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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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新上海灘(五)編者話:毛正毅要查的不光是垃圾船,垃圾船隻有一艘。
信用卡洗了還能用?佩服,不過也沒什麼新鮮的,有的人被子彈穿脖而過,
照活不誤,有人挨一拳就死了。
並沒有說鐘楚紅是波霸,侯龍濤沒見過她,所以做夢的時候是把她的腦袋安
在了如雲的身子上,我覺得提示的很明顯了。
雖然沒人問,但還是自己提一句吧,按照文中的描述,以何莉萍的姿勢,司
徒清影是看不到她屁股上的紋身的。
並非是因為有人反對才改寫成做夢,現在還沒到真人出場的時候。
上海的媒體在這裡就不說了,後文中會有交代。
外電對於正毅的報導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其實更多的是不可信,國外媒體
可以任意的醜化國內的情況,從1989年中到現在,愈演愈烈,就當是看小說
兒好了。
侯龍濤的女人都是不死金身。
收費站的情節還沒到展開的時候,有很多線索都是好幾十章未動。
我已在羔羊上發了合集,請自行查找。
垃圾船的問題,並沒有說記錄得很詳細,只是有在哪個時段急調“滬黃10
7”清理江面,我想這對於佔用中心航道的船隻來說是很簡略的了。
關於巧合,我曾經在編者話中特別說過,這裡就不再重複了。
為什麼會讓吳倍穎先回北京,而不是文龍,我沒想到在這個問題上還會有爭
議,那和熟不熟悉上海沒有任何關係。
*********************************
**4卅12卅2003這一晚對於侯龍濤和文龍也不好過,身處敵境,物質條
件又是出奇的差,身上又有傷,兩人都是醒醒睡睡,根本就沒法兒踏實下來,加
上在火車上就沒睡,早上起來之後,兩人的臉色都不是很好。
相信救兵是乘坐與自己同一班次的火車趕來,也就是8:00才能抵滬,漫
長的等待是真正的煎熬。
船艙中的空氣實在是太混濁了,天光一放亮,他們就來到了甲板上。
“哼哼,咱們還沒這麼慘過呢吧?」
侯龍濤點上了一根乾巴巴的“威龍」。
文龍在他身邊坐下,“怎麼沒有過?上次在‘福、祿、壽’不比現在慘?」
“當然沒有了,那次又沒到差點兒玩兒完的地步。」
“可那次除了你,哥兒幾個可都見了血了。」
“那次那點兒屁事兒,”侯龍濤撇嘴一笑,“這次不一樣,咱們真的是差點
兒就把命扔了。」
“肏,這不是還沒死呢嘛。
不過‘福、祿、壽’那件事已經過去好幾年了,咱們什麼時候報仇啊?」
“你很急嗎?憑咱們現在的實力,那還不是隨時可以去捏死他們,等沒事兒
的時候再說吧。」
“好,你別忘了就行。」
哥兒倆聊了一會兒天兒,7:00的時候,其它在外作業的清理船陸陸續續
的都回來了,空氣中再次彌漫了垃圾味兒。
這艘船因為是在昨天下午出的航,又有“客人”在,所以一直也沒有離港。
齊大媽一家人也起床了,他們在白天好像也無事可做,她的小孫子跑去找鄰
船的小夥伴玩兒,她的傻兒子就只是坐在那兒傻笑。
侯龍濤現在對於這一家人的處境是無能為力,但只要過了眼前的難關,自是
要報那救命之恩的,“大媽,跟我們去北京吧。」
“北京?」
正在掃甲板的齊大媽抬起頭,“我一輩子都沒離開過上海,所有的親戚朋友
都在這裡,在北京沒有一個認識的人,我這把老骨頭悶也要悶死了,呵呵呵。」
雖然老太太用的是開玩笑的語氣,但侯龍濤知道她說的是實話,再說老人家
都是不愛動地方的,“住個一、兩星期再回來,就當是去旅遊。」
“不要了,還得給你們添麻煩,況且我是真的不想去。」
齊大媽並不知道這兩個年輕人有多富,只是以為他們也吃過毛正毅的虧,其
實她要是識貨,從他倆衣服的質料上就能判斷出他們決不是普通人家。
既然人家這樣說了,侯龍濤也不再堅持,反正不去北京也一樣能報恩,不過
就是晚兩、三天的事兒。
等打掃完甲板,齊大媽就去碼頭的小賣部買醬油。
文龍看了一眼表,“已經快要8:30了,看來是沒早飯可吃了。」
“唉,昨晚咱們喝的那兩大碗小米粥,說不定是人家的晚飯呢。」
“你說那兩碗粥值多少錢?」
“無價。
下去吧,這裡的味道…”兩人剛剛回到底艙,齊大媽就慌慌張張的追了進來
,“小侯,小侯,呼呼,外面有幾個兇神惡煞的人正在…正在查看船的編號,我
聽到他們說是在找‘滬黃107’,就是這艘船啊,可能是毛正毅的人,大概很
快就會找過來了。」
“是嗎?」
侯龍濤不明白他們怎麼會知道自己在這兒,要說是有人看到自己上船,他們
早就該來了。
不過現在不是考慮的時候,當務之急是找地方藏身…毛正毅的十個手下最終
找到了“滬黃107”,“大哥,就是這艘了。」
“媽的,停的這麼老遠,”說話的是一個綽號“土鼈”的“無形小漢”,他
是領頭兒的,他也不經主人的同意,就帶著人自行上了船,“船主人在哪裡?出
來。」
“誰啊?」
齊大媽從底艙慢慢悠悠的走了出來,“你們找誰啊?」
“別他媽裝傻。」
“土鼈”對幾個沒勢力的船主都是上來先詐一下兒的。
“什麼?什麼裝傻?你們是什麼人啊?」
“你昨天下午有沒有從江裡撈上來兩個人啊?」
“沒有。」
“真的嗎?」
“我騙你做什麼?」
“你可不要不老實。」
“土鼈”向手下人使了個眼色,一個人走向了船頭的駕駛艙,三個人向船舷
外檢查,剩下的五個人就鑽進了底艙。
“喂,你們幹什麼?」
齊大媽想去攔那些人,這是自己家,怎麼能讓人亂闖呢。
“老太太,”“土鼈”一把拉住了她,“我們是刑警隊的,正在追查搶劫殺
人犯,你要是知情不報,小心坐牢。」
“什麼…”齊大媽畢竟不是地下黨,聽到這種話不可能不想一下兒的,但很
快就反應過來了,“我這裡怎麼會有殺人犯啊?你可不要亂講。」
“土鼈”曾經在一個大的超級市場裡作過小一年的便衣保安,後來因為手腳
不乾淨被解雇的,他當初的職責就是監視行為可疑的顧客,所以養成了對人面部
表情進行觀察的習慣,剛才齊大媽確實是顯露出了緊張的神情,還有那短短的遲
疑,使他產生了不小的懷疑,決定認真的查一查這艘船,“大家看仔細一些。」
“我這裡沒有生人的,你們要我說多少遍啊?」
齊大媽也真是無能為力。
“那裡是什麼地方?」
“土鼈”指了指船尾甲板上一個很大的綠艙蓋兒。
“那是垃圾箱,每天市里會派車來把滿的箱子收走,換進空箱子。」
“打開看看。」
“打…打開?裡面都是垃圾,有什麼好看的。」
“這麼多廢話。」
“土鼈”沖手下招了招手,“把那個蓋子打開。」
兩個打手走過去,一左一右拉住兩根牽引杆兒,兩扇艙蓋兒緩緩向上打開,
隨著縫隙的擴大,臭氣也越來越濃。
“好了,好了,好了,”“土鼈”叫了起來,“趕緊關上吧。」
他都沒過去看,光聞這味兒就受不了,裡面不可能藏人的。
