到下面,又一式綵鳳雙飛翼,勾在臀上,揖客人座,我只好再次登門。
仍然有「啊」的一聲,但被堵在喉頭,變成「嗯!」我旋旋而進,展開恆常運動,在窄道中辟路。她漸漸香汗淋漓,搖頭大喘,呻吟著奮力呼應,不多時大瀉兩次。
當第二次吹醒她。瑪麗莎含笑帶淚訴說:「太可愛,太刺激了!你是我的神,我的主!我愛您,永遠都愛您!」
我顛動著再起跑,她驚訝而欣然承受,呻吟著歡叫,一直支撐到與我同達高潮。好個頑強健壯的小可愛,我不禁為她喝采!
◆俄女俄語
凌晨從雙修中醒來,兩人精神振奮。她溫柔的道早,挽我淋浴,為我穿上泳褲浴袍,由外間也拿了她的穿上,一同去晨泳。
在門口遇到無雙,她叫聲:「大姊早!」便撲過去擁抱親吻。無雙擁著她的肩,向我道早,再問她:「對我們大老爺還滿意嗎?」
她紅著臉,笑出一臉光輝,誠實的說:「滿意極了!爺好神奇,好偉大!我……我愛死他了。」
我退後一步,與寒梅等人互吻早安。大家都恭喜,也趕上去恭喜瑪麗莎。她興奮得向每個人道謝,不時給我一個微笑。
到池邊與大家一齊做完熱身操,她跳下水陪我一同游三千。早餐時刻,無雙以果汁代酒,邀大家一同祝賀我倆「圓房之喜」,並代表大家歡迎瑪麗莎,正式加入丁氏家族核心。
寒梅等湊趣,鼓掌要瑪麗莎致辭,她大方的站起身坦白:「各位姊姊,感謝大家大度接納,我異常高興能達到企盼,變為丁氏核心分子之一。說實話,我是個冷感的木頭人,在家鄉上百個追求者,有的已追了幾年,但從未動心過。前兩周看到廣告,動了好奇念頭,特別透過駐英大使館大使桑吉納表哥,僱請私家偵探打聽本公司,知道公司成員只有大少爺一個男人,也看了大少爺和姊姊們的結婚照,不自禁愛上影中人。當然,其中也雜有好奇與懷疑成分。因此才製作了錄音、錄影帶寄來應徵。大少爺比想像中更出色,一見面我的渴慕已不可抑制,偏偏少爺未起共鳴,對小妹冷淡得很。昨天小妹施計故意激怒大少爺,透過大姊協助,把自己獻出來,豈料得到的回報更多。大少爺不僅醫好小妹的積病、冷感,亦激發女性潛能,更讓小妹品嚐到做女人的快樂。小妹愛他、感激他的程度,相信和各位姊姊一樣深刻。」
這席「供詞」讓大家感動,無雙等更有雙向同感,都大力鼓掌。她說的是英語,連旁邊伺候的兩個女僕,一個她帶來的小女僕都聽得懂,加入鼓掌行列。
瑪麗莎微揚著頭,雙眸放光,一臉緋紅,有羞意也有興奮。她愛嬌的站著,像一個勝利英雄,瞟視我微微鞠躬,又說:「在此,我要向大少爺道謝並道歉,我施了一些手段,但出之於愛,希望您能包容原諒。今後,我一定傚法各位姊姊的忠誠無私,為丁氏家族貢獻最大心力,至死無悔!謝謝!」
等她坐下,我不能不說話,且不能論是非,只好說:「謝謝你,瑪麗莎,你這麼瞧得起,我只有勉力以赴,以不負你和諸位老婆們的期望,謝謝!」
我舉杯敬她和無雙等人,接著無雙交代:「依例瑪麗莎專房三日,飯後我三個要去上課,就麻煩爺和姊姊陪瑪麗莎去買些用品,回程經過瑞士銀行,叫司機下去拿回金卡和密碼袋。」
這好像已是規矩,無雙對每個新入門的,都是一大堆服裝,一套名貴鑽飾、一隻金錶、一百萬英鎊私房錢,我只好和寒梅照做。
瑪麗莎有意外驚喜,倒不全為錢。我知道她的財產很多,最少應在兩千萬美金之上,而是為了錢代表的關愛、接納與大度。
以後兩天她日夜跟著我,不僅享受到無限的快樂,體態定型按摩,也多次接受我的傳輸,學會中文、股市、電腦、商業經營……各方面應用的知識。
當然也把她的西班牙、葡萄牙、丹麥三國語文拷貝過來,且即知即用,引起她無比的欽服和尊敬。
她消化吸收也很快,第二天就使用中文與大家交談了。
第四天無雙拉安琪兒、佛莉兒一同值宿,叫我把西、葡語文傳輸。好好慰勞我。談到瑪麗莎的耐力,無雙說:「這丫頭真行,三天下來,像是還沒有吃飽,性趣仍濃得很!大約爺太愛惜她了,明天派她和五妹一齊吧!爺給她好好治一治,後天佩文三人回來,才好輪哪!」
果真如此,我回哺瑪麗莎太多了,因此她不覺疲勞,只饑不飽,為了群妻的幸福,說不得只好用點小手段。
她又住了一周。無雙交付了全盤計劃,才帶著四盒西、葡文版硬碟,一箱樣品回西班牙,臨走時在機場流著淚,抱著我說:「爺,您不會忘記我吧?我好愛、好愛您,這一去我會把事情安排好,盡快回來,好嘛!」
吻掉她的淚:「大門隨時開著,這兒是你的家,隨時等著你回來,甚至不想去都可以。」
「不,我不能只吃閒飯,應該負起責任,對大姊對整個家才有交代,否則我心裡不會安寧。」
她走了,帶著祝福、希望和無比鬥志,去開疆闢土。
無雙三人的課全不用上了,交出了十篇心得報告,老教授已覺得無物可教,都定了題目,等期末交卷。
因此三個人都留在家,全心投入工作。
對上次應徵的落選者,無雙寄去一封謝函,一百鎊支票及一張表格。她說明如果願意,本公司目前可以聘她們為聯絡員,先接受半年的函授講習,負起一部分市場調查、商機尋覓收集工作,每月津貼兩百鎊。
許多人填表寄回,表示願意。三人又著手編寫函授講義,每週寄出一份。
入選的第二、三、四名接到機票和通知,已要來了。
第四名是印度人,在倫敦大學讀碩士班,名巴蒂妮.甘地。她接到電話通知,一早就開車過來。
無雙三人首先接見,在客廳談一陣,才帶她到樓下大書房見我。
她和任何人一樣,初見我年輕俊逸外表感到很驚奇,但對我的設計發明,則表示了無限敬佩。
無雙先報告:「和甘地小姐談好了。她現在未畢業,不能回國,只能暫時擔任顧問,利用課餘時間,與印度的親友聯絡,協助推展業務,翻譯軟體文字,月薪暫定一千鎊,爺認為如何?」
瞧她瘦細纖巧,皮膚白中帶黑,髮色與眼眸也都是黑色,圓圓的大眼睛,靈活有神,印堂上還點個紅痣,穿著標準印度服,頭上披著長沙巾,很有味道。
以美麗程度論,無雙無異一百分,瑪麗莎九十五,她大約只有八十五吧!若發育成熟豐滿,可以和憶雲等人媲美。
我歡迎她加入,握握手,問她在何處辦公?巴蒂妮輕柔的說:「當然希望在這兒,不過路程太遠,兼之有課,我想平常在自己家裡,週三和週六到這兒來,好嗎?」
接著又解釋:「在學校附近我租了一間公寓,有書房、電腦、傳真等設備,晚上剛好可以和印度聯絡,在那兒我們有個大家族,有許多親戚經商。」
我問她:「是甘地夫人一支嗎?」
她微笑著點頭,有些自傲、自信和微微傷感:「是,我們都是聖雄甘地的後人,甘地夫人算是姑婆,比我高兩輩,被暗殺的前總理拉吉夫.甘地是叔叔輩。他去世之後,我們家族有些沒落,若能注入商機,或許可以振興。」
無雙大喜:「這正是機會啊!電腦軟體、台灣商品我們都可以提供,你先探詢一下當地的需要,無論什麼,我相信都可以供應。」
巴蒂妮也很高興,又談了兩小時,得到完整概念,才告辭回去。
無雙在她走後,問我怎樣?我瞪她一眼,以後就不敢再提了。不過巴蒂妮每周來兩天,漸漸與印度拉上線,賣過去大批電扇、電視、冰箱等等,價錢都很便宜。
後來和大家熟了,週六就留下不走,也參加家裡的各種活動,只是一直沒和我上床,也沒教她中文。
第二名義大利人米希拉.莫希也來住了三天,我只給她八十分。不太喜歡她大驚小怪,過分誇張的態度和表情,只和她談公事。
無雙要學義大利文,考慮再三,用念力催眠她,用商業知識暗暗與她交換。把英文版股市自動監控系統翻譯成義大利文,拷貝了兩卷,交她帶回去找工廠合作產銷,一個月支給三千鎊,包括了所有費用。
她家很有錢,屬羅馬望族,辦公室之類,自然可以提供。
對於驟然獲得的商業知識,她秘而不宣,不斷暗暗的感謝天主。她認為太幸運了,有天主的佑護,什麼事做不成?
回去不到一個月,她果然找到合作產銷的工廠,代簽了合約。一月生產兩千只,權利金剛好夠她的薪水。
不過這無所謂,後面還有一大票呢!
三個月後,台灣的電器、傢俱接上線,定期出口義大利,每個月已見贏餘。
第三名是俄羅斯人莎娜.葉爾斯基,是位金髮纖纖美女,莫斯科大學經濟系四年級學生,二十二歲,碧目、方唇、隆鼻、大耳,外型有些和美智子相似,外貌內涵都有九十分。無雙和大家都喜歡她,覺得應該好好改造,使她在俄國能獨當一面。
為這件事,無雙特別召開家庭會議,連佩文三人、蘇菲亞、瑪麗莎也出席了,我被請去列席。
無雙任主席,首先致詞:「各位都是丁氏家族核心一員,都有權表示意見,今天為是否吸收莎娜一事提出討論,希望大家從大處著眼。我認為俄國是個大市場,剛剛由共產變為民主,人民已迷失方向,目前雖然經濟衰退、百物騰貴,終究會從失敗困苦中學到教訓,慢慢站起來。站在協助的立場,我們應該教導莎娜,由她再去教導其他俄國人,使他們少了些困苦和掙扎。站在自私立場,丁氏家族能打出這張王牌,將來對俄國市場更是佔盡先機,可以與世界各大企業競爭了。各位以為如何?」
佛莉兒舉手發言:「俄國目前外匯短缺,外債壘壘,幣值貶得厲害,我們要怎麼和他們做生意?根本開不出信用狀嘛!」
無雙微笑說:「我考慮過兩個方案,不知可不可行?說出來請大家指正:第一,用三角交叉貿易,以物易物。舉例說,俄國缺乏日常用品,我們可以輸入;台灣或日本需要鋼鐵、原料,我們可以用輸入的錢買來輸出,利潤加在輸出品上,由輸入國負擔支給,利潤一樣!第二,俄國向來缺乏住屋,公寓如宿舍,我們輸入的錢,可以投資在當地的房地產上,只要和俄國政府簽妥合約,大量興建新房屋,或租或賣,既可保值,又可增值,各位以為如何?」
哇!這方法好,我不由暗暗點頭,這老婆果然不凡,有一套,沒讓我白費心機!
安琪兒、佛莉兒自愧弗如,帶頭鼓掌,佩文舉手:「依大姊設計,如此龐大的運作,只怕非一人之力所能承擔,以後要如何辦?」
無雙胸有成竹:「別擔心,不會派你去的。目前在計劃階段,暫時不需要太多人手,我這計劃待大家認可,大少爺批准,打算授權莎娜回去籌設分公司,最少先吸收十名核心幹部,那邊的薪資很低,一百英鎊可以請兩個人,若施以適當訓練,還怕不能成事?不過……」
她語氣一轉,又說:「以莎娜來說吧!她現在的水準難當大任,若請爺灌輸必備的知識,雖可速成,放她回去,卻有兩點顧慮:第一,難以保密。爺的神奇一旦洩露,必造成許多困擾,甚至麻煩、危險。第二,女心向外,一旦遇著愛人,和別的男人建立家庭,還會向著咱們嗎?」
這話到此一頓,諸女可都是親身經歷,哪能不明白?安琪兒首先舉手:「我提議請爺『幸』了她,每年回家述職兩、三次,保證忠心不二。」
憶雲說:「必要時,請爺御駕親征,在莫斯科建立外藩,多召幸幾個,她們團結一致,才好成事,僅莎娜一個人,只怕不行!」
我張口欲言,被無雙及時瞪住,她說:「將來之事,以後再談,現在先表決一下,贊成收幸莎娜的舉手。」
十二人舉起十隻,只我和無雙沒舉,我是不贊成,無雙是主席,非到五比五,不必舉手。但她還是舉了一下,才宣佈:「全體一致通過……」
「我可沒舉手,什麼一致?」
「好吧!本席修正,十一席贊成,一票反對,依多數決原則,反對無效,著即遵行。行了吧!」
這等事,她也搬出民主程序來,未免太那個了。我搖頭歎氣,無雙笑說:「這雖然有點政治性,但本席不但陳明瞭利害,同時事先慎選了對象,絕無辱沒大少爺之處,您就勉為其難如何?另外,我最近常想,倫敦僻處小島,偏處一隅,又有重稅,實非久居之地,下月我想大家去歐陸看看,日內瓦應該最理想,海、陸、空都極便捷,以後咱們把總公司遷過去,就可以鴻圖大展了。」
其他人各皆大喜,只安琪兒有些不捨,她說:「這兒怎辦?」
「分公司移到市裡,或借用老伯公司,擺部電腦就行了。這兒能賣就賣,否則捐給大學吧!他們用來做賓館或教授俱樂部,滿合適的。我們若是再增加職員,就顯小了,對不對?」
安琪兒無言反對。這事美智子也列入紀錄,會議到此為止。無雙宣佈散會,對我說:「爺,眾望所歸,打鐵趁熱。莎娜只有十天假,今兒把她送到尊前,敬請成全。我盼望把她的俄文留下,對大家都有好處。」
◆生力軍
莎娜.葉爾斯基的父親原是紅軍元帥,自小受過完整家庭教育,舉止優雅端莊,風姿甚佳。家境優渥,沒吃過苦頭,自然也有些高傲自負。近年蘇聯倒台解體,她父親已失實權,一家人憑著元帥的薪金度日,物價飛漲,這才瞭解世道艱辛。
我想,這也是她出頭應徵最大原因吧!
抱著探險的心態來劍橋,必然先驚奇,後敬佩,由陌生而感到溫馨。無雙很會做人待人,恩威並施。她展示實力,亦即是賺錢的本領讓莎娜驚羨,對電腦軟體的設計、應用,更令她驚服,對我刮目。
幾天相處,親身受教,深感受益匪淺,而對我和十一位美女的關係,不禁充滿好奇與疑問,只是限於教養與身份,問不出口而已。
開會這天是週六,蘇菲亞與瑪麗莎都剛剛到,半月未見,想念得緊,午飯後我約兩人睡午覺,一解旅途辛勞。兩人雖未同過房,但知大家習慣,多采聯軍對抗,便也欣然從命。
其他人欣然目送,習以為常。餐桌上只有巴蒂妮、莎娜兩名外客,以惑疑不解的眼光相視。
無雙為巴蒂妮訂有日程表,除與印度聯絡外,亦命她翻譯軟體為印文,將函授的功課和三人的心得報告,借她閱讀進修。為此她大為感激,對無雙言聽計從,忠貞得很。
這天無雙又交她新功課,使她忙於閱讀。無雙自己則帶了莎娜回房,大約是展開遊說吸收工作吧!
我無暇管這些,一進房,蘇菲亞、瑪麗莎已入懷抱。蘇菲亞湛藍眸子裡柔情萬種,瑪麗莎碧目裡熱情似火,已然逗得人怦怦心跳了。
抱住蘇菲亞一記熱吻,瑪麗莎等不及,拉下褲子親吻小兄弟,她喃喃說西班牙文:「小哥哥,好想您吶!知道嗎?為了您,妹子天天哭呢?」
小兄弟似有靈性,點著頭顫巍巍站出來。
瑪麗莎大喜,推我倆上床,迅速剝光自己,搶先一口吞進去,「哎啊」「哎啊」的叫著,顯然嗆著了。
但是她不在乎,剽悍如西部牛仔,驅騎狂奔。蘇菲亞這才驚覺,扭頭瞧瞧,不由柔聲調侃警告:「小心啊!別壓壞了寶貝!」
我抬頭開了音響,放出一陣戰鼓聲,瑪麗莎如著魔,隨之扭動,癡狂如酒醉。
蘇菲亞為我脫去上衣,自己也脫光,捧住我的頭臉細細吻,我則揉她尖筍,享受溫柔。
不到五分鐘,瑪麗莎已哼聲呻吟了。我趁她研磨時運功一吸,瑪麗莎「哎啊啊!」軟軟趴下來,抖動著大瀉特瀉。
沒收她排出的陰精與卵子,捏她人中,瑪麗莎眨眨眼,苦笑著自問自答:「怎麼這麼快?大約太想您了……」
接著拍拍蘇菲亞的裸屁股,嗤嗤笑:「該你了,好好伺候爺,別和我一樣沒用……」
她爬到一邊裡被而眠,眨眨眼當真睡著。
蘇菲亞更是久曠,不過沒這般野狂,她仍然斯文優雅的請我上馬,纏住我發動陰功夾纏。我享受著她的奉獻,感受細膩纏綿意,以念力告訴她:「蘇菲亞,好愛你的溫柔!你不在時,我很想念,知道嗎?」
她眉開眼笑,緊緊一抱,眨眨眼輕輕舔,悄聲在我耳邊輕訴:「我更想爺啊!夜裡常失眠,恨不得馬上飛回來。」
「你安排好,週末一樣可以回來麻!」
「不行啊!大姊會講話,佩文、芬、芳也會不高興的。明年若搬去日內瓦,集中一起辦公就好了。」
這倒真是好辦法,我想。何必等明年呢?無雙她們已不必上課,早安頓好,交論文時再回來,還不是一樣。
點撥著她,一連送她兩次高潮,蘇菲亞才覺得疲累,推推我要求停戰。
蓋上被抱她在懷,揉她脊背催她入睡。待她睡熟,才又把瑪麗莎弄醒。
她需要狂野的刺激,便予以狂野,我大開大合如萬馬奔騰,不多時已把她徹底馴伏。
抱住我求饒,瑪麗莎妮聲說:「爺,您快把我戳穿弄死了!拜託您,讓我休息!對,您不是要午睡嗎?來,讓妹子抱著您睡一會兒。」
四肢鎖住,她拍我入睡,才三、五下,自己已經先睡著了。
暗暗調息,決定不哺還。否則精神一好,又想作怪,像現在這樣子,最少兩天才能恢復,讓她自力救濟吧!
悄悄起身出去,精神更見旺盛。外面大起居間,無雙和莎娜正在談呢!
兩人瞧見我都站起來,無雙說國語:「怎麼?」
「兩人都累了,最少睡到八、九點。」
無雙一笑,又說:「這丫頭不大相信您的本領,英語程度也不行,難以溝通,我建議先把她英文發音弄好,把俄文俄語先弄過來,讓我們能和她用俄語談。」
「你和她說好了嗎?」
無雙點點頭,改用英語:「到我房間去吧!讓我們少爺先為你加強英文,OK?」
莎娜紅著臉點頭。三人一同進房,我盤坐床上,無雙示意做示範,叫莎娜背床而坐,清心閉目。我以念力灌入,檢察測定位置,先將俄文、俄語「拷貝」過來,再將她缺乏的基礎英語緩緩輸入列印,打通幾條管道,通連發聲系統。
只須半個多小時,便已完成。我用俄語吩咐她坐到一邊,靜思英文。換無雙過來,把俄文俄語擇要傳輸。
無雙起身後,對我說:「好啦!大少爺,您先請吧!我再和莎娜談。」
莎娜圓睜著眼,聽無雙使用流利的俄語,拍拍額頭,表示震驚。我一笑出去,找佩文她們慰想思,不再管這閒事。
晚飯時五人缺席,都在床裡睡大覺。無雙與莎娜手拉手下來,態度親密又快樂,顯然取得了諒解。
果然,無雙帶莎娜到面前,推她入懷抱:「請爺吻吻新娘子,莎娜已同意加入丁氏家族。」
寒梅、憶雲等鼓掌叫好,安琪兒叫著催我快行動。我伸手勾起莎娜下巴,她嬌羞不勝仰起頭,碧眸閃著興奮的光芒,瞟一眼迅速閉上。
俯首吻香唇,那柔軟香甜的滋味,確實很鮮嫩!她軟軟靠著,亦頗沉醉。直到我放開,方始被掌聲驚醒。一旁印度妞巴蒂妮也隨眾拍手,卻似乎有點傷感。飯中開香檳慶祝,八點多無雙去樓上清場,把蘇菲亞五人統統叫下來,補上一餐\
,我則帶莎娜散步去了。
兩人單獨在一起還是第一次,過去三天也沒有深入談過,初初都有些尷尬感覺,但步入河邊林蔭道,看著對對情侶,有的牽手,有的偎坐,莎娜不禁挽住我,用流利腔圓的英語說:「真是太神奇了!怎麼一下子便糾正了我的發音,又教導許多字彙呢?聽大姊說,您還要教我許多、許多知識,對嗎?」
「對!你願意學嗎?」
「天哪!這是我夢寐以求的,當然願意!我要像大姊一樣拿博士學位,把事業做起來,讓我父親有好的生活,以我為榮。」
我以俄語說:「對了,你很愛父親吧!小時候還想嫁給他呢!」
「哇!好可怕,您怎麼都知道?」
「沒什麼值得保密的!女兒崇拜父親,很正常嘛!」
「我父親真的很偉大,他是元帥,英武勇敢,高大英俊,又特別愛我,請最好的老師教我,到現在仍然愛他、感激他。」
「還想嫁給他嗎?」
莎娜拍我手臂,嬌笑:「當然不啦!否則怎會答應大姊,嫁給您呢!」
我說:「你還有一次受傷紀錄,對不對?到現在疤還沒好吧?」
「您又知道了,真可怕!是的,這是我最醜的一面,幸虧在背後,否則真不敢見人。」
伸手摸摸,背上果然有不下十個疤痕,她說:「對,就是這些,使我不敢穿三點式泳衣和露背裝,過去我家剪裁師,一直誇我背部曲線很美,可是現在全完了。」
我不由笑了:「我可以把疤痕消除掉……」
莎娜大喜,抱住親我:「真的嗎!太可愛了!大姊說你有超能力,這也是吧?還有嗎?」
路邊一顆圓石子陡然自動跳起來,射向莎娜。莎娜驚叫,卻已經閃不開。我攤開手掌,石子轉個彎落在掌心,又緩緩飛回原地。
莎娜這才回過神,咯咯笑著,擂我一下:「嚇死我了,這樣子整人,早晚會被你嚇死。」
我微笑連說:「對不起!」路邊一朵小花,緩緩飛起,停在她面前。
莎娜接住,湊近鼻子聞聞,花瓣陡然合起,夾包住她的鼻子尖,她又嚇一跳,叫了起來。
我大笑,近處的情侶望過來,莎娜白一眼,把花丟掉,拉著我往回走,紅著臉說:「好糗!叫我出洋相,您好得意?」
我止笑問:「生氣啦?開玩笑嘛!」
搖搖頭,她一邊嗤嗤笑:「怎會?只是真被你嚇著了,心還在跳呢!」
我伸手摸摸,果然有些快,忙又道歉。她拉起我的手,用牙齒輕咬,低聲說:「大姊說得不錯,您好色,這裡也能隨便摸嗎?」
「對別人當然不行,自己的老婆有什麼關係?」
她又咬我,我說:「像你吧!也能隨便抓個男人的手咬嗎?那意思不是也很色?」
她不語,緊挽住我右臂,左胸靠在手肘上,讓我感覺到棉軟滋味。
走回家,客堂裡已沒人,兩人逕自上樓。
洗澡的時候,起先不肯與我赤裸相對,一者是害羞,再者為了背上的疤痕。我說:「不看清楚如何能治?既要嫁給我,還害羞嗎?」
她被我健美的身材迷住了,聽了這話,只好解去大毛巾,步下浴池。
背上果然有十三個疤,大如銅錢、小如黃豆,由肩背直到臀部。我把皮膚拉拉緊,可以蓋住,便放了心:「保證可以醫好,洗完澡立即開始。」
她轉過來偎在身邊,側躺水中,用海綿為我抹身子,嬌媚的說:「真的太可愛了!先謝謝大少爺啦!」
她仍然說俄語,我說:「教你中文好不好?大家都懂。」
「當然好啊!我們緊鄰著中國,若是會說中文,才方便呢!」
我問她除了背,還有何處不滿意,需要稍做修正?她要求和別人一樣,臉孔、胸部和臀圍。
仔細看她:「你有沒有注意到,你的骨骼較別人粗壯,三十歲以後很容易長肉,一不小心會變成一百公斤以上的大胖子。」
「天啊!那怎麼可以?比殺了我還難過啊!」
「你媽媽也是這種體型吧!多重?」
「我爸、媽都大,爸一九○公分,一百二十公斤。媽一八○公分,九十公斤,看起來不多胖。」
「你現在六十五公斤,一七三公分對不對?一破身不會長高了,但會長肉。」
「那怎麼辦?大少爺,這一點拜託要想想辦法,您老婆變那麼胖,您也沒面子,對吧?」
我揉她胸,大笑:「好,為了自己面子,只好多下功夫了,是不是?不過你自己也要配合,多運功,多吃蔬菜,少吃肉,知道嗎?」
「是!大少爺吩咐一定奉行。」
我半坐著讓她趴俯在身上,頭頂在胸乳之間,以右掌按住頭頂,叫她忍耐。即刻以念力熱力灌入中脈,下走雙腳,漸次加強,把五臟六腑雜質盡數排除,特別精煉腸胃,限制擴張,然後用左掌揉摸疤痕,使周圍的皮膚逐漸合攏。
她先是汗出如漿,微有腥臭,感到五內如焚吧?接著漸轉輕鬆,而熱力湧杵背部十三處傷疤,擠至合攏,始漸消退。
我則放開按頭的右掌,用雙手由頭頸向下揉捏,同時以念力鼓動溫水,沖沖她的背,拔除塞子,把污水放掉,並打開上方蓮蓬頭,讓如雨細流沖激而下。
衝過前後,我又用大毛巾包住她上床,仍命她趴著,繼續按摩雙臂與兩腿,臀部也特別加工定型。
翻到正面,亦如過去,先從頭頂開始,面部一些小缺點均加矯治,耳垂加厚揉圓,再下頸肩胸腹。胸前雙乳,拉拉搓搓,如做饅頭,固定為三十七寸,腰部二十三寸,腹部維持平坦。恥骨金毛細柔,脂肪較薄,便推擠大腿之肉稍許以填之,玉溪一線,撫掌發熱,亦加定型,兩岸雜毛化除,雙腿肌肉稍做調整,小腿汗毛化盡,直到腳底,才想起問她:「皮膚要不要加點顏色?像安琪兒一樣?」
莎娜直挺挺躺著,不知是何滋味,當摸到恥骨玉門時,她閉上眼,臉上紅艷欲滴,咬著牙卻不做聲,此刻聽了這話,隨口回答說好,害得我又從頭臉重做一遍。
不過這次較快,我吸她髮梢色素,由上到下,由前到後,全抹一遍,連玉門也未放過。
◆拓疆
衝過出來,莎娜赤身裸體仍在照鏡子。她看這邊照那邊,似不敢相信是真的,直到我乾咳一聲才驚覺,張臂抱住,頻頻送吻,「嘖、嘖」有聲:「謝謝您,謝謝您!真是太奇妙了!大少爺,真不知怎麼才能報答您……」
把雙手插入柔細金髮中,向後向下梳攏,將之燙干,梳齊。我笑說:「你要做我老婆,就是最好的報答,其他不必講了。」
莎娜為我脫去浴袍,親吻胸口,不再言語。我彎腰抄起她,抱到床邊放下。她拉我躺在一旁,立刻纏上來,主動吻我胸腹,一手已向小兄弟摸去。
小兄弟顫巍巍豎直,嚇她一跳:「天啊!這麼大,誰受得了?」
我大笑:「每個人都愛死,無雙沒告訴你嗎?」
「大姊只說您能力特強,讓人欲仙欲死,永世難忘,沒說它的樣子。」
「你不喜歡?」
她瞟一眼,咬著下唇:「我不知道,心裡有些害怕。」她比一比,長度已達肚臍,便撲倒床上,妮聲叫:「天哪!它會刺穿我的……」
我不理她,翻正吸吮乳頭,魔手探探,勾挑驪珠。她迅速熱起來,呻吟:「麻癢死了!哎啊……」
我不理,吃完這個吃那個。她肌肉抖動,咬牙攢拳:「難過死了!爺!」
終於忍不住捧住我面孔,引我向上,夾在中間。
吻住她挑舌頂開牙關,舔抵口腔,陣陣陰氣口液泉湧而出,我一吸盡入腹中,誘出小香舌,又擒住一陣吸纏。
她春情經此挑逗,已然暴起,喉中呻吟著,纏頂著我。我順勢移正,推桿下壓,她搖脫我唇,叫:「疼,疼!」
擠進門旋旋挑之,她只覺奇癢難耐吧!扭腰收腹上迎。我順水推舟,一刺到底。她「嘩」然叫,鎖住我直打抖,碧眸中已滾出兩串淚珠。
吻吻雙眸,我微笑安慰:「難關已過,馬上就不痛了。」
氣走鞭梢,點、撥、刮、搔,外面不動裡面動,深處的花蕊受此刺激,立即把酥骨銷魂的感覺傳送出去。
她搖著頭呻吟,眉頭漸舒,四肢已放鬆了。
緩緩上提,一分分,一寸寸,她屏息等待,忍耐著被刮出的奇癢,待將到盡頭,她張唇欲呼,我則又緩緩前進。
她吁口氣,又等又忍,待點到花心,不由啊了一聲,如受電擊般全身抖擻。
我停止不動,問:「滋味怎樣?還疼不疼?」
她白我一眼,微搖著頭,輕聲吁氣:「您好會整人,癢都癢死了,哪顧得疼?……」
再次操作,急提緩進,每次到底都讓她吁氣出「啊!」百試不爽,漸漸加急,她螓首在枕上時而搖擺,時而挺頸,櫻口微啟,吐氣如蘭,「啊,嗯」之聲不絕,嬌顏百變,媚態撩人醉!
不多會,已將她推上高潮,她「啊!哦!」著又鎖住,顫戰不休。
駐馬稍停,收吸處子元陰,入丹田調和好,哺吹一口氣。
幽幽醒來,放鬆我:「我死過去了,是嗎?太刺激了!我真以為會死呢!!」
「快樂嗎?」
「好快樂!好輕鬆!但剛才滋味真不好受!」
「你不喜歡?」
「誰說不喜歡了?」
「還想嘗試嗎?」
「怎麼,您還可以……天啊!真會被您整死。」
緩緩顛動,漸漸加大加強,她比較能適應了,也扭動著肢腰應合。我門路已熟,道已拓寬,便撐起身,施行恆常往覆運動,漸漸她瘋狂掙扎扭動著,大聲呻吟,終又一瀉千里。
第三次她已成強弩之末,未滿百已抖顫投降。再次醒來時,哀哀求饒:「爺,服了您了!找大姊來吧!我實在快累死了。」
我抵住不動,撫摸她平靜下來,以念力提醒她用心記憶學習,這才吻住舌相疊,為她通穴導氣,開通大、小周天穴道,行功九轉,方始離開。
她又一次驚驚喜喜,全身都覺得輕鬆又自在,我教她趺坐集氣搬運九轉,她興趣極高的依訣而施,很快進入情況。
下坐之後,我故意要求再來,她現出一副可憐兮兮摸樣:「實在吃不消了!去找大姊吧!讓妹子睡一下,明天再陪您。」
我熄去燈擁她躺下,為她按摩化淤腫,蓋上被,催她入睡。
「好啦!睡吧!記得你的諾言,明天!」
她柔順的應著,蜷伏著憩然睡去。
以後兩天,我把中文、電腦、商用知識、民主真諦、自由思想、股市操作、防身術、內功法門及中醫原理知識等等都傳輸給她,晚上除了做愛,也督導她練功,而她已對我敬愛佩服得五體投地。
這中間無雙親自帶她入城,採購了大批四季服裝,首飾手錶,一百萬鎊存款、金卡支票簿,作為新婚賀禮。
莎娜的感動與感激更不在話下。
她住滿十天,全家像送人遠征般,親至機場送別,莎娜揮淚依依不捨,一再誓言把事情安排好,必定要常常回來敘職。
無雙和我當然一再安慰,直到最後時刻她始離去。到了莫斯科,立即打電話回來報平安,並馬上展開行動,租辦公室、召聘職員、展開商機調查,不出三個月,在台灣、日本分公司配合下,成交了第一批三角貿易,將中國大陸生產的九十萬件羊毛衣,透過台灣銷往俄國,又由俄國購買了鐵沙、粗鋼銷往台灣、日本,一下子賺了兩百多萬美金。
而鐵沙、粗鋼正是台、日長期需要的原料,第一批試銷成功,訂單不斷,為此,無雙親率安琪兒、佛莉兒、美智子遠征,親赴莫斯科、台灣、日本,與三方面簽訂長期合約。寒假中又帶佩文、芬、芳去大陸,在上海投資五十萬美金,加入上海合資針織廠,占股百分之四十九,並擴建廠房,增加機器,生產各類毛衣外銷。
這一去,無雙當然回過家,她家中上自祖父,下至僕傭,都不由以她為榮,曾筵開五十桌歡迎她的「榮歸」,對她的成就更視為奇跡!
她暗中向母親透露,這一切都是拜我之賜,助她成長、茁壯,且坦言已與我結了婚。
她母親雖驚,卻沒有埋怨生氣,只有深深祝福,相約在取得學位後,攜我一同回家會親。
無雙雀躍歡喜,當即在敦化路上正在興建的摩天大樓訂購了最高的五層,要求更改部分設計,除直達電梯外,三層做辦公室,兩層為樓中樓,最頂的平台上加建花園游泳池。同時與室內裝潢公司簽約,一等工程結束交屋,立即動工裝修內部,一切付款、督工事宜,都交由分公司司琴負責。
結果她老爸、祖父都佩服她的大手筆,一次花去台幣兩億多,眼都不眨一下。
歸來之後,向我報告,樂得什麼似的,倒在懷裡揉著我:「老公,這下好啦!名正言順了,再回台灣,您可以大搖大擺啦!人家能不能幹?」
她當然能幹,這兩次遠東,俄國行,不僅設廠、投資、置產簽了三份合約,而且找了來活生生博士論文資料,由她和安琪兒、佛莉兒、佩文四人寫成論文,四人的博士學位已穩穩到手了。
我所以未出馬,目的也是在此。實際上並未閒著,在歐洲各國跑了一大圈,由蘇菲亞、瑪麗莎、芬、芳輪流陪伴,會見各國聯絡員,指導尋覓商機,加強進修課業,列表考核,設立辦公室及快捷通訊網路。
在西班牙、漢堡,更增加了辦公室人手,正式納入營運組織。
我的功力更加提升,原因自然和老婆多有關。
為了讓每個老婆都滿意,都吃得飽,不得不加班趕工,像那次連過六關,使我學到一招,只吸不吐,讓每個人自力救濟。
這一來,有的兩天才能恢復,有的要三、四天。在恢復日子裡,一定毫無「性」趣,甚至怕辦那事,寧願我去找別人,謝天謝地。
如此收的多了,想不進步都難!可是這樣也有問題,功力大懸殊,幾個人更不是對手,只要一運功,沒一個不立刻投降豎白旗。
像寒梅、憶雲最顯著,只要一吸,三分鐘清潔溜溜,一個星期都不肯應點。
兩人的肚子都大了,憶雲雖晚幾個月,由於是雙胞胎,長得特別快,已像在小腹上扣了半個大西瓜,十分驚人。
這中間發生兩件事,值得一提,一件是印度小妞巴蒂妮。
她工作認真,學習努力,已和印度搭上線,由台灣出口價值較低的電器用品,算是頗有功績。無雙去遠東後,她一周來三天,有時住下,協助寒梅、憶雲兩個大肚婆。當然蘇菲亞、瑪麗莎在,也能負起全部責任。
有次剛好兩人先後回去處理公事,寒梅、憶雲不中用,短短十分鐘,先後哎啊著回房,把我一個人晾在一邊了。
這時巴蒂妮正好趁虛而入,赤裸裸只穿一件白紗袍,跑進來,爬上我的床。
其實早已預感到了!她一進房,我已察覺,只是覺得該來的總歸要來,擋也擋不住,便以不變應萬變,靜待事情發展。
巴蒂妮以為我已睡著,她悄悄上了床,索性把紗袍脫去攢進被,偎著我睡。開始一動不敢動,怕把我驚醒。過一會見無動靜,膽子大起來,伸腿伸腳、伸臂伸手,摟住了我。
只好裝睡,察知她身子很燙,以天眼瞧,原來正值排卵期,輸卵管裡竟然有五個卵子。
心中不由好笑,怪不得印度人口多!十二、三歲就結婚,如此會排卵,搞不好一次生五個。
想想也難為她了。二十三、四了吧?還守身如玉,是什麼原因促使她背棄習俗,隻身出來留學?像這樣年紀、家世,若在印度,怕不早是幾個孩子的媽了。心中忽然升起一股同情、憐惜與研究興趣。我打量她的臉,緋紅而滿是興奮,烏黑的大眼裡有渴慕和一絲悲傷情懷。
閉著眼側轉身,巴蒂妮趕緊把手腳縮回,蜷成一團,一動不敢動。我故意一腿一手壓過去,搭在她身上。
她先驚後喜,又靠緊一些。我手一按,抱住她頭臉,掌心捂在頭頂心,一絲念力,悄無聲息傳下,暗暗檢查她的腦。
腦子是沒有感覺的,而念力比絲還細百十倍,又未帶熱力,很難察覺,而我則「讀取」她的「母語區」,將印度文傳輸回來。
原來她曾訂過兩次婚,分別在十二、十四歲時,但兩次都沒成婚。訂婚不久,未婚夫便死了,而她也因此被視為不祥的女人。
沒有一個門當戶對的家庭肯要她,地位較差的不少,她家卻覺得丟臉,情願不嫁。
在這情形下,她受到姑婆、叔叔的影響及鼓勵和支持,發奮向學,大學時代便已抵達英國。
英國也有印度男學生,是富豪權貴子弟,帶了老婆來,沒一個敢沾她。窮苦出身的自顧不暇,打工讀書兩頭忙,她也看不上。因此立志要學甘地夫人,出人頭地,幾經波折到如今。
對我們一家,她敬仰又好奇,對我更是暗戀已久。只是一者無雙沒拉她,二者怕帶給我厄運,遲遲不敢主動表白。可是受到的痛苦煎熬也不少,長夜失眠,孤伶寂寒,想想真個滿可憐。
巴蒂妮一動不敢動,眼珠一直轉,愛意春意不斷增強,腦波訊號不住轉,胸前兩粒紅櫻桃,已然脹大一倍,玉溪裡定也水淋淋了。
她本枕在我右臂之上,我左掌放開翻正,仰面向天,腹下小兄弟已然站起來。
她察覺到其中變化,悄悄伸手去摸,一碰到它,似乎很吃驚,卻又愛不釋手,不住的丈量套弄。
我故意裝著似睡似醒,以英語問:「你回來啦?」
她嚇了一跳,放開手,用鼻音「嗯!」聲答應。
我閉著眼含糊的說:「又癢啦!上來吧!」
她遲疑十秒鐘,果然爬上來,躬著腰一手扶著小兄弟,猛力向下坐。
一定是挺疼!她咬著牙緊閉著眼,喉中仍然有聲音,連坐了三次才到底,兩串淚珠已然滾滾下,滴在我的胸口。而她也抖動著,軟趴下來。
這時不能裝睡了,睜開眼放做訝異問:「啊!怎麼是你?巴蒂妮,你……」
她一驚卻不慌亂,大約事已至此,只有往下挺了。只一把抱住我的頭,俯首吻唇,先封住疑問,責問,再想法子吧!
自覺不能太過分,便反手也抱住吸櫻唇,頂開牙關,吸吮香舌與陰氣。陣陣涼意兩頭人,舒服得很!
好半晌,她抬頭換氣,大約也騷癢得難過?微喘著望向我,細聲低訴:「大少爺!我好愛您,好愛您!讓我做您奴隸,永遠伺候服侍您和長夫人……」
撫著她的臉,她的唇,我說:「事已至此,奴隸是不必了,做我的小老婆吧!」
她大喜,連說:「好,好,做小老婆,我願意,我願意……」
我推她雙峰,捏著紅櫻桃調笑:「那就動一動啊!想偷懶嗎?」
◆回族女
為巴蒂妮折騰了大半夜,既然做小老婆,不能不盡些心力。趁著初破瓜,洗毛伐髓、增強體力、脫胎換骨、驅除雜質,同時加一層體外按摩,稍整其容,把表皮一層黑色素拔除。第二天起來,她發現皮膚白裡透紅,肌理細緻,微微泛光,鼻樑上小節不見了,雙耳垂珠、下巴略圓,不由喜極而泣,跪下來向我頂禮。拉她起來,拍她光屁股,笑罵:「這是做什麼?咒我……」
她趕緊堵我大嘴,把面孔按在懷裡:「求您,不要說可怕的話,我愛您敬您,您永遠是我的主人!」
我吮一口奶,調笑:「不是丈夫老爺嗎?怎麼又變主人了?」
「在我們印度,丈夫就是妻子的主人,他可以要她做任何事,甚至是她的命。」
「太野蠻了!現在還這樣嗎?」
「法律是禁止了,但仍有惡毒丈夫貪圖其他女人的陪嫁財物,偷偷把妻子燒死,害死的很多。」
「好殘忍!為什麼要燒死?」
巴蒂妮歎口氣:「為了方便而不露痕跡,印度很多地方燒煤油做飯,丈夫趁妻子在廚房做飯的時候,一桶煤油潑過去,立即引發火災。損失了一間廚房和妻子,說不定還能博取別人同情,再娶老婆更容易了。」
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但這事不要說我管不了,連印度政府也無能為力。我告訴巴蒂妮改革的根本之道,須從教育、習俗、法律上三管齊下,方可奏功。
她說:「我知道,所以立志向學從商,希望有一天,有了錢、有了權力,能改善我國婦女的待遇和命運。」
很欣賞她志氣,自覺這方面可以幫忙,因之在以後的兩天裡傳輸她許多知識,令她不僅學會了中文、英文、法文,更學會調息練氣、防身術,使她能達到安琪兒差不多水準。
寒梅、憶雲,甚至陸續回來的老婆們,對巴蒂妮的加入,一點不驚奇排斥,都認定此乃遲早的事。大家只有歡迎和祝福,寒梅甚且代表無雙,按例送了衣服、首飾、金錶、一百萬英鎊做賀禮。
巴蒂妮喜歡感激得無以復加,以後天天來,在無雙她們沒回來之前,天天陪我,寒梅、憶雲減了負擔,對她更好,她則對我百依百順,伺候得無微不至。
十二月,無雙回來沒十天,又去了大陸。在此期間,遠在沙烏地阿拉伯的海蒂突然出現。
有天下午五點多,寒梅突然接到電話,要找總經理無雙。寒梅問她是誰,什麼事?她回說:「我叫海蒂,是從沙烏地阿拉伯逃出來的。」
寒梅立刻把電話轉給我。我報了姓名職務,問她在何處?她說:「剛下飛機出關,想請問一下,上次的約定還有效嗎?現在過去方不方便?」
她聲音微弱而細柔,像多天沒吃飯樣子,同情之心油然升起,便安慰她:「當然有效!歡迎你過來,有地址吧?」
「我記得,劍橋路一百號對不對?」
「對,你出大廳叫部計程車,告訴司機這個地址就可以了,在劍橋大學對面,我們等你,可以替你付車資。」
「謝謝,我帶得有,馬上去。再見!」
在未掛電話前,念力一分,已循線尋去。而今我已能分心二用,把天眼、天耳、念力組合起來,出去數十百里,本身在家照樣活動,只是有些精神不濟樣子。過去幾次試驗,寒梅或哪個注意到,以為我困了,多半會扶我回床睡覺。
這次也差不多,寒梅瞧見我有些恍惚,便叫巴蒂妮:「你看爺怎麼又困成這樣,快扶他睡一會去,奇怪!剛剛不是滿好的嗎?」
巴蒂妮關心的摸我額,扶我上床,我倒下乾脆真睡著了。
其實,念力已到了機場,瞧見海蒂真真嚇一跳。她瘦得像竹竿,頂多三十五公斤,身高卻有一七○,穿一身牛仔衣褲,頭髮剪成男孩子平頭,削瘦的臉上只剩一雙大黑而圓的眼睛。不過那雙眼真迷人,像一對寶石,閃閃發光,大約是逃出牢籠,特別興奮吧!
