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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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金鱗豈是池中物 01-229全 作者:monkey  
 
川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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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八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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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ussia

  With

  Love編者話:當初在寫到“計中有計”的時候,因為有些情節乍一看非
常的不合理,雖然這些不合理的地方在後面的章節中會進一步的解釋,但有的讀
者就是等不及,立刻就開始說我是“黔驢技窮”、“江郎才盡」。

  為了避免這種情況再次出現,我曾經請大家在新的章節中發現疑問後,不要
馬上就質疑我,也許幾章之後就會有答案了。

  可我的這個要求從來沒被滿足過,在上一章之後說我是“黔驢”或是“江郎
”的呼聲達到了一個新高度。

  唉,哭笑不得。

  *********************************
**1卅17卅2004侯龍濤在通往泳池的門外整了整衣服,推門走了進去,
屋裡的溫度起碼比別墅裡要高出五、六度,屋頂上有幾個裝置向外放射著人造陽
光。

  躺椅上的女人聽到有人進來,把墨鏡摘下來看了一眼,雖然並不認識,但她
沒有一點驚訝的表現,更不用提害羞了,她很自然的又把眼睛閉上了,連遮擋胸
部的動作都沒有。

  侯龍濤走到了女人身邊,“沒想到我還有機會和安娜‧庫爾尼科娃小姐離得
這麼近。」

  “安娜,”庫爾尼科娃糾正了一下男人對自己的稱呼,“好看嗎?」

  “什麼?」

  “當然是我了。」

  庫爾尼科娃嬌美的臉上出現一絲笑容。

  “還算不錯了。」

  侯龍濤轉到了女人的頭頂處,拿起一瓶防曬乳液,往手掌上擠了一些,塗勻
,“需不需要我再幫你抹點兒防曬油兒啊?」

  “你隨便。」

  庫爾尼科娃知道既然這個男人能走進這間室內泳池,一定是經過教父首肯的
,對方有什麼需求,她可沒膽量、沒資格、沒能力說不,更何況她剛跟她那個情
歌王子男朋友因為別的女人大吵了一架,正想找個男人散散心呢。

  侯龍濤可不知道這娘們為什麼會這麼合作,他也不在乎,他的雙手直接按在
了美女挺拔的奶子上,在她的乳房上一通揉捏。

  “嗯…嗯…”庫爾尼科娃一次又一次的做著深呼吸,兩條長腿向中間夾緊,
明顯是小穴裡有了感覺,越來越濃的春色爬上了她的臉頰。

  侯龍濤彎下腰,含住了女人的嘴唇,雙手把她變硬的乳頭往上揪。

  庫爾尼科娃很自覺的把男人的舌頭引到嘴裡攪動,“嗯…You are 
a good kisser。」

  “Really? 讓我來試試你的嘴巴。」

  侯龍濤從褲子裡掏出了陰莖,轉回女人的身邊,用堅硬的肉棒在她的臉上敲
打了兩下。

  “啊!」

  庫爾尼科娃用力眨了眨眼睛,她從來就沒見過這麼巨大的雞巴,以前一直以
為亞洲人都是“短小精悍”型的,雖然沒有實際根據,但歐美人都是這麼說的,
今日一見,光是看著就能感到無比的壓迫感。

  侯龍濤看著女人呼吸加速、張口結舌的模樣,虛榮心得到了很大的滿足,一
攬她的後腦,把她的歪著的頭拉向自己,龜頭杵進了她的小嘴裡。

  “嗯…嗯…”庫爾尼科娃立刻用右手握住了大雞巴,拼命的嘬了起來,左手
伸到自己的兩腿間,隔著比基尼的泳褲揉了起來。

  侯龍濤把自己的陽具往上一抬,“啵”的一聲挑出洋妞的嘴外,然後插回去
,再挑出來,再插回去,反復幾次之後就抱住她的頭肏了起來。

  庫爾尼科娃那雙湖藍色的眼睛眨都不眨,看來她是個“吹簫”的好手,完全
不用嘴巴呼吸,只用鼻子飛快的換著氣,這樣無論男人幹的有多快、多狠,她都
能夠應付。

  侯龍濤搞了一陣,看這個女人連白眼都不翻,也可能是因為體位的關係,反
正有點無聊。

  庫爾尼科娃就像看出了男人的不滿,吐出口中的巨物,用舌頭在龜頭上舔了
一下,“如果你能把我下面那張嘴弄舒服了,我一定再用上面這張嘴把你弄得舒
舒服服的。」

  “他媽的,”侯龍濤才明白女人是怕自己中看不中用,“我會讓你哭的。」

  庫爾尼科娃翻了個身,趴在躺椅上,把結實的翹臀撅了起來,用一種挑逗的
眼神望著男人,“有本事就來吧。」

  侯龍濤受到一個洋妞的這種挑釁,還真有點來火,他把衣服全脫了,從錢包
裡掏出一個避孕套戴上,跨到躺椅上,把女人的比基尼泳褲扒了下來,把龜頭頂
在了她的屄縫上,在插入前的一瞬間揪住她的金髮,探頭在她的耳邊說了一句,
“I am Chinese。」

  庫爾尼科娃一下感到自己嬌嫩的陰唇被極度的撐開了,一根堅硬火熱的棍子
磨擦過陰道內壁的每一寸,就算頂到了子宮之後還在不斷的向深處推擠,這回她
想不翻白眼都不行了,“啊…好大…太大了…”侯龍濤也不講什麼循序漸進了,
他拼命的捏著女人長滿細細絨毛的屁股,上來就狂風暴雨般的抽插。

  庫爾尼科娃的十指從躺椅的縫隙中鑽到外面,死死的攥住木條,瘋狂的甩動
著自己的金髮,聲嘶力竭的喊叫著,“Fuck me… Harder… F
uck me… Faster… Faster… Harder… Fuc
k me… Fuck me…”侯龍濤使勁撕著女人圓圓的臀瓣,咬牙切齒的
在女人的體腔裡飛快的進出,這個“世界情人”被幹的樣子還挺動人的,而且不
需要自己考慮她心裡的感受,只需要完全地專注在肉體的行為上,“Loude
r,Louder,Bitch,I will fuck you so h
ard that you won、t even remember yo
ur mama、s name。」

  “啊…啊…”庫爾尼科娃一個勁的向後撞著渾圓的屁股,真是從來沒感受過
的充實,那種子宮每下都會被撞飛的感覺簡直比任何事情都美妙,她的淫叫聲更
加的尖厲了,“Fuck me… You big dick mother
 fucker… 啊…”侯龍濤只帶了三個避孕套,加上有意讓身下的女人感
受自己的強大,所以他沒像平時那麼放縱自己,而是盡力的控制著射精的衝動,
兩個套子用了小兩個鐘頭,只見他還邊肏屄邊給家裡打了個電話報平安。

  庫爾尼科娃都快被肏瘋了,一會被按在躺椅上幹,一會被壓在地上幹,一會
又被頂在柱子上幹,她開始的時候還淫叫連連,覺得自己碰到了對手,也就架著
她體力好,一個小時之後才發覺自己碰見的是神不是人,她的臉色越來越白,最
後連“嗯嗯”的嬌喘的力氣都沒有了,泄了個一塌糊塗,大概以前所有的日子都
加起來都沒到過今天這麼多次高潮,“饒…饒命…”侯龍濤把女人從柱子上放了
下來,向後退了兩步。

  庫爾尼科娃雙腿軟到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了,她搖搖晃晃的向前沖了兩步,
雙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身子慢慢的滑了下去,癱倒在一張大毛巾上,她的大陰
唇已經腫得不成樣子了。

  侯龍濤換了一個套子,繞到女人的身後跪下,拉住她的細腰,把她的屁股抱
了起來。

  “Oh,my god!」

  庫爾尼科娃發覺男人居然還要幹自己,嚇的魂魄都沒有了,雖然舒服的不得
了,但她是搞體育的,知道這麼下去非得把自己搞垮了不可,“Please,
don、t fuck me any more,please…”侯龍濤跟
這個女人又沒仇,自然不是非要把她弄死不可,可幹庫爾尼科娃的屁眼的誘惑實
在是太大了,他騰出一隻手,揉了揉洋妞的乳房,“這就夠了?我還沒走你的後
門兒呢。」

  庫爾尼科娃都已經被玩傻了,她根本就沒考慮男人的話,只知道他說不再插
自己的小穴了,那別的什麼都可以答應,“好…好…只要不再肏屄了就行…”有
了女人的認可,侯龍濤也沒什麼好顧慮的了,把她的漂亮的圓臀向兩邊儘量的拉
開,巨大的龜頭突破了括約肌的阻擋,緩緩的向她的直腸深處前進。

  “God!」

  庫爾尼科娃慘烈的大叫了一聲,男人一開始活動的時候她就已經後悔了,雖
然她已不是第一次肛交了,但被這麼大的陽具杵,有沒有過經驗都沒什麼太大區
別了,“求…求求你…我給你…給你口交…我…我真的要…死了…求你了…”“
想給我口交了?」

  侯龍濤彎腰揉著女人的奶子,仍舊在她的後庭裡緩緩的肏幹,享受她腸道對
自己的緊箍,“你不是怕我不行嗎?」

  “你行…你行…你最行了…你就饒了我吧…”“哈哈哈…”侯龍濤大笑著將
陰莖從女人的屁股裡拔了出來,轉到她面前,揪掉套子,“嘬吧,嘬不爽我,我
就再肏你。」

  庫爾尼科娃可不敢怠慢了,拼盡了自己最後的力量,抱住男人的大雞巴就瘋
狂的嘬舔了起來,如果她比賽時有現在這麼賣力,肯定不會連一個大滿貫賽的冠
軍都沒拿過…***




  ***




  ***




  ***侯龍濤邊系著袖口的扣子邊往樓上走去,他要去向契落克夫告辭。

  “要走了?」

  聽見女人的聲音,侯龍濤抬起頭,只見Marry站在樓梯口處,她腳上蹬
著一雙翻毛的無跟半長筒靴,穿了一條紅色的小裙子,大腿基本上都露在外面,
上面是一件白色的緊身小背心,把胸脯包的圓鼓鼓的,外面罩著一件紅色的牛仔
外套,金黃色的長髮編成兩條長長的辮子垂在耳邊,還戴了一頂紅色的牛仔帽,
顯得特別的有味道。

  “我去跟你父親道個別,然後就走。」

  “我帶你去。」

  Marry轉身向二樓左翼的走廊走去。

  “你父親說會在三樓的書房裡等我…”還沒等侯龍濤說完,Marry已經
推門兒進入了一間房間,他也只好跟了進去。

  Marry轉身面對著男人,慢慢的向後退著,直到屁股撞到了窗前的桌子
邊緣上,她把夾克脫下來甩了出去,指了指窗外,“我剛才從這裡看見你們在做
什麼了。」

  “So?」

  侯龍濤聳了聳肩,猜也能猜到這個性開放的俄羅斯大妞想要幹什麼了,他倒
沒什麼抵觸情緒,確實是沒玩過比自己個頭大的女人,“want me to
 fuck you too?」

  “你怎麼敢…”Marry臉上出現震驚的表情。

  “少廢話,”侯龍濤微笑著看著女人,“要就直說,不要我就走人了。」

  Marry也笑了,她拉開桌子的一個抽屜,從裡面拿出一盒避孕套,揚手
扔給男人。

  侯龍濤不急不徐的取出一個套子,“Say it。」

  Marry把身體轉了過去,彎腰撅臀,兩條長腿微分,她用左臂撐在桌子
的邊上,向著男人扭過身來,右手把紅色的短裙向上揪起,露出兩瓣圓滾雪白的
屁股,一條紅色的T-Back內褲勒在深深的臀溝裡,“Come on。」

  “Say it。」

  侯龍濤把大雞巴從褲子裡掏了出來。

  “呵…呵…呵…”Marry的呼吸明顯的粗重了,她舔著自己的嘴唇,右
手抬了起來,“啪”的一聲落在自己的臀峰上,把屁股都打紅了,“Ride 
me hard,cowboy。」

  “哈哈哈,你們還真是一群婊子。」

  侯龍濤上前兩步,一把將女人的小內褲扯了下來,巨大的陽具強硬的擠入了
金黃色陰毛下麵的紅嫩小穴裡。

  “Oh,god,god!」

  Marry差點沒昏過去,這種身體被嚴絲合縫塞滿的感覺是以前沒有過的
,雖然剛才也看到了這個男人是多勇猛,但現在體會到的性快感還是超出了想像


  Marry可不是看上侯龍濤了,她不過是在和庫爾尼科娃鬥氣,庫娃上過
的男人她也得上,只有金錢關係的姐妹是很容易產生這種變態的競爭的。

  侯龍濤當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占了便宜,他只管抱著女人屁股,用自己的
大雞巴一次又一次的貫穿她的陰道,雙手盡情揉弄她的豐乳。

  Marry也不吃虧,被人這麼激烈、這麼持久的肏幹還是有生以來頭一回
呢…***




  ***




  ***




  ***“回來了,濤哥回來了。」

  智姬從二樓跑了下來。

  客廳裡的茹嫣立刻跑過去拉開大門,正看到侯龍濤從一輛S600上下來。

  侯龍濤一抬頭就看到了衣著單薄的愛妻,趕緊向司機一揮手,然後快步跑到
了別墅門前,把茹嫣抱回屋裡,“你可真行,要出來接我也多穿點兒東西啊。」

  Benz的司機也跟了進來,把留在這兒的兩把手槍取走了。

  茹嫣坐在侯龍濤的腿上,緊緊的抱著他的脖子,在他的臉上慢慢的吻著,“
哥哥,你沒事兒吧?」

  “沒事兒。」

  侯龍濤摟著嬌妻的身子,這叫一個開心,基本上敲定了幾十億美金的交易,
玩了網壇頭號美女,回來還有仙女一般的佳人關心。

  “到底是什麼人找你啊?」

  “他們要幹什麼?」

  星月姐妹一左一右的坐到男人身邊。

  侯龍濤把剛才在契落克夫的官邸裡發生的一切都說了,並沒有把跟兩個俄羅
斯女郎交媾的事情落下,這些逢場作戲的豔遇沒必要瞞著老婆們。

  “歐美的女人身材是不是都特別好啊?」

  “嗯?」

  侯龍濤從茹嫣的話裡聽出了一點點的醋意,把她從身上放了下去,“轉過身
去。」

  “幹什麼?」

  茹嫣雖然不知道男人的用意,但還是照做了。

  “你們倆也去。」

  侯龍濤推了推星月姐妹。

  智姬和慧姬一左一右的站到了茹嫣的身旁,三個女人都是一米七出頭兒,都
是長髮披肩,都是細腰長腿,都是翹臀微撅,光論身材,再棒的歐美女人也有所
不及。

  侯龍濤跪到了地上,在三位愛妻的六條小腿上輪流撫摸著,嘴裡發出了“嘖
嘖”的讚美聲,“有的男人確實覺得歐美女人的身材比亞洲女人好,如果他們的
想法是正確的,那中國女人就不是亞洲女人了。

  看看我的愛妻,哪個不比歐美女人性感?」

  “真的假的?」

  茹嫣扭回頭望著男人。

  “我再驗證驗證,讓我看看你們的屁股。」

  三個長腿美女同時把自己的短裙都拉了起來,露出美妙的圓臀,她們穿的都
是T-Back的小內褲,一白兩紅。

  “嗯…”侯龍濤發出如同認真鑒賞時的聲音,他的雙手在星月姐妹的臀峰上
輕柔的捏弄,舌頭在茹嫣的屁股蛋上緩慢的舔舐,“嗯…白皙嬌嫩,光滑柔軟,
彈性十足,香甜可口,絕對是極品當中的極品,不像老外的毛兒屁股,摸著就不
爽,麻麻磕磕的,扎手。」

  “胡說。」

  三個美女都不由的笑了起來。

  侯龍濤的口鼻頂進了茹嫣的臀溝中,兩手則分別探入星月姐妹的屁股縫裡…
***




  ***




  ***




  ***與此同時,在日本東京郊區的一片氣勢宏偉的日式古典宮廷建築群裡
,三口組在全日本各地的上層幹部聚集到了一起。

  一間巨大的廳堂裡停放著一具棺材,牆上掛著三口龍恍的巨幅遺像,一個穿
著西裝的年輕男人跪在棺材前,他的眼睛閉著,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就好像他是
死人一樣,他的長相和遺像上的人有幾分相似,他的身邊放著一把沒有出鞘的日
本刀。

  一個身著和服的中年男人走過去,把手按在了年輕人的肩膀上,“龍惺,大
家都在等你呢。」

  “滾開!」

  三口龍惺猛的一掄胳膊,把中年人甩到了一邊。

  “這就是你對叔叔說話的口氣嗎!?」

  “哼,”三口龍惺的左眼下的肌肉抽搐了幾下,一臉的陰沉,“叔叔?三口
興重,整整兩個月的時間你才查出刺殺我哥哥的人是誰,還有臉以叔叔自居?」

  “哼,”三口興重也不示弱,“這兩個月的時間你在哪裡?你連面都不露,
現在倒來怨我辦事不力?」

  “你是知道的,組織在美國跟洛杉磯的華人社團發生了很大的不愉快,我根
本不能離開。」

  三口龍惺用力在榻榻米上用力的砸了一拳,“中國人,死啦死啦的有!」

  “你這麼叫喊有什麼用?」

  三口興重帶著嘲弄的語氣說了一句。

  三口龍惺從西服的內兜裡取出一張從報紙上剪下來的照片,上面是一個長相
文質彬彬、戴著黑邊眼鏡的年輕人,他將照片往空中一扔,一把抽出身邊的日本
刀,在空中舞了兩下,把報紙切成了四塊,“哥哥,我會用仇人的心臟來祭奠你
的。」

  “不要再耽誤時間了,大家都在等著決定更重要的事情呢。」

  “混帳!還有什麼比給我哥哥報仇更重要的事情?」

  “組織的前途就比龍恍重要,”三口興重做出了一副老資格、大公無私的樣
子,“三口組的利益才是第一位的。

  我已經代理組長職務兩個月了,就等你回來確定正式的新組長了,一天不選
出正式組長,組織的活動就不能回到正軌上。」

  “呵呵呵,”三口龍惺冷笑了起來,“何必等我回來?有沒有我在結果不都
是一樣?」

  他明白當初三口龍恍在位時使用的是高壓手段,所有的手下都不敢不服從,
可他一死,絕大部分人一定會轉為支持三口興重的,自己是沒機會掌握組織的大
權的。

  “話不能這麼說,規矩是不能改的,新組長的推舉過程一定要所有高級幹部
都出席的。」

  “OK,”三口龍惺起身向門口走去,“let、s get it ov
er with。」

  三口家的兩個男人來到了大會議室,三十多個三口組的高級幹部已經坐在會
議桌邊等候了。

  三口興重在最中間的座位坐了下來,他拍了拍手,“各位安靜了,大家都知
道咱們今天聚在一起是什麼目的,程式大家也明白,現在就開始吧。」

  “我提名三口興重。」

  那個坐在三口興重右手邊的幹部最先說話了。

  屋子裡一陣良久的沉默,只有陣陣的煙霧從人們的口中噴出。

  三口興重看了看表,微微一笑,“還有沒有提名了?就沒有別人合適嗎?」

  “您是前組長的叔叔,德高望重,由您接任組長是眾望所歸,沒必要提名別
人了。」

  會議室裡的人都隨聲附和著,除了三口龍惺。

  “既然沒有別的候選人,那我就不推辭了。」

  大部分的人開始鼓掌。

  三口龍惺突然站了起來,猛的一拍桌子,“新組長已定,不需要再說這件事
了。

  該談談怎麼給我哥哥報仇了,這應該是新組長上任之後的第一大事了吧?」

  所有的人又都沉默了,三口龍恍的死對於他們大部分的人都是一個不壞的消
息。

  “報不報仇,何時報仇,以什麼方式報仇都要取決於是不是對組織有利,”
三口興重說的大義凜然,“剛才我就跟你說過,我們每一個人,上到組長,下到
最基層的組員,做為個人都是無關緊要的,最重要的是組織的利益。」

  “你什麼意思?」

  三口龍惺並沒有坐下,放在桌上的兩隻手都攥成了拳頭。

  “仇人現在的勢力正是如日中天,他有本田、豐田兩大財團的支持,過不了
多久,其餘幾家大財團也會和他走到一起,三口組和豐田關係密切,也從它那裡
得到了大量的財政支援,如果非要在此時報仇,還得去咱們勢力觸及不到的中國
大陸,不光沒有成功的可能,還會使我們和幾大財團的關係走上惡化的道路…”
“夠了!」

  三口龍惺又狠狠拍了一下桌子,“你是說不給我哥哥報仇了!?

  組長遇刺,組員卻無所作為,組織的聲望何存!?

  臉面何存!?

  這難道不是對組織不利嗎!?

  ““我可沒說不報仇,只是現在時機不對。」

  “你…”三口龍惺的身子都因為極度的憤怒而顫抖了起來。

  “龍惺,你的心情大家都是可以理解的,但非常時期要有非常對策,除了咱
們這些人,沒有人知道仇人的身份,也沒有人知道咱們已經查到了仇人的身份,
暫不報仇是不會對組織造成不利影響的。

  我看你先回洛杉磯,那邊也不能太長時間沒有領導人啊,那不也是你哥哥派
你過去的初衷嗎?如果你在那邊能夠找到報仇的機會,我一定會全力支持你的。


  三口興重也知道不能把侄子逼得太狠了,那樣對眾人也不好交待…第一百八
十二章

  國家大事編者話:上一章的標題是四字啊,並沒有壞了規矩。

  *********************************
**1卅17卅2004-2卅8卅2004三口龍惺太明白現在的情況了,當
初哥哥把自己派到美國去真是一大敗筆,使得自己在日本沒有任何的根基可言,
現在自己的叔叔明擺著只想著獨攬大權,根本沒有報仇的心,其他人又好像都很
支持他,自己想要借助日本本部進行復仇是沒有什麼希望的。

  “不要不說話嘛,有什麼想法儘管講出來。」

  三口興重志得意滿的靠在了大太師椅上,點上一顆大雪茄。

  三口龍惺向後伸了伸手,一個和他一起從美國回來的手下遞過去一把刨腹用
的小刀。

  “你…你這是要幹什麼?」

  三口興重以為侄子要狗急跳牆了,有十幾個人已經把槍都掏了出來。

  “哼哼。」

  三口龍惺冷笑了兩聲,左手按在桌面上,右手拿著刀子,“嘿”的大叫一聲
,手起刀落,血光之中把自己左手的小拇指切了下來。

  一屋子的人當時就全傻了,就只剩下呼吸的聲音了。

  三口龍惺的腦門上全是冷汗,臉上的肌肉由於過度的疼痛而抽搐著,他咬著
牙環視了一圈圍著桌子的人,“我三口龍惺今天當著眾位的面,對天發誓,我一
定會為我哥哥報仇雪恨,為組織爭回失去的榮譽,如違誓言就讓我如同此指。」

  三口興重皺了皺眉,他已經發覺了侄子斷指銘志的舉動對自己的支持者有了
一定的影響,絕不能再讓他在這裡收買人心了,“快,快送龍惺去醫院,唉,年
輕人,怎麼這麼衝動呢?」

  “不必了!」

  三口龍惺一揮手,抓起桌上的手指扔進了自己的嘴裡,就那麼“嘎嘣、嘎嘣
”的連骨頭帶肉一起嚼了。

  這回屋子裡連呼吸的聲音都沒有了。

  “你們好好照看我哥哥的靈柩,不許下葬,等我把仇人的心臟帶回來給他陪
葬。」

  三口龍惺從嘴裡吐出一口血肉模糊的東西,領著自己的兩個手下走出了會議
室…***




  ***




  ***




  ***侯龍濤回到北京之後就立刻開始著手準備跟俄國人的談判事宜,俄羅
斯方面也沒有怠慢。

  雙方很快就定好了談判的日期,兩邊都對對方的高效率表示極為滿意…星期
五的下午,侯龍濤應古全智的邀請,到了大北窯附近一片即將竣工的樓盤的售樓
處外。

  古全智帶著兩個男人從屋裡迎了出來,“龍濤,走吧,我帶你去看看你的新
房子。」

  四個人邊走邊談,那兩個男人就是侯龍濤新房的設計者,他們想得到未來用
戶的直接回饋,而且這個用戶也是他們的老闆,更是得過來做現場講解了。

  其實在動工之前,侯龍濤就有機會看圖紙、聽介紹的,但他一是相信古全智
會給自己找最好的人,二是他真的不是特別的關心,只要有大房子給自己和老婆
們住就行了。

  “這裡是高檔社區,每棟大廈都按照美國高檔公寓的管理方式進行運作,”
那個年輕一點的設計者叫李奇,他邊介紹邊把侯龍濤引進了位於社區中心、最高
檔的那座公寓樓,他指著門廳裡的保安台,“我們雇用的門衛會熟記這裡的每一
位住戶,所有來訪者都必須登記,電梯裡有攝像頭,而且所有的住戶在入住前都
要經過嚴格背景調查,不是光有錢就能購買的,所以您可以放心,不會有人不經
邀請就進入頂上三層的。」

  幾個人進入了電梯,李奇按下了三十和三十一層的兩個按鈕,“由於最上面
三層和其它樓層在設計上有很大的不同,三十一到三十三層實際上已經變成了一
層,電梯只停一次,在屋裡的分層完全是別墅式的,那就與電梯無關了。

  咱們先在三十層停一下兒,您就能看出有什麼不同了。」

  到了三十層,電梯外面是一條帶拐彎的、很寬敞的長廊,由於這裡的戶型都
比較大,每隔很遠才會有一扇門。

  三十一層和三十層是徹頭徹尾的不同,電梯門打開後,外面是一個可以容納
三十多人的長方形大廳,電梯門正對面是兩扇巨大的木門,兩扇小門平均分佈在
大門的兩側,還有兩扇小門在長方形的短邊側。

  李奇過去把兩扇大門推開了,“旁邊兩扇小門兒也是通這個大廳的,平時犯
懶的時候用。」

  侯龍濤進了屋,客廳非常的寬敞,可以說是巨大了,兩條帶漢白玉欄杆的旋
轉樓梯延伸到二樓,不過屋裡不僅連一件家俱都沒有,還基本上就是毛坯房呢,
“不是說已經建好了嗎?」

  “呵呵呵,你不是不急嗎?」

  古全智拍了拍小夥子的肩膀,“我說的是房子建好了,精裝修下個月一號才
開始,我答應你一年入住,那就是五月底,小四個月肯定完成了。」

  侯龍濤被領著向左翼參觀,寬大的宴會廳、幾間客房兼僕人房,還有洗衣房


  李奇拉開了廚房的門,來到了室內的網球場、鋪著木地板的籃球場,還有三
條球道的保齡球場,“這裡的下面就是三十層的住戶,不過您可以放心的活動,
樓層的隔斷都是防震隔音的材料。」

  幾個人又到了大屋的右翼,電影放映廳、酒吧、檯球廳、練歌房、健身房、
遊戲廳和棋牌室,各種娛樂設施應有盡有。

  二樓除了一個大客廳,還有好幾個小客廳,左右翼各有一間書房,兩套相連
的巨大的主臥室,十幾間設計各不相同的小臥室。

  從二樓左翼的陽臺可以直接下到網球場,右翼沒有陽臺,走出去之後是室內
的泳池,說是泳池,實際上是個戲水樂園,假山、噴泉、小橋、小滑梯、人造草
坪,還有好幾個按摩池、溫泉池。

  泳池這邊不像網球場那樣用牆封,然後開窗戶,而是用格狀的茶色鋼化玻璃
封住三面,頂上是透明的格狀鋼化玻璃,一點不影響光照。

  光是把每間房間都參觀遍就用了一個多小時,侯龍濤跟著古全智來到了一間
書房的大陽臺上。

  “你們兩個先回去吧。」

  古全智要李奇他們離開。

  侯龍濤知道又該是談正事的時候了。

  “你和俄國人的談判什麼時候開始?」

  “下個月中旬。」

  “你想好條件了嗎?」

  古全智把陽臺上的玻璃推開了,這裡是三十三層的高空,居高臨下的景色還
是相當不錯的。

  “他們要我在俄羅斯建廠,雖然這不是一筆小投資,但給他們的價錢還不能
太高,俄羅斯太窮,要照給日本人的那個價兒,八成兒得政變,超過一百五十美
金我就接受。」

  “還算合理。」

  古全智點了點頭,“你知道全世界泡沫鈦最大的生產國是哪個嗎?」

  “俄羅斯?」

  其實侯龍濤原先並不知道,不過對方在這個時候問,那答案就再明顯不過了


  “你知道鈦的用途嗎?」

  “不知道。」

  “鈦在航太航空工業上的用途巨大,也就是軍工產業的重要原料之一。

  咱們國家自己生產的鈦數量有限,而且有些達不到軍工的標準,每年就算加
上進口的也不能滿足需求。」

  “為什麼?有多少需求就進口多少唄。」

  “哼哼,想聽點兒國家機密嗎?」

  “不想聽。」

  侯龍濤搖了搖手。

  “哈哈哈,”古全智拍了拍年輕人的肩膀,“不想聽也得聽。

  並不是咱們國家不願意多進口,美、俄加歐盟,這些是鈦出口國,就因為鈦
在軍事上的用途,各國政府在暗中都對它的生產出口有嚴格的管理。」

  “明戲,”侯龍濤晃了晃手裡的香煙,“要多少?」

  “每年一千噸,但是不能以正常手續進口,那一千噸不入帳,也就是說沒有
人知道咱們國家的鈦用量一下兒大幅的升高了。」

  “俄國人知道啊。」

  “他們也不會希望這種事兒被別人知道的。」

  “您怎麼知道跟我合作的人能夠搞到鈦呢?」

  侯龍濤不記得自己跟對方說過契落克夫的身份。

  “你小看我?」

  古全智指了指侯龍濤,“你第一次聽說對方要兩千五百萬套的時候是怎麼想
的?」

  “呵呵呵,學生有什麼都瞞不過老師啊。」

  “哼哼,”古全智也點上了煙,“契落克夫在國家安全局是掛了名兒的人,
他和普京的關係對於各個國家的情報機構和領導人來說並不是什麼秘密。」

  “噢,”到了現在,侯龍濤可以完全肯定古全智是受人之托,而並非是自己
想要倒賣鈦材了,“到手的材料怎麼處理?」

  “光就這筆買賣來說,咱們賠定了,因為國家從咱們這裡收購的是廢鐵。」

  “咱們又不是只做這一筆生意,總體上是賺的就行,而且我相信這筆賠錢的
買賣會在將來給咱們帶來更大的利益。」

  “很好,你能這麼想就對了。」

  古全智贊許的點了點頭,“走吧,也看的差不多了。」

  侯龍濤跟著古全智進了電梯,“古叔叔,我上次跟您說的事情怎麼樣了?」

  “不是說了讓你不要過問了嘛。」

  “OK,OK。」

  侯龍濤聳了聳肩,他不能逼古全智,但可以回去逼馮雲,估計也能打聽個八
九不離十。

  “對了,龍濤,有沒有興趣投資拍電影兒啊?」

  “呵呵,不是吧?」

  侯龍濤笑了笑,走出電梯,“不是當了有錢人就得跟演藝圈兒摻合吧?」

  “你知道我一直跟做電影兒的人有關係,以前都是贊贊助。

  投資拍的話其實挺有賺頭兒的,我可不是那種為了泡小明星就往裡扔錢的大
頭。

  你應該知道,不掙我是不會做的。」

  侯龍濤拉了拉大衣的領子,“您是真的想讓我跟您合夥兒投資拍電影兒?」

  以他對這條老狐狸的瞭解,他提出的每一樁生意都不會是表面上那麼簡單的


  “是啊,就是問你有沒有興趣。」

  古全智揮了揮手,“別急著回答,先看看劇本兒再說。」

  “劇本兒都有了?」

  古全智走進售樓中心的辦公室,把桌子上的一個本子扔給年輕人,“也不是
什麼劇本兒,就是初步定的演員表兒,還有贊助商的列表。」

  侯龍濤不急不徐的坐到沙發上,點上一顆煙,然後才把小藍本翻開了,“鐘
楚紅!?」

  白紙黑字,男主角是F4裡的周渝民,女主角一個是楊恭如,另一個是鐘楚
紅,演的是楊恭如她媽。

  “怎麼樣?現在有沒有興趣投資?」

  古全智給自己到了一杯咖啡,這不是他的辦公室,也沒有秘書,只能自己動
手了。

  “鐘楚紅可是早就息影了。」

  “所有息影的演員、所有退役的運動員,只要價錢合適,都會再複出的。

  她老公的廣告公司最近在資金周轉方面出了問題,她家服裝店也不是非常的
景氣。

  我主動提出幫助她老公的公司解決現金困難,又有豐厚的酬金,說實話,不
是一個重要角色,客串幾場戲就能解決一大堆棘手的問題,她為什麼不復出?“
侯龍濤把小本子扔回了桌上,“我需要出多少?」

  “這都是小打小鬧兒,四百萬吧。」

  “好,”侯龍濤站起來輕輕拍了拍桌子,“他們什麼時候到北京?」

  “四月初開拍,三月下旬就應該過來了。

  到時候你和紅姑能不能做朋友就看你自己的手段了。」

  古全智笑了笑…侯龍濤開著車上了長安街,他正在對自己進行著重新的估量
,自己從來沒跟古全智說過自己對鐘楚紅有不一般的興趣,唯一能跟鐘楚紅扯上
一點關係的事情也就是吳倍穎曾經察顏觀色的為自己保留了一張牛家鼎逼楊恭如
陪酒的照片。

  侯龍濤並不懷疑古全智慧不費什麼力氣就從那件事上推斷出自己真正想要的
是鐘楚紅,但他為什麼要在自己沒有提出任何要求的情況下就想方設法的幫自己
拉這個皮條呢?要說古全智完全是出於個人交情,就像想幫晚輩、學生完成一個
小小心願,完全沒有別的企圖,打死侯龍濤他也不信。

  古全智是個徹頭徹尾的商人,無利而不為是他的準則,他這麼出力的促成此
事,一定是對他有不小的好處。

  侯龍濤左思右想,那個值得古全智出手的好處就是自己對他的感謝,他知道
自己是一個念好的人,他為自己做了這件事,自己不會忘了他的好處的,他是在
巴結自己,拍自己的馬屁。

  問題是現在古全智可以說已經是中國商界領軍的人物之一了,又有強大的政
治後臺,應該是侯龍濤給他溜須才正常。

  以上種種,讓侯龍濤不得不得出也許自己比自己想像的要重要的多的結論…
馮雲從被窩裡露出赤裸的上身,拿起床頭櫃上的電話,“請給我送一份兒人民日
報和一份兒北京青年報上來,謝謝。」

  “你幹什麼啊?」

  侯龍濤連眼都沒睜,伸手把女人又拉回了被窩裡,用自己把她裹了起來,臉
頰埋在她的頸項間,胡亂的舔吻著,“叫報紙幹什麼?」

  “等等就知道了。」

  馮雲一翻身,把男人壓在下面,雙手在他身上撫摸著,一路向下吻去,在被
窩裡把他的陽具插進了自己的嘴裡吸吮了起來。

  “吘…吘…”侯龍濤張著嘴,閉著眼,一副無比受用的樣子。

  有人在外面敲了敲門,馮雲從被窩的下面退了出去,穿上一件長睡袍走了出
去。

  侯龍濤坐了起來,吸了吸鼻子,叼上顆煙。

  馮雲回到了屋裡,往床上一撲,把那份《人民日報》扔到了男人身上。

  “什麼啊?」

  侯龍濤戴上了眼鏡,抖了抖報紙,“我肏!」

  他的眼睛都瞪大了。

  頭版頭條的大標題“廉政風暴席捲廣東,一千七百三十七名幹部被雙規”,
幾千字的文章裡介紹了經過。

  原來一個月前,中紀委、公安部、最高檢察院、最高法院四個部門秘密組成
了一千二百多人的聯合調查團,對廣東省境內民憤極大的各級官員貪污腐敗、給
帶有黑社會性質的犯罪團夥充當保護傘的行為進行調查。

  這次行動本著全面、快速、從重、從嚴的宗旨,在事先未對廣東省委省政府
進行通報的情況下,集中調查群眾舉報的腐敗案件,對於有問題的幹部,沒有一
絲姑息遷就,立刻予以雙規。

  在此次行動中,被查處的最高級別的官員是省委常委,最低級別是縣級市的
副市長。

  侯龍濤抬眼看了看馮雲,“這是咱爸的手筆?」

  “不全是。」

  馮雲又把《北京青年報》遞到了男人面前。

  侯龍濤在打開的那版上又看到了自己想看的新聞,“廣東黑老大麥祖賢、麥
祖德被捕”,文章繼續報導了兩人的一些“光榮事蹟」。

  馮雲一把將兩份報紙從男人的手裡搶了過來,扔到床下,跪著向前蹭了蹭,
跨跪在他的腰上,慢慢把睡袍向兩邊分開,露出翹挺豐滿的大奶子,“這回滿意
了?」

  “哈哈哈哈,”侯龍濤大笑了起來,他一時之間有了種天下無敵的感覺,他
的雙手捏了捏美女圓滾的屁股,“還沒滿意呢。」

  “你還想怎麼樣?」

  馮雲低下頭,咬著男人的耳朵。

  侯龍濤臉上帶著邪邪的笑容,右臂攬住美人的豐臀,左手撐著床面,慢慢的
往起站,就這麼生生的把她抱了起來。

  “哈…哈…”馮雲的呼吸立刻沉重了起來,她最喜歡男人這種顯示力量的舉
動了,“老公,肏我…”“有多想要?」

  侯龍濤稍稍用力的咬著女人身上的嫩肉,“告訴我,有多想要我?」

  他們倆玩的時候,有時會搞的很比較粗野。

  馮雲的雙腿盤在了男人的腰上,兩手胡擼著他的頭髮,“特別特別想要,老
公…呼呼,特想你肏我。」

  “呵呵呵,”侯龍濤的雙手捏住了女人的臀峰,淫笑著一轉身,把她“砰”
的一聲頂到牆上,叼住她的小嘴狂吻了一陣,右手從她的屁股後面探進臀溝裡,
搓弄著濕潤的陰唇,“是這裡要嗎?」

  “是…是…”“要什麼?這裡要什麼?」

  “我的小穴要老公的大雞巴…”侯龍濤把愛妻的美臀向下放了一點,自己的
屁股猛向斜上方一杵,“噗哧”一聲就把整根巨大的陽具捅進了她的屄縫裡。

  “啊…”馮雲舒爽的翻起了白眼,臉上有了飄飄欲仙的表情,雙手用力的捏
住了男人肩膀上的肌肉,“老公…動…動啊…爽死了…”侯龍濤歪頭吻住美人的
檀口,把她死死的擠在牆上,胸口緊壓著她圓潤的大奶子,雙手揉著她的屁股蛋
,狠狠向上拱著臀部,把她的身體肏得一躥一躥的。

  “啊…啊…啊…”馮雲仰起頭,大口大口喘著氣,陰道被磨擦得又酥又麻,
渾身的肌肉又酸又疼,骨頭都酥了,“老公…老…肚子…肚子要被你…被你插破
了…”侯龍濤咬著愛妻的脖子,騰出一隻手捏著她的乳房,享受她緊窄小穴對自
己肉棒的“壓榨”,“雲姐姐,爽死我了,肏你真是太爽了…”“老公…老公…
老公…”馮雲的臉上出現了極度滿足的笑容,她的兩條小腿伸直了,雙腳繃了起
來,美妙的身體不住的顫抖著。

  侯龍濤猛的一挺腰,上身向後仰著,雙手托住女人的臀峰,讓兩人的性器緊
密的結合在一起,他屁股上的肌肉縮緊了,還在快速的顫動。

  馮雲只覺得一團火焰從自己的子宮裡迅速向全身的每一個角落流竄,把自己
燒得頭暈眼花…“咱爸真是有能耐,呵呵,一千二百多人的調查團,”侯龍濤點
上煙,又把報紙重新看了一遍,“呵呵呵呵。」

  “我爸可什麼都沒做。」

  馮雲用臉頰在男人的身上懶洋洋的蹭了蹭,右手撫摸著他的胸口。

  “怎麼講?」

  侯龍濤低頭在愛妻的額頭上吻了吻。

  “不是我爸不能做什麼,是他根本就不用做什麼,他過問這件事兒的時候,
調查已經基本上在進行之中了,有人代勞了,他不過就是通知廣東的軍方對這次
調查給予最大的配合。

  要是真等我爸的話,他對於這種小孩兒間爭風吃醋的事兒根本就不上心,估
計再過兩個月也不一定能出結果。」

  “什麼叫爭風吃醋呀?」

  侯龍濤皺了皺眉,“你跟他說我那是為了一個女人了?」

  “哼哼哼,”馮雲白了男人一眼,“當然沒有了,我又不傻。

  我還不想你死呢,讓他對你睜一眼閉一眼已經是相當的難為他了,還想讓他
幫你去為別的女人出氣?你是說我胸大無腦嗎?」

  “什麼啊?」

  “你是說我胸大無腦嗎?」

  馮雲一翻身,又騎到了男人的腰上,伸出舌頭舔著自己的嘴唇,用一種誘惑
的眼神望著他。

  “哈哈哈,”侯龍濤立刻就明白了,他伸出雙手捏住美女豐滿的乳房,“你
胸確實大,有沒有腦你自己清楚,不用我說。」

  “你這是罵我了?」

  “自己琢磨吧。」

  “你要死了?」

  馮雲壓下了上身,雙手拼命在男人的腰間搔起了癢。

  一男一女開始在床上翻滾打鬧起來…第一百八十三章

  各懷鬼胎編者話:鈦確實不是什麼管制金屬,但也確實是供不應求,去外國
鈦生產廠家駐國內的辦事處問問就知道了,十有七八是沒貨。

  侯龍濤的房子佔用了三層多標準的樓層,但裡面只有兩層,因為對高度的要
求不同。

  有沒有讀者知道哪個網站上的CCTV5直播比較流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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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卅16卅2004星期一一早,侯龍濤就“闖”進了古全智的辦公室,把
昨天的《人民日報》從辦公桌的這頭推到了他的面前,“您真是大手筆啊。」

  “哼哼哼,”古全智把報紙推開了,他是不可能不知道那些消息的,“你今
天來不是光為了道謝吧?」

  “我是來上課的,您這事兒辦的實在是太漂亮了,完完全全的超出了我的期
望值,我都有點兒不敢相信。

  我知道您的道行很深,但能深到這種地步?您一定得給我講講,您是怎麼搞
定的。」

  “還有嗎?一氣兒都說出來吧。」

  古全智微笑著看著年輕人。

  “嘿嘿,有兩個人我什麼都瞞不過,一個是我二哥,一個就是您了。

  咱們的關係不錯,也挺近的,但絕沒近到賣我這麼大一個人情的地步。

  說實話,我當初並沒有指望您真的能出力把事兒辦成。」

  “嗯,”古全智點了點頭,“你知道我把鐘楚紅從香港拉過來是為了拍你馬
屁吧?」

  “肏,”侯龍濤拍了一下手,站起來在屋裡走了幾個圈,又坐回椅子裡,指
了指桌子對面的人,“跟您在一塊兒就是爽,咱們倆都是聰明人,絞盡腦汁的揣
摩對方的心思,對方能想到什麼、想不到什麼,互相都心知肚明。

  普通人可能覺得累,覺得耍心眼兒不好,可我就覺得有意思。」

  古全智對於年輕人這種像突然打了毒品一樣的興奮表現並不覺得驚訝,棋逢
對手、將遇良材都會這樣的,“只有喜歡勾心鬥角的人才有可能在勾心鬥角的環
境裡取勝。」

  “您就給我講講吧,”侯龍濤穩定了一下情緒,“那天您一說鐘楚紅,我就
知道您是要拍我,可是昨天我一看這消息,我就想了,您把這件事兒給我辦了,
還用得著另外拍嗎?我就開始懷疑您找紅豆妹妹來的真實目的,可您剛才又承認
了。

  那我就又得琢磨了,廣東那件事兒,您得到的好處最少跟我的相當,八成兒
還比我多。

  您推測我遲早會知道您從廣東弄到了多少好處,所以您並沒有把廣東的事兒
當成是對我的恩惠,咱們不過是各取所需。」

  “是各取所需,但不光是咱們倆,否則的話事情也辦不成。」

  “這我知道,所以我想讓您給我講講啊,到底都有誰受益了,受了多少益,
我想知道我在無意之間捅了多大的婁子。」

  “嗯…”古全智用手指輕輕的擊打著桌面,仰頭想了想,“現在老百姓最恨
的是什麼啊?」

  “想必是貪官污吏了。」

  “是不為民辦事兒的貪官污吏。」

  “有道理,有道理。」

  侯龍濤點了點頭,其實老百姓的要求是很低的,只要能真正的為群眾解決困
難、辦實事,沒人會真的在乎幹部以權謀點私。

  “清政府腐敗啊,民間對於各級官員貪污受賄的行為是怨聲載道,誰都知道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道理,朝廷對貪官污吏也是深惡痛絕啊。」

  古全智看了看年輕人,“你知道我在說什麼吧?」

  “知道,知道,”侯龍濤當然明白這又是一節歷史課,“您接著說。」

  “慈禧太后曾經想過要下重手整治朝綱,朝裡有好幾位重臣落馬,有自殺的
有坐牢的。

  問題是最囂張的並不是內臣,外臣仗著自己山高皇帝遠,他們才是民憤所在


  可那些封疆大吏在當地的勢力根深蒂固,慈禧太后就是下不了決心懲治他們
,其實也是沒有那個膽子,她跟那些外臣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

  “現在光緒掌權了,他要大刀闊斧的幹?」

  侯龍濤有點興奮了,他可是非常忠君愛國的。

  “哼哼,廣東是只雞。」

  “光緒掌權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了,為什麼等到今天才殺雞呢?而且現
在動手就因為袁世凱的侄子也對那只雞不滿?」

  侯龍濤還是有疑問的。

  “廣東不比其它地方,它是乾隆爺欽點的招商口岸,富啊。」

  古全智撇了撇嘴,“廣東的官員覺得自己可以跟朝廷平起平坐、討價還價,
玩兒什麼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那一套。

  如果有機會收拾他們,光緒皇帝是不會錯過的。」

  “為什麼現在是好時機呢?」

  “因為你啊。」

  “我?」

  “哈哈哈,”古全智開心的大笑起來,“你是貴人啊。

  廣東巡撫衙門跟八旗營關係密切,其實八旗營跟所有的封疆大吏都有關係,
但就因為廣東富,所以八旗營從廣東獲得的利益最多。

  雖然每次光緒皇帝想要整肅廣東官場的時候都會承諾不觸及八旗營的利益,
可如果大批的地方官兒被撤換查辦,八旗營多多少少會受影響,損失是不可避免
的,所以八旗營每次都明著或暗著阻撓光緒皇帝施政。

  光緒皇帝不想失去八旗營的支持,也就一直沒強行動手。」

  “有了我就有了八旗營的支持?」

  侯龍濤挫著自己的下巴,眼睛眯了起來,“袁世凱的侄子這麼有能耐?」

  “本來嘛,八旗營也不是真的想跟光緒皇帝鬧彆扭,以前不過是公事公辦,
現在有了一層私人感情在裡面,天平自然就傾斜了。」

  “呵呵呵,”侯龍濤終於明白自己的重要性了,“那袁世凱又得到什麼好處
了?」

  “這太簡單了,你猜猜吧。」

  “袁世凱最近在南邊兒的生意怎麼樣?」

  “嘿嘿嘿,說了很容易猜的。

  還有,所有廣東巡撫衙門裡的新官兒都是托了袁世凱的侄子的福,如果有什
麼需要他們幫忙兒的,他們應該不會拒絕。」

  “明白,”侯龍濤知道對方指的是自己的淨化器,“袁世凱的侄子還需要做
什麼呢?」

  “就像上次搞掉奸商之後一樣,我猜袁世凱的侄子會去棒打落水狗的,趁那
個機會就讓新官兒們把忙兒幫了吧,順便安撫一下八旗營。

  至於具體要怎麼做,還是得由袁世凱的侄子自己決定,能不能把各方面都照
顧到,也是對他的一種考驗和鍛煉。」

  “我相信他會搞定的。」

  “那就好,還有別的問題嗎?」

  “有,關於俄國人的事情,為什麼咱們不能要求的多一點兒呢?」

  侯龍濤不再用暗語了,“俄羅斯的好東西多了,什麼石油、飛機的,光要幾
噸鈦,是不是太沒魄力了?」

  “貪心,”古全智點了點侯龍濤,“咱們那是敲詐,能敲詐多少要看你抓住
了人家多大的把柄。

  契落克夫這次是和你明碼標價的做生意,你本來就有很大的賺頭,他也不是
沒有你的產品就不能活,就算只要那幾噸鈦,你都得注意措辭,不能直眉瞪眼的
要。

  還要飛機要大炮?哼哼。」

  “也是啊,”侯龍濤撓了撓頭,“我老覺得這事兒不是那麼靠譜兒。」

  “怎麼講?」

  “契落克夫好像對我非常的信任,他甚至直言不諱的告訴我他殺了庫爾尼科
娃原來的教父,把老底全跟我交了,他和普京的關係,他跟我做買賣的目的,您
不覺得這很不合理嗎?」

  “有可能他是個大傻子,就是這麼輕易的信任人,也有可能他對自己和對你
都有很深刻的瞭解。」

  古全智抬了抬眼皮,“你猜是哪個原因呢?」

  “您要這麼說,那肯定是第二個了。」

  “嗯,你想想,你知道了那些事情,對他有什麼負面影響,又有什麼正面影
響。」

  侯龍濤又點了根煙,手指輪流的輕輕敲打著桌面,他現在有點自覺不自覺的
模仿古全智的動作,“沒有任何的負面影響,正面影響嘛,應該全是從我的心理
角度來講的吧?」

  古全智揚了揚眉毛,算是默認了…***




  ***




  ***




  ***“你看看這個。」

  文龍把一張星期日的《北京青年報》扔到了田東華的辦公桌上,點了點關於
麥氏犯罪團夥被捕的消息。

  “這是什麼啊?」

  田東華拿起報紙看了看,“跟咱們有什麼關係?」

  “那是侯龍濤的手筆。」

  文龍坐進了長沙發裡,雙腳蹺到了茶几上。

  “什麼意思?」

  田東華不解的皺皺眉。

  “還記得上次我跟你說侯龍濤和我商量整人的事兒嗎?」

  “記的,就是他們?」

  “不是,”文龍搖了搖手,“他們只是擋了侯龍濤的路。」

  他把從侯龍濤跟郝志毅結仇到廣東黑幫插手的經過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為了他那點屁事兒,不知道死了多少人呢。」

  田東華把報紙拿了起來,又仔仔細細的讀了一遍那篇報導,文章最後一小段
說的是因為麥氏犯罪團夥的落網,廣東省的一張官匪關係網也被扯了出來。

  “你怎麼了?很熱嗎?」

  文龍問了一句。

  “沒有。」

  “一腦門子都是汗。」

  “噢,剛吃了發汗的藥,一直有點兒低燒。」

  田東華抹了一把額頭,看著手上一片亮晶晶的水漬,他抬眼看了看文龍,眼
神中的冷酷一閃即逝,“你不會就是想讓我看看侯龍濤有多厲害吧?」

  “當然不是了,我又不是他的宣傳部長。」

  文龍點上了煙,一眯眼睛,“我覺得這是咱們下手的好時機啊。」

  “為什麼?」

  從田東華的表情來看,他明顯是不贊同。

  “什麼為什麼啊,他這次搞的是南方的黑社會,要是他在這個時候出點兒什
麼意外,麥氏餘黨就是最大的懷疑物件。

  哪怕沒成功,也沒人會想到咱們的。」

  田東華閉上眼睛,右手捏了捏鼻樑頂端,緩緩的搖搖頭。

  “怎麼了?不行?你不同意?」

  田東華仍舊沒出聲。

  “說話啊。」

  文龍有點急了。

  “文龍,做大事的人一定要沉得住氣。」

  “切,這跟沉得住氣、沉不住氣有什麼關係啊?」

  文龍都快蹦起來了,“機不可失,時不再來,他現在樹了那麼大一個敵,咱
們不借此就搞定他,還在等什麼?」

  “這可不是什麼好機會。」

  “為什麼?」

  “侯龍濤是一個辦事兒謹慎的人,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的道理他不會不明白,
哪怕他已經將麥氏的人整得差不多了,他也絕不會輕視他們的,你說他會不會更
加小心呢?再說了,咱們知道侯龍濤是幕後主使,廣東人可不一定知道,如果他
有意隱瞞自己的參與,廣東人怎麼可能找他報仇?」

  “有的時候就是得拼一下兒啊,要不然像你這樣等等等,那得等到什麼時候
啊?」

  文龍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問一次這個問題。

  “快了,”田東華微微一笑,“快了。」

  “你老是快了快了的,快了是什麼時候啊?」

  “他這次去德國,接了一大單俄羅斯的生意,”田東華沒有從正面回答對方
的問題,“過幾天就要正式談判,你知道吧?」

  “這我當然知道了,這段兒不都在忙這個事兒嘛。」

  “等忙完了這件事兒,俄國的新廠一動工,時機就成熟了。」

  “真的?」

  文龍的眼睛都亮了,“打算怎麼動手?」

  “天機不可洩漏,當時候你就知道了。」

  田東華仰起頭長長的出了口氣…***




  ***




  ***




  ***侯龍濤為身邊坐著的高個俄羅斯美女葉卡捷琳娜卷了一張餅,送到她
的盤子裡,今天早上的談判進行得非常順利,價格已經基本上談妥了,剩下的就
是廠址一類的技術細節了。

  Marry迫不及待的把卷著全聚德烤鴨的餅塞進了嘴裡,“嗯…嗯…”她
發出了像性交時一樣的聲音,“太棒了,北京烤鴨,嗯…太棒了。」

  “哈哈哈,”侯龍濤又開始卷第二張,“有的是,你想吃多少都沒問題。」

  “只有北京能吃到嗎?」

  “不是啊,洛杉磯有一家分店,雖然我沒去過,聽說還是非常正宗的。」

  侯龍濤把餅遞給了女人。

  “嗯…”Marry一口咬下去,又開始“哼哼唧唧”的了,“等這件事辦
完了,我就去洛杉磯常駐。」

  “天天吃也會膩的,幾個月吃一次,那才叫享受。」

  “我記住了。」

  “你父親來不了是因為身體原因,安娜沒吵著要跟你來嗎?」

  “哼,”Marry輕蔑的一笑,“她怕我把她從飛機上扔下來。」

  “不至於吧?」

  侯龍濤猜也能猜出這種富家Step

  Sisters之間的矛盾有多深。

  “你要想見她也不難,她已經通知了她的經紀人,會來參加北京網球公開賽
的,就是為了見你。」

  “不說她了,”侯龍濤搖了搖手,“我跟你談點兒公事兒。」

  “公事?公事應該在談判桌上談的。」

  侯龍濤伸手隔著羊毛短裙捏住了女人的大腿,“我要說的公事兒是上不了談
判桌兒的。」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Marry把男人的手挪開了,她的表情沒有一點
變化,“咱們還是不要摻雜私人感情在裡面的好,你說呢?」

  “說的對,”侯龍濤把身體撤了回去,這個俄國妞雖然年紀不大,但想來是
受過很正規的訓練,又跟著她父親到處跑,是見過大世面、有不少實戰經驗的,
絕對不能小看,更不能因為和她有過露水情緣就指望她會在公事上讓步,“我每
年要一千噸鈦。」

  “鈦?你找錯人了吧?」

  “沒錯兒,我每年要一千噸計畫外的鈦。」

  “什麼計畫外的?鈦又不是管制金屬,又不是鈾一類的東西,你直接去找廠
家買就是了。」

  “不光是你家才和政府有關係,”侯龍濤對於女人的反應有點兒不滿,這明
顯是不把自己當一個級別的對手看,“我既然這麼問你,沒必要跟我打官腔兒了
吧?」

  Marry一直就沒瞧得起侯龍濤,她不明白父親為什麼會那麼看重這個年
輕人,雖然自己跟他搞過,但並沒有覺得他有實力或者是有潛力和自己家平起平
坐,“你能從淨化器這筆生意裡賺多少,你算過嗎?還要求我往上加好處?是不
是太貪心了。」

  “利益是雙方的,”侯龍濤開始掰著手指頭數,“普京總統的國際聲譽會大
漲,俄羅斯政府的財政收入會增加,契落克夫家族的收益也不會比我少,還有一
些零零碎碎的好處就不提了。

  說白了,我不過是你們取得利益的工具。」

  “別這麼說啊,就好像你沒的賺似的。」

  “我得到的不過是錢而已,”侯龍濤點上煙,“你應該明白,生意做到一定
的程度,錢就成了最沒有價值的收穫了。

  就像你們做這筆生意主要不是為了錢一樣,我也已經超過了只為掙錢的檔次
。」

  “你得到的不光是錢,還有契落克夫家族的友誼。」

  “對,我很重視契落克夫家族的友誼,所以我的建議是,我以原價購買鈦,
但在淨化器的價格上讓給你們十美金。

  而且這筆鈦生意做成了,對中俄兩國的戰略合作夥伴關係也有促進作用。

  不是我危言聳聽,中國的強大是不可阻擋的,中俄無論是在明裡還是在暗裡
,都應該合作對抗美國,這是歷史的必然。」

  Marry沒有說話,又上下打量了這個中國小夥子幾遍,一張嘴就讓掉兩
億五千萬美元的利潤,他確實不是一個普通的商人。

  侯龍濤等了一會,“我知道這件事兒不是你一個人可以決定的,也不是一天
兩天就能出結果的,好在咱們的談判才剛剛開始,你回去之後可以把我要求和提
議跟你的代表團成員討論一下兒,通報給你父親。」

  “如果我們不同意呢?你是不是就不跟我們合作了?」

  “當然不是了,”侯龍濤微微一笑,“我可不想丟掉契落克夫家族對我的友
誼。」

  “哼哼,你這麼跟我說,豈不是沒有了討價還價的資本?」

  “我有自信你們會滿足我的要求的,無論從大局出發,還是只著眼於最短期
的利益,我的提議都是有絕對吸引力的。」

  Marry很清楚這件事已經超出了侯龍濤能控制的範圍,如果自己這邊不
滿足他的要求,就算他想繼續淨化器的賣買,中國政府一定會給他施加壓力,迫
使他退出的,“我會盡力促成的。」

  “那太好了。」

  “你怎麼謝我?」

  Marry伸出一根長長的手指,在甜麵醬的盤子裡點了點,然後放回嘴裡
吸吮,兩隻媚眼猛向男人放著電。

  “還什麼都沒幹成呢就先要感謝?」

  “我先預支了感謝,你成功的機率就高一些啊。」

  Marry的雙手伸到了男人的小腹下,開始解他的皮帶。

  “哈哈哈哈,”侯龍濤拿起手機撥了智姬的號碼,“別讓人進來。」

  他放下電話,把手指伸進了女人的嘴裡。

  Marry立刻就開始吸吮男人的手指,手上也沒停下,蹲下去把他的西褲
和內褲一起脫到了他的腳踝處。

  “這個抹在大玉米上也是很好吃的。」

  侯龍濤從桌上拿起一碟甜麵醬,送到女人的面前。

  “OK,Let

  me

  try

  it。」

  Marry用兩根手指在碟子裡滾了滾,把粘稠的甜麵醬塗在了男人筆直陰
莖的上半部分上,然後就開始大口大口的嘬了起來。

  “嗯…”侯龍濤閉著眼睛仰起頭,左臂放鬆的垂到身子旁邊,右手按住女人
的頭頂,慢慢的向上挺著屁股,用雞巴在她嘴裡抽插。

  Marry把陽具吸吮乾淨了,改為邊捋它邊在上面狂舔。

  侯龍濤站了起來,左手抓著女人的金髮,右手握著自己的老二,在她的臉上
“啪啪”的抽打起來,“How

  is

  this,my

  little

  bitch?」

  Marry沒有一點不滿的意思,臉上寫滿了情欲,抬眼淫蕩的望著男人,
“啊…啊…這是世界上最堅硬、最熱的東西,它會從我身子裡把我烤化的。」

  “嘿嘿嘿,”侯龍濤淫笑著又將裝甜麵醬碟子拿了起來,把雞巴在裡面杵了
杵,然後再插進女人的嘴裡,“Suck

  it。」

  Marry的雙手全都攥在了粗長的陰莖上,前後套動,雙唇狂嘬著露在手
外的肉棒。

  侯龍濤扭過上身,抓住餐桌上的臺布一撩,空出了大半張桌子。

  Marry立刻站了起來,坐到了桌子上面,右腿垂在桌子外面,左腳蹬上
了桌子,她穿著一雙及膝的黑色長統皮靴,並不影響她彎腿,“Come

  here,cowboy。」

  “為什麼老管我叫牛仔啊?」

  侯龍濤走了過去,站在女人的雙腿間,兩手隔著高領的毛衣捏住了她的奶子


  “你不是在加州住過四年多嗎?西部牛仔啊。」

  Marry把男人的上衣解開了。

  “你對我有多深的瞭解啊?」

  侯龍濤把女人的毛衣脫了下來。

  “你猜猜看,”Marry把男人的襯衫從他的肩膀上褪了下去,雙手捏著
他厚實的胸肌,“我家是KGB出身。」

  “你知道我的一切?」

  侯龍濤打開了女人前開扣的胸罩,兩根大拇指壓住了一對硬立的乳頭碾了起
來。

  “啊…”Marry的右手抓住大肉棒,左臂攬住了男人的脖子,吻住了他
的嘴巴,“幾乎是一切,不過你別誤會,那不是因為我對你有什麼特殊的興趣,
完全是因為生意。」

  “我沒誤會,”侯龍濤向後退了一步,“咱們之間只有生意和性關係,也可
能有一定的友誼。」

  “不是可能,是有一定的友誼。」

  Marry把自己黑色褲襪的襠部撕開,撥開小內褲,兩根手指一撐,把兩
片紅潤的陰唇打開了…
2011-1-3 12:14#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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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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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八十四章

  揮師南下編者話:最近由於公社老是開開關關的,好多老朋友都不見了,現
在終於比較穩定,歡迎老朋友們回來,也歡迎新朋友們加入。

  我真的不知道《金鱗》到底會有多少章,不要再問我這個問題了,不過有一
件事是肯定的,十六章之內是絕對結束不了的。

  *********************************
**2卅16卅2004-3卅3卅2004侯龍濤雙手撐住了桌子,慢慢的往
桌上爬。

  Marry順著男人前壓的趨勢躺倒在桌子上,就等著被肏了。

  侯龍濤並沒有在進入的最佳位置停住,而是繼續向上爬,兩個膝蓋壓在了女
人向兩邊打開的雙臂上。

  “你要幹什麼?」

  Marry似笑非笑的盯著在自己臉上方抖動著的粗大陰莖。

  侯龍濤用左手托住女人的後腦,右手輕輕把指向斜上方的大雞巴往下一壓,
按在了她的雙唇上。

  Marry張大了嘴巴,把龜頭含進了口中。

  侯龍濤慢慢的向前錯著身子,屁股從女人的乳房上挪了下來,陰莖一點一點
的插入了她的檀口中,到後來完全是在向她的喉嚨裡擠,直到只剩下一釐米左右
露在外面,實在是頂不進去了,“你的嘴還挺大嘛。」

  Marry連聲音都出不來了,臉漲得通紅,拼命的翻著白眼,她的胳膊被
男人壓住了不能動換,雙手死死的攥成了拳頭,在整個過程中,那兩條筆直的長
腿一直在不停的踢蹬,明顯是在承受很大的痛苦。

  侯龍濤雙手攬著女人的後腦,在這個位置上停頓了五、六秒鐘,感受她喉嚨
蠕動時對肉棒的擠壓,然後再慢慢的將陽具往外抽,把屁股坐回了她的奶子上。

  Marry的臉色恢復了正常的顏色,從她的表情來看,對於男人的行為,
她並沒有絲毫的不滿。

  侯龍濤把同樣的動作反反復複的做了十幾次才完全的把雞巴從女人的嘴裡撤
出來,在她尖尖的鼻子上敲了敲,“感覺如何?」

  “呼…呼…”Marry使勁吸著氣,好像要把剛才少吸的都補回來,“感
覺太好了。」

  “哼哼哼,”侯龍濤從女人的身上退了下去,雙膝插入她的大腿下,戴上一
個套子,老二捅進了她的小穴裡,“你個騷貨。」

  “啊…這樣感覺更好,”Marry揉捏著自己的乳房,“Fuck me
 now。」

  侯龍濤比他的愛妻們都要高,平時用這個姿勢做愛,可以完全把她們罩在身
下,但現在身下這個女人太高了,挺費勁的才能跟她接上吻,從旁邊看,就像是
一個小男孩在肏一個高大豐滿的成年女人一樣…***




  ***




  ***




  ***談判進行到第七天的時候,俄羅斯最大的兩家鈦材製造商分別派了代
表來到北京,跟東星集團簽署了兩份秘密合同,每年向東星集團出售一千噸的泡
沫鈦。

  俄國人在北京一共呆了十天,由於有兩國政府的支持,一切與東星集團合作
的前期手續都辦妥了,只等俄羅斯國家杜馬通過俄羅斯環境部提出的新的機動車
尾氣標準了…***




  ***




  ***




  ***三月的第一天,侯龍濤帶著大隊人馬殺到廣州,“東星七大員”、田
東華、茹嫣、星月姐妹、五名職員,外加三十個保鏢。

  這次侯龍濤比上次去上海還要輕鬆,因為帶著田東華,和廣東省政府合作的
談判工作都由他負責了。

  有三方從這筆生意中受益,東星集團、廣東政府,還有廣東軍方,只不過軍
方的收益是不能白紙黑字寫在合同裡罷了。

  到了廣州的第二天,侯龍濤就迫不及待的和幾個兄弟一起殺到廣州看守所,
麥氏犯罪集團的主要成員都被關押在這裡候審,一個前兩天剛剛因為偷稅漏稅而
被逮捕的中國國家男子足球隊的主力隊員也暫時住在這。

  今天偌大的室內放風區域裡,除了侯龍濤他們,一個外人也沒有,他一個人
背著雙手站在大廳的正中央,剩下的哥幾個都零零散散的坐在他身後。

  一陣鐵門開啟又關閉的聲音之後,幾個獄警領著三個戴著手銬的犯人走入了
放風區。

  侯龍濤只認識的其中的兩個,麥祖德和郝志毅,以前趾高氣揚、意氣風發的
樣子一掃而盡,現在都是垂頭喪氣的階下囚。

  剩下的那個雖然沒見過,想必就是麥祖賢了。

  麥祖德見到對面面帶微笑、斯文可親年輕人,臉上也出現了笑容,“龍濤,
你…”侯龍濤擺了擺手,“你想錯了,我不是來救你們的,我是來示威的。」

  “你是來幸災樂禍的?」

  “如果我與你們的悲慘經歷無關,那叫幸災樂禍,但你們被抓根本就是我一
手造成的,我是幕後主使,所以我不是幸災樂禍。

  我坑了你們,然後再到你們面前,指著你們的鼻子笑,這叫示威,哈哈哈。


  “…”三個囚犯都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只是傻傻的看著侯龍濤。

  “沒聽懂?」

  侯龍濤搖搖頭,“真他媽是一群傻屄。

  我就給你們講講,這個王八蛋,”他一指郝志毅,“他算什麼東西!?

  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我要整他,你們兩個老傢伙卻蹦出來攔著,你們的腦子壞掉了!?

  跑到北京去威脅我!」

  侯龍濤張開雙臂,左右扭頭瞧了瞧自己的兄弟,“你們當我們東星是假的?
他媽的,你們以為你們在廣東當上了土皇帝就可以到皇城裡去充大爺了!?

  北京城裡,出場車禍死三個人,其中兩個得有點兒背景,你們他媽直眉瞪眼
的亂闖,不是作死是什麼?」

  “你他媽有病啊?」

  麥祖賢好歹是一方霸主,雖是虎入牢籠,但自覺虎威尤在,當然容不得一個
後生小輩在自己面前如此的叫囂了,“你是個什麼東西,敢跟我大呼小叫?」

  “牛屄!」

  大胖坐在那,那一隻腳蹬在了長凳上,一豎大拇指,“都他媽這個操行了,
還這麼有底氣,看來你們在這兒住的還是太舒服了。」

  “你以為你們是誰?廣東這次的大地震是從中央最高層開始的,你們幾個小
屁孩子裝什麼大人物?誰讓你們來的?到底要幹什麼?」

  “你他媽老糊塗了?」

  馬臉蹦了出來,躥到麥祖賢面前,一把揪住了他的頭髮,在他的太陽穴上戳
了兩下,“要不有人故意整你們,怎麼會貪官和土匪一起治?」

  “你找死!?」

  麥祖賢猛的一揚雙手,把馬臉的推開了。

  麥祖德也沖過來幫他的老大,但直接就被武大和劉南架住了。

  二德子一腳蹬在麥祖賢的肚子上。

  麥祖賢雖然身為廣東黑惡勢力的領軍人物,但畢竟已經是年過半百了,雙手
又被銬著,根本沒法和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抗衡,一下就被踢倒在地。

  “當當當”,一個獄警用警棍敲了敲鐵柵欄。

  “哎,”侯龍濤雙手在空中按了按,示意自己的兄弟們控制一下情緒,“咱
們是斯文人,不要跟這些黑社會的流氓動手動腳,他們又不是大姑娘。」

  “哈哈哈…”東星的人全笑了起來。

  “為什麼,龍濤?」

  麥祖德並沒懷疑侯龍濤的幕後黑手身份,但他還覺得自己跟對方的關係不錯
呢,“咱們可是有十億的生意啊。」

  “我剛剛才說過為什麼。」

  “你何必要隱瞞呢?」

  麥祖德才不相信有人會真的為了十幾歲時爭風吃醋的事而掀起這麼大的風浪
呢,“我們是不是有什麼地方得罪你了?」

  “有啊,”侯龍濤叼上煙,“我一直說你們有,你們護著郝志毅,就是得罪
我。」

  “真的就是為了郝志毅?」

  “真的,這會兒我確實是沒必要騙你。

  這麼跟你說吧,你們兩個八成兒是死刑,嘿嘿嘿嘿,就是因為你們不讓我搞
他。

  後悔嗎?」

  “你是瘋子嗎?」

  麥祖賢惡狠狠的盯著侯龍濤。

  “怎麼講?」

  “要照正常人的標準,我們和你不僅是無怨無仇,還極有可能成為最好的合
作夥伴。

  你竟然不顧這些,為了一點芝麻綠豆大的事情就把整個廣東搞了個雞飛狗跳
,你知道你害死了多少人嗎?」

  “哈哈哈,”侯龍濤把抽了一半的煙扔在了地上,用擦得鋥光瓦亮的皮鞋把
它碾滅,“順吾者生,逆吾者亡,再說我害死的都是該死的人吧?」

  “你…你…你完全不必這樣的,你如果真的不願意放過郝志毅,跟我說,我
不會不給你面子的。」

  麥祖賢也知道現在再硬挺著,對自己並沒有什麼好處,尤其是對著一個不講
人情世故的瘋子。

  “是嗎?」

  侯龍濤吸了吸鼻子,一瞪眼,“當初麥祖德到北京,可不是這麼跟我說的。

  你跑到我家,對我做什麼指手劃腳,還威脅我家人的安全,你不只是沒給我
面子,你根本就不知道面子是什麼東西。」

  “你到底想怎麼樣?」

  “後悔嗎?後悔跟我、跟東星作對嗎?」

  侯龍濤又問了一遍。

  “好,”麥祖賢咬了咬牙,“我後悔了。」

  “晚了,”侯龍濤聳了聳肩,“你可是大人物啊,我說抓你沒問題,可放你
就輪不到我了,這件事兒已經超出了我能控制的範圍。」

  “你…你給我指條明路。」

  麥祖賢覺得這些小子今天來一定是有什麼目的,說不定是受了什麼人之托,
來給自己做出什麼指示。

  “明路?什麼明路?你就老老實實的把牢底坐穿吧。」

  “那你到底來幹什麼?」

  麥祖賢有點氣極敗壞了。

  “你們他媽是不是傻啊?說了多少遍了,我是來示威的,是耳朵不好還是腦
子不好啊?」

  “啪啪啪”,文龍拍了拍桌子,“真他媽沒勁,走吧,要不然就讓我抽丫那
一頓。」

  “OK,OK,走了走了走了。」

  侯龍濤揮了揮手,他走到一直躲在角落裡郝志毅面前,但沒有說話,只是面
帶嘲諷的笑容,一直盯著他。

  “我…我…”郝志毅被看得直發毛,“我知錯了。」

  “哼哼,”侯龍濤冷冷的一笑,“大球星,偷稅漏稅也就是個兩年的事兒,
我會讓你住的很舒服的。」

  看著侯龍濤離開的背影,郝志毅的腿直發軟,他剛才的語氣和眼神分明是在
告訴自己,這件事還沒完呢…“你丫真他媽無聊,”幾個小夥子走出了看守所,
文龍從後面推著侯龍濤的肩膀,“咱們到底來幹什麼來了?整個兒一浪費時間。

  別他媽跟我說什麼示威,你丫是不是又有什麼事兒沒跟我們說啊?」

  “沒有,確實就是來耀武揚威的。

  你說說,為什麼要報仇啊?」

  “什麼為什麼?」

  文龍沒能完全理解侯龍濤的問題。

  “報仇的終極目標就是讓自己心裡好受,讓仇人吃苦,讓他後悔有你這麼一
個敵人,否則的話,你就沒能從報仇中得到最大的快感。

  剛才我在那三個傻屄的眼裡都看到了悔恨,他們這輩子醒著的時候都會生活
在悔恨中,說不定做夢都會後悔呢。

  這才是終極享受。」

  “那兩個姓麥的有可能,郝志毅不過是住了兩、三年,只要他保持的好,出
來之後說不定還能踢球兒呢。

  好了傷疤忘了疼,我看他後悔也是有限。」

  “哼哼,大概不會。」

  侯龍濤笑了起來…***




  ***




  ***




  ***東星的人全部住在美國領事館附近的五星級白天鵝賓館,晚上快到飯
點的時候,田東華從自己的房間裡探出頭,左右望瞭望,確認了走廊裡沒有人,
然後才迅速的走了出來。

  田東華叫了一輛計程車,到了市區邊緣上的一家很熱鬧的飯館,走到一張坐
著兩個男人的桌子旁邊。

  “田先生,”留平頭的男人站了起來,和田東華握了握手,他指了指另一個
男人,“這位就是您要找的人,石純先生。」

  田東華打量了一下石純,長相沒什麼特殊的,只是在額頭上有一道斜著的傷
疤,並不顯眼,兩人握了握手,然後分別落了座,“石先生,您有什麼能證明您
就是我要找的人的東西嗎?」

  石純把身份證和一張照片放在了桌上。

  田東華拿起了照片,上面是幾個扛著棍棒、叼著香煙、擺出囂張造型的小痞
子,背景是一所學校的大門,大門邊掛著的木牌清晰的寫著“北京市XXXX中
學」。

  “這是十年前照的了。」

  田東華能看出那些小痞子裡確實有一個是石純,他從西裝的內兜裡掏出一個
牛皮紙信封,遞給另一個男人。

  “平頭”打開信封看了看,厚厚的一疊人民幣,差不多有一萬五,他把信封
揣了起來,“田先生,很高興為你服務,以後有什麼生意請繼續關照我。」

  “那是當然了。」

  田東華起身又和“平頭”握了握手,把他打發走了,“石先生,知道我請您
來的目的嗎?」

  “我知道不是因為任婧瑤?」

  石純微微一笑。

  幾天前那個平頭私家偵探報告已經找到了要找的人之後,田東華就授意他邀
請石純出來見面,為了吸引他,就拋出了任婧瑤的名字外加一萬塊。

  “石先生猜到了?」

  田東華遞了根煙過去。

  “這沒什麼不好猜的,”石純用過濾嘴在桌面上敲了敲,“只不過我都十年
沒聽過任婧瑤這個名字了,絕不會有人因為她而找我的。

  不過,我真是非常的好奇,嘖嘖嘖,任婧瑤,還真是個挺出眾的女人,而且
你還給了錢。」

  “好好,咱們直說,石先生認識林文龍嗎?」

  “林文龍?」

  石純的臉上露出了迷茫的表情…***




  ***




  ***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廣州最高級的食府之一如新荔枝灣酒樓裡卻很安
靜,這裡被人包了,一樓大堂裡坐的全是保鏢模樣的人,正主都在二樓的最大的
一間包房裡。

  這次打黑行動的二十多條“漏網之魚”都在這裡,他們來自廣州、深圳和其
它幾個房地產生意有發展前途的城市。

  “諸位,諸位。」

  沙弼站了起來。

  沙弼幾個月前被侯龍濤“發配”到廣州來發展東星的業務,也不知道他是真
的有點能力還是走了狗屎運,不僅沒被當地的黑社會做掉,還拿著東星的五十萬
本錢開了兩家摩托車專營店,利潤不少,在廣州的飛車黨裡還有了點名氣。

  侯龍濤這次來廣州,並不想親自跟這邊的黑道有正面接觸,正好有沙弼這麼
一號,就讓他出麵包了酒樓,又以他的名義通知廣東警方,然後廣東警方再幫忙
召集這些跟麥氏集團沒什麼關聯的大流氓。

  “我今天是代表常青藤集團和東星集團請大家吃飯,我是誰,想必員警通知
你們來的時候就已經說過了。」

  屋裡的人都安靜了下來,本來他們都是些“雄霸一方”的“豪強”,換個時
間,不可能聽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崽子訓話,但現在廣東黑道上是血雨腥風,
人人自危,一個能通過警方的口請別的流氓吃飯的流氓在面前,最好還是聽聽他
有什麼要說的。

  “大家都放寬心,能坐在這間屋子裡,那就是沒上黑名單,我是來給大家吃
定心丸兒的。

  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諸位就是地頭蛇了,常青藤集團和東星集團都是初
到廣東,絕不是來和各位搶地盤,說實話,也對不合法的買賣沒興趣,黃賭毒一
律不沾。

  只是希望各位不去影響兩大集團正常的生意,有什麼需要各位幫忙的地方,
能伸手的就伸把手兒。

  各位大哥意下如何?」

  “灑灑水了。」

  “毛毛雨了。」

  “沒問題。」

  “又用得著的地方張口就是了。」

  一屋子的人都在表態,對方說的客氣,卻一上來就把廣東最大的地頭蛇掐死
了,他們這些小蛇崽子自然沒必要跟強龍作對,更何況強龍並沒有顯出有要吃小
蛇的企圖…***




  ***




  ***




  ***“那些話都他媽是你教的吧?」

  在另一間包房裡,武大看著電視螢幕裡氣氛愉快的宴會,拍了拍正往茹嫣嘴
裡喂著大蝦的侯龍濤。

  “還真沒有,”侯龍濤撇嘴笑了笑,“這東西也挺讓我吃驚的,說不定還是
個人才呢。」

  “那你不看看有沒有培養價值?」

  “你知道我的用人標準的。」

  “哼哼。」

  武大贊同的點點頭…***




  ***




  ***




  ***飯局進行之中,沙弼走到兩個廣州這邊的大哥身邊敬酒,“兩位在廣
州算是很有根基的了。」

  “小打小鬧罷了。」

  “兩位想必有不少手下經常進出廣州市看守所吧?」

  “這…什麼意思?」

  “呵呵,有件事兒想請兩位幫忙兒。」

  沙弼把聲音壓低了…***




  ***




  ***




  ***郝志毅站在室外放風區的角落裡,扔掉手裡的煙,眼睛空洞的盯著不
遠處的一棵樹,自己這次是撞上了命中的煞星,雖然不甘心,但也沒有別的辦法
,他知道自己的律師正在給自己辦保釋,應該再過兩天就可以先取保候審了,可
那只是暫時恢復自由,估計得被判個一年多,想想自己在外面錦衣玉食、花天酒
地的生活,再想想現在的日子,想必到了牢裡還不如現在呢,真是心如刀絞啊。

  “您是郝志毅吧?」

  一個略微帶點娘娘腔的聲音想了起來。

  “嗯?」

  郝志毅扭回頭,只見面前站著三壯一瘦四個男人,說話的是那個瘦子,“我
是,有事兒嗎?」

  “您抽煙。」

  瘦子遞過來一根Marlboro,“我們都是您的球迷。」

  “是嗎?」

  郝志毅點上煙,愛搭不理的接了一句,平時只要沒有鏡頭對著,對球迷都是
很不耐煩的,現在更不可能有心情應酬了。

  “咱們到屋裡聊聊吧。」

  “沒什麼好聊的。」

  郝志毅揮了揮手,皺著眉就要走開。

  “你這人這麼不會說話,怪不得有人要整你呢。」

  一個大個側身擋住了郝志毅的去路。

  “你…你什麼意思?」

  郝志毅向後退了一步,他知道來者不善了。

  “你說呢?」

  三個大漢一起竄了上去,把郝志毅臉朝外的按在鐵絲網上,兩個人頂著他的
胳膊,剩下一個先在他的腰眼上重重的鑿了一拳,然後就在他的背上、腰上連續
的猛擊。

  郝志毅不是不想大叫,可身後的人明顯是打人的老手,第一下就把他打得岔
了氣,現在雖然疼得不得了,卻只能發出“呃呃”的聲音。

  動手的人按著郝志毅的後腦,把他的臉在鐵絲網上拼命的碾,還在他的腿彎
上猛踹。

  小個子點上煙,若無其事的四下張望著,看到一個獄警正在向這邊看,便沖
他微微一笑。

  那個獄警面無表情的轉身走開了。

  “現在願意進屋聊聊了嗎?」

  小個子把煙頭在郝志毅的手腕上撚滅了。

  “…”郝志毅痛苦的張大了嘴巴,卻沒能發出聲音。

  “說話。」

  小個子在郝志毅的屁股上狠狠的捏了一把。

  “好…好…”郝志毅從嗓子眼裡擠出兩個字。

  兩個大漢攙扶著郝志毅,小個子在前面引路,五個人進入了室內放風區,裡
面一個人也沒有,這是與平時不同的。

  兩個在屋裡的獄警見幾個人進來,都仰起頭,一個吹著口哨,一個點著煙走
進了走廊裡,到了看不見屋裡情況的地方。

  兩個漢子壓著郝志毅的胳膊,把臉朝下按在了桌子上,另一個人用胳膊壓住
他的後背,使他的上身完全不能移動了。

  “你們幹…唔唔…”郝志毅驚恐的喊了起來,但一句話都沒說完嘴巴就被堵
住了。

  那個小個子把自己的褲子脫了,又過去把郝志毅的褲子也扒了,“東星太子
哥問你好。」

  他說著話就向前猛的一挺屁股…第一百八十五章

  各行其是編者話:人民公社的地址就在那個MSN群上,進入那個群是正常
的,跟用不用代理沒有直接關係。

  石純的真實身份很早很早以前就給出過,讀者只需要從前文中找出來就是了
,沒必要左猜右猜的。

  *********************************
**3卅4卅2004-3卅13卅2004沙弼風光了一晚上,第二天就又回
去打理那兩家摩托店了,他坐在辦公桌的後面,環視著自己狹小的辦公室,心裡
很是失落,像侯龍濤那樣天天錦衣玉食,一句話就能把一方的頑主都聚集起來,
那才叫生活呢。

  “沙經理,您出來一下。」

  一個店員站在辦公室的門口說了一句。

  “什麼事兒啊?」

  沙弼不耐煩的問。

  “有大客戶。」

  店員指了指一個背著手站在大堂裡左顧右盼的男人。

  “大客戶?能大到什麼地步?」

  沙弼嘟囔著走了過去,“你好,我是經理,有什麼能幫你的?」

  那個男人轉過身來,“你好,你這裡賣BMW的車嗎?」

  “寶馬?賣啊,不過沒有現貨,你要是想要,我當然可以給你找一輛,哪個
型號兒?」

  “一輛不夠,2004年每個車型都要一輛,然後再預定2005的車型。


  “你…”沙弼這才相信來人真的是個大客戶,他對摩托車還是非常有研究的
,這些車的出廠價就得幾十萬美金,“你不是開玩笑吧?」

  “當然不是了。」

  “幹什麼用啊?」

  沙弼開始打量對方,長的挺普通,腦門上有一道短短的傷疤,並不顯眼。

  “收藏啊。」

  “要收藏都是收藏古董車,哪兒有買新車的。」

  沙弼心裡想著,嘴上卻沒說出來,對方明顯是個冤大頭,錢多燒的慌,跟這
種大款攀交情才是真的,“您貴姓啊?聽你口音是北京人吧?我也是北京的。」

  “我剛才聽你說話也覺得像啊。

  免貴姓劉。」

  那個客戶伸出了手…“東星七人組”又在廣州玩了兩天就回北京了,把田東
華一個人扔下搞定公司的事…***




  ***




  ***




  ***“別鬧,你討厭死了。」

  陳倩把手伸到後面,抓住了男人的手腕,往外推著他的胳膊。

  “讓不讓我親啊?讓不讓?」

  侯龍濤在美人的腰間搔著癢。

  “哈哈哈,你討厭。」

  天倫王朝空無一人的走廊裡迴響著女人悅耳的笑聲,侯龍濤在這裡的套房已
經不是IIC公司給租的了,雖然還是原來那間,卻是他自己掏腰包,在這住了
這麼久,有了點感情,而且確實也比較方便。

  侯龍濤一下把愛妻擠到了牆上,雙手抓著她的兩手,把她的雙臂打開按住,
用鼓起的褲襠在她被女裝褲裹住的圓滾臀峰上頂蹭,“倩倩,我想進入你身子裡
。」

  “濤哥…”陳倩的玉面通紅,扭頭吻著男人的唇臉,“別人會看到的,老公
,快帶我回屋兒吧。」

  侯龍濤拉著美人的手快步向自己房間所在的那一側走去,可剛拐過彎就愣住
了,有個男人靠牆站在自己套房的門外,正是郝志毅。

  “啊!」

  陳倩也看見了那個人,停住了腳步。

  侯龍濤的臉沉了下來,把嬌妻擋在了身後,“你要幹什麼?」

  郝志毅轉過身來,臉上的表情很不自然,他早就聽到陳倩的笑聲了,知道對
方大概要做那事,自己現在冒出來是很煞風景了,但他不僅是沒地躲,就算有他
也不會躲的,他不能錯過這個機會。

  郝志毅是上星期五剛被保釋出來的,保釋前的頭兩天他是受盡了折磨,挨打
、被幹,慘極了,那些人還說等他真的進了監獄,那些把戲天天都有的玩。

  郝志毅知道憑自己的球星身份,只要沒人要故意整自己,在牢裡是不會受那
種虐待的,可現在看來,如果侯龍濤不發話,自己是不會有安穩日子過的,不論
是在裡面還是在外面,所以他今天不惜冒著違反保釋條例的風險離開廣東,回北
京為自己求情。

  郝志毅是先找在派出所的朋友查出了侯龍濤家的住址,然後從他家人那打聽
出他會經常來這家飯店。

  現在算是見到人了,但是郝志毅當大爺當慣了,雖然已經想好了要低聲下氣
,可要他就這麼開口,還真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起頭。

  侯龍濤可不知道對方在那琢磨什麼呢,又沒想到他會在這出現,第一個念頭
就是他是來找自己拼個魚死網破、兩敗俱傷的,既然是這樣,他又不肯回答自己
的問題,那就只能信任自己的直覺了。

  就算一個運動員有抽煙喝酒的陋習,身體也會比普通人強壯一些,足球運動
員也不例外,特別是他們的腿部力量更是超出常人,如果被他們從正面蹬上一腳
,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侯龍濤深知先下手為強的道理,就算是在五星級飯店的走廊裡,先打人再被
保安管也比先挨打再被保安救強,他向前竄了一步,抬腿就踢。

  郝志毅根本沒有準備,小肚子直接就被踹中了。

  侯龍濤不給對方調整的機會,趁著他彎腰,一拳勾在了他的腦門上,“你他
媽還敢來找我的麻煩?不要命了?」

  郝志毅被打得雙腳騰空,後背著地,眼見著對方跟了過來,抬腳就要往自己
身上踩,趕忙忍著腦袋上炸裂般的疼痛向旁邊一滾,抱住了侯龍濤那條踏空的右
腿,“太…太子哥,我不是來找您麻煩的,不是啊,太子哥。」

  侯龍濤費了點勁才把腿抽出來,向後退了兩步,他一點也沒有放鬆警惕,“
那你來幹什麼?保釋期間你好像不許離開廣東吧?」

  陳倩走到了侯龍濤身邊,稍稍傾斜身體靠住他,挽住了他的胳膊,雖然自己
幫不上什麼忙,但面對敵人,一定要讓他知道自己會和自己的男人站在一起的。

  侯龍濤扭頭看了一眼嬌妻,感覺到了一股很堅毅的力量,開心的在她美不勝
收的臉蛋上重重親了一口。

  郝志毅一翻身,他沒有爬起來,而是跪在了地上,“太子哥,您大人有大量
,以前都是我的錯兒,是我瞎了狗眼,您就放過我吧,你已經讓把我扔進監獄裡
了,就別再讓人整我了。

  我知道我的小命兒捏在您手裡,饒…饒我一命吧…”說到最後,他居然抹起
上眼淚來了。

  侯龍濤眨了眨眼睛,他一下都沒能明白過來,過了幾秒鐘才“哼哼哼”的笑
了起來。

  一個沒了主子的“球屁”面對這樣的形勢真的是沒有太多的選擇,要麼忍受
強大的敵人對自己的折磨,然後忍氣吞生的過一輩子;要麼冒死跟強大的敵人一
拼;要麼乞求強大的敵人放自己一條生路。

  以郝志毅的性格和為人,他一定是選最後那條路的。

  侯龍濤太明白了,一個沒有了鬥爭欲望的對手就是一頭毫無反抗能力的待宰
羔羊,只剩下被淩辱的份了,他什麼也沒說,只是向一邊邁了一步,把陳倩完全
的閃了出來。

  雖然郝志毅並不聰明,但解鈴還需系鈴人的道理還是懂的,他立刻就明白了
侯龍濤的意思,向前爬了兩米,轉向陳倩,“陳倩小姐,以前都是我不對,求您
看在校友兒一場的情面上,您就開個口,讓太子哥放我一馬吧。」

  “你…”陳倩根本沒想到郝志毅會直接對著自己說話,她又湊到了侯龍濤身
邊,轉過身把臉枕到他肩膀上,不再看跪在地上的男人。

  郝志毅一瞧對方的反應,趕緊“啪啪”的抽起自己的大嘴巴來了,“陳倩小
姐,我混蛋,我混蛋,都是我混蛋,您就幫我說句話吧,我知道您心地善良,您
不幫我,我就真的死定了。」

  陳倩可受不了一個大男人在自己面前這麼痛哭流涕,侯龍濤對著自己哭,那
是真情流露,自己只有無限的歡喜,這個傢伙可就討厭了,像個甩不開的鼻涕蟲
一樣。

  美女抱住了愛人脖子,“老公,你讓他走吧,只要他不再來煩咱們,你也就
別再跟他計較了。」

  “聽你的,”侯龍濤在愛妻圓圓的屁股上拍來拍,把門卡交給她,“去屋裡
等我吧,我馬上就來。」

  “嗯。」

  陳倩轉過身,靠著牆走到了房間的門口,儘量遠離郝志毅,就好像稍微近點
就會被傳染上什麼不治之症一樣。

  侯龍濤等美人關上了門,上前兩步,一把揪住郝志毅的頭髮,狠狠的給了他
一大耳光,“永遠,永遠別再讓我見到你,行不行?」

  “行…行…”“滾吧!」

  “謝謝太子哥,謝謝太子哥…”郝志毅連滾帶爬的就消失在了走廊的盡頭,
速度比他在球場上快多了。

  侯龍濤推開沒有上鎖的房門,把大衣扔在了客廳的沙發上,走進臥室裡。

  陳倩已經把外衣都脫了,只剩下一件緊身的長袖內衣,上身美妙的曲線畢露
,她正坐在梳粧檯前那張沒有靠背的椅子上,梳理著烏黑的秀髮。

  侯龍濤走到女人的身後,把她向前擠了一點,也跨坐在那把椅子上,從後面
抱住她的腰身,臉頰埋進她雪白的脖頸間,“倩倩,你好美。」

  “老公…”陳倩放下梳子,右手伸到後面抓著男人的頭髮,閉著眼睛,將臉
蛋在他的頭上磨擦,“把他趕走了?」

  “嗯,”侯龍濤的左手鑽進了女人的上衣裡,在她平坦滑嫩的小腹上輕輕的
搓弄,“倩倩,我絕不讓你再受委屈、受欺負,倩倩,我會用我的生命保護你的
。」

  “我知道,老公…”陳倩扭回頭來,尋找著男人的雙唇。

  侯龍濤含住了嬌妻的小嘴,一邊品嘗她的香舌,一邊慢慢的把她的衣服往上
拉,卡在了她包裹在桃紅色胸罩裡的翹挺雙乳上。

  陳倩的雙手伸在下後方,在男人的雙腿上撫摸著,右手停在了他的褲襠處,
輕柔的搓弄著那根堅硬碩大的陽物。

  侯龍濤放開了美女的香唇,盯著鏡子裡,雙手勾住乳罩的上緣,緩緩的向下
拉,兩顆飽滿的乳球漸漸的露出了真面目,紅嫩的乳頭充血硬立,和雪白的乳肉
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倩倩,你看啊。」

  陳倩整開了朦朧的星眸,鏡子裡不光有自己形狀極佳的美麗乳房,自己暈紅
的玉面,還有男人那雙充滿了愛戀和情欲眼睛,雖然看到的是映象,但還是能感
到那能把人燒化的眼神,“老公…老公…”“你看她們多美啊,她們越來越硬了
,”侯龍濤用兩手的四根手指捏住了妻子的乳尖,輕輕的搓動、拉揪,“她們在
想我吸吮她們呢,是不是?」

  “壞老公…不許欺負我…”陳倩稍稍把上身向後扭,右胳膊從後面摟住了男
人的脖子。

  侯龍濤的左臂攬著美人的細腰,探頭含住了她右乳的乳頭,“啾啾”的吮了
起來,右手伸到她的雙腿間,隔著女裝褲在她的小穴處搓動。

  “老公…老公…嗯…”陳倩咬著下嘴唇,明豔照人的臉龐更加的紅潤了。

  侯龍濤抬起頭,看著面前舉世無雙的美色,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他伸著舌頭
在愛妻嬌嫩到幾乎能滲出水來的臉蛋上舔著,“倩倩,你真甜…”“嗯…嗯…”
陳倩把頭枕在了男人的腦側,羞赧的磨蹭著,左手伸到自己腿間,按著他的手。

  “倩倩,濕了嗎?」

  “討厭…”“好倩倩,告訴我,小穴濕了嗎?」

  “嗯,你…你壞…”“什麼時候濕的?」

  “剛…剛才…在走廊…走廊裡…”“讓我看看有多濕。」

  侯龍濤把美人的褲子解開了,右手插進桃紅色的低腰小內褲裡,搓著她柔軟
的陰毛。

  “嗯嗯…”陳倩把身子擺正了,把雙腿分得更開了,向後靠在男人的胸前,
右手勾著他的脖子,左手抓著他的手腕,但卻不是向外揪,而是向裡壓。

  侯龍濤的中指輕柔的劃開了美女兩片無比嬌嫩的陰唇,頭兩節指節慢慢的插
入,在她滑膩的體腔內壁上若有若無的擊打。

  “啊…”陳倩又把雙腿緊緊的夾了起來,柔軟的身體逐漸變得僵硬。

  侯龍濤咬著嬌妻香甜的耳垂,手指飛快的振動著,“倩倩,我愛你,倩倩,
我愛你…”“老公…”陳倩的上身猛的向後撞了兩下,穿著高跟鞋的雙腳踮了起
來,玉體產生了一陣陣的痙攣。

  侯龍濤抱著心愛的女人,讓她在自己的懷裡享受著自己帶給她的快樂,直到
她的身體恢復了平靜,“倩倩,你美死了。」

  “老公…我要…”侯龍濤在女人的後背上推了推。

  陳倩站了起來,雙手扶住梳粧檯,兩腿彎曲著微微分開,屁股向後凸出。

  侯龍濤把美女的長褲和內褲一起褪到了她圓滾的臀部下面,雙手愛惜的捧住
白嫩豐滿的屁股蛋,輕輕用嘴唇在光滑的肌膚上碰觸。

  陳倩扭回頭來,看著愛人在自己的翹臀上親吻,看著他把口鼻埋進自己的屁
股縫裡,“老公…”侯龍濤也站了起來,雙腿彎曲,左手把美人的左臀瓣向外掰
開,右手攥住自己老二的根部,看著自己的龜頭在她紅嫩的陰唇間上下劃動,“
倩倩,你的小嘴兒在嘬我呢。」

  “嗯…”陳倩的兩條柳眉皺了起來,一雙杏眼合了起來,屁股慢慢的向後供
著。

  侯龍濤放開了雙手,瞧著愛妻嬌美的陰唇將自己的肉棒一點一點的吞噬,等
到還剩下四、五釐米的時候,再抓住她的屁股蛋,猛的把整根雞巴都捅進她的屄
縫裡。

  “啊…”陳倩短促的歡叫了一聲,把上身向後仰了過去,雙手伸在後面捏著
男人的屁股,“老公…好深…”侯龍濤扶在女人的美臀兩側,甜吻著她的臉蛋,
迅速的前後左右晃動著自己的屁股,陰莖飛快的在女體裡攪動進出,包皮被緊湊
的膣肉捋套,爽得他渾身一陣一陣的發冷,脊椎一陣一陣的發酥,“倩倩…好老
婆…我的心肝寶貝…倩倩…”“老公…老公…”“倩倩…倩倩…”兩個人越動越
激烈,叫的也越來越大聲。

  侯龍濤的雙手離開了美女的屁股,左臂攬著她的楊柳細腰,右手開始輪流揉
捏那兩座挺拔的乳峰。

  陳倩的小嘴都合不上了,“啊啊”的呻吟聲完全的連在了一起,她的螓首向
後仰到了極限。

  侯龍濤突然停止了動作,五官都擠到了一起,雙腿猛的抖了抖。

  陳倩的嬌軀在愛人的懷裡痙攣了半天才靜下來,美麗的臉龐上出現了滿足的
微笑,簡直比盛開的花朵還要明豔…***




  ***




  ***




  ***田東華星期三下午回到了北京,第二天上午就在光大的會議室裡向東
星集團的幾個大股東作了彙報。

  會後田東華把侯龍濤請進了自己的辦公室,“侯總,我覺得咱們公司已經算
是初具規模了,您認為呢?」

  “呵呵,田總太謙虛了,”侯龍濤把跟廣東省政府簽訂的合約扔到了桌上,
“放眼全國,能跟咱們相提並論的企業已經不多了,你這個常務總經理是功不可
抹,我不會忘記的。」

  “我不是吆功,你別誤會。」

  田東華擺了擺手,“隨著咱們的生意越做越大,表面上看咱們是越來越強大
,無論從經濟實力上講還是人際關係上講,但實際上咱們最大的弱點並沒有得到
解決,反而變得越來越嚴重。」

  “吘?」

  侯龍濤抱起了胳膊,“你說說看,什麼弱點。」

  “說白了,咱們的一切都是建立在行政指令上的,咱們的投資在不斷的增大
,現在對咱們的需求越大,一旦行政指令被撤除了,公司就只有破產一條路了,
普通消費者的環保意識根本指望不上,但這還不是最糟糕的。

  因為咱們是私人企業,一旦破產,股東的個人財產都會被追繳抵債的。」

  侯龍濤當然對自己的這個弱點心知肚明,雖然現在自己是個炙手可熱的大紅
人,但政治這個東西,比天變得還快,絕對是應該趁自己春風得意之時找好退路
,“你說的是上市吧?」

  “沒錯兒。」

  田東華顯然對上司明白自己的意思感到很高興。

  其實侯龍濤也早有這方面的想法,但一是因為一直沒有時間認真的考慮計畫
,二是因為自己還是多多少少有一點封建思想,想要把公司牢牢地掌握在自己手
裡,“我也考慮過這個問題,你有什麼具體的想法嗎?」

  “我覺得國內股市裡摻雜了太多的政治因素,太多的政府行為,很難說對於
咱們的影響是正面的還是負面的。

  既然咱們的國際業務已經打開了,而且前兩筆做得都很大單,很成功,如果
咱們要上市,我認為應該直接在美國上市,套取美金,同時把資本向國外轉移。


  侯龍濤陷入了沉默,他掏出煙點上,把打火機在指縫中來回旋轉著。

  田東華能看出對方是在很認真的考慮自己提議,便沒有催促他,而是陪著他
沉默。

  “如果咱們真的要在美國上市,”侯龍濤抬起了頭,“現在在那邊的人是不
能勝任這個任務的,大概要你親自去督導,你願意嗎?」

  “沒問題,這于公於私來說都是大事兒,我去主持是理所當然的。」

  “好,”侯龍濤站了起來,把煙掐滅了,“你準備一份具體的計畫書給我,
咱們找時間再仔細研究一下兒。」

  “可以。」

  田東華起身送上司出去,一絲陰冷的笑容從他的臉上一閃即逝…***




  ***




  ***




  ***侯龍濤站在候機大廳裡,仰頭看著電子螢幕,國航從巴黎飛回來的班
機已經到港了,他到一個出口處等了一會,就看到施雅拖著一個行李箱走了出來


  侯龍濤迎了上去,結果女人的行李,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怎麼樣,累不累
?」

  “還好了,”施雅的心情看來非常的不錯,她挽住了年輕的情人的胳膊,“
等了多久?」

  “沒幾分鐘。」

  兩人走出候機大廳,侯龍濤把箱子放進S600的後備箱裡。

  智姬把後車門打開了,“施局長。」

  她跟施雅打了聲招呼,現在侯龍濤認識的人她和慧姬也基本上都認識。

  “你兒子現在怎麼樣?」

  等車開上了機場高速,侯龍濤把身邊的女人摟了過去,左手不客氣的伸進她
的薄大衣裡,隔著羊毛衫捏住了她的乳房。

  “你呀,”施雅在男人的手上打了一下,然後就從了,任他揉著自己的奶子
,“他挺好的,比以前懂事兒多了,學習也不錯,老是班裡前幾名,他還讓我問
你好呢。」

  “哼哼,我說讓他出去鍛煉鍛煉有好處吧。」

  “對對,你對,你最聖明了。」

  “聖明?這可是形容皇帝的詞兒。」

  “呵呵,就當你是皇帝了。」

  “好,那我就讓你摸摸皇帝的權杖。」

  侯龍濤把褲子解開了,掏出怒挺的陽具,他已經被慣壞了,只要沒有男人在
場,他的老二是一定要停留在女人的一個體腔裡的。

  施雅去法國度假有半個月了,什麼都好,就是沒有這根要人命的大肉棒,現
在見了,那真像見了親人一樣,立刻把上身斜著壓了下去,含住了赤紅色的大龜
頭。

  侯龍濤從前面的後視鏡裡看到開車的慧姬瞟著自己舔了舔舌頭,“小丫頭,
好好兒開車,一會兒有你求饒的時候。」

  慧姬從後視鏡裡還給愛人一個充滿挑逗的笑容…第一百八十六章

  污穢不堪編者話:我對國內的公司法並不熟悉,在有讀者提出後,我查找了
相關資料,以書中對東星集團的描述,它確實最有可能是有限公司,但如果是有
限公司,田東華所說的上市理由就不存在了。

  不過,東星也有可能是合資企業,古全智的老婆和妹妹還有劉南都是美籍,
她們也擁有一部分東星股份。

  我記得國家對合資企業有一定的稅收優惠,侯龍濤可能會利用這一點。

  如果是合資企業,那田東華的理由就很正當了。

  不管怎麼樣,上一章的內容會有所改動,大家看合集吧。

  哪位讀者對於上市的過程有所瞭解啊?當初金融課上學的東西都忘光了,或
者根本就是沒好好聽,私企上市之後,原來的股東通過什麼掌控公司呢?又是以
什麼標準確定發行多少股和開盤價呢?******************
*****************3卅13卅2004-3卅20卅200
4侯龍濤軟塌塌的靠在椅背上,閉眼享受著女人溫熱潮濕的口腔對自己陰莖的包
裹,右手在她的耳垂上搓捏著,“雅姐姐,我的醫院快開張了,就等新樓竣工了
。」

  “你的醫院?」

  施雅邊吸吮著肉棒邊含含糊糊的問。

  “我沒跟你說過嗎?劉家窯那所新醫院就是我的,實際上是我控制著日本順
天堂集團。」

  “你這麼有本事?」

  施雅抬眼看著男人,舌頭在大雞巴上舔來舔去。

  “我有點事兒需要你幫忙。」

  “你說啊,怎麼變得這麼客氣了?」

  施雅的舌尖在男人的馬眼上頂掃著。

  “我有一種補腎的良藥,是中藥,我需要你利用你在醫藥界的關係幫我疏通
生產許可一類的事情。」

  施雅剛要說話,腦袋就被男人按了下去,大雞巴一直插到喉嚨深處,“唔唔
…”“你放心,什麼質檢、臨床實驗一類的事情都可以按正規的方法來,品質絕
對有保證,我不會害你的,只不過你是內行,我要你指點我的人把事情搞定。」

  “呼呼…”施雅抬起頭,拼命的喘了兩口氣,“讓你的人來找我吧,我一定
幫你辦成就是了。」

  “那就好。」

  侯龍濤又把女人的螓首按了下去…***




  ***




  ***




  ***“吡吡”,沙弼按了按手上的遙控器,鎖上了自己嶄新的本田飛渡,
轉身走進了飯館,站在門口領位的服務員面前,“石先生定的單間兒。」

  沙弼跟著小姐來到一間包房外,推門走了進去,“純哥,對不起,對不起,
來遲了,堵車啊。」

  屋裡坐了七個人,其中一個是“劉純」。

  自從上次劉純買車開始,短短的一個星期,沙弼和他已經成了幾乎無話不說
、形影不離的好兄弟了,一起出去花天酒地,叫雞、洗澡,打波、跳舞。

  沙弼一個人闖蕩廣州,一直沒有特好的朋友,碰見一個北京同鄉,而且還是
一個巨富的冤大頭同鄉,那真是蒼蠅釘上了臭雞蛋,他也確實沒看錯人,那輛飛
渡就是劉純給買的。

  “沒關係,都是自己人。」

  劉純站了起來,“來來來,我給大家介紹一下兒。」

  他開始給沙弼引見其他的幾個人,什麼廣東政法委的某某主任,廣東公安廳
的某某處長,廣州市市長辦公室的某某主任,廣州市公安局的某某隊長,廣州市
工商局的某某科長,廣州市檢察院的某某檢察官。

  沙弼從來也沒跟這麼多官面上有頭有臉的人物面對面過,趕緊恭恭敬敬的跟
他們握手。

  劉純最後又把沙弼介紹給眾人,“這位就是東星集團在廣東的一把手兒沙弼
先生了。」

  飯局結束之後,沙弼和劉純兩個人單獨找了一家高檔的洗浴中心消遣。

  “我說純哥,剛才那幾位大佬怎麼好像都是有意巴結我一樣啊?說話那麼客
氣。」

  沙弼躺在長椅上,讓一個小姐給自己捏著腳。

  “呵,這你還不明戲?」

  劉純把身子側了過來,“現在誰的勢頭最猛啊?東星啊。

  你是東星上層派到廣東的欽差大臣,黑白兩道兒誰不得給你點兒面子啊。」

  “是嗎?」

  沙弼皺起眉搓著下巴,他都沒意識到自己會這麼紅,從上次跟廣東黑道上的
人吃完飯後,侯龍濤就見都沒再見自己,怎麼看也不像是真的要自己在廣東發展
東星的業務。

  “弼哥呀,”劉純拉長了聲音,好像很惋惜似的,他躺回了長椅上,把一條
熱毛巾蓋在了臉上,“放著個平步青雲、揚名立萬的機會,也不知道抓緊。」

  “怎麼講?你跟我說說。」

  這回輪到沙弼把身子側向對方了…***




  ***




  ***




  ***侯龍濤穿上了月玲遞過來的西裝,對著落地鏡調整了一下領帶的位置
,三月二十日這一天對他來說有一定的特殊意義,今天他終於可以見到自己兒時
夢中的床伴了。

  “夠精神了。」

  只穿著一條小內褲的月玲過來站在愛人的身邊,望著鏡子裡非常般配的一對
男女。

  “哼哼,”侯龍濤把手伸到後面在美人的屁股上揉了起來,“你說夠帥就行
了。」

  “別臭美,我可沒說帥,我說的是精神。」

  “哈哈哈,有什麼區別嗎?」

  侯龍濤把愛妻抱在了胸前,低頭咬著她的乳頭。

  “嗯…唉呀…”月玲立刻就呻吟了起來,“再逗人家可就不讓你走了。」

  “那你告訴我有什麼區別。」

  “傻不傻啊你?精神是形容真正的男人的,帥字兒裡含著太多的奶味兒。」

  “奶味兒好啊,”侯龍濤把鼻子頂進了美女的雙乳間拱了起來,“這裡的奶
味兒最足了,我喜歡。」

  “死德行,哈哈哈…”月玲開心的笑了起來。

  兩個人嘻笑著下了樓,通往車庫的門沒關,星月姐妹坐在S600裡,穿著
睡衣的如雲站在車旁邊跟她們聊著天。

  侯龍濤從後面一把抱住了如雲的腰,把臉枕在她的後腦上,聞著她的發香,
“嗯…嫦娥姐姐,你真好聞,我要壓著你睡覺。」

  如雲回手拍了男人的頭一下,“當著這麼多小妹妹的面兒撒嬌,你羞不羞啊
?」

  “我臉皮比城牆拐彎兒還厚。」

  侯龍濤放開了美婦人,鑽進了車裡,“你們倆進去吧,要開門了。」

  “嗯。」

  如雲揮了揮手,領著月玲進了屋。

  在智姬按下遙控器的同時,後座上的慧姬已經把臉埋進了男人的褲襠裡…*
**




  ***




  ***




  ***S600停在了長城飯店的停車場,兩女一男下了車,慧姬用玉手擋
住小嘴,很優雅的打了一個嗝。

  “你還用吃飯嗎?」

  侯龍濤親熱的摟住女孩,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已經飽了吧。」

  “壞樣。」

  慧姬嬌媚的笑了笑,右手揉了揉自己的小腹。

  三個人來到長青藤集團預訂的包間,人基本上已經到齊了,投資方這邊就是
古全智和他的秘書,然後就是一個陳姓的導演,幾個男女演員,唯一還沒露面的
就是周渝民了。

  侯龍濤對男人沒什麼興趣,他只顧著緊盯“紅豆妹妹”了。

  鐘楚紅雖然已經年過四十,但坐在幾個年紀輕輕的女演員之間,還是非常顯
眼的,她有那種現在演藝圈裡那些庸脂俗粉沒有的氣質,就算是在息影多年之後
,仍舊是風采依然。

  “侯總。」

  “嗯?」

  侯龍濤聽見有人叫自己才回過神來,扭頭一看,身邊站了一個一身白衣的女
人,細眉細眼,正是楊恭如,“楊小姐,好久不見,一切都還好吧?」

  “托侯總和古總的福,一直都不錯。」

  兩個人寒暄了幾句,也就分別落座了。

  油頭粉面、長髮飄飄的周渝民這個時候才姍姍來遲。

  今天這是一個正式的午餐會,主要不在於交流,而是在於讓大家對在座的都
是些什麼人有所瞭解,分清主次、上下。

  在這種環境裡,侯龍濤根本沒機會去跟鐘楚紅套近乎,事實上總共也就說上
了兩句話,還是互相問好的客套詞。

  午飯之後就是劇組、資方跟媒體的見面會,這種場面古全智是駕輕就熟了,
對資方的問題都是由他回答,侯龍濤只是在主席臺上作陪,一聲都沒出,那些搞
娛樂的記者也都不知道他是誰,連給他拍照的都沒有,他也樂得清靜。

  見面會還沒正式的結束,侯龍濤就帶著星月姐妹開溜了,這次是慧姬開車,
智姬在後面陪他。

  三個人在外面吃完晚飯,差不多8:00的時候她們換了一輛加長的林肯回
到了長城飯店,等了沒幾分鐘,白衣白褲白色高跟鞋的楊恭如就從大門裡出來了
,鑽進了車裡。

  “很準時嘛。」

  “太子哥請我,我哪敢遲到啊。」

  楊恭如湊過去向男人獻上了香吻,左手有意無意的按在了他的褲襠處。

  侯龍濤伸出手,在小明星的屁股上抓了抓,極薄又緊繃的布料手感很好,“
還記得上次咱們的約定嗎?」

  “當然了,”楊恭如浪蕩的一笑,抓住男人的手,往自己的臀溝裡猛塞,“
我的屁股一直在等太子哥呢。」

  “好,好。」

  侯龍濤把女人放到了一邊,“說正事兒,一會兒知道該怎麼做嗎?」

  “知道,不過她都已經人老珠黃了,有什麼好弄的?」

  “不懂就別胡說。」

  侯龍濤瞥了女人一眼。

  “濤哥,來了。」

  智姬說了一句。

  侯龍濤整了整衣服下了車,把穿著黑色連衣晚裝,外罩短大衣的鐘楚紅迎進
了車裡。

  “謝謝鐘女士這麼賞臉。」

  侯龍濤把一杯紅酒遞了過去。

  “侯先生的花我收到了,很漂亮,謝謝。」

  鐘楚紅接過了杯子。

  侯龍濤這是第一次離得這麼近看鐘楚紅,比剛才隔著一張大桌子要清楚多了
,而且還可以不避嫌的死盯著看,越看越覺得有味道,尤其是那張性感的大嘴,
“鐘女士太客氣了,能請到兩位影壇美女陪我喝酒唱歌,那是我的榮幸。」

  “哼哼,”鐘楚紅淡淡的一笑,“侯先生過獎了,也許二十年前我還可以被
稱為影壇美女,現在,”她指了指楊恭如,“是她們的時代了。」

  侯龍濤搖了搖頭,坐到了“紅豆妹妹”的身邊,把她一隻還很滑嫩的手拉了
起來,輕輕一吻,“我是看著鐘女士的片子長大的,你的美麗是時間所不能掩蓋
的。

  就算是現在,你一樣是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相信還是有很多男人會甘心拜倒
在你的石榴裙下的。」

  “侯先生真是會說話。」

  鐘楚紅把手從男人的手裡抽了出來,很自然的向一邊挪開了一點,自然到都
沒讓對方感到自己被拒絕了,她明顯對於對付有錢的色狼是很有經驗的。

  幾個人一路上隨便的聊著天,不一會就到了一家東星的娛樂城,他們自然要
的是一間最大最好的包房。

  星月姐妹不再理會剩下的三個人,自顧自的唱歌喝酒。

  侯龍濤一坐下就步步緊逼,一直把鐘楚紅擠到了沙發的盡頭,使她再也無路
可退了,把一杯洋酒送到她面前,“鐘女士,喝一杯吧。」

  “我自己來就行了。」

  鐘楚紅把杯子接了過來。

  “嗚嗚嗚…”楊恭如突然在一邊抽泣了起來。

  “怎麼了?」

  侯龍濤和鐘楚紅一起扭過了頭,異口同聲的問。

  “我…我想起一件事,沒…沒什麼…”楊恭如抬起頭,眼圈都紅了。

  “說來聽…”侯龍濤說了半句話就停住了,好像若有所思。

  屋裡的四個女人都變成看著男人了,三個年輕的是因為事先知道計畫,對現
在突然不再進行下去而感到奇怪,鐘楚紅則是因為在等著下文。

  其實侯龍濤不過就是讓楊恭如裝作因為看到自己要鐘楚紅喝酒而勾起了她的
傷心事,然後就把牛家鼎逼她陪酒、上床的事情說出來,如果沒有什麼意外,鐘
楚紅一定會生氣或者傷心,侯龍濤就借此機會勾引她上床。

  都不用仔細研究,稍微有點邏輯思維能力的人都知道這不是一個完整、成熟
,甚至可行的計畫,而沒有一個完整、成熟的計畫就匆忙下手,這決不是侯龍濤
的作風。

  如果要是關於其它事情,比如生意,侯龍濤是不會這樣草率的,但在泡妞,
特別是露水鴛鴦這個問題上,他的心境、思想已經和以前大不相同了,因為家裡
有那麼多讓他心馳神往的妻妾,他不自覺的就覺得沒必要再在別的女人身上花什
麼精力。

  事到臨頭,侯龍濤突然覺得與其執行一個沒有任何把握的計畫,不如開門見
山的把事情挑明,也省得費什麼心思了,“原計劃作廢。」

  四個女人還是不知道男人到底演的是哪一出。

  “把照片兒給我。」

  侯龍濤沖楊恭如打了打響指。

  楊恭如從小包裡掏出自己被牛家鼎調戲的照片。

  侯龍濤把照片放到了鐘楚紅的腿上。

  鐘楚紅看了看照片,表情並沒有明顯的變化,“這是什麼意思?」

  “鐘女士,”侯龍濤站了起來,點上煙,在屋裡踱著步,“我從小兒就喜歡
看你的片子,因為我覺得你特別的性感,小時候兒曾經對著你的招貼畫兒手淫。

  我相信大部分男孩子都有類似的經歷,但很少有人能有機會和性幻想裡的女
明星共處一室。

  實話實說,我今天請你出來,只有一個目的,就是和你發生肉體關係。

  我無意跟你保持長期的關係,只是要把兒時的幻想付諸事實罷了。」

  “你還是沒說這照片是什麼意思。」

  鐘楚紅還是微笑著,就好像剛才男人的一番話對她沒什麼太大影響一樣。

  “沒什麼意思,你老公不忠,減少一點兒你心理上對跟我性交的阻力。」

  “啪啪啪”,鐘楚紅在給男人鼓掌,“侯先生真是誠實,是我見過的最誠實
的富商巨賈了。」

  “謝謝,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演藝圈啊,”鐘楚紅喝了一口酒,眼簾低垂了下去,“一個大泥沼,所有
的女明星都不過是貨架上的商品,等待著有錢的老闆來選。」

  侯龍濤也坐了下來,既然兒時的夢中情人想要發發感慨,聽聽也無妨,“並
不是所有的女明星都被人包啊,鐘女士好像就沒有過吧?」

  “哼哼,”鐘楚紅自嘲的笑了笑,“只有三種女星可以逃過被包養的命運,
一是入行之前就有有一定實力的後臺,入了行之後才沒人惹;二是不在乎名利的
,可是大部分人進演藝圈就是為了追求名利,當對方用你在演藝圈的前途作為交
換條件的時候,大部分人是沒法說不的;第三種大概就是特型演員了。」

  “哈哈哈,”侯龍濤笑了起來,“鐘女士真是幽默。」

  “演藝圈就是這樣了,大部分的女星都是明碼標價的,你玩得起就儘管玩。

  那些沒被人包過還大紅大紫的,不是沒被人看上,就是沒有人能出得起價錢
。」

  “是不是有點兒誇張了?」

  “誇張嗎?包女星有兩種包法,可以講明瞭每個月給多少錢,也可以當作追
女朋友,你從來沒聽說過哪個女星跟窮小子談戀愛吧?都是跟富商、大導演什麼
的,有一個女明星當女朋友也是他們那種男人互相炫耀的資本。

  有的玩著玩著就玩習慣了,就結婚唄。」

  鐘楚紅揚起左手,給男人看了看自己的結婚戒指,“本來嫁了人的女星就不
再屬於這個遊戲了,沒想到十幾年之後我還是被拽了回來。」

  “說了這麼多,鐘女士是答不答應我呢?」

  侯龍濤伸手在女人裸露的肩膀上輕柔的搓了搓,她的晚裝是露肩式的。

  “我有選擇的餘地嗎?」

  “為什麼這麼說呢?」

  “這還用問嗎?古總無緣無故的用超低的利息幫我老公解決資金問題,除了
要我出演他的電影外,沒有任何附加條件。

  今天你一請我,我就明白了,跟你上床就是附加條件。」

  “你可以拒絕的,你和你老公的感情好像並不很好啊。」

  “我們有一紙婚約,公司有我的一份,真的出了問題,我的損失也很大的。


  “很好。」

  侯龍濤托住了女人的下巴,把她的臉轉向了自己,歪頭吻住了她塗著口紅的
嘴唇,把舌頭伸進了她的檀口裡。

  鐘楚紅沒有什麼反應,只是任男人的舌頭纏繞自己的舌頭。

  侯龍濤把身體向後退了一點,微笑著看著女人。

  “讓你失望了?我性冷淡。」

  “沒關係,我知道。」

  “OK,你就只是想發洩一下了?找家酒店開房吧。」

  楊恭如在一邊聽著兩人的對話,都有點犯傻了,想不到這個影壇的大姐大這
麼看得開,殊不知弄清了遊戲規則就一定要遵守,破壞遊戲規則的人是沒有出路
的,她還是略微嫩了點。

  “這不是已經開了房嗎?」

  “就在這裡?」

  這回鐘楚紅有點驚訝了,她看了看剩下的三個女人,“她們…”“我喜歡有
人看,楊小姐也會加入咱們的。」

  鐘楚紅皺了皺眉,但並沒再提出什麼異議,兩個女明星一起玩的有錢人她也
不是沒見過,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侯龍濤站了起來,沖著女人勾了勾手指,又指了指沙發前的紅木矮桌,“上
去。」

  鐘楚紅爬到了矮桌上,雙手撐著桌面,撅起豐滿的臀部,這種純肉體的接觸
,早來早完,晚來晚完,越合作越簡單,“一晚上。」

  “OK,一晚上,應該用不了。」

  侯龍濤站到了女人的後面,彎下腰,雙手伸入她的過膝晚裝裙的裙擺裡,順
著她雙腿兩側的曲線一直向上搓,摸過了大腿和翹臀,把她的裙子推到了她的腰
上,露出了包裹在黑色蕾絲高腰Brief內褲裡的圓滾屁股。

  鐘楚紅低著頭,雙眼微合,呼吸還像剛才一樣的平緩,就好像摸在自己身上
的不是異性的雙手,而是兩個肉片子一樣。

  “不錯,沒讓我失望,是個不錯的屁股。」

  侯龍濤直起了上身,右手隔著內褲壓進了女人的臀縫裡,上下搓弄,涵蓋了
她的後庭和陰戶,左手從側面的開口處伸入她的晚裝裡,捏著她不算大的乳房,
揪住乳頭,“這就一般了。」

  鐘楚紅對於男人的評論沒有一點反應,可能是胳膊有點累了,她不再撐著桌
面,把雙臂疊在一起落在桌子上,把頭枕了上去,屁股更加的向高、向外突出。

  侯龍濤覺出女人的小穴濕潤了,便把手從內褲的後腰處插了進去,無名指和
中指向裡一勾,就捅入了兩片肉唇中間的小洞洞裡,跟其他女人沒什麼區別,也
是又濕又熱的。

  “呼…”鐘楚紅終於有了點反應,微微的扭了扭屁股,然後就又恢復了平靜


  侯龍濤笑了笑,讓你個性冷淡的女人起興,這可是個挑戰,他的手指開始在
美女的身子裡活動,摳弄著她體腔裡的嫩肉,越摳越快,越摳越有力,在她的屁
股裡發出“咕嘰咕嘰”的淫聲。

  “嗯…嗯…”這次鐘楚紅的全身都動了,她可沒被這麼用力的摳過屄,膣肉
被飛快的磨擦,產生了巨大的熱量,竟然有了點快感,這讓她自己都感到驚訝。

  “怎麼樣,紅姑?有感覺了?你也不算很冷淡嘛。」

  侯龍濤在女人屁股的白肉上嘬了一口,胳膊動得更猛了。

  旁邊的星月姐妹和楊恭如都已經看得口乾舌燥了,要是男人用這種速度和力
量幫自己手淫,自己估計都要爽飛了。

  可鐘楚紅卻沒做出進一步的回應,還是僅限於“嗯嗯”的小聲哼哼,雖然能
感到快感在一點點的積累,但速度卻十分的緩慢。

  侯龍濤已經腦門見汗了,摳屄其實是非常消耗體力的,就像是短跑一樣,體
質、體力和耐力再怎麼好都不能長時間保持住爆發時的速率。

  隨著男人摳挖速度的放慢,鐘楚紅好不容易才產生的呻吟聲也消失了,看她
的樣子都要睡著了。

  “媽的,就不信玩兒不爽你。」

  侯龍濤抽出了手,甩了甩發酸的手腕,在女人的大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2011-1-3 12:16#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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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八十七章

  追星一族(上)編者話:想知道石純到底是什麼人,去任婧瑤第一次出現的
地方找找看吧。

  侯龍濤與田東華的恩恩怨怨和他們的心路都會在後面的章節中闡述的。

  *********************************
**3卅20卅2004-3卅27卅2004楊恭如湊過去抱住了男人的身子
,嗲聲嗲氣的撒著嬌,“太子哥,什麼時候才輪到我啊?」

  侯龍濤扭頭瞪了小明星一眼,“一邊兒等著去,用得著你自然會叫你。」

  “哼。」

  楊恭如噘著嘴一屁股坐到旁邊的沙發上,裝出一副生氣的樣子。

  這要是薛諾、陳曦或者玉倩,侯龍濤肯定會千哄萬哄的,這個女人他可就懶
得管了,他沖慧姬招了招手。

  慧姬拉開帶來的小包,掏出一根塑膠的鏈珠遞給男人,又把小包放在了桌子
上。

  侯龍濤抓住鐘楚紅內褲的後腰,一口氣把它扒到了她的臀峰下面,將鏈球伸
到她的面前晃了晃,“我把這個東西插進你的屁眼兒裡,不用怕,你不會很難受
的。」

  鐘楚紅的眼睛只睜了一下就又閉上了,“隨便了。」

  她並不為自己是性冷淡而自豪,她也不想性冷淡,不能享受性生活其實是非
常痛苦的,所以她也試過一些比較特殊的花樣,其中就包括刺激肛門,所以現在
對方要玩後庭,她也沒什麼抵觸情緒。