“大哥,下面有個艙門是打不開的,還有簾子把窗戶擋住了。」
一個打手從底艙上來了。
“哼。」
“土鼈”瞪了老太太一眼,向底艙走去。
齊大媽也趕緊跟了過去。
艙底本來地方就不大,現在擠了七個人,更是連轉身都難,有一間艙室的門
是緊閉的。
“土鼈”把齊大媽拽了過來,“拿鑰匙來。」
“這門本來就沒鎖,哪來的鑰匙。」
“土鼈”看了看,果然是沒有鎖眼兒,他用力推了推,並不是紋絲不動,看
來是被人在裡面栓上了,或是用椅子一類的東西別住了門把手,“撞開。」
一個稍壯的漢子擠了過來,“咚”,“咚”,“咵嚓”,艙門被撞開了,這
間狹小的艙室裡連傢俱都沒有,只有一把斷裂了的木椅子,一個蓬頭垢面的男人
縮在牆角兒只發抖,臉上充滿了恐懼的表情。
“土鼈”走了進去,一把揪起那個男人,“是不是他?」
一個昨天見過侯龍濤的男人看了看,“不是。」
“你們幹什麼?幹什麼?」
齊大媽沖了進來,把那個男人拉開了,“他是我兒子。」
“媽媽,”男人突然一扁嘴、一皺鼻子,大顆大顆的眼淚就湧了出來,“我
怕,媽媽。」
“你們真的是員警嗎?嚇我的傻兒子做什麼?」
“媽的,是個傻子。
老太太,你真的沒有救起兩個年輕人?」
“都說了多少遍了,沒有就是沒有。」
“土鼈”一行人已經走到了碼頭的外面,“毛總,所有的船都查過了,沒有
人救他們。」
他還沒把電話放下,蹲在路邊樹陰下的一個尖嘴猴腮的傢伙就湊了過來,“
嗨,你們是不是在找兩個落入黃浦江裡的人?」
“嗯,你知道他們在哪?」
“土鼈”一看,是個十七、八歲的半大小子。
“也許,你覺得我的消息值多少錢呢?」
“奶奶的,”“土鼈”一把拉住了男孩兒的衣領兒,“你他媽說不說?」
“你要打我,我就什麼都不說,”那個孩子的聲音都在發顫,但表情卻很“
堅毅”,八成兒是不見金子不開口,“我要跟毛正毅談。」
“你他媽活膩了,”“土鼈”搖了搖小孩兒的身子,“毛總的名字是你叫的
嗎?」
“讓我跟他說。」
他右手的電話裡傳出了毛正毅的聲音。
“是。」
“土鼈”放開了那個男孩兒,把手機交給他。
“喂,毛先生,我的價碼可很高啊。」
“儂還怕我給不起嗎?儂叫什麼?」
“區小二。」
“開價吧。」
“嗯…”區小二一咬牙,“一萬塊。」
“哼哼,好,不過我的手下可能沒有那麼多的現金,我先讓他們給儂兩千塊
定錢,等他們抓到了人,儂和他們一起來見我,我給儂兩萬塊,再在‘農凱’給
儂安排一份好工作,儂覺得怎麼樣?」
“好好,那太好了。」
區小二一聽自己能到那麼大的公司工作,想起以後做白領兒的日子,都快樂
瘋了,自然是一口答應。
“很好,把電話交給我的手下吧。」
“毛總。」
“土鼈”接過手機。
“…”“我明白了,兩千塊。」
他收起電話,轉向那些打手,讓他們每人拿出二百塊,交到了區小二的手裡
。
兩千塊啊,區小二從來沒拿過這麼厚一疊百元的大鈔,他的眼睛都在放光。
“瞧你那樣,快說吧,要是人跑了,別說沒錢拿,小心你的狗腿。」
“好好好,他們就在齊老太太的船上。」
“滬黃107?」
“對對。」
“放屁,我們剛剛在上面查過,”“土鼈”都快把眼球兒瞪出來了,“除了
一個傻子,什麼人都沒有。」
“一定是你們查得不仔細,昨天下午齊老太太從江裡撈起兩個人來,開船的
就是我,剛才你們來之前我還看見那兩個人在甲板上抽煙聊天呢,其中一個的左
胳膊上打著夾板。」
“老不死的敢他媽騙咱們。」
“土鼈”惡狠狠的罵了一句,一揮手,帶著手下和區小二沿原路返回…齊大
媽若無其事的在甲板上站了十分鐘,確定並沒有人留下監視自己的船,趕忙跑到
船尾的垃圾艙蓋兒旁,將其中的一扇打開,“他們走了,快出來吧。」
垃圾堆裡猛的鑽出了兩個帶著大口罩的人,在齊大媽的幫助下爬上了甲板,
他倆開始瘋狂的抖動身體,就像要把身上沾著的味道都甩掉一樣。
“差點兒死在裡面。」
其中一個一把拉掉口罩,“呼呼”的喘著氣,正是侯龍濤。
這種垃圾箱如果是在新的時候,應該是密封的,他們藏在裡面,就算不被發
現,也會被悶死,但因為年久失修,這個箱子已經有了很多細細的裂縫,容許空
氣進入,同時也容許臭氣外漏,這也就是為什麼這個碼頭附近的空氣都不太好。
“我肏,我肏,”文龍也是一個勁兒的倒氣兒,“真他媽是生不如死,早知
道這樣還不如被抓起來呢。」
“你們呀,”齊大媽苦笑了一下兒,“水已經燒好了,等涼下來,你們就可
以沖一下兒了。」
她說完就鑽進了船艙。
侯龍濤走到船舷邊兒上,咧嘴望瞭望下麵略顯混濁的江水。
文龍正在把和自己的頭髮糾纏在一起的碎紙片兒、爛菜葉兒往外擇,也跟了
過去,“看什麼呢?」
“等不了了,這江水對我來說已經很乾淨了。」
“你行不行啊?一條胳膊不能動,別他媽跳進去就被王八吃了。」
“被王八吃也比被自己熏死好。」
“你丫還能聞出味兒來?我已經麻木了。」
“別這麼多廢話,你有傷,就再等等吧。」
“我看還是不要等了吧。」
還沒等文龍回答,一個男人的聲音就從船下傳了過來。
侯龍濤和文龍一回頭,在碼頭上站了十多個人,為首的一個陰沉著臉,“毛
總等兩位很久了,也不用洗了,現在就走吧。」
“呼…”侯龍濤抹了一把臉,審時度勢,沒有逃跑的機會,只能是靜候時機
的到來,他看了一眼文龍,“咱們去見見毛總吧。」
兩個人從船上一下來,“土鼈”立刻捂住了鼻子,“臭死了,你們倆個掉進
糞坑裡了?」
“差不了太多。」
侯龍濤上前一步,“給兩根兒煙抽吧。」
“行。」
“土鼈”發給兩人一人一顆Marlboro,還親自給他們點上,他跟這
兩個人沒有私人恩怨,自己抓了人,很有可能會受老毛獎賞,沒有理由為難他們
。
齊大媽從船艙裡出來了,第一眼見到就是“土鼈”給文龍點煙,老人家眼神
兒不好,還以為是接他們的人來了,便也下了船,可走到近處才看清,這些是就
是剛才的那群人,“小侯,小林,你們…”“老東西。」
“土鼈”對這個老太太可就有火兒了,差點兒就耽誤了自己的好事兒,他上
去就是一腳,把老人踢倒在地。
“你他媽有病啊!」
侯龍濤一下兒就不幹了,也給了“土鼈”一腳。
文龍過去扶住老人,“大媽,您怎麼樣?」
與此同時,已經有幾個人開始暴打侯龍濤了,他只有一條胳膊能用,真是結
結實實的挨了幾下兒,鼻血也流了出來,他除了被擊中時的“嗯啊”聲之外,就
是厲聲禁止文龍過來救自己,理由和昨天的一樣。
這種時候,文龍當然是不會聽他四哥的話了,不過還沒等他動手,“土鼈”
已經喝止住了手下,“別打了,抓回去再說。」
他們這一吵,其它船的人也出來了不少,雖然都只是看熱鬧,但“土鼈”也
不願意再在這兒鬧下去,他示意手下人架起了文龍和侯龍濤就向碼頭外面走。
齊大媽並沒敢追過來,她已經做了她所能做的一切。
在圍觀的人中就有區小二的父親,他看到兒子居然和這些人混在一起,趕忙
把他拉到一旁,“小二,他們是什麼人啊?」
“毛正毅的人。」
“什麼!?」
“沒時間跟你說了,我通風報信有功,要去領賞。」
“你…你幫毛正毅!?