附在她耳朵上,跟了出去,看她叫了計程車,坐上後座,便伏在車窗邊看街景,興趣高昂得很。
半個多小時到達我家,她由口袋掏錢付車資,在一疊錢裡找出十鎊給司機,叫他不用找了,心好得很。
我回到身體裡起來,巴蒂妮還坐在一邊看著。
「怎不多睡一會?才半個小時呢!」
「海蒂來了,快下去接,她好可憐!」
管家已將她接進來,我們五人一同下樓,還有蘇菲亞也在,我上前一步:「我是丁雲,歡迎你,海蒂小姐!」
她翻著大眼睛看我,羞紅著臉鞠大躬:「董事長好,我狼狽逃出來,貿然到府上,太打擾了!總經理不在嗎?」
我說出差去了,介紹她認識寒梅、憶雲、巴蒂妮、蘇菲亞,都以職銜稱呼,寒梅等憐她瘦弱,圍上去扶她坐在大沙發裡,七嘴八舌探問怎會如此。海蒂感到溫暖,眨著眼說:「為了出來,裝病一個多月,故意不吃飯,吃下去也想法吐出來,我爸沒法,才送去醫院打點滴,做心理治療,在老師協助下,用她兒子的護照,才逃出來的。」
這麼簡簡單單幾句話,包含了多少艱辛?一個月不吃,不餓死已經很不錯了。
憶雲最瞭解這滋味,尤其佩服,撫著她枯瘦如柴的手:「真佩服你的勇氣和毅力,換了誰也受不了。爺,您要想想辦法,讓海蒂快速復原才好。」
海蒂摸出機票護照,微微笑:「票上的名字不對,老師另外買了經濟艙,這張能不能退?退的錢我想寄給老師,她為我花了許多錢,應該還她。」
寒梅接去交給巴蒂妮:「一定可以,我們和旅行社很熟,放心吧!」
海蒂把護照也交過去苦笑:「這個也請一併寄回去,是師弟的,上面有地址。」
接來瞧瞧,裡面果然有個男孩的照片,平頭大眼,與她有幾分像,但只有十三、四,海蒂解釋:「那是三年前辦的,就因為這樣,海關才未留難,孩子的變化快,尤其這種年齡,誰也料不準,一下子會抽多高,變什麼樣兒……」
確實如此!十五、六男女,半月不見,可能已長高半尺,生了一臉青春痘,變化實在快。
海蒂說著,忽然抱住胃,彎下腰,大顆的汗珠白額頭滲出。寒梅、憶雲嚇一跳,一個問她,怎麼了?一個叫我:「爺,快過來治治……」
我走過去,坐在旁邊,手伸過去按住胃,一股熱力透入,協助蠕動:「在飛機上一定吃太多,胃負擔不了在作怪,對不對?」
海蒂立即不痛了,她抬起頭,脹紅著臉:「謝謝,果真是這樣,現在好了。」
大家恍然瞭解,蘇菲亞忍不住柔聲表示:「很久不吃,不可以一次吃太多。」
海蒂靠在沙發背上苦笑:「我知道,可是心裡很急,希望一下子恢復正常,我是出來做事、學習,不是養病……」
寒梅接過僕人送來的毛巾,為她抹汗:「可憐哪!你別急,到了這裡什麼事都沒了,請信任我們,尤其我們董事長,我們的爺,他有神奇的力量可以治好你,讓你迅速復原。」
我站起來:「到樓上去吧!你當真需要醫治,否則最少應該躺在醫院裡養三個月。」
她真的虛弱,大約覺得安全,精神放鬆了,體力更支持不住了。
蘇菲亞、巴蒂妮左右夾扶著上樓,把她放到我的大床上。大床一旁的牆上掛著每一位老婆的照片,全穿白紗禮服,無雙的在中央,其他人則成輻射狀散開,最後一個是巴蒂妮,她自動照一張,也補上去了。
海蒂望見有些奇怪,巴蒂妮指著無雙的照片:「這就是總經理,也是大姊,我們大少爺的大太太。」
指揮她們讓海蒂頭向床沿,雙手按住頂心,念力熱力一齊灌入中脈,為他淨化全身的雜質,精煉內臟,不一刻排出一身微臭的汗水,將衣服濕透。
她咬牙忍住那熱,臉上也滾出汗漬,像在受苦刑。大約五分鐘,熱力才漸漸減弱。我憐她體弱,便把剩餘的散之內腑,以補元氣。
收回手我說:「好啦!去洗個澡換件衣服,梅姊看她住哪裡,先去睡一會吧!」
海蒂坐起來,覺得神清氣爽,精力充沛,望見我也一臉汗,歉然說:「累著您了,真真感激不盡,!」
蘇菲亞為我抹臉,寒梅說:「走,我替你安排一下,讓大少爺也休息。你這麼瘦,真不好找衣服。」
她乖乖走了,房裡剩下蘇菲亞,她要我躺一會,我笑問:「怎麼?想替我補一補嗎?我精神體力好得很。」
蘇菲亞連吃敗仗,亦已怕了我。她挽我出去,柔聲笑:「今晚輪巴蒂妮,請她幫爺進補吧!我昨天到現在腰還酸呢!瑪麗莎還不回來,我瞧我也該回漢堡了。」
捏她圓屁股,笑罵:「不准走!無雙沒回來之前,別想偷懶。」
蘇菲亞嗤嗤笑:「唉!原盼著海蒂是個生力軍,哪曉得皮包骨,能用嗎?」
「說什麼話!人家是投奔自由,有崇高理想,你別動歪心思,老早我不是說過,不准的嗎?」
「好吧!我不管就是了。不過像巴蒂妮,還不是一樣……」
巴蒂妮由甬道那邊走過來,接口問:「姊,你說我什麼?我怎麼啦?」
蘇菲亞忙改口:「說你今晚值宿,要好好替爺補一補。」
「我已盡全力了,爺吃不飽有什麼法子。這樣好了,今晚姊也幫一手,……」
「你想害死我?……我瞧四姊精神不錯,你去邀請她吧!」
晚上吃飯的時候,瑪麗莎回來了。巴蒂妮大喜,立即邀請她。瑪麗莎爽快答應,她去西班牙五天,已然餓了。
海蒂也被女僕請下來用餐,憶雲特別吩咐周嫂,為她煮容易消化的碎肉、豬肝稀飯。等她坐下,憶雲才想起來,叫聲「糟糕」:「你信奉伊斯蘭教,不吃豬肉的,是嗎?對不起,我忘記了,改吃牛排好嗎?」
海蒂穿著巴蒂妮過去的寬袍拖到地,腰上扎條絲帶,倒不覺太瘦,只是一個光腦袋顯得更小,閃亮的眼睛更大。
先向我鞠躬,向大家鞠躬,才坐下:「在飛機上已經開戒了,好沒道理嘛,說是豬肉髒,我覺得滿好吃呢!」
憶雲這才安心,叫她吃稀飯配菜。蘇菲亞、瑪麗莎吃硬麵包,我們吃飯。
我替瑪麗莎介紹。蘇菲亞告訴瑪麗莎,海蒂的逃亡經過。瑪麗莎很同情,想一想:「我替你辦一本西班牙護照吧!等你胖一點去照幾張照片,不過有一個問題不好解決,爺說怎辦?」
大家都望向瑪麗莎:「就是入境簽章啊,一本新護照上沒有一個章,出境有問題吧!」
「和我一起走應該沒問題。不過為了保險,下次回來,出關之前,先打電話給我,把兩本護照都交給海關,他會兩本都蓋章。記著,先打電話。」
老婆們曉得我能力,都不說話,只瑪麗莎應好,一副篤定的樣子。海蒂瞪著雙大眼,瞧我們這樣,一肚子疑惑,也只好悶在心裡。
我叫她少吃多餐,多喝鮮奶,囑咐周嫂每晚給她做消夜,並在她房間冰箱裡多放牛奶。周嫂應了,問她住幾號房。
海蒂聽不懂,巴蒂妮說住十二號,和她一起。又翻給海蒂聽,她大為感激,一雙大眼睛老往我身上瞟。
以後一周,她加入家中的正常活動,身上漸漸長肉,胖了五公斤,只是不會游泳,也不敢穿三點式泳衣,一大早只跟著做健身操,也學著在一邊打坐,看我們游。
她對一切都充滿好奇,努力學習,寒梅拿函授教材給她,沒事就背誦。
無雙幾個月後回來了,家中熱鬧起來。無雙爽朗無私的性情,雍容美艷的姿容,立刻征服了海蒂。她變成她的小跟班,甚至連睡覺,也幾乎形影不離。
無雙講述她征服上海的經過,最是得意:「佩文老爸的電話雖然管用,可是我們的見面禮更管用!上海市長十萬美金,各局廳處長只要來拜訪,每人一萬,個個乖得像孫子,還說要頒我獎牌,市譽呢!」
佩文也服了她:「爺,您不曉得大姊多神氣,大姊說:『留著吧!等我們回去,稟告了我們爺,他要是有興趣再來投資,咱們買了房子再拿去掛著,否則要我帶回去,有個啥用!』」
她學著無雙的神態五分像,而無雙學起北京話也不含糊,大家笑做一團,只有海蒂傻瞪眼。
無雙把她拉過去,拍著她的大平頭說英語:「寶貝,好可憐噢!聽不懂中國話,簡直像啞巴、聾子一樣嘛?難不難過?」
海蒂靠在她懷裡,像個孩子,她眨著眼點頭。無雙咐吩我:「爺,拜託!別的可以緩一緩,這中文不能不教、對吧?」
當晚無雙值宿,帶她一起來,半逼半求的非要我立即動手。只得依她,叫她倆回房,在無雙床上導她入睡,傳輸了中文。
◆聖誕節
一大早,全家在金字塔下集合做晨操,海蒂遲到五分鐘。她一來就向大家鞠躬說中文:「早安,各位夫人!」然後走到我面前,陡地跪下,吻我的雙腳。
我紅了臉,雙手抓住兩臂拉起來,故意輕鬆的問:「你這是哪國規矩?依我家禮貌,要道謝該吻這裡。」
指指兩邊面頰,事實上每個老婆確實如此。
略見豐腴的海蒂臉脹紅,但毫不猶疑的踮腳吻我雙頰,還輕聲至誠的說:「爺,感謝您的恩賜!真的!」
聲音好輕、好柔、好甜美,吐氣如蘭,雖只一瞬,但那誠懇至深的心意,卻傳達到心底,我心怦然,退後一步:「好啦!謝過啦!不用放在心上,大家下水游泳吧!」
一個倒躍已先潛下水,一口氣游了五百公尺,才浮上來繼續,游完五千,諸人都在行坐功。我這才注意到,海蒂穿著連身游泳衣,仍抓著池邊練打水。
她來了近三周,已胖了十公斤,活潑好動,對什麼都有興趣、都想學。無雙與她投緣,拿她像對自己的孩子或影子,不幾天就叫海蒂搬去與她同睡一張床,又親自帶她上街,買了幾套家居服。
本來要多買些,海蒂不肯,她說還會長胖,等定了型再買不遲。
這件樣式古老的游泳衣,也是那時買的吧?而今她終於敢穿出來下水了。
我開玩笑:「要不要我教?我做過游泳教練。」
海蒂微紅著臉:「謝謝爺!看見您游得比魚還好,羨慕死了。」
看看她指尖微微起皺:「你泡太久不能游了,要學,下午兩點開始。」
她乖乖爬上去,兩條細腿像鶴,白細白細,瘦得可憐!
下午兩點她果然去游泳池等了,我本想找個人陪我睡午覺,只好作罷。
我說:「看你還這麼瘦,好可憐,我替你按摩一次,教你練氣好不好?」
海蒂喜歡無限:「太好了!大姊說過,爺有一雙魔手,她從前就和我一樣,被爺一摸,不到一個月就長足長豐滿了。」
搭個木板,帶她上平台,又把木板抽過去,放在平台上用繩子扣住,忽覺為難:「無雙告訴過你怎麼按摩嗎?要脫光衣服的。」
她的心臟鹿撞般跳躍,聲音可聞,連耳根都紅透。垂下眼瞼,不敢看我,卻已把帶子拉下,口中柔柔的說:「在爺面前我敢的,其他人就不行了。」
這話已很明顯,哪會聽不懂?我不接腔,指揮她趴下。
她很少曬太陽,過去全身都包著幾層布,皮膚柔細白皙。由於肉少了,有些松,我像過去一樣,由頭頂開始,先指壓穴道,再揉摩肌膚,促進吸收能力。尤其雙臀,特別加工。
她靜靜趴著,臉俯在手臂上,一聲不吭。做完後面,我問:「有什麼感覺?」
她細聲答:「好輕鬆快活喲!」
把她翻正,用浴袍先蓋住,只見她一直閉著眼,雙頰通紅。我拍拍她的頰,問:「還害羞嗎?」
「當然啦!一生從不曾這樣子過……」
「放輕鬆點,我是醫生啊!替你催眠好不好?」
「不要,好喜歡體會這味道,睡著了沒有感覺,不好。」
只得由她,由頭頂做起,到臉部細細端詳。她臉型窄長微方,鼻樑微陷,耳大貼伏,耳垂厚圓,我心中一動:「替你整整型吧!牙齒給我看看。」
她張開嘴,齒列很整齊,微黃而不白。我又說:「好啦!這兩邊和這裡,加個小小酒窩,鼻樑拔高好不好?」
她笑起來點頭,我坐在旁邊按住那三點:雙頰正中和下巴。叫她別笑,她放松頰肉,我才開始。
拔高鼻樑雖只幾分,卻須把鼻骨融軟,這滋味不好受。不過很快,三分鐘就好了。接著又把牙中雜質化去,她牙齒微微縮小了一線,卻已白得閃亮。
坐在旁邊,像琢玉雕刻匠,拔吸捏按,把鼻子弄直弄挺,眉骨抹直,酒渦定型才繼續向下,雙峰、恥骨、玉溪、雙腿、雙腳,無一絲放過,連著兩遍,才放她起來:「先穿上浴袍盤坐,無雙不是教過你嗎?調息集氣運行周天,快做做看。」
她這才睜眼,垂目穿了坐好,又閉目調息。
我以天眼觀察,她內息經過指壓,已誘發出來,同時也通了穴脈,所以這次很順利,水到渠成,很快的完成周天運轉。
她一絲不苟繼續做,再轉八次才收功。
她睜開眼望我,我問怎樣?她嫣然一笑,雙頰、下巴上旋出三個小渦,比過去迷人十倍。她跪起來,本欲叩頭吧?想起早上所說,抱住吻我雙頰,柔聲道謝:「太舒服了,我好像可以飛起來!」
我望望赤露的胸,笑語:「穿上泳衣下水吧!保證一個小時教得會。」
臉又紅了,可是卻不避我,就在檯子上脫袍穿泳衣。我把木板解開,搭向池邊,走下淺水區教她游泳。
果然聰明,又覺精力充沛,一學便會,半小時之後,已可用蛙式一口氣來回四次。又練習半小時自由式,我才叫停。她乖巧的為我披浴袍、抹頭髮,我則用手摸順她的短髮,兩下子就干了。
她這才去照鏡子,發現新面孔、新牙齒一般漂亮,大眼眨兩眨滾出淚珠,回身抱住我送吻。
這次不是吻頰,而是吻唇,還把小舌頭伸過來呢!
我享受了初吻。她回過神羞不可抑,回身先奔回去。穿戴整齊了,去找無雙,展示新面孔去了。
隔一天是聖誕節,我雖不信基督教,聽從安琪兒建議,仍然買顆大松樹,把客廳佈置起來。
此刻外面早已冰天雪地了,只是屋裡連金字塔內都保持恆溫二十七度,一點不冷。但這天稍稍把樓下調低,大壁爐裡的電火加大,紅紅的焰火亂吐,頗有味道。
無雙湊趣,買了大堆禮物放在樹下,編上號碼叫大家到時候摸獎,海蒂自然也跟了去。
近黃昏時,佩文、芬、芳從巴黎,瑪麗莎從西班牙都回來了,還有一個不速之客,很讓我驚喜。
莎娜從老遠的莫斯科也回來了,她不聲不響,獨自提個大箱子坐計程車來的。我們已準備吃飯,管家去開門帶她進來。
她穿著貂皮大衣,戴著帽子,長統靴,一走進來,手袋帽子大衣都丟在地上,叫聲:「大姊,爺!」已飛奔著撲到我懷裡。
真是意外!我熱烈吻她,直到她變軟,幾乎窒息。無雙領頭鼓掌。
「歡迎風雪遲歸人,今天終於全到齊了,快坐下來先吃飯,要親熱等會回房裡去。」
莎娜這才掙開懷抱,與無雙等一一擁抱見禮,一直到巴蒂妮、海蒂。她竟然知道兩個人,伸手摸摸海蒂的短髮:「好可愛的小模樣,真佩服你的勇氣,來了還習慣吧?」
海蒂甜笑著:「謝謝,我好喜歡!大家都對我很好!」
無雙又讓坐,女僕特別打了熱毛巾給莎娜淨手抹臉,大家分坐兩旁,我和無雙相對坐長桌兩端,我率先舉杯:「祝各位娘子聖誕快樂,身體健康!乾杯!」大家都一日干了。女僕倒上酒,無雙又帶頭共同敬我:「來,各位妹妹共同敬我們一家之主,大老爺、大少爺、心肝寶貝一杯!祝我們云云,吉星永照、財源廣進、艷福無邊、子孫滿堂。」
大家嘻笑著乾杯相照,一邊吃著豐盛的菜餚,個個敬來敬去,一下子喝了一打香檳。大家都有六分醉,只有兩個大肚婆,以蘋果西打代酒,篤定得很。
飯後大家移到客廳,開了大電視看世界新聞,一邊聊天,等午夜來臨,摸彩拆禮。莎娜打開大皮箱,取出十四件包裝精美的盒子,也放在樹下,才脫下靴子,叫女僕把東西送上樓。
她穿著襪子擠在單人沙發上,摟住我,在耳邊輕吻。
「爺,想死您了!先陪我洗個澡,好不好?」
我耳語:「真癢嗎?」
她咬我耳珠,猛吮,怨聲說:「當然哪!多久了!您也不去瞧瞧人家!大姊去時,原以為爺會去呢!」
「好吧,別算帳啦!上樓吧!」
我抱她起來,問:「有人要洗澡嗎?歡迎光臨!」
沒人接腔,有人鼓掌,無雙說:「別忘了十二點以前下來,三個小時夠了吧!」
莎娜把頭埋在我頸邊,羞紅著臉不作聲,我則大踏步上樓:「再來兩個也夠了!今天回來的統統有獎。」
有人樂得嗤嗤笑。我聽海蒂問無雙:「大姊,爺要幹嘛?按摩嗎?」
眾人哈哈嘻嘻笑,又聽佩文在問她按摩滋味。
莎娜果然飢渴得很,在大浴池裡已迫不及待的上了馬,奔馳起來,我也爽得很,撫弄著她,問:「怎地不事先通知呢?萬一我們去別處,豈不掃興!」
「和大姊天天有聯絡,還怕什麼?大姊是知道的,只是沒告訴您而已!爺不喜歡我回來?」
「誰說的?不喜歡陪你玩這個!」
她咯咯笑著,媚態橫生,比之上次成熟多了。我閉目瞧她,陰氣甚濃,果然儲存了幾個月。我問:「回去沒同學追你嗎?這麼美的妞!」
她得意的挑眉,嬌聲說:「當然有哇!還不少呢!可是我哪有心情時間做這種無聊事,功課、公事兩頭忙,不到夜裡十二點,閒不下來,分公司二十個女職員,快被逼瘋了。」
「不需要這麼拚命嘛!慢慢來,中國有句俗話:『事緩則圓』,你懂嗎?」
「當然!不過……總要打……點基礎……好向大姊、大老爺交代啊……啊……啊!」
後面的幾聲是刺激的反應,我吻住一吸,她大瀉如注,軟趴趴挺不動了。
憐惜的吹一口氣,將她灌醒,出浴上床。再發動一次攻擊,她扭擺著承受,不多時又達高峰。
她抱住我緩過氣,柔聲說:「爺!您愈來愈厲害了,那蝕骨酥肉的滋味實在讓人受不了,換個手,讓妹子睡一會。」
我翻身下馬撫她入眠,以念力喚佩文上來。佩文應一聲上樓,只聽安琪兒問:「點名啦!莎娜怎麼這麼不中用!」
無雙調笑她:「你中用?你去啊!」
海蒂好奇的問:「去幹嘛?」
眾人一陣笑,無雙說:「你現在發育還未成熟,少問。等長到六十公斤,就輪到你了!」
佩文、芬、芳很快的獻出儲備了五天的陰氣,被我催之入眠,最後瑪麗莎稍微好些,也只支持二十分鐘。
把五人放一排,各蓋上薄被,先自調息下樓,不過十一點。無雙幾人瞧見我精神抖擻、神采飛揚,都暗自駭異,無雙迎我坐下,偎著埋怨:「老公,您不可以這般整人的,今天都被打垮了,明天怎辦?」
安琪兒搶著說:「明天還是她們哪!尤其莎娜,興趣濃得很!」
我摸她腮:「怎的?你和梅姊、老四一樣,沒興趣啦!」
安琪兒吮我手指,嗤嗤笑:「興趣當然有,可是沒體力也不成啊!」
其他人都有同感,只有海蒂瞪著一雙大眼睛,莫名其妙。
快十二點,無雙叫巴蒂妮去喚五人起床,她搖搖鈴命管家集合僕人。十二名僕人只兩名休假,大家等佩文等下來,由佛莉兒彈琴,一齊唱聖誕快樂歌。完了無雙每名僕人發一個紅包。笑說:「本來想買禮物的,但不知各位需要什麼,所以按中國人規矩,每人送個紅包,下月起各加薪百分之三十。」
管家帶大家鞠躬致謝,全都喜上眉梢。打開紅包一看,各有一千鎊新鈔,更是大喜,又齊聲再謝過,這才退去。
無雙用大玻璃杯裝了十五個紙卷。
「衣服用品平常隨時都買了,真不知該買什麼。這次為了應景,買了幾件玩物,大家憑手氣抽一件做紀念吧!這是我們在英國共度的第一個聖誕節,明年可能不在這兒了。」
她請我先抽,是十四號。海蒂十五號。無雙最後,卻是一號,不過東西的價值差不多。
我拿到一隻小玉馬,與海蒂的剛好一對。不過她的較大,是公的,我的則較小。
海蒂好喜歡,抱在手裡猛親。無雙自己拿到的也是玉雕,乳白色的一隻大豬,帶五隻小的,神態栩栩如生,十分可愛。
我大笑:「老婆,你運氣真好!屬豬得豬,還有附獎,將來一定生五隻小豬仔。」
無雙不生氣,聳聳鼻子:「好啊,那要看大老爺播種本領啦!你要是一次能播五個種,我就生給您瞧。」
眾人大笑著開自己的禮物。寒梅是只純金猴子。憶雲是兩隻金雞,都重五兩以上。安琪兒是象牙球。佛莉兒得一座水晶雕刻的巴黎鐵塔模型,高有兩尺。佩文是古董,牙雕的金錢鼠,芬得古董座鏡,芳得金麒麟。莎娜一串十八羅漢翠玉雕,美智子是白玉雕的胖娃娃。巴蒂妮是一串古董紅寶石手鏈。瑪麗莎是純金絲編成的龍舟。蘇菲亞則是一隻純金的展翅蒼鷹。
每一件都異常精緻名貴,價值多在數千鎊上下。
大家都向無雙致謝。海蒂在樹下拿出兩個盒子來,有些不好意思。
「各位姊姊,妹子沒錢,僅有的一點還是大姊寄去的,只夠買兩件禮物送大少爺和大姊,請各位多原諒,明年有多一點,一定每個人都有。」
她把盒子雙手呈給我和無雙,打開一瞧,是一對像牙雕刻的男女,身著宋時衣冠,高約一尺,雕工精細不說,面目造型都極具俊美。
大家傳觀,都「嘖嘖」稱讚,我也喜歡:「謝謝啦!讓你破費。來,讓我親一下!」
她走上前,湊過臉來,又一臉的羞紅。我兩邊吻吻,無雙也抱住她親。
莎娜說:「我也有禮物給爺和諸位姊妹,都算古董呢!」
大家幫忙拿盒子,上面早已寫好了誰是誰的。我打開一瞧,是一隻紅寶石戒指,和無雙也是一對,白金底座,花紋精細。莎娜得意的說:「這些都是在古董市場陸續買的,爺和大姊的,據說是沙皇和王后遺物,不知真假,但裡面確實有字。」
其他人也都是精巧可愛的首飾類,不是寶石便是鑽石,都在五克拉以上。
◆旋風行
一周的假期玩得很樂,電影、歌劇、話劇、展覽等等,每天都有節目,有時單獨一家十五人,有時則隨同安琪兒父母、朋友一起。
所到之處,我們變成眾所矚目的焦點,許多紳士、淑女都想盡辦法接近,要和我們做朋友,連皇家中人也如此。
以後接到許多請柬邀筵,凡註明夫妻的,無雙亦排輪值表,讓諸妻都有機會參加;不限人數的,大家全體出席。兩個大肚婆多半不去,寧願在家。
海蒂起初不習慣,像受驚的小鹿,大約怕不懂禮儀丟臉,或怕被人認出告密吧!
我時時以念力慰撫,而無雙總帶她在身邊,使她倍感安慰、溫馨、有依靠。後來又為她傳輸過一般應對禮儀,才有了自信。
莎娜又住了十天,前五天「性」趣濃烈,每天都自動參與值宿,第六天打了退堂鼓,要求休息,直到臨走前一晚,方又來纏綿不休,說要預支下月的。
她懇求我早早去莫斯科,實地視察一趟,那兒雖雜亂,卻充滿商機,尤其建住宅,前途無量。
我為她訂購十部大電腦,約定三月份去,到時無雙他們也該找論文資料,准備寫博士論文了。
有一次談到這問題,我建議四個人各以一國做研究對象,內容一定精采而實用。佩文說她要以中國大陸為對象,安琪兒要以英國,佛莉兒以法國,無雙則說,要以太平洋盆地為研究題目。
這可是一個嶄新、博大的題目,還沒有幾篇論文呢!莎娜被啟發靈機,要寫篇俄國整體的動向研究。佛莉兒也因之改變主意,要研究整個歐市前途。
安琪兒想一想:「看來我也得把圈子放大了,加上美國吧!但美國我不太熟悉,大老爺您說該怎麼辦?」
「實地看看哪!去美國國會圖書館找找資料,幾個大都市觀察一下,順便視察我們產品的市場情形,一舉數得。」
安琪兒欲言又止,望向無雙。無雙微笑:「好啦!咱們快把這學期報告交了,下學期課業決定利用寒假兩周,一齊去美國逛一趟如何?」
安琪兒大喜,謝了她。無雙徵求志願軍,除莎娜、寒梅、憶雲、海蒂外,大家都舉手。
無雙奇怪問海蒂:「小丫頭想偷懶?你留在家裡做什麼?」
海蒂歎口氣:「我沒護照,怎去得成?」
都望向瑪麗莎,瑪麗莎趕緊解釋:「我是想等海蒂胖一點,頭髮長一些再去照相,替她辦。若是需要,到這邊大使館請爺幫忙半天就可以了。」
海蒂問:「怎麼弄?」
「填個表,就說丟了,請他們補發。有爺在旁邊疏導,十成十沒問題。」
海蒂歡呼一聲,跑去吻瑪麗莎,又過來吻我,活潑得像只小白兔。
實際上她也真小,還不滿十八歲呢!辦護照的時候,填大一歲,捏造了父、母姓名,把瑪麗莎家的地址填上,由我親自出馬陪著,果然兩小時就出來了。
元日一過後,無雙三人把報告交了,找院長談了一次,說明預備研究的題目,請他介紹指導教授。院長大喜,著實誇獎一陣子,這才每人指定兩位,要她們面見再選一人。
這次分頭行事,和六人分別見面,各擇一位,帶回一張參考書目,讀過的劃去,沒讀過的去圖書館、大英博物館借來,統統陳列在我房中,又足有百多部。下一周可累死人了!剛剛把這些吸收消化,佩文、芬、芳又各帶三十幾部回來,她們還安慰我呢:「爺,不用急,等我們從美國回來再研究吧!寒假開始,該輕鬆一下子!何況我們不急著畢業,下半年還要讀呢!」
「為什麼?早畢業早好嘛!」巴蒂妮問。
「一畢業老爸就催著回國啦!我可不願意,只好拖了。」佩文回答。
我問巴蒂妮:「你呢?不寫論文?」
「碩士可以不寫,不過我想寫,等爺把這些傳給我,寫篇世界經濟之瞻望,說不定能騙張博士文憑回來,誰知道呢!」
好哇!野心可真不小,一口通吃!我望著她日漸成熟、白裡透紅的面孔,忽然說:「每天在印堂點個痣做什麼?不嫌麻煩?」
巴蒂妮嬌笑:「點習慣了。據說這是天眼位置,點個痣代表天眼,可以鎮邪除災。」
「替你按顆紅寶石好不好?一勞永逸。」
「能嗎?不會掉下來?太好了!不過不能太大。」
從她紅寶石手環上取下一顆最小的,比比看正合適,和她點的一樣大,放在掌心搓一搓,磨薄一些,把點的抹掉,將紅寶石按在上面,以念力熱力將之與皮膚融合。巴蒂妮只覺得那兒奇熱了五秒,我放開手,紅寶石已長在上面了。
巴蒂妮照照鏡子,紅寶石映著燈光,閃閃爍爍,把她襯托得更美了,用手摸摸,竟似長到肉裡去,不由大樂,摟住我送上三個吻:「爺真是神仙,以後咱們開個美容院,保險門庭若市。」美國行程匆匆,先到紐約、芝加哥停了兩天,在倫敦股市經紀人介紹下,找了兩家最大的經紀公司簽了合約,各付了兩億保證金,租了兩條衛星直播線路,與倫敦的大電腦連線,當天便開始進場操作。
在家已推測出兩個股市的一月變動,也做好交易指令,只叫寒梅把經紀人密碼,開戶密碼輸入,一切就OK了。
不過美國的整體經濟在走下坡,近幾年前途不樂觀,只能做技術性操作,短線進出,利潤並不高。
接著去華盛頓,參觀遊歷之後,和安琪兒留在國會圖書館,花了一下午時間瀏覽美國經濟的論著,其實這方面資料不是機密,英國已然都有了。
接著去南部,在德州、亞特蘭大、佛州奧蘭多、邁阿密、加州聖地牙哥、洛杉磯各玩兩天,又飛往黃石公園、大峽谷走馬看花逛一圈,最後由華盛頓轉英航,乘協和式飛機回來。
這一趟旅行,共同的感想是世界之大,超乎平日想像,人真是渺小得很!
無雙卻被激起萬丈雄心,在飛機上就同我商量:「大老爺,要征服美國市場,咱們得買架飛機才行,等別人班機,太浪費時間了。」
「還有哇!我們要找個好地方,設立總公司,有自己的機場、碼頭、臣屬、船隊……」
「唉!野心太大了吧?你想買個獨立國,做女王嗎?」
「那有什麼不好?對,我們去非洲買個荒島,您做王,我做王后就成了。」
「哎啊!想得美呢!要多少錢開發?你算過嗎?」
「怕什麼?有七大股市的支持,還愁沒錢?必要時我們也可以開放觀光,增設賭場,以廣招徠啊!」
「不用老婆大人費心了,只要把摩納哥買下來,把國王趕下台就成。」
我開玩笑,哪知無雙卻認了真:「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
「唉!唉!拜託別胡鬧好不好?你想搞政變哪!要殺頭的。」
她「啐」我,擂我:「講點好聽的成不成?我會這麼沒見識?我是想,多餘的資金,不妨去摩納哥投資,用蠶食方法,一點點把他們皇家的產業吃下來,早晚有一天,登高一呼,全民投票,你即使不當國王,弄個首相幹幹也不錯嘛!」
「我沒這種命,也沒官癮,要去你去,我只做王夫就成了。可是有一點先說在前頭。」
「哪一點?」
「你可不許學武則天,弄什麼面首三千。」
無雙「啐」「咬」「擂」我,妮聲嬌嗔:「什麼話嘛!人家就算有這個心,也沒這份力啊!您這麼冤枉人家,我死給你看!」
前後的諸老婆都被驚動,紛紛轉過來瞧。海蒂更跑過來問:「姊,怎麼了嗎?砰砰叭叭的,嚇死人!」
無雙拉她坐在中間,抱住訴苦:「大少爺好沒道理,人家同他說正經,他無理歪纏,氣死人了!」
海蒂忙替她撫胸順氣,親她的臉,柔聲勸:「別氣,別氣,爺喜歡開玩笑,姊何必當真?沒事啦!」
我說:「瞧瞧你們,我可要吃醋了。」
無雙把海蒂推給我,白眼怨:「替您照顧小老婆還挑毛病,哪!您自己抱吧!」
海蒂靠在我懷裡施眼色,站起來走了。我只好摟住無雙陪小心,替她順氣,說些好聽的,才把這風波平息。
回到家,無雙聽了寒梅的業務簡報,立即令駐外的各歸「防」地,檢查業務,加力推動新計劃,以備為核准的專利「丁氏佳麗小型記帳系統」與「丁氏監視對講機系統」做準備工作,走以前召開會議,討論她的新構想。
料不到娘子軍統統贊成,佛莉兒說:「摩納哥確是個好地方,稅負又少,又繁榮,賭場好多,爺去贏他幾家回來,不需費一文錢。附近有些已開發的小島,咱們買一個,一、兩億鎊足夠,說不定還包括遊艇和私人衛隊呢!」
無雙大喜:「好,我提議下週五在摩納哥集合,贊成的舉手。」
只莎娜遠在莫斯科,到會十四人舉起十三隻手。只我沒舉,海蒂大眼一瞟,叫:「爺!」
我說:「我是列席,再說舉不舉都一樣。」
無雙宣佈全體通過。我問寒梅與憶云:「大肚婆,你倆也靜極思動啦!」
寒梅微笑:「我是贊成您們去,我和四妹看家,都走了外地的電訊誰處理?」
無雙對我翻白眼,還記著那句話呢:「姊最好了,是我們的後勤總指揮,哪像大老爺,專潑冷水。」
我大笑:「不是潑冷水,我對賭外行,更不願使用念力影響別人,到時贏不到錢,反而輸得脫褲子、賣老婆,可別怪我!」
無雙恨根說:「您敢哪!這幾天好好在家先研究,五十二張撲克牌,有什麼難的?再不,設個底線,一億鎊吧!輸光了絕不再加一毛錢,哪會陷得下去?」「就怕到時不服氣,愈輸愈想翻本,才會傾家蕩產哪!」
無雙側頭想想:「派小丫頭做監軍好了。她最能堅持原則。到時你替我注意,到了底線,立刻提出警告,驅逐他出場,誰若是不聽,趕快通知其他人,聯合勸駕,必要時實行尸諫。」
這不都針對我嗎?除了我,誰敢不聽無雙一聲吼?而我也只有屈服:「好,老婆大人,沒那麼嚴重啦!我一向刻苦持家,哪會這般浪蕩。」
無雙這才有笑容,媚眼看我,問:「你要不要練練牌技?」
「這全憑手氣,怎麼練?」
「話不是這麼說,五十二張牌,發五家,一家有四張明牌,共二十張明牌,一眼掃過去,你要知道老K出了幾張,小二幾張,迅速歸納出暗牌可能有什麼,那一張或概率多少,才有勝算嘛!」
「你這麼會算,我瞧你下場好了。」
「放心啦!到時誰也閒不住,三公啦!二十一點啦!吃角子老虎啦!輪盤啦!您還怕沒人賭啊!不過那都是陪襯,重頭戲還得看大老爺您哪!」
就這樣,我和無雙、海蒂等等,在家對賭了三個晚上,每次我大贏,得了幾十張白紙,覺得划不來,最後一次改賭打屁股,每人都輸我幾百下,只好以一當百,每人賞了幾巴掌清帳。
◆摩納哥
摩納哥在法國南部,濱臨地中海,面積只有一點四九平方公里,人口兩萬五千,實在夠小。但由於可以公開賭博,觀光旅遊業特別發達,只怕每天到達的觀光客,都比當地人口多。
瑪麗莎由馬德里去最近,上午到了,先住進皇家旅社國王套房,兩點在機場迎接我們,旅館也派兩部大轎車隨行。蘇菲亞早到幾分鐘,佛莉兒、佩文四人在巴黎上同一架飛機,所以十二人又在機場會齊了。
摩納哥屬地中海亞熱帶氣候,冬季溫暖多雨,夏季炎熱乾燥,一月下旬初春正適宜,不冷不熱。我們從英國來穿大衣,這兒的街上,人人已然穿短袖衫了。皇家旅館下面是賭場秀場,五樓以上是房間部。國王套房在頂樓,客、餐、主臥室外,還有六間套房,且有專屬的服務小姐和司機。價錢可不便宜,九千九百美金一天。
瑪麗莎在車上報告:「大姊,在馬德里打聽過,過世的克麗絲汀.歐納西斯留有一個島,她先生想賣掉,價錢很便宜,才要五千萬美金,據說面積比這兒還大,要不要看看?」
「怎會這麼便宜?一定荒涼得很?」
我說。無雙卻不認為:「這島一定是希臘船王歐納西斯留下的,當年賈桂琳還住過,他們多會享受,怎可能荒涼?還有別的選擇嗎?」
「應該有的,不過都在大西洋上,像加那利群島、比斯開灣也有許多,只是風一定很大,不太適合。」
我說:「先別急,『事緩則圓』,咱們先賭一場,贏了錢再說。」
逛逛頂樓國王套房,大家才換上清涼寬鬆的衣服,旅館經理便來拜訪了。他是英俊的白人,三十多歲,自稱「保羅」,先客氣的表示歡迎,接著說:「下午四點,五樓貴賓室有撲克遊戲,都是世界各國富豪自行組合的,歡迎丁先生、夫人參加。」
無雙問有哪些人,保羅含笑答:「有希臘的銀行家,南非的鑽石礦主、瑞士奧米茄表場的少東、法國酒廠的小老闆、美國福特汽車的副董事長及法國化妝品公司的女老闆。」
「有女人參加?太好了!老婆大人有伴啦!御駕親征如何?」
無雙正容對保羅:「好,算我們一份,但不定哪個參加,有關係嗎?」
「當然沒有,本店純屬服務性質,並不參加賭局,先生與夫人誰參加都一樣。」
他掏出一疊貴賓卡:「四樓秀場有美國好萊塢藝人、法國紅磨坊歌舞團獻藝,歡迎蒞臨觀賞,憑卡到售票口索取門票,一律免費。」
無雙謝過他:「聽說原希臘船王的島嶼要賣,是真的嗎?在哪裡?」
保羅微笑,指指窗外:「真的,從窗口可以看到,由左邊數第五個島便是。夫人若有興趣,本店可以代為安排。歐納西斯先生和他女兒在世,曾有人出價一億美金,他們都不肯賣,現在只有一半價錢……」
大家擁到窗邊,只見十數海哩外有一串小島,第五個最大,島上鬱鬱蒼蒼,樹木繁茂,有些白牆紅瓦的建築,遠望如積木,隱在林木之中。
無雙大喜:「好啊!拜託經理費心,明後天我們實地看一下,若是合意,便買下來做總公司。」
我奇怪:「為什麼要賣?島的主權屬摩納哥嗎?」
「不,主權屬於擁有此島的主人。島上一切供給都靠本地或法國供應,據說養活兩百多衛隊、僕人,每月開支最少五十萬。現在的繼承人只有六歲,由她繼父監護,這位先生長年住巴黎,大約覺得很麻煩吧!」
五十萬美金或英鎊,在目前來說,是個小數目,七大股市一天的贏利也不止此。因此不由得動心,與無雙對望一眼,她開口:「果真如此,我們買了,請經理費心安排一下,事情若辦成功,一定要好好謝你。」
保羅鞠躬而退,連連答應。
老婆們都樂了,紛紛拿出攝影機、照相機,用望遠鏡頭觀察,我說:「想試手氣的跟我來,走啦!」
無雙拉住我,急問:「大老爺,您真放心我去賭梭哈?輸錢事小,丟了面子,您好看嗎?」
「那要怎的?」
「您是咱們一家之主,又是常勝軍,當然該您去啦,叫小丫頭跟著做監軍,以一千萬鎊為底線。」
海蒂經過近月修養,不但頭髮齊耳,剪成赫本式,人也已長到六十公斤,曲線浮凸,早已豐滿了。臉孔、皮膚白裡透紅如嬰兒,加上一雙黑亮大眼睛,三個小酒渦,人又聰明活潑、聽話乖巧,已變成全家的開心果。
雖未曾圓房,可是已自認是我最小的老婆,排行十四,這時跳過來嬌應:「好啊!我陪爺去,保證不會輸。」
「去可以,不過要保持肅靜,賭梭哈講究喜怒不形於色,你做得到嗎?」
海蒂認真點頭:「去買條阿拉伯頭巾好不好?把頭腦都遮起來,只露兩隻眼,怎樣?」
無雙扭她臉蛋,笑罵:「你啊!又出新花樣。其實包起來有什麼用,最能洩露機密的,就是你這雙眼,知道嗎?」
海蒂呻吟一聲:「這怎麼辦?總不能老閉著眼睛吧!」
我說:「好啦!記著少開口就是了。走,現在還有五十分鐘,先去大廳試試手氣。」
一樓大廳後半部是吃角子老虎區,總有上千台。美智子這次擔任雜務總管,換了一千兩百個硬幣,每人分一百,大家各按前囑,兩人一組,自尋空著的機器下手。
無雙和安琪兒一起。我帶海蒂。她今天白布褲、涼鞋,上身穿件絲質上裝,有兩個大口袋,只擦淡淡淺紫色口紅,清純如學生。
我把兩百硬幣都放在她的白色小皮包裡。逛了一圈,見有台機器電腦顯示板上標出錢數是六七七七元,正好空著,便叫海蒂去投。
她連投十元沒中,第十一個她學著無雙罵粗口:「他媽的再不中,老娘不玩你了。」
我看出竅門:「裡面有五個輪子,旋轉速度不同,用力拉動的輕重大有關係,來,我們合作。」
我抓住海蒂握住拉桿的手,囑她不要用力。等了五秒,使力一拉,內中五輪一同疾轉如飛,大約過了一分鐘,方始「當、當、當、當、當」五輪失後停在WIN字上,排成一線,機器頂上紅燈也已閃亮。
海蒂跳腳大喜,叫:「爺,贏了,贏了。」
摟著我吻一下,跑去拿了幾個塑膠桶來。按動另一電鈕,硬幣如泉瀉出,「唏哩嘩啦」之聲,十分好聽。
芬、芳就在附近,跑過來看,幫著海蒂把錢裝桶,不一會裝了十五桶,顯示板上的數字迅速倒退,最後只剩下「1111」方始停止。
無雙、安琪兒等人也來幫忙,把桶提到兌幣處,換了一張支票:「六六六七七七元。」
這一來,大家都嚷著要我幫忙。我每組幫一次,無雙兩人五萬多,美智子、佛莉兒三萬多,佩文、蘇菲亞四萬多,芬、芳三萬多,瑪麗莎、巴蒂妮兩萬多,全部加總已近二十萬元。
大家把硬幣退掉,由廳中大旋轉梯上二樓。二樓有二十一點,三公、大輪盤、擲骰子等等,我吩咐:「每人換一萬元籌碼,自己去玩,別跟著我。」
美智子換了來,每人十個紅籌碼。海蒂挽了我,找個人少的輪盤坐下,旁邊有英、法、德文說明:「押紅、黑、大、小,押一賠一,押數字,押一賠三十五倍。」
我靜下心來,看了幾把,將十個紅碼押在十三號上。海蒂想也不想,一萬元也全押上,莊家見大家押定,這才撥動手上小球反向滑出,在恆轉的輪盤外圈兜圈子,半晌方始滾落輪盤,跳動幾下,終於落定在號碼前面的凹糟之中,果然是十三號。
海蒂一直捏著我大手,見這情況,便想鼓掌,我反捏她,海蒂轉過頭,吻我面頰。
莊家面無表情的賠兩疊金色籌碼,各三十五個,每個代表一萬。我叫海蒂把紅的收回,留下七十個金碼,移到三十三號,一時引起同桌的驚奇。
輪盤再轉,小球跳來跳去,最後落入三十三號。莊家一怔,望我一眼,由桌下拿出一個籌碼盒,由其中取出兩百四十五個白色、中間鑲鑽大籌碼,說:「先生、小姐,這一個代表十萬元。」
海蒂咬著紅唇問:「再下幾號?」
我搖搖頭,取回七十個金籌碼,莊家面顯喜色,催大家快下,一邊七、八個賭客,大多下在三十三號所屬的黑色或大上。
小球重新被莊家放出,如飛反向轉,跳來跳去,「篤、篤」連響,在五十一號停一下,陡動一跳,又進了三十三號。
這下滿桔賭客驚叫鼓掌,喧嘩起來,海蒂更忍不住抱住我親。無雙等不由被吸引過來看究竟。
二四五的三十五倍是八五七五哪!莊家滿頭大汗,一面賠其他人,一邊打手勢喚人,同時額頭滲出冷汗聲明:「對不起先生,數字太大了,此地沒有這麼多籌碼,請稍等一下……」
無雙悄聲問海蒂多少?海蒂告訴她,她站在我背後,俯身吻我耳朵,小聲叫:「老公,愛死您了!……」
二樓經理同警衛匆匆趕來,問明情況,大吃一驚,見一邊幾十隻眼睛都瞧著他,只好咬咬牙抹抹汗:「請等一下,數字太大了,等總經理來,好嗎?」
我點點頭,只見一位四十多歲的白人,西裝筆挺,雙目炯炯走來,身後隨了兩名警衛,後面跟了一個人,乃是到我房中邀我去賭的經理保羅。
保羅含笑先過來,瞧見這場面,立刻說:「丁先生真好運氣,這位是本公司總經理,史密特先生。」
我端坐著不動,史密特步入裡圈,打量情況,一邊對我點點頭,原先的經理小聲報告,他臉色不由得一變,敞聲問:「應賠多少?」
經理喃喃說錢字:「八億五千七百五十萬。」
總經理當即摸出支票簿,開出一張支票,雙手奉上強笑說:「丁先生運氣太好了!兩把嬴了八億多,實在破本市開埠以來最高紀錄,佩服,佩服!請到樓上辦公室談談如何?」
我點點頭,把支票交給海蒂,又指指桌上白籌碼,總經理又乖乖開出一張兩千四百五十萬支票。
我將金籌碼分予同台賭客,每人一個,多下的全給了莊家,他一臉哭中帶笑表情,彎彎腰道謝。總經理咐吩幾句,即由警衛開道,他則邀我同行。
無雙等均跟了來,走到電梯門口,總經理望著無雙等人揚聲表示:「對不起,這裡沒事了,請各位小姐再去玩吧!」
我知他誤認無雙諸人是一般賭客,忙聲明:「她們是我太太!」
總經理望著一堆美女,不由大驚,問了一句:「全是?」
我點點頭,警衛與後面跟來的保羅都不由面目落色,有些呆像。
到了五樓,總經理特別打開一間貴賓室,請我們進去,自有健美的女服務生送上飲料,落坐之後,史密特總經理歎口氣:「丁先生實在是奇人,短短十幾分鍾能贏八億以上,史無前例。本旅館雖然賠得出,但不瞞丁先生及夫人們說,已然元氣大傷,三、五年也不一定賺得回來,因此想請求丁先生支票暫時壓一壓,待本人立即報告董事長,想一個妥善辦法,再做商量可好?」
望向無雙,她會意開口:「可以啊!反正我們不急用錢,壓幾天當然沒問題,若是真有困難,你們分些股權出來,算我們投資,也可以嘛!」
史密特無奈:「夫人的提議很好,我會向董事長報告,明天再答覆如何?為了表示對先生、夫人的感謝,各位在此地的開銷,一切免費,只有一點請求,請高抬貴手,勿再參與樓下賭局。」
我點點頭:「好,咱們去別家,應該不受限制吧!」
「當然,當然!附近最少有十家之多,先生、夫人若有興趣,不妨大殺四方,不過海邊一家『羅馬』最好少去,那是義大利黑手黨開的,不太喜歡客人嬴錢。」
對黑手黨事跡,報章雜誌時有報導,大家均已知道。我點點頭,心裡可不大服氣,一旁保羅看看表:「丁先生,貴賓室賭局要開始了,您最好去參加,以您運氣,必然大獲全勝。」
◆大殺四方
和海蒂步入一號貴賓室,裡面大圓桌上已坐滿六個人,全是白人,年齡在二十七、八,到五十歲,個個衣著華貴,英俊瀟灑,保養得很好。一位女士年紀二十六、七,長得甚美,可惜一臉化妝、五顏六色、表情冷傲,有些自命不凡樣子。她身後坐個二十二、三健美青年,大約是愛人兼保鏢吧!