  女人的屁股洞被撐開了,一顆大過一顆的塑膠珠子魚貫進入了她的豐臀裡。

  侯龍濤掏出了筆直的陽具,大蘑菇般的龜頭在女人的陰唇間劃動了兩下,吃
力的擠入了她的陰道裡,“嗯…紅豆妹妹的小屄還是滿緊湊的嘛。」

  鐘楚紅猛的扭回頭,睜大的雙眼中充滿了驚懼,就算親眼看到還有一部分的
肉棒沒有插入自己的身體了,她仍然不敢相信鑽進自己小穴的巨大物體是男人的
陽具,“你…你…太…”“太大了嗎?你會習慣的。」

  侯龍濤看到女人臉上那種難以置信的表情,感到自己男人的虛榮心得到了一
定的滿足,跟老婆以外的女人玩,也就這方面還算有點意思了。

  “大也不一定有什麼用處。」

  鐘楚紅不再看男人了,雖然她嘴上說的還是很平淡,但心裡已經起了漣漪,
說不定今天能爽一回呢。

  “試試才知道。」

  “侯龍濤號機車”緩緩的啟動了,大雞巴在女人體腔裡進出的速度不斷加快
,直到達到了全速。

  鐘楚紅的身體隨著男人的肏幹而前後搖動著,屁股被撞得“啪啪”作響,她
也很急促的喘著氣,但那還是勞累的成分多,興奮舒爽的成分少,自然沒有淫聲
浪語了。

  侯龍濤終於知道為什麼牛家鼎會那麼的苦悶了,幹一個分明醒著卻沒反應的
女人對於一個不缺女人的男人來說真是太無聊了。

  這對於另外的三個女人也同樣是不小的煎熬,這不是占著茅坑不拉屎嘛,要
是換了自己都不知道高潮多少次了。

  星月姐妹還好點,她們知道愛人會在回家之後疼愛自己,楊恭如就不同了,
她只能指望這一會兒,真是要急死了。

  鐘楚紅在男人射了一次之後,本以為就會這麼結束了,沒想到身體裡還沒完
全軟化的陰莖立刻就又膨脹了起來,把自己的體腔充滿了。

  “你真是有一套,”侯龍濤扳著女人的腿,把她翻了個身,自己也跪上了桌
子,扛住她的雙腿,壓下上身,“咱們就較較勁。」

  鐘楚紅抱住了男人的脖子,把嘴湊到他的耳邊,“我…我有感覺了…有感覺
了…快…快…再幹我…”侯龍濤扭頭看了看女人,她的臉上不知何時出現了兩片
紅暈,微睜的雙眼也變得迷迷濛濛的了,“哈哈哈哈…”鐘楚紅見男人沒有滿足
自己的要求,只好小幅的向上挺著屁股,用小穴去套弄肉棒,她的動作生疏得很
,因為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主動的迎合男人,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會有這樣的
反應,驚訝的程度已然超過了自己剛才被精液燙得非常舒爽的時候所感到的意外


  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現出少女那種扭捏、羞臊的表情,試圖用最不熟練的動
作來留住那一點來之不易的快感,真是又可憐又可愛。

  侯龍濤含住美女的嘴唇,把她的頭壓了下去,雙手撐住桌面,屁股開始猛烈
的起落,每次都抬得高高的,將大半根雞巴抽出來,然後再重重的砸進屄縫裡,
甩起來的睾丸抽在她肛門的部位上,帶動還插在裡面的鏈珠,“想讓我繼續就叫
出來,別告訴我你不會叫床。」

  “啊…啊…幹我…好…好舒服…”鐘楚紅聽話的叫了起來,她以前也在牛家
鼎的強烈要求下叫過,但那只是機械的聲帶振動,現在在這個北京小痞子的肏幹
下,她第一次在自己的聲音中聽出了激情。

  侯龍濤直上直下、像砸夯般肏著身下的女人。

  “啊…啊…怎麼…怎麼這麼舒服…啊…”雖然鐘楚紅並不精通迎合之術,但
在本能的驅使下,還是用腿勾住了男人的屁股,拼命向自己帶,“性快感…啊…
這就是…這就是性快感嗎…啊…太舒服了…”女人有了感覺,侯龍濤卻突然覺得
沒什麼興趣了,他一下明白了,在自己的老二插進這娘們的小穴裡的一霎那,自
己兒時的夢想就已經算是實現了,現在連性冷淡的挑戰都不存在了,她的明星身
份對於自己來說根本沒有吸引力,她跟自己的愛妻們比起來,根本不配跟自己性
交。

  但是侯龍濤是個講情理的人,他不會把一個女人搞到一半就撤,讓她掛在半
空中的,既然開始了,再怎麼說也應該給對方一個好的結局。

  侯龍濤瘋狂的聳動著屁股,咬緊牙關,忍耐著射精的衝動,盡著雄性動物對
雌性動物的義務。

  “啊…啊…啊…”鐘楚紅的腦袋仰在矮桌上,翻著白眼,口水順著嘴角不斷
的流淌,她的兩條腿在空中猛的踢著蹬著,力量大到把兩隻高跟鞋全甩飛了。

  “啊啊啊…”侯龍濤大吼了一陣,猛的咬住了女人飛快搖動的乳房,屁股以
千鈞之勢狠狠的一砸,巨大的龜頭鑽進了她的子宮頸口裡,大量的火熱陽精沖進
了她的花芯裡。

  “哼…哼…”鐘楚紅的雙腳在空中繃得筆直,等男人沉重的身體移開之後,
她的兩條腿才在地球引力的作用下落到了桌邊。

  侯龍濤向後退了兩步,只見女人的下體一片狼藉,她的屁股下面有一大片水
漬,大概高潮太強導致了小便失禁,大量被磨擦成白色泡沫的淫水和乳白色的精
液從她的小穴裡向外湧著。

  楊恭如早已耐不住了,終於看到男人離開了鐘楚紅,趕緊沖過去,跪在他腳
下,也顧不得他的老二上都是別人的分泌物了,含住就嘬。

  侯龍濤抓住小明星的頭髮,把她拉著起來,往沙發上一甩,他現在只想速戰
速決,好能回家抱著自己心愛的老婆親熱,“撅起來。」

  楊恭如雙膝跪在了沙發的邊緣,螓首紮進了坐墊和靠背交接的地方,屁股高
高的撅了起來。

  侯龍濤從小包裡取出潤滑液,在自己的雞巴上塗滿了,過去連扣子都沒解,
就把女人薄薄的長褲和內褲一起撕了下去,露出她白嫩的屁股和深深的臀溝。

  “啊…好…好,粗暴…再粗暴一點…太子哥…快…”楊恭如已經是忍無可忍
了,她的右手從自己的雙腿間穿過來揉著自己的陰戶。

  “你想要粗暴,我就給你粗暴。」

  侯龍濤左手捏住女人的臀肉,右手兩根挑著潤滑液的手指狠狠的捅進了她的
屁眼裡扣著,“怎麼樣?這樣夠粗暴了嗎?」

  “好…好…”楊恭如有點精神恍惚了。

  侯龍濤拔出手指,龜頭頂住女人張開的肛門,用力肏了進去。

  “天……”楊恭如一句話都沒喊完就昏了過去……兩個小時之後,在漆黑的
夜幕中,兩個長相一模一樣的女子將另外兩個走路一瘸一拐的女人扶上了一輛加
長的林肯……***




  ***




  ***




  ***侯龍濤坐在床頭,戴上眼鏡,叼上一根煙,打開昨天下午從田東華那
裡取來的上市計畫書看了起來。

  只用了一個星期的時間,田東華就把這麼大的一個項目所有的細節都付諸在
筆頭上了,這是一份有相當水準、非常全面的計畫書,足見他的能力有多強、對
這個計畫有多用心。

  侯龍濤越看頭越大,裡面有太多有關證券的專業術語,什麼IPO和借殼上
市的對比一類的東西,他對這行只有很膚淺的認識,看來要想把這個計畫書完全
弄懂,還需要如雲或者是星月姐妹在旁指導。

  只穿著一件寬大男式襯衫、一雙白色棉襪的薛諾從浴室裡走了出來,那襯衫
明顯是侯龍濤的,穿在嬌小玲瓏的女孩身上就像是一件連衣短裙一樣,把大半段
大腿都遮住了,手都縮在袖筒裡。

  薛諾爬上了床,跪坐在男人的雙腿上,因為襯衫最上面的三顆扣子都沒系,
左半邊襯衫從她光滑的肩膀上滑了下去,露出了白嫩的肌膚,加上系在腦後的兩
條小辮,造型別提有多可愛了。

  侯龍濤從眼鏡上方看著美少女,臉上掛著憐愛的表情。

  “看什麼呢,老學究?」

  薛諾隔著薄被,輕輕在男人的大腿上捶打著。

  “看我的心肝寶貝啊。」

  “不是,我說那個。」

  薛諾指了指男人手裡的計畫書。

  “天書,我都看不懂。」

  侯龍濤把計畫書扔到地上,把上身向女孩湊過去,攬住她的身子,親了親她
花瓣般的臉頰,“諾諾,學好了本事就來幫我。」

  “好,我會努力的。」

  薛諾抱著愛人的脖子,合上美麗的大眼睛,用臉蛋蹭著他的頭髮。

  侯龍濤在美少女裸露的肩膀上親吻著,那滑嫩如絲綢般的肌膚使碰觸它的嘴
唇產生了一種要融化的幻覺,他的一隻手降到小仙女的胸前,隔著襯衫揪住了一
顆“小櫻桃”,輕輕的撚著。

  “嗯嗯…”薛諾的臉蛋開始發熱了,雙手在心上人的背上搓撓起來,扭頭咬
著他的耳朵,“壞濤哥…”“小饞貓兒,”侯龍濤把手伸進了襯衫裡,握住女孩
的一隻酥乳揉著,“又想要了?剛才還沒喂飽你啊?」

  “是你…”薛諾找到了男人雙唇,把自己小嘴湊上去磨擦著,“是你逗人家
的…”“好好好,我不逗你了。」

  侯龍濤吮著女孩的香唇,說著手就離開了她的奶子。

  “嗯嗯…”薛諾一把又將男人的手按回自己的乳房上,“不許欺負人家…”
“哼哼,”侯龍濤用雙唇和舌尖在美少女的秀面上來回磨擦著,“乖寶貝,叫爸
爸。」

  “壞爸爸……”薛諾把手伸進了被子裡,攥住男人硬梆梆的陰莖。

  “乖女兒,你的小手兒好軟啊。」

  侯龍濤也把手從襯衫的下面伸了進去,卻沒像預想的那樣摸到柔軟稀疏的陰
毛,而是一條純棉的內褲,“嗯?」

  他把襯衫撩了起來,女孩穿著一條藍白條相間的少女內褲,“怎麼新換了一
條?」

  “什麼嗎?」

  薛諾光顧著在愛人的臉上、脖子上親吻了,沒明白他說的是什麼。

  侯龍濤伸手在床上摸索了一陣,拿起了一個白色的小布團,兩手向外一分,
在女孩面前展開一條小內褲,這條內褲的背面就只是一根細細的繩子,正面是一
片小布片,“為什麼不再穿這條了?」

  “嗯嗯…”薛諾噘著小嘴,皺著眉,一把搶過了小內褲,扔到了一邊,自己
撲到男人的身上撒著嬌,“濕了…怎麼穿啊?」

  “已經幹了。」

  “別說了,壞爸爸…”薛諾抬起了通紅的小臉,伸出舌頭在男人的嘴唇上舔
著。

  “哼哼,”侯龍濤撫摸著女孩的柔發,“你現在那條不是也是濕的嘛。」

  “那是剛濕的。」

  “不管是不是剛濕的,反正是濕了,證明濕了也能一樣穿。」

  “唉呀,唉呀,都說別說了。」

  薛諾把男人撞倒在床上,捶打著他的胸口。

  “哈哈哈,好好好,不說了。」

  侯龍濤又坐了起來,捧著美少女的臉蛋親了親,“我聽茹嫣說你特喜歡周渝
民啊。」

  “嗯。」

  薛諾又把男人的脖子抱住了,在他臉上舔吻。

  “過幾天我帶你去看他拍片子啊?」

  “真的!?」

  薛諾一下離開了男人的身體,瞪大了美麗的眼睛盯著他,“不許騙人。」

  “至於嗎?」

  侯龍濤對於女孩如此大的反應有點驚訝,自己從來沒追過星,雖然聽說過追
星族有多瘋狂,還真沒想到自己的小妻子也是其中一員。

  “什麼至於不至於的,”薛諾拉著男人的手搖晃著,她還不知道自己的愛人
是自己的偶像的老闆呢,“好爸爸,你真的能帶我看他拍片子啊?」

  “能。」

  “周渝民?F4的那個周渝民?」

  “是啊。」

  “我能帶幾個同學一起去嗎?」

  “當然可以了。」

  “呀!」

  薛諾突然尖叫了起來,從男人身上翻了下來,從床上爬到了另一邊的床頭櫃
前,抓起了自己的手機,撥了一個號碼,“是我啊,我男朋友說能帶咱們去看周
渝民拍戲。

  呀!」

  侯龍濤不可置信的看著女孩,他都能聽到從手機那頭傳來的尖叫聲。

  薛諾掛斷這個電話,又連撥了兩個,每個都是相同的話,相同的尖叫聲。

  侯龍濤醋勁大發,自己心愛的姑娘竟然因為聽了另外一個男人的名字而生生
的停止跟自己的親熱,這簡直是不可想像、不能容忍的。

  薛諾靠坐在床頭,開始撥第四個電話。

  侯龍濤盤腿坐在了女孩的對面,托起她的一隻小腳丫,隔著散發著香氣的棉
襪吻了起來。

  薛諾眼都沒抬,仍舊在撥著電話。

  侯龍濤把美少女的另外一隻腳也拉了起來,兩手捧著她的一雙小腳丫,又是
親吻又是用臉頰磨擦,還把她的腳趾塞進嘴裡吸吮。

  薛諾終於打完了電話,她早就感到自己腳尖處的棉襪濕透了,也意識到自己
冷落愛人了,她噘著小嘴,用一雙會說話的眼睛凝望著心愛的男人,沖他展開了
雙臂,“爸爸,抱我…”侯龍濤拉掉了女孩右腳上的襪子,繼續舔吻著她滑嫩的
肌膚,但同時也用一種很不滿的眼神看著她。

  “嗯嗯…”薛諾的小嘴噘得更高了,在她心裡,愛人現在的眼神就已經算是
對自己很嚴厲的懲罰了,“不許生我的氣嘛,好爸爸…”“先讓我看看你那兩隻
小兔子。」

  侯龍濤抬起頭,雙手捏弄著女孩的美腳。

  薛諾羞答答的低下頭,把襯衫的扣子又多解開了兩顆,向兩邊分開,兩手托
住自己的一雙白皙嫩乳,“壞爸爸…”侯龍濤向前爬了兩步,抬頭吸吮起美少女
的雙唇,右手抓著她的奶子,“臭丫頭,以後還敢不敢不理我?」

  “不敢了,不敢了,”薛諾的身子慢慢的出遛到了男人的身下,雙臂杓住了
他的脖子,把他向自己拉著,“爸爸最厲害了。」

  侯龍濤把美少女壓在了身下,邊接吻邊把她的小內褲褪了下去,將她的雙腿
向兩邊分開,自己的雙腿換成跪姿,調整了一陣位置,抬起頭看著她臉龐,向斜
下方一沉屁股,“啊…諾諾…”“爸爸…”薛諾的雙眼中如同罩上了一層薄紗,
眼神一下變得朦朧無比,她伸手扶住了男人的臉頰,雙腿舉起來盤住了他的屁股
,“嗯…我…爸爸…啊…”“啊…”侯龍濤閉上了眼睛,開始緩緩的聳動臀部,
美少女的小穴還是如同初夜時一樣緊湊,膣肉磨擦著包皮和敏感的龜頭,讓人有
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諾諾…你…你好緊…好棒…啊…”“啊…啊…嗯…”薛
諾也合上了雙眸,她咬著下唇,用嗓子眼和鼻子發出如同迷魂樂一般的嬌聲,讓
男人聽了就會死心塌地的愛上她,心甘情願的疼她一輩子。

  侯龍濤向後一坐,把女孩抱了起來,摟著她的腰,捏著她的小屁股,吻著她
的乳房、脖子、臉蛋,“我的小寶貝兒,啊…小寶貝兒…”“嗯…嗯…嗯…”薛
諾難耐的搖著身子,仰頭旋轉著螓首,雙手揪著男人的頭髮,“爸…爸爸…插到
肚子裡…肚子裡了…啊…”兩個人抱在一起,激烈的扭動著,相互體會著、用語
言讚美著對方的身體。

  “啊…”侯龍濤長長的低吼了一聲,雙手死死的捏住女孩的臀肉,把她的屁
股拼命的壓在自己的大腿上,不再讓她亂動。

  “嗯…”薛諾發出了如同小貓小狗一樣的聲音,腦門用力的壓在男人的肩膀
上,滿臉的痛苦神情。

  兩個人凝固了十幾秒鐘,侯龍濤帶著美少女躺倒在了床上,陰莖仍舊鑲在她
的屄縫間。

  薛諾撅著屁股趴在男人身上,“呼呼”的輕喘著,臉上痛苦的神情完全被滿
足、幸福所取代了。

  何莉萍推門走了進來,看到兩個年輕人這副模樣,無奈的搖搖頭,伸手在女
兒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沒羞。」

  然後她才把幾個購物口袋放在一邊,脫下了外衣。

  “哎喲!」

  薛諾誇張的叫了一聲,在男人的身上扭了起來,“爸爸,媽媽打我。」

  “哼哼哼,”侯龍濤吻了吻可愛的美少女,探出頭來看著何莉萍,“逛到現
在啊?」

  “可不是嘛,”何莉萍把長褲脫了下來,露出裡面高腰全兜臀的蕾絲內褲,
“如雲和月玲都夠能逛的,一進商場就跟到了家一樣,見什麼買什麼。」

  “女人嘛。」

  “女人怎麼了?」

  何莉萍把內衣也脫了,就剩下胸罩了。

  “女人好啊,你快過來吧,你女兒已經撐得不會動了。」

  “誰說的?」

  薛諾一下坐了起來,雙手撐住男人的胸口,上下起落著屁股,套動那根早已
恢復了精力的陽具,“啊啊…啊…爸爸…啊…”“我先去洗個澡,走出一身汗。


  何莉萍轉身向浴室走去。

  “等等,”侯龍濤叫住了女人,一手揉著薛諾的乳房,一手從床上抓起一個
小布團向何莉萍扔過去,“只穿著這個出來。」

  何莉萍接住了布團,打開一看,是一條小得不能再小的T-Back內褲,
她沖著男人一笑,“真拿你沒辦法。」

  侯龍濤把雙手枕到了腦後,把主動權完全交給了身上的美少女,讓她以她的
節奏進行,自己則放鬆的欣賞著她由於性快感而產生的憨態、胸前上下顛動的美
乳,只是在關鍵時刻才猛的向上挺動幾下屁股,送她一程。

  薛諾又高潮了兩次,有點累的不行了,她從男人的身上滾落到床上,緊緊貼
住他的身子,“爸爸…人家腿軟了…”侯龍濤靠到床頭,把女孩香汗涔涔的柔美
身體摟進了懷裡,吻著她的額頭,右手從她的屁股下面伸進她的雙腿之間掏了一
把,挑起一些從她陰道裡流出的精液,在她面前晃了晃。

  薛諾張開小嘴含住了男人的手指,津津有味的吸吮著,用舌頭在他的手上舔
著、吻著………第一百八十八章

  追星一族(中)編者話:沒有H戲還叫什麼“情色文學」?

  兩手抓,兩手都要硬,瘸子永遠跑不過兩條腿都沒毛病的人,沒有對殘疾讀
者不敬的意思。

  如果有讀者有興趣的話,幫我算算現在侯龍濤的身家有多少了,假設東星收
入的百分之六十用於在各股東之間分配。

  我並沒有一個正確答案等著大家,所以請有興趣的讀者把計算過程也給出來


  *********************************
**3卅27卅2004-4卅2卅2004何莉萍從浴室裡出來了,甩了甩剛
剛吹幹的長髮,她完全是照男人的話做的,上身什麼都沒穿,一對豐滿雪白的巨
乳驕傲的挺著,小煙囪般的乳頭看起來很硬,好像是已經有了性感了,她下身只
穿了那條小內褲,兩條長腿完全裸露著。

  那條內褲苗條纖細的薛諾穿著正合適,對於豐滿圓潤的何莉萍來說就太小了
,正面的小布片連她的大陰唇都不能完全遮擋住,陷進了她的肉縫裡,勒著陰蒂
,後面的那根細繩又緊勒著她的屁股溝,大概肛門也在受力,難怪乳尖會硬了。

  侯龍濤摟著薛諾,兩個人都笑眯眯的望著床邊的美婦人。

  何莉萍一看兩人的眼神就知道他們又要合起來欺負自己了,“你們兩個小傢
伙兒,唉,真沒辦法。」

  “幹嘛啊?」

  侯龍濤跪了起來,伸手摟住女人的腰,把她往身前拉,“又不是要害你。」

  何莉萍順著男人的力量上了床,和他面對面的跪著,大奶子緊貼著他的胸口
,抱著他接起吻來,“老公…”侯龍濤仰起頭,讓女人舔吻自己的脖子,雙手抓
著那對光滑柔軟的乳房揉捏,“嗯…嗯…享受,真是享受,這麼好的女人,打著
燈籠也找不到啊。」

  “媽媽,”薛諾爬到了何莉萍的身後,抱住母親的細腰,在她的肩頭親吻,
“爸爸最偏心了,他就只誇你,輪到我頭上就只有什麼臭丫頭一類的。」

  “我沒叫你小寶貝兒啊?」

  侯龍濤一隻手留在何莉萍的豪乳上,另一隻手隔著她在薛諾的屁股上輕拍了
一下。

  “又沒怪你,”薛諾開始親母親的臉頰,“我媽媽這麼好,換了我我也會偏
心的。」

  “小丫頭,”何莉萍扭回頭,用自己的嘴唇輕輕碰觸著女兒的柔唇,伸出舌
頭和她的舌頭若有若無的交纏,“誰不知道你是他的心肝寶貝啊。」

  “呼…”侯龍濤嘴裡有點發幹了,一對香噴噴的美母女在自己面前擺出這麼
香豔的姿勢耳語,簡直就是懲罰啊。

  薛諾閉著眼睛,用白玉般的牙齒感受著母親嘴唇的柔軟,雙手被男人拉著按
在了何莉萍的奶子上,她很自然的就溫柔的揉動起來,“媽媽,我的乳房什麼時
候才能跟您的一樣大啊?」

  “傻丫頭,”何莉萍吮了吮女兒的舌尖,“你已經不小了,不用急,又不是
吹氣球。」

  “你們兩個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侯龍濤轉過身躺在了床上,向後蹭著,把頭鑽進了何莉萍的雙腿間,伸出舌
頭舔著被勒在小內褲外的陰唇,左臂從下麵繞過她的大腿,左手撫摸著光滑細嫩
的肌膚,右手伸到她的後腰處,一根手指勾住鑲進她屁股縫裡的那根細繩向外拉
動。

  “啊…老公…嘶…”何莉萍只覺內褲更深的陷進了自己的屄縫裡,布料一劃
動就剌著自己的陰道口、尿道口和陰蒂,非常的受用,“老公…”薛諾在後面推
了推母親的背脊,要她把上身趴了下去,跟男人形成“69”之式。

  何莉萍用雙手攥住面前直立的巨大陽物,那種堅硬挺拔的肉感使她的陰道一
陣抽動,賣力的為男人口交起來,“嗯…嗯…老公…啊…太好…太好吃了…”侯
龍濤雙手捏著美婦人的豐臀,嘴巴貼住完全濕透了的內褲拼命的吸著,讓涔涔的
愛液湧入自己口中。

  “嗯…”何莉萍使勁往男人的臉上坐著,舌頭飛快的在龜頭上打著轉,“老
公,你別…別忍著,我…我要吃…”“諾諾…”侯龍濤非常捨不得這種被溫熱口
腔包圍的感覺,但愛妻相求,自己也只能做點“犧牲”了,喚了一聲自己的“小
手下」。

  薛諾的神情略微有點興奮,她跪在母親身邊,雙手按住了她的後腦,不再讓
她吸吮愛人的陰莖,而且還是使足了力量,慢慢的向下壓著她的螓首,阻止她一
切抬頭的企圖,看著粗大的肉棒緩緩的消失在她的口中。

  何莉萍真切的體會到粗長的異物頂進了自己的喉嚨裡,大腦缺氧了,眩暈的
感覺襲了上來,這種眩暈真是美妙。

  雖然母親的表情很痛苦,還有亮晶晶的淚珠從緊閉的眼角鑽出來,但薛諾並
沒有放鬆,她已經習慣了母親的這種表情,知道那不是真正的痛苦。

  “嗯嗯嗯…”侯龍濤的身體有點哆嗦,實在是太爽了,他咬牙摒著精關,要
更細緻的品位什麼叫欲仙欲死。

  薛諾感到腿上被輕輕的拍了兩下,這是早已定好的暗號,知道母親已經到了
極限,趕忙減小了手上的力量。

  “啊…啊…大寶貝兒…啊…”侯龍濤抽搐了一下,聲音由高亢逐漸變得虛弱
,“老婆…”“嗯…”何莉萍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




  ***




  ***玉倩站在電視前面,一邊跳著一邊唱著歌。

  文龍幫田東華點上煙,“華哥,俄羅斯的事情可已經辦完了,您老的高招兒
什麼出啊?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你要是真的沒轍,你跟我說,咱倆什麼關係,
不丟人。」

  田東華笑著拍了拍文龍的肩膀,“你這麼著急幹什麼啊?」

  “還不是為了她,”文龍抬眼看了看玉倩,顯出一幅很心疼的表情,“侯龍
濤最近很忙,一直沒找她的麻煩是不想節外生枝,但那只是暫時的,一旦他有了
閒工夫兒,我怕…你知道我怕什麼。」

  “也許侯龍濤就這麼算了呢。」

  “哼哼,”文龍苦笑著搖搖頭,“我最瞭解他,他的佔有欲強得超出想像,
他不會放過玉倩的。

  我也是為了我自己,你忘了?他不會放過我的,也是你要我別一走了之的。


  田東華沒想到文龍會說那最後一句話,這對於自己來說是一個機會,但自己
要不要抓住這個機會呢,他飛快的權衡著利弊,最終決定不做任何行動,“你怕
侯龍濤嗎?」

  “什麼意思?」

  “我想你怕他,我也怕他,他太聰明了,太有心計了,現在他的後臺又那麼
硬。

  我不知道到底要怎麼跟你說你才能明白,咱們要對付他,就一定要走一步想
十步,做到毫無偏差,決不能心急。

  咱們是要他完蛋,不是小時候那樣埋伏在街邊打一頓就完了,哪怕被發現了
,最厲害的報復也不過就是再被人反抄一次。

  咱們現在要是一擊不中,再露出一丁點兒的馬腳,咱們都不會有好死的。」

  “我明白。」

  對方說到這份上了,文龍也沒法再追問了。

  “你們兩個在那兒鬼鬼祟祟的嘀咕什麼呢?」

  玉倩開始重新選歌,“過來陪我唱啊。」

  “好。」

  文龍站了起來…***




  ***




  ***




  ***何莉萍跪在床上,把肥美白嫩的屁股撅得老高,“老公…插進來吧…
”侯龍濤沒理女人,左手揉著她的臀肉,右手食指的指尖壓著勒在她屁股縫裡的
細繩上下劃動,“真是美,女人的屁股實在是美,我面前的這個屁股是太美了。


  薛諾吐出嘴裡的陰莖,“爸爸,別再折磨媽媽了。」

  “好,”侯龍濤費力的把小內褲從美婦人的豐臀上扒下來,雙手分開美麗的
屁股蛋,露出夾在中間的紅潤裂縫,“可惜我騰不出手啊。」

  薛諾右手攥住大雞巴,用龜頭劃開了母親的陰唇,左手推著男人的屁股,把
粗長的肉棒送進了母親的體內。

  老二被熱烘烘的小穴緊緊的包裹住了,侯龍濤開始盡心盡力的服侍美妻,把
她漂亮的陰戶肏幹得向外翻出,“老婆,舒不舒服?」

  “啊…老公…老公…”雖然何莉萍連一句整話都沒說出來,但光從她帶著哭
腔的聲音就能聽出她有多爽了。

  薛諾跪在一邊,面紅耳赤的望著兩人性器交接的地方,眼看著愛人大雞巴盡
情的蹂躪著母親嬌嫩的小穴,聽著那“啪啪”和“咕嘰咕嘰”的淫靡之聲,她自
己也“嗯嗯”的哼哼了起來。

  侯龍濤伸手攬住美少女的後脖梗,把她的頭拉到了她母親屁股的正上方,放
慢了抽插的速度,“小寶貝兒,舔舔我的大寶貝兒。」

  薛諾的右手伸到豔母身下,托住一顆不住搖擺的沉甸甸乳房,左手的中指壓
入她的臀溝裡,第一個指節擠入了緊湊的小屁眼,粉嫩的舌頭劃過她佈滿細細汗
珠的背脊,“媽媽,你好香…”“啊…”何莉萍覺出在短暫的減弱之後,男人的
肏幹更加的有力了,耳邊響起女兒嬌嫩的聲音,讓她一陣陣的頭暈目眩,跪都跪
不住了,撲倒在床上…***




  ***




  ***




  ***夜深人靜的時候,兩個男人把玉倩送回了家,她早就在外面單租了一
套房,不再和馮雲一起住,這是為了避免碰到侯龍濤。

  田東華和文龍當然明白其中的道理,但他們不知道是玉倩一個月沒幾天是真
的在這裡過夜的。

  “不請你們進來了,”玉倩把著門,打了一個哈欠,“好困了,我要洗澡睡
覺了。」

  “好,打電話啊。」

  “嗯,”玉倩拉住了文龍的手,臉上帶著甜甜的笑容,“慢點兒開車。」

  “我知道。」

  文龍捏了捏女孩的手。

  先去按電梯的田東華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他臉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





  ***




  ***




  ***四月二號是古全智和侯龍濤投資的電影開鏡的日子,第一天拍的都是
室內和佈景戲,所有的相關人員都來到了片場。

  趁著下午沒課,薛諾跟她的三個好朋友連午飯都沒吃就把侯龍濤傳過去接她
們。

  幾個女孩都快樂死了,被一輛H2直接從學校接走,也是挺有面子的事。

  “你們一會兒別太過分,就是一個臺灣戲子,別丟了咱們同胞的臉。」

  侯龍濤邊開車邊教育著幾個忙著整理像機和簽名本的小女生。

  “什麼叫臺灣戲子?你這人怎麼說話呢?」

  薛諾伸手掐住了男人的胳膊。

  “唉呀,”就算隔著兩件衣服,侯龍濤還是覺出疼來了,“掐我?臭丫頭。


  “說,誰是臺灣戲子?」

  薛諾噘著小嘴,沒有一點要退讓的跡象。

  “周渝民。」

  “你…”薛諾手上更用力了。

  侯龍濤略微有點失望,自己最疼愛的小妻子居然當著外人的面為了一個不相
干的男人跟自己鬥嘴,如果是玉倩,他還真不會覺得怎麼樣,可這是薛諾,她如
果這樣做,說明那個男人在她心裡確實有很不一般的地位。

  薛諾看著男人一臉不爽的樣子,知道那不全是因為被自己掐疼了,自己好像
也還真沒這麼用力的掐過誰呢,趕忙在他的胳膊上揉了揉,“生我氣了?」

  “哼哼,”侯龍濤聽著女孩軟綿綿的聲音,再大的火也沒了,他想了想,斜
眼看著美少女,“等晚上回家打你屁股。」

  這句話一車人都聽見了。

  “討厭。」

  薛諾的小臉紅的像個熟透的蘋果一樣…侯龍濤領著幾個女孩來到了一個攝影
棚外,“正在拍攝呢,我帶你們進去,但是別出聲兒。」

  “知道。」

  “龍濤,”古全智從旁邊的一座小樓裡走了出來,“你上哪兒去了?正找你
呢。」

  “接她們啊,周渝民的Fans。」

  “古伯伯。」

  薛諾向前上了一步。

  “諾諾,幾個月不見,又漂亮了不少啊。」

  古全智拍了拍侯龍濤的肩膀,“來吧,我跟你談點兒事兒。」

  “我得看著她們啊。」

  侯龍濤指了指幾個女孩。

  “都是大姑娘了,還用你看?誒,你,”古全智叫住一個剛從攝影棚裡出來
的副導演,“把這幾位姑娘帶進去看看,一會兒拍完這場戲,帶她們見見那個周
…什麼…那個臺灣小孩兒,簽名、拍照,由她們。」

  “好,你們跟我來吧。」

  那個副導演知道古全智是幹什麼的,領著幾個女學生進了攝影棚。

  薛諾她們就好像是進了皇帝的寢宮一樣,大氣都不敢出,躡手躡腳的,等看
到周渝民正在和楊恭如演一齣感情戲,她們全都變得一邊輕微的哆嗦,一邊咬住
下唇,雙手握住放在下巴下面,眼裡好像都有淚光了。

  古全智把侯龍濤讓進一間辦公室,從自己的公事包裡掏出一個資料夾,“這
份計畫書我看了,相當有水準,不光是對美國股市的各種規定條款一清二楚,發
展計畫也很有遠見,不是你做的吧?」

  “嘿,”侯龍濤差點沒把嘴裡的煙捲吐出來,“您這話什麼意思啊?瞧不起
我?」

  “別那麼敏感,沒有全能的人,每個人都會有弱項的,這裡提到的東西,特
別是關於上市的問題,我相信不是你的強項。」

  “是田東華做的。」

  侯龍濤知道古全智對自己很瞭解,自己也沒必要硬挺。

  “田東華,”古全智把計畫書打開,“嘩嘩”的翻了翻,“是個人才,有這
樣的總經理,董事們就省心了。」

  “別人可以省心,我不能省心啊。」

  “什麼意思?」

  “以後就知道了,告訴您多沒意思。」

  “哈哈哈,好,那就走著瞧。

  我跟你說,是該把其它的買賣從東星劃出去的時候了。」

  “嗯?」

  侯龍濤皺了皺眉,“我還真沒想過,也對,是應該劃出去。」

  東星集團下屬的娛樂場所如果能正常的營業,其實是很有利可圖的,但因為
東星有太多的“會員”,那些餐館、歌廳、網吧一類的買賣實際上只是略有盈餘


  在東星只控制在自己人手裡的時候,這並不是問題,誰也管不著,可一旦要
上市,公司的財務報表都要向外公佈的,這些“不掙錢”的買賣就成了淨化器的
累贅,會影響股價。

  “咱們不提商業上的需要,”古全智把計畫書扔到了桌上,“我覺得從個人
角度講,你也會把除淨化器以外的生意分出去的。」

  “為什麼?」

  “我想比起淨化器來,你其實更在乎那些娛樂城什麼的,你更願意把它們牢
牢地抓在手裡。」

  “哼哼,我儘快辦就是了。」

  侯龍濤站了起來,他身上有點發冷,田東華一個,古全智一個,兩個傢伙把
自己都摸透了…***




  ***




  ***




  ***周渝民把簽了名的小本子還給一個女孩,他已經給薛諾她們都簽了,
對於漂亮女影迷的要求,他是不會拒絕的。

  “周…周先生,能…能跟我們合個影嗎?」

  薛諾說話都有點戰戰兢兢的。

  “當然可以了,我跟你們一起照一張,然後再跟你們每個人分照,怎麼樣?


  “呀!」

  四個小女生不約而同的尖叫了起來。

  “呵呵呵,來吧。」

  周渝民把像機交給自己的助理,張開雙臂,從後面將幾個美少女都摟住了,
從中間探出頭。

  “咱們三個先單照一張,”照完一張後,周渝民抱住中間的兩個女孩,“照
一張有點藝術性的,你們兩個一起親我的臉。」

  “真的!?」

  兩個女孩受寵若驚的扭回頭,“可以嗎?」

  “可以,你們這麼可愛,我不吃虧。」

  周渝民真沒說假話,薛諾的這三個朋友也都是挺不錯的美少女,要在平時,
他也不會這麼隨便的,但今天是在攝影棚裡,能進來的都是信得過的人。

  兩個女孩扭著頭,把柔軟的嘴唇印在了大明星的臉上。

  周渝民最後摟著薛諾照相,在閃光燈閃爍的瞬間,突然在她的臉蛋上親了一
口。

  “啊!」

  薛諾吃驚的跳開了,但卻沒有一點生氣的樣子,反而是眉開眼笑,只不過有
兩朵紅雲因為害羞而爬上了臉龐。

  “哈哈哈,”周渝民笑眯眯的看著薛諾,他在這個大陸小姑娘剛才一進攝影
棚的時候就注意上她了,她給人一種特別可愛的感覺,就像天山雪蓮那麼的冰清
玉潔,讓人想要玷污她,讓她露出淫猥的表情,“我帶你們四處轉轉啊?」

  “好啊。」

  幾個女孩是不可能拒絕的。

  周渝民帶著薛諾她們在幾個佈景轉了轉,“其實演戲很簡單的,你們有沒有
興趣呢?」

  “我們行嗎?」

  “行,你們長的這麼漂亮,只要有人幫你們引路,肯定沒問題的。

  現在最講的就是包裝嘛,我可以把你們介紹給我在的影視公司,真有興趣的
話,你們照點照片,和簡歷一起給我。」

  “我們真的可以啊?」

  四個小姑娘都被男人說動了心,別人說這些話還有可能是騙子,從一個當紅
的明星嘴裡說出來,可信度就高了很多。

  “還能騙你們啊?下個星期五我在我酒店的房間開一個私人Party,你
們沒事就也來參加吧。

  到時候我請個專業的攝影師,肯定把你們拍得跟天仙一樣。」

  “真的!?」

  女孩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拍不拍照倒無所謂,能跟自己崇拜的明星一
起開Party,那是夢裡才有的事。

  “當然是真的了,我跟你們一見如故,大家是朋友嘛,下星期五晚上八點半
。」

  周渝民找了一張紙,在上面寫上自己的房間號,他的眼睛裡滿是淫欲…**





  ***




  ***




  ***“這次過癮了?」

  侯龍濤從後視鏡裡瞟著幾個“唧唧喳喳”的女孩,一路上就聽“周渝民這、
周渝民那”了。

  “太棒了。」

  一個叫姚麗娜的女孩抱著那個有周渝民簽名的筆記本,一幅陶醉的表情,“
對了,諾諾,被民仔親是什麼感覺啊?」

  “什麼!?」

  還沒等薛諾出聲,侯龍濤先不幹了,他扭頭皺眉看著小妻子,“你讓他親你
了?」

  “什麼呀,別說的跟接吻一樣,就是嘴唇兒在臉上碰一下兒。」

  薛諾抓住男人撲著方向盤的胳膊搖了搖,意思是要他別生氣、別吃醋。

  “死戲子。」

  侯龍濤搖著牙輕聲罵了一句。

  “下禮拜五你們都能去嗎?」

  姚麗娜並沒看到男人的表情。

  “我沒問題,”另一個叫戴晶的女孩先回答了,“我爸媽下禮拜正好兒要去
外地,我肯定能去。」

  “我可能夠嗆,”剩下的那個女孩叫劉瑩,她一臉的失望,“我家裡人大概
不會讓我晚上亂跑的。」

  “週末啊。」

  “週末有什麼區別?高考啊。」

  “高什麼考啊?說不定咱們就都去演戲了呢。」

  “上哪兒啊?」

  侯龍濤越聽越覺得不對。

  “民仔約我們下禮拜五晚上長城飯店開Party,說給我們拍照,介紹到
他在的那家影視公司,我們…”“胡說什麼呢?」

  侯龍濤打斷了戴晶的話,把車停在了路邊,“你們是傻呀還是怎麼招啊?幾
個女孩子晚上去影視明星的酒店房間,還高材生呢,是不是學傻了?」

  小姑娘們都被男人嚴厲的聲音嚇住了,都沒吭聲。

  “那些戲子沒幾個是好東西,男盜女娼,你們幾個小綿羊自己往狼窩裡送。

  告訴你們,誰都不許去,都在家裡老實待著。」

  “民仔不是那種人。」

  姚麗娜撇著嘴頂了一句。

  “不是那種人?不是哪種人啊?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啊?看了他幾部片子就以
為瞭解他了?看了點兒關於他的報導就以為瞭解他了?那些都是假的。

  他跟一個大街上的陌生人沒一點兒區別,你們會跟一個陌生男人回家嗎?」

  侯龍濤的牙差點沒被氣掉了…第一百八十九章

  追星一族(下)編者話:BW兄,錯字漏字是一定會改的,只不過不是改在
已經發表的原文上。

  沒有人試著回答我提出的問題啊,難道非的讓我自己算嗎?*******
****************************4卅2卅200
4-4卅9卅2004“仔仔又不是陌生人。」

  姚麗娜又小聲嘀咕了一句。

  “你跟我開玩笑吧?」

  侯龍濤把身子都扭了過去,他之所以會有這麼強烈的反應是因為他對周渝民
的不滿已經有好幾天了,只不過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罷了。

  “有什麼好吵的?我們不去就是了,本來我就沒想去。」

  薛諾先安撫了男人一句,又轉頭對著自己的小姐妹,揚了揚手裡的簽名本和
數碼相機,“濤哥不會害咱們的,反正咱們也拿到想要的東西了。」

  侯龍濤一下就樂了,自己的小寶貝這麼懂事,也算沒白疼她,“真的不去啊
?」

  “真的不去,是不是?」

  “是,不去了。」

  薛諾在這件事裡是頭頭,其他的三個女孩看她先妥協了,也只好跟著她說…
薛諾剛回家就接到了姚麗娜打來的電話。

  電話那頭的小丫頭都快瘋了,“咱們真的不去啊!?

  諾諾!你不去我可要和晶晶她們去,仔仔要咱們去,你就真的能不去!?」

  “你吵吵什麼啊?」

  薛諾拿著手機跑到客廳裡,看到母親正在廚房裡做飯,然後才又回到自己的
房間,“你可真夠笨的。」

  “怎麼笨了?」

  “我那個寶貝老公最疼我了,就怕我在外面受人欺負,他又不像咱們那麼瞭
解仔仔,當然不願意咱們去跟他開Party了。

  雖然是瞎操心吧,怎麼說也是出於好心,當然不能怪他了。

  你不知道,我老公最倔了,咱們要是跟他爭,他肯定會去直接找仔仔的,鬧
出事情來就不好了。

  到時候咱們自己去就是了,他不知道也就不擔心,兩邊兒都高興。」

  “呼,”姚麗娜誇張的松了一口氣,“我說你也不可能不去跟仔仔開Par
ty嘛。

  好了好了,沒事兒了,星期一見吧。」

  “好,Bye-Bye。」

  薛諾掛上了手機,這是她第二次對侯龍濤說謊,不過她真的沒有惡意,她是
真的不想愛人為不必要的事情擔心…***




  ***




  ***




  ***東星的淨化器本來就是和其它的娛樂事業分開管理的,所以這次分家
進行的非常順利,三個工作日就全部完成了,現在東星集團就是一家只有淨化器
業務的合資股份公司。

  星期三中午的時候,侯龍濤和田東華一起在外面吃工作午餐,話題自然離不
開上市的問題。

  侯龍濤已經決定照田東華的計畫執行,“你覺得什麼時候合適就什麼時候辦
。」

  “過兩個禮拜簽證就應該能下來了,過兩天我就訂機票。」

  田東華放下了筷子。

  “不用那麼急,咱們又不趕時間。」

  “不是急不急的問題,前期準備順利的話大概也要四、五個月的時間呢,稍
微有點兒問題,一年都上不了也不新鮮,我看還是儘快開始的好。」

  “行,這方面你比我懂,你看著辦就是了。」

  侯龍濤還是覺得田東華有點太積極了…***




  ***




  ***




  ***“沙先生,恭喜恭喜,”身穿便裝的廣州市天河區公安分局的局長握
駐了沙弼的手,“開張大吉,祝您生意興隆啊。」

  “謝謝,謝謝,您裡面請。」

  沙弼讓人領著對方去了一間包房,這是他小一個月以來在劉純的指導和投資
下開的第三家飯館或是夜總會了,有東星的招牌頂在腦袋上,無論是官面上還是
旁門左道都要給他開綠燈。

  “弼哥好,”幾個天河區有名有姓的地頭蛇也前來道賀,“恭喜恭喜。」

  “好,好,請進吧。」

  沙弼的話還算客氣,但臉上已經換上了不可一世的神情,自己是東星在廣東
的主持人,那就是黑道的領軍人物,自然不能給底下人太好的臉。

  晚上8:00多的時候,沙弼帶著兩個兇神惡煞的保鏢來到一家很高檔的洗
浴中心,他選了一個小姐,跟她一起進了一間昏暗的包間,裡面已經有一個赤身
裸體的男人的趴在一張按摩床上,另一個穿著三點式的按摩女在他後背上推著。

  “怎麼這麼晚啊?」

  那個男人扭頭看了一眼進來的人,正是劉純。

  “嗨,”沙弼把衣服脫了,也趴在按摩床上,“被越秀那邊的老大拉去吃飯
,要不是他突然有事兒要走,我今兒都來不了這兒了。」

  “嗯…”劉純坐了起來,活動了活動身子,“我都捏了半天了,你自己按吧
,待會兒上酒吧找我吧。」

  “行。」

  沙弼揮了揮手。

  劉純一個人來到酒吧,看到一個穿著緊身短裙的長髮女人獨自坐在吧台旁,
胸前的兩顆爆乳跟奶牛似的,長得也還真不賴,他在離女人四個椅子的地方坐下
了。

  那個女人微微扭過腦袋,沖著男人點了點頭,此後兩個人就沒有任何的交流
了,無論是肢體上的還是語言上的。

  差不多一個小時之後,沙弼也來到了酒吧,坐在劉純的右邊。

  “唉唉唉,”劉純伸手把沙弼的上身往後推了推,“別擋著我。」

  “瞧什麼呢?」

  沙弼順著劉純的目光看了過去,立刻又把頭轉回來了,“我肏,真他媽大。


  “別他媽廢話。」

  沙弼又扭頭用眼角的餘光盯著女人那條深不見底的乳溝,口乾舌燥的舔了舔
嘴唇,“媽的。」

  “我要去泡她。」

  劉純猛的站了起來。

  “別,”沙弼轉身推住了對方的小腹,“讓給我吧。」

  “我他媽盯了快一個小時了。」

  “我還沒玩兒過這麼大奶子的妞兒呢。」

  “我也沒有過啊,要不然一起,看她選誰。」

  “行。」

  沙弼也站了起來。

  兩個人也沒徵求女方的同意就一左一右的坐在了她身邊。

  “小姐在等人嗎?」

  劉純探頭望著女人的臉。

  “沒有,就是坐坐。」

  “請你喝一杯啊?」

  “不必了,”女人舉了舉手裡的酒杯,“我已經有了。」

  “小姐叫什麼呀?」

  沙弼也不會裝紳士,直接就是大白話的問。

  女人瞥了一眼沙弼,“萍水相逢,何必要知道姓名呢?」

  沙弼看著女人愛搭不理的神色,心裡這叫一個不爽啊,以前在北京被女人瞧
不起,是因為那會自己沒本錢,現在自己是廣東威鎮一方的大商人,絕不能再讓
女人糗了,“你知道我是誰嗎?」

  女人聽了這話才扭過臉正眼瞧了瞧沙弼,“你哪位啊?」

  “我是東星集團在廣東的一把手兒。」

  “東星集團?」

  女人這才上下的打量起眼前這個氣貌不揚的北方男人,“你是東星集團在廣
東的一把手?你叫什麼啊?劉宏達?馬明?你不會是侯龍濤吧?」

  “不是,我叫沙弼。」

  “沒聽說過。」

  “我的名片。」

  沙弼把取出一張名片推到女人的面前。

  女人拿起卡片看了一眼,“廣東辦事處餐飲服務部經理,什麼一把手,不也
就是個打工的嘛。

  我說東星出名的那幾個我都知道嘛,從來也沒聽說有你這麼一個的。」

  “你什麼意思?」

  沙弼聽出了女人話裡那種譏諷、貶低的意味,覺得自尊心受到了莫大的傷害
,是男人都會有這種感覺的。

  “來這裡消費的都是大老闆,政府高官,要不然就是黑道大哥。

  剛才你一開口就知道你不夠資格,現在知道了,果然就是一個東星的打工仔
,連高級打工仔都算不上。」

  女人說著話就從椅子上下來了,“要是換了侯龍濤他們裡的一個,我現在已
經跟他去開房了。」

  “你…”沙弼的臉都氣白了。

  “想搞高級貨,就憑你,還差了點。」

  女人扭著肥大的屁股向酒吧門口走去。

  “你他媽…”沙弼真的快爆炸了,他抄起吧臺上的一個水晶煙灰缸就要追上
去,他這一個月以來已然被提升到另一個高度的自尊心和自信心是經不住這樣的
打擊的。

  “你瘋了你?別別,弼哥,”劉純從背後把沙弼的雙臂架住了,“別在這兒
鬧,這裡的上家兒是老外。」

  “哼…哼…哼…”沙弼喘著粗氣把煙灰缸放下了,沖著吧台後的酒保就喊,
“酒,啤酒。」

  “別動氣,為了一個騷屄不值得,”劉純拍了拍沙弼的肩膀,“那種東西就
只認大人物。」

  “你這叫什麼話?咱們就是他媽大人物,她就應該認咱們。」

  沙弼一口氣把一紮啤酒灌進了肚子裡,“咱們混的這麼牛屄還會被女人糗,
我肏他媽,這口氣怎麼咽?」

  “咱們算什麼牛屄啊?」

  “怎麼不算啊?」

  “剛才那娘們兒說的沒什麼錯兒,我就是有點兒錢,其它什麼都沒有。

  你呢,你每個月就是那點兒死工資,還有點兒比例小得可憐的獎金,說白了
,你給東星掙得再多也不是你的。

  咱們現在這麼囂張也全是仗著東星這兩個字,在別人眼裡咱們還是小卒子。


  “你這不是落井下石嗎?」

  “什麼啊?侯龍濤那樣兒才叫牛屄呢,有他那麼牛屄才能要什麼有什麼呢。


  “說得容易,我也想跟侯龍濤似的,”沙弼又要了一紮啤酒,“可沒他那麼
有本事啊。」

  “他有什麼本事啊?」

  劉純皺起了眉頭,“他不過是運氣比普通人好點兒罷了,讓他把那個淨化器
弄到手了。

  他為什麼能那麼牛屄啊?不就是因為好多當官兒的都要靠著他發財嗎?那些
當官兒的看重的是東星,不是侯龍濤那個人,誰是東星的當家人他們才不在乎呢
,只要掌握了淨化器,是個人就能跟侯龍濤一樣牛屄,誰還不會送禮拍馬屁啊?


  “你他媽淨說這種廢話,有幾個淨化器?不就那一個嗎?侯龍濤抓著,他能
放手?他能送給咱們?說點兒靠譜兒的。」

  “怎麼不靠譜兒啊?他怎麼就不能送給咱們啊?」

  “你有辦法?」

  沙弼聽對方的語氣不像是開玩笑,心裡一動,要是真有辦法混到侯龍濤那地
步,說什麼也得一試啊。

  “知道富貴險中求這句話嗎?」

  “廢話,我還聽說過撐死膽兒大的,餓死膽兒小的呢,有輒你就直說。」

  “現在還沒有呢,容等我再想想,主要是看你到底有多想發財了。

  只要敢幹,總會有辦法的。」

  劉純用力的嘬了一口煙…***




  ***




  ***




  ***星期五下午,侯龍濤領著如雲來到新房子,裝修工作已經接近尾聲了
,她是這裡未來的女當家,自然先要她看看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

  兩人走出電梯的時候,正好有幾個安全公司的人在大門口安裝安全系統。

  “怎麼樣了?」

  侯龍濤問了一句。

  “剛剛裝好,”一個技術人員指著牆上的一個鍵盤,“每扇門都是電子鎖,
你們自己把密碼兒重設就行了,不用鑰匙。」

  “不錯,謝謝。」

  侯龍濤拉著如雲進了屋,帶著她在巨大的“別墅”裡轉來轉去。

  如雲看見“戲水樂園”裡有好幾個大按摩浴池,很嫵媚的沖男人一笑,“小
猴子,你還挺有心的嘛。」

  “知道你喜歡,”侯龍濤在女人臉上親了一口,“裡面有五間臥室帶小一號
兒的,你選一間。

  這裡還不錯吧?能裝下我的金鳳凰嗎?」

  “哼哼哼,我在哪兒都無所謂,諾諾和小曦她們一定會喜歡的,我估計她們
天天都會泡在泳池裡的。」

  “媽媽們、女兒們一起來嘛。」

  侯龍濤在女人的屁股上抓了一把。

  “你要死了?」

  如雲推了一下男人,看到遠處幾個還在裝修的工人並沒注意這邊,才算松了
口氣,“死老公,那麼多外人在,不許鬧。」

  兩個人用了一個多小時把所有的房間都看過了,他們離開後就在開業不久的
SOHO裡找了一家飯館用餐。

  侯龍濤拉著女人的手,歪著頭望著她。

  如雲知道愛人是在欣賞自己的絕色容顏,也樂得讓他盯著自己看。

  上菜的服務員打斷了兩人傻呆呆的對望。

  侯龍濤給女人的小酒精鍋裡添了幾卷上等精製肥牛,“我要做上市公司主席
了。」

  如雲透過小眼鏡片瞟著男人,“趕得及嗎?」

  “什麼意…噢…”侯龍濤這才恍然大悟,趕緊掏出手機給田東華撥了一個,
要他儘快去美國。

  “不用急。」

  如雲用吸管攪動著自己的鮮橙汁。

  “能不急嗎?」

  侯龍濤收起電話,翻著白眼,掰著手指頭數了數,“四、五、六、七、八、
九,只有五個月了,就算一切順利都有可能趕不上呢。」

  “你可以求我啊,”如雲保持著高貴典雅的表情,用舌尖在吸管的頂端轉了
一圈,“你求我的話,我也許會考慮寬限你一、兩個月的。」

  “我也可以一直強姦你,直到你答應寬限我一、兩個月為止啊。」

  侯龍濤的表情可就是完完全全的調戲婦女了…***




  ***




  ***




  ***“媽,姐姐,我走了。」

  薛諾背上黑色的小書包開門就要跑。

  “等會兒,等會兒。」

  司徒清影從裡屋追了出來,拉了拉女孩小夾克的衣領,幫她系上最上面的兩
顆扣子,“外面挺涼的。

  要不要我陪你去?幾個小姑娘大晚上在外面不安全。」

  “不用,沒什麼不安全,”薛諾不敢抬頭看司徒清影的眼睛,她根本不會說
謊,生怕一抬頭就露餡了,“我們下車就進屋,出屋就上車。」

  “那也小心點兒,知道嗎?」

  司徒清影低頭親了親美少女的嘴唇。

  “知道了。」

  薛諾拉開了門。

  何莉萍也從屋裡出來了,“諾諾,看完電影兒就早點兒回來,別在外面瞎逛
。」

  雖然已經越來越接近高考了,但女孩的成績在最近有了飛躍,考上北大應該
不成問題,她要在週末的時候出去跟同學看場電影,誰也沒有理由拒絕她。

  “我知道了。」

  薛諾沖出了大門,一溜煙的跑下了樓。

  司徒清影從衣架上取下了自己的外套,“媽,我出去一趟。」

  “去哪兒啊?」

  “突然想起點兒事兒,我一會兒就回來。」

  司徒清影也出了門,她剛才離薛諾那麼近,從直覺上就感到美少女有事,那
個小妹妹是大家的掌上明珠,自己還是跟去看看的好,事前小心總比事後後悔強
,但又不想讓何莉萍擔心…***




  ***




  ***




  ***侯龍濤跟如雲走出SOHO的時候剛過7:30,轉身就能看到馬路
對面巧克力色的國貿大廈。

  “我有小一個月沒上去了,”侯龍濤拉著女人的手在街邊遛躂著,剛吃完飯
就上車沒什麼好處,“還真有點兒想呢。」

  “你可以也在國貿租間辦公室啊,反正光大沒有你的地方。」

  “這不著急,估計再過一段時間就可以把光大的辦公室撤了,到時候再搬過
來就是了。」

  “他要有動作了嗎?」

  如雲靠在男人的身側。

  “據說是。」

  “何必呢?」

  如雲把男人的手抓起來吻了吻,“趕快解決就是了,又不是解決不了,何必
冒險呢?」

  “不是冒險,一切都盡在掌握之中,你就讓我痛痛快快的玩兒一次吧。

  能碰到一個有點兒分量的對手不容易,何況他是有真才實學的,有能力有心
眼兒,比試一下兒嘛。」

  “拿你沒辦法,別玩兒出火來。」

  “遵命。」

  侯龍濤扭頭咬住美婦人的耳朵,“嫦娥姐姐,咱們去一趟辦公室吧,我現在
想在公司裡跟你做愛。」

  “唉。」

  如雲無奈的搖了搖頭,但臉上卻有豔麗的笑容,她拉著男人的手向停車場走
去…***




  ***




  ***




  ***薛諾下了計程車,跑進一家咖啡廳,跟她的三個小姐妹碰了頭,“你
們都早到了?」

  “是啊,就等你了。」

  姚麗娜拿著小鏡子往嘴唇上塗著唇彩,一抬眼看到薛諾的一身裝束,“喲!
你怎麼還是牛仔褲、羊毛衫的?」

  “怎麼了?」

  薛諾不明白對方在說什麼。

  另外的三個女孩站起來了,下面全是小短裙,有的是連衣的,有的是兩件式
的,反正六條筆直的白腿都露在外面。

  “為什麼非要穿成這樣?」

  “為什麼?那是仔仔啊。」

  “是仔仔,又不是我老公。」

  在薛諾心裡,崇拜的偶像並不等於愛人。

  “唉唉唉,別廢話了,”劉瑩看了眼表,“快走吧。」

  “你家人怎麼讓你出來了?」

  薛諾問劉瑩。

  “我說學校晚上有補課,咱們快點兒去吧,我十點半以前得到家。

  真是的,娜娜家裡人都不管她,多自由。」

  現在的小孩沒有幾個明白有人管才是最幸福的。

  “沒事兒,”戴晶抄起了自己的小包,“一會兒一起給你家打個電話,說我
一個人不敢住,要你們陪我不就完了,玩兒到多晚都不怕了。」

  “OK OK,走吧走吧。」

  離咖啡廳不遠的路邊停著一輛Audi A4裡,司徒清影坐在方向盤後,
她早已聽從侯龍濤“肉包鐵不如鐵包肉”的勸告改開四輪的了。

  司徒清影看到四個小美人從咖啡廳裡魚貫而出,打了一輛車,她踩下油門跟
了上去…***




  ***




  ***




  ***“匡飛。」

  “喲,侯經理。」

  匡飛看到侯龍濤跟國貿的第一美女許如雲一起走進來,趕忙從大廳的保安台
後轉了出來迎了上去,在這種地方當然不能像在大街上那樣稱呼了。

  “幫我把十六層的監視器都關掉。」

  “沒問題。」

  匡飛對於主子自然是有求必應。

  侯龍濤把小夥子叫過來兩步,又低聲交代了兩句。

  “你跟他說什麼?」

  如雲按下了電梯。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現在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人再往樓上去了,寬敞的電梯裡只有侯龍濤他們兩個
人。

  電梯的門還沒完全關上,侯龍濤的手已經隔著女裝裙揉起了如雲的屁股。

  如雲將雙臂抱在胸前,用媚眼瞟著男人,一幅看你能玩出什麼花招的樣子。

  侯龍濤探身按下了電梯的停機鈕,然後站回原地,光亮的電梯門上映出他若
無其事的表情。

  “你剛才就是要他不要理會保安臺上報警的信號兒啊?」

  “聰明。」

  侯龍濤攥著女人的裙子一直往上拉,把她大半雪白的臀峰和黑色的T-Ba
ck內褲露了出來,黑色的吊襪帶和長絲襪性感無比,“許總,最近的工作忙不
忙啊?」

  如雲的嘴角向上一翹,立刻就明白了男人的企圖,左手伸到他的褲襠處,把
他已經將褲子撐得老高的雞巴掏了出來,就像扶著把手一樣握住,飛快的前後捋
著,“還算可以了,侯總呢?」

  “嘶…不…不怎麼忙。」

  侯龍濤被愛妻柔軟光滑的玉手一抓,只覺得骨頭都有點發酥,趕緊停止對她
豐臀的褻玩,將右手的無名指和中指並起來挑進她的屁股溝裡,用力的搓著她熱
烘烘的肉縫。

  “嗯…嗯…自從你…你離開之後,我…啊…我就少了一個…一個好幫手…啊
…”如雲拼命的閉緊眼睛,把重心向下墜,就像坐在男人的手上一樣。

  “沒…沒有了許總在身邊教導…呼…教導我,我也不是很習慣呢。」

  侯龍濤感到美婦人的淫汁已經將她的內褲浸透了,便把布片撥到一邊,兩根
手指送進了她滑膩濕熱的肉穴裡。

  兩個人都在強忍著在體內積累起的快感,就好像在比賽一樣,看看誰先支持
不住敗下陣來…
2011-1-3 12:17#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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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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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九十章

  臺灣同胞(上)編者話:上一章誰在酒吧裡打架了?如果有人覺得劉純不讓
沙弼動手是因為那家酒吧是外資,不是我瞎寫,是你沒看明白。

  說去補課的是劉瑩,不是薛諾。

  *********************************
**4卅9卅2004如雲的兩條絲襪美腿顫抖了起來,臀瓣收緊,向裡面用力
縮著肛門,“你…啊…啊…你已經很…很出色了…嗯…不需要…不再需要我教了
…嗯…哈…”侯龍濤一扭頭,在女人香甜的粉面上舔了一口,“別忍了,忍不住
就別忍了,多難過啊,想想被我的大雞巴插入是個什麼滋味兒。」

  “你耍賴!」

  如雲聽了男人柔和之極的聲音,防禦工事立刻就全線崩潰了,她猛的轉過身
,雙手抱住愛人的頭,把舌頭插進他嘴裡狂攪,右腿抬起來盤住他的屁股,上下
磨蹭著。

  “嗯…嗯…”侯龍濤盡情的吮著美妻的香舌,雙手將她的裙子拉到她的腰上
,把她雪白的屁股完全露出來,然後把她的小內褲剝到她圓滾的臀峰下,抓著她
的屁股蛋揉了起來。

  “老公…受不了了…啊…你…你太會逗人了…”如雲舔過男人的臉頰,用舌
頭在他的耳朵裡鑽著。

  “嫦娥姐姐…”侯龍濤就沒有一次能在這個美人真正占上風的,本來是想勾
引她,結果還是反過來被勾引了。

  “快來讓姐姐開心啊…老公…”如雲的聲音熱情似火,簡直都能把北極的千
年冰層融化。

  “小云云…”侯龍濤親吻著女人的脖子,雙手抓住她的小內褲,猛的上下一
分,“嘶啦”一聲就把它撕了下來。

  如雲張著小嘴,把左手的食指壓在自己柔軟的舌面上,抬眼從無框眼鏡的上
方對男人送著秋波,右手攬住他的後脖梗,上身向後傾著,拉著他慢慢向後退,
直到自己的後背靠在了電梯的側牆上。

  侯龍濤舔著愛妻的嬌嫩臉頰和脖子,左手解開她衣服的扣子,隔著蕾絲的乳
罩捏住她的大奶子,右手插進她的雙腿間,把她的左腿抬了起來。

  如雲右手撐著電梯側牆上的扶手,穿著高跟鞋的右腳儘量墊起,把自己的身
體抬高,左手扶住男人的陰莖,用他的龜頭劃開了自己的陰唇,“老公…”侯龍
濤把美人的螓首頂在側牆上,狂吻著她的檀口,雙手抓住她的大屁股,臀部向前
一撞,陽具直抵她的體腔深處,擊打在嬌嫩的子宮上,“啊…嫦娥姐姐,啊…我
要肏死你…”“老公…啊…插得好深…”如雲翻著白眼,雙腿盤到了男人的腰上
,緊緊的抱著他的頭,任他在自己的胸、頸、臉、嘴上舔啊、吻啊、咬啊。

  侯龍濤把女人抵在牆上,臉埋在她的脖頸間,雙手抱著她的豐臀,屁股狂猛
的聳動,“爽死了…小云云,肏你真是太爽了。」

  “啊…啊…啊…”每被男人幹一下,如雲就高亢的叫一聲,叫聲越來越密,
最後連成了一線,分不出中間的間隔了,“啊啊啊啊…”“嗯…”侯龍濤的身體
也在那一刻停止了振動,僵硬了幾秒鐘,然後狠狠的又向前拱了一下,接著又不
動了。

  “老公…呼…呼…太棒了…”如雲氣喘吁吁的蹭著男人的頭髮。

  “夾住我。」

  侯龍濤舔了舔愛妻的鼻尖。

  如雲將盤在男人腰上的雙腿箍得更緊了。

  侯龍濤伸手按下了啟動鈕,電梯開始繼續向上移動了。

  “內褲…”“什麼?」

  “內褲啊。」

  如雲指了指掉落在地上的內褲。

  “都壞了還要?」

  侯龍濤調笑的捏著女人的圓臀。

  “廢什麼話啊?壞了也是內褲。」

  “誰撿到算誰走運唄。」

  “說什麼呢。」

  如雲沖男人翻了翻白眼。

  侯龍濤慢慢的蹲了下去,撿起內褲揣進褲兜裡,站起來的時候一顛,還插在
女人小穴裡的肉棒又是往裡一杵。

  “啊…”兩個人同時叫出了聲。

  到了十六層,電梯門一開,侯龍濤抱著美妻沖了出來,一下兒撞到斜對面的
牆上,力量之大,把離得最近了兩幅鑲在鏡框裡的風景畫都震了下來。

  這個時候走廊裡的大燈都已經關上了,只有兩排桔黃色的小頂燈照射出昏暗
的光芒,寂靜的空間裡響起了男女交歡時的陣陣淫聲…***




  ***




  ***




  ***四個美少女按響了一間客房的門鈴,光看她們的表情就知道她們現在
是又激動又緊張。

  “歡迎,歡迎。」

  周渝民把門打開了,他只穿了一條牛仔褲,光著上身,他是演員,所以平時
還是很注重鍛煉的,身材還算不錯。

  四個女孩的臉一下全紅了,雖然在電視裡見過,但這樣面對面瞧著偶像赤裸
的上身還是有不同的感覺。

  “快進來啊。」

  周渝民把身子閃開了。

  寬敞的套房大廳裡還有兩個“現代青年”,盤腿坐在大電視前玩著遊戲機,
看到四個漂亮小姑娘進來了,立刻扔下遊戲手柄蹦了起來,雙手插在牛仔褲的屁
兜裡,歪著腦袋,面帶一種賊兮兮的笑容看著她們。

  “我給你們介紹,”周渝民指了指那個留著一頭棕色長毛的男人,“黃強,
我給你們找的臺灣攝影師,”他又指了指另外一個,“李可,我的助理。」

  六個年輕人互相打了招呼。

  “隨便坐啊,有吃的有喝的,你們隨便。」

  周渝民坐回沙發裡,拿起一根沒抽完的煙,“對了,你們不是說只能來三個
人嗎?」

  “我們家人又讓我出來了。」

  劉瑩搶著回答,坐到周渝民的身邊,“你這套房真豪華啊。」

  薛諾也找了一張小沙發坐下了,她發現自己現在並沒有預想的那麼開心,也
許因為自己是背著愛人、騙了媽媽和姐姐才出來的,有那麼點負罪感。

  黃強從裡屋走了出來,手裡提拉著四個衣架,上面掛的是四套顏色鮮豔的比
基尼泳裝,“四個人也沒關係,有富餘的,去換上吧。」

  “換上?」

  戴晶接過一套泳裝,把上半截拉開一看,估計只能把乳頭遮住,“這麼小!


  這東西能穿嗎?」

  “換衣服給你們拍照啊,這還小?不願意露你怎麼進演藝圈啊?拍照當然要
性感的了,最好用冰塊把乳頭冰立起來,在泳衣上頂出來,那才誘人。」

  看到四個女孩都有點目瞪口呆了,周渝民瞪了黃強一眼,怪他太著急了,“
照不照相一會再說啦,咱們先聊聊天,唱唱歌,跳跳舞啦。」

  “那也好。」

  黃強把泳裝都扔到了一邊,過去把放著搖滾樂的音響開得更大聲了,他拉起
姚麗娜,在房間中間的空地上扭了起來,“跳舞啊。」

  在私人聚會上蹦迪還是第一次,姚麗娜覺得挺新鮮的,就也跟著跳了起來。

  戴晶也坐在周渝民的身邊,李可則過來坐到她身邊,遞給她一個很小的酒杯
,裡面有棕色的液體。

  “是酒吧?我不喝酒的。」

  “喝吧,沒事。」

  周渝民擋住了女孩拿著酒杯的手,不讓她放下。

  李可從兜裡掏出一個袖珍的塑膠包,將裡面的白色粉末倒進了小杯子裡,“
現在更好喝了。」

  “這…這是什麼啊?」

  戴晶有點猶豫,這種鏡頭在電視裡可看過。

  “當然是好東西了,你信不過我還信不過仔仔嗎?」

  聽李可的口音,他是個北京人。

  這一句話就讓戴晶的心理防線崩潰了,仔仔是好人,連不認識的人都不可能
害,更別提是朋友了,她把杯子湊到了嘴邊,想小小的泯一口,嘗嘗是什麼味道


  李可看准了機會,在女孩的手下麵一托,把整杯酒都灌進了她的嘴裡。

  “咳咳咳…”戴晶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喝進來的是洋酒,在小肚子裡燒了氣
來,“燙,燙。」

  “哈哈哈…”兩個男人都大笑了起來。

  薛諾一直都沒有往沙發那邊看,只知道兩個男人在勸戴晶喝酒,她的視線一
直很散亂,她覺得非常的不自在,上次和周渝民在一起是在攝影棚裡,光天化日
,空間也大,又是眾目睽睽之下,她心裡只有由於見到偶像的激動,現在在一間
燈光閃爍的房間裡,只有幾男幾女,心上人又不在,這有點超出了她心理上那條
她自己都不清楚的底線…***




  ***




  ***




  ***司徒清影把車停在了長城飯店外面的停車場,再追進大堂裡的時候已
經不見了四個女孩的身影。

  因為沒有什麼特別明確的威脅,司徒清影並沒有很緊張,也許薛諾她們就是
來這裡買點東西什麼的呢,自己還得注意不被發現,否則被說成對她們不信任也
不好。

  司徒清影在一樓轉了一圈也沒見到幾個小女生,她來到大堂電梯對面的服務
台前,“先生,請問你有沒有看到四個女孩兒?都是高中生,差不多這麼高吧。


  她用手在自己的臉旁邊比了比。

  “噢,”櫃檯後的值班經理還真見到薛諾她們了,“她們坐電梯上樓了,差
不多有二十多分鐘了。」

  “謝謝。」

  司徒清影轉過身,掏出手機撥通了薛諾的號碼,她開始有點擔心了,大晚上
的騙家裡說是去看電影,卻跑到大飯店來,又都穿的花枝招展的,如果不是她瞭
解幹妹妹,真會以為她們是來賺學費的。

  電話鈴響了半天才有人接,“喂,清影?」

  “媽?」

  司徒清影聽出對面是何莉萍的聲音。

  “諾諾忘了帶手機了,我看是你的號兒才接的,有事兒嗎?」

  何莉萍並不知道乾女兒是因為把親女兒給跟丟了,而且有了不好的預感才打
的這個電話,否則非得急壞了不可。

  “沒事兒。」

  “你在哪兒呢?幹什麼去了?」

  “我在我的一家店裡呢,有點兒資料要整理,我一會兒就回去。」

  “好,你開車小心啊。」

  “我知道,Bye-Bye。」

  司徒清影掛了電話,她突然一跺腳,這裡是長城飯店啊,聽侯龍濤說過現在
給他拍電影的那些演員都住在這,薛諾是周渝民的影迷,她們大概就是來找他的


  “笨。」

  女人在自己的腦袋上敲了一下,她又回到服務台前,“先生,請問周渝民住
在哪個房間?」

  她現在更擔心薛諾了,幾個小女孩大晚上的跑到電影明星的房間裡,真要出
了事,說都說不清楚。

  “周先生?」

  那個值班經理打量一下司徒清影,這麼漂亮的女人要去送給小明星糟蹋了,
“您是?」

  “我是他的一個朋友。」

  “是朋友會不知道他的房間號兒?」

  司徒清影咬了咬後槽牙,她本來就不是有耐心的人,再加上現在又著急,臉
色變得非常的不好看,“你只管告訴我他的房間號兒就是了,問東問西的幹什麼
?」

  “對不起,我…”“你現在給他的房間打電話。」

  “對不起,剛才周先生打電話下來說過今晚不要往他房間裡…”司徒清影轉
身就走,這要擱一年以前,她早炸貓了,但自從她跟侯龍濤好之後,已經比以前
能忍多了,她知道自己現在要是在這鬧起來,很有可能就救不了薛諾了…***




  ***




  ***




  ***辦公室裡沒有開燈,所有的東西都只能借著從視窗照射進來的月光和
城市的光污染看出個輪廓,兩個連在一起的人影不斷發出性味十足的呻吟和喘息


  如雲躺在自己的辦公桌上,雙臂向兩邊張開,胸罩勒在兩顆不住搖動的巨大
美乳下,紅豔豔的乳頭直指天花板。

  侯龍濤把愛妻的雙腿並在一起,架在自己的左肩上,雙手扶著她寬大的臀部
,盡心竭力的幹著她。

  “啊…啊…啊…”如雲已經泄得渾身無力了。

  侯龍濤把女人的兩腿分開,改為卡在自己的雙臂上,他爬上了桌子,雙手揉
著豔婦豐滿柔軟的奶子,壓下上身吻著她的香唇,“嫦娥姐姐,啊…嗯…爽死了
…小云云,我太喜歡肏你了…”“那…那你就肏啊…老公…肏我…老公…”如雲
抬起頭,含住男人的舌頭,用力的吸著,“你…啊…你想怎麼…啊…怎麼肏就怎
麼…就怎麼肏…老公…大雞雞老公…啊…啊…太喜歡被你肏了…老公…”“啊…
啊…”侯龍濤狂吻著愛妻,這個女人太讓自己著迷了,她的語調是那麼的誘人,
每出一聲都好像能把自己的魂魄勾走一樣。

  “老公…”如雲咬著嘴唇,又費勁的擠出兩個字,就此不再說話了,只是拼
命的喘著氣。

  侯龍濤的胸口壓在了女人的豪乳上,閉著眼睛向她的耳孔裡輕輕吹著氣。

  兩個人在一起抱了一會,如雲又開始在愛人的臉上舔上了,“老公…我還要
…”“從後面來可以嗎?」

  “當然…”侯龍濤扔在一旁的西裝裡突然響起了國歌的聲音,他在女人的嘴
上吻了吻,“等一下兒。」

  他把上衣拉過來,掏出了兜裡的手機,“喂,小白虎,想哥哥了?」

  “諾諾現在在長城飯店呢,八成兒是在周渝民的房間裡。」

  司徒清穎的聲音很嚴肅,都沒答理愛人挑逗的話語。

  “什麼!?」

  侯龍濤一下從如雲的身上退了下來。

  “諾諾騙我們說去看電影兒,卻和幾個小丫頭一起跑到長城飯店來了,告訴
我周渝民的房間號兒,我上去找她。」

  如雲看著男人嚴峻的表情,不用問就知道是出事了,她也從桌子上下來了,
揪出幾張紙巾,捂在陰戶上,將陰道裡的精液空出來,然後就開始整理衣服。

  “你現在去十二層的電梯門口兒等著,我讓楊恭如或者鐘楚紅帶你去。」

  侯龍濤掛斷這個電話,緊接著就撥楊恭如的號碼,“去電梯那兒等一個叫司
徒清影的女孩兒,帶他去周渝民的房間。」

  如雲不用男人吩咐,已經過來幫他提褲子、穿衣服了…***




  ***




  ***




  ***周渝民過去坐到了薛諾那張小沙發的扶手上,右臂很自然的搭在沙發
背上,右手摟住了女孩的肩膀,“你也跳啊。」

  “我不想跳。」

  薛諾把男人的手從自己的肩膀上挪開了,她有點後悔自己的決定了,騙了愛
人、騙了媽媽、騙了姐姐,為什麼呢?這裡的氣氛真的不好,面對自己的偶像也
沒有應有的激動心情。

  “你怎麼了?好像情緒不高啊?」

  周渝民碰了個釘子,心裡反而更高興,這樣才有意思。

  “真的沒什麼。」

  薛諾扭頭沖周渝民笑了笑,實在是找不到前幾天的那種感覺,現在眼前的男
人除了長的帥點,好像跟其他人沒什麼區別。

  周渝民咽了口吐沫,又用手摟住了女孩的肩膀,左手去縷她頭髮,她那雙清
澈的大眼睛真是太美了,真想看看自己插入她身體時,這雙美目會是一種什麼眼
神,“薛諾,你可真漂亮。」

  “請你別這樣,”薛諾把男人的兩隻手都挪開了,她已經有很不好的感覺了
,“我有男朋友了。」

  “呵呵呵,那有什麼關係?大家開心就好了。」

  “不,”薛諾很堅定的搖了搖頭,“我很傳統的。」

  “啊!好熱!」

  戴晶突然從長沙發上竄了起來,飛快的把套頭的長袖衫脫了下來,戴著乳罩
在屋子中間狂扭了起來,腦袋拼命的搖著,黑髮瘋狂的飛舞。

  “晶晶!」

  薛諾驚訝的從沙發上站起來,要過去扶自己的夥伴,“你怎麼了!?」

  周渝民一把拉住了女孩的手腕,把她拽回了沙發裡,右手再次摟住了她的肩
膀,左手撐到另一邊的扶手上,幾乎就是把她抱住了,“不用管她。」

  與此同時,長沙發上的李可已經壓住了劉瑩,黃強則把姚麗娜強行抱住了,
右手直接伸進了她的短裙裡。

  兩個女孩都是花容失色,拼命的反抗著。

  李可把劉瑩的雙腕捏在了一起,另一隻手插進她的領口裡。

  黃強把姚麗娜的雙腳抱離了地面,不顧她的激烈掙扎就往裡屋裡抱。

  “你…你們要幹什麼?」

  薛諾的雙手推在周渝民的胸前,阻止他的身體繼續向自己靠近。

  “還用問嗎?當然是跟我的Fans增進感情了。」

  周渝民說著就把頭往下壓,要去親美少女的嘴。

  “不!」

  薛諾死命的推著男人,她的雙腿已經被對方的腿壓住了,雖然在使勁,卻起
不了作用,“放開我!放開我!」

  “嘿嘿嘿,別怕,我是特意把你留給我自己的,我不讓他們碰你,就咱倆玩
,好不好?」

  周渝民慢慢的往下壓著身子,他能覺出如果自己真的用力,一下就能得手,
但他卻故意要一寸一寸的逼緊,女孩眼中的恐懼在隨著自己的靠近而一點一點的
增加,這種感覺真是太爽了,這才是自己力量的真正體現。

  “仔仔,你是仔仔啊,你怎麼能這樣?」

  薛諾知道自己的力量是不足以抗拒男人的,那天侯龍濤說的話突然在腦海中
迴響起來,自己瞭解仔仔什麼?自己瞭解的是螢幕上的他,是舞臺上的他,現實
中的他是現在這個滿臉淫欲的色狼。

  “對,我是仔仔啊,每個女孩子都想和仔仔做愛的,咱們就來做愛。」

  薛諾美麗的大眼睛裡湧出了淚水,她不是第一次面對這種情況了,上次有愛
人來救自己,這次怎麼辦呢?她好恨自己。

  周渝民已經能聞見女孩香甜的呼吸了,簡直是太誘人了。

  “死也不讓濤哥以外的男人碰我。」

  薛諾腦子裡只剩下這個念頭了,她一下抬起頭,死死的咬住了男人的右大臂


  “啊!」

  周渝民有點得意忘形,沒做防備,疼得他大叫一聲,邊往回奪著胳膊,邊用
左手一拳打在女孩的臉上。

  “啊!」

  薛諾只覺得眼前金星直冒。

  周渝民處在盛怒之中,他一把揪住女孩的頭髮,把她從沙發上拽了下來,往
地上一扔,“賤貨!你們這些大陸妹是最他媽賤的,又他媽土,到了臺灣就只配
做妓女,不讓我玩!?」

  薛諾爬了起來,想往大門口跑。

  “跑!你他媽往哪跑!?」

  周渝民上去就在女孩的背上踢了一腳。

  “啊!」

  薛諾向前沖了兩步,撞在還在拼命搖著頭的戴晶身上,兩個人全摔倒了。

  李可跟著周渝民幹這種事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還從來沒像今天這樣需要使
用暴力,他不是傻子,沒出事是沒出事,一旦出了事,自己就是絕對的替罪羊,
今天看樣子就是要出事。

  “仔仔,”李可扔下已經被扒得酥胸半露的劉瑩,過去拉住了周渝民,“要
不然這次就算了吧,有的是小娘們兒願意讓你玩兒。」

  劉瑩已經被嚇壞了,雖然男人離開了,她卻連逃跑的勇氣都沒有,只是抱著
自己的肩膀,蜷在沙發上哭泣。

  “你滾開!」

  周渝民推了李可一把,指著自己流著血的胳膊,“我還就非幹她不可!」

  “算了,仔仔,”李可又把周渝民攔住了,“算了,今天就算了吧。」

  趁著這個機會,薛諾已經把還在抽搐的戴晶扶了起來,拉著她向大門沖去。

  姚麗娜突然從裡屋沖了出來,她身上的衣物還算整齊,但飛揚起來了短裙下
是真空的。

  黃強捂著流血的腦袋追了出來,原來剛才他扒掉了女孩的內褲後有點得意忘
形,放開了她的手去解自己的褲子,結果被很潑辣的姚麗娜用扔在床上的煙灰缸
砸中了頭…第一百九十一章

  臺灣同胞(中)編者話:有男朋友的女孩一樣會對明星有感覺的,因為男朋
友是實的,偶像是虛的。

  當虛的東西變實了,也許就沒有了它虛的時候的那種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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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卅9卅2004“叮呤,叮呤”,門鈴突然響了起來。

  薛諾正好跑到門口,一把拉開了門,門外站著司徒清影、楊恭如和鐘楚紅,
一瞬間,屋裡屋外的九個人都愣住了,只有戴晶還在晃著腦袋。

  “姐!」

  薛諾一下撲進了司徒清影的懷裡。

  司徒清影也看明白了屋裡是怎麼回事,她一手摟著薛諾,一手已經把兜裡的
彈簧刀掏出來了。

  周渝民看出今天的事情是不可能照自己的意願發展下去了,立刻換上一副很
無辜的大男孩表情,“不玩了,大家都玩得不開心,那就散了吧。」

  他說著就走進了臥室,把房門摔上了。

  司徒清影真的想現在就沖進去給那小子幾刀,但現在最重要的是把薛諾她們
帶走。

  “趕緊走,趕緊走,還想賴在這兒啊?」

  李可過去把還在哭泣的劉瑩從沙發上揪了起來,又把女孩們的大衣和小包一
類的東西都往門口扔。

  現在危險已過,幾個女孩都小聲抽泣的站在門口,有點不知所措,現在仍舊
不是她們主事。

  “司徒小姐,帶她們去我的房間吧。」

  鐘楚紅向幾個女孩招了招手,她是娛樂圈裡的老人了,這種男明星把小女孩
騙回房間裡上床的事太普通了,她還是非常的鎮定的…***




  ***




  ***




  ***“他媽的!」

  侯龍濤用力的砸著方向盤,“變燈兒啊!」

  “不會有事兒的,”如雲扶住了男人的胳膊,“諾諾是大姑娘了,她會照顧
好自己的,再說清影也在那兒,不用太擔心。」

  “你不明白,”侯龍濤都快哭出來了,“上次是你,這次是諾諾,我都有機
會預防的,可我都是什麼都沒做,我…我…如果你們受了傷害,我是萬死難贖其
罪的,我是說什麼也不能原諒自己的。」

  “我明白,但是不一定就出事兒了啊,也許真的就是一個普通的Party
呢。」

  如雲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話,但還是說出來安慰愛人。

  侯龍濤的手機又響了起來,他趕緊按下了接聽鍵,“清影,怎麼樣?」

  “…”“呼…媽的,我這就過去。」

  侯龍濤先是如釋重負般的出了口氣,然後又惡狠狠的咬了咬牙…***




  ***




  ***




  ***楊恭如開始時並沒有跟著司徒清影她們一起回鐘楚紅的房間,她在走
廊裡撥通了古全智的電話,跟他說了剛才的事,接受了他的指示。

  楊恭如再次敲開了周渝民的房門,除了開門的那個男人,剩下的兩個正在一
邊包紮傷口一邊用台語大罵著什麼。

  “有事嗎?」

  周渝民沒好氣的瞥了一眼女人。

  “你趕緊走,去你的經紀人那,讓他安排你的住處,你不能再在這裡待著了
。」

  “為什麼?」

  “剛才那個小姑娘是東星太子哥的人,你惹了大禍了還不自知,太子哥正在
來這裡的路上呢,等他來了,你想走都走不了了。」

  “誰是太子哥啊?」

  周渝民的不屑溢於言表。

  “我…我先走了。」

  李可從衣架上抓下自己的夾克,他可知道太子哥是什麼來頭。

  “慌什麼!?」

  周渝民把一個空啤酒罐扔到李可的頭上,“他是誰啊?」

  “走吧,咱們先走吧,我知道他是誰,咱們先離開這兒再說,”李可臉上都
見汗了,“你們不走我真的要走了。」

  楊恭如差點沒樂出來,她剛才還怕自己說服不了他們呢,現在看來都不用自
己再廢話了。

  “有什麼好怕的!?」

  周渝民瞪起了眼,他從李可的表現就能看出太子哥真的不是什麼善碴,他也
想走,但當著楊恭如的面,這口可不能松,誘姦大陸妹的事在圈裡傳開那是光榮
事蹟,被一個人的名字嚇跑了的事要是傳開了,那可就不用再混了,自己怎麼說
也是有背景的人。

  楊恭如也很明白人情世故,“我倒不是真的怕他找你們的麻煩,只是真的鬧
起來對你的陽光形象不好,也對咱們的片子沒有好處。

  不過你們男人的事我弄不懂,走不走隨你們。」

  她說完就離開了。

  周渝民他們三個人在三分鐘後就離開了長城飯店…***




  ***




  ***




  ***侯龍濤到了飯店外面的時候又給司徒清影打了個電話,上樓之後直接
推門就進,“諾諾,諾諾。」

  他已經聽說自己的小妻子受傷了。

  “濤哥…”薛諾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眼裡盡是淚水,她聽見了愛人焦急而又
充滿關懷的聲音,突然覺得自己沒臉見他。

  侯龍濤沖到梨花帶雨的美少女面前,輕輕的捧住她的臉頰,她的右臉上有一
片很明顯的青紫色,“我的諾諾…”“濤哥…”薛諾透過自己模糊的雙眼,可以
看到男人痛苦的神情,她的心裡就像被刀絞一樣的疼,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
濤哥…對不起…對不起…濤哥…”“小傻瓜…”侯龍濤在外面的時候真的是很生
氣、很失望,可一進屋,一旦看到了心愛的女孩望著自己時眼中出現的那種依戀
、那種對自己的渴求,除了想要安慰她、撫平她的傷口之外,其它的想法都沒了
,他緊緊的抱著美少女,撫摸著她的頭髮,“什麼都不用說了,你沒事兒就比什
麼都重要。」

  薛諾在愛人的懷裡輕聲抽泣著,“濤哥…我…”她想停止哭泣,可眼淚卻越
來越多,她想永遠都不離開這個男人的懷抱。

  侯龍濤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很沒有硬漢氣,他儘量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環
視了一圈,衣衫不整的姚麗娜和劉瑩坐在沙發上,她們都已經不哭了,只是略微
有點愁眉苦臉,戴晶就不一樣了,她躺在床上,一隻手擋著自己的眼睛,就好像
怕光一樣。

  “她怎麼了?」

  侯龍濤指了指戴晶。

  “周渝民給她吃了搖頭丸一類的藥。」

  “嗯…”侯龍濤深深的吸了口氣,剛才光顧著心疼薛諾了,都把那個狗屁東
西給忘了,他稍稍把女孩推離自己的身體,在她的嘴唇上吻了吻,“在這兒等我
。」

  “濤哥,你去哪兒啊?」

  薛諾拉著男人的衣服。

  “我馬上就回來。」

  侯龍濤又用腦門頂了頂美少女的額頭,他轉過身,沖著司徒清招了招手,“
跟我來。」

  “嗯。」

  司徒清影已經等了半天了,她又把刀拿出來了。

  如雲過去一把搶下了司徒清影的刀子,“你們兩個別亂來。」

  “是啊,你們不要亂來。」

  古全智從外面走了進來。

  “古叔叔?」

  侯龍濤對於老狐狸的出現略感驚訝,“您怎麼來了?」

  “楊小姐把這裡的事兒通知我了。」

  “那您說怎麼樣。」

  侯龍濤並不介意古全智在這個時候出現,本來有如雲在,他就知道自己鬧不
起來。

  “先讓我的司機把幾位小姑娘送回家吧。」

  “也好。」

  侯龍濤又轉向如雲,“你和清影先帶諾諾回家吧,我一會兒就回去。」

  “行。」

  如雲過去摟住了薛諾。

  侯龍濤跟著古全智來到了飯店的咖啡廳,找了一張空桌坐下,“男主角換人
,反正剛開始拍,損失算我的。」

  “你想怎麼處理啊?」

  古全智要了兩杯咖啡。

  “哼哼,”侯龍濤冷冷的一笑,“放心,我不會宰了他的,好歹是名人嘛,
我饒他不死。」

  “這次我可就幫不了你了,你還是量力而為吧。」

  “我用您幫我嗎?」

  侯龍濤覺得對方的話裡有話,“一個臭戲子能有多大後臺?難不成他是被哪
位大姐包了?吳…”“別胡說,”古全智差點沒樂出來,“你這孩子,嘴上有沒
有把門兒的?」

  “我想也不是啊。」

  侯龍濤聳了聳肩,他現在很放鬆,很平靜,“不過,那是誰啊?您連廣東省
政府都能幫我治了,搞不定他?」

  “人家的後臺是臺灣最大的黑社會竹聯幫,說實話,上次為了那麼點兒的事
兒大動干戈已經有點兒過分了,但好歹咱們能夠得著,這次總不能為了你爭風吃
醋就去跟第七艦隊打仗吧?」

  侯龍濤沒回答,如果要是真能豁出去,跟第七艦隊碰碰那才叫爽。

  “別胡思亂想啊,”古全智指了指有點出神的小夥子,“不可能的。

  臺灣是要收回的,但絕不會是因為有人動你女朋友的腦筋。」

  “當然不會了,”侯龍濤擺了擺手,“他是竹聯幫的成員?」

  “那倒不是,演藝圈兒裡事兒我比你清楚,我就跟你說說。」

  古全智喝了口咖啡,“大部分的藝人都是要和影視公司簽約的,只有極少數
是個體戶兒。

  當一個影視公司發現有潛力的演員,比如說一個特精神的小夥子,那就要花
大價錢包裝、培養,可如果把他捧紅了他就跳到別的公司去,那不是就賠了。」

  “簽長約啊。」

  “演員不願意簽長約,怕自己被綁住,影視公司也不願意簽長約,也是怕自
己被綁住。」

  “那怎麼解決呢?」

  “大部分的年輕演員都不是出自大富大貴的家庭,在對他們進行包裝的中期
,他們的潛力已經有所顯現,影視公司就會拿出一筆錢來,由著那些小明星揮霍
,租最好的車給他們開,讓他們吃最好的、穿最好的、住最好的、玩兒最好的,
讓他們習慣有錢人的生活,然後再把他們的財源斷掉。」

  “呵呵呵呵,”侯龍濤點上煙,“幾千年來都是這個招兒啊。」

  “對啊,這是最有效的方法。」

  古全智一攤雙臂,“雖然簽了片約了,片酬也不少,但不是馬上就能拿到的
,沒錢了,怎麼辦啊?不能再錦衣玉食了,怎麼辦啊?中低檔次的生活已經不適
應了,怎麼辦啊?影視公司很大方的再拿出幾十、幾百萬,看潛力而定,不過這
次可就不是白給了。」

  “那跟高利貸有什麼區別啊?」

  “聰明,沒區別。

  現在很多歲數不大的明星都背著幾年也還不清的債,他們就是影視公司財產
、是奴隸、是掙錢的工具。

  影視公司當然不希望他們有什麼意外,也會盡力不讓他們有意外的。

  謝霆鋒交通肇事、逃逸、做偽證、妨害司法公正,Community S
ervice,為什麼啊?在所謂的民主體制下,公檢法都是為財團服務的,謝
霆鋒欠著某個財團的錢呢,坐了牢可就沒法兒還了。

  周渝民也一樣,他也欠著錢呢,他簽約的影視公司的上家兒是竹聯幫,明白
了吧?」

  “明白,但是咱們碰不著竹聯幫,竹聯幫就更碰不著咱們了,在臺灣再牛屄
,到了大陸他就什麼都不是。」

  “是啊,所以我說你自己看著辦就是了。」

  “那小子現在已經不在這兒了吧?」

  侯龍濤滅了煙,把剩下的咖啡喝光了。

  “是啊。」

  “您讓他走的?」

  “是啊。」

  “行了,我現在已經冷靜下來了,我再要做的事情都是經過考慮的,你幫我
約他出來吧。

  我要回家陪我的小妻子了。」

  侯龍濤站了起來。

  “龍濤啊,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這種事兒老是發生在你身上呢?」

  古全智在年輕人走過自己之後才又蹦出來一句。

  “家家都有本兒難念的經嘛,有錢有勢一樣有煩惱。」

  侯龍濤只是停頓了一下,緊接著就邁步離開了咖啡廳…***




  ***




  ***




  ***薛諾坐在長沙發上,低著頭,雙手不自在的擺弄著自己睡衣的衣角。

  何莉萍坐在沙發的另一邊生著氣,清影已經把事情的經過都跟她說了,她抱
著女兒心疼了好一陣,然後才開始生她的氣。

  “萍姐,”如雲幫何莉萍拿來一杯水,坐到她身邊的沙發扶手上,拉住她的
一隻手,“別生氣了,諾諾不是已經認錯兒了嘛,我知道她是真的知錯了。」

  “諾諾啊,”何莉萍扭過頭,看著一臉愧疚的女兒,“你已經是大姑娘了,
做事兒怎麼還這麼不過腦子呢?你騙我們,我都可以不說什麼,龍濤都跟你說的
那麼清楚了,你還是讓自己置身那麼危險的境地,你要是出了什麼事兒,那…那
最傷心、最難過的還不就是我們這些人。

  你也不用為我們想,出了事兒對你自己有什麼好處?」

  薛諾看到母親的眼眶裡出現了淚光,自己的鼻子也是一酸,大顆大顆的淚珠
湧了出來,她撲到母親的腿上大哭了起來,“媽,都是我不對,我…我真的…真
的知錯了…您…您就原諒我吧…”“傻孩子,”何莉萍愛惜的撫摸著美少女的黑
髮,“媽媽只想你能平平安安的,只想你什麼都好。」

  “我…我知道…我知道…”大門從外面打開了,侯龍濤走了進來,四個女人
的眼光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侯龍濤看到何莉萍一副很傷心的樣子,走到她身前,在她散發著香氣的頭頂
上吻了吻,然後沖跪在地上的女孩勾了勾手指,“諾諾,跟我進來。」

  薛諾發現男人臉上的表情很嚴肅,心裡又打上了鼓,才跟著走了兩步停住了
,回頭愁眉苦臉的望著如雲。

  “去啊。」

  如雲揮了揮手。

  侯龍濤進了女孩的房間,坐在她的轉椅上,伸手拉住她睡衣,把她扥到自己
身前,眼光集中在自己的手上,“諾諾,你讓我很失望。」

  “濤哥,我…”薛諾低著頭,咬著下唇,她現在去死的心都有。

  侯龍濤抱住了女孩的小蠻腰,把臉貼在了她的胸腹間,“你是我的心肝寶貝
,我本來是特別特別生氣的,想大罵你一頓,可一見到你,我就只想抱著你,疼
你。

  不是你的錯兒,你不過是太單純了。」

  “濤哥,你…你罵我吧,罵我吧…大聲兒的罵我…濤哥…我…”侯龍濤把女
孩的睡褲慢慢的從她的屁股上剝了下去,雙手捏著她包裹在純棉小內褲的飽滿臀
峰,用額頭輕輕拱著她,“忘了咱們約定過什麼了?我連重話都不會對你說一句
的,我只會永遠永遠的疼你。」

  “嗯嗯嗯嗯…”薛諾哭的更傷心了,愛人越是通情達理、越是心疼她,她就
越後悔、越恨自己。

  “還哭?」

  侯龍濤抬起頭,滿懷柔情的望著美少女,“只要你答應我一件事兒,我就原
諒你。」

  “你…你說…說啊…”薛諾捧著愛人的臉,希望他能給自己出一道特別特別
難的題目。

  “從今往後的一百年,我說的每句話你都要聽,行嗎?你要是做不到,我就
再也不理你了。」

  “行…行…”薛諾的呼吸非常的不均勻,她知道男人並不是完全在跟自己開
玩笑。

  侯龍濤把上身挺直了,一邊解著女孩的睡衣,一邊吻住了她的嘴唇,“他有
碰到你嗎?」

  “沒有,我…我死也不讓別的男人碰我…”薛諾張開小嘴,把男人的舌頭迎
進檀口裡,他如果想做愛,那自己就要乖乖的跟他做愛。

  “這對兒漂亮的小妹妹只給我一個人摸對嗎?」

  侯龍濤把美少女的睡衣敞開,托住兩隻又白又嫩的乳房,兩隻大拇指壓住嬌
豔的小乳頭。

  “對…對…”薛諾舒服的閉上了眼睛,愛人的撫摸讓她的心情一下就平靜下
來了,他的溫柔是治癒一切創傷的靈丹妙藥。

  侯龍濤把一顆小櫻桃含進嘴裡,真的有甜味,他的雙手又挪了下去,把女孩
的小內褲扒到她的大腿上,左手愛撫著她的大腿,右手從後面鑽入她的屁股下,
兩根手指托住嫩滑的陰唇揉了起來。

  “嗯…”薛諾低著頭,縮著脖子,雙手扶著男人的肩膀,兩條白玉般的長腿
夾緊了,“濤哥…”“諾諾,”侯龍濤把手指緩緩的豎了起來,進入了美少女緊
窄濕熱的體腔,“本來我是不反對你跟別的男人出去玩兒的,比如說跟男同學看
電影兒,上酒吧、歌廳什麼的,可現在看來,你真是沒什麼防人之心,以後只許
跟我出去。」

  “嗯…”薛諾答應的痛快極了,現在就算愛人要自己以後再也不許理別的男
人,她也會答應的,“我…我只要濤哥…啊…濤哥…”侯龍濤在女孩微微發腫的
臉頰上舔了舔,手指摳挖的速度稍稍加快,讓她身體裡濕膩的嫩肉更緊的裹住自
己,“乖寶貝,他用哪只手打的你?」

  “左…左…”薛諾抱住了男人的頭,向裡收縮著柔軟的臀肉,“濤…濤哥…
我…啊…站不住…了…嗯…”侯龍濤把自己的褲子解開了,露出挺向斜上方的陽
具,攬著美少女的腰,幫她把一條腿從睡褲和小內褲裡褪出來,讓她跨到自己的
雙腿上,龜頭頂進了她的小穴裡,“坐下吧。」

  “濤哥…”薛諾的屁股碰到了男人的雙腿,一根火熱堅硬的肉棒一直插到了
小肚子裡,讓她面紅耳赤,說不出的充實舒爽。

  侯龍濤用舌尖挑逗著女孩豔麗的乳暈和乳頭,雙手往外掰著她的臀瓣,把她
已經相當豐滿的屁股向上拋動,讓她細嫩的陰唇套動自己青筋暴突的大雞巴,“
告訴爸爸,那小子怎麼欺負你來著?」

  “不…爸爸…啊…爸爸…肏我…我…嗯…嗯…我不…不要說…”薛諾像騎馬
一樣,在男人的身上顛動,子宮被堅硬的龜頭敲擊時產生的陣陣酥麻傳遍全身,
讓她有點呼吸困難。

  “告訴我,聽話,”侯龍濤咬著美少女香甜的乳肉,把一根手指頂進了她的
小屁眼裡,“給爸爸講講。」

  “我…啊…他想親…親我…啊…啊…我…我狠狠的咬他…啊…他不…不是你
…爸爸…啊…啊…”薛諾一邊叫著床一邊把跟周渝民對峙的經過費勁的說了一遍
,“我只…我只跟爸爸…跟爸爸你做…做愛…啊…嗯…”“小寶貝兒,爸爸知道
你乖,啊…小寶貝兒…”侯龍濤開始劇烈的搖動屁股,把轉椅帶動得“吱吱”做
響。

  一般的情況下,當性侵犯的受害者敘述事發經過的時候,她們會有一種又一
次被侵犯的錯覺,relive the crime,那對她們精神和心理上
的傷害都是很大的,可如果她們不說,這是把傷痛埋藏在心裡,那從長遠來看,
對她們的身心健康傷害更大。

  侯龍濤不願意讓心愛的小姑娘受到任何的一種傷害,便試著在做愛的同時引
導她把晚上的事情詳細的跟自己講了一遍,效果還算不錯,沒引起她的什麼不良
反應。

  這也是多虧司徒清影及時出現,周渝民幾乎就是沒能把薛諾怎麼樣,要是真
的得逞了,女孩都不可能這麼快就讓愛人再進入自己的身體。

  薛諾在敘述的時候,大腦基本上已經因為和男人纏綿的性行為而處在半麻痹
的狀態下了,沒有感到絲毫的恐懼、自責和恥辱,算是在不知不覺中成功的突破
了受害者的心理障礙。

  薛諾的那三個朋友可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她們不光不能跟最信任的家人
講明自己的經歷,還要千方百計的隱瞞,這對她們的將來是一定會產生負面影響
的,至於影響有多深,那就只能聽天由命了…第一百九十二章

  臺灣同胞(下)編者話:¥¥版主沒看明白吧?古全智要侯龍濤三思而後行
看不是因為中央怕因為周渝民傷到台海利益,有關台海戰爭的那幾句話根本就是
兩個人在說笑。

  這是跟大家一起過的第二個春節了,我是真的不想跟你們過,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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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卅12卅2004-4卅14卅2004又是一家高檔夜總會記到了東星
集團的名下,沙弼在開業典禮後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把帳本取出來看了看,自
從自己來廣州之後,已經幫東星賺了上百萬了,可自己也就只掙了兩萬左右。

  “唉…”沙弼把帳本扔到了一邊,真是越想越委屈,正所謂人心不足蛇吞象


  “幹嘛又唉聲歎氣的啊?」

  劉純叼著煙從外面進來了。

  “還不是你丫招的。」

  “我怎麼了?」

  “肏,你想出沒想出轍來啊?」

  沙弼百無聊賴的癱在轉椅上。

  “辦法是有一個,就看你有沒有那個膽兒了。」

  “真的!?」

  沙弼一下從椅子上彈了起來,眼睛都放光了,他剛才不過是隨便一問,並沒
指望得到肯定的答覆,沒想到對方竟然已經有了主意,這可真叫人喜出望外,“
快說,快說。」

  “還是那句話,富貴險中求,你得有膽子才行。」

  劉純低垂的眼皮,一幅很神秘的樣子。

  “你丫怎麼這麼多的廢話啊?趕快說。」

  “這樣…”劉純向前探了探身,抬眼看了看沙弼,臉上又出現了猶豫的表情
,“我看還是算了吧。」

  “你丫…”“你太急了,我怕你把事情搞砸了,那可是要死人的。」

  “我都聽你還不行?你說怎麼辦咱們就怎麼辦,我不自作主張,那事情不就
砸不了了,”沙弼都快急死了,“你就說吧。」

  “好,”劉純右手攥成拳頭在自己的左手心上一砸,他又把身子傾了過去,
眼中殺機流動,把想法說了出來,“這要是成功了,咱倆就能一步登天,過皇帝
都羡慕的日子。」

  “這…這…”沙弼臉色有點發白,他好像渾身無力一樣的再次癱回椅子裡,
“這能行嗎?」

  “能行,我已經跟律師諮詢過了,只要他們簽了字,那就是有法律效力的,
東星就是咱們的了。」

  劉純惡狠狠的一攥拳。

  “我是說…” 有汗珠從沙弼的額頭上沁了出來,“我是說那可是侯龍濤啊
。」

  “怎麼了?你不會是想忠心耿耿的給他做打雜兒的吧?」

  劉純皺了皺眉,“你是對他感恩戴德嗎?他當初送你一個人來廣東,可不是
真的在重用你,那是送你來死的。

  那會兒東星在廣東可沒勢力,你打著它的旗號發展,那跟外省的黑社會來搶
地盤兒沒區別。

  要不是你自己機靈,一句話說錯了、一件事兒辦錯了,估計就得被這邊兒的
人喀嚓了,你跟他講忠心?」

  “不是這個問題,”沙弼搖了搖手,“我是說,侯龍濤啊,他可是個心狠手
辣的主兒。」

  “這我還不知道?不過再狠的人被刀架住了脖子,被綁上了手腳,他也一樣
狠不起來。

  唉,”劉純靠回椅子裡,一攤雙手,“早說了富貴險中求,我剛才就是一說
,沒膽子咱們就別做,保持現狀就是了,也許咱們就是掙小錢兒、給人打工的命
。」

  沙弼坐在那半天沒出聲,他自己都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細節,咱們得好
好兒計畫一下兒,每個細節都要計畫到,有命在才能花錢啊。」

  “好!咱們就大幹一場。」

  劉純意氣風發的站了起來…***




  ***




  ***




  ***“快到動手的時候了,”田東華扔下筷子,把椅子拉到了文龍身邊,
“我已經把我該做的都安排好了,下麵就看你的了。」

  “好好好,趕緊說,要怎麼幹?要我怎麼樣?」

  文龍可興奮了。

  田東華把整個計畫一步一步的講解給文龍聽,具體到了每一個細節,“你的
任務就是如果侯龍濤不願意動地方兒,你要想辦法讓他動,說服他。

  這件事兒並不是立刻就能實施的,廣東那邊還需要時間準備,真到了能動手
的時候,我大概已經在美國了,這邊靠你行嗎?」

  文龍點上一顆煙,用力的吸著,左手搓著自己的腦門,好像沒有回答對方問
題的意思。

  “我明白,”田東華拍了拍文龍的肩膀,“事到臨頭,感覺有點兒下不了手
,正常,好歹也是在一起那麼長時間了。

  但是你記住,只有這樣,你和玉倩才可能有將來。

  現在咱們已經沒有回頭的機會了,咱們不做,廣東那邊把消息走漏了,咱們
就完了。」

  “我懂,”文龍把煙扔到了地上,狠狠的用腳撚滅,“現在只能往前沖了。


  “如果咱們一擊不中,就等於是打草驚蛇了,憑侯龍濤的才智,咱們五年之
內都不會再有機會了,就算是有機會,咱們都不能上,誰知道那是不是他玩兒的
套兒。

  這種情況不是沒有可能出現,你一定要記住,如果萬一事情沒像咱們計畫的
發展,第一,你決不能逞匹夫之勇,只要有你在他身邊,咱們最終就還會有機會
;第二,你一定要在侯龍濤有機會審訊…”“殺人滅口?」

  田東華點了點頭…***




  ***




  ***




  ***星期三晚上,“東星兵”燒烤城沒有對外營業,大堂裡卻還是燈火通
明的,東星七兄弟和司徒清影坐在最中間是一張能坐二十人的大圓桌旁,四周的
分散的桌子旁坐著幾十個北京小痞子。

  剛過8:00,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從打門外進來了,他走到侯龍濤的桌前
,“那些臺灣人到了。」

  這個男人叫堂俊,是常青藤集團影視投資部門的主管,他順理成章的成了今
天“會議”的聯絡人。

  “到了?到了為什麼不進來?為什麼只有你一個人進來?」

  劉南對自己舅舅的這些下屬並不是很客氣。

  “是出於對主人的尊重。」

  “什麼尊重?根本就是要我們去迎接嘛,”武大連眼都沒抬,“你帶他們進
來就是了。」

  堂俊轉身離開了,幾分鐘之後領了七個男人進來,其中有周渝民、黃強和李
可。

  侯龍濤他們倒也沒完全失禮,都站了起來。

  堂俊為雙方做了介紹,周渝民那邊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男人是他的經紀人,一
個略微有點禿頂的矮子是他簽約影視公司的代表,剩下兩個胖的姓蔣瘦的姓宋,
說是昨天剛從臺灣總公司過來的聯絡員,卻沒說是什麼總公司。

  “侯先生有必要這麼興師動眾嗎?」

  蔣胖子坐下之後指了指周圍的幾十個小流氓,他對於對方都是些什麼人是有
一定瞭解的。

  “你們居然真的來了,”侯龍濤的語氣裡充滿了嘲諷的意味,“像你們的死
鬼總統那樣逃到臺灣去好像更明智吧?」

  “事情遲早要解決,只要周先生還要在大陸發展,當然是越早解決越好。」

  “發展?做兔寶寶嗎?」

  “侯先生,我們是來談判的,你是不是應該表現出起碼的尊重啊?」

  宋瘦子明顯是對自己受到的待遇很不滿。

  “哈哈哈,尊重?」

  侯龍濤攤開雙手,“你以為我找你們來幹什麼?今天一切都由我,倒楣的只
有他們三個,”他指了指周渝民他們,“不由我的話,我他媽才不管你們是不是
什麼竹聯幫呢,你們就都別走了。

  這裡是北京,不是臺北,陳水扁來了也他媽得給我裝孫子。」

  新來的幾個男人都沒想到對方會連一句客氣話都沒有,上來就這麼咄咄逼人
,一時有點不知該說什麼好。

  “侯總,不是說了會保證他們的安全的嗎?」

  堂俊身為聯絡人,這個時候是必須說話的。

  “我騙他們的,他們叫我女朋友去酒店的時候騙她是去開Party,我叫
他們來這兒,自然也可以騙他們說保證他們的安全。」

  “啪”,宋瘦子緩過勁來了,在桌上用力一拍,猛的站了起來,指著侯龍濤
,“我們今天是來…”“碰”,宋瘦子的話還沒說完呢,頭腦上就挨了一酒瓶,
四個小流氓把他從桌子邊拉開,按在地上,又在他腦袋上敲了兩酒瓶,立刻就把
他拍暈了。

  侯龍濤就好像根本沒看見發生的一切一樣,表情沒有一點變化,“有不同意
見可以提出來,但態度一定要好,說話的聲音稍微大一點兒,我都會當成是挑釁
。」

  看到對面的人都沒有表示異議的意思,他坐回了椅子上,“讓我聽聽你們的
解決方案。」

  “呼。」

  蔣胖子輕輕出了口氣,對方不過是在給自己這邊下馬威,看來他還是有意思
和平解決的,他沖影視公司的代表使了個眼色。

  那個代表把一個黑色的公文箱放在了桌子上,沖著侯龍濤打開,露出裡面一
捆捆的鈔票,“我們對於戴晶小姐、姚麗娜小姐和劉瑩小姐受到的傷害和驚嚇表
示最誠摯的歉意,這裡是十五萬人民幣,請侯先生代為轉交給她們,雖然不能完
全彌補仔仔他們的過錯,但總算是一點點補償。

  至於薛諾小姐,鑒於侯先生的經濟情況,我們知道錢是解決不了問題的,總
公司願意和東星集團以此事為契機,建立長久的友誼。」

  “嘿嘿嘿,”劉南這叫一個樂啊,“這是你們公司律師起草的吧?」

  “咱們不開玩笑,”侯龍濤把錢箱轉到了自己面前,“十五萬,”他抓住箱
子的提手,猛的向那些臺灣人籀了過去,有幾捆錢散開了,在空中飛舞了起來,
“你們以為大陸的女孩子都可以用錢買的?」

  “經濟補償是必要的啊。」

  那個代表低下頭去,不敢正視侯龍濤銳利的目光。

  “說的也是,經濟賠償是必要的,”二德子撿起一張散落在桌上的百元鈔票
彈了彈,“可是我們大陸的女孩兒都很金貴的,在家裡一個一個都是小公主,家
裡人連一手指都捨不得碰,好,到了外面,讓你們又嚇又摸又灌藥的。

  一人五萬就打發了?五百萬差不多了。」

  “這…”“誒,老五不要太過分,”侯龍濤揮了揮手,“那三個女孩兒一人
一百萬,一共三百萬,三天之內你們讓人把錢送到堂經理手上。」

  “侯先生,你這樣就太沒誠意了吧?」

  影視公司的代表顯出一副很失望的表情。

  “你傻屄吧!?」

  侯龍濤抓起桌上的一個小茶杯照著對方的臉就扔了過去。

  “啊!」

  那個代表還算機警,在驚叫的同時一歪頭,躲過了茶杯,可臉已經嚇白了,
“你…你幹什麼?」

  “三百萬,少一分錢,你們公司永遠別想再在大陸拍片子,你們公司的簽約
演員永遠別想再在大陸接片子,你們公司的片子永遠別想再在大陸上映。

  傻屄臺灣佬兒,聽明白我的話了嗎?」

  侯龍濤沒採用他一貫的深沉策略,一上來就充滿侵略性。

  “三百萬?好,我答應這個條件,”蔣胖子才是真正能作主的人,對方並不
是在胡亂的瞎恐嚇,從自己對他的側面瞭解來推斷,他有實力兌現他的威脅,“
那薛諾小姐的事情怎麼解決?」

  “急什麼啊?」

  侯龍濤不耐煩的瞟了蔣胖子一眼,“那三個姑娘的事兒還沒說完呢。」

  “什麼意思?不是已經定了三百萬了嗎?」

  “那是精神損失費,也是他和他的救命錢,”馬臉指了指李可和黃強,“但
是懲罰還是必要的,”他又沖李可揚了揚頭,“你丫北京的吧?雜種肏的,幫著
臺灣小崽兒欺負自己的姐妹,你真他媽給北京爺們兒長臉。」

  “我…我…”李可都快尿褲子了,剛才來之前說得好好的,就是來談談,應
該給了錢就沒事了,到了才知道滿不是那麼回事,看這架勢,自己的小命都有危
險。

  “你…你…你媽屄!」

  大胖突然站了起來,“孫子,我給你丫兩條路選,要麼讓老子暴捶你丫那一
頓,要麼老子把你家有屄的全拉出去做雞。」

  李可看著面前的“黑鐵塔”,嚇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侯先生,你們這樣是不是太不合江湖規矩了?」

  蔣胖子在現在的環境下不可能去跟對方硬碰硬,只能試著講“道理」。

  “規矩?我們就是規矩,”侯龍濤一揮手,“這兒已經沒有你們的事兒了,
你們三個可以現在就滾蛋,也可以留下來看熱鬧兒。」

  “說話!」

  大胖竄了出去,一把掐住了李可的脖子,單手就把他從椅子上提拉了起來,
“說話,是想自己受苦,還是要老子把你媽送去賣屄?」

  “自己…自己來…自己來…”李可雙手抓著大胖的手腕,但卻根本掰不動。

  “好,”大胖把李可猛的推了出去,後面的幾個東星的人把他抓住了,“帶
他進去,你們先陪他玩兒玩兒。」

  幾個小流氓連推帶拽的把李可向廚房那邊弄了過去。

  大胖扭回頭,只見周渝民和黃強都低著頭,從背後就能看出他們是在躲避自
己的眼睛,給人一種掩耳盜鈴的感覺,就好像他們不看自己,自己就不會找上他
們一樣。

  “聽說你是給模特兒拍照片兒的,是嗎?」

  大胖彎下腰,拍了拍黃強的肩膀。

  黃強劇烈的抖動了一下,然後就開始瑟瑟發抖,“我…是…”“打著攝影師
的名頭騙了不少女孩兒吧?」

  “沒…沒有…”“別怕,就是打一頓嘛,大老爺們兒的。」

  “我…我自己再…再多給十萬…十萬…”大胖抬眼看了看侯龍濤。

  侯龍濤撇著嘴搖了搖頭。

  “跟我來吧。」

  大胖從後面揪住了黃強的後脖領,拖著他就走,把他的椅子也帶倒了。

  “我是臺灣人!我是臺灣人!」

  黃強開始瘋狂的掙扎,雙手伸到腦後去夠大胖的胳膊,兩條腿亂蹬著,卻絲
毫沒能延緩被拖動的速度,“我是臺灣人!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去你媽的!」

  大胖把黃強一下扔出去老遠。

  幾個小痞子上去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有幾腳正跺在黃強的小肚子上,使他立
刻就閉了嘴。

  大胖又揪住了黃強的後脖領,帶著幾個人把他拽進了通往廚房的通道。

  “周先生。」

  周渝民緩緩的抬起頭,望著桌子對面那個長相斯文的年輕人,“不知者…不
知者不罪,我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要不然我怎麼也不會碰老闆的女人啊。」

  侯龍濤站了起來,慢慢的繞到周渝民的身邊,拉過剛才李可坐的那張椅子坐
下,側身上下打量著他,“你丫有什麼招女孩兒喜歡的地方啊?」

  “沒…沒有。」

  “別太謙虛了,”侯龍濤伸手在周渝民白淨的臉蛋上拍了拍,“你就靠這張
臉吃飯吧?」

  “侯先生,”蔣胖子坐到了周渝民的另一邊,伸手擋開了侯龍濤的手,“我
老闆交代過了,不能讓仔仔有失,剛才那兩個人可以隨你處置,但仔仔的事情咱
們必須和平解決。」

  如果換作其它的事情,對方做出這麼大的讓步,侯龍濤是一定會給面子的,
但今天不同以往,他把蔣胖子的手撥開了,“為什麼我說的那麼明白了,你還是
要蹦出來唧唧歪歪呢?」

  “侯先生,你不要太過分,真的撕破臉皮對誰都不好。」

  “這桌兒的人太多了。」

  侯龍濤右手的兩根手指點了點蔣胖子。

  有幾個人立刻上來把兩個臺灣人都“拉”走了,按在一邊的椅子上,堂俊則
很知趣的躲開了。

  文龍坐到了周渝民的右邊,司徒清影坐到侯龍濤的左邊。

  侯龍濤不再看周渝民,八根手指交叉的握在一起,兩根大拇指托住自己的下
巴,“薛諾是我心愛的小寶貝,我答應過她保護她一生一世,不讓人欺負她,你
讓我食言了。

  看著她被你打傷的臉蛋兒,我真的是心疼死了,她每掉一滴眼淚,就好像是
在我心上插一刀一樣。

  你怎麼補償我心愛的姑娘?你怎麼補償我?」

  周渝民根本沒法回答這樣的問題,“我是臺灣明星,我要是…要是出了什麼
意外,一定會有人追查的,就算大陸媒體能被你收買,臺灣的媒體說什麼也會把
真相曝光的。」

  “你說的對,雖然我並不怕曝光,但確實是沒別要惹那樣的麻煩,所以我不
會殺你的,不會讓你留下永久的殘疾,也不會毀了你這張用於吃飯的臉,我只是
想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

  侯龍濤說著話就抓住了周渝民的左手腕,把他的左手按在了桌子上,“你是
用這只手打的諾諾吧?」

  “幹什麼!?」

  周渝民本能的感到不妙,一邊往回奪著手,一邊就要站起來。

  文龍一肘擊打在周渝民的後背上,然後就把他死死的壓在了桌上。

  侯龍濤緊攥著周渝民的手腕,讓他的手不能活動。

  “王八蛋,碰我妹妹!」

  司徒清影站了起來,晃開了手上的折疊刀,在周渝民的手背上連戳了兩下,
“碰我妹妹!碰我妹妹!」

  她扔下刀,抄起桌上的一把四頭餐叉,以千鈞之勢戳進了男人的手背裡,一
直貫穿了他的手掌,釘在木制的桌面上,“我叫你碰我妹妹!」

  “啊…”周渝民聲嘶力竭的慘叫了一聲,前兩下的疼痛很短促,但最後這下
可真是能要人命,那叉子一點都不鋒利,完全是在蠻力的驅動下將肉生生的撕開
的,那種痛苦是可想而知的。

  侯龍濤拿起一張餐巾紙,擦掉了濺在自己臉上的鮮血,站起來拍了拍周渝民
的腦袋,“你別動,你敢動,我就把你的右手也釘上。」

  文龍和司徒清影都向後退開了兩步。

  “啊…啊…”周渝民從嗓子眼裡發出呻吟聲,他的臉色煞白,滿臉的虛汗,
渾身都在微微的顫抖。

  侯龍濤很緩慢的搬起了自己坐的那張木椅子,一直舉過頭頂。

  “不…不要…”周渝民眼看著對方臉上冷酷的笑容,知道他要幹什麼,但自
己已經由於劇烈的痛感而虛脫了,連動都動不了,更別提躲閃或是反抗了。

  木椅子如同泰山壓頂一般的砸了下來,在和周渝民的左胳膊接觸的一瞬間,
產生了“哢嚓”的巨響,由於巨大的撞擊力,椅子在空中散了架,只剩下椅背還
攥在侯龍濤手裡。

  周渝民連叫都沒叫就昏過去了,他的左手仍舊釘在桌面上,左胳膊呈現一種
正常人達不到的扭曲度,明顯是被敲斷了骨頭。

  “你們把衣服脫了。」

  武大指了指蔣胖子。

  那個影視公司的代表已經嚇傻了,既沒動也沒說話。

  蔣胖子大概在臺灣混的時候沒少見這種場面,一點緊張的表情都沒有,他陰
沉著臉,“侯龍濤,你惹了大麻煩了。」

  “哼哼哼,”侯龍濤一臉不屑的叼上煙,“讓你他媽脫衣服,別裝傻。」

  “什麼意思?」

  “你媽了屄,”劉南一幅恨鐵不成鋼、難以置信的樣子,“你們這群臺灣二
屄,肏,真他媽費盡,幫他們脫!」

  十幾個小痞子一擁而上,連帶還躺在地上的宋瘦子一起,把三個臺灣人按在
地上,把他們的內褲以外的衣服、褲子全給扒了。

  “兵哥。」

  一個小流氓把從宋瘦子身上搜出了一個還在運行的答錄機放在了武大面前。

  “狗屄阿土伯,跟我們玩兒這套。」

  侯龍濤搖著頭朝廚房走去…
2011-1-3 12:18#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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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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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九十三章

  喬遷之喜編者話:有讀者說最近《金鱗》裡的勾心鬥角太少了,明面上的確
實沒有什麼,不過勾心鬥角卻一直沒少,一環套一環,一步套一步,涉及到的人
的一句不經意的話、一個不經意的表情都有用處。

  看出來的讀者,我領著你們一點點的深入,沒看出來的讀者,也沒什麼損失
,說不定在最後迷底揭曉的時候會覺得更有意思呢。

  *********************************
**4卅14卅2004-4卅30卅2004廚房最裡面是一個冷庫,門是開
著的,從裡面傳出陣陣的叫駡聲、慘叫聲、求饒聲和皮肉爆裂的聲音。

  冷庫裡站著小十個穿著厚實的小痞子,大胖則只穿了一件小背心,腦門上都
是汗,他手裡攥著一根黑色的皮鞭,來回抽打著被吊在空中的李可和黃強,他們
都是一絲不掛的,被凍得發藍發紫的赤裸身體上已經佈滿了一道一道的傷痕。

  “你個臺灣小崽子,跑到北京來騙小姑娘兒,你爽了吧!?

  哈哈哈,你他媽這回爽了吧!?

