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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香國競艷 01-687 作者: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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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七十九章 太極內丹

  秦笛一家搬進別墅,一晃數天過去了。

  原本許丹瑩等人還以為,大家住在一起,或許會有更多的時間和秦笛待在一起,誰知道偏偏各自的工作都開始忙碌起來,反倒不如從前。

  就拿季玉蓉來說,她一心想幹刑事警的時候,局裡只讓她在刑警隊掛個名,平時頂多讓她開著警車巡邏一下,真有什麼案子,從來不肯讓她插手。

  如今小警花剛剛破身,正是和秦笛戀姦情熱的時候,想要多點時間和他溫存,不再去想如何破大案的時候,局裡突然來了通知,緊急抽調她進入特別專案組。

  季玉蓉突然忙起來,說起來也是秦笛惹的禍。如果不是他孤身闖入金凱大廈,取走金凱集團和敬龍堂勾結的證據,濱海警局也不會這麼忙,她自然也用不著天天出警,到處搜捕敬龍堂的漏網之魚。

  許丹瑩的繁忙,其實也和秦笛脫不了干係,她接手老闆發下的CASE已經許久,如今終於正式從韓嫣那裡拿到了合同,自然也就沒辦法再清閒下去。

  其他諸女,也是有著各種各樣的原因,這才沒有更多的時間待在別墅裡。

  也是因為沒有更多時間和自己的女人在一起,秦笛才開始專心研究起來自己身體的變化。

  自從數天前秦笛儲在丹田里的精神能量發生了莫名變化之後,他已經無法把那團半是液體,半是固體的精神能量按照原有的模式驅動。

  也就是說,除非他找到新的驅動辦法,否則這團精神能量就只是一團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只能看,不能用!

  經過數天的研究,秦笛已經理出了一些頭緒,他發現,體內的那團一半液體,一半固體的精神能量並不是死氣沉沉,絲毫不動的。

  只不過那團明顯變異了的精神能量移動地非常緩慢。不仔細觀察,根本就無法發現它在移動。

  秦笛這幾天的最大研究成果,就是可以控制自己地意念頻率。

  控制意念頻率,乍一聽好像是很普通的能力,可只有深入瞭解精神世界的人,才知道這能力有多麼地寶貴!

  往小了說,秦笛可以通過控制意念頻率,協調自己的意念和精神能量的運動頻率契合。這樣一來,就好像是精神能量團的移動速度突然變快了,他也就可以有準備的把握住變異精神能量團的運動模式。

  往大了說,他還可以通過調高自己地意念頻率,在自己的精神世界裡練功。這樣一來,他在精神世界裡模擬練功一天,效果比在現實世界苦練一年還要好!

  今天依然和往常一樣,秦笛等到家裡的女人都離開別墅,盤膝跌坐在陽台上,深吸一口氣,內視自己的身體狀況。

  持續數天的操練,他的意念協調早已純熟無比,只需要一個念頭,頻率立刻調整到和精神能量團一致。

  秦笛認真的觀察著體內地那個能量團,一番仔細查看之後,他不自覺的為之暗自吃驚。

  如果不是這幾天他時刻都在分析變異能量團,上上下下把它的每一個細微處都看了個仔細,恐怕也不能這麼迅速的看出不妥。

  要是秦笛還按照以前的內視方法,只是簡單的觀察一下精神能量團,然後就嘗試驅動它,毫無疑問仍然會徒勞無功。

  可秦笛沒有那樣做,意念的頻率調整,足以讓他對精神能量團貼身緊逼,死死的跟著它,觀察它地每一個動作,牢記它的每一分變化。

  現在地變異精神能量又產生了新的變化,它已經不再是原先地固體包裹液體的模樣,雖然仍舊是圓球狀,可卻變成了液體和固體相互包裹,卻有壁壘分明的模樣!

  這是一種很難說清的存在狀態,但是那團怪異能量給秦笛的感覺,就是相互包裹、壁壘分明!

  如果非要用一種形象的說法來解釋體內能量的存在狀態,那就只能是……太極!沒錯,就是太極!

  秦笛心中一陣欣喜,為自己能夠找到準確形容體內能量的東西而歡呼雀躍。

  不料,他高興的太早,情緒的巨大波動,直接把秦笛從內視狀態彈了出來,回到現實世界。

  好在他沒有做什麼危險操作,也還沒有來得及驅動體內能量,要不然這一危險舉動,足以讓他走火入魔,其結果就是:或者被精神能量擊毀神經中樞變成白癡,或者體內能量暴走,爆體而亡!

  暗自為自己的舉動警醒了片刻,秦笛又忍不住為自己的巨大發現感到高興。

  體內的能量化作了一副立體的太極圖,這樣的變化,到底是好是壞,誰也說不清楚。就算是內家拳的高手,知道秦笛的情況,怕是也只能瞠目結舌。

  這種曠古未有的奇特現象,早就超出了人類的認知。

  如果非要找一種幾乎可以算作牽強的名詞來明確秦笛體內的東西,那就只能稱之為內丹。已經固化了能量,又是內力凝結而成的東西,可不就是內丹麼?

  重新進入內視狀態,秦笛又開始嘗試用以前驅動精神力的方法,來控制「太極內丹」。

  沒錯,這個形如太極的固體能量,已經被秦笛命名為「太極內丹」!

  秦笛控制太極內丹的結果令人遺憾,他這一次的操控,一如往日那般,以失敗而告終。

  微微皺了皺眉頭,他把注意力牢牢鎖定在太極內丹上,彷彿這麼做,就能解決難題似的。

  可惜,單純的意念注視,並不能產生什麼讓人欣喜的結果。

  一刻鐘過去,太極內丹沒有絲毫變化。

  一個小時過去,太極內丹依然沒有任何變化!

  突然,秦笛腦中靈光一現,想到了一個可能。

  「既然我體內的能量以太極的形式存在,那是不是說,我可以用太極拳的修煉方法,來鍛煉它,然後讓它聽話?」

  秦笛的這種想法非常大膽,也非常新穎。


  換成第二個人,即便想到了,恐怕也不敢去做。

  也只有秦笛這種時刻在幽影會壓力下,不得不迅速提高自己之人,才會這麼冒險。

  一旦無法動用體內的能量,秦笛充其量也就是以前的那個華英級殺手,隨便一個精英級殺手,就能輕易要了他地命。遑論這次傾巢而出的星耀七部!

  不能消除幽影會地威脅,小命都會不保,自然就談不上保護自己的女人,為了自己,為了自己的愛人,秦笛必須,也只能去冒這個險!

  其實,秦笛也不是對太極內丹毫無瞭解地笨蛋。

  對於體內能量的每一次變化,他作為當事人,自然是最清楚不過的。

  太極內丹最先不過是一股很微弱的精神力,儲存在松果體內,在他修煉到一定程度之後,精神力突破松果體,流入丹田,化作了內力。

  但是,秦笛的內力,本質上仍然是精神力,只不過在經脈流轉一圈後,逐漸的變成了真正地內力。

  和丹田里鍛煉出來的純粹內力不同,秦笛的內力,源於精神力。正因為如此,它也就具備了普通內力所不具備的一種特質:逆向轉換!

  也就是說,只有秦笛的內力,可以再次轉換為精神力,而其他人的則不行。

  用道家的觀點來解釋地話,精神力可以視之為陰,內力可以視之為陽。那麼,秦笛的內力,就是陰極而生出來的陽,謂之少陽。他的內力逐步壯大,逐漸發展到了極致,自然就變成了太陽。

  那一日,秦笛潛入金凱大廈,逆向催動內力,讓它回歸本源,重又變成精神力,這就變成了陽極生陰,謂之少陰。他一步步鍛煉操控變異精神力射線的能力,自然就一點點的壯大了精神力,最終變成太陰!

  陰極生陽,陽極生陰,秦笛體內兩種極端能量的轉換,都在不知不覺中完成,再經過那天的太極拳演練,引發天地威能入體,直接把極陰、極陽兩種能量壓縮在秦笛地體內,也就造成了他之前的窘狀。

  暫時地困窘,自然不是什麼壞事。恰恰相反,要不是那次天地威能入體的意外,或許秦笛將要遭遇莫大地危險也不可知。

  要知道,極陰極陽的轉換,是相當危險的事情,秦笛不明就裡,不知個中厲害,隨意轉換來轉換去,他自己認為沒什麼事,可他的經脈卻承受不了那劇烈的變化,早就已經埋下了禍根。

  天地威能入體,恰恰幫助秦笛解決了這個問題。

  一次又一次的經脈破裂,又一次接一次的自我修復,秦笛爆體而亡的大禍,在陰差陽錯之間,莫名其妙的就得到了解決。


  沉斂心神,秦笛把太極內丹視作練習太極拳時感應出來的太極球,操控它按照太極拳的運行軌道移動。

  沒料想,普通方法催動一萬遍都像塊石頭般動也不動的太極內丹,此刻卻像是被的磁石一樣,閃電般的動了起來。

  如臂使指一般的容易,秦笛讓太極內丹到哪裡,它就到哪裡,毫無遲滯,運轉自如,簡直比手指還要聽話。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八十章 想吃我的香蕉麼

  內視狀態中的時間,看似很慢,其實很快。秦笛不知道自己到底運轉了多少個周天,他只知道太極內丹每運轉一個周天,便會凝實一分。

  固體部分變得益發堅固,液體部分變得更加圓轉。

  流淌在秦笛經脈裡的內力,以可見的速度流動,每一個循環,必然讓它壯大一分。

  上次天地威能侵入秦笛體內的時候,他的經脈已經淬煉了一次,而且是用可遇不可求的天地間兼具至陰與至陽的威能淬煉,其堅固程度和柔韌性,簡直已經超過了人類的想像。

  正是由於這樣的特殊際遇,導致他經脈的可塑性幾乎沒有窮盡。

  另外一個好處,就是經過天地威能的淬煉,不必再按照通常的衝脈方式增強內力,可以直接通過內息運轉來提高自己。

  要知道,在天地威能入侵秦笛體內的時候,他那脆弱的經脈早就已經化為齏粉,只不過由於自我修復能力太高,他自己沒有察覺罷了。

  既然經脈已碎,哪裡還有什麼阻滯?這樣一來,自然也就不需要衝脈!

  不知過了多久,秦笛從入定中醒來。

  身子還盤膝坐在陽台上,眼睛只看到對面雕樑畫棟的別墅,翠綠環繞的群山,還有那蒼茫無垠的天空,可就是這尋常的姿勢,這普通的事物,卻給了秦笛不一樣的感受。

  秦笛從來沒有學過建築設計,卻彷彿可以一眼看出對面那棟別墅哪裡建的巧妙,哪裡稍有不足,哪裡是畫蛇添足,哪裡是照貓畫虎。

  更妙的是,他看那山,心智一片空靈。彷彿那山亙古就已存在,映照在他心田,成就大自在。他看那天,靈魂一片歡喜,彷彿那天綻放母親般的微笑,融入他的靈識,俱作大歡喜。

  「喂!姓秦的,看這裡,過來看這裡!」

  只不過在那與天地相諧,幾乎合二為一地境界裡待上片刻,對面就傳來一陣悅耳的嬌呼,可惜明顯經過擴音設備輔助,少了一些先天靈韻,多了幾分後天呱噪。

  幾乎不用動眼去看,秦笛就知道喊他的是月凝霜。這女老闆,小女人,肯定是那天被自己羞走,心有不甘,終於想出了辦法來報復自己。

  有些不捨的從地板上爬了起來,他望了望攬勝山,又望了望蒼茫無際的藍天,忍不住輕輕歎了口氣:「該是你的,就是你的,不要都不行。不是你的,沒有你的,強要也沒用!」

  自我安慰了一番,秦笛扶著圍欄,向站在對面的月凝霜望去。

  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怎的,整座攬勝山莊,呈等腰三角形排列的別墅,除了秦笛買下的這棟,對面月凝霜買下的一棟,以及軍方買下的那一棟,統共這三棟別墅組成的這一份之外,竟是再也沒有第二個!

  更巧的是,月凝霜的別墅和秦笛的別墅,恰恰構成了這等腰三角形地兩個腰。除了大門相隔,竟有許多臥室兩兩相望,彼此之間,竟是毫無秘密可言!

  今天的月凝霜,就算是落在了看慣美女的秦笛眼裡,竟是也情不自禁的心中一蕩。

  統共見過女老闆三次,她每一次給秦笛的感覺,都是一個風騷蝕骨,嬌媚迷人的狐狸精,天生的情婦。古怪的是她這情婦竟然還有幾分貴氣,彷彿是出自大富之家似地。


  可今天她的形象,竟是完全推翻了他心目中的固有形象,勾勒出一個全新的月凝霜!

  她那一頭烏黑的長髮,如今梳成了一條油光刷亮的麻花辮。彷彿是為了襯托自己的嬌俏,在那本就有幾分調皮劉海上,頂了一方白色遮陽帽,活脫脫就是一個鄰家清純小妹的形象。

  以前看到她地時候,秦笛記得很清楚,她是從來不化妝的,天然生就地黑長睫毛,彷彿是一對可以撩撥人心的魔手,每一次眨動,都能勾人犯罪。白嫩地肌膚配著天生的魅惑,根本就是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小妖精。

  可今天,她竟然畫了淡妝。如果這還不足以讓秦笛驚訝,那麼,讓秦笛感到驚訝的是,化了妝之後的她,氣質裡已經完全沒有了往日的痕跡,若不是那張臉依然讓秦笛感到熟悉,他都要懷疑,月凝霜是不是和雪兒一樣,有一個雙胞胎的姐妹!

  細長的眉毛烏黑亮澤,明朗的雙眼燦如晨星,臉上始終掛著嬌俏可人的笑容,配上她一身網球運動裝,壓根就是一個活躍在網球場上的陽光美少女!

  又是鄰家小妹,又是陽光美少女,卻絕對沒有半點嬌媚之色,秦笛只掃了月凝霜一眼,就忍不住暗自咂舌,不明白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居然讓她發生這麼大的改變!

  在秦笛打量月凝霜的同時,她何嘗沒有打量她?

  那讓人又愛又恨,分不清到底是恨多一點,還是討厭多一點,又或者是喜歡……多一點的臭傢伙,今天看起來是如此的不同。尤其是在自己剛剛引起他注意的那一瞬,他的淡定,他的從容,彷彿……是從那遠古復活的一個神靈,威嚴、英俊……極富吸引力!

  月凝霜不得不承認,以前被她深深壓在心底的東西,在看過剛剛那一眼之後,徹底的從心靈深處奔湧而出,再也無法壓制,充斥了她的全部心靈。

  以至於,想好的許多話,在和秦笛雙目相對之後,月凝霜竟然全部給忘了個一乾二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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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笛有些欣賞月凝霜現在的裝扮,可又對她往日嫵媚的消失感到有一絲悵惘。顧不得去管內心的情緒,他迎著對面的青春美少女揮了揮手笑道:「嘿,美女,想吃我的香蕉麼?」

  「香蕉?呃……!!」秦笛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根神經搭錯線,想學電視裡的調皮小孩問出的「喜歡吃青椒」,到了自己嘴裡,卻變成了「想吃我的香蕉」,一句之差,意思可就差了千里萬里。

  「你……你流氓!」對面的月凝霜給臊了個小臉通紅,白了秦笛一眼,低下了小腦袋,踢著護欄,卻並不離開。

  舌頭不聽使喚,說錯話的秦笛,本來還有些懊惱,以為對面形象大變的美麗女老闆會拂袖而去,不料只是罵了自己一句,卻沒有離開的意思。

  秦笛心中一陣歡喜,打了個哈哈,錯過話題道:「月小姐,你剛剛喊我有什麼事啊?」

  月凝霜一時也無法分辨自己為什麼沒有立即離開,反而留了下來。可以明確的一點是,他今天口花花的舉動,並沒有像往常那樣讓自己惱怒,反倒……多了一絲欣喜。

  「啊……我……我剛剛是想和你一起打網球來著,可是……」舉了舉手中的網球拍,月凝霜又沒了下文。

  剛剛被人佔了口頭便宜,若是還要跟人家一起去打網球,豈不是顯得自己有些不知羞恥?公主殿下心中有些懊惱起來,她惱的是那壞傢伙早不說,晚不說,為什麼偏偏要在這個時候佔自己的口頭便宜!

  秦笛也有幾分後悔,難得今天咖啡廳女老闆形象一變,他很想知道,這個一會兒嫵媚小情人,一會兒清純小女生的女人,到底是怎麼把這兩種完全不同的氣質融為一體的。

  可惜,這絕好的機會,因為自己一時的口誤,無端的就被自己斷送了!秦笛除了扼腕歎息,一時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

  「真是遺憾呢,我沒有趁手的網球拍,也不怎麼會打網球!」左右沒了接近佳人的機會,他索性自己給自己找了個台階下。

  誰知月凝霜聞言卻是一喜,眼珠兒骨碌碌一轉,對秦笛甜甜一笑,從背後的某處又抽了一柄網球拍出來,揚了揚道:「你沒有沒關係啊,我這裡剛好有多的,還是男士用的力量型呢!」

  見女老闆笑的奸詐,秦笛忍不住有些狐疑,他遲疑的道:「還是不要了吧?我……不太會打網球!」

  不料,月凝霜聞言笑的更加開心:「你不會沒關係啊,我也不怎麼會!反正我們兩個都是新手,就算打的不好,也不會有人笑對方。怎麼樣,一起去球場吧!贏了我請你吃香蕉!」

  聽到「香蕉」二字,秦笛不由得猛一抬頭,直直的望著對方的雙眼,卻見她面色雖然酡紅,目光卻極是堅定。

  一想到女老闆在「香蕉」兩個字上加重的語氣,秦笛就知道她是意有所指。這就由不得他不心生幻想,聯想到某根只能吃,不能咽的香蕉來!

  重重吞了口口水,他忍不住又想到了月凝霜滑嫩的玉足,窺一斑而知全豹,單單是一雙玉足,已經如此讓人銷魂,她的小嘴,她的玉膚,又會是怎樣動人的存在?

  這事不能想,只要一想,秦笛就感覺心癢難熬,想也不想就答應了對方的提議:「好啊,咱們這就走!」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八十一章 網球場發大招

  攬勝山莊的網球場是少見的草地球場,這樣的場地,單單是每年的維護費用,就是一筆不小的開支,等閒開發商,還真不敢搞出這麼奢侈的配置。

  草地球場,相比紅土和硬地,最大的好處,就是可以有效保護使用者,避免一些肌肉損傷或是關節扭傷。

  秦笛和月凝霜進入場地的時候,差不多已經臨近中午。即將升到中空的太陽,散發著讓人舒服的光輝。這個時候打球,無疑是一種享受。

  「我選這邊,誰先發球?」月凝霜低著頭羞叫了一聲,喚醒還在呆看著她的秦笛。

  不能怪秦笛定力不夠,說不定換成別人,表現還不如他呢。

  跟著一身短裙差不多只到大腿根,偏偏模樣還無比清純的陽光美少女走了一路,那搖擺的豐臀,又挺又翹,只看上一眼,都能讓人四肢無力,一隻剛硬,何況是跟著走了那麼久?

  更要命的是那短裙下的誘惑,哪怕只是微風稍稍吹上去一點,隱隱就能看到內裡的一絲粉紅。這樣的境遇,秦笛沒流鼻血,已經是定力超人了,又怎能怪他望著美女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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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凝霜已經竭力放鬆臀部,好讓自己那羞人的兩瓣看起來不那麼翹,可是,越是想要放鬆,越是想著有人盯著自己那裡猛看,她的肌肉就越是緊張,結果反而讓那本就已經很翹的臀部,變得更加誘人。

  「討厭,人家問你話呢!」等了片刻,還不見秦笛回答。月凝霜終於忍不住白了他一眼,羞不自抑地跑到網球場一頭。

  秦笛摸了摸鼻子,有些自嘲地搖頭道:「以前怎麼就沒發現,這小妮子這麼誘人呢?又或者是我的定力越來越差,已經無法抵禦這種程度地誘惑?」

  一路佝僂著身子的秦笛,始終沒能挺直腰桿,不是他不想挺,而是因為他穿著短褲,只要挺腰,鐵定會有不該露在外面地東西要跑出來露臉。

  身為大月氏王國公主,就算月凝霜知道隱隱有些喜歡對方,也不能表現的太過掉價。王室的尊嚴,讓她必須要矜持。

  在面臨數次被對方視奸自己臀部,又有皇室保鏢旁觀的情況下,月凝霜決定給秦笛一個教訓。

  「女士優先,我先發球!」她揚了揚下巴,告訴了秦笛自己的要求。

  秦笛無可無不可的點了點頭,隨意的揮了揮球拍,示意對方現在可以開始了。

  對方的目中無人,讓公主殿下發火了,她一個高拋,奮力躍起,把那黃色的小東西想像成秦笛,然後狠狠的一拍打了下去。

  「噗!」

  「喝!」

  一聲悶響,伴隨著一聲嬌喝,月凝霜發出了一個很有力地ACE球。

  「咦?」秦笛小小地驚訝了一下,他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嬌嬌弱弱,天生狐狸精一般的女人,在網球場上居然還有這樣威猛的一面。

  看到公主先取一分,一旁負責翻牌的皇家保鏢大叫了一聲:「好!」然後很輕鬆的,把比分牌翻成了十五比零。

  月凝霜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再次挑釁似的對秦笛揚了揚下巴。

  「再來!」秦笛收攝起心思,目光不再注意對手光滑的大腿和豐挺的胸部,開始認真起來。

  感覺到對手地變化,月凝霜也收起了得意的情緒,嬌喝了一聲,又是一次跳發球。

  秦笛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同一個招式,還能第二次建功麼?」

  根本不用考慮,他一個箭步跳到網球地落點處,不經意的一掃,直落對方場地死角。

  「破……破發成功?」皇家保鏢不可置信地望了秦笛一眼,又望向月凝霜,想要確認這一點。

  忍不住瞪了保鏢一眼,公主殿下微怒道:「看什麼看,翻牌子!繼續!」

  皇家保鏢縮了縮腦袋,趕緊把比分翻成了十五比十五。

  秦笛知道月凝霜第二句吼地是自己,早已有所準備,所以月凝霜近乎耍賴的突然襲擊,壓根就沒能逃過他的視線,直接一個反手,又把球反擊到她無法碰觸的位置。

  「十五比三十!」保鏢小聲的報了一句,生怕刺激到公主殿下的神經。

  卻不料,就連這樣也要挨訓,就聽月凝霜又是一聲大喝:「早上你沒吃飯啊,那麼小聲?」

  秦笛忍住笑,溫柔的望著月凝霜,他覺得,這才像是一個活生生的女人,一個可以讓人捧在手心裡好好寵愛的女人。

  前幾次和月凝霜的接觸,秦笛固然被她的風姿吸引,卻總是感覺她戴著一副面具做人,她的一切表現,都只是外在的偽裝,她的天性始終被壓抑著。

  網球場上的她,卻和以前任何一次他看到的都不同,她活力四射,她陽光可愛,最重要的是,她看起來是一個活生生、有血有肉的女人,而不是舞台上的演員。

  「小心笑掉你的大牙,再來!」

  月凝霜無法否認,秦笛這一刻望向自己的笑容很溫柔,也很慈祥,讓自己忍不住有些心動。可是,這樣的笑容同樣讓她有些惶恐,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她雖然是一個公主,學過如何挑選男人,學過如何伺候男人的房中術,卻從來不曾學過如何和男人談戀愛,也不曾學過……如何面對男人放電的笑容!


  「這該死的傢伙,明明有了那麼多女朋友,居然……這個時候才對我放電,真是壞透了!」

  不知道是在責怪秦笛勾引她,還是在責怪秦笛勾引她勾引的晚了,公主殿下有些氣急敗壞的揮舞著網球拍,發了一個大招。

  秦笛有些驚愕的望著倒躍而起,露出內裡粉紅色無限春光的月凝霜,目光有些凝滯。

  直到確認對方不是在表演特別的招式,而是昏了頭,自己找摔,秦笛搶救的動作已經晚了,月凝霜頭下腳上的摔向了地面,儘管她臨時翻轉了一下自己,可還是腿和臀部一起著地,沒能完全卸去力氣。

  撲到陽光小美女的面前,秦笛丟掉手中的網球拍,扶起她道:「你這是在幹什麼,為什麼要自己摔自己?」

  看到秦笛既是心疼,又有些責怪的表情,月凝霜害羞之餘,還是感覺到了一絲絲甜蜜。

  悄悄嘀咕了一句,公主殿下把自己古怪行為的原因埋在了心底:「我難道要告訴你,一時血氣上湧,昏了頭想學格鬥遊戲中的人物發大招麼?」

  秦笛不滿的瞪了月凝霜一眼道:「你剛剛說什麼呢,幹嘛那麼小聲?」

  月凝霜伸了伸舌頭,對他扮了個鬼臉道:「人家說你一點都不關心人,看到人家受傷,不先檢查一下人家的傷勢,居然還對人家發脾氣!真是狼……」

  腦中靈光一閃,公主殿下總算想起現在不是罵人的時候,撒撒嬌估計眼前的花心大蘿蔔不會生氣,可能還會覺得很享受,若是罵他「狼心狗肺」,卻保不準這壞蛋要翻臉。

  更出月凝霜預料的還在後面,秦笛居然沒有反駁,反倒認真檢查起了她的傷勢。

  忍住肌膚被碰的酥麻,公主殿下狠狠的瞪了一眼有些不識趣的幾個皇家保鏢,暗示他們離開。

  皇家保鏢們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拉長了一張臉。

  「好X都讓狗日了!」

  儘管有些不忿,皇家保鏢們還是不得不選擇離開網球場,退到公主看不到他們的地方。

  「呀,痛!」

  「嘶……能不能輕點!」

  「哎呀,你想謀殺啊!」

  也不管到底痛不痛,只要被秦笛碰到,月凝霜就毫不猶豫的大喊上一聲。

  倒不是她有意要捉弄他,實在是……她無法控制自己的顫慄,每一寸被他碰到的肌膚,都會忍不住要顫抖,那彷彿直達靈魂深處的酥麻感覺,讓她不能不選擇一種另類的方式發洩。

  她可以斷定,自己要是不大喊一聲,肯定就會像那些性教育片裡的女主角一樣,發出讓人害羞的呻吟。

  月凝霜還能用大呼小叫來掩飾,秦笛卻只能一邊為她檢查傷勢,一邊暗自叫苦。

  小蔥似的肌膚,往往用來形容一些出色美女的肌膚,更進一步往往要說嫩的能掐出水來,以前,秦笛還以為這不過是形容罷了。

  可現在,他當真感覺自己稍稍用力,就能掐出水來!月凝霜的肌膚,已經嫩到他不敢用力的地步,哪怕只是小小的碰上一下,都是莫大的享受,更不要說如此長時間的觸摸。

  好不容易因為專注於打網球分散到肢體裡的血液,再次向中央部位集中,秦笛又開始暗暗叫苦起來。

  「不能再繼續留在這裡了!」

  直到月凝霜的叫聲隱隱有些變味的時候,秦笛終於下定了決心。

  要是還在這網球場上待下去,他們兩個將毫無意外的成為別人注意的焦點。

  網球場地雖然有好幾個,但相距並不遠,已經有人開始注意他們,要是再不走,肯定就會成為別人的觀賞目標!

  「好啦,別叫了,我背你先去我家,好好幫你檢查一下!」

  秦笛扶著月凝霜站了起來,然後蹲下去示意她上去。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八十二章 要不要我爆你

  公主殿下的芊芊玉手顫抖著摸上秦笛的虎背,誰料只是輕輕摸上去,還沒摸實,只是稍稍碰到秦笛的肌膚,立刻便又收了回去。

  更離譜的是,月凝霜這一觸電似的反應,直接導致自己一個趔趄,差點沒跌坐在地上,幸好秦笛察覺不妥,扭頭望了她一眼,這才趕緊出手把她撈住。

  「月大小姐,你這又是唱的哪一出?」秦笛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望著嬌怯怯的大小姐,即將出口的重責,變成了一句輕飄飄的調笑。

  「我……」月凝霜既是羞赧,又是無奈,她也沒想到,自己主動摸上那壞傢伙的身子,居然會生出那麼大的反應。

  調教美女的樂趣,就在於她的喜怒哀樂全都不由她自己掌握,總是表現出一副和平日大不平常的模樣。自己要她笑她就笑,要她哭她就哭。望著月凝霜的小模樣,秦笛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一絲壞念頭。

  「月大小姐,你是不是覺得背著不舒服,想要我爆你啊?」情不自禁的嘴角泛出一絲邪笑,秦笛故意把「抱」字念成了「爆」,心癢癢的望著月凝霜的超短裙,想著某些邪惡念頭。

  「好啊……」話說了半句,月凝霜就忍不住閉了嘴,秦笛有些怪異的表情,讓她覺得心裡慌慌的,亂亂的,有如鹿撞。

  秦笛嘿嘿一笑,一把拉過心慌意亂的女老闆,半抱在懷裡,挑逗似的道:「你確定,要我『爆』你?」

  月凝霜察覺出一絲不妥,卻又琢磨不出到底哪裡不對,只好眨著大眼睛望著秦笛,作出一副乖乖女的探詢小模樣。

  秦笛不覺一陣怦怦心動,嘴上口花花地道:「小姐,你不說話,我可就當你默認了。」說著,他的手沿著月凝霜的滑嫩手臂,一路摸上她地無袖恤衫,然後挑逗似的下滑,沿著她的腋窩摸向她的腰腹。

  「啊!你想幹什麼?」彷彿是才反應過來似的,月凝霜雙手抱胸,作出一副即將被施暴的小模樣。

  兩人是在公眾場合,就算秦笛當真想幹點什麼,也不可能那麼奔放地露天表演。他不過是想逗逗月凝霜這小妞,刺激刺激她的神經。

  「抱著你啊,你以為我想幹什麼?」

  秦笛毫不猶豫的托住月凝霜,向上一舉,然後把她扛在肩上,這就大踏步地離開。

  「呀,你放我下來,快點放我下來!」

  月凝霜之所以第一時間沒有反抗,完全是被秦笛的突然動作弄傻了眼,這一回過神來,就迫不及待的踢腿揮拳,掙扎著要從秦笛肩膀上離開。

  開始秦笛還沒怎麼在意,以為肩上的小妮子也就是一時放不開,只要給她點時間,她也就會習慣。

  誰料,月凝霜越掙扎越是起勁,鬧到後來乾脆是對秦笛拳打腳踢,那模樣,就像秦笛是她的殺父仇人似的。

  打在身上雖然不是很疼,卻免不了讓人覺得心煩。忍了片刻,秦笛終於再也忍不住,對著月凝霜地小翹臀就是一個巴掌。

  超短裙本來布料就少,站在地上也不過是勉強遮住小內褲,稍稍動作大上一點,都有走光之虞,月凝霜被秦笛甩在肩膀上,來了個臀部向上,裙下的春光就再也遮掩不住,全都暴露在外面。

  好在攬勝山莊地域寬廣,住戶卻很少,眼下倒是不用擔心會被人白白佔便宜。

  秦笛這一巴掌拍過去,自然再不會有超短裙的遮擋,更是避開了那條窄窄的小內褲,直接打在了月凝霜的臀肉上,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

  「哎呀,你……你敢打我屁股?」公主殿下又羞又惱,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怒吼。

  堂堂大月氏王國公主殿下,從小被人寵著慣著的掌上明珠,什麼時候受過這等委屈,還是被一個年輕男人打在自己最私密地部位,月凝霜已經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反應了。

  「你說我敢不敢?」

  月凝霜越是反抗,秦笛越是毫不手軟,打了第一下還不算完,接二連三又是一陣狠拍,直到手上有些發麻,這才扭頭欣賞自己的懲罰效果。

  開始被打的時候,公主殿下還有力氣配合秦笛羞叫,可挨到後面,她連一聲呻吟都懶得發出,倒不是她沒了力氣,而是她突然發現,自己的叫聲很是怪異,有些像……有些像性生活教育片裡,女主角發騷時候的叫聲。

  「羞死人了,我不可能那樣的!」一想到自己在發騷,月凝霜渾身的力氣像是突然被人抽乾了一樣,無力動彈,羞都要羞死了,哪裡還敢有半點反應。

  秦笛扭頭的動作,沒能欣賞到自己地成果,因為,肩上的小女人和他地頭部距離達近,他這一扭頭,乾脆就是用鼻子蹭到了月凝霜的小屁股,半張臉差不多都埋到了那團軟肉裡。

  「啊……」

  本來已經麻木地臀部,突然感覺到熱氣的噴湧,月凝霜立刻發出一聲敏感的羞叫。

  羞辱、委屈,夾雜著一絲說不清是喜悅還是慌亂的情緒,公主殿下伸手抱住了秦笛的熊腰,一口下去,狠狠的咬住了秦笛的腰部軟肉。

  「嘶……」秦笛倒抽了口涼氣,差點沒痛的叫出聲來。

  「臭丫頭,你敢咬我,看我不咬回來!」想到就去做,秦笛根本就沒考慮什麼後果,當真張開了牙齒,對著公主殿下的嬌臀就咬了下去。

  「嗚……」月凝霜的小嘴還沒從秦笛腰肋上鬆開,就感覺到臀部傳來的劇痛,一惱之下,她牙齒上又加了一把力氣,似乎想要從他身上咬塊肉下來。

  痛不過是一瞬間的反應,很快,月凝霜又被其他感覺包圍。

  咬了月凝霜一口之後,秦笛就覺察出自己的策略沒對,他鬆開牙齒,伸出了舌頭,一邊在小妮子的臀肉上輕舔,一邊樂呵呵的想道:「看我不膩味死你!」

  膩味的感覺月凝霜還沒享受到,就先被一種幾乎讓她顫慄的快感團團圍住。

  公主殿下簡直無法想像,在劇烈的疼痛過後,怎麼可能稍稍被溫熱的東西碰上一下,就會產生那麼劇烈的酥麻快感。

  不用眼睛去看,月凝霜都能感覺到,貼在自己那已經對疼痛徹底麻木的小屁股的東西,一定是那壞傢伙的舌頭!

  一想到秦笛居然在用他的舌頭給自己舔屁股,月凝霜既是覺得屈辱,又生出一股類似自虐的快感,除此之外還有一股相當於蹂躪、踐踏他人尊嚴的特殊變態愉悅,感覺上有點像……特殊教育片裡的SM官能調教!

  月凝霜的小屁股很滑嫩,舌頭在上面溜上一圈,幾乎都留不下什麼痕跡,秦笛不經意落在上面的口水,會很自然的滑落下去。

  「這妞的皮膚還真嫩,幾乎是我見過的女人裡面,最嫩的一個!」秦笛一邊舔,一邊忍不住暗自讚歎。

  感覺到咬在自己腰部的小牙齒越來越松,抓住自己衣衫的兩隻小手卻越抓越緊,秦笛不禁一陣暗自得意。

  「小丫頭動情了!」

  既然是調教,自然不能一下子就直奔主題,感覺到火候已經差不多,秦笛很乾脆的轉過臉去,不經意的問了月凝霜一句:「是把你送回自己家呢,還是去我的別墅?」

  陷入迷惘之中的公主殿下,早已喪失了清醒的思考能力,只曉得跟隨自己的慾望本能,獲得更多的愉悅:「去你家!」

  秦笛嘿嘿一陣奸笑,一路急奔,迅速回到自己的別墅,撇下躲在暗處想要跟上他的一群皇家保鏢,自顧的待在原地面面相覷。

  「怎麼辦?公主殿下被那小子掠走了!」

  「不是吧,標哥?我看公主殿下挺樂意的,應該……應該不算是被掠吧?」

  「就是啊,標哥,咱們要是闖進那小子的家裡,萬一壞了公主的好事,會不會被公主殿下送上絞刑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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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中一名保鏢的顧慮,幾乎代表了大部分人的想法,誰都知道,王室裡面難免藏污納垢,就算是一向潔身自好,冰清玉潔的公主殿下,也難免會有墮落的一天。

  若是月凝霜當真是被秦笛掠走,他們衝進去救駕,倒是算立下了不小的功勞,可要是撞破公主的好事,那可就是不可饒恕的死罪!

  利益和風險都不小,關鍵是看如何抉擇。


  咬了咬牙,阿標還是決定跟上去看個究竟:「咱們再跟一程,必要時咱們在公主殿下面前露個臉,要是殿下沒有任何指使,咱們就乖乖的退走。若是殿下稍有表示,咱們就衝進去把那小子按住一頓好打!」

  或許這是目前最好的辦法,若是丟下公主孤身赴險,自己一幫人什麼都不幹,照樣也是不可饒恕的死罪!皇家保鏢們一一點頭,聽從了阿標的安排。

  回到別墅之後,秦笛把月凝霜往沙發上一丟,自己去把生機散和酒精取了過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八十三章 與公主的激情接觸

  在沙發上休息了片刻,公主殿下總算恢復些許神智,從慾望的深淵掙脫了出來。

  「羞死了,我……我怎麼可以感到愉悅?」

  身體的反應,總是忠實而又讓人難以接受,明明心裡面、口頭上還不認為秦笛是適合自己的伴侶,身體先就投了降。

  翻了下身子,月凝霜就要掙扎著爬起來,忽然聽到一陣腳步聲,她趕緊又把身子放平,裝成一副四肢無力的模樣。

  秦笛往沙發上一坐,手還沒摸上月凝霜的傷處,就很清晰的感覺到她在顫抖。

  「小妮子還真是敏感呢!」秦笛暗笑了一聲,故作不知的在她跌傷的地方摸來摸去,卻總也不把調好的藥塗上去。

  一下兩下,月凝霜勉強還能忍受,可長時間被摸,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了。

  明明是跌傷的地方,明明是疼痛和木木的顫慄感交織著,怎麼被摸上幾下,會產生電擊般的快感呢?公主殿下犯起了嘀咕,掙扎著翻了個身。

  起先秦笛摸著的不過是月凝霜的腰背部位,她面朝下趴著,秦笛逗弄的意味,遠遠大過色慾。

  月凝霜這忍受不住的一翻身,秦笛一時沒收住手,正正的摸上了公主殿下的酥胸。

  「啊!」

  第一聲驚叫來自公主殿下,敏感的私密部位被人捉住,從未遭遇過這種情況的女王儲,一時芳心大亂,不知如何是好。

  「啊!」

  第二聲驚叫來自皇家保鏢,通過望遠鏡,驚然發現公主被人佔了便宜,負責監控的保鏢匆匆戴上通信耳麥,向保鏢隊長阿標報告自己的發現。

  「咦?」

  微微有些吃驚地是秦笛,他沒想到能遇上這種好事。第一眼看到月凝霜身穿旗袍的模樣,他就曾經暗自拿她那雄偉的胸部,和白蘭香比較過,目測的結果是難分軒輊,一般的碩大。

  終於有機會用手測量,秦笛忍不住捏了捏,又搭了一隻手上去,嘗試用兩隻手能否將其掌握。

  「拿開……拿開你地手,人家……人家又沒傷到胸部!」月凝霜又羞又急,憑空生出一股大力,狠狠的把秦笛的手打了下去。

  有些訕訕的收回被打地手,秦笛嘀咕了一句:「誰知道你會突然翻身啊。我一點準備都沒有,我還以為……你是故意的呢!」

  「誰是故意的啊!」

  公主殿下被羞地面紅過耳,聲音不自覺地低了下來。

  俏老闆嬌嬌怯怯,羞羞赧赧的模樣,別提有多誘人了,秦笛望了一眼,就再也無法收回目光。

  整齊光滑的麻花辮,略略有些散亂,少了一分清秀,多了一分嬌媚。

  她那無袖V領小恤衫繃得緊緊地,秦笛遠看的時候還沒覺得。這一近看才發現,那雪白的肌膚,擠在一起,竟然匯成一道深不可測的溝渠。

  超短裙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褪到了她的大腿根部,露出粉紅色窄窄小小的底褲,中間那幾乎要沁出的一片陰影,只是看一眼,就讓人覺得心癢難熬。

  她那雪白的玉腿,魅惑的蜷曲交疊著,有意無意遮掩著那粉紅色的小內褲,卻又不肯全遮,半遮半掩之間,粉紅色和白色交相輝映,誘人到了極致。

  「要命啊!」

  秦笛狠狠地揉了一把鼻子,不能再逗這小妮子了,再逗下去,怕是自己會忍不住要吃了她!

  半天不見秦笛有動靜,月凝霜忍不住抬起頭,望了秦笛一眼,卻見他色迷迷的望著自己,在自己身上四處打量著,眼睛差點沒陷進自己肉裡。

  公主殿下即為自己地容貌驕傲,又為自己被人肆無忌憚的掃視而羞澀。

  等了片刻,還不見那壞人幫自己塗抹藥水,月凝霜覺得自己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她掙扎著起身道:「看什麼呀,你這壞蛋,該不是想趁機那個……我吧!不行,我要回家!」


  「趁機那個什麼啊?」秦笛戲謔地掃了月凝霜一眼,有意無意的又往落地窗外閃光的地方溜了一眼。

  「就算我想幹點什麼,也不可能當著別人的面,白白演上一場活春宮!」

  月凝霜歪歪斜斜的坐好,把腳放在地板上,卻沒辦法併攏。她努力想要站起來,卻不料臀部的劇痛和腰背部的麻木同時發作,讓她根本沒有辦法實現自己的想法。


  腰背部的麻木倒也算了,是自己發□症,胡亂出什麼大招,自作自受。可臀部的劇痛,都是那壞人惹得禍,他總該表示表示吧!整理了下思緒,月凝霜索性在沙發上坐好,沒好氣的瞪了秦笛一眼。

  「趁機幹什麼你心裡明白!你說,我這傷怎麼辦?我從小到大,還沒被人打這麼慘過……呀,整個都腫了……天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開始的時候肌肉麻木,月凝霜抬了一下裙角,這才發現自己的臀部居然已經是紅腫一片,更過分的是,在那嬌嫩的地方,居然還有兩排清晰的牙印!

  這下子,月凝霜更是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乾脆利落的掀起自己的裙擺,指著牙印對秦笛冷聲喝道:「姓秦的,你把我的屁……這裡咬成這樣,你打算怎麼辦?」

  秦笛似笑非笑的望了她一眼道:「怎麼,你這是算勾引我麼?」

  月凝霜被秦笛那雙賊眼看的一陣不自在,本來還沒什麼,再聽他這麼一說,好像……好像真有點自己勾引他的意思。

  心慌之下,公主殿下趕緊拉下裙擺,往沙發邊上坐了坐,紅著臉道:「誰……誰勾引你啦!」

  看到月凝霜慌亂的模樣,秦笛不禁暗笑了一聲,出其不意的突然道了一句:「咦,那邊怎麼有閃光啊?看起來好像鏡子一樣。」

  「閃光?鏡子?」月凝霜順著秦笛的目光望了過去,頓時羞惱的對秦笛喝了一聲:「你的電話在哪裡?借我用一下!」

  眼見魚兒上鉤,秦笛哪裡有不配合的道理,很乖覺的從裝飾壁櫥上把無繩電話取了過來,遞到月凝霜手上。

  匆匆撥了幾個號碼,一待接通,公主殿下就是一能破口大罵:「誰讓你們監視的?給我把望遠鏡取了。還有,如果你們誰在秦笛的別墅門口蹲點的,統統給我撤了。要是讓我看到你們半個人影,小心我把他送上絞刑架!」

  「絞刑架?」秦笛大有深意的望了月凝霜一眼,公主殿下無意中透露出來的信息,頗是有些不簡單的意思。

  除了歐羅巴一些小國,還有一些東亞小國,哪裡還有什麼絞刑?難道說……

  電話另一頭被罵的狗血淋頭的保鏢,只能低聲下氣的應是,公主說什麼,就是什麼。等她罵完自己,還要趕緊通知其他保鏢,讓他們撤下來。

  秦笛悄悄進入精神力視野,果然感覺到幾個閃光的熱源,從自己的別墅附近離開,移動的方向顯然是月凝霜的別墅。

  再把搜索方向移動到月凝霜的陽台上,那個位置就是架設望遠鏡的地方,在那裡,秦笛又發現了兩個熱源在向內移動。看來,是月凝霜的一通臭罵起了作用。

  秦笛從精神力視野中退出來,卻見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就在自己面前,一瞬不瞬的盯著自己,也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

  笑了一下,秦笛不退反進,乾脆和湊在自己面前的月凝霜貼了個臉對臉,感覺到兩片溫潤的小嘴,他想也不想的就吻了上去。

  膩滑的小嘴,只是在外圍打轉,就已經讓秦笛神魂顛倒,他已經克制不住自己,伸了舌頭,去攻克她的牙關。

  「初吻就這麼沒了?」像是突然被人灌了一瓶烈酒似的,月凝霜猛的一陣頭暈,心臟也不受控制的劇烈震動起來。

  夢想中甜蜜的初吻,來的太過突然,既不是英雄救美的心醉,也不是白馬王子與公主的甜美,只是一個流氓的突然襲擊,這巨大的心理落差,讓月凝霜感覺心裡亂糟糟的一片。

  失了初吻的女孩,莫名其妙的堅持著,似乎只要不讓香舌淪陷,就還擁有貞潔似的。

  強硬的進攻持續了片刻,秦笛開始改變策略,舌頭不再繼續貼著月凝霜的銀牙向裡面突進,轉而輕吮著她的芳唇,持續了片刻之後,突然轉攻她的粉頸。

  月凝霜的肌膚有多滑嫩,秦笛是知道的,只是舔一下,他都會覺得很興奮,剛剛吻上她嘴唇的時候,秦笛就已經興奮了起來,再舔上她粉頸的時候,這種興奮變得更加激烈。

  昂揚的地方,堅硬如鐵,如果沒有什麼消火的東西緩解一下,秦笛知道自己會瘋的。所以,他很無恥的摸上了月凝霜的敏感部位,用上了挑情的手段。

  「嘶……痛!」

  不小心被秦笛摸到了傷處,月凝霜一個激靈從他懷裡掙脫出來,喘著粗氣對他道:「你這壞人,還說不是想……那個人家!要不是人家的傷處還沒好,肯定就讓你得手了!」

  秦笛也是一陣惋惜,暗道一聲:早知道,就先給她治傷了!功虧一簣啊!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八十四章 褻瀆聖潔

  「月小姐真是孤陋寡聞,我只就是再幫你療傷啊!」

  泰迪壞笑著望了望月雙一眼,煞有介事地道。


  公主殿下狐疑的盯著壞笑連連的臭傢伙,滿臉的不相信:「胡說!怎麼可能舔……舔一下就能療傷,你肯定是在騙人!」

  泰迪壞笑一本正經的反駁了月凝霜一句道:「我從來不騙人,難道你沒發現受傷的地方已經沒有那麼痛了麼?」

  被那壞傢伙提醒,公主殿下總算想起來檢查一下自己,當時她是頭下腳上摔落地面,臨到角地的時候勉強扭動了一下,倒是沒有傷到頭部,可腰背部卻無法倖免,和地面的親密接觸了一把。

  好在網球場是柔軟的草地,卸去了不少力道,這才沒讓月凝霜嚴重受傷。

  「好像真的有些好轉呢……」月凝霜摸了摸先前還淤腫的地方,感覺腫脹雖還一如先前,疼痛卻似緩解了不少。

  秦笛先前的話,倒也不是無的放矢,舔一下的確能療傷,只不過主要起作用的是口水罷了,而且僅限於消腫。

  剛剛他大占月凝霜便宜的時候,可沒有舔到她受傷的地方,月小妞之所以會覺得疼痛消減,不過是激情的餘韻,加上心理作用在作怪罷了。

  眼見月凝霜神色緩和,秦笛哪裡有不順桿上爬的道理,露出一個很溫和的燦爛笑容道:「怎麼樣,月小姐,我沒騙你吧?」我沒騙你,我只是哄你。秦笛暗自在心裡補了一句。

  公主殿下有些抵受不住秦笛那雙眼睛的直視,微微偏過頭去,微紅著臉道:「就算……就算你沒騙人,也不能……不能用那種方式幫人家治傷啊。頂多……頂多你把人家送到醫院就可以了啊!」

  送到醫院?開什麼玩笑?到嘴的肥肉,哪有送給別人吃的道理!秦笛暗嗤了一聲。

  「這樣啊,月小姐?你可要想清楚哦。傷筋動骨一百天,再加上你傷的都是腰背位置,隨便進個醫院,恐怕沒有三四個月,你是不能出院的。」

  停了停,秦笛繼續忽悠道:「再說,醫院裡很多沒有醫德的大夫,萬一看你長得漂亮。藉著給你治傷的藉口中,在你身上摸來摸去……」

  眼見月凝霜似乎被自己嚇到,臉色變幻個不停,秦笛又加了一把火道:「還有更過分地,我聽說。有些醫生狼狽為奸。藉著會診的名義,猥褻病人。你想一下。好些男人脫去你的衣服,在你的身上……」

  「呀~不要說了!」

  月凝霜尖叫出聲,臉色也變得蒼白無比。若是被那麼多人佔便宜,還不如死了乾淨!左右都是被人佔便宜,還不如……還不如便宜眼前這壞蛋。

  不知不覺中,公主殿下的心理天平,已經在秦笛一再的蠱惑下,像他本人傾斜。

  感覺到火候已到,秦笛也就適可而止,面帶微笑的望著月凝霜。等她自己作出決定。

  沉默又復沉默,數次答應的話語湧到公主殿下的嘴邊。卻又生生被處女地矜持,王室的尊嚴、還有她自身驕傲壓下去,化作鬱悶人心結,散亂的糾纏在心間。

  「怎麼辦才好?難道當真要答應他麼?」月凝霜從來不曾像現在這般心亂過,天知道她現在有多想眼一閉裝作昏迷,然後任由那壞人施為。

  可她又知道,自己好端端地昏迷,偽裝地痕跡不免太重。

  猶猶豫豫了好一陣,月凝霜終於下了決心。

  「你……你可以幫我治傷,但是不能在我身上摸……摸太久!」

  身前的小女人,說著不著邊際地言語,不像是咖啡廳的女老闆,倒像是高高在上的女官員,幫她治傷不像是在幫她,反倒像是承了她天大的恩情似的。

  秦笛嘴角露出一抹微笑,暗道:「月小丫頭,露餡了吧?就你這態度,像是個普普通通的咖啡廳女老闆麼?身手不弱的保鏢,隨便就能買上一棟豪華別墅,時不時露出的居高臨下口風……恐怕也只有那些世家大族的小姐,才能有這氣魄吧!」

  暗忖已畢,秦笛才道:「不能摸太久哦?那可不好辦呢!要知道,你身上的肌膚,因為摔傷地原因,已經出現了瘀痕。如果不能推宮活血,把這些瘀痕驅散……你的皮膚很難看哦!」

  暗忖已畢,秦笛才道:「不能摸太久哦?那可不好辦呢!要知道你身上的肌膚,因為摔傷的原因,已經出現了瘀痕。如果不能推宮活血,把這些瘀痕驅散……你的皮膚會很難看哦!」

  不出秦笛所料,肌膚、身材、容貌,永遠是最牽動女兒心腸的三大致命傷。

  月凝霜全然不顧湧上心頭的羞澀,驚駭地望著秦笛道:「真的會很難看麼?那些瘀痕要怎麼樣才能消散?都是你啦……嗚嗚……」

  一想到自己素來引以為傲的如雪肌膚要染上瑕疵,高傲的公主殿下頓時慌了神,言語之間早已亂了方寸。

  看著眼前的小女子露出這般柔弱、慌亂的模樣,秦笛心中滑過一絲不忍。

  「好了啦,我又沒說不能治好。我一定還你一身漂漂亮亮的肌膚,甚至可以比以前還要柔嫩、細滑,你說好不好?」

  得到秦笛的保證,公主殿下心頭稍安。

  可沒過多久,她想起了秦笛方纔的瘋言瘋語,忍不住輕啐了一口道:「呸!什麼叫比以前還要柔嫩、細滑啊?你……你又沒摸過……」

  「要死啦,我怎麼可以說出這種不知羞恥的挑逗言語?他……他一定會看低我的……不!他根本就是一頭色狼,說不定……說不定會對我動手動腳?天啊!我該怎麼辦?我……我能拒絕他麼?」月凝霜心頭有如鹿撞,根本就不敢去看秦笛,捧著自己火辣辣的小臉,恨不得鑽到沙發下面。

  秦笛曖昧的笑了一聲,挪到月凝霜身邊,緊緊的貼著她道:「對啊,我是沒摸過。不過聽月小姐的意思,似乎很想我摸上一摸呢……」

  月凝霜狠狠的轉過身,想要再啐秦笛一口,哪料想,這死人,壞人、大無賴竟然貼的自己那麼緊,偏偏自己還一無所覺,於是……

  公主殿下的唇,主動湊上了她眼中色狼大無賴的嘴巴,柔柔的,嫩嫩的芳唇碰上有些許冰涼的男人嘴角,不自覺的開始顫慄起來。

  她很想大聲的說自己完全沒有感覺,一點感覺都沒有。可是她無法欺騙自己,她……有了感覺!

  這種感覺,還不是一般的強烈。簡直就像是長期被擠壓在堤壩裡的江水,突適暴雨來襲,在積蓄了一段時間之後,終於破堤而下。

  奔湧而出的感覺,就是那肆虐的洪水,所過之處,再也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阻擋。

  這一刻,公主殿下徹底迷失在情慾之中,僅僅只是一個吻,已經讓她無力自拔。

  女人就是這麼奇怪,被人強吻的時候,她可以咬緊牙關,死也不肯低頭。

  可當形勢逆轉,主動的變成她,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她的心房都變得極易開啟。

  月凝霜初嘗異味,腦子裡想的不是如何擺脫目前的窘境,反倒是想起了房中秘術裡的點滴,在這種情況下,她應該……

  公主殿下的主動很笨拙,像是牙牙學語的稚童,第一次學會行走。她只知道用自己的雙唇,貼在秦笛嘴上不停的摩擦,卻不知道伸出舌頭來,做更進一步的纏綿。

  秦笛有些疑惑月凝霜的舉動,卻又很樂意配合她的行動。

  張開嘴,吐出自己的舌頭,微微在她唇角一轉,公主殿下像是被人當頭棒喝似的,心中一陣明悟,自己也張開了雙唇,吐出了丁香軟舌。

  感覺到一縷芬芳甜蜜和自己糾纏在一起,秦笛不覺大喜,上次未能得逞,今次卻有人主動送貨上門,這意料之外的收穫,實在讓人心中暢快不已。

  秦笛很配合的裹上月凝霜的香舌,那三寸丁香很軟,很糯,很甜蜜,稍稍碰上一下,都會有一股沁人心脾的酥麻,直入秦笛靈魂深處。

  可那香舌又是那麼的笨拙、稚嫩,她不知道如何操縱自己的舌頭,只知道被動的跟隨,鸚鵡學舌,他裹的時候,她也裹,他纏的時候,她也纏。

  玉人的笨拙表現,讓他知道了她是如何的貞潔。他既為自己是第一個佔據她那芬芳領地的先行者而愉悅,又為自己能夠褻瀆那高貴的聖潔而湧出顫慄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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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面對齊青兒的時候,秦笛也不曾獲得這種褻瀆的快感。他自己也有些不明白,為什麼面對月凝霜的時候,只是覺得她有些像貴族,就可以獲得這麼多?

  想不明白就不要想,在這樣激情的時刻,有什麼東西會比享受還更重要?

  縱然有,也不過是更多的享受!

  他的手已經在不經意間摸上她的酥胸,那種陌生中透著熟悉的觸感,再次讓他為之激動。和以前任何一次都不同,僅僅只是觸碰她的高聳,他居然有了一種即將噴湧的錯覺。

  伸手捻上頂端的花蕾,他也不禁為之奇怪:難道說,這小女人真有那麼極品?

  莫名其妙的沉醉在他的甜蜜熱吻裡,已經是公主殿下可以容忍的極限,縱然她再怎麼自我催眠,也沒有辦法忽略女兒家私密處被握的感覺,尤其是那壞人還大膽的捻住了自己的頂端。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八十五章 你可要溫柔一點

  「住手!」

  天知道月凝霜的聲音有多軟弱,可她又不能一出聲。因為她知道:若是任憑那壞人繼續施為下去,自己肯定……肯定會抵抗不住那快樂侵襲,會忍不住投降的!

  秦笛應聲止住,倒不是她那軟弱無力的聲音多有威力,而是他憐惜月凝霜腰背摔傷,不忍心讓她在即將到來的幸福面前,失去原來應該屬於她的樂趣。

  「凝兒乖,來,讓我給你擦藥。」

  換上一副嚴肅的表情,秦笛拿起了調好的生機散。

  壞人突然變得正經起來,反倒搞得抬眼望他的月凝霜有些不知所措。

  「你……你……」

  張口結舌了半天,公主殿下還是沒想出合適的詞語,去形容剛剛還一臉色相的傢伙。

  仔細想了想,月凝霜終於察覺出不妥,雙手抱在胸前,既羞且怨地道:「你真的只是幫我擦藥麼?不會像剛才那樣吧?」

  秦笛分別握著生機散和藥棉的兩手,不自覺的緊握了一下……那是激動與震撼交織的痙攣。

  他在內心深處,忍不住為此刻她的美態而吶喊:天啊!她怎麼可以這麼魅惑,我受不了啦,我……我今天一定要推倒她!

  不經意的羞怯交織,不經意的軟弱呼喊,天生的貴族氣質,此前的高傲性格……任何一種特質都足以激發男人的獸慾,更何況此刻的月凝霜四者齊聚?

  別說是秦笛,就算是諸天神佛,也難以抵擋這個時候的月凝霜,於是……他動了!

  暗自吞了一記口水,勉強維持面色不改,秦笛點頭道:「你要是不相信我,那藥交給你,你自己來擦好了!」

  說罷。秦笛隨手把藥棉和生機散交到月凝霜手上,起身逕自離開。

  公主殿下自然不會料到那壞人是在以退為進,還以為是自己的懷疑態度,刺傷了對方的自尊。趕緊出言挽留道:「等一等……」

  走出不到三步,就被月凝霜喊住,秦笛心中暗笑,行動上卻並不配合,只是站在那裡。並不轉身,留給俏老闆一個孤傲的背影。

  「他還在生氣呢,怎麼辦啊!糟糕,背上也越來越痛了……」

  月凝霜又急又痛,頓時亂了方寸:「秦大哥。你……你別生氣了,好麼?我……我也不是故意要懷疑你的,只是剛才……」

  身為王室成員。大月氏王國第一順位繼承人,從來只有人向她道歉,幾時有過她向人低聲下氣的時候?

  少有挫折經驗地月凝霜,只覺得自己說什麼都是錯,本就不知道該如何辯解,越說還越覺得都是自己的不是,結果沒說幾句,她就哭出聲來。

  「嗚嗚……人家也不是有心的啦!秦大哥……你就不能原諒人家啊……嗚嗚……」

  轉過身來的秦笛心頭大為驚訝,心道:我沒那麼大魅力吧?才只不過假作生氣,就能獲取這麼好的效果?我還真是懷疑,這小丫頭的咖啡店是怎麼開成功的!

  智商高的人未必情商高,生意成功地人未必家庭幸福。顯而易見的是,公主殿下的情感挫折反應能力,的確低的可以。

  心念轉動地當兒。秦笛回憶起了一個細節:自己叫月凝霜為凝兒地時候,她沒有反對。反倒是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兩次稱呼自己為秦大哥。這說明什麼?顯然是說明她心裡已經有了自己這個人!

  開玩笑,就算是看到一個陌生地美女傷心落淚,只要自己對她有意,秦笛都會上前安慰,更何況是面對月凝霜這等讓自己心動不已的極品美女。

  想明白咖啡廳俏老闆對自己有意,秦笛態度立刻軟了下來,重新回到沙發上坐好,伸手把月凝霜攬進懷裡:「凝兒,別傷心啦,我沒怪你的意思,只是想迴避一下而已。要知道,擦藥可是要脫衣服的哦!」

  別看秦笛和月凝霜相處的時間不似很多,對她的性格卻把握的極為到位。三兩句話就轉移了她的注意力,讓她由傷心落淚,變成了害羞不已的小模樣。

  公主殿下一邊擦著眼淚,一邊忸怩地搖著小身子,小聲嗔了秦笛一句道:「討厭,誰說一定要脫衣服的呀!」

  秦笛情知已經成功轉移月凝霜地注意,偷笑了一聲,故作訝然的道:「哎呀,原來不脫衣服也可以擦藥啊?那好,我就把這生機散塗在你衣服上,看看能不能被你受傷地部位吸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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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裡有把藥塗在衣服上的道理,那傢伙分明就是在戲弄自己!月凝霜越想越是害羞,越想越是渾身燥熱,白皙地粉頸早已紅作一團,傻子都能看出她有多麼羞澀。

  「討厭,你是不是故意要人家難堪啊!」

  反說反有理,正說正有理,反正都是她有理。

  秦笛嘿嘿一笑,攔腰就把已經有些著惱的小妮子抱在懷裡,大踏步的走向臥室道:「那好,咱們就不管其他的,先把藥塗了再說。」


  「塗藥幹嘛要把人家抱起來啊?還有……他這是要往哪裡走?呀,他要抱著我去臥室,該不會是想……」

  想到危險處,月凝霜既是害羞,又是害怕,結結巴巴地說道:「秦……秦大哥,咱們……咱們這是去哪兒啊?不是要……要塗藥啊!」

  秦笛心中暗笑,面色卻是一片正常:「是啊,我們就是要去塗藥啊!」

  「可是……可是咱們不能在客廳裡塗麼?」

  「當然可以啊!」

  聽到不用去臥室,月凝霜心中一片歡喜。可還沒高興片刻,又被秦笛一句話把心情給打回到谷底。

  「如果你不擔心外面有望遠鏡啊、偷窺狂啊什麼的,我們就在客廳塗藥好啦,我還可以省點力氣呢!」

  成功的把兩難的問題丟給月凝霜去處理,秦笛抱著她站在臥室門前,心中一片得意。

  「小妮子看起來瘦瘦的,沒想到該有肉的地方半點都不含糊!嘖嘖,這臀肉摸起來,怎地一個爽字了得!」

  不用為其他事情煩心的秦笛,乾脆心無旁騖的體驗起懷中的觸感。

  右手摟抱處地溫潤、柔軟自不待言,最過癮的是左手位置放的恰到好處。那一瓣肥美豐腴的臀肉,也因此小半落在他的掌中。

  秦笛手掌中的美臀彈力十足不說,還讓他根根手指都陷在肉裡,摸,是到處的柔軟;捏,是彈手的滑膩。這醉人地觸感,從他手撐上的每一個根神經傳出,深深的射入心靈深處。

  「呵……」

  手中的感覺太美,秦笛忍不住狠狠的歎了口氣。眼前地誘惑是如此地可口,若是不能把她吃到嘴裡,一生都會遺憾的!

  正在猶豫不決地月凝霜,聽到秦笛這聲歎氣,誤以為自己的遲疑,引發了他的不悅。一想到他先前對自己的態度,她就自覺的害怕起來,他怕他像先前那樣,冷冷的對待自己!

  「秦大哥,你……你把我抱進臥室裡吧。等一下……」

  低低的嗓音,隱隱有絲哽咽。是不滿,是感傷,還是悲慼?秦笛心中忽然生出一絲刺痛,懷中人兒的情緒波動,居然直接影響了他的心緒。

  「等一下……你可要溫柔一點……」

  這小人兒說出這句話,顯然是看穿了自己的邪惡念頭。說起來,自己確實有些卑鄙。乘人之危不說,還接連耍出這許多手段!秦笛暗自慚愧了一瞬。忍不住又想道:我喜歡她,從先前她地表現來看,分明也是喜歡我的。既然我們彼此喜歡,發生關係也不過是早晚地事情!

  儘管極力的說服自己,秦笛心中還是隱隱有些不安。

  「唉,看來我還是不夠邪惡,要不然,早就先把她上了,哪裡用得著考慮這麼多!」暗自安慰了自己一句,秦笛下了一個決定:「再試她一次,如果她並不想和我在一起,我就幫她塗上藥,然後送她回去。如果她想和我在一起,那自然就……」

  不管怎麼想,先塗藥肯定是毫無疑問地。秦笛不再猶豫,抱著月凝霜便進了臥室。

  「真的要來了麼?真的就這麼放棄自己的貞潔麼?」

  被秦笛放到床上的同時,月凝霜心亂如麻,千萬般念頭,一同湧入她的腦海。

  「我可是大月氏王國的公主、王儲,如果我把自己交給他,我們可以在一起麼?」

  「公主又怎麼樣?王儲又怎麼樣?易得無價寶,難得有情郎!遇上一個自己喜歡,又喜歡自己的人,那是多麼的不容易!」

  「他那麼花心,有那麼多女朋友,他肯為了我一個,放棄她們所有人麼?」

  「凝霜,你要對自己有信心,你很有魅力,你是大月氏王國第一美人,你一定可以征服他的,一定!」

  秦笛望了月凝霜一眼,見她眼神略略有些呆滯,心知她還在矛盾,微微笑了一下,他從她的手裡拿過藥棉和生機散,溫柔的對她道:「凝兒,我來幫你脫衣!」

  「嗚……」

  低應了一聲,月凝霜回過神來,羞羞的望了秦笛一眼,順從的點了點頭。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八十六章 人家塗不到那裡

  秦笛的手還沒摸到女人身上的時候,她以為自己已經下定了決心。可當他的手摸上她的腰肢,試圖解去她上身恤衫的時候,她的小身子,開始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

  「不要緊張,只是擦藥而已。」

  秦笛平靜的解釋,緩解了月凝霜的情緒。

  可當她的目光,觸及到他那副淡然表情的時候,心中又生出了一抹不平之氣。

  「當然只是擦藥啦,不然你還想怎樣!」

  月凝霜像小女生一樣賭氣的反駁,惹來秦笛一陣偷笑。

  秦笛捏著白色恤衫的衣角,輕輕的幫她脫下來,盡量不去碰觸她的肌膚。

  毫無疑問,他是故意的。目的就是利用她的矛盾心理,讓她主動就範。

  遮蓋肌膚的衣物,一點點的被掀開,月凝霜始終沒有生出反抗的念頭。

  直到那件恤衫拉到她的胸罩位置,把那件白色的蕾絲邊內衣暴露在他的面前,積壓已久的羞澀,讓她情不自禁的捂著小臉,似嗔似怨地道了一句:「你便是快點啊,真是急死人了!」

  秦笛順從的幫她把恤衫除去,然後吩咐道:「凝兒乖,好好趴著,我來幫你擦藥。」

  「啊?這就擦藥……不是,我的意思是說……好啊!」

  月凝霜的失望,盡在秦笛意料之中。他沒有多做解釋,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

  她掃了秦笛一眼,卻看不出他在想些什麼,只能無奈地依言趴到床上。


  「有賊心。沒賊膽的壞蛋、臭蛋!人家都送上門了,你還裝什麼正經!」恨恨不已的月凝霜忍不住狠狠地捶了一記床面。

  月凝霜的反應全都落在秦笛眼裡,恰在此時,他剛剛把藥棉上的藥水塗到她的背上,於是,秦笛故作關心地道:「凝兒,我是不是弄痛你了?」

  「啊……沒……沒有。你繼續好了啦!」

  暗自吐了吐舌頭,月凝霜趕緊重新趴好。

  秦笛把月凝霜身上比較明顯的摔痕塗上藥水,然後問了一句:「還有什麼地方不舒服,你指我看,我來幫你塗藥。」

  「哦!」

  月凝霜應了一聲,眼珠兒一轉。趕緊把手背過去。指著自己被超短裙包裹著的翹臀道:「這裡痛!你居然咬人家那裡,都不知道,會不會留下疤痕呢!」

  「這小丫頭!分明是在勾引我!」

  在給月凝霜背上塗藥的時候,秦笛盡量不去看她那片雪白地肌膚,也不敢用手去碰。因為他知道,他對她那異常雪白,無比滑嫩的肌膚完全沒有抵抗力。

  秦笛越是不去想。越是對她憐惜。心中積壓的慾望反倒益發強烈。偏偏這個時候,月凝霜還不明白他的苦心,完全不顧自己的傷勢。主動挑逗他來。

  「咳……你那裡,我不方便幫你塗藥。還是你自己塗抹好啦!」

  秦笛感覺到自己心中累積的慾望越來越強烈,完全抵擋不住月凝霜地誘惑,他生怕自己一個把持不住,就會狠狠地佔有月凝霜。於是,他乾脆狠了狠心,來了個懸崖勒馬,把藥遞到她的手上。

  「不嘛,人家塗不到那裡!」

  月凝霜嬌媚而又倔強的推開了秦笛的手掌,自顧自的解開了超短褲。

  她便是那麼任性的一個人,在他主動的時候,她總是芳心怯怯,前怕狼,後怕虎,如今他要打退堂鼓了,她反倒主動了起來。

  有心離開,秦笛又有些捨不得。

  繼續待在這裡,他幾乎可以肯定一定會出事!

  「呆子,你倒是給人家塗藥啊!人家那裡……好痛的!」

  秦笛內心還在掙扎,卻不料月凝霜竟是閃電般地裉去了那礙事地超短褲,露出了粉紅色的蕾絲小內褲,以及……那兩瓣被小內褲包裹著小半,露出了一大半的心形翹臀。

  那雪白地臀部,在粉紅色的內褲映照之下,彷彿也生出了一抹淡淡地妖異嫣紅,雖不明顯,卻極是勾人。

  距離月凝霜粉色小內褲約有半個拳頭的地方,兩排清晰的牙印,分外的醒目。

  秦笛忍不住嚥了一記口水,狠狠的罵了一句髒話:「吊!」

  面對這般魅惑的場面,面對如此嬌媚的女人,不說上一句髒話,又如何平抑秦笛那激動到煩躁的心情?

  月凝霜是一個美麗的女人,一個無比美麗的女人。上天賦予了她幾近完美的樣貌和身材,又讓她出生在皇族之家,培養出優雅高貴的氣質。

  她是那樣的風情萬種,那樣的儀態萬千。

  僅僅只是依靠外表,她已是如此迷人,遑論像現在這樣,做出如許媚態?

  此時此刻,月凝霜簡直就是惡魔的化身。她妖艷、她邪魅。她就像是最芬芳的花朵,最甜美的乳汁,瘋狂的刺激著秦笛所有的感官,讓他淪為慾望的奴隸。

  月凝霜的魅力,是無法抵擋的,秦笛也不願意抵擋。

  他知道她的心已經屬於他,女人只有在自己心愛的男人面前,才會展露自己最美的一面。

  他知道她有多麼的驕傲,而如此驕傲的她,居然肯低下自己高昂的頭顱,主動誘惑自己。若是他無動於衷,簡直就不配做男人!

  秦笛坐到了床邊上,用略帶顫抖的右手,輕輕舉著藥棉,擦上月凝霜的雪臀。

  略帶冰涼的藥棉,碰到她的挺翹地帶,幾乎是下意識的,她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嬌啼。

  「痛!」

  真地是痛麼?其實她知道並不是。那只不過是火熱的肌膚,有些不適應突然降低的溫度。

  「我……我小心一點!」

  秦笛額際微微見汗,聲音都變得有些顫抖起來。他知道,從他把藥棉落在她的臀部那一刻起,他和她的命運,就已經死死的糾纏在了一起。

  於是,他決定放開心結。

  「大不了。我小心一些,等下溫柔一點。」他暗自下著決心。

  可是,面對如此可口的美味,如此誘人地魅惑,他當真能克制自己麼?

  還沒有發生的事情,誰也不知道結果。

  「嗚……」

  不知道害羞。還是什麼原因。月凝霜忍不住抱住枕頭,狠狠的在上面咬了一口,發出一聲壓抑的嗚咽。

  她想知道他現在是什麼表情,可又不敢回頭,因為她怕看到他的眼睛,她怕他看低自己。

  再也無法忍受,再也無法克制內心的慾望。秦笛地終於丟開了藥棉和藥水。用雙手撫上了月凝霜地雪臀。

  「真是好軟的臀部!」

  完美的形狀。極品的觸感,兩相結合,幾乎讓秦笛沉溺其中。不忍收回兩手。

  「嚶嚀……」

  又是一聲嬌鳴,月凝霜渾身肌膚一緊。兩手死死的抓住床單,全身的肌肉都繃了起來。

  似乎是電流又似乎是熱潮,奔湧的、咆哮地、無法阻擋地快感,在兩人的身體裡來回作著交換。

  明明還沒有真正結合,僅僅只是微不足道的肌膚之親,居然讓兩個人地靈魂都為之顫慄,這是多麼的不可思議。

  有些承受不住這如潮地刺激,秦笛稍稍挪開兩手,大口的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

  感覺到那熱力四射的兩隻大手離開自己,月凝霜忍不住扭了扭身子,回頭飛了秦笛一眼。

  她的一對大眼睛水汪汪的,彷彿兩汪可以主動吞噬一切的深潭,深深的吸引著他。


  在那雙嬌媚的眼睛裡面,有著許許多多的渴望,讓他覺得,自己不佔有她根本就是一種無法饒恕的罪過。

  「凝兒……」

  一聲低呼,再也沒有更多言語。

  秦笛再次撫上月凝霜的臀部,這一次,不再是稍沾即撤,他全心全意的感受著那美好的觸感,從那片被他咬過的痕跡開始,一點一點的摸遍整個心形地帶。

  她那雪白的、豐滿的、挺翹的臀部,從上到下,每一寸肌膚,都被他用靈活的手指測量了個遍。尤其是那片被他咬過的地方,更是他重點照顧的目標,一遍又一遍的撫弄,帶給她無盡的快感侵襲。

  她那承受過巴掌和牙咬的臀部,曾經被疼痛和麻木佔據。如今終於苦盡甘來,可以享受他那火熱手指一次又一次的撩撥。

  在他溫柔的撫弄之下,她感覺到了無邊的酥麻和搔癢,那彷彿是快樂,又纏在著痛苦,在海水和火焰之中來回飄蕩的痛苦愉悅,幾乎令她發瘋。

  她的身體是敏感的,也是誠實的,不管她如何的苦忍,如何的夾緊,那片不曾主動流淌的幽泉,還是不受控制的放開了閘門,瀉出了第一縷春潮。

  一江春水向東流,流啊流,向東流,滑過草叢,一滴又一滴的,沾濕了床褥。

  輕輕擦了一點,秦笛捻了捻,就見一縷銀絲在他手指間成型。

  「凝兒,你看這是什麼?」

  從他把手指伸到自己大腿內側開始,她便忍不住一陣顫慄,全身化作僵直。至於後來他到底幹了些什麼,月凝霜根本就是一無所知。所以,當秦笛讓她看的時候,她便聽話的回頭望了一眼。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八十七章 騎公主

  月凝霜只是看了一眼,便定在了當場,整個人陷入石化狀態。

  一開始,公主殿下還不清楚秦笛要給自己看的是什麼,直到他晃了晃右手,把那縷銀絲挑到她的面前,她還是一臉的茫然。

  那可惡的壞傢伙,顯然沒有公主的打算,另一隻手有意無意的在她小褲褲中間部分上輕輕一拂,壞笑著道:「這東西可是從這裡流出來的哦!」

  「討厭!」

  醒悟過來的月凝霜立刻蒙頭倒回床上,拿起枕頭把自己的小腦袋蓋上,任憑秦笛如何呼喚,再也不肯再上他的惡當。

  明知月凝霜已是羞不可抑,秦笛卻半點也沒有放過她的打算。

  他的手從那雪臀一路向上,摸著她的楊柳細腰,輕輕地,柔柔的,在那軟肉上好一陣撫摸,直摸得她肌肉痙攣,渾身顫慄,發出若有若無的嬌呼,這才罷手。

  秦笛強忍住衝動,把那硬化的壞東西挪到扳倒一旁,咬著牙對月凝霜道:「凝兒,我來幫你推宮活血,讓藥力散開!」

  「嗯~」

  天可見憐,秦笛本就難以忍受,花費了極大的毅力才勉強克制自己,她卻在這關鍵的時刻,發出貓兒般柔媚勾人的輕叫,這叫他如何能夠忍受?

  秦笛恨恨的趴到月凝霜身上,俯下身去,緊緊的貼著她的嬌軀,任憑那堅硬抵住她的柔軟,一邊感覺她的火熱,一邊湊到她的耳邊一字一句地道:「凝兒,你不乖哦!」

  「哼嗯~」

  即便隔著他的運動褲,隔著她的粉色小內褲,有兩層……不,三層布料的阻擋,她依然能夠清晰的感覺到他地熱力。那彷彿可以把她整個融化掉的熱力!

  在這樣酥麻的快感襲擊下,除了呻吟出聲,她還能做些什麼?

  勸說無效不說,反倒讓她發出更嬌媚的呻吟,秦笛只覺渾身熱血分作兩股,一奔頭頂,一衝下腹,也與此同時,他體內更是生出一股熱氣。逼得他忍不住怒嚎了一聲:「啊……」

  他感覺到他更加的堅硬,雖然只是貼著自己,卻讓自己生出一種被挑起來的錯覺。

  鬼使神差的,公主殿下曲起雙膝,讓自己的臀部撅的更高,用那兩瓣雪臀中地溝壑,狠狠的把他那昂揚之地夾住。

  更過分的還在後面。月凝霜竟是學著某部教育片的女主角,擺動起那兩瓣完美的臀肉,可勁地摩擦著他,撩撥著他身上最敏感的神經。

  秦笛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他情不自禁地握緊她的細腰,然後狠狠的摟向自己。他這麼做,只有一個目的:好讓她那柔軟粉嫩的臀部,和自己做一個最完美的接觸。

  迷迷糊糊之中,公主地心裡竟是湧出一股幸福的喜悅,多年苦學,終於有了用武之地,激的她向更狂野、更瘋狂的方向邁進。

  月凝霜雙膝用力,讓臀部頂的更高,上半身卻拚命的向棉被靠攏,這樣做的好處。就是徹底的突出她的豐臀,讓她看起來誘人誘人到了極點。

  「你這個小妖精啊,我遲早要死在你手裡!」

  秦笛忍不住呻吟了一聲,迎合著她的動作,前後挺動起來。

  「秦大哥……你舒服麼?」忍住羞意,決心更加狂野地月凝霜回頭甩給秦笛一個媚眼。

  不出意外,秦笛果然被麻到,身下的人兒如此的風情萬種,讓他如何能抗拒?

  「舒服!」

  得到情郎肯定的回答,月凝霜的一雙美麗的眼睛彎成了月牙狀。

  「秦大哥。我可以讓你更舒服的!」

  公主轉過身子,面向秦笛。用力撕扯著他的衣服道:「秦大哥,讓我幫你脫去這些束縛吧!」

  狂野起來的公主。彷彿吃了興奮劑似的,三兩下就把秦笛身上地衣服扯成了布條,飛散著落到地面。

  她握住了他的把柄,臉上露出一副小狐狸般地笑容:「秦大哥,我可抓住了你的把柄哦!」

  秦笛曾經看到過許多女孩子露出帶著幾分小得意地笑容,他也曾無數次的用小狐狸來形容她們,可是當他看到月凝霜露出這副笑容的時候,他才知道,自己以前錯的多麼離譜!

  只有月凝霜,只有她這集高貴典雅和性感嫵媚於一身,還能融合陽光清純特質的女人,才配得上小狐狸這個稱號。

  她就像是狐狸的化身,就像是聊齋裡的妖媚狐女,忽而高雅,忽而嫵媚,忽而清純,可不管變作什麼模樣,無一例外的讓人牽掛,讓人生出征服她、壓迫她、推倒她、進入她的慾念!


  彷彿是看出了秦笛慾望,她伸出了粉嫩的小舌頭,輕輕在他的把柄上舔了一下。

  這突如其來的動作,麻的秦笛渾身一抖,打了一個激靈,差點精關不穩,提前收工。

  「秦大哥,喜歡麼?」月凝霜嬌羞的望了秦笛一眼,又趕緊低下頭:「人家……人家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你……可不要認為人家是天生淫蕩哦!」

  口中說著自己不淫蕩,她的手卻不曾慢下半點,一下又一下的幫助他做著活塞運動,更在聲明說完之後,伸出小舌頭在自己嘴角舔了那麼一下。

  秦笛伸手撫上月凝霜的小臉,那裡是那麼的嫩滑,順著她的面頰向下,摸到她的酥胸,隱藏在白色蕾絲胸罩下面的,是一對大小適中,卻異常豐挺的酥胸。

  軟中帶硬,手感極佳!單單只是摸上一摸,秦笛已經是心神俱醉。

  接下來要做的,自然就是在她那胸罩後面一頂,一摘,把那礙事的布料丟到一旁。

  嫩白、爽滑,對於她來說根本就是用爛了的詞語,新剝雞頭肉、羊脂玉豆腐,同樣無法形容她那腰眼雙丸的萬一。

  「它們這是完美!」

  秦笛強忍住摸上去的慾望,生怕碰上一下,就會破壞掉這上天的傑作!

  「秦大哥,從今天開始,它們……它們只屬於你!」

  得到情郎的稱讚,月凝霜既是驕傲,又是害羞,手上卻偏偏做出了一個大膽的動作,拉著他的雙手,按在了自己的胸上。

  雙手傳來無法形容的快感,那麼的不真實,只是碰觸她的酥胸,秦笛竟然生出了一種漂浮在雲端的錯覺,這感覺是如此的暢美,像是華麗的夢境一般,讓人沉迷其間,無力自拔。

  這個時候,公主殿下卻撇開身體傳來的酥麻,張開櫻桃小口,費力的含上他的尖端。

  對於她來說,吞下他的把柄是一件非常艱巨的任務,足足花費了她好幾分鐘,才勉強吞下去了一小半。

  她的動作不算生澀,卻明顯有些照本宣科的味道。

  不忍心再讓她經受吞嚥巨物的折磨,秦笛脫離她的櫻桃小口,把她壓倒在床上問道:「凝兒,我現在就想要你,趁著我還能忍住,要是你想拒絕,想在還來得及!」

  「我要……」

  公主殿下哪裡是容易改變念頭的人?她一個大力,竟是把秦笛翻到了下面,她更是用自己已經濕透了的小內褲,勇猛的摩擦著他的下身。

  秦笛雙手交疊在一起,放在腦後,舒服的呻吟了一聲,安靜的享受著月凝霜的服務。想到這高傲的女老闆就這麼被自己降伏,他的心裡,說不出的暢快。

  「秦大哥,我有件事必須告訴你……我……我其實是大月氏王國的公主!」月凝霜騎在秦笛身上,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斷斷續續的說出自己隱藏了許久的秘密。

  「公主?」

  秦笛第一個念頭是月凝霜在開玩笑,可當他望向她的雙眼,在裡面只看到歉疚和堅毅,不覺半點閃爍著的驚慌,他便信了她的話。


  確定了月凝霜的公主身份,她的種種不合理行為,也就有了合理的解釋。她的高傲是天生的,她的貴族氣質也是天生的,她天生就是那麼的與眾不同……騎公主?想想都覺得刺激!秦笛不但沒有半點不悅,反倒更加的興奮。

  他一直覺得生活中少點什麼,知道月凝霜表露自己的公主身份,他徹底的醒悟了,只覺自己今生已是大圓滿,再也沒有什麼遺憾!

  「秦大哥,你……你是不是生氣啦?」月凝霜驚慌的停下了動作,可憐兮兮的望著秦笛。他的無動於衷,讓她不敢再把自己的另一個身份表露出來。

  「怎麼會呢?我高興還不及呢!哈哈,有個公主女友,想想都很HAPPY啊!」

  秦笛歡快的語氣打消了月凝霜的疑慮,驚慌之心易趣,她又促狹起來,頑皮的對秦笛笑了笑道:「秦大哥……我還是大月氏王國的王儲。也就是說……我將來會是大月氏王國的女王,而你……就是我的王后!」

  「噗……」

  秦笛頓時被口水給嗆到,張口結舌的望著月凝霜道:「你該不是……在開玩笑吧?我當王后,我的那些老婆怎麼辦?」

  月凝霜眼中閃過一抹狡黠的神色,故作無奈地道:「沒辦法,你成了我的王后,就只能拋棄她們咯!」

  「不行,我絕對不會拋下她們!」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八十八章 請你吃了我

  聽到秦笛斬釘截鐵的回答,月凝霜沒有半點的不悅,相反還有一絲掩飾不住的欣喜。

  她的想法很簡單,秦笛可以那麼維護她們,也一定可以像維護她們一樣維護自己。

  在大月氏王國,男人三妻四妾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有身份的女人,甚至可以有數個丈夫,不過……大多數時候,她們只會選擇一個丈夫。

  「真的不行麼?」

  此時的月凝霜,哪裡還有半分公主的氣度,根本就是一個貪玩的小女生。明明已經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偏偏還要繼續頑皮:用她粉嫩的小香舌,輕輕的舔著秦笛的敏感部位,再配合豐臀的微妙動作,極力的挑逗著秦笛的忍耐極限。

  「真的不行!」

  剎那間,秦笛也曾有過那麼一秒的猶豫,可白蘭香、雪兒、霜兒的影像逐一在他腦海裡閃現,立刻就讓他變得堅定起來。

  他抱住她的細腰,用力一提,就要把她放到一邊。

  心知玩笑已經開到火候,再要胡攪蠻纏,肯定會嚴重破壞兩人的關係,玩笑變悲劇。於是,月凝霜雙腿用力,死死的夾住秦笛的腰肢,燦爛一笑道:「逗你玩呢,人家也想多幾個姐姐呢,這樣的話,大家可以一起打麻將聯絡感情呢!」

  秦笛不由望向月凝霜,卻見她雙目澄明,沒有半點的不甘,這番話顯然是發自內心的。

  「凝兒,我知道你出身高貴,可是我卻沒想到,你居然是一位即將成為女王的公主。我不想委屈你,乘現在我們還沒有發生關係,你還是……」

  月凝霜聽秦笛話裡的意思,竟然是想要撇開自己,當下她不等秦笛把話說完,便緊緊把他摟住,淒聲大喊了一句:「不!」

  緊接著,她又說道:「我不覺得委屈,半點也不!雖然以前你老惹我生氣,老是欺負我,可我也沒覺得很傷心啊。我覺得,那是你故意吸引我注意的一種手段!」

  秦笛無奈,只得又找出其他理由:「可是,我很普通啊,你是大月氏王國地公主,國內肯定有許多年輕俊彥。再說,大夏也有不少很優秀的男人……」

  有些話只能點到為止,秦笛不好把話說的太明,他心裡也有一些無法解開的疑惑。原先不知道月凝霜的身份,他有自信可以通過征服她的肉體和靈魂,讓那些疑惑自行化解。可現在,他只能選擇問出來。

  月凝霜聞言卻是甜甜一笑,用她那雙高聳無比,極其誘人的酥胸,輕輕的在秦笛胸口上摩娑。更過份的是,她竟然用自己胸前的紅點,去摩擦他那胸前地綠豆。

  肌膚的過分接觸,讓兩個人的四粒小豆豆全都直立了起來,各自發出一聲壓抑的呻吟。

  月凝霜睜著迷離的雙眼,一臉迷醉的望著秦笛道:「秦大哥,你知道麼?我們國家的那些所謂地世家子弟,生活糜爛腐朽不說,之所以追求我,全都是為了當上駙馬,然後好在我登基的時候成為王夫。要知道根據大月氏的律法,一旦我懷孕,我就必須退位,由王夫登基為王!」

  「大夏地所謂優秀男人我也見了不少,他們不是衝著我的年輕貌美,就是衝著我的萬貫家財。說起來可笑,還有一些人居然想要包養我,我堂堂大月氏王國公主,怎麼可以成為別人的二奶……」

  說到這裡,月凝霜自覺失言,趕緊對秦笛媚然一笑道:「不過,我很情願當秦大哥的小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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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貴地公主如此放下身價,說出這樣窩心地話來,若是秦笛還要拒絕,那就不是為她著想,而是矯情了,甚至……會被人懷疑不是個男人!

  「凝兒,你這是何苦!」秦笛心下感動,溫柔的把月凝霜摟在懷裡道:「你成了我的小老婆,還怎麼當女王呢?」

  月凝霜愜意地縮在秦笛懷裡,嬌滴滴的道:「人家本來就不想當女王,你都不知道我母親她有多累!再說,只要你成了大月氏地國王,娶多少老婆,還不是由著你高興?只不過……在這之前,就只能先委屈一下各位姐姐咯!」

  秦笛把月凝霜那副有幾分嬌憨,幾分狡猾,還有幾分竊喜的表情收入眼底,忍不住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道:「那你豈不是就成了大老婆?」

  月凝霜眼見心中所想被秦笛揭破,乾脆皺了皺小鼻子,撒嬌道:「人家可是公主唉,就算當你的大老婆,也不會辱沒你啊!秦大哥,老公,相公,我的親親好丈夫,你就讓人家當一次大老婆過過癮嘛!大不了,等你娶其他姐姐的時候,我再讓賢!」

  即便保持冷艷的外表,月凝霜都是不可多得的絕色佳人,此時撒起嬌來,縱然是神仙也抵擋不住她的風情,更何況秦笛只是一個凡人。

  秦笛差點就點頭答應了,幸虧是月凝霜見他略有遲疑,眼珠兒一骨碌,又給了一個備選答案:「要不然,人家就當表面上的大老婆嘛,其實人家是你的小老婆,這總行了吧?人家可是一再退讓了呢,秦大哥,你可不能讓人家傷心哦!」

  平素一副風騷美人的模樣,突然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竟是有一股說不出的風情,更讓惹她傷心的秦笛,生出無比的罪惡感。

  「好了啦,我答應你了啦!別哭,別哭嘛,我的小乖乖!」秦笛手忙腳亂的幫著月凝霜擦拭眼淚,抹了一陣,手上卻沒有半點濕潤的感覺,這才知道懷中的小人兒是在裝哭。

  「嘻嘻,你可是答應了我哦,不許耍賴!」

  月凝霜開心的笑出聲來,重又變回那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人家……人家現在想要成為你的女人……秦大哥,你……你就吃了人家吧!」

  身為一國公主,居然主動向男人求歡,就算臉皮再厚的女人,也會忍不住要臉紅,更何況是月凝霜這般臉嫩地小女人。

  她深深的把自己的小臉埋在秦笛懷裡,怎樣都不肯抬頭,任憑秦笛捧著她的雙腮,就是不願意上仰。

  秦笛被月凝霜一番話說的心頭火熱,正恨不得立刻與她合二為一,見她不肯抬頭,就很乾脆的不去管她,吻上她的酥胸頂端。

  那裡有著跳跳糖一般的香軟,而又極富彈性,吸上一下,含在嘴裡,簡直讓人捨不得鬆口,恨不得吞進肚裡。

  可是,秦笛還有更重要的陣地需要攻克,自然不能太過在乎一城一池的得失。於是,他便舔著月凝霜如脂如玉地滑嫩肌膚,一路向下。

  他越過她那平滑的腹心地帶,吻過她那茂盛的草地邊緣,在貼到她那粉紅色小內褲的時候,終於遭遇了阻力,她的雙手封住了他的前進路線,怎麼也不肯讓步。

  「不要……」

  不要什麼?秦笛還在疑惑,月凝霜便拋出了一句聲如蚊蚋的低呼:「那裡髒!」

  「乖凝兒,在我眼裡,你是最純潔地,哪裡會髒呢?」秦笛一聲情話,酥了月凝霜的心房,讓她如癡如醉,手中的力道不自覺地軟了下來。


  「秦大哥,你好討厭!」

  美人兒此刻的嬌嗔,在秦笛耳中不次於下達總攻的命令。於是,他毫不遲疑的褪去她那最後一片遮羞布。

  曾經驕傲的公主,如今終於一絲不掛地呈現在秦笛地面前,她是那樣的迷人,那樣的嬌美。

  秦笛直視著那片豐盛地草原,還有那草原下的絕美。

  僅僅是觀賞,顯然是不夠地,等了許久,盼了許久,自然要先下嘴為強。

  他的唇,終於還是吻上了她的敏感地帶。

  才只是一下,就讓她忍不住蜷縮起身子,一對渾圓的膝蓋,也被她用來當作武器,死死的夾住了秦笛,不肯再讓他有別的動作。

  「秦大哥,好麻。我們還是不要來了,好不好?」

  月凝霜掩住酥胸微微仰著身子,可憐兮兮的向秦笛求饒。

  不要來了?那可是會死人的!秦笛暗自苦笑了一聲,摸上她的要害,只覺內裡一片濕滑,還沒怎麼用力,就陷了進去。

  「可是,它好像很想要唉!」

  秦笛這句話惹得月凝霜心中一羞,扭起小身子要撒嬌。

  眼看著月凝霜膝蓋變軟,秦笛哪裡還會客氣,趕緊哧溜一下向上一衝,嘴巴貼上她的耳門,堅硬的地方卻替換了手指的位置。

  「小丫頭,你是不是想害死我啊?都到這個時候了,你跟我說不要!看我怎麼罰你!」說著,秦笛下面抵住她的要害卻並不深入其間,只是把主動目標放在了她的耳垂、耳洞位置,伸出自己的舌頭,在上面來回逗弄。

  既酥且麻還讓人汗毛直豎的多重快感,一起湧向月凝霜,好比突如其來的巨浪一般,一下子打了她一個昏頭轉向。

  她軟弱無力的嬌呼著不要,身子卻情不自禁的上抬,想要吞下秦笛,好止住那股源自身體內部的騷動。

  維持著對她耳部的攻擊不放鬆,秦笛還注意著她的主動攻勢。但凡她聳動臀部,想要吞噬他的時候,他便向後縮上一點,脫離和她的接觸,一旦她後力不繼,向下墜落的時候,他又不著痕跡的貼將上去,與之繼續保持零距離,卻不深入的接觸。

  秦笛這般老辣的調情手段,就算是用在虎狼之年,久經陣仗的熟婦身上,也是威力無匹的撒手鑭,何況對像還是月凝霜這雛兒?

  果不其然,月凝霜的嬌呼,一聲大過一聲。小身子的扭動,一下劇烈過一下。

  秦笛暗自觀察了一番,卻見小妮子雙目迷離,秋波蕩漾,似乎已是情動到了極點。她如冬雪一般潔白無暇的肌膚上,此刻也滲出了一抹嫣紅,紅白相間的模樣,說不出的動人。

  「怎麼會這樣?」「好難過?」「該怎麼辦?」

  月凝霜斷斷續續的喊出了許多莫名其妙的話來,一聲比一聲大,還要裹帶著誘人之極地嬌喘。這麼強烈的誘惑,終於刺激的秦笛腰部一沉,對準敵巢,微微刺入。

  他不敢太過用力,季玉蓉激烈的破瓜反應,讓他知道,不是所有女人的第一次,都是普通的疼痛。有些女人的第一次,當真會比死還難過!

  終於進入公主的身體,秦笛心中有一股說不出來的快感。

  驕傲的、聖潔的、尊貴的、高雅的公主,就這樣臣服在自己的胯下,任憑自己予取予求,那是怎樣的快感?秦笛難以用言語去描述,但是他卻知道,有些人幾輩子恐怕都碰不到這樣的好事!

  公主這樣的稱號,在西方並不罕見,歐羅巴小國林立,隨隨便便就能找出一籮筐。可東方卻不同,想要找出一個具有皇族血脈的都已經大不容易,何況是一個有稱號,即將即位的公主?

  秦笛的得意,在進入公主身體之後不久立刻消失了個乾淨。他面色凝重地繼續試探了一番,終於從公主有些淒厲的叫聲中,確認了自己的判斷:「真的是九曲迴環(又名羊腸)!真是好險!一時不慎,差點沒來個陰溝翻船,成了快槍手!」

  身具九曲迴環名器的女人,玉門窄小,內裡彎彎曲曲,不知庭深幾許,處女膜更是生在狹窄處,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地架勢,這初夜自然極是疼痛難忍。

  也是秦笛本錢雄厚,和其他女人歡好地時候,感覺似乎都是一般的緊窄,這一次也就有些麻痺大意,並沒有察覺出月凝霜的與眾不同,結果差點沒折戟沉沙。

  和處女膜較厚地女人類似,身具九曲迴環名器的女人,若是初次開苞失敗,幾乎刺入骨髓地劇痛,極易給她們留下心理陰影,從此對歡好性愛失去興趣。

  有鑒於此,秦笛深吸了一口氣,緊鎖精關,重新把重點轉移到撫慰月凝霜上面來。

  「哥,好痛!」月凝霜眼淚汪汪的看著秦笛,眼中滿是說不出的委屈。

  秦笛吻上她的嘴唇,給了她深深一吻,安慰道:「乖,不哭。你知不知道自己天生名器,初夜的時候會很痛?」

  月凝霜忽然害羞起來,似乎身體的疼痛一下子全都不見了似的,她低著頭,聲如蚊蚋地道:「人家……人家當然知道啦……」

  秦笛心疼的緊緊摟住月凝霜道:「你這傻丫頭,既然知道,怎麼不早點說?要是我莽撞一點,豈不是要痛死你?」

  月凝霜頭垂的更低,辯解道:「誰知道會那麼痛啊!人家……人家還以為那些秘師是騙人家的呢!」

  「秘師?」秦笛大是不解的望了月凝霜一眼。

  月凝霜小臉更紅,心知是自己失言,只好咬了咬牙迅速丟了一句:「就是教人家房中秘術的專業女老師啦!」

  顯然,她的話裡面有兩個重點,一個是「房中秘術」,一個就是「女老師」。這恰好說明了月凝霜的聰慧,她會房中術的事情,早晚是要被秦笛知道的,與其等他發現,倒不如自己坦白,說明秘師的性別,自然更是為了釋去秦笛的疑惑。

  抵著月凝霜的狹窄關隘,秦笛自然知道要突破那層膜需要花費很多心力,換成本錢不夠雄厚的普通人,怕是早已檄械投降。

  秦笛自然是本錢雄厚,可這樣一來,他那雄厚的本錢在闖關的同時,必然會給月凝霜造成莫大的傷害。

  趁著小妮子注意力分散到其他方面,秦笛想了一個主意。

  秦笛微微閉目,分出一絲意念潛入小腹,直達本錢的頂端,大致摸索了一下那層膜的形狀和厚度。

  卻不料,圓轉如意,始終不緊不慢運轉著的太極內丹,這一刻突然發力,一陣急轉,送出一縷混合內力,直透本錢。

  秦笛心中暗叫不妙,深恐自己這一絲突如其來的內力,傷了月凝霜。那一絲意念緊緊追逐著那內力,試圖讓它改道。

  誰知那絲內力既是圓滑,又是迅捷,等到秦笛的意念追上它的時候,它竟是一個哧溜,又原路返回到了太極內丹。

  秦笛心中訝然,通過那絲意念,進一步觀察月凝霜的處女膜,卻發現,那層膜竟像是被人用刀劃過似地,只留下極為纖細的一點細絲相連。

  為了防止出現意外,秦笛把那絲意念放出體外。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番月凝霜的身體,發現裡面沒有任何損傷,他這才知道,自己的內力竟是已經達到了意之所至,無往不利的境界!

  這一番動作說起來極慢,其實不過才花了一瞬的功夫。秦笛心知此刻機會難得,便輕輕一挺,就覺自己很輕易的跨過了那道可以阻擋千萬人的門戶,真真正正的和月凝霜合二為一。

  「嗚……」

  月凝霜低叫了一聲,一臉幽怨地望了秦笛一眼道:「哥,你好壞!居然趁機襲擊人家,人家好痛哦!」

  秦笛低笑了一聲,問道:「真有你說的那麼痛麼?」說著,又向裡挺進了些許。

  月凝霜微微皺了皺眉,仔細體味了一下,有些驚訝的道:「咦,怎麼不是很痛,反倒是很脹的感覺呢?母親不是說……」

  「糟糕!」月凝霜暗暗後悔,母女兩人的私密話,怎麼也能拿來說呢?若是給人知道,豈不是要羞死人!

  秦笛心中一蕩,被一股說不出來的邪惡感覺填滿,不由得追問了一句道:「你媽媽說些什麼?」

  不知為什麼,秦笛想起了白蘭香,說到那聲「媽媽」,心裡更是不由自主的酥了一酥。

  臉上紅了一會兒,月凝霜還是拗不過秦笛,只好低聲道:「母親說,我們王室血脈很獨特,只要生地是女兒,九曲迴環必然代代遺傳。她告訴我,第一次會非常疼痛,甚至還幫我準備了一瓶特質止疼散,讓我隨身攜帶。」

  秦笛忍不住輕責了她一句道:「傻丫頭,既然有特製的止疼散,為什麼不吃下去呢?」

  月凝霜嬌憨的在秦笛臉上蹭了一蹭道:「女人一生永遠只有一個第一次,人家想記住那疼痛地滋味。人家還想讓你知道,人家付出了多麼大的代價,才成為你的人。這樣,你才會好好愛人家,永遠都不離開人家啊!」

  一番話說的秦笛心裡既是心疼,又是窩心,忍不住吻上她的芳唇道:「你這傻丫頭,就算你一點都不疼,我也不會少愛你一點啊!」

  綿綿情話說再多也不嫌累贅,你一言,我一語,每多說一句,秦笛就多挺進一分。他知道這九曲迴環彎折極多,所以並不敢太用力,每次都是順著轉彎地地方,一點又一點地緩緩推進。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感覺到球桿順利探底,真正觸及到了黃龍府的所在。

  暗自觀察了一番,秦笛驚喜的發現,他地本錢竟是和月凝霜的項目異常地契合,毫無半點可供他物插足的縫隙。他竟是第一次品嚐到了嚴絲合縫,毫無半點遺留在外的快樂。

  九曲迴環的特異之處,就在於只要成功探底,抵達黃龍府的核心所在,那就可以不用去管其他,只要竭力縱橫馳騁就好。

  忍了許久,秦笛可以敞開胸懷大肆享受,哪裡還有不竭盡全力的道理?