保羅含笑道歉:「對不起,各位,丁先生剛剛在總經理室有事,來晚了幾分鍾……」
我穿著T恤、牛仔褲,皮膚棕色,除了識貨的會看手錶及戒指外,猛一看不像有錢樣子。大家冷漠的點點頭,都望向海蒂。只那位女士拋個媚眼,笑著說法語:「不晚,不晚,還沒開始。來,坐這邊。」
只剩她身邊一個空位,不坐也不行。我含笑以法語道謝,過去坐下,保羅親自搬椅子,放在背後,請海蒂坐。那女士又笑說:「規矩都講好了,五百萬美金一底,不設上限,丁先生有意見嗎?」
我說:「沒有!」伸伸手,海蒂將剛才的支票全交給我。我拿了兩千四百五十萬一張,交予保羅。
「先換五百萬吧!」
保羅端一盤理好的籌碼放在面前,我順手將另一支票也放在桌上,用盤子壓住。
旁邊的人,望見海蒂嫩得可愛的模樣,又開口:「您的女秘書好漂亮,下了桌咱們談談,讓給我做模特兒好不好?」
我微微一笑,沒接腔,海蒂已用清脆法語回答!「不,我不是秘書,也不喜歡做模特兒。」
眾人都望向她,那女人問:「噢!不是秘書?是女朋友了!我出年薪一千萬法郎,保你紅透全世界……」
海蒂紅染雙頰,輕搖著頭:「不是女朋友,我是他的小妻子,第十四位。」
法文裡沒有「妾」字,所以海蒂用小妻子代替,還怕人家聽不懂,竟然把排名都說出來了。
這句話真像炸彈,一屋子人都被炸暈了,對面一位粗壯男子,四十多歲,忍不住用南非腔英語問:「什麼?第十四?前面的呢?」
海蒂嫣然一笑:「去別家玩了,不過有三位沒來,我們只來了十一人。」
眾人更吃驚,最老的一位紳士說希臘口音的英語:「怎麼可能?都沒離婚?住在一起嗎?」
海蒂點點頭,我不得不開口:「各位,開始吧!大家是來玩牌的,沒有必要瞭解我的家庭吧?」
我望向對面的男子,又笑說:「非洲不是有位酋長,也和一百多位妻子同居嗎?」
大家這才不說了。我示意左方站著的發牌手,開始發牌。
發牌手是位健美小姐,穿著三點式衣裙,惹火得很,不過與我的老婆比,差太遠了。
她由洗牌機邊沿摸出牌來,由左到右,分了一輪明牌,第一家丟進一個黃籌碼,代表一千元吧!大家都如此,我也隨俗。
第二張暗牌,依第一張明牌大小發。大家看時各有姿勢,我則在桌上隨便看看。海蒂側著身,也可以看見。
最大的A,加五千,大家當然跟進。第三張明牌,仍依前一輪順序發,有人「Q」一對,加十萬。輪到我,把牌蓋了。
一連三次,我都是跟到第三、四張,便自動放棄,已輸去十多萬,南非人忍不住了:「丁先生,想與你決戰,不容易呢!」
他連贏兩把,有點傲了,我笑起來:「不見得!這把跟到底,有料儘管開價。」
這一輪大家都是好牌,表面看我最小,是「2、3、4」同花黑桃。我沒看底牌,但知道是5,來A、6是順,其他黑桃是同花,但實際上黑桃與A、6也只有二張。
有人下一百萬,有人反打變兩百,南非人兩個K一張J,叫「梭哈」,他下家全不服氣,都說跟了,輪到我也跟。結果我以同花小順通吃,吃進來兩千多萬,加上我自己的四百多,近三千萬了。
大家紛紛加碼,水漲船高,都加到一千萬。十幾把之後,我主動出擊,大殺四方,又清了台,桌上籌碼已近一億。
第三次加底,有人兩千萬,南非人加到五千萬。有招牌,他「梭」「奧賽」一千萬,以三條打我順子。實際上我是烏龍,底扣小三,明牌AKQJ,大10只現過兩張。我反打兩千萬,他考慮再三,決定放棄,上家只有K一對,因只剩兩百萬,與我比牌。
我亮給她看,她贏了池中的六百萬,我贏「奧賽」一千萬,南非人差點氣得吐血。
到六點半,我小輸大贏,已累積三億多。無雙等人敲門進來,南非人提議休戰半小時用餐。
大家也想停一下轉轉運,紛紛贊成,一旁陪著的保羅,立即命女侍送上菜牌,同時對我說:「丁先生和夫人們,也一同在這吃吧!本店的法式特餐很有名的。」
大家站起來活動。
「地方太小了,那邊餐桌怎坐得下?」
保羅含笑說:「把二號打通好了,那邊現在空著。」女侍聽了,到牆邊按動電鈕,右邊的牆壁由中間分開,一段段縮回牆內,立即又現出一模一樣的豪華貴賓室!
我帶頭過去,長長的一張餐桌,一家人剛好。
無雙與我用中文交談,問我贏了多少,海蒂代答:「三億多。」
「才這麼一點!」
我大笑:「老婆,什麼叫才這麼一點,你們的成績如何?」
無雙「嗤」笑:「誰叫您同我們比嘛!我們是好玩,您可要養家活口的。」
她瞟著那邊一堆人,又問:「奇怪!那些人老望著我們做什麼?沒見過女人?」
「還不是小丫頭闖的禍,問她好了。」
海蒂推我一下,施白眼:「人家實話實說,有什麼不對?」
無雙問故,海蒂輕聲說了。無雙含笑說:「這算什麼禍?難道誰敢送您坐牢不成?」
那女士忍不住走過來打交道,遞給我一張名片:「丁先生,我叫克麗絲,在巴黎經營化妝品,佳蘭仕女是我們的品牌,請多多指教!」
只好站起來,也還她一張,連稱不敢。克麗絲望望這一桌美女:「怪不得好的模特兒不易找哪!原來都被丁先生藏起來啦!可以為我介紹一下嗎?」
這一說,滿桌老婆都樂了。無雙首先招呼她過去,叫女侍加個座位。
「克麗絲小姐太過獎了,請過來坐,我叫無雙,是老大,也是丁氏公司的總經理。」
她走過去,接去無雙的名片一看,忽然驚奇的問:「丁氏,丁氏,是生產股市自動監控系統的丁氏嗎?」
無雙請她坐下,點點頭,指著佛莉兒:「東西是我們的,不過法國的生產由六妹父親工廠負責。」
她望望佛莉兒,吃了一驚:「你是佛莉兒.雷格佛!對不對?我認識你父親和弟弟,你不是在倫敦讀博士嗎?」
佛莉兒也遞張名片過去:「半工半讀啦……」
接著又介紹安琪兒等人。她居然也認得安琪兒的父親,對她們忽然間變成了我的老婆之一,充滿驚奇。
外面送來一車車餐飲,克麗絲就在我們桌子上一同享用,她端起酒敬我:「丁先生,您實在令人敬佩、迷惑!敬您!」
餐後,我叫無雙等自己去玩,克麗絲說:「我退出,陪尊夫人看秀好了。」
她結了帳,只輸了三千多萬。
七點鐘戰火再起,五位男士剛才聽見無雙等與克麗絲對話,對我又羨又嫉,尤其那南非人,一直加碼,總想一次把輸的全部撈回來。我採用放長線方式,小輸幾千萬。他們認為反攻時候到了,不約而同拿出支票簿,放在桌上。
有把牌我開頭一張A,便把價碼升高,十萬看第二張,一百萬看第三張,一千萬看第四張,另五人都是大牌,有人三條、有人同花,大家都跟,結果各人都如了願,有兩個同花、一個四條、一個順子、一個「富爾豪斯」,我則四條A。
牌面上同花順最大,可惜只是同花,他開了五千萬支票,丟入海裡。另一同花不信邪,跟了。南非人四條,和我一樣,一張扣底,他五千之後,又加五千萬,一億。下家三條K,兩張3,哪肯罷休,跟。拿順子的希臘人考慮再三,不跟實在不甘心,也開一億支票,輪到我一億之後,再加一億,把賭場那張八億多支票折個角,放在一邊。
五個人都傻住,拿同花的美國人嘀咕半晌,又開出一億五千萬支票,另一同花的也一樣,跟到底。
南非人還想反打,問我支票面額多少,我不開口,丟過去給他瞧。他拿起一看,嚇一跳,不敢再出聲,只開出一億,將兩張都放進去,富爾一象斯也一樣。最後輪到那位希臘人,搖搖頭,把牌蓋了,白白送了一億多。
比牌吧!
我翻出四條A,每個人臉都綠了,南非人大叫一聲:「操!不玩了,今天的牌太邪!」
他桌上本已沒籌碼,拿起支票簿,拍拍屁股走人。
剩下四個頹然坐下,老希臘說:「丁先生今天財運太好,甘拜下風,到此為止吧!」
我含笑點頭,望望另三個,他們一樣含笑搖頭,各叫旁邊的女侍結帳,取回百把萬,禮貌的與我握手而去。
最後只剩我,結算下來,除去百分之五服務費,贏了十三億五千三百萬元。我告訴保羅:「開張十三億五千萬的支票吧!三百萬算小費。」
室內半裸的女侍個個大喜,上來獻吻道謝。我又說:「發牌的小姐最辛苦,給雙份如何?」
保羅連忙答應,開出十三億五千萬支票,連同我原來贏的兩張,雙手奉上。
我交給海蒂收起:「好,再見,明天若還有局,再通知一聲,島的事也別忘了。」
保羅應是,卻說:「丁先生手氣之佳,世無具匹,以後敢找你賭的,只怕不多了。」
「不見得!只要你們保密,剛才那幾位也不會說的。」
回到房間,一眾娘子擁過來,全像瘋子。海蒂把二一張支票交給無雙,她見又一張十三億五千萬,傳給安琪兒,摟住我獻吻:「老公啊!太棒、太棒了!」後面每個人看了都一樣,我見裡面坐著克麗絲,連忙叫停,笑罵:「一群瘋婆子,沒見過錢是吧!也不怕客人笑話,還不去泡壺好茶,讓大老爺休息、休息。」
眾娘子轟然答應,把我擁到大沙發上。海蒂見茶几上有泡好的,忙倒了來喂,又忙著幫我脫鞋子。
我對對面獨坐的克麗絲笑笑說法文:「請別見笑,平常我們家不是這樣子的。」
克麗絲滿面羨慕:「我雖是女人,也羨慕您艷福無邊!這一堆美人兒,送我任何一個,對我的產品都有莫大幫助,哪裡知道一個也勸不動,真是奇怪!」
佛莉兒把支票送到她面前,嬌笑:「你瞧瞧我們先生,一天贏了多少?你說的百萬年薪,能打動人嗎?」
克麗絲仔細瞧瞧,又還給佛莉兒,臉上變色:「怎麼可能?半天之內二十多億,這十三億五千萬,是剛剛開出的嗎?」
海蒂嬌聲用法語:「當然啦!幸虧你剛才隨大姊走了,否則上面說不定還加上兩億呢!」
克麗絲搖頭歎氣,海蒂把最後一把決戰的牌細細說一遍,無雙坐上我大腿,揉我臉孔:「爺,您該謝謝老婆大人吧,若不是在家陪您套招,哪有這麼精湛的表現!」
吻吻她的額:「今天最大的功臣是海蒂,你們還不知道吧?在二樓時,若不是她把一萬塊籌碼和我的放在一起,不會贏那麼多,所以那兩張,應該有她的一半。」
海蒂坐在一邊,急忙搖手:「不,不要,我不要錢!」
無雙拍她頭,笑問:「傻子,不要錢要什麼?」
海蒂瞟我一眼,雙頰飛紅,垂頭不語。眾人齊聲「噢!」做大悟之狀。海蒂一頭撲在無雙懷裡,雙手摀住耳朵,跺腳妮聲叫:「姊!」
無雙拍拍她的背:「好啦!別害臊啦!今晚派你伺候爺就是,滿意了吧!」
無雙又揉揉我的臉:「今晚爺和小丫頭圓房,好好補一補。若是吃不飽,妹子等隨時聽候差遣。」
我推推她:「好啦!坐了老半天,骨頭都僵了,我去泡個澡,你們手氣如何?早早打發客人吧!」
海蒂爬起來,一溜煙跑去主臥房,無雙坐向一邊:「我們怎能跟您比,全加起來不到五十萬。」
我起身向克麗絲道歉,去了主臥房,只聽無雙以流利的法文向她解釋:「你別見怪,我們一早五點起床,由劍橋過來,到現在還沒休息過呢?」
作者:
秋客
時間:
2007-7-17 19:01
◆入股
海蒂的一雙大眼裡,閃射著興奮光芒,如花的臉上堆著如花的笑,雙頰雖緋紅,卻毫不畏怯。她赤裸著放水,寬大豪華的浴室裡佈滿鮮花,一室的清香。低矮的窗戶,向地中海開著,即使坐在浴盆裡,亦可以看見海中船影、岸上的燈光,美麗極了!
瞧見我稍垂眼皮,迎上來為我脫衣服。我揉著玉筍也似的胸峰,調笑:「哇!真的熟了,可以吃呢!」
她貼上我的胸,妮聲癡笑:「好啊!來吃啊!」
我抱起她,步下巨大的漩渦浴缸,浸入水中。她關了水,一手環著我的頸,一手托住尖筍送到口邊:「來啊!吃啊!」
我刮她臉:「跟你大姊學壞了,怎麼一點不害臊!」
「誰說的,您摸摸我的心,跳得多快!」
不用摸,聽都聽得見。我問:「你真願意……」
摀住我的嘴,用那柔軟甜美的雙唇,然後說:「自從進了這個家,就沒打算活著離開。這兩個月,是我十八年來最快樂的日子。我現在不僅容貌改了,性情、知識、舉止、思想、國籍,一切一切全改變了,怎可能再回原來地方?即使想回去,只怕也是死路一條!爺要是不要人家,只好像大姊說的,死給您看!」
我親親她:「別這麼說,我怎會不要你呢?自從你一進家門,我就好喜歡,只是覺得依你的條件,足可以做王妃,在這兒做十四妹,不是太委屈了?」
「誰稀罕做王妃!我情願做十四妹,每個姊姊都喜歡我、教導我、幫助我,只要爺再對我好一點點,就心滿意足了。」
「什麼意思?」
「您不肯要人家,也不肯把傳給姊姊的學問教我,我覺得自已好沒用,比周嫂都不如!」
「亂講!我不要你,你會在這兒?至於那些學問不讓你速成,也是為你好哇!家裡的女強人太多了,個個野心勃勃,有什麼意思?我倒真希望你慢慢成長,不要太積極,像無雙那樣,才十九歲多些,管那麼多事,多累啊!」
海蒂這才瞭解,滑到一邊,把我抱在懷內,感動的說:「爺,對不起,錯怪您了!我也但願長不大,永遠跟在您和大姊後面,伺候您的。」
那尖尖的玉峰,就頂在鼻子邊,嫩紅的小櫻桃那麼誘人,使人忍不住就口輕嘗,才吸了兩、三下,它已脹大,海蒂「哎啊啊」呻吟,妮聲輕語:「癢死人了!快別這樣,您不是累嗎?泡一泡,我替您按摩。」
「你也會按摩,誰教你的?」
「本來就會,後來又跟四姊學,替大姊按過幾次,她一直誇我手勁足呢!」
上了床,我趴俯著,她先跪在一邊按,果然有兩下子。後來索性跨坐在背上,慢慢向下移,直到腳底。
換到正面,她仔細的按摩我的臉、頸、胸、腹。大眼睛望見縮成一團的小兄弟,嗤嗤笑起來,俯下身用尖筍去磨蹭,忽然間小兄弟站起來,嚇她一跳,旋即檀口一張,用小香舌去舔去吸。
我被刺激得全身如火,笑罵:「小丫頭真會作怪,不怕嗎?」
她拋個媚眼:「才不呢!每個姊姊都愛死,為什麼要怕?」
我拉她過來,摟住她吸唇吮舌,品嚐著濃冽幽香的陰氣唾液,品吃雙峰小櫻桃。她咬著牙扶我上馬,玉鳳雙展翅,我則跪起身,手執小兄弟,在玉溪裡挑挑撥撥,打一趟太極拳。
海蒂雙頰如火,輕咬著下唇,瞇著眼嬌喘,每當我撥動那溪前小突起,她都顫戰著呻吟,底部的秘洞更抖得厲害,露水幽香,不停湧出來。
抵住它,緩緩輕推,海蒂屏息閉目,似等待雷霆之一擊。
洞內緊窄,寸步難行,才進半寸,便被阻住,我挺腰前推,海蒂啊了一聲,點點碧血,已然滲溢出來。
她伸直手,妮聲喚:「爺,抱抱!」
俯下身,吃她緊緊抱住,我問:「痛嗎?」
搖擺著頭,雙腳壓在臀上,示意下壓。我緩緩推前,只覺她肉顫肌抖,一直到谷底,她才緊纏住妮聲喃語:「爺,爺,我們終於結合了,好高興噢!」
多純情深情的小可愛啊!我決心好好愛護,讓她品嚐到人間至樂。
功運鞭梢,小兄弟變成變形蟲,自動的變化點擠脹縮。她閉起眼,也運起內息回應。我倆都覺得甜美與舒爽,直到她力乏,才停止運功,嬌媚的輕問:「爺,您滿意嗎?」
「好小乖,滿意極了!」
我展開第二波恆常運功,輕柔而細緻的誘導出快樂和刺激,她呻吟、搖頭、嬌喘,顏容百變,像一朵漸漸開放的牡丹,綻放出艷麗容姿與幽香。
當送她登臨第一個高峰時,她喃喃輕呼:「爺,我要飛了!爺,爺!」
她摟緊我抖顫,吻住我,同時吐放出濃濃純陰。
盡情吸收、合化再哺還。她悠悠醒來,嬌癡呢喃:「爺,好快樂!我像是飛到雲端去了。」
第二波攻勢展開,動作加強,她迎合著,扭擺頂抵收縮。我知道她的意思,希望我也獲得至樂。
放鬆自己配合她,讓刺激、鮮嫩的快感傳向週身。我和她一樣不設防,全心全意的把自己交予對方。
陡然的,我們流著汗,同時到達終極高潮,她呢喃著摟緊,一同抖顫。
我吻住,唇相合、舌相疊,氣息相連,魂兒相依,同時轉化成圓滿太極。
過一會,我察覺無雙進來,她悄悄為我們蓋好被,在另一張床上睡下。
我沒有馬上回醒,一直將海蒂導入深深的睡眠,把她的內息調整好,才悄悄起身,移向無雙,予以歡愉與安慰。
次晨為海蒂按摩,消除淤血腫痛,把她驚醒。她容光煥采的摟住我,妮聲撒嬌道早安,問:「幾點啦!我的爺,該起來運動了吧!」
無雙也醒了,「嗤」聲笑答:「不用起來了,這旅館唯一的缺點,就是沒游泳池,要運動就在床上做吧!」
海蒂回頭發現鄰床的無雙,推我示意,同時叫:「大姊早,請爺和大姊做晨操吧!妹子吃不消了。」
無雙光溜溜過來,擁在海蒂背後,輕扭尖筍:「鬼話!看你露滴牡丹開,精神比誰都好,爺愛惜你,不忍摧殘,下半夜拿姊姊出氣,姊姊才累呢!」
她累個屁!瞧她顏容如盛放玫瑰,哪有半點憔悴樣兒?
移過去咬她三十八,笑罵:「真沒良心,大老爺為你止癢解饑,一早倒打一耙,什麼意思?」
無雙最怕這一招,趕緊以手捂我嘴,嗤嗤笑著求饒,推我:「大老爺饒命,我投降了。拜託!您真要做晨操找瑪麗莎去,我瞧她空了一禮拜,餓得很呢!」側耳聽聽,幾間房裡靜寂無聲,都還沒醒,只有一張床上有人呼吸不暢,似在做夢。
這是種壓抑的反應,瑪麗莎才回去不足一周,不該如此啊!我想。
起身披件睡袍,我說:「今天早操免了,你倆多睡會吧!我去瞧瞧,誰個正做惡夢?」
那房無窗,全靠空調,也無燈,仍然黑漆漆,我大略看出兩張大床都有人睡,右邊床上已有人掙扎著呻吟,似在夢中與人搏鬥。
我關上門摸上去,她一身汗濕,一身香水味兒。這是誰呢?怎的一時感覺滿陌生?
她忽然抱住我,咬牙蹬腳。我心中好笑,怎會做這種花癡夢?一時興起,翻上去一桿到底,狠狠給她幾下子。
她熱烈反應著,抱緊我,不到三分鐘已一瀉如注。我照例收吸運化,正想吻住她哺喂,她忽然醒了,問:「誰?」
大吃一驚!怎的說法語?怎的是克麗絲聲音?鄰床的燈忽然亮了,我們三人都看清彼此,但燈忽然又減,佛莉兒輕笑著:「爺摸錯地方了。不過這樣也好,克麗絲一直纏著,想嘗嘗味道呢!您好好修理她一頓,免得回去亂嚼舌根。」
本想罵人,也想起來,但週身被克麗絲鎖住,不好意思過分用力,只好用法語輕聲道歉:「對不起,大鹵莽了,我不知你在,以為是我老婆……」
她吻住,扭腰鼓勵,我只好再接再厲,重上征途,一邊用天眼觀察靈光。
她還算健康正派,鬱結的陰氣也不少,過去似乎不易得到滿足。我緩緩疏導,全部散發出來,送上九重天,以念力導她入眠。
完了去浴室沖洗過,爬到佛莉兒床上修理她罵:「留個外人也不通知,讓大老爺出這種洋相,該不該打?」
佛莉兒嗤嗤笑:「大姊做主留客,我以為她會報告爺的。哎啊!輕點嘛!把客人吵醒了多不好意思!」
「打雷她都不會醒,放心吧!」
佛莉兒這才放了心,被我修理得「哎哎」叫,一直飛上九重天。
上午去存支票,八億多一張,先寄在銀行。然後上街看風景,中午回來,保羅等在大廳裡,一見我們就迎上來:「丁先生,董事長和總經理請您和夫人們吃飯,在地下一樓,有空嗎?」
我點點頭,叫佛莉兒上樓去瞧瞧克麗絲睡醒沒有,也帶她下來,十一人便隨保羅去地下室一間大套房。
出乎意料之外的,董事長是位年輕漂亮的小姐,史密特總經理稱她為芬妮公主。我和無雙等人恍然大悟,這所皇家大飯店,名副其實,果然是摩納哥皇室的產業。
芬妮公主二十六、七,嬌小玲瓏,只有一六三公分,比起無雙、美智子,差十公分以上。但秉承父母威儀、美艷,有一種極具吸引人的氣質,金色短髮下,眼睛湛藍而狹長,卻沒有無雙有威。
她對這一行人十分好奇,尤其對我,不住打量,介紹已畢,大家坐向長餐桌\
,佛莉兒和克麗絲也下來了。
克麗絲與芬妮公主極熟,兩人都有些意外,擁抱吻頰。克麗絲坐在芬妮公主身邊新加座位上,我們一家打橫相對,剛好一邊六個,總經理則在餐桌另一頭。克麗絲瞟我一眼,好奇的以法語問:「怎麼回事?什麼時候你當了董事長啦?和我們這位大少爺有什麼糾紛?」
芬妮微笑:「年初才接的,父皇討厭我不事生產,硬要姊姊讓出這份工作,還不到兩個月呢!」
她頓一頓,直爽的問:「只聽說丁先生有十四位夫人,怎麼會有你呢?」
克麗絲咯咯嬌笑,瞟我一眼:「我哪有這種福氣,你不瞧瞧,丁家夫人有多美!丁先生哪會看上我?」
無雙打橫坐第一個位子,靠近克麗絲,她拍拍克麗絲放在桌上的手,也脆聲笑:「您太抬舉我們一家人了,像您這般名滿世界的女強人,丁家容得下嗎?」克麗絲反手捏捏無雙的手:「先不談這個。芬妮和大姊有什麼事嗎?」
芬妮公主舉杯邀大家共飲,示意侍女上菜,同時說原因:「丁先生昨天一來,押了三把輪盤,贏去我們八億多,這筆錢賠出來,我不被老父罵死才怪!」
克麗絲驚問:「什麼?你想賴帳?丁先生下午的牌局你知道嗎?!他可是全憑真本領,不出老千的。」
芬妮公主拍拍她:「你幹嘛這麼緊張?聽說昨天也輸了三千多萬,一點不心疼?」
「心疼是一回事,願賭服輸,技不如人,只好認了。」
「我們沒有不認帳啊!丁夫人提出個更好的辦法,她想投資本飯店,你認為如何?」
「好啊!有他這般高手保駕,以後什麼老千都不用怕了,對不對,聽大姊說,她們準備買下克麗絲的島,把總公司遷過來呢!」
芬妮公主含笑望望我和無雙:「丁先生能長期留駐,我們當然歡迎!這樣子好不好,本店登記的資金五十億,但加上商譽,應該值八十億吧!丁先生投資二十億,我們算您佔四分之一股權,讓出三個董事席位,克麗絲你評一評,這種條件是不是妥當公平?」
克麗絲點點頭,望向我:「很公平了。不過我覺得三個董事之中,應該有一個執行董事,能過問飯店的營運,或改成一名監事,有權查帳,人家才能放心嘛!對不對?」
芬妮大笑:「你這丫頭,我們十幾年同學,你不幫我,卻去幫一位讓你肉疼的新朋友,可真有良心哪!」
「你叫我說公道話嘛!我這人公私分明……」
芬妮拍拍她的手,問我:「好,好,就依公證人說的,兩名董事,一名執行董事,丁先生滿意嗎?」
我望望無雙:「沒問題,需要辦什麼手續嗎?」
「當然!飯後簽幾份合約,交給律師辦正式登記,您的支票也可以交出來了,好不好?」
◆加入賭業
我和無雙、海蒂一同簽過正式合約,推海蒂擔任執行董事,把兩張支票退給她,又加上不足的尾數,交給在場律師,便算正式加入了「皇家大旅館」。
海蒂本來不肯,被我瞪了一眼,只好乖乖簽字。
大家坐在五樓董事長豪華辦公室裡,又開香檳慶祝,正在談笑,下面報上來,有人在二十一點攤子上出老千,手法高明,已贏了近百萬。
芬妮公主怔了一下,望向我,同時秀眉已皺起來。我發現她在頭痛,憐惜之心一起,便自告奮勇站起來:「我去看看。」
海蒂跟我一起,後面跟了兩個便衣警衛。
那人是阿拉伯人,頭纏白布,一臉大鬍子,寬袖大袍,身材高大健壯。隨意閉目一瞧,即發現袖子裡有許多小口袋,雙手操作靈活之極,換牌只在一瞬間。靈機一動,趁他伸手換牌抓牌的瞬間,以念力移出小口袋裝的十幾張牌,一古腦都瀉在桌面上。
便衣警衛有了鐵證,上前架住他,莊家說:「哇!你出老千,太不應該了吧……」
那人洩了底,臉色大變,忙不住道歉,大廳經理上去把牌全收了去,客氣的請他去辦公室。桌上贏來的一大堆籌碼,自然被莊家收了。
輕鬆回來,克麗絲奇怪的問:「這麼快就解決了?」
海蒂嬌笑答:「我們爺一去,他就自動洩底啦!袖子裡藏的牌全掉在桌子上了。」
芬妮公主笑得很勉強。無雙很同情:「爺,替公主治治吧!她老是頭痛,一緊張就痛。」
這也像義不容辭的事,我站到她後面,閉目一瞧,見腦子像受過傷,有一處血管淤塞不通,因此一緊張血液上頭,積得太多,便造成頭痛。我說:「別動,我替你按摩一下。」
她靠上椅背,我十指扣住頭頂穴道,念力與熱力由中指透過去,小心的將血管中血塊融化,以另一食指吸上來,轉眼間為她打通,而我的食指已變成黑色。克麗絲站在一邊看,臉上滿是驚奇,我放開手問:「好點了嗎?」
芬妮舉手拍拍頭,大喜:「真的不痛了!太感謝了……」
站起來擁抱我,表示感激,瞥見右手食指,驚嚇的問:「您的手……」
「沒關係啦!洗一洗就好,洗手間在哪裡?」
她挽住我:「我帶您去……」
其實洗手間就在牆角一扇門裡,她偏偏好心陪我進去。
打開水龍頭,沖洗食指,暗暗把黑氣逼出來,混在水中沖走,不到三十秒就好了。
芬妮公主大為奇怪,抓住大手湊近仔細看,奇怪的問:「明明黑色在皮膚裡嘛!怎會一下子不見了?可以告訴我原因嗎?」
望著她秀麗臉孔,不忍騙她,便說:「說了你或許不信,我發現你頭部受過傷,血管不太暢通,所以一緊張便會頭痛,而今把淤血拔除,以後再不會痛了。」
「真的嗎?怎麼可能看得見?但您說得不錯,我……出過一次大車禍,請您再瞧瞧,還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她站開兩步,我閉目望去:「胸骨、肋骨、右腿骨都受過傷,還有……子宮,一定在變天的時候會酸痛,月經來的時候會腹痛,對不對?」
她閃著眼,驚喜各半:「對,太對了!但是您也能治好,對吧?每一次颳風下雨、換季,都受盡折磨,拜託幫我治一治,好不好?」
拉住我的手,搖著,一臉的企求,像個無助小女孩,我點點頭:「我可以用按摩和中國的藥物雙管齊下,你信得過嗎?」
「那麼重要的部分,您都能眨眨眼治好,其他的怎會有問題?拜託你馬上動手,好不好?」
「按摩需要半小時,也需要在有床有水的地方。到樓上我住的套房去吧!」
「頂樓我也保留了一間,不過去你們房間也好,免得夫人們吃醋。」
她拉著我的手出來:「丁先生真是神醫,他已答應替我治其他病,丁夫人介意嗎?」
無雙脆笑:「治病是好事啊!介意什麼?」
克麗絲接口:「丁府的女人最大方了!我也有毛病,拜託大少爺一併處理如何?」
「好吧!大家都上樓,老婆們若不想休息,去別家玩吧!六點以前回來。」
無雙想想說好,帶頭走了,最後只剩下海蒂。
克麗絲奇怪問她,為什麼不去?海蒂說明:「這兩天輪到我伺候大少爺!再說我也不喜歡賭。」
這話讓芬妮與克麗絲覺得新鮮,但也不便表示什麼。四人一同上了頂樓,芬妮指著旁邊一扇門:「到我房裡吧,換衣服比較方便。」
我說:「好,兩位先去,我也去換件寬鬆衣服。」
公主房間只一廳一房,卻很寬大華美,面對著海洋,風景十分秀麗。她指著港彎裡的一艘大遊艇:「您們要去海上玩嗎?可以坐我的船。」
海蒂拍手笑:「太好了!長這麼大,還沒坐過船呢!」
「以後有的是機會,若搬來住,來往都必須坐船。」
我叫芬妮公主先泡十五分鐘熱水,她進去之後,克麗絲擠在我身邊,悄聲媚語:「爺,我和芬妮都做你情婦好不好?我知道她和我一樣離過婚,找不到合意男朋友……」
「別胡說!你們都是有地位身份的人……」
「身份、地位能解除寂寞嗎?我不在乎!相信芬妮也一樣。當然!我們不能公然和你們同居,但偶然愛我們一下,有什麼關係?小海蒂,你介意嗎?」
海蒂搖搖頭,純真的說:「只要大少爺高興就好,相信我們家女人沒一個介意。」
克麗絲謝謝她,一邊已摟住我吻了上來。
我避開她:「別胡鬧!站好,讓我看看,你哪裡不舒服?」
她聽話站在面前,我閉目打量,內臟有些小毛病,兩腿肋骨都折斷過,臉上的皮膚也很糟。
我說:「你化妝品用得太多了,臉上皮膚有問題,肋骨腿骨都斷過,每遇下雨、換季時會酸痛,對不對?」
「真是神醫!我一樣出過車禍,有辦法嗎?」
我點點頭:「先替公主弄好了,再替你治吧!」
她又撲上來吻我臉,我用手擋住。海蒂笑說:「爺不喜歡一臉粉彩,要想和爺親熱,建議你最好洗乾淨。」
我起身去臥室,招呼芬妮公主起來。她臉孔熱得脹紅,穿著棉毛巾浴袍出來,我示意她先平臥床上,一掌按住頂心,走中脈逼人念力熱氣,為她驅除體內病毒、風濕與雜質。
轉眼功夫,她覺得熱不可擋,五內俱焚,本已被熱水泡開的毛孔,大量排出微帶腥臭的汗漬。
接著讓她再洗一次,把汗濕帶臭的浴袍換掉,在床上鋪上兩層毛巾,做全身按摩。遇到受傷之處,特別加熱,把骨質精鏈。也在她臉部多做了功夫,把細緻凹洞磨平。
靜靜躺著任我擺佈,一雙眼卻一直盯著我不放鬆。我臉上見汗,寬鬆的衣服也濕了。芬妮一起身,立刻為我拿毛巾抹臉,溫柔的說:「真麻煩您了!我好輕松、好快活!好多年沒這種感覺了。」
扶我坐下,又說:「累著您了!要不要睡一會兒,把濕衣服脫掉?」
搖搖頭,鼻子差一點碰在赤裸胸乳上。她低著頭站在我面前,好像裸露習慣了?我說:「不用了,我回房去,還要為克麗絲做一遍呢!」
她捧住我的臉,輕輕吻,悄聲說:「晚上我等您,您能過來陪我一會,再治治您的病人嗎?」
「哪裡還有病?我保證完全好了。另外開個藥方,叫人拿到中國藥房配一副粉劑,早晚吃一湯匙,一定更健康。」
把我的臉抱在懷中,她幽幽細訴:「還有心病,希望您有空替我醫一醫。」
「看情形吧!如果走得開!」
「不管如何,我等就是,別讓我失望,好嗎?」
她輕柔的說,然後進了浴室。
帶海蒂與克麗絲回房。海蒂忙為我放水洗澡,找衣服換。我叫克麗絲也去泡熱水。半小時之後,替她做一遍。尤其她的臉,把細紋坑洞磨平,同時警告:「以後最好少用化妝品,生活正常一點,多運動少熬夜。你瞧我太太,除了些微口紅,哪一個抹粉?」
她乖乖應著懇求:「您常常施一點點愛,我就正常了。您肯嗎?」
「唉!看情形吧!我這麼多老婆,真有些分身乏術呢!」
她挑眉笑著:「聽佛莉兒說,她們每個人對您又愛又怕,都感覺幸福滿足又快樂,您偶爾愛我一下,不要緊的。剛才我聽到芬妮約您,我也去那邊好不好?」
真會纏人,我聳聳肩:「你快去吧!我現在累了,要休息一會,再見!」
回到主臥房,又沖洗過,才上床抱著海蒂小睡。
六點無雙等回來,說發現街上有幾家中國店,有飯館、雜貨等,卻沒有中國藥材行。
我起身開了兩張藥方,乾脆叫服務小姐拿去,發到台灣,請司琴配兩份粉劑,用快遞寄來。
辦完這事,克麗絲陪著芬妮公主進來,一見面便抱住我不斷道謝,兩人都發覺不僅身體內部活潑潑充滿生機,臉上尤其光滑細嫩,比以前美了幾倍。
兩人都只抹淡淡口紅,克麗絲發誓:「以後再也不用化妝品了,這樣子多清爽啊!過去天天帶著假面具,想想都覺得可怕!」
芬妮笑她:「化妝品工廠怎辦?準備轉手賣掉?」
「天下有的是醜人傻瓜,讓她們擦好了。……」
說笑間,保羅經理帶著十幾個服務生上來,各推著爐具生鮮海產,還有兩位大廚師呢!
芬妮見我不解,忙解說:「是我叫他們來的,當場現燒現吃,別有風味。」
保羅向我報告:「買島的事對方已有回音,由他們律師代表,約好明天上午十點在碼頭見面,乘船過去。丁先生有意見嗎?」
芬妮公主搶先說:「保羅,你替我通知芬妮號船長準備,明天咱們坐他的船好了。」
無雙客氣:「太麻煩公主了!……」
克麗絲搶先答:「你們現在算一家人了,有些事芬妮能做,為什麼不讓她做。過去她忙著生病,真的沒空,現在全被爺治好了,不讓她多做點事,只怕又要閒出病呢!」
大家聚坐談笑,美智子、佩文、蘇菲亞、瑪麗莎娛樂中不忘責任,抽空進房和倫敦、巴黎、漢堡、馬德里聯絡。
出來之後,都向無雙做簡單報告。芬妮雖聽不懂中文,情形也瞧個五、六成,不由對我這批娘子軍另眼相看。
服務小姐把餐桌收好,請大家入席,一頓法式海鮮大餐,確實別有風味,我們喝了許多酒,每個人都有幾分醉意。
無雙知道我毛病,當著芬妮、克麗絲便下達動員令:「今晚海蒂主幃,佩文、芬、芳過去一齊伺候大少爺吧!瞧他的樣子,不讓他鬧一鬧,安靜不下來。」佩文、芬、芳忙應:「是!」臉上都透著喜歡。克麗絲聽不懂,要一邊的佛莉兒翻譯,佛莉兒照實說了。克麗絲與芬妮聽見,不由都有些驚奇與失望。
這表情雖然一間便失,卻落在我眼中,或許是酒後吧!我好勝的想:「今晚非叫這兩個丫頭投降不可。」
十點入房,酒和海鮮在身體裡做怪,一掃平日的慢功細活,大刀闊斧、風狂雨暴,四個老婆全昏睡了。我還怕海蒂半夜醒來找人,便催她們入深睡,不到十二點,便悄悄去了芬妮的套房。
芬妮和克麗絲談性正濃,談的題目是我,這時只聽克麗絲嗤嗤的笑:「……哎唷!你不曉得他多有勁,真叫人又愛又怕……怕他發了脾氣,一桿子下來能把人戳死……可是、可是想想,真那般死了,也心甘情願,……唉!那刺激啊!真的形容不出來,什麼滋味都全了,到現在我這兒還酸酸的痛呢!」
以念力開了鎖,悄悄穿過客廳,出現在臥室門口。
「好像有人想我噯!是嗎?」
兩個人一驚,看清是我,一齊歡呼著由兩張床上撲過來,把我抱住。
◆買了島
芬妮公主號是艘華麗的小型遊艇,船上除船長之外,各種執役十人,主臥房一間、客房四間,上層甲板是客、餐廳,執役、水手住底艙。
無雙等很欣賞,問我要不要也買一艘,我說:「當然要,不過要一艘大的才行,主艙最少有二十個房間,最好能帶武裝及直升機,繼航力可以到台灣的。」芬妮公主在一邊聽了,插口說:「大少爺真想要這樣的船?我們家有一艘,一千噸級遊艇,是當年以家母之名命名。家母去世,一直沒人用,已封存多年。你若想要,我回去問問。」
她和克麗絲已心服口服了。昨夜我帶她倆上過幾次天,她們已誓言永遠臣服,而且表示得很坦白,限於環境,不能像無雙等人在丁家列名排班,卻願意永遠做「外藩」,拱衛我這個丁氏王朝。
一早也向無雙輸誠,在沒有外人的時候,就學樣稱我「大少爺!」
我說:「好吧!你去問問,兩千萬以內我買,裡面的機件大多要更換重修,太貴不如買新的。」
芬妮嬌笑:「這還用吩咐?我當然會爭取。」
歐納西斯的島,廣有五平方公里,成心形,三面是高起數丈的巖壁,向北一面對著摩納哥,則是斜下沙灘。碼頭在西北角,修築得很好,可以停靠萬噸以上大船。
對方的律師陪我們去,島上的管家是粗壯希臘人,態度很不好,見到的武裝警衛也多半希臘種,吊兒唧當,站不像站、坐不像坐,沒精打採得很。
我當過兵,受過嚴格訓練,一見這種態度就來火,心想若真買下來,非請這批人走路不可。
島上樹木很多,主建築希臘式宮殿,形式極美,呈四字型,地上兩層有三十幾個房間;地下一層更大,像一個地下堡壘,巨大的鋼門庫房、居室等等,上下足有六、七十間。
大約那時候怕核子大戰吧!所以修得像地下避難室,現在似已廢棄,常年不開空調,令人氣悶。
另外有個特點很叫人欣賞,地下中央也有個院子,種植著各種熱帶植物。頂篷是鋼樑加強厚玻璃磚造的,上面是座巨大的圓形游泳池,在主建築後方中央,不過沒有過濾設備,又多時不換水,水質濁黃,失去了原有美麗。
各屋的傢俱很名貴,雖已陳舊,卻無破損,只要稍加整修,不但合用,而且立顯光采。
主建築四周有數十棟木造平房,散落樹林裡。另外有小型發電廠、地下儲油庫等等,唯一的水源在正東高地,一道清泉由數丈高石隙中瀉出,彙集成一個小湖,清澈之極,隱隱有一股甘冽之氣。
小湖邊有抽水設備,抽水入不遠一處高塔,在上面處理過,供應各屋所需。
大家興趣盎然的巡行一圈,足足走了兩小時,還有許多林地沒走到呢!大家都滿意。無雙已開始計劃何屋如何使用,而安琪兒則發揮她的藝術才能,與佛莉兒一邊研究屋中陳設,如何改變佈置裝潢。
我陪律師、芬妮公主、克麗絲談電力、用水等等的供應,說到土地登記問題,律師說:「這地方廣有百頃,處於公海,當然你要登記為摩納哥領土也可以,不過為了節稅,也可以在交易完成後只用照會,像獨立國家一樣,甚至可以派大使呢!」
回到大客廳,我徵詢全家意見,贊成買的舉手。克麗絲、芬妮也加上兩隻,全體通過。於是對律師說:「我可以買下來,但有一個條件,賣方必須把不需要的人全部撤走。屬於此地的東西都留下來,不得損毀。」
律師同意:「對方應該可以做到,但丁先生把警衛都撤除,不怕海盜搶劫嗎?」
無雙等嚇一跳,芬妮公主說:「不怕,我可以請父皇借一百名衛隊協助,必要時還可以動用海空軍。丁先生是皇家大旅館的董事之一,我們有保護他及眷屬的義務。」
律師是摩納哥居民之一,當然認得公主,他點點頭:「這樣就太好了!我現在馬上把丁先生的意見轉達,看賣方怎麼說。」
接通了法國電話,三言兩句,便交代清楚了,對我們說:「對方授我全權答應丁先生要求,只要收到支票,一星期內,島上的人員撤光,丁先生若是不放心,可以派人監督。」
在這兒找誰?芬妮公主說:「派保羅來怎樣,他很能幹,也很忠心,你多給一點薪水,請他任總管,相信一定可以勝任。另外,先派一班士兵接防,警衛也不成問題。」
太好了!得芬妮公主之助,一切難題迎刀而解:「就這麼決定,士兵與保羅都加一倍津貼。我們趕快辦手續吧!大律師,今後本島的法律問題也全部委託予你,同意嗎?」
這可是一筆大生意,哪能不樂意!當下立刻又坐原船回去,在五樓董事長辦公室,由芬妮公主與克麗絲簽名做證,完成了合法手續。律師收到支票,即時通知賣方,明日開始一周內搬空,便把支票存入對方戶頭。
我另外開出兩張十萬美金的支票,一張送律師、一張給保羅,兩人千謝萬謝。律師走後,芬妮把保羅留下,說明我借重之意。
他在旅館內月薪兩千美金,我出四千,並言明年終加發兩個月,按年資加薪調整百分之十。他當然願意!談到警衛問題,保羅建議,不妨公開招募,除擔任警衛工作外,並須備一技之長,或為木工、或為電工,這樣薪水高些也值得。
無雙覺得這意見不錯,仔細研究一下,最後決定:一、年輕有專長的夫妻最好,有兩份薪水,也比較安心做得長久。
二、性情溫順的忠貞分子,雖是警衛,亦不須爭強鬥狠之徒。
三、月薪比照一般警衛加倍,為一千元美金。別有專長者,有工作時另發加給,年終獎金發兩個月,按年資逐年調整百分之七。
四、名額暫定六十名,視實際需要再行增加。這條件第二天見報,下午便來了十幾個,保羅借用地下一樓警衛休息室接見,一連三天來了數百。他精選六十名請我親自審查,其中有本地人、西班牙人、法國人,同時還有兩個中國人。
一問之下,又是大陸難民,我不看資料,僅看各人的精神與長相,都還忠誠老實,年齡均在二十五、六間,便全部予以錄用。
兩個中國人法語英語都不甚靈光,但一個會木工、一個會檢修電機。我囑兩人好好幹,便命保羅明天與律師聯絡,先行搬到島上,主持接收武器、房屋用器、船隻等事宜。
這幾天無雙已積極動員,在芬妮公主與克麗絲協助下,與各有關公司簽訂合約,從內部裝潢到各屋外部的整修,全包了出去。
而發電機、濾水設備等等,更全部更新加強,與原來供給重油的石油公司重簽長期合約。
為了把英國公司遷過來,她訂購十部超大型電腦,限期半月,送達交貨。
船隻方面,只買了兩艘快艇,作為日常交通船。靠芬妮公主幫忙,以一千五百萬代價,買下她家封存的千噸大遊艇。
我們都去看過,決定徹底大整修,與法國馬賽造船廠簽下合約,以三千五百萬美金,由他們拖回去重新弄過,限期兩個月完成。
總之,大家都忙得很起勁,而各地分公司也知道了這個消息。
一周後,島上原有的希臘佬全部撤光,我們全體又去了一趟,把要修要改的全部記錄下來。無雙甚至要開闢千坪菜圃,種植蔬菜呢!