  小王八蛋,幫著外人糟蹋自己人,王八羔子!」

  大胖越打越起勁,鞭子落處便是皮開肉綻、血光飛濺。

  侯龍濤抱著雙臂靠在冷庫的門上,“大哥,行了,玩兒夠了就讓他們滾蛋吧
。」

  “呼,肏,”大胖把鞭子扔到了一邊,伸手招了招,“幫他們洗洗。」

  兩個手下從冷庫的架子上端下兩個鋁盆,盆裡的水沒有一點要結冰的跡象。

  “等會兒,”侯龍濤過去用小指蘸了點水,然後碰碰舌頭,“肏,讓他們爽
吧。」

  兩盆水沖著李可和黃強潑了過去,兩個人本來已經奄奄一息的人就像是被開
水燙到了一樣,邊慘叫邊瘋狂的扭動著身體。

  “哼哼哼,”侯龍濤冷冷的笑了笑,“帶他們出來吧。」

  一群人回到大堂的時候,蔣胖子他們的衣服都已經穿好了。

  “三個可以走路的,三個不能走路的,一人扶一個,正好兒,咱們配合的還
不錯,”侯龍濤走到蔣胖子身前,幫他拉了拉領帶,“你們可以滾蛋了。」

  “侯龍濤,竹聯幫記住你的好處了,總有一天我們會加倍奉還的。」

  “好啊,你回去告訴你們幫主,或是老大、老闆,不管你們怎麼叫吧,告訴
他,等解放軍登了島之後,我們會去拜訪他的,”馬臉在一邊陰陽怪氣的插了一
句,“讓他多給我們準備幾個臺灣小娘們兒。」

  “你們跟他有什麼不一樣?」

  蔣胖子指了指周渝民,“他要玩大陸妞,你們要玩臺灣妞。」

  “我們要臺灣妞兒自願被玩兒,我們擺明瞭告訴人家我們要玩兒臺灣妞兒,
我們是真小人。

  他裝成平易近人的青春偶像,欺騙大陸小女孩兒,那叫偽君子。」

  “別他媽跟他廢話了。」

  侯龍濤沖馬臉揮了揮手,他一把抓過影視公司的代表,“還記得你應該做什
麼嗎?」

  “記…記得…”那傢伙的雙腿還在發抖,“我…我會把錢送去…送去的…”
“好,很好。」

  侯龍濤用力的那人的肩膀上拍了拍。

  那個代表的腿發軟,差點就跪在地上了。

  侯龍濤走到被人架著的李可和黃強面前,什麼也沒說,只是樂呵呵的指了指
他們。

  “再…再也不敢…不敢了…”“狗屁,說的好聽,牛屄你們就再做。」

  侯龍濤轉了一圈,最後回到了周渝民身邊,揪住他的頭髮,把他的腦袋拽離
了桌面,“如果讓我聽說你又欺負哪個大陸妹了,就算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讓
你這個臺灣帥哥變成臺灣第一變性美女。」

  “哈哈哈…”旁邊的幾個人都笑了起來。

  “聽明白了嗎?」

  “明…明白…”周渝民的樣子就跟快死了一樣。

  “你要是能把這件事兒在你的戲子朋友裡傳傳,那是最好的,讓他們別以為
在螢幕上露了幾次臉兒就到哪兒都能脫褲子。」

  “是…是…”“是你媽,現在都他媽聽話著呢。」

  侯龍濤把周渝民的頭狠狠的撞在桌面上…兩天之後,各個報紙雜誌的娛樂版
都出現了周渝民拍戲時弄傷了手的新聞,過了一天,又爆出他在搬箱子的時候把
胳膊弄斷了新料,他三個月之內算是沒法再拍片了…***




  ***




  ***




  ***四月二十六號下午,侯龍濤、武大和文龍一起把田東華和另外兩個東
星的職員送到了機場。

  “這次就看你的了,”侯龍濤握住了田東華的手,“左魏他們會全力配合你
的,越早完成越好。」

  “我會盡力的。」

  “Keep me updated。」

  “沒問題,我每天用E-mail把進展通報給你。」

  “那就祝你馬到功成了。」

  侯龍濤看了看表,“進去吧。」

  “好,咱們走吧。」

  田東華招呼了一下兩個手下,然後又分別跟武大和文龍告了別。

  H2駛上了回城的路,武大推了一把副座上的文龍,“那丫那剛才臨走前看
你的眼神兒都不一樣,你們他媽是不是在暗地裡搞同啊?」

  “狗屁。」

  文龍掄胳膊在武大的右臂上抽了一下。

  “你也看出來了?」

  侯龍濤坐在後面,撇著嘴點上根煙。

  “多明顯啊,那還能看不出來?那種眼神兒不是託付終身就是委以重任。」

  武大按下車窗交了高速費。

  “你丫沒完了?什麼他媽託付終身。」

  文龍把武大剛叼上的煙搶了過去。

  侯龍濤扭頭望著窗外,把煙從鼻子裡噴出去,有點想不通…***




  ***




  ***




  ***同一天下午,侯龍濤的豪宅終於交付使用了,除了陳氏姐妹、馮雲和
張玉倩,剩下的十大美女用了三天時間全部入住了。

  星期五下午,侯龍濤一個人躺在一張大充氣墊子上,在巨大的私人“水上樂
園”裡“漂流”著,他一手端著一杯可樂,另一手泡在清澈透明的水裡,閉著眼
,悠哉遊哉的享受著透過屋頂照射下來的北京春天的溫暖陽光。

  茹嫣從上層的入口處走了出來,她穿了一件嫩黃色的連身泳衣,兩條雪白修
長的美腿上沒有一點瑕疵,腳上蹬著一雙嫩黃色的無帶高跟涼鞋。

  長腿美女走過木制的小拱橋,上了三面環水的“湖心島”,來到一架擦得鋥
光瓦亮的Bechstein鋼琴前,在琴椅上坐下,開始“叮叮咚咚”的彈奏
一曲小夜曲。

  茹嫣小時候曾經學過幾年鋼琴,她還挺喜歡彈的,不過那是她父親沒生病之
前的事了,她跟侯龍濤好了之後才又有精力、時間、金錢和心情把以前學過的東
西撿起來,她還是蠻有天賦的,從普通人的角度看,她彈得已經非常不錯了。

  侯龍濤也爬上了湖心島,擦乾自己的身體,側身靠在鋼琴上,看著愛妻十根
纖細的手指在琴鍵上跳動,等她彈完了一曲才探身在她的嘴唇上吮了吮,“它們
真是太棒了、太美了。」

  茹嫣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在泳衣上撐起兩座小山、形成深深乳溝的胸脯,“你
就色吧。」

  “什麼啊?」

  侯龍濤知道美人誤會自己的了,“是你自己思想齷齪,哼哼,”他蹲下去,
把女人的右手拉過來吻了吻,“我說的是它們,能彈奏出那麼動聽的聲音。」

  “什麼叫齷齪啊?」

  “不齷齪,骯髒行了吧?」

  侯龍濤把女人柔如無骨的食指放進嘴裡吸吮起來,“真甜,就像小時候吃的
棒棒糖一樣。」

  “那你不怕它化了啊?」

  “怕啊,”侯龍濤用鼻子貼住愛妻的手背,在上面聞著,“可你就像毒品一
樣,讓我上癮,讓我一天都離不開,怎麼辦啊?」

  茹嫣沒有回答,她彎下腰,捧住男人的臉頰,把香舌送入了他口中挑動,“
哥哥,還想聽什麼?我給你彈。」

  “好啊,要有點兒難度的。」

  侯龍濤的雙手放在了美女光滑的大腿上,上下撫弄著。

  “你說。」

  “歡樂頌吧。」

  “這就叫有難度的?」

  “還沒完呢,先別說大話。」

  侯龍濤咬住美人柔軟的耳垂,小聲嘀咕了兩句,右手隔著泳衣在她的胯間搓
動起來。

  “壞哥哥…”茹嫣低垂著眼簾,扭頭用銀牙在愛人的臉上劃著。

  侯龍濤把女人拉了起來,擁住她接吻,雙手在她的屁股蛋上抓捏。

  “你就會出壞主意。」

  茹嫣抱住男人的脖子,抬起右腿在他的大腿上磨蹭。

  侯龍濤轉到了女人的身後,把琴椅的高度調低了一點,他坐了下去,抱住長
腿美妻的一雙大腿,臉頰蹭著她的滑嫩的臀峰。

  茹嫣微微的彎下腰,使自己圓滾的屁股更加的突出。

  侯龍濤左手的大拇指勾住了愛妻右臀部泳衣的邊緣,把彈性很好的布料向左
邊拉開,先是把整個右臀瓣露了出來,然後是向外散發著香氣的臀溝,紅潤的屄
縫微微張開著。

  “嗯…”茹嫣覺出男人在向自己的屁股縫裡吹著氣,噴在敏感的肛門和小穴
上,暖暖的,癢癢的,她扭動著小蠻腰,想要往下坐,“哥哥…”“等等。」

  侯龍濤左手的手掌托住了美人柔軟的屁股,右手的兩根手指摳進了她的陰道
裡,使她溫暖的體腔分泌更多的愛液。

  “啊…”茹嫣的子宮被男人的手指碰觸到了,她的身子輕輕的顫了起來,“
哥哥…已…已經很…很濕潤了…”侯龍濤根本一直就是赤身裸體的,他克服了濕
膩膣肉強大的阻力,把手指抽了出來,左手抓著她泳衣的襠部,右手扶著她的胯
部,把她向自己的雙腿間按。

  茹嫣雙手扶著自己的大腿,慢慢往下坐著,只覺一根冒著熱氣的大棍子被自
己緩緩的坐入了體內,把自己的蜜穴嚴絲合縫的堵上了,渾身上下一下就變得又
酥又麻,舒服得難以用語言形容,只好“啊”的嬌叫了一聲。

  侯龍濤放開了泳衣,火熱緊窄的穴道把他裹得有一種升天了的感覺,他仰起
頭,咬著牙,一臉的癡迷,他掐著女人的細腰,引導她在自己身上重重的坐了兩
下,然後上身前傾,雙手隔著質地光滑的泳衣捏住了她的乳房,舌頭在她白皙嬌
嫩的後背上舔著,挑動著自己的老二,“寶寶,彈吧,讓我聽聽你的歡樂頌。」

  “嗯…嗯…哥哥…”茹嫣一邊前後蹭著屁股,一邊把玉指落在了琴鍵上,但
因為雙腳不能踩腳踏,雙手也因為性愛的歡愉而發抖,彈奏出來的樂曲跑調的厲
害。

  一對穿著白衣白裙、戴著白汗帶的雙胞胎走進了“水上樂園”,她們倆剛剛
打完網球,還沒進來的時候就聽見了走調的琴聲,本來還在奇怪呢,現在知道是
為什麼了,不禁相視一笑。

  侯龍濤把臉枕在妻子的背脊上,扭頭望著姐妹倆,沖著她們努了努嘴。

  雙姬一起朝愛人擺了個撩人的姿勢,用嫵媚的眼睛放著電。

  侯龍濤微微一笑,又把注意力集中回了心愛的長腿美女身上,右臂緊緊的箍
住她的小蠻腰,左手捏著將泳衣頂起的硬立乳頭,用腰力快速晃動著臀部,把琴
椅帶動得劇烈顫動,陽具也在她的身體裡猛烈的活動起來,“寶寶…寶寶…”“
嗯…嗯…啊…”茹嫣手底下越動越快,口中腔調柔媚的呻吟聲也隨著音樂旋律的
加快而加快,“哥哥…啊…我…我好累…啊…好累…全身…全身都酸了…啊…啊
…”“寶寶…寶寶…”侯龍濤抬著美人的腰,慢慢的站了起來,換成從後面肏幹
的姿勢,他的臀部前後搖動的更暢快、更迅猛了,在琴聲和呻吟聲中又加入了肉
體碰撞的“啪啪”聲,顯得更加美妙了。

  星月姐妹在牆邊的淋浴把自己白嫩光滑的身體沖洗乾淨,她們換上了兩套樣
式完全相同的三點式泳衣,三片小得不能再小的布片遮擋住重要部位,剩下的就
是幾根細細的繩子了,智姬的是藍色,慧姬的是紫色。

  侯龍濤愛不釋手的捏著美女圓滾的屁股,在鋼琴曲到達下一個高潮的時候,
他再次把大雞巴完全的插入了嬌妻“愛巢”裡,放鬆自己,讓自己在她體內的最
深處暴發,再暴發,“啊…茹嫣…寶寶…嘶嘶嘶…寶寶…”“叮噹”一聲,茹嫣
的雙手重重的砸在琴鍵上,琴聲就此嘎然而止,她渾身暖洋洋的,就好像是泡在
溫泉裡一樣,使自己的身心都放鬆了,無比的舒暢。

  侯龍濤的雙臂繃直了,臀部向前拱,使大腿叉緊貼愛妻的屁股,上身向後仰
到最大值,閉著眼睛,細細的品味高潮後的陰道的持續痙攣。

  星月姐妹也走上了“湖心島”,她們一左一右的蹲跪在男人身邊,撫摸、舔
舐。

  侯龍濤放開長腿美女,雙手扶在姐妹倆的頭頂,愛惜的撫著她們的長髮。

  茹嫣的腿早就軟了,男人一鬆手,她就跪倒在地上了,雙手扒著琴鍵的邊緣
,把體腔裡的陰莖“釋放”了出來。

  智姬把愛人的肉棒含進了嘴裡,用舌頭為他清理上面的人體精華。

  慧姬的身體前探,雙手扶住茹嫣白嫩的屁股,小嘴吸住了她的陰道口,把裡
面殘留的好東西都嘬進了檀口裡。

  “寶寶。」

  茹嫣聽到愛人的招喚,站了起來,投入他的懷裡,在他的臉上親吻,“哥哥
,好舒服…”侯龍濤摟著自己的小鳥依人,“再彈幾曲好不好?我們去給你拿飲
料。」

  “嗯。」

  茹嫣的臉頰在男人的面龐上磨了磨,轉身坐回琴凳上。

  侯龍濤把星月姐妹拉了起來,拉著她們的玉手,一起下了水。

  “湖心島”的另一側有一間搭在水中的夏威夷風格的木棚子,棚子頂上插滿
了酒杯和各式各樣的瓶裝酒水,還掛著一個造冰機。

  三個人遊進了棚子裡,智姬開始為幾個人準備飲料,侯龍濤已經抱著慧姬又
摸又親起來。

  智姬回到了“湖心島”上,把兩杯橙汁放在鋼琴上,將一塊毛巾放在琴椅上
,坐到了茹嫣身邊,歪頭枕在她的肩膀上,“茹嫣姐姐,你彈得真好聽。」

  “沒有啦,我也就是個初級的業餘水準。」

  茹嫣沖女孩笑了笑,她現在已經不再是一年前的那個冷美人了,雖然她對大
部分的男人還是不假顏色,但在自己的兄弟、姐妹面前,她更多的展示她攝人心
魄的笑臉。

  “我覺得很好啊,”智姬扭頭在茹嫣細嫩圓滑的肩頭舔吻起來,“我和慧姬
基本上把什麼都學了,就是沒學過彈鋼琴,改天有時間,你教我們啊。」

  “哼哼,好啊。」

  智姬伸手捏住茹嫣的下巴,把她的臉轉向自己,合上雙眸,含住了她的香唇


  兩個美女的舌頭先是試探性的相互碰觸,然後變成了四唇相磨、兩舌攪纏,
“啾啾”的接吻聲也隨即響起。

  智姬的右手攀上了茹嫣的乳峰,左手插進她的屁股下麵,隔著泳衣在她的臀
溝裡搓動。

  茹嫣轉身抱住了智姬,使兩人豐滿的乳房頂在了一起。

  琴聲一停,立刻有慧姬充滿情欲的呻吟聲從小木棚的方向傳過來,剛才還有
點模糊,現在可是清晰的很了,“啊…啊…濤哥…屁股…屁股要被…啊…要被你
…撕…撕開了…啊…啊…”茹嫣和智姬相視一笑,慢慢從椅子上移到了地上,茹
嫣在下,智姬在上…任婧瑤和香奈走出了電梯,在一扇小門前輸入了密碼,她們
倆剛剛SOHO轉了一圈。

  自從香奈到了北京之後,她就是和任婧瑤一起住在外面,也許是因為兩個人
都有過做性奴的經歷,她們很快就成了最好的朋友,沒有侯龍濤的時候,她們自
然也會相互滿足一下。

  二女換了鞋,來到一個鑲進牆裡的液晶大螢幕前。

  “他們在泳池那邊呢。」

  任婧瑤指了指螢幕左側,那裡有十一顆紅點在移動,這間房子裡安有好幾百
個動態感應器。

  香奈回屋換了一件嫩黃色的泳衣,顏色和茹嫣的一樣,雖然也是連身的,但
樣式有所不同,背後的開衩一直到屁股的中上段,露出一小截臀溝。

  任婧瑤換的紅色泳衣是正統的兩截式比基尼,低腰的泳褲,全杯胸罩式的上
衣。

  兩個女人手拉著手來到“水上樂園”,如雲、月玲和何莉萍三母女在她們之
前就回來了,陳氏姐妹也已經到了,她們都在一個大按摩浴池裡。

  侯龍濤的雙臂架在浴池壁上,很深情的望著跨跪在自己腿上的陳曦。

  陳曦撫著愛人的肩膀,上下顛動著美麗的身體,滿含秋波的雙眼凝視著他,
“啊…濤哥…”薛諾坐在男人的左邊,扭身舔著他的臉頰,右手伸到水裡,從後
面揉著陳曦圓圓的屁股。

  侯龍濤的另一側是月玲,她親吻著男人的脖子,一手按揉著自己的陰核,另
一手愛撫著他的胸口。

  其他的幾個美女也都是互相摟摟抱抱、親親吻吻的。

  香奈拍了拍任婧瑤的屁股,嬌媚的一笑…侯龍濤把每個老婆都照顧過了,他
摟著月玲坐在一個小按摩池裡休息。

  何莉萍、薛諾和任婧瑤端來好幾大盤切好的水果放在泳池邊上,三個人坐下
來慢慢的享用。

  陳氏姐妹也游了過去,雙臂搭在泳池邊,身子泡在水裡,張開小嘴要莉萍大
姐姐喂自己。

  清影一個人來回游著圈,她今天還沒達到每天十個來回指標呢。

  香奈和星月姐妹在假山和噴泉附近嬉戲著,互相往對方身上撩著水。

  如雲躺在一張躺椅上閉目養神,茹嫣往她豐滿的大奶子上沫著乳液。

  月玲舒舒服服的偎在愛人的懷裡,活動、溫熱的水流,再加上男人強壯的身
體,沒有什麼比這更能讓自己剛剛經歷過強烈性高潮的身體放鬆的了。

  侯龍濤只要有美人在懷,他是很難老實住的,他左手摟著女人,右手伸進了
她的比基尼泳衣裡,捏住一顆小乳頭輕輕撚著,“真棒,你們女人真是渾身都是
寶。」

  “你就壞吧。」

  月玲又往男人身邊擠了擠,“她們什麼時候來?」

  “應該快了。」

  侯龍濤看了一眼已經開始西沉的太陽。

  牆上的對講機響了起來。

  “嘿嘿,說曹操,曹操到。」

  侯龍濤翻出了按摩池,來到牆邊,按下對講器,“云云?」

  “開門吧。」

  “好。」

  侯龍濤把樓下最外面的大門按開了,他回過身叫了一聲茹嫣,“她們來了。


  茹嫣微微一笑,但心裡還真有點緊張,怎麼說也是有挨打的危險啊…兩位身
材妙曼的女警走出了電梯,都是黑色的平底皮鞋、過膝警裙,肉色的褲襪,深灰
色的短袖警用襯衫,淺灰色的領帶,黑色的小警帽,即英姿颯爽,又性感嫵媚,
是力與美的最好結合,她們自然就是馮雲和玉倩了。

  大門向裡面打開了,只穿了一條寬鬆長褲的侯龍濤站在裡面,“二位女警官
,歡迎回家。」

  “我就是答應來看看,從來沒說過要拿這裡當家。」

  馮雲的手掌按在了男人的腦門上,把他推開了,走進門裡,看了看巨大的客
廳,“一般。」

  玉倩也跟著進來了,但卻不說話,也不看男人,只是背著手左右看著。

  侯龍濤關上大門,拉開旁邊的一間屋子的門,“換鞋吧。」

  這間五十幾平米的房間裡什麼傢俱也沒有,三面的牆上是五層的鞋架,擺滿
了好幾百雙各式各樣的鞋子,其中只有極小部分是男鞋,撐死了也就十幾雙。

  “這邊都是在外面穿的,剩下的都是在屋裡穿的,一是為了乾淨,二是為了
…你們知道的,從三十三到三十七的都有,你們換吧。」

  侯龍濤把兩個美人拉進了屋裡…第一百九十四章

  無遮大會(上)編者話:粗略算了一下,侯龍濤現在的資產接近二百億人民
幣,已經太多了,所以咱們現在只能假設他所生活的中國裡的富豪都比現實中的
有錢。

  馮雲警服的問題我確實是忽略了,不過我現在要強詞奪理了,司徒清影不騎
摩托了,馮雲也可以不幹交警了,侯龍濤是不會讓他的老婆成天在在外面日曬雨
淋的。

  *********************************
**4卅30卅2004兩名女警當然是選了漆皮的黑色Pump高跟鞋,這才
跟她們的衣著相配。

  侯龍濤左擁右抱的摟住愛妻們的細腰,引著她們往二樓走去。

  玉倩仍舊是很冷淡的樣子,就一直沒跟男人對過眼。

  侯龍濤也不理女孩,只是邊走邊在馮雲的臉蛋上又舔又啃,弄得美人“咯咯
”直笑。

  三個人來到二樓外的平臺,這裡可以俯視整個“水上樂園」。

  玉倩掙脫了男人的胳膊,雙臂搭在欄杆上,愣愣的望著對面窗外的天空。

  馮雲向走上來的茹嫣和星月姐妹迎了過去,雖然下面所有的女人她都見過了
,但還是跟她們三個最熟,也最談得來。

  “小雲姐…”茹嫣親熱的拉住了馮雲的手,突然一低頭,吻住了她的雙唇。

  雖然對方的行動毫無預兆,但馮雲的反應何其之快,她其實已經做出了躲閃
的動作,可是她的身子被那對雙胞胎從兩側固定住了。

  “嗯…”馮雲把頭甩開,只覺嘴唇上香甜無比,她驚訝的看著茹嫣,扭了扭
身子,“你…你們幹什麼?」

  侯龍濤過去從後面箍住了馮雲的腰身,“云云,怕啊?」

  “怕?我怕什麼?」

  “沒什麼好怕的,小雲姐,”智姬和慧姬同時伸出了嬌嫩的舌頭,在馮雲的
光滑的臉上舔了一大口,“今天是咱們姐姐妹妹真正相互瞭解的日子。」

  “你們別鬧。」

  馮雲不敢大幅度的搖動螓首,怕撞到愛人的臉,這就在客觀上縱容了星月姐
妹。

  兩個女孩抓住了馮雲的警裙,把後擺一點點的提了起來,兩隻玉手伸進了她
的裙底,隔著褲襪在她的屁股上揉了起來。

  茹嫣開始幫馮雲解領帶,又歪頭要吻她。

  “你們有點兒過分了。」

  馮雲皺起了眉頭。

  “云云,”侯龍濤再把馮雲轉向自己,撫摸著她的臉龐,“我天天都想見到
你,天天都想把你抱在懷裡,你答應搬過來嗎?」

  馮雲盯著男人的眼睛,那裡充滿了情感,充滿了愛意,她噘了噘嘴,“答應
。」

  侯龍濤沒再接著往下說,只是微笑著望著女人。

  馮雲做了一個“實在拿你沒辦法”的表情,轉身抱住了茹嫣,和她吻在了一
起,老公已經對自己軟磨硬泡有好幾個月了,今天當著他所有老婆的面,自己怎
麼也不能挑戰他一家之主的權威啊,何況每次都聽他在耳邊講他的女人們是怎麼
玩,還動不動就看如雲她們的錄影,自己對Girl on Girl真的都被
磨的沒什麼抵觸情緒了。

  茹嫣一下都沒反應過來,過了幾秒鐘才把馮雲的舌頭迎進了自己的嘴裡。

  侯龍濤拍了拍星月姐妹的圓臀,示意她們四個下樓去,然後回過身,從背後
一把抱住另一個女警,把她緊緊的擁住,用臉磨蹭著她的雲鬢,“怎麼了?為什
麼又給我臉色看啊?我又怎麼得罪我的大小姐了?」

  玉倩把上身向後靠,頭扭向一邊,微微的閉上眼睛,雙手抓住男人的胳膊,
這樣被他強有力的身體包裹的感覺真讓人心動,“你逼小表姨帶我來,小表姨逼
我來,你說你怎麼得罪我了?」

  “那既然都已經來了,不應該開心點兒嗎?」

  侯龍濤拼命吸著女孩的體香,她的身體柔軟之極,就好像熟透的水蜜桃一樣


  “我就是不開心,你能怎麼樣?」

  “不能怎麼樣,你觀察一下兒,下面那些美麗女人的泳衣有什麼規律,又有
什麼不合規律的地方。」

  侯龍濤轉移了話題。

  “哼,有什麼好觀察的?」

  玉倩不懈的一仰頭,“不就是赤、橙、黃、藍、紫每個顏色各有兩套,綠、
青只有各一套嘛。」

  “還有呢?」

  “跟她們屁股上的字兒是一個顏色。」

  “知道為什麼綠、青各只有一套嗎?」

  “不知道。」

  玉倩當然知道其中的原因,但她可沒打算“束手待斃」。

  “那是給你們兩個預留的,”侯龍濤咬住了女孩柔軟甜美的耳朵,“我要在
你白白嫩嫩的屁股蛋兒上紋兩個嫩綠色的字兒,就像咱們去湖景水上樂園時你穿
的那件泳衣。」

  “做夢,”玉倩的右手揪起了男人左大臂上的一小塊肉,狠狠的掐著,“你
是不是發燒了?」

  “嘶…”侯龍濤咧了咧嘴,他疼得眼淚都快出來了,但卻沒改變姿勢,“有
了那個紋身,你就一輩子都是我的人了,我會一輩子守著你的。」

  玉倩沒說話,她放開了掐著男人的手,在發青的地方輕輕的揉了起來。

  侯龍濤也不再出聲了,他把美麗的姑娘抱得更緊了,貼住她香噴噴的臉蛋,
一起欣賞著下面上演的“大戲」。

  為了給馮雲創造氣氛,侯龍濤的老婆們在她進屋的時候就開始行動了。

  陳倩和陳曦趴在一個按摩浴池的邊上,上半身露在水面上,她們都扭著頭,
兩條粉嫩的舌頭在檀口外攪纏、碰觸。

  司徒清影站在陳氏姐妹倆的身後,雙手在她們的臀縫裡搓動,舔舐她們濕漉
漉的嫩白背脊。

  香奈和月玲一起把任婧瑤按在地上,撅著屁股在她的身上愛撫、親吻。

  任婧瑤伸手托住兩個女人的乳房,用力的揉著。

  如雲和何莉萍並排坐在一張長椅上,薛諾背對著她倆,坐在她們並在一起的
兩條腿上。

  如雲在左,右臂抱著美少女的小蠻腰,左手捏著她的左乳。

  薛諾扭回頭,和幹媽媽接著吻,左手插進她的紅色高腰比基尼泳褲裡,在她
的陰核上揉搓,右手伸進母親黑色的小泳褲裡,撥弄她的“小米粒」。

  何莉萍在右,左手從後面伸進如雲的泳褲裡,中指往她的肛門裡擠著,右手
撥開女兒的泳衣,長長的手指捅進了她細小的陰道裡,頭向前探,隔著泳衣在她
的右乳上舔吻。

  巨大的“水上樂園”裡飄蕩著女人無比動聽的嬌喘和呻吟聲。

  星月姐妹都蹲在了馮雲的身前,抬頭望著她,雙眸中充滿挑逗的眼神,四隻
玉手順著她的雙腿撫了上去,在她的大腿上、屁股上揉著、捏著,在她的陰戶上
按著、搓著。

  這可是馮雲出娘胎以來頭一回,她還真有點緊張,雙手無所適從的放在身體
兩側,豐滿的胸脯隨著不是很均勻的呼吸而起伏,“就…就這麼開始嗎?」

  茹嫣看出了馮雲的不自在,她過來把星月姐妹都攙了起來,在智姬的臉上親
了一下,“交給我好了。」

  “好。」

  智姬拉著慧姬爬進了一個溫泉池,兩人抱在一起接上了吻。

  “怎麼?你要跟我單挑啊?」

  馮雲笑了笑,她喜歡茹嫣,如果真的要玩同性遊戲,從這個長腿美女一個人
開始,她是可以接受的。

  “小雲姐,”茹嫣把馮雲的警帽摘了下來放在一邊的地上,又把她的發簪揪
出來,“咱們先一起洗個澡吧。」

  馮雲把長髮甩了甩,用手捋到後面,“我聽你的就是了,這種事兒你比我有
經驗。」

  茹嫣的臉上帶著點點的暈紅,她把馮雲警裙的腰扣解開了,那條裙子就順著
她的雙腿滑落了,襯衫擋住了她的陰戶,但光是包裹在褲襪裡的美腿就已經非常
的性感了。

  馮雲自己把領帶摘了下來,扔到一邊。

  茹嫣解著女警官的襯衫,“小雲姐,我第一次的時候也很緊張的,其實放開
了就好了,大家都是姐妹,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哥哥吻過我身上每一寸肌膚,他一定也把你親遍了,他吻過的,咱們當然也
能吻,對不對?」

  “哼哼哼,對。」

  茹嫣把馮雲的襯衫脫了下來,雙手順著她滑嫩的細腰搓到她的背後,向下一
沉,插進了她的褲襪裡,隔著黑色鏤空雕花的蕾絲內褲捏住了她的豐臀。

  馮雲剛才說的好聽,但她其實是非常不習慣被動的,哪怕是自己並不熟悉的
同性遊戲,她一把抱住了茹嫣,高聳的乳房頂住她飽脹的胸脯,一口叼住她的雙
唇,右手箍著她的纖腰,一手隔著泳衣在她的小穴上搓了起來。

  茹嫣對“Woman、s Touch”可是很熟悉了,她立刻就發出“嗯
嗯”的歡愉之聲。

  馮雲可沒想到長腿美女會有這麼明顯、強烈的反應,覺得非常的有意思,和
她吻得更加纏綿了,她的舌頭真是香甜,手底下也摳得更加用力了。

  “啊…啊…嗯…小雲姐…啊…你…你…”茹嫣把舌頭插進了馮雲的耳孔裡,
雙腿把她的手緊緊的夾住了。

  “太激烈了嗎?」

  馮雲停住了手上的動作。

  “沒…沒有,很舒服,別停嘛。」

  茹嫣嬌羞的盯著馮雲,含住了她的紅唇,左手繼續捏她的屁股,右手貼著她
的右大腿轉到了正面,撥開內褲,中指和無名指劃開了已經很濕潤了的柔軟陰唇


  “啊…茹嫣…”馮雲被茹嫣感染,還真有點動情了。

  兩個美女抱在一起,彼此盡力的摳著對方的小穴。

  司徒清影戴著一根假雞巴,左手捏著陳倩的左臀瓣,從後面撞擊她的屁股,
右手攥著一根假陽具,在陳曦的小穴裡捅著,“嗯…爽死了…啊…小倩姐姐…啊
…小曦…”“嗯…嗯…”陳倩都沒有功夫答理司徒清影,她正和妹妹吻得難分難
解呢。

  任婧瑤跪坐在香奈的臉上,用自己的臀縫蹭著她的口鼻,“啊…香奈…嗯…
用舌頭…舌頭…啊…嘬…嘬我…啊…”月玲扛著小護士的雙腿,用胯間的假肉棒
肏著她的屄縫。

  香奈一手揉著自己的奶子,一手捏著任婧瑤的乳房,舌頭拼命的在她的屁股
溝裡活動,吸吮著從她體腔裡汩汩而出的甘甜愛液。

  如雲的屁股白嫩肥美,何莉萍的屁股肥美白嫩,她們跪趴在地上,兩人的大
屁股頂在一起,一根雙頭假雞巴連接著她們嬌嫩的屄縫。

  薛諾跪在兩位媽媽的身邊,輪流揉捏她們的大奶子,輪流和她們親嘴,輪流
舔舐、摳弄她們緊小的肛門。

  侯龍濤緊緊抱著玉倩,欣賞著下面的美景,不斷在她的臉頰上舔吻,“倩妹
妹,我想看你和她們在一起。」

  玉倩沒有回答,下面那一具具美妙的女體就像藝術品一樣,彼此纏繞在一起
,那麼的迷人、那麼的性感,充滿誘惑,她拼命想掩飾自己的心動,可她的玉面
通紅、呼吸急促,暴露了她內心的蠢蠢欲動,她清楚的感到自己的小內褲已經被
愛液浸濕了。

  侯龍濤用一隻手把自己的褲子褪到了臀部下面,堅硬的老二挑在女孩的屁股
上,他扭動著自己的身體,用雞巴在愛妻的圓臀上擠壓、磨蹭,“倩妹妹,答應
我吧。」

  “嗯…我不…”玉倩閉上了眼睛,她抱住了自己的身體,就好像很冷一樣。

  侯龍濤解開了美人襯衫的扣子,把雕花的粉紅色無縫乳罩推開,左手撚著她
的小乳頭,右手把她的裙子提了起來,伸進她的褲襪裡,兩根手指向上一勾。

  “啊…”玉倩墊了一下腳尖,身子猛的一顫,她咬住了自己亮亮的粉紅色下
唇,一隻手伸下去抓住了男人的手腕,但並不是往外拉,只是緊緊的攥住他。

  侯龍濤放開女孩滑嫩的乳房,托起她的下巴,把她的螓首扭向自己,含住她
柔軟的香唇,把舌頭插進了她的櫻桃小口裡。

  “嗯…”玉倩在男人的懷裡轉了個身,偎在他身前,抬著頭,吸吮著他的舌
頭。

  侯龍濤又把美人緊緊的攬住了,改為親吻她雪白的脖子。

  玉倩把臉埋在男人的頸項間磨擦,一隻手握住了他巨大的陰莖,溫柔的撫摸
、套動,“濤哥哥…我愛你…”侯龍濤又找了女孩的小嘴,吻著她,把她抱得更
緊了,“我絕不會辜負你的,我會一生一世照顧你。」

  “我答應你…我什麼都答應你…”侯龍濤扶著女孩的肩膀,把她推離了自己
的身體,喜出望外的望著她。

  “討厭,”玉倩狠狠的在男人的胸口鑿了一拳,“傻笑什麼?I will
 try, but I don、t promise anything。


  “你剛剛還說答應…”“我反悔了,”玉倩低著頭,噘起了小嘴,“我耍你
的,不行嗎?」

  “行。」

  侯龍濤蹲了下去,把女孩的警裙扥了下來,抱住她的褲襪美臀,口鼻頂住潮
濕圓滾的陰部,“嗯…倩妹妹,太好聞了。」

  “啊…”玉倩把男人的頭緊緊的按在自己柔軟的胯間,她的雙腿向中間彎曲
,幾乎就是坐在了愛人的臉上。

  侯龍濤在美人的陰戶處用力的吸吮著,把根手指從後面勾進了她的腰口裡,
像扒皮一樣,把薄薄的褲襪的後半扇和粉紅色的小內褲拉到她圓圓的臀峰下。

  玉倩向後退了一步,沒有了愛人臉孔的限制,褲襪和內褲的正面也褪到了她
的美白的大腿上,露出下體純粉色的誘人肉縫和黑亮整齊的陰毛。

  侯龍濤“追”了上去,一口含住女孩粉紅色的可愛乳頭,右手摳著她的嫩穴
,左手從她的屁股後面探進她的臀溝裡,捅著她的小屁眼。

  “嗯…啊…啊…”玉倩死死的抱住男人的腦袋,痛苦的閉上眼睛,長長的睫
毛顫動得厲害,“濤…濤哥哥…啊…好舒服…”嘴裡是似糖如蜜的乳尖,手指被
美女熱烘烘的體腔包裹,侯龍濤都要樂死了。

  “啊…啊…小雲姐…”茹嫣無論從體力還是耐力上來說,都跟馮雲沒法比,
她覺出自己要敗下陣來了,只好從對方的屄縫裡撤出了手指,緊緊抱住她脖子,
“要…要來了…”馮雲是真的興奮起來了,沒想到把一個天仙般的美女弄到泄身
邊緣會給自己帶來如此的滿足感、成就感,她又在手指上加了兩分力,“茹嫣,
你…你真漂亮,舒服吧?呼…呼…是我讓你這麼舒服的嗎?」

  “是…是…姐姐…啊…”茹嫣的身子抽搐了兩下,火熱的陰精從她的子宮裡
噴湧而出,“啊…”馮雲把左手抬到了自己的面前,看著手掌上一片晶瑩剔透的
體液,“茹嫣…你…好大的力量。」

  茹嫣的雙腿一軟,跪坐到了地上,雙手把馮雲的褲襪和內褲拉到了她的腳踝
處,愛撫著她光滑的大腿,直起身子,伸出舌頭親了親她濕潤的陰唇,又把她的
左手拉到面前,舔著自己留在上面液體,“小雲姐…”馮雲的呼吸無比的粗重,
面前的女人的動作實在是太性感了,她低下頭,也在自己的手掌上舔了起來。

  玉倩被扒了個精光,她修長的雙腿盤在男人的虎腰上,雙臂抱著他的脖子,
一邊輕聲的抽泣一邊用自己嬌嫩的陰唇套動巨大火熱的肉棒。

  侯龍濤抓著女孩的屁股,拋動著她的身體,右手的一根手指塞在她的菊花門
裡,吮著她花瓣般的柔美雙唇,“可愛死了,一高潮就掉眼淚,我天天都要你哭
鼻子。」

  “流氓…啊…色狼…嗯…啊…”玉倩蹭著男人的臉頰,“我…啊…我是員警
…啊…啊…流氓…”“流氓就是要奸女警,你這個女警一輩子都要被我這個色狼
肏。」

  “啊…混蛋…你混蛋…”玉倩的下體都快失去知覺了,只知道那根大雞巴每
動一下,自己就能得到無比的快感,她咬住了愛人的脖子,在他懷裡扭動著嬌軀
,“大色狼…”“咱們下去好不好?該去跟你的姐妹們問好了。」

  侯龍濤右手的整根中指都突破了美女緊湊的括約肌,插進了她細小的屁股洞
裡。

  “啊…”玉倩猛的向後一仰身子,小腹裡火焰又一次釋放了出去,但立刻又
有新的火種點燃了,“不要…啊…我不要…”“聽話,我求你了,好老婆…嘶…
”侯龍濤後背一麻,渾身的力氣在一瞬間都沖出了體外,腳底下一軟,差點沒把
身前的美嬌娘扔出去,他趕忙深吸了口氣,穩住了身體。

  “嗯嗯…”玉倩的眼淚又湧出來了,她拼命的抱緊男人,“別…啊…別扔下
我…”“小傻瓜,”侯龍濤用力的吻著女孩的臉蛋,“我永遠也不會扔下你的,
跟我下去吧。」

  “嗯…嗯…”茹嫣和馮雲把對方的衣服全脫光了,她們擁抱著彼此妙曼的身
體,相互擠壓著豐胸美乳,揉扶光滑的背脊臀峰,親吻玉面嬌唇。

  “小雲姐,你的屁股真翹,捏著真舒服…”“你的也一點兒都不差啊,你這
雙長腿簡直是太迷人了。」

  馮雲已經完全的沉醉在了同性之間性行為所產生的那種不同以往的快樂裡,
肉欲還在其次,更多的是對完美女性身體的欣賞和崇拜,是一種極度溫存、關愛
的快樂,“茹嫣,嗯…你的乳房好柔軟。」

  “姐姐,你的乳頭兒刺進我的肉裡啊,啊…小雲姐…”侯龍濤抱著玉倩白裡
透紅的身子,邊肏她邊走下了樓梯,來到馮雲和茹嫣身邊,“你們都是最棒的女
人,最棒的。

  妹妹,幫我一把。」

  茹嫣會意的托住了玉倩圓圓乎乎的屁股,從後面咬住她滑嫩的肩膀,“倩妹
妹…”“嗯…嗯…”玉倩迷迷糊糊的答應了兩聲,她的螓首枕在男人的肩上,舒
服得已經快要昏過去了。

  茹嫣把還插在玉倩體內的巨物拔了出來,把臉湊過去,張開檀口,讓從她小
穴裡擠出的乳白色粘稠液體滴落在自己的舌頭上,然後又幫助她把雙腿從男人的
身上放下來。

  侯龍濤騰出一隻手,摸著馮雲的屁股,“怎麼樣?還是挺有感覺的吧?」

  馮雲捧住男人的臉頰,熱烈的吻著他,“比跟你還有感覺呢。」

  “哈哈哈,”侯龍濤大笑了起來,用力的揉著馮雲的臀肉,左臂攬著玉倩的
腰身,“去拜見你們的大姐姐吧。」

  何莉萍和如雲已經互相肏到了幾次高潮,她們並排躺在一張特製的巨大躺椅
上,扭著頭,連續不斷的輕輕碰觸對方的嘴唇。

  薛諾趴在兩位美麗母親的頭側,撫摸著她們的臉龐,吻著她們的臉蛋和耳朵


  侯龍濤拉著馮雲、摟著玉倩,來到了躺椅前,他在馮雲的屁股上拍了拍,“
去啊,給你大姐請個安。」

  “我…”馮雲看了一眼端莊的何莉萍,她有點不知所措,只好向茹嫣投去求
助的目光。

  “…”茹嫣跟馮雲耳語了幾句,然後吻了吻她豐滿的乳房,“去吧。」

  “萍姐。」

  馮雲慢慢的爬上了躺椅,爬上了何莉萍成熟豐滿的身體,在她的臉上親了一
下。

  何莉萍捋了捋馮雲的秀髮,“龍濤就是鬼主意多,以前從來也沒什麼請安不
請安的,你不用遵守他那些爛規矩,不用理他,你們回家就好了,去了大家的心
病。」

  馮雲微微一笑,慢慢的向何莉萍身上吻去,吸吮小煙囪一般的乳頭,啃咬白
嫩的乳肉,舔舐平坦的小腹,用舌尖挑弄圓巧的小肚臍眼。

  “嗯…”何莉萍閉上了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氣,把修長的雙腿分開了,雙腳
撐在躺椅上…第一百九十五章

  無遮大會(下)編者話:根據2004年福布斯公佈的資料,中國首富是控
股中信泰富集團的榮智健家族,資產為14。

  9億美元,國美電器的黃光裕和盛大網路的陳天橋分別以13億美元和12


  76億美元列第二和第三,侯龍濤的200億人民幣已經大大的超過了他們


  而且侯龍濤的200億裡,大部分是以他一年的收入計算的,他服務的城市
還在不斷增加,再過一年,他的資產應該能超過400億,這是現實中的富豪所
無法比擬的。

  *********************************
**4卅30卅2004-5卅4卅2004馮雲雖然從沒有給女人口交的經驗
,但她在歐美的色情片裡看得多了,也不是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做,她跪在何莉萍
的雙腿間,螓首壓在她的小腹下,豐潤的俏臀高高撅起,左手揉著她的乳房,右
手的兩根手指在她的陰道裡摳動,先用唾液將她稀疏的陰毛潤濕,再用舌頭挑動
著她頂出包皮外的粉色陰蒂。

  “啊…嗯…”何莉萍按住了馮雲的後腦,白嫩的臀肉縮緊了,稍稍的抬離了
椅子面,“唉呀…云云,啊…你還真…啊…啊…”侯龍濤把玉倩推到了如雲身前
,握著她的小細腰,在她的後腦上一吻,“別害羞,你小表姨都那麼聽話了,你
也熱情一點兒吧。」

  陳倩和任婧瑤她們都聚了過來,互相摟抱著把躺椅圍了起來,笑嘻嘻的望著
玉倩,已經很久沒有新姐妹“入夥”了,自己第一次的時候大概也像她現在這樣
扭扭捏捏的吧,想想還真是挺有意思的。

  玉倩可就沒有其他人那麼輕鬆了,雖然她從小就對自己的相貌、身材充滿信
心,可問題是現在自己赤身裸體的站在中間,不是赤身裸體,還戴著一頂小警帽
,被一群萬里挑一的美女圍住品評,她本能就考慮到自己的屁股夠不夠圓、乳房
夠不夠翹,實在是太不自在了,更“可怕”的是她面對的是如雲。

  如雲靠在躺椅上,長髮盤在腦後,戴著無框的小眼鏡,臉上掛著和善的微笑


  這是玉倩第一次和如雲面對面,就像大部分女人一樣,她立刻產生了一種自
愧弗如的感覺,雖然如雲一絲不掛,暴露著無比成熟、無比性感的身體,但卻一
點不淫猥,只有高貴、無以倫比的高貴,讓人不敢逼視的高貴,讓人失去自我的
高貴,如果說自己是一個惹人憐愛的刁蠻公主的話,她就是真真正正的女皇。

  如雲發現了女孩臉上那種如癡如醉的崇拜,她笑得更甜了,坐起來拉住玉倩
的雙手,“不用認生。」

  侯龍濤也看出了玉倩反常的表現,在她嬌嫩的臉蛋上重重的親了一口,“發
什麼呆啊?你姐姐跟你說話呢。」

  “我…雲…我…雲姐…我…你…”玉倩結結巴巴的連一句整話都說不出來了
,完全沒有了平時的伶牙俐齒,她看如雲的眼神裡充滿了敬,甚至是畏,這可能
就是所謂的“一物降一物”,她終於碰到了自己的剋星。

  侯龍濤看到如雲瞟了自已一眼,趕忙樂呵呵的退到了一邊,抱住任婧瑤揉了
起來。

  如雲攬住玉倩纖細的腰肢,將她拉入自己的雙腿間,在她柔軟的小腹上舔了
一口,從陰毛的上面一直到肋骨下面,留下一道亮晶晶的濕痕,“像牛奶一樣。


  “啊…”玉倩的小腹收縮了一下,身子也抖了抖,但還是“傻乎乎”的望著
如雲天仙般的容顏,“我…啊…我…”如雲直起上身,雙手捧著女孩圓嘟嘟的屁
股蛋,舌尖在她的小乳頭上一挑,“真漂亮,純粉色的,這麼嫩,可愛死了。」

  “我…”玉倩咽了口香津,她眼看著自己柔軟的乳尖硬立了起來,“我…你
…”如雲把女孩的乳暈和乳頭納入了嘴裡,輕慢的吸吮,故意發出“啾啾”的聲
音,雙手把她的臀瓣向兩片拉開,一根手指在她的後庭上輕點著,“這裡也是粉
紅色的嗎?」

  “啊…是…是…”玉倩咬著自己的下唇,她現在的表情就像個第一次被人碰
的清純小姑娘,這樣的表情以前是薛諾一個人的專利。

  “別怕,抱住我。」

  “嗯…”玉倩戰戰兢兢的把雙手搭在了如雲的肩膀上,一點力氣都不敢用,
就像是怕碰傷她吹彈可破柔肌嫩膚似的。

  侯龍濤在一邊都看傻了,玉倩的這一面自己也是第一次見,真沒想到刁蠻成
性的大小姐會一下變成一隻毫無脾氣的小羊羔,她好像都從來沒這麼聽過自己的
話。

  任婧瑤可有點慘了,她馬上就要高潮了,陰道裡的手指卻停止了攪動,她哀
怨的扭動著身子,“老公…”侯龍濤這才反應過來,又開始用力的揉捏女人的奶
子,摳挖她的小穴。

  “啊…啊…啊…”何莉萍死死的把馮雲的頭按在自己的胯下,她的屁股懸空
,臀肉縮緊,子宮放射出大量的陰精,“云云…”“唔…唔…”馮雲的口鼻完全
埋在何莉萍柔軟的陰戶裡,把她分泌出的體液全收進了嘴裡。

  “呼…”何莉萍滿足的歎了口氣,放鬆的躺回躺椅上。

  馮雲趴了上來,吻住美婦人的小嘴,往她口中渡著愛液。

  兩人的球乳擠壓在一起,美不勝收。

  如雲引導著玉倩橫坐到自己的腿上,左臂攬著她的腰身,右手愛撫著她的大
腿,含住她的嘴唇吮了吮,“我很可怕嗎?」

  “不…不是…”“那你抱住姐姐。」

  “嗯…”玉倩舉起剛才還很規矩的放在身前的雙臂環住了如雲的脖子。

  “親親我。」

  如雲微微張開檀口,向女孩呼出一口香氣,舔了舔自己閃亮的紅唇。

  玉倩把粉紅色的雙唇湊了過去,將嫩嫩的舌頭送進如雲的嘴裡。

  如雲慢慢的扭動身體,把女孩放在的躺椅上,將她壓在身下。

  馮雲壓著何莉萍,如雲壓著玉倩,四個美人就不住的接著吻,讓身體大面積
的互相接觸,讓乳房相互擠蹭。

  侯龍濤跪到了馮雲的屁股後面,雙手揉著她的圓臀,把大雞巴肏進了她水汪
汪的小穴裡。

  “嗯…”馮雲長長的“哀鳴”了一聲,剛才和茹嫣玩時所得到的快感是絕對
比不上跟侯龍濤做的,不夠過癮,只能算是開胃的小菜,現在這才是盼望已久的
正餐呢。

  侯龍濤知道女偵察兵喜歡什麼,把她的雙臂拉起來,攥著她的兩條小臂,一
上來就是狂猛的抽插,在她的屁股蛋上撞出了炒暴豆的聲響,幹得淫水四濺。

  四周的美妻們都有點看傻了,她們從來沒見過愛人肏的這麼激烈過,就算是
任婧瑤都沒受過這樣的待遇,她們在擔心馮雲是否能受得了的同時,也不由得幻
想起她會有多舒爽。

  玉倩也扭過,看著小表姨被心上人姦淫,實在是太猛烈了,換了是自己,一
定承受不了的。

  如雲繼續在玉倩的臉上舔著,她的皮膚真的是甜的,有點讓人上癮。

  馮雲只堅持了是幾秒鐘就開始有點頭暈目眩了,腦子裡一片空白,不知自己
身在何處,身體如同騰雲駕霧般,輕飄飄的,就跟吸了毒沒什麼區別,她連叫都
叫不出來,螓首落在了何莉萍高聳的乳峰上,隨著男人的抽插而撞蹭著她的大奶
子。

  何莉萍也不閑著,雙手捏住馮雲硬硬的乳頭,用力的撚著,既然愛人敢這麼
瘋狂的搞她,相信自己是不可能弄疼她的。

  侯龍濤就算是在射精的時候也沒絲毫的減緩,他將百米衝刺的勢頭保持了足
足有五分鐘之久,然後才喘著粗氣,逐漸的慢了下來,直到完全的停止。

  馮雲的胳膊被放開了,她癱到了何莉萍的身上,雙臂無力的垂在身體兩側,
“萍…萍姐…我…我會…半天不能動…不能動的…你…你抱…抱我…好嗎?」

  何莉萍微微一笑,抱住了馮雲軟綿綿的身子,在她香汗涔涔的臉頰上親吻,
讓她在自己的懷裡休息。

  “啊…”如雲突然把頭仰了起來,眼睛也閉上了。

  司徒清影把一根假陽具肏進了嫦娥姐姐的屄縫裡,緊接著就開始捏著她豐美
的臀肉抽插。

  如雲撐起了上身,把白花花的大屁股猛的向後拱,“清影…啊…清影…肏姐
姐…”侯龍濤的這些小妻子們第一喜歡被他幹,第二就是喜歡從後面幹如雲和何
莉萍,兩位大姐姐不僅最會叫床,屁股更是超出想像的漂亮,捏著它們搞,都能
對得到一種變態的成就感。

  司徒清影也閉著眼睛,仰著頭,臉上充滿快樂的笑容,她抱著如雲無比豐滿
的“大桃子”使勁的抽插。

  玉倩聽到如雲的歡叫,把頭扭了回來,只見兩顆巨大的球型乳房在自己的臉
上方狂亂的晃動,雖然是淩空的,仍舊能感覺到它們的壓迫感,她臉上歡愉的神
情就像是烈性的春藥一般,能快速的挑起旁觀者的性需求。

  如雲低下頭,睜開一雙朦朦朧朧的媚眼,邊舔著自己紅潤的嘴唇,邊向身下
的女孩放著電,“玉…玉倩…啊…啊…想跟…想跟姐姐好嗎?想…想跟…啊啊…
啊…跟姐姐做…做愛嗎?」

  玉倩像著了魔一樣,伸出白嫩的玉手,托住了如雲沉甸甸的雙乳,柔軟中蘊
含著十足的彈性,手感美妙異常,“我…雲姐…我…”“啊…”如雲又把雙眸合
上了,“嗯…清影…快…快一點兒…”玉倩突然從如雲的身下鑽了出來,沖過去
抱住了侯龍濤的脖子。

  侯龍濤正在讓月玲給自己口交,差點沒被玉倩撞趴下,他趕緊擁住了女孩,
“怎麼了?」

  “我…我想跟…想跟雲姐…”玉倩捧著男人的臉不停的吻,“我能…能跟雲
姐做…做愛嗎?」

  侯龍濤從月玲使了個眼色,等她起來之後就捏住玉倩的屁股,把她抱了起來
,往指向斜上方的大雞巴上一放,深深的進入了她的身體裡,“你想幹什麼?」

  “忘…我忘了…”玉倩咬著男人的耳朵,自己還是最愛他這根龐然大物,它
一入體,立刻就把如雲拋到腦後了。

  “哈哈哈。」

  侯龍濤對女孩的回答非常的滿意。

  如雲可就不幹了,她從躺椅上爬了起來,穿上一條特殊的小內褲,挺著一根
只比手指稍粗的粉色假陽具,來到玉倩背後,捏住了她白皙的酥乳,在她的臉上
一舔,“死妹妹,你不要我了?」

  “啊啊啊…”玉倩聞到如雲口中吹出的香風,喘氣都帶了顫音了,“雲…雲
姐…”如雲慢慢的下蹲,順著女孩的背脊向下舔舐,舔到了她臀溝頂端,輕輕的
掰開她的屁股蛋,用舌尖頂擠純粉色的肛門,“好漂亮的小屁眼兒,真可愛。」

  “啊…啊…”玉倩立刻就哭出來了,把頭枕在男人的肩膀上輕輕的抽泣。

  “怎麼了?」

  如雲站了起來,揉撫著女孩的臀峰,“姐姐弄得你不舒服啊?」

  “沒事兒,”侯龍濤伸手在如雲的豪乳上抓了一把,“她一高潮就會掉眼淚
。」

  “真的?」

  如雲笑著在女孩的肩頸上蹭了蹭,右手扶住假陽具,把小龜頭頂在了她的菊
花門上,“玉倩,你不肏姐姐,姐姐可要摘你的後庭花了。」

  “嗯嗯…”玉倩迷迷糊糊的答應了兩聲。

  如雲開始向斜上方挺屁股,早已被月玲塗滿潤滑液的假陰莖逐漸消失在了女
孩的臀峰間。

  “啊…”玉倩軟綿綿的身子變得僵硬了,上身繃直了,螓首離開男人的肩膀
,向後仰著,“好…好漲…”侯龍濤和如雲把女孩夾在中間,一起在她的兩個小
肉洞裡進出。

  馮雲還沒有緩過勁來呢,仍舊是壓在何莉萍柔軟完美的身體上。

  香奈拿了一根長長的軟橡膠雙頭假肉棒,她先把一頭插入何莉萍的小穴裡,
然後含住馮雲還在向外流淌精液的陰戶吸了吸,再把橡膠棒扭過來,將另一頭捅
進了她的屄縫裡。

  茹嫣把薛諾拉到了馮雲的屁股後面,星月姐妹幫美少女穿上帶雙頭假陽具的
內褲。

  薛諾不客氣的抱住了馮雲的豐滿美臀,把假雞巴肏進了她的屁股洞裡。

  兩位美麗的女警官同時被“前後夾擊”,但她們只有高聲的叫床,沒有半句
怨言…***




  ***




  ***




  ***五個月多一點的時間,一群白色的建築物在劉家窯附近拔地而起,包
括一座十層的醫務樓、兩座連體的十五層住院樓和兩座八層的宿舍樓,全都是最
好的裝修,這全仗著北京市政府的大力關照,日夜不停的趕工才能這麼短的時間
內完成。

  中日合資,北京順天堂醫院,這個名聲可不小,很快各個醫務崗位就滿員了
,很多科室的負責人都是在國內、甚至國際上都很知名的專家。

  醫院的最後一批員工在五月三日的時候到達了北京,是六十名日本護士,隨
行而來的還有順天堂集團的一個代表團,他們是來參加典禮的,帶隊的是順天堂
集團的女董事長、本田公司的大股東島本裕美,她已經把姓從誠田改回來了。

  護士們全都直接入住宿舍樓,順天堂的代表團下榻在國際大飯店,裕美住的
是最高檔的套房。

  星期二下午,侯龍濤帶著星月姐妹來到了國際飯店,出電梯的時候正趕上裕
美把幾個參與了醫院一事的北京市領導送出了套房。

  那幾個禿頂大肚子的大人物一個勁的給女人鞠躬道別,裕美的樣子則很傲慢


  侯龍濤搖了搖頭,看來大部分所謂的達官貴人還是要巴結日本的漂亮富婆。

  裕美把一男兩女讓進了屋裡,等門一關,立刻跪在了地上,深深的一禮,臉
上充滿了謙卑之情,“主人。」

  侯龍濤往大沙發上一坐,劈開雙腿,看都不看女人一眼。

  星月姐妹都走到吧台那給愛人和自己倒飲料。

  裕美跪著蹭到男人的腿間,把他的“大蛇”放了出來,開始舔舐、吸吮。

  一身職業套裝的櫻花玉子從裡屋走了出來,她是被侯龍濤叫到這來見面的,
剛才裕美見生意夥伴的時候,她一直在裡屋來著,現在一出來就看到了“媚忍剋
星”,趕忙急上了兩步,也跪在了地上,“主人。」

  她和裕美用的都是中文,這五個多月,她們的主要精力都用在學中文上了。

  “過來,跪在這兒,”侯龍濤拍了拍沙發,他對玉子就“客氣”了很多,再
怎麼說她也是小白虎的母親,“裙子拉起來。」

  “是。」

  玉子跪到了男人的身邊,把窄裙一直拉到了腰上,露出穿著帶雕花側飾的桃
紅色緞子內褲和淺灰色褲襪的下體。

  侯龍濤的右手在女人渾圓的屁股上把玩,左手插進她的大腿間,托住她小饅
頭般的陰戶搓揉著,“我那兒需要十個女傭,除了春夏秋冬她們,你再幫我選六
個人。」

  “是…嗯…是為您的公寓選嗎?」

  “是,把上衣解開。」

  玉子把襯衫的扣子全解開了,推開胸罩,露出雪白的豐乳,“我…我給您當
管家吧。」

  “想見你女兒了?」

  侯龍濤扭頭含住女人的一顆乳頭吮了起來,一聽就知道她打的什麼主意,“
本來我也是這麼打算的,但是…還是不要了。」

  “主人…”玉子自從知道女兒的下落後,已經苦忍了五個多月了,現在終於
來了中國,如果要真能當上那個管家,那就可以天天見到司徒清影了,她沒有其
它的要求,她就是想見女兒,可聽侯龍濤的意思,好像是不想讓自己“美夢成真
”,她真的有點著急了,雖然不敢對主人有些許的不敬,但聲音裡還是帶出了一
絲的焦慮。

  “別著急,讓我說完。」

  侯龍濤舔著女人香氣宜人的奶子,“我跟我的大老婆和二老婆說過你的事兒
,她們都說不知道生身父母是什麼人,不管清影是不是表現出來,無論如何也是
人生的一大遺憾。

  我也覺得清影有權利知道自己的身世,但我又怕擾亂她的生活。」

  “主人,如果…如果清影她真的很快樂…”玉子有點哽咽。

  “別說了,”侯龍濤阻止了女人,“啊…”他按住裕美的頭,把精液射入了
她的喉嚨裡,“我已經把所有有關媚忍的事情都跟小白虎說了,你再給我幾天時
間,讓我仔細考慮一下兒。」

  “謝謝主人…”玉子翻身跪在了地上,哭著給男人行禮。

  “誰讓你下去的?上來。」

  “是是。」

  玉子抹了一把眼淚,跪回了男人身邊,幫他解開襯衫,在他的乳頭上舔了起
來。

  侯龍濤在裕美的腿上踢了一腳,“換個眼兒。」

  裕美站了起來,轉過身,把自己的女裝長褲和內褲一起脫到了臀峰下面,扶
住男人的雙腿,將男人筆直堅硬的粗長肉棒坐進了自己圓大的屁股裡…***




  ***




  ***




  ***晚飯過後,侯龍濤出現在一家霸王龍的娛樂城裡,他在大堂的前臺上
敲了敲。

  “嗯?噢,太子哥。」

  櫃檯後的兩個小姐都抬起頭來,“您找小鳳姐吧?」

  “嗯,她在那兒呢?」

  “她在巡視呢,剛剛來過這兒,我幫您找她。」

  一個小姐拿起了對講機,通知司徒清影侯龍濤來了。

  在地下一層包廂區的走廊裡,侯龍濤和司徒清影走了個對面,他抱住了女孩
的腰,將她的雙腳提離了地面,“小白虎,這麼認真的工作。」

  “唉呀,”司徒清影在男人的肩上捶了兩下,“放下我,放下我啊。」

  “怎麼了?」

  侯龍濤鬆開了胳膊。

  司徒清影臉上的表情是又愛又氣,她整了整自己的黑色女式西服套裝,“幸
虧沒人看見,我得保持威嚴的。」

  “呵呵呵,對對對,我的小白虎是在這兒的大姐頭。」

  “去我辦公室等我一會兒,我去池子那兒看一眼就去找你。」

  “我陪你去吧。」

  “也行。」

  一男一女在舞池轉了一圈,然後就回到了總經理辦公室。

  侯龍濤坐在真皮的長沙發上,看著坐在大轉椅的愛妻,他皺著眉拍了拍自己
的大腿,“幹嘛離我那麼老遠?過來啊。」

  “我今天不方便,下午開始的。」

  “切,過來讓我抱抱,我想跟你聊會兒天兒。」

  “哼哼,”司徒清影微笑著走過來,橫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摟住他的脖子,
“想聊什麼?」

  “先親親我。」

  司徒清影甜甜的一笑,扶住男人的臉,吻住了他的嘴巴。

  侯龍濤把女孩的高跟鞋和短絲襪脫了下去,握住一隻柔軟滑嫩的小腳丫,輕
輕撓著她的腳心。

  “呵呵,”司徒清影扭了扭身子,“討厭勁兒的,癢癢死了。」

  “嗯…”侯龍濤擁住了美人的身體,閉上眼睛,聞著她的體香,“小白虎,
你記得有一次我問你想不想找你的親生父母,你說不想,因為他們不顧你的死活
,你也不想知道他們的死活嗎?」

  “好像有點兒印象,怎麼了?你是來專門兒討論我親生父母的?你有線索了
?」

  司徒清影很聰明,男人的話又不怎麼隱晦,她已經聽出了弦外之音。

  “如果你父親根本不知道你的存在,你母親是為了保全你的性命才不得不把
你送走的呢?」

  “你到底知道多少?」

  司徒清影的臉上都是不可置信的表情,沒有人能真的不在乎自己的身世,越
是裝得滿不在乎,越是在乎,她的聲音都由於拼命的抑制激動的情緒而變得扭曲
了。

  “你知道你的腳心上為什麼會紋著一朵櫻花嗎?」

  侯龍濤又抓住了女孩嫩嫩的腳丫…
2011-1-3 12:20#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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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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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九十六章

  言歸於好編者話:當初侯龍濤分散自己的股份是為了不使IIC和東星有關
係,整個過程也只有幾個人知道,其中當然包括田東華。

  當侯龍濤離開IIC之後,他收回散出去的股份是順理成章的,我就沒再單
寫,現在既然有人問,看來是有必要在修正版里加上一句。

  在去德國時,因為剛剛離開IIC,股份回收的手續什麼的沒有辦好,才會
有田東華關於是誰去德國的一問。

  海岸線的新網址有人知道嗎?********************
***************5卅4卅2004-5卅12卅2004“你
全都知道?我的身世你全都知道?」

  司徒清影相信既然愛人提起這件事,那他一定已經將一切都搞清楚了。

  “每一個櫻花媚忍在出生之後都會被在腳心上紋一朵櫻花。」

  “你騙我。」

  司徒清影從男人的身上蹦了下去,退開兩步,靠在大班臺上,“呵呵,你逗
我玩兒呢?」

  侯龍濤點上顆煙,咬了咬牙,“你有一半兒的日本血統。」

  司徒清影並不像心上人那樣有極強的反日情緒,她所在意的並不是自己的血
統,“你不是在逗我?」

  “你父親叫司徒志遠,母親叫櫻花玉子。」

  侯龍濤留意著女孩臉上的表情變化。

  司徒清影慢慢的坐進了轉椅裡,眼睛下面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她什麼都沒說
,只是咬著嘴唇,看著心愛的男人,她雖然能聽到對方的每一句話,能夠聽懂他
的每一句話,甚至可以記住他的每一句話,但腦子裡是一片空白。

  侯龍濤把司徒志遠和玉子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當初玉子是絕對不能把
你留在身邊的,要不然你是必死無疑的,她想讓你過正常人的生活。

  她一直以為你和你父親生活在一起,她沒有一天不想念你,但為了你和你父
親的安全,她不敢尋找你們。

  仔細想想,她也受了不少的煎熬。」

  司徒清影坐在那一動沒動,男人不說話了,她的大腦才開始處理剛剛得到的
資訊。

  侯龍濤起身走過去,把美女拉了起來,擁在身前,撫摸著她的長髮。

  司徒清影緊緊的抱住了愛人的脖子,偎在他的懷裡,雙肩顫抖著,在侯龍濤
面前,她不需要強裝堅強,“我…我爸爸在哪兒?」

  “我派人找過,沒有他的下落,很可能是在很久以前就已經移居別的城市或
是國家了,那時候的戶籍管理又不是很正規,不是根本就沒有留下記錄就是留下
了又丟失了。」

  “我媽媽…是媚忍的門主?」

  “是。」

  “她在哪兒?」

  “現在就在北京。」

  “你半年前就知道我的…”“差不多,我一直不知道到底應不應該告訴你,
你現在的生活很平靜,我不知道我有沒有權力去打亂它,可你有權力…你明白我
的意思嗎?」

  “我明白…”侯龍濤把女孩的下巴托起來,望著她充滿淚水的眼睛,“你怪
我嗎?」

  “怪。」

  “真的?」

  “傻瓜。」

  司徒清影在男人的臉上親了親。

  “你想見她嗎?」

  “我不知道。」

  司徒清影搖了搖頭,又偎回了男人的懷裡。

  侯龍濤吻著美人的香發,“你恨她?」

  “我不知道,照你說的,她不得不送我走。

  再說了,塞翁失馬,沒有前面的一切,我又怎麼能和你在一起呢。」

  侯龍濤明白女孩的心情,她對生身父母沒有一點印象,又沒有因為他們的“
遺棄”而遭遇什麼悲慘經歷,而且他們的“遺棄”還有非常正當的理由、是出於
無奈,所以光是這麼說,她肯定是不會產生特別強烈的反應的,她能哭出來已經
算是有點“過”了。

  “你還有兩個同母異父的妹妹,大的叫櫻花清影,就是因為你母親太想你了
,你才是她和你父親愛情的結晶嘛。」

  “你安排我們見見吧。」

  司徒清影歎了口氣,不管怎麼樣也是親生母親,肯定是想見的…***




  ***




  ***




  ***北京是深夜,紐約卻是上午,田東華正在曼哈頓區最高級的餐館裡和
一個白人共進午餐。

  這個美國人叫Michael,三十五歲,是田東華在普林斯頓上學時的室
友,早畢業兩年,兩個人的關係不錯,一直也沒斷了聯繫,他的父親是美國最大
的軍火商洛克希德-馬丁的董事會成員,他上學前就是GM的市場部門的小頭目
,拿到MBA後更是節節高升,現在已經是GM市場部的二把手了。

  “怎麼樣,GM對你還算不錯吧?」

  田東華喝了一口白水。

  “損我是吧?」

  “不是不是,你是真有本事。」

  “哈哈哈,”Michael笑了起來,“我當然是不錯了,你也不壞啊,
東星集團的總經理,想必待遇很好的。」

  “還算可以把,”田東華擦了擦嘴,“你知道我這次來美國幹什麼嗎?」

  “申請上市嘛。」

  “你怎麼知道的?這件事兒可沒有向外界通報過。」

  田東華雖然這麼問,但他的臉上並沒有驚訝的表情,就好像他早就知道對方
的會這樣回答了。

  “你們剛跟本田、豐田簽了幾十億的合同,又接了俄羅斯幾十億的買賣,全
世界的汽車製造商都開始關注你們的一舉一動,你們一申請,我們就全都知道了
。」

  田東華點了點頭,“你找我有什麼事兒嗎?」

  “嗯?」

  Michael裝出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是你找我來的啊?不是老朋友
見見面嗎?」

  田東華微笑著看著對方,“咱倆的關係確實很不錯,但憑你現在的身份,不
會因為我的一個電話就從底特律跑到紐約來的。」

  “OK,OK,”Michael揮了揮手,“咱們都是明白人,因為你我
現在的身份,如果你不需要我為你做事,你不會找我的。

  還是因為你我現在的身份,我如果沒事要你做,我也不會飛過來見你的。」

  “哼哼哼,那你要我做什麼呢?」

  “你先說你要我做什麼。」

  “如果我說了,你就沒必要再說了。」

  “真的?」

  Michael的胃口被吊了起來,“Give it to me。」

  田東華不慌不忙的把自己的想法敘述了一遍,“你把我的意思向你父親轉達
一下兒。」

  Michael有點驚訝的看著對面的中國人,“你不是開玩笑的?」

  田東華只是笑了笑,並沒有回答。

  “這已經不光是道德不道德的問題了。」

  “道德?我的提議在未來幾年就可以給GM帶來幾十億、甚至上百億的營業
額,將來的利潤更是不可估量,你跟我講道德?」

  “哈哈哈,”Michael大笑了起來,“說起陰謀詭計,你們東方人的
確有一手兒。」

  “那你是同意了?」

  “我都已經有了合適的人選了。」

  “OK,相信咱們的合作會很愉快的。」

  田東華和Michael握住了手…***




  ***




  ***




  ***星期三晚上6:00多的時候,司徒清影回到了大北窯的豪宅,她看
了一眼牆上的大螢幕,所有的紅點都在大廚房裡,看來姐妹們正跟愛人一起準備
晚飯呢。

  司徒清影沒有直接就過去湊熱鬧,她先回到了二樓自己的房間,想換一套舒
服點的衣服,她並沒有關門,沒什麼好遮掩的。

  “姐。」

  薛諾的頭從門口探了進來,她從廚房的螢幕上知道有人回來了。

  司徒清影剛把套裝脫了,只穿著玫瑰色的性感蕾絲長方形內褲和配套的乳罩
,她沖美少女招了招手,“諾諾,進來啊。」

  薛諾一臉喜氣的跑進屋裡,抱住了幹姐姐半裸的嬌軀。

  “什麼事兒這麼高興啊?」

  司徒清影捋了捋美少女的柔發。

  薛諾抬起頭,吻著司徒清影的嘴唇。

  司徒清影由著美少女親了一會,輕輕推開她的身子,“到底什麼事兒啊?」

  “來,跟我來了就知道了。」

  “等我把衣服穿上啊。」

  司徒清影笑著甩開美少女的手,套上一件吊帶的小背心、一條牛仔小熱褲。

  薛諾等司徒清影把夾角的拖鞋穿上,迫不及待的拉著她往樓下的廚房快步走
去。

  兩個女孩還沒進廚房就聽到從裡面傳出的銀鈴般的笑聲了。

  巨大的廚房裡有五個穿著黑色女傭制服的女人在做飯,剩下的十幾個人有坐
有站,分佈在中央台的四周,其中有三個女人穿的是彩色和服,一群人看到司徒
清影,全都停住了說笑。

  侯龍濤放開懷裡的玉倩,從高腳椅上蹦了下來,過去把司徒清影拉到了和服
女的面前,“這是櫻花玉子、櫻花清影和櫻花飛雪。」

  玉子早就已經站起來了,她凝望著面前的女孩,千言萬語都寫在她的臉上、
寫在她的雙眸中、寫在那兩顆從眼眶中滾落的淚珠裡。

  司徒清影進屋前就已經預感到了是這件事,但現在真的和親生母親面對面了
,還是手足無措,她不知道該如何表現,她知道自己應該表露出現在自己的真實
感情,可她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個什麼心情。

  玉子伸出顫抖的右手,撫摸著女孩的臉頰,二十一年來,自己沒有一天不在
夢中見到這張美麗的面孔,七分像自己,三分像她父親,她就是自己的女兒,那
個自己願意捨命相保的小生命,“清…清影…”自己臉上那只手是那麼的溫暖、
那麼的柔軟,那麼的真切,面前的這個女人給了司徒清影一種無以比擬的親切感
,她只覺自己的嗓子眼一下被東西塞住了,不知道為什麼,鼻子發酸,眼睛也模
糊了,嘴角不由自主的往下彎,“媽…”“清影…”玉子猛的把女孩緊緊的抱住
了,“清影…孩子…”“媽…媽…”司徒清影是真的不想哭,是真的不想把感情
外露,可現在她真的是身不由己,她也把玉子緊緊的抱住了。

  兩個女人慢慢的跪在了地上,抱頭痛哭。

  薛諾偎進何莉萍的懷裡,也哭了起來,其他女人也都是又悲又喜,她們真心
的為司徒清影感到高興,好歹是了了姐妹的一樁心事,她們剛才和玉子母女三個
一見面就能那麼融洽,也全是因為司徒清影的關係。

  侯龍濤覺得眼圈有點發熱,他的感情也是非常的豐富的,可怎麼說也是一家
之主,是男子漢大丈夫,不能當著這麼多嬌妻美妾掉了威風,他轉身推開了門,
來到了外面的網球場,點上顆煙,使勁的吸了一口,“呼…”陳倩從屋裡跟了出
來,從正面抱住男人的腰身,抬頭笑咪咪的望著他。

  “幹什麼?」

  侯龍濤把頭扭開了。

  “你跑出來幹什麼?」

  “你們都不喜歡我在屋裡抽煙啊。」

  “嗯…”陳倩把頭枕在男人的肩上,“我老公是個Softy,沒羞。」

  “什麼話?」

  侯龍濤撇了撇嘴,“我鐵石心腸。」

  “對,你是鐵石心腸,你是世界上最狠心的人。」

  陳倩笑的更甜了…***




  ***




  ***




  ***玉子四母女從吃飯的時候就開始不停的說,就好像要把二十一年的時
間都立刻找回來一樣,她們說啊說啊,過了午夜都沒有要告一段落的意思。

  侯龍濤要其他的愛妻都先去睡了,自己一個人在二樓的一個小客廳裡陪著司
徒清影她們。

  “你們四個好過吧?」

  司徒清影等其他姐妹都走了才問這個問題。

  “哼哼哼哼,”侯龍濤仰頭吐了幾個煙圈,“你知道我的,不過還真的不能
怪我,我不是有意的,最開始我不知道你們的關係,而且我還是被逼的。」

  “你是有意的我也不怪你啊,”司徒清影在男人的胳膊上抽了一巴掌,有了
何莉萍母女和陳氏姐妹的例子,這也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了,“我就是問問。」

  “我們只是主人的玩偶,他喜歡的是你。」

  “誒,我怎麼跟你說的?」

  侯龍濤指了指玉子,“你們三個以後不要叫我主人。」

  “你打算怎麼安排我媽媽?」

  “飛雪和清影都還小呢,繼續上學,玉子挑幾個人去我的學校裡組個日語組


  她們住在醫院那邊,你每個星期過去住一兩天一點兒問題也沒有。」

  “嗯。」

  司徒清影知道這樣的安排算是比較周全的了,自己的媽媽和妹妹當然不能留
在自己家裡當傭人了,要讓她們就這麼留下對其他姐妹就不太公平了,雖然以如
雲她們的人品,她們並不會說什麼。

  “我還在繼續打聽你父親的下落,我覺得不是完全沒有希望,”侯龍濤玩著
女孩的長髮,“我會盡全力讓你們一家團圓的。」

  玉子聽到主子提起自己的老情人,她的眼神在一瞬間變得很複雜,自己的心
是司徒志遠的,但自己的身和命都是侯龍濤的,如果真的把人找到了,這對矛盾
不知該如何解決…***




  ***




  ***




  ***“三條。」

  馬臉往桌上扔了張牌,“又往南邊兒跑啊?都他媽煩了。」

  “肏,你丫愛去不去,”二德子伸手抓了張牌,“本來就不是非去不可。」

  “去,幹嘛不去?」

  馬臉又改口了,“去Happy嘛,大夥兒湊湊熱鬧,反正在北京也是待著
。」

  侯龍濤從外面走了進來,把一個大牛皮紙信封扔在牌桌上,“都在這兒了。


  “嗨嗨嗨,別他媽扔這兒啊。」

  劉南把信封拿起來扔給坐在一邊沙發上的文龍,“這東西現在好弄嗎?」

  “容易極了。」

  侯龍濤站到了大胖的身後。

  文龍把信封打開了,是幾本赴港的通行證…***




  ***




  ***




  ***“我下星期一要去一趟香港,您在那邊兒有沒有什麼關係啊?」

  侯龍濤坐在常青藤集團的董事長辦公室裡,喝著黃秘書給自己泡的咖啡。

  “香港?幹什麼?哪方面的關係?」

  古全智把手裡的文件扔在了桌上。

  “您把老毛在香港的生意都接手了,也該算是個大人物了,如果有機會的話
,我想見見黃河實業的霍嘉誠,您能幫我安排嗎?」

  “你自己約他就是了,”古全智站起來繞道侯龍濤的背後,拍了拍他的肩膀
,“年輕人虛心是非常好的,但也不要妄自菲薄,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你應
該對自己的實力有正確的估價。

  無論是從商業還是從高層聯繫的角度講,你早已經不是無名小卒兒了,名聲
在外,說不定香港的闊佬兒們還願意跟你結交呢。」

  “不是吧,霍嘉誠可是全亞洲最受人矚目、敬仰的商業明星,他跟政府的關
係也是非常不錯的,我跟他比還差了很多呢。」

  “沒有人說你現在就能跟人家分庭抗禮,我都不可以,問題是你有無限的潛
力,照現在的趨勢發展下去,再過二十年、三十年,你就是年輕一代崇拜的物件
,他為什麼要駁你的面子?」

  “也對。」

  侯龍濤聳了聳肩,“層次低一點兒,您有沒有關係?」

  “怎麼個低法兒?」

  “特別特別低。」

  “龍濤啊,”古全智皺了皺眉,“那些上不得檯面兒的東西你為什麼一定要
親自去做呢?我知道,咱們這種從低層起來的人,永遠不可能和低層徹底斷絕關
係,那是咱們的一部分,That is who we are,但是咱們必
須把那種接觸限制到最低。

  你不能永遠都在台上演大戲,應該是主管幕後工作的時候了,你要明白,戲
子再風光,也不過幕後老闆掙錢的工具,他們是沒有真正的地位的。」

  “我知道,但這次已經不可避免了,而且只是一整套計畫裡的一步,我也不
一定非要出面的,但怎麼樣也是需要一些關係的。」

  侯龍濤對於古全智的說教沒有一點抵觸情緒,他自己也不是不明白其中的道
理,只不過有的時候事到臨頭不太好控制罷了,有人能時不時的提個醒是最好的


  “我沒有這方面的關係。

  不過我又要說你了,你自己有關係都不會利用,卻跑來找我。

  你要想立於不敗之地,就一定要學會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有利條件,第一步
就是確定那些有利條件。」

  “嗯?」

  “省港的黑惡勢力從來都是掛鉤兒的,特別是九七之後,你沒有廣東黑道兒
的關係嗎?」

  “那些都是一面之緣,靠不住的,主要是因為我根本就沒打算在那邊發展,
從來沒投入過什麼精力。」

  “再想。」

  “嗯…唉…”侯龍濤在自己的腦門上用力拍了一下,站起來就走,他出了辦
公室就給霸王龍撥了個電話…***




  ***




  ***




  ***馮潔和其他幾個“軍藝”的教師帶領著一群國色天香的女軍官通過了
羅湖口岸,她們是受香港芭蕾舞團的邀請,到香港進行為期一周半的訪問演出。

  本來學校並沒打算派馮潔來,但她“自告奮勇”做了領隊。

  馮潔雖然沒有大部分高幹子弟的惡劣習性,平時生活也從不奢侈,但她畢竟
是女人,也喜歡逛街,特別是跟侯龍濤有了關係之後,她的心理年齡起碼年輕了
三十歲,年輕女人的一些特徵在她身上逐漸的顯露了出來。

  香港是亞洲的購物天堂,到了這裡之後,馮潔每天都會跟一群小姑娘一起出
去“血拼”,她買的全是價格不菲的性感內衣。

  馮潔知道自己的那些學生都在背後善意的議論自己,因為沒想到一向正統的
教務處主任兼副校長還有這麼“狂野”的一面,她明白自己和小情人的關係是永
遠見不得光的,這是她向世界宣佈自己愛情的一種方式,這並不是自欺欺人,而
是一種有效的心理慰寄…***




  ***




  ***




  ***侯龍濤、馮雲和文龍一起走出了香港赤鱲角機場的出關口。

  西服革履的沙弼帶著五個保鏢趕緊迎上來,接過了三人的旅行箱。

  “太子哥,您氣色真好。」

  沙弼點頭哈腰的把“大奔”的車門拉開了,一臉的奴才相…位於九龍尖沙嘴
梳士巴厘道的半島酒店是全香港最高級、最奢華的酒店,並非“之一”,而是“
最”,沙弼為主子在這裡定的套房是也最昂貴的之一。

  “太子哥,明天晚上六點剪綵,因為知道您要來,很多香港本地的名流都會
參加的。」

  “廢話,”侯龍濤不耐煩的撇了沙弼一眼,“要不是為了要他們參加,我來
幹什麼?」

  “是是,如果沒什麼事兒的話,我就先走,明天上午十點半再來接您。」

  “走吧。」

  侯龍濤揮了揮手。

  沙弼出了酒店,鑽進一輛賓士裡,“第一步算是成功了。」

  車裡已經有一個人了,正是劉純,他遞給沙弼一根煙,“我就說嘛,告訴他
你進軍香港了,需要他的面子結交這邊的權貴,他肯定會來的。」

  “對對對,你最明白了。」

  “船隻我都已經定好了,就看明天進行的怎麼樣了。」

  沙弼撓了撓頭,“雇的人我有點兒不放心,為什麼你不能裝啊?」

  “肏,我他媽又不會說粵語味兒的國語。」

  “你丫在廣東那麼久都沒學會?」

  “要麼是北京話,要麼是純粵語,我他媽又不用把兩樣兒混在一起。」

  “嗯,”沙弼撇了撇嘴,“也是,那你也一起參加啊,我就說你是我的助手
,我能在廣東發展得這麼快有你不小的功勞。」

  “咱們不能冒引起他一丁點兒疑心的險,我他媽這突然又蹦出個北京人,丫
那沒準兒就會琢磨琢磨呢,還是不要了。」

  “可沒你在場,我老不踏實。」

  “唉,過幾天,咱們可就要接手可以說在全中國都是最牛屄的企業了,咱們
以後可是大老闆,對自己要有點兒信心。

  只要一切都照計畫進行,就不會出事兒的。

  我也要在岸上安排一切的善後事宜,走不開的,我對你有信心,你自己能應
付的。」

  劉純拍了拍沙弼的胸口…第一百九十七章

  差強人意編者話:普林斯頓的問題早在田東華出場的時候就澄清過了,有疑
問的讀者請查找當時的編者話吧。

  現在我還不想去別的論壇,如果羔羊也有支持不住的一天,到時再說吧。

  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會先把文章貼在百度的貼吧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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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卅12卅2004-5卅14卅2004“想什麼呢?」

  馮雲把一杯可樂遞給站在大窗戶前的侯龍濤,抱住他的腰,頭枕在他的肩膀
上,跟他一起看著樓下繁華的尖沙嘴大街。

  侯龍濤摟住了美人的肩膀,“我看錯他了?」

  “看錯誰了?」

  “太簡單了,不應該這麼簡單的。」

  侯龍濤沒有回答愛妻…中環是香港最繁華的商業地段之一,可以說是寸土寸
金,沙弼居然在這裡搞到了一個容客量五百人,帶二十間包房的二層店面,用於
開一家北方風味的餐館,投資了小一千萬港幣。

  侯龍濤從車上一下來,看著面前張燈結綵的大門臉,立刻皺起了眉頭,“沙
弼,這個店投了多少錢?」

  “九百萬出點兒頭兒。」

  沙弼湊了上來。

  “港幣?」

  侯龍濤的聲音不大,但明顯是非常的不高興。

  “是。」

  “找個沒人的地兒。」

  “是是。」

  沙弼把侯龍濤和文龍引進了一間包房。

  “你他媽從哪兒弄的資金?」

  侯龍濤一進屋就把沙弼抓到了胸前,“你手裡掌握的流動資金撐死了不過四
百萬人民幣,小丫那你都背著我幹了什麼好事兒了?」

  “您…您別急啊,”沙弼的腿差點沒軟了,“您聽我…聽我解釋啊。」

  “說。」

  侯龍濤把對方推進一把椅子裡。

  “有三百萬是公司的流動資金,有一百萬是一個香港人的,剩下五百萬是我
向中銀香港貸的款。」

  “你他媽憑什麼貸款啊?什麼香港人?」

  “那個人是我在深圳的賭場裡認識的,是個常客,叫吳黎宏,他是中銀香港
董事長文明康的表外甥,您明白了吧?」

  侯龍濤上下打量著沙弼,“你還挺能結交權貴的啊。」

  “也就是碰巧了,一會兒他也會出席,不過他那筆投資是不記名的。」

  “把你貸款的檔都給我拿來。」

  “您現在就要嗎?」

  沙弼看了看表,“現在時間緊了點兒吧?我明天把文件送到您的酒店去吧。

  咱們還是現在就出去吧,今天還有一位貴客,是通過吳黎巨集認識的,是香
港環境保護署的署長龔樂秉,不能怠慢了人家吧?」

  “環境保護署?」

  侯龍濤皺著眉,搓了搓下巴。

  “四哥,你是想…?」

  “嗯。」

  侯龍濤點了點頭,他站了起來,“出去迎客,一會兒完了事兒就把文件都送
到半島去。」

  “是。」

  沙弼跟著兩個年輕人出了包間,心中暗贊劉純料事如神,猜到了侯龍濤會對
資金來源有懷疑。

  來參加開業典禮的人倒是不少,不過並沒有特別有地位的,侯龍濤對那些什
麼這老闆、那經理的也不感興趣,他的興趣在吳黎宏和龔樂秉出現後才被提了起
來。

  在酒席間,侯龍濤和文龍只是跟吳、龔二人交談,還算比較投機,飯後他們
找了一間包房喝茶聊天。

  “龔署長掌管一個大機構,一定是公務繁忙的,還抽出時間光臨小店的開張
儀式,真是給足了我面子。」

  “侯生太客氣了,你的東星集團現在是如日中天,能和你們結交,我們是求
之不得的。」

  “是啊是啊,”吳黎宏也跟著附和,“侯生開始在香港發展,大家都有利可
圖嘛,以後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地方,儘管開口就是了。」

  “好好好,那最好,大家以後要多親近親近。

  也不要見外了,什麼生不生的,太見外了,叫名字就是了。」

  “好,”龔樂秉站了起來,看看表,“我署裡還有事,必須得走了,咱們改
天再約。」

  “不要改天了,明天不就挺好。」

  吳黎宏也跟著站了起來。

  “對對,龍濤,文龍,有沒有興趣出海啊?明天我會和吳少一起出海釣魚,
你們也來啊,大家放鬆放鬆,聊一聊,我對你的淨化器很有興趣,你也知道我負
責的是什麼了。」

  “可以啊,你怎麼樣?」

  侯龍濤看了一眼文龍。

  “我也沒問題。」

  “那就這麼定了,沙弼,你知道我的遊艇停在什麼地方,明早你把龍濤他們
接過去。」

  “好的。」

  沙弼點了點頭,計畫的第二步算是成功的完成了…***




  ***




  ***




  ***侯龍濤靠坐在床頭,懷裡抱著一絲不掛的美女,看著手裡的貸款檔。

  “什麼東西啊?」

  馮雲在男人的胸口上輕舔著。

  “中銀香港的貸款協議,六百萬港幣。」

  “你貸的?」

  馮雲撐起上身,含住了男人的嘴唇。

  “不是,做的跟真的一模兒一樣,也真有他的。」

  侯龍濤把文件隨手甩在了地上,翻身壓住了美人光滑的赤裸嬌軀…***




  ***




  ***




  ***“龍濤,文龍,來來,”吳黎宏把侯龍濤和文龍迎上了一艘能容納十
個人的白色雙層遊艇,“這位小姐是…?」

  “馮雲,我女朋友,叫她來沒問題吧?」

  “當然沒有了,”龔樂秉從二層探出頭來,“歡迎還來不及呢,咱們這就出
發了。」

  在碼頭不遠處的一輛計程車裡,劉純看到了白色的遊艇駛離了港口,“開車
吧。」

  他掏出了手機,撥了個電話,“老闆,一切都在你的預料之中,船已經離港
了。」

  這輛計程車一直開到了機場,劉純的機票是飛往紐約的,護照上的名字是“
石純”…***




  ***




  ***




  ***遊艇漂浮在蔚藍色的海面上,風平浪靜,幾根魚竿從一層的船舷上垂
到水中,五男一女分別坐在甲板上的躺椅上聊著天,一派祥和的景象。

  一艘漁船從遠處靠了過來。

  遊艇的駕駛員從二層走了下來,在沙弼的耳邊輕語了一句。

  “太子哥,”沙弼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轉到侯龍濤的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
,“您知道咱們這是到哪兒了嗎?」

  “哪兒啊?」

  侯龍濤笑著回過頭。

  “公海。」

  “公海?咱們來公海幹什麼?你想在這兒幹掉我嗎?」

  “啊…”沙弼怎麼也沒想到對方會把自己的打算說出來,因為做賊心虛,根
本就沒往他是在開玩笑的可能性上想,在發愣的同時,還嚇出了一腦門的冷汗。

  一直在一旁閉目養神的馮雲突然從椅子上竄了起來,左手抓住了沙弼的右手
腕,不知什麼時候,右手裡已經多了一把折疊刀,明晃晃的刀鋒貼在了他的脖子
上,“別亂動,你一動,我就把你脖子上的大動脈切開。」

  “啊…”沙弼還沒反應過來呢。

  “這…這是幹什麼啊?」

  龔樂秉和吳黎宏都站了起來。

  “都他媽給我坐下。」

  文龍掏出了別在後腰上的手槍,指著兩人的鼻子。

  “太…太子哥,您…您…我…您這是…”沙弼嚇得連整話都說不出來了。

  這個時候,漁船已經靠了上來,甲板上站著二十幾個人,手裡都有槍,大胖
、武大他們都在其中,還有五個人是跪著的,都被反綁著雙手,用黑布罩蒙著頭


  “撲通”一聲,龔樂秉一下跪在了甲板上,“侯…侯生,我什麼都不知道,
我只是受雇…受雇於他的…”沙弼看到旁邊船上有人把一個跪著的人的頭罩摘了
下來,那人就是自己的安排的伏兵之一,他的腿開始哆嗦,渾身發冷,顫顫巍巍
的跪了下去,“太…太…太子哥…我…我…我是…是…是…是…受人…受人蠱惑
…蠱惑…太…太…”“反骨仔永遠都是反骨仔。」

  侯龍濤鄙夷的看著沙弼…***




  ***




  ***




  ***在半島酒店的房間裡,文龍掏出手機,撥通了田東華的電話,打開揚
聲器,“華哥,是我。」

  “呼,你終於打來了,我都快急死了,怎麼樣?」

  田東華的聲音的確很焦急。

  “砸了。」

  對面的人沒說話,只是“匡當”一聲,像是有人跌坐進了椅子裡。

  “華哥…”“怎…怎麼會…”“馮雲,侯龍濤帶著馮雲呢,我還覺得沒什麼
,就是多宰一個罷了,可…可她…她根本就他媽不是人,一個人打七個,什麼槍
啊刀啊都跟沒用一樣。」

  “啊…馮雲,啊…”田東華就好像要哭出來了一樣,“馮雲…嗯,嗯,沙弼
呢?」

  “我把他幹掉了,侯龍濤沒來得及審他,剩下的人都做了魚餌。

  咱們下一步怎麼辦?」

  “…”“華哥,你說話啊,咱們下一步怎麼辦?」

  “文龍,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咱們必須忍耐。」

  “玉倩怎麼辦?那玉倩怎麼辦?就把她留給侯龍濤折磨?玉倩怎麼辦?」

  “不知道…我不知道!」

  田東華歇斯底里的大叫起來,“你聽清楚了,文龍!要麼咱們三個跟姓侯的
拼了,咱們兩個死路一條,把玉倩留給他折磨一輩子!要麼咱們韜光養晦,等待
下一個機會,也許玉倩還要再受幾年苦,但你們還有機會,你明不明白!?」

  “我…我…我明白…”文龍用力的咬著牙齒。

  “你不要輕舉妄動,你是埋在他身邊的一顆定時炸彈,總有一天你會炸死他
的。」

  “我知道,你辦完事兒就儘快回來,沒你在,我沒有主心骨兒,我更怕我會
控制不住自己。」

  “我儘快。」

  “好。」

  文龍把電話按斷了。

  “啪啪啪”,侯龍濤用力的鼓著掌,“好,真是太棒了,特別是那段兒‘玉
倩怎麼辦,玉倩怎麼辦’,你小子有演戲的天賦,太有天賦了。

  等這件事兒辦完了,送你去古叔叔那兒演小白臉兒。」

  “歇屄吧你,”文龍在侯龍濤肩上推了一把,往床上一趴,拱了拱床面,好
像是在打炮一樣,“肏,今兒晚上我得找四、五個小妞兒上來瀉瀉火。」

  “你把田東華跟你說的每一句話都告訴我了?」

  侯龍濤坐下了。

  “是啊,還沒想清楚呢?你們倆到底誰更能算計啊?」

  侯龍濤用力的撓了撓頭,“沙弼可不是那種忠貞不屈的人,更不會寧死不招
,他既然不承認,那他還就是不認識田東華。」

  “對,應該是這樣兒。」

  “可田東華跟你說他說動了沙弼?」

  “是。」

  “嗯…”侯龍濤搓著下巴,“中間的細節他都沒告訴你,他沒把自己的底都
交給你,他決不百分之百的信任任何人,嗯,這符合他的性格。

  他也是怕萬一沙弼不成功,你又沒能及時的殺人滅口,會把自己牽連出來,
合情合理。」

  “那就是說,沙弼真的是以為逼你簽了名兒,東星就是他的了。」

  “哼哼,是啊,他不過就是被人當槍使,等他逼我簽了,再把我做了,田東
華自然會再逼他將東星交出來。

  估計到時候你也活不了,他也就是利用你。」

  “曉得。

  不過他這麼弄死你,也有點兒太明顯了吧?就算沒證據,也能想到是他下的
手。

  不光大哥他們不能就這麼算了,馮雲也得跟他玩兒命啊。」

  “憑他家在官面兒上的勢力,對付你們還是有一定把握的,至於云云,他覺
得他能控制住玉倩和她那個傻屄哥哥,那也就等於控制住馮潔了,除了我和馮潔
,云云誰的話都不聽。

  最主要的是,他把我的地位取代了,生米成了熟飯了,他把賭注壓在古全智
和馮光烈出於自身利益的考慮,不光不會整他,還會給他一定的支持,再加上張
家一直就想除掉我,不過是礙于馮家和古全智,沒能自己動手罷了,我估計他們
會很樂於讓田東華做他們在底層的代言人的。」

  “你丫說他媽什麼呢?拐來繞去的,我他媽頭都疼了。

  不過你說姓田的真的以為古叔叔會轉為幫他?」

  “嗨,誰知道啊,”侯龍濤擺了擺手,“只有田東華知道田東華到底是怎麼
想的,我也都是瞎猜,沒準兒他就是一傻屄呢,這都是沒譜兒的事兒。」

  “不管怎麼招,我覺得這回咱倆算是把丫那玩兒了。」

  “嘖嘖嘖,”侯龍濤咂巴咂巴嘴,皺眉歪嘴的搖搖頭,“太簡單了,太簡單
了,丫那搞了半天就搞出這麼一個白癡的計畫,真他媽讓我失望。」

  “還白癡計畫呢,光這個飯館兒他就自己往裡擱了六百多萬港幣,再說了,
要不是你先把我種到他身邊了,這次八成兒就被他玩兒死了。」

  “肏,總之是太簡單了,他媽一點兒挑戰都沒有。」

  侯龍濤的頭有點大了。

  “嗨,反正他在生意上不是挺不錯的嘛,你就用他唄。」

  “哼,等他把上市的事兒辦完了,我就收拾他,不跟他玩兒了。

  你歇著吧,要找姑娘就讓酒店幫你叫,別他媽自己一人兒到處亂跑,這不是
自己家。」

  侯龍濤轉身向門口走去,“對了,回頭你找人查查那個什麼劉純兒,估計是
查不著,應該是個假名兒,試試吧。」

  “知道了。」

  文龍抄起了電話,撥通了前臺。

  侯龍濤回到了自己的套房,大餐桌上擺滿了豐盛的午餐,身穿綢緞睡袍的馮
雲從裡屋走了出來…***




  ***




  ***




  ***穿著便裝的馮潔走下計程車,抬頭看了一眼燈火通明的半島酒店,她
的心情別提有多好了。

  馮潔按響了豪華海景套間的門鈴,十幾秒之後,大門向裡打開了,裡面沒有
人,她進了屋,探頭向門後一看,只穿著一條白色四角緊身內褲的小情人果然在
那裡,胯下的那一團鼓鼓囊囊真叫人心猿意馬。

  侯龍濤上去兩步,箍住了美人的細腰,把她抱離了地面,伸腳在門上一踢,
舉著她就向臥室走去,“好姐姐,等死我了。」

  “呵呵呵,”馮潔笑得跟朵花一樣,雙手扶著男人的肩膀,“堵車啊。」

  侯龍濤把女人抱到了床前,但卻沒把她放下來,只是抬頭微笑的望著她。

  “幹什麼?還不放我下來?」

  “姐姐,你真漂亮。」

  “笑我是吧,眼角兒的皺紋兒都數不清了,還漂亮呢。」

  “有皺紋兒也一樣漂亮。」

  侯龍濤把美人放在了地上,一條胳膊還是摟著她的腰,另一隻手托住了她的
後腦,跟她濕吻了起來。

  “嗯…嗯…”馮潔立刻就進入角色了,都忘了打聽自己堂妹的的去向了,她
攪動著愛人的舌頭,雙手在他堅實的肩背上撫摸。

  侯龍濤叼著美婦人的嘴唇,把她的襯衫脫了下去,露出了肉色緊身連體內衣
的上半部分。

  這件內衣比起馮潔第一次去這個男人的酒店房間時穿的那件比起來,蕾絲花
邊更精緻,鏤空的面積更大,樣式更性感。

  侯龍濤坐在了床邊,把美人拉入自己的雙腿間,雙手抓住她蕾絲罩杯裡的奶
子,緩慢的揉捏,同時在上面舔吻,“這麼挺拔的乳房,是不是特自豪啊?平時
在別的女人面前是不是特有優越感?」

  “你討厭啊,哪兒有什麼優越感,淨瞎說,”馮潔抱住了男人的後腦,歪頭
把臉枕在他的頭頂,“小流氓兒。」

  她喜歡情人這樣調戲自己,可這次她完全說實話,她以前確實沒有什麼自豪
感、優越感,但從幾個月前開始,她在別的女人面前還真的有了優越感,但那可
不光是因為自己美貌的臉蛋或是豐滿誘人的身體,一大部分是由於眼前的這個小
流氓給自己的愛情。

  侯龍濤的手挪到了美人的背後,慢慢的向下滑上翹挺的臀峰,拉開拉鍊,讓
她的窄裙順著雙腿滑了下去,露出內衣的下半截和淺肉色的吊帶長絲襪。

  馮潔把穿著亮黑色的高跟鞋的雙腳從裙子裡邁了出來,摸著他的臉頰,“壞
小子。」

  “哼哼哼,”侯龍濤左手揉捏著美女的右臀瓣,右手輕輕的拍著她左邊的屁
股蛋,使得柔軟的嫩肉微微的顫動,“這麼圓滾的大屁股,是不是特自豪啊?平
時在別的女人面前是不是特有優越感?」

  “你就壞吧。」

  馮潔在男人的肩上敲打了一下。

  “我是小流氓兒嘛。」

  侯龍濤的右手伸進女人的雙腿間,“啪啪”兩聲,把兩顆按扣挑開了,手指
按在火熱肥厚的大陰唇上揉動起來。

  “嗯…”馮潔閉上了眼睛,用五指的指尖感受著愛人的五官,“嗯…龍濤…
”侯龍濤的手指鑽進了女人的身子裡,和她體腔裡的嫩肉一起蠕動,摳挖她陰道
深處的小肉球。

  “嗯嗯嗯嗯…”隨著男人手指活動的加快,馮潔的哼聲也越來越急。

  侯龍濤緊箍著美人的腰身,使她不能亂動,剩餘的力量全都摜在了她陰道中
的手指上。

  “啊…”馮潔高亢的嬌呼了一聲,一下把男人撲倒在了大床上,含住他的嘴
巴狂吻著,然後把雙肘撐在他的臉兩側,右手整理著他的頭髮,有一雙含著淚水
的美目含情脈脈的望著他。

  侯龍濤都被女人看傻了,一個如雲,一個她,都是人間少見的極品,有些男
人真是瞎了狗眼。

  馮潔從情人的眼中看到了濃濃的感激之情,“你…你在謝我嗎?」

  “是啊,你能看出來?」

  侯龍濤突然想到了“心意相通”四個字。

  “謝什麼?」

  “謝你垂青於我啊,謝你愛我啊。」

  馮潔美麗的臉龐上出現了迷人的笑容,她的心裡就像打翻了蜜罐一樣,原來
男人的甜言蜜語能讓自己這麼的開心呢,“我…我也謝謝你…”“那你怎麼謝我
?」

  “喂,”馮潔皺起了眉頭,“你怎麼不問我謝你什麼?」

  “有個大美女說要謝我,”侯龍濤壞笑著捏了捏美人的乳房,“我還管她謝
我什麼?當然是先想著怎麼佔便宜了。」

  “你…”馮潔又和男人吻了起來,她真是沒想到,自己年輕時沒享受過的打
情罵俏,現在還能補回來。

  侯龍濤緊擁著女人成熟美豔的身體,“不用問,我知道你謝我什麼。」

  “那你要我怎麼謝你?」

  “給我洗澡。」

  “什麼?」

  “用你的舌頭給我洗澡。」

  “你討厭。」

  侯龍濤把向後蹭了蹭,靠著床頭靠坐了起來,上身和床面呈60度角,“來
嘛,好姐姐。」

  馮潔看著情人那副死皮賴臉的德行,真是要愛死了,她伸出滑嫩的舌頭,先
是在男人兩隻耳朵上舔舐,然後在把他臉上的每一寸肌膚都舔了個遍。

  侯龍濤閉上眼睛,女人散發著香氣的舌頭滑過皮膚的感覺真是太好了,就好
像是在接受最輕柔的按摩一般。

  馮潔吻過了男人的脖子,親著他的胸肌,吸吮他的乳頭,舔舐他的小腹,用
舌尖頂他的肚臍,拉住他的手,從手背一直舔到肩頭,再從腋下順著體側一路舔
回他的腰部。

  “啊…”侯龍濤的屁股都縮緊了,老二還沒被碰就快射出來了,過幾天一定
要讓幾個老婆一起給自己洗“口水浴”,大概自己的魂魄都會爽出竅的。

  馮潔扶住男人的兩條大腿,盯著內褲下的巨大突起,那裡就好像是藏著一條
大蟒蛇一樣。

  侯龍濤把力量集中到胯間,使得陰莖跳動了兩下。

  “啊…”馮潔這才從回過神來,在男人的內褲上舔了起來,讓自己的口水把
它浸濕,用臉頰在堅硬的“山脈”上磨擦,隔著布料在睾丸上猛嘬…第一百九十
八章

  猛龍過江編者話:六百萬港幣對於東星當然不算什麼了,不過就算是Bil
l Gates也不會放任手下一個小經理用微軟的名義不明不白的從銀行貸款
的,這不是一個數量問題,而是一個原則問題。

  侯龍濤只會中、英、日語,從來沒說他會德、俄語。

  他會多少語言和他是不是小混混沒有直接聯繫,陳景潤是數學家,同時是個
生活不能自理的“弱智」。

  *********************************
**5卅14卅2004-5卅16卅2004侯龍濤把臀部稍稍的抬了起來,
美人會意的幫他把內褲脫了下去,那根如同主桅杆般的大肉棒在空氣中晃動著,
散發著強大的熱力。

  馮潔用力咽了口唾液,柔軟的右手圈住了一手都握不過來的粗壯陽具,喘著
粗氣把螓首埋了下去,但含住的是男人的睾丸,用舌頭在上面敲打,使它在自己
的口中打轉。

  “嗯…好姐姐…”侯龍濤抓住了床單。

  馮潔舔完了男人的大腿叉,雙手推起他的大腿,把他的臀部露了出來,在他
的屁股溝裡舔著吻著。

  “啊…啊…”侯龍濤美的直哆嗦,雖然這不是第一次被愛妻舔後門,但從沒
用過這種姿勢,還挺新鮮的。

  馮潔並不是故意要這樣討好男人,只是很本能的行為,所以並沒有將這一姿
勢持續下去,把他的雙腿放下之後就要繼續向下舔。

  “別,別別…”侯龍濤扶住了美人的後腦,“姐姐,來吧。」

  馮潔張大櫻桃小口,把男人的龜頭套住了,螓首一點一點的向下壓,將陰莖
緩緩的納入嘴裡、喉嚨裡。

  侯龍濤知道更爽的馬上就要來了,這個美婦人已經被自己訓練得從完全不會
口交變成了擁有獨特技能。

  馮潔的頭一直在往下沉,她的眉頭緊鎖,竟然把那根歐美女人的大嘴都容納
不下的大雞巴全吞了下去,她的嘴唇把男人的陰毛壓平後,才慢慢的抬頭,大量
清澈的口水不可避免的湧了出來。

  衣帽間的門無聲的打開了,馮雲悄悄的走了出來,黑色的露乳鏤空雕花束身
,黑色的吊帶絲襪,胯下挺著黑色的假陽具,黑色的細根高跟鞋落在柔軟的地毯
上,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馮潔還什麼都不知道呢,只是埋頭為心愛的小男人做最深喉的口交,用自己
喉嚨反射性的蠕動來取悅他。

  跟如雲、月玲她們在一起混了短短的幾天時間,馮雲已經能從一個和以前完
全不同的角度欣賞女人的身體了,她們不再是單純的同性,包括自己的外甥女和
撫養自己長大的堂姐。

  馮潔白嫩肥美的大屁股撅在空中,內衣襠部的後半截下垂著,擋住了包括菊
花門在內的臀溝的上半段,下半截也是下垂的,露出來跟她女兒一樣的純粉色屄
逢。

  馮雲歪頭看著堂姐誘人的嫩穴,呼吸不由自主的就加重了,胸口發悶,這種
情況在以前跟她一起洗澡的時候都沒出現過。

  馮潔讓男人的大雞巴在自己的口腔中完完全全的進出了十幾個來回,口水弄
濕了一大片床單,她的眼圈都發紅了,雖然那種長時間徘徊在嘔吐邊緣的感覺帶
給了她極不尋常的快樂,但也不能再進行下去了,她開始含著龜頭吸吮。

  馮雲慢慢的走著“貓步”,美臀扭動,豐乳顫動,她的火熱嫵媚的眼神在堂
姐的性器和愛人的臉上來回移動。

  馮潔終於意識到了身後有人,能夠隱約聽到沉重的呼吸,她心裡一驚,身體
剛剛有了起來的趨勢,螓首就被男人一把按住了,動彈不得。

  “啊…”馮雲跪上了床,在發出一聲歡快呻吟的同時,把胯下的假陰莖深深
的插入了堂姐的小屄眼裡。

  “嗯…”馮潔雙手撐著床面,後背弓了起來,她想要逃離兩個人的控制,雖
然子宮被那下撞的很舒服,但她現在更多是驚懼。

  侯龍濤放開了美人的頭,抱住了她的身體,吻著她的臉頰,“別怕,是云云
,寶貝兒,不用怕,好好兒享受。」

  馮潔回頭看了一眼堂妹,她仰著頭,閉著眼睛,表情很陶醉。

  馮雲開始前後晃動自己的身體,她抓著堂姐美妙的臀肉,感覺上簡直和如雲
的極品屁股不相上下,“姐…姐…我肏你…啊…”“不…我不要…”馮潔抱住男
人的脖子,哀求愛人制止這出堂姐妹交歡的淫戲,“啊…啊…讓她…讓她停下來
…啊…小雲…嗯…別肏我…啊…”“為什麼?為什麼要停?」

  侯龍濤邊吻著美人的唇舌,邊用最露骨的話刺激她,“我就是要她肏你,一
會兒我還要你肏她,我要看你們姐兒倆做愛。」

  “好…好吧…”馮潔一下就被說服了,又把身子壓了下去,吸吮起男人的肉
棒,她從第一次看陳氏姐妹、何莉萍母女性愛的錄影時就知道遲早自己也會有這
麼一天的,她的抵觸情緒早已被一次又一次的“色情影片賞析會”消磨光了…*
**




  ***




  ***




  ***“這是什麼啊?」

  侯龍濤把胳膊伸出被窩外,隔著馮雲把一個放在床頭櫃上的一個信封拿了過
來。

  “噢,下午你洗澡的時候,酒店的人送上來的,好像是請貼,我都給忘了。


  馮雲又往男人的身邊靠了靠。

  侯龍濤把馮氏姐妹往懷裡緊了緊,打開了信封,確實是一張請貼,香港中華
總商會邀請他參加後天,也就是星期天在麗晶酒店舉行的慈善拍賣晚宴,為中國
殘疾人聯合會集資,“你們倆誰跟我去?」

  馮雲把請帖接過去看了看,“又沒請我們,你自己去吧。」

  “那兒不說了And Guest嘛。」

  “那你帶文龍去。」

  “他也應該收到了。」

  “我不去,沒興趣,”馮雲伸手在堂姐的乳頭上輕輕揪了一下,“姐,你陪
他去啊?」

  “開玩笑。」

  馮潔在妹妹的手背上打了一下。

  “也是,”侯龍濤把請柬扔到了地上,“你們倆身份太高貴了,不應該去參
加那種假惺惺的飯局。」

  兩個女人都是微微一笑,她們知道愛人並非在諷刺自己,他是真的覺得自己
很高貴,除了在床上。

  “云云,把那個給我。」

  馮雲突然笑得很開心,從床頭櫃的抽屜裡取出一個小紅盒子。

  侯龍濤將馮潔的左手拉到自己面前,一邊在她的手背上吻著,一邊把他的黃
金結婚戒指給揪了下來,一張手就扔進了床下的紙簍裡。

  一般人偷情都會把結婚戒指摘下來,假模假樣的表示對婚姻的神聖性的最後
一絲尊重,但馮潔並沒有這麼做,那種想法就根本沒在她的腦子裡出現過,這倒
不是因為她過度的憎恨自己的婚姻,而是由於她把自己的婚姻當成Nothin
g,她的婚姻在事實上就是Nothing。

  “你幹什麼啊?」

  馮潔坐了起來,想去撿那個戒指,雖然她並不真的在乎或是心疼,但哪怕只
是出於保密因素,也不能就這麼把結婚戒指扔了啊。

  “不要那個了,”侯龍濤靠上床頭,伸手把美婦人拉了回來,左臂勒住她的
腰身,右手攥著她的乳房,“我不要你戴別人的結婚戒指,你是我一個人的。」

  馮雲也坐了起來,靠在男人身邊,把那個盒子打開了,往堂姐面前一遞,裡
面是一支跟她的結婚戒指一模一樣的戒指。

  “這…”馮潔回頭不解的望著男人。

  “外表上和你原來那個完全一樣,沒人會看出來。」

  侯龍濤把戒指拿了出來,放到女人的眼前。

  馮潔看到在戒指的內圈上有幾個字,“愛妻馮潔”和“侯龍濤贈」。

  侯龍濤把戒指套在了美婦人左手的無名指上,“你是我老婆,你可以不戴戒
指,但只要是戴,就得戴我送的。」

  馮潔側身偎在了男人的胸口,望著自己手指上的黃金圈,怎麼看都和原來的
那個不一樣,好像漂亮了好幾百倍。

  馮雲從來沒見過現在的這種表情出現在堂姐臉上,暈紅的面頰上掛著純潔無
暇的微笑,眼睛濕濕的,就像是一個害羞的小姑娘被心愛的白馬王子感動了似的


  侯龍濤握住了馮潔的手,在她的額頭上親吻著。

  馮潔閉上了眼睛,靜靜的享受男人的溫柔關愛,兩顆淚珠從眼角擠了出來。

  “真沒羞,”馮雲伸手在堂姐的鼻頭上刮了一下,心裡都快樂開花了,“這
樣兒就掉眼淚兒了?這小子最會玩兒這些小把戲了,你要是讓他發現了你吃這套
,他三天兩頭兒就得讓你哭鼻子。」

  “什麼話啊?」

  侯龍濤在馮雲的大奶子上抓了一把,“這是小把戲嗎?」

  “你才沒羞呢,”馮潔在堂妹的臀丘上拍了一巴掌,“讓人在屁股上寫字。


  “都是我老婆,在我面前,越沒羞越好啊。」

  侯龍濤摟著兩個美人躺倒了下去…***




  ***




  ***




  ***紐約甘迺迪機場外,石純鑽進了一輛來接他的福特大吉普,一直被拉
到了希爾頓酒店,在十二層的一間客房裡見到了他的老闆。

  “辛苦了。」

  田東華握著來人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還是不明白,你為什麼要費這麼大的勁去策劃一個早就知道不會成功的
計畫。」

  “你不需要明白,”田東華背著手走到窗戶前面,望著樓下馬路上時走時停
的幾十輛黃色計程車,這也是紐約出名的城市景觀之一了,“你的工作就是把我
交給你的任務完成。」

  “你不信任我?」

  石純走了過去,點上根煙,“咱們倆可是坐的一條船,應該同舟共濟吧?」

  “哼哼哼,同舟共濟?」

  田東華鄙夷的笑了笑,“你為的是兩百萬美金,你拿了錢就可以走人,既報
了仇又發了財,可以隱姓埋名的舒舒服服過日子;我卻是用命在拼,一不小心就
人頭落地。

  你跟我講同舟共濟?哈哈哈。」

  “好,好,好,你是老闆,我聽你的安排就是了,下一步怎麼辦?」

  石純還真有點怕田東華,總覺得他有點衣冠禽獸的勁。

  “暫時不需要你做什麼,你就當個普通遊客吧,但別離開紐約,不要太張揚
就是了,隨時等我電話。」

  “加州不去了?」

  “時候未到。」

  田東華陰沉沉的一撇嘴…***




  ***




  ***




  ***麗晶酒店金碧輝煌的宴會大廳裡聚滿了香港的各界名流,報紙、雜誌
、電視臺都有記者前來報導,不過那些政府高官、富商巨賈和影視紅星並不關心
這些媒體,因為他們齊聚一堂只為為殘疾兒童獻愛心,不是為了自己的公眾形象


  侯龍濤和文龍穿梭於這些人中間,一點都顯不出來,也沒人認識他們,他們
也樂得清靜,在一些物品上“無聲競價”後,兩人就取了食物,回到自己的桌子
邊吃了起來。

  在這種場合,絕大多數人是不會真的坐下來吃飯的,都是舉著酒杯到處亂竄
,聯絡各種關係,“北京二痞”的行為倒變得很扎眼了。

  一個穿著禮服的中年男人來到宴會廳大門口的接待台前,指了指侯龍濤,“
那個是不是就是侯龍濤和林文龍?」

  “嗯…”桌後的接待員查看了一下記錄,“對,是他們。」

  “你們誰收的他們的請柬?」

  “我收的。」

  坐在最邊上的一個小夥子答話了。

  “我跟沒跟你們說過,他們一來就立刻通知我?」

  “厄,我…剛才劉德華緊跟著他們進來的,我…我光顧了招呼他了,我…”
“你這就收拾東西,去會計部結算薪水,You are fired。」

  穿禮服的中年人氣極敗壞的,轉身快步來到了侯龍濤的桌子邊,“您是東星
集團的侯先生和林先生吧?」

  侯龍濤還是非常懂禮的,他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站了起來,伸出手,“我們
是。」

  “實在對不起,沒能早點招呼二位,我是今天晚宴的主管,錢康健。」

  姓錢的跟兩個年輕人分別握了手,“二位跟我來吧,霍先生在等二位呢。」

  侯龍濤和文龍對望了一眼,跟著錢康健來到一扇有四個高大保鏢把守的小門
前,明顯是一間VIP包房。

  錢康健敲了敲門。

  有保鏢從裡面把門打開。

  “請進。」

  錢康健閃身把兩個年輕人讓進了屋裡,他沒有跟進去,而是轉身離開了。

  屋子的正中央是一張綠色的大牌桌,除了一個發牌人站著之外,還有四個老
頭圍坐在桌邊,他們都叼著雪茄,喝著洋酒,四周的一圈小沙發上坐著幾男幾女
,都是私人助理的樣子。

  最右邊的老頭寬寬的腦門,戴著一幅巨大的黑邊眼鏡,正是世界富豪榜排名
第十九、黃河實業的主席霍嘉誠,剩下的三個也都是大有來頭,鴻基地產的呂氏
兄弟和恒天主席劉兆基。

  如果要是一般的生意人,看到這四位香港的“一、二、三、四哥”在一起,
多多少少會有一點緊張,但侯龍濤和文龍並不是正正經經的生意人,他們就沒完
完全全的按規矩做過一樁買賣,現在還真是沒什麼特殊的感覺。

  但這並不代表侯龍濤不把霍嘉誠放在眼裡,相反的,他對這個老頭是推崇備
至。

  霍嘉誠是當今全世界華人中最大的慈善家,光是一次對輔助殘疾人事業的捐
款就高達六千萬港幣。

  當初“九七”之前,霍嘉誠的黃河實業沒有像怡和等其它大集團那樣把總部
撤離香港,對於穩定香港的民心、保持香港相對繁榮的經濟局面做出了不可磨滅
的巨大貢獻。

  當然了,有人指責霍嘉誠做慈善事業是為了提高自己和公司的公眾形象,留
在香港是為了換取中央政府的優待,雖然沒有人能真正的瞭解他的主觀動機是什
麼,但無論如何,他的行動在客觀上是利國利民的,那他就絕對值得旁人百分之
百的尊重。

  雖然侯龍濤曾經在黃河實業的產業裡有過很不愉快的經歷,可他明白霍嘉誠
身為“華人第一商業集團”的主席,是不可能知道他所有生意的每一條細小規定
的,這絲毫不影響他在侯龍濤心中的地位。

  沒有人過來招呼侯龍濤他倆,他們就這麼在門口站了十幾秒鐘。

  霍嘉誠把手裡的五張牌扣著扔到了自己面前,扭頭看了看侯龍濤,沖他們揚
了揚眉毛,指了指牌桌邊的兩張空椅子,“來玩兩手吧。」

  侯龍濤和文龍坐了下來,分別寫了兩張美國銀行十萬美金的支票,交給發牌
人,換回了兩堆籌碼。

  “這幾位都不用介紹了吧?」

  霍嘉誠不是看著侯龍濤,而是盯自己手裡新發的牌,就好像新來的兩個年輕
人跟自己的老相識了,沒必要說什麼客氣話。

  “當然不用,”侯龍濤從發牌人那裡換了兩張牌,“謝謝霍先生見我們,還
請了這麼多前輩大家,真是太給我們面子了。」

  “呵呵,太謙虛了,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不得了,你的身家已經超過二十億美
金了,還是沒上市,再過幾年,真的就能取代我們這些老頭子了。

  你們好不容易來一次香港,大家聯絡聯絡感情是應該的,今後也好在生意上
互相關照嘛。」

  “您說的沒錯兒,”侯龍濤贊同的點了點頭,“不過我想見您是有明確目的
的。」

  “說來聽聽。」

  侯龍濤扭頭看了看文龍,他要給自己的弟弟鍛煉的機會,當著這麼多大人物
的面,哪怕是說出簡短的商業提議都需要不小的勇氣的。

  文龍把煙掐了,“據我們的瞭解,北京東方廣場的經營情況一直不是很理想
,是一個不怎麼成功的項目,東星集團願意收購,剩下五年的銀行尾款由我們負
擔,另外在五年內支付黃河實業十五億美金。」

  “怎麼樣,老霍,我跟你說過的,不是猛龍不過江。」

  劉兆基亮出了手裡的“真耗子」。

  “哼哼哼,”霍嘉誠笑容可掬的看著兩個年輕人,“這麼大的胃口?東方廣
場可不是一塊好啃的骨頭。」

  “這也就是為什麼您會把建外SOHO那麼輕易的扔給郭石屹的原因吧?」

  “嗯。」

  霍嘉誠贊許的點點頭。

  別看東方廣場地處北京最黃金的地段,但也是由於那個地理位置,建築高度
受到了非常大的限制,又因為頂著亞洲第一大建築群的名頭,成了一個動不得的
面子工程,所以雖然現在的利潤很低,卻不但不能做任何大的硬體調整,還得不
斷的進行維護,可越往裡投錢就越顯得利潤低,根本就成了惡性循環。

  在北京做這種超大型的房地產項目,多多少少會摻雜點政治因素進去的,霍
嘉誠有了東方廣場那個大負擔,不願再趟建外SOHO那灘渾水,才會便宜了郭
石屹,要不然SOHO一定也是黃河實業的。

  霍嘉誠確實想找人接手東方廣場,可一直都沒有合適的人選出現,能買得起
那片建築面積八十萬平方米的房子的人雖然不少,但其中的大部分對房地產不感
興趣,大部分感興趣的又不想受非經濟因素的影響,極少部分願意承受那些影響
的,不是在政治上不過關,就是名聲還夠不上擁有亞洲第一建築群。

  “如果我跟你做這筆交易,不會受到來自外界的壓力,對嗎?」

  霍嘉誠已經不是一個純粹的商人了,他有辦法對東星集團的背景進行比較全
面的瞭解。

  “對,相信各級政府和有關部門會大力支持的。」

  “那好,咱們就單純的從生意的角度來看這件事,你知道東方廣場的投資是
多少嗎?」

  “二十億美金。」

  “那你想給我多少?十五億?」

  侯龍濤裂嘴一笑,沒有回答。

  “你這是在逗小朋友啊。」

  劉兆基彈了彈雪茄。

  “呵呵呵,”霍嘉誠也笑了出來,“OK,OK,不說笑了,考慮到你是唯
一一個能把那只燙手的山芋從我這拿走的人,價錢還算合理。」

  銀行貸款最後五年的尾款,加上東方廣場以前創造的利潤,再加上十五億美
金,大大的超出了二十億的投資。

  “那我當您答應了?」

  “我要先知道你為什麼要碰那個山芋,你的資金並不富餘,你的公司想要上
市,房地產不是你的本行,雖然你有長青藤的股份,古全智是不會支持你收購東
方廣場的。」

  “因為我發過誓,我要讓東方廣場改姓侯,我要讓華人與狗的故事消失。」

  “什麼意思?」

  霍嘉誠皺了皺眉。

  侯龍濤把自己在東方廣場受到的待遇說了一遍。

  “哈哈哈哈。」

  看著小夥子義憤填膺的樣子,四個老頭都大笑了起來,就連邊上的那些助理
什麼的都有點忍俊不禁了。

  侯龍濤和文龍都被樂傻了,“怎麼?」

  “古全智做了那麼多年的房地產,他沒跟你解釋?」

  “解釋了。」

  侯龍濤把那天古全智說的話又講了一次。

  “唉唉唉,”霍嘉誠摘下眼鏡,擦了擦樂出來的眼淚,“好久沒這麼笑過了


  不賣給中國人是中國政府規定的,我也沒有辦法啊。」

  “什麼?」

  侯龍濤的五官都快擠到一塊了。

  “衛星電視。」

  “噢…”侯龍濤這才恍然大悟,國家禁止在中國的中國公民收看某些國外的
電視頻道,所以很多安有衛星天線的商品樓都不允許對內銷售。

  “你現在還要買嗎?」

  “要,我喜歡東方廣場這個名字,我也應該有個總部了。」

  侯龍濤亮出了手裡的“大四喜Kings High”…
2011-1-3 12:21#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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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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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九十九章

  影視評論編者話:所以說“無奸不商,不商不奸”,主觀為自己,客觀為別
人,“五十步笑百步”並非不可取,哪怕“霍嘉誠”再奸再惡,他能用幾十億做
慈善事業,就比其他的富人強。

  人民公社又開張了。

  *********************************
**5卅16卅2004-7卅26卅2004侯龍濤和文龍是被霍嘉誠的勞斯
萊斯送回酒店的。

  “回頭咱們也買幾輛,”文龍拍了拍侯龍濤的後背,“那車才真是身份的象
徵呢。」

  “要買你自己買一輛吧,我可不要,老頭兒才他媽坐那車呢。」

  “德行,你說古叔叔當時為什麼沒跟你說啊?」

  文龍把自己的領節揪了下來,穿著這種正經到家的晚禮服,還真是難受。

  “哼哼,”侯龍濤送了聳肩膀,“不知道,也許是為了激勵我不斷的努力吧
,不努力是買不了東方廣場的。」

  “剛才你丫贏了輸了?」

  文龍跟著四哥走出了電梯。

  “輸了兩萬多,你呢?」

  “我贏了五萬多,請你打炮啊?這兒的妞兒都挺高級的,叫他媽十幾、二十
個上來樂樂。」

  “哈哈哈哈,你他媽滾吧。」

  侯龍濤在文龍屁股上踢了一腳,把他推進了他的套房裡。

  “肏,給臉不要臉。」

  文龍關上了房門。

  侯龍濤用門卡打開了自己的套房。

  穿著性感內衣的馮潔立刻迎了上去,捧住男人的臉頰,吻著他的嘴唇,“老
公…”她的神情、動作就像一個新婚燕爾的妻子,對心愛的丈夫有無限的迷戀…
***




  ***




  ***




  ***施雅沒有辜負侯龍濤對她的託付,東星集團進軍醫藥市場的一切障礙
都在她的幫助下被清除了。

  北京順天堂醫院為東星醫藥集團的新腎藥“金鱗寶”提供了臨床試驗的最好
場所,歷時一個月,經過一千五百例臨床檢驗,有效率達到驚人的百分之百。

  各大與東星集團“交好”的媒體,包括中央電視臺,開始用大量篇幅介紹這
種新藥,稱之為“腎病患者和腎虛者的福音」。

  “金鱗寶”上市不到半個月,很多藥店已經出現了脫銷的情況,東星醫藥集
團的工廠不得不加班加點的生產,新廠的建設也在如火如荼的進行中。

  項念修所在的美國醫藥公司提升他為駐中國的副總監,在他的幫助下購買到
了“金鱗寶”國外市場的獨家代理權,合同金額沒有對外公開,不過據業內人士
估計,應該是以“千萬美元每年”為單位的…六月底的時候,黃河實業與東星房
地產集團在北京簽署了東方廣場產權轉讓的有關合同。

  一時之間,東星的名聲大噪,一躍成為亞洲的頂級商業集團,據外界傳聞,
東星的高層與霍嘉誠、劉兆基等偶像級商業明星持有良好的私人關係…東星最基
礎的項目也在不斷的發展壯大,兩個月的時間內,又有十幾座城市通過了強制安
裝機動車尾氣淨化裝置的法規。

  如果說現在的東星集團是如日中天,一點都不算過分,它在中外媒體上的曝
光率也很高,但在任何的報導中從來沒有出現過東星領導人的名字…***




  ***




  ***




  ***性感的櫻花玉子趴在何莉萍成熟豐滿的身體上,和她唇舌相交。

  司徒清影從後面肏著豔母圓滾的大屁股。

  侯龍濤靠坐在床頭,嬌嫩的薛諾在他身上起落,星月姐妹蜷在他身側,吸吮
著他的胸口。

  茹嫣從外面興沖沖的跑了進來,趴上床,壓在智姬的身上,在自己手裡的電
話上按了好幾個鍵,然後放到了男人的耳邊。

  侯龍濤的老二被美少女緊湊的陰道死死的鉗著,本來就是一臉的陶醉,聽了
這個電話,嘴角差點沒咧到耳根那,他也按了一堆鍵,然後按下了電話上的揚聲
器,“二零零四年北京市夏季高考成績,學生姓名,薛諾,准考證號,XXXX
XXXXX,文科,總成績,六百四十三分。」

  偌大的房間裡一下安靜了下來,全部的嬌媚叫床聲都停止了。

  “多少?」

  薛諾自己都不敢相信,經過幾次性高潮之後而紅撲撲的臉蛋上出現了一絲疑
惑。

  “哼哼哼,我的小神童,北大明年的校花兒。」

   侯龍濤扔下了電話,直起身子,抱住美少女白嫩的身軀…***




  ***




  ***




  ***當天晚上,“東星達”兩間相通的巨大包間裡聚了三十多人,侯龍濤
和他的十四個老婆,六個兄弟,兄弟的媳婦們,三個好朋友,好朋友的媳婦們,
他們都是來祝賀薛諾的。

  侯龍濤也就是趁這個機會把大家都聚到一塊開開心、熱鬧熱鬧,這一段時間
沒有田東華在這撐著,他都是親自忙前忙後,好久沒搞大型餐會了。

  “猴子,”寶丁舉著杯啤酒,把武大轟開了,坐到侯龍濤身邊,拍了拍他的
肩膀,“我有一主意,你聽聽。」

  “說。」

  侯龍濤摟著坐在自己右腿上的玉倩。

  “你從你的人裡找幾十號底兒乾淨的出來,沒才的我送他們進巡警隊,有才
的我送他們上警校,過個幾年,整個北京市公安局就是咱們的私人軍隊了。」

  “喂喂喂,你說什麼呢?」

  玉倩推了寶丁的腦門一下,“我可是公安部紀委的人,你在我面前說這些?