  一聲聲,一句句暢快到極致,迷醉到雲巔的嬌呼,不知疲倦的從月凝霜的小嘴裡發出。

  月凝霜不知道自己說了多少句「死了」,道了多少句「不行了」,可身上那可惡的壞人,竟是毫不憐惜自己,一次又一次的發起衝擊,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送上快樂的極致。

  她也曾懷疑自己的身子會壞掉,可只要被他衝鋒兩下,她就又覺得自己活了過來,而且還想要更多的快樂撒播在自己身上。

  在月凝霜一次又一次的得到滿足之後,終於軟綿無力,臉上也開始露出了幾分倦容。

  秦笛這才放鬆自己,最後衝刺了幾下,把所有的精力傾瀉到了她的體內。

  又是一聲清越的嘶鳴,月凝霜本已沙啞的嗓子,居然發出了一聲雛鳳初啼般的悅耳嬌啼。她自然不會想到,在最後時刻,她竟是被一股燙死自己的東西襲擊,並且就此攀上了無法想像的快樂巔峰。
2010-9-23 11:4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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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八十九章  韓嫣的幽怨

  雲收雨散,不覺已是下午時分,疲倦欲死的月凝霜摟住秦笛,癡纏著要他陪自己小睡片刻。

  說是小睡片刻,可一睡下去,人就很容易貪戀睡眠的舒爽滋味,那種什麼都可以放下的輕鬆和快樂,是世間其他美妙的事物無法比擬的。

  明明沒有吃午飯,月凝霜卻彷彿是連飢餓也可以忘卻似的,慵懶的伏在秦笛胸膛上面,臉上掛著滿足的微笑,緊緊的摟著秦笛的脖子,片刻也不捨得放開。

  時間,彷彿可以在這一刻停止似的,這絕美的溫馨畫面,就這樣持續到永遠。

  天空一點一點的黯淡下來,秦公館的住戶們開始逐一返回。

  回來最早的,便是提前下班的韓嫣。

  秦笛這可人的小女奴,人前冷若冰霜、艷若桃李的女老總,這幾天說不出的幽怨。她怨的是她那無良的主人,在她沒有解開心結之前,對她百般挑逗;如今她解開了心結,甚至還特意褪去了家傳的貞潔帶,以待良家。

  可那可惡的主人,竟像是不明白她那小心思似的,要了先破身的諸位姐妹不說,甚至連季玉容這小妮子的身子都要了,卻把她冷在一邊。

  韓嫣可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守舊小女人,她是個有個性,有主張,有想法的新時代女強人。對於秦笛不作為的行為,她痛恨之餘,乾脆決定來個主動出擊。

  有了爭取主動的想法,韓嫣便特意提早一點下班,準備送給秦笛一個驚喜。

  韓嫣回到別墅之後,便要直接來到秦笛的臥室門前,這個無良主人的習慣,她是最清楚不過的。如果沒有特別緊要的事情,肯定會待在臥室裡,擺弄他的香水,或是調配一些所謂的毒藥。

  從來沒有見過秦笛用毒的手段,韓嫣壓根就不相信秦笛搞出來那些顏色漂亮的液體是毒藥。不過沒有他的允許,韓嫣倒也不會胡亂去摸。

  不僅僅是韓嫣,家裡的所有人都有這個默契:除非是秦笛主動拿出來,不然就算是他調出來的東西再怎麼漂亮,也不會有人亂拿。

  韓嫣走到秦笛臥室門口,忽然想起有些不妥,暗道一聲:如果其他姐妹也像我一樣,先回來了怎麼辦?不行。還是先觀察下!

  於是,韓嫣樓下樓上仔細搜索了一番,確認除了自己,再沒有第二個女人,這才歡歡喜喜地打開秦笛的房門,大叫一聲:「主人。我回來啦!」

  房門被推開的那一瞬,驚呆了兩個女人。

  只有秦笛安之若素,他那敏銳的靈覺,早就幫他察覺到了韓嫣的到來。這小女奴的心思,秦笛也在她樓上樓下小心翼翼查看的時候,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很早就有機會把韓嫣吃掉,卻因為陰差陽錯,居然直到眾美齊聚一堂,她還苦守著處女之身。一想到這裡,秦笛就大感對她不起。

  迷迷糊糊從睡夢中醒來的月凝霜,被一陣吵鬧聲驚醒,結果一睜眼就看到一個極為漂亮的職業女性,俏生生地站在門邊。

  韓嫣的身份如何,月凝霜自然並不陌生,那些吃閒飯的保鏢,拖拖拉拉的,終歸還是找到了秦笛女人們的資料。

  正因為知道韓嫣的身份,月凝霜才分外羞惱,她堂堂公主之尊,居然被人捉姦在床。單是想想就足以讓她羞憤欲死,更不要說現在還必須面對。

  本想給自己的主人一個驚喜。韓嫣怎也料不到,秦笛居然也給了她一個驚喜。這驚喜,簡直讓人無法接受,家裡面已經有了那麼多漂亮女人,那壞蛋主人居然還在外面勾三搭四。

  「對不起,秦先生,我來的不是時候!」

  韓嫣澀著嗓子,吞下一口讓人心酸的唾液,準備轉身離開。

  「嫣兒,你先別走!」

  秦笛的聲音聽在韓嫣的耳朵裡,依然是那樣的富有磁性,她很想倔強地摔門而去,可心中的不捨,終歸還是纏住了她的腳步。

  眼見韓嫣並沒有毅然決然地離開,秦笛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嫣兒,這位是你凝霜妹妹,我對你提過的!瑩瑩和蓉蓉,也都認識她的。」

  韓嫣腦中轉了兩轉,仔細想了一想,似乎還真有那麼回事,不過那時候這壞主人語焉不詳,根本就沒有透露過太多內容。可自己惱的,根本就不是他有了別的女人,而是他竟然丟下家花,先去採野花!

  秦笛眼見韓嫣面色不但沒有舒緩下來,反倒益發惱怒,哪裡還猜不到是怎麼回事。當下,他拍了拍月凝霜的削肩,低聲撫慰了她一句:「乖,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一下。」

  「嗯!」

  月凝霜用被子半蒙著小腦袋,根本就不敢抬頭去看韓嫣,只是探頭低聲應了一聲,便又重新縮了回去。

  秦笛從床上下來,逕自走向對著自己的韓嫣,一把將她抱住,這才溫柔的貼在她耳邊,對她說道:「嫣兒,你是不是怪我沒有吃了你啊?」

  他的聲音既柔且低,分明是只說給她一個人。

  韓嫣耐不住那入耳熱氣的騷擾,扭了扭身子,欲拒還迎地靠在他懷裡。

  跌進秦笛的懷中,韓嫣才發現有些不妥,那壞傢伙、臭主人上半身可是沒有穿衣服的,自己這麼抱著他……咦?

  感覺到臀部被抵的難受,韓嫣又掃了一眼秦笛身下,這才發現,這可惡的壞蛋,居然一絲不掛的抱著自己。

  她又偷偷望了一眼床上,正好又和月凝霜偷偷瞧過來的眼神撞了個正著。

  羞窘不安的兩人幾乎同時收回了目光,韓嫣縮在秦笛的懷裡,即是害羞又是著惱。這壞人不穿衣服就來抱自己,豈不是想要給自己一個難堪?

  秦笛不見韓嫣回答自己,以為她是礙於女兒家臉嫩,不好直接回答,便將她抱起,就待把她放在床上,與她成就好事。

  卻不料韓嫣一扭細腰,凌空一個旋腿,便穩穩落在地上。她狠狠地白了秦笛一眼,氣哼哼地丟下了一句:「臭主人,你把人家當什麼啊!」隨後便扭著小腰肢,一搖三擺地離開了秦笛的房間。

  看韓嫣那架勢,那模樣,分明是在向秦笛傾述:我很不開心,很不爽!

  匆匆把衣服穿上,秦笛吻了月凝霜一記,趕去追上韓嫣,極力對她賠著小心。

  韓嫣本就不是特別生氣,只是心理上一時難以接受,這才落荒而逃。

  本來秦笛那麼識趣,一路上追著韓嫣數落自己的不是,按說韓嫣也該網開一面,原諒他才對。可韓嫣難得使一次小性兒。又在秦笛這裡嘗到了甜頭,便強忍著心裡的高興,板著臉不理秦笛。

  如今的秦笛大官人,早已不是當初那個很少與人接觸的毛頭小子,熟知女性心理的他,自然不會因為韓嫣一時的興起,就板起臉來跟她頂(針尖對麥芒)。

  秦笛不但不生氣,反倒樂得偶爾客串一下小男人,把韓嫣伺候得舒舒服服,又是端茶倒水,又是捶肩捏腳,照顧得無微不至。

  難得享受一次秦笛的服侍,韓嫣自然很是開心,面上偽裝的嚴霜,沒能維持多久便化為烏有。

  秦笛的按摩手法別具一格,不但可以讓人很快放鬆,還能刺激人體的敏感穴位,激發性慾。

  眼見韓嫣半瞇著眼睛,躺在沙發上很是享受,秦笛促狹心起,悄悄地捏起了她的特殊穴位。

  前一刻心裡面還在為自己不曾與秦笛合體而幽怨,這一刻便被刺激情慾,韓嫣自然無法忍受,很快就有了反應。

  若有若無的呻吟聲才從韓嫣嘴裡飄出幾個音符,便有人踮手踮腳地摸進了客廳。

  「好你個小蹄子,大白天的就和老公糾纏在一起,是不是想要老公把你那裡塞滿啊!」嬌柔的聲音,大膽的說法,這不是和韓嫣相熟的蘇柔是誰?

  韓嫣被嚇了一跳,慌忙從沙發上彈起來,一看是蘇柔,立刻就撇下了秦笛,和她扭作一團:「柔姐,你好討厭哦!人家哪裡有想啊,明明是你在想!」

  兩人打打鬧鬧的時候,白蘭香和其他諸女也都一一趕了回來。

  家人已經聚在一起,月凝霜的事,自然也就有了坦誠的必要。

  先聽了秦笛的一番敘述,大家有了心理準備,這才有了月凝霜的出門相見。

  雖說月凝霜貴為公主,可到底不是第一個入門的女人,一路跟在秦笛身後,像個小媳婦似的,依次向白蘭香、許丹瑩、蘇柔等人見禮。

  秦笛的眾多女人裡面,一向以白蘭香、許丹瑩和蘇柔三人為首,她們三個不發表意見,其他人自然不會責難月凝霜。

  眼見一場可能的風波,輕而易舉地平息,秦笛倒是長長地鬆了口氣。

  卻不料,眾女竟然不約而同的撇開了秦笛,由白蘭香出面道:「老公,今天我們姐妹們想說說知心話,能不能請我們親愛的老公親自下廚,幫我們準備一下晚餐,我們也好邊吃邊聊?」

  秦笛心知肚明,他的夫人們不是不吃醋,只是太過愛他,不想這家有什麼不和諧的音符,這才藉著讓他煮飯的名頭,小小的懲罰他一下。

  「有什麼能不能的?能為夫人們服務,你們老公我高興還來不及呢!」秦笛趕緊賠笑著答應,眼見眾位夫人不滿的臉色大有好轉,這才暗擦了一把冷汗,心道:女人多了……日子也不好過啊!

  其實,如果單獨面對任何一個夫人吃醋,秦笛有很大的把握輕鬆把她搞定,可這眾多夫人一起吃飛醋,事情就不是那麼容易解決的了。

  秦笛的眾多新婦舊妻齊聚一堂,竊竊私語說著知心話。秦笛卻要一個人在廚房裡面忙裡忙外,為她們準備晚餐。

  這一晚對秦笛來說,自然不是什麼好日子,因為,他的夫人們,再次選擇讓他獨守空房,而且還用言語擠兌他,不許他偷偷潛入她們的房間。

  又是一夜過去,秦笛就待跑去和眾位夫人聯絡一下感情,爭取幫那一大早就不安分的傢伙做個早操,卻被苗雨菲一通電話,叫到了海邊。

  秦笛驅車獨自來到濱海東部海岸,一個有些隱蔽的港灣,如果不是苗雨菲的提醒,他自己是萬萬找不到這個地方來的。

  在這個隱蔽的港灣上,有一個廢棄的小碼頭。港灣和碼頭一起,被兩座不算高,卻綿延頗廣的山丘遮蔽著,不但不容易被發現,道路也不好走。秦笛棄車走了好一陣,這才發現那道港灣,以及苗雨菲口中的廢棄碼頭。

  碼頭上不見半條船隻,也不見半條人影,除了細碎的海浪拍擊聲,就連半點人氣都欠奉。

  「阿笛,我在這裡!」

  就在秦笛四處張望不果,正準備轉到精神力視野的時候,苗雨菲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


  秦笛抬目望去,就見苗雨菲穿著一身黑色皮衣,站在一個山坳處正對他揮手。

  苗雨菲等到秦笛靠近自己,一把拉住他的手,順著山坳裡天然形成的狹窄山道繼續向裡走,轉過一道曲折的彎道,就見況天涯帶著一幫特勤戰士,靜悄悄的盤膝坐在那裡。

  看到苗雨菲身後的秦笛,況天涯大嘴一咧,嘿嘿笑著抓住了秦笛另一隻手,狠狠地搖了兩下道:「兄弟,好久不見了啊!」

  秦笛心下也有些感動,來濱海那麼久,他幾乎都是在和女人打交道,遇到的男人,不是黑社會,就是他的情敵。像況天涯這麼更值得漢子,是他遇到的唯一一個。

  「好久不見!」

  秦笛並不是一個特別善於表達自己情感的男人。尤其是面對男人,他更習慣把那種濃濃的兄弟之情放在心裡。然後通過行動來表達自己感情的真摯,而不是空口說白話。

  苗雨菲放開秦笛的左手,對況天涯點了點頭道:「況隊長,我的辭呈已經遞交,這次任務完成之後,我就不再隸屬特勤組。所以這最後一次任務,我懇請你讓我參加!」


  秦笛這才知道,苗雨菲的請辭報告,居然獲得了上級批准。這在他想來,應該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任務,居然被她就這麼不聲不響的完成了!

  況天涯為難的望了一眼苗雨菲,又望了望秦笛道:「苗雨菲同志,上級給你的任務,是讓你完成聯絡任務之後,立即返回交接。如果我讓你留下,豈不是違反了上級的命令?」

  自從苗雨菲完成了潛伏渡邊財團的任務,上級就再也沒有派她出過外勤,更多的是把她當成了一個專職聯絡人,負責溝通秦笛和特勤組之間的訊息。

  不可否認,特勤組的主管領導,在動用苗雨菲這粒棋子的時候,更多的考慮,是存了使用美人計的想法。

  如果不是苗雨菲出於私心,把她調查到的秦笛身邊眾多女人的資料,全都扣在手裡,留著不發,或許她在特勤組領導的眼中,就成了另外一種棋子……棄子!

  更多時候苗雨菲公開在市民眼裡露面,而且和秦笛順利的發展了感情,這本是特勤組下的一手好棋。

  可如果她這粒棋子,對於秦笛來說,並不像他們想像中的那麼重要,她只能成為秦笛眾多女人中的一個……而不是唯一!那麼這粒棋子的作用,自然就大打折扣。在這種情況下,除了成為棄子,苗雨菲想不到自己還有第二條出路。

  也正是苗雨菲扣下了那些資料,特勤組出於對她的信任,再加上軍方的維護,他們也就沒有再次著手調查秦笛身邊的種種,正是這種疏忽,給了苗雨菲脫離特勤組的機會。

  她把秦笛和眾女的關係,一一稟告上級,並透過老教練的關係,旁敲側擊,這才獲准離開特勤組。

  對於放開苗雨菲,特勤組方面是極不情願的。

  培養一個優秀的特工,本來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是一名女特工!苗雨菲的價值有多高,特勤組的領導自然是心知肚明的。

  可因為秦笛和老教練的關係,他們又不能不慎重考慮。秦笛和老教練,一個獻出了化屍粉的配方,一個幫助大夏訓練出了許多優秀的特工。兩人都是對大夏有很大貢獻的功臣。

  只是看在他們的面子上,特勤組就不能不放手苗雨菲。更何況,就像苗雨菲所考慮的那樣,她的身份已經公開,已經無法再成為一個優秀的特工。

  諸般因素糾結在一起,迫使特勤組不得不批准了她的離開。

  既然答應了苗雨菲的請求,自然就沒有必要枉作小人。這最後一次任務,特勤組便把苗雨菲從危險任務中剔除,讓她單單充當一個聯絡人的角色。

  秦笛對這一次的任務還是一頭霧水,聽了苗雨菲和況天涯的對話,自然是不明所以。

  「雨菲,況隊長。這次到底是什麼任務,你們能不能先跟我解釋下?」

  況天涯嘿嘿一笑,並不說話,卻只是望著苗雨菲。

  苗雨菲無奈,她之所以不告訴秦笛,就是擔心秦笛知道以後,不許她留下。和那個壞傢伙接觸越多,她越是瞭解他壞只在表面,其實很是心疼自己。

  現在況天涯知道自己沒有告訴秦笛,就算自己不說。況天涯也會告訴他的,無奈之下,苗雨菲只好主動坦白道:「根據我們的排查和布網,近期我們跟蹤到一股來自海外的特殊電波。經過分析,那是一組特殊加密電碼,傳達的信息就是星耀七部即將抵達濱海,而這裡就是他們的登陸地點!」

  秦笛望了一眼四周,最後目光落在身前的特勤戰士身上道:「也就是說,我們就只能依靠這批戰士,來伏擊星耀七部。還有隨時會來接應他們的梅潮安,以及不知道總數多少的幽影會殺手和外圍分子?「

  面對秦笛的責難,況天涯的反應最是尷尬,不是他低估敵人,而是特勤組要協助警方追捕敬龍堂的漏網之魚。

  相比較而言,敬龍堂的那些頭目,關係到濱海的局面穩定,相反星耀七部卻只是來找秦笛尋仇,孰輕孰重,特勤組的領導心裡面,自然有個小九九。

  秦笛看出了況天涯的尷尬,心中只能無奈的歎了口氣,特勤組其實已經夠意思了,至少他們沒把星耀七部全都丟給自己一個人搞定。畢竟,自己始終游離在特勤組的管轄之外,說是編外特勤,其實根本就不服管教。

  想了一想,秦笛對苗雨菲道:「雨菲,你先回去。星耀七部不比梅潮安他們,面對梅潮安的時候,你還能給我很大的幫助,可是面對星耀七部,你在這裡,只能讓我分心,而且,我不想你受到半點傷害!」

  苗雨菲理解的點了點頭,她早就知道結果會是這樣,因此倒也沒有什麼牴觸情緒。

  秦笛抱了抱苗雨菲,很是鄭重的在她耳邊道:「我的車子就聽在外面,你負責把它開走,記住,如果我不給你打電話,你千萬不能再回到這個地方。你一定要記住!」

  接過秦笛遞給自己的鑰匙,苗雨菲重重地點了點頭,然後和況天涯道了聲別,獨自離開了山坳。

  等到苗雨菲徹底消失,秦笛才又面對況天涯,鄭重地道:「況兄,這次伏擊星耀七部,我自己都不是很有把握。一個不好,我們可能全部淪陷在這裡。如果只是我一個人,打不過我還有機會逃跑,要是加上你們,我可不敢保證……」

  況天涯心領神會,重重地拍秦笛的肩膀道:「秦兄弟,說這些話可就見外了!咱們特勤組的兄弟,什麼時候怕過死?早死早投胎,老子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你不用顧慮太多,等那些傢伙來了,就幹他娘的!」

  秦笛暗自苦笑了一陣,只好道:「那這樣吧,你們繼續埋伏在這裡,我先動手,等到時機成熟,我再把他們引過來,然後你們才開槍,怎麼樣?」

  想想沒什麼不妥,況天涯也就答應了下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九十章 星耀七部

  ##對於普通人來說,等待的時間是最難熬的,然而對於秦笛、況天涯,以及靜靜坐在山坳裡面的特勤戰士們來說,這種事早就習以為常,沒有半點稀奇。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調節方法。相同的,確實大家都默契的沒有出聲。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當日頭漸漸爬到正中央,時值正午的時候,一個小小的黑點,慢慢的浮現在遠方的海平面上。

  「注意,一點鐘方向出現一艘海船,懷疑是敵方船隻!」

  伏在山丘的臨時觀察哨,以最快的速度,報告了況天涯他的發現。

  「繼續監視,確認對方海船型號,以及敵方兵力配置!另外,注意陸地方向,留意對方的接應隊伍!」況天涯臉色凝重的站起身來,冷靜的發佈著命令。

  秦笛對況天涯點了點頭道:「況兄,你們繼續在這裡埋伏,我先走一步!幽影會的接應部隊,就全交給你了!」

  況天涯心裡明白,秦笛是為了減少自己這邊的損失,刻意做出的安排。

  他雖然有些時候比較衝動,卻並不是不知輕重的莽夫,想了想便拍了拍秦笛的肩膀,重重的點了點頭道:「好兄弟,能抗就抗,不能抗就早點退回來!接應部隊那邊,我絕對不會放一個人靠近碼頭!」

  秦笛忍住內心的波動。面色不變地點了點頭,便頭也不回的移動到廢棄碼頭,潛入碼頭下方,靜靜的等待敵人的到來。

  在這關鍵的時刻,臨時觀察哨地監視絲毫沒有放鬆。隨著遠方黑點的駛近,監視成果也在源源不斷的傳遞到況天涯和秦笛的耳中。

  「敵方船隻進入大夏領海區域!」

  「敵方船隻駛向碼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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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經確認對方船隻型號,他們駕駛地是一艘近海捕撈漁船!」

  「敵方船隻距離碼頭還有一海里!」

  「敵方接應部隊出現,共計十輛轎車駛近山丘!敵方漁船將在二十秒後駛入廢棄碼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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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臨時觀察哨的最後一道訊息傳遞過來之後。況天涯一揮右手,沉聲低喝道:「攻擊倒計時,最後二十秒!二十……十九……」

  隨著況天涯最後一個數字的吐出,他和一群如狼似虎的特勤戰士一道,飛速越過山丘,每六個人一組,分別攻擊自己目標範圍內的車輛。

  秦笛這邊也沒閒著,一待漁船迫近碼頭,立刻就貼著漁船爬上了甲板。

  漁船的甲板上站著一個青年男子。約莫二十幾歲,一手拿著大口徑手槍,一手拿著手機,正警惕的望著四周。

  這個男子顯然是專門負責警戒的崗哨,同時還肩負著聯絡接應隊伍的任務。

  秦笛地突然出現,讓那男子愣了一下,趁著他發愣的機會,秦笛一個縱躍,將那男子撲到在地。不等他反應過來,秦笛揪著他的脖子就是一扭,瞬間就把他送進了亡靈國度。

  秦笛搞定負責警戒的崗哨。便把他的屍體拖到甲板的一側,然後便貼著船艙的出口木門站定。隨時準備偷襲敵方殺手。

  漁船靠岸之後,裡面的乘客並沒有立刻出來。而是等了片刻,這才又派了一人出來觀察週遭的情況。

  那人還沒有離開船艙,秦笛就已經察覺到了他地氣機。這麼靈敏的觸覺,在秦笛沒有煉成太極內丹之前,是無法想像地。

  哪怕是早一秒發現敵人,對於秦笛這個級數地高手來說,都意味著多了一分勝算,更何況是早那麼多鎖定對方!

  那人並沒有立即離開船艙,而是先在船艙內觀察了一下四周,見沒有什麼異狀,這才走到甲板上。

  趁著那人望向一旁,秦笛果斷出手,運出十成內力,閃電般擊向那人,務求一擊必勝。

  強大的威壓伴隨著秦笛地出手,牢牢的鎖住那人,讓他動彈不得。他明知道自己只有躲閃,避其鋒芒才有可能活命,可身體卻怎麼也不聽使喚,像是別人的身體似的,難以去馭動。

  那人不是別人,真是星耀七部之一,以速度見長的星之風部風星,可憐他還沒來得及發揮自己的速度優勢,就被秦笛內力罩住,生不出半點反抗的念頭。

  星之風部腦中最後閃過一抹絕望的念頭,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身體被敵人一個巴掌拍成了碎片。

  碎裂的屍體帶起一蓬範圍頗廣的血霧,一同落進茫茫大海,轉眼便不見了蹤跡,消失了個無影無蹤。

  而這個時候,窩在船艙裡的星耀七部,以及護送他們到達濱海的外圍分子,還在茫然無知的等待風星的消息。

  按照往常的慣例,風星最遲五分鐘之內一定會與其他人聯繫,可眼瞅著過了足足十分鐘,剩下的眾人依然沒能等到他的消息。

  久候不至,船艙內的眾人逐漸焦躁起來。

  當下,星之水部和星之火部對視一眼,一同向首領星之金部請命道:「老大,老七這麼久還不回來,肯定遭遇了不測!就往我水星(火星)去為老七報仇!」

  星耀七部的老大星之金部是一個滿臉金色的中年男子,他點頭認可了水火二星的推測,想了想才道:「水星,火星,你們兩個千萬不要分開。萬一不敵,一定要分開一人拖出對方,立刻趕來報信!」

  水星和火星兩人答應一聲,雙雙離開船艙。

  站在金星一旁的瘦長臉男子,一個面色發青,像是嚴重中毒的男子皺眉對他道:「老大,就這麼讓老五、老六出去,會不會不妥?我們一個個出去,豈不是會被他們個個擊破?」

  金星歎了口氣道:「老二,我又何嘗不知道?可是老七一去,咱們的七星困仙陣就成了廢物,根本就難以抵擋人海戰術。你要知道,老七遭遇了不測,前來接應咱們的隊伍,肯定也已經遭了毒手。為今之計,只有先探明情況,再做打算!」

  星耀七部老二木星想了想,突然面露驚容道:「老大,要是他們壓根就不想個個擊破,直接用火炮或是潛艇攻擊怎麼辦?」

  金星聞言也是一驚,不過很快就鎮定了下來道:「老二,你多慮了。你別忘了,咱們是在公海換乘的漁船,當時咱們可是通過特殊手段,確認了附近沒有任何軍用艦隻,這才離開的郵輪。要是他們當真有火炮或者潛艇,早就把他們一鍋端了去,哪裡還用得著在這裡埋伏?」

  木星點點頭,認同了金星的說法,只是臉色仍然有些陰沉:「老大,這個廢舊碼頭如此隱蔽,按道理來說,根本不可能有人發現。除非是咱們內部出了問題,有人通風報信!」

  金星聞言心中又是一凜,不可否認,木星的猜測,有八成以上的可能。再結合這次任務的突然性和隱蔽性,除了他們七個之外,前來接應的人,都是他們迫近公海才通知的。

  而且,負責用漁船從水路接應的,全都是外圍人員裡面,早已通過了審查的死忠分子,沒可能出賣組織。而那些負責陸路接應的,有梅潮安負責監控,應該也不會出現什麼問題。

  如果接應人員沒有問題,那只有可能是星耀七部出了問題!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金星不禁一陣駭然。

  要知道,星耀七部已經是幽影會的核心成員,每一個都是從小開始培訓,對幽影會忠貞不二的鐵桿支持者。如果這裡面出現了叛徒,豈不是說……

  越想越覺得可怕,金星不由得用懷疑的眼神,依次從木星、雷星和地星的臉上掃過。每一張面孔都是一般的毫無表情,他們都是自己從小到一直相伴的兄弟,他們每一個人,金星都已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他們怎麼可能……

  撇開金星對自家兄弟的懷疑不談,且說水星和火星甫一離開船艙,就聽水星嬌喝一聲:「我是特勤組秘密成員,潛伏的兄弟幫我擊殺此獠!」口中喝罷,立刻毫不遲疑的攻向火星。

  星耀七部即是幽影會的核心成員,又是長老會的秘密王牌。他們對外宣稱星耀七部都是武術高手,其實他們卻和秦笛一樣,都是特殊能力者。

  和他們所起的名字一樣,每一個人的第一個字,就代表著他們專精的特殊能力。水星就是水系異能專精,而火星自然就是火系能力專精。

  水星和火星一向都是以組合的面貌示人,兩人在配合上無比的默契。同樣,他們對對方的優缺點一樣的瞭如指掌。

  就在水星發動水系能力,突擊火星的時候,他迅速反應過來,動用火系能力,反攻水星。

  水能克火,更何況現在就在海邊,正是水星能力最強的時候,火星剛剛噴出一團火焰,還沒怎麼露臉,只是稍稍緩解了一下水星的水箭攻勢,立刻就被水星的一陣水箭散射給撲滅。

  數量多達上百的水箭餘勢不減,繼續向前突進。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九十一章 水火雙星

  又起突然,秦笛也被水星搞得愣了一愣。

  沒搞清楚狀況之前,他並不打算加入進去。水星和火星的打鬥,看起來很是熱烈,但並沒有誰受傷,所以秦笛才會懷疑,這有可能是敵人的計謀。

  表面上看來,水星的實力要強一些,她打得火星只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

  可實際上,火星的實力應該更強,因為他先是被水星偷襲,很被動的接招,再加上地勢上趨於劣勢,理應窮於應付才對,可現在場面上不太好看,他卻能保住自己不受損傷。這自然說明,火星的實力起碼高了水星兩籌之多!

  秦笛在一旁看的熱鬧,水星卻感到很是惱火。好不容易乘隙通知了組織,也看到了明顯應該是接應的傢伙,可那傢伙看起來沒什麼實力不說,還像個死人一樣,呆站在那裡不動,萬一耽誤了時間,等到其他人衝上甲板,那就只有大家一起死了!

  越想越是不安,水星忍不住沖秦笛大吼道:「喂,你是死人啊?沒看到我一個人拿他沒有辦法麼?還不快點幫手?」

  水星這一衝秦笛發火,不免有些分神,火星趁機打了一下響指,讓兩隻手臂上燃起熊熊烈火,隨後用這滿是火焰的手臂,攻向水星要害,搞了水星一個手忙腳亂,扳回了一些頹勢。

  火星實力本就強於水星,一看她中門大開,破綻百出,哪裡有不趁機強攻的道理,這下子。局面立刻翻轉過來,變成了火星穩穩佔據優勢。

  秦笛之所以站著沒動,就是想多觀察水星和火星的戰鬥。以前和別人交手,不過是動動拳腳,如今水箭、火焰都搞了出來。他如何能不往深裡面想一想?

  不錯,秦笛自己身具異能,也不否認世界上只有自己一個人與眾不同。只不過,這些人同樣出自幽影會,這就有些奇怪了。

  自從腦中莫名出現星耀七部的資料,秦笛就在找尋其中的原因,可想來想去,始終沒能琢磨出究竟。

  如今遇到了同樣身具異能地水星和火星。秦笛心裡便隱約有了一些明悟。

  要問自己的遭遇哪裡最有問題?自然就是那本小冊子!幽影會那麼多人,怎麼就自己那麼好運氣?可以得到那樣的小冊子?如果沒有猜錯,那本小冊子很有可能就是專門用來誘發人體異能,讓普通人具備特殊能力的功法!

  就在秦笛暗自琢磨的當兒,水星已經被火星給逼得險象環生。

  場面上佔優,並且已經有了擊倒水星地十足把握。火星這才怒笑了一聲道:「好你個水星,枉我對你很有好感,原來你早就背叛了組織,居然和大夏的特務組織有勾結!等我抓到你,我一定要讓你好好嘗嘗軟骨散和抽骨散的滋味!」

  水星聞言不禁打了一個冷顫,軟骨散的威力,已經讓人難以想像,抽骨散的滋味,更是讓人痛不欲生。若是被火星抓到,他肯定會毫不客氣的對付自己。

  潛伏十年。眼看就要畢全功於一役,誰曾想上級派來的,居然會是一個傻子!水星簡直欲哭無淚,不能指望秦笛,只好咬牙死撐。

  「那邊的傻子,除了你,咱們這邊還有沒有其他接應隊員?你他媽地就不知道帶桿槍過來,要是一槍斃了這混蛋,也用不找老娘一個人在這裡死抗!」越想越是生氣,水星忍不住對秦笛破口大罵。

  沒等秦笛說話。火星先是嘿嘿一樂:「省省吧,水星。你以為。除了咱們幾個,還有其他人具有特殊能力麼?單單是咱們七個。就足足花費了組織近十年的時間,才從近百萬個兒童中挑選出來。就這個小子,我一抬手就能滅他上百個!」

  說完之後,彷彿是為了炫耀似的,火星對準秦笛就是一揮手,一道火箭從他指尖射出,直奔秦笛而去。

  水星自顧不暇,自然分不出餘力來擊落那火箭。無奈之下,她只好一咬銀牙,向海水裡一招,就準備引動大海的能量,救助秦笛。

  一番暗自觀察,秦笛已經確定了水星不是在演戲,正準備加入戰團,就先被火星暗算了一記。

  幾乎是下意識的,秦笛微閉了雙眼,體內太極內丹一陣急轉,與此同時松果體一漲一鬆,一道近乎透明的白光對準火箭直衝而去。

  只聽白光與火光相撞,卻沒有發出半點聲響,那白光就像是黑洞似的,生生把那火光吸收了個乾淨,這還不算,它緊接著又繼續向前,直奔火星而去。

  「啊……」

  就聽火星一聲慘叫,白光直衝他的手掌,把他手掌穿破一個黑洞之後,依然還有餘勢,射入他的心臟部位。

  水星正準備拼盡全力,調動海水來攻擊火星,哪料到他竟被秦笛一招擊倒,直挺挺的跌向了甲板。

  此時此刻,水星已經吸引了大量海水凝聚在雙手上方,隱隱幻化成一條水龍的形狀,可偏偏準備攻擊的目標已經不見,她只好改變攻擊方向,低喝了一聲:「去!」導引水龍砸向漁船的側弦。

  「彭!」

  水龍與漁船相撞,發出一聲劇烈的爆響,整個船身都不由得接連晃了好幾下。

  秦笛迅速跑到船舷部位,仔細大量了一下水龍撞擊製造的坑洞,回頭對水星道:「嘖嘖,威力還真是不小!看不出來,小妞你還挺厲害!」

  水性厭惡地瞪了秦笛一眼,沒好氣的道:「少假啦!我再厲害,能有你厲害?我拼了全力,和火星打了半天都沒能把他怎樣,你只是瞪了一下眼,就射出一道白光把他給滅了!喂,你……你剛剛是不是用地激光武器?」

  想了想,水星又覺得不可能:「不會吧?激光武器好像還在研究之中,怎麼會有成品?再說,我剛剛根本就沒有看到你拿武器出來!」

  其實水星早就否定了秦笛持有激光武器的可能,只是,任誰看到這種非人的攻擊力,第一個想法,自然是否認自己看到的一切。可是,火星的屍體,又真真切切的躺在那裡,既然沒有辦法去否定一切,只好自己為自己去找一個合適的理由。

  秦笛好笑的望了水星一眼,直到現在,他才有機會仔細大量這女孩。

  水星渾身上下都被緊身服包裹,水藍色的緊身衣,完美的勾勒出她傲人地身材。她的一頭烏黑地頭髮紮成了馬尾,卻偏偏把雙眉之間的留海染成了水藍色。

  她地雙眉很細,眉下長有一對不大的丹鳳眼,配上一隻挺直的鼻樑,別有一分傲人的英氣。

  總的來說,水星不見得十分漂亮,卻相當的耐看,有幾分齊雲露的味道,是屬於那種越看越讓人欣賞的女人,卻又和齊雲露是完全兩種類型。



  水星自然不會想到,自己還在等秦笛回話的當兒,他不但不回答自己,反而賊眉鼠眼的偷看自己,大怒之下,她直接忽視了剛剛那道詭異的光線,衝到秦笛面前,一手抓向他的耳朵。

  秦笛心神微動,探手一伸就把水星的小手抓在掌心,咧嘴露出兩排白牙笑道:「這位小姐,你想幹什麼?對了,我們好像還沒有介紹對方呢?」

  水星用力一掙,卻沒能掙脫秦笛的束縛,只能輕吼道:「喂!你快點鬆開,你想幹什麼?誰要和你認識?我告訴你,船艙裡還有四個特殊能力者,他們都和我一樣,擁有控制自然現象的能力!我只是他們裡面倒數第二弱的!」

  秦笛笑了笑,無所謂地道:「那又怎麼樣?」

  水星瞪大了眼睛,像是看白癡一樣望著秦笛道:「你剛剛說什麼?喂!你知不知道,我們剛剛弄出那麼大的動靜,他們馬上就會出來唉!要是我們沒有別的幫手,很可能我們都會被人殺死的!」

  越說水星越是覺得不安,更加激烈的試圖掙脫秦笛。

  輕輕鬆鬆滅掉兩個對手,縱然是秦笛,也不免生出幾分驕傲的情緒。

  他不以為然的道:「他們很厲害麼?我輕輕鬆鬆就殺了兩個,怎麼沒覺得他們很厲害呢?」

  經秦笛這麼一提醒,水星才想起風星的事情,趕緊出聲問道:「喂,剛剛出來那個,瘦瘦的傢伙,我們星耀七部的老七風星,也是被你殺死的?他的屍體在哪裡?」

  秦笛撇了撇嘴道:「你是說那個很弱的傢伙啊?居然還是七部之一?真是好笑,我一掌就把他劈成了碎片……現在,恐怕已經散在海裡餵魚了!」

  水星起先不敢相信,以為秦笛是在吹牛,可一想到他對付火星的手段,似乎也不是沒有可能。只好道:「不管怎樣都好啦!喂,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我告訴你,我可沒有信心面對四個異能者!我頂多……頂多能幫你拖住老四地星!」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九十二章 獨戰四星

  眼見水星一副慌張的樣子,秦笛不由輕輕一笑道:「如果都是風星、火星這種水平,我一個人就可以輕鬆應付,你幫我壓陣就好!」

  同一句話,聽在水星的耳朵裡,卻代表著另一重意思:「喂!你該不會告訴我,今天過來埋伏的人,總共只有你一個吧?」

  水星著急的模樣,在秦笛眼裡別有一番味道,一個英氣蓬勃,看起來酷酷的女生,卻在自己面前露出小兒女的驚慌模樣,那是怎樣的一種感覺?

  秦笛忍不住生出逗弄水星的心思,忍著笑,微微皺眉道:「呀,你怎麼知道?還真是只有我一個人來這裡埋伏哎!」

  被人刻意學著自己的語氣說話,而且對方還是一個男人,水星心裡說不出的彆扭。可更讓她吃驚的,卻是秦笛話裡透露出來的信息。

  「你說什麼?你該不是認真的吧?這怎麼可能?死了!死了!就我們兩個,鐵定會被他們撕成碎片的!我告訴你哦,剛剛要不是我先攻擊火星,要是跟他在一起出手,使出坎離相繼的手段,你會很麻煩的!」

  秦笛聞言心中一動,他從水星的話裡,聽出一個隱含的特殊信息!莫非……這異能者之間,還有一種力量疊加的方式,可以讓他們的攻擊,成倍的上升?

  「什麼坎離相繼啊?你該不是在唬我吧?」既然水星沒有主動解釋的意思,秦笛只好出言相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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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不其然,對金木雷地四星齊至的憂慮。再加上對秦笛自大的反感,水星忍不住怒喝了一聲道:「喂,你是不是腦袋被驢踢到啦?你自己能對付四個異能者,打死我都不相信!我告訴你,幽影會有一種特殊的方法,可以讓異能者之間建立精神聯繫。然後由一人主持,成倍增加攻擊能力!」

  「果然如此!」秦笛心裡暗道了一聲,又忍不住對這種特殊的方法感到好奇。

  「怎麼,你也會這種方法啊?我以前在幽影會的時候,怎麼沒有聽人說過?」

  水星聞言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喂!我沒聽錯吧?你……你以前也是幽影會的?你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代號是什麼,是哪一期的學員?」

  秦笛摸了摸鼻子,略帶鬱悶的道:「你們專程跑到濱海來殺我,居然還不認識我,你不是在搞笑吧?」

  水星此時不但沒有消除疑惑,臉上的驚訝之色反而更濃:「你就是秦笛?不可能吧!秦笛那麼普通的一個傢伙,怎麼會是你這副樣子?告訴你,我這裡可是有他的照片的。你根本就不是秦笛!為了自己的安全著想。你可不要胡亂說話,要不然,你會惹禍上身的!」

  聽水星這麼一說,秦笛反倒驚訝了起來。他明明就是秦笛,如今卻突然有人告訴他,他根本就不是幽影會要追殺的對象。這世界,還有比這更搞笑的事情麼?

  其實,水星認不出秦笛來,也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要知道,自從秦笛來到濱海的這麼長時間,他的精神異力接連突破,如今甚至已經達到了凝虛為實,結成內丹的境界。模樣雖然沒有太大變化,整個人的氣質卻一再發生改變。

  如果不是他身邊的那些女人時常和他接觸,細微的變化並不太明顯,說不定他們也會像水星現在一樣,認為秦笛根本就不是秦笛,而是其他人!

  兩人正在為秦笛的身份爭執的時候,潛在船艙裡的金木雷地四星,終於再也忍耐不住,一同衝了出來。

  先是風星,再來是水星和火星。別說是三個能力操作的異能者,就算是三頭豬衝出去,起碼也該傳點信息回來吧?這三人倒好,除了剛剛引發一陣船體的劇烈晃動,居然像是石沉大海一樣,不曾帶回來半點情況!

  添油戰術般的後果,無論是誰都無法接受。

  如果風、水、火三人,當真像他們預料的那樣,被人無聲無息的殺死在船外,就算他們成功的殺死秦笛回去覆命,也是一樣的要遭受責罰。可這還不是最糟糕的,更可怕的後果,是他們再不出去,就有可能在這船艙裡被人包了餃子!

  誰知道剛剛船體的晃動是著怎麼回事?隱約還聽到些爆炸的聲響,說不定是敵人正在炸船!

  越想越覺得不安,雷星首先忍耐不住,鼓動其他人一起衝出去。雖然少了風、水、火三人,他們無法布出七星困仙陣。可至少,有他們四個人在,還能布出四象天劫陣!

  威力雖說不能和七星困仙陣相提並論,卻也比他們四人的實力相加高上許多。這陣法比他們單獨打鬥還有一個優越之處,那就是可以大幅度的提高他們對外界自然元素的借用能力,讓他們可以使出平時怎麼也無法使出的大威力招式。

  眾人一番商量之後,金星終於被其他人勸動,四個人小心翼翼的離開船艙,一起衝上了甲板。

  秦笛搶在第一時間,發現了船艙門後的異動,擋在水星身前,面色凝重的說道:「你先躲到我後面!這裡由我來對付,你去看看山坳那邊,況隊長的戰況如何!」

  水星眼見秦笛毫不猶豫的沖在自己身前,擋下金木雷地四人,直接面對他們隨時爆發的攻擊,她的心裡,不免有一絲小感動。

  為了對付幽影會,防範他們對大夏的滲透,不知有多少特勤組從小培養出的精英,改名換姓,冒充四處流浪的孤兒,混入幽影會的外圍組織。

  這些人裡面,彼此互不熟悉,又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陞遷的過程中被人搞死,從特勤組的潛伏大名單裡被剔除,最後甚至連名譽也無法恢復,只能背著惡名魂歸天國。

  更有不知多少同是特勤組出身的精英,為了更進一步,彼此相互攻擊,踩著兄弟的肩膀,向上攀爬。

  這麼些年過來,一直在爾虞我詐,你死我活的世界裡掙扎著的水星,何曾這樣被關懷過?一個男人,他首先想到的不是自己的安危,而是義無反顧的擋在自己身前,這是一種什麼樣的精神?

  別樣的情愫在水星的心裡蔓延,這種既陌生,又讓她感到驚慌的東西,在她望向秦笛的時候,居然讓她生出一絲溫暖。是的!這就是她一直渴望,可卻又從來沒有得到過的溫暖感覺!

  就在水星思想開小差,胡思亂想的當兒,衝上甲板的四個人,一一發現了水星的身影。

  同樣的疑惑,幾乎同時在四個人的腦海裡浮現:「風星和火星呢?被人殺死了麼?水星她怎麼一點事都沒有?難道……」

  金木雷地四人互視了一眼,相顧駭然:「難道,水星竟然是叛徒!」

  先有秦笛,後有水星,一個比一個級別高級,幽影會這是怎麼啦?諾大的組織,多少年的經營,從來沒有出現過叛徒,而如今,卻先後出現了兩個!以後,會不會有更多?

  秦笛沒有許多廢話,確定這四人就是星耀七部剩下的四人,他搶先一步出手,瞅準移動速度最慢的地星,一掌擊了出去。

  幽影會是何等強大的組織?身份到了華英級,都已經是一流的殺手身份,尤其是他們的九部第一,臨兵斗者等許多名號第一之人,都有了相應的身份,除了逼不得已,沒有誰會動用暗殺手段。

  比華英級殺手更高一級的精英級殺手,自然更加愛惜羽毛,要不然秦笛初見梅潮安的時候,他也不會那麼自大,絲毫不把秦笛放在眼裡,在那裡廢話連篇。

  到了星耀七部這一級別,已經完全沒了暗殺的概念,他們就算是殺人,也會堂而皇之的告知對方,讓對手有了準備之後,這才出手。

  倒不是為了顯擺自己的能力,星耀七部有這樣的習慣,不過是為了累積自己的自信,讓自己的信念更加強大,間接促進精神修為,從而提高自己的實力。

  像秦笛這種,話都不多說半句,明目張膽偷襲的對手,金星等人還從來沒有見過。要不是木星謹慎,在四人跳上甲板之前就建議四人把陣勢擺開,說不定秦笛這一下,就要了地星的命!

  秦笛的突然出手,也印證了金星等人有關風星、火星被他所殺的猜測,一想到這人就是殺死他們兄弟的殺人兇手,四人不禁一陣怒氣上湧,紛紛爆喝出聲,展開了陣勢。

  一掌打出去之後,秦笛對自己的突然襲擊很有自信,他幾乎相信,地星會毫無意外的被他擊中,像風星一樣,碎成殘片!

  可結果,卻大出秦笛的預料,他打出去的掌力,竟然一分為四,被一股看不見的東西牽引,分別落在了金木雷地四人身上!


  威力一被分散,自然不再具有先前合一時候的威力。雖然秦笛的掌力沒有被消減太多,可分成了四股,金木雷地四人應付起來,自然不算困難!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九十四章 無極四象波

  那麼危險的氣息,秦笛是如此的熟悉,以至於他下意識的想要躲閃,可是,他用眼角的餘光,搜索到水星就在自己的側後方,如果他閃避的話,那個漂亮女人鐵定就此香消玉殞!

  刻不容發之間,秦笛果斷下了一個決定。他氣運雙手,交叉著擋在身前,目標正是那道反彈回來的精神力射線!

  精神力射線的強大毋庸置疑,即便是秦笛準備尚算充分,在用手臂和它碰觸的同時,依然使用老辦法,每次都是稍觸即回,接連幾次下來,總算抵消了射線的部分威力。

  可是,即便如此,精神力射線殘餘的能量依然是驚人的,它輕易的破壞了秦笛用氣勁形成的保護層,瘋狂的湧入秦笛體內。

  幸好,秦笛的身體曾經經歷過天地威能的淬煉,無論是外皮、血肉還是內部經脈,都比常人要優越許多,這才沒被精神力射線造成多大的破壞。

  無往而不利的精神力射線,居然被敵人反彈回來,險些給自己造成莫大的麻煩。這讓秦笛得到了一個教訓:絕對不要輕視任何一個敵人!


  秦笛收起了所有的輕敵心態,重新打量起自己的敵人。

  木、雷、地三星完全可以不用去管,把全部能量傳給金星的他們,沒按正常程序,主動和金星脫離連接,而是被金星體內瘋狂轉動的四系能量彈開,導致嘔血三升。此刻就算秦笛不去動他們,他們也是廢人一群。

  秦笛需要注意的,只有金星一個人。

  此刻金星得到了其他三人全部地力量,專精金系的他,根本無法長時間控制體內那股澎湃的能量。

  十分鐘,金星只有十分鐘的時間!如果十分鐘之內,不把其他三人的能量,歸還給他們,不但其他三人能力盡廢,變成普通人,就連金星自己,也將爆體而亡!

  四系能量齊聚一人,這樣的經歷,對金星來說,也是少有地經歷。他也不過就是在當初演練陣法的時候,嘗試了那麼幾秒。

  所謂的可以掌控十分鐘,不過是個理論值,到底能支撐多少時間,金星自己都沒把握。

  金、青、藍、黃四種顏色糾結在一起,幻成一道四色游蛇,在金星裸露的身體上來回遊走。從身前到身後,又從身後回到身前,就像是一條活物一般,說不出的古怪。

  賁漲的力量在金星體內鼓動,殺戮與發洩的慾望,充斥他的頭腦,讓他雙目變得血紅一片,心中只剩下毀滅的慾望。

  「嗷……」

  一聲淒厲的長嚎,出自金星嘴裡,他捏緊雙拳,對準自己的胸口大力敲擊起來。

  「呯呯……呯呯……呯呯……」

  金星竟然把自己的胸口當成一面大鼓,敲出一陣陣讓人心煩意亂的鼓聲。

  伴隨著金星的鼓聲,他的全身肌肉隨之一陣陣痙攣,從腳部開始,先是一鼓,然後一縮,彷彿蛤蟆出氣似的,通過這樣一番動作,把全部力量擠壓出去。

  那些力量,並不是一次性到位,而是像搞接力賽似的,一層層向上傳遞,等到湧上心臟部位。本就變成原來兩個人大小的金星,此刻又是一番膨脹,他的心臟部位,整個鼓成一個碩大的圓球,即便是從秦笛那裡望去,起碼都有籃球大小,真正尺寸如何,簡直讓人駭然!

  如果不是精神力射線先前失效的打擊,讓秦笛有些縮手縮腳,現在蓄勁不動地金星,簡直就是他最好的靶子!

  可惜現在對方不怕秦笛地精神力射線,他若是繼續使用這般手段,不但達不到傷敵的效果,反倒像是在給敵人輸送炮彈,然後反過來打自己。

  金星的變化,讓秦笛直覺上感到不妥,他趕緊氣運全身,先在自己週身布上一層氣勁保護,然後迅速躍到金星身前,準備搶先攻擊。

  「管你這一招有多厲害,只要我能搶先把你打死,再厲害的招數,也就對我沒了作用!」秦笛打定主意,動作也就不再遲疑,蓄勁在手,竟是直攻金星心臟部位,那裡恰恰就是金星全部力量蓄積的地方。

  水星從甲板上爬起來,恰好看到這一幕,頓時心膽俱裂,撕心裂肺的喊出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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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

  可惜,秦笛全神貫注於出招攻敵,完全沒有聽到水星的喊叫聲。

  就算是秦笛聽到了水星的喊叫,也未必會停手。因為他是秦笛,他從來都不是一個瞻前顧後、畏首畏尾的懦夫。

  水星眼睜睜的看著秦笛撞向金星,拳頭已經快要碰到了金星的肌膚,當下腦子一片空白,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絕望到了極點。

  看到秦笛攻向自己的心臟要害,他的形象在自己眼中由小變大,金星不但不感到驚懼,反倒興奮不已。

  金星嘴角露出一抹獰笑,爆喝一聲:「去死吧!無極四象波!」

  恰在此時,金星的心臟也膨脹到了極致,隨後迅速變小,他整個人彷彿也隨著他心臟部位的塌陷,整個縮小不見似的。

  水星對金星的變化一點也不會感到驚奇,她知道,這不過是自己感官的錯覺,金星依然好端端的站在那裡。所謂的他縮小不見,不過是眼睛受不了那麼迅速的變化,發給大腦的錯誤信息。

  緊隨著金星的一聲大吼,一道肉眼可見的四色圓形光波,從金星的嘴巴裡狂湧而出。

  原本一直纏繞在金星身上,四處遊走的四色游蛇,在他心臟膨脹的時候不知道跑到了哪裡。等到四色圓形光波從他嘴裡狂湧而出地時候,那條四色游蛇竟像是活了過來似的,一個縱躍,跳進了光波之內,和那光波合二為一。

  四色游蛇進入光波之後,那道光波便自然而然聚集到了它的身後,形成了以游蛇為頭,四色光波環繞的強力破壞光束。

  變化發生的如此突然,秦笛完全來不及躲閃,只能催動體內所有可以調用的內力,狠狠的砸上四色光束。

  星耀七部最後的手段哪裡是那麼好相與的,四色光束兇猛的撞上秦笛,分去部分能量,瓦解了他的內力保護層,然後便和他的身子撞在一起,形成了一連串地猛烈爆炸。

  「完了!」

  水星只覺自己萬念俱灰,一種說不出的心痛,將她整個人死死的包裹住。這一刻,她竟然生出了一絲陪秦笛去死的念頭。

  無論是一臉猙獰之色地金星,一臉絕望之色的水星,還是一臉慘笑之色的木、雷、地三人,無一例外地認為:在猛烈的無極四象波的攻擊下,萬萬沒有活口存在。不管對方是誰,哪怕是一位神祇,也會跌下神壇,轉入輪迴之所。

  眾人萬萬沒有想到,最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就在他們眼皮底下發生了。

  那個原本應該死的不能再死,甚至應該化成飛灰的秦笛,居然還能硬挺著站立在甲板上。雖然距離他之前站立的位置,已經退後了足足十米之遙,堪堪抵著船舷,勉強沒有掉下去,可他畢竟還活著!

  金星傻了,木、雷、地三星傻了,水星也不例外地傻了。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有人可以在無極四象波的攻擊下活著?」

  所有人心中都有這樣一個疑問,卻不知該找誰來給自己答案。

  「咳咳……嘔……」

  秦笛雖然還活著,身上已經滿佈傷痕,渾身上下幾乎沒有一塊完好的地方,衣服更是破破爛爛,看起來無比的淒慘。他還沒向前移動兩步,就止不住咳嗽,狠狠吐出了一口鮮血。

  落在甲板上的那灘鮮血,顏色有些暗紅,顯然是內腑受傷,滲出的淤血。

  咳出這口淤血,秦笛面色好了不少,比剛剛承受住無極四象波攻擊之後的死人臉,好看了不知多少。

  秦笛震驚於對方這一擊的威力,從來濱海之後,他幾乎再也沒有遭遇過任何挫折,若是說半點自滿情緒都沒有,顯然是不可能的。

  金星的這一下,徹底的打醒了秦笛,讓他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他並不是無敵的存在!

  秦笛運氣轉了一下,體內經脈堵塞嚴重,再也不能像之前那樣圓轉如意,想要內力到達哪裡,就可以輕易的到達哪裡。

  對於現在的秦笛來說,哪怕是想讓丹田的太極內丹分出一絲內力,移動到膻中位置,都是極為困難的事情,更不要說運氣透體,用來克敵。

  別看秦笛內力運轉不靈,拿金星毫無辦法,可他只是站在那裡,就已經唬住了所有人。就連四系能量齊聚的金星,也不敢輕易造次。

  無極四象波攻擊無效,對於金星等人來說,簡直就相當於一顆原子彈砸下去,對方屁事沒有!最具威力的一招,除了把對方的衣服轟破之外,竟然半點也沒傷到對方?

  秦笛吐在甲板上的那灘鮮血,竟是被人不約而同的選擇性遺忘了。他們的大腦,已經被秦笛沒被打死的信息打懵了,完全起不到半點應該的反應。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九十五章 女生的正義感

  雖然勉強還能保持站立的姿勢,秦笛卻是有苦自己知。

  無極四象波的威力到底有多強大,沒有正面承受過它威力的人,是永遠無法想像的。在秦笛的認知裡,已經把星耀七部的這一技能,歸結為毀滅性武器的範疇。

  對於秦笛來說,擁有這種極度危險品的敵人,都是必須毀滅的對象!

  秦笛有許多想法,如果他還能移動,他會用一百種手段對付敵人,哪怕不能殺死、甚至不能傷到敵人,只要能多拖一一點時間,肯定是有好處的。

  雖然秦笛並不清楚,他並不清楚金星維持無極四象波……這種變態攻擊的極限是多長時間,可他卻確信一點:這種不屬於自己的力量,金星無法維持太久的時間。

  關於這一點,秦笛有著切身的體會,天地威能瘋狂湧入體內的慘痛教訓,讓秦笛明白了一件事:不自己的力量,一個控制不好,就會導致自身毀滅!

  可不管秦笛的想法有多好,有多逼近事實真相,可有一點,是他無法改變的。那就是:他被無極四象波正面擊中,雖然由於他念力發動時間短暫,讓他早一點時間調動生理機能準備,可畢竟那是一種幾乎不屬於人類的狂暴能量,瞬間被擊中的後果,就是大部分表皮細胞壞死,部分骨頭損傷,多處軟組織挫傷,內腑受傷嚴重……

  每清楚一點自己的受傷統計,秦笛嘴角的苦笑就不免多上一分。

  無極四象波的攻擊,就像它的名字一樣,主體攻擊是波紋的形式。提到波紋,讓人印象最深的,恐怕就是水面泛起的漣漪。

  沒錯!無極四象波就像漣漪一樣,並不是只有一次攻擊,它是以波紋的形式,一環又環。緊緊相連。呈梯次攻擊地模式!

  只不過,就像水面泛起地漣漪範圍越大,波動越小一樣,無極四象波威力最強的,恰恰就是籠在中央的四色游蛇。

  那只四色游蛇最初擊中秦笛的時候,就是撞擊他的心臟部位,那一點,毫無疑問的是無極四象波最強大的一點。

  可惜的是,無極四象波最強的一點。並沒有瞬間造成秦笛地死亡。如果這最強一擊奏效,自然也就不會有接下來發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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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所以會出現這樣地意外。恰恰是秦笛始終搞不清楚功效的太極內丹,在那一瞬間立了大功。

  為了抵消無極四象波的威力,秦笛使出了當初應付梅潮安的手段,抵抗一下後退一步,利用的正是太極拳的借力打力和四兩撥千斤的法門。

  只不過當時的秦笛,不過學了個皮毛,那麼幼稚的手段,應付應付當時地梅潮安尚可,用來對付金星。用來抵擋他的無極四象波,純粹就是找死!

  可是,從太極大家手中拿到手稿。秘傳自太極正宗傳人的高深法門,由得到最純粹地天地威能淬煉過的太極內丹支撐,那被無極四象波擊中的一瞬間。秦笛外用地太極拳法門,和內在的太極內丹契合度達到了堪稱完美地百分之百。

  於是,奇跡發生了……

  太極內丹由極緩,瞬間攀升到極致,過到突破光束的劇烈運動極限,造成的後果,就是在秦笛的體外,製造了一個可以扭曲攻擊的立場。

  也就是說,秦笛地無意中,製造了一個等同於「攻擊轉向」類法術現象!

  這其中巧合太多,以至於就連當事人都暈乎乎的,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不過,有一點秦笛卻是清楚的:情況,比他想像的還要嚴重,無極四象波的威力,居然導致他四周的船舷和圍欄,除了他身後的部分還算完整,其他的全部憑空消失,這樣的效果,幾乎已經等同於他的精神力射線!

  面對這麼強悍的破壞力,秦笛甚至懷疑,自己是如何從這麼強大的攻擊下,死裡逃生的。

  金星心裡有太多的疑惑,他很懷疑,自己是不是出門踩了狗屎,又或者是今天出門沒有翻翻老黃歷,看看今天是不是諸事不利,不宜出門。

  要不然,為什麼從來都是一番風順的星耀七部,居然先後遭遇風星、火星身死,水星叛變,木、雷、地三星重傷,自己被逼使出最後一招的淒慘境地?

  若是不能在十分鐘內收了秦笛的小命,金星毫不懷疑,星耀七部將遭遇團滅的悲慘下場。這樣的後果,不管是他自己,還是組織,都是無法承受的!

  首席長老在自己臨行前的沉重表情,分明已經告訴金星,長老承受的壓力也很大。為了一個叛徒,接連遭遇兩次重挫,損失了組織多名好手,內部早已經傳出了不和諧的音符。

  若是這一次星耀七部整體團滅……金星已經不敢繼續想像下去,他完全可以肯定,就算其他心懷異志的成員不叛變,幽影會都會面臨分裂的危險!

  「金星,這一次,不管如何,你一定要成功。四神將已經通過五方眾的南魔轉達了他們的決心,如果這一波攻擊我們依然無法達到目的,就必須停止對秦笛的一切行動。這樣的結果,是我們十三長老聯席會議無法接收的。你知道,目前,正是我們拉攏中立派系六邪堂的關鍵時刻……」

  單單是回想一下首席長老的囑托,金星火紅的雙目就忍不住一陣緊縮,心中的殺意也隨之變得更加濃厚。

  「不管了,成敗在此一舉,我就不信,你還能連續抵抗兩次!」

  金星大吼了一聲,再一次鼓動全身肌肉,依然像前次一樣,把全部力量積蓄到心臟部位,大嘴對準秦笛,想要畢全功於一役。

  秦笛很清楚一件事,自己目前的狀態,根本無法再次硬抗一輪無極四象波。哪怕不是被那條威力最強的四色游蛇擊中,只是被最邊緣的波紋掃到,他都不敢肯定,自己會不會就此歸西。

  最穩妥的辦法,自然就是閃到一邊,躲開金星的攻擊,或者狼狽一點,跳下海去,哪怕是面對最兇猛的鯊魚,秦笛也有信心活著逃到岸上。

  可是,面對再一次的無極四象波攻擊,秦笛卻毫無信心。

  「不!」


  又是水星一聲喊,這位形容萎頓的美麗女子,在最關鍵的時刻,跳了出來。

  令秦笛失望不已的是,水星的動作,既不是抱著他逃開金星的攻擊,跑到船上最安全的角落……雖然漁船上也沒什麼最安全的角落。也不是抱著秦笛跳進海裡,根據秦笛的計算,跳海是最不容易被金星殺死的逃生手段。

  她選擇的,是最勇敢,最正直……同時也是最憨厚,或者說是最白癡的一條道路……擋在秦笛面前,當炮灰!

  天知道水星一個弱小的女孩子,面對無極四象波的攻擊,能消耗掉它多少能量。

  秦笛甚至還忍不住略帶惡意的想到:如果你奶子再大上十七八……萬個尺寸,或許能把對方的攻擊反彈也不一定。

  心中固然有些腹誹,可秦笛到底是個男人,雖然曾經當過殺手,可卻沒冷血到,可以面對一個女人為自己犧牲,自己卻無動於衷的地步。

  更何況,眼前的這個女人,還讓秦笛生出了幾分好感,這就更不能讓她白白犧牲了!

  不管秦笛有多麼的著急,無極四象波的後遺症,卻半點也沒有對他放水的意思。

  身體僵直,無法動彈。這就是那些看似無用的波紋,最強大也是最雞肋的輔助效果,不能不說,這裡面起作用的,恰恰是雷星的雷電系能量。

  之所以說它強大,是因為這種附帶作用,幾乎是無法豁免的,只要打在身上,哪怕只是擦上一點,掛上一點,就鐵定是全身僵直,動彈不得。

  說它雞肋……自然是因為,在無極四象波的強攻之下,通常的敵人早就被前面的攻擊,打得灰飛煙滅,哪裡會有最外圍那幾環波紋出力的機會?

  面對擋在秦笛面前的水星,金星沒有絲毫的猶豫。他是星耀七部的老大,是組織辛辛苦苦培養了三十幾年的頂級殺手,他的一切,都是組織……或者說是首席長老給的。別人的話,他可以選擇性忽略,但是對於首席長老,即使是奉獻自己的生命,都不足以報答。

  因此,噴出口中的無極四象波,金星不但沒有絲毫的猶豫,在他的眼中甚至閃出了一絲虐殺的快感。兩個不會移動的活靶子,組織數百年來僅有的兩個叛徒,都在自己的一擊之下,化成飛灰,這是多麼愉快的獵捕行動啊!

  如果不是多了三個重傷員,損失了兩個兄弟,或許……這一切會更加的完美!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九十六章 絕地大反攻

  命運的軌跡,似乎正在向不可逆轉的方向移動。

  水星用無比堅定的眼神望向爆射而出的無極四象波,她明知擋在秦笛面前必死無疑,卻沒有絲毫的猶豫。

  「他本來可以躲掉的,卻為了我硬挨了一記。我水如煙自信從來不輸給男子,他能做到的,我一定也同樣可以做到!」

  水星的堅持裡面,夾雜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眼前的女子明明可以不管自己的死活,她和自己,也不過是初識,連熟悉都談不上,她為什麼要那麼倔強的站在自己面前,陪自己一起去死?

  疑惑,伴隨著異樣的情感,如同漣漪一般,在秦笛的心裡,迅速擴散開來。

  「不行,我不能就這麼眼看著她就這麼死去!」

  狂暴的情緒,在秦笛的心裡肆意氾濫,他著急,他憤怒,卻想不出什麼有效的辦法,迅速把水星帶離目前的窘狀。

  不!也不是說完全沒有辦法!

  人急生智,秦笛忽然想到,那天自己獨自面對人力無法抵禦的天地威能,尚且都能存活下來,無極四象波不可能比天地威能還要強大。

  秦笛一念及此,總算是有了主意,強忍住去看水星的衝動,默運體內真氣,推動太極內丹,讓它按照太極拳的決要,一點一點的動起來。

  時間不等人,可太極拳的決要偏偏是以靜制動,似緩實急。若是秦笛睜眼去看水星,說不定就會一時耐不住衝動,不等體內真氣積聚到一定程度,就去硬抗無極四象波。

  若是他當真那麼做了,毫無疑問,迎接兩人的,除了死亡,別無第二條途徑。

  再勇敢的女人,始終都是女人。水星一向對自己要求極其嚴格。可當真面臨死亡的考驗,她並不能像自己想像的那樣,無動於衷。

  在這恐懼的時刻,水星像所有女人一樣,忍不住想要一個寬闊的肩膀,想要一個溫暖的懷抱,因為只有那樣,她才能掙脫主恐懼圍成地牢籠。

  於是,她回頭望了秦笛一眼,她自己也有些不明白。為什麼在這生死存亡的緊要關頭,她地眼睛會不自覺的望著他……

  可結果卻讓水星很是失望,她本以為,秦笛會像她一樣,用真摯的眼神看她一眼。而現實卻是……他竟然閉著眼睛,就像自己不存在似的。這和愛情無關,就像是一個人在做了一件好事之後,會本能的期望別人讚揚自己一句一樣。

  秦笛不會明白水星的小心思,就算是明白,他也不會去管。因為現在對他來說,正是最要緊的時刻,金星發出的無極四象波已經行至半途。若是他不能快上一線,結果就將不堪設想!

  「咄!」

  就聽秦笛爆喝一聲。麻痺他身體的束縛,終於在他體內太極內丹的幫助下,被他成功掙脫。

  說時遲,那時快。就見秦笛身影憑空消失在原地,下一刻又突兀地閃現在水星面前,再次幫她抵擋無極四象波的襲擊。

  秦笛的速度實在太快,早已超出了人眼所能看到的極限。

  水星就覺得自己才不過眨了眨眼睛,就再也看不到他的蹤影。

  遲疑不定地水星,不自覺地轉過頭來,卻在自己的身前,發現了那個熟悉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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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他?是他!

  確定站在自己身前的,就是那個讓自己失望的傢伙,水星心頭沒來由地一陣歡喜。

  高興的情緒,還沒持續多久,水星心頭突的一跳,再次被恐懼佔滿。她突然想了起來,如果秦笛站在自己面前,那就意味著,他要幫自己再擋一次無極四象波!

  「不要!」

  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可以眼睜睜地看著同一個男子,在必死無疑的情況下,連續幫自己抵擋兩次襲擊。

  水星感覺自己內心之中,最柔軟地一個地方,被人輕輕的擦拭了一下,那種窩心、酸楚又飽含著感動的複雜情感,瞬間就把她的堅強撕成了碎片。

  水星從來沒有感覺自己這麼柔弱過,她像個普通女人一樣,接二連三的為秦笛的安危感到驚恐不安。

  她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她也沒有時間去仔細思索。

  念從心起,意隨念走。秦笛完全無視無極四象波即將臨體的衝擊,全當一切都不存在。

  他只是很自我的打著太極拳,一招一式,按部就班。

  「呼……」

  金星笑的很猙獰,笑得很殘忍,眼睜睜的看著兩個叛徒,被狂暴的無極四象波吞噬,讓他心裡有一種變態的滿足感。

  只是這一刻,他隱隱感到有絲遺憾,因為水星的肉體,是他們星耀七部裡六個男人都十分垂涎的美妙存在,只不過礙於兄弟情面以及組織上的規定,誰都不好主動追求水星。

  那麼美麗的肉體,就這麼灰飛煙滅,想想,還真是令人遺憾!金星搖頭歎笑了一下,卻不知為何,心頭忽然覺得寒了一下。似乎有一道疾風,從自己的身邊吹了過去。

  「一定是我多心了!」

  金星搖了搖頭,想要讓自己擺脫那種不安的情緒。卻不料,他不但沒能擺脫那種不安,心頭的不舒服反倒益發強烈了起來。

  「咳咳……大哥,情況有些不對!」

  木星勉強從地上爬了起來,滿面驚駭的指著秦笛道:「大……大哥,快……快看……妖怪啊!」

  金星順著木星手指的地方看去,差點沒像木星一樣,也喊出「妖怪」這兩個字。

  他這才知道,剛剛疾風吹過的感覺,並不是自己的錯覺,而是確確實實發生著的事實!

  就見,金星發出的第二道無極四象波,生生定在秦笛面前,那條四色環繞的游蛇,正不安的游來游去。試圖突破秦笛的束縛,卻怎樣也無法掙脫。

  越來越多地天地能量,在秦笛的手中聚集,劇烈地能量波動,已經引起了部分天象變動。

  原本只有齊聚四系能量的金星才能感覺到空氣中的不對,隨著時間的推移,現在甚至到了水星,乃至於木星等人都能感覺到的地步。


  如果只是狂風肆虐,眾人還可以理解為能量的積聚。

  可接下來,海面上不斷掀起巨浪。頭頂上烏雲環繞,電閃雷鳴的驚人氣勢,實在由不得眾人不心生恐懼。

  秦笛依然故我的打著太極拳,心中平靜到了極點,彷彿週遭的一切,都和他毫無半點關係似的。

  現在地秦笛。已經到了無物無我的境界,那天被月凝霜無意中打斷的感覺,再一次的降臨到他的身上。

  秦笛感覺自己就像是和這天地融為一體,他就是那天,他就是那地,他就是那大海,他就是一切!

  「吼……喝!」

  金星自然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情況向不好地方向發展,儘管他也是第一次看到秦笛這種怪物。可他身為星耀七部的老大,他只能……也必須保持冷靜!

  秦笛在第一次無極四象波打擊下,能夠活命,在他看來已經不是人類所能辦到的事。可現在,他竟然又出驚人之舉,把第二次無極四象波的能量,生生壓成一個圓球,憑空定在半空之中。這種只有用妖怪才能形容的強悍,著實把金星嚇得不輕。

  「你嚇不倒我地!你嚇不倒我的!」

  金星口中唸唸有詞,強迫自己集中精力,再一次鼓動全身的力量,強自發出第三次無極四象波。

  對於金星來說,發兩次無極四象波,已經是他地極限。再說,時間上,也已經逼近了他的肉體承受臨界點,如果再不把弟兄們地能量還給他們,他自己的下場,將會無比淒慘。

  可是,金星不能不冒這個險。為了組織,為了大長大,他沒有第二個選擇!

  再一次的無極四象波,從金星的口中噴出 ,堪堪撞上被定在空中的那枚能量圓球,就見秦笛又目突的一睜,他伸手一勾,一引,腳下接連跨出幾步,身子靈活的一陣轉動。

  先後兩次無極四象波的攻擊,就像是兩枚聽話的籃球,在秦笛手中滴溜溜一轉,然後又被秦笛用力一拋,竟是原物奉還,完璧歸趙!

  「大哥,逃!」

  來不及說更多,木星縱身就像海裡跳去,匆忙之下,他甚至顧不了其他兄弟的死活。

  金星定定的站在原地,沒有絲毫動彈的意思。

  哀莫大於心死,沒辦法完成大長老的囑托,就算能活著逃出去,也逃不了一個死字。這一次的任務失敗,就已經判了金星的死刑。所以,他沒有半點逃脫的想法,只是傻傻的望著反彈回來的兩記無極四象波,臉上一片慘笑。

  「轟!」

  「轟!」

  先後兩聲轟天巨響,喚醒了沉浸在無物無我境界裡的秦笛,也讓他明白了,無極四象波打著實物之後究竟是什麼後果。

  沒想逃的金星,來不及逃的雷星和地星,全都被兩記無極四象波轟成了碎渣,他們所在的地方,也被轟成了一個直透船底的大洞,大股大股的海水,爭先恐後的從巨大的船洞裡奔湧而出,很快就淹沒了甲板。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九十七章 內 訌

  秦笛身影閃了一閃,便抱住水星跳到了岸上。

  不等站穩身子,水星先就急匆匆的丟給秦笛一句:「快去追木星,千萬不要讓他跑啦!」

  懷中的人兒,不顧自身安危,都要看到幽影會的殘餘斃命。秦笛看在眼中,不免覺得有些好笑,他明明親眼看到木星失足跌入水中,那情形分明就是陷入被無極四象波掃中的僵直狀態。

  木星本就受傷頗重,現下又被無極四象波掃到,就算不被水淹死,也會變成魚蝦的食物,有什麼好擔心的?

  只不過,秦笛並沒有把心中所想,如實和盤托出,而是故意裝出一副為難的模樣道:「我的水性不怎麼好,要是下了水,說不定會淹死呢!」

  水星又是著急,又是無奈,只得望著逐漸下沉的漁船,另想辦法。

  忽然,水星眼睛一亮,指著漁船道:「快看!快看!還有活口哎,你去幫我把他們抓過來,我們好順籐摸瓜,打掉幽影會的外圍組織!」

  秦笛順著水星手指的方向望去,就見幾個神色慌張的男子,正艱難的從垮塌的船艙裡面爬將出來。

  金星臨死前的最後一記無極四象波,被秦笛反彈過去的方向,恰恰就是艙門附近,其結果,自然是把艙門整個擊垮,順便破壞了下面的大半個底艙,殺死了幾名船員。

  從垮塌的艙門裡面爬出來的幾個男子,已經是整艘漁船最後的幾名倖存者,他們無一例外的,都是幽影會的外圍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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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耀七部,在這些外圍分子的眼裡,是神一樣的存在。他們每一個在星耀七部的面前,都是小心翼翼地,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惹怒了這些大人物,到時候,就算是老大,也救不了他們。可誰料想,在外面一番天翻地覆、山呼海嘯似的大動靜之後,他們沒能等到星耀七部凱旋的好消息,反倒親眼目睹了好幾名船員慘遭橫死,漁船漏水即將下沉地慘狀。

  好不容易衝破垮塌的艙門,幾個倖存者本以為自己總算是死裡逃生了,誰料又遇到了追命的煞星。

  秦笛本來不欲多事,他的目標是星耀七部,現在星耀七部五死一叛一沉海,已經無法再對他構成任何威脅。可耐不住水星軟磨硬泡,最後還拿出特勤組的身份來壓他。

  「喂!你到底去不去把他們幾個抓過來?我可告訴你,我從八歲開始,就臥底幽影會,這十二年來,雖說和上面聯繫不多,可我還是一樣握有金牌特權的哦。知不知道什麼叫金牌特權,就是說在特殊情況下,可以隨時命令省級特派單位負責人以下人員聽從調遣!」

  水星的所謂金牌特權,秦笛聽都沒聽過,就算聽過,也完全不會把它放在心上。只不過,他卻對水星八歲起,就潛入幽影會的過往大感興趣。

  屈指一算,秦笛赫然發現,自己似乎也是在十二年前,從一個流浪少年,變成了一個受訓殺手,這裡面,有沒有什麼隱情?

  「好啦,我幫你抓過來就是!」

  秦笛決定幫水星這個小忙,他讓水星自己站好,然後一個縱躍,身影快若流星,在水星眼前一閃而過。

  當秦笛再次出現在水星面前的時候,他一手抓著一個滿臉恐懼的壯漢。

  秦笛隨手把兩人向地上一丟,拍了拍手道:「反正你只是想要幾個活口,我看這兩人最是鎮定,服飾又和其他人不同,就留下了他們兩個。」

  「其他人呢?」水星話一出口,就意識到自己犯了個錯誤,只不過要活口罷了,抓著領頭的,就能達到目的,剩下的小魚小蝦,誰還去管他們死活?

  「殺了。」秦笛淡淡回了一句,目光有意無意的落在僅剩的兩個倖存者身上。

  「哇……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千萬不要殺我啊!」

  秦笛看似有若實質,卻又漫不經心地眼神,只是掃了兩人一眼,就讓其中一個崩潰了。

  「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那人滿臉地恐懼,嘴裡不停的輕聲念著,眼神畏畏縮縮的望著秦笛,想要求饒,卻又害怕觸怒秦笛,整個人看起來既是狼狽,又是可憐。

  另一人惱怒的瞪了他一眼,大聲喝道:「何老七,你他媽怎麼這麼沒種?腦袋掉了,也不過才碗大一個疤,他也不過就功夫好一點,有什麼好怕的?」

  秦笛地心思,根本就不在這兩個幽影會外圍分子的身上,他無暇去管兩人演的一出鬧劇,回頭望了水星一眼道:「你現在怎麼樣?傷有沒有好一點?要不要我把況天涯喊過來,把這兩人交給他,我們一起去治傷?」

  不能不說,秦笛要和水星一起去治傷,是存了一點私心的。水星之前無意中透露出來的一個信息,讓秦笛想到了一種巧合。既然水星都可以是臥底,自己有沒有可能也是……

  自從來到濱海之後,秦笛就很少再夢到那個長髮白衣女子,她到底是誰,到底代表著什麼,秦笛不得而知。或許……能從水星的口中,得到有用的訊息也不一定!

  水星還在漁船上的時候,強行發動海嘯風暴不說,又被嚴重干擾,早就受了嚴重內傷。她之所以堅持到現在,不過是憑著一股堅強的意志在強撐。

  現在該做的事情都已經做完,水星本來就已經有些站立不穩,再聽秦笛這麼一說,乾脆就軟倒向一邊。

  秦笛一步跨到水星面前,將她抱在懷裡,歎笑了一句道:「你這丫頭,怎麼就這麼愛逞強,求別人幫忙,難道就那麼難麼?」

  說罷,秦笛不顧水星的反對,將她攔腰抱起,隨後仰天長嘯一聲,給況天涯發了一個信號。

  趁著秦笛忙於照顧水星,倖存的兩名幽影會外圍分子有了一些小動作,起先罵何老七沒種的那個男人,給他使了一個眼色,低聲道:「何老七,趁他不注意,我們趕緊逃吧。等下我們兩個分開跑,你往山坳那邊,我跳進海裡。若是我能逃出去,你的妻兒,我會照顧的!」

  何老七原本一臉的慘然,壓根就已經準備等死。聽到那人的話之後,臉上突然現出一片光彩。

  「我老婆……我兒子……對,我還不能死!四哥,咱們距離山坳太遠,我恐怕沒辦法逃出那怪物的手心。不如……不如我和你一起跳海吧,四哥!」

  四哥暗罵了一聲:操,要不是山坳太遠,我也不讓你往那邊跑了,你和我一起跳海,那還不得讓人一鍋端了!

  心裡轉著齷齪的念頭,四哥嘴上卻說的很漂亮:「老七,就是因為山坳距離咱們太遠,咱們分開跑的話,那小子的注意力才不會在那邊。你想啊,一邊是陸地,一眼就能看到底,一邊是大海,跳進去就沒影。他肯定會先堵我,然後才去追你。兄弟,我這可是在為你創造機會啊!」


  何老七連連點頭,臉上一副深以為然的模樣,心中卻在痛罵:「去你媽的,狗日的老四,你他媽真當老子是頭豬呢!你的陰險用心,老子早就看透了。等一下,看老子怎麼壞你的好事!」

  「那,四哥,咱們這就跑吧!」

  何老七說完,就做出一副撒腿就跑的架勢。

  四哥愣了一愣,沒想到身邊平時的憨貨,今天倒機靈了一回。他不敢怠慢,扭頭就往大海的方向衝了過去。

  「有人要逃跑啊,快點攔住他!」

  何老七腿只邁出去了一半,立刻就收了回來,等那四哥跑出去兩步,馬上就扯開了嗓子大吼起來。

  秦笛回頭望了望兩人,冷笑了一聲,也不放下水星,只是身子一閃,立刻就堵在了四哥面前,抬腿就是一下,一腳把他踢翻在了地上,讓他滾了幾下,摔倒在老七面前。

  何老七嘿嘿一笑道:「四哥,對不住了,你也知道,我家裡還有妻兒要人照顧。你吳老四一向心狠手辣,只要你逃出去,肯定會說我投敵,然後殺我全家!別說我跑不掉,就算能跑掉,我也要等你死了才跑!」

  吳老四甩給何老七一個怨毒的眼神,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死死的盯著他,也不說話。

  何老七被吳老四盯的一陣頭皮發麻,一溜煙閃到秦笛身後,戰戰兢兢的對他道:「這位大哥,你……你有什麼要問的,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我只求你……只求你趕緊殺了他,要不然……我……我什麼不會說的!」

  秦笛懶懶的望了何老七一眼,只給了他一個字道:「等!」

  何老七心中叫苦連天,卻又不敢悖逆秦笛的意思,只好席地而坐,背對著吳老四,不敢去看他。

  水星被秦笛抱進懷裡的時候,也曾掙扎了那麼兩下,可到底不如他力氣大,無奈之下,只好由他。

  正是因為身在秦笛懷裡的關係,水星清楚的感覺了他的速度,她這才知道,人的肉體,原來可以達到這種極限的!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九十八章 不寒而慄的威脅

  沒有讓秦笛等待太久,況天涯接到信號之後,立刻就率領所有的特勤戰士飛速趕到廢棄碼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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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十人的隊伍,始終保持著一同樣的步伐,堅硬的皮靴,踏在碎石子鋪就的道路上,發出整齊的「劈侉、劈侉」聲。

  當況天涯帶領隊伍,停在秦笛面前的時候,正好還來得及看到漁船桅桿的最後一抹殘影。

  眼睜睜的看著桅桿徹底沉入海裡,況天涯用寫滿不可思議的眼神,望著秦笛道:「兄弟,你不是點了那艘船的彈藥庫吧?」

  況天涯指著漁船沉沒的海面,勉強笑了一下。

  其實,況天涯不過是找個理由說服自己,他很清楚,秦笛不可能告訴自己詳細經過,他也不需要知道詳細的經過。

  秦笛自然不會告訴況天涯,他以一人之力滅了星耀七部,並且用反彈回去的無極四象波,埋葬了整艘漁船。

  這種超出普通人想像的東西,說出來的後果,往往會很嚴重。秦笛不是不知輕重的人,所以他很乾脆的笑了笑,默認了況天涯的說法。

  況天涯鬆了口氣,正要跟秦笛吹噓一下自己全殲幽影會外圍分子的功績,卻發現,在秦笛的懷裡,居然還躺著一個漂亮女人。

  不能怪況天涯太過遲鈍,對於雌性生物,他從來都是選擇性忽視,用他的話來說,就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他才不會把過多的精力,放在一件衣服身上。

  「秦兄弟,老哥我服了,真的服了!你連干場架,都能泡個美女。真是厲害!」況天涯一邊說,一邊對著秦笛伸出了一根拇指。

  「放我下來!」

  一直把腦袋縮在秦笛胸前,裝作一副昏睡模樣的水星,終於沒辦法繼續假裝下去,掙扎著離開秦笛的懷抱。

  況天涯癟笑了兩聲,心知自己又說了不該說的話,壞了人家好事,趕緊岔開了話題道:「秦兄弟,這兩人是幹嘛的?」

  就算秦笛不說,從何老七和吳老四兩人灰頭土臉的模樣上面,況天涯也能猜出一二。他這麼問,不過是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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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何老七卻不這麼想,自己已經被干晾了老半天,小命全在別人手裡攥著,那種心頭七上八下的感覺,是極其難受的。

  趁著況天涯問起,何老七趕緊縮到前面,還沒開口說話,就被秦笛淡淡掃過來的一眼給嚇了回去。

  「何老七,瞧瞧你那副德行,簡直丟盡了我們集英社的臉!」吳老四非常看不慣何老七畏畏縮縮的模樣。破口就是一通大罵:「像你這種沒骨氣的反骨仔,就該嘗嘗什麼叫做三刀六眼,什麼叫做四肢俱全!」

  「集英社?」一聽到這三個字,況天涯立刻變得興奮起來。還沒張口追問,就被秦笛用眼色阻止了下來,於是他只好強壓著內心的衝動,耐著性子看秦笛表演。

  「那你能不能告訴你,什麼叫做三刀六眼,什麼叫做四肢俱全?」

  秦笛面帶微笑,扭頭望了吳老四一眼。

  「混社團的誰不知道這些?三刀六眼就是把三把刀插進叛徒的胸口,直接刺個對穿。四肢俱全就是挑斷叛徒的手筋、腳筋,讓他們當一輩子活殘廢……」吳老四罵的高興,也沒注意是誰在問他,順口就答了上來。

  等到吳老四發覺問他的是秦笛,而且對方望著向他的眼神很古怪的時候,冷汗,不受控制的從他脊背上滑落下來。剩下的話全都卡在他的嗓子眼裡,出、出不來,咽、嚥不下,環在他的聲道之間,變成非常怪異的「呵呵」聲。

  何老七躲在一旁看到吳老四的狼狽模樣,心裡面說不出的高興,暗罵道:「狗日的吳老四,還說老子的德性不好,看你他媽這副熊樣,簡直比老子還不如!」

  「三刀六眼,四肢俱全我都聽說過,不過我覺得沒什麼技術含量。我聽說有一種春藥,可以讓人慾念高漲,渾身酸軟,偏偏神智卻無比清醒,各部分感官的敏感度都會成倍增加。你說我給你餵上那麼點,然後再把和幾條餵過春藥的公狗放在一起……你認為會發生什麼事?」

  秦笛面上微笑不減,說出的話,卻讓人感覺寒到了骨頭裡。

  況天涯率先抗不住那種冷意,背過身去,暗自對秦笛比了個中指:靠,真是毒的彪悍!

  水星更是聽得面色通紅,狠狠的垂下頭去,拚命踢石子:呸,真是個大壞蛋!這麼歹毒的點子,也只有他能想出來!

  毒藥……公狗……軟弱無力……菊花,只是單純地聯想一下,吳老四就有一種癱軟到地上的衝動。

  更讓他痛苦的是,他的眼睛彷彿是被磁石吸引的鐵屑一般,無論如何都無法逃脫秦笛那雙犀利的眼睛,在那雙讓他恐懼的眼睛裡,他彷彿可以看到自己悲慘的未來。被一群公狗輪大米,還不如……不如死了算了!

  人生,有些時候,活著遠比死亡可怕,吳老四絕望地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撕心裂肺的吼出求饒的話來:「不要啊!我招,我什麼都招了!」

  早已打定主意從實招來的何老七,擦了擦汗津津的額頭,偷偷望了秦笛一眼,暗道:還好我聰明,早點表明心跡。哼哼,我才不相信,能獨自滅掉那麼多高手的……他,會那麼輕易放過大放厥詞的吳老四。嘿嘿,吳老四,你就等著吃幾下殺威棒吧!

  何老七完全有理由相信,自己將會享受遠遠好於吳老四的待遇。怎麼說,自己是主動投誠,可比吳老四那種被威脅之後,抗不住才想招的傢伙有價值多了!

  秦笛感覺對何老七、吳老四兩人施加的壓力已經足夠火候,便卸去精神威壓(升級版幻能術),轉對況天涯道:「這兩個人就交給你了,我想,他們一定不敢對你有所隱瞞。如果他們的供詞有什麼不盡不實的地方,你就照我的方法去做!」

  況天涯歡喜的連連點頭,各國特工組織裡面,誰能沒有些審問絕招。可要想像秦笛這樣,只是隨便動動嘴巴,什麼都還沒做,就讓俘虜完全心理崩潰,比軟骨頭還不如,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辦到的。

  幽影會在香江的外圍組織有好幾個,隱藏最深的,就是表面上實力最弱的集英社。特勤組方面多方求證,卻始終沒能搜集到實質上的證據,正因如此,他們的壓力一直很大。

  不過是協助秦笛出趟公差,不但滅掉幽影會多名高手,還能順手撿個便宜,捉到集英社的骨幹,對況天涯來說,再也沒有比這更輕鬆,更開心的事情了。

  「他們交給你,這邊就沒我什麼事了。關於星耀七部的詳細情況,隨後我會抽空整理出一份報告交給你。不過……我想你們沒有瞭解的必要,因為……星耀七部已經成了過去式!」長期盤踞在心頭的幽影會陰雲,一朝散去,秦笛的心情格外輕鬆,很難得的,開起了況天涯的玩笑。

  看到況天涯連連點頭,秦笛轉又對水星道:「喂,這位美女,你是跟我一起去療傷,還是回……」

  「我跟你走!」

  水星想也不想的就搶過秦笛的話頭,阻止了他接下去要說出口的話來。不知道為什麼,她下意識的不想和特勤組沾上什麼關係。

  或許是剛剛掙脫一個組織的牢籠,不想再鑽到另一個牢籠裡。又或者是想暫時給自己放個假,好好的休息一下,再或者是……

  水星找著各種各樣的理由說服自己,盡量不讓自己去想,自己這麼做,是不是和秦笛有什麼關係。

  秦笛暗自鬆了口氣,就算水星不這麼說,他也會找各種理由把她騙到自己家裡。現在,他也只能通過水星,來發掘有關自己的一些秘密。隨著力量的一步步增強,他清楚的感覺到,自己有一部分記憶遺失了。能否找回記憶,找到那個夢中的女人,就只能依靠水星了。

  因為,幽影會,他是不可能再回去了,滅掉了星耀七部,基本上就已經把幽影會給打殘。從此以後,他都不會再受到幽影會的騷擾。

  好不容易才能擺脫幽影會,他自然不會自投羅網,主動送貨上門,跑去幽影會總部……當然,實際上,他還從來不知道幽影會的總部在什麼地方。他所知道的最大秘密,也不過是幽影會遠在南美的殺手訓練營。

  拋開有些紛亂的思緒,秦笛帶著水星離開。

  況天涯從頭至尾都沒有告訴秦笛一句自己的狙擊成績,因為山頂的觀察哨,已經把他所看到的一切都告訴了況天涯。

  那種非人的力量,況天涯自問一輩子也沒有辦法到達,除非他加入「飛天」小組。

  打了個冷戰,況天涯收回所有的臆想,回憶了一下,確認自己已經對那個偵查員下了封口令,這才命令手下的戰士,帶著吳老四和何老七兩人離開廢棄碼頭。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三百九十九章 特異新能力

  秦笛原本可以搭乘接應況天涯的汽車,那樣的話,他可以節約許多時間。

  可是,在水星的暗自示意下,秦笛放棄了省力的舉動,選擇和水星一起步行離開。

  穿梭在山丘和樹林之間,對於受過內傷,行動不是很方便的水星來說,並不是什麼愉快的經歷。只不過在前面負責帶路的那個傢伙沒有停下前,水星不得不咬緊牙關堅持。她那不服輸的個性,讓她無法容忍自己在這種小事上輸給對手。

  在力量方面,男人先天上就比女人擁有更多的優勢。漁船上那一場驚天動地的戰鬥,更是深深的讓水星明白了這一點。

  既然在力量上面無法超越,那就只有別尋他途。

  水星的選擇,就是在速度上,和秦笛拚上一拚。

  秦笛並不是故意選擇山丘、林地這種難行的道路前進,這不過是他會錯意之後,誤解了水星的意思,以為她需要隱匿行蹤,以避開況天涯等人。

  正是基於這種判斷,秦笛才會做出讓水星有些難以忍受的選擇。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徒步急行的兩人,都沒有開口的意思。

  好在他們穿行的這一片區域雖然偏僻,卻並不是什麼原始森林,離開那裡,並沒有花費太久的時間。

  當秦笛和水星兩人離開山丘、林地,踏上馬路的那一刻,水星終於在內傷和疲倦地雙重壓力下,無力的軟倒在地上。

  而此刻,秦笛正在活動手腳,讓長時間戰鬥、奔馳之後異常疲倦的肌肉,稍稍放鬆一下。

  水星的猝然倒地,很是出乎秦笛的預料。

  在他看來,水星是一個極為堅強的女人,在他身邊地眾多女人之中,或許只有苗雨菲這個同樣出身不凡的女人,可以和她一拼……不!或許還要加上荊棘雁。

  水星、苗雨菲和荊棘雁,她們三個女人,都有一身好功夫,都有著普通女人絕難企及的堅強心靈。所以秦笛不會想到,在她們表面的堅強背後,隱藏著不足為外人道的柔弱。

  秦笛從地上把水星扶了起來,探了一下她的脈搏。

  一觸之下,秦笛像是被高壓電擊中似的,飛快的甩開了手掌。

  他不可置信的望了望自己的手掌,活動了一下手指,虛空抓了幾下,然後又在自己的脈門上探了探。驚駭的表情,逐漸被疑惑、凝重以及一點欣喜所代替。

  確定了自己地嶄新發現,秦笛重新探上水星的脈搏。

  有力的脈門搏動,通過三根手指,清晰無比地閃入秦笛腦海。沒錯,秦笛毫不猶豫的用了「閃」這個字眼。

  秦笛此刻獲取的信息速度、準度、豐富度,早已超過以前不知多少倍。如果非要打個比方,或許大學生甚至是博士生與幼稚園學童的差距,勉強可以與之想提並論。

  他還清晰的記得,自己以前探測別人的脈門,頂多能探出別人的脈象是什麼狀態,進而判斷對方的身體發生了什麼樣的變故,接下來才能談到病情推斷與用藥的問題。

  只不過,來到濱海之後,秦笛用到更多的,只是調香和培毒的能力,就連並不怎麼擅長的按摩手法,都被他用了不少次。偏偏他那門還算精通的中醫手段,卻很少被他使用。

  此時此刻,秦笛的大腦正處於高速運轉狀態。

  如果說一開始,他是被突然閃入自己腦海的海量信息給嚇到,現在,他已經從吃驚的狀態,轉化為接收、分析的狀態。

  秦笛暫時還沒時間去管那些信息是怎麼湧入自己腦海的,他只能先被動的去接收這些信息,然後消化這些信息所在傳達的意圖。

  那些巨大的、海量的,彷彿山洪傾瀉一樣的信息,很多對秦笛來說,都是無用的、繁雜的、冗余的。

  換成任何一個人,處於秦笛現在的狀態,恐怕情緒都會和他差不多。

  被一大堆有關女人身體的各項嚴謹數據,比如心跳每秒鐘幾下,精確到小數點三位數以後,血液秒鐘流淌多長距離,經過那些地方,途中又有多少枚發生生殖分裂……諸如此類的信息,瘋狂的湧入腦海,如果不是神經足夠堅韌,只怕早就被巨量的信息衝擊成了白癡。

  秦笛最初面對這些信息的時候,態度還比較端正,仔細的過濾每一條信息,生怕漏過重要部分。

  可沒過多久,他就發現這樣做的效率非常低下,單單只是處理水星的各項生理數據,只怕三兩個月都沒辦法完成,更不要說找到她昏迷的準確原因。

  「看來,人體的模糊處理機制,還是有相當必要的地方!」秦笛歎了口氣,不得不在自己的意念之中添加了一個排除項:選擇性忽略過份詳細的數據。

  如此一來,秦笛的工作量果然降低了不少,可僅僅如此,還是不夠。他不得不又接連添加更多的排除項,最後找到水星昏倒的原因之後,秦笛很是有些哭笑不得。

  結合自己的判斷,秦笛無奈的確定了一件事:這項新增能力,除了讓自己迅速瞭解別人的生理數據之外,並沒有太多的用處。

  尤其是在治病救人方面,比起傳統的中醫模糊診脈理論,秦笛的這項新能力,除了獲得一些準確數據之外,最大的作用……就是延遲救人的時間!

  水星的情況並不複雜,不過是內腑遭到衝擊,心情短時間內大起大落,以及身體過度疲倦三方面的綜合原因,導致的自我休眠現象。


  對於現在的水星來說,治療都還是次要的,只要經過一番良好的休息,再吃一點好東西補充一下能量,很快她就可以恢復如初。

  確定水星沒什麼危險之後,秦笛再次陷入沉思。

  「這項新能力來的這麼突然,它的作用,僅僅只有這麼點麼?它又是怎麼得來的呢?」秦笛仔細的回想自己最近的舉動,一道靈光閃過,他想到了什麼。

  「嘀嘀……」

  刺耳的汽笛聲驚醒了沉思中的秦笛,他這才意識到自己還在馬路邊,這種地方並不適合思考,也不適合他做出內視身體的舉動。

  於是,秦笛抱起水星,站在路中間,攔下了一輛過路的貨車,進入市區之後換乘計程車,一路趕回攬勝山莊。

  一個大男人,大白天的抱著一個昏睡不醒的女人任誰看到,都會覺得有些奇怪。

  貨車司機和計程車司機在不同的時段,撥打了報警電話,將自己的發現,及時通知了巡警。

  於是,還沒看到攬勝山莊的大門,秦笛先就被兩輛警車攔在了路邊。

  其中一輛黑白相間的警車編號,竟是一串秦笛非常熟悉的數字,以至於司機狠狠踩下剎車跳出去,衝到那輛警車面前的時候,秦笛竟然愣了一下。

  「車上的人聽著,我們現在懷疑你與一宗綁架案有關,請你放下手中的人質,雙手抱頭離開車內,我們會在核實之後,給你應有的待遇!」

  清脆的嗓音,被喊話筒放大、擴散之後,依然不改其中的清潤。這聲音,就是季玉蓉那小丫頭!

  初成少婦的季玉蓉,最近的精力說不出的旺盛,整個人像是打了興奮劑一樣,對於警察工作,迸發出了無比的熱情。

  分局長在為此頭疼的同時,不得不盡量多分派給季玉蓉一些雜事,以分散她的注意力。好在季玉蓉倒也不怎麼挑剔,只要有工作可幹,倒也並不是特別在意它是否重要。

  秦笛抱著水星離開出租車,面上帶著溫暖的笑容,默默的望著季玉蓉。

  看到兩通報警電話所謂的匪徒,竟然是自己的愛人,季玉蓉既感到好笑,又忍不住吃起了他懷中那個女子的飛醋。

  從那女孩的面容來看,她顯然不是自己認識的任何一個女人。只要想想自己曾經看到的,和秦笛認識的那些女人,季玉蓉就忍不住有些心中發酸。可是這可惡的臭雞蛋,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居然還要想著那些沒下鍋的!

  「士可忍,孰不可忍。該死的壞蛋,一定要讓你嘗嘗苦頭!」

  季玉蓉恨恨的瞪了秦笛一眼,向身後擺了擺手,做出一個收隊的手勢。

  「這個人我認識,他不是什麼匪徒,和我們是同一個系統的。大家收起武器……那個司機同志,我想,你肯定有什麼地方搞錯了!」

  計程車司機看著眼前戲劇性的變化,很是有些不敢相信。可那帶頭的漂亮女警既然這麼說了,他又不能不相信。

  「你們先回去,我還有些事要和這個人單獨談談。」扭頭對自己的同事吩咐了幾句,季玉蓉轉身對秦笛喝了一句:「喂!過來啦,我送你回家!」

  秦笛沒有在意季玉蓉對自己的態度問題,走了兩步,突然想起了什麼,退到計程車的窗口處,對裡面受到驚嚇的司機道:「司機大哥,我很好奇,你是通過什麼方式報警的?」


  司機撇了撇嘴,本來想鄙視一下秦笛,可是終究沒敢那麼做,指了指自己腳下踏板附近的一個紅色按鈕道:「那個是車載報警器……」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章 警花的小心思

  季玉蓉看到秦笛一副錯愕的模樣,臉上頓時笑開了花:「孤陋寡聞,真是沒見識!上車啦!」

  秦笛不過是隨口問問,沒想到居然就此化解了季大警官的怒火,他搖頭輕笑了一聲,不聲不響的上了警車。

  季玉蓉把車發動起來,踩下油門,一陣疾馳,攀上出城的高速公路。

  一路上,季玉蓉始終沒有說話,只是時不時透過後視鏡,望一眼抱著水星坐在後座的秦笛。

  秦笛感覺到有一股殺氣,在車廂內瀰漫,情不自禁的,背脊上隱隱開始沁出道道冷汗。

  他可以清晰的感覺到,殺氣的製造者,正是坐在駕駛位置的美艷警花。

  警帽下的美麗容顏,此刻已是陰雲密佈,彷彿隨時都有可能降下一場暴雨來。

  秦笛縮了脖子,上下看了看自己,沒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對,有些不明白,剛剛還喜笑顏開的女警官,怎麼就突然變了臉?