歸來之後,美智子將各個修改部分,以電傳發給各承包公司,並通知第二天開始興工。
一切安排就緒,無雙召開家庭會議:「出來已半個月了,明天各回分公司看看,我們也要回去一趟,和學校接接頭,討論一下搬家贈屋的事宜。爺和五妹、十四妹留下,十三妹學校有事嗎?」
十三妹是巴蒂妮代號,她說:「我也要回去註冊選課,不過已和系主任談過,以後可以不上課,光交報告就可以了。」
無雙點點頭,轉對一旁列席的芬妮公主、克麗絲說:「大少爺就交給你們照顧了,沒問題吧!」
芬妮公主乖得很,連忙說:「大姊放心!沒問題。大姊準備去多久?」
她拿起電話,先囑櫃檯為無雙她們準備機票。無雙說:「最少一星期吧!也或者半個月,這事端看各地工廠的進度,二月二十號要推出新軟體,廣告、產量都需要協調才行。」
她又囑咐我:「爺有空也過去看看,最主要先把電腦室弄起來。我一回去就寄監控系統過來,先雙軌作業,免得那邊一切掉,中間出現空隙。若老周可以搬,我先把他夫妻派過來,你瞧可好?」
「好啊!好久沒吃他們的麵點了,真有點想呢!」
第二天送走她們,立即趕去島上。遠遠望去,自己竟有了這片王國,不由豪興大發,我想該為島取個名字吧?心中靈光一閃,我說:「島右石壁刻上幾個中文古篆,叫『丁氏無雙島』怎樣?」
美智子、海蒂當然贊成,回去之後,發FAX去台灣,叫司琴找會寫字的,提上這五個字再發回來。過幾天找了石雕藝術家,搭上架子,費了兩天工夫,當真把這五個古篆刻在石壁上,每個字足有三尺見方。
為了減少警衛辛苦,沙灘上設計一道弧形圍牆,是向內彎的,一圈石壁,每隔丈半架設一盞聚光燈,在樹叢中,也放了雙向監視器線路,島中增設了警衛室,可遙控每一盞燈、每一具監視器,共有五十六台口顯示器。
主建築後面游泳池另加全自動過濾設備,上面加蓋鋁鋼金字塔,以咖啡色安全玻璃覆蓋鑲嵌。金字塔由下向上三分之一處,正中央,用弧型鋼架架起一座弧形梯,頂點在圓池正上方,熔接八尺圓周的鋼片,鋪以橡木板,以備打坐練功之用。
芬妮公主與克麗絲還當是跳水台呢!所以警告我水太淺,跳不好一定撞破頭。
地下室內,依大家意見,改為主臥房與各妻居室,二樓必要時改為辦公室,電腦全部放置地下,所以需裝置巨大空調設備。而通道原只一個,現在則又加上往金字塔內的一條,以備游泳及不時之需。
地下室四周原來都是礁巖,前主人又加上尺餘鋼筋水泥,當真牢不可破。裡面的房間,大而且高,地板到天花板足有丈五,天花板上還有三尺空間,有各種管道及通風設備。
為了趕工,島上一下子湧來上千工人,而吊運巨大發電機,動用了數千噸大吊船,停靠在東南方礁巖邊,不但吊進發電機,也吊進大批建材。
為了換發電機,島內停工三天。我覺得這不是辦法,萬一發電機故障,如何是好?因此又透過芬妮公主,與摩納哥電力公司簽下緊急供電合約,以一百三十萬美金,請他們加設海底電纜。
芬妮公主自我來後,幾乎不回家了。她的借口當然是監督業務,防止再有類似的事件發生。
我的加入與行動,她家當然知道,本來很不滿,但以後不僅老千郎中絕跡,賭場及旅館業務也大幅增加,天天客滿;加上芬妮的一再「表揚」,慢慢她家裡人對我也產生了好奇與好感,想見見我了。
尤其是她的哥哥與姊姊,一個愛美,一個有點性無能,都想找機會套交情,幫他們一把。
我推說事忙,等住定再見不遲。又叫芬妮分一半藥粉給姊姊先吃,同時開了補腎健身的藥,交她哥哥去巴黎配製。
這天芬妮回去,傍晚帶回來一個女子,二十八、九了,臉型有些像她,比芬妮高半個頭,頗有藝術家氣質。克麗絲一見面,就站起來打招呼:「蒂芬娜公主,好久不見了,好嗎?」
兩人擁抱親熱一陣,芬妮為我介紹:「丁董事,這位是我姊姊,蒂芬娜,她渴望您能巧施妙手,替她治病。而她也是董事之一,原來的董事長,您不會置之不理吧!」
我上前依禮吻玉手,那雙手纖長柔若無骨,是藝術家的手。
「怎麼會?蒙大公主看得起,敢不盡力?」
芬妮又介紹美智子、海蒂,蒂芬娜一樣和善的與兩人擁抱吻頰。
「丁董事當真是奇人,看你們四位大約都受過照顧吧!多漂亮啊,真讓人羨慕!」
克麗絲笑說:「你的風度儀態氣質,才教人羨慕呢!當然!若經過丁先生妙手,就更美、更迷人了。」
請她落坐問:「有什麼不舒服嗎?」
蒂芬娜微微笑:「聽妹妹說,您可以一口道出人的毛病,怎麼要問我?她當真崇拜您呢!」
我微笑望了芬妮一眼,她嬌艷如花的臉上笑意更濃,揚揚眉,意思是說:「我就是這樣,你要怎地?」我說:「要聽真話嗎?」
她也揚揚眉,那意思卻是:「當然!」
「你的胃不大好,節食而不知運動。腸子也弱,常常瀉肚子,輸卵管不通,每個月總會大痛幾天,對嗎?」
她紅了臉,卻更嬌媚,垂下眼瞼說:「真神奇!一點不錯,能醫好嗎?我看過幾個醫生,動過小手術,好不了幾個月,又不行了。」
「我不懂西醫,只會一點點中國古方,但是有點不禮貌……」
「我知道,妹妹說過。但這算什麼?比起西醫用一根冰冷管子插進去吹氣,好太多了。」
◆初搬家
用三種方法對付蒂芬娜:一是走中脈排除積毒;二是由產道投入念力熱力,把淤積在兩條輸卵管中的污物溶化吸出;三是全身按摩。
半個小時後,她臉上細紋凹坑不見了,全身肌膚與她的玉手一樣,光滑而細致,小腿汗毛也失蹤。她照了鏡子,亦一般激動的抱住直視我,聲言一定要報答。
我不欲沾染有夫之婦,借口太累,請她到外面休息,同時喚美智子進來,陪我洗身小睡。
半夜十一點,芬妮闖進來訴苦:「爺,我快氣死了!姊姊好差,她先騙我,問出我們的關係,現在又要脅,若不愛她一次,就回去告狀,叫爹地抓我回去關起來,怎麼辦嘛!」
「不會吧!她有藝術家氣質,可能衝動一點,怎會耍無賴?」
「她說得好聽,要用身體報答恩情,我說不必了,爺不稀罕她這種老女人,她生了氣,才……」
「氣話何必當真?過一會就沒事了。」
「這人彆扭得很,馬上要走呢!要不是克麗絲在中間打圓場,早已跑了。」
「那怎麼辦?真要我去?」
拉我起來,替我披上睡袍,又對美智子道歉,說明天補她一晚。美智子笑著反應:「謝啦!我已經死過兩次,快不行了!明天要好好休息,饒了我吧!」
無雙等走後,她們說好每人輪值一天,這時我隨她出了臥室:「你那邊三個人擠在一起,不好吧!這邊房間多,你請他過來好了。」
芬妮想想也是,便推我去一間等著,只開了小燈,不一會蒂芬娜果然來了。
我蓋著被閉著眼,她也不說話,關上門和燈,脫了外袍,赤裸裸攢進來,摟住我就吻。
可以感覺到她的熱情已然燒起來,我推她上馬采主動,她摸著豎立的小兄弟,也不客氣,立即爬起來把它吞沒。
她像生育過,裡面特別寬,我決定給她個厲害。氣走鞭梢,加勁鼓漲如怒蛙,充塞得了無間隙。她微微一驚又喜,猛的一提坐到底,立刻呻吟出聲,使不出力氣了。
只好推著她旋動搖晃,她「嗯,哼」「啊,呀」叫不停,不過三分鐘便趴下來,一瀉千里,抖顫著到處收縮。
吸收著濃陰,不禁好奇怪:「怎像是久曠之身呢?難道過去從未享受過高潮?她不是有丈夫嗎?」
等待她喘息平靜,我巧妙的翻身易位,開始攻擊。不一刻她又熱起來,嘶聲逢迎。只是未百紀又乏了力,只呻吟著搖頭、咬牙,連抓我的力氣也沒有了。
她啜泣抽搐,喃喃叫:「我要死了,要死了!」
陡然的「啊」一聲,便即寂然。
真格嚇一跳,顧不得運化,先吹一口純陽氣,鼓動肺部呼吸,再運化和合氣,為之導下,她這才長歎一聲,醒轉抱住我:「真的死了!好美,好美,好快樂喲!你實在神奇而強壯,難怪這麼多女人愛您,您確實太可愛了。」
我欲抽退,她先不放,我問:「還想再死一次嗎?身體太差了!」
她歎口氣,放我抽出,如拔瓶塞般發出「啵」聲。她抱住我,柔聲輕語:「本想讓您快樂的,哪知效果相反,自己卻享受到最大樂趣,欠您更多了,怎麼辦?」
「不要放在心上吧!我還有老婆呢!好好睡一覺……」
摸摸光滑的背,導她入眠。起身出去,隔壁的門開著,不用問芬妮已在裡面了。
進去關上門,小燈立刻開了。芬妮甜笑著伸出雙臂歡迎,悄聲問:「姊姊沒讓您滿意嗎?」
「身體太差,耐力不夠。」
「她本來冷感,和姊夫已經分房,我看離婚是早晚的事了。」
「對了,勸她不必吃避孕藥了,只有害處。你也一樣,知道嗎?」
「是啦!大老爺,自從和您在一起,已經不吃了。我現在不怕懷孕,能生個像您一樣的兒子,才樂呢!但是您從來不在我這兒播種,為什麼?」
「以你的身份地位,怎能未婚懷孕?而且我發現女人一懷孕,就不愛我了。她們只愛孩子,像倫敦那兩位,碰都不許碰,氣不氣人!」
「是嗎!那我永遠不要懷孕,永遠只愛你一個,可以嗎?」
「乖!我也愛你……」
第二天蒂芬娜睡到十點才起身,顏容益美,走路卻有些疼痛樣。我把她扶進房,按摩恥骨玉溪,化除淤腫。她一再吻我:「我要好好練身體,希望有一天能讓您滿意。」
她回宮去了,不到一周,即傳來與丈夫協議離婚,而她的弟弟朱倫王子,芬妮公主的哥哥,也找到旅館,要求我予以治療。
蒂芬娜一早打電話來,再三說明沒洩露任何「機密」,只是外表的顯著變化瞞不住,只好對弟弟承認經過我的醫治。
芬妮公主很為難,在她辦公室與我以電話商量,只好請兩人在芬妮的套房見面。
朱倫王子比芬妮大一歲,像他父親,身材矮胖,只有一六五,卻重有七十五公斤。對我很客氣,一再說他已配服我的藥,但效果較小,希望能快些除去身上的毛病。
我以把脈之法檢查他,請芬妮公主先離開,坦白說明:「你沒有大病,只是缺乏運動和鍛煉,或許觀念上需要改變。我可以教你一種練氣方法,但必須自已持之以恆,改變觀念才有效,願意聽嗎?」
為了堅定信心,脫掉上衣,運氣讓他觀察。我的胸肌和臂膀,正常的時候軟如棉,但一運氣,不僅硬如鋼鐵,且可以膨脹凸起,令他咋舌。
接著為他上課一小時,說明氣功交接之道,最後我說:「與女人做愛,觀念上不能只求個人的發洩,必須要求讓對方感覺快樂,能達到高潮。或者有人覺得這樣會失去求歡的目的,可是能讓對方快樂,她會更愛你,在心靈上可以獲得無比滿足,實際上也會得到好處,只是當時感覺不強而已。」
他興趣高昂的提出問題,又問到實際鍛煉之法。告訴他內外兼修之術:內是修練坐功,指揮自己的內息,遊走全身;外是拍打與懸吊,我畫了用器圖式並寫下注意事項。
他要求示範。好吧!說來也不算外人,犧牲一次色相吧!
先讓他見識過小兄弟原形,接著氣走鞭梢,鼓動著伸縮,最後用領帶吊起一張紅木茶几,擺給他瞧。
朱倫面目變色,認為不可思議,且已超出了人類能力極限。我收了功,穿起衣服:「慢慢來,你若肯照我寫的方法,循序鍛煉,三個月內可以吊重五十公斤。那時做愛,最少可以支持半小時,若注意技巧,或可繼續一小時,甚至不宣洩。現在讓我為你拔除一些體內的雜質小病,打通氣脈,一者你可以體會到氣的功
能;再者記住行氣路線,以後便可以自己練習了。」
他一般先泡熱水,裹著毛巾出來。我讓朱倫頭向床尾平躺在幾條厚毛巾上,仍用氣走中脈之法,把熱力灌進去,直達雙腳,再向外膨脹。
他熱得咬牙忍耐,汗出如漿,腥臭刺鼻,持續十分鐘才告完成。
沖洗過再教趺坐,仍由百匯灌入念力熱流,引導走任、督,小、大周天,同時以念力灌輸注意事項。
收功之後,朱倫大為感激,一再鞠躬道謝:「太神奇美妙了!我像輕多了,全身充滿氣勁,舒服得難以形容。只是讓你這麼累,實在過意不去,拜你做師父好嗎?」
我抹著汗:「不必了!咱們做朋友兄弟吧!我現在已買下無雙島,也是本店董事,你不也是嗎?」
朱倫連忙應:「好,好!我們做兄弟,您雖然年紀小,我仍然敬您為兄,因為您懂的實在太多太多了。」
這一點,倒是當仁不讓,爽快答應:「好,就這麼說定了!回去好好練習,限一月之內吊重二十公斤,否則為兄要打屁股。」
他大笑稱是,又問了許多問題,才穿上衣服告辭。
走前,特別去量體重,果然輕了五公斤。
茲後朱倫果然準備了道具,勤練不輟,也常來請教,我們變成好朋友。
二月二十日全球同步售出「小型記帳系統」及「雙向監控通話系統」。所以每個分公司都忙得分不開身,我則在這天搬入新居。
島上的工程還在繼續,但主建築內部已全部完成。
電腦也已送了來。我和美智子開始忙碌,把無雙寄來的硬碟換裝過,接通。十條衛星線路立刻與全球七大股市、倫敦的家及所有的分公司串連起來。
憶雲帶了老周夫妻,於二十一日到達。一干男女傭人與大廚,在保羅選拔下,又加了二十人。主建築一樓有傭人房,而保羅帶著太太暫住二樓。
芬妮與克麗絲第一次看到這麼神奇的設計,敬佩之餘也見獵心喜,表示想照方抓藥。我當然樂見其成,便拷貝兩張法文版送給兩人,教她們使用方法。
她兩人學會立即走了,克麗絲回了巴黎,芬妮則在皇家大旅館套房裡,買了部大電腦自己操作。
芬妮常來島上幫著佈置整理和指揮,實在勞苦功高。為了感謝,我把她的新電腦也串在一起,可以在島上直接指揮。
她則將我的推算也輸入自己電腦,與巴黎的經紀人重簽約,一下子投入一億美金,不到半年賺回五千萬,樂得跟什麼似的。
憶雲很喜歡島上一切,近一個月不見,她的肚子又大了許多。她負起安排飲食起居工作,指揮傭人打掃,做這做那,是標準的內務總管,而保羅的太太是副總管兼採購,百分之八十的用品,都由她帶傭人去採買。
這中間當然有好處,我以念力考察她和保羅,為人都很正直、忠心,我叫美智子教她以小型電腦列帳,弄得一點不含糊,尤其後來和幾家大公司成了長期客戶,買東西根本不用錢,一月結一次,開一張支票就打發了。
金字塔建好,游泳池啟用,我們又恢復晨泳練功習慣。憶雲也參加,每天游完五百公尺,便去池上的平台練坐功。
芬妮第一次參加,跟著學熱身操,但卻搞不清呆坐著為了什麼。海蒂解釋給她聽,也似懂非懂,後來海蒂提議:「叫爺教你吧!由他帶著做,一、兩次就會了,效果也很快,我這麼講,一輩子練不成。」
芬妮問清楚大家都是我教的,便找來算帳,她在池子裡抱住我撒嬌:「大少爺太偏心了,您一點都不愛我,對不對?」
「怎麼會?」
「你不肯教我打坐,也從不教我中文,您們背著我常常說一些我不懂的話,人家聽了難不難過?您自己說。」
「好,好,今晚教你,保你一學就會,總行了吧!」
她驚驚喜喜:「真的很快,一學就會?何必等到晚上呢!你現在就教不可以嗎?」
「好,現在就教。先教潛水吧!你一口氣可以在水底幾分鐘?」
芬妮豎起一根指頭。我笑起來搖頭,說了潛水要領,她還在思索猶豫,我抱起吻住她,一手握住鼻孔,雙雙沉入水底。
引導她呼我吸,我呼她吸,鼓氣過去,漸漸的為她打開全身毛孔,直待她平順的領會才放鬆,叫她自己體會。
我則繼續潛泳,她學得很快,一會浮上去換口氣,又繼續練,先靜後動,等我游完五千,她已可以在水下待十分鐘了。
我問她如何?她直說:「太神奇,太棒了!」還說:「哪天我們去海裡玩好不好?把哥哥姊姊都約來,我要表演給他們看。」
「還表演呢,萬一他們也要學怎辦?你姊姊還好,難道你哥哥也要我嘴對嘴教哇!」
她「咯咯」笑著,逗我:「那也沒什麼呀!很多同性戀,不一樣天天接吻嗎?」
「好吧!若是愛上你哥,就把你們統統甩掉……」
「別這樣嘛!大少爺。走,咱們回去,再教我別的吧!」
回到房間,她為我抹乾水漬,赤裸著坐在床邊。我指指面前:「來,跪在這兒,發誓不對外洩露半個字。」
她當真跪下,舉起右手,正容說:「我發誓,無論大少爺用什麼方法,對外絕不洩露。」
然後抬起眼問:「可以了嘛!」
點點頭讓她轉過去坐好,閉目把心思都放開,才一手按住她的頭,以念力為她「拷貝」中文、練功方法、中藥知識及應用、防身術等等。
一小時後,我收工放開說華語,「再坐十分鐘,好好想一想,學到了什麼?」
我躺在床上假寐,以念力上去巡查工地、警衛系統,一會功夫,她爬起來跪在床邊,流著淚說華語:「爺,爺!我學到好多,好多,太可愛,太可怕了!您簡直是神仙嘛!」
拉她上床,吻去她的淚:「這也值得哭?那麼可怕?」
「不,能得到你的愛,太高興了。」
「那麼,也叫我高興一下吧!」
她會意,柔順的吸吮小兄弟,直到他脹大如旗柱,才跨上去騎。
我抱住她翻正,與她唇相合、舌相疊,有一點辛苦,因為她太矮,我必須拱起腰才能做到上下相合。
我吐氣如縷,下注膻中九轉,誘集她內息,導之通關過穴,不多時已為她灌通全身。
放開她扶之盤坐,自行搬運九轉,自己以天眼監督。她一者聰明,二者已得我傳輸訣竅法門,很快的進入情況,九轉之後,漸漸入定。
入定與搬運又不同,前者是以意導氣,氣隨意轉,待門徑熟悉後,才能進步到入定階段。
入定是意守一穴,女人多在膻中,男子則在丹田。或完全出空,進入無意識狀態,內息隨需要自行運轉。這情況最怕驚擾,若陡然有巨聲或其他打擾,往往氣息隨之亂竄,輕則某一部位感覺不適,重則神經受損,精神錯亂。
芬妮坐了一個鐘頭方始回醒,我特別提醒她注意事項:「想不到進步這麼快,平常都要一個月,才能達到這一步。」
芬妮微笑著,週身充滿了光采,用純正的國語:「我已經比各位姊姊晚了很多時候,當然要迎頭趕上啊!對不對?」
「孺子可教!快起來做事去吧!」
◆分公司
二月二十五日半夜,突然接到俄國的緊急電話,是莎娜秘書打來的,她緊張而嗚咽:「莎娜總經理失蹤了,公司剛剛接到一封黑函,勒索一百萬美金,我們不知該怎麼辦……」
這倒真是個意外,但不能不處理,我用俄語安慰她:「別急,明天一早我搭第一班飛機過去,先不要報警,對方如果有電話或任何聯絡,請告訴他,董事長已答應付錢,並且馬上過去付,請千萬不要傷害莎娜。我訂好機票,立即告訴你,你會在公司嗎?」
「對,我們都住公司,聽您這麼說,安心多了。董事長,真謝謝您,到時候我們會去機場迎接的。」
當時正好芬妮公主陪我,她立即撥電話去旅館訂早班機票,我則通知無雙。
無雙驚怔了一會:「俄國的治安怎麼這麼壞?我同您一起去好嗎?」
「救人如救火,等不及你了。」
「叫美智子一同去吧!她高大強壯,要嘛海蒂,不過……」
「太太,這不是去玩,她們去了,更增加負擔。這邊一大堆工程也需要人,如果你那邊事情可以擺得平,好計劃搬過來了。」
「現在新產品順利上市,反應銷路都不錯,我們正在準備搬家啊!您以為我不想嗎?」
「好,那就按計劃進行,我把莎娜救出來,立刻帶她回來,我們要先把這兒安頓好才行。」
芬妮已訂好機位,上午十點,直飛莫斯科,四個多小時可以到達。她說:「我陪您去好不好?莫斯科去過幾次,比您熟悉。」
「我不是去逛風景區,再說那邊有人帶路,若有危險,你這金枝玉葉更叫人擔心,還是乖乖在家,替我辦事吧!」
「好嘛!有什麼特別的事,您吩咐吧!」
先接通莫斯科,把班機號碼、到達時間告訴她,問她姓名,如何見面?她說:「我們都認得您,下班沒事,莎娜就放錄影帶給我們看,還有好多照片。您只要出關別走,我們會找到您。我叫凱莎琳,和莎娜有點像,不過沒她漂亮,我會穿一件大紅毛衣。」
掛了電話,才對芬妮說:「第一,找一位隊長來統帶警衛,這些人雖受過軍事訓練,只怕已忘光了。第二,能不能借到靶場,要他們練習射擊,我們的目標不是要害,瞄得准手、腿,主要是叫對方失去攻擊能力,就可以了。第三,等工人撤走,這兒也清靜了,那時要排定班次,負起巡邏和監守兩項任務。我不擔心別的,只怕撤走的一批希臘人,他們對島上情況熟,說不定會來綁架搶劫。」
芬妮嚇一跳:「真的嗎?我看還是調一連衛隊來好了。」
我抱住她躺下:「現在不可能!工人還有五百多,他們不敢。我不在,晚上你們回旅館住。你只要安排這幾件事就好,其他等我回來後,再商量吧!」
她一直睡不著,我只好為她催眠。
次日照常游泳運動打坐,到六點才告訴美智子,替我收拾個小箱子,拿出冬季大衣,說要去莫斯科。憶雲、克麗絲、美智子、海蒂都嚇一跳,追問為何這麼急,芬妮才說了原因。
海蒂馬上哭起來,堅持要跟去。她說:「莫斯科您唯一認識的人不見了,分公司職員一個不熟,誰伺候照顧您啊?我可以待在旅館等,萬一有需要,也可以和大姊這邊聯絡嘛!」
我開玩笑:「莎娜本來說替我準備了節目,你跟去礙手礙腳,豈不掃興!」
海蒂認真力爭:「怎麼會?真有人陪,我躲到一邊休息好了。只是擔心沒人陪,四姊,你幫我求求少爺嘛!」
憶雲打圓場:「爺,小丫頭好可憐,眼淚流了一大盆,就帶著她去吧!真要怕有危險,放在旅館不准出來,不就成了。」
「好吧,好吧!真會纏人!還不去收拾行李,那邊冷得很,多帶些冬衣。」
海蒂破涕為笑,一溜煙跑了。芬妮又替她要了機位,一會功夫,她和美智子出來,各提一個小皮箱,拿了兩件大衣。
我看看表,才六點四十。
「咱們七點半吃早飯,八點出發,應該趕得及,你現在先跟我進來。」
海蒂莫名其妙跟進房。我叫她把小皮靴長褲都脫了,盤坐前面,一手按住她頭頂:「現在教你俄語、防身術,在飛機上好好想想,俄語一定用得著,防身術嘛!有備無患,懂嗎?」她莊嚴的點點頭,閉起雙眼。
半個鐘頭之後,我放開手出去,叫她獨自多想想,等吃飯再叫她。又去一樓客廳,交代美智子等人注意哪些事情。
憶雲倒是不慌不急,她只叮嚀:「爺,破財消災吧!當年為我不也是如此?千萬別動氣,早點回來。」
美智子對我很放心,只是覺得太突然。再說這邊的工程都靠她指揮檢查,實在走不開,所以只要求我早去早回,別的話也說不出來。
克麗絲一者不懂中文,二者也覺得可以交警方或用錢解決,不大贊成我去,但別人都不阻止,就不多言了。
八點鐘我只叫芬妮公主送我們去,順便辦事,克麗絲也要跟著,她說要回街上分公司。
法航協和號是世界上最快民航機,頭等艙的空姐,美而嬌,招呼、餐點都極好,酒類更不斷供應,可惜我不喜飲,也不善飲,只叫了幾杯鮮果汁。
海蒂第一次單獨和我出遠門,可樂壞了!她一直用俄語和我說話,還開玩笑:「爺,空中小姐全看您呢!喜歡哪一個?我替您約,好不好?」
白眼瞪她:「她們是看你這小三八婆。你瞧瞧,別人都蓋著氈子睡,只你呱啦呱啦,羞不羞?」
海蒂頑皮吐舌,嫣然送笑,歪頭枕在我肩上,不言語了。
一連放了兩部電影,一部法語,一部俄語。海蒂戴上耳機,看得津津有味,我則閉上眼,雲遊在飛機內外,發現飛機上有七成客人,一半是歐洲商人,大約都是去俄國覓商機吧!
到莫斯科已然天黑,海關人員對外客很客氣,護照上蓋個章印放行,行李大多不檢查。
出了關,遠遠便瞧見五個女孩,個個高佻美貌,金髮碧眸,曲線玲瓏,全穿著大紅毛衣,望見我一齊揮手,走了上來。
挽了海蒂迎上前,當先一位笑容可掬可人兒伸出纖纖玉手,一口俄腔英語:「歡迎董事長大駕光臨,我叫凱莎琳,是分公司總經理秘書,這位是夫人吧?」海蒂甜笑著,展示臉上三個小酒渦,說純正俄語:「對,我是最小的一個,叫海蒂。」
凱莎琳微微吃驚,與海蒂擁抱吻頰,也改說俄語:「歡迎夫人光臨,您的俄語好標準,在鄙國住過吧?」
海蒂搖搖頭,長耳珠上一對小翠玉墜,跟著擺盪:「不,今天第一次來,俄語是少爺教的。」
幾個人都凝望我,凱莎琳退後一步,介紹另四個:伊貝、珍妮、咪咪、丹妮,都是分公司經理。
和她們握手,用流利俄語問:「有莎娜的消息嗎?」
「有電話打來,已經把他們穩住了。我說董事長會帶錢過來,請她們好好對待莎娜。綁架者很客氣,還說一定會尊重莎娜,不會傷害她。」
我放心不少。凱莎琳又說:「上次長夫人來,買了一層新樓,莎娜用它一半辦公,一半做宿舍,還特別佈置了一間大套房,說是董事長來時可以住,您和海蒂夫人是不是住過去?」
她見我們說會俄語,便也改用俄語如此說。我想芬妮公主雖訂了旅館,但公司既然有地方,等消息方便,便答應了,只叫她替我退房。
五個妞都很高興,咪咪和丹妮去開車,另兩位替我們提行李,凱莎琳陪著在大廳等,一會兩車停在大廳外,一部賓士四八○,一部美制林肯,都很新。
凱莎琳陪著坐賓士,另三人帶了行李坐另一部,先後開出機場,只見外邊一片黑,道旁似有積雪,到了鬧區,才出現街燈與摩天大樓,不過數量較少,矮房子較多。
兩車一直駛入一棟大樓地下停車場,等七人會合,乘電梯直上三十三樓。因整棟都有空調暖氣,電梯內亦甚暖和。
凱莎琳沿途介紹了一些街景,這時又說:「分公司在最頂層,有一萬五千平方尺,七千尺辦公,八千尺是宿舍,除了一間大套房,宿舍隔成兩大間,全體職員都住在這裡……」
電梯停住,一開門嚇一跳,二十幾位小姐列成兩行,年輕又美麗,一齊鞠躬說英語:「歡迎董事長光臨!」接著是一陣熱烈掌聲。
我只得揮揮手,含笑說俄語:「謝謝各位!今天不是業務視察,也非觀光游歷,各位請休息,等救出莎娜再談吧!」
大家都用驚奇、欣賞的眼光與笑臉望向我們,凱莎琳揮揮手要她們解散,領頭走向通道盡頭。
推開一扇厚實的門,裡面仍是通道,直達盡頭一列窗,窗外有萬家燈火。通道中又有門,門裡是間大客廳,棗紅地氈,傢俱厚重名貴,右邊是一列長窗,有三層窗簾,此時未拉起,視野極廣,除萬家燈火外,亦可見許多古老建築。
左邊牆上除一幅大油畫,最顯眼是一張我的放大照片,與真人無異,怪不得她們全認得。
另外四人也進來,兩人將行李箱送進裡間,凱莎琳為我寬去大衣,掛在一旁衣架上:「飯馬上就好了,董事長和夫人要不要洗洗手,先休息一下?」
海蒂奇怪的眨眨眼:「大家都不回家嗎?飯由誰做?」
凱莎琳笑容中有苦澀:「此地居民家庭居室大多都很小,公司能有這麼大空間供大家住,比家裡舒服多了,我們自己輪流做飯,公司供應伙食費,大家都很感激。」
各國經濟情況環境不同,沒深入瞭解,不便表示意見。但海蒂興致卻很高:「每家公司都這樣嗎?」
「怎麼可能?全莫斯科找不到第二家了!一般公司待遇低,更沒有福利,只有我們像個大家庭,做起事來不分晝夜,都特別賣力。」
另四人站在一邊,都凝神望著。我說:「沒事了吧!大家先休息吧……」
四個人鞠個躬,這才出去。凱莎琳則陪我們去裡間,也退了出去。
裡間是臥房,也很寬大,各色傢俱古色古香,尤其一張紫檀木高床,居然還有床柱和頂蓋,四面垂著粉紅紗,十分神秘。
右手仍是一列窗,三層窗簾,另三面牆上也全是在倫敦拍的照片,全家人都在其中,當然我的最大也最多。
海蒂走近去瞧,看到一張是她剛出來時照的,頭髮還只五公分,像個小男生,大叫一聲:「哎唷!這麼醜也敢放大掛起來,十二姊故意出我洋相嘛!」
房裡也有成套皮沙發,在窗下擺著,另外還有電視、音響、錄放音機、攝影機、錄音機等等,一旁架子上有幾卷錄影帶,上面用中文寫著「全家福之一」等字樣,還有編號呢!
心中不禁歎口氣,想:「莎娜真的把感情都放在丁家了,不僅愛我,心心念念有全家人,實在難得……」
海蒂在浴室絞來熱毛巾,為我抹臉擦手,又替我換便鞋,然後才整理自己,還得意的說:「看吧!我要是不來,誰伺候您啊……」
我拍拍她,坐向沙發:「說的也是,現在去打個電話,先報平安,會嗎?」
她瞪我一眼,去外間打。我閉上眼以念力巡視整個公司。
依我想,這大樓有全天候警衛,莎娜也明知此地治安不好,不可能單獨出去。在外邊逛很久哇!怎會這麼巧,一出去就遇上綁匪?說不定公司有內奸,知道底細,能掌握她的行動,若裡應外合,自然容易多了。
這一排套房,在長方形樓層東南角,西北角隔條通道是餐廳、廚房、下房和一間大浴室。通道邊有扇門可達餐廳,而外邊由電梯出來的長通道,右手是宿舍,左手乃辦公室。
此刻已七點多,宿舍區燈光通明,分大小兩間,排列近三十九張單人床,幾大排櫃子。辦公室應該無人,但為何有一處亮著檯燈,有人在打電話?
悄然過去,瞧見是個丑胖老女人,一身鄙衣,正在悄語:「對!他來了,好英俊,好瀟灑噢!愛死人了,你們九點打電話來……約他去看莎娜啊!……明天交錢……對,現鈔,美金,不過……等等,我想用他交換莎娜好不好?可以先和他樂一樂……不止這啊!叫莎娜通知他另外的老婆,一千萬美金也肯付……好,你們商量一下。」
哇!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一個醜婦人竟想動我腦筋,真是自找霉氣!
看她收了線,熄了檯燈,躡手躡腳的摸去廚房,廚下有幾名美貌女職員都在忙,沒人理她,她拿個盤子,自顧自弄些飯菜,端去下房。
心下大定,收回念力,睜開眼接過海蒂送上的茶,用國語說:「哈!料得不錯,果然有內奸,是個又醜又胖的中年婦人,大約是清潔婦。」
海蒂大樂跳起來:「走,現在去把她捉住,依您手段,還怕她不說實話嗎?」
我打她屁股,拉她坐下:「稍安勿躁,知道莎娜安全,吃完飯再說吧!那邊的情況不明,貿然趕去,萬一逼他們鋌而走險,豈不糟糕!」
她嘟起嘴不響了,白我一眼,模樣兒好嬌好可愛,忍不住抱她入懷吻。
她輕咬一口報仇,接著吐過小香舌借我品嚐,直到門外有聲音,方始分開。
凱莎琳換一身軟質家常服,滿面含笑請我們去吃飯。
飯廳有兩套長型桌椅,與櫃櫥都是舊品,質地卻很好,想來皆是由舊貨店買的。
分公司全員到齊,共三十人,我們被讓在主位頂端坐,其他人打橫,等我們坐下,方始落坐。
凱莎琳、丹妮、伊貝陪我,珍妮、咪咪陪海蒂,有四個輪值的負責上菜,還開了香檳酒呢!
凱莎琳很會應酬,帶頭向我和海蒂敬酒,並開始介紹同桌人名字,被點到的站起來對我鞠躬。我說:「別站起來,看得見就行啦!」
我瞧這群人都經過精挑細選,年齡二十到二十六、七之間,高而美麗,都有資格當模特兒。令人欣慰的是,全不是繡花枕頭,似乎各有專長,真不容易。
菜是火腿奶油濃湯、燒鵝、烤羊肉、生菜沙拉及黑黑的硬麵包,味道並不好。凱莎琳怕我吃不慣,一再道歉,還說:「這是我們最好的伙食,每週享用一次,若董事長吃不慣,等莎娜回來,再想法子吧!」
我微笑搖搖頭。海蒂知道我不喜歡說無謂的廢話,便接口:「我們吃得很隨便,董事長更不注意吃食,有時一片麵包就是一餐,若不是有人監督,他一天只吃一頓就算了。」
咪咪在海蒂左手,大約見她年輕、美麗又和善可親,忍不住詢問搬家情形,海蒂坦白:「還沒弄好呢!十二姊同你們講過吧?我們買了小島,有五公里方圓,正在裝修,等弄好住定了,遇到休假,歡迎大家去那兒玩,風景好美,氣候也好,四季如春。」
「離摩納哥很近吧?」
「十多海哩,少爺還買了一艘大遊艇,一千噸,上面三十幾間客房,若是想游地中海,方便得很。」
諸人豎著耳朵聽,都有羨羨嚮往表情,忘了吃食,咪咪說:「哇!那麼大,很貴吧?」
「船是摩納哥國王的舊艦,看公主面子,只算一千五百萬美金,不過少爺又去換裝,修理費比船還貴,一共三千五百萬。」
本不想讓海蒂講這些,但聽見胖女人在廚房偷聽,心中一動,便任她暢所欲言。
滿屋女生齊聲叫:「哇!」凱莎琳忍不住說:「那不要五千萬了?」
海蒂點點頭,歎口氣,煞有介事:「是呀!我也覺得太貴了,一般快艇不過五萬,這遊艇貴還不講,還要養三十個工作人員,每個月開銷多大啊?可是沒人聽我的,有什麼辦法?」
我不由好笑,不由問:「你何時反對過?要買的時候,我記得你好像比誰都跳得高!」
海蒂白眼瞟我:「我知道說了也沒人聽,就省下啦!我高興可不是為船,是為了上面有直升機。」
諸人都大笑,不是笑她前後矛盾,而是和我一樣,喜愛她的純真與坦白,那模樣表情,實在太可愛了。
凱莎琳羨慕之情溢於言表,她說:「董事長,真羨慕您們的生活,希望有機會過去,看看也好……」
我忙答:「有機會的。你們這支娘子軍,工作成績確實好,等莎娜回來,大家研究個休假辦法,以後輪流去地中海度假,享受一下當地的風光,總公司當然歡迎。」
名叫丹妮的說:「聽說倫敦總公司只有董事長和幾位夫人,搬到島上,應該擴大編組吧?我建議若是添人,應該從各分公司調用,甚至建立輪調製度,這樣同仁可以彼此熟悉,甚至交換公司服務,久後合作無間,對整體個體都有建設性,對不對?」
見解不錯,我點點頭:「這意見很好,我也想把大家團結起來,變成一個堅實的國際性組織。只是先決條件是必須能溝通,我知道西歐方面會俄語的不多,你們若想到別處工作,必須先學會各國語文才成。」
丹妮等有點洩氣,凱莎琳誠實的說:「這確實是個大問題,我們都會英文和法文,其他就不懂了。」
我安慰鼓勵她們:「趁年輕好好學習,應該不太難。不過丹妮說得不錯,總公司安定下來,若是擴充,一定先從分公司調人去幫忙,我家人都通俄語,溝通無任何問題,去的人只負責與本國聯繫,也可以勝任,對吧?」
這話又給了她們很大希望,我執起酒杯邀飲:「近半年大家打下基礎,我相信生意做不完,我代表總公司先謝謝大家的合作,等莎娜回來,相信一定有更大進展,乾杯!」
諸女這才想到吃食,乾杯之後,開始用餐。
我吃好先回房,轉眼凱莎琳單獨進來,滿面含笑:「夫人去參觀宿舍了,派我伺候董事長,為您泡茶好嗎?」
說著打開櫃子,搬出一套中國小陶壺,還拿了一罐台灣的高山烏龍,用一旁的熱水瓶,煞有介事洗杯子燙壺,同時解釋:「莎娜和大家情同姊妹,下班之後,常和大家一同觀賞您的家居錄影帶,對您的才能嗜好,都告訴我們了。有任何需要,儘管吩咐,我們都高興為您服務。」
這話有點曖昧,美麗的嬌顏上更有春情,一雙碧眸閃閃生輝,時時在我身上打轉,強烈的愛慕之波,不時襲向我。
心中當然有得意與陶醉感覺,誰不希望被人欣賞愛慕呢?但目前可不是時候,對整個情況也不瞭解,只好裝做不知,以念力招喚海蒂,口中當然也得應付:「那可不敢當!你忙了一天,下班時間應該多休息……」
她有模有樣泡老人茶,雙手捧上一小杯,坐在一邊看著我品嚐。只好喝一口,細細品味。
果然是阿里山烏龍,水溫火候都剛好,我不由稱好。凱莎琳甜美挑眉笑,我問她從何處學來。
「當然是莎娜教的啊!過去大家都習慣喝咖啡,自從她從上海買回茶具,由台灣寄來茶葉,沒事大家就練習,也統統愛上品茶了……」
海蒂這時帶了另四人回來,凱莎琳這才收住話,又去捧兩杯敬奉。海蒂品著也讚好,坐在身邊說:「大家別拘束,坐下來聊聊,等消息吧!」
幾個人顯然很樂意,都圍著坐下,海蒂悄聲說華語:「爺,報告您個好消息,她們都樂意和您做愛……」
我捂她的嘴,瞪她一眼,海蒂嗤嗤笑,咬我的手指頭,我趕快收回,伸個懶腰起身:「好累,你們聊聊,我先去躺一會,有了電話再叫我吧!」
海蒂打手勢叫她們坐著,單獨送我進臥房上床:「看見那醜婦人了,她負責清潔,卻好吃懶做,要不是十二姊,早被開除了。十二姊看她可憐,她卻恩將仇報,實在壞透了。」
作者:
秋客
時間:
2007-7-17 19:02
第五冊
◆無驚無險
九點果然有電話!
凱莎琳先在外邊接,我自動起身出去。她半驚半疑的摀住話筒:「是綁匪,好奇怪,他們怎知道您來了?……」
接過話筒,用俄語招呼,同時念力天眼循線飛了去。
那邊是破舊村舍,很小,僅有的一間臥室燃著火爐,室內不算太暖,莎娜仍穿著大衣坐在一張木床邊,腳踝上鎖著鐵鏈,另一頭鎖在床腳上,雙手倒還自由,衣著整齊,似未受過虐待羞辱,只臉上有些泥灰,卻無驚懼之色。
另外還有三個人,都穿著厚重大衣,頭上戴塑膠面具,一個雷根,一個戈巴契夫,一個伊拉克胡塞將軍。
打電話的是雷根,戈巴契夫拿著手槍,面對著莎娜,坐在壁爐邊。
我聽見他用假腔:「你是丁雲先生嗎?莎娜是你什麼人?還要不要?……」
「她是我太太,當然要……」
我說得聲音很大,那人也特地將聽筒向外,不過發話筒卻用毛巾包起來。
莎娜也聽見,認出我,激動得站起來,大叫:「云云,大少爺……」
「雷根」示意,「戈巴契夫」用槍指莎娜,尖聲:「不准叫……」
哈,怎麼是個女人呢?
「雷根」把話筒圈起,問:「你願意付錢嗎?一百萬美金,小額現款,……」
「我可以付,但現在沒有,明天銀行開門才能領錢,請相信我,先把我太太放回來,我答應一定付錢。」
「開玩笑!天下哪有這種事,先放了人……不過,你若不放心,願意來陪,我們也歡迎……」
莎娜本已坐下,這時忽又站起來叫:「不要來,云云,你不能來,他們……」
那「雷根」忽然把電話掛了,拿槍指向莎娜面部,發狠警告:「小姐,別不識相,我們對你很優待、很客氣了,你再鬧,我們剝光你,先姦後殺,他還不是照樣會付錢?」
莎娜不響坐下,不過不是害怕,而是在調息運氣,儲備精力。
只見她碧眸閃閃,射出堅毅光輝,平靜片刻才開口:「我看你們不像壞人才一再忍耐,要一點錢,我也可以付。現在經濟情況不好,誰沒困難?能幫幫你們也可以。現在我丈夫來了,也答應付錢,你們何必再引他來,想傷害他呢?」
那三人彼此望望,還是「雷根」發言:「我們不想傷害人,你說得不錯,我們不是真正的壞蛋,實在因失業窮瘋了。這麼吧!我再打電話叫你丈夫明天交錢,再放你回去,你別吵,讓我好好同他講。」
莎娜點點頭,閉上眼調息,我飛過去附在她的耳朵上輕語:「莎娜,你好勇敢,我愛你……」
莎娜睜開眼到處瞧。
她聽過無雙的故事,知道我能力,立刻會意,唇角綻放出笑意,喃喃用中文:「爺,你真的來了?想死我了!幾個月不見,我……想藉這個機會把你引來也好,可是他們不知足……」
「我都知道,別說了,也別再激動,我不怕他們,現在過去吹口氣,能把他們嚇死!不過你說的對,他們不算真正的壞人,還可能都是女人呢!讓我和他們好好談,先接你回去……」
那三人聽到莎娜剛才的話,卻不懂,都望著莎娜發怔,還以為她發神經呢!