  “唉喲,唉喲,把這茬兒給忘了。」

  “不用怕她,”侯龍濤在女孩的臉上親了一口,“她先是我的人,然後才是
公安部紀委的人。」

  “你要死了?」

  玉倩沖著男人一瞪眼。

  侯龍濤立刻做出一個很悲哀、很委曲的表情。

  “哼哼,”玉倩笑著吻了吻男人的嘴唇,“我就當我什麼都沒聽見好了。」

  “是個不錯的主意,”侯龍濤又轉向了寶丁,“你丫怎麼想起來的?」

  “丫那是《無間道》看多了,”一休也湊了過來,“頭兩天晚上,丫上我那
兒,一氣兒把一二三全看了一遍,然後就他媽在那兒瞎琢磨來著。」

  “對對對,《無間道》,”武大指了指一休,“我就說聽著丫這主意特耳熟
呢。」

  “什麼叫瞎琢磨啊?」

  寶丁可不幹了,“那是來靈感了,肏,別人的好主意就應該借鑒,那樣兒咱
們才能不斷進步嘛。」

  “好好好,丁哥說得太好了,”文龍在一邊直拍手,“不過你忘了曾志偉是
什麼下場了?」

  “切,那他媽是演電影兒,當然得讓黑社會完蛋了,再說咱們又不是往公安
局裡派臥底幫咱們犯罪,不過是充實咱們的實力,讓咱們的關係網更巨大,更好
辦事兒罷了。

  我把街頭的小流氓培養成為人民服務、打擊犯罪的公安戰士,那是好事兒。


  “我肏,你丫還一套兒一套兒的,”大胖往嘴裡填著菜,“別他媽跟臭猴子
學,不好。」

  “丫還真不是跟猴子學的,那天看完《無間道》才變成這操行的,說話老想
拐彎抹角,老想顯得特深沉。」

  “唉,沒辦法,”寶丁無奈的搖搖頭,“一部好電影兒就是能對觀眾起到潛
移默化的影響。」

  “好電影兒?《無間道》?」

  侯龍濤撇了撇嘴,“你說《無間道》拍得好?哪部啊?」

  “一二三都挺好的啊。」

  “狗屁,”侯龍濤這叫一個不以為然,“編劇多他媽差勁啊。

  咱們國內,包括港臺的電影兒電視裡,最弱的就是帶推理、計謀的純警匪片
兒了,主要的原因就在於編劇不行,太不嚴謹,老能找出特別明顯的漏洞和特別
不合理的地方兒來。

  要是推理和計謀不能自圓其說,那那片子能好看得了嗎?」

  “《無間道》可是近幾年難得的好片子,你丫還能唧唧歪歪出這麼都東西來
?」

  寶丁“惡狠狠”的盯著侯龍濤,“說明白了,哪兒不能自圓其說了?哪兒有
漏洞了?你他媽說不出來都不行。」

  “肏,這有什麼說不出來的,”侯龍濤把玉倩從腿上放了下去,“咱們從後
往前說,從輕的往重的說。」

  玉倩從後面趴在愛人的肩背上,咬著他的耳朵。

  侯龍濤叼上根煙,“第三集,陳道明、曾志偉,還有黎明,都演得特別做作
,想給人一種特陰險、特陰沉的感覺,但是根本就沒表現出來,沒事兒老耷拉著
眼角兒、說話陰陽怪氣兒、眼神空洞無物就叫陰險了?」

  “這他媽是邏輯推理上的毛病嗎?」

  “不是,不是,你急什麼啊?皇帝不急急太監?」

  侯龍濤瞥了一眼李昂揚,“你們都看過《無間道》三吧?你們誰告訴我曾志
偉為什麼讓梁朝偉暴扁陳道明他弟啊?」

  “有交代嗎?」

  寶丁扭頭看著岑二德子。

  “你他媽問誰呢?」

  “沒有嗎?」

  寶丁又扭回了頭。

  “我是沒看見,”侯龍濤聳聳肩,“沒準兒是我漏掉了,那片子我就沒仔細
看,也許編劇覺得原因太明顯,根本就不用解釋,真是那樣兒的話,那就是我笨
。」

  “你還笨啊?」

  玉倩搓了搓男人的臉。

  “哼哼哼,”侯龍濤把女孩的手拉到嘴邊親著,“陳道明說是有幾億的閒置
資金,又說有政府的照顧,然後他想加入販毒。

  傻屄才相信呢,要麼他是傻屄,會有人跟傻屄合作嗎?要我說我現在要販毒
,你們肯定都得說我神經病。」

  “這倒是真的,真有錢的人不販毒,大部分政府官員也不願意跟毒販子有關
係。」

  寶丁對於這方面的事情還是比較清楚的。

  “不過這方面你不能太較真兒,”劉南搭茬了,“大部分看這片子的人都是
普通老百姓,他們不會知道其中的奧妙的。

  就像你看U571的時候,那魚雷能擦著潛艇過去?早炸了,不過那只有真
正的內行兒才知道,咱們就是看個熱鬧。」

  “得,那就不說第三集了,說第二集。」

  侯龍濤喝了口可樂,“FBI對所有的泰國大毒梟都有記錄,他們一入境就
會被嚴密的監控,還想去殺人全家?」

  “又來了吧。」

  劉南把一張餐巾紙砸在了侯龍濤的臉上。

  “三哥,你幹什麼啊?」

  玉倩心疼的在愛人的臉上親著。

  “我沒事兒,”侯龍濤拍了拍女孩的手,“放下這個不說行了吧?最開始曾
志偉是非常受吳鎮宇一家器重的,曾志偉也挺忠心的,劉嘉玲兒可以說是無緣無
故的就要劉德華去把吳鎮宇的老爸做掉了,到了兒也沒給出任何的解釋,她為什
麼啊?她有病啊?」

  “啊…”寶丁有點沒詞了,“那是為了曾志偉好,她說只要她的男人好就行
了。」

  “什麼?」

  “肏,沒什麼,”寶丁一甩手,“說第一集。」

  “別啊,第二集還沒說完呢,嘿嘿嘿,”侯龍濤看著寶丁的樣子就想笑,“
劉德華想上劉嘉玲,挨一嘴巴就收手了?他是聖人啊?」

  “你丫行了,說他媽第一集。」

  “好好,”侯龍濤都快樂死了,“整個香港警察局只有黃秋生和另外一個員
警知道梁朝偉是臥底,他居然敢把自己的身份暴露給陳慧琳,吹牛屄呢吧?他不
要命了?一個一星期見一次心理醫生。」

  “你大爺,這他媽是第三集裡的。」

  “是嗎?」

  侯龍濤撓了撓頭。

  “嗯…要不然就是第二集裡的,我也不記得了,都他媽弄混了,反正肯定不
是第一集裡的。」

  “那得,不管這個了,曾志偉好歹是個混出了頭的大哥,他就那麼不會做人
?劉德華已經是高級警務人員了,丫那跟他說話還是以陰陽怪氣兒的,還把他當
自己手下的小崽兒,丫那要真這樣兒,都用不著劉德華動手,早他媽被別人做了
。」

  “這你不能說是人家編劇的問題,這只是你個人的理解問題,有沒有這樣兒
的啊?當然有了。」

  “OK,這算你說的有道理,”侯龍濤搓了搓鼻子,“我下面要說的就是《
無間道》裡最大的一個邏輯錯誤、最大的一個推理漏洞。」

  “你丫還他媽賣上關子了,”寶丁在侯龍濤的大腿上猛拍了好幾下,“快他
媽說吧。」

  “哼哼,”侯龍濤清了清嗓子,“你記不記得梁朝偉在劉德華辦公室的那一
幕?」

  “記得,就是梁朝偉發現劉德華是臥底的那段兒吧。」

  “對,你再仔細想想,那段兒合理嗎?」

  “哪兒不合理?你他媽就說吧。」

  寶丁都快蹦起來了。

  “梁朝偉看見那個信封兒了,知道了劉德華就是黑社會在警察局裡的臥底,
他為什麼要跑啊?」

  “你傻啊,當然是因為怕劉德華害他了。」

  “你他媽才傻呢,劉德華為什麼要害他啊?劉德華又不知道梁朝偉已經知道
自己是黑社會了。

  梁朝偉這一跑,反而點醒了劉德華,他不跑的話,既可以恢復自己的員警身
份,又可以在暗中監視、調查劉德華,最後將其繩之于…”侯龍濤說到這,突然
不再繼續說了,他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一副冥思苦想的樣子。

  “怎麼了?接著說啊,”寶丁推了推侯龍濤,“你丫接著說啊,嗨,犯什麼
傻呢?」

  侯龍濤就像沒聽見寶丁的話一樣,慢慢的站了起來,右手捂著腦門,來回的
踱著步,“Holy mother of god。」

  “你丫吃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嘟囔什麼呢?」

  寶丁坐在那直撓頭。

  “Fuck!」

  侯龍濤狠狠在自己的腦門上拍了一下,為了不引起另外一桌上的女人們,他
坐回了椅子上,但仍舊是用力的拍著自己的額頭,咬牙切齒的繼續咒駡,“Fu
ck!Fuck!Shit!媽了個屄的!」

  “怎麼了?」

  玉倩扭身坐回了侯龍濤的腿上,把他的手拉開,在他被自己拍紅了的腦門上
舔吻著,“你抽什麼羊角兒瘋兒啊?」

  “哼哼哼,”侯龍濤的眼裡盡是興奮的眼神,“我自以為聰明,結果還是被
田東華玩兒了,嗯,有點兒水準。」

  “什麼意思?」

  “今天不要再談這個問題了,我還得仔細的想想,星期一到公司開會的時候
再說。」

  侯龍濤說的很堅決…***




  ***




  ***




  ***東方經貿城一共包括八座寫字樓,侯龍濤在接手東方廣場後,把其中
的一座裡整整的三層給清空了,作為東星集團的總部,處理所有東星有關的業務


  有了自己的樓,自然就撤掉了光大大廈的辦公室,兩個月以來,侯龍濤佈置
的人已經基本上掌握了如何操控淨化器業務,田東華一手提拔起來的一批中層管
理人員逐漸失去了實權。

  巨大的會議室裡坐了十男一女,女的是身著警服的玉倩,她今天又曠工了,
寶丁、一休和李昂揚雖然跟這件事沒有直接的關係,但他們前天看了侯龍濤的表
現,就算只是出於好奇心也要來旁聽的。

  “我先澄清一件事兒,”侯龍濤等所有人都坐舒服了,煙啊、水啊的準備好
了才開始,“前一段時間,我想大家都能感覺到,文龍和玉倩走得很近,我和文
龍之間產生了很大的隔閡,那都是假的,都是我們演的戲,演給田東華看的。」

  其他的人一陣騷動,除了武大。

  “噢,我說呢,”大胖撓了撓頭,好像明白了,但很快臉上又出現了迷惑的
神情,“也不對啊。」

  “這件事兒要想說明白,那就得從頭兒說起了,大家有興趣嗎?」

  侯龍濤點上了煙。

  “有,喜歡聽你說書,”寶丁愣從兜裡掏出了一包瓜子,“開始吧。」

  “哼哼,”侯龍濤笑了笑,“事情始於一年半多以前,我第一次見田東華,
按當時的市場價值計算,他把事先說好的報酬整整翻了一翻兒,如果按現在的市
場價值算,他多要了三億多。

  馬臉,你還記得我當時是怎麼說的嗎?」

  “記得,你好像是說總有一天你要讓他知道你的不滿。」

  “我是那麼說的,他當時給我的印象就是城府特別深、特別有心計,雖然那
本身並不是什麼缺點,但落在一個我不信任的人身上,那我就必須得加倍注意了


  馬臉,還是你,我住院的那次,他幫你解決了點兒問題,對不對?」

  “是有那麼回事兒,當時你丫還說以後不許我們占公司的便宜。」

  “嗯,”侯龍濤撇了撇嘴,“那是他處理的方式非常的得體、圓滑,可問題
是他為什麼要幫你,他是市長的兒子,美國名校的MBA,當時他還掌握著東星
的財源,他為什麼要對你這個小痞子的無理要求百依百順?他為什麼要對你客客
氣氣的?」

  “嗨,你丫什麼意思?」

  “別他媽在無關緊要的事兒上較勁。」

  劉南推了馬臉一把,“猴子,接著說。」

  “我那會兒只是有那麼個感覺,他的行為並不像一個真正的太子党,可也沒
什麼真憑實據說他沒安好心,但我真的是覺得他有點兒問題。

  他離我實在是太近了,讓我寢食難安,可當時我又不能一腳把他踢開,所以
我必須在他身邊放一個我信得過的人。」

  “你跟文龍因為花瓶兒的吵架就是給他看的?」

  劉南琢磨過味來了。

  “是為了讓他知道,咱們兄弟間的關係並不是真的固若金湯。」

  “那你丫不事先跟我們說清楚了,我當時還以為你們玩兒真的呢。」

  大胖不滿的一甩手。

  “還是那句話,事先告訴你們了,你們的反應就不真了,一個細小的臉部表
情都有可能讓我們倆穿梆。」

  侯龍濤又續上一根煙,“在秦皇島,我要那個市長秘書假意收買田東華,如
果他收了那回扣,那不僅是給我留下了日後收拾他的資本,也證明他貪小便宜,
貪小便宜的人是做不了大事兒的,那他就是一個不足為懼的對手。」

  “你那個回扣可不是一次性的,每年以十萬計的收入可不是小便宜。」

  馬臉算的比較細。

  “那看對於誰來說了,一個下崗工人一輩子都拿不到幾十萬,你一天就能收
上百萬,會在乎幾十萬?田東華沒你富,但決不缺那幾十萬。

  他不收回扣也決不是因為他有多正直,從他的出現的方式就能看出他並不排
斥這些小動作。」

  “他不排斥並不代表他會參與,”一休強忍著沒笑出來,大概是在腦子裡想
到什麼好玩的了,“我不排斥你們這些人,還跟你們走得很近,但我沒像你們那
樣做流氓啊。」

  “你他媽說什麼呢?」

  “你大爺,找抽啊?」

  “這他媽王八蛋。」

  “扁丫那。」

  一屋子人全都在同一時間開罵。

  “不合時宜,”侯龍濤指了指一休,“當時我不能肯定他為什麼會那樣,但
絕對是加重了我對他的疑心,也更堅定了我要文龍接近他的決心。

  後來玉倩回來了,她跟田東華相識的年頭兒可就長了,她口中的田東華和跟
咱們認識的那個田東華大不一樣。」

  “我認識的田東華鼻孔兒朝天,”玉倩從寶丁的口袋裡搶了一把瓜子,“絕
對的目中無人,我都奇怪他居然會給你們好臉兒。」

  她指了指馬臉,“我怎麼也不相信他會讓你當著別人刺兒他,要是在大街上
,他都不會用正眼瞧你的。」

  “嗨,你這話怎麼那麼刺耳啊,”馬臉的臉都有點發紅了,“我們是他老闆
。」

  “他撐死了把濤哥哥當他的老闆,你們?其實八成兒他連濤哥哥都不放在眼
裡。」

  玉倩對於田東華的認識比任何人都深刻…第二百章

  其樂無窮(上)編者話:公社現在已經能夠正常運作了。

  錯字多和我使用的輸入法有關係,愛上了智慧狂拼,有的時候手一快就把錯
字打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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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卅26卅2004“沒準兒人家轉性了呢,”二德子一攤雙手,“咱們以
前都是在馬路邊兒上蹲著抽煙、找碴兒打群架的小流氓兒,看看咱們現在,都是
有身份、有地位的上等人。」

  “咱們這不叫轉性,”武大拍了拍老六的肩膀,“咱們這叫表面上的進化,
咱們骨子裡還是那些街邊兒上的小流氓兒。」

  “二哥這話算是說到點兒上了,”侯龍濤撇著嘴點了點頭,“江山易改,本
性難移,所以我非常懷疑他是在咱們面前演戲,但是為什麼呢?我有求於他,咱
們有求於他,他真的沒必要討好兒咱們的。」

  “這些都只是你的主觀臆斷,一點兒實際的東西都沒有。」

  玉倩在這件事上的立場不像其他人那麼明確,她並非站在田東華的對立面上


  “別急啊,”侯龍濤沖女孩笑了笑,又轉向大家,“你們都知道的,後來我
跟玉倩吵架了,小丫頭利用警方整我,想逼我放棄如雲她們。」

  玉倩噘起了小嘴,臉色也不是那麼好看了,委委屈屈的,長長的睫毛忽閃忽
閃的,眼圈發紅。

  侯龍濤起身走到女孩身後,彎腰連椅子一起抱住她,蹭著她白嫩嫩的臉蛋,
“不是怪你,你怎麼整我都是我活該。」

  “哼。」

  玉倩沒理男人,但臉上已經又有了笑模樣。

  “本來玉倩是想直接去掐我的命根兒,把淨化器給我砍了,但田東華說服了
她,只對我的第三產業進行全面打擊。

  玉倩把田東華當時給她的理由告訴我了,”侯龍濤拍了拍手,“絕對的精彩
,大到國家領導層的穩定,小到我個人的心理活動,全都分析到了,絕對的精彩
。」

  “其實你丫挺欣賞他的吧?」

  侯龍濤聳了聳肩,沒有明確的回答。

  “他那麼幫玉倩整你,不怕你知道?要照你說的他是在咱們面前演戲,他那
麼做不是把自己的偽裝全撤了?還是說那就是他的終極一擊了?」

  侯龍濤慢慢的踱著步,“他既在表面上幫了玉倩,又在暗地裡幫了我,兩邊
都沒得罪,都應該念他的好兒。」

  “怎麼講?」

  “田東華分析的絕大部分都沒錯。

  撤銷安裝淨化器的行政指令會影響到太多的利益集團,後果絕不是整了我一
個人那麼簡單的。

  對於大部分人,這一條理由兒就足夠了,但玉倩不同,她天不怕地不怕,她
才不在乎會不會損害到什麼沒形兒沒影兒的利益集團呢。」

  “我不怕天不怕地,我就怕你。」

  “哼哼哼,”侯龍濤摸了摸女孩的臉頰,“所以田東華把我的出身問題搬了
出來說事兒,他從心理學的角度分析為什麼比起淨化器來,我會更在乎我的第三
產業。

  他分析的絕對正確,如果當時淨化器已經沒有了提升的空間。

  可事實上那會兒的淨化器可以說是剛剛起步,雖然掙的也不少,但實際上是
連它全部潛力的千分之一都還沒開發出來呢,我是不可能覺得它沒有第三產業重
要的。

  另一方面就是我並非非要用自己的名義控制黑道兒,你們任何一個人都可以
接管娛樂項目。

  玉倩還是很愛恨分明的,她跟你們的關係都不錯,而且也不想真的跟你們鬧
僵,那對我和她的關係沒有正面影響。

  這點我知道,田東華也知道,所以他出的那個主意實際上是不關痛癢的,確
實是讓我不爽,但又不會讓我傷筋動骨。」

  “你知道,他也知道,就我不知道?」

  玉倩瞟著愛人,“你們都聰明,就我傻?來回來去的就耍我了?」

  “不是那個意思,你那時候正在氣頭兒上,是被憤怒蒙住了雙眼,再說在你
內心深處,你一定是不想真的傷害我的。」

  “肏,真他媽噁心,還蒙住了雙眼,還內心深處,你丫死不死啊?」

  “我要吐了!」

  “哇哇,你丫就酸吧。」

  一屋子人都開始大吵大叫。

  “你們真討厭!」

  玉倩的臉都紅了,扭頭看著愛人,“哼,算你會說話。」

  “別鬼哭狼嚎兒的了。」

  侯龍濤拍了拍桌子,止住了那一群“衣冠禽獸」。

  “照你那麼說,田東華是在一邊兒糊弄我一邊兒幫你?我才不信呢,”玉倩
是真的跟田東華挺有感情的,好歹做了八、九年的朋友,“他的法子要是不靈,
那會兒文龍會跑去找我,說你痛苦得要命?」

  “我是痛苦啊,我痛苦是因為你不跟我好,再說怎麼招都是我們兄弟一手建
立起來的事業,當然會心疼了。」

  “要我說,田東華不是在幫猴子,他是在幫東星。」

  武大把女孩的前半個問題回答了。

  “這倆有區別嗎?」

  玉倩上下打量著武大,“濤哥哥還老說你精明呢。」

  “嗨嗨嗨,損我呢?」

  武大沖著女孩一撇嘴,“他可以掌握東星,但永遠掌握不了臭猴子,你明白
了嗎?」

  “什麼啊?」

  “切,臭猴子還老說你聰明呢,如果田東華最後做了東星的主人,你還會奇
怪他現在為什麼要保護東星嗎?他當然會保護自己的財產了。」

  侯龍濤走到武大背後,捏著他的肩膀,“我二哥是明白人,那也就是為什麼
田東華當初拒收回扣了,在他心裡,收了那回扣反而虧了。」

  “說來說去,還是一點兒證據都沒有,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巧合多了就不叫巧合了,就成了必然了。」

  “哪兒有什麼巧合?我怎麼沒看見巧合啊?」

  “OK,OK,接著聽我說。

  總之呢,我對田東華的疑心越來越重,雖然文龍已經和他走得比較近了,但
還不足以贏得他的完全信任,因為在他眼裡,我和文龍的矛盾還沒到不可調和的
地步,那會兒我暫時也沒有好辦法。

  後來云云跟我好了,我在官面兒上的麻煩一下兒就不存在了,但我和玉倩的
誤會卻加深了。」

  “那叫誤會嗎?」

  玉倩一瞪美目。

  “超出我控制能力了。」

  “哼,不跟你計較就是了。」

  “她現在是不跟我計較了,那會兒可不一樣,你們也知道她和云云的關係,
她是真的恨上我了。

  我向她最親的人下手,使她們之間有了隔閡,她也要向我最親的人下手,文
龍和她的接觸最多,自然成了最合適的人選。」

  “不是正合了你的意?」

  玉倩氣呼呼的盯著男人。

  “確實是給了我一個使田東華完全信任文龍的機會,但我絕對不希望你被田
東華利用。」

  “我可沒被他利用,主意是我出的。」

  “如何攻破從外表上看來堅不可摧的堡壘呢?從內部瓦解它。

  他一直在尋找咱們這個小集團裡有可能跟他走到一路的那個薄弱環節,”侯
龍濤指了指馬臉,“他第一個找的就是你。」

  “咱倆還沒說完呢。」

  玉倩覺得男人不是在解答自己的疑問。

  “別急。」

  “什麼叫第一個找的就是我?為什麼找我?」

  馬臉一聽又提起了自己,有點按耐不住。

  “田東華對咱們這些人有一定的瞭解,他當然會先把不可能的人選排除掉。

  大哥為人比較直,如果他對我有意見,會不計後果的跟我當面提出來,不可
能保守秘密,所以大哥不可用;二哥心計深重,不可能被人玩於股掌之間,所以
二哥不可用;三哥家庭背景複雜,又有高人在旁指點,事成之後不可能很容易的
被甩掉,所以三哥不可用;老五整天渾渾噩噩的,一幅與世無爭的德行,我和他
之間不可能有矛盾,所以老五不可用;老七的優點比較明顯,他跟我的時間最長
,跟我走得最近,在沒有突發事件的情況下,從表面上看,他的忠心不太可能動
搖,所以老七也不可用。」

  “那他媽就剩下我了?」

  “你的缺點比較明顯,你有點兒貪小便宜,這一點很容易被人當成你有可能
被收買的表現。」

  “他從來也沒找過我啊。」

  “那是因為他後來發現你的那個缺點並不能真的影響咱們之間的關係,而且
他還發現了文龍的忠心並非無懈可擊,因為我們倆在他面前演的很逼真。」

  侯龍濤看了看玉倩,“現在回答你的問題,在文龍試圖取得田東華的完全信
任的同時,田東華也在盡力的爭取他。

  什麼東西能讓親兄弟翻臉?面子、金錢和女人。

  前兩樣已經有了,加上我和文龍之間是最不牢靠的哥們兒義氣,而且我還並
不怎麼講義氣。」

  “你是說是我自己送上門兒的?」

  “只能說是趕巧兒了,”侯龍濤做出一副無奈的樣子,“田東華當然不會放
過這個巧合了,不過我相信他看你勾引文龍的時候,心裡一定不好受。」

  “田東華對四嫂有不良企圖?」

  文龍以前並不知道還有這麼檔子事。

  “沒有才怪呢。」

  “喂喂喂,”寶丁拍了拍桌子,“老子對你們這些骯髒混亂的男女關係不感
興趣,繼續給我說書。」

  “好好好,”侯龍濤白了寶丁一眼,“文龍喜歡玉倩是假的,玉倩喜歡文龍
也是假的,文龍知道內情,玉倩卻不知道。

  雖然我讓文龍利用這一點,但其實我對小丫頭的這個做法非常的不滿意,他
那麼做是非常危險的,是不顧後果的。」

  “不滿意你能怎麼樣?」

  玉倩的眼睛又瞪起來了。

  “當然不能怎麼樣,我只好去找云云和馮阿姨幫忙,她們倆算是救了我了,
幫我把我的小寶貝勸得回心轉意了。」

  “怎麼勸的?這勸勸就成了?」

  “你不是不愛聽兒女情長的事兒嗎?」

  “好好,勸好了,然後呢?」

  “玉倩可不覺得田東華是在醞釀什麼陰謀,想直接就把我們已經和好了的事
兒告訴他。

  我的意思是暫時不聲張,將計就計。

  她不同意,我就跟她說我也想看看文龍禁得住禁不住誘惑,我沒告訴她文龍
是我的人,那樣她會裝得比較真,同時我跟她打了個賭,如果最後田東華真的像
她說的那樣沒問題,我就永遠不再跟她提回家的事兒,如果田東華真的有問題,
她就乖乖兒的跟我回家,這樣她就不會跟田東華坦白。」

  “什麼回家不回家的?」

  一幫人都有點不明白。

  “大被同眠啊。」

  “哦哦哦。」

  “好了,萬事俱備了,玉倩沖進田東華的辦公室,哭喊自己被我強姦了,那
就是最後一擊,文龍和我的矛盾上升到了不可調和的高度,田東華開始在他面前
完全的顯露出要幫助他除掉我的意圖。」

  “文龍憑什麼會相信他?如果他真像你說那麼精明,他不會不考慮這點的。


  “他抓住了文龍講義氣這一點,就是跟他講義氣,再把自己的處境向文龍闡
明,他得罪過我、幫助撮合文龍和玉倩一類的,加上文龍應該已經被強烈的仇恨
蒙住了雙眼,他獲得文龍的信任還是不成問題的。」

  “為什麼啊?」

  武大用力的撓著頭,“有就是怎麼也想不明白,你為什麼啊?你絞盡腦汁兒
的跟他互相算計,他的目的好說,金錢、權力、女人,但這些東西你都有了,你
是為什麼啊?你早就可以把他剷除了,馮雲和玉倩都站在你一邊了,還有古叔叔
那條兒線兒,就算玉倩不願意你真的把田東華怎麼樣,你把他一腳踢開就是了,
賈琪還真不敢把你怎麼著,可你卻還在這兒跟他膩膩歪歪的,你為什麼啊?」

  “與天鬥,其樂無窮;與地鬥,其樂無窮;與人鬥,其樂無窮。」

  半天沒出聲的文龍終於開口了,“在第一次去上海的火車上,咱倆聊完天兒
,我就覺得好像聽過一句話能特貼切的形容你,找了好久,總算是在主席的名言
裡找到了。」

  “我肏,真他媽形象,”武大拍了拍手,“就好像是給丫那定做的一樣。」

  “你們丫那這幫人就不會說普通話是怎麼招啊?」

  寶丁還是一眼大一眼小,一臉的不明所以。

  “我們老四喜歡跟人鬥心眼兒,把這當成娛樂項目,懂了吧?」

  侯龍濤又站了起來,開始遛躂,“田東華是個難得的人才,他受過正統的名
校教育,有良好的經濟素養;他成長在官宦家庭,對如何處理現今國內的各種複
雜關係有很強的感覺。

  他聰明,他有頭腦,他是一個好棋手。

  雖然我的身體比他強壯,但你應該在棋盤上擊敗一個棋手,而不是拳擊臺上
。」

  “大部分好的棋手就算不能成為朋友,也會互相尊重的,為什麼你碰見一個
好棋手,就一定要把對方鬥到油盡燈枯呢?」

  玉倩不滿的看著愛人,“你也說了,他那麼有能力,你就不能跟他合作啊?


  侯龍濤很奇怪的望著女孩,“你現在還這麼說?」

  “是你一步一步的把他引誘和逼到今天這一步的。」

  侯龍濤笑著搖了搖頭,“他的出場形式註定了他要走到今天這一步,溫度再
合適,石頭也孵不出小雞兒。

  你猜怎麼招,他接受不了你跟我的關係,他從來也沒有放棄把你從我身邊搶
走的努力,我更加不能容他了。」

  “那你到底想要達到一個什麼目的?你不能永無止歇的跟他鬥下去啊。」

  “是啊,”侯龍濤出了口氣,“我最想看的就是田東華自以為已經搞定了我
,卻突然發現自己其實一直被我玩於股掌之間時的表情。

  你和文龍都是我在他身邊的臥底,我有絕對的信心每一步都走在他前面。

  但是計畫永遠趕不上變化,當初我開始和田東華玩兒的時候,並沒有意識到
我的生活已經非常的豐富多彩了,根本不需要田東華再來給我潤色了。

  我的家庭、兄弟、朋友,還有事業,根本沒有閒工夫兒跟他玩兒,特別是我
不把他解決了,跟你見面的時候老得裝得又凶又冷,可我心裡卻只想把你抱在懷
裡。」

  玉倩站了起來,她能看出男人對自己充滿了愧疚,走過去抱住了他的脖子,
含住了他的嘴唇。

  “肏,你們丫那…”“別他媽動不動就肉麻。」

  一群人都鼓噪了起來。

  侯龍濤吮了吮女孩的舌頭,就這麼把他抱在身前,“我已經跟田東華玩兒了
這麼久,該到位的都已經到位了,只要他一行動,我就可以把一切都結束了。

  可是他卻遲遲的不動手,也不知道是在等什麼,還是一直沒有好辦法。

  我有點兒等不及了,就讓文龍催了他好幾次。」

  “哎喲!」

  文龍用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你丫幹嗎啊?」

  坐在文龍身邊的馬臉被嚇了一跳。

  “上次田東華跟我說等到你和俄國人的事兒一完,他就要下手了,我跟你說
了吧?」

  “說了。」

  “哦。」

  文龍這才松了口氣。

  “就是因為你跟我說了,我才知道你八成兒已經暴露了。」

  侯龍濤放開懷裡的女孩,坐回椅子上,點上煙。

  “我暴露了?」

  文龍的眼睛都瞪大了,“怎麼會?」

  “那天跟寶丁說起《無間道》,我突然明白田東華那些反常的行為了。

  他知道了你是臥底,但他沒有像梁朝偉那麼傻,或者說是《無間道》的編劇
那麼傻,他反過來再次利用你,把一個假計畫告訴你,然後真的執行那個假計畫
,第一可以起到麻痹我的目的,讓我覺得他不足為懼,第二可以向我證明他很信
任你,他跟你說的都是真話,以後他要你把假話轉達給我的時候,我也會以為是
真話。」

  一屋子的人都伸長了脖子,探著腦袋,眯著眼睛,略顯迷茫的盯著侯龍濤,
他那一套話用很快的速度說出來,還真不是一下就能消化得了的。

  “他不告訴我,直接在香港把咱們倆做掉有什麼不可以嗎?」

  “一,他知道如果我不知道那是計,我才不會去香港呢,我要是真的想進軍
香港,是絕不會以參加一個什麼小飯館兒的開業典禮的形式出現的。

  二,”侯龍濤伸出兩根手指,“他不可能忘了云云的,幾個不入流兒的所謂
殺手怎麼可能是她的對手?三,田東華是不可能重用沙弼那種人的。

  四,就這麼從肉體上消滅咱們兩個人,他接下來要面對的麻煩會很多。」

  “還是沒明白,他是怎麼知道文龍是你的人的?」

  “我也不知道,”侯龍濤很沮喪的搖了搖頭,“這局是他贏了,我整個週末
都在想這個問題,沒有答案,我不知道我的破綻出在什麼地方。」

  “那你怎麼就能肯定他識破文龍了?」

  武大搓著腦門,“說實話,香港那件事兒偶然性太大,如果孤立的考慮,並
不能真的說明問題。」

  “田東華告訴文龍,等我和俄國人的交易完成了,他對付我的時機也就成熟
了,那會兒咱們都還沒南下呢,他還不知道沙弼的存在呢,那個劉純也是在咱們
南下之後才出現的,所以田東華所說的時機成熟絕不是指香港,香港那個計畫,
隨時可以實施的,跟我和俄國人的生意沒有一點兒聯繫。」

  “這倒是。」

  “你還記不記得田東華臨去美國之前,在機場看文龍的眼神?」

  侯龍濤笑了出來。

  “記得。」

  “他那是在告訴我,他瞧不起我,就像玉倩說的那樣。」

  “什麼意思。」

  “我從側面對田東華進行了一定的瞭解,他可不是在蜜罐兒裡長大的。」

  “他不是賈琪的…”“是,沒錯兒,就算是在今天,男女關係都能終結一個
人的政治生命,更別提二十五、六年前了,當時賈琪參加了幹部下鄉的學習班兒
,到山東一個特落後的村子裡鍛煉了一年。」

  “上山下鄉啊?」

  “差不多那個意思吧,”侯龍濤被二德子給逗樂了,“他在那兒跟一個村姑
兒好上了,後來他一回北京,那個女人也後腳兒跟來了,你猜怎麼招?」

  “沒結婚就懷孕了?」

  “聰明,那個年代,未婚先孕可是大罪,普通人可能還有的選擇,可以奉子
成婚,賈琪不可以,他唯一的一條路就是把那個女人送走。

  還是那句話,那個年代,單身媽媽是很惹眼的,而且從後來的情況看,賈琪
也不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他把那個女的送回山東老家了,然後就不管她了。

  那女的挺實誠的,村兒裡的嘛,沒再給老賈添麻煩。」

  “肏,要擱現在,早他媽死敲了。」

  “哼,這話倒是真的。」

  侯龍濤把煙掐了,“田東華到了八歲的時候,估計他媽的母性終於戰勝了村
姑兒的憨厚本性…”“你說話別那麼難聽,”玉倩在桌子下面踢了男人一腳,“
我見過他母親一次,人不錯。」

  “好好,田東華他母親帶著他又進京了。

  好歹是自己兒子啊,又有把柄捏在人家手裡,老賈就安排了田東華在北京上
學。」

  侯龍濤又要開始運用他所掌握的心理學知識了…第二百零一章

  其樂無窮(下)7卅26卅2004侯龍濤花了一個多小時,把自己關於田
東華的分析說了一遍,“他的經歷決定了他扭曲的性格,從他進公司的第一天起
,他就在計畫怎麼把他一輩子裡,所有人欠他的都從我這兒弄走了,大概從他還
沒進公司的時候就開始了。」

  寶丁都快聽傻了,“你丫說天書呢?」

  “哼哼,簡單的說吧,田東華猜到了我對他的意圖有所察覺,知道我要搞他
,他又發現了文龍是我安插在他身邊的人。

  他也真是自負的可以,不僅沒有絲毫的收斂,反而進一步的實施自己的計畫


  他在臨走之前那麼看文龍,是在擺明瞭告訴我他已經知道文龍是臥底了,你
說他有多大的膽子吧?你說他是不是瞧不起我?」

  “他怎麼是告訴你他知道我是臥底了?」

  “咱們一步一步的來,咱們先假設他不知道你是臥底,也不知道我要搞他,
他的性格是小心謹慎,考慮問題也很周詳,他會不控制住自己的情緒,而流露出
那種感情嗎?」

  “大概不會。」

  文龍跟田東華的接觸比較多了,對他也有了一定的瞭解,他確實沒有那麼容
易就會暴露感情。

  “好,現在假設他什麼都知道了,也就是說他猜出了你已經把他要做了我的
計畫告訴我了,然後他故意用那麼明顯的眼神兒告訴我,你是他的人,你是他安
排在我身邊的臥底,他是在說他不怕我知道你們倆的關係,因為他已經知道了我
什麼都知道,因為他已經知道了你是我的人。

  哈哈哈,”侯龍濤一邊大笑,一邊打著響指,一邊搖著頭,“田東華啊田東
華,好你個田東華,哈哈哈,真是有你的,玩兒得我一點兒脾氣都沒有,他那是
當著面兒拿我不懂的語言罵我傻屄啊。

  我把那麼顯而易見的線索放在你面前,你卻視而不見,傻瓜註定要失去一切
的,他是想在最後將我擊敗的時候,可以這樣嘲笑我。」

  “我肏,我頭疼,”一休捏住了自己的太陽穴,“你呀我呀他呀的,都他媽
把我聽暈了。」

  “呵呵呵,”侯龍濤走到大窗戶千面,背著手,望著窗外,“如果不是因為
跟丁兒臭貧的時候突然來了靈感,我還真分析不出他已經識破了文龍;如果不是
我分析出了他已經識破了文龍,我大概還真琢磨不透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我他媽也被你說暈了,”大胖摸著自己剛刮的光頭,“我們就都當你說的
一點兒錯兒沒有,咱們現在要怎麼做?」

  “現在問題有點兒麻煩了,”侯龍濤回過身來,雙手撐著會議桌,彎著腰,
表情略顯嚴肅,“我這次確實是被他算計了,我是想等他把上市的事兒跟我幹我
完了,我就讓他滾蛋的。

  這兩個月以來我放鬆了對他的警惕,給了他充足的時間準備,很難說他現在
已經進行到什麼階段了。」

  武大突然一拍大腿,“他所說的就是上市,跟俄羅斯人談妥了,上市的時機
就成熟了。

  生意已經大到了讓你擔心政府插手的規模,也有了更高的國際影響力,上市
成了理所當然的選擇。」

  “You are so right。」

  侯龍濤一指二哥,“現在麻煩的就是他已經完全不在我的掌控之中了,I 
have no idea 他接下來會怎麼做。」

  “那咱們現在是不是很被動啊?」

  “廢他媽話,”大胖扇了二德子的後腦勺一下,“你丫就會問這種低級問題
。」

  “那可不一定,”二德子揉著腦袋,“田東華又不知道咱們已經知道他已經
知道文龍是臥底了。」

  “沒錯兒,”侯龍濤走過去拍了拍二德子的肩膀,“我的自以為是導致了我
本來應該是致命的失誤,但他的狂妄自大又給我了重新取得領先的機會。

  現在我知道他要文龍傳遞給我的每一條資訊都是假的,而他卻不知道從現在
開始,文龍傳遞給他的資訊裡,大部分都會是真的。

  雖然我已經不能再像以前那樣事事快他一步,但仍舊可以保持半步的領先優
勢。」

  “左屁不是在那邊兒幫你看著他呢嗎?他有什麼異動嗎?」

  侯龍濤搖了搖頭,“我讓左屁留心他在上市程式上的一舉一動,他在背後做
了什麼,左屁大概就無從知曉了。

  文龍,我需要你跑一趟美國,也許再過一個月吧。」

  “我去還有用嗎?他肯定不會讓我知道他到底在幹什麼。」

  “我不是要你去看著他。

  他裝著不知道你是臥底,我裝著不知道他知道你是臥底,他的行為必須符合
他不知道你是臥底,而我的行為也必須符合…”“明白明白明白。」

  “他不會馬上要你過去,因為他需要你在這兒盯我一段兒,但最終他會要你
過去,因為他怕你一個人留在我身邊,你會控制不住自己;我不會要你馬上過去
,因為我自信他五年內不會對我再出手,但我最終會要你過去,因為我還是不放
心他,需要你去看著他。

  如果我們倆任何一個人不這麼做,對方都應該會產生懷疑的。」

  “我肏,我走了,我走了,”寶丁站了起來,“我頭都聽大了,你們這些鬥
心眼兒的人,我都替你們累。

  我就回去老老實實的當我的人民警察,你有什麼要我做的就通知我。

  我走人了。」

  屋子裡的大部分人都和寶丁是一個想法…***




  ***




  ***




  ***武大、劉南和文龍跟著侯龍濤回到了他的辦公室,坐在了他的大辦公
桌前。

  “我還是那句話,”劉南把一根煙扔到侯龍濤面前,“你要是沒有把握玩兒
他,現在就讓人把他做掉,永除後患。

  如果是因為玉倩,你不好要他的命,就現在一腳踢開他,這都是最保險的出
路。」

  “沒有什麼事兒是有百分之百把握的。」

  “那就別繼續了,沒必要冒那個險。」

  “別啊!」

  文龍先不幹了,“現在收手,我以前費的勁不都白費了,怎麼也得整出點兒
結果來啊。」

  “又不是在做遊戲,這是有傾家蕩產的危險的,再慘點兒丟了性命也不是不
可能的。」

  “有點兒危言聳聽吧?」

  “危言聳聽?」

  劉南瞟著文龍,“他現在已經知道你是埋在他身邊的,你再過去,誰能保證
他不真的把你埋了啊?」

  文龍撓了撓頭,扭頭看著侯龍濤。

  “你的人身安全是絕對有保障的,我會把你往火坑裡推嗎?」

  “那我就一點兒問題都沒有了,跟他玩兒。」

  侯龍濤皺著眉頭,一幅猶豫不決的樣子。

  “臭猴子,”武大抬了抬眼皮,“你真的怕他看不起你啊?」

  “誰看不起他?什麼啊?」

  劉南都沒明白武大在說什麼。

  “當然是田東華啊,臭猴子覺得如果自己不跟他玩兒到底,在中途就用暴力
或是什麼其它的非正常手段把他踢了,好像在事實上向他認輸,承認自己鬥智鬥
不過他。

  是不是啊,臭猴子?」

  “有一點兒吧。」

  侯龍濤撇著嘴抽了抽鼻子。

  “狗屁,哪兒他媽有這種道理?」

  劉南極度的不以為然,“龍虎相爭當然是各出全力、不擇手段了,誰規定的
強大的一方不許發揮自己的優勢?誰規定的強大的一方必須把自己降到對手的同
一水準上?他挑戰他不可能戰勝的對手,那是他自不量力,作死,怪得了誰?」

  “主要是我非常的好奇,從理論上講,他是沒有一點兒勝出機會的,”侯龍
濤摘下眼鏡,擦拭著鏡片,“但他卻鍥而不捨,我真的想看看他能玩兒出什麼花
樣兒來,我想知道他到底打算怎麼把我所擁有的一切都據為己有。」

  “那還不好辦,把他綁了,嚴刑逼供,還怕他不說?」

  “切。」

  侯龍濤都懶得反駁了。

  “怎麼了?不告訴玉倩不就完了。」

  “小丫頭那麼聰明,她的東華哥突然不見了,一想就是我啊。」

  “我這位四嫂是怎麼回事兒啊?為什麼老向著外人啊?」

  雖然文龍跟玉倩的關係非常好,但對於她的這一點還是有些怨言的。

  “哼哼,也不能怪她,她一直把田東華當哥哥看,如果沒有真憑實據擺在她
面前,她從主觀上是不會相信我給田東華安的罪名的。」

  “你的話還不夠分量啊?她不是很愛你嗎?大被同眠都答應了。」

  “愛我並不等於要完全失去自我啊,玉倩的個性那麼強,又那麼獨立,對什
麼事兒都有自己的想法的,”侯龍濤伸手摸了摸自己辦公桌上的一個像框,裡面
是他和玉倩的合影,其他老婆的照片也都分別鑲在別的像框裡,“這丫頭不好說
服的。

  本來香港那件事兒之後,玉倩已經開了綠燈兒,現在文龍的問題一明瞭,可
以看出田東華根本就沒真的打算在香港做掉我,是我錯過了機會。」

  “就算他沒想幹掉你,至少可以看出他圖謀不軌。」

  “對啊,怎麼他媽說來說去又繞回來了?玉倩就是不想讓我在肉體上傷害田
東華,那就算是她盡到做朋友的義務了,其它隨便我。

  我現在不動他,一是我好奇,二是我根本就動不了他。」

  “什麼叫動不了他?」

  “現在是上市之前的關鍵時刻,中途撤換負責此事的總經理,不光是短時間
內很難找到合格的人接手,也會打擊未來股民對東星的信心,這種時候大變動是
要不得的。

  所以雖然明知他心懷鬼胎,除了被動防守,我也沒什麼別的辦法,其實我也
根本沒必要現在就把他踢開。」

  “為什麼?」

  “你想想,他是要借著上市這件事兒控制東星,在美國上市的過程是很正規
的,一條兒一條兒的都規定好了應該怎麼做,需要提供什麼資料,所以他從程式
上鑽空子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既然如此,在上市工作完成之前,他暫時對咱們形成不了任何威脅。」

  “那你說他到底要幹什麼?」

  “我看就只剩下直接收購了。」

  “直接收購!?」

  劉南差點沒把嘴裡的香煙吐出來,“咱們這次上市發售十億股,每股招股價
兩美元,不過肯定是高開,全買下來,沒有三十億想都別想,他哪兒來的資金?
而且就算全買下來,那只占東星總股本的百分之三十,你一個人就擁有百分之四
十四點八的股份,他還是控不了股啊。」

  “是啊,”侯龍濤看起來也不是那麼的胸有成竹,“所以我好奇啊。」

  “他連Hostile Takeover的機會都沒有,他出多高的價錢
,我們都不會出讓的。」

  侯龍濤聳了聳肩,“所以我說咱們就靜觀其變,看他到底能玩兒出什麼花樣
兒來。」

  “好,那咱們就再陪他玩兒幾回合。」

  劉南最終還是同意了侯龍濤的“對策”…***




  ***




  ***




  ***到了下班時間,星月姐妹開著S600來接侯龍濤和他的小秘書。

  茹嫣從塑膠袋裡掏出一盒紅豔豔的草莓,遞到前面,“智姬,拿著,洗好的
。」

  “好。」

  智姬接了草莓,先往正在開車的慧姬嘴裡塞了一個。

  “你要嗎?」

  茹嫣側身靠進男人懷裡,又掏出了一盒草莓。

  “你什麼時候買的?」

  “你跟大哥他們開會的時候,”茹嫣咬下了一個大草莓的尖端,閉著眼睛把
紅唇向男人送去,“哥哥…”侯龍濤左臂摟著美人的肩膀,右手托著她的下巴,
低下頭,含住她的小嘴,舌頭插入她的檀口中,將半個草莓挑到自己的雙唇間,
把酸甜爽口的汁液擠給她,自己把剩下的果肉吃掉。

  茹嫣在男人的臉上親了一口,繼續喂他。

  侯龍濤把愛妻的兩條長腿從座位下搬了上來,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色迷迷的
右手伸進了她的女裝短裙裡,愛撫著光滑的褲襪美腿和美臀,嘴裡還能品嘗鮮果
和香津,真是愜意。

  Benz在靠近公安部的長安街邊停了下來,幾分鐘之後,已經換了便裝、
一身都市少女打扮的玉倩開門鑽了進來。

  茹嫣把腿從愛人的身上挪開,為剛上車的女孩讓出地方,還沒等她坐穩,已
經把一顆草莓送到了她口邊,“來,張嘴。」

  侯龍濤的嘴巴緊接著就跟了過去,堵住了玉倩的檀口,跟她一起把那顆草莓
吃了。

  玉倩也靠近了男人的懷裡,“嗯…”“怎麼了?很累啊?」

  “腳疼。」

  “你幹什麼來著?」

  “從辦公室走到馬路邊兒上遠著呢。」

  “呵,你就嬌氣吧。」

  “不行啊?」

  玉倩在男人的腰上掐了一把。

  “我幫你揉揉。」

  茹嫣向玉倩勾了勾手指。

  “好啊,”這回輪到玉倩把腿放到男人的腿上了,“茹嫣姐姐最體貼了。」

  茹嫣微微一笑,托起女孩一隻白白淨淨的小腳丫親了一口,開始在她嬌嫩的
腳心上搓捏。

  侯龍濤用力的咽了口吐沫,自己的這些老婆可真是太會挑鬥自己的了,他的
左手揉著玉倩的大腿,右手扶著她的背臀,輪流親吻兩個美人。

  “濤哥哥,”玉倩用一根香指刮了刮愛人的臉頰,“我問你點兒事兒啊。」

  “說。」

  侯龍濤扭頭在女孩的脖子上舔著,左手插進她的小背心裡,隔著乳罩,托揉
起圓鼓的奶子。

  “討厭…色狼…”玉倩攬住男人的脖子,把頭枕到他的肩膀上,“今天你說
的田東華以前的事兒,有好多我都不知道,你是從哪兒打聽出來的?」

  侯龍濤的手剛剛插進女孩的乳罩裡,聽她這麼一問,扣弄小乳頭的手指在一
瞬間停頓了一下,然後才繼續,“你媽媽跟我說的。」

  “我媽媽?為什麼會跟你說那些?」

  “我特意去找她問的,田東華的過去她都知道。」

  “噢…”玉倩也知道母親確實是調查過田東華的過去,因為他曾經是自己未
來丈夫的候選人。

  “怎麼了?」

  侯龍濤挑了挑女孩尖尖的下巴,“幹什麼一幅若有所思的樣子?」

  “沒事兒,”玉倩淺淺的一笑,把屁股向男人的腿邊蹭了蹭,靠得他更緊了
,臉頰蹭著他,玩著他的領帶,黑亮的眼珠滴溜溜的轉著,小鳥依人,別提多惹
人愛憐了,“茹嫣姐姐,你揉得好舒服。」

  “你的小腳丫好香。」

  茹嫣喊住了女孩的一顆大腳趾吸吮著,抬眼望著她,眼神性感無比。

  “呼…”侯龍濤重重的出了口氣,把自己的領帶揪松了,就好像呼吸困難一
樣,他將襯衫從褲子裡扽了出來,右手伸到玉倩的雙腿下,把褲子解開了,巨大
的陰莖一下就跳了出來,打在了玉倩的大腿下側,他根本就沒穿內褲。

  玉倩稍稍分開雙腿,讓堅硬的肉棒從自己的大腿間鑽了出來,然後將它夾緊


  “呵…呵…”侯龍濤扶著女孩的大腿,一下一下向上挺著屁股,“肏”著她
的雙腿,她的腿嬌嫩無比,磨擦起來也是舒爽的很。

  茹嫣在另一頭把玉倩的雙腳並在一起,抱在身側,自己壓下上身,含住了男
人鑽出雪白玉腿間的大龜頭。

  玉倩低頭在茹嫣的長髮上吻著,右手伸到雙腿下,握住男人的睾丸,在柔軟
的手心裡轉動。

  “啊…”侯龍濤閉上眼睛,往椅背上一靠,頭仰了起來,“我的寶貝兒…”
他的右手還在玉倩的裙下,抓住了小內褲,雖然他現在的姿勢並不能做什麼,但
只要達到讓美人瞭解自己心意的目的就行了。

  玉倩果然是立刻就會了意,她向後靠到車門上,把粉紅色的T-Back內
褲褪到了膝蓋處。

  茹嫣從另一邊幫女孩把小內褲脫了下去,將香噴噴的布片放在了男人的臉上


  “嗯…”侯龍濤用力的吸著氣,“倩妹妹…”茹嫣跪在座椅上,抱著男人的
頭,舌尖頂在玉倩的內褲上,把一小塊布料壓進他的嘴裡。

  玉倩背對著男人,跨過他的雙腿,皺著眉頭,右手在屁股後面摸索著,“啊
…”好像是找准位置了,她開始慢慢的往下坐,“啊…濤哥哥…啊…”她能覺出
自己被逐漸的填滿了…***




  ***




  ***




  ***電梯門一開,裡面站著侯龍濤、茹嫣、玉倩和星月姐妹,外面站著陳
倩和陳曦。

  “嗯?你們上哪兒去啊?」

  侯龍濤走出去摟住了兩姐妹的細腰。

  “回家吃飯啊。」

  “在這兒吃不就完了嗎?」

  玉倩隔著牛仔褲在陳曦翹翹的屁股上拍了一把。

  “討厭,”陳曦輕輕掐了玉倩一把,“上個禮拜就沒回家吃過飯,我大伯父
他們都不高興了。」

  “為什麼?不是說你們姐妹倆一起在外面吃嘛。」

  “也不能老在外面吃啊。」

  陳倩靠在男人的身前,樣子有點無奈,她也想像其他姐妹那樣,能住在這裡
,就像是住集體宿舍一樣,有那種快樂的氣氛,但物質條件好上幾百倍。

  “那隨你們了。」

  玉倩跟著茹嫣她們先進屋去了。

  侯龍濤當然知道兩位陳姓愛妻心裡怎麼想,每次不得不離開的時候,她們那
種戀戀不捨都是顯而易見的,“我送你們倆下去。」

  “路上堵嗎?」

  陳倩把車鑰匙掏出來了。

  “今天還行,能開得動。」

  侯龍濤左親一下右親一下,“你們倆剛才在家裡幹什麼來著?皮膚好都是粉
紅色的呢。」

  “哼哼,”陳倩拉著愛人的手,“欺負雲姐來著,不光我們啊,諾諾和清影
也有份兒的。」

  侯龍濤拉著姐妹倆到了停車場,在嫩綠色的甲殼蟲前面,抱著她們不停的親
吻,就是捨不得放她們走。

  陳曦在愛人的耳朵上舔著,“我過兩天跟大伯父他們說我跟同學去外地旅遊
,應該能過來住幾天的。」

  “我不要你們只能住幾天,我要你們一直住在這兒,我要天天回家都能看到
你們,我要天天睡前都能親吻你們,你們搬過來吧。」

  “我們也想啊,”陳倩緊緊的握著男人的大手,“可是…”“我不管了,我
忍受不了了,我去找你父母說。」

  “什麼啊?」

  兩位小仙女都驚訝的看著男人。

  “沒有其它的辦法,咱們就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開了。」

  姐妹倆都沒說話,以前沒人提起,但大家都明白,她們的問題遲早都要解決
的,而且只有一種方法。

  “好不好,”侯龍濤把姐妹倆的兩隻手拉到自己的嘴邊,輪流的輕吻著,“
我真的不願意再這麼下去了,咱們沒什麼見不得人的,就算是外人,咱們都不必
瞞著,更沒必要瞞著你家裡人了,也不應該瞞著他們。」

  “需要我們準備什麼嗎?」

  陳倩的聲音有點顫抖,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激動,也許是因為自己在
潛意識裡盼這天已經盼了很久了吧。

  “給我兩天時間,我好好兒想想,你們什麼也不用做,一切照常。」

  “我父母…”陳曦搖了搖男人的胳膊,“光說服大伯父和大伯母…我爸媽這
禮拜四正好要來北京。」

  “我知道,給我點兒時間。」

  侯龍濤在女孩花瓣般的臉蛋上吻了一口…
2011-1-3 12:22#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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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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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零二章

  得償所願編者話:費了半天的勁,這章也就只能寫成這樣了,主要是因為我
也從來沒接觸過這方面的事情,實在沒法把握人物可能的心理活動,自己都覺得
沒有什麼說服力,但又不得不把這件事搞定,好在這章並非重點,也就只能這樣
了。

  *********************************
**7卅26卅2004-7卅30卅2004男人上樓後先去廚房裡看了看,
何莉萍指揮著幾個日本女傭準備晚餐,她現在儼然已經成了大管家。

  侯龍濤在美婦人的身上猥褻了一通,然後才回二樓的主臥室換衣服。

  如雲跪在大床的正中間,雙手銬在從房頂上垂下來的兩個不銹鋼環上,綢子
黑色絲光吊帶睡衣的下擺被撩到了腰上,故意後撅的雪白圓大的屁股有著世界上
最完美的曲線。

  司徒清影跪在大姐姐的臀部左邊,左手撫摸著她的大腿,右手攥著一根電動
假陽具,在她的濕潤紅豔的屄縫裡攪動。

  香奈跪在另一邊,一邊吻著如雲的另一瓣屁股,一邊用一根細細的假陰莖捅
著她的後庭。

  任婧瑤跪在如雲的身前,隔著睡衣吸吮她的一顆乳頭,左手揉著另外一隻巨
乳,右手在下面撥著她硬硬的陰蒂。

  馮雲站在任婧瑤身邊,把如雲的螓首抬起來,和她拼命的接著吻。

  如雲已經被一群小妹妹輪番上陣弄得精神恍惚了,只是很本能的回應著她們
對自己身體的刺激。

  “你們就這麼欺負嫦娥姐姐啊?」

  侯龍濤一進屋就準備寬衣上陣了,“怪不得莉萍兒要跑去看人做飯呢,估計
是怕了你們了。」

  “我們不欺負,你也要欺負的,那還不如讓我們欺負呢。」

  司徒清影把假陽具從如雲的小穴裡拔了出來,和香奈一起把她渾圓巨大的屁
股蛋向兩邊掰開。

  侯龍濤上了床,手從下麵鑽進如雲的睡衣裡,貼肉的攥住了如雲那一雙柔軟
的豪乳,用力的揉著捏著。

  香奈在下面抓住男人的巨棒,把大蘑菇般的龜頭頂在了如雲充血的陰唇上。

  侯龍濤吻著如雲的勃頸,屁股往前一拱,“呲”的一聲,粗長的大雞巴整根
的沒入了美人的身體裡,立刻就被陰道裡火熱的肉壁死死的纏繞住了,“啊…小
云云…”“老公…”如雲軟塌塌的身子一下硬了起來,任何的假陽具也比不上愛
人的這根真傢伙,光是被這麼一插,身體就因為劇烈的性興奮而顫抖了起來。

  “你們太過分了啊,”侯龍濤指了指如雲手上的銬子,“快摘下來。」

  “你一回來就破壞氣氛。」

  馮雲在男人的腦門上彈了一下,把如雲的手銬打開了。

  “啊…沒關係的…”如雲挺著上身,右臂伸到後面扶住愛人的後腦,左手按
住他的一隻手,幫他揉捏自己的乳房。

  “你別太遷就她們,另外那幾個小丫頭呢?」

  侯龍濤開始用力的向前挺屁股。

  “諾諾和月玲被茹嫣她們拉去洗澡了。」

  香奈說著話,從後面把男人和如雲推倒在床上。

  四個女孩撲上去,在愛人的背上、臀上、腿上吻了起來。

  何莉萍從外面走了近來,“停停吧,可以吃飯了。」

  “萍姐。」

  馮雲和任婧瑤一起下了床,拉住了何莉萍的手。

  “別鬧,別鬧,真的,先吃飯吧。」

  何莉萍知道這幾個丫頭想幹什麼。

  “吃飯急什麼,反正也得等玉倩她們洗完澡。」

  任婧瑤已經開始捏美婦人的屁股了。

  馮雲一拉何莉萍,和她一起倒在了床上,一群人糾纏在一塊,除了由於性快
感產生的呻吟聲外,就是大家的歡笑聲了…***




  ***




  ***




  ***星期五下午2:00多的時候,陳氏姐妹領著自己的父母在三十層下
了電梯,“到了。」

  “到底來這兒幹什麼啊?」

  陳倩的母親看著女兒過去在門邊的密碼盤上按了幾下,“你們兩個鬼丫頭搞
什麼東西?」

  “先進來再說吧。」

  陳曦把門推開了。

  “兩位陳小姐。」

  大廳裡的兩名女傭對著剛進來的女孩鞠躬行禮。

  “你們去忙你的,不用招呼我們。」

  陳倩把女傭打發走了。

  兩對父母都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不光是那兩個女傭的表現,這裡的裝飾陳
涉簡直就像是現代的皇宮一樣。

  “來,爸媽,我帶你們到處看看。」

  姐妹倆分別挽住了父母的胳膊,“這…這到底什麼地方啊?」

  “一會兒自然會告訴你們的。」

  陳倩和陳曦拉著兩對父母在大房子裡樓上樓下、左左右右的轉了一個多鐘頭
,最後把他們帶進了一間很大的雙人臥室,其實是兩間單人臥室,只不過中間的
拉門是打開的。

  都不用看牆上掛著的那張兩姐妹的合影,光是從房間淡雅的擺設、充滿屋子
的淡淡茉莉花香和那種熟悉的感覺,家長們就能猜到這是自己孩子的睡房。

  “坐啊,爸,媽,坐啊。」

  陳倩招呼父母在長沙發上坐下。

  陳曦從迷你冰箱裡取來了飲料。

  “你們這是…”幾個人都還沒從剛才的參觀中回過味來呢,他們是第一次置
身於那麼豪華的環境中,對於他們這種老一輩的工薪階層來說,在心理和視覺上
都是不小的刺激。

  “這是我們倆的房間。」

  陳倩坐在了一邊的小沙發上,剛才她還異常的緊張呢,胸中有小鹿亂撞,手
掌上也全是汗,可她現在的聲音卻非常平靜。

  “什麼意思?」

  “我和姐姐想要搬到這兒來。」

  陳曦坐到了姐姐身邊的沙發扶手上。

  “搬到這兒來?」

  陳倩的父親皺起了眉頭。

  “嗯。」

  陳倩從自己的小包裡掏出一張照片,探身放在了面前的茶几上。

  幾個人看了看照片,上面是陳倩親熱的偎在一個戴黑邊眼鏡的男人的懷裡,
她臉上的表情別提有多幸福了。

  其實陳倩家裡人早就知道她跟施小龍分手後又有男朋友了,只不過不清楚到
底是什麼人罷了,女兒大了,她不願意說,也就沒逼著問,所以現在看到這種照
片,倒也沒什麼驚訝的。

  “這裡是他的房子。」

  “等等,等等,他是叫侯龍濤吧?」

  陳倩的母親曾經在電視裡見過照片上的男人。

  “對。」

  陳倩還真沒想到母親會認出愛人來。

  “他就是你男朋友?」

  陳倩的父親也看過關於侯龍濤的報導,知道他是很傑出的青年企業家,女兒
和他談戀愛,自己不光是認可,還是很高興的。

  “是我男朋友。」

  陳倩的母親已經聽出了女兒的意思,“你們談戀愛我們不反對,但是未婚同
居可不行,我們連見都沒見過他,絕對不行。」

  “為什麼不可以?我現在只不過就是每晚回家睡覺罷了。」

  陳倩的臉上出現了淡淡的桃紅色,雖然她很有決心,很坦然,但在自己的父
母面前說出這種話,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你…你是說…”陳倩的父母當然聽出了女兒話裡的含義。

  “嗯。」

  陳倩點了點頭。

  “你怎麼…”陳倩的母親在沙發上用力的拍了一把,一下站起來,緊皺的眉
頭,“你怎麼可以…”她一直以為女兒還是冰清玉潔的處女呢。

  “你別急啊,坐下。」

  陳倩的父親拉了一下妻子。

  “唉,你們現在的年輕人,唉…”陳倩的母親無奈的搖著頭,現在的社會風
氣就是這樣了,也不能說是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女兒也這麼大了,該放手就要
放手了,“唉…”“那您是答應我了?」

  “什麼?不行,就算已經有過…也不行。」

  “為什麼?」

  “為什麼?」

  陳倩的母親奇怪的看著女兒,“你說為什麼?你們沒結婚。」

  “為什麼沒結婚就不能住在一起?我愛他,他也愛我,這還不夠嗎?」

  陳倩直視著母親的眼睛。

  “這…當然…當然不夠了…”陳倩的母親都被問傻了,仔細想想,真的找不
出拒絕的理由,“別人會怎麼看你?會怎麼說?」

  “別人?什麼別人?誰會管這些?我為什麼要管別人?男女朋友住在一起再
正常不過了。」

  “不用再說了,總之不可以,我不管別人都怎麼樣,陳家的閨女就是不許未
婚同居,”陳倩的母親顯得有點煩躁,“這個問題就到此為止,沒什麼可討論的
。」

  “你是怎麼回事兒?」

  陳曦的父親看著女兒。

  “我?」

  陳曦也取出了一張自己和侯龍濤親密相擁的照片,放在茶几上。

  “他…他們是雙胞胎?」

  “不是。」

  陳倩這重播下的照片上是侯龍濤一個人摟著姐妹倆。

  四位家長都沒說話,只是很迷惘的望著兩個女孩,完全不明白她們的意思。

  姐妹倆互望了一眼,“我們的男朋友是一個人。」

  “…”“我們倆都是侯龍濤的女朋友。」

  陳曦看到家人不解的表情更濃了,就又說明了一遍。

  “…”家長們仍舊是一言不發,滿臉的迷惑,他們都沒能明白女孩的意思,
雖然從字面上並不難理解,但他們都是懷疑自己聽錯了。

  “濤哥有十四個女朋友,我們是其中之二,”這些話都得由陳曦來說,“她
們都住在這裡,所以我們也要搬過來。」

  “再說一遍,”陳曦的父親第一個做出了反應,“侯龍濤有十四個女朋友?
十四個女朋友?」

  “對。」

  “你們倆,你們倆是其中之二?」

  “對。」

  “哈哈哈,不可能,你們兩個臭丫頭開什麼玩笑,哈哈哈。」

  “哈哈哈,”其他的三位家長也跟著笑了起來,開玩笑是最合理的解釋,“
你們兩個真是沒事兒幹了,瞎說八道。」

  陳倩和陳曦的表情很平靜。

  “你們認真的?」

  陳倩點了點頭。

  屋子裡再次靜了下來,家長們的臉上又出現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不行,”半晌之後,陳曦的母親才出聲,不過語氣中一點顯不出生氣來,
不是她控制的好,是真的沒生氣,孩子們說的事情太荒唐了,只覺得可笑,想生
氣都生不出來,“簡直是胡鬧,你們立刻和他分手,以後再也不許見他了。」

  “對,”陳曦的父親站來起來,“小曦,你太不像話了,還沒到二十一歲,
忘了家裡的規矩了?走吧,咱們現在就離開這兒。」

  “爸,媽,二叔,二嬸兒,你們大概沒明白我們的意思。」

  陳倩摟住了妹妹的細腰,“我和小曦都不是愛慕虛榮的人,既然我們能接受
他的生活方式,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什麼能把我們分開。」

  陳曦的父親又坐下了,“你們兩個中了什麼邪了?他給你們吃什麼迷魂藥了
?」

  “爸,媽,”陳曦走過去跪在父母的身前,拉住他們的手,“你們希望我的
將來是什麼樣的?你們希望我的生活是什麼樣的?」

  “什麼?」

  “你們希望我能生活得快快樂樂,你們希望我能幸福,對嗎?」

  “當然了,可你現在…”“您聽我說,”陳曦緊了緊雙手,“我開不開心,
我幸不幸福,是不是只有我自己才最清楚?」

  “你們不要結婚了?你們不要孩子了?我跟你說這些幹什麼,”陳曦的父親
終於表露出了自己的煩躁,“你才多大歲數兒?你懂什麼叫幸福?氣死我了。」

  他甩開女兒的手,起身繞著沙發快速的踱著步。

  “我已經二十歲了,不再是小女孩兒了,我知道我自己要什麼,我知道什麼
叫幸福,我知道什麼叫愛情。」

  “愚蠢,你這叫愚蠢!」

  陳家的四個大人都是知識份子,說出這樣的話來,又是這樣的語氣,那已經
算是非常憤怒了,“一個生活如此不檢點的男人一定不是好人,他怎麼可能給你
們幸福!?」

  “濤哥為了救我和姐姐,差點兒犧牲了自己的生命。」

  “什麼?」

  “這件事兒我們沒說過,是不想你們擔心。」

  陳倩花了大量的時間把侯龍濤跟自己和妹妹的所有瓜葛都說了出來,本來今
天就是要攤牌的,所以真的是什麼都沒隱瞞。

  家長們自然免不了這“啊”一聲,那“唉”一聲的,驚訝、氣憤、緊張,不
過好歹是把故事完整的聽完了。

  “他是我的今生摯愛。」

  陳倩美麗的大眼睛裡充滿了淚水。

  “咱們不說那件事兒他要負一定的責任,全當是他救了你們,你們也不用因
為感激他就和他在一起,你們不要把感激和愛情混為一談。」

  陳曦的父親的語氣已經平和了很多,很多事情已經不可改變了,還是要著眼
未來的。

  “爸,媽,大伯,大伯母,你們是我最親的人,你們對我的養育之恩、對我
的疼愛,我一輩子也沒法兒報答,我的生活裡不能沒有你們,沒有了你們,我活
著也就沒什麼意義了。」

  陳倩的父親剛想用“逐出家門”進行威脅,沒想到侄女先說出來了。

  “濤哥是我心愛的男人,我們倆的感情是至死不渝的,沒有了他,我活著同
樣沒意義了。

  你們明白我的意思嗎?」

  不等家長們說話,陳倩立刻就把妹妹的話茬接了過來,“從物質上、從精神
上,從任何方面,他都可以完全的滿足我們。

  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還有什麼比找到一個好歸宿、可依靠的男人、一個安
全的避風港更重要呢?」

  陳曦講情,陳倩講理,她們的父母幾乎被鎮住了,一是由於這件事本身的不
可思議性;二是因為兩個平時都很內斂的女孩突然變得充滿進攻性;三是她們顯
得那麼的胸有成竹,無比的鎮靜,那是一種擁有不可動搖的決心的表現。

  “你們…你們這是給人當二奶啊?被人包養。」

  “他沒結婚,我們當然那不是二奶。

  我們相愛,我有工作,又能養活自己,我們不為他的錢,怎麼能叫包養?你
們還不瞭解我和小曦嗎?」

  兩對父母當然知道自己的女兒不是我們不是那種傍大款的女人,但現在這種
情況,好像真是沒什麼可說的,可真的什麼都不說又覺得不對頭,自然是想到什
麼說什麼。

  牆上調為“發音”的感測器“嘀嘀”的響了兩聲,鑲入牆裡的螢幕上多出了
一個小紅點,是在大門的位置。

  “他回來了。」

  剩下的四個人仍舊保持著沉默,沒有任何的表示,現在所面對的問題幾乎是
前無古人的,也難怪他們會有茫然不知所措的感覺。

  兩、三分鐘之後,有人輕輕敲了敲門。

  姐妹倆一起去把門打開了,同時在來人的兩邊的臉頰上親了一下,一起拉著
他走到茶几前,“這就是侯龍濤。

  濤哥,我爸,我媽,二叔,二嬸兒。」

  “兩位伯父,兩位伯母。」

  四位家長的眼神全都集中在了面前的年輕人身上,整齊的短頭髮,顯得很幹
練,長相斯文友善,還戴著一幅黑邊眼鏡,更添儒雅之氣,臉上的表情恭恭敬敬
,穿著一套量身訂做的高級西裝,整個人看上去很精神,給人一種眼前一亮的感
覺。

  如果要是在其它任何一種情況下見面,陳氏姐妹的父母估計都會立刻在心理
上接受這個男人做為女兒的男朋友的,就算是現在,他們也還是不由自主的對他
產生了一點好感。

  “我會好好兒照顧倩倩和小曦的。」

  “絕對不可以,這實在是太荒唐了。」

  陳曦的父親攤開雙臂,臉上盡是困惑的表情。

  “我不明白,為什麼不可以?」

  侯龍濤也是一臉的困惑,不過他這是裝出來的,可就是因為他是以一種很精
明幹練的姿態出現的,他的困惑成了他最好的論據,就好像是因為他不知道不可
以的原因,所以不可以的原因一定不存在。

  “這…不符合這個社會的道德標準。」

  這是陳倩的母親可以想到的唯一原因。

  “不符合嗎?重婚是違法的,背著女朋友和其他的女人好是不道德的。

  同時有好幾個女朋友,只要不瞞著其中的任何一個別人的存在,她們又都能
夠接受,既不犯法,好像也沒有什麼不道德的啊?」

  “別人是會說閒話的。」

  陳曦的母親說出了四個人最關心的問題,他們是保守的知識份子,除了孩子
的幸福之外,別人用什麼樣的眼光看他們對他們也很重要。

  “為什麼要讓別人知道?你們要是怕別人說這說那,那就根本沒必要讓別人
知道,”侯龍濤心理這叫一個高興,對方既然提出這個問題,就說明他們已經過
了自己那一關,別人成了唯一的考慮對象,“至少短時間內沒必要讓別人知道。


  兩對父母都不做聲了。

  侯龍濤坐進了小沙發裡,姐妹倆分別坐在了兩邊的沙發扶手上,“爸,媽,
我們已經下了決心,我們想得很清楚,這輩子我們都會守在濤哥身邊的,我們才
不在乎別人怎麼樣,如果他們真的有什麼話可說,就讓他們說好了。

  我們已經厭煩了為別人活著,我們要做我們想做的事兒,我們要和我們心愛
的人在一起。」

  六個多小時,連晚飯都沒有吃,侯龍濤和陳氏姐妹一直在不斷的將他們堅定
的意志灌輸給四位家長,說得他們頭暈腦脹,幾乎失去了獨立思考的能力。

  8:00多的時候,兩對父母離開了侯龍濤的豪宅,雖然他們沒有明確的認
同陳氏姐妹和侯龍濤的關係,但也沒有逼兩個女孩和他們一起回家,這已經算是
巨大的成功了…***




  ***




  ***




  ***把老丈人和丈母娘送走了之後,侯龍濤和兩位小仙女回到了家裡,一
進門,三個人就擁在了一起,不停的親著、吻著,他們的精神保持在高度緊張的
狀態有好幾個小時了,現在終於得償所願,極度的喜悅和放鬆讓他們有點失控。

  侯龍濤抓住陳曦的T恤的領口,猛的向兩邊一分,“呲啦”一聲,愣是把她
的上衣撕成了兩半,右臂摟住她的小蠻腰,把臉埋在了她高聳的胸脯上,蹭著芳
香四溢的奶罩和乳肉,左手把陳倩半長裙的後擺拉了起來,伸進去揉捏著彈性十
足的屁股蛋。

  “濤哥…”“老公…”姐妹倆都已經嬌喘起來了,她們一起在愛人的身上身
下摸索著,幫他脫著衣服。

  侯龍濤稍稍下蹲,雙臂分別卡在兩個美人圓滾的臀峰下,渾身的肌肉同時發
力,就這麼把她倆一起舉離了地面。

  “老公…”陳倩摸著愛人肩膀上硬梆梆的肌肉,簡直都要喘不過氣來了。

  “啊…啊…”陳曦仰著頭,她覺得自己有點眩暈,愛人的力量讓她心醉。

  侯龍濤把一對天仙美女扔到了客廳裡巨大的沙發上,自己扭身躺倒在她倆中
間。

  姐妹倆偎到了男人身邊,把他的兩個乳頭含進了小嘴裡,兩條滑嫩的舌頭在
他的胸口遊走,兩隻玉手插進了他的褲子裡。

  “倩倩…”侯龍濤把自己的初戀情人向上拉了拉,小心翼翼的解著她的襯衫
,吮著她的柔唇,“小曦…”他把陳曦也拉了上來,捏著她的乳房,“歡迎回家
,現在這裡終於有十四個女主人了。」

  大門打開了,如雲領頭,侯龍濤的另外十二位嬌妻魚貫進了屋,加入了戰團
,她們剛才一直在SOHO那邊娛樂,接到萬事大吉的電話之後,立刻就趕回來
了…第二百零三章

  不亦樂乎(上)編者話:上一章把一塊絆腳石踢開了,好戲剛剛開場。

  教皇保羅二世去見馬克思了,不知道兩個人會不會大打出手,如果會的話,
馬克思加油!*****************************
******7卅30卅2004-8卅16卅2004陳氏姐妹正式入住大宅
,算是解決了侯龍濤的後顧之憂,他終於可以將精力集中到生意上了,其實說是
生意,不如說是可以一心一意的對付田東華了,唯一的問題在於他實際上並沒有
什麼可以做的,只能是等待觀望。

  東星集團在紐約證券交易所正式上市的日子一天天的靠近了,侯龍濤和如雲
的“兩年之約”也迫在眉睫了…***




  ***




  ***




  ***侯龍濤看著左魏從美國分公司發過來的傳真,上面說是GM和他取得
了聯繫,有意在東星集團正式上市後收購其25%的股權。

  “嗯…”茹嫣皺著眉發出了一聲嬌哼,她從男人的雙腿間抬起了頭,喉頭處
一陣蠕動,“咕嘟”一聲,把滿嘴的男性精華吞入了肚中。

  侯龍濤愛惜的撫摸著嬌妻的臉蛋,沖她感激的一笑,然後把放著傳真的資料
夾往坐在長沙發上的星月姐妹那一扔。

  智姬把傳真取出來看了看,“價錢壓得夠狠的,應該還有很大的提升空間。


  “我有必要跟他們談嗎?」

  侯龍濤把茹嫣拉了起來,讓她橫坐在自己的腿上,手伸進她的短裙裡,愛撫
她的褲襪美臀。

  茹嫣把愛人的頭抱在胸前,讓他枕在自己高聳芳香的乳房上,親吻著他的頭
髮。

  “如果咱們跟GM合作,無論是在上市前還是在上市後,都會對咱們的股價
有非常大的正面影響。

  而且GM有了咱們的股份,相信大部分GM車型都會安裝咱們的淨化器,絕
對是互惠互利的。

  現在咱們的產品基本上打入了日系車輛的中高端市場,GM是咱們進軍美系
車輛市場的最好跳板之一,既然他們主動找上門兒來了,那是再理想不過了。」

  慧姬停頓了一下,“不過這是從純商業的角度考慮。」

  “什麼意思?」

  侯龍濤把茹嫣的褲襪撕破了,撥開她的小內褲,兩根手指輕柔的按揉著她細
嫩的陰唇。

  “你不是懷疑田東華是想收購東星嗎?他不可能成功是因為咱們手裡控制著
百分之六十九點三的股權,可一旦GM取得了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從理論上講
,田東華就有可能進行Hostile Takeover了。」

  “還是那句話,他哪兒來的資金?再說GM也不會把自己的股份轉讓給他的
。」

  侯龍濤的手指鑽入了萬里挑一的小秘書的身體裡。

  “所以我說是從理論上講,其實無論如何,你都應該同意GM派代表團過來
,就算最終你不出讓股份,這也是一次難得的積累經驗的好機會。

  以前這種和國際性大企業正式談判的事情都是田東華出面,你也該親自主持
一次了。」

  “好,那你就通知一下兒GM吧,不過既然在理論上有那種可能,不賣那麼
多給他們就是了。」

  “啊…”茹嫣緊緊的抱住了愛人的脖子,一股火熱的陰精從顫動的子宮裡噴
射而出…***




  ***




  ***




  ***GM的代表團在13號的上午抵達了北京首都機場,團長是GM I
nvestment Group的一個叫Jerry Su的VP,是個華人
,副團長是市場部的白人經理Michael Sha。

  當天晚上,東星集團在東星達海鮮城為遠方來客接風洗塵,按照雙方事先達
成的協議,這次的談判暫時定位為商業機密,沒有向外界透露,所以並沒有媒體
的人出席。

  宴會上,冠冕堂皇的客氣話自然是少不了,一套一套的源源不斷,讓人充分
體會到商場中人的虛偽。

  侯龍濤坐在Jerry的身旁,“Mr。

  Su,您是從北京出去的吧?」

  “現在沒必要這麼正式,”Jerry笑了笑,他也戴著一副眼鏡,顯得文
質彬彬,看著就是個很有能力的人,“叫我Jerry就行了,或者我的中文名
字,蘇棧。

  侯先生怎麼知道我是北京人?」

  “龍濤,”侯龍濤也糾正了一下對方,“您說中文的時候還有點兒兒話音,
雖然已經不那麼濃重了,還是能聽出來,您出去很久了吧?」

  “十五年了,不瞞你說,這是第一次回來。」

  “怎麼會?」

  侯龍濤很難想像一個人能十五年不回家一次。

  “沒時間啊。」

  “不會吧?」

  “呵呵。」

  蘇棧只是淡淡的一笑,沒有回答。

  侯龍濤知道大概是涉及了對方的隱私,不說也罷,“您是出去上學?」

  “半工半讀,我當初在國內就是GM的,後來公司送我去美國上學。」

  “這樣兒,我看您不過四十多歲吧?要是不介意的話…”“不介意,我快四
十四了。」

  “四十四,”侯龍濤點了點頭,“四十四歲就能坐上GM Investm
ent Group VP的職位,還負責這麼大的生意,絕對能算是年輕有為
了。

  我挺佩服你們這樣兒的人的。」

  “怎麼講?」

  “我也在美國上過學,我知道留學的難處。

  更主要的是,我知道如果我留在那兒的話,在十五年之內肯定做不到您這個
級別。」

  “呵呵呵,你太謙虛了。」

  蘇棧拍了拍侯龍濤的肩膀,就像是老大哥一樣,有過相似經歷的人比較容易
相處,“你現在已經取得了的成就就不知道要比我大多少倍了,前途更是不可限
量,還這麼年輕。」

  “兩國的情況不同嘛,咱們華人想要在美國的大公司裡真正的出人頭地,是
非常不容易的,您做到了,我不過是比較會利用國內的條件罷了,不值一提。」

  “怪不得你能有大的發展呢,”蘇棧友好的看著年輕人,很有點欣賞的意味
,“不驕不躁,很有大將風度。」

  “謝謝誇獎。」

  “龍濤,今天咱們把酒言歡,到了下星期,談判正式開始,那就是各為其主
了,到時候咱們可就要真刀真槍的了,我不會因為咱們一見如故而有絲毫放鬆的
。」

  “那是當然。」

  侯龍濤明白越是朋友越應該把醜話說在前頭的道理,他發覺蘇棧這個人和其
他的那些老美給人的感覺有點不一樣,在商人的面具下隱隱約約的有股正氣…*
**




  ***




  ***




  ***星期一早上,東星的司機在談判正式開始前一小時就把GM代表團的
十名成員都接到了東方廣場,讓這些老外可以有時間到處轉轉,也見識見識這裡
的現代化程度,免得他們以為現在的中國還像美國大部分電視節目裡演的那麼落
後呢。

  在這麼重要的會議前,侯龍濤是一定會想辦法緩解自己的壓力的。

  司徒清影和薛諾今天正好來東方廣場購物,自然義不容辭的成為了愛人最好
的減壓“工具」。

  司徒清影掛在巨大的紅木辦公桌邊,深藍色的牛仔褲和桔黃色的小內褲褪在
渾圓的屁股蛋下。

  侯龍濤粗長的男根不斷在小白虎的緊窄陰道裡飛快的進出,撞擊著滑嫩無毛
的陰戶,肏得愛液飛濺,這副神奇的性器能快速的消除他肉體上的疲勞,讓他一
次又一次的獲得新生的感覺。

  薛諾躺在司徒清影的背上,兩條白嫩的玉腿舉在空中,架在男人的雙肩上,
一隻手擋在自己的眼睛上,另一隻手攥著自己的一支酥乳。

  男人邊幹著司徒清影,邊揉著薛諾的球狀奶子,右手在她的紅潤的小穴裡摳
挖,兩個女孩都被搞得浪叫連連。

  侯龍濤哆哆嗦嗦的和小白虎一起又經歷了一次高潮,拔出老二,緊接著就插
進了上面的美少女的下體裡。

  薛諾的身子猛的一顫,那張稚氣還未完全脫盡的秀麗臉龐上盡是因性興奮而
產生的紅霞,美得不可方物。

  做了兩個多小時的愛,司徒清影和她的幹妹妹都已經是無比的滿足了。

  開會前四十分鐘的時候,茹嫣打電話通知侯龍濤應該開始準備了,三個人靈
肉合一的身體交歡才算告一段落…***




  ***




  ***




  ***蘇棧和Michael Sha,還有兩個助理來到了東星總部所在
的那座寫字樓外,立刻就有一直在此等候的東星職員上去招呼他們。

  幾個人進入大廈的時候,正好有四個美女從裡面出來,有兩個是長相一模一
樣的雙胞胎,個子最矮的是個清清純純的美少女,剩下的一個梳了一條很奇怪的
大辮子。

  兩撥人擦肩而過的時候,蘇棧向唧唧喳喳的女孩子那邊不經意的看了一眼,
他就好像是突然被雷劈了一下,愣在了當場,又好像是掉進了冰窟窿裡,渾身都
顫了起來。

  “怎麼了?Jerry,Jerry,”Michael Sha推了推蘇
棧,“你怎麼了?」

  蘇棧慢慢的轉過身,那群美女已經消失在門外的拐角處了,只是空氣中還有
她們剛才帶過來的香氣,“不可能…”“什麼?」

  Michael Sha沒聽懂,對方說的是中文。

  “沒什麼。」

  蘇棧搖了搖頭,自己一定是看錯了…***




  ***




  ***




  ***東星和GM的談判焦點主要有兩處,也就是雙方的分歧所在,一是股
權轉讓量的問題,東星這邊只願意出讓19%的股份,GM卻堅持要收購25%
;二是收購價的問題,東星的意思是高於預期的上市價持平,一億五千萬美金對
1%的股權,GM的出價和這個數目可是有著天壤之別,只有五千萬美金。

  本來GM這邊應該是由蘇棧主持的,但他好像有點心不在焉,在羅列本方條
件的時候,說起話來沒有那種談判時該有的堅定,這並不是小毛病,對於使對方
明確本方的立場有著很大的負面影響。

  Michael Sha不得不接過自己上司的話茬,實際上是由他在負責
了,“我相信侯先生對於GM的歷史和實力都是有一定瞭解的,在這裡我就不多
說了。

  您也應該明白,在當今的商場上,能像貴公司這樣憑藉技術因素處於市場壟
斷狀態的企業屈指可數,GM不僅不是其中之一,還是處於競爭最為激烈的汽車
工業中,我們時時刻刻、做每一件事都必須提防商業對手。」

  “可以理解,但這和咱們今天的議題有關係嗎?」

  “由於貴公司產品的性質,如果我們大量收購你們的股權,註定了這項投資
的最終目的並不是分取貴公司的利潤那麼單純。

  當今汽車市場的兩大潮流就是節能和環保,而且隨著時間的推延,相信這兩
種潮流只會越來越強勁,在可以預見的將來,不節能、不環保的車輛將會被市場
淘汰。

  不知道侯先生是否同意我的這個預測?」

  “完全同意,這也就是為什麼我會進入環保這個領域的主要原因之一。」

  “簡單的說吧,如果貴公司被我們的競爭對手,比如說福特,控股了,福特
就有可能把其它公司擠出汽車市場,這種險我們是不能冒的。」

  Michael Sha說的很有道理,如果真的有一家“汽車大佬”控制
了東星,它就可以任意的提高淨化器的價格,甚至是乾脆就不出售給其它的企業


  “我理解貴公司的擔心,不過解決這個問題不光只有收購東星的股份這一個
辦法,咱們完全可以以合同的形式確保東星對GM的供應,貴公司就算是要簽一
百年,只要價錢合適,我們是絕不會反對的。」

  “哈哈哈…”談判桌上的人都被逗樂了,只有蘇棧還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侯先生太有幽默感了,”Michael Sha笑著搖了搖頭,“我們
並不是馬上就需要安裝貴公司的淨化器。」

  “更不想被我們拴住。」

  “哼哼,對,對,是這樣,除非貴公司願意給予我們隨時終止合同的權力。


  “呵呵呵。」

  侯龍濤沒有回答。

  “當然是不可能的了,大概世界上都不會有企業簽那樣的合同的。

  也沒有什麼好忌諱的,東星的利潤前景實在是太好了,還是收購股份,分一
杯羹的好。

  不過好處不是單方面的,相信侯先生也清楚GM的加入對於貴公司的發展是
有百利而無一害。」

  “這我不否認。」

  侯龍濤很清楚本方所能得到的好處。

  “百分之二十五,這個數目是經過我們詳細研究的,進可功,退可守。」

  “我需要你解釋一下兒那六個字。」

  “如果我們發現有其它的大公司有控股東星的企圖,無論是從股市上下手,
還是向我們這樣直接從東星的董事會成員手裡直接收購,我們都領先對方二十五
個百分點,可以有充裕的時間做出應對,這就是進可攻;如果有一天我們出於任
何原因,認為已經沒必要再保留東星的股份,我們可以出售,這就是退可守。」

  “任何原因指的就是東星失去市場壟斷地位吧?」

  “侯先生是明白人。」

  “貴公司不希望別人控股東星,我更不希望除我之外的任何人控股東星,如
果我把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出售給GM,加上正常上市的十億股兒,從理論上講
…”侯龍濤沒再繼續說下去。

  “這點我們已經想到了,咱們可以簽署一份協議,如果GM要轉讓手中東星
集團的股份,東星集團擁有優先購買權,價格以當時的市價為准。

  如果我方有意在股市上收購更多的東星股權,必須提前半個月通知貴公司。


  “What?」

  侯龍濤都有點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們願意簽那樣的協議?」

  “對,這代表了我們百分之百的誠意。」

  侯龍濤閉上了眼睛,搓著自己的太陽穴,對方給出的條件太優厚了,不過仔
細想來,真的把他們的提議付諸實施,對GM並不會有什麼負面影響。

  Michael Sha看侯龍濤在思考,沒有急著打擾他。

  其實侯龍濤在心理上已經可以接受GM對於25%股權的要求了,但他並不
急於表現出來,“我想不光是GM對東星感興趣,我把四分之一的股份給了你們
,可就沒有多少可以給福特、賓士什麼的了,您不覺得我應該聽聽別人的報價嗎
?」

  “關於價格問題,那是明天會議的議題,今天咱們主要還是先確定出售的股
份數額,不是嗎?」

  “這兩者不可能完全分開的。」

  “侯先生,”蘇棧終於開口了,“我今天有點兒不舒服,咱們是不是可以暫
時休會,明天再繼續。」

  他知道自己非常的不在狀態,現在結束是比較合適的。

  “既然如此,咱們就明天再談,我現在可以在原則上接受你們需要的數量。


  侯龍濤也確實需要在跟自己的人商量一下…***




  ***




  ***




  ***在一間小會議室裡,侯龍濤把手裡的文件發給了自己的六個兄弟,“
你們看看計算上有沒有誤差,如果咱們把百分之二十五的股權轉讓給GM,我手
裡就只有百分之二十八點八的股權了,雖然從字面兒上看,東星仍舊由我控制,
但差距實在是太小了,我不希望外界對我在東星的絕對權威產生任何的懷疑。」

  “他們不是說願意簽協議嗎?把內容一公佈,不就等於是告訴外界別人不可
能控股嗎?」

  “半個月的時間,咱們不一定能籌措到足夠的資金跟他們在股市上拼;他們
要賣的時候,咱們也不一定有足夠的資金買。」

  侯龍濤認為那份協議裡規定的兩條都不是天衣無縫的,不能拿它們當護身符


  “你就是要我們做什麼吧。」

  “百分之五十五的股份散出去之後,你們每人手裡還有百分之二點二五的股
權,我需要你們把其中的一點二五轉到我名下,但只是在法律上,你們仍舊按二
點二五領取紅利,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文龍把腳搭在了桌子上,“當然是沒問題了,本來就都是你的,當然隨你調
配了。

  我現在在銀行的存款都夠我重孫子揮霍的了,你需要我們的股份,儘管拿去
用。」

  “肏,你他媽這個傻屄,”馬臉在文龍的後腦勺上扇了一巴掌,一副恨鐵不
成鋼的樣子,“你丫嘴怎麼這麼快啊?我剛說要敲他一筆,讓他按百分之三給咱
們分紅呢。

  得,讓你丫這麼一說,我也沒法兒開口了,拿去吧。」

  “哼哼哼,我會讓律師準備必要的文件的。」

  侯龍濤開心的看著一幫兄弟在那罵罵咧咧的數落文龍,站起來走到他身後,
“你收拾好東西了嗎?」

  “說我?」

  文龍扭回頭。

  “廢話。」

  “沒什麼可收拾的,到那邊兒再買唄,也讓老外伺候伺候我,我要的東西呢
?你準備好了嗎?」

  “呵呵呵,放心,完全照你的要求,金發球乳的外國妹妹,就跟毛片兒裡的
一樣。

  導購、導遊加翻譯,晚上還陪你睡覺,全活兒,你小子別閃了腰就行。」

  侯龍濤笑著拍了拍文龍的肩膀。

  “小丫那去開洋葷,別忘了幹丫屁眼兒。」

  二德子推了一下文龍的腦袋。

  “絕對忘不了,肯定讓丫見識到咱們中國爺們兒的厲害。」

  “你丫先別美,他媽小心得病吧,什麼愛滋一類的。」

  劉南掐著文龍的脖子晃了起來。

  “我他媽不會戴套兒啊?」

  一幫人又鬧成了一團…***




  ***




  ***




  ***“What the fuck was your proble
m,man?」

  Michael Sha跟著走進了蘇棧的房間,沒等他轉過身來,就一把
將西裝扔到了他的背上。

  “對不起,剛才是我的問題。」

  蘇棧的道歉很誠懇,但並不卑微,“Mr。

  Sha,請你注意你的用詞和態度。」

  “OK,OK,”Michael Sha揮了揮手,平靜了一下自己激動
的情緒,“對不起,我沒有控制住自己。

  蘇先生,我需要你坦白的告訴我,你到底能不能勝任談判代表的工作,像你
今天那樣出現怯場的情況,簡直是不可原諒的。」

  “我並不是怯場,是因為不可預見的個人原因。」

  “個人原因?我以為咱們都是專業人士呢。」

  Michael Sha的聲音不自覺的又提高了,“明天的談判才是重點
,你能不能主持?你坐在那張桌子前,代表的就是GM,絕不能表現出你的無能
。」

  “Mr。

  Sha,我再次提醒你,我才是這次談判的負責人,你只是我的助手。

  我很感謝你今天能挺身而出,我會寫進報告裡的,但這並不代表你就有了可
以不尊重我的資本。」

  “我只想知道明天的會議你能不能主持。」

  “當然可以。」

  “希望如此。」

  Michael Sha轉身就想走。

  “等等,我上次問你的問題你還沒給我答覆呢。」

  “我只是你的助手,你都不知道的事情我怎麼可能知道?」

  “整件事兒都是你們市場部操作的,你們怎麼可能不知道?」

  “既然沒告訴你,就說明你沒有必要知道,這並不影響你的工作,你的任務
就是盡可能的壓價,其它的一切都不需要你操心。」

  Michael Sha這個副團長明顯是不怎麼把正團長放在眼裡。

  “好了,你出去吧。」

  蘇棧現在倒也真是沒心情跟這個老外鬥嘴。

  “蠢貨。」

  Michael Sha在心裡暗罵了一句,撿起地上的西裝,走了出去。

  蘇棧坐在了床邊,雙手捂住臉,他扭曲的表情充分的反映出他內心的極度痛
苦。

  “啊…”男人慢慢的站起身來,走到窗戶前,額頭頂在了因空調而變得冰涼
的玻璃上,撐住窗臺的雙臂有點顫動,二十多年了,二十多年的思念,二十多年
的努力,全都沒有結果,就在自己已經決定放棄的時候,她卻又從自己心靈的最
深處鑽了出來…第二百零四章

  不亦樂乎(中)編者話:侯龍濤原先擁有東星64%的股權,在30%的股
份上市後,又有25%的給了GM,等於是賣掉了55%,他自己也就剩下了4
5%的64%,也就是28。

  8%了,是不是應該這麼算?********************
***************8卅17卅2004 - 8卅22卅200
4星期二上午,東星和GM的第二輪談判開始了,經過了一晚上的調整,蘇棧一
掃昨日的頹態,恢復了精明幹練的樣子。

  侯龍濤省去了客套話,上來就直搗主題,“我們的招股價是兩美金一股,每
百分之一的股份折合六千七百萬,預計的開盤價,最低也要三美元,每百分之一
的股份折合一億美元,這些價錢是給公平競爭的股民的。

  你們來到我這裡,要求特殊待遇,卻只給出每百分之一五千萬的報價,這讓
我很難理解。」

  “五千萬只是有形的投入,沒有把GM的無形投入計算在內。」

  “什麼無形投入?GM的名字?」

  “沒錯兒,一旦咱們達成協議的消息被媒體一宣傳,GM的名字將使東星的
價值增長數倍,甚至數十倍。

  在這點上,我想你們不會有異議吧?」

  “暫時算我沒有異議,您接著說。」

  侯龍濤想看看對方到底有多麼的“夜郎自大」。

  “既然你同意我的說法,那就應該沒有問題了。

  貴方開出來的價格是一億五千萬,我們認為GM提供給東星的無形價值大大
的超過二十五億美元。」

  “就這樣?」

  侯龍濤略顯失望,“我來問您一個問題,這個世界上有幾個東星?又有幾個
GM?」

  “嗯?一個東星,一個GM。」

  “錯,一個東星,十幾個GM。

  對於我們來說,GM、福特、克萊斯勒、寶馬,等等等等,沒有本質的區別
,跟其中的任何一家合作都能達到相同的效果。

  我可能還是小看了福特,如果沒記錯的話,曾經有一位美國總統說過,福特
好美國就好。

  GM可不曾受過這樣的評價吧?」

  “您的意思是?」

  “絕對的賣方市場,”侯龍濤一攤雙臂,“價格方面當然是由賣方定。」

  “賣方市場並不代表著可以漫天要價,貴公司的淨化器壟斷市場,在中國卻
只賣一百二十美元,為什麼不賣一千美元?因為即使是壟斷,也要考慮到買方的
承受能力,更何況咱們現在所處的情況,是否收購那些股份並不會馬上就影響到
GM的生存和發展。」

  “我方的開價超出了GM的承受能力?」

  “當然不是,但是不合理,其它任何一個公司都不會接受的,大家都能分析
出自己的加盟能為東星帶來什麼,所以它們的報價基本上會和我們的持平。」

  “如果真如您所說,我豈不是沒有必要現在就把股份出售給你們,等多幾家
發了報價,讓你們先競爭一段時間,報價就會有所提升吧?」

  “所以五千萬只是我們的最初報價,所以才會有今天的談判啊,呵呵呵,我
們當然不指望貴方直接就會接受我們的報價。」

  “那好,”侯龍濤點了點頭,“咱們就來討價還價,兩億。」

  “嗯?」

  蘇棧皺了皺眉,“您這可不是討價還價,怎麼比原先還高了五千萬?」

  “我當然會解釋的,”侯龍濤摘下眼鏡,捏了捏鼻樑,“您剛才的說法聽起
來就好像完成了這筆交易,只有東星沾了GM的光兒,就好像是你們手裡百分之
二十五的東星股份真的不會對GM有什麼大的正面影響,事實可不是那樣兒的吧
?」

  “那事實是什麼樣兒的呢?」

  “我不否認,有了GM的加入,股民對東星的信心會有很大提高,反映到實
質上就是股價的上漲,東星在國際上的知名度也會上一個大臺階,還可以進一步
逼迫其它大的汽車企業購買我們的產品。

  但是,世界上最大的潛在市場是哪裡?」

  “中國大陸。」

  蘇棧看出對方是要自己回答這個問題。

  “對,中國大陸的市場我開發了還不到四十分之一,我們並不真的迫切的需
要國際市場,國際知名度對我們來說更是可有可無的東西;股價上漲了,是咱們
雙方手裡的股份都升值,不是只有我們的升,GM的保持原價;本田、豐田已經
在幫我們做逼迫其它企業的工作了,我們並不真的需要GM,你們的加入不過是
起到推波助瀾的作用,加快我們擴張的速度罷了;”侯龍濤說到這裡,在空中一
攥拳,顯得很有霸氣,“你們得到了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就能得到百分之二十
五的分紅,東星現在的利潤有多少,你們肯定清楚,東星未來的利潤有多大,S
ky is the limit。

  我的這些說法,蘇先生是否同意呢?」

  蘇棧心裡是很同意對面意氣風發的年輕人的話的,但他絕不能把自己的這種
思想表露出來,“侯先生有點兒太樂觀了,市場環境、政治環境都是極不穩定的
因素,很難說在不久的將來,會不會有更先進的技術出現。」

  “雖然沒有一項投資是保賺不賠的,但如果你們真的認為東星的優勢在短時
間內就有可能消失,咱們今天就不會坐在這裡了。」

  侯龍濤重新戴上眼鏡,“我覺得我已經把我方的立場闡明了,這是一樁互惠
互利的生意,根本不存在GM進行無形資產投資的問題,一億五千萬是一個非常
公平的價格,不過既然貴方想要討價還價,我們也就只好從兩億叫起,否則你們
會覺得我們沒有誠意,一點兒利也不讓。」

  雙方開始在價錢的問題上你來我往,幾乎是寸土必爭,一直到休會之時也沒
有達成一致,好在時間有的是,今天不行,明天再繼續。

  Michael Sha回到了酒店的房間裡,撥通了一個紐約的電話,“
你說的沒錯,侯龍濤這個人還真是有點能力的。」

  “又遇到麻煩了?」

  “沒有,只是要說動他沒有想像的那麼簡單罷了。」

  “不著急,還有時間。

  那個姓蘇的怎麼樣了?」

  “已經沒事了。」

  “那就好,你在北京玩兒的開心點兒。」

  “不用你說。」

  Michael Sha掛斷了電話…***




  ***




  ***




  ***接下來的整整三天,到了星期五下午休會的時候,雖然雙方的分歧在
縮小,但真要達成雙方都滿意的協定,還需要假以時日…星期六中午,侯龍濤和
兄弟們一起把文龍送到了機場,幾個人到得比較早,在候機大廳外面邊抽煙邊聊
了會天。

  “肏,這還是我第一次出國呢。」

  文龍揉了揉鼻子。

  “怎麼了?有點兒緊張?」

  “還真有點兒。」

  “沒事兒,”大胖過來摸了摸了文龍的頭頂,“糊擼糊擼瓢兒,嚇不著。」

  “去你大爺的。」

  文龍笑著把大胖的胳膊撥拉開了。

  “說正經的,說正經的,”大胖板起臉,握住了文龍的雙肩,居高臨下的望
著他,“孩子長大了,應該出去闖闖,見見世面。」

  “你丫那個德行,滾滾滾,”文龍從大胖的身邊蹦開了,“說的跟他媽我爹
似的。」

  侯龍濤看了一眼表,“別鬧了,該進去了。」

  劉南摟住文龍,走進了候機大廳,“教你的那幾句話記住了嗎?」

  “I、m from Beijing,China。

  I、m here for business。

  My English is not very good。

  Passport是護照,Visa是簽證。」

  “Very good。」

  劉南轉過身來,“這小子沒問題。」

  “得飛多長時間啊?」

  文龍回過身,看著侯龍濤。

  “十六、七個小時吧。」

  “我肏,那還不坐死了?」

  “哼哼,頭等艙,就別抱怨了,實在沒事兒幹就拉個空姐兒逗逗貧。」

  “行,我要是看上哪個,回頭打電話告訴你,你先幫我看著。」

  “沒問題。」

  侯龍濤拉了拉文龍西裝的領子,“雖然我已經打了招呼,畢竟是在外面,機
靈點兒。」

  “放心吧。」

  “OK,滾吧,小丫那。」

  侯龍濤右手握住了文龍的右手,左手在他大臂上用力拍了拍…***




  ***




  ***




  ***十八小時之後,文龍走出了紐約甘迺迪機場,等候多時的田東華立刻
上來跟他來了個擁抱。

  “呵呵呵,華哥,我可不習慣這種美國習俗。」

  “就是,誰願意跟你抱啊?」

  左魏把田東華撥拉開了,沖後面招了招手,“跟她抱。」

  一個大胸大屁股、長腿金髮的美女扭噠扭噠的走了過來,“林先生,我是您
的專職翻譯Tina,您有任何要求都可以跟我說。」

  她的中文相當的標準。

  “哈哈哈,OK,OK,先擁抱一下兒。」

  文龍一把將那個洋妞抱住了,用力的捏了捏她的屁股,“一流兒貨色。」

  “走吧,走吧,”左魏拍了拍文龍的肩膀,“先回酒店再說。」

  幾個人來到停車場,上了左魏的寶馬745。

  一輛黑色的雪佛萊SUV也跟著發動起來,裡面坐著四個俄羅斯大壯,副駕
駛那邊的那個撥通了手機,“葉卡捷琳娜小姐,那個中國人到了。」

  “你們照顧好他。」

  不遠的地方,一輛淩志CS400裡的幾個亞洲人也在注視著左魏他們…*
**




  ***




  ***




  ***“文龍,先到我房間裡來一趟。」

  田東華在門口向文龍招了招手。

  “好,這就來。」

  文龍在Tina的屁股上拍了一把,“放水等我,咱們洗個鴛鴦浴。」

  他交代完才離開。

  “那個女人是侯龍濤派來盯著你的?」

  田東華把自己套間的房門關上了。

  “九成兒九。」

  “最近情況如何?」

  “哼,你說呢?」

  文龍給自己倒了杯洋酒,“為了向他證明我已經完全對玉倩失去興趣了,我
幾乎天天都跟一些爛女人鬼混。」

  “玉倩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自從侯龍濤逼他搬進新房之後,她就成了籠中鳥兒,”文龍
一揚脖,把酒喝光了,作痛苦狀,“我都一個多月沒見過她了。」

  “侯龍濤怎麼會放你過來的?」

  “我跟他說我想過來跟你學學有關上市的事兒,他也樂得把我支走,省得天
天怕我跟玉倩死灰復燃。」

  “嗯,你先休息一下兒吧,咱們有什麼都明天再說。」

  “唉,歇不了啊。」

  文龍拍了拍自己的褲襠…***




  ***




  ***




  ***談判的進展並不像預料的那麼順利,再加上昨天剛把自己最親的弟弟
送走了,讓他一個人去闖龍潭虎穴,侯龍濤的心情有點鬱悶,這是人類共同的正
常反應,是不受控制的,並不會因人而異。

  但每個人消除鬱悶的方式就有所不同了,對於侯龍濤來說,最有效的方法就
是肆無忌憚的淫亂,不過她當然不會把愛妻們作為發洩不良心情的對象的…**





  ***




  ***




  ***施雅穿著一條藍色長裙、一件藍色半長袖女裝,從社區裡走了出來,
腳下十釐米的Pump高跟鞋在石路上敲出清脆動聽的“嗒嗒”聲。

  女人鑽進了路邊的一輛Benz S600裡,抱住了後座上的侯龍濤,和
他濕吻了起來,樣子有點饑渴,“嗯…嗯…咱們去哪兒啊?」

  “去醫院。」

  “醫院?」

  “你就別管了,”侯龍濤從旁邊摸出一根粉色的振動棒,淫笑著看著女人,
“你不是快要移民了嗎?再好好兒的玩兒你幾次。」

  “你…你幹什麼?」

  施雅望著男人那張充滿色欲的斯文面孔,知道今天又有的爽了,只覺下面的
體腔已經濕潤了。

  “哼哼哼。」

  侯龍濤用行動作出了回答,他把女人長裙正面的一列金色的扣子全解開了,
將淺肉色的褲襪和純白色的Brief內褲從她的大屁股下麵扒到她的大腿處,
左手撐開她的陰唇,右手慢慢的把按摩棒連根送入了她的小穴裡。

  “啊啊…”施雅的屁股縮緊了,抬離了座椅,按摩棒很長,一直頂到了子宮


  侯龍濤又幫女人把內褲和褲襪穿上了,拿起一個遙控器,推開了開關。

  “嗯…嗯…嗯…”施雅的臉立刻就紅了,身子也抖了起來,雙臂壓在自己的
小腹上,上身下壓,就好像肚子疼一樣,“啊…龍濤…”侯龍濤摟住了女人的肩
膀,隔著衣服揉著她的奶子,“慢慢兒享受。」

  方莊離劉家窯非常的近,開了沒幾分鐘就到了。

  侯龍濤在頭前開路,星月姐妹攙扶著面色潮紅、目光迷離的施雅跟著他進了
一座十幾層高的居民樓。

  在五樓的一套單元裡,七位元美女跪在地毯上,恭恭敬敬的迎接幾位客人的
到來。

  最前面的是穿著和服的櫻花玉子,身後是她的兩個女兒,櫻花清影和櫻花飛
雪,兩個女孩都穿的是豔粉色的胸罩、內褲、吊襪帶、乳白色的絲光長襪和白色
的高跟鞋。

  再後面是“春夏秋冬”四忍,她們也都只穿著內衣、吊帶襪和高跟鞋,春忍
的是嫩綠色,夏忍的是火紅色,秋忍的是淺黃色,冬忍的則是純白色。

  侯龍濤喜歡這種充滿多種女人香氣的房間,一進來就讓人精神為之一振,“
都起來吧,”他輕浮的挑了一下玉子的下巴,“說多少次了,你不用見我就跪。


  “謝謝主人。」

  美女們都站了起來。

  侯龍濤坐到一張柔軟的躺椅上,椅背的角度使他能舒舒服服的看到整間屋子


  四忍湊過去,兩上兩下的為男人寬衣解帶。

  “嗯…”侯龍濤庸懶的扭了扭脖子,在家的時候,更多的是他伺候幾位老婆
大人,到了這,他可以完完全全的當大爺。

  玉子背對著男人,在女兒們的幫助下,把和服脫了下來,白色的襯衣順著光
滑的背脊滑落到地上,露出了豐滿的性感身體,雪白的圓臀肥美鼓翹,絲毫不輸
給她的女兒。

  侯龍濤已經是赤身裸體了,春忍和秋忍跪在他的兩側,在的胸口親吻,冬忍
和夏忍在下麵舔舐著他的雙腿。

  星月姐妹把施雅架了過來,幫她在男人的雙腿間擺好了姿勢,把她的長裙卷
到腰上。

  施雅撅著豐臀,右手握著男人的大肉棒,津津有味的吸吮起來,左手揉著他
的睾丸、摳弄他的會陰和肛門。

  侯龍濤可以從對面牆上的大鏡子裡看到施雅被褲襪包裹的大屁股,陰道口部
位的內褲還在微微的顫動,很有女人味,很有熟婦的風情,“不錯。

  玉子,你們快開始吧。」

  他把一隻腳伸進了女人的胯間,用大腳趾在陰蒂的位置上頂著。

  玉子把雙手舉了起來,任由女兒們把自己的手腕用從房頂上垂下來的繩子拴
住。

  “太緊嗎?」

  “沒有。」

  “那我們可要開始了。」

  櫻花飛雪和姐姐一左一右的揉捏著母親豐滿的乳房。

  “好,主人,請您欣賞。」

  玉子閉上了眼睛。

  智姬托起一個盛滿了切成小方塊的瓜果的盤子,慧姬用嘴對嘴的方式把水果
喂給男人。

  櫻花清影和櫻花飛雪取來兩個裝滿冰塊的碗,一人含了一塊,吻住了母親的
雙頰。

  “啊…”玉子皺起了眉頭,打了個寒顫,脖子都縮起來了。

  櫻花清影和櫻花飛雪邊揉弄著母親的球形乳房和屁股蛋,邊順著她的身體慢
慢的往下吻,在她的肌膚上留下道道水痕,兩人吻到了玉子敏感的腋下,使她身
體的更加激烈的顫抖起來。

  男人的陰莖已經被施雅舔舐得濕淋淋的了,發出黑亮的光芒,她仍舊盡心竭
力的吸吮著龜頭,那種被大雞巴插入喉嚨深處的感覺讓她產生了快樂的眩暈。

  侯龍濤左手把玩著春忍的乳房,右手揉著秋忍的豐臀,老二被美女含著,四
條滑嫩的舌頭在身上游走,還能不停的享受愛妻的唇舌和新鮮的瓜果,真是好不
滋潤。

  當兩塊冰塊壓住了嬌嫩的乳尖的一瞬間,玉子乳頭的硬度達到了最高,“啊
…”她平坦的小腹一陣收縮,身子抽搐了兩下。

  “嗯…”侯龍濤看著面前三母女極其性感誘人的表演,只覺一陣肉緊,他伸
出了雙手,“寶貝兒…”星月姐妹趕緊過來握住了男人的手。

  “啊…啊…”侯龍濤的身體繃緊了,往上一挺屁股,“雅姐姐…好…好嘴巴
…”星月姐妹感到了男人手上的力量,就好像能知道他現在有多爽一樣,心裡也
是一陣激動,自己和愛人是靈肉相通的,“老公…”“嗯…”施雅緊緊的皺著雙
眉,大量的精液快速的注滿了自己的小嘴。

  侯龍濤用手指在空中劃了個圈。

  施雅邊咽著嘴裡的“營養品”,邊在躺椅上轉了個身,把褲襪美臀對準了男
人。

  侯龍濤起身跪到了女局長的身後,捏弄著她的肥臀,“嘶啦”一聲,把薄紗
般的褲襪撕裂了,撥開已經濕透了的白色內褲。

  失去了阻擋,施雅體內的按摩棒“撲”的一聲被她很有彈性的陰道內壁擠了
出來,掉落在躺椅上,還在“嗡嗡”做響呢,“啊…”她發出了一聲不知是空虛
還是解脫的歎息。

  侯龍濤抓著施雅的屁股蛋,把大雞巴插入了她的陰道裡,開始勻速的抽插,
“啊…好…很好…”“龍濤…”第一下的時候,施雅差點沒被撞趴下,然後每當
男人粗長的肉棒插入到她身體的最深處時,她就會翻起白眼、大大的張開檀口,
就好像那根巨物把她的身體刺穿了,從嘴巴裡突破而出一樣,她的感覺也確實是
這樣的。

  春忍撫摸著男人的胸背,在他的胳膊上親吻,秋忍則愛撫著他的臀部。

  侯龍濤彎下腰,把施雅的上衣拉開了,像擠奶一樣的大力攥著她的乳房。

  春忍用一雙柔軟的玉手在男人結實的背脊上按摩,秋忍纖細的手指在他的臀
溝裡挫動,按壓著他的肛門。

  櫻花清影和櫻花飛雪把母親轉了個身,抱住她的雙腿,在她白花花的飽滿臀
瓣上的親吻,用冰塊為她火熱的肌膚降溫。

  玉子不斷的打著冷顫,因為肌肉的僵硬,她身體的扭動顯得很機械。

  櫻花清影和櫻花飛雪一邊品嘗著母親的美臀,一邊斜眼往著正在狂肏施雅的
主人,目光中充滿挑逗。

  侯龍濤只覺得秋忍的手指進入了自己的身體裡,他緊緊的捏著施雅的奶子,
放開了精關。

  “啊…!」

  施雅大叫一聲,先是一陣劇痛從胸口傳來,緊接著子宮就被火燙的陽精擊中
了,強烈的高潮使她腦中一片空白。

  侯龍濤放開了被自己抓得青一塊紫一塊的豐乳,翻身下了躺椅,淫笑著向玉
子走去。

  夏忍和冬忍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穿上了帶假陽具的內褲,她們把施雅翻了
個身,一個跪在躺椅下,肏她的嘴巴,另一個跪在躺椅上,肏她的小穴。

  侯龍濤左臂抱住玉子,把舌頭伸進了她嘴裡,右手揉著她的乳房。

  “嗯…唔…”玉子貪婪的吸吮著男人的舌頭,主人的垂青還是很能讓她興奮
的。

  櫻花清影新拿了一塊冰,用兩根手指把它頂進了母親的陰戶裡,“主人,準
備好了。」

  “啊…”雖然玉子早就知道會這樣,但還是劇烈的扭動了起來。

  侯龍濤轉到了玉子的身後,雙手抓著她的奶子,向前一挺屁股。

  兩個人同時大叫了起來,女人的子宮和男人的龜頭中間隔了一塊冰,刺骨的
冰涼感從那一點向他們的全身擴散。

  雖然這不是正經的冰火九重天,但火熱的陰道和陰莖,加上冰塊,也差不了
太多了…
2011-1-3 12:23#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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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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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零五章

  不亦樂乎(下)編者話:上一章記錯日子了,緊趕慢趕結果發早了,算是為
這章掙了點喘息的機會。

  “金鱗寶”裡沒有金鱗草。

  我在給Michael起名的時候還真沒想到Sha就是“傻”,這次不是
故意的,Sha是我以前一個英語老師的姓,那天突然想起來,就用上了。

  *********************************
**8卅22卅2004-8卅25卅2004“華哥,咱們下一步該怎麼做啊
?」

  文龍雖然已經休息了一晚上,但時差還沒有倒過來,仍舊是一副無精打采的
樣子。

  “沒有什麼可做的,除了老老實實的待著。」

  田東華漫不經心的看著手裡的紐約時報。

  “什麼意思?」

  文龍放下了咖啡,樣子有點驚訝。

  田東華抬了抬眼皮,“你現在必須抱著一顆平常心才行,跟你說過的,五年
之內咱們都很難再有機會了。」

  “那你叫我來幹什麼?我飛了半個地球兒跑到這鬼地方來,還以為你有什麼
新計畫呢。」

  “叫你來就是怕你忍不住自己先動手,打草驚蛇。」

  “肏,神了。」

  文龍在心裡暗贊了一句。

  “對了,那個GM的代表團談得怎麼樣了?」

  “沒怎麼樣,談判談得無聊死了,”文龍點上煙,“侯龍濤已經同意出售四
分之一的股份給GM,現在天天就是像在自由市場上買菜一樣的討價還價。」

  “嗯,今天打算幹什麼?」

  “沒計畫。」

  “讓那個Tina帶你出去轉轉吧,美國是富人天堂,花錢絕對是一種享受
。」

  “好吧,”文龍起身整了整衣服,“先去跟她幹一炮兒。」

  雖然他心裡只有玉倩一個人,但他要真的禁了欲,那可就太假了…***




  ***




  ***




  ***又經過了兩天枯燥無聊的你來我往,GM的報價仍舊沒有上一千萬,
侯龍濤感到有點困惑了,把各方面的因素都計算到其中,一千五百萬的價格是非
常合理的,甚至都有點低了,對方卻不買帳,他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什麼重要
環節沒有考慮到。

  星期三中午休會之後,侯龍濤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往大轉椅上一坐,摘下
眼鏡,閉上眼,仰著頭,做了兩次深呼吸。

  茹嫣跟了進來,轉到男人身後,給他做肩頸的按摩,“談得很辛苦嗎?」

  侯龍濤用左手按住了愛妻的右手,“沒什麼,寶寶,親親我。」

  茹嫣托住男人的下巴,讓他仰起頭,低下螓首,含住了他的嘴唇。

  桌上的通話器響了起來,侯龍濤按下按鈕,“什麼事兒?」

  “侯總,”對面是侯龍濤的另一個秘書,“GM的蘇先生想見您。」

  “請他進來吧。」

  侯龍濤皺了皺眉,剛剛才開完會,下午還會繼續,真不知道有什麼必要現在
私下來見自己。

  茹嫣過去打開門,把人請了進來。

  侯龍濤指了指對面的轉椅,“蘇先生,請坐,您有什麼事兒嗎?」

  “私事兒。」

  “請說吧。」

  “這…”蘇棧看了一眼旁邊的長腿美女,突然顯得有點局促不安。

  “我出去做事了。」

  茹嫣很懂事的離開了。

  “棧兄有什麼就說吧。」

  “我…這個…嗯…”蘇棧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吞吞吐吐的,談判時那股伶
牙俐齒的勁都消失無蹤了。

  “哼哼,棧兄有什麼難處儘管說出來,我能幫的一定幫。」

  “那好,”蘇棧用力的一點頭,好像是下了決心,“我昨天看到你在走廊裡
跟一對兒雙胞胎說話,你認識她們?」

  “對。」

  侯龍濤點了點頭,臉上還掛著笑,心裡卻已經開罵了,“老丫那不會是看上
我媳婦兒了吧?你他媽開口,開口啊,你丫敢說出來,我在這兒就廢了你雜種肏
的。」

  “嗯,她們倆有一個朋友,梳了一條很奇怪的辮子,那個女孩兒,你也認識
嗎?」

  “認識。」

  侯龍濤一聽就知道對方說的是自己心愛的小白虎,“您怎麼知道她們是朋友
?」

  “我第一天來的時候,在樓下看見她們在一起來著。

  你能把她找來,讓我見見嗎?」

  “幹什麼?」

  侯龍濤這句話的語氣已經帶了點敵意了,“她是我女朋友。」

  “噢,你別誤會,我只是想見見她,沒有別的意思。」

  “你為什麼要見她?」

  蘇棧沒有回答,臉上出現了神往的表情。

  “你不跟我說,我可不會答應你。」

  “唉…”蘇棧歎了口氣,他扭回頭來,剛想說話,突然注意到了辦公桌上的
好幾個像框,他一把抓起了其中的一個,裡面是一張司徒清影一身皮裝,騎在那
輛大哈雷大衛斯上的靚照。

  侯龍濤沒反應過來對方要幹什麼。

  “這…她…這…這…”蘇棧死死的攥著那個像框,雙手顫抖,臉色煞白,那
天還看得不很真切,今天算是瞧了個明白,“啊…她…”“你怎麼了?」

  侯龍濤從辦公桌後繞了出來,“蘇先生?棧兄?」

  “她…她…她叫…叫…叫什麼?」

  “司徒清影。」

  “司…司徒…司徒…啊!」

  蘇棧大叫一聲,仰頭就倒。

  “棧兄!」

  侯龍濤趕忙上前一步,把蘇棧扶住了,猛掐他的人中,扶著他坐到了大沙發
上,“你沒事兒吧?我給你叫救護車吧。」

  “啊…不用…不用,”蘇棧捂著自己的腦門,“不可能…不可能的…不可能
的…”“什麼不可能?」

  “她母親…她母親…”蘇棧的眼睛裡已經有了淚水,“她母親是不是叫…叫
…叫小川玉子?」

  侯龍濤一下從沙發上竄了起來,難以置信的看著蘇棧,結合所有的現有資訊
,他得出了一個不可思議的結論,“司徒志遠?」

  聽到對方說出這四個字,蘇棧這個四十多歲的大老爺們竟然失聲痛哭了起來
,他知道自己二十多年的思念、迷惘、期盼、等待、找尋都即將有一個結果了。

  “她的真名兒叫櫻花玉子。」

  侯龍濤猜想當初玉子並沒有用自己真實的姓氏。

  “嗯?」

  司徒志遠抬起了頭,“我…我不管她叫什麼…”侯龍濤掏出根煙遞到對方面
前。

  司徒志遠接了煙,又在年輕人的打火機上點燃了,剛剛吸了一口,立刻劇烈
的咳嗽了起來,原來他根本就不會抽。

  侯龍濤坐回自己的大轉椅上,自己也點上一顆,他按下通話器,“茹嫣,通
知所有人,下午的會議取消,就說我身體不舒服,明天早上再繼續。」

  “清影…清影…她多大了?」

  “他是你女兒,如果這是你想問的。」

  司徒志遠一下站了起來,呼吸都不均勻了,“你…請你帶我去見她們。」

  他可能覺得自己的語氣太生硬了,又加了一句,“求求你…”侯龍濤沒動地
方,斜眼看著司徒志遠,現在越看他,還真就越覺得他在眉宇間跟自己的小白虎
有幾分相像,“你第一眼看到清影,就覺得她跟玉子很像,這也就是為什麼第一
天談判的時候你會魂不守舍?」

  司徒志遠沖到了辦公桌前,雙手撐在桌面上,表情急切,“求你了,我想見
她們,我等了二十二年了。」

  侯龍濤的手指向下點了點,示意對方坐下,“給我講講你的故事吧。」

  司徒志遠是個很有責任心的男人,他明白侯龍濤現在的立場,很明顯,現在
保護玉子母女是他的責任,如果自己的說法不能讓他滿意,他是絕不會讓自己進
入清影她們的生活的,“你先告訴我,她們好不好?」

  “我很愛清影。」

  “好,”司徒志遠慢慢的坐進轉椅裡,“我父母以前都是在外交部工作,我
高中畢業那年,他們為我爭取到了一個公派留學日本的名額,我就在東京上大學
了。

  很平淡的過了三年多,有一天我和一個日本同學出去吃飯,碰到了幾個他的
高中同學,大家就在一起聊天兒。」

  “他們是右翼分子?」

  “你怎麼知道?」

  司徒志遠的身上的汗毛都立起來,一陣發冷。

  “不是猜的。」

  “不是?」

  “不是,有人告訴我。」

  如果以前還有一絲懷疑的話,司徒志遠現在完全確信桌後的年輕人跟自己要
找的人有著極為密切的聯繫,否則這些細節他是不會知道,“說了沒幾句,那幾
個傢伙就開始說什麼皇軍在南京的豐功偉業,我一下兒就急了。

  原來我們那天可不是什麼碰巧碰到了,他們和我的那個同學都是一個日本右
翼團體青年團的成員,因為我曾經在中文報紙上發表過譴責日本軍國主義死灰復
燃的文章,他們就是沖著教訓我來的。」

  “美女救英雄,對你來說,不知是福還是禍。」

  “你…”司徒志遠太明白侯龍濤這句話的含義了,“玉子…玉子是我這輩子
見過的最美麗、最可愛的姑娘,我愛她。」

  “那為什麼還離開她?」

  “我是公派留學生,我沒的選擇,其實根本不是什麼選擇不選擇的問題,生
我養我的祖國和父母,我怎麼可能留在日本?我怎麼可能不回國?」

  “是啊,那個年代的人。

  唉,短短二十年,咱們的國家發生了太大的變化。」

  司徒志遠不知道侯龍濤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感慨,這也不是他現在考慮的主
要問題,“我告訴玉子我要回國了,我求她跟我一起走,雖然我知道那幾乎是不
可能的,但我真的…我是真的希望她能跟我走。」

  “你那會兒是不是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到底有多愛她呢?」

  “你怎麼好像什麼都知道?」

  司徒志遠略微驚訝的看著侯龍濤,很難想像他小小年紀就對感情的事這麼清
楚,卻不知那是因為他曾經有過相同的經歷。

  “有限,你繼續說吧。」

  “玉子當時並沒有給我明確的答覆,她說需要考慮一下兒。

  當時不知道為什麼,我把我在北京的地址留給了她,真的不知道為什麼,也
許是有不好的預感吧。

  從那天起,我就再也沒見過玉子,她再也沒來找過我。」

  “你為什麼不去找她?」

  “她從來沒告訴過我要怎麼才能聯繫她,我問過,我要她給我留下地址,她
說她不能,她說我最好不知道,我就沒再追問。

  從她的言談舉止就能看出來,她不是出自普通人家,說不定還是個什麼豪門
望族呢,有苦衷也是正常的。」

  “那一段時間一定很苦悶吧?」

  侯龍濤想起了當初香奈失蹤時自己焦急的心情。

  “還真沒有,”司徒志遠皺起了眉頭,好像是在努力回想當時自己的心情,
“那會兒已經臨近回國的日子了,每天都是忙著打點行裝,挺忙的,閑不下來,
而且總是想著大概她明天就會來了,到了第二天,又想大概明天她就回來了。

  也許是到了機場的時候,我才真正的意識到,我可能再也見不到她了。」

  “很後悔嗎?」

  “我天天都是在後悔中度過的,如果我當初努力的去找她,哪怕只是到我們
常去的地方看看,沒準兒就能碰見她呢。」

  “你也別太自責,玉子有意不見你,怎麼可能去你們常去的地方?再說了,
就算你見到了她又怎麼樣?你一樣是要回國,她一樣是不可能跟你走的。」

  “她為什麼有意不見我?」

  司徒志遠猛的抬起頭。

  盯著侯龍濤,就好像是要在他臉上找到答案一樣,“你一定知道的,你告訴
我。」

  侯龍濤搖了搖手指,“你的故事還沒講完呢,等你結束了,我才會開始。」

  “簡單的說吧,我的生活變得枯燥無味,我每天都在思念她,每天晚上都是
想著她的一顰一笑入睡的,呵呵呵,”司徒志遠苦笑著搖了搖頭,“可笑的是我
連她的死活都不知道,你都想不到我當時心裡有多苦。」

  侯龍濤當然想得到。

  “那會兒還不像現在,我想再去日本找她都沒有機會。

  八七年初的時候,我進了GM的北京辦事處,我把我所有的精力都傾注到工
作上,只有那樣我才能暫時的忘記她。

  哼哼,”司徒志遠自嘲的一笑,“結果我的業績成了整個辦事處最出色的,
那個外籍經理對我特別的欣賞,八九年的時候,他幫我辦了手續,準備八月份的
時候送我去美國培訓。」

  “我想你改名兒和六、四有關吧?」

  “你真能聯想。」

  司徒志遠驚訝的看著侯龍濤,“那時候我的精神生活何其的空虛,我根本就
沒有精神生活,我跟著在西單的民主牆貼大字報,積極參加學生集會,因為我去
日本留過學,被封為受過民主薰陶的先行者,居然在高自聯裡混出了點兒名氣,
自然也就受到了公安機關的重視。

  那個外方經理覺得我再在北京待下去可能會有危險,就把我的培訓日期提前
了,讓我在五月上旬的時候就去美國了。」

  “那你跟那些大學生沒什麼區別,精神的空虛導致了對糟粕的全面吸收。」

  “可以這麼說,但是有的時候,你犯了錯誤就沒有改正的機會了,我不得不
改了名字,還加入了美國籍,只有這樣我才有可能回來。」

  “蘇棧,蘇棧,”侯龍濤念叨了兩邊,“Su是Si Tu去掉I和T,Z
han是Zhi Yuan去掉I和Yu。」

  “對,你知道整件事兒最具諷刺意義的是什麼嗎?」

  司徒志遠摘下眼鏡,右手捂著自己的眼睛,“我父母…我父母是忠誠的共產
黨員,他們在長安街上勸阻別人不要砸搶軍車,被那些舉著民主大旗的暴徒活活
踩死了,哈哈哈。」

  侯龍濤沒有說話,對方的笑比哭還難聽,他不知道該怎麼安慰。

  “我在國內無牽無掛了,一直在美國GM Investment Gro
up裡幹,從最底層的職位一直到現在的VP。」

  “所以你一直也沒回來過?」

  “最開始的幾年我不能離開美國,身份辦好了之後,我所有的假期都是在東
京度過的,十三個聖誕假期,十三個年假,我都不知道換了多少家私人偵探所,
在報紙上登了多少尋人啟事,從來就沒有過結果。」

  “你登過尋人啟事?什麼內容?」

  “我怕玉子確實是有苦衷,又不知道她的生活到底變成了什麼樣,萬一她已
經有了幸福的家庭呢?所以我從來沒在啟事上用過她的名字,只是很簡單的把我
們第一次見面的時間、地點和情況登出來,如果她看到了,她會知道是我的。」

  司徒志遠當然不知道媚忍的存在是極大的秘密,根本就沒幾個人知道,再厲
害的私家偵探也找不到,玉子大部分時間又不關心時事,不怎麼看報。

  “還不用她的名字,你苦尋了那麼久,居然還沒到什麼都不顧的地步?」

  “我必須要考慮她的處境。」

  “好,好,”侯龍濤確定了司徒志遠是真的還深愛著玉子,“你結婚了嗎?