  季玉蓉越想越覺得心裡不舒服,車子又走了一陣,在爬到攬勝山的半腰之後,終於還是踩下了剎車,靠邊把車子停好。

  「捨不得放下了,是不是?那女人是誰,我怎麼沒見過?」

  女警官到底藏不住心事,彎都不曉得轉一個,劈頭就對秦笛一通責問。

  秦笛忍不住輕笑一聲,隨手把水星放在後座,搭著椅背,一個輕躍,便跳到了副駕駛位置。

  「怎麼,吃醋了啊?」

  被秦笛用食指勾著下巴,女警官就算有天大的怒火,也無法再發洩出來。陣陣酥麻,從她那小巧的下巴上,一點點的沁入她的心裡。

  女警官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的下巴,原來也是一處興奮點!

  「誰……誰吃醋啦?」

  女警官明明知道自己是心裡泛酸,一時忍不住才出言指責秦笛,可被他動手動腳的這麼一問,羞澀的心理,又開始佔據了上風。

  秦笛嘿嘿一聲壞笑,不依不饒的在她下巴上劃著圈圈,嘖嘖連道:「蓉蓉,你很嘴硬哦!」

  季玉蓉嬌哼了一聲,想要別過頭去,躲開秦笛的騷擾,卻哪裡能逃脫秦笛的魔爪。

  就見,秦笛一手勾住女警花的下巴,另一隻手,卻摸上了她的警裙,似乎想要從那邊緣地帶,突進某處禁地。

  「這該死的壞蛋,又想幹壞事!」季玉蓉既是害羞,又是害怕。

  山道、車廂、有人在側、離家不遠、過往車輛不少……諸多讓人擔驚受怕的原因交織在一起,惹得季玉蓉一顆小心肝七上八下的,久久無法安穩下來。

  不自覺的,季玉蓉捉住了秦笛的兩手,玉面染霞,忸怩不安地阻止他道:「別……別在這裡,還有人在呢!」

  秦笛輕輕一笑,扭頭望了一眼依舊昏迷不醒的水星,毫不在意的道:「她疲勞過度,再加上受了點內傷,現在還在昏睡中,什麼都不會聽到。」

  如此明顯的暗示,季玉蓉哪裡有聽不出來的道理。可車內被人窺視的隱患消除,並不代表過路的乘客、駕駛員之流,就不會發現這警車內的秘密!

  秦笛看出了女警花的猶豫,當下不聲不響地動起了手腳,兩隻手分工合作,兵分兩路,一路沿著她一下巴滑落,有意無意的落在她地襯衣鈕扣處,探出食中二指,從縫隙裡穿過。

  他的另一隻手自然也不會閒著,輕鬆的甩脫她的束縛,挑起她的一邊裙角,輕輕碰上她那軟玉般的大腿。

  身穿警服時候的季玉蓉,剛柔兼具,最是美麗動人。每當這個時候,秦笛都會情不自禁的,生出推倒她的念頭。

  越是美味地食物,越是不能一口吞下肚去,否則也就成了豬八戒吃人參果,嘗不出味道不說,還浪費了絕美食材。

  直接推倒,無疑是最浪費的做法。深諳此道地秦笛,絲毫沒有猴急,一點一滴的,撩撥著女警花的極限。

  似粘似連,時斷時續,他的一對大手,彷彿有著無上魔力,總是先在她的邊緣地帶活躍一陣,然後努力向那些中心點靠攏,一點一點的,動作慢的嚇死人。這樣做的結果,既是讓她期待,又是讓她難受,在那等待與忍耐之間,她的心靈,正一絲絲的淪陷。

  更過分的,還在後面。

  女警官本來以為,他會在那緩慢的過程之後,攀上自己的各處頂點,就算是敏感處被襲,心理會很不好意思,可畢竟這也是一次折磨的終結。隱隱的,女警花還有幾分期待。

  可是,明明他已經靠近了頂點,手指都快要碰觸到了那裡,臨到緊要關頭,他竟然過家門而不入,沿著原路又退了回去!

  這還不算,那該死的壞蛋,竟然依樣葫蘆似的,照著先前的模樣,重新又來了一次又一次。

  「挑逗,這是赤裸裸的挑逗!」

  女警官張大了嘴巴,很想扯開喉嚨嘶吼這麼一聲。可是,那本該如同炸雷一般破口而出的嬌喝,在她唇齒間一陣翻滾之後,竟是沒能在空氣裡發出半點聲響。

  不……不能說沒有半點聲響,那如絲竹蕭管,如細聲嬌喘的短促鼻音,一點點的,從她那挺直的鼻樑中洩露出來,更加劇烈的,刺激著他的慾望。

  警裝、玉人、羞紅的臉龐,更有另一個英氣勃勃的美女躺在後座上屏息傾聽,單單只是想想,都會讓人忍不住熱血沸騰,更何況是親身經歷?

  刺激的環境,勾人的美女……一切的一切,都在預示著某件曖昧之事即將發生。

  「呼……」

  秦笛聽到一聲細微的呼氣聲,短促、急切,卻又帶著一絲說不清的東西在裡面。他微微一笑,若有所思的扭頭望了後座一眼。

  平躺在那裡的叛逃女殺手姿勢平緩,一如先前,似乎動也不曾動過。

  正是因為如此,秦笛益發肯定了自己的判斷。

  即便是昏睡之人,在身體各項指標正常的情況下,做出一些翻滾、側身、夢囈之類的行為,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可有人偏偏想要壓抑這些正常反應,半點也不曾動過,這看起來最正常的選擇,卻無意中讓她暴露了自己。

  沒有去管水星到底是什麼企圖,秦笛繼續著自己的挑逗大計。

  對於他來說,此時的女警察,依然是那麼的新鮮。原本以為吃過她一次,她的一切,都已經被自己掌握。可現在他才知道,每一個女人,都是一個不解之謎,他所瞭解的,永遠只是冰山的一角,更多的秘密,只會埋藏在水面之下。

  羞澀的女警花,楚楚可人,代表暴力鎮壓的制服,此刻對他毫無威嚴可言,有的,只有那抹難以言喻的禁忌快感。

  「不!」

  鼻息粗喘的間隙,女警官終於無法承受那海浪沖刷般的刺激,緊緊的扣住秦笛的兩隻手,可憐兮兮的望著他道:「阿笛……我們能不能先回家,只要咱們回家,我……我隨便你怎樣!」

  說出這般示弱的求饒話語,女警官的玉靨上掛著一股極為複雜的表情:有失落、有堅毅、有懊惱……還有一絲絲的解脫。

  從小就被當成男孩子養大的她,心裡到底承受著多大的壓力呵!秦笛輕巧的脫開她的兩手,溫柔的摟住她的肩膀,慢慢撫上她的頭髮,通過這些安慰的動作,表達自己對她的心疼。

  他的懷抱……真是溫暖呵!這壞蛋,也不是一無是處嘛……被溫暖包容的女警官,心裡酸酸的、暖暖的,一股說不出的快樂,沒來由的浮將上來,讓她不自覺的綻開笑容。

  抱了好長一段時間,他才把她放開,輕輕的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朗聲道:「乖蓉兒,聽你的,我們回家!」

  「真的不用在這裡……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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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玉蓉不敢相信,那霸道、蠻橫的大壞蛋,居然也會有這麼通情達理的一面。她的眼睛裡,滿是說不完、道不盡的疑惑。

  「怎麼,你捨不得離開啊?那好,我們就在這裡成就好事,反正我也覺得野戰很刺激,很能促進身心健康……」


  秦笛壞笑了一聲,又靠向女警官,兩手一陣曲張,似乎是準備對她的酥胸下手。

  「不!不!不!我捨得……捨得的!」

  女警花一陣慌亂,又是抱胸,又是掛擋,又是踩油門……搞了個手忙腳亂,差點沒把車子推到山壁上。

  提醒了季玉蓉一聲:「注意!」秦笛收起玩笑的心態,正襟危坐,擺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不再逗弄女警官。他知道,在山道上行駛,本來就有很大的安全隱患,再打打鬧鬧,那純粹是想玩命。

  他的生命已經不再只屬於他自己,為了他的愛人們,他必須珍惜自己。更何況,回到家裡之後,這開車的制服小美人,將會綻放出無比美麗的花朵,且稍稍壓下心頭的熾念,又有何不可呢?
2010-9-23 11:48#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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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零一章 山路上的激吻

  車子停進別墅裡的時候,水星依然臥在後座上,假裝沒有甦醒。

  水星很早就醒了過來,那時候,秦笛正在和季玉蓉兩人親熱。只是稍微側耳傾聽了一下,她就從那有幾分淫靡的聲響之中,分辨出了兩人在做些什麼。

  害怕驚動秦笛和季玉蓉,她不但不能睜開眼睛,還要放鬆身體,保持一動不動的姿勢。

  雖說水星還未經人事,可到底也不是完全沒見識過男女之事,幽影會的生理極限訓練裡面,就包括情慾控制方面。

  在控制自己的性慾方面,水星自然有一套自己的方法。

  聽到秦笛和季玉蓉剛親熱的聲音,水星最初完全沒有在意。在她看來,男女之間,不過就那麼點破事。

  見多不驚,水星認為自己一點都不會被影響到。

  誰知,事情的發展,完全出乎水星的預料。

  她居然只堅持了幾分鐘,就感覺一陣精神恍惚,似乎有一道聲音,從她的內心深處湧現。

  「如果你是那個女人……你會有什麼感覺?」

  不知不覺中,水星似乎當真代替了季玉蓉的位置,她一直緊守的心門,也就此打開。酸軟、酥麻……種種難以言喻的快感,點點滴滴湧上她的心頭。

  對於水星來說,這種陌生的感覺很讓人不適,她竭力控制自己的心神,想要把自己從裡面拉出來。

  可越是那麼做,就越是難以辦到。因為,有兩個人不停的在她身邊製造著誘人的聲響,讓她怎樣也無法集中精力。

  難受的感覺一直死死的纏繞著水星,一直到那對被她暗斥為姦夫淫婦的傢伙分開,水星這才感覺好了一些。

  好不容易等到車子再次停下。水星以為自己可以在被碰觸到的時候,假裝清醒過來。卻不料,一個女人地聲音到:「秦哥,你去開門。我來把她抱進房裡。」

  秦笛回頭望了水星一眼,笑著對季玉蓉道:「你確定……由你來抱她?」

  季玉蓉不滿的瞪了他一眼道:「當然是我來,難不成,你還想再佔人家便宜?」

  秦笛摸著鼻子笑了笑,攤開手道:「那好,我去開門。」

  一個現實的難題擺在水星面前。如果抱她的是秦笛。她完全可以很自然地假裝剛剛甦醒。可若是對方變成了那個自己還沒看到模樣的女人,要用什麼說辭來表現自己的困惑,才不會讓對方覺得詫異呢?

  很明顯,想要欺騙一個自己完全沒有印象。而且明顯對自己有些敵意的女人,那是非常困難的一件事。想來想去,水星最終還是覺得繼續裝作昏迷不醒。這樣一來,她就不用再煩惱如何面對季玉蓉。

  秦笛先一步走進別墅,家裡面沒有人,就連原本打算在房裡等他回來的月凝霜,也沒有待在房裡。

  等到季玉蓉抱著水星走進房來。秦笛已經端了兩杯水放在茶几上面。

  「先把她放到你房裡吧,一會兒她要是醒過來,我再幫她檢查一下。」

  看到秦笛悠閒自在地坐在沙發上。端著茶杯,大老爺似地一邊喝茶。一邊還要指手畫腳,季玉蓉立馬不幹了。

  她蹬蹬幾步衝到秦笛面前,把手中的水星往秦笛懷裡一丟,嬌喝道:「幹嘛放我房裡啊,人家的香閨,怎麼能隨便讓別人進去?要放就放你房裡!這女人死沉死沉的,重地要命,你想累死我啊你!」

  秦笛不禁搖頭一陣歎笑,他之所以沒有從季玉蓉手中接過水星,就是怕她吃醋,卻沒想到,自己隨口說上一句,也會惹到她。

  「好!好!好!放到我房裡,吶!我可先說好,你是知道我的,要是因為不可抗力,發生什麼預料之外的事情,我可不管……」秦笛拉長了聲音,意味深長的衝著季玉蓉笑了一笑。

  季玉蓉聞言心頭一緊,端起一隻水杯,喝了兩口,假裝不在意的揮了揮手道:「哼!我才不相信你敢那麼做。這個女人,我從來沒聽你提起過,肯定和你沒有太大關係。如果你真想收了她,那也沒什麼,就當我們又多了個姐妹咯!」

  秦笛心中一奇,忍不住仔細打量了她一眼。

  卻見季玉蓉兩手抱著水杯,側對著他,眼睛望著牆角的一隻花瓶,焦距卻不知落在什麼地方,定定的,呆呆地,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似的。

  看到小警官這幅模樣,秦笛不由得一陣心疼。他知道,季玉蓉發現自己愛上他地時候,只是以為他的女人就只有許丹瑩一個。可後來卻發現,他地身邊,簡直就是花團錦簇,群芳環伺,當時她有多難過,秦笛也是看在眼裡的。

  想到窩心處,秦笛忍不住隨手把水星放下,走到季玉蓉身後,攬住她的細腰,下巴抵在她的削肩上輕聲細語一陣:「傻丫頭,我在逗你啦!實話告訴你吧,這個女孩,和我一樣,都是特勤組的成員。今天早上,我們執行了一件緊急任務,她出了點小意外。我們不方便去醫院,這才把她帶回家來。」

  大體上,秦笛說的都是實話,只不過,他隱瞞了自己的小小目的。

  季玉蓉被心上人抱在懷裡,渾身一陣酥麻,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肩膀又被他抵著,被他壓著的地方又是酥麻,又是難受。更過分的是,他還要對著自己的耳垂說話,難道他不知道,自己那裡很敏感麼?

  心裡雖然有些埋怨的意思,可秦笛的話,季玉蓉也都聽了進去。

  看到秦笛態度很好,季玉蓉氣早就消了大半,可女兒家那點小肚雞腸,讓她還是忍不住酸酸的頂了秦笛一句:「不方便去醫院,那也可以把她放到別的地方啊,幹嘛非要帶回咱們家!哼……要不是我正好遇上,說不定……」

  秦笛輕笑了一聲,抱著女警官的兩手,開始不老實的滑進她的警裙。

  「要是我真有那麼色,你以為當初你在警車上輕薄我的時候,我會輕易放過你麼?」


  季玉蓉嬌呼一聲捏住秦笛的兩手,轉過身來氣鼓鼓的羞瞪了他一眼:「你……你胡說些什麼呀!誰……誰在警車上輕薄你來著?」

  秦笛嘿嘿一陣壞笑,一本正經的道:「怎麼,你忘啦?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當時你還說要把我介紹進警察隊伍,結果……某人牛皮吹的挺大,卻沒能落在實處。」

  被秦笛這麼一提醒,季玉蓉哪裡還想不起自己的糗事,她又羞又急,連忙伸手摀住秦笛的嘴巴,嗔怪的橫了他一眼道:「你這人……壞死啦!人家……人家當時是為了躲避局長來著!」

  秦笛假模假樣的「哦」了一聲,拉長嗓音道:「你只是為了躲避局長啊?不是看上了我,想要一口咬住我的……」

  「還說!你還說!」季玉蓉差點沒跳起來,她見自己的小手沒辦法完全堵住他的嘴,乾脆摟住他的脖子,用了一跳,騎在他的腰上,用自己的紅潤小口堵上他那老是胡說八道的臭嘴。

  「唔……」


  秦笛支吾了一下,心頭一陣暗爽。小警花投懷送抱,這麼主動的和自己親熱。這還是破天荒,頭一遭。

  他完全沒想到,有外人在側,居然還有這種好處。

  這麼好的機會,怎麼能不好好利用一下!秦笛心中轉著念頭,嘴上卻絲毫沒停,親熱的和季大警官交換著口水,並親切的深入她的身體,做進一步的交流。

  平躺在沙發上的水星,怎麼也沒料到,自己居然會再一次遭遇這種情況,心頭不禁暗自叫苦。

  明知道這種時候打攪別人,是會被人打鞋底的,水星還是不得不硬著頭皮,輕「唔」了一聲,裝出一副剛剛醒轉的模樣。

  秦笛耳聰目明,輕易的就發現了水星醒轉的事實。只不過,他捨不得離開女警花的櫻桃小口,更捨不得手中掌握那對豐潤堅挺的美好觸感,很乾脆的裝作沒聽到,繼續唇舌糾纏的深吻。

  季玉蓉完全沉醉在這記深吻之中,五官早就喪失了往日的靈敏,根本就沒聽到水星的暗示。

  都已經睜開了雙眼,發出了聲響,水星自然不可能繼續賴在沙發上,只好無可奈何的坐直身子,頭皮發麻的望著激情熱吻中的兩人,乾咳了兩聲。

  「咳……咳咳……」

  水星害怕兩人仍然聽不到,這次弄出的動靜很大。

  季玉蓉聽到動靜,下意識的向水星那邊望了一眼,不看還好,一看之下,趕緊掙脫秦笛的懷抱,轉過身去,紅著臉整理自己的著裝。

  秦笛心知事不可為,暗自腹誹了水星一陣,轉過身來,對她打了聲招呼到:「嘿,你醒啦?怎麼樣,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需不需要我幫你檢查一下?」

  「檢查?是想趁機佔便宜吧!」

  水星暗啐了秦笛一口,道:「我感覺很好,不要檢查什麼。對了……這是哪裡?」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零二章 水如煙的試題



  季玉蓉整理完儀容,順口接過水星的話頭:「你說這裡啊?這是我們的家啊!怎麼,阿笛沒告訴你麼?」

  秦笛摸不清季玉蓉是在吃醋,還是順口那麼一說,不敢隨便接話,乾脆就當沒聽到。

  「你們家?」水星有些震驚的望了望季玉蓉,又望了望秦笛,張口結舌的道:「你……你們……你們已經結婚啦?」

  水星說話的時候,語氣中不自覺的帶了點失落,只不過這種情緒很細微,細微到她自己都沒能察覺。

  「什麼呀!」季玉蓉又是臉紅,又是期待的飛了秦笛一眼,期期艾艾的道:「人家……人家都還沒向我求婚呢,我跟誰結婚啊!」

  水星恍然大悟,輕拍腦門,自嘲地笑道:「是我糊塗了,原來你們只不過是室友關係。」

  秦笛似笑非笑的掃了水星一眼,一把摟過欲待辯解,又心懷委屈的季玉蓉,很鄭重的向水星宣佈道:「我們並不是室友關係,而是同居密友關係!蓉蓉是我一輩子的愛人,我們一定可以永遠在一起!」

  明知道秦笛在哄自己開心,季玉蓉心裡依然堆滿了甜蜜,她仰起小臉,緊緊的靠著秦笛,夢囈似的小聲道:「阿笛,我愛你!不管你有多少女人……我永遠只愛你一個!」

  季玉蓉的聲音雖小,卻沒能逃過秦笛靈敏的聽覺。

  聽到季玉蓉近似夢囈的小聲自語,秦笛心中不禁湧出陣陣的愧疚。

  他也曾無數次反省過,自己是不是太花心,是不是應該只愛一個。可是,他卻擔心如果自己只愛一個,會傷了許多個。

  血與火的教訓。告訴秦笛一個道理:生命太短暫,生命太脆弱。如果總是太地在意別人,卻委屈了自己,生命的存在也就沒了意義。

  「不管了,反正都已經弄成現在這樣。我只需要知道,她們都愛我,我也愛她們就足夠了!」心中念頭轉過幾轉,秦笛更用力地抱住季玉蓉,緊緊的貼著她。什麼許也不說。

  兩個人緊緊相擁著依偎在一起,組成一幅和諧而完美的畫面。

  這一刻,在他們之間甚至連一根針都容不下。

  水星從來沒像現在這樣厭惡自己,在這座別墅裡,在這兩人的面前,自己是如此的多餘,如此的不合時宜……

  許久、許久之後,季玉蓉才意識到:別墅裡並不是只有自己和秦笛,還有一個外人存在。她不好意思的掙脫秦笛,離開他的懷抱。小聲在他耳邊道:「阿笛,你還有朋友在,我還要執行任務,我先走了啦!」說完,也不待秦笛同意。便一溜小跑著離開。

  秦笛一把沒拉住。只能眼看著季玉蓉像個逃脫狼吻的小白兔似地,一蹦一跳的逃出大門。

  他沒有追出去,丟下水星一個人,跑去和季玉蓉幽會,固然會很刺激。卻也意味著很有可能喪失絕好的線索,所以,他只能選擇留下。

  走到水星對面坐下。秦笛直視著她道:「這位小姐,咱們認識那麼久。也算是同過生死,共過患難的。可到現在,我們好像都還沒有正式的相互認識一下。我叫秦笛,職業是香氛師。」

  秦笛閉口不談自己在幽影會的殺手經歷,輕描淡寫的把自己歸結為一個普通人,這樣的行為,讓水星大感驚異的同時,也小小的啟發了她一下。

  水星輕笑著道:「水如煙,職業是水療師!」

  「水療師?」秦笛微微一愣,迅即就明白了水如煙(即水星)地意思,點頭笑道:「好!真好!水系異能,用作水療,還真是不錯的應用方式!」

  水如煙淡然的一笑道:「彫蟲小技罷了,不過是為了混口飯吃。冒昧的問一下,你這套別墅,還有沒有空房間?」

  水如煙輕輕一撚手指,一股細小的水流,有如靈活的小蛇一般,在她手掌心游來游去,旋成一個蛋筒形狀。

  「藝高人膽大,自然就不怕淫賊夜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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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笛呼吸窒了一窒,打著哈哈道:「哪能呢?我們小區治安狀況良好,不會有淫賊地!」

  若論功夫,秦笛勝過水如煙許多,可他並不能保證,自己可以在驚動任何人地情況下,生擒水如煙。再說,他剛剛不過是順口開個玩笑,並沒有怎麼水如煙的念頭。

  只不過他開玩笑的功夫太差,平白讓水如煙誤會了他。

  水如煙笑瞇瞇的盯著秦笛道:「那可不一定哦!現在啊,哪怕是淫賊,都是要講究包裝的。他們通常都會披上一副偽善的面孔,偽裝成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甚至還會裝也扶危濟困的好人,一旦小白兔落入他地狼吻,他的狐狸尾巴立刻就會露出來!」


  秦笛幹幹一笑,岔開話題道:「幽影會遭此重創,短時間內,恐怕很難恢復元氣。不知道水小姐你有什麼打算?」

  聽到秦笛說起正事,水如煙也收起玩笑地心態,鄭重地道:「星耀七部一滅,幽影會能拿得出手的威懾力量幾乎已經沒有!除了和一直態度曖昧,幾乎自稱一派的六邪堂合作,我想不出那些尸位素餐的長老們,還能有什麼手段!」

  「不過……那些長老肯定不會輕易放棄把持了這麼多年的權柄,六邪堂又覬覦入主中樞已久,所以,在他們之間,肯定會有一場曠日持久的角力。也就是說,很長一段時間,我們都可以高枕無憂。」水如煙分析到這裡,有意無意望了望秦笛一眼,停了下來。

  秦笛知道水如煙這是在試探自己的態度,如果自己稍微露出半點如釋重負的情緒,她肯定會二話不說,馬上離開這套別墅。他很清楚,這個幽影會百年來的第二個叛徒,斷斷不會選擇一個怕死的合作者!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零三章 異能洗澡很好玩

  秦笛望著水如煙,淡然一笑,意有所指的道:「如果一頭受傷的狼被迫離群獨居,它就不再屬於原先的狼群。可是狼群卻不放過它,一而再,再而三的對它進行挑釁和攻擊,這頭狼就會放棄對狼群僅存的一點感激,或者擊敗狼王成為狼群新的領導者,或者……消滅整個狼群!」


  水如煙渾身一震,不敢相信的望著秦笛。成為狼王?消滅狼群?天啊!……他怎麼可以有這麼瘋狂的想法?

  她毫不懷疑,秦笛所謂的獨狼和狼群的關係,指的根本就是他和幽影會的關係。她也相信,面對幽影會的各種殺手,他完全有自傲的本錢。可是……一個人去對付整個殺手組織,這種念頭就太瘋狂了!

  「你……你的意思……該不會是獨自一人去對付幽影會吧?」明明很清楚自己聽到的一切,水如煙還是忍不住又追問了一遍。

  她必須確認這只是秦笛的玩笑,哪怕是自己一時出現了幻聽,也遠比接受秦笛剛剛說的一切都是事實,更容易讓她接受!

  秦笛笑了笑,臉上滿是自信的光芒。幽影會又怎麼樣?頂級殺手組織又怎麼樣?

  如今的幽影會,早已不復當年的盛況。現在的它:內有六邪堂虎視眈眈,頂級殺手傷亡殆盡;外有霹靂火窮追不捨,雙方在各大洲接連火拚,基層人員傷亡慘重。

  毫無疑問,昔日威風凜凜的山林猛虎,早已在內憂外患之下變成了體弱多病的陋室小貓。若不乘機把它打倒在地,再狠狠的踩上一腳,這麼久被追殺的怨氣,他又如何能徹底的發洩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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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笛的笑而不答,讓水如煙的心中益發不安,她現在已經非常肯定秦笛的意思,所以。她必須得阻止!

  水如煙遽然起身躍上茶几,就那麼蹲在茶几上,上身傾到秦笛面前,一把抓住他地衣領道:「不行,你不能一個人去幽影會總部,你……你會死的!」

  沒從水如煙的身上感覺到任何的敵意,秦笛任由她抓住自己的衣領,沒有半點躲閃的意思。

  聽到她有些顫抖的聲音。秦笛瀟灑一笑:「你認為,星耀七部一去,還有人能阻止我麼?」

  張狂,真是太張狂了!水如煙恨不得狠狠的給秦笛一個爆栗,徹底地把他打醒。如果幽影會只是依靠殺手的武力保衛,它早就被人滅掉無數次了。

  昔年世界十大殺手組織。多數已經化成了歷史塵埃,要麼被人吞併,要麼被一些國家武裝徹底消滅。只有幽影會,霹靂火和極地雪狼三家屹立不倒,鼎足而立。

  霹靂火和極地雪狼都有國家在背後支持,專門出面解決一些政府不方便操作的陰暗勾當。在整個國家機器的保障下,能夠存活下來並不奇怪。可幽影會,一個始終依靠自身力量的組織。能夠頂住重重報復,甚至是強大的軍事打擊而依然存在,並且發展壯大。這裡面,自然有許多不為人知地隱秘在裡面。

  水如煙不自覺的表露出一股恨鐵不成鋼的態度:「你難道會不知道,幽影會除了能夠培養形形色色地殺手,還會調培各種威力巨大的毒藥,要是沒有解藥,你連島都上不去就會掛掉!」

  毒?秦笛現在最不怕的就是毒。隨著他的功力持續精進。他在調培毒藥的時候,甚至已經用不著隔著手套,直接進行操作。

  看到秦笛一副不心為然地樣子。水如煙忍不住提醒他道:「秦笛,你可別忘了。當年a國海豹部隊偽裝成霹靂火,開著潛水艇襲擊幽魂島,最後得到了什麼的結果!」

  海豹部隊襲擊幽魂島這麼重要的事件,秦笛怎麼可能忘?那可是教官幾乎天天掛在嘴邊上的經典戰例,也是大大提升幽影會國際知名度的國際性事件。

  當時,a國出動了足足三艘潛水艇,直接發射了三枚洲際導彈打上了幽魂島,結果指揮官卻驚恐的發現導彈明明鎖定了目標,卻劃過幽魂島,打進了大海裡。

  又是一輪嘗試之後,得到同樣結果的國沒辦法,只好出動了原本準備先把幽魂島轟個稀巴爛再登陸的海豹部隊,結果更恐怖地事件就此發生:所有潛上幽魂島的隊員,剛剛踏上陸地,就變成了軟腳蝦倒在地上任人宰割。

  幽魂島的位置不是什麼秘密,幾乎所有和幽影會接觸過,或者是熟知幽影會地組織大都耳熟能詳。可島上到底有些什麼佈置,為什麼戰略精確打擊會偏離目標,島上又佈置的什麼機關,卻從來沒有人能摸清。

  a國三艘潛水艇上近百名海豹部隊失陷在幽魂島,讓a國軍方很被動,面對國內民眾,只能編出一番潛水艇失事地話辭。暗地裡,甚至有瘋狂的軍人提出用核彈轟炸幽魂島,對外則宣傳是小型海上核試驗。

  可惜,洲際導彈的失敗陰影,澆熄了這種瘋狂的念頭。核彈必須有相應的載體,洲際導彈都打不中目標,難道還要出動戰略轟炸機?

  由於種種原因,使用核彈的計劃,最後還是不了了之,可a國軍方的這種念頭,還是被人有意無意的透露了出去。

  今a國軍方感到失望的是,幽影會並沒有把總部牽出幽魂島,就像完全沒有聽到這種傳聞似的,依然故我。

  最終,a國軍方不得不承認打擊幽影會計劃的失敗。

  與之外圍打擊的方式不同,大夏採用的是內部滲透的方式。埋進了水如煙這顆釘子,並在關鍵時刻幫助秦笛徹底埋葬了幽影會最頂尖的六個殺手。

  相比a國的損失慘重還一無所獲,大夏無疑要成功許多。可即便如此,大夏依然不敢輕易登上幽魂島,秦笛他就怎麼有這麼大的膽子?

  秦笛並不是瘋子,他也知道自己並沒有不死之身。

  對於幽影會總部的瞭解,他遠遠比不上水如煙,畢竟,他一直都在墮落之牙受訓,沒有晉級成為真法級殺手之前,他是沒有資格踏上幽魂島的。

  秦笛不瞭解幽魂島的佈置,並不意味著水如煙也對它一無所知。就算他無法從水如煙的嘴裡掏出自己想要的東西,他也有其他手段,達到最終的目的。

  回想起自己在半路上撿查水如煙身體時候特殊感覺,秦笛嘴角不由得露出一抹有幾分奸猾的笑意。

  水如煙被秦笛笑的不明所以,疑惑的望著他道:「喂,你傻笑什麼?笑的我背上汗毛都要豎起來了!我剛剛問你的問題,你都還沒有回答我呢!國都拿幽魂島沒辦法,你一個人去,還不是……」

  「找死」這個詞,在水如煙喉嚨裡轉了幾轉,最終還是被她嚥了下去。可她臉上的擔心和埋怨,卻無論如何也難以掩飾,整個暴露在秦笛眼皮下面。

  很顯然,對於秦笛來說,眼前的情況就是:如果他不能說服水如煙,讓她相信自己有登上幽魂島的辦法,她特定會守口如瓶,半點有關幽影會總部的信息都不會洩露出來。

  秦笛很清楚一點,暫時來說,他可以視水如煙為盟友,兩人有著相同的經歷,又都對幽影會深懷恨意,且同時具有一半的特勤組身份,再加上同生共死的經歷……以上種種,足以讓秦笛對她開放所有的秘密。

  可是,秦笛最終還是抑制住了自己的衝動,沒有說出自己的秘密。

  背負很多秘密,卻又不能告訴任何人,無疑是一件極為辛苦的事情。只不過,這些辛苦比起背叛與出賣來說,又顯得微不足道起來。秦笛之所以每次都能在最後時刻忍住傾訴的衝動,就是用這些東西來說服的自己。

  知道現在不是詢問水如煙的時候,秦笛笑著轉移話題道:「沒笑什麼,我只是在想,你使用水系異能洗澡的時候,一定很好玩。」

  水如煙原本還很注意傾聽秦笛的講話,可怎麼也沒想到,從他嘴裡迸出的,居然是這麼一通曖昧的胡話。

  「你……流氓!」水如煙恨恨的跺了跺腳,一個閃身就跑上了樓梯,生怕再從秦笛嘴裡聽到什麼讓人難堪的挑逗言語。

  秦笛原本不過是隨口說了一句,目的只是轉移話題,哪裡想到效果居然這麼顯著。不但話題成功轉移,居然還讓佳人落荒而逃!

  秦笛想當然的把水療師簡單的稱之為給人洗澡,只不過在闡述的時候,省略了「給人」兩個字,直接說成了洗澡。

  水如煙之所以會害羞、會逃跑,自然是誤以為秦笛在想像她使用水系異能,一個人沖涼時候的旖旎春光。從她的角度來說,罵他流氓,都還是輕的。當著別人的面,就YY人家洗澡時候的情景,豈只是流氓那麼簡單?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零四章 逆轉太極

  水如煙衝到二樓之後才想起一件事:自己住在哪個房間都還沒確認,接下來該怎麼辦?

  回到樓下去問那個流氓?水如煙臉皮薄,抹不開那個臉面,可呆楞著也不是辦法,她只好先隨便找了一間房,走進去休息。說來也巧,她選擇的房間,恰恰就是秦笛事先給苗雨菲預留的房間。

  內裡的裝飾,都是秦笛參照他的觀察,以及苗雨菲無意中提起過得一些小事,綜合起來選取的。卻不料,水如煙踏進房門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了這個房間。

  秦笛完全沒想起水如煙的住房還需要自己安排這件事,沒了她在自己身邊打擾,他終於有了完全屬於自己的時間。

  幾乎想也沒想,秦笛就走向自己的房間,他需要好好思索一下自己的新發現。

  盤膝跌坐在地板上,秦笛沒有急著內視自己的身體,他少有的像個普通人一樣,帶著普通人的情緒,回想著自己的種種經歷。

  往事一幕幕從秦笛腦海中飄過,經過一番梳理之後,他驚異的發現自己大多數突破極限的時候,卻沒有主觀變強的慾望,這裡面難道暗合了道家的無為而不為的奧義?

  仔細想想,人的身體還真是奇妙,每當自己以為自己已經達到極限的時候,接下來的突破都會很明確的告訴自己,其實自己距離極限,差的還很遠,還有更多的潛力可挖。

  收斂起心神。秦笛不再沉浸在對往事地回憶裡,開始進入內視狀態。

  路上的一次偶然發現。提醒了他一件很重要地事:他以為自己已經很瞭解自己的能力,其實他瞭解地還遠遠不夠。

  在金星的壓力之下。秦笛再一次的突破,到底獲得了什麼樣地能力?僅僅只是後發制人,還是有更大的秘密在裡面?這一切。都需要通過內視,來尋找答案。


  再一次的進入內視狀態之後,潮水般的信息,立刻洶湧著進入秦笛的腦海。

  他甚至可以很清晰的感覺到信息湧入地詳細數據,那份數據,甚至可以精確到每秒鐘有多少個指令湧入大腦。身體最細微處部位的細胞在做些什麼……

  有了和水如煙身體接觸的經驗,秦笛進入內視之後,迅速的下達了轉移指令,他把身體的指揮權交回給潛意識,而他自己這個表層意識的集合體,身體的核心靈魂,卻像一個看客似的,小心翼翼的在自己地身體內遊蕩。

  有時候,秦笛附著在一枚血紅細胞上面。把它當作一艘快速行駛的渡輪,在血管這道汪洋裡隨波逐流。

  有時候,他鑽進心臟裡面。像個參觀奇跡的遊客,在心臟裡面逛來逛去。

  還有地時候。他很好奇的跑進自己身體最緊要地部位,去看看那些海綿體組織,到底如何開展工作……很顯然,他的這個目的很難實現,在沒有外界刺激的情況下,海綿體就不會充血,沒充血的海綿體,自然還處於休眠狀態。這樣一來,他的觀察,就只能得到一些很枯燥的數據。

  秦笛完全沒想到,僅僅只是觀察一下自己的身體內部,居然可以得到那麼多的樂趣,如果不是想到還要查看自己經脈與丹田的變化,或許他會一直在自己的身體裡面到處閒逛也不一定。

  意念回到丹田位置,他才發現,一直躺在那裡的太極內丹,又有了新的變化。

  他還記得,上一次內視的時候,自己的內丹,明明是一半液體,一半固體,彼此包裹的形狀。

  而這一次觀察之下他赫然發現,液體部分似乎也變成了固體!更奇妙的是,原本分辨不出顏色的太級內丹,現在在他的意念觀察之下,居然很清晰的呈現出黑白兩種顏色。

  黑的部分,恰恰就是那部分原本應該是液體的存在。太極內丹的這種奇異變化,讓秦笛忍不住把意念集中在內丹上面,試圖更進一步的觀察。

  意念方才轉動,讓秦笛就感覺自己的身體一晃,頓時消失在了原地。

  這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他明明知道自己是在自己的身體裡面,並不是實體的存在,而且,他已經把身體的控制權交給了擁有模糊機制的潛意識,完全不可能再有什麼感覺的。

  可現在,他這個完全精神的意念存在,卻有了一種類似於身體的感覺!

  前一刻感覺到身體(實為意識)一晃,下一刻秦笛就發現自己無限的接近一個球體,彷彿只要稍微前進一毫米,就能碰到自己前面的那個巨大存在。

  秦笛忍住心中的驚駭,上下打量了一番,並沒有發現自己的身體,在這個無弗遠近的空間裡,除了他之外,就只有懸在他面前的那個巨大球體在默默的旋轉。

  他無法分辨這到底是什麼地方,也不敢肯定自己是不是還在自己的身體裡面。

  眼下,秦笛只能強迫自己冷靜,並且努力讓自己相信自己還在自己身體裡面,並沒有轉移到什麼未知領域。然後他開始嘗試退出內視狀態,離開這個有些莫名其妙的空間。

  方纔轉動退出內視的念頭,秦笛就覺眼前的景像一陣搖晃,緊接著自己的意念便開始接收到一陣陣強烈的劇痛感。

  無奈之下,秦笛只好停下離開的念頭。

  他的念頭方才停下,眼前的景象便穩定了下來,意念中那種難以忍受的劇痛感,立刻不翼而飛,彷彿從來就沒有痛過似的。

  結合種種情況,秦笛確信,自己的確還在身體裡面。而他之所以變成現在這樣,很有可能就是那個巨大的球體在搞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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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笛長出了一口氣,開始仔細打量自己面前的球體.

  觀察了一陣之後,他驚訝的發現,眼前的這個巨大球體,自己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黑白相間,相互纏繞,一半是液體,一般是固體的巨大球體,和他體內的太級內丹是那麼的相像。

  可是……自己丹田里的太級內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巨大了?難道……自己所在的位置,就是丹田?

  儘管秦笛不敢相信,可他隱隱有種感覺,自己所不敢相信的,很有可能就是事實。

  懸浮在秦笛面前的這個巨大球體,到底有多大,秦笛感覺自己根本無法計算,那是一種……一種完全充斥眼簾,除了巨大的圓球,再也看不到任何物體的感覺。奇怪的是,這種巨大感,不會讓人覺得不舒服,彷彿就應該這麼巨大,也只有這麼巨大才合適似的。

  巨大圓球的運轉,半點也不曾停息,並沒有因為秦笛的旁觀而產生半點不適。

  秦笛思索了一下,決定嘗試與巨大的圓球進行溝通。

  所謂的溝通,其實就是控制。

  秦笛按照自己往日推動太級內丹的方式,分出一絲意念進入太級內丹內部,然後讓他按照自己的意念轉動。

  分出的那絲意念剛剛進入太級內丹裡面,秦笛立刻接受到一波波歡快的情緒,彷彿是家中的妻兒,看到外出的頂樑柱歸來,發出的由衷喜悅。

  緊接著,秦笛便有了一絲明悟。他終於明白了自己是處於一種什麼狀態,又為什麼無法離開這裡。

  原來,這個空間,的確就是秦笛的丹田所在。

  之前他生出的想要看清太級內丹的意念,讓太極內丹誤以為他想要進入丹田內的空間,於是便快速旋轉起來,把他吸了進去。

  由於太級內丹在旋轉的時候,會自然的生出吸力,雖然它完全不會傷害秦笛,可是卻客觀阻礙了他的離開。

  如果秦笛想要退出丹田空間,他就必須逆轉太級內丹,讓它產生一股斥力,這樣的話,秦笛就可以離開丹田。

  可是,逆轉太級內丹,並不是什麼好玩的事。就像普通練功者逆轉內力一樣,結果很難預測。一個不好,血脈浮動,氣血沸騰都還是輕的,嚴重者,甚至有可能走火入魔,渾身癱瘓!

  不管結果會多麼難以讓人接受,秦笛都不得不選擇逆轉太極。因為他必須要回到現實生活中去,因為那裡有他的愛人!

  儘管是意念狀態,秦笛還是忍不住深深吸了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去,靈台一片清明。

  然後,他像個奔赴刑場的烈士一樣,以大無畏的勇氣,對太級內丹下達了逆轉的指令。

  彷彿是一瞬間,原本寧靜的丹田空間,生出了巨大的狂暴氣流,有的湧入太級內丹內部,有的就乾脆吹向秦笛的意念。

  亂流的產生,完全是因為秦笛要強行逆轉太極內丹的正常運轉方向。

  這股強烈的亂流,幾乎吹散了秦笛的意識,如果不是意識到只要自己意思一散,就永遠無法回到現實世界,恐怕他是沒有辦法守住靈台那絲清明的。

  丹田空間之內,混亂了一陣之後,太極內丹終於剎住了正常運轉的速度,開始緩緩逆轉,向相反的方向運轉起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零五章 六芒星陣實質化

  幾乎是在一瞬間,秦笛就脫離了丹田空間,回到正常的內視狀態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以至於他生出了一種時空錯亂的幻覺,他已經分不請到底是太極內丹迅速遠離了他,還是他瞬間被彈出了丹田空間。

  太極內丹逆轉帶來的變化是驚人的,原本被太極內丹牽引、煉化然後外流的真氣,一股腦的返回到丹田里面。速度之快,數量之多,猶如誨水倒灌,讓人望之興歎。

  緊接著,連鎖反應就像是被推倒的多比諾骨牌一般,按二連三的發生。

  正常運行著的真氣,同時受到反方向的吸引力,原本向前的開始向後,原本向上的開始向下。。。。。。一時間,素笛的所要面對的考驗,簡直比他以前所有的困難加起來還要多。

  可以想像一下:一個人全身的輕脈,在同一時間同時承受真氣逆轉的痛苦,那是何等的危險。更嚴重的是,由於秦笛眉心松果體位置多一個特珠存在,他所要承受的痛苦,也因此多了一倍!

  舉例來說,秦笛目前遭遇的特況,就像是一條運行了成千上萬輛大小車輛的下穿隧道,突然按到逆行通知。不管是向前還是向後,一律停下改變方向!

  普通公路限速六十公里每小時,下穿隧道限速四十公里每小時,即便是以這樣的速度,一旦發生車輛急停、逆行的突發狀況,都會引發慘不忍睹的交通事故。

  可怕的是人體血液的運扦速度是每小時七百二十公里,真氣運行速度卻是血液的五十倍!

  換成任何一個經脈沒有經歷過天地威能衝擊、改造的異能者或內家高手,面臨秦笛這種特況的唯一下場就是爆體而亡,而且根據其內力或異能地強度,還有可能引發從小型炸彈到大型核彈威力不等地人為災害!

  退回到正常內視狀態地秦笛還來不及鬆口乞,立刻就感覺到了體內經脈遭受的衝擊。

  原本正常運行的真氣,驟然接到逆行的指令之後。並沒有立即遵行。而是一部分依照慣性繼續向前。一部分扭頭轉後,還有一部分卻楞在當場,更不堪的是,居然還有一些刺頭乘機造反,溜到了平時真氣運行絕對不會到達的細微經脈處橫衝直撞。

  眼下地特況,是秦笛絕對沒有預料到地。如果他知道。逆轉太極內丹的後果會這麼嚴重。哪怕是多費上一些時間,他也會尋找一條相對溫和的道路,脫離丹田空間。

  秦笛體內的特況雖然很糟、心神也是大受震動,他卻沒敢胡亂下達命今。而是強忍住經脈如同被鑿孔機穿鑿的劇痛,分析可能地各種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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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直接,也是最笨的辦法。就是立刻引尋太極內丹,給它施加一個作用力。讓它轉速更快,從而盡快的把流散在經脈裡地真氣收歸丹田。

  如果按照這個辦法去做,最好的後果,也不過是一部分真氣回流到丹田,但是相當一部分卻很有可能繼續在經脈裡作亂或停在原地,這樣一來,實際上秦笛就等於被廢了一半武功。如果嚴重地話,那些作亂的真氣四處亂竄極有可能穿破經脈,攻入秦笛內腑,如此一來,就算不死,也要落個半殘廢!

  比較穩健的辦法,則是有選擇的引尋真氣,讓太極內丹逆轉的速度放緩一些,而秦笛則分出一些意念,去引導那些不聽指揮,散落各處的真氣,這樣一來,雖然花費的時間長一些,卻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把經脈疏通成原來的模樣。

  最後還有一個後果不可預測,但是卻非常有吸引力的辦法。那就是太極內丹與眉心松果體位置的六芒星陣同時發力,一個向上,一個向下,雙向引導。

  如此一來,就等於是癱瘓的公路有了兩個強有力的交警,分別指揮一個方向。當然,經脈裡面的所有真氣,也將分別流向丹田和松果體。

  這個辦法的好處是顯而易見的,那就是不用損失半點真氣,要知道,四處亂竄的真氣,不但危險,而且很容易流失,其結果不同於內力外放那樣可以通過調息補充,而是永久性的總量降低!

  也就是說,秦笛使用前兩個辦法,固然能夠保住小命,可他的真氣總量,卻要受到非常巨大的損失。

  最後一個辦法好處固然顯而易見,不可預測性也同樣不容忽視。

  其一就是六芒星陣原來是用來發射精神力射線的能量壓縮機,它能否含而不吐,聚而不散,留住秦笛的那些真氣。

  如果無法留住,這麼做的後果,將會非常嚴重!秦笛散去一半真氣不說,還將要面臨巨量精神力射線發射的嚴重後果!

  另外,擴散到全身的私松果體,是否當真對自己的根據地毫無影響?萬一回流到六芒星陣的真氣不是被發射出去,而是盤踞在原地,並逆向轉化,秦笛又該怎麼辦!

  思前想後,仔細比較了三個辦法的優劣,秦笛最終還是選擇了最後一個

  且不說最後一個辦法是否真有危險,是否真會造成嚴重後果,有很大的不確定性。就算當真危險性很大,奉笛也會選擇相信自己的運氣和掌控力,毅然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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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旦下定決心,事情也就好辦了,秦笛分別對六芒星陣和太極內丹同時下了指令,讓它們一起運轉,吸納真氣。

  秦笛現在的特況,就像是同時操縱左右兩手,一手畫方,一手畫圓。更難過的是,還要操作兩方面齊頭並進,誰都不能用力太大。

  要知道,如果一方運轉速度快過另一方,那結果很有可能就是:原本逆轉的太極內丹怯復正常轉動,而原本正常轉動的六芒星陣,反倒逆轉。這樣的後果,是秦笛不敢去想像,也不願去想像的。

  開玩笑,萬一再被吸盡丹田空間,或是松果體空間,意識一輩子被困在裡面,豈不是要當足一世的植物人?

  除了分別操縱六芒星陣和太極內丹,秦笛還要分出一絲意念,留心六芒星陣的運轉,他必須保證流向六芒星陣的真氣,只是在松果體空間的位置,小範圍循環。哪怕是融入六芒星陣,被它吞噬都不可怕,就怕它拿來當炮彈,直按給打出去!

  幸好太極內丹並不需要秦笛花費太多心思,曾經在丹田空間和秦笛有過短暫交流的太極內丹,很能體會他的心情,隨著他指令的不斷下達,太極內丹需要秦笛花費的心思已經越來越少。讓他可以騰出更多精力,去專心應付六芒星陣。

  不出秦笛所料,六芒星陣並不如他預先想像的那麼聽話。

  當第一股真氣流淌到六芒星陣附近,被它吸納之後,六芒星陣一急轉,立刻就想要把真氣顆粒化。

  秦笛哪回讓六芒星陣得逞,他多分出了一絲意念,強自壓下六芒星陣的運轉速度,讓它繼續按照自己預想的方式運行。

  被壓制的六芒星陣,就像是一頭被人挑戰威嚴的獅子王,暴怒的它瘋狂掙扎著,想要脫離秦笛的掌握。

  六芒星陣的瘋枉反撲,著實嚇了秦笛一跳,心神劇顫的秦笛,只能強自壓住內心的慌亂,從太極內丹那邊分出一些精力,轉過來對付六星陣。

  好在這個時候,太極內丹的運轉逐步走上軌道,它很配合,讓秦笛可以分出更多的精力,專心來對付六芒星陣。

  六芒星陣之所以敢猖枉,就是因為秦笛綁了一隻手和它打,讓它誤認為自己可以在自己的底盤做上一次主。

  卻不料,太極內丹的不配合,讓它的妄想,很快就煙消雲散。

  專心應付六芒星陣的秦笛,工作效率很高,在他的控制之下,回流向六芒星陣的真氣,一點一滴的纏擾在六芒星陣外圍,即便是流到六芒星陣中心部位的真氣,也沒有消失,而是隨著六芒星陣運轉的方向,做著同樣的公轉運動。

  隨著六芒星陣運轉的穩定,秦笛又把意念放回太極內丹上面,觀察它的吸納特況。結果,也是頗讓秦笛滿意的,基本上,很大一部分真回流漬到丹田里面,隨著太極內丹,作逆向公轉運動。

  一些散落亂竄到細微經脈位置的真氣,也無法抵擋一正、一反的兩種引力作用,不是留向丹田位置,就是留向松果體位置,分別併入太極內丹或六芒星陣內部。

  觀察了太極內丹一陣,秦笛沒發現什麼意外,便滿意的重新又把注意力放回六芒星陣之上。

  卻不料,秦笛這一收回意念,頓時被六芒星陣的變化給驚了個目瞪口呆。

  秦笛分明看到六芒星陣在放射陣陣藍光,那種感覺,就像是他在丹田空間裡面,可以請晰的分別太極內丹的眼顏色一樣。

  更離譜的是,隨著六芒星陣放射的藍光吸引,那些環繞著它的真氣,拱照一定的順序順次落在六芒星陣的六個邊角之上,漸漸有實質化的傾向!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零六章 重回人間

  秦笛沒有更多時間去吃驚,也沒功夫去仔細觀察六芒星陣的實質化進程,對於他來說,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趕快回到現實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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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觀察了一下太極內丹和六芒星陣,秦笛確認所有的真氣都已經被納入正常軌道,便立刻退出了內視狀態。

  事實證明,秦笛的選擇是正確的。

  剛剛回到現實世界,還沒來得及檢查一下自己的身體。秦笛就聽到「砰」的一聲爆響,他的臥室方面被一股大力撞開,狠狠的砸在了牆壁上。如果不是房門質量過硬,只怕這一撞、一砸,房門早就散了架。

  秦笛從地板上站了起來,望向房門的位置。

  就見水如煙、季玉蓉一左一右擁著韓嫣,急急忙忙的就衝了進來。

  秦笛幾乎立刻就能確定,差點踢破自己房門的罪魁禍首,就在這三人裡面。

  「阿笛,你沒事吧?」

  「你還好吧,阿笛?」

  季玉蓉和韓嫣兩人飛速搶到秦笛身邊,關切的幫他檢查著身體。

  秦笛拉住兩人的小手,笑著阻止道:「我好好的,怎麼會有事呢?你們……怎麼會想起踢開我的房門?」

  季玉蓉和韓嫣對視了一眼,一起回頭望向水如煙。

  被一男兩女三對目光死死盯著,就算水如煙定力再好,也不可能裝作若無其事,她略帶尷尬的笑了笑,囁嚅著想說點什麼:「其實……這件事……」

  結結巴巴到底不是水如煙的性格。說沒兩句。她便乾脆狠了狠心,深吸一口氣,大聲道:「好了啦!我實話實說,我是偷看他了,那又怎麼樣?我又不是故意的,他把我一個人丟在房裡,連水都不給我倒一杯。我肚子餓,然後敲他房門。他半天不答應,後來我翻到窗子外面。看他臉色蒼白,樣子很難過,我當然乾脆打電話報警啊!」

  「報警?」秦笛疑惑地望著水如煙,有些不明所以。

  水如煙略微得意地笑了笑,道:「當然要報警!我又不知道你女朋友的電話,只好撥打報警電話咯!嘿。我一說找季玉蓉姐姐,她們立刻就給我轉了過去。季姐姐,你在警隊還真是有名啊!」

  季玉蓉最受不得人誇,被水如煙這麼一讚,臉上頓時一片燦爛:「哪裡!哪裡!其實我的工作做的還不夠,以後我會繼續努力的!」

  秦笛忍不住捏著鼻子一陣悶笑,心道:好久沒見蓉蓉這樣了,還真是……可愛啊!

  季玉蓉見秦笛笑的古怪,臉上不禁紅了一紅,一隻小手撫上秦笛的腰間軟肉。狠狠的掐了一下道:「你笑那麼古怪,是不是在嘲笑我?」

  秦笛腰上吃痛,臉色一正。言辭懇切地道:「沒有,怎麼會呢!我只是在笑。水小姐真的很聰明,居然知道用那個方法聯絡你!」說完這後,有意無意地,他又掃了水如煙一眼。

  水如煙被秦笛望的有些心裡發慌,秦笛從來沒有跟她說過季玉蓉的名字,她完全是偷聽來的,自己一時不察,漏了些許口風,竟然被他輕易的就給發現了!


  秦笛這會兒自然不會當面揭穿水如煙,他還有一些疑問,要私下向她詢問,現在就當是賣她一個面子。

  「剛剛水小姐說我面色蒼白,那你肯定是誤會了。我並沒有什麼不妥,只是用功過度,精神損耗有點大。就在你們踹門之前,我冥思了片刻,現在已經完全恢復了。」

  逆轉太極內丹之事,本就藏著不能輕易示人的天大秘密,再加上個中狀況又是凶險萬分,秦笛不想自己地親人有半點擔心,其結果自然就只能是秘而不宣。

  水如煙狐疑的望了秦笛一眼,想了想,終於還是忍住沒有當面反駁。因為,這會兒她清晰的感覺到了季玉蓉和韓嫣極不友善的目光。

  她既然已經決定了暫時不回特勤組報道,在濱海又沒什麼親人,現在就只能選擇在秦笛這裡落腳。

  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選擇和這個家裡的女主人站在對立面。水如煙顯然不是腦殘人士,她很知趣的赧顏一笑,歉意的對韓嫣和季玉蓉兩人道:「兩位姐姐真是對不住,可能是我一時餓的太狠了,腦袋有些不太清醒,糊里糊塗的就辦了壞事……」

  水如煙這一主動道歉,立刻就取得了季玉蓉地諒解。

  女警花從來都是一根神經,心地又極善良,很容易就相信了水如煙的解釋,她很自然的又擰了秦笛一把道:「阿笛,你了真是地。不管怎麼說,水妹妹來到咱們家,就是咱們的客人,你怎麼能把她一個人丟下,自己躲在房裡練功呢?你看,這不就鬧出誤會來了麼?」

  秦笛自然不知道,水如煙喊來季玉蓉,並遇到韓嫣意外返回地這一段時間,三個人已經相當熟悉彼此。聽到季玉蓉對水如煙的稱呼,他才想起來還沒有怎麼給三個人介紹,當他介紹的話說出口,俏生生的三位美女,先是一呆,稍停之後,竟是同聲大笑起來。

  笑了好一陣,還是韓嫣主動幫秦笛解惑,說出了她們彼此熟悉的一段過程。

  原來,當時水如煙的確是因為飢餓,跑來秦笛門前敲門,卻怎麼都得不到回應,一時好奇,她就從秦笛隔壁的房間,翻窗出去,湊到秦笛臥室窗前,向裡張望。

  結果,正好看到秦笛遇到危險,正處在走火入魔的邊緣。當時,他一張臉毫無血色,隱現蠟黃,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病入膏肓的活死人。

  大驚之下,水如煙想都沒想就要破窗而入。幸好。她臨時想起。習武之人,有種狀態和秦笛當前的情況很是相似。這才沒有去幫那個倒忙,而是選擇給季玉蓉打了個電話,找她回來一起想辦法。

  季玉蓉返回別墅之後,又遇到了抽空早回的韓嫣。

  生平第二次早退,準備和情郎幽會,韓嫣怎麼也沒想到,居然遇到情郎遭遇危險。情急之下。她幾乎喪失了神智,直接就要衝上來踹門。好在水如煙及時攔住了她。

  彼此一番介紹之後,水如煙說出了自己地看法,她沒敢直說秦笛處在走火入魔地邊緣,只是說他情況有些不對,建議季玉蓉和韓嫣找幾個精通中醫的朋友,幫秦笛把把脈。

  水如煙其實也知道。幫助一個即將走火入魔的武者,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幾個內家高手,幫他疏通經脈,可現如今,稍微有點實力的內家高手,不是為國效力,就是被大型組織收買。一時之間,哪裡能找到?

  比較穩妥的辦法,自然是先找幾個老中醫。幫秦笛把把脈,配幾副調氣養血的湯藥,也好穩住他的情況。

  至於三人踹門地行為。實在是無奈之舉,老中醫遲遲請不到。三人一時又想不出什麼更好的辦法,最後只好投票表決該怎麼辦。

  結果,水如煙先觀察一下地意見,得到了季玉蓉的支持,兩票對一票的結果,就有了前面的踹門之舉。

  聽完季玉蓉的一番轉述,秦笛依次抱過季玉蓉和韓嫣,用熱情的擁抱,向她們表達自己地感謝。對於水如煙,他只是淡淡一笑,微微點了點頭,甚至連「謝謝」兩個字,都吝於說出。

  水如煙扭頭撇了撇嘴,心中雖有不快,卻裝作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

  秦笛看在眼裡,心中暗笑,卻並不點破。他這麼做,自然有自己的道理。身居異能的事,不能對家人說,自然更不能對水如煙說。

  現在被她看出了點端倪,只能想辦法騙過她。要想騙一個人,首先要做的,自然就是讓對方相信自己。秦笛故意冷落水如煙,就是取信她的第一步。

  秦笛不去管水如煙的反應,自顧和季玉蓉、韓嫣兩人說說笑笑。

  還是季玉蓉看到水如煙一個人被冷落在旁,看不過去,主動挽著她聊天。這個時候,秦笛則乘機把韓嫣拉到一旁,壞笑著對她道:「乖嫣兒,你今天這麼早回來,是不是想做什麼壞事啊?」

  韓嫣被秦笛點破心思,小臉羞得通紅,卻拉不下臉來承認,只好死不認帳道:「哪有!人家……人家只是最近事情比較少,想早點」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零七章 女人們的香水

  第四百零七章女人們的香水



  掛斷電話,韓嫣把有關a.D.O的情況,通報給了秦笛。



  水如煙不明白麗蘭香水和a.D.O公司之間的糾葛,還不覺得怎樣。季玉蓉卻和家中其他姐妹一樣,早就恨不得親自打上門去。因此一聽韓嫣說起,立刻就叫囂著要去搗亂。



  秦笛出言阻止了季玉蓉的衝動行為,輕輕一笑說道:「嫣兒,蓉兒,你們不用著急。對於這種跳樑小丑,單單痛打他們一頓,是沒用的。我們要狠狠的讓他們丟一次大醜,再把他們打倒在地,然後重重踩上幾腳,這才會讓他們記住教訓!」



  季玉蓉悻悻的按下衝動,微帶不悅的道:「費那事幹嘛,把他們帶頭的抓住,狠狠打上一頓,那多解氣啊!」



  韓嫣好氣又好笑的拉過季玉蓉,輕輕在她額頭上點了一下,輕斥道:「你呀你,我說蓉妹妹,你到底是女警察,還是女土匪啊!整天就想著打打殺殺的,是不是阿笛又教了你什麼絕妙招式?」



  季玉蓉滿不在乎的一仰頭道:「女土匪又如何?要不是怕爺爺不高興,我才不當這勞什子的警察呢!一點都不自由不說,局長根本就不重視我,整天就讓巡邏,毫無刺激可言!」



  頓了頓,季玉蓉又嘿嘿一笑道:「嫣姐,還別說,阿笛還真教了我幾招很管用的,要不然,咱們兩個比劃比劃?」說著,就抱住韓嫣,動手動腳起來。



  韓嫣眼見秦笛鎮定自若,心知他已經有了計較,便也放開心胸,和季玉蓉鬧在一起。



  自從一個人來到濱海,韓嫣一直忙著打拼。總是壓抑自己的心性,很少能開開心心笑上一回。這種情況,直到她一時興起,動了心思詐作要當秦笛的女奴,才有所好轉。



  此刻韓嫣的反應,才是她這年紀應有的反應。



  看著她快樂的模樣,秦笛也是會心一笑,直到兩人鬧夠,這才說出自己的打算:「嫣兒。依我之見,a.D.O公司想要在濱海立足,肯定會舉行一場新品發佈會。因為我們麗蘭公司地關係,他們肯定會針對我們的主要上層客戶出手。推出幾款高檔香水。」



  韓嫣聞言兩眼一亮,有些興奮的追問道:「阿笛,你的意思是說,你準備再做幾款新型香水?」



  秦笛微笑著點點頭道:「許久沒動手做針對型的香水了。都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到感覺。」



  算起來,除了霜雪姐妹的霜藍、雪紅,水玲瓏的清純如水,白蘭香地絕代佳人之外,其他人都沒有機會得到秦笛親手做的特型香水。(漢,老抱也記不清是不是只有這四種了。如果有書友查到不同的地方,請在短信告知老抱,不勝感謝!)



  乘著這個機會,秦笛準備幫家中的女人一人做上一瓶。也好安撫一下她們地情緒,表面上她們雖然不說,暗中肯定都是有些情緒的。



  說幹就幹,秦笛讓女人們出去忙自己的事情,他準備動手做香水。



  沒想到,平時都對香水製作不怎麼感興趣的季玉蓉和韓嫣。因著水如煙不曾離開地關係,也賴在了房裡不肯走。



  秦笛沒有辦法,只好當著她們的面。動手製作香水。



  除開已有特型香水的四人,秦笛至少還要給韓嫣、季玉蓉、齊青兒一共九人製作特型香水,算起來。工作量已經不小,與此同時,他還要兼顧那些富家太太和上流貴婦,為她們特製幾款符合她們身份的高檔香水。



  單單是配香、試香就不是今天一天能夠完成的工作。不過既然三個女人有興趣,秦笛自然不會趕她們離開。



  其實,真要說起來,秦笛製作香水的時候,如果能有水如煙的水系異能配合,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地特殊功效。



  只是可惜,有季玉蓉和韓嫣在旁,秦笛不好提出自己的這個請求。



  按照自己對女人們的瞭解,秦笛分別擬定了適合自己女人們的香氛提案。



  對於月凝霜來說,最適合她的香水,是華貴的、典雅的、大方自然的,所以,最適合她的香水,必然要有雍容華貴、璀璨奪目地牡丹,若是再配上清麗脫俗的幽蘭,搭配芳香宜人的木蘭花,釀就冰涼地調子,就可以成就獨一無二的「國色天香」!



  至於許丹瑩,最適合她的香水,要兼具聖潔與柔和兩種特質。所以,她的香水必須要有與世無爭的薰衣草那淡淡的柔美,還要有晨霧中紫羅蘭的晶瑩剔透,再添加###密制香脂中和,自然成就只屬於許丹瑩的「紫色天使」!



  調培香水的同時,還要想著如何才能適合自己的女人,噴灑在她們的身上,不會讓人覺得突兀、不協調,而是起到畫龍點睛的非凡作用,秦笛可謂費盡了心力。



  一直到華燈初上,諸女回家,他才不過成功調陪了四瓶香水。



  好記性不如爛筆頭,每當秦笛成功調培一瓶香水,自然是要用筆記下配方,以備日後不時之需。



  每當秦笛動手記下的時候,水如煙總是要踮起腳尖,偷偷瞟上一眼,也不知道打的什麼注意。



  韓嫣悄悄暗示過秦笛,他卻並不在意,輕笑著反過來示意她不必在意。



  秦笛記下的配方,只是基本搭配,最核心的東西,都是他密制的,如果不知道那些東西的做法,哪怕他把精確到每一個手勢的配方交到別人手裡,別人照樣無法仿製。



  韓嫣和季玉蓉不止一次觀摩過秦笛調培香水,只不過,或者因為事忙,或者因為坐不住,又或者因為其他原因,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安安靜靜的看著他雙手翻飛,製成一瓶瓶香水成品。



  身為香水公司的老總,韓嫣自然知道香水的製作,不是一個簡單的過程。當她看到秦笛做完第四瓶香水,疲倦的做到椅子上,她終於忍不住走了過去,一邊幫他按摩雙肩,一邊好奇的問道:「阿笛,這些香水已經可以用了麼?我記得,咱們公司的香水好像好要經過密封、冷藏的工序,然後才可以使用呢!」



  秦笛向後仰了一下,讓自己疲倦的肌肉得到更好的放鬆然後笑著解釋道:「沒錯!一般的香水,都要放在陰涼處或者冰櫃裡密封冷藏,這樣才能讓香水的各個成分充分混合,只不過我有獨門秘訣,可以省過這個過程罷了。」



  秦笛所謂的獨門秘訣,就是自製的提香液,那個小東西可以提升香精油的品質,同時還可以加速香水成分的混合過程,加速香水的生成過程。



  水如煙聽到秦笛有獨門秘訣,眼中更是異彩連閃,顯然是對製作香水產生了無比濃厚的興趣。她倒也真是能忍,強忍住心中的渴望,就是不開口去求秦笛。



  眼看著秦笛連製作了四瓶香水,卻沒見他交給自己一瓶,季玉蓉心知這四瓶裡面特定沒有自己的份兒,於是忍不住嘟起了小嘴,不開心的橫了秦笛一眼道:「阿笛,你真是偏心!枉我和嫣姐對你那麼好,還陪你一起做香水,你竟然……」



  秦笛不禁搖頭一笑,伸手向後,拍了拍韓嫣略微有些發顫的小手,起身道:「吶,我剛剛介紹了國色天香和紫色天使,這兩款香水卻沒給你們介紹,難道……你們就一點也不奇怪麼?」



  季玉蓉先是一愣,接著神色一喜,不敢相信的望著秦笛道:「阿笛,你的意思是說……這兩瓶香水是專門給我和嫣姐姐做的?!」



  秦笛肯定的點了點頭,笑著道:「你們那麼關心我的安危,還陪著我一起做香水,如果我不給你們做點什麼,豈不是太沒有良心了?」



  若是在平時,季玉蓉肯定會小聲嘟囔一句,當真說落秦笛的不是。只是今天太過開心,也就忘了這茬。



  說起來,因著要對付幽影會的關係,再加上身邊佳人太多,總是有應付不完的約會,秦笛還真是有些忽略了這些美人們的需求。



  和她們在一起那麼久,他真正為她們做的事,還真沒有幾件。以前,秦笛是沒時間考慮這些,現在看到季玉蓉只不過得到自己親手做的一瓶香水,就高興成那副樣子,心裡面的愧疚,不禁更盛了幾分。



  雙旋S型特型瓶裡裝的湖藍色的香水,是屬於韓嫣的「盛裝麗人」,西番蓮與晚香玉的和諧搭配,輕鬆勾勒出海洋女神般的冷艷氣息,冷艷之外,又恰到好處的襯托出她的別樣嫵媚,實在是再適合她不過的香水。



  送到季玉蓉手上的X交叉特型瓶裡,裝的是淺褐色香水,同樣是獨一無二的「咖啡戀人」。這一款香水,不但色澤獨一無二,配料上秦笛也是同樣的大膽創新,選用了美麗而又致命的罌粟花。咖啡一般的色澤,迷人的香氣,拿到手裡之後,季玉蓉簡直有些愛不釋手,又跳又叫的抱著秦笛狠狠的親了幾下,這才稍稍發洩了一下自己的激動心情。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零八章 想教你做香水

  「秦笛,你真是太瞭解我啦!我愛死咖啡色啦!這款咖啡戀人,可比你送我的那瓶禁果之戀好太多啦!」

  季玉蓉接連用了三個強烈的語氣詞,來表達自己的激動之情。

  面對季玉蓉激烈的反應,秦笛不禁暗自感到慚愧。

  如果他能夠稍稍細心一點,一定會早一點發現季玉蓉對咖啡色的偏愛。

  「只要徹底解決掉幽影會的問題,我發誓,我會用一生的時間,好好對待你們!」秦笛反抱了季玉蓉一下,暗自下了決定。

  秦公館的女人們,三三兩兩的回到別墅,接下來,便是一家人的晚餐時間。

  席間,秦笛免不了又要把水如煙介紹給眾女。驚訝的見到一大群出眾的美女,水如煙望向秦笛的眼神,開始益發的怪異起來。

  心中的疑問越積越多,惹得水如煙幾乎忍不住當場就要詢問秦笛。好在她最終還是忍了下來,一直等到晚餐結束,這才拖著秦笛,把他拉到後院。

  攬勝山的夜晚是清冷的,涼涼的夜風,掠過樹梢,穿過樓宇,掃在人身上,總能帶來極度的不適。

  水如煙微微打了個冷顫,異能者和武者的雙重身份,依然不能幫她豁免涼風帶來的寒意。望了一眼似乎毫無所覺的秦笛,水如煙心中不禁一片黯然。

  以前水如煙總是非常鄙視那些莫名其妙的女人,她不明白為什麼女人總是可以因為哪怕一點點的外部原因,就莫名的傷感。

  現在,她終於明白……只要是女人,總會有莫名傷感的時候。

  秦笛跟在水如煙的身後,一直默默的注視著她。

  當她發現她被涼風吹到,身體微微發抖的時候,出於男人的自覺,他脫下了單薄的外衣,輕輕披在了她的肩上。

  「山上夜裡很涼,是我疏忽了,忘記提醒你!」

  不留心被秦笛觸碰到些微肌膚,水如煙渾身一陣輕顫,心裡的某根弦,在不經意間被撥動了。

  她清楚的感覺到:在那件薄薄的外衣上面,還有他的體溫,暖暖的,彷彿可以穿透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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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單薄的衣衫明明並不能阻擋涼風的侵襲,可是她卻像是被火爐圍著一樣,渾身上下再無半點寒意。

  水如煙忽然覺得自己腳下有些發軟,很想找個地方依靠一下。觸目所及,似乎……只有他的肩膀……最合適!

  「不行,不能再胡思亂想啦!」

  水如煙用力搖了搖頭,把那些不該有的綺念,全都驅逐出腦海。

  「他都已經有了那麼多老婆,我又何必去湊那個熱鬧?!該死,那壞蛋幹嘛不早點告訴我,他都已經有了那麼多女人!要不然……要不然……我又怎麼會跟他回來?」

  水如煙念頭一轉,便又開始暗暗責怪起秦笛來。

  「秦先生。可不可以告訴我,你打算什麼時候去幽魂島?」女人在嫉妒的時候,總是容易衝動。水如煙原先還擔心秦笛難以全身而退,此時卻很衝動的主動提起了這件事。

  秦笛微微一愣。水如煙的第一個問題,實在有些讓他摸不著頭腦。不過他很快調整好情緒,笑了笑道:「等我處理完A.D.O公司的問題,就去幽魂島。怎麼,水小姐很著急麼?」

  除了A.D.O公司的問題,秦笛還有別的一些問題要處理,其中最重要的,顯然就是和蔣方秋雲有關的部分。不過他不去理她,萬一她報復自己,秦笛倒是不怕,萬一她要是報復自己的女人,秦笛就不能不掂量掂量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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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如煙問完秦笛之後就後悔了,她暗暗責備自己:明明很擔心他的安危,明明很想他主動忘記這件事,為什麼自己偏偏又要提起?

  可聽到秦笛滿不在乎的口氣,水如煙心頭微惱,忍不住又添了把火:「我倒是不著急,就怕你的這些女人著急。萬一你前腳剛剛離開濱海跑去幽魂島,幽影會後腳就派人趕來濱海,對付你的女人,到時候你該怎麼辦?」

  秦笛臉色微變,他之所以把大家聚集在一起,就是擔心自己一個人照顧不來。眼下已經滅掉星耀七部,按說,幽影會短期內不可能再往濱海派遣其他殺手。可聽水如煙的意思,她似乎知道點什麼……

  心中轉著念頭,秦笛不禁開口問道:「水小姐,聽你的意思,似乎是說幽影會很希望我立刻就去幽魂島,是麼?」

  水如煙扭頭他顧,幽聲道:「我什麼都沒說,也沒什麼其他意思。」

  秦笛撓了撓頭,有些摸不著頭腦。對於曬太陽,他自然不能像是對待敵人一樣,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

  想了想,秦笛避開這個問題,笑了笑道:「水小姐,你對調配香水,有沒有興趣?」

  水如煙聞言猛一抬頭,眼中閃爍著激動的光芒:「你問這個幹嘛?難道你想教我?」

  秦笛笑著點了點頭道:「只要你想學,我當然願意教啦!」

  水如煙神色更是激動,差點立刻就答應下來,可她暗自一想,心中不禁滑過一個懷疑的念頭,於是,她的臉色又變得難看起來。

  「秦笛,你該不是想跟我交換吧?我先告訴你,沒可能!幽影會的事,你知道的,就知道,你不知道的,我也不會告訴你!如果你想要挾我,那我就不學了!」

  秦笛心中暗自奇怪,他暗道:這水如煙明明就是特勤組打入幽影會內部的暗棋,現在也已經反出了幽影會,怎麼說話的口氣,倒像是……難道說,她還對幽影會存有一些感情?

  仔細想想,也不是沒有可能。秦笛回想起當時況天涯趕來接應,水如煙明明當時就可以和他相認,乘機歸隊。可她卻沒那麼做,反倒是跟著秦笛,一起來到這攬勝山。這似乎已經可以說明一些情況,再結合水如煙現在的反應,秦笛不禁有了一個判斷。

  秦笛深深望了水如煙一眼,哂然一笑道:「怎麼,在你眼裡,我就是一個如此不堪的人?不怕老實告訴你,我想教你調配香水,有兩個原因,可沒有任何一個原因,是和利益相關!」

  水如煙眉毛微動,似乎想出言反駁,可想了想,卻沒有開口。

  秦笛不管水如煙如何反應,繼續道:「第一,你對調配香水有興趣。這一點,只要稍微留心,就能看出來,你自然不必追問我為什麼會知道。第二,你精擅水系異能。別跟我說,你不能精確操縱水油比例。調配香水,香精油和酒精的比例,是很重要的一個指標。在這一點上,你先天就比我具有優勢。」

  水如煙這才知道,自己誤會了秦笛,面色不禁有些微微泛紅。她張了張嘴,想跟秦笛道個歉,可從未說出口的三個字,像是重有千斤似的,怎麼也沒法離開她的嘴巴。

  秦笛已經從水如煙的反應裡,猜出自己短期內無法從她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訊息。有關夢境中的那個女人,他只能暫時放下。至於教授水如煙調配香水一事,秦笛的確沒有任何私心,純粹只是想要滿足一個女孩的願望。

  由於水如煙的誤解,讓兩人之間的談話氣氛直接僵化,秦笛覺得需要給水如煙一點私人空間,便道了聲:「你再想想吧,反正我暫時不會離開濱海,我們還有時間。」然後離開。

  望著秦笛離去的背影,水如煙心裡翻滾著異樣的情緒。哪怕她曾經是多麼純潔的一個女孩,在幽影會的大染缸裡待了足足十年之後,想問題、看事情的方式,都已經被影響。變得不容易相信人,變得總是容易懷疑別人的用心!

  秦笛回到客廳之後,看到等著他的,只有韓嫣一個,其他女人竟是一個不見。

  「嫣兒,她們都去哪兒了?怎麼就你一個人在這裡啊?」

  韓嫣坐在沙發上,本就有些忸怩不安。被秦笛這麼一問,不禁紅起了小臉,期期艾艾的道:「她們……她們都回房休息了……就我……一個人在!」

  「嗚……羞死了!都怪大姐,非要我……我怎麼說得出口呀!」韓嫣低著頭暗自羞惱,渾然沒注意,她都快要把頭放進雙峰之間了。

  秦笛被韓嫣的動作吸引,兩眼不自覺的落在了韓嫣豐挺的雙峰上面。

  韓嫣顯然已經洗過澡,身上穿的,是一件粉色絲質睡袍,在她胸部的位置上,有兩個非常清晰的小點,極是引人注目。

  秦笛不自覺的笑了一笑,走到韓嫣身旁,貼著她坐下,攬著她的肩膀道:「嫣兒,你的意思是說,今晚你準備陪我是麼?」

  韓嫣聞言之後,腦袋垂的更低,聲如蚊蚋的回應著秦笛:「又不是……人家的意思。是……是大姐她非要……」

  秦笛聽覺靈敏,加上此刻很注意韓嫣的反應,自然是把她的嚶嚶細語聽了一字不漏。可他偏要裝作沒聽清的樣子,戲謔的望著她道:「嫣兒,你說什麼?我什麼都沒聽到啊!」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零九章 空房誘姦

  韓嫣雖然一向以冷漠示人,內裡卻十分的柔弱,哪裡禁得起秦笛惡少般地調戲。

  「主人!」

  兩個人獨處的時間,只有她和他的夜晚,只在兩個人之間特有的稱呼,從她柔軟的紅唇中輕輕吐出。

  千嬌百媚的羞叫,帶著三分羞澀,三分嬌憨,三分邀寵,還有一分不經意的挑逗。


  軟綿綿、顫巍巍的銷魂女聲,傳入秦笛耳中,麻了他的心,酥了他的魂,沸騰了他的熱血,昂揚了他的命根。

  他從來都不知道,她的挑逗功力,已經到了這般境界。他還記得,她第一次色誘他的時候,用的法寶是不經意的走光,只不過做作的痕跡卻很重。

  當她第二次色誘他的時候,用的法寶已經變成了順勢而為、欲拒還迎。

  第三次……第四次……

  這一次,她居然只用她的聲音,就讓他……

  「呼……」

  秦笛重重喘了口粗氣,幾乎是咬著鋼牙貼到韓嫣的耳邊,狠聲道:「你個小妖精,老爺我幾日不招惹你,你這功力看漲啊!是不是想要我就在這裡要了你?」

  「空室誘姦?」嘴中說著話的同時,秦笛腦中不禁閃過這樣一個念頭。

  掃了一眼空蕩蕩的客廳,沒有任何閒雜人等。可是,秦笛很清楚,他的女人都隱藏在暗處,隨時有可能在他興致最高昂的時候跳出來。

  即便知道有可能被撞破好事,秦笛仍舊無法扼制自己心中邪惡念頭的滋長,僅僅只是想一下自己所處的情景,他就不由自主地想要扮演一下挑逗良家婦女的不良大叔。

  韓嫣大大吃了一驚,兩眼睜得老大,一臉惶恐地望著秦笛,正好和他掃完四周,回望過來的雙眼撞在一起。

  「主人,這怎麼可以?!」

  她的聲音很惶恐,比她的表情還要惶恐。只不過她的這些惶恐裡面,恐懼所佔的比重很小、很小,小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更多的部分,是她生怕秦笛當真在這裡要了她。

  因為擔心,所以她的心情也不自覺地被那佔了大半的惶惶不安情緒左右,幾近空白的腦海裡,就只剩下了一個念頭:「怎麼辦?怎麼辦?主人想要在這裡要了我?」

  韓嫣身在局中,看不清自己的心情。除了口中說著不可以,心中著急地反覆念叨怎麼辦,竟是找不到半點解決的辦法。

  秦笛身在局外,反倒比她更加的清楚。他知道,她只是擔心好事被人撞破,只是擔心自己的第一次比季玉蓉還要來得驚天動地……女人的心思裡面,總是對自己的第一次非常重視。若是正在緊要關頭,突然無端端地多出幾個觀眾,那豈不是很尷尬?

  想通此點,秦笛微微一笑,雙手抱住韓嫣,輕輕貼著她的面頰,安慰似的對一旁努了努嘴道:「你看那邊是什麼?」

  韓嫣下意識地順著秦笛目光望了過去,除了樓梯,她沒有看到別的東西。

  「難道主人是想……」呆立了片刻,韓嫣總算恢復了幾分神智,隱約猜出了秦笛的意圖。

  秦笛輕笑著點了點頭道:「樓梯間裡面現在還是空的,我們可以帶把椅子進去。放心好了,裡面是有燈的!」

  「椅子?燈光?樓梯間……」韓嫣幾乎就此暈過去。她毫不懷疑,只要她進了樓梯間,聽牆根的八卦女能堆滿所有的階梯!

  空房誘姦,若是沒了那個誘字,平白的要少去許多味道。所以,秦笛並沒有採取任何違背韓嫣意志的動作,而是用很平和、很低沉、很有磁性的聲音在她的耳邊循循善誘。

  「嫣兒,我的好嫣奴,你不覺得在樓梯間裡很刺激嗎?你想想,上次你偷聽我和柔兒、媚兒三人一起的時候,是什麼感覺?」

  不自覺地,韓嫣回憶起了當時的畫面,那淫靡的、刺目的畫面,伴隨著勾動女人內心最原始、最猛烈業火的呻吟,給了她終生難忘的記憶。只是稍微想上一下,她就會忍不住渾身酸軟。若是仔細勾勒一下畫面,她很懷疑自己會不會打上一個冷顫,然後……就要去換內褲!

  「主人……」

  韓嫣的聲音不自覺地軟化下來,雖然依舊試圖抗拒,可是,已經不如先前那般堅決。

  秦笛嘴角的微笑,綻放得愈發燦爛,她的所有反應,沒有哪怕一絲逃脫他的掌握。

  「嫣兒,你再想想,我們好些次要成就好事的時候,哪一次不是事到臨頭,有人攪局?如果擔心被人撞破好事,我們豈不是要一輩子不能真正結合在一起?」

  韓嫣的思緒被秦笛的話語牽動,不自覺地迴響起兩人在一起的一幕幕。

  電話打攪……敲門而入……突然返回……似乎還真像秦笛說的那樣,只要兩人想要做點什麼,就肯定有人要出來攪局!

  「如果……如果真的像主人說的那樣,只要我們想要在一起,就有人搗亂怎麼辦?難道……難道我們真的就只能這樣嗎?」

  「不!絕對不可以!」

  肯定的回答,吹散了心中飄忽的迷霧。韓嫣的堅持,進一步地被軟化。

  「主人……」

  韓嫣的聲音已經沒了拒絕的意味兒,有的是一絲羞怯、一絲嬌媚、一絲激動、以及一絲堅定!

  「有門!」

  秦笛心神大定,他知道,只要他再努力一步,只要再向前一步,他就可以徹底地擁有韓嫣,和他那冰雪其外、火山其中的小女奴真真正正地結合在一起!

  他是那麼想的,當然也是那麼做的。

  「嫣奴……」

  說一千,道一萬,不如一個行動來的直接。

  輕輕喚了一聲韓嫣的名字,秦笛不再多說,深深吻上了她的唇。他要用他的渴望、他的堅定來消除她最後的一絲猶豫!然後,徹底征服她!

  「主……唔……人……」

  她的唇被他吻著、纏著、咬著,呼出的聲音綿軟無力而又斷斷續續。

  韓嫣這一串嬌喘,像是渴望深入交流的呻吟,遠多過像是拒絕的聲音。他現在幾乎已經可以肯定,懷中的冷面嬌娃已經徹底情動,再也沒有反悔的可能。

  如果不考慮韓嫣的感覺,秦笛真地很想就在這客廳裡,就在這隨時有可能被其他女人突入,或者直接打破好事的地方,徹底地佔有韓嫣。

  可是他不能不考慮韓嫣的感覺,因為她是他的女人,她是他的愛人!

  所以,秦笛抱起韓嫣,輕輕分開她的雙腿,把她托到半空,卡在自己腰上。

  這樣一來,他就可以空出一隻手來,很方便地提上一把椅子。

  樓梯間的房門開了,又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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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裡面的燈亮了,昏黃的燈光,照滿激情的空間。

  狹窄的樓梯間容納兩個人、一把椅子還略有富餘,倒是方便了他們做出種種非常規動作。

  隨著樓梯間關門的聲音響起,偷偷潛伏在別墅各個角落裡的女人們,一一閃現出來。

  「柔姐,你輸了哦!」

  顏媚的聲音最先響起,緊接著就被蘇柔摀住了嘴巴。

  就聽蘇柔輕斥了她一句道:「沒看到他們才剛剛躲進樓梯間?你是不是想被阿笛討厭啊?!」

  顏媚吐了吐舌頭,趕緊裝可愛向蘇柔討饒:「對不起啦,柔姐,我下次再也不敢啦!」

  「還想有下次?」蘇柔嬌面薄嗔,輕輕扭了一下顏媚的小耳朵。

  蘇柔的動作,震懾的意味遠遠多過教訓的意味。

  顏媚倒也明白,嬌憨一笑,縮了縮腦袋,便不再說話。

  季玉蓉則站在微笑著端坐房裡的白蘭香旁邊,神色複雜地望著她道:「大姐,你就真的一點都不在乎啊?」

  哪怕是看到自己最好的朋友許丹瑩和秦笛一起親熱,女警花都會有些許的不舒服,更何況是看到和自己並不怎麼熟悉的韓嫣被他恩寵?

  白蘭香輕輕一笑,抬手輕輕撫了一下季玉蓉的頭髮道:「傻妮子,是你太執著了。一個人的快樂拿給另一個人分享,它就變成了兩份快樂。一個人的悲傷講給另一個人聽,它就變成了半分悲傷。」

  「生命太短,悲傷太多,我們要學會看到、牢記、追尋生活中美麗的一面、美好的一面、快樂的一面;忽視、忘記、戰勝生活中醜陋的一面、醜惡的一面、悲傷的一面。」

  季玉蓉絞了絞手指,想說點什麼,可最終也只是鼓著腮幫子喃喃低語道:「可是……可是他明明可以控制自己的慾望啊!他……他可以只和我們幾個在一起的!」

  白蘭香不覺莞爾一笑,小警花以為自己很小聲,其實卻一點也不小。

  「傻丫頭,和我們幾個在一起,又跟和我們大家在一起,有什麼區別呢?與其讓其他姐妹不開心,讓阿笛不愉快,還不如我們建立一個快快樂樂的大家庭呢!」
2010-9-23 11:4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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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一十章 我的這些女人

  且不管白蘭香和季玉蓉之間的談心,單說試圖偷偷看熱鬧的蘇柔和顏媚等人,就聽得,這幾人仍舊在為之前的猜測,悄聲爭論個不休。

  事情的起因,僅僅只是因為蘇柔一時嫉妒心起,偷偷在樓道上觀望了一陣,聽到了秦笛誘惑韓嫣的綿綿情話,便生出了惡作劇之心,把大家糾集起來,一同開了個賭局,要猜的結果,就是秦笛會不會在客廳裡就把韓嫣給辦了!

  只是為了一時好玩,大家下的賭注都不大,蘇柔也沒把輸贏放在心上,只是心中怨氣有些發洩不出來,於是便鼓動大家一起下樓去偷聽。

  開個賭局大家娛樂一下,女人們都沒什麼意見,對這種大家庭裡的小把戲,也頗感有趣。

  可要是集體去偷看家中男主人和她們中的一員恩愛……這種事,還真是有些讓人難為情。一時間,女人們彼此面面相覷,誰也不肯當那出頭鳥。

  生之為人,誰的心裡能沒些陰暗面?只不過大多數時候,由於法律、道德、理智和形勢的壓制,這些陰暗面得不到出場的機會罷了。

  如果有人能夠提供便利,再伺機鼓動一下,或許,一切就將不同!

  蘇柔可是有過偷窺經驗的,而且……還不止一次!

  有些事情是不能做的,一旦做了,就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在有機會地時候,會忍不住做出第二次。

  而有了第二次之後,第三次……自然也就順理成章。

  此時此刻,蘇柔已經不再認為自己的偷窺是不對的,她理所當然的認為,自己是家中的一份子,是素笛的女人……之一。既然她是他的女人。她自然就有權利,去瞭解他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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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否認的是,在蘇柔的小心思裡,她刻意的忽略了一些事,選擇性遺忘了某些權利是大家共有的,而不是她個人可以代表的。

  好強的個性,讓蘇柔並不甘心只是成為他的眾多愛人中的一個,可是既成的事實又讓她無可奈何。

  無法獨佔鰲頭,並不代表蘇柔地小女人心思裡,不想成為鰲頭。

  有機會能敲打敲打秦笛。順便刺激一下他,讓他收斂收斂自己的行為,在蘇柔看來,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此刻.她選擇的敲打方式,就是偷窺!

  就聽蘇柔輕咳了一聲,喚起大家的注意。等到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她身上的時候,她輕輕一笑,語帶暖昧的道:「難道大家就那麼忍心,讓嫣姐一個人承受阿笛地摧殘?」

  「摧殘麼?」

  聚集在一起的女人們,幾乎是齊齊心中一動。

  都是從處女時代過來的,也都是和秦笛在一起結束的第一次,這些女人們,自然很清楚秦笛的強勢。

  曾經因為他的溫柔。她們在初夜並沒有承受到多大的痛苦,甚至還感受到了不少愉悅。可這並不代表她們不知道放任秦笛肆意馳騁,韓嫣的初夜會有多痛。

  蘇柔地話,不過是給大家一個借口,一個大家都能認同,又都可以說服自己的借口。

  因為在她們的心裡面,隱隱還是有些不願獨守空房。

  和韓嫣……之後,他肯定是不滿足的,肯定會有許多壓抑的慾望,迫切的需要發洩。到時候,誰能承受最後一輪雨露,誰就會享有整個夜晚擁抱秦笛的機會。這樣的好處.自然是需要嘗試去把握。才會有機會的!

  更何況,直到現在,秦笛的女人之中,都還沒有誰曾懷孕。萬一,那個幸運兒是自己。母憑子貴在秦笛心目中地地位大大提升自然是顯而易見,甚至還有可能,會因此成為他明媒正娶的夫人也不一定!

  默認了現狀,並不意味著所有人都會安於現狀。

  因著蘇柔給出的這個借口,秦笛家地女人們,不約而同的沿著樓梯悄然下行,偷偷溜到樓梯間附近,豎起了耳朵貼到門邊,默默地關注起裡面的情況。

  從一開始,秦笛就察覺了蘇柔的舉動。

  他沒有及時制止,甚至是刻意的放任了蘇柔和其他女人的串聯、起哄行為。

  最初,秦笛自然不會想到女人們早已對他四處獵艷的行為有多不滿。長期和幽影會的鬥爭,讓他沒有時間考慮太多細節,也沒有特別的在意女人們的內心世界。

  當他和韓嫣的重要時刻來臨的時候,耳朵不聽使喚,悄然把女人們的竊竊私語收入耳門,毫無疑問,會是非常敗興的。

  秦笛很不願意在這一刻去想這些煩心的事,因為他都已經箭在弦上,不能不發。可他又不能忽視女人們的情緒,因為這一次意外,他才知道,自己看似和睦的家庭裡,女人們已經有了胡別苗頭的傾向。

  自己的眾多女人,秦笛雖然不敢說對每一個人都瞭如指掌,能夠左右她們的每一個人,可至少說,他對其中的一些,還是很有把握的。

  白蘭香自不待言,這位集溫柔、聰明、大方、美麗、賢惠、包容等等幾乎所有傳統女性美德於一身的女人,在秦笛心目中,就是完美的化身,雷打不動的心靈港灣。她在他的心目中,地位是無可替代的。所以,他一點都不擔心她會對自己不理解。

  排在第二位的,絕對不會胡亂猜疑自己,雖然會吃點小醋,但絕對不會把心事隔夜的,自然就是霜雪這對俏麗姐妹花。兩個女孩都還是一對青春美少女,想問題、看事情的角度比較單一,心思比較單純這是主要的,可母親的言傳身教,無疑也是至關重要的因素。所以,秦笛對她們也不會有半點擔心。

  緊接著,自然是許丹瑩,這個美麗的女人,和白蘭香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只不過,比起白蘭香,她多了些許世俗的小女人氣息,不如白蘭香看的更開一些,只不過,這裡面有一些生活閱歷的關係在裡面,和許丹瑩的先天條件無關。對她,秦笛自然也是放心的。

  最讓秦笛放心不下的,蘇柔毫無疑問要排在順位第一。這個小女人,功利心很強,做事有嚴重的目的性,這種性格如果表現在事業上,算不得什麼大毛病,可若是在生活上依然如此,毫無疑問會讓男女雙方感情出現問題。

  第二個讓秦笛放心不下的,則是月凝霜,知道了她的公主身份,要是秦笛半點緊張情緒都沒有,那完全是瞎說。只不過更多的時候,秦笛可以忽略了自己的緊張。佔有了一個東方公主的初夜,擱在任何一個男人身上,都是值得大書特書的不凡事跡,有這東西作祟,秦笛會忽略一些東西,自然也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直到今天秦笛聽到眾女議論的聲音之中有著她的存在,而且她還沒有表現的很生氣,完全和她以往的表現不一樣,這就非常古怪了!古怪到秦笛完全無法忽視的地步。公主很生氣,後果……自然會很嚴重!

  第三個讓秦笛放心不下的,則是齊青兒這丫頭。一方面,因為出錢贖身,以及家族後續考驗未至的問題,齊青兒在秦笛面前,一直有些挺不起腰桿。

  再加上秦笛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面對她的誘惑,總是有意無意的選擇性忽視……儘管齊青兒也知道在沒有取得家族認可之前,失去處女之身是很危險的,而且將來承受危險的對象不是她自己,而是秦笛!

  可是,女人很多時候就是那麼奇怪。明明知道很危險,她還是要去做。因為,她很懷疑:若是不被自己的男人攻破那層膜,心理積壓的不安全感,首先就有可能把她擊垮!

  拋開完全放心的,和很是擔心的,剩下的就是一些秦笛有些把握,把握又不是很大的不確定派。

  仔細分析了一下,秦笛的心裡豁然開朗。只要解決好蘇柔、月凝霜和齊青兒的問題,其他女人的問題,都將不復存在。

  家和萬事興,對於一個大家庭來說,和之一宇,更是尤其重要。

  眾美環伺的艷福,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享受的了的。如果無法搞好平衡,女人越多,將來要承受的壓力,遭受的磨難,自然也就越多。

  對於這一點,秦笛直到現在,才深刻的體會到箇中的艱辛。

  不知是不是六芒星陣逐漸實質化的原因,秦笛在腦海裡狠狠的過濾了一遍自己的眾多女人,按照他的估計,時間起碼都已經過去了至少二十幾分鐘。

  可當他從沉思中醒轉,回到現實世界,才驚訝的發現,下身的賁張依舊,身下的美人迷醉依舊,樓梯間內的氣氛暖昧依舊……

  仔細分析了一下現場,他才從身下玉人的身體狀況上搜集到些許情報……唔,從有點濕潤,到多濕潤一點點……這裡面的時間,最多也才不過一兩分鐘罷了!

  秦笛在心中過了一下,便知道自己的身體,的確和以前不同了。如果說自己的猜測是真的,那就意味著,由於六芒星陣的緣故,他專注精神世界的時候,時間將會比外界慢上足足十倍!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一十一章 特殊運用方式

  世事總是如此的奇異,秦笛以為自己對自己已經足夠瞭解,可當他更用心一點體會一點體會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對自己的瞭解,還遠遠不夠。

  韓嫣依舊沉浸在美麗的感覺之中,又目緊閉,面色酡紅,呼吸急促而又微帶呻吟。少女時代,她也曾經有過純真的幻想,幻想自己的第一次,會是在怎樣浪漫的環境下,獻給多麼英俊的王子。

  如今,真正要破開她的身體的男人,卻是她的主人,一個外表極其普通,卻總能牢牢抓住她心神的不可思議之人。

  而這環境,也是如此的……讓人不可思議!樓梯間,一個狹小,而又容易被人窺視的地方,單單只是想像一下可能遭遇的情況,韓嫣就忍不住一陣心神激盪,險些想要落荒而逃。

  好在樓梯間也是有房門的,落上鎖之後,就能隔絕大部分視線,雖然透光的縫隙沒辦法遮掩,可至少有了一道門,她心理上會安穩許多。

  短短的一瞬,韓嫣心裡湧上了各色煩雜的念頭,讓她心煩意亂,而又無所適從。

  長痛不如短痛,如果女人很快就失去了處女之身,自己的第一次,在她們心目中的地位,會很容易就失去原有的價值。

  可如果這種痛苦的預期一再增加,第一次對他們的意義,就有了很大的不同。

  韓嫣曾經有過好幾次機會對秦笛獻上自己的肉體,徹底地和過去說拜拜。可惜,每每到了關鍵時刻,總是陰差陽錯的錯失良機。

  即便是這一次,韓嫣也不認為自己會那麼容易得手。

  可到少自己身上沒有那該死的電話。阿笛身上也同樣沒有!這裡又是自己家,再加上房門緊鎖,雖然是在樓梯間,有些不便,可相比其他環境,已經好了不少。

  為了平穩自己的心緒,韓嫣盡量讓自己去想一些事情,一些對自己有利地事情。

  愉悅的心情,果然是可以起到鎮定作用的。

  沒過多久,韓嫣的心情果然恢復了不少,因為閉著眼的關係,心情平復下來之後,她地注意力,不自覺的開始轉移到自己的身體各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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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最先感覺到的是,自己的兩處緊要部位,正被人捏在手裡。那兩隻修長的大手……真是有力量,在他的手裡,自己地兩團恩物,正不斷的變幻著各種形狀。

  僅僅只是被揉捏兩下,韓嫣就已經覺得身體有些發顫,當秦笛的兩手侵襲到她地頂端,輕揉慢捻,間或伸出舌頭舔上一下之後,她終於顫慄著吐出了顫音。

  韓嫣篩糠似地劇烈抖動著,隨著秦笛的不同的動作,變幻著不同的頻率。

  當他地手快一些的時候,她就會抖地快一些,當他的手慢上一些的時候,她也就開始放慢抖速。

  生命總是有驚喜,身體的快樂感覺已經讓韓嫣激動的想要放聲大吼,可秦笛接下來的動作,又給了她新的發現。

  她的注意力,隨著秦笛挺身研磨的動作,很自然的被吸引到了身下。

  那一片茂盛的林地,生命的誕生之地,正被一個龐然大物有規律的擠壓著。

  一下又一下的擠壓,只是在邊緣地帶展開,既不向縱深方向發展,也不向周邊展開,只是在那固定的部位,一下又一下的擠壓著她最敏感的靈魂地帶。

  她根本就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發現的,要知道,那裡的隱秘,可是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啊!

  六芒星陣實質化的另一個好處,此時正逐漸浮出水面。

  以前秦笛探知別人的身體,還需要接觸別人的身體,然後放出真氣或思感的話,然而現在,因著六芒星陣的關係,這些步驟都已經可以直接省略。

  只是略一集中精神,想要讓韓嫣更快樂一點,韓嫣的各項極其隱私的數據,立刻就傳輸到了秦笛的腦海裡。

  如果沒有這段時間秦笛指定的一些規則,閃進他的腦海裡的,畢竟是很枯燥、很刻板的一些數據,諸如心率每秒多少,胸部每秒血液流量,刺激某一點使用多大力量,可以刺激多少個神經末梢,從而……

  在要緊的時刻,收到這樣的海量冗余信息,顯然是很容易讓人喪失興趣的。

  幸好了有了諸多判斷規則,跳進秦笛腦海的,就只有非常簡單的幾條,這其中,就包括秦笛現在正在做的研磨動作。

  看起來好像很神奇,可要是仔細分析一下,就會發現,這些東西,其實也並不是那麼神秘。

  人的眼耳口鼻這五官,手腳胸背這四肢軀幹遍佈神經末梢,每天從外界採集的信息,都是海量的,這些信息,有些被刪除了,有一些卻被保存了下來。

  秦笛以前在殺手訓練營裡,雖然沒有真個銷魂,也有真正接受過各項性愛訓練,可畢竟曾經耳濡目染過,身體的各個部位,也都採集過相關的諸多信息。

  對於這種極其接近生物本能的信息,就算秦笛刻意去忘記,也不會被大腦選擇刪除,頂多是被埋藏在更深的部位,就像我們在電腦裡面,建立一個又一個深層文件夾一樣,藏到很不容易被表層意識(外界人士)查到的地方。

  六芒星陣的實質化,對秦笛大腦的最大影響,就像是,一個長著火眼金睛,不但能隨意查探別人隱私信息,而且可以隨意翻找、調用自己埋藏最深處信息的可怕新型中樞。

  這個中樞不但具有探測、查詢功能,還同時兼具糾正、指導功能。

  如此一來,就簡單了。秦笛以前只不過是熟練,還談不上什麼技巧的生命本能,可在六芒星陣的幫助下,立刻就變成了調情聖手,瘋狂的挑逗著韓嫣的神經承受極限。

  一生都會銘記的重要時刻即將到來,韓嫣迫切的希望著,也激動的等待著,為此,她渾身的肌肉都在微微緊繃,喉結也在一下又一下的微顫,吞嚥著緊張的口水。

  可誰知那該死的壞蛋,僅僅只是在門口磨蹭,怎麼都不肯進來。

  更要命的是,她的致命要害被他大力壓迫著,還一下又一下的研磨,這讓她在內心極度空虛的同時,又感覺到無數難以言喻的巨大快樂潮水般湧向靈魂深處。

  如此矛盾的感覺,簡直讓韓嫣有些無所適從。

  一方面,她很想讓秦笛大力挺一下,突破自己的門戶,讓兩人真正合二為一。可另一方面,她又捨不得這從未有過的極限之樂,她只想多體驗一些,再多體驗一些!