莎娜笑出聲,掃那三人一眼,用俄語說:「看我做什麼?打電話啊!找我先生來好了,就說我想見他。」
三個人糊塗了,做個手勢,走出去商量。我聽得見,恍然大悟,原來三個果然是女人。
我告訴莎娜,也說了公司那個內應,莎娜恍然:「她啊!我看她可憐才用,真沒良心,這三個說不定是她女兒吧?」
三個人又進來,「雷根」拿起電話:「我要打了,可不許再搗蛋噢!」
莎娜聽她已顯出女聲,不由想笑,我彈她耳朵一下,莎娜「哎啊」一聲,嚇了一跳,用手揉揉,妮聲罵:「好痛呢!這麼狠心!」
「雷根」也嚇一跳:「喂!小姐,你沒毛病吧?嘰哩呱拉講哪國語?」
我大笑,但只有莎娜聽得見。莎娜也忍不住,趕快用手摀住嘴,扭過身去,臉都紅了。
那「雷根」嘀咕著撥電話:「丁先生,你太太今晚想見你,半小時後請到大廈外面等,我們會叫車子去接,希望你自愛,不要報警,否則!」
那邊的我說:「不會的,你放心,我不在乎錢,卻在乎這個太太,我會準時下去,希望你們也準時。」
我在這邊告訴莎娜:「我回去了,你別怕,我要合起來,才有力量應付危機,再見!」
莎娜點點頭,悄聲說:「我不會怕,再見!」
趁電話要掛未掛,我一溜煙進去,回到原地。
海蒂不放心,想跟著去,我說:「我已去看過,莎娜好得很,三個綁匪都是女人,還不夠我一拳一腳呢!你乖乖待在家裡吧!洗洗澡,上床睡覺。」
凱莎琳送我下樓,介紹高大的警衛。我出去在冰冷大街上站了一會,便有輛私家車停下,前座還有個胖女人,面上也帶個硬紙面具,她說:「丁董事長,請上車。」
我坐在後座閉上眼,任憑他開,反正哪裡也不識得,看也是白看。車子走了近一小時,出了市區,馳向一條鄉村小道,最後到達一處田中農舍。
此時田中一片冰雪,無半根植物,胖女人付了錢,司機二話不說,調個頭開走了。
胖女人一腳走到門前,大門啞然而開。我跟著進去,見玄關之後有間破舊客廳,也升著壁爐,一邊有個門,則是關著莎娜的臥室。
胖女人不進去,只推推我。我隨開門的「戈巴契夫」走進,張開雙臂,抱住莎娜:「親愛的,好想你噢!」
莎娜眨眨眼,流出兩行淚,緊抱我送吻,好半晌才放開。我坐在床上,把莎娜抱在膝頭,以念力打開腳上的鎖。她歪身摟住,又一陣吻,根本無視於三個匪徒。
那三人坐在椅子上,像是傻了,看著我們親熱,都不出聲。
莎娜幾乎窒息才放開,我抬頭對三個傻鳥露齒一笑:「請撥個電話,替我們叫一部計程車吧!我和太太幾個月不見,好想她呢!有問題明天再研究。」
「雷根」舉起槍來,問:「錢呢?」
我說:「先開支票好了!明天你們若是不敢去領,我再拿現金交換,公平吧!」
外面那胖女人突然出現,尖聲叫:「天下哪有這麼大方的人,別聽他的!你也留下,叫另外一個太太,明天送一千萬來,否則連你也一齊宰。」
我大笑:「憑什麼?這槍嗎?這槍是假的,能打得死人才怪!」
「雷根」回頭望望胖女人,胖女人舉起手中一把長獵槍:「這把可是真的吧?要不要試試?」
我說:「好!」那槍在念力催動下,忽然上舉,「轟」然兩響全擊發,將天花板打了兩個大洞,上面的碎片灰塵掉下來,嚇得胖女人尖聲叫,大驚失色。
三個傻鳥也驚叫,莎娜在我懷裡,倒是篤定得很。
念力再動,傻鳥的面具忽然全飛起,莎娜忽然說:「摩兒、麗奇,怎會是你們?搞什麼鬼嘛?」
「誰?她們是誰?」
「我同學,她大約也是吧!很面熟,像是會計系的。」
我哀歎一聲,望著三個垂頭喪氣的女孩:「堂堂大學生,又這麼漂亮,玩這種遊戲太差了。你們即使拿到一百萬,敢公開用嗎?我知道現在風氣大變,經濟肅條,物價飛漲,可是你們受高等教育,不設法改善,又怎麼好得了?你們或許
有困難,我和莎娜很願意幫助解決,現在誰也沒受傷害,還不算晚,大家交個朋友吧!」
我拍拍莎娜,她會意走過去,擁抱住兩位同學,誠懇的說:「我先生說的不錯,我仍是你們的同學、朋友,有什麼困難,一定幫你們解決,請相信我。」
胖女人把空槍丟在地上,放聲痛哭。我上去勸她:「這房子土地是你的吧?有沒有丈夫和孩子?你有問題我願意幫忙,好不好?」
胖女人把面具丟掉,抹著淚:「我過怕了窮日子,我要發財,我要有很多很多錢,我丈夫性無能,我沒有孩子,這些你都能替我解決嗎?」
莎娜大怒:「你太無恥、太過分了。我好心幫你,憑良心說,給你的待遇以美金計算,換成廬布,比一般公務員都多,還不滿足?實在要好好反省,否則讓你變成葉爾欽,也不會滿意。」
我搖搖頭一歎:「好,明天去公司,我給你五萬美金,讓你解決目前的困境,不過你不能再在公司做下去,自己好好想想吧!」
轉身對另外三位少女又說:「以你們能力,可以叫莎娜安排在公司工作,有別的困難也可以幫忙解決。若不願去公司,一樣每人五萬。這是正大光明的錢,不會有問題,你們好好想一想,咱們明天再談!莎娜,打電話叫凱莎琳來接咱們吧!」
莎娜撥電話,她們也不阻止,我招招手,地上的手槍飛起,落在掌心。
「和真槍差不多呢!只是子彈是塑膠粒,沒有殺傷力而已。」
我把玩著,把彈夾退下來,果見裡面的子彈是橘紅色,塑膠製作。
莎娜接通電話,問這兒地址,摩兒啞聲說了。凱莎琳說:「我知道那地方,一個小時內准到。」
我坐在床上,莎娜過來又抱住我親熱。看她樣子,真是飢渴得很。我瞧見三個少女在偷瞧,不願過分刺激她們,便問莎娜公司的事:「新產品銷路如何?怎麼都用些女將呢!現在看都有幹勁,一旦結了婚,全垮了!我瞧還是補幾個男人吧!」
莎娜坐我腿上:「我也想過,慢慢來吧!新產品記帳系統成績平平,大家還不習慣用電腦,監視系統銷路好得很,大富豪門搶著要,生產線已排到十二月了,奇不奇怪?」
「這有什麼奇怪?人心不古,有錢人怕偷怕搶嘛!」
「那你應該設計個死光槍,對著壞人一按,他就昏倒了,幾分鐘後,還能爬起來,卻不傷性命,多好!」
「對啊!我怎沒想到呢!這不會太難,回去好好研究一下,肯定做得出。」
「毛衣的訂單怎樣?」
「已下了一百二十萬打,到月底可能還增加,只怕太多消化不掉。」
「不要成長太快!安排一下,該回家休息一陣子了,我買了船,一千噸的游艇,月底交貨,咱們全家去地中海玩半個月。」
「無雙島呢?你現在是島主了,有沒有設計一面旗子?」
「還沒想到。哈!律師說我可以宣佈獨立,可以派大使參加聯合國呢!」
「你想當國王還是總統?」
「當然國王好,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多過癮哪!」
我們以俄語交談,三個傻鳥都聽得懂,摩兒乾咳一聲垂頭懇求:「莎娜小姐,我想在你公司做事,做島主的臣屬,可以嗎?」
莎娜跳起來:「莎娜就莎娜,加什麼小姐!我現在是丁太太,是丁先生的第十二名太太,可不是小姐了。我歡迎你加入,也歡迎另兩位。說實話,我這間分公司才開始不到半年,正不斷壯大,將來你們都是創業功臣,丁先生不會虧待人的。」
三人面露喜色,正想開口,外面傳來車聲,我說:「回去再談吧!三位和我們一起回去,今天的事到此為止,誰也不許再提,你們還是好同學,將來更是好夥伴,共同創一份事業,對個人、社會都有益處,豈不是好?」
見了凱莎琳,莎娜騙她說綁匪已被我打發走,另三人也是受害者。
回到公司,海蒂等五人圍上來問,莎娜含笑騙她們:「爺好神氣,進去一招手,槍就飛到他手上了。幾個綁架者年紀很小,才不過十六、七,嚇得要命,爺告誡一番,開了張支票,就打發他們走了。」
丹妮等欽佩之色呈於面,丹妮說:「董事長的超能力大家都知道,大方仁慈更加叫人懾服,我們能追隨您,實在高興又光榮,希望以後您能常常來巡視,多給大家一些鼓勵。」
我連說:「一定,一定!」請大家早點休息,摩兒三人則拜託凱莎琳代為安置。她們出去的時候,都上來吻一下,莎娜的同學摩兒、麗奇更悄聲道謝,最後一位更大膽:「董事長,我叫席米兒,大恩永誌心底,我愛您!」
回到臥室,海蒂已在長沙發上鋪了床,她睡在上面:「床太軟了,我不習慣,爺和十二姊睡吧!」
莎娜很感激,過去也很喜歡她,這時抱住說:「小丫頭真的長大了,你知道現在有多漂亮嗎?連我都忍不住要親你呢!」
海蒂推推她,大眼睛閃呀閃:「鬼話!爺聽到要吃醋的,還不快去洗澡,再磨蹭,你就慘了!」
莎娜抱海蒂上床,竟不費力,她說:「拜託你先陪陪爺,我有兩天沒洗澡了,要好好泡一泡。」
當晚還是三個人睡那張巨大的軟床,莎娜、海蒂合作,誘發無限快樂,第二天一早,兩人大叫吃不消,都說晚上要休息。
事實上兩人精神很好,尤其莎娜,帶我去辦公室,重新為大家介紹,我致詞說:「很感謝大家的合作和支持,這半年公司業績可說是全球之冠,這都是大家功勞。這次來我想好好計劃一下,不但要擴充,增聘些有潛力的男性職員,同時也準備實施分紅休假制度,大家的努力不會白費,年終結算,公司的純利公開,每個人都有份。下半年滿了一年,開始休假,大家可以去地中海玩,總公司那邊免費招待。我覺得人生在世,工作賺錢的目的,在創造快樂的生活,想真正達到目標,只是個人吃得好、穿得好還不夠,還要設法使你周圍的人,都有好生活,都感到滿足快樂才行,我盼望大家都有如此認識。我們的公司是跨國性質,我們的目標也要放眼全世界,設法去照顧每一個人。」
眾人熱烈鼓掌,稍停一下,我繼續:「這不是唱高調,空談理想,而是腳踏實地在做事。我們的產品對大家有益處、有幫助,這就是對社會、國家、世界的貢獻,我們賺的錢,不但要照顧到公司每一個員工家庭,也拿來濟人之急,做慈善事業。所以請大家記住,先肯定自己的價值,做好個人的工作。我們把這份力量加起來,一定可以達到預定目標。」
看得出她們都受到鼓勵,掌聲更熱烈了。
回到總經理室,我把摩兒三人找來,派她們擔任副主任,即日起薪,明日正式上班,同時問她們有何困難,摩兒低下頭:「當然是失業窮困的難處!但如今有了工作,有了住處,一切迎刃而解,目前我們只希望借半個月薪水,買一些應用物品,稍稍接濟家裡一下。」
我爽快答應:「沒問題!我私人借你們每人一萬美金,夠不夠?別急著還,年終獎金領了再說。」
海蒂不等我開口,已開出三張支票,我簽了名,每人一張。她們含著淚接去,紅著臉道謝,我又說:「去辦私事吧!五點以前回來,我要請全體一同聚餐,希望你們也出席,明天開始好好做事,知道嗎?」
三個人齊聲答應,鞠個躬走了。
莎娜向我豎大拇指,我瞪一眼佯叱:「還不工作?再頑皮我要修理你,知道嗎?」
莎娜咯咯笑:「做什麼呢?好像有許多事,又好像都不急,都沒事,您一來,把我弄暈了。」
◆擴編
先打電話回去,告訴無雙莎娜已脫險,自己則留下些時,擴充分公司。接著口述,由海蒂打電腦,把一個嶄新的發展,擴充計劃、福利分紅、休假制度、獎懲標準等等條例出來,準備明天開會時討論定案。同時也命凱莎琳訂餐廳,刊登求才廣告,打聽空著的樓層。莎娜在一邊研究自己的公事,這時說:「還想買房子幹嘛!不是要蓋大樓嗎?」
「那得等一、兩年以後才可以用,現在請了人,在哪兒辦公?」
「好嘛!買就買嘛!我們這棟樓才蓋好不久,市面不景氣,還有空著的。」
「找管理員問問,我覺得最少還需要兩層。」
結果就這麼巧,下面三層都沒賣出。我們下去看了看,很合我意,便找建商談,下午便以三千萬美金全部買下來。找律師過戶等瑣事交給莎娜去辦,我畫了四張草圖,又找室內裝修公司談,修改了一部分,立時以兩百萬簽下合約,請他們動工裝修。
依我設計,三十到三十三樓共用一部直達電梯,等於是一個獨立單元。三十樓規畫成建築部,開始設計國民住宅。三十一樓為貿易部,三十二樓為宿舍區,除共用的客廳、飯廳、廚房外,隔成六十間單人房,每間兩百平方尺,包括衛生設備。莎娜認為太浪費太大,後來改為淋浴,減了五十個浴缸,增加為六十二間,留十間較大的給經理級職員住。三十三樓一萬尺為私用,規畫為十間臥房、書房等等,五千尺為健身、娛樂兩室,供全體使用。
本來想建游泳池,建商怕承載力不夠,只好做罷,心裡想,以後自己再修,一定要把這一項計算進去。
胖婦人下午來了,她畏畏縮縮求告:「需要錢。」我爽利的開五萬元美金支票給她,打發走了。不過在走以前我提出警告,下不為例,對好逸惡勞者,只能濟助一次。我以念力加深印象,希望她覺醒,好好利用這筆錢做個獨立「個體戶」,把家庭建起來。至於效果,則有待觀察了。
晚上三十幾人,全到莫斯科最豪華的餐廳聚餐,使我嘗到了真正的俄式美味。我建議公司要找個專任好廚師,以滿足大家的食慾,這也是產生向心力、動力的最有傚法門,比由職員輪流客串強得多了。
莎娜當然接納,第二天求才廣告就加上這一欄。
俄國天氣冷,大家都能喝烈酒,每個人都來敬,結果我和海蒂都有了八分醉。
歪歪倒倒回去,已不知身在河處,只覺得全身熱,需要發洩。我好像回了家,把無雙、寒梅、安琪兒……等等一個個拉來修理,最後才摟著莎娜同品大樂。這中間我聽到嬌呼、嬌啼,過癮得很,更自然而然的吸飽了陰氣,大補特補。
第二天醒來,發現不對勁,怎麼還在莫斯科,身邊怎麼只有莎娜和海蒂?我問兩人:「你大姊二姊呢?她們不是在這兒嗎?」
莎娜嬌笑:「爺是醉糊塗了!大姊怎可能趕得過來?……」
大驚失色:「昨晚是誰?真被你害死!」
「沒那麼嚴重啦!都是志願軍,八個元陰處女……」
「什麼?真有別人?」
莎娜在枕畔拿一疊信紙遞給我。只見上面寫著:「本人自願為董事長提供服務,不求任何報償與好處、地位與名分,但願盡一己之力,永遠為公司奉獻,特此聲明。」
下面有年月日,正是昨天,也有簽名,居然有三十二張。
嚇了一大跳:「怎可能這麼多?」
莎娜媚笑:「昨晚只有八個,但大家都願意,有什麼辦法?本來找凱莎琳,叫她選幾個來,哪曉得一宣佈,全部都簽了。……」
她見我發怔,溫柔撫慰我:「當初選職員,以才貌雙全為原則,所以公司裡沒一個醜女。您知道俄國這幾年變化太大,多數人只要自由、只要錢,道德早已蕩然無存,大家學西方舉行性派對,已視做愛為遊戲;更甚的出賣肉體,五十美金就可以買一個處女初夜權,一百美金可以玩一個有經驗的。你這麼做,並不是侮辱,反而提升了她們的身價,讓她們品嚐到女人樂趣,是做好事啊!」
這現象我瞭解,但和本身的道德文化仍然有出入,不過再想想,過去在台灣有些女人不……莎娜又說:「別想太多,你若覺得過意不去,就宣佈加發津貼好了,我已把話說得很明白,丁府不負任何責任,以後的考核仍以工作為重,除非懷孕,丁府也不禁止她們另交男友,論及婚嫁,而且每個出嫁者,我還要發給五萬美元嫁妝費呢!」
心下稍安:「昨晚到底是誰?真的以為回了家呢!」
莎娜大笑:「我們知道,您一會叫凱莎琳、無雙,一會叫摩兒、寒梅,還問咪咪怎麼大肚子不見了!」
海蒂一直在旁邊聽著,不哼一聲,我輕扭她,罵:「昨天跑到哪兒去了?把大老爺伺候成這樣子,慚不慚愧?」
海蒂嬌聲呼痛喊冤:「我怎麼知道?一回來趴在沙發上就睡了,誰把我弄上床的都不記得,還罵我?我才冤呢!」
「你冤什麼?」
「許多好戲都錯過,還不冤嗎?」
莎娜嗤嗤笑,我也不禁莞爾!起床時見床單上血跡斑斑,一大片,身上也是。趕快去沖洗。
上午按預定進度召開幹部會議,莎娜囑我不要動聲色,就當沒這回事,但瞧見凱莎琳、丹妮、伊貝、珍妮、咪咪、摩兒、麗奇行動都有些不便,不由彆扭。她們和席米兒都有黑眼圈,卻春風滿面,看我的眼神也不同,我便知是她們八個。
不過大家不提,只專心討論議題,把獎懲標準、分紅標準、福利制度、休假辦法一一通過;而擴充部分,增設建築部,則決定在選出人才之後再行討論。
最後,我報告了買樓改建宿舍之事,全體大喜過望,丹妮是會計部經理,站起來說:「這一切貿樓裝修的錢,我認為應列入分公司增資,這樣一方面可以沖消一些盈餘,二方面也可列為公司財產,對政府、對外界更可以加重份量,請董事長考慮。」
點頭贊成。莎娜說:「你和長年律師聯絡吧!他拿合約辦過戶了。裝修的合約在凱莎琳那兒,也可以拿去入帳,不過已付了訂金二十萬,其他一百八十萬怎辦?」
丹妮說:「請董事長把支票交給會計部入帳,以後由會計部支付好了。」
下午已有人前來應徵,我和莎娜、海蒂、凱莎琳四人在會議室接見,決定錄取三個,兩名孔武有力的女司機及一名外勤男職員。以後一周,共增加二十名男性,包括兩位廚師,一名採辦,建築工程部主任、工程師、繪圖員、電腦人員,和一名特別有才氣、有氣質、年輕貌美的女設計師。
她名維琪.葉爾欽,才十八歲,但在莫斯科大學讀碩士班,已修完學分,正在寫論文,長得與海蒂有幾分相似,但是碧眸金髮,高瘦而活潑,畫得一手好畫。
大家都喜歡她,尤其是海蒂,晚上對我說:「她好像我的小妹妹呢!爺把她收了,就有人叫我姊姊,家裡也不止一個小丫頭啦!」
我罵她胡鬧,公司一大堆人還沒擺平,再加一個,豈不更擾局!
公司裡真的擺不平,那夜之後,每晚都有人「請纓」。莎娜主張遍施甘露,不可厚此薄彼,她說得妙:「反正都沒有感情基礎,您就當消遣練功好了。大家都一次,誰也沒話說,往後再看表現,論功行賞……」
「什麼話,拿我當獎品嗎?」
「這也沒什麼不好啊!各取所需。有人花錢買短暫愛情,不也如此?若是有真正喜歡的,帶回家做聯絡員,參與總公司工作,總比另外請人方便些,是吧!」
就這樣,一晚三個,到星期天還沒吃完呢!
她們這些人也怪,十個有九個未經人道,甚至沒什麼性知識,抱著好奇、探險、興奮、感恩的心情進來,任憑擺佈,兩次高潮之後,千謝萬謝的走了。第二天照常上班,像個沒事人,只是有時四目相對,才拋射出一些情意。我受到莎娜叮嚀,只能裝不懂、裝糊塗,錯開眼,過去就算了。
星期天上午我罷工,帶著莎娜、海蒂,買了一大堆禮物去拜訪莎娜的父母。
她父親是陸軍元帥,住近郊軍方宿舍,兩層的木樓七八個房間,很寬敞了。只是年久失修,有些破舊,在莎娜資助下,請了廚師和女傭,還維持著很高的生活水準。
但鄰近的其他人,尤其是年老無實權的元帥、將軍,待遇都很差,收入比不上物價漲得快,生活清苦多了。
莎娜早已打過電話,所以一大早葉爾斯基夫妻便盛裝以待,如迎接國賓一般,對我親切中有尊敬,客氣得使人難受。
莎娜知道我脾氣,便偷偷告訴老爸,脫了他的元帥大禮服,隨便點好了,否則我會坐不到五分鐘,就要逃走。
老元帥這才告個罪上樓,換了便裝。
從談話中瞭解老元帥無所事事的寂寞,心中靈光一閃,想起台灣眷村與民間合建國宅計劃,便以此為話題,探問俄國政策。老元帥氣憤的表示:「現在是自由了,卻百廢待興,新政府哪有一定的計劃?還不是頭痛醫頭、腳痛醫腳嗎?」
告訴他台灣眷村改建方法,問他可不可能在此地推行,老元帥大喜:「只要有人肯投資,蓋房子是政府最歡迎的。這些土地,原來全是國家的,推翻共產黨之後,改私有化,誰住還不就算誰的了?……」
「唔,嗯!賢婿您若肯投資,我去聯合幾個人,寫一份計劃書辦交涉,最少有八成把握,一定可行。」
「計劃書有現成的,叫台灣發一份過來,譯成俄文就成了。我可以投資一億美金,把這片地全部改建,蓋十二層國宅大樓,現住戶、政府、建商都有房子分,大家都有好處。莎娜,你覺得如何?」
「我不太懂房地產,但覺得必須計算地價、造價、市價,算出個比率來才行,否則若不知建商分幾戶才夠本,本錢不等於捐出去了。」
她想了一下,又說:「對了,維琪好像也住在附近!找她來談談如何?」
老元帥夫人接口問:「哪個維琪?是維琪.葉爾欽嗎?她是您表妹啊!不記得了?」
莎娜拍拍頭:「天啊!真的噯!她家不是住列寧格勒嗎?記得八歲見過她一次,一晃十年了,黃毛丫頭十八變,真不認得了。」
老夫人說:「她爸是空軍四星上將,退了役,不過和總統有堂兄弟關係,現在當高級顧問。不過收入也有限,家早搬過來了。」
老元帥笑起來:「你打電話約她家三口都過來吧!我們分三組座談,這事一定成。」
莎娜撥了電話,正是維琪接的。一認了親,那邊樂死了,立即答應全家出動,不過要半小時才到。莎娜說派車去接,便問了詳細地址,通知女司機,不到二十分鐘,就把這一家接了來。
維琪梳著兩條小辮子,顯得天真又可愛!脫了大衣,裡面的衣服顯然小一號,還有些童裝味道,不過料子很好,是英國薄呢的紅白格子,蘇格蘭連身裙。
維琪的父親近六十歲,高大而英挺,仍有空軍的氣質,只是小肚子有點凸,頭髮已白。
母親近五十,氣質高雅,妝扮入時,還有徐娘風韻。她與老元帥夫人很熟,對我很注意。
介紹寒暄一陣,先入席吃飯,菜很豐盛精美,看得出維琪一家有點羨慕。俄國的男女都善飲,敬來敬去,我差點又醉了。
莎娜趕緊替我擋,把注意力拉到合建房子上。這話題果然有用,兩個老的談進行步驟,莎娜則問維琪地價、房價、造價等等問題。維琪精明得很,對答如流:「這地段屬高級住宅區,地價因無買賣,不好算,但一戶兩千平方尺的房子,應該可以賣到鬧區的同樣價錢。鬧區房子利潤大多訂在造價的一倍到一倍半,所以這麼一比,若是合建,建商分一半夠本,多分一戶賺一戶,對不對?」
飯後大家真的分了組,兩老去書房,興致勃勃計劃約什麼人。我們在客廳,兩位太太則留在餐廳,各有各的話題。
我閉上眼,想法子驅除酒精困擾,間中聽到餐廳裡維琪的母親,正在打探我這個女婿及公司的種種。
從話裡可以體會,莎娜與母親很親密、很坦白,我家的什麼事都知道。不過談得很保守,尤其老婆方面的事,說得最含糊。
我聽著聽著,像是睡著了,海蒂怕我著涼,叫莎娜拿氈子給我蓋,她也喝了不少,偎著我像小貓,一忽兒也入了夢。
我可是半睡半醒的,維琪、莎娜的話全入了耳,只聽她們談完公事談私事,維琪誇讚:「表姊真厲害,一篇論文就拿到博士學位,破紀錄呢!我去應徵,可全是為了見識表姊本領的。」
莎娜脆笑問:「那天怎麼不認我?」
「一者要考驗自己的應對本領,二者表姊夫眼睛好怕人,隨便看看,就像穿到人心裡去,嚇得人家不敢多說話呢!」
莎娜就在我旁邊,她伸手摸摸我的臉,笑說:「有嗎?他眼睛亮是不錯,可不厲啊?除非有虧心事!一般人只會著迷,而不是怕的。」
維琪大約紅了臉,急著申辯:「我有什麼虧心事,我……我……」
莎娜嬌輕笑:「你也著了迷是嗎?怕被他看出來,對不對?」
維琪急說:「表姊,你怎麼可以這麼說?他是你丈夫噯!」
「對啊!我以有這樣的丈夫為榮,但是你知道他有幾個太太嗎?她現在最小,排第十四位,表姊我是第十二。」
維琪還沒上班,乍聽之下顯然驚訝極了,她摀住嘴才把驚叫壓住,喘著氣說:「這怎麼可以,怎麼可能!表姊……你不覺得委屈嗎?」
「我以他為榮,全公司都知道這一點……你別誤會,我不是愛他的錢多,即使要我賺錢養家,還是一樣……」
忽然想到一個方法,把內息化為真火,由中脈向外逼,一陣濃烈的酒氣隨汗水排出,忽然清醒了。
兩邊的人都感覺到,莎娜首先吃驚說中文:「爺,你怎麼啦!這麼熱法?」
不待我回答,已跑去拿毛巾,為我抹臉。
海蒂也醒了,雙頰仍艷紅,聳聳鼻子說:「酒味怎麼這麼重?哎啊!爺,你衣服都濕了,怎麼搞的!」
我按住她頭頂,也把她身上的酒精蒸出來。海蒂在我胸前抹臉上的汗,妮聲埋怨:「人家迷迷糊糊好舒服噢!幹嘛把人家弄醒嘛!」
維琪睜著大眼,看我們三人,聽不懂我們說什麼,卻瞧得出恩愛無間,她忽然歎口氣,摀住了臉,走去餐廳。
海蒂起來拉住她,用俄語問:「小丫頭,你怎麼啦?」
我與莎娜不由失笑,她終於把這稱呼轉到別人頭上去了。
維琪吸口氣:「沒什麼!你們講的話好奇怪,是中文吧!你怎麼學得會?俄語也這麼棒,真是天才!」
海蒂聳聳鼻子說:「我還會阿拉伯文、法文、英文、德文、義大利文、西班牙文呢!但這和天才無關。十二姊也會,我們全家都會,你想學?只要肯叫我姊姊,求得我們家長同意,包你三天全部學會。」
我瞪她一眼,她對我做鬼臉,摟住維琪:「我喜歡她,我要做姊姊,不行嗎?」
維琪被她弄糊塗了,她回抱海蒂:「我也喜歡你做我姊姊,可是。可是怎可能一下子學那麼多?」
我站起來說:「走啦!來莫斯科一個星期,還沒逛一逛呢,去百貨公司瞧瞧,該買幾件換洗的衣服了。」
海蒂喜歡:「好啊!妹妹做嚮導,和我們一起去吧,這邊有什麼好玩的地方沒有?」
「到處冰天雪地,戶外的沒有,室內有一巴蕾舞劇啦!歌劇、話劇、溜冰啦!上夜總會看西方歌舞啦!是有的。」
「去夜總會好了,有吃有看,還可以自已跳。爺,我還不會跳舞呢!你教教我好不好?」
「好,走啦!出去買幾件衣服再說。上夜總會,像你這身扮扮,不被人家轟出來才怪!」
莎娜笑說:「哪有這麼嚴重?聽人家說,夜總會隨便得很,只要有穿衣服就行,是不是啊?」
她在問維琪,維琪聳聳肩:「大概是吧!我沒去過。」
我大笑:「都是些土包子,好,今天去開洋葷吧!」
◆金錢魔力
回到公司,帶回一大堆衣服,我自己則只有兩套,內衣褲半打,莎娜、海蒂和維琪一樣多,每人五套冬、春裝,一件晚禮服,貂皮大衣,鞋子、皮包全副裝備。
維琪本來不要,海蒂姊姊硬不許,說是送妹妹的見面禮,結果由她付錢,用金卡簽帳,滿神氣的。
這可是她第一次簽卡付錢?我知道會有滿足感,同時也能體會錢的魔力。付就付吧!
維琪暗暗咋舌,一下子用掉三萬多美金,這姊姊眼都不眨一下,只簽個字就完成了交易,實在不可思議!
為了配合,也只好穿西裝打領帶,外罩米色開斯米大衣。
莎娜訂了位。坐著由女司機開的賓士六百加長型去,在莫斯科大約很少吧?所到之處,人人側目。這部車是無雙來時買的,只用過一兩次,一向都擺在車庫,莎娜不大肯用。
夜總會冠蓋雲集,畸型的熱鬧,我們被擠在偏遠角落,倒也清靜。
幸虧買了晚禮服,也帶了成套首飾,否則與眾貴婦比,就相形見絀了。
海蒂悄聲說:「幸虧買了新衣服,若聽姊的話,真糗大了!」
點了四份特餐,每份百元美金,我們不覺怎樣,維琪卻不由懷疑,什麼人吃得起?
菜很精美,魚子醬、鵝肝、蒸魚等等,都是一般人見不著的,維琪一邊吃一邊嘀咕:「太奢侈了,太奢侈了!」
莎娜微笑:「你沒出過國還不曉得,在自由社會裡就是這樣子,有能力賺錢,山珍海味,無能的窮人靠救濟金過活,我們這邊才具雛型,比起過去的均貧,自然不可同日而語。」
「怎麼辦呢?」
「多多開創就業機會吧!人們有了工作,生活自然好過些,不過就怕富者益富,貧者益貧,所以得制定法律限制。」
「姊,你那篇論文大約就是討論這些吧?真了不起!」
「論文有什麼用,最主要有人推動,我們不搞政治,只有在基本商業上努力。而我們推動建屋,也含有這重意義在。你是大將之才,可要好好努力,協助姊姊姊夫才行。」
大家邊吃邊談,又喝了幾杯伏特加。我正想閉目消去,海蒂拉拉我:「不要,您不覺半醉半醒之間,輕飄飄感覺滿好嗎?那麼多人喜歡喝,原因就在於此。一下清醒了,有什麼意思?來,教我跳舞。」
她拉我步入舞池,看了別人幾眼,竟也跳得中規中距。我不由讚她聰明,海蒂吻吻我下巴:「還不是您的功勞嗎?這比防身術迷蹤步容易多了。」
我們擠進人群裡,看著舞台上美國來的小歌星唱著跳著,不由也狂癲,一連跳了三支,手挽手才回去。
下面又帶莎娜跳,她也不懶,把床上的身姿都使出來了,大約藉著酒意吧!平常她可是很沉著文靜的。
接下去又換維琪,她穿著露肩銀白色小禮服,金髮如雲,貌如花,大大的碧眸閃著興奮光芒,小巧紅唇微啟,露一口編貝細齒,有一股青春少女的鮮嫩氣息。
她的花樣特別多,不停的變換,我只好跟著學,扭出一身汗。酒意消去不少。
很多人看我又看她,顯出欣賞羨慕的樣子。
下一首曲子,突然換成慢四步,頭頂的燈光也熄了。本想帶她回座,她卻已自然偎上來。
她和海蒂一樣高,穿上高跟鞋到我鼻尖。她比海蒂瘦最少十公斤,纖腰一握,輕盈似燕。她輕輕依著我,額頭貼在左頰,親膩而自然,像已視我為愛侶了。心中微微跳動,鼻中嗅著頭上散出的幽香,不由有暇想,好可愛完美的女孩!我推開她看看,她嫣然一笑,又偎上來。
我這才發現海蒂與她的不同,她笑起來少了三個小酒渦,若不笑,則有七分像。
陡然,一隻大手拍向左肩,我帶著維琪一回轉,讓那手落空,面對著一個年輕的大漢,他輕聲說:「嗨!交換個舞伴好嗎?」
她身邊站著妖姬型女人,化妝品塗滿一臉。維琪扭頭瞧見,說:「討厭,誰要和你跳,想得美噢!」
我說:「對不起,小姐不喜歡你,請吧!」
他比我高半個頭,一九五吧!狠狠瞪我,陡的揮老拳,迎面擊來。
維琪氣起來,一腳踢過去,但踢在那人小腿上,自己卻「哎喲」了。那一拳似奔雷,已距我下巴不足半尺。
閃電般伸出左掌,擋在下巴前五寸,在接觸的剎那,微微捏住那拳頭,帶向左肩之上,一沉之下,已將拳力化解無形,而這時也正是他中了維琪一腳之頃。他凝重如山,向後收拳,想再出一擊,卻哪裡收得回?我左手捏住,如加上鋼環鐵扣。他吼一聲,推開懷中女人,出右手抓向維琪。我勃然變色,五指一緊,勁力人肉刺骨,他痛哼著已然彎下腰。
附近舞客佇步圍著看,舞廳主任大約驚覺了,悄沒聲息打開頂燈,帶兩個保鏢圍過來。
我不為已甚,放鬆了他。剛想開口警告,他左拳才收,彎著腰忽改頂撞,一頭直拱我左脅。
我右手仍圍扶著維琪小蠻腰,帶著她向右一跨步,閃開一邊,順勢屈指一彈,彈在他頭殼之上,「咚」的一聲,他痛哼著,趴向地板,滑出五六步,撞倒了四名男女,造成一片亂。
舞廳主任打個手勢,又上來兩人,把舞客扶起,另兩人抬起那小子,向門外走去。
主任對我微微一鞠躬,打手勢熄去燈光,舞曲一直未斷,場子裡立即恢復原狀!
這前後不過兩、三分鐘,燈光打亮不到一分鐘,快得很。遠處的可能還不知怎麼回事?
維琪偎緊我,悄聲說:「好厲害,怪不得表姊、海蒂姊那麼愛您,我也忍不住愛上您了。」
「亂講!我怎配得你愛?你沒聽莎娜說,我已有十四個老婆了嗎?」
「唔,我知道。我在想,一個老婆可能容不下第二個,十四個可能容得下一個吧?」
真想大笑,這妮子好反應!我說:「你還小呢!學業為重,工作第一。回去吧!你的腳受傷了。」
扶她回座,她果然腳踝受震,已腫起來。
海蒂、莎娜還以為扭到了,聽她一說才明白。海蒂稱讚她勇敢,又問:「認識那小子嗎?」
「大學的混混,打拳的選手,約過我好幾次,都沒答應。想不到強中更有強中手,董事長五個指頭一捏,他就叫了。」
海蒂拉我手去咬:「這隻手最壞了,常常捏我,所以練出來了。不過它會捏人也會治病,把鞋子脫了,腳抬起來,讓爺幫你捏捏。」
維琪當真把傷腳送過來,我只得雙手握住小腿,向下順拉,同時發熱力將淤血化開,一直順到腳尖。維琪說:「噢!好燙,好痛,好舒服……真的好了。」海蒂得意的展現三笑渦:「這點小傷算什麼!你瞧,我這酒窩美不美,也是爺幫我捏的。」
忽然像發現新大陸似的,她又叫:「爺,您瞧我倆像不像?您幫幫忙,再把我們弄像一點,像雙胞胎多好,每次見到芬、芳姊,真的分不出誰是誰。哈!這妮子要是像我,我們家就有三對雙胞胎了。」
莎娜不由問:「哪來的三對?」
「怎的沒有?芬、芳姊一對,我和這妮子一對,四姊肚子裡一對,不是三對?」
這丫頭酒喝多了,說個不停,我只好拉她去跳舞。
在池子裡她還說呢:「我瞧小丫頭愛上您了!您替她弄弄,十五和十四隻差一個,不算多啦!」
擁住她吻她閉嘴,一閃開她又問:「剛才你們有沒有這樣?」
「專心一點好不好,大家都看你哪!」
又轉了兩輪,到十一點約好司機來接的,大家這才出去,海蒂意猶未盡:「真不過癮!應該到十二點的!」
莎娜說:「明天你單獨和爺來好了,讓你跳個夠。」
海蒂搖搖頭,一臉認真:「和老婆跳舞有什麼好?我瞧爺一定沒勁,趕明兒爺和小丫頭單獨來,嘗一嘗約會滋味,才刺激呢!」
正想罵她無聊,維琪卻已說了:「我是想來的,就不知大少爺有沒有意思。」
海蒂正色說:「當然有啦,爺說一抱住你,他的心就會怦怦跳,好過癮的。」
維琪好樂,放出一串銀鈴般笑,和無雙竟然無分軒輊。
這話可不能否認,只好吃啞巴虧。車子已停在路邊,正想上去,只見街邊暗影裡趴著個人。
心中一動,仔細看不正是找麻煩的大個子嗎?看來是被夜總會警衛打昏了,若不救他,說不定凍死此地。
告訴莎娜,決定去看看,莎娜不放心我一個人,於是四人一同去。果然是他,身上沒傷,只後腦腫了一大塊。
我一手摀住,發力化淤,傳熱入腦,將之驚醒,同時以念力打印在他腦海裡,反省做人勿施暴。他搖搖頭坐起來,奇怪的問:「我怎會在這裡?」
維琪脆聲說:「誰曉得?我們要回家,看見你趴在這,好意叫醒你,免得受寒,現在可以起來了吧?」
大個爬起來,猛搖頭:「謝謝你們,我……我太無禮了,對不起,再見!」
維琪想不到他會如此,連說奇怪,莎娜和海蒂也不說破,拉著她上了汽車。
本打算送她回家,哪知卻不肯:「我在這睡好了,明天一早要去學校,還要出來,多麻煩哪!我睡宿舍就行,那邊有空床吧?」
海蒂笑說:「你陪我打地鋪,咱們睡客廳,不打擾你們兩位的好事。」
後面一句是對我說的,因為我在瞪她。
到了樓上,海蒂果然把鋪蓋搬出來打地鋪。我在客廳喝茶,叫她們先去換衣服洗澡。一會莎娜先換了出來,為我服務,我說:「海蒂真的瘋了,拚命拉她干什麼?咱們家女人還不夠多嗎?」
莎娜嬌笑:「咱們家女人雖多,可沒有建築專才,這小丫頭很有靈性,又是我表妹,她說了一句話很有意思。」
「是不是十四個容一個不多?真虧她想得出來。」
「爺要她專心讀書是對的。她也有能力決心把碩士論文寫出來,不過我覺得爺可以拉她一把,替她把英文、法文根基打深一點。她博學強記,看的書不少,會話不常用,就不大行了。」
「可以是可以,你先要她發誓,不洩露機密。」
莎娜大喜,站起身進去傳話。我聽她欣然答應,海蒂已出來向我招手了。
才進門,便見她直挺挺跪在地上,右手上舉:「我維琪.葉爾欽向上天發誓,今經丁雲先生協助,開發智力,誓不洩露,並以此身為報,永無二心,若違誓言,願遭天懲。」
我忍不住說:「我並沒要求報答,你……」
「我知道,這是我自願,接不接受,並不勉強。」
不再多說,盤膝坐在床上。她在海蒂指導下,背床而坐,我考慮片刻,示意兩人先休息。
海蒂兩人出去,順手鎖上門,我才將手按在維琪頭上,把英文、法文、中文會話及所知的建築理論。電腦文書處理應用、練氣方法、防身術等等,一古腦兒傳過去,一直到凌晨四點方才結束。
聽聽外面,莎娜兩人已然睡熟,便下床洗個臉,開了鎖,叫她起身,用中文說:「天快亮了,上床睡一會吧!明天不是還要去學校嗎?」
維琪怔了半分鐘,才用中文回答:「謝謝您,辛苦了!請先休息,我馬上來。」
她也去浴室小解,回來見我已睡,便悄悄攢到另一邊,睜著眼呆想。我轉過身對著她;「別想了,以後有的是時間。來,讓我拍拍,很快就會睡著。」
她蜷起偎近,一如海蒂,像個小貓咪,我用手心隔著睡衣在她背上輕按幾下,果然導入深睡。
第二天七點半才醒,海蒂伺候我換衣服,像發現一個不會偷腥的貓兒一般稀奇,我摟住她故意說:「昨晚忍了一夜,今天你可得小心點!」
海蒂點點頭,故做認真的回:「沒問題!叫十二姊多調幾個槍手來,我殿後打接應,包君滿意。」
只好投降,招供:「開玩笑,老婆大人別介意,槍手免了,有你一個我就很滿意啦!」
海蒂「嗤」的一笑,旋又正色說:「少灌迷湯吧!大爺,人家才不上當呢!」
作者:
秋客
時間:
2007-7-17 19:03
◆投其所好
維琪的學識突飛猛進,努力的程度,更讓識者嚇一跳。每天上午去學校,借回來一大堆英文專業書,下午在會議室做研究,常常熬到深夜,晚上則在客廳打地鋪。
三天之後,我看了心痛,便下令買一張大床放在客廳,原來的沙發茶几擺到\
總經理及會議室去。另外買部新的超大型電腦,供她寫論文。
本想回去,現在已決定多留一周。叫司機開車送她去學校,把所有要讀的書全部借回來。
分公司的事,大致安排好了。台灣方面,已傳來軍民合建計劃書,由莎娜譯成俄文,送交老元帥。樓下已開工裝修,一個月才能完成,建築部門也定在四月中旬正式上班。
辦公室全部搬下去之後,頂樓才能動。所以我在此可說已經沒事,只是還不想走。
第四天我坐在床上,以念力一本本吸收建築新知,一天消化了三十五本。晚飯後,傳輸維琪,花了兩個小時。三天功夫,一百多本全玩玩了。
這三天,維琪除了送書,就坐在一邊呆想,像個傻子。莎娜、海蒂見怪不怪,其他職員,包括秘書凱莎琳都不許進來。
不過晚上十點,我都把維琪催眠,讓她深睡,一方面免得聽見「異聲」引起綺思,二方面也可以獲得充分休息,補充消耗過多的精神。
而我呢!真得感謝全體女職員了。她們每晚十一點來三個,獻出元陰,不僅補足了我的消耗,更使我功力更上層樓。
她們一共三十二人,只有四人有過經驗,其他二十八人,二十到二十六,儲備了多年的濃濃元陰,毫不吝嗇的供我採食。
特別欣賞其中的五個,凱莎琳、摩兒、丹妮,和兩個主任凱莉與愛西。她們性情特別爽,有男子義膽,乃大將之才。
與莎娜商量,將來令這五人獨當一面,可代她挑起大梁,而她可以抽身回無雙島遙控,生兒育女了。
莎娜自然歡欣贊成。有一晚找這五人密談,要她們發誓保密,說了我的看法,並告之我想施於再教育,增加她們的專業知識與能力。
五人欣喜若狂,立即跪下發重誓。於是週四這天,叫司機送維琪回家住一晚,明天再來。到晚上八點,便依次為五人傳輸。
五個人大同小異,有英、法、德、義語會話,西方商業管理與制度,經營之道,會計制度,忠誠守則,防身健身術,電腦應用等之外,也趁機深入瞭解她們的背景。
每人大約四十分鐘,一個做完,便坐在一邊閉目瞑思,最後完工,我說:「這些都是基本知識,如何發揮,還要靠自己體驗揣摩,所以將來的成就如何,關鍵還是靠自己,明白嗎?」
五個人感激垂淚,連連點頭。凱莎琳第一個做完,想得最久,體會最深,首先正容說:「董事長恩深如海,我五人誓死效忠,將來的成果也是您和夫人的,我們不過是您的手、腳而已。但大家已經很滿足了,請容許我們再伺候您一次,在你回去之前。……」
張開雙臂歡迎,五個人鶯聲歡呼,一齊撲上床--由凱莎琳開始,依丹妮、摩兒、凱莉、愛西之序而進。五人一般體態健壯、曲線玲瓏,各有其妙。對我更是百依百順,屈意承歡,咬牙苦撐,溺戰兩小時半,才將她們一一擺平,分別送上九重天。
她們已知「規距」,稍事喘息,即自動離開。最後由輪值的莎娜進來收殘局,間中她笑著問我:「真的不想和維琪做愛嗎?可是她很想噯!她甚至懷疑您是聖僧,不能人道呢!」
給她兩擊,笑罵:「我這叫不能人道嗎?我只是覺得她年紀小,又在讀書,不願意讓她分心……」
莎娜「哎啊啊」叫著:「又不是我說您不能人道,……幹嘛拿我出氣……她小什麼?……大姊和十四妹不也十八歲嗎?」
「你說實話,從倫敦回來,好久不見我,吃不到甜頭,會不會難過?」
「開始一定會啦,一、兩個星期之後,反而變成了動力,為了能快把事情做好,早早見您有交代,反而更積極。」
「她們家會不會反對?若告我一狀,誘姦未成年少女,豈不慘哉!」
「十八歲成年啦!上次您沒見她爸、媽很羨慕我們家嗎?只要維琪把薪水拿回去,或者爺也給她一百萬私房錢,相信絕不會有問題。」
她歎口氣又說:「當然!我和維琪都不在乎錢,可是其他人就不見得了。」
這話有道理,她可以由於我直接享受到極度歡樂,捨生忘死追隨,其他人無法體會,甚至難以理解,而以萬能的金錢做後盾,又有何妨?