  司徒志遠搖了搖頭,“我只愛過一個女人,我只有過一個女人,那對於我來
說足夠了。」

  侯龍濤差點沒從椅子上籀過去,本來覺得自己就夠癡情的了,沒想到今天碰
到一位道行更深的大仙,而且他的語氣還那麼的平靜,就好像自己所做的一切都
是天經地義的,“你不覺得自己傻嗎?」

  “怎麼傻了?」

  “就像你自己說的,你連她的死活都不知道,你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到她
了,你就為她守活寡?」

  “你沒見過青年喪偶的人一直單身到老嗎?他們明知道和愛人已是陰陽相隔
,我卻還沒有完全喪失機會,不是嗎?」

  “那她要是已經愛上別人了呢?她要是已經有了幸福的家庭呢?你的付出不
都白費了?」

  “是嗎?」

  司徒志遠的表情有點黯然,他以為侯龍濤是在用一種婉轉的方式勸告自己不
要打擾玉子的生活,雖然並非完全沒有心理準備,但還是很難接受。

  “我是說如果,如果。」

  “如果?」

  司徒志遠的眼睛裡又有了神采。

  “如果。」

  侯龍濤鄭重的點了點頭。

  “感情本來就沒有公平不公平的,不是每一分付出都會有回報的,這個道理
我還是懂的。」

  “OK,如果現在玉子是單身,但她的過去可就不像你這麼清清白白了,你
有什麼想法?」

  “我失去過一次了,我不能再犯同樣的錯誤。」

  “她要是不要你呢?」

  “…”“呵呵呵,”侯龍濤離開座位,走到司徒志遠的身後,拍了拍他的肩
膀,“嚇著了?」

  “你…你就別再折磨我了。

  她…她一個人把我們的女兒帶大的?」

  “你的女兒是自己長大的。」

  “什麼意思?」

  侯龍濤聽夠了別人講故事,該是他動嘴皮子的時候了,他最開始解釋的就是
當初玉子為什麼沒有再露過面,不過並沒有說明玉子最厲害的功夫是什麼。

  司徒志遠半天都沒出聲,要讓一個普通人消化“媚忍”這個概念,確實是需
要點時間的。

  “玉子不見你是為了讓你能活下去,讓她自己能活下去,讓你們的女兒能活
下去。」

  “我…我明白…”侯龍濤接著說出了是如何被送到北京的。

  司徒志遠捂著臉哭了出來,“我…我搬家了,可…可…可就是搬到了三公里
以外的地方,我的女兒啊…清影…”“你也別太難過,”侯龍濤又轉回了辦公桌
後,點上煙,“好在她也沒受什麼苦。」

  “是…是啊,清影…”“說點兒開心的。」

  侯龍濤就像告訴玉子那樣,把自己怎麼和清影好上的經過講了一遍。

  那段經歷挺有傳奇色彩的,有點歡喜冤家的勁頭,聽得司徒志遠臉上都有了
笑容,“不過這麼說來,你是怎麼認識玉子的?又是怎麼知道她是清影的母親的
?」

  “嘿嘿嘿,”侯龍濤把跟Honda和Toyota的恩怨說了,“玉子她
們是受雇去殺我的,結果陰差陽錯,我成了她們的新領導人,細節跟你就沒什麼
關係了。

  玉子和清影長得那麼像,腳上又有一模一樣的紋身,一問就問出來。

  我把媚忍都弄到北京來了,也算讓玉子她們母女團圓。」

  “真是像天意一樣。」

  “是啊,對了,除了清影之外,玉子還有兩個女兒,櫻花清影和櫻花飛雪,
你能接受嗎?」

  “她們的父親…”“我都不知道她們的父親是什麼人,根本就無關緊要,玉
子只不過是遵從她們家族的傳統罷了,跟感情沒關係,我敢打賭,如果她有的選
擇,她只會給你生孩子的。」

  “對,你說得對,”司徒志遠抹了一把臉,“我不會介意的,我能接受。」

  “那就好,那今天就這樣兒吧,你回酒店休息一下兒。」

  “你…我…你不帶我去見她們?」

  “別光想著自己,我得先徵求一下兒她們的意思啊,就這麼把你往她們面前
一放,你想讓她們做什麼反應?」

  “對對對,”司徒志遠也知道是自己太急了,“那…那我回去等你的消息。


  “你有沒有什麼信物一類的東西啊?」

  司徒志遠從西裝的內兜裡掏出一個白色綢緞的小香包,上面繡著一朵盛開的
櫻花,“這是玉子給我做的,二十二年了,我每天都帶著它。」

  “岳父大人,我想你不再適合做我的談判對手了。」

  侯龍濤接過了對方手裡的小布袋。

  司徒志遠很高興侯龍濤能這麼說,證明他有信心讓自己一家團聚…第二百零
六章

  大惑不解8卅25卅2004-8卅27卅2004“肏!」

  侯龍濤把手裡的手柄扔了出去,往大沙發背上一靠,他又被電腦打死了。

  司徒清影進了自己的辦公室,“你怎麼跑了來?不用開會了?」

  “有比開會更重要的事情。」

  侯龍濤對女孩勾了勾手指。

  “你又想起什麼壞主意了?」

  司徒清影側身坐到了男人的腿上,摟著他的肩膀。

  侯龍濤箍著美人的細腰,握住了她的一隻玉手,放到自己的臉上磨擦,“小
白虎,我愛你,我答應過你給你幸福,我也一直在盡力…”“你得絕症了?」

  “怎麼說話呢?」

  侯龍濤在女孩的手上輕輕咬了一口。

  “你到底要說什麼啊?」

  “你真是沒情調。」

  “呵呵呵,”司徒清影笑了起來,托住男人的下巴,把舌頭伸進了他嘴裡,
讓他吸吮了一陣,“你可真夠可愛的,我也愛你。」

  侯龍濤緊緊的抱住了美人的身體。

  司徒清影在男人的頭頂上吻著,“婆婆媽媽,像個小丫頭,有什麼就直說嘛
。」

  “我找到你爸爸了。」

  侯龍濤能感到女孩的身子猛的抖了一下,如果不是自己抱得緊,她肯定會竄
起來的。

  “…”司徒清影不知道該說什麼,她沒感到過分的開心,或是過分的傷感,
親生父親這個概念對於她來說就像親生母親一樣的模糊,除了一時的驚訝之外,
她並沒有太多的想法。

  侯龍濤放開了女孩,“我答應過幫你找到他的。」

  “我從來沒要求過。」

  “嗯?」

  侯龍濤皺了皺眉。

  “傻瓜,”司徒清影吻了吻愛人的嘴唇,“謝謝。

  你是怎麼找到的?」

  “等一會兒再說,我已經讓你媽媽趕過來了,等她到了,一起說。」

  “我怎麼可能等得了?」

  司徒清影表情“猙獰”的瞪著男人,掐住了他的脖子,“你不知道人有好奇
心的?這種事情沒法兒忍的。」

  “當當當”,有人敲了敲門。

  “請進。」

  玉子走了進來。

  “媽。」

  司徒清影從男人的腿上蹦了下拉,過去拉住了美婦人,一臉的興高采烈,雖
然自己對於父親沒有什麼特別深厚的感情,但從過去的對話中,已知道母親對他
還是情深意重的,相信今天的消息對母親來說,一定是個天大的喜訊。

  “怎麼了?」

  玉子看著心愛的女兒,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開心。

  “你還擺什麼臭架子,快說啊。」

  司徒清影沖著男人一瞪眼。

  侯龍濤站了起來,拉起玉子的一隻手,從西裝的內兜裡掏出一個小香包,放
在了她的掌心上。

  玉子低著頭,沒有一點反應。

  “你放心吧,我是媚忍的主人,我批准,沒人敢說什麼的。」

  侯龍濤知道美婦人在想什麼,自己對她的忠心有很深的瞭解,“從今以後,
你不再是我的女人了。」

  “撲通”一聲,玉子跪在了地上,低著頭,雙手捧著那個香包,捂在臉上,
雙肩劇烈的顫抖著,“嗚嗚”的痛哭了起來。

  侯龍濤掏出手機,撥通了司徒志遠的電話…***




  ***




  ***




  ***哭也哭過了,笑也笑過了,司徒志遠一家三口算是團圓了,不過他當
然沒有人告訴他侯龍濤和玉子的真實關係,他知道了對任何人都沒有好處,所以
他沒必要知道。

  四個人就在司徒清影的娛樂城的餐廳裡要了個包間,算是團圓飯。

  “龍…龍濤,我不知道該…該怎麼謝你…”司徒志遠握著侯龍濤的手,雙唇
微微顫抖,聲音哽咽。

  “沒什麼好謝的,都是陰差陽錯,我並沒做什麼。」

  “你就別謙虛了,”司徒清影坐在愛人的身邊,側身抱住他的一條胳膊,探
頭在他的臉上親著,“大部分都是你的功勞。」

  “無所謂什麼功勞不功勞,有個好結局就行了,大家最終能在一起,比什麼
都強。」

  “對對,能在一起就比什麼都強。」

  司徒志遠握住了玉子的手,扭頭望著她。

  玉子沖著男人微微一笑,低下了頭,竟然有點靦腆,她等這天等得太久了。

  “司徒叔叔,咱們現在基本上已經可以算是一家人了,雖然我這個人做生意
並不怎麼講原則,但我知道您是很正直的,現在看來,您必須要退出談判了。」

  “你說得對,”司徒志遠點了點頭,“我今晚就會向Michael說明的
,他的能力足可以勝任談判代表的職責的。」

  “如果我問您GM的談判策略,是不是也有違您的原則呢?」

  “龍濤,按理說,你的任何要求我都不應該拒絕的…”“那你就告訴他好了
。」

  玉子把頭靠在了司徒志遠的肩膀上。

  “這…”“您也不用為難,我不問就是了。

  其實GM的談判策略是什麼樣的,我沒必要知道,我只知道我給出的價錢很
合理。

  既然合理,我就一定會堅持,算是以不變應萬變。」

  “雖然我作為GM的雇員,不能跟你討論GM的談判策略,但我作為你女朋
友的父親,我想我還是可以跟你說說我的疑惑的。」

  “你們真是的,一起吃頓飯還要談公事兒。」

  司徒清影不滿的在愛人的腰間捅了一下。

  “別鬧。」

  侯龍濤抓住了女孩的手,司徒志遠的用詞引起了他的興趣,“司徒叔叔,您
接著說。」

  “如果咱們雙方的最終達成了協定,哪怕真的是以五千萬成交,那也是一個
十二億五千萬的合同,就算是對於GM來說,這也不是一筆小生意。

  這個數目的合同,在進行實質談判之前,至少要用兩、三個月的時間進行深
入的市場調查、研究對手。

  但這次負責東星事務的團隊組建的非常倉促,我是一個月之前才接到通知的
,根本沒有時間做充分的準備。」

  “也許是因為東星的情況並不複雜呢?相對於那些摸爬滾打多年的大企業,
我們還只是個新生兒,不論是內部組成還是外部環境,都處於一個相對單純的階
段,會不會是這個原因?」

  “有可能,”司徒志遠接過了玉子遞來的茶水,“但那並不是最主要的。

  我被提升為VP剛剛沒多久,這是我接手的第一筆大生意,所以從我本身來
講,我是非常重視的,再加上準備的時間並不充裕,我自己在下面做了很多功課
,不光是關於東星集團,也包括我們自己的準備情況,力圖做到知己知彼。」

  “GM的內部有問題?」

  侯龍濤已經聽出些端倪來了。

  “十幾億、幾十億的美金對於誰來說都不是說拿就能拿得出來的。

  據我瞭解的情況,GM並沒有這筆預算,不僅如此,我沒能找到任何關於這
個項目的檔,其他幾個GMIG的VP都不知道有這個項目。」

  “嗯?」

  侯龍濤的眉頭皺了起來。

  “這些問題我都問過Michael,他說這些都不是我該考慮的問題,我
的職責就是爭取低價收購。」

  “你問他?為什麼他會知道的比你多?」

  侯龍濤一直以為Michael Sha只是司徒志遠的助手。

  “代表團裡所有的成員,除了我和我的秘書是GMIG的之外,剩下的都是
市場部的人,整件事都是由市場部運作的,這也是我的疑惑之一。」

  “嗯…”侯龍濤站了起來,叼上一顆煙,圍著桌子轉著圈。

  “你幹什麼啊?」

  在男人繞回來的時候,司徒清影把他抓住了,“坐下,繞的我頭都暈了。」

  侯龍濤坐回椅子上,手放在了女孩的大腿上,“那個Michael Sh
a是個什麼來頭兒?」

  “他是市場部VP裡的一把手兒,雖然他在GM的資歷沒有我深,但他身居
要職的時間卻比我長,自從從普林斯頓拿到MBA後,他就進入管理層了。」

  “普林斯頓的MBA?」

  侯龍濤靠到了椅背上,“那是哪年?」

  “九八或是九九吧,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

  侯龍濤眯著眼算了算,Michael Sha和田東華有可能認識,但要
說這次GM對東星的收購是田東華的意思,又實在是說不通,GM更不可能是在
為田東華進行收購,很難把這兩者聯繫到一起。

  “你覺得有什麼問題嗎?」

  司徒志遠看到侯龍濤表情凝重,本能的感到他知道自己不知道的東西。

  “我看您還是暫時不要把咱們的關係告訴Michael Sha了。」

  “為什麼?」

  “我們公司的常務總經理正在紐約處理上市的事宜…”侯龍濤把自己和田東
華的關係簡單的說了一遍,“雖然他很可能跟這次的談判沒有任何關係,但我就
是有點兒不踏實,我不想讓Michael Sha知道我知道您的想法。」

  “可我不能再繼續作為你的談判對手了,如果不對Michael說實話,
我用什麼理由呢?」

  “這不用擔心,我會處理的。」

  侯龍濤仍舊是雙眉緊鎖…***




  ***




  ***




  ***晚上10:00多的時候,Michael Sha撥通了紐約的電
話,“那個老東西出事了。」

  “怎麼了?」

  “他在街邊的小店吃了不乾淨的東西,食物中毒,被送進醫院了,說是要留
院觀察,看樣子是不能再主持會議了。」

  “嗯…”對面的人沉默了幾秒鐘,“無所謂了,你主持吧,應該不會有問題
的,但你一定要讓他參加會議,最後讓他簽字就是了。」

  “怎麼讓他參加?」

  “他在哪所醫院?」

  “最開始是友誼醫院,後來侯龍濤聽說了,就在他穩定下來之後把他轉到順
天堂去了。」

  “那就沒問題,順天堂的高級病房都是Cyber Friendly的,
開網路會議就是了,他要沒精力說話,讓他看著就是了。」

  “OK。

  不過侯龍濤那邊沒有一點讓步的意思,我沒有信心說動他。」

  “不要緊,你把剩餘的時間用掉就是了。」

  “我會的。」

  Michael Sha把電話掛斷了…***




  ***




  ***




  ***又是兩天的你來我往,什麼實質性的問題都沒解決,只不過是GM同
意把價錢提高到一億兩千萬,但東星這邊還是非常的不滿意,不到一億五千萬絕
不鬆口。

  侯龍濤仍舊沒能把司徒志遠所提到的幾個疑點想明白,他必須找明白人問問
了。

  “你要把四分之一的股份賣給GM?」

  古全智抱著胳膊,皺著眉,很不高興的看著桌子對面的年輕人。

  “是啊,有什麼不可以嗎?」

  侯龍濤有點不明白古全智的反應。

  “這麼重要的決定,你怎麼沒跟我說過?這麼大的一筆生意,為什麼外界都
沒有報導?」

  “您這一段兒不是一直在南邊兒爭一塊兒地皮嘛,我就沒打擾您,反正不是
什麼生死攸關的事兒。

  保密是GM的要求,我也不想太早就聲張出去,免得萬一談不成,別人還以
為GM認為東星實力不濟呢。」

  古全智靠進了大轉椅裡,“你先說你的問題吧。」

  侯龍濤把疑點說了一遍,“不得到一個合理的答案,我心裡不踏實。」

  “你向GM公司求證了嗎?」

  “當然了,我發了傳真,電話也打過了,都確認了有這麼一支代表團。」

  “是什麼人?」

  “傳真是GMIG的人給回的,我的電話直接打到一個Vice Chai
rman那兒了,至於是不是他本人,那我就無從知曉了。」

  “GM沒有這筆資金,GM不想讓外界知道這次談判,錯誤的部門在負責這
次談判,真正主持談判的是那個叫Michael的人,他和田東華有可能有關
係,你覺得這些會是巧合嗎?」

  “您說不是巧合?」

  “你要覺得是巧合,你也不會來找我了。」

  “可是這些事情能達到一個什麼目的呢?我是怎麼也想不出來,我的頭都要
炸了。」

  侯龍濤在腦袋兩側揮舞著雙手,可以說是呲牙咧嘴了。

  “答案當然不會是明擺著的了,我也不能馬上就得出個結論,你給我點兒時
間,讓我仔細考慮考慮。」

  “那也只能這樣兒了。」

  侯龍濤起身告辭了,要說不失望是假的,但他也知道這題有點難…***




  ***




  ***




  ***侯龍濤摘下眼鏡,閉上眼,仰頭捏著自己的鼻樑,桌上放著一堆談判
記錄,他已經看了好幾遍了,想從其中看出些端倪來,卻是毫無所獲。

  如雲穿著肉色的華麗綢緞長睡袍,端著一杯冰鎮西瓜汁,走進了書房,“有
沒有點兒頭緒?」

  何莉萍跟在如雲身後,她的淺藍色睡袍是緊身的低胸露肩洋裝式的,上面佈
滿了性感的蕾絲和玫瑰花繡紋,胸前的兩團美肉擠在一起,惹火的要命,本來今
晚就該是她和薛諾“點燈”的日子。

  侯龍濤把眼鏡又戴上了,沮喪的搖了搖頭,“她們都在幹嘛呢?」

  如雲走到男人的右邊,把飲料放在他面前,左臂搭在了轉椅高高的椅背上,
身子也靠在了上面,“小雲在教她們防身術呢。」

  “防身術?」

  侯龍濤大大的喝了一口西瓜汁,沁人心脾,他做了一個一條眉毛高一條眉毛
低的怪表情,“幹什麼?」

  “大概是用來打你吧。」

  何莉萍站在男人的左邊,把夾在煙灰缸上的香煙掐滅了,“不抽就別燒著。


  侯龍濤摟住了何莉萍成熟的身體,把她拉到自己的雙腿間,雙手扶住她寬寬
的骨盆,一雙賊眼上下的瞄著她的誘人的身軀,故意把呼吸放沉重,“她們要打
老公,你們兩個都不知道制止?該怎麼罰你們?」

  他說著扭頭色色的瞟了一眼如雲。

  “別看我,萍姐才是老大嘛。」

  如雲把男人男人的臉推開了。

  “說得對啊,”侯龍濤摸著何莉萍的大腿外側,把她的蕾絲窄裙推到了她的
細腰上,她裡面根本就是真空,恥毛稀疏的陰戶一覽無餘,“應該好好兒的懲罰
這個大姐姐,轉過身去。」

  “我可告訴你啊,”何莉萍舔了舔微微發幹的紅唇,把身體轉了過去,“你
覺得是懲罰,我可覺得是享受。」

  “哈哈哈,”侯龍濤大笑了起來,自己的老婆都是越來越會說話了,面前這
種蜂腰美臀對視覺有著極大的刺激,他的左手抓住了一瓣柔軟的屁股蛋,右手的
中食二指並在一起豎了起來,“噗哧”一聲鑽進了美人下體的小開口裡。

  “啊…”何莉萍撐著書桌,身體向上竄了一下,身體裡的異物開始活動,磨
蹭著敏感嬌嫩的子宮,使一波一波的甜美快感傳遍全身。

  “真夠漂亮的。」

  如雲反手在何莉萍的右臀瓣上輕輕的拍打著,“啪啪”的聲音悅耳之極,嫩
肉的顫動更是養眼。

  侯龍濤一邊猛摳著何莉萍的屄縫,一邊扭過頭,咬住了如雲的睡袍。

  如雲會意的把睡袍從身上褪了下去,裡面只穿著一條白色的蕾絲內褲,那一
對圓滾的巨乳傲然挺立。

  侯龍濤啃著嫦娥姐姐香噴噴的乳房,雙手都更加用力了,摳得何莉萍淫叫連
連。

  如雲左手托著自己的奶子,喂進男人的嘴裡,右手不再拍打何莉萍的屁股,
改成了用力的揉捏,時不時的還去捅她的小屁眼。

  何莉萍被玩得渾身發顫,美麗的大屁股縮緊了,她墊著腳尖,回頭盯著愛人
,“龍濤…老公…我…不…不行了…啊…”侯龍濤站了起來,吻著何莉萍的香肩
,左手捏住了她的一顆大奶子,右手拼命的挖了起來。

  “啊啊啊啊…”美婦人的歡叫已經沒有了間隙。

  侯龍濤埋頭埋頭猛摳著,直到女人大叫了一聲“老公”,陰精盡出了,他才
向後一蹦,坐回了轉椅上,微微的喘著氣,“哈哈哈,莉萍兒,爽了嗎?」

  何莉萍跪在地上,雙腿還在不停的發抖,雙手扒著桌沿,“呼呼”的喘著氣


  侯龍濤拍了拍如雲的豐臀,“上去。」

  如雲臉上掛著嫵媚的笑容,斜眼盯著男人,坐在了書桌上,雙腿大開,兩腳
架在桌沿上,自己撥開內褲,指頭揉動著勃起的陰核,舌頭伸出口外慢慢的舔著
嘴唇,沖他勾了勾手指,“來啊,啊…老公…我要…”她的聲音別提有多媚了。

  “哼哼哼,好一個又美又騷嫦娥姐姐。」

  侯龍濤把轉椅向著桌子拉了一點,雙手托住如雲的大腿,哈下腰,伸長的舌
頭貼在了她膩滑的陰唇上,往上一挑,鑽進了水汪汪的小穴裡,“嘻溜嘻溜”的
舔了起來,像是小貓在從小碗裡舔水一樣。

  “啊…啊…”如雲躺倒在書桌上,仰著頭,閉著眼睛,雙手揉著自己的球形
豪乳,陰唇被男人含在口中吸吮的感覺讓她發出了腔調淫媚的呻吟,“老公…啊
…啊…”何莉萍跪著轉過了身來,下半身都鑽在桌子下,眼前就是男人劈開的雙
腿,寬鬆的大短褲上有一塊巨大的凸起,就如同希臘神話裡天馬的那根獨角一般
,唯一可做的就是伸手將它握住。

  侯龍濤覺出了胯間美女的動作,把屁股抬了抬,方便她把自己的短褲脫了下
去。

  何莉萍把火熱的陰莖壓到男人的小腹上,粉嫩的舌頭舔著睾丸和陰莖的根部


  侯龍濤騰出一隻手,伸到下面抓住了何莉萍滿漲的胸脯,邊嘬著如雲的美穴
邊含含糊糊的吩咐了一句,“用奶子。」

  何莉萍已經和這個小夥子是“老夫老妻”了,就算他嘴裡含著別的女人的乳
房,也能知道他在說些什麼。

  美豔的熟婦把自己豐滿巨大的雙乳從內衣裡掏了出來,兩條胳膊架在男人的
大腿上,雙手向中間擠壓著柔軟的奶子,將直立的大雞巴包裹住了。

  “嗯…”侯龍濤滿意的哼了一聲,又開始專心致志的為如雲口交,她的屄縫
火熱柔膩,還會向外“噴灑”甘美的蜜汁,讓人難以捨棄。

  何莉萍捧著自己的一對大奶子,細嫩的乳肉磨擦著陰莖,低頭含著蘑菇狀的
龜頭,用舌頭細心的呵護愛人的性器。

  “啊…老公…嘶…”如雲緊緊的咬著銀牙,吸著涼氣,四根手指用力的撚著
自己的乳頭,屁股一下一下的縮緊。

  侯龍濤用舌頭挑撥著“眼鏡美女”陰唇頂端的那顆小肉粒,越動越快,右手
的給她來了一個“二指禪”,飛速的捅著她蜜壺般的女陰,左手抱住了何莉萍的
螓首,猛的一挺屁股。

  “嗯…嗯…”何莉萍痛苦的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顫動著,兩條柳葉眉死
死的擰到了一起。

  “啊…”如雲歡快的大叫了一聲,渾身的美肉都抖了起來了,雙腳撐著桌沿
,縮緊的豐臀抬了起來,久久沒有落下去。

  連在一起的三個人保持著這個姿勢,就像是時間突然凝固了似的,三十多秒
之後才從僵硬恢復了柔軟。

  侯龍濤托著何莉萍的乳房,把她扶了起來,抱住她的大屁股,臉頰埋進她的
奶子裡,深深的吸著氣,真是享受,“嗯…”如雲從桌子上下來了,把何莉萍的
玉面扭向自己,將從她口邊溢出的精液吃進了肚裡。

  “老婆…”侯龍濤一展胳膊,把如雲也抱住了,雙手從後面伸進了兩條深深
的臀縫中,輪流扣挖著四個小洞洞。

  兩個成熟的美豔婦人同時呻吟了起來,被這個小流氓調戲褻玩是一件很愜意
的事…第二百零七章

  政經一體(上)編者話:說實話,前兩天我都還沒想好田東華到底打的是什
麼主意,這幾天剛剛想清楚。

  *********************************
**8卅30卅2004星期一是各大專院校新生報到的日子,侯龍濤把自己心
愛的小寶貝送到了北大的學生公寓,在S600開進了宿舍區大門的一刻,他不
由自主的“嘿嘿”笑了起來。

  “怎麼了?」

  薛諾抬起了身子,左手擦了擦自己口邊晶瑩剔透的口水,側身靠進了男人的
懷裡,左手繼續套弄他的大肉棒。

  “沒事兒,”侯龍濤笑著吻了吻美少女的臉蛋,“就是想起當年我在北京上
大學的那會兒,每年新生一到,我都會和幾個哥們兒一起到報到處選美,挺逗的
。」

  “哼,”薛諾在男人的陰莖上輕輕掐了一下,“玉倩姐姐說的沒錯兒,你就
是一隻大色狼,原來從小兒就是一隻大色狼。」

  “哈哈哈,”侯龍濤隔著T-Shirt揉著女孩飽滿的乳房,“你就沒跟
那丫頭學點兒好的啊?」

  “沒有。」

  薛諾挺起了身子,把粉嫩的舌頭送進了愛人的嘴裡。

  侯龍濤的雙手從美少女的女子短褲的下緣伸了進去,隔著純棉的小內褲,揉
捏著她的屁股蛋。

  Benz停了下來,薛諾抱住了男人的脖子,“濤哥,我…我不想住校。」

  “我知道,知道你捨不得家,捨不得我,我們也捨不得你啊。」

  “那就別讓我住了。」

  薛諾可憐兮兮的望著男人,那種朦朦朧朧的眼神真是讓人心疼。

  “我的小寶貝兒,”侯龍濤親著美少女雪白的脖頸,“先住一段兒看看,鍛
煉一下兒嘛,挺有意思的。

  下午放學早或是第二天上課晚的時候就回家,兩個地方輪流住唄。

  等你的駕照下來,給你配輛車,那就更方便了。」

  “好吧。」

  薛諾噘著小嘴,不情不願的接受了男人的提議…***




  ***




  ***




  ***今天上午東星和GM的談判是在劉南的主持下進行的,侯龍濤並沒有
出席,他剛送完薛諾就被古全智急傳到長青藤總部去了。

  “你的出售意向沒被批准。」

  “什麼意思?」

  侯龍濤坐在大沙發裡,邊點煙邊斜眼看了看辦公桌後的“老狐狸」。

  “有人不許你賣。」

  “搞沒搞錯?」

  侯龍濤皺起了眉頭,“東星是我的,賣不賣是我的事兒,誰不許我賣啊?」

  “對,東星是你的,但東星現在可不止是代表你一個人的利益。」

  “這我還能不知道?」

  侯龍濤當然明白對方所說的“有人”大概是指上層人物,“可是我賣不賣股
份對於他們又沒有影響,他們該收多少還收多少啊。」

  “呵呵,”古全智笑著搖了搖頭,“真的沒影響嗎?經濟利益只是一方面。


  “除了經濟利益還有什麼?」

  “好,好,既然你覺得只有經濟利益,那咱們就先說說錢的問題。

  你在美國上市,持股的都是小股東,就算有機構持股,因為不可能控股,所
以目的一定只是投資,持股的比例也不會大到哪兒去,實際上它們在公司的決策
上仍舊是一點兒發言權也沒有,對嗎?」

  “對。

  噢…”侯龍濤“恍然小悟”了一下,“他們是怕GM成了大股東之後,會對
我今後所作出的決定指手劃腳?」

  “是啊,GM成了東星的第二大股東,東星的不規範行為多到了一定的程度
,它就不能坐視不管了。」

  “這也有點兒太杞人憂天了吧?有我主持大局,我不理會GM也就是了,他
們也不敢真的怎麼樣的,我們有共同的利益嘛。

  而且相對來說,都是小數目,根本就不會引起GM的注意的。」

  侯龍濤不以為然的撇著嘴。

  “如果你對GM的警告置若罔聞,它可以不惜代價的拋售東星的股份,那樣
會打擊股民的信心,造成東星在經濟上的損失。

  GM還有可能向外界公佈你的違規行為,會很麻煩的。」

  “他們瘋了?美國人是不會因為那種所謂的原則問題而放棄那麼大的經濟利
益的。

  再說了,他們怎麼知道我違規?總不能沒有證據就胡說吧?」

  侯龍濤一疵牙,“不怕我告死他們?」

  “哈哈哈哈,”古全智被小夥子的樣子給逗樂了,“董事會的會議他們不參
加啊?你的財務報表兒不給他們啊?他們不會查帳啊?其實這些都是在理論上有
可能發生的事兒,但在現實中的可能性並不大,所以我說了,經濟問題並不是主
要的原因。」

  “咱們痛快點兒行嗎?」

  “可以。

  你想在美國上市,之所以沒有人攔著你,是因為你只要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你現在要再賣百分之二十五,還是全部賣給一個美國大公司,這個險是他們
…”古全智指了指天,“…所不願意冒的。」

  “什麼險?」

  “被人收購的險,你還不明白?東星只能姓‘中’,不能姓‘美’。

  你忘了俄羅斯的廢鐵了?你現在腦袋頂兒上紅紅的,你的產品又那麼的燙,
今後不知道還會有多少類似的事情要你做,你現在談生意的時候不能再只考慮經
濟利益了,有的時候經濟利益都甚至都不在考慮範疇之內。」

  侯龍濤的臉上出現了略顯自豪的微笑,他很喜歡自己現在的身份,“控股的
問題我早就想了,相信您自己也算過了,被別人控股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他們…”古全智又指了指天,“計算股份的方法和你有所不同。

  百分之三十上市之後,可以說是一點兒被別人收購的危險都沒有,因為我的
百分之三點兒五加你的百分之四十八點兒八,已經超過了百分之五十一的安全線
,懂了嗎?」

  “我跟GM有協議。」

  “不管什麼協定不協定,反正百分之五十五的股份漂在外面了,那是絕對不
能允許的,要的是百分之百的安全可靠。」

  “那我只能賣百分之十八給GM了?」

  古全智搖了搖頭,“除非你把南南他們手裡的股份都收回來。」

  “為什麼?」

  “他們才不管你和南南他們是什麼關係呢,你應該感到高興,在他們眼裡,
只有你和我兩個人是值得信任的,股份在其他所有人手裡都不能算是完全的保險
。」

  侯龍濤搓著腮幫子,噘著嘴想了想,“那就重新再談吧,GM大概也會接受
百分之十八,反正也不會再有更多的股份出售了。」

  “沒必要,你繼續跟他們按百分之二十五談。」

  侯龍濤沒出聲,只是用表情表達了自己的不解。

  “種種跡象都表明這支GM的代表團有很大的問題,甚至有可能,是有很大
的可能,是田東華派過來的。

  如果真是這樣,他的目的很明顯,就是打著GM的幌子收購你四分之一的股
份。

  問題是,他如果有資金,而且目的又單純,完全可以直接找你買,價錢合適
就行了。」

  “對對,我想聽的就是這些。」

  “一,”古全智豎起了左手的小拇指,“他的資金從哪兒來?二,既然他的
目的不單純,那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切,這不就是我問您的那兩個問題嗎?」

  侯龍濤靠回了沙發裡,好像有點失望,“您怎麼又翻回來問我了?」

  “呵呵呵,別急,別急。」

  古全智壓了壓右手,“光是現在這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就需要三十七億五千
萬美金,咱們假設田東華能夠弄到這筆錢,不管他是從什麼管道,你知道第一個
一百萬最難掙的道理吧?」

  “知道。」

  “好,既然他能弄到第一個四十億,那咱們就必須假設他能弄到第二個四十
億,如果他手裡有另外一個四十億,他能做什麼?」

  “那還用問?當然是在股市上收購東星的股份了。

  等等,等等,您是說他是真的想通過收購,控股東星?」

  “只要他有資金。」

  “不可能得逞啊,首先是GM的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怎麼轉到他名下?其次
,就算能轉,一有人開始惡意收購,咱們就會進行反收購,他需要從股市上買百
分之二十六的股權才能控股,很容易就會被咱們破壞。」

  “第二個問題很容易解決,你不要忘了,在美國開公司是不需要註冊資本的
,在股市開個人帳戶更是易如反掌,如果有幾百上千的公司和個人購買東星的股
份,咱們是根本無法察覺惡意收購的。」

  “OK,那他的第一個問題還是沒有解決啊。」

  “第一個問題是比較難,但也不是真的就沒辦法。」

  古全智洋洋自得的點上了煙。

  “呵,”侯龍濤無可奈何的苦笑一聲,“要不然您是我老師呢,您有什麼陰
招就教教我吧。」

  “嗯…”古全智眯著眼笑了笑,“你知道GMIG的全名兒是什麼嗎?」

  “GM Investment Group啊。」

  “你知道Investment Group是什麼意思嗎?」

  “投資集團啊。」

  侯龍濤快被問傻了。

  古全智沒說話,只是盯著年輕人揚了揚眉毛。

  “嗯?」

  侯龍濤從對方的樣子可以看出來答案一定很簡單,他皺著眉撓了撓頭。

  “哼哼哼,投資集團可以用自己的錢投資,也可以用別人的錢替別人投資,
用自己的錢,證券是自己的,用別人的錢,證券是別人的,自己只收點兒傭金就
是了。」

  “我從來沒聽說過GMIG有別的客戶啊,它不過是GM自己的投資部門罷
了。」

  “對,我也沒聽說過,但並不代表它不可以,它在法律上有證券經紀人的職
能。」

  “肏,”侯龍濤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那GM要跟我簽的那個協議…?」

  “難就難在這兒了,如果他們真的跟你簽了,就是在客觀上承認了GM對股
份的所有權,田東華就沒有了插手的機會,如果他們不跟你簽,你又不會賣,跟
你簽一份沒有法律效力的檔成了他唯一的出路。」

  “How?」

  “如果是我的話,”古全智揚起頭,撓了撓自己的喉嚨處,“那個司徒志遠
就是最好的替罪羔羊。」

  “How?」

  “他不是剛剛被升為VP嗎?就來負責這麼大的買賣?現在看來,絕不是因
為他多有才華,你推算一下兒,他被提升的時候,田東華已經到了美國了。」

  “您是說提升他完全是為了讓他有資格在表面上負責這次談判?」

  “沒錯兒。」

  “那又怎麼樣呢?」

  “根據你給我的談判記錄來看,一共有兩個協定要簽,一份兒是東星轉讓股
權給GM,另一份兒是對於GM的如何處理那些股份的限制,你不覺得它們可以
合併成一個嗎?」

  “是可以合成一個,但是沒發覺這是田東華的陰謀之前,簽兩個和簽一個沒
什麼實質上的區別。

  不過現在看來,區別應該是很大的,可我還是沒看出來他們到底怎麼能讓一
份兒有效,一份兒無效。」

  “一定是Michael Sha簽第一份兒,司徒志遠簽第二份兒。」

  “我怎麼可能讓他們兩個人簽?」

  侯龍濤搖了搖頭。

  “要不然說算得精細呢,”古全智撇了撇嘴,“四個條件缺一不可。

  第一個是在不經意之間就確定了是簽兩個協議;第二個是說服你兩個協議要
分開簽;第三個是司徒志遠先簽附加協議,Michael Sha後簽轉讓協
定;第四個就是讓司徒志遠簽的檔變成無效的。」

  “我都暈了。」

  “你們的談判為什麼到現在還是處於保密狀態,新聞界全無知曉?」

  “事先捅出去了,萬一談不成,對於雙方的市場形象都不好。」

  “那談成了,是不是就要大力宣傳了?」

  “那當然了。」

  “簽字的當天是不是要邀請大量的媒體?」

  “肯定的。」

  “我想你一定是希望媒體能儘量的為你造勢吧?」

  “是啊。」

  “那你需要外界的經濟專家一類的人對你們另外那個協議大加猜測嗎?」

  “有什麼好猜測的?」

  侯龍濤又點上顆煙,“目的很簡單。」

  “對,表面上看就是為了不讓別人有控股的機會,但你表面上的目的越是單
純,越容易引起別人的猜測,那些專家靠什麼吃飯?一定的知識和捕風捉影的能
力。」

  “嗯。」

  侯龍濤點了點頭,對方說的很有道理,自己在美國的時候就經常看到所謂的
專家們在電視、報紙上對大公司的商業行為進行各種的猜測,對於那些公司都是
只有負面影響。

  “我估計等你們把價錢談得差不多了,他們就會提出這個問題了,既然我現
在能說動你,他們大概也能說動你,本來這就是對雙方都有好處的事情。

  如果他們提出在頭一天秘密簽署那份附加檔,你會同意嗎?」

  侯龍濤搓著下巴想了想,“大概會,沒必要擠在同一天簽兩份,而且當然是
先簽附加的,免得他們先拿了股份就不認帳。」

  “OK,那司徒志遠跟你簽就成了順理成章的事兒了吧?」

  “對。」

  “對於東星的股價來說,真正的利好消息是東星和GM達成了協議,所以你
們什麼時候正式在檔上簽字,並不是非常重要,如果他們提出星期五簽署附加檔
,下個星期一簽署轉讓協定,你會同意嗎?」

  “如果時間趕在那兒了,沒有什麼不可以的。」

  侯龍濤找不出拒絕的理由。

  “你說Michael Sha他們知不知道司徒志遠在八九年的表現?」

  “啊…肯定是知道的。」

  “假如星期四的時候突然有人向國安局舉報,當年一個受通緝的政治犯,現
在改頭換面,又潛回了國內,你說會有什麼結果?」

  “他現在是美國籍。」

  侯龍濤忘了自己有沒有把這個細節告訴對方。

  “我知道,他的情況雖然有點兒複雜,但還沒複雜到公安機關處理不了的地
步,從現行法律角度講,至少能扣留他四十八小時。

  但考慮到他現在的身份,大概會先用一天到一天半的時間進行核實、請示工
作,然後再請他去喝。

  田東華也不是完全無根無底的人,國安的人幫他一個小忙兒,扣留司徒志遠
的事兒應該不成問題。

  這麼一來,他可就不能參加股份轉讓協議的簽字會了,你會為了他而把儀式
推後嗎?我看不會,他一進去什麼時候能出來誰都說不好,也許一天,也許一年
,對不對?」

  “那我就只能跟Michael Sha簽了,”侯龍濤站了起來,背著手
在屋裡慢慢的踱著步,臉上掛著笑容,“真是有一套。

  OK,司徒志遠被抓,他簽的那份兒協議還是有效啊。」

  “如果他在簽約前已經被解職了,那份協議還有效嗎?」

  “這可不是那麼簡單的。」

  “的確不簡單,”古全智得意的一笑,“不過我想出來了一條可行的辦法。


  “您說,您快說。」

  侯龍濤都快急死了。

  “你說是誰向國安局告的密?」

  “這…這還有誰不誰的?隨便找個人不就完了。」

  “嗯嗯嗯,”古全智搖了搖手指,“GM總部親自告密。」

  “What?」

  “GM總部親自發給國安局一份傳真,說是剛剛發現蘇棧就是中國的通緝犯
司徒志遠,已經將他解除了職務,他的一切行為都不再和GM有關。」

  “它不可能光給國安局發而不告訴自己代表團的人啊,也就是說Micha
el Sha不可能不知道,這沒法兒自圓其說啊。」

  “GM當然也會給自己大代表團發傳真,可他們用的是酒店的傳真,GM的
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從酒店那裡取走傳真,包括司徒志遠,只需要有一個GM的
職員看到他取了,但沒被他看到就行了。

  當然了,這麼重要的事情,光發傳真可不保險,一定會給Michael 
Sha發E-mail的,也許E-mail被司徒志遠刪掉了。

  應該還會給Michael Sha打電話,也許司徒志遠接了那個電話,
裝成Michael Sha,他的英語應當相當不錯,沒有口音了吧?」

  “我肏,”侯龍濤咬著自己的手指頭,“但這不能解釋他為什麼還要跟我簽
約啊,再說他們說無效,我就認了的,這最後肯定得上法庭。」

  “對啊,他為什麼還要跟你簽約?因為那個約是你和他私下達成的,是他發
現了GM出賣了他之後的報復行為,”古全智示意侯龍濤不要急著說話,“談判
記錄是可以偽造的,你們和他們的兩份談判記錄往法庭上一遞,你那份兒說是雙
方同意,他那份兒說是GM沒同意,一百八十度的區別,肯定有一份兒是假的,
但誰能分出哪份兒是假的?要命的是外界沒人知道你們有這份兒協議。

  一個美國法庭在不受任何外界影響的情況下都不太可能判定這份協議有效,
更別提外界影響很有可能存在呢。」

  “憑什麼是美國法庭?」

  “你告GM總公司違約,那些股份又肯定是在美國轉給田東華,當然是在美
國告。」

  “好好好,那我可以繼續再告,沒有第一份兒協議,就不會有第二份兒協議
。」

  “這比第一個還要難,至少第一個還有司徒志遠簽的檔呢,第二個完全是死
無對證,你憑什麼說沒有第一個協議就沒有第二個啊?成交的價錢很合理,GM
沒有占大便宜,很難想像他會簽那麼一份約束自己的協議的,法庭大概都不會受
理。

  萬一,萬一法庭受理了,在沒有真憑實據的情況下,法官必須根據Comm
on Sense來推斷簽約雙方當時的意圖。

  世界上很多的大公司都不是被用過半數的股份控股的,所以你說你簽第一個
是為了保證你的控股地位,沒有它你就不會簽第二個,是不成立的理由兒,法庭
不會予以支持。

  而GM本身就是在替別人買你的股份,按理說他們是不會簽那第一份協議的
,法庭應該會支持他們。

  再一個萬一,法庭支持了你,判定第二份協定無效,田東華就必須歸還你的
股份,而你要歸還他用於購買股份的款項,但出於公平的原則,你是要付利息的
,還且還是以商業貸款的利率為准,這種官司沒有兩、三年打不完,三十七億五
千萬美金在三年裡能創造多少利息?我沒算過,我相信你也不想算。

  更大的問題在於在打官司期間,東星到底是由誰來掌舵?協定有效就是他控
股,協議無效就是你控股,沒法兒做決策的。」

  “他媽的,”侯龍濤狠狠的在大腿上拍了一巴掌,又站了起來,撓著頭,“
好一個田東華,夠陰、夠狠、夠惡毒。」

  “人才。」

  “是他媽人才。

  不對啊,”侯龍濤回過身,“就憑他和Michael Sha的關係?G
M怎麼可能願意用自己的名聲冒險?」

  “你知道Michael Sha的老子是什麼人嗎?」

  “他媽不會是Bush吧?」

  “當然不是了,但也差不了多少,是洛克希德-馬丁的董事之一,如果他說
話,美國政府從GM那兒多買幾個億的H1也不一定。

  田東華控股了東星,也可以給與GM和洛克希德-馬丁相當大的好處,甚至
是股份的重新分配。

  他可真是制定了一個天衣無縫的計畫。」

  古全智都開始欣賞田東華
2011-1-3 12:24#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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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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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零八章

  政經一體(下)編者話:對於田東華到底有沒有可能在股市上收購26%的
東星股份,我覺得沒有必要的深究,最近的幾百部香港連續劇,但凡涉及股市的
,都是動不動就拿出幾十億來收購,呵呵呵,在理論上可行就可以了。

  *********************************
**8卅30卅2004-9卅1卅2004“輸給他了,真是輸給他了,”侯
龍濤搖著頭坐回沙發上,“如果不是他們陰差陽錯的找司徒志遠來當替罪羊,我
這次的虧是吃定了,天時、地利、人和都在我這邊,結果還是輸給他。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我至今也沒弄明白他是如何識破文龍的。

  他媽的,輸給他了。」

  “哼哼,也不能這麼說,”古全智讓年輕人自言自語了一陣,“為什麼總會
有人在最關鍵的時刻提醒你?成大事者都要有天向的,也就是說有運氣,都要有
貴人相助,你什麼時候見過一個倒楣蛋兒自己一個人就成就大業的?」

  “嗯…”侯龍濤還在那運氣呢,“為什麼要我繼續跟他們談?既然都已經這
樣兒了,我不跟他玩兒了。」

  “咱們並沒有把事情都弄明白呢,咱們一直在假設田東華有足夠的資金實施
他的計畫,那可是小八十億美金啊,他從哪兒弄這筆錢?」

  “哪兒?」

  “我在問你啊。」

  “我怎麼知道?您不知道嗎?」

  古全智搖了搖頭,“最關鍵的問題咱們還沒想通啊。」

  “Michael Sha的老頭兒和GM各出一半兒?不對啊,司徒志遠
說GM沒有這筆預算的。

  那就是Michael Sha的老頭兒一個人全出?」

  “憑什麼啊?」

  古全智一歪腦袋,“他也拿不出這麼大一筆資金。

  而且要是田東華都用別人的資金,他撐死了得個百分之二、三的股份作為傭
金,他會甘心嗎?」

  “也許是被我逼的沒轍了吧,大概他也能猜到我不定就會一腳把他踹開,相
對於一無所有,百分之二、三的東星股份可是巨額收入啊。」

  “嗯…不大可能,還是已經明瞭的那些事實,GM沒有這筆錢,要是別人要
買,比如洛克希德,嗯…”古全智眯著眼睛盯著天花板,“美國的軍火公司,嗯
…它也許需要借著GM的名義,不過八十億的現金,我看它拿不出來,而且對於
它來說,控股東星並沒有什麼實質意義。

  另一方面,洛克希德跟美國政府走得太近,它如果真是這麼處心積慮的控股
一家中國公司,咱們的政府雖然不能爭回控股權,也有可能要成為大股東,參與
公司決策,它等於是給自己找了不必要的麻煩。」

  他搖了搖頭,“不會是洛克希德的。」

  “你讓我繼續談判,是想看看他到底從哪兒弄錢?」

  “你不好奇嗎?」

  “要光是為了這個,綁了Michael Sha一問就行了。」

  “胡說什麼?還綁了?你以為他是你家門口兒賣煙的小販啊?」

  古全智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再說他也不一定知道,如果我是田東華,
我決不會把這個秘密告訴任何人的,更別提一個跟我只有利益關係的人了。」

  “我知道綁了田東華也沒用,他光是為了折磨我,死也不會滿足我的好奇心
的。」

  “呵呵,這你倒想得挺明白的。」

  “您說賈琪有沒有可能知道?」

  “就算他知道,你怎麼問他?本來我還真想過向他施加壓力,但目的不是讓
他交待,而是為了讓他警告田東華,不要生事兒。

  但我的好奇心強迫我不那麼做。

  要是換成現在這個問題,真是沒法兒問,更別提施加壓力了,他又什麼都沒
幹,而且也是身居要職的人,他和田東華到底關係如何也沒人能說清楚。」

  “還有一個人可以問。」

  侯龍濤突然想起一個人來。

  “誰?」

  “張玉強。」

  “他?他算多大一根兒蔥啊?田東華絕不會跟他交底的。」

  “田東華怎麼能確保國安局的人扣留司徒志遠?我想就是通過張玉強,哪怕
張玉強真的不知道資金的問題,他也可以證明咱們的猜想。」

  “你不怕打草驚蛇?」

  “我有信心讓草不動。」

  “好,你看著辦吧。」

  “嘶…”侯龍濤好像又想起了什麼,“我把談判繼續下去,怎麼就能看出他
的錢是從哪兒來的呢?」

  “你忘了?GM還沒有買你股份的那筆錢呢,咱們又有司徒志遠這個內線,
為了不讓他有所懷疑,不到最後一刻,GM是不會削減他的權力的,一旦GM收
到了那筆錢,他一定能夠查到出處的。」

  “怎麼查?對面兒的銀行是不會透露這些資訊的。」

  “誰要他們透露了?過幾天我讓你見幾個人,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古全智走過來拍了拍侯龍濤的肩膀…***




  ***




  ***




  ***張玉強本來在爺爺奶奶家住得挺開心的,結果小表姨和妹妹都搬了出
去,突然覺得自己也不應該再住在那裡了,好歹自己也是個高級警官,又是一群
狐朋狗友的領頭人,連個自己的窩都沒有就太丟面子了,他剛剛在外面買了一套
房子。

  這兩天馮潔一直在忙著幫兒子搬家,大部分傢俱什麼的都已經弄好了,現在
就剩下整理衣服了,怎麼說也是自己的骨肉,當媽的當然是會盡心盡力的照顧了


  馮潔剛把米飯做上,外面的門鈴就響了,“忘帶鑰匙了?」

  她邊走邊說了一句,看這時間,應該是兒子下班回來了呢。

  美婦人把圍裙解了下來,拉開了大門,外面站著的不是張玉強,而是面帶微
笑的侯龍濤。

  “嗯。」

  馮潔稍稍的一愣。

  “你兒子在嗎?」

  “玉強?他…他還沒回來呢。」

  馮潔是真沒想到小情人會在這裡出現。

  侯龍濤一步跨進了屋裡,揮手把身後的大門撞上了,一把將美人攬到身前緊
緊的抱住,叼住她性感的嘴巴瘋狂的吸吮了起來。

  “嗯…嗯…”馮潔的上身向後仰,雙手扶著男人的頭,如同陶醉般的閉上了
眼睛,被他強行親吻的感覺真是相當的好。

  侯龍濤在女人雪白的脖子上舔著,兩手隔著綠色的軍服裙猛揉著她的大屁股
,“好棒。」

  “天啊…老…老公…啊…老公…”馮潔抱著男人的腦袋,呼吸急促,下身向
他的跨下頂著,“別…別…別這樣…小…啊…啊…小強要…要回來…”侯龍濤捏
著美熟女的豐臀,把她從地上舉了起來,向前一沖,和她一起栽倒在大沙發上,
雙手往上捋著她的裙子。

  “唉呀!」

  馮潔輕輕的蹬著腿,拍打著男人的後背,她是真的想拒絕,但又怕弄疼了心
愛的小老公,“老公…別…真的…別…”侯龍濤坐了起來,把美人拉進懷裡,吻
了吻她的額頭,“不想我啊?」

  “當然想了,可是…”“我知道,我知道,今天晚上饒不了你,哼哼。」

  侯龍濤放開了女人,站起來整了整衣服。

  馮潔也開始整理自己,“你跑到這兒來幹什麼?」

  “玉倩告訴我你兒子現在每天都回這兒。」

  “你真是找小強?什麼事兒啊?」

  馮潔給男人倒來了一杯水。

  “啪”,侯龍濤在美女圓翹的大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討厭。」

  馮潔推了男人的額頭一下。

  “我找他談點兒公事兒。」

  “他知道你來嗎?」

  “不知道,我這是突然襲擊。」

  侯龍濤怕如果自己事先先約了張玉強,他會告訴田東華,雖然這種可能性並
不是特別大,但謹慎一點總是沒有壞處的。

  “幹什麼弄得跟審查似的?到底什麼事兒啊?」

  “放心吧,是好事兒。」

  侯龍濤拉住女人的手親了一下。

  馮潔聽到了有人用鑰匙開門的聲音,趕忙退開了兩步,坐進一邊的小沙發裡


  張玉強推門進了屋,看到了客廳裡的男人,他的移動停頓了一下,然後才繼
續自己的動作,“侯龍濤?你怎麼在這兒?」

  他的語氣並不友好。

  “咱們找個地方聊聊吧。」

  侯龍濤站了起來。

  “就在這兒說吧,”馮潔也站了起來,她能感到兩個小夥子之間存在的敵對
情緒,“我飯都做好了,邊吃邊聊多好,別出去了。」

  “你自己吃吧。」

  張玉強轉身就又向外走去。

  侯龍濤在馮潔的美臀上重重的捏了一把,也跟了出去。

  兩個人在附近找了一家不起眼的新疆飯館,他們一到,立刻就有烤好的串和
板筋送了上來,本來是給其他顧客烤的,當然是先緊著員警同志了。

  “小王八蛋,”張玉強抓起一串肉就吃上了,“我沒去找你,你他媽倒來找
我了。」

  侯龍濤又跟夥計要了幾樣菜,什麼羊蠍子、大盤雞一類的,他點上煙,陰沉
沉的看著對面的警痞,“張玉強,別張嘴就這麼不客氣,我今天可是看在玉倩、
馮雲和你母親的面上,來給你指一條明路的。」

  “給我指條明路?」

  張玉強吐出一塊嚼不爛的肉筋,“你給我指條明路?你他媽以為你是誰啊?


  “哼哼哼,”侯龍濤往嘴裡拔拉著炒片,“幹嘛對我這麼不友好?我可是你
未來的妹夫加表姨夫,咱們是一家人。」

  “你他媽的,”張玉強揮手將侯龍濤手裡的煙頭打飛了,雖然不能真的動他
,但也要表明自己的極度憤怒,“你一個吃軟飯的小白臉兒牛什麼屄啊?哼,你
丫最好求神拜佛讓我小表姨一直罩著你,只要是她不得意你了,你丫呢…哼哼。


  “唉…”侯龍濤歎了口氣,但明顯不是感懷自己的身世,而是在嘲笑對方的
智力低下,“你何必要跟自己過不去呢?」

  “我怎麼跟自己過不去了?」

  張玉強咬了一口“吱吱”冒油的大腰子。

  “我說馮雲一輩子都是我的,你又該這個那個的,我說她至少在未來的半年
內都會跟我一條戰線,你沒意見吧?」

  “是又怎麼樣?」

  “實話實說吧,我和田東華的矛盾已經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很快就會一
決生死,是到了你表明立場、選擇陣營的時候了。」

  侯龍濤夾了一口新疆菜。

  “什麼他媽水火不相容?」

  “我跟你說說,”侯龍濤把自己和田東華的過節簡要的說了一遍,“不管是
出於什麼原因,他覺得他能取代我。」

  “我很願意他取代你,”張玉強以前還真不知道田東華和侯龍濤的梁子有這
麼深,“至少他是我的朋友。」

  “哈哈哈哈,”侯龍濤鄙夷的笑了起來,“你們是朋友?張玉強,你是個聰
明人,不能和拖自己後腿的人做朋友。

  我們現在已經識破了田東華的小伎倆,他最終的命運已經定了,你還非要跟
他綁在一起?」

  “你們兩個鬥你們的,關我屁事兒?你到底要幹什麼就直說。」

  張玉強是絕對的勢利小人,對於“朋友”這兩個字有著不同于普通人的定義
,在沒弄明白對方的意圖和話語的真偽之前,還是擺出一種中立的姿態為妙。

  “也許現在還跟你的沒什麼太大的關係,但很快就要有了。

  據我們推測,過不了多久田東華就會要你幫他做事兒了,你會怎麼答覆他?


  “做什麼事兒?」

  “現在,”侯龍濤用一根手指點了點桌子,另一隻手扔開了一根釺子,“他
具體要你幹什麼並不重要,肯定是你力所能及的,重要的是你幫不幫他,你是幫
他還是幫我。」

  張玉強邊啃著一根羊蠍子邊抬眼盯著對面的“斯文敗類”,“你說我應該幫
誰?」

  “我早說了,你是聰明人,一定會做出正確的選擇的。

  我有政、軍、商三界的支持,我對地下秩序有極大的影響,”侯龍濤嘴上說
張玉強聰明,心裡卻明白他是頭傲慢的蠢驢,自己最好還是把道道都劃出來,“
我的經濟實力雄厚非常,我跟國際上的大財團和大社團有良好的關係。

  田東華有什麼?我需要有人在警界支持我,你要想真的有自己的一片天,你
也需要有一個我這樣的人支持你,上次在燕郊你向我表達的不也是這麼一個意思
嗎?你有我想要的東西,我有你想要的東西,何樂而不為呢?」

  “你說呢?」

  “對對,你和田東華是朋…”“不是這個原因。」

  張玉強把一根煙遞到了侯龍濤面前。

  “噢,玉倩?」

  侯龍濤接過了煙,這個姓張的小子比自己想的還要沒義氣,“我明白,當哥
哥的嘛。

  不過你想想,我會虧待她嗎?你還不知道你妹妹?比鬼都精,只有她耍我的
份兒。」

  “哼哼,那小丫頭是挺厲害的。

  我警告你啊,妹夫,別再讓她哭著回家找我告你的狀。」

  “不會的。」

  張玉強幫侯龍濤把煙點上了…***




  ***




  ***




  ***馮潔等兒子回了家,問清了確實是沒什麼事之後才離開,她要去樓層
的中段去坐電梯。

  “嗨!」

  “啊!」

  馮潔剛走到樓梯口的時候,被男人的聲音嚇了一跳,扭頭一看,侯龍濤正面
帶微笑的靠在牆上,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唉喲,差點兒犯了心臟病。」

  侯龍濤伸臂抓住了女人的右手,把她猛的拉到自己的身前,雙手直接爬上了
她的圓滾臀峰,“說了今晚要你好看,不會以為我是在開玩笑吧?」

  “你真是的,快放開我啊,好老公,”馮潔邊輕輕的掙扎邊左右看著,這要
是讓人看見可不得了,“跟你走就是了。」

  “那就來吧。」

  侯龍濤頂著美婦人就往樓梯間裡走。

  “去哪兒啊?不坐電梯啊?啊!」

  馮潔在男人開始把自己的裙子往上揪的時候才明白過味來,“幹什麼啊?就
在這兒啊?」

  侯龍濤已經把美人推到了樓梯的中段,將裙子捋到了她的腰上,昏黃的燈光
照射在她雪白性感的大腿上。

  “別…別…別胡鬧,”馮潔想要掙脫男人的糾纏,但自己被他死死的頂在牆
上,雖然在用力的推著他的肩膀,但就好像是推在一塊堅硬的大石頭上一樣,紋
絲不動,“你真是…真是要了命了…別…別…”侯龍濤根本不顧美女的“哀求”
,在她的臉上、脖子上狂親猛舔,她的小內褲別進了她的大腿叉裡,一隻手搓著
她小饅頭一般的陰戶,另一手往外掏著自己的老二。

  “有人來了怎麼辦?要是…要是有人來了…怎麼…怎麼辦?千萬別,不要…
不要…別…”馮潔是真的害怕,但同時她胸中又有著一股莫名的興奮,興奮得她
直一陣一陣的犯暈,她知道自己的下身已經淫水氾濫了,這實在是太刺激了,這
幾個月以來自己受的刺激簡直比前四十多年的總和還要多幾百倍。

  “這裡是十六層,哪兒會有人來?」

  侯龍濤用腿把女人的兩條腿分開了,雙手捏住了她柔軟的屁股蛋。

  “呼…呼…呼…會…會…會被人…被人聽到的…呼…”馮潔已經不反抗了,
反而抱住了男人的頭。

  “你不叫就不會有人聽到了。」

  侯龍濤含住了美熟女的小嘴,在她的香口中猛攪她的舌頭。

  “唔唔唔…”馮潔扭動著豐滿的身子,不過並不是在抗拒,完全是高漲的性
欲沒有得到滿足的表現。

  侯龍濤捏著女人的豐臀往上一提。

  馮潔借勢躥了起來,雙腿箍住了男人的虎腰。

  侯龍濤扶住女人的大屁股,在自己往上挺臀的同時往下一壓,把自己跨下的
粗長“兇器”“無情”的捅進了她的身體裡,開始飛快的聳動。

  馮潔的身體被撞擊得一下一下的上竄,她拼命的咬住男人的衣領,強迫自己
不發出歡樂的呻吟,但她所得到的快感和刺激並沒有因此而減弱,嬌嫩的下體被
一次又一次刺穿的感覺使她熱淚迸流…***




  ***




  ***




  ***文龍天天在美國就是購物、打炮,大把大把的花錢,反正有他四哥報
銷一半,真是過得逍遙自在,這幾天左魏還幫他在海邊租了一幢別墅,讓他玩得
更開心,不過他還是會每隔兩、三天就向田東華抱怨一次侯龍濤的卑鄙無恥或是
訴說自己對玉倩的思念。

  這天晚上天上的雲層很厚,又沒有風,一點月光都透不出來。

  在文龍的別墅對面,隔著一條挺寬的馬路,有一幢三層的高級公寓樓,三個
俄羅斯大漢在二層的一套房間裡打著撲克。

  視窗處放著一個望遠鏡一樣的東西,旁邊的一個液晶螢幕上有兩個重疊在一
起的紅色人形,不住的抖動。

  牆上跟樓下大門的對講器響了起來。

  一個大壯過去按下了電鈕,“Yes?」

  “206的比薩。」

  “上來吧。」

  男人把大門按開了。

  另外一個大壯起身從錢包裡取出了錢,把房門打開了,準備付錢。

  一個穿著比薩餅店制服的小個子亞洲人端著一個保溫袋從樓梯那拐了出來,
來到房間的門口,左手捏住袋子的底端,右手伸進去,像是要把盒子揪出來,但
他拿出來的卻是一把帶銷音器的手槍。

  三個俄羅斯人連哼都沒哼,每人的眉心處就多了一個小血窟窿。

  又有五個亞洲人出現了,兩人一個,架著三具屍體下了樓,把他們扔進了一
輛灰色的道奇公羊裡。

  三個人回到樓上收拾東西,另外三個人向馬路對面的別墅走去。

  不一會,公寓房間裡的螢幕上又多了三個紅色的人形。

  “爽。」

  文龍從美麗的金髮女郎豐滿的裸體上翻了下來,邊揉她的乳房邊叼上根煙。

  Tina幫男人把煙點燃了。

  “砰”的一聲,臥室的門被撞開了,三個小個子亞洲人舉著槍沖了進來。

  “啊!」

  Tina驚叫一聲,用被單裹住了自己的身體。

  “Shut the fuck up!」

  一個人用槍對準了女人的腦袋,惡狠狠的說了一句。

  文龍連動都沒來得及動呢,一個消音器已經頂在了他的腦門上,“林文龍?


  這人的中文很生硬。

  “我是。」

  文龍知道否認也沒什麼用。

  “起來。」

  文龍從床上下了地,“你們是什麼人?」

  第三個沒拿槍的男人站在靠窗戶的地方,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手裡多了一
個針管,他一步跨到文龍的背後,勒住了他的脖子。

  “幹什麼!?」

  文龍只是出於本能的晃了晃身子,並沒有真的想反抗。

  “別動,合作一點。」

  一把槍又頂在了文龍的頭上。

  文龍身後的那個人把針頭從他脖梗子的側後方紮了進去,針管裡的液體慢慢
的消失了。

  “嗯…”文龍只掙扎了一下,身子就變得軟綿綿的了。

  “啊!」

  Tina又驚叫了一聲。

  “你想他死嗎?」

  一個男人一把將女人身上的被單揪了下來,只見她的雙腿間正有精液在往外
流,“哼哼。」

  “幹什麼?你們要幹什麼?」

  Tina恐懼的往後縮著身子。

  “問你想不想他死?」

  “不…不想。」

  “不想就別報警,”那個男人從上衣兜裡掏出一個信封,扔在了女人高聳入
雲的大奶子上,“等你醒了,把這個交給你的支那老闆,再讓他交給他的老闆。


  “什麼?」

  Tina一是沒明白對方說的“支那”是什麼意思,也沒明白“等你醒了”
的含義。

  “等你醒了。」

  男人反手在女人的臉上撩了一拳,把她打暈了…第二百零九章

  獨闖龍潭編者話:由於一些個人原因,《金鱗》在第212章之後將停發半
個月,第213章預計在6月6號發出。

  *********************************
**9卅1卅2004-9卅4卅2004“嗯…”Tina艱難的抬起胳膊,
頭還挺疼的,牆上的時鐘剛剛指向三點,她拿起桌上的電話,對面的電話響了很
久才有人接,“田先生。」

  “Tina?這麼晚…出什麼事兒了?」

  “林先生被人綁架了。」

  “什麼?」

  “林先生被人綁架了。」

  Tina把剛才的情況說了一遍。

  “你哪兒也別去,我馬上就到,暫時先不要跟別人說這件事兒。」

  田東華說著話就已經開始穿衣服了,突發事件吉凶難料啊…***




  ***




  ***




  ***一輛灰色的道奇公羊駛入了紐約郊區的一個小型機場,跑道的盡頭停
著一架快遞公司的小型貨機。

  貨車上下來了幾個亞洲人,從車廂裡抬出一個大木箱子,運上了飛機。

  留在車裡的司機掏出了手機,撥的是洛杉磯的一個區號,“貨已經上路了。


  …***




  ***




  ***




  ***海濱別墅的客廳裡,穿著睡衣的Tina一邊抽煙一邊來回踱著步。

  田東華推門走了進來。

  “啊,田先生,你總算來了,我一個人都要嚇死了。」

  Tina拼命的吸著煙,看得出來,她是真的害怕,都一個多小時了,她的
手還有點抖呢。

  田東華可對其它事情沒興趣,一伸手,“信。」

  Tina指了指牆邊的桌子,然後就坐到沙發上繼續抽著煙。

  田東華把信瓤取了出來,信是寫給東星集團在美國的負責人的,請他轉告東
星集團的董事長侯龍濤,他的弟弟林文龍被發信人請去洛杉磯做客,希望他也能
儘快來美國一聚,順便解決雙方沒有解決完的事情,以慰“吾兄在天之靈”,落
款沒有署名,想必如果侯龍濤看到這封信就會知道是誰發的。

  田東華也坐在了沙發上,點上煙,眉頭緊皺,現在自己面前有三條路,一是
按信上的要求通知侯龍濤,自己置身事外,看熱鬧就是了;二是不顧警告的報警
,這樣不僅可以打擊侯龍濤,還能借刀殺人;至於第三條路,那就有點冒險了,
“他們都說什麼了?」

  Tina把綁架者的話一字不差的重複了一遍。

  “支那?」

  “對,我還不太明白這個詞是什麼意思呢。」

  “嗯…”田東華已經能確定對方的國籍了。

  “咱們要不要先通知左先生啊?」

  Tina把煙滅了,又點上一顆。

  “暫時不要,這件事兒不用你再操心了,”田東華從上衣兜裡掏出支票本,
寫了一張五萬美金的塞在了女人的手裡,“你現在回家吧,明天早上就出去玩兒
玩兒吧,什麼拉斯維加斯、夏威夷一類的地方,去個四、五個月,好好兒散散心
,不過多取點兒現金,這幾個月千萬別用你的銀行卡或是信用卡,明白我的意思
嗎?」

  Tina抬頭看著面前的男人,當初就是他給了自己五萬美金,如果姓林的
有什麼異常舉動,要自己先向他報告,現在又給自己這麼一筆鉅款做為封口費,
真是搞不明白這些有錢的中國人在搞什麼鬼,他們明明都是朋友、是生意夥伴的


  “怎麼樣?」

  田東華又逼了一句。

  “好,我明早就走。」

  Tina也知道眼前的這種事,還是不搞得那麼清楚為妙…***




  ***




  ***




  ***五個多小時之後,在洛杉磯郊外的一個大莊園裡,幾個亞洲人把一個
大木箱抬進了一間地下室。

  又過了二十分鐘,一個身著西服的亞洲青年帶著兩個保鏢從樓梯走了下來,
他的左手上只有四根手指。

  有人把木箱打開了,裡面躺著赤身裸體的文龍,他還沒有醒,戴著一個氧氣
面罩。

  兩個人把文龍架了出來,撤掉面罩,把他往一張小沙發裡一扔,又在他的脖
子上打了一針。

  “啊…”文龍的眉頭皺了起來,眼睛也慢慢的睜開了,但身體還是一動不動
的,大概是還沒完全緩過勁來…***




  ***




  ***




  ***田東華都沒通知左魏,就自己飛到了洛杉磯,本來和他就是每隔三、
四天才見一次面,根本不擔心他會察覺什麼。

  田東華走出洛杉磯Burbank機場的時候已經接近中午了。

  兩個亞洲人迎了上來,“田先生?」

  “是我。」

  “我叫Yoshi,他是Suho,我們是洛杉磯警察局有組織犯罪調查組
的偵探,局裡派我們保護你的人身安全,協助你的行動。」

  “你們都是日本人嗎?」

  “是,你不是要找日本黑幫嗎?」

  “對。」

  “那就走吧。」

  田東華跟著兩個人上了一輛沒有標識的汽車,Michael Sha果然
還是有點關係的。

  “田先生,咱們是現在去他家,還是晚上去他的酒吧?」

  “你們是行家,給我點兒建議吧。」

  “那就要看你這次拜訪的性質了,如果你是來示威的,那就直接去他家,不
給留面子;如果你是來示弱的,那就等晚上恭恭敬敬的去他的夜總會拜見他;如
果你是來談生意的,那也應該去他的夜總會,不過需要硬氣一點,至少是顯出平
等的地位來。」

  “那就去夜總會,我有生意要談。」

  田東華閉上了眼睛,他有點困了…***




  ***




  ***




  ***洛杉磯的小東京是日本人聚居的地方,一到了晚上,那裡的帝皇夜總
會是大部分日裔青年狂歡的地方,彩燈閃爍的舞池裡,幾十、上百的小鬼小妖精
伴隨著重金屬音樂的節奏瘋狂的扭動著。

  田東華在Yoshi和Suho的引領下穿過了舞池,來到一個半園的沙發
前,上面坐著幾個西裝革履的年輕人和幾個小妞。

  “我們要見三口龍恍。」

  Yoshi畢竟是警方的人,對這些小的說話是不能太客氣的。

  一個小子邊斜眼看著三個來人邊站了起來,什麼都沒說,向夜總會深處走去
,五、六分鐘之後才回來,“跟我來吧。」

  走廊盡頭的地方已經基本上聽不到音樂聲了,兩個抱著胳膊的日本人把守著
一扇木門,“你們知道規矩。」

  Yoshi他們顯然不是第一次來這裡,在把配槍交出來之後,又很自覺的
把雙臂舉平了。

  看門人用一個金屬探測器在田東華三人身上掃了掃,然後打開了木門,“進
去吧。」

  屋裡有七個人,兩個穿黑西裝的坐在右邊的兩個單人沙發裡,表情嚴肅,也
不說話,大概是保鏢什麼的;左邊的長沙發上坐著兩男兩女,四個人都湊在玻璃
茶几前,一個女人正在用一根細細的吸管把桌上的白色粉末吸進鼻子裡;大寫字
臺後面坐著一個穿灰色西服的年輕男人,臉色非常的陰沉,看人的眼神很冷酷,
撐住自己下巴的左手還只有四根指頭。

  “三口先生。」

  Yoshi和Suho都是站直了一鞠躬,他們不僅對一旁的吸毒行為視而
不見,還這麼恭敬,肯定是收了黑錢的Dirty Cop。

  “上個星期不是剛剛喂過你們嗎?又來幹什麼?」

  “是這位田先生要找你,說是有生意要跟你談,我們只是負責他的人身安全
。」

  三口龍惺斜著眼睛瞟了瞟田東華,“田先生?田東華?」

  他居然用的是字正腔圓的中文。

  田東華微微吃了一驚,“對。」

  “侯龍濤讓你來的?我沒興趣,我只跟侯龍濤談。」

  “侯龍濤還不知道林文龍的事兒呢。」

  “嗯?」

  三口龍惺靠回了轉椅裡,臉上略微出現了一點感興趣的表情,“你是為了林
文龍來的?」

  “是。」

  “侯龍濤不知道?」

  “不知道。」

  “你是怕他因為你弄丟了林文龍而怪罪你,想在他發現之前把姓林的找回去
?」

  “不是。」

  “都出去。」

  三口龍惺拍了拍桌子,他指了指Yoshi,“包括你們兩個。」

  田東華向兩個員警點頭示了示意。

  “你是怎麼把我找出來的?為什麼那兩個員警會帶你來找我?」

  三口龍惺指了一下桌子對面的轉椅。

  “本來呢,我對侯龍濤到底害死過多少人並不清楚,我從你留的信裡是看不
出什麼的,但你的人在行動的時候暴露了自己是日本人。

  侯龍濤真正跟日本人有接觸,大概也就是他去東京的時候了。

  我查了一下兒那會兒的日本新聞,能猜出個大概。」

  “怎麼暴露的?」

  三口龍惺耷拉著眼睛,顯得更陰沉了。

  田東華把關於“支那”的問題說了。

  “嗯…”三口龍惺的表情居然有所舒展,隱隱的殺氣也不見了,看來他原來
是打算懲罰那個手下的,但現在打消了這個念頭,“你不怕我把你留下來?」

  “沒想過這個問題。」

  “為什麼?」

  “敵人的敵人。」

  田東華微微一笑。

  三口龍惺眯起了眼睛,對面這個中國人喜怒不露,連說話的語調都是平緩之
極,一下還真不容易看透,“我馬上有一個很重要的會議,明天上午去我的住處
找我。」

  “好,那我就告辭了。」

  田東華轉身出了門。

  十幾分鐘之後,一個手下來到三口龍惺的辦公室,“總長,竹聯幫的人到了
。」

  “讓他們進來。」

  四個臺灣人進了三口龍惺的辦公室,都是齊齊的一鞠躬,“三口總長。」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三口龍惺都沒讓對方坐,口氣就像是主人向奴隸訓話一樣。

  “已經照您的吩咐開始了。」

  來人說的也是中文,是南方口音的國語。

  “出了多少?」

  “二十克。」

  “八嘎!」

  三口龍惺狠狠的一拍桌子,“你們就像豬一樣的笨!整整一天才賣出二十克
!?

  他媽的你們除了長著一張支那人的面孔和會說支那人的語言之外,你們還有
什麼用處!?

  蠢貨!」

  “是是,總長罵的對,您是知道的,主要是因為我們要躲避跟龍虎堂的人,
又都不是熟面孔,並不好做,並不是光會說中國話就能在唐人街出貨的。」

  “藉口!」

  “是是。」

  “滾!」

  “是是。」

  四個臺灣人躬著身子,屁股朝後的退了出去…***




  ***




  ***




  ***第二天早上9:00的時候,田東華來到了洛杉磯郊外的一幢大宅子
裡,僕人領著他到了二樓,指著一扇拉門,“主人在等你,請進吧。」

  “謝謝。」

  田東華點了一下頭,拉開了門。

  屋裡完全是日式佈置,三口龍惺穿著男式的和服,跪在一個木制的圍棋盤前
,正在擺殘局,兩個穿著和服的女人在他左右伺候。

  三口龍惺抬眼看了看來人,伸手示意他坐下。

  “三口總長很有雅興啊。」

  田東華在棋盤的對面跪下了。

  “田先生想要執黑還是執白?」

  “客隨主便。」

  “好,”三口龍惺拿起了一顆白棋,放在棋盤上,“該是白棋落子。」

  田東華走出了應對的招術,“三口總長的意圖很明顯,用林文龍把侯龍濤逼
來,然後跟他一決生死。」

  三口龍惺眼皮都沒抬,只是盯著棋盤,“你有什麼建議嗎?你記住了,我不
需要錢。」

  “這兩位小姐?」

  “當她們不存在,她們也不懂中文。」

  “對於一個人來說,單純的剝奪他的生命並不一定是最嚴厲的懲罰,讓他失
去他所珍惜、珍愛的一切,在他絕望的時候,再決定是否要剝奪他生存的權力,
才能從復仇中得到最大的快感。」

  田東華說得很平靜,平靜到了近乎冷酷的地步。

  “怎麼才能做到呢?」

  “我已經做了大量的工作,離成功只有咫尺之遙了,卻從半路殺出你這麼個
程咬金,”田東華搖著頭落了一顆子,“但這也許並不是什麼壞事兒,如果你能
夠跟我合作,我的計畫會更加的穩妥。」

  “我為什麼要幫你?我身上流淌的是大日本帝國武士的熱血。」

  “哈哈哈哈,剛才不是已經說了,你從復仇中得到的滿足會翻好幾番。

  也不要告訴我你不在乎錢,東星集團百分之三的股權對於任何人都會有誘惑
力的。

  你瞭解東星集團嗎?」

  “我認真的調查過侯龍濤。」

  “那你就應該知道你能得到什麼。」

  “你要我做什麼?」

  “暫時不讓侯龍濤知道林文龍在你手裡,暫時不要對林文龍造成什麼肉體傷
害,要讓他爽,特別的爽,”田東華的臉上露出一絲冷笑,“升天一樣的爽。」

  “你說明白點。」

  田東華用右手的大拇指推住自己的右鼻孔,用力的一吸氣。

  “把你的計畫原原本本的說一遍。」

  “我不能。」

  “為什麼?」

  “我不信任你,”田東華皺了皺鼻子,“侯龍濤是個厲害的角色,我怎麼知
道你不是他特意安排來測試我的?」

  “你剛才已經表明了你要背叛他。」

  “那又怎麼樣?他早就知道我跟他不是一條心了,只不過他不知道我到底要
怎麼做罷了?我怎麼可能把手中的王牌亮給你?」

  “你連計畫都不告訴我,那我又憑什麼信任你?憑什麼相信你有能力兌現你
的承諾呢?」

  “不憑任何東西,你可以信任我。」

  “哈哈哈哈,”這回輪到三口龍惺大笑了,“你們支那人都這麼幽默嗎?」

  “我不過是要你賭一局,賭輸了,你不過是把處理林文龍和侯龍濤的時間向
後拖延一、兩個月;如果你贏了,你不僅更加猛烈的複了仇,還能得到幾億美金
乾淨錢作為額外收入。」

  “侯龍濤早就定好了要來美國參加開盤儀式,我如果不是急著處理他,等那
會就是了,大可不必請林文龍來了。」

  “你只需要告訴我接不接受我的提議。」

  “我至少需要知道你為什麼會成為我敵人的敵人。」

  “金錢,權力,女人,他憑什麼擁有他現在所擁有的一切?我要佔有他所擁
有的一切,還需要更好的理由嗎?」

  “哼哼哼,”三口龍惺扔下了一顆棋子,“你學過圍棋?」

  “曾經看過幾本兒棋譜兒。」

  “好,你請便吧。」

  田東華點一下頭,起身出了屋。

  “主人真的要聽命于那個支那人嗎?」

  “哼。」

  三口龍惺把棋盤掀翻了…***




  ***




  ***




  ***侯龍濤跟著古全智走進了長青藤大廈地下二層的一間大屋子裡,這裡
赫然是一間臨時辦公室,大量的電腦和電子儀器堆積在地上、辦公桌上,幾個二
、三十歲的男人正在抽煙聊天。

  “來來來,”古全智招了招手,“我給你們介紹一下兒,這就是侯龍濤了,
你們不都挺想見他的嘛。」

  幾個人全都起來了,一個接一個的跟侯龍濤握手,“太子哥,早就想認識您
了。」

  “不敢當,不敢當。」

  侯龍濤有點不明所以,態度非常的友善。

  “他們就是那幾個能幫咱們查出田東華資金來源的人。」

  “噢?」

  侯龍濤趕緊又打量了幾個人一下,都不怎麼起眼,不僅不像大福大貴的主,
反而有點下九流的味道,“幾位貴姓啊?」

  “別問,”古全智擺了擺手,“連我都不知道,他們就是我借來的人。」

  侯龍濤有看了看屋裡的這些設備,他撓了撓頭,“駭客兒?」

  “你想想,GM跟你的生意是不可能用現金結算的,田東華把這筆錢給GM
的時候,也不能是用幾個集裝箱給他們運鈔票啊。

  那都是通過網路,你們年輕人應該比我這個老頭兒明白,敲幾下兒鍵盤,幾
十億美金就在網路裡換了主人。」

  “你們能把那筆錢截住?」

  侯龍濤眼都瞪大了。

  “不能,呵呵,”一個戴眼鏡、棕頭髮的孩子笑了起來,“也不敢,真是在
網上偷幾十億美金,沒人能保得住我們,而且那太難了,我們沒有那本事。」

  “那…”“光查來源就容易多了,那邊一說錢到了,我們立刻就可以進入G
M開戶銀行的網路,查出款子是從哪家銀行匯過去的,一路追到起始的匯款銀行
,找到匯款帳戶,資金來源就出來了。

  因為我們並不真的要碰那筆錢,難度不僅小了很多,也不太容易被人發現。


  “成功的把握有多大?」

  “嗯…”那人一撇嘴,“昨天剛拿滙豐銀行和三菱銀行練了手兒,可能是萬
有一失吧。」

  “哼哼,好。」

  “一旦資金來源出來了,跟不跟田東華攤牌就看你的了,不過看在老賈的份
兒上…你心裡有數兒。」

  古全智微笑著看著侯龍濤…***




  ***




  ***




  ***侯龍濤回到辦公室前就在車上先後接到了Marry和左魏打來的電
話。

  Marry說她派去暗地裡保護文龍的三個保鏢已經有很久沒跟他們的上司
聯絡了,等傳到她那裡的時候,三天已經過去了。

  左魏的彙報是說文龍和Tina都不知去向了,就那麼無聲無息的消失了,
就像是人間蒸發了,本來並沒有太在意,只是以為他們倆自己跑出去玩了,結果
兩天都打不通他們的電話,這才開始覺得有點不妥了。

  侯龍濤指示左魏暫時不要報警,現在的情況太不明朗,最壞的可能就是文龍
被綁架了,可是又沒有收到贖金要求,所以說即使真的是綁架,目的大概不在錢
,那就更不能輕舉妄動了。

  “茹嫣,”侯龍濤撥通了自己辦公室的電話,“幫我通知他們下午去公司開
會,所有人。」

  “所有人?」

  “對,包括月玲她們,明白了嗎?」

  “好。」

  茹嫣知道一定是有事情發生了…***




  ***




  ***




  ***“出了這樣的事情,沒法兒再遙控了,我要儘快去一趟美國,”侯龍
濤環視了一下一屋子的人,“大家有什麼意見嗎?」

  “俄國佬怎麼那麼不中用啊?」

  大胖用力的搓著手,“你不是說俄羅斯黑幫在美國是最牛屄的嗎?」

  侯龍濤一攤胳膊,都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老虎還有打盹兒的時候呢,肏
,真他媽是夠氣人的。」

  “現在說這些都晚了,咱們就大隊人馬殺過去。」

  馬臉揮了揮拳頭。

  “開什麼玩笑?」

  不是馬路邊兒打架,俄國佬八成兒不光是失蹤了,估計是…“侯龍濤用一根
手指在脖子上劃了一下,”還做得毫無痕跡,你去幹什麼?““那你去幹什麼?


  “那擺明是沖我來的,要不然抓文龍幹什麼?是我讓他去美國的,我得去把
他找回來。」

  “他又不光是你一個人的兄…”“別說了,”侯龍濤伸手止住了武大,“就
算你們想去,辦簽證也需要時間,我等不了,我帶春夏秋冬她們去就行了,再說
我有了準備,不會有問題的。」

  “別這麼衝動。」

  如雲不得不發話了,她能看出男人的情緒很不穩定。

  侯龍濤坐回轉椅裡,猛抽著煙,“你們誰都不許跟我去,我要你們現在一個
一個的答應我。」

  “我要去,”玉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美國我又不是沒去過。」

  “你…”侯龍濤眼睛都瞪起來。

  “別胡鬧。」

  何莉萍拉了一把玉倩。

  “我們要跟你去,”智姬指了指妹妹,“我們一步也不會離開你的。」

  “啪”,侯龍濤拍了一下桌子,“下面跟GM的談判由三哥負責,古叔叔會
告訴你怎麼做的。

  就到這兒吧,誰也不用多說了。」

  他站起來就向會議室的大門走去。

  “大家別急,我去看看他。」

  如雲搶先站了起來,把眾人全安撫住了…第二百一十章

  知己知彼編者話:火箭隊真是太他媽的丟人了。

  再重申一次,我不是侯龍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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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卅4卅2004-9卅6卅2004侯龍濤看到如雲跟著自己進了辦公室
,“你不用勸我,包括你在內,你也不許跟我去。」

  “你攔得住我嗎?我要想去美國,跟你一樣容易。」

  “唉,你是成心給我添堵嗎?」

  如雲走到了男人的椅子後面,雙手撫摸著他的臉頰,“你應該明白大家的心
情。」

  “我不要我的親人再為我犯險,沒有人能明白我的心情嗎?」

  侯龍濤握住了愛妻的一隻手。

  “至少把星月姐妹帶去吧,不是為了別的,就為了讓我們稍稍的放點兒心,
好不好?有她們在你身邊,我們才能不至於輾轉反側整晚而不能入眠,如果有可
能,我真希望你把馮雲也帶去,但是…唉,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小云云…”侯龍濤把美人摟到了腿上,“這件事兒已經逼到這份兒上,我
不得不去處理,等我搞定了一切,我再也不跟別人鬥了,再也不去找別人的麻煩
了,再…再也不自作聰明了。」

  如雲發覺男人的嘴唇有點顫抖,臉上的表情就像是一個小男孩在向母親承認
錯誤,突然明白了自己在他心裡到底有多重要,他希望自己的一切決定都能得到
自己的認可,他可以與全世界為敵,只要有自己的支持,“你去做你該去做的事
情吧。」

  “嫦娥姐姐…”侯龍濤把臉埋在女人高聳的胸脯裡,緩緩的摩擦。

  “別這麼垂頭喪氣的,”如雲撫摸著男人的頭髮,“情況不一定像你想的那
麼糟糕。」

  “但願吧。」

  “都說了別這麼垂頭喪氣的,”如雲把男人的臉捧了起來,“有什麼我可以
做的,能讓你高興起來嗎?」

  “你有什麼建議嗎?」

  “這樣吧,”如雲離開了男人的身體,把自己的窄裙的下擺拉了起來,露出
包裹在透明褲襪和蕾絲內褲裡的下體,“只許看不許摸,高興了吧?」

  “天啊,尤物,天生尤物。」

  侯龍濤一把將美婦人抱住了,用力的揉捏著她的褲襪美臀,她最會挑逗自己
了…***




  ***




  ***




  ***侯龍濤走出了甘迺迪國際機場的出關口,他並不是什麼出眾的人物,
他身邊的兩個天仙一樣的雙胞胎美女可就惹人瞧了。

  “猴子。」

  左魏從接機的人群裡鑽了出來。

  “左屁啊左屁,他媽的,你怎麼把我弟弟給弄丟了?」

  侯龍濤握住了左魏的手。

  “肏,真他媽是一言難盡,你丫總算是過來了。」

  “侯總,”田東華湊了過來,朝侯龍濤伸出了手,“一路還算順利吧?」

  “田總。」

  兩個男人有力的大手握在了一起,他們都緊盯著對方的眼睛,臉上都帶著笑
容,那是一種“我知道你都幹了些什麼”的表情,是一種“心照不宣”的表情。

  這個時候,有三十幾個女人走出了機場,上了一輛大巴士,她們“嘰哩呱啦
”的說的日語,看樣子是個旅遊團什麼的,只不過她們都頗有姿色…***




  ***




  ***




  ***華爾道夫飯店的大堂裡,除了普通的顧客外,還有二十幾個東歐大壯
,雖然有站有坐,很分散,但一看就知道是一起的。

  飯店的服務生幫侯龍濤把行李送到了他的套房,收了小費之後就出去了。

  浴室那邊發出了一陣響聲,星月姐妹倆沒有什麼特別大的動作,但已然把男
人擋在了身後。

  “不用緊張,”侯龍濤坐在了沙發上,“忘了告訴你們,Marry在這兒
等咱們呢,樓下那些人你們也看見了。」

  只裹著一條雪白的大毛巾的Marry從浴室裡走了出來,飄逸的長髮披在
牛奶般雪白的香肩上,胸前的乳溝深不見底,兩條勻稱的長腿也幾乎全都露在外
面,“你們要的東西在那。」

  星月姐妹從沙發邊提起一個銀色的公文箱,放在桌子上打開,裡面有六把精
製的手槍和六副槍套。

  “Darling,”Marry走到了男人的面前,雙手一彈就讓浴巾滑
落了,露出豐滿的身體,跨跪到他的雙腿上,捧著他的臉吻了起來,“真對不起
,我沒能保護好你弟弟。」

  侯龍濤的雙手捏住了女人肥嫩的屁股,“有沒有查到什麼?」

  “十八小時以前,你弟弟的信用卡在洛杉磯被人使用過。」

  “真的?」

  侯龍濤掐著女人腰,一下站了起來,把她放到地上,“坐下班飛機去洛杉磯
。」

  “我知道你等不了,樓頂上有一架直升機再等咱們,我已經包了一駕私人飛
機,咱們隨時都可以走。」

  Marry並不著急和自己的中國情人親熱,在飛機上有的是時間…***




  ***




  ***




  ***“侯龍濤到了?」

  石純看到田東華從外面進來了,趕忙站了起來。

  “到了,不過又走了。」

  “走了?去哪兒了?」

  “去洛杉磯了。」

  “這麼快?」

  “是啊,”田東華背著手開始在屋裡轉圈,“唉…”“怎麼了?不是一直就
是要把他引到洛杉磯去嗎?」

  “是,我知道他最終能找到人幫他查林文龍或者Tina的信用卡,所以我
才要日本人使用了一次,只是沒想到他這麼快就能查到,幫他的人一定不簡單,
”田東華的右拳擊在了自己的左手心上,“我竟然有點兒小瞧他。」

  “會影響到咱們的計畫嗎?」

  “現在還不好說,應該不會,只要日本人不把事情搞砸了。」

  “不用這麼緊張吧?」

  石純看著田東華的背影,不以為然的一撇嘴,“只要他不把注意力集中在咱
們身上不就得了?把時間耗過去還是應該不成問題的。」

  “人都說吃一塹長一智,十年前你們不過都還是學生,他就能想辦法讓你在
北京無法容身,你還覺不出他的可怕?」

  田東華重重的出了一口氣,希望在這件事上,自己的運氣能比侯龍濤好吧。

  “你說什麼呢?」

  石純一幅不知所謂的樣子,“去深圳是我家裡人和我自己的決定,跟侯龍濤
有什麼關係?」

  “不是他把你逼到廣東去的?」

  “當然不是了。」

  “那你說說你為什麼去廣東。」

  田東華突然發現事情可能並不像自己猜測的那樣,那必須趕緊弄明白,不能
讓自己的計畫裡存在自己都沒搞清的疑點。

  “嗨,那會兒歲數兒小,頭腦容易發熱,幹了點兒蠢事兒,不提也罷。」

  “我看你還是提提吧。」

  “好吧,”石純看到了對方臉上嚴肅的表情,他畢竟是自己的老闆、財神爺
,說說也無妨,“有一天晚上我跟幾個哥們兒在外面喝酒,旁邊兒桌上有一女的
,長的還不錯,就磕丫那來著。

  結果丫那就是一騷屄,一磕就上手,夜裡我就把她拉到我一哥們兒那兒去了
,想要跟她幹一炮兒。

  我們倆在床上膩了半天,就在要進去之前,她突然說不行,說是要三百塊錢
,原來是他媽只雞。」

  “那你還是繼續了吧?」

  田東華輕蔑的瞟了一眼石純。

  “當然了,”石純可沒注意到對方的神色,“我當時老二都快炸了,哪兒還
收得住?就答應她了,說等完事兒了給她。

  我他媽上哪兒給她找錢去啊,丫那唧唧歪歪的不依不饒,說什麼不給錢就告
我強姦,我叫上我那哥們兒把丫打了一頓,讓丫那滾蛋了。

  本以為妓女不可能去報警,沒想到那屄還就真把我們點了。」

  田東華眯了眯眼睛,“她真的也把自己擱進去了?」

  “沒有啊,那女的不是個妓女,她也沒說管我要錢了,就說我強姦她了。」

  “他不是妓女?」

  “不是,分局刑警隊的說她沒有底,也沒在派出所兒掛號兒,雞頭也都不認
識她。」

  “然後呢?」

  “那事兒就成了她說她的,我說我的,誰也拿不出真憑實據來。

  不過你要光從物證上說,她確實被我打了,這從她傷口裡取出了皮膚樣本可
以認定,她確實是跟人幹過,她肚子上的精液也確實是我的,丫那還自己把內衣
也撕爛了,愣說是我撕的,要是真的提起公訴,很難說是什麼結果。」

  “私了了?」

  “嗯,我家又不是不認識人,長話短說,給了那娘們兒一萬五千塊錢,公安
局不摻和了,她也不說話了就完了。」

  “既然都搞定了,為什麼還要去深圳?」

  “我爸啊,”石純撇了撇嘴,“我那會兒完全是一個不良少年,留了兩年級
,十七了才上初三,天天曠課,泡妞兒、打架、抽煙、喝酒加賭博,反正就是不
好好兒上學。

  教務主任、校長我都打過,老師什麼的就數不過來了。

  我爸那會兒算是個官面兒上有點兒臉面的人,以前那些事兒好歹還算是學校
裡面的,最後那件事兒算是超了他的底線了。

  他怕我留在北京會捅出更大的漏子,到時候說不定就沒法兒收拾了,正好兒
他跟深圳市委的人有點兒交情,就讓我過去了,當了個小公務員兒。」

  “你還可以啊,沒跟你家裡人鬧。」

  “怎麼說也是為我好啊。」

  “那你後來怎麼就一直留在深圳了?」

  “不怕你知道,我爸的官兒因為受賄被抹了,進了大獄了,我媽改嫁了,我
回北京幹什麼?馬路邊兒上晃悠啊?我在深圳待得也不錯,小捷達開著,小公寓
住著,小妞兒玩兒著,雖然不是任婧瑤那種上等貨吧,那也是個屄啊,哼哼。」

  “嘶…”田東華皺著眉頭,“那你這次為什麼要幫我?既然不是為了報復侯
龍濤了。」

  “切,當然是錢了,除了你,誰給我幾百萬美金?再說我確實跟那傻屄不對
付,為了任婧瑤,他把我以前的好幾個哥們兒都打傷了,整死他我一點兒都不心
疼。」

  “哈哈哈,”田東華走到石純的背後,在他肩膀上拍了拍,“我再給你點兒
動力,當初你父母把你送到深圳,那是中了侯龍濤的招兒。」

  “你剛才就這麼說,跟丫那有什麼關係啊?你到底知道什麼我不知道的啊?


  “唉,”田東華笑著坐進了沙發裡,無奈的搖了搖頭,“你在不知不覺中就
被人玩兒了,嘖嘖嘖,唉。」

  “嗨嗨嗨,你別陰陽怪氣兒的,”石純已經覺出有點不對頭了,也顧不得對
方是自己的老闆了,“有什麼趕緊說。」

  “是侯龍濤和林文龍自己告訴我的,要不然我怎麼可能想起來雇人把你找出
來?他們雖然沒明確的說明是怎麼把你逼走的,但確實是明確的說明了是侯龍濤
想辦法把你逼走的。

  現在看來,哈哈哈,侯龍濤啊,侯龍濤,真的從小兒就不是個善主兒。」

  “你是說那個臭娘們兒是侯龍濤找的?」

  石純不是傻子,說到這份上,怎麼也能推出了一、二來了。

  “我不敢給你打保票,但根據我對他的瞭解,九成兒九。」

  “這…這…我們當初沒有那麼大的仇兒啊,他…他…”石純歪著頭想了想,
“他想讓法院判我?」

  “百分之百不是,他根本就沒想過要讓那件事兒上法庭,真要是開了庭,時
間可就長了去了,還得出庭作證,被被告律師調查、詢問,一個不小心就能把自
己都賠進去,我看他那會兒還沒有能力讓別的女人為他那麼的賣命。」

  “你說明白點兒。」

  “簡單,我找個比較可靠的女人,當然要比較隨便的那種,讓她去勾引你,
我比較瞭解你,我知道你會怎麼對待她。

  我要她去派出所兒把你點了,但同時我也知道你家裡有道兒,如果受害人不
再追究,警方大概就不會報檢察院,我也知道要真的證明是強姦有一定難度,但
並非完全不可能,我還相信你家裡清楚這件事兒的性質和嚴重性,不會願意在法
庭上解決,我也從來沒想要你坐牢,就像你說的,你們的仇沒那麼大。

  那個女人收了你家的錢,跟員警說她記錯了一類的東西,完全按照計畫,沒
人再追究了,多好。」

  “就為了詐我家一筆錢?」

  “我一分錢也不會要的,全給那個女人,至於大胖兒馬臉有沒有抽頭兒,我
不在乎,反正我的目的不是錢,我從來也沒把錢當作過戰利品。

  我一定是對你的家裡人進行過一定的瞭解,In this case,你
父親,我有揣摩人心理的天賦,我相信因為你父親是那種有一定權勢,卻又沒到
能一手遮天的地步的中層幹部,他能保你的小打小鬧兒,但強姦就有點兒超出他
的極限了,他不能冒險讓你再在他身邊胡作非為,否則很有可能會影響他的仕途
,對你也不好,他不能再讓你覺得總有他在身邊保你。

  為了讓你懸崖勒馬,為了他自己的前程,你必須離開北京。

  我當然不知道你會被送到哪兒去,我也不在乎,我只想讓你滾蛋,我只想得
到自己的計謀成功後的那種強于性高潮的快感。」

  石純都已經聽傻了,他直勾勾的盯著田東華,對方的眼睛裡閃爍著自信的光
芒,就好像他鑽到了侯龍濤的腦子裡。

  “哼哼哼,”田東華冷笑了起來,“哼哼哼,哈哈哈哈。」

  “你…你幹什麼?」

  石純都有點怕了,“你傻笑什麼?」

  “我們真是太像了,沒想到,沒想到,我以前只是以為我們有一些共同點,
真是沒想到,我們會這麼像。」

  “你…你他媽別嚇唬我,剛才你就‘我’‘我’的,就好像是你在整我一樣
。」

  “唉,不管怎麼說,你是被侯龍濤成功的耍了,成功到你十年後都不知道自
己是被耍了。」

  田東華臉上的笑容帶著明顯的輕蔑之情。

  “你…肏,侯龍濤,就為了讓我離開任婧瑤?」

  石純搓著自己的手掌,眉頭緊皺,他實在是想不通,“就為了任婧瑤?不過
是小孩兒瞎玩兒罷了,我…這…他…他…太過分了吧?」

  “我的東西,別人碰了,那就一定要付出代價,一定。」

  “狗屁,那會兒不過是小孩兒啊。」

  “無所謂了,你不理解也無所謂了,反正事實已經不可改變了,我現在給了
你報復他的機會,咱們搞死他就是了。」

  田東華嘴上這麼說,心裡想的卻是“雁雀安知鴻鵠之志”,愚蠢的人又怎麼
可能想像得到天才做事的方法呢…***




  ***




  ***




  ***銀灰色的私人飛機呼嘯著沖入了雲霄,機艙裡就是淫亂的天堂。

  Marry已經把襯衫脫掉了,嫩黃色的蕾絲乳罩幾乎包裹不住呼之欲出的
大奶子,她蜷在沙發上,在男人健美的胸口上舔吻著,土黃色的窄裙把她的屁股
包裹得渾圓誘人。

  星月姐妹在一邊擺弄著槍套,她們的槍被收走了,到了洛杉磯之後才能再還
給她們。

  侯龍濤慵懶的仰靠在沙發上,雖然一個金髮美女的唇舌正在他的肌膚上滑動
,他卻是無精打采的,好像提不起興趣來一樣。

  Marry用舌頭鑽著男人的肚臍眼,雙手解開了他的褲子,掏出了那根重
磅炸彈般的肉棍,雙手攥住它,用力的上下套動,狂捋著包皮,把雞蛋大小的龜
頭含進嘴裡猛嘬。

  “啊…啊…”侯龍濤把身體往上蹭了蹭,被美女口交,說什麼也是很舒服的


  Marry舔著男人的睾丸,抬眼淫蕩的望著他,伸手從小桌上拿起一個避
孕套,用牙撕開了包裝,又用嘴給他戴上。

  “呼…”侯龍濤出了口氣,戴著橡膠套真是不爽。

  Marry站了起來,轉過身背對著男人,隨著機艙裡音樂的節奏,扭動著
豐臀,右手把窄裙右側的拉索拉開了,裙子滑落到她穿著黑色高跟鞋的腳下,她
沒有穿內褲,雪白的大屁股和深深的裂縫完全的暴露,嫩黃色的吊襪帶連著肉色
的長筒絲襪,俄羅斯女人在沒生孩子之前,體型還真的是相當不錯。

  “快點兒來吧。」

  侯龍濤催促了一句,但並非是因為他性欲高漲。

  Marry爬上了男人的身體,跟他合二為一,“Darling,啊…太
美了…”侯龍濤扶住了女人的胯骨,往上挺著屁股。

  “啊…啊…啊…大雞巴的中國老公…啊…”Marry抱住了男人的脖子,
拼命的往下坐,把整根陰莖一次又一次的坐入自己的體腔裡。

  侯龍濤一反常態的老實,既沒有用嘴去叼在面前跳動的香乳,也沒有像習慣
的那樣去摳女人的小屁眼,只是規規矩矩的肏著她的屄。

  Marry雖然跟侯龍濤沒幹過幾次,但也能覺出有點不對勁,她這次坐下
就沒再把屁股抬起來,讓龜頭死頂著自己的子宮,歪頭在男人的嘴唇上吻了吻,
“Darling,你很擔心嗎?」

  “你說呢?」

  “我已經把這件事告訴了我父親,他大發雷霆,說是朋友託付的那麼小的事
情都辦不到,實在是太丟人了,他要我說什麼也要把這個面子找回來。

  我已經把你弟弟和Tina的照片傳真到所有地方去了,我們上萬的成員什
麼都不做,不眠不休,也要幫你把你弟弟找回來。

  而且我們也已經有三個人為了這件事而去向不明,大概是一命嗚呼了。

  居然有人敢向Russian Mafia挑戰,光為這個,我們也會盡心
盡力的。」

  Marry又叼住了男人的嘴巴。

  對方把話說到了這個地步,侯龍濤也不能太不給面子了,他的舌頭鑽進了女
人的檀口中,和她的香舌攪在了一起,雙手也攥住了她柔軟的大乳房。

  “啊…”Marry立刻又開始晃動自己的大屁股,“肏我…啊…啊…Da
rling…啊…好美…狠狠的幹我…”侯龍濤猛的止住了美女的動作,“跪到
桌上去,把你的賤屁股撅起來。」

  “好…好…”Marry馬上就照辦了,把丰韻的美臀高高的挺在空中。

  侯龍濤捏住了女人的屁股蛋,雞巴捅入了飽滿的蜜壺裡,“來,你們來看。


  “什麼啊?」

  星月姐妹靠了過來。

  “她的皮膚在歐美人裡算是相當好的了,”侯龍濤撫摸著美女鼓鼓的臀瓣,
“她的屁股很光滑,沒有多餘的毛髮,她的胳膊上也是光溜溜的,我最討厭的就
是毛茸茸的普通歐美女人,她們只知道把腿上的毛刮了,就不管別的地方了,反
正歐美男人也沒那麼多的要求,歐美人的大腦和他們的身體一樣,都沒進化完全
。」

  “啪”,智姬在男人的屁股上輕輕拍了一巴掌,“你這是在罵我們啊?」

  “哈哈哈,”侯龍濤邊肏著Marry,邊探頭在智姬的臉上親了一口,“
你們是中國人。」

  “她的皮膚真的這麼好嗎?」

  慧姬伸出一根玉指,在Marry的屁股上劃了一下,“也就是一般啊。」

  “吃醋了?」

  侯龍濤又吻了吻慧姬,“當然跟你們沒法兒比了,這世上又有幾個人能跟你
們比啊?」

  Marry可不知道三個人在自己身後唧唧歪歪的都說了些什麼,她也顧不
得那些了,粗長的大雞巴已經把她肏得頭暈眼花了,也就只有這個中國小夥子能
給自己帶來這麼強的性快感,當然是儘量的享受了,只要他努力的搞自己,其它
的都不重要…
2011-1-3 12:26#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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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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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一十一章

  天使之城(上)編者話:公社被FBI封了,不知何時才能再重見天日了。

  *********************************
**9卅6卅2004-9卅7卅2004機場外停了十輛巨大的GMC SU
V,每輛前面都站著兩、三個兇神惡煞的俄國大壯,如此的興師動眾,Marr
y大概是真的覺得丟了面子,以此來顯示決心的。

  侯龍濤鑽進了汽車了,“現在就帶我去那家商店。」

  “沒必要,我已經把店主請去了。」

  Marry點了點司機的肩膀,“開車吧。」

  在不遠的地方,一輛SBC公司的維修車裡,幾個工人正從電腦螢幕上注視
著這邊的動靜。

  經過半個多小時的路程,車隊停在了比華利山莊的一幢豪宅前,巨大的庭院
裡散落著荷槍實彈的保鏢。

  Marry領著侯龍濤和星月姐妹來到一樓的一間小會客室,打開了電視,
“這是那家商店的安全錄影,就是這個人用的你弟弟的信用卡。」

  螢幕裡是一家7-11一類的便利店,一個戴著棒球帽的男人正在從店員的
手裡接過一包香煙,並不能看到他的容貌。

  三個保鏢把一老一少兩個印度人或者是巴基斯坦人帶進了屋裡,“Marr
y小姐,您要的人。」

  “你們看清楚這個人了嗎?」

  侯龍濤指了指電視。

  那個老頭眯著眼睛看了看螢幕右上角的時間,“那個時候我不在。」

  “你呢?」

  “是…是我賣煙給那個人的。」

  那個年輕的有點緊張,正常,被幾個帶傢伙的俄國人挾持,換了誰也得緊張
,哪怕是已經說了就是問他們點事,不會傷害他們。

  “你看清他的臉了?」

  “啊…是,看清了。」

  “是右邊那個人嗎?」

  侯龍濤從西裝的內兜裡掏出一張自己和文龍的合影。

  “嗯…”“你仔細看看。」

  “是,嗯…可能是,這個,我不能肯定,大概是吧。」

  “你不是說你看清楚了嗎?」

  侯龍濤已經有點上火了。

  “肯定是個中國人,不,不,也許是個日本人,或是韓國人。」

  “什麼?」

  侯龍濤往前逼了一步,“啊…你…你們長的都是一個樣子。」

  “Fuck You!」

  侯龍濤一腳踢在了那人的肚子上,“你他媽個印度阿三!」

  “濤哥。」

  星月姐妹把男人拉住了。

  “給他們點錢,讓他們走吧。」

  Marry向保鏢吩咐了一句。

  “他們的商店在什麼地方?」

  “接近中國城。」

  “肏。」

  侯龍濤坐到了沙發上,左手的手掌按在腦門上,表情非常的煩躁,其實本來
他也沒真的以為能立刻就得到有用的線索,但現實擺在眼前時還是讓人難以接受


  星月姐妹坐到了男人身邊,咬著他的耳朵,“濤哥,你先別著急,咱們一定
會找到文龍的。」

  “嗯。」

  侯龍濤拍了拍兩位愛妻的大腿,“Marry,你能幫我聯絡一下兒唐人街
的中國社團嗎?」

  “我們有能力幫你找到你弟弟。」

  Marry的話裡帶著那麼一點點的抵觸情緒。

  “你誤會了,我不是不相信你們的能力,可那是我弟弟,如果有可能,我願
意全世界的人都幫我一起找他,他的信用卡被人在唐人街使用,那是中國社團的
地盤,你們去東戳西戳的,很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的,我不是說你們怕事兒,
只是我現在要你全心全意的幫我找人。

  如果我真的不信任你,我就已經報警了,你說呢?」

  侯龍濤還真不是不能報警,只是如果他報了警,那絕對是對俄羅斯黑幫不信
任的表現,他們八成會撂挑子的,權衡利弊之後,全力以赴的老毛子跟很有可能
會磨洋工的美國警方之間,他還是選了俄國人。

  “好吧,我幫你安排。」

  Marry走過來和男人接了個吻…***




  ***




  ***




  ***第二天中午,侯龍濤和星月姐妹在Marry和另外一群保鏢的陪同
下來到了唐人街附近的一個三層停車場的頂層。

  過了沒幾分鐘,一輛大賓士開了上來,司機下車拉開了車門。

  “去吧,”Marry親了親侯龍濤,“有什麼情況就打我的手機。」

  “放心吧。」

  侯龍濤和星月姐妹鑽進了賓士裡。

  大奔開了三個街區,停在了一家古色古香的中國式餐館前。

  侯龍濤跟著幾個中國保鏢來到餐館的二樓,剛一上樓,他突然停住了腳步,
一股淡淡的香味飄進了他的鼻子裡,這種香味是他一輩子也不可能忘記的,但那
只是隱隱約約的,一點都不真切。

  “怎麼了?」

  智姬從後面跟了上來,拉了拉左顧右盼的男人。

  “你聞見了嗎?」

  “什麼?」

  侯龍濤又用力的抽抽鼻子,確實沒有什麼特殊的味道,也許是自己的錯覺,
“沒什麼。」

  “請進吧。」

  保鏢把一間單間的房門打開了。

  屋子裡的圓桌上擺著一籠一籠午茶點心,幾個五、六十歲的老頭正在那裡聊
天,他們看到了侯龍濤他們,停止了談話,“請坐吧。」

  雙方都不需要做什麼介紹了,Marry已經把今天與會的幾個人的情況透
露給了侯龍濤,管事的就是正中間的那個叫唐河山的白頭發老頭,他是南加州最
大華人地下組織龍虎堂的總扛把子,剩下的幾個都是跟他一起打天下的老夥計。

  龍虎堂那邊自然也對侯龍濤做了一定的瞭解。

  “侯先生有何貴幹?」

  唐河山身邊的另一個老頭先開腔了,老大當然是不能上來就發言的。

  “叫我龍濤,且不管在座諸位是不是前輩,至少都是我的長輩。」

  侯龍濤最善於用表情表達自己的心情,他現在的表情非常的謙恭,連眼神都
是。

  “好,”老頭點了點頭,對面這個年輕人有年輕人該有的樣子,“龍濤,有
什麼需要我們這些老傢伙幫忙的?」

  “客氣話我就不多說了,”侯龍濤把文龍和Tina的照片放在了轉盤上,
“這是我弟弟…”他把自己的來意說了一遍。

  “如果你要找人,應該去雇私人偵探,或者找警方,我們不做這門生意的,
而且你是俄羅斯黑手黨的人,我們和他們可是素無來往的。」

  侯龍濤明白對方確實沒有理由要幫助自己,“唐人街是各位的地方,無論是
出於尊重還是形式所迫,我只能找各位幫忙兒,如果各位願意幫我,找得到找不
到我弟弟,我都會感恩戴德,如果能找到我弟弟,我願意把這當成一筆買賣,有
錢掙何樂而不為?」

  “還是那句話,我們是龍虎堂,不是私家偵探社。」

  侯龍濤伸出了一根手指,“如果我不是怕把綁匪逼的狗急跳牆,我早就把話
傳開了,但我現在只跟您幾位說,一千萬,美金,您幾位如果幫我找到他,一千
萬。」

  “你親弟弟?」

  唐河山終於開口了,其實他已經知道文龍和侯龍濤不是親兄弟,但還是忍不
住問了一句。

  “我親弟弟。」

  “我們不承諾任何事情。」

  “我明白。」

  “那就請回吧。」

  “謝謝諸位。」

  侯龍濤起身很恭敬的一點頭,領著雙胞胎美女離開了。

  ***




  ***




  ***




  ***三個人剛一出飯館大門,一輛藍色的福特轎車就斜著擋在了那輛大奔
前面,車上下來了兩個穿西服的白人,亮出了警徽,“我是FBI探員Glen
,這是探員Long,侯龍濤先生嗎?」

  “我是。」

  “請你跟我們回局裡協助調查。」

  “協助調查?」

  侯龍濤皺了皺眉,“關於什麼?」

  “有組織犯罪,請吧。」

  “我被逮捕了嗎?」

  “當然沒有,”探員當然知道對方這麼問的意思,“但我們強烈建議你跟我
們回去。」

  “怎麼個強烈建議法兒?」

  “侯先生這次來美國是來處理公司上市的事情吧?如果有媒體知道你在司法
上出了問題…”“什麼問題?」

  “那就要到局裡再說了。」

  “你是在威脅我?」

  “當然不是,只是強烈建議。」

  “出什麼事了?」

  剛才一直和侯龍濤說話的那個老頭走了出來,因為有人向他通報了外面發生
的事。

  “與你無關。」

  Glen把手舉到了老頭的臉前,“侯先生,要不要跟我們走?」

  “也罷,我就去見識一下兒美國警察局的審訊室。」

  “我們跟他去。」

  星月姐妹一起向前上了一步。

  兩個員警對望了一眼,Long聳了聳肩,“隨你們的便。」

  侯龍濤沖老頭點了點頭,鑽進了警車裡…***




  ***




  ***




  ***“坐下,”Long把侯龍濤帶進了FBI洛杉磯分局的一間問訊室
,他的語調並不客氣,“你為什麼會來洛杉磯啊?」

  “你還沒告訴我,找我協助調查什麼案子呢。」

  “現在是我在詢問你。」

  “我以前是在洛杉磯上過學,趁著這次來美國,就回來看看,也就算是旅遊
吧。」

  “沒有那麼簡單吧?」

  “什麼意思?」

  Long把資料夾打開了,將十幾張大相片甩到了侯龍濤面前,就是他剛到
洛杉磯時,在機場的情形。

  侯龍濤拿起一張照片看了看,又扔回了桌子上,“So?」

  Long轉到了侯龍濤這邊,點著照片上的Marry說,“這個女人是誰
啊?」

  “明知故問?」

  “啪”,Long的雙手重重的砸在鐵桌上,“侯龍濤,你注意你的態度,
你的麻煩可不小,我勸你老老實實的跟我們合作。」

  侯龍濤很奇怪的盯著面前的FBI探員,“態度好一點兒應該是你,我是來
協助你們調查的中國公民,你憑什麼沖我吼啊?」

  “沒必要這麼敵對,”Glen推門走了進來,把手裡的咖啡送到侯龍濤面
前,“咱們就是閒聊,這個女人是你的雇主?」

  “你們誤會了,I do not work for her。

  I just fuck her。」

  “哈哈哈,你是她男朋友?」

  “我不是她男朋友,我只是肏她罷了。」

  “你一定清楚她是做什麼的吧?」

  “你們找我到底要幹什麼?」

  侯龍濤有點不耐煩了。

  “我們查過你的資料了,你的底非常乾淨。」

  “我還是億萬富翁呢。」

  “對對,但是美國的法律是不會為有錢人開綠燈的。」

  “哈哈哈,”侯龍濤差點沒把鼻涕噴出來,“我知道大部分的中國移民和中
國遊客都抱著一種息事寧人和忍讓的思想,所以當美國警方找麻煩的時候,都會
無條件的配合,甚至是受了不公正的待遇也不會吭一聲。

  不過,這次你們找錯人了,如果你們不立刻跟我說清找我來的用意,我就要
離開了。」

  “你別囂張啊,”Long又竄起來了,“我們有權扣留你四十八小時fo
r questioning。」

  “Questioning for what?」

  侯龍濤也站了起來,“我現在問的就是這個,你要是說不清楚,你哪兒來的
權力扣留我?」

  “大家都別這麼大火氣,冷靜一下。」

  Glen拍了拍侯龍濤的肩膀,遞給他一根煙,這Good Cop Ba
d Cop的把戲玩得爐火純青,“這個Marry是契落克夫的女兒,也是契
落克夫在美國的代理人,你不要看她年紀輕輕,又貌美如花,她可是一個十足的
女魔頭。」