  樓梯口的偷竊者們,陸續就位,或用耳朵貼著木牆,或用眼睛貼著門縫,又或乾脆毫無顧忌的湊到窗沿。


  樓梯間的小窗只是為了透氣,因而雕刻的很小,貼在窗沿的那位,倒也不用擔心會被裡面的人發現,當然……只是不用擔心被韓嫣發現!

  門外女人們的一舉一動,秦笛全都心中有數,他並不在於被她們看了白戲。事實上,這樣一來,倒還有助於他以後「大被共大床」的後宮大計。

  韓嫣被秦笛丟在兩難的境界,無力取捨,自然不是說他自己也無法取捨。

  要知道,每多研磨一下,她的身體就會多濕潤一分,而那裡每多濕潤一分,他的昂揚之處就會少上一分阻力,如果不是他刻意控制,那傢伙早就已經迫不及待的破門而入了!

  直到門戶之處已經泥濘不堪,再不進入秦笛自己都要瘋掉的時候,他才微一挺身,破開門戶,突入內部。

  女人之中已經出了多個不同尋常之人,或春水如潮,或比翼齊飛,想當然的,秦笛也對韓嫣的身體有了那麼一絲期待。

  身具名器的女人有多難得,秦笛心知肚明,因此也只是有所期待,卻並沒有抱很大的期望。正因此,這門戶、廳堂的平常反應,倒也沒讓他太過失望。

  直到秦笛突破那道天然封鎖,惹得身下玉人嬌哼一聲之後,他才隱約感到有了一些變化。這種變化很細微,如果不是六芒星陣實質化,讓他的探知力有了極大的提升,在這關鍵時刻,他肯定不會注意到。

  練過拳腳的女人到底不一樣,雖然破瓜之痛很是難忍,韓嫣也只不過悶哼了一下,臉色微微發白,並沒有像季玉蓉那般慘呼連連,雪雪呼痛。

  緊接著,秦笛吻上韓嫣的櫻唇,用自己的溫柔和體貼,幫她減去肉體的痛苦。

  秦笛的吻,在實際上並不能給韓嫣太多幫助,甚至還不如揉搓她的敏感的,更容易讓她分散注意力,可就是這樣的動作,卻讓韓嫣很是感動。

  他明明說過他是自己的主人,可每到重要關頭,卻把自己當成寶一樣的對待。就像現在,明明他忍的很難過,可他卻……韓嫣微皺的雙眉舒展開來,微眨的睫毛下,隱含著顆顆淚滴,她為自己有這樣的主人,喜極而泣。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一十二章 關鍵時刻,怎能小便

  「主人,您……不需要忍的!」

  韓嫣在心中默念了一句,主動挺動自己的嬌軀,用自己窄小的部位,去容納那疑似夢幻的粗壯真實。

  儘管可供潤滑的液體已經很多,儘管她已經竭盡全力放鬆自己,可她到底是雛鳥初啼,生澀的動作配上緊張的心緒,使得她每一次的細微動作,都帶動了幾乎整朵花瓣被連帶著翻開。

  她不敢看自己的下面,僅僅只能憑感憑想像,她已經嚇得渾身都要抽搐,若是看上一眼,只怕她立刻就沒了繼續動下去的勇氣。

  韓嫣的主動,大出秦笛的意外。

  以他對她的瞭解,這個時候,她應該還在舒緩情緒,她是那麼嬌弱的一個人兒,雖然總是用冷酷的外表掩飾自己,可內裡比水晶還易碎,怎麼可能會如此的主動?

  稍稍望了一眼韓嫣的面部表情,秦笛便覺察了幾分端倪。

  他知道她是怕自己憋的難受,這才寧肯委屈自己,承受著巨大的破瓜之痛,拚命的想要討好自己。

  多麼貼心的一個小人兒啊!秦笛心中流過一陣暖流,那種窩心的暖意,讓他忍不住壓住了韓嫣,制止了她繼續下去的動作。

  此時無聲勝有聲,什麼都不做,遠比做點什麼要好許多。

  韓嫣被秦笛壓住身子,動彈不得,不由帶著一絲狐疑,仰頭望了秦笛一眼。

  她和他的雙眼連成了兩條直線,兩人四道目光交織在一起,種種疑惑、不解,都在這目光的接觸之中,化為烏有。

  韓嫣這才知道。為什麼古人會用靈犀來形容情人之間的目光交融。

  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

  只是望上一眼,她便能知道他想什麼,那種心靈相通的感覺,讓她頓時得到了巨大的滿足感。

  僅僅只是肉體上的結合,之後,往往伴隨著寂寞。僅僅只是心靈上地契合,總會伴隨著些許的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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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身與心的同步交融。才能給人帶來這奔赴極樂世界的震撼!

  心靈上的激盪,往往能讓女性更加的情動。

  這個世界,再沒有比自己做出的舉動,獲得情人的承認並使他感動,更能讓女人請動地事了。體察到秦笛的心情之後,韓嫣的心靈,頓時被海量的甜蜜充滿,那滿溢的甜蜜。彷彿實質化了一般。化作無數熱流。奔向下腹,填滿所有兩人相接的部位!

  然後,她又開始有了動作。

  秦笛此時不禁微微一笑。身下的人兒到底是第一次,動作生澀不說,發力的部位也不對,那般地用力。去怎麼也無法撓到癢處。

  韓嫣到底是個雛兒,胡亂動了幾下。怎麼都不得要領,雖說她也有過兩次偷聽經歷,可偷聽畢竟代表不了實際經驗,這一應用起來,就出了岔子。

  聽到秦笛地笑聲,韓嫣不禁抬頭一望,恰好看到他一臉地壞笑,她再也忍不住羞澀,嚶嚀一聲,鬆開抱住秦笛的兩手,跌坐回墊了衣物的椅子上,不依著道:「討厭啦,主人,您怎麼可以這樣笑人家!」

  秦笛又是一笑,兩手發力,把韓嫣抱起來,然後兩人換了一下位置,他坐到椅子上,然後笑道:「你坐在下面,怎麼好發力呢?不如這次換你在上面,試試這招老樹盤根!」

  韓嫣被秦笛這一番調笑,早已面紅過耳,再加上兩人換位地時候,那討厭的東西,在她體內一陣狼奔豕突,攪得她渾身酸軟,哪裡還有再動起來的力氣?

  好不容易等秦笛坐穩,韓嫣這才長出了一口氣,扶著秦笛的胸口,差點沒軟倒在他身上。

  秦笛暗自一笑,故作驚奇地道:「嫣兒,你這是怎麼啦?咱們這才剛剛開始,你怎麼就不動了?剛剛你不是還要主動來一輪攻擊麼?」

  韓嫣被秦笛說破,不禁又是一陣羞澀,不知該如何是好的她,只要用撒嬌來躲避這尷尬:「討厭啦主人,你明明知道人家……人家已經那個了嘛!」

  秦笛怎麼可能放棄這調笑佳人地機會,故作不解的又問了一句:「那個?你說哪個啊?讓我想想……哦!我想起來了,剛剛我感覺到了一股熱流……」

  韓嫣臉上又是一紅,慌忙摀住秦笛的嘴巴,不讓他繼續說下去:「主人~!您……您知道就好了啦,幹嘛還要說出來啊!」

  秦笛憋著笑,他知道自己的表現,已經瞞過了韓嫣,接下來他要說出來的話,一定會徹底把她驚呆!

  心中轉著壞念頭,秦笛輕輕移開韓嫣的小手,故意歎了口氣道:「早知道該讓你先上趟廁所,你看你……尿了我一身,這可怎麼是好啊!」

  韓嫣當場就傻眼了,她還以為自己是正常的勝利高潮,怎麼到了主人嘴裡,就成了……小便失禁?

  她不敢相信的望向自己的下身,首先映入眼簾的,自然就是那根龐然巨物。匆匆瞟了那裡一眼,韓嫣壓根就不敢多看,迅速就把目標對準自己的隱私部位,仔細尋找小便失禁的痕跡。

  「呵呵……哈哈……哈哈哈……」

  看到韓嫣一臉緊張的小模樣,秦笛開始還能隱忍,可越想越覺得好笑,最後終於再也忍不住,瘋狂的大笑起來。

  聽到秦笛的笑聲想起,韓嫣再笨也能猜出,自己是被耍了。

  嬌羞不勝之下,韓嫣忍不住掄起兩隻粉拳,狠狠的敲在秦笛胸口上:「討厭!討厭!主人您怎麼可以做這樣,人家明明就是高潮,你卻騙人家,讓人家以為自己小便出來,真討厭!真討厭!」

  秦笛根本就沒有理會韓嫣這如同撓癢似的輕捶,任憑她好一輪發洩之後,這才笑道:「我哪裡討厭啦?你難道不覺得,自己說出來自己高潮了,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麼?」

  不說還不覺得,被秦笛這麼已挑明,韓嫣還真是覺得有點異樣的感覺。

  別說身在其中的韓嫣,就連樓梯間偷聽外加偷窺的一堆小女人,也是一樣的感覺心中酥麻,裡面裝滿了說不清的情愫。

  打鐵還要趁熱,一番言談之下,韓嫣的性趣已經冷卻了不少,秦笛知道是時候繼續加溫了。

  於是,他一輪輕搖慢頂,接著又是好一輪運動,卻不料,在這過程中,那包裹著他那全部重要部位的她的部位,竟是半點也不肯離開,有如老蚌一般,死死把他夾住。

  「玉蚌含珠?!!」

  秦笛不敢相信的低頭望了兩人的接合部一眼,這一眼,正好把緩緩向後退的昂揚部位,與她那構造精巧的柔軟雙貝齊收眼底。

  那柔軟的雙貝彷彿已經和他的昂揚合二為一,真正成了不離不棄的並蒂雙蓮,他退一步,她就必然跟著進一步,他頂一分,她便要竭力吞如他一分。

  這一進一出,一緊一鬆之間,只有隱隱水痕貼在肌膚之上,她那女體分泌出的潤滑水份,竟像是被鐵索攔江,大壩收水一般,死死的縮在那雙貝的後面,怎麼也無法掙脫出來。

  秦笛仔細打量了一番,終於肯定了自己的判斷。

  玉蚌含珠者,有事即應,隨男根之大小,變幻無方,端的巧妙異常。有這種奇異體質的女人,萬不其一。

  而又能像韓嫣這般,牢牢鎖住水份,不到最後關頭,半點也不肯瀉出的,更是這玉蚌含珠裡的萬里挑一!

  仔細的觀察之後,秦笛很容易就察覺出了韓嫣的特異之處,他一時頑皮心起,雙手托住韓嫣的兩瓣玉臀,立時就是好一輪運動。

  在他的快速運動之下,他的昂揚,終於可以暫時脫離她的肉體束縛,自由的進出其間。可是,她那雙貝的貼合力也不是蓋的,彷彿是一對無敵吸盤似的,只要他稍事脫離,立刻就緊貼而上,比那八爪章魚還要誇張!

  正是由於兩人結合的極其緊密,內裡又鎖住了無數水份潤滑,於是乎,兩人的這一番恩愛,竟是讓他們的快樂,十倍、百倍的增加著!

  不經意間,秦笛略略集中了一下精力,他本意是想要提取一些韓嫣的生理數據,也好比較一下她這名器,和雪兒、霜兒以及其他的女人的不同。

  卻不料,這一集中精力,在六芒星陣的作用下,他驚異的發現,那如潮的快感,竟然再次成倍的增加!


  嚴密的包裹,每一次退出都被死死吸住,無數的水份潤滑,這一切,本就已經給了秦笛極大的刺激,若非他刻意想要延長這快樂的時間,死守精關不放,早已一瀉如注。六芒星陣這一起作用,頓時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一下子刺激了秦笛的精關,讓他再也把守不住!

  「唔……」

  如泣如訴,如咽如嗚,韓嫣發出一聲悠長的呻吟,整個人立刻像是被抽了氣的氣球一般,軟癱在秦笛身上,再也動不了分毫。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一十三章 後宮爭寵

第四百一十三章 後宮爭寵

  「主人,您……不需要忍的!」



  韓嫣在心中默念了一句,主動挺動自己的嬌軀,用自己窄小的部位,去容納那疑似夢幻的粗壯真實。



  儘管可供潤滑的液體已經很多,儘管她已經竭盡全力放鬆自己,可她到底是雛鳥初啼,生澀的動作配上緊張的心緒,使得她每一次的細微動作,都帶動了幾乎整朵花瓣被連帶著翻開。



  她不敢看自己的下面,僅僅只能憑感憑想像,她已經嚇得渾身都要抽搐,若是看上一眼,只怕她立刻就沒了繼續動下去的勇氣。



  韓嫣的主動,大出秦笛的意外。



  以他對她的瞭解,這個時候,她應該還在舒緩情緒,她是那麼嬌弱的一個人兒,雖然總是用冷酷的外表掩飾自己,可內裡比水晶還易碎,怎麼可能會如此的主動?



  稍稍望了一眼韓嫣的面部表情,秦笛便覺察了幾分端倪。



  他知道她是怕自己憋的難受,這才寧肯委屈自己,承受著巨大的破瓜之痛,拚命的想要討好自己。



  多麼貼心的一個小人兒啊!秦笛心中流過一陣暖流,那種窩心的暖意,讓他忍不住壓住了韓嫣,制止了她繼續下去的動作。



  此時無聲勝有聲,什麼都不做,遠比做點什麼要好許多。



  韓嫣被秦笛壓住身子,動彈不得,不由帶著一絲狐疑,仰頭望了秦笛一眼。



  她和他的雙眼連成了兩條直線,兩人四道目光交織在一起,種種疑惑、不解,都在這目光的接觸之中,化為烏有。



  韓嫣這才知道。為什麼古人會用靈犀來形容情人之間的目光交融。



  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



  只是望上一眼,她便能知道他想什麼,那種心靈相通的感覺,讓她頓時得到了巨大的滿足感。



  僅僅只是肉體上的結合,之後,往往伴隨著寂寞。僅僅只是心靈上契合,總會伴隨著些許的遺憾。



  只有身與心的同步交融。才能給人帶來這奔赴極樂世界的震撼!



  心靈上的激盪,往往能讓女性更加的情動。



  這個世界,再沒有比自己做出的舉動,獲得情人的承認並使他感動,更能讓女人請動事了。體察到秦笛的心情之後,韓嫣的心靈,頓時被海量的甜蜜充滿,那滿溢的甜蜜。彷彿實質化了一般。化作無數熱流。奔向下腹,填滿所有兩人相接的部位!



  然後,她又開始有了動作。



  秦笛此時不禁微微一笑。身下的人兒到底是第一次,動作生澀不說,發力的部位也不對,那般用力。去怎麼也無法撓到癢處。



  韓嫣到底是個雛兒,胡亂動了幾下。怎麼都不得要領,雖說她也有過兩次偷聽經歷,可偷聽畢竟代表不了實際經驗,這一應用起來,就出了岔子。



  聽到秦笛笑聲,韓嫣不禁抬頭一望,恰好看到他一臉壞笑,她再也忍不住羞澀,嚶嚀一聲,鬆開抱住秦笛的兩手,跌坐回墊了衣物的椅子上,不依著道:「討厭啦,主人,您怎麼可以這樣笑人家!」



  秦笛又是一笑,兩手發力,把韓嫣抱起來,然後兩人換了一下位置,他坐到椅子上,然後笑道:「你坐在下面,怎麼好發力呢?不如這次換你在上面,試試這招老樹盤根!」



  韓嫣被秦笛這一番調笑,早已面紅過耳,再加上兩人換位時候,那討厭的東西,在她體內一陣狼奔豕突,攪得她渾身酸軟,哪裡還有再動起來的力氣?



  好不容易等秦笛坐穩,韓嫣這才長出了一口氣,扶著秦笛的胸口,差點沒軟倒在他身上。



  秦笛暗自一笑,故作驚奇道:「嫣兒,你這是怎麼啦?咱們這才剛剛開始,你怎麼就不動了?剛剛你不是還要主動來一輪攻擊麼?」



  韓嫣被秦笛說破,不禁又是一陣羞澀,不知該如何是好的她,只要用撒嬌來躲避這尷尬:「討厭啦主人,你明明知道人家……人家已經那個了嘛!」



  秦笛怎麼可能放棄這調笑佳人機會,故作不解的又問了一句:「那個?你說哪個啊?讓我想想……哦!我想起來了,剛剛我感覺到了一股熱流……」



  韓嫣臉上又是一紅,慌忙摀住秦笛的嘴巴,不讓他繼續說下去:「主人~!您……您知道就好了啦,幹嘛還要說出來啊!」



  秦笛憋著笑,他知道自己的表現,已經瞞過了韓嫣,接下來他要說出來的話,一定會徹底把她驚呆!



  心中轉著壞念頭,秦笛輕輕移開韓嫣的小手,故意歎了口氣道:「早知道該讓你先上趟廁所,你看你……尿了我一身,這可怎麼是好啊!」



  韓嫣當場就傻眼了,她還以為自己是正常的勝利高潮,怎麼到了主人嘴裡,就成了……小便失禁?



  她不敢相信的望向自己的下身,首先映入眼簾的,自然就是那根龐然巨物。匆匆瞟了那裡一眼,韓嫣壓根就不敢多看,迅速就把目標對準自己的隱私部位,仔細尋找小便失禁的痕跡。



  「呵呵……哈哈……哈哈哈……」



  看到韓嫣一臉緊張的小模樣,秦笛開始還能隱忍,可越想越覺得好笑,最後終於再也忍不住,瘋狂的大笑起來。



  聽到秦笛的笑聲想起,韓嫣再笨也能猜出,自己是被耍了。



  嬌羞不勝之下,韓嫣忍不住掄起兩隻粉拳,狠狠的敲在秦笛胸口上:「討厭!討厭!主人您怎麼可以做這樣,人家明明就是高潮,你卻騙人家,讓人家以為自己小便出來,真討厭!真討厭!」



  秦笛根本就沒有理會韓嫣這如同撓癢似的輕捶,任憑她好一輪發洩之後,這才笑道:「我哪裡討厭啦?你難道不覺得,自己說出來自己高潮了,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麼?」



  不說還不覺得,被秦笛這麼已挑明,韓嫣還真是覺得有點異樣的感覺。



  別說身在其中的韓嫣,就連樓梯間偷聽外加偷窺的一堆小女人,也是一樣的感覺心中酥麻,裡面裝滿了說不清的情愫。



  打鐵還要趁熱,一番言談之下,韓嫣的性趣已經冷卻了不少,秦笛知道是時候繼續加溫了。



  於是,他一輪輕搖慢頂,接著又是好一輪運動,卻不料,在這過程中,那包裹著他那全部重要部位的她的部位,竟是半點也不肯離開,有如老蚌一般,死死把他夾住。



  「玉蚌含珠?!!」



  秦笛不敢相信的低頭望了兩人的接合部一眼,這一眼,正好把緩緩向後退的昂揚部位,與她那構造精巧的柔軟雙貝齊收眼底。



  那柔軟的雙貝彷彿已經和他的昂揚合二為一,真正成了不離不棄的並蒂雙蓮,他退一步,她就必然跟著進一步,他頂一分,她便要竭力吞如他一分。



  這一進一出,一緊一鬆之間,只有隱隱水痕貼在肌膚之上,她那女體分泌出的潤滑水份,竟像是被鐵索攔江,大壩收水一般,死死的縮在那雙貝的後面,怎麼也無法掙脫出來。



  秦笛仔細打量了一番,終於肯定了自己的判斷。



  玉蚌含珠者,有事即應,隨男根之大小,變幻無方,端的巧妙異常。有這種奇異體質的女人,萬不其一。



  而又能像韓嫣這般,牢牢鎖住水份,不到最後關頭,半點也不肯瀉出的,更是這玉蚌含珠裡的萬里挑一!



  仔細的觀察之後,秦笛很容易就察覺出了韓嫣的特異之處,他一時頑皮心起,雙手托住韓嫣的兩瓣玉臀,立時就是好一輪運動。



  在他的快速運動之下,他的昂揚,終於可以暫時脫離她的肉體束縛,自由的進出其間。可是,她那雙貝的貼合力也不是蓋的,彷彿是一對無敵吸盤似的,只要他稍事脫離,立刻就緊貼而上,比那八爪章魚還要誇張!



  正是由於兩人結合的極其緊密,內裡又鎖住了無數水份潤滑,於是乎,兩人的這一番恩愛,竟是讓他們的快樂,十倍、百倍的增加著!



  不經意間,秦笛略略集中了一下精力,他本意是想要提取一些韓嫣的生理數據,也好比較一下她這名器,和雪兒、霜兒以及其他的女人的不同。



  卻不料,這一集中精力,在六芒星陣的作用下,他驚異的發現,那如潮的快感,竟然再次成倍的增加!



  嚴密的包裹,每一次退出都被死死吸住,無數的水份潤滑,這一切,本就已經給了秦笛極大的刺激,若非他刻意想要延長這快樂的時間,死守精關不放,早已一瀉如注。六芒星陣這一起作用,頓時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一下子刺激了秦笛的精關,讓他再也把守不住!



  「唔……」



  如泣如訴,如咽如嗚,韓嫣發出一聲悠長的呻吟,整個人立刻像是被抽了氣的氣球一般,軟癱在秦笛身上,再也動不了分毫。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一十四章 女人的智慧

  月凝霜推門而入,眼皮一抬,就看到尋常女子難以接受的一幕##眼簾。

  只見,秦笛渾身赤裸,兩腿叉開,端坐在椅子上,他的懷裡正抱著同樣不著寸縷的韓嫣,那韓嫣顯然是羞澀難耐,兩手扶著秦笛坦露的胸口,腦袋垂的低低的,渾身輕顫,像個受到驚嚇的小動物一樣,壓根就不敢抬眼去看別人,更不要說出聲招呼。

  即便韓嫣沒有抬頭,眾女依然可以透過她披散的秀髮,看到她那早已變成火紅色的肌膚。

  樓梯間內是什麼樣的光景,包括月凝霜在內的所有女人心中早已有了計較,原本並不會太過驚訝,可當顏媚無意中掃過糾纏在一起的男女,落在他們緊緊貼合著的部位上,意外,便發生了!

  「哎呀!韓嫣姐姐,你的小腹,怎麼鼓起那麼大一團啊?」

  收到顏媚的提示,所有的女人,包括韓嫣自己,全都不自覺的,把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上。

  有意無意之間,女人們還是狠狠地在秦笛身上剜了一眼,她們恨的是:那壞東西盡在自己身上逞能,換到韓嫣這裡,卻早早繳械,潰不成軍!

  目光回轉,女人們這才把注意力集中到韓嫣身上,正正好好,完完全全的,把她那微微凸起,漸成渾圓的小腹仔細打量了一遍。

  都是秦家的女人,雖然不能說準確地把握住其他女人每一個細微特徵,這明顯處的變化。她們還是能夠辨別清楚地。

  前一刻韓嫣身穿睡袍的模樣,她們依然還有印象,那個時候的韓嫣,她那小腹可是一馬平川,相當光滑誘人的存在。

  怎麼才經過那麼點光景,這小腹,就變成了懷有三四個月胎兒的模樣?

  狐疑、不解的情緒,迅速在眾女之間蔓延開來,她們都把眼睛瞄準了秦笛,想要從他嘴裡得到準確的答案。

  韓嫣的小腹,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副模樣?個中緣由,秦笛自然是一清二楚,可是這裡面涉及到韓嫣極其私人的隱私,他自然不能隨隨便便就說出口來,那樣的話,就不好玩了。

  韓嫣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的小腹,會在今天成了眾人注目的焦點。雖說這樣一來,也就避開了酥胸和隱私之處兩在重點地帶,可是一想到自己被那麼多人盯著小腹,而那裡鼓起來的原因確實……很讓人難堪,她就再也沒有辦法生出一點輕鬆的感覺。

  幾乎是下意識的,韓嫣挪開了扶著秦笛的兩手,去遮擋自己的小腹。她並不知道,由於眾女都站在側面,所以她們早已把她的小腹形狀,看了個清清楚楚。

  得不到秦笛的回答,韓嫣的小腹又被她這麼一遮擋,眾女的視線也就很自然的離開了她的小腹,轉移到她身體的其他部位。

  任何一個漂亮女人,都是一幅獨一無二的漂亮風景。她們相貌不同,體態不同。自然妙處也就不同。

  韓嫣本就是趴伏在秦笛身上,珠圓玉潤的臀部才是最突出的部位,若不是顏媚眼尖,挑出她的小腹單獨來說,勾起了女人們的興趣,女人們也就不會把目標轉移到那裡!

  現在韓嫣就小腹被她自己這麼一遮擋,她們的目標,自然就回歸到原來就應該注意到的地方……韓嫣的豐潤臀部!

  不可否認,韓嫣的臀部,原本就是很漂亮的,尤其是從側面看,簡直就是玲瓏浮凸,再美妙不過的S型曲線!

  曲線優美已經是很勾人的優點,可是她的臀部,相比其他女人,還多了三分堅挺,三分彈性,外加三分光澤,以及一分滑膩!

  如此完美的臀型,看得眾女都大嚥口水,恨不能身為男人,恣意憐愛一番。

  咽罷口水,回過神來的女人們,心頭不禁妒意再長一分,暗道一聲:怪不得能勾得阿笛神魂顛倒,和她點成平手。單單是這勾人的臀型,不是狐媚子,還真長不出來。

  各人有各人的好,各人有各人的妙。

  自知若是單獨比較臀部,自己不是韓嫣的對手,女人們很自然地把念頭轉到自己身上,仔細梳理自己引以為傲的地方。

  細細思量一番之後,眾女的面色又是一變,先前的妒色,漸次被自信代替。她們每個人,都有自己能拿得出手的地方,或美胸、或長腿、或玉足……就連比不上韓嫣的豐臀,那也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比起很多女人來,已經優秀許多了。

  月凝霜自始至終就沒有為自己的身材擔心過,身為皇家繼承人,她比任何一個人都早一步覺悟:與其努力補足自己的短處,讓自己變成一個各方面都很均衡的優秀人材,還不如讓自己的長處更長,把那多餘的時間,用來把自己變成一個某方面的絕頂人才!

  「韓嫣妹妹,真是不好意思了,打攪了你和阿笛的好事,姐姐我真是罪過!呀……」

  月凝霜微微一笑,道出一名中規中矩的反面角色開場白,然後話鋒一轉,用一個驚歎語氣,以及非常真摯的愧疚表情,認真地對韓嫣道歉:「韓嫣妹妹,我……我真的沒想到,你今天是第一次和阿笛……我還以為你都已經……」

  最初聽到月凝霜那名開場白的時候,韓嫣還真是有幾分生氣。一時間,腦子裡還真是轉過無數個念頭,毫無疑問的,這些念頭,全都是在暗自腹誹。

  可當月凝霜認真的開始對自己道歉,韓嫣不自覺的開始心軟了。她一向都是吃軟不吃硬的女人,一聽到月凝霜主動認錯,話裡面還牽扯到自己的初夜問題。她便勉強抬起頭來,對著月凝霜羞赧一笑:「月姐姐,不關你的事,是我。是我吵著大家了!我……我不該……」

  「不該什麼?要真是有什麼不該的事,那也是阿笛惹的禍!」月凝霜截住韓嫣的話頭,斬釘截鐵的就把黑鍋丟在秦笛身上,確認他為責任人。

  餘下的眾女,都用不解的眼神望著月凝霜,她們不明白,為什麼先前在外面最是衝動的她,進了樓梯間之後,卻突然轉變了態度?

  難道當真就像她自己說的那樣,她是因為不知道韓嫣還是第一次?

  或許真有這種可能性,可是,女人們卻都沒有一個人願意相信。她們疑心,月凝霜這是在以退為進,試圖讓韓嫣主動拋開獨佔的念頭,變得知情識趣一些!

  事實情況到底如何?並沒有人會去深究,如果她當真那麼做了,首先被孤立的,就會是她!

  能被秦笛選中,留在他身邊的女人,又有哪一個當真是傻瓜?明明知道待在他的身邊,自己並不是唯一,並不能獨佔他的一切,相比其他女人,也沒有什麼優勢,卻還依然願意和他在一起。

  她們……已經有了這樣的一個認識:只要能和秦笛在一起,只要他能把一碗水端平,大家和和氣氣的永遠生活在一起,也沒什麼不好!


  蘇柔神色複雜地望了一眼秦笛,望了一眼韓嫣,又深深地望了一眼月凝霜。她也曾有過不堪的往事,和秦笛的結合,也有許多偶然因素在裡面。

  儘管蘇柔從來都不曾否認,自己對秦笛有很多好感。可她還沒來得及把這些好感,變成那個沉重的「愛」字!

  可是她最終卻在陰差陽錯之下,失了身子。

  丟了貞潔的女人,就像打了折的換季服飾。明明還是新的,明明依然是名牌,可看在男人的眼裡,卻始終是掉價的商品。

  即使偶爾有人貪圖便宜,買了蘇柔這件衣服,可最終,他們還是會翻出舊賬,拿打折這個問題來說事。

  或許這樣的比喻並不是十分恰當,可蘇柔自己心裡卻很清楚,自己跟著秦笛和跟著其他男人,有什麼不同。

  閨房之樂的暢美先且不說,自己失去身子給秦笛也暫且不提,蘇柔怎麼也無法忘記,在秦笛的腦子裡面,裝了有多少美妙的香水配方。

  一張香水配方的價值有多少,單單只看清神系列的成功,就能窺豹一斑。在蘇柔的眼裡,又如何能不把秦笛當成一個人形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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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柔感到可惜的,不是秦笛被許多女人分享,她可惜的,只是這些女人裡面,有太多智慧型的女性!

  單單只是一個白蘭香,蘇柔並不感到害怕,因為長時間的接觸,讓她瞭解到,白蘭香本質上其實是一個與世無爭的女人。只要不觸及她的底線……她的兩個寶貝女兒,可以說其他任何有形、無形的財富,她都不怎麼在乎的!

  可惜,除了白蘭香之外,還有韓嫣、許丹瑩,而現在……又多了一個月凝霜,這個蘇柔接觸並不太長的女人,終於在這一次矛盾衝突之中,突出的展示了自己的皇家智慧!以至於,蘇柔不得不重新評估自己需要面對的對手,以及。自己認為沒有威脅的女人,是否當真像表面上那麼簡單!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一十五章 關於某些液體的猜想

  秦笛被月凝霜當作擋箭牌,卻也沒有生氣的意思。

  身為一家之主,偶爾背背黑鍋,也是情理之中的小事。

  如果說以前秦笛是還太稚嫩,還看不太明白女人之間鬥爭與妥協的藝術,那麼現在,他早已明白了身為男人的真諦。

  身邊的女人一旦多起來,爭風吃醋的種種小手段自然也就隨之而來。若是事無鉅細,每一次爭執都要由男人來化解,不但費時費力,還很容易導致一碗水端不平,為他日矛盾爆發埋下禍根。

  最聰明的做法,就是像秦笛一樣,偶爾充當一下緩衝劑,又或者自覺不自覺的小小背一下黑鍋。如此一來,原本有可能轉變性質的激烈衝突,就會在不知不覺中等級降低,變成很容易化解的小恩小怨。

  月凝霜的突然轉變態度,以及秦笛的不以為意,都在側面,警示了一些問題。


  反應快的,比如蘇柔,迅速判斷清楚了眼前的形勢,於是她趕緊收起了滿肚腸的心思,展顏一笑附和道:「是啊,韓嫣妹妹!就算不怪阿笛,也要怪當姐姐的疏忽了,沒有考慮到你今夜是初承雨露,讓你受委屈了!」

  蘇柔的話,勾起了韓嫣的心思。

  女人的第一次,是如此的寶貴,對於大多數女人來說,她們都期望自己的這一人生重要時刻,最好能夠像童話故事裡一樣完美。

  就算無法達到心中最理想的狀態,哪怕只是稍微浪漫一點,又或者是美妙一點,給自己的人生記憶,多一點值得懷念的東西,那也是好的。

  可像現在這樣,偷情似的在樓梯間「苟合」……沒錯,就是「苟合」!韓嫣心理不自覺的浮現出這樣一個名詞。然後,又被姐妹們闖入,雖說也曾給了自己一點點準備的時間,可身下那可惡地人兒,居然……居然非要把自己如此不堪的一面,暴露在姐妹們的眼前……

  若是換成任何一個面皮稍薄的女人。處在韓嫣此刻的境地,只怕羞也要羞死,哪裡還能像她現在這樣,在現在這種情況下,居然還能逐漸冷靜下來,分心去想一些細節問題。

  擁有白蘭香一般溫柔性格地許丹瑩,對於韓嫣此刻的境遇。頗有些感同身受的錯覺。

  設身處地的幫韓嫣想了一下,許丹瑩這才知道,在自己的房子裡,把自己的第一次奉獻給自己的愛人,是多麼幸福地一件事。如果也像韓嫣這樣……許丹瑩只是稍稍想了一下,就趕緊止住了自己的念頭,不讓自己向深處去想。因為,那會讓她不寒而慄。

  「韓嫣妹妹,你真的受委屈了!都是姐姐們不好,要不然……咱們還是先出去吧?」許丹瑩越想越是覺得對不起韓嫣,前面還是在自責,後面已經開始詢問起了女人們的意見,不過。這話裡話外,隱約已經有了勸她們離開的意思。

  諸女之中,還有一個,心裡比韓嫣還要難受。她就是齊青兒!


  齊青兒之所以直到現在,還死守著處女之身,除了家族的原因之外,更多的時候。她也是為了秦笛著想。因為她愛著他,所以不忍心把他推入險境。

  每日惶惶不可終日。固然是一種煎熬,可當結束這種煎熬地唯一代價,就是把自己的愛人推入火海的時候,齊青兒毅然決然的選擇了自己忍受煎熬。

  齊青兒之所以難受,當然不是因為內心的煎熬,她難受的是,自己前一刻還在嫉妒韓嫣,嫉妒她得到秦笛的寵愛,獨佔鰲頭。可這一刻,她已經不再嫉妒,因為,她想到:若是自己和韓嫣易地而處,自己地第一次,居然像展覽一樣……

  眾女各懷心思,卻無一例外的,全都對韓嫣生出了一絲憐意。原來,她們還氣勢洶洶的衝進樓梯間,準備使出渾身解數,和韓嫣爭寵。

  可這一刻,她們在心生愧疚之下,爭寵的念頭不禁淡了下來。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眾女似乎都忽視了一個問題,當日季玉蓉地初夜,也是無意中被小小打攪了一下。

  今夜,又輪到了韓嫣。似乎,在秦公館裡破瓜的每一個女人,都沒有一夜獨享秦笛的機會,也不知道,以後,會不會繼續這一「傳統」!

  眾女對韓嫣態度的轉變,讓秦笛大感滿意。這個時候,他尤其為自己不曾說話,把主動權交給女人們,讓她們自行解決地舉動而得意。

  看似無為的同時,垂拱而治。天下間,再也沒有比這更好地處理方法了!

  自己的女人都對韓嫣生出憐意,秦笛自然是看在眼裡的,這種結果,自然也是他所期望的。

  對於韓嫣這個私人小女奴,秦笛心裡面還是很憐惜的。

  且不說,秦笛來到濱海之後,除了白蘭香,就是和韓嫣相處的時間最多。單單只是回想一下兩人從相互敵視,到彼此相知,再到相愛、相處的過程,就會讓人湧出一種窩心的感覺。

  對於韓嫣,秦笛還是感覺有些虧欠的。能讓女人們都對她生出憐意,自然是再好不過的結果了。

  心中念頭轉罷,秦笛意識到樓梯間的氣氛似乎稍顯凝重了一些,女人們退堂鼓都已經敲了起來,若是讓她們繼續這樣下去,自己今晚,豈不是又要勞煩五姑娘?

  守著一群大美人,還要叨擾五姑娘,那不但是過分,簡直就是犯罪!

  為了不讓五姑娘生氣,秦笛毅然決定犧牲小我,完成大我,托起韓嫣的雙臀,奮力向上一拔。

  「噗……」

  一聲清晰入耳的瓶塞開啟聲,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除了暗自搞鬼,心知肚明的秦笛,幾乎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被吸引到一個地方:秦笛和韓嫣結合之處。

  女人們完全無法想像,男和女的身體,糾纏在一起的時候,會產生如此淫靡的效果。

  在樓梯間待了一段時間,她們幾乎都誤以為,自己已經可以忽視秦笛和韓嫣的動作。

  直到這一刻,她們的目光被吸引到一個很是讓人羞恥的部位。

  透明的,乳白的,黏性液體,順著女人的大腿根部,緩緩滴落。這個鏡頭,已經是在潮吹般的液體井噴之後的慢鏡回放。

  女人們目瞪口呆的一下望著韓嫣的大腿根部,一下掃視秦笛的兩腿之間。

  有關韓嫣股溝的問題,自然不用細表,那些緩緩滴落的液體,並沒花費女人們多少時間。可是噴灑在秦笛兩腿之間,那件被他墊在身下的衣服上,幾乎要積聚成潭水的不明液體,實在是給了女人們太多震撼,以至於她們不得不花點時間,也好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緒。

  「媚兒,你說,韓嫣妹妹是不是和你一樣,也是在潮吹啊?」蘇柔忍不住拉過顏媚,私下偷偷詢問了一句。

  蘇柔這個私下的動作,並不太隱秘,她也沒有遮掩的意思,所謂私下,不過是為了照顧韓嫣的面子,掩飾性的動作罷了。

  顏媚小臉一紅,趕緊收回好奇的目光,扭扭捏捏的輕嗔了一句道:「柔姐,您說什麼呀!什麼和人家一樣……那什麼吹啊……」

  蘇柔好氣又好笑的瞪了顏媚一眼,見其他姐妹也都望向自己,趕緊給顏媚使了個眼色,讓她老實交代。

  顏媚一直被蘇柔吃的死死的,自然是毫無辦法,即便心中害羞,還是不得不說道:「潮吹……自然不是那樣的啊。你們難道沒有看到,那裡面……還有屬於阿笛的東西啊!再說,那個液體的黏性太大,比較像是……」

  越說到後面,顏媚的聲音越小,原本蘇柔還有些責怪她的意思,可當她聽到顏媚後面說的內容之後,也是臉色一紅,最後只好裝作什麼都沒聽到的樣子。

  有些事說得,做不得。還有些事,卻恰好相反。

  體內的天然分泌物,原本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可經顏媚那麼一說,再配合她的神態,還真是很容易讓人想入非非,心中浮起種種古怪的念頭。

  由於韓嫣的讓位,原本被她吞進肚裡的「獨食」,如今不免全部暴露在空氣之中。

  樓梯間的氣氛,從這一刻開始,重新走向曖昧。

  女人們的眼睛,由於兩性相吸的關係,不由自主的,被「獨食」吸引。

  在眾女之中,最難過的,無疑就是齊青兒。看得,吃不得,天下間再也沒有比這更加讓人痛苦的酷刑了!

  身為女人,她早已到了女人花開的最艷的時候,正是熟透多汁,正好採擷的時光。再加上一再被人刺激,她的心理更是生出了主動獻身的念頭,可又要一再被壓抑……

  此時此刻,齊青兒簡直想要化身狼人,主動撲到秦笛身上,把他那礙眼的獨食整個吞進肚裡,然後……自己哪怕是死了,也要比現在好過許多!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一十六章 繼續纏綿

  「咕嚕!」

  努力吞嚥口水的聲音,在這曖昧的時刻,是如此的清晰。以至於,就連注意力最不集中的顏媚,都好奇的扭頭望向發出聲音的地方。

  僅僅羞愧欲死,已經不能形容此時齊青兒的心情,火辣辣的感覺炙烤著她面部最細微的神經,讓她的臉色紅到一種極不正常的程度。

  「天啊,我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在這個時候,發出這麼響的聲音?要死啦!要死啦!我會被其他姐妹鄙視到死的!」齊青兒在心裡面不停的吶喊著,可卻並不能因此而想到擺脫困境的辦法。

  「嘻嘻……青兒妹妹,你的臉好紅哦!真像是吃了春藥!哇……好燙,好燙,秦大哥,你還是快點吃了青兒妹妹吧,要不然,她肯定會慾火攻心而死呢!」一直都被蘇柔壓的死死的,現在有機會欺負一下別人,顏媚哪裡會放過這個調侃齊青兒的好機會。

  「春藥?」

  「春藥?」

  望著齊青兒的眾女,心中齊齊一跳,不自覺的湧出一個想法:這還真是一個很好的借口呢!

  秦笛清楚齊青兒的難處,心下也著實有些憐惜這個所謂的世家女孩。如果不是照顧她的情緒,他早就破了她的身子。

  在秦笛眼裡,所謂的齊氏家族,不過就是一個依靠販賣女性族人苟延殘喘的破落戶。和古時候的青樓,現在的娛樂會所沒什麼兩樣,不過是高級點的妓院罷了!

  秦笛並不在乎得罪齊家,惹毛了,發發狠滅了齊家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可這裡面,還有齊青兒和齊雲露這兩個他所喜歡的女孩夾在裡面,秦笛就不能不仔細考慮一下了。若是只圖一時的爽快,卻給自己地女人帶來心靈上的無窮傷痛。自然是極不划算的買賣,他自然也不會去做。

  「媚兒,你可真調皮!依我看,吃了春藥,馬上就要慾火攻心的人……不是青兒,而是你哦!」秦笛笑罵了顏媚一句,輕輕拍了一下韓嫣的翹臀,等到會意過來的韓嫣乖巧的離開他的大腿,空出地方的秦笛立刻就把顏媚拉到了自己身上。

  「哎呀……」

  猝不及防之下,顏媚被抓了個正著。等到她反應過來,自己已經坐在了秦笛腿上。

  「大姐都還沒那個……我怎麼可以先來?」顏媚有些驚慌的望了蘇柔一眼,見她並沒有露出不悅地神色,這才稍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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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顏媚的不安自然難逃秦笛的法眼,對於她和蘇柔的現狀,秦笛並沒有打破的意思,甚至對於諸女之間逐漸形成小團體的現狀也沒有打破的意思。

  對於秦笛來說,家中的安穩高於一切。他不能強求每一個人都和其他人相親相愛,相比之下,一個個小團體的形成。自然也就成了退而求其次的第二選擇。

  「媚兒,你看你,在自己家裡,幹嘛還穿這麼保守,把自己包地跟粽子似的。來。讓我來幫你脫掉……」秦笛一手握住顏媚的酥胸,不停的在她的頂端周圍打轉,另一隻手則沿著她衣縫,一個一個解掉上面地紐扣。

  「唔……」

  一聲纏綿悱惻,扣人心弦的嬌啼從顏媚的口中發出,宣告了淫靡之夜的開始。

  齊青兒被秦笛解了圍,按說原本應該高興才是。可不知為什麼,她的心裡此刻沒有半點高興的味道,反而被酸澀填滿了心胸。

  「他到底還是不愛我……在他的眼裡。或許我只是一個被買來的下女吧?我……我其實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角色……」齊青兒望著秦笛地眼神,忽而幽怨,忽而傷感……直到她發現秦笛忙於和顏媚調情,實在沒辦法分身看她一眼,這才帶著滿腹的哀傷,悄悄退出了樓梯間。

  秦笛看似對齊青兒的動作毫無察覺。卻在她退到樓梯間的當兒,不經意的望了她一眼,女孩兒的悲傷,他自然是知道地。可眼下卻並不是消除她悲傷的好時機。看來……只能加快進度,早一點通過齊家的考驗了。等到女孩兒心病盡去。到時候再好好收拾齊家,要讓他們知道,自己可不是好惹的!

  心中轉著念頭,秦笛手上地動作卻沒有絲毫的停頓,自顧輕巧地剝去顏媚的睡衣,露出了裡面誘人無比的情趣內衣。

  「咦?媚兒,看來,我還真是錯怪你了。原來,你不是保守,而是風騷在裡面啊!」

  秦笛的打趣,惹來顏媚嬌嗔陣陣,不依的扭動著腰身,有意無意的摩擦著秦笛那吃到半飽,不上不下的傢伙。

  沖天的慾火幾乎要把秦笛焚成灰燼,好在他動作夠快,一把托起顏媚的翹臀,立刻就把無盡的美食送到那飢餓的傢伙面前。

  不需要再做脫衣的動作,顏媚的情趣內衣是粉色的鏤空系列,內褲中間是刻意留出的洞口,此刻,那裡早已成了水區澤國,泥濘不堪,連潤滑的步驟也可以省下,只需要一個發力,直搗黃龍便可完成大圓滿境界。

  少食多滋味,剛剛把貪吃的傢伙放到美食麵前,想要一口吞下,秦笛的心裡卻有冒出了這樣一個想法。

  深覺有理之下,秦笛只送了小小的一口美食給那貪吃的傢伙。

  與此同時,顏媚也不上不下的只含了小小一塊獨食,那七上八下,齒上飽滿,口中空虛的無比難過感受,簡直讓她痛苦的發狂。

  顏媚又抓又吼又咬,十八般武藝全都使了出來,目的卻只有一個,那就是要秦笛放開托住她臀部的兩手,讓她吃下所有的獨食,哪怕就此撐死,也算是一個飽死鬼。

  偏偏秦笛使壞,不但不放手,還要抱著她的臀部,腰間發力。只在那方寸之間來回研磨。

  如果非要找一個合適的比喻,來形容顏媚此刻難過的心情,怕是只能用牙齒含著話梅來形容,美味而又非常刺激食慾的話梅,就含在她的嘴巴裡,可是卻被人卡著嘴巴,咽嚥不下,吐吐不出來,嘴裡被引誘地充滿了口水,卻偏偏沾不到那話梅一丁點。

  顏媚幾欲發狂的模樣。深深的震撼了站在一旁的月凝霜和蘇柔。至於韓嫣,羞不可抑的她,這時還在整理著衣服,想要穿上,卻又煩惱上面滿是粘液,待要不穿,又不好意思赤身裸體的回房,正不知該如何是好呢。

  月凝霜和蘇柔雙雙艱難的嚥了一口口水,彼此對視了一眼,隱約有些明白了秦笛的意思。

  恰在此時。秦笛語帶雙關的說道:「媚兒啊,你想要吃東西的心情我能理解,可好東西只有一個,你全都吃完了,你地姐妹們怎麼辦呢?是不是要跟你搶呢?所以。你吃了幾口,就該讓位,讓其他姐妹都吃點。我可不喜歡看到你們爭搶的場面哦!」


  月凝霜、蘇柔兩人心頭劇震,不約而同的望向秦笛,卻見他正放下兩手,讓使出全力下壓的顏媚整個吞下那獨食,渾似剛剛說話的人不是他一樣。

  重力加速度,在特殊的場合有多大的威力,不是身處其間。很難瞭解個通透。

  不過,秦笛和顏媚此時的表情,卻很能說明問題。

  就見顏媚一臉的受傷表情,好像自己被刺穿了似的,輕張著小嘴,雪雪呼痛。可在這其中,又包含著無比滿足地意味。如此矛盾的感覺,同時出現在她身上,以至於她臉上表情變幻不定。看起來極是有趣。

  至於秦笛,卻只能用一個爽字來形容了。身上的某處,被一個小嘴似的東西含住,一邊夾緊,一邊又試圖往外推,在這一夾一推一吸之間,酥到骨頭裡的暢美,充斥了秦笛整個身心,惹得他恨不能再深入一些,讓真個貪吃地傢伙全部進去,而不是只有頂端的部分享受那暢美。

  「秦大哥,你……好壞哦!」

  顏媚顫聲指責著秦笛的不負責任,又加油添醋的把自己幾乎被撕裂,裡面幾乎要壞掉的感覺一一道出,末了,還向蘇柔控訴道:「總之,柔姐,秦大哥就是天字第一號大壞蛋,我們一定要團結起來,一起對付他!」

  秦笛失聲而笑,假意要退出貪吃的傢伙道:「媚兒,既然放在裡面讓你那麼痛苦,我還是拔出來好啦!」

  顏媚一聽就急了,雖說撕裂和脹痛是難免的,可統共也不過存在了那麼一會兒,比起隨後的快感連連,實在算不了什麼。若是被他當了真,讓自己修養一段時間,那可就成了偷雞不成蝕把米,顏媚哪裡肯幹!

  「不行!不行!秦大哥,你不能拔……出來!」

  儘管說出某種器官的名稱,對於女生來說是非常羞人地一件事。可如今箭在弦上,已經由不得顏媚多做考慮。

  「這媚兒,還真是內媚之體呢!」秦笛忍不住在心裡暗自讚了一聲。

  家中諸女裡面,最適合調教,對房中秘術也最有慧根的,就是長相並不是特別突出的顏媚。在別的地方她可能算不上聰穎,可不知為什麼,在這方面,就像生具慧根似的,總能舉一反三,聞一知十。
2010-9-23 11:5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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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一十七章 樓梯間混戰

  看著顏媚一副愛吃又怕疼的小模樣,蘇柔忍不住笑了起來:「你這小丫頭,活該疼死你!讓你那麼貪嘴!」

  顏媚既感到害羞,又捨不得到口的美味,危難之下,乾脆用手摀住自己的小臉,撒嬌耍賴道:「不來了!不來了!秦大哥,你看柔姐她笑人家!」

  「呵呵……」

  「哈哈……」

  病急亂投醫,樓梯間的眾人全都沒想到,顏媚這小丫頭,求救居然求到秦笛身上來了,這下可是主動撞到了槍口上。

  秦笛嘿嘿一笑,一手輕撫顏媚的粉背,給她帶來難以忍受的麻酥觸感,另一隻手卻扶緊她的楊柳細腰,也好以此為支撐點,持續發力。

  然後,秦笛這才奸笑著說出自己的打算:「媚兒啊,要想柔兒她們不笑你,那還不簡單?我們努力運動幾下,你再叫上幾聲,把她們都拖進來,她們不就沒力氣笑你了麼?」

  「當著大家的面兒,和嫣姐一樣做出那種種不堪的動作……」

  只是想像一下,顏媚就覺彷彿有什麼東西在自己腦子裡炸開了一樣,攪得她大腦一片混沌,難以清醒的去下決定。

  和身邊的女人們相處了那麼久,秦笛對她們天生的矜持,早已心中瞭然。此刻一見顏媚一副大腦當機的模樣,哪還不趁機下手,給給添上最後一根稻草。

  就見秦笛兩手同時用力扶助顏媚,然後顛動臀部,一下一下的向她發起妍磨攻擊。

  幾乎已經到達黃龍深處,秦笛若是再要前進,顯然已經沒了必要,若是因為一時興起,想要一窺更深處的奧妙。損傷了懷中美嬌娘,反倒不美。

  於是,秦笛便左一下,右一下的,開始了圓周運動。

  來自身體至深處,幾乎直達靈魂的美妙感覺,伴隨著一點點的脹痛。以及逐漸淡去的撕裂疼痛,一起到達顏媚地腦海。

  混沌的感覺尚未淡去,美妙的感覺便潮水般湧來,顏媚、蘇柔和韓嫣,大感不適,面面相覷之餘,不禁懷疑是不是秦笛使了什麼魔法。

  可惜地是,月凝霜和蘇柔的懷疑,也只不過存在了一瞬,還沒來得及在心中扎根,便被顏媚不自覺發出的呻吟聲,給沖刷了個乾淨。

  不得不提的是,在秦笛身邊所有女人之中,顏媚地呻吟是最具魅惑力的。如果僅僅只是刺激身為男人地秦笛,讓他生出更多的征服慾望,甚至讓他昂揚的更加強烈。床上的衝力更足,都還不足以說明問題。

  顏媚真正魅惑的地方,就在於她的呻吟帶有極大的共振效力,不但可以讓她本人更加投入到生物本能追逐之中,更過分地是,還可以把她本人的美妙感覺,以她自己為中心,向四周無規則散射。

  但凡聽到顏媚呻吟的女人,幾乎無一例外的,會不自覺地從心底生出強烈的慾望。這種發自內心地慾望,比任何一種春藥的效果,都要來的猛烈,來的難以忍受。

  女人們的鼻息,在顏媚的刺激下,逐漸開始變得粗重起來。


  她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感覺身上的衣物累贅。即便是已經歡愛了一場,內心慾望得到極大滿足的初綻之花韓嫣,也毫不例外的像她們一樣,再次褪去遮羞的衣物。

  野獸般的情慾光芒,逐一在女人們的眼中閃現。

  由於身處樓梯間這個狹小的密閉空間,顏媚魅惑力十足的呻吟聲,幾乎很難傾斜到外部,除了少量通過縫隙跑到大廳裡之外,絕大部分都被限制在樓梯間裡內部循環。

  而結果,自然就導致了女人們的情慾爆發,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來的強烈。

  還在努力抱著顏媚努力研磨的秦笛,怎麼也不會想到,身旁的三個美艷嬌娃,居然會自發的寬衣解帶。

  更要命的是,她們脫衣服的動作,一個賽一個的嫵媚,臉上的表情,甚至比寡居十年,從未有機會接觸男人的蕩婦還要飢渴。

  「咕嘟!」

  秦笛狠狠嚥了一口口水,臀部旋轉的動作,益發的猛烈了起來,那架勢,簡直比電動馬達也差不了多少。

  可即便如此,仍然不足以洩去秦笛心中劇烈的慾火,因為,脫掉一半衣物的三個大美人,不約而同的停下了動作,保持著羅衫半解的動人風情,一個個湊到他身邊,紛紛吐出丁香軟舌,在他裸露的肌膚上舔舐起來。

  「天啊,要死了!」

  意外!天大的意外!

  秦笛怎麼也無法想像,這夢境般的帝王享受,居然在不經意之間得到了。

  更讓秦笛意外的還在後面,美人們似乎對僅僅只是用舌頭舔舐感到不滿,她們甚至挺起自己或豐潤,或堅挺,或細滑的雙峰,在不影響舌頭舔舐動作的同時,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撥秦笛的肌膚。

  無法忍耐,簡直無法忍耐!

  秦笛這一刻淚流滿面,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痛恨自己,為什麼不多生幾根命根子,讓三個風騷到極致的美嬌娘享受不到填滿的樂趣,那不僅僅是浪費,還是天大的犯罪!

  「嗚……嗚……」

  強烈的刺激一再升級,秦笛忍不住從喉間發出一聲聲幾近野獸般的嘶吼。他的動作,再也無法保持研磨、刺激顏媚的狀態,開始變成一上一下的猛烈撞擊姿勢。

  他要盡快結束和顏媚的戰鬥,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征服身旁的三個美人之中去。要知道,他再不這麼做,月凝霜、蘇柔和韓嫣,一定會活活把他他吞到肚子裡!

  不知是不是因為秦笛強烈的動作,在他來回進出顏媚身體,發起猛烈攻勢的同時,那是不是露出的部分獨食,引起了蘇柔的強烈興趣。

  曾經和顏媚不止一次服飾過秦笛,蘇柔是三個女人裡面,最不排斥和顏媚一起伺候秦笛的。也正是因為同時秦笛的時間較多,兩個女人幾乎都曾吞下屬於對方的體液。

  因為曾經的種種,所以……蘇柔接下來的動作,在月凝霜、韓嫣兩人看來有些不可思議,而在她自己,卻沒有半點的突兀。

  就見,蘇柔挨下身子,一手捋住有幾分不聽話的長髮,然後把那絕美的俏臉,順著秦笛的腰勒,一直貼到他和顏媚結合的地方。

  蘇柔那根粉舌,一直不捨得離開秦笛的身體,哪怕一瞬。

  直到蘇柔舔到兩人結合的地方,同時舔到秦笛的昂揚和顏媚的嬌柔,她都不曾換過一次氣。

  舌尖舔到火熱的堅硬是什麼感覺,蘇柔並不陌生,可舔到和自己一樣柔軟的地方,並且聞著那有幾分熟悉,又有幾分陌生的奇異味道,她不可避免的身子微微一顫。

  一種說不清的感覺,湧上蘇柔的心頭。

  不但蘇柔感覺奇異而又刺激,秦笛和顏媚莫不如此。

  在兩人緊密結合的地方,突然多出一個柔軟的異物,那感覺,說不出的難受。更奇怪的是,秦笛和顏媚對這種感覺都不排斥,相反,他們甚至還希望,這異物挪動的範圍能夠更大一些,給他們的刺激能夠更多一些!

  突如其來的刺激場面,極大的震撼了月凝霜和韓嫣的心靈。

  曾經接觸過類似畫面或者曾經想像過是一回事,可活生生的現場直播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放在面前,多少還是讓月凝霜、韓嫣兩人有些難以接受。

  「天啊!她舔了……她舔了……她居然舔了阿笛和媚兒那裡!」

  月凝霜、韓嫣兩人大腦一片混亂,差點忘了該如何動作,若不是蘇柔媚眼一轉,輕輕白了她們兩人一眼,說了一句話,怕是她們兩人會一直傻站著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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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聽蘇柔嬌嗔了一句:「看什麼呀,你們要試試才知道,這感覺很不錯呢!來,我讓你們……」

  不知是不是顏媚呻吟的魅惑力仍在,還是因為月凝霜、韓嫣兩人大腦混亂,無意識的接受了蘇柔類似命令的暗示。

  她們兩人居然不約而同的蹲了下來,順著蘇柔讓出的位置,伸出了自己的粉舌。

  若有若無的歎息,同時在五個人的心靈深處發出。

  樓梯間的場面是那麼的淫靡,又是那麼的和諧。只有靈與肉交織到某一境界,彼此之間再也沒有私人的東西存在,才能夠觸摸到那淫蕩的內心感動。

  這世間,還有什麼比做愛的時候,一個美女舔舐那結合部更刺激?有!那就是兩個美女舔舐!

  兩根柔軟滑膩的粉舌,分了左右分別出現在椅子的兩側,一下雙一下的刺激秦笛和顏媚最敏感的地方,極大的加快了兩人到達生命巔峰的進程。

  讓出位置的蘇柔,也沒有閒著的意思,她一人獨佔了秦笛的頭部,不顧自己的呼吸順暢,拚命的和他進行著纏綿悱惻的法式深吻。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一十八章 功夫的全新運用

  纏綿復纏綿,恩愛樓梯間。

  屬於五個人的私密時間,即便天長地久,到了世界盡頭,怕是也沒有人會提議結束。

  不知過了多久,獨佔私寵許久的顏媚,終於再也無法延長享受的時間,體內一陣極具抽搐,一些特別的液體,不受控制的噴湧而出,順著她和秦笛結合的地方,濺出些許落到月凝霜和韓嫣的臉上。

  久享獨食的顏媚幾乎撐爆了肚皮,手腳無力的被秦笛抱起放在一邊。

  月凝霜則適時的拉了蘇柔一把,把她送到最舒服的位置。

  美味可口的獨食就在眼前,蘇柔幾乎控制不住吞噬的慾望,一個跨踦坐將上去。可思量再三,她還是耐住了性子,和月凝霜推讓了起來。

  身為皇室成員,未來的王位繼承者,這番推讓,自然有她的道理。月凝霜嫣然一笑,出其不意的偷襲了蘇柔的雙峰,在她那敏感的地帶稍稍施加了一下重力,立刻就讓蘇柔骨肉酥軟,再也無力抗爭,軟倒在秦笛懷裡。

  秦笛自然願意看到後宮一片和諧的景象,雙美來回推讓,開了個好頭,他樂得不插手,當個坐享其成的大老爺。


  倒進秦笛懷裡的蘇柔,原本和她一直渴望享用的獨食還有些距離,好在秦笛知情識趣,在適當的時間,偏轉了適當的角度。

  於是乎,兩廂合力之下,蘇柔頓時享受到了顏媚之前享受過的星級待遇。

  幾乎刺穿身體,直達靈魂深處的感覺,在疼痛之中又夾雜著無比的舒適。不可避免的,蘇柔也發出了有些歇斯底里的嬌呼。

  臘月天天飲冰水,這冷暖滋味只有蘇柔自己知道。先前她還奇怪顏媚怎麼會那麼奇怪,叫的這麼誇張,直到她站在和顏媚同樣的位置,才知道有些時候,不誇張也是一種罪過。

  飽滿、酸脹、幾乎要窒息的層層快感,彷彿大海的波浪般,一波又一波的襲向蘇柔,讓她迷失在人類最美好的運動之中。

  按說蘇柔和顏媚兩人早已適應了秦笛的尺寸,又不是韓嫣這初開苞的雛兒,再加上還有其他姐妹在旁,怎麼也應該稍稍矜持一下,叫的不那麼大聲一點。

  可是,在密閉的空間裡,在一次又一次的快樂期待得不到滿足之下,越是享受在後的,便越是快樂加倍,渾身敏感到一個極其誇張的地步。

  如果說韓嫣的敏感度是十,顏媚在偷窺、偷聽、極限刺激等等諸般條件相加之下,敏感度翻倍達到了二十。那麼,蘇柔的敏感度,在她的基礎上,又翻了一番,有四十之多!

  如此敏感的身體,即便是普通的尺寸,普通的姿勢,都足以讓蘇柔瞬間達到高潮。而事實則是……秦笛用傲人的尺寸,用記記直搗黃龍,嚴絲合縫的姿勢,一下又一下的刺激蘇柔的靈魂。

  這還不算,月凝霜和韓嫣也早已配合默契,兩人一左一右,快樂地舔舐著蘇柔和秦笛的結合地帶,在那幾乎讓人快樂到發狂的基礎上,向蘇柔髮動著致命的攻擊。

  「天啊!*@&#!@……」

  蘇柔終於變得語無倫次,帶著哭腔,胡亂地說著一些她自己都說不清楚的言語。

  秦笛也變得亢奮起來,在顏媚那裡沒能得到滿足,一直被壓制著的慾望,終於又被刺激到了一個新的高度,他拚命的運動著,比任何一次練功的時候都要勤快。

  「快了……更快了……再有一點,再有一點就好……」

  一陣緊似一陣的束縛感,在蘇柔一次又一次攀上高峰的同時,緊緊的包裹住秦笛。

  行百里而半九十,秦笛本以為他可以在蘇柔身上,享受和韓嫣那裡一樣的極致快樂。可惜,天不從人願,敏感到無力自製的蘇柔,終於也和顏媚一樣,在一聲如泣如訴的昕長嗚咽之後,軟倒在他身上,再也不能配合。

  抱著癱坐一團的美人奮力廝殺,自然比活蹦亂跳的美嬌娘少了許多滋味。不能兩兩相撞,僅僅只是單方面的發力,比之玩弄性愛人偶還要無趣。

  秦笛只能很無奈的又把蘇柔抱起,放在一旁,隨後一拉依舊舔弄著他敏感部位的月凝霜,輕喚了一聲:「凝兒,到我這裡來!」

  那是不容拒絕的呼喚,又夾雜著快樂無比的誘惑在裡面。

  月凝霜望向秦笛的雙眸之中,透著幾許迷醉,幾許臣服,幾許不服輸,以及一抹說不清的滋味。可最終,她還是順從了自己的慾望,輕輕的坐上秦笛的腰間。

  她清醒的看出,秦笛在顏媚和蘇柔身上,都沒能釋放壓抑了許久的慾望,若是她也和那兩人一般,只顧得自己享受,只怕到時候秦笛也會對她失望。如此一來,她不但及不上白蘭香在秦笛心目中的地位,還會輸給韓嫣。

  皇室的尊嚴,不容觸犯。月凝霜的自尊,也不容許她在這樣關鍵的時候掉鏈子。


  於是,月凝霜很自覺的輕旋雙臀,似秦笛起先逗弄顏媚一樣,只在他的昂揚之處研磨,卻偏偏不把他納入體內。

  濕熱的氣息混合著觸電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奔向秦笛,讓他幾欲發狂。

  渾身的血液幾乎都已衝到最敏感的地方,所有的慾望,也都已到了一個極具危險的警戒位置。秦笛哪裡還會猶豫,雙手發力,牢牢卡住月凝霜的酥腰,讓她動彈不得,然後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攻城掠地。

  九曲迴環的威力,在秦笛深入期間的同時,驟然發動。即便他早已有了準備,還是差點一不留神輸得丟盔棄甲。

  一環又一環,一環扣一環,每每以為抵達深處的時候,又在拐角處發現別有洞天。發現的驚喜不止第一次會有,而是每一次都有。

  秦笛咬緊牙關,大口吸著冷氣,緊緊鎖住精關,嘗試進入月凝霜的最深處。

  人性就是如此奇妙,前一刻秦笛還恨不得噴湧如潮,徹底放縱自己的慾望,享受人生極樂。可這一刻他又開始為自己怎麼才能多忍耐一刻,絞盡了腦汁。

  秦笛咬牙苦忍的模樣,自然難逃月凝霜的法眼。

  公主殿下竊喜之餘,不免暗自有些得意。有些時候,天賦的本錢,還是十分重要的。要不然,這會兒月凝霜怕是就沒辦法這麼輕鬆愜意,而是要和蘇柔一樣,迷失在慾望地漩渦之中無力自拔。再不然,怕是就要使出渾身解數,努力使用房中術,這才能阻擋秦笛片刻。

  秦笛本就已經對忍耐的問題大感煩惱,誰知韓嫣不知就裡,依舊盡職盡責的在兩人的結合部舔弄著,甚至還拉過了已經恢復了些許力氣的顏媚,和她一起分了左右努力。

  「嗚……呀……」

  秦笛不知該哭還是該笑,一浪又一浪的快感包裹著他,誘惑著他,讓他放棄心中的堅持,鬆開閘門一同奔向大海。

  可男人的尊嚴,又不斷的暗示他,不能在這種時候輕易放縱自己,就算是要開閘,也要和月凝霜一起才可以。

  這矛盾地情緒衝突,搞得秦笛精神疲憊,忍不住發出近似受刑的呻吟聲。

  打鐵自然要趁熱,月凝霜抓住機會,一邊暗中使出房中術的手段,導引自己體內肌肉,在關鍵部位收縮,一陣緊似一陣。

  然後,她又似撒嬌若挑釁的貼在秦笛耳邊,曖昧的嬌吟道:「好人,人家好想你大力一點,好把人家刺穿呢!」

  挑釁!這絕對是赤裸裸的挑釁!

  秦笛眼中冒出熊熊的怒火,他的戰鬥慾望被徹底的點燃了,可是……他自知身體狀況不妙,已經幾近極限,若是再來一輪猛力活動,只怕立刻就要閘門大開,一敗塗地!

  怎麼辦才好?若是敗了這一場,只怕長此以往國將不國,夫綱不振!心中著急之下,秦笛竟是想出了一個辦法。

  運轉太極,可以讓自己的避實擊虛;運轉六芒,可以讓自己料敵先機。

  辦法是人想出來的,秦笛終於找到了一個好辦法:把自己所有的功夫,用在閨房之樂上面。

  老早以前,秦笛就曾經體會過運用功夫在男女之事上的妙處,只不過那一次是在曠野之中,他也是無意識運用的,沒有更多的經驗可談。

  這一次可不一樣,他是在清醒的情況下,更是在有意為之下,情況自然又有不同。

  太極講究借力打力,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在六芒的幫助之下,秦笛又每每能夠預料月凝霜擠壓過來的力道。

  於是,月凝霜每一波擠壓到秦笛昂揚部位的力道,都被秦笛那方寸之地一陣翻轉之後,原封不動的還了回去。

  結果就是秦笛品嚐到的快樂減半,月凝霜品嚐到的卻是快樂加倍。

  此消彼漲之下,結果自然可以預期。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一十九章 共振與雲收雨歇

  月凝霜越是努力,受到的創傷就越是厲害。

  太極功夫不是蓋的,哪怕是運用在床第之間,依然有著不可估量的巨大威力。

  敵不動,我不動。敵一動,我先動。藉著月凝霜一收一縮的韻律脈動,後發而先至。

  可以這麼說,月凝霜若是穩坐釣魚台,紋絲不動,她承受到的壓力並不大,充其量也不過是她自身的重量,壓在秦笛獨食之上,這一上一下的落差,製造的些許能量。

  加之秦笛自家人知自家事,早已經瀕臨警戒線,根本不敢輕易發動猛烈攻擊。若是月凝霜不那麼著急,使出水磨工夫,一點一點磨,說不得不消片刻,就能讓秦笛投降,從此夫綱不振。

  只可惜,月凝霜操之過急,對自己的天生名器加房中秘術的雙保險太過自信,過早、過快的對秦笛發動了總攻。

  就見狹窄的密閉空間裡,一把椅子上面,兩個輕靈飄忽的身影,正賣力的搏殺著。

  處於下方的秦笛,發動的時機總是要慢上一線,可他碰撞月凝霜的動作,卻又偏偏比對方快了一線。

  一慢,一快,充分運用了太極的訣要,正是那後發先至的精髓!

  反觀身處秦笛之上的月凝霜,面色酡紅,臀影紛飛,兩手更是按在秦笛背後,沿著脊椎骨兩側,從頸部一路向下,已是拼盡了全力。

  可不管月凝霜如何的努力,始終比秦笛慢了一線。其結果,自然就是試圖征服秦笛的她,反比秦笛早一步迫近高潮極限,若非她及時踩了剎車,懸崖勒馬,怕是她要倒進秦笛懷裡,高聲吟唱道:「就這樣被你征服……」

  月凝霜這一慢了動作,秦笛無處借力,自然也緩了下來。

  已經和秦笛變成了連體嬰兒,月凝霜縱有其他手段,一時也無法施展。若要持續到高潮,換其他姐妹接棒,她又心有不甘,嚥不下這口氣。可若是繼續僵持下去,她又拿秦笛沒辦法。

  左右為難之下,月凝霜不經意間掃過舔累了站起身的顏媚、韓嫣兩人,不禁眼中一亮。

  「顏妹妹、韓妹妹,你們來……」

  喚過顏媚、韓嫣兩人,月凝霜低聲和她們咬了一陣耳朵,那些不足為外人道的私密話,聽得兩個小女人面紅過耳,連聲說不。可又禁不住月凝霜擺事實、講道理的規勸,最終還是聽了她的規勸,分別在秦笛前後站定。

  秦笛是有心偷聽一番,可他一集中精力,和月凝霜結合的地方,便有無盡的快感湧來,稍微多停留在那境界片刻,便有洩身的危險。無奈之下,他只好眼巴巴的看著三個裸身美女,當著他的面兒咬耳朵,偏偏又不知道她們在說些什麼。

  好不容易等三個人商定結果,秦笛還沒來得及發問,就已經遭受了三人的同時襲擊。

  就見顏媚站在秦笛身後,生生擠到椅子上,跨坐在他身後,以雙峰為武器,貼著秦笛的脊背,仔細的磨遍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站在秦笛身前的韓嫣,同樣是以雙峰為武器,只不過她主攻的目標卻是秦笛的腦袋。一對豐潤的酥胸,被她充分利用。那可比馬裡亞納的偉大乳溝,恰恰容下了秦笛的鼻、唇,一番狠夾之下,差點讓秦笛窒息而亡。

  更有端坐秦笛膝上的月凝霜,輕搖慢捻,淺套深拔,幾乎使出了渾身解數,誓要將秦笛斬落馬下。

  若是換成任何一個別的男人身處秦笛這個位置,心中所思,腦中所想,除了好好享受,怕是再也沒有第二個念頭。

  可惜,秦笛並不是一個甘於被動的男人。偶爾嘗試一下異味也未嘗不可,可若是要他就此完全放棄主動權,當一個被褻玩的牛郎,那是萬萬不可的。

  秦笛伸出兩手,一向身前,順著韓嫣爽滑地大腿,撫上她的豐臀。一向身後,貼著顏媚光滑的小腹,捏上她的酥胸。

  身為眾美的男人,秦笛對她們的性感帶當然早已知之甚詳,出手攻擊的部位,恰恰就是她們最為敏感的地方。

  韓嫣的臀,無疑是秦笛最愛把玩的美麗部位之一,那裡的柔,那裡的滑,那裡的嬌,那裡的嫩,如珍寶,似古卷,簡直讓人愛不釋手,不忍釋卷。

  顏媚的胸,雖然比不得白蘭香的大,也不如季玉蓉的挺,更沒有齊雲露那萬里無一的碩大尖端,卻也別有一番小巧之美。尖尖翠翠,如出頭春筍,粉粉嫩嫩,若新剝雞頭。

  觀其形,賞其色,觸其挺,玩其嫩。每一種滋味,都讓人流連忘返,每一種滋味,都讓人銘記心頭。

  更有月凝霜的九曲迴環卡在秦笛緊要部位,韓嫣的豐胸夾住秦笛的口鼻,可以說秦笛渾身上下每一處貪圖美色,每一處懂得欣賞美色地部位,都已經被世界最美的美色佔據,以至於他除了享受眼前的一切,再也生不出別的念頭。

  「嘶……哈……」

  秦笛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兩手的動作也不由得開始變得粗魯起來。

  韓嫣的臀,顏媚的胸,都在秦笛不經意的粗魯之下,變換著種種奇異的形狀。而她們,面對秦笛的粗魯,面上卻不曾露出些許的不適或不滿。恰恰相反,由於秦笛揉捏的都是她們敏感的部位,在動情之下,秦笛的大力揉捏,反倒更加刺激她們的慾望,讓她們的嬌軀益發火熱。

  彷彿是感覺到了秦笛幾近極限,月凝霜的動作變得更加敏捷,全然不顧秦笛借力打力之下,給她製造了多少快感。

  早早軟倒在一旁的蘇柔,此刻也已經恢復了些許氣力。對於自己的早早丟盔棄甲,緊隨顏媚之後敗退的戰績,她也深感羞愧,心中隱隱也有些再別苗頭的念頭。

  恰在此時看到秦笛就要支撐不住,馬上就要大潰敗,徹底爆發的模樣,哪裡還有不趁火打劫的道理?

  蘇柔強忍住雙腿的酥麻,扶著牆壁緩緩站了起來,緩步走到秦笛身側,然後蹲了下去。

  秦笛身前、身後、膝上都已有人佔據有利位置,留給蘇柔的,除了結合部的敏感帶,哪裡還有其他。

  好在蘇柔也不計較那麼多,對於她來說,眼下打敗秦笛才是最要緊的。

  要知道,人家韓嫣一個人就可以和秦笛拼了個同歸於盡,若是她們幾個合力,還不能讓秦笛大敗虧輸,那實在是一件太丟面皮的事情。

  選好位置的蘇柔,不再舔舐月凝霜和秦笛的結合部。要知道,她當真那麼做的話,刺激到的就不僅僅是秦笛,搞不好還沒讓秦笛達到臨界點,先就讓月凝霜高潮。若當真如此,也就宣告了她們三人眾的徹底失敗。

  蘇柔最終選定的目標,正是秦笛的會陰部。向下一點,便是菊花燦爛,向上一點,便是龍興之地。她不選上,不選下,只選在這裡,為的就是先抑後揚。

  男人的會陰部,既是一個敏感帶,又是海綿體充血的控制中心。平時被女人的小手稍稍碰觸,又或者偶爾被摩擦、擠壓到,都會導致血流加速,引導某處昂揚勃起。

  若是碰到某男不舉,多多刺激這個部位,還有輔助治療的功效。

  可在這個時候,蘇柔舔舐、擠壓這裡,讓秦笛本就昂揚的地方更加昂揚,其結果,就像是攻擊星雲鎖鏈防禦最強的地方。


  最強的地方,恰恰最弱。


  不能不說,蘇柔很會選地方。她這麼三舔兩擠,直接導致秦笛進入噴射倒計時。

  再也忍受不住噴發的慾望,秦笛只能鬆開兩手,狠狠抱住月凝霜,發出如同野獸般的嘶吼,一下又一下的狠狠撞擊著她。

  月凝霜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凶狠的秦笛,她感覺自己就像是在被一頭大象攻擊,一下下的重擊,讓自己幾乎要徹底暈眩。那感覺,比醉酒時的狀態還要渾不著力、飄飄欲仙。

  秦笛身後的顏媚,身前的韓嫣,身側的蘇柔,感覺也不好過。

  幾乎要拚命似的秦笛,嘴巴也不閒著,努力含著韓嫣的酥胸尖端,大力吮吸。後背又頂著顏媚的春筍,不停摩擦她的敏感地帶。

  最過分的是他對蘇柔的態度,也不知他使了什麼手段,竟然把那副春袋擠到了蘇柔嘴裡,讓她給含了個滿口滿嘴,那熏人的味道,直把蘇柔送上了九霄雲外,渾然不知今夕何夕。

  若是有旁人在場,面對此時的秦笛,怕是只有一個評價:太彪悍了!

  沒錯,他真的太彪悍了!

  隨著秦笛運動到最後一刻,渾身肌肉一緊,沖體而出的萬千子孫,如同萬千重型機槍打出的子彈,直直衝向月凝霜的身體深處。

  秦笛每一次的噴發,都像是在向月凝霜身體裡充氣似的,衝擊的她渾身一陣顫慄,身子都有鼓脹的跡象。

  火熱的顆顆子彈,成了月凝霜自焚的催化劑,她也在這一刻,到達最高潮。

  更讓人不可思議的是,兩人同步高潮之後,竟似引起了高潮共振,惹得蘇柔、韓嫣、顏媚三人同時打起了擺子,其結果,居然就是……高潮的叫聲充滿了整個樓梯間!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二十章 不可思議的低要求

  自季玉蓉破瓜之後,秦公館的第二次家庭大聯歡,在狹窄的摟梯間裡落下了帷幕。

  第二天清早,除了參與聯歡的四女,其他人幾乎個個睡眠不足。就連一向貪睡的霜雪姐妹也不例外,兩個小丫頭看到秦笛出來吃早飯,第一句話就是酸溜溜的:「哥哥,昨晚上唱K唱的很努力哦~~!」

  結果自然是窘得秦笛無地自容.草草吃了早飯,便落荒而逃。

  韓嫣不愧天生名器,恢復力也是極其的驚人。昨夜方才破瓜,今天居然可以很從容的跟在秦笛身後,一起上了車。

  兩人一同來到麗蘭公司,開始著手應付ADO公司的挑戰。

  不可否認,ADO公司作為老牌化妝品企業,旗下知名品牌無數,在國內外擁有大批擁躉。在上流圈子裡面,也是聲名顯赫。

  對方既然敢高調開業,自然是有十足的把握。也就是說,麗蘭香水擺在檯面上的所有香型,包括「清神」系列,對方肯定都已經找到了足以對抗的依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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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秦笛、韓嫣、柳鶯以及李曉四人組成的危機應對小組,一番分析之後,列舉了種種議案。

  這裡面,以門店店長新近升任營銷總監的李曉提出的觀點最為新穎。

  她主張將計就計,乘著ADO公司邀請的機會,由秦笛帶著韓嫣、柳鶯兩人赴約,到時候,韓嫣、柳鶯身上專門塗抹秦笛新近調培的香水,專門在ADO公司的香水展台附近晃悠。

  這個計策的重點在於:秦笛調培的新型香水,必須有足夠的壓制力,可以壓過ADO公司所有香水的味道。更重要的是,韓嫣和柳鶯兩人身上地味道不能混淆,必須能讓人分辨出她們身上不同的味道。這樣地觀點,頗有些出奇制勝的意味。

  仔細回味了一番,秦笛、韓嫣、柳鶯三人。都對李曉的這個議案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比起韓嫣和柳鶯地保守議案,李曉的議案無疑大膽了許多,也有意思許多。這恰恰符合了秦笛對付尹修的要求,那個本名俞可修的無恥傢伙,已經到了需要付出代價的時刻。

  若是他不來濱海,待在a國,受布魯斯家族保護,可能秦笛要花費許多手腳,才能達到目的。可喜地是,現在這傢伙不知死活的來到了濱海。居然還敢出席ADO公司的新品展示會。這麼好的機會,若是不好好利用一下,豈不是浪費?

  四人又討論了一番之後,在李曉那份議案的基礎上,做了幾點補充。最重要地一點,就是要秦笛再調培一款男士香水,由他充當展示模特,塗抹在身上。

  如此一來,麗蘭公司一男兩女三位賓客,每一位身上都有不俗的香水味,又涵蓋了男、女,成熟與青春好幾個系列。可以說,完全有機會徹底攪亂ADO公司的計劃。

  議案商定之後,接下來要準備的就比較簡單了。只需要秦笛拿出符合要求的香水,然後靜等ADO公司新品展示會開始就好。

  調培香水,對於秦笛來說早已是信手拈來的小玩意。只要他喜歡,一天調培上百種不重樣,隨便拿出去就被人奉為經典的香水,並不是什麼難事。

  難就難在韓嫣對香水品質的要求!

  是韓嫣地要求太高麼?不!恰恰相反,是她的要求太低了!親眼見識了秦笛調培香水的水平,那些專門調製給秦家女主人們專用的特製香水,個頂個地都是頂級貨色。若是秦笛拿出調製那種香水的水平,那頂級香水豈不是就要氾濫了?

  在韓嫣來說,她做出這樣地要求,自然是有一點私心在裡面。可更多的,則是從經營角度考慮。

  就目前來說,市面上的國產高級香水,是以麗蘭公司的「清神」系列為代表的。國外品牌,拋開站在金字塔頂端的三大品牌不談,緊隨其後的,就是ADO公司的各大系列品牌。

  若是秦笛調培香水的時候,使出渾身解數,其結果就是香水品質一下子超出市面的太多,人們接受不了。

  這就好比一群習慣了低度米酒的文人騷客,一下子換成五十六度的二鍋頭,其結果不是醉酒,就是歇菜,最終會對突然出現的高級貨生出牴觸情緒。

  韓嫣還有一點擔心,那就是秦笛親手調製的頂級香水,都是純手工做出來的。這其中,有很大一部分秦笛藝術創作的因素在裡面(不要懷疑,任何一門技術,在登峰造極之後,都是在進行藝術創作)。

  如果秦笛三人前去參加展示會的效果太好,吸引了很多上流人士的訂單。那將意味著,原本手工調培的香水,很快就要進入流水線生產環節。

  毫無疑問,純手工製品和工廠流水線產品,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尤其是一些需要即興發揮的特種手工業。香水調培,無疑也是其中之一。

  若是任由秦笛自由發揮,調培出極其高端的香水產品,到時候只怕韓嫣接訂單會接到哭!

  基於以上種種原因,韓嫣對秦笛做出了限製品質的要求:製作出來的香水品質,只能略高於清神系列,至多比世界三大品牌最高級的香水品質高出一點點。

  實際上,清神系列香水的品質,不見得就比金字塔頂端的世界三大品牌的最頂級香水遜色。只不過香水這東西,就和其他奢侈品一樣,很多時候,並不是品質好,就能賣出好價錢,就被人認為是頂級產品。它有一個時間積累的過程,積累的不是品質,而是擁躉與口碑!

  散會之後,三個女人分別著手去處理麗蘭公司的其他事務,而秦笛則趕到麗蘭公司的香氛研究室,著手調培展示會需要的三款香水。

  如果沒有發生昨晚的激情遊戲,或許秦笛會選擇回家調製香水。家裡面的氣氛,無疑要比空氣裡滿是緊張的研究室好上許多。

  可是秦笛很清楚,只要他回到別墅,碰到任何一個昨晚沒有參加遊戲的怨婦,下場就會很淒慘。

  秦笛左思右想,最終還是決定暫時不回去。

  麗蘭公司附屬的研究室,就在麗蘭護理中心背後,它是一棟獨立的建築,呈幾字型的高高圍攔把它緊緊圍住,只是留了一條一米寬的通道和護理中心相聯。

  對於任何一家香水公司來說,研究室都是他們最要緊的部門,裡面的資料、半成品、配方,都是性命攸關的東西,麗蘭公司自然也不例外。

  無怪乎,研究室會被保護的那麼嚴密。

  秦笛身為麗蘭公司的香氛顧問、產品研發總監,卻從來沒有到過研究室。即便偶爾需要指導一下香氛研究員,他都是通過視頻系統,進行網上指導。

  正是由於這些原因,秦笛第一次踏入研究室大門的時候,才會為之驚詫不已。

  他從來不知道,原來麗蘭公司的香水研究室,和SPA護理中心,居然只隔了一道門,一條不長的通道!

  秦笛暗自懊惱自己不夠警惕的同時,重新仔細打量了一番麗蘭香水研究室的進出通道。

  在SPA護理中心大廳的右側,有一個幽暗的小門,不仔細看,甚至會以為那只是一個裝飾品,因為在大廳的左側,有一個同樣的小門,只不過那個小門看起來比較明亮,一眼就能看出那是個裝飾品。

  出於慣性思維,沒有人會在確認左邊小門,明顯的是裝飾品之後,還會對右邊的感興趣。

  可帶著秦笛進入香水研究所的工作人員,恰恰是在那右邊的小門某處按了一下,那個一直被人誤認為是裝飾品的小門,卻偏偏向內一縮,露出了一條通道來!

  麻痺大意的時候,即便六感靈敏如秦笛,也會漏過許多細節。進了通道之後,暗自慚愧的他不自覺的集中起了精神。


  於是,通道內的種種隱蔽設施,一個個像是裸身的嬌娘一般,全都向秦笛敞開了懷抱。

  一路通過鑲在SPA護理中心內的幽暗通道,以及高牆玻璃環住的拱門,秦笛暗數了一下,其中競有十八個監控設備,三道防護門,以及十個保衛人員。

  放在一般的企業裡面,這樣的防護力量也算不弱了。可要是和金凱集團比起來,差的就不是一點半點了,秦笛暗自想道。不過他再想想韓嫣不過是個女孩,獨自一人創出這麼大的家業已是不易,也就隨之釋然。

  香水研究所的研究員們,見到平時只在屏幕上見過的秦笛,突然出現,無不呆楞當場。最讓他們感到不可思議的是,秦笛居然和他們一樣,穿了一身白大褂!

  不知是誰喊了一聲,研究員們才反應過來,平時被他們崇拜到天上,卻一直無緣相見的秦笛,居然就這麼輕易的……活生生的站在他們面前。機靈些的,很聰明的趕緊抓住機會,擁上來請教。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二十一章 認真做香水

  正文第四百二十章不可思議的低要求

  正文第四百二十一章認真做香水

  秦笛之所以過來研究所,可不是專門檢查工作的,也不是來指導他們技術的。眼見有人圍上來,更多的人又擺出一副恍然大悟,準備撲上來的模樣,他趕緊一拍巴掌,鎮住了場面。

  「諸位,今天我到這裡來,只是想現場做幾款香水。有興趣觀摩的,可以由你們的負責人統一安排一下,進行現場觀摩。關於各種技巧問題的回答,錄像上都有,有不明白的,可以重新看一遍錄像……」

  不是秦笛不近情理,枉顧他人的熱情。往日裡,秦笛通過視頻教學的時候,也曾耐心回答過研究員們的熱情提問。可結果很糟糕……這些研究員實在太過富有鑽研精神,總愛打破沙鍋問到底,搞得秦笛頭大不已。

  表明自己態度之後,秦笛沒忘記回頭示意了一下。

  陪同秦笛前來的,正是研究室的多名官員之一,得到秦笛的示意,他連忙站了出來,擋在秦笛身前,推了一把幾個特別熱情的傢伙,然後大聲呵斥道:「退後!退後!秦總監可是有任務在身的,若是耽誤了公司的大事,你們都會倒大霉的!」

  秦笛摸了摸鼻子,側過臉去,有些不忍心看這場面。應付這種事,他並不太擅長。訓人比哄人還要麻煩,如何把握個中尺度,既達到訓斥對方的目的,又不會傷了對方的自尊。實在是……很考天賦的事情!對於他來說,可能用拳頭更容易解決問題一些。

  出乎秦笛的預料,他所擔心的事情並沒有發生。陪同他前來的傢伙,像訓小孩子一樣的訓話,居然沒有稿出問題。研究員們,全都很配合地退到了合適地位置,給秦笛通行留下了足夠的空間。

  更角腦瓜子靈活點的,高聲向秦笛身邊的傢伙高喊道:「羅組長,秦總監做香水,都需要些什麼材料,您說一聲,我也好先去準備準備!」

  聽他這麼一喊。其他人這才反應過來,一個個懊悔不已。

  羅組長望了那人一眼。頗為滿意的望了他一眼,給了他一個笑臉,隨即扭頭低聲向秦笛請示了一番。

  需要調製什麼香水,秦笛在來地路上已經有了腹案。因此,對於羅組長的請示,他隨口就報了出來。

  那人聽罷,暗記在心,向秦笛和羅組長打了聲招呼,立刻便離開了人群。臨走之前,他不忘送給羅組長一個祈求地眼神。

  當了出頭鳥不說,還賣起了苦力,這個研究員付出了這麼多,自然是有目的,不外乎是想要羅組長能幫他說說情,討一個秦笛私人指導的機會罷了。

  羅組長心下瞭然。只不過眼下並不是什麼好時機,便當先在前面引路,把秦笛帶到合適的場地裡面。

  因為要考慮有人觀摩的關係,場地不能太小。分配給那些精英研究員地小隔間待遇,秦笛也就沒法享受到了。他只能在相對比較空曠的操作間裡,進行香水調培工作。

  羅組長壓根就沒去問誰有興趣觀摩,開玩笑,整個研究所誰不知道秦大指導的調培技巧蓋世無雙?單單是視頻教學,已經讓那些崇拜者們如饑似渴。今天有機會現場觀摩,他們還不得興奮到死?

  事實果如羅組長所料,他安排人手擺放材料,給秦笛打下手的同時,暗自為自己的先見之明得意。

  操作室原本有兩個作用:一個是進行小規模的流水線生產實驗,另一個則是給一些有惡趣味的研究員當作自由發揮的場地。如此一來,場地裡不免堆積了不少雜物。

  羅組長早一步預見到秦笛的調培現場,會非常擁擠,早早安排了人手清空了老大一片空地,只留下中間一個操作台,讓秦笛一展身手。

  秦笛一路走,一路打量,趕到操作間的時候,還沒有停下對研究所設備地驚奇之感。

  自打秦笛生出調製香水的念頭開始,他使用的調培器具,就一直是剛來濱海時候買的那一套。以前沒有比較,秦笛還不知道,大路貨和研究所用地精裝貨,差別居然這麼大!

  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果然不假!

  至於放在操作台上,留給秦笛一展身手的那套調焙器具,就益發地精緻了。晶瑩別透,工藝精湛,一件件簡直就像是匠心獨運的藝術品,而不是普普通通的工具。

  秦笛需要的材料,就在操作台的左手邊,放在一個個小瓶子裡,碼的整整齊齊。在操作台的右手邊,一溜工具按照順手的次序,擺放的規規矩矩。

  對於羅組長的這安排,秦笛還是相當滿意的。圍觀的人雖然很多,可都被隔在一個限定的圈子之外,這樣一來,就不會造成秦笛的困擾。

  秦笛開始調培工作之前,羅組長又很識趣的著重提醒大家,不要隨意說話,有什麼問題,先記下來,等到調培完成之後,再行提出。

  總之,預期中的麻煩,一個也沒有出現。這倒是省了秦笛不少功夫,原先準備好應付麻煩的腹案,也都可以擱置了。

  洗淨兩手,秦笛走上操作台,開始了調培工作。

  遮光瓶、無水酒精,秦笛依次抽出應用器具,然後又抽取各色香精油,進行充分混合。

  秦笛前面的操作步驟,和研究員們平常使用的,幾乎沒什麼差別,除了在混合的時候,手上動作很快,看起來有些調酒員的絢麗之外,並沒有什麼出奇的地方。

  這讓一心想要看一場精彩演出的研究員們,分外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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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會這樣?」

  「秦總監的手法,也沒什麼特別的嘛!」

  「偶像原來也不過如此……」

  研究員們口中雖然沒說什麼,可他們情緒上的變化,卻瞞不了人。別說是反應靈敏的羅組長,就算是一心沉浸在調培工作中的秦笛,都有所察覺。

  秦笛心中有所計較,卻並沒有立即表現出來,而是忙完手中的調培工作,把第一款香水做好,這才好整以暇的掃視了一眼觀摩的一眾研究員,笑著問道:「諸位,是不是覺得我的手法太普通,沒什麼了不起的地方?」


  沒有人回應秦笛的問話,操作台下一片默然。

  秦笛這是明知故問,就算沒有人回答,他也知道底下這些人在想些什麼。他之所以這麼問,不過是引起研究員們的思索,讓他們往深處想罷了。

  接著,就聽秦笛道:「沒錯,我的手法很普通,並沒有什麼出奇的地方。我知道,在我們的研究員隊伍裡面,有些人操作手法很好,甚至還有些人都可以參加調酒師大賽了。不過我想問你們一句:香氛師和調酒師一樣麼?」

  議論的嗡嗡聲,很快響徹大廳。研究員們在爭論,在思索……他們不明白,秦笛為什麼要這麼問?香氛師當然和調酒師不一樣,可這兩者有什麼關聯啊?根本就是兩個不同的行業嘛!

  都知道兩者沒有關聯,可就是沒有人敢當面說出來。

  秦笛望了一遍,又一遍,就在他感到很失望,準備說出答案的時候,有人大聲回應了他的問題。那個人,秦笛並不陌生,居然就是主動幫他準備材料的那個小伙子。

  如果說第一次的時候,秦笛還對他沒有太深的印象的話,這一次,他無論如何也無法再忽略對方。

  那是一個蠻精神的小伙子,大約二十來歲的年紀,不高不矮,不胖不瘦,長相雖然普通,精神面貌卻挺不錯。

  小伙子的答案沒有什麼出奇的地方,不過就是很普通,也很誠實的答案。可就是這樣誠實的答案,那麼多人裡面,就只有他一個人說了出來。

  秦笛笑著對他點了點頭道:「沒錯,香氛師和調酒師當然不一樣,也的確是兩個沒什麼可比性的職業。我之所以把這兩者拿出來比較,是因為我發現咱們中間,有些人走進了一個誤區。」

  「調酒師是幹什麼的?沒錯,他們是服務行業從業者,他們的工作,有很大的娛樂性質在裡面。」

  「我們香氛師是幹什麼的?我們是產品製造者和研究者,我們的工作,需要的是用心和認真!」

  「操作手法重要麼?當然重要!因為我們需要精確,需要精確到每一分、每一毫,哪怕是零點零一毫升的精油誤差,都會導致整個香水的調培失敗。」

  「面對要求如此嚴謹的工作,我們是該追求手法的新奇,還是操作的精確?」

  操作台下,又是一片默然。

  只不過,這一次,研究員們的表現,和秦笛先前問話的時候,有了絕大的不同。

  先前的時候,研究員們的表情以困惑居多。困惑之餘,還有些許的不服氣在裡面。

  而現在,研究員們的表情則多了一分明悟,一分思索,一分心悅誠服的歡欣。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二十二章 主要成分:硝酸

  做出一款一流的香水,真的只需要態度嚴謹,操作精準就可以了麼!

  不!當然不是這樣!

  秦笛親自為自己的女人調培的那些,獨一無二的特型香水,每一種裡面,都有一些特別的物質,一些或極其珍貴,或相當稀少,或不為人知的特殊物質。當然,這些香水裡面,還有一些相同的東西。

  提香液,留香劑。這是秦笛調培獨門香水的兩大法寶。

  提香液的功用無需多言,顧名思義,就是專門用來提升香水品質,是一種能夠讓三流香水變成二流香水,讓二流香水變成一流香水的好東西!

  而留香劑,功能卻極不尋常。它無法獨立使用,只能配合不同的香精,確定香水的主調。更奇特的是,不同比例的留香劑與香精混合,能夠得出濃淡不同,風格各異的香水主調。

  和普通香水製造使用的定香劑不同,秦笛獨門密制的留香劑不和香精油發生任何反應,而是以一個個的水泡形式,鎖住一顆顆極其細微的混合精油,再留上一點點空隙,讓香味慢慢的滲透出去。

  使用留香劑製作出來的香水,香味恆久,歷久彌新,可以長時間的保持,並且始終味道如一。這樣強大的功能,自然是普通定香劑無法望其項背的。

  花的芬芳,果的清香......植物的淡雅,動物的悠長......秦笛之所以總能根據各色香精的特點,以及他的女人的喜好,調培出獨一無二的寶貝香水,留香劑就是秘密所在!

  當然,這些獨家秘訣,秦笛不會說出來。他只是就事論事,單純的批評一下研究員的心態罷了。

  秦笛見好就收,立刻給羅組長使了個眼神。示意自己要繼續調香水,那羅組長便很失去地接過話頭,安撫起研究員來。

  如此以來。就算研究員中間有人反應過來。意識到秦笛調培香水的手法裡,另有門道。也已經沒有了追問的機會。

  秦笛眼下調培地幾款香水,並沒有添加什麼特殊物質,也沒用上獨門法寶。原本談不上什麼獨門手法,可多年形成地習慣,讓他在調製香水的時候,總是有意無意地抖上一下。

  別人抖上這一下,可能沒什麼用處。可在秦笛來說,卻大不一樣。多年的殺手訓練,讓他可以輕易的控制好自己的力量,在沒有掌握精神異力之前,他已經可以憑借這一抖,順利的將各色香精油充分混合。

  掌握精神異力之後,尤其實在太極內丹形成之後,秦笛對力量的掌控,達到了一個心得高度。若是再考慮到六芒星陣地物理性狀分析能力,他這一抖。還真不能不說是一種獨門技巧!

  正式因為意識到了這個問題,秦笛才會止住話頭,重新投入到香水調培工作上來。

  先後把韓嫣和柳鶯要用的香水調製完畢,秦笛調製的第三款香水。才是他自己用的男士古龍水。對於男人來說,香水味精。而不是鹽。有了固然可以增味,沒有也不會影響自己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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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因為香水於男人如同味精,這個度就更要把握好。怎麼才能既讓自己更加出色,又能引起別人的注意,卻不讓人覺得太張揚,或是太風騷,就是秦笛不能不考慮的問題了。

  一般的古龍水,精油含量不過百分之二三,以柑桔類的清甜新鮮香氣配以橙花、迷迭香、薰衣草香而成。這種以新鮮油爽,令人感到舒適愉快為賣點的清新香水,因為價格適中,包裝古雅大方,很受中層人士地喜愛。

  那麼,問題也就來了。

  考慮到A.D.O公司新品發佈會是以小型聚會的形式,在一棟別墅裡展開。前來捧場的,也都是時下執濱海上流社會風尚牛耳的世家子弟,又或非常年輕地成功人士,秦笛就不能才傳統古龍水的各色配料。

  思索了片刻之後,秦笛拿起裝有薄荷精油地小瓶,從中抽出幾滴,進行精油混合。

  薄荷精油具有極其強悍的揮發性,在保存上尚且要求密封、遮光。用來調培香水的時候,通常都是用在前調上。而秦笛一次抽取數滴,顯然是打算以它為主調!

  坐在台下稟住呼吸的研究員們,注意到秦笛的動作,不自覺的驚咦出聲。

  一個人發出輕微的聲響倒也沒什麼,可操作台下那麼多人,一人一聲,這聲浪也就小不到哪裡去了。

  如果僅僅是這樣,還沒有什麼。秦笛節下來的動作,讓研究員們一個個瞪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就見秦笛從一堆小瓶子的最外沿,提起了一個圓錐形的小瓶子。這小瓶子是幹嘛用的?裝硝酸的!只要是研究員,就沒有一個不知道的。

  做香水,加硝酸?這不是胡搞麼!要知道,操作台上之所以放硝酸,只是用來檢驗某些粉末狀添加料性狀的。再說,誰都知道硝酸具有強腐蝕作用。怎麼能用在香水裡面呢?那要是噴在身上......豈不是,直接會把人給燒傷!

  忍了許久,終於有研究員忍不住了。

  就聽一個聲音大喝道:「秦總監,您到底是在做香水,還是在做炸藥?!」

  「炸藥?」秦笛不禁失聲一笑。那個研究員倒也不是順口胡說,硝酸還真是可以用來做炸藥,只要它和甘油一混合,生成硝化甘油,還真就是一瓶炸藥!