把莎娜送入極樂後,瞑目思索這問題,念力一動,已飛入維琪家。她家比莎娜家小些,一樣有點破舊,此刻母女正在維琪床上聊天。她母親說:「你現在每天都泡在公司裡,他有沒有求愛?」
「我希望他會,可是有表姊和海蒂姊姊在,哪有空啊!」
「真笨!你不會約他出去啊?街上玩的地方很多,五星級大旅舍你也去見識一下嘛!」
「媽,這怎麼可以,他會看不起我的。」
「愛情無罪,愛情也沒什麼看得起,看不起,這小子是塊寶,聽說有十幾個老婆呢!人家為什麼能吊住?還不是靠死皮賴臉的纏嗎?現在只有兩個老婆在身邊,你都吊不上,將來十幾個老婆都來了,更沒法子了。」
維琪歎口氣:「媽,怎麼辦嘛?我好愛他,好愛他,不只因為他有錢,他實在太傑出了。您知道嗎?不,您不可能知道的……」
「我只知道一點就夠了,他這麼有錢,一定有特殊才能。他既然有錢,分一點給愛人的家人用用,也是應該,對不對?你看看莎娜多神氣?據她媽媽說,汽車都有三、四部呢!今天送你回來的賓士四八○,多美啊!什麼時候你也弄一部開開,鄰居同學不羨慕死才怪!」
「媽,我的話你聽不懂是不是?下個月我就上班了,一個月薪水兩千美金,比爸爸十個月都多,還不夠嗎?我真的不是愛他的錢,他送給我,我都不要。」「好,你有志氣,兩千美金是不少,不吃不喝,兩年半還不一定能買部四八○呢!孩子,告訴你實話,錢是英雄膽,你爸若是有一部四八○開去上班,你瞧吧!辦什麼事都順利一百倍。」
「唉!媽,我知道您和爸爸的苦楚,我會想辦法滿足你們的,請給我一點點時間,我會憑本領賺很多很多來。」
「女兒,我知道你行,我也不是逼你出賣自尊,出賣肉體。你即然愛他,他也喜歡你,這是順理成章的事嘛!對不對?你們結合了,你的就是他的,他願意搬來住都行,他的嘛,當然也就是你的了,對不對?像你說的,海蒂那小丫頭,有賺錢本事嗎?上百貨公司一買就是幾萬塊美金,還有金卡,錢從哪裡來?還不是那小子給的?再說莎娜,固然很有本事,但公司一買四層樓,三、四千萬美金,是她自己賺的嗎?上次提的合建國宅,那小子開口就是一億元投資,你這個工程師,不撈個千八萬,實在太傻了。」
「好嘛!好嘛!明天我就去撈,叫他先拿一百萬出來,可不可以?」
「唉!用不了那麼多啦!一個月五千,有部車給你老爸開開就行了。」
母女倆顯然話不投機,維琪蒙上頭睡覺,她媽又歎口氣,下床走了。
我忍不住湊進維琪身邊:「維琪,別煩別惱,媽媽是愛你的,我也愛你,她有困難,我們都願意幫她解決……」
她嚇一跳,拉下被子,張開大眼四面望,悄聲說中文:「爺,爺,您在哪裡?我怎麼看不見?」
「我在公司,傻丫頭,你當然看不見!明天叫司機來接你,還要去學校嗎?」
「不去了!您馬上要走了,我想多陪陪您,那麼多書看完了,去也沒意思。……」
她流出一串珠淚,如珍珠掛在粉頰上,好叫人心痛。我說:「別哭!看見你掉淚,叫人心疼,明後天我們兩個出去玩,好不好?再去跳舞,看表演。」
她猛點頭,說:「好!」我叫她笑一個,她揉揉臉笑了卻不自然。我歎口氣:「好好睡一覺,明早六點就叫司機來,晚安!乖乖睡吧!」
她輕聲道晚安,還來個飛吻,對市區吹氣。我在她唇上吻一下,她有感覺,嚇了一跳。我再說晚安,她問:「是您吻我嗎?」
「是啊!」
「再來一次。」
她呶起小嘴等著,我又吻下去,還發出「嘖」的一聲。她脆笑如銀鈴,驚動了母親,沒穿睡袍就跑了過來:「怎麼啦!怎麼啦!」
維琪忍笑:「沒事!想到好笑的事,就笑起來啦!您快去睡吧。別著了涼。」
她媽見她笑如花,當真沒事,罵聲:「神經病!」扭頭走了。
我說:「看你媽多緊張!你不該對她發脾氣,睡吧!明天見。」
她又來個飛吻,才把頭蒙住,蜷起來尋夢。
次早女司機把維琪接了來,我還沒起床呢!來莫斯科沒有晨泳,多數在床上練功。維琪一徑走進來,先把莎娜嚇一跳。維琪微微一笑,悄悄走向我這邊,想把涼手伸進被子裡。莎娜大驚,咬牙招手又搖手,叫她過去。
維琪莫名其妙走過另一邊,我聽見莎娜在維琪耳邊說:「你千萬、千萬、千萬給我記住,大少爺睡覺的時候,練功的時候,甚或是閉上眼的時候,絕對、絕對不可以驚嚇,那樣子可能導致走火入魔,你懂這名詞嗎?」
維琪猛點頭,眼淚已流出來。莎娜抱住她,說:「姊不是責備你,是提醒你,你愛他總不希望他不好吧!」
莎娜頓一下又悄聲說:「你瞧我,雖然醒了,他不動我都不敢起身,懂嗎?」
不能再睡了,我翻個身睜眼問:「怎麼啦!小乖,一大早哭什麼?誰欺負你啦?」
莎娜放開她,轉過身道早,才起身赤裸裸下床。維琪忙轉臉搖頭:「哪有人欺負我……」
她轉身脫去大衣,莎娜一邊穿衣,一邊說:「瞧你一身冰冰涼,車上沒開暖氣嗎?」
「開了,我嫌熱開了窗……」
「上來我替你暖暖,凍病了可不是玩的,小丫頭呢?」
海蒂從浴室走出來,俏皮的笑說:「小丫頭不在您身邊嗎?我現在升了,是大丫頭啦!」
她推著維琪上床,把她塞到被子裡,我對莎娜說:「記著打電話給IBM,催一催那部工程用電腦。」
莎娜應著去浴室,海蒂說:「我在外邊,要起床再叫我吧!快走了,多親熱會兒,否則一等又要好幾個月。」
維琪一驚:「下個月建築部開幕,爺不來嗎?」
「有空一定來,只怕抽不出時間。」
維琪要哭要哭:「那我怎麼辦?我……會想您……和姊姊的。」
「有空可以去啊!先辦好出國手續,有三天假就可以去一趟,飛機票叫莎娜幫你買,三四個小時就到了。」
莎娜梳洗了出來,我問:「現在公司有幾部車?」
「三部,一部賓士六○○,一部四八○,一部林肯。」
「再買兩部四八○給岳父及維琪家用。我想兩位老人家去交涉合建的事,沒個名義車子,太不夠面子了。由公司出兩張聘書,請二老做顧問,每月車馬費五千,你看夠吧?」
「太多了吧……」
「多了總比少了好,兩老花不完,還不是全留給你們,老人家年紀大了,還得請司機呢!維琪是工程師,常跑工地學校,還要回家,買個小一點的自己開,你會嗎?」
維琪搖搖頭:「我不會,也不想開車,坐公車多方便,又省錢……」
「笨哪!工業社會講求時效,時間就是金錢,一趟公車搖掉一兩個鐘頭,算算看划得來嗎?我走了趕快去學,要不然就買部三○○找司機開,我可是不能忍受你給我擠公車,懂嗎?」
維琪偎過來,嬌憨的吻我頰:「好嘛!好嘛!」
「對了,還有交際應酬,送點小禮物的錢,也不能讓兩位老人家掏腰包貼,對不對?實報實銷,由公司出帳,這樣辦起事來才有效率,是不是?」
俄國政府一向有走後門風氣,他們倆當然曉得。現在表面上雖然好些,仍是那批人做事,能全改掉嗎?
莎娜點頭忍笑:「好,我記住了,還有吩咐嗎?」
「不敢,不敢!我是說聘書要快,早點動手,早定案早開工,必有好處。你看需要我親自送嗎?」
莎娜望望維琪調笑:「您陪小美人,我親自送還不一樣?都不是外人。」
「記著連車馬費一齊送,還有名片,以後每月一號送一次。」
莎娜拉長聲音應:「是,大老爺!我馬上去辦。等會帶海蒂一起去,行嗎?」
「她願意就成。」
她出去之後,維琪又親我臉:「您這麼做,真不知說什麼好,又慚愧又感激。」
「那就什麼也別說,除非你不願意做我小小小老婆。」
「哎啊!我當然、當然願意啦!您這麼神奇,又對我這麼好,我可是一萬個願意。我想現在可以像表姊一樣,好好寫一篇論文,說不定也可以拿博士呢!」「學位不是頂重要,像我只高中畢業,現在敢說一句,你們會的我全會。我覺得重要的是會不會做人,會不會做事,做人是要求上下和睦,團結一心;做事呢?要專精一藝,能人所不能,你懂我的意思嗎?」
「懂是懂,但不一定做得到,做得好,我需要學習磨練的地方太多了。」
「好,有一顆善良謙虛的心,處處為別人想,不自滿自誇,一定成功!……」
我們就這麼躺著、聊著,直到八點才起來吃早飯。
上午出去,先去瑞士銀行找到總經理,為維琪開個私人帳戶,撥入一百萬美金,換回一張金卡、一本支票簿、一個密碼袋。
又去百貨公司買了十幾套衣服,要他們送去公司,中午去夜總會吃飯、看表演,一點多跳茶舞。
在舞池裡,維琪抱緊我歎氣:「爺,您這樣對我,人家心裡好矛盾,又高興又難過。我是不打算要你錢的,可是又怕您不高興,要了又慚愧……」
我吻吻她:「你知道什麼原因嗎?因為我們還沒有真正結合,你總把我當外人。像莎娜、海蒂就不會,她們用錢覺得是用自己的。」
◆小維琪
維琪吻吻我:「那麼您應該負責,我早就願意了,您一直不要我,有什麼辦法?」
「真的願意?」
「當然!我起過誓,不記得了?」
「走,我們去見識五星級大飯店。」
「好可怕噢!我是說,什麼話你都聽得到,還有一點點隱私嗎?」
「老婆和丈夫之間要什麼隱私?你小心哪!我回去之後,說不定還可以聽得到你說悄悄話呢!」
「那我最高興了!雖然看不見您,但能夠常常和您聊天,也不會太難過。」
走出夜總會,不遠便是希爾頓,挽她進去,掏張名片登記,要一間貴賓套房。
櫃檯小姐把名字輸入電腦,立即堆起笑容:「歡迎丁董事長光臨本店,計劃住幾天哪?請上三十樓好嗎?」
我說:「兩天吧!星期天上午要去摩納哥,晚上行李可能會到。」
乘電梯直上三十樓,一號房,裡面兩廳兩房,豪華的陳設,讓維琪歎息。我問她:「怎麼啦?」她說:「真應該多看看,建築系的學生這麼土,怎能設計出好的房子呢?」
打電話回去,告訴海蒂:「我們在希爾頓三○○一,六點半你們帶行李過來,一起吃飯吧!好久沒吃法國大餐了,想不想吃?」
海蒂脆聲笑:「恭喜啦!大少爺。九點和大姊通完話再去好吧!有沒有事交代?去早了打擾您倆,不好意思!」
差不多每天九點都和無雙島通一次話,無雙已於上周搬過去,所以她這麼說。我告訴她沒事,便收了線。
仔細打量維琪,決定先為她洗毛伐髓,把稍許雜質和缺點排除掉:「先泡十五分鐘熱水,我替你按摩一下。」
維琪快活的應著,跑去浴室,一會兒我脫得只剩內褲進去,維琪帶著浴帽雙頰似火紅,躺在特大的浴缸裡,一身都是泡沫,她嬌笑說:「好舒服噢!您也進來泡一泡吧!」
跨進去躺下,她卻坐起來,拉去我的三角褲,用海綿為我擦洗。我把她帽子拉掉,抱她入懷,小巧的乳房壓在胸膛上,引得人心都怦怦跳。
維琪不管頭髮了,雙手環住我的頸,送上鮮紅的唇。我含住吸吮,魔手到處探索,她分開雙腿夾住我,四肢用力纏緊,似乎想和我立即合為一體。
誘導她開啟牙關,放出小舌頭,含住吸吮,一股處子幽香,陰氣和甘甜唾液令人沉醉,如飲瓊漿。她微微顫抖,喉中輕吟,漸漸失去力量。
好半晌,她抬頭輕喘:「原來接吻這般美妙刺激啊!過去為什麼不教我?」
「現在也不晚哪!真正刺激還在後頭,到時候別又哭了。」
「我好快樂,怎會哭?我……我……」
我知道她想什麼,便抱她起來去淋水,衝去身上的泡泡,她吊在身前,任激流宣洩在頭上、身上,像只小羔羊,溫順的伏著,一動不動。
我只好動手替她清洗,魔手到處,她不停癡笑、扭動。看著她這副嬌嫩柔媚的新鮮,不由得食指大動。
用毛巾把她包起,又拿了兩、三塊,抱她上床,她雙腳在半空踢蹬,喃喃訴說:「我好快樂,好快樂!您這麼強壯,在您手裡,我好像一點重量也沒有噯!」
先替她用手指梳頭,把水漬蒸乾,再打理自己,同時把毛巾平鋪在另一邊,又將她抱過去放平:「你太瘦了,我替你按摩過,會很快長到六十公斤,就剛剛好了。」
坐在旁邊,我含笑叮嚀:「先內蒸再外聚,開始會很熱,你要忍耐。」
一手蓋在她頂心,熱力慢慢灌入中脈,下達雙腿,漸向外擴散,她手一動,旋又放下,大約見我閉上眼,想起早晨莎娜的話吧!
週身上下漸漸冒出微臭的汗漬,她熱得微喘呻吟,抖動不休。我置之不理,一直把體內雜質驅除淨盡,才放開說:「再去沖洗一下,用肥皂確實洗乾淨。」她吁口氣,乖乖進去。我把汗濕的上層毛巾收起,丟在一邊,等她出來,再先背後胸按摩。
她已體會到體內的清爽滋味,這次更乖,當按摩胸乳、恥骨、玉溪時,她雖然咬著下唇,緋紅上雙頰,一雙大眼卻不肯閉,一直在我的身上臉上打轉。
沉著平靜的雕塑將結束時,才想起來問她:「想不想變得和海蒂一樣?」
她微微搖頭:「有一點不同不好嗎?大家都保持著獨特的一面,您才不會認錯人哪!」
確實是!每個人都保持獨立完整,比一個模子雕鑄的美多了,否則怎稱得多采多姿!
她赤裸著去照大鏡子,見自已皮膚變細,顏色微微帶棕,汗毛消失,耳垂如珠,背上青春痘留下的小疤全失蹤,不由高興得大跳大笑,但望望仍覺消瘦,卻又不太滿意,撲入我懷內:「爺,我好瘦,真的會長到六十,和姊姊們的曲線一樣嗎?」
我打趣她說:「你不是要保持獨特嗎?將來肉都長在腰上,上身圓滾滾,一定獨一無二。」
她「咯咯」脆笑如銀鈴,撇撇嘴說:「我才不信哪!您捨得把人家弄成那樣子嗎?」
我把她壓住,品嚐小小紅豆子,她「哎啊啊」漫聲呼叫,紅豆子迅速腫脹一倍多,連乳房也堅實了。
但是她不反抗、不抱怨,只搖頭蹬腿打抖,呻吟聲逐漸加大而已!我悄聲問:「刺激吧?」
她撫摸著我的臉,漲紅的玉顏堆滿了笑,碧眸含著興奮水光,歎口氣:「怪不得表姊這麼愛您,您真會整人!再不停我要瘋了!」
跪起來分開她的腿,她用手掩住,羞急說:「醜死了!有什麼好看?」
「不,這是生命之門,歡樂的發源地,怎可用丑字形容,沒有它,愛情怎能持久?生命如何延續?」
她收回手,用牙齒咬著手指媚笑:「第一次聽到這種怪論,不過也滿有道理呢!您喜歡就看吧!……」
玉溪如蚌緊合,兩岸膚色如玉,驪珠微露,以棍挑之,維琪如觸電般,「哎啊」一聲,肌膚顫戰。
她好奇的抬頭勾頸,探視那火燙物,「嘩」然顫聲說:「天啊!真這麼嚇死人的……」
俯下去壓住她問:「什麼意思?」
摟住我癡笑,維琪輕聲細氣:「海蒂姊姊告訴我,爺……好大,好大!」
不由莞爾:「你們怎會談這個?」
她白眼說:「經驗傳承啊!人家既然愛您,當然要問問過來人,怎麼才能討得歡心哪!」
「她怎麼說?」
「她說您好貪,好強,好大,每天晚上都要,時間又長……誰也伺候不了,……只好採取聯合陣線。表姊還說,公司裡每位小姐都愛死您了!也都要求和您……做愛,我……氣死了。」
「為什麼?」
「人家哪點不如她們?您為什麼偏偏不要?」
「唉!我不但要你,還希望永遠擁有你,明白嗎?」
她點點頭,纏住索吻。我吸吮小香舌,抵住生命之源,緩緩推進。她拱起背,週身因疼痛而微顫,卻不退縮,反而更激烈挺頂上來。
順水推舟吧!破關開道如破竹,直到盡底。
她鎖住擺脫我的嘴,嬌喘吸氣,喃喃說:「我們終於結合了,對吧!我愛您,愛您,我願意為您生男育女,做任何事!」
「好,讓我們努力吧!但願你有本領,能真的生出個兒子來。」
緩緩操動,點、撥、刮、戳著最最敏感部位,霎時間她被刺激得瘋狂了。
她呻吟,反抗,抓我,咬我,顛動著,像一隻小野馬,要把我掀翻落地。我不為所動,佇立不搖,由慢而快,由緩漸疾,直到她耗盡野性,嘶叫一聲投降,才駐蹄稍息。
收拾了元陰運合,等她回醒,哺她一口氣。
維琪眨眨眼,凝望著我,柔情如水:「爺!我真的瘋了,死了!您快樂嗎?滿意嗎?」
我點頭又搖頭,她撫摸著我的背,扭搖著枝腰,咬著下唇:「再來?我不怕,我一定可以支持到讓您滿意。」
重上征塵放蹄行,她野性已伏,柔順的放鬆自已,盡量接納品味,那酥骨銷魂刺激,微吟如漫聲低唱,悅耳索魂,直到撐起臂,大開大合,她才嘶聲搖擺著\
頭,汗水淋漓的應合扭動,又一次一瀉千里。
我吻住櫻唇舌相疊,將上次收集的和合氣哺還,帶動內息逆轉,順任、督游遍大、小周天,行雙修大法。
她悠悠醒來,因腦中已記錄練氣法門,這時順理成章的凝神相合,以神隨氣,體驗氣行的玄秘與輕鬆,不多會耗去的精力得到補充,顏面之上已隱隱泛浮寶光。
收功之後,望著那嫩紅如嬰兒嬌顏,我問:「還要嗎?」
她毅然點頭,說:「要!」但才一行動,她立即鎖住我,叫停:「哎啊!怎麼又酸又痛,全變了味兒啦!」
駐馬止步,我故意鼓勵她:「初破瓜難免如此,多磨練些時就好了。不怕!」
「我不是怕,又酸又痛是受不了,拜託讓人家再休息會兒,要不,……要不,找姊姊來吧!」
拔身而起,「啵」的一聲,她又「哎唷」,低下頭瞧見血淋淋「怪物」,忙拿毛巾為我擦抹。我摟住她,探掌按住恥骨,發功按摩,驅淤除腫。她吁口氣:「好舒服,果然又不疼了……」
我拉起被蓋上:「快六點了,睡一會起來吃飯,晚上再戰三百回合。」
維琪口頭答應,瞬即入夢。到夜裡海蒂、莎娜光臨,迅速組成了聯合陣線對抗,才將我擺平。
◆回島
摩納哥機場大廳裡空前熱鬧,無雙率領娘子軍組成壯盛歡迎隊伍,迎接我的來歸。由無雙為首,每個人盛裝打扮得花枝招展,先獻一朵紅玫瑰,再來個長長熱吻,加上芬妮公主,她姊姊及克麗絲,也有十五個,真把人「玩」迷糊了。
在汽車裡,才有機會開口:「老婆大人!幹嘛這般大張旗鼓,煞有介事?來來去去不是很正常嗎?」
芬妮公主坐對面,嬌笑著說:「大姊是怕您被俄國狐狸精給迷昏了頭,讓島主也見識一下家裡的陣容,以後千萬別一去一個月,忘掉家裡的美嬌娘啊!」
我大笑:「哪有這麼久,三個多星期而已。」
無雙大方的表示:「浪子回頭金不換,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寒梅、憶雲的肚子已凸得好大,在芬妮公主號上雖只短短二十分鐘,仍覺得不舒服,兩人躺在艙裡,叫我看肚子。寒梅訴苦說:「小傢伙好搗蛋,一不高興就踢他老娘,可把我折騰死了。」
憶雲接口:「我這裡更熱鬧,兩個人還對打過招呢!」
可不是嗎?寒梅的小傢伙似乎不習慣船的起伏,在裡面伸腿伸手亂舞,不斷撞碰子宮壁,弄得他老娘心跳如搗,不斷翻胃。
憶雲的兩個雖小二號,這時一起亂翻騰,也夠她受的,因此兩人臉孔煞白。
只好按住兩人的胸,把真元熱力灌進去,先安撫大人的心和胃,心中一動,以念力波安撫三個小傢伙,叮囑他們要安靜,安靜。
不料這一招真管用呢!不到一分鐘,大人、胎兒都平靜下來,我說:「三個小傢伙很聽話呢!以後再調皮,好好與他講理,一定收斂有效。」
蒂芬娜、克麗絲都在,她們不懂中文,為了尊重兩人,大家都用法文。
蒂芬娜有過經驗,這時接口:「對,我記得懷孕的時候曾試驗過,有空就和胎兒講話,很有用的。」
克麗絲奇怪:「有什麼用?」蒂芬娜說:「像有時候他會把腿伸開,正頂在胃部,弄得人很不舒服,我叫他收起來,或換個方向,多半他會聽。」
寒梅、憶雲領會於心,以後便使用這方法,沒事就自言自語,一會兒中文,一會英文、法文……亂說一氣,不但少受了許多罪,生下的孩子,兩男一女,都特別聰明。
當回到了島上,真可說煥然一新,工程已全部完成了。
沙灘上靠南修了涼亭五座,還有石桌、石橋、石灶,中央一個有五面厚玻璃窗,一面是門,裡面派有常期警哨。
北面是半月形碼頭,停著中、小型快艇五艘,數丈礁巖上刻著「丁氏無雙島」五字。
沙灘盡頭,有內弧形圍牆,高有丈半,外面貼著礁巖,不仔細看,還以為是天然的呢!
新築的水泥路面也鋪著礁石,正中兩扇兩丈寬大鐵門,開向兩側,此際已然全開,正上方懸一紅布條,用金紙貼了字:「歡迎島主回家來。」
紅布金字下,警衛六十,加僕役也有百十人,列兩隊歡迎,帶頭的一邊是保羅,另一邊是一健壯英挺青年,也穿制服,肩上有三條金槓,大約是新聘的隊長。
無雙挽我前進,特別介紹:「這位是公主推薦的理奇隊長,很盡忠職守,警衛已被他訓練得很精良了。」
理奇行舉手禮,姿勢標準,我也舉手回禮,又與他握手,道辛苦。
他接著向左轉,用法文喊口令:「立正,敬禮!」六十名穿白藍紅三色制服的警衛,身佩手槍,如響斯應行舉手禮,我莊嚴回禮,大聲說:「謝謝大家!」隊長喊「禮畢」「稍息」,大家放下手,才一齊鼓掌。
心裡自然高興又滿意,當先向前一一與歡迎者握手,循路走向主建築。
這條路大約長七百公尺,寬一丈,依地形巨樹之形勢,有些彎曲,路兩邊已辟出兩條花圃,寬有三尺,裡面雜種著各色花卉,千紫萬紅,煞是美觀。而樹影中,處處仍有花壇奇石亭台,與紅頂白壁的小屋掩映可見,散佈著一股清新寧靜氣氛,真像世外桃源呢!
我回身挽住無雙讚歎:「還是老婆能幹!才幾個禮拜,就弄得這般美,真叫人佩服!走時到處亂糟糟,才真叫亂呢!」
無雙另一手挽住大公主同行,脆笑應:「這可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兩位公主和克麗絲都有貢獻,尤其大公主藝術修養高,點石成金,很多景致都是她親自指點的。」
步入客廳也不一樣了,紫檀木、胡桃木的古董傢俱,錯落有致的陳列出寬大、明亮、富麗、莊重、幽靜的氣派,牆上懸掛著油畫,有一幅嚇我一大跳。
那是掛在壁爐上最顯眼的地方,是我的半身像,一身金絲精繡的元帥服,並未戴帽,面色莊重而嚴肅,雙目炯炯有神,很有點國家元首味道,但……那是我嗎?
大家都圍在旁邊看我,和畫上比較,無雙首先說:「真有些神似呢!你們瞧,爺要是正經起來,不就是那樣子嗎?」
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我很少有正經時候,對嗎?這是誰畫的?」
蒂芬娜舉起手,俏皮的應:「本人,您喜歡嗎?本來想畫裸體的,但您不在,很難憑想像把您捉出來,只好偷懶,借我父親的衣服了。」
娘子們大笑彎了腰,我不由莞爾而罵:「大老爺裸體見不得人嗎?真是一群瘋婆子……」
海蒂忍笑,用手比著說實話:「爺挺……挺著……站在壁爐上,不把人嚇死才……怪!」
眾人一片哈哈聲,連一向文靜含蓄的大公主,也歪倒一邊笑不停。
我笑罵:「好啦!你們都覺得我怪,是不是?趕明兒出家當和尚,看你們還嫌不嫌。」
眾人大驚,見我沒真生氣,才放了心,但已沒人敢笑了。無雙媚眼一轉:「別威脅人啦!你敢去當和尚,我第一個死給你看!走,帶你到處看看,有不滿意的快告訴我,咱們再改。」
「不忙嘛!以後有的是時間。好久沒游泳了,現在最想做的便是在水裡,誰有興趣,請來同樂。」
無雙搖搖頭,只好依我。於是各自回房換泳裝,不到十分鐘,全擁到游泳池去了。
無雙當仁不讓,輪第一個伺候我更衣,我卻剝光她按之在床,先做「熱身操」,不到五分鐘她便投降,喘著氣又喜又埋怨:「您這麼整人,晚上我可要罷工,一點情調沒有,好粗魯噢!」
「久別重逢嘛,餓壞了,老婆大人請原諒!」
「屁話!久別是實,說餓可沒人信!收了個十五妹不算,三十二個女職員,還餵不飽嗎?」
「怎能跟你大老婆比呢!對著你百吃不厭,近月不見還不貪嗎?」
無雙心花朵朵開,爬起來替我穿泳褲,施白眼、飛媚眼,嬌顏勝花,我忍不住又想吃,她趕緊跳開:「拜託,留點胃口吧!晚上您還想要誰?蒂芬娜姊妹倆好吧?她們真不錯,天天來幫忙,比克麗絲好多了。」
「隨你安排吧!你是老大,點誰是誰。」
「您啊!就會叫我當壞人,幾個丫頭心裡真不知會不會罵我呢!」
「公平有原則,不搞小圈圈,大家服得很,誰會罵你?走啦!」
這建築坐北朝南,是凹字型,地下室大一倍是正方形。不過後半部分,四字中間,下面是花園,上面便是泳池。我初來時,便修好了金字塔及樓梯,可由地下直通到塔中。
大家在池中玩了一下午,游累了便躺在池邊地上休息聊天,一半談公事,一半談趣聞。
無雙三人與巴蒂妮都和學校談妥,五月份寄交論文,十天後口試,能過關便可以取得學位。
至於劍橋的古堡已捐給學校做教授俱樂部,另外還捐一百萬英鎊現金做維持費用。
汽車及一些藝術品則全部運了來,不過車子在島上用不上,都放在皇家大旅館了。
股市方面,改為直接遙控式,一共租用了十二條衛星線路,七條是股市專用線,二十四小時都可以與經理人的電腦通訊,五條是一般通話傳真用。
晚餐大家喝了許多葡萄酒,飯後按法式習慣,又薄飲了幾杯白蘭地,聚在地下室正中大起居室,品茶、聊天、看電視新聞。鬧到九點,寒梅、憶雲便說要睡覺,我親送兩人回房,卻只換得纏綿一吻,便被「趕」了出來。
無雙早知結果,已在起居室宣佈散會。她陪了芬妮姊妹倆迎上來,一起到主臥室去。
主臥室比一般房間大一倍,床鋪八尺乘十六尺,是特別訂做的。絲被枕頭更是奇多,必要時加厚的波斯地氈上,還可以打地鋪呢!
無雙心細,怕蒂芬娜不好意思,只開了極小的兩盞壁燈,又開了輕鬆室內樂。她推我睡中間,自己在最右邊,另一邊自然不是蒂芬娜,便是芬妮了。
芬妮也禮讓姊姊先上床,兩邊都有意把我倆先湊一起。
室內有恆溫空調,本不須蓋被子,但兩位公主還是拉了薄絲被蓋上了。
無雙以手示意,把我往裡推。我也不客氣,先攢進蒂芬娜被子裡!
她欣喜摟住我,嬌媚獻吻,我則揉摸著尖峰:「胖了不少,也壯了些吧?」
「不知道!自那次跟您,就沒再試過,也許很不中用呢!」她悄聲答。身子發熱櫻桃脹,果然有一點就著的跡象,不用摸便知準備好了。
翻個身上馬,她自然開門揖盜。路寬水滑,逼得我只好氣運鞭梢,把尺寸再加大。結果是才一入港,她已被刺激得發了顫,不到三分鐘便豎了白旗。
靜待她氣息稍平,再來第二輪,這次多了兩分鐘,更洩得一塌糊塗。
她推我轉移陣地,蒙起頭睡。我移向芬妮問:「想不想我?」
她用中文回答:「想死了!只怕和姊姊一樣不中用呢!」
結果比蒂芬娜稍好一點點,不到二十分鐘也投降兩次。
我導她入睡才去找無雙。無雙為我抹乾淨,才准靠近:「我發覺您愈來愈強了。待會我先睡,您去找三妹、五妹她們吧!早早輪完了也好,免得有人失眠。」
同意她說法,藉著酒意,一口氣打通關,中間只跳開兩個大肚婆和海蒂三人。回來還不到十二點呢!
子時精神更旺,便獨自去金字塔平台,靜坐練功,以念力巡視全島。
全島五公里方圓,中間除舊有建築外,依地形又增建了十二棟房子,格局都不大,一房一廳雙併式,供六十二名警衛眷屬及僕傭居住。
島中一大片草地中,向西大門邊,都有值勤室,全島的雙向電子監視器及照明燈已加裝完成,中央及門房值勤室都有顯示器,共三十五部,每十秒換一個畫面,等於七十組。
無雙搬來之後,又沿島邊及林中打通幾條丈寬水泥路,買了十多部電動車,島邊礁巖上更加了紅外線警報系統,只要有人由海裡爬上來,兩個值勤室的電子顯示板立刻閃紅燈,並發出「嗶、嗶」警告聲。中央值勤室外面還有六條大狼狗,一望而知是受過訓練的警犬。
兩個值勤室各有五個人值夜班,沙灘上有兩個,六小時一換。
東方地勢較高,像一座石山,高五丈,縱長一里多,由海上望來,則是一大片峭壁,高在十丈以上,擋住了大西洋吹來的勁風。山內側有流泉瀑布激沖而下,匯積成一片明鏡般小湖,方圓八丈。水泥路至此未上山,卻由湖邊繞行,直到小山另一端。
心中暗讚無雙真是賢內助!巡視一圈,本待回去,卻聽見門房中警衛在議論,不由停下來聽個究竟。
一個說:「你瞧島主多威風!待人厚道,一點架子也沒有,還和我們握手呢!他的手又大又厚又軟又細,我想除了摸女人,什麼事也不做吧!」
「當然啦!這麼有錢,一大堆僕人和老婆,還用他做粗活嗎?」
「奇怪,怎麼連兩位公主也迷上呢!大公主不是有丈夫嗎?」
「最近離了,你還不知道?」
「八成是看上島主才離的。不過依我看,離也是白離。夫人們個個能幹漂亮,功夫好,島主還會娶她?」
「娶不娶有啥關係?能讓她舒服就好……?」
「真替他擔心,每晚搞一個,每個夫人一個月才輪兩次,怎能滿意!搞多了豈不要命?」
……我一點回去,心想明天一定要顯顯本事,讓這些人口服心服,才能忠貞不二,否則在背後亂嚼舌根,聽久了耳朵都會出油,真,真他媽的!
◆新氣象
無雙等人已養成五點起床運動習慣,連蒂芬娜姊妹亦不例外,晨泳只克麗絲一人未到,兩個大肚婆一樣下水,都游足五百,才去平台上打坐休息。
五點半無雙告訴我:「六點警衛集合練防身術,大少爺親臨指導一下吧!那兩個大陸來的會少林拳,我想升兩人做教練班長,您看合適嗎?」
「噢!真的能幹哪!親自教過了嗎?」
「大家一齊教,在家的姊妹都參加了。」
真是好方法,一者培養警衛體魄,養成團隊精神,二者讓大家知道,夫人們個個不是省油燈,不敢產生邪思歪念。
五點五十,大家不約而同換上運動服,由佩文帶隊,自動排兩列,小跑步跑向島中央林間草場。只無雙陪著我,大肚婆未參加,芬妮姊妹則站最後。
我奇怪的問:「怎選佩文當隊長?」
「隊長是我,帶隊由大家輪流,今天佩文值班。」
「警衛呢?」
「除隊長外,其他人一律平等,也是輪流擔任帶隊,執勤的領班,每週換一次,都有詳細電腦記錄,勤懶好壞,每週自行寫書面報告,由隊員認可,交上來存檔。」
「哇,老婆真可以做女王了!這方法既民主又有效,而且有鼓勵作用,每個人都會進步。」
無雙鳳眼一閃,揚揚眉:「是嗎?哪天舉行個加冕典禮,大老爺封一封吧!」
草地上、中央值勤室前有一木台,佩文站其上,面對站成四排的警衛,後面還有二十名女人,是警衛眷屬,大家一律著運動服。
夫人們打橫排兩列,任值星官的警衛斜佩紅絲帶,站在隊伍前面喊口令:「立正……,向右看齊,向前看,稍息,立正。」之後,向後轉,向佩文行舉手軍禮。佩文也以舉手禮回應,有模有樣。
值星官按著以法語報告:「報告,晨點應到警衛六十二名,眷屬二十名,除服勤五名外,實到七十七名,報告完畢。」
接著又敬禮如儀,佩文回禮後,值星官向後轉,才喊稍息。佩文按正常程序,親自喊:「立正,以中央伍為準,成體操隊形,向中看齊。」
聲音脆揚,有板有眼。隊伍中央一排舉手,加大前後間距,其他人跑步四散,動作整齊。佩文又喊:「向前看!稍息!晨間運動……開始!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她一面喊口令,一面在台上帶頭示範,真不簡單。
芬、芳兩人跑到隊伍前,面對警衛做同樣示範動作,其他也散開同做,後面的女眷也一樣。全場只我和無雙,背著手站一旁高地上旁觀。
我由衷佩服:「從哪裡想出的點子?真服了你了!」
無雙瞟視我,得意的說:「學校啊!中學三年有軍訓課,一周有兩次朝會早操,搬過來用就行了。」
「她們都會嗎?」我指的是安琪兒等人。
「學啊!頭一個星期我自己教,大家分兩組,一組示範,一組糾正動作,後來在地下室都練會了,才開始輪。佩文這是第二次,很鎮定吧!」
「不錯,有大將之風,但是我擔心巴蒂妮、海蒂成嗎?尤其海蒂……」
「巴蒂妮聲音弱一點,不過她關在房裡苦練,也不錯了。海蒂我會教,放心吧!只有芬妮不肯,她姊姊更別提了!她倆自覺不算丁家成員,不好意思。」
我點點頭,看到收隊,無雙問我:「怎麼樣,還滿意吧?要不要訓話?」
我說:「好是很好,但事必躬親,隊長就無事可做了。再者光練操也不行,須指點他們如何應用,否則只能強身,難以克敵。我再示範一下如何?」
無雙一怔,笑說:「您也沒教我們應用啊!隊長管理日常任務,軍事操練、槍支保養、實彈射擊等等,閒不住的。您要示範最好,我們也可以跟著學學。」此時佩文收好隊下台,示意隊長接管隊伍,無雙示意隊長,又示意我上台。隊長會意發口令:「立正!」待我上台之後,才向我行禮。
挺胸抬頭,莊嚴回軍禮,等隊長入列,以法語說:「各位兄弟,請稍息!本島不屬任何國家,安全方面必須自行負責。而這也正是各位的責任,各位兄弟雖是受聘,事實上一旦來此,已成為丁家一分子,大家分工合作,團結一致,才能共生共榮。我與夫人們負責各種貿易運轉,賺取足夠的金錢養活大家,維持一定的生活水準,各位則必須善盡職責,維護安全,本島才能長期生存,希望大家了解其中意義。」
「剛才夫人帶領大家操作,乃本人根據中國功夫編排而成,不僅用來健身熱身,同時也可以制服敵人、暴徒,現在我先示範給大家看看,平常好好體會,勤加練習,保證能發揮最好效果。」
大家鼓掌表示歡迎,我指揮散開,圍成兩個圓圈,自己則站在中央,先徵求一名志願軍向我攻擊。
一個彪形大漢,身高一九○,體重八十五公斤,舉手出來。我說:「隨便用腿、用拳任何方式攻擊,不要客氣。」
大漢點點頭,活動一下,上手一探臂抓我右肩,心存忠厚,怕是傷了我不好交代。我一閃身,以體操中步伐移問到他背後,一腳勾住腳踝,出掌輕輕一推,他腿被勾,邁不出去,向前撲倒。
他雙手撐地,滾身起來,揮拳猛擊,我總以毫釐之差,在險境中閃開,同時施展反擊。不過都是點到為止,並未傷他,所用的動作也全是體操中的。
無雙等早已熟悉,且瞭解人體穴道位置,更能看出妙處,領會於心。一般警衛對我動作之快捷俐落、變化無端的身法,也同感驚奇。
那大漢出拳、出腿,累了一身汗,不是被絆倒,便是被點得半身發麻,摸不著衣袂,不禁動怒,最後大踏步,走到面前,雙手箕張,慢慢抓向我,其意是想比力氣。
雙掌迎上,左右手指相扣合。他大喝一聲,使出十成蠻力,扣壓夾纏住我的十指。
我任他施為,不動聲色,雙臂十指如鋼條鐵鑄。微一還擊,才吐了兩分勁,他已感十指生痛,似要斷裂,忙收手撤回,說:「島主勇力過人,屬下拜服!」微微一笑,拾起腳下兩塊鵝卵石,石大如拳,雙掌一合,兩石相撞,攤開手,石塊已化碎粒。
他勃然變色,眾人則大鼓其掌。我命大家再集合,宣佈說:「明日起體操改為徒手搏鬥,大家先自行體會一下。」
隊長出列,喊「立正」,向我行禮,宣佈解散,我則率領諸老婆散步回去。
蒂芬娜姊妹初次見我身手,自然亦有驚奇,特地抬起地上碎石查看。我們走後,也有些警衛去瞧,我聽見有人說:「乖乖,簡直不是人嘛!太神了!……」以後,每天六點,我都親自教授半小時,再兩人一組,一個主攻,一個守,先以分解動作講解練習,一個月後才練到自由搏擊,包括太太們在內,個個興趣盎然,漸漸都成了高手。
第二天開始,我檢查各股市作業及貿易方案,訂定次月交易情況,與每一主管業務的老婆進行研究溝通。
像台灣方面,由寒梅、憶雲共同管理股市與公司工廠,而業務又牽涉日本、俄國、德國、法國,便必須再加上佛莉兒、蘇菲亞、佩文、芬、芳等人。
無雙每次都參加,蒂芬娜姊妹、克麗絲每項都不便參與。克麗絲見大家忙得起勁,回巴黎去了。芬妮和姊姊,白天多回摩納哥,晚上九點左右多半會回來。這情況一直維持了七、八天,檢討業務才算初步完成。
在此期間,有空也與隊長理奇上尉研究防禦之道,假設了各種情況,設想破解的方法。
在他建議下,買進幾支麻醉槍,有最先進的紅外線瞄準裝置,可以在暗夜清楚瞄準五百碼以外敵人。
這槍本是獵捕野獸之用,缺點是每次只能發射一枚,類似注射器的針筒,劑量強大,射中人體,或許亦能置人死命。
我自行改良,換上小號針頭,長只寸半,藥量亦釋稀,只及原先三分之一,收在警衛室櫃子中,以備不時之需。
有天傍晚,我心中突有警兆,心臟忽然連跳幾下。
猜想可能有事,便不動聲色爬上三樓頂上的小鐘樓,先做目測。
鐘樓乃全島最高點,上面有老警鐘,乃是緊急報警之用,本以長繩垂吊到地面,以備緊急時拉動敲擊。我初來時改為電動,控制鈕改在一樓窗外,平常以鐵盒鎖著。
遙望摩納哥港灣,船桅如林,遊艇無數,最外側有一條破漁船,燈火頗亮,船頭寫著希臘文,顯然不是本地的船隻。
心中已猜到七、八分,念力集中,飄飄飛出,眨眼到達那船上,只見五十多名大漢坐在船艙裡,正聽一大漢講解。
艙板上貼有一張紙,紙上畫著地圖。依形式看,正是無雙島。他指指點點,用粗筆畫著線條說,我雖然不懂,亦可會意,他們是想從東邊小山登陸,攀上無雙島,然後沿南北兩側,向主建築進襲。
他們對島中建築十分清楚,但對後來加裝的雙重警衛系統卻不知道,顯然有人曾去做工。但後來電子監視系統與紅外線裝置,乃工人離去後自行裝設,消息並不曾洩露。
這一點我很滿意,因為由此可證明警衛都忠心,並不曾出賣機密。
翩然回來,合二為一,以無線電話通知隊長,十一點實施第二計劃A項。他立即發出緊急訊號,每一個在家休息的警衛,到時候立刻帶齊裝備向東區集中。其他各區亦同時按預計,只留少數人在預定地點埋伏。
無雙等人此時都在地下室起居間看電視,我不想讓她們太早知道,受到驚嚇,僅約了無雙去散步。
無雙十分鎮定。最近以來,她和諸娘子去摩納哥練習實彈射擊兩次,覺得很好玩。無雙、佩文、芬、芳和海蒂,成績頗是可觀,十發九中。
我們也演習過緊急情況,到時一聲令下,主建築由警衛和男僕協防,地下室鋼門由內關鎖,外人一時半刻難以打開。
因此無雙說:「我和您一齊去後面督戰,過了十點五十分發出演習通知好了,別說真有情況,免得有人害怕。」
報警作業程序按規定,中央主控室或各警衛發現可疑情況,先向隊長及主人報告,經主人或隊長研判,確有需要,再發出全島警訊,下達指令,實施某號計畫。
第一號是全島戒備,兵力平均分散各據點。
第二號多加兵力集中東面。三、四、五號則各集中南、北、西三面,以對抗單方面來襲的敵人。
島邊一般情況,入夜後每五丈一盞照明燈,向下、向外掃射,必要時加到每丈一盞。
所謂「A項」,是指誘敵深入之計。待敵人攀進再生擒、誘捕。「B項」是敵勢太強、人數過多時,不宜讓他登陸,只好以燈光曜敵之目,阻敵於島外。
最近以來,大家都十點就寢,今天剛好輪到無雙和海蒂,一頭一尾,到十點眾人還不見無雙行動,只兩個大肚婆已然回房,都查覺有疑,海蒂首先問:「姊,今晚有事,對不對?」
無雙抱她一下,對大家說:「爺要測試訓練成果,十一點發出警訊,大家回房睡吧!到時候由小丫頭操作大門好了。」
佩文首先說:「爺一定有預感,是不是那群希臘鬼?何必瞞呢!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有危險大家冒。爺真把我們看成弱質女子了。」其他人也叫我實說。芬芳姊妹大為振奮,兩人起身出去,轉眼回來,已換過一身迷彩裝,腰扎寬皮帶,腰下懸著手槍獵刀,頭戴鴨舌帽,足蹬小蠻靴,頗有一股子英挺之氣。
眾娘子一見大樂,紛紛去改裝,像是要參加郊獵一般,興致高昂的很。
無雙和我都甚安慰,無雙說:「爺剛才心中確有警兆,也查過了,對方有五十多人,約在一點之後發動。現在還早得很,大家先放鬆心情,別興奮過度。」我說:「我想以第二計劃A項誘敵深入,一網擒之,你們要同甘共苦可以,但必須聽命行事,不能擅做主張,更不可隨便開槍,知道嗎?」
安琪兒說:「那當然了!大家只為保衛家園而戰,非到萬不得已,哪會開槍傷人?」
芬妮與蒂芬娜也一樣換了衣服。蒂芬娜說:「大少爺,要不要通知宮裡的禁衛軍?要他們派一連人來協防善後,這裡雖不屬摩納哥,但為了保護皇家大旅館的董事,在情在理,他們會幫忙。」
芬妮公主也說:「是啊!若真抓住,這兒沒牢房,往哪兒關?只怕連手銬都不夠。」
我笑:「沒打算關他們啊!我想以力、以理、以情、以法,讓他們屈服,然後放他們走,若是關到監獄去,還要付租金飯費,多划不來?」
諸妻大笑,無雙說國語:「對了!爺為他們的首領洗洗腦,順便把希臘文搬過來。希臘目前雖已沒落,卻是西方文化發源地,不識他們的文字、語言,實是一大缺點,對不對?」
我點頭同意,卻說:「話是不錯,只怕這群人文化水準不高,沒什麼大用。」
海蒂拍手笑:「好哇!明兒咱們另找個小妞兒來教好了。去雅典大學找個研究生,保證一舉數得。」
無雙拍她一巴掌,笑罵:「你又想當姊姊了是不是?真沒見過你這種人!」
海蒂揉著屁股,投在無雙懷中,嘟著嘴嚷:「替姊姊再找個出氣筒不好嗎?老叫我一個人挨打受罵,太不仁道了。」
說說笑笑,到了十點五十,我和無雙也換了裝,在主臥室按動電鈕上樓通道中間,立刻無聲無息的合起一道大鋼門,我們從新辟的便道,先到金字塔內,再由暗門出去,留下海蒂、巴蒂妮守在金字塔裡。
兩人嘟起嘴,大是不願,但也不敢反對,只好眼巴巴看著我們,四人一部電動車,馳向中央主控室。
隊長已先期到達,十一點整,他按下電鈕,發出緊急動員訊號,各隊員立即四人一部電動車,馳向指定地點埋伏,動作迅速而寂靜,頗能把握訓練要領。
我帶諸妻在草地中央打坐,又特地去希臘船上兜一圈,探視動靜。此時他們已放下五條快船,攜帶了必須工具,十人一船,靜靜出發了。
心中暗喜,看情形不會白忙。十一點四十起坐,將夫人分成幾組,面授機宜,分別出發。
我和無雙、芬妮姊妹一組,先去北沿巡查,同時確定對方的行船路線。
十二時整,對方船隻已兜個大圈,向東區接近。
我用無線電通知主控室,不一刻,東邊小山上探照燈陡然打火,冒出一連串火花。不到一分鐘,東半邊燈光全熄滅了。
這時我和無雙四人已到達正東小山,在頂上樹叢中席地而坐。蒂芬娜姊妹不知計劃,嚇了一跳,雙雙拍我比手勢,我反握她們的手,微笑點頭慰撫兩人。
此時只聽小船上傳出輕微騷動,有人在說話。我悄聲學給芬妮姊妹聽,問她倆什麼意思,芬妮小聲說:「是感謝上天幫忙的意思。」
微微一笑,知道這些人已入谷中,便好整以暇躺下,仰觀天上繁星。
無雙三人也學樣,躺下休息,過了好久才聽見船隻靠近,分五處拋上帶著鐵勾的繩索,勾纏住島邊礁巖。
五個人當先攀巖而上,在小山的左右兩邊。他們先攀高探看情況,見島內寂靜如故,並無人影,立即打手勢,牽動垂索,通知下面的上來。
不一會,五十三人全部攀上,只留下一個守船。
五隊分三路集結,沿南北兩線,向西推進。哪知才走了不到二十步,四周強光一起打開,集中射向這兩路,強力擴音器已播出隊長聲音,以法語說:「各位半夜偷入本島,已被包圍,從速丟下武器投降,高舉雙手,否則格殺無赦。」
那一隊人馬手中雖拿著長短槍,但眼睛被照花,根本看不到敵人身影位置,想拚命也找不到對象,全傻住了。
◆恩施盜匪
擴音機傳出重機槍上膛的聲音,隊長嚴厲的說:「我數到三,再不投降,立即開槍,一個不留。」
接著他數出:「一!」
立刻有人把武器丟出去,大叫:「投降!投降!」
有人帶頭,其他的紛紛跟進,全部高高舉起雙手。
隊長下令叫他們向前,齊集草地中央,抱頭席地坐下,燈光也隨著轉移。東區的燈光也隨之明一見。
島上警衛隊隨即現身,一部分拾取武器,送往中央控制室,另有二十幾個各端著手槍、長槍監視。
有兩名隊員不待指示,已顯身向下面看船的喊話,叫他上來投降,並射擊一發子彈,打在那人船頭。那人抬頭,只看到一片亮光,根本不見人影,知道大勢已去,只好乖乖攀上來,加入投降陣營。
事情就這般輕易解決了,無雙若有憾焉的歎口氣:「真無聊,早知如此,還不如睡覺好呢!」
我們一齊下山,我笑罵:「你想怎地?像電影裡越南戰爭,殺人盈野,血流成河才過癮嗎?」
「最起碼別這麼窩囊嘛!好沒意思!」
「好,等下你向他們挑戰,比比拳腳,敢嗎?」
「有什麼不敢?憑我練的中國功夫,打一兩個應該不成問題。」
走到俘虜前面,我打個手勢,燈光減弱一半,不再刺目生花。我雙目如電般探視一圈,找出帶頭的希臘人:「看你的樣子,過去都在本島擔任職務,這次夜襲,依任何國家法律,都算盜匪。剛才本島若凶狠些,一陣亂槍將你們打死,也是罪有應得。而今一網成擒,本島擬定兩案,一是送交希臘政府處置,二是寫下悔過書,立誓永不再犯,本島亦願給你們自新機會。」
那領頭的坐在地上,大聲以法語回答:「我們願意寫悔過書,永不再來。」
我點點頭,先叫美智子打印五十四人份悔過書,然後說:「各位年富力強,應該走正當途徑做人做事,像這般靠武力搶劫為生,這次雖無損失,保不定哪天送了性命,划得來嗎?」
這干人垂頭不語。一會美智子開著電動車,帶同海蒂、巴蒂妮一同回來,把一疊悔過書交給我。
我看過一遍,說:「悔過書是這樣寫的,希望大家聽清楚:『本人一時起意,參與盜匪組織,夥同多人,於某年某月某日夜襲無雙島,失風被擒,蒙島主從輕發落,上幾誓不敢再犯,若有故違,願受最嚴厲處置,絕無怨言!立據人某某某』後面請大家簽名,蓋上指模。」
放在集合用的木台上,命警衛拿出一盒油墨,放置一旁,叫他們一個個上前簽名,蓋上十指指模,海蒂、美智子、巴蒂妮、無雙和我都站在旁邊監視。
起初幾個垂頭喪氣依言行事,第十與第十一個忽然一同上前,到了木台邊,一齊撲向最外邊的巴蒂妮和海蒂。
本來大家都穿制服,戴鴨舌帽,夜裡一時分不清男、女。但海蒂兩人,在裡面已換上絲質長袍,纖腰上僅束了一條絲繩,亦未帶任何武器,這時抱著看熱鬧心情來,不料兩名匪徒竟認為是可趁之機,想把兩人捉住,作為談判要脅的籌碼吧?