咱們可是因為他才住在這裡的。」
“那又怎麼樣,他現在是我的財神,我窮夠了。」
區小二甩開老爸的手,追上了“大隊」。
邊往外走,“土鼈”邊向毛正毅彙報了喜訊,等收起電話,他們已經到了碼
頭的圍牆外,再走兩步就到停車的地方了。
“土鼈”沖區小二招了招手,“過來。」
“做什麼?」
區小二現在是以功臣的身份自居,說話一點兒也不客氣。
“把錢還我。」
“什麼!?」
區小二向後退了兩步,雙手捂住上衣的口袋,“那是定錢。」
“定你個老母!」
隨著“土鼈”一聲“虎吼”,四、五個人上去就把區小二按在了地上,“敢
他媽敲詐我們,不知死活的小赤佬。」
這頓打真是“昏天黑地”,比周星馳被十八羅漢痛扁還慘,“可憐”的區小
二,兩千塊還沒捂熱,就又變得一文不名了。
侯龍濤開始還不明所以,在文龍告訴他挨打的那個就是昨天開船的人之後,
他也就能猜出個八九不離十了。
“侯先生,咱們不要再耽誤時間了。」
“土鼈”拉開一輛桑塔納都市先鋒的車門兒。
“我們倆這麼狼狽,還是先找個地方洗洗吧,不要把你們的車弄髒了。」
侯龍濤心裡並沒有成熟的計畫,只知道到了毛正毅跟前就很難有脫身的可能
了,必須儘量的拖延時間,哪怕是等不到援兵到來,也許可以自己創造逃跑的機
會。
“哼哼,車是公司的,弄不弄髒我都不在乎,我們已經一夜沒合眼了,只想
回家摟著老婆睡覺,你還是不要再給我們找麻煩了吧。」
“土鼈”用力的把侯龍濤向車裡推去。
“別他媽碰我四哥。」
文龍對於剛才自己沒能幫侯龍濤擋兩拳一直是耿耿於懷,現在正好兒沒人抓
著他,一拳正兜在“土鼈”的右臉上。
雖然這一下兒打的並不重,但卻把“土鼈”的火兒給拱起來了,算起來,他
挨了這哥兒倆一人一下,兩個小王八真是太囂張了,身處如此不利的地位,居然
還敢對自己這樣,分明就是不把自己放在眼裡,“媽的,看來老子是太好心了,
毛總要活的,但沒說要幾成活,先給我打他們個半死。」
隨著“土鼈”的一聲令下,剩下的九個流氓卻沒有一個動地方的。
“你們他媽等什麼?」
“大哥,你看。」
一個人指了指他的身後。
“怎麼了?」
“土鼈”回過頭,自己也是一愣。
通往這裡道路不是柏油的,而是土的,其實根本就不用路,這裡方圓幾公里
都沒有什麼建築物,完全是一片開闊地,只見遠處的沙塵揚起了老高。
很快就能聽到引擎的轟鳴了,六輛並排行駛的切諾基就像是受了驚的犀牛一
樣,以極快的速度由遠而近,到了百米之遙都沒有減速的意思,九十、八十、七
十…直到過了五十米,切諾基開始急刹車,再次揚起了幾米高的沙塵。
十二個人都站在原地沒動,沒人知道來的是什麼人,也看不清來的是什麼人
。
黃塵中,只能隱隱約約看到個大概的情況,車還沒停穩,每輛切諾基除了司
機位置,剩下的三個門就已經打開了。
侯龍濤一拉文龍,向旁邊撤了五、六步。
“啊…”“啊…”“唉喲…”一陣慘叫過後,沙塵也已散盡,地上橫七豎八
的躺趴了十個男人,還有十八手持電棍的男人站在那兒(只要想要,別說是電棍
,AK47都能搞得到,所以請不要就此提問),其中最扎眼的就是一個一米九
幾的“黑鐵塔」。
侯龍濤和文龍走了過來,“怎麼就你們那三個來了,二哥和三哥呢?」
剩下的十五個人他也認識,都是自己廠裡的保安,也就是一群退伍軍人,難
怪剛才會那麼俐落呢。
“老二現在是官面兒上的人,這種事兒就沒讓他來,老三聽說你們掉進臭河
溝兒裡了,就去幫你們買衣服了,他一會再跟咱們會合。」
大胖臉上帶著笑容,可看起來還是挺嚇人的。
馬臉看到侯龍濤的左胳膊上打著夾板兒,臉上又有血跡,趕忙過來慰問。
“四哥,你讓人虐…”他話都沒說完就捂住了鼻子,“我肏,他們給你喂屎
吃來著?」
“去你媽的,看看你弟弟吧,他挨了兩刀。」
“是嗎?」
馬臉和二德子把文龍圍住了。
侯龍濤接過大胖遞來的煙,“咱們不能在這兒久留,想好怎麼走了嗎?」
“坐火車,”大胖看了一眼表,“再過一個小時有一班回北京的列車。」
“嗯?回北京的不都是晚上才發車嗎?」
“古叔叔都安排好了。」
“古叔叔?安排什麼了?」
“到了就知道了。」
“好吧,把他們都裝上車,”侯龍濤指了指還在地上抽搐的幾個人,“給我
五分鐘。」
他快步向碼頭走了回去。
侯龍濤剛走了幾步,就迎面碰上了出來查看情況的齊大媽。
“唉呀,小侯,你沒事了嗎?小林怎麼樣?」
“都沒事兒了,我的朋友來接我們了,我看您還是跟我們走吧,我怕您在上
海不安全。」
“好,那我回去收拾一下。」
齊大媽也明白現在的形勢。
“您也不用帶什麼東西了,叫上您的兒孫就行了。」
侯龍濤回頭招了招手,叫幾個手下去幫老太太。
十分鐘之後,齊大媽又出來了,“我找不到我的小孫子啊。」
“怎麼會?」
“他和別的孩子不知道跑到哪裡玩去了,他經常這樣的。」
“我這就派人去找。」
“猴子,”大胖沖侯龍濤搖了搖頭,“來不及的。」
“是啊,小侯,你們走吧,我們不會有事的。」
“這……”要是讓侯龍濤把救命恩人就這麼留在這個是非之地,他還真做不
到…第九十五章
新上海灘(六)編者話:北京和上海隔著“百山千水”,想想也知道切諾基
不是從北京開過去的,往下看吧。
只知道翁虹是演三級出身,還真沒聽說過鐘楚紅的三級。
本小說沒有出書,所有印刷成冊的都是盜版,所以我並不知道是哪個出版社
。
標題旁的日期是故事發生日期,不是寫作日期,沒有寫完了不發吊胃口的企
圖。
對對對,桑塔納的是“都市超人”,不是“都市先鋒”,謝謝糾正,一時寫
的順就沒注意。
“福祿壽”確實是指的那三座神像,不過那好像已經出了北京市,屬於三河
了。
侯龍濤待在垃圾船上是有一定原因的,文中就有。
情節的發展和細節的描寫是互相矛盾的,我比較注重細節的描寫,人物的每
一個動作、表情、對話、心理,所以情節的發展勢必顯得比較慢,我想大部分的
讀者也不希望犧牲細節來換取“一章過一月”的效果吧?說《金鱗》不好看,我
可以接受,眾口難調嘛,說《金鱗》更新太慢,我可就有點兒接受不了了。
*********************************
**4卅12卅2003“你們的現金都給我,把那些人身上的錢也都搜出來。
」
侯龍濤從一輛切諾基裡拽出一個口袋,開始集資,不一會兒就湊了兩萬多塊
,“你們誰帶著我的名片呢?」
他從馬臉那兒接過一張,把錢口袋和名片一起交到了齊大媽手裡,“大媽,
這些您拿著。」
“這…這我不能要。」
齊大媽把東西又推了回來。
“大媽,”侯龍濤一跺腳,緊緊的握住老人的手,“大恩不言謝,這比起您
對我和文龍的恩情算得了什麼?」
“是啊,”文龍也過來了,“大媽,您就收下吧。」
“好好。」
齊大媽不再推辭了。