  秦笛望了一眼已經站了起來,因為激動渾身都有些發抖的研究員,衝他擺了擺手道:「硝酸的作用不單單是做炸藥和溶解金屬,它在這種催化劑的作用下,可以分解成一種類似於保護膜的東西,組織薄荷的快速揮發!」

  口中說著,秦笛又舉起了一個小玻璃瓶。這個玻璃瓶,研究員們誰都不陌生。不過是他們經常使用的一種定香劑罷了,怎麼又成了催化劑?

  殊不知如果不是考慮到大眾推廣的必要。秦笛根本就不會想到用硝酸、薄荷、定香劑這樣麻煩的組合方式。留香劑一滴,在容易揮發地精油,都得被老老實實的鎖住揮發特性。乖乖的一點點揮發出來。那多省事。

  可韓嫣早已把話說在前面,秦笛就不能不多費一點事。選擇一些操作性更強地替代方案。不過在香水中添加硝酸這樣的行為,還是很容易引起消費者恐慌的。

  只看這些經常呆在研究室,時不時還擺弄一些有毒材料地研究員都面露驚色,可想而知,那些普通消費者知道這一情況,會市什麼反應了!

  秦笛對他擺了擺手道:「你先別著急,等我完成最後的調培工作。這瓶香水我就先交給你,由你來檢驗一下,看看他對人體有沒有危害,怎麼樣?」

  那名研究員顯然沒有預料到,自己居然能獲得這樣一個機會。站起來指責秦笛,並且和他的眼神對視,幾乎已經耗費了他的所有勇氣。這會兒聽到秦笛給他台階下,哪裡還不趕緊點頭。

  令人意外的是,偏偏有人發出了不和諧的音符,而且那音符並不是來自操作台下面的那些研究員。而是來自操作間門外。

  「只是檢驗一下而已麼,秦總監?您身為麗蘭公司地產品研發總監,平時不露面也就算了。好不容易露面一次,居然使用這種危險品進行香水調培。您置公司制度於何地?置消費者的安全於何地?」

  隨著一聲聲責問。一個留著長髮,長相頗有幾分英俊的年輕男子。一步步走進操作間。

  和所有研究員一樣,這名男子也穿著白色大褂,只不過他沒有像別人那樣把所有扣子都扣好,而是敞開了胸懷,漏出裡面的馬甲和襯衣。這樣的裝扮雖然有些不和制度,卻無疑可以更好的襯托他的偏偏風度。

  只看那些研究員的迷醉反應和眼神,就知道這個男子,平時在研究所裡,肯定不是一般二般的風騷。

  「姜展鶴,你胡說什麼呢!」羅組長一看勢頭不好,趕緊站出來喝止他的進一步舉動。


  名為姜展鶴地年輕男子嘴角露出一抹譏誚的笑容,甩了一個不屑的眼神給他道:「羅有恆,你我職位相當,我是不是胡說,你完全沒有資格評價。如果古所長這麼說,或許我還會聽聽他的理由,至於你,哪邊涼快哪邊呆著去!」

  就沖對方這種態度,秦笛已經明白,他根本就是專門來給自己拆台地。對方忍到現在才出場,也算是很有耐心的人了。

  秦笛心中轉著念頭,耳中聽著對方廢話,卻並沒有妨礙他受上地動作。等到對方和羅有恆組長起了衝突,並且成功把羅有恆說的面紅耳赤楞在當場之後,秦笛也適時完成了手頭所有的工作,只剩下把三個裝有香水的小瓶,送到加速室進行最後一個步驟:定型!
2010-9-23 11:5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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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二十三章 研究所內的反擊(上)

  做出一款一流的香水,真的只需要態度嚴謹,操作精淮就可以了麼?

  不!當然不是這樣!

  秦笛親自為自己的女人調培的那些,獨一無二的特型香水,每一種裡面,都有一些特別的物質,一些或極其珍貴,或相當稀少,或不為人知的特珠物質。當然,這些香水裡面,還有一些相同的東西。

  提香液,留香劑。這是秦笛調培獨門香水的兩大法寶

  提香液的功用無需多言,顧名思義,就是專門用來提升香水品質,是一種能夠讓三流香水變成二流香水,讓二流香水變成一流香水的好西!

  而留香劑,功能卻極不尋常。它無法獨立使用,只能配合不同的香精,確定香水的主調。更奇特的是,不同比例的留香劑與香精混合,能夠得出濃淡不同,風格各異的香水主調。

  和普通香水製造使用的定香劑不同,秦笛獨門密制的留香劑不和香精油發生任何反應,而是以一個個的水泡形式,鎖住一顆顆極其抽微的混合精油,再留上一點點空隙,讓香味慢慢的滲透出去。

  使用留香劑製作出來的香水,香味恆久,歷久彌新,可以長時間的保持,並且始終味道如一。這樣強大的功能,自然是普通定香劑無法望其項背的。

  花的芬芳,果的請香……植物的淡雅,動物的悠長……奉笛之所以總能根據各色香精的特點,以及他的女人的喜好,調培出獨一無二的寶貝香水,留香劑就是秘密所在!

  當然,這些獨家秘訣,秦笛不會說出來。他只是就事輪事。單純地批評一下研究員們的心態罷了。

  秦笛見好就收,立刻給羅組長使了個眼神,示意自己要繼續調培香水,那羅組長便很識趣的接過話頭,安撫起研究員來。

  如此一來,就算研究員中間有人反應過來,意識到秦笛調培香水手法裡,另有門道,也已經沒了追問的機會。

  秦笛眼下調培的幾款香水,並沒有添加什麼特珠物質。也沒用上獨門法寶。原本談不上什麼獨門手法,可多年形成的習慣,讓他在調製香水的時候。總是有意無意的抖上一下。

  別人抖上這一下,可能沒什麼用處,可在秦笛來說,卻大不一樣。多年的殺手訓練,讓他可以輕易地控制好自己的力量。在沒有掌握精神異力之前,他已徑可以憑借這一抖,順利的將各色香精油充分混合。

  掌握精神異力之後,尤其是在太極內丹形成之後,秦笛對力量地掌控,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若是再考慮到六芒星陣的物理性狀分析能力,他這一抖,還真不能不說是一種獨門技巧!

  正是因為意識到了這個問題。秦笛才會止住話頭,重新投入到香水調培工作上來。

  先後把韓嫣和柳鶯要用的香水調製完畢,秦笛調製的第三款香水,才是他自己用地男士古龍水。對於男人來說,香水味精,而不是鹽。有了固然可以贈味,沒有也不會影響自己的生話。

  正因為香水於男人如同味精,這個度就更要把握好。怎麼才能既讓自己更加出色,又能引起別人的注意,卻不讓人覺得太張揚。或是太風騷,就是秦笛不能不考慮的問題了。

  一般的古龍水,精油含量不過百分之二三,以柑桔類的清甜新鮮香氣配以橙花、迷迭香、熏衣草香而成。這種以新鮮油爽。令人感到舒適愉快為賣點的清新香水,因為價格適中。包裝古雅大方,很受中層人士的喜愛。

  那麼,問題也就來了。

  考慮到a.d.o公司新品發佈會是以小型聚會地形式,在一棟別墅裡展開。前來棒場的,也都是時下執濱誨上流社會風尚牛耳的世家子弟,又或非常年輕的成功人士,秦笛就不能採用傳統古龍水的各色配料。

  思索了片刻之後,秦笛拿起裝有薄荷精油的小瓶,從中抽出了幾滴,進行精油混合。

  薄荷精油具有極強的揮發性,在保存上尚且要求密封、遮光。用來調培香水的時候,通常都是用在前調上。而秦笛一次抽取數滴,顯然是打算以它為主調!

  坐在台下稟住呼吸的研究員們,注意到秦笛的動作,不自覺地驚咦出聲。

  一個人發出輕微的聲響倒也沒什麼,可操作台下那麼多人,一人一聲,這聲浪也就小不到哪裡去了。

  如果僅僅只是這樣,還沒什麼。秦笛接下來的動作,讓研究員們一個個瞪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就見秦笛從一堆小瓶子地最外沿,提起了一個圓錐形的小瓶子。這小瓶子是幹嘛用地?裝硝酸的!只要是研究所的研究員,就沒有一個不知道的。

  做香水,加硝酸?這不是胡搞麼!要知道,操作台上之所以放硝酸,只是用來檢驗某些粉末狀添加料性狀的。再說,誰都知道硝酸具有強腐蝕作用。怎麼能用在香水裡面呢?那要是噴在身上……豈不是,直接會把人給燒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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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了許久,終於有研究員忍不住了。

  就聽一個聲音大喝道:「秦總監,您到底是在做香水,還是在做炸藥?!」

  「炸藥?」秦笛不禁失聲一笑。那個研究員倒也不是順口胡說,硝酸還真是可以用來做炸藥,只要它和甘油一混合,生成硝化甘油,還真就是一瓶炸藥!

  秦笛望了一眼已輕站了起來,因為激動渾身都有些發抖的研究員,衝他擺了擺手道:「硝酸的作用不單單是做炸藥和熔解金屬,它在這種催化劑的作用下,可以分解成一種類似保護膜的東西,阻止薄荷的快

  速揮發!」


  口中說著,秦笛又舉起了一個小玻璃瓶。這個玻璃瓶。研究員們誰都不陌生。不過是他們經常使用的一種定香劑罷了,怎麼又成了催化劑?

  殊不知如果不是考慮到大眾化推廣地必要,秦笛根本就不會想到用硝酸、薄荷、定香劑這樣麻煩的組合方式。留香劑一滴,再容易揮發的精油,都得被老老實實的鎖住揮發特性,乖乖的一點點揮發出來,那多省事。

  可韓嫣早巳把話說在前面,秦笛就不能不多費一點事,選擇一些操作性更強的替代方案。不過在香水中添加硝酸這樣的行為,還是很容易引起消費者恐慌的。

  只看這些經常呆在研究室。時不時還擺弄一些有毒材料的研究員面露驚色,可想而知,那些普通消費者知道這一情況。會是什麼反應了!

  秦笛對他擺了擺手道:「你先別著急,等我完成最後的調培工作,這瓶香水我就先交拾你,由你來檢驗一下,看看它對人體有沒有危害。怎麼樣?」

  那名研究員顯然沒有預料到,自己居然能獲得這樣一個機會。站起來指責秦笛,並且和他地眼神對視,幾乎巳經耗費了他的所有勇氣。這會兒聽到秦笛給他台階下,哪裡還不趕緊點頭。

  今人意外的是,偏偏有人發出了不和諧地音符,而且那音符並不是來自操作台下面的那些研究員,而是來自操作間門外。

  「只是檢驗一下而已麼。秦總監?您身為麗蘭公司的產品研發總監,平時不露面也就算了。好不容易露面一次,居然使用這種危險品行香水調培。您置公司制度於何地?置消費者的安全於何地?」

  隨著一聲聲責問,一個留著及肩長髮,長相頗有幾分英俊的年輕男子,一步步走進操作間。

  和所有研究員一樣,這名男子也穿這白色大褂,只不過他沒有像別人那樣把所有扣子都扣好,而是敞開了胸懷,露出裡面地馬甲和襯衣。這樣的裝扮雖然有些不和制度。卻無疑可以更好的襯托他的翩翩風度。

  只看那些研究員的迷醉反應和眼神,就知道這個男子,平時在研所裡,肯定不是一般二般的風騷。

  「姜展鶴。你胡說些什麼呢!」羅組長一看勢頭不好,趕緊站出來喝止他的進一步舉動。

  名為姜展鶴的年輕男子嘴角露出一抹譏誚地笑容。甩了一個不屑的眼神給他道:「羅有恆,你我職位相當,我是不是胡說,你完全沒有資格評價。如果是古所長這麼說,或許我還會聽聽他的理由,至於你,那邊涼快哪邊呆著去!」

  就沖對方這種態度,秦笛己徑明白,他根本就是專門來拾自己拆台的。對方忍到現在才出場,也算是很有耐心的人了。

  秦笛心中轉著念頭,耳中聽著對方廢話,卻並沒有妨礙他手上的動作。等到對方和羅有恆組長起了衝突,並且成功把羅有恆說的面紅耳赤楞在當場之後,秦笛也適時完成了手頭所有的工作,只剩下把三個裝有香水的小瓶,送到加速室進行最後一個步驟:定型!

  秦笛站了起來,臉上桂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眼靠的這個男人,他來不曾聽說,也沒有瞭解的興趣。

  不過,從對方對自己的敵視態度,秦笛隱約能猜出些許緣由。能夠激發男人發自內心仇恨怒火的,除了殺父,恐怕就只有奪妻了吧?

  是柔兒?還是嫣兒?秦笛不能確定,他的心思也沒有在這上面多做停留的意思。他的心思,還要用來對付俞可修,眼前這個看似囂張的傢伙,壓根就沒能激起秦笛對付他的興趣。

  仇恨秦笛的人多了,和他在爭奪女人的過程中,不得不嚥下失敗苦果的,更是不知凡幾。如果對每一個跳樑小丑似的人物,都要花費大量的心思,豈不是煩也要煩死?

  眼前的這個姜展鶴,和別人不同的,或許也就是長了一張不錯的臉蛋,外加還算有些才氣吧?

  相比以前秦笛以前看到的那些競爭對手而言,眼前這個頗為自傲的傢伙,倒也有幾分足以自傲的資本。只不過,就目前而言,秦笛對他的評價,僅僅還只能局限於外在方面。

  「姜展鶴,男,二十七歲,a國麻省學院有機化學碩士,在香水調培方面,有極為獨到的見解,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才。如果不是韓總的原因……」

  就在秦笛思索著評價姜展鶴的時候,一道不起眼的信息,適時的浮現在他的腦海。

  由於六芒星陣成型的緣故,以前囫圇吞棗,又或一目十行被秦笛匆忙掃過的信息,都被它從大腦的臨時文件夾裡剔了出來,放在了一個專門儲存的區域。秦笛只要一想到相關地關鍵詞,很快就能調出所有他

  曾經瀏覽過的相關資料。

  「原來方經理還曾經跟我提過這個人……」秦笛暗自搖頭歎笑了一聲。

  的確。在秦笛被免去香氛碩問一職,改任麗蘭公司股東兼任產品研發總監之後,方國英曾經拿著厚厚的一疊資料,詳細的向秦笛介紹過他手下都有哪些兵。

  只不過,秦笛壓根就沒有心思去管這些雜蝦魚腩,他的精力,早已被其他地方牽扯住。對於方國英的介紹,他純粹就是敷衍了事。

  秦笛自己都沒有想到,他隨隨便便聽了那麼一下,就可以記的這麼清楚。

  「姜展鶴。男,二十七歲……」

  照本宣科,自然不是秦笛的作風。除開寫在人事檔素上的標淮化資料。有關姜展鶴在麗蘭公司這兩年內地所有成績,也都一一從秦笛的口中吐出。

  秦笛每說出一項姜展鶴的成績,週遭地研究員,尤其是那些女性研究員,望向姜展鶴的眼晴就要亮上一分。那模樣,就差沒在自己的腦袋上舉個牌子,寫上:「我很崇拜你」五個大字了。

  和女性研究員們的表現完全不同,姜展鶴聽到秦笛口中吐出的字眼,背上開始不受控制地流起了冷汗。

  根據他的瞭解,這秦笛不過是一個有幾分狗屎運的窩囊廢、癩蛤蟆,壓根就沒有資格佔有他心目中的女神……韓嫣!

  可現在,姜展鶴已徑不這麼看了。一個隨隨便便就能道出自己所有的資料。甚至包括自己在麗蘭公司大大小小所有業績的男人,真的就是一個窩囊廢,一個癩蛤蟆麼?

  開弓沒有回頭箭,對於姜展鶴這種性格高傲的男人來說,尤其如此。就算是他明知自己看錯了秦笛,他也不打算放棄自己地計劃。

  等這個日子.他已徑等的太久。如果不是他曾徑和韓嫣有過約定,沒能製造出一款令麗蘭公司倍感榮耀的香水,就絕對不出研究所一步,他早就開始對付秦笛了!

  好容易個天等到秦笛主動上門。還在製造香水的過程中.留拾自己那麼大一個把柄。姜展鶴若是再不好好利用,豈不是要辜負這天賜良機?

  「住口吧,秦總監!對於我來說。你剛剛所說的一切,都只不過是我不值一提的過去。比起你來。我的過去根本什麼都不算。整個公司,誰不知道你的清神香水,讓公司大獲成功?可你偏偏還在這裡,一句句的陳述我的過去,是打算羞辱我麼?」

  高傲地眼神裡閃爍著不屈的光芒,稜角分明的面孔上,卻偏偏寫滿了痛苦和掙扎。再配上姜展鶴的一番言辭,簡直就是最好地催淚彈,深深的打動了在場女研究員們軟弱地內心,甚至還進一步的激發了她們的母愛,讓她們心理的天平,偏向於他。

  姜展鶴的小九九,沒能逃過秦笛的眼晴。他知道對方想幹什麼,不外是想借助公司制度和研究員們的支持,來向自己發難罷了。不過,他卻沒有和對方糾纏下去的興趣。研究員們擁護與否,掛不掛上研發總監的頭銜,對秦笛來說,都是可有可無的事情。

  如果姜展鶴不是採用這種手段,不是把腦筋動到秦笛女人的身上,或許秦笛會主動讓位給他也不一定。

  可現在,秦笛不能不有所決斷。即便他並不想浪費太多精力,在這種無趣的內部爭鬥上面,還是不能不應付一下場面。

  秦笛淡淡掃了姜展鶴一眼道:「如果陳述你的成績,算是對你進行羞辱,那我無話可說。你怎麼認為,是你的事。不過我要提醒你的是,人可以沒有知識,但不能沒有常識。濃硝酸是危險品不錯,是製造炸藥的圭要成分之一也不錯。可我無法想像,麗蘭香水研究所的資深研究員,會無知到……認為在香水裡面添加一點點硝酸,就會變成炸藥或其他危險品!」

  這是秦笛對姜展鶴赤裸裸的,毫不掩飾的蔑視。

  哪怕是一個不怎麼有骨氣的男人,被人如此羞辱,也會忍不住怒火澎湃,更何況是姜展鶴這麼驕傲的一個男人。

  不料,斥責姜展鶴沒有常識,才不過是秦笛打擊他的開始,一個小小的前奏。按下來迎接他的,才是開胃菜後的正餐,真正的枉風暴雨!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二十三章 研究所的反擊(下)

  姜展鶴堂堂海歸碩士一個,整個麗蘭公司,除了韓嫣,可以說沒有第二個人,能讓他服氣。加上秦笛拿出清神液配方的因由,頗有不足為外人道的私隱。他自然不能忍受秦笛對他的鄙視,一點也無法容忍!

  事實上,清神液的誕生過程,麗蘭公司在對內對外宣傳的時候,並沒有道出真正原因。比較統一的說法是:清神液系列全新香水,是由秦笛總負責,在韓嫣的指導下,因為一個很偶然的原因,調培出來的全新品種。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佔據產品研發總監的秦笛,縱然能夠憑借清神液的緣故,在麗蘭公司上上下下贏得地位,又因為個人技術的緣故,引得研究所眾人競相追逐。卻無法讓驕傲如姜展鶴之輩,真正口服心服。

  姜展鶴嫉妒秦笛的好運,嫉妒他可以憑借一個「偶然」的原因,就搞出了清神液這種大受歡迎的高級香水,還因此而成了麗蘭公司的股東。而他姜展鶴,在麗蘭公司辛辛苦苦好幾年,品種倒是搞出了不少,卻大都在激烈的競爭中……一一折戟沉沙。

  若單單只是同人不同命倒還罷了,姜展鶴咬咬牙,也就忍了。可姜展鶴聽說,所謂的「偶然」原因,竟然部分借鑒了他的一個失敗產品裡的調培方式!

  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這種捕風捉影的事,不過是條謠言,麗蘭公司的員工,大都聽了就算。一笑置之,沒什麼人較真。可落在了姜展鶴的耳朵裡,卻是另有一番計較。

  「哈?!哈!哈!哈!我沒有知識?我沒有常識?那我倒想問問,是誰拿了我地『赤雪融香』配方,明著說是研究、參考,背地裡卻偷了我的思路。添加點亂七八糟的東西,就變成了他的發明創造?!!」

  姜展鶴怒了,徹底的怒了,什麼風度也不顧了,鐵青著一張臉。笑得既虛假、又猙獰,歇斯底里的質問著秦笛。

  那模樣,就像是恨不得指著秦笛地鼻子罵娘。

  前人栽樹,後人乘涼,總歸也是人願意的,心裡面是甜的。若是種上一顆果樹。鋤草、施肥、澆水眼瞅著小樹長大了,長果子了,結果讓人給摘了,心裡面自然是要怨死、苦死的!

  現下,姜展鶴就是這麼個心思。

  有關春雪融香的傳言。秦笛也曾經聽過一些。只不過他天天要忙地都是要緊事,哪裡有時間去管這些子虛烏有的謠言。

  秦笛被姜展鶴這麼一番責問,這才明白過來,感情對方不僅僅是看他不順眼想挑刺,內裡還有深層原因……狗肉包子上席——人家還真把自己當成了一盤菜!

  清神液系列香水的核心配方,在麗蘭公司是機密級的,只有根據核心配方調培出來的底液,再添加原料擴展出來的香型配方。才是普通保密級別地。

  有了一個機密即便的限制,也就限制了核心配方的知悉人數。如此一來,只要秦笛不公佈清神液的核心配方,還真有點要由著姜展鶴怎麼說的意思。

  「你所謂地春雪融香。也能稱之為配方?」即便香水調培不是秦笛的主業,可聽到有人拿一堆原料胡亂調配。搞出來一個四不像就叫配方,他還是忍不住感到生氣。

  姜展鶴一梗脖子,硬聲道:「怎麼就不能叫配方?我用動物香脂作底調,配合植物香精,按照一比一的比例做充分混合,再加入用特殊手法過濾出來的玫瑰花瓣汁液,在搭配上簡直可以稱之為完美!」

  秦笛冷冷一笑,接了一句道:「那它為什麼不能被市場認可,甫一上市就全被經銷商給退了回來,歸類到失敗作品裡面?」

  姜展鶴這下被戳到了痛處,臉色一變再變,卻始終找不出什麼理由來反駁秦笛。

  是啊,不能被市場認可的香水,哪怕它的比例再完美,香味再獨特,它都只能是一款失敗的作品,一個不能成為商品的工業棄兒!


  似乎嫌對姜展鶴地打擊還不夠,秦笛目光從姜展鶴的身上移開,落在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女研究員身上,漫不經心的道:「這位女士,身為資深香氛研究員,我想,任何一款香水放在你地面前,即便你無法分辨裡面細微部分的成分,其主要成分有哪些,總能判斷個八九不離十吧?」

  雖說女研究員心理上比較同情姜展鶴,可面對秦笛地突然提問,她摸不著頭腦之下,還是只能老老實實的回答道:「沒錯,這是衡量高級香氛研究員和資深香氛研究員的重要評判標準,如果連一款香水的主要成分都無法判斷,根本就不配做一個資深香氛研究員!」

  女研究員不知就裡,按部就班的回答卻驚壞了姜展鶴。他肯聽傳言,並不代表他就是傻子。他也曾私下裡研究過清神液的主要成分,仔細分析之後,他確定其成分組成和春雪融香的思路沒什麼太多聯繫。就算有,也不過是某些擴展香型,在一定程度上借鑒了春雪融香!

  「壞了,我怎麼忘記這茬!」姜展鶴面色忽然變得一片慘白。

  謠言之所以會有威力,就在於當事人沒法主動解釋,只能等待別人給他創造解釋的機會。如果沒人提到資深香氛研究員這個問題,就不會有人想到春雪融香和清神液在主要成分上的差別問題,想不到成分的差別,自然就會繼續糾纏於秦笛抄襲姜展鶴的謠言。


  而此時此刻,女研究員的話點醒了在場的所有人。

  「是啊!你說人家抄你的,那你就拿出證據來啊!實打實的證據,可不就是你自己去分辨兩款香水的主要成分麼!」

  秦笛為什麼點到那個女研究員的另一個作用,一下子就凸現出來了。以他的靈敏嗅覺,自然能夠聞到,這個女人的身上,也是塗抹了清神液香水的。

  果然,女研究員聽到有人提及證據的問題,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就從口袋裡掏出一瓶香水道:「我這裡就有一款清神液,它的主要成分我研究過的,分別是……」

  前一刻姜展鶴的面色還只是慘白,這一刻己經開始發青,等到女研究員說完她分析出來的清神液的主要成分,所有人都望向他的時候……姜展鶴的臉色已經變成死灰一片,有如土色!

  「驕傲一點沒什麼關係,就怕既驕傲,又沒什麼腦子。想要誣陷別人,起碼也要做好淮備工作。像你這樣,一點技術合量都沒有,我都懶得理你!」秦笛又是搖頭,又是歎氣,望向姜展鶴的眼睛裡滿是憐憫之色,別提多麼可惡。

  姜展鶴自然不知道,秦笛是故意激怒他,想要藉機把他踢出公司。有關姜展鶴暗戀韓嫣的風言風語,秦笛也聽了不少,他之所以沒有對姜展鶴動手,就是因為覺得這個人沒什麼威脅。

  可現如今,情況變了,既然姜展鶴主動挑釁,秦笛自然也就沒有不應招的理由。與其放這麼一個人在公司裡,老是對韓嫣虎視眈眈,指不定哪一天就想對她咬上一口。還不如順手把他趕得遠遠的,最好永遠沒機會見到韓嫣,那樣的話,豈不是更好?

  姜展鶴面色變幻不定,神情呆滯,雙目僵直,也不知道有沒有把秦笛的話聽進耳朵裡,反正就是不給一點反應。

  眼瞅著昔日的白馬王子,幾句話的功夫就敗下陣來,一屋子的女研究員,心情都很是複雜。出於女人天性中母性的光輝一面,她們都對姜展鶴抱有同情的心理。可另一方面,偶像崩塌的滋味,又讓她們很是難受。矛盾衝突之下,還真是有些不是滋味。

  反觀那些男性研究員,看到姜展鶴這副模樣,一個個別提有多高興了。要不是礙著同事的關係還要維護,他們早就歡呼出聲了。

  耽擱了這麼久,秦笛拿去加速定型的香水,已經變成了成品,可以拿來使用了。他從那個精靈的研究員手裡取過三個小瓶,對他表示了一番感謝,便離開了研究室。

  因為一時的粗心,秦笛忘記了一件事,那就是:在進行現場調培觀摩教學的時候,必須先做好底液!也就是說.秦笛在調培這三款香水的時候,應該先做好如同清神液核心配方一樣的底液,然後再通過深加工,做出擴展香型。

  由於他忘記了這一點,直接就把三款用來對抗a.D.o公司新品香水的麗蘭新品,直接放在了一個秘方幾近公開的境地!

  原本麗蘭公司有很好的保密條例,如果沒有今天秦笛和姜展鶴的正面衝突,也許可以完全不考慮這個問題,可現在,就很難說了!

  參與觀摩教學的研究員們,眼看沒什麼熱鬧可看,也就一一散了。只有裝逼不成反被操的姜展鶴,一個人孤單單的跌坐在操作間的地板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二十四章 主婦們的打算

  不見其物,先聞其聲。A.D.O公司的產品還沒影兒,聲名已經先就在上層社會裡流傳開來。尤其讓韓嫣和蘇柔感到不滿的是,就連麗蘭SPA護理中心的女客們,談論的也都是他們的新品發佈會。

  回到家裡之後,蘇柔把這情況一說。頓時激起了秦家所有女主人同仇敵愾的情緒:開什麼玩笑?嫣兒、柔兒是隨便能讓人欺負的麼?就算要欺負,也該讓我們家老爺來欺負!A.D.O公司算是哪根蔥?一邊去!

  一乾娘子軍本待點齊了兵馬,一窩蜂的殺到A.D.O公司舉辦發佈會的會場。卻因為沒有足夠的邀請函,只得心不甘情不願的繼續讓秦笛三人當作代表。

  白蘭香情緒原本有些不對,可看到一眾不能親自趕到現場,落下A.D.O公司臉面的姐妹們,全都是氣鼓鼓的模樣,便忍不住輕輕一笑道:「你們啊……生的這是哪門子氣?」

  眼珠兒一轉,白蘭香飛了一眼精神奕奕的秦笛,示意眾女都去看他。

  「吶,阿笛不是已經準備好了新款香水,專門去落人面子的麼?有他在,萬事OK,你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大不了……再讓他帶上一個DV,錄下那幫人的面孔。這樣的話,和我們親去現場,又有什麼區別呢?」

  「好啊!好啊!大姐的主意好!大姐的主意好!就這麼辦啦!」無論怎樣,顏媚都是沒機會去現場的,對於上層社會的PARTY,她還真是萬分的嚮往。就算不能親去,只是能看上一眼,也是好的。

  大姐頭發話。還有什麼不好的?

  蘇柔最是知情識趣,趕緊坐到白蘭香身旁,挽著她的手臂,笑著附和道:「大姐教訓的是,是我們太過衝動了。」

  接著。秦家的其他女主人也都一一表明了自己的態度,無非就是一些贊同白蘭香的話。

  大家都圍著白蘭香唱讚歌,卻偏偏有那麼幾個女人縮在一角,別彆扭扭的望著白蘭香。有心示好吧,又怕被秦笛笑,拉不下那個面子。若是什麼都不做,心裡又覺得更不舒服。

  縮在一角的四個女人裡面。齊雲露原本是可以擠到秦家女主人的圈子裡去的。齊青兒曾經有意無意的暗示過她很多次,可身為女人的矜持,以及處女的哀羞,讓她撕不下臉面,做那倒貼的猛女。

  於是,我們的齊大專家便只好有些無奈的,和其他三個女人坐在一起。


  黎殊雅和陸靈仙兩人自不待言。如果不是陸靈仙強自要留下來,以後的日子裡,恐怕她們就很難和秦家發生交集了。

  只有那水如煙,在這近乎小團體的四人組合裡面,處境最是尷尬。她和秦笛有著近似的出身,又都曾經在幽影會裡受過殺手特訓,再加上兩人曾經生死與共的特殊經歷。按說,她應該和秦家的女主人們關係很好才對。可現實卻是……

  秦笛的目光不曾在角落裡停留。哪怕那裡有四個心思矛盾的女人在悄悄的等待,等待他哪怕只是不經意的一個眼神。

  秦笛笑著擠到白蘭香的另一邊,伸出大手把這體軟如棉、肌滑如絲的成熟美婦抱入懷中,又和她碰了碰鼻子,呵出熱氣輕聲責問道:「香姐,DV那麼顯眼的東西,怎麼好帶進去呢?不如讓如煙幫忙找些器材,我帶個微型攝錄機進場,你們在接收車裡現場觀看,豈不是更好?」

  白蘭香沒想到秦笛會當著眾多的姐妹,還有女兒的面,做出這麼親密的動作。有心想躲,卻又被那冤家的氣息包圍,渾身酥軟如泥,動都不想動上一下,既羞且喜之下,她只能無力的紅著臉推搡了秦笛一下,輕嗔道:「幹什麼吶!」

  秦家女主人不少,秦笛身邊的女人更多,可若是問他最寵的是誰,毫無疑問,此刻被他摟在懷中的白家大美女,雙胞胎姐妹的母親就是那唯一的人選!

  令陸靈仙感到不可思議的是,秦家的其他女主人不去吃醋也就罷了,可是連白蘭香的那對雙胞胎女兒都沒有半絲不滿,甚至還露出一臉驕傲的表情,可就讓她有些看不懂了。

  「這一家人,還真是古怪!老媽和女兒共侍一夫,真是要死啦!要是我報告警察,你說那傢伙會不會被抓進監獄?」路靈兒越看越是不爽,咬著牙輕聲對黎殊雅道。

  「嗤……白癡!」

  黎殊雅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壓根就沒有聽到陸靈仙在說些什麼。回應陸靈仙的,只有水如煙的一聲冷笑。

  陸靈仙完全沒有動腦子去想距離自己還有些遠的水如煙,是如何聽到自己的低聲細語。因為她的滿腔怒火,早已被水如煙的一句「白癡」給挑了起來。

  「你說誰是白癡?!」

  儘管陸靈仙很生氣,很惱火,很想大發雷霆,跳起來指著水如煙的鼻子破口大罵。可因為秦笛在旁,她不能不壓著心火,低聲怒喝。

  水如煙瞟了陸靈仙一眼,撇了撇嘴道:「還知道這種事不能宣揚,倒也不是很白癡。嗯……頂多也就是半個白癡吧!」

  「你……」

  陸靈仙衝了出去,卻被黎殊雅拉住了衣角,沒能走遠。

  「小雅,你幹什麼啊。她罵我!難道你沒聽到嗎?」

  黎殊雅苦笑了一下,只是搖頭,卻並不向陸靈仙解釋什麼。

  看到黎殊雅這種態度,陸靈仙更是生氣:「胳膊肘往外拐,不忙自己幫外人,天底下有這種朋友嗎?!」

  黎殊雅被陸靈仙數落的臉色一再變幻,可就是強忍著哭意,咬著牙不說話,也不鬆手,就只是對她搖頭。

  倒是水如煙看到黎殊雅這幅模樣,有些不忍心的道:「沒看到那邊就有個職位不低的女警花?還打算去報告警察,說你是白癡,難道會冤枉你?另外,如果你想和我單挑的話,我是很歡迎的,前提是,你的身子骨比這茶杯還硬!」

  水如煙手中的一隻瓷杯,居然像是受了潮的粉筆似的,被她生生捏成了一團灰粉。目睹這一幕,陸靈仙的臉色一變再變,不用黎殊雅再拉,自己就先退到了沙發上,跌坐了下來。

  沒有人注意這角落裡的小插曲,所有名分已定的秦家女主人,都被秦笛的新提議所吸引,熱烈的討論個不停。

  「秦大哥,你說的是真的麼?我們可以像電影裡的特工一樣,坐在車子裡,監控A.D.O的整個會場?哇塞,那我們不就成了霹靂嬌娃?」顏媚的兩隻眼睛裡,已經閃出了無數個小星星,渾身的熱血,都已經被點燃,恨不得立刻就飛奔會場。

  「不是監控整個會場,你們只能跟隨我的腳步,通過我和嫣兒的身位移動,觀察會場。」秦笛刮了一下顏媚的小鼻樑,糾正了她的錯誤。

  顏媚像個小貓咪似的,順著秦笛的手指,伸過臉去,蹭了幾下,嬌柔的道:「那有什麼不同啊?不都是一樣的麼?」


  秦笛手指一陣輕顫,入手的嫩滑感,燒得他心頭一片火熱:小娘皮磨磨蹭蹭個什麼勁兒?你以為你是在蹭什麼?是XX麼?

  這種事不能想,只是想那麼一下,秦笛心中就是邪火亂冒,恨不得立刻就脫下褲子,把顏媚按在沙發裡,好好懲罰她一頓。

  勉強按捺住心頭的慾念,秦笛澀聲道:「監控會場,需要許多攝像頭才能辦到。只靠我們身上的移動攝像頭是不夠的,還必須有固定的監控設備。如果安裝固定監控,很有可能會打草驚蛇。相信……A.D.O公司會請不少保鏢,他們的保全工作,應該很嚴密才對!」

  顏媚眨巴著大眼睛,裝出一副認真聽講的小模樣,小嘴巴半張著,吐出半截丁香軟舌,扮出吃驚的表情。不知她是有意還是無意,小舌頭那麼一卷,就跟含著什麼東西似的,看到秦笛四肢無力,一隻堅硬。

  「咳吭……」

  白蘭香舉起左手,摀住嘴巴輕咳了一下,若不經意的掃了一眼秦笛鼓脹的蒙古包,又瞟了一眼捂著嘴偷笑的眾主婦,也忍不住對著秦笛笑罵道:「看你這是什麼樣子!這大白天的,你把武器亮出來想幹什麼?」

  秦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乾咳了幾聲。若不是旁邊還有幾個不相干的坐著,他就是不亮武器給人看了,那可就掏出武器,直接就上了!」

  等到主婦們都笑過了癮,秦笛這才把水如煙給喊了過來,然後把自己的打算如此這般的說了出來。

  這等專業器材,苗雨菲和水如煙都有門道。只不過苗雨菲暫時還脫不開身,為了她能順利的交接好工作,秦笛也不好去找她,這便只好單單委託水如煙。

  「你要的工具,我都可以幫你找到。不過……這次行動,我也要參加,並且……你們都要聽我指揮!」指了指一干主婦,水如煙提出了自己的條件。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二十五章 主婦在行動

  主婦們最後到底有沒有妥協,又是如何跟水如煙談判的,秦笛一概不知。因為,他早早的就被轟了出來,女人們不許他旁聽!

  等到秦笛再次見到她們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距離a.D.O公司新品發佈會的召開,就只剩下幾個小時的時間。

  女人們一一在秦笛面前亮相,只是看了一眼,秦笛就不禁瞪大了眼睛。

  《霹靂嬌娃》看過麼?裡面三個洋妞穿著夠性感吧?《偷天陷阱》裡的女主演,那件緊身衣夠顯身材吧?要說國產的,《東方三女俠》裡面的女主角,衣著夠酷吧?

  可是,就算七個女人穿著最顯她們身材的衣服,表現出她們最美的一面,和秦笛眼前的秦家女主人比起來,還是差上許多。

  當先被女人們簇擁著出來的,是一身白色風衣的白蘭香,頭髮沒有梳成平常愛留的髮髻,紮成一束利落的馬尾,前面的劉海整齊而又透著光良,整個人看起來,多了許多青春氣息。

  左右挽著白蘭香的,分別是蘇柔和許丹瑩,左邊的蘇柔一身草綠色風衣,右邊的許丹瑩一身咖啡色風衣,兩人彷彿是商量好了似的,留的都是微卷的長髮。每走上一步,兩個人的微波長髮,就隨著她們的動作一蕩一蕩的,風姿撩人。

  再向兩邊展上一點,分別是齊青兒和季玉蓉,一人著黃,一人著灰。齊青兒是大學生。時間比較自由,湊一下熱鬧倒還罷了。季玉蓉堂堂一個女警花,居然也學人家扮特工,攪得秦笛很有幾分哭笑不得。

  餘下顏媚、霜兒、雪兒,也都是一水的風衣打扮。秦笛留意了一下,這才發現。這些風衣,除了顏色不同,款式、做工……甚至細節方面,居然全都是一個磨子做出來似的!

  更令秦笛驚訝地還在後面,這些風衣,還不過只是表面的功夫。看到秦笛驚訝的表情,一眾女主婦。竟是不約而同的敞開了五顏六色的風衣!

  秦笛兩隻眼珠子瞪的有四個大,還以為家裡地女人們商量好,想要一起來伺候自己的。直到被晃花的眼睛定了定,這才看清女人們露出來的不是白花花的美肉,卻又是同一款式的緊身皮衣。

  「原來是皮衣啊?唉!真是可惜!」

  秦笛忍不住在心裡歎了口氣,雖說仔細想想也不大可能,可身為男人,到底有那麼一絲念想。

  「指不定什麼時候,才能把她們全都說通。真真正正搞一次『赤誠相見,全家大聯歡』呢!」

  搖了搖頭,秦笛拋開心中的雜念,不去想那些雪白嫩滑地肌膚,仔細打量起了女人們的裝扮。

  還別說。以前都是和女人們中的其中一個單獨在一起,就算是和其中的幾個聯歡。也不曾仔細比較過。難得有這麼好的機會,家中所有女人並排站好,如同T型台上的模特似的,一個個搔首弄姿,只是為了讓自己多看她們一眼。

  「真空包裝?」秦笛不敢相信的揉了揉自己地眼睛。一個挨一個的看過去。

  可不就是麼!不仔細看還真沒有發現,秦家的女主人們。居然來了個集體凸點!這種異樣的刺激,可比裸體勾人多了。

  「怪不得還要多此一舉,罩上一身風衣。這上面是凸點,下面還不得露小縫啊?」心中轉著齷齪的念頭,秦笛眼神又往下面掃量。

  第一眼望地就是白蘭香,這總愛害羞的熟女,總能讓秦笛情難自禁,眼神溜溜地就想望將過去。

  可惜,秦笛沒能看到想像中的畫面。因為白蘭香很巧妙的側身站著,展露在秦笛面前的,只是她的半個身位,溜圓地翹臀和挺直的大腿倒是被秦笛看去了不少,可那關鍵地一點,卻被大腿搶了鏡頭。

  帶著些許的遺憾,秦笛有扭頭他顧,誰知眼前的這群大小美婦人,彷彿是商量好了似的,一個個對著他的,不是大腿,就是膝蓋,最過分的是雪兒和霜兒,兩個小丫頭,乾脆就一起背對著他,撅起了小屁股,還一扭一扭的,分明就是想氣他。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著。在男女之事上的解釋,就是不怕男人看過,就怕男人不想看。只要勾起了他的癮頭,讓他幹嘛,他就得幹嘛。

  通常情況下,都是大頭決定小頭。一旦男人起了癮頭,就只能由小頭來決定大頭了。

  不是秦笛不夠男人,換成任何一個冷血殺手,和他一樣陪著這麼一群千嬌百媚的大美人,又像現在似的,被勾得心急火燎,都會和他一樣,做出男人該做的舉動。

  「不許動!」

  彷彿是商量好似的,剛剛前撲了一下,準備摟住距離自己最近的顏媚,就去行那男女之事。就被眾女將的同聲大喝鎮住,隨後一群女將一起後退了一步,右手前招,一起擺了個南粵拳師的經典造型。

  「看我佛山無影腳!」

  一時間,花拳繡腿亂飛,爪痕腳影滿天。

  秦笛生生收了衝勢,定在了那裡。

  眼見秦笛不再動彈,女人們又開始不懷好意的打量起他來。

  a計劃!

  隨著水如煙一聲令下,其中幾個乾淨利落的脫去風衣,隨手摔過一邊,扶著身邊的同伴,就扭動了起來。

  「鋼管舞?!」秦笛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幾個女人裡面,就數韓嫣扭的最是起勁。不可否認,這裡面也就數她跳的好看。學過的,和沒學的,就是有不小的差距。

  韓嫣隨便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能讓ED已久,心理性勃起障礙的男人立刻硬得能刺穿鐵板。其中幾個,卻只能算是普通的香艷刺激,了不起勾勾正常男人。

  同樣是鋼管舞,穿著跳和不穿東西跳感覺不同。穿的少了跳,和不穿什麼跳又是不同。可不管哪一種,都沒眼前的這種來的刺激。緊身凸點、露縫皮衣,環肥燕瘦站成一排,有挺胸的,有翹臀的,有勾腿的,有秀足的……

  哦,賣糕的,受不了!秦笛狠狠的揉了揉鼻子,喉嚨裡忍不住發出一聲聲的低吼:「水如煙,這是怎麼回事!」

  如果水如煙不出聲,秦笛還真不會想到,她居然就躲在秦家女主婦裡面。

  聽到秦笛一聲喊,水如煙從蘇柔和齊青兒中間卡出來,酷酷的站在秦笛面前道:「不管我做什麼,都是為了今晚的發佈會。說好了一切聽我指揮,她們都沒意見,你窮嚷嚷個什麼勁兒?」

  秦笛明知道水如煙是在強詞奪理,明知道她是故意整蠱自己,卻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跟她治氣。因為他發現,自己的女人,好像有被她說服的跡象。要不然,保守如白蘭香,害羞如許丹瑩,精明如蘇柔,怎麼也不可能輕易的就任她擺佈。

  女人們要是鐵板一塊,就該男人受苦了。秦笛深明此理,所以才會有意無意之間放任自流。可眼下……


  「是,都是為了今晚的發佈會!」秦笛咬了咬牙,強忍著不再去看那些個勾死人的美妙身軀,暗自恨道:「好你個嫣兒,就數你扭的厲害。錯過今天,看我怎麼收拾你!」

  水如煙也不是得理不讓人之輩,見好就收,她沒有繼續和秦笛糾纏。又讓女人們展示了一下她突擊訓練的一些成績,便帶著眾女,連同秦笛一起上了接收車。

  由於接觸時間還短,除了練過些功夫的季玉蓉、韓嫣之輩,其他女人對手上工具的把握還不到位,演示的東西只能說有幾分模樣,根本就上不了檯面。好在秦笛也知道,女人們都只是一時興起,不會堅持下去,倒也不用強求什麼。

  在接收車上觀察了一段時間,確認水如煙帶隊不會出什麼岔子,秦笛便和韓嫣離開了接收車,開著小車趕往發佈會的舉行地點。

  柳鶯早已接到韓嫣的電話,等在了半路上,秦笛的車子一出現,她就開車迎了上去。

  掃了一眼落後秦笛那輛沃爾沃幾個車位的接收車,柳鶯並沒有多問,而是從直接超車越過秦笛,在前面帶路。

  A.D.O公司舉行新品發佈會的地點,是位於長安路的一棟別墅。


  老濱海人都知道,「辛辛苦苦幾十年,難買長安一分田」。早幾十年,長安路就是濱海的貴族聚集地。幾十年過去,那裡依舊是濱海最昂貴的地段。

  選擇在這樣一個地方舉行新品發佈會,A.D.O公司也算是煞費苦心了。要知道,住在那個地方的,非富即貴。如果沒有很硬的關係,俞可修根本就借不來這樣一棟別墅。

  布魯斯家族是挺牛逼,可在長安路上那些人眼裡,也並非多麼了不起的世家大族。

  十年樹木,百年樹人,三輩子才能成就一個貴族。世家這種東西,是要靠時間來積澱的。a國不過短短幾百年的歷史,就算有幾個大家族,也不過是英吉利的舶來品。無論如何,也無法和數千年文化傳承的夏國相提並論。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二十六章 會場突發事件

  長安路七十七號別墅,便是a.D.O舉行新品發佈會的所在。在國人眼裡,七七和三三實在不是什麼好數字,和淒淒、慘慘諧音,因著這層關係,雖然七十七號墅也算是位於長安路的腹心地帶,卻算不得什麼頂好的位置。

  A.D.O公司把地址選在這裡,除開長安路上的房子不好借之外,恐怕還多了幾分西方傳統和東方文化相互區別的意味。在西方文化裡,七是很多人的幸運數字,俞可修在a國生活了十幾年,習慣有所改變,也是理所當然。

  車子駛入長安路開始,速度就自然的慢了下來。

  道路兩旁的一磚一瓦,最少都是有了百年歷史的古老建築。放慢速度並不是什麼硬性規定,而是長安的居民,以及他們的訪客,尊重歷史的一種體現。

  長安路上是不能停車的,這種情況水如煙顯然早有準備,在秦笛等人的小車駛上長安路的時候,她就通過耳麥向韓嫣傳遞了一個訊息。然後,自顧駕著外表像個小巴的接收車,開進了旁邊的一條輔道。

  「水小姐帶著姐姐們去了隔壁的小區,她讓我們進門之後給她個信號。」韓嫣望著秦笛道。

  秦笛繼續開著車子,只是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韓嫣等了片刻,不見秦笛有說話的意思,忍不住嗔了他一眼道:「你一點都不擔心姐姐們暴露啊?萬一她們……」

  「她們已經踩過點了,信號接收實驗也做了一次。如湮沒有告訴你麼?」秦笛忍不住笑了起來:「再說,她們也就是圖個一時好玩。能有什麼危險?」

  除了幽影會,秦笛並不擔心其他危險。然而,幽影會本部幾次暗殺秦笛未果,已經遭受了重大損失,這方面的危險自然是不會有了。

  就算幽影會想到派外圍部隊騷擾秦笛的家人,他也不會感到擔心。季玉蓉、水如煙兩個可是一個賽一個地能打。那些外圍分子來了,只有被扁的份兒。

  車子駛進長安路七十七號,秦笛便和韓嫣一起下了車。停放的問題,自然會有人來解決,他和走過來的柳鶯、韓嫣一道,進了別墅大廳。

  儘管已是入夜時分,七十七號別墅卻被裝點的如同白晝,一盞盞聚光燈照在庭院裡,留不下哪怕一片陰影。

  從大廳到庭園的位置,鋪上了一條紅色地毯。站在地毯兩旁迎接地,卻是一個又一個穿著旗袍的靚麗身影。

  漫步期間,豐胸美腿隨處可見,乳香唇芳觸鼻可聞。

  若是腳步靠外一點,根本不用自己刻意,就能碰觸到潤滑柔軟的一片,還會得到迎賓小姐那嫵媚誘人地眼神。

  郎有情,妾有意,姦夫淫婦,乾柴烈火自然是一碰就著。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旁人自然沒有置暖的餘地。

  可柳鶯和韓嫣兩人卻一左一右緊緊拉著秦笛的手臂,不讓他向外面邁上一步,只准他沿著最中間的紅地毯,目不斜視的向前。

  知道韓嫣著緊自己,秦笛心中高興。忍不住湊過嘴巴,低聲在她耳邊笑道:「這些庸俗脂粉,根本就入不了我的法眼,你擔心個什麼勁兒啊!」

  至於另外一邊拉的自己很緊的柳鶯,卻被秦笛刻意的忽略了。面對一個兩次撞破自己好事的女人,就算秦笛再怎麼大度,總還是有些陰影地。

  韓嫣心頭微窘,嬌哼了一句道:「誰在擔心啦?!人家……人家只是怕你沒注意到腳下,跌了個跟頭,丟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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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正在拌嘴,就見一個熟悉的身影迎了上來。那人先招呼了一下站在秦笛前面的幾人,等到發現秦笛和韓嫣就在他們地身後,趕緊告罪了一聲,走了過來。

  「秦顧問,韓秘書,柳秘書,真是給面子,麗蘭公司三大重要人物居然一同出現。若是讓我們老闆知道,他一定會很開心的!」走到近前,羅伯特.陳先自打了個哈哈,接著便是一通客套。

  不管羅伯特.陳話說的有多漂亮,都無法掩蓋雙方已經成為敵人的事實。

  A.D.O公司試圖和麗蘭合作不果,探入內地橋頭堡金凱集團又已經被警方連根拔起。這就逼得他們不得不另起爐灶,花費十倍、百倍的金錢和力氣,開拓內地的市場。

  A.D.O公司方面邀請秦笛一行,未嘗沒有接著自己公司新產品的品質,向韓嫣施壓的意思。現如今,任何一家銷售公司,單單有好產品,那是遠遠不夠地。如果沒有通暢的銷售渠道,其發展就會被局限在一個很小地域內。

  韓嫣微微一笑,接過話頭道:「早就聽說,a.D.O的總裁尹修先生博學多才,在經營企業方面更是奇思妙想不斷。布魯斯小姐真是好福氣,嫁了尹修先生這樣能幹的男人。在尹先生的領導下,想必布魯斯家族這十年來的財富,至少翻了兩番了吧?」

  羅伯特.陳臉色微現尷尬,糾正了一句道:「韓總,等下在我們尹總面前,還請您稱呼布魯斯小奶為尹太太……尹總不喜歡別人叫他夫人布魯斯小姐。」

  秦笛不由得笑了一聲道:「據我所知,尹總好像是入贅的布魯斯家族吧?按理說,尹總不應該叫尹修,應該叫修.布魯斯才對!」

  「噗哧……」

  柳鶯和韓嫣俱都忍俊不禁,一起笑出聲來。休.布魯斯,這名字……還真不是一般的難聽呢!修。休諧音,想休妻又不能休妻,箇中滋味,還真是美妙呢!

  羅伯特.陳臉色益發的尷尬,假裝沒有聽懂秦笛地意思,只是單純的為三人帶路。

  別墅裡面的佈置相當的高雅。只不過,風格稍顯西式了一些。或油畫,或雕塑的裝飾隨處可見。擺放的位置,卻又讓人覺得它們就應該放在哪裡。

  可以相見,房屋地主人很是花了一番心思。

  秦笛三人進來的時候,別墅裡已經有了很多人。他們三個一堆,五個一群的站在一起,手中拿著香檳,或碰杯,或低聲交談,個個似乎都瀟灑無比。

  若是秦笛一個人過來,他是沒興趣搭理那些人地。上次陪蘇柔參加這種聚會,已經讓他對PARTY這種東西生出了由衷的厭煩感。因為那次的聚會,讓他見到了劉翠環那種女人,還有她那讓人如吞蒼蠅的丈夫。

  而今天的聚會,又有俞可修在。只是想一下他的名字。秦笛就忍不住殺意盎然,哪裡還會對這聚會有什麼好感。

  韓嫣身為身為麗蘭公司的總裁,想法自然和秦笛不同。很多時候,她不能憑著個人的喜歡,去選擇交友的範圍。在她看來:只要不是出賣自己,偶爾抑制一下自己的情緒,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

  在這一點上,秦笛和韓嫣有著本質地差別。秦笛是個半點虧也不肯吃的貨色,除非他想到了需要更多時間。更能讓敵人痛苦的辦法,否則,他立刻就會發飆。

  秦笛從懷中掏出兩瓶香水,分別交給柳鶯和韓嫣道:「發佈會還沒有正式開始,你們去聊你們的,我還有別地任務!」說著,秦笛有意無意的摸了一下西裝上的第二顆鈕扣。

  那顆鈕扣不是普通的鈕扣,是水如煙專門找來地隱形攝像頭,同樣功能的攝像頭,韓嫣身上也有一個,只不過,她身上的是一顆很像鑽戒的東西。

  秦笛的這個借口光明正大,韓嫣拿他沒有辦法,只好叮嚀了他兩句,拉著柳鶯走向了人群。

  韓嫣一進大廳,就已經被許多綠油油地狼眼給盯上了。只不過秦笛當時在她身旁,她又挽著秦笛,一副很親密的樣子,這些人摸不清她和秦笛地關係,也就沒有輕舉妄動。

  現下兩人一分開,立刻有人湊了上來,試圖搭訕。

  如果不是韓嫣早就預料到這種情況,提前給秦笛打了預防針,只怕他立刻就會把那膽大包天的兔崽子給丟出去。

  秦笛相信韓嫣可以獨自應付,也就沒怎麼在意,從一個服務員的盤子裡取過一杯香檳,啜飲了一口,自顧走向了窗邊。

  「姓秦的,我在這裡!我在這裡!」

  剛剛在窗沿站定,秦笛還沒來得及仔細看一下窗外的景色,就被一個熟悉的倩影欺近到身前。

  秦笛掃了對方一眼,發現對方居然是本該呆在接收車裡的陸靈仙!

  左右望了望,秦笛沒有發現黎姝雅,忍不住皺起眉頭,輕聲責問道:「你不好好的呆在車裡,跑這來幹什麼?趕快回去,我還有任務,就不陪你瞎聊了!」

  陸靈仙穿的漂漂亮亮,興沖沖的跑來,想給他一個驚喜,誰料這貨竟然如此的不識抬舉!居然對自己一點都客氣。

  「靈仙,冷靜,一定要冷靜!」陸靈仙兩手捏的發白,努力抑制自己打人的衝動。心頭更是暗恨自己不爭氣,剛剛居然表露出幾分發自內心的高興。

  陸靈仙等自己的臉色變得正常了一些,這才冷聲對秦笛的背影道:「如果你不怕我拆穿你,你大可以起遠一些。哼,我就不信,那些記者,對麗蘭公司的老總沒有興趣!」

  秦笛猛一回頭,欺近陸靈仙的身旁道:「你,威脅我?」

  陸靈仙很害怕,可她自認為在眼下的這種環境裡,秦笛不敢拿自己怎麼樣。於是,便用力點點頭,裝出一副傲然的樣子道:「沒錯,我就是威脅你了,怎麼樣?」

  秦笛念頭轉了幾轉,最終還是按下了把陸靈仙打昏帶走的念頭。因為他發現,在不遠處的一個立柱旁,站著一個中年男子,他一直靜靜的望著自己。

  「那個男人是誰?你的追求者?」秦笛給了陸靈仙一個眼色,示意她順著自己的視線望過去。

  陸靈仙隨意的望了一下,便「哦」了一聲道:「濱海電視台的台長,你是不是想和他交流交流?」

  「你說什麼?」秦笛忍不住捉住了陸靈仙的小手,用力握緊。

  「哎呀!你弄痛我啦!」

  陸靈仙狠狠的甩了一下,卻沒能甩脫。

  注意到那個男人有走過來的意思,秦笛放開了陸靈仙,只是臉色依然很不好看。

  「怎麼,你就那麼想出賣我們?」

  陸靈仙不屑的撇了撇嘴,卻沒有解釋的意思,反倒挑釁的瞪著秦笛道:「只要你今晚聽我的話,那就沒事。要不然,我可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不理智的舉動!」

  秦笛渾身肌肉繃緊了好一陣,半晌才放鬆下來道:「說吧,你到底要我做什麼!」

  剛剛那一瞬,陸靈仙也很緊張,她以為秦笛會打自己一頓的。好在他放鬆了肌肉,陸靈仙這才跟著放鬆了下來。

  陸靈仙自然不會知道,剛剛她有多危險,就在剛才,秦笛甚至動了摧毀她全部神經的念頭。這對於秦笛來說,並不是多麼困難的事情,頂多也就是在善後工作上面,有點麻煩罷了。

  無知者無畏,不明就裡的陸靈仙,理所當然的在音樂響起的同時,指著抱在一起的男男女女們道:「別的我還沒想到,先和他們一樣,一起跳個舞吧!」


  秦笛又皺了皺眉頭,最終卻沒說什麼,而是按照陸靈仙的要求,和她抱在一起,跳起了國標。

  在秦笛摟上陸靈仙蠻腰的一瞬,他感覺到了她的顫抖。從她的腰間肌肉的收縮,還有她渾身不自覺散發熱氣的反應上,他也覺察出了點什麼。

  「喂,姓秦的!你說……我的衣服好不好看?」為了緩解自己的緊張情緒,陸靈仙決定讓自己多和秦笛說話。

  什麼時候女孩子才會問男孩子自己的衣服好不好看?自己的頭髮做的怎麼樣?他喜歡什麼樣的頭髮?當然是她想要他追她的時候!

  在陸靈仙如此明顯的暗示下,秦笛卻依然沒有明白她的心思,只是很隨意的看了她幾眼,敷衍似的道:「還不錯!」
2010-9-23 12:0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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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k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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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二十七章 一起跳舞

  女人最討厭男人在給自己打分的時候,使用諸如:還不錯、還好、還可以、還行、還湊合……等等等等及其模糊的回答。這會讓女人們覺得男人不重視她們。

  那是不是說,用肯定的回答就可以了呢?當然也不是,因為女人這種矛盾的生物,肯定又會以為你是在假意恭維她。

  最聰明的做法,是在稱讚她的同時,指出一點點的不組,不能太多,真能有一點點,這樣的話,她們才會以為你是認真的在給意見,然後才會春心蕩漾……

  面對自己喜歡和中意的女人,秦笛自然會多動一些心思,牢牢把握以上的禁忌。可陸靈仙是誰?一個威脅他的女人!不把她人道毀滅,已經是看在黎姝雅的面子上,對她手下留情了。

  秦笛在這樣的心境影響下,自然不會說出陸靈仙愛聽的話來。陸靈仙為之生氣,也是理所當然的。

  人在衝動的時候,很容易喪失理智,做出一些平時絕對不會做,甚至連想都不敢想的事情。陸靈仙一氣之下,當場抓狂,很自然的就摸上了秦笛腰間的軟肉,準備對他施以酷刑。

  跳舞的時候,女人若想要襲擊男人,很自然的就會踮起腳尖,身子倒向男方。此時,陸靈仙就是處於這種情況之下。

  以秦笛靈敏的身手,如果不想被人近身,或是在很狹小的空間裡輾轉騰挪。那會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陸靈仙一伸手撈了個空,再伸手,還是個空。三抓兩摸之下,就是找不準正確的位置,反倒像是在幫秦笛撓癢似的。

  秦笛在為陸靈仙契而不捨的愚公精神感佩的同時,忍不住張口輕責道:「我明明都已經誇你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秦笛要是不說,陸靈仙還沒那麼生氣。他這麼一問,陸靈仙恰的更是起勁,一邊掐,一邊怒道:「你那是誇麼?什麼叫還不錯?怎麼才叫個還不錯?你這種說法。和我說五官端正沒什麼兩樣。」

  「這女人怎麼如此不可理喻?」秦笛有些瞠目結舌:「難道你要我說口歪鼻斜,十分醜陋你才高興?」

  陸靈仙狠狠呸了一聲道:「你才是個口歪鼻斜的醜八怪呢,胡說八道些什麼!要誇人家至少要有點誠意。說人家漂亮,總要說人家哪裡漂亮才好!一句五官端正,不過是敷衍。比沒說還不如。人家沒說,只能說人家心裡有想法,不過沒說出來罷了。你口上說不錯,卻完全都沒有看,分明就是不尊重我!」

  秦笛仔細想了那麼一下。好像還真有那麼幾分道理。自己還真是不怎麼在意陸靈仙的感受,說起來也就是不尊重她。

  「喂!你別躲啦!我警告你,你要不讓我掐,我馬上就揭穿你地陰謀!」陸靈仙努力了半天,還是沒抓住秦笛腰間的軟肉,只是在他渾厚的腰背之間來回穿梭。

  「不躲就不躲咯!」被女人掐一下,原本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只不過秦笛有感於陸靈仙的手指比較柔嫩,摸在手上很舒服,這才扭來扭去,也好讓她多摸自己一會兒。

  眼見秦笛如此聽話,陸靈仙狠狠夾起秦笛腰肉的兩指,卻只是輕輕地捏了一下便放手了。不過,這並不算完,她用酥肩撞了秦笛一下道:「喂,姓秦的,我身上的衣服到底好不好看,你還沒評價呢!」

  秦笛都還沒仔細打量過陸靈仙,又如何能夠評價?想了想,他終於還是把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從頭髮開始,一路向下,仔仔細細的把他看了個遍。

  因為不是秦笛女人的關係,陸靈仙和黎姝雅幾個都只準備了一套自己喜歡的風衣,卻並沒有要那非常凸顯身材的緊身皮衣。也因此,秦笛並沒有仔細看過她的身材。

  上下這麼一打量,秦笛才發現,自己一直選擇性忽視的這個女醫生,爭相很不過,身材也很好。

  怎麼個長相不過?可以這麼說,陸靈仙的長相是偏於古典美的那種,如煙如霧,似真似幻。也就是說,別人看她一眼,可能記不清她的具體長相,卻怎麼也忘不了那種氣質。

  長長的頭髮,烏黑而有光澤,讓人忍不住生出撫摸地慾望。那彎彎細細的眉毛,彷彿是天生的下弦月,明亮而又清冷。只是配上下面那雙細長的眼鏡,卻又讓人有一種魂魄被勾走的錯覺。

  她的鼻樑頗挺,鼻翼較厚,卻舞蒜頭那麼誇張,反倒為她略顯尖瘦的臉蛋添了幾許圓潤之感。再有豐潤厚實的嘴唇相映襯,整張臉可謂配合的恰到好處,一望之下,就覺印象深刻。

  可就是這麼有特點的一張臉,秦笛無數次見過,卻始終記不大清楚。這不能不說,是因為他久處溫柔鄉,見多了美女,有些審美疲勞的緣故。

  再往下看,秦笛的目光露在陸靈仙白皙的粉頸和圓潤的酥肩上,她穿的是一件大露肩晚裝。兩根大約是肩帶的布條,軟弱無力的搭在她的肩膀上,若不是包裹著她小半酥胸的布料比較硬挺,怕是她的衣服就要滑落到地上。

  她的禮服顯然是特意定做的,按說以上面較為性感的風格,下面應該是鋼條繃住得褶裙才對,可秦笛視線下落之後才發現,她這下半身,居然是緊緊包裹住半身得魚尾裙。

  秦笛收回視線,重又通體打量了一番,忍不住拖著陸靈仙得細腰,微一使力,讓她轉了半圈,背對著自己。

  看到陸靈仙雪白粉嫩地大半個背部,秦笛心中更是震驚。露肩、露胸。再加上大露背,這妮子還真是敢露!

  不過話說回來,陸靈仙皮膚白嫩,渾身上下肯不到一點瑕疵,所有露在外面得部位,全都是粉生生的白,沒有半點礙眼的地方。這麼好的皮膚,若是不露一下,才讓人覺得遺憾。

  免費近距離欣賞了一邊美女的好身材。秦笛心下對陸靈仙的不滿不自覺的減低了不少。

  「陸小姐,你的皮膚很好XXXXXXXXXXXXXXX,很漂亮,穿上這見紫色禮服,真是耀眼極了!」

  秦笛發自內心的感歎,總算是讓陸靈仙心理舒服了不少。可還沒等她得意多久。秦笛身手樓她得動作,就開始讓她慌神了。

  陸靈仙住在秦公館也有那麼些時日了,耳濡目染之下,對秦笛好色的性格,也算是頗為瞭解。

  以前秦笛選擇性忽視她,完全不注意她的時候,女人好像的心理作怪。讓她總是想盡辦法挑起秦笛得注意。

  可今天秦笛當真用非常欣賞的目光望著她,甚至主動邀舞起來,陸靈仙反倒多了幾分顧慮。秦笛自然不會想到,自己的腦門上,已經被家裡所有的那人,一致投票掛上了大大的色字,自己一個邀舞的舉動,就讓人家想了那麼多。

  猶豫了片刻,陸靈仙還是舉起了兩手,把自己交到秦笛的懷裡。

  舞步再起的時候,兩人的心境,都已經和之前有了許多不同。

  沒有語言上的交流,就很容易讓人胡思亂想。尤其在肢體廝磨地時候,胡思亂想的就更加厲害。因為這個時候,生理反應很容易被放大,男女身體裡的荷爾蒙也很容易過度分泌。

  不知不覺中,陸靈仙的腳步開始亂了起來,時不時就要踩一下秦笛的鞋子。她明明知道該踏哪一步,可身體就是僵硬無比,兩腳也不聽使喚,不自覺的就會踩上不該踩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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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奈之下,秦笛索性抱緊了陸靈仙,不讓她動。

  「好了,你別動了,我們就這樣抱著跳一下,然後你就回車上去。別讓這裡的人注意你,悄悄的回去。不然,我和嫣兒會很難做!」

  秦笛安慰的話語不但沒能放鬆陸靈仙的神經,反倒極大的刺激了她,讓她忍不住嚷嚷道:「我為什麼要回去?告訴你,我可是堂堂正正被邀請進來的,又不是偷偷摸摸溜進來的,有什麼回去的必要?」

  「嘶……嘶……接受車試音,兩位,我們已經忍了你們很久了。三個攝像頭,有兩個只在你們兩人身上晃悠,難道你們認為這樣很好玩麼?還有……我們還要帶著耳機聽你們倆完全沒有營養的對話,這樣很煩唉!」

  水如煙突如其來的插話,讓秦笛和陸靈仙僵立當場,差點一起跌倒在地。

  反應過來之後,秦笛拉著陸靈仙閃近了一個立柱後面,躲在不被人注意的地方,追問她道:「你身上也帶了攝像頭和耳麥?為什麼不告訴我?」

  陸靈仙點了點頭,理所當然的道:「對啊,帶了。你又沒問,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再說,你也沒給我說的機會啊!」


  秦笛一陣無語,心道:那我和你的對話,豈不是被她們聽了個一清二楚?說不定……還用錄音機給錄了下來!只是想想日後調皮的霜雪姐妹會跳道自己面前,學者自己剛剛的強調說話,秦笛就忍不住想要暗自歎氣。

  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後悔也沒辦法,秦笛只好和陸靈仙一起,四處走動遇到需要特別注意的地方,就多停留一下,以便就收車上的娘子軍有機會看清楚。

  因為秦笛的頭髮過短,沒有地方可以隱藏耳麥,因此,他只能被陸靈仙拖著頭,她也接著接受車的名義,拿著雞毛當令箭,帶著秦笛四處亂跑,並接樂此不疲。

  連個人一陣瞎忙,其實不過是想刻意的去忽略一件事:他們剛剛在跳舞的時候,起了生理上的衝動。

  越是名貴的晚禮服和西裝,布料就越是單薄,穿在身上越是跟沒穿衣服似的。剛剛秦笛和陸靈仙貼的那麼近,抱的那麼緊,摩摩擦擦之下,起點生理反應,也是在所難免。

  如果不是水如煙的聲音適時的出現,只怕接下來接受車收錄的就不知是他們的對話,還要包括某些粗重的喘息聲了!

  兩人仔細的把大廳逛了個遍,卻沒能到樓上去看看,樓梯上幾個黑西裝報表攔下了所有試圖上去的客人,並不因為對方身份的高貴而有所顧忌。

  若非陸靈仙拖累,秦笛肯定會溜到外面,找個機會爬到樓上去看看,這樓上住的到底是什麼人,據讓這些個黑西裝著緊。

  左右沒什麼好看,陸靈仙乾脆帶著秦笛和韓嫣去回合。而這個時候,韓嫣、柳鶯兩人,正被一群衣著得體,舉止優雅的年輕男子包圍著。

  從韓嫣和他們交流的神情,秦笛確定他們以前是認識的。

  秦笛沒喲刻意的去增強自己的聽覺,知道他們的對話自然的飄進他的耳朵。

  「韓小姐,聽說最近南粵海馬集團很有些困難,不知需不需要我們沈家幫忙?」

  「呵呵,沈公子你這話應該對我爸爸他們說!海馬集團又不是我的,集團有困難,自然會有韓、齊幾家人著急,我不過是個女孩子家,這種事也輪不到我做主。」

  ……

  越是靠近人群,秦笛越是感到奇怪。從這些年輕男子的神情,他完全可以看出,這些人都是韓嫣的仰慕者,他們圍著韓嫣和柳鶯的周圍,也無非是想伺機一親芳澤。

  想要一親芳澤,自然就要各逞手段,務必達到目的才對。可這些人怎麼都是一個腔調,和韓嫣討論這些商業上的事情?

  秦笛的疑惑,直到和韓嫣交流之後,才得到釋然。

  圍著韓嫣的一眾男子,倒也知情識趣,在韓嫣主動迎上秦笛之後,他們一起向秦笛舉了舉杯子,算是打過招呼,便三三兩兩的離開。

  還有些站在外圍的,則舉著杯子靠近陸靈仙,和她打起了招呼。

  秦笛冷眼旁觀,從幾人的對話裡,這才知道,陸靈仙還真沒有撒謊,她是和她父親一起進來的,和這些年輕男子也都認識。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二十八章 不就是兩片肉麼

  能夠藉機撇開陸靈仙,在秦笛來說,自然是求之不得的好事。當下他對陸靈仙招呼了一聲,便自去找韓嫣說話。

  陸靈仙有心攔住秦笛,奈何身邊圍的人太多,一時脫不開身,只好眼睜睜的看著秦笛離開。

  韓嫣飛了一眼被圍在中間的陸靈仙,笑問秦笛道:「千金大小姐的滋味如何?」

  秦笛聽她問的曖昧,忍不住嘿嘿一笑,一把摟過她,順著她的話頭道:「不就兩片肉麼?都差不多。」

  韓嫣一聽這話,一張俏臉立時紅了個通透,趕緊四處張望了一下,看看有沒有外人聽到。

  柳鶯也是一般無二的反應,小臉甚至比韓嫣還要紅的徹底一些。

  秦笛沒料到自己語帶雙關的一句反問,效果居然這麼好,直接就把兩人給打擊的熄火,得意之餘,他臉上的笑容也開始變得益發燦爛起來。

  韓嫣那叫一個尷尬,早知道秦笛會拋出這麼一句石破天驚的粗魯言語,她就不該用剛剛那種挑逗的語氣去問。她自己已經破身,成了婦人倒還罷了,站在一旁的柳鶯可還是個黃花閨女呢!這話聽在人家耳朵裡,讓人家怎麼受得了?

  「你說什麼昏話呢!什麼叫……那什麼什麼啊!說那些……那些下流話,也不注意一下場合!」韓嫣恨恨的一跺腳,若不是在場所不對。她還真有心狠狠扭一下秦笛地耳朵,也好讓他清醒清醒!

  秦笛又是嘿嘿一笑,他知道韓嫣和柳鶯都誤會了自己。都理解成了雙關之中擺在字面以下的東西,反倒忽略了表面上的文章。

  可氣地是,秦笛起先故意用那種語氣誤導她們,這會兒又開始一本正經的教訓她們道:「我說韓總,你就是對我的污蔑!什麼叫下流話啊?怎麼就下流話了?我不過是形容陸靈仙那張嘴不怎麼饒人,和普通的倔強小女人沒什麼區別,怎麼就成了下流話了呢?」

  韓嫣和柳鶯兩張小臉紅暈未退,又被秦笛給染上了紅霞。不過。這回兩人不是羞的,而是被秦笛給氣的,氣他豬八戒倒打一耙,把罪名安在自己頭上。

  兩個女人對視了一眼,彼此都清楚和秦笛在這個問題上爭論,只有吃虧的份兒。於是,兩人略一點頭,竟是心意相通。同時伸手過去,揪著秦笛腰間的軟肉。就是一個慢起手倒立,轉體後空翻三百六十度、七百二十度、一千零八十度……

  秦笛皮粗肉厚,就算是被人用鐵錘狠狠敲上幾下,也是不痛不癢。兩個小女人手上能有多少力氣。掐在他身上,和蚊子盯著沒什麼區別。

  不過長期和夫人麼廝混在一起,秦笛早就哄出了經驗:這個時候,哪怕真是不痛不癢地,也要裝出很痛很癢的模樣。女人生氣的時候。除非煩她了,想把她一腳踢開。否則就要順著她的期望去做反應,要不然,她們會比狗皮膏藥還讓人頭疼。

  果然,秦笛大呼小叫一通之後,韓嫣和柳鶯竟是不約而同的住了手,一個捂著秦笛的嘴巴,一個擋著秦笛的身子,四下裡張望,生怕別人看到秦笛亂七八糟的表現。

  「好了啦,我地大老爺,您就別叫啦!人家都望著咱們呢!」韓嫣貼著秦笛的耳朵,好一陣軟玉哀求,希望秦笛不要再那樣。

  對於自己地女人,自然不能像階級敵人那樣無情,見好就收才是王道。秦笛很乾脆的順勢一摟韓嫣,笑著點頭應承了下來。

  嬉鬧中的三個人,包括有望風嫌疑的柳鶯,都沒有發現,在黑暗處,不止一雙眼睛,在盯著他們。這些人地眼睛裡,包含的東西各自不同,只不過,全都不是什麼友善的東西。

  「各位來賓,請到前面來,下面我有事情宣佈!」

  宏亮的嗓音配合著音質效果不錯的設備,響遍了整個別墅。所有人地目光,都被吸引到樓梯處,那裡有一個顯眼的T型台。不出意外地話,a.D.O公司的香水展示,將會在這裡進行。

  羅伯特.陳拿到話筒,面帶微笑注視著下面的人群,他對今天的盛況相當滿意,他的老闆對這一切也很滿意。這說明什麼?不正說明他羅伯特.陳有能力麼?這件事辦好了,他在公司裡的地位,理所當然應該有所提升!

  等到人群聚集的差不多之後,羅伯特.陳又對著話筒道:「各位先生,各位女士,今天有幸能請到各位,參加我們A.D.O國際正式進軍大陸的產品發佈會,我深感榮幸。我的老闆,尹修尹先生深感榮幸。我們a.D.O國際,同樣深感榮幸!」


  算不上有多特別的開場白,還是贏得了不少掌聲,在場的眾人,大都心知肚明,羅伯特.陳這番話不過是個引子,尹修的出現,才是重點所在。

  果不其然,羅伯特·陳囉囉嗦嗦又說了一陣之後,終於把尹修推上了前台。

  當穿著白色西裝的尹修,手牽著同色禮服的布魯斯小姐一同走下二樓,款款來到T型台的時候,別墅裡爆發出了極其熱烈的掌聲。

  「哇塞,好帥啊!」

  陸靈仙走到秦笛身邊的第一句話,雖然不怎麼順耳,但卻並沒有引起秦笛的反感,因為他遊目四顧之下,發現周圍的那些富太太、闊小姐一個個的反應,比之陸靈仙還要不堪。

  相比之下,韓嫣和柳鶯的表現,實在是讓秦笛滿意不已。兩個人都是只望了尹修一眼,就把他當成了透明的,該做什麼繼續做什麼,根本沒有繼續大量他的興趣。

  油光刷亮的大背頭,修眉、鳳眼,配上兩撇修的整整齊齊的小鬍子,確實很有幾分成熟男性的魅力。

  尹修一出場,立刻就壓下了來賓們心頭所有的不滿。畢竟,今晚唱主角的,是A.D.O公司的新款香水。而香水的主要受眾,就是這些來賓們中佔絕大多數的女性!


  只要能牢牢把握住女性顧客,A.D.O公司——以前的俞可修執掌A.D.O國際之後,一直在強調的東西。

  相比尹修入主A.D.O董事會之前,A.D.O國際的產品受眾,男性和女性相差不大。可那個時候,A.D.O的產品,在國際上的影響力,遠沒有現在這麼大。

  相反,自從尹修上台,並大力推行牢牢抓住女性顧客,男性靠邊的策略之後,A.D.O公司的各線產品,頓時全線飄紅,一路高歌猛進,直到殺進國際化妝品五大品牌之列。

  隨著A.D.O國際大力奉行抓女放男的策略,他們本公司的僱員也好,銷售商也罷,對男性顧客的態度已經是越來越惡劣。奇怪的是,這樣的變化,並沒有帶來更壞的結果,在女性顧客直線上升的同時,他們的男性顧客竟然也在快速上升!

  秦笛很仔細的打量著尹修,他要把這個曾經傷害過白蘭香的男人,記個清清楚楚,然後,他要把這個男人最在乎的東西,狠狠的在他面前碾碎。只有這樣,才能真正懲罰這個該下地獄的男人。

  不可否認,秦笛這麼做其實是有私心的。因為他要的,不止是白蘭香的人,還要包括她的心。他不能肯定,香姐的心裡,是否真的已經把這個男人徹底的放下。所以,他要做一些事情,把這個男人的一切,徹底的從香姐的生活裡抹去!

  T型台上的男人到底在說些什麼,秦笛始終都沒注意聽,他也沒什麼興趣去聽。他只要等到展示會開始之後,在適當的時間,出現在T型台前面,成為觀眾們的焦點就好。

  事實上,俞可修是一個口才很好的男人,若不是那樣,當年,他也不會騙的白蘭香的父親,心甘情願的把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兒,交到這頭惡狼手裡。

  講講停停,站在T型台上的俞可修足足講了半個多小時,才算是把一通長篇大論說完。奇怪的是,別墅裡的男男女女,幾乎沒有什麼人對此感到厭倦。相反,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的意思。

  俞可修的發言告一段落,接著,便宣佈了展示會的開始。

  先前那些負責迎賓的嬌俏小妞們,換上了形形色色的時裝,手中托著造型各異,卻都精美絕倫的香水小瓶,踩著妖嬈的步伐,魚貫著走上T台。

  每當一個女模托著香水走上前台,羅伯特.陳總能及時的點出這款香水的主要成分,香味和色澤,以及它所代表的浪漫感覺。這裡面,羅伯特.陳主要強調的,就是那份感覺,相比之下,成分之類的東西,只是大略的提了一下。

  羅伯特.陳無疑是一個很聰明的傢伙,他很明白女人們的心理。對於這種偏於感性的矛盾生物來講,讓她們的小腦袋記住一些複雜而又枯燥的數據,遠遠不如讓她們記住香水的顏色和感覺來的容易。

  每一款香水的介紹,都讓T型台下面的女人們興奮不已,在羅伯特.陳若有意,若無意的暗示下,女人們已經開始幻想自己噴上香水,在某些特定場景時的模樣。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二十九章 露背禮服的壞處

  ##模特展示香水並不只是給男人看的,同樣也是給女人看的。即便長相再怎麼不出色的女人,面對T型台上的模特,也不會生出妒意。因為,台上女人的臉蛋,早就被她們不經意的給虛化掉,然後替代成了自己的模樣。

  當A.D.O公司要展示的數十款香水,全都由女模特們托將出來,一一走了個遍之後,集體亮相完畢,馬上就要開始試香環節了。

  和其他時尚商品不同,香水並不太適合大規模的推廣秀。參加展示活動的客戶越多,就越是意味著香味容易混雜,各色香水的特性不容易發揮。

  任何一款香水,在售賣環節,都是很私密的行為。狹窄的空間,柔和的燈光,再加上促銷小姐諄諄善誘的語調,才是最適合賣香水的環境。在這麼大的空間裡,同時準備數十款新型香水同步推廣,不能不說,俞可修和他的a.D.O國際,真的很有膽量!

  香水售賣這個行當,並不是說有膽量就能成事的,精明的頭腦和審時度勢的眼光,同樣必不可少。

  似乎頭腦、眼光以及膽量這些東西,在所有的行業裡都適用。又或者說,只要具備這幾項素質,在任何一個行業裡都能成功。

  事實是這樣麼?當然不是!成功有大有小,素質自然有高有低。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除了離群索居,又有誰能逃脫被比的命運?

  拋開俞可修個人品性和為人不談。他地身上還是有許多閃光點的,尤其是在商業經營方面,有著幾近天才的過人天賦。

  昔日他遠渡重洋,離開國內,跑去a國,固然是拿到了簽證,對a國的學術氛圍以及那裡的輝煌表現所吸引。另一方面,白蘭香老父的殷殷期盼。對他何嘗不是一種枷鎖?

  俞可修喜愛經營遠遠多過喜歡學術研究,可白蘭香的老父對他這個得意門生,又寄於了太多傳承衣缽的希望。

  最後搞得雞飛蛋打,傷害到無辜地白蘭香,只能說是一個悲劇。

  秦笛並不知道俞可修的過去,也無法窺知隱藏在面具下的真實。就算他知道,照樣不會原諒俞可修。

  出發點的好壞,並不能影響事件的結果。出發點再好,做錯了事一樣應該受到懲罰。出發點這東西。最大的用處,不過是博取同情分,然後在接受懲罰的時候,可以減少一些罷了。

  香水女郎們在T台上一一站定,環著羅伯特.陳站成一個U宇型。這樣的站位。可以保證最大限度的讓所有面對T台地賓客,至少能欣賞到十瓶以上的香水造型。

  秦笛一直關注著A.D.O方面的香水展示活動,始終沒有出手的意思。

  他不急,不明情況的陸靈仙卻急壞了。和韓嫣慣於冷面應對地從容鎮定比起來,她的性格毛躁,實在不是什麼能沉住氣的人。

  「姓秦的!姓秦的!怎麼辦呀!我們該怎麼辦呀?!你看。你看,她們都開始要試香了,等她們的香水都被賓客們認可了,我們這次不就白來了嗎?」

  陸靈仙好不容易甩脫那些跟屁蟲。跑到秦笛面前地第一句話,就是這麼一句。

  秦笛淡淡的笑了一下道:「我等那麼長時間,就是想看她們怎麼試香。你不覺得,在這麼多人面前試香,還要讓所有人都記住這種香水的味道。並且判定這種香水適不適合自己,很有挑戰性麼?」

  雖說她是個女人。還是個漂亮的女人。可論到對於香水地瞭解,陸靈仙實在是貧乏的可以,甚至連秦笛的十分之一水平都趕不上。

  由是,陸靈仙眨了眨眼睛,很坦白的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你別問我,我實在搞不明白,這有什麼挑戰性可言。另外,我只知道,車裡地眾位姐姐讓我告訴你,別被台上的小妞們晃花了眼,忘記自己該幹些什麼!」

  或許是察覺到自己矯詔行事地行為太過明顯,陸靈仙畫蛇添足的把胸脯挺到秦笛面前道:「你要是不信,自己跟姐姐們說!」

  「說就說好了,幹嘛把胸對著我?」這句話秦笛只是放在心裡想了想,並沒有當真說出來。

  有人把胸部送到自己面前,讓自己近距離的欣賞,在沒有什麼急事非辦不可的情況下,不欣賞一下,那就是不給人面子。尤其是送胸過的女人,還是一個美女,並且,這胸部的形狀極好,還非常挺。

  秦笛雖然沒說,可他那副直視著陸靈仙胸部,就差沒把眼珠子瞪進##,已經說明了他心中所想。

  陸靈仙沒心思去管秦笛到底有沒有色迷迷的盯著自己的胸,又把自己雪白豐潤的胸部、深深的乳溝看去了多少。因為她剛剛動作過大,豐碩的胸圍在最不應該的時候,給她帶去了麻煩。

  女人美麗的成本有多高,通常要看這個女人對痛苦的忍受力有多高。她們不但要天天承受減肥的煩惱,忍受各種各樣的有素物質塗抹,還要時不時穿上一些不合體的衣服、鞋子,就是為了能讓自己看起來更美麗一點。

  陸靈仙的身材拋開胸部來看,原本是極好的,修長、勻稱,各部位比例適中。她身上的那套禮服,也是極為合身的,穿在她的身上,再完美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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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過,萬事都有個萬一。禮服的設計者,千算萬算,恐怕怎麼都不會想到,陸靈仙會把禮服的鈕扣繃掉,只是因為她的胸部太挺!

  面對尷尬時候的自我解脫能力和神經反應能力,女人總是比男人強上不少。在察覺到自己胸部的鈕扣繃開的同時,陸靈仙很迅速地反手捏住了衣縫,快步靠進秦笛懷裡。

  「姓秦的,幫個小忙!我背上的衣扣掉了,你抱著我幫我掩飾一

  下,先帶我離開這裡!」陸靈仙沒有多想,她現在只想快點離開這裡。若是被人發現她居然能把衣扣繃開,怕是別人要懷疑她胸部是否注射過硅膠了。到時候不用人說,單單是眼神都能把她給羞死。

  秦笛扶著陸靈仙,隨意的掃了一眼她的後背,仔細看了老半天,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陸靈仙這套禮服設計的訣竅,就在隱形的肩帶上面。這條大y型的簡單,向上的兩頭連接肩帶,向下的一頭則通往腰間,三點互為支撐,就算是承受很大的拉扯力道,都可以保證不會破開。

  可有一點,這種u型結構有個最大的缺陷,那就是所有的支撐力都維繫在中間的那個節點上,一旦中間節點出現問題,整件衣服就會像塊破布一樣,滑落到地上,沾滿灰塵。

  和背部的y宇型結構像對稱,在陸靈仙禮物的前面,也有一個y字型。只不過,向上的兩點,連接的是胸部的兩個中心,向下的一點,卻在胸部下方一分為二,和後背的y宇型建立起了連接。


  也就是說,陸靈仙繃開的那顆鈕扣,其實就是這件禮服的中心撐力點。不管是後背維持禮服美感的y字型,害死前面充當胸托、胸貼的y字型,最終的受力點,都在這顆小小的鈕扣上……

  「不著急,等她們展示完香水,我們再出去。」秦笛忍著笑,不鹹不淡的回應了陸靈仙一句。

  「你……你這是什麼態度!」陸靈仙勃然大怒,幾乎要脫口而出的破口大罵,在她嘴裡咕嚕了兩下,最終還是沒敢出去。

  只差一點,陸靈仙就把秦笛給當成了往日追她的那些小開、二世祖之流。

  秦笛伸出手指,在自己唇上按了一下,比了一個噤聲的手指,輕輕噓了一下,然後湊到陸靈仙的耳邊低聲道:「試香的謎底馬上就要揭曉,難道你一點都不好奇麼?你要是實在忍不住,就對嫣兒說一聲,讓她幫你想辦法。」

  「什麼?!」聽了秦笛的解釋,陸靈仙不但沒有變得高興起來,反倒更加的鬱悶。哪怕她站在秦家的女主人中間,再怎麼顯得平常,可到底也是一個美女,一個活生生的大美女!

  只要是美女,自尊心都強的厲害,輕易她們不會向男人求救,一旦被求救的這個男人不給面子,推三堵四,她們就已經很容易被傷到自尊。而秦笛居然離譜的讓她去向另一個美女求救!

  如果不是害怕打不過秦笛,陸靈仙早就五爪金龍遞出去,先甩秦笛一個大耳刮子聽響了。

  陸靈仙嘴巴張了幾張,氣得直哆嗦,半天就甩出來一句:「你……你好!」

  秦笛精力要集中在觀察A.D.O公司可能耍花樣的地方,身旁的小美人又老是諜諜不休,分散他的注意力。

  煩躁之下,秦笛乾脆一手摟住陸靈仙的細腰,一手摀住她的嘴巴,以一個經典的綁架人質姿勢,把她給鎖進了自己懷裡,讓她後背靠在自己胸膛上面,這才得了幾分安靜的空間。

  靜……死一般的靜!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三十章 這叫以德服人

  陸靈仙在這一瞬間,彷彿靈魂脫離了軀殼似的,怎麼也沒辦法指揮自己的肉體。

  一切的痛苦、歡樂、酥麻、酸軟彷彿都離開了她的身體,靠進秦笛懷裡的那具美麗軀殼,簡直僵硬的可以。

  動?還是不動?這是個問題。陸靈仙從理智上是想動的,就算她再怎麼對秦笛感興趣,也不過是富家小姐對平民百姓的好奇罷了。最多……她還對秦笛的性功能有些不大相信,可這並不代表,她要用自己的身體去驗證!

  反觀秦笛,他倒沒有那麼許多亂七八糟的想法。沒了陸靈仙在耳邊呱噪,他的大部分精力正好集中在T型台上,剩餘的部分,也要分散在大廳的周圍,以防a.D.o公司搞什麼「驚喜」。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T型台上,即使是韓嫣和柳鶯也不例外。正因如此,反倒沒有什麼人注意到秦笛和陸靈仙的小動作。

  在這種情況下,或是陸靈仙不動,也就罷了。可在最初的驚慌失措之後,她的大腦恢復了對身體的控制權。

  發覺自己可以運之後,陸靈仙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趕緊掙脫秦笛的束縛。這是女人的正常反應,原本也是無可厚非的。

  可也怪秦笛鎖的太死,除了沒使用太大力道之外,擒拿格鬥的手法可是使了個十足十。

  在這種情況之下,陸靈仙那小胳膊小腿的,要是能夠掙脫才奇了怪了。

  掙不脫怎麼辦?屈服?示弱?服軟?陸靈仙大小姐的字典裡,壓根就沒有這些字眼!掙不脫死掙也要掙脫!也使出渾身解數。力圖離開秦笛的懷抱。

  動上半身不行,那就動下半身。動下半身不行。就走中路。

  在短短地數分鐘之內,陸靈仙渾身上下的肌肉動了個遍。若是有旁人觀察到這一幕,只怕要驚詫於她瑜伽術地高超水平。

  陸靈仙晃動上半身,秦笛可以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頂多也就是略略分神,加多一點鎖住她的力道。她晃動下半身也無所謂,小腿伸展的再厲害,秦笛也總能在她踩到自己腳掌之前,迅速移開。

  關鍵問題,就出現在陸靈仙晃動中路的時候。她這小屁股一扭。再扭……這樣的動作,肯定是要出事的。

  以兩人緊密貼合的姿勢,只是動動上半身,已經能讓秦笛生出些許感覺,只不過他的所有精力都放在觀察a.D.o公司的試香展示上,也因此不會生出什麼生理反應。

  直到陸靈仙開始發動中路攻勢的時候,問題發生了。

  不管秦笛地精力放在什麼地方,他的小頭,都在豐滿、滑潤、溫熱的多重刺激之下。起了正常的男性功能反應。完全不在乎他的理智,讓人熱血沸騰的訊息,在第一時間,搶奪了大腦的信息進出通道。

  在這樣一個時候。秦笛還要假裝自己很專注的在觀察T型台,未免已經有些力不從心了。

  秦笛平生第一次知道。為什麼越是高級的禮服,布料越少,價格越貴。跳舞時就隱有所覺。這一刻地感覺就更加的清晰。只有這樣高級的禮服,才會有這種近似於裸身相貼的觸覺,單單只是這個感覺,它就值那個價錢!

  滑膩地觸感,隨著陸靈仙扭腰擺臀,晃動中路的動作,一點一滴地滲入秦笛的靈魂。讓他再也無法裝作若無其事,氣息也跟著粗重起來。

  男性該有的,不該有地反應,全都一股腦的集中在秦笛的身下,讓他生氣的那個地方,立時拍案而起。

  男人再凸出的部位,頂在女人凹陷的部位,會產生什麼樣的化學反應?兩性相吸,分泌更多荷爾蒙那是肯定的。還有什麼?那自然就是血流加快,頭腦發熱!

  秦笛思緒隱隱有些混亂的跡象,他的理智告訴他,這個時候應該鬆開懷裡亂動的小妖精,集中精力去做他應該做的事。可原始的生理本能,又讓他捨不得那甜美的觸感。

  陸靈仙的自控能力遠遠不如秦笛,表現自然是更加的不堪。渾身軟做一團,幾欲癱倒不說,身體一半的重量居然都放到了身下頂著自己的東西上面。

  男女之間的身高比例,在某些時候真的是很要命的存在。若是換成縮在秦笛懷裡的是顏媚,又或是是霜雪姐妹,三個小丫頭的身高比秦笛矮了不少,他就算想起反應,頂多也就是戳著她們的細腰,無傷大雅。

  可無巧不巧的是,陸靈合的身高實在是和秦笛太過契合,比起許丹瑩來,還要合適許多。以至於,秦笛昂揚堅挺的部位,很順暢的順著陸仙的股溝,契入那一片幽然谷地。又因為兩人身上的布料都太單薄的緣故,他和她之間,竟然很自然的擺出了一個後插入式的體位。

  如果沒有那兩層薄布,後果肯定更加不堪設想。

  嬌喘吁吁的陸靈仙,腦子裡一片混亂,除了注意自己的身體反應,就是不自覺的想要挪動身子。

  她不挪動自己,頂多也就是被頂的有些難受,除了感覺身下有些燙,有些癢之外,並不會有太多的不適。可她偏偏挪動了自己……

  摩擦生熱,兩性相吸,男女之間最隱秘的部位相貼,還要默默(應該是摩摩吧)擦擦的,若是不分泌點東西,那才奇怪。

  秦笛只覺得那堅挺的地方一片溫熱,像是被什麼東西浸濕了似的。稍稍挪動一下,感覺似乎又沒那麼明顯了。

  在男人堅硬的時候,硬挺著不動,顯然是極讓人難過的事情。秦笛動了這麼一下,感覺立刻好上了許多。而且因為陸靈仙分泌體液的關係。他這一動,立刻就找到了讓自己更舒服地理由。

  前進。向前進,再向前進……無比舒暢的誘惑,吸引著秦笛地軀體,不自覺的向前挺動。

  彷彿是著了魔似的,陸靈仙迷迷糊糊的,由著秦笛侵犯自己不說,還主動配合似的,繼續向後挪動。

  其實,陸靈仙動不動,早已無關大局。她的身體綿軟無力。幾乎整個身子,都掛在秦笛身上,而受力的地方,又僅僅只是秦笛身上的一點。

  陸靈仙再怎麼纖弱,也有幾十斤的重量,全都掛在秦笛硬挺的一點,他竟然不覺有什麼不舒服,反倒是極為享受。

  若是有旁人注意到這邊,肯定會忍不住驚呼出聲。實在是兩人地姿勢。看起來太也古怪!


  只見:秦笛兩腳微微叉開,幾乎與肩同寬,上身微微後仰,腹部前挺。若不是他的兩手分別摟著陸靈仙的腰部和頸部。怕不就是一個頑童撒尿的姿勢。

  再觀陸靈仙,她的形象也好不到哪裡去。兩手後扶。撐著秦笛的雙跨,臀部後座,只有少部分貼著秦笛的腰腹。兩隻腳虛點著地面,怎麼看,也不像是能站穩的樣子,可她偏偏就站穩了。

  兩人這樣古怪的姿勢,如何不讓人產生豐富地聯想?

  事實上,兩人也的確沒幹什麼好事。雖然不是姦夫淫婦,一拍即合的在做那苟且之事。卻也不是什麼君子良家,在用相當異樣的姿勢參悟禪機。

  不管陸靈仙頭腦再怎麼混亂,再怎麼自欺欺人地告訴自己,這一切不過是個噩夢,她終究還是要面對現實。

  當她頭腦中混亂的情況逐漸好轉,身體地異樣刺激卻越來越盛的時候,她決定做一件事,也好讓自己擺脫困境。

  也不知陸靈仙是從哪裡聽來的偏門技巧,想當然地以為,把秦笛磨出豆漿來,他自然也就疲不能興,不會再騷擾自己,讓自己繼續處於不堪的境地。她卻沒有想過,韓嫣、柳鶯就在身側,隨便一聲輕喚,就能得到幫助,進而擺脫困境。

  打定主意之後,陸靈仙開始很努力的晃動自己的腰肢,試圖卸去秦笛的彈藥,讓他不能再用強頂著自己。

  陸靈仙這一反客為主,自然讓秦笛更加的舒服。肉體上固然得到了無比的享受,可秦笛還是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他很是有些搞不明白,陸靈仙的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秦笛分出一分精神,勉強從無邊的肉慾中掙開,再觀察了一番T型台,以及別墅裡所有可能出現驚喜的地方,結果卻是一如往常。

  A.D.O公司在試香這一環節,並沒有做出什麼太過出格的舉動。也沒有像秦笛想像中的那樣,從天花板上方,依次灑下各色香型的香水,讓大廳裡的眾人,充分沐浴在濃密的馨香之中。

  要說A.D.O公司什麼花樣都沒有玩,那也並非如此。只見,T型台上的模特,在U字型隊列排完之後,接著又圍成了一圈,排成了一個雙層的O字型。

  觀察了一下,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秦笛很自然的,又開始享受起眼前的美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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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怎麼說,陸靈仙都是主動撞到自己的槍口上。秦笛自然沒有理由,輕易放過她。再者說,秦笛想到昔日陸靈仙對自己呼來喝去的種種行徑,心中更是生出一絲報復的快感。

  「你對我態度不好,我不計前嫌,反倒幫你開墾良田,把你帶進快樂的天堂,這就叫以德服人。嘿嘿,你也不用感激我,像我這種人,做好事,從來都沒想過要回報的!」心中生出促狹的念頭,秦笛乾脆貼著陸靈仙的耳朵,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正努力晃動臀部,試圖讓秦笛出漿的陸靈仙,差點沒被秦笛這句話給打懵。小丫頭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豐富起來,白的、粉的、紅的、青的,五彩繽紛,十分好看。

  換成任何一個人,處在陸靈仙這種境地,就算不發瘋,也要發飆才對。可她倒好,臉色變幻了一會兒,居然像個沒事人似的,權當沒有聽到,繼續晃動臀部,固執的按著自己的想法做下去。

  捉弄人最不好玩的地方,就是被捉弄的人沒有應有的反應。秦笛心情原本蠻愉快的,可看到陸靈仙居然沒有生氣,反倒繼續賣力的幫自己製造快感,心頭反倒生出幾分愧疚起來。

  秦笛摟著陸靈仙脖子的那隻手,不自覺的開始下滑,他已經生出了放手的念頭。

  可不知為何,陸靈仙竟像是要和秦笛堵口氣似的,她感覺到秦笛的左手沒落,不但不乘機離開,反倒抓起秦笛的左手,放在自己的胸部。

  不可否認,陸靈仙的胸部,秦笛早就想摸了。從注意到她的禮服開叉,注意到她的胸部雪白,注意到那裡堅挺的過分時候,就已經想要摸了。

  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幸福居然來的這麼突然!

  堅挺的胸部,除了形狀極好,看起來很誘人之外,觸摸時候軟中帶硬,偏又滑膩無比的觸感,自然比軟趴趴的胸部要好上許多。秦笛在左手傳來舒服觸感的同時,腦中不自覺的浮上了這樣的念頭。

  「好……摸麼?」

  陸靈仙大約是想用生冷的聲音來責問秦笛的,可因著她自己在摩擦生熱的同時,也生出如潮快感的緣故,音調不自覺的柔媚起來,以至於主觀的冷,和客觀的媚夾雜在一起,形成了一種相當怪異的腔調。

  秦笛被問的呼吸一窒,手上的動作也僵硬了起來。

  尷尬,毫無疑問的尷尬。秦笛這一刻甚至生出了幾分羞愧的感覺,要知道,他原本是打算撒手的。誰知人家用手一帶,他沒能撒手不說,居然還忍不住,上下其手的抓了個過癮。這還不算,心裡面居然還給人家進行評價。這真是……羞愧啊,羞愧!

  「嚶嚀……」

  不知是被秦笛抓痛了胸部,還是她自己摩擦到了極致,陸靈仙忽然發出一聲媚到骨子裡的嬌呼。要不是她自己咬著下唇,勉強封住了聲音,只怕立刻她和秦笛就要成為全場焦點。

  更多火熱,更多濕潤的觸感,包裹著秦笛的尖端。讓他不自覺的,生出想挪動挪動的念頭。

  「不……不要動!」

  陸靈仙似乎察覺了什麼,掐了秦笛一把,不讓他動彈。

  「砰砰……」

  秦笛沒有動,也勉強控制住自己的慾望不去動,可他身上的器官卻不聽使喚,在血液的壓力下,自然的搏動了一下。

  「天啊……我要死了!居然尿褲子了……」

  這一刻,陸靈仙簡直羞愧欲死。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三十一章 特殊女模事件

  短短的幾分鐘時間,陸靈仙就從一個被人強行綁縛的受害者,變成了一個配合施暴者苟合的淫娃蕩婦,最今她難堪的,莫過於在大庭廣眾之下失禁!