海蒂兩人,比襲擊她倆的大漢,最少相差三十公斤,身形更矮二十公分。在他倆以為,還不是手到擒來、溫香暖玉抱滿懷嗎?
哪料雙爪伸處,海蒂、巴蒂妮竟不驚叫慌張,雙雙移位出掌,握住兩大漢左手腕,順那撲勢猛力一扭一帶,兩大漢忽然四腳離地,在空中翻個跟頭飛出五尺,仰面朝天,砰然摔在草地上。
海蒂兩人動作一致,移步起腳,同時踢中兩人胯骨環跳穴,兩人痛哼一聲,半身發麻,已然爬不起來了。
本來坐在前排的希臘人,瞧見同伴動手,一時都想趁亂打主意,把無雙、美智子一旁站著的芬妮姊妹擒為人質,哪料才跪起來,尚未站直,動手兩人已然受制,不由都驚怔呆住,又緩緩坐了下去。
無雙見巴蒂妮都不含糊,一舉制敵,信心大增,向我微微一笑,大聲說法語:「看來你們口服心不服,還想做困獸之鬥。好,本夫人做主,哪個有種,出來比劃一下,若憑拳腳能贏過本島之人,這悔過書不必簽,放你自由離開。」
希臘人立時站起十幾個。無雙指著其中一彪形大漢說:「你先出來?」
那大漢高有兩公尺,體重最少一百三十公斤,頭大如斗,拳大膀粗,肌肉結實。他大步跨出,把腰上子彈帶解下,丟在一邊,指一指我:「島主親自來吧!我不和女人打,贏了也不光榮。」
倒是條漢子!我也把手槍解下,海蒂接過去扣在自己小腰間。我向前一站:「來吧!夫人的話說了算數,能贏了我,免寫悔過書。」
大漢二話不說,大步衝至,一直一橫,揮拳如掣電飄風,擊向頭胸。我向下一矮身,跨步滑出,已然閃向左方,一拳趁空檔直搗黃龍,擊向大漢胃部,砰聲中的,大漢狂吼一聲,抱腹跪下去,吐了一大口血。
幸虧我只用三成力,本以為皮堅肉厚呢!哪知如此不堪?已然爬不動了。
這一下讓在場所有人大驚失色,無雙更是技癢,指指一名矮個子:「你出來,我和你比。」
矮漢其實不矮,和無雙差不多高,身體很結棍,也是站著的一個,雖驚於一拳之力,哪肯示弱?當下大步出來,與無雙對陣。
無雙也把手槍解下,交給巴蒂妮,迎向矮漢。對方雙手握拳,緩緩跳動,擺\
出一副拳王架式。無雙微微一曬,主動出擊,雙腳滑動,一下欺近矮漢身邊,玉手二龍戲珠,直逕取對方雙眼。矮漢雙肘一合抵擋,腳下跳退,無雙閃電般飛出一腳,蹬在那人小腹上,矮漢直似稻草人,飛跌五尺,坐倒草地之上。
四面的警衛,瞧夫人這般身手,都不由大鼓其掌,站著的降俘卻不由坐了下來,無人敢再挑戰了。
接下去簽字過程很順利。我和無雙商量,若把武器全留下,對這些人來說也是一大損失,便改了辦法,只留子彈,把空槍發還,方始令他們原路回去。
一切復原,已近三點,我邀芬妮一同回房。她們還以為我癮頭沒過足呢!哪知我卻叫芬妮躺在床上:「對不起,借你的希臘文用用。」
芬妮公主乖乖閉上眼,我按住她頭頂,依她腦中儲存的希臘文,在自己腦中列印,半小時後,囑三人先睡,獨自去金字塔中靜坐,將希臘語文串聯,放出念力,再探那艘希臘船。
五十四人此時也不過剛回去,一個個如鬥敗公雞,原來留守的船長、水手大驚探問,領頭的安格紐說:「別提了!想不到島上這麼厲害,明天一早回老家種田去吧!」
中我一拳的大漢一直彎著腰、抱著胃,臉上冷汗直流。安格紐大罵:「他媽的!你自號大力土,這麼沒用!連人家一拳都挨不起,真不如一頭撞死。」
大漢張口吐鮮血,哀聲呻吟:「這一拳有多重你知道嗎?我的胃好像碎了。」
我嚇一跳,不願置人於死、結這仇家,立即飛回來合二為一,悄悄開了電動車,知會大門警衛,派兩人隨我一同出去,開快艇駛往那船。
船上多數人已下艙,亦無看更放哨水手,我吩咐警衛在下面等,循錨繩攀上去,輕而易舉的進入艙面大廳,船長、安格紐及少數幾人正在商量善後之事。
他們一見我,大驚失色,安格紐面目落色的問:「島主來此何為,我們已經……」
敞聲一笑,以法語解釋:「請勿誤會,我來並無惡意,只因想到他中了一拳,可能受傷,特地趕來救治。」
那大漢彎腰如蝦,躺在沙發上呻吟。我走上前,瞑目一瞧,果然胃部已見許
多裂痕,雖不致命,最少也要休養一、兩個月才能復原。
拉他坐直,解開襯衫,只見肚皮上的皮肉,也是青紫一團。我一手按住傷處,發功集熱,一股火燙念力滲透進去,一邊將皮肉上淤血融化,同時將胃部裹住,為他消除裂傷。
那大漢先甚驚疑,及至感覺熱力透體,疼痛漸減漸消,才消去疑念,現出寬慰舒服表情。
不到五分鐘,我收回手掌:「好啦!不痛了吧!」
大漢挺身站起,擁抱我一下,喃喃說:「多謝,多謝!島主真是好人,奇人……」
我拍拍他,對他們說:「我知道你們謀生不易,但總要憑真本事,認真做人、做事才行,若妄想鋌而走險發大財,只怕沒那麼容易。希望大家謹記!」
安格紐等喏喏以應,我掏出一張寫好的支票,交予安格紐:「這裡有六萬美金,你們帶回去領了分一分,或能以此為本,在家鄉做點小生意。言盡至此,再見!」
我閃身出去,一躍跳下停在船邊快艇,駛回無雙島。那幾個希臘人,目睹我快捷俐落的動作,想必更驚奇。等他們奔到船邊,我的船已駛出數文之外,他們只好搖著手,大聲道謝。
經過這一役,島中警衛已口服心服,效忠不二。我訂出制度,輪流休假,也鼓勵他們成家,帶著新娘子來島上定居。搬來的婦女,同樣找工作給她們做,付予薪金,獎勵儲蓄,將錢投注在合作事業中。
為了取信於大家,在摩納哥街上購進幾棟建築,成立股份有限公司,經營超市、衣飾、百貨,都派員工眷屬參與經營,目的不在營利,主要是供應島上所需,同時拓銷台灣產品。
開始我佔股百分之九十,但規定半年結帳,股份標售一次,轉讓給有儲蓄的員工,幾年之後,股份平分在大家手上,利潤自然共同分享。如此一來,更增加了向心力。
算算日子,寒梅的產期快了,有天在與莎娜和維琪例行電話中,她們說有卷錄影帶已然寄出,問已收到沒有?
次早錄影帶快遞送達,封面有莎娜的字跡:「最新生產育嬰法」,全家集合同觀。帶子裡是介紹莫斯科一家獨特的產科醫院。
裡面有整個生產、育嬰過程,與一般世人熟知的大不相同。產婦坐在水池特制架子上,將嬰兒生在水裡,醫生亦在水裡接生。
嬰兒出生後,撈上來剪斷臍帶,做過各種處理,便又丟下水。那小小初生兒,手腳划動著,自動浮上水面呼吸,往後喂母奶才抱上來,餵牛奶仍在水裡。
小小嬰兒求生能力很強,他仰躺在水裡,飄浮在水面上,雙手抱著奶瓶,有模有樣吮吸,吸光光才把奶瓶丟在一邊。
睡覺的時候,醫生在嬰兒後頸套上個小小氣枕,嬰兒仍然仰躺在水面,憩然入睡,一點不會嗆著淹著。
帶子上有旁白,說明出生幾天之後,嬰兒開始出水做運動,漸漸加多在陸上時間,畫面中也有運動鏡頭,看起來讓人擔心,覺得不可思議。到了五個月,嬰兒的骨骼已發育壯實,居然可以走路了,一雙小手,拉著雙環,亦可以在空中翻觔斗,蕩鞦韆!
醫院介紹到此為止,後面出現了莎娜和維琪,她們先向大家問好,莎娜笑容可掬說:「跟據資料,蘇俄過去的太空人,有一部分就是在此地出生。據醫生說,用這種方法養大的孩子,特別聰明強壯,智商在一六○以上;體內培養的抗體,能自然平衡各種引力,能在無重力狀態下長期生活。這家醫院本屬KGB,被列為最高管制,不對外開放,近來才正式解禁。只是費用很高,每月要一萬美金,須在醫院裡住滿五個月,完成一個療程,孩子才可以出院。我想二姊和四姊即將生產,是否願意生育個特別健壯的小娃娃呢?」
維琪巧笑接口:「爺,大姊、二姊、四姊及各位姊姊,我盼望二姊和四姊來,能利用這兒的設備及豐富經驗,為咱們丁家生下最最健康、聰明、活潑的下一代。據醫生說,在水裡坐著生產,一點不可怕,而且陣痛小,生產過程快。那位女醫生便是老醫生的女兒,也是由水中生出來的。」
畫面又出現一位白袍醫生,取下口罩,脫下白袍,只穿三點式泳衣,在一個大池子邊,帶領著五個會走的幼童跳水游泳。看她矯健勻稱、曲線玲瓏的身材,靈活的動作,便不由使人心跳。而五名幼童居然也在三尺高跳板上爬上跳下,在水中如游魚,個個骨肉均勻,健壯靈活,更令人愛煞……最後畫面又轉回莎娜、維琪,莎娜含笑說:「合建的計劃就要正式批下來了,爺和諸位姊姊若能抽得出空,應該來看看,審核一下開工步驟,我們大家都想念你們,盼望早早再聚首。」
維琪對著鏡頭說:「本想回去的,但最近一者忙合建工程圖,再者也忙著趕寫論文,所以實在抽不出空,但願爺和姊姊們能來……」
她們倆對著鏡頭一鞠躬,結束了這段談話。
海蒂關上電視,無雙轉著鳳目望向寒梅、憶雲問:「怎麼樣,姊和四妹有意思去嗎?」
寒梅咬著下唇,望向我:「我當然想生個小天才,可是預產期還有十幾天,我單獨去,真怕坐飛機呢!」
「要去大家一起去,怎會讓姊單飛……」
無雙指指算了算:「大少爺,放五天假如何?把這兒地下室鎖上,全體去莫斯科,一者送姊入院待產,二者也見識一下這家醫院,心裡好有個譜兒。五天後我們有事的先回來,您就陪著姊和四妹多住些時……」
我搖搖頭:「我不贊成把兒子寄養在醫院裡四五個月,尤其發育得那麼快,一下子長大了,只認得醫生護士,哪還和爹娘有感情?何況咱們家做娘的特別多,不可能天天都去醫院吧?等他五六個月再回來,陡然換個完全陌生環境,也是問題……」
大家認為有道理,海蒂大眼轉啊轉,笑起來插口:「爺說得對,咱們乾脆把醫生護士全請來算了。家裡這麼大,又有游泳池、大浴池,稍稍改裝一下,絕不比醫院的設備差。」
無雙聰明絕頂,見微知著,被她一提,脆聲說:「好啊!咱們不請第一代,請那位女醫生來,料想沒多大問題。育嬰室早就準備了,只要把浴缸加大,添個循環過濾設備,其他都簡單。爺說行不行?」
我就是這意思,當然行!無雙立即撥電話,接通了莎娜、維琪。她不用聽筒,用電話上的麥克風直接傳送:「莎娜、維琪,我是大姊,大少爺和各位姊妹都在,你們寄的錄影帶,大家剛剛看完。很感謝你倆為咱們下一代這麼用心,只是爺認為要住院五、六個月,時間太長,親子關係不容易建立,是否能採用變通辦法,請那位女醫生帶一、兩名護士出診,到咱們島上來呢?費用方面,醫生月薪兩萬美金,護士五千,另包來回機票及所有食宿費用,你們說可以請得動嗎?」莎娜與維琪驚呼一聲,靜靜聽著,這時莎娜說:「應該可以的!現在醫生的待遇很不好,這家醫院訂的收費標準也不是一般人擔負得起的,所以目前並無住院的客人……我馬上和他們聯絡,明兒一早再向爺和大姊報告結果……」
無雙脆笑:「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兩萬不行四萬,妹子看著辦吧!最要緊能辦成,約定了日子馬上訂機票。你倆最好抽幾天空,陪她們一同回來瞧瞧。為你們準備的房間都佈置好了,回來住幾天休息一下,爺很想念你們呢!」
她說著,示意我開口:「是啊,是啊!回來團聚幾天,等那邊要開工,我再跟你們回去,好不好呀?」
維琪脆聲笑出來:「好,好,爺,大姊,各位姊姊,妹子和十二姊一定完成任務,請放心吧!」
切斷通話,大家又擁到兩間相鄰的育嬰室實地察看,七嘴八舌提出修改意見。我拍拍手要大家安靜,趕大家去工作:「忙你們的去吧!怎麼改等專家來了再說,現在瞎出主意,有屁用!」
諸老婆這才不言語,一窩蜂出去忙別的了!
作者:
秋客
時間:
2007-7-17 19:03
◆女醫生
當晚十二點莎娜來了電話報告:「明天中午搭法航○○七班機,摩納哥時間下午六時三十分抵達。一共五人,除了我倆,另有女醫生及兩名護士。僱用的價錢完全按大姊吩咐,不過是一次付五個月。」
維琪說:「爺,高興死了!您會去機場接我們吧?」
當然我會去,不但是我,除了兩個大肚婆,包括兩位公主也一同去了。不只是為了莎娜與維琪,最大的原因,還是那位女醫生最吸引人。
女醫生確實吸引人,身高近一八○,比我只矮五公分,在女人中算是少見的巨人,但可貴的是骨架比例恰如其分,肌肉均勻,浮凸玲瓏而略顯誇張。一頭金色短髮只三寸多長,罩在頭頂。鵝蛋型臉龐,濃眉如春山,大眼碧綠水靈靈,充滿了智慧之光。鼻挺嘴寬,一口編貝般白牙,與無雙的輪廓五分像。衣一件寬鬆淡青洋裝,站在莎娜身邊,比她高半個頭。
維琪活潑的衝上來,投入我張開的雙臂,但望見旁邊一大堆人,便只吻我雙頰,掙開對無雙鞠躬,說華語:「大姊,十五妹維琪拜見。」
無雙展顏擁抱她,用俄語:「別客氣啦!姊姊好愛你的,快見見各位姊姊吧!」
她倆對吻面頰,維琪又與其他人一一見禮。莎娜這時才走近,與我和無雙擁抱,接著介紹女醫生:「爺,大姊,這位是維納斯.尼爾斯基醫生,……」
我與女醫生握握手,用俄語說:「歡迎,歡迎!這位是內人無雙。」
無雙鳳目閃光,一邊行擁抱禮,一邊笑著表示歡迎。
一陣忙亂介紹,兩名中年護士取了三隻大皮箱過來,大家這才分乘兩輛中型巴士駛往碼頭,乘芬妮公主號一同駛回無雙島。
維納斯.尼爾斯基顯然在維琪、莎娜口中對我們一家有了初步瞭解,對蒂芬娜和芬妮公主也有耳聞,而今親眼瞧見摩納哥與無雙島風光,一群美女天仙般人物,仍然有著無比的驚奇與興奮。我看得出她年紀不過二十歲,雖然智商高,學有專長,卻因少和外界接觸,仍然保有純真童心,除了對我稍有畏縮之外,自無雙以下,卻有真誠的結識誠意。
因此有問必答,坦白得可愛,很快的已和海蒂結成好友。
從一路對話中,我知道她已取得全科醫師學位,由十二歲便開始從父學醫,背誦過無數醫學論文,十七歲通過醫學院筆試,在一般醫院實習兩年,一年前取得博士學位,才專心在產科任專科醫生。
在大客廳她見了寒梅、憶雲,立刻先替兩人做初步檢查,同時回答寒梅的問題,以俄語說:「兩位夫人都很健康,正常,三名胎兒的心跳也很強壯。依初步研判,在水中生產絕無問題。」
寒梅奇怪的問:「不是人人都可以嗎?」
尼爾斯基含笑回答:「不!個子太小、骨盆不易打開、胎位不正、胎兒過大等情況,需要剖腹取出胎兒,不能在水中生產。」
憶雲有些擔心,她懷了兩個,預產期還有三個月,肚子卻和寒梅同樣大,她用英語喃喃的問:「我呢?會不會生不出來,需要開刀?」
女醫生含笑也說英文:「只要一直保持適當運動,依夫人體型不會有問題,放心好了。」
她的英語很順利,並無俄國人慣有腔調。
一家人在一樓大餐廳用過晚餐,無雙派海蒂安頓醫生、護士去地下室客房,又由我親自陪莎娜、維琪去看她倆的專用房間,同時「下令」要兩人住主臥室專房三日。
主臥室一樣有她倆專用衣櫃,裡面且已存放著繡有兩人標誌的內衣、睡衣及絲棉睡袍,全是由巴黎各服飾店大批訂購來的。維琪特別感動,忍不住抱住無雙致謝再三,說中文:「大姊,您實在太細心、太愛護妹子了,好感激您哪!」
無雙捏捏維琪的嫩頰,笑如玫瑰盛放,一手摟緊她:「你是我們家最小的,大姊不疼你疼誰?好好替大姊分勞,等俄國的工作上了軌道,大姊還盼你和十二妹永遠搬回來住呢!你不會不肯吧?」
維琪歡呼一聲:「妹子求之不得,怎會不肯?只是那邊的事愈弄愈多,為了咱們的事業和爺的理想,能丟手不管嗎?」
無雙把她推到我懷裡:「這事須從長計議,慢慢想法子,現在快安慰大少爺一下,他可是真想你們哪!」
她說著瀟灑的揮揮手,關上門走了。
維琪當真飢渴得很,一投懷抱,全身都發起燒來,我義不容辭任救火員,不到半小時,已把她和莎娜送上西天。
激情過後,兩人一左一右抱著我,喘息稍定,維琪妮聲說:「爺!您愈來愈凶狠了,維納斯說要替您檢查身體,她實在不信一個人精力會這麼旺盛!」
我捏玩著兩人的敏感部位,大笑:「何必要人相信呢?那小丫頭專業知識雖強,但缺乏經驗,能查出什麼來?」
莎娜睡眼迷濛喃喃說:「不行啊!我們答應過讓她檢查,才肯來的,爺若是不肯,萬一她要回去怎辦?」
維琪嗤聲癡笑:「不會啦!一路上我注意那丫頭不住偷眼看爺,對一切都充滿好奇,興奮得像個小女孩,在沒有徹底瞭解之前,只怕趕她也不肯走呢!爺,您覺得怎樣?把她永遠留下來,當我們的家庭醫生也不錯啊!」
「胡鬧!你才進門幾天,就想當姊姊啦?」
她打個呵欠:「自昨天訂了機票,一直沒合過眼,爺讓妹子睡一會,今天該誰輪值,傳她來吧!」
我不接腔,揉揉兩人的背,催兩人深深入睡,才起身穿上睡袍,出去打野食去了。
第二天一早,海蒂帶了女醫生一同出現在游泳池晨泳。她穿著三點式泳衣很有看頭,胸部足有四十寸,耐力更足,居然能一口氣游完五千。
只是速度比我慢多了,上岸之後,有些喘,有些力乏而已。
這已經很不簡單了。光憑這點,不僅令我刮目,無雙以下娘子軍都一致鼓掌,維納斯居然紅了臉,拿大毛巾裹住,瞟我一眼,靜靜的跑了。
今早晨操恰輪到海蒂發令,她指揮若定,站在木台上威風得緊,我和無雙、兩位公主也一同做。莎娜、維琪自動加入,動作雖較生疏,卻還跟得上。只維納斯一個在遠遠樹蔭下觀望,想來她心裡一定不大舒服。
果然,上午她看過育嬰室,提出修改意見,我立刻召警衛中兼職的工匠、水泥工動手改造,她替兩個大肚婆檢查一下,下午沒事,便拉著海蒂教她體操動作。
果然聰明:不到兩小時已學得有模有樣,第二天一早,便完全和大家一齊做了。
第四天,莎娜、維琪飛回莫斯科,臨去之前,和維納斯醫生竊竊私語半小時。我與海蒂、維納斯是家中目前最輕閒的,便奉無雙之命送機,歸途海蒂動了玩性:「爺,維納斯好可憐哪!這一生除了讀書,就是工作、訓練,從不曾好好玩過。咱們帶她去賭場見識一番,好不好嘛?」
維納斯紅了臉,含笑垂目:「海蒂夫人,謝謝您的好意,我是來工作,不是來度假遊樂的……」
海蒂閃著大眼睛:「我知道,但現在房間在改裝,二姊也沒動靜,你不趁這空檔見識一下,等什麼時候?等仔仔生出來,真的走不開了。」
車子已駛近碼頭,行動電話忽然響了。海蒂打開「喂」一聲,便聽芬妮公主說:「海蒂妹妹,大少爺還沒上船吧?克麗絲帶了一票賭客來,指名要和爺比一比,你問爺有沒有興趣?」
這話我也聽見,接過話筒問對方是什麼人?
「有歐洲及美國的大富豪,都是年輕玩家,還有一位是克麗絲的愛慕者,爺過來陪他們玩玩吧!」
海蒂已叫司機把車駛向皇家大旅社,我也有點見獵心喜,便答應了。
到了五樓董事長辦公室,芬妮公主起身迎上來,對海蒂及維納斯含笑點點頭,吻吻我的面頰:「他們已在頂樓等著了,爺去教訓他們一下,十四妹是陪爺,還是去下面巡一巡?」
海蒂脆笑:「咱們先看幾把,再出去玩兒,趁孩兒還沒出世,先讓醫生領會一下摩納哥風光。」
芬妮含笑點頭:「要賭到別家去,你這執行董事,好意思贏自己人的錢嗎?」
大家乘電梯去頂樓,仍是上次大戰的套房。維納斯目睹豪華陳設,口中不說,但從眼神中可以體會內心的驚奇和震動。
房間裡有五男一女,克麗絲好久沒見了,她熱烈擁抱我和海蒂,嬌笑著打量維納斯,以法語說:「噢!爺又從哪兒收集了這麼個大美人,真標準呢!」
維納斯紅了臉,瞟我一眼。我忙解釋:「別胡說!這位是尼爾斯基醫生,從俄國請來,專門為梅姊、憶雲接生。」
她「噢」了一聲,為我介紹其他人,只簡單說了名字,未提來歷,便催著大家落坐。
克麗絲坐在我對面:「大家已說了,一百萬美金一底,不設上限。丁先生有意見嗎?」
我搖搖頭,招呼維納斯與海蒂坐在背後,芬妮公主則坐到克麗絲後面去。一名美國人叫喬治,三十多歲,獻慇勤:「公主不下場嗎?我兩人搭伙如何?」
芬妮公主搖搖頭:「我是地主,只能提供服務,一下場就失去立場了。再說我也不善此道,上了場一定輸。」
克麗絲率先簽支票,換了一百萬籌碼,大家紛紛學樣,不一會陣式擺開,發牌手請大家驗了牌,重新洗過,裝入發牌機,敲敲桌子,正式開始。
克麗絲牌運不錯,連贏三把,我連蓋三把,小送三十萬。我跟輸家一同加碼,不約而同都加兩百萬。
第四把我AK92,下面扣小8,是黑桃同花,喬治三條,便一直吊高價碼,其他人牌都不錯,全跟了,每個人已下去百十萬。
我買到黑桃小2,輪到我,推出面前的籌碼盤,裡面還有一百多萬。
維納斯也懂一些,在後面看到,呼吸急促起來,而我下家,一名法國人,也一樣。
他和大家都把我看成烏龍,這時見我「梭哈」,才注意到同花,他買到小順,已下去近兩百萬,手邊只有五十幾萬,要放棄實在不甘心。考慮再三,跟了。對面克麗絲的男友也跟,克麗絲直視我,在心中問,我微微搖頭,她乖乖把牌蓋
了。
下面兩家一是三條Q,一是兩對。三條跟,兩對放棄,比牌結果,當然我贏。這一下掃進近八百萬,面前籌碼已堆成小山。
我回頭望向維納斯,對她眨眨眼,她面孔發紅,雙目放光,忍不住伸手拍拍我的肩,微微送笑。
輸光的又加碼,芬妮公主趁機站起來:「你們玩吧!我另外有事,不陪大家了。兩位是再看一會呢?還是下去玩?」
海蒂站起來,脆聲表示:「我們跟公主一起走吧!大少爺,等會咱們在辦公室等您,晚飯不回去了。好吧!」
我點點頭,她吻我一下,挽住維納斯和芬妮一同走。於是牌局再開始。
以後三小時,我運用戰法,小輸大贏,面前已近一億。但幾個人每次加碼最多五百萬,而克麗絲每次與我碰上,總在心中先問,所以很少大輸,除了最早的一百萬,還多出一千多萬。
七點之後,我有些不耐,每把都「梭」,連清了三次檯面,喬治提議先吃晚餐,八點半再開始決戰。
幾個人都想換手氣,同意休戰一小時。
於是封了台,大家下桌活動。不一會芬妮與海蒂、維納斯又上來了。她們陪我坐一列長沙發,我問玩得如何,海蒂偎著我生氣:「好沒意思,我和維納斯去隔壁兩家,已輸了五萬塊啦!爺等會一定要去,為我們出氣。」
原來她倆去玩吃角子老虎、二十一點、大輪盤,都輸了。我點點頭,說「好」,維納斯小聲以俄語問:「大少爺贏了多少?要打到什麼時候才結束啊?」
我聳聳肩:「現在還不知道,我是贏家,按規矩不好提散伙,總得由別人提,大家同意才成。」
海蒂跑近賭桌,看看我面前有兩個大罩子罩著籌碼,回來告訴維納斯:「看檯面,大少爺嬴了大約一億……」
維納斯雙眸發光,拍拍額倒在沙發上,那樣子天真又可愛,哪像個醫生?
飯後,大家喝了酒,膽子大起來,再加碼已是一千、兩千萬。
兩小時後,連克麗絲也輸了近兩千萬,她又加一千萬,在一場全體大會戰中被我清了台,她第一個甩了牌:「老娘不賭了,要打你們繼續。」
這一來其他人也似惡夢初醒,一個個收手罷戰,鐵著臉擁著陪他的健美女郎走了,而克麗絲的男友也挽著克麗絲道別而出。
飯後芬妮公主一直和海蒂、維納斯未走,她送客出門,留下主持結帳,扣除服務費,巧笑著問我:「大少爺,支票怎麼開?您這次贏了三億三千五百萬。」維納斯用手摀住嘴才沒叫出來,我說:「先把克麗絲支票找出來還她,有多少?」
一共三張,三千一百萬元。我想想:「另開一張九百萬給她,按往例見者有份,小費一百萬,你三人各一百萬,剩下的開一張吧!」
芬妮應是,開出九百萬一張,一百萬四張,剩下的三億零一百萬開一張,連克麗絲三張統交給我。
◆水孩兒
出生一百萬賞給服務的經理,房中剩下的小姐喜心翻倒,齊聲道謝。我依例交代「發牌手」雙份,才將另三張一百萬分給芬妮公主、維納斯、海蒂每人一張。
芬妮及海蒂坦然接受,吻唇致謝,維納斯卻驚驚喜喜的不敢接受。
海蒂接下塞在她口袋,脆聲說俄語:「你不要,少爺會生氣,要想謝他,就吻吻他吧!」
維納斯脹紅著臉,當真抱住脖子送上香吻。我可以感覺得出,特大特軟雙峰下,那顆心跳得多麼快,「怦、怦、怦、怦」,每分鐘最少一百五十下。
很久沒遇著這般純情少女了!我嗅著處子幽香,不由沉醉,便當真品嚐了她的香唇。
可以感覺到她的燙熱,我緊摟一下,便放鬆了,她垂著雙眸不敢再看我。我們一齊下樓,在一樓把支票分別存入,又特別為維納斯開了新戶口。海蒂看看表:「才九點多,芬妮姊請等一下,我要爺替我們報仇,把輸的五萬贏回來。」
芬妮公主嬌笑:「好啊!今天我不回去,你們多玩玩,十點有場新上檔的巴黎歌舞秀,要不要看哪?上空的呢!」
海蒂搖搖頭:「秀等星期六和大姊一齊來吧!太晚回去要挨罵的。」
結果十點回去,在此之前,一連光顧那兩家賭場,在我指導協助下,玩了吃角子老虎、二十一點和輪盤,一共贏回五十三萬。
海蒂與維納斯一人分十萬,剩下三十三萬又存入我帳戶,這才坐船回去。在船頭維納斯忍不住挽我左臂,像海蒂一樣抱在懷裡,滿面笑容,卻長歎:「大少爺,你實在太神奇了!過去聽莎娜夫人、維琪夫人說如何如何,真的不相信,現在再不敢懷疑了。」
海蒂脆聲「咯咯」笑:「怎麼?你也愛上我們大少爺啦!是不是?」
維納斯垂下眼,又歎氣,輕聲細語:「像大少爺這樣的人,誰能不愛?但只是單行道有用處嗎?」
我忙收回手臂,真心的說:「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像我這樣的,不見得絕無僅有,而且人與人之間,緣分最重要,像克麗絲,不是已找到一個旗鼓相當的愛人了?」
克麗絲有自己的事業及社交圈子,也有獨立的社會地位,除了性的滿足,還需要各種活動,因此不能完全融入我生活,而我也不可能依順她,所以只好另謀出路,但內心之中,又何嘗沒惋惜?
海蒂年紀雖小,卻瞭解這一點,因此說:「她有她的苦衷,就像公主不能完全投入我們家一樣,但她們內心還是摯愛您的,否則也不會約人來了,是不是?」
我不響,維納斯不知來龍去脈,也接不上口。但這一打岔,我和她「愛不愛」問題,暫時岔開了。
六天之後,一切接生準備工作完成。第七天是寒梅預產期,卻無動靜,又過了兩天,四月二十二有了徵兆,一早便開始產前陣痛。
維納斯確實博學多能又盡責,她守著寒梅,用中國針灸的方法為她止痛,並用按摩推拿,協助子宮口與骨盆張開。
全家的女人都放下工作,擠在房間「觀摩、慰問」,寒梅覺得不好意思,悄聲要求清場,只准憶雲和我留下。
我拍拍手:「好啦!產房重地,閒雜人等一律離開,各回工作崗位。想體會生育之樂,請先向你們大姊登記。」
無雙瞪我一眼,領頭走了。護士關了房門,在維納斯示意下,把寒梅剝光,抬入水池,讓她坐在特製的生產架上。
水池丈半見方,高出地面兩尺半。池水保持恆溫三十度,不斷循環過濾。池裡有木製梯形架,上面可架住雙臂,下面撐架雙腿,而雙腿分開如八字,「產道」直向正下方。
維納斯僅穿三點式泳衣,跪在寒梅面前,以俄語教她體會子宮的收縮,用呼吸增強腹部壓力,以幫助生產。
我站向寒梅背後,一手握住她左手以安其心,一手探入水中,按在命門穴上,閉目以天眼觀察胎兒,暗暗透入念力功力,包沒子宮,協助蠕動收縮,推壓胎兒。
寒梅不感覺痛了,卻能感受到骨盆張開,胎兒下墮。她內心當然恐懼,不過因有我在旁邊,也感到我的幫助,安心多了,不過還是喃喃叫:「神佛保佑,兒子啊,兒子,你快快出來吧!」
叫她閉嘴集力下壓,同時以念力帶動內息,集向產道,盡量打開,不多會羊水破了,嬰兒的頭部已將到陰門。
維納斯一手推擠,一手探摸:「很順利,夫人再吸口氣,憋住用力,馬上就出來了!」
她叫著,寒梅和我一同配合,眨眨眼已把嬰兒推出去。維納斯雙手抓住,用力一拉,連嬰兒帶胎盤,已完全落入水中。
只見她在水中把嬰兒洗乾淨,一手提著兩隻小腳丫,倒提出水,另一手伸入嬰兒之口挖出一些液體,嬰兒「哇」的哭了,聲音極是響亮。
一名護士接過去抱住,維納斯空出手剪了臍帶,繫緊一頭,用藥棉紗布膠住,即把嬰兒放回水中。
寒梅在嬰兒離體時,大約有一種鬆散感覺,呆了十幾秒,我卻清醒得很,立即念力功力逆轉,幫助她收縮陰門、產道與子宮。
直到聽見嬰兒啼,兩人才一同打量,這時一見都嚇了一跳。
幸虧維納斯並未放手。她托住嬰兒,送到寒梅懷裡:「恭喜夫人,令郎很健康,要不要抱抱?」
寒梅雙臂雙腿都架在木架上,用不上力。維納斯一邊先把她雙腿抬下木架:「大少爺請扶夫人站一站。」
我收了功,改扶寒梅兩脅,助她站起。寒梅這才把嬰兒抱在懷中,激動得喃語:「兒子,你餓了是吧!來吃奶奶。」
赤紅的嬰兒睜著雙大眼,本來在手舞足蹈,一偎入母懷,忽然乖了。他張口吃奶頭,不住吸吮,寒梅驚驚喜喜,麻麻癢癢的「哎啊」:「爺,他真會吸呢,哎啊啊……癢死了。」
池子裡木架邊有個座位,維納斯示意扶她坐下,自己上來:「一切都太順利了,真出乎意料之外。大少爺您瞧,令郎多健康啊!」
望望那小子一身赤紅,後腦特大又尖,頭頂黑髮稀又少,眉毛倒是滿長,偎在寒梅懷裡,像只剝皮小貓咪,不由奇怪:「好小哇!怎會這麼紅,這麼尖?」維納斯微笑解釋:「他現在骨骼還軟,剛才經過產道,頭部受到壓擠,才會這樣,三天之後,骨骼變硬,就會還原!保證是個漂亮的兒子。」
寒梅一直以慈愛的目光看兒子,這時說華語:「現在也不醜哇!您瞧他鼻子多像您!」
維納斯接過孩子去:「夫人,你需要上來休息一下,他也要適應一下新環境……」
說著,雙手一送,已把嬰兒送到水中。
寒梅嚇一跳,幾乎要去撈,終於忍住,只見嬰兒入了水,手舞足蹈,一眨眼已然浮上來,把頭伸出了水面。果然求生力量很強,不至於溺水淹死。
維納斯示意我將寒梅提出,兩名護士過來,把寒梅抬上一旁大水床,為她抹身。接著維納斯過去,取下止痛的三根銀針,為之推拿。
寒梅恢復痛楚,不由皺眉呻吟出聲,我問如何?她咬著下唇苦笑:「腹內及產道到處抽痛,不過不要緊,我還忍受得住。」
維納斯含笑安慰:「夫人比旁人好太多了!一般產婦要剪開陰門,需要用針縫……」
上前伸手按住寒梅頂心,發功入內為她排除殘留的雜質,化除淤血,協助復原,不片刻在內外夾攻下,她已然痛疼大減,憩然入睡。
護士為她洗抹微臭汗漬,蓋上薄被。維納斯則一面觀察嬰兒在水中活動,一面由另一護士手中接過一大瓶帶來的乳白液體,緩緩倒入水池。
她見我有疑色,主動解釋:「這是家父發明製造的藥水,具有多重功能,對嬰兒極有幫助,能使普通水質,如羊水一般,適合嬰兒浸泡,促進快速成長。」我點點頭,凝神瞧那水質,果然與藥液迅速溶合,嬰兒的小身子浸在裡面,漸漸不再掙扎,雙眼也閉起來,似乎要睡了。
維納斯見狀,迅速取了個小小氣枕,輕巧的塞入嬰兒後腦下,小氣枕前面有兩隻伸出的臂,環扣在嬰兒小脖子上,他微微轉轉頭,像是找到依靠。頭頸放鬆,小腿伸直,在水面下半浮半沉,僅耳竅五官露出水面,當真沉沉睡著。
我暗暗驚奇,旁觀的憶雲像是也放了心,吁口氣,輕聲以英語問:「好神奇噢!醫生,以後天天都泡在水裡嗎?」
維納斯打個手勢,護士把輕音樂音量稍稍加大,也以英語回答:「前三個月骨質較軟,最好如此,才不會影響自然發育。當然,能泡到會走路,最是理想。」
「萬一排泄、吃奶怎辦?」
「我三個每人輪八小時,專責看護,四小時喂一次,並做運動,小便不要緊,大便會慢慢教他在上面排泄,萬一排在水裡,只好撈起來了。」
我們察看著,交換疑問和解答,房門終於被推開一線,首先是海蒂悄悄把頭伸進來!
