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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槍血劍小侯爺方應看前傳 01-21 作者:業途靈
【神槍血劍小侯爺方應看前傳】作者:業途靈
序 章
芳菲歇去何須恨,夏木陰陰正可人
這一日泰山腳下一隊鏢隊正押著一支鏢經過,鏢旗上繡著「龍威鏢局」四個
大字,龍威鏢局乃是京城四大鏢局之一,總鏢頭葉長風今年四十多歲一手天龍神
劍決在江湖上也算頗有威名,這次他護送一支一百萬兩的鏢運送往山東,途經泰
山之地亦顯的甚是小心。
泰山自古有「泰山安,四海皆安」之說,但近年來一股勢力龐大的盜匪在此
佔山為王,號稱泰山十八把刀,主要是有十八名首領,其中尤以總刀把子段天刀
一手「追魂天刀」在武林中罕逢敵手,凡是經過此處的客商鏢隊都得看他們的心
情,他們心情好給個百八十兩銀子放你過去,他們心情不好就殺人奪鏢因此葉長
風護送這趟鏢途經此地也是戰戰兢兢唯恐讓這幫瘟神盯上。
身旁一條壯漢笑道:「總鏢頭,你莫非擔心泰山上那幫土匪?他們算什麼東
西?咱們好歹可是龍威鏢局啊!什麼陣仗沒見過?」此人乃是長風的副手鄭雄彪
一手家傳鐵環刀法凌厲異常。
「唉,齊兄弟,我這一出門眼皮就窮跳,就怕出事啊,泰山上那幫盜匪絕非
等閒之輩,十年前我父葉萬豪的一位師弟陳風威就曾折在那段天刀手中,在他手
中甚至沒過十招就慘死,我爹本想找段天刀為他報仇可偏生在半路上不幸染疾病
唯有回家,結果不到半月就過世了,我娘勸我不要再牽涉上一代的恩怨了,我的
武功又遠不及我爹,聽說陳師叔的武功和爹其實也相差不遠,若是真——」
話音未落,突然山間響起一枚響箭周圍喊殺震天,數百人從山道兩側殺出將
龍威鏢局諸人盡數圍住。
長風暗暗叫苦,當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可事到如今唯有抽出長劍大聲喝道:
「各位英雄好漢且住,在下乃是龍威鏢局的葉長風,請各位買我一個面子,這裡
有紋銀三百兩,就請各位好漢拿去當茶錢吧。」
雄彪氣憤不過,說道:「總鏢頭,三百兩銀子啊,就給這幫傢伙?這也太虧
了吧?」
鏢隊前的眾匪從兩邊一分自當中走出十八條大漢,為首一人滿臉都是鬍子身
高八尺有餘手持一柄長柄開山大刀,光看份量就得有五六十斤,雙臂的肌肉宛若
鐵鑄一般,太陽穴高高鼓起一看就是內功深湛之輩,來者正是「泰山十八把刀」
中的老大段天刀。
段天刀輕蔑的看了看葉長風冷笑道:「你就是那個什麼龍威鏢局的總鏢頭葉
長風吧?十年前老子宰過一個叫陳風威的廢物聽說是你的師叔?你爹好像還想找
我報仇結果卻在半道上自己得病掛了?是不是啊?」身後的群匪一陣大笑。
雄彪大怒抽刀在手要上去跟他們拚命,長風忙一把抓住他的手道:「兄弟,
小不忍則亂大謀啊!」事實上己方鏢隊總共就五十來人,而對方有三百多人又佔
據了地形優勢配有不少弓箭,若是上方的弓箭手一起放箭,他們這五十來人很快
就會變成刺猥。
「段大當家的,陳師叔死於閣下刀下乃是上一代的事了,在下無意找大當家
尋仇,只求大當家能放我們鏢隊過去——這是一點小意思——」長風努力擠出一
個笑臉從馬鞍後取出一個包裹讓一個趟子手上前遞給一名匪卒。
那匪卒將包裹打開只見裡面果然是三百兩白花花的紋銀,他將銀子雙手呈給
段天刀,段天刀看了一眼冷笑道:「才這點錢,你打發要飯的?看不起段某是不
是?」
說罷以手將包裹中的紋銀抱出用力一捏再一轉隨手朝山壁上一拋。
只聽「卡——」的一聲巨響,那堆銀子竟被嵌在了山壁之中,長風定睛觀看
那堆銀子已經變成了一大塊銀塊,段天刀的內力如此了得竟在轉眼之間已經將幾
十錠銀子溶成了一塊銀塊,這份內力長風自忖是遠遠不如。
「好了——痛快點,看在你還算恭敬的份上,你把鏢留下就走吧,我今天就
只要這趟鏢不要你們的狗命了——」段天刀一臉不屑道。
「大當家,你讓我們把鏢留下豈不是要我們的命嗎?我們鏢局的牌子都要砸
了,我還有臉回去見鏢主嗎?」長風急道。
「哦——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就行點好心在這裡留下你們的頭,這樣也省的
你沒臉回去見鏢主了」段天刀獰笑道,旁邊的泰山群匪將手中刀晃著獰笑著圍上
來。
「姓段的,有種跟老子單挑,仗著人多算什麼好漢?」雄彪拔刀上前挑戰。
「哦——你是誰啊?報上名來——」段天刀斜眼看著他道。
「老子是龍威鏢局的鄭雄彪,今日跟你在這裡一決生死——」雄彪揮舞九環
刀亮了個招術「白鶴亮翅」。
「哼,你配和我交手嗎?十四弟——去會會他」段天刀一聲令下,十八把刀
中的十四弟一個精瘦的漢子手持雙刀上場道:「姓齊的,記住了要你命的是我雙
燕刀馬成,泰山十八把刀排行十四,來世再來找我報仇吧。」
「呸——明年的今天是你的死忌才對——」雄彪揮九環刀和馬成戰在一處,
二人皆是用刀高手,一個招猛力沉一個身手靈活,轉眼間過了四十多招雄彪已經
漸感不敵,對方的雙刀極為靈活圍著他遊走無定,他的九環刀威力雖猛但連對方
的衣角都沾不到,越打額上汗越多,馬成則是一臉得意的冷笑口中嘲諷道:「你
口氣挺大的可惜本事卻太差了,就你這兩下子來世還是做個莊稼漢吧,否則來找
你馬爺報仇還是死路一條啊。」
長風心知雄彪不是對方的對手,對方只是個十四弟就已經讓雄彪難以抵擋,
自己也只比雄彪稍高一籌,又如何敵的過他們?可是勢到如今他還有什麼路可走
呢?看段天刀定睛觀看雄彪和馬成動手此時對自己並無防備,若是拚死一擊能殺
了他的話,或許能讓對方一下子亂了陣腳。
長風深吸了一口氣,將手搭在劍柄上將功力運聚到十成,猛然間長劍出鞘一
式「天外神龍」人劍合一直刺向段天刀,這一式乃是「天龍神劍決」中最厲害的
一式,此時長風施展也可謂孤注一擲了。
說時遲那時快,段天刀甚至看都不看他一眼,右手開山刀猛的一刀斬出,大
刀和劍尖相觸只出聽「叮——」的一聲響,長風只感胸口像是被巨錘打中了一樣
喉間一甜一口血噴了出來身子倒飛撞在馬車上又彈回在地上,手中的長劍竟在瞬
間被震成十幾截,可見雙方的內力相差實在太遠了。
那邊廂雄彪終究抵擋不住馬成被他一腳踢倒在地,對方認穴奇準一腳踢在他
麻穴上頓時渾身動彈不得,口中仍舊大罵「直娘賊,給老子個痛快吧。」
「哈哈哈——大哥這傢伙挺有意思,渾身上下就這張嘴厲害,不如小弟把他
帶上山去一刀刀把他活剮了,看這小子的嘴還硬不硬?」馬成獰笑著雙刀划動,
他為人甚是凶殘最喜折磨對手。
「好啊——隨你高興了,弓箭手,放箭——」段天刀一聲令下,正躺在地上
的長風不禁一閉眼,完了,想不到自己到頭來竟是這般下場!
段天刀下令片刻後山崖上竟無一人放箭,他不禁楞住了,抬頭怒喝道:「都
聾了嗎?我讓你們放箭——」
「他們不會放箭了——段當家的——在下有禮了——」只見空中飄下一人白
衣勝雪一臉正氣,年紀還不過三十但眉宇間卻透著一股子凝重沉穩,他的輕功竟
已經達到了能控制自己下落的速度實在是天下無雙。
「你——你是——」段天刀一見來人竟驚的倒退了數步雙手持刀,眾匪不知
這青年是什麼人竟能令戰無不勝的大當家如此失態,而被鏢師扶起的長風一看此
人不禁大喜心道這下我們可有救了。
段天刀暗忖他武功雖高但己方畢竟人多勢眾要是群毆的話也未必一定會輸,
想到這裡膽氣又壯,大聲道:「想不到方大俠居然到此,今日莫非是衝著我們來
的?」
那青年雙手抱拳不卑不亢道:「在下和拙荊今日來泰山另有他事,只是希望
大當年看在在下的面子上放過龍威鏢局這趟鏢。」
「這個——」段天刀不禁心中猶豫,對方明顯還是頗給自己面子的,龍威鏢
局這趟鏢鏢銀雖然豐厚但也不是非要吃到不可,畢竟和對方發生衝突對自己沒有
任何益處。
那馬成卻是不知天高地厚大罵道:「操你娘,什麼狗東西,敢跟我大哥討價
還價。」說罷雙刀一分直朝那青年殺去。
「十四弟,不要——」段天刀大驚剛要阻止馬成,卻見馬成身子一僵直向後
跌去。
「十四弟——」「他怎麼了——」「快看看——」眾當家的紛紛圍上前只見
馬成雙手緊握雙刀可身子卻僵直不動顯然是被點了穴道,幾個當家的連試了幾種
手法都無法解穴。
「長空神指——是方夫人出的手嗎?」段天刀話音未落,一個女子已經飄然
落下,眾人一見只見她一身白結餘披風下是紫綾對衿衫,下襯玉色挑線裙,腳下
是一雙紅色的描鳳繡鞋襯著素白羅襪,細眉鳳目,瓊鼻丹唇,聖潔中又帶著幾分
嫵媚,頭上戴著金絲八寶攢珠髻,綰著朝陽五鳳掛珠釵,乃是一身少婦的打扮,
這絕色美婦一出現只把一眾盜匪看的兩眼發直口乾舌燥恨不得將她剝個精光然後
霸王硬上弓將她幹個死去活來。
那絕色美婦看眾匪眼中流露出的色慾不禁心中暗怒,但臉上卻是不動聲色朝
著那青少嫣然一笑道:「夫君,不知這些朋友要你劃什麼道出來啊?」
三當家劉飛龍最是貪淫好色,一見這美婦就已經是神魂顛倒也不管對方是什
麼人物,抽出柳葉刀淫笑道:「這位小娘子,跟咱們走吧,咱山上有金山銀山你
要什麼有什麼?這小子有什麼好的?老子床上功夫保證扶侍的你欲仙欲死啊——」
說罷如發狂般朝那少婦撲去。
美婦鳳目一瞪嬌軀一晃,劉飛龍甚至沒看清對方怎麼動手的臉上已經結結實
實挨了幾巴掌。
「啪——啪——啪——啪——」劉飛龍慘叫一聲飛退,嘴一張十幾顆牙齒已
經落地滿口是血。
其他當家的大怒,紛紛抽刀圍上去要動手,段天刀大喝道:「住手——」
眾匪唯有聽令罷手。
段天刀朗聲道:「方大俠,不是在下不給你面子,只是我若輕易放這趟鏢過
去如何跟眾兄弟交代的過去?這樣吧,你我刀劍一會,你若勝過我,我就放他們
過去。」
青年笑道:「大當年,這樣吧,你只管出刀若能將我逼退一步,我就認輸不
再管此事。」
「什麼?」段天刀怒極反笑,他雖料想自己未必能勝對方但不能逼退對方一
步?這小子也太狂了。
「方大俠,此話當真?」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好——」段天刀心中暗喜,你如此托大可就便宜了我啦——這下我可能在
江湖上大大的揚名了!他將開山刀揮動起來虎虎作響光是刀風就把一丈多外的眾
匪逼的連連後退,他的「追魂天刀」施展出來當真是一招猛過一招連綿不絕威力
無涯。
「接招——」段天刀將六十多斤開山刀高舉過頭迎頭一刀「刀斬泰山」,光
是刀氣就把地面都撕開一道裂縫,那青年竟不亮腰間長劍,而是伸出一指迎向刀
鋒。
媽的——這傢伙真是找死了,段天刀簡直不敢想像這瘋子竟敢用一根手指來
接他的開山刀,這一刀下去保證將他一分為二。
奇怪的是開山刀落下時突然感到有一股強大的罡氣擋在了他的身前,開山刀
頂在對方指前竟無法寸進。
怎麼可能?段天刀不信邪,揮刀再斬結果還是一樣,一根手指就輕鬆擋住了
他的刀鋒,連他都說不出是什麼原因,無論他如何變幻招式對方只是用一根手指
就把他的攻勢完全封住,他斬的越猛耗力就越大,當真是汗出如漿,斬到後來他
實在吃不消了唯有退後幾步大口喘著氣,而那青年只是微笑著站在原地連一步也
未退。
「方——方大俠——已經——幾——幾招了?」段天刀以開山刀柱地一邊喘
息一邊問道。
青年微笑道:「大當家,你剛才已經攻了我四百五十七招了。」
「什麼——」段天刀頓時呆住了,他回首問其他當家道:「剛才我真出了那
麼多招了?」卻見其他連同早被點穴的馬成十七名當家全都原地不動的站著手中
各執兵器。
「這是怎麼回事?」段天刀呆呆的問道。