  激動的情緒,密集的人群,從未有過的經歷…這一切在同一時刻交織在一起,對於陸靈仙來說,未免也太過刺激了些。於是,她想當然的,就把身體極具分泌依體的正常高潮生理現象,當成了小便失禁。

  在這形勢急轉直下的幾秒鐘時間裡,秦笛品嚐到了一種別樣的快感。彷彿有一種無窮的吸力,透過兩層布料,牢牢把他的身體鎖住,又用濕潮和溫熱來把它包裹。

  若非在這裡放槍不妥,秦笛還真有心打個哆嗦,乘著這吸力足夠過癮,鬆開閘門放它一炮。

  可惜時機不對,秦笛只能暗歎一聲,稍稍殺殺心中火氣,便無比遺憾的抱緊陸靈仙的嬌軀,低聲在她耳邊道:「陸小姐,我讓嫣兒送你出去,這種時候,你已經不適合待在這裡了。」


  陸靈仙還沉浸在失禁的困惑之中,心神恍惚,壓根就沒聽清楚秦笛在說些什麼。只是像個任人操縱的木偶一樣,被秦笛交到韓嫣的手裡。

  韓嫣的注意力從T型台轉到陸靈仙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後,嘴角便忍不住露出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也不問秦笛是怎麼回事,扶著她就向外走。

  秦笛忍不住乾咳了一下,張了張嘴,終究還是沒有喚住韓嫣向她解釋。稍停了片刻,他翻開衣領,把先前藏進裡面的那顆扣子重又翻了出來。

  秦笛幾乎可以想像自己遮擋攝像頭的行徑,會被水如煙批判成什麼樣子。不過這會兒,他沒才太多時間去想這些問題。因為,ADO公司掉了賓客那麼久的胃口,終於要把謎底揭開了。

  圍成兩層圓圈的女模們,在羅伯特陳的示意下,移開了身子。露出被包裹在最裡面的存在。

  「哇哦!」

  驚歎聲和吸氣聲此起彼伏,所有地賓客,在目睹完試香用具之後,幾乎不約而同的,都把目光對準了俞可修,希塑他能對此才所解釋。

  秦笛也沒料到,這俞可修居然如此大膽,在針對上流杜會的新品展示會上,耍出這等手段。耍知道,他這麼傲。簡直就是孤注一擲,一個不好,就將造成十分嚴重的後果。比如:ADO國際,以後無法在國內立足。

  被眾多女模包圍在中間許久,甫一露出廬山真面,立刻就掀起軒然大波的試香用具。到底是什麼東西,居然能引起如此地轟動?

  若非親眼目睹,簡直就無法令人相信。俞可修居然請了幾個年輕漂亮,身材又極好的女模脫去了身上所有的束綽,赤身裸體的站在了T型台的中央。

  相較於女性賓客的吃驚和生氣,大多數男性賓客對此反應平淡。甚至才些舉止輕佻的年輕子弟。還指著裸身的女模指手畫腳,評論起了她們身材的優劣,以及床上功夫的好壞。

  可不管是生氣地女賓也好,反應平淡的男賓也罷,對於眼前的情況,他們都需耍一個解釋,一個能讓他們滿意的解釋。否則,他們就會把俞可修的這種行徑,當成是對整個濱誨上流杜會的挑釁。

  俞可修微笑著現身T型台。這一列,他巧妙地甩開了一直緊跟在他身旁的布魯斯小姐,只不過,這一幕幾乎沒什麼人看到罷了。

  「各位光生。各位女士,還請咐安勿燥!」

  俞可修用清亮的嗓音,平息了場面上的混亂。

  「我們ADO國際是世界五大頂級香水製造商之一,有著良好的信譽。我深信,在場的諸位,不會誤會我是在搞人體展示會。雖然我一向認為,人體是最美地藝術品之一,但是今天它不是重點。」

  「今天的重點,是我們推出的香水——ADO國際最新的產品『BODY模擬體香』系列香水。之所以要借助這些美麗姑娘們完美的酮體,並不是我們ADO國際譁眾取寵,也不是我尹修有什麼不堪的想法。」

  「我剛剛說過,我們剛剛展示的香水,是『模擬體香』,而不是普通意義上的香水。它是我們ADO國際精心研製,經過多年摸索,這才成功發現的極品香水。可以這麼說,有了我們地『BODY模擬體香』系列香水,您可以徹底丟下所有的其他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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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可修在T型台上誇誇其談,唬的台下賓客一愣一愣的。只有秦笛一直冷眼旁觀,並沒有被他所描繪地美好前景誘惑住。

  親自來到濱海,召集上流社會人士參與新品發佈會,使用裸身模特……秦笛把俞可修這明顯反常的舉動一一穿起來,不禁懷疑起他的的來。他絕不相信,俞可修這麼做,只是簡單的想要把ADO國際的品牌椎廣到國內,佔領這世界最大的區域市場。

  事有反常即為妖,秦笛確信,俞可修必然有他不可告人的目的。只不過,現在他手中掌握的訊息太少,暫時還無法推測出俞可修的真實的。

  「秦顧問,若是他們真的研究出了『模擬體香』,我們今晚的計劃……豈不是要流產?」楊鶯意識到情況有些超出預料,韓嫣又暫時離開了別墅,不得以,她只好找秦笛商量此事。

  「『模擬』體香而已.你有什麼好擔心的?」秦笛重重的在「模擬」兩個宇上面,加重了語氣,還擺出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秦笛的自信,讓楊鶯擔心的情緒消褪了不少,只是心頭還有些惴惴:「可是……秦顧問,您就那麼有信心,我們的香水就一定比他們好?」

  「為什麼不呢?」素笛曬然一笑,並沒有仔細解釋。如果他真要解釋起來,恐怕沒有個一天一夜,很難完全說的清楚。

  香水的研發,一直都是在朝著自然體香的方向。不管是從花辮中提取精油,從其他植物中香料,還是從動物身體裡摘取香囊,其目的,都是為了調培出一種可以塗抹在人身上,進而長久保持香氛的東西出來。

  可再持久的香氛,再迷人的香水,都不是產自人的自身,終究不過是些額外添加之物。這些東西,和人體的契合度並不是太高,再加上體容易發汗,兩相混合,反倒容易弄巧成拙。

  所以,一般人使用的香水,都是噴在腋下、脖頸位置的局部體香又或者是噴灑在衣物上的熏香。當真塗抹在身上的香水,僅僅只是個構想,卻始終沒辦法真正實現。

  由於關鍵的問題無法解決,秦笛確信,ADO公司的所謂「模擬體香」,頂多也就是能夠局部中和人體汗腋異味的新型香水罷了。和他調培的追求契合人體,摒棄以往追求附著,而是實現浸入的香水比起來,差的不是一點半點。

  塗抹在身上的香水,有一個很大的問題,那就是人體的細胞壁非常緊密,再怎麼細微的香水分子結構,想要進入人體,都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不解決浸入的問題,香水始終都無法擺脫易揮發的特性,進而影響到人們的接受度。

  秦笛之所以在香水裡面添加硝酸,就是為了借助其腐蝕的功效,破開堅固的細胞壁,讓香液浸入人體細胞內部,暫時寄存在裡面。

  細胞壁的重新復合,需要一個過程,香水的揮發,同樣需要一個過程。隨著細胞壁的恢復,不屬於它自身結構的異物——香液會自然而然的被推離出去,這就在客觀上幫助香水找到了一個全新的揮發途徑。其作用,就好像是把香水,變成了人體自然分泌的汗珠一樣,一點一點的,從人體裡面向外滲出。

  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因為這個關係,對於自己調培的香水秦笛當然有足夠的自信。

  柳鶯有心追問下去,可是卻見秦笛明顯沒有解釋下去的慾望。無之下,只好怏怏不樂的望著大門的方向,期盼韓嫣早一點回來。

  在柳鶯的心裡面,她也知道這是一個和秦笛單獨交流的好機會。可遇到這種事關麗蘭公司存亡的大事,她心中的天平,不自覺的倒向了韓嫣一邊。在感情和事業兩個選項中,她不自覺的選擇了事業。

  待到俞可修的講解到一段落之後,他便開始邀請下面的賓客們走上T型台,站在那些裸身女模的身稈不遠處,仔細感受一下。

  ADO公司安排出這麼一個環節,不免有些太過了。就算那些裸身女模是心甘情願的,ADO公司也付出了足夠的薪水,可那麼近距離的觀看,而且還不是一個兩個,這對她們尊嚴的考驗,未免太過嚴酷了些。

  T型台上的女模們,不管是穿衣的,還是裸身的,一個個全都面無表情,再也不復先前迎賓時那迷人的笑靨。

  秦笛安靜的觀察著人群的移動,他的視線,也隨著台上、台下的移動,他在等一個合適的時機,然後才好把麗蘭公司特別的香水,呈現在眾人的面前。
2010-9-23 12:1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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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三十二章 香水是用來丟的

  剛才的女人,不是什麼稀罕物,就算原本挺稀罕的,瞧多了也就沒了興趣。到場的賓客,就算不是閱人無數,至少也是見多識廣。按說,這裸女陣的噱頭,還不至於讓他們生出多大興趣。

  可A.D.O公司邀請來賓上台的次序和形式,頗有講究。他們總是邀請兩男兩女,兩對來賓上場,如此一來,四個人在T型台上走一圈,裡面的玄機可就大了。

  台上的裸身模特面無表情,身邊的嬌嬌女伴面帶嬌羞,對面的那位夫人卻是眼角帶春,眉梢帶俏,望向自己的眼神,也頗有那麼幾分……說不清的東西在裡面……

  幾乎是不約而同的,上台的兩個男人,心裡面都泛起了波浪。他們的大腦,在有意無意之間,已經自動的忽略了模特的面部,把她的身軀,和身前的那個人妻面孔組合在一起,生出無窮的意淫聯想。

  每一對從T型台上下來的男女,表情都是滿意的。男人們的心思,不在香水上面,卻因為誤以為香水對男人頗有蠱惑作用,因而多了幾分購買的慾望。

  從試香的過程上面來看,似乎是失敗的。因為上去的男女,甚至連香味到底如何,都沒什麼印象。可若是從影響客戶心理的角度來看,A.D.O公司卻是大獲成功!

  秦笛目光如炬,早已從眾多來賓面部表情的微妙變化,窺出了些許究竟。

  「計劃趕不上變化,看來,原計劃要取消了!」秦笛扭頭對柳鶯道了一句,從口袋裡拿出香水,作勢欲丟。

  「你幹什麼?」柳鶯即驚且怒,望向秦笛的眼神,很是有幾分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秦笛揚了揚手上的香水瓶。道:「還能幹什麼,當然是把它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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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鶯搶了一下,沒能奪過來,忍不住恨身道:「就算我們沒辦法阻止A.D.O公司的成功,你也不該自暴自棄啊!這香水不能砸,我們先出去,再想想辦法。」

  從常理來看,柳鶯的做法是最保險的,很有幾分穩重的意味。只不過,世事如棋局局新。若是一味地求平,求穩,反倒容易喪失機會。

  秦笛笑著拉過柳鶯。沒給她掙扎的機會,就在她耳邊輕聲低語了一陣。

  明白過來的柳鶯,掙了一下,甩脫秦笛拉著自己的大手,有些臉紅的道:「秦顧問,你既然有了新的打算。就該先跟我說一聲啊。您看……這事鬧的!要不……要不你摔我這瓶吧,我記得你好像提過。您那瓶味道比較清淡,似乎不大適合目前的情況……」

  秦笛讚賞的望了柳鶯不眼,暗歎一聲:怪不得人家是秘書呢。這拾遺補缺,舉一反三的功力,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具備地素質!

  「好。就照你說的辦!」秦笛笑著答應了一聲,伸出了手來。

  柳鶯望了秦笛一眼,取出香水瓶之後,並沒有遞過來,反倒捏在了手中。紅著臉輕聲道:「秦顧問,您看……這香水瓶。能不能讓我來砸?」

  「咦?這是怎麼個說法?」秦笛不解的望了柳鶯一眼,卻見她紅紅地面頰上,是一雙滿是期待的眼睛。

  「人家都說,表面越是文靜的女人,內心越是狂野。難不成……這柳秘書,就是?」秦笛暗自嘀咕了一陣,終於還是笑著點頭答應。

  柳鶯見秦笛答應了自己的請求,臉上的神色開始變得振奮起來,就像是小孩子惡作劇前的模樣,有幾分興奮,幾分激動,幾分不安,還有幾分說不清地東西在裡面。

  柳鶯深深吸了口氣,按捺住內心的激動,揚起手狠狠地往地上一丟。

  她沒敢多做醞釀,不等心跳超過一百,就趕緊丟了。生怕自己多拿一會兒,手裡的瓶子就會自己爆炸。

  香水瓶掉在地上,聲音不大,因為邊上就是地毯,破裂的聲音,被吸收了不少。好在別墅裡此時很安靜,柳鶯選擇丟香水的位置也比較適中,那不大的玻璃瓶破裂聲,已經足夠吸引全場地目光。

  「嘶哼……」

  ……

  「嘶哼……」

  從第一聲抽鼻的吸氣聲,到隨後接二連三的吸氣聲,相隔並不是太遠。以至於,本應充滿奢華與尊貴的空間裡,竟然充斥著不雅的聲響。

  全場注意地焦點,落在了那片滿是玻璃碎渣和香水殘液的小片區域,人人眼光複雜。

  眼睛看到地東西太多,很容易被分散注意力,耳朵聽到的東西,在聲源消散之後,也只能存在一瞬,鼻子嗅到的東西,卻因為刺激的存在,而得以持續久遠。

  別墅裡的賓客,一邊大力吸氣,藉以滿足嗅覺的需求,一邊把目光來回在一地殘渣和A.D.O用來展示香水的裸身女棋之間晃悠。

  這一刻,羅伯特.陳忍不住淚流滿面。他不能不流淚,他也無法不流淚。辛辛苦苦籌備了這場展示會,卻在臨近成功的一瞬,被人摘了果子。

  為他人作嫁衣做到劉文彩的份兒上,心中的苦澀自然讓人忍不住發狂,可羅伯物.陳偏偏還不能發狂。


  「出來混的……早晚是要還的!」羅伯特.陳捏緊了拳頭,嘴裡滿是苦澀。

  商場的鬥爭,滿是爾虞我詐。雖然不是真刀真槍,卻比真刀真槍還要來的殘酷。允許自己動用不光彩的手段,自然也無法阻止別人給自己上眼藥水。

  「大意了,我太大意了!」羅伯特.陳不敢去望俞可修的眼睛,他怕俞可修那可以殺人的眼光會讓自己一刻都活不下去。

  「這才是真正的香水,要是塗在我老婆身上,我今晚非死在床上不可!」

  說話的是個打扮青春,卻一臉褶子的老來俏。他在圈子裡,是出了名的老風流,風月場上的常客。

  聽他這麼一說,人們不自覺的發出善意的哄笑。望向香水殘液的眼神,也不自覺的變得更加熱切起來。

  俞可修身為A.D.O國際總裁,千辛萬苦回到國內,為的是什麼?還不是要在昔日情人面前威風一把,藉以減輕自己的負疚?可這一切都還沒開始,就先讓人給砸了鍋,他如何不惱,如何不怒?

  心中再惱,再怒,也不能放在臉上。俞可修深知風度的重要,臉上掛著有兩分牽強的微笑,走到麥克風前道:「不知是哪位朋友在跟尹某開玩笑?純粹的玫瑰精油好聞是好聞,卻不可能抹在身上。」

  俞可修顯然還想挽回局面,他這番話一說,立刻讓相當一部分的賓客重又倒向他這邊。開玩笑,香水好聞不假,可也不能拿精油往自個身上抹啊。那東西多膩味啊!想想都不舒服!

  「玫瑰精油?尹總可真會說笑!」

  秦笛聲音宏亮有力,就算不借助麥克風,一樣得以響徹全場。

  俞可修看到秦笛站出來,瞳孔不由得縮了一縮,淡淡望了羅伯特.陳這一眼,見他會意的下去,神色這才略略放鬆了一些:「哦?地上的香水是這位先生丟的?不知先生貴姓,在哪裡高就?現場丟香水的舉動,也算是頗有創意,難道這位先生是想把配方賣給我們A.D.O?」

  剛剛返回別墅的韓嫣,一進門就看到了俞可修的表現,心頭不禁暗自感歎:不愧是A.D.O的掌舵人,這翻手為雲覆手雨的本事,當真了得。倒打一耙不成,就轉為拉攏。一拉一打這兩手練的,可謂爐火純青!

  秦笛可沒功夫兮兮思量俞可修話裡話外的意思,他淡淡一笑道:「多謝尹總的好意,只是我身為麗蘭香水公司的香氛顧問,和產品研發總監,在沒有履行完合同之前,暫時還沒有跳槽的打算。」

  話鋒一轉,秦笛又道:「掉在地上的香水,是我們公司的新產品。原本是想拿給尹總品鑒一下,也好為濱海香水業續上一段佳話。不想我的助手一時失手,竟然掉在了地上,驚擾了在場的諸位,實在是抱歉!」

  秦笛嘴上說的好聽。俞可修心情卻半點也不愉快。若是他看不出秦笛是成心來攪局,那就是白吃了幾十年干飯。

  俞可修心中眼下不是糾纏的時候,對台下的秦笛笑了笑道:「失手打破有什麼關係,我讓人收拾一下就好。來人,把那裡掃一下……」

  「不用!」不等俞可修找人收拾殘局,挽回影響。秦笛便出聲阻止道:「尹總,有句話叫好事成雙。既然這第一瓶香水已經掉在了地上,我手裡這瓶,也沒必要留在手裡了。不如索性也丟下,讓大家一起欣賞欣賞。」

  說罷,秦笛也不待俞可修同意,把手中香水往斜拉裡一丟。又是一聲脆響,帶出香風陣陣,讓人只覺頭腦一陣清醒,好一陣神清氣爽。

  薄荷的芬芳,借助不知名的東西提升,有了一種全新的清涼味道。明明是聞在鼻子裡,卻好像鑽進了心窩裡似的,讓人忍不住想再吸一口,讓它沁到靈魂裡!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三十三章 A.D.O公司的嫁衣

  第一瓶香水掉在地上之後,俞可修忍不住歎了口氣。

  人生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此。眼瞅著即將打開局面,就在這關鍵時刻,被人摘了果子。若不是俞可修還有後著,他真能當場就找秦笛拚命。

  一先一後,兩瓶香水交叉著摔在兩處角落,香味各自環繞一片面積,倒也不虞串味。

  由是,賓客也就隨著喜好,分成兩堆,圍著兩片香水殘液評頭論足一番。只不過,原該熱熱鬧鬧的T型台,反倒冷清一片。只剩下一堆不知所措的女模,愣在那裡站也不是,走也不是。

  「尹,你不是一向自稱算無遺策的麼?怎麼,這一次這麼有奉獻精神,好處都讓人得完了,也不見你吭一聲?」尹修的A國太太凱莉亞。布魯斯,得了這個機會,哪還不趁機發難。

  俞可修臉色陰沉的望了布魯斯小姐一眼,啞聲道:「這裡沒你什麼事,你可以走了!」

  凱莉亞。布魯斯高傲地昂了昂頭,嬌哼了一聲道:「尹修,我可告訴你,你那A.D.O總裁的位子是我爸給的,我爸隨時可以把它收回去。你不要以為跑到夏國,天高皇帝遠,我父親就拿你沒什麼辦法。告訴你,現在我父親持有的……」

  得意之餘,凱莉亞。布魯斯險些把不該說的東西,都一股腦的倒了出來。好在她發覺的早,嚥下了不該說的話,岔道一邊道:「我決定不會A國了,就留在夏國,看你什麼時候能打開局面!」

  俞可修的臉色益發陰沉,冷冷的甩了一句:「隨便你!」便拂袖而去。丟下一個爛攤子,不管不顧的上樓而去。

  凱莉亞。布魯斯原本以為俞可修會很生氣地和自己大吵一架,然後還是不得不留下來處理別墅裡的爛攤子。卻沒料到,他竟然完全撇手不管。

  俞可修不管,自然有不管的道理。如果說柳鶯第一瓶香水丟下去,俞可修還可以魚目混珠,轉移賓客的視線。第二瓶香水摔下去,已經絕了他的回天之路。

  在俞可修看來,挽回賓客的心理傾向,已經不可能了。為今之計,只有另闢蹊徑,從其他方面挽回今天的損失。只不過,這些想法,他沒有告訴凱莉亞。布魯斯的必要。

  凱莉亞。布魯斯與俞可修的爭執過程,秦笛全都看在眼裡。他眼睛動了動,又有了新的想法。

  懲罰一個人,除了拿走他最心愛的東西之外,還有一個很好的辦法。那就是……讓他眾叛親離!

  秦笛觀察到兩人爭執的時候,刻意加大了兩耳的靈敏度,聽到了兩人部分談話,也藉機瞭解到這夫妻兩人之間,隱藏著不小的矛盾。在秦笛來說,這實在是值得利用的把柄。

  接下來和賓客溝通的事務,自然不需要秦笛插手。韓嫣已經趕回別墅,又有柳鶯在旁輔助,這裡已經沒有秦笛停留的必要。

  秦笛和韓嫣打了聲招呼,便徒步走出別墅。

  長安路兩側,除了上了年紀的老式建築,就是新修的別墅,基本上都是獨門獨戶的,樓層也都不高。若是在白天,放眼四顧,倒是能看到不少賞心悅目的風景。可惜現下正是夜晚,秦笛左右望了半天,也沒找到一處可以讓他放鬆神經的地方。

  就目前來看,狙擊A.D.O觸角深入大夏的目的,已經距離成功不遠。接下來,也到了處理紅番社和蔣家的時機了。

  若是不處理好這兩件事,秦笛還真沒有心思,獨上幽魂島,去當什麼孤膽英雄。

  幽影會的問題,肯定是要處理的。一旦處理好那個問題,對於秦笛來說,可就是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了。只不過這個最重要的問題,現在還不是那麼迫切,反倒沒有其他事情緊急。

  秦笛腦筋胡亂轉了幾下,不自覺地又回到了這些問題上面。他不禁搖頭苦笑了笑,暗道一聲:看來,以前殺手訓練留下的毛病,還真不容易改過來呢!哪怕剩下半個問題沒能徹底解決,我都會忍不住老是惦記著!

  因為還要等著和韓嫣、柳鶯一起回去的緣故,秦笛倒也不敢走的太遠,只能在七十七號別墅附近轉悠。秦笛走沒多久,悠地目光落在一棵樹下,在那裡,站著一個窈窕的身影。

  秦笛仔細望了望,目光不由得向裡縮了一縮。站在樹下的,不是什麼生人,居然是前些日子才跟他提過,要他去見蔣方秋雲的荊棘雁!

  秦笛不著痕跡的四下張望了一圈,確認附近沒有閒雜人等。這才掖了掖衣領,屏蔽掉攝像頭的監控功能,然後走上前去。

  「你怎麼來了?我說過了,我會去見她的。難道……這幾天,她都不能等了麼?」秦笛的聲音有些生冷,對於蔣方秋雲,他沒什麼感情可言,自然也就不存在什麼負疚。若不是擔心她會對白蘭香她們不利,秦笛肯定理都不會理她。


  荊棘雁從樹影的暗處走了出來,哼了一聲道:「你幹嘛那麼不耐煩?夫人不會那麼沒耐性!告訴你,今天不過是湊巧罷了。夫人帶著小靜過來訪友,是我無意中看到你的車子,這才跑下來四處轉轉,看看能不能等到你。」


  「四處轉轉?」秦笛忍不住撇了撇嘴,笑得很是異樣。

  荊棘雁不是個會撒謊的女人,見秦笛笑的古怪,臉色立刻就紅了起來:「笑什麼笑!就算我一直在這裡守著你,那又怎麼樣?夫人就在那邊,難道你就不願意去見她一面?」

  一提到蔣方秋雲,秦笛臉上的笑容,就忍不住淡了下來。一股孽緣罷了,本就沒什麼情誼,再見豈不是要徒生事端?秦笛轉念一想,又覺得長痛不如短痛,擇日不如撞日。便咬了咬牙,答應道:「那好。我們這就過去!」

  荊棘雁見秦笛答應下來,心中很是歡喜,一下子跳到秦笛面前,抓起他的手就向前衝。

  秦笛也不掙扎,任由荊棘雁拖著自己的手腕,一路急奔。兩人接連穿過幾棟別墅,臨到一處民國建築前,荊棘雁抖手甩出一根飛爪,扣著院牆就跳了上去。隨手再扯秦笛的時候,卻發現他已緊隨著自己,蹲在了院牆上。

  荊棘雁收起飛爪,白了秦笛一眼,低嗔了一句:「你自己能上來,幹嘛不早說?」言罷,也不等秦笛回話,自顧的就跳了下去。

  跟隨荊棘雁跳落在地,秦笛忍不住微微皺眉道:「這裡到底是誰家的宅子?我們進來幹嘛不走正門,非要翻牆進來,搞得跟做賊似的?」

  荊棘雁忍不住又白了秦笛一眼道:「你管這是誰家的宅子呢?不管是誰家的,要是咱們從正門進來,夫人還不得給人家介紹介紹你啊?你覺得,她怎麼向人介紹比較合適?」

  秦笛被荊棘雁用話一嗆,倒也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來。只得安靜的跟在他身後,翻進一間客房。

  房內的燈是開著的,照亮房內略呈金色的空間。那是復古的裝飾顯的。房裡沒人,不過從裡面的家俱擺放來看,顯然是個女人的房間。

  兩人進房之後,荊棘雁悄聲對秦笛道:「你先在這裡待一下,這裡是夫人的房間,不會有誰隨便進來的,我去喊夫人!」

  秦笛點了點頭,答應下來。然後便見到荊棘雁打開房門,離開了這裡。

  左右無事,秦笛走到床沿,四下打量,想看看從他所在的方位,能不能看到七十七號別墅。還別說,他這一望,還真找到了七十七號別墅。

  整條長安路兩旁,幾乎都沒有太高的建築,最高的一棟民國建築,也才不過四層樓的高度。就那麼一棟最高建築,兩側的副樓都還是錯落著建的,彼此之間空間留得足夠,既不妨礙采光,也不妨礙視野。

  正是由於長安路片區的建築規劃較為合理,秦笛才有那麼好的視野,一下子就找到了七十七號別墅的所在方位。

  從這裡望去,七十七號別墅燈火通明,隱隱還有人聲傳來。時間已經過去了不少,展示會卻還沒有結束的意思。

  按理說,A.D.O公司自家主辦的產品展示會,已經為麗蘭公司做了嫁衣,成了凸現別人威風的陪襯,就該及早宣佈展示會結束,盡力挽回公司聲譽才是。可時間過去了這麼許久,仍舊不見俞可修有所行動,他這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秦笛很清楚,俞可修不是一個容易善罷甘休的人,他也同樣不是。秦笛之所以願意跟著荊棘雁過來看看蔣方秋雲,倒不是置韓嫣、柳鶯兩人的安危於不顧,而是他想看看,俞可修有沒有借兩人的安危,威脅麗蘭公司的意思。

  如果俞可修當真敢那麼做,秦笛有自信在他的人馬傷到她們之前,第一時間趕回去救下她們。然後,他也顧不得什麼徹不徹底打擊俞可修,直接就會把他化成膿水。對於過度危險的敵人,只有早日毀滅才是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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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道個歉,前面章節有香水穿透細胞壁,緩慢釋放,形成體香的文字。裡面的細胞壁是體表細胞之誤,細胞壁是植物和細菌特有的,人類不長這個。

  另外,就更新問題再說道說道。繁體出版方面,遇到了點麻煩。有一兩集份量的稿子要推倒重來,這方面要牽扯老抱一些精力。另外又要寫點其他的東西出來,等於說老抱的精力要分散不少。本就因為前面兩個月有事,猛一鬆懈之下,難以調整過來。現下又要分散精力,老抱還真是有些捉襟見肘,左右為難。

  老是這麼的,老抱心中有愧,每次更新的時候,心裡都是慌慌的。真擔心這麼下去,老抱遲早得上抑鬱症……殘念,最近已經感覺有些類似更年期的症狀了。嗚嗚……痛苦啊……)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三十四章 蔣夫人的選擇

  短短片刻光景,秦笛思緒千回百轉,仔仔細細的梳理了一下心中的計較,查看是否有疏漏之處。

  正在這當兒,一陣細不可聞,卻又略顯急促的腳步聲遠遠傳來。

  秦笛收斂神念,微閉雙眸,進入精神視野。眼前的門窗牆壁,迅速化作虛格,彷彿是顯示屏上一條條綠線構建的草圖。

  遠處綠線構裝的樓梯上,正有一個窈窕的身影,快速移動過來。


  在精神力視野狀態下,她全身綠油油一片,可那音容笑貌,卻是那般的熟悉。只一眼,秦笛便確定,她是蔣方秋無疑。

  秦笛緩緩吐出一口濁氣,從精神力視野中退將出來,重又背對房門,暗自思量,該用一種什麼樣的面目,去面對這蔣家的二少奶奶。

  「篤!」

  ……

  「篤!篤!」

  第一下敲在房門上的芊芊玉手,顫抖而又情難自禁。心中急切的情緒,也在這一下之後,得到了一定程度的釋放。

  衝動的情緒翻滾激盪之後,蔣方秋去終歸還是要面對現實。第一聲敲門與接下來敲門聲之間長時間的沉默,正是因為她也需要一點時間,來整理自己的內心。

  「進來吧!」

  秦笛的聲音低沉而清晰,一絲不漏的傳入蔣方秋雲的耳際,卻又不虞傳播太過,攪擾樓下的主人家。

  蔣方秋雲深吸了口氣,整理了一下一塵不染的衣裙,輕輕推開房門,悄無聲息的邁入房內。

  「坐……」

  秦笛轉過身來,示意蔣方秋雲坐下。話方出口。便察覺不妥。臥室是典型的客房,雖然是富豪人家,主人家卻也沒有似賓館那般,備上許多座椅。除了旋轉在化妝台邊上的那一把,這間客房內,竟是再也沒有第二把。

  於是,秦笛這讓座之語,說到一半便不得不無疾而終。

  察覺到秦笛的些許尷尬。蔣方秋雲倒也乖巧,抿嘴一笑,蓮步輕移,走到床邊坐下,輕啟櫻唇道:「我便坐在這裡好了。你也坐這裡吧!」

  秦笛曾經數次設想過,自己和蔣方秋雲見面之後會是怎樣一番情景。任憑他思緒萬千,想像力豐富無比,卻怎樣也無法預料到眼前地場面。

  眼前這人……還是曾被自己凌辱過的對象麼?她……她真是蔣家的二少奶奶蔣方秋雲麼?秦笛的心中,閃過一道又一道的疑惑,可這並不妨礙他依言坐下。

  「秦……先生,你似乎對我的態度,很是不解吧?」蔣方秋雲斟酌了一下措辭,終歸還是稱呼秦笛為「先生」,只不過,隨著這兩字出口,她的嬌靨不自覺的浮上一抹紅暈。

  秦笛輕輕點了點頭。他沒有黎姝雅洞察人心,有如腹中蛔蟲地異力,自然不明白蔣方秋雲心中所思所想。

  「不可否認……最初我是恨你的!」蔣方秋雲回想起當日,臉上的紅暈更盛。只不過提到恨之一字,她的眼中閃過的卻是幾許迷惘。

  秦笛微微挑了挑眉頭,不發一語,只是淡定的望著蔣方秋雲。

  察覺到秦笛的目光,蔣方秋雲望將過來,臉上紅暈稍退,真真浮上一絲怨怒之色:「你知道嗎?你這清冷的神色最是讓人討厭!可……可又讓人難以忘卻!」

  秦笛眼神不自覺地縮了一縮。清冷麼?這形容還真是來的稀奇呢……仔細想想,秦笛感覺還真有那麼點意思。不管面對女人的時候,臉上的調笑之色多濃,心裡卻總也能守住那一片靈台,不至於真真陷入其中。

  一直注意著秦笛的眼睛。讓蔣方秋雲能夠在微不可查的的情況下,發現秦笛眼神裡那一絲稍縱即逝的變化。她的臉上,終於重又被笑容覆蓋。

  「雖然那次你……欺負了我……」蔣方秋雲斟酌了片刻,才吐出「欺負」二字,隨即便像是飲了醇酒一般,血色上臉,不自覺的偏過頭去,不敢和秦笛目光相對。「可最後我送你出門地時候,心裡已經不再恨你了。」

  彷彿是想到什麼,蔣方秋雲臉上多出一抹惆悵之色:「你知道嗎?身在蔣家,手握權柄,我可謂予取予求,天下幾乎沒有不可得之物。除了……男人!」

  聽到這裡,秦笛不覺眉頭微皺。他之所以有耐心聽蔣方秋雲講述這許多廢話,就是因為不想禍及嬌妻,想要就他和蔣方秋雲之間做個了斷,可聽對方的意思,似乎有邀他為寵,進而納入私房,成為面首之意。

  此時,就聽蔣方秋雲不自覺的冷笑了一聲道:「早在加入蔣家之時,我就知道要恪守婦道,為這蔣氏豪門繫緊遮羞布。可我怎麼也沒想到,我那短命的死鬼,居然那麼早就撇下我們娘兒倆,靜兒又患有先天性心律不齊之症……」

  說到悲愴處,手握蔣氏一族財政大權,人前人後從不露半絲怯懦之色的蔣方秋雲,竟是潸然淚下,悲不自抑。


  秦笛很想沒心沒肺的丟給她一句:「這和我有什麼關係?」總算他想起蔣方秋去對自己的評價,又念及真這麼說,很有可能導致不可收拾的局面,這才稍事忍耐,默不作聲。

  蔣方秋雲傷心的哭了半晌,卻不見身旁之人遞上一片紙巾,也不曾得到他半絲勸慰。這哭起來也就沒什麼意思,她便收了哭聲,淚眼滂沱的橫了秦笛一眼:「這呆子,人家哭那麼傷心,你不勸一下也就算了,難道紙巾都不肯遞上一片麼?」

  被蔣方秋雲這麼一激,秦笛不由得乾咳一聲,雙目四望,找到那紙盒之後,趕緊起身拿了過來,交到蔣方秋雲手上。

  心中悲慼的情緒已經有所發洩,蔣方秋雲接過紙巾,便乾脆利索地拭去了眼角淚痕,略帶自嘲地道:「說起來,這也是我自作自受。豪門世家,當真是那麼好進的麼?不過……十幾年獨守空房之下,被你破了古井無波之心,人家這些日子,可是難熬的緊呢!」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說變就變,秦笛總算是有機會一窺端倪。

  前一刻蔣方秋雲還是悲不自禁,這一刻便已是媚態橫生,美艷不可方物。

  不過,秦笛倒是樂見其盛,梨花帶雨之後,忽又轉作海棠映春,這兩種矛盾至極的風情,竟在短短瞬息之間變幻,偏偏還沒有半點不自然之處。秦笛得賞美景,心情舒暢之餘,不免也要暗自嘀咕幾聲。

  「這二少奶奶,當真不是盞省油地燈!」

  蔣方秋雲越是難纏,秦笛自然也就越是頭疼。原本他是想一探蔣方秋雲心中所想,便可趁機快刀斬亂麻,斷了兩人之間的聯繫。

  可誰知蔣方秋雲話裡話外的意思,竟是對他大有情意,這原本也沒什麼不好,可蔣方秋雲的身份,以及秦笛自身的狀況,讓他在處理這件事的時候大為棘手。

  蔣氏一族經濟上的潛勢力自不待言,他們在政治上的威風也不是秦笛能望其項背的。由是之故,秦笛若想收納蔣方秋雲,自然只能暗通款曲,卻怎麼也沒辦法走上前台。

  當然若是收納了她,對於秦笛來說好處是是顯而易見的。蔣氏一族官商的身份,對麗蘭香水、對濟夏醫藥的幫襯作用,將會非常明顯。更有幫助的在於……秦笛在政治層面上的許多麻煩,都可以在蔣方秋雲的幫助下消弭無形。

  有利益的事情往往伴隨著危險,利益越大危險程度就越高。一旦秦笛與蔣方秋雲之事敗露,他所面臨的可就不是一個「死」字所能解決的問題了!

  蔣方秋雲幾近露骨的嬌嗔挑逗,秦笛不能裝作不見,也不能順水推舟再行歡好。這矛盾交織的複雜心情,實在不是淺白的筆墨所能形容其中萬一的。

  秦笛深深吸了口氣,作出一副淡然的笑容道:「蔣夫人,你可曾想好後路?」

  蔣方秋雲呼吸不由一窒,面對秦笛不負責任的甩包袱舉動,她卻不能不接下來。是啊!這可不是笑一笑、撒個嬌就能輕鬆解決的問題。

  老爺子不鬆口,她連和個異性男子稍微親密一些都會被斥責,遑論作出有辱門風之事?

  一時間,好似有千萬條爬蟲,一股腦的鑽進胸腹似的,蔣方秋雲說不出心中是個什麼滋味,只覺得人生實在是沒有什麼可戀之事,真真不如死了來的乾淨。倒不是說這一刻蔣方秋雲就萌生了死志,而是在面臨絕大壓力的同時,心中一瞬間生出了些許的絕望。

  可蔣秋雲到底是久經磨練的商界女強人,平日裡殺伐決斷也是不讓鬚眉男兒的狠角色,哪裡會就此輕易被難倒。心中過了幾遍便有了計較。

  「若是找上別人,或許我會擔驚受怕,但若是那男人是你,我縱是粉身碎骨,也不會有半點後悔!」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三十五章 危險!

  道德經曰:大音若希。且看這蔣方秋雲的表現,可不就是大音若希麼?沉靜有如閒話家常的輕聲低語裡,含著讓人靈魂震撼的力量。

  秦笛忍不住猛一扭頭,自蔣方秋雲走進這臥室,他第一次仔細望了她一眼。

  蔣方秋雲身上穿著一件紫色鎦金旗袍,頭上梳著形如粽子的髮髻,淡掃峨眉,薄施脂粉,道不盡風情幾許,說不完誘人風韻。

  秦笛眼眉不禁微微一跳。似蔣方秋雲這般,渾身上下洋溢著熟婦風韻的女人,在他身邊著實不多。除了白蘭香,也就是她了。

  眼前這女人,又大大不同於白蘭香。她身上有白蘭香所不具備的貴氣,更有許多慾望堆積,不曾盡洩的幽怨。

  「或許和這女人在一起,也不是什麼特別讓人不能接受的事情……」秦笛暗自思量了一番。仔細梳理了一番,除了蔣方秋雲女兒蔣文靜的原因,秦笛在蔣府大大發了一通怒火,順便凌辱了她一番而外。這女人,似乎也真沒什麼讓他特別討厭的地方。

  「既然如此,不如……我們再續前緣如何?」心中思慮既定,秦笛忽地湊到蔣方秋雲面前,與她鼻翼相碰,只差不足一寸的距離,便要雙唇相接。

  蔣方秋雲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向後一仰,等到她發覺自己不該如此反應的時候,秦笛已經長身而起,走到了窗邊。

  「蔣夫人,看來……你根本就還沒準備好。既然如此,我就不奉陪了。等你想好了,再來找我吧!」說罷。秦笛縱身一躍,跳了下去,迅速沒入黑暗之中。

  秦笛說完就走。根本就沒給蔣方秋雲過多反應的時間。等到她出聲挽留的時候,臥室裡,就只剩下她和她那道孤單的影子。

  「秦……笛……」

  兩顆清淚,不受控制的從蔣方秋雲眼眶滑落。

  是懊悔?是慚愧?又或者是對他毫不停留地心傷與嫉恨?一時間,她也分辨不清。只知道用朦朧的眼淚,望向那冰冷的窗沿,似乎通過這種方式。可以追回他似地。

  「篤!篤篤!」

  有節奏的敲門聲,驚醒了沉浸在哀怨氣氛中的蔣方秋雲,她匆忙擦了一下眼淚,略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裙,這才起身開門。

  門開之後,一身爽利打扮的荊棘雁閃身而入。


  「婦人,快點讓秦先生先離……咦?!」

  話說了一半,荊棘雁驚然發現自己已經沒了繼續下去的必要。遊目四顧,她竟然搜尋不到秦笛的蹤跡。

  蔣方秋雲慘然一笑:「不用看了,我……我把他給氣走了!他……他不會再見我了!」想到悲涼處。蔣方秋雲忍不住又開始嚶嚶哭泣起來。

  荊棘雁頓時慌了手腳。打架砍人她是行家裡手,保護政要也是家常便飯,可勸解和安慰別人,這種很需要耐心,還非常需要技巧地精細活,可不是她的強項。

    「別哭……婦人,您先別哭。那混蛋欺負你了?不……你怎麼氣他了?」荊棘雁好一陣手忙腳亂,差點就忘了自己跑過來的目的。好在她也知道自己不會勸解人。乾脆就宣佈放棄,把話題轉回到自己的目的上來:「夫人,陸夫人馬上就要上來了,你還是先別哭了,不然……」

  荊棘雁一提陸夫人,比什麼都有效。蔣方秋雲馬上止住了哭聲。隨手抽出兩三張紙巾,輕輕擦起臉蛋。

  「你怎麼不早說?要是被陸夫人看到我這幅模樣。豈不是要糟糕!」

  荊棘雁平素也和蔣方秋雲隨便慣了,聽她斥責也不以為意,只是笑了一下,便也抽了幾張紙巾,幫忙收拾殘局。

  秦笛跳下窗戶之後,並沒有立刻遁走,而是閃入黑暗,確定離開蔣方秋雲視線之後,重新又回到蔣方秋雲所在的房間,貼著牆壁躲在窗台左邊。

  蔣方秋雲隨後的反應,以及荊棘雁進房後兩人的對話,秦笛看了個十成十,除了進一步確定蔣方秋雲確實對自己有些感覺之外,倒沒有得到什麼更有用的信息。

  過沒許久,臥室房門再次被敲響。此時,蔣方秋雲已經收拾停當,倒也不虞被人看出破綻,便示意荊棘雁前去開門。

  當房門打開之後,秦笛也想知道蔣方秋雲口中地陸夫人到底是何許人,便探頭望了一眼。不望還好,一望之下,秦笛險些失足墜下。

  原來,這陸夫人他竟是並不陌生!除了腰身略顯豐腴,眉眼周圍略有皺紋之外,與那陸靈仙竟有七八分相似。

  想到陸靈仙,秦笛不由一陣頭疼,接著又開始擔心俞可修會有什麼後著。便也沒耐心繼續待下去,縱身一躍,便是當真離開了這處莊園。

  秦笛返回到長安路七十七號別墅地時候,正是曲終人散的時候。一輛輛或張揚,或內斂的豪華轎車正緩緩駛離莊園。

  因著不想被水如湮沒事騷擾,秦笛並沒有帶著微型通訊器,眼下卻又因為擔心找不到韓嫣兩人,開始後悔起來。


  等了片刻,秦笛終於尋了機會,躲過安保人員的視線,潛入到莊園內部。不出他的預料,他的那輛沃爾沃,以及柳眉開的那輛紅色小MdNd,都還安靜的停在別墅一隅。

  眼下最穩妥地方案,自然是先和水如煙一行碰頭。韓嫣身上帶著通訊聯絡設備,只要先找到水如煙的接收車,也就不必擔心找不到韓嫣和柳鶯。

  可秦笛擔心如果多耽擱那麼一段時間,說不定就會造成無法挽回的局面。他不敢去冒那個險,只能再次進入精神力視野,去搜索韓嫣的行蹤。

  自太極內丹和六芒星陣成型之後,秦笛的精神異力和真氣,都已經接近大成,使用精神力視野進行固定到人地特別搜索模式,也已成為了現實。只不過,這種特別搜索模式,極其損耗精神,即便以六芒星陣的強勁輸送能力,也不能持續太久。

  好在七十七號別墅地範圍並不是太大,在精神力視野模式下,秦笛只花費了五分鐘左右的時間,就在別墅的二樓某間客房,找到了代表韓嫣的紅點。

  在確認韓嫣暫時沒有什麼危險之後,秦笛才從精神力視野中退出,略略定了定神,這才向著韓嫣所在的方位潛入。

  雖說進入精神力視野只有短短的五分鐘時間,卻因為使用特別搜索模式,加上又是今日第二次使用的緣故,秦笛的精神異力損耗頗具。短時間內,難以再使用其他需要精神異力的特別能力,所以,他的動作都非常小心,不能像潛入金凱大廈那樣肆無忌憚。

  在打昏了一個安保人員之後,秦笛的身影出現在別墅的樓下。他所在的方位上面,就是韓嫣所在的客房。

  秦笛雖然站在樓下,卻因為精神高度集中的關係,已經隱約可以聽到樓上傳來的聲響。分辨出是爭吵聲之後,秦笛不由臉色微變,縱身一躍,便搭上了二樓的窗台,一個甩手翻身,身體便越過了護欄,腳尖輕輕點在了窗台的地面之上。

  抬目望去,韓嫣和柳鶯正被三五個大漢圍著,韓嫣在前,柳鶯在後,她們正在緩緩退向窗台,看架勢,似乎是準備逃跑。

  「韓總,識時務者為俊傑,你可不要不識好歹。我這些手下,對待女人,可是很有一些手段的。如果你不在乎和他們交流交流床上技巧,那我也只能放手不管了!」俞可修陰惻惻的聲音,聽在秦笛耳中,迅速點燃了他心頭的怒火。

  「嘿嘿嘿……」

  幾個大漢配合似的發出陣陣淫笑聲,不懷好意的上下掃量著韓嫣和柳鶯,那眼神和惡狼沒什麼兩樣。

  「砰!轟!啪啦……啪啦……」

  一聲巨響,接著便是稀里嘩啦的玻璃碎裂聲,喚起了房內所有人的注意,他們不自覺的向著窗台的方向望去。

  「阿笛?!」

  「秦顧問!!」

  韓嫣和柳鶯滿臉的驚喜,燕雀似的,縱身撲向秦笛,就連素來矜持的柳鶯,都有幾分放開胸懷的衝動。

  秦笛對兩人笑了一下,接著便陰沉著臉,擋在兩人身前,冷冷的向俞可修望去,「尹總,你這是什麼意思?」

  俞可修雖然震驚於秦笛的突然出現,卻很快恢復了平靜。這裡是他的地頭,他有很多手段可以施展。秦笛不急著逃跑是好事,他自然不會傻到點醒了這一點。

  對其中一個手下使了一個眼色,俞可修哈哈一笑道:「我只是想和韓總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買下貴公司的香水配方罷了。不想,韓總不但拒絕了出售配方,還拒絕了我向貴公司投資的好意。不過……我對秦顧問更加好奇,實在沒想到,你的身手居然這麼好!」

  秦笛側頭望了韓嫣一眼,他也很疑惑,事情辦完之後,她們怎麼不趕緊離開這裡。還有,為何水如煙也沒有過來接應?!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三十六章 七十七號別墅的槍聲

  面對秦笛的疑問,韓嫣低聲道出了俞可修攔截她們的經過。

  原來,秦笛離開之後,已經被麗蘭公司鳩佔鵲巢的展示會頗為熱鬧,而且還有越來越熱鬧的趨勢。眼睜睜的看著原本屬於自己的客戶,就在自己眼皮底子下被人奪去。隱在暗處的俞可修,終於耐不住性子,派了羅伯特.陳上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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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伯特·陳找到韓嫣之後,姿態放的很低,上來就是一副求饒的口吻,又不著痕跡的點明自己不過是個執行人員,此後,他便開始了訴苦行動,口口聲聲討伐俞可修的不是,控訴他對自己的種種罪行。

  聽了羅伯特·陳的不幸過去,韓嫣一時心軟,便留下柳鶯,獨自一人跟隨羅伯特.陳,前去找尋俞可修交涉。

  羅伯特·陳當時的表現就有些許不妥,他一力堅持要讓柳鶯也一起去。雖說韓嫣一時動了博愛心腸,沒能發現他的異常,但卻沒忘記要加深這些潛在顧客對麗蘭公司的印象,無論羅伯特.陳如何勸說,她都不肯鬆口。

  最終,羅伯特·陳只能無奈的帶著韓嫣一人,來到俞可修所在的客房。

  初進客房的時候,俞可修倒還頗有禮貌,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位謙謙君子。可韓嫣早已看穿了他的真實面目,自然不會相信他的所謂肺腑之言。

  顧及到柳鶯一個人在外面,自己無法保護她的人身安全,韓嫣不好揭穿俞可修的謊言,只是與他虛與委蛇。對於俞可修購買配方的要求,既不輕易答應,也不直接拒絕。只是給俞可修製造一種錯覺:配方不是不能賣……只是你開地價格實在太低,我們談不攏!

  磨磨蹭蹭了一陣,俞可修益發不耐,卻也沒有當場撕破臉皮,只是又給羅伯特.陳使了一個眼色,讓他把柳鶯帶過來。丟進另外一個房間。

  可惜,俞可修的眼神太過複雜,羅伯特.陳沒能理解那麼多含義,只是帶了幾個手下,把柳鶯帶了過來,而不是像俞可修期望地那樣。把她關進另一間房子綁起來。進而威脅韓嫣。

  韓嫣和柳鶯在這客房裡重逢之後,她迅速把韓嫣掩在自己身後,向窗台方向後退。俞可修這才知道自己陰謀敗露,便露出了猙獰的面目,試圖逼迫韓嫣就範。恰在這時,秦笛趕了過來,英雄救美的時機選的恰如其分。

  瞭解了前因後果,秦笛暗自鬆了口氣。儘管他對韓嫣的功夫有信心。卻不免還是要擔心她雙拳難敵四手,猛虎不敵群狼。

  雖然愛人沒糟受什麼損失,可秦笛知道,俞可修畢竟動了不該有的念頭。如果不給他點苦頭嘗嘗,他以後定然會變本加厲。更加猖狂!

  對付一個男人地最好手段,就是讓他做不成男人!秦笛手裡有許多增強性功能的補藥。當然也有許多讓男人變得不行的「補藥」!眼下,他要做的,就是賞給俞可修兩粒可以讓他變得不行的「大補之藥」!

  秦笛偏頭只顧和韓嫣竊竊私語的行為,激怒了俞可修。即便是在A.D.O公司,即便是布魯斯家族也不曾有人敢這麼輕視於他,如今這兩個小小地麗蘭公司代表,居然敢如此地不把他放在眼裡,這讓他如何不怒?

  俞可修一聲冷喝:「秦先生,既然你敬酒不吃,要吃罰酒……我也只好滿足你的願望了!」說罷,俞可修對手下一揮手,便讓他們對秦笛發動攻擊。

  加上羅伯特.陳,圍在秦笛前面的,也不過才四個壯漢,秦笛潛入客房之前,就已經預估了他們的實力。這些人加在一起,或許能給韓嫣製造一些麻煩,可若是想要對付秦笛,那和試圖擋車的螳臂,實在沒有什麼區別。

  一起出手的三個壯漢,動作落在秦笛眼裡,實在是緩慢無比,拳腳之間的連續性太差,幾乎到處都是破綻。秦笛漫不經心的一牽一甩,丟翻了一個,一勾一帶,又扯趴了一個。

  最後一人見兩個同伴敗地太快,一時思路沒有跟上,居然愣在了那裡。

  倒地的兩人先後爬了起來,對視了一眼之後,很是不服的又一次撲向秦笛。結果,卻和第一次沒什麼兩樣,兩人像是被耍的猴兒一樣,又被秦笛給甩到角落裡跌坐在地上。

  最後一人很是不岔秦笛的這種行徑,等到那兩人爬起來之後,和他們一道,合身撲上。

  三個人分別從三個不同地方向,採用三種不同的手法,照樣沒能奈何得了秦笛,反倒一個個被摔成了滾地葫蘆,無一例外地落了個滿嘴啃泥。

  手下幾次三番被人玩弄,俞可修不禁惱了:「你們三個在這是幹嘛?耍猴戲呢,是吧?」

  三個壯漢被罵的顏面無光,卻不敢頂嘴,只得把氣撒在秦笛身上。奈何,秦笛又不是善茬,這三人是打又打不過,挨也挨不過,只能硬著頭皮裝裝樣子。


  人都是有自尊的,打狗也要看著主人的態度,三個壯漢被秦笛耍猴似的揮過來,邀過去的。終於大大刺激了其中一人的神經。

  就見他裝若瘋狂的從懷裡掏出了一把手槍,氣急敗壞的指著秦笛就是一聲大喝:「你他媽的給老子住手!再他媽亂動,老子一槍崩了你!」

  「啊……」

  「啊……」

  韓嫣和柳鶯先後各自驚叫出聲,卻都因為意識到不能刺激匪徒的神經,自覺的摀住了小嘴,把大半尖叫聲吞進肚裡,只流出少許在客房裡來回搖蕩。

  那個壯漢狗急跳牆的行為,並沒有遭到俞可修的制止。反倒是他看到韓嫣和柳鶯的反應,竟是似笑非笑的望了兩人一眼,意有所指的道了一句:「看不出來,你們郎情妾意,倒是默契的很嘛!」

  拿槍的壯漢倒也不笨,指著秦笛的槍,立刻離開了目標,轉而指向韓嫣。

  秦笛冷冷的注視著拿槍的匪徒,臉上掛著不屑一顧的曬笑。到了他這個層次,子彈的速度,已經比普通人出拳的速度,快不了多少。只要他願意,哪怕那匪徒的槍就放在他太陽穴上,他都有把握在對方開槍的瞬間,偏離彈道!

  被人用槍指著,即便是冷靜如韓嫣,也不免感覺有些害怕。

  黑洞洞的槍口對著自己,神經彷彿都要麻痺了似的。那種被死亡的陰影籠罩著的感覺,是如此的讓人難受。以至於,韓嫣不自覺的扭頭望向秦笛,第二次在他面前露出自己的軟弱。

  拿槍匪徒見秦笛老老實實的站在那裡,以為自己已經穩站上風,態度不免囂張起來:「狂啊!你再狂啊?!打啊!你再打啊?!你怎麼不打了?來!大爺讓你打!你他媽要不打,老子廢了你!」

  裝若瘋狂的拿槍匪徒扯開自己的胸口,用力拍打著自己的胸口。彷彿不如此,就不能說明他是英雄好漢似的。

  一旁的俞可修,看到自己手下如此拙劣的表演,不禁大皺眉頭。

  「你那是在幹什麼?我們並不是想為難秦顧問和韓總,只是希望能夠和他們麗蘭香水精誠合作。瞧你那樣子,哪裡像是我們a.D.o的職員!」

  拿槍匪徒被俞可修一聲爆喝,驚得打了一個擺子,顯然是久浸淫威之下,已經形成了條件反射。他想扭頭向俞可修解釋一下,可又擔心自己槍口稍移,就會丟了優勢,被秦笛趁機反擊,矛盾之下,臉上的表情極是怪異。

  秦笛根本就不擔心匪徒的槍會射出子彈,他第一時間回應了韓嫣的請求,走到她的身邊,伸手要把她摟進懷中。

  「不許動!」

  拿槍匪徒儘管表情古怪,卻並不妨礙他還留著一點精神瞄著秦笛,一看到他在移動,立刻就要出聲制止。

  哪料想,秦笛從頭到尾都沒拿他當盤菜。依然故我的摟住了韓嫣,輕聲在她耳邊道:「乖,別怕!萬事有我,只要我在這裡,沒有任何人能動你一根指頭!」

  拿槍匪徒就覺一股怒火從心頭熊熊燃起,嗜血的慾望從來沒有這麼強烈過,他覺得自己被人輕視了,尊嚴被人踐踏了,而換回的道路只有一條,那就是:一槍打爆他的頭!

  「大強,別衝動!」

  「你想幹什麼,大強!」

  三個壯漢裡面的另外兩人,看到拿槍匪徒的表情有些不對,長期相處的默契,讓他們心知他有不妥,紛紛出聲勸阻。

  哪料想,拿槍匪徒早已怒火沖頂,壓根就沒能聽進去他們半句勸說。

  就見他兩隻眼睛瞪的賊大,條條血絲在瞳孔周圍盤旋,幾乎佈滿了整個眼珠,嘴角裂開,咧成了野獸般的形狀,一根根賁張的青筋,在手臂間劇烈跳動,就像是一頭即將噬人的野獸,已經做好了最好的準備!

  「去死吧,你這混蛋!」

  拿槍匪徒一聲獰笑,惡狠狠的扣動了扳機,目標不是秦笛,也不是韓嫣,而是一旁被人忽視了的柳鶯!

  拿槍匪徒顯然是粗中有細,居然在這等緊要關頭,還知道耍上一點心眼。在他看來,秦笛要麼顧自己,要麼顧韓嫣,怎麼都不會想到,自己既不射他,也不射韓嫣,偏偏射向了毫無防備的柳鶯!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三十七章 空手接子彈

  「呯!」

  一聲震耳欲聾的爆響,驚壞了除了秦笛之外的所有人。

  就在槍響的瞬間,秦笛悠的一動,瞬間在原地消失,幾乎是在同時,他又出現在柳鶯的身前。再下一刻,他又移動到原來的位置。

  秦笛的所有動作完成的太快,以至於就連一直望著他的韓嫣,也只是感覺到秦笛的身子微微動了一下,又似乎沒動,壓根就沒有察覺他移動過。

  至於俞可修一方的四個人,根本就是傻愣當場,完全沒了反應,哪裡能察覺到秦笛已經接下了那顆射向柳鶯的子彈。

  「你他媽傻啊!居然在這裡開槍!」反應過來的俞可修,暴喝了一聲,怒氣升騰,差點沒衝到拿槍匪徒身邊,狠狠的甩他兩個大耳刮子。

  俞可修已經不忍心去望柳鶯的慘狀,在他的想像中,距離這麼近,柳鶯必然沒有倖免的道理,肯定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另外兩個壯漢俱都一臉的苦澀,倒不是為自己,只是為同伴的衝動感到不值罷了。

  俞可修這邊,只有羅伯特.陳注意到了事情的詭異之處。他指著柳鶯,喉嚨抖了好幾下,才冒出一句:「尹總,好像……好像沒打中!」

  「真的?」聽到沒打中柳鶯,俞可修竟比秦笛還要高興。猛然轉頭來,興沖沖的望向柳鶯。捏在手裡的子彈,被秦笛不著痕跡的裝進口袋裡,然後向前一步,擋住了俞可修試圖走過來的身影。

  一看到面色不善的秦笛走上前來,俞可修不禁臉色一變,趕緊退了回去。

  「把槍給我!媽的,要不是你運氣好,沒弄出人命。我他媽肯定讓你給人家陪葬!」俞可修在秦笛那裡失了面子,不自覺的走到拿槍匪徒面前,試圖從他這裡找回來。

  不能不說。今天俞可修的表現頗有失常的地方。若不是今天接二連三發生地事情太多,擾亂了他的心智,他必然不會犯這許多低級錯誤。

  十拿九穩的子彈。居然射偏了。拿槍匪徒簡直不敢相信這個結果。可柳鶯好端端地站在那裡,又由不得他不相信。

  正在犯嘀咕,總結經驗的當兒,又碰到俞可修要繳他的槍。拿槍匪徒本就氣血上湧,已經頭腦混亂,有些犯渾了。又經俞可修這麼一番訓斥,不易於是火上澆油,逼他造反。

  拿槍匪徒本就已經佈滿虹絲的雙目。變得更加紅腫,喘出的粗氣有如風箱扯動,大的客房裡每一個人都能聽見。

  「我讓你把槍交給我。你想幹嘛!」俞可修察覺到了一絲不妥,可眼前地情況,由不允許他後退。若是由著眼前這傢伙蠻幹,天知道事情會演變成什麼樣子。

  俞可修可不想剛回大陸,馬上就落跑。如果事情演變成那個樣子,那會讓他比死還要難過!

  拿槍匪徒舉起顫抖的右手,俞可修臉上露出一絲滿意的神色。他以為,傘槍匪徒準備把槍交給他。

  誰知,拿槍匪徒舉起來地槍,不是放到俞可修的手裡,而是指向的胸口。他扣住扳機地手指,竟是半點放鬆的意思也沒有。

  「老闆。你不要逼我!今天誰也不能阻止我殺了那混蛋,誰阻止我,我就跟誰急!」

  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壞了拿槍匪徒的兩個打手同伴,更驚壞了站在一旁的羅伯特.陳。

  「幹什麼,大強你想幹什麼?你是不是喝多了?想想你在a國的妻子!難道你不愛她了?還是想要讓她在你出事以後爬到別的男人床上?」羅伯特.陳地一句話,瞬時擊中了拿槍匪徒的要害,讓他那雙已經被血氣蒙蔽了的雙眼,有了暫時的一絲清明。

  秦笛幾乎都已經準備再接一次子彈,阻止拿槍匪徒射擊俞可修的動作。開玩笑,要是讓俞可修這種混蛋,就這麼輕輕鬆鬆地死了,那豈不是太便宜他?再說,這傢伙若是就這麼死了,說不定還會在白蘭香的心裡佔據一個有利地位置。

  以秦笛對白蘭香的瞭解,他幾乎可以肯定,善良如她,一定會以人死百恨消的理由說服自己,讓自己不再恨他,說不定還會因此而想念俞可修,並怪罪自己!因為自己在場,卻沒有救下他!

  俞可修不是不能死,但是他必須在合適的時間,合適的地點死去。他要把該還的債都還了,並且在秦笛不在場的情況下死掉!

  羅伯特.陳勸解拿槍匪徒的行動比較成功,秦笛也就暫時按下了救人的念頭,安靜的等他解除了拿槍匪徒的武裝。

  韓嫣長出了一口氣,拍著胸口從後面摟住秦笛的虎腰,虛弱的靠在他身上呻吟道:「阿笛,嚇死我了!他居然真的開槍了!」

  秦笛回頭對韓嫣笑了一笑,反過手去,輕輕的在她臀上拍了一拍,低聲笑她道:「也不知道是誰平時老在我面前吹噓,說她有多大膽,多大膽的。怎麼,人家只是開了一下槍,還沒對你開槍,你就嚇成這樣了?」

  想到被虛晃一下的韓嫣都嚇成這樣,秦笛忍不住又扭頭望向被射擊的實際目標柳鶯。

  卻見,開始沒反應過來臉色還很紅潤的柳鶯,此刻已經癱坐在了上,臉色蒼白,眼神也變得空洞洞一片。

  秦笛心中一動,又拍了韓嫣一下,低聲吩咐她道:「嫣兒,你去照顧一下柳秘書。另外,用你的通訊器跟那邊聯絡一下,安撫一下她們的情緒,讓她們不要衝動。我們這邊馬上就能結束戰鬥!」韓嫣聽話的點了點頭,勉強站穩身子,挪向柳鶯。

  秦笛等韓嫣離開自已,便扭頭望向俞可修道:「尹總,是不是還要再玩兩手?」

  俞可修剛剛緩和下來的臉色,又因為秦笛這句話變得鐵青起來。狂怒的情緒,山呼海嘯般湧向他的心頭。

  在a國的時候,雖然有布魯斯家族的鉗制,自己難以放開手腳,不能隨心所欲,可到底也是個有威嚴的上位者。這才來大陸沒幾天,什麼時候就淪落到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對自己大呼小叫的地步了?俞可修望向秦笛的眼神陰狠而充滿殺氣,心裡轉著種種惡毒的念頭,可沒有一個是能夠立即實施的。

  羅伯特.陳跟隨俞可修已經不是一天兩天,早就練到聞絃歌而知雅意的地步,說粗俗一點,那就是只要俞可修屁股一抬,他就知道俞可修是想拉屎還是想放屁!他自然知道,這個時候應該怎麼做。

  就見羅伯特.陳上前一步,揮退了另外兩個壯漢,讓他們把先前有些發狂的拿槍匪徒帶下去,把自己凸現在秦笛面前,然後笑道:「秦先生何出此言?我們尹總不過是聽說秦先生拳腳功夫出眾,想讓人試上一試罷了!」

  秦笛淡淡掃了羅伯特.陳一眼,嘴角不禁露出一絲嘲弄的笑容:「試一試?」

  扶著柳鶯站起來的韓嫣聽到羅伯特.陳的睜眼瞎話,不禁暗自腹誹了一聲:明明是剛剛才知道我們家阿笛功夫了得,居然還敢當著我們的面說這種瞎話,真是不要臉到了極點!

  羅伯特.陳連忙點頭賠笑道:「試一試,當然只是試一試!咳……好了,既然試出秦先生是有真功夫的人,我們也就不留您了!您和韓總、柳秘書如果有事,就先離開吧。我們改天再找機會,和秦先生討教一下拳腳功夫。」

  說到這裡,羅伯特.陳忍不住扭頭望了俞可修一眼。他做出這樣的決定,沒有事先知會俞可修,不免心頭有些惴惴,生怕他怪罪自己。

  俞可修親眼目睹了秦笛的身手,自然知道他不是好相與的。除非是動用整座別墅的保全力量,否則恐怕難以奈何得了秦笛。可若是動用全部保全力量,只怕會驚動整條長安街上的富豪……到時候,後果只怕比產品展示會被破壞,還要嚴重!

  仔細衡量了一下,俞可修微不可查的向羅伯特.陳點了點頭,顯然是同意了他的處置方式。


  羅伯特.陳這才舒了口氣,笑著又道:「如果秦先生不介意,我們兩周後,確定了時間和地點,就去通知您,您看如何?」

  秦笛心下瞭然,他們是沒本事奈何得了自己,這才不得以出此下策。這分明就是一條緩兵之計,到時候他們定然會通過種種渠道,找上幾個武林高手對付自己。秦笛暗自一笑:幸好沒讓你們看到我空手接子彈的情形,不然,只怕你們根本就不會動請高手的念頭,而是去找一些狙擊手來對付我了吧!

  心中轉過念頭,秦笛輕輕點了點頭道:」這樣也好!既然如此,我就不再打擾尹總了,告辭!」


  柳鶯此時還沒恢復過來,秦笛不想給對方挾持人質的機會,從韓嫣手裡接過柳鶯,直接就抱在了懷裡,給了韓嫣一個眼色,讓她跟上自己,光明正大的從俞可修身邊走過,從正門離開。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三十八章 夫人有難

  認識秦笛那麼久,柳鶯還是第一次有機會,和秦笛做這種程度距離的接觸。如果不是腳太軟,根本沒辦法站直身子,她肯定會毫不猶豫的跳下來,落荒而逃。

  因為,她的心跳的實在太厲害,讓她覺得,如果再不想點辦法讓自己的心臟跳慢一些,自己一定會死的!

  懷中抱著一個女人,還是一個曾經幾次撞破自己好事的漂亮女人,她的職業又是小秘……這些因素綜合起來,實在由不得秦笛不產生一些豐富的聯想。

  柔軟的觸感,從指尖,從手腕,從胸腹等各個和柳鶯接觸的地方傳來。秦笛的注意力,不自覺的開始分散到這些地方。

  好在秦笛不是不知輕重之人,強忍著心中的衝動,把柳鶯放在了自己的沃爾沃上。「嫣兒,你來開這輛車,先離開這裡。另外……把通訊器給我。」秦笛之所以這樣安排,自然是為了接應那一輛脂粉英豪。眼瞅著她們已經達成了所謂的任務,若是在最後關頭,被人發現,惹出的麻煩,只怕她們未必能獨自解決。

  秦笛可不認為水如煙是個很博愛的人,或許她會因為自己的原因,可以照顧一下車上的一眾娘子軍,可那是在不會威脅到她自己安全的情況下!一旦敵人太強,她肯定會毫不猶豫的甩掉所有累贅,獨自逃命!

  韓嫣抱了一下秦笛。通過這個很具有迷惑性地掩飾動作,把通訊器交到秦笛手上。

  注意到這個細節,秦笛忍不住暗讚了一聲:到底是嫣兒謹慎,在這種情況下,還不忘提防對手!

  「自己小心點,還有……早點回家!」韓嫣情真意切的叮囑了秦笛一句,這才鬆手上車。

  坐上柳鶯的紅色MdNd,秦笛發動汽車,跟在韓嫣後面。離開了長安路七十七號別墅。目送韓嫣駕駛的沃爾沃駛上大道,秦笛這才停在岔道口的路邊。呼叫起水如煙。

  通訊器完好無恙,可卻無人答應。

  秦笛心頭不禁冷了一下,一股不知從哪裡來的陰風。吹的他渾身長滿了冷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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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天保佑。可不要是最壞的情況!」秦笛在心中祈禱了一句,趕緊調轉車頭,駛向水如煙先前停放接收車的小區。

  除了韓嫣之外,心愛地人幾乎全都窩在接收車上,若是被人掠了去,那可就真是一鍋端了!

  秦笛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不去想那些沒用的東西。

  「如果她們不在那個小區,我該怎麼辦?她們誰帶手機了呢?對!陸靈仙和香姐肯定都會帶地!」秦笛腦中靈光一閃,在駛進小區的前一刻。停下了車子,趕緊撥通了白蘭香的電話。

  「對不起,你所撥打地電話不在服務區,請稍後再撥!」

  嬌美地電子應答音,抹不去秦笛心中的陰冷。反而朝他迎頭再潑一盆冷水。

  「不能著急!再仔細想想!」

  秦笛深吸了口氣,又撥通陸靈仙的號碼。萬幸。這一次迎接他的,不是那千篇一律的電子應答聲。

  「喂,陸靈仙嗎?」

  接到秦笛的電話,陸靈仙已經是極其詫異,再聽到他滿是喜氣的聲音,她心中更是愕然。不過接下來,她心頭浮現的卻是不盡的怒意:這臭混蛋該不是得了便宜還想賣乖,討我口頭便宜來了吧?

  換成任何一個人處在陸靈仙地位置上,只怕都會有這樣的想法。要知道,就在不久以前,在長安路七十七號別墅的展示會上,秦笛可是在大庭廣眾之下,用那該割掉的東西……狠狠的羞辱了人家一頓!

  「姓秦地,我認識你這麼久,你可從來沒用這種語氣跟我說過話!怎麼?有事想求姑奶奶?」

  陸靈仙心頭怒火萬丈,卻沒有大發雷霆,反倒是用一種相當溫柔的聲音,猜測秦笛地用心。

  秦笛知道自己態度改變的太快,落在別人眼裡,不免前倨後恭的太過明顯。可眼下形勢緊急,他也顧不了那麼許多。

  「陸小姐,我暫時沒法和你解釋那麼多。我只是想問你一句,你最後和香姐她們見面,是在什麼時候?你知不知道,她們現在哪裡?」

  儘管陸靈仙話說的有些刺耳,可她內心還是希望秦笛是為自己打的這個電話,哪怕他當真是想得了便宜賣乖,刺激自己兩句。秦笛的話,無疑讓她心中大感失落。因此,她說話的語氣不自覺的冷淡了許多。

  聽到電話那頭突然傳來的斷線聲,秦笛嘴角不禁露出了一絲苦笑。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想起陸靈仙為什麼會是這番態度。

  大庭廣眾之下,和自己貼的那麼緊,又以那種羞人的姿勢,和自己……想必,以陸靈仙的身份,心理一定非常恨自己吧!秦笛忍不住苦笑著搖了搖頭。

  「等等!」想到在七十七號別墅裡的時候,自己和陸靈仙的接觸,秦笛想起了一個男人,一個中年男人!當時,他的眼睛,一直在自己和陸靈仙的身邊來回轉悠,會不會……

  仔細想了想,秦笛又推翻了自己的想法。如果那個男人和香姐她們的失蹤有關,肯定不應該盯著陸靈仙,而是應該緊跟著自己才對。畢竟,但凡想對香姐她們下手的,都應該是自己的仇人才對!

  秦笛對自己的靈覺很是自信,從頭到尾,他都沒有生出被人跟蹤的感覺。那就說明,那個中年男子的目標不是自己,而是陸靈仙。剛剛從電話中,秦笛也沒聽出陸靈仙有什麼不對,也就沒有再打電話過去讓她小心那個中年男子。

  「一杯散伙酒,喝的眼淚流……」

  正想著重新發動汽車,向小區裡面駛去,秦笛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秦笛拾起電話,發現號碼是陸靈仙的。

  猶豫了一下,他才按下了接聽鍵。

  「喂……」

  「廢棄碼頭?」秦笛心中不由得一動。濱海經濟發展很快,除了部隊藏有軍事機密的表面廢棄碼頭之外,真正的廢棄碼頭並不多。要說接收車會去的廢棄碼頭,只有可能是秦笛親手狙殺星耀七部的那個廢棄碼頭!

  毫無疑問,這條消息對秦笛來說,非常重要。如果陸靈仙站在秦笛面前,他送上熱吻表示感謝的衝動都有。

  「謝謝你!真的非常感謝!」

  即便是隔著電話線,陸靈仙也能感覺到秦笛的真摯。一向都是站在秦笛的對立面,和他唱對台戲。突然聽到他這麼誠懇的向自己道謝,陸靈仙感覺很不適應。

  「沒……沒什麼啦!好啦,我沒什麼可幫你啦,再……再見!」

  陸靈仙迅速放下電話,捂著自己砰砰跳個不停的心臟,好一陣面紅耳赤。

  「我這是怎麼啦?不就是聽他說了聲謝謝?有必要那麼激動麼?真是該死,居然差點咬著自己舌頭……要是讓人知道,還不丟臉死了!」

  秦笛再次聽到電話那頭迅速傳來忙音,忍不住搖頭歎笑了一聲,調轉車頭,駛向廢棄碼頭。

  儘管秦笛車速依然很快,卻沒了先前那種心頭發冷的感覺。也是在這種時候,秦笛才知道,接收車上的那些女人,對他來說,到底有多重要。

  隨著目的地的臨近,秦笛的心臟再次抽緊起來。如果不是多年的訓練,讓他即便在最容易心臟抽搐的時候都能保持冷靜,只怕他這時候已經沒辦法再開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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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車子駛近廢棄碼頭,遠遠的秦笛就看到了那輛接收車。在接收車的附近,還橫七豎八的停了好幾輛陸虎。

  秦笛心頭又是一緊,一個加速衝到接收車附近,跳下車就往碼頭跑去。

  車子都停在這裡,附近卻沒有一個人,她們肯定都已經被逼的跑去廢棄碼頭了!

  秦笛心中做著判斷,腳下跑的卻是極快。從短距離來說,早就超過了沃爾沃的速度,幾乎比得上F1賽車!

  「喝!呀!」

  遠遠就聽到一陣喝罵聲,秦笛心頭反倒鬆了口氣,她們既然還有精力喝罵,顯然人身還是自由的。若是被抓了,肯定不會這般生龍活虎。

  繞過一處山坳,秦笛看到了幾束明亮的聚光燈,正照在打鬥的人群之上。從形狀上來看,這些具備照明功能的工具,似乎是汽車的大燈。

  一群穿的五顏六色的娘子軍,正背靠著背站在一起。擋在她們身前,負責和一群壯漢糾纏的,分別是水如煙和苗雨菲。除了水如煙和苗雨菲之外,其他女人都顯得有些狼狽.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三十九章 敵人,紅番社

  「雨菲?!」遠遠看到苗雨菲,秦笛既驚且喜,驚的是,苗雨菲居然也牽扯其中,這裡面是不是出了什麼變故?喜的是,由於她要離職,為了避嫌的緣故,秦笛已經許久沒有見過她,就別重逢之下,自有一股難言的喜悅。

  秦笛顧不上和自己的愛人們打招呼,腳尖一點,一個急速縱躍,立刻加入戰場。

  相較於苗雨菲的格擋吃力,水如煙的準備時間過長,秦笛的動作實在是快捷到了極點,就見他左衝右突,橫衝直撞。

  但有膽敢擋在秦笛身前的,不是被廢了胳膊,就是被扭斷了小腿。兔起鵠落之間,秦笛已經繞著包圍圈走了一遭。

  這一圈下來,原本還是防守吃力的水如煙和苗雨菲,立刻解除了全部壓力,驟然放鬆之下,兩人不約而同的腳下一軟,向地面倒去。

  幸好秦笛眼尖,察覺到兩人的不妥,一個跨步,搶在兩人倒地之前,左右各自一攙,就把兩人夾在了自己懷裡。

  「哎呦……」

  「哎呦……」

  滾到一地的壯漢們,難以抑制身體的疼痛,一個個慘呼出聲。

  秦笛淡淡的掃了一眼滿地亂滾的一群人,眼角的餘光撇到站在臨時探照燈周圍,負責照明的幾個男人,不由得冷哼了一聲:「如果你們敢把手掏出來,我馬上就會廢掉它們!」

  有人偏偏不信邪,距離秦笛最遠的一個男子。自恃身前有照明燈擋住。就算秦笛衝過來,他也能憑借身前地照明燈,晃花對方地眼睛,給自己爭取一個開槍的機會。所以,他一邊掏槍。一邊還敢怒罵道:「廢你媽B啊廢!老子先廢了你……」

  話音未落,男人的手也剛剛從懷裡掏出來,手槍都已經揚到了半空,卻偏偏沒有開槍的機會。他的手在一聲「卡嚓」地脆響之後,彎成了一個非常詭異的形狀,附在胳膊上面。槍口朝著他自己的方向。

  而秦笛。還有閒心衝他咧嘴笑了一下,這才縱身返回到原來的位置。

  秦笛的動作很快,快到大部分人只是看到一道人影鬼魅一般飄過,便站在了掏槍男子身前,然後又是一飄,便又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而這個時候,失去支撐地苗雨菲和水如煙。才不過剛剛歪向秦笛原來站立地地方。她們還沒有各自使力站穩,就已經被重又出現的秦笛饞住,繼續維持先前的姿勢。

  「啊……痛啊……媽呀……」

  拿槍的右手被扭曲怪異形狀的男子,這個時候才感到錐心的痛處,潮水般湧來。劇痛之下,他差點沒當場昏迷過去。

  剩餘的幾個躲在照明燈後地男子。看到拿槍男子的慘狀,一個個心神震盪,嚇得乖乖站在原地,不敢做出任何會讓秦笛誤會的動作。

  確定剩下的幾個有可能搞事的傢伙不敢再有異動,秦笛這才好整以暇地抱著水如煙和苗雨菲,轉身給了呆若木雞的白蘭香一個燦爛地微笑:「香姐,你能跟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麼?」

  白蘭香的身上,仍舊穿著那件風衣——她們集體定做的套裝之一。秦笛幾乎可以想像到,在這件風衣的下面,那具玲瓏浮凸的嬌軀,還有那頂起的兩個凸點,對自己多麼的具有吸引力。

  察覺到秦笛的眼光有些色迷迷的意味,白蘭香既是開心,又是羞澀。不想被其他姐妹發現自己的羞態,白蘭香輕輕白了秦笛一眼,便對他道:「這些人啊,都是找青兒妹妹的……」

  經白蘭香提示了這麼一下,秦笛頓時恍然:「紅番社!!」

  白蘭香眼中微露驚訝之色,扭頭望了一眼忸怩不安的齊青兒,笑了笑道:「青兒妹妹,過來說話!」

  齊青兒低應了一聲,搓著衣角走了過來。

  「秦大哥……」齊青兒飛快的抬頭望了秦笛一眼,便又像個受驚的鴕鳥一樣,迅速低下頭去,深深的埋在自己的雙肩之內,彷彿只有這樣,才能逃開秦笛微帶責問的眼神似的。

  秦笛看得出,齊青兒的形象很是狼狽,和其他不會功夫的女人一樣,衣服上都沾染了不少污漬,顯然是在奔逃的時候,不慎蹭到的灰塵。

  其實齊青兒是誤會了,秦笛並沒有責怪她的意思,早就和她有過溝通的秦笛,對於紅番社的到來,自然早就有了預料。只不過,他沒想到紅番社會來的這麼快,來的這麼突然,而且還是在齊氏家族完全沒有通知齊青兒這邊的情況下,就突然下手!

  接下來,白蘭香的轉述,和秦笛的預料,沒有太大的出入。她們遭到襲擊,是在準備收工,開出那個小區的時候。

  當時,齊青兒接到一個電話,她還沒來得及按下接聽鍵,對方便掛斷了電話。對於這一情況,接收車上的所有人,都沒有特別在意。

  誰知,沒過多久,幾輛陸虎突然從一旁出現,分別從左、右、後三個方向包圍過來,兩外還有兩輛車試圖超到她們的前面準備來個四面合圍。

  在這危急時刻,水如煙果斷的從季玉蓉手裡搶過方向盤,和她互換了位置,並由此開始了一段驚心動魄的公路追逐戰。

  鑒於車內多數女人都是不具備武鬥能力的柔弱女子,水如煙不得不放棄消滅敵人有生力量,換取更多逃脫空間的計劃,轉而選擇盡可能多的尋求外來助力。

  在水如煙的提醒下,白蘭香迅速從慌亂中清醒過來,拿出大姐的派頭,安撫好其他女人的情緒,然後便主動拿出電話和外界聯繫。她第一個想到的,自然就是秦笛。

  白蘭香的電話還沒撥出去,便接到了苗雨菲的電話,她告知白蘭香,自己剛剛辦好了離職手續,正準備返回別墅,提前先給她這個大姐打個招呼。

  記起秦笛曾經提過苗雨菲的工作,白蘭香趕緊將自己這邊遇到的危機告訴她,並向她求助。

  問清白蘭香這邊的情況,苗雨菲果斷的告訴白蘭香一個地址,讓她們趕到那個地方。而這個地址,就是現在她們停留的廢棄碼頭。

  接下來白蘭香再向秦笛求救的時候,突然發現,電話已經無法打通。換成其他人的電話也都一樣。後來她們才發現,追蹤她們的那群人,居然在陸虎上架起了一個一看就是大功率的設備。這個東西,水如煙並不陌生,那是一架信號干擾器。

  聽完白蘭香的描述,秦笛回憶了一下自己掃視那些陸虎時的發現,證實了水如煙的猜測。

  「青兒,你的手機……是不是你們家族配給你的?」瞭解了整件事的經過,秦笛心中已經有了計較。從白蘭香的描述來看,紅番社顯然是通過某種高科技追蹤手段,查到了齊青兒她們所在的位置。而導致秦笛這種猜測最可疑的跡象,便是齊青兒接到的那個電話!


  「是啊,秦大哥。你怎麼知道……」齊青兒脫口追問了一句,可這話一出口,她便想到了什麼,臉色一下子變得刷白。

  「他們……他們怎麼可以這樣!」齊青兒一個踉蹌,差點沒虛脫的倒在地上。

  出生在齊氏這樣的家族,齊青兒從來沒有怨過誰。從小她就吃最好的,穿最好的,接受最好的教育,她的父母,也可以因為她的存在,享受到超過叔伯們的待遇和享受。她知道,自己欠家族的。

  為了自己的幸福,齊青兒可以忍受家族的種種苛刻脫離條件。她也始終認為自己是齊氏家族的一份子,應該為了家族的榮譽,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

  可她從來沒有想到……她居然從頭到尾,一直都在家族的秘密監控之下。她還一直天真的以為,家族肯讓她到濱海讀書,是對她的莫大信任,是她不同於別人的榮耀。可現在看來,她錯了……錯的還很離譜!

  原來,自己從頭到尾……都只是一隻關在籠中的金絲雀罷了……只是一件可以給家族帶來更多好處的……商品!一個……高級妓女!齊青兒感到自己的心臟,彷彿被一股巨大,卻殘忍的力量,狠狠的,卻一點一點的撕裂。那是一種類似於鈍刀切割的疼痛,錐心刺骨到可以銘刻到人的靈魂深處。


  屈辱的淚水,一滴又一滴,緩緩的從齊青兒的面頰上滑落。她從來不肯,不願,也不敢去想那些有關家族的種種不好的傳聞。

  直到這一刻,心中的所有幻想,全都被無情的打破。齊青兒才知道,自己只不過是一隻鴕鳥,一隻自以為受到保護,其實只護住了頭臉不受傷害的鴕鳥罷了!

  「怪不得,怪不得小姑姑要離開家族……以她的地位,她其實可以比我更好的。哈……我還真是天真……」齊青兒一邊哭,一邊笑,神色古怪到了極點。
2010-9-23 12:1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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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四十章 那一刻的溫馨

  人間最痛苦的滋味,不過背叛二字。

  那種內心最柔軟地方被刺傷,被狠狠撕裂的痛處,總是容易讓人陷入萬念俱灰的境地。

  秦笛輕輕放開苗雨菲和水如煙,低聲囑咐她們站好,一個閃身,便出現在齊青兒的身旁。他輕輕的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拍了拍,然後用力圈住。

  巨大的悲傷,早已擊潰了齊青兒的心理防線。就算她再怎樣堅強,也不過是一個十九歲的女孩子罷了。突然遭遇這種變故,還能勉強保持住儀態,巳徑算是表現不俗了。

  女孩子受到傷害的時候,總是希望有一個可供依靠的肩膀,秦笛適時的妥慰,恰好讓齊青兒悲傷的心緒,有了可供釋放的地方。於是,她緊緊的樓住秦笛,痛哭流涕,口中不停的輕聲哀求著:「秦大哥,我什麼都沒哨了,全都沒有了!求求你……求你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

  此時此刻,齊青兒的內心再敏感不過。只要秦笛稍稍露出點遲疑,只怕都會在她此刻無比脆弱的心靈上,留下莫大的傷痕。

  「傻丫頭,我怎麼會離開你呢?我答應過你的,不是麼?!」秦笛雙手用力,通過這個方式,來加重自己這番話的可信度。

  是啊!他答應過自己的。他重視信諾,甚至超過重視他的生命呢!一想到這裡,齊青兒就忍不住露出一抹微笑。有情飲水飽,無情空活老。只要他在乎自己.還有什麼苦難.能嚇到自己呢?

  長時間的相處。讓女人們之間培養出了許多旁人無法理解的感情。那是一種介乎親姐妹和閏中密友之間的,僅僅只能存在於和睦的封建大家庭中間地,很複雜的一種感情。

  即便是流傳至今的世家大族,也未必能像白蘭香她們這樣,培養出這種複雜的感情。而今夜的遭遇,在一次患難與共,群策群力之後,更是得到了昇華。

  所以,看到齊青兒悲傷失控的模樣,她們都走上前來。輕聲安慰著她。

  秦笛和家中姐妹的輪流安慰,讓齊青兒就控制了自己的情緒。她一邊不好意思的從白蘭香手中接過紙巾。擦著腮邊的淚水,一邊露出燦爛地微笑。不迭的向姐妹們道謝。

  比起那個雖然豪奢,卻極其壓拆地昔日家族,以及那些面上總是桂著微笑。其實內心無時不再打著算計對方念頭的族中親友,自己現在所擁有地一個家.還有眼前的這些家中姐妹,無疑更讓齊青兒覺得窩心。

  所以,她的笑完全發自內心,沒有一丁點兒勉強地意思。

  安慰齊青兒的事告一段落,秦笛目光掃過人群,沒有找到季玉蓉的蹤影,忍不住扭頭問了白蘭香一句:「香姐,玉蓉呢?她怎麼不在你們裡面?」

  白蘭香輕輕白了泰笛一眼。微嗔了一句道:「現在才想起人家,你可真是有心呢!」

  秦笛被她打趣了這麼一下,不禁有些尷尬的揉了揉鼻子,還真是,有些時候。他神經的確大條的可以。不過,也並只是因為不在這裡的。是季玉蓉的緣故吧。畢竟,她在秦笛的調教下,現下的身手,比之水如煙也差不到哪裡去。當然……是在水如煙不使用異能地情況下。

  那種超出常人想像,運作方式詭異的超能力,在面對普通人的時候,突然性和詭異性,的確很容易造成他人大腦當機,一時反應不能。

  好在白蘭香是個心思很細膩的女人,她對奉笛地瞭解,差不多是所有女人之中最多的一個。她自然知道,秦笛並不是當真忘記了季玉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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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去求援去了,因為那些人地干擾器一直開著,我們沒辦法使用手機和外界聯鉻。這就不得不靠雨菲和如煙吸引他們的注意力,為她爭取一點時間。你來的倒也真巧,玉蓉才離開沒多久,你就干了過來。要不然,現在你應該收到了她的求救電話才對!」

  白蘭香的解釋,解去了秦笛心頭不少的疑感。正要問她季玉蓉離開的方向,他的電話響了起來。

  接通之後,就聽一個惶急的聲音道:「阿笛,你在哪裡?快點來救我們呀!我們被一群人給困在了××路××海灘的一個廢棄碼頭!我剛剛才關掉了他們的干擾器,我怕他們發現,你快點過來……」

  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秦笛正想著季玉蓉,沒想到這就接到了她的電括。他忍不住笑著捂著電話,先對白蘭香道了一句:「玉蓉的電話,她剛剛破壞了這些人的干擾器,給我打了這個電話,看來,她應該就在這附近。」

  得知這一消息,白蘭香臉上的表情鬆弛了不少。給了秦笛一個溫柔的笑容,示意他繼續和季玉石蓉溝通。

  秦笛放下手來,笑著對季玉蓉道:「好啦,好啦!我都已經趕過來啦!你快點過來吧,包圍你們的那些敵人,都已經被我打到了。你可以順便報一下警,讓他們收拾收拾現場。」

  電話那頭的季玉蓉還有些不敢相信:「不可能!哪有那麼快?阿笛……你該不會是認為我在騙你吧?這是真的!我一點也沒說謊……哎呀,我該怎麼跟你解釋呢?」

  秦笛有些無奈的搖頭歎了一聲,打斷季玉蓉的話道:「算了,然你不相信,我讓香姐和你說,她的聲音,你總該記得吧?」說著秦笛就把手機交到了白蘭香的手上。而他自己,則和水如煙、苗雨菲一道,收攏那些斷手斷腳的紅番社成員。

  一邊收拾殘局,把那些還有反抗能力的捆綁在一起,秦笛一邊有意的和苗雨菲一起行動。畢竟,這樣可以方便他詢問一下苗雨菜的一些近況。

  這些天以來,秦笛一直有些擔心。對於特勤組,他並不是特別瞭解。不過既然是大夏國的國家特別機構之一,那肯定和別國的也差不了多少。出去肯定比進去要難上許多。

  若不是苗雨菲事先有吩咐,不讓他打聽自己的情況。恐怕泰笛早就找上況天涯,甚至是他們那個副組長,去要人了。

  苗雨菲有她自己的考慮,畢竟,她最先靠近秦笛的時候,動機並單純。可最終結果,卻演變成了誰都沒能預料到的局面。

  若是苗雨菲實括實說,她能不能離開特勤組都還是個問題。往小了說,她是不能控制自己的情感。往大了說,那可就是玩忽職守,或是利用職務之便的罪名了!

  好在在秦笛這個案子之前,苗雨菲在東夷財團的潛伏工作,獲得了極大的進展,粉碎了一次敵人竊取大夏國家機密的陰謀。加上她那次的出色任務完成,累積的任務進程,已經足以讓她有一次自由選擇的權利」。

  這樣的權利,特勤組的成員每人都有一次!只不過,也僅僅只有一次!若不是泰笛的出現,或許,苗雨菲的選擇,會像大部分人一樣,繼續留在特勤組。由於他的出現,她打破了這一慣例。

  毫無疑問,苗雨菲的離開,在特勤組濱海分部是一次地震。為了挽留她,分部領導甚至多次找她談話,可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阻擋她離開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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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雨菲口中吐出淡淡的言辭,彷彿是在說一件發生在別人身上的事情似的。臉上的表情,始終沒有變過。

  可秦笛卻知道,在她平淡的貓述背後,一定有許多她不願意告訴自己,或不能告訴自己的困難。

  「雨菲……苦了你了!」秦笛停下手中的動作,真誠的說了這麼一句。

  苗雨菲身子微微一顫,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一下乎全都湧了上來。

  他知道自己的辛苦!他知道自己的付出!他知道……一千句,一萬句掛有他知道前綴的語句,不停的的在苗雨菲心中閃現。這份理解,讓她有一種想哭的衝動。這一刻,她甚至生出一絲:有了秦笛這句話,自己死了也值了的想法。

  淡淡的溫馨,籠罩在秦笛和苗雨菲之間。他們兩人手中的工作,都在不知不覺中停了下來。兩人越走越近,越走越近,不知是誰先動的手,兩人的手很自然的牽在了一起。

  遠處,不管是聚在一起,看向這邊的白蘭香等人,還是剛剛越過山坳,看到秦笛正自滿心歡喜的季玉蓉,又或者是默默把紅番社成員驅到一處,把他們綁成一長串的水如煙。

  她們都沒有說話,只是做著自己還在做,或即持做的事。這一刻她們甚至沒有生出半點嫉妒的想法。只是因為,秦笛和苗雨菲牽手的動作,是那麼的和諧。

  不知過了多久,還是苗雨菲察覺到了周圍氣氛的異樣,面色微紅著抽回自己的手,低聲嗔了秦笛一句:「都怪你啦!等一下我肯定會被香姐她們笑話的!」

  笑括?怎麼會?!她們,只會羨慕的。心中這麼想著,奉笛卻沒有說出來。只是微笑著望了苗雨菲一眼,便走向女人們所在的方位。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四十一章 對策

  季玉蓉一路奔行到秦笛身前,興沖沖的拍了他一把道:「臭小子,你怎麼會知道我們有危險?而且……還那麼及時的出現!」

  秦笛哈哈一笑,順手摟住季玉蓉的細腰,另一隻手輕輕在她的小屁股上拍了一把道:「這就叫,心有靈犀一點通!」

  當著這麼多姐妹,那壞人居然做出這種動作,季玉蓉羞得小臉一陣緋紅,輕啐了秦笛一口、掙開身子道:「呸!誰跟你心有靈犀啊?沒羞沒餿(應該是臊吧)!」

  見季玉蓉閃到一邊,秦笛也不去追,而是靜等一干女將圍攏過來。他知道,她們都和季玉蓉一樣,對自己怎麼會趕過來感到好奇。

  等到女人們都圍攏過來,秦笛這才笑道:「說起來,還多虧了陸靈仙。要不是她一直戴著那只耳麥,恐怕我就沒辦法從她那裡得到你們在這裡的消息!」

  經秦笛這麼一說,所有人都感到慶幸不已。要不是得了陸靈仙提醒,說不定會發生什麼事呢。單單靠苗雨菲和水如煙兩個人,能抗住那麼多人的輪番攻擊才怪!

  提到這個問題,秦笛忍不住好奇的對苗雨菲道:「對了,雨菲。你怎麼會想到,要香姐他們過來廢棄碼頭這邊呢?」

  苗雨菲苦笑了一下,已經脫離了特勤組,有些話,她就不方便當眾說。因此,只好含糊道:「原本以為可以在這裡借到某些助力,可惜,我們錯過了時辰。」

  借什麼助力?又錯過了什麼時辰?不用苗雨菲明白說出來,秦笛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他知道苗雨菲為難的地方,便笑著接過話頭道:「是了!我說你怎麼會想到趕到這邊。青兒,原本我是打算解決和a.D.o公司的問題,才去接受你們家族的考驗。現在看來,我們已經不需要接受什麼考驗了!」

  齊氏家族已經把紅番社引進到了濱海,顯然是已經打算置身事外。他們這種做法。其實已經等於把齊青兒摒棄在齊氏家族的家門之外。她的生死,她的幸福與否,都已經和齊家無關了。

  齊青兒重重的對秦笛點點頭,道:「秦大哥,你說的沒錯。齊家這麼做,已經不當青兒是齊家地人了。他們不仁。我也就不義了!從今以後,青兒就算是死,也不會再踏進齊家一步!」

  便是在這一刻,齊青兒下了一個決心。一個和齊家徹底決裂的決心。

  有家不能歸的滋味,是極不好受的。女人們擁到齊青兒身旁,依次勸解著。

  興許是先前已經傷痛到了極致,此刻再做出這樣的決定,齊青兒已經不那麼傷心,反倒是笑著對大家道:「好了啦,不說這些掃興的事啦。還是把這些混蛋交給警察。我們回家和韓嫣姐姐說說今晚地高興事吧!」

  齊青兒所謂的高興事,自然就是她們當特工。監視秦笛和韓嫣給a.D.o公司搗亂之事。說起第一次做特工的經歷。就連白蘭香都忍不住感到有些莫名興奮,更不要說其他人。接收車上,她們可是錄了不少精彩片段,因為紅番社的搗亂,她們都還沒時間好好看看呢!

  等不到片刻,看著季玉蓉大小姐地面子上。兼程趕到的幾名巡警,在看到現場的盛大場面之後。第一反應,就是拿起呼叫器,呼叫總部支援。

  和警察方面的交涉,自然有季玉蓉出面。

  雖說沒有親眼看到秦笛動手的情形,卻不妨礙季玉蓉依照平日和秦笛拆招的經歷,套用到對小警察們吹噓方面。她口沫橫飛,說的有如親見。引來小警察們驚歎連連,時不時還會用敬畏地眼神望一下秦笛這邊。

  又等了片刻,接應的警察趕了過來。這時候,季玉蓉也差不多過足了嘴癮,便揮了揮手,讓他們把紅番社地這些雜碎帶走,自己則和秦笛等人一道,返回攬勝山莊別墅。

  一家人回到住處,女人們各自翻找自己感興趣地影像,可電視和影碟機畢竟只有一部,免不了要排個次序,依次播放。

  影像裡的好些內容,其實她們也都是看過的。畢竟,接收車上有多達四個顯示屏,兩台電腦,要說看,在接收車上遠比在家裡看要清晰的多,可卻沒了這般評頭論足的氛圍。

  在接收車上的時候,名義上是假扮特工,可女人們都感覺自己像是在做賊似地,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更不要說是看什麼影像了。

  就連身為警察的季玉蓉,坐在接收車上地時候,都免不了停下片刻就趴到車窗前望一下窗外,看看有沒有人在意自己,緊張的無以復加。其他人,就更不用提了。

  季玉蓉、顏媚她們可以沒心沒肺,秦笛、韓嫣、蘇柔、齊青兒卻不可以。

  今天發生的這些事,主要集中在a.D.o公司和紅番社上面,而韓嫣、蘇柔和齊青兒又分別是當事人。她們自然有必要和秦笛聚在一起,商量解決辦法。

  a.D.o公司的威脅,目前看來,已經不是那麼迫切。經過今天的攪局行動,a.D.o公司試圖打響登陸濱海第一炮的計劃,已經破產。接下來,麗蘭公司需要做的,不過是見招拆招罷了。

  眼前最大的麻煩,就是紅番社的問題。

  考慮到對方是勢力遍及香江、南粵,有組織犯罪的頭號暴力集團,在處理紅番社的問題上,就必須做好兩手準備。

  有鑒於此,秦笛四人在粗略的談論了一下紅番社的問題之後,就把白蘭香、苗雨菲和水如煙拉進了列席名單。

  為了不影響幾個愛熱鬧的女孩們看影像的心情,七個人依次上樓,聚集在苗雨菲的房間裡,討論了起來。


  各人坐定之後,齊青兒又介紹了一下自己所瞭解的紅番社情況:「據我所知,紅番社的勢力範圍主要集中在南粵、香江一帶,總部設在香江。登記在冊的社團成員,超過十萬。明面上,他們是主要從事建築、貿易、運輸的集團公司。暗地裡,卻主要靠走私、軍火、販毒和開設賭場、組織賣淫搜刮錢財。」

  苗雨菲聞言不禁眉頭一皺,道:「青兒,這些情況,是你主動瞭解的,還是道聽途說聽來的?」

  齊青兒以為自己介紹的情況與事實不符,不禁小臉一紅,道:「對不起,雨菲姐,這些……這些都是我從表哥們的談話裡聽來的,我自己……沒有去瞭解過。」

  苗雨菲點了點頭,道:「這麼說來的話,齊氏家族和紅番社肯定是在私下裡有什麼上不了檯面的合作。」

  考慮到齊青兒出身齊家,苗雨菲的話已經相當顧及她的顏面,沒有說什麼不客氣的話。

  齊青兒臉色先是黯,隨後便振作起精神,勉強笑著對苗雨菲道:「雨菲姐,你不用顧忌我的感受。我沒什麼的!反正,我已經決心脫離齊家。我和他們,已經再也沒有關係了!」

  見齊青兒態度堅決,苗雨菲點了點頭,道:「既然這樣,那我就直說了。據我所知,紅番社在上面也是掛了號的。上面一直都有試圖搜集紅番社的犯罪證據,可惜,一直沒能找到有力證據。上面早就懷疑,有一些有政府背景的集團,在替紅番社遮掩。」

  在場的都是聰明人,幾乎都從苗雨菲的話裡面,聽出了不妥。她這番話,幾乎是等於宣告齊家和紅番社有很深的勾結。白蘭香等人還只是猜測,秦笛卻幾乎是肯定上面已經有了不少紅番社的犯罪證據。若是齊家當真和紅番社牽扯太深,這個在南粵翌立數百年不倒的世家大族,說不得就要毀於一旦!

  一時間,在場的眾人都沉默了起來。

  除開齊青兒,秦家還有一個人出身齊家,那便是齊雲露齊大專家。有這兩個人在,秦笛在解決紅番社的麻煩時,就不能不考慮她們的態度。齊青兒已經表態,那麼齊雲露呢?


