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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武林淫魔傳 01-14 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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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淫魔傳 01-14 作者:不詳

武林淫魔傳(完全版)
   

作者:不詳

                    【武林淫魔傳】



               第一章 序

  「嘚,淫賊,哪裡走。」喊話者乃是一妙齡少女,但見大道上,四個女子衣
衫飄飄,正追著一個魁梧的大和尚。大和尚也不答話,逕直衝入密林當中,四個
女子亦銜尾闖入,幾個起伏全不見了身影。如此身法和輕功,這五人皆是身手不
凡。

  「可惜,好不容易截住了這淫賊,沒想到這廝輕功如此了得,腿上中了我一
劍,卻也逃得走去。」說話者是一盲眼女子,四俠女見跟丟了淫賊,怕林中有埋
伏,也是停下身來,再做計議。

  離四女俠約莫十丈遠的小矮林背面,一個大和尚掩藏了氣息,正給身上擦藥。

  這藥乃是止血靈藥--凝血膠,只要抹上一層,便是再大的劍傷刀創也得立
刻止住,還有去除血腥之味的妙效。

  「這四個可惡的小娘們。」大和尚惡狠狠地罵了一聲,手底下凝血膠抹在了
右腿和左腰的創口上,「老子縱橫武林十餘載,沒想到今天居然吃了這等大虧。」

  大和尚名叫玉莖子,乃是當世淫賊當中最惡之人,為何說最惡,皆是因為玉
莖子採花亦毀花。凡是玉莖子採花都不留活口,倒不是刻意殺人滅口,而是其功
法便是通過與人交合,吸人精元,精元盡失,當然沒了性命。玉莖子下手多為有
把式的習武女子,吸人精元,同時也吸人內力轉為己用,是以玉莖子功力提升極
快,江湖女俠人人自危。

  這玉莖子原本只是一個小沙彌,能習得這等禍害世間的邪功也是一番奇遇。

  當初玉莖子還在禪院出家,法名「無相」,練得是金剛不壞的童子功,天賦
還算出色。十六歲那年,竟然被江湖惡名昭著的魔女邢春艷捉了,行交媾之事,
采陽補陰。豈料本也是胯下無活口的魔女,完事後,這無相居然還留了一口氣,
引得魔女大感好奇。女魔頭發覺無相乃是難得的純陽之體,竟收了做徒弟,傳以
《吸精大法》陽元篇,還有採花必備的輕功和藏匿之術,以及各種丹藥的配置方
法。

  自那以後,江湖多出了個男魔頭,自稱玉莖子,專行採陰補陽之術,行事和
女魔頭如出一轍,江湖中人都以淫魔稱之。靠著金剛不壞的橫練功夫,來無影去
無蹤的輕功,無人可察的屏息功夫,倒也從沒人能擒得住他。大多事發後,只留
下一具女屍,才知道淫魔已經造訪過了。

  玉莖子三兩下打點好了自己的傷勢,遠遠地瞅著四女俠,「哼,當初被追殺
得緊,我倒要看看能傷我的到底是何人。」四位女俠此刻卻是不知被人偷窺,合
在一處商量接下來的對策。

  「這淫魔確實了得,腿上中了三妹你一劍,本以為會身法大亂,沒想到我那
一劍才擦著腰間,傷的不是很重。」說話之人梳著一個高高的髮髻,墨綠色的合
體上衣束縛著胸前雙峰,香肩外露。墨綠色的護腕長及肘部,蓋住手背的部分由
一個圓環戴在中指上,防止脫落。深黑色的緊身褻褲,褲腳僅僅低於襠下,看布
料光澤閃閃,不知是否絲綢做的。和上衣同色的裙擺只是身前一片,身後一片,
遮住了襠部那羞人的曲線。一雙墨綠色的長靴直至膝蓋上沿,包裹著小腿。靴口
向上還可見三寸長的黑色絲製長襪,減少了玉腿和內靴的摩擦,更顯得此女雙腿
修長,身材高挑。此女名為王鈴兒,年方二十五,是百花閣二代弟子的大師姐,
師從現任掌門蕭靜。

  說起百花閣,是江湖上五十年內新起的門派,閣中皆是女子。開山掌門李幽,
武藝卓絕,因其姓李,傳言和當代皇室李家有瓜葛,江湖中人也不敢輕易招惹,
擔心她身懷郡主身份。李幽座下只有七個弟子,大弟子就是現任掌門蕭靜。蕭靜
二十年前初出江湖,遇到一夥山賊搶殺江湖戲班,大義出手,擊退山賊。奈何戲
班留下一個五歲的小女孩無人照料,便帶回百花閣收做大弟子,這個女孩便是王
鈴兒。王鈴兒從小練習雜耍,腿上功夫也算帶藝入門,和蕭靜修習百花閣劍法同
時,腿上功夫也不曾放下。是以,所穿裝束也以方便施展腿法為重。後來蕭靜又
收養了不少孤兒,但都是襁褓中帶回閣中,便隨了蕭靜的姓氏。

  「是啊,大姐,現在我們如何尋得到他呢,就這麼放走他,不甘心啊。」聲
音仿若銀鈴般悅耳,一個白衣白裙,外罩淡藍色紗衣的女子如是說道。滿頭青絲
如瀑布般瀉下,面容姣好,身材纖瘦,如仙女般不可褻瀆。只是雙目無神,是個
盲女。此女便是蕭靜的三弟子,名喚蕭月蘭,年方十八,天生目盲,但是其他四
感遠過常人。

  「三妹,不要急,有大姐在這,她肯定有辦法將那淫魔揪出,就地正法的。」

  接話的女子名喚蕭月蓉,年方二十一,是蕭靜的二弟子。長髮梳成一縷,劉
海一束呈於額前。深紅色大敞口的上衣,僅在腹部由兩顆繩扣扣住,露出艷紅色
的訶子包裹著兩座雪白巨峰。一條並不寬敞的深紅色長裙裹住下身,高高的裙叉
開在右側腰際,毫無遮擋的顯露出長及襠下三寸許的黑色綢制褻褲。如此貼身暴
露的衣著,勾勒出豐乳纖腰肥臀三處驚人的曲線。月蓉生的一臉嫵媚,穿著如此
火辣,別有一番風情。

  「呵呵,二妹說笑了,若是我有辦法,又何苦感歎那賊人輕功了得呢?」王
鈴兒接了話題,「倒是二妹你要注意了,看你如此打扮,小心那賊人說不定就躲
在附近,突然跑出來將你給吃了。」聽著鈴兒調侃,月蓉倒也不在意,「姐姐,
這你就錯了,我們這還有小妹在呢。我說,小妹啊,你可要小心啦,不要被大灰
狼抓走嘍。咯咯咯……」月蓉即便笑聲也是充滿異性的誘惑力。

  那叫小妹之人名喚蕭月柔,年方十三,是蕭靜最小的弟子,今次本是和三位
姐姐出門隨意走動,豈料撞上了淫魔玉莖子,幾下商議都覺得應該為民除害,遂
參與了捉拿淫魔的計劃。月柔年歲尚小,身高才頂著二姐月蓉的肩頭。頭頂兩個
髮髻用粉色絲帶紮成,身著白色與粉色相間的衣裙,裙邊三層,長不過膝,配合
月柔幼嫩的面容甚是可愛。只是,此刻面對二姐的說笑,月柔卻是憋紅了臉,一
句話也答不上來。

  「咦,小妹,你怎麼了,怎麼臉這麼紅?」二姐心中大駭,自己開玩笑的一
句話,總不會嚇著小妹吧,難不成小妹中了那淫賊的手段?可是四女俠都是戴著
祛毒紗巾的,又怎麼會中那玉莖子下三濫的下毒手段呢?這祛毒紗巾也是難得的
寶貝,用時罩著口鼻,便能防大多毒物侵入,若不是自持懷有這等寶物,四女俠
也不敢和玉莖子正面交鋒。倘若在和玉莖子交手的時候,那淫魔撒出陰陽合歡散
這類的春藥或者行氣散這類散人功力的毒藥,沒有這祛毒紗巾,那麼四位女俠還
不束手就擒?

  「小妹,你怎麼了,說啊!」大姐鈴兒也急了,自己帶三個妹妹出門的,要
是小妹第一次出門就遭了毒手,自己如何向掌門師傅交代啊。

  卻見小妹月柔憋紅著臉說:「我第一次和壞人交手,好緊張啊,從追著那惡
人到這裡,我憋了有半個時辰了,我想,我想噓噓。」言罷,自是低著頭不敢目
視姐姐們。

  幾位姐姐相視一笑,原來小妹是因為憋尿弄得滿臉通紅。

  「快去吧,小妹,要不要二姐我陪你啊?」「不,不用了,我去去就來。」

  小妹頭搖地和撥浪鼓一樣,此次抓賊人是自己第一次和人廝殺,就怕成為姐
姐們的累贅,要是連噓噓都要姐姐看著,真是羞死了。

  「好吧,小妹,就在那邊的矮樹叢後面吧。不要走遠哦,快去快回。」大姐
指著南邊一片小矮木道。

  「嗯。」小妹答應一聲,轉身跑開。

  「你看小妹給憋的,呵呵--」話說,玉莖子在十丈外偷看,倒也看出了幾
人的身份。「這幾個莫不就是那百花閣的女子,傳言百花閣門下多是美貌俠女,
看來並非虛傳。只是江湖上走動的百花閣女俠不少,不知道這幾位是何人。還有
那個小丫頭,難道是剛出道的雌兒?」玉莖子思索著眼下情況,「百花閣傳言和
皇室有瓜,黑白兩道都不敢輕易招惹。我本也沒打算對其門下弟子下手,沒想到
她們倒欺負到我頭上來了,真當我是軟柿子,好欺負嗎?今兒個,我便要你們一
個個都成為我的胯下之屍!」想到這,玉莖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為什麼是胯下
之屍,而不是胯下稱臣?那是因為玉莖子胯下從不留活口,武藝在身的俠女更是
如此。「不過,她們四個聚在一起還真是有點麻煩,得想個辦法個個擊破。當務
之急,是先逮走一個,吸了陰元和功力恢復傷勢。等我傷勢恢復,再慢慢折磨這
幾個小妮子。」玉莖子淫笑一聲,思忖起個個擊破的計策。卻看到王鈴兒一指就
指出了自己所藏的位置,心中大驚,後背更生出一陣冷汗,「怎麼發現的?難道
天亡我也?」玉莖子雖然吃驚,但也沒有逃走,繼續注視著,半晌,就看著那小
妹月柔快步的跑來這邊。「咦,這小丫頭怎麼自己跑出來了?」玉莖子心中大惑,
暗暗催動內力,只要有異變就立刻動手。卻看那小妹月柔一下躍過矮樹叢,背對
著玉莖子,擼起了裙子,拉下了白色的短邊褻褲,蹲下來開始噓噓。那玉莖子看
的是目瞪口呆,下體早已是昂首挺立,「有這等好事?」玉莖子屏息俯身前行,
偷偷摸近。小妹噓噓完,起身提起褻褲,理了理裙邊,舒暢地感覺不禁呼出一口
氣。正是放鬆的時候,後背突地被人連點了九大穴位,全身再不受控,身體晃了
一下,便要向地上那一汪尿水中栽去。斜刺裡一隻大手攬住了她的腰際,將她一
把扛在肩上,大步的向林中深處遁去,沒發出一絲響動。月柔張口呼救,卻發覺
口齒麻痺,喉頭乾硬,完全發不出聲,已然被點了啞穴。





             第二章 月柔無慘

  玉莖子扛著月柔穿梭於叢林之中,雜生的樹木沒有影響到他半分步伐,行進
軌跡隱隱看出是朝著一個特定方向去的。

  「小妹怎麼還沒回來?」月蓉皺了皺眉頭。

  「不好,附近沒有小妹的氣息了!」月蘭大呼一聲。月蘭因為目盲,其他四
感可是非常敏銳的。鈴兒、月蓉相視一眼,心中大驚,幾乎同時,三個女俠急速
衝向小妹月柔解手之地。近來沒有下雨,地上唯有小妹解手處有一窪水跡,可是
小妹卻沒了蹤影。

  「啊,這是小妹的香包。」鈴兒從地上撿起一個粉色的小香包,上面絹繡著
兩個字--月柔。「小妹,小妹--你在哪?在哪啊!」鈴兒已經有些瘋狂了,
看樣子月柔真是凶多吉少了。

  「都怪我,一直注意著小妹香包的香味,沒想到,那賊人居然……」月蘭狠
狠說道,話到中途,貝齒咬緊下唇,說不出話來。月蘭以為是玉莖子在劫走小妹
的時候,刻意將香包扔下來的,誰知香包掉下來只是一個意外,卻成全了玉莖子
的美事。

  「哎,三妹,這不能怪你,那賊子十幾年都不曾被人擒住,手段不是我們可
以想到的。估計現在那賊人正帶著小妹逃走,小妹應該還沒遭到毒手,他身上有
劍傷,肯定走不遠,我們趕緊追吧。」「好吧,只能分頭追了,追上了千萬不要
急著動手,務必一擊救下小妹。」鈴兒美目赤紅,幾乎流出淚來,「這樣,我向
東南方向追,月蓉去西南邊,月蘭你就往南邊找吧。」鈴兒不愧是大姐,這等情
急之下,也做出了安排。

  「好!」「明白!」三位女俠一閃即分,三道身影朝向各自方向,向樹林深
處探進。

  不停不休地向南跑了半個時辰,來到一個山包面前,撥開一片樹柵,竟然露
出一個門。原來玉莖子引女俠進入這片樹林是早有打算,這裡就是他的藏身之所,
一般人就算路過也不會發覺這個隱蔽之處。玉莖子兩步走入其中,隨手將門口樹
柵恢復原樣。山包內鍋碗瓢盆一應俱全,另一邊的小天窗透著陽光,洞內倒也不
覺得陰暗。

  玉莖子將肩頭的月柔放在木床之上,三下兩下除掉身上帶血的衣物,古銅色
的壯碩肌肉構成了完美的體形。「小妹妹,不要怕,讓哥哥好好瞧瞧。」玉莖子
邊說邊摘下了那紗巾,一股淡淡的藥香味飄散開來,沁人心脾,洗腦清神。「看
來就是這面巾讓我的寶貝春藥都失效了啊。」玉莖子嗅著紗巾,淫笑著細瞧月柔,
可憐那小妹哭的是梨花帶雨,呈大字形癱軟在木床上無法動彈,模樣楚楚可憐。

  不過玉莖子不是一個容易心軟的人,也不管小妹心裡所想,俯下身去,慢條
斯理地解除小妹身上的衣物。越慢越能使被侵犯的異性產生恐懼,玉莖子的房事
經驗可不是一般撒完尿提褲子走人的採花賊可以比擬的。眼瞧著身上的衣物被一
點一點解開,月柔哭的是更加厲害了,臉漲得如同熟透的蜜桃一般,眼淚早已縱
橫面頰,浸濕了大片青絲。雙唇張張合合,可惜啞穴被制,喊不出一絲聲音。解
開月柔的上身羅衫,眼前看到的是一件綢制的白色繡花訶子。訶子乃是唐朝女子
最常見的貼身內衣,做工也很簡單,就是一塊布料裹住胸部,在後背繫住。訶子
外穿,便是唐朝女子時下最流行的衣著打扮。月柔雖然姿色不凡,但才十三歲,
沒有成年女子的成熟身材,倘若再長個兩三年,九成出落得絕色美女。可惜啊,
沒機會長了,因為玉莖子胯下從不留活口。掀開訶子,映入眼簾的是一對雪白的
玉兔。

  月柔年歲尚小,胸前玉兔也是小巧可人,玉乳略微有些發尖,不盈一握,頂
端櫻紅粉嫩的小乳頭叫人忍不住就想一口吃下去。因為臀胯還沒發育成形,並不
顯得小妹腰身有多纖細,但是光滑的皮膚下沒有一絲贅肉,平躺的小腹略微有些
下凹,突出了兩側的胯骨。玉莖子舔了舔上唇,下體再次昂首挺立,一尺長短,
四指粗細的巨根晃蕩在月柔面前,三條青筋如虯龍盤布在肉棒上,赤紅的龜頭顯
得無比猙獰。月柔嚇了一跳,心中升起一絲異樣,竟然停住了哭泣,未喑人事的
她根本沒見過異性下體,更何況是如此可怕的異物。玉莖子倒也不急,雙手一扯,
絲啦一聲,三層邊的小裙子就被撕成兩半丟在一邊,月柔的身上,只剩一件遮羞
的短邊小褻褲了。「呵呵,我倒要瞧瞧,上身沒有貨,下身怎麼樣。」拉著邊腳,
將褻褲沿著月柔雙腿褪下,玉莖子目光一滯,隨即笑出聲來,「沒想到你居然是
小白虎,還是饅頭屄。」眼前那下體沒有一根陰毛,小穴肉體飽滿好似一個蒸熟
的白饅頭,中間一道深深的溝壑彷彿一刀切開的裂口。月柔驚恐地看著玉莖子,
除了因為玉莖子下體巨大的男根,也是因為自己第一次被異性看光,羞澀難當,
全然不知玉莖子到底要作什麼。「咦,原來你在潮期。」玉莖子一瞥那褻褲,褲
襠處墊著一片棉布,上面滴落著點點血跡,不是月經潮紅是什麼。玉莖子探下身
去,壓在月柔身上,舔去她面頰的淚痕,雙手在一對玉兔上動作。小妹無法說話,
只能由喉頭發出「嗚嗚」的細微聲響,表示小妹心中的厭惡之情。玉莖子也不理
睬,雙唇蓋上月柔的朱唇,一條充滿肉感的長舌隨即就要突入。月柔當然不允許
他人的舌頭進入自己口中,可是如今啞穴被點,口舌發麻,全然沒有力氣,那長
舌毫不懸念地撬開貝齒,與小妹的嫩舌交纏在一起。僅僅半刻,月柔僵硬的身體
就漸漸酥軟了下來,淫魔僅靠口舌技巧就能讓女子高潮洩身,小妹又如何能夠阻
擋身體的本能反應,只能任由玉莖子在口中施為。兩人「啵啵」地親吻著,互相
吸取著口中津汁,月柔的鼻息變得深沉起來。玉莖子上頭在吸食少女香唾,雙手
亦以各種手法玩弄著月柔的一對玉兔。時而輕捏,時而快搓,時而彈撥,不斷變
換著拿捏手法,房中秘術淫手八字訣:捏、搓、揉、撫、挑、壓、掐、彈,玉莖
子施展起來渾然天成。月柔只覺得胸部不停地被玩弄,又酥又癢,又酸又麻,櫻
桃小嘴又被肉舌纏住,無法直視的觸覺更加令人興奮。月柔的呼吸此刻非常急促,
玉兔被玩弄的不再潔白如玉,而是由內而外地透出緋紅色,滾燙的胴體連玉莖子
都隱隱覺得有些熱了。「嗯,前戲差不多了。」感受著身下女娃的變化,玉莖子
心中如是想道。雙唇終於分開,帶起一條藕斷絲連的黏黏津汁。月柔雙目迷濛,
尚未從如夢如幻般的快感中恢復,空閒的小嘴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充滿淫靡氣息的
空氣。讓玉莖子有些失望的是,月柔的小穴口只流出些許淫汁,往常用這等手法
即使不挑逗下體,哪個女子不是洪水氾濫。「看來這小娃還未長成啊,身子還不
敏感。」玉莖子輕歎了一口氣,扳開月柔雙腿,腳踝架在自己雙肩上,雙手扶住
小妹兩側胯骨,下體一尺長龍對準小穴口,血紅的龜頭在饅頭的裂縫上磨蹭,粘
取那本來就不充足的淫汁。月柔神情恍惚,只覺得下體有物什磨蹭著、壓迫著,
很是舒服,連自慰都沒做過的小妹露出一絲愉悅的笑容。但這舒服的感覺並沒有
持續多久,下體傳來的脹痛感令她皺起了眉頭,雖然還是蠻舒服的,但是有點疼。

  小妹膣內淫汁還是太少了,而且肉壁太窄,此刻玉莖子的龜頭才進入大半就
被迫停了下來。怎麼辦?幾個念頭閃過,玉莖子就不再猶豫,等不了了,誰知道
這小娃的三個姐姐什麼時候就會找來,必須盡快恢復功力。深吸了一口氣,虎腰
一挺,「啵」的一聲,代表貞操的嫩膜瞬間撕裂,龜頭直抵花心,整條長龍瞬間
沒入一半,原本略微下凹的小腹竟被微微撐起,浮現出一根棒子的模樣。月柔被
破瓜的劇痛震醒,櫻桃小嘴張開到一個誇張的程度,驚恐地看著下體外面那半截
肉棍。