旁邊的嘍囉支支唔唔道:「大當家,剛才您跟那位爺交手攻了幾百招都沒法
讓他後退一步,各位大家怕您吃虧所以一起拔刀想幫你,結果——」他一指青年
身旁的美艷少婦。
「那位——那位仙子結果身子晃了幾晃就把眾當家全部點了穴了——」他話
音未落,那少婦已經笑道:「大當家,你的兄弟對你確是情深義重,只是他們壞
了江湖規矩,我只能出手點住他們,請放心,他們還有上面那些弓箭手被我用的
指力點中過上三個時辰穴道自解。」
段天刀心知自己和對方武功相差太遠,再打下去只是自取其辱,忙道:「方
夫人多謝你未傷我兄弟,我的兄弟不懂規矩還望你們見諒,來人啊——把道讓出
來,讓他們過去。」
一眾盜匪見大當年發話了唯有讓出路來,眾鏢師扶起內傷不輕的長風和雄彪
上馬和那對夫婦行出十幾里地外,長風朝青年抱拳道:「方大俠,剛才蒙你拔刀
相助,他日展某必當後報——我——我——」口角卻不斷淌血,顯然剛才被段天
刀震的內傷頗重。
青年將手掌放在長風背後運起內力,只一柱香的功夫長風口一張體內的淤血
盡數吐出傷患盡去,而雄彪亦早被那少婦解開了穴道在一旁急切的觀望。
青年笑道:「展總鏢頭,方某只是路過此地,見他們欺人太甚才出手相救,
青山不改——你我後會有期。」說罷拉著少婦的玉手身子一彈已經如行走平地般
直登泰山石壁而上。
雄彪看著這一對神仙般的人物不禁呆了,半晌才問長風道:「總鏢頭,他們
是誰啊?」
長風歎道:「賢弟你居然不知他們?那青年就是當年破武林敗類武當大風道
人和華危樓,為救武林正道高手飛越百丈山谷力鬥群魔的方歌吟方大俠,那女子
就是他的夫人長空幫幫主夏書雲千金夏晚衣啊——」
「什麼?原來是他們?」雄彪不禁呆了,原本以為自己的武功不錯可在泰山
群匪一個十四當家手中就栽了跟頭,總鏢頭甚至一招內敗在段天刀手中,而段天
刀和一眾當年居然在方氏夫婦面前不堪一擊,當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
段天刀沮喪的命眾匪把被點了穴道的眾當家抬回去,看著手中開山刀刀鋒,
驚見刀鋒上竟出現無數個缺口,那是刀鋒和方歌吟手指對拼造成的缺口,而這口
刀可是用北海寒鐵鑄造的寶刀斬鐵如泥,想不到今日竟被對方一根手指給廢了,
而刀柄更是已經變的歪歪扭扭顯然是被對方的內力所震,對方如此驚世功力居然
沒有傷到自己,顯然是手下留情了。
「媽的——方歌吟夏晚衣,你們害老子放棄了一百萬兩的銀子又讓我和我兄
弟當眾出醜,這筆帳早晚會跟你們算的——」段天刀憤恨道。
他帶著一眾兄弟回到山寨的聚義廳中等到三個時辰過後被點穴的當家等人均
恢復了自由,一個個破口大罵。
「媽的——就這麼放過他們嗎?」「大哥,這口氣我們可嚥不下啊」「此仇
不報非君子——」「非宰了這對狗男女不可——」
「夠了。」段天刀一擺手道:「仇是一定要報的,只是我們也要量力而行,
硬拚肯定是不行的,方歌吟武功蓋世,十年前大風道長集齊黑道高手欲稱霸武林
最終卻被他所敗落崖慘死,他的一身武功集正邪兩家之大成,既通曉天羽二十四
奇式長空神指蕭秋水的天下四大奇式又精通劫餘島邪招以及血河派神功,剛才他
用一指擋我的開山刀想必就是天下四大奇式中的『海天一線』,聽聞此招一出可
擋盡天下一切武學招術堪稱天下第一守式,此人雖和蕭秋水並無師徒關係但他的
朋友方振眉卻是蕭秋水的高徒,再加上他老婆夏晚衣是長空幫夏書雲的愛女,我
們要是跟他們為敵也等於是和整個長空幫為敵,那可是天下第一幫啊!憑我們這
麼個山寨幾千人能跟他們十幾萬人相對抗嗎?」
段天刀此言一出眾當家都默不作聲了,良久掉了十幾掉牙說話漏風的劉飛龍
道:「大——大弟,那——那我們——怎麼——報——」
此時外面腳步聲響,一個四十來步的長鬚中年漢子走入聚義廳中,眾人一看
原來是寨中的軍師金松金師爺,此人一手暗器據說源自唐門叛徒童本本,童本本
在十年前追隨大風道長結果亦告戰死,金松那時只算一個小人物結果在正道追殺
下脫身投靠了泰山群匪,只因他足智多謀深得段天刀的信任。
金松一臉堆笑走進來道:「眾當家,不知剛才發生了什麼事啊?」
「金兄弟,你有所不知,剛才我們本打算劫下龍威鏢局的一支鏢,誰想到—
—」當下段天刀便將剛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金松聽完了點了點頭道:「原來是方歌吟這小子啊?這些年這小子可是越來
越猖狂了,這麼直接插手咱們山寨的生意不是斷我們的財路嗎?」
「是啊——」馬成亦怒道:「金師爺,您一向最有辦法了,您幫我們想想,
用什麼辦法能幹掉這對狗男女——不管花上多少年,我們非出這口惡氣不可。」
「辦法麼也不是沒有,所謂明槍好躲暗箭難防,咱們跟他們鬥智不鬥力,必
能收拾這對狗男女。」金松一臉自信道。
方氏夫婦將龍威鏢局鏢隊送上官道後便上泰山,泰山山勢連綿,泰山十八把
刀也只是佔據一小塊地段的山匪,兩夫妻向泰山北方左行數十里找到一處小鎮,
名為臥龍鎮,此鎮雖處泰山群匪勢力範圍之內卻平日裡並不受襲擾,所謂「兔子
不吃窩邊草」泰山群匪倒也是嚴守這門行規。
方氏夫婦來到鎮內一座小宅前停下輕敲院門,不一刻院門打開了,開門者是
一位面色發黃的青年約莫三十來歲,他一見二人不禁又驚又喜:「方大俠,方夫
人,真是稀客啊,怎麼你們會有空來我這裡?快請進快請進——」
方歌吟笑道:「周大夫真是客氣了。」
這青年乃是當世一位名醫,名為周濟世,乃是醫道世家堪稱妙手回春,數年
前因不肯替京城六分半堂堂主雷損醫治他因刺殺諸葛先生失敗而斷掉的手指被六
分半堂追殺,眼看就要慘死刀下幸得方歌吟相救打退了六分半堂的高手,周濟世
對他感恩不盡,方歌吟又利用長空幫的關係將他送至泰山臥龍鎮隱居後後結識鎮
中一名村姑繡蓉,相戀成親生了一個女兒。數年來倒也無事,周濟世改名換姓在
此做些小本生意,雖然不能再醫治病人但能和一家人和和美美過一輩子也算不枉
此生了。
此時從房中跳出一個三四歲模樣的小姑娘豎著沖天辮長著一臉甜美可愛的小
圓臉笑首對他們道:「叔叔,阿姨你們好,我叫薇兒。」房內跟出一個打扮樸素
的少婦正是繡蓉抱起那小姑娘道:「周薇,不得無禮,這兩位可是我們的大恩人
啊——快給恩人叩頭——」說罷便要跪倒。
「嫂子,別這樣。」晚衣忙上前將她攙起道:「這就是你們的女兒周薇吧?
真是好可愛,我要是能有那麼一個——」話說到這晚衣頓時神色黯然。
「好——大家到裡面說吧——你們還沒吃過飯吧——蓉兒——快做幾個你拿
手的小菜好好招待方大俠方夫人——」周濟世忙將眾人迎入屋中,囑咐妻子馬上
做飯。
香噴噴的飯菜不一刻就端上桌子,方氏夫婦嘗著碗中的菜餚不禁連連讚歎。
「嫂子的飯菜做的真是太好了,比我真是強太多了,我這個千金小姐從小到
大都是人家扶侍我,結果跟嫁給他後做出的菜他咽都嚥不下去,做了十年才算是
有了點進步——」晚衣紅著臉道。
「方夫人您說的是那裡話,方大俠娶了你這麼賢慧的妻子才真是他的福氣啊
——那像我粗手大腳的連個孩子都不好」繡蓉點了點周薇的小腦袋道,周薇則調
皮的朝她伸伸舌頭。
看著周氏夫婦和女兒一家三口其樂融融,晚衣不禁暗中歎了口氣。
「方大俠,方夫人,當年陳某這條命都是你們救的,這次你們來此只要有什
麼需要儘管提,陳某就算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周濟世正色道。
方氏夫婦對望了一眼神情似乎有些尷尬,繡蓉亦道:「二位請說吧,有什麼
事情需要濟世幫忙啊?莫非有人得病需要他醫治?」
周濟世來此數年不直不敢開醫堂治病怕名聲一響就引起六分半堂的注意,若
是有人需要他醫治那可是再好不過了,他急道:「二位,你們是需要在下醫治什
麼人嗎?」
方歌吟歎了口氣道:「周兄,請跟我出來一趟,我有些話不方便在嫂子面前
說——」
周濟世不解的跟著他出去,走到辟靜處,方歌吟突然朝他拱手道:「周兄,
有一件事情方某需要拜託你,只是這事說出來甚是難以啟齒。」
周濟世大驚道:「方大俠,你可是我們一家的大恩人,你倒是說吧,到底是
什麼事啊?」
「這——唉——我——我與晚衣已經成婚十年,但——但是她——她至今未
有——未有所出——她甚是焦急——想找你看一下我和她是否有隱疾,若是——
若是有能否醫治——」方歌吟吞吞吐吐的說道。
周濟世頓時明白,方氏夫婦成婚多年一直未生下一男半女,所謂不孝有三無
後是大,想是晚衣急著想要找出原因所以才找上自己,只是要察驗勢必要女子脫
下裙褲讓他檢驗兩腿間的陰部,這對於晚衣自然是極為難堪之事,而且還要顧忌
到繡蓉是否願意讓丈夫檢驗女子的下身。
「方大俠,你要是信的過我,就讓我為方夫人檢驗,我妻子是明事理的人,
等我檢驗出結果後若有診治之法自會盡力而為然後我自會拔刀自盡絕不辱沒方夫
人的清白——」周濟世道。
「周兄萬萬不可——」方歌吟急道:「你若如此我寧可不要你檢驗,你乃是
正人君子又是醫者,若是因為對方是女子病在要緊之處你幫她治了就去自殺?那
天下的大夫還能剩幾個?周兄不要因為我曾救過你就覺得替我夫人檢驗診治就是
對不起我們,你就當我們是一般的病患不就成了?」
周濟世仍舊甚是猶豫,畢竟夏晚衣乃是武林中仙子般的人物,方歌吟又好說
歹說才說服了他。
二人走進室內,只見夏晚衣正摟著周薇和她玩鬧顯然甚是喜歡她,繡蓉在一
邊含笑看著。
周濟世剛想開口,繡蓉卻先道:「濟世,別說了,方夫人都已經告訴我了,
你快替他們診治吧,醫者父母心你的為人我還不知道嗎?生孩子的大事可不能兒
戲啊!」
周濟世方知原來夏晚衣已經將原委告訴了妻子一時間臉上發燙,見妻子如此
體諒自己亦頗感欣慰。
當下周濟世帶方歌吟先入內室檢驗,晚衣和繡蓉則等在外面過了三柱香的時
間,周濟世帶著方歌吟走了出來道:「方夫人,方大俠已經檢驗好了,嗯——你
——嗯——」
晚衣心在輪到自己了,看二人神情丈夫應該是沒有問題,莫非問題出在自己
身上?她心跳加快,深吸了一口氣輕移蓮步,低著頭跟著周濟世走進了內室合上
了門。
晚衣見室內有一張桌子四把竹椅還有就是一張大床,旁邊放著一個藥箱,周
濟世朝床上指了指然後支支吾吾道:「方——方夫人——你把——把你下——下
面解開——呃——躺那裡」一時間竟說不下去了。
晚衣自然知道他要自己脫掉裙子和長褲躺在床上讓他檢驗下身,她努力鎮定
心神轉過身手指微微發顫開始解腰間的裙帶,她這細長如玉的手指半天前輕易就
點住了泰山十七名當年令他們動彈不得,可如今要解開裙帶卻是花了好長時間,
隨著裙帶解開玉色挑線裙輕輕滑落在地,她坐在床頭伸手除掉雙足上的描鳳繡鞋
擼掉白色的羅襪露出一雙纖美秀足,足趾晶瑩粉嫩白裡透紅足弓甚高足踝則異常
纖細,周濟世看的不禁一呆忙把頭轉過去。
晚衣將紫色的長褲拉至膝蓋以下,此時她胯間就剩下一條紅色的褻褲了,兩
條修長白晰的美腿也已經暴露出來,她的臉已經熱的像火燒一般,看著下身最後
一件遮蓋之物發呆,自己的隱密私處除了丈夫之外可再無第二個男子看過啊,真
是想不到竟會有這麼一天,只是想到這關係到為方家傳宗接代的要緊事她把牙一
咬肯一閉將褻褲的扣子解開亦拋在地上。
「周——周大夫——我——我好了——」晚衣閉上雙目雙手緊追床單將雙腿
叉開身子仰躺在床內任周濟世檢驗下體。
周濟世轉身只見眼前香艷的景色實在是令他慾火沸騰,儘管他是個正人君子
可是恐怕世上再正氣的正人君子看到這一幕都不會不動心,下身的褲襠只感一陣
鼓脹他忙蹲下身掩飾怕被晚衣發現,其實晚衣此時緊閉雙眼那裡知道他下身的變
化?