“等您孫子回來了,您一家人就先搬到親戚家或是去外地,反正不要留在這
裡。」
“好,我家在杭州有親戚。」
“那最好,兩天之後,您照名片上的號碼兒給我打電話,告訴我您的所在,
等毛正毅垮了,我派人接您回上海。」
侯龍濤覺得自己的安排還算比較妥當了,一斜眼,正看到手下人在把捆著手
腳、封著嘴的俘虜往後備箱裡裝,六輛切諾基外加三輛都市超人,能裝下九個,
“讓這個傢伙跟我坐一起。」
他指了指“土鼈」。
“行。」
大胖過去一把就將“土鼈”提拉了起來,往一輛切諾基的後座兒上一扔,自
己也跟著坐了進去。
“大媽,您一定要保重啊。」
“我知道了,你們快走吧。」
老太太目送著幾輛車揚塵而去。
好人終究有好報,齊大媽的命運從此就算是改變了,也許這對她來說並不重
要,但卻肯定是造福了後代。
“大哥,車是從哪兒搞來的?」
侯龍濤點上煙,由於香煙的味道,他身上的臭味兒已經不是很明顯了。
“在北京的時候,古叔叔就和這邊的幾家租賃公司聯繫好了,讓他們把車存
在火車站的停車場裡了。」
“唔唔”、“唔唔”“唔你媽了屄。」
大胖給了“土鼈”一腳,因為切諾基比較寬敞,他本身又是瘦小枯乾的,他
是被迫縮在地上的。
侯龍濤一把撕下了貼在“土鼈”嘴上的膠布,還連下來不少鬍子,“你想說
話啊?」
“咿…”“土鼈”咬牙忍著沒喊疼,“你到底是什麼人?」
他只是受命于毛正毅來抓人,並不知道目標的底細。
“我是什麼人?我是毛正毅最可怕的惡夢,哼哼哼。
我需要你幫我一個忙,你有沒有興趣啊?」
“啊…這…什麼事?」
“齊大媽救了我們的事兒是瞞不住的,但毛正毅也不會因此而遷怒於她,你
有沒有打算把齊大媽隱藏我的情況上報呢?」
“這…”“我勸你不要,不報告對你並不會有什麼壞處,如果你報告了,致
使齊大媽有個三長兩短,我會親自點你的天燈。
毛正毅很快就要玩兒完了,也許你不信,但你要想清楚,萬一我說的是實話
,我連毛正毅都能搞掉,要兌現對你的威脅會不會有困難?」
“土鼈”的眼珠兒轉了轉,雖然侯龍濤逃走並非自己的錯誤,但他知道,絕
對免不了被毛正毅大罵一頓的,他原先還真是想好了要好兒好兒教訓教訓齊大媽
的,也算是出口氣,可現在聽了這小子的話,再想想毛正毅對這件事兒的重視程
度,好像還真是生死攸關似的,“我答應你。」
“很好。」
侯龍濤把一根兒煙塞進“土鼈”的嘴裡,現在救命恩人的安全有了雙保險,
“大哥,火車站很可能已經被老毛的人把守住了,一會兒怎麼進站?不能動武的
。」
“放心吧,古叔叔說了,有人攔儘管往裡沖,警方不會干預的。」
“是嗎?」
侯龍濤的眉頭緊擰了起來,有太多的事情讓他想不通。
這時候,“土鼈”上衣兜裡的手機響了起來,侯龍濤伸手把電話取了出來,
放在他面前,讓他看來電顯示,“是誰?」
“毛總。」
“梁子,還有多長時間到火車站?」
“不到一刻鐘就能進停車場了。」
司機回答了一句。
“好。」
侯龍濤又踢了踢“土鼈”,“你最好別出聲兒。」
他按下了接聽鍵,“喂,毛總著急了?」
“嗯?儂是誰?」
“哈哈哈,毛總找了我這麼久,現在總算是找到了。」
“侯龍濤!?」
“怎麼,很意外嗎?」
“土鼈在哪裡?」
“土鼈?您手下的名字都好特別啊。」
“侯龍濤,還有沒有得商量?」
“商量?哼哼,毛總,我這就要離開上海了,也不知道以後有沒有再見面的
機會,您有什麼想吃的,就多吃點兒,有什麼想玩兒的,就多玩兒點兒。」
侯龍濤把手機的電源關上了。
九輛車浩浩蕩蕩的進了停車場,大胖把“土鼈”手腕兒上的膠布撕了下來,
“我們走了之後,你就可以把你的手下們放出來了。」
“東星”的五個“大佬”走在中間,二十一個手提小黑包兒的精壯漢子在他
們周圍隱隱的形成了一個圈子,速度適中的向火車站的大廳走去。
出乎意料,幾百米的距離,他們沒受到任何的阻攔,可能是毛正毅在接到成
功抓獲目標的喜訊後就把駐防的人撤走了。
在大廳門口兒有兩個員警,見到大胖後轉身就走。
大胖湊到侯龍濤身邊,“跟著他們。」
侯龍濤又是吃了一驚,其中一個竟然肩配三枚金色的四角星,最起碼是局長
一級的人物。
侯龍濤很想上去問個清楚,但從那兩個員警的行動來看,他們並不希望跟自
己扯上太明顯的關係,他也就只好把幾乎要從嗓子眼兒躥出來的好奇心又咽回了
肚子裡。
人流漸漸的稀少了,很明顯,目的地一定是一個沒有發車任務的月臺。
“大哥,不會中埋伏吧?」
“不會的,古叔叔說是可以完全信賴的人。」
說話間,一群人已經出了通道,到達了月臺上,兩個員警並沒有停留,而是
一直走向另一個通道,又離開了月臺。
鐵軌上停著一列只掛了兩節車廂的火車,劉南就站在第二節兒車廂的門口兒
,他看到侯龍濤和文龍如同乞丐般的狼狽樣,有點兒目瞪口呆,嘴裡叼著煙頭兒
正好兒掉在了手上,“啊!燙燙,哈哈哈,瞧你們丫那熊樣。」
“娘的,你弟弟受了大罪了,你他媽還樂?」
侯龍濤第三個進入了車廂。
全體上車後,只過了五分鐘,10:30,火車沒有像正常出站那樣鳴笛,
而是靜悄悄的駛離了上海火車站。
第一節兒車廂是餐車,第二節兒是沒有空調的硬臥,水早就已經準備好了,
侯龍濤讓文龍先去洗,他有很多事情要思考。
車廂裡的人都在打牌、聊天兒,侯龍濤卻一個人坐在打開的窗戶邊抽煙,涼
風吹在臉上,讓他的精神也好了不少。
“琢磨什麼呢?」
劉南在他的對面兒坐了下來,“你丫還真是變成一隻臭猴子了。」
“三哥,咱們第一次見毛正毅,你為什麼要叫上我啊?」
“我舅舅說咱們都是生意場上的人,需要學習一下兒怎麼應付那種囂張的大
佬。」
“你舅舅點名兒要我去?」
“點名要你去?你以為你是誰啊?本來我都不想去的,跟一群老頭兒吃飯有
什麼意思,可我舅舅說什麼也要拉上我,我就是想找個人陪我,你小子離的近,
又上的得檯面兒,我才叫的你。」
“這樣啊…”“你他媽不是想把跟毛正毅的過節兒賴到我頭上吧?」
劉南不是傻子,隱隱的聽出了弦外之音。
“切,賴你?你覺得我會嗎?」
“那你什麼意思?」
“以後會跟你解釋的。
對了,這列火車是怎麼弄來的?」
“肏,三十萬包的。」
“誰聯繫的?」
“我舅舅唄,還能有誰。」
“那回去真得好兒好兒謝謝他了。」
“謝個屁啊,大家是合夥兒人嘛,你完蛋了對誰都沒好處,哈哈哈。」
“你他媽死不死啊。」
侯龍濤心裡還有其它的想法,但卻沒有明說。
包火車絕不是光有錢就能辦到的,特別是在如此短的時間呢,還要規定發車
的時間,如果沒有鐵道部、北京鐵路局、北京鐵路公安局、上海鐵路局、上海鐵
路公安局,以及沿途各省市相關單位的通力協調與合作,是絕不可能實現的。
侯龍濤懷疑古全智有沒有這樣的能耐,如果他真有,又為什麼不包飛機呢?