  眼淚再次奪眶而出,她終於明白自己遇到了什麼事情,「這就是姐姐們說的
淫魔嗎?」可憐的月柔還以為淫魔只是脫光了女子衣服輕薄一番,那感覺如癡如
醉,還蠻舒服了,沒想到稍後就被一桿長槍刺入下體,強烈的劇痛令她以為自己
被兵器戳傷了。「好痛!姐姐,你們在哪啊?救我啊,快來救救我啊,不要啊,
我不要死,我不想死--」月柔心中所想玉莖子可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玉莖
子閱女無數,月柔這可人的未熟之體並不能引起他太高的興致,肏她只是為了向
她的師姐們討回點利息,順便吸收功力,修復傷勢。肉棒緩緩抽出,只留龜頭還
在膣內,因為尺寸太大,本來藏在肉饅頭裡的大小陰唇全部被擠出來了。前半截
肉棒沾染了大量血漬,交合處鮮血「嘀嗒嘀嗒」落在木床上。便是這緩緩抽出的
動作,引得月柔疼得渾身抽搐了一下,喘息聲不規則起來,沉重、急促,胸口起
伏不定,身上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深吸一口氣,玉莖子腰身律動起來,襠下血
龍在饅頭屄中進進出出,陰唇陰蒂被干的塞進去、翻出來。開始時候,膣道未熟
過於狹小,而且淫汁不多,潤滑不足,肉棒還有點生痛,想必那小娃更是痛不欲
生吧。誰知抽插幾回後,膣內居然滑暢起來,抽插阻力明顯減小,狹小膣壁的擠
壓感刺激著龜頭,玉莖子也不禁舒服地呼出一口長氣。一下兩下三下……彷彿要
將自己捅穿,下腹的膣道、屄口彷彿不曾是自己所擁有的,那撕裂的痛感就像一
桿粗大的狼牙棒,在檔下會陰處無理地開闢了一個深深的創口。隨著玉莖子抽插
動作加速,月柔胴體上下顛簸,一對玉兔顫動不停,喘息聲伴隨著嗆著唾液的咳
嗽聲。小腹內火熱如熾,就像一柄燒火棍捅入體內,還要在創口處肆意攪動一番。

  感受著痛到極致的快感,月柔心中已經絕望了「要死了!要死了!疼死了!
姐姐,姐姐,你們怎麼還不來啊,月柔快死了!」漸漸地,痛感變成麻木,唾液
沿著嘴角淌下,意識逐漸消失,目光轉而失神。也不知瘋狂抽插了多少下,忽然
感到身下玉體有點僵硬,一摸肉並不多的玉臀竟還有些發涼。不應該啊,正值房
事交媾,身體怎麼會變涼呢?玉莖子這才瞧見月柔目光呆滯,直盯盯地瞧著洞頂,
唇邊的唾液已經凝成痕跡,胸口不再起伏,一探鼻息,卻是沒了進氣。「死了?」
玉莖子滿臉疑惑,一股強烈的血腥味衝入鼻腔,一看下體,從交合處延伸至臀溝
到木床,大片的血跡瀰漫開來,白饅頭已經被染成了血饅頭。原來月柔正值月經
潮期,膣壁正是舊質脫落、新質未成之時,玉莖子那四指寬的肉棒在小妹緊湊的
膣內抽插,硬生生將剛剛長成的鮮嫩膣壁擦破,大量鮮血至此流出。後來肉棒抽
插無阻,便是靠這鮮血滋潤,每抽插一下,便帶出一注血流,玉莖子幹了不知道
不少回合,月柔的血已經流失近半,活生生被肏死了。「哎,罪過,罪過。我玉
莖子御女無數,弒女無數,但是她們死前,我都會渡她們入那淫樂世界。今天卻
是破例了,也罷,趕緊採取陰元、內力要緊。」玉莖子作一佛禮,俯身抓住月柔
兩胯,猛一發力,肉棒直穿花心,抵在子宮內壁上,整條血龍沒根而入,一道血
柱自饅頭縫中噴薄而出。月柔腹部再被撐起一片,棒狀物已經達到上腹。右手連
點,解開束縛丹田內力的穴位,通過陰陽交合之體,玉莖子彷彿親眼看到月柔丹
田內的內力正緩慢溢出,飄往四肢,逐漸消弭。「不能再等了,死了內力就會逐
漸消失,不死的話,內力就可以完全吸收了。」原來這吸精大法倘若只是吸食精
元,並不需要解除內力禁制,而要同時吸收內力化為己用,則必須解除丹田禁制
才能將內力隨精元一同吸收。玉莖子加快了腰身動作,肉棒飛速地抽插在饅頭中
間,肉身已死,本能尚存,一屢冰涼的陰精澆灑在龜頭上。「成了!」玉莖子依
舊插在膣內,龜頭存於子宮,左手掐成手印,口中唸唸有詞,右指在月柔腹部有
節律地畫圓。

  待到第十個圓畫成,一股澎湃的內息分為兩股,衝出丹田,經由卵巢、卵管
匯合於子宮處,溶於陰精之中。玉莖子大喝:「收!」子宮內的陰精仿若得令,
順著龜頭小口流入,半晌子宮內就空空蕩蕩了。陰精闖入精巢,伴隨著輕微的刺
痛感,玉莖子不由得微顫了一下,抽出肉棒,血龍上沾染著濃郁的血跡。玉莖子
自從淫功小成以來,房事再未射精,只是弄得女子洩身,吸收其陰元和功力。長
久以來,積累的陽精使其可以隨時保持挺立姿態,而且收放自如。拿起月柔的短
邊小褻褲,將血龍擦拭乾淨,稍稍運功,肉棒就恢復成軟蛇。「哎,十年了,什
麼時候才能達到師傅所說的一尺八寸的最高境界呢?」玉莖子自言自語道,盤膝
坐下,將從小妹那吸收的內力從精巢提煉至丹田。陰精則和陽精水乳交融,在精
巢中盤旋,陽元纏食著陰元。玉莖子身上的兩處劍傷竟然結痂、脫落,生出鮮嫩
的新肉。再看那小妹,死前劇烈地房事,死後身體僵硬的更快。此刻即便沒了肉
棒的支撐,月柔的屄口依舊敞開著,雖然閉合了一些,但也有三指見圓的寬度。

  原本藏匿在饅頭縫中的大小陰唇等等,此刻全部暴露在外。膣內黑洞洞的,
強烈的腥臭味從膣道內飄出,瀰散在空氣中。忽然一絲警覺閃過腦海,玉莖子瞬
間屏住氣息,起身撥開樹柵走了出去。





             第三章 月蘭無慘

  向南尋了好久,月蘭也不得小妹下落,心中急躁只是,忽的嗅到了一絲血腥
之氣。「小妹?」月蘭心中閃過一絲不安的感覺,尋著腥味傳來的方向往北折返
回去。

  行了不久,就感覺來到一個山包面前,為何說感覺,因為月蘭目不能視,而
那濃郁的血腥味混合著難以言喻的臭味就是從這山包裡飄散出來的。月蘭停在前
方三丈處,正在猶豫,是現在向兩位姐姐呼救,還是自己摸進去救人。呼救,可
能會打草驚蛇,害小妹丟了性命;獨闖,自己目不能視,必須小心謹慎一擊得手,
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正值女俠思考對策之際,玉莖子摸著樹柵出來了,一眼就看到持劍站立,飄
逸仿若天女下凡的月蘭。玉莖子嚇一大跳,但是多年的江湖歷練還是讓他沒呼出
聲,仔細再瞧,原來是那位刺了自己大腿一劍的盲女。「居然這麼快就找來了,
不過看情形似乎她就一個人,不過他是怎麼找到這裡的呢?」玉莖子也算是個心
思縝密之人,幾番思考下,就想明白了。盲女俠,雖然看不見,但是聽覺、嗅覺
等等都會比其他習武之人強出許多,怕是尋著那小娃的血味來的。既然只身前來,
說明其他兩個女俠都是分開搜索的,那麼現在就是個好機會。嘴角一翹,計上心
來。

  不再屏住氣息,玉莖子轉身走回山包內,也不蓋上樹柵遮掩。突然出現又突
然離去的人氣刺醒了正在思考的月蘭,不再猶豫,救小妹要緊,輕功施展,衣袂
飄飛,逕直衝進山包。衝入山包,卻突然失去了目標,山包內沒有一絲人氣。處
亂不驚,月蘭揮舞一劍,確保一丈範圍內並無人後,慢慢地摸索起來。一手可以
握住的饅頭狀物什躍入月蘭手中,嫩嫩的,略有點發硬,冰涼的觸感,上頭還有
個發硬的小顆粒。觸覺敏銳的月蘭早已明白摸到了什麼,雙頰一紅,微微發熱,
這是女子的玉乳啊。電光石火間回悟,小妹被脫光了,聯想到這裡濃烈到令人作
嘔的腥臭味,難道已經遭到了毒手。順著玉乳向上尋那面頰,摸著了小巧冒尖的
鼻子,一探鼻息,已然沒了生機。如遭雷擊,月柔心中一痛,一時失神,難言的
痛楚由心田中泛出。「小妹,我還是……」就在這時,後心一麻,如被針刺,後
背九大穴位都被重手制住,身子一癱,倒在一對強壯的雙臂中。原來那玉莖子進
入山包後,就屏息跳出天窗,繞路折返回山包口,掩了樹柵尾隨著月蘭進入山包,
待到月蘭得知小妹已死,真是心神失守之時,乘機出手,果然一招制住。

  懷抱著美人嬌軀,「嘿嘿,小美人,我們又見面啦,哦,我忘記你看不見,
不過沒關係,你肯定知道我是誰,放心就算你知道也不用說出來,因為你說不出
來的。」啞穴被制,就是大喊,也只能發出細微的嗚嗚聲,就算站在山包門口都
聽不見。既然已成對方囊中之物,月蘭又無法反抗,雖然不能咬舌自盡,但也表
現出決絕之意。全身無法動彈,又不哭,又不叫,朱唇緊閉,雙目無光,若非嬌
軀柔軟,觸感溫熱,便如真的死屍一般,甚是無趣。玉莖子看著這不合作的女俠,
也不生氣,一腳將小妹的屍體踢下床去,將月蘭橫放在木床上,白色長裙沾染了
大片櫻紅。

  「都說盲人,觸、嗅、味、聽四覺遠過常人,你能找到這裡就是靠著嗅覺吧,
不過這裡氣味不太好。不過,不要緊,我今天就來試試你的另外三覺吧。」玉莖
子可不想直接採取精元、吸了功力就送了這俠女的命,他要好好蹂躪她,以報那
一劍之仇。驀地,月蘭感受到一條溫濕的肉舌在自己臉頰上肆意舔弄,內心再堅
強也受不得如此委屈,淚水不受控制地淌下。舔食著如玉般潤滑的臉頰,左手也
不安分地在月蘭胸部搓弄。月蘭第一次被人玩弄胸部,雖然心生異樣,但是對玉
莖子的恨意保持著清醒。「你還挺有毅力!」玉莖子看了一眼身下的女子,「看
來我要用秘訣了。」不管月蘭是否答應,玉莖子已經開始著手去解她的腰帶。絲
帶飄然落地,藍紗罩衣敞開,解開白色上衣的時候月蘭的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

  這是穴道被制的本能反應,因為被制的是四肢和啞穴,軀幹還是可以動作的。

  沒有絲毫阻礙,一件紅色鑲金邊的訶子包裹著豐滿的肉饅頭呈現在玉莖子面
前。

  「果然有貨。」玉莖子暗歎一聲,心中已經有了盤算,讓一個冰清玉潔如仙
子般的女人變成蕩婦實在是讓人興奮。毫無遲疑,一把扯掉胸衣訶子,兩隻碗型
的玉乳及時在平躺時也是高高挺立,小巧精緻的乳頭曝露在空氣中。沒有了訶子
的束縛,乳頭彷彿呼吸著新鮮空氣的艷麗花朵,微微顫動。月蘭知道清白已經被
人看光,強忍著哭泣,咬緊牙關,牙床滲出絲絲血跡。玉莖子心道,好戲才開始
呢。

  四唇相觸,玉莖子的肉舌強行撬開月蘭的貝齒,吮吸著玉女口中的津汁。雙
手自然在一對玉乳上撫摸,八字訣的手法再次展現。雖然內心極度抵制,但是月
蘭畢竟是成年女子,加上盲女天生觸覺和嗅覺敏感度遠超常人,身體的本能反應
要比一般人更強。感受著天下第一的挑逗手法和男性特有的雄性氣息,月蘭再堅
定的內心也迷惘了起來。鼻息加重,胸部起伏,連玉莖子都感覺到了身下佳人的
變化。

  四唇初分,月蘭大口大口地喘息,突然,胸部抵上了一個又硬又燙的物什。

  玉莖子將胯下一尺長龍壓在月蘭玉乳之間,雙手按住玉乳兩側,將長龍緊緊
夾住,腰身聳動,交媾一樣侵犯著月蘭的雙峰。月蘭感受著胸部的摩擦,只覺得
玉莖子坐在自己身上,卻不清楚他到底在做什麼。月蘭雖然十八歲了,但對男女
之事卻絲毫不知,而這種看不見的刺激感更加強烈。這樣抽插了好一會,雙乳的
內側都印出了淤血的紅色才停下,意猶未盡地看著兩道紅印,玉莖子俯下身子,
一口咬住了左邊的乳頭,右手則是輕輕擠捏著另一顆乳頭。時而舔撥,時而吮吸,
時而輕咬,乳首強烈的刺激感瘋狂湧上月蘭的大腦,腰部不受控的扭動著,可惜
穴道被制,幅度也很小。

  「這淫賊到底使的什麼手段,我怎麼會產生這樣的感覺。」月蘭美麗的面容
透出如血般的殷紅,一種強烈的要溢出來的感覺充入胸前。舔弄了一炷香的時間,
月蘭的雙峰被玉莖子照顧了個遍,白皙的玉乳此刻遍佈紅彤彤的指印。「唔?」

  正在吮吸右乳的玉莖子突然覺得口中冒出一絲奶香味,「這麼興奮?漏奶了!」

  玉莖子有些詫異地看著滲出些許白汁的乳頭,「你真是個淫蕩的壞女人,還
沒生孩子呢,就先出奶了,我來幫你吸乾淨吧。」言罷,又開始吮吸起來。玉莖
子刺耳而富有挑逗性的言語侵入月蘭的耳中,月蘭立刻想辯解,苦於啞穴被制,
只能「嗚嗚」的發出兩下鼻音表示抗議。不得不說月蘭的雙乳確實是極品,不僅
體積大,而且極富彈性,連玉莖子這閱女無數的淫魔都玩的愛不釋手,關鍵是還
能噴奶。

  終於,玉莖子停下了手中的活計,目光瞄上了月蘭的下體。「刺啦」一聲,
白色的長裙就被自中撕成兩半,呈扇形墊在女俠的身下。一雙嫩白纖長的美腿展
現在玉莖子眼前,如玉蔥般的嫩腿匯聚處是一件鵝黃色的綢制褻褲。拉著褻褲向
下褪至腳踝處,順帶著連腳上的小鞋也一併脫掉了。脫褻褲的時候,玉莖子就發
覺褻褲襠部有大片的水漬,實際看到小穴的時候才發現月蘭下面已經是洪潮氾濫,
稀疏的屄毛被沾濕成幾束。蝴蝶形的屄口隨著呼吸一張一翕,濕滑的淫汁通過那
小口一縷一縷地被擠出來。月蘭知道自己已經完全暴露在淫魔的面前,處女的羞
澀引得臉頰潮紅一片,心中一直念叨自己不是淫蕩的女人,可還是有一種莫名的
渴望充斥著下體。「好美的小蝴蝶啊!」玉莖子吻上了粉嫩的蝴蝶型小穴,舌尖
時不時地舔入屄口之中,吸食少女的淫汁。月蘭的異樣感越發強烈,腰身的扭動
浮動也越發加大,只是雙胯被玉莖子箍住,埋首吮吸的玉莖子根本沒收到影響。

  忽然,月蘭感覺自己膣內一陣收縮,強烈的麻癢感湧上心頭。「啊--」隨
著一聲細若蚊吶的輕呼,一股冰涼的陰精噴薄而出,直接注入玉莖子口中。玉莖
子趕忙提槍堵住,用龜頭抵在屄口,直接將陰精吸入精巢。可憐那月蘭還是處子
之身便品嚐到交媾的高潮之感,強烈的高潮過後,月蘭如爛泥一樣癱軟在自己的
衣服上,原本柔弱的身軀此刻更加無骨。「哼哼,本來想懲罰你一下的,沒想到
倒是讓你先爽了一把。」玉莖子心道,「懲罰看來得加重啊。」看那俠女雙臂還
在寬大的長袖中,玉莖子覺得有些遮擋,便動手將那雙玉臂取了出來。好一雙玉
臂啊,纖細、玉潤、柔弱無骨,右臂上蘭花狀的紅色胎記刺激著玉莖子的感官。

  玉莖子胯下長龍挺立,壓在蝴蝶口上,月蘭心中一顫,已經猜到他要幹什麼,
可是心中卻有著一絲期待,靜靜的躺著,等待著雄性的進入。月蘭的膣內已經很
滑了,可是玉莖子還是慢慢地挺入,因為他要懲罰胯下的女俠。破瓜的痛楚是每
個女子都要經歷的過程,無論是甘願的還是被迫的,破瓜最好還是一觸而就,這
樣就可以減少痛苦。現在,玉莖子就要反其道而行,慢慢地挺入,龜頭已經抵在
那層薄膜上,薄膜擋住了去路。緩緩地侵入,一點一點將薄膜頂壓變形,那感覺
就像慢慢地活剝人皮一般,痛的月蘭淚如雨下,口中「嗚嗚嗚」地叫個不停,腰
身上挺想避讓開來,可是越避讓,破瓜的時間久越久,痛楚也越強。壓住好久,
玉莖子才用力突破了那層阻礙,龜頭直搗花心。長龍抽出膣內的時候,已然成了
血龍,蝴蝶屄的小口閉合得也不是那麼緊湊了,一注血水和淫汁的混合液順著臀
溝滴落在白色長裙上。玉莖子心下明白,剛才這麼一弄,薄膜不是撞裂的,而是
沿著膣壁撕裂的,現在膣內的創口一定不小,可別再把一個女俠肏得流血而死。
玉莖子摸出一個藥瓶,倒出些許透明藥汁在雙指上,逕直插入月蘭膣內,旋轉掏
弄起來。

  凝血膠,止血靈藥,稍一會,膣內就不再有新血流出,冰涼的感覺將痛楚也
減輕了不少,月蘭已經停止了哭泣。長龍再次進入膣道,沒有絲毫排斥,膣肉渴
望地纏繞過來,緊緊箍住肉棒。雖然蝴蝶屄不似潛龍屄那種神品可以產生強烈的
吸力,但也算是十大名品之列。玉莖子心中甚喜,「蕭靜那老女人選弟子還蠻有
眼光的嘛。」不用擔心滑膩不足,玉莖子的長龍在月蘭膣內肆無忌憚地抽動。有
玉莖子這般強壯的男根,大多女子都無法抵抗,月蘭恣情地享受著肉棒在體內攪
動的快感,那種呼之欲出的感覺從下體直達心口,又從心口直墜下體。驀地,月
蘭纖腰上挺,膣肉抽搐起來,花心噴射出一股一股陰精,澆灑在血龍的龜頭上。

  玉莖子感受著月蘭痙攣的膣道,血龍緊緊地抵在花心上,龜頭小口吞吸著陰
精。

  待得這一次痙攣稍停,玉莖子又開始了抽插的動作,月蘭好像一件玩具放在
床上被蹂躪著。也不知道洩了幾次身,玉莖子技術高超洩身本就正常,加之月蘭
觸感敏銳,洩身次數比一般女子更多,不過陰精倒是盡數被吸入精潮巢,絲毫沒
有浪費。

  「玩的差不多了。」玉莖子心道,「該辦正事了。」就在月蘭身體感覺即將
再洩一回之際,突地,那桿長槍突破的花心,生生頂在子宮內壁上,整條長龍沒
根而入。「唔--唔--」突如其來的刺痛讓月蘭口中嗚咽。玉莖子解開其週身
穴道,只是啞穴制住,不過即使解開穴道,月蘭此刻已經再無還手之力。隨著玉
莖子在子宮內快速抽插,這異常疼痛的爽快感強烈地充斥著月蘭的大腦,令其無
法思考。

  終於又一股灼熱的陰精噴薄在子宮內,包裹著染血的龜頭。玉莖子左手掐成
手印,口中念詞,右指也在月蘭腹部有節律地畫圓,這正是吸取小妹內力的《吸
精大法》法訣。待到第十個圓畫成,一股澎湃的內息分為兩股,衝出丹田,經由
卵巢、卵管匯合於子宮處,溶於陰精之中。內息湧動,當內力衝出丹田穿過卵巢
時,強烈地刺痛感竟讓月蘭喊出了聲:「啊--」劇痛令月蘭強行衝破啞穴的封
鎖,可是喊聲沒有持續多久,穴道衝破的血液就填入了咽喉。月蘭獨自咳著鮮血,
呼吸漸漸變得遲緩起來,生命的氣息在緩緩流逝。玉莖子大喝:「收!」又一位
女俠的元陰混合著內力被吸入自己的精巢。

  打坐調息完畢,玉莖子面露紅光,身上已經看不到一絲疤痕,目光內斂,功
力似乎又有精進。「百花閣的處子精血和內力,果然是大補品,有機會還得多采
摘一些。」玉莖子手中握著兩個香包,「月柔?月蘭?這繡著月蘭的香包是掛在
腰際的,估計這盲女就叫月蘭吧,那個小丫頭應該就是月柔了。」扭頭看向另一
邊,玉莖子嘴角浮現一絲邪笑,床上躺臥著一具女屍,雖然眼中無神,卻能看出
她臨死前的不甘,下體開著一個恐怖的大口,足以容納三指並入,臀下白裙早被
染成了黑紅色。「方纔的叫聲衝破了穴道,估計這片樹林邊緣都能聽見,想必那
兩位也該來了吧,送上門的禮,不收沒有道理啊。」






            第四章 鈴兒無慘(上)

  「啊--」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驚動了整個樹林,百花閣的兩位俠女自然都聽
到了。

  「是三妹!」大姐鈴兒驚呼,「難道連三妹也--」「不要亂想了,姐姐,
我們趕緊順著聲音找過去吧。」二姐月蓉如是說道。

  原來兩位女俠按照各自的方向的搜索的半天都沒結果,最後在分開的地方重
聚,一直在等三妹到來,沒想到傳來的是三妹的慘叫聲。

  「嗯,我們走吧,二妹,千萬別要離開我身邊,我們在一起才有勝算」兩位
俠女畢竟久經江湖,知道此刻必須一齊行動,以防被個個擊破。

  兩條苗條的身影疾馳在樹林間,行至小河邊,驀地停了下來。河邊一個大和
尚倚著大樹,正對著他們發笑。那大和尚赤裸著上身,下身僅穿了一條兜襠布,
不是玉莖子是誰?