周濟世低頭望去,眼前是兩條結實修長的美腿像青蛙翻起肚皮後叉開雙腿,
雙腿竟無一絲贅肉,肌膚依舊充滿了青春的活力猶勝二八少女,一雙秀美纖巧玉
足大約四寸顯然未裹足隱帶著懾人的足香,小腹平坦下面則是渾圓肥大的屁股,
腿間則是一叢茂盛的黑叢修的甚是整齊圍著一團肥肥鼓鼓的粉紅色的陰阜,宛若
一個可愛玉蚌,蚌尖上是一顆比指甲還要小的蚌珠,這等香艷誘人的景像令他竟
產生了一種解開褲子拔出肉棍狠狠插進去攪的她欲仙欲死的瘋狂衝動。
周濟世閉上雙眼暗罵:「周濟世,你簡直是個畜生!這可是你的大恩人的妻
子,你怎麼能起色心啊?對她懷有這等色心真該死該死!」他努力調整自己的呼
吸,再睜開雙眼柔聲道:「方夫人,你忍著些,我——我必須讓你——讓你——
洩——洩身——檢驗你——你的陰精——」
「嗯——」晚衣滿臉羞紅眼睛閉的緊緊的,只盼陳大夫能快點幫她檢驗完,
這樣裸著下身實在是太羞人了。
周濟世從藥箱中取出一根金針輕輕佻了一下晚衣腿間陰阜上的蚌珠,「嗚—
—」蚌珠稍一受刺激晚衣的玉體就開始抽搐雙手緊抓床單一雙玉腿開始蹬直足尖
更是繃的緊緊的,足趾頂住床沿兩側,小腹向上頂起充分展現出她柔韌的肢體,
一股白濁的陰精已經從蜜壺口湧出滴下。
周濟世忙用小盆接下,然後道:「方夫人,我——我要看一下你——你的陰
道壁——」說罷伸出一根手指慢慢探入然再伸入兩根三根將晚衣蜜壺口撐開內然
後拿過蠟燭細細觀看。
只見陰道壁呈鮮紅色手指摸上去甚滑,壁肉內已經粘了一些淫水,看色澤非
常健康,用手指感受陰道壁的蠕動也是很有力收縮性極強。
「方夫人——你——你和方大俠一個月——行幾次房?」周濟世一邊努力克
制自己的情慾一邊輕聲道。
「嗯——嗯——啊——一個月——哦——大概——六——七次——啊——」
受周濟世手指翻攪陰道壁的刺激晚衣已經顯得性慾高漲耳根都漲紅了,腦袋
開始不斷搖動著,連頭上的朝陽五鳳掛珠釵都被晃的掉了下來,兩腿直蹬的床沿
「格格——」直響。
「嗯——方夫人請恕周某無禮,我要試一下——嗯——你洩身的功能是否正
常——一次能——能洩多少——」
周濟世克制著心頭的畸念將二指夾住晚衣腿間那珍貴可愛的蚌珠微微用力一
扭——
「啊——啊——不行——好熱——要——要去——了——」
晚衣玉體一陣痙攣,兩腿繃直足尖將床頭木板都板出兩個小洞,玉蚌一陣顫
動鼓的溜圓,只感一股熱流自體內湧出忙驚呼一聲,周濟世早有防備,將小盆舉
起,一股炙熱的陰精自蜜壺中如噴泉般噴洩而出直落入盆中竟把他震的後退了數
步。
「啊——唔——好爽——哈——哈——哈——」
洩身過後的晚衣玉面緋紅渾身癱軟在床上,兩腿間依舊有部分淫水滴落在床
單上,繃緊的足尖也放鬆開來,渾身就像被抽了骨頭似的,這種洩身後的快感沖
斥著全身就像飄上了雲霧之中。
「方——方夫人——」周濟世上前一看,只見晚衣張著小口竟激動的昏睡過
去了,他一時間心中天人交戰,這世上最誘人的玉體橫在自己眼前了,他該麼辦
呢?
周濟世深吸了一口氣走上前低下頭伸出舌長在晚衣滴在床單上的陰精上輕輕
舔了一口,只感入口粘稠味美甘甜,自言自語道:「嗯——應該很正常啊——」
接著又摸了摸晚衣的一隻玉足只感入手綿柔,用手指按了按她的足底的各處
穴道把玩了一陣才戀戀不捨的放開自言自語道:「莫非是骨盆有舊傷?」
周濟世走了兩步踩到了地上晚衣的長裙,他撿起放在鼻下一聞,只感味氣撲
鼻,他呼吸開始變粗,將褻褲打開放在燈下觀瞧,只見褻褲內側一塊地方有幾步
精斑凝結之物,湊上鼻一聞還帶著股尿騷味。
他心神激盪,忍不住抓住自己的肉棍用力摩擦著,想像著方夫人這絕色美人
正跟自己瘋狂交歡的景像,只感肉棍一脹,他解開褲子將白濁的男精射在了她的
褻褲裡側,又撿起她小巧的繡鞋放在鼻下一聞,一股年青女子的足香混合著汗臭
味衝入鼻中令他興奮異常,鞋底版留著清晰的足底輪廓,他忍不住將肉棍上殘餘
的男精盡數擦在她的鞋底後將它們盡數放回床下。
周濟世呆望著晚衣半晌才回過神將盛著她的陰精的盆子放在桌上取出藥粉混
合著用筷子調勻了檢驗,良樂他皺著眉頭回頭,此時晚衣已經從高潮的餘韻中清
醒過來想到剛才洩身時的羞恥行為忙將褲子和裙子拉起至腰上穿上鞋襪,含羞低
頭默然無語心神不寧並未發覺自己的褻褲和鞋裡已經被周濟世噴了男精。
周濟世嚥了嚥口水道:「方夫人,恕在下得罪要按一下你小腹下側。」
「嗯——」晚衣應了一聲將身體躺平,周濟世將手指按在她的丹田上時竟被
震的彈起,他不禁一驚,方夫人還不到三十歲一身內力竟已達絕頂高手境界,她
的內力恐怕已有方大俠的五成左右了。
「方夫人?你是不是練過血河派的內功啊?」周濟世問道。
「不錯,夫君他曾傳給我部分內力,我修練血河神功也有八年了,這些年我
內力突飛猛進,夫君說我的功力已經不在當年的大魔頭華危樓之下。」晚衣道。
「哦——是這樣——」周濟世將手指向下移按住一處暗暗運力向下一按。
「哦——好疼——」晚衣突然感到一種劇痛自下腹部傳來摀住疼處呻吟著。
「真是這裡疼?」周濟世關切的問道?
「是——就是這裡——陳大夫,怎麼了?我身體有什麼問題嗎?」晚衣忍疼
急問道。
周濟世皺了皺眉頭道:「方夫人,你小時候——嗯,是否曾——曾傷及下身
骨盆之處?」
晚衣細細想了想道:「不錯,我在十二歲那年曾經騎馬奔馳遊玩之即馬突然
滑倒,我那時一隻腳夾在馬蹬裡拔不出來結果——結果那裡重撞在地面一塊石頭
上。」
那時她還小不懂得傷在胯間是很嚴重的,只知道那裡疼的厲害卻羞於告訴別
人,結果回了長空幫總壇後只是塗了些傷藥。過了幾天不怎麼疼了就不再當回事
了。
「唉——夫人幼時傷及骨盆又未醫治,如今竟造成了不孕之症啊——」周濟
世歎道。
「什麼?我我竟是不孕之身?天哪?我——我這還有臉做人嗎?」晚衣雙手
掩面放聲痛哭,門外的方歌吟聞聲忙敲門問道:「周大夫,我夫人怎麼了?」
周濟世開門將原委說了一遍,方歌吟也大感沮喪,但看晚衣哭的眼目紅腫一
旁的繡蓉是緊所著她柔聲勸慰。
「方郎,我對不起你——你——你還是休了我另娶吧——」晚衣哀聲道。
「晚衣,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方歌吟一身的妻子只有你,你這不是要我當
個無情無義之人?此事休要再提?就算我無後也絕不能讓你受委屈,當年之事是
你年幼時造成的怎能怪你——」方歌吟急道。
「濟世啊,不知你還有什麼補救之法嗎?」繡蓉問道。
周濟世來回踱步良久點了點頭道:「有一個法子或許可以一試,但我不能肯
定它一定有效——」
晚衣此時就如已經快溺水而亡的人撈到一根救命稻草,急道:「周大夫快說
吧,只要有一絲希望我都要試試——」
周濟世從床底取出一個錦盒,將盒蓋打開,晚衣上前一看不禁滿臉通紅道:
「這——這是什麼——?」
只見盒中赫然放著的竟是一枚一尺多長的白玉陽具,在燈光下閃著詭異的光
芒。周濟世道:「此物名為白玉龍頭,乃是天外隕石中所含一塊奇玉所雕而成,
當年曾為隋帝的一件淫具,隋帝之妻患不育之症多年,後隋帝便以此淫具插入她
下身玩弄,結果十年後皇后竟意外的產子,此物與一般白玉不同遍體生溫,將它
插入下身直達子宮之處產生的溫熱可逐漸化解子宮不育之症,只是此物也因人而
異,確有不孕之婦因它產子也有終其一生也未能產子者,此物需每日每隔三個時
辰就插入體內令自身洩身——洩身,後我父不知從那裡得來放在家中卻也並無什
麼用處,若是方大俠方夫人不嫌此物骯髒的話在下就將此物送予你們。」
晚衣聽完方知此物竟有此奇效,當下也管不得丟不丟人忙收下千恩萬謝,方
歌吟只感此物實屬荒唐,一件淫具竟能讓不孕的婦人生孩子?但晚衣此時已經將
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這件淫具上,他又豈能毀了她的希望?
方氏夫婦在周家過了一夜,晚上只聞得周濟世和繡蓉在隔壁房間中縱情交歡
之聲實在讓他們甚是尷尬,可人家本就是這房子的主人,他們怎好意思在別人的
房間裡面行房?
次日一早,方氏夫婦帶上白玉龍頭告別周氏夫婦和小周薇而去,望著遠去的
兩夫婦背影周濟世不禁歎了口氣,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他的男精能夠沾上夏晚衣
的陰部和玉足足底已經是幾世修來的福氣了。
昨日他在自己妻子體內盡情馳騁時其實是完全把她想像成了晚衣,可惜一覺
醒來夢還是得醒的,只是想到晚衣每日都需用他的「白玉龍頭」插入體內自慰淫
叫不休就讓他又頗為心癢自得,他可並沒騙過他們,這東西確實有過能令不孕婦
人產子的傳說,當然這只是傳說,有沒有這回事他自己也不知道,罷了,還是繼
續當他的生意人吧——
他搖了搖頭準備開始一天的忙碌,而繡蓉則轉至後院,從鴿棚裡拿出一隻鴿
子,她本以養鴿為生家中養了不少鴿子,她從袖中取出一塊布條纏在鴿子腿上將
它拋向空中,鴿子帶著布條直向遠方飛去了——
*** *** *** ***
「大師,你說我注定無後?」
方歌吟呆楞的看著眼前的肥胖老人,他們兩夫婦自離開泰山後聽聞普陀山送
子娘娘生日到了很多婦人都去登山求子,晚衣忍不住又拉上他登山求子,在山上
呆了十幾天可求的簽儘是下下籤實在令二人沮喪難當,下山之時又碰上了江湖上
這幾年頗有名望的麻衣神相謝麻衣,謝麻衣為二人看相後竟稱方歌吟注定無後,
實在是讓晚衣臉色變的相當難看,難道自己用上「白玉龍頭」都注定不能為方家
傳宗接代?
「方施主,所謂天意難測啊——看你的面相確實注定無後,但看尊夫人的面
相嘛,她面帶福相理應有後才是——這冥冥中自有定義,老夫測算也未必難算中
十分,在下偶爾窺得一些天機,不知二位是否願意知曉呢?」謝麻衣似乎賣起了
關子。
「大師,請如實相告,我們想知道——」晚衣急道。
「嗯——」謝林衣閉目半晌拿出筆墨在紙上寫下數字後,道:「二位請好自
為之」說罷飄然而去,方氏夫婦拿起紙一看,只見上面龍飛鳳舞留下幾個字「向
西,一字曰砍。」只看的他們一著霧水,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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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本人第一次嘗試原創一部小說,這只能算是個開頭,等我完成了《劍恨
情迷續》第一部的寫作然後會集中精力來完成這部小說,方應看是溫瑞安說英雄
系列小說中的精典反派,一生陰狠低調武功卓絕心智極高,但是為何一代大俠方
歌吟會收這麼大魔頭老龍婆之子當義子並傳他絕世武功呢?在這裡我將設下一個
相當大的局,不到最後關頭不會揭露。
在《天下無敵》一書中提及的方歌吟之妻夏晚衣突然無故脫鞋跳崖自盡之迷
一直未解,而我將以我的理解來杜撰一個絕世梟雄方應看成長的前傳,當中一些
無關緊要的配角我還借鑒了《劍恨》《雙姝劫》中長風雄彪周濟世之名,希望大
家多提寶貴意見和批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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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漢奸與大俠
紹興元年,金國滅北宋之後並未就此止步而是集中更龐大的兵力大舉南侵,
由全面進攻改為重點進攻,把主要的軍事力量集中在陝西一線,準備從秦隴攻入
四川,控制長江上流,然後順江東下,形成一個大迂迴的戰略包圍圈,置南宋於
死地。這一戰略就是要在東南取守勢,在西北取攻勢。金軍在這一戰略決策的指
導下,在陝西方發動大規模的進攻。
川陝是南宋的戰略要地,南宋於建炎三年授命張浚擔任川陝宣撫處置使,以
抵禦金軍在川陝的戰略進攻。
建炎四年九月(金天會八年),宋、金在富平交戰(富平之戰),宋軍數倍
於敵的兵力由於指揮不力、將領臨陣脫逃等原因而全線潰退。宋軍退到興州(今
陝西略陽)、和尚原(今陝西寶雞西南)、大散關(今陝西大散關)及階州(今
甘肅武都)、成州(今甘肅成縣)等地,重行設防,以阻金軍。
富平之戰失利後,和尚原成為金軍入川的主要障礙。和尚原是從渭水流域越
秦嶺進入漢中地區的重要關口之一,在大散關之東,地勢險要,屬川陝之首要門
戶,位於寶雞西南20公里,其地勢之險要與大散關不相上下。和尚原對仙人關
來說,有如通往四川的第一道關隘,它與仙人關共分蜀之險要,勢必固守。
「和尚原最為要衝,自原以南,則入川路散;失此原,是無蜀也」。這時,吳
玠、吳璘奉張浚之命,收集幾千散兵,擔任保衛和尚原的任務。有人勸吳移屯漢
中,保住入蜀之關口,吳認為:「我保此,敵決不敢越我而進!堅壁臨之,彼懼
吾躡其後,是所以保蜀也。」金軍為了打通進入漢中的門戶,決定進攻和尚原。
五月,金軍將帥沒立率部出鳳翔(轄境相當今陝西寶雞、岐山、鳳翔、麟游
扶風等地),烏魯、折合從階州、成州出大散關,屯兵北上,進攻吳玠軍,兩路
金軍企圖在和尚原會師。吳玠命令諸將列成陣勢,利用有利地形,輪番向先到達
的烏魯、折合率領的金軍攻擊。金軍欲戰不能,欲退無路。
和尚原一帶儘是山谷,路多窄隘,怪石壁立,金軍的騎兵全都失去了威力,
只好棄騎步戰。宋軍在吳玠的統領下與金軍展開了生死搏鬥,大敗金軍。退到黃
牛一帶的金軍,立足未穩,又恰遇上大風雨,金軍士氣不振,無力發起進攻,只
得狼狽逃竄。同時,沒立所率金軍在箭筈關方向發動的進攻,亦為吳玠部將楊政
所擊退,從而打破了沒立與烏魯、折合兩軍會師和尚原的計劃。此戰的勝利,大
大鼓舞了宋軍的士氣。
金軍初戰和尚原失敗,使金帝大為惱怒,「謀必取玠」。於是金軍元帥兀朮
親自出馬,糾集各地兵力十餘萬,架設浮橋,跨過渭水,從寶雞結連珠營,壘石
為城,與吳玠所部宋軍夾澗對峙,準備與宋軍決戰。其時,吳玠積極調整宋軍部
署,並注意偵察兀朮金軍的一舉一動。
其時金兵氣勢如虹更得中原武林一干敗類之助,這其中更以「神槍血劍小侯
爺」方應看為首,此人原本為侯爺方歌吟義子,卻卑鄙無恥恩將仇報殺義父奪義
母,姦淫武林女俠無數甚至經其虐奸凌辱後竟還有部分女俠竟自甘墮落甘心淫奴
為其所用,他二十多年來收集武林中的各種奇門武功內功心法無數,武功之高已
經到了難以想像的境界。而更得北宋徽宗趙佶的信任,為當朝權相蔡京手下的第
一高手為其誅殺異已殘殺正道中人,而他更慣於見風使舵,在金兵大舉入侵趙佶
退位蔡京失勢之即站到了新帝趙桓陣營,輔佐他擒殺蔡京童貫等六賊,一時間方
應看幾乎成為了忍辱負重救國救民的大英雄,然而很快這個大英雄就露出了他猙
獰面目,利用趙桓對他的信任進饞言將精通兵法的種師道李綱等將才盡數罷免,
趙桓這個所謂的「中興明君」很快就縱情酒色跟本不理政事。
金兵去而復返如同摧枯拉朽般攻破北宋看似堅固的防線直打到汴梁城下,其
時汴梁城高兵多若是堅守亦可等到各地勤王之師解圍,卻不料方應看迷惑趙桓騙
其聽信了江湖敗類郭京的鬼話聲稱會以「六丁六甲」請神兵下凡殺退金兵,結果
郭京等人假意出城迎敵實則利用城門打開的時機放金兵入城,令宋軍不戰而降.