文龍已經洗完澡,趴在了床上,讓人幫自己重新處理傷口,上藥,換紗布,打破
傷風針,他很幸運,經過那麼一番折騰,傷口居然沒有化膿,“四哥,你也快去
洗洗吧,就他媽你在那兒犯味兒了。」
“你個兔崽子。」
侯龍濤走過去看了看文龍的傷,把剛點上的一根兒煙插進了他嘴裡。
進入廁所,裡面只留下毛坑和一小兒塊兒落腳的地方,其餘的地方放滿了兩
層塑膠水桶,大部分都蓋著蓋兒,有幾個是空的,應該是被文龍用了。
侯龍濤取下左胳膊上的夾板兒,試著動了動,還有點兒疼,但已經明顯的好
了很多,就連他自己都對於自己身體的恢復能力感到吃驚…普通火車從上海到北
京的行車時間是十四個小時,這列只有兩節車廂的包車只用了十二個小時,在晚
上10:30到達了北京站。
侯龍濤走下車時,已經又變成了一個西裝革履、文質彬彬的帥小夥兒了。
來接站的是武大和古全智的女秘書,據她說,古全智是在開一個很重要的會
議,不能親自來。
在向站外走的路上,侯龍濤靠近了那個女秘書,“黃小姐,你有車吧?」
“有。」
“一會兒送我一程吧。」
“好的,我也正有此意。」
“死猴子,我送你吧。」
武大聽到了兩人的對話。
“不用,我不要臭老爺們兒送我。」
“王八蛋。」
武大一笑,他以為他這個風流成性的四弟又要搞新妞兒了。
出站後,幾個人約定明晚在劉南家打牌之後就分道揚鑣了。
侯龍濤跟著女秘書到了停車場,上了她的淩志300,“侯總要去哪裡?」
侯龍濤把薛諾家的地址說了出來,剛才在火車上的時候,他就已經給愛妻們
打了電話,要她們好好兒休息,不用來接站,不過何莉萍特別堅持今晚就要見他
。
“黃小姐,星期六晚上十點半,是什麼會議啊?」
“我不知道,我只是按古總的交代傳話,他說明天會親自和您談。」
“他現在在哪兒?我去見他。」
“我也不清楚他在哪,不過他請您明天中午十二點到白塔寺的‘西來順’,
他希望能單獨見您。」
“哼。」
侯龍濤緊緊的攥住了拳頭…***
***
***
***“濤哥,”侯龍濤一進門兒,只穿著桔黃色小內褲和白色小背心兒的
薛諾就蹦到了他的身上,雙腿箍住他的腰,兩手捧著他的臉頰一個勁兒的吻,“
想死人家了。」
“哼哼。」
侯龍濤捏著美少女柔軟的屁股,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體香,不禁是“狼心大悅
”,趕忙吸住她甜甜的小舌頭,以示鼓勵。
何莉萍關上門,看著兩人這副樣子,會心的一笑,想要繞過熱吻的男女,可
卻被侯龍濤一把拉住了玉手,只好站在那兒“觀賞”他和自己的愛女口舌交戰。
“嗯…”薛諾把頭枕在了侯龍濤的肩膀上,雙臂用力的攬住他的脖子,“濤
哥,好想你。」
其實她也就是三天沒看到愛人罷了。
侯龍濤把薛諾放了下來,緊緊的摟在胸前,又一攬何莉萍的細腰,把她也拉
到了身前,在她如桃花瓣兒般的臉頰上一吻,“老婆。」
何莉萍也回了他一吻,“老公,我去給你倒杯水吧。」
“不用。」
侯龍濤拉著母女倆坐到長沙發上,將薛諾抱到腿上,左胳膊摟住何莉萍的肩
膀,“小丫頭,都十一點多了,你怎麼還不睡覺啊?」
“明天是星期天,睡那麼早幹什麼。」
女孩兒噘著小嘴,湊到愛人的耳邊,“媽媽說你要來,我怎麼能睡?我想…
”“想什麼?」
侯龍濤一臉壞笑的看著美少女。
“討厭。」
“不說就去睡覺。」
“嗯嗯,”薛諾扭了扭身子,又咬住了男人的耳垂兒,“想你疼人家嘛。」
“呵呵呵。」
侯龍濤摟在女孩兒腰上的右手已經伸入了她的小衣服裡。
“嗯…”薛諾閉上了眼睛,用額頭頂住愛人的腦側,呼吸慢慢的快了起來,
她喜歡自己的乳房被溫柔撫揉的感覺,她喜歡自己的乳頭兒被輕緩的捏揪,“濤
哥…你…你的手好燙…嗯…”侯龍濤扭過頭,左手輕推何莉萍的粉面,吻住了她
的紅唇,然後把胳膊從女人頭後抽出來,撩起她寬鬆的水綠色短袖綢子睡衣,反
手捏住了她的一顆奶子。
左手玩兒的是母親巨大柔軟的乳房,右手揉捏的是女兒相對較小,卻也是豐
滿細滑的奶子,嘴裡品嘗的是母親的香津嫩舌,鼻子聞的是母女倆身上散發出的
陣陣清香,耳中聽的是母女倆嬌媚的喘息,這是何等的福氣啊。
侯龍濤更加生古全智的氣了,自己如果死在上海,且不說有多對不起自己的
女人們,這種齊人之福也無處可享了。
何莉萍下身穿的是一條與上衣同色、同質料的短睡褲,兩條修長的美腿都露
在外面。
本來薛諾的小腿是很規矩的放在上面,可現在被侯龍濤玩得渾身又酥又麻,
就不自覺的在母親光滑溫熱的大腿上輕磨了起來。
女孩兒的肌膚太滑嫩了,何莉萍感到腿上就像是有螞蟻在趴一樣,不得不伸
出了手,抓住的卻是女兒熱乎乎的小腳丫兒。
薛諾用舌頭往侯龍濤的耳朵眼兒裡猛頂,忽然覺得有人把手指插進了自己的
腳趾縫中,還一松一緊的捏撫著自己的腳面,癢癢的,她睜開眼睛,是正在和愛
人深吻的母親,女孩兒身子一抖,只覺自己的子宮頸口好像都張開了,被這世界
上自己最愛的兩個人同時疼愛,還有什麼比這更幸福的嗎?母親的恩情薛諾是一
定要報的,她勾起不受限制的左腳,插進了母親寬鬆的睡褲筒裡,發現裡面並沒
有內褲,五根腳趾便不停的活動起來,在她恥毛稀疏的陰戶上“按摩」。
看著母親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右腳被把玩兒的力度也加強了,女孩兒知道是
自己為她帶來了快樂,心中也是喜孜孜的。
侯龍濤的脖子都扭疼了,老二也是脹痛不已,畢竟是兩天多沒近女色了,他
費力的抽出被美婦人緊緊嘬住的舌頭,“我的兩個寶貝兒都這麼熱情啊,陪我去
洗澡。」
“好啊,好啊。」
薛諾蹦下了地,拉住了愛人的手。
可何莉萍卻沒動地方,“諾諾,你先進去吧,我有幾句話要和龍濤說。」
“好吧。」
美少女像一隻快樂的小鳥兒一樣飛走了。
侯龍濤把沙發上的女人拉起來,左臂摟著她的腰,右手伸進了她的睡褲裡,
抓捏著她圓挺的屁股蛋兒,“有事兒就說吧。」
“你去陪諾諾洗澡吧,我不洗了,”她在男人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我
在房裡等你。」
“脫光了等我。」
“討厭。」
“好不好啊?」
侯龍濤死皮賴臉的把一根手指用力卻很小心的往女人的屁眼兒裡擠。
“啊!好,好。」
何莉萍輕輕的打了年輕的愛人一下兒。
進入浴室,只見裸體的薛諾正坐在浴缸的邊緣上,看著自己翹起的大腳趾,
“看什麼呢?」
侯龍濤一邊脫衣服一邊問。
“嘻嘻。」
“笑什麼?」
“你來看嘛。」
“搞什麼鬼?」
侯龍濤已經把衣服脫光了,蹲到女孩兒的面前,托住他的小腳丫,“是什麼
呀?」
小美人兒的腳趾頭兒上有一點兒亮晶晶的東西,不太像是水。
“你猜。」
“嗯…”侯龍濤一張嘴,把女孩兒的大腳趾含了進去,用力的一吸,有點兒
鹹,但可能不是液體本身的味道,“猜不出來。」
“是我媽媽的。」
“呵呵呵,”男人站了起來,“鬼丫頭。」
“媽媽剛才跟你說什麼了?她怎麼沒來啊?」
“沒什麼,她說你最近不太乖,讓我好好兒的教訓你,可她又怕自己不忍心
看,就叫我一個人來了。」
“騙人。」
“真的。」
“那你想怎麼教訓我啊?」
“當然是棍刑了,你也不用求饒,沒得商量。」
“壞死了。」
薛諾笑嘻嘻的進入了浴缸,拉住愛人的左手,想要把他也拉進來。
“啊啊啊,別那麼用力,”侯龍濤掙脫了女孩兒的手,“我這條胳膊剛受了
傷。」
“啊!」
美少女用一隻手捂住了嘴巴。
男人跨入浴缸,把她擁入懷裡,“沒事兒的,小毛病,幾天就好了。」
“濤哥,”薛諾抬起頭,“對不起啊。」
“我的好寶貝兒。」
侯龍濤吻了吻女孩兒噘著的嘴唇兒,一手伸到後面打開了淋浴。
美麗的姑娘稍稍踮起腳尖兒,雙臂摟住愛人的脖子,把自己滑不溜秋的舌頭
送入他嘴裡。
侯龍濤緊抱著女孩兒香滑的玉體,將她胸口的兩團美肉擠壓變形,“諾諾…
我的小心肝兒…”“啊…濤哥…”兩個人開始互相磨擦對方的臉頰,時不時會讓
四唇相鎖。
“嗯…”薛諾好像有點兒呼吸困難了,費力的咽著唾沫,把頭低了下來,雙
手按住愛人結實的胸膛,在上面輕輕的舔舐,“濤哥,你的肌肉真漂亮。」