  「淫魔,我那兩個妹妹呢?」王鈴兒長劍一指,狠狠道。

  「哦,你說的是月柔和月蘭兩個小姑娘吧,你自己看。」玉莖子笑著,將兩
件物什遠遠拋了過來。

  聽到玉莖子能喚出自己妹妹們的名字就知道兩個妹妹是凶多吉少,在看到飛
來的物什,王鈴兒和蕭月蓉更是心頭一緊,呼吸都困難了起來。這是兩件沾血的
絲質褻褲,可以看出一條是白色短邊,一條是鵝黃色的。

  「三妹、小妹……」王鈴兒看著這兩件褻褲,腦子一下子懵了,呆呆地站在
那邊。

  「受死吧,淫魔。」月蓉比鈴兒反應更快,提劍直接衝向玉莖子。

  玉莖子嘿嘿一笑,不躲不閃,竟用右臂直接來擋。寶劍手臂相交,放出金鐵
之聲,手臂毫髮無傷,寶劍再不得寸入。

  月蓉心下大驚,好厲害的外功,難道他的傷全好了?「姐姐,快來幫忙啊。」

  「嗯?」鈴兒被喊聲驚醒,抬頭就看見月蓉和玉莖子纏鬥在一起,看那玉莖
子輕鬆應付的模樣,月蓉明顯處於下風。

  「哼,淫魔,我殺了你。」鈴兒美目瞪圓,嗖的一聲,一劍已經刺向玉莖子
下體,這一下出手異常狠辣。寶貝就要被刺穿,玉莖子卻不慌,一掌逼退月蓉,
下體長龍居然立了起來,將兜襠布高高撐起,甚至露出了前段猙獰的龜頭。那一
劍便劈在了長龍上端,發出金鐵相擊之聲,下體毫髮無傷。

  「嗯?」鈴兒第一次見到男根,心中一驚,手中慢了半分,又因為一劍全然
無功心中大駭。

  「嘿嘿。」玉莖子大手一伸,一掌徑直抓向鈴兒面門。鈴兒急退,月蓉也從
側面一劍刺來,要替鈴兒解圍。誰料,那手忽然一轉,一把將寶劍抓住,另一隻
手則快速地拍掉了月蓉的面紗。一陣幽香飄入鼻中,月蓉心知中計了,身法展開,
急退回鈴兒身邊。

  「二妹,沒事吧?」「姐姐,我沒事,這淫魔功力恢復了,我們必須聯手才
行。」「嗯,上吧,替三妹和小妹報仇。」鈴兒長劍一抖,直接躍出。

  月蓉也緊隨其後,可是剛邁出一步,腳底一虛,竟跌倒在地。全身真氣亂竄,
毫不受控,充斥在四肢,丹田內卻寥寥無幾,還有大量的真氣徑直向下體湧去,
心中異樣大生。

  剛出去的鈴兒也聽到後面倒地的聲音,回頭再看月蓉,鈴兒臉上尷尬赤紅。

  只見月蓉躺臥在地上,左手隔著胸衣搓揉著巨乳,右手從裙子開衩處伸入,
明顯在是搓弄著什麼,口中還發出撩人心神的喘息聲。

  鈴兒也是行走江湖多年,雖未經人事,也知道月蓉定是著了那淫魔的道,難
道是剛才打落面紗的時候?

  「你到底做了什麼?」鈴兒長劍直指玉莖子面門,怒吼道。

  「女俠不要急,只是行氣散和紅塵散,紅塵散也不是最霸道的春藥,行氣散
不過讓真氣渙散不受控制,短時間內功力盡失而已。不過,那位女俠急著運氣要
殺我,所以氣息不受控地加速運轉,紅塵散的藥性反而被激發得更加強烈了,這
倒是我沒想到的,以後還可以多試試!」玉莖子也不急,慢慢地解釋道來,這下
只剩下一個女俠需要對付了。

  鈴兒心中瞭然,看來只有靠自己打敗著淫魔了。話不多說,鈴兒直接撲上,
玉莖子也收起了玩鬧之心,困獸猶斗的道理他是明白的。只見二人近身纏鬥了起
來,劍光腿影籠罩著玉莖子,奈何那玉莖子卻是只守不攻,鈴兒也是久攻不下。

  唰,一劍直取玉莖子頸部,當,寶劍就被一對肉掌夾住。鈴兒騰身而起,雙
腿蝶影翻飛,眨眼間在玉莖子頭部踢出三腿。這腿功是鈴兒帶藝入門,百花閣也
就她會這等腿法。玉莖子腦袋被轟三下,也覺得腦袋發脹,受傷倒沒什麼。一掌
拍向鈴兒,鈴兒空中身形急轉,擦著腰際,堪堪躲過。又一劍直刺玉莖子左腳,
玉莖子抬腳便躲,鈴兒俯身一撐,一腿如鞭子抽向玉莖子右膝。怎料,一擊全然
撼動不了,竟被玉莖子抓住了右腳踝處生生倒提了起來。為掙扎脫身,鈴兒纖腰
一擰,左腿如電般射出踢向玉莖子心口。不曾想,那玉莖子彷彿等著鈴兒出手一
般,右手直接抓住左腳,用力一拉,鈴兒雙腿繃的筆直,被拉成了一字型。

  只見那玉莖子熊腰一挺,一尺長龍直接捅向鈴兒的下體。鈴兒因為慣性動作,
此時正是和玉莖子面對面,正看著那堅挺的長龍向自己身下私密處刺近。「不要
……啊--」鈴兒驚恐地喊道,但是只一聲就沉寂了。那長龍直捅之處,毫無阻
擋,裂帛之聲,鈴兒那短小的貼身褻褲僅僅一下就被刺穿了。雖然膣內乾澀無比,
一尺長龍還是長驅直入,一擊破開處女膜,再穿花心,龜頭死死地抵在子宮內壁。

  「哐當。」手中寶劍落在地上,鈴兒雙臂軟軟垂下,上身後仰成四十五度,
靠那玉莖子插在體內的一尺長龍竟然沒有墜下。雙目失神,長槍刺穿的劇痛令鈴
兒陷入休克狀態。絲絲鮮血從二人交合處滴下,若不是肉棒還在膣道中塞住,怕
是鮮血要噴射出來了。「姐姐!」就連一旁忙著自慰的月蓉看到這一幕也不由驚
呼起來。玉莖子雙手一鬆,熊腰一挺,鈴兒被撞飛出去,摔倒在地上,這一下,
將鈴兒摔醒了。「呼,呼--」強忍著下體被刺穿的劇痛,鈴兒撐地站了起來,
滿頭虛汗,雙腿虛浮,不停地顫抖,一道道血色溪流從下體襠部流出,分佈在大
腿內側。「咦,還能站起來?不錯,再來啊。」玉莖子邪笑著挑釁,那依舊挺立
的長龍上,佈滿血跡,仿如一柄凶器盯視著鈴兒。不想今天竟被這般奪去了貞操,
下定決心要與那淫魔不死不休,鈴兒也不答話,快速調整內息,忽地身形一閃,
一腳直接踢向玉莖子太陽穴。那玉莖子的橫練功夫早已達到大成,這一腳根本沒
放在眼中。就在鈴兒一腳踢實之際,玉莖子雙手已經抓住她的右腿膝蓋,只見雙
手一捏一扯,鈴兒的小腿呈反方向垂落下去,明顯是脫臼了。重重地摔在地上,
右腿脫臼再也站不起來了,鈴兒驚恐地蹬著左腿,想逃離玉莖子身邊,這時的她
居然產生了大多數女子遇到淫賊都有的心理。玉莖子不緊不慢地俯下身子,鈴兒
一拳揮來被他抓住,又是一下,右肘脫臼了。再來兩下,左肘和左膝部位也被擰
脫臼了。分筋錯骨手,將四肢全部弄脫臼,產生一種全身發悶的感覺。鈴兒自知
今天難逃一劫,心中生出決絕之意,竟要咬舌自盡。可惜這一切都看在玉莖子眼
中,還未等鈴兒動嘴,兩根手指就撬開了鈴兒的貝齒,壓住了舌頭。「想咬舌自
盡,沒那麼容易。腰上這一劍可是很疼的。」玉莖子略帶邪氣地說道,他要折磨
鈴兒,像折磨月蘭一樣報復。鈴兒拚命的咬著那兩根指頭,可惜內力充斥的雙指
就像兩根鐵杵一般,要不傷。玉莖子從腰間摸出一個物什,那是一個核桃,一根
紅繩從核桃中央穿過。玉莖子便將這核桃塞入鈴兒口中,紅繩繫於腦後,剛好壓
住舌頭,將嘴撐開不能咬合,口水不能內咽,順著嘴角滴落。

  看著眼前四肢皆廢的俠女在地上扭動,玉莖子心中也有一絲滿足感,但這才
是開始,不搾乾她的陰元,吸乾她的功力,絕不算是報仇。「放開我,我就是死,
也不會讓你得逞。」雖然口中含物,但是鈴兒還是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字音。玉莖
子嘿嘿一笑,毫不在意,再次將鈴兒的雙腿壓成一字型叉開。那條褲邊僅僅低於
襠胯的黑色緊身褻褲,此時已被開了一個裂口,粉嫩的屄口已經被大量的鮮血染
紅,被撐開的膣道,不用扳開就可以清晰地看到陰唇陰蒂。「本來我玩女人都要
做好前戲挑逗濕了再辦事的,不過,你實在是太壞了,我覺得要好好懲罰你一下。」

  說罷,也不管鈴兒一直在模糊地喊著「不,不……」。下身長龍就靠近了過
來。

  鈴兒勉強撐起上身,看到那猙獰的血龍正衝著自己私處挺進,拚命扭動纖腰,
想要逃避。龜頭兩次滑出嫩穴後,玉莖子沒了耐心,雙手掐住腰身,血龍緩緩插
入鈴兒的膣內,沒根而入。起初,鈴兒還能看到四指粗的肉棒填塞進來,膣內的
充實感中和著脹痛感,稍後長龍直接衝破花心,強烈的劇痛直接衝擊腦部,鈴兒
發出歇斯底里的喊聲,不過這次倒是沒有昏死過去。感受著緊湊的膣肉包裹,玉
莖子隔著上衣搓揉著鈴兒的雙峰,「這娘子高挑的身材,可惜胸部倒是不大,還
不及她那月蘭妹子。」沒有前戲的挑逗,也沒有憐香惜玉的抽插,玉莖子一下一
下地撞擊著鈴兒的下體,恥骨交接處發出「啵啵」的響聲。雖然依舊劇痛無比,
初經人事的鈴兒也漸漸進入了狀態,每頂一下,腰身起伏,口中也配合著「唔」

  的呻吟聲。高傲的女俠在自己身下殘喘呻吟,這等凌虐的成就感也刺激著玉
莖子,腰身的動作也越來越快,呻吟的聲音加入了求饒的詞語,「不……不要啊,
受不,受不了--」玉莖子當然不會管身下之人的求饒,搾取處女陰元才是他現
在要做的,九淺一深,迎風擺柳,玉莖子抽插中也加入了一些技巧之法,加快了
鈴兒的高潮來臨。

  一旁的月蓉,看著玉莖子肏幹著大姐,春藥的藥性更加激發出來,手上的動
作也用力加大。月蓉雖然也是處子之身,但是性慾旺盛,春宮圖也私藏不少,不
過眼前的活春宮卻是那些圖畫無法比擬的,而且還是如此強烈的視覺衝擊。玉指
如蔥,掐捏著高高隆起的乳頭,內陰如焚,雙指壓著褻褲在膣內摩挲,企圖緩解
對異性的渴望。「啊--」彷彿壓在心口的一塊巨石,忽地墜落下去,強力的水
壓將雙指擠出膣道,一股陰精從襠下噴射而出,褻褲無法阻止分毫。可是剛剛洩
身的月蓉還未喘氣休息,一股更加強烈的異樣感從內陰傳來,本能般的再次塞住
膣道,掏弄起來。肌膚赤紅,冒著如霧的汗氣,汗水浸濕了全身衣物,彷彿和衣
出浴一般。紅塵散本身毒性不高,但是混合了行氣散加強了藥性,沒有陽精滋潤,
最終只會內陰自焚而死。






            第五章 鈴兒無慘(下)

  再看鈴兒被壓在身下強暴,從臀部可以見到一尺長的肉棒從粉嫩的穴口抽出,
瞬間沒根刺入。反覆的抽插動作,兩人交合處白沫翻騰,混合著絲絲血色滴落,
下身早已被穢物積累成池。「要,要丟了--啊……」舌頭被壓,口齒不清,鈴
兒還是喊出了高潮前的呻吟。一股股冰涼從子宮內壁噴射出來,澆灑在龜頭上,
玉莖子死死抵住恥骨,龜頭大口大口地吮吸著胯下女子的陰精。鈴兒腰身高挺,
強烈的高潮刺激,膣肉痙攣難忍。半晌,洩了身,癱軟在地上,鼻孔喘著粗氣,
胸口起伏不定。玉莖子緩緩退出陽莖,鈴兒只覺得下身一陣輕鬆,膣內彷彿能呼
吸到空氣,充滿生機,卻不知此時屄口已經不能閉合,尚留指寬的通道。玉莖子
扶起鈴兒,讓她跪坐在地上,伸手解開了核桃的束縛。口中束縛被解,鈴兒大口
大口的呼吸著空氣,昏沉沉的腦子也清醒了一些,誰知,一根腥臭的大肉棒竟直
接撬開貝齒,插入口中。鈴兒仰頭想吐出肉棒,同時牙齒用力撕咬,奈何頭部被
玉莖子兩隻大手緊緊箍住,那肉棒又好似金鐵製成,無法傷之分毫。「怎麼樣?

  肉棒好吃吧?你第一次嘗自己淫汁的味道吧?「玉莖子戲謔道,同時腰身挺
動,將鈴兒的小口當做屄穴抽插了起來,當然,只插入了龜頭多一許。四指粗細
的肉棒將小口塞得滿滿的,抽動間,龜頭每每抵在咽喉上,刺激胃內五臟翻騰,
強烈作嘔。好在抽插的速度不是很快,鈴兒只得珍惜肉棒退出的短暫間隔換氣。

  玉莖子手底一發力,將鈴兒頭部按向自己襠部,整條長龍沒入一半,龜頭直
直插入食道中。突如其來的變故,強烈地刺激了鈴兒的嘔吐感,肉眼可見她的上
腹抽動的起來。連玉莖子都感覺到有灼熱的流質噴灑在龜頭上,猛地抽出肉棒,
「哇」的一聲,大量的宿食混合著令人作嘔的酸液吐了出來,噴了玉莖子一腿,
也噴在了自己胸前。玉莖子眉頭一皺,一腳將鈴兒踢得仰翻在地,「你還真是惡
心啊。」

  鈴兒毫無反抗之力,腦部還處於缺氧狀態,口中也在吐出剩餘不多的雜食。

  「哼!」

  玉莖子氣急,一腳踏在鈴兒腹部,重重地一腳,鈴兒沒有半點防範,「嘩啦!」

  口中再次噴出大量穢物,下身稀濕的糞便也從破開的褲襠處瀉出。沒想到會
搞成這樣又髒又臭的情況,鈴兒整個人浸在各種污穢的液體中--酸臭的胃液、
糜爛的宿食、惡臭的糞便、淫靡的淫汁。玉莖子一把扣住鈴兒的腰帶,將她懸空
提起,走到臨近河邊,一把將她拋進河水中去,自己也縱身躍入。冰涼的河水直
接灌入鈴兒口鼻,瞬間清醒過來,奈何手腳被折,在水中撲騰幾下都沒浮上來身
來。忽的一雙大手抄起她的雙腋,將她整個人從水中提起,才發現這河水只及胸
部深淺。

  玉莖子拉著鈴兒在水中恣意拖拽,就像洗布匹一樣將她洗戳起來,只是手法
毫無憐惜之意,鈴兒也沒少嗆水。那條沾染的糞便的緊身褻褲在入水後就被玉莖
子扯掉了,也不知道那褻褲什麼材質做的,如絲綢般的手感,卻彈性十足,撕扯
了幾次才撕破成兩半脫下來。一盞茶後,玉莖子覺得洗乾淨了,又如開始般,提
著腰帶,將衣衫全濕的鈴兒拎上了岸。衣衫盡濕,原本貼身的衣服此刻更顯誘惑,
經過之前的折騰,鈴兒無力地躺在地上,任由玉莖子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窸
窣」

  聲起,腰帶輕解,才發現兩片裙擺是和上衣連在一起的,上衣側扣,解開,
此時鈴兒只有四肢剩下衣物。不對,鈴兒竟然沒有穿訶子褻衣,胸部纏繞著一圈
一圈的白色繃帶,將兩坨嫩肉緊緊包裹住。玉莖子眼前一亮,本以為這妮子胸部
不大,看來是為了動武方便給纏起來了。玉莖子取來鈴兒的寶劍,順著深深的胸
溝,一劍劈開繃帶裹胸,兩個大大的肉球掙脫了束縛,彈跳了出來。真的好大,
玉莖子也不禁讚歎一句,著尺寸怕是和旁邊自慰的二妹比也不妨多讓吧,可能是
一直束縛著肉峰,兩隻肉球雖大,但是彈性不足,入手如水袋一般。護腕的手甲,
玉莖子不想脫了,只是纖長玉腿上的那雙過膝長靴還鑲著鐵片,行事起來實在麻
煩。

  扭著鞋腳,玉莖子將那雙長靴脫下,玉腿暴露,一雙黑色長襪從足尖至膝上
包裹著。這長襪的材質和褻褲相仿,而且似乎更薄一些,彈性十足,緊緊纏在腿
上。

  「難道百花閣開山閣主真和皇室有瓜?這些小娘子的衣著像是大內貢品啊,
市面上也不曾見過。」玉莖子心道,好一雙玉腿,因為修煉腿技,修長而有彈性,
白色長襪的包覆更添幾分誘惑,玉莖子不禁好好把玩起來。鈴兒難得得到喘息機
會,初經人事,便逢高潮,虐待的刺激迴盪在心頭。嗆了許多水,鈴兒腦子有些
發懵,昏昏成成,雖然心有不甘,但全身脫力,連咬舌自盡都做不到。那淫賊拿
捏雙足的手法舒服之極,本能驅使下,鈴兒的下體隱隱流出絲絲汁水。玉莖子也
注意到玉腿根部的晶瑩水漬,淫笑道:「真是個賤女人,又想要了?」鈴兒一愣,
本想搖頭喊出不的,結果無力所致,只能任他施為。玉莖子看到鈴兒一雙玉腿根
部,心中重燃起征服的慾望。將仰臥的鈴兒翻過身去,趴躺在地上,雪白的翹臀
不顯贅肉,雙腿併攏,玉莖子就從後背壓上身去,火熱的長龍,再次敲開玉門。

  「啊--」雖然經過人事,也有心理準備,但當火棒侵入的時候,鈴兒還是
忍不住呼喊出聲。一是,常人並無玉莖子這般粗大,二是,雙腿併攏,膣壁也比
躺臥更加緊湊。好在膣內已經汁水充盈,在肉棒擠出大團淫汁以後,順利的進入
其中抽插起來。鈴兒平趴在地上,玉莖子則趴在鈴兒背上,只看到玉莖子臀部起
伏,兩人下身連接處一根發紅的肉棒時隱時現,這畫面如動物交配一般。月蓉看
在眼裡,心頭火熱之極,已經自慰洩身三次了,全身濕汗,自己彷彿也是從那河
中浸泡了剛出來,可是那渴望地感覺一絲一毫都沒消失。劍鞘被她夾在腿根摩挲,
想像著玉莖子現在侵犯的不是鈴兒而是自己,再一次陷入自慰的幻覺之中。再看
這邊,玉莖子壓著鈴兒肏干,鈴兒也配合著發出有節律的呻吟。「啊--」一聲
長吟,鈴兒陰元再度被玉莖子吸食殆盡。玉莖子雙手拉住鈴兒雙臂,下身沒根插
入,然後起身,竟將鈴兒直接從地上提起。腰身一頂,鈴兒飛了起來,肉棒退出
膣穴,只留龜頭尚在口內。重力作用,鈴兒又重重落下,肉棒狠狠刺入,兩人的
私處緊緊地貼在一起。「啊--啊--太刺激了。我,我不,不行了,不要玩啦
--」