  白蘭香掃了眾人一眼,輕輕一笑,道:「別的忙,我幫不上。如果是處理商業上的問題,我想我和韓嫣妹妹合計一下,應該能想出點有用的主意。」

  秦笛也覺得氣氛變得稍顯凝重,他笑著道:「青兒你再說說你瞭解的情況,主要談談紅番社擺在檯面上的生意。雨菲,你看你有沒有辦法查一查紅番社的資金流動情況。對於這種企業化、集團化了的黑社會社團組織,解決他們的最好辦法,還是斷掉他們的財源!」

  秦笛說的沒錯,在冊社團成員就高達十萬人,這些人可的吃穿花用,可都是要靠紅番社來解決的。只要截斷紅番社的資金鏈,不出一個月,他們就要土崩瓦解!

  對付紅番社,單純的暴力手段,是沒用的。他們有十萬在冊社團成員,哪怕是把他們的高層全部宰了,只要他們的財源還在,他們就會像韭菜一樣,割了一茬還有一茬。說不得,後繼者還要打著為龍頭報仇的名義,繼續和齊青兒糾纏下去。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四十二章 偷窺後面還有人偷窺

  齊青兒就自己所知道的情況,事無鉅細,一一道來。

  白蘭香和韓嫣兩人各自拿著一個小本,分門別類的記載下來。偶有感覺特別重要的,兩人還要交換一下意見,在本子上加上著重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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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齊青兒講完,苗雨菲又就自己所知,進行了一些有益的補充。

  最後,秦笛安排水如煙、苗雨菲兩人道:「這一段時間,如果沒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你們就不要出去了,好好待在家裡。我擔心紅番社可能會有一些後續手段,這攬勝山莊別墅的保安,多少要比其他地方管用一些,有他們分擔一部分壓力,你們也可以輕鬆一些。」

  見兩女點頭答應,秦笛又道:「青兒,齊家的事,我想……你最好還是和雲霞小姐溝通一下,畢竟我們不可能繞過她的!」

  齊青兒想了想,重重點頭道:「秦大哥,你放心吧。小姑姑那邊,我會搞定的。其實,她早就對家族的那些老傢伙們不滿了,要不然,她也不會早早脫離家族自立了!」

  諸事底定,眾人也就散了。沒有人問秦笛如何對付紅番社,她們對自己的男人非常有信心,她們相信,暗地裡的事,永遠不需要她們來操心!

  苗雨菲從特勤組脫身出來,她這條線上的情況來源,也就斷了。好在秦笛還可以聯絡況天涯,聊開私交之外,他和特勤組的合作關係還在,情報方面倒也不用太過擔心。

  只不過,把所有雞蛋都放在一個籃子裡,永遠都不是秦笛的習慣。所以,第二天一早,他便登錄一個私人網站,發佈了一條只有那個人會看到的信息。

  昨晚季玉蓉幾個半大丫頭鬧騰的太晚,秦笛又擔心她們這段時間外出會遇到危險,便安排人幫她們請了假。季玉蓉和霜兒姐妹三人聽說不用上班上學,差點沒歡呼出來,這會兒都還賴在床上睡懶覺。倒是韓嫣和白蘭香兩人早早起身,各自去忙手頭的事情。

  由於秦笛的事先吩咐,從今天開始,韓嫣和白蘭香一起辦公,兩個人都沒有什麼異議。因為她們知道現在是非常時期,姐妹們中任何一個人出事,秦笛都會非常傷心的。

  秦笛坐在書房靜等消息的時候,一個嬌俏的身影閃了進來。

  咖啡色地睡衣,慵懶的掛在身上,每一次邁步,都像是波斯貓一般輕盈,黑色的頭髮有幾縷調皮地在眼睫毛上晃動,這便是久已不曾和秦笛恩愛的苗雨菲。

  「幹嘛呢?」苗雨菲如貓兒一般鑽進秦笛的懷裡,半瞇著眼,靠在秦笛身上假寐。

  「另外找一條情報渠道。」秦笛順手探入苗雨菲的睡衣,輕輕摩挲那如冰似玉的膩人肌膚。

  苗雨菲舒服的呻吟了一聲,很久沒有被那對粗糙的大手撫摸,她差點在這短暫地碰觸下,就達到了高潮。


  等到那動人的眩暈感稍稍褪去,苗雨菲才想到要問:「什麼情報渠道啊?只是看看這個屏幕,就能找到?」

  苗雨菲是知道秦笛個性的,她自然不會認為秦笛是在做無用功。

  秦笛笑了笑,手上微微用力,分別握住兩隻高挺的玉碗。好一陣揉捏之後才道:「我給他留下了我的特別聯繫方式,如果他收到消息,會用軟件和我聯繫的。」

  在秦笛的指引下,苗雨菲勉強把注意力從胸前挪開,在電腦的右下角,找到了一個形似楓葉的圖標。

  對方是誰,有多大能量?這些問題,不是苗雨菲需要考慮的,對於她的男人,她有足夠的信心。他既然不說,肯定是因為有把握。所以,她現在只需要順著男人的心意,順著自己內心的感覺就好。

  「唔……」苗雨菲伸手向後,勾住秦笛的脖頸,用力挺動自己的腦袋,去尋找、去碰觸他的嘴唇。

  溫熱的雙唇碰觸,只不過是建立男女雙方的心靈通道。一旦兩人舌頭相抵,唾液糾纏,剎那間發生的化學反應,足以讓敏感一點的女人瞬間達到高潮!

  「笛,我濕了……」

  苗雨菲嬌喘著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並不知道給秦笛帶來了多大的震動。可很快,她便知道了。

  因為,秦笛非常衝動的將她推到電腦桌前,三兩下掀起她的睡衣裙擺,褪下她的貼身小褲。而他自己只是拉開褲子的拉鏈,內褲都顧不得脫,直接就從縫隙裡掏出了傢伙,狠狠就貼了上來。

  兩人這一次幾乎沒有什麼前戲,只是摟抱了下,接吻了下,便天雷勾動地火,直接展開了貼身肉搏。

  她的濕潤,她的緊窄,她的柔滑,並沒有因為缺乏滋潤而質地下滑,反倒因為少了他的辛苦耕耘,有了幾分恢復成處子的那麼點意思。

  越發的濕潤,是因為她的情動。更加的緊窄,是因為使用率的下降。過分的柔滑,自然是因為她的體液幾倍於以前的分泌數量!

  酸、脹、痛的少量負面情緒,讓苗雨菲分外的滿足。天知道這些沒有秦笛的日子,她是怎麼過來的。這少許的不適,便是想要也沒機會品嚐的,好在今天,終於有了這樣的機會。

  擔心姐妹們笑話,苗雨菲就算再舒爽,也不敢放開胸懷,引吭高歌。她只會盡力的忍耐,忍耐那團火熱幾乎要把自己刺穿,卻一點聲息都不能發出來。

  短短十幾秒的功夫,苗雨菲便有了一種乘坐雲霄飛車的錯覺,那種身子彷彿要懸空,整個人要飛起來的感覺,是如此的遙遠而又熟悉!

  沒錯,她高潮了!這麼短短的時間,秦笛才不過剛剛做完熱身運動,她便達到了高潮。

  察覺到身體的前端開始收縮,一陣緊似一陣的束縛感,讓秦笛在忍不住壞笑的同時,開始了新一輪的衝刺。

  他一次比一次撞擊的大力,一次比一次撞擊的勇猛。

  撐在苗雨菲手下,當做支撐物的電腦桌,終於忍不住發出了嘎吱、嘎吱的抗議聲。

  苗雨菲一向自認為耐性很好,可今天,她才知道,有時候忍耐,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是在有快感的時候,喊出來無疑要比不喊更令人放鬆,快感也更加強烈。

  可偏偏她出於某種顧慮,不敢喊出聲來,那種被壓抑的興奮,讓她的身體變得更加敏感。

  苗雨菲身體深處陣陣有規律的收縮緊箍,讓秦笛如飲甘露,全身上下三萬六千個毛孔,都忍不住張開。而他適時的劇烈衝刺,反過來又讓苗雨菲的高潮得以延遲。

  於是,兩人這一次愛的較量,便形成了一個有趣的循環。

  她的高潮因為他的劇烈衝刺而持續,她因高潮而急劇收縮又給他帶來莫大的快感。結果又刺激的他忍不住衝刺的更加猛烈,而她又因為受到衝刺而繼續延遲高潮……

  除非他體力不支,又或者她出聲告饒,否則,這就是一個死循環。

  可偏偏他太極內丹已成,體力好到沒話說。而她又是特工出身,耐力訓練成績一向很好。

  於是乎,在這小小的書房裡面,一輪持續時間極長的肉搏戰,始終沒有落幕。

  而在此之前,在家裡睡了一夜,忍不住又想來找秦笛的陸靈仙,給自己找了這樣一個借口:「哼!我又不是去看他的,我是去看姝雅!要是我不在,那死色狼說不定就把小雅給吃了,不行,我一定要回去!」

  理由很充分的陸靈仙,理直氣壯的回到了秦公館。她回來的時候,客廳裡沒什麼人,對別墅環境很熟悉的陸大千金熟門熟路的摸到了秦笛書房門前,也不敲門,直接就擰開了門鎖。

  瞬間映入陸靈仙眼簾的畫面,足以讓她銘記一生。她怎麼也無法想像,自己居然有機會看一場AV真人秀!

  初見西洋鏡的陸大千金並沒有驚聲尖叫,也沒有羞怯怯的落荒而逃,反倒是津津有味的站在一旁欣賞了起來,一邊欣賞,她還一邊暗自拿兩人和平時所看的西片比較。

  「咦?不是吧?這死色狼的傢伙居然比西人還大?不可能!肯定是我距離不夠近,再加上他們衣服的遮擋,形成的視覺誤差!一定是!」

  醫科出身,又在一家醫院混上了主治醫師身份的陸靈仙,實在生猛的可以。若是她的這些心思被正在鏖戰的秦、苗兩人知曉,不知他們會是一番怎樣的心情?

  陸靈仙看的過癮,也忘記了關門。正所謂無巧不成書,被拉著陪看了半夜的黎姝雅,這時總算能夠正常起床開門。

  甫一出門,就看到陸靈仙倚在秦笛書房門口,兩眼瞪的老大,似笑非笑的在觀望著什麼。

  出於一時好奇,黎姝雅沒打招呼就湊了過來,先望了裡面一眼,才準備出聲,就愣在了那裡。

  「天啊!地啊!要死了啊!怎麼會這樣……」

  黎姝雅大腦一片混亂,她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居然會遭遇這樣的畫面。秦笛和苗雨菲在書房偷歡也就罷了,陸靈仙這臭丫頭怎麼就偷窺的這麼津津有味?自己又在偷窺的人後面偷窺,那自己又算什麼呢?要死了……真是混亂到極點……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四十三章 應急措施

  秦笛也是一時大意了。全情投入激情遊戲的他,精力過於集中以至於他並沒有發覺陸靈仙的到來。

  及到察覺到的時候,偷窺者的背後,已經又多了一個偷窺者。

  面對這種情況,最刺激的選擇,莫過於把兩個偷窺者拉入戰團。可惜,這種妄想,無異於癡人說夢。

  即便是處女再怎麼禁不起挑逗,也是要視情況而定的。讓兩個彼此熟悉的好姐妹,突然和同一個男人立刻就發生關係,心理上首先就會受不了。情感上也沒辦法轉過彎來。

  而最穩妥的選擇,便是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該做什麼,就繼做什麼。

  這樣一來,幾人倒是不用面對尷尬的處境。唯一值得憂慮的,便是秦笛不能確定,自己當真這麼做,兩個看白戲的女人會不會知趣的閃人。

  一邊轉著念頭,一邊還要做些愛做的事,無疑是很能延遲快感的法。這在一般女人來說,自然是求之不得的。因為,那會讓她們得到更多的快樂,能夠更早觸及顛峰的邊緣。

  可在苗雨菲來說,卻不是什麼好事。她本就已經在高潮顛峰待的太久,使勁渾身解數都還只是和秦笛戰了個旗鼓相當,僵持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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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泰笛這麼一分心可好,動作上倒是沒什麼變化,昂揚的部分也略有鬆弛,其結果實在是有些不足為外人道。

  苗雨菲更是大冬天飲冰水,冷暖自心知。原本鼓脹碩大的頂著。研磨著,再怎麼酥麻。總還是能忍地。可那東西一鬆弛的功夫,一退一進之間,居然被它鑽了個空子,頂進了最深處。

  「要死啦!」

  性格堅毅如苗雨菲,也忍不住斷斷續續地哼出聲來。小身子不停的扭著,想要脫離秦笛的掌握。

  靠在門邊觀戰的陸靈仙,自然不知道兩人間發生了什麼,搞得苗雨菲做出這麼大的反應。吃驚之下,她也不敢再繼讀偷看,一邊偷偷帶上房門,一邊小心謹慎地提防不要被書房裡的兩人發現。

  無意中驚走了偷窺者。秦笛倒是鬆了口氣。這倒是省了他的麻煩,先前他還在琢磨。怎麼著能不動聲色的提醒陸靈仙一聲,暗示給她知道自己已經發現她。又要避開苗雨菲和黎姝雅的注意呢。

  撇開房內激戰至關鍵時刻的兩人不談,先說這陸靈仙關上房門,沒被人發現,又白白偷看了常表宮戲。


  正自心神激盪,低頭回味的當兒,一時不察身旁有人。猛一回頭就撞上了退避不及地黎姝雅。

  「哎喲!」

  「嘶……啊!」

  腦袋和腦袋相碰,痛壞了兩個美嬌娘。

  偏偏兩人心中都有鬼。痛的恨不得大聲叫出來,卻又不得不壓著聲線,只能各自低叫一聲。

  黎姝雅這下可是後悔死了,純潔如她,哪裡見過這種「清」宮大戲?平時便是稍稍感覺到別人有那種淫穢地想法,已經能把她給羞死。今天還親自觀賞了個現場版,其心裡的震撼,簡直到了徹底顛覆她以往認知地地步。

  小姑娘從小在孤兒院長大,從記事起,就忙於為生存掙扎。哪裡有那麼多美國時間,去想那男女之事?

  倒是也有不少富豪、闊少,垂涎於黎姝雅的姿色,想要和她合演一場真人版春宮戲。可那也要小姑娘願意才行。即便是孤兒院最困難的時候,黎姝雅也沒想過要拿自己的身子去換。

  不是黎姝雅捨不得犧牲,而是上天賦於她的奇異常力,讓她總能早一步看穿那些人的醜惡嘴臉。

  除了秦笛之外,就只有幾位老年人是真心實意地給於孤兒院幫助……完全不求回報的幫助。

  那些所謂地富豪、闊少打的好算盤,明面上想討好黎姝雅,說是幫助孤兒院,卻每每以她的身子為條件,暗地裡卻還不忘算計孤兒院的地契,想來個財色兼收。在玩過黎妹雅之後,再趁機吃下孤兒院的土地!

  種種讓人不寒而慄的遇合,讓黎姝雅早就絕了向那些人求助的念頭。她寧肯自己辛苦一點,每天多努力一些,也不願意去求那些貪圖她美色的男人。

  和陸靈仙突然撞在一起,黎姝雅連想點什麼說辭的時間都沒有,那麼直接來了個王見王。

  一時間,親如姐妹的兩個女孩子之間,籠罩了一種極其尷尬的氣氛。

  陸靈仙怎麼也沒料到,自己居然會和黎姝雅撞在一起,如果換個女人,陸靈仙倒也有些自信,可以鼓動三寸不爛之舌,忽悠對方一頓。就算當真沒辦法解釋自己偷窺的事實,她便是直接認了,也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妥。

  可當這個撞破她偷窺好事的人是她最好的姐妹,問題便出現了。她知道,撒謊是沒用的。在黎姝雅面前,撒謊純粹是找死的行為。純潔如她,壓根就容不得別人撒謊。搞不好,惹得黎姝雅興起,她會整整說教你一天的!

  曾徑吃過苦頭的陸靈仙,壓根就不敢動撒謊的念頭。

  現在的關鍵,就是怎麼和黎姝雅解釋。讓她相信,自己是無意中撞破的秦笛和苗雨菲的好事。之所以自己會一直看下去,而沒有悄悄離開……呃,說自己是一時好奇……她能夠接受麼?

  陸靈仙實在是頭疼無比,她暗暗責怪自己:怎麼就沒有關上書房的門,躲在角落裡偷偷欣賞呢?

  好在這會兒黎姝雅也是心神慌亂,沒辦法察覺陸靈仙的心理話動。要不然,她一定會活活給這好姐妹羞死。

  「喀!」

  靜到有些詭異的走廊裡,忽然響起了開門的聲音,不出意外的驚醒了兩個偷窺者。

  陸靈仙和黎姝雅幾乎是不約而同的,望向了秦笛書房的大門。她們倆這純粹是一種下意識的舉動,完全沒有考慮聲音是從哪個方向傳來的。

  結果,自然是出乎兩人預料的。因為,聲音壓根就不是從秦笛書那裡傳來的。

  拉開房門的,是勉強掙扎著起床的季玉蓉。

  儘管昨晚白蘭香當著她的面,幫她給警局打了個電括,請了病假。可警局裡誰不知道,她季玉蓉身體好的不得了,尤其是最近,格鬥技能大漲,幾乎打遍整個刑警隊都沒有對手。

  要警局的同事相信季玉蓉生病,還不如讓他們相信母豬都已經在樹上生話,還來的容易一些。

  昨晚出乎預料的被准了假,季玉蓉還有些不信。今天之所以掙扎著起來,就是想早點打電話給局長大人,確認一下。

  卻不想,季玉蓉這難得勤快的一次,居然嚇到了兩個偷窺的驚弓之鳥。

  「哈……咦?靈仙姐姐,姝雅妹妹?咦?這不是阿笛的書房麼?怎麼,你們想用阿笛的電腦啊?該不是打不開房門吧?要不要我幫忙?」

  即便是一臉倦容,都還沒有洗漱,季玉蓉依舊不改神經大條的個性,連珠炮似的甩出一連串問題,也不等兩人回答,就要動手「幫忙」打開書房房門。

  「別……」

  陸靈仙和黎姝雅哪裡敢當真讓季玉蓉動手?若是她這會兒把房門打開,到時候尷尬的可就不光是她季玉蓉一個人了。兩個當事人陪著尷尬不算,還要搭上兩個已經算是脫身出來的偷窺者。

  單單只是想想,兩個心中有鬼的小丫頭就已經難以接受,更不要說讓季玉蓉當真做出來了。

  同時被陸靈仙和黎姝雅扶住手臂,季玉蓉不禁有些莫名其妙。她一臉迷惑的道:「咦?你們幹嘛拉著我啊?」

  陸靈仙急中生智,嘿嘿一陣乾笑,一手拖著季玉蓉的手臂,一手拽著黎姝雅走向自己的房間:「其實啊,我們的問題並不一定需要電腦解決。既然玉蓉妹妹你起來了,找你也是一樣!」

  黎姝雅有些迷惑的望了陸靈仙一眼,不自覺的動用了自己的能力,一探之下,黎姝雅忍不住雙腮一陣徘紅,暗道:真是要死了啦!這傢伙,真是死性不改!

  陸靈仙到底在打著什麼主意?說起來,倒是不能不佩服她的醫科專業。這麼短的時間,能讓她想出一個有關「女人胸部大小,和健身習慣的關係」這種極易分散他人注意,混淆視聽的鬼主意,實在是她的職業使然!

  果然,被拖到陸靈仙的房間,季玉蓉一聽到陸靈仙的問題,臉上的倦容立刻就散了不少。對於這個問題,她並沒有太多研究,不過身材傲人,那是鐵一般的事實。

  自己的身材在那裡擺著,季玉蓉自然有自信教授別人一些「有益的」經驗。

  成功的轉移季玉蓉的注意力,讓她滔滔不絕的傳授自己和黎姝雅經驗,陸靈仙忍不住拋給黎姝雅一個得意的笑容。在得到黎姝雅的回應之後,便和季玉蓉鬧在一起。因為……聊著聊著,生猛如季玉蓉,便忍不住要解開她的衣扣,說是要實物教學!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四十四章 雲霄飛車與靈魂深處

  三個女人一台戲,在討論有關身材的話題時,場面更是熱鬧有加。個中風光旖旎之處,實在是令人瞠目結舌,咂舌不已。

  且說書房裡的二人,戰況日趨激烈,已經到了勝負立判的地步,秦笛這才收回外放的心神。

  秦笛神遊了片刻不打緊,可害苦了伏在他身下的苗雨菲。

  孕育生命的地方,突然多了一個棒槌,那感覺,恐怕比難產好不了多少。不過到底是從外向裡,而不是從裡而外,沒了那撕裂的疼痛,卻多了幾分直入骨髓的脹痛。

  分分鐘的功夫,苗雨菲便經歷了天堂到地獄,又從地獄復入天堂的極限刺激。那感覺,就像是乘坐環繞太空盤旋的過山車,一上一下之間的落差之大,簡直到了可以令心理素質不好者,當場心臟病發的地步。

  秦笛感覺身體前端過於緊窄,而且還似有張盈盈小口,一下緊似一下的吮吸自己。乍嘗異味之下,他下意思的退出了一些。

  便是秦笛退出的間隙,苗雨菲終於可以喘口粗氣,以為自己已經從地獄回到天堂。不料,下一刻那死人居然又來了那麼一下,感覺上,苗雨菲幾乎恐懼的以為自己馬上就要被捅破肚皮,那東西要從小腹上冒出來似的。

  重新深入內部的刺激感覺,實在不是一般的好。那來自苗雨菲身體內部的吸力,實在是大到不可想像,稍稍貼近一些,便感覺渾身的精力都要洩出去似的。可這種抽骨吸髓般的刺激,即便明知它是毒藥,卻因為誘惑力過大,實在是讓人忍不住還想嘗多一些,再嘗多一些。

  苗雨菲每每覺得自己快受不了的時候,身後的壞蛋彷彿竟能覺察似的,心有靈犀般的退出去一些。然後在外圍做一些常規運動,以此來刺激她的體液分泌。

  等她感覺上稍好一些。甚至感覺到高潮臨近的時候,那該死的傢伙便又開始新一輪的鑽探行動,結果,便又把她從天堂投向地獄。

  若是沒有過這種靈魂在萬米高空與萬丈深淵之間來回折騰的經歷,恐怕很難想像苗雨菲到底是經歷著怎樣的快樂。

  快樂?

  沒錯!

  苗雨菲起先也不相信,她不相信在那地獄般的脹痛之下,自己也能產生快樂的感覺。可事實便是如此的令人匪夷所思,卻又不能不信。

  如果說平時兩人恩愛的時候。身體所能結合的程度,算是常規運動,那麼,秦笛使用的也不過是常規武器罷了。而此時此刻,兩人身體的結合,實在已經不能從常人的角度來欣賞,因為,這深入身體極深處的行為。早已成了極限運動,秦笛所使用的,自然也就成了核武器般的可怕存在。

  用核武器來形容。倒是頗有相似之處。因為苗雨菲便是在那脹痛的間隙,感覺到有種爆炸般的快感,從被劇烈摩擦過的瓶口處傳來。而這無與倫比的灼熱與快樂,又是輻射狀連鎖產生出來,自然會產生類似跳跳糖在身體最深處爆開的錯覺。此起彼伏,偏又連綿不絕。

  深入多了,便是疼痛。也會因感官的局部麻痺,而生出類似痙攣的快感。何況苗雨菲的疼痛感覺裡面,痛只佔很少的一部分,更多的是飽脹的壓迫感。

  於是,在諸般快感累積之下,苗雨菲又迎來了新一輪的幸福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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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這最後時刻,她的身體裡面彷彿是加多了數台吸塵器似的,成倍的增加出吸力,似乎不把秦笛吸乾便絕不罷休。

  只能意會,難以言傳的異趣,讓秦笛明知這樣很古怪,偏偏又欲罷不能。

  在嘗試退出不果之後,秦笛索性一鼓作氣,努力的向前、向前、只是向前!

  退一步,進十步,在窄小的空間裡,電動馬達似的波浪式推進,結果會怎樣?結果便是……幾乎響徹別墅的男女尖叫,鞭炮似的在書房裡炸響!

  這個時候,陸靈仙正在撫弄季玉蓉的酥胸,暗自和自己的做著比較。而黎姝雅則紅著臉站在一旁,偷偷想著心事。

  突如其來的尖叫,驚動了別墅裡的所有住戶,不管是正在閒聊的,還是尚未起床的。

  季玉蓉正自感覺對陸靈仙的生猛舉動束手無策,這尖叫正好讓她脫了困境。就聽她呵呵一陣乾笑,撥開陸靈仙的祿山之爪,拉好睡袍,道:「不知道阿笛出了什麼事,我去看看好啦!」

  「不能去!」

  「不,可以去!」

  幾乎是同時,陸靈仙和黎姝雅一起拉住了季玉蓉,不讓她離開房間。

  開玩笑,誰都可以去書房看稀奇,偏偏就是不能讓季玉蓉去。若是她去了,只要拉開房門,立刻就會知道陸靈仙剛剛在撒謊。到時候……她和黎姝雅兩個,恐怕是沒臉在繼續住下去了。而對陸靈仙來說,這顯然是不能接受的!

  季玉蓉一臉的茫然,她顯然沒搞懂,為什麼眼前這兩個女生表情那麼古怪,忽紅忽白的,比做了賊還要可疑!

  「做賊?對哦!她們兩個還真是可疑呢!從她們把我從阿笛的書房前拉開,我就該發現不對了。難道她們偷了阿笛的什麼東西?阿笛又有什麼東西能讓她們兩個感興趣呢?」

  職業的敏感,實在是個好東西。就算神經大條如季玉蓉,也能在不經意之間發現不對,這不能不讓人為之驚歎。

  仔細想了半天,季玉蓉還是有些摸不著頭腦。於是,她便決定,先和眼前這兩個女人虛與委蛇,探探口風,然後再去跟秦笛核實,到時候自然就知道她們到底在搞什麼鬼!

  季玉蓉打定主意之後,假意一笑,道:「怎麼?你們還想和我繼續討論健身秘訣啊?」

  陸靈仙和黎姝雅正在傷腦筋,她們剛剛只是下意識的大叫著拉住季玉蓉,若是多給她們點時間,她們一定能想出更多、更好的借口。可時間緊迫,一時間她們還真急了個滿頭大汗。

  萬幸季玉蓉主動送上了接口,兩人哪還不趁機把握,連連點頭道:「沒錯!沒錯!你剛剛說得太對了,我們都想再多請教一些呢!」

  季玉蓉暗哼一聲,想道:「她們越是這樣,越是讓人覺得可疑!不行,我要再試試她們!」

  就聽季玉蓉笑了笑道:「既然你們想聽,那我去洗漱一下,馬上回來跟你們繼續交流!」說完,便假意要走。

  「好!好!」

  陸靈仙一時沒過大腦,順口就答應了下來。話一出口,便暗道一聲:「壞了!」

  話一出口,一時哪裡收得回來?陸靈仙只好眼巴巴的望著黎姝雅,希望她能找出好的借口來。

  先前出於慌亂,黎姝雅明明和季玉蓉肢體接觸著,卻忘記動用自己的能力。現下陸靈仙都已經沒轍,她才想起,這個時候用用自己的能力,或許是不錯的選擇。

  黎姝雅努力了片刻,便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她知道季玉蓉並不是真想離開,只是故意在逗自己和陸靈仙罷了。

  於是,她便笑著鬆開季玉蓉道:「玉容姐姐,你看,難得你和靈仙姐姐談得那麼投機。不如,這洗漱用品就由我去幫你拿過來。反正靈仙姐姐的房裡也有小浴室,你將就著用一下,可好?」

  季玉蓉不過是假意試探,並沒有真心要走,聽黎姝雅這麼一說,便順水推舟的答應了下來:「姝雅妹妹說的也是,那好,就麻煩姝雅妹妹了。靈仙姐姐,我們繼續聊……」

  陸靈仙暗自鬆了口氣,投給黎姝雅感激的一撇,便和季玉蓉兩人聊起了健身的話題。

  黎姝雅沖陸靈仙笑了一笑,便推開房門,來到了走廊。

  踏足走廊之後,黎姝雅驚訝的發現,秦笛的書房門口,竟然已經圍滿了人。請了假的霜雪姐妹赫然在列不說,齊雲露姑侄也都站在門外,若是再加上自己,這留守別墅的眾人,竟是已經來了個七七八八,差不多都待在了秦笛的書房內外。

  在黎姝雅的心裡,還是很自然的認為,秦笛和苗雨菲都還在書房裡面。因為從時間上估計,他們顯然還不及了離開。事實果然如同黎姝雅的預料,秦笛和苗雨菲當真沒有離開書書房。不過,同時達到巔峰的兩人,不顧事完之後身體的疲倦,用最快的速度,打掃乾淨了戰場。

  巧的是,兩人剛剛在電腦前坐定,秦笛發給秘密渠道的信息,已經被對方接受到,又在這個時候給他回了一道訊息。

  最後時刻的瘋狂,讓激情後的男女一臉的春意,瞞是瞞不住的。關鍵是看用什麼樣的手法來掩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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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爆出自己的秘密情報渠道,顯然是最愚蠢的做法。女人們才不會關心你今天賺了多少錢,明天和哪個朋友聚會。哪怕她順口問了一下,接下來的問題肯定還是:你臉怎麼紅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四十五章 有關「好事」的話題

  關鍵時刻,秦笛腦中靈光一閃,用最快的速度,從電腦裡某最隱秘的文件夾裡,點開一段視頻,然後直接拉到中間放映部分,再雙擊鼠標,把畫面最大化。

  就見,畫面裡幾個光溜溜的身子,正糾纏在一起,不停的滾來滾去。

  呃……顯而易見的是,畫面中男女正在做的事情,就是之前秦笛和苗雨菲剛剛做過的好事。

  苗雨菲先前還有些迷惑不解,仔細看了看畫面,不禁霞飛雙頰,狠狠啐了秦笛一口:「呸!剛剛才做完好事,還看這種東西……要死了啊,你!」

  秦笛嘿嘿一陣壞笑,很哲學的感歎道:「男人做一天好事是幸福,一輩子天天只做好事可就是辛苦咯!」

  恰在此時,書房的大門,被人從外面打開。

  當先閃進來的,就是霜兒這丫頭。

  原本以為書房裡的兩人沒幹什麼好事,誰能想到,房門一開,就見秦笛和苗雨菲正襟危坐在電腦前,口中談論的,也是非常「純潔」的,有關「好事」的話題!

  霜兒有些惘然的望了望兩人,然後又回頭嗔了雪兒一眼道:「姐姐,你好壞哦!騙我打開房門,說什麼哥哥沒干『好事』,分明就是騙我的!你聽聽嘛,哥哥嘴上說的都是好事呢!」

  「咳!咳!咳!」

  秦笛忍不住接連乾咳了幾聲,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他自己做過什麼,自己是心知肚明的。被霜兒這麼純潔的孩子,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誇獎,他還真是有些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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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說閨房之樂,有甚於畫眉者。可這非常私密的閨房趣話,落在一群人的耳朵裡。實在不是什麼有趣地事情。

  更過分的是,電腦裡正上演的,可是「一龍六鳳」的群匹畫面。

  若是還繼續夾雜不清的討論什麼有關「好事」的話題,那可就……要知道,裡外一合計,這男女之數還真就是一比六。萬一被她們看到畫面,還真是容易產生有關「好事」地聯想呢!

  苗雨菲這會兒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臉色早已紅的不能再紅。她若是能早預料到,今天會遭遇這麼不堪的場面,說什麼也不會自投羅網,來找秦笛這大色狼!

  可惜,事已至此,埋怨誰都是無用的。苗雨菲只能在心裡自我安慰道:「不管怎麼說,被人撞破看誒威的好場面。總比她們撞破自己和秦笛做『好事』的場面要好很多!」

  電腦裡的畫面是無聲的,因為秦笛沒有開音箱。他想的倒好,若是被人抓包,自己也可以推脫過去,就說之前是不小心開了音箱,匆忙之下關掉了地。如此一來,雖說孤男寡女看誒威,不是什麼「好事」,可總比直接撞破「好事」來的好些!

  可惜的是,劇本並沒有向著秦笛預想的方向發展。

  門外站著的四女,並沒有進門的意思,就站在那裡,就「好事」地話題,展開了議論。

  雪兒針鋒相對的反駁霜兒道:「哥哥剛剛分明說錯了的!應該是:一個人做一件好事容易,難的是一輩子做好事。書上都是這麼說地。哥哥卻說是男人做的,還什麼『辛苦』不『辛苦』的,那就更是錯上加錯了!做好事。怎麼會辛苦?」

  做好事怎麼會辛苦?怎麼會不辛苦!小孩子真是亂彈琴!下輩子讓你變男人,讓你天天都做「好事」,讓你一輩子都只做「好事」!秦笛忍不住在心裡暗自腹誹,恨恨的想道:哼,哪天就拼了,和你做一天「好事」,看你辛不辛苦!

  門外的四個女人,有兩個還只能算是女孩,心思單純,不會往那個地方想。齊雲露雖然身體已經發育成熟,可身為女人地經驗,實在是欠奉,也想不到那個地方去。

  唯一能估摸出秦笛話裡真正意思的,也就只有曾經無意中當了一回「偷窺者的偷窺者」地黎姝雅了。

  只是稍稍回味了一下秦笛話裡話外的意思,黎姝雅的一張小臉,就已經燒成了火炭。讓她這麼純潔的女孩子,討論這麼浮蕩的話題,還要掩飾自己,不被人發現……哦,舔吶!不是天吶,是舔……哦……死了!!死了!我怎麼可以想到舔這個字……都是他,都是他!這該死的傢伙,害我使用這麼淫蕩的詞語。

  誰都沒有發現,平時最具嫻靜氣質的女孩,在家裡表現的問題安安靜靜的黎姝雅,黎小美女,一忽兒的功夫,臉蛋居然紅的都快燒起來。

  霜兒和雪兒最大的不同,便是她非常崇拜秦笛,雖然是雙胞胎姐妹,她天性中卻實在沒有什麼理性的因子。

  一聽雪兒居然敢說她的英雄秦笛說錯話了,當下便跑起來反駁道:「誰說哥哥說錯了?你怎麼可以說哥哥說錯了呢?別說哥哥沒錯,就算哥哥錯了,那也是可愛的錯!」

  這一刻,秦笛不禁有捂頭昏倒的衝動。什麼叫做「別說沒錯……就算錯了……那也是可愛的錯?」

  「沒錯!沒錯!霜兒姐姐說的沒錯,爸爸不可能錯的!就算錯了,也是偉大的錯!」

  因為個子太過嬌小,一直被人擋著的水玲瓏,總算是從門縫邊上擠了過來,義正嚴詞的和霜兒站在了同一陣線。

  「天!居然還有一個……這真是會教壞小孩子的!」苗雨菲忍不住摀住了臉蛋,她已經不敢想像今天這件事會怎麼收場了。

  「衝動是魔鬼……衝動是魔鬼呀!」苗雨菲為自己按捺不住騷動的心而羞愧,而慚愧,而幸虧……呃,沒有幸虧……

  且不理苗雨菲心情矛盾、複雜到了什麼程度,三個女孩子有關「好事」的爭論,逐漸到了白熱化的地步。

  雪兒以一敵二而毫無懼色,嬌哼了一聲道:「那你們說說,書上是怎麼教育我們的?老師是怎麼教育我們的?做好事當然有時候會覺得辛苦,可大多數時候,我們是愉快的啊!那種心靈上的愉悅,是會讓我們的靈魂為之昇華的!」

  秦笛忍的很辛苦……聽幾個純潔的女孩子,討論有關「好事」的話題,又不能跟她們說破,此「好事」非彼「好事」,真的很辛苦……比做一輩子「好事」,還要辛苦!

  愉快……當然會愉快,做「好事」嘛,當然會愉快……昇華……呃,的確會昇華,最後一般都地昇華吧?

  霜兒和水玲瓏面面相覷,一時不知道該從哪裡反駁起。

  雪兒一見兩人如此反應,不禁有些得意起來:「沒話說了吧?所以呢,我們不能因為畏懼辛苦,就不做好事!而且,這好事,我們還要年年做,月月做,天天做,時時做!」

  「咳!咳咳!咳咳!」

  秦笛實在是忍不住了,若是再不笑出來,他會內出血的。要真按照雪兒說的去做,別說男人受不了,女人也會受不了的!尤其是每個月那麼幾天的時候,要真做「好事」,肯定會「碧血洗銀槍」,搞得大家都很痛苦。

  藉著假咳的機會,秦笛總算稍稍緩解了一下自己瘋狂大笑的衝動。

  沒成想,雪兒卻誤以為秦笛這麼猛咳一通,是對自己不滿的暗示。她俏鼻子一皺,嘟起小嘴對秦笛道:「哥哥,你要是覺得我說的不對,你可以反駁我啊!你咳嗽算是什麼意思?是瞧不起人麼?」

  秦笛趕緊擺手:「沒有!沒有!我覺得你說的很好,非常好!十分的深刻,也很生動。只不過……有些時候,我們要根據實際情況,靈活運用書本上學到的知識。不能天天做『好事』的,這樣做,身體會受不了的……」

  和秦笛一樣幾乎內出血的,還有一個黎姝雅。比起秦笛,她忍的更加辛苦。小姑娘沒什麼城府,像秦笛那麼能忍的,都差點受不了,更何況是她這麼純潔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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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了不讓自己笑出來,為了緩解自己對自己的內心責難,黎姝雅時不時就要掐一下自己的大腿,用疼痛來換取自己清醒一些。

  理智告訴黎姝雅,自己應該離開這裡,應該去做自己該做的事。可她的腳,就像是焊在了走廊上面似的,怎麼也挪動不了。

  雪兒有些不悅的白了秦笛一眼,道:「哥哥,身體怎麼會受不了呢?老師早就教育過我們,要『勞逸結合』。我們雖然應該做好事,應該多做好事。可我沒說不講究方式和方法呀?哥哥,你這分明就是搗亂!」

  「勞逸結合,的確是應該勞逸結合!咳……如果沒什麼事,你們是不是可以走啦?我還有事要忙呢,就不陪你們閒聊了。」秦笛連連點頭,和女孩子爭論這種話題,沒什麼說服力。

  是騾子是馬,總要牽到床上溜溜。

  話說的太順嘴,秦笛差點沒當真把「牽到床上溜溜」這種話說出來。還好,他嘴上有把門的,及時把那句話給嚥了回去。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四十六章 邪惡一家人

  秦笛嘴上服軟的括輕易就說出口,卻不料霜兒和水玲瓏壓根就沒妥協的打算。

  尤其是霜兒,她甚至忍不住埋怨秦笛道:「哥哥,你怎麼這樣啊!人家可是在幫你說話呢!「

  秦笛忍不住想要苦笑,暗道:「小姑奶奶,你哪裡是幫我說話,添亂還差不多。真要是幫我,把你姐姐她們哄走才是正經!」

  可惜,這些話秦笛只能放在心裡想想,並不能當真說出來.

  「是!是!是!哥哥有錯,哥哥不好!行啦,哥哥還在等消息呢,如果沒什麼事,你們還是先出去吧!」

  秦笛己經是第二次提到這個問題,如果不是想起先前那聲震別墅的尖叫.或許一群人也就當真這麼離開了也不一定.

  事情就是那麼的不可思議,原本秦笛和苗雨菲都以為沒人會提及的這個問題,在霜兒被秦笛起身推出房門的時候,從她的小嘴裡問了出來.

  「對了,哥哥,我們忘了一件事。你一定對我們這麼多人,聚在書房門口,感到很奇怪吧?嘻嘻,告訴你哦,我們可是被你和苗姐姐的尖叫聲吸引過來的呢!我和姐姐們都很好

  奇,倒是發生了什麼事呢!「

  發生了什麼事?事情的真相,秦笛顯然是不能告訴仰起小臉,一臉天真望著他的霜兒。可這時再推脫到誒威影像的身上,似乎……也有那麼點不合時宜。一時間,秦笛倒也犯了難。

  「唔……啊……這個……」

  秦笛的表現,引起了女孩子們的懷疑。

  霜兒因為視角的關係,可以略微看到一些電腦的側面。秦笛的表現倒也不至於把她地注意力吸引到電腦上面,可苗雨菲因為緊張.而略顯多餘她動作。卻不可避免的。讓她注意到電腦上她影像。

  「咦?哇……哥哥,你好色哦!「

  霜兒這個年紀。正是最容易產生好奇的年齡。一旦產生好奇,就不可避免地要一窺究竟。

  不看到還好些。一看之下.霜兒臉色臊的緋紅,雙手摀住了眼睛一邊輕罵秦笛,一邊卻忍不住又通過指縫、偷撇一下電腦上的赤裸表演。

  「咦……舌頭舔那裡呢……會不會……羞死人啦……可是,好奇怪呢……」

  霜兒又是大叫,又是捂臉的表演,吸引了所有女孩子的注意。

  最先跳過來的湊熱鬧的。自然是距離霜兒最近的水玲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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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霜兒的表現完全不一樣,水玲瓏本就人小鬼大,智商超高地她,並沒有與之相配的情商。看到誒威影像之後,不以為然的橫了雪兒一眼道:「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放的不就是爸爸經常和你們做地那種事麼?而且,那人的東西好小哦,根本就不能和爸爸比!我還是比較喜歡爸爸的多一點。雖然他地大的有點過分!」

  經常做?東西好小……不能和爸爸比……喜歡爸爸的多一點……靠!好混亂的家庭關係!

  站在外面的黎姝雅和齊雲露張大了嘴巴,俱是一臉的駭然。和其他已經融入大家庭的女人,早就默認了秦笛和白蘭香、雪兒、霜兒母女三人,以及水玲瓏的奇怪關係不同,黎姝雅和齊雲露對此所知有限不說,對秦笛的一貫觀感又都是以好色為主。

  聽了水玲瓏言論的震撼性,兩人不由得產生了不好的聯想:」父女?怎麼可以?怎麼可能這樣,真是……邪惡的一家人啊!「

  相比水玲瓏言論的震撼性,秦笛和苗雨菲有沒有看誒威,反倒不是那麼讓她們兩人注意了。

  雪兒和齊青兒卻不像她們兩人那樣,會震驚於水玲瓏的這種言論。以她們對這個家庭的瞭解,她們還認為這種言論不夠勁爆,和水玲瓏平時的表現比起來.己經算是平淡的了。

  於是,雪兒和齊青兒很自然的一起走到電腦前面,看到了裡面正上演的顛龍倒鳳場面

  「哥哥真的好色哦!平時和我們做還不夠,還要偷著誒威!要不是

  苗姐姐在這裡,我都會誤會你是要偷偷自己做呢!「

  什麼……?!!黎姝雅感覺自己要昏倒了。眼前的一家人.實在是太過邪惡了!!怎麼會有這種家庭存在呢?不但和自己的女兒,還要和自己女朋友的女兒……這個秦笛,實在是開天闢地從未有過的邪惡存在!不行,自己一定要把他從罪惡的深淵裡拉出來!

  秦大哥……你真色!你……「

  齊青兒後面還說過些什麼,黎姝雅早就已輕聽不到了。她的大腦,早就已輕被水玲瓏和雪兒的言論給震撼住了,一片混亂,一種強烈的正義威和使命感,迅速在她心中升騰起來。

  已經被人說過太多自己色,秦笛對這種評價早就已徑習以為常。甚至,還把這種說法當成了是對自己的誇獎。

  按說,經過這件事,秦笛和苗雨菲躲在書房.一起偷看誒威之事已經被坐實。至於兩人為什麼偷者誒威,看完誒威之後又打算做什麼,已經不是眾人關心的事。事情到了這裡,似乎也應該可以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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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讓黎姝雅聽到了水玲瓏勁爆的言論。要知道,雖然名義上黎姝雅住在秦笛的別墅裡,可平時她大多時候,還是待在孤兒院的。

  就連一貫主張賴在秦公館的陸靈仙,也並不是長時間住在這裡,畢竟.她也有自己的家,不敢連續數日外出不回。

  因為這些原因,黎姝雅和水玲瓏、雪兒、霜兒三人按觸的時間,相對是較少的。聽到水玲瓏這種生猛勁爆的言論,也就成了破天荒的第一遭。

  黎姝雅純潔的天性,還有她同化他人變得純潔的強烈使命感,讓她無法坐視這麼一幕人淪悲劇就這麼發生在自己面前。

  於是,黎姝雅衝到秦笛面前,指著他的鼻子喝道:「秦笛,我實在想不到,你……你居然是這麼一種人!你……你……你怎麼可以和自己的女兒,還有自己女朋友的女兒.做出那種事?!!我們可是人啊,不是禽獸!「

  對於黎姝雅後面的一種指責,秦笛的確沒什麼立場。畢竟,和白蘭香她們母女三人,都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這已是既成事實。對此,他也有些困惑,也有不能釋懷的地方。可對前面一種指責,秦笛就不能不說道說道了。

  「姝雅.你可不能錯怪好人啊。我和玲瓏,沒什麼的。我們只是很純潔的父女關係!「

  可惜.相較於水玲瓏言論的震撼性,秦笛這種辯解,不免顯得有蒼白無力了。黎姝雅壓根就不相信這種解釋,她還沒來得及斥責秦笛這種說法,馬上就又被水玲瓏的澆油行為給點燃了更大的怒火。

  「姝雅姐姐,你幹嘛說爸爸呀?玲瓏可是很愛爸爸的,我都是自願的!再說,爸爸對玲瓏現也很好啊,會讓玲瓏感覺很舒服的!」

  什麼?自願?一個七八歲的女孩說自願,可信麼?什麼?感覺很舒服……那豈不是說……啊!!!秦笛他真是一個禽獸啊!以前,我怎麼就沒看穿他的真面目啊!黎姝雅繃著一張俏麗,面上雖然沒什麼大的波動,心中卻早巳是怒焰滔天.恨不得當場犯把秦笛給正法了。

  黎姝雅在眼前的情況下,思路已經被誤導進入一個陰暗狹窄的死胡同,心中所思所想,全都是一場場不堪入目的場面。她望向秦笛的眼神,自然而然的也就充滿了鄙視。

  在這種時候,男人的辯解是最無用的。要麼就用事實讓女人閉嘴,要麼就只能寄望於其他女人的解釋能讓女人閉嘴。當然……其實最直接的手段.還是用武力讓女人閉嘴。不過……那會讓很多人鄙視的,不到萬不得已,最好還是不要動用這最後的手段。

  秦笛只能苦笑著向霜兒求助,這種時候,他才不會去求水玲瓏,那小丫頭人小鬼大.偏偏又智力超人。明明已徑快要十六歲,舉行成人禮.卻偏偏還喜歡裝成一個符合外貌、卻不符合實際年齡和心智的小女孩形象。

  當然,這種情況就只有水玲瓏在逼迫秦笛就範,或看秦笛出糗的時候,才會出現。平時,她還是很正常的普通少女模樣。

  霜兒自然看出秦笛的處境不佳,她嘻嘻一笑,幫著秦笛解釋道:」姝雅姐姐,你可不要誤會哥哥哦。我跟你說,玲瓏這丫頭,其實已經要滿十六歲啦。別看她樣子小,該發育的可全都發育了哦!「

  秦笛一陣頭暈、忍不住狠狠的橫了霜兒一眼。這小丫頭.哪裡是在幫他解釋?分明就是火上澆油嘛!聽了這種話.黎姝雅不瘋才有鬼!

  果然,黎姝雅的雙眼中噴出兩道有如實質的火焰,那模樣,簡直像是打算把秦笛碎屍萬段。即便強大如秦笛,也不免有些背脊發寒。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四十七章 靈仙的妥協

  自從認識秦笛之後,水玲瓏的精靈和古怪,幾乎都用在琢磨什麼時候能夠把親愛的「爸爸」變成親愛的「情人」、「老公」兼「爸爸」上面。以至於,水玲瓏對別的事情敏感度降低,唯獨對所有有利於達成目標的事情,敏感度提升。

  一聽霜兒說到她的發育情況,水玲瓏立刻雙頰現紅,既害羞又大膽的飛了霜兒一眼,輕嗔了一句道:「霜兒,討厭!你又沒摸過,怎麼知道人家發育了啦?」

  隨後,水玲瓏的視線轉向秦笛,同樣飛了他一眼,很快又低下頭,捏著裙角,裝作很是不安的低聲道:「應該……應該只有爸爸知道才對!」

  水玲瓏的聲音的確「很低」,低到她身邊的所有女孩,全都聽了個清清楚楚。

  這下子,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在了秦笛身上。

  水玲瓏話中隱含的潛台詞實在太好理解了:霜兒沒摸過不知道,那顯然……秦笛知道,自然是因為他摸過!

  霜兒雖然沒有倒戈相向,可對秦笛也有些不滿,微嗔道:「哥哥,你不是說要等玲瓏過了成年禮才吃她麼?怎麼這就忍不住了啊?玲瓏可是還在發育呢,哥哥你也忍心!」


  雪兒接過話頭,言辭更加犀利:「是啊,哥哥,你那裡那麼強壯,玲瓏可怎麼受得了!我說玲瓏前幾天走路怎麼一扭一扭的,艱難無比,原來是哥哥你使的壞!」

  水玲瓏前幾天走路有問題倒是不假,可那和自己有什麼關係?分明就是小丫頭來了初潮……秦笛有心講出實情。可又擔心越描越黑,要知道,此前水玲瓏可是從來不曾來過例假的,以她地聰明勁兒,想要賴過去,可是太簡單了!

  賊咬一口,尚且入木三分。被一個女孩子指責成淫賊,一般人還真沒辦法解釋。難不成,要拉著女方去做處女膜鑒定?

  秦笛很是無奈,百口莫辯之下,只能苦笑著先安撫霜雪姐妹的情緒。開玩笑,黎妹雅這火山還沒搞定,後院再裝兩個火藥桶,自己是活,還是不活了?

  黎妹雅眼中的火焰。早已經迅速升級,變成無限接近岩漿的溫度,她咬緊牙關, 一字一句的道:「秦笛,你好……很好!你就這麼忍心,摧殘祖國的花朵啊?!」

  齊雲露姑侄兩人互視一眼,不知道該不該再出面指責秦笛。兩人雖說有些缺乏立場,可也感覺胸中正義之火鼎沸,頗有幾分不吐不快之感。

  就在這秦笛即將變得千夫所指的關鍵時刻,陸靈仙的房門開了。清脆的門鎖開啟聲。落入人們耳中,很自然的暫時緩和了一下場中地氣氛。季玉蓉和陸靈仙兩人一前一後,先後從房中走出。陸靈仙幾次試圖從季玉蓉身邊跨過,想提前給黎姝雅使個眼色,可惜都被季玉蓉無意中給破壞了。

  季玉蓉警校、警局一路走來,別的功夫練的不算到家,這眼力可是沒話說的。左右一掃,就大致看清了書房內外的局勢。

  「姐妹們,這是怎麼啦?怎麼一副如臨大敵地樣子?誰欺負你們啦?」

  沒有人說話。但是,所有人的眼睛,全都望著秦笛,這種默契的動作,倒是比用語言解釋,還要來的管用。

  「阿笛?」季玉蓉又是吃驚,又是好笑:「你這痞子,除了欺負我們姐妹,能不能幹點正經事?」

  秦笛不禁又是苦笑,心道:本來就是在干正經事。只不過,一再被你們打擾,就算我想幹,也沒那心思啊!

  霜兒和季玉蓉性子相近,兩人最是親近。見季玉蓉出現,便忍不住湊到她身邊,這會兒聽到她也指責秦笛,心中又是心疼,又是解恨。可不管怎樣,她並不想秦笛和黎姝雅兩人爆發什麼衝突。

  於是,霜兒抱起季玉蓉的胳膊隨聲附和道:「就是!就是!哥哥最壞啦,居然強迫雨菲姐姐和他一起躲在書房裡看誒威,肯定是打算幹壞事!」

  秦笛臉上苦笑之色不禁又盛了幾分,心道:和女人,哪怕是女孩,都不要講什麼道理。好話壞話全讓她們說盡了!剛剛還說我是在做好事,這會兒就又變成了壞事。還什麼強迫雨菲……

  季玉蓉這才恍然,她神色古怪的瞄了黎姝雅,又回頭望了望陸靈仙,直看的兩人面部發窘,手足無措,這才笑嘻嘻的道:「阿笛,先前我還一直在好奇,靈仙姐姐和姝雅妹妹躲在你書房門口,在偷聽些什麼呢。原來,是在偷聽你們看誒威!老實交代,你有沒有乘機欺負雨菲姐姐?」

  「咦?」

  「哦!」

  「呃……」

  霜兒、雪兒、水玲瓏,各自發出不同的聲音,齊齊扭頭望向黎姝雅。齊青兒、齊雲露也不例外,只不過沒發出什麼奇怪的聲音罷了。

  黎姝雅被六七雙眼睛盯地面色通紅,心中憤怒的火焰也像是被當頭一盆冰水,給熄滅了個地下乾淨,口中結結巴巴的解釋道:「沒……沒有啦!我……只是看靈仙姐姐看的有趣……」

  糟糕!不能繼續說下去了,再說下去,豈不是說到自己和陸靈仙偷看春宮戲……黎姝雅又是惶惑,又是無奈的望了陸靈仙一眼,她滿心思的想法,都是如何向秦笛發難,這一時半會,哪裡有那麼許多急智,應付眼前的場面。

  陸靈仙被秦笛意味深長的那一眼,給看的渾身直打哆嗦,只覺渾身地水份似乎都要流到小腹裡面了,賁張的尿意,以及隨時有可能染濕下身的錯覺。讓她忍不住夾緊了雙腿。

  「哪裡有趣啦,也就是阿笛他把誒威放的很大聲,人家一時好奇,趴在門邊聽了那麼一小會兒罷了!」陸靈仙情知完全賴掉是不可能的,現在最關鍵地,就是不讓秦笛知道自己有偷看他的現場表演。聽牆角並不是什麼大罪名,就算被認定,也沒有什麼大不了。

  這下倒好,黎姝雅原本氣勢洶洶的想要找秦笛麻煩,卻因為季玉蓉的出現,自己先惹了一身麻煩。

  一想到被所有人知道,自己不但聽了秦笛牆角,還曾經親眼目睹他的激情演出,黎姝雅就覺得一陣頭暈目眩,很有一種暈倒地衝動。

  「怎麼辦?」黎姝雅急得不得利。雖然現在大家的矛頭都還指著陸靈仙,可保不準下一刻就會指向自己。

  「難道……難道要離開秦家麼?」

  一想到遠離秦笛,不知為什麼,黎姝雅心中忽然湧出幾分不捨的情緒。和秦笛相遇的一幕幕,像是倒帶似的,從最近的這場衝突開始,一直倒回她和秦笛初識的那一天。

  季玉蓉一想到陸靈仙和黎姝雅先前那麼對自己,竟是為了掩飾自己撞破她們偷聽牆角的尷尬,便差點暗自笑破肚皮。

  可是,季玉蓉並不打算就那麼放過陸靈仙。要知道,她可是被陸大小姐堵在房裡,強打精神和她閒聊了半天,口水都要說干了。要不是聽到外面有些吵鬧,致意要出來,或許自己還被倆丫頭蒙在鼓裡呢!這心裡的小小鬱悶,總要發洩才好。

  「只是偷聽麼?」

  季玉蓉本是直線條的女人,裝出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還真是有些難為她了,以至於,講這句話時的嗓音,很是有些怪異。

  陸靈仙心神一震,勉強笑道:「當……當然只是偷聽。我……我可沒有打開過房門!不信……不信你問姓秦的!」

  也是病急亂投醫,黎姝雅是共犯,陸靈仙是沒辦法向她求助的。現在唯一能夠證明陸靈仙「清白」的,反倒成了秦笛。

  黎姝雅小腦袋越垂越低,壓根就不敢再抬頭。哪怕只是被認定為聽牆根的色女,也不是她所能承受的。這種時候,她恨不得挖個大洞,把自己埋起來。

  秦笛曖昧的掃了陸靈仙一眼,直望的她看向自己的眼神,不住的躲閃。這才微微一笑,道:「靈仙說的沒錯,我可是有注意房門的。她的確沒有進來,那麼,按照當時的情況分析,她當然只是偷聽一下。好啦……現在問題都解決了,另外,玲瓏,你可不許再胡鬧了!例假就例假,幹嘛要說爸爸怎麼著你了?你要是再不乖,我可是要把你送回你媽媽那裡的!」


  水玲瓏吐了吐舌頭,扮了個鬼臉道:「爸爸,只是開下玩笑而已嘛。幹嘛那麼小氣,人家下次不敢了就是,不要把人家送回媽媽那是嘛!人家就喜歡爸爸!」

  霜兒和雪兒都對水玲瓏非常瞭解,一聽她這口氣,就知道自己先前錯怪了秦笛。而秦笛……自然還是她們心目中那個很講信譽的大哥哥。

  兩人一邊向秦笛道歉,一邊惡狠狠的剜了水玲瓏一眼:「哥哥,對不起啦,雪兒(霜兒)錯怪你來啦。請你不要放在心上,好不好啊?」

  局勢越是證明秦笛的清白,黎姝雅越是感到羞愧。她越來越發現,自己沒有繼續留在秦家的立場。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這麼憎恨自己,慷慨自己的衝動,憎恨自己的無緣無故就冤枉秦笛……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四十八章 反擊開始

  就在這時,誒威影像播放完畢,窗口自動最小化,不停跳動的楓葉圖標這才得以映入秦笛眼簾。

  發現對方上線,秦笛不由得心頭一跳,他沒時間再和這些姑娘們閒聊,只得挑出不同的好話,把這些大小麻煩送走。

  按下秦笛好一番費力的婉言相勸,這才送走心思各異的眾女不表。且說他重新坐回電腦前,按下楓葉圖標,彈出的消息框上只有四個紅字,後面跟了一連串的驚歎號。

  「你還好嗎!!!!!!!!」

  見到這句話,秦笛心情不由得也有幾分激動。一晃便是經年,曾經一起長大、一起戰鬥、一起離開墮落之牙的兩人,卻走上了截然不同的兩條道路。

  「我還好,想從你那裡買兩條消息。」

  秦笛按下心頭的激動,打上了一行信息。

  電腦那邊長時間的沉默之後,才回了一條信息:「阿笛,組織這邊最近很亂。聽說六邪堂和長老團彼此爭權,四聖獸和五方眾嚴守中立,各不相幫,其實……其實你還是可以回來的!」

  秦笛啞然失笑,暗道:「回去?怎麼可能?!讓我丟下嬌妻美妾,丟下萬貫家財,丟下我漸漸喜歡上的香水工作,去當一個黑暗中的老鼠?當一個下水溝裡的臭蟲?」

  電腦那邊以為秦笛還在猶豫,便又打上一條信息:「阿笛,相信我!只要你肯回來,我保你沒事!長老團的那些傢伙,全都是腦袋進水了,留不住人心,也是理所當然的。我聽說,星耀七部也栽在你手裡了?以你現在的超級水準,六邪堂一定非常歡迎你加入的!」

  秦笛心頭閃過一道警惕的波動,他強忍著心頭的懷疑,問了一句:「你……加入六邪堂了?」

  幽影會勢力太過龐大,早在多年前,內部就已經分裂成數個部分。九言、八法、七曜算是直屬十三長老團的勢力,也是幽影會對外戰鬥的核心戰鬥力量。

  六邪在幽影會裡面,已經算是一個小型超級組織。除開六個戰鬥力強悍的高手之外,另外收攏了打手若干。他們的基地也不在幽魂島,而是在幽魂島北方數百海里外,和幽魂島呈犄角狀遙相呼應。

  六邪之上,五方、四聖算是超然的存在,他們幾乎不過問幽影會的內部事務,除非是魁首選舉的時候才出來那麼一下,一般情況下就算是別人把幽魂島給踏平了,他們也不會出來管事。

  至於四聖之上還有沒有更恐怖的怪物,就連十三長老這些把持幽影會權柄多年的老傢伙也摸不準究竟。

  電腦那邊又沉默了片刻,這才回道:「暫時還沒有。你知道,我所在的『知機社』和六邪堂一樣,是獨立於十三長老團統屬的組織,如果我自己不答應,六邪堂是不敢逼我的。可是,我沒辦法把你弄進知機社,所以……」

  秦笛心頭流過一道暖流,輕輕敲下一行字:「平江,謝謝你了,我不會再回組織的!不談這些讓人不愉快的事,我們的私事等下再聊。我想從你那裡買兩條消息,不用特別幫我,照流程來就可以了。」

  電腦那邊的平江心中閃過一道疑問,終究還是把這些雜念暫時壓了下去,公事公辦地道:「說吧,查人還是查事?」

  秦笛簡單地打上自己所知道的一些信息,然後道:「這是我所知道的紅番社,我要的是除開這些之外的。紅番社有哪些核心人物、核心產業是什麼、中層骨幹有多少人、主要洗錢途徑有幾條……希望你幫我著重標出來。」

  「等一等!」

  信息框裡跳出這幾行字之後,便是長時間的沉寂。秦笛知道,電腦那邊的他已經忙碌起來,便不再發消息,只是安靜的等待。

  又過了不少時間,對方發了一個文件包過來。秦笛把它下載到硬盤裡面,隨手回了一條消息:「多少錢?告訴我,等下我會打到知機社的賬戶裡。」

  「錢就不用了。阿笛,我有個問題想問你,你……是不是投靠了霹靂火?」

  「?」秦笛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怎麼會這麼問?」

  停了約有片刻的功夫,那邊才有消息傳來:「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紅番社也是幽影會的外圍組織!」

  「!!!」

  秦迪用三個驚歎號,來表示自己的驚訝。他的確不知道紅番社居然也和幽影會頗有瓜葛。要是照這麼說的話,紅番社、集英社再加上和記,幽影會豈不是佔據了香江的大半江山?

  「既然你不知道……那就是說你沒有倒向霹靂火。那還好,不然,我可真要為你擔心了!」

  秦笛忍不住又發了一個問號,和平江聊了這麼會兒的功夫,他感覺自己像是第一次認識對方似的。曾經肯為自己擋子彈的那個小夥伴,怎麼變得如此陌生?難道……他也和自己一樣,有了許多不能輕易言說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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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機社不像外表那麼簡單,因為一些原因,我知道了五方眾的一些秘密。」

  在不久以前,六邪堂和五方眾,秦笛都還是從水如煙的嘴巴裡聽到的名詞。以他的級別,根本還沒有資格得到接觸涉及這些核心詞彙的機會。可不知為什麼,只是第一次聽到,他就覺得那些詞彙自己很熟悉。彷彿很久以前,曾經聽人提過似的。

  「你是不是很驚訝?哈!我也同樣的驚訝。」

  即便只是通過特別的通訊軟件,秦笛仍然可以感覺到對面的平江在顫抖。沒有什麼理由,這純粹只是一種感覺。

  「五方眾是專門誅殺幽影會內部叛徒的一個小組織,只不過,他們不殺普通的叛徒,只殺倒向其他殺手組織的叛徒!」

  秦笛心頭猛地一跳:這「五方眾」,還真是奇怪呢!


  「很奇怪吧?也就是說,普通的脫離組織的叛徒,他們根本就不會去管。你……你沒接觸那些機密資料,所以,你不會知道五方眾有多恐怖!他們……他們簡直就不是人!」

  能讓一個曾經經受過各種殘酷訓練,即便是面對黑洞洞的槍口也不會皺一下眉頭的平江,打出恐怖這兩個字,秦笛心頭不禁也是一寒。

  「阿笛,有人來了,我不能多說了。如果我出事了,你去這個網址www.ocwxx.com,這裡面有我留的一些東西,肯定會對你有用的!保重!」

  秦笛心中生出一絲不祥的預感,連忙打出三個字:「等一下!」

  卻不料,一直亮著的楓葉圖案,突然就暗了下去。秦笛心中不祥的預感,更重了。

  「平江會不會出什麼事?」

  秦笛並不知道對方在什麼地方,就算是想幫他,也無從下手。一時沒有辦法,也只能暗自祈禱平江吉人天相。

  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秦笛打開了平江發給他的文件包。

  裡面分成數個文檔,分別有紅番社骨幹成員簡歷一份,紅番社下屬企業目錄一份,紅番社腐蝕官員及相關證據一份,紅番社關聯洗錢渠道一份,還有其他雜項文件數份。

  有了手頭這些資料,秦笛幾乎可以什麼都不用做,直接打包發給特勤組,坐等紅番社覆滅就可以了。

  秦笛未必沒有偷懶的想法,可至少暫時還不行。如果他就這麼把紅番社的資料全都拿出來,只怕下一刻,他和特勤組的關係就要變樣。要知道,秦笛可是從苗雨菲那裡得到過消息,特勤組那邊都還沒摸清紅番社的底,他秦笛又憑什麼那麼快把人家的底牌翻出來?

  再說,秦笛也認為自己最近一段時間沒怎麼活動,手腳都快生銹了,是時候出去活動一下手腳,鬆一下筋骨了。

  秦笛點開一個文檔,找到紅番社在濱海的據點,然後關掉電腦,簡單準備了一下工具,便離開了別墅。

  臨行前,秦笛再次囑咐苗雨菲和水如煙小心關照家裡,這才駕車離去。

  看到秦笛開車離開,一直偷偷跟著他的季玉蓉也想溜出家門,卻被水如煙門外給攔了個正著。

  「幹嘛攔住我?」季玉蓉氣呼呼地瞪了水如煙一眼。

  「秦笛吩咐過,讓我看家,不讓一個人離開。」水如煙淡淡回了一句,臉上的表情甚至沒有半點波動。

  季玉蓉知道自己不是水如煙的對手,就算有心打倒她也沒法辦到,只能跺了跺腳,氣哼哼地退回房裡。

  秦笛駕車一路下山,剛剛要離開山道,忽然看到一輛車從對面駛來,堪堪擦身而過。錯身的間隙,秦笛看到車內坐著兩個外國人。在他看到對方的同時,對方也望了他一眼。

  那兩個外國人給秦笛一種奇怪的感覺,那種感覺……對了!是血腥味!

  秦笛心頭打了個突,卻沒停車,而是給家裡撥了個電話,讓苗雨菲選一個視線開闊的位置,偷偷觀察一下剛剛進去的那輛車。

  打完電話,秦笛的車子已經離開山道,駛入公路。他轉了一下車頭,一路向南。紅番社在濱海的據點,就在濱海南部的一個商業區裡。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四十九章 暗夜偷襲

  車子停靠在一個不起眼的小區裡面,這個小區距離紅番社在濱海的臨時窩點,直線距離不過五百米,可要是從那個窩點裡面開車進來,沒個一兩個小時,還真沒辦法搞定。

  停好車子之後,秦笛找到一個僻靜的角落,徒手攀上這個小區最高的一棟建築——供應整個小區生活用水的水塔。

  從水塔上面遙望,可以清晰地捕捉到紅番社臨時窩點所在的區域。

  小區、水塔,乃至攀上水塔的僻靜角落,全都是秦笛從平江傳給的那份資料裡採集來的消息,他不過是照本宣科的運用。

  越是感覺平江提供的資料好用,秦笛就越是感到心驚。以前沒有和知機社合作過,他從來都不知道,知機社在資料採集上面,居然已經可怕到了這種地步!

  從踩點到佈局,到監控所需材料,暗殺所需設備,無一不包,無一不含。只要照著平江交給秦笛的資料,按部就班的去實施,哪怕就是一個普通人,也能成為一個完美的殺手!

  至於行動之後的逃跑路線,如何擦除遺留痕跡,資料上面也都用著重號描紅處理。

  可以這麼說,知機社每一份有關紅番社的據點資料,就相當於是一份完美暗殺手冊。手捏這份資料,如何能不暗自驚心於知機社機構的嚴密,如何不驚心於知機社手段的可怕!

  暫時知機社還沒威脅到秦笛自己身上,就算未雨綢繆,不免也過早了點。所以,秦笛這時的心神,還是很自然的轉移到了紅番社的窩點上面來。

  天色還早,秦笛可以很輕鬆的用望遠鏡來觀察對方的所在位置。暗殺手冊不好的一點,就在於上面沒有明確的標明紅番社的臨時窩點藏有多少人,攜帶多少武器,有沒有重武器。

  也幸好資料上沒有標明這些,要不然,秦笛恐怕拿到資料的第一時間,就會考慮轉交到特勤組手上。開玩笑,知機社要真是強大到這種地步,那就已經構成了對整個世界的威脅,必須及早消除。

  紅番社臨時窩所在的位置,是一棟普通的七層居民樓。從左向右,一共六個窗口可容視線探入他們的據點。

  左起第二,第四這兩個窗口被窗簾遮擋著。沒辦法直接觀察內部。從其他窗口望去,可以輕易看到,在第一個窗口位置,有大約五個男子在喝酒打牌,左起第三個窗口,有兩個男子抱著兩個女子動手動腳。左起第五、第六兩個窗口內,各有三四個男子在抽煙閒聊。

  單從目測可以觀察的角度,秦笛已經發現了共計十四個危險男子。

  窗簾遮擋的房間,大約是堆放武器的地方。只有藏著見不得人東西的地方,才會大白天也用窗簾死死擋著。半點縫隙也不肯透露。

  直線距離並不太遠,秦笛暗自估摸了一下,感覺自己的精神力視野,理論上可以擴展到對方窩點所在的位置。便放下了望遠鏡,開始進一步的觀察。

  深綠色視野中,所有具有生命活力的物體,都散發著亮度不同的光線。根據以往的經驗,秦笛知道,光線越強,便證明那人生命活力越強,危險性越高。

  視野延伸到紅番社成員所在的居民樓,秦笛掠過第一個窗口,直接探入第二個窗口所在的房間。

  裡面有三個光源疊在一起,正一起一伏。

  「三個?」秦笛微微一愣,隨即想明白了就理。「靠!居然玩夾心餅乾,真是噁心!」

  秦笛迅速挪過視線,轉移到第四個窗口所在的位置。

  這一次,秦笛沒有看到讓他不適的畫面,房子裡面只有兩個光源,一個躺著,一個坐著。從他們所在的角度分析,應該是一個在床上,一個在沙發或椅子上面。

  對方人手上升到十四個人,又分別呆在兩套房子裡面。暗殺手冊上運用槍支的計劃,已經直接被秦笛否定了。

  在不知道對方頭目是誰,又沒有後續手段的情況下,最好的辦法,還是乘著夜色的掩護,分別摸入兩套房子,一個個幹掉對方。

  計劃已定,秦笛便退出了精神力視野,開始閉目養神。

  很快,夜色降臨大地,將整座城市擁入懷抱。天公也作美,用陰雲籠罩了月色,看情形,似乎還有下雨的趨勢。

  有雨的夜晚,對於暗殺行動來說,往往有利有弊。有利的一面,自然是因為雨水的沖刷,可以輕易抹去暗殺者留下的痕跡,還容易讓目標喪失警惕。有弊的一面,則是因為雨水同時會影響暗殺者的視線,在行動上給暗殺者帶來一些不便。

  秦笛最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裝備,軍刺別在腰間隨手可以拔出的地方。化屍粉就在上衣口袋,口袋已經合攏,不用擔心無意中掉落……

  「開始行動!」

  秦笛暗自喝了一聲,縱身一躍,跳入黑暗。幾個起落間,便迫近了目標居民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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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水管、水管和煤氣管道,甚至防護欄都是秦笛借力的好幫手。有了這些物件,秦笛甚至不用花費多大的力氣,就很輕易的吊在了目標所在的一個窗戶下面。

  漆黑的夜,秦笛又身著一身黑衣,不管是從地面向上望,還是從窗戶上向下望,不仔細看,是不虞被發現的。

  側耳聽了一下窗內的動靜,秦笛微覺有些異樣。行動之前,他最後確定了一下各人所在的位置,他選擇的這個房間,是人數最少的一個,這時,應該還在閒聊才對,怎麼這會兒,完全沒有動靜?

  秦笛探頭向內張望了一下,就見一個男子正坐在床上,勾著頭看電視。再一看電視裡的畫面,秦笛總算明白,房間裡為什麼沒有聲音了。

  電視裡激情的畫面,吸引了男子所有的注意力。以至於,秦笛一個倒竄摸進屋裡,輕輕一縱閃到他向前的時候,他還在摸著胯間,神情激動,氣息粗重,完全沒有該有的反應。

  秦笛順手一下,扭斷了男子的脖子,把他平放在床上,電視、影碟機也隨手關上。這才貼著房門,輕輕拉開了一道縫隙。

  客廳裡有三個人坐著,其中一個側對著他,兩個背對著他。另外兩間房子的房門同樣是關著的,這樣的情況,倒是方便了秦笛的行動。

  就見他不聲不響的拉開房門,趴在地上,匍匐到側對著他的那人身後,微微起身,屈指一彈,打在那人的玉枕穴上,然後便又趴在了地上。

  接下來再對付另外兩人,便好辦了許多,直接一手一個,便將兩人送入了地府。


  收拾好現場,秦笛又摸入了第二個窗口所在的房間。裡面兩男一女睡得死死的,顯然是白天的劇烈活動,消耗了他們大量的精力。沒廢什麼功夫弄死兩個男的,秦笛又輕輕退了出來。

  最後一個房間裡面,應該還有三個男子,下午陪伴其中兩男的女人已經離開,也就是說,這套房子裡面,只行剩下最後三個活口。

  秦笛索性直接衝進了房子裡,先弄死了兩個,留下最後一個,然後把他拖進了客廳裡面。

  「你們濱海的負責人是誰,他在哪裡?怎麼才能聯繫到他?」

  房間裡的這些人太面,比襲擊齊青兒她們的那批還有所不如。這就讓秦笛不能不懷疑,這些人是不是全部都是雜魚。

  被制住的那人,剛剛吐了口中的毛巾,便揚起嗓子要喊。哪料想,任憑他使出了吃奶的功夫,聲音都細得只容兩人入耳。

  這下可好,剛剛還想抖抖機靈的傢伙,立刻就傻了眼。

  秦笛戲謔地掃了他一眼,道:「喊啊!怎麼不喊了?」

  那人臉上神色複雜,既是恐懼,又是尷尬,眼睛骨碌碌亂轉,左望右望,似乎想找兩個幫手。

  這人的表現,讓秦笛懷疑他的確知道點什麼,索性便找出東西先捆了他,又重堵了他的嘴巴,丟在一間房裡,丟給他一句:「你繼續想,等我回來你要是還想不明白,以後也就不用想了!」

  說完,也不管那人臉上有多恐懼,拉開窗戶,便竄了出去。

  在另一套房子裡面,秦笛終於遭遇了抵抗。這一次,他是從左起第六個窗戶裡潛進去的。剛剛進去,恰逢原本待在客廳裡的幾人正推門而入。

  原本好好的偷襲,立刻就變成了遭遇戰。

  那幾人反應倒也夠快,其中兩人撲向秦笛,一人衝向牆角位置,顯然那裡是藏武器的地方。最後一人卻跑到了其他房間,看樣子是搬救兵。

  衝向秦笛的兩人拳腳功夫稀鬆,頂多也就比街上的流氓強點,比武館裡的高級學徒差點。秦笛沒費什麼力氣,便放倒了這兩人。

  不過,得了這一緩的功夫,撲向牆角的那人,已經摸到了手槍,抬手對著秦笛就是一槍。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五十章 故地重遊

  子彈的速度很快,可是秦笛的速度更快。飛翔的子彈,連他的衣角都沒能碰到,就被他閃了過去。

  那人見一槍沒能打中秦笛,表情明顯呆了一下。很快,他反應了過來,一連六槍,全都傾瀉向秦笛挪動的方向。

  槍械那人玩得倒也挺溜,也知道打前點。可惜,很多對正常人適用的判斷方式,用在秦笛的身上,只能是個玩笑。

  六發子彈全都落在空處,秦笛幹掉那傢伙之前,甩給他一句話:「如果你沒掛消聲器,或許能傷到我。可惜……你加了消聲器。」

  接下來的戰鬥,有些乏善可陳。這些只能算是比普通人稍顯強壯的傢伙,沒一個是秦笛手下一合之將,隨隨便便就把他們全部幹掉。

  再回到先前那套房子裡面的時候,被綁著的傢伙,剛剛解開繩索,正要逃跑。看到秦笛突然出現,當場就傻在了那裡。

  秦笛對他燦然一笑,道:「不錯,居然想到利用水杯,你膽子倒是挺大的!」

  先前擺放在茶几上的水杯,掉在地上,早就成了碎片。綁著他的椅子,也倒伏在地上。從碎片到椅子之間,有一條很明顯的血線,顯然是他在試圖逃跑的時候,製造的現場。

  這人的種種表現,讓秦笛不能把他和已經成了殘局的那些廢柴相提並論。

  「說罷,你是自己交代,還是要我刑訊逼供?我可要提醒你,我的手段會超過你的想像,你心中最害怕的東西,也比不上我手段的萬分之一。」

  秦笛用很平靜的語氣,訴說著威脅對方的事實。

  望著秦笛那雙平靜之中滿溢著危險氣息的眼睛,那人動搖了。可若就是這麼服軟,難免讓他有些不太甘心。

  對方回答得太快,眼睛裡面,又有一絲狡猾的光芒閃過。這就不能不讓秦笛提高警惕:對方這番話,到底有多少可信度?

  「你很不老實!」秦笛衝著對方笑了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一道無形有質的精神能量,驟然閃入對方的大腦。

  早在秦笛第一次威脅對方的時候,就已經在他的心裡,埋下了一顆種子,一顆讓對方主動想起最恐懼事物的種子。此時,秦笛動用精神能量,不過是讓他心中的那顆種子發芽罷了。

  電湧而至的精神能量,沒費什麼力氣,就觸及到了他心中最恐懼的那道大門。

  那是一道深埋在內心深處,斑駁而充滿銹跡的大門,門鎖碩大而沉重。從大門和門鎖的外形上看,這道門至少塵封了二十年。

  在龐大的精神能量面前,即使是最堅固的精神鎖鏈,也無法阻擋它的前進。只是一個閃斷,門鎖便他成片片碎片,消失在他的心靈深處。

  只是感覺到內心深處的門鎖破碎,他便抑制不住內心的恐懼,發出一聲歇斯底里的大吼:「不!求求你。不要!」

  他不知道秦笛使用了什麼手段,居然讓自己想起了那件足足被他遺忘了二十一年的往事。

  「不!不!不可以……不可以想起來,不可以啊……」

  他越想越是害怕,兩手抱著頭部,直挺挺的摔落在椅子上,肋骨與木椅想撞,發出清脆而又刺耳的骨裂聲。他卻像是完全沒感覺似的,壓著木椅滾倒在地上。

  秦笛心頭微微一震,心念一閃,收回了精神能量。

  「到底是什麼事,居然能讓他這麼害怕?」這個念頭,只是在秦笛腦海裡閃了一下,但消失不見。他還有事要忙,哪裡有空去管一個黑社會成員的閒事。

  為了減輕地上那傢伙的痛苦,秦笛在他身上拍了兩下,暫時封閉了他心中那扇已經露出縫隙的大門。

  感覺到內心緊了一下,像是有什麼沉重的東西被塞進了靈魂最深處。地上瘋狂滾動的傢伙倒像是鬆了口氣似的,本已變得無比猙獰的臉上,居然露出了一抹放鬆的笑容。

  心靈上的痛苦一去,肉體上的疼痛立刻襲來。地上的傢伙,分明感覺到自己的肋骨至少斷了兩根,不動很痛,動一下更是痛得鑽心。搞不好,肋骨斷裂的地方有可能碰到了內臟。


  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明知痛苦無比,他還是咬牙忍著。

  稍停了片刻,感覺肉體的知覺漸漸沒那麼敏感,他這才鬆了口氣,道:「我們頭沒回來是真的,我只是給了你一個假的聯繫方式……他的真正聯繫方式是……」

  從對方的口中得到了所有自己想要的資料,秦笛給了他一個痛快。沒什麼道理可講,如果他不知道紅番社是幽影會的下屬組織,或許秦笛還會手下留情,饒幾個人的性命。可既然知道對方很危險,留下他們只會威脅自己家人的生命,他自然只有斬草除根。

  打掃乾淨所有自己可能留下的痕跡,秦笛開車離開。接下來,他要去剛剛死掉的那傢伙供述的一個地址。那裡,是紅番社重要頭目在濱海的秘密據點。

  其實,供出有用信息的那傢伙,在紅番社的地位原也不低,要不然,他根本就沒機會接觸到重要頭目秘密據點這樣的秘密。可惜,秦笛連給他一個自我介紹的機會也不肯,就讓他這麼無聲無息的死了。

  不過,他死的時候,倒還挺安詳。似乎是放下了多大的重擔似的,臨死的時候居然還面帶笑容。

  秦笛沒有興趣知道不相干的事,自然也就沒有進一步挖掘那傢伙心中的秘密。要不然,可能他會省下許多功夫。

  濱海主城大體上分成兩部分,西面是老城區,東面是新城區。紅番社的臨時據點在老城區的南面,他們重要頭目的秘密據點卻在新城區的南面。

  從秦笛所在的方位到目的地,他有三條路線可以選擇,可任何一條路線,都要花費不少時間。

  正在秦笛無聊的駕車行駛的時候,他的電話響了。

  電話是苗雨菲打來的,匯報的是他先前提到的那輛可疑車輛,還有那幾個外國人的事。

  「阿笛,我照著你說的做了!那幾個外國人像是在找什麼東西,他們一進小區,就從車上卸下一堆器材,不停的測量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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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測量?」秦笛心中好像抓住了點什麼,可一時想不到關鍵處。

  「小區管理處有沒有派人跟著他們?」

  「有!據玉蓉妹妹據說,好像是小區的保安處主管!」

  得到苗雨菲的回答,秦笛心頭疑雲更重,想了想,他道:「你暫時別輕舉妄動,只需要先注意他們在做些什麼就好。另外……他們和什麼人接觸,你也幫我記一下。」

  苗雨菲答應了一聲,然後忍不住追問道:「阿笛,他們都是些什麼人?你……為什麼讓我留意他們?」

  秦笛笑了笑,道:「我只是覺得遇到他們的時候,感覺很蹊蹺。具體有什麼,我倒是說不上來。」

  一通電話的功夫,倒是讓秦備省下了許多無聊的時間。不知不覺中,來到了目的地附近。

  根據那人的交代,紅番社前來濱海的重要頭目名叫黃雲,約摸三十五歲,黑臉,落腮鬍,看起來像個打手,其實卻非常工於心計。據他交代,這黃雲的身邊,還有一個武林高手,長年伴隨左右,可惜很少在人前出現,他沒什麼印象。

  秦笛回憶了一下那人的供詞,確認自己要找的地址沒錯,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

  原來,他要找的這個地址,自己以前竟是來過。這個所謂的紅番社重要頭目秘密據點,居然就是高僑聯酒吧!秦笛曾經救過苗雨菲的地方。

  前一次來,秦笛冒充的是齋籐家少主齋籐餕,難不成,這次還要重施故技?

  秦笛不確定上次之後,對方到底有沒有找齋籐家核實。不過有件事,他一直感到奇怪:那次救出苗雨菲之後,渡邊財團方面原本有派人跟蹤他,可這之後,便再也沒有了消息。似乎跟蹤不果之後,就放棄了調查似的。

  「到底是渡邊財團和紅番社另有勾結,還是他們和高僑家族的合作不是很愉快?」搖搖頭,秦笛從難以理清的紛雜情緒中掙脫出來,然後從後備箱裡取出一套衣服,換在了身上。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秦笛還是決定再進一次高僑聯酒吧。

  根據那人的交代,黃雲在高僑聯酒吧的三樓,有一個長期包房。他每次到濱海,都會住在這裡。如果他還在濱海,理應還在這裡。

  此時,秦笛身著一身燕尾服,領口別著一枚領結,手持一根拄枚,看起來倒是別有一番瀟灑滋味。

  只可惜,他這輛沃爾沃,稍稍不配身上的衣服。所以,他便乾脆繞了一圈,把車子停在高僑聯酒吧後面,再步行走進了酒吧。

  「我還要~~~」

  讓人聽著極像大胃女王口頭禪的妖柔招呼聲,讓秦笛有種又回到從前的錯覺。衝著迎賓女郎微微點了點頭,秦笛昂然走進了酒吧。

  行不到兩步,就聽到一個有幾分耳熟的聲音喚他;「咦?這不是齋籐少爺麼?」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五十一章 和服女孩(上)

  秦笛側臉過去,便看到一個男人,堆著滿臉猥瑣的笑容,正向自己走來。這人走路的姿勢、笑容很猥瑣,都給秦笛一種熟悉的感覺,可一時間,他卻想不起這個人是誰。

  「你是……」

  聽到秦笛這句話,長谷部正南臉上的笑容不由得僵了一僵。好在他也是訓練有素,很快調整了情緒,換上一臉更加開放的笑容,道:「齋籐少爺,您不認識我啦?我是長谷部正南啊!」

  「長谷部……啊!原來是你!」秦笛恍然道:「怎麼,渡邊先生不在啊?」

  「齋籐少爺,您是來找渡邊社長的?真不巧,他不在!」長谷部正南臉色好了不少,能被齋籐家的少主記住,自然是件值得讓人高興的事。

  秦笛笑了笑道:「那倒真是巧,他什麼時候能回來?」

  既然長谷部正南誤會,秦笛倒也樂得不用解釋,乾脆順著對方的話題,追問了一句,藉以坐實對方的猜測。


  長谷部正南尷尬一笑,道:「對不起,齋籐少爺,社長的事,我們做下屬的是從來不敢過問的。要不,您先在這裡玩玩?我找兩個小妞陪陪你!大夏的妞,很正點的,濱海本地的土產,別的地方,可沒有玩的!可嗲了!」

  秦笛不由微微皺了皺眉頭,長谷部這番話,他聽得極不順耳。聽這猥瑣男的話裡的意思,好像經常幹這種事!

  「不用了,你去忙你的。我隨便看看。有事我會找你的!」

  長谷部正南見自己馬屁拍到了馬腿上,臉上不覺也有些訕訕,連忙一陣點頭哈腰,退了過去。

  等退到秦笛看不到自己的地方,長谷部正南急忙掏出對講機,命人跟上秦笛。

  「齋籐少爺來的蹊蹺,你們隨時注意他的行蹤,一旦發現問題,立刻向我匯報!」

  「哈—!」

  秦笛在長谷部正南離開後,這才有機會仔細打量一下高僑聯酒吧的內部。上次救苗雨菲的時候,來得匆忙,只顧著救人了,並沒有花太多的心思在這座建築上面。今天倒是不急,索性他遊目四顧,邊走邊看,權當放鬆了。

  高僑聯酒吧的內部裝潢,和外部風格趨同,採用的都是古羅馬樣式。十字拱,筒形拱,佐以光滑的白色花崗岩石柱,構築了內部的華麗復古風格。

  形形色色的古羅馬神像,錯落有致地散佈在四周,搭配著筆調華麗的油畫,暖暖的色調。還有那些擺放得頗為講究的沙發,這裡不像是間酒吧,倒有幾分中世紀伯爵沙龍的味道。

  拾級而上,秦笛是不是可以看到一兩個或穿旗袍,或穿和服,或穿高麗衣裙的女子,微笑著和他擦身面過。

  若是之前沒有長谷部正南那番龜公似的推薦,或許他看到這一幕會感覺很是賞心悅目。可現在,卻全然沒了心情。

  秦笛頗感無趣地閃過一個和服女子,卻在不經意地回頭間,看到兩個身著黑西裝的男子慌忙閃到一邊的影子。

  「老是被這兩個傢伙跟著,倒也有些麻煩!」秦笛心思電閃間。一時沒注意腳下的路,正和一個和服女人撞在了一起。

  「呀……一代……」

  秦笛隨手托了一下,捉住了那女人的腰間,倒是沒讓她掉下去。入手處,正是那和服女人的臀部附近,絲綢的柔滑,可以讓秦笛輕易感覺到,手摸的地方就只有一層布。

  「都說東夷女人和服下面,通常不穿內褲。沒想到,這傳言竟是真的!」

  既然事有湊巧,秦笛乾脆順水推舟,和這和服女子閒聊了起來。

  「先生,真是非常感謝!要不是您,我肯定會非常狼狽!」和服女人站穩之後,第一個動作,就是很著重地向秦笛鞠躬。

  秦笛仔細打量了這和服女人一眼,心中不禁也是微動:「沒想到,這女孩長得如此可愛,居然也出來做小姐!」

  站在秦笛面前的這個和服女子,頭上盤著傳統的圓髮髻。修眉,圓目,盈鼻,小口,整體上給人一種非常可愛的感覺。看起來,年紀倒是不大,約摸也就十六七歲的年紀。她身上的和服倒也頗有特點:袖窄,內翻紅領,白底之上配以粉紅色櫻花。遠遠看去,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乖巧。

  「舉手之勞,何足掛齒。」秦笛輕輕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齒,說不出的溫文爾雅。

  雖然心裡已經認定了對方是酒吧裡的小姐,秦笛卻也沒有露出半點輕視的意思。

  果不其然,和服女孩眼中異彩連閃,淺淺一笑,很大方地對秦笛自我介紹道:「你好,先生。我叫渡邊晴美,不知能不能請教一下您的姓名?另外。如果您有時間的話,我可以請您喝杯清酒麼?」

  秦笛微微一笑,道:「齋籐餕,你可以叫我阿餕。至於時間……」說到這裡,秦笛故意頓了一頓,直到渡邊晴美眼中微露失望,這才接道:「遇到你這麼可愛的小姐,我怎麼可以說沒有呢?」

  渡邊晴美聞言大喜,拍著手笑道:「太好啦!太好啦!走,我在那邊有個包房,我們去裡面聊!」說著,拖起秦笛的手就走。

  這和服女孩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讓秦笛不由懷疑起自己的判斷來。

  「她真的是個小姐麼?」

  沒容秦笛多想,他已經被渡邊晴美拖到了一個包房裡面。等到秦笛也進了房門,她卻並不立刻關緊房門,悶哼了一聲道:「混蛋!我打扮成這樣,居然還是走不出去!」


  渡邊晴美發了一通牢騷。這才想起來,身邊還有個男子。她慌忙轉過身來,很不好意思地對秦笛笑笑,道:「齋籐先生,真是對不起,剛剛我失禮啦!請您到我房門裡來,我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所以……你不要想我會跟你上床哦!要不然,哼……」
2010-9-23 12:2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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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五十一章 和服女孩(下)

  和服女孩擺出一副合氣道的攻擊姿勢,一臉警惕的望著秦笛。

  根據以往的經驗,秦笛很容易就判斷出,眼前的東夷小姑娘是把自己當成色狼對待了。這一變故實在讓秦笛有些啼笑皆非。

  「不過……這小女生長得的確不錯,還是東夷人,聽說東夷人技巧都很不錯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渡邊晴美自然不知道,原本秦笛只是準備把她打暈了作掩護,現在卻因為她的這番話,招來了麻煩。

  被她勾起調戲異域美人的興趣,秦笛忍不住開始思考:「我是該變身狼人直接撲上去,還是扮作紈褲子弟,玩玩以勢壓人。」

  因為歷史的原因,大夏和東夷素來不合,秦笛雖然久在國外一身熱血卻不曾褪色半分。也正因如此,在對待渡邊晴美的時候,他完全沒想過什麼溫柔的手段。

  從這東夷女孩的反應,秦笛已經猜出,她並不是酒吧裡的小姐。剛剛從門縫裡偷窺,顯然又是在擺脫什麼人。

  綜合以上種種,秦笛認定渡邊晴美是一個在這裡玩耍的大小姐。和自己這假扮的偽少爺不同,這東夷女孩很有可能是貨真價實的大小姐!

  思量再三,秦笛還是決定扮作紈褲子弟。這種風格,和他所偽裝的身份,也是符合的。

  就見秦笛兩手一攤,作出一副很無奈的樣子,道:「渡邊小姐,難道我的臉上,有些兩個字麼?」

  渡邊晴美一陣迷糊,有些茫然地道:「寫字?沒有啊!很乾淨的……」

  秦笛輕咳一聲,道:「既然我的臉上沒有寫『色狼』這兩個字,也沒有寫『流氓』這兩個字。請問,你擺出這幅攻擊的姿勢,是為了什麼?」

  「啊……」

  渡邊晴美收起攻擊姿勢,兩手交疊在一起。略顯羞澀的道:「對不起,齋籐先生。是我反應過激了。真是對不起!」

  秦笛微微一笑,眼神掠過渡邊晴美,不去看她,轉而打量起房內地裝飾。

  二樓的這間包房,整體裝修風格是比較傳統的東夷樣式。黑白相間地塌塌米、淺棕色帶花紋的木門、深褐色擺著清酒和酒盅地小木桌、純黑色地桌墊,每一樣擺飾都頗具匠心,讓人如處東夷貴族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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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笛和渡邊晴美現在所處的位置,嚴格來說應該是在玄關位置。在進門的左手,放著兩副木屐,右邊則是一個花架。

  過了玄關,踏上塌塌米往裡,靠左邊的牆壁上,伸出一個托架,在托架的上面,放著一把樣式古樸地倭刀。

  秦笛的目光甫一落在倭刀之上,渡邊晴美立刻就收起了羞澀之色,面色微變的後退一步,似乎準備奪門而出。

  秦笛卻不管渡邊晴美地心思變化,自顧踢掉鞋子,換上木屐,走到木桌旁坐下,隨後倒了一杯清酒,細細品了起來。

  渡邊晴美完全沒想到,自己很有誠意的道歉,完全被人無視不說。這個前一刻還救了自己,讓自己免於摔倒的傢伙,現在居然拽了起來。

  一時間,渡邊晴美怒火沖頂,怒聲喝叱道:「喂!我在跟你道歉唉!你怎麼這個樣子!」由於生氣的緣故,渡邊晴美完全忘記了害怕,衝前一步,直接就踏上了塌塌米,準備找秦笛理論。

  「小女孩就是小女孩,年輕啊……那個氣盛!」秦笛暗自一笑,拋給渡邊晴美一個盛氣凌人的眼神,道:「你這是道歉的樣子麼?道歉還那麼凶?」

  「唔……似乎和紈褲子弟的劇本有些出入的樣子,不過……都無所謂啦!不是所有的紈褲子弟,都是腦殘的。嘿嘿……」秦笛很快針對渡邊晴美的反應,擬出了另外一個劇本。

  渡邊晴美一陣張口結舌:「這個……那個……」半晌,她才反應過來:「喂!你有沒有搞錯啊!是我在問你唉!怎麼又輪到你反問我呢?」

  秦笛揚了揚眉,把杯中的清酒一飲而盡,猛地站起身,道:「你問我什麼?」

  身高的差距,讓渡邊晴美在面對秦笛近距離的壓迫時候,不自覺的有種畏畏縮縮的感覺。彷彿條件反射似的,又擺出了合氣道的攻擊姿勢。

  「喂!你……你給我小心點,不許你動我!我……我可是合氣道黑帶九段!」

  「合氣道黑帶九段?」秦笛嗤聲一笑,輕輕拍了拍渡邊晴美抖個不停的小手,道:「小妹妹,姿勢都擺錯了,你還黑帶九段,唬人的吧!」

  被人當面揭穿假面,渡邊晴美不禁有些臉紅,不自覺的收起了姿勢,訥訥道:「你……你怎麼知道?」

  軟弱的話方才出口,渡邊晴美立刻意識到不對,趕緊又擺出攻擊姿勢,道:「你給我退後一點,不要隨便跟我說話!我知道,你是想分散我的注意力,然後好打昏我。然後……然後你就會……我!」

  在說到「強姦」兩個字的時候,渡邊晴美不自覺的放小了聲音,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秦笛感覺這遊戲變得越來越好玩了,他完全沒想到,這個渡邊晴美居然是這麼好玩的一個小丫頭。自說自話,自以為是,完全以自我為中心,還有輕微的被害妄想症。

  在這茫茫人海,碰到這麼一個非常卡哇伊的東夷女孩,這麼特別,還真是有趣!

  「如果我想分散你的注意力,那你低頭的這會兒,我是不是應該配合的拿著花瓶,把你砸昏呢》又或者我該跑到那邊,取下倭刀。比在你脖子上,逼你脫衣服?」太地抱起雙手,戲虐的對渡邊晴美說道。

  「對哦!我怎麼可以在這個時候低頭呢?」渡邊晴美猛然驚醒,慌張地望了秦笛一眼,直到確認他手上沒拿什麼凶器。這才稍稍放鬆一些。

  「喂!你這壞蛋,是不是故意嚇我的?你……應該不會對我怎麼樣吧?」渡邊晴美臉上堆起很假的笑容,半是擔心半是心虛的試探道。

  秦笛嘴角露出一抹壞壞的笑容,拋給渡邊晴美一個十分曖昧的眼神道:「你說呢?」

  「啊……」

  渡邊晴美一邊尖叫,一邊向後跳,兩手抱著胸部,阻礙了身體平衡,一不留神就跌坐在了塌塌米上。

  「不行,我要趕快逃走!要不然,他會先這樣……然後那樣……還會這樣……萬一他還要那樣……怎麼辦?」

  渡邊晴美的腦子裡,全是混亂的想法。皮鞭、蠟燭、手銬、項圈、女僕裝、羊眼圈……亂七八糟地東西輪番出現。越想她越是擔心,越想她越是害怕。一時情緒激動,居然直接就昏了過去。


  秦笛掃了渡邊青梅片刻,不見她有反應,這才有些奇怪的走到她身旁,先用腳捅了捅她,道:「喂!起來啦!不要裝死啦!我不會對你怎樣地!」

  渡邊晴美一動不動,彷彿完全沒了知覺。

  秦笛這才蹲下身來,伸手在渡邊晴美鼻息上探了探,又翻開她的眼皮,確認她只是昏迷,不禁笑道:「這丫頭還真是有趣,居然又被我一個眼神給嚇昏,還真是少見到了極點!」

  渡邊晴美暫時處於昏迷狀態,對秦笛來說,倒是一件好事。他完全可以利用這個時間差,先去三樓把黃雲解決掉。有渡邊晴美幫自己作證,長谷部正南又完全不會懷疑到自己身上,這真是再完美不過了!

  秦笛想好之後,回到玄關,把房門反鎖。然後踢掉木屐,來到陽台附近,探頭向外打量了一番之後,便踩到了陽台上面。

  高僑聯酒吧整體採用古羅馬風格,每一個房間的外面,都有一個外伸的陽台。秦笛在進這間房的時候,曾經留意過自己的房間號碼。黃雲所在地包房,從他所在的位置跳過去,除開要向上攀爬一層以外,還要向左橫移三個房間。

  踩著陽台,秦笛輕輕一個起跳,兩手勾住上一層陽台外伸的水管,微微一用力,向上一個屈身,便來到了第三層。

  在每兩個房間之間,有一個專門地水泥隔板,這是用來放空調外機的。對於秦笛來說,這隔板就是最好的借力支架,他向下一跳,再向上一勾,就跳到了左邊的房間陽台。如此再三,很快,秦笛便來到了目標房間。

  攀上目標陽台的時候,秦笛非常小心。根據那個死掉的傢伙供述,黃雲的身邊可能有一個武林高手,為了保險起見,他不能不小心謹慎。對付武林高手,秦笛經驗不多,不過他確信,能被稱作武林高手之人,手底下的功夫,肯定要比東旦大學的那些學生,要高明很多。

  秦笛邁入陽台,發現屋裡面的燈很暗,在客廳裡,一個頭髮鬆散,以頭帶紮住的男人,正盤膝坐在塌塌米上。

  盤膝之人面對陽台,兩眼微閉。偶爾睜眼,內裡神光四射,看起來的確是個高手。

  眼前這人的形象和黃雲差別太大,而且他偶爾會掃一眼左側的房間。看樣子,顯然就是那人口中的武林高手!

  在這種高級會所,房間的隔音效果通常會很好。秦笛索性直接走進房間,隨手帶上房門。

  他這麼做,也是有目的的。一般來說高級會所的隔音效果會很好,可保不準也有例外。秦笛這麼做,就是想試試,黃雲會不會出來。如果他走出來,那秦笛的首要目標就不是和這武林高手過招,而是狙殺黃雲。若是他不出來,首要目標自然會變更。

  秦笛的身影在陽台門前閃現的那一刻,武林高手便站了起來。他的眼神很冷,像是三九天的冰雪,只是一眼,彷彿就能把人凍僵。

  披散的頭髮擋住了武林高手大半面容,讓秦笛只能看清個大概。他看起來大約三十來歲,正是練武之人身體各項指數達到巔峰的年紀。他的眉毛似乎是刻意被刮掉了,乍一看,完全沒有眉毛,會給人一種非常古怪的感覺,讓人印象深刻,卻一時又說不清哪裡不對。

  他長著一隻鷹鉤鼻子,嘴唇薄而人中細長,讓人盯多一眼,就會有中心裡發冷的感覺。

  「古長風,閣下何人?」武林高手發出嘶啞如同鋼銼磨鐵的聲音,讓人聽了極不舒服。和他對敵之人,只怕聽了他這聲音,首先就會受不了,更不要說和他交手了。

  古怪的開場白!秦笛暗道了一聲,若非他反應夠快,恐怕會很疑惑「古長風」是什麼東西。

  秦笛。不過我想我叫什麼並不重要,錯過今夜,只怕你再也沒有機會問別人叫什麼了。就算記下我的名字,也是白費力氣!