「金風細雨樓」「六分半堂」在危急之時放棄昔日仇怨聯合諸葛先生四大名
捕等愛國武林志士在城中與金兵展開巷戰,但終究無力回天大半死於屠刀之下,
「金風細雨樓」樓主戚少商王小石諸葛先生四大名捕皆生死不明,「六分半堂」
總堂主雷純亦被方應看生擒,「六分半堂」落入方的情婦雷媚之手,有骨氣的幾
乎都血戰而亡,金人廢除了二帝且將城內92個府庫內的財物席捲一空,,更把
欽宗父子連同后妃、宗室、朝官3000多人俘虜北去。北宋王朝就此覆滅,史
稱「靖康之變」。
方應看以同胞的鮮血為自己鋪路成為了金國血劍侯,更被金帝策封為中原武
林盟主統率願意降金的武林敗類集團,威風可謂一時無兩,其義子方念祖年僅十
三歲卻是心狠手辣從小師從任勞任怨學的一手酷刑逼供的本事,落在他手中的武
林正道中人若來不及自盡的幾乎沒一個能不說真話的,武林中人聞其名如見鬼。
北方武林義軍首領「九大關刀」龍放嘯和他周旋了三年終被叛徒出賣中了他
的詭計,龍放嘯雖斬殺了「朝天一棍」米公公但最終亦死於方應看的血河神劍之
下,據說死時渾身肌骨爆裂那口大關刀更被震成了麻花,沒人知道方應看是用什
麼方法殺死他的,但就算是方歌吟盛年之時的血河神功亦不可能如此厲害能在十
招內殺死龍放嘯,方應看的武功天下第一似乎已是板上釘釘了。
金兵大舉南侵,方應看又率一眾武林敗類為異族效力刺殺南宋愛國將領忠臣
打擊丁助宋軍的武林愛國志士,而其時南宋最有勢力的幫會當屬長空幫,長空幫
因勢力主要集中於江南故北方淪陷並未受到太大的影響,長空幫幫主甘約兒自年
少時奇遇獲得一代大俠蕭秋水傳下的絕世武功秘笈《忘情天書》武功已修至出神
入化的境界,其時更與唐家大小姐唐月亮共闖江湖堪稱一對金童玉女,然而最終
甘卻迎娶了跟自己青梅竹馬的楊婉兒,當時楊已經懷胎四月.
據坊間傳言是甘一時酒後亂性跟她歡好結果令她懷孕,甘心有愧疚遂決定迎
娶楊為妻。唐月亮大怒率唐門高手怒闖二人的婚宴砸爛酒席並重傷了楊婉兒逼的
甘與其動手,結果二人交手數千招甘終險勝唐半式,唐與甘割袍斷情發誓從此不
共戴天,甘雖想盡辦法獲取各種靈藥為楊續命,但楊卻終挺受不住在六個月後產
下一子取名「泰安」就香消玉隕了,甘雖得子卻又喪妻實在是悲痛難當,而更令
他痛苦的是泰安出生後就天生體弱多病終日要靠吃藥才能勉強一天天活下去,如
今雖已八歲卻仍舊行不得路只能坐在輪椅上。
甘約兒雖屢受挫折但依舊百折不撓在他的經營下長空幫由原本的衰落又重新
恢復了生氣,在北方淪陷的情況下甘帶領南方武林正道中人助宋軍力抗金軍入侵
逐漸已經成為了南方武林領袖,此次亦相助吳氏兄弟帶領數千長空幫精銳死守仙
人關成為了金兀朮的眼中釘。
金帳之中一身金甲的金兀朮正定睛觀看著仙人關的地形圖,此處確是易守難
攻,金軍的騎兵在此地完全施展不開,他們橫掃北方的鐵騎還是首次碰上如此惡
劣險要的地形,儘管吳氏兄弟手上的宋軍數量遠遠少於他們但所謂「一夫當關,
萬夫莫敵」,而且據說這次有相當數量的川民亦自發為宋軍運送糧草,形勢實在
是不容樂觀。
兩年前他以以十萬金軍直搗南宋核心攻破臨安把個趙構追殺上千里把他逼的
駕船入海,結果兀朮又率軍駕船追出三百里,當真是跨江河,越天險,破關隘,
搗城池,搜山川,入大海,無堅不摧,無敵不克。時間之短,戰線之長,地域之
廣,都出人意料,金人稱之為「搜山檢海」捉趙構。此役大大振奮金國朝野,使
兀朮一戰成名。後來的金朝皇帝完顏亮作詩一首:「屯兵百萬西湖上,立馬吳山
第一峰」,以詩揚其豪氣。
在兀朮退兵北歸的途中,在長江邊上的鎮江遭到了南宋名將韓世忠的頑強阻
擊,十萬大軍被韓世忠的八千人圍困在黃天蕩48日才得脫身。這讓他首次瞭解
了自己縱橫天下的金軍並不是真的天下無敵,一旦被地形所困一樣會陷入萬劫不
復之境,今年五月他敗在吳氏兄弟手中就是因為金軍鐵騎在山地無法施展,事隔
六個月仍舊令他心有餘悸,這仙人關的地形可比和尚原,吳氏兄弟確是宋軍中除
韓世忠外少見的勁敵,川軍艱忍耐戰再加上在保衛家園的心態下要比之前碰上的
宋軍鬥志強盛百倍,再加上還有長空幫等武林中人相助——
「有請方侯爺——」兀朮終於忍不住了,上次被困黃天蕩若不是方應看出手
相救他和十萬大軍險些就全軍覆沒了,以前他相當鄙薄此人的為人但如今對他卻
是越來越敬畏,看來想要攻下南宋確實要大力依靠這些「漢奸」相助。
金軍小校桑可一路小跑跑到方侯爺的帳前,那帳子甚大足有十幾丈寬,帳內
正發出一陣陣男女交歡的呻吟之聲,帳外站著數人為首的是一個青衣獨臂文士和
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以及一個三十多歲的俊秀書生,那獨臂文士如果不是個塌鼻
梁的話倒可算一表人才,一雙眼睛閃現著邪性,正是方侯爺的左傍右臂顧惜朝,
而少年長的粉琢可愛,一張小臉始終露著天真的笑容,但桑可卻清楚這個一臉天
真可愛的小傢伙殺人折磨人的手段絕對是嗜血成性之徒都為之戰慄不已,他正是
方侯爺的義子小侯爺方念祖。而那個俊秀書生當真是比女人還要秀氣,但眉宇間
卻又透著五分英氣五分煞氣,她當然不是男人,她就是如今六分半堂的總堂主雷
媚,她背叛過很多主子但卻從未背叛過方應看,或許因為方應看永遠都是勝利者
吧?
「哦——哦——哦——啊——哦——」男子的聲音低沉而女子的聲音則顯的
尖利哀婉,當真是每叫一聲都讓桑可的骨頭麻一下,褲襠很快已經繃的緊緊的,
他當然不是個處男,在他肉棍之下破身的宋朝處子至少有四十多個,他真的是很
享受那些宋朝貞潔的處子在他肉棍插入體內被破身時的痛苦流淚尖叫的神情這讓
他感到格外的興奮和刺激,當然干的盡性之後他不會殺她們的,他桑可是金軍中
出了名的憐香惜玉,他很憎惡自己同僚將女人奸完之後就一刀殺了,儘管他也不
能帶她們回去,金國的一位貴族小姐對他青眼有加,他可不能為了些低賤的宋朝
女子得罪了她毀了自己將來的功名啊,所以他很仁慈的割掉了她們的一個乳房然
後讓她們在被割下的乳房上留下自己的名字留做紀念,至於被割了乳房的女子是
否能活下去那就不是他關心的事了,他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腰間的口袋,那裡面有
五個還新鮮的收藏品,他真的喜歡用手撫摸它們的感覺,儘管那已經是經過加工
後的紀念品了。
「啊——啊————你這——畜——哦——哦——啊——」那女子叫床的聲
音越來越響了,桑可想起自己曾在方侯爺帶著他坐下高手和家眷入帳前看到過一
此那個叫晚衣的女子,那穿著一身宮裝金飾卻一臉哀怨的鳳目愁眉女子真是讓他
忍不住想將她抱過來剝光衣裙好好疼愛一番,難以想像這樣充滿魅力的美艷婦人
竟已年近五十了,聽說她還是方侯爺的義母呢,哈哈,其實這也沒什麼,他們女
真人只要是喜歡的就搶過來,管她是誰!還有幾個女子也個個是國色天香美艷不
可芳物,除了那個晚衣還有一個姓白的女子對方侯爺都可謂唯命是從的淫奴,據
說這些還只是他征服的女子中最重視對他最重要的一批,還有大批他的戰利品留
在了京城之中,一個人有生能享受這般齊人之福當真是做鬼也風流了。
「啊——啊————」隨著女子淫叫聲一陣拉長,桑可明白她已經達到了高
潮,隨後帳中充只能低聞男女交歡後疲憊的喘息聲。
「方侯爺,四王子有請您共商大事——」桑可大聲道,他也是男人清楚男人
最恨在交歡時被人打擾。
帳中傳出一個年青男子懶洋洋的聲音「好,容我更衣——」,片刻後一個錦
衣青年腰掛長劍已經走了出來,這人樣子十分俊朗,濃眉星目,臉若冠玉,神態
間自有一種貴氣,此人正是名震天下的「神槍血劍小侯爺」方應看。
出帳時他挑起帳簾朝裡面笑笑,轉頭對念祖道:「孩兒,找你娘來照顧一下
大娘,她這幾天挺累的,給她享些藥膳嘗嘗別把身子弄垮掉了。」
方念祖朝著父親笑道:「爹爹放心,我娘心善最喜照顧大娘了——。」
方應看點了點頭以示讚許,然後帶著顧惜朝和雷媚以及一眾心腹起身直赴兀
術的中軍大帳,此時一番攻陷仙人關斬殺甘約兒的妙計已經在他剛才跟自己女人
交歡中全部計劃完成了。
一柱香的工夫方念祖帶著一個白衣女子徐步走來,那白衣女子看起來也就三
十出頭當真生的貌若桃梨一身雪白羅裙給人一種端莊賢淑的清麗之氣。
方念祖挑起帳簾那女子忙跟進一看只見一具白晰的玉體正趴在一張大床上,
帳中充斥著一股子腥臊味,還帶著股子尿臭,女子歎了口氣從懷中取出一塊素巾
幫床上的裸女擦拭著汗水,輕聲呼道:「姐姐,你還好吧?」
「嗯——嗚——好爽——嗚——」似乎仍處於半睡半醒狀態的裸女口中不住
嗚咽著發出令人心醉的呻吟,白衣女子費足了力氣才將她翻過身,烏黑的長髮已
經被汗水沾的濕透粘在臉上,但光是從她露出的瓊鼻朱唇和下巴就可判斷出她是
個絕色美女,一雙宛若玉碗般的碩乳搖搖晃動著竟擠出一汪乳白色的奶水,乳上
還留有不少手印和牙印。
小腹微微鼓起也不知是因為生過孩子終究不復年青還是因為剛才方應看在裡
面注入了太多的男精?修長美麗至極的玉腿曲線更是誘人至極,一雙玉足細膩潔
白宛若天成,每次看到都讓念祖有種忍不住上前將它放在口中啃嚼放在手中把玩
的衝動,但他唯有勉力克制住心中的慾念,他還沒膽子敢乾爹的女人!