  鈴兒求饒道,剛洩身就被如此玩弄,高拋被刺的感覺實在是刺激,端的是又
疼又爽。玉莖子也不管,還是這般拋弄起來,每次都是拋到頂點才將鈴兒重重拉
下。

  如此幾番,鈴兒又陷入那頭腦發昏的迷幻之中去了。一瞥旁邊自慰的月蓉,
玉莖子知道她已經到了欲死求生的地步了,再不享用,怕是真要內陰自焚而死了,
要是死了,那功力就浪費了,既然都是師姐妹,估計功力也不會差。心中思量片
刻,玉莖子就將半昏厥的鈴兒轉過身來,還是拋弄著。只是這鈴兒連續被肏了好
久,也沒修習過房中之術,此時全身酥軟無力,膣肉鬆垮,一點緊迫感都沒有,
如此拋弄,恐怕也難達到高潮,洩出陰元。玉莖子改變姿勢,左手掐住鈴兒脖子,
力道控制剛好,壓迫氣血,而不至於窒息身死,右手托住後臀,中指更是摳弄菊
門。

  窒息的刺激和菊門的快感,鈴兒陷入不自勝的受控狀態,膣肉本能地縮緊,
加速快感的積累。終於,又拋弄了二十多回,一股陰元澆灑在玉莖子龜頭上,高
潮中的鈴兒已經無力享受,彷彿死魚一般被插在玉莖子的肉棒上,陰元的瀉出也
似撒尿一樣無力。玉莖子右手不再摳弄她的菊門,而是開始了吸取功力的畫圓,
一圈兩圈……鈴兒毫無反應。待到第十個圈成,澎湃的內息衝破丹田,係數奔向
卵巢,突如襲來的劇痛比當初直接被插還要強烈,鈴兒歇斯底里地喊出聲來,可
惜喉嚨被掐,聲音卻不見得很高。「我的內力,難道三妹和小妹都是這樣被害死
的?啊,我也要死了,不,我做鬼也不放過你!」臨死前的迴光返照,鈴兒想了
很多,不過雙腿踢蹬了數下,便無力的垂下了,兩眼無神,生氣漸漸消失。強大
的內力混合著陰精突入精巢,刺激感讓玉莖子都打了一下哆嗦,「可惜還是沒能
射出來。」

  吸取了王鈴兒的陰元和功力,玉莖子將鈴兒屍首放在一旁,自己開始調息融
合。

  「師尊說,《吸精大法》第一篇是閉精之術,能練到百射不出就算大成,如
今我也達到大成境界了。第二篇是延年之術,只有練到能再射出精才算入門。可
惜,自從修習這功法以後,我再沒射出過,不知何時才能練成呢?」誰知道,采
花無數的玉莖子也會有這等尷尬的不射之事。






             第六章、月蓉無慘

  只是頓飯工夫,玉莖子就將王鈴兒的功力煉化完畢,盡數吸入體內。一旁的
月蓉已是身如火熾,雙目都能瀉出慾火來,身下那灘水跡就比玉莖子和鈴兒交媾
瀉出的體液還多。

  玉莖子眼瞧著她,功力不能浪費,起身走了過去。月蓉本以為玉莖子和大姐
交媾這麼久,已然精盡力衰,怎想那玉莖子的下體依舊挺立如新,深深的刺激著
月蓉的視覺,再看向鈴兒,月蓉還以為大姐被肏的舒服地睡著了。那月蓉衣衫凌
亂,已然連脫衣的力氣都沒有了,眼看著玉莖子走過來,竟自己叉開了雙腿,露
出了襠部。玉莖子一撫那黑色的及膝褻褲,心道:「材質和王鈴兒的一樣,果然
真是大內貢品嗎?」玉莖子也不著急進入,慢條斯理地解除著月蓉身上的衣衫束
縛,半晌,一個通體潮紅,渾身赤裸的胴體就呈現在面前。大小誇張的雙峰,纖
細如柳的軟腰,碩大渾圓的翹臀,昭示著這是一具極品尤物。

  「啊,快,快點,快來肏我吧。我,我忍不了了!」月蓉見玉莖子毫無動靜,
竟自己開口請君入內。

  「哈哈。」玉莖子大笑一聲,「要我肏你,也行,但你先說說,你們四個是
何來路,不許騙我。」「我們是百花閣門下,閣主蕭靜便是我們師傅,我叫蕭月
蓉,那邊躺著的是我大師姐王鈴兒,另外兩個一個是我三師妹月蘭,一個是我小
師妹月柔,你都見過了。」猶豫一下,月蓉便和盤托出。

  「果真是百花閣!」玉莖子心中詫異,「要我肏你,你得說點好聽的。」

  「哥,好哥哥……」月蓉羞愧死了,居然喊出這麼曖昧的一句。

  江湖上中了春藥要自己肏她的女人不少,俠女也有幾個,但是出身百花閣,
而且長得如此尤物的女俠還是第一個,玉莖子也倍感舒坦。

  「好妹妹,把腿張開,哥哥我讓你舒服舒服。」玉莖子一邊說著,一邊將通
紅的猙獰的龜頭對準月蓉的屄口。月蓉聽從地盡力分開雙腿,露出襠下粉嫩的屄
穴,這屄口一條蜿蜒的細縫,彷彿蚯蚓一樣,鬱鬱蔥蔥的陰毛,沾濕著淫汁,好
似雨後的林中小道。既然已經很潤滑了,玉莖子也就省去了調情過程,龜頭緩緩
擠開屄口,探了進去。怎料,龜頭根部才進入其中,忽地一種強大地吸力從膣內
傳來,彷彿一隻無形的大手握住了龜頭要拽進膣內深處。強大的吸力彷彿唧筒一
樣,連玉莖子都有一絲要瀉出陽精的感覺,換做其他人恐怕已經繳械投降了。

  「這?」玉莖子心中疑惑,隨即心中大喜,「這感覺不就是十四年前師尊的
潛龍屄?恐怕也只有這小妞可以讓我瀉出陽精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
費工夫。」其實玉莖子不知,他也是歪打正著,這月蓉身藏極品潛龍屄,可是正
常房事也只是加快男子洩身而已,只是月蓉中紅塵散媚毒已深,潛龍屄的潛力完
全被激發了出來。對於那吸力,玉莖子毫不抵抗,仍憑胯下肉棒挺進,直接破開
那層貞操膜。真是被陰火燒急了,月蓉絲毫沒感覺到破瓜的痛楚,只是感受肉棒
插入體內的快感。陽性的氣息充實著下體,慾火燒身的感覺也得到輕微緩解,本
來頭痛欲裂的感覺也減輕一絲。只是抵達花心,玉莖子也不想一次弄過火了,就
此抽插了起來,忽然發覺,只要抽出,膣內就會產生一股吸力吸引著肉棒插入填
實,膣內肉壁彷彿有生命一般,緊緊地纏繞肉棒蠕動著。玉莖子抽插著,感受著
當年師尊邢春艷的屄內感覺,渴望今天能夠寫出陽元,突破功力瓶頸。月蓉配合
著玉莖子的抽插,本能地挺聳著腰身,下陰的焚火漸漸減弱,取而代之的是房事
的快感和對高潮的渴望。「啊--洩啦,洩啦--」隨著一聲歡愉的呼喊,久經
媚毒侵蝕的月蓉瀉出了大量陰精,當然紅塵散的毒性是需要陽精才能解除,只是
陽氣接觸多了,毒性也下降了不少,至少副作用已經消除了。玉莖子也停了下來,
就這麼抽插著,也只是讓月蓉舒服,自己還是達不到那久違的射精快感。玉莖子
一停,月蓉卻急了,雖然毒性減輕了一些,但是沒有陽精滋潤,還是會內陰自焚
而死的,只是毒發時間被延遲了而已。半晌,玉莖子更是將長龍整個都退出屄口。

  「嗯!好哥哥,人家還要嘛!」月蓉嬌呼道,此時毒性減輕,身上也恢復的
部分力氣,撐起身子,月蓉一把就握住了玉莖子的男根。男根入手,火熱逼人,
「原來剛才就是這根肉棒讓我欲仙欲死啊!」月蓉一念至此,不禁滿臉羞紅。

  「想要嗎,自己弄吧。」玉莖子隨口說了一句。「啊?哥哥你說的是' 觀音
坐蓮' ?」

  此話一出,月蓉自知口誤,玉莖子也楞住了,「哈哈,你這丫頭原來也知道
春宮十六式啊。好好好,就' 觀音坐蓮'.」玉莖子大笑著躺下,第一次有女俠給
自己服務,何樂而不為。月蓉也是識趣,跨在玉莖子身上,右手扶住那一尺長根
對準自己屄口,緩緩坐下。可是坐到半途,龜頭就抵在了花心,這種懸空的感覺
另月蓉很費勁。「我來幫你一把吧。」玉莖子說道,雙手掐住月蓉腰身,下身一
挺,在月蓉的驚呼聲中,突破花心,插進了她的宮內。宮口被破,月蓉下肢一軟,
若不是玉莖子扶住腰身,怕是要跌倒下來。「好哥哥,你弄疼我了。」月蓉緩緩
調整內息,下身的痛楚也不再那麼強烈了。「不愧是潛龍屄,果然厲害,居然沒
有疼暈過去。」玉莖子心道,潛龍屄,外觀無奇,入口窄,內部寬敞,入內有無
窮吸力,乃上上品。終於調整好內息,月蓉坐在玉莖子身上,開始動了起來。長
發翻飛,兩個雙掌相握,月蓉彷彿騎馬一般上下顛簸,「啊哈--嗯啊--唔-
-」

  愉悅的呻吟著伴隨著起伏的動作,那異樣的酥麻感一點一點從下體湧上心頭。

  玉莖子此刻也是全身放鬆,享受著極品美屄的服侍,漸漸地,那遺忘了十四
年的快感一點一點地朝龜頭處彙集過去。心頭異樣感積攢甚多,不吐不快,月蓉
加快了腰身的扭動幅度,玉莖子也熊腰挺躍幫助她達到高潮。「啊--」月蓉呼
出一聲舒爽的歎息,全身一軟,若非玉莖子扶著就要倒下來了。一股又一股冰涼
的陰精噴射出來,澆灑在龜頭上。玉莖子本想和往常一樣吸入精巢之中,怎想,
那陰精彷彿有魔力一般引得龜頭一陣酥麻難忍。「唔?」玉莖子大驚,一股難以
言喻的快感瞬間衝向肉棒尖端,馬眼一鬆,陽精噴薄而出。積攢了十年的陽精,
份量格外龐大,大量的陽精噴射,瞬間擠滿子宮,強大的衝擊力將坐姿的月蓉彈
射而起,摔在地上,下身滑出大片的白色穢物。膣肉得陽精滋潤,紅塵散的毒也
算是解了,月蓉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癱軟在地上感受著高潮後的恬靜。玉莖
子站起了身,一尺長龍不停地噴塗白濁的陽精,大片的白色噴灑在月蓉身上,連
續射出十幾發還沒有停歇的樣子。十年積攢,這陽精除了份量大以外,粘稠性也
高的嚇人,月蓉被這陽精粘住,右臂和身子都不能分開,拉出長長的粘絲,彷彿
漿糊一般。有射了幾十發,玉莖子感覺不對勁了,這射精一直沒有結束,自己的
功力也彷彿隨之散去,身體也是逐漸虛弱起來,當即雙手緊緊握住肉棒根部,想
停住射精。可是,射精絲毫沒有被阻止,待到月蓉身上大半被白色陽精覆蓋,玉
莖子才堪堪停下,龜頭小口還冒著絲絲血跡,連精血都射出來了。此時玉莖子仿
若大病一場,身體極度虛弱,功力只餘一成,整個人看起來消瘦了一大圈,原來
是個大和尚,現在瘦得像個乞丐。玉莖子心中明白,這是突破到第二卷的重要時
刻了,需要一個純陰女子採摘,以至陰之體和自己至陽之體交合,就能恢復功力,
並且突破。

  月蓉本來毒性已解,頭腦恢復了清醒,回想去自己剛才所作所為,不禁大為
羞澀。

  又戀想起死去的三妹和小妹,還有生死不明的大姐,她就想要殺了這淫魔報
仇。

  月蓉雖生性好淫,但是於大道理還是明瞭的。可是月蓉剛想起身,就感覺自
己被大團的漿糊包成了粽子,雙臂束縛在身上無法伸展,雙腿也粘糊在一塊。這
時,玉莖子也過來了,月蓉驚恐地看著玉莖子現在的模樣,「你怎麼變這樣了?

  你要做什麼?「在月蓉的驚恐聲中,玉莖子扳開了月蓉的雙腿。」你要干什
麼,放開我。「玉莖子置若罔聞,盤膝而坐,下身挺立,可惜那肉棒此時也就4
寸許,和尋常男子差不多大小。將月蓉抱過來,對準屄口放下,兩人私處再次交
合在一塊。

  月蓉全身被陽精黏住,絲毫無法反抗,只能坐在玉莖子下體上,雙腿盤住他
的腰身。玉莖子雙手環抱著月蓉,月蓉的沾滿白色陽精的巨乳就緊貼著他面門,
玉莖子一口咬住,吮吸了起來,雙手則在月蓉背後不斷地結成各種手印。月蓉心
底疑惑,這玉莖子到底搞什麼名堂,一尺長四指寬的下體插入宮內她都可以承受,
現在這四寸上,還不到兩隻寬的肉棒絲毫引不起月蓉的興趣。可是她錯了,只消
半盞茶的功夫,月蓉臉上紅暈升起,內陰深處直接湧出大量陰精,一股一股地噴
射在膣內的龜頭上。龜頭彷彿有靈性一般,來一股陰精便吸收一股,吸收一股就
長大幾分。原本四寸長的肉棒,不一會就長到了原來的一尺,而且還在繼續長。

  月蓉感受著持續高潮,陰精狂瀉,身體完全攤在玉莖子身上。玉莖子則是面
范紅光,身體肌肉猶如脫胎換骨,剛剛還是瘦弱的體形,一會兒就變得勻稱健美,
除了還是個光頭外,出落得像個剛二十歲的俊美少年。胯下長龍還在伸長,龜頭
頂在子宮內壁,將月蓉整個身子也高高頂起。月蓉臀部離開了玉莖子盤膝處,兩
人的交合處也是越離越遠,整一根肉棒將她頂起。「呼--」玉莖子心中大喜,
如今吸食了月蓉的全部陰精,已然突破了第二卷的瓶頸,肉棒長度也達到了一尺
八。

  只見兩人交合處,玉莖子的根部到月蓉的屄口確實有八寸長短。玉莖子笑道:
「這可真是多虧了你啊!」月蓉疼的冷汗直冒,僅靠肉棒支撐身體的重量,子宮
已經吃不消了,根本沒聽清玉莖子說了什麼。「作為回報,我給你個痛快吧!」

  玉莖子邪笑一聲,雙手掐住月蓉腰側,用力向下一拉。龜頭如金剛鑽頭,一
下刺破子宮內壁,直直插入胃袋,抵在食道口,一股濃稠的白色精液噴射而出,
直射月蓉頭部。「啊--」月蓉驚恐地看著玉莖子,隨即大量的白色混合著血色
的汁液從她的口中,鼻中,耳中,眼中滲出,死狀異常淒慘。「哈哈,這千精散
盡還復來我終於領悟了。」玉莖子站起身來,沒有手扶,月蓉就像糖葫蘆一樣插
在玉莖子的肉棒上凌空懸著。玉莖子緩緩收功,一尺八,四指寬的血龍慢慢收縮
成正常大小,軟軟地垂在襠下。月蓉的屍首則是摔在地上,體內體外儘是白色粘
稠的精液。

  「百花閣送來這麼幾件大禮,我也得回敬一下才不失禮數,哈哈哈!」玉莖
子恣意狂笑,如今武林又有幾個人可以奈何他。





第七章 噩耗傳至

  翌日清晨。

  「師傅,師傅,不好啦。」一個十四五歲模樣的少女奔跑在長廊上。

  「什麼事,如此慌張成何體統。」答話的是個美貌婦人,看上去年方三十,
一襲純白羅衫,正是嫵媚動人之姿。這就是百花閣掌門蕭靜,今年已經四十歲了,
可見其駐顏有術。

  少女知道師傅還是很疼愛他們的,只是比較嚴肅,當即道:「三師叔在後山
發現一具屍體,說可能和大師姐他們有關,要師傅趕緊去看看。」「嗯?」蕭靜
心中一驚,最近常常心神不寧,希望不要是鈴兒他們有什麼閃失。當即也不管那
少女,輕功施展,如飛空白鶴一般直接朝後山衝去。

  後山那早已圍起了很多人,見閣主駕到,他們自然讓開。

  「見過掌門師姐。」拜見者也是一成熟女子,年方三十六,正是蕭靜的三師
妹高鳶。

  「高閣主不必多禮,說下情形。」蕭靜也一回禮,一眼就再看地上白布裹住
的屍體,透著斑斑血跡,遮頭的白布已被翻開,可見是一位女子屍首。百花閣掌
門當時門下七大弟子,並稱七位閣主,後來蕭靜繼承掌門之位,也還是以閣主稱
之。

  「掌門師姐,我今天帶門下弟子到後山練劍,就發現了這裹屍白布,我也查
看了一下,覺得可能是你……算了,你還是自己看吧。」高鳶也不想多言,怕蕭
靜知道是蕭月蓉的屍體而傷心。

  蕭靜隱約覺得這其中一定有問題,不然高師妹不會叫自己過來。待到走近一
看,只覺得自己兩眼發黑。那張臉雖然血水白汁模糊,但是那馬尾長髮髻可以判
斷出來死者正是蕭月蓉。「蓉兒!」蕭靜心中怒氣和悲痛一起湧上心頭,「這是
月蓉啊,有人看到他的三個是姐妹嗎?」蓉兒是和三個是姐妹一起出去的,既然
蓉兒屍體在這,其他人又去哪了呢?

  周圍弟子面面相覷,沒有人答話。

  「師姐,我已經派人去周圍搜尋了,如果有結果定會回報的。」高鳶應聲答
道。

  蕭靜雙手顫抖,掀起了那片裹屍白布,浮現的一切讓周圍女弟子盡皆失色,
不少人俯身嘔吐起來。那不是一具整屍,而是拼湊起來的屍體。

  修長苗條,潔白如玉,過膝黑色長襪,這不是大弟子鈴兒的雙腿嗎?

  十指如蔥,柔弱無骨,側有蘭花胎記,這不是三弟子月蘭的雙臂嗎?

  軀幹瘦小,玉兔冒尖,小腹微微下凹,這不是小弟子月柔的身體嗎?