  “Who give a flying fuck?」

  “侯先生,你和這些人攪合在一起,對你的社會形象可非常不好啊。」

  “據我所知,契落克夫是個合法商人,經營進出口生意,他的女兒是美國分
公司的總裁,我們之間是正常的生意來往。

  嗯,”侯龍濤運了運氣,他真是沒心情跟這些FBI廢話,“美國員警都是
這麼沒效率的嗎?我的時間非常的寶貴,你們到底有沒有實質的問題要問?」

  “我們希望你能跟我們合作。」

  “What the …”侯龍濤緊皺了眉頭,不可置信的望著對方,“你
們就這麼找我?就這麼直接找我?要我給你們做臥底?是你傻啊還是我傻啊?」

  ***




  ***




  ***




  ***詢問室的門打開了,一個老一點的黑人偵探領著兩個白人進來了,星
月姐妹就站在門外。

  “我們是侯龍濤先生的代理律師。」

  一個白人先說話了。

  “兩個都是?」

  “都是,”黑人偵探點了點頭,“雇主不同罷了,前後腳進來的。」

  “來的正好兒,”侯龍濤站了起來,把煙掐滅了,“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這就帶我走吧。」

  他扭頭看著Glen,“沒問題吧?」

  兩個偵探都沒說話,顯然不是很開心。

  侯龍濤整了整西服,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




  ***




  ***“我都說了這麼把他找來除了打草驚蛇,一點其它的作用都起不到。


  Glen把資料夾扔在了會議室的桌子上。

  “繼續盯著他,”黑人警官在侯龍濤的照片上點了點,“他是咱們唯一可能
的突破口了。」

  又有幾個探員走進了會議室,看來是要開案情分析一類的會議。

  “現在開始了,”那個黑人偵探整了整衣服,“咱們這一組人被指派調查契
落克夫家族已經有三年多了,不僅沒有任何成績,還失去了三名成員。

  我知道作為行動組組長,我不應該說這種推卸責任的話,但事實是咱們的對
手太狡猾,沒有給咱們留下任何的線索,我沒有任何理由相信這種情況在未來會
有什麼本質性的改變。」

  一屋子的男男女女都低著頭,默不作聲,這個話題實在是很深沉重。

  “咱們面對的這個俄羅斯黑手黨是一個密不透風的組織,背後還有可能有俄
羅斯政府的支持,咱們連滲透的機會都沒有,但是現在,終於有一個可能的突破
口出現了。」

  黑人警探指了指侯龍濤的照片,“從Marry對這個中國人的重視程度來
看,他極有可能已經接觸了契落克夫家族的核心,對於契落克夫家族的犯罪事實
有比較清楚的瞭解。

  雖然咱們對他並不真的是一清二楚,但可以斷言,他就是那個最薄弱的環節
。」

  “侯龍濤跟契落克夫家族有幾十億美金的生意,Marry當然重視他了,
並不能證明他知道什麼重要的情報。」

  有探員發表了不同的意見。

  “你說的有道理,但今天呢?他代表契落克夫家族去跟龍虎堂見面,你們告
訴我,契落克夫家族和龍虎堂有什麼矛盾或者是共同利益嗎?」

  “毒品。」

  “There you go。

  根據剛剛收到的可靠線報,龍虎堂接受了侯龍濤一樁一千萬美元的生意,一
千萬美元,如果是毒品,有份的人都終身監禁,如果不是毒品,還有什麼能值一
千萬美元?」

  一屋子的人都開始點頭。

  “Marry當然知道咱們在監視她,可她卻明目張膽的讓侯龍濤幫她去聯
絡,為什麼?因為她自信,她不把咱們放在眼裡,她覺得她的計畫萬無一失。

  咱們今天把侯龍濤找來,並非真的指望從他那裡得到什麼,就是要打亂Ma
rry的計畫。

  沒有人知道咱們跟侯龍濤說了些什麼,如果以前Marry對他是絕對的信
任,現在那種信任已經不可能存在了。

  侯龍濤也不會毫無感覺的,他不是傻瓜,他不會不知道在毒品生意上失去俄
羅斯黑幫的信任會是一個什麼下場。

  接下來就看咱們的功夫了,他的企業很成功,這是咱們把他爭取過來的大好
條件。」

  Glen有點不解的搖了搖頭,“Marry為什麼會要他做中間人?他有
那麼大的企業,為什麼要摻和到毒品裡來?」

  “嗯,這個問題我就簡單的說吧,”黑人警探自信的拍了拍胸脯,“我曾經
研究過多年的中國文化、中國人的意識形態和中國的社會現實,我可以說是一個
中國問題專家。

  中國人不僅奸詐,更多疑,他們不相信其它種族的人,如果Marry垂涎
唐人街的毒品市場,想要分一杯羹,她必須找一個中國人去跟龍虎堂接觸。

  但龍虎堂又不是超級市場,誰想見經理都可以,侯龍濤這種背景乾淨的富商
就成了最佳人選。

  而且找他比較安全,侯龍濤是中國公民,他不參與正式的交易,只負責跟雙
方牽線搭橋、傳遞消息,他的公司上市之後,他就會離開美國,警方再想找他都
不可能了。」

  “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啊?」

  “那可能的原因可就多了,中國人貪財好色,比較好收買,我剛才忘了說這
點了?你們沒見過Marry嗎?侯龍濤自己也說了,他肏過Marry。

  要是Marry以自己作為美人計的餌,相信沒有幾個人能不上鉤吧?或者
是用錢收買,或者是用中止雙方的幾十億的買賣相威脅,或者乾脆就是以暴力逼
迫,總之可能的原因太多了。」

  “那咱們下一步怎麼辦?」

  “緊緊的盯著他,哪怕是他開車並線不打燈一類的小毛病,你們也要記錄下
來,騷擾他,逼他就範。」

  黑人警探把拳頭砸在了侯龍濤的像片上…***




  ***




  ***




  ***侯龍濤半躺在大SUV的後座上,把手伸進了Marry的上衣裡,
揉著她的大奶子,右手摟著她的頭,往自己胯間按,“嗯…用力。」

  “FBI找你幹什麼?」

  Marry捧著男人巨大的龍根猛舔著,那裡蘊含的力量能讓所有的女人骨
麻筋軟。

  “沒什麼具體的,”侯龍濤把女人緊硬的乳頭按進了柔軟的乳房裡,“就是
問我和你的關係,要我跟他們合作。」

  “合作?合作什麼?」

  Marry叼著男人的龜頭,雙手伸到了自己的裙子裡,把紅色的T-Ba
ck小內褲脫了下來,用它在男人的臉上擦蹭。

  “不知道,根本就沒說,大概是要我收集你的犯罪證據一類的吧。」

  侯龍濤從上衣兜裡取出一個避孕套交給含著自己老二的女人。

  “為什麼會找你?就這麼找你?很不合理啊。」

  Marry邊嘀咕著邊給面前火熱的陰莖戴上了橡膠套。

  侯龍濤抓著女人的乳房,把她的身子拉正了,“大概是想讓你對我產生懷疑
吧。」

  “懷疑你?你又什麼都不知道,我有什麼好懷疑的?」

  Marry深深的吸了口氣,臉上帶著桃紅色的甜美表情,緩緩的把大屁股
坐了下去,讓大肉棒慢慢的將自己的填滿,插到自己的小腹深處,“啊… Da
rling …”“也許他們以為我知道什麼呢,或者他們就是傻屄也不一定。


  侯龍濤嘬住了金髮美人的一顆酥乳,把她的裙子撩起來,雙手用力的攥著她
白花花的臀瓣,開始抬、按她的屁股…***




  ***




  ***




  ***“好的,謝謝你。」

  唐河山把手機收了起來,“老劉來的電話,他找的律師說侯龍濤已經離開了
FBI,沒什麼事情。」

  他第二句話是對著身邊的一個短髮的華裔美女說的。

  “是嗎?」

  那個女人漫不經心的看著車窗外飛速而過的景色,“那好啊。

  您打算幫他嗎?」

  “你為什麼關心起這件事來了?你不是不願意參與社團的事情嗎?」

  “就是隨便問問。」

  “回來幫爸爸吧,破記者有什麼好當的?」

  “哼哼,”美女一笑,露出兩個可愛的小酒窩,“再說吧。

  您要幫他嗎?」

  “你想我幫他嗎?」

  “跟我沒關係。」

  “一千萬的酬勞,對誰都有吸引力,我會安排幾個人去的。」

  “幾個人?」

  “是啊,跟三口組的問題拖到現在還沒有個了結,不能分散太多力量的。」

  “噢。」

  “別說他了,這次去義大利玩得開心嗎?」

  “不是玩,是公事。」

  “呵呵,當記者就是有機會到處跑,又是日本又是歐洲的。」

  “那是工作啊。」

  美女又是淡淡的一笑…第二百一十二章

  天使之城(下)編者話:普林斯頓的問題已經說明過多次了,不再重複。

  *********************************
**9卅7卅2004-9卅8卅2004一路上Marry都是緊緊的抱著侯
龍濤,讓他的大肉棒刺穿自己嬌嫩的屄縫,她簡直要愛死這個中國男人了,他帶
給自己的那種連續的性高潮是神仙才有的享受。

  侯龍濤的左手點著女人的屁眼,右手從西裝內兜裡掏出了奏著國歌的手機,
“喂。」

  Marry很乖巧的停止了身體的猛烈晃動,改成小幅的扭動屁股,用舌頭
舔男人的耳朵。

  “猴子,我啊,”電話對面是左魏,“文龍有消息了嗎?」

  “暫時還沒有。」

  “州長辦公室打電話來,說阿諾這幾天正好兒在洛杉磯為他的改革做宣傳,
他想見見你,有沒有興趣?」

  “阿諾?他怎麼知道我來洛杉磯了?」

  侯龍濤猛的把手指摳進了Marry的後庭裡。

  “當然是我告訴他們的了,你是他的重要支持者之一啊,也是唯一一個還沒
要他回報的金主。」

  “嗯…”侯龍濤嘬了一口Marry的乳頭,“你幫我安排吧,最好明天就
能見。」

  “好的。」

  左魏把電話掛了。

  “Marry,”侯龍濤把手機交給了智姬,“我有件事兒要給你說明白。


  “你說,”Marry立刻又開始抬落自己的美臀,“啊…Honey,y
ou are killing me。」

  “雖然我在美國上過學,但在很多方面,我是個很傳統的中國人,我的兄弟
比我重要,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不…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啊?」

  Marry把自己的大乳房頂在男人的臉上磨擦,“啊…Honey…Da
rling…爽死了…”“我要發動一切可以發動的力量找我弟弟,包括員警,
包括任何人,但這絕不是因為我不信任你。」

  這些話侯龍濤昨天就想過了,但那時沒法說出口,也不能說,但現在情況有
所改變了。

  “好…啊…沒問題…啊…啊…不管你找誰…我都…我都一樣幫你…啊…”現
在男人說什麼,Marry都會答應的,其實就算她在清醒的時候也不會說什麼
的,人是自己弄丟的,也不能怪對方對自己信心不足…***




  ***




  ***




  ***“爸,”玉倩看到張國勳從外面走了進來,趕緊迎了上去,接過了父
親的警帽,“你幹嘛去了?」

  “堵車啊,”張國勳把公事包扔在了辦公桌上,把自己辦公室的窗戶打開了
,“你怎麼跑到這兒來找我了?」

  玉倩把父親的帽子掛在了衣架上,“想你了啊,好幾天沒見著了。」

  “小丫頭,跟我打哈哈是吧?想我了不會回家啊?說吧,又有什麼事兒?」

  “哪有啊?」

  “哼哼哼。」

  “我想去美國。」

  玉倩坐上了父親的辦公桌。

  “去美國?幹什麼?」

  “玩兒玩兒唄。」

  “去找侯龍濤啊?」

  張國勳把臉沉下來了。

  “是又怎麼了?」

  “哼,”張國勳比他那個狂傲的兒子要明白得多,更有經濟和政治頭腦,雖
然在表面上他對女兒的選擇還是很不得意,但實際上他已經接受了侯龍濤,“去
辦旅遊簽證就好了,找我幹什麼?」

  “正常手續辦太慢了,再說我不想讓別人知道。

  你跟美國大使館的人那麼熟,也不是走什麼大後門兒,就是讓他們優先處理
我的申請罷了。」

  “什麼別人?」

  “當然是我媽、小表姨,還有別人了,還有濤哥,我要偷偷兒的去。」

  “去爭寵啊?不讓別人知道也就罷了,為什麼不告訴你媽?」

  “我媽知道了我小表姨就知道了,這你還不知道?小表姨知道了,別人也就
都知道了。」

  “好吧,那也得有一個星期左右。」

  “好,我等你消息。」

  玉倩離開了父親的辦公室…***




  ***




  ***




  ***一輛加長的林肯轎車從Marry的大莊園裡駛了出來,兩輛大SU
V跟在後面。

  莊園外停著的那輛藍色Ford裡的人接到了位於高處監視的同伴的通報,
發動起來跟了上去,它跟的很近,明顯是不在乎被跟蹤者發現自己,甚至有點成
心暴露的意思。

  車隊一直開到了洛杉磯的西南部,這附近有比較有名的休閒中心,下了高速
之後沒幾分鐘,第二輛負責護衛的SUV把一直跟在後面的Ford別在了路邊
,三個穿黑西服的保鏢蹦了下來,舉槍指著Ford裡的兩個人,“Get o
ut!趴在地上!」

  Ford裡的人正是探員Long和Glen,他們倆都有點犯傻,倒不光
是因為沒想到對方會在光天化日之下就這麼亮傢伙,主要是由於對面的不是俄國
流氓,而是正經的美國保鏢,還都戴著耳機,就像秘密員警一樣,而且他們手裡
的槍都是配發的那種。

  “下車!」

  Long看了一眼警方在車窗裡的警燈,自己可從來沒想隱瞞身份,不管對
方是警是匪,他們的舉動都不太合理。

  “下車!」

  一個黑人保鏢舉著槍慢慢的移到了Ford的駕駛室一側,槍口直指Lon
g,“California Secret Service,下車,趴到地
上,Now!」

  “What?」

  Long和Glen對望了一眼,California Secret 
Service就是加州州長的保安隊伍啊,這可就太奇怪了,他們倆把手舉了
起來,緩緩的下了車,使對方能看清自己的動作,“我們是FBI。」

  “證件。」

  Long用左手把自己的西服左前襟慢慢的拉開,右手的兩根手指伸進內兜
裡把證件夾了出來…***




  ***




  ***




  ***加長林肯停在了酒店的門外,到處是嫩綠色的草坪、高聳入雲的棕櫚
樹、金黃色的沙灘,穿著泳裝的男女來回的走動,一陣海風吹來,清新的空氣中
充滿了歡聲笑語。

  侯龍濤和星月姐妹被請到了酒店頂層的閣樓套房,幾個保安把他們留在了客
廳裡,然後都退了出去。

  三個人還沒坐下呢,穿著大褲衩和大花襯衫的加州州長阿諾從套房的內間走
了出來,張開了雙臂,“哈哈哈,我的中國朋友,你好,你好。」

  他最後的四個字用的是相當不純熟的中文。

  侯龍濤略微有點“受寵若驚”,從對方用的歡迎方式和著裝打扮來看,明顯
不是把自己只作為商業或政治夥伴來看待,他趕忙迎了上去,跟那個奧地利移民
擁抱了一下。

  “嗯?嗯?」

  阿諾隔著西裝在侯龍濤的大臂上捏了捏,“好,有前途,坐,坐。」

  “呵呵呵,沒想到州長先生這麼熱情。」

  侯龍濤沒讓星月姐妹站到自己身後,而是一左一右拉到自己身邊坐下。

  “不要叫先生,阿諾。」

  阿諾遞給侯龍濤一根大雪茄,“要不要喝點什麼?」

  “果汁就可以了。」

  “好,果汁。」

  阿諾親自起身去吧台後開始準備飲料,“龍濤啊,你是我的支持者中最年輕
的一個,上次競選,東星出力最大,說實話,你也是最有潛力的一個,更是唯一
一個從來沒跟我聯繫過的,為什麼呢?」

  “我不是目光短淺的人,你一上任我就要回報,不僅很有可能達不到預期的
效果,還有可能會傷害到你還不很穩定的政治基礎。」

  侯龍濤現在練的是假話張嘴就來,其實他當初支持阿諾的時候並沒有一個很
完整的想法,只是憑著感覺做了一筆相當不成熟的投資,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用
到,美國畢竟不同於中國,要說讓阿諾簽署法令強制加州的機動車輛都安裝淨化
器,那是非常不現實的,而且他一直都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還沒把精力集
中到美國,但現在人家問起來了,當然不能告訴他是因為自己一直也沒重視他。

  “嗯,有點遠見,”阿諾先把兩杯西瓜汁拿給了星月姐妹,“現在我手頭上
有一個項目,也許你會有興趣。」

  “說來聽聽。」

  阿諾剛想繼續說下去,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他只好先去接聽,等放下電話
之後,他的神情可就沒有剛才那麼放鬆了,“侯先生,為什麼FBI的人會跟蹤
你?」

  “他們大概是懷疑我參與俄羅斯黑手黨的犯罪行為,”侯龍濤一上來就很誠
實,一是自己心裡沒鬼,二是就算自己不說,對方也有能力探明,三就是如果自
己不把事情說清楚了,不能打消對方的顧慮,那什麼進一步的合作都不會有了,
更主要的是自己的頭等大事也沒法要求他幫忙了,“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懷疑
我,更不知道他們具體懷疑我什麼,我和契落克夫家族有正經的生意往來,我跟
契落克夫家族在美國的女代理人有一點兒私人關係,僅此而已。」

  “你昨天去和唐人街的中國黑幫見面,不是幫Marry做中間人?」

  “中間人?當然不是了,是我自己有事兒需要龍虎堂説明,Marry只不
過是幫我聯絡他們,要是沒有契落克夫家族的名字頂在頭上,我一個普通的中國
商人可沒能力約見他們的首腦人物。」

  “你有什麼需要他們幫忙的?」

  “就是我需要你幫忙的事情。」

  侯龍濤本來不想這麼早就表明自己有求于對方的,但話趕到這了,也實在是
沒辦法了。

  “噢?」

  阿諾嘬了一口大雪茄,“有什麼需要?」

  侯龍濤把文龍的事情說了,“恕我直言,我在美國上過幾年學,耳濡目染,
我並不十分信任美國警方,如果我把這件事兒捅給警方,我沒有他被綁架的真憑
實據,很有可能被當成失蹤人口的案件處理,再要被綁匪有所察覺,造成他們緊
張,那對我弟弟的安全是非常不利的。

  因為我和俄羅斯黑幫有數額巨大的生意往來,保安又是由他們負責的,他們
就承擔了幫我找人的工作,我昨天找龍虎堂,也是為了這件事兒,我還許諾了一
千萬美元的獎金。」

  “一千萬!?」

  阿諾其實已經知道關於這筆錢的事情,但確實是沒想到那是用來找人的,他
剛才沒說是因為FBI是那麼要求他的。

  FBI要向州長說明自己對他的貴客的懷疑是有理有據的,就需要把一千萬
的事情告訴他,但卻不能讓侯龍濤知道他們已經知道了,要不然他們在龍虎堂有
臥底的事情可就穿幫了,不過那個臥底還沒有接近龍虎堂的高層,所以在短時間
之內他也只是知道雙方談的是一筆一千萬的買賣,卻不知道具體細節。

  “錢不重要,我有的是。」

  侯龍濤搖了搖頭,“FBI為什麼會把這件事情跟你說?他們是聯邦級的,
好像不用聽命於州長吧?」

  “他們跟蹤我的車,當然得給我一個交代了,以公務身份對州長進行監視,
探查個人隱私,這可是醜聞,FBI的局長都有可能因為這種事下臺的。」

  “他們怎麼會不知道那是你的車?」

  “為了保密和安全,保安的車輛都沒有特殊的標記,也不用特殊的車牌,而
且他們先入為主的認為那些車是俄國人的。」

  “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先入為主了。」

  阿諾沒再接茬,他在考慮要不要相信對面的中國小夥子,如果他說的是假話
,自己跟他接觸下去會不會影響到自己的政治前途,答案可以肯定是否定的,因
為自己跟他的合作不會涉及到違法行為,“你想我怎麼幫你?」

  “如果你開口,我相信警方會很重視這件事兒的,如果你開口,我相信美國
警方完全有能力在保密的前題下進行調查。」

  “我對LAPD和Sheriff Department都沒有直接的管
轄權,我的命令不一定會被很好的執行,但我可以要State Police
處理這件事,你覺得怎麼樣?」

  “可以。」

  “我想他們會在這幾天聯絡你,向你詢問一些細節的。」

  “可以。」

  “那好,這件事就先這樣。」

  阿諾並不真的關心文龍,他心裡早就有主題了,“她們說英語嗎?」

  他指了指兩位美女。

  侯龍濤點了點頭。

  “兩位小姐,今天的天氣非常好,這間套房是帶露天泳池的,有沒有興趣去
遊幾圈?我讓人為你們準備泳衣。」

  “不用了,我們去曬曬太陽就好了。」

  姐妹倆明白男人的意思,她們起身拉開了巨大的玻璃門。

  “我相信你對美國的政治、政客有足夠的瞭解,”阿諾在美女又把門關上之
後才開始說話,“在我的重要支持者中,有很多是環保組織,所以我上任之後提
出了很多環保提案,比如說允許節能型車輛在Car Pool車道行駛。

  但是我的那些支持者並不是特別的滿意,他們認為我的行動還不夠有力,一
直在催促我進一步的拿出更有侵略性的方案來改善加州的環境問題。」

  侯龍濤揚了揚眉毛,“你不可能是要全加州強制性安裝我的淨化器吧?」

  “哈哈哈,當然不是了,我要真敢那麼幹,肯定被Recall啊。

  但是全加州大大小小的政府部門用車,包括州立大學、公共學校的,也有十
幾萬輛呢,這些我還是可以爭取過來的。」

  阿諾仰頭吐出了幾個煙圈…***




  ***




  ***




  ***行動組的黑人組長沉著臉,盯著桌子對面的Long和Glen,“
呼呼”的直出粗氣。

  Long很不自在的把自己的領帶拉松了,“啊…不是…”“哼,剛才分局
長把我叫去臭駡了一頓!」

  “不能怪我們啊。」

  “不怪你們怪誰?」

  “我們當時怎麼可能不表明身份呢?」

  “分局長把咱們這組人從契落克夫家族的案子裡撤下來了。」

  “什麼!?」

  Long跟Glen全站起來了。

  “局裡馬上會派另一組人來接手,從現在起,咱們已經和那個案子無關了。


  “可是咱們做了那麼多的工作,付出了那麼大的代價,咱們…咱們…咱們這
三年來…”“這是上面的命令,我也毫無辦法。」

  “我不甘心!」

  Long一下跌坐回轉椅裡,“我實在是不甘心啊,我一定要親手把契落克
夫家族的首腦繩之以法!」

  “你也是這麼想嗎?」

  黑人組長盯著Glen。

  Glen沒有出聲,只是表情悲憤的點了點頭。

  “那好,繼續對那個Chinaman進行監視,不過這次可要隱蔽的進行
。」

  Long拍了一下手,和Glen興沖沖的離開了辦公室…***




  ***




  ***




  ***侯龍濤站在巨的大陽臺上,赤裸著上身,叼著一顆煙,目光有點呆滯
的望著遠方。

  智姬從浴室裡走了出來,穿著一件白色的吊帶小衣,下面是一條小得不能再
小的T-Back內褲,她光著腳走到了男人的身後,抱住他,雙手輕撫著他的
胸腹。

  侯龍濤把煙在煙缸裡撚滅了,拉住了女孩的一隻手,“慧姬呢?」

  他沒有回頭就知道身後的是智姬,其實就算回頭也一樣,智姬並沒帶耳環,
相處這麼久之後,他現在憑感覺就可以分辨了,已經到了毫無差錯的地步,從沒
有人能做到這點,就算是姐妹倆曾經的調教師也不能。

  “她還沒洗完呢。」

  智姬轉到了男人的身前,抬眼望著他。

  侯龍濤把女孩擁進了懷裡,把她抱得很緊,口鼻埋在她柔順的秀髮中。

  “濤哥,”智姬能覺出男人胸中充滿了憂愁,她能感到自己跟他是心靈相通
的,她知道自己對他的感情已經不再是“忠誠”二字可以解釋的了,“你別太擔
心了,這麼多人都在努力,一定能找到文龍的。」

  “從小兒都是他替我擋傢伙,我們從小兒一起在外面打架,都是他護著我,
他替我挨過板兒磚、挨過大扳子、挨過刀子,他是我弟弟…”侯龍濤突然就哽咽
了,鼻子也發酸,嘴唇直抖,他自己都沒想到,“他是我弟弟,我弟弟現在不…
不知道在哪兒,我弟弟丟了,是我讓他來的,他從來…從來沒懷疑過我說的話,
他要是…他要是…”“不會的,濤哥,不會的,”智姬捧住男人的臉,吻著他的
嘴唇,“你們兄弟都是吉人天相,他一定不會有事的。」

  侯龍濤把美人抱得更緊了,“我怕,我真的很害怕。」

  “不會有事的,”智姬摟著男人的脖子,含住他的嘴唇吸吮,自己雖然不能
真的為心上人排憂解難,但至少可以試著幫他舒緩胸中的苦悶,“真的不會有事
的。」

  侯龍濤知道愛妻是在寬慰自己,但擁著她香噴噴、軟綿綿、滑溜溜的身子,
心情還真是有那麼點好轉。

  智姬拉著男人的手,走進屋裡,轉身坐在床沿上,讓他站在自己的面前,雙
臂攬住他的腰,輕輕向下一捋,把他寬鬆的睡褲褪了下去,緊緊的抱住他堅實的
臀部,柔軟的乳房把他粗長的陰莖擠壓在他小腹上,美麗的臉旁磨擦著他的胸口


  “啊…”侯龍濤閉上了眼睛,愛撫著女孩的長髮,“溫柔一點兒。」

  “嗯。」

  智姬輕柔的撫摸著男人的屁股,用舌頭把硬梆梆的陰莖潤濕,再把圓大的龜
頭含到了小嘴裡,慢慢的往喉嚨裡捅。

  “啊…”侯龍濤把美人推倒在床上,很仔細的舔吻她白皙的臉蛋,吻住她的
檀口,兩舌溫柔的相攪,然後再在她滑嫩的脖子上親吻,把她的小衣服腿到乳房
的上面,雙手捏著柔軟的胸脯,唇舌和牙齒在白裡透紅的乳肉上滑過,咬著硬挺
的香甜乳頭,又去舔舐她平坦的小腹,舔她的大腿,將她的小內褲脫下來,舔她
的陰蒂和陰唇,把舌頭往她的小穴裡鑽,手指往她的小屁眼裡捅。

  “嗯…嗯…濤…老公…”智姬微微的扭動著美妙的身體,面頰桃紅,雪白的
上牙要著粉嫩的下唇,眼皮無比的沉重,身上酸酸的、軟軟的,她能得到心上人
這樣單獨的溫柔疼愛的機會並不是很多,實在是太享受了。

  侯龍濤把愛妻的身體翻了過去,跪在她身邊,右手插入她白玉般的大腿間,
在臀縫裡上下挫動,從後腰處向她的肩頭親吻。

  智姬把胳膊交叉著枕在了頭下。

  侯龍濤右手的兩根手指向前彎曲,劃進了美人濕潤溫熱的體腔,慢慢的摳挖
,身體趴到她的身側,含住她的櫻唇,把她的舌頭吸進嘴裡。

  “嗯…老公…”智姬在男人的嘴裡挑動他的舌頭,兩條修長的玉腿一張一合
,縮緊了柔軟的屁股蛋。

  侯龍濤壓在了美女的背上,左手撐住床面,右手攥著自己的老二,在她的屁
股縫裡劃了劃,感到龜頭一熱,立刻向斜下方一挺臀部。

  “啊…”智姬歡暢的叫了一聲。

  侯龍濤把身體壓了下去,左臂放在床上,右手在美人光滑的體側撫摸,和她
不停的接吻,同時慢慢的鬆動屁股,使巨大的陰莖緩緩進出她緊窄的小穴,感受
那火熱的膣肉由於對肉棒戀戀不捨而產生的蠕動和痙攣。

  “嗯…嗯…嗯…”智姬小聲的哼著,真喜歡這樣被愛人強壯的身體包裹住,
他的一呼一吸、心臟的每一下跳動自己都能感受到,“濤哥…濤哥…我愛你…你
…你不光是我…我的主人…嗯…濤哥…你是…你是我的愛人…我永遠的愛人…”
侯龍濤把上身撐了起來,加快了屁股移動的速度,由於與子宮撞擊、陰道內壁磨
擦所產生的酥麻快感從龜頭傳到了脊椎上,中樞神經產生了間歇性的麻痹。

  “啊…燙死了…老公…燙死了…”智姬的身子顫抖起來,玉手死死的攥住了
枕頭…第二百一十三章

  聞香識女編者話:原來估計錯誤,私人事務到現在還沒有處理完,但既然說
了今天發,就拚死拚活寫出一章。

  下一章將在十天之後發出,估計到時事情就差不多了,可以恢復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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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卅8卅2004-9卅15卅2004慧姬從浴室裡走了出來,立刻就能
感到屋裡那種比較“溫柔”的氣氛,床上的兩個人已經停止了活動,只是在那裡
不停的親著嘴,發出“啾啾”的唇舌相交之聲。

  女孩爬上了床,躺到姐姐的身邊,也湊過去和男人接吻,伸手撫摸那健壯的
臂膀,她知道,在這堅如磐石的身體裡,有一顆疲憊、脆弱的心。

  侯龍濤以仍舊鑲在智姬屄縫裡的大雞巴為軸,把身體向著慧姬轉了一點,連
吊帶的小衣服一起,把她的乳頭含進了嘴裡,右手插入智姬的身下,攥住她的一
顆奶子,左手放在慧姬的雙腿間,撥開小內褲,把手指送進了她美妙的陰唇間。

  “嗯…”慧姬夾緊了雙腿,愛撫著男人的肌肉虯結的背脊,“老公…”侯龍
濤爬到了慧姬的身上,曲起雙腿,跨間的“鋼槍”刺進了她下體嬌嫩的小肉孔裡
,壓著她接吻,邊親邊用右手揉捏智姬的屁股…“中國人開始在唐人街的大街上
賣粉了。」

  Long把一堆照片放在了黑人組長的辦公桌上,“我從LAPD那裡調的
資料,在時間上和侯龍濤到達美國的時間相吻合,他一到,唐人街上立刻就出現
了小筆的毒品交易。」

  “是巧合嗎?」

  黑人組長流覽著照片,都是中國人在陰暗的街頭巷尾進行交易的偷拍。

  “有可能是巧合,也有可能是中國人收到了俄國人的貨,原先的銷售管道已
經不夠用了,你覺得是哪種?」

  “這些照片裡有很多都是在侯龍濤來洛杉磯之前就拍了的,更別說是在他和
龍虎堂接觸之前了。」

  “咱們只知道那是他們第一次面對面接觸,而且這種大宗買賣,其中一方為
了表示誠意,有可能會先交一部分貨再談價錢的。」

  “不管怎麼說,先抓人。」

  黑人組長把照片用力的摔在桌上…***




  ***




  ***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蓬頭垢面的文龍咬牙切齒的搖著鐵柵欄門,“王八蛋!放我出去!」

  兩個坐在外面的日本人正在打撲克,一個長頭髮,一個短頭髮,長頭髮那個
沖著文龍一瞪眼,“八嘎,支那豬,閉上你的臭嘴!」

  文龍突然跌坐在了地上,雙手仍舊抓著鐵柵欄,但顯得很無力,他的鼻涕眼
淚同時流了出來,“放我出去,求…求求你們了,我…我受…受不了…受不了了
,求求你們,給…給我…給我一點兒吧…求求你們,我要…我要死了…死了…”
其實那兩個日本人聽不懂中文,不過也能猜出囚犯在嘟囔些什麼,他們看了看表
,“也差不多了,給他吧。」

  “好吧。」

  短頭髮從桌子的抽屜裡拿出一個裝著液體的針管和一根細膠皮管子。

  “啊…啊…啊…”文龍的眼睛都發光了,飛快的把自己的袖子卷起來了,右
手的兩根手指在佈滿針孔的左手腕上敲了敲,“不用勒了,能看見血管兒。」

  短頭髮看了一眼文龍的手腕,把膠皮管子扔在了一邊,“這只支那豬已經費
了。」

  “快…快給我…給我…”文龍把左臂從柵欄縫裡伸了出來,“給…給我…”
“先別急。」

  長頭髮攔住了短頭髮,把一張寫滿了中文的紙和一支筆放在了牢門外,“簽
名。」

  這兩個字他用的是很生硬的中文。

  “給我…快…快…”“簽名。」

  文龍撿起筆,根本沒看紙上的內容,哆哆嗦嗦的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快…
快…”他都開始用頭撞鐵欄杆了,“給我…給我…”長頭髮從兜裡掏出另外一張
紙,和這張對比了一下,上面也有一個文龍的簽名,不過比剛簽的那個要潦草,
“行,有進步,給他吧。」

  “哼哼,支那豬。」

  短頭髮把針頭插進了文龍的手腕裡,大拇指下壓,直到針管裡所有的液體都
進入了他的血管裡。

  “啊…”文龍的臉上出現了如同升天般的表情,他轉過身,靠在鐵條上,慢
慢的滑坐到地上,閉著眼睛,如癡如醉的微笑了起來。

  “啪”,田東華把電視關上了,走過去把錄影帶從錄影機裡取了出來,“哈
哈哈,”他大笑著把帶子鎖進了保險櫃裡,“想玩兒我,反被我玩兒。」

  “他簽的是個什麼東西啊?」

  石純懶洋洋的歪在沙發上。

  “廢紙一張。」

  “簽廢紙?」

  “是啊,練習啊,得練到毒癮上來了一樣能好好兒的簽字才行,臺上一分鐘
,台下十年功嘛。」

  “你說侯龍濤會不會報警啊?他要是報了警,這事兒可就有點兒大了。」

  “看看這個,”田東華把一疊照片扔在了石純面前的茶几上,全是文龍坐在
一張椅子上拍的,明顯是毒癮沒犯的時候,氣色還不算太壞,“日本人發過來的
,我已經選了幾張讓他們給侯龍濤寄去,他看了這些,八成兒就不會以正常途徑
報警了,只要他不知道咱們到底想要什麼,他就會繼續扮演義氣深重的哥們兒的
角色,為了保全文龍的性命著想。」

  “什麼?什麼意思?」

  石純沒聽懂對方的最後半句話。

  “沒什麼特別的。」

  “那丫那現在可跟終結者有一腿。」

  “嗯…”田東華坐了下來,點上煙,重重的吸了一口,“在這點上是我沒考
慮全面,沒想到阿諾會主動找他。

  不過沒關係,阿諾最多就是命令警方秘密的調查,對於一樁綁架案來說,警
方已經錯過了最佳的介入時機,所有的實體線索都已經不存在了。

  況且美國警方並不可怕,至少是對於山口龍惺那樣的富人,美國警方一點兒
不可怕。」

  “那那個Tina呢?」

  “哼哼哼,她一直在按我的要求,用E-mail跟我保持聯繫,她大概是
捨不得我這個大方的雇主,日本人已經去拉斯維加斯接她了。」

  田東華陰沉沉的一眯眼睛…***




  ***




  ***




  ***這幾天以來,東星集團和加州政府之間有合作的意向已經成了加州各
大媒體的頭版頭條。

  如果要按照侯龍濤的意思,他肯定會保持低調,甚至像跟GM談判那樣,完
全保密,這其實是由於他本身不張揚的個性決定的。

  但這次的事情就由不得侯龍濤了,雖然這不是立法,不需要經過加州議會的
批准,也不需要公民投票,只要州長簽署命令就行了,但阿諾仍舊需要在各個利
益集團之間斡旋,爭取安撫儘量多的有異議的議員,這樣一來,“保密”二字就
無從談起了,因為專門有幾百個記者在吃政治飯,又不是所有的議員都會説明保
密。

  侯龍濤把左魏從紐約招到了洛杉磯,就由他去面對新聞界,自己則躲在暗處
,繼續集中精力在文龍的事上。

  由於東星是一家中國公司,又是跟美國政府做大買賣,洛杉磯當地的華人媒
體顯得更加關心此事,已經有好幾家中文報紙、電臺和電視臺向侯龍濤發出單獨
採訪或是做節目的要求,這些事情全都由左魏代勞了。

  不過今晚有一個宴會,侯龍濤沒法再拒絕了,是洛杉磯的華人工商聯合會舉
辦的一個酒會,特別由副會長親自上門邀請,這個面子說什麼也得給。

  現在侯龍濤已經從Marry的別墅搬到了酒店,畢竟老跟俄羅斯黑手黨在
一起對聲譽會有影響,但這並不影響他使用俄國人做保安,他房間附近的幾套房
間同時入住了好多的俄國大壯。

  晚宴上沒什麼特殊的事情發生,大家都是戴著“面具”,龍虎堂的幾個老人
也都出席了,他們對外的身份可都是守法的成功商人。

  這麼多有錢人聚在一起,保鏢也少不了,晚宴一結束,酒店外面就站滿了面
無表情的保全人員,同時也是開了名車展覽了。

  當侯龍濤在星月姐妹的陪伴下走出酒店的時候,等候在此的十幾名中外記者
和攝像師一擁而上,開始圍著他提問。

  十幾個俄國佬從幾輛SUV裡沖了出來,把一群記者都擋住了,兩個人過來
架住侯龍濤就往加長的林肯那跑,他們可不能保證那些記者裡沒有刺客,絲毫不
敢冒險。

  那些記者自己都沒想到會出現這種只有在採訪犯了罪的明星時才會出現的場
面,並沒有窮追不捨,都只是站在原地叫喊出要採訪的要求。

  侯龍濤本來是任憑兩個保鏢拉著自己走的,他突然開始左右的轉著頭,好像
是在尋找什麼,他掙脫了保鏢,站在原地,扭頭盯著保護圈外的一個短髮美女,
她穿著一套亦粉亦白的褲裝,手裡拿著一個麥克風,旁邊還跟著一個攝影記者,
那股特殊而又熟悉的香氣就是從她那裡飄來的。

  女人是來採訪侯龍濤的,自然是一直在注視著“獵物”,兩人的眼光理所當
然的相遇了,她明亮的眼睛就好像會說話一樣,“你認出我了?」

  “是啊。」

  侯龍濤用嘴做出了回答。

  美女大概是看清了男人的口形,淺淺的一笑,白嫩嫩的臉上出現了兩個可愛
的小酒窩。

  “濤哥,怎麼了?」

  星月姐妹跟了過來,順著愛人的眼神看過去,“華狼?」

  她們也聞過那沁人心脾的奇特芳香。

  “嗯。」

  侯龍濤向短髮美女走了過去。

  “侯先生,”一個俄羅斯大壯伸臂攔住了侯龍濤,“咱們還是離開這裡吧。


  他的主子Marry對於這個幾個中國小孩的安全可是下過死命令的。

  “好好,馬上就好。」

  侯龍濤說著就推開了保鏢的胳膊,走到了女記者跟前,她個子不算太高,穿
著高跟鞋大概有一米七三左右,“小姐,你是…”“美西新聞Field Re
porter,唐蕊。」

  “唐小姐,明天中午,我給你獨家採訪權。」

  侯龍濤的興奮之情溢於言表,雖然他有很大的把握上次媚忍幹掉的不是真正
的華狼,但終究是有一點害怕萬一自己是判斷失誤了,現在總算是可以放鬆心情
了,而且還見到了救命恩人秀麗的廬山真面,更是喜出望外。

  “單獨採訪?」

  “獨家採訪。」

  “單獨採訪?」

  “單獨採訪。」

  侯龍濤笑著向後退了兩步,轉身向林肯走去…***




  ***




  ***




  ***“媽,這是你什麼時候買的啊?」

  玉倩從母親的抽屜裡提拉出一條黑色全蕾絲的連體泳裝式內衣,“這麼性感
。」

  “唉呀,死丫頭,瞎翻什麼啊。」

  馮潔把女兒手裡的“性服”搶了過去。

  “哇,還有呢!」

  玉倩又揀出一條純粉的蕾絲鏤空雕花內褲,“這麼多,你轉性了?」

  “死丫頭,不是說了不讓你亂翻了嗎?」

  馮潔在女兒翹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把內衣扔回了抽屜裡,關上了抽屜,
坐到床上,“怎麼今天這麼好,跑回來看媽媽?」

  “想你了唄,”玉倩蹦上床,從後面抱住母親,和她把臉貼在一起,“回來
陪你吃飯啊。」

  “鬼丫頭,”馮潔拉著女兒白嫩的小手,“你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怎麼了?女兒不許想媽媽啊?女兒就不能真心真意的陪媽媽吃飯啊?一定
要有什麼目的嗎?」

  “呵呵呵,還一套兒一套兒的,算我說錯了。」

  馮潔真是太疼愛這個寶貝女兒了…***




  ***




  ***




  ***“請進。」

  侯龍濤把一身黑色褲裝、白色緊身圓領內衣的女記者迎進了自己的套房,“
你的攝像師沒有來嗎?」

  “不是說單獨採訪嘛。」

  “對。」

  侯龍濤看了眼表,“可現在已經是飯點兒了,咱們邊吃午餐邊進行好嗎?」

  “當然可以。」

  唐蕊又把那兩個可愛的酒窩露出來了。

  “這邊,”侯龍濤把女人領進了餐廳,幫她拉出擺滿豐盛午餐的桌子下的椅
子,“請坐吧。」

  “謝謝。

  她們兩個…”唐蕊沖剛從內室裡走出來的星月姐妹仰了仰頭,“不是單獨採
訪嗎?」

  “我們不會離開濤哥的,你當我們不存在就是了。」

  星月姐妹對於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人可就沒有侯龍濤那麼熱情了,這倒不是因
為吃醋什麼的,只是不信任,對一個殺手不放心也不能算是謹小慎微。

  “那就一起過來坐吧。」

  唐蕊沒把姐妹倆的“敵意”放在心上,在她眼裡,她們不過是兩個不太相干
的小姑娘。

  “當然是一起吃了。」

  侯龍濤也幫星月姐妹拉出了椅子,他現在的心情是到美國以來最好的一次了
,他給三位美女倒上了紅酒,坐到了唐蕊的對面,“唐小姐,真沒想到能在這裡
見到你,更沒想到你會有一張娃娃臉。」

  不知道為什麼,雖然這只是侯龍濤第二次見唐蕊,如果算上蒙面的那次,也
就是第三次,更談不上對她有什麼深刻的瞭解,但卻沒有一點生疏的感覺,就好
像對面坐著的是一個好就不見的老朋友一樣,非常的親切和舒服。

  “我應該長成什麼樣?青面獠牙嗎?」

  唐蕊有著跟侯龍濤一樣的感覺,只不過兩人並不知道他們有相同的心境罷了


  “當然不是,”侯龍濤笑了笑,“上次你很順利的就離開了?」

  “你確定我就是你以為我是的那個人嗎?」

  唐蕊的表情有點淘氣,真的很難想像她是個世界級的殺手。

  侯龍濤用力抽了抽鼻子,“你用的什麼香水兒?在哪裡可以買到?」

  “我從來不用香水。」

  “那你…”“我生下來就是這個體味,還沒有人說不好聞呢。」

  唐蕊露出了自豪的表情。

  剩下的三個人都是面面相覷,這樣的體制對於一個殺手來說,那可是一種詛
咒,“還有別人有你這種體香嗎?」

  “除了我已經去世的母親,這個世界上大概就沒有了。」

  “我想你就是我以為你是的人。」

  侯龍濤伸臂抓住女人放在桌子上的手,用力的握了握。

  “我冒昧的問一句,”智姬實在不能忍了,“你有這樣的體香,你怎麼能…
”“只有有生命的人才能辨別味道,中間人都要遵守職業操守,否則的話…不言
自明。」

  唐蕊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

  其實也又一次例外,上回在東京,豐田的人不按規矩辦事,執意要和華狼碰
頭,然後再當面把刺殺目標的資料送上,當時她對那個能讓日本大財閥懼怕的目
標很有好奇心,就破例答應了,不過碰面之後,她跟蹤過方傑,摸清了他的底細
,只等一切都辦完之後再把他也處理掉,只不過有人先代勞了。

  “我算例外了?」

  侯龍濤切了一小塊牛排,送進慧姬的口中。

  “唯一的例外。」

  “現在能回答我的問題了?」

  侯龍濤又把一塊肉喂給了智姬。

  “沒什麼不順利的,他們並沒有真的咬住我,只不過是丟不起面子,就隨便
拉了個人說是我,反正就是對外有個交代。

  沒想到你還挺惦念我,跑去把人家的老家端了。」

  “應該的,不過你的救命大恩我還是沒報上。」

  侯龍濤剛想把叉子上的牛肉放進嘴裡,看到對面的短髮美女整沖自己微張著
小嘴,“怎麼?」

  “你不是在輪流喂我們吃飯嗎?她們倆都有份,那我的呢?」

  “呵呵,”侯龍濤把手臂伸直了。

  “嗯…”唐蕊咂叭了一下嘴,“好像就是比自己盤子裡的好吃。」

  “哈哈哈。」

  “有什麼好笑?」

  “如果我沒去三口組的總部,你會去救那個假華狼嗎?」

  “當然不會,他跟我又沒有任何關係,我為什麼要去為他冒險?單槍匹馬跟
全日本第二大的黑社會組織做對很有意思嗎?不過我還是付出了一定的代價的,
我的名字不能再用了,我也不想老讓日本人追著我啊。

  只好歇了個長假,再開始接一些比較小的任務。」

  侯龍濤能很明顯的感覺到,唐蕊是一個性格很複雜的女人,她有從西方文化
裡汲取的外向,也有從東方文化裡汲取的義氣,她有冷血的一面,也有活潑的一
面。

  “唐蕊,你今年多大了?」

  侯龍濤是直呼的對方的姓名,沒有用尊稱,問的也是個很不合適的問題。

  “你不知道問女人的年齡是很不禮貌的嗎?」

  唐蕊雖然沒回答,但也沒有一點的不快,幾好像兩個人的交情已經深到了可
以問這種問題程度了。

  侯龍濤聳了聳肩,一幅無所為的樣子,“反正我也問了。」

  “二十八。」

  “那你可長得夠小的。」

  “什麼意思?」

  唐蕊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胸口處的隆起,“不比她們倆小啊。」

  “不是,不是,”侯龍濤趕緊搖了搖手,“我是說你長得年輕。」

  “那好啊。」

  “是啊。

  你祖籍是哪兒啊?你是在美國生的嗎?中文說的很不錯啊。」

  “你的問題真多,今天好像因該是我採訪你吧?」

  唐蕊喝了口酒。

  “採訪飯後才開始。」

  “OK,我爺爺奶奶都是杭州人,我媽是蘇州人,我的祖籍應該算哪裡?杭
州?」

  “杭州,蘇杭是最出美女的地方,果然不假。」

  “呵呵,”唐蕊笑著搖了搖手指,“別泡我。」

  “我沒有。」

  四個人,其實是兩個人在很輕鬆的談話中用完了午餐,侯龍濤和唐蕊移到了
更舒適的大沙發上,星月姐妹也都坐到了不遠的地方。

  唐蕊把黑色的高跟鞋踢了下去,雙腿蜷到沙發上,左臂架在沙發背上,右手
拿著精美的酒杯,坐得很舒適,就像在自己家一樣。

  侯龍濤坐在女人身邊,翹起二郎腿,右臂架在沙發背上,沒帶微笑的望著她
,“你怎麼會選擇這個職業的?」

  “記者?」

  “另外一個職業。」

  “你不覺得你問得太多了?你就不怕我告訴了你,你就成了一個很危險的人
?」

  唐蕊環視了一下房間,“再說你這裡乾淨嗎?」

  侯龍濤只愣了一下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我入住之前俄國人檢查過,很乾
淨。

  我是你可以信賴的人,哪怕世界上只有一個人可以讓你信賴,那就是我。」

  “哈哈哈,”唐蕊笑的花枝亂顫,“你好有意思,能不能被我信賴怎麼能由
你說了算?那是我自己的感覺。」

  “我是你可以信賴的人。」

  侯龍濤很堅定的盯著女人明亮的眼睛。

  “你瞭解我嗎?我上次救你並不是因為喜歡你,而是因為討厭你的對手,下
一次你換了一個我不討厭的對手,我會站在哪一邊就不一定了,這你想過嗎?」

  “如果你真的有這種擔心,這點完全可以用金錢解決,你們這行兒好像是有
權挑客的,你不接受我對手雇傭所產生的一切損失,我雙倍賠償給你,如何?」

  “嗯…”唐蕊抬眼想了想,“這樣也好,反正誰的錢都是錢,當然是給的越
多越好了。

  不過你知道了我的秘密,說不定什麼時候我就不能容你了,我必須小心啊,
這你想過嗎?」

  “我是你可以信賴的人。」

  “我父親我都不信賴。」

  “我是你可以信賴的人”侯龍濤不厭其煩的說著這句話,對於他的朋友來說
,他的確是可以信賴的人…
2011-1-3 12:27#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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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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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一十四章

  各自為戰編者話:我一貫的原則就是不強行加肉戲,順其自然,情節到了,
肉也就出來了。

  先給各位打個預防針,由於這一段的故事發展,可能有幾章見不到葷腥,忍
了吧。

  *********************************
**9卅15卅2004-9卅16卅2004唐蕊搖了搖頭,臉色有點黯然,
“我不習慣信賴別人,我必須假設我永遠都是孤立無援的,這是我賴以生存的信
條。

  也許你真的值得我信賴,也許你就是世界上唯一值得我信賴的人,但不是現
在,不是在這裡。」

  “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原則,也許你是對的。」

  侯龍濤搖著玻璃杯裡的紅酒,他根本沒喝兩口。

  “咱們開始談公事吧。」

  “好。」

  “你是在美國上完大學就立刻回中國了嗎?」

  “是。

  嗯?你不用記錄什麼的?」

  侯龍濤看到女人既沒拿紙筆,也沒有錄音設備。

  唐蕊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都在這裡了,放心吧,你沒說過的話我是絕不
會發表的。」

  “呵呵,好,對你有信心。」

  唐蕊還真是有備而來的,除了有關侯龍濤跟女人的關係之外的一切都問到了
,他的價值觀、人生觀、世界觀,他喜歡的、討厭的,他的成長歷程、未來規劃
,其中自然少不了的他的公司和他對親情、友情的態度,也就不可避免的牽扯到
了他的兄弟們。

  這幾個小時裡,侯龍濤高度緊張的神經剛剛有點放鬆,文龍的名字一出現,
他的心情又恢復了沉重。

  唐蕊查言觀色,已然發覺了對方的變化,但她卻裝做不知,她還想繼續瞭解
這個男人呢,他真的是很有趣,“據我所知,你回國後的第一份工作就是IIC
中國的投資部經理,你的資歷…”“Off the record?」

  侯龍濤想讓女人信任自己,自然會對她說實話,但大部分實話是不足為外人
道的。

  “可以。」

  “對外,可以說是IIC當時的總經理Mr。

  Johnson,有識人的眼光,發現了我的才能;對你,Mr。

  Johnson 收了我的賄賂,又有他的中國老婆舉薦我,我是他老婆的
表弟。」

  侯龍濤在說道“表弟”二字的時候,用手做了個隱號的手勢。

  “你是她的小情人?」

  “是。」

  “那如果說你根本就是靠女人和超出常人的運氣起的家,一點都不過分了?


  “哼,”侯龍濤苦笑了一聲,“不算過分。」

  “IIC前總經理的老婆是叫吳愛琳吧?」

  “你怎麼知道?」

  “她現在是東星美國總經理左魏的妻子啊,怎麼又會和你是情人?」

  唐蕊關於侯龍濤的一切都做過仔細的瞭解,不過有些外人不知道的事情,她
也就無從知曉了,剛才那麼多的問題裡,她早就知道答案的超過了半數。

  “這個問題,哼哼,”侯龍濤把自己跟左魏、吳愛琳的糾葛講了一遍,“他
們倆相互有情,我不過是做個順水人情。」

  “你對你的朋友還真是好啊,我不知道有幾個男人能做到你這樣,特別是有
地下背景的人,相信他們都為有你這麼一個朋友而感到慶倖吧?」

  這句話可真是揭了侯龍濤的傷疤了,他低著頭,沒有回答。

  唐蕊可沒想到對方會有這麼大的反應,這並不是她的本意,她還沒能完全的
理解那些北京小流氓之間的感情,“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沒什麼,不是你的錯兒。」

  侯龍濤痛苦的搖了搖頭,長長的出了口氣,“我弟弟…唉…不說這個了。」

  唐蕊把酒杯放在了茶几上,拉住了男人的一隻手,“會找到他的,一定會的
。」

  “我從來沒懷疑過這一點。」

  帶著清新香氣的微微海風從開著的巨大陽臺門吹了進來,薄薄的白紗帷幕把
照射進屋裡的陽光過濾得非常柔和,午後的困倦,輕微的酒精作用,略顯憂傷的
有趣男人,對於一個從小就接受了西式文化的女人來說,應該採取什麼行動是再
明顯不過的了。

  唐蕊把身體探了出去,小嘴從斜下方迎住了男人的雙唇。

  侯龍濤沒改變姿勢,他低垂著眼皮,就這麼任由美女吸吮自己的嘴唇,用舌
頭和她溫柔的攪纏。

  唐蕊邊吻著男人邊跪到了沙發上,把他的頭頂起來仰靠在沙發背上,壓著他
口舌相交,同時將自己的西裝外衣脫了下來,裡面是一件白色的露肩緊身小衣,
裹著挺拔的乳峰。

  侯龍濤閉上了眼睛。

  唐蕊騎到了男人的雙腿上,改為舔吻他的耳朵和脖子,將清澈香甜的口水留
在他的臉上,開始解他的襯衫。

  侯龍濤扶住了美人的滑嫩的肩膀,把她稍稍的推離了自己。

  “怎麼了?」

  “我沒有心情,”侯龍濤面帶愧疚的搖了搖頭,“對不起,我現在實在是沒
有心情。」

  “哼哼哼,”唐蕊往後坐到了男人的腿上,拉著他的雙手,“等找到你弟弟
?」

  “哼,等找到我弟弟。」

  “這不是你弟弟嗎?」

  唐蕊伸手在男人的褲襠上摸了一把。

  “呵呵呵。」

  “你知道三口組在洛杉磯有不小的勢力嗎?」

  “什麼!?」

  侯龍濤把眉頭皺了起來。

  “三口龍恍的弟弟三口龍惺一直在這裡主持三口組在洛杉磯的事務,他雖然
沒有他哥哥的才能,但光講兇殘,只有過之而無不及。

  如果他知道是你殺了他哥哥,他一定會找你報仇的。」

  “日本人?你為什麼不早跟我說?」

  “剛剛才想到。」

  唐蕊聳了聳肩,她對侯龍濤都沒到關心的不得了的地步,就更別提文龍了,
她原本還真不在乎侯龍濤能不能找到文龍,只不過現在自己的“利益” 受了影
響,才稍稍的幫點忙,而且她突然想到了另一點,雖然自己不能也不願直接參與
龍虎堂的事,但還是可以間接的幫它找把“刀”的。

  侯龍濤捏住女人的屁股,把她從腿上放了下去,站起來背著手快速的踱著步


  在文龍失蹤的問題上,從理論上講,田東華是最明顯的嫌疑犯,但侯龍濤並
不真的懷疑他,他也許可以搞到大筆的資金,他也許非常的有能力、有智慧,但
他沒有能力搞定負責保衛的俄羅斯人,因為他缺少那種需要長時間才能建立的剷
除黑幫的實力和人際關係,其實就算他有那種能力,他暫時也沒有理由動文龍。

  讓侯龍濤最苦惱的問題就在於,除了田東華,他怎麼也想不出還有誰能從綁
架文龍上獲益,也想不出誰還跟文龍有過節,沒有嫌疑人比有很多的嫌疑人更要
命。

  侯龍濤從來不知道三口組在洛杉磯還有勢力,更不知道三口龍恍有個弟弟,
自然就沒有把三口組列為嫌疑犯,但現在,唐蕊的一句話就使這樣的情況有所改
變了。

  雖然侯龍濤並非有什麼真憑實據證明是三口組綁架了文龍,就連懷疑三口組
都可以說是捕風捉影,但好歹是有了一個可以懷疑的物件,這就比像沒頭蒼蠅一
樣的到處亂撞強得多,“你對他們瞭解多少?」

  唐蕊翹起了二郎腿,撩了撩頭髮,“除了知道他們住在哪裡,其它的也就沒
什麼了。」

  “告訴我。」

  這就是侯龍濤想要的,他才不在乎三口組有多大勢力或者三口龍惺的性格是
怎麼樣的,他只需要知道文龍在不在三口組手裡。

  智姬把紙筆放在了唐蕊面前的茶几上。

  唐蕊抬眼瞧了瞧智姬,“什麼意思?」

  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有點討厭這對雙胞胎。

  智姬能聽出對方語氣中蘊藏的不友好,但現在不是跟她計較的時候,“請你
把三口龍惺的位址寫下來,唐小姐,謝謝。」

  “哼。」

  唐蕊微微一笑,在紙上寫了個地址。

  侯龍濤伸手把女人拉了起來,“今天咱們先聊到這兒吧,我有些事情要處理
。」

  “好。」

  唐蕊在男人的臉上吻了一下…***




  ***




  ***




  ***田東華挑著一套西裝,走進了一家服裝店的試衣間,石純已經在裡面
了。

  田東華把一個信封放在石純面前的小木桌上,“把這個收好了。」

  石純信手收進了上衣的內兜裡,“為什麼非得讓我去啊?雇個人不就完了,
要不然乾脆就寄過去好了,什麼美國郵政、FedEx什麼的不是都挺有效率的
嘛。」

  “這麼重要的東西,怎麼能隨便找人?用FedEx?你把不把對面兒的人
當人物啊?要不是我的目標兒太大,我就自己去了。」

  “那我去就不危險了?要是侯龍濤看見我,一樣很麻煩的。」

  石純對於現在自己所做的事情的危險性還是有一定認識的。

  “你以為洛杉磯就你們家後院兒那麼大啊?」

  “你上次去洛杉磯的時候為什麼不一次都辦好了?」

  “上次去的時候還什麼都不明了呢,當然不可能一次辦好。

  這次是讓你去見大人物,這種機會有幾個人能碰上?你還不樂意了?」

  “OK,OK,我去就是了,可我的英文不靈啊。」

  石純咧了咧嘴。

  “對方會準備翻譯的。」

  田東華挑著西裝走了出去…***




  ***




  ***




  ***“玉倩!玉倩!」

  兩個穿著時髦的金髮女孩在接機的地方尖叫了起來。

  “Linda!Nina!」

  玉倩也尖叫了起來,跑過去和兩個美國妞擁抱了在一起。

  那兩個美國女孩是表姐妹,叫Linda的是玉倩上大學時的屋友,Nin
a老去學校找她,三個人都是有錢沒事的人,三天兩頭一起逛街、泡吧,很快就
成了最要好的朋友,這次玉倩來美國,就只跟她們打了招呼。

  三個女孩有說有笑的走向停車場,唧唧喳喳的別提有多招人看了。

  一個額頭上有一道小傷疤的男人從American Airline的到
港口走了出來,正是石純,他也注意到了那三個女孩,一眼就認出了玉倩,田東
華曾經給他看過照片。

  石純跟著來接機的司機鑽進了一輛Ford小轎車裡,他掏出了手機,“你
絕對想不到誰到洛杉磯了。」

  “誰?」

  “張玉倩。」

  “玉倩?」

  “是啊,我剛剛在機場外面看見她。」

  “嗯,她來了…侯龍濤沒看見你吧?」

  “不是侯龍濤來接她的。」

  “什麼!?

  侯龍濤沒去?」

  “是兩個美國小娘們兒,看她們的樣子,八成兒是老朋友了。」

  “…”“怎麼樣啊?」

  “好,我知道了,你不用管她,把預定的任務完成就是了。」

  “隨你便。」

  石純掛上了電話,今晚他沒什麼事,一切都要等到明天早上…***




  ***




  ***




  ***Tina在賭場的酒吧裡認識了一個金黃色頭髮的強壯帥哥,帶著他
回自己的房間打炮。

  兩個人進入房間裡,打開了燈,都嚇了一跳,窗前的椅子上坐著一個戴頭套
的男人,他手裡拿著把槍。

  “別出聲,慢慢的走到床前來。」

  面對著黑洞洞的槍口,俊男靚女只能乖乖的聽話。

  又有一個蒙面人從洗手間走了出來,掄起手裡的木棍,把那個金毛小夥子打
昏了。

  Tina的尖叫還沒發出來,後腦上也挨了一棍子,跌倒在地。

  蒙面人把棍子扔下,拔出一把明晃晃的尖刀,在小夥子的後背上猛捅了三刀
,第二下是從心臟的部位插入的。

  坐著的人把槍收了起來,和另外一個一起把昏迷不醒的Tina臉朝下的拉
上了床,用布條把她的嘴勒上了,又把她的雙手困在背後。

  一個蒙面人把女人的小裙子掀了起來,一把撕下她的內褲,又解開自己的褲
子,戴上避孕套,壓在她的屁股上聳動了起來,不到兩分鐘後就是一陣低吼,退
了下來。

  另一個蒙面人接著壓到了Tina的身上,也是一分多鐘就完事了,然後又
在她的身上刺了四刀。

  兩個男人開始在屋裡翻箱倒櫃,把幾百塊現金、手錶、珠寶首飾和信用卡洗
劫一空…***




  ***




  ***




  ***豪華的落地鐘的時針已經走過了淩晨三點,侯龍濤還沒又要去睡覺的
意思,他不聽的在客廳裡踱著步,一根接一根的抽煙,他的臉上滿是倦意,眼珠
上也佈滿血絲。

  星月姐妹坐在一邊的長沙發上,陪著心愛的男人熬夜。

  “你們兩個去睡吧。」

  侯龍濤看得出兩個女孩的眼皮都在打架了,過去愛惜的摸了摸智姬的臉龐。

  “我們不困,”慧姬站了起來,偎進了男人的懷裡,“她們也應該快回來…
”女孩的話還沒說完,就有人在外面敲了敲門。

  智姬去把大門打開了,走進來的是春忍,她單膝跪地,向侯龍濤行了個禮,
“主人。」

  “起來,快說。」

  侯龍濤焦急的把女人拉了起來。

  “整個莊園我們都查過了,所有的房間,除了一間地下室,那裡沒有窗戶,
只有一個入口,有五個人把守,如果我們強行進入,肯定會打草驚蛇的。

  要是林先生在那個莊園裡,唯一的可能就是被關在那個地下室裡。」

  侯龍濤坐進沙發裡,用力嘬著煙,根據他手頭上的情報,他並不能肯定文龍
就一定是被三口組綁架的,就算是三口組綁的人,也不一定會關在三口龍惺的莊
園裡,他派媚忍去打探完全是碰運氣,也屬於無奈之舉。

  聽了報告之後,侯龍濤仍然不能肯定地下室裡關的就是文龍,沒准就是軍火
、毒品一類的普通違禁品呢。

  智姬看了一眼冥思苦想的男人,轉身沖春忍揮了揮手,“你先回去吧,有事
會再通知你們的。」

  “是。」

  女忍者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濤哥,”慧姬坐到了男人的身邊,挽住他的一條胳膊,“她們可以做到不
留痕跡的,除非你不想濫殺…”侯龍濤舉起手擋在女孩的面前,不讓她再繼續說
下去,“如果文龍真的是被三口組弄走的,無非是想利用他對付我,可我來洛杉
磯的時間已經不短了,三口組卻連頭兒都沒露一下兒,為什麼?他們要麼就是沒
抓文龍,要麼就是在醞釀什麼狠招兒。」

  “那就更不能等了。」

  “明天一早就去找那個莊園的地產商,把設計圖給我找來。」

  侯龍濤不敢貿然從事…***




  ***




  ***




  ***早上八點的時候,石純來到了洛杉磯市政廳,見到了洛杉磯的市長H
an,把田東華的那封信交給了他。

  Han坐在辦公桌後把信仔細的看了兩遍,抬眼瞧了瞧石純,“這封信你看
過嗎?」

  “沒有,我只管送信。」

  “這裡說的都是真的嗎?」

  Han晃了晃信紙。

  “嗯?這裡說的是真的嗎?」

  石純疑惑的看著翻譯。

  “市長就是這麼問的。」

  石純皺了皺眉,“我不知道裡面說了什麼,怎麼知道是真是假?」

  “好,”Han微微一笑,“你回去吧,告訴田東華先生,我接受他的報價
了。」

  “那我就告辭了。」

  石純並沒有覺得這次來見這個大人物對自有什麼好處…***




  ***




  ***




  ***侯龍濤反復看了幾遍慧姬找來的圖紙,“那個地下室在什麼地方?」

  “這裡…”春忍湊了過來,伸出一根手指,想指出地下室的所在,但手指停
在半空沒有落下去,因為本該是地下室的位置是一片空白,沒有任何的建築物,
“這…應該是在這裡的,這上沒有標出來,大概是後來自己挖建的。」

  “媽的。」

  侯龍濤把一堆圖紙都推到了地上,他本來打算把地下室的結構弄清之後,就
派媚忍去莊園裡釋放迷香,連同地下室的裡人都迷倒,再強行進入,可現在無法
得知地下室的具體構造,如果文龍真在裡面,萬一沒把所有人都迷倒,讓人發覺
了營救企圖,難保對方不會對他下毒手。

  “主人,再給我們點時間,當我們多觀察幾天,也許會有眉目呢。」

  “唉…”侯龍濤煩躁的點上煙,在自己想出更好的辦法之前,眼下也就只能
暫時這樣了。

  智姬把無繩電話遞到了男人面前,“是雲姐。」

  “嗯?」

  侯龍濤接過電話,“小云云,北京現在是淩晨吧?怎麼還沒睡啊?」

  “玉倩是不是在你那兒呢?」

  “玉倩?怎麼會在我這兒?」

  “沒跟你在一起?她自己跑到美國去了。」

  從如雲的聲音裡能聽出來,她有點生氣。

  玉倩第一天不見蹤影,如雲和馮雲她們以為她回家去小住一天,都沒在意,
第二天還是不見蹤影,也沒人真的以為出什麼事了,只是打她的手機,想問她在
哪裡,卻都是被直接轉到全球呼服務,馮雲給堂姐打電話,才知道小丫頭根本就
沒回過家。

  這下子一家人可都有點急了,馮潔也緊張上了,回家一問她公公,女兒也是
兩天沒去上班了,她可就炸了貓了,張國勳這才說出女兒是去美國了。

  如雲真的嚇壞了,侯龍濤不在,自己就是一家之主,老公沒走幾天,自己就
把他的小愛人弄丟了,真要萬一有個好歹的,自己可說什麼也沒臉再見他了,這
種恐懼在得知玉倩的下落之後就很自然的轉化成了一股對於女孩不為別人著想的
怒氣。

  “她…她自己來的?」

  侯龍濤還有點不明白呢,“我不是說了都別來嗎?你們怎麼還讓她過來了?


  “我們讓她過去?她根本就沒跟我們提過,自己偷偷摸摸的辦了簽證,偷偷
摸摸的就上飛機跑了,連她媽媽事先都不知道。」

  “嗯…”侯龍濤運了口氣,“我知道了。」

  “她沒找你嗎?」

  “還沒呢,她是來的洛杉磯嗎?」

  “她爸說是,國航的記錄裡也是。」

  “好,我來處理,你們不用擔心了,快睡覺吧。」

  “你自己保重。」

  侯龍濤把電話掛斷了,然後起身慢慢的走到木桌前,攥著電話的後半部,用
前半部分在桌沿上拼命的砸了五、六下。

  星月姐妹和春忍都驚呆了,他們從來沒見過侯龍濤發脾氣,還挺嚇人的。

  “濤哥,”智姬壯著膽子走過去,輕輕的搓著愛人的胳膊,“怎麼了?別生
氣。」

  “我沒事兒。」

  侯龍濤拍了拍女孩的手,又抱住她親了一口。

  “小倩姐來了?」

  “唉…”侯龍濤歎了口氣,無奈的點點頭,他扔下敲碎了的破電話,又抄起
一支,撥了玉倩全球通手機的號碼。

  “喂…”聽筒裡傳出了女孩故意拉長的聲音,顯得嬌膩可人,嗲得不得了。

  “呼…”侯龍濤如釋重負的出了口氣,立刻又緊皺起眉頭,“我的大小姐啊
,你怎麼回事兒啊?」

  “我怎麼了?」

  玉倩的聲調完全不是在提問,也沒有委屈的意思,更多的是在挑逗,是那種
女孩子特有的胡攪蠻纏。

  “你不說一聲兒就跑掉,她們國內都快急死了。」

  “有什麼好急的?」

  “你說有什麼好急的?你一個女孩子家,玩兒突然失蹤,現在的社會治安那
麼差,不著急才怪。」

  侯龍濤的聲音已經不是很平靜了。

  “唉呀,唉呀,你說起話來就像我媽一樣,不是沒事兒嘛,不用著急了吧?


  “你已經不是小女生了,你怎麼還是這麼任性呢?」

  “什麼叫任性啊?我要是告訴她們,她們肯定就不讓我來了。」

  “不讓你來是有原因的,你做事之前就不想想會對別人有什麼影響嗎?你就
只想著你自己嗎?」

  侯龍濤的聲音不自覺的就提高了…第二百一十五章

  當面對質編者話:每天上十個小時的班,資本家真他媽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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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卅16卅2004-9卅17卅2004“只想著自己?我只想著自己?


  玉倩的聲音充滿了不可置信。

  “不是嗎?」

  “我只想著自己?」

  玉倩別提覺得有多委屈了,自己萬里迢迢的跑到美國來見心愛的男人,結果
對方根本不領情,一句好話都沒聽著,上來就挨駡,這真是讓她受不了,讓她覺
得受到了莫大的傷害。

  如果要是在平時,侯龍濤肯定能明白女孩在想什麼,但他現在不同以往,“
如雲她們都那麼疼你、關心你,你不顧她們,還不是只想著自己?我跟沒跟你說
過不許來美國找我?你就不能聽一次話嗎?」

  智姬搖了搖男人的胳膊,要他注意自己的態度。

  “有什麼關係啊?」

  侯龍濤把智姬的手甩開了,“我又不是來美國旅遊的,你都不知道現在的情
況有多危險,黑社會、田東華,各個都是虎視眈眈的,我哪兒有時間照看你啊,
你簡直是太不懂事兒了,根本就還是個沒長大的小丫頭,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誰說我是來找你的!?」

  玉倩的聲調一下就提高了,“我在美國又不止認識你一個人!你以為你自己
有多重要啊!?

  你以為你是誰啊!?

  是你給我打電話的!又不是我找你!」

  “你這是胡攪蠻纏!你這大小姐的脾氣什麼時候才能改!?

  你現在在什麼地方!?

  我立刻派人去接你!坐今天晚上的航班回北京!」

  侯龍濤聲嘶力竭的叫喊著,他確實是在大發雷霆,但其中只有一成是對女孩
的,這一段時間他心理上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今天不過是得到了一個不很正當
的發洩管道。

  “你混蛋!侯龍濤!你都不知道我對你有多好!」

  玉倩大哭了起來,“你混蛋!你王八蛋!我把小表姨給了你!我把媽媽也給
了你!你就只會罵我!你混蛋!你混蛋!你去死吧!我恨你!恨死你了!這輩子
也不要再見你!你聽見了嗎!?

  這輩子也不要!」

  “嘟”的一聲,女孩把電話掛斷了,侯龍濤狠狠的將電話扔到了牆上,摔得
粉碎。

  “濤哥,你別這樣。」

  慧姬抱住了男人的腰,她已經是眼淚汪汪的了,“小倩姐一定不是成心惹你
生氣的,濤哥,你別怪她,濤哥。」

  她以前對於“家”這個字的認識僅僅是停留在表面上的,自從到了中國之後
,她才有機會用心去感受那個字,她是真的把玉倩當成了自己的姐妹,當成了一
家人,自己的愛人和自己的姐妹吵架,讓她感到害怕,她可以殺十人而不眨一下
眼,可現在她別提有多害怕了。

  “沒事兒,沒事兒的。」

  侯龍濤愛惜的輕撫著女孩的長髮。

  智姬又遞過來一部電話。

  侯龍濤按下了重撥鍵,“唉…”“怎麼了?」

  “她把手機關了。」

  “那…”侯龍濤輕輕推開了女孩,點上顆煙,走上了巨大的陽臺。

  星月姐妹倆互望了一眼,沒有跟上去,她們知道愛人是要自己靜一下。

  侯龍濤現在才開始認真想玉倩剛才的話,很明顯,她已經發覺了自己和她母
親的特殊關係,仔細想想,這沒什麼可大驚小怪的,她本來鬼心眼就多,又有何
莉萍和薛諾母女的前車之鑒,就算她沒有真憑實據,估計也能猜到。

  和馮潔的“姦情”被玉倩發現,已經不能算是侯龍濤的主要問題了,本來失
蹤的只有文龍一個,現在玉倩也“失蹤”了,簡直就是屋漏偏逢連陰雨。

  侯龍濤雙手緊緊的攥著陽臺最上邊的一圈欄杆,雙臂因為過度的用力而不住
的顫抖,渾身的肌肉都繃了起來,他臉上的表情無比的痛苦,他擔心文龍的死活
,也擔心玉倩的安全…***




  ***




  ***




  ***“怎麼了?怎麼了?」

  Linda和Nina從外面沖進了客房裡,她們聽到了玉倩的大喊大叫。

  這次玉倩可不是裝的,是真的生氣了,她的小臉都氣白了,狠狠的一跺腳,
一屁股坐到床上,繼續“嗚嗚”的哭泣。

  “出什麼事了?」

  兩個美國女孩也坐到了床上。

  “臭男人!」

  “嗨,為了個男人啊?」

  Linda摟住了玉倩的肩膀,“咱們別的沒有,帥哥可有的是,一會咱們
就上商場去,晚上再去酒吧,還怕找不到男人?」

  “去你的吧。」

  玉倩站了起來,抹了把眼淚,她雖然生氣,但還是知道自己是全心全意愛侯
龍濤的,他說自己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那自己就要幫他把事情辦成,給他個驚喜
,讓他為自己感到驕傲,看他到時候會怎麼誇獎自己,怎麼給自己道歉。

  “你想什麼呢?」

  “沒什麼?」

  玉倩又把手機撥通了,“喂,我啊。」

  “玉倩?」

  “我來美國了。」

  “是嗎?你在哪兒呢?」

  “洛杉磯。」

  “洛杉磯?和侯龍濤在一起?」

  “沒有,過兩天我去找你玩兒啊,歡不歡迎?」

  “當然歡迎了。」

  “你千萬別跟他說啊。」

  “放心吧。」

  對面男人的聲調裡充滿了喜悅…***




  ***




  ***




  ***“濤哥。」

  “怎麼?」

  “有封電子郵件,是州員警發來的。」

  “哦?」

  侯龍濤轉過了身。

  智姬把筆記型電腦放在了陽臺上的白色桌子上。

  侯龍濤坐到電腦前,打開了附件裡的幾幅照片,第一張就是Tina上半身
的正面照,眼窩深陷、面無血色,嘴唇青紫,剩下的幾張就是男人的屍體、被翻
的淩亂不堪的房間。

  郵件的內容完全就是警方的現場勘察記錄,說是初步認定為一起入室盜竊、
強姦、殺人案,週邊推斷的結果是,案犯早已盯上了女事主,摸清了她每晚都會
賭博到淩晨 1:00才會回房間,案發當晚,女事主因為在酒吧結識了一男子
,兩人提前回了房間,驚擾了正在實施盜竊的案犯,導致對方殺人滅口,還因為
女事主的美貌而引發了強姦。

  拉斯維加斯的所有賭場酒店都有很龐大的電子監控系統,雖然拍攝到了兩名
嫌疑犯進入和離開女事主房間的錄影,再以此不斷推索,找到了兩名嫌疑犯大量
的畫面,但他們從沒有在攝像機前露出過面容,只能看出是兩個個子不高的亞洲
人。

  從作案手法、充分的前期準備工作和冷酷、殘忍的手段來看,兇手很有可能
是職業慣犯所為,而且一定是有暴力傾向的慣犯。

  警方的調查還沒有什麼頭緒,但侯龍濤掌握著官方不知道的情報,雖然仍舊
可以說是無憑無據,可他很自然的就把這一切聯繫到了三口組頭上,明顯是不知
出於什麼原因,三口組在綁架文龍的時候沒有動Tina,現在又覺得她不保險
了,才殺人滅口,偽裝成入室盜竊gone bad。

  “我不能等了!」

  侯龍濤猛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在桌面上捶了一拳…***




  ***




  ***




  ***這一整天侯龍濤都在撥玉倩的手機,可對面總是關著機,他有點像熱
鍋上的螞蟻,坐立不安。

  到了晚上,馮潔打來了電話,“小倩說她會在洛杉磯的同學那裡住幾天,然
後跟她們去美國各地玩兒玩兒,讓我別擔心,她會跟我保持聯絡的。」

  “呼,唉,這個丫頭,真是不懂事兒。」

  侯龍濤無奈的搖搖頭,不過好歹是知道了小妻子的打算,稍稍放了點心。

  “你們倆又吵架了?她在電話裡大罵你來著。」

  “唉。

  對了,你現在一個人?」

  “嗯?是啊。」

  “玉倩猜到咱倆的關係了。」

  “…”馮潔一陣沉默,她就像侯龍濤剛知道時一樣,沒有特別驚訝的感覺,
其實她在潛意識裡一直希望女兒能知道,她不想騙女兒,也希望能跟女兒一起分
享自己的幸福。

  “她好像可以接受。」

  “我要去美國。」

  “幹什麼?」

  “當然是找我女兒。」

  馮潔對形勢的認識可比玉倩清楚得多,她知道女兒現在處境是危機四伏的,
而且她也需要儘快當面把自己和侯龍濤的感情解釋清楚。

  “好吧,你來吧,但你要帶上云云,有她陪你才行。」

  侯龍濤沒像對其他人那樣拒絕馮潔,雖然她來了根本就沒用,如果自己都找
不到玉倩,她更沒希望了,除非玉倩想見她,但侯龍濤也明白,自己無論如何也
攔不住一個母親的…***




  ***




  ***




  ***“看看看,快看,出來了,出來了。」

  Long推了推身邊的Glen,他們昨晚就從飯店跟蹤侯龍濤到了Mar
ry的莊園外面,一夜都在這裡守著來著。

  Glen立刻從放平的副駕駛座上坐了起來,只見二十幾輛黑色的大SUV
從莊園的正門魚貫而出,“這他媽是要幹什麼啊?」

  “快給總部打電話,把監視其它門的人都叫上。」

  “我知道,你快跟上去。」

  浩浩蕩蕩的車隊在高速公路上就三、兩一組的分散了,有的還繞行不同的方
向,但經過一個多小時,最終都匯合到了城市另一端的一個大莊園外…***




  ***




  ***




  ***三口龍惺正在書房裡看一本《毛澤東文集》,他的一個女仕走了進來
,“主人,外面有一個叫葉卡捷琳娜的俄國女人要見您,她帶著一百多個人,都
有武器。」

  “葉卡捷琳娜。」

  男人把書放下了,眯起眼睛。

  “是,跟她來的還有一個中國人,叫侯龍濤。」

  “什麼!?」

  三口龍惺一下站了起來,臉部的肌肉都扭曲了,“侯—龍—濤?哈哈哈,好
,有點膽色。」

  “您要我如何回復?」

  “把大門打開,但只許他們帶五個人進來,帶他們去長樂亭。」

  “嗨。」

  女人恭身退了出去。

  侯龍濤他們在莊園的大門外等了得有三十多分鐘,才有兩個穿著和服的女人
走了出來,低垂著眼簾,“主人請葉卡捷琳娜小姐和侯先生進去,可以帶五名保
鏢。」

  “不行,最少要帶二十人進去。」

  葉克捷琳娜的衛隊長可不敢讓自己的老闆去冒險。

  “不用害怕,”一個和服女一舉手,身後的兩扇大鐵門“吱吱嘎嘎”的打開
了,她指著不遠處的一座日式大亭子,“主人就在那裡,你們所有的人都可以進
入大門裡,但只許七個人靠近亭子。」

  侯龍濤從大門外就可以清楚的看到亭子裡的一切,已經有一個人在裡面了,
想必對方並沒想玩什麼花招,就算想玩,他也不怕,“好,就按你說的辦。」

  “請吧。」

  兩個女人向一邊閃開了。

  侯龍濤、Marry、星月姐妹和三個俄國大壯來到了亭子前,裡面擺著一
張矮桌,桌子上是木質的圍棋盤,一個穿著黑灰色和服的男人正跪在一張墊子上
,擺著殘局,他的左手只有四根手指,他的對面放著兩張墊子,意思再明顯不過
了。

  侯龍濤和Marry跪在了墊子上,“三口龍惺先生?」

  三口龍惺連眼都沒抬,“侯先生執黑還是執白?」

  “我不會下圍棋。」

  侯龍濤對於對方一口流利的中文略感驚訝。

  三口龍惺輕蔑的“哼”了一聲,斜眼瞟了瞟侯龍濤,“真是悲哀啊,你們支
那人真是悲哀,大部分人都不重視老祖宗留下的東西,反倒是我們日本人在不停
的研究。」

  “呵呵呵呵,”侯龍濤可不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言論了,只不過以前沒有人當
面跟他說過罷了,“中國五千年的歷史,留下無數的文化瑰寶,都是先人的智慧
結晶,現代人能精通一兩項已是大大的成就了,又有誰能全都掌握?日本本來就
是中國的棄兒,用著中國的文字,信奉著中國的宗教,卻無緣無故的覺得自己高
中國人一等。

  侏儒不光說巨人比自己矮,還真的相信自己比巨人高,這才叫悲哀呢。」

  “支那人一向都是夜郎自大,炫耀祖宗的成就,你的話正好證明了這一點。


  “看來你的中文學得不到家,聽不懂我說的是什麼就別裝懂。」

  “哼,愚蠢的支那人。」

  三口龍惺在心裡罵了一句,他明白自己在剛才的小小鬥嘴上並沒占上風,不
需要繼續糾纏下去,他改用英語了,“兩位和我素不相識,今天氣勢洶洶的找上
門來,有何貴幹啊?」

  “我想你知道。」

  Marry把臉沉了下來。

  “我不知道。」

  “你現在把我弟弟交給我,我讓你痛痛快快的死。」

  三口龍惺抬起了頭。

  兩個男人的四隻眼睛對在了一起,眼神都是無比的冷酷,他們就這麼對視著
,如同兩尊石佛,一動不動。

  Marry可沒心情陪著發愣,她可不是當看客來的,“三口先生,你殺了
我的人,綁架了我的朋友,你真是沒把我們俄羅斯黑手黨放在眼裡啊,你就沒想
過後果?」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三口龍惺仍舊是緊盯著侯龍濤。

  “放我了弟弟,有什麼就沖我來。」

  “我沒抓你弟弟,你憑什麼說是我?」

  “讓我搜你的地下室。」

  “什麼?」

  “我要搜你院子裡的地下室。」

  “哼哼哼,你太狂妄了吧?搜我的地下室?你以為這裡是你家的後院嗎?」

  “你怕了?」

  “怕什麼?這裡是我的地方,你說搜就讓你搜,我的面子往哪裡放?你們支
那人不是最瞭解面子的重要性嗎?再說了,我的宅第那麼大,別的地方你都不要
看,為什麼偏偏要看地下室?」

  打死三口龍惺,他也想不到自己的莊園已經被人搜了底朝天了。

  “我沒時間跟你說這些廢話,你帶不帶我去?」

  “那,”三口龍惺側身指了指莊園圍牆外那條上山的公路,上面停著一輛白
色的中型貨車,“看到那輛車了嗎?」

  “看到了。」

  “那是LAPD派來監視我的,在警方的眼皮底下,你們能把我怎麼樣?」

  “我沒打算把你怎麼樣,我只想去看看你的地下室。」

  “咱們明說了吧,我知道你殺了我哥哥,”三口龍惺舉起了左手,“我切下
了自己的手指頭,發誓要為哥哥報仇,我一定會殺了你的,但我絕不會讓你痛痛
快快的死,我要折磨你,折磨得你比死還痛苦。

  如果你弟弟就在我的地下室裡,我一定會告訴你的,你離他這麼近,可就是
救不了他,想必一定很痛苦,我是不會錯過這個機會的。

  可惜,你弟弟不在我的地下室裡。」

  “那我也說實話吧,”侯龍濤陰冷的看著三口龍惺,“我這個人最大的缺點
就是愛意氣用事,雖然我知道,但我改不了,我的感情總是戰勝邏輯和理智。

  我想你也調查過我,過多的例子就不用舉了,殺你哥哥的事就是因為我的一
個還算不上感情深厚的朋友。

  我現在認准了我弟弟就在你的地下室裡,如果你不讓我去搜,我才不管有沒
有LAPD的人監視,我才不管這裡是不是你的老巢,我現在就把這裡會喘氣兒
的東西都弄死,然後再想退路。」

  “這樣啊,”三口龍惺冷冷的一笑,拍了拍手,“我可不想死,我怕了,你
願意去看就去看好了。」

  一直站在亭子外面的兩個女仕走到了亭子入口。

  “你不能去。」

  Marry按住了侯龍濤的手,“你們兩個去看看。」

  “是。」

  兩個俄國大壯走了出去。

  “智姬慧姬。」

  “好的。」

  星月姐妹也跟了出去。

  “三口龍惺,現在先不管我的人是不是你殺的,侯龍濤是我父親和我的好朋
友,你與他為敵就是與我們為敵,三口組有幾斤幾兩,你自己心裡清楚。」

  三口龍惺眼睛下的肌肉微微抽搐了一下,他沒有接Marry的話,雖然對
方說的是事實,三口組只是在近幾年才開始加強在美國的“業務”,實力自然是
沒法和經營了幾乎一個世紀的俄羅斯黑手黨匹敵了,但這根本不在他的考慮範疇
之內,否則的話文龍也不會被綁架了。

  “我知道你要找我報仇,我能理解,”侯龍濤叼上煙,斜眼瞧著三口龍惺,
“但我會確保你不會成功的。」

  “支那豬,啐,”三口龍惺不屑的往旁邊吐了口吐沫,“放馬過來。」

  “小日本兒,你得過且過吧。」

  星月姐妹和兩個俄國大壯回到了亭子裡,他們總共也沒去多長時間。

  智姬沖著侯龍濤搖了搖頭。

  “三口總長,”侯龍濤站起來整了整衣服,“我這就告辭了,相信咱們很快
會再見面的。」

  “這你算是說對了。」

  三口龍惺低著頭,不再看侯龍濤。

  “走吧。」

  侯龍濤向Marry招了招手。

  三口龍惺看著大門在“客人們”的身後關上了,他突然“哇哇”的大叫了起
來,掄起拳頭,在棋盤上狠狠的捶了好幾拳,他剛才忍的好痛苦,殺兄仇人就在
面前,自己應該撲上去把他生吞活剝了,但最終卻讓他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




  ***




  ***“那個地下室沒有多大,就是個倉庫,我看到的有少量的軍火,大概
也有毒品,不過文龍肯定不在裡面。」

  慧姬坐在SUV的第三排上,向男人做著彙報。

  “你覺得怎麼樣?」

  Marry也看著男人。

  “文龍肯定在日本人手裡,我能覺出來,只不過不在那個莊園裡罷了。」

  侯龍濤捏著自己的下巴,他剛才表現的很沉穩,其實心裡煩躁得很,因為他
並不知道怎麼才能把文龍救出來,更不知道他已經受了多少苦。

  “把三口龍惺抓來,讓他見識見識我們的手段,不信他不說。」

  Marry美麗的臉上也盡是冷酷。

  “他不會說的,”侯龍濤搖著頭,“他不會說的,他想喝我的血,吃我的肉
,我能從他的眼睛裡看出來,他死也不會說的。

  再說我不能冒那個險,我抓了他,文龍就死定了。」

  “這不光是你弟弟的問題了,他挑戰我們,那是必須死的,不能無限期的拖
下去。」

  “不能是現在,讓我再想想對策。」

  侯龍濤很明白自己的境況,這些俄國人雖說是自己的“朋友”,但自己並不
能真的控制他們,更不能完全的信任他們,他們怎麼說都是殘忍的黑社會。

  “好吧。」

  “你幫我調查一下兒三口組好嗎?如果三口龍恍是前組長,他的弟弟又跟他
這麼有感情,他死了,三口龍惺就應該是接任的最佳人選,他不在日本處理組織
的事務,卻長時間的在這兒跟我耍,我覺得有點兒蹊蹺。」

  “可以,我會派人查的。」

  這輛車上的保鏢的手機響了,他接聽之後轉向Marry,“葉卡捷琳娜小
姐,後面車上的人說FBI的人在跟蹤,咱們來的時候就是一直跟著來的。」

  “讓他們跟著好了,一群廢物,查了這麼久,什麼都沒查到,就知道整天跟
蹤,去商場購物都少不了他們,簡直像蒼蠅一樣的討厭。」

  Marry皺著眉罵了一句…***




  ***




  ***




  ***侯龍濤回到了酒店,自己一個人走進臥室,聽到浴室裡有水聲,便推
門進去了,只見巨大的浴缸上的幾個出水口被打開了,浴缸裡一定是放了泡沫粉
,已經起了一層白色的泡泡。

  一把手槍頂住了男人的後腦…第二百一十六章

  山雨欲來編者話:五天一章也已經有點力不從心了,這章就是剛剛趕好的,
以後只好改成六天一章,這是實在沒辦法的選擇。

  我研究生的申請已經被批准了,等一開學,白天上班,晚上上學,估計就要
七天一章了,先給各位打個預防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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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卅17卅2004-9卅25卅2004“你真的不適合當殺手。」

  侯龍濤把手伸到腦後,在削音器上撥拉了一下。

  “哼哼,怎麼知道是我?」

  一個短髮美女從男人的身後繞了出來,正是唐蕊。

  “你剛來吧?客廳和臥室裡還留著你的香味呢。」

  “比你們早進來三分鐘吧。」

  唐蕊把槍放在了洗手臺上,轉到男人正面,攬住他的脖子,踮起光著的腳丫
,和他接起吻來。

  “我還沒找到我弟弟呢。」

  “不斷的挑逗自己,不斷的誘發自己的欲望,然後壓制再壓制,忍耐再忍耐
,一點一點的提高期望值,等到真正爆發的時候,一定會美妙無比的。」

  唐蕊轉身走到浴缸前,關上了出水口,把自己身上的浴巾撤掉了,露出雪白
的背影,腰肢纖細,屁股圓滾翹挺,雙腿筆直修長,她坐進了浴缸裡。

  “你的期望值在不斷升高,萬一我達不到呢?」

  侯龍濤坐到了浴缸的邊緣上。

  “我知道你能達到的,你忘了你曾經在我的瞄準鏡下生活過一段時間嗎?」

  唐蕊把一條玉腿伸出浴缸外,一隻嬌嫩的小腳丫蹬在了男人的胸口上。

  “對,差點兒忘了,你是千里眼。」

  侯龍濤握住美女的腳丫親了一口,“今天你看到什麼了?」

  “什麼也沒有,沒有人先把你弟弟從地下室帶出來。」

  “搞不清楚他到底要幹什麼。」

  “一定是想利用你弟弟來對付你。」

  “這我還能不知道?」

  “只要三口龍惺還沒向你發難,你弟弟就應該還有命在。」

  “那缺胳膊少腿兒也不行啊。」

  “可那已經超出了你能控制的範圍,光在這抓耳撓腮有什麼用?」

  唐蕊仰頭枕在了浴缸的邊上,她倒是挺輕鬆的。

  “唉,你是事不關己不勞心啊。」

  侯龍濤站起來點上煙,坐進了角落裡的一個沙發裡,這裡雖然是浴室,但設
備很齊全。

  “也不能這麼說啊,至少我希望你早點找到他。」

  “哼。」

  侯龍濤苦笑著搖了搖頭,“對了,你跟唐河山有關係嗎?」

  “怎麼會這麼問?」

  唐蕊笑嘻嘻的望著男人。

  “我上次去跟他談的時候,在那個飯館兒裡,我就覺得我聞見你的香味兒了
,只不過特別的淡,我就以為是我的錯覺,沒深究。

  現在想來,他姓唐,你也姓唐,再加上那香味兒,我不知道,就是瞎聯繫。


  “他是我父親。」

  唐蕊雖然不會主動的說出自己和龍虎堂的關係,但既然人家問起了,也沒必
要隱瞞。

  “你父親?那他都是…你為什麼還要…”“黑社會老大?沒什麼好忌諱的,
我的兩個哥哥都在幫我爸爸,但我不願意參與我家的生意,平常我也不會往龍虎
堂的地盤兒跑的。

  那天我是特意跑去看你的,前一天晚上才聽說你要去。」

  “我真榮幸。」

  “呵呵呵,知道就好。

  我曾經在CIA受過訓,七年的魔鬼訓練,哼哼。」

  唐蕊並沒有計畫要給男人講自己的過去,但跟他在一起的時候,總有點不能
自已的感覺,告訴他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也沒什麼。

  侯龍濤沒有出聲,他決定不提任何的問題,因為不知道什麼樣的問題會越線
,乾脆就安靜的讓女人說,只聽她覺得可以講的。

  “我爺爺和二爺都是軍統的校級軍官,屬於少壯派的。

  四九年的時候,他們到了臺灣,很快又都被派到美國,到CIA受訓。

  我爺爺一直留在CIA,我二爺後來潛入大陸,被抓住槍斃了。」

  侯龍濤做了一個深表遺憾的表情。

  “不必,我從來也沒見過他,就是知道有那麼一個人罷了。」

  唐蕊聳了聳肩,“受我爺爺的影響,我爸爸幹了差不多十年的員警,覺得沒
意思,改行搞社團了,弄得還挺紅火。

  我和我兩個哥哥都是在美國出生的,但我父母都很重視對我們進行中國文化
的灌輸,不光要學中文,還得讀很多有關中國的書籍。

  哼哼,那會真是恨死他們了。」

  “小孩兒嘛,玩兒心重,可以理解。」

  侯龍濤想起了小時候家裡人逼自己學彈琴、學英語時的感覺,很能明白美人
說的是什麼。

  “隨著兩個哥哥的長大成人,他們很正常的開始接觸家裡的生意,他們也沒
什麼怨言,可能是男人天生就都想當黑社會吧。

  我從十歲開始,整天想的就是能脫離家族的約束,特別是我母親去世後。

  九零年的時候,我十三歲,那時候美國政府特別熱衷於對中國進行和平演變
,甚至是不和平的演變,CIA成立了一個秘密的Project,挑選華人少
年進行特訓,機會成熟的時候派回大陸進行諜報和暗殺。」

  “那也算是新的啊?」

  侯龍濤還是沒能戰勝自己的好奇心,“那軍統和CIA不是一直都有這種P
roject嗎?」

  “沒有從小就培養的,這次CIA是下了大本錢,要培養出真正的精英來。

  我爺爺對我爸爸是失望之極,可怎麼說都是兒子,還是獨子,也沒辦法。

  他知道我在家裡不開心,雖然他已經退休了,但在局裡還是有不少朋友的,
他問我想不想加入那個Project。

  我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只要能離開家。

  我爺爺推薦我進了CIA,一訓就是七年,叫我殺人機器一點也不過分。

  不過呢…”唐蕊說到這,臉上出現了一絲狡黠的笑容。

  “怎麼了?」

  “你忘了我為什麼削尖了腦袋要離開家了?」

  “你的逆反心理很強,尤其是不願意讓人控制你的思想。」

  “你真是善解人意。」

  唐蕊沖男人努了努嘴,“那些美國教官越是把中國妖魔化,我就越喜歡中國
,當然了,我對共產黨是一點好感都沒有的。」

  “為什麼?」

  “因為它極不尊重人權。」

  “怎麼個極不尊重人權了?」

  “就說計劃生育吧,強迫婦女墜胎,生育權是一個婦女最基本的權力。」

  唐蕊的這個觀念代表了大部分美國人的想法。

  “生存權和生育權哪個更重要?我想是生存權吧?」

  唐蕊點了點頭。

  “中國現在已經是十三億人了,如果不是計劃生育,起碼要再加五億上去,
上哪兒去找那麼多的糧食、那麼大的空間養活十八億人?人口爆炸只有一個解決
方法,對外擴張。

  你能想像一個擁有十八億人口的國家發動侵略戰爭的後果嗎?你能想像那會
對這個世界帶來何其巨大的災難嗎?中國的計劃生育政策不僅給了中國人自己一
條活路,也是World War III至今沒有爆發的主要原因。」

  侯龍濤出口成章,因為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說這些話了,他上大學的時候曾
經在Speech Class上就中國的人權狀況為題演講過,其中就有計劃
生育,“倒是美國人,好像是五、六十年代的中國人,把多生作為光榮,電視裡
也不斷的宣傳,美國每多一個新生兒,就會有七個貧困國家的新生兒餓死。

  沒有任何權力是可以完全淩駕於其它一切之上的,包括人權。」

  “哼,不跟你說這些無聊的問題了。

  嗯…”唐蕊從浴缸裡站了起來,走入淋浴間裡,把身上的泡沫都沖掉了。

  侯龍濤看著女人柔順婀娜的身體,老二早就撐了帳篷了,但要他現在用心的
去做愛,他還真做不到,“那就說點兒別的,你接著說CIA的事兒吧。」

  “不想說了,改天吧。」

  唐蕊穿上了自己的小內褲。

  “你不會就是來我這兒洗澡的吧?」

  “不可以嗎?不可以只是來看看你嗎?我以為咱們是好朋友呢。」

  “當然可以,咱們當然是好朋友。」

  侯龍濤起來扶住女人的雙肩,在她額頭上親了親。

  “哼哼,我來是為了告訴你,龍虎堂和三口組之間存在著非常尖銳的矛盾,
如果在你剷除三口龍惺的過程中有什麼需要龍虎堂幫忙的,我父親他們會支持你
的。」

  “你不是不參與你家的生意嗎?」

  “我父親知道今天咱們會碰面,我不過是替他帶話罷了。」

  “龍虎堂和三口組有什麼矛盾?」

  侯龍濤幫女人把奶罩的掛鉤扣上了。

  “你的好奇心還真是強啊,”唐蕊拍了拍男人的臉蛋,穿上了牛仔褲,緊繃
的布料使她圓滾的臀部曲線畢露,“Curiosity kills the
 cat。」

  “什麼都不知道死得更快,傻死的。

  再說憑我現在的身份,知道的多一點兒並不危險。」

  “好好,你是大人物。」

  唐蕊用翹翹的屁股拱了男人一下,“龍虎堂的主要活動區域就是唐人街和周
邊地帶,根基非常的牢固,地盤上都沒有其它幫派活動。

  龍虎堂不是小匪幫,是很有組織的大企業,所以成員都被禁止在街上出售毒
品,不管是大麻還是海洛因,都是只進行大筆的批發。

  這樣一來,唐人街上的大批散客就必須要走出唐人街去找貨,當然不方便,
也不安全。

  如果有人能在唐人街提供散貨,價格略微額高一點,顧客也不會在意的。」

  “三口龍惺想要擠進唐人街?」

  “這麼明顯嗎?」

  “不算太難猜。」

  “他想佔領唐人街的市場,當然會和龍虎堂發生磨擦,雙方都有人受傷。

  他退出去了一段時間,大概最近覺得時機成熟了,設了條借刀殺人的計。

  三口組找了一幫中國人幫他們在唐人街兜售毒品,不過這次不再像上次那樣
,上次會躲避警方,強硬對抗龍虎堂,這次那些中國人一見龍虎堂的人就快速的
撤走,但只是假裝躲避警方,擺明瞭就是要警方知道有中國人開始在唐人街上販
賣毒品了。」

  “引警方對付龍虎堂。」

  侯龍濤知道美國警方也不是傻子,當然能查出那些人不是龍虎堂的手下,但
警方為難黑社會,需要的只是個藉口,而三口龍惺就是在提供這個藉口。

  “哼,三口組在洛杉磯警察局裡挺有勢力的,”唐蕊撇了撇嘴,“幸虧龍虎
堂也不是吃素的,才在這幾天將來自警方的騷擾擋了回去。

  我們查過了,那些中國人是三聯幫的,三聯幫並沒有在美國發展,是三口組
特意從臺灣找來的。」

  “不會是因為你父親和三口組的矛盾導致你討厭日本人,然後才有了你和我
吧?」

  “你也太小看我了。」

  唐蕊把放在盥洗臺上的手槍拿了起來,用一根手指挑著旋轉…***




  ***




  ***




  ***這幾天紐約一直在斷斷續續的下雨,像是要把這座犯罪之都的污垢都
沖刷乾淨似的。

  天已經黑了,田東華慢慢的走出了酒店的大門,他沒有打傘,任憑骯髒的雨
水撒落在自己的頭上和上千美金的高檔西服上。

  男人漫無目的的走到了街角處,他低著頭,根本就沒注意到人行橫道的指示
燈顯示的是一隻紅手,就在他剛把腳邁出馬路牙子的一刻,一輛計程車鳴著笛從
他的身前呼嘯而過。

  “啊!」

  田東華輕輕的驚叫了一聲,一屁股坐倒在人行道上,他抬起了頭,眼睛紅紅
的,臉上都是水,也不知道是淚還是雨,他的下嘴唇被上牙咬出了一道很深的傷
口,有血在不斷的湧出。

  男人並沒有爬起來,而是就這麼坐在地上,雙手抱住了頭,“嗚嗚”的哭了
起來。

  良久之後,田東華才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掏出了手機,撥通了洛杉磯的電
話,“我要五個人。」

  他的臉上已經沒有了痛苦的表情…***




  ***




  ***




  ***侯龍濤又接到了馮潔打來的電話,“玉倩又給你打電話了嗎?」

  “昨晚上剛打了一次。

  你還沒能跟她聯繫上啊?」

  “那個丫頭真是要了我的命了,每次打她手機都是全球呼。

  你有沒有幫我問她啊?」

  “當然問了,她就是說還在生你的氣。」

  “有沒有說她在什麼地方啊?」

  “她不肯說啊,大概是知道你神通廣大,說白了還是故意躲著你。」

  “唉,她也真是太不體諒我了。」

  “小倩是比較任性,再讓她自己靜兩天吧。」

  “也只能這樣了。」

  “不管怎麼樣,至少知道她現在平安無事,等你把眼前的事兒忙完了再好好
兒哄她吧。」

  “是啊,是啊。

  你和云云的簽證怎麼樣了?」

  “還在辦,小雲的好說,我是軍人護照,雖然各個部門都開綠燈,但手續一
項也不能少,有點兒繁瑣,時間會稍微長一點兒,但也快了。」

  馮潔一提起來美國,大概是想到了能和小情人無拘無束的親熱,聲音都變得
有點興奮了…***




  ***




  ***




  ***拉斯維加斯的一所醫院的住院處裡,入夜後,只有幾個護士在值班。

  頂樓的一間雙人病房裡躺著兩個女病人,靠裡那張病床上的是個六十多歲的
老太太,外面的是個金髮美女,也就二十多歲,胸口處的薄被下有高高的突起,
兩個人都是表情平和,處於類似於熟睡的狀態。

  一個男人推門進入了病房,反身關上了門,站在金髮美女的床前,低頭望著
她,伸手在她的肩膀上推了推。

  女人連反應都沒有,更別提醒過來了。

  男人抬起手,在女人的臉上抽了個大嘴巴。

  清脆的響聲過後,金髮美女的身體歪了一點,頭扭向了裡側,但仍舊是昏睡
不醒,臉上也沒有痛苦的表情。

  男人黑邊眼鏡後的雙眼中露出了兇惡的光芒,居高臨下,一拳狠狠的砸在女
人小腹上。

  金髮美女的上身和雙腿都被打得向中間對折了一下,但男人的手一拿開,她
的頭就落回了枕頭上。

  “嗯…”男人緊皺著眉頭,重重的出了口氣,失望之情溢於言表。

  金髮美女因為被打了那兩下,身體產生了活動,薄被已經再不像先前那樣嚴
絲合縫的蓋在身上了,而是褪到了胸口下,病號服胸前的扣子也開了,露出雪白
的乳肉和深深的乳溝。

  這些自然都沒能逃過男人的眼睛,他眯起了眼睛,雙手隔著病號服用力的握
住了女人的雙乳,粗野的揉動,又把她的衣服完全解開,裡面沒有乳罩,很方便
的就可以對她圓球般的大奶子進行狂猛的抓捏。

  金髮美女的表情仍舊沒有變化,就好像根本不知道有人在猥褻自己的身體一
樣。

  男人揪住了兩顆硬立的紅色乳頭,用力的撚,然後再往上拉,把她的球乳扽
成了橢圓形,一鬆手,使它們在她胸前跳動,反反復複的好幾次。

  男人的眼裡盡是戲虐的神采,他左右開弓,開始在金髮美女的大奶子上抽打
,“劈哩啪啦”的響聲在病房裡回蕩著。

  女人原本雪白的乳房已經被打得通紅了,男人才住手,他爬上床,含住了美
女的一顆乳頭,死命的吸吮,右手伸進了她寬鬆的病號褲裡,裡面沒有內褲,直
接就摸到了頂出包皮外的陰蒂。

  等到金髮美女的奶子基本恢復了正常的顏色,男人就從她的褲子裡抽出右手
,再此對她的酥胸進行虐待,發力的在嬌嫩嫩的乳肉上掐捏,造成了一塊塊的瘀
青。

  男人左手攥著女人的右乳,左手把她的褲子扒了下去,回過身,跪在她身邊
,左手撐開她肥嫩的陰唇,右手的兩根手指輕鬆的插入了已經是淫液充足的陰道
裡。

  金髮美女完全不知道自己正在遭受性侵犯,表情始終祥和的很。

  男人的手指開始劇烈的活動,在女人的身體裡發出了“咕嘰咕嘰”的淫聲,
大量的體液從她的小穴裡飛濺而出。

  “騷屄。」

  男人抽出手甩了甩,仍舊有淫汁順著他的手指滴落到美女的大腿上。

  男人把手上的分泌物抹在了女人的臉上,脫掉了褲子,從錢包裡取出一個避
孕套,套在了體積驚人的陽具上,把她那兩條修長的雙腿分別抗在了肩膀上,雙
手抓住柔軟的豐滿乳房,屁股往前一拱,“嘶”的一聲,粗長的陰莖盡根沒入了
她的屄縫裡。

  “臭娘們兒,肏翻了你。」

  男人惡狠狠的咬著牙,一上來就是狂風驟雨般的抽插,大雞巴無情的蹂躪著
美人嬌嫩的小穴,每次進入都是運足了力氣,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對子宮的強硬撞
擊。

  金髮美女的乳峰隨著男人激烈的肏幹而晃動,身下的病床也搖晃的厲害,“
咯吱咯吱”的就像是要散架了一樣。

  男人把這個白人大妞翻了個身,她的背上赫然有四處傷疤,其中的一個正在
心臟的部位。

  但男人可不管這些,他把金髮美女又鼓又翹的兩瓣屁股蛋掰開了,露出水汪
汪的紅潤小穴,繼續狂亂的捅刺她。

  男人揪住美女金黃色的長髮,把她的螓首向後就起,使她的上身也向後折,
不再把乳房壓在身下,方便自己揉捏。

  這個打炮的姿勢有點費力,男人一下沒調整好,大肉棒從陰道裡脫了出來,
他翻身下馬,將女人的腰掛在床沿上,雙腿擺成跪姿,然後把枕頭扔在地上,自
己跪上去,左手抓著她的臀峰,右手握著沾滿淫水的大雞巴,擠進了緊小的屁眼
裡。

  歐美女人不光屄比東方女性的寬大,後庭也沒有那麼的緊湊,又有大量的淫
水做潤滑,搞起來並不怎麼費勁,再加上男人身強體壯,不顧對方的感受,一樣
是肏得激烈非常。

  男人玩了一會後庭花,又改為正常的性交,從美女的屁股後面狂搞她,深度
和力度都只有增加沒有減少,“我他媽肏死你,我他媽非把你肏醒了不可。」

  雖然男人在叫囂著,但金髮美女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只是任憑他在自己的
身體裡進出,任憑他用自己青春豐滿的身體發洩性欲、怨氣和仇恨。

  男人越肏越快,越幹越狠,他咬著牙,閉著眼,開始拍打美女的大白屁股,
他知道自己快到極限了,他不知道的是,由於這次自己搞的實在是太激烈了,持
續的時間又有點長,避孕套已經破裂了,褪到了陰莖的中段,現在完全是龜頭在
直接撞擊子宮。

  “啊…啊…啊…”男人發出了一連串的低吼,寬闊的後背產生了間歇性的抖
動,大量火燙的精液從馬眼噴湧而出,猛烈的擊打在金髮美女的陰道深處,快速
的將她注滿。

  男人長長的呼出一口氣,慢慢的把雞巴從女人的身體裡退了出來,驚訝的發
現有大量的精液從她的屄縫裡往外冒。

  “肏他媽的。」

  男人把裹在老二上殘破避孕套揪下來扔在了一邊,將女人軟塌塌的身子翻過
來,一邊揉她的奶子一邊掐開她的嘴巴,把大肉棒捅了進去。

  “嗯…”金髮美女突然出了一聲,眉頭也皺了起來。

  “啊!」

  男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嚇了一跳,向後一竄,腳下一迾趄,又退了幾步,
“咚”的一聲,重重的撞在了房門上。

  “怎麼了!?」

  有人把門推開了,兩個長相一模一樣的頂級東方美女沖了進來,護在了男人
的身前…
2011-1-3 12:29#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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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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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一十七章

  故計重施編者話:那個女人是因為精液而醒的,但那只是最後的一下,前面
的性刺激也是必不可少的,而且也不一定非得是侯龍濤的精液,所以並不能說侯
龍濤的精液太神了。

  *********************************
**9卅25卅2004-9卅29卅2004侯龍濤坐在大陽臺上,享受著加
州清晨柔和的陽光和香濃的咖啡,這兩天以來,他的心情比前一段略微好了一點
,因為心中的幾個疑團被解開了,雖然不能說是豁然開朗吧,但總算不再是兩眼
一摸黑了。

  “老公,”智姬走上了陽臺,從後面摟住男人的脖子,吻著他的臉,“Ma
rry帶著日本人的代表已經到樓下了。」

  “嗯。」

  侯龍濤親了親女孩的手,“慧姬呢?」

  “她還沒起呢,懶著呢。」

  昨晚星月姐妹和愛人玩到很晚才睡,那是他們好幾天以來第一次在一起歡好
,所以都是到了筋疲力盡才甘休,不過侯龍濤恢復的要比兩個女孩快得多。

  “去幫我把他們帶進來好嗎?」

  “嗯。」

  四、五分鐘之後,智姬和Marry,還有一個留著小鬍子的日本人一起回
到了陽臺。

  “我是三口興重總長派來的全權代表近滕熊一,”那個日本人很恭敬的一鞠
躬,“請多多關照。」

  “請坐吧,”侯龍濤起身點了一下頭,把來人讓進了籐椅裡,“我希望近藤
先生帶來的是好消息。」

  “總長首先希望侯先生能對刺殺我組前組長三口龍恍的事有所交待。」

  近滕熊一根本沒回答對方的問題。

  在此之前,Marry已經通過她家族在日本的關係把三口組的情況摸得差
不多了,也已經對侯龍濤做了通報,所以他現在並不是沒有準備,“什麼交待?
我幫了三口興重那麼大的忙兒,他沒向我道過謝也就罷了,還要我交待什麼?」

  “不論從任何人的角度來看,侯先生都是跟我組有著深仇大恨的,哪怕是總
長真的想在這件事上支持你,他也不可能那麼做的,不僅無法安撫三口組自己的
成員,還會招來其它組織對我們的鄙視。」

  “別拿其它組織說事兒,除了你們自己,沒人知道我和三口組的恩怨。

  至於另一方面,文龍不光是我的弟弟,還是葉卡捷琳娜小姐的朋友,是契落
克夫家族的生意夥伴,而且三口龍惺為了綁架他,不顧契落克夫家族對他的保護
,不惜殺掉三個契落克夫家族的保鏢,所以這次不是我要你們支持我,而是你們
要修補和契落克夫家族處於極度危險狀態的關係。

  於公,世界上沒有哪個組織願意和契落克夫家族全面開戰的,當然是能和則
和,三口興重懲罰挑起事端的下屬,那是再正常不過的,懲罰對象還是他的親侄
子,那更顯得他大公無私、大義滅親了;”侯龍濤泯了口咖啡,“於私,三口組
是黑社會團體,同組織的人勾心鬥角、爭權奪利、排除異己是家常便飯,三口興
重為了鞏固自己的統領地位,借著這件事把防礙自己的侄子搞掉,顯示出了他的
心狠手辣、六親不認,又怎麼會有人鄙視他呢?」

  “侯先生想得很周到嘛。」

  “哼哼,”侯龍濤點上了一顆中南海,“我說的都是三口興重已經知道的,
他不可能看不清現在的情況,包括風險和機遇,否則的話他也不會派你來了。

  咱們之間存在的問題不過是三口興重還想從我這兒得到更多的好處,你告訴
我,一件你們必須要做的事兒,一件對你們有利的事兒,我憑什麼要再給你們好
處?」

  “侯先生講的是事實,”近滕熊一一鞠躬,本來三口興重就只是要他能爭取
到好處儘量爭取,爭取不到就算了,現在看來對方還真是個明白人,沒必要再在
這種無關緊要的問題上多費唇舌了,“我會要三口龍惺交還令弟的。」

  “既然是這樣,我也就不留你了,近藤先生請便吧。」

  侯龍濤這就起身送客了。

  Marry把日本人送到樓下,並沒跟他一起離開,而是又返回了陽臺上,
“你覺得怎麼樣?」

  侯龍濤搖了搖頭,“中國有句老話,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我看他一個欽差
大臣不一定能把三口龍惺怎麼樣。」

  “那現在怎麼辦?」

  “等等看,希望他能搞定三口龍惺,就算不能,至少也要打亂他的計畫。」

  侯龍濤皺著眉開始尋思自己下一步該怎麼做…***




  ***




  ***




  ***近滕熊一帶著跟自己從日本過來的四個保鏢一起走進了三口龍惺的大
別墅,直奔左翼的會議室,三口組在洛杉磯的幾個頭目已經聚齊了。

  三口龍惺坐在正座上,都沒起身迎接“下來視察”的“上級領導”,“我三
小時前才收到的傳真,你就已經到了我眼前了,不會怪我沒去接機吧?」

  “那些小節就不必在意了。」

  近滕熊一拉出張椅子坐下。

  “你這是對我搞突然襲擊啊?」

  “沒經過準備的才是真實的嘛。」

  “好,你想知道什麼真實情況呢?」

  三口龍惺還真不知道對方是來幹什麼的。

  “林文龍是不是在你手裡?」

  “在又怎麼樣?不在又怎麼樣?」

  三口龍惺已經能猜出個大概了。

  “在的話就立刻放人,不在的話則另當別論。」

  “如果我真的抓了林文龍,我不是承認我抓了,我說如果,那我一定是為了
利用他對付侯龍濤。

  于公,侯龍濤殺了咱們的前任總長,于私,他是我的殺兄仇人,他是三口組
的死敵,趁他離開中國的機會,組織的當務之急就應該是幹掉他,為什麼反而要
我放了他弟弟?」

  “就算你想要對付侯龍濤,你也應該先向本部請示。」

  “美國的事情都由我負責,以前從來不用請示什麼,再說機會都是一瞬即逝
的,哪有時間請示這請示那的?」

  三口龍惺一呲牙,“你要搞明白,這裡由我作主。」

  “以前不用請示,那是因為三口龍恍是總長,他由著你胡來。

  現在興重桑是總長,規矩就變了,你難道敢不把總長放在眼裡嗎?而且這個
問題還牽扯到了俄羅斯黑手黨,有全面開戰的危險。

  這麼大的事情,就算三口龍恍還沒死,你也得先請示。」

  近滕熊一是三口興重的親信,在三口龍恍沒被幹掉之前對他是敢怒不敢言,
現在說起他來自然是沒有一點敬意可言。

  “八嘎!」

  三口龍惺一拍桌子,猛的站了起來,“要是我哥哥還活著,還會有現在這種
事嗎!?

  你簡直是狗屁不通!」

  “你怎麼敢這麼跟我說話!?」

  近滕熊一也站了起來,橫眉立目的,“見到我就如同見到總長,你想造反嗎
!?」

  “當然不是,對不起。」

  三口龍惺一鞠躬,又老老實實的坐下了,“林文龍不在我這裡。」

  “真的不在嗎?」

  近滕熊一把本來就不大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不在。」

  “那好,今天就這樣吧,明天讓人把洛杉磯所有生意的帳本都送到我的酒店
去。」

  “何必住酒店,這裡的房間多的是。」

  “酒店舒服一些。」

  近滕熊一帶著自己的手下離開了。

  其他幾個小頭目看三口龍惺坐在那陰沉著臉,也不說話,就也都起身恭恭敬
敬告辭了,最後一個離開的叫漁野強志,是幾年前跟三口龍惺一起從日本過來的
,算是跟他走得比較近的一個了…***




  ***




  ***




  ***侯龍濤看著面前的幾個臺灣人,簡直是氣不打一處來,“寫,都他媽
給我寫下來。」

  “是,是。」

  “我和竹聯幫的老賬,你打算怎麼了結法兒啊?」

  侯龍濤扭過身,盯著坐在旁邊沙發上的一個頭髮銀白的華人老頭。

  “咱們之間除了這次的誤會之外,還有什麼不愉快嗎?」

  老頭顯得有點唯唯諾諾,“就算是這次,誰又能想到你會和三口龍惺不對付
呢。」

  “為了周渝民,你們三聯幫不是要跟我沒完嗎?」

  “周渝民,就是一個臭藝人,怎麼可能為了他跟你過不去呢?」

  “好,”侯龍濤拍了拍老頭的肩膀,“看你怎麼大歲數兒了,又身為一幫之
主,還大老遠的特地跑到美國來見我,咱們以前的事情就不提了,OK?」

  “OK,當然OK,侯先生有契洛科夫家族、龍虎堂和三口組的支持,又有
中國政府做後盾,我們三聯幫當然是願意和你坐一條船了,大樹底下好乘涼嘛。


  “哼哼,難怪當年日本在臺灣的統治那麼成功呢。」

  侯龍濤自言自語了一句…***




  ***




  ***




  ***“咱們到底還要跟到什麼時候啊?」

  Glen不耐煩的把裝飲料的空紙杯扔進了車窗外的垃圾桶,“他他媽在私
人海灘跟比基尼美女調情,咱們在大太陽底下曬著,這個王八蛋。」

  “現在才抱怨,不覺得晚了點嗎?」

  Long繼續用望遠鏡監視著遠處海灘上的侯龍濤,其實他更多的是在看那
幾個穿著“小布片”的俄羅斯大蜜,“當初是咱們自己在組長面前請的命。」

  “誰知道這小子這麼沉得住氣,這麼長時間了,一點行動都沒有。

  再這麼拖下去,一出來就是好幾天,我老婆都要跟我鬧離婚了。」

  “你說他不會真的沒什麼吧?」

  “怎麼可能?成天和俄羅斯黑手黨泡在一起,又是中國社團又是日本黑社會
的,絕不可能乾淨的。」

  一輛黑色的GMC SUV停在了福特後面,從上面走下來兩個俄國大壯,
來到警車的兩側。

  “幹什麼?」

  Glen斜眼看著一個俄國人,他早就知道自己這組“明哨”是很難不暴露
的,現在又是光天化日,所以一點都不緊張。

  “葉卡捷琳娜小姐請兩位過去談談。」

  “談什麼?她想自首了?那直接跟我們去局裡就是了。」

  Long可不敢就這麼去見Marry,在外面是一回事,進了裡面可就是
另外一回事了。

  大壯從上衣兜裡掏出兩張照片,扔進了福特裡,一張是Glen的老婆在他
的房間前面,從車裡往外提日用品,另一張是Long的老婆和他的兩個孩子在
自家門前的草坪上嬉戲。

  “What the…”兩個FBI探員一看照片,立刻就急了,第一個反
應就是去掏槍。

  “別犯傻,”大壯把手伸進了車了,按住了Glen的胳膊,“我們的幾個
生意夥伴現在就在兩位的住處外面,我現在就可以打電話過去,要他們去拜訪兩
位的家小。

  葉卡捷琳娜小姐想見兩位,你們有時間過去嗎?」

  “當然有。」

  兩個大壯拉開車門,鑽進了福特的後座裡,SUV掉頭在前面領路。

  Glen和Long被帶進了海濱別墅一層的大廳裡,只見侯龍濤趴在一張
按摩床上,兩個穿著三點式泳衣的俄羅斯美女正在給他推拿。

  “兩位請坐吧,不用太拘束,桌上的水果飲料隨便用。」

  侯龍濤開口了,語調懶洋洋的。

  “葉卡捷琳娜在哪裡?」

  “她不在這兒,是我請你們,就是以她的名義罷了。」

  “你找我們幹什麼?」

  “不要急,等人到齊了再說,先坐嘛。」

  兩個探員無可奈何的坐下了,不知道這個中國人給自己帶來的是福還是禍。

  過了十來分鐘,又有兩個俄羅斯大壯走了進來,他們帶來的不是別人,正是
Glen和Long的上司,那個叫Mark的黑人。

  三個FBI對望了一眼,想必對方也是被用跟自己相同的方法“請”來的。

  “好,現在人到齊了。」

  侯龍濤坐了起來,拍了拍兩個美女的屁股,把她們打發走了,“三位元對我
進行監視也有很長一段時間了,有什麼有價值的發現嗎?」

  “我們無權向外界透露正在進行的調查的進展情況,那是機密。」

  Mark平時用慣的官腔現在也能派上用場。

  “可以理解。」

  侯龍濤站起來,穿上一件長袍,“我知道你們什麼也沒查到,你們知道為什
麼嗎?因為我從來沒參與過毒品買賣,你們又怎麼可能找到我販毒的證據呢?你
們就從來沒想過我可能是無辜的?」

  “你在陪審團定罪之前都是無辜的。」

  “哈哈哈,”侯龍濤搖著頭點上煙,“你說我現在要是向阿諾州長告狀,會
有什麼後果呢?你們一直是在抗命對我進行非法跟蹤吧?對你們最不利的就是,
你們一點兒有用的東西都拿不出來。」

  “你到底找我們幹什麼?」

  侯龍濤搖了搖頭,“這麼沉不住氣?好吧,我就明說。」

  他起身從旁邊的小櫃子裡取出一摞檔,放在了三個FBI探員的面前,“這
是你們立功受獎的大好機會,是你們為你們的納稅人做點兒實事兒的時候了。」

  三個老美把材料拿起來看了看,“這是什麼?」

  “這是臺灣竹聯幫成員的招供,從頭到尾說明了他們是如何被日本三口組從
臺灣請來,幫助日本人在洛杉磯販賣各種毒品。

  如果可以換取減刑,他們願意出庭作證。」

  “我全當你說的是真的,這些根本不夠頂一個黑社會老大的罪的。」

  “當然不夠,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

  綁架、意圖謀殺,我可以讓你們人贓並獲。

  有了這些,你們就可以有足夠的理由對三口龍惺在美國的生意和私人住所進
行全面的搜查,我相信你們不會失望的,我還可以向你們提供幾個三口組的內部
成員作為證人。

  想想看,在三名勇敢的探員帶領下,FBI一舉搗毀了洛杉磯最大的日本黑
社會組織,使其主要成員伏法。」

  侯龍濤用兩根手指敲了敲肩膀,“我看三位至少能升兩級吧?」

  三個探員都沒出聲,對方的提議挺誘人的,不出所料,美國人也喜歡升官發
財。

  Mark畢竟是當頭的,最終還是得由他來答對,“你為什麼要幫我們?對
你有什麼好處?最重要的,你在我們的眼裡同樣是罪犯,我們為什麼要跟你合作
?」

  “首先,我是個守法商人,向警方提供有用的線索,協助打擊犯罪,是我應
該做的,只不過這麼說有點兒太假了。

  我肯定會從中得到好處,至於具體是什麼好處,不在你們需要考慮的範疇內


  很自然,你們會認為我是想借刀殺人,用你們的力量消滅一個敵對勢力,我
否認也沒用。

  不過這並不應該影響你們的行動,三口龍惺是不是個黑幫頭子?是。

  你們有沒有證據抓他?有。

  抓了他你們會不會被提升?會。

  那作為員警,你們有什麼理由不抓他嗎?哪怕你們真的不願意放過我,完全
可以等三口龍惺伏了法,回過頭再來對付我也不遲。

  你們怕到時候就沒有整我的證據了?你們現在也是什麼都沒有,再這麼纏著
我,我一個電話打到州長辦公室,你們就什麼都得不到了。

  再說了,你們這些美國的執法機關雇用罪犯提供資訊,也不是什麼秘密,還
會幫有價值的線人開脫其它無關的罪行。

  我幫你們立大功,我想我掙到了獲得這種待遇的權力了。」

  Mark左右看了看自己的兩個手下。

  Glen和Long都很隱蔽的點了點頭。

  “你打算怎麼協助我們破案?」

  “你們等我的消息就是了。」

  “我們暫時不會停止對你的監視的,誰知道你是不是想支開我們,然後在這
幾天有所行動。」

  “隨你們的便。」

  侯龍濤聳了聳肩…***




  ***




  ***




  ***“搞不懂你為什麼要這麼繞來繞去的。」

  Marry在FBI探員離開後,從二樓走了下來。

  侯龍濤坐在椅子上,把美女拉到身前,揉著她的屁股,她只穿了一套小比基
尼,“要照你的意思呢?」

  “我相信不光只有三口龍惺一個人知道你弟弟在哪裡,就算你不能抓他,或
者說抓了他也沒用,完全可以抓其它的日本人來問。

  他們不會都像三口龍惺那樣擁有堅強的意志和對你的無比仇恨的,重刑或是
利誘之下,我就不信沒有人松嘴。」

  “你有重大交易的時候,會不會把交易的時間、地點等等的細節告訴你所有
的手下啊?」

  侯龍濤在俄羅斯大妞的屁股蛋上擰了一把。

  “唉喲!」

  Marry嗲叫了一聲,轉身坐到了男人的大腿上,用柔軟的大屁股壓住了
他的肉棒,扭著蹭著,“當然不會了。」

  “那不就完了,三口龍惺會把我弟弟的所在告訴小嘍羅嗎?」

  “要抓當然是抓有點身份的人了。」

  “要我看,知道的人不會超出五、六個,而且都得是三口龍惺身邊的人。

  這樣的人失蹤了,他會察覺不到?又是在這個節骨眼兒上,”侯龍濤搖了搖
頭,猛揉著美女的大奶子,“我不能冒險逼他狗急跳牆。」

  “你讓FBI來插一杠子幹什麼?」

  “我要對三口龍惺下手,那怎麼說都是違法的,FBI一直盯著我,我怎麼
動他?現在FBI雖然還在盯著我,但我再動日本人,那是跟警方合作的一部分
。」

  “你就像你說的那樣上阿諾那裡去告狀不就完了。」

  “日本人在警方也有人,我要FBI參與,只是保險起見。」

  侯龍濤拉掉了女人的比基尼胸罩,揪著她的兩顆乳頭,“你是怎麼回事兒?
被我肏傻了?」

  “是啊,是啊,被你的大雞巴一捅,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Marry現在都已經有點失神了…***




  ***




  ***




  ***“這就是總部的決定了,”近騰熊一威嚴的掃視了一圈屋裡的人,都
是三口組在洛杉磯的骨幹,除了三口龍惺不在,“大家有什麼意見嗎?」

  一屋子的人都沒有出聲。

  “我相信你們的忠誠是對組織的,而不是對三口龍惺個人的。」

  “當然是對組織的。」

  大部分的人陸續的表了態。

  “近騰桑,”漁野強志站了起來,“上次在三口桑的家裡,他可是否認了跟
那個支那豬的失蹤有關。」

  “我們有可靠的證據,現在不便拿出來罷了。」

  “好,就算支那豬是被三口桑抓去的,也因此得罪了俄國人,但三口桑對於
組織的貢獻大大的,難道還不能功過相抵嗎?」

  “契落克夫家族對於組織來說是無比重要的,有了他們在財力和人力上的支
持,我們可以輕而易舉的超越山口組,成為日本第一大地下組織。

  所以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修補由三口龍惺對雙方關係造成的傷害,這也可以
算是他對組織做最後一次貢獻。」

  漁野強志不再說話了。

  “明天早上。」

  近藤雄一強調了一句,帶著自己的手下走出了房間。

  “剛才那個叫漁野強志的…”“你今天夜裡去他家拜訪一下。」

  近藤熊一搓了搓自己的小鬍子…***




  ***




  ***




  ***第二天一早,近藤熊一帶著大隊人馬來到了三口龍惺的莊園,把他堵
在了二樓的棋室裡。

  “近藤桑好有雅興啊,這麼早就來陪我下棋。」

  “是三口桑有雅興才對,這麼早就一個人在這裡擺弄塑膠片。」

  “我是在等你啊。」

  三口龍惺從木棋盤下扽出了一把手槍,對準了近藤熊一。

  “你…”還沒等近藤熊一說出話來,他昨晚派去監控漁野強志的那兩個手下
已經被人從屏風後面推了出來,都是五花大綁的。

  與此同時,三口龍惺的兩個女仕從外面走了進來,快速的穿過人群,把手裡
的尖刀插進了近藤熊一另外兩個保鏢的身體裡…第二百一十八章

  生死之交編者話:沒有辦法了,從下一章就開始七天一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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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卅29卅2004人群一陣騷動,有人大聲的喝止那兩個女人,但並沒有
人真正出手阻攔。

  “幹什麼!?