“再漂亮也沒有我的諾諾漂亮。」
“嘻嘻。」
女孩兒把桃紅色的粉頰貼在了男人的胸口上。
侯龍濤寬闊的後背被溫熱的淋浴沖刷著,懷裡是世間少見的美少女,比起十
幾個小時前,在火車狹窄的廁所裡用冷水洗澡時的情景,真是天壤之別啊,他輕
撫著女孩兒濕漉漉的頭髮,“諾諾,幫我抹浴液吧。」
“嗯。」
薛諾讓男人轉過身去,把浴液擠到手掌上,仔仔細細的塗抹在愛人的背脊上
,一邊塗一邊在還沒有抹到的地方親吻。
女孩兒蹲了下去,右手捏著愛人結實的臀部,左手伸進他的雙腿間,托住了
下垂的睾丸,在手中溫柔的把玩。
侯龍濤感到噴在自己屁股上的呼吸越來越熱,想來美少女是越來越動情了。
男人轉過身,在女孩兒的臉上摸了摸。
薛諾伸出了粉紅色的小舌頭,在面前怒挺的陰莖上舔了起來,舌尖兒滑過馬
眼兒,繞著龜頭兒的冠狀圈兒打著轉兒。
侯龍濤小心的向前挺了一下兒屁股,“嗯…”美少女會意的把大雞巴頭兒含
入了櫻桃小口中,用嘴唇兒緊緊夾住肉棒,把包皮擋在口外,開始前後活動螓首
。
口中的陰莖比起第一次在河邊兒口交的時候粗長了不是一星半點兒,薛諾現
在連半根都含不住,但是她吸吮的十分認真,次次都讓大龜頭撞到自己的喉頭,
而且她的檀口中唾液充足、溫熱潮濕,就算她的“深喉”技巧還未到爐火純青的
地步,也足以讓被服侍的男人心跳加速、呼吸紊亂了。
“呼…”侯龍濤深吸著氣,閉眼仰頭,“好諾諾…你越來越…嗯…”薛諾一
直都是抬著眼的,她這樣做的目的並不像大多數的女人,是為了讓男人看了起興
,而是因為她喜歡看愛人舒服的表情,聽了愛人的讚揚,她吸吮的更努力了,忍
著嘔吐的衝動,將陰莖強行向自己的喉嚨裡又多塞進了小一釐米。
“噢…”侯龍濤能感覺到女孩兒的舌頭在不自覺的排斥自己,他可不忍心讓
自己的小寶貝受罪,他扶住了美少女的後腦,稍稍彎腰,將肉棒向後撤了一點。
“嗯…”薛諾閉上了眼睛,口中的陽具開始間歇性的膨脹。
十幾秒之後,女孩兒抬起頭,深情的望著男人,張開了小嘴兒,露出滿口膿
稠的乳白色液體。
“乖,”侯龍濤看著美少女清秀的面龐,上面沾滿晶瑩剔透的水珠兒,真是
美不勝收,“想吐就吐出來吧。」
薛諾合上了櫻唇,雪白的喉嚨一陣蠕動…第九十六章
老奸巨猾編者話:忘了京滬高速公路這個茬了,不過也沒關係,北京方面下
午兩點收到求救,兩個小時準備人、車,再花一個小時到達高速入口,1300
公里,開個14小時(有朋友說11個小時能到,照我看不可能,中途有11個
收費站,再加上是夜車,14個能到就很不錯了),就是第二天早上七點到達上
海,只比火車早一個小時,而且還是在路上不出任何意外的前提下,所以坐火車
好像更合適。
回來的時候還是走鐵路比較保險,為什麼,大家自己想理由吧,我能想到的
太多了,懶得列舉了。
何莉萍和薛諾那樣的母女除了用錢買,在現實裡是沒有的,可用錢買得來的
就不是那樣的母女了。
火車是怎麼搞到的,後文中自然會涉及。
是不是需要多方面配合的問題,光是發車的站位、到達的站位必須通過北京
和上海鐵路局,鐵道部的中心調度只能是命令,具體實行是一定要下級部門才能
辦到的。
那十二小時其實是為了趕回來見薛諾,但要強行解釋也不是不行,所謂的高
速列車並非全速列車,就向從洛杉磯飛北京的747,並不是以它的極限速度飛
行的。
很多讀者對警銜提出了疑問,因為以後還會用到,在本章後附上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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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卅12卅2003-4卅13卅2003侯龍濤把女孩兒拉了起來,繞到
她背後,把她嬌嫩的身體緊緊抱住。
薛諾張開嘴,讓淋浴沖進自己的嘴裡,漱了漱口,然後才扭回頭,和愛人接
吻。
男人的右手輪流在美少女兩顆圓圓的乳房上揉捏,左手伸到她的雙腿間,用
中指按住那粒最敏感的小肉核,堅硬的肉棒緊貼著她的後背,小半根壓入了她的
臀溝中。
“嗯…嗯…嗯…”薛諾像狗熊在牆上蹭癢癢那樣,微微的上下晃動著玉體,
用背脊磨擦男人的前胸,用屁股擠壓那根火熱的陰莖。
侯龍濤用右臂箍住女孩兒的細腰,向上一舉,把她的雙腳提離了地面,不再
讓她活動,從後舔著她的脖子和耳根,左手的中指緩緩的捅入了她熱烘烘的小穴
。
“濤哥…濤哥…嗯…難受…”薛諾扭著身子,用雙腳勾住了男人的腿彎,雙
手後伸,攬著他的頸項,“濤哥…我要…啊…”“哼哼,”侯龍濤左手的手指摳
挖的更用力了,“好寶貝兒,有多想要?」
“特別…嗯…特別想要…”“叫爸爸。」
“呵…啊…壞哥哥…好爸爸…”美少女渾身的血液都在燃燒,燒得她已是語
無倫次了。
“啵”,侯龍濤把被女孩兒陰道裡的嫩肉死死咬住的手指抽了出來,“乖女
兒,爸爸這就讓你爽。」
他左手在薛諾的胯下扶住自己的陽具,輕輕向上一推,鋼鐵般堅硬的龜頭毫
不費力的擠入了美少女聖潔、柔嫩、濕潤的體腔開口兒,他完全不用再動,女孩
兒嬌美的陰道產生了很強的吸力,主動把肉棒向裡吞噬。
“爸爸…啊…”薛諾好像能聽到自己狹窄的陰道被撐開的“呲呲”聲,如果
想要讓男人的大雞巴插入的更深,就必需向後拱屁股,但現在姿勢是辦不到的,
她的雙手逐次放開愛人的脖子,撐住了牆面,“爸爸…爸爸…疼我……”她扭過
頭,可憐兮兮的看著愛人,美麗朦朧的大眼睛裡充滿了渴望。
侯龍濤在確定了女孩兒的小腿是很穩當的別著自己的雙腿之後,小心翼翼的
放開了她,兩手探到她的身下,抓住了她的奶子,屁股開始前後的晃動,活塞般
的粗大陰莖開始“蹂躪”她嫩嫩的屄縫兒,鮮紅色的小肉唇被“無情”的頂入翻
出,“好女兒,你夾得爸爸太爽了,再用力點兒。」
“啊…爸爸…嗯……”薛諾都快哭出來了,自己被這根大雞巴肏了快有一年
了,但每次都有新鮮的感覺,每次都像是自己的初夜,每次都會有超強的快感,
“大雞巴爸爸…啊…女兒要被…要被肏死了…”她起初還能摽住男人的雙腿,可
隨著性感的加強,肌肉就越來越沒有力量,她再也無法使自己的身體保持懸空的
狀態,“爸爸…堅持…啊…堅持不住了…”真正的情人都是心有靈犀的,侯龍濤
逐漸停住了臀部的活動,雙手掐住女孩兒的纖纖細腰,使小妻子可以慢慢的把兩
腳在浴缸底兒上踩實,然後他才又開始快速的抽插,而且現在他的兩隻手不必再
幫助美少女保持平衡,可以在面前美麗的女體上隨便扶摸、揉捏,“諾諾,喜不
喜歡被爸爸的大雞巴搞?」
“喜歡…啊…喜歡…爸爸…女兒不乖…您狠狠的…狠狠的幹我吧…”薛諾的
腦袋低垂著,突然向後猛仰,保持幾秒鐘,然後再次把螓首低垂,再次向後猛仰
,如此反復,同時口中不斷的“啊啊”歡叫,還會時不時的用力甩動自己的頭髮
,偶爾向後狂拱自己迷人的小屁股,以發洩無比的難耐與快樂。
侯龍濤左手輕輕的拍打著女孩兒白裡透紅的屁股蛋兒,微微抖動的臀肉是非
常養眼的,他把右手伸到自己的脖子後面,中指在脖梗子上轉了一圈兒,那裡有
還沒被沖掉浴液。
薛諾已經接近高潮了,只覺自己的臀瓣被掰開了,緊接著菊花門就是一緊,
有東西溫柔卻堅決的鑽進了自己的後庭,從滿脹的程度可以判斷出那是一根手指
。
“喜歡被爸爸摳屁眼兒嗎?」
侯龍濤用指腹蹭著美少女鮮嫩的腸壁。
薛諾緊咬著嘴唇,她不需要用言語來回答愛人變態的提問,本就緊窄的陰道
開始痙攣,產生無規律的收縮,美少女期待了三天的高潮如期而至,“美妙”二
字已不足以形容她的感覺,她愛這個讓自己幸福的男人…侯龍濤推開了主臥室的
門,裡面沒有開燈,只有矮櫃上的電視螢幕發著光,他關上門,鑽進了被窩兒,
把裡面一個溫熱光滑的身體摟進了懷裡,“還沒睡呢吧?我還沒讓你高潮呢。」
“死老公,”何莉萍抱住了男人,“諾諾呢?」
“剛才給她吹著吹著頭髮就睡著了,可能是累壞了。」
“哼,還不是你害的。」
“哼哼哼,”侯龍濤向下一滑身子,一口嘬住了女人的一顆乳頭兒,手掌插
入了她的雙腿間,握住了她的陰戶,“害完了女兒,就該害母親了。」