  再加上月蓉的頭顱。四個弟子啊,蕭靜覺得心頭一陣刺痛,氣血上湧,若不
是強制用功力壓著,怕是要噴出血來。月柔下體血跡早已乾涸,留下的是三指寬
粗細的洞口,死前肯定是受到殘酷的姦淫和虐待。

  「掌門,布上有字跡。」高鳶也是在場資歷最高第二人,她強忍著噁心,提
醒了一下蕭靜。

  蕭靜俯身一看,確實有字,上書:「蕭靜老婆娘聽著,本來你我井水不犯河
水,不過你那門下弟子無知,竟要取我性命,我當然不從,如今她們也被我採摘,
這筆賬就這麼算了,玉莖子,親字」「竟然是淫魔!」「鈴兒師姐她們被淫魔害
死了啊。」「你們看那下體,太嚇人了,嘔……」……

  瞬間眾女弟子像炸開了鍋一般,嘰嘰喳喳議論了起來,看到四位師姐妹的下
場,盡皆花容失色。

  「別吵了!」蕭靜大手一揮,此刻也顯出了掌門風範,心道:「就這麼算了?
這淫魔欺我百花閣全是女流之輩?」「傳令,此事不可聲張,所有弟子謹記。高
閣主,去請七師妹出關吧,還有,派人去趟正氣盟,蘭兒死了,和她有婚約的二
公子也該知道此事。」「是,掌門!」眾人散去,蕭靜漠視著四位弟子拼湊的屍
首,縱使故作堅強,此刻也流出了一滴眼淚。

  百花閣主書房。

  「掌門師姐,找我來有何事?」說話者是一少女,十五六歲模樣,面容端正,
五官分明,一襲鵝黃羅衫也襯托幾分俏皮。可是細瞧之下,就會發現,此女子面
容不似小娃般天真,透出的是成熟的俊美,面無表情,透出幾分冷峻的氣息。這
便是蕭靜所說的七師妹,百花閣最小的閣主--李嫣,年不過二十七歲。這李嫣
修習百花閣兩部秘典之一的《無情劍訣》,心性也蛻變得無情無念,如今二十七
歲也保持著十五六歲時的身材。雖說身材近似十五六歲少女,但是胸前的兩座巨
峰卻異常凸起,不協調的撐起鵝黃色的訶子,溝壑深不見底。

  蕭靜略歎了口氣,傳言李嫣是師傅的私生之女,不過自己也不敢多問,師傅
將掌門之位傳給自己後也是一直沒有再見過了。「不知道讓李嫣師妹修煉這《無
情劍訣》是對是錯。」蕭靜心道。

  「師妹,這次的事情你也聽你高師姐說了吧?」李嫣略微點頭,也不答話,
冷漠,無情,站在蕭靜面前都讓她感覺面對的是一把無鋒利劍。

  「師妹,你無情劍訣修煉了二十餘年也是大成了。如今淫魔欺辱我門下弟子,
我身為掌門卻抽不開身,其餘師妹也都有了歸宿,不方便單獨行走。至於你高師
姐武藝並不算高強,那淫魔可以力敗我門下四位弟子,估計她也無法獲勝。所以,
我想請你替我出閣走一遭。你可願意?」蕭靜對這七師妹倒是毫無掌門樣子,倒
像是在求熟人。

  「可以,什麼時候走?」李嫣隨口應下。

  「這個不急,我已經派人聯繫正氣盟,還有江湖朋友留意那淫魔的下落,等
到有消息再出發不遲,務必要取那賊人性命,替鈴兒他們報仇。」說到後來蕭靜
的聲音都高了許多。

  「那,我退回去了,有消息派人通知我。」李嫣也不行禮,飄身離去。

  蕭靜看著她背影,只是無奈地笑笑,「如果傳言是真的,那麼師傅當年確實
虧欠師妹太多太多了。師傅離開前叮囑我照顧好師妹,我也拿她沒有辦法啊。當
初選擇修煉《無情劍訣》,也是對師傅的恨意吧。」三日後,百花閣掌門會賓閣。

  「見過蕭閣主。」一個白衣文生微微行禮,身後跟著一個彪形老漢。

  「莫二公子不必多禮,蘭兒自小目盲,能得你垂青也屬她的福分,可惜……」
蕭靜驀地又提到了傷心事,心中感慨難言。

  那白衣文生便是正氣盟盟主二兒子莫天翔,年長月蘭兩歲,兩人行俠仗義時
偶然相遇,卻道是心心相惜。莫天翔也不嫌棄月蘭目盲,正氣盟盟主莫傲拗不過
兒子,年初曾來向蕭靜提親,蕭靜欣然答應。本定於月蘭年滿十八,即現在三月
後大婚,沒想到出了這痛心的事情。

  「蕭閣主,月蘭她雖尚未過門,但我早已經將她當做自己愛妻,殺妻之仇不
可不報。還請閣主助我殺了那賊人,替月蘭報仇。」「報仇這是應該,不知正氣
盟能有幾位高手助陣呢?」蕭靜心知正氣盟雖涉足江湖,但是主要精力在於聚集
江湖豪傑,消滅蠻幫外寇,如今北關正亂,莫傲也未必會多派人幫助兒子報殺妻
之仇。

  「這……」莫天翔一時語塞,自己嚷著報仇,父親大人也只是提供正氣盟的
情報網絡自己,動手還得要靠自己,否則他也不會來百花閣求助。

  「正氣盟僅二公子和老夫兩人足以。」那老漢開口了。

  「敢問閣下是?」蕭靜很好奇,這人功力內斂,絕不是一般隨從。

  「在下趙興。」「哦!原來是正氣盟四大管家之一,四大管家都是盟主大人
的得力助手,果然聞名不如見面,失禮,失禮。」「閣主謬讚。」趙興的回答不
卑不吭,心裡倒也是美滋滋的。

  「這樣吧,兩位且在我閣中歇息幾日,待到有了那賊人消息,再出發不遲。
到時候我七師妹和兩位弟子也會一同出發。應兒,帶兩位去西廂房休息。」「謝
蕭閣主,等候消息。」莫天翔再行一禮,便和趙興隨那丫鬟離去。

  五日後,有消息稱發現一女屍,生前曾遭姦淫,看手法可以判定和玉莖子有
半分相似。眾人也不再等待,辭了百花閣主,一行五人順著消息直接趕赴過去。

  除了莫天翔、趙興和七閣主李嫣外,還有兩個長相一模一樣的女子。這兩個
女弟子是雙胞胎姐妹,姐姐喚作蘇憐月,妹妹喚作蘇憐星,今年二十有二。一胎
雙生,心有靈犀,往往心中所想互為可知,善於合擊之法。二女生的眉清目秀,
皆留著齊肩短髮,頭頂束一長辮。裝束也是一樣,綢衣緊束腰身,下身長褲和王
鈴兒所穿長襪一般材質,只是這長褲從腰胯一直延伸至腳踝,將雙腿緊緊包住。
胯前臀後也是兩片裙擺遮住羞處,一雙小靴盛住玉足,整體呈流線型,勾勒出完
美的苗條曲線。姐姐穿的是暗紅色,妹妹穿的是暗青色,眾人也只能靠顏色區分
二人。即使三位美女陪同,莫天翔亦無心觀賞,心中只想著那雖然目盲,卻能知
其心聲的月蘭,他誓要誅殺淫魔替未婚妻報仇。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6-13 10:32 編輯 ]
2012-6-12 04: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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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千里追兇

  追蹤那淫魔已有二十餘日,沿途也聽說了三次犯案,可惜待到他們五人趕到
時,往往都是兩日後了,淫魔早早溜之夭夭。根據趙興多年的江湖經驗判斷,淫
魔也是有目的地在趕路,這二十日來一直在向北逃竄,是以,他們也一路向北追
來。今日,五人順著官道向北前行,已經到了揚州城南門外十里處。眾人一路風
塵樸樸,看著日頭漸落,便到路邊的茶水鋪喝杯涼茶稍作休息,傍晚再入揚州城
投宿。

  「嗨,我說那東嶽樓的老闆也真是倒霉啊,誰想到攤上這檔子事。」旁桌一
名衙役喝了口茶水開口道。

  「可不是嘛,客棧裡死了一個女子,那女子聽說來路不小,是個女俠。」同
桌另一個的衙役也接了話茬。

  「我跟衙門的仵作很熟,聽說是被姦殺的,下面的洞大的能塞下整只蠟燭。」
「這麼厲害?那犯案的看來也不好惹啊。」「噓,小點聲,府尹大人還沒將這件
事公佈出來,怕影響那女俠的家族的名聲。」無獨有偶,雖然兩位衙役降低了談
話聲音,但來的五人都是高手,此中事情聽得一清二楚。

  「二位官差,能否將剛才所談之事詳細給我說一下呢?」趙興經驗豐富,這
詢問打探之事自由他出面最為合適。

  「敢問閣下是?」那兩位衙役相視一眼,也算是見多識廣,知道面前這人不
好惹,當即試探性地反問一句。

  趙興並不答話,手底一翻,摸出一塊巴掌大的金牌,上書「正氣」,背面為
劍戟相交圖案。

  「原來是正氣盟的大人,您要問什麼,小人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先前自
稱和仵作熟絡的衙役當即作揖行禮,正氣盟的大名那是響徹大唐。

  「不必多禮,剛才我聽說城中出了命案,能將此中詳細說與我聽嗎?」趙興
正視道。

  那衙役被盯的背心直冒冷汗,對方是戰場是屍堆裡殺出來的人物,那常年磨
礪出的氣勢不是他一個地方衙役可以抵抗的。本來府尹還交代此時不可聲張,結
果他還是一五一十的慢慢道來。

  待得他講完,眾人也明白了大致情況。

  就在前日晚上,揚州城東嶽樓投宿的一位女子在客房中被人殺死。今晨店小
二查房的時候,聞到血腥味才發現出人命了。揚州城作為南北漕運交匯處,繁華
程度比之絲綢之路的長安也不妨多讓,城中治安當然沒話說。突然發生一起如此
殘忍的姦殺案件,自然是驚動了府尹大人親自勘察現場。靠著府尹十多年的判案
經驗和仵作驗屍的結論,斷定行兇之人就是江湖上傳聞已久的淫魔玉莖子。而那
被害的女子似乎是某個武林世家的大小姐,府尹懂得這兩方都不是自己能得罪的,
武林中人的事情還是讓武林中人自己解決的好。當下將女俠屍身收入府中,派了
這兩個衙役去女俠家族府上報信,至於是哪個武林世家,那衙役卻是不肯說了。

  「還有呢?你家府尹大人就沒一點辦案頭緒?」趙興自是聽出了一點內容,
那府尹好生了得,從一點作案手法能判斷出兇手身份,不可能沒有一點斷案頭緒。

  「可能有吧,大人他也不曾和我們說過。」那衙役頓了片刻,「對了,大人
後來審過那東嶽樓老闆,聽說今天早上有一位客人不辭而別,連多付的房錢都沒
討回。」趙興心中瞭然,那人多半就是犯案的玉莖子了,值此一問,通行其他三
人皆是對他心生佩服,唯獨李嫣無形於色。

  「那不辭而別的住客長相如何,現在何處?」趙興追問道。

  「稟大人,聽掌櫃老闆說,那住客是二十歲出頭的青年男子,樣貌英俊,估
計是哪個大戶人家的公子。我家府尹大人查過,城門守衛也沒發現有那等模樣的
人出城,那人可能就在城中,大人只是要其他捕頭暗中巡查。」「二十歲?大家
公子?」趙興覺得此中必有蹊蹺,雖不曾謀面,但玉莖子是個和尚他是知道的。

  眾人辭了那兩位官差,直奔揚州城去。既然是昨夜發生的事情,城門守衛也
不曾看到出城,估計那賊子真的就在城中,不管是不是玉莖子也值得他們走這一
遭。

  不得不說,揚州城確實很大,一行人走尋了好久才找到東嶽樓,當即便在這
客棧住下了。趙興又去詢問了老闆,也只是多了些無關緊要的細節。

  用過晚飯,趙興便將當前形勢稍作了分析,淫魔一路向北,如果是有目的前
行的話,揚州和汴京都有可能是他的目的地。現在已經到了揚州城,假如淫魔真
的是為了來這裡的話,倒是值得眾人好好搜索一番。商議之下,五人分作三組,
蘇家姐妹一組到西門外尋探;莫天翔和趙興一組在城內巡查;李嫣則執意要一個
人出東門搜尋。倘若有發現,用正氣盟特製穿雲令箭發信,其它人馬就是五十里
外都能看見。

  揚州西城外有矮山,喚作蜀崗,平日裡人跡罕至,只有少許獵戶居住此中。
天已全黑,蘇家姐妹也尋到了此處。

  「姐姐,你聽。」蘇憐星一語打破平靜。

  「嗯,好像是那邊傳來的。」蘇憐月當然也聽到了,那細細的呻吟聲和求饒
聲,雖然還遠,但是山中曠野寂靜無比,倒也能聽清。

  蘇家姐妹雖未經人事,但也知道那是什麼聲音,兩人俏臉一熱,面頰微紅,
稍作遲疑便悄悄向那邊摸去。

  行不多遠,看到一座大茅屋,屋外倒著兩具男屍,一個老者,一個壯年,看
樣子是被人一擊掐斷喉嚨殺死的。屋內點著紅燭,紅光透出窗外,撩人心魄,那
聲音就是從裡面傳出的。屋內短髮男子正壓在一個姑娘身上肏動著,姑娘拚命地
喊叫著,根本反抗不了。那姑娘約莫二十歲模樣,滿頭青絲散亂在身下,身材勻
稱,略顯豐滿,胸前一對堅挺的玉乳正被淫賊肆意吸吮。兩人交合處,白沫翻飛,
四指寬的巨根看的蘇家姐妹心驚肉跳。白日裡聽聞那遇害的女俠下身可以塞下蠟
燭,看來就是這淫賊錯不了了,定是這淫賊殺了人家父子,強姦人家妻子。

  蘇家姐妹相視一眼,也不說話就明白各自想法,當下已經有了計議,各自戴
好了祛毒面巾。

  憐月一躍衝進屋內,手中長劍直取玉莖子後心,幾乎同時,憐星拉開了穿雲
令箭,一聲震天尖嘯,天空綻放開一朵斑斕煙花。

  「穿雲令箭!」其他三人同時看到西邊天空那朵煙花,都朝那方向急速趕去。

  憐月一劍即中,狠狠劈在玉莖子背心之上,可是玉莖子聽得風聲便開始運氣,
噹的一聲,竟然絲毫無傷。

  一劍無功,憐月再一劍直刺玉莖子喉嚨,憐星也縱入戰團。玉莖子起身避讓,
左手托住那女子下臀,右手揮臂來擋,邊退邊肏. 那女子全身僅被一手一根頂著,
疼的哇哇直叫:「救我啊,救命--救命--啊--」看那玉莖子強勢地肏動模
樣,二女心中異樣叢生,手底劍法不禁使不上十分功力。又有無辜女子抱在身前
作質,二女出手處處受制,雖然合擊之法精妙,但有效之處為十不存二三,能刺
中的也都被玉莖子運起硬氣功擋下。蘇家姐妹也不冒進,只要牽制住這玉莖子,
等到七師叔、正氣盟二少和管家來到,肯定可以擒下此賊人。

  這茅屋甚大,三人纏鬥倒也沒把這茅屋給拆了。

  又是兩朵劍花,一朵直取面門,一朵專攻下路。怎料,玉莖子將那懷中女子
拋出,直衝劍刃而來。憐月劍鋒急轉,縱身急退,順勢將那裸身女子抱入懷中。
而憐星則側身避過,連出三劍殺向玉莖子,務必要將他留下。

  「救我--」女子雙眼迷茫,無力地喊出一聲,昏睡過去。憐月心生憐惜,
欲將懷中女子置於床上,再去助妹妹殺敵。

  變故突生,直覺得心口一麻,四肢脫力,接著就軟倒在地上,憐月不可思議
地盯著暗算自己的女子。那女子此時絲毫沒有軟弱無助的神態,正瞧著憐月無法
動彈的模樣冷笑。

  憐月遭人點穴被擒,憐星心中亦有感應,大呼:「姐姐--」稍一分神,便
被蓄謀已久的玉莖子一記手刀劈在後項,昏倒在地。

  「妹妹!」憐月瞧見妹妹被擊暈,心生絕望,只盼師叔和正氣盟的兩位能快
些趕來吧。

  「你要做什麼?」憐月眼瞧著玉莖子一步一步走近自己,驚恐地喊道,也是
一擊手刀,就昏死過去。

  「師傅果然神機妙算,先引得這兩個妮子自投羅網。」玉莖子大笑道,摘下
蘇家姐妹的祛毒面巾,取了麻繩,將她們手腳綁了,丟在牆角。

  「這才來了兩個,還有三人估計正在趕來吧,到時候要一網打盡的好。」沒
想到剛才被肏求饒的女子就是玉莖子當年的師傅--邢春艷。

  原來邢春艷今日也在城南外的茶水鋪歇腳,碰巧聽到那趙興詢問衙役,便知
道是來對付玉莖子的,兩人見面後一合計,就定下著甕中捉鱉之計。殺了這茅屋
的原主人父子二人,扮作是玉莖子殺人強搶民女。也怪這蘇家姐妹經驗不足,立
功心切,那玉莖子一般都是姦殺習武女子,一般民女又如何值得他出手對付?

  「師傅,還有三人,你看如何對付?」玉莖子問道。

  「還是誘敵之計,且隨機應變吧,你先把我綁了,然後……」如此這般,邢
春艷再訂一計,被玉莖子假捆了,也和蘇家姐妹倒在一處。而玉莖子卻盤膝坐在
床上,自行運功調息,以最佳狀態應對接下來的廝殺。






             第九章 盡皆落難

  一路疾馳,莫天翔和趙興兩人直接衝出西門往蜀崗方向奔去。大致方向由令
箭煙花指出,可找到那茅屋也花費了不少時間。

  「三叔,前面那茅屋有古怪,外面好像是兩具屍體。」莫天翔和趙興此刻離
那茅屋還有十丈距離,警惕地觀察著對面的動靜,也戴好了祛毒面巾,以防萬一。

  「屋內沒有動靜,我先靠近看看,以' 殺' 為號,你再助我不遲。」趙興已
經拿定了主意,這次出門幫二公子報仇,就是不想二公子親自涉險,畢竟兩位公
子都是自己看著長大的,疼愛有佳。

  「是,三叔。」莫天翔也不推辭,他知道自己三叔的功夫是如何了得。

  毫無聲息,趙興摸到了茅屋外,透過木窗,謹慎地觀察著屋內的一切。蘇家
姐妹手腳被縛靠在牆角,在一起的還有一個不認識赤裸的姑娘,三人都是昏迷狀
態。大床上盤坐著一個裸身的少年公子,和東嶽樓掌櫃的描述一模一樣,看來這
男子就是那行兇之人。瞧著那蘇家姐妹衣衫完好,估計還沒失身受辱,趙興心中
大定,悄聲摸到門邊,嗖地一轉身直接衝進屋去。屋內頃刻掌風四起,拳腳相搏
聲迸發開來。趙興偷襲失手,便與那玉莖子搏命廝殺在一起,「殺--」聽見那
聲大喝,早有準備的莫天翔徑直衝入屋內。

  一進屋就瞧見趙興正和一裸身男子廝殺,兩人都是橫練功夫,全無閃避,皆
是拳拳到肉,比拚力氣。莫天翔剛要加入戰團,就看見旁邊靠牆倒伏的蘇家姐妹
和一個裸身女子。那女子全身雪白,膚若凝脂,腰細如柳,一對美足仿若精緻的
玉雕一般勾人眼神。胸前雙乳尖翹挺立,兩顆紅梅傲立頂端,叫人忍不住就想品
嘗一番。雖然手腳被縛,坐躺在地上,也不妨礙她展現自己玲瓏的曲線。第一次
見到異性胴體,莫天翔腦子瞬間空白,趙興大喝:「救人……」混合著內勁的喊
聲將莫天翔激醒,當即朝那三女走去,趙興則是擋在玉莖子和他們中間,防止玉
莖子乘機劫持人質。

  「公子……救我--」一陣低聲嬌鳴,裸身女子悠悠轉醒,雙眼迷濛地看向
莫天翔。在莫天翔剛才失態的時候,邢春艷就確定他是個處,心中已經有了盤算,
施展起勾魂媚術。

  莫天翔失神般走近三人,眼中卻只剩下邢春艷,全無蘇家姐妹二人。倘若趙
興看到這一幕就會知道二公子中了媚術,可是他為了擋住玉莖子,背對著身後四
人,全然無知,兩人棋逢對手,鬥得難解難分。

  莫天翔雙手微顫,費了好大勁才解開邢春艷的腳踝扣繩。邢春艷故意大腿一
分,豐潤飽滿的美屄就暴露在莫天翔眼前,屄毛成卷,還沾著晶瑩的液滴。

  莫天翔當初和蕭月蘭相見於江湖,也是相敬如賓,不曾有絲毫失禮,如今玉
體橫陳,下身竟有了反應。

  「公子--」又一聲嬌呼,伴隨著一絲不滿,莫天翔當下知道自己盯著人家
私處實在失禮,便要去解她手腕扣繩。卻因手腕並捆於背後,要解開,裸女的身
體就要貼近自己懷中,莫天翔雙臂環抱,繞過她的身後。雙峰壓在胸前,柔軟彈
翹的觸感,莫天翔解繩子的動作都不由滿上許多。

  待得解開繩子,懷中女子緊緊抱住自己,「公子……我好怕,你,救救我吧
……」懷中女子語中似有嗚咽聲,莫天翔的心都軟了,想要抱著懷中女子好生安
慰。

  突地,只覺得背心一麻,全身都沒了力氣,內息禁制在丹田。莫天翔軟軟地
躺在地上,驚愕地看著眼前的裸女緩緩起身,順手摘掉了他的祛毒面巾,而且她
的手中赫然出現了一把匕首,寒光森然。

  「三叔,小心--」縱使莫天翔發覺不對,立刻提醒,但還是晚了。

  嗖的風起,趙興覺得後背一聲陰寒,聽得提醒,身形急轉,可是一把匕首還
是洞穿了他的右肩。一擊即退,血流如柱,玉莖子和邢春艷形成前後夾擊之勢,
將趙興困在中間。

  趙興倒不急自己傷勢,先看向二公子,確認莫天翔只是被點穴擒住,沒有生
命安危倒也定下心來。隨即看向邢春艷,「如果我沒記錯,白日裡茶鋪你就在旁
邊。」「哼,算你好見識,不過也要喪命這裡,要不本姑娘讓你舒服舒服,享盡
男女極樂,再送你歸西?」邢春艷談吐間媚眼連連,一般男人見了要食指大動,
而趙興卻覺得這女子可怕如毒蛇吐信般可怖。

  「要戰便戰,何須廢話。」趙興戰意勃發,要將內力催至十成。可是丹田內
息剛剛聚集,便泥沙入海般渙散開來。

  「匕首有毒!」趙興暗道不好,自己戴了祛毒紗巾,能使自己中毒的怕是只
有剛才的匕首了。

  「嘿嘿,老傢伙,我師父豈是你可以獻身的,還是速速投降吧。」玉莖子邪
笑道,趙興此刻在他眼中就是一條待宰的死魚。

  「哼--」趙興猝然發難,就算只剩下兩成功力,也要拖到李嫣閣主趕來。

  「呸,不識抬舉!」玉莖子也發狠了,雙拳揮出,兩人互拼一擊,紛紛倒退。

  邢春艷截住趙興,匕光一閃,噬心之寒,那柄匕首沒根刺入他的心口,趙興
眼瞪如鈴,卻連喊叫一聲都做不到,倒地立斃。

  「三叔--」莫天翔哭叫道,這次是三叔請願來幫自己報仇的,為此還和父
親鬧了不愉快,沒想到仇未報成,三叔居然身死,現在只能期待李嫣閣主能快點
趕到了。

  「師傅,這下就剩下最後一個女人的吧?」玉莖子和邢春艷裸身相見,絲毫
沒有尷尬之態。

  「嗯,不過,我總覺得那女人才是最厲害的,白日裡我就覺得她像一柄未出
鞘的利劍,芒刺在背的感覺真難受啊!」邢春艷感歎道,「不過,我就不信我們
二人合力會鬥不過她。」「就是,如今我也達到第二卷的功力了,就怕她找不來
……嗯,有人來了!」玉莖子話未說完,就聽見屋外風嘯聲起,正是有高手急速
趕來。