我招招手,海蒂悄悄過來:「是大姊讓我來探問消息……」
她望見池中熟睡的嬰兒,陡然住口,大眼睛內閃出驚喜興奮光芒,輕「啊」著喃喃:「生了,生了!好可愛的小東西噢……」
她呆了足有一分鐘,才被我拍醒。她不理我,一轉身飛步而出,報訊去了。
眨眼間大批娘子軍趕了來,無雙在最前面,站在門口問:「醫生,可以探訪了吧?」
維納斯含笑點頭,我說:「要收門票的,看一次十萬。」
無雙點點頭:「見面禮是不會少的,做娘的會替他專戶蓄存……」
她踮著腳走過去,後面依次跟了一大群,大家都露出喜悅驚奇表情,在水池邊圍一圈,傻傻的望著池中的小東西,把我全冷落了。
我一氣轉身走開,去大起居室喝茶,好半晌無雙才帶頭回來,笑嘻嘻恭喜:「大少爺,您升格做爸爸了,有什麼感想?替兒子想好了名字嗎?」
故意歎口氣:「我感覺老婆都變了,一個個只注意兒子,不愛老子了。」
無雙偎在身邊,「咯咯」嬌笑,吻我:「哪有?別這麼小氣好不好,和兒子爭風吃醋,羞不羞?」
她轉身吩咐:「妹子們,快過來和大老爺溫存一下,表示表示你們的愛。」
於是,安琪兒帶頭,一個個揉到懷裡獻吻獻媚,果然一下子便把我逗得想上床了。
只是一個個各有所事,溫存完,全回工作崗位,最後只剩下兩個局外人:蒂芬娜姊妹。
我拉了兩人回主臥房,好好修理一頓,小睡片刻,直到晚飯時刻,才被無雙叫醒。
餐桌上大家都以小仔子為話題,促我命名,我說:「他是老大,叫丁一吧!以後就這麼排下去,好記,好寫,好叫……」
無雙眾娘子群起反對,批評我不負責任,要求想些吉祥、響亮的名字,我考慮說:「麒麟、芝蘭,世之祥物,老大叫麒,老二叫麟,老三叫芝,老四叫蘭如何?」
眾人這才鼓掌同意,於是小嬰兒命名為「丁麒」,就此定案。
以後的日子,育嬰室變成最佳的休閒場,老婆們一下班便自動跑去,看著小丁麒在水裡睡覺,也覺得過癮。若是看見寒梅在餵奶,維納斯在替「仔子」做運動,更樂得跟什麼似的,真叫人想不透!
不是不喜歡,但叫我呆看他睡覺,卻覺得無聊,浪費時間。我只在他清醒時把玩一會,不過卻每天注意成長速度,有時也覺得生命之奇妙,不可思議!
他長得極快,第四天尖尖後腦不見了,頭型已變滾圓,皮膚變成黃色,微白粉嫩而透紅,五官分配得都很好,微長的雙目雙眼皮,十分有神。
為此我替他「按摩」一次,淨化體質。寒梅在一邊看著,瞧見兒子出了汗,擔心得要命,嘴裡雖不說,但我知道她是惟恐過了分,造成傷害。
我有點生氣,好幾天不去碰一指頭,直到寒梅驚覺,軟語懇求,我才又在維納斯為他做運動時,予以協助。
十天之後,小仔子已能看得見東西,能認得人,會出聲「咦、啊」,會「咯咯」笑了。到了滿月,維納斯才把水溫降為二十九度,同時停止加藥。
不過食物方面,母奶已不足饜其腹,維納斯增加了新鮮果蔬的細研糊。
滿兩個月,水溫又降一度,食物方面則增加了魚類。
◆莫斯科
國宅四月初,無雙、安琪兒、佛莉兒、巴蒂斯四人的論文都出爐,請我看一遍,認為很好,才分別寄去倫敦。過兩天來了兩封傳真,通知四人五月初去學校參加口試,如果通過,便可以參加五月二十八日的畢業典禮,領取學位證書了。
為此,無雙特別與我商議,五月中請她父母來無雙島,一同去馬賽參加遊艇命名下水典禮,舉行試航,駛向英國。等她們參加過口試,再去歐陸好好度個假,五月底一同參加畢業典禮再回來。
當然同意她要求,更因此通知造船廠,在主臥室內加大浴池的設備,增加水床數目,以便產婦與嬰兒居住;同時在書房裡增添一套超大型電腦,可以與島上的電腦連線,同時能與世界各地通訊。
造船廠接受各項要求,不過費用增加三百萬。
莫斯科合建計劃正式批准,莎娜與維琪要求我和無雙親自去主持開工典禮。無雙曉得那兒有大批女人等著我安慰,她自己也有太多計劃要研訂。太多工作要推動,便放我單飛,要求在五月中一定回來。
莫斯科的四月底不冷不熱,是一年中最好的季節,莎娜、維琪親自來接,熱情洋溢,送我進駐希爾頓。
在車上維琪簡報,明天上午十點舉行正式簽約儀式,立刻發放補償金,現住戶十天之內搬出,五月十二號開工。
投資金額,表面是一億,實際預估只需兩千萬,因在簽約之後,可以正式預售分得的七層。如果一切順利,最少可以賺兩層甚至三層,投資報酬率百分之二十到三十。
其實,我並不在乎建築上賺多少,光是股票,每月的進帳就有一億。主要是想創造就業機會,希望對俄人有些幫助。
而莎娜主持的三角貿易,每個月已有固定的五十萬盈利,不過莫斯科看不到而已。
一進套房,維琪就迫不及待的為我寬衣,小嘴裡嚷著「好熱」以遮羞,我摟住她坐在大沙發上,故意問她:「學業如何?論文交了嗎?新樓的設計完成了沒有?」
維琪用白眼珠看我,一邊解我襯衫扣子,一邊說:「哎啊!大老爺,這些不做完,敢勞動大駕請您來嗎?您問問表姊,我多可憐,為了提前完成任務,早把您盼了來,我們每天幾乎工作十八個小時。」
解開她胸衣,揉著尖挺胸部:「怎麼沒見你瘦,反而大了呢?」
她快活的笑著,索性脫個光,在我面前走台步,欣賞她豐滿玲瓏曲線:「瞧!這都是您的功勞啊!我們工作雖辛苦,精神卻好得很,我發育已成熟,和表姊差不多了。」
莎娜在一邊忙著泡茶,溫柔的笑著:「我可比不上你,昨夜一直興奮得失眠,到現在一點不覺得困。」
「幹嘛失眠?」
維琪跪在我面前,脫我長褲,施白眼:「想您嘛!尤其是想它。」
她望著那顆鮮紅荔枝,下口去咬、吸、吮,終於使之現了原形。
我笑罵她:「青天白日下,你羞不羞?」
「我是您老婆噯!有什麼羞的?」
她理直氣壯的辯白,而且立刻坐上來吞食,一坐到底,舒服得像中了頭獎,趴在我肩上咬住不放。
雙手揉著渾圓豐滿的臀,幫助她旋、磨、起、落,維琪眉開眼笑的呻吟,碧眼中水汪汪,流露出萬般歡愉和柔情,不止一次,她喃喃的:「好美,好樂,比夢裡情景真實多了!爺,我的天……愛死您了!」
低下頭,吸吮那兩粒尖挺腫脹紅櫻桃,她動盪顛動著,陡然顫抖抱緊我,一瀉如注。
輕輕搓動,將她推向更高峰,悄悄接收了儲存已久的濃陰。她魂兒飄蕩好一會,才吁聲吐氣回轉人間。
摟抱著挺身站起,走向臥床。那裡才是戰場,才是讓我大展神威的地方。
當她從第二個高潮中清醒,幸福與滿足已達到頂點,才想起莎娜,想到禮讓,她推推我,揚聲叫:「姊、姊……」
我翻過一邊,鬥志仍然昂揚,莎娜由浴室圍著大毛巾出來,維琪歉然:「對不起啊!姊,我想爺想瘋了……」
莎娜微笑安慰:「自家姊妹,何必客氣!這也不能怪你,新婚又小別,當然情急。」
維琪喃喃道謝,眼皮卻已沉重得塌下來。
我起身拉起床尾的薄氈為她蓋好,把莎娜身上的毛巾拉來,圍在自己腰間,一手搭著香肩去客廳,問她:「你也是小別啊!想不想?」
「想當然想!不過我已學會把精神投注在公事上,所以不太強烈……」
我坐回沙發品著茶,仍是台灣的雲霧烏龍,奇怪這兒怎麼會有?莎娜溫柔的含笑說:「是我帶來的,我知道爺愛喝……」
真是賢慧女子,要好好慰勞她一番才行!
攪她跨坐沙發上,和維琪一樣吞食小弟弟,她眉開眼笑的品嚐銷魂滋味,斯文多了。
一次高潮後,她為我淨身,雙雙依偎著話家常,她關心新生的小「仔仔」,問每一個人近況,同時問女醫生:「維納斯怎樣?已經迷上爺了吧?」
我笑道:「家裡的女人全圍著小仔子團團轉,哪會再想我?維納斯更是全神投入,一天在育嬰室待上十二個小時,才不會想到我呢!」莎娜吻吻我:「這是愛烏及屋啊!若不是您的種,誰會多看他呢?」
公司的宿舍、辦公室已完成,只有頂樓工程尚在進行。我們按進度簽約,預售,把原住戶暫時搬遷到租來的新大廈,開始拆除舊屋,破土建築新的大樓群,一切都極順利。
新大樓一共十四棟,每棟十二層,每層四到六戶。依據合約,現住者每家奉送一戶,政府分四層,其餘均屬公司所有,可以自由發售。
莎娜的準備工作做得很徹底,她已和國家銀行簽約,以房子為抵押,替申購者辦理百分之八十貸款,分三十年攤還,年息百分之十,購者只需付百分之二十房價,便可擁有自己的屋業。
在俄國這是首創,所以推出一星期,百分之八十已訂購一空。
百分之二十是特別留下,等完工後再行處理。
受過再教育的五員女將,咪咪、珍妮、凱莎琳、伊貝、丹妮,已經發揮了才能,擔當起重任。
我來了之後,暗暗考察,和莎娜商量,提升凱莎琳為副總經理,由她們自行選拔自己的秘書。
幾天之後,莎娜和維琪「吃」「撐」了,便邀這五人輪流到旅館陪伴。女職員中,有二十多個在莎娜與維琪有心安排下,已和新進的工程人員開始配對。
她們都住在同一層宿舍內,近水樓台,又耳鬢廝磨,當然容易進入情況,有幾對乾脆同居,出雙入對了。
這樣子我減輕不少心理負擔,餘下的八人,在一再向莎娜請求之後,我每週召幸一次。
這八人並非剩下的次貨,正相反,個個眼界太高,不中意工程人員,像凱莎琳就表示過,那八人和她五個,只盼能加入丁氏核心,「伺候」我這個「超人」,不計較有無名分。
我一時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吸收,只好遵從莎娜主意,暫時「維持現狀」,一切按預計安頓好,五月二十日,帶了莎娜、維琪飛返摩納哥。
無雙的父母早來了三天,對島上一切充滿驚奇,也滿意極了。他們已瞭解整個情況,對我的拜見,不但沒有疑慮或白眼,反而親熱得不得了。尤其是丈母娘,把我已當成「兒子」,拉著手問長問短,催著我早早讓無雙懷孕,也生個像小丁麒一樣的好兒子。當然啦!最好讓他姓「徐」。
爽快答應丈母娘,只要無雙願意,絕無問題!老岳母於是找女兒談,卻碰了壁,因為無雙計劃要滿了二十才肯懷孕。
一個月不見小丁麒,又長了許多,嫩紅的小臉蛋整天掛著笑,不睡的時候,已不肯待在水裡,鬧著要人抱了。
他已經會爬,會坐,我和維納斯溝通,知道是正常情況,「水孩兒」五個月可以發育如一歲半幼兒,可以講簡單詞句,也可以走了。
而今小丁麒發育特別快,以智力、體力、骨骼發育看,已有週歲幼兒的樣子。
為了讓他能參加我們的活動,當晚又為他按摩,不僅淨化雜質,使骨骼更堅實,同時開發他的腦,將簡單的中文、英文移植進去。
寒梅已完全恢復原有身材,只因還在哺育母奶,一雙乳房還脹得很,她仍不肯與我同房燕好,說要等兒子斷了奶才成。
我也由她,也替她全身按摩過,才回房去睡。第二天一早,先幾分鐘起來,逕自去育嬰室,由水中撈起赤裸裸的丁麒。
維納斯與寒梅一直睡在那房間,值班的護士則坐在一邊,沒事就看小說。
寒梅首先驚醒:「大少爺早哇,一大早不去運動,抱兒子做什麼?」
小丁麒也醒了,對著我笑,張開大嘴叫:「爸爸早!」
我不理寒梅,對兒子說,「小麒早,爸爸帶你去大池子游泳好不好?很好玩的。」
小丁麒摸我的臉嬉笑:「好哇!好哇!」
寒梅驚呆了,這時推醒維納斯:「維納斯你快看,你快看,我兒子會說話了,能出去嗎?」
維納斯坐起來揉揉眼,望見小丁麒正說華語:「媽咪,餓餓,吃奶奶。」
寒梅喜極流淚,搶過來接去兒子,拉開衣襟餵他,口裡還不停叨念:「好,好,你吃,你吃……」
小丁麒偎在她懷裡,吸吮著奶頭,一隻手卻去玩寒梅的鼻子嘴巴。
我見獵心喜:「看他吃得挺香,這邊讓我嘗嘗怎樣?」
寒梅白眼看我,一手護胸:「不行啊!爺!兒子還吃不夠,哪有多的給您……」
小丁麒居然也懂,一隻手摀住另一個奶頭,掙扎著要吃。
我歎口氣,搖搖頭出去:「算啦!我先上去了,你們若是有興趣,帶他上去玩吧!我想他應該可以適應大水池了。」
我和無雙等人才熱完身,寒梅抱了小丁麒上來,立刻吸引了大家注意,統統圍上去,七嘴八舌問不停,都爭著要抱,那小傢伙對每個人笑,瞧見我跳入水中,竟然說:「游,游,我也要……」
大家都嚇一大跳,但轉轉眼全明白了,都樂得要命,七嘴八舌:「好棒噢,小麒居然會說話,太聰明,太可愛了!」
無雙接過他來,問:「媽媽帶你去,好不好?」
小丁麒興奮的揮舞著手,卻叫:「爸爸,爸爸……」
我游過去,接下他笑罵:「現在又找爸爸了?剛才吃奶為什麼不肯禮讓?」
他不理我,掙扎著潛下去,像魚兒一般游開。維納斯不放心,下去追趕,無雙等奇怪的追問怎麼回事?
當大家從寒梅口中知道了經過,都笑彎了腰,無雙說:「大少爺啊!我瞧你把維納斯收了吧!只有她有能力餵得飽您。姊和咱們都這麼苗條瘦小,哪能顧得了兩個人哪?」
憶雲挺著個大肚子,在一邊忽然說:「我瞧我也顧不了兩個,咱們得早點設法,雇個奶媽才行。」
瑪麗莎脆笑:「這點不用愁,西班牙多得很,雇幾個都成。」
以後憶雲生了,果然在西班牙請來兩個奶媽,協助她哺育一對雙胞胎,她則偷偷喂餵我,讓我滿足一下,真是賢慧。
當天我們在游泳池多泡了半小時,只派個值班的去監督警衛們操練,自從那一役,人心團結一致,警衛的動作熟練了,無雙授權讓隊長帶領,她一干人已不常出席,頂多派值班的監督而已。
過一天,全家乘芬妮公主號去馬賽接船,那船停靠在船塢裡,煥然一新,船頭兩側各有三個中文篆字「無雙號」,船身則有橫寫的英文譯文。
中午正式由無雙擲瓶命名、下水,全體家人,包括無雙的父母,在造船廠總經理陪同下登船驗收。三十一名船員,包括一名直升機駕駛,在船邊列隊恭迎。甲板上前方是駕駛艙,後面緊鄰大客廳、餐廳及廚房,最後面則是船長室。
甲板兩側尚有兩門機關炮,平常像崗亭密封在鋼門之中,只露出長長炮管,有緊急情況時才打開,由兩名射擊手負責操作保養。兩萬發子彈,存放在底層,使用時經自動管道運送上來。
據炮手報告,兩炮有效射程五千碼,每秒可發射百發子彈或炮彈,彈頭有各種設計,可穿透五寸鋼板。
機關炮底座有電動轉向設備,可做一百八十度旋轉,炮口上下可做七十五度調整。
客、餐廳上方,一半是停機坪,另一半則是一長方形泳池,水深十尺,不過長寬只十五乘二十五尺,不算很大。
甲板之下共分三層,最下是淡水、油料及機房,加滿油料,一次可航行半個地球。
第二層屬船員活動區,有臥室、餐廳、康樂室。第一層屬主人區,有寬大豪華的臥房及起居室,書房一大間,客房共三十間,各種設備比之五星級大飯店亦不遜色。
主臥室裡最大的是水床,乃三張雙人床並起,浴室的浴盆也特別加深加大,有循環水流過濾加溫設備,我是準備萬一憶雲早產,可以改為育嬰池用。
書房裡沒有書,四周有六張書桌,中央有一台超大型電腦,上面有八個大顯示器,一圈的皮製旋轉椅,必要時,可以由八個人共同操作,與島上的電腦連線,指揮七大股市經紀。
大家在無雙指揮下安頓下來,立即開航回無雙島,兩小時後到達,完成各項測試。
到了島邊碼頭,僅芬妮公主姊妹上岸,其他人則指揮著警衛、傭人安頓自己的行李,立即航向英國。
出地中海,穿過直布羅陀海峽,進入大西洋,沿比斯開灣,繞過葡、西到英國,航程三天半。
包括徐氏夫妻在內,娘子軍都很興奮,除輪流在書房值班,監看各股市及各地分公司正常營運外,多數人都換了泳裝在頂上游泳、遠眺、曬太陽。
徐氏夫妻當然不參加,但坐在大客廳裡,隔著巨大的三面玻璃窗觀賞大西洋風光和來往交錯的船隻,亦是心曠神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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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妹
小丁麒最樂,在眾人呵護下,花樣百出,一會兒下池戲水,一會爬上來,要吃要喝,用簡單的話,指揮得別人團團轉,興致來了,還對著人撒尿呢!
我瞧見大為生氣,罵著要修理,一群娘子忙護著抱了走。無雙勸:「才多大娃兒嘛!懂什麼?您老人家力氣多大?一巴掌下去,還得了嗎?」
寒梅不敢哼一聲,悄悄拉了維納斯下去,商量著如何教育。我生氣躺在遮陽篷下假寐,微一留神,便聽寒梅說:「醫生啊!快點教教小麒,別在他老爸面前出這種糗,惹火了大少爺,沒好日子過的。」
維納斯低聲說英語:「實在奇怪,小麒怎麼一下子會了中文呢?我中文不通,溝通上有困難,要教只有夫人您說點道理……」
寒梅歎口氣:「我當然會說,但是有效嗎?」
她頓一頓,忽然得計:「你學中文好不好?你發誓不洩露機密,我和大姊去求大少爺,一個鐘頭就行了。」
當晚飯後,無雙、寒梅果然提出這要求,無雙偎著我,嘻嘻笑:「大少爺,看來咱們家少不了她的,您乾脆收了做十六妹,對全家都有好處。」
男人心像大海,十五個老婆不覺得多,都能應付裕如,哪在乎多她一人?何況常常見著「四十寸」,參加一家晨泳,也真有點想摸摸。
順水推舟,順應民情吧:「你們不吃醋就好,只要她願意,勉為其難吧!」
無雙笑著咬我一口,白眼佯嗔:「您啊!得了便宜還賣乖,服了您啦,不過有個條件您可得答應,替您的泰山、泰水通通脈,看見倆老未老先衰的樣子,您不覺得難過?」
「我是想,到了英國替兩老配藥的,岳父岳母沒什麼大病,常服保健中藥、定時運動,一定會壯起來的。不過老婆大人既然求速效,為夫還敢偷懶嗎?」
無雙喜悠悠走了,說去通知兩老準備,寒梅晚一步:「爺住二號房吧?等會十點鐘,我讓維納斯過去受教,好不好?」
主臥房已讓出來,由寒梅、憶雲帶著小仔仔、維納斯及兩名護士住。為了下一代,我只好退而求其次。
我擁住她:「你也該應點了!多久沒伺候老公啦?難道真為了兒子,寧願做尼姑?」
寒梅頰染紅雲,偎著我悄語:「好嘛!好嘛,下半夜我過來就是,不過爺要先答應,不能太狂。」
點頭答應,寒梅才懷著滿腔興奮,去找維納斯。
入夜之後,海上稍有風浪,一乾娘子毫不在意,徐家兩老可有點暈了,他們被無雙、海蒂扶回房。一會海蒂來招呼:「爺,大姊有請,十七號客房。」
十七號客房在船頭部位,由徐老夫妻居住,我下去一瞧,兩老已睡在床上,臉色煞白,暈得厲害。
過去二話不說,坐在床頭,雙掌摀住兩老頂心,以念力內息由中脈灌入,直達腳心,再向外膨脹,不過五分鐘,兩人出了一身臭汗,體內的雜質全被迫出來了。
收掌起身,我說:「沒事啦!好好洗個澡,換換衣服,保證輕鬆百倍。」
兩老已聽過無雙解釋,這時挺腰起來,老岳母拉著我的手笑:「云云啊,媽媽生受您了!我現在好輕鬆,簡直年輕了二十歲。」
無雙聳聳鼻子:「媽,您和爸爸先去刷洗一下吧!衣服最好丟掉,有什麼話明兒再說。」
挽住我走過長廊,送去二號房:「今晚本是芬、芳姊妹值宿,我已通知暫停,等會叫維納斯過來,您先洗一洗吧!」
二號房雖比主臥室小一半,但仍有特大的水床及成套衛浴設備。我獨自放熱水,浸在浴缸中享受難得的「清靜」,哪知不多會維納斯獨自進來,三兩下除去外袍,只留下三點式內衣,紅著臉垂眸叫聲:「大少爺!」便逕自走到浴缸邊,蹲身伸手,用海棉為我抹身。
我捉住那隻手,玩笑的說:「哪有這般服務的?梅姊沒教過你嗎?」
她與我雖有距離,卻已極熟,尤其賭場歸來,她已對我敬佩得無以復加。只是一直缺少獨處機會,沒做深入溝通。
這時聽見這話,默默含情的瞟一眼,當真站起來解除武裝,赤裸裸跨向我背後。
只好坐起來讓出位置,她伸開雙腿夾住,用海棉擦頭抹背,完了又伸過雙手擦我前胸,我倒向後,靠在她懷裡,裸背出罪著大肉彈,一陣酥麻舒爽,由脊背擴散開,好舒服吶!
忍不住枕在她右肩,吻向面頰,水裡的一雙手已摸向渾圓小腿。
她呼吸有點急,側轉臉送上香唇,碧綠的雙眸水汪汪,含情凝視,瞬即合上。
輕吻其唇,以念力開啟塞子,浴盆的肥皂水迅速流走,又開了上面的蓮蓬頭開關,一蓬疾雨般溫水,瀑布般洩下,沖在我倆頭上。
維納斯一驚,旋即「咯咯」笑,仰身向後,躲避沖刷,卻推著我接受沖洗。
我翻身伏在她身上,兩團肉彈正在鼻子下,低下頭用方唇磨蹭紅櫻桃,它迅速膨脹,而維納斯已不由「哎啊啊」笑叫,用力把我抱住:「大少爺!癢死了,受不了噯!」
想到還要教中文,把話說清楚,便放鬆她站起來。她前前後後撥弄著,沖洗乾淨,才拿件浴袍套上,自己也穿一件,挽我坐向化妝台,要為我吹頭髮。
我用手梳幾下,發功把頭髮蒸乾,又梳攏她的金短髮,她感覺到雙手奇熱,便拿去瞧,奇怪的問:「真神奇噯!怎會發熱呢?」
按她坐下,正色問:「你誠實的說,真願意做十六妹,永遠留在丁家嗎?」
她直視我,堅定的點頭:「當然,我愛您,我願意成為丁家一分子,做十六妹。」
「你發誓,我對你所做的一切改變,未經許可,不會對外洩露半句?」
維納斯跪在地上,面對我舉起右手,真誠的宣誓:「我發誓甘心成為丁家一員,對少爺在我身上的任何改變,未經許可,絕不洩露半點,如有違背,願受最嚴厲制裁。」
我俯身吻吻紅唇,指使坐在床前,雙手按住頭頂,凝神瞑目,以天眼找到腦中俄文區,先把醫學知識摘要拷貝在自己腦中,接著將中文相關知識傳過去。
她的腦很圓很大,空白特多,因此我又加大她的英文區、法文區,把過去輸給幾個老婆的各種知識也摘要輸入,一直弄了三個小時,方始完成。
收手躺上床,囑她仔細想。她足足想了半小時,才翻身跪在床邊,吻我的手說華語:「爺!你實在太神奇,太仁慈,太偉大了,您賜給我的恩惠,一生報答不完,我要生生世世追隨您,做您老婆,做您奴隸。」
拉她上床,睡在旁邊,自己又坐起來,按撫住她的頂心:「做我老婆要保持寬大胸懷,不能爭風吃醋,同時還要保持青春不老,健康美麗。」
維納斯咬咬下唇,凝望我:「第一點沒問題,第二點卻難控制。依我體型遺傳,三十歲後,只怕就要變成大水桶了。」
「現在先為你精煉內臟,除去雜質,再為你揉細肌膚定型,以後只要保持適當運動,練習坐功,保證七老八十還是現在的樣子。」
維納斯大喜,不斷喃喃道謝。我發功直入中脈,下抵腳底,她熱得受不了,才住了嘴,片刻功夫,汗出如漿,微帶腥臭。
命她去沖洗,同時把床上大毛巾也一齊換過,再回來讓她光身躺著,又從頭頂開始,做全身按摩。不僅揉細了肌膚,同時也融化了多處毛囊,將色素揉進去,使全身上下都變成微棕色。
為此我也累了一身汗,她感激體貼的扶我去沖洗,當在鏡子裡發現外在變化,不由驚叫著流淚,抱住我狂吻喃喃:「太美妙,太偉大,太可愛了!爺,我會永遠這樣子嗎?您不知道,我曾多麼羨慕你們的膚色啊……」
「小傻子,多曬曬太陽不也一樣?」
「不,曬久了會致癌,再說既使曬出來,也沒用,頂多十天半月,不繼續曬,又變回來了。」
「這一點不用擔心,像安琪兒她們,多久了,還不是沒變?」
「所以我一直羨慕啊!……真想不到,我也能如此,爺,您實在太可愛了!真不知怎麼報答您才好。」
「做一個乖老婆就成了,來……」
重回床上,我壓著她,認真品嚐兩個肉彈。
她被我吸得咬牙蹬腳,呻吟搖頭,不斷叫:「爺!」卻已不再阻止了。
但是我忽然感覺到強烈的腦電波:「大少爺,癢死人,麻死人了,你快點撕裂我、佔有我吧!」
只好順她心意,引體上升,去吮吻香唇。
她四肢夾纏住,屏息接吻,但是我發現她根本不會,僅僅是雙唇相合,有什麼味道?
大舌頭出征吧!頂抵牙關,她立即會意,開了一線,大舌頭尋隙探入,問候圈舔小香舌,她忍不住回舔,畏畏縮縮的探頭相迎,酥骨的刺激因此而生,大量的陰液洶湧而出。
我吸吮著吞嚥丹田,下方蛇頭探探,已覓著玄陰秘道,微微移位顛動,水床已與波濤,就在那起伏之間,蛇頭在濃陰誘導下,擠入幽洞之中寸半,受阻於厚膜之前。
她嘗到裂痛滋味,更加興奮,碧眸放光,櫻口大張,吐出更多陰氣口液,喉中微響,居然曉得隨水波波動之勢,弧承助瀾,拱起腰獻寶承接,我順勢猛力一壓,寶杵已成百煉鋼,何堅不摧?「嗤」的一下,如破竹般打通關節,直到了盡底。
維納斯搖搖頭,擺脫我的唇,纏得死緊,全身顫戰,大喘氣悄聲呢喃:「爺,我好快樂,好高興!我終於和您合為一體了,對不對?」
抬起頭直視碧眸,我微笑:「奇怪,你不痛嗎?」
「一點點,但不足和快樂相比。說實話,從賭場歸來,我就盼望這一刻……我不善表達,也沒有機會表達,我只能默默企盼……現在……實在太美妙了……」
兩人相合著,我鼓動內息,讓小兄弟變成「變形蟲」、「行者棒」,時大時小,不住搖動點撥,不用半分鐘,維納斯體會到箇中滋味,「哎啊啊」又叫,又笑,又疑惑,頻頻吻我面頰,妮聲問:「怎會這樣子呢?怎會這樣子呢?」
我駐馬停止運功,奇怪問她:「什麼意思?你以為是什麼樣子?」
維納斯熱切望著我,悄聲解釋:「您知道我研究過人體組織,也看過美國人拍攝的性行為研究錄影帶,他們只會激烈的往復,哪能這般……這般勾人心魄……變化萬端?」
我繼續操作,問她:「這樣是好,還是不好?」
她誠實的說:「我不知道好不好,只知道快被您逼瘋了,哎啊……」
她不住搖頭,漫聲嬌呼,渾圓的雙臀,順著起伏的波濤,不住扭動。
撐起雙臂,開始往復,起始很緩慢,每次撤退,她都皺眉,咬著下唇,顯出一副怕我退走模樣,而每次前進,則又似屏息等待重重的一擊。
那模樣真的動人又好玩,我故意點點戳戳,半途而返,她忍之再三,終於忍不住挺腰承頂,雙臂抱住我向下壓按。
順勢一桿到底,旋動磨蹭那軟中帶硬的花蕊,她啊聲漫唱,全身玉肌如被電擊,輕顫不休。
問她感覺,維納斯咬著下唇,媚眼如絲低聲訴:「太刺激了!實在分不清什麼滋味……」
恢復往復,漸漸加快,一時如千騎競蹄,萬鼓齊鳴,維納斯顏容百變,香汗淋漓而勇猛承受,胸前肉彈隨之彈跳,蕩起千堆雪,雙手上伸,緊握住床頭鍍金鐵欄,漫聲隨勢高低唱,直把我逗得更瘋狂。
她體格本來就好,經加工精煉,耐力更強,承受著蝕骨裂肉的刺激,一直累積到最頂點,才忽然暴發,「啊!」聲漫呼中,陡然收縮,緊緊束住我一瀉千里。
駐馬收吸初放濃陰,加緊搬運消化,上提一口氣灌入雙唇。她眨著眼半晌才回過神,摟住我呢喃:「太美了!爺,愛死您了!」
我拱腰輕吮紅櫻桃,想再挑起情焰,維納斯吁著氣扭動,懇求:「爺,又沒奶水,您為何百吸不厭?二姊真是不該,她應當喂喂爺的。」
我策馬再起步,又引起一陣驚喜。這次熟悉多了,扭動著應和,一直到第二次高潮將她淹沒。
再次清醒,她已筋乏力盡。當我再策動,她抱住,略有所悟的:「怪不得呢,您實在太強了!請饒了妹子,找二姊來吧!」
◆大功粗成
產後的寒梅恢復得很好,鳥道多月無人跡,已緊縮如處子,我只好耐著性子重開路,不多會她已然樂上西天,癱軟如死了。
她摟住我佯嗔埋怨:「你真會整人,妹子量淺,另請高明吧!」
不為己甚,吻住她合藉雙修,催她入夢,才又與維納斯合體,也帶她修練內息。
腦中已建立修習方法,稍加引導便已上路。她初次體驗到內息運轉的要旨與益處,心底的感激已難形容,她抱著我入眠,簡直把我當成她孩子。
次日一早,老婆們見面就道賀恭喜,維納斯以中文對答,幸福甜蜜溢滿一身。她傍著我,禮數周到的對每個人道謝,依排行遵每個人為姊。維琪最高興:「哈,我終於升級啦!好樂噢!」
五十餘歲的岳父、母,聽女兒說過,雖覺得有些兒戲荒唐,但身受「洗毛伐髓」的好處,又忽見維納斯講得一口好國語,對我的異能深有體認,便也隨了眾人道賀。老岳母還說,到了英國,要補送一份賀禮呢!
兩天後到了英國,安琪兒父母率領五輛大轎車、一輛大巴士在碼頭相迎,大家相見自然免不了親熱寒暄,鬧了半天,才浩浩蕩盪開進敦倫市區,進駐希爾頓飯店頂樓。
無雙已將之整層包下,除了皇家套房,還包括六間貴賓套房,以安頓徐氏夫妻及九名以下的娘子。
維納斯和寒梅沾了兒子的光,她倆夥同兩名護土,陪著小丁麒被分在皇家套房最大的主臥室,池形大浴缸立刻注滿水,作為丁麒的小「床」。
哪知這小子挺彆扭,在船上睡了三天水床,硬是不肯再睡在水裡,玩是可以,要他睡覺,他會把塞子拔掉,把水放光光,同時鬼叫鬼叫:「媽咪抱抱!媽咪抱抱!」
寒梅與維納斯拿他沒法,只得把他抱起來,讓他趴睡在懷裡。我無意中瞧見,忍不住罵:「他媽的!這般慣法還得了?弄個小水床給他好了……」
寒梅躺著一動不動當「肉床」,接口答應:「好嘛!明天去買一個嘛!」
無雙卻白我一眼:「還不是跟他老子學的,叫什麼叫嘛!」
我搖搖頭走開,眼不見為淨。維納斯會心一笑,跟我去了隔壁。
無雙許她專房三日,這是最後一晚,她被我壓了兩天,已然很習慣了。
第二天除了憶雲,全體出動去逛街,每個人都採購一些喜歡的東西,無雙則除了買禮物給爹娘及台灣的祖父母等人外,又依例為維納斯、維琪添了手錶,鑽飾衣物一大堆,又在兩人戶口內加存一百萬英鎊。
寒梅記著我的話,在百貨公司買了單人小水床,回到旅舍灌上水,準備丁麒睡,哪知到了晚上他仍不肯,我吼一聲,罵聲他媽的:「臭小子!不可過分,這是你的床,你要睡在這兒,你媽的肚子豈是你睡的地方?」
小丁麒怯怯的望望我,乖乖趴下,不一會就睡著了。
我得意的望望寒梅等人,轉身走了,同時警告寒梅和護士不可過分慣寵。此後我變成兒子唯一剋星,遇到意見不合,只要有人提一提:「爸爸要罵人了!」小丁麒多半會乖乖順從。
無雙四人各回校參加口試,巴蒂妮去了半天便完成,無雙三個卻去了一天。不過都帶回好消息,口試通過,五月二十七巴蒂妮畢業典禮,無雙三人則在二十八日。
我一家趁空暢遊了英國全島,在安琪兒父母陪同下,所到之處受到各地士紳的熱烈接待。二十六日回到英倫,開家庭會議,討論的結果,為免驚世駭俗,兩個畢業典禮,還是由畢業者父母陪同出席為宜。
不過巴蒂妮父母未來,便派海蒂隨行,替她拍攝紀念照、錄影帶。而無雙、安琪兒、佛莉兒,除父母之外,另派佩文、芬、芳為隨行攝影師,為她們攝影。二十八日無雙等一出門,我則率娘子軍帶大批行李回船等候,一待她三家返來,立即啟航。
這一天我們在船上也閒不著,娘子們下書房展開業務視察,我則巡行全船,與各級人員溝通。
一方面與大家閒聊,暗中也體察每名船員的品行與體能。
全體包括船長飛行員在內,品行體能均屬上選,職位較高的多屬法籍,較低的則為西班牙人。為了團結人心,我訂出公平的薪給制度,同時鼓勵大家,回島之後,可以將家人接去同住。
船員們大喜過望,不足半年,單身的都成了親,在無雙島上定居,為此我又蓋了三十幾棟房子,才全部安頓。
當晚無雙三家回來,全體在船上聚餐,共同慶祝四位娘子的榮獲博士,席間維琪忍不住宣佈:「大少爺,各位姊姊,下午妹子和莫斯科聯絡,她們告訴我,學校已來了通知,要妹子六月二日趕去參加畢業典禮,接受建築博士學位證書。」
大家紛紛鼓掌叫好,無雙含笑說:「這是無上的榮譽,也是丁府無雙島的光榮,我瞧你和十二妹明晨坐飛機去莫斯科好了,若無其他特別事,參加過典禮,再到巴黎或日內瓦來會合吧!」
維琪高興的應好,負責打雜的海蒂,立刻以電話向旅行社探詢班機時間,訂了十一點兩張頭等機票。
席間,籍著酒意,佩文講述無雙等參加典禮的經過:「大姊好神氣噢!不但第一個上台領博土證書,還代表畢業生致答辭呢!大姊在毫無準備情形下,不但侃侃而談,讚揚劍橋教育制度的靈活,絕對因才施教,不埋沒人才,同時大談國際貿易、跨國合作等等,足足講了半小時,贏得如雷掌聲,比被請去專題演講的校友、現任國會議員的經濟大臣還精采呢!」
無雙傲然一笑:「牛刀小試而已,不算什麼!至於掌聲,我想是與以丁氏公司名義,又捐款一百萬英鎊有關吧!」
我拍拍額頭,誇張的說:「什麼?又捐一百萬!你算過沒有,這一年捐了多少啦?」
徐老岳母吃一驚:「多少?以前有捐過嗎?」
「怎麼沒有,一入學一百萬,中間的房子值六百萬,加一百萬鎊現金,再加這一百萬,總共九百萬了。」
我歎口氣:「幸虧畢了業,否則我們家非被你捐垮不可。」
眾人大笑,無雙胸有成竹:「大老爺,一場牌賭下來,贏幾億,我捐出這一點點,就心疼啦!看著吧!到了巴黎、日內瓦,我還準備花四億美金買房地產呢!」
眾娘子齊聲歡呼,七嘴八舌的爭著建議,一句也聽不清,我拍拍掌,讓大家安靜:「一個個說,人多瞎胡鬧,誰聽得見哪?梅姊,你先說。」
寒梅清清喉嚨:「我提議買個農場,在有山有水的地方養些牲畜馬匹,將來兒子大些,可以多接近大自然。」
我指指安琪兒,她說:「買農場要靠咱們無雙島近些才成,去瑞士買太遠了吧!」
憶雲搖搖頭,表示沒意見,美智子笑說:「我想生兒子。爺,等四姊生了,該輪到我了吧!」
我笑罵:「這種事在床上講就可以了,用得著這時候討論嗎?」
佛莉兒嬌笑:「都是一家人,有什麼關係?爺早早為五姊下了種,咱們後面的才好生啊!」
我說:「這事不必按排行,誰想生都可以,先去你們大姊處登記,但不許一窩蜂,要排定名次,最少要間隔三個月以上才成。」
佩文說:「法國的農產品,政府有高額貼補,農人不一定肯出讓。我認為要買農場,應該向西班牙進軍。」
瑪麗莎搶先說:「對,我贊成七姊,咱們家族的農地很多,價錢又便宜,佃農又多,不愁沒人使喚,咱們兼併一大片,有計劃的分配耕種各種作物,好好開發濱海地區,可以建成觀光別墅區,一定大發利市。」
徐老岳父也湊趣,笑瞇瞇舉舉手:「我可不可以表示意見?」
無雙和我齊聲說:「當然可以……」
老岳父說:「西班牙地大物博,聽說近幾年力爭上游,極力吸收外資,正是投資好時機。近幾年台灣物價暴漲,社會不安定,很多人想向外移民,若是賢婿買下一片地,有計劃開發新市鎮,我們回去成立個轉介部門,介紹台灣移民來購買,說不定是一筆大生意呢!」
瑪麗莎大喜:「徐伯伯說得不錯,西班牙政府確實在計劃吸引台灣及香港移民,訂了許多優惠辦法,假設徐伯伯有興趣做橋樑,這筆生意穩賺不賠。」
無雙興奮起來:「我們可以傚法日本大商社,把土地規畫好,房子、商店甚至學校都蓋好,台灣的移民一搬來,就有地方住、有生意做,又不會太受語言不通的折磨,應該很好做。」
為了不冷落安琪兒、佛莉兒父母,大家都說英語,所以他們聽得懂,此時安琪兒父親說:「果能如此有計劃開發,資金方面我願意提供一億英鎊,共襄盛舉。」
佛莉兒之父接著說:「我抽動的資金有限,不過也可以支援五億法郎。」
經過三位老人家評鑒,這計劃大是可行,無雙立即下結論:「好,這一案列為重點發展計劃之一,十妹明天回西班牙打聽政府的各項優惠辦法,尋找可用土地,若是快,就去日內瓦找我們,否則就在馬德里等好了,最遲六月十號,可以趕到。」
結果,她果然先回去,我們次日開船去法國,再坐火車去巴黎、瑞士逗留了十天。除飽覽風光名勝外,還買了兩棟正在興工的大樓,一共用了四億七千萬美金。至於大樓的用途,則等一年後全部完工,再行規畫。
這樣的大手筆,把同行三對老人家嚇一跳。到西班牙,我們由巴塞隆納登岸,瑪麗莎飛來會合,帶去看與法國接壤的一大片濱海山坡地,廣有五十萬畝。
這片地在庇里牛斯山脈西麓,以牧地居多,但仍有農地森林地,人口並不多,僅萬餘人,全區屬三大世家,濱海有小漁港,數十戶人家,屬自由漁民。
我們以直升機鳥瞰全區,甚是滿意,在空中拍了許多照片,想等維琪回來,再商量如何規畫。
無雙和我親自出馬,三家共以七千五百萬英鎊成交。在此之前,無雙已以電腦打列出初步開發計劃,訂成厚厚一大本,這時交瑪麗莎拿去向政府立案申請登記,同時與地主言明,一待政府許可,立即交付價款。
三家各收了十萬訂金,先簽草約,我們的船才滿載歡樂與希望,駛回無雙島。
六位老人家在島上盤桓一周,對我們的生活有了深入認識。都喜歡得不得了,一再言明,以後退休,一定來做島民。他們都鼓勵我和無雙宣佈獨立,建一個國,申請加入聯合國及其他國際組織。
我考慮到西班牙發展計劃,一旦獨立,會不會受到西班牙政府猜忌,要擴張領土?因此若導致政治糾紛,就得不償失了。
我提示美智子研究這問題,她對政治沒興趣:「等以後再說吧!我現在只想生兒子,反正你宣不宣佈,已等於一國之君,何必注重形式呢!」
這話也對,先務實際吧!
送走三對老岳家,無雙電召維琪與莎娜回來,同時還應許帶凱莎琳等人來度假,結果第三天不但凱莎琳跟了來,維琪為規畫西班牙,還攜帶了一位同學,也是女的。
這位小姐是烏克蘭人,名維姬,二十五歲,憑苦學亦得到工程博士學位,與維琪一同畢業,只是長得黑髮黑眸,其貌不揚,高只一六五,在我的老婆們面前,實在不算漂亮。
但是她沉默寡言,苦幹實幹,很得眾人的認同,不多久已親密如一家人了。
凱莎琳是純度假,她停留一周,心滿意足,帶著滿身疲憊,愉快的回莫斯科去了。臨走前替另一位求得無雙許可,下個月由丹妮過來度假。
七、八月份發生了三件大事,一是美智子如願懷了孕。二是憶雲順利的產下雙胞胎。
這當然需要我幫忙,第一個出世的男嬰,取名曰麟,第二個妹妹取名曰芝。無雙辦登記,說要把蘭字留給她女兒。問她何時生,卻說要再等兩年。
寒梅帶著兒子丁麒搬出育嬰室,把水床讓給憶雲,水池讓給麟、芝。她在她房內另安個小水床,讓丁麒睡。我本來有異議,叫丁麒獨睡一間,寒梅不肯,她說無論如何也要等滿了週歲才成。
第三件大事發生在丁麒身上,他滿五個月了,果然像維納斯預計,已然會走路跑跳了。
這一來可不得了啦!他精神極旺,天一亮就起來,除了參加全家的晨泳,除了午睡兩小時,晚上九點上床外,其他時間到處跑著玩,嘴巴甜得要命,對哪個老婆都叫媽咪,也記得每個人名字。
他會察顏觀色,有點怕我,知道無雙的權威,不敢冒犯,對其他人,包括寒梅在內,一不順心,就一拳打過去,還咬人呢!
有次被我看見他咬維納斯手指頭,一氣之下,本想咬還他,讓他知道疼。寒梅大驚,跪求饒他一次,怪可憐的!我的心一軟,轉念一想,當晚改採灌輸式,把規矩、理念、孝道,點點滴滴拷貝在他腦海裡,同時檢閱他的腦,發現已有驚人的進步。
第二天,他有了顯著改變,雖然活力仍強,喜歡到處摸弄,裝拆小玩具,但已很理性,能聽得進大人勸告。
為此,我擬定一整套教育計劃,決定今後定期為孩子們「洗腦」,逐漸的加強知識。直到六歲,送他們出去上小學。
眾娘子傳閱審核這計劃,多次的開會研討、訂正、刪減增益,弄出來一大堆,交我執行。
我故意不同意,認為是強人所難。眾娘子軟求硬逼帶威脅,才換得我首肯。
無雙還怕我會忘記,特別制做了詳細大圖表,配上鏡框,和一份公司世界分布圖,一齊掛在大起居室,每天晚上,都有人在房裡活動,尤其已做媽媽的。去核對日程,誰還能跑得掉?
因此,到了年底,麟、芝也離開育嬰室,可以單獨走動跑跳了,三個孩子雖差幾個月,卻一般會說會笑,逗人愛,變成全家的開心果。
尤其小丁芝,心細溫柔如其母,對我這老爸可有興趣了,只要有我在,即使不抱她,也會擠在身邊,不哭不鬧,默默玩弄著我身上一樣東西。
為此特別在腰帶上吊些配飾,玉雕的佛手、如意、小動物之類,時常更換著讓她有玩頭。
西班牙的開發移民計劃正式核准,我們立刻在「巴塞隆納」買了座古堡式建築做分公司,由維琪主持設立開發部,招聘了幾十個職員,全力進行測繪及細部規畫。
台灣方面,徐老岳父也配合成立了移民部、西班牙文進修班,生意居然很興盛,初期報名的便有百家。
我計劃明年初土地規畫好,全家去一趟台灣,一者是會親,二者敘舊,三者是拓展業務,依計劃擴大宣傳,廣招各行各業的移民。
相信頂多五年,西班牙可以建一個最新的中國城。中國人在那兒,不但能各有其業,依專長經營,而且進而設立工廠,利用當地的物產、勞工,進軍歐洲。
無雙及一眾老婆,事業心、企圖心都重,忙得異常起勁,為了工作,時常單飛各地。有時我想,無雙島像是個「蜂巢」,而我是「蜂王」,老婆們都像「工蜂」,飛來飛去採花蜜,實在有趣很緊!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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