白衣女子分開裸女的雙腿只見腿間一片狼籍儘是粘滑的淫水和滲出的男精已
經,一部分凝固在烏黑的陰毛上化為一片白濁,玉蚌紅腫不堪最令人稱奇的是原
本只有嬰兒小指肚大小的蚌珠竟通體紅亮宛若大拇指一般了。
「哈哈——爹用了什麼法子把這賤人那玩意弄的那麼大——」念祖不禁嘻笑
道。
「夠了——念祖——」白衣女子見他出言放肆且雙眼淫光四射在裸女身上不
斷打量著,忙抓起一條毯子蓋在裸女身上道:「你別太過份了,你還嫌她被糟蹋
的不夠慘嗎?」
「嘿,她慘——,那她還不如死了的好,結果她卻還幫我生下個弟弟更得爹
的寵愛了,她現在就跟個廢物沒什麼兩樣天知道爹還留著她幹嘛,她的內力早就
被爹吸光了,居然還沒變成個人老珠黃的老太婆?娘——你比她年青的多,爹對
你也寵的很,我雖非爹親生但爹待我跟親生兒子也實在沒什麼兩樣,這次爹助四
王子攻下四川直搗臨安的話,他說什麼也該被皇上封王了吧?我這個小侯爺到時
可就是小王爺了,到時候我這個世子也是當仁不讓,那幾個賤貨生給爹生的孩子
都還小,那比的上我已經為爹鞍前馬後立下如此多的汗馬功勞?聽說四王子還請
來了西域神鷹金燕相助!嘿還是要讓他知道要得漢人的天下靠的還是咱們漢人。」
念祖躊躇滿志道。
「念祖啊——,你——你就忘了你是個宋人了嗎?方應看當漢奸你也要跟著
他當漢奸?你知道不知道你親爹可是頂天立地的英雄?你這麼做他九泉之下如何
能夠瞑目?你幫著那些禽獸不如的金人屠殺自己的同胞你的良心就沒有不安過嗎?」
白衣女子忍不住斥責兒子。
「不安?當然沒有——,我親爹?頂天立地的英雄?得了吧?他在外面睡了
別人的妻子被戮穿就跟那婊子一起抹了脖子殉情,真是他媽的沒用的孬種——,
玩女人嘛——大男人有個三妻四妾的怎麼了?爹玩過的女人都數不清了江湖中人
其實還不羨慕死?敢幹不敢當!他死了倒也容易還要留下你我讓江湖中人指指點
點,要不是爹收留了你我,我那有今天啊?爹當漢奸?你剛才不是說了嗎?那些
金人個個禽獸不如,他若不當漢奸那你還不跟宋朝昏君的老婆女兒那般下場一個
個被拉到軍營裡當軍妓被活活奸死,難道這就是你想要的?你對爹總是那麼反感
他還是當你是個寶,那個雷純自命清高想扮清純結果被爹徹底整傻了,難道你想
讓他這麼對你你才覺得好過?你那麼三貞九烈當年幹嘛又要帶著我跟了你所鄙視
的漢奸」念祖怒道。
「你——你——當年我是被他所騙——而且——而且他還曾拿你威脅我——
我——我——」白衣女子氣的一手捂胸眼中含淚。
念祖見娘親動怒也不好再頂撞馬上陪笑道:「好了好了,娘啊——你比這老
太婆年青的多,你應該多幫幫孩兒啊,這個——」他從腰間取出一雙鑲滿名貴寶
石的錦靴道:「這是我不久前剛弄到的,你穿上給爹看了他今夜肯定會來臨幸你
的,孩兒助爹娘今晚玩的開心——」說罷朝娘吐吐舌頭一轉身跑出帳外。
白衣女子看了看被他扔在地上價值萬金的錦靴不由抱住裸女哭道:「姐姐—
—我們真是命苦啊——都是我當年有眼無珠害的念祖變成這個樣子啊——。」
裸女只是口中哼哼著:「別——別再——別——。」
白衣女子運功於掌上貼住裸女濕滑的下腹部,只感對方丹田內空空如也,心
中不禁淒然,一代女俠畢身的絕世內力就被這惡魔以卑鄙的採補之術吸的一干二
淨,可憐她如今竟連一個尋常女子都不如幾次想要自盡都失敗,但她內功底子盡
失被淫辱多年居然仍未脫陰而亡是這惡魔想要折磨她一世還是對她仍有幾分溫情
呢?
*** *** ***
仙人關中軍大帳中,吳玠吳璘正和軍中重要將領把酒言歡,毫無大戰即將來
臨的緊張感。
「哈哈——大家盡情喝個痛快——明日金狗來了就殺他們個片甲不留——」
年近四十眼窩深陷滿身酒氣的吳玠端起酒杯狂飲,身旁他兄弟吳璘則是大口吃肉
除了一幫頂盔貫甲的宋軍將領之外帳中仍坐著一個年青人三十多歲的樣子但眉宇
緊皺充滿了種蒼桑感,臉上留有一道長長的刀痕自顱頭劃過鼻樑一直到嘴唇上,
可見當年受傷之重,頭髮則現灰白之色。
「好啊——今日我老吳很開心,所以要在大家上戰場前送大家每個一件禮物
——」吳玠放下酒杯笑道,眾將領一臉疑惑的看著他。
「來啊——」吳玠雙掌一拍,門外魚貫而入二十多位身著薄紗裙的女子,隔
著薄薄的衣裙甚至可隱隱看清裡面的玉體,雖談不上絕色卻也是美艷絕侖。
「這些姑娘是方圓百里最美艷的名妓自願來我們這裡勞軍,大家還楞著干什
麼呀,挑自己喜歡的帶進自己的帳子裡去好好享受這一夜吧——」吳玠淫笑道。
「多謝將軍——」眾將領享用軍中的軍妓已久早已悶的慌想換換口味,難得
吳大將軍如此體諒下屬,當下個個如色鬼投胎抱起各自中意的美女直衝出帳外,
一時間儘是淫聲浪語。
吳玠抱過一個美女又抓了一個將她往那青年桌前一推笑道:「甘幫主,你帶
著長空幫還有那些義軍相助本將軍守關在下甚是感激,你為國為民不要金銀那就
讓這她陪你過一夜吧,薇兒——好好侍候甘幫主。」
這青年正是長空幫幫主南宋義軍首領甘約兒,此次他率數千義軍來助吳氏兄
弟防守仙人關,但卻見吳氏兄弟在大戰前卻如此縱情酒色不禁暗自歎息卻也不好
出言勸導,畢竟自己只是一介布衣,軍人本就粗野的很,吳氏兄弟作戰雖然英勇
但卻也是出了名的酒色之徒,尤其是吳在家中光是妻妾就過百,有時一時性起還
會把自己的妾室當成禮物送給朋友,對於屢戰屢敗的宋軍來說吳氏兄弟能夠在和
尚原大敗金軍主帥兀朮實在給充滿絕望的南宋帶來了一絲希望,和張俊之流外戰
無能擾民有餘的流氓兵相比吳家軍仍舊算是敢打敢拚,對這些人也不能有太高的
要求了。
看著眼前一臉歡笑約莫二十多歲的美貌女子,甘約兒歎了口氣道:「你叫什
麼名字?那裡人氏?」
「民女姓周,名薇,泰山人氏」那女子淺笑道:「大爺,你不喜歡我嗎?」
「你年紀輕輕何必要做這營生呢——」甘約兒充滿同情道。
周薇黯然道:「我爹娘都已不在了,丈夫兒子都讓金兵給殺了,如今我這世
上一個親人都沒了,連朝中的公主娘娘都淪為了蠻族的軍妓我這身子與其讓蠻兵
惡徒糟蹋還不如獻給救國救民的大英雄——。」
「說的好——薇兒——你今晚就好好侍候甘幫主就寢,明日重重有賞——」
吳玠一邊親吻著懷中的美女一邊大聲道。
「吳將軍,多謝您的美意了,甘某今晚還有事,請恕在下告退了——」說罷
一拱手出了大帳。
「唉——真是,男人不玩女人還算男人嘛,枉我一番好意——」吳玠一臉不
悅道。
「算了吧,大哥,甘幫主是出了名的正人君子,他老婆死了八年他都不肯續
弦,人家不願意咱也不能逼他呀——他不要薇兒我今晚就以一敵二——」吳璘說
罷一把抓過周薇左擁右抱好不快活。
甘約兒走出大帳外面他的心腹孫豹馬上迎上道:「幫主,這些女人的背景我
都已經查過了,都沒有問題,應該不會有金軍的奸細混進來。」
「嗯——現在一切都要小心,周圍供吳家軍飲用的水源都查清楚了嗎?」
「幫主放心吧,所有可用的水源都由吳家軍以及幫中精銳弟子把守,老字號
溫家的溫吐絲親自檢查過了,沒有問題,方應看手下那幫狗賊要是敢來下毒保證
要他們有來無回」孫豹充滿自信道。
「唐門門主那邊有回應了嗎?」甘約兒緩了緩道。
「這——」孫豹臉色一陣尷尬道:「她——她——她——。」
「但說無妨——」甘約兒道。
「這——這潑婦——她甚至不看您給他寫的信直接就撕了然後說若要唐門相
助除非——除非您殺了泰安少爺然後把他的肉一塊塊吞下去,把他的骨頭燒成灰
全部嚥下去她才肯相助我們抗金——,這潑婦簡直瘋了——。」孫豹咬牙罵道。
「夠了——不要再說了——幫我把方應看所有和他有關的卷宗都拿來,我要
好好再看一遍——」甘約兒厲聲道。
孫豹轉身而去,甘約兒仰天望著夜空中一輪圓圓的明月良久,似乎化為一張
他一直思念著的一個人的臉。
「月亮——月亮——若非我負了你,你也不會變成這樣——都是我的錯——
是我的錯啊——」甘約兒長歎道走入自己的帳中。
帳中書案上孫豹已經準備好了一桌子與方應看有關的卷宗,他低聲道:「幫
主,您要從那裡開始看呢?」
甘約兒稍一沉吟道:「就從最早開始——。」
「最早?可那份卷宗您已經看過幾十遍了呀——就是方氏夫婦與那畜生如何
相逢的——」孫豹納悶道。
「我還要再看一遍,此人大奸大惡他身上還有太多迷沒有解開,卷宗上所記
載的也未必都清楚,我還要對照的再看一遍,他所學的武功太多也太雜,我若不
徹底瞭解他的底細就沒有把握能勝他——」甘約兒道。
「是——」孫豹將一份卷宗從當中翻出遞給甘約兒,甘約兒翻開後定睛仔細
觀看著一邊皺著眉頭說出了三個字「老龍婆——。」
*** *** ***
「抓住她,別讓她跑了——」「宰了這殺千刀的女魔頭——」「別傷了她胸
口掛的孩子——」一連串的喊聲在森林中迴盪著。
一個鐵塔般的彪悍身形在森林中奔馳著,胸口竟還掛著一個只有六七歲年紀
大小的孩子,那個彪悍身形轉過了身在月光下看清了這竟是個鐵塔般的女人。
「嘿嘿——狗賊,有本事就來殺老娘啊——老娘在這裡等著你們——」那女
人發出比男人還要粗壯的吼叫聲只把胸前掛著的孩子嚇的直哭。
「操——」那女人竟從背後抽出一把合扇板門刀在他眼前晃動著獰笑道:
「砍兒,你可是老龍頭和我老龍婆的兒子,你爹被這幫狗賊害死了,你也該盡一
個兒子的責任為父抱仇—娘現在需要你來給娘當肉盾擋刀,你也算是盡些孝心,
娘心裡可是快活的很啊——」老龍婆大嘴一張臭氣沖天口水垂下來一大串,把個
孩子嚇的幾乎要暈過去。
此時幾十條人影已經包圍上來,為首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者手持一柄短槍沉
聲道:「老龍婆,你害死王家數十條人命連嬰兒也不放過當真是狼心狗肺,你把
胸前的孩子放下不要拿他給你當擋箭牌——。」
「呸——你們聯合王家殺害我夫老龍頭還惡人先告狀,你們這幫狗賊的孩子
長大了也是個禍害索性把他們全部宰光也算是造福武林——哈哈哈——」老龍婆
張開大嘴顛狂般笑道。
「你這瘋婆,你丈夫橫行甘陝姦淫擄掠濫殺無辜,王猛王兄弟早年對你丈夫
有救命之恩,他去找你丈夫勸他收斂竟被他下令亂刀砍死還餵了狗,這才激起了
公憤圍殺了你丈夫,我們放過你們母子誰知你竟恩將仇報害死王兄一家,你簡直
就是頭禽獸——」老者氣的渾身發抖道。
「呸——人在江湖誰沒殺過人,姓王的算是個什麼東西——給管我老公就是
該死——你們這幫假仁假義的畜生裝模做樣放過我們母子定會找機會再殺我們斬
草除根,老娘殺一個夠本殺兩個再掙一個——」老龍婆蠻橫霸道至極,大刀過處
勁風四起,實難想像一個女子竟有如此大的蠻力能使動一柄數十斤重的大刀。
眾人武功亦不弱奈何老龍婆胸前掛著自己的孩子,他們出刀難免可能會傷到
孩子顧忌之下反而被老龍婆連連得手砍死砍傷五六個。
「瘋婆——你把孩子放下,我們不會傷害無辜的——有種拿孩子當擋箭牌—
—」老者怒道。
「老鬼——這是我自己的兒子,他活著就是要殺光你們的——如今他沒本事
殺人給老娘當塊盾牌也是應該的,——記住——我的兒子叫方應砍——你們就算
朝他砍上千刀萬千砍萬肉泥老娘眉頭也不皺一下——」老龍婆越發瘋狂左衝右殺
渾然不顧胸前孩子的哭鬧。
「可惡——」老者武功甚高乘她大刀掄空露出一個破綻一槍刺出正中她掛住
孩子的繩子用力一挑,孩子頓時從她胸口落下,老者變招奇快用槍桿將孩子挑住
拉回抱住道:「孩子,別怕——。」
「呀——」老龍婆竟完全不理會兒子的死活一刀朝他背後砍來,老者大驚忙
將孩子推開到一邊橫槍格住她這一刀。
「叮——」的一聲響刀槍相交火花四濺,老者被震的後退數步罵道:「瘋婆,
你要殺了自己兒子嗎?」
「廢話,與其被你們殺了,不如讓他死在我的手中——」老龍婆勢若瘋虎刀
刀奪命,眾人見她沒了孩子當擋箭牌恨她狠毒亦圍上來刀槍齊出將她困住。
那孩子受了極度的驚嚇脫困後沒頭沒腦的向林中狂奔而去——
「張千,你帶幾個兄弟把那孩子找回來,別傷到他——」張千應道:「陳前
輩,你放心吧,我們不會濫殺無辜的——。」說罷帶著幾個人向孩子消失的地方
追去。
「好啊——你們這些偽君子終於要斬草除根了——今日我老龍婆就跟你們同
歸於盡——」老龍婆雙眼赤紅大刀狂舞,但沒了胸前的孩子當擋箭牌很快身上就
連連掛綵。
老者道:「夠了——你別再胡鬧了」,老龍婆猛的把胸衣一扯露出兩個碩大
的大奶子,老者忙一閉眼大刀已經迎頭斬下,他反應極快右手短槍刺出將老龍婆
一槍釘個對穿直插入樹幹之中。
「啊——啊——」老龍婆肩膀被釘穿慘叫狂吼連連,老者喝道:「等一下,
大家別動手,等方大俠來了由他處置她。」眾人遂圍著老龍婆怒目而視,老龍婆
雖然體壯如牛但被這一槍紮在她重要神經線上竟手上無力拔出短槍。