  不消片刻,李嫣就出現在了門口,眨眼功夫就看清了屋內形勢。蘇家姐妹手
腳被縛昏迷不醒,莫二公子也是躺倒在地上無法動彈,趙興倒在血泊中已然沒了
生氣。莫天翔看到李嫣及時趕來,大叫道:「李閣主小心,他們是一夥的!」情
勢不利,李嫣當即作出判斷,不過她可沒怕過。

  「姑娘,這麼急,你是投宿呢,還是找男人啊?」玉莖子看著李嫣,信口調
戲道。不過他可不覺得眼前女子簡單,無情,冷血,便是初見面的感受。

  李嫣依舊一襲鵝黃色薄紗羅衫,隱約可見潔白的玉臂和曼妙的玉腿。祛毒面
巾遮住鼻下,看不清她表情,眼神犀利,如刀芒一般令人難以正視。

  「小心,可能我還低估她了。」邢春艷悄聲和玉莖子傳音道,能看見男女裸
身,心境還絲毫不亂,這等修為已經很高了。

  「先發制人--」玉莖子小聲回應,二人倒是默契,同時發動攻勢。

  彭--

  內息爆發,強大的氣勁以李嫣為中心爆發開來,只是一掌一劍就逼退了玉莖
子二人,而自己僅僅後退半步。氣勁勃發,李嫣衣衫翻飛,似殺神下凡,面巾都
被吹飛開去。莫天翔心道,「這就是李閣主的真正功力嗎,太可怕了!」玉莖子
和邢春艷二人大驚,「沒想到這女子功力這麼強,不過祛毒面巾掉了,好機會。」
二人相視一眼,都明白了對方的計謀。

  李嫣氣勁噴薄,不吐不快,長劍一指,直奔玉莖子而來。玉莖子絲毫不敢鬆
懈,氣功運到十足,雙臂直接來擋。

  當--當--當……

  瞬息十幾劍,玉莖子堪堪擋下,雙臂赤痕交錯,滲出絲絲血跡。

  待到邢春艷反應過來出手相助,李嫣又刺出七八劍才稍退開去,架住那柄寒
光森然的匕首。一寸長一寸強,邢春艷自知對方功力不在自己之下,當即搶攻李
嫣懷中。李嫣也急速後退,以掌代劍劈向邢春艷。

  玉莖子稍作調息,也衝入戰團,雙方鬥得是旗鼓相當,李嫣還略佔上風。但
是,一炷香後,李嫣漸漸覺得真氣運轉不暢,內陰燥火難耐,幾次交手都是險象
環生,連衣衫都被割破了兩處。

  雙方再一交手,各自退開,遠遠對峙。

  「哈哈,發現了吧?」玉莖子大笑,其實他也不好受,雙臂劍傷雖淺,但也
縱橫交錯不下四五十道,肩頭也有一記深深的劍痕。

  「你們做了什麼?」內息不受控制的感覺還真是不好,李嫣難得開口,卻也
沒有絲毫情緒在內,彷彿無法運功的不是自己而是別人。

  「哼,在你面巾脫落的時候,勝負就已經分出來。」玉莖子也不急,自豪地
給她解釋道,「那只紅燭在打鬥如此激烈的茅屋內都沒熄滅,就是因為它不是普
通的蠟燭。是我特製的,混合了行氣散、紅塵散、幻香膏和石蠟,你運功越快,
毒氣吸入得就越多。雖然空間太大,藥性降低了不少,不過藥發也只是時間問題
罷了。」李嫣聽完,也不作聲,依舊面無表情,無情無念,就是《無情劍訣》的
奧義,處亂不驚。

  當--寶劍落地,李嫣雙眸緊閉,週身氣勁散去,默然的站在那裡,此刻的
她就像一個孤身無助的少女任君採摘。

  玉莖子和邢春艷微微錯愕,也不知道李嫣到底作何想法,不過沒了強大內功
的壓力,二人倒也輕鬆了許多。

  「放棄抵抗了?」玉莖子試探問道,慢慢走近李嫣,一把將她橫抱入懷,竟
然沒有絲毫反抗。

  「哈哈!」玉莖子心中大定,將李嫣橫陳在大桌上,細細觀賞起來。

  「玉兒,你先玩著,我也去照料照料那小公子。」邢春艷媚笑一聲,走向一
臉驚恐地莫天翔。玉莖子嗯了一聲,開始解除李嫣身上的羅衫。






             第十章 男歡女愛

  「你要幹什麼?」莫天翔驚呼道,現在連李嫣都被拿下了,自己難道要被殺
死不成。

  「小弟弟,不要怕,和姐姐玩玩吧?」邢春艷匕首輕舞,莫天翔一絲不掛被
丟在床上。因為之前緊靠那紅燭,吸入了不少毒煙,下體已經高高聳立。

  「喲,小弟弟還挺有貨啊。」邢春艷一把握住他滾燙的肉棒,感受著其中跳
動的脈搏,五寸長確實很不錯了。

  莫天翔躺臥在床上,內力盡散,神志不清,對於被邢春艷挑逗,他一點都無
法反抗,還有強烈的期待。

  邢春艷扶著他的陽具,對準自己屄口,腰身一沉就坐了下去。肉棒入體,膣
肉彷彿活了一般直接包裹住肉棒,緊湊的感覺讓第一次交媾的莫天翔直接射了出
來。

  邢春艷一笑,果然還是個處,自己還沒運起媚功他就洩身了,當即膣內催勁,
膣道如喉嚨般吞嚥著陽精。待到邢春艷起身,莫天翔癱軟的陽具上只有晶瑩的淫
汁,沒有半點白色陽精殘留。

  「呼--呼--」莫天翔大聲地呼氣,洩身的爽快感還在刺激著自己的大腦。
紅塵散的藥性,使得他沒有陰精滋潤是無法擺脫肉慾侵蝕的。可是射出陽精之後,
肉棒就軟掉了,心有餘而力不足,這就是此刻莫天翔的難處--欲射不能。

  「小弟弟,讓姐姐來幫你一把吧!」邢春艷媚笑一聲,取出一隻瓷瓶,將幾
滴晶瑩透亮的藥汁滴在莫天翔的龜頭處。

  「啊……」莫天翔呼號起來,那藥汁火辣無比,陽具在其作用下,急速勃起,
尺寸比之前還要大了一套。通體血紅,經脈粗壯佈滿肉棒之上,猙獰無比,血龍
一跳一跳,強烈渴望侵入異性的肉體。

  「這才像話嘛……」邢春艷撲哧一笑,心道「如意玉液的藥性可是很霸道的,
副作用你稍後就會知道了。」再次進入邢春艷的屄穴,莫天翔終於可以好好享受
那曼妙的觸感。潛龍屄名列十大名屄之首,可不是吹的,再加上邢春艷的媚功,
要不是如意玉液的藥性霸烈,莫天翔估計一會就會再射出來。

  邢春艷騎坐在莫天翔的身上,腰身快速地前後扭動,肉棒在屄內進進出出,
濕滑的淫汁不斷滴出,濕透了兩人的交合之處。

  「啊……啊……好爽……你的肉棒肏得我好爽--」邢春艷一邊扭動,一邊
發出淫言浪語。

  「唔……啊--」莫天翔也被其挑動,雙手握住她的雙乳,下身拼盡全力地
迎合著邢春艷的扭動。

  受到淫語影響的還不止莫天翔,李嫣此時已經被玉莖子剝成赤條條的擺在大
桌上猥褻。李嫣修煉《無情劍訣》,對敵無情,對己更是無情。知道自己中毒之
後,李嫣並沒有放棄,而是任由玉莖子施為,自己全力運功調整內息祛毒,如此
心性也不是一般女子可以做到。

  李嫣的身材確實少有,比之當初的月柔小妹也就高出半頭左右,胸前雙峰竟
可以和月蓉一比。上身如此凸起,破壞了全身整體的比例,倒也勾起了玉莖子的
佔有慾。下身屄門也是白嫩、飽滿,撥開來才能看到粉艷的陰唇、幽深的膣道,
還有那一層待君開採的薄膜。

  玉莖子也是心中苦惱,桌上這女子好像沒有情慾一般,仍由他如何挑逗,都
沒有一絲迎合的跡象,屄下的淫汁也是少的可憐。直到邢春艷的淫語和莫天翔的
浪叫傳來,她的內心才出現片刻鬆動,下身擠出一縷淫汁,透著處子的幽香。

  李嫣躺臥在桌上,雙眸緊閉,既沒被點穴,也毫無動作。玉莖子揉捏她的乳
尖,她也不閃避;掐弄她的陰蒂,她也不阻推;舔食她的屄道,她也沒任何抽搐
難耐的反應,就像一具屍體般任人擺弄。

  「哼,比那個什麼月蘭還難伺候,我就不行制服不了你!」玉莖子心中發狠,
胯下一尺八的巨根挺立,碩大的紫紅色龜頭粘取了屄口些許淫汁,準備侵入。

  此時李嫣就好像知道要失身一樣,緩緩睜開眼睛,死死盯著玉莖子,要將奪
她清白的人樣貌牢牢記住,又看向襠下那傲立的巨型長龍,眼中依舊看不出恐懼
或者是期待。

  玉莖子被她盯得心中發毛,果斷一想,腰身一發力,長龍浩浩蕩蕩地衝入屄
中,那一層貞操的阻礙在他面前毫無阻擋之力就被撕破,龜頭直抵花心,感受著
花心蠕動的親吻。

  「好屄!」甫一肏入,玉莖子就感覺到異樣,屄道曲折蜿繞,褶皺多似活物,
這是十大名屄的羊腸屄啊。

  「嗯--」李嫣眉頭一皺,悶哼一聲,再次緊閉雙眸。這破瓜劇痛都沒令其
大叫出口,可見其心性之堅韌。

  玉莖子稍作停頓,腰身開始動作起來,四指寬的肉棒將李嫣白嫩的屄口撐得
極大,一絲絲處子鮮血順著臀溝滴落在桌上,見證了一個女孩成為女人的過程。

  「哼,你的小動作當我不知道嗎?」玉莖子心道。當二人肉體相交之後,李
嫣的體內情況在身懷秘法的玉莖子面前暴露無遺。李嫣此刻除了精神保持清醒抵
制肉慾之外,全力調動內息祛除毒性。玉莖子又怎麼會不知道她的運轉內力是為
了做什麼呢?

  「原來一直不反抗是為了這個,不過,你的如意算盤打錯了!」玉莖子嘴角
上翹成一個詭異的角度,心中已然有了懲罰胯下之人的好想法。

  感受著下身的充實,李嫣僵硬的身子也稍稍酥軟了下來。本來抱元守一,抵
制內陰快感的想法也隨之消散。膣肉不再像一隻大手緊緊握住玉莖子那駭人的巨
根,而是如少女的一雙玉手輕撫其上,淫汁也漸漸充盈起來。

  感受著胯下女子的轉變,原本緊繃的膣道此刻酥軟纏柔,玉莖子不禁減輕了
肏動的力度,由無禮的侵犯,變為溫柔的媾合。良性循環,二人似乎有了默契一
般,一齊享受著雲雨帶來的快感。

  享受著下體的律動,李嫣一言不發,靈台清明,內息逐漸排斥著體內的媚毒,
偶爾被玉莖子的精妙手法突襲挑逗一下,也只是悶哼一聲。

  一時間屋內春意盎然,床上,邢春艷騎乘者莫天翔,淫言浪語不停;桌邊,
玉莖子肏幹著李嫣,卻是沉默無言。

  邢春艷反身騎在莫天翔的身上,將他左腿抱起,如掌舵一般,右手捏玩著他
根部的兩隻精巢小丸。莫天翔全身無力的躺在床上,動彈不得,任由邢春艷施為,
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自己胯下。精關失守,已經射出三次了,陽具還是堅強的挺立
著,龜頭傳來火辣辣的刺痛感,而邢春艷的美屄依舊不停地在上下套弄著,搾取
他剩餘的陽精。

  再看玉莖子那邊,李嫣翻身趴俯在桌面上,胸前的飽滿壓在身下就像兩坨白
麵團。潔白圓潤的玉臀翹立在玉莖子腹前,一雙纖腿被拉開環抱於他腰胯,可怖
的巨型肉棒就在臀溝下面的粉嫩洞穴中出入著。李嫣伸展雙臂牢牢扒住桌沿,才
堪堪穩住身形,不致在背後的衝擊下飛出桌去。即便如此,胸前的玉乳還是磨蹭
著桌面,隱隱生痛。

  玉莖子邪邪一笑,突改方纔的溫柔纏綿,熊腰瞬間發力,肉棒猛然突入。待
得李嫣連忙收縮花心阻擋已然無用,滾燙堅硬的龜頭死死抵在子宮內壁上,疼得
李嫣慘叫出口:「啊……」突遭發難,如遭雷擊,險些昏死過去。強烈的劇痛化
為異樣的刺激感直衝靈台,心頭彷彿巨石落地,一灘冰涼的處子陰精噴射在玉莖
子的龜頭上。十分享用羊腸膣壁的痙攣按摩,玉莖子暗暗運功,胯下長龍龜口吞
咽,將陰精盡數吸入精巢。

  李嫣不愧內功深厚,稍稍片刻就恢復了平靜,勉強扭頭,憤恨地盯著玉莖子,
體內祛毒的內力不及後果地加速起轉起來,也不怕傷到經脈今後功力大損。玉莖
子倒是含笑著和李嫣對視著,在他眼裡,李嫣那怨毒的眼神就像慾求不滿的淫娃
蕩婦渴求的目光一般。

  玉莖子雙手抄在李嫣大腿膝下,襠部長龍發力,將她從桌面抱入懷中,就似
端小孩撒尿模樣。近尺長的肉棒還暴露在空氣中,一直延伸至李嫣嬌羞紅艷的屄
穴之下。背抱式,當初姦淫王鈴兒的時候也用過,不過王鈴兒全身重量盡數壓在
襠下,雙臂被抓只是維持身體不倒,實在痛楚難忍;如今李嫣身材嬌小,體重分
攤在玉莖子的雙手之上,又被抱入懷中,下身的疼痛自然小了很多。玉莖子雙臂
發力,就將懷中嬌娃上下拋落起來,兩隻之前壓得赤紅的肉球上下顫動,嫩屄塞
進翻出之姿清晰可見。

  李嫣雙腿早已酥軟無力,唯獨雙手還能動彈,身體懸空為了借力,只能伸展
雙臂緊緊箍住玉莖子的脖頸以維持平衡。這畫面香艷無比,一旁床上的邢春艷眼
中閃過一絲嫉妒的狠色,腰身動作不禁加快了幾分,可憐那莫天翔卻是遭了殃。






第十一章 滿堂春色

  李嫣當初那一聲慘痛的尖嚎,驚醒了昏睡的蘇家姐妹。

  憐月悠然轉醒,只覺得渾身燥熱,呼吸急促,內陰似有蟲蟻漫爬,奇癢難當。
手足被縛,坐在地上,臀下濕濘一片,大腿內側緊身長褲早已浸透,呈現出比暗
紅更加深的黑色,藉著燭光閃耀著點點亮光。

  她下意識挪動一下腰臀,會陰處一道電流直衝腦海,心跳促停,不自禁地屄
門夾緊,一道津汁直噴出來,那是難以自抑的爽快感。快感過後,異樣感油然上
升,只覺得身體空虛急需陽氣填補。

  憐月喘著粗氣,看向身旁。妹妹憐星也醒了過來,雙頰赤紅,美目嬌艷得可
以冒出火來,雙足固然被縛卻也在努力摩挲著襠部,連她都能感受到妹妹此刻的
慾望。

  姐妹兩人相視片刻,心中所求互有所知,初時的羞澀感蕩然無存,餘下的只
有雌性對於雄性的追求和渴望。

  那玉莖子特製紅燭離蘇家姐妹最近,二女昏迷期間吸入大量藥氣,所中淫毒
甚深。行氣散加紅塵散的混合藥性當初蕭月蓉已經嘗試過了,所以兩姐妹即使現
在是自由身,也是沒有絲毫威脅的。

  屋內的兩處活春宮強烈地誘惑著蘇家姐妹的淫慾,邢春艷的淫言浪語,玉莖
子的強插猛肏,刺激著她們的視聽感官。

  淫慾,本能地驅使她們尋找雄性交歡。那莫天翔早已陽氣大洩,半死不活地
被邢春艷騎在身下,吸引不了兩姐妹。而玉莖子恰恰相反,抱著李嫣上下拋弄,
大開大合的動作展示著雄性的強壯,暴露在屄外的一尺長龍散發著陽性特有的氣
息,深深吸引著這對肉慾焚身的姐妹。

  「噗通--」姐姐摔倒在地上,手腳被縛,行走不能,竟以肩膀著地,利用
腰腹力量在地上匍匐前行。妹妹遲疑片刻,也隨著姐姐一樣,向玉莖子那邊爬去。
彷彿快渴死的人發現前方就是一窪清泉,就算手腳皆廢,也要掙扎過去痛飲一番。

  看到二女的舉動,玉莖子稍稍詫異,沒想到紅燭的藥性這麼強烈。不過他也
樂得,手下動作不停,巨型肉棒刺得李嫣眉頭緊皺。口活也沒停下,輕吻著李嫣
潔白如玉的頸脖和耳垂等敏感部位。李嫣情慾漸漸被挑逗起來,隨著身體起伏輕
哼嬌喘,但是內息運轉祛毒卻是時刻不停地進行著。

  費了好大力氣,蘇家姐妹才匍匐到玉莖子身前,跪坐在腳跟上,剛好夠著李
嫣屄門。碩大的肉棒就在眼前,二女從來都沒見過,更加沒這麼近距離的瞧過。
那四指粗細的肉棒就這麼撐開了師叔的屄口,每一下拔出都帶著師叔屄內的嫩肉
翻出,淫汁四濺,肉棒閃耀著晶瑩的光澤。兩姐妹連吞唾汁,幻想著這巨型肉棒
插入自己的下體會是何等美妙的感覺。

  陽剛、雄性、淫靡、暴虐,各種氣息纏食著蘇家姐妹的心靈。憐月戰戰兢兢,
嬌唇輕吻了一下曝露的肉棒,淫汁似與藥性相吸引,內陰焦焚的感覺竟然緩和了
幾分。再不顧女俠形象,憐月大口舔食起那佈滿淫汁的肉棒。憐星不甘落後,也
從精囊處開始舔起,和姐姐搶著舔食交媾濺灑出的淫汁。

  嬌唇嫩舌舔吮著肉棒,偶爾碰著李嫣的陰唇陰蒂,李嫣皆是心底一顫,「你
們……快--快住手……」奈何兩姐妹眼中只求歡愉,根本無視師叔命令。

  「怎麼?同門助興豈不也是一件美事?」玉莖子打趣道。

  「哼--」李嫣嬌哼一聲,不置可否。

  兩隻小口啄食著肉棒下端,羊腸屄口吞吐著肉棒上端,玉莖子得三女侍奉看
是愜意無比,實則各人心態盡不相同。

  憐月憐星姐妹被藥所惑,貪圖眼前肉慾;玉莖子費力交媾,只為搾取陰精和
內力;李嫣全無反抗,不過為了恢復功力反擊殺敵。

  即便各懷心思,此刻三女共侍一夫,竟是春宮蕩漾。

  李嫣不計後果地運功祛毒,經脈損傷雖重,但自忖尚有一戰之力。四肢百骸
毒性已經排除完畢,內息如液輾轉歸於丹田,只要再過盞茶功夫就能恢復功力。

  李嫣雖無情無念,此刻也暗暗生喜,「忍辱負重都是值得的,只要再過片刻,
我定將這對狗男女斃於掌下。」心中如是想,手上卻抓緊了玉莖子的雙腕,迎合
著他的動作,「不能露出破綻,否則功虧一簣。」李嫣卻不知自己的所作所為盡
數收入玉莖子眼底,內力有多少收回丹田他同身前的女子一般清楚。

  玉莖子也不阻止她捻息集氣,霸道地吻住她的雙唇,一條肉舌肆意在其口中
捲動翻騰,引得唾汁四濺,分不清是誰的。

  「時機已到!」李嫣竊喜,暗暗調動內息,打算突然發難,先扣住玉莖子脈
門,再發招斃敵。

  然而驚變突生,玉宮內若有神獸饕餮大口吞噬,內力不受控制,奔騰而出,
經卵巢貫入。

  劇痛並未令李嫣喊叫出聲,貝齒咬死,胴體濕汗淋漓,意守丹田,竭盡全力
抵制著這股吸力。

  李嫣心中恍然,這淫魔怕是早就知道自己的所為,一直等到現在,懊悔不已。

  生死存亡關頭,靈台清明,少許淫念也盡數祛除。右手纖指緊緊握住屄外陽
根,妄圖通過外力擠壓阻止內力被吸走。

  奈何兩次吞嚥的功夫就發現這是不可能的,指間的觸感就像握住了一個正在
痛飲的喉頭,此時無力的纖纖玉指又怎能阻止那粗壯的長龍吞飲?