“啊…等等…嗯,等等。」
何莉萍拉住了愛人的手腕兒。
“怎麼了?」
“你忘了?我有事兒要跟你說的。」
“噢,對對,”男人坐了起來,靠在床頭上,把愛妻的玉體拉到胸前,“什
麼事兒啊?」
何莉萍側身偎到男人的懷裡,右手輕輕的撫摸他的胸肌,“老公,你說女人
能強姦女人嗎?」
“什麼?」
侯龍濤右手摟著美人兒的肩膀,左手托起她的下巴,“你什麼意思?」
愛妻的問題太突然,讓他有點兒摸不找頭腦。
“男人如果在女人不自願的情況下和她發生性關係,就叫強姦,要是雙方都
是女人,那叫什麼?」
“你怎麼想起這麼稀奇古怪的問題?」
“你先回答我嘛。」
“嗯…強姦的傳統法律定義是‘違背婦女的意志強行與其發生性關係’,並
沒有限制施暴一方的性別,如果光從這方面看,嗯…女人和女人也應該算是吧,
但是…嗯…你怎麼定義那個‘性關係’呢?」
“那男人和男人呢?有沒有強姦?」
“這個…這個…具體的案例我是沒聽說過,但已經有法律界的人士在呼籲出
臺相關的法律條款,只依靠現行法律,應該是無法定罪的。」
“那你可要小心了,”何莉萍戳了戳男人的胸口,“你的身材這麼好,難免
被人看上的。」
“呵呵呵,”侯龍濤吻了愛妻的額頭一下兒,聽她開玩笑,可能她最初的問
題就不是認真的,“是不是我不在的時候如雲欺負你了?」
“不是如雲。」
“嗯?」
侯龍濤皺了皺眉,看來還真是有人讓愛妻受委屈了,“是誰?月玲?」
“不是。」
“茹嫣?倩倩?小曦?」
“不是她們,不是你的女人。」
“司徒清影!?」
侯龍濤把女人放到了床上,一手撐著枕頭,扭過了身子,很嚴肅的看著愛妻
。
“你怎麼知道的?」
何莉萍一臉的驚愕,他也太神了。
“媽的。」
看來自己的猜測是沒錯,侯龍濤氣鼓鼓的坐到了床邊,他瞭解何莉萍,她是
決不會自己出去胡鬧的,她認識的人裡也沒有會做那種事兒的,“It、s f
ucking messed up。」
男人邊搖頭邊自言自語了一句,他都不知道自己現在心情是什麼樣的,自己
心愛的女人被別的女人搞,有點兒氣不起來。
“老公,”何莉萍跪到了愛人的背後,抱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臉頰上親吻,
“你生我的氣嗎?」
“當然不生你的氣了,你又不是自願的。
你不是自願的吧?」
“不是。」
“你把經過給我講講。」
“好。」
何莉萍把那天下午她所知道的事兒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她走的時候還哭
了呢,好像特傷心。」
侯龍濤又上了床,側身抱住愛妻,“她沒讓你難受吧?」
“那倒沒有,可怎麼說她也是把我…把我強姦了,你說那能叫強姦嗎?」
“當然叫了,她違背你的意願,”侯龍濤想把自己的怒氣建立起來,“你想
讓我怎麼幫你出氣,我一定做到,殺了她?廢了她?逼她做妓女?你說吧。」
“什麼呀?別說得象土匪一樣。」
“好好,那你說,你要我怎麼做?」
“唉呀,我也不知道,”何莉萍的表情真的很為難,“如果換成個男人,我
真的會恨死他的,可……可司徒清影是個小姑娘,你是不是覺得我應該特生氣才
對?但我只是覺得怪怪的,想起來很不舒服,但卻真的不是憤怒或是像其他被強
姦的女人那樣傷心、恐懼、痛苦。」
“其實都怪我的警惕性不高,那天在鳳凰山上,我就發現司徒清影那個小婊
子看你的眼神兒不對,好像當場要把你扒光了打炮兒一樣,如果我事先做好預防
工作,也不會出那種事兒了。」
侯龍濤確實是有點兒自責,雖然愛妻並非被男人蹂躪,但終歸是有違她的意
願,還是那種床上之事。
“傻瓜,怎麼能怪你呢?你又不能預見未來。」
何莉萍用自己的紅唇堵住了對方的嘴巴,她很感激愛人不怪罪自己沒有拼死
抵抗,又怎麼能讓他再責備自己呢。
侯龍濤緩緩的挪動身體,將愛妻壓在了身下,在她的耳邊舔舐,右手撫摸她
的秀髮,左手在她的臀腿間溫柔的抓撓,“她弄得你舒服嗎?」
“嗯…”何莉萍咬住了嘴唇,雙手插入男人的頭髮裡,“沒…沒什麼感覺,
我又不喜歡她,啊…老公…”她把眼睛閉上了,愛人的舌頭滑過肌膚的感覺讓她
陶醉,“沒人…沒人能像你這樣讓我興奮,因為…因為我愛你,你是我唯一…唯
一心愛的男人,啊…剛才你一抱我,我的小穴…小穴裡就濕了,嗯…嗯…”侯龍
濤分開了愛妻兩片肥厚的大陰唇,“咕嘰”一聲,兩根手指輕巧的插入了小肉孔
中,那裡果然已是充滿愛液了,他的指甲開始輕輕的刮蹭嬌嫩的膣肉。
“啊…”何莉萍的屁股隨著男人手指的動作縮緊、放鬆、再縮緊,雙手也挪
到了他的後背上,八根長長的指甲幾乎杵進了他的肌肉裡,“老公…”“別叫老
公,”侯龍濤跪入美人的雙腿間,將龜頭虛虛的頂在陰道口兒,雙手攥住她的大
奶子,“我幹諾諾的時候,她叫我‘爸爸’,因為我是她媽媽的愛人。
你要是想我幹你,應該叫我什麼?我可是你女兒的愛人。
““你…”何莉萍睜開眼睛,哀怨的看著男人,“我們母女倆都跟了你,你
還要這樣糟賤人家?」
“這……”侯龍濤沒想到愛妻會這樣回答,突然覺得自己確實是有點兒過分
了,“老婆,我…”他剛想承認錯誤,何莉萍的就又開口了,“好女婿,媽媽要
你…用大雞巴填滿你岳母的小淫穴吧…”曾經有幾個孩子在她網吧看亂倫的黃書
,走的時候沒關上,被她無意間看到了,現在把其中的話派上了用場。
“好老婆……”侯龍濤上身一壓,叼住了美婦人的嘴巴,狂吸她的香舌,“
咕嘟咕嘟”的咽她的津液,同時,臂彎別住她的腿彎,兩手用力揉捏她美麗的雙
乳,屁股向前一送,胯下的肉棒就狠狠的捅進了她水汪汪的陰道中…一覺醒來,
侯龍濤發現還在熟睡的薛諾偎在自己的身邊,這幾天又驚又嚇,還真是累了,連
美少女什麼時候鑽進來的都不知道。
他胡亂吃了幾口何莉萍做的早飯就離開了,離與古全智的約會只有不到一個
小時了,他回家取了車、現金、信用卡和手機,就直奔白塔寺了。
要說他這次去上海還真不是完全沒預料到會有危險發生,要不然他也就不會
帶另一部手機了。
侯龍濤邊開車邊撥通了一個存在手機裡的號碼,“喂,大佬,司徒清影搞了
一個我的馬子,您說這事兒怎麼辦吧?」
“真的嗎?」
“這種戴綠帽子的事兒我會拿來開玩笑嗎?」
“唉,你打算怎麼辦?」
“一報還一報。」
“可以。」
“可以?您這麼就答應了?」
“當然沒這麼簡單,我要你收了她。」
“收…收了她?」
侯龍濤有點兒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沒聽錯,你有這個能耐嗎?」
“這…”“清影可也是少見的美女,更難得的是沒被男人碰過,你要是有本
事讓她跟你,你也不能算是吃虧吧?」
“我需要時間考慮。」
“可以,想清楚了再給我來電話。
不過我先告訴你,你不要想玩兒完了就閃。」
“我明白您的意思。」
侯龍濤收起了電話,他現在已經不像以前那樣見到美女就要追了,他已經有
了那麼多如花似玉的嬌妻,在北京的,不在北京的,他想的更多的是如何讓她們
幸福,如何不辜負她們對自己的深情厚意,他自己並不知道自己心理上的變化,
一切都是在不知不覺中的。
可這次不同,是司徒清影先來招惹他的,侯龍濤本來就不是只想出口氣那麼
簡單,如果自己真的能收了司徒清影,最明顯的好處就是能增進和“霸王龍”的
關係,但這並不是最主要的原因,他要何莉萍與那個女人成為“姐妹”,這樣愛
妻的心理上就不會留下陰影,不會再有“怪怪的感覺”…***
***
***
***“東來順”是北京涮羊肉出名的老字型大小,有很多的分店,“西來
順”就只是一家規模中等飯館兒,但也有自己的特色菜,這裡的樟茶鴨是很不錯
的。
古全智在二樓的一間包房裡喝著茶,看到侯龍濤走了進來,馬上站起來,“
哈哈哈,龍濤,這次你可是功不可沒,晚上我再在‘順風’擺一桌給你和文龍壓
驚。」
侯龍濤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坐到了桌旁,點上煙,“那他媽的現在這頓算什
麼?」
“呵呵,”古全智當然感覺的出侯龍濤現在是怨氣沖天,“怎麼了,龍濤?