過了一個多時辰,一對青年男女足不沾地已經飄然而入,老者把手一拱道:
「方大俠,方夫人,老龍婆我們已經抓住了,您有命令說不要傷她們性命,陳某
只是制住了她,那孩子逃入林中去了。」
方歌吟點了點頭道:「老龍婆害死了如此多的人命她確是該死,但那孩子實
在無辜,你們切莫傷他性命。」
老者道:「方大俠請放心,我已經命我的手下不得傷害那個孩子,這惡婆若
死了那孩子怎麼辦?」
夏晚衣道:「那孩子聽說叫方應砍?」
「不錯,這名子真怪,那有叫自己兒子應砍的?簡直就是個瘋婦——」老者
道。
晚衣上前對丈夫道:「夫君,不如我們收這孩子為義子導他向善,那日葉大
師不是說一字曰砍嗎?或許說的就是他呢?」
方歌吟沉吟片刻點了點道:「好吧——」他轉身把手一招隔空拔出老龍婆肩
上的短槍道:「你若能洗心革面——。」
「哈哈哈——」老龍婆仰天狂笑道:「我兒將來必會為我和我夫君報仇殺盡
仇人——。」說罷一刀直貫入自己心窩之中,龐大的身軀轟然倒地。
晚衣轉身不忍再看,方歌吟無奈運起內力朗聲道:「各位武林同道——我方
歌吟今日收老龍婆之子方應砍為義子必導他向善還望各位武林同道給在下一個面
子不要傷害這孩子——」他的血河神功運起頓時聲振十幾里外。
方應砍拚命左出森林前面是一條水流甚急的河流,他呆呆的看著河流口中喃
喃道:「我不要報仇——我不要報仇——。」
「小子——別跑——」突然背後出現幾個黑衣人手持鋼刀直朝他撲來。
「啊——不要——」方應砍哀叫一聲腳一滑一頭栽入水中。
「該死——」為首的黑衣人罵道:「給我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這小
子非死不可,若他不死的話這個計劃可就有漏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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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序章開始第一章卻是已經進了二十多年後的大黑暗時期,曾經文化科技達
到頂峰的宋王朝迎來的滅頂之災,半邊國土淪陷山河破碎小人得志,而前傳則是
以甘約兒探查方應看卷宗為視角來敘述的,從方氏夫婦收方應看為義子以及長空
幫大劫談亭會連環案金印寺血案六分半堂決戰金風細雨樓之間與方應看的關聯,
同時也是述及方應看甘約兒楊婉兒唐月亮這些人的恩怨情仇,甘約兒也可被視另
一個主角。
南宋名將吳玠是抗金英雄同時也是個大色鬼,家中妻妾成群外面的女人更是
多的數之不盡,他欣賞岳飛抗金視為知已,結果第一份見面禮就是給岳飛送去一
大車子美女,嚇的岳飛忙把她們全部退回,畢竟能像岳飛那樣清廉且一生只娶一
妻的朝庭大員實在是少之又少,而吳玠最終未死在和金軍交鋒的戰場上而是用了
過量的春藥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實在是令人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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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應砍變應看
方歌吟和夏晚衣兩夫婦趕到河邊卻不見人,他們不禁焦急起來,此時遠遠望
見河對岸邊趴著一個渾身濕透的小孩子。
方歌吟抓住晚衣的手一提氣踏著河水三縱兩躍已經到了對岸,將那渾身濕透
的孩子抱起,只見那孩子宛若粉琢玉雕一般,唇紅齒白甚是可愛,看起來也就六
七歲的年紀,實在難以想像老龍婆這般彪悍的婦人竟會生出如此可愛的兒子來。
晚衣一看這孩子心中就甚是喜歡,更是可憐他小小年紀就這般孤苦忙道:
「夫君,快給這孩子看看是不是傷著了——。」
方歌吟忙給孩子檢查把脈道:「無妨,身上無傷只是在水裡泡過又受了極大
的驚嚇昏過去了,我為他運功活血」說罷將單掌按在孩子的心口,片刻間孩子蒼
白的小臉已經變的紅潤起來,口一張「哇——」吐出一口水來。
「嗚——別追我——別追我了——嗚——求求你們別殺我——」孩子一睜眼
看到方氏夫婦立即捂著小臉大哭。
「孩子——別哭——我們不會傷害你的——你叫什麼名字?」晚衣柔聲道。
「嗯——真的——哥哥和姐姐不會傷害砍兒?」孩子揉著紅腫的小眼睛澀聲
道。
「當然啦——姐姐跟你打勾——」晚衣抬起一個小指嫣然一笑,孩子不禁一
呆也舉起小手指二人拉勾。
「好了,孩子,能告訴我你是誰了嗎?」其實剛才這孩子自稱砍兒晚衣已經
認定他就是老龍婆之子方應砍,但還是要證實一下。
「我姓方,名應砍,是我娘給我娶的,她說就算別人砍我千刀萬刀她——她
也不會心疼,她——她要我——要我為爹報仇——要我給她當擋箭牌——嗚——
嗚——我好怕——我不要報仇——後來那幫叔叔追我,我跑到這裡一不當心就掉
河裡——我——我拚命游游到了對岸沒力氣了——就趴在這裡了——哥哥姐姐—
—你們不要欺負我啊——」孩子一邊嗚咽著一邊說著。
「果然是老龍婆之子,唉——看這孩子被嚇成什麼樣子了——陳傑那幫手下
怎麼這麼胡來把他居然逼的掉進河裡了——」晚衣看方應砍的一副可憐相益加增
添了她的母愛天性,將孩子抱在懷中幫他暖身。
應砍只感一個溫暖的玉體包裹著他,臉龐貼著一雙柔軟又充滿彈性的熱包包
忍不住用手抱住。
晚衣頓時面色頓紅,她的雙乳除了丈夫就再沒一個男人碰過了,只是對方只
是個男童又剛剛喪母也就不去計較了。
「孩子——你娘——你娘她走了——她走之前將你托付給我們照顧,從今天
開始我就是你的義父,我叫方歌吟,她是你的義母叫夏晚衣,你從此就跟我們一
起生活吧,你就是我們兩個的孩子了——」方歌吟摸著孩子的頭憐愛道。
「我是你們的義子了?但娘呢?她什麼時候來接我啊?」應砍一臉天真的問
道。
晚衣不禁心中一痛,老龍婆已經自盡而亡,可憐這孩子仍舊不知幻想著這個
對他毫不憐愛的凶殘母親有朝一日來接他。
「應砍——你娘——她——她其實是很愛你的——只是她表達的方式錯了—
—她知錯了所以她要去一個很遠的地方改正自己的錯,要花很長很長的時間——
等將來她會回來接你的——」晚衣抱著應砍幼小的身軀說了一個善意的謊言。
「好啊——砍兒一定會跟著義父義母做個好孩子,等將來娘回來——」應砍
第一次露出了笑臉,笑的是那麼純真可愛令方氏夫婦亦感到心中一暖。
「砍兒——唉——這名起的真是——罷了,我就為你給個名字吧——你從此
就叫方應看——怎麼樣?」方歌吟笑道。
「這名字不錯啊——我從此就叫你小看怎麼樣——」晚衣用玉手輕輕捏了捏
孩子的小臉。
「嗯——」應砍皺了皺眉頭用手撓撓頭道:「聽起來好像跟以前沒什麼兩樣
嘛,好啊——那就叫應看吧——。」
「哈哈——好孩子——你從此不用再擔驚害怕了,我相信總有一天方應看這
個名字會讓全天下人都知道的——我有這種預感——你將來定會成為一代名俠光
宗耀祖」晚衣欣喜道。
「晚衣——這孩子是否要跟我們學武還是以後再說吧——」方歌吟輕聲道。
「這——」晚衣一皺眉隨即明白了他的意思,畢竟應看和正道中人存在血海
深仇,他現在還小未明善惡貿然教他武功等他長大了心存憎恨去報復那些人可如
何是好?還是在觀察一段時間再說吧。
方氏夫婦帶著應看離開良久,幾個黑衣人從對岸的樹林中轉出,他們身後竟
跟著那個陳姓老者和他的十幾個兄弟。
「老陳,還是沒有找到嗎?」為首的黑衣人語中含怒道。
「主人——對不起,老陳無能還是沒有找到——想必他已是死了——」老陳
惶恐道。
「哼——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這些人不能留——殺——」黑衣人一聲令下各
自拔刀直殺向老陳的兄弟,老陳的十幾個兄弟措手不及加上武功遠不如對方片刻
間便屍橫遍地,老陳看在眼裡心中不忍只得閉上雙眼。
黑衣人將十幾個江湖人斬殺盡之後又在屍體上挨個補上幾刀,然後取出「化
屍粉」將屍體盡數化去,當真是殺人滅口連屍體都不留。
「老陳,此事關係重大這幫人不得不死,接下來所有並非我們核心圈子裡的
知情者全要滅口,一個不留——」黑衣人沉聲道。
謝麻衣焦急的站在橋頭等待著,橋那頭幾個黑衣人押著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女
孩走了過來。
「爺爺——爺爺——救我啊——」小女孩尖聲叫道。
「雁兒——別怕——各位大爺——我已經照你們說的做了——求你們放過我
孫女吧——」謝麻衣早已經沒有了昔日的仙風道骨只是一臉哀求道。
「老葉,你既然把事情都辦妥了我們又何苦為難你呢?帶上你的孫女走吧—
—」一個黑衣人將小女孩放開,小女孩忙向謝麻衣奔去。
「爺爺——」「雁兒——」祖孫相擁而泣,就在這一刻無數暗器從四面八方
打來只一瞬間就把祖孫倆打成一對血刺猥。
黑衣人走上前看了看謝麻衣祖孫的屍體點了點頭,取出「化屍粉」倒下,片
刻間一大一小兩具屍體已經化為一灘膿水——
*** *** *** ***
「姐姐——你在那裡啊?我看到你了——」小看看奶聲奶氣的在花園裡轉著
尋找那個長的很漂亮對他好到不得了的小姐姐。
小看看左看右看還是找不到小姐姐,她藏的真是太好了,這裡是她家的後花
園她平時一定有專門玩「躲貓貓」的地方。
小看看低下頭把小腦袋枕在地上左看右看,終於發現在一處花壇上的灌木叢
中隱隱露出兩隻穿著白色小繡鞋的小腳丫,他躡手躡腳的爬過去一把抓住兩隻小
腳丫。
「啊——」灌木叢後傳來一陣女童驚呼之聲,小看看叫道:「抓住了——抓
住了——姐姐——我抓住你的小腳了——。」
「好了——小看,你贏了——快放開姐姐的腳吧——」灌木叢後傳來女童細
柔的求饒聲。
「不要——姐姐答應跟我玩扮新婚的遊戲我才放開你——」小看看抓著小姐
姐的一雙柔軟小腳不放。
「這——這是我跟周哥哥才能玩的——小看,我們兩個不能玩——」小姐姐
似乎不願意。
「哼——姐姐不答應我——我就不放手——嘿嘿——」小看看似乎生氣了抓
住小姐姐的腳不放,小姐姐也急了用力提腳,結果「撲——撲——」兩聲,兩隻
雪白的小鞋已經落在了小看看手中。
「啊——小看,快把鞋還給我——還給我——」小姐姐從灌木叢中跑出來卻
是個十歲左右的白衣女童雖未成年卻已是個美人胚子,肌膚當真比她身上的一身
白衣還要白晰,一頭烏黑長髮束成個馬尾辮,細眉大眼小鼻小口,長的清秀可人
但神情甚是慌亂提著裙子腳上只有一雙白色的羅襪追來。
「姐姐追不上——追不上——」小看看抓著小姐姐的一雙小鞋圍著大樹跑了
起來,小姐姐雖練過武功但腳上沒鞋光著腳跑頓時慢了很多,一追一逃一時間甚
是熱鬧。
「姐姐的小鞋真香啊——」小看看將小姐姐的一隻小鞋放在鼻中一聞一股足
香透鼻而入簡直快把他美的飄起來。
「小看——你太份了——你真是個小壞蛋——我不跟你玩了——」小姐姐在
後面嘟起小嘴生氣道。
「姐姐——你別生氣嘛——你追上我我就把鞋還你——」小看捂著小嘴笑道。
突然小姐姐一跤摔倒在地抱著一隻腳哭了起來:「嗚——我——我的腳啊—
—我的腳好疼——嗚——。」
小看轉過身跑回來蹲下身關切的問道:「姐姐,你怎麼了?腳弄疼了嗎?」
「討厭,不睬你了,我腳上被紮了刺了,都怪你搶了我的鞋——」小姐姐眼
中含淚撫摸著足底嬌嗔道。
「姐姐,看看不是有意的,我幫你把刺拔出來——」小看上前一把捏住了小
姐姐穿著白色羅襪的小腳丫。
「啊——不——你別——女孩子的腳不能讓人隨便摸的——」小姐姐低聲驚
呼想把腳丫從小看手中拔回來,但小看兩隻手捏的緊緊的再用一隻胳膊夾住她的
小腿一手抓住她的襪根向上一拔,一隻粉琢玉雕般精緻可愛的小腳丫已經出現在
他的眼前。
「啊——你——呀——給你看見了——嗚——我沒法嫁人了——」小姐姐雙
手捂著漲的通紅的小臉。
小看仔細看著眼著這只可愛的小腳丫只比自己的小手大一點,粉嫩粉嫩的摸
上去像棉花一樣還散發著一股香氣,五隻腳趾蜷縮在一起像五粒小珍珠,晶瑩的
玉足在陽光下甚至泛著聖潔的光芒,把小看都看呆了。
「姐姐,你的腳真美——一定很好吃吧——」小看舔了舔口水道。
「你——你到底想幹嘛——快——快——」小姐姐已經是心神大亂不知如何
是好,要是喊人那被家裡人看到自己的樣子豈不是更沒臉做人了?