  李嫣扭頭看向玉莖子,卻發現他正對著自己淫笑,眼底儘是陰謀得逞之色。

  「你--卑鄙……不得好死……」功力還剩下一成,李嫣心知大勢已去,可
恨臨死前沒能殺了這奪取自己清白的賊人,自身修為還嫁作他人衣裳。

  「哼,李閣主,你我如今也有夫妻之實,可要積些口德哦。」玉莖子笑道,
功力全開,將那僅剩的一成內力瞬間吸入精巢。

  李嫣小腹內一陣抽搐,脖頸強自後仰,若高潮狀,隨後再沒動靜,癱倒在玉
莖子懷中,燥熱的身體漸漸變涼,面龐血色全無。

  玉龍出屄,血脈經絡密佈其上,紫紅的龜頭依舊猙獰無比。蘇家姐妹卻似發
現重寶一般,爭相探舌去舔。

  玉莖子心生玩鬧之計,精關稍開,洩出少量陽精,將正在埋頭舔吮的兩姐妹
面頰大半都染成了白色。

  厚重腥臊的陽精極大的滿足了姐妹倆的渴求,二女嫩舌盡吐,互相舔食對方
臉上的精汁。精汁入口,春藥的毒性暫時得到緩解,心中暢然,便是內陰焚火都
熄滅了幾分。

  待得二女將對方臉頰陽精舔淨,玉莖子已將李嫣屍身置於牆角,盤膝打坐,
煉化起剛吸的內力。唯獨襠部長龍,傲然挺立,沒有絲毫疲軟跡象。

  二女歡喜,如小狗吞食般跪趴在地上,仰首舔弄著那一尺八的陽根。如果不
是手腳並縛,衣衫在身,怕是姐妹倆要爭著坐下去了。

  邢春艷眼看玉莖子那邊已經完事,無心再同胯下男子共享魚水之歡,運起媚
功,潛龍屄內生出無窮吸力。

  莫天翔本就覺得下體不受控制的勃起著,龜口不堪壓搾,欲射無精,就似探
指入喉,雖然噁心,卻只能不停地乾嘔一般難受。

  這時只覺一股難以抗拒的吸勁,那本已乾涸的精巢竟被抽出一絲精華,混合
著陽性精血噴射出來。同時,丹田中內息澎湧而出,隨之侵入邢春艷玉宮。

  莫天翔雙目瞪圓,腰臀猛地抽搐了幾下,好半會才安靜下來,像個漏了氣的
尿泡一般躺死在床上。

  邢春艷將他屍身置於牆角,同李嫣屍身並列陳放,也打坐煉化起莫天翔的內
力和陽元。

  莫天翔功力明顯不及李嫣深厚,邢春艷煉化完畢,玉莖子卻還在盤膝打坐。
看著玉莖子靜心運功的模樣,邢春艷心中感慨良多,回想起這半生經歷之事,神
情竟然露出大家閨秀般的矜持。

  「玉兒--」邢春艷輕歎,追求武藝高強又有何用,姦淫的男人多了,肉體
滿足,心裡卻是越來越空虛。

  「今次打退百花閣的追捕,就和玉兒歸隱山林吧。」正是她感慨歎息時,玉
莖子雙目睜開,也煉化完畢了。

  那李嫣功力精純,竟有脫胎換骨之功效。不但身上傷勢痊癒,內力也比以往
更精一籌,如今玉莖子四肢充滿氣力。






           第十二章 雙女侍奉(上)

  邢春艷示意一笑,站起身來,挑明了要將大床空出來留給玉莖子。玉莖子知
其意,點頭示謝,轉目觀賞起正忙著為自己服務的蘇家姐妹。

  眉目端正,身形苗條,有凸有凹,毫無贅肉,玉莖子當下給出幾點判斷。暗
紅色和暗青色的緊身裝束,一模一樣的雙生姐妹花,給這對姐妹倆平添了幾分吸
引男人的本錢。雖說單論其中一個不如蕭月蓉那般妖媚,但貴在稀少,江湖美女
常有,雙胞胎卻不多見,別有一番滋味。

  玉莖子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採摘這對姐妹花了,任由她們舔弄著自己的陽具,
雙手一邊一個,隔著緊身綢衣揉捏著雙乳。嫩乳入手,隔著綢衣也能感受到滑膩
的手感,彈性十足。

  玉莖子腦筋一轉,又一計上心頭,這對雙胞胎也算珍寶,要是能收作禁胬,
服侍自己和師傅,也是一件美事。就靠幻香膏的迷魂效果替兩姐妹洗洗腦吧。

  玉莖子站起身來,長龍突兀地挺立在襠前,上頭已經被舔掃得乾乾淨淨,唯
有少女唾汁晶瑩點點。

  姐妹倆突然失去肉棒目標,無辜的雙眸渴望地盯著玉莖子,楚楚可憐。

  「你們很想要嗎?」玉莖子兩指夾著龜溝處,言語間挑逗味十足。

  兩姐妹櫻唇輕抿,似有所言,但最終還是沒有開口,百花閣教導有方,即使
心智中毒,本質的矜持還在堅守。

  「原來你們不想要啊,那我走了。」玉莖子以退為進。

  二女急了,「要--」憐星當先喊出口,話剛出口就覺不妥,滿臉羞紅如棗。
憐月看了一眼妹妹,心道,「這是妹妹嗎?」雖然自己也是慾望難忍,但是主動
開口渴求還是難以啟齒。

  「哈哈,這就對了,我會讓你舒服得欲仙欲死的。」玉莖子笑道,轉頭看向
憐月,「不過,你不要,就只能旁邊看著嘍。」「欲仙欲死?」憐月芳心一顫,
下體滲出一縷淫汁,貝齒輕啟:「我--我也要--」「迷魂紅燭的藥性果然不
凡,但是要她們死心塌地地追隨我,還得用些手段。」玉莖子想了很多方法,其
實也就兩個眨眼的功夫,已經有了決定。

  「那麼先回答我幾個問題,你們叫什麼名字?那幾人又是誰?」玉莖子決定
先問清虛實。

  「我叫蘇憐月,這是我同胞妹妹蘇憐星。」憐月目光示意了一下身邊女子,
搶道,「那邊昏睡的女子是我們百花閣的七閣主李嫣,那年輕公子叫莫天翔,是
正氣盟的二少爺,剩下一位是他的管家。」「原來如此。」玉莖子大概知曉了,
來人的身份,只是不知為何正氣盟也插手進來了。「你們怎麼和正氣盟的人在一
起?」「那莫天翔的未婚妻是掌門師叔三弟子蕭月蘭,他此次是來報仇的。」憐
月越說,聲音越小,生怕面前的男人報復。

  總算摸清了情況,玉莖子知道這次算是捅簍子了,連一旁的邢春艷聽了也是
眉頭一皺。正氣盟,內部人員混雜,雖然少問江湖之事,但是各門派的高手極多,
萬一要是來尋仇……

  「來,我來給你們鬆鬆手腳。」玉莖子雙指如刀,輕而易舉就解除了二女的
手腳束縛。

  四肢重歸自由,姐妹倆急切的去搶玉莖子的肉棒,甚至發生的爭執。好在那
肉棒長足一尺八寸,四隻纖手交錯握住,兩條嫩舌爭奪著舔弄暗紫色的龜頭。

  「哈哈,不急不急。」玉莖子迴避了二女的嬌舌,「你們自己把衣服脫了,
誰脫的快,我就先讓誰舒服舒服。」目的很明顯,要讓女俠們自己丟棄廉恥之心,
接下來的催眠洗腦才能成功。

  二女聞言,都丟下了手頭活計,齊齊解除著身上的衣衫。緊身尤過夜行衣般
的綢衣很難像普通長衫一樣一脫而下,憐月解開腰帶,不管上衣破損,直接拉扯
開來;憐星席地而坐,褪除著如絲綢般緊繃的暗青色長褲。

  雙胞胎在自己面前跳著脫衣艷舞,玉莖子大感受用。緊身服飾能襯托出二女
的曼妙身姿,但是衣衫漸少,白花花的肌膚暴露出來的時候,視覺衝擊更是震撼。
窈窕曲線,胸尖如錐,臀若扣碗,飽滿的陰阜外側是稀疏黝黑的屄毛。

  當憐月脫下濕搭搭的紅綢褻褲的時候,憐星也剛好褪去白底金邊的訶子,動
作極快,不分勝負。全身不著一絲,二女遮遮掩掩,還保留著最後的一絲羞澀。

  玉莖子哈哈一笑,一手扛於肩頭,一手夾於腋下,把二女帶到床邊,並列陳
放在床榻之上。

  玉體香陳,酥胸不大卻高聳挺立,小腹平坦,陰阜飽滿,仿若一對白玉雕啄
的藝術品。

  玉莖子俯身於二女之間,同時玩弄著兩邊的玉乳,不同的兩人,相同的手感,
不可多得。即使不算是極品秒乳,玉莖子也玩得興致十足。

  二女被拿捏玉乳,原本躁動的心再度激發起慾望。無師自通,玉指彈入股間,
壓入屄口,摩挲著膣內嫩肉。

  「唔--唔……」嬌喘連連,肉體升溫,慾望充斥著靈台,最後一點理智即
將失守。在幻香膏的作用下,二女眼裡生出幻覺,彷彿新婚洞房中正和新郎纏綿。

  「舒服嗎?」貼近二女的耳畔,細語問出。

  「是,好--好舒服……」「你們是誰呢?」「我們?」二女享受著如癡如
幻的撫慰,神情恍惚,竟不知如何應答。

  「你們是我的性奴,不是嗎?月奴,星奴?」玉莖子突然提高嗓音,如魔音
入耳般刺進二女腦海。

  「我是……性奴--」兩姐妹喃喃自語,瞳孔渙散,真是被催眠的跡象,只
是語氣似乎有些猶豫。

  「對,我的性奴,你們要好好服侍我,叫我主人!」威嚴的口吻,不容反抗,
玉莖子趁勢追擊。

  「主--主人……」憐星先喚出來,回報她的是玉莖子深深的一吻,含住她
冒尖發硬的乳頭。

  「我也要--主人……主人……啊--」憐月急了,為什麼自己沒先喊出來。
而玉莖子卻是用力掐了一下她的乳頭,疼的她嬌呼出來。

  現在兩女已經誠服了,只要得到她們的身子,等到再次醒來,她們只會忘記
自己原來的身份,當自己是性奴。

  雙手探入兩人股間,擠壓著屄穴入口的嫩肉,陰唇如嘴般吸吮著手指。二女
嬌喘難耐,雙腿夾住玉莖子的手掌摩挲,一股一股濕滑的淫汁溢出屄口,沾染在
床單上。

  「你們,誰先來呢?」玉莖子話語中充滿誘惑力。

  「主人--月兒,懇求主人憐惜……」憐月這一次不甘落後,終於搶在妹妹
之前喊出來。

  「姐,你--咦?」憐星有些不滿的嬌呼道,話未說完,就被玉莖子翻過身
來,壓在憐月身上。

  胸前肉球互壓成肉餅狀,兩道屄縫連成一線,屄毛糾纏在一起。二女皆是驚
訝的看著身後的玉莖子,那一尺八寸的長龍正對著自己襠下會陰處。

  「要說請主人肏我--」玉莖子挑逗道。

  「請--請主人--肏我--」憐月感覺到堅硬的龜頭磨蹭著自己的陰唇,
身體微微顫抖,心知最羞恥的時刻就要到來了。

  肉棒一點一點擠開緊澀的膣道,憐月心跳驟然加速,不自覺地抓緊床單。剎
那間,撕裂的劇痛令她叫喊出聲,纖腰上挺,連壓在上面的妹妹都被頂起來了,
床單更是被揪扯成團。

  過了許久,憐月才腰身墜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在接觸到那層膜的一瞬間,玉莖子就知道,身下佳人的處子膜孔洞小,肉質
肥厚,屬於難以突破那一類。所以才會一鼓作氣突入,停滯其中,不再動作,讓
她慢慢適應破瓜的痛楚。

  緩緩退出屄穴,一注血水沿著屄縫滴落,染紅了臀下床單。憐星貼臉瞧著姐
姐的痛苦的摸樣,心中有著一絲恐懼,還有著一絲期待。

  「啊--」繼姐姐之後,憐星也被突然襲擊,肉棒直抵花心,那層肉膜瞬間
撕破。

  雙胞胎姐妹如玉璧般珍貴的貞操皆被玉莖子奪去了,憐星腰身脫力,壓在姐
姐身上,憐月不禁再次叫出聲來。

  估摸著那憐星已經適應了破瓜的痛楚,玉莖子挽起她的雙臂,將她上身拉起,
肉棒緩緩地在她尚在滴血的膣道內抽送。

  「嗯--啊……」憐星喃喃囈語,淚眼迷濛,胸前微翹的嫩乳上下顫動。

  憐月眼瞧著妹妹嬌喘連連,摩擦的下身交接處已經奇癢難當,順著摸去,就
碰到一根巨大火熱的肉棒在妹妹的屄口外進出。手如觸電般縮回,心知就是這凶
器奪走了自己和妹妹的貞潔,雖然驚恐,但還是忍不住又摸了過去。

  「月兒,替你妹妹摸摸肉球。」玉莖子笑道,腰身動作不停。

  「是,主人……」雖然她也很想要,但不敢違背玉莖子的命令,雙手擠捏著
妹妹的一對肉球。

  被姐姐玩弄酥胸,憐星愈加羞澀,胸前的異樣感刺激得她越叫越歡。

  二女淫汁漸多,襠部濕滑異常,肉棒入膣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響。

  玉莖子肏動正歡,突地拔出肉棒,帶著憐星的處子鮮血,直接插入憐月的膣
內。憐月被突襲侵入,又是一聲驚呼,等候她的就是風馳電掣般地劇烈抽插。

  「啊--啊……啊……主人--月奴要死啦……」憐月歇斯底里地喊叫著,
如此激烈地爽快感令她不能自抑。雙手無處借力,死死抓住憐星的一對嫩乳,捏
得扭曲變形,透出血色。

  憐星吃痛,雙乳急甩,卻怎麼也脫不掉姐姐的糾纏。忽覺耳邊生風,扭過頭
去,正是玉莖子在腦後呼氣。玉莖子瞧她哀怨的眼神,一口吻了上去,長舌徑直
侵入,唇齒相交,深深地吻在一起。僅僅被舌吻和捏胸,憐星的慾望卻愈來愈強,
身體越來越熱,膣內不自覺地滲出潺潺淫汁,滴落潤滑了肉棒,令玉莖子肏干憐
月更加順暢了。

  一個男人只有一個肉棒,就算二女一夫,也只能一個一個侍寢,玉莖子可不
這麼認為。瘋狂地肏干了憐月一會就有了新的想法。

  胯下長龍退出姐姐的嫩屄,瞬間刺入妹妹膣內,然後又再度拔出,插入姐姐
肉穴。如此反覆,腰身閃電般挺動,就算姐妹倆只是享受到玉莖子一半的抽插速
度,也比正常男子抽插的速度要快許多。

  蘇家姐妹只覺得膣內一條熾熱肉棒衝進來又退出去,完全不似剛才在膣內抽
動,也沒覺得有絲毫停頓。

  就見她倆相擁而抱,面頰緊貼在一起,下面的姐姐腰腹上挺,上面的妹妹玉
臀上翹,嬌喘呻吟混合成一道美妙的樂曲,激發起玉莖子肏干的興趣。

  玉莖子越干越勇,感受到二女膣道肉壁痙攣起來,又猛幹了幾下,拔出陽具。

  「啊--」暫得喘息,姐妹倆一齊長長呼出聲來。只看那兩個連在一起的肉
縫齊射出兩道剔透的陰精,正好被玉莖子龜頭接住,納入精巢。

  陰精洩完,二女癱軟疊放在一起,切實舒服得不想再動了,只是未得陽精滋
潤,內陰依舊燥癢難耐。





第十三章雙女侍奉(下)

  玉莖子將妹妹憐星翻過身來,躺臥在姐姐身邊。姐妹兩週身輕鬆,沒有了胸
前的壓迫,大口吞吸著空氣。

  兩隻小手掌心相握,內息互轉,姐妹倆默契地恢復著體力,分享著初次高潮
的美妙感受。

  陽精,陽精,沒有陽精滋潤,即使高潮洩身,姑娘們的內心依舊空虛難忍,
鎖緊的眉頭和冒火的眼神透露出她們的渴望。

  空閒的小手,皆是探入自己下身溝壑深處,藉著濕滑的淫汁,摩挲著屄口嫩
肉。

  「主人……主人--」「主人--主人……」玉莖子滿意地看著胯下的雙生
性奴,手掌下伸,撥開女孩的纖手,摳入兩個滑膩的屄口,極具挑逗地摳弄起來。

  異性肢體入腹,二女難以自抑地扭動起腰身,似哭實爽地喊叫著,在玉莖子
面前展示著自己焦躁難耐的心情。

  「主人--肏月奴吧--月奴,下面癢死了--」「肏我吧--肏我啊--
星奴,星奴要死啦--」邢春艷在一旁看著這出玉莖子玩弄的鬧劇,噗嗤一笑:
「玉兒,我們來比試一下如何?」玉莖子一愣:「比試?」邢春艷從包袱裡取出
一個銅製長棍,三指粗細,微微彎曲,如男子陽根一般,兩端圓潤,正是女人自
慰用的銅祖。

  「就比我們誰能先讓這對姐妹洩身。」邢春艷邪邪一笑,將銅祖一端插入下
身,膣肉一緊便穩穩夾住,長長的一截露在外面。

  玉莖子呵呵一笑,讓出身來,佔據了憐星下身,邢春艷則是爬上床鋪,匐在
憐月身下。

  憐月有點害怕地看著那銅製的長棍,捏著妹妹的手越發用力。

  「姐--疼……」憐星不滿地嬌呼一聲。

  邢春艷手握著銅祖,對準憐月的屄口,「那麼開始吧--」說完,一下刺入
其中,冰涼的銅棒貼著膣壁,和肉棒觸感的強烈反差令身下之人心頭一墜。

  憐月吃痛,艷唇大開,「啊--」五指緊握,掐得妹妹也喊叫出來,不過憐
星的叫聲立刻就淹沒了。玉莖子的四指長根幾乎同時撬開了妹妹的屄門,火熱的
長龍貫入,膣內褶皺似乎都被夷平了。

  邢春艷腰身挺動,銅祖進出憐月屄道毫無阻攔,借由濕滑的淫汁,摩擦著銅
祖都開始發熱發燙。被女人肏干,變態般的異樣感,挑撥著憐月的淫慾,迎合著
邢春艷的抽送。

  玉莖子熊腰猛頂,長龍插得憐星下身白沫翻騰,少女緊縮的膣道根本阻擋不
住四指長龍的躍動,膣內的蠕動倒是刺激著正在進出的肉棒,如同獎賞一般,用
盡全力裹住肏動的陽根。

  二女同時被肏,掌心相印,既因一卵雙生,心有靈犀,兩人的快感交互傳遞,
一人分享兩人的快感。肉慾的刺激下,姐妹倆雖然洩身不久,但都再次慢慢進入
那美妙的高潮境界。

  「啊--啊--來了--要來了--」

  「啊--不要--要--死啦」

  姐妹倆已經舒服得胡言亂語起來,沒有同對方握住的手肆意撫摸著自己的全
身敏感部位,從乳頭到肚臍再到陰蒂。

  玉莖子猛一發力,長龍刺穿花心,堅硬的龜頭頂刮在玉宮內壁上。

  「唔--」憐星震痛,僅喊出半聲就被唾汁嗆住了喉嚨,噎住的氣管憋得小
姑娘滿臉漲紅。不過僅僅一會,哭喊聲就變成了呻吟聲。

  因為憋氣,膣肉收縮,反而加快了高潮的來臨。憐星纖腰扭顫,想要退避,
奈何腰身被箍緊,任由剛硬的肉棒在下面肆虐。

  半晌只覺得腹腔內噴射出一道一道汁水,將玉宮內填的滿滿的。丹田內的氣
息衝破阻礙,穿過卵巢侵入宮內,和陰精混合在一起,瞬間被吸收得空空蕩蕩。
刺烈的劇痛,呻吟聲轉為嘶叫聲,漸漸地又沒了聲音。練了十幾年的功力,如今
只剩下了不足一成,好歹沒丟了性命。

  玉莖子獲勝,心情大好,手下也留了情,並不想多折磨小姑娘了。精關輕啟,
一縷陽精澆灑在宮壁之上,燙得憐星再呼一聲,淫毒一解,終於美美地睡去了。

  邢春艷見狀,膣肉一鬆,將銅祖從自己下身退了出來,又將插在憐月屄內的
銅祖拔了出來。

  憐月沒了填充物,空虛感瞬間席捲下腹,嬌眸潤濕地看著玉莖子,「主--
主人--」玉莖子知邢春艷的意思,長龍對準憐月屄口,突地刺入,連喊叫都沒
來得及就撞在了宮壁之上。

  和被邢春艷肏干時形成了強烈反差,更粗更燙更暴虐的肉棒侵襲入腹,超出
預料的填實感。憐月鬆開了妹妹的手,雙掌抵在玉莖子胸前,仿如被強姦的少女
在行無力的反抗。

  如此深入,疼的憐月想叫都叫不出聲來,比及開苞猶有過之,只是眼淚不停
地流著。下身濕搭搭的,交合處,白沫翻騰,淫汁如泉水般透過屄口這個泉眼潺
潺流出。

  玉莖子長槍一挑,又猛刺了幾下,龜頭感受到陰精的溫熱,終於令憐月也達
到了高潮。同時魔功大開,將憐月的精元和功力也吸收了九成許,洩了少許陽精,
才讓她安靜的睡下。

  屋內僅剩下兩位少女均勻的鼻息聲,激烈的房事加上內功大失,二女臉色略
有些發白,相貌憔悴。

  玉莖子和邢春艷相視一眼。

  「玉兒。」「嗯,師傅。」邢春艷突然摟住了玉莖子的脖子,「玉兒,你覺
得我怎麼樣?」玉莖子不知師傅為何態度驟變:「師傅很美啊。」邢春艷道:
「那你願意娶我嗎?」玉莖子一直將邢春艷當做師傅看待,從未有過其它想法,
如今被邢春艷這麼一問,反而無從回答。