你好像很不開心嘛。」
“我他娘的差點兒死在上海。」
“我知道,報紙上都登出來了。」
古全智把剛才自己看的一份報紙推了過來。
侯龍濤看了看上面的報導,大意就是上海市市政府、公安局出面闢謠,否認
有人在大橋上聚眾鬥毆,事實是上海電影製片廠在拍攝,為了不影響交通,攝影
設備都在“黃海”上,墜江之人都是身連鋼絲的特技演員。
報紙上還有“上影”申請佔用橋樑最外兩條車道的申請書以及公安機關批准
的檔的影印。
侯龍濤一甩手,把報紙扔到了一邊兒,不看那文章還好,看了更讓他憤怒,
他猛的一拍桌子,躥了起來,雙手揪住古全智的脖領子,幾乎把他從椅子上拽了
起來,“你這個王八蛋,你他媽明知道毛正毅在上海的勢力有多大,還硬要把我
拉進來和他作對,在我和文龍去上海之前也不事先警告我們!」
古全智對於侯龍濤的舉動好像並不是特別吃驚,雙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兒,“
龍濤,你不要太衝動,做大事的人不能這麼輕易就喪失冷靜,放開我。」
“好,好,”侯龍濤退回了自己的椅子上,“我冷靜,我冷靜,你他媽要不
是我三哥的舅舅,哼…”“年輕人,很有頭腦,就是缺乏耐心。」
“我是沒耐心,特別是等你解釋的耐心。」
“呵呵呵,我想先聽聽你是怎麼產生懷疑的。」
古全智喝了口茶,樣子很輕鬆。
“哼,也好,一環纏一環,我還沒把線頭都解開,正需要古叔叔你指教。」
侯龍濤正處於調整呼吸的階段,說出話來還有點兒咬牙切齒的味道,“開門
見山的說吧,我開始只以為你是在利用我搞定吳倍穎,現在看來吳倍穎只不過是
額外獎,你有更大的陰謀。」
“你說說我是怎麼利用你的。」
“你想要吳倍穎跟你,但你更知道他對老毛的忠心,這也就是為什麼要用反
間計,可問題是如果吳倍穎發覺自己被你算計了,很難說他那種睚呲必報的讀書
人還會不會為你盡心竭力,所以你讓我做了壞人。
其實你要是跟我直說,我同樣會做的,可你卻先讓我相信吳倍穎的到來對‘
東星’也是大有益處。」
“這樣也叫利用你啊?就算你對倍穎有戒心,不敢讓他進‘東星’的核心,
他也不能說是對你毫無益處啊,‘常青藤’你可是有股份的。」
“沒錯,你為什麼要跟我換股?而且還讓我占那麼大的便宜?別用什麼‘東
星’潛力巨大、你要尋找穩定的資金來源一類的藉口浪費時間,那些我都算進去
了,我還是賺大了。」
“很好很好,我越來越覺得你小子有前途了,”古全智給侯龍濤倒上茶,“
我想你一定有自己的理論,還是你自己說吧。」
“我剛才就說了,你硬拉我進來跟老毛作對,這是你對我的補償,但你絕不
是出於內疚或是其它別的什麼好心,你是怕我知道之後會跟‘常青藤’過不去,
不對,不對,你不是怕,你就是不想多這份兒麻煩。」
“是毛正毅先跟你過不去的,不能叫我硬拉你吧?」
“這時候還有必要說這種話嗎?你非拉三哥去和老毛吃飯,就是想要他叫我
,我相信你對我這個人早就有了不少的瞭解,你料到了吳倍穎在知道我的身份後
,絕對會利用我和如雲拉關係的,其實都不用拉什麼關係,你只是用我來提醒他
如雲的存在罷了。」
“但我起初並不知道你和許小姐有親密關係。」
“那是你算漏了,你肯定如雲不會接受老毛的要求,你最初是想利用我對於
如雲的‘義氣’和‘愧疚’拉我入夥兒,因為是我將她和老毛拉上關係的嘛。
在你發現我和如雲的真正關係後,你就更有把握我會加入了。
但如雲險些為此受了大罪,不說其它,光憑這一點,我就應該跟你拼命。」
“我以人格保證,我沒想到毛正毅會那麼極端。」
“在這點上我相信你,要不然你說我會在這兒跟你吃飯嗎?我是你外甥的結
拜兄弟,你要真是六親不認到那種程度,我三哥不會不提醒我的。」
“那就好,你剛才說‘光憑這一點’,我還有什麼‘罪證’在你手裡嗎?」
“不是‘罪證’,是疑問。」
“我儘量回答你。」
“你不是什麼被逼無奈,你早就想搞掉老毛了,只不過是在等待適當的機會
。」
“這是你瞎猜的吧?」
“確實是猜的,但不是瞎猜,你要不是早有打算,也不會處心積慮的拉我進
來了。
為什麼是我?真的只為設計吳倍穎,用不著非找我的,而且還是冒著跟你親
外甥翻臉的危險。」
“你們兄弟七個,換成另一個,憑良心說,你覺得他能活著離開上海嗎?」
“這…”侯龍濤沉默了一陣,“為什麼一定要是我們兄弟裡的人?」
“別人我信不過。」
“那你為什麼不自己去?」
“這…”這回輪到古全智沉默了。
“哼,”侯龍濤看著面前這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兒,要讓他幹自己在上海幹的
活兒,還真沒戲,“算了,我不跟你在這點上計較了,但你他媽為什麼不提醒我
可能的危險?」
一說到這個問題上,他的火兒又起來了,“你根本就不在乎我的死活。」
“我不在乎你的死活?我要真是不在乎,也不會冒著掉腦袋的危險為你批火
車了。」
“對了,那火車你是怎麼弄來的?這次去上海讓我明白了一件事兒,老毛在
那裡的勢力通天,黑、白兩道兒完全都在他的掌控之下,就連中紀委都拿他無可
奈何,就算現在咱們有證據,光憑你我的能力,絕對扳不倒他,但你是不會打這
種沒把握的仗的,你既然敢跟他撕破臉,就一定想好了下一步怎麼辦,我現在就
要知道全部真相。」
“You want the truth?」
“Yes, I want the truth。」
“You can、t handle the truth!」
(取自美國影片《Few Good Men》)“你不用管我能不能Ha
ndle,我被你當槍用了這麼久,險些連小命兒都沒了,今天我一定要弄個明
白。」
“我不能告訴你。」
“好,你不說沒關係,我讓我三哥來問你。」
侯龍濤轉身就走。
“等等,”古全智自己沒有孩子,一直就把劉南這個外甥當親兒子看待、寵
愛,要是侯龍濤帶著這種情緒在他面前瞎說,很難說會不會影響到他和自己的感
情,也許自己可以將真相簡單化,滿足侯龍濤的好奇心,其餘的部分就由他自己
去想好了,“這關係到高層的權力鬥爭,你真的想弄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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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銜說明:總警監綴釘一枚金色橄欖枝環繞的金色八角星,副總警監綴釘
一枚金色小橄欖枝環繞的金色八角星。
一級警監綴釘三枚金色八角星,二級警監綴釘二枚金色八角星,三級警監綴
釘一枚金色八角星。
一級警督綴釘三枚金色四角星,二級警督綴釘二枚金色四角星,三級警督綴
釘一枚金色四角星。
一級警司綴釘三枚金色三角星,二級警司綴釘二枚金色三角星,三級警司綴
釘一枚金色三角星。
一級警員綴釘二枚金色箭頭星,二級警員綴釘一枚金色箭頭星。
正科級職務人員:現任縣(市)公安局和地級市下設的公安分局的局長、政
委、德才表現較好,任現職滿三年、參加工作滿二十二年的,或者任現職不滿三
年、參加工作滿二十六年的,可授予一級警督;其餘的可授予二級警督。
科員(警長)職務人員:德才表現較好,參加工作滿三十年的,或者現任縣
(市)公安局股、所、隊長,參加工作滿二十二年的,可授予三級警督;參加工
作滿十八年的,或者現任縣(市)公安局股、所、隊長,參加工作滿十四年的可
授予一級警司;參加工作滿八年的,或者現任縣(市)公司局股、所、隊長,不
具備授予一級警司條件的,可授予二級警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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