  幹什麼!?」

  近藤熊一被兩個女人按在了地上,脖子上架著沾著血跡的尖刀。

  “三口桑,你不要亂來,近藤桑可是總部派來的人。」

  三口龍惺站了起來,向前走了一步。

  所有的人都向後退了一步。

  “我三口龍惺從記事起就是三口組的一員,三口組就是我的一切,他現在要
把我清除出組,你們說我該怎麼辦?」

  “三口桑,你要是殺了近藤桑,那就是背叛出組了,會遭到全體組員的追殺
的。」

  “你們要追殺我嗎?」

  三口龍惺沉著臉,又往前上了一步。

  所有人又都向後退了一步。

  “三口龍惺!你要造反了!?」

  近藤熊一可沒覺得特別的緊張,他看不見自己的那些人的表情,還認為自己
這邊人多勢眾,對方加上漁野強志,也不過就五個人,估計他們暫時還不敢對自
己亂來。

  “你是在沖我叫嗎?」

  三口龍惺蹲了下去,接過一個女仕遞來的刀子,盯住近藤熊一的眼睛,慢慢
的往他的脖子裡捅,不過非常的小心,避開了大動脈。

  “啊!」

  近藤熊一驚叫了一聲,只覺得脖子上一疼、一熱,又從三口龍惺的眼睛裡看
到了異常的冷酷,立刻就被嚇得魂飛魄散了。

  “三口桑!」

  一群小頭目又上了一步。

  “怎麼?」

  三口龍惺把頭扭了過來。

  一群小頭目又都後退了一步。

  “近藤桑,我想你幫我向我叔叔傳遞一個資訊。」

  “好,好,沒問題,你說。」

  “不用我說,當他看到你的屍體時,他自然就明白我的意思了。」

  “啊!?

  不!不!不要!我…我不過是個信…信使,決定不是我做的,是…是俄國人
和侯龍濤對三口總長施加了…施加了壓力,真的…真的與我無…”三口龍惺沒讓
對方把話說完,把手裡的快刀緩慢的向斜下方壓了下去,眼看著近藤熊一的脖子
被割開了,眼看著他的鮮血狂噴而出,眼看著他的眼珠慢慢的翻白,就像是欣賞
藝術一樣。

  一屋子的人都傻了,三口龍惺臉上的表情既不是殘忍,也不是瘋狂的興奮,
而是冰冷,那是比正在進行的兇殺更讓人毛骨悚然的。

  三口龍惺等到近藤熊一的身體不再抽搐了才站了起來,把他的頭輕輕的踢離
了他的屍身,然後領著自己的五個人向門口走去。

  堵在門口的人向兩邊讓開了一條路,都是面帶驚恐,根本沒人敢阻攔,雖然
三口龍惺現在已經是叛徒了,是必須誅殺的,但他平時是“鐵腕治軍”,又有剛
才那一出鎮著,他當然是說走就走,這就叫餘威尤存…“三口桑,咱們接下來怎
麼辦?」

  漁野強志戰戰兢兢的望著面無表情的三口龍惺,剛才他也被嚇壞了。

  “怎麼辦?當然是召集還忠於我的人,給我哥哥報仇,然後帶著價值五億多
美金的東星股份,找一個跟美國沒有引渡條約的島國,享受一段時間,等事情平
靜了,我再回日本拜訪我親愛的叔叔。」

  三口龍惺的臉上居然出現了一絲笑容…***




  ***




  ***




  ***Long Beach是美國西海岸最大的貨運港口之一,位於洛杉
磯的西南角,白天的時候是非常的繁忙的,入夜之後,一切都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只有幾個探照燈來回的掃過大片大片的倉庫和貨場。

  幾輛黑色的GMC SUV打破了深夜的寂靜,停在了一座倉庫外,侯龍濤
帶著十多個人走進了燈火通明的巨大倉庫裡,捲簾門在他們的身後“嘎啦嘎啦”
的落下了。

  “你就這麼不自覺?」

  三口龍惺的聲音從揚聲器裡傳了出來,他站在二層的一間大屋子裡,桌上架
著麥克風,面前是巨大的玻璃,可以看到倉庫裡的一切情況,“就算我沒強調要
你一個人來,你自己就想不出來?」

  “你要是在乎的話是不會不說出來的,”侯龍濤必須扯著嗓子喊才行,“就
連你自己的三口組都在追殺你,你還把我約出來,那是有恃無恐啊。

  少廢話了,我弟弟在哪兒?」

  “你弟弟已經死了,我早就已經把他的皮扒了,當成豬肉賣給了中國餐館,
哈哈哈。」

  三口龍惺的笑聲裡充滿了喜悅,他終於等到這一刻了,忍了這麼久,終於可
以對仇人進行報復了。

  侯龍濤明知道三口龍惺說的不是真話,但他仍舊是一下就產生了不可抑制的
憤怒,這種憤怒的源泉是他內心的恐懼,對方只不過是把他的恐懼說了出來,不
是說他就是害怕文龍會被剝皮,而是害怕他被傷害。

  “你個王八蛋!」

  侯龍濤怒吼了一聲,回身從一個俄國大壯的西裝裡搶出了一把手槍,對著斜
上方的玻璃就是一通猛按扳機,直到彈夾都已經空了,他的手指還在活動,“我
肏你媽!」

  飛出去的子彈撞在玻璃上,並沒有穿其而過,而是被彈向了不同的方向,原
來那是一面厚實的防彈玻璃。

  “哼哼哼,”三口龍惺冷笑了幾聲,“還敢帶武器來,把你們的刀啊、槍啊
什麼的都扔到一邊去。

  “沖上去幹掉他。」

  一個俄國人湊到侯龍濤耳邊低語了一句。

  “沒聽見我的命令嗎!?」

  三口龍惺怒吼了一句,一伸手,從地上揪起一個男人來,抓著他的頭髮,把
他的臉推到了大玻璃上。

  那人明顯是很虛弱,雖然看起來要比三口龍惺高,但卻軟綿綿的,沒有一點
反抗的力量,而且臉色蒼白,還有點發抖。

  侯龍濤推開了那個俄國大壯,慢慢的向前走了兩步,皺眉盯著那個人,他渾
身發冷,那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小兄弟。

  “不聽話是吧?」

  三口龍惺也掏出了一把搶,頂在了文龍的太陽穴上,“我讓你們把武器都扔
了,我就數三下,一…”“把槍都扔了!都扔了!」

  侯龍濤回身指著自己帶來的人,“扔啊!」

  他沖過去把一個大壯的槍從他衣服裡抓出來扔在了一邊。

  其他的人都聽話的把槍扔了。

  “三口龍惺,把我弟弟還給我。」

  “你把我哥哥還給我!」

  三口龍惺猛的推了一把文龍的腦袋,把他的頭重重的撞在防彈玻璃上,發出
“碰”的一聲悶響。

  “你要怎麼樣,都沖我來!與他無關的!」

  “好,那咱們就開始吧。」

  三口龍惺放開了文龍。

  “給我…給我吧,求…求求你了,我要死…死了,好…好難過,求你給我吧
…給我吧,就一點兒…一點點就好啊…求求你…”文龍跪在了地上,拉著三口龍
惺的褲腿。

  “可以,但你要先幫我做兩件事,你做得好,要多少我就給你多少。」

  “快說…你快說,我一定…一定做好…做好…”“文龍!文龍!」

  侯龍濤能聽到喇叭裡隱隱約約傳出的文龍的話,他不顧一切的就要往二樓沖


  “你給我站住!想他腦袋開花嗎?」

  侯龍濤咬牙切齒的收住了步子,無可奈何的一跺腳,心裡大罵媚忍無能。

  三口龍惺從抽屜裡拿出好幾份文件,沖著侯龍濤晃了晃,“知道這是什麼嗎
?」

  “是什麼?」

  “是一份股權轉讓協議,我以一美分的價格收購林文龍名下所有東星集團的
股份,哈哈哈。」

  三口龍惺笑著把檔放在了桌上,取出一支鋼筆,又把文龍提拉了起來,“這
是我要你做的第一件事,但我不逼你,如果你願意的話,就在這些檔上簽字。」

  “我簽,我簽…”文龍一把搶過鋼筆,用襯衫的破袖子擦了一把正往外流的
鼻涕,然後飛快地在三口龍惺指定的幾個地方簽上了名字。

  “三口龍惺!你個王八蛋!」

  侯龍濤在底下看得很清楚,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他才不在乎那些股份呢,
他知道他弟弟現在是個癮君子了。

  “嗯,”三口龍惺看著文件上工整的簽名,滿意的點了點頭,“還真是沒白
練,”他回頭把檔交給了一個女仕,“收起來。」

  “是。」

  女人把檔放進了黑色的密碼箱裡。

  “第二件…快…快…第二件事,你快說吧。」

  文龍跪在地上直抹眼淚。

  三口龍惺把手槍扔在了文龍面前,“去吧,下樓去,把那個叫侯龍濤的人的
腦袋打爆。」

  “侯…侯龍濤…”文龍抬頭望著三口龍惺。

  三口龍惺從對方渾濁的眼睛裡居然看到了一絲抗拒的神采,“去啊,殺了他
,要多少海洛因都有,你可以吸個夠,永遠吸下去,去吧。」

  文龍一把抄起了手槍,跌跌撞撞的走出了觀察室。

  三口龍惺的兩個女仕舉起兩把長槍,把槍筒分別從防彈玻璃上的兩個大氣孔
裡伸了出去。

  星月姐妹在第一時間擋在了侯龍濤的身前。

  侯龍濤從兩個忠誠的女孩中間鑽了出來,他明白三口龍惺想要幹什麼。

  “所有人都向後退,除了侯龍濤。」

  俄國人和星月姐妹在侯龍濤的示意下向後退了五、六步,把他完全亮了出來


  文龍拎著“盒子炮”,三搖一晃的走下了樓梯。

  “好了,站住,”三口龍惺在文龍離侯龍濤還有五米左右的時候,命令他停
了下來,“在那裡就可以了,做你該做的事情。」

  “四…四…四…四哥,”文龍蒼白的臉上都是眼淚鼻涕,完全沒有以前的精
神勁,他渾身都在顫抖,就像身處冰窖之中一般,他顫顫巍巍的抬起了胳膊,槍
口對準了侯龍濤,“我…四哥…四哥…我…我好難受…四哥…我好難受…”侯龍
濤已經是淚流滿面了,“是我…是我對不起你…”“四哥…”“林文龍!你還等
什麼!?

  動手啊!」

  “四哥…”“看這裡!」

  文龍回過頭,只見三口龍惺的手裡拿著一根裝滿透明液體的針管,“啊!」

  他又轉回頭,盯著侯龍濤,剛剛放下的胳膊又抬了起來。

  “幹掉他!」

  三口龍惺瘋狂的吼叫著。

  “四哥!」

  文龍手裡的槍並沒有對準侯龍濤,而是指向了自己的太陽穴。

  “不要啊!」

  侯龍濤猛的向前撲了過去。

  一顆子彈穿透了倉庫斜上方的小玻璃,“當”的一聲打在了文龍的槍上。

  與此同時,文龍手裡的槍也響了,兩股血箭從他的頭兩側噴了出來,他的身
體軟綿綿的向前倒了下去。

  “文龍!文龍!」

  侯龍濤跪在地上,抱著文龍軟不拉塌、毫無生氣的身體,想用雙手堵住從他
頭側不斷湧出的鮮血,但卻沒什麼效果,“啊,不!不!文龍!」

  星月姐妹手裡的小刀子掉在了地上,那是她們剛才在文龍一舉槍的時候就掏
出來準備擊殺他的,雖然知道如果自己出手了,愛人事後定會怪罪,但也顧不得
那麼多了,可事情轉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不光是對她們倆有很大的衝擊,其餘
的俄國人也都在一時之間愣住了。

  “哈哈哈!哈哈哈!」

  三口龍惺歇斯底里的狂笑著,他能感到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看著侯龍
濤悲痛欲絕的樣子,復仇的快感簡直是比什麼都爽。

  侯龍濤緊抱著文龍,臉貼著他的腦門,號啕大哭起來,“啊!啊!我弟弟死
了!我弟弟死了!文龍!啊!我弟弟死了!我害死我弟弟了!文龍!天啊!」

  “好了,全都幹掉。」

  三口龍惺向兩個女仕吩咐了一句。

  “嗨。」

  一個女人的M16對準了還在大哭的侯龍濤,另一個指向下麵的其他人。

  三口龍惺抓起密碼箱,在書架上的一本書上拉動了一下,書架側移,露出一
條密道,可以直通碼頭的,有一艘快艇在等他,送他和手下去追一艘已經起航了
的、駛往巴西的貨輪。

  倉庫頂上有幾個用於採光的大窗戶,有十幾個忍者破窗而入,在下落的過程
中不知扔下了什麼,一部分落在侯龍濤的附近,產生了大量的白煙,其餘的都扔
進了觀察室,冒出的是土黃色的氣體。

  “啊…啊…幹掉侯龍濤…”三口龍惺撲倒在地,向著密道爬了不到一米就昏
過去了。

  那兩個女仕還真是不簡單,早已用和服寬大的袖子遮住了口鼻,她們本想開
槍掃射的,但有兩個從屋頂跳下、身材婀娜的忍者從玻璃外面懸空摽住了槍筒,
根本就抬不起來,不可能擊中目標,只得丟棄了槍枝。

  日本女人並沒有去救助三口龍惺,而是從觀察室裡沖了出來,和服的下擺撩
起來系在腰上,露著大腿和內褲,手裡分別攥著兩把長長的匕首,直奔侯龍濤所
在的位置而去,因為這是他們從主人那裡得到的最後一個命令。

  星月姐妹空著手迎了上去,六、七個忍者也圍了上去,都舉著長刀,阻止了
對方的行動。

  大約在一個多小時之前,侯龍濤接到了三口龍惺的電話,要他在半小時之內
到Long Beach來,晚一分鐘,就把文龍扔到海裡喂魚。

  就是因為事出突然,又有時間上的限制,侯龍濤根本沒法設計什麼,只能是
邊走邊聯絡該聯絡的人,唐蕊、媚忍和FBI。

  其實媚忍比侯龍濤到達的還要早一點,但三口龍惺的人守衛的很嚴密,附近
的房頂都有人巡邏,她們又是投鼠忌器,不能硬沖,只能悄無聲息的刺殺、潛入
,最終晚了一步。

  兩個女仕雖然功夫高強,大概和星月姐妹在伯仲之間,但同時被幾個很厲害
的忍者從旁攻擊,沒兩下就方寸大亂,被劃了好幾刀,雖不致命,也無法再戰,
倒在血泊中抽搐。

  因為觀察室裡有抽風機,煙霧很快就散盡了,五個日本人還趴在那裡,但三
口龍惺和那支公文箱已然不見了,所有的媚忍也都迅速的消失無蹤。

  突然之間,倉庫外警笛大作,一聲巨響,一輛警用裝甲車將捲簾大門撞開了
,緊接著又退了出去。

  大量黑白相間的警車沖進了倉庫裡,停在離人群不遠的地方,舉著雷明頓的
員警躲在車門後,瞄準了星月姐妹他們,“LAPD,全部趴在地上,雙手抱頭
。」

  俄國人非常的合作,全都趴在了地上,他們早已知道警方會來收拾殘局,雖
然事先說的是FBI,現在變成了LAPD,但他們只不過是小嘍羅,明白這些
問題不用自己操心。

  星月姐妹可就沒那麼沒大腦了,她倆跑到了侯龍濤身邊,“濤哥,是LAP
D。」

  侯龍濤現在哪裡有心情理會來的是什麼人啊,他已經停止了流淚,右胳膊抱
著文龍的身體,左手撐著自己的左腿,神情有點呆滯。

  “濤哥。」

  智姬輕輕搖了搖侯龍濤的肩膀。

  侯龍濤仍舊是沒有反應,他根本就沒聽見女孩跟自己說什麼,甚至都沒感到
身體接觸,他腦子裡全是過去十幾年和文龍在一起度過的每一段快樂時光。

  舉著槍的員警已經給大部分的俄羅斯人戴上了手銬,有幾個小心翼翼的靠近
了侯龍濤,指著星月姐妹,“趴下!趴下!」

  星月姐妹沒有理會員警的命令,她們背對著侯龍濤,把他護在了身後。

  員警看到面前的三個人雖然沒有趴下,但也沒有要抗拒的企圖,便只是把他
們圍住,等待女警來強行抓人,否則的話,對著這麼美麗的兩個女人,一個不小
心,很可能被告性侵犯的。

  幾個便衣的警探從二樓的觀察室裡走了下來,站在侯龍濤面前,聲音不大,
“三口龍惺在什麼地方?那份文件在哪裡?」

  “讓開!讓開!」

  救護員推著擔架車趕了過來。

  “你們幹什麼!?

  幹什麼!?」

  侯龍濤發覺有人要碰文龍,立刻就要站起來拼命。

  “是救護員,濤哥,是救護員,”星月姐妹把男人拉住了,“讓他們送文龍
去醫院,也許…”“對對,對對,”侯龍濤一幅如夢方醒的樣子,“快,快,去
醫院!」

  “GSW(Gun Shot Wound)。」

  救護員做了緊急的處理,把文龍抬上了擔架車。

  文龍對於那幾個便衣明顯是沒什麼用處,他們並沒有阻攔救護員,只是要幾
個制服警跟著去醫院,但他們是不會允許侯龍濤離開的,上去就把他的雙臂剪到
了背後,給他戴上了手銬。

  “憑什麼抓我!?

  你們憑什麼銬我!?」

  侯龍濤拼命的掙扎著,“我要去醫院!我要去醫院!」

  星月姐妹並沒有上去幫忙,而是乖乖的讓女警把自己銬住了,既然愛人已經
被抓了,那再有多餘的動作就是不明智的了,也是毫無意義的。

  “當然可以讓你去醫院,”現在侯龍濤身邊只有便衣警探了,所有的制服警
都被支走了,“只要你先說出那份檔的下落來。」

  這個時候,幾輛沒有標記的福特停在了倉庫門外,幾個“西裝”帶著好多“
FBI背心”走了進來,當先一人正是Mark,後面跟著Glen和Long


  “FBI,”Mark把證件在一個為首的便衣警探面前打開了,“特別探
員,我們現在正式接手這個案子,這是聯邦事務了,LAPD不必再插手了,請
把這些人移交給我們,把你們的人也都撤走。」

  幾個便衣大眼瞪小眼的相互看了看,FBI說要插手,LAPD就只有協助
調查的份了,如果人家不要求,連協助調查都輪不上。

  Mark不再理會LAPD的人,他雖然能看出侯龍濤身上的血不是自己的
,但出於安全和心理健康方面的考慮,還是派人送他和星月姐妹去醫院。

  受傷的女仕和幾個昏迷的日本人也被送到了醫院,俄國人被“押解”回FB
I洛杉磯分部進行調查,FBI的探員還對倉庫進行全面、細緻的搜查…***




  ***




  ***




  ***運載侯龍濤和文龍的救護車前後腳的到達了醫院外。

  侯龍濤被醫務人員攔在了急診室外,只能在門外看著醫生用心臟起搏器一次
又一次的按在自己弟弟的胸膛上,他的腿發軟、頭髮沉、眼發花、口發乾,一頭
栽倒在地上…***




  ***




  ***




  ***雖然這次FBI的行動並沒有抓到三口龍惺,但還是逮捕了幾名三口
組的骨幹成員,仍舊給與了南加州的日本黑幫以極大的打擊,過去涉及日本黑幫
案件發案率極高的地區,在一段時間內發案率有了明顯的下降,而且對其它黑社
會團體也起到了一定的震懾作用。

  FBI在倉庫裡搜出了大量的毒品、走私的武器和消費品,市面總價值接近
一千萬美金,就算對於FBI來說,都算是數得上的大收穫了。

  Mark、Long和Glen自然都是“加官晉爵”,Mark升任FB
I洛杉磯分局的副局長,有了自己的“拐角辦公室”,Long和Glen都當
上了行動組的組長,還是FBI的Director親自給他們三人授的獎,不
過這些都是後話了。

  由於侯龍濤在這次行動中做出的巨大貢獻,東星集團和美國國內最有權力的
執法機關建立了良好的關係,至少FBI洛杉磯分局對他是刮目相看的…第二百
一十九章

  惡狼傳說(上)9卅29卅2004-9卅30卅2004“文龍!」

  侯龍濤一下坐了起來。

  “濤哥。」

  星月姐妹從沙發上蹦了起來,坐到床上,摟住男人的脖子,吻著他的臉,“
你總算醒了,嚇死我們了。」

  “我怎麼了?」

  侯龍濤伸手摸了一下頭,竟然纏著紗布,他突然一陣發冷,難道昨晚的一切
不過是惡夢,真正受傷的是自己,“我的頭怎麼回事兒?」

  “你可能是傷心過度,在急診室外面昏了過去,把腦袋磕了個大口子,流了
好多血呢,”智姬看了眼表,“昏迷了七個多小時了。」

  “啊…”侯龍濤又是一陣頭暈,他知道自己並沒有做惡夢,“文…文龍他…
”“我救了他的小命了。」

  病房裡只開著一盞昏暗的床頭燈,這句話是從燈光照不到的角落裡傳出的,
唐蕊從小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出了黑暗的角落。

  “在哪兒?」

  侯龍濤從床上竄了下來,他現在只關心一件事,而那件事不是昨晚的經過,
他一把拉開了病房的門,“現在就帶我…嗯?」

  Mark、Long和Glen,還有幾個FBI探員就坐在走廊裡的塑膠
椅子上,他們站了起來,“侯先生,你沒事了?」

  “我弟弟在哪兒?」

  Mark領著侯龍濤乘電梯上了三層樓,來到危重病人監護室外,指了指大
玻璃裡面的一張病床,“林先生還沒有完全脫離危險,醫生說子彈擦著大腦而過
,損傷了一部分的神經,現在就看他自己的求生欲望了。」

  “他什麼時候能醒?」

  侯龍濤雙手扶著玻璃,只能看到床上躺著一個人,根本看不清楚。

  “醫生說要是今天醒不過來,就…”Mark搖了搖頭。

  “我能進去嗎?」

  “要像醫生進手術室之前那樣消毒。」

  “那不是問題。」

  兩個男人在一個護士的陪同下進了監護室。

  文龍的頭上纏著厚厚的紗布,臉色土灰,身上連著一堆儀器和吊瓶。

  侯龍濤來到了病床前,眼睛立刻就濕潤了,“我…我能握他的手嗎?」

  他可不敢亂動。

  “可以。」

  侯龍濤拉住了文龍的一隻手,一點力量也沒有,“文龍…”他左手托住腦門
,腿一軟,差點跪在地上。

  Mark在護士的幫助下把侯龍濤扶住了,“我看咱們還是出去吧,這裡本
來就不允許長時間留人,你現在的情緒也不適合在這裡,我正好還有幾個問題要
問你呢。」

  侯龍濤出了監護室,就不再動地了,隔著窗戶盯著文龍的床位,“你有什麼
問題就在這裡問吧,我哪兒也不去。」

  “那些日本人是怎麼昏過去的?還有那兩個日本女人,她們受的是嚴重的刀
傷,但在現場並沒有發現和她們傷口吻合的武器。」

  “這些我怎麼會知道?我弟弟腦袋上挨了一槍,我還會有心情注意那些日本
人?」

  “林先生用於自殺的槍上有被子彈擊打的痕跡,開槍的人是從倉庫外的一個
高塔上射擊的,也就是這一槍救了林先生的命,那個人是誰?」

  “不知道,你可以說是FBI的神槍手,我不知道是什麼人。」

  “嗯…”Mark眯著眼睛想了想,他當然是不相信侯龍濤會一無所知,但
他不願意說,自己也確實沒有追問的必要,“被逮捕的幾個日本人裡,有兩個是
很有成績的商業律師,其中一個是林先生雇用的,在他們的監督下,林先生和三
口龍惺簽署了一份股權轉讓協議,我們沒有找到那份協議,應該是三口龍惺逃跑
的時候一起帶走了。

  如果三口龍惺的計畫成功了,你們都被他殺了,然後毀屍滅跡,協定的合法
性就不容置疑了。

  不過現在…雖然它大概比一張白紙多值不了幾個錢,但還是有可能會對你的
公司造成影響,要是三口龍惺的合法代理人向法庭提出申訴,辦理起來還是很麻
煩的。」

  侯龍濤搖了搖手,“這些都不重要,我現在也沒心情討論生意上的事兒,改
天再說吧。」

  “我就是提醒你一聲,這件事不會就這麼完了的。」

  “謝謝你的好意。」

  侯龍濤把手按在玻璃上,腦門壓住了手背。

  “濤哥,坐下吧。」

  星月姐妹把愛人拉到牆邊的椅子上坐下。

  “侯先生,我還是需要給你做筆錄的。」

  “讓你的人來吧,就在這兒做好了。」

  侯龍濤現在的情緒已經逐漸穩定下來了,有些必要的事情是不能拖的…**





  ***




  ***




  ***“嗯…”文龍艱難的睜開了眼睛。

  “肏,小丫那怎麼沒死啊?」

  侯龍濤說這話的時候都是帶著哭腔的。

  “呵呵,”文龍笑了笑,聲音小得可憐,明顯還是虛弱的很,“你他媽不死
,我要是先走了,不知得有多少好姑娘遭殃呢?」

  “你在不也一樣?」

  侯龍濤緊緊的握著文龍的一隻手。

  “當然不一樣,我多糟蹋幾個,不就少了幾個給你糟蹋。」

  文龍用渾身僅存的那一點點力氣回握著侯龍濤。

  兩個人的這段對話和侯龍濤在齊大媽的船上剛醒來時的對話是一模一樣。

  文龍儘量的眨著眼睛,“啊…我怎麼這麼累啊?你丫也太他媽沒用了,用了
這麼長時間才把我救出來,你知道你讓我少打了多少炮兒嗎?」

  “小王八蛋,”侯龍濤現在是邊哭邊笑,“你還怕不補回來嗎?」

  “你丫什麼時候變小娘們兒了?動不動就他娘的哭鼻子,等回了北京,一定
得跟大哥他們宣傳一下兒,還不岔死你丫那。」

  “你行了,別說那麼多了,睡會兒,等精神好了,咱們慢慢兒聊。」

  “嗯…好吧,我也是真夠困的,就像一輩子沒睡過覺一樣,滾吧,滾吧。」

  文龍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侯龍濤跟著主治醫生出了加護病房,回到他的辦公室,“我弟弟就應該沒事
兒了吧?」

  “林先生的求生欲望很強,體格也很健壯,雖然需要一段時間調理,但完全
恢復應該不成問題。」

  “他有很深的毒癮,有什麼辦法嗎?」

  “他沒有毒癮。」

  “什麼?」

  “他曾經有過毒癮,但現在沒有了。」

  “什麼?」

  “現在海洛因的純度越來越高,一旦沾上,是根本不可能完全戒掉的,除非
進行手術,將大腦裡控制毒癮的四個神經結擊碎。

  但這種手術有一定的副作用,可能會造成患者的性格改變,雖然可能性並不
很高,但很多國家的政府都出於各自的原因禁止實施此種手術。」

  醫生把一張頭部的X光片放在了光屏上,“這是林先生的片子,你看這條細
細的白線,這就是子彈對大腦皮層造成的擦傷。

  奇跡就發生在這裡了,當我們給林先生實施開顱手術的時候,發現那四個控
制毒癮的神經結都已經被破壞了,我們推斷,那是由於子彈穿透時產生的高溫所
致。」

  侯龍濤張著嘴,下巴差點沒掉到地上,看來自己的小老弟也是個吉人,“他
…他…”“他的毒癮已經不存在了。」

  “這…”侯龍濤一把拉住了醫生的手,“謝謝,謝謝,太感謝了。」

  “啊啊啊…”醫生趕忙把對方的如同鐵鉗般的大手甩開了,咧著嘴揉著自己
的手,“不用謝我,這是醫學奇跡,我並沒有做什麼。」

  “對了,他的性格不會…”“只是有那種可能性,現在還不好說。」

  “嗯。」

  通過剛才在病床邊簡短的對話,侯龍濤敢肯定,現在的文龍還是以前的文龍
…***




  ***




  ***




  ***田東華用力的放下了電話,“就知道小日本兒靠不住。」

  “他們真的先動手了?」

  石純坐在沙發裡抽著煙。

  “是啊。

  林文龍撿了條命,三口龍惺和那份協議都不知去向。」

  “肏,那咱們豈不是竹籃打水?」

  “侯龍濤,大大的狡猾啊,”田東華走到地下室的小窗前,仰望著那一絲灰
濛濛的天空,“他居然不知道用什麼法子讓FBI為他效命。

  誰知道三口龍惺是跑掉了還是被侯龍濤抓走了,如果他真的逃掉了,我想他
會來找咱們的。」

  “他要是被侯龍濤抓了,萬一把咱們供出去怎麼辦?都不用侯龍濤自己動手
了,FBI就能用參與綁架一項罪把咱們捕了。」

  石純顯得有點緊張了。

  “放心吧,如果三口龍惺真的落在侯龍濤手裡了,侯龍濤是絕不會把他交給
警方的,而是會親自整治他。

  他也絕不會把咱們供出去的,咱們是唯一能替他報復侯龍濤的人,是他僅存
的一絲希望,他就算死也會把侯龍濤身邊的炸彈留住的。」

  田東華自信的笑了笑,“行了,該讓她打電話了,你去看著點兒。」

  “肏,這可是個苦差使,小妞兒實在是太水靈了,光是對她說那些話,都能
讓我情不自禁。」

  石純不情不願的站了起來…***




  ***




  ***




  ***穿著禮服的侍者為方桌兩側的一對年輕男女倒上了紅酒。

  “今天上午為什麼不辭而別啊?」

  侯龍濤拿起高腳杯抿了一口。

  “那時候你沒時間、也沒心情理我,我還待在那裡幹什麼?」

  唐蕊優雅的切著自己的牛排,“你弟弟脫離危險了?」

  “嗯,已經沒事兒了,就是需要休息。」

  侯龍濤現在的心情明顯是比上午好了幾百倍,“他的毒也戒掉了。」

  “真的?怎麼會?」

  唐蕊驚訝的問,她本來以為文龍就算不死也會成為廢人的。

  “說起來還是你的功勞呢。」

  侯龍濤把文龍的情況說了一遍。

  “呵呵,是嗎?多虧我沒殺了他。」

  “什麼意思?」

  “你弟弟剛一下樓的時候,我是可以把他打傷的,但那樣就暴露了,日本人
會立刻開始掃射。

  他舉槍對著你的時候,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你那兩個小保鏢也不知道,任
何阻止他的行為都會導致日本人開始屠殺。

  直道他第二次舉槍,已經不容我再多想後果了,我本來是想打他的胳膊的,
沒想到他的槍對的不是你,當時我是怎麼也想不到他是要自殺,我不能再冒險了
,殺了他是保險的方法,在最後一刻我才發現他的意圖,打手和胳膊已經救不了
他了。

  哼哼,日本人沒發現我而立刻就開始殺人,就是因為你弟弟的槍也響了。

  總之是千鈞一髮,一切都是趕在那了,你們兄弟倆真是運氣太好了。」

  “是啊,運氣好。」

  侯龍濤知道這樣的好運不會一直伴隨著自己的,以後還是不再玩危險遊戲了
為妙,“上次你的故事只講了一半,今天有興趣講完嗎?」

  “好吧,看你這麼有興趣,我就滿足一下你的好奇心。」

  唐蕊輕輕的晃著自己的酒杯,“特訓結束的時候,我剛剛二十歲,還不能被
派出去執行任務,就在局裡做了差不多一年的行政,再後來就要派我去中國,我
拒絕了。

  呵呵呵,你都想像不到當時負責那個Project的副局長暴跳如雷的樣
子,為了培養我,局裡至少投入了幾百萬美金,沒想到卻造了個不聽話的武器。


  “你說不去就不去?他們不會那麼容易就放過你吧?你爺爺呢?」

  “當然不會就那麼讓我走人的。

  當時我爺爺歲數已經很大了,又有病在身,人老了,就會轉性的,他心裡已
經沒有什麼國共之爭了,更多的是中國,說實話,他也不是特別願意我回去與自
己的祖國為敵。

  我的那個Project是CIA的絕對機密,就連大部分的參議院議員都
不知道,他們要用正常途徑逼迫我,把我逼急了,我一Go Public,C
IA的麻煩可就大了;不是我自誇,我是那一批人裡最優秀的,也就是CIA裡
最優秀的,他們還真不敢用非正常的手段對付我;我爺爺又動用了他的關係;最
後我和局裡達成了一個折衷的協定,我以‘華狼’為代號,用職業殺手的身份掩
飾CIA Agent的真實身份,在五年內為局裡做了五十件事,不過沒有一
件是針對中國人的,從零三年開始,我就已經是自由之身了。」

  “呵呵,就跟好萊塢大片兒一樣。」

  侯龍濤都能想像拍成電影會是個什麼樣了。

  “差不多吧。」

  “既然你離開了CIA,怎麼還能繼續使用那個名字?他們會不知道是你?
他們會允許你逍遙法外?」

  “哼,你以為CIA應該是個特別嚴謹、特別精幹的政府部門吧?才不是呢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事情,在CIA的歷史上層出不窮,我參與的那個Pr
oject就是其中之一,它培養了我們,最終卻控制不了我們了。

  局裡需要我有把柄抓在他們手裡,因為他們有把柄在我手裡,大家互有顧忌
,就不至於撕破臉皮。

  而且你也知道CIA的主要職責是什麼,時不時的會照顧一下我的生意,你
明白我的意思嗎?」

  “當然明白。」

  侯龍濤琢磨了一下,五年內做了五十件大事,“你在你的圈子裡一定很有名
氣吧?」

  “我出道一年以後,就擠進了世界前二十名,我離開局裡的時候是世界第三
,他們都叫我‘惡狼’。

  最近兩年,我在逐漸減少生意的數量,而且越來越挑剔,對什麼排名也不再
關心了,”唐蕊聳了聳肩,帶動露肩內裝裡迷人的乳溝一陣扭動,“想必應該跌
了不少。」

  “你爸爸一定很想你進龍虎堂吧?」

  侯龍濤現在有心情欣賞面前的女人了,特別是從她身上散發出的那種獨特香
味真是很有挑逗作用。

  唐蕊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乳溝,媚媚的一笑,“當然了,每次見面都要不厭
其煩的提出來。」

  “你上次把我騙了。」

  “什麼?」

  “你上次說如果下次雇主換了,你說不定就會對我下手了,實際上,你上次
救我雖然有可能是因為你雇主的身份,但你不殺我卻是因為我。」

  “那是不想讓你自我感覺太好。」

  唐蕊笑著搖了搖頭。

  “我有嗎?」

  “沒有嗎?」

  唐蕊歪著頭逼問了一句。

  “沒有。」

  “那現在感覺怎麼樣?」

  “啊…”侯龍濤一哆嗦,差點沒從椅子上蹦起來,他只覺一隻小腳丫順著自
己的小腿爬了上來,踩在了自己的褲襠上,壓著、蹭著。

  “你的自我感覺不好嗎?」

  唐蕊的右胳膊肘撐在桌子上,右手托著下巴和臉,表情是平和中帶著嬌豔,
並沒有什麼異常。

  “啊…好…好…不過還是屬於一般的好。」

  侯龍濤能覺出自己西褲的拉鍊被那只靈活的小腳丫拉開了,巨大的肉棒被挑
了出來。

  “那現在呢?」

  “嘶…”侯龍濤一呲牙,這會是兩隻柔弱無骨的小腳丫把自己的大雞巴夾在
了中間,還不斷的上下捋動,“非常…非常好。」

  “我就說你是自我感覺良好嘛。」

  侯龍濤把手伸進了桌布下,抓住了美女的小腳,溫柔的扭弄,“不…不能再
鬧了。」

  “你弟弟已經沒事了。」

  “不能在這兒鬧。」

  侯龍濤把老二收了起來。

  “那咱們走吧。」

  唐蕊站了起來。

  “等等啊,不能就這麼走的。」

  侯龍濤拉住了女人的手。

  “哈哈哈。」

  唐蕊明白男人的意思…***




  ***




  ***




  ***“嗯…嗯…嗯…”唐蕊攬著男人的脖子,和他一邊接吻一邊轉進了房
間裡。

  侯龍濤抱著美女的腰身,拼命的吸吮著她的舌頭,她的唾液都是帶著那種香
味的。

  “嗯…”唐蕊把頭錯開了,親了親男人的臉頰,“你還挺紳士的嘛。」

  “什麼意思?」

  唐蕊伸手碰了碰男人放在自己腰側的手,“這麼規矩。」

  “沒什麼好急的,咱們有整晚的時間。」

  侯龍濤把臉埋進了美女的頸項間,深吸著她的體香,輕舔她的脖子,“你真
是太香了,香香公主。」

  “你是乾隆還是陳家洛?想來一親芳澤。」

  唐蕊閉上眼睛,男人的舌頭在自己嬌嫩的肌膚上若有若無的滑過,非常的受
用。

  “你也看過?」

  “要學習中國人喜歡的東西嘛。」

  唐蕊把男人的頭移開了,捋著他的頭髮,“你親吻的技巧真好,我的腿都有
點發軟了。」

  “要坐下嗎?」

  “不要。」

  唐蕊向後退了兩步,靠到一張桌子上,咬著自己的下唇,低頭瞧了瞧自己的
胸口,再盯著男人,左手撐在桌沿上,右手把自己內裝胸口的繩結慢慢拉開了,
露出雪白的乳房和豔紅的乳頭。

  侯龍濤跟了上去,吻住女人的檀口,雙手把她的外衣從她的雙肩上褪了下去
,撫摸她光滑的肩頭。

  “嗯…”唐蕊躲開了男人的嘴,幫他把襯衫的扣子一顆顆的解開。

  侯龍濤的雙手不再活動,吻著女人的短髮,讓她把自己的上衣全脫了。

  “呼…”唐蕊出了口氣,迷戀的愛撫著男人的肌肉,“你還真不是一般的強
壯啊。」

  “喜歡嗎?」

  侯龍濤把胸肌繃緊了,擠到女人的身前,壓住她鼓鼓的乳房,“能感到他們
的硬度嗎?」

  “能…能…”唐蕊低垂著眼簾,在男人的胸肌上側親吻著。

  “我也能覺出你胸口的那顆硬硬的小球兒。」

  “啊…”唐蕊抓住了男人的手,拉著他進了臥室,坐到床上,緩緩的躺了下
去。

  侯龍濤跟著爬上了床,壓住美女接吻,右手把她的短裙撩到了腰上,在她的
大腿上撫摸,隔著內褲搓蹭她的陰戶。

  “啊…啊…”唐蕊立刻就像是被電到了一樣的抽搐起來,小腹劇烈的收縮著
,雙腿夾緊了男人的手,“啊…龍濤,你的手好熱…”侯龍濤又把女人的小嘴封
住了,只讓她發出“唔唔”的聲音,右手的中指進入了她的下體裡,本來是想用
兩根手指的,沒想到她的小穴異常的緊窄,暫時只能容納一根。

  唐蕊是世界一流的殺手,她槍下的冤魂不計其數,但她仍舊是一個女人,到
了床上,一樣會被此道中的高手弄得魂飛魄散。

  侯龍濤發覺隨著自己手指活動速度的加快和時間的推移,美人身上散發出的
香氣也更加的濃郁起來,現在已經是滿室飄香了,“寶貝兒,你要高潮了?」

  “啊…啊…啊…”唐蕊痛苦的挺著屁股,左手緊緊的抓著床單,右手拍著男
人的肩膀,“你…你…摳得好…好舒服…啊…”侯龍濤抓住了美女的球型乳房,
含住一顆乳頭猛嘬,右手上更加用力了。

  摳弄女人的屄縫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是完全沒有肉體快感的,但精神上所得
到的滿足卻是語言難以形容的,侯龍濤就深知該如何享受這種歡愉。

  “感覺好嗎?」

  侯龍濤撤出了濕淋淋的手指,吻著美女不住起伏的酥胸。

  “一會,讓我休息一小會。」

  唐蕊把男人推倒在床上,側身偎進了他的懷裡,“你可真是經驗豐富。」

  “你好像沒什麼經驗啊。」

  侯龍濤把短髮美女的內衣脫了下來,抱住她赤裸的上身。

  “當然了,我Make Out的經驗有的是,但再深一步,我還是比較保
守的。」

  唐蕊隔著褲子在男人挺立的陽具上彈了一下…
2011-1-3 12:3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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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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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章

  惡狼傳說(下)編者話:我的智力和想像力都不是超人一等,更不是什麼天
才一類的東東,我能想到的,別人當然也能想到。

  *********************************
**9卅30卅2004-10卅1卅2004“你保守?」

  侯龍濤用手指在美人的乳暈上打著轉,撥拉著硬立的“小櫻桃”,“我怎麼
一點兒都看不出來啊?」

  “我總共只有過三個性伴侶,”唐蕊戳著男人的胸口,“你才是第四個,這
對於現代女性來說,還不算保守嗎?。」

  “性伴侶?」

  侯龍濤對女人的用詞不是很滿意。

  “怎麼了?你不會以為我這麼大了還是處女吧?」

  “當然沒有,不過性伴侶…”“喜歡的男人叫朋友,非常喜歡的男人叫男朋
友,不過我沒有過男朋友,用來解決生理需要的男性朋友不叫性伴侶叫什麼?」

  “那我算什麼?」

  “幹嘛這麼急著給自己下定義?」

  唐蕊把身子向下蹭了蹭,濕滑的舌頭壓在男人的乳頭上旋轉起來。

  侯龍濤還真不急著下定義,他還沒碰見過能完全把自己當成性伴侶的女人呢


  唐蕊把男人拉了起來,讓他直著上身跪在床上,自己跪在他身前,邊舔吻他
的身體,邊把他的褲子解開了。

  侯龍濤一手摸著美女的短髮,愛撫她的臉頰和脖頸,把手指送入她嘴裡,壓
揉她的香舌。

  唐蕊一口氣把男人的褲子拉到了他的膝蓋處,那根宛如嬰兒手臂般的巨大肉
棒劇烈的晃動著,真有點嚇人,雖然曾經在瞄準鏡裡看過它幾次,剛才還用腳感
受過,但這樣近在咫尺的豎在面前,才能真實的感覺到那種強大的令人窒息的壓
迫感。

  侯龍濤看到了女人美麗的臉龐上那種癡迷的表情,得意的“嘿嘿”一笑,握
住大雞巴的根部,用龜頭在她的薄薄的紅唇上輕輕點了點,“跟你以前的性伴侶
比起來怎麼樣?」

  唐蕊沒理男人,抱住男人的臀部,張口把他的龜頭含住了,一毫米一毫米的
把螓首向他的小腹推近,將他的陽具擠進自己狹窄的喉嚨,“呃…呃…”“啊…
”侯龍濤翻起了白眼,舒爽的仰起頭。

  唐蕊也翻著白眼,當她把男人的雞巴慢慢的吐出來時,大量的唾液也跟著滴
落到床單上。

  “好,好,再來。」

  侯龍濤按住了女人的後腦。

  “嗯。」

  唐蕊又把眼前的巨棒塞進了口中,反復了幾次,她的眼底也紅了,眼淚也流
出來了。

  侯龍濤彎下腰,把女人的短裙拉了起來,揉捏她桃心形的白嫩屁股,提拉起
鑲入她臀溝裡的黑色T-Back內褲,用布片勒住她的陰唇和陰蒂磨擦。

  男人一撅屁股,唐蕊就無法再進行深喉了,而且下體被蹭得冒火,也無力再
繼續了,乾脆改成在陰莖上快速的舔舐,猛捋他的包皮,含住他的大睾丸吸吮,
左手伸到下面搓蹭自己的陰戶。

  侯龍濤彎下腰,捧住美人的臉,吻了吻她的嘴唇,“讓我舔你的屁股好不好
?」

  “好…好…”侯龍濤轉到了女人的身後,把她的短裙和內褲扒了下來,只給
她留了一雙奶白色的高跟鞋,左手穩住她的豐臀,右手的食、中插進她的小肉孔
裡,從上向下往外摳挖,臉擠進她的屁股縫裡,舌頭頂著淺褐色的肛門猛鑽。

  “唉呀!呀…啊…啊…”唐蕊的雙臂一下就失去了力量,螓首砸進了枕頭裡
,“好…用力…用力摳…”侯龍濤嘬住了美女的屄縫,向外猛吸著她芳香甘甜的
體液,雙手伸到前面,兩根手指托住堅挺的乳頭,頂進柔軟的乳肉裡。

  “啊…”唐蕊撲倒在床上,轉過身來,把兩條玉腿舉了起來,雙手卡住腿彎
,“來,寶貝,龍濤…啊…進來吧…”侯龍濤跪在了女人的屁股後面,左手扶著
她的膝蓋,右手抓著大雞巴,用龜頭在她嬌嫩的陰唇間滑動,“要嗎?小狼,你
下麵這張嘴想要咬我呢。」

  “嗯…”唐蕊拼命向上球形的乳房,向後仰著頭,“給我…啊…快…”“求
我。」

  “我殺了你…”“哈哈,”侯龍濤彎下腰,蜷著上身,含住美人的乳頭,“
吱吱”的吸吮,雙手釺住她的腰枝,把她往自己的小腹處拉,“還嘴硬。」

  “啊…啊…”唐蕊的螓首向後仰得更厲害了,眼睛睜得大大的,緊盯著牆壁
,等男人停止了將那根粗長無比的大雞巴向她陰道裡推進的動作後,她的玉體僵
硬了小十秒鐘,然後逐漸的躺平,雙眸合了起來,長長的睫毛顫動著,“呼…呼
…啊…你…你全進來了…進來了嗎?」

  “自己看。」

  侯龍濤糾住女人的胳膊,把她稍稍拉起來一點。

  “天啊!」

  唐蕊看到了自己烏黑的恥毛、外翻的淫糜陰唇還有小半根露在自己體外粗粗
的肉棒,“你…你…”“不用怕,壞不了的,我也不會硬來的。」

  侯龍濤放開了美女。

  唐蕊用雙肘撐住床面,一雙美目緊盯著兩人性器結合的地方,臉上的表情是
又怕又盼。

  侯龍濤也用雙手向後撐住了床面,上身稍稍後仰,臀部緩慢的劃著圓,巨大
的陽具開始在美人的小穴裡扭動,“啊…很緊,很熱…”“啊…啊…”唐蕊咬著
下唇,緊閉著眼睛,“可…可以快一…快一點…啊…啊…你磨…磨得人家好癢…
啊…嗯…”侯龍濤改成了前後移動屁股,每次前插就比上一次多進入一點點,等
到整根肉棒都被女人的屄縫吞噬了的時候,她已經是渾身顫抖,愛液狂流了。

  “啊…啊…”唐蕊拼命的喘著氣,屁股向前拱著,迎合男人的大肉棒對自己
嬌柔身體一次又一次的貫穿,“太…太…啊…好…好滿…啊…”如果一對夫妻或
者情人相處的時間很長了,在做愛時經常變化一些花樣和姿勢是非常必要的,但
如果是兩人的第一次,對於女方來說,最重要的是感受到男方對自己的關懷,而
對於男方來說,變化多端的性愛技巧並非必不可少。

  “嗯…嗯…”侯龍濤的上身從後仰變成了前傾,雙臂穿過美人的腋下,固定
住她的螓首,含住她的香唇熱烈的吸吮,臀部大幅的起落,如同砸夯般的撞擊她
的小穴。

  唐蕊不顧一切的和男人接著吻,緊抱著他強壯的身體。

  侯龍濤抽插得越來越快,“兇猛”的舔舐著美人散發著濃郁芳香的雪白臉蛋
,“啊…啊…蕊蕊…蕊蕊…”“射…射進來…啊…啊…沒關係的…啊…”唐蕊舉
在空中的雙腳繃直了,大腳趾和另外四根玉趾向相反的方向扭曲,雙腿如同抽筋
般的猛蹬了兩下。

  侯龍濤臀部的移動突然停頓了一下,緊接著又狠狠的挺了兩、三下。

  唐蕊閉著眼睛,用額頭在男人的額肩膀上輕輕的磨蹭。

  侯龍濤再次捕捉到了美女的小嘴,把舌頭插進去緩慢的攪動。

  唐蕊積極的迎合著男人的唇舌,和他吻得“啾啾”做響。

  “怎麼樣?」

  侯龍濤咬了咬女人的下唇。

  “什麼…什麼怎麼樣?」

  唐蕊把粘在男人額頭上的頭髮撥開了。

  “你說呢?」

  “少見有你這麼問的。」

  “這是自信的表現。」

  “OK,OK,你是最棒的。」

  唐蕊說的是真心話,並非在敷衍男人。

  “那咱們現在應該如何定義咱們的關係呢?」

  “我先聽聽你想怎麼定義。」

  侯龍濤從女人的身上翻了下來,把她摟進懷裡,“等我把這裡的一切都處理
完了,跟我回北京吧。」

  “我去北京幹什麼?」

  唐蕊把一顆煙塞進了男人的嘴裡。

  “你說呢?」

  “去給你當小妾嗎?」

  “不是小妾。」

  “不是小妾,是眾多老婆之一,還是不要了。

  我被CIA管束了八年,剛過上自由人的生活沒幾年,還沒夠呢,我喜歡無
拘無束的感覺。

  咱們也不真的相互瞭解,只不過是比較談得來,又有肉體上的吸引,雙方的
生活習慣、興趣愛好什麼的都不清楚。

  再說了,”唐蕊瞟了男人一眼,“我嫉妒心理很強的,你把我帶回北京,相
處的時間一長了,我要是真的瘋狂的愛上你了,你不怕我吃起醋來,把你那些活
蹦亂跳的嬌妻美妾都變成一具具…”“別說了,”侯龍濤沒好氣的打斷了女人的
話,“你不願意就算了,也不用這麼惡狠狠的吧?」

  “哈哈哈,生氣了?」

  唐蕊湊上去吻了吻男人的嘴巴。

  “沒有,略微有點兒失望。」

  其實侯龍濤是松了口氣,他剛才發出的邀請是一時衝動,對方要是答應了,
才就真的難辦了,他自己也知道,兩個人感情根本就沒到那一步呢。

  “咱們還是做好朋友吧,”唐蕊又把男人的煙搶走了,扔進煙灰缸裡,跪了
起來,左手攥著他胯下的大肉棒,舌尖舔著他的牙齒,“Friends wi
th benefit(保持性關係的朋友)。」

  “哼哼,吃點兒虧吃點兒虧吧,成全你。」

  侯龍濤雙手抓住美人傲人的乳峰,向下一出遛,躺平了身體,含住她的乳尖
吸吮,立刻就能感覺到她的體香又濃了起來…***




  ***




  ***




  ***“媽的,”侯龍濤甩了甩手,接過Marry遞來的毛巾,把拳頭上
的血跡擦掉了,“小日本兒,你他媽再說一遍我聽聽。」

  三口龍惺滿臉都是血,嘴角裂開一個大口子,鼻子塌陷著,一隻眼睛也被封
了,他的雙臂上舉,手腕拷在固定在牆上的兩個鐵環裡,腦袋耷拉著,“支…支
那豬…”“我去你媽的!」

  侯龍濤用毛巾包著手,一勾拳打在日本人的腦門上。

  三口龍惺的頭猛的向後抬起,後腦重重的撞在牆上,“砰”的一聲,鮮血四
濺。

  “你就想這麼打死他?」

  Marry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裡,緊身穿的短裙只能勉強遮住內褲。

  “當然不是了,哪有那麼便宜事兒?」

  “我想也是嘛。」

  Marry吩咐手下的幾個人給三口龍惺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口,然後把他
捆在了一把木椅子上。

  “三口總長,被一個支那豬暴打一頓的滋味兒如何啊?」

  侯龍濤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三口龍惺的對面,點上煙,很輕蔑的看著他,“
你這真可謂‘報仇不成,反被仇敵所殺了’。」

  “有種…有種你就真的殺了我。」

  三口龍惺勉強抬起頭,用獨眼惡狠狠的盯著對面的中國男人。

  “死?太簡單了,不適合你。」

  侯龍濤撇著嘴搖了搖頭,“這樣吧,你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的問題,作為獎勵
,我只折磨你半年,然後就一槍了結了你。」

  “哼哼哼…”三口龍惺只是冷笑,沒有給出答覆。

  “怎麼了?無話可說嗎?」

  侯龍濤把身體前探,吸了口煙,把煙頭杵進了三口龍惺的手背裡,他的肉被
燙得“呲呲”直響,“再考慮考慮?」

  “哼哼哼…”三口龍惺臉部的肌肉抽搐著,愣是沒叫疼。

  “田東華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我什麼都不知道,知道也不會告訴你,就這麼簡單,你有什麼招數儘管用
,我要是扛不住,就不是大和民族的鐵血男兒。」

  “也好,我成全你。」

  侯龍濤坐回椅子裡,“本來呢,我是想用你對付我弟弟的辦法對付你,也算
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可我的一個朋友說,吸毒的人雖然在毒癮發作的時候很痛苦,甚至比死都痛
苦,但真正吸的那一刻,是非常的過癮的。

  所以呢,我決定不用毒品。

  你知道趙一曼女士是什麼人嗎?」

  “知道。」

  三口龍惺對抗戰的那段歷史有過不少研究,中日雙方的材料他都多有涉獵,
還就真的看過關於趙一曼女士的記錄,說實話,他一直懷疑那是中國人自己編出
來的一個人物,不可能有人、有中國人、有中國女人能那麼的堅強,能有鋼鐵般
的意志,那不是血肉之軀的凡人能做到的。

  “你知道?」

  侯龍濤倒有點驚訝了,“知道更好。

  趙女士受過什麼刑,我讓你都一一身受,看看你挺得住挺不住,如果你受不
了了,開口求饒就可以。

  要我說,大和民族的鐵血男兒連給中華民族的巾幗英雄提鞋都不配。」

  “我…我不會輸的。」

  一顆汗珠順著三口龍惺的臉頰滑落了,他知道在等待自己的是什麼,他害怕
了,但還沒怕到求饒的地步,他的害怕還沒有轉化成恐懼,深入骨髓的恐懼。

  “好,萬一你真的挺住了,我就要用我朋友教我的辦法了。」

  “什麼朋友?」

  “不重要,一隻惡狼。

  我會先從你的右腿開始,第一天剁你一根腳趾,然後給你療傷,第二天再剁
你一根腳趾,再給你療傷,等把你的五根兒腳趾頭都剁沒了,就開始切你的腿,
每天切這麼多,”侯龍濤閉著一隻眼睛,從自己大拇指和食指擺出的縫隙中瞧著
三口龍惺,“大概半釐米左右吧,直到你的整條腿都沒有了,再慢慢兒的削你的
左腿。

  你不用擔心,這一切都會有專門的醫護人員來處理,就像做截肢手術一樣,
唯一的區別就是不給你用麻藥,刀也會用比較鈍的,骨頭用電鋸慢慢兒的鋸,把
你固定在手術臺上,你要是疼暈過去了,就停下來,把你弄醒了再繼續。

  兩條腿都沒了,就輪到手指頭和胳膊了。

  完全截去你的四肢大概需要一年多的時間,然後你的死期就到了,也許你會
盼著那一天呢。

  但我還是不會讓你痛痛快快的掛,他們會把你帶到沙漠裡,挖一個坑兒,把
你種進去,然後把你的頭頂打開,讓洛杉磯沙漠裡灼熱的陽光緩慢的把你的大腦
烤熟。

  也許在你還沒死的時候,會有禿鷲一類的東西先去把你的大腦叼出來,你說
你當時會是個什麼感覺呢?」

  三口龍惺的嘴唇都發青了,對方那種陰森森卻又異常平靜的神態和語調使他
就好像能看到、能感覺到那些即將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一樣。

  坐在一邊的Marry的臉色也有點白了,聽得她後脖梗子上的汗毛都豎起
來了,渾身一陣發冷,她的俄羅斯黑手黨是以殘忍著稱的,但也沒能達到那個境
界。

  “三口太君,意下如何啊?」

  侯龍濤取下眼鏡擦了擦,“表個態,咱們可以馬上開始的。」

  “我…我變成鬼,會回來找你的。」

  “哈哈哈,你以為你是貞子啊?你在這兒好好兒玩兒吧。」

  侯龍濤起身過去把Marry拉了起來,右手捂在她的屁股上,在她脖子上
舔了一口,“走吧。」

  幾個俄羅斯大壯走進了地牢裡,其中一個拿著一把剛剛削好的竹簽子。

  在地牢旁邊有一間屋子,牆上是一面單面玻璃,可以看到地牢裡的一切,地
牢裡卻看不到這邊。

  侯龍濤摟著Marry進入了房間裡,把她推到玻璃前,拉著她的雙手按在
玻璃上,兩手虛虛的掐住她的脖子,慢慢的向下捋,揉過了她的大奶子,撫過了
她的小腹,摸過了她的細腰,一把將她的超短裙拉到了她的腰上,露出了雪白的
臀瓣股和勒在屁股溝的黑色T-Back內褲。

  “呼…哈…嗯…”Marry興奮的喘著氣,一邊看“恐怖電影”一邊被大
雞巴肏一定非常的過癮,“來…快來…”侯龍濤彎下腰,在女人的屁股上啃咬著
,同時給老二穿上了“防護服」。

  兩個大壯死死的按著三口龍惺的肩膀,不讓他掙扎,另外一個雙手捏著一根
竹簽子,把尖端對準了他右手中指的指甲縫。

  侯龍濤左手拉著俄羅斯大妞的內褲,把巨大的陽具狠狠插進了她充滿淫汁的
肉縫裡。

  與此同時,牆上的通話器裡傳來了三口龍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




  ***




  ***侯龍濤坐在加長的大卡迪拉克裡,不斷的看著表,不斷的透過黑色的
玻璃向電梯口張望,他現在在明星雲集的洛杉磯都算得上是半個公眾人物了,在
公共場合露面時要比較小心,特別是在接兩個美若天仙的女人時。

  電梯的門打開了,星月姐妹推著行李車,和另外兩個美人一起有說有笑的向
卡迪拉克走來。

  年紀稍微大一點的美婦人穿著一套乳黃色的職業套裝,露膝的裙子突出了臀
腿處渾圓柔順的曲線,半長袖的無領上衣上有端莊的花朵圖案,雖然衣服的下擺
到達了三角地帶的上方,但拉鍊是從小腹中段的地方才開始,剛剛過了胸部就停
止了,典雅中不失性感,甚至有點挑逗的意味,另外一個女人穿著一條黑色的緊
身連衣裙,把女性最誘人的曲線都勾勒了出來,兩個人胸前的突起都是足以引起
歐美女人嫉妒的雄偉。

  侯龍濤看到左右無人,從車裡蹦了出來,迎上前去,什麼都沒說,一左一右
的把兩個美女的細腰箍住了,一下把她們抱了起來,轉身向汽車走去。

  兩個女人也是什麼都沒說,都是扶著男人的肩頭,深情的望著他。

  五個人都鑽進了車裡。

  侯龍濤緊緊的握著兩個女人柔軟的玉手,扭頭叼住馮潔的紅唇吮了起來,然
後再回頭親吻馮雲。

  姐妹倆緊偎在男人身邊,被他吻時就回吻他,不被他吻時就親舔他的脖子、
耳根,他們相互之間有多思念,是不需要用語言來表達的。

  星月姐妹坐在三個人的對面,開心的看著他們“久別重逢”,同時也慶倖自
己不需要體會那種感情。

  侯龍濤咬著馮潔的耳朵說了兩句話。

  馮潔在男人的胳膊上輕輕掐了一下,桃紅色的面龐更豔麗了,“你討厭,不
可以。」

  “為什麼?」

  侯龍濤死皮賴臉的用額頭頂著馮潔的臉蛋。

  “別胡鬧。」

  馮潔看著星月姐妹臉上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真是要羞死了,除了自己的妹
妹,她可就沒在別人面前跟小情人親熱過了。

  “你要幹什麼啊?」

  馮雲拉起男人的手,在他的手背上吻著。

  侯龍濤又跟馮雲耳語了幾句。

  “哼哼。」

  馮雲只是一笑,並沒有像姐姐那樣拒絕,也就等於是同意了。

  侯龍濤跪在了馮雲的腳下,抓住她纖細的雙踝,把她的雙腿推了起來。

  馮雲的上身向下出遛了一點,雙腿合在一起,筆直的伸向頂棚,她的裙擺滑
落到了臀部下面,露出了健美的屁股和性感的藍色蕾絲內褲。

  侯龍濤捧著愛妻的屁股,把口鼻頂入她雙腿間柔軟的“愛巢”,用力的吸著
氣,“啊…嗯…好想念你的味道。」

  “老公…”馮雲捧住了自己的雙腿,閉上眼睛,享受著愛人的口鼻在自己小
穴處的磨擦。

  侯龍濤伸出舌頭,舔著美人的內褲,雙手無比愛惜的撫摸著她光滑的屁股。

  馮潔咬著嘴唇,坐進了角落裡,她剛才嘴上說不要,心裡又何嘗不想呢,只
不過是沒好意思答應罷了,現在看了妹妹那種身心愉悅的表情,更是心癢難撓了
,兩條翹著二郎腿的絲襪美腿連續的交換了幾次位置。

  侯龍濤已經注意到了馮潔的表現,一邊隔著內褲吸吮馮雲的小穴,一邊斜眼
看著馮潔…第二百二十一章

  浮出水面編者話:有讀者說我的說過這個,有讀者說我說過那個,除了不寫
悲劇、不當太監之外,我什麼也沒說過。

  *********************************
**10卅1卅2004-10卅8卅2004星月姐妹也已經看出了美婦人其
實是難受得要命,自然要助她一臂之力了,過去把她夾在了中間,“馮潔姐姐,
需要我們幫忙嗎?」

  “幫什麼忙兒?不用。」

  馮潔防禦性的縮了縮身子。

  智姬在左邊,左手抓住了豔熟婦的右手,探頭吻住了她的雙唇,把舌頭插進
了她的檀口裡,右手一把捏住了她的豐胸揉了起來。

  慧姬抓住了超級美女軍官的右手,舌頭鑽著她的耳孔,左手擠進她的大腿間
,在光滑的褲襪上摩挲。

  “嗯…嗯…”馮潔無力的掙扎著,眼睛並沒有因為突如其來的猥褻而睜圓,
而是眼簾低垂,明顯是欲拒還迎的態度。

  侯龍濤把馮雲的內褲拉到了她的大腿處,靈活的舌頭在她純粉色的陰唇間滑
動,挑動陰核、抽插陰道,還用舌尖擠鑽粉紅色的後庭花。

  “嗯…嗯…老公…”馮雲左右的晃著螓首,大口大口的出著氣,雖然這一段
除了例假期間,幾乎天天都和姐妹們“舔盤子”,但還是愛人的舌頭更能讓她熱
血沸騰。

  智姬放開了美婦人的乳房,右手插入她的右大腿下,向上一抬。

  與此同時,慧姬把馮潔的左腿也抬了起來。

  姐妹倆架住了大美人的腿彎,把她的身體“對折”了起來,穿著高跟鞋的雙
腳舉到了空中,使她的窄裙褪到了她的腰上,把包裹在肉色褲襪和白色蕾絲高腰
內褲裡的肥美大屁股露了出來。

  馮潔已經被星月姐妹吻得頭暈腦脹了,對於她們把自己擺成了這麼淫亂的姿
勢,根本無法反抗,其實也不想反抗。

  侯龍濤把馮雲的雙腿放了下來,向兩邊劈開,雙手愛撫著她的大腿外側,起
身壓住她,吻了吻她的櫻唇,把她臉蛋上的淚珠舔入口中,“云云,美了?」

  “嗯。」

  馮雲親著男人的臉,“老公,輪到我給你口兒了。」

  “我肏,什麼時候學會這個詞兒的?」

  “清影教我的。」

  “哈哈哈,那你就來吧。」

  侯龍濤又跪回了地上,轉向了馮潔,愛不釋手的撫摸光滑褲襪下的肥嫩屁股


  “嗯…”馮潔的身體抽搐了一下,她知道小情人要開始玩弄自己的美臀了。

  “啊…啊…”侯龍濤發出了誇張的讚美聲,鼻子壓住馮潔褲襪下散發著熟女
淫香的柔軟陰戶,拼命的“呼呼”吸氣,“真好聞,這味道,太香了。」

  “唔…唔…唔…”馮潔的嫩舌被智姬大力吸吮的幾欲折斷,香津不受控制的
從嘴角流出,她想要“虛情假意”的出聲制止男人淫猥的言行都做不到,只能是
哆哆嗦嗦的任人褻玩。

  慧姬把美婦人上裝的拉鍊拉開了,把衣服向兩邊打開,將白色的蕾絲胸罩從
她高聳的左乳上拉開,含住粉紅色的乳頭吸吮,又去連同罩杯一起揉捏她豐滿的
右乳。

  侯龍濤捧著馮潔的大屁股,在口感一流的褲襪上一通猛舔、猛嘬。

  馮雲鑽進男人的雙腿間,躺在了車廂裡,從他的褲子裡掏出了如同鋼鐵般堅
硬的巨大陰莖,一邊舔舐、吸吮,一邊揉動他比鵝蛋還要大的睾丸。

  侯龍濤撕咬著美人褲襪,用舌頭頂住蕾絲內褲猛鑽,盡情的撫摸她珠圓玉潤
的大腿,還一下一下的向斜下方拱著屁股,用大雞巴幹著馮雲的小嘴。

  侯龍濤慢慢的直起了雙腿,順著大美人的絲襪玉腿往上親吻,脫掉了她的一
隻高跟鞋,居高臨下的盯著她,舌頭伸在嘴外,在她的美足上滑動。

  馮潔的星眸朦朧,什麼都看不清楚,但也能感覺到男人火熱的目光,被星月
姐妹“按住”的玉體猛的抖了好幾下,“老公…啊…老公…”馮雲吐出了男人的
大屌,轉頭撥開了姐姐的內褲,把愛液拉成的幾條銀絲挑進嘴裡,牽引著青筋暴
突的陽具對準了美婦人水汪汪的粉嫩小淫穴,把冒著熱氣的大龜頭塞進了一張一
合的小肉孔裡。

  侯龍濤一感到自己被濕熱緊湊的體腔蜜肉包裹住了,就用力的一挺臀部,使
自己進入到美女身體的最深處。

  “啊…”馮潔發出了一聲充滿歡愉的“悲鳴”,白眼都翻了起來。

  星月姐妹停止了對美婦人的玩弄,拉著馮雲坐到車廂的另一面,抱在一起吻
了起來。

  侯龍濤捏住美人的兩個腿彎,跪到座椅上,大開大拓肏著她的屄縫,弄得愛
液四濺,“咕嘰咕嘰”做響。

  “天啊!啊…啊…老公…唔唔唔…”馮潔的雙手不再抓撓男人的後背了,而
是捂住了自己的臉,雙肩的聳動也不再是完全的和被抽插的節奏吻合了。

  剛開始侯龍濤並沒有在意,自己的三個老婆有一高潮就哭鼻子的可愛“習慣
”,他已經習以為常了,所以仍舊是如同下山的猛虎般的肏屄,可不一會他就發
現毛病了,馮潔不光是在流眼淚,而且是在“唔唔”的哭泣。

  侯龍濤減緩了抽插的頻率和力量,怕自己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弄疼了心愛的女
軍官,他壓下上身,拉開美人的雙手,只見她真的是淚流滿面,趕緊吻了吻她的
雙唇,舔著她的淚水,“大寶貝兒,好姐姐,我弄疼你了?不舒服嗎?」

  “不…不是…”馮潔抹了一把眼淚,抱住了男人的脖子,吻著他的雙唇,“
太…太爽了…太舒服了…嗯…怎麼會這麼…這麼爽?從來沒這麼興奮過…”“真
的?」

  “嗯…”馮潔吮著男人的舌頭,“為什麼高潮會這麼強?」

  “太想我了吧?」

  侯龍濤揉著美人的一雙乳峰,輕擰著她的乳頭。

  “想,天天都想…”“寶貝兒。」

  侯龍濤的屁股又猛的做起了活塞運動。

  另一邊,智姬坐在座椅上,兩條長腿大大的分開,螓首後仰,雙手按摩著自
己的球狀乳房,“嗯嗯”的哼個不停。

  馮雲跪在地上,嘬著智姬的小穴,舌頭在她嬌嫩的陰唇間攪動。

  慧姬跪在馮雲的後面,抱著她的圓滾堅實的屁股舔舐,纖細的手指摳挖著她
的陰道。

  侯龍濤一邊搞著美婦人的小穴,一邊順著座椅慢慢向三個女孩的位置移蹭,
在不知不覺中就轉了半圈了。

  馮潔已經是失魂落魄了,二十幾分鐘被愛人的大雞巴不停的抽插,真的是泄
得連身在何處都想不起來了,只以為是騰雲駕霧了。

  慧姬一看男人從馮潔的屄縫裡抽出了肉棒,趕忙過去接替他的位置,為大姐
姐口交起來。

  侯龍濤跪到馮雲的屁股後,雙手掰開她圓圓的臀瓣,右手的大拇指擠進她的
肛門裡,筆直的陰莖一點點的深入她緊窄的體腔,“怎麼樣?感覺到它的存在了
嗎?」

  “啊啊啊…”馮雲抬起頭,緊閉著眼睛,顫聲呻吟著,唇上還沾著智姬的清
澈愛液,“當…當…當然能感…感覺到…啊…啊…這麼燙…嗯…滿了…啊…填滿
了…啊…啊…插到肚子…肚子裡了…嗯…”侯龍濤彎腰攥住了美人柔軟的豐乳,
捏啊揉啊,臀部搖晃著,使肉棒在她的陰道裡胡亂的磨擦…***




  ***




  ***




  ***侯龍濤每邊的手臂夾著兩個美女的胳膊,把她們拉進了浴室裡,“來
來來,我給你們脫衣服。」

  他說著就去拉扯馮雲的連衣裙。

  女人們一陣嘻笑,脫得赤條條的走下了按摩浴池。

  侯龍濤坐在馮氏姐妹的中間,摟著她們香噴噴的身體,雙腳抬起來,磨蹭著
對面星月姐妹的滑嫩的長腿,他親了親馮潔的臉蛋,“給玉倩打個電話吧。」

  “沒用的,她不開機,只有在給我打的時候才開,”馮潔把自己的拉過來,
掏出全球通的手機,遞給男人,“你願意試就試試。」

  “嗯。」

  侯龍濤站了起來,坐到上面一層,攬著美婦人的後腦,正好可以把雞巴插進
她嘴裡,然後才撥通了玉倩的手機,如果她開著機,看到來電顯示的是母親的號
碼,也許會接呢。

  “怎麼樣?」

  馮潔舔著攥在手中的大肉棒,抬眼看著男人。

  侯龍濤皺著眉搖了搖頭,把手機放下了,“沒開機,這個小丫頭,能生這麼
長時間的氣,唉…”“知道就好,你下次就多遷就遷就她。」

  馮雲探頭在男人的腹肌上親著。

  “居然這麼說我?全世界大概就你一個人打過她,你卻來教訓我遷就她?哈
哈。」

  侯龍濤愛撫著兩位美女的秀髮,面帶微笑的望著星月姐妹。

  星月姐妹站起來走到男人身前,一左一右的扶住他的肩膀,和他輪流接吻。

  放在一邊的手機突然“叮叮咚咚”的響了起來。

  侯龍濤抓起電話看了一樣,螢幕上顯示的名字竟然是玉倩,“玉倩!是玉倩
!」

  他按下了接聽鍵,“倩妹妹,我愛你,別掛,我想死了你了。」

  他都不給對方說話的機會,上來就是一通表白,他是真的想讓任性的小妻子
趕緊回到自己身邊。

  “濤…濤哥哥?」

  玉倩明顯是沒料到接電話的會是侯龍濤,她這一聲呼喚裡除了驚訝,還摻雜
著無比的依戀和委屈。

  “倩妹妹…”侯龍濤從女孩剛才的語氣裡就已經知道她不再生自己的氣了。

  “怎麼會是你!?

  我討厭你!」

  玉倩突然大叫了起來,“我恨你!我不要跟你的說話!讓我媽接!」

  “玉倩…”“讓我媽接,要不然我就掛了!」

  “別,別掛,你聽我說…玉倩,玉倩。」

  侯龍濤無奈的把手機從耳邊拿開了。

  四位美人已經都站了起來,看著眉頭緊鎖的男人。

  手機的鈴聲又響了,侯龍濤看了一眼螢幕,向馮潔遞了過去。

  “小倩。」

  “媽,不是說了不要你來美國嗎?怎麼還是跑了來?」

  “當然是擔心你了,你一個人我怎麼放心得下?丫頭啊,你到底在什麼地方
?別再鬧了,有什麼你就都跟龍濤當面說清楚,好不好?」

  “我不。」

  “我要他向你道歉還不行嗎?」

  “不行,誰稀罕他的道歉?你們不用擔心我,有好多人陪著我呢。」

  “我和你小表姨萬里迢迢的跑來找你,你怎麼也得見我們啊。」

  “又不光是來找我。」

  “你這孩子…”“不用見了,我再玩兒個十幾天就回北京,北京見不就完了
。」

  “那你開著手機好不好?」

  “不,那會被他煩死的,我想你了就給你打。

  好了,好了,我朋友在叫我了,先這樣兒吧,Bye Bye。」

  “誒…唉…真拿她沒辦法…”馮潔搖了搖頭,把電話放在了浴池旁…***




  ***




  ***




  ***東星集團正式在美國上市的日子一天天的臨近了,那天是十月十一日
,星期一,也是預定的東星集團全權代表劉南與GM公司代表Jerry Su
簽署價值接近四十億美金的股權轉讓協定的日子。

  十月五日星期二的時候,侯龍濤接到了司徒志遠從北京打來的電話,他一直
在利用自己GM投資集團VP的身份對GM的帳戶進行監控,在這一天,他發現
有三十七億五千萬美圓轉入了帳戶裡。

  侯龍濤立即給古全智打了電話,得知他找來的那些高手已經開始工作了,不
會耽誤事的。

  侯龍濤接著又撥通了張玉強的手機。

  “喂,”張玉強的聲調裡帶著十足的官腔和傲慢,“哪位?」

  “大舅子,最近在辦什麼大案啊?」

  侯龍濤已經在心裡叫了好幾聲乾兒子了。

  “唉喲,妹夫,”張玉強的語氣立刻就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怎麼著
?」

  “一切都按事先說好的那樣兒,快到日子了,你沒問題吧?」

  “放心吧,招呼我都已經打好了,都是我的老朋友了。」

  “那就好。」

  “你什麼時候回北京啊?」

  “最少再過半個月,怎麼了?」

  “沒事兒,等你回來了,我介紹幾個朋友給你認識,哥兒幾個找地兒樂樂。


  “行啊,到時候再看吧。」

  侯龍濤放下了電話,他以前還真沒想到過張玉強有一天會這麼溫順的對自己
搖頭擺尾…***




  ***




  ***




  ***十月八日星期五上午,劉南和司徒志遠簽署了對於GM在轉讓東星股
權上進行限制的協議,巨大的會議室裡只有雙方的代表和職員,一個媒體的代表
都沒有,這是一次秘密簽約。

  工作餐過後,GM的代表團回到了他們下榻的酒店。

  一行人剛剛走下他們的專車,三個穿西裝的年輕人下了不遠處的一輛Aud
i A6,迎了上來,他們的個頭都差不多,長相也顯得精明幹練,“請問哪位
是蘇棧先生?」

  他們用的是英語,其實他們也早就知道誰是誰,但這麼問完全是走形式、出
於禮貌、公式化。

  “我是,”司徒志遠上了半步,“幾位是…?」

  三個人同時把工作證亮了出來,“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家安全局,我們想請蘇
先生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一樁陳年舊案。」

  “怎麼回事啊?」

  “國安局的,相當於FBI吧?」

  一群美國人已經開始竊竊私語了。

  司徒志遠皺了皺眉,“什麼陳年舊案?」

  “現在我們不便說明,跟我們回去之後就會知道了。」

  “這叫什麼話?我為什麼要跟你們走?」

  “蘇先生,我們可以恭恭敬敬的請你回去,也可以…”“也可以怎麼樣!?


  司徒志遠有點生氣了,“我是美國公民,你們就算要抓我,也要先說出個所
以然來。」

  “蘇先生,或者說,司徒先生,你想現在就在這裡鬧嗎?你美國公民的身份
並不能改變什麼,我們在正式扣押你之後才有必要通知美國大使館。」

  “出什麼事了?」

  Michael Sha湊了過來,“他是我們GM的高級行政人員,你們
到底要幹什麼?」

  “蘇先生,你看…你是不是配合一下兒我們的工作?」

  “好,我跟你們走一趟。」

  司徒志遠顯出一副不願意在這裡把事情說清楚的樣子。

  “很好,我們的車就在那邊,請吧。」

  “這…這…你跟他們走?」

  Michael Sha拉住了司徒志遠的胳膊。

  “幫我通知大使館,也通知一下東星的人,他們很有路子的。」

  “我會的。」

  “咱們早去早回。」

  三個年輕人一前兩後的夾著司徒志遠向Audi走去。

  Michael Sha目送著四個人上了車,他才不急著通知美國大使館
呢,為了保險起見,星期一再通知也不遲,至於東星那邊,那就更沒有通知的必
要了…***




  ***




  ***




  ***如雲上午受邀請,去郊區的一個開發區轉了轉,午飯後就讓月玲一個
人回辦公室,自己則直接回家了。

  這個點上,姐妹們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只有何莉萍和茹嫣兩個人在,
如雲跟她倆打了聲招呼,就把自己關進了臥室裡。

  何莉萍和茹嫣都是很細膩的人,一下就感覺到了“嫦娥仙子”的反常,她們
等了五、六分鐘,就“闖”進了如雲的房間。

  “你有什麼心事兒啊?」

  何莉萍坐到如雲身邊。

  “沒什麼。」

  “瞞不了我們的,龍濤不在,你有什麼就要告訴我們。」

  “萍姐,真的沒什麼。」

  如雲站起來,把襯衫脫了下來,又開始脫短裙,想要換上舒適的衣著。

  “雲姐,”茹嫣把一件綢子的長袍從壁櫥裡取了出來,遞給如雲,“我知道
你有什麼事兒。」

  “你知道?什麼事兒?」

  “今天是八號,是你和濤哥兩年之約到期的日子。」

  “對對,”何莉萍恍然大悟,“如雲,是不是因為這個?」

  “雲姐,濤哥再過不到三天就是上市公司的主席了,他在黑道一手遮天,又
是被重點培養的紅頂商人,你就不能寬限他幾天?不會這麼絕吧?」

  “唉喲,”如雲拍了拍自己的腦門,“你要不提起來,我都忘記了。

  是今天,不過今天不是最後期限,我答應他補他一個星期的,他讓我非常的
滿意。」

  “真的嗎?」

  茹嫣是最護老公的一個。

  “哼哼,”如雲笑著搖了搖頭,她從迷你保險櫃裡取出了一個黑色的密碼箱
,放在了床上,“你們自己看吧。」

  何莉萍她們都知道箱子裡裝的是侯龍濤挪用公款的證據,打開一看,裡面卻
是空空如也的,“這…”“半年以前裡面就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雲姐,”茹嫣笑嘻嘻的抱住了如雲,在她臉上親了好幾口,“就知道你捨
不得哥哥的。」

  “你知道?知道剛才還那麼緊張?」

  “那主要是擔心你啊,雲姐,你到底有什麼不對啊?」

  “唉…”如雲離開茹嫣,做到了床沿上,表情有點迷惘,有點舉棋不定。

  “如雲,”何莉萍跟著坐到了如雲身邊,“還有什麼事兒不能跟我們說嗎?
從來沒見你這麼猶豫過。

  你這樣真的很讓我們擔心啊。」

  “我…”如雲一幅很難說出口的樣子,“我來晚了。」

  “什麼來晚了?」

  “那個。」

  如雲抿了抿嘴。

  “例假。」

  “嗯,晚了一個多月了。」

  “這…”何莉萍和茹嫣互望了一眼,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如果要是換了別的女人,月經遲到一個星期就會想到有可能是由於懷孕所導
致的,但如雲不同。

  “會不會是最近工作太累了?」

  “我不知道。」

  “那…那我去買盒試紙吧?」

  茹嫣覺得自己說這話並不是非常的合適,自己又不是不知道如雲是怎麼回事


  “不用。」

  如雲從自己的小皮包裡掏出了一盒,扔在床上。

  “那就試試吧。」

  “我…我不敢…”如雲扭頭望著何莉萍,她的表情就真的像是一個全無主見
、不經世事的小女孩一樣,眼中的那種患得患失的神采真真切切。

  “不可能不試的,你自己知道。」

  “萍姐,我…我真的怕。」

  “我陪你去洗手間。」

  “不…”如雲站了起來,深深的吸了口氣,慢慢的向浴室走去,“不用,我
…我自己可以。」

  何莉萍和茹嫣在洗手間外默不做聲的等了很久,雖然只有十幾分鐘,卻好像
是過了好幾年一樣。

  何莉萍走到了浴室外,輕輕的敲了敲門,“如雲。」

  沒有人回答。

  “如雲,我們能進來嗎?」

  還是沒有人回答。

  何莉萍看了一眼茹嫣。

  茹嫣點了點頭。

  何莉萍一擰門把手,浴室的門打開了一條縫,並沒有上鎖。

  如雲坐在地上,背靠矮櫃,抱著雙腿,臉埋在雙臂間。

  “雲姐,雲姐。」

  茹嫣跑過去,蹲在如雲身邊,扶住她的肩膀。

  “怎麼了,如雲?你別嚇我們。」

  如雲抬起了頭,臉上滿是淚水,她舉起了手裡的測孕棒,“變藍了,變藍了
…”她剛一說完,就放聲痛哭了起來。

  何莉萍和茹嫣都沒用過測孕棒,也不知道藍色是什麼意思,趕緊抓起矮櫃上
的盒子,看了看說明書。

  “雲姐…”茹嫣跪在了地上,緊緊的抱住了如雲,和她一起哭了起來。

  何莉萍也蹲了下去,撫摸著如雲的秀髮,她的眼圈也已經是紅紅的了…第二
百二十二章

  膽大包天10卅8卅2004-10卅11卅2004“嫦娥姐姐,想我了
?我也想你,想你圓圓的大屁股和一把都抓不過來的巨乳。」

  侯龍濤邊把智姬壓在身下姦淫,邊用言語對免提電話對面的如雲輕薄猥褻。

  “老公,你什麼時候回來?」

  如雲的聲音很深情。

  侯龍濤停止了抽插,“你知道的啊。」

  “辦完正事兒就早點兒回來,別在外面瞎逛。」

  “一定的。

  怎麼了?家裡出事兒了?」

  “沒有啊。」

  “你可不能瞞我。」

  “沒有,都挺好的。」

  “那就好。」

  侯龍濤放下了電話,總覺得如雲和平時有點不同,但又說不出具體的…**





  ***




  ***




  ***“你絕對想不到,”螢幕裡的古全智撇著嘴搖著頭,“你絕對想不到
田東華的資金是從哪兒來的。」

  “您這可真是廢話,要是能想到,早就跟他攤牌了。」

  “那四十億美金經轉了五家世界級的大銀行,最後才進入GM的帳戶,咱們
的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出處找出了,居然是人民銀行。」

  “What!?」

  “不光是這樣,從那個帳戶轉出的不止四十億,而是八十億。」

  “這咱們早就料到了,是誰的帳戶?個人的?企業的?」

  “都不是。」

  “您就別再賣關子了。」

  “政府帳戶,三百億美金的奧運應急儲備資金。」

  “…”侯龍濤張大了嘴巴,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有何感想?」

  “賈…賈琪瘋了?」

  侯龍濤很容易的就把賈琪奧運籌委會主任的身份跟這件事聯繫到一起了,“
怎麼在我印象裡他和田東華的關係並不是那麼…就算他們倆真是父子情深,他…
他瘋了?奧運的儲備資金也敢碰?他…他…他…就算他有那個膽子,他有那麼大
的能力動那筆錢嗎?」

  “他們倆的感情有多深根本就無關緊要,不過你的後兩個問題算是問到點子
上了。」

  “您已經有答案了吧?」

  侯龍濤從對方臉上奸詐的笑容裡就能得知他是胸有成竹。

  “你有興趣再聽我品評歷史嗎?」

  “太有了。」

  “袁世凱的侄子是靠著九門提督發的家,但可能當初那個九門提督看走了眼
,沒有發覺袁世凱侄子的潛力,所以並沒有對他特殊對待,只是讓自己的兒子去
他那裡吃白飯。

  或者,九門提督沒看走眼,只是覺得自己隨時都可以控制袁世凱的侄子,但
事情並沒按他想像的那麼發展。」

  “這個九門提督是光緒的人還是慈禧的人?」

  “屬於慈禧的派系。」

  “那他真是看走眼了。」

  “是啊,九門提督開始並不知道袁世凱的侄子是袁世凱的侄子,等一切都明
瞭了,陣營的劃分清晰了,你應該可以想像慈禧有多火大吧?簡直就是為對手養
了一隻老虎。」

  侯龍濤原來可並不清楚袁世凱的侄子已經完全被慈禧視為敵人了,現在還真
有點心虛,“袁世凱的侄子可不是一塵不染,慈禧為什麼一直沒對付他?」

  “怎麼沒有?不過是有人在上面護著他,頂住了所有從正常管道下來的壓力
罷了“呼…”侯龍濤做了一個甩汗的動作,“那光緒對付榮祿的法子呢?」

  “袁世凱的侄子是玩兒低層的行家,以己之短攻敵之長嗎?」

  “過獎過獎。」

  “你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兒?」

  “就像布希是美國軍火販子和石油商在政界的代言人之一,袁世凱的侄子是
光緒在商界的代言人之一,而且是一個發展很快的代言人,慈禧想要用自己的人
取代他,為自己服務?」

  古全智點了點頭。

  “九門提督的兒子一直就是慈禧的人?」

  古全智搖了搖頭。

  “What the hell…?」

  “雖然慈禧一系現在處於絕對的劣勢,但他們仍舊想要用自己的人取代光緒
所有的代言人,是所有的代言人,並非一開始就特別針對袁世凱的侄子,只不過
九門提督的兒子碰巧就站在袁世凱的侄子的對立面上。

  九門提督的兒子千方百計的想要篡奪袁世凱侄子的家產,九門提督不會完全
沒有察覺,于公於私,他都會幫自己兒子一把的,問題就在於怎麼幫。」

  “九門提督的兒子就會說需要銀子?」

  “對了,需要八十萬兩雪花兒銀,而九門提督正好兒可以染指三百萬兩用於
籌辦萬國博覽會的國庫銀。」

  “說明白點兒,”侯龍濤仍舊覺得具體操作起來有點困難,“不可能就這麼
把八十萬兩國庫銀轉走私用的,要不然他早就攜款外逃了。」

  “銀子並不真的在他的控制之下,你放心吧,慈禧又不是傻子,這一套運作
都是在嚴密的監控之下的,就算是銀子到了九門提督兒子的手裡,一樣可以一兩
不少的追回來,只不過不干預罷了。

  而且九門提督的兒子也是聰明人,他知道自己的老子有幾斤幾兩,也就知道
自己將來要為什麼人效勞,我相信他也樂於為那些人效勞。

  萬一要是出了事兒,最終發放令箭的是九門提督,具體執行的是他的兒子和
國庫的官員,沒有真憑實據可以把慈禧牽連進來。」

  “怎麼可能不出事兒?就算不是咱們有意監視,八十萬兩白銀就這麼沒了,
過不了多久肯定就會有人發現的。」

  “沒有人說過那筆錢會永遠的漂在外面,如果我估計得不錯,袁世凱侄子的
買賣開始招收新股東的一個星期之內,這些銀子就會轉回國庫。」

  “How?」

  侯龍濤撓了撓頭,“就為賺差價?九門提督的兒子可是為了搶奪袁世凱侄子
的全部家產而來的。」

  “噢,忘了說明,剛才跟你說的都是我根據我自己的知識對於歷史的推斷,
除了九門提督挪用國庫銀的那部分,剩下的並不一定百分之百的準確。」

  “我知道,您接著推斷。」

  “九門提督的兒子得到了袁世凱侄子的產業,就可以把這個產業以八十萬兩
白銀的價格抵押給某個洋行或是某個、某幾個洋人,然後把那八十萬送去填補國
庫的漏洞,同時只要他能在一段不短的時間內,連本帶利的跟洋人清帳,他不僅
是保留了那份產業的所有權,而且等於是憑空創造了八十萬兩的財富,其實不止
八十萬兩,到他還清的時候,可能已經價值幾百萬兩了。」

  “…”侯龍濤皺著眉沉默了幾秒,他還沒完全轉過來呢,“要是這樣的話,
豈不是有很多人都可以憑空創造財富了?」

  古全智搖了搖手指,“確實,九門提督和他的兒子不是獨一無二的,但袁世
凱的侄子,準確的說是袁世凱侄子的產業卻是獨一無二的。

  除了這個產業,還有什麼能讓慈禧一系冒這麼大的風險?能讓洋人在九門提
督的兒子還沒有霸佔成功的情況下,就答應借八十萬兩白銀給他?」

  “我不明白,既然洋人這麼看好那份產業,他們直接進入就是了,為什麼還
要通過九門提督的兒子?」

  “簡單,洋人對於朝廷的派系鬥爭有一定的瞭解,他們直接進入,雖然在主
觀上是處於一個中立的立場,但在客觀上是跟慈禧和光緒都不對付。

  你想想是不是這麼個道理?有樣東西我和你都想要,表面上雖然是風平浪靜
,但內裡已經是劍拔弩張了,突然蹦出來第三個人,一邊高喊著‘我不參與你們
的鬥爭,我保持中立’,一邊伸手把那樣東西的一部分,甚至是整樣東西都拿走
了,咱倆能幹嗎?」

  “那他們現在是選定立場了?這豈不是很不聰明?洋人從來都是站在強者一
方的。」

  “首先,強弱並不分明,雖然光緒一系連打了幾個漂亮仗,但慈禧一系的勢
力根深蒂固,並不真的處於下風;其次,在這件事兒上,光緒一系是守方,守方
獲勝是不會創造太多的即得利益的,而攻方獲勝,利益就要重新分配。

  你忘了?上次袁世凱的侄子能成功放倒榮祿,就有這方面的因素。

  還有一個因素,九門提督的兒子主動聯絡了洋人。」

  “好,我就當你說的全都正確,現在怎麼辦?」

  侯龍濤知道自己現在沒有太多的決策權。

  “一切順其自然。」

  “袁世凱的侄子到什麼時候才可以跟九門提督的兒子好好兒聊聊?」

  “迫不及待了?」

  “我的老婆們都在等我回家呢。」

  侯龍濤打開扔在桌上的錢包,看了看裡面那張從不離身的照片,是十四位愛
妻在泳池邊的合影…***




  ***




  ***




  ***雖然今天是星期六,如雲還是一個人來到了國貿大廈,昨晚和在北京
的姐妹們一起痛痛快快的大哭了好幾個小時,真有點心力交瘁,到現在還沒完全
緩過來呢。

  高貴的美女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坐進了巨大的轉椅裡,打開了寫字臺上一
個鎖著的抽屜,從裡面取出了一摞檔,放進了旁邊的碎紙機裡…***




  ***




  ***




  ***星期一早上從八點之後,應邀而來的中外媒體的記者陸續進入了佈置
成簽約會場的東星總部的大會議室,足有二百多人,分別來自一百五十多家報紙
、雜誌和電視臺。

  在另一間辦公室裡,滿頭大汗的劉南跟身在美國的侯龍濤取得了聯繫,焦急
的向他通報了蘇棧被抓的情況,一旁坐著略顯憂慮的Michael Sha。

  “GM總部已經授權Sha先生取代蘇棧,作為全權代表,你看是不是應該
把簽約的事情推後?」

  “…”“對,媒體的人都到了。」

  “…”“好,我明白了。」

  劉南放下了電話,轉向了Michael Sha,面部表情已經恢復了平
靜,“OK,只要能代表GM,誰簽都是一樣的。」

  九點整的時候,劉南和Michael Sha在東星與GM的股權轉讓協
議上簽了字…***




  ***




  ***




  ***田東華一早起來就開始流覽紐約各大報紙的金融板塊,他每翻閱一份
,臉上的表情就更加凝重一分,“這怎麼可能?太不合理了,嗯…怎麼會?不對
啊。」

  “怎麼了?」

  今天是石純收錢的日子,所以他從昨晚開始就跟田東華在一起。

  “所有的報紙都隻字未提東星和GM合作的事兒,這是不可能的。」

  田東華又開始重新翻看已經流覽過的報紙,生怕是自己不小心,漏掉了要找
的消息。

  “不是不到十小時之前剛簽的嗎?沒準兒發稿沒這麼快呢。」

  “不可能,這麼大的事兒不可能不趕著發的,哪怕真是過了印刷時間,也會
增發號外的,怎麼可能這麼無聲無息的呢?」

  田東華拉過了一旁的筆記型電腦,開始在網上查找。

  “那個叫什麼什麼Sha的不是已經來電話了嗎?你也看見簽字會場的即時
傳輸的畫面了,有什麼好擔心的?」

  田東華懶得再跟石純廢話,不耐煩的一揮手,本來他確實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事情已經是水到渠成了,但現在各個媒體卻無聲無息,非常的不合理。

  “消息沒出來,不至於高開得那麼多,還能少花點兒錢呢。」

  石純還覺得自己挺聰明的。

  “我他媽會在乎那點兒錢?」

  田東華鄙夷的扔下一句,“你先出去吧。」

  “得得得,那你自己瞎琢磨吧。」

  石純叼著煙離開了房間。

  田東華合上了筆記型電腦,網上的各大新聞網站也都沒有消息,就連東星和
GM自己的網站上都沒有,GM不在自己的網站發是很正常的,可東星也這麼“
守口如瓶”就有點不對勁了。

  男人起身在屋裡來回踱著步,他知道這件事一定有蹊蹺,但就是認不准問題
出在哪裡,而且事情到了這一步,成敗在此一舉,不能優柔寡斷,該拼就得拼,
只能往前沖。

  田東華抓起手機,撥通了Michael Sha的電話,“你在幹什麼?


  “明天就回美國了,東星的人請送行飯。」

  “有什麼可疑的地方嗎?」

  “可疑的地方?什麼可疑的地方?」

  “你有沒有感到東星的人有不同尋常或是不該有的舉動,或者過分親切、過
分冷淡的舉動?」

  “沒有啊。」

  Michael Sha都被問傻了,“出什麼事了?」

  “為什麼連一條兒簽約的報導都沒有?」

  “什麼意思?」

  雖然對方的話非常的明確,但Michael Sha就好像不明白似的,
不是他的理解能力差,而是太不可思議了。

  “你自己上網看看,沒有一家媒體對簽約的事情進行了報導,這到底是怎麼
回事兒?」

  “這…昨天簽約的時候有差不多二百個記者參加啊,我這就給紐約時報駐北
京的辦事處打電話。」

  田東華看了一眼表,“來不及了,侯龍濤已經在樓下等我了,我們馬上就要
去紐約股票交易所了,你一會兒就找不到我了。

  你告訴我,那份合同有問題嗎?」

  “沒問題,律師團仔細的檢查過。」

  “OK,只要合同沒問題,侯龍濤就沒什麼花招兒可玩兒。」

  田東華放下了電話…***




  ***




  ***




  ***在北京的Michael Sha也開始有點擔心了,雖然他的賭注
沒有田東華那麼大,但好歹也是一大筆錢呢。

  老美剛想給紐約時報的駐京辦事處打電話,包房的門就開了,大胖和劉南走
了出來,“唉唉唉,Sha先生,怎麼跑出來了?快快快,大家都等你說祝酒詞
呢。」

  “我先打個電話。」

  “唉呀,打什麼電話啊?先吃飯,先吃飯,快來,快來。」

  劉南一把搶過了Michael Sha的手機,從右邊架住了他。

  大胖也過去把老外架住了,將他弄進了包房…***




  ***




  ***




  ***“資金有問題嗎?」

  田東華站在電梯裡,抓緊最後的一點時間,試圖最大限度的打消自己的疑慮


  “什麼問題?有什麼問題?出什麼事兒了?」

  對面的人好像比這邊還緊張。

  “我在問你,你那邊有沒有什麼問題。」

  “沒有啊,有什麼事情你一定要告訴我啊。」

  “沒事兒。」

  田東華掛斷了電話,走出了電梯,“昏庸無能。」

  他邊罵邊出了酒店,鑽進了停在臺階下的一輛黑色加長林肯裡,“侯總,左
總。」

  車裡坐著西服革履的侯龍濤和左魏,“田總,準備好了嗎?緊不緊張?」

  “呵呵,沒什麼好準備的,也沒什麼好緊張的,侯總才是主角嘛。」

  田東華從小冰箱裡取出一瓶礦泉水,潤濕了發幹的雙唇,“侯總,你緊不緊
張?」

  “世界聞名的紐約股票交易所啊,能在那兒敲鐘,多大的榮譽啊,”侯龍濤
低垂著眼皮,擺弄著手裡那一疊嶄新的百圓美鈔,“你覺得我應該緊張嗎?」

  “多少都會有點兒吧?」

  “還真沒有,”侯龍濤揚起了頭,“要是不在乎,就不會緊張,我就真的不
在乎。」

  “咱們侯總不同常人啊,他在乎的東西現在大部分人都不在乎,而大部分人
在乎的東西,他好像又都不在乎。」

  “你說這是好還是不好呢?田總。」

  “左總說的我也覺出來了,至於好不好,這是人生觀的問題,每個人都不一
樣,沒有一個標準可以比對,也就談不上好不好。」

  “哈哈哈,好一套外交辭令啊。」

  “也不能算是外交辭令吧。」

  田東華打了個哈哈,“林總怎麼樣了?」

  “還是老樣子。」

  “醫生還是不能確定他什麼時候能醒?」

  “這種事兒怎麼確定啊?那植物人不還是一分鐘就醒是他,二十年才醒還是
他,唉…”侯龍濤長歎了一聲,“我弟弟啊。」

  “不會有事兒的。」

  “我相信。」

  侯龍濤胸有成竹的看著田東華…***




  ***




  ***




  ***“當當當”,侯龍濤在一群老外的掌聲中敲響了紐約股票交易所的開
盤小鐘。

  東星的股票高開高走,一路上漲,到下午閉市的時候,侯龍濤的個人資產已
經憑空增長了百分之七點三,他一直跟左魏和田東華在VIP包房裡,通過電腦
和網路關注了股價的變化。

  “一會兒咱們去帝國大廈撮一頓啊,我請。」

  “廢話,當然是你請了,半天就淨賺了一億多美金,還他媽讓我們請你啊?


  “你們去吧,”田東華站了起來,“我要先回酒店了。」

  “幹嘛這麼掃興啊?」

  “我昨晚就沒睡好,特別累,有點兒不舒服,我就不去了。」

  “不去就不去吧,”侯龍濤走到了田東華的面前,離他近得不能再近了,面
帶微笑的盯著他的眼睛,兩人的鼻尖都快碰到一起了,“上市的事情已經告一段
落了,你是該好好兒休息一下兒了。

  謝謝你這段時間以來的辛勤工作,回去吧,好好兒休息,好好兒休息,徹底
的放鬆一下兒。」

  “好。」

  田東華向後退了一步,眯起眼睛,跟侯龍濤對視了五秒左右,然後才轉身離
開。

  “你這樣就能逼他就犯了?」

  左魏遞給侯龍濤一根煙,打著了打火機。

  “應該是沒問題。」

  侯龍濤用一隻手護住火,桔黃色的火焰把他陰沉的臉龐照亮了。

  田東華出了VIP包間,越想侯龍濤的表情、話語,越覺得不對,他知道自
己的利用價值已經不多了,難不成對方是要卸磨殺驢了?在交易所外,那頭標誌
性的大銅牛旁邊有四個亞洲男子正在聊天,看到田東華出來後,停止了對話,分
散開向他靠近。

  田東華立刻就發覺了那些人的異動,撒腿就跑。

  “田先生,田先生,咱們談談,別走啊,就是談談。」

  四個人邊喊也都邊跑了起來。

  田東華才不會停下來呢,他跑到了馬路邊上,伸手攔了一輛計程車。

  那四個人的吉普就停在馬路邊上,他們也上了車,可能是追人心切,剛啟動
就和側後方開上來的一輛車撞上了。

  田東華扭頭通過後車窗裡看到了後面的事故,他長長的出了口氣,靠回座椅
裡。

  計程車開了沒兩分鐘,田東華的手機就響了。

  “田總,走得這麼快啊?」

  “呵呵,侯總,剛才是你讓人請我嗎?真不好意思,我不是說了我不舒服,
今晚就不去了嘛。」

  “田東華,咱們別再做遊戲了。」

  “也好,侯龍濤,我也不想再玩兒下去了。」

  “找個地方坐下來談談吧,咱們相處的說短也不算短了,該是做個了結的時
候了。

  具體地點我讓你定,不過我只給你兩天時間,兩天過後,我就要開始找你了
。」

  “好吧,你等我通知。

  對了,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控制著一切,處於絕對有利的地位,覺得自己贏定
了?」

  “我是身家幾十億美金的上市公司主席,我是白道兒上炙手可熱的紅人兒,
我是黑道兒上一手遮天的巨無霸。

  哼哼哼,你說我是不是有資本感覺這麼良好呢?」

  “夜郎自大。」

  “哈哈哈哈,田東華啊,田東華,你是普林斯頓的MBA,大市長的兒子,
卻被我這麼一個在馬路邊兒上打群架打大的小痞子玩弄于股掌之間,有何感想啊
?」

  “你會知道的。」

  田東華狠狠的把手機合上了,他發覺自己的手都在發抖,侯龍濤輕蔑的語氣
簡直就像是把一把尖刀插進他的身體裡一樣…***************
********************編者話:肯定會有人提出田東華不
讓Michael Sha給紐約時報打電話,是不合理的。

  有人能解釋出為什麼田東華要那樣做嗎?
2011-1-3 12:32#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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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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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三章

  成王敗寇(上)編者話:如果我在自願的情況下看一本書,要是在三、五章
過後,我覺得這書沒意思、不好看,我就會不看了,最多在放下的時候說一句“
爛書」。

  要是日後有朋友再向我強烈推薦這本書,我可能會再撿起來看看,三、五章
過後,我要還是覺得沒意思,我就會再放下,不再浪費自己的時間。

  如果我一邊罵著“爛書”,一邊看了一百七十多章,我不是大腦有問題就是
心理有疾病。

  我學的是商科,央行是幹什麼用的還是知道的。

  *********************************
**10卅11卅2004-10卅12卅2004“他答應了。」

  侯龍濤皺著眉放下了電話。

  “那不是很好嗎?」

  左魏翹著二郎腿,靠在沙發裡。

  “答應的太痛快了。」

  “那怎麼辦?你怕他有什麼秘密招數?」

  “哼,料他也玩不出什麼花樣兒來。」

  侯龍濤聳了聳肩…***




  ***




  ***




  ***田東華閉著眼睛,雙手捂著臉,仔細的考慮著該如何去面對侯龍濤,
他原先是打算確定了收購成功之後,先到歐洲某國去避避風頭,然後再回北京,
當面嘲笑自己的死敵,但現在情況有變。

  “你不是從來都是料事如神的嗎?怎麼這次要改變計畫了?」

  這回輪到石純面帶輕蔑的表情了。

  “侯龍濤是條地頭蛇,他居然不要在自己的地盤兒上解決問題,確實有點兒
出乎我的意料。」

  “你說北京啊?」

  “你以為呢?」

  “他直接搞掉你就完了,幹嘛還要跟你談談啊?」

  田東華抬起眼皮瞟了瞟石純,“你不懂,他可以殺我,但如果不是必須殺我
,他是不會殺我的。

  他想創造一個和平的環境,在我面前炫耀他的勝利。

  如果他綁架我,那和平的環境也就不存在了,他所得到的快感就會大打折扣


  哼,剛才的那些人根本就是有意放我走的,侯龍濤只不過是要讓我知道,他
隨時可以對我下手,逼我幫他創造那種和平環境。」

  “那你還去送死?」

  “第一,我不得不去,不去他就會因‘被逼’而派人來抓我,那到時連脫身
的機會都沒有了,更厲害點兒,直接就是派人來殺我。

  第二,他以為他大獲全勝了,那我就要去看看,當他知道我才是勝利者時的
表情。

  第三,我手裡還有一張克敵制勝的王牌呢。」

  “行,祝你好運,咱們後會有期。」

  石純轉身向門口走去。

  “你去哪兒?」

  “當然是哪兒安全去哪兒了。」

  “你不跟我去見見侯龍濤?」

  “我瘋了?」

  “你不想報仇?」

  “啪啪”,石純彈了彈手裡的巨額美金支票,“我不像你們兩個,過去的事
兒我不想再計較了,我寧可拿著這筆錢去享受。」

  “你怕什麼?我不是說了有王牌嘛。」

  “嘿嘿,你那張王牌的個頭兒太小了,連你一個人都擋不住,怎麼擋我啊?


  石純說著又要舉步。

  “等等,三百萬。」

  “什麼?」

  “你跟我去,我再給你三百萬美金,事成之後,你可以活得像神仙一樣。」

  “你為什麼非要我去啊?」

  “我要看他見到你時的神情。」

  “你跟他說我一直在幫你不就完了。」

  “那怎麼能一樣?」

  “光他的那個表情就值三百萬美金?」

  “值不值是我的問題,你只需要考慮要不要接受我的報價。」

  “三百萬,三百萬,”石純又看了看手裡的支票,“三百萬,”他咬了咬牙
,“我先要一百萬的定金。」

  “這好辦。」

  田東華掏出了自己的支票本。

  石純看著對方寫下了百萬美金的數字,眼睛都冒綠光了…***




  ***




  ***




  ***“當當當」。

  “嗯…”陳曦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誰啊?」

  “當當當」。

  “進來吧,門沒鎖。」

  房門打開了一條縫,一個嬌小玲瓏的身體閃進了屋裡,“小曦姐姐。」

  “諾諾?」

  薛諾鑽進了陳曦的被窩裡,兩個女孩都是只穿著薄如蟬翼的睡衣,柔軟的身
體貼在一起,都能感到對方嬌嫩肌膚的熱度。

  “怎麼了?」

  陳曦捋了捋小妹妹的柔發,“又睡不著了?」

  可能因為都是大學生的關係,薛諾最近跟陳曦的共同語言越來越多,感情也
是突飛猛進的發展,經常躲在一起說自己的悄悄話,弄得司徒清影和陳倩都有點
嫉妒了。

  薛諾用臉磨擦著小姐姐光滑的肩膀,“濤哥什麼時候回來啊?」

  “他上次不是說過幾天就回來了嗎?等不及了?」

  “他都走了那麼久了。」

  薛諾的小嘴噘了起來,眼睛也濕潤了。

  “又要哭鼻子了?」

  陳曦吻了吻薛諾的額頭。

  “我就是好想他嘛,我過兩天就去報名學空手道,以後就可以像小雲姐和星
月她們那樣,到哪兒都跟著濤哥了。」

  “練那些東西很苦的,濤哥肯定捨不得讓你去。」

  薛諾不出聲了,她不怕苦,只怕見不到自己心愛的男人。

  “小傻瓜,快點兒睡吧,你老不好好兒睡覺,皮膚就會沒有光澤了,那濤哥
可要不高興了。」

  “嗯。」

  這話比什麼都管用,薛諾緊緊的抱著陳曦花香四溢的嬌軀,面帶微笑的合上
了雙眸…***




  ***




  ***




  ***侯龍濤帶著馮雲、星月姐妹,還有五個俄羅斯彪形大漢,乘坐汽艇,
登上了一艘停在紐約海灣裡的豪華遊艇。

  在二層寬大的活動室裡,田東華扶著室內二層的欄杆,喝著手裡的香檳,“
行了,你們可以站住了,再近我就要緊張了,請坐吧。」

  “田總很會找地方嘛,能包得起這麼好的遊艇,看來我的東星對你還是很不
錯的。」

  侯龍濤找了張沙發坐下了。

  “You have no idea。」

  “是嗎?」

  侯龍濤點上煙,“那你給我講講好了。」

  “從何說起呢?」

  “這樣吧,你問我一個問題,我回答之後再問你一個問題,你再回答我,這
樣輪流問下去,直到咱們的困惑都解開了。」

  “然後又怎麼樣呢?」

  “到時候就知道了。」

  “你有很多困惑嗎?我以為你是運籌帷幄、無所不知的呢。」

  “哈哈哈,我只是孫猴子,不是如來佛。」

  “OK,那我就先問了。」

  田東華喝了口酒。

  “來吧。」

  “你為什麼要派林文龍接近我?我自問對東星一直是盡心竭力啊,是什麼使
你對我那麼不放心呢?」

  “嘿嘿,這可就要從你第一次跟我見面說起了。」

  “等等,你不奇怪我知道林文龍是臥底?」

  “一人一個問題,輪流問。」

  侯龍濤把自己懷疑田東華的起因講述了一遍,“滿意嗎?」

  田東華儘量掩飾著自己的煩躁,這不光是因為自己一開始的急功近利和沒選
好策略,還因為他發覺侯龍濤知道的要比自己以為他知道的多。

  “該我問你了。」

  “我盡力而為。」

  “你怎麼發覺文龍一直是在演戲的?」

  “在這件事兒上,我還真是挺佩服你的,居然讓你的小兄弟去追你的小媳婦
兒,你就不怕弄假成真?」

  田東華並沒有說明自己知道玉倩也有份,因為他應該不知道,“哼哼,是你
自己暴露了自己。」

  “How?」

  “還記得你為了給陳倩出氣,更準確的說,是為了你自己出口氣,而向整個
廣東的黑白兩道兒開戰吧?」

  “當然記得了。」

  “我可以想像,當時你要林文龍把這件事兒告訴我,一是為了給我一個‘機
會’暴露,雖然你知道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我會上鉤兒,但試試總沒有壞處;
二是因為不知出於什麼原因,你有點兒不耐煩了,是在催促我快點兒動手。」

  “我看不出這跟你發現文龍的身份有什麼關係。」

  “你看看,”田東華得意的笑著,“說了你耐心不足吧。

  你知道我從那件事兒裡得出一個什麼結論嗎?你並不真的需要我了。

  就算你一腳把我踹開了,別說你不會失去北京市政府對你的支持,就算真的
失去了,對你也沒有太大的影響。

  我真的沒想到,你的實力已經大到那種地步了,你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跟文龍有什麼關係?」

  “咱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還真是沒有什麼長遠的計畫,所以才會有了那
臨時加入的百分之一。

  進入東星不到一個月,我就後悔自己當初的行為了,但為時已完。

  我自認為是比較瞭解你的,知道你對我一直是心存芥蒂,如果有機會,一定
會搞我的,如果換作是我,我也會這麼做的。

  可以說是我逼你討厭我,你逼我造反,這麼說沒錯兒吧?」

  侯龍濤搖了搖頭。

  “金錢、權力、還有面子,你和林文龍的關係裡具備這三樣能讓男人翻臉的
東西,他是我非常好的策反對象,再加上他的性格弱點,機會是接近于完美了,
甚至有點兒過於完美,讓我不太放心,遲遲不敢正式招收他。

  女人,”田東華豎起了大拇指,“你厲害,一個能讓世界上所有男人神魂顛
倒的女人,我相信他了。」

  “廣東的事情使你明白了,我能搞你卻沒搞你,為的是耍你,當你自以為成
功的時候,給你當頭棒喝。」

  “哼哼哼,”田東華笑了起來,“聰明人鬥聰明人,要的不光是勝利,更講
究勝利的方式。

  你憑什麼對我出奇制勝?是你自己把林文龍暴露了。」

  “你就這麼確定?」

  “這算另外一個問題吧?你剛才問我是怎麼發覺的,我就是這麼發覺的,至
於是如何確定的…嘿嘿。」

  “好,看來我還真是需要注意措辭呢。」

  “你是怎麼確定我已經確定林文龍是你安排在我身邊的了?」

  “哈哈哈,確定,確定,”侯龍濤被對方的話逗得大笑起來,“我沒有確定
過。」

  田東華皺了皺眉。

  侯龍濤將《無間道》的故事,還有他是如何解釋田東華在機場時的表情都說
了,“你那也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吧?」

  田東華差點沒背過氣去,“他媽的,你聊天兒也能聊出…這…哼。」

  “呵呵呵,Be cool,man。

  咱們都是有身份的人,別講粗口嘛,哈哈哈。」

  “哼,你知道了對我並沒造成什麼影響,可你還是自以為是的把林文龍派到
美國來,弄到現在死不死活不活的,仔細想想,倒楣的是他。」

  侯龍濤把臉沉了下來,“也罷,我承認那是我的暈招兒。

  你怎麼確定文龍是臥底的?」

  “出來見見你的老朋友吧。」

  田東華身後的一扇木門打開了,一個男人走了出來,他的額頭上有一道淺淺
的傷疤,“侯龍濤,十年不見,你他媽還是這個倒楣操行啊。」

  “石…石純…”侯龍濤臉上的表情在一瞬間凝固住了,是一種目瞪口呆,是
一種難以置信,更是一種“我怎麼可能在這個環節上疏忽”的自責。

  “你看,”田東華一指侯龍濤,“這個表情值三百萬美金。」

  “值不值我才不在乎呢,”石純聳了聳肩,“有人給錢就行。」

  “其實當初我是非常相信你們給我設的套兒的,讓你的兄弟們在不經的時候
說起,真是純出自然、毫不做作,還有任婧瑤從旁佐證,故事還符合我跟對你們
那群人的瞭解所吻合。

  能做到這麼天衣無縫,也難怪你有足夠的自信不把真正的石純找出來,我也
確實被騙了。

  如果不是對林文龍產生了懷疑,我也不會去從茫茫的人海中把他的好七哥找
出來問個究竟的。」

  “啪”,侯龍濤重重的在自己的腦門上拍了一把,都出紅印了,“石純,你
這個王八蛋,總是出來跟我作對。」

  “你他媽才是王八蛋呢,”石純毫不示弱,指著侯龍濤就罵,“你他媽跟我
搶女人,逼得我離開北京,這筆賬怎麼算?我他媽又不知道你們倆之間什麼關係
,人家找我,給了錢,問我認不認識林文龍,不認識當然是他媽說不認識了。

  你丫自己算不過別人,不說自己傻屄,反倒來怨我,你他媽有毛病啊?」

  “罵爽了嗎?」

  侯龍濤惡狠狠的盯著石純。

  “肏,”石純不敢再逼視對方的眼睛了,那裡面殺氣太重,他低頭點上煙,
“懶得理你丫那。」

  “行了,你們倆的那點兒陳年舊怨一會兒再討論吧。」

  田東華拍了拍石純的肩膀,“為什麼沒有一家媒體報導東星跟GM簽約的事
情?」

  他不讓Michael Sha向紐約時報求證有三方面的原因,一是雖然
他心裡明白,有百分之九十可能是事情有變,但他已然到了孤注一擲的時候,他
只能保持以我為主的策略,不能讓別人的行動干擾自己;二是他存在著僥倖心理
,也許那就是個巧合,然而如果他進行了求證,那份僥倖心理就不能存在了;三
就是他自視甚高,覺得自己的計畫是天衣無縫的,而且也確實找不出問題出在了
哪裡,他寧願相信媒體報不報導對於自己都沒有大的影響。

  “這跟你有什麼關係嗎?」

  “你要破壞遊戲規則嗎?你只需要回答我就是了。」

  在田東華心裡,現在勝負已分,所以才會有剛才那一問。

  “很簡單,去的記者都是我雇的,沒有一家真正的媒體,當然沒人報導了。

  再多告訴你一點兒,那麼做是為了最大限度的安撫你。

  對了,我看你喝的是香檳,在慶祝什麼嗎?」

  “是啊。」

  “是在慶祝你自己榮登東星集團董事長的寶座嗎?我是不是該叫你田董事長
了?」

  “嗯…到昨天收盤的時候,我已經收購了東星百分之二十六的股份,加上過
兩天從GM那裡拿到的百分之二十五,嗯…”田東華搓著自己的下巴,“你確實
可以這麼叫我了。」

  “你這個人挺奇怪的,你已經知道記者有問題了,你已經看到了我對你收購
東星一點兒都不緊張,你已經聽到了我叫你董事長時所用的嘲諷口吻,可你還是
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我有過半的股份,東星就是我的,只要這點明確了,其它都不重要,我雖
然好奇你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慢慢兒的問就是了,咱們的勝負已分。」

  “嘿嘿嘿嘿,”侯龍濤奸笑了起來,“你就那麼確定你擁有東星百分之五十
一的股份?」

  田東華沒有馬上作出回答,對方的鎮定自若多多少少讓他對自己的勝利產生
了一點懷疑,他拼命在自己的大腦中搜索著可能的疏忽,但怎麼也找不到,“你
在詐我?」

  “田東華,天要你輸,你就不得不輸。」

  “怎麼講?」

  “你處心積慮、機關算盡,派了一個六四青年回北京跟我談判,瞅準時機,
使他簽署的檔無效,我不得不承認,這次確實是你棋高一招兒。

  唉…”侯龍濤很誠懇的歎了口氣,“其實這已經不是你第一次搶得先手了,
說實話,如果不是我有天向,你早已經大獲全勝了。」

  “少在這兒假惺惺的,只有自以為是勝利者的人才會去稱讚自己的對手比自
己高明。

  可你贏了嗎?你怎麼有天向了?」

  “哈哈哈,”侯龍濤開心的大笑起來,他轉向馮雲,“你說我要是不告訴他
,他是不是會瘋掉啊?」

  “哐”,田東華在木欄杆上狠狠的砸了一拳,“侯龍濤,你別自以為是了,
你裝成什麼都知道了,或者你以為你什麼都知道了,我看你是什麼都不知道。」

  “你一定知道蘇棧的真名叫司徒志遠吧?」

  “當然。」

  侯龍濤笑著揚了揚眉毛,沒再繼續說話。

  “嗯?怎麼了?說啊…”田東華歪著頭,一副冥思苦想的樣子。

  侯龍濤還是沒說話。

  “司徒志遠,司徒…司徒,”田東華低下頭小聲嘟囔著,又猛的抬起頭,“
司徒清影?不會…不會這麼巧吧?」

  要說這世界上姓司徒的人多了,換了另外任何一個環境,絕不會有人把司徒
志遠和司徒清影聯繫到一起的,但此時此刻,田東華必須要做出這種聯繫。

  “唉,你說你,千挑萬選,挑出來的卻是我老丈杆子,這還不是天意嗎?」

  “司徒…司徒清影不是孤兒嗎?」

  “孤兒就是石頭兒縫兒裡蹦出來的了?至於他們到底是怎麼分開的,又是怎
麼團聚的,對於擺在你我面前的問題來說並不重要。」

  田東華的雙手緊緊的捏著欄杆,他覺得在一瞬間自己就變得無比的虛弱,不
扶著點就要摔到了。

  雖然田東華一直在利用司徒志遠,但他並沒有小看那個GM投資集團的高層
管理人員,知道他會對自己的任務有所懷疑,之所以不擔心是因為他不可能把自
己的懷疑跟東星的人說。

  毫無疑問,侯龍濤一旦知道了GM內部存在的問題,從理論上講,他就完全
有可能把事情一步一步的推理出來,但田東華還不能完全相信對方有這樣的智力
,他還真不覺得自己老闆的智力能高到那個地步,“你…你猜到什麼了?」

  “Everything。」

  “我不信,你說說看。」

  “沒必要,我就告訴你我都做了什麼吧。

  張玉強在國家安全局的幾個朋友把司徒志遠請去了,他跟你說了吧?他沒跟
你說的是,司徒志遠並沒被帶到你以為他要去的地方,不過是找了家酒店住下了


  在東星和GM簽約的前一天,我已經發傳真撤了我三哥全權代表的職務,當
然了,他私自把傳真扣下了。

  如果GM不承認司徒志遠簽署的協議的合法性,那股權的轉讓也不合法,完
全相同的情況,就算到了美國的法庭,也不能說一個有效,另一個無效。」

  “啊…”田東華按住了自己的腦門,就好像頭疼得要炸開了一樣。

  “怎麼了?」

  侯龍濤用嘲諷的眼神看著高處的人,“要死了?太沒承受能力了吧?」

  “哼哼,我為什麼要死?」

  田東華站直了,喝了一大口酒,“我手裡還有百分之二十六的東星股份,就
算做不成董事長,一樣是個億萬富翁。

  我是東星的第二大股東,有我窺伺在側,恐怕你也睡不好覺吧?」

  “也對啊,”侯龍濤皺起眉頭,挫著下巴,做冥思苦想狀,“俗話說得好,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著。」

  “Shut Up!」

  田東華實在是受不了侯龍濤那種逗小孩玩的態度,分明是不把自己放在眼裡
,“你以為我在開玩笑嗎?從今往後,你最好每天都把眼鏡兒擦得亮亮的,只要
你有一個不小心,我一定會把東星攥到手裡的。

  只有我才配做東星的主人,你一個作奸犯科的小痞子,何德何能啊?」

  “這麼躁?這可不像你啊。

  你是不是已經意識到自己其實是全面失敗了?我相信你自己都不認為自己能
真的控制那百分之二十六的股份。」

  “哼,你以為你學過點兒心理學就能當專家了?你以為你能揣摩出別人在想
什麼?」

  從表面上看,田東華對侯龍濤抱著一種嗤之以鼻的態度,“錢是從我的帳戶
裡撥出去的,股份就是我的。」

  “GM已經同意終止與東星的股權交易,東星不向他們索取違約金。

  反正外界也不知道雙方的接觸,對誰都沒有太大的影響。」

  “為什麼?GM為什麼要那麼做?」

  “因為GM自己並沒有額外的資金收購。」

  “為什麼要額外的資金?那三十七億五千萬美金已經從GM的帳戶劃入了東
星的帳戶,還需要什麼額外的資金?」

  “那筆錢是奧運儲備資金,轉了一個圈兒,又回到奧運儲備資金的帳戶,你
以為GM會在這個問題上跟中國政府較勁嗎?」

  “啊!」

  田東華手裡的酒杯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第二百二十四章

  成王敗寇(中)編者話:當初寫到玉倩和侯龍濤第一次鬧翻的時候,確實是
想最後讓侯龍濤為救玉倩而付出點代價,以證明他“愛情高於生命”的論點,但
寫著寫著就覺得那樣有點太老套,太俗氣了,真正的愛情是不需要證明的,應該
寫個更合情合理的解決方法。

  *********************************
**10卅12卅2004“我給田董事長準備了一件禮物,”侯龍濤從智姬的
小包裡取出來一個裝首飾的紅色絨盒,“想不想要?」

  “你…你是怎麼…怎麼知道的?」

  田東華面如死灰,一幅搖搖欲墜的樣子。

  “先看看這個吧,”侯龍濤一揚手,把盒子扔上了二樓,“一定會給你一個
驚喜的。」

  石純接住了盒子,從裡面取出一張紙,準確的說是一張傳真,在邊角上有傳
真號,是從國內發來的。

  這張傳真是人民日報的一部分,包括頭版頭條和日期,日期是後天的,新聞
的大標題是“北京市市長賈琪挪用巨額奧運資金案發,畏罪飲彈自殺”,副標題
是“銀行系統打響反腐戰役,多名高官涉嫌賈案被捕」。

  “你…你還是看看這個吧。」

  石純把傳真遞到了田東華的面前。

  田東華皺著眉把傳真看了一遍,臉色由土灰轉變成了煞白,他反反復複讀了
一次又一次,呼吸越來越粗重,好像都有點困難了,打印紙在他的手裡攥成了一
團,“你…你…你太狠了吧?」

  “首先,這不是我能決定的,那裡面沒我一點兒事兒;其次,我看你並不在
乎吧?」

  侯龍濤推了推眼鏡,他猜想對方跟賈琪根本沒有什麼父子之情可言。

  “哼哼哼,我當然不在乎姓賈的死活了,更不在乎他怎麼死。」

  田東華苦笑著搖了搖頭,他很明白,當初為了保險,防止自己獨吞那四十億
,資金是經過多家國內銀行轉帳,最終進入中銀澳門的,而且是不記名的帳戶,
用那筆錢購買的東星股份在很長一段時間內是屬於那個帳戶的主人的,可想而知
,自己手裡的密碼一定已經不管用了,這才是讓他痛心疾首的事情。

  “他好歹是你老子啊。」

  侯龍濤可沒想到田東華會這麼“無情」。

  “老子?哼哼。」

  田東華都不屑回答對方的這個問題了。

  “你知道你的問題出在什麼地方嗎?」

  “你要教訓我嗎?」

  “我要教你做人的道理。」

  田東華都快把後槽牙咬碎了,真想過去把對方臉上那種洋洋自得的表情撕下
來,“我洗耳恭聽。」

  “其實我早就應該猜到你的資金來源,不是我小瞧你,除了那筆奧運儲備金
,你還真沒地兒去弄八十億美金。

  我之所以沒有料到,是因為沒想到你的膽子居然大到這個地步,動用奧運資
金。

  雖然有膽量,但也註定了失敗的結局。

  奧運會是全黨、全國、全民族,甚至全世界的大事兒,就在所有人都爭相為
奧運會做貢獻、添磚加瓦的時候,你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韙,打奧運會專用資金的
主意,挖奧運會的牆角兒,你這是站到了人民的對立面,與人民為敵,做邪惡的
代言人,焉有不敗之理?」

  侯龍濤這一番話說得大義凜然,顯出一股浩然正氣。

  “我代表邪惡?那你是代表正義了?」

  “That、s right。」

  “That、s bullshit!」

  田東華聲嘶力竭的喊了起來,“勝者王侯,敗者寇,這才是恒古不變的真理


  什麼是正義?什麼是邪惡?歷史都是勝利者書寫的,永遠都是勝者正、敗者
邪。

  李世民、朱元璋,成了就是開國太宗、太祖,要是不成呢?還不是就是一介
草寇。

  我動用奧運資金又怎麼樣?我成功的控制了東星,如果我繼續從商,世界首
富的寶座並非遙不可及,如果我轉為從政,仕途更是一片光明,領導核心就是我
的最終歸宿。

  歷史由我書寫,你是大奸大惡之人,我挪用奧運資金是發動一切力量懲奸除
惡,我才是國家的棟樑,我才是站在人民一邊的。」

  “哈哈哈,”侯龍濤用力的鼓著掌,“說得太好了,簡直就是說到我心裡去
了,剛才就是逗你玩兒,我唱的是高調兒,你說的才是實話。

  來來來,都給咱們田總呱嘰呱嘰。」

  只有馮雲明白男人在說什麼,笑著拍起了手,“鼓掌都會吧?」

  侯龍濤這邊的人都“啪啪”的拍著手。

  “Stop!Stop it!」

  田東華的臉已經由白轉紅了,但並非健康的紅潤。

  “好好好,不逗你了,我現在就告訴你你失敗的真正原因。」

  侯龍濤換上了嚴肅的表情,“你的失敗是從一開始就註定的,因為你選錯了
對手,你選了一個不可能戰勝的對手。」

  “一派胡言!」

  田東華的身體產生了輕微的顫抖,那是極度憤怒的表現,“你算個什麼東西
!?