小看仔細看小姐姐的足底,果然露處一小截木刺,刺深入足底隱帶血跡,看
了都令人心疼。
「姐姐,你腳上紮了刺一定很疼吧?看看用牙齒幫你把它拔出來,你忍著點
哦——」說罷小看將小臉靠近小姐姐的腳丫小嘴貼住她腳掌心。
「啊——啊——不要啦——不要——討厭——」小姐姐只感腳底一陣溫暖一
塊熱呼呼的東西貼在小腳心上頓時只感渾身發熱氣息越來越粗重,小看濕濕的小
舌頭舔著她充滿汗津的足底竟令她有一種舒暢的快感,漸漸的小腹下面竟開始熱
了起來,奇怪——這是什麼感覺?以前從來沒有的,真是太奇怪了——腳底越來
越癢她忍不住笑了起來。
小看用舌頭舔著小姐姐腳心粉嫩滑膩的軟肉,每舔一下手中的小玉足就哆嗦
一下,小姐姐一定是很怕癢,這讓他更加賣力的舔動,還把姐姐五隻腳趾放在口
中來回舔動著,從腳趾尖到腳趾縫每一處都不放過,每一處留著汗的地方都被他
過顧到。
「哈哈——哈哈哈——好癢——小看——你好壞——好癢——快停——哈哈
哈——」小姐姐癢的渾身抽搐笑個不停,她從小就怕癢,足底乃是人神經最敏感
之處,被小看這麼一折騰那裡還承受的住,慢慢的只感下身變的有些潮濕,壞了
——難道是尿尿了——天哪——真是羞死了——
小看鬧的差不多了,將牙齒輕輕咬住小姐姐足底的木刺用力向後一仰頭,木
刺被他用牙齒拔了出來,小姐姐卻是全身癱軟在地上尤在「哈哈!」笑個不停。
小看從口中吐出木刺笑著對小姐姐道:「姐姐——我幫你把刺拔出來了,再
幫你包紮一下——」說罷從口袋裡掏出一塊小手帕幫小姐姐的腳心包起來,小姐
姐這次不再掙扎了而是任由他包紮好然後撿起地上的小襪子穿上,小看把她的一
雙小鞋遞過來,小姐姐低著頭紅著臉把小鞋穿上。
「姐姐——,你能走路嗎?」小看扶起小姐姐問。
小姐走了幾步道:「有一點疼,不過不要緊了,只是——小看——你剛才看
了我的腳,還——還——哎呀——我以後還怎麼做人,怎麼嫁給白宇哥哥」說罷
小嘴一扁又要哭了。
「小姐姐,你放心,剛才的事你不說我不說就沒人知道了,你將來一樣能嫁
給白宇哥哥的——我們拉勾——」小看伸出小手指。
「真的嗎?小看真的不會把這件事說給別人聽嗎?」小姐姐睜著紅腫的眼睛
問道。
「真的——姐姐對小看那麼好,小看絕不會出賣姐姐——拉勾吧——」小看
一臉天真望著小姐姐。
小姐姐擦了擦眼淚豎起小手指跟他拉了勾,從此這就是屬於他們兩個的秘密
了。
「你們在幹嘛啊——」一陣輕脆的聲音傳來,一旁走過一個長相甜美身穿彩
衣的女童和一個大她一兩歲的英俊男童,後面還跟著個鼻子上掛著兩條黃蟲鼻涕
的黃衣小童。
「欣如姐姐哭過了,衣服也髒了——小看——你是不是欺負欣如姐姐了,要
是你敢我和乘風哥要一起教訓你——」綵衣女童舉起了小拳頭,一邊的青衣男童
也豎起了眉毛。
「沒有——剛才姐姐摔了一跤,是我扶她起來的——」小看一臉委屈道。
「欣如姐,他說的是真的嗎?」綵衣女童顯然不是很相信。
小姐姐紅著臉點點頭道:「是的,都是我走路不小心,是小看扶我起來的」
青衣男童拉了拉綵衣女童的手道:「好了——你錯怪小看了,他是方大俠的
義子怎麼會欺負欣如姐姐呢?」
綵衣女童嘟起小嘴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他長的老實心裡在想什麼
啊——,我就是不喜歡他,欣如姐姐跟白宇哥哥是指腹為婚青梅竹馬的一對,將
來他們早晚要成親的,他整天粘著欣如姐姐不安好心嘛——。」
「彩雲妹妹——你誤會了,小看他是個好孩子——」小姐姐忙幫小看辨解。
「啊——哥哥來了——你們看啊——」那吸著鼻涕的黃衣男童一指林外,只
見遠處一個穿著白衣的男童正步走來,在陽光下當真是丰神俊郎氣度不凡,所有
人都相信他將來注定是個一英武不凡的美少年名震江湖。
「白宇哥哥——」小姐姐一看到他立即眼中像是閃起來光,不顧腳底疼痛快
步向他奔去。
「好啊——欣如姐姐跟白宇哥哥扮做夫妻,我和乘風哥哥也一起玩,你們兩
個自己玩吧——」綵衣女童笑著拉著青衣男童跟著小姐姐奔去。
小看無奈的看了看身旁仍舊吸著鼻涕的黃衣男童道:「成宇哥哥,我們玩什
麼啊?」
黃衣男童的兩條鼻涕簡直已經快垂到了下巴,他猛的一吸「哧——」兩條黃
蟲竟又吸回了鼻子裡。
「有什麼好玩的——,他們都看不起我,我娘是小老婆,我出生後樣樣都不
如我哥,他做什麼都比我強,將來他會繼承北城城主之位娶了欣如姐姐,我呢—
—頂多給他當個跟班,誰會在乎我——」黃衣男童一臉陰鬱道。
小看看著不遠處陽光下兩對童男童女出神道:「也許將來欣如姐姐會嫁給我
——而你會成為北城城主呢,這世上的事可難道的很。」
夕陽下,方氏夫婦帶著義子小看離開了途中住宿的北城起程回飄渺峰了,小
看轉頭望著小姐姐正揮舞著小手帕跟他告別,小姐姐眼中淚水直轉,她真是很在
乎自己的。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小看心中不斷重複著這句話。
*** *** *** ***
「方應看童年曾和白欣如周白宇伍彩雲殷乘風周成宇一起在北城中玩耍—」
甘約兒看著手中的卷宗道。
「不錯——也許他就是那時對」仙子女俠「起了色心吧,嘿——就算是七歲
的孩子骨子裡仍是天生的好色——」孫豹沒好氣的說道。
「豹子——方應看絕不只是個色鬼——他的城府遠比我們想像中要深,你想
想方氏夫婦都是武林中的成名俠侶跟他生活了那麼多年竟完全看不透他心裡在想
些什麼,對這樣的敵人你真是半點都不可掉以輕心——」甘約兒正色道。
「是——幫主,在下實在是膚淺了——」孫豹一臉愧色道。
「罷了,還是接來去看吧,他隨方氏夫婦去了飄渺峰半年似乎一直未學過什
麼武功,但有一件事促使方氏夫婦開始傳他武功了——」甘約兒翻開卷宗繼續觀
瞧。
*** *** *** ***
「夫君啊——小看已經跟我們在山上呆了快半年了,你整天就讓他學詩詞道
德經這些,也該教他點粗淺的武功了吧?這孩子本性純良你我觀察了他半年還不
清楚嗎?你看看他房間裡光是受傷的小動物帶回來治傷的都有二十多隻了,連爛
蛤蟆他都毫不憎惡,換成其他孩子早就一腳踩上去了,結果他還給那只爛蛤蟆起
名叫」小黑「整天跟它玩耍,這孩子當真是天性善良啊——」晚衣感慨道。
方歌吟歎了口氣道:「晚衣,小看天性善良我豈會不知,只是這世上有不少
天性善良的孩子長大後進了這滾滾紅塵之中很快就受到了污染,心性也會變化,
你我的武功在這世上也算頂尖,他學了我們的武功將來自然就是當世一等一的高
手,可若他將來持武為惡可怎麼辦?想想我若以這一身武功為惡江湖會是多大的
禍患,修武不修心禍患無窮,大風道長華危樓劫餘島主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人物
但心術不正不將一身本領用在正途上結果害死如此多的人!江湖上如今仍舊儘是
嗜血好鬥的狂徒,終日裡不是為了一點芝麻綠豆大的小事就在人家酒樓飯館裡大
打出手,把客人酒保連帶牽連打死打傷的好多事後一走了之,打輸的再找自己幫
會門派裡武功高的來找場子報復,一點點誤會最終搞成了血海深仇不殺到對方最
後一人絕不罷休,這種事我見的太多太多了,我管了一件又一件可到處都是這樣
的事實在是讓我無奈啊——。」
晚衣柔聲道:「咱們家小看絕不會是這樣的人——我相信他會是我們一身武
功最合適的傳人的。」
「嗯——這次我收到京城諸葛先生的邀請請我去調解大口孫家和老字號溫家
在京城的一系列衝突,相信他們衝著我的面子應該會暫時停手,此去快則一月慢
則兩個月,你就在山上照顧小看,不用為我擔心——」方歌吟拍著妻子的肩柔聲
道。
「那——你要多加小心啊——」晚衣靠在丈夫的胸膛前,雖然有些不捨但晚
衣也明白他們兩個都走了小看讓誰來照顧呢?何況她對丈夫的身手是有絕對的信
心的。
「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要好好照顧小看,也要照顧好自己——」說到這裡方
歌吟慢慢將手伸入愛妻的裙下——
「哦——哦——啊——夫君——哦——哦——」晚衣開始發出銷魂的呻吟,
她很清楚夫君想「要」了。
「晚衣,我這段時日不在家你一定會寂寞的,我們就先在這裡好好親熱一番
——」方歌吟一邊在晚衣的小耳朵旁輕聲說著一邊大力揉搓著愛妻的下身。
「不——不——用力——再用力——晚衣要——」晚衣只感下身炙熱一股熱
流湧出,纖足不由自主的踮起,全部的重量幾乎都集中在了大腳趾上,腹下那種
銷魂快感簡直能讓她樂的飛起來——
漸漸晚衣的胯間的裙褲慢慢變濕顯的透明起來,隱隱可見方歌吟正在動作著
的大手和晚衣那變紅的陰阜和濃密的黑色陰毛。
「夫君——我——我們——上床去做——別讓小看——聽見——」晚衣咬著
嘴唇不讓自己發出尖聲的浪叫勉力說道。
方歌吟亦忍住褲襠間高高挺起的肉棍和心中的熊熊慾火抱起愛妻直入寢室之
中,一隻手上已經沾滿了晚衣那粘稠透明的漿汁。他喘息著抱著晚衣把她拋在床
上,三兩下已經脫光了全身的衣褲,晚衣卻是含羞躺在床上踢掉了腳上的紅繡鞋
露出裹著羅襪的金蓮,方歌吟將帳子一拉身子已經直竄上了大床。
方歌吟熟練的剝除晚衣上身的錦袍白色的裡衣露出紅色的肚兜,晚衣玉面飛
紅自己解開裙帶脫下已經濕濕的長裙露出裡面沒穿褻褲的下身,她在家裡時下面
只罩條裙子裡面的裙褲和褻裙跟本什麼都不穿,這樣夫君想要和她交歡時在任何
地方掀起她的裙子就能做了,她實在是很喜歡夫君這粗野的嗜好。
大手解開了晚衣頸後肚兜的頸繩,大紅肚兜離身,一雙碩大且彈性十足的雪
乳已經微微晃動著呈現在方歌吟的眼前,雪乳之上是一對紅葡萄般的乳頭令人饞
涎欲滴,巨乳之上是晚衣近乎完美的鎖骨,巨乳之下則是平坦的小腹和可愛的肚
臍。
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平直的伸開呈「一字馬」狀,晚衣再次展現她柔韌的肢
體,這身材依舊不遜於二八少女,年青的少婦拔出頭上的金簪將一頭秀髮散開,
現在她全身上下就只剩纖足上的一雙素白羅襪了。
方歌吟伸手去脫晚衣的羅襪,晚衣把纖足一縮怯聲道:「夫君,今天我想穿
著襪子做——好嗎——。」
方歌吟笑道:「當然可以,我的小晚衣不管想怎麼做都可以——」眼前雪白
赤裸的玉體早已經令他下身的龍根怒漲,一代大俠在自己的夫人面前永遠都是那
麼的勇悍也包括那方面。
「先讓晚衣幫夫君熱一下身吧——」晚衣仰起上身雙手捏住一對雪乳將丈夫
的粗壯龍根夾在乳間用力摩擦起來。
一雙碩大的雪乳彈性十足隨時像是要噴出奶水來一般,方歌吟的龍根在一對
雪球的夾攻下比原來又漲大了不少,龍頭更是漲的通紅,露出龍身上一根根青筋。
「哦——好——好爽——」方歌吟不禁露出陶醉之色,這般極樂般的享受當
真是讓他當皇帝也不換啊。
而晚衣則低下頭張開櫻桃小口將丈夫的龍根頭含在口中,丁香小舌熟練的纏
繞在龍頭上打著卷,細小如玉般的貝殼輕輕啃咬著龍頭上的肌膚令丈夫那龐大性
器更顯興奮異常。
「晚衣——我——要射了——」方歌吟一陣顫抖龍根猛的向上一聳,晚衣的
香腮旁邊都被震的一鼓,大股的龍涎直射入她的口中,晚衣一點都不嫌髒將口中
的龍涎盡數吞入喉中,方歌吟將龍根抽出雙手捏動令變軟的寶貝再次變硬,而晚
衣則閉目細細品味,口角慢慢流下一條細長的絲線,一隻玉手已經忍不住開始愛
撫自己的下身玉蚌上那顆嬌小玲瓏的小蚌珠,食指和拇指圍著蚌珠輕輕一搓一股
酥麻酸軟頓時充斥著下腹部,玉蚌口微微一張漿汁頓時洩出。
晚衣下身的玉蚌已滲出大量透明晶瑩的漿汁一直淌到雪股之間染濕的床單,
玉腿平伸只等丈夫的龍根破體而入。
方歌吟內力深厚真氣到處變軟的龍根很快就硬了起來,他再也按耐不住把身
子一沉將龍根菇頭對準愛妻已經濕成一片的玉蚌口輕輕一彈笑道:「晚衣,為夫
要進來了——。」
「討厭——快點嘛—」晚衣嬌嗔道,兩腿猛的合攏勾住丈夫的腰往裡一送,
尺把長的肉棍已經直沒入她女性最神秘的部位——
「哦——」晚衣發出無比舒暢銷魂的叫床聲,這叫聲讓她的丈夫更加賣力的
在她的體內抽動著攪動著,二人交歡多年早已有了習慣的動作和默契,二人四手
相握,男人堅實的胸肌和女人高聳的乳房緊緊的貼在一起感受著彼此的體味和心
跳,方歌吟一記記有力的抽插,龍根一下下有力的直衝入晚衣那花心,龍根和玉
蚌交接處汁水四濺,方歌吟孤一雙粗壯大腿則緊壓晚衣的一雙修長玉腿,兩隻大
腳踏住妻子穿著羅襪的一雙纖足,無論晚衣如何掙扎都無法擺脫——
「哦——哦——哦——啊——」方歌吟的勇猛精進只把晚衣美的情淚橫流,
情淚自緋紅的雙頰流下混合著汗水,她拚命用力仰起下巴挺起蠔首,讓自己喉間
發出高昂的浪叫聲,渾然不再理會義子小看是否會聽得見。
「啊——啊——夫人——我——我要射了——」方歌吟面部肌肉一陣抽動,
下身抽插的速度不斷加快。
晚衣則是拚命搖著蠔首口中大呼:「再猛一點——夫君再猛一點——別急—
—哦——再來——再來——。」奮力掙扎之間連一隻纖足上的襪子也被掙掉了,
露出晶瑩可愛的玉足,五隻腳趾緊貼在床單上用力踩踏著踢動著,腳踝在床單上
蹭動著——很快另一隻玉足上的羅襪也被蹭掉了,晚衣終於是一絲不掛了。
「啊—」方歌吟大吼一聲,龍根挺入晚衣的子宮之中猛的怒噴出一股龍涎,
炙熱的龍炙入體又燙又熱把晚衣激動的猛的反制丈夫,一雙玉臂一雙玉腿如八爪
魚般將方歌吟纏的緊緊的,同時洩出了大量陰精,二人靈慾一致直攀上了快美的
高潮——
高潮過後兩夫妻無力的抱在一起躺在床上喘息著互相凝視著對方,方歌吟輕
輕擦拭著妻子因為激烈性交而滿佈額頭上的香汗,就如第一次在酒樓裡和女扮男
妝的她相逢,她永遠都是充滿了活力的小女孩子一般。
晚衣也深情的望著丈夫,這個男人當初初出茅廬時還因為跟自己一言不和交
手,因為怕傷到自己結果反讓她暗算被點穴,後來發生了太多太多了事情,他救
了自己又救了自己的父親,被劫餘老怪逼服「百日十龍丸」後功力大增,先闖少
林斗方林方丈天象的「龍象般若禪功」後又因自己和他的誤會為阻止自己削髮為
尼闖峨眉力敵雪峰神尼的「天河劍法」險死還生,識破武當大風道長詭計揭破他
就是一系列武林陰謀的始作俑者「幽冥血奴」得血河車獲血河派狂人任狂傳功,
在龍門漩渦中又得魏悲回傳功修成「血河神功」中的最高境界「龍門神功」得血
河三寶衝出漩渦在峨眉絕頂飛頂百丈懸崖大敗武林群魔,他簡直就是武林中的神
話一個不敗的戰神,成名之後依舊不斷為江湖天下除害匡扶正義,得夫如此還有
什麼不滿意的呢?