  邢春艷歎息道:「叫我艷兒,好嗎?」隨即,在玉莖子面頰上獻上輕輕一吻。

  「艷兒!」玉莖子動情了,雙臂攬住邢春艷,雙唇糾纏在一起,唾汁順著嘴
角滴落。

  「愛我,玉兒!」邢春艷美眸透射出火來,無意識地釋放媚術,玉莖子都把
持不住了。

  將蘇家姐妹都抱到地上躺好後,兩大淫魔在床上翻滾起來。

  一個二十歲摸樣的少年,一個同樣二十歲摸樣的少女,誰都不會相信這就是
江湖驚聞的雌雄淫魔,此刻卻在一起翻雲覆雨。

  玉莖子的一雙大手覆蓋在艷兒的全身,撫摸、揉捏、掐彈過每一寸肌膚,原
本潔白如玉的胴體,如今遍佈殷紅的指痕。

  難得被男人挑逗,邢春艷的淫汁彷彿流不盡一般噴灑,身下床單早已浸透過
半,就似遭了暴雨。

  玉莖子大手在艷兒下身摳弄了許久,每一下都能帶出一股淫汁,然後塗抹在
艷兒的身上。

  盞茶功夫,邢春艷自脖頸向下,都蒙上了一層滑膩的水澤,好似貴妃出浴,
但卻不曾乾涸。

  玉莖子手底功夫更甚,指間滑過羊脂般的玉乳,玉乳被擠壓變形,又瞬間彈
回。

  借由那滿身的淫汁,艷兒此時比真正白玉雕琢的更加圓潤,入手把玩,實在
愛不釋手。

  「玉兒,快--快進來吧,我要--」一直是吸人功力的邢春艷,終於被別
人挑逗起了肉慾,嬌喚著玉莖子進入她的身體。

  玉莖子依言,長龍抵在屄門粘取淫汁,緩緩挺入。雖然知道艷兒功力極深,
但他還是溫柔地進入了她的身子。

  邢春艷卻是不依了,纖手從後面抓住玉莖子兩片肉臀,用力向自己身上推,
欲將肉棒進入速度加快,加深。

  潛龍屄,內有洞天,一尺八長龍已經進入七成,龜頭抵在了玉宮內壁之上,
那邢春艷好不吃痛,依舊用力下壓。

  說也奇怪,潛龍屄好似深不見底一樣,肉棒每入一分,膣道似乎就長一分。
不一會,玉莖子的恥骨就和艷兒的碰在了一起,一尺八的肉棒沒根侵入那潛龍屄
中。

  「啊……玉兒,你好棒--」邢春艷嬌喚一聲。媚眼迷茫,罩上一層水汽,
口吐幽蘭,迷幻的氣息令玉莖子下體不禁又漲大幾分。

  「艷兒,就讓我來好好伺候你一下吧……」撕磨著耳畔,玉莖子言語如魔般
侵入腦海,艷兒膣肉本能收縮了一下,兩人都爽的呼出聲來。

  玉莖子驟然動作,腰身挺送,借由豐潤濕滑的淫汁,瘋狂地在艷兒膣道內沖
刺著。

  「玉兒--玉兒……」以往都是主動交媾的邢春艷,第一次感受到男性的狂
野氣息,迷醉的感覺令她失神地迎合下身地衝擊。

  其疾如風,一炷香時間,玉莖子絲毫沒有停緩,血色長龍飛速地衝殺在屄腔
內。不管身下艷兒嬌喘連連,每每頂到玉宮上壁才退出來,僅留龜首含在潛龍口
中,又再度殺入。

  「啊……唔--」邢春艷連喊叫喘息的功夫都沒有,用力地抱住玉莖子後背。

  其徐如林,在又一次深深捅入玉宮之後,玉莖子緩緩抽出,進而緩緩送入。
動作雖慢,但是期間不斷變換刺挑角度,每進入一分,便挑逗著膣肉每一絲慾望。

  玉莖子是真的想讓邢春艷舒服了,施展畢身所學,竭盡所能地服侍著師傅。

  突然變慢的動作讓邢春艷緊繃的身體驀地一緩,心跳也似漏了一拍,長長地
緩出一口氣。抽動雖然遲緩,敏感度卻因為手法改變而愈加強烈,彷彿今生第一
次可以眼睜睜地看清自己膣道內的情況。

  激烈突擊一炷香後的溫存,邢春艷很是受用,敏感度的提升,慾望並沒有半
點減弱。玉莖子的肉棒好似水車一般,每一次拔出,都能帶射出一股滑膩的白汁。

  玉莖子立起上身,同艷兒掌心相握,一邊交媾,一邊欣賞著師傅的嬌軀。艷
兒的肉體凹凸別緻,配合晶瑩的水露,彷彿睡臥在榻的美玉一般。而他自己就是
這美玉的工匠,用堅硬無比的長棍,在玉體上開墾雕琢。每一下深入,都或轉、
或挑、或刺、或碾,用心挑撥著每一分膣肉。

  「啊,舒服……真的,好舒服--」並不是一定要快才能達到高潮,邢春艷
今天才有這種體會,高潮的異樣感已經向下體聚集,十幾年沒有經歷的高潮又將
來臨。

  侵略如火,體位突變,玉莖子驟然發難,立改溫柔的姿態,無理地將艷兒的
雙腿壓過她的頭頂,雙膝就碰著耳邊,腰身被迫抬起,就這樣,玉莖子重重地壓
了下去。

  抽動的速度陡然加快,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石火間,邢春艷還沒反應過來就被
壓成了這種體態。

  肉棒如火,飛馳在膣內,雖不似開始那般極速,卻有著難以言喻的侵略性,
高傲如女淫魔,也不得不誠服的暴虐傾向。

  「疼……玉兒--疼……」邢春艷的潛龍屄都無法全力承受,可見玉莖子用
力之猛。邢春艷死死抓住侵犯自己的男人的後背,尖銳的指甲無意識地抓出道道
血痕。

  「玉兒--這樣……這樣不行的……要……要去了--」「哈哈,艷兒,我
們就比下誰先洩身吧!」邢春艷眼看著精關失守,即將敗下陣來,一絲爭勝之心
油然而生。吸精大法驀地施展開來,無論雄性的陽具多麼猛烈地衝擊都被玉宮包
裹了下來,宮口花心漸漸縮緊,迫使玉莖子清野的業火不得不慢下來。

  一招佔據主動,邢春艷翻身而上,就勢推倒玉莖子,一式觀音坐蓮便將其壓
在身下。即刻,腰身馳舞,一尺八的肉棒在鮮紅的屄口進進出出,前搖後擺。

  玉莖子不甘示弱,也極力上挺肉龍,與艷兒進行交戰。

  「哈哈,玉兒……唔--你輸啦……看我的……」邢春艷雙掌抱球,置於腹
前,無籌的吸力驟生。

  玉莖子當然感受到艷兒宮內的變化,他停下了挺送,下體如尖峰直劈天河,
不動如山。

  邢春艷吸了好久,不見玉莖子有何動靜,而自己已經到了非洩不可的境地了,
奈何好勝心將彼此陷入了僵局。

  玉莖子再度發難,一掌輕擊邢春艷小腹,下體堅硬一下重擊,艷兒嬌呼一聲,
大團的陰精噴薄而出,身體一軟就攤在玉莖子身上。

  同門魔功的陰精具有極強的吸引力,玉莖子精關難忍,也噴灑出白稠的陽精。

  陰陽精元合一,兩人分別吞吸,更覺得功力似有長進。





             第十四章真魔初現

  一番雲雨,和合雙修,淫魔兩人皆無力竭之感,只是稍微有些練功後的疲憊。
玉莖子懷抱著邢春艷,感受著此刻的寧靜,高傲的血龍依舊聳立在屄中。

  「你們做的好大事!」混合著內勁的聲響驚醒了他們二人,來者就在門口,
而他們居然絲毫沒有察覺到氣息。雖然交媾後警惕有所放鬆,但是來者絕對是高
手,真正的高手。

  朱唇一點紅,美瞳如墨,青絲垂肩,墨綠色的衣衫罩在身上,顯出嬌嫩的身
材。門口正站立著一位十三四歲的小姑娘,俏生生的模樣惹人疼愛,玉莖子不禁
想起了一個月前姦殺的月柔。

  玉莖子正在納悶,卻感受到懷中的艷兒在瑟瑟發抖。

  「艷兒,你怎麼了?」邢春艷已經沒有絲毫嫵媚的姿態,堪堪將玉莖子一尺
八的肉棒從自己屄道內退出來,跪伏在床邊,叩首道:「師傅。」師傅?這個小
娃子竟然是師傅的師傅,那不就是自己的師祖?玉莖子大惑。

  「艷姬,這就是你徒弟嗎?」這回沒有內力的震盪,少女的音色透出的是冰
冷的口吻。

  「回師傅,是的。」邢春艷老實答道,卻不敢抬頭,拉著玉莖子道,「還不
快拜見師祖。」玉莖子雖然心裡不樂意,但還是照做了,「徒孫拜見師祖。」那
女娃也不答話,逕直走向蘇家姐妹,看著二女慘白憔悴的面龐,「真是作孽啊,
白白浪費了這麼好的精元。」言罷,女娃雙臂一震,衣衫盡褪,墨綠的外衫下竟
然沒有一件褻衣,白皙如嬰的肌膚、不盈一握的嫩乳、飽滿圓翹的嬌臀,還有一
根已經高高聳立,足有一尺長短的粉白色肉棒。只是襠下沒有肉袋,也沒有精巢,
甚至連一根淫毛都沒有。

  玉莖子大驚,看向邢春艷,正要發問,卻被她的眼神給制止了,看來艷兒是
早就知道師祖的秘密的。

  再看那女娃,三指粗細的粉嫩肉棒已經侵入了憐月的屄口。

  剛經歷過開苞和兩番雲雨的小屄口,如今還在紅腫著,突如其來的攻擊,令
昏睡中的憐月痛呼一聲,默默轉醒。卻看見一個貌美的小姑娘在姦淫自己,方纔,
邢春艷那是銅祖的虛龍假鳳,而這次卻是真肉棒,嚇得尖叫起來。

  憐月使盡渾身解數想要挪開身子,可是剛剛被玉莖子以恰到好處的功法吸掉
了九成內力,此刻身體虛弱得連動一下手指都做不到。

  女娃地肏動並不能令兩番高潮的憐月舒服,剛被玉莖子開拓過的膣道還沒閉
合,如今三指寬的肉棒確實不夠看的,膣內僅僅積累起一點淫汁。

  「主人--主人……」憐月連連呼救,被女娃姦淫讓她心有不甘,只是玉莖
子此刻被邢春艷死死按住,也不敢輕舉妄動。玉莖子心猿意馬,從師祖肏干憐月
的動作上,他居然看出了優雅的品味,不急不緩,恰到好處。

  女娃右手撫上憐月的嬌乳,上面還有沒有褪去的爪痕,右手如影,飛速地點
了胸前幾處大穴。

  憐月只覺得胸口一滯,腔內一片痙攣,再想吸氣卻是無法施為,只能發出
「咳咳」的咳喘聲。

  因為窒息,膣壁自然收縮,下體的觸感愈加敏感,女娃的抽插也更為賣力,
不一會就洪濤氾濫,濕漉一片。

  憐月漲紅了臉,生死關頭,腰身以下竟然恢復的行動。一雙白腿撲騰撲騰地
亂踢,可惜被女娃看似無骨的雙手緊緊捏住兩胯,完全無功。

  姐妹同心,妹妹憐星感受到姐姐的窘迫也轉醒過來,看到異狀,大叫出聲。
喊叫聲直令女娃心煩,叫了聲:「聒噪。」隨手將她的啞穴點了,憐星再也不能
出聲,只能眼睜睜看著姐姐在窒息瀕死的狀態下被一個「女人」姦淫。

  女娃驟然加速,憐月的一對玉乳被撞擊得上下蹦跳,白眼連翻,津唾流灑。

  女娃大喝一聲:「啟--」憐月腰身一挺,迎來了人生最後的一次高潮,痛
苦、刺激,陰精狠狠地潑灑在女娃的龜首上。因為失禁,黃色的尿汁也如小溪般
流出來。高潮過後,腰臀重重地垂下,再沒了進氣。

  女娃也不收手,左手按住憐月小腹,右手掐訣,念道:「萬元歸一……」只
見憐月以肉眼可見的狀態變化著,首先是青絲轉白開始脫落,然後肌膚血色全消
慘白如骨,最後肉身萎縮好似塚中乾屍。

  前後不過盞茶功夫,一位妙齡少女就變成了乾屍,和旁邊水靈的同胞妹妹形
成強烈反差。

  憐星看著姐姐變成乾屍,淚如泉湧,可以卻哭不出聲,喊不出話,怨毒地看
著殺害自己姐姐的兇手。

  玉莖子也是心頭大駭,自己吸人功力還從未將人吸成乾屍,這份功力看來遠
在自己之上。

  女娃將肉棒退出屄口,這時那陽具已經縮成了食指長短,軟軟地掛在襠部,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女娃面無表情地看了玉莖子一眼,瞧得玉莖子毛骨悚然,
「這就是第三卷的功力,精元存於四肢百骸,精巢中的不過容易吸納罷了。」玉
莖子恍然,邢春艷亦覺得獲益匪淺,但他們依舊不知道師祖找他們是做什麼的,
他們也不敢貿然詢問。

  女娃走近,憐星驚恐地看著她,此刻人畜無害的面容卻像地獄餓鬼一般可怖,
難道這魔頭也要對自己不利。

  女娃也不搭理,右手三指如爪直刺憐星小腹,瞬間又提了出來,指間赫然多
了一件物什,正是女性的卵巢。卵巢如未長成的雞蛋般大小,嘀嗒嘀嗒地躺著新
鮮的血液。

  憐星疼得面龐扭曲,卻叫不出聲,咳了兩下,嘴角滲出絲絲鮮血。

  女娃自言自語道:「可惜呢,萬元歸一每十二時辰只能運功一次,不過呢,
少女的卵巢也是大補呢。」言罷,竟真的將血淋淋的卵巢送入檀口。

  邢春艷臉色微變,強作鎮定,玉莖子亦不好受,自己準備留下的兩個丫鬟,
眼看著全要死於非命了,這突然出現的師祖到底是何目的。

  同樣的手法,又取出一枚卵巢俯下,女娃嘴角殘留著血跡,就像吸血的女鬼
降世。「補藥沒了,留你無用!」看似輕飄飄地一掌撫過憐星的額頭,她渾身一
震,七竅流血,一縷香魂出竅,也隨她姐姐去了。

  女娃取了手邊的絲帕,擦拭乾淨嘴角,這才向玉莖子他們走來。玉莖子倍感
壓力,暗暗聚氣,以防突然施襲,可以全力一搏。

  「你們今晚所做的一切我都看到了,不錯,不錯,都有了第二卷的功力。」
女娃拍手讚道。

  「師傅--」邢春艷驚恐道,「徒兒惶恐,不知師傅親臨。」「呵呵,我們
師徒快二十年不曾相見了吧?」女娃輕道,不溫不火,「遙想當年你沒死掉,我
們便結下師徒之緣,授你《吸精大法》。」「承蒙師傅不棄,徒兒學藝不精。」
原來邢春艷和玉莖子當年遭遇一樣,也是被人採摘練功,結果體質異稟,留得性
命,還被授以魔功。

  「那就好,為師今次打算重出江湖,要接你們名號召集道上的朋友,一起…
…」「不行--」話未說完,玉莖子居然生生打斷,女娃和邢春艷都驚奇地看著
他,一個是好奇,一個是驚恐。

  「師傅已經決定退出江湖了。」玉莖子大叫道。

  「是嗎?」女娃轉頭看向邢春艷,艷兒低著頭不敢對視,「這事由不得你。」
「你到底是誰?」玉莖子指著女娃道,他驚異於師傅的反應,這十三四歲的女娃
到底是何來路,江湖上從未聞名,怎麼就突然蹦出個師祖。

  「哼,四十年前,我便是聞名江湖秀美榜的第二名--童眠。」童眠喊出自
己名諱的時候,加重了語氣,彷彿有無盡的怒氣要釋放出來。

  「四十年前?你才多大?」玉莖子實在不解,師傅和自己練到第二卷,魔功
駐顏不過二十模樣。

  「不要問了,這位就是你的師祖,二十年前,師傅就是這般模樣了。」邢春
艷小心解釋道,希望玉莖子別再追問了。

  「可--」玉莖子還要追詢。

  「罷了,初生牛犢不怕虎,比武顯得我以大欺小,這樣好了,你們二人同我
交歡,假如能讓我先洩身,我便不再阻攔你們,放心,我不會要你們性命的。」
童眠微微一笑,已然跨上床榻。

  邢春艷自知事不可逆,任由童眠將自己擺弄躺下,雙腿一字分開,擺出個羞
人的姿勢,下體暴露在外。

  童眠毫無憐惜,一尺白龍徑直挺入,二人恥骨交接在一起。邢春艷眉頭微皺,
那肉棒雖不及玉莖子粗大,但是似手臂活物探入,竟令自己神魂顛倒。

  邢春艷不敢怠慢,運起功力,將肉龍緊緊箍住,迎合著童眠的挺送,互有搏
殺。

  「一個人不夠看啊,你也一起來吧。」童眠扭頭瞅了一眼玉莖子,玉臀高高
翹起,會陰處居然還有一條屄縫,如幼童般尚未長全。

  玉莖子雖然驚訝於童眠同時具有兩種性具,但是為了師傅能歸隱,也提槍上
前。

  別看那屄縫窄小,待到玉莖子巨龍殺到,竟能張口整吞,好似插入了一汪泉
眼,水潤滑膩,絲毫沒有緊迫難以抽動之感。

  但是僅僅進入半尺就無法再往前送了,龜首頂在了花蕊,無法再進半分。

  這時,童眠動了,進則刺入邢春艷淫巢,退則包裹住玉莖子肉龍。

  邢春艷和玉莖子同時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被童眠牽制交媾著,下身處,晶
瑩的淫汁如洪濤般洩出。

  一男一女被同一人姦淫,還落了下風,足足交媾了半個時辰。兩人都感覺自
己即將洩身,不再指望讓童眠先洩,同時提氣壓穴,固守精關,但求不敗。

  童眠知曉二人所為,不再保留實力,「就讓你們長點見識吧,極樂妖吟--」
頓時,極度挑釁的呻吟聲侵襲入腦,邢春艷本就體力不支,瞬間精關失守,大洩
特洩,陰精被童眠吸了個透,臉色慘白地癱軟在榻上。

  「艷兒!」玉莖子驚呼一聲,情知師傅已經洩了,自己也差點失守。這魔音
有著無窮吸引力,玉莖子果決自封雙兒聽穴,但卻無法阻絕魔音入腦。

  「呵呵,這妖吟之聲由恥骨所發,由恥骨所傳,不經耳,你封聽穴又有何用
呢?」童眠嫵媚一笑,吐字如幻,更添妖異風情。

  玉莖子精關死守片刻,終究還是噴薄而出,大團的陽精直奔玉宮而去,將童
眠的小腹撐得高高隆起,赴了邢春艷的後塵。

  心知性技對決,洩者大勢已去,強若玉莖子也不禁生出悲鳴之意。臉色煞白,
連襲擊童眠的氣力都沒有了,肉棒雖有軟化跡象,卻被死死揪住,拔而不出。

  童眠雙手捻訣,但見小腹隆起處一陣攪動,再瞧時竟又恢復成平坦之勢。

  而邢春艷只覺得生氣十足的精水從體內的白龍口中噴射出來,直灌玉宮之中,
臉色也恢復了幾分。

  玉莖子也感到同樣的精水倒灌入精巢之內,刺痛之處令他不禁悶叫一聲,手
頭力氣恢復了,身體也能動彈了。

  「還不快煉化精元!」童眠叱道,飛身下床,披上了衣衫,又是一副楚楚動
人姿態。

  邢春艷和玉莖子也不是笨人,當即盤膝打坐,煉化巢內精元。要知道童眠將
二人陰陽精元吸入宮內,加以提煉,又輔以秘法調和,後均分給二人,如此手法
比之前和合雙修快了不知多少倍。

  一炷香後,二人同時煉化完畢,皆是功力精進了幾分,玉莖子相信,就是此
刻讓自己同李嫣獨鬥也未嘗不可。

  「我已經將你二人吸人功力的斑雜精元提煉至純,今後和合雙修也會事半功
倍。不過,你們答應我的也要替我辦成事。」童眠玩弄著不算纖長的蔥指,悠然
道來。

  「恭聽師傅授命。」「恭聽師祖授命。」兩人應道,明知功力差距如此之大,
又有何選擇呢?

  「好好,玉莖子既然得我傳功,就算作我的弟子吧,以後你與艷姬平輩,叫
她師姐吧。」「是,師傅。」玉莖子應道,他和邢春艷本以夫妻相稱,輩分什麼
的都不是束縛了。

  「好,我給你們兩個月時間,秘密收編召集江南六大寇寨,還有越多越好的
淫道中人。」「師傅,不知召集這些人作何用途?」玉莖子疑惑道。

  「兩個月後。」童眠略頓一下,雙目放出異樣的神采,「直搗百花閣……」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6-13 10:31 編輯 ]
2012-6-12 04: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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