  你以為你是真命天子嗎!?

  你不過是個下九流的小混混兒,你以為從一所美國的三流兒學校裡混了個文
憑就能一步登天,進入上流社會,泥鰍變蛟龍了!?

  你從骨子裡還是個上不得檯面的小痞子!成天還在講什麼哥們兒義氣!你憑
什麼執掌東星啊!?

  你何德何能啊!?

  我才是出身名門的公子!我才是名校畢業的高材生!我才是商業天才!你憑
什麼占盡天下美女啊!?

  你憑什麼讓玉倩對你死心塌地啊!?

  我才是真正愛她的人!她應該跟我長相廝守的!你不過是走了狗屎運,撿了
個聚寶盆,你所有的一切都應該是我的!呼呼呼…”“哇,”侯龍濤左右看了看
,一攤雙臂,“早知道你嫉妒我,沒想到嫉妒到這種程度,而且你好像還真的相
信我是接住了一個從天上掉下來的餡兒餅,而你才是我所擁有的一切的Righ
tful Owner。

  想你也確實是個有能力、有才華的人,怎麼會發展到如此可悲的心理境界呢
?」

  “你憑什麼教訓我?你憑什麼嘲笑我?」

  田東華儘量調整著自己的呼吸,“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了,現在你贏了,我
輸了,你打算怎麼處置我?」

  “接受現實了?很好。」

  侯龍濤又癱回了沙發裡,點上煙,“其實玉倩對你還挺有感情的,不僅把你
當朋友,還把你當哥哥。

  本來呢,為了她,雖然我相信你一有機會就會毫不猶豫的置我於死地,我仍
舊可以放你一條活路的,因為你只是針對我。

  可現在,你用毒計害我弟弟,你跟日本人狼狽為奸,你要是用他要脅我,你
要是用他威脅我,我都可以接受,但你卻傷害他的身體,差點兒讓他送了命,我
差點兒失去我最親的弟弟,你萬死難贖此罪,我要親手擰斷你的脖子。」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呵呵呵,你還不認啊?」

  侯龍濤看了一眼馮雲。

  馮雲取出手機撥通了,“你們到哪兒了?」

  她掛斷電話後轉向男人,“他們剛剛上了船,馬上就進來了。」

  “來的正好兒。」

  “什麼人?」

  田東華不知對方又在玩什麼把戲。

  大廳的門從外面打開了,三男一女簇擁著一輛電動輪椅進了屋,那個女人就
是Tina,她的脖子上套著一個狗項圈,連在上面的鐵鍊的另一端抓在坐在輪
椅上、頭纏紗布的文龍手裡,“哈哈哈,華哥,好久不見了,你的氣色可不怎麼
好啊,是不是讓我四哥耍得太慘了?」

  田東華眼睛下的肌肉抽搐了一下,並沒有回答。

  “你丫坐個輪椅幹什麼?有他媽不是不能走路。」

  侯龍濤走過去,做出一個要扇文龍後腦勺的動作。

  “唉唉唉!別打,他媽的窟窿還沒長好呢。」

  文龍把侯龍濤的手撥拉開了,“我這不是學《縱橫四海》嘛,一會兒跟周潤
發一樣,‘噌’一下兒蹦起來,嚇丫那個半死,多有意思。」

  “你不是說他還是個植物人兒呢嗎?」

  田東華沖石純使了個眼色,石純不聲不響的退回了二樓的房間裡。

  “那就是為了不讓你緊張,雖然他什麼都不知道,但你要知道他已經醒了,
大概會更加小心謹慎。」

  “哼,你以為我見到他們會怎麼樣?想你剛才見到石純那麼失態嗎?他們兩
個能證明什麼?證明我跟日本人有聯繫?證明我早就知道是日本人綁架的他?那
又怎麼樣?害他的是日本人,又不是我。」

  “你不奇怪她怎麼會還活著嗎?」

  侯龍濤揪住Tina的頭髮晃了晃。

  “你輕點兒,”文龍站起來拍了拍侯龍濤的手,“這是我的大屁股母狗,別
把毛兒揪掉了。」

  “小器操行。」

  “她活著我為什麼要驚奇?」

  “別裝傻了。

  你通知了日本人她的所在,派了兩個殺手去拉斯維加斯,弄得跟入室盜竊、
輪奸、殺人一樣,給了她心臟一刀。

  可惜啊,人算不如天算,這娘們兒心臟長在右邊兒,”侯龍濤拍了拍文龍的
肩膀,“要不然我還真沒法兒知道這小子的下落呢。」

  “So?」

  “So?竹簽子往三口龍惺的指甲裡一插,他就什麼都說了。」

  “孫子,”文龍指著田東華的就開罵了,“你丫那夠狠,要不是老子福大命
大,不死也是個廢人。

  小丫那你給我下來,不用別人,我他媽跟你單挑,打不出你丫屎來,算你丫
屁眼兒緊。」

  “你們這些人怎麼說話這麼髒啊?」

  馮雲皺了皺眉,以前她是不在意這些的,但這幾個月以來,她發覺自己越來
越“像”女人了。

  “唉喲,惹四嫂不高興了,對不起,對不起。」

  文龍嘻皮笑臉的沖著馮雲一敬禮,又轉向田東華,“你丫下來。」

  “是啊,田東華,冤有頭、債有主。」

  侯龍濤沖樓上的人勾了勾手指。

  田東華當然沒那麼聽話了,“侯龍濤,我問過你一個問題,你還沒給我答案
呢。

  我現在就再問你一遍,你是不是覺得你贏定了?」

  “不是,”侯龍濤搖了搖頭,“覺得贏定了,那是將來時,不適用於現在的
情況,現在時或者過去時更合適,也就是我贏了,或者我已經贏了。」

  “你又在嘲弄我?為什麼好像什麼事兒在你眼裡都是笑話兒呢?為什麼當我
幾乎是明確的告訴你,我還有後手的時候,你還是自我感覺良好呢?」

  田東華身後的門又開了,石純抓著一個年輕女子的胳膊走了出來,一把手搶
頂在她的太陽穴上,“你接著笑啊,你接著嘲諷我啊,你接著開玩笑啊,你怎麼
傻了?」

  女孩穿著一件緊身的白色T-shirt,粉紅色的短裙,一雙粉色的夾腳
拖鞋,烏黑的秀髮披在肩上,秀麗的面龐略顯清瘦,大大的雙眸中滿是憂鬱和傷
感,正是失蹤多日的張玉倩。

  侯龍濤盯著女孩,他處於一種震驚的狀態,眼睛裡全是迷惑。

  “玉倩!」

  馮雲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星月姐妹和幾個俄羅斯大漢都把槍掏了出來。

  “都別亂動,”田東華明顯對馮雲充滿顧忌,向後退到了玉倩身後,指著馮
雲,“你,你別再動了。」

  “濤哥…”玉倩的雙唇微微的顫動著,眼睛蒙上了一層水霧。

  “田東華,”侯龍濤身上一陣陣的發冷,“你現在讓她下來,我答應你讓你
全身而退。」

  “除了侯龍濤,所有人都出去。」

  侯龍濤舉手示意大家照辦,“你想怎麼樣。」

  “茶几上的那個筆記型電腦,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只需要你的密碼,轉移
三億美金進我在瑞士銀行的帳戶。」

  “哼哼,剛才還把自己說得多有水準,到頭來不過是個綁架勒索犯。」

  “綁架勒索?隨便你怎麼說我,隨便別人怎麼說我,隨便這個世界怎麼看待
我,我都不在乎,”田東華輕輕的挑起玉倩的一捋長髮,放在鼻子前面聞了聞,
“只要能一輩子守著我心愛的女人,也就夠了。」

  玉倩把頭扭向了一邊。

  “你還是個情種啊?我會讓你帶玉倩走嗎?你剛才就說愛她,愛她卻要用槍
指著她的頭,你的愛很奇怪。」

  “有什麼奇怪?咱倆有什麼不同?愛她就要佔有她,她不聽話,當然要用點
兒手段。」

  “你留得住她的人,留不住她的心。」

  “只要人留住了,就有可能留住心,要是連人都留不住,那就更留不住心了
。」

  “就算不眠不休,追到天涯海角,我也會找到你的。」

  “OK,隨你怎麼說吧。」

  田東華看了眼表,“你快點兒轉帳吧,我的直升機要來了,我不想再跟你浪
費時間了。」

  “你要帶玉倩走,我為什麼還要給你錢?」

  “你不給,我就要傷害她了。」

  “你不會的。」

  “你要冒這個險嗎?我是下不了手,”田東華看了一眼石純,“不過又不需
要我動手。」

  侯龍濤站在原地沒有動。

  “怎麼?快啊!你在等什麼?」

  侯龍濤還是沒有動。

  “我…”田東華一咬牙,“石純!」

  “該我了?」

  石純有了動作,但他並沒有像田東華預料的那樣用刀子傷害玉倩,而是調轉
了槍口,頂在了他的太陽穴上,“田總,對不起啊。」

  玉倩驚訝的回過頭,看著兩個男人,她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也沒心
情弄明白,她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哭著從樓上往下跑。

  侯龍濤趕忙迎了上去。

  離一層還有六、七節臺階的時候,玉倩縱身一躍,撲進了愛人的懷裡,緊摟
著他的脖子,面龐埋進他的頸項間,“嗚嗚”的哭著。

  侯龍濤都能感覺到有眼淚順著自己的脖子流進了襯衫裡,他把女孩抱到了屋
子中間,將她的臉扳正了,“你…你瘦了。」

  玉倩從男人的眼中看不到一點的責怪,只有無法用語言形容的關愛和內疚,
她死死的拉著愛人的衣襟,額頭頂在他的肩上,就這麼不動了。

  侯龍濤擁著女孩的身體,閉上眼睛,她的發香鑽進了自己的鼻子裡,只要她
能這麼平平安安的待在自己身邊,其它的也就都不重要,都無所謂了。

  馮雲他們在門外都快急火攻心了,走廊盡頭的出口都被兩個保鏢模樣的矮小
東方人把守住了,想要繞出去再找入口都不行。

  只有文龍一個人還好像挺放鬆的,抱著Tina動手動腳的。

  “你一點兒都不著急?」

  馮雲在文龍的肩上推了一把。

  “有什麼好急的?」

  “你真的性格轉變了?」

  “胡說什麼呢?」

  文龍湊到馮雲的耳邊,“你能把那兩個日本崽子搞掉嗎?」

  “什麼意思?」

  “幹掉他們。」

  “怎麼幹?那兒有攝像頭,就算不出聲兒,裡面的人也能知道。」

  “還信不過我嗎?我四哥是山人自有妙計,動手吧。」

  馮雲盯著文龍的眼睛,從裡面看到了足夠的自信,她並沒有扭頭,抬手就是
兩槍。

  兩個日本人的屍體靠著牆緩緩的坐倒了,身後的牆上留下兩道血跡,每人的
眉心處都多了一個細小的血窟窿。

  “搞定。」

  文龍猛的把大門推開了,所有的人都沒料到大廳裡的情景竟會是這樣。

  玉倩閉著雙眸,稍稍的踮起腳尖,終於把香唇和心愛的男人的雙唇鎖在了一
起,貪婪的吸吮著、磨蹭著。

  田東華一直都沒出聲,連動都沒動,他又把事情的經過前前後後的在腦子裡
過了好幾遍,每一個細節都沒放過,可怎麼也不明白侯龍濤是怎麼把石純安插到
自己身邊的。

  其實田東華並不是不能相信石純是臥底,他只是實在是想不通,如果石純是
臥底,他這個臥底未免當得太不成功了,如果他不是臥底,現在他又明明在用槍
指著自己的腦袋。

  侯龍濤把女孩的秀髮捋到她的耳後,捧著她的臉龐,心疼之極的望著她,“
你受了多少苦,你告訴我。

  都是我的錯兒,保護你是我的責任,我該保護你的,我的倩妹妹。」

  “濤哥哥,”玉倩擦著男人臉上的淚水,“是我不好,是我太任性了,濤哥
哥。」

  侯龍濤又把女孩擁回了懷裡,臉頰來回蹭著她柔軟的青絲,“我再也不讓你
離開我的視線了。」

  “嗯。」

  “夠了!」

  情人間的輕聲私語還是飄進了田東華的耳朵裡,也不顧有槍指著自己了,拔
腿就想往樓下沖,“我跟你拼了!」

  石純一伸腳,在田東華的右腿的迎面骨上磕了一下。

  “啊!」

  田東華驚叫了一聲,“嘰哩咕嚕”的從樓梯上滾了下去。

  侯龍濤連看都沒看田東華,就好像他對四周的事物都沒有知覺一樣,他現在
眼裡只有面前的女孩,一抄她的腿彎,把她橫抱了起來,“我帶你回家。」

  “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玉倩用額頭蹭著愛人的臉,在他的懷裡輕輕的掙扎。

  “不,我要抱你,為什麼不讓我抱?」

  “我…”玉倩咬住了男人耳朵,“我裙子短。」

  “噢噢。」

  侯龍濤這才回過味來,趕忙把女孩放了下來,緊緊的拉著她的手,往門口走
去。

  玉倩緊緊的貼在男人身上,就像那天在湖景水上樂園時一樣。

  田東華這下摔得還真不輕,頭也破了,胳膊也骨折了,還磕掉了幾顆牙,但
他還是想要掙扎著爬起來,張開含著血的嘴巴,瞪著血紅的眼睛,就像要咬人一
樣。

  一個俄羅斯大壯過去彎下腰,照著田東華的臉上就是一拳,一下就把他鑿暈
了…***




  ***




  ***




  ***侯龍濤吻著玉倩香甜的小嘴,把自己火熱的呼吸噴在她嬌嫩的臉蛋上
,雙手輕柔的撫摸著她的肩頭,“告訴我,是怎麼回事兒?」

  “上次你罵我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我不是故意的,”侯龍濤沒讓女孩
說完,很愧疚的愛撫著她的臉龐,“倩妹妹,我…”“不,”玉倩也沒讓愛人說
完,“你罵得對,我就是太任性了。

  你一說我,我就想證明給你看我不是。

  我就自己跑去找田東華,雖然都已經知道他不是我以為我認識的那個人,也
知道他有心要害你,可我還是自以為是的以為我能說服他,讓他罷手。

  我覺得我要是做到了,就有資本在你面前耍小姐沒脾氣了。」

  “小傻瓜,”侯龍濤胡亂的吻著女孩的臉蛋,“我喜歡你任性,你隨便的耍
你的小姐脾氣,沒關係,只要你再也別離開我了。」

  “濤哥哥。」

  玉倩抱住了男人的脖子,眼淚“嘩嘩”的往外湧,“我…我再也不任性了。


  “你接著說,接著說。」

  侯龍濤的眼睛也早就濕潤了。

  “他剛看到我的時候別提多高興了,我就覺得更有把握了。

  我告訴他你有多棒,多聰明,多厲害,處處都走在他前面,把他的計畫都預
料到了,香港那件事兒就完全在你的控制之中,我勸他知難而退。

  我還告訴他我早就跟你和好了,我告訴他我有多愛你,我告訴他我一輩子都
要和你在一起,我告訴他我一直把他當我的哥哥,我希望你們能和平共處,希望
他看在我的面上不再打東星的主意。」

  “他怎麼說?」

  侯龍濤都能想像到田東華聽到玉倩說出這番話之後會有什麼反應,當一個男
人得知自己一直被自己苦戀了多年的女人當成哥哥時,大概就知道死是什麼滋味
了…第二百二十五章

  成王敗寇(下)編者話:人力畢竟有時而窮,我的精神力已經無法再和現實
抗衡了,我會繼續努力保持一星期一章的速度,但是不能打保票。

  *********************************
**10卅12卅2004“本來我以為不論是講道理,還是講感情,他都會被
我說服的,”玉倩側過身,偎進愛人的懷裡,“沒想到說著說著他就急了。

  我說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他突然狠狠的打了我一耳光,然後就象瘋了一
樣的跑出去了。」

  侯龍濤小心的觸摸著女孩滑嫩的臉蛋,就好像那裡剛剛被人打過似的。

  玉倩能感覺到男人的溫熱的手掌在微微的顫抖,能體會到他對自己的疼惜,
眼眶一熱,視線又朦朧了,“濤哥哥…”侯龍濤的被女孩拉了下去,嘴巴被她香
甜的雙唇迎住了,兩條舌頭相互交纏。

  玉倩一直吻到自己快喘不過氣來的時候才戀戀不捨的從小嘴裡吐出了男人的
舌頭,用臉蛋在他的頸項間磨擦。

  “後來怎麼樣了?」

  “我當時都快被氣暈過去了,從小到大也沒人那麼打過我,我出去追他,想
要狠狠的打他幾下兒出氣,但是我沒他跑得快,外面又在下大雨,到了酒店門口
兒我就沒再追,返回房間去等他,想等他回來再狠勊他。

  沒想到他回來的時候還帶了一個人,就是石純。

  他們倆把我給綁了,把我的嘴給堵上,關在洗手間裡,我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

  “兩個王八蛋。」

  “幾個小時之後,也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三男兩女五個日本人。

  田東華知道我不會聽他的話的,他就讓那些人押我出去,還交待如果我不老
實,就殺了我,然後他自己先走了。

  我被他們抓到了一座別墅裡,田東華每天都來看我。

  我的手機被他們搶了,平時都是關著機,每隔兩三天讓我給我媽打個電話報
平安。

  我打電話的時候田東華從來都不在,全是由石純和日本人看著我,他們威脅
說如果我敢耍什麼花樣,他們就輪奸我…”玉倩說到這,好像又想起了自己被威
脅時的情景,又往愛人的懷裡鑽了鑽,“說的話難聽死了,我是真的害怕了,只
能老老實實的按他們說的辦。」

  “那天咱倆通話…”“我沒想到會是你接,我一叫你,石純就用力的捏住了
我的手腕兒,可疼了…”侯龍濤已經知道了大部分的事情,現在基本上都知道了
,不需要再勾起她不愉快的回憶,便把她的下巴托了起來,含住了她的香唇,不
讓她再說了。

  玉倩靠在愛人強壯的身體上,仰起頭,從他的口中汲取著津液,左手解開了
他的襯衫扣,伸進去撫摸著堅實的胸肌。

  侯龍濤的雙手也不再老實了,把女孩的緊身短袖衫拉了起來。

  玉倩順從的扭過身,舉起白藕般的雙臂,方便愛人把自己的T-Shirt
脫掉,然後猛的抱住他,用自己的頭臉和身體與他磨擦,“濤哥哥…濤哥哥…”
侯龍濤輕撫著美人光滑嬌嫩的背脊,右手的兩根手指在一字型乳罩的扣上一挑,
最後一層布片就從兩人的身體之間落到了她的腿上。

  “嗯…嗯…”玉倩不自覺的發出輕輕的叫聲,她實在是太想念愛人溫熱、健
壯的身體了,幾乎每晚都會夢到再次和他相擁的情景,現在真的成了現實,簡直
比夢中的感覺還要美妙千萬倍,“濤哥哥…濤哥哥…我好…好想你…”“倩妹妹
…”侯龍濤不斷的和心愛的女孩濕吻著,左手摟著她柔軟的玉體,右手愛惜的揉
捏彈性十足的酥乳,手指挑動著硬立的奶尖,“再也…再也不許你亂跑了…”“
啊…嗯…我…我不跑…”玉倩舔著男人的脖子,柔弱無骨的小手把他的大雞巴從
褲子裡掏了出來,雙手攥著它前後的套弄,“濤哥哥…好大…濤哥哥…”侯龍濤
用唇舌“照料”著女孩胸前那兩團飽滿美麗的肉球,右手順著她光滑的大腿滑進
了她的小裙子裡,兩根手指輕車熟路的鑽進了那個已經在向外吐著蜜汁的小肉孔
裡。

  “啊!嗯…嗯…嗯…”玉倩咬著嘴唇,胸口開始劇烈的起伏,左臂緊緊的摟
住男人的脖子,柔軟的屁股縮緊了,那靈活的手指刮蹭著她的陰道內壁,挑逗著
敏感的子宮,使她渾身炙熱難當,如同要熔化了一樣,右手用盡全身的力氣捋著
粗長的肉棒,就好像這樣才能緩解自己的“不適」。

  侯龍濤向後一倒,一翻身,把美人絕世無雙的玉體壓在了身下,激烈的吻著
她,硬直的陽具把短裙挑開了,屁股往下一沉。

  “嗯…”玉倩拼命的向後仰著頭,把胸口向上極度的挺起,雙手在男人的背
上用力的向兩側抓撓。

  侯龍濤把女孩的身體壓回了床上,火熱緊湊的體腔包裹著他,嬌嫩的膣肉“
按摩”著他全身最堅硬也是最脆弱的部位,一波波的絕妙快感在他的身體裡流動


  玉倩被男人沉重的身體壓的呼吸都不順暢了,但她仍舊死死的抱著他,不讓
他離開自己,這樣被他完全的籠罩是最有安全感的…“太美了…”玉倩在男人的
懷裡將自己的身體變僵硬,快速的抖動了幾下,就像伸懶腰一樣,然後又抱住了
他,在他身上輕輕的蹭著,“濤哥哥,太美了…”“你才美呢,”侯龍濤把女孩
放平了,側身躺在她身邊,左臂撐著床面,右手把她額頭上的秀髮撥開,緊捂住
她的左手,凝望著她。

  “抱我…”玉倩小嘴一扁,差點就哭出來了,她永遠也不要再跟這個男人分
開。

  侯龍濤趕忙把女孩緊緊的抱進了懷裡,吻著她的臉蛋,“好妹妹,以後你要
是再生我的氣,就狠狠的打我,我一定不還手,你就打到你消氣,但你千萬別再
到處亂跑了,好不好?」

  “我…我以後再也不任性了,我一定好好兒聽你的話,再也不對你耍小姐脾
氣了。」

  侯龍濤是真的不在乎女孩的任性,也知道她現在的這種承諾兌現的可能性並
不大,但這些並不重要,只要她在自己身邊,什麼都不重要。

  “你還沒問我呢。」

  玉倩輕輕捏著男人大臂上的肌肉。

  “問什麼?」

  “你知道田東華對我一直都是有圖謀的,你也知道那些看著我的人也都不是
什麼好東西,你還沒問我呢。」

  “我不需要問,”侯龍濤望著女孩,表情很柔和,但也很堅定,“我不在乎
。」

  “你不在乎?」

  “我不是說我不在乎,我是說我不在乎,對咱們沒有任何的影響,對我對你
的感情沒有任何的影響。」

  “你沒問那個石純嗎?」

  “沒有,”侯龍濤吻了吻女孩的額頭,“如果你願意告訴我,你就告訴我,
我對你的愛戀不會有一點兒的改變。」

  玉倩捧著男人的下巴,又和他吻了起來,“我是你一個人的…我是你一個人
的…”侯龍濤緊緊的把女孩攬在懷裡。

  兩個人相擁在一起親吻了很久很久。

  “我有另外一件事兒要問你。」

  “關於我媽媽?」

  侯龍濤驚訝的看著懷裡的美女,“你也太聰明了。」

  “你想知道我是怎麼知道的?」

  “你肯定沒有真憑實據。」

  “哼,”玉倩噘起了小嘴,“難怪我媽當初會那麼幫你呢。」

  侯龍濤微微一笑。

  “有萍姐和諾諾的事情在那兒擺著,我媽媽又那麼美,她又老幫你說話,不
過那會兒只不過是有這麼個念頭在腦子裡一閃而過,並沒多想。」

  玉倩噘著嘴,手指在男人的胸口上戳著,“後來我可就感到我媽的變化了,
每天心情都那麼好,眼睛裡也老是神采奕奕的,對什麼事兒都特有興趣,就好像
她的生活一下兒變得美好了,變得沒有煩惱了。

  還有啊,她的內衣也越來越性感,越來越接近你的口味。」

  “啊…我在這方面有特別的口味嗎?」

  “你說呢?」

  “我不說了,你接著說吧。」

  “我媽跟你說了好多關於田東華的事兒,那一定是在私底下說的,而且我媽
不是那種愛嚼舌頭的人,她既然跟你說別人的事兒,那一定是已經把你當成很近
的人了。

  雖然這些都不是看得見摸得著的鐵證,但憑我對你跟我媽的瞭解,我相信你
們的關係肯定不單純,沒錯兒吧?」

  “你怎麼想?」

  “你們怎麼開始的?」

  “第一次的時候其實是個誤會,我把你媽當成你了。」

  侯龍濤把自己和馮潔的美麗錯誤向女孩講述了一遍,還有馮雲是如何把兩人
撮合在一起的。

  “哼,我就知道少不了小表姨的份兒。」

  玉倩在男人的胸口咬了一口,“你對我媽好嗎?」

  “這…你要我怎麼回答?」

  “你要是對她不好,我不會饒你的。

  都不用我,小表姨一定不會饒了你的。」

  “你能接受嗎?」

  這是侯龍濤最關心的問題。

  “從我記事兒以來,從來沒見過我媽媽像最近幾個月以來這麼開心過。

  我從小就知道我媽媽生活的不快樂,我一直以為那是因為我爸爸總是在外面
拈花惹草,上次她和小表姨用了整晚勸我不要再整你,我才終於明白了,她不快
樂是因為她從來不知道什麼是愛情,從來沒嘗過愛情的滋味兒,她沒愛過誰,也
沒被誰愛過,我說的是男女之愛。

  可現在…真讓人驚訝,我能看得出來,她整個人都在變。」

  玉倩皺起了美妙的柳葉眉,“你有什麼好?為什麼女人一愛上你就會失去自
我?」

  “倩妹妹,我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侯龍濤明白女孩是什麼意思…玉倩跪在床沿上,很性感的把小內褲拉到了腰
上,撿起胸罩扣在翹挺的乳房上,“幫我扣上。」

  侯龍濤邊系著襯衫的扣子邊走了過來,幫女孩把掛鉤扣好,抱住她的身體,
用力的吸著她的發香,“有你在身邊真好。」

  “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

  玉倩笑嘻嘻的轉過身,抱住男人的脖子,“那個石純是怎麼回事兒啊?他是
你的人?」

  “呵呵呵,”侯龍濤笑著把女孩抱下了床,“咱們現在就去跟田東華做個了
斷。」

  “嗯,”玉倩蹬上了一條低腰的仔褲,一下蹦到了男人的身上,“這回你可
以抱我了。」

  侯龍濤接住了女孩,橫抱著她輕盈的身體出了門。

  這裡是位於長島富人區的一座三層大別墅,馮雲、文龍、星月姐妹和左魏正
在聊天,馮潔也剛剛從紐約市區趕過來。

  侯龍濤抱著玉倩從三樓走了下來,“咱們去看看田東華吧。」

  “媽。」

  玉倩蹦了下來,向母親跑了過去。

  “小倩。」

  馮潔是剛剛才聽說女兒遇險的消息的,看到她活蹦亂跳的才算是松了口氣,
拉著她仔仔細細的看了半天,又在她的胳膊上輕輕扇了一巴掌,“你這丫頭,這
麼不聽話,真是擔心死了。」

  “媽,”玉倩看著母親美目含淚的樣子,只能低下頭,噘著小嘴撒嬌了,“
我知道錯了,你別生氣啊。」

  “唉…”馮潔一把將嬌豔豔的女兒擁進了懷裡。

  “石純呢?」

  侯龍濤拍了拍文龍。

  “跟一個日本妞兒洗澡呢。」

  侯龍濤皺了皺眉頭,“帶丫那去地下室。」

  “OK。」

  文龍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侯龍濤帶著一幫人進入了保鏢把守的地下室,田東華目光呆滯的癱在一張長
沙發上,有點萬念俱灰的勁頭,他戴著手銬,傷口已經包紮過了。

  “田總,”侯龍濤拉著一張椅子坐在田東華的對面,“還有什麼話要跟我說
嗎?」

  “怎麼會?」

  田東華仍舊是一臉的迷茫,這幾個小時以來,他一直在絞盡腦汁的尋思這個
問題,可越想頭越大,都快到崩潰的邊緣了,“石純怎麼會是你的人?」

  這個時候,文龍把石純帶了進來。

  “你自己問他好了。」

  “你…你…”田東華轉向了石純,“你…”“你…你…你…你你你,你傻屄
,”石純指著田東華罵了一句,“你丫那跟錢過不去,你丫就是傻屄。

  東星的總經理,肏,一年能掙上千萬呢吧?還他媽的搞這搞那,真你媽屄缺
心眼兒。」

  田東華都沒出聲,他現在才不在乎被人罵呢,他只想知道自己是在哪栽的跟
頭。

  “哼,”石純撇著嘴點上煙,“我就討厭你丫那副目中無人的操行,我被你
丫雇了就成了你的東西了?」

  “揀主要的說,別那麼多的廢話。」

  侯龍濤拉著玉倩的手,對於石純的囉哩囉嗦有點不滿。

  “本來呢,我拿了你的錢,你讓我走了也就完了,你他媽還非要看什麼侯總
看見我時臉上的表情,還說那值三百萬。

  那我就想了,你丫老說你自己跟侯總特像,而侯總又比你有錢的多,你說侯
總會出多少錢看我把槍頂在你腦袋上時你的表情呢?而且我還能把你的王牌亮給
侯總。

  五百萬,五百萬美金,哈哈哈。」

  “你…你是臨時倒戈的?」

  “本來我是想直接找侯總的,沒想到昨天早上,在東星的辦公室見到的卻是
林總,我當時就知道了,小丫那你完蛋了,侯總耍定你了。

  你本來對我也不信任嘛,不到最後一刻都不肯告訴我你把張小姐帶到哪兒去
了,要不然昨晚侯總就去救她了。」

  “哼哼哼,”田東華苦笑著搖了搖頭,“想不到我毀在你這麼一個勢利小人
手裡。」

  “嘿嘿,你丫不是特瞧不起我,老把我當傻屄嗎?現在誰他媽是傻屄啊?我
從你那兒收了二百萬,又收了一百萬的定金,侯總又給我五百萬,我他媽一下兒
變成了八百萬富翁,你知道我能怎麼享受嗎?你丫卻一下兒從億萬富翁變得一文
不值,八成兒還不得好死。

  你他媽是個徹頭徹尾的傻屄。」

  “你才是個傻屄呢,哈哈哈,”田東華輕蔑的笑了起來,“你一點兒都不瞭
解侯龍濤,你以為你有命花那八百萬嗎?你幫我跟他做了這麼長時間的對,你對
玉倩說了那麼多不乾不淨的話,他會讓你活?哈哈哈,愚蠢。」

  石純不自覺的扭頭看了一眼侯龍濤,他還真有點怕了,田東華的語氣讓他不
得不認真的考慮。

  “你看我幹嗎?」

  侯龍濤一皺眉,揮了揮手,“你走吧,這兒沒你的事兒了,外面有車送你去
機場。」

  “好好。」

  石純也確實不想再在這裡待下去了,轉頭就走,田東華的幾句話挺瘮人的。

  “唉,你裝得還真像。

  給我根兒煙吧。」

  田東華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我不知道玉倩的具體情況,當然不能那麼早就讓你看出石純跟我有接觸了


  再說,不能讓你那一百萬白花了啊,怎麼也得讓你樂樂。」

  “你真的就讓他這麼走了?」

  侯龍濤探身給田東華點上煙,“你看過《教父》嗎?」

  “看過。」

  “知道Michael是怎麼對付他的姐夫的吧?」

  “呵呵呵,”田東華吐了口煙,“他也算是罪有應得了?」

  “你也希望如此吧?」

  “就眼下我的處境來說,當然了。

  我問你個問題。」

  “說。」

  “林文龍失蹤之後,我對自己的行動特別的小心,每次跟石純見面都要繞很
多的彎子,因為我怕你已經派人開始跟蹤我了。

  可過了一段時間,我發現自己根本沒有被監視。

  如果你派人監視我的話,玉倩大概也就不會被我抓了。」

  “你這是問題嗎?」

  “你為什麼沒有派人監視我?憑你的勢力,應該不難的。」

  侯龍濤沒有回答,他沒法回答,唯一的解釋就是自己太自以為是了,自以為
已經摸透了對方的行事作風,掌握了他的動向,“我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

  “這就是你的回答?」

  “你並不真想知道,你不過是在找最後的機會羞辱我罷了。」

  “你想把我怎麼樣?」

  田東華把煙頭扔在地上踩滅了,緊接著又點上了一根。

  “你給點兒建議吧。」

  “你知道的,It、s just business,nothing 
personal。」

  侯龍濤低著頭,玩著手裡的打火機,“狗屁,美國人就會拿這種話來騙人。

  Everything is personal。

  如果我喜歡你,我就不會害你,如果我害你,我肯定是不喜歡你,怎麼叫不
是personal呢?」

  “我已經徹底的輸給你了,沒有翻身的機會了。

  說實話,我為東星做了不少事,我可以把那百分之一的股份還給你,我會盡
心竭力的為東星的發展出力的。」

  “我承認,你對東星的貢獻非常大,也是個難得的人才,但是我不能答應你
的要求。」

  “幹大事的人一定要任人唯賢,不能任人唯親,可你卻養了一堆這樣的廢物
,”田東華一指文龍,“排擠我這樣有能力的人,你長久得了嗎?」

  “你他媽說什麼?」

  文龍這會當然不再是“華哥華哥”的叫了,“你他媽說誰是廢物?」

  “哎,”侯龍濤伸胳膊擋住了文龍,“田東華,你錯了,在這個世界上,賢
者多如牛毛,親者卻鳳毛鱗角。

  少了你這麼一個賢者,我不太費力就能再弄來十個八個的。

  我最看重的不是能力,不是你能給我帶來多少利潤,而是兩個字,忠義。

  人的能力自然有大小,但都是可以後天培養的,經過努力,都可以提高。

  但一個人是否忠義,在他十幾歲的時候就已經無法改變了。」

  “哈哈哈,”田東華突然仰天大笑起來,“忠義!?

  你是生活在三國時代嗎?」

  他的身體向後仰到了極限,然後就是向前反彈,接著這個趨勢,他猛的撲了
起來,目露凶光,手裡死死的攥著香煙,向侯龍濤的臉上杵了過去,“你他媽去
死吧!」

  “王八蛋!」

  文龍從側面一腳蹬在田東華的腰眼上,把他踹得橫著飛出去三米遠,摔在地
上。

  “要我死!?」

  侯龍濤也蹦了起來,一甩手就把自己剛才坐的那張椅子扔了出去,砸在田東
華身上,“小心你的頭,別碰到傷口。」

  “沒事兒啊,早就想抽丫那了!」

  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這哥倆可算是開了葷了,上去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可憐田東華才華出眾,卻也抵擋不了兩個億萬富翁的毆打,不到兩分鐘就已
經是頭破血流、皮開肉綻了。

  “好了,好了,別打了。」

  玉倩把兩個罵罵咧咧的男人拉開了,蹲下去,掏出一包紙巾,幫田東華擦著
額頭上的鮮血,“唉…”“玉倩…你知道我愛你,對嗎?」

  田東華傻傻的盯著面前仙女的花容月貌。

  “你何苦呢?」

  “他們要殺我了。」

  “濤哥,”玉倩站了起來,回頭望著愛人,“放他一條生路吧,我跟他十幾
年的朋…”“我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

  田東華也不知道哪來的力量,一下蹦了起來,雙手從後面死死的鉗住了玉倩
的脖子,他眼裡充滿瘋狂的神采,十根手指不斷的收緊。

  “咳咳…”玉倩扒住了男人的雙手,卻無法將它們打開…
2011-1-3 12:43#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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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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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六章

  美不勝收編者話:這章按時出來了,下章可就沒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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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卅12卅2004-10卅16卅2004“雜種!」

  侯龍濤從側面揪住了田東華的頭髮,把他的頭拉得向後仰,連續在他臉上砸
了好幾下。

  田東華放開了玉倩,仰面摔倒在地上。

  “咳咳…”玉倩跪在地上,捏著自己的脖子拼命的咳嗽。

  “小倩。」

  馮潔差點沒嚇死,過去把女兒抱住了。

  馮雲可是勃然大怒,沖上去和文龍一起猛“踩”田東華。

  侯龍濤把玉倩拉出了地下室,“你怎麼樣?沒事兒吧?」

  “濤哥哥…”玉倩淚流滿面的抱住男人,“留他一命吧。」

  侯龍濤把女孩的眼淚拭去,他現在才發現,自己這個任性的小公主其實是非
常非常重感情的,心腸也軟得很,完全是刀子嘴豆腐心,“我答應你,我把他交
給俄國人,他們會處理的。」

  “他們會怎麼樣?」

  “反正不要他的命就是了。」

  侯龍濤拉著美人向樓上走去。

  馮潔雖然對於武力解決問題沒什麼興趣,但她畢竟也算是看著田東華長大的
,看他被“慘無人道”的毆打,還是勸了兩句。

  馮雲可就沒有她姐姐和外甥女那麼心軟了,她還想著也動手了,“姐,你別
在這兒添亂了,上樓去看看玉倩吧。」

  馮潔對於這個提議自然是沒有異議,她上了三樓,推門進入了主臥室,只有
侯龍濤坐在窗前的椅子上抽煙,“小倩呢?」

  “她去洗澡了,剛才有點兒血濺到她身上了。」

  侯龍濤把煙掐了,“把門關上。」

  “你怎麼沒…?」

  馮潔沒把話說完。

  “等你啊。」

  侯龍濤起身慢慢的向美婦人逼了過去,他手裡攥著兩根黑色的布帶,臉上帶
著淫邪的笑容。

  “你…你幹什麼啊?別鬧。」

  馮潔向後退了一步,靠在了關著的門上。

  侯龍濤掐住了女人的腰,低頭強吻住她的小嘴。

  “嗯…嗯…”馮潔掙開了男人的嘴巴,雙手推著他的胳膊,但卻無法擺脫他
的糾纏,“別這樣,真的,別這樣,小倩會看到的。」

  “她知道咱們的事情。」

  侯龍濤解開了女人的外衣和襯衫,從她的身上扒了下去,展現出包裹在黑色
蕾絲鑲邊的吊帶連體透明內衣裡的傲人乳峰,然後又往上揪著她的窄裙。

  “小雲跟我說了,”馮潔扭動著腰肢,試圖阻止裙子向上的趨勢,但好像並
不成功,“她知道也不行啊,不可以的。」

  “沒事兒的,她這澡一洗起來,沒有三刻鐘、一小時的完不了。」

  侯龍濤把女人的裙子拉到了起來,兩條帶蕾絲花邊的性感黑色吊帶襪全露了
出來,映襯著白皙細嫩的大腿,讓人欲念徒增。

  “這…這…不好吧?萬一…”馮潔的意志明顯鬆動了很多,有愛人的手掌在
自己的臀腿上愛撫,唇舌在自己的脖頸上舔吻,很難集中精力的。

  侯龍濤用身體將美婦人頂在門上,把黑布帶舉到了她面前。

  “幹什麼?」

  “你說呢?」

  侯龍濤用布帶遮住了女人的眼鏡,在她腦後打了個結。

  “我不要這樣…”馮潔抬起手來想要把蒙眼布拉開。

  “別這麼掃興,”侯龍濤抓住了女人的雙手,把它們並在一起,捆在了身前
,“會很刺激的。」

  “隨你怎麼樣吧。」

  馮潔很輕易的就投降了,她把螓首枕在了男人的肩上,放棄般的吐出一口香
氣。

  侯龍濤把女人窄裙的拉鍊拉開了,使它無聲的滑落到地上。

  馮潔邁出了裙子在地上形成的圓圈,黑色的漆皮高跟鞋閃爍著性感的光芒,
她這身裝束完全就是用於挑逗男人欲望的“性服」。

  侯龍濤抱著美人性感豐滿的成熟玉體,用自己的身子頂著她、擠著她、蹭著
她、磨著她,雙手揉著她的大屁股,拉著她的臀瓣,唇舌饑渴的在她白嫩柔滑的
肌膚上胡亂的舔舐著,“你是個身份高貴的美熟女,被我這個小流氓兒、小地痞
、小無賴俘獲了,我要用你美妙的身體滿足我一切的變態欲望,我要盡情的淩辱
你,用我胯下的大雞巴插穿你,好姐姐,我要肏得你精神恍惚,我要幹得你魂飛
天外,我要搞得你欲仙欲死。」

  “啊…”馮潔帶著顫音呻吟著,她的腿直打晃,男人這一番話說得她呼吸困
難,子宮猛跳,險些就一屁股坐到地上了,“求你…別這樣…別這樣對我…”“
我就是要這樣。」

  侯龍濤把女人翻了個個兒,掏出老二,鑲進她的臀溝裡,將她壓在門上拼命
拱著,左手摸著她晶瑩剔透的大腿,右手撥開內衣的襠部,兩根手指送進了她的
體內攪動。

  “天…天啊…”馮潔就過頭來,把粉嫩的舌頭伸出口外,“啊…啊…啊…你
…太…太壞了…摳死我了…摳死我了…”侯龍濤一口含住了美人的舌頭,用力的
吸吮著,左手把勒在她深深屁股縫的蕾絲布條拉了出來,卡在圓滾的左臀峰上,
右手撤出她的陰道,將手指上沾滿的女性體液沫在自己的龜頭上,然後向上一推
肉棒,半根粗大的陽具就被有吸力的小穴嘬了進去。

  馮潔向後一拱屁股,把整根大雞巴都吞進了自己的身體裡,她失去了視覺,
其它的感覺就更靈敏了,都能覺出自己柔嫩的陰道內壁被火熱的男根燙化了,“
插…插到肚子裡了…”“你就來吧,我的大美人兒。」

  侯龍濤抓住了美熟女的兩顆飽漲球乳,“挑”著她離開了房門,退到窗前的
椅子邊,緩緩的坐了進去,“你來肏我吧,用你的屄肏我。」

  “啊…啊…”馮潔起落著白嫩肥大的屁股,用緊湊的屄縫套動男人的大肉棒


  侯龍濤靠進了椅子裡,望著美人超級性感的背影,那純粉色的肉縫和肛門實
在是太養眼了,“好個尤物。」

  “累…累死了…”馮潔的雙手綁在一起,不能撐著腿借力,自然非常的消耗
體力,她已經是香汗淋漓了。

  侯龍濤掐住了女人的細腰,幫助她抬落美臀,把她豔麗的陰唇肏得翻進翻出


  馮潔不受自己控制的呻吟著,她的蒙眼布已經被她的淚水浸透了,一次強烈
過一次的高潮讓她有種騰雲駕霧的錯覺。

  浴室的門打開了,只圍著一條大白毛巾的玉倩走了出來,她的長髮亂蓬蓬的
紮在腦後,臉上還帶著浴後的紅暈,可愛的很。

  女孩剛一出來就注意到了屋裡的情況,臉蛋更紅了,她有點不知所措的愣在
了原地,她從來沒見過母親如此淫美的樣子。

  馮潔看不見,聽力可一點沒問題,知道女兒已經站在自己面前了,“啊…啊
…小倩…啊…不要看…不要看…啊…不要看媽媽…啊…啊…啊…”她嘴上這麼說
,屁股卻搖擺得更厲害了。

  “別聽她的,聽我的,”侯龍濤沖女孩招了招手,“過來啊,寶貝兒。」

  “不…不…不要過來…小倩…啊…啊…不要…”玉倩一轉身,向房門走去,
拉開就想往外走。

  馮雲帶著星月姐妹正好來到門口,把女孩堵住了,“你…你上哪兒去啊?圍
著條毛巾就往外跑?」

  “把她給我抓回來。」

  侯龍濤說著就站了起來,把美熟女抱到一張圓桌前,將她轉成與自己面前對
面,抬起她的一條美腿,扛在自己的肩上,然後才從正面再次插入。

  馮潔能完成這個高難度動作全仗著她的芭蕾舞功底,根本就是在空中縱向的
大劈叉。

  侯龍濤壓下上身,一邊肏幹美女的小穴,一邊和她熱烈的接著吻。

  “你們讓我走吧。」

  玉倩被星月姐妹給架了起來,身上的毛巾脫落了,露出了美侖美奐的赤裸嬌
軀。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馮雲在外甥女圓嘟嘟的粉臀上拍了一巴掌。

  侯龍濤又把馮潔翻了個身,從後面幹著她的屄縫,“啪啪”的撞著她的屁股
,空出雙臂,一把將玉倩摟到了身邊,托起她尖尖的下頜,把舌頭插進她的小嘴
裡。

  “天啊…”馮潔能感到玉倩細滑的玉腿和自己的大腿貼在了一起,她的大腦
裡是一片空白,她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只知道將大屁股向後猛烈的頂撞,使
男人的大雞巴更深的插入自己的身體裡。

  “你要去哪兒啊?我的倩妹妹。」

  侯龍濤左手捏著女孩的屁股,右手握著她的乳房。

  玉倩知道自己跑不了了,乾脆把眼睛一閉,既不回答,也不去看母親的媚相
,雙臂攬住男人的脖子,親吻著他的嘴唇。

  侯龍濤在女孩滑不留手的柔肌嫩膚上愛撫著,用嘴唇推動她的臉頰,“看看
,看啊。」

  玉倩睜開了眼睛,只見愛人粗長雄壯的男性象徵正一次又一次的進出母親粉
嫩的陰門,每一下強力的貫穿都會從她的體腔裡飛濺出晶瑩的愛液,都會造成柔
軟臀肉的美妙顫動,“啊…”“漂亮吧?」

  侯龍濤狠狠的挺了兩下屁股,使馮潔發出了更加“淒慘”的呻吟。

  “你壞死了,”玉倩知道愛人是在成心“虐待”母親,“你不要這樣。」

  侯龍濤抓住女孩的一隻手,將她的一根手指放進口中潤濕,然後引導著它戳
進了身前美婦人微微張開的嫩粉色屁眼裡。

  “啊!我不要!」

  玉倩的一個指節已經進入了母親的肛門裡,她才意識到到底是怎麼回事,急
忙輕輕的向後撤著手,“這…這不好…”“別怕。」

  侯龍濤的左手從後面伸到玉倩的翹臀下麵,手指滑開她熱膩的大陰唇,插進
了濕潤的陰小肉洞裡,右手抓著她的小手,用力向下一壓,把一整根纖纖玉指都
捅進了美婦人的後庭裡,立刻就感到她的陰道一陣激烈的收縮,“你媽媽可是很
有感覺呢,又高潮了。」

  “啊…啊…”馮潔癱在桌子上,一灘透明的津液聚積在她的檀口邊,她知道
自己的女兒在幹什麼,她知道自己的愛人想幹什麼,她的思想是一分為二的,既
想接收又想抗拒,但她的肉體只有一個反應,那就是無條件的、完全的接受。

  “人渣…色狼…大色狼…”玉倩邊咒駡著男人,邊親吻他,邊在他的胸肌上
撫摸,她什麼都不顧了,只想跟心上人一起追求無尚的肉體愉悅。

  侯龍濤更是得寸進尺了,他咬著女孩甜甜的耳朵,“倩妹妹,我想用你媽媽
的屁股,你幫我好不好?」

  “不…不…”玉倩迷亂的搖著頭。

  “求求你了,讓我插你媽媽的大屁股吧。」

  “她…會不舒服的…”“不會的,不是第一次了,搞你媽媽的屁股可爽了。


  玉倩把手指從美婦人溫熱的屁眼裡拔了出來,低下頭,讓唾液從口中滴落到
她的臀縫裡。

  唾液順著馮潔屁股的曲線自然的聚積到了她形如菊花的美肛門裡,侯龍濤把
大雞巴從她的屄縫裡退了出來。

  玉倩握住了沾滿自己母親體液的陽具,把龜頭頂在了她的屁眼上,小心翼翼
的往裡面推擠…***




  ***




  ***




  ***房間沒有窗戶,四面都是純白的軟牆,一個中國男子坐在一張床上,
身上穿著一件具束服,他的眼神很呆滯,嘴裡念念有詞,但並沒有發出人類可以
識別的聲音。

  突然間,男人的眼裡充滿了光彩,臉上也全是自信,他從床上蹦了下來,“
我是侯龍濤,我執掌東星集團,我是世界首富,我是黑社會的龍頭,我是中華人
民共和國的總理,再過兩年,我就是國家主席、軍委主席、中共中央總書記,哈
哈哈。

  天上天下,唯我獨尊,哈哈哈…”男人不斷的大呼小叫,一直持續了好幾個
小時,然後一頭栽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來…***




  ***




  ***




  ***“咱們還有機會再見面嗎?」

  “只要咱們都活著,什麼都是有可能的。」

  “上次你就是這麼跟我說的。」

  “上次你就是這麼問的。」

  “那為什麼回答還是一樣的呢?」

  “你想要不一樣的回答?」

  “嗯。」

  “我知道你在哪裡,你知道我在哪裡,你是大忙人,我不指望、也不希望你
來找我,如果有必要見面,我會去找你的。」

  “那咱們就後會有期了。」

  “後會有期。」

  …***




  ***




  ***




  ***薛諾望著那個自己日思夜想的男人走進了大門,小嘴一扁,立刻就變
得眼淚汪汪的了。

  侯龍濤環視了一圈客廳裡的站著的幾個美女,什麼也沒說,他們已經用眼神
進行了交流,相思之情現在不必言明,自有私下互訴的機會。

  薛諾抹了一把眼淚,朝男人迎了上去,她知道自己不該這樣的,但實在是忍
不住了,再忍一分鐘,她都懷疑自己會死掉。

  侯龍濤一把將美少女擁進了懷裡,吻著她的頭頂,“我的小寶貝。」

  薛諾死死的拉著男人的衣服,就好像一鬆手他就又會跑掉一樣。

  “想我嗎?」

  薛諾都沒說話,只是合著雙眸,依偎在愛人的懷裡,拼命的聞著他身上的味
道。

  “不想我?那想它嗎?」

  侯龍濤把美少女的一隻玉手按在了自己的褲襠處。

  “你討厭。」

  薛諾立刻就破涕為笑了,在男人的胸口上捶了一下。

  “怎麼了?不光我想你,它也想你得很呢。」

  侯龍濤又看了看其他的愛妻,“它也想你們,想得都快爆炸了。」

  “死德行。」

  “真夠貧的。」

  “你的嘴就沒有把門兒的?」

  男人的淫言浪語引來了眾美女的一陣笑駡。

  “小云云呢?」

  “她在臥室等你呢,”何莉萍過來把女兒拉開了,“還不快去。」

  “對對,你快去看看如雲姐姐。」

  薛諾推了推男人。

  “怎麼了?」

  侯龍濤看著幾個美妻奇怪的表情,心裡“咯噔”一下,他知道如雲是不會給
自己搞特殊的,她沒出來迎自己,那一定是有很嚴重的原因的,“小云云生病了
?」

  “是啊,她是生病了,”司徒清影輕輕在男人背上打了一拳,“還不快去?


  女孩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更讓侯龍濤摸不著頭腦了,他快步向二樓走去,剛
拐過樓梯拐角就聽到了星月姐妹她們驚喜的尖叫,他趕緊從樓梯上探出頭來,“
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

  “你怎麼又回來了?」

  陳倩沖著男人一皺眉,“快去啊。」

  “你們叫什麼?」

  “沒什麼,快去吧你。」

  馮雲揮了揮手,但怎麼努力也抹不掉臉上的笑容。

  侯龍濤有種一頭霧水的感覺,他撓著頭敲了敲如雲臥室的門,推門進了屋。

  “回來了?」

  如雲側臥在大床上,奶白色的鑲花綢緞長睡袍包裹著她的身體,一側的下擺
不經意的掀開著,露出一整條肉色的吊襪美腿。

  “你生病了嗎?」

  侯龍濤向床邊走了過去。

  “生什麼病?」

  如雲翻身下了床,把睡袍向兩邊打開了,讓它順著自己的雙臂滑落到地上,
肉色的鏤空蕾絲胸罩只能包住乳房的下半部分,其餘雪白的乳肉都暴露在空氣中
,跟乳罩配套的內褲和吊襪圈誘人遐思。

  “諾諾她們說你生病了。」

  “她們胡說的。」

  如雲貼到了男人的身上,送上了香唇。

  侯龍濤嘬了半天美人的舌頭,實在是太香嫩可口了,“你真的沒事兒?」

  “沒事兒啊。」

  如雲舔著男人的臉、脖子,解開了他的襯衫,舔他的胸口,吸吮他的乳頭,
親吻他的腹肌,“老公,把你的大雞巴喂給我吧。」

  “你想要它?」

  侯龍濤左手托住愛妻的下頜,右手攥著自己的老二,輕輕的抽打她美的無與
倫比的臉頰。

  “嗯,”如雲雙手捧著發燙的肉棍子,用滑嫩的臉蛋在上面來回磨擦,無框
眼鏡下那陶醉的神情顯得既高貴又淫蕩,“老公,我想死你了。」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我知道,就像我想你一樣的想我。」

  如雲用舌頭托住了大龜頭,抬眼望著愛人。

  “哦…”侯龍濤抱住了美熟女的螓首,把陰莖慢慢的往她的口腔裡推擠。

  如雲的雙手全面的“照顧”著愛人下體所有敏感的部位,同時拼命用喉嚨滿
足著他的欲望。

  侯龍濤一把將美女拉了起來,抓住她豐滿的臀峰,把她提離了地面,向前一
沖,把她壓在了床上,稍稍調整了一下屁股的位置,開始狂烈的抽插。

  一上來就這麼猛,如雲立刻就被肏得翻起了白眼,“啊…老公…啊…”侯龍
濤拼命的嘬著美婦人的香舌,大力揉捏著她的雙乳,臀部瘋狂的在她的絲襪美腿
間聳動。

  如雲雪白的肌膚泛起了美妙的紅暈,兩隻玉手撕扯著他的襯衫,抓撓著他的
虎背。

  侯龍濤只在美妻緊窄的小穴裡飛快的進出了一百五十多次,就覺得背上一麻
,腦袋裡一陣美妙無比的眩暈,大量的精液決堤而出,沖進了她的陰道最深處,
“啊…嫦娥姐姐…”“老公…”如雲張著性感的嘴巴,調整著呼吸,把一股股的
香氣噴到男人的臉上。

  “小云云,呼…”侯龍濤開始用舌頭鑽女人的耳孔,“對不起啊,這麼快就
…我太想你了。」

  “小傻瓜,”如雲愛戀的撫著男人的臉頰,“我舒服極了。」

  “咱們再來,我把這一段時間欠你的一次全還清。」

  侯龍濤說著就要換姿勢,一隻手按在了美婦人的小肚子上。

  “老公…”如雲按住了男人的手,拉著他在自己的小腹上撫摸,“別用力,
小心壓壞了咱們的小寶寶。」

  “What?」

  侯龍濤聽見愛妻說的話了,也明白字面上是什麼意思,但大腦一時之間就是
轉不過來。

  “小寶寶。」

  如雲的眼裡已經有淚光了。

  “小寶寶?什麼小寶寶?誰的小寶寶?」

  “當然是咱們的小寶寶了。」

  “嗯?」

  “傻乎乎的,”如雲在男人緊鎖的眉頭上吻了吻,“老公,我懷孕了,我懷
了咱們的小寶寶。」

  侯龍濤從床上爬了起來,“你懷孕了?」

  “我懷孕了。」

  如雲也站了起來,摘下眼鏡,偎進了男人的懷裡,讓眼淚把他的胸口潤濕。

  “How?」

  “我不知道。」

  “Am I the man or what?」

  “You are the man。」

  如雲感到男人的身體在輕微的顫抖。

  侯龍濤放開了美人溫暖的身軀,轉身走到沙發前坐下,掏出顆煙點上,猛抽
了兩口,在煙缸裡將煙撚滅,然後又起身抱住女人親了好幾下,放開她之後又上
了陽臺,雙手攥住桃木的扶手,雙臂因為過於用力而抖動,這麼待了十幾秒,又
返回屋裡抱住她再親再吻,蹲下去把耳朵貼在她的小腹上,聽了半天,起來搓著
手在屋裡轉圈。

  如雲微笑著看著年輕的愛人像一隻沒頭蒼蠅一樣上下亂竄,她知道當一個人
過於開心、興奮的時候,暫時的失去語言能力是很正常的。

  侯龍濤回到了愛妻的面前,拉住她的雙手,“我愛你。」

  “老公…謝謝你…”如雲抱住了男人的腰,埋首於他的頸項間,自己是完全
屬於他的…第二百二十七章

  江山美人(上)10卅16卅2004-10卅25卅2004十個被留在
家裡的嬌妻都是如狼似虎,一起去美國的那四個也不甘人後,星期六、星期天兩
天,侯龍濤就沒穿過衣服,美人們倒是不斷的變換著著裝。

  四十個小時下來,只能用“銷魂蝕骨”四個字來形容了,如果不是侯龍濤,
換了任何一個人,真的就要魂銷骨蝕了…***




  ***




  ***




  ***薛諾在選星期一的課的時候,特意只選了下午的,上午十一點才需要
離開家。

  侯龍濤把心愛的小媳婦送到了地下停車場裡,那裡停著她的寶來,雖然就算
她想開著法拉利上學都是毫無問題的,但對於一個女大學生來說,寶來已經足夠
了。

  薛諾挽著愛人的胳膊,樣子甜蜜極了。

  侯龍濤一邊走,一邊低著頭不停的“哚”著女孩的香唇,“我的小寶貝兒又
長大了,不能再叫你美少女了,已經是大姑娘了。」

  “不嘛,”薛諾在男人的肩膀上蹭著,像一隻撒嬌的小狗一樣,“我就是你
的美少女。」

  “哼哼,我的小心肝兒。」

  “再過幾個月我就不是最小的了,你還會這麼疼我嗎?」

  “我一輩子都這麼疼你。」

  “我相信。」

  “告訴我,學校裡有沒有人追求你?」

  “開始的時候有好多呢,搭訕的、送花兒的、寫情書的,還有大晚上跑到我
窗戶底下彈吉他的呢。」

  “真的假的?」

  “真的,還唱歌兒呢,你別說,唱的還挺好聽的。」

  “動心了?」

  “絕對沒有。」

  薛諾彎腰探頭看著男人不爽的表情,“嘻嘻”一笑,“吃醋了?」

  “嗯,不可以啊?」

  “當然可以了,可愛死了。」

  “哼哼,小丫頭。

  什麼叫開始的好多?現在沒有了?」

  “我跟小曦姐姐說過,小曦姐姐告訴清影姐姐了。

  你剛走沒幾天,清影姐姐騎著她那輛大摩托,帶著十幾個騎摩托的人到學校
找我,那些人一個個都兇神惡煞的。

  從那以後,除了正常的交談和學習上的事兒,男生都不敢理我。」

  “哈哈哈,”侯龍濤這下可被逗壞了,“我的小白虎是好樣兒的,回頭得好
好兒獎勵她。」

  “學校裡都以為我是黑社會呢,保衛處的人還找我談話,不過特別特別的客
氣,就好像是求我別鬧事兒一樣。」

  薛諾小嘴噘得老高。

  兩個人有說有笑的來到了車前,侯龍濤幫女孩拉開了車門,“小心開車,有
事兒就往家打電話。」

  薛諾並沒有馬上上車,過去緊緊的抱住了男人的脖子,“濤哥,有你在家真
好。」

  “在家真好。」

  “你再也別走了,我想你,那滋味兒真的不好受,我好想你的。」

  “我不走了,再也不走了。」

  “真的?」

  薛諾抬起頭來,濕潤的大眼睛裡充滿了企盼。

  “真的。」

  “你保證?」

  “我保證,我跟你拉鉤兒,騙你是小狗兒。」

  侯龍濤用小拇指勾住了女孩的小指…***




  ***




  ***




  ***明處、暗處的危機基本上都已經消除了,無論是東星集團還是分立的
東星娛樂公司的運作都已經步入了正軌。

  侯龍濤度過了自打他從美國學成歸來之後最輕鬆的一個星期,每天工作四小
時,剩下的時間不是跟哥幾個、老婆們一起娛樂就是在家大享齊人之福,真是悠
哉遊哉…***




  ***




  ***




  ***又是星期一了,侯龍濤來到了自己在東方廣場的巨大辦公室,剛剛坐
定,茹嫣就通知他古全智來訪了。

  侯龍濤親自過去把辦公室的門打開了,“古叔叔,來來來,還通報什麼啊?
推門兒就進唄。」

  “呵呵呵,那怎麼行,”古全智進入了辦公室,“這可是在上市公司主席的
辦公室,嘿,夠氣派的。」

  老狐狸指著牆上掛著的一幅一人多高的升龍圖和一幅猛虎下山圖。

  “哦,對了,您這是第一次到我這兒來,就是幾個哥們兒送的。」

  “最近怎麼樣?有一段兒時間沒跟你聯繫了。」

  古全智把手包放在大寫字臺上,坐了下來。

  “您抽煙。

  挺好,沒什麼事兒需要我太操心。」

  侯龍濤自己也點上煙,他有種感覺,自己的安生日子要告一段落了。

  “一個多星期了,歇夠了嗎?」

  侯龍濤把眼鏡摘下來,閉著眼睛在鼻樑上捏了捏,“您說吧。」

  “許如雲懷孕了?」

  “三哥說的?」

  “嗯。」

  “懷了,三個月了。」

  “你打算怎麼處理?」

  “處理?」

  侯龍濤奇怪的看著古全智,“什麼叫處理?當然是十月懷胎一朝分娩了。」

  “你要在出生證明上簽字嗎?」

  “當然了,”侯龍濤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孩子是我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十四個女人跟你有公開的關係,雖然我不肯定,但我估
計你還有沒公開的關係,這麼多的女人,我是問你打算怎麼處理跟她們的關係,
不單指許如雲一個人。」

  “為什麼突然說起這個話題。」

  “不是突然說起,是已經到了不能再回避的時候。」

  “Just for once,please,咱們開門見山的說,行嗎
?」

  侯龍濤突然發覺經過上一個星期的休養,自己的心境好像發生了一點變化,
對於古全智的說話方式不再像以前那樣感冒了。

  “好,一切都有一個開始的地方,下一屆北京市人大換屆選舉的時候,應該
有一份兒。」

  “OK?」

  “男女關係是政治生命的最大殺手,你可以有無數的情婦,只要保密工作做
得好,但中國是一夫一妻制,如果你要結婚的話,你也許要結婚,我的意思是張
玉倩或者馮雲,我個人比較傾向于馮雲,夠開門見山了嗎?」

  古全智盯著對面的小夥子,明顯是現在就要他給答覆。

  自從上次曲豔提起婚姻的問題,侯龍濤就不止一次的認真思考過,他覺得娶
哪一個都是自己的福氣,但娶哪一個都對其餘的人不公平,他從來沒有想出過一
個答案來,又自我安慰說事情還沒到必須解決的地步,可現在看來是到了必須要
有所決定的時候了。

  古全智看對方半天都沒有反應,略微有點失望的搖了搖頭,“你需要多長時
間?他們不會無限期的等你的。」

  “誰們?」

  “他們。」

  古全智向上轉了轉眼珠。

  “明天吧。」

  “好,我並不是給你施加壓力,所有的決定都要建立在你自願的基礎上。」

  古全智站了起來。

  侯龍濤起身送了客,回到辦公桌後,坐進轉椅裡,轉身望著窗外,他這一坐
就是整整一天,連午飯也沒吃,也沒跟茹嫣一起回家。

  “四哥,你幹嘛呢?」

  文龍推開門,把腦袋從門縫鑽了進來。

  “嗯?」

  侯龍濤回過神來,“你今天不是說不來的嗎?」

  “給你送飯啊。」

  文龍舉起手裡的兩個麥當勞的大外賣袋。

  “幾點了?」

  侯龍濤看了眼表,快七點了,“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的?」

  “茹嫣給我打了個電話,讓我來看看你,她說古叔叔上午找過你,然後你就
有點不對勁了,她說怕是咱們男人間的事兒,就沒冒冒失失的問你,不過又擔心
你,我這不就來了,我勞累命啊。」

  “肏,對,您老最苦了。

  出去吃吧。」

  兩個小夥子出了大廈,在臺階上坐了下來,邊抽煙邊大嚼起美國配方製作的
垃圾食品,秋天的傍晚是很適合室外活動的。

  “古叔叔找你幹嘛啊?」

  文龍往嘴裡塞了好幾根薯條。

  “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侯龍濤嘬了一口可樂。

  “講吧。」

  “在一個小城裡,有一對非常相愛的年輕的戀人,每次兩個人一起吃飯,如
果有魚的話,那個男的的第一筷子肯定是去把魚眼睛夾出來放進女人的碗裡。

  那個女人根本就不喜歡吃魚眼睛…”“就沒人吃魚眼睛的。」

  “大部分人都不吃,但她堅持了很長時間不說什麼,後來實在是忍不了了,
就問她男朋友,為什麼要把魚眼睛給她吃。

  男的說了,從小最疼他的人就是他奶奶,每次吃魚的時候,他奶奶就會把魚
眼睛給他,說能補腦明目。

  他就在潛意識裡形成了一個觀念,你要是特別疼一個人,就把魚眼睛給他。


  “嗯,OK,這個故事什麼意思?」

  “還他媽沒完呢。

  他們的收入雖都不算多,但很穩定,生活得很平淡,可是那個女人很有雄心
壯志,她不甘心平平淡淡的過一輩子,她想出去闖蕩。

  那個男的卻很滿足於現狀,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愛人會那麼的不知足。

  男人不願意、也不能放棄他在他所生長的地方所擁有的一切,女人不願意放
棄自己的夢想。

  兩個人雖然相愛,但在這點上達不成共識,最終分手了。

  男人繼續他在小城裡平淡安寧的生活,女人去了遠方的大城市。」

  文龍把一顆煙塞進了侯龍濤嘴裡,“你丫真他媽是個娘們兒,連這種故事也
能講得出來。」

  “滾。

  一轉眼,十年過去了,那個女人成了成功的商人,她的企業在國內可以成為
行業龍頭,她終於可以衣錦還鄉了。

  那個男人請她到家裡吃飯,做了一條大鯉魚。

  女人看著魚,突然想起了魚眼睛,這些年來,她不知道參加了多少宴會、酒
席,不知道吃了多少條魚,但卻從來也沒有人給她夾魚眼睛。

  男人夾了一塊魚身上最滑最嫩的肉放進女人的碗裡,然後把魚眼睛夾給了自
己的妻子。」

  “肏,有媳婦兒了?跟你丫一個操行,想她媽通吃啊。」

  “你丫閉嘴吧。」

  侯龍濤推了文龍一把,“那個女人一下兒就放聲痛哭起來,她知道今後也不
會再有人給自己夾魚眼睛了。

  她一瞬間明白了,自己贏了全世界,卻失去了生命中最珍貴的東西。」

  “完了?」

  “完了。」

  “這種故事你丫也編得出來?」

  “不是我編的,是從《讀者》上看的,大致就是那麼個意思,有些細節記不
清了。」

  “這跟古叔叔找你有什麼關係?」

  “他想讓我參選下一屆的北京市人大代表。」

  “哦,”文龍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你怎麼決定的?」

  “世界不過如此,如果我想擁有它,我就可以擁有它,我知道我有那樣的能
力,有那樣的機會。」

  侯龍濤站了起來,轉身望著被夕陽照得金碧輝煌的東方廣場,一陣秋風吹過
,天上的雲團翻滾,正是下班時間,熙熙攘攘的白領們從他的身邊經過…第二百
二十七章完***




  ***




  ***




  ***另:下面是我設想的第一種大結局,第二種大結局還沒到時候。

  在洛杉磯一幢二層小樓二樓的一間小臥室裡,侯龍濤坐在電腦前,望著螢幕
裡的Word文檔發呆,實在是很難給自己殫精竭慮創作了四年多的小說一個精
彩絕倫的結尾。

  “咚咚”,有人敲了敲半掩著的房門。

  “請進。」

  一個長的還算不錯的中國少婦進了屋,她穿著一件短袖衫、一條黑色的短裙
,還有一件連身的白色圍裙,“別悶在屋裡了,下去吧,馬上就要吃飯了。」

  “哦,知道了,吳老他們回來了?」

  “快了,剛才打電話回來了,高速上堵車,不過一會兒也就回來了。」

  “我就說吧,今天晚上是長週末結束,車肯定多,要回來就早點兒。」

  “對對,你聰明。」

  “誒…”侯龍濤突然想起了什麼,“吳老他們帶著你那倆孩子去狄斯奈樂園
了,那家裡豈不是一直就只有咱們兩個人?」

  “是啊,你這才琢磨過來啊?」

  少婦很淫媚的一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傻還是聰明。」

  “玩兒我?」

  侯龍濤把大褲衩退到了小腿上。

  “別胡鬧了。」

  少婦轉身就要出屋。

  “你上哪兒去啊?」

  侯龍濤竄了起來,從後面抱住了女人,雙手抓在了她的胸口處。

  “別鬧。」

  “我沒鬧啊。」

  侯龍濤騰出一隻手來,把女人短裙的後擺掀了起來,把她的內褲拉到了圓鼓
鼓的屁股蛋下面。

  “唉呀,你別鬧了。」

  少婦扶住了寫字臺的邊緣,皺起柳眉抱怨著,但修長的雙腿卻分開到了適合
男人進入的寬度。

  侯龍濤把女人的短袖衫從短裙裡揪了出來,左手從下擺伸了進去,抓住了一
顆柔軟的奶子,又捏又揉,右手托住她小饅頭一樣的陰戶,用手掌用力搓動。

  “真的,別鬧了。」

  “別鬧了?」

  侯龍濤把右手舉到了女人的面前,上面有一灘透明的體液。

  “這…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不代表我不想讓你住手。」

  “住手?你住嘴吧。」

  侯龍濤捂住了女人的小嘴,左手掏出了硬梆梆的肉棍子,一挺屁股,插進了
她的穴眼裡。

  “啊啊啊…”少婦歡愉的呻吟了起來,再也沒有半點要拒絕的意思。

  侯龍濤掐著女人的腰,就這麼站著肏她。

  少婦不時的回過頭來跟小夥子接著吻,用肥大的屁股往他的下體上拱撞,使
大雞巴進入的更深。

  侯龍濤埋頭苦幹著,雙手攥著女人的乳房,一個勁的向前猛烈的撞擊,享受
陰道對自己的包裹,“我…我要射在你屄裡。」

  “啊…啊…不可以…不可以…啊…今天不…不安全…啊…啊…”少婦被嚇得
渾身一抖,連子宮都痙攣起來了。

  “那就射在你嘴裡。」

  “啊…啊…”“快回答,快。」

  “好…好…嘴裡…射在我嘴裡…啊…啊…”侯龍濤猛的把老二從女人水汪汪
紅豔肉穴裡拔了出來,左手在她的肩膀上一按。

  少婦轉過身來,靠著寫字臺蹲了下去,張開了小嘴巴。

  侯龍濤本想把膨脹到極點的雞巴塞進女人的嘴裡再射的,但剛舉到她面前的
時候就忍不住了,狂噴而出。

  “啊!」

  少婦驚叫了一聲,想要躲避,但頭被男人的大手按住了,扭動不得,只得任
由大量的白濁精液噴灑在自己臉上。

  “哦…”侯龍濤等最後一滴濃精都射了出來,才把半硬不軟老二送進她的嘴
裡,“愛琳姐,弄乾淨點兒。」

  “嗯…”少婦用口舌把精心的清理起陽具。

  “媽咪。」

  “媽咪。」

  樓下突然傳來了小女孩的叫聲。

  兩個剛剛苟且完的男女都是一驚。

  少婦緊張的站了起來,整理著衣服。

  “怕什麼?」

  侯龍濤惡作劇般的把女人的小內褲脫到了她的腳踝處。

  “你真是…你真是…”少婦只得把腳從內褲裡邁了出來,從紙盒裡抓了幾張
面巾,邊擦著臉上的精液邊向樓下迎了下去。

  “嘿嘿嘿。」

  侯龍濤淫笑著彎腰撿起地上的內褲,揣進了兜裡,想等一會在飯桌下面還給
女人,看她到時候是什麼表情。

  侯龍濤回到寫字臺前,想要把一直開著的Word文檔關上,眼角的餘光瞟
到了桌上放著那張自己前天買的彩票。

  “喲,都忘了對了。

  OK,let‘s see。」

  侯龍濤自言自語的打開了加州六合彩的官方網站,“What the …
…”侯龍濤面對的網頁上是昨天開獎的結果,三千六百萬美元的獎金,全加州只
賣出了一張頭獎彩票,他的視線反反復複在螢幕和桌上的那張紙片之間移動,還
找出紙筆來一遍又一遍的寫著那組數字。

  “砰”,侯龍濤用腦門在桌面上砸了一下,然後閉著眼睛靜坐了好幾分鐘,
他又站了起來,把自己的那張獎券放進了錢包裡,“愛琳姐,你上來一趟。」

  沒有回音。

  “愛琳姐!」

  侯龍濤來到了走廊裡,沖著樓下撤著嗓門就吼,“你上來一下兒!」

  “下來吃飯啊。」

  少婦的聲音從廚房裡傳了出來了。

  “你上來一下兒。」

  “幹什麼啊?」

  少婦走了出來,她已經把圍裙脫了。

  “你上來一下兒。」

  侯龍濤招了招手。

  “怎麼了?」

  少婦皺著眉朝樓上走了。

  侯龍濤先進了屋,隱身在門邊,等女人一進屋,立刻從後面緊緊的抱住了她
的腰,一腳把門踢關上了。

  “你幹什麼啊?」

  少婦輕微的扭動著身體。

  “當然是幹你了。」

  侯龍濤把女人的雙腳提離了地面,將她臉朝下的壓在床上,撩起了她的裙子
,裡面本來就是真空的,小穴還是水汪汪的呢,毫不費力的就再次插入了。

  “啊啊啊…你…你…你…啊啊…你發什麼…發什麼瘋啊…啊啊…好有力…”
侯龍濤把女人的內褲從兜裡掏了出來,塞進了她嘴裡,“老老實實的挨肏,別廢
話。」

  “嗯嗯嗯嗯…”少婦對於男人的態度有所不滿,但被奸得實在是爽,也顧不
得別的了。

  侯龍濤真是牟足了勁的幹,抽插的越來越猛烈,“我要見你老公。」

  “嗯嗯…”少婦把自己的內褲從嘴里拉了出來,“什麼?啊…啊…”“我要
見你老公。」

  “幹…幹什麼…啊…嗯…啊…”“放心吧,不是關於咱們的事兒。」

  侯龍濤又在女人突翹的屁股上狠撞了兩下…***




  ***




  ***




  ***侯龍濤是公派回國,所以IIC給他買的是公務艙的機票,美國公司
是不允許員工升級公司購買的機票的,他只好又單買了一張頭等艙的機票。

  其實侯龍濤並非一個浪費的人,花錢更不是大手大腳,但他還是買了這張票
,他自己都有點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做。

  侯龍濤在靠窗戶的椅子上坐了一會,一個染著金髮的中國女孩坐在了他身邊


  女孩的臉蛋很嬌美,穿著一件短背心,小巧的肚臍眼露在外面,乳房不是很
大,但卻很挺拔,在衣內擠出一條不深不淺的乳溝,下身穿著一條很短的小白裙
子,短到幾乎連內褲都快露出來了,兩條修長白嫩的玉腿裸露著,一雙高跟涼鞋
很可愛。

  “張玉倩?」

  侯龍濤不很肯定的問了一句。

  “你是…?」

  女孩扭回頭來,驚訝的望著男人,“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咱們認識嗎?」

  侯龍濤的臉上出現了一絲苦笑…【 大結局一完 】
2011-1-3 12:44#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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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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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八章

  江山美人(下)編者話:我從來沒保證過會在16號發這章,請仔細看每章
結束後給出發表時間的那句話。

  *********************************
**10卅25卅2004-1卅10卅2005古全智背著手站在窗前,秋雨
打在玻璃上,外面的一切都很模糊,“你真的決定了?」

  “決定了。」

  侯龍濤叼著煙坐在辦公桌的對面。

  “你可要想清楚啊,”古全智難掩自己的失望之情,“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你以後再想改變主意可就來不及了。」

  “我意已決。」

  “實在是太可惜了,你的客觀條件這麼好,你自己又有能力,一定會有一番
大作為的,前途不可限量啊。

  就真的這麼放棄了?」

  “我三哥一樣可以擔重任的,”侯龍濤的表情倒是很悠閒,“有您的提攜和
調教,他的成就不會比我小的。」

  “南南沒有你這麼好的條件,不過既然你這麼決定了,我也不會強人所難的
。」

  侯龍濤把煙在煙缸裡撚滅了,“您早就知道我的決定會是什麼了吧?」

  “南南跟我說過,你大概是個溫莎公爵。」

  “我昨晚跟如雲談過。」

  “呵呵呵。」

  古全智笑了起來,“許總是怎麼說的?」

  “您並非真的想把江山給我,而是在逼我選美人。」

  “哈哈哈,何出此言啊?」

  “對於政治來講,我的背景有點兒過於複雜了,而我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建立
起來的關係網使我更適合保持一個民間的身份,”侯龍濤一攤雙臂,聳了聳肩,
“不過相信您對這些一清二楚。」

  “就算我知道好了。」

  “我三哥肯定跟您說過,我是個‘胸無大志’的人,一天到晚就只想著老婆
孩子熱炕頭兒。

  你跟我接觸的時間也不短了,也一定能看出我這個‘缺點’。

  可您還是不放心,您怕我的野心隨著我資產和實力的增長而增長,最終會想
要強行進入政界。

  到了那時候,我的野心大概已經膨脹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再想勸我就難了
,八成兒是勸不住的,那就只剩下Cutting Loss一條路了,但我肯
定不會坐以待斃啊,被我咬上兩口也不會好受的,那豈不是成了養虎為患了。」

  “呵呵呵呵。」

  古全智低頭笑著,對對方的推測不置可否。

  “您太會做人了,就算我現在還處於一個可以勸解的階段,您也不會直接告
訴我我不適合從政,您要我自己給自己把門關上。」

  “是你自己這麼認為啊?還是許小姐這麼認為啊?」

  “嘿嘿嘿。」

  這回輪到侯龍濤不回答了。

  “嗯,你知道我這樣做並沒有惡意吧?」

  “接您的班兒絕對是個不錯的選擇。」

  “很好,很好。」

  古全智點了點頭,“現在就有一件事兒要你做,本來是應該由我來做的,但
我覺得你做更合適,做的漂亮,那就是你的資本,資本是要慢慢積累的。」

  “您說。」

  “你聽說過查德嗎?」

  “您也太小看我了,好歹我也是在國內長大的,就算在美國待了幾年,也不
會變得像美國人一樣無知的。」

  “好,最近聽到什麼關於查德的新聞了嗎?」

  侯龍濤拼命在自己的記憶搜索著,誰會留意那麼一個非洲小國的事情啊,“
啊…嗯…好像…好像,政變吧?」

  “出乎意料,你居然知道。」

  “猜的,那些非洲國家除了種族大屠殺就是政變,還能有什麼新聞啊?」

  侯龍濤都覺得自己的腦子真是挺好使的。

  “一個月以前,卡爾紮伊將軍領導的叛軍政變成功,槍殺了總統,成立了新
的軍政府。」

  “OK。」

  侯龍濤不明所以的點了點頭。

  “查德的前政府是親美的,而卡爾紮伊將軍卻是個堅定的反美主義者,他現
在最擔心的就是美國政府對他的新政權使用極端手段。」

  “哦…”侯龍濤有點似懂非懂,“別告訴我咱們因為一個黑鬼獨裁要跟老美
開戰。」

  “查德是臺灣的‘邦交國’。」

  “I see。」

  侯龍濤這回是真明白了,“第一,咱們是不會使用金元外交的;第二,咱們
是不會明刀明槍的跟美國佬兒磕的。」

  “因為查德政府要在全國普及尾氣淨化器,東星要去查德投資建廠,東星的
董事會主席在前往考察時,被純樸的當地人民的盛情款待所感動,決定幫助他們
興建基礎設施,公路、醫院、學校一類的,以個人名義。」

  “大概需要多少投資?」

  古全智舉起了一根手指。

  “建廠撐死了用五百萬,就是說我自己得掏九千五,”侯龍濤叼上根煙,“
沒問題,錢是最沒用的東西。」

  “別著急,我話還沒說完呢,你去做這件事兒,對你也是有很大的好處的。


  “我知道。」

  “你不知道,至少不全知道。」

  “什麼意思?」

  “為了表彰和回報中國朋友的慷慨和友誼,查德政府會授予你榮譽公民的稱
號,你將享有一切查德公民所享有的權力。

  查德全國有二百多個部族,其中絕大多數都是信奉一夫多妻制的,所以在查
德,一夫多妻是男性公民的權力,只要你能養得起,一百個老婆也無所謂。」

  “我的中國國籍…”“你可以做世界上唯一一個有雙重國籍的中國公民,如
果沒有人有異議,你就一直做你的兩國人,如果人有異議,你再放棄查德國籍。


  “如果我放棄查德國籍,那我婚姻的合法性不會受影響嗎?」

  “沒有人提出質疑,那就是合法的,且不說沒有人會成心跟你過不去,就算
真有人提出質疑,因為你的婚姻在成為事實時,是具有其合法性的,現行法律在
這方面有空白,哪怕是最終要有個司法解釋,那司法解釋也是由人做出的,明白
嗎?」

  侯龍濤微微一笑,能給自己心愛的女人們一個合法的婚禮,也算是了卻一樁
心願,“什麼時候動身?」

  “真的要你過去,大概要等到明年年初,一月中旬左右吧。」

  “那樣最好,那時候小曦和諾諾正好兒都放假,不過,她們好幾個都沒到合
法婚齡呢。」

  “合法?合哪個國家的法?在查德,十六歲就是合法的婚齡。」

  “啪啪”,侯龍濤拍了拍手,“就這麼著吧,一切都由您來安排,我等信兒
就是了。」

  “別急走,還有一件事兒呢,”古全智示意年輕人稍安勿躁,“你給竹聯幫
的人打個電話。」

  “幹什麼?」

  “給他們增加點兒政治色彩。」

  古全智指了指窗外蔚藍的天空…***




  ***




  ***




  ***侯龍濤走出了長青藤集團總部所在的大廈,今天是秋高氣爽。

  一輛賓士S600停在了男人的面前,茹嫣從後面鑽了出來,後座上還坐著
司徒清影,前面是星月姐妹。

  侯龍濤鑽進了車裡,一把攬住司徒清影的脖子,叼住她的香口嘬了起來。

  茹嫣跟著上了車,被男人摟住了肩膀。

  侯龍濤輕輕把長腿美女的螓首按向了自己的跨間。

  茹嫣乖巧的解開了男人的褲子,掏出龍精虎猛的大老二,開始用粉紅色的滑
嫩舌頭在上面緩緩的舔吻。

  “你討厭啊,”司徒清影在男人的肩頭上捶了一下,“還給我。」

  “哈哈哈,摳門兒。」

  侯龍濤笑著把口香糖吐回了女孩的小嘴裡。

  “心情這麼好?」

  智姬從後視鏡裡看著男人,“被古叔叔找去談話,出來還能如此的輕鬆,這
是第一次吧?」

  “哈哈哈,小媳婦兒,我從來沒這麼開心過。」

  侯龍濤伸手在智姬的臉蛋上刮了一下,他怎麼壓制不住自己想笑的欲望…*
**




  ***




  ***




  ***“什麼!?

  查德!非洲!」

  薛諾一聽愛人又要長時間的出遠門,立馬就不幹了,隔著餐桌就沖他“吼”
了起來,“你答應過我再也不走了的!你答應過我再也不離開我們的!」

  “你聽我說。」

  “不聽!我什麼也不要聽!」

  薛諾把餐巾往桌上狠狠一摔,轉身就往餐廳外跑去,大眼睛裡已經濕濕的了


  “呵呵,”玉倩捅了捅月玲,“這小丫頭真行,眼淚比我來的還快呢。」

  “切,諾諾那是真哭,你是做秀的成分多。」

  “胡說。」

  玉倩在月玲的腿上掐了一把。

  侯龍濤留下一群打打鬧鬧的嬌妻,來到了薛諾的臥室外面,輕輕敲了敲關著
的房門,“諾諾,諾諾,開門。」

  半天沒有人回答。

  侯龍濤一擰門把手,根本就沒鎖,他進了屋,只見女孩正趴在床上輕聲抽泣
呢。

  薛諾知道男人進來了,一翻身坐了起來,委委屈屈的望著他,“你答應過我
的。」

  “你都沒給我機會解釋。」

  侯龍濤過去坐在了美少女身邊,拉住她一隻溫熱的小手,“不想聽我說啊?


  “不想,”薛諾把身子扭向了另一邊,但手卻翻過來跟愛人握在了一起,“
有什麼好說的,你跟我拉過鉤兒的,騙人。」

  “真的不聽我說啊?」

  “不聽。」

  “那我只好只帶她們去了,把你一個人留在北京。」

  “什麼?」

  薛諾一下又把身子轉回來了,“什麼意思?」

  “明年一月份才去呢,你正好兒放假,本來說是要帶你一起去的,既然你不
想聽,那就算了。」

  侯龍濤說著就做勢要站起來。

  “嗯嗯,嗯嗯,”薛諾雙手拉著男人的手,“跟我說吧。」

  “小傻瓜,”侯龍濤又把屁股落回了床上,翻身將美少女壓在了身下,吻著
她花瓣般的臉蛋,“我都已經告訴你,等你和小曦放了假,我帶你們所有人一起
去查德遛躂一圈兒,我順道兒在那兒辦點兒公事兒。」

  薛諾噘著小嘴,玩著男人的領子,臉上甜蜜的笑容是那麼的美妙,“濤哥,
對不起啊。」

  “哼哼,你啊,”侯龍濤咬著女孩的耳朵,“越來越像玉倩了,說哭就哭,
說笑就笑,也快變成小妖精了。」

  “什麼呀,人家傷心當然哭了,開心當然笑了。」

  薛諾覺出男人的舌頭鑽進了自己的耳孔裡,身上開始一陣陣的發冷,“濤哥
…老公…爸爸…啊…”侯龍濤的雙手伸進了女孩回家後才換上的小裙子裡,愛撫
著她光滑的大腿,“我的小寶貝兒,要做我的新娘嗎?」

  “要…要…我要做你的新娘…濤哥…”薛諾抱著男人的脖子,陶醉在與愛人
的耳鬢廝磨中,她並沒有完全理解對方的話,只把它當成是調情時的甜言蜜語。

  侯龍濤熟練的褪下了女孩的三角褲,把她的雙腿打開,隔著自己的褲子,用
硬梆梆的陰莖在她的私處磨擦,“我的小媳婦兒。」

  “嗯…”薛諾緊閉著雙眸,難耐的扭動著柔軟的身體,雙腿不停的繃直再放
鬆,再繃直,再放鬆,“濤哥…啊…人家想你…啊…”“想我?想我怎麼樣?」

  侯龍濤用手指撥著美少女濕熱的陰唇。

  “嗯嗯…”薛諾縮緊了圓圓的屁股,“你…你知道的…”“我不知道,我笨
。」

  侯龍濤右手的中指擠進了美少女的小屁眼裡,食指則插入了又滑又膩的陰道
裡,在她的兩個小肉洞裡一起摳挖。

  “你…你欺負人…”薛諾伸手在男人的下身摸索著,終於把拉鍊拉開了,捉
住了四處亂竄的“大蛇”,把它往自己水汪汪的小穴裡送。

  侯龍濤覺得龜頭一緊,馬上一沉屁股,堅硬的陽具撐開了美少女狹窄的陰道
,盡根全入。

  “啊…”薛諾只覺自己的子宮都被頂得錯了位,舒爽的全身的毛孔都張開了


  侯龍濤並沒有在美少女的小穴裡抽插,而是借著床墊的彈性和自身的重量,
在她的身體深處研磨。

  “啊…啊…啊…”薛諾被磨的直翻白眼,小嘴都合不上了,急促的呻吟著。

  有人在外面輕輕敲了敲門,“龍濤,諾諾。」

  “啊…是媽媽…”“來的正好兒。」

  侯龍濤把美少女的小T-Shirt褪到了她的脖子下面,露出鮮豔的乳罩
和雪白的胸脯,“進來。」

  “呀!」

  何莉萍一進屋就看到強壯的愛人正把嬌美的女兒壓在身下,雙手揉著她日益
豐滿的酥乳,巨大的肉棒嚴絲合縫的鑲在她紅嫩嫩的陰戶裡,雖然相同的場景已
經看過不下百次了,但還是一陣臉紅,“你們真是的,還以為你們是在吵架呢。


  侯龍濤沖美婦人勾了勾手指。

  “還是不要了,大家都在等你們呢。」

  “也好,”侯龍濤抱著薛諾下了床,“咱們就這麼下去,把你放在餐桌上,
讓大家看看你的媚樣,好不好?」

  “嗯…嗯…好…”薛諾根本不知道男人說的是什麼,她已經被高潮沖昏了頭
腦…***




  ***




  ***




  ***侯龍濤坐在大陽臺上,邊抽煙邊喝著如雲沖的香濃咖啡,他拿起了《
北京晨報》,翻到港臺版,“發現”了一條有趣的新聞。

  昨天泛綠陣營的“群眾”同時在臺灣的幾個主要城市舉行集會,聲援“台獨
”黨派,期間有幾百名黑社會成員前往鬧事,打傷了幾十名集會“群眾”,傷者
中包括老人和婦女。

  侯龍濤抿了一口咖啡,臉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




  ***




  ***東星的廠址並不是在查德首都附近,而是在一座濱湖的中等規模城市
,氣候和景色都是挺不錯的。

  雖然建廠的工人都是從查德當地雇用的,但東星還是派了二百五十多名中方
技術人員過去,其中二百人直接進駐了總統府,三十人在駐守侯龍濤在湖濱城的
大別墅,只有剩下的二十幾個真正的參與建廠。

  侯龍濤率領的東星代表團也很龐大,除他自己,還有十四位美嬌娘,六位大
股東,大股東的老婆、女朋友,常務總經理司徒志遠和他的日本新娘櫻花玉子,
另外還有五十多名女職員和十幾名男職員,他們是乘包機抵達查德的…“該起床
了。」

  侯龍濤從身後抱住玉倩雪白的赤裸嬌軀,在她嫩嫩的肩膀上輕輕的親吻。

  “不嘛…”玉倩翻過身來,依偎在男人的胸前,用臉頰磨擦著他,“再抱我
一會兒。」

  侯龍濤緊擁著女孩,右胳膊伸到後面,偷偷的拉開抽屜。

  “你幹什麼呢?」

  玉倩伸手拔拉著男人的肩膀,“抱我啊。」

  “你要這個嗎?」

  侯龍濤吻著女孩的秀髮,把手放到了她的面前,掌心上托著一枚鑽戒。

  “什麼意思?」

  玉倩的雙眼一下就不再惺忪了,發射出晶瑩的光彩,她稍稍的離開了男人的
身體,臉上有企盼也有迷惘。

  “這是一個允許一夫多妻的國家。」

  “我明白了。」

  玉倩何等聰穎,立刻就想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倩妹妹,”侯龍濤托住女孩的下巴,把她低下去的螓首又抬了起來,凝視
著她的雙眸,“你是第一個。」

  “我是第一個?」

  玉倩明顯的興奮起來了。

  “做我的妻子。」

  侯龍濤知道玉倩受的委曲最大,至少她自己一定會這麼認為的…***




  ***




  ***




  ***薛諾坐在梳粧檯前,歪著頭,把一隻精製的耳墜戴上了。

  侯龍濤走過去,愛惜的撫摸著女孩的烏髮,從鏡子裡望著她秀美的面龐。

  “看什麼呢?」

  薛諾沖著愛人露出了嬌豔的笑臉。

  “你真的長大了,兩年半以前,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還是只是個青青
澀澀的美人坯子呢,再看看你現在,已經是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你更喜歡那時的我?」

  薛諾向後靠在男人的小腹上。

  “我喜歡任何時候的你,兩年半以前的你,一年以前的你,現在的,明年的
,十年後的你,二十年後的你,一百年後的你。」

  侯龍濤用左手把女孩的眼睛捂住了。

  “濤哥…”薛諾把男人的拉開了,本想起身擁抱他的,卻突然愣住了,他右
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捏著一枚閃閃發光的鑽戒…***




  ***




  ***




  ***侯龍濤推開了一間臥室的門。

  茹嫣正站在床邊,往那雙舉世無雙的修長美腿上套著絲光的褲襪,她看到男
人走進來,提好褲襪迎了上去。

  侯龍濤貼住了女人,低頭吮了吮她的香唇,掏出一個首飾盒,打開露出裡面
的鑽戒。

  茹嫣看了一眼戒指,把額頭枕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侯龍濤拉起美人的左手,那戒指戴在了她的無名指上。

  兩個人一句對話都沒有…***




  ***




  ***




  ***月玲趴在大床上,翻看著一本時裝雜誌,她穿著一條短小的絨褲,半
個圓嘟嘟的屁股蛋都露在外面。

  侯龍濤進了屋,坐到了女人身邊,拍了拍她的翹臀,“別看了。」

  “幹什麼?」

  “別看了。」

  侯龍濤彎下腰,嘬住了美人屁股上的嫩肉,用力的一吮。

  “唉喲!」

  月玲痛叫了一聲,扭身在男人身上打了一下,“討厭,幹什麼啊?」

  侯龍濤掏出了一副撲克,“陪我打會兒牌。」

  “打牌?」

  月玲奇怪的望著男人,這種要求可不常見,“文龍他們呢?不陪你玩兒?」

  “我要你陪我玩兒。」

  “切。」

  月玲好像明白了男人的意思,嫵媚的一笑,轉過身來趴在男人的胯間,邊抬
眼望著他,邊在他的褲子上親了一口,然後就開始解他的拉鍊。

  “我不是這個意思,”侯龍濤把美人抱了起來,“是真的要你跟我打牌。」

  “啊?」

  侯龍濤把美女抱在懷裡,“我要你跟我敲三家兒,還記得用什麼做賭注嗎?


  “記得,永遠不會忘的。」

  月玲用臉貼住了男人的胸口。

  侯龍濤托起女人的下巴,和她纏綿的接著吻,手上把牌分成了六摞。

  月玲靠在男人的懷裡,手裡的牌都被看光了,但她根本不在乎,那根不斷在
她兩個耳孔裡輪流攪動的舌頭已經讓她意亂情迷了。

  侯龍濤很快就贏了第一把,“你知道我愛你的嗎?」

  “嗯。」

  侯龍濤很快又贏了第二把,“願意做我的妻子嗎?」

  他的手上多了一枚鑽戒…***




  ***




  ***




  ***如雲懷孕已經有五個多月了,原來的蜂腰已經成了一個小水桶,但這
不僅絲毫不影響她雍容華貴的高雅氣質,發而為她增添了一分母性的美感。

  美婦人坐在陽臺上,享受著仍很溫暖的陽光,她正在閱讀一本英文偵探小說
,時不時的抬眼看看在遠處蔚藍的湖水中嬉戲的姐妹們,她輕輕的出了口氣,自
己實在是太久沒過過這樣安逸的生活了,放鬆一下真是有益身心。

  侯龍濤上了陽臺,走到女人身邊,彎腰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又在她小腹上親
了親,然後在小桌另一邊的椅子上坐下,“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事兒了?」

  “嗯?什麼事兒?」

  如雲把書放下了。

  “已經過來三個多月了。」

  如雲會心的一笑,“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何必還要念念不忘呢?」

  “我只想知道我是不是讓你滿意。」

  “呵呵,你不過是想聽表揚罷了,我是不是滿意,你早就知道了,我也不只
一次的說過。」

  “哼哼哼,我能向你坦白一件事兒嗎?」

  侯龍濤伸手握住了美人放在桌子上的玉手。

  “你又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了?」

  如雲笑望著心愛的小男人,她對於對方想說什麼已經有所感覺了…第二百二
十九章

  逍遙自在(大結局)1卅10卅2005“來,”侯龍濤起身,把如雲也拉
了起來,坐到陽臺一側的長沙發上,讓她橫坐在自己的腿上,講臉枕在她豐滿無
比的美乳上,右手撩起她的長睡袍,輕輕的撫摸著她圓圓的小肚子,“你知道我
要說什麼嗎?」

  “有一點兒感覺,但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還是你告訴我吧。」

  如雲低頭吻著男人的頭髮,她喜歡自己的小丈夫這麼賴著自己。

  “我是個胸無大志的小男人,”侯龍濤抬眼望著月上的嫦娥,“真的,我是
,你還會愛我嗎?」

  “什麼叫胸無大志?」

  如雲慢條斯理的整理著男人的頭髮。

  “有了你,有了她們,有了咱們的孩子,我就心滿意足了,我對追名逐利已
經沒有什麼興趣了。」

  “這就是你要向我坦白的事情?」

  “嗯。」

  如雲捧著男人的臉吻了起來,抓住他的左手,引到自己的雙腿間。

  侯龍濤知道愛妻最近因為荷爾蒙的緣故,需求特別的強烈,但那絕對是美差
啊。

  如雲把男人的手按在了自己小饅頭一般的陰戶上,一邊擠壓他的手掌,一邊
自己向上拱。

  侯龍濤隔著美人的內褲都能感覺到她陰道裡散發出的熱量,自己的身體也跟
著熱起來了。

  “老公…”如雲舔著男人的耳朵,“我要…老公…你是我愛人,我孩子的父
親,老公…”侯龍濤明白美人的意思,也已經被她那條靈活的舌頭舔得骨頭都酥
了,大還是猛的甩了甩頭,把她放到上沙發上,自己站了起來,“等…等等。」

  “怎麼了?」

  侯龍濤單膝跪在了地上,拉住美婦人的左手,“我知道你受過一次傷害,我
知道你對婚姻並沒有什麼信心,但我會盡我…”如雲用兩根玉指壓在了男人的嘴
唇上…***




  ***




  ***




  ***“咱們認識有十年了吧?」

  侯龍濤拉著任婧瑤柔軟的小手,在樹林裡慢慢的散著步。

  “嗯,可不是嘛,從十六歲到二十六歲,正好兒十年。」

  “那時候還都是不懂事兒的小孩兒呢。」

  “是啊,無憂無慮的,唯一費心的就是交男朋友了。」

  任婧瑤甩著男人的手。

  “就是沒在我身上費心。」

  “呵呵,”任婧瑤一點都沒有害怕的感覺,“現在還吃醋啊?人家早就是你
的人了。」

  “哼哼哼。」

  侯龍濤摟住美人,跟她口舌相交了一陣。

  任婧瑤抱著男人的身體,“中午的時候我們都看見了。」

  “看見什麼了?」

  侯龍濤撫摸著美女的秀髮。

  “我們在湖裡玩兒的時候,看到你和雲姐在陽臺上…你從後面…你知道的。


  “看就看見了吧,你不是嫉妒吧?」

  侯龍濤抓住女人連衣裙的後腰處往上拉,直到她雪白的屁股都露了出來,然
後就開始在嫩嫩的臀肉上揉捏。

  “不是嫉妒。」

  “那為什麼突然說起來?」

  “跟孕婦做愛有什麼不同的感覺嗎?」

  “你哪根筋不對了?」

  “我…龍濤…”任婧瑤抬眼望著男人,雙眸中出現了一種純潔的神采。

  侯龍濤能看出那種純潔不是裝出來的,並非她以前那種裝出來,用於吸引男
人的假清純,而是純出自然,“你到底怎麼了?」

  “龍濤…我也想給你生孩子。」

  “哈哈哈,不用著急,有一個未婚先孕的就足夠了。

  你想做我孩子的媽,先得做我老婆。」

  侯龍濤用手裡的鑽戒在美女的屁股劃了一下…***




  ***




  ***




  ***“媽,你看啊。」

  薛諾把左手伸到了母親的面前。

  “很漂亮。」

  何莉萍慈愛的摸了摸女兒的頭髮。

  “要是濤哥也向你求婚,你會答應嗎?」

  “這…”何莉萍露出了為難的表情,她真的不知道答案…***




  ***




  ***




  ***侯龍濤赤裸著健美身軀,拉開一扇淋浴的玻璃門,裡面已經站了一個
一絲不掛的女人,成熟雪白的肉體在水霧中散發著朦朧的性感。

  何莉萍輕輕撫摸著自己光滑的身體,把溫熱的水流抹開。

  侯龍濤走了進去,從後面一把將香噴噴的女人抱住了,堅硬的大雞巴壓在她
圓滾柔軟的屁股上,兩手攥著她那一雙豐滿的奶子,牙齒咬著她的肩膀。

  在男人剛一碰到自己時,何莉萍的身體反射性的抖了一下。

  侯龍濤感覺到了美女的異常反應,“諾諾告訴你了?」

  “什麼?」

  何莉萍被男人從後面一撞,上身略微有點前傾,右手撐住了牆壁,左手扶著
他的胳膊,烏黑的長髮散開了,如同瀑布般的垂下,被水打濕,“諾諾什麼也沒
告訴我。」

  “哈哈哈,我的大寶貝兒也會說謊啊?」

  侯龍濤用陰莖在豔熟婦的美臀上蹭著,“諾諾肯定已經告訴你我向她求婚了
。」

  “嗯,她…她告訴我了…嗯…啊…”何莉萍在男人的猥褻下發出了性感的喘
息聲。

  “你怎麼樣?」

  侯龍濤托著美人的雙乳,手指撥著她勃起的乳頭。

  “啊…什麼…什麼怎麼樣?」

  “你知道我說什麼。」

  “我…我不知道…”侯龍濤放開一支乳房,右手從女人的屁股後面摳進她的
小穴裡挖弄,“大寶貝兒,嫁給我吧。」

  “…”“嫁給我。」

  “我知道你愛我,我也…我也愛你…嗯嗯嗯…”何莉萍強忍著性快感對自己
身體的衝擊,“但是…不合適…啊…”侯龍濤雙手抓住女人飽滿的屁股蛋,向兩
邊撤開,露出水嫩的屄縫和屁眼,一半巨大的龜頭擠進狹小的陰道口裡,但就是
不再向裡深入,“嫁給我。」

  “這…”何莉萍想向後面挺屁股,用小穴去“吃”大雞巴,可臀峰被男人用
力捏著,無法挪動半寸,就算是被水沖著,還是急出了一身汗。

  “你答應我,我就給你插進去,嫁給我吧,大寶貝兒。」

  “老公…啊…我答應你…我什麼都答應你…老公…”侯龍濤猛的向前一拱屁
股,抱住了美婦人向後彈起的身子。

  何莉萍扭過頭來,和男人瘋狂的接著吻。

  侯龍濤抱著大美人向後挪了兩步,讓她能看到淋浴間外面,洗手臺上放著一
枚價值連城的鑽戒…***




  ***




  ***




  ***淺粉色的跑步鞋,天藍色的運動褲,純白的緊身運動小背心,一條白
色的汗帶,加上軋起的馬尾辮,陳曦一副標準的都市運動女孩打扮。

  美女沿著湖邊的小路慢慢的跑著,優美的景色,清新的空氣,加上宜人的天
氣,很適合鍛煉,自從到了這裡之後,她每天傍晚都會出來在莊園裡跑跑步,只
不過前幾天一直有薛諾一起湊熱鬧,今天只有她一個人。

  陳曦跑了沒有幾分鐘,就聽到背後有人追了上來,她回過頭,來人已經到了
跟前,是自己的心愛男人。

  侯龍濤在女孩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一把把她橫抱了起來。

  “濤哥…”侯龍濤抱著美人在湖邊的一張石椅上坐了下來。

  “幹什麼特意跑出來找我?」

  陳曦正過身子,跨坐在男人的雙腿上,勾住他的脖子,歪頭望著他。

  “小曦。」

  侯龍濤箍住女孩的細腰,想要擁抱她。

  陳曦繃著身子,抗拒著男人的力量,“我…我已經出汗了。」

  侯龍濤又在胳膊上加了三分力,把女孩拉進了懷裡,她身上只有淡淡的茉莉
花香。

  “啊…濤哥…”陳曦用額頭頂住愛人的腦門,閉著眼睛,和他甜蜜的互相親
吻。

  侯龍濤把女孩頭上的汗帶和系辮子的皮筋拉掉了,柔順的長髮皮散開來,散
落在他臉上,發香襲人。

  陳曦用修長的手指在男人的下把上輕輕的撓著,“舒服嗎?」

  “幹什麼?我又不是貓?」

  “老虎也應該喜歡這樣吧?」

  “呼嚕…呼嚕…”“哈哈…”陳曦仰起頭開心的笑著,本來就相當飽滿的胸
脯更顯挺拔了,乳頭在緊身背心上頂出兩粒美豔的突起。

  侯龍濤探頭含住了一顆乳頭,精心的吸吮起來,“嗯…小曦,好甜,你的小
櫻桃太好吃了。」

  “啊…啊…”陳曦抱住了男人的頭,“濤哥…在…在…這裡嗎?」

  “在這裡。」

  侯龍濤把女孩的小背心脫了下來,緊擁著她雪白柔軟的身體,用臉蹭著她彈
性十足的乳房。

  “濤哥…”“叫老公。」

  “老公…”“小曦,”侯龍濤把女孩的長髮從她的臉上撥開,“還記得咱們
的第一次嗎?」

  “啊…”陳曦咬著嘴唇,微皺著柳眉,“我永遠也不會忘的。」

  “我真的很高興倩倩沒有從一開始就跟我好。」

  “你把我姐姐當嘛了?」

  陳曦輕輕的咬著男人的嘴唇,語氣有點責怪的意思,但她心裡可是喜孜孜的


  “疼。」

  “疼死你。」

  “小沒良心的。」

  侯龍濤把雙手從女孩的後腰處插進了她運動褲裡,輕輕拍打著那兩瓣柔軟的
屁股蛋。

  “別虐待我,老公…”陳曦抱住了男人的脖子,把頭枕在他的肩膀上,真喜
歡這樣賴在心上人的懷裡。

  侯龍濤右手的手指把T-Back的小內褲從女孩美好的臀溝裡挑了出來,
左手的中指在她微微張開的小屁眼上不停的點著,“能插進去嗎?」

  “都說了別虐待我,”陳曦扭過頭來像小狗一樣舔著男人的臉,“老公…老
公…”侯龍濤在手指上加了力,兩個指節進入了女孩奇緊的屁股洞裡,勾住了肛
口。

  “嗯…嗯…”陳曦縮著臀肉,皺著柳眉,發出苦悶的哼聲。

  侯龍濤確定自己能控制女孩的身體裡,右手撫摸著她的大腿,慢慢的繞到了
前面。

  “等等…等等…”陳曦更緊的抱住了男人的脖子,她知道愛人想幹什麼,更
知道自己會有什麼反應。

  侯龍濤的手指按在了女孩陰唇的頂端,壓住了充血勃起的陰核,手腕開始快
速的晃動。

  “啊!啊!啊!啊…”陳曦的身體就像是通了電一樣,突然劇烈的抽搐起來
,如果不是她事先箍緊的男人的脖子,後庭又被一根手指勾著,她肯定已經蹦起
來了。

  侯龍濤讓女孩在自己懷裡快樂的顫抖了幾分鐘,右手向更下麵錯了錯,用手
掌捂住了散發著溫熱氣息的柔軟陰戶,“我的香香公主。」

  “老公…老公…”陳曦吐氣如蘭,“呼呼”的嬌喘著,她面色桃紅,朦朦朧
朧的眼裡盡是秋波,捧著男人的臉吻來吻去,“該我讓你舒服了。」

  “別急,先把這個戴上。」

  侯龍濤把手從女孩的褲子裡抽了出來,將手掌上的晶瑩體液舔進嘴裡,然後
從兜裡掏出了一枚鑽戒…***




  ***




  ***




  ***“想家嗎?」

  侯龍濤坐在單人的皮沙發裡,愛撫著小護士的頭髮。

  香奈抬起了頭,吐出口中的大龜頭,在青筋暴突的肉棒上舔著,“什麼家?


  “日本啊。」

  侯龍濤把手伸到美女的上衣裡,把玩著她雪花梨型的乳房。

  “有你在地方才是家。」

  香奈閉上了眼睛,把臉埋在男人的兩顆睾丸中間,用舌頭挑動他的肉蛋。

  “真的嗎?」

  侯龍濤把女孩拉了起來。

  香奈轉過身去,一邊扭動著圓翹的屁股,一邊把緊繃的小內褲脫了下去,露
出誘人性器,扭回頭嬌羞的望著男人,“你是一家之主,當然是你在哪裡,哪裡
就是家。」

  “是實話嗎?」

  侯龍濤在美人雪白的臀瓣上“啪”的扇了一巴掌。

  “啊…是,你給了我十三個好朋友,你給了我十三個好姐妹,你們就是我所
有的親人,爺…”香奈把散發著香氣的小內褲扔到了男人的臉上。

  侯龍濤一探身,雙手掐住了日本小妞的細腰,往後一拉,“你給我過來吧。


  “啊!」

  香奈腳下站立不穩,往後就坐,只覺一根堅硬無比的火熱棍棒粗暴的從自己
最嬌嫩的地方沖入了自己的體內,一路猛進,擴張著狹窄的陰道,撞在了子宮上
,繼續上捅,把子宮都推高了,一直插到了小腹裡。

  侯龍濤用力固定著女人的腰枝,把她的屁股死死的按在自己的大腿上,使她
無法逃脫,讓被火熱陰道內壁包裹的陽具自然的跳動。

  “天啊!」

  香奈翻著白眼仰靠到了男人的身上,“爺…你插死我了…”侯龍濤仍舊不讓
女人移動,只是用雞巴一下一下的挑著她。

  “啊…啊…啊…”香奈在男人的身上弓起了上身,扭頭拼命的和他接吻。

  侯龍濤一隻手攥住了女人的奶子,另一隻手伸到了她的胯間摳弄。

  香奈感到男人是在用一個環狀的金屬物品刮弄自己的陰蒂,抬頭看了一眼,
他手裡拿著一枚鑽戒…***




  ***




  ***




  ***遊艇的船尾甲板上擺著一張餐桌,三根長蠟在點點星光下發出柔和的
光芒。

  陳倩坐在餐桌一側的椅子上,看著男人慢慢的從對面站起來,走到自己的身
邊,單膝跪了下去,“啊…”她雙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淚從美麗的雙眸中滾
滾而出。

  侯龍濤拉住了美人的左手,他低著頭,“倩倩,我…我知道你以前受過委屈
,我知道你曾經非常的不開心過,其中有我的原因…”“濤哥…”“你讓我說完
。」

  侯龍濤緊了緊握著女孩的手,“過去的事情我沒有能力改變,但我會盡我全
部的力量在今後的日子裡使你幸福,我會用我的生命維護你。

  倩倩,你是第一個讓我心馳神遙的女孩兒,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我簡直都
無法呼吸了,這一點是永遠都不會改變的,你永遠都是我心中最聖潔的女神。」

  “濤…濤哥…”侯龍濤抬起了頭,他的眼睛裡也閃爍著淚光,左手仍舊拉著
美女的左手,右手的三根手指捏著一枚鑽戒…***




  ***




  ***




  ***“啊…啊…啊…”司徒清影閉著眼睛,平躺在床上,她能非常清晰的
感覺到愛人的舌頭在自己無毛的小穴上溫柔的滑動。

  侯龍濤細心的舔著美人的身體,從大腿叉一直吻到她的小嘴,吸吮著她的舌
頭,向下一沉屁股。

  “嗯…”司徒清影把十根纖纖玉指插進了男人的指縫裡,緊緊的握住了他的
手,“老公…”“小白虎…”侯龍濤開始緩慢的起落臀部,“啊…小白虎…啊…
嘶嘶嘶…好緊…”“老公…啊…我…我從來沒…二十年…啊…我從來沒想過我會
…啊…嫁人…”司徒清影扭過頭,望著自己跟男人緊握在一起的左手,無名指上
套著一枚光芒奪目的鑽戒…***




  ***




  ***




  ***馮雲不斷的變換著步伐,一雙戴著拳套的粉拳連續的擊打在吊在屋子
正中央的沙袋上,發出“砰砰”的悶響。

  美女的黑色小背心已經被香汗濕透了,一雙豐滿的球狀乳房隨著她的每一個
動作上下顛簸。

  “呼…”馮雲逐漸減緩了對沙袋的攻擊,慢慢的停了下來,做了幾次深呼吸
,撿起扔在一邊的毛巾擦了擦汗水。

  一雙色手從女人的腋下伸到了前面,猛的抓住了她的奶子。

  馮雲雙手抓住了身後之人的右小臂,往前猛的一拽,屁股向斜後方一撅,用
巧勁把那人摔了出去。

  “啊!」

  侯龍濤的後腰撞在了沙袋上,仰面朝天的摔倒在地上。

  馮雲兩手在地上一點,輕輕巧巧的跪坐在了男人的胸口上,一拳打下去,貼
著他的鼻尖停住了。

  “喂喂喂!」

  侯龍濤晃了晃雙手,“老婆,饒命啊!你也太沒輕沒重了吧?」

  “哼哼,誰讓你鬼鬼祟祟的,”馮雲彎下腰,雙手扶住男人的臉,和他接了
個吻,“我手下有準兒,你以為都跟你一樣啊?」

  “你厲害。」

  侯龍濤捏住女人飽滿的屁股揉了起來。

  “拿來。」

  馮雲直起上身,伸出了手。

  “什麼東東?」

  “戒指啊,你不是來求婚的嗎?把戒指拿來吧。」

  “諾諾還是玉倩?」

  “還用人告訴我?一個個都喜上眉梢了。」

  “什麼都瞞不過你啊。」

  侯龍濤老老實實的把裝著戒指的小首飾盒掏了出來…***




  ***




  ***




  ***“你們是最後兩個了。」

  侯龍濤愛惜的撫摸著雙胞胎美女的秀髮。

  星月姐妹正在男人健美的身體上舔舐,聽了他的話,一起抬起頭來,兩個人
的眼神都很複雜,充滿希望,卻又帶著些許的恐懼,有著無比的喜悅,也沒少了
警戒。

  “你們也已經知道了?」

  侯龍濤把兩個女孩都拉到了身邊,摟住她們。

  “嗯。」

  姐妹倆一起偎進了男人的懷裡。

  “我能理解你們的心情。」

  “你真的能嗎?」

  “如果我現在把小云云或者是倩倩,或者是她們中的任何一個人叫來,讓她
把屁股撅起來,猜猜你們會看到什麼?和你們身上一樣的兩個字。」

  一對混血雙胞胎美女一起抱住了男人的身體,儘量往他懷裡鑽著。

  兩枚鑽戒套上了星月姐妹的手指…***




  ***




  ***




  ***“老公,老公。」

  “嗯…”侯龍濤睜開了朦朧的睡眼,面前是玉倩美麗的面龐,“怎麼了?」

  “陪我出去走走吧。」

  “嗯?」

  侯龍濤抓起眼鏡,扭頭看了一眼床頭櫃上的表,“三點半?What th
e hell?」

  “來吧,陪我走走。」

  玉倩說完就下了床,逕自走了出去。

  “你們接著睡吧。」

  侯龍濤親了親已經醒了的星月姐妹,穿上一件睡袍跟了出去。

  玉倩一言不發的拉著男人在花園裡踱著步。

  “怎麼了?」

  侯龍濤最終還是沉不住氣了,“你現在再說不嫁可晚了。」

  “不是這個。」

  “那是什麼啊?」

  “我睡不著。」

  “為什麼?」

  “有一件事兒我怎麼也想不通。」

  “什麼事兒?說給我聽聽。」

  侯龍濤在一張石凳上坐下了,把女孩橫抱在自己的腿上。

  玉倩摟著男人的脖子,若有所思的抬眼望著星光閃爍的夜空,長長的睫毛忽
閃忽閃的。

  “你又想起什麼鬼主意了?」

  “為什麼我會是第一個?」

  玉倩微笑著望著男人。

  “啊…”侯龍濤一時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我不是你最早認識的,任婧瑤是;我不是你最早愛上的,陳倩是;我不是
最早跟你…跟你的,諾諾是;我不是年齡最大的,萍姐是;我不是歲數最小的,
諾諾是。」

  “…”“我知道,我是最任性的一個,所以你覺得最對不起的是我。」

  “不是對不起,是你受的委曲最大。」

  “你認為我自己會那麼認為。」

  “嗯,”侯龍濤握著女孩的手,“你怎麼好像突然長大了?成熟了好多。」

  “先別急著說好話,”玉倩用一根手指在男人的腦門上戳了戳,“我想了又
想,那不可能是你的理由。

  你做事兒一向邏輯性很強的,其他人都是按順序來的,按跟你好的順序,按
理說,我應該是在清影之後的。

  我怎麼也想不通,我為什麼會是第一個,除非…可是…”侯龍濤都覺出自己
的後背上出汗了,他都不明白自己當初在計畫求婚事宜時會沒想到這麼大的一個
破綻,也許是自己在潛意識裡不想再對愛妻有所保留,從而為自己設下了一個陷
阱。

  “我…”玉倩歪頭望著男人,微微的皺著柳葉眉,“我在飛機上的時候,嗯
…我醒過來之後,嗯…嗯…”“我…”侯龍濤想說什麼,但卻不知道怎麼措辭,
就在此時,一陣奇特的香氣隨著微風飄進了他的鼻子裡…第二百二十九章完 【
 全文完 】*****************************
******編者話:覺得該說點什麼,可又覺得沒什麼可說的。

  除非我真的中六合彩,我短暫的創作生涯大概也就這麼結束了,謝謝大家這
麼長時間以來對我的幫助和鼓勵。

  我現在累的連編者話都懶得寫了,等以後有了精力再說吧。
2011-1-3 12:45#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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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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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是金麟豈是池中物的全文。檢索的時候發現沒有人發過才發的。沒想到前文已有人發佈,不好意思。不過希望能把標題改為全文比較好
2011-1-3 12:48#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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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qhlong
重新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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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部经典的长篇
2011-1-16 11:10#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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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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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长了看了我好几个月
2011-4-25 08:25#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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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ej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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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之作啊。。。。。
2011-4-26 19:03#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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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ric9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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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太棒的文章了;
值得一看再看,花了幾個星的時間才完;
真是捨不得啊;
^^。
2011-4-26 20:50#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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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dy369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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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聽說金鱗是神作,只是只聞其聲,未見其名!在四合院搜索到了這篇神作。
於是花了4個下午的時候將金鱗看完了,看完了后有種很不舍得感覺!這就完了?還想看更多的故事,想看侯龍濤收更多的女人,總有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環環相扣的情節,包袱鋪墊,陰謀陽謀,商戰,黑道,政治等等,有時候看的時候在想,這是一篇色文嗎?我覺得如果MONKEY再稍微潤色這就是一篇真正的實體小說!
裏面的人物雖然多,女人雖然多,但是在MONKEY大的筆下每個角色還是有每個角色的特點!人物很鮮明,侯龍濤的聰明,田東華的處心積慮,如雲的知性美麗,憑云和司馬清影的野性,野蠻,薛諾的可愛,茹嫣的長腿溫順,張玉倩的任性刁蠻等等。仿佛一個個活生生的人物矗立在我們面前。每個女主都有讓人喜歡的品質!
文中最喜歡的還是如雲和茹嫣,一個豐臀細腰,眼鏡娘,OL,知性,性感,一個絕世長腿配丝袜,溫婉,性感温顺!熟妇和少妇两个对男人有致命吸引力的女人。
“爱奴”的设定,真心刺激,每次侯龙涛给心爱的女人纹身,我都有种很强烈的兴奋感,想象14个屁股上有‘爱奴’纹身的女人趴在你面前,真受不了!
色文所有的经典情节都包含在里面了,文章虽然很长但不显得臃肿,读起来很顺。
最让我高兴的还是如云怀孕了,因为如云是最吸引我的一个角色。看了这个结局感觉这4天也没有白花!
乱乱的写了通观后感,好多还说的表达不出来!
最后希望MONKEY大大还能写一本这样经典的小说,让读者再爽一吧!
2013-3-28 21:33#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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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之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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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1天多看了90多篇,除了摩焚的大作以外,
此篇算是讓我想一直看的h文了,
整篇肉戲安排的適當又引人睱想,不輸一般的好文,值得一看再看
2017-11-15 16:49#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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