「夫君,我還是教小看他點粗淺功夫吧,他—他若年紀大了仍沒武功底子,
將來就算學也學不好了——」晚衣抱著方歌吟道。
「好吧,你就教他我家傳的方家劍法吧,讓他一步步來——」方歌吟親吻著
她的額頭道,方家劍法是方歌吟亡父祖傳的劍法雖然只是武林中的三流劍法但其
實在他手中依舊威力無窮,晚衣雖感有點屈了小看但想想他年紀那麼小學高深武
功也不可能啊。
「對不起——夫君,我跟你做了夫妻那麼久還是生不了一男半女為你傳宗接
代——我——都怪我小時候不小心傷了那裡——我——我——」晚衣想到自己不
能生育之事小嘴一扁淚水就奪眶而出。
「傻丫頭,哭什麼呀,我只想一生一世與你在一起,就算沒孩子也不要緊的
——」方歌吟溫柔的拭去妻子的淚水。
「不——夫君,我一定要給你生個孩子,我已經開始用白玉龍頭了,你——
你不要我傷心就狠狠懲罰晚衣狠狠蹂躪我吧——」晚衣親吻著丈夫的胸膛道。
「好——晚衣——我今天就好好懲罰你—」妻子的舉動令方歌吟慾火又燃,
在她體內發軟的龍根又復堅挺將妻子壓在下面盡情交歡,大床帳子不斷晃動著不
時傳來二人嘻笑之聲一時間整屋春色無比,一隻赤裸的秀美玉足不時從帳中伸出
踢動忽而緊繃忽而放鬆,而一張小臉正在房門口看著房中的一切——
清晨,晚衣抱著小看揮著手送別丈夫騎著馬離去的背影,不禁輕歎:為什麼
這世上總有那麼多的殺戮和紛爭要他去平息呢?他畢竟只是一個人不是神啊,其
實她真是想一生一世都伴隨在他左右,那怕是過平靜的安逸的生活養些小雞小鴨
小兔在這飄渺峰上照顧小看長大成人,想到這裡她不禁眼中一酸險些掉下淚來。
「娘——你眼睛怎麼紅了?」小看輕聲道。
「沒——沒事——娘只是被沙子吹進了眼睛,好了—你爹很快就會回來的,
這段時間就娘一個人來照顧小看了」晚衣強顏歡笑抱著小看回去,走了幾步後只
感兩腿發軟,不禁暗叫這冤家當真害的她不淺,昨晚上他整整要了她五次,當真
是把她累的渾身骨頭都好像要酥掉了,若非一身內功精純運功恢復了部分體力今
早上甚至都下不了床送他了,此時強烈的疲憊感又衝斥全身,真想就此躺在地上
她咬了咬牙提氣施展輕功向山上奔去。
上了飄渺峰頂晚衣將小看放在他的小床上道:「小看,在這裡先休息一下,
娘有點事要辦——。」
「好的,娘要快點啊,小看還要娘給我講大俠蕭秋水打壞人的故事——」小
看晃著可愛的小腦袋道。
「好的——娘馬上就來——」晚衣一邊說一邊回了自己房間才一進去就兩腿
一軟癱在床上,真是累死人了——,看來一晚上要五次還是太勉強了,雖然偶然
這樣很刺激但是可不能常這樣否則這樣縱慾無度非令內力大為折損不可。
晚衣躺在鬆軟的床上真是連翻身都懶,看著眼前枕頭下露出的一截白玉龍頭
不禁輕輕咬唇,這寶貝可是自己替方家傳宗接代的關鍵啊,對了——今天早上自
己還沒用過它呢,儘管身體已經是疲憊至極但她還是苦苦撐起玉體從枕下抽出這
淫具。
晚衣深吸了一口氣再次解開裙帶脫下長裙露出裡面微帶紅腫的玉蚌,昨晚真
是太瘋狂了——但是她還得再來——
晚衣將溫熱的白玉龍頭對準玉蚌口慢慢插入,一陣強烈的快感又再次沖斥她
的全身,龍頭雖然堅硬不如丈夫的龍根帶有的肉感但另有一番刺激,溫熱的龍身
在她的陰道肉壁上擦過直把她美的渾身抽筋般的狂顫,往裡再往裡——晚衣拼盡
全力將龍頭一插到底直入花心子宮之中,龍頭那特有的溫熱之力傳入子宮之中令
她簡直像是泡在一潭溫泉之中,簡直要把她全身都溶化了。
「唔——唔——」晚衣將兩根手指塞在口中緊咬不顧手指的疼痛盡量不發出
她那高亢的浪叫,但玉體已經像不由自主的瘋狂扭動,兩條修長玉腿亂踢,腿上
的長裙直掛到腳踝上連踢幾下連著腳上的繡鞋帶長裙全都踢飛了,纖腰高高弓起
蠔首頂住枕頭拚命搖著把早上剛整理好的髮髻又弄亂了,一雙鳳目媚眼如絲淚水
直流,咬著雙指的口角不斷淌下口水,一手用力捏動著碩大的右乳一手則緊握白
玉龍頭的把柄用力轉動著,腹部已經微微突破一段,龍頭和玉蚌接合處不斷滲出
白色的漿汁。
求上天讓我為方家傳宗接代——在意識即將被情慾吞沒之即晚衣心中仍舊在
不停禱告著,終於小腹一陣火熱,一雙穿著羅襪的纖足猛的繃緊然後慢慢放鬆了
下來——
「哈哈哈——」晚衣閉著雙眼享受著洩身後渾身的疲軟和高潮後的快感,真
是太舒服了,丈夫不在的這段時間裡只有這寶貝能代替他了。
「娘——你哭了——」一聲童音直把晚衣嚇的睜開雙眼卻驚見小看正呆站在
門口看著自己,她剛才用白玉龍頭行淫之即下身赤裸而上身的薄衣也因為極度激
動時滲出的汗水把上身弄的宛若半透明狀,這一驚當真是非同小可。
「小——小看——你——你怎麼進來了——快——快出去——」晚衣驚恐的
想坐起來奈何剛才一陣洩身將她最後的體力也耗盡了那裡掙的起來?
「娘——那根東西插在你裡面一定很疼——你才會哭吧——小看幫你把它拔
出來——」說罷小看竟奔上前一把抓住晚衣兩腿間白玉龍頭的柄用力往外拔。
「啊——停——小看——娘不疼——別——啊——」晚衣想要阻止他但此時
精疲力竭連兩條玉腿都無法合攏,小看力氣雖小但緊抓龍柄不放小臉憋的通紅用
足了力氣,龍頭插的雖深但陰道壁上已經儘是淫水陰精潤滑,龍頭被一點點從晚
衣體內拔出——
「撲——」龍頭離體的一刻晚衣體內大量漿汁亦被帶出噴的小看滿頭滿臉都
是。
「啊——娘——你撒尿了——咦——這尿好好聞好好吃啊——」小看天真的
沾著臉上的淫水放在口中舔動著。
「不——小看——別吃——這不是尿——這是——你快去洗臉快去——」晚
衣總算勉強恢復一點體力撐起身子抓起旁邊的被單遮住下體喝道。
「哦——娘,小看最聽話馬上去洗臉——」說罷小看把濕淋淋的白玉龍頭放
在地上一轉身就跑了出去。
「唉——怎麼會這樣——」晚衣實在是哭笑不得,好在小看只是個小孩子什
麼都不懂否則自己當真是沒臉做人了。
晚衣用院後的山泉洗淨下身後穿戴好去前院見小看正在默寫生字似乎並沒什
麼異狀方才安下心來道:「小看,剛才怎麼不聲不響就跑到娘的房間裡來了。」
「小看剛才聽到娘的房裡有怪聲,好像娘很痛苦的樣子就開了門進去一看,
看到娘被一根白色的根子插進小便的那個地方了——」小看睜著一雙大眼睛道。
「啊——那——其實——這個——小看——娘並不疼——這個以後你進娘房
門要敲門哦,否則娘要生氣的——」晚衣故意板起臉道。
「娘別生氣,小看以後一定敲門再進來——」小看舉起小手道。
「好了,這件事你就不要告訴爹了,就當沒發生過——,好了,今天娘要教
你一點武功——」晚衣笑咪咪道。
「好啊——小看要學武功了——」小看蹦起來笑道。
「小看——你先回答我你學了武功想要幹什麼呢——」晚衣摸了摸他的頭道。
「嗯——」小看轉了轉眼珠道:「學了武功幫好人打壞人保護爹娘還有欣如
姐姐還有我的小黑。」
「好——小看說的好,其實學武功還有很多值得做的事情,你長大了以後可
千萬不能用武功去做壞事哦——否則娘非打你的小屁股不可——」晚衣輕輕拍拍
他的小屁股。
「不要——不要——小看一定做好孩子一定不欺負好人——」小看捂著小屁
股叫道。
「白鶴亮翅——好,再來靈蛇吐信——不錯——」晚衣看著義子手持著小木
劍在她面前擺弄著招數,小看確是個武學奇才只兩天內已經將三十六路「方家劍
法」爛熟於胸而且使起來也是有板有眼流暢異常,換成自己這個歲數可絕沒這本
事。
小看連使十幾路劍法小臉上也見了汗,晚衣上前蹲下身給他擦汗,突然身子
一震道:「是那路朋友不請自來?
卻見牆上站著一個纖細苗條的身影上身是一件長長的斗蓬,蓋著大半的身子
而下身則是漆黑色的綢褲著一雙齊膝的青色犀牛皮長靴。
來者一言不發突然躍起三丈多高,晚衣則是身子一晃已經躍至空中二人在空
中已經交手十多招,那斗蓬客乃是腿法高手一雙長腿分不同的角度踢出勁道十足,
但晚衣一雙玉掌守的穩若泰山將對方的腿法盡數擋下,二人落地後凝望對方片刻,
晚衣突然笑道:「車家妹子扮成這樣子就以為我認不出你了——,別裝了——其
實一看你的身形我就知道是你了——。」
那斗蓬客將頭罩取下露出俏麗的小臉和粟色的卷髮,竟是個二十多歲的西域
美艷女子。
「夏姐姐,還是騙不過你,瑩瑩想要跟你開個玩笑罷了,可結果沒騙過你而
且我這三腳貓腿法始終不是你的對手啊——」那女子不好意思的笑道。
「娘——這位姑姑是誰啊?」小看從樹後伸出腦袋問道。
「他就是小看?你和姐夫收的義子吧?我早想見見他了——快過來讓姑姑看
看——」那女子彎下腰朝小看拍拍手笑道。
「小看,這位是車瑩瑩車姑姑,你娘的結拜姐妹,大漠派的掌門」晚衣替她
介紹,原來這女子便是「三正四奇」中車占風之女,車氏夫婦早年被本門叛徒所
害,長女車晶昌亦被奸人暗算而死,獨留下車瑩瑩繼承大漠派掌門之位,她自感
對掌法並不精通於是將「大漠仙掌」改為腿自創「大漠仙腿」,一雙玉腿踢遍西
域也算罕逢敵手,小看眨了眨眼睛卻一轉身跑進房去了。
「這孩子真不懂禮數,等會我要好好管教他——」晚衣惱道。
「算了——小孩子怕見生人嘛——你這娘可不能對他太凶了——」瑩瑩卻並
不在意。
「妹妹,這次為何來找我啊——剛才和你交手時似乎你——你身上有暗傷—
—」晚衣憂聲道。
「這——姐姐——我們進去說吧——」晚衣帶著瑩瑩進了寢室坐在床上,瑩
瑩取下斗蓬露出一身黑色勁裝更顯身材苗條胸前飽滿鼓漲魅力四射。
「妹妹——到底出了什麼事啊」晚衣急道。
「一言難盡,姐姐可曾聽說過近年來在西域出沒的鷹燕雙殺這對夫婦嗎?」
瑩瑩道。
「可是西域神鷹郭靜峰!西域金燕展飛霜這對夫婦?你來此是和他們有關?」
晚衣皺眉道。
「不錯,他們——」瑩瑩說到一半,此時小看拿著一雙拖鞋跑了進來笑道:
「車姑姑,你遠道來肯定腳走累了,我幫你換鞋——」說罷上前伸手去抓瑩瑩腳
上的犀牛皮長靴。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6-21 15:38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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