  「嘎!嘎!嘎!」

  古長風仰天一陣狂笑,狀似瘋狂。好半晌才止住笑聲道:「我...已經很久...沒有聽到...別人,敢...在我面前....說這種話了!」

  秦笛聽得好一陣皺眉,他終於明白,這古長風的開場白為什麼會這麼古怪了。他說短句子還像個正常人,說長一點,完全就像是個要斷氣的老鬼,說不幾個字,就要大喘氣!

  兩手柔軟地攤開,分做兩邊,打出起手式,秦笛不準備再多說,直接就開打。

  那古長風看起來也不是什麼喜歡多話的人,見狀毫不作勢,直接就向秦笛撞來。

  在目注古長風衝過來的時候,秦笛才發現,在他有些寬大的衣袖裡面,藏著一柄柄若骷髏,尾作雙叉的短柄手杖。

  「這是什麼古怪兵器?」秦笛腦中轉著念頭,卻並不妨礙他左手一引,右手一牽,發力外排。

  古長風衝過來的慣性力場,完全被秦笛所用,並且他還在這上面添加了自己的力量,然後完全都送還給古長風。

  「喝!」

  就聽古長風低喝一聲,揚起短柄手杖對準秦笛,然後便獰笑著後退。

  「???」

  秦笛很是有些摸不清頭腦,他既沒有感覺勁風及體,也沒有感覺有什麼異物凌身。這老鬼搞什麼飛機?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五十二章 降頭術士

  「嘎!嘎!嘎!你……死……定了!」鋼銼般的刺耳叫聲,一字一句的從古長風的嘴裡發出:「中了……我的……降頭術,不出三分鐘,你就……會死!」

  「降頭術?」秦笛暗自運轉內息,太極內丹、六芒星陣隨心而動,各自運轉一周,兩條並行不悖的真息穿遍奇經八脈,正經十二,沒有一點異樣的感覺。

  確定自己沒有任何問題,秦笛不禁玩味地笑了一下,放出一抹精神異能,電光石火般飛入古長風體內。

  「嘶!」古長風似有所覺,迎著秦笛射出的異能簇閃了一下,試圖躲過。可惜,他的意識雖然到位,身體卻沒能和意識同步,差了一點,被異能簇擊中。

  就見那古長風原本就有些陰慘慘的面孔,變得更是駭人,一雙嚇人的三角眼裡滿是怨毒的綠芒:「你……剛剛……對我……動了……什麼……手腳?」

  和這種說不幾個字就大喘氣的人講話,實在是一件很費力的事。要是碰上急性子,尿都能給氣出來。

  秦笛淡淡一笑,道:「我也對你下了降頭術,三分鐘過後,看誰會死!」

  秦笛自然不會什麼降頭術,他射出的精神異能,可以作用於古長風的神經中樞,令他幻想叢生倒是真的。

  幻能術升級之後,對敵的手段,已經從目光交接才能起作用,變成了語言誘導、目光相撞和異能刺入三種方式。

  原本秦笛不需要進行語言誘導,也可以讓升級後的幻能術起作用,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暗運六芒星陣,對古長風進行精神誘導。

  古長風臉色陰晴不定地盯了秦笛好一陣,半晌才拍了一下衣袖,鄭重其事地向秦笛躬身一禮道:「奇降門混合降師古長風,見過蠱門同道。先前古某不知來的是我同輩中人,如有冒犯之處,請還看在我降門同宗的份上,高抬貴手!」

  咦?秦笛心中暗自稱奇。對於所謂的降頭術,他所知不多,信卻也不全信。聽了古長風的這番話,他對這降頭太,又有了些新的認識。聽這古長風話的話外的意思,似乎這降頭術還分為許多種似的。

  秦笛不說話,古長風以為他默認了自己的判斷,當下口中更是滔滔不絕,全然沒了半點口齒不清的意思,聲音也不再如同鋼銼般,而是變成了公鴨般:「秦兄弟,我們降門的祖訓,想必你是知道的。我也無需多說。這樣,你我各退一步,你解了我的降頭,我解了你的降頭,咱們就當今晚什麼也沒發生過!」

  古長風肯這般示弱,自然是秦笛使出的手段,已經在發揮了作用。就見古長風原本還只是略微發青的臉色,像是塗了一層霜似的,有些慘白的意思。身體也在不自覺地抽搐,如同發了羊角風似的。

  秦笛有心從古長風嘴裡,多打聽一些有關降頭術的隱秘,以後也好做些防範,於是故意道:「我為什麼要當什麼都沒發生過?難道你沒看出來,我現在好好的,一點反應都沒有,倒是你……似乎已經快不行了!」

  古長風臉色又是一變,握著短柄手杖的那隻手,不自覺地發出卡、卡的輕響。好豐他及時反應過來,迅速放鬆下來,眼珠一轉,乾笑了一下,道:「秦兄弟,既然宗門祖訓你不當回事,那不如你說說來意。只要在我古某能力範圍之內,我一定幫你妥妥當當的辦好!」

  秦笛暗自撇了撇嘴,心道:我想要黃雲的命,這事對你來說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可你肯幹麼?要是你當真宰了自己的僱主,只怕以後再也不用混了!

  心中轉著念頭,秦笛口中卻道:「不是我不拿祖訓當回事,而是我師父從來沒有跟我說過這些。老實說,如果今天不是你說破,我自己都還不知道我算是蠱門中人。如果你能跟我詳細說說咱們這個降門,或許……「

  或許怎樣秦笛並沒有繼續往下說。不過,古長風卻當然以為,秦笛話裡的意思,是只要搞清楚這個問題,立刻就解去自己的降頭。

  當下,古長風心中暗自一喜,心道:我道從哪裡突然冒出一個不知名的降頭高手,原本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學的是什麼東西,對付這種雛兒,俺老古還是有些手段的!

  念頭轉罷,古長風咧嘴一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便說說。咱們這降門,根據地域不同,一般分為夏降、台降、香降和南降。夏降最為正宗,相傳為茅山三大奇法之一,與五雷陣法並列。可惜,早就同其他術法一起,泯滅在歷史的塵煙之中。」

  秦笛聞言又是一撇嘴,心道:「越扯越離譜了,什麼五雷陣法都出來了!等下你別跟我說什麼成神成仙的,不然我立刻就滅了你。聽你在這胡扯,還不如趕緊辦完正事,去調戲東夷小妹妹!」

  古長風自然沒有去談什麼神仙,而是繼續道:「台降有三種,一為靈降,二為蠱降,三為混合降。我奇降門,屬於台降,混合降一脈。兄弟你既然是蠱降,自然也是台降……說起來,我們也是較為親近的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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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古長風長相和善,談笑風生的說出這些話,說不定還真能拉進兩人的關係,可惜,他賣相太差,看起來就不像是什麼善類。即便是笑著說話,也有幾分陰狠掛在面上,自然達不到拉近關係的目的。


  秦笛哼哼了一聲,沒說話,卻用目光暗示自己的不耐煩。

  古長風有些訕訕地收起笑臉,繼續道:「香降分:聲降、藥降和符降三種。不過是台降的變種分支,威力遠遠不如我們台降。而且需要地道具煩雜,易被高手察覺反制。早些年和南降打了一聲,高手損失有些慘重。這些年,聲勢已經是大不如前了。」

  「南降種類不多,僅有藥降和飛降兩種。不過,聲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五十三章 任務達成

  處理了一下古長風的屍體,泰笛走到那個一直被守護的房間門前。房間是關著的,但一直沒有反鎖。

  泰笛側耳聽了一下,一陣非常古怪的聲音,從房內散發出來。先前說過,高橋聯會所酒吧的房間隔音效果,那是極好的。如果不是泰笛另有手段,想要隔著一扇房門,在多種複合材料的干擾下偷聽,幾乎是不可能的。

  確認房間內的一男一女,非常忙碌,根本不肯能注意自己開門的聲音,泰笛毫不猶豫地扭開了房門。

  開門的一剎那,泰笛的兩隻眼睛不自覺地瞪得老大。他設想過數種符合那種變奏音調的情形,確沒有一種能和眼前的這一幕對上號!

  就見,一個東夷女人,身穿色彩華麗的和服,羅衫半解,背靠著牆壁,被鎖銬結結實實的銬在了牆上。

  東夷女人頭髮鬆散,髮髻早已亂的不成樣子,更有幾縷濕漉漉的髮絲,纏繞在她嘴邊,配上她白皙的面頰,真是數不出的誘人。

  從敞開的衣服裡面,泰笛可以看到幾排紅繩的影子。一時他雖然不能辨別出具體內容,心中卻已經隱約有些明悟。

  在女人身前,相貌如同那人描述的黃雲,正一手拿著皮鞭,一手摸著下體,望著東夷女人發出陣陣淫笑。

  「亞麻袋……」

  東夷女人眼中閃著淚光,抽泣著向黃雲求饒。誰知,回應她的,卻是黃雲毫不憐憫的皮鞭。

  「麻痺的騷貨,配合的簡直太好了!老子此次來玩你。此此都跟真的一樣,實在讓我忍不住想把你收入房中啊!」

  黃雲興奮得自言自語,倒是無意中解除了泰笛心中的疑惑。惹的泰笛心中暗笑一聲:實在是跟香姐她們一起太久了,居然莫名其妙的生出了什麼正義感!還好沒有衝動……

  就見黃雲把手中的皮鞭一丟,合身撲到東夷女人身上,一手抓住她裸露雙丸中的一隻,一隻手卻是架起東夷女人的左腿,聳著下身就要入巷。

  東夷女人繼續掙扎著,左躲一下,右閃一下,可此此動作不大,只是勉強讓黃雲滑著大腿到另一邊罷了。她這樣動作,與其說掙扎,不如說挑逗。沒幾個回合,就逗得黃雲慾念大起,揉搓她左乳的手掌也收了回來,狠狠的夾住她另一條腿,讓她動彈不得,這才得以順利進入。

  「日他媽的小婊子,還真不是一般的緊!」黃雲一邊幹這齷齪的勾當,一邊滿嘴噴糞,似乎不如此,就不能讓他高潮似的。

  弄了沒多久,黃雲又退了出來。

  從泰笛的角度,可以輕易的看出原因所在。原來,這個黃雲是個扶不起的阿斗,沒弄幾下,就成了軟腳蝦。

  退出之後,黃雲也沒有什麼懊惱之色。而是檢起皮鞭,又一陣猛抽。就見,東夷女人裸露在外的白色肌膚上,又添加了幾道或粉紅或瘀紅的鞭痕。

  一時興起,那黃雲乾脆撕下東夷女人的和服,只讓幾片衣角掛在她身上,其他地方,卻都暴露在空氣中。

  泰笛這才恍然,東夷女人身上的紅繩,到底是什麼東西。

  原來,東夷女人身上,竟然是一排嚴絲合扣,從脖頸一直環繞大腿根部的繩索。

  「原來是繩縛,嘖嘖,想來,也只有東夷人才能搞出這麼變態的勾當。」泰笛饒有興致打量著被綁又被銬,還被鞭抽得東夷女人:「想來,這就是所謂的SM吧,東夷女人的受虐體制,還真是不一般的強啊!」

  心態有所轉變,泰笛再觀察東夷女人的目光,自然也有所不同。通過新一輪的仔細觀察,原來這被綁的女人,並不是真的在求饒,嘴上一串又一串的求饒語句,不過是討好黃雲的表演台詞罷了。

  如果還仔細一些,更是能發現,那東夷女人的目光在掃過黃雲的下身時,總會有一絲若有若無的嘲笑之色。

  黃雲並沒有覺察這些,因為他的視線只要一個東夷女人對視,馬上就能看到一張泫然欲泣,亦嗔亦喜的美麗面孔。然後他的大頭和小頭一起充血,嗷嗷叫撲上去被凌虐那欠操的東夷女人。

  仔細現場觀摩了一遍SM流程,直到黃雲再也玩不出什麼新花樣,泰笛這才欣欣然走進房間。

  泰笛的腳步似慢實快,很快便走到黃雲身後。他戴上一副事先準備好的面罩,到也不虞被那東夷女人記住自己的樣子。不過有一個礙事的人在,總是不好。他並不希望,自己等下逼問黃雲的話,被一個東夷女人聽到。

  於是,泰笛在東夷女人驚疑不定的瞪著眼睛望著他的時候,他一個縱身,便揚起拳頭打暈了東夷女人。

  「你是誰?你怎麼進來的?古長風!古長風!你他媽的還不給老子滾進來!」黃雲突然看見一個男人站到自己面前,不禁又叫又跳,還到處找衣服遮蓋自己的下體。


  泰笛不屑的撇了撇嘴,道:「就你那小東西,還用得著遮嗎?不遮都看不到,你費那事幹嘛!」

  黃雲被泰笛嘲笑的臉色一變,最後漲成難看的豬肝色,語不成聲的指著泰笛罵道:「你……你……你他媽的到底想幹嘛!」

  顫抖了半天,黃雲終算想起來自己忘記了一個重要的問題。

  泰笛淡淡一笑,道:「你是紅蕃社的重要頭目,同時也是這次領銜前來濱海找齊青兒麻煩的負責人,沒錯吧?」

  黃雲一聽這話,也顧不得再遮羞,又驚又怒的道:「你怎麼知道?誰告訴你的?」

  泰笛哈哈一笑,道:「我怎麼知道,你不用管。現在是我在問你,如果你老實回答呢,倒還好。若是不老實,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閃入黃雲耳朵的聲音並不大,卻讓他沒有由來的心頭一冷,像是被數九天的冰水兜頭澆下似的,通體生出一種要發顫的錯覺。他毫不懷疑,若是不照著泰笛的話去做,自己當真會得到一個像他剛剛說過的那種下場!

  泰笛不給黃雲的更多思考的時間,便問出了自己的疑惑:「紅蕃社下一步準備怎麼做,在濱海周圍,還有多少紅蕃社成員,哪些是骨幹?!」

  可惜的是,黃雲並不如泰笛想像中的那麼合作。一對看似蠢笨的眼睛,不時左轉右轉,似乎在打著什麼主意。

  泰笛的耐性,很快便消磨了個乾淨。對於男人,他從來不像對待女人那麼有耐心。腦中轉了一下後,他忍不住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很乾脆的用出了幻能術。

  直逼心神的異能簇,迅速竄入黃雲體內,直入他的大腦中樞。面對一個心神不是特別堅定的黑幫成員,泰笛沒用多久,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最後處理完黃雲的屍體之後,泰笛原路返回,又回到了自己的那個房間。至於剩下的那個東夷女人,就不用泰笛來操心了。高僑聯酒吧那麼大,自然會有人來處理。至於黃雲和古長風為什麼會不在房裡,又去了什麼地方,自然酒吧方面會自己找理由。這種事,他們是不會勞動警察的。

  泰笛回來的時間,倒是掐的很準,剛剛踏上榻榻米,走到渡邊晴美的身邊,東夷小女孩就顫了顫睫毛,睜開了眼睛。

  剛剛睜開眼睛的她,立即便又看見泰笛那似笑非笑的可怕面孔。她忍不住又是一聲尖叫,不過這次卻沒有昏倒過去,而是兩手胡亂摸著自己身上,好一會之後,她才長出了口氣,對泰笛道:「你沒有趁我昏迷,強姦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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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泰笛忍不住感到好笑,故意道:「怎麼,你對於我沒有強姦你,感到遺憾,是吧?那好,我們繼續我們剛剛該做,卻沒有做的好事!」

  渡邊晴美大駭,又是搖頭又是擺手的道:「沒有!沒有!不要!不要!既然你剛剛沒做,那很好啊。我們兩個又沒有什麼關係,不如,你繼續做你該做的,或者……你另外找個女人陪你,如果沒有什麼事,我……我就先走了啦!」

  說著,渡邊晴美一骨碌從榻榻米上爬了起來,轉身就要離開,可惜,她才走了一步,就再也邁不動腳步,因為,她的和服衣角被泰笛踩到,無論用多大力氣,都無法移動半步。

  「喂,你想幹什麼啊,你不要這麼無賴好不好!我……我又不是小姐,我可是正經人家的女孩!」渡邊晴美又氣又恨,扭頭對泰笛就是一頓臭罵。

  泰笛卻似充耳不聞,眼睛飄向窗外,嘴角卻掛著一抹怎麼也褪不掉的微笑。心中卻暗自在想:「小丫頭,我看你能使出什麼招式!」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五十四章 牝級司晨

  罵了一歇之後,渡邊晴美始終保持扯拉衣角的動作,卻發現秦笛踩踏的力道絲毫不見鬆懈,她這才終於醒悟激怒對方終究不是辦法。

  「嗨呦,齋籐先生,你不要這樣嘛!你大人有大量,不會為難我一個女孩子的,對不對?你人長得那麼帥,穿的又那麼漂亮,肯定是個很有涵養,很有氣度的謙謙君子,對不對?你會放我走的,對不對?」

  渡邊晴美揪著和服衣角,微皺著小鼻樑,小秘密的望著秦笛,作出一副嬌俏可愛的小模樣,一句更甚一句,試圖用語言拿住秦笛。彷彿他若是不那麼做,就會禽獸不如似的。

  秦笛只是微笑,依然不言不動。

  扮可愛沒有效果,渡邊晴美眼珠兒一轉,又裝出一副溫柔的模樣,對著秦笛噓寒問暖起來,也不管這番態度的突然轉變,會不會讓人覺得突兀。

  「齋籐先生,你渴不渴?要不要我幫你倒杯水喝?」

  「齋籐先生,你累不累?要不要我來給你捶捶背?」

  「齋籐先生。你餓了嗎……」

  禮下於人,必有所求。渡邊晴美地一番作為,很完美的演繹了一下這個成語。

  「如果你想要錢的話,我也可以給你的!雖然我的零花錢不多,但幾百萬還是有的。你告訴我一個銀行賬號,我馬上轉給你,好不好?只要你放過我!」

  溫柔手段無效,渡邊晴美馬上又搞起了金錢攻勢。

  可惜。任憑渡邊晴美時而裝可憐,時而扮憤怒。時而裝嬌憨,時而扮可愛,作出百般姿態。怎奈秦笛油鹽不進,任她使出萬般手段,秦笛始終是一副不聞不問的樣子。

  渡邊晴美的耐心,在木頭似地秦笛面前,終於一點點的耗盡。終於,她在忍無可忍之下。再度露出先前那副貌似凶狠地面孔。

  「喂!我可警告你。渡邊雲也可是我叔叔!如果被他發現你把我拘禁在這裡,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渡邊雲也?」聽到這個名字,秦笛眉頭不禁動了動。這個名字,讓他有種熟悉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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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渡邊晴美眼睛很尖,立刻便發現了秦笛眉毛的動作。以為事情有轉機,她便補充了一句:「對啊!渡邊雲也是我叔叔,也就是這家酒吧會所的老闆!」

  聽到渡邊晴美的叔叔是高僑聯酒吧的老闆。秦笛總算是想起了渡邊雲也是誰。那個聲音陰柔,未老先衰的東夷老男人,他原本也是有印象地。

  原本只是想逗逗這個東夷小妹妹,看看她若是焦急生氣,會做出什麼舉動,卻不料,秦笛卻在無意中,得到這樣一個消息。

  「渡邊雲也地侄女……自然也就是渡邊財團的大小姐!唔……以後說不定會有用!」

  秦笛想了想,鬆開了渡邊晴美的衣角,望了她一眼,道:「坐啊!」

  渡邊晴美可沒有想當然的認為,秦笛是怕了自己的叔叔,這才鬆開踩著自己衣角地右腳。她面帶著幾分狐疑和不甘,嘟嘟囔囔的道:「坐就坐,幹嘛擺著一張臭臉!給誰看吶,哼!」

  秦笛不禁有些想笑,來濱海這麼久,他原本以為自己一向清冷的性子,已經改了不少。自然也很久沒有聽過,有人會當著自己地面,說自己臉臭。

  若不深思,倒也沒什麼。可仔細想想,秦笛倒是想起自己日常行為不妥的地方。自己一向隨心隨性慣了,很少顧及別人的感受。尤其是性子執拗起來,就算是八頭牛,也拉不回來。自己這麼久沒聽到有人說自己擺臭臉,恐怕不是自己性格變的很好……而是香姐她們都在讓著自己!

  一念想及自己一個堂堂男子漢,卻被一群女孩子讓來讓去,事事順著自己,不讓自己難堪,秦笛不由得生出幾分愧疚的心思來。

  渡邊晴美低頭坐了半天,既不見秦笛放自己走,也沒聽到他跟自己說話,一時不知道他在打什麼鬼主意,不禁往壞處想去。

  「這傢伙穿的倒是人模狗樣,可老是把我堵在這房裡,不讓我出去,是個什麼意思?若是說他覬覦我的美色,剛剛我昏迷了半天,怎麼不見他對我不軌?」想到這個地方,渡邊晴美小臉微微有些發紅,暗自咬牙呸了自己兩聲。

  「呸!呸!呸!哼,這傢伙不對我下手,也不見得就是個好人!說不定他是個不能人道的壞蛋,空有一副軀殼,卻不能對女人使壞!」

  渡邊晴美到底年紀還小,心裡藏不住什麼事,想到秦笛可能是個去勢的男人,看他的眼光,就沒那麼畏縮了,反倒帶上了幾分憐憫之色。

  感覺到東夷小妹妹看自己的眼光有些不對,秦笛微微皺了皺眉頭,擦了擦自己的臉,道:「喂!你看什麼吶?」

  「呃……」渡邊晴美久居東夷,自然之道不能人道的男人有多變態。貞潔被辱的危險雖然可能沒了,生命被威脅的危險,卻呈幾何級數上升。一想到東夷各大報紙上面,經常報道的一些去勢男子的變態行為,渡邊晴美趕緊又低下了頭,唯唯諾諾的道:「沒……沒什麼!」


  東夷小女生不復先前地活力。秦笛漸漸也變得有些意興闌珊,後來乾脆對她揮了揮手,道:「我想一個人靜一靜,你要是沒事,就先走吧!」

  秦笛態度轉變的太過突然,以至於渡邊晴美不敢相信自己會那麼輕易被放走。猶猶豫豫了半天,起來又坐下,坐下又起來。就是不敢邁步離開。

  原本秦笛就沒想留難這渡邊晴美,兩人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只是有關於今夜殺戮過多,不想帶著一身殺氣回家,這才一時動了戲弄對方一下的心思。不想,他一向清冷慣了,先前的態度實在不像是一個好相與的傢伙,渡邊晴美自然不敢輕易離開。

  有感於渡邊晴美動作好笑,秦笛忍不住忍著笑意。微瞪了她一眼。道:「你怎麼還不走?我今晚可是要在這裡留宿的。難不成,你想陪我睡覺?」

  渡邊晴美吃秦笛這麼一嚇,趕緊站直了,兩手拚命搖動,慌慌張張的就衝向玄關。

  扭開房門。渡邊晴美剛剛踏出去半個身子,在門外停留還沒超過一秒,就趕緊退了回來。「砰」地一下。才剛打開沒多久的房門,又被重重地砸上。

  自渡邊晴美起身離開,秦笛便就勢躺在了榻榻米上,還沒想好好放鬆一下,就被一聲震天響的摔門聲給驚了起來。

  「這丫頭,走就走,幹嘛那麼大力摔門啊?!」秦笛有些不滿的瞪了一眼玄關位置,卻很驚訝的看到,渡邊晴美不但沒走,反而用背部抵著房門,滿臉驚慌的四處大量,嘴裡還不停的念叨著什麼。

  稍稍掃量了一下四周,渡邊晴美便注意到秦笛望著自己,掩飾似的,趕緊把臉上的驚慌之色換成不自然地笑容,道:「我……我暫時還不想走!」

  只看渡邊晴美地這番做派,秦笛多少也能猜出,她是在躲避什麼人。再結合先前她那番有些莫名其妙的言論,秦笛心下也就有了計較。

  「不想走,還是走不掉?」

  秦笛心中如此作想,卻並沒有 當真說出來,反倒笑了笑,道:「怎麼,你就不怕我對你不軌?」口中說著,秦笛還貌似淫蕩的掃了一眼渡邊晴美的胸部。

  通常情況下,和服下面是沒有內衣褲地,男人望向自己身體的什麼部位,分別代表什麼意思,渡邊晴美又不是懵懂的小女孩,自然是心中有數。

  若不是秦笛先前有過什麼不軌地舉動,或許渡邊晴美寧肯被門外那人抓住,也不會再回到這個房間裡面來。可是秦笛沒有,於是,她便想當然的認為,秦笛是只沒牙的老虎。

  於是,渡邊晴美很不屑的撇了撇小嘴,嬌哼一聲,道:「你行嘛?恐怕你都硬不起來吧!」原本渡邊晴美並不想說出這麼刻薄的話,去觸怒秦笛。畢竟,她也不清楚,自己到底還要在這個房子裡待多久。

  可不知為什麼,只要一看到秦笛那雙總是冷冷靜靜的眼睛,渡邊晴美就有一種激怒他的衝動。

  果然,渡邊晴美成功的激怒了秦笛,他臉色一變,望向渡邊晴美的眼睛,已不復當初的清冷。只是可惜,這種變化並沒有持續很久,秦笛的眼睛很快就恢復成原狀。

  就聽他淡淡一笑,道:「不要再試圖激怒我,要不然,你很快就會知道,鋼鐵,是怎樣煉成的!」

  渡邊晴美剛剛說出那番話,便已經後悔了。小手不自覺的伸到背後,揪住門栓,只待秦笛稍有動作,立刻就奪門而出。可她沒想到,面對自己這種程度的侮辱,秦笛居然也忍住了。這下,她可就認定秦笛是個不舉的男人了。

  仔細想了想,渡邊晴美益發確定秦笛是只紙老虎。從頭到尾,除了他踩踏自己衣角的動作,看起來有幾分傻力氣之外,那齋籐沒有哪一點看起來像是有功夫在身的。

  渡邊晴美撅了撅嘴,像個高傲的公主一樣,邁著優雅的步伐,走到秦笛面前,橫了他一眼,道:「你行嗎?」

  不能不說,之前秦笛想要趕走渡邊晴美,其實也是有幾分擔心在裡面的。之前看了黃雲凌虐那東夷女子,秦笛心中也是生出幾分暴戾氣血的。只不過,一時被他壓制住罷了。

  可是,被渡邊晴美接二連三的激怒,就算是泥人,也要生出三分土性,一時不悅之下,秦笛一腳踢在了她的膝蓋骨下一寸,給了她一個小小的教訓。

  渡邊晴美吃這一下,只覺膝下一麻,腳下一個趔趄,頓時軟倒著摔向地板。她這一倒,方向倒是很湊巧,不知是不是秦笛有意使壞,居然是正正摔向他的懷裡。

  先前被渡邊晴美的摔門聲驚到,秦笛早已坐起,渡邊晴美此時向前摔的姿勢倒是極好,恰恰可以讓秦笛輕易的托住兩肋。

  「呀!」

  渡邊晴美一聲驚叫,兩手在空中一陣亂抓,卻哪裡抓得到什麼可供借力之處?

  原本秦笛倒是可以伸出兩手托她一下,卻見這丫頭生性兇猛,竟是做出餓虎撲食之狀,乾脆伸出兩隻腳去,一左一右,把那渡邊晴美夾在兩腿之間。

  如此一來,倒是免了渡邊晴美摔倒的禍事,可這姿勢,卻有幾分不雅起來。

  從渡邊晴美身後望去……兩人那姿勢,實在是惹人遐想,暗笑一聲:牝級司晨!把男人兩腿劈開,女人從上面進攻……這可是真真正正顛覆正常體位的做法,不是女主上的牝級司晨,又是什麼?

  從側面看,兩人的姿勢也好不到哪裡去。寬大的和服,遮擋住兩人的緊要部位,從這裡看不出什麼隱私漏出,可內裡是否另有乾坤……實在是容易讓人浮想聯翩啊!

  本來寬大的和服,由於渡邊晴美前傾的關係,鬆散的衣領下,本就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可若是從秦笛這個角度看過去,結果就更加玄妙。

  兩隻形狀不俗的玉碗,如同石鐘乳一般懸掛在雪白的巖壁之上,偏是在這山峰聳起處,夾著一條蜿蜒崎嶇的曼妙谷道。若得十指大軍從這裡經過,只怕又是另一番美妙景象。

  秦笛兩腿夾的夠緊,視線也瞧的通透,自玉碗而下,那一馬平川的地帶也得以一覽無餘。

  水草豐美處,風景何等的秀麗,自然也無需贅言。

  好一番打量之後,秦笛不禁暗自感歎:東夷女子果然名不虛傳,和服下光光的,就敢去參加廟會拜神。怪不得每次廟會之後,總有許多女人莫名其妙懷孕。原本,這奧妙,就在這裡啊!

  渡邊晴美先還是有些驚慌,兩手狂抓半天不得借力之下,不免想要閉上眼睛來躲避災禍。可等了半天,也不覺疼痛,反倒感覺兩肋被硬物夾住,一時還有些氣悶。

  再睜眼之後,渡邊晴美便看到秦笛一雙色眼,從自己脖頸處一路望進去,也不知在看些什麼?

  「脖頸?」

  女兒家的關鍵處,渡邊晴美如何會一無所覺?略一思量,便知要遭。可心下又存了僥倖,以為秦笛不過是只沒牙的紙老虎,不用有所顧忌,就算是被多看兩眼,也少不了一塊肉去。可秦笛接下來的動作,立刻就湮滅了她最後一絲幻想。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五十五章 人形播種機

  秦笛鬆開了夾著渡邊晴美的兩腿,讓那丫頭來了個自由落體,綿綿軟軟的趴伏在了自己身上。

  不僅僅是這樣,秦笛還很無良的虐笑了一聲,道:「渡邊小姐你想幹什麼!我可不是隨便的人,你不要以為我會輕易的就範!」

  渡邊晴美簡直恨不得咬下秦笛一塊肉,她可是個女孩子唉!被一個佔盡便宜的不良傢伙,用這種不堪的言論奚落,讓她的面子往哪裡擱?

  心裡憤恨的念頭還沒轉完,渡邊晴美身子便僵直作一團。她怎麼也無法想像,秦笛這傢伙,口上倒打一耙落著自己的面子,腿上卻很淫蕩的用力夾緊自己,讓自己動彈不得。

  「這……這算什麼?」渡邊晴美一時心亂如麻,幾乎沒了自我思考的意志。

  秦笛的視線,一直沒有離開渡邊晴美左右。他的雙腿緊夾著渡邊晴美的細腰,眼睛則時刻注意著她的表情變化。稍稍感覺她身體變得有些僵直,他便伸出手去,扶緊渡邊晴美的細腰,繼續戲弄渡邊晴美的神經。

  「渡邊小姐,你可不要以為,我被你壓在身子下面不會反抗!告訴你,我可是很有抗爭精神的!」

  渡邊晴美感覺自己都要崩潰了。自己被那傢伙佔盡便宜不說,還要被他用言語騷擾,身心俱不得安寧,這種感覺,簡直糟糕透頂。

  「你……你住口!不……不許你胡說八道!」

  想是太過氣憤,渡邊晴美話都說得有些不利索。

  好在胸中一股怒氣湧動之下,渡邊晴美解除了僵直狀態,已經可以用兩手撐著秦笛的胸口,不用再把小臉貼在他的胸膛上,和他過分接觸。要不然,只怕渡邊晴美當真會不管不顧的下口咬人。

  秦笛暗自一笑,故作訝然道:「怎麼?許你做的,就不許我說得?」

  渡邊晴美這下可要出離憤怒了,她指著秦笛的鼻子。氣地說不出話來,一時不察,差點沒戳到他的眼珠子。

  秦笛眼睛微微縮了一下,這不過是下意識的神經反射。倒是沒有做出什麼閃避的動作。他完全有自信,在身上的傻妞動手之前,躲開她地攻擊。

  「齋籐餕!你……你不要欺人太甚!告訴你,我叔叔現在就在外面,只要我喊一聲,馬上就會有十幾個彪形大漢衝進來!到時候,哼哼……你再後悔,可就晚了!」

  渡邊晴美勉強克制了自己的情緒,強忍住戳暴秦笛眼球的衝動,咬牙切齒的說出自己地倚仗。


  秦笛這才有些恍然,心道:「怪不得這丫頭才剛剛有機會逃離自己,還沒走出房門,卻又乖乖的退了回來。感情,是因為渡邊雲也就在外面!」

  假若秦笛當真是齋籐餕,就算他家大勢大,聽到渡邊晴美這番話,也未必真就敢對渡邊晴美怎麼樣。可惜,他不過是個冒牌的。哪怕他當真把這渡邊晴美給吃了。也不怕渡邊財團會來找自己地麻煩。因為有齋籐餕來幫他背黑鍋!

  當然,這種想法也只是在秦笛腦子裡轉了一下,便又消隱下去。前次救援苗雨菲的時候,渡邊雲也就曾經派人追蹤過自己。雖然被自己甩脫,可並不代表渡邊雲也不再懷疑自己。因著這種想法,秦笛才沒有做出什麼過分的舉動。

  「十幾個彪形大漢?」

  渡邊晴美眼見秦笛有些吃驚,忍不住有些得意起來,哼哼著道:「沒錯!至少十幾個彪形大漢!怎麼樣!怕了吧!怕了就快點把我放開,要不然,哼哼……」

  秦笛原本倒是想乘勢放開渡邊晴美,讓她早點走人了事。可不知為什麼,一間她這得意的小模樣,就忍不住想要潑她一盆冷水。

  「怕?我當然好怕!可惜我並不相信會有人衝進來。要不然你現在就喊如何?據我所知……這房間的隔音效果好像不錯哦……」

  一聽這話,渡邊晴美何止是被澆了一盆冷水?簡直就像是被澆完冷水,馬上就塞進冰箱!渾身上下涼了個通透,就連剛剛那絲得意的表情,都凍結在了臉上,如同成了冰雕似的。

  看到渡邊晴美這副模樣,秦笛心裡頓感無比的痛快。能讓小丫頭這麼難受,那可是比和她發生點什麼,還要讓人愉快的事情!

  「晴美,你倒是叫啊,大聲地叫啊!」

  秦笛竭力慫恿著。這時候,他才明白,為什麼在古代,總有人喜歡當惡少。那種調戲良家婦女的感覺,實在是比偷情還要刺激的勾當。單單是那從肝膽之間瞬間生出的顫慄快感,就能讓人心臟麻痺,更不要說這快感,會隨著語言的進一步撩撥,生出更美妙地變化。

  渡邊晴美此刻很是沮喪,可是還是抑制不住大小姐脾氣,狠狠的頂了秦笛一句道:「你下一句是不是想說,就算我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我?」

  被人搶了台詞,秦笛卻沒有半點不悅的意思。因為他發現,事情開始變得越來越有趣了。調戲之所以讓人暗爽,就是因為對方不配合。若是配合,那就是通姦,哪裡還有什麼樂趣可言!當然也不能用暴力強迫對方,強迫成功也不叫調戲,那叫強姦,完全沒有技術含量,自然也沒有樂趣可言!

  「不!我下一句要說的是『如果你不叫,那我可就叫了!』」

  「啊?」

  渡邊晴美徹底傻眼了,滿腹的狐疑:「自己沒聽錯吧?什麼跟什麼啊?這……這混蛋剛剛說什麼?我要是不叫,他就要叫了?怎麼個意思?好像……好像被限制自由,被欺負的……是自己吧?」

  頃刻間,渡邊晴美有種一進烈酒入胃,大腦不聽使喚的錯覺。望向秦笛的雙眼,自然而然的也充滿了疑惑。

  秦笛暗中快要笑破肚皮了,偏偏還要裝出一副受害者的面孔,雙手鬆開渡邊晴美,轉為抱著自己的胸口,蹙眉道:「我要是不叫,豈不是就要被你得逞了?」

  前一句秦笛說的還算正常,下一句可就讓渡邊晴美有些抓狂了。

  「你想怎麼對付我?是口爆?波推?漫遊?冰火?還是毒龍?告訴你……我最怕冰火和毒龍了。若是你這麼對付我,我會死的!」

  「老天,讓我死了吧!」渡邊晴美恨不得學那巫師起乩,召喚九天神雷,轟死眼前這混球。他說的這些……還是人話嗎?「什麼口爆……什麼波推……呸!想地倒美!」

  秦笛用一種看似哀怨,實則淫蕩的眼神望著渡邊晴美。讓她感覺如同冷風吹體,不停的起著雞皮疙瘩。

  「你……你這麼看著我,該不會是想讓我顏攝你吧?告訴你,我肯定不會這麼做的!」秦笛義正詞嚴地拒絕了渡邊晴美對他的暗示,稍停了停,忍不住又補充了一句:「這樣做太浪費了,我還是覺得,你吞下去比較營養。」

  「嘔……」

  沒吃過豬肉,也算是看過豬走路。從小在東夷長大,渡邊晴美自然對男女之事也有那麼點瞭解。一聽秦笛說出這種沒營養的對白,當場就乾嘔起來。

  「咦?我的種子有那麼強大麼?」秦笛若有所思起來:「還沒有射精,就讓你懷上了,那我豈不是比種馬還厲害?」

  「厲害!你當然厲害!你只用語言就能讓人懷孕,完全靠嘴巴射精,根本就是個人形播種機!」渡邊晴美剛剛緩過勁兒,就忍不住對秦笛好一陣奚落。

  「人形播種機?唔……這外號聽起來不錯,很有意思。」秦笛裝出一副正經的模樣,其實胃都已經快要笑痛了。

  渡邊晴美完全沒了語言。面對這種惡言完全豁免,臭罵當加餐,嘲諷如同營養灌溉,臉皮遠超地球直徑的強人,她只想遠遠的避開,完全不想和他再有任何的交集。

  這一刻,渡邊晴美淚流滿面。她恨自己,恨自己怎麼就那麼容易相信人。就因為秦笛服了自己一把,就把他可以當成專業收集好人卡的小白,莽撞的跟他進了賊巢,陷入現在這般田地。


  渡邊晴美似乎忘了,這家酒吧會所的經營者,是她叔叔渡邊雲也。按照她的推理,渡邊雲也才是這賊巢的賊酋才對。

  感覺到渡邊晴美原本僵硬的身體,突然軟化下來。秦笛不僅好一陣得意,心道:「想不到,我在語言上還這麼有天賦,只是靠嘴巴說,就讓這丫頭棄械投降!」

  可惜,秦笛還沒得意片刻,就變得有些不自然起來。

  渡邊晴美身體這一放軟倒是不打緊,她原本就緊貼著秦笛,這一軟下來,大腿、小腹自然就和秦笛的要緊部位密合度增加,原本因為身體繃著,又靠兩手撐住,原本並不需要擔心會有什麼不妥。可現在,問題可就來了!

  哪怕渡邊晴美穿的衣物再厚,緊貼著的兩人,都會忍不住生出些許的綺念,更何況渡邊晴美穿的是非常柔軟的和服!

  只有三層衣物的距離,男和女製造人類的工具那樣緊密的挨在一起,稍稍動上一下,便會刺激秦笛的慾火四竄,何況上面的渡邊晴美一點也不老實,儘管軟了下來,卻不停的做著小動作,口中還唸唸有詞:「老娘先把你的豆漿磨出來,看你還老是不老實!」

  「咦?哦!」秦笛這才知道,渡邊晴美到底在打著什麼主意。感情,她並不是沒有察覺自己身體的變化,而是想要把自己的慾望,扼殺在萌芽之中!

  不能不說,其實渡邊晴美的想法原是好的,可惜……她用錯了對象,也完全沒有考慮環境的因素。如果換成一個隨時有可能被人窺破好事的公共場所,又或者是一個隨時有可能被人闖入的非隱蔽場所。渡邊晴美這麼做,有可能會成功一半。若是她遭遇的對象,是個心理素質不過關,又或者不能持久的男人,她甚至可能會成功另一半。

  可惜的是,渡邊晴美遭遇的是秦笛!她遭遇的是一個心理素質過硬,下身也很硬的強人。眼前的環境又是隔音效果良好,很注重個人隱私的高級會所!

  於是,渡邊晴美的做法,反倒為她找來了禍患。

  秦笛原本只不過是想調戲一下東夷小妹妹,過過惡少的癮。對國人下手,他於心不忍,對東夷人下手,可就沒有那麼許多顧及了。

  可惜,計劃不如變化,香國競艷渡邊晴美的反制手段一出,秦笛原本還只是半軟不硬的傢伙,呼哧呼哧就抬起了高昂的頭顱,露出猙獰的面孔。

  身下一熱的功夫,渡邊晴美忍不住身體又是一僵。事情的發展,似乎有點超出控制的意思。渡邊晴美心裡忍不住泛起了嘀咕,可她到底在這方面沒什麼經驗,以為身下的熱和硬,也不過是暫時的現象。

  對男女之事一知半解的東夷小妹妹,繼續蠕動著身體,為實現自己的目標而辛苦努力著。身下的熱和硬,被她選擇性無視,只想快快的磨出秦笛的豆漿,好讓自己快點得到解脫。

  隔著和服,到底不怎麼舒服,秦笛終於還是忍不住伸手,撩起了渡邊晴美和服的下擺,讓兩人之間的間隔,少了一層布料。

  渡邊晴美倒沒怎麼拒絕,面孔已經逐漸變紅的她,怕是也早已忘記了什麼是拒絕。男女之間的相互吸引,讓她在磨豆漿的同時,自己的身體也產生了莫名的變化。那種從未品嚐過的異樣感覺,深深的吸引著她,讓他徹底解除了武裝。

  牛奶一般的肌膚,白皙而又細膩,稍稍碰上一下,那滑膩的感覺,彷彿都能甜到自己的心裡。秦笛一邊讚歎著渡邊晴美肌膚的過人,一邊忍不住解開了自己的腰帶。

  「你……你想幹什麼?」

  幾分鐘以前,這個問題還是秦笛在問。想不到,短短的幾分鐘之後,問問題的人……居然換成了渡邊晴美!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五十六章 這一刻,她淚流滿面

  「干你!」

  不需要思索,不需要停頓,完全是下意識的答覆,輕而易舉的從秦笛口中發出。

  「……」

  面對如此具有震撼效果的回答,渡邊晴美短時間內處於眩昏失神狀態,那效果,和被悶錘敲了一記,怕是差不了多少。

  前一刻身上的小綿羊還試圖張牙舞爪,這一刻就陷入了失聲狀態,倒是吸引了秦笛部分注意。只不過,這並不妨礙他解開自己的腰帶,取出秘密武器。

  室內的溫度和褲子裡面差不了多少,剛剛掙脫牢籠的小傢伙,倒是沒什麼不適的感覺,可一和渡邊晴美的肌膚接觸,便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顫。

  絲綢般嫩滑的肌膚,遠遠低過室溫,輕輕碰觸一下,便是一抹帶著甜膩的冰涼觸感。如冰似玉,卻又讓人不忍遠離。

  秦笛微微發出一聲冷嘶,扶著那昂揚挺直,直欲躍馬橫韁的惡客,施施然的去找尋那可以送人直入人間極樂境的溫柔窩。

  便是渡邊晴美有再大的理由默不作聲,此刻也不能不有所動作。開玩笑,若是他再繼續發呆,自己這副爹親娘疼,十幾年小心呵護方才長成的小身體,可就被人佔了天大的便宜!

  「等一等!」

  在這種管家時刻,只用語言喝止,顯然是不夠地。渡邊晴美還沒糊塗到。以為自己一句話,就能讓秦笛停下攻勢。所以,她很自然的,伸下手去。握住了那試圖強行進入的惡客。

  「……」

  「……」

  相對只是無言,執手相看淚眼?呸!誰跟他淚眼?渡邊晴美別過頭去,不去看秦笛那雙泛著明亮光芒,幾乎要把自己的靈魂吸進去的眼睛。


  「小姐,你打算握到幾時?我這小兄弟,可是要抗議了哦!」似乎是為了增加自己語言的說服力,秦笛收縮了一下括約肌,讓那惡客鼓起墳丘。做出健美先生的樣子。

  渡邊晴美眼睛並沒有望向那惡客,倒是不用面對他那嚇人的模樣。可是,他那隻小手。到底還是和人家做著最親密的接觸,那鼓脹幾欲脫手的感覺,她可是一絲不漏的全都接受了個乾淨。

  燙!

  硬!

  脹!

  若是秦笛此刻偶發興致,突然開口去問渡邊晴美是什麼感覺。只怕她想都不想,就會脫口說出這三個字。

  假若先前秦笛沒有問,也沒有收縮括約肌,或許渡邊晴美還能選擇性遺忘,就當自己手裡拿的不過是根棒槌。可惜,擺在面前地現實是……她必須正視這個尷尬的局面!

  「你……你這流氓。怎麼可以隨隨便便就……就想和人家發生關係?!」

  渡邊晴美到底是大戶人家的閨女,即便心中再怎麼緊張,表面地文章。倒還是做得。

  身下的惡客被一隻溫柔而又微帶滑膩的小手握著,溫、軟、棉、柔。除了潤滑的滋味少點,其他倒是不缺什麼,一時間,倒也能勉強緩解秦笛賁張的慾望。

  若非如此,秦笛也沒有那許多樂趣,和著東夷小女生囉嗦那許多,怕不是直接就來個強行推倒,搞它一個直搗中宮!

  「隨便?我哪裡有隨便,要知道,這可是你……不要停!繼續套弄,你是不是想我立刻吃了你?」

  渡邊晴美好一陣委屈,可手底下又不敢停手,生怕秦笛當真說到做到,馬上就把自己推倒,強行佔有自己。

  「嗯,這才乖嘛!」秦笛舒展了下眉頭,滿足的歎了口氣,心道:「這東夷女人,還真是奴性深重,讓她幹嘛就幹嘛,可真是有夠乖巧。若是放在家裡當個性奴,想來……也是不錯的。」

  「你可要搞清楚,是你強行把我帶到這個房子裡。然後你又假裝昏倒來勾引我,可惜我這人是個正人君子,沒有趁機佔你便宜。你又假裝離開,試圖讓我留下你。結果看我沒那心思,又假裝有人對你不利的樣子,重新又回到我的房間。甚至我們現在地局面,也都是你主動的,你說……我可有說錯?」

  「……」

  什麼叫顛倒黑白?什麼叫欲哭無淚?什麼叫心亂如麻?短短的一瞬間,渡邊晴美算是把他原本沒有機會品嚐地負面情緒,一次性嘗了個過癮。

  「你……你……你怎麼可以不顧事實,胡亂侮辱我的清白?」渡邊晴美心中又悔又恨,還有許多說不清的委屈。

  「嘶……給老子輕點!」秦笛不料渡邊晴美一時心裡激動,居然敢拿自己的寶貝撒氣,隨手就是一巴掌,重重的甩在東夷小女生的屁股上。

  這一巴掌秦笛可是瞄準了打的,順手還撩起了她的和服,輕輕脆脆的落在了她的皮膚上,可沒有那衣服來阻隔。

  「嗚……」渡邊晴美好一聲哀鳴,雙眸浮起一陣水霧,差點就要滾出淚珠來。可她又不敢學那貞潔烈女誓死反抗,從小到大的教育,都是讓她在任何情況下,都要首先考慮保住生命。

  於是,她的大腦在沒有明確命令的情況下,居然自動調整起她的手勢,先是常規握拳,既而換成五指輕撥,復有變成三指輕撩。

  刺激摩擦程度逐步減輕,一時撩得秦笛慾火勃發,就欲主動的當兒,渡邊晴美另一隻手也加入了戰團,三指輕撩也變成了雙手揉搓。

  如同鑽木取火似的揉搓才不過進行了幾分鐘。她又改變了方式,來了個擠奶式。

  正握、反握、擠奶、反擠、擊鼓、滾揉……但凡sy可能用到地十八般武藝,不管輕敵見過還是未見,試過還是從未聽過。短短時間分鐘的功夫,渡邊晴美竟是讓他嘗了個遍。

  這是幾分鐘的時間,對秦笛來說,可能也是在sy人生中,最刺激的是幾分鐘。時而,如同坐上過山車悠忽而東,呼嘯而西。時而,又如同高台跳水。幾個柔軟的姿勢之後。便是一個猛子鑽進了數十米的水下,幾欲窒息。時而。又如同在雲端漫步,渾身上下輕飄飄的,混不著力……

  「做的不錯,再多點刺激!」秦笛鑒賞似的,輕輕拍了拍渡邊晴美的面頰,給了她一個滿意的眼神。

  渡邊晴美勉強擠出一絲微笑,心中卻早沒了屬於自我的感情,有地,只是下意識的機械指令。而最終目的不外乎是為了保護自己的生命安全不受侵犯。

  「嗚!嘶!」

  秦笛正閉目享受這美妙的時刻,突然感受最敏感處。突然多了幾絲跳動心尖的搔癢,他忍不住抬眼望了一下。差點沒整個呆掉。

  「不是吧?她怎麼這麼主動?感情……她渡邊家這東西是家傳絕技?」

  怨不得秦笛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誰能料想,堂堂渡邊財團的大小姐,渡邊雲也的親侄女,渡邊晴美小姐,居然垂下臻首湊近自己的寶貝,試圖……試圖吹簫!

  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好傢伙,不用教了,完全是自覺、自願,還非常主動!若非秦笛親眼所見,簡直不能接受這個現實。

  怪不得人們常說,妻不如妾,妾不如雞,雞不如偷……家裡的女人再好,那也只是因為愛自己,做出的許多舉動,都是因為愛自己,違背內心意願做出地舉動。可你看眼前這小妞,他娘的完全是自覺自願,都不用動嘴!顯然是家學淵源!

  這一刻,秦笛不禁淚流滿面……差點也讓渡邊晴美淚流滿面,只不過是被秦笛噴了個淚流滿面罷了。

  「嘶!」

  秦笛深深吸了口氣,勉強克制住了幾欲噴薄的慾望,讓自己的神經稍稍放鬆,隨即收緊了括約肌,讓那幾欲奪門而出的千萬子孫,全都變成了被磁石吸收地鐵屑,窩在精囊裡動彈不得,這才算罷了。

  「好功夫!真真是好功夫!」秦笛實在是忍不住讚歎一番。這東夷小妮子若只是吹簫,倒也稀鬆平常,誰知她竟能別出機杼手上動作不停,小嘴卻吻上了他寶貝的尖端,

  先是吻,又是含,吞吐片刻,竟是用那香舌輪番卷。

  糟糕……要死了!秦笛不停的吸氣,實在難以相信,眼前這東夷小女生,竟然有著吸精女王般的強大實力!

  「碟……碟振」

  起先,秦笛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可身下那強烈的刺激,那幾乎要吸盡他所有精華的強大震盪,由不得他不相信。

  抬目望去,那東夷小女娃居然跪伏在自己的胯下,鼓蕩著小嘴,芳唇一上一下做著吹氣般的舉動,那寶貝尖端傳來的絲絲震盪,可不就是真空吮吸外加振動做出的偉大碟振麼?

  秦笛原本以為,渡邊晴美能做到這一步,已經極其不容易了,他都有些心軟,想要放鬆括約肌,散出萬千子孫算了。誰知,他到底還是小瞧了渡邊晴美!

  須臾的功夫,渡邊晴美鬆開了小口,深深的吸了口氣,再次含住秦笛的頂端,慢慢的沉向他的底部。在這個過程中,她的小舌不停的畫著八字,嘴唇卻始終保持著緊縮狀態。

  「8字舞?」

  秦笛震驚了,徹底的震驚了。這兩大傳說級的口技,居然出現在這不過十幾歲的青春美少女身上,簡直太讓人難以置信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天賦異稟?


  真空吮吸,交疊,復換成八字舞,沉向底部的時候,她張大嘴巴,緩緩吐出肺裡的空氣。抬升向上的時候,她又深深的吸氣。

  呼氣的時候,是熱氣,製造的熱流足以讓秦笛興奮再興奮。可吸氣的時候,卻是冷氣,帶起的冷氣又讓秦笛得以冷靜。

  「絕對不能輕易放走這小蹄子!」幾乎是一瞬間,秦笛便下了這個一個決定。

  才十幾歲啊,最多不過十八歲的現實吸精美少女,未來的吸精女王!這麼具有發展潛力,可以讓自己整日翻騰在床上的傳說級潛力股,怎麼能輕易放過?

  渡邊晴美怕是怎麼都不會想到,她下意識的討好秦笛,以保護自己的舉動,居然讓自己和秦笛發生更多的糾纏。若是她能自動秦笛的心思,怕是當場就狠心咬斷秦笛那禍根吧!

  忍!

  我忍!

  我一忍再忍!

  終於,擒敵還是忍無可忍。那如潮的美感,奔浪似的暢美,讓他在一再壓抑自己,直到再也沒辦法壓抑之後,迅速退出渡邊晴美的口腔。然後……渡邊晴美淚流滿面!

  「BLU!BLU……」

  一發……一發……又一發……還有一發……真不知道第幾發……

  渡邊晴美只覺自己臉上一熱,再熱,還是熱……就是熱……一團團黏呼呼的淚水,沾滿了他的面頰,他表情麻木,欲哭無淚……卻又淚流滿面……

  「……」

  短暫的木然之後,渡邊晴美長長出了口氣,她以為,自己終於將要獲得解脫。根據她的認知,男人大部分都是狙擊手,槍膛裡只有一發子彈,打完了就只有繳械。眼前的這混蛋,子彈雖然比較多,卻也是一次性排空,肯定沒可能再來第二次的!

  「真是厲害!」秦笛也長長出了口氣,用欣賞的眼光掃了渡邊晴美一眼……便扭過了頭去。讓女人淚流滿面古人可以製造某種難以言喻的快感,可當真要長時間面對那張淚流滿面的小臉……唔……心理上還是感覺有些彆扭。

  「你先去洗把臉,等下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渡邊晴美順從的起身,去洗手間清洗面頰。臨起身前,她不自覺的掃了一眼秦笛的下身,想要像個不能歡呼的勝利者一樣,確認一下自己的戰績。可她這一望,卻讓她先前隱隱生出的歡喜全部作廢,反倒像是被人敲了一記悶磚似的,頭昏眼花,幾欲暈倒。

  渾渾噩噩的走進洗手間,擰開水龍頭,任那嘩嘩的自來水流淌了老半天,渡邊晴美都還沒回過神來。

  「怎麼可能?怎麼會不但不見消褪反倒更形茁壯呢?」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五十七章 誰是內奸?

  以為自己將會迎來更加猛烈的狂風暴雨,誰知渡邊晴美回到房間裡的時候才發現,房裡居然已經沒了秦笛的影子。

  突然不見了那可惡之人,一時間,渡邊晴美竟是沒了反應,七情上腦,六欲纏身,呼啦啦眾般感覺齊上心頭,卻苦苦糾纏於她,讓她做不得決定,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秦笛到底去了哪裡?

  原來,就在渡邊晴美前去洗手間的功夫,竟是接到了一個電話,一個韓嫣打來的電話。

  韓嫣話不多,卻通報給了秦笛一個非常嚴重的消息:新型香水配方失竊,a.D.O公司已經秘密研製出新產品,準備近期投放市場!

  秦笛顧不得去管心裡的失落,只能放下渡邊晴美這個妙人,先行返回別墅。離開高僑聯酒吧的時候,還遇到了長谷部正南,和他虛與委蛇了一番,才勉強擺脫他的糾纏,駕車離開。

  就在秦笛離開不久,一臉諂笑的長谷部正南,立即回到三樓,敲響了一扇不同於其他房間的木門。

  「進來!」房內,傳出一道非常陰柔的男人聲音。

  即便是經常聽到這個聲音,長谷部正南依然感覺有些不適,心頭彷彿有種涼颼颼的感覺,總是徘徊不去。

  長谷部正南整了整衣冠,擠出一絲笑臉,推開房門,恭聲稟報道:「社長,那小子剛剛離開咱們酒吧,我已經派人盯上他了……只是,如果沒有伊賀家的上忍幫忙,只怕又會像上次那樣,把他跟丟!」

  渡邊雲也身著黑色和服,雙手抱膀,盤腿坐在榻榻米上。身後有一個容貌冶艷的東夷女子,正溫柔的幫他揉捏著肩膀。在一旁的几案旁邊,斜躺著一個紮著馬尾的和服男子,正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清酒。

  聽完長谷部正南的匯報,渡邊雲也面無表情的重重點頭,扭頭望了一眼馬尾男子,沉聲道:「小林君,你怎麼看?」

  扎馬尾的和服男子,名叫小林則,是效忠於渡邊家族的武士首領。若是以前,他便是渡邊家族的最高級家臣……家老,忠誠度很有可能逼近一百。然而在現今這個年代,即便是譜代家臣,也已經人才凋零,日漸勢微,忠誠度直線下降。至於小林則這種新附的外樣家臣,也不過就是個僱員,忠誠度能高過外聘忍者殺手已經不錯了。

  聽到渡邊雲也問起,懶散著斜躺的小林則端正身子,正襟危坐,一改先前的慵懶,很嚴肅的回答到:「大人,我們渡邊家的武士,並不比伊賀家的忍者差。我認為,我們自己就可以解決這個麻煩!」

  渡邊雲也眼中閃過一道陰霾。小林則的話很能寬他的心倒是不假,可他自己人知自家事,手底下那些武士到底能力如何,他也是心中有數的。充其量,自家的武士頂多也就是伊賀家下忍的水平,能有幾個比得上中忍就已經很不錯了。和伊賀家的核心力量……伊賀上忍比肩……他是想也不曾想過的!

  「能夠和伊賀家相提並論的,恐怕也只有甲賀家的鬼忍一族吧!」渡邊雲也搖了搖頭,不再去想這些惱人的問題,轉而對小林則點頭道:「既然如此,就請小林君前去安排!」

  「哈咿!」

  小林則恭恭敬敬的叩首一禮,滿臉喜色的起身離開。

  目送小林則離去,長谷部正南一臉的不滿,可他又不敢對渡邊雲也的決定指手畫腳,只有垂首鞠了個躬,準備離開。

  「長谷部……」

  渡邊雲也的聲音一如既往的陰柔,已經轉過身的長谷部正南卻像是突然被雷殛了一般,猛然轉過身來,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趴伏在地張嘴只說了一聲:「哈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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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身前像狗一樣跪在自己腳下,就差沒舔自己腳底板的長谷部正南,渡邊雲也在滿意之餘,忍不住伸腳在他腦袋上狠狠踩了兩下。那濃密的頭髮,撩過腳掌心,不出意外的給渡邊雲也帶來了難以言喻的快感。他微微瞇上眼睛,享受了好一會兒,這才收回腳掌,柔聲道:「起來吧!「

  長谷部正南忍著噁心,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前傾著身子,跪坐呈聆聽壯,道:「社長,請問您有什麼吩咐?「

  渡邊雲也這才想起,剛剛只顧著享受,差點忘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你去聯絡伊賀家,讓他們派出幾位上忍,去追查這個冒牌的齋籐峻!「

  「哈咿!」

  秦笛走出高僑聯酒吧沒多久,便感覺到有人跟蹤自己。他微微一笑,順勢便鑽進了一家超市,幾拐幾閃之間,便繞過了跟蹤自己的兩人,給他們製造了自己從後門離開的假象後,卻又從前門離開。

  取回自己的車子,一路上秦笛始終沒有發現扎眼的人物。他不禁感到有些奇怪:按說,東夷的渡邊財團不是什麼善茬,怎麼兩次跟蹤自己,都是這般虎頭蛇尾?

  車子開進別墅停好之後,秦笛進了客廳,他驚訝的發現,屋裡面竟是坐滿了女人。不管是和他關係親密的,還是暫時借宿的,竟是一個不拉,全都圍坐在了茶几周圍,看架勢,似乎是在討論什麼嚴肅的話題,一個個面帶嚴霜,滿臉殺氣。


  「不過就是幾款香水的配方丟了,沒什麼大不了的吧?我再幫你做幾款,也就是了!」秦笛笑著對白蘭香點了點頭,然後一屁股擠在她和韓嫣中間,滿不在乎的對韓嫣說道。

  秦笛進門的動靜,女人們都有察覺。只是沒人帶頭,誰也不好放著公事不談,衝他撒嬌。就連一向無所顧忌的霜兒和水玲瓏,都乖乖的坐在白蘭香身邊,只敢偷偷沖秦笛飛媚眼。

  韓嫣微嗔了一句,道:「阿笛!這不單單是配方的問題啦!香水配方丟了是小事,可公司內部出了內奸,那可是了不得的大事。只要這個內奸一日不除,我們就一日不得安寧,公司內部所有的配方,對他來說,都是不設防的金礦,這讓我們如何能安心吶!」

  「公司出了內奸?」秦笛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開始,他不過以為是公司員工的保密意識不夠,不慎流出了配方,照現在看來,若是不揪出這個蛀蟲,麗蘭香水倒閉,只怕也是分分鐘的事情。

  「是啊!我們討論了半天,就是在分析內奸會是誰。照目前的情況來看,只能是研究所的那些人馬。」韓嫣微微頷首,補充道:「短短一日夜的功夫,配方就流失。根據我們的分析,內奸只怕是對方早就埋下的釘子!」

  水玲瓏起先一直不說話,現在秦笛回來,他到來了精神,截著韓嫣的話頭道:「韓姐姐好笨啊!為什麼就一定是人家早就埋下的釘子,怎麼就不能是公司員工臨時起意,才背叛的公司呢?你剛剛可是有說地,研究所防備森嚴,位置隱蔽,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進出的!」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韓嫣重重一擊掌,連連道:「有理!有理!能夠自由進出研究所的,也不過就是羅有恆、姜展鶴有限地幾人罷了。可他們中有誰會臨時起意呢?他們可都是公司的老員工了……」

  既然是老員工,公司的福利待遇又一向不錯,如果不是自己犯下什麼天怒人怨的錯誤,他們怎麼可能背叛自己?韓嫣想了又想,還是想不明白,要不然,她的思路也不會走到對方早早潛伏的歧途。

  仔細想想,也確實好笑。麗蘭公司的規模多大,a.D.O公司的規模又有多大?讓對方早在兩年前就派人打入麗蘭公司,恐怕自己還沒有那麼大的魅力!一念及此,韓嫣忍不住又是苦笑著搖頭。

  「咳!我想……這件事可能和我有關……」

  水玲瓏一番話倒是喚起了秦笛的一些回憶。他把自己在研究所裡和姜展鶴的一番衝突原原本本的講了出來。

  「哦……爭風吃醋哦!」

  陸靈仙酸溜溜的掃了韓嫣一眼,嘴裡忍不住挖苦道:「韓姐姐魅力真是了不得,就連公司內部員工都忍不住拜倒在你石榴裙下。怪不得阿笛會這麼寵你!」

  「咳!」秦笛忍不住乾咳了一聲,讓陸靈仙注意分寸。他自然是知道,這丫頭為什麼會對韓嫣這般態度。

  不管是出身、是相貌又或者是能力,在秦笛身邊的眾多女人之中,韓嫣無疑是和陸靈仙最相近的一個,也是最容易讓她生起妒意的一個。

  陸靈仙此時到底是什麼心理,秦笛暫時還不能把握,一時也只能將其歸結到玩具心理裡面:憑什麼XX別人又,我就沒有?不行!我也要有!可能,這就是她此刻的想法吧!

  聽到秦笛的乾咳,陸靈仙微微嘟了嘟嘴,丟給秦笛一個白眼,微哼了一聲,扭過頭去不再說話。

  韓嫣只是微微一笑,面對陸靈仙的指責,她並不放在心頭。秦笛對她如何,她自然是知道的。身為一個女人,事業有了,愛情有了,每天的生活都很有動力,還有什麼可奢求的?被別人嫉妒,也是理所當然的。

  「原來是姜展鶴……」

  水玲瓏這時又道出了一句不同意見:「韓姐姐,為什麼一定是和爸爸起衝突的人出賣公司機密呢?為什麼不能是那個一直勸解姜展鶴的羅有恆?要知道,一般人很容易陷入誤區,認為姜展鶴會出於嫉妒,做出不理智的事。」

  「如果姜展鶴沒有那麼做,我們便認定是她做了,豈不是冤枉了他?雖然他喜歡韓姐姐你,可這只能說明韓姐姐有魅力,並不能由此斷定他一定會做出危害韓姐姐的事。所以,我認為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有人出於某種心理,栽髒嫁禍!這種心理可能是為財,也可能是為職位,還有可能是為前途……總之,很多啦!」

  短短的十幾分鐘裡,水玲瓏接連給出兩個建設性意見,這實在讓人再也無法把她當成小孩子看待。要知道,霜兒和雪兒正襟危坐了好久,可一直都是兩眼皮打架,差點睡著。和她們年紀差不多的水玲瓏,一副小小的身子,卻說出這般驚人的言論……她當真只有十五歲麼?

  水玲瓏從來不缺少別人讚賞的眼光,對於那種種羨慕、驚訝、讚賞不一而足的異樣眼神,她從來都是視若無睹。可若是那人是秦笛,不管那眼神裡讚賞的含量有多少,她都會忍不住要歡呼雀躍。

  「爸爸,我很能幹吧?」水玲瓏不客氣的膩進秦笛懷裡,討要讚賞。

  秦笛輕輕刮了水玲瓏的小鼻子,笑著道:「嗯,能幹!玲瓏就快要變成大人了,當然能幹!」

  是啊,一轉眼,水玲瓏馬上就要參加成人禮了。一旦參加完成人禮,她在法律上,可就是個成年人了!隨之而來的問題,唉……秦笛只是想想,便覺得很是頭疼。

  「姜展鶴?羅有恆?到底會是誰呢?」韓嫣不住的回想著這兩人平日裡的點點滴滴,一時半會兒,卻又哪裡能分辨的清誰忠誰奸?

  「初開內奸問題,我們恐怕還要展開一場危機公關!麗蘭香水的名聲,好不容易才在上流社會中豎起口碑。如果這個問題不妥善解決,只怕後患無窮!」

  同樣是商界女強人,白蘭香看問題的角度又有不同,她更加重視的,還是對手的問題。

  「至於我們接到的情報,說a.D.O公司準備搶走我們前面上市我們的香水,我覺得……可能性不大!他們若是當真這麼做,未免就太愚蠢了。因為,那會讓他們a.D.O公司名譽掃地,反倒成全了咱們麗蘭。」

  「我認為,他們最有可能使用的,大約有兩種手段:其一,把我們的配方公佈出去,擾亂我們的生產計劃;其二,他們假冒我們的產品,使用摻雜使假的辦法,敗壞我們的聲譽。比起他們搶先上市香水來,我認為這兩種手段,更值得我們憂慮!」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五十八章 天才少女的主意

  白蘭香一番話,說得眾人心頭都是一驚。若是A.D.O公司當真是用卑劣的手段,麗蘭香水的品牌,將會變得岌岌可危!

  蘇蘭先是強笑了一聲,吶吶道:「應該……應該不會吧?不管怎麼說,A.D.O公司可都是國際三大香水企業之一,名列世界五百強的百年老店。作出這種勾當,對他們自己,恐怕也是一種傷害吧?」

  韓嫣歎了口氣,道:「但願這只是我們的猜測!雨菲姐,能不能麻煩你,幫我們查一下尹修這個人?」

  苗雨菲動了動嘴,沒有說話,卻拿眼睛望著秦笛。

  時至今日,苗雨菲和秦笛都沒有告訴白蘭香A.D.O總裁尹修的真實身份。如今韓嫣突然提起,兩人不由得心頭都是一震。

  「雨菲已經離開了某國家機關,想要調查尹修,恐怕要大費周章,我看,這件事,還是我來辦吧!」秦笛主動攬過責任,給了苗雨菲一個安慰的眼神。

  苗雨菲暗自歎了口氣,有些話,她不方便出面告訴白蘭香。不然的話,定然會在白蘭香和秦笛兩人之間造成一些不可挽回的傷害。

  韓嫣和白蘭香都沒有想太多,俱是點頭對苗雨菲笑了笑。

  「可惜香水配方不能像中成藥那樣,申請秘方保護。不然的話,我們倒也不用那麼傷神!」蘇柔又是一歎,望向白蘭香的眼神,頗有幾分羨慕之色。

  也難怪蘇柔會有如此反應,麗蘭香水說到底,是她和韓嫣的產業,一旦化為烏有,她在秦家的地位,自然不免受到影響。

  白蘭香聞言,心中卻是一動,她扭頭問秦笛道:「阿笛,你說……我們可不可以給軍方打個招呼,也參照生肌散的案例,要求配方保護呢?」

  秦笛搖了搖頭,道:「香姐,先不說這些配方並不是特別稀罕,就單說我們和軍方的關係……我認為我們也沒有必要介入太深!」

  企業和軍方的關心,近了有好處,可也有麻煩的地方。苗雨菲已經脫離了特勤組。他以後自然也是要和特勤組撇清關係地。若是和軍方的關係再行深入,秦笛不敢保證,自己以後能夠全身而退。

  白蘭香也是聰明人,仔細一想,便想通了其中的不妥的地方。她赧然一笑,道:「是我考慮不周了,這事,確實不適合麻煩軍方!」

  「其實,這件事解決起來也很簡單啦!」水玲瓏乾脆膩到秦笛懷裡,邀功似的伸出粉嫩嫩的小指頭,壓在秦笛胸口說:「爸爸,玲瓏可是有辦法的哦!」

  「玲瓏快說,你有什麼好辦法?如果這件事解決的好,姐姐給你買你最喜歡的波板糖!」韓嫣聞言不由大喜,一時間稱呼上也不免有所疏忽。

  「哇!韓嫣姐姐終於肯承認,玲瓏是大人了呢!嘻嘻……」水玲瓏不急著回答韓嫣的追問,卻是很得意的掃視了一圈,炫耀著自己的戰果。

  秦笛不禁撫額苦笑,暗自歎道:這家庭關係,還真不是一般的混亂!不行,等玲瓏成人禮之後。一定要她改口才行!

  水玲瓏原本還很是得意,可她最希望得到誇獎的對象。此刻卻是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她不禁撅了撅嘴,微嗯一聲,道:「爸爸一點都不在乎人家的想法,那算了啦,就當人家什麼都沒說,我困了,哼!」


  小丫頭一下來了脾氣,說著說著就要上樓。

  韓嫣急忙一把拉住水玲瓏,暗自甩給秦笛一個眼色,眼波嫵媚處,就差沒有滴水了。

  「這丫頭,事業心可真真太重了!為了麗蘭香水,這色誘得手段都使出來啦!不過……嘿嘿,我喜歡!」秦笛心中一樂,拉過水玲瓏,道:「好!好!好!是我不對,玲瓏喜歡什麼,我就買什麼,這下,總行了吧?」

  水玲瓏甜甜一笑,用最可愛的表情面對秦笛,道:「玲瓏最想要什麼,爸爸可是知道的哦!」

  「呃……」

  秦笛忍不住想要苦笑:「這個問題,我們以後再討論……玲瓏,還是先說說你的辦法好啦!」

  水玲瓏嘟了嘟嘴,卻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但卻附在秦笛耳邊,提了另外一個條件:「爸爸,想要人家出主意,也是可以的哦,只不過,人家今晚要你陪人家睡才可以哦!」

  秦笛身子一僵,還沒來及拒絕,就聽水玲瓏嘻嘻一笑,又補充了一句道:「人家保證,只是要爸爸陪人家睡覺,什麼都不做哦!」

  還好!還好!問題還不是很嚴重……秦笛暗自鬆了口氣,等水玲瓏睡著了,他自然有辦法離開。只要她不在某些成人問題上糾纏,這條件自然可以答應的!

  「好吧,我答應你。那,現在總可以說出你的辦法了吧?」

  水玲瓏一下跳到秦笛的膝蓋上,狠狠的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大聲叫道:「萬歲,爸爸真好!」

  圍著茶几坐著地一圈女人,一個個表情都很詭異。用萬分曖昧的眼神,望著秦笛,雖然沒有說話,但那眼中的責問,卻讓秦笛如芒在背,渾身都不自在。

  「咳!玲瓏」這個時候,可容不得水玲瓏繼續胡鬧下去,秦笛不自覺的加重了語氣。

  水玲瓏吐了吐粉紅色的小舌頭,扮了個鬼臉,這才笑道:「要解決這個問題,主要要靠爸爸才行!我們可以把A.D.O公司的拳頭產品,都買過來,然後爸爸分析一下裡面的成分,默出他們的配方。然後,我們再把他們的配方,連同我們地試製品,一同郵給α.D.O公司的負責人!」

  「嘿嘿,信地內容嘛,只寫幾個字好啦。Youdo?ido!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到時候,他們肯定投鼠忌器,不敢對我們怎麼樣的。那配方,拿在他們手裡,也是白搭!」

  靜。

  死一般的靜。

  女人們一收先前臉上的詭異表情,個個都不掩飾自己的驚訝。

  意外!

  太意外了!

  天才少女,果然是天才少女。想出的辦法,都那麼的出人意料!

  韓嫣忍不住抱著水玲瓏,用力的親了一下她那光滑的小臉蛋,毫不吝惜的稱讚道:「玲瓏。你真是厲害。姐姐都沒想到這麼有效的辦法!對,咱們就這麼做!」

  水玲瓏微微嘟起嘴,背對著韓嫣,給她一個後腦勺,擦去臉上的口水,小聲嘀咕道:「你又不是爸爸,親人家有什麼意思!」

  秦笛耳聰目明,距離小丫頭又很近,自然聽了個一字不漏。他不敢去看水玲瓏,只能一個勁流汗。

  雪兒和霜兒一臉笑容的望著水玲瓏,能夠看到她如此出色的表現。兩人比自己受到誇獎還要高興。若不是估計到白蘭香就在不遠處坐著,她們一定會跳起來歡呼。

  「好,我就照著玲瓏說的做。A.D.O公司主打的幾款香水。嫣兒你明天拿給我。明天我就哪裡都不去了,就在家裡分析香水!」

  計議已定。全家人緊繃地神經,不由得都鬆懈了下來。原本因為精神高度緊張而排斥的睡意,此刻一下子全都湧了上來。

  「哈啊~」

  不知道是誰打了第一聲呵欠,客廳裡一時呵欠連天,尤其是顏媚,困的眼淚水都流了出來。

  白蘭香掃了一下客廳,搖頭一陣輕笑,招呼著驅散了眾人,讓她們回房休息不提。

  女人們一一離開,不多時,客廳裡就只剩下了秦笛和水玲瓏。雪兒和霜兒原本也想留下來,要知道,她們可是一點都不困的。這時候,神經正處在高度興奮狀態,哪裡能睡得著?可惜,卻被白蘭香一手一個,拉扯著離開了客廳,就算是不願意,也沒辦法。天大地大,老媽最大,她們可不敢忤逆白蘭香的命令。

  「爸爸……我們……我們該休息了啦!」水玲瓏侷促不安德搓著手掌,十隻手指不停的攪來攪去,一會兒雙手併攏,一會兒十指交叉,始終沒有辦法安靜下來。

  秦笛唔了一聲,卻沒動彈。此刻,他正頭疼不已。和剛剛成熟的半蘿莉如何如何,他並不是沒有經驗。可雪兒和霜兒到底都已是發育成熟,早已經可以容納他的進入。可水玲瓏不一樣,別看年紀馬上就要成年,可她那副小身子骨……

  只是想一下,秦笛就忍不住想要歎氣。他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晚上不和異性同床,倒是還能壓住心理上地衝動。可只要身邊有異性的吸引……他很難保證,自己不會做出什麼禽獸的行徑!

  雖說水玲瓏只是個青澀地小蘿莉,看起來沒有吸引力,實際上也吸引力不大。可她的精靈和古怪,秦笛可是早就領教過地,對於這隻小蘿莉的承諾……秦笛實在是沒什麼信心。

  「爸爸,你怎麼又不理人家啊!」水玲瓏忍不住又嘟起了嘴,哼哼著捧住了秦笛的臉蛋,要讓他的眼睛看著自己。

  羞澀這種東西,很多時候只不過是水玲瓏的偽裝,只是保護色,只是掩蓋事實真相的假象!一旦她的羞澀舉動不能達到預期目的,立即就會被她撕扯下來,變回古怪小蘿莉。

  冰涼的小手,兩隻一起,尚且不能覆蓋自己面孔的三分之一。那粉嫩嫩的指尖,滑絲絲的指肚,並沒有老老實實停留在她們最新碰觸地方,而是順著下巴,一路摸向自己的嘴唇。隨著水玲瓏不老實的舉動,秦笛感覺自己心裡面,有什麼地方被電到了。

  「玲瓏,別這樣!我們……我們還是去睡覺吧!」雖然說出這句話,讓秦笛感到很為難。可是比起繼續讓水玲瓏玩火,這無疑是更好的選擇!

  水玲瓏咭的一笑,圓圓的眼睛,都變成了彎月亮:「好啊!可是……人家想要爸爸這樣抱著人家上床!」

  秦笛很無奈,苦笑了一下,抱起水玲瓏,站起身來,一步步上樓。原本秦笛以為水玲瓏還會繼續搗亂,上樓的步伐一直很輕,神經也早已繃緊,時刻警惕著小丫頭的偷襲行動。

  那料想,從被秦笛抱起的那一刻,水玲瓏就一直很乖,很乖的趴在他的肩膀上,小臉上掛著一抹幸福的笑容,就那麼靜靜的……靜靜的閉上了眼睛。

  一直走到水玲瓏的房門前,秦笛都沒有被水玲瓏偷襲,他不禁詫異的扭頭望了小丫頭,卻看到她臉上掛著甜甜的笑容,早已進入了夢鄉。

  不忍心吵醒水玲瓏,秦笛輕輕扭開房門,把她放在了床上。當秦笛試圖離開小丫頭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脖子被她摟得很緊,居然沒辦法掙脫。稍稍用力一點,不但沒法脫離水玲瓏,反倒被她摟得更緊,朦朧中,還聽到她在夢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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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不要!不要離開我!玲瓏好冷……玲瓏好害怕!不要!人家不要一個人睡!家裡好黑啊!家裡好冷!人家不想回家!人家不要回家!」

  一字一句,彷彿都是受到了莫大的驚嚇。水玲瓏又是踢腿,又是緊摟秦笛,說什麼也不放他離開。

  秦笛試圖離開的動作,僵住了,他忍不住低頭凝視水玲瓏那張小小的面孔。

  那是一張怎麼潔白,怎樣純真,怎樣可愛的面孔啊!彷彿是最完美的洋娃娃一般,從上到下,沒有半點瑕疵。

  可讓人感到遺憾的是,就是這樣純真,這樣可愛的一張小臉,談談的眉頭居然皺在了一起,彷彿受到莫大的驚嚇似的。而且,那小巧的鼻子居然也皺成了一團。最最讓人感到心顫的是,她那長長的睫毛下面,滾落了兩行傷心的淚水。在檯燈的映射下,是那樣的無助那樣的可憐!

  秦笛忍不住心軟了,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平時總是古靈精怪,智商超高的天才少女,居然還有這樣讓人心痛的一面。怪不得……香姐明明聽到了小丫頭的祈求,卻笑著裝著沒有聽到。想來……她也是知道小丫頭的心思吧!
2010-9-23 12:2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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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五十九章 與香姐談心

  因為心軟,秦笛終究沒有起身離開,反倒側身躺了下去。手臂被壓在下面,脖子被人緊緊摟著,就算承擔的重量並不是很大,可時間久了,這樣的睡眠姿勢,依然會導致血流阻塞,引起很體部分地方不適。

  即便是秦笛自己,也感覺有些奇怪。面對這種不適感,自己為何沒有半點不悅,反而感覺像是有一股溫熱的暖流,淡淡的從心底流過。


  那是一種很奇妙的體驗,和白蘭香在一起的時候感覺不同,也和霜兒、雪兒她們在一起的感覺不同。

  像是父親對女兒的寵溺,可又多了一點點其他的東西在裡面。

  夜,一點點的深沉。秦笛卻一直望著水玲瓏可愛的小臉蛋,不曾稍瞬哪怕一下眼睛。

  似乎是感覺到秦笛再也不會離開似的,原本死死摟住秦笛脖子的小丫頭,已經換了一個姿勢。她像個小貓咪似的,蜷縮成一團,鑽進了秦笛懷裡。可不管她怎樣調整姿勢,卻始終不忘把面部對著秦笛。

  望著望著,秦笛忍不住露出了一個會心的笑容。伸出一隻手,輕輕的撫摸了一下水玲瓏的面頰,不是絲綢,勝似絲綢的觸感,幾乎讓他不忍稍離。

  可能是秦笛下意識的撫摸,令水玲瓏感到了一絲癢意,她扭了扭小身子,抬手抓了一下自己的小臉。

  趕在水玲瓏碰到自己之前,秦笛收回了手掌。一種愉悅的心情,隨之在他心裡泛起:和這小丫頭在一起,其實……感覺倒也不錯!

  彎彎的月亮一點點滑落天際,在最深沉的黑暗降臨的時候,徹底隱沒了身子。過沒多久,一輪紅日刺破黑幕,迎來了全新的一天。

  朦朦朧朧之中,秦笛感覺臉上有種潤濕的刺激,不自覺的微微睜開了眼睛。同時控制了自己的身體反應。若是按照他的正常反應,這個時候,早就彈到了一邊,一面觀察導致異常感覺出現地原因,一面準備突襲。

  好在秦笛及時醒悟,自己摟著水玲瓏睡了一晚,這個時候會在自己身邊的,只有可能是她。這才壓住了衝到。

  果然,映入秦笛眼簾的,那張既俏皮、又可愛的小臉,正是那一夜好睡的水玲瓏。小丫頭兩隻眼睛早就變成了彎月亮。一張陶瓷似的小臉上。還露出了一對好看的酒窩。只不過,她那笑容裡面,卻夾在著幾分正在做壞事的促狹和激動。

  眼見秦笛睜開了眼睛,水玲瓏連忙吞下露在外面地舌頭。眼睛彎的更厲害,嘴角翹的更高,讓自己看起來益發的無害。

  「爸爸,你醒啦?」

  秦笛沒有揭穿水玲瓏地小花招,他知道,小丫頭是睡醒了之後,既貪戀自己地懷抱,卻又覺得一個人無聊。因此想要把自己鬧醒,也好陪陪她。

  「嗯。你起那麼早,怎麼不去洗臉,還賴在床上,不怕白媽媽罵你?」

  秦笛的好心提醒。讓水玲瓏好一陣懊惱:「糟糕,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呀!好了啦,不陪你亂說了啦,人家去洗臉!」說完,小丫頭便匆匆穿上自己可愛的小拖鞋,一溜煙的躥出了房門。

  忍不住感到有些好笑,秦笛微微搖了搖頭,歎笑道:「小丫頭看起來小,卻已經和普通女人,沒什麼兩樣了呢!一樣地蠻不講理!」

  話雖然這樣說出口,秦笛心裡面卻沒有半分不悅的意思。相反,昨夜那種淡淡的溫暖,再次洋溢在心窩裡,讓他很是有些享受。

  慢吞吞的離開床,秦笛簡單的活動了一下,便進了自己的浴室盥洗。照到鏡子的時候,秦笛才發現,自己皮膚上根本就沒有任何油質分泌。從鏡子裡面看,整個人白白淨淨的,比剛剛做過護理還要好,壓根就不需要洗臉。

  仔細回想了一下自己從昨天早上,一直到現在地所有行動,秦笛驚訝的發現,即便是在做劇烈活動的時候,自己似乎都沒怎麼出汗。

  又呵了口氣確認一下,秦笛益發肯定自己心中隱隱的判斷。這麼久沒有漱口,他居然一點口氣都沒有!

  「如果真的是那太極內丹地原因,是不是可以讓她們也從中得到些好處呢?」這個念頭,從秦笛心中萌發出來,卻也不能不暫時放到一邊。念頭浮出來容易,實踐起來,卻有不小的困難。


  先不說,他自己都有些糊塗太極內丹到底是怎麼形成的。就算是他當真明白,又怎麼敢混亂在自己的家人身上實驗?

  暫時拋開了心中突然湧出的念頭,秦笛還是照常盥洗了一下。多年養成的習慣,想要一下子拋開,一時還真有點不適應。

  簡單擦洗了一下,秦笛便來到了樓下。

  興許是昨天睡的都還不錯,今天又起的還算早,一家人居然難得圍在一張桌子上吃飯。

  長長的餐桌,是特意定做的。足以容納秦笛全家,連同尚未正式和他發生關係的女人全都坐下而不顯擁擠。

  早餐是定例的煎蛋、切片火腿、生菜、麵包片和牛奶,今天是週四,所以是西式定例早餐。如果是週五,定然會換上黃瓜丁、鹵雞腿、玉米饅頭和青菜粥。到了週六、週日,早餐就不再是定例,而是依照各人的愛好,自由組合。

  既讓一家人吃那麼營養,味道又不讓人挑刺,可不是一件輕鬆的工作。以前白蘭香只是照顧秦笛和霜雪姐妹,自然游刃有餘。可現在七七八八一大家人,全讓她一個人做,可就有些力不從心了。

  好在有顏媚幫手,兩個人在初期的磕磕碰碰之後,配合已是越來越默契。再加上許丹瑩、蘇柔等人又攪下了晚餐的工作,廚藝不精的季玉蓉等人又包圓了洗碗的工作。難得這麼大一家人,居然從來不曾為家務產生過半點爭執。

  早餐的氣氛很好,秦笛坐在上首,兩邊分別坐著白蘭香和苗雨菲,一路排下去,竟都是有說有笑。

  溫馨的早餐結束後。霜兒、雪兒和水玲瓏照例有秀玉蓉送著上學。韓嫣剛和蘇柔等人一道去了公司。毫無疑問,她們這是準備著手搜集a.D.O公司的香水樣本,並開始佈局對付尹修的行動。

  原本白香蘭也是要去的,卻被秦笛留了下來。他之所以這麼做,是想把尹修的真實身份,也就是他是俞可修這一事實告訴白香蘭。他不想因為自己一時的私心,日後再被白香蘭從別的地方得到消息,心中反倒生出對俞可修的思念。

  他要的是白香蘭全心全意的對自己。自然不希望那混帳還在她的心裡留下任何痕跡。

  安靜的房間裡,秦笛和白香蘭相對而坐。為了避免自己在談正經事地時候,生出不必要的綺念,秦笛沒有坐在床上。而是坐在了地板上。

  「阿笛。幹嘛坐在地板上,很涼的!」白香蘭微嗔了秦笛一眼,說不完的嫵媚,道不盡地溫柔全都在這看似不滿地一眼之中。

  秦笛很享受此刻被白香蘭關愛的感覺。曾經空虛孤寂的心靈,早已被她和她們的寵愛,漲地滿滿的,幸福的感覺,幾乎都要滿溢出來。

  「不涼,下面有坐墊呢!」秦笛叉開兩腿,露出下面的坐墊一角,拋給白蘭香一個略含挑逗的眼神。

  正式因為喜歡這種被愛的感覺。所以更不能容忍俞可修那混帳在香姐的心中,留下哪怕一絲痕跡!你的過去我無法參與,可你地未來,必須……也只能永遠屬於我!秦笛暗自在心中立下一個堅定的誓言。

  白蘭香順著秦笛叉開的兩腿望了一眼,視線卻沒機會掃在坐墊上。因為那鼓起的一團,早已吸引了她絕大部分的注意力,再加上秦笛隱含挑逗地眼神,怎能不讓她心靈蕩漾,往曖昧的地方去想呢?

  「啐!死沒正經!」

  秦笛嘿嘿一笑,絲毫沒有被臭罵的覺悟,反倒有幾分享受的感覺。總是溫溫柔柔的樣子,看多了也不免審美疲勞,偶爾得見香姐這幅清嗔薄怒的俏模樣,還真真別有一番滋味!

  局面開的不錯,沒有絲毫沉重的感覺,如果能夠順著這氣氛,悄悄轉到俞可修身上,應該也是不錯的選擇吧。

  秦笛心中轉過念頭,沒有刻意的去轉移話題,而是靜靜的望著白蘭香的眼睛,只是靜靜的望著她的眼睛。

  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長時間的相處,很容易讓彼此親近的男女之間,生出特別的感應。

  事實也的確如此,隱約間,白蘭香覺察到了點什麼,她原本有些躲閃的眼睛,開始對上秦笛的目光。

  「香姐,我想知道你的過去……」

  像是一道閃電,劃破長空似的,白蘭香的嬌軀,情不自禁的震了一震。可隨之而來的,並不是臉色發白等等心慌意亂的症狀,而是……彷彿得到解脫似的,她的臉色露出一副如釋重負的淡淡笑容。

  只不過,在她的眉角之間,卻隱約聚集了些許陰霾。一縷愁思,悄悄擠上了她的心頭,彷彿陰雲似的,久久不散。

  女人,到底是和男人不同的。男人總想在女人面前保守一些秘密,一些只屬於自己的秘密。可女人不一樣,她總想把自己所有的秘密,全都告訴自己最親密的男子,然後和他一起保守這個秘密。因為,她們瘦弱的肩膀,總是扛不起太多負擔。

  即便是堅強如白蘭香者,也不能免俗。稍有不同的,只是她和普通女人的出發點不一樣罷了。

  「阿笛,其實……我早就想告訴你的。只是你一直沒問,而我……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幽幽的聲音,輕輕離開白香蘭的紅唇,帶著幾分飄渺之氣,游離在秦笛耳朵周圍。

  「香姐,你說,我聽。不用顧忌什麼,我並不在意你的過去。我只是……不想那個人,還停留在你的心裡!」

  貼心的話語,溫暖了白蘭香略微有些冰涼的內心。她微咬下唇,眉角間的些許愁思瞬間褪盡,換上淡淡的春情,狠狠飛了秦笛一眼,道:「你這冤家!怎麼這麼霸道,得到人家的人,難道還不夠麼?何況……何況你還佔有了人家的女兒……」

  白蘭香這事在嗔怒麼?哪裡是嗔怒,是撒嬌還差不多!白蘭香這是在怪秦笛貪心麼?哪裡是在怪他貪心,分明就是有些享受這略帶禁忌之愛!

  秦笛無疑是最懂白蘭香的,他嘿嘿一笑,踢掉鞋子,伸出腳趾,撩上她的腳心。

  裸露在外,沒有放進絨毛拖鞋的粉嫩腳丫一對,立刻就被那不懷好意的傢伙佔了便宜。腳趾纏著腳趾也就罷了,可恨那混球顯然不以此為滿足,在她那玉足上佔盡了便宜之後,居然又調轉矛頭,攀向了她的膝蓋。

  「阿笛……」

  美人的聲調,已經變了。從平緩的抒情歌曲,向高昂的民族歌曲轉變。若是在不加以控制,恐怕就要變成淫靡的宮廷歌曲了!

  伸手捉住秦笛那只調皮搗蛋的腳掌,白蘭香狠狠白了秦笛一眼,道:「你……你到底還要不要聽人家說?」

  「好啦,好啦!我不搗亂就是!」秦笛悻悻的收回了腳掌,憤憤不平的盤膝坐好。

  白蘭香掩嘴輕輕一笑,從床沿上站起,蓮步輕移,走到秦笛身邊,扶著他的肩膀,微微蹲坐下去,竟是靠在他的懷裡,坐在了他的腿上!

  溫香軟玉抱滿懷,最爽之處,便是那無盡綿軟之物,緊緊貼著自己的小腹。那兩瓣上天賜下的恩物,真真是再美好不過!

  「嘶!」

  秦笛長長吸了口氣,正襟危坐,竟是裝起了正人君子。倒不是他面對自家美人還要矯情,實在是眼前這氣氛,實在是不合適丫!

  正說著要談談美人的傷心往事,自己身上還要昂然屹立,這豈不是……豈不是太過禽獸了麼?這等煞風景兼具惹惱美人之事,實實在在是要不得之極!秦笛自然不好做那蠢事。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六十章 香姐原來是處女

  感覺到身下的心上人,身體明明己經起了反應,卻還偏要做那###子.忍的辛苦無比。



  白蘭香的心頭,沒來由的一甜,然後身子一陣磨蹭,竟是和那物什貼的更緊,直到感覺自己的溝壑被那團物什納入溝渠,不會亂動之後,這才輕吐香氣,狀似滿足的靠在秦笛的懷裡。



  這一番廝摩,著實要了秦笛老命。他己經竭盡全力在控制自己,可怎奈白蘭香不但不予配合,反倒乘機搗亂。其結果,自然是那龐然大物不但沒有進入冬眠期,反倒生龍活虎的頂入她的臀溝!



  就在秦笛幾欲狼化,決定暫時放棄交流的當兒,偏偏白蘭香又無比乖巧的縮進他的懷裡,輕蹙峨眉,微微歎了一口氣:「唉!」



  蒼天啊,大地啊!過度充血,可是會死人的丫!可不管秦笛如何的悲憤.卻只能悄悄收拾一下心中的的淫思,讓自己的注意力轉移到白蘭香講述的內容上面去。



  「俞可修原本是我父親的學生,還是他最最得意的學生。」



  陳述一件每每思及,總是下意識迴避的往事,白蘭香驚訝的發觀,自己並沒有想像中那麼黯然神傷。她忍不住望了一眼秦笛,是呵!就是因為這個男人一直陪伴在自己身邊,雖然還不到一年,可給自己的感覺,彷彿已經成了自己一生的依靠似的!



  想到這裡,白蘭香忍不住露出了一抹甜甜的微笑,說不完、道不盡地幸福。全都包含在這抹笑容之中。



  「阿笛,原本我以為提到這個名字,我會很難受。可我沒想剄,現在居然一點感覺都沒有。我想,這是因為你在我身邊的緣故!」白蘭香一字一句,緩慢卻很堅定的,告訴了秦笛自己現在的感覺。



  無言的幸福塞滿了秦笛心窩,原來,只是聽到愛人說上這麼一句發自肺腑的心語,便可以這麼近距離的觸摸幸福、感受幸福!



  「只要你願意。我會永遠陪在你身邊!」秦笛緊緊環住白蘭香的腰身,輕輕的,卻很堅決的立下一個誓言。白蘭香面上掠過一抹紅霞,輕輕嗯了一聲,便不再說話。



  秦笛暫時也沒有繼續談及俞可修地意思。這一刻的寧靜,對於兩個人來說,是那樣的溫馨,又是那樣的難得。自然沒有必要為了一個無足輕重的王八蛋,破壞這份感覺。



  窗外,有一片燦爛的陽光照了進來。穿過玻璃。劃過窗簾,輕輕的灑在兩人的身上,像是怕驚醒這對沉浸在柔情蜜意中的情侶似的。



  沐浴在陽光之中。暖暖地感覺,益發讓人覺得慵懶。白蘭香忍不住輕輕嚶嚀了—聲,略微不雅的伸了一個懶腰,卻不料這個動作,讓她益發全面的撩撥地秦笛的神經。



  試問一聲,女人身上那個部位最是柔軟?毫無疑問。這個答案只能是臀部!也許,有人會覺得胸部摸起來更加的有手感,手感固然重要,可更多的時候,肢體的接觸,是下半身更應該享受的待遇。



  此時此刻,秦笛非常全面地體會了一把白蘭香的柔軟。那不是最好,卻最是撩人的柔軟。讓他恨不得就此融化在那兩團柔軟之中。微微動上一下,稍稍動上一下,悄悄挪動一下,在狠狠聳動一下……



  如果這個時候,白蘭香不是白蘭香。而是一個陌生人,加多一點那種只愛陌生人的異樣心理刺激,可能秦笛此時會忍不住有噴發的慾望也說不定。



  好在坐在自己身上的,是香姐而不是別人。秦笛胡思亂想了一下,終於還是下大決心,花大毅力,輕輕托著白蘭香的香臀,讓她稍稍離開自己的堅硬,若不然,他不敢保證今天地話題還能夠繼續下去。



  感覺到身下的異樣,白蘭香忍不住回頭,嫵媚的橫了秦笛一眼,嬌滴滴的道了—聲:「壞蛋,幹嘛摸人家那裡!」



  哦,天吶!你這不是引人犯罪麼!秦笛幾乎按捺不住狂化的慾望,要把白蘭香就地正法。冷靜!冷靜!一定要冷靜!現在還不是時候,把那些話說完,才可以做這等美事,要不然,心裡存著一些疙瘩,總是一種遺憾!



  好生自我安慰了一番,秦笛這才勉強克制住慾望,可即便如此,他還是忍不住狠狠地噙住白蘭香的芳唇,恣意吮吸了好久,這才不情不願的鬆開。



  一番激吻之後,秦笛倒是氣息悠長外加氣定神閒,白蘭香可就慘了些,小臉脹得通紅不說,還大力喘息了好一陣,這才勉強恢復過來。



  不敢再去挑逗拳笛,白蘭香只得背對著他,輕聲埋怨了他兩句,便趕緊回到正題:「父親是一個很傳統的人,舊時代的烙印很重。說好聽點,那叫詩書傳家,頗有古人之風。若是說的不好聽,那就是因循守舊,封建思想極重!」



  雖然秦笛不太明白白蘭香為什麼忽然把話題轉到她父親的身上,但他依然靜靜的聽著,這個時候,白蘭香無疑更需要一個聽眾。



  白蘭香微微歎了口氣,道:「父親沒有兒子,對我雖然極是喜愛,卻總讓我感覺少了些什麼。當時我還小,始終不太明白為什麼。直到有天他帶學生回家,我才隱約有些明白。」



  「想來,父親一直是想要個兒子的。可惜,母親走的早,沒能給他生下一個兒子。這便讓他不自覺的,早早動起了為我物色一個好丈夫的念頭。」



  話己至此,秦笛多少己經明白,香姐的老子白夢龍幫她選擇的夫婿,極有可能就是俞可修。



  果然。



  白蘭香接下來地說法,證實了他的猜測。



  「雖說一個女婿半個兒,可夫婿是史學大家,經年研究歷代帝王家史,在看人的時候,不自覺的便帶上了幾分心機在裡面。現在想來,父親當時也不過是下意識的做法,並沒有當真動用什麼心機,可我每每回想,還是忍不住為此感激父親!」



  興許是因為接下來就要觸及到一些比較深入、敏感的話趣。白蘭香的面頰不自覺的染上了紅霞。



  「其實,我第一次見到俞可修的時候,對他的印象還是不錯地。當時他年輕、英俊、博學而又富有朝氣,可以說,他當時具備了我少女時代白馬王子的一切特徵……」說出許多誇講俞可修的言辭,白蘭香始終面色不改,一直是淡淡的模樣。



  既沒有緬懷往事的沉醉感,也沒有追悔不及的懊喪感,淡淡的,只是淡淡的陳述一個事實。一個彷彿和自己半點關係也沒有的事實。



  正是這種淡淡然,彷彿與己無關的態度,讓秦笛進一步地證實。俞可修在香姐的心裡,早就已經成了一片隨時可以消散的雲煙。若不是沒有機會向自己敞開心扉,陳述這一往事,或許他早就徹底消失在香姐地心田也說不定。



  「他在我父親面前,始終是一副優秀學生的模樣,從不以父親的門生自居。又總是知道該在什麼時候討我父親的歡心。所以,我父親對他甚至比對我還要好。為此,我還和父親鬧過彆扭,現在想來,還真是幼稚的可笑。」



  嘴上說著可笑,白蘭香的臉上卻沒有一絲笑容,相反,反倒多了一絲愁思。



  秦笛適時握上了她地小手。他知道,香姐之所以會如此,一定是想起了無人照顧的老父親。



  「如果有時間,我們不妨去看看他老人家!」



  聽到秦笛這句話,白蘭香不自覺的身子一震。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猛一回頭,差點沒撞上秦笛的鼻子。



  「阿笛……你……你說的可是真的?」



  聽出白蘭香的聲音裡,居然有幾分顫抖地激動,秦笛不自覺的一陣汗顏:我對香姐的關心,還真是不夠啊!



  「當然是真的!岳父都喜歡些什麼?」



  「岳父?!」驚喜?不信?種種莫名的情緒堆積在一起,白蘭香險些哭了出來。



  「乖,香姐不要哭哦,我怎麼會騙你呢?你可是我最最珍貴地寶貝呢!」秦笛輕輕吻著她的面頰,一路吻上她的睫毛,吸去那降落未落的淚珠,不讓它們掉下來。



  「啐,酸死啦!」被秦笛有些肉麻的甜言蜜語刺激到,白蘭香輕笑著嗔了一句,除開溢出的淚水,其他的竟是全都收了回去。



  兩人述說了幾句,緩解了一下情緒,不過多久,話題重又回到俞可修的身上。



  「那俞可修在我的面前,起先也竭力維持著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還總是找一些我喜歡的話題,和我聊天。開始的時候,我是極討厭他的。因為我覺得,他分去了很大一部分父親對我的愛。可是慢慢的,我被他的學識打動,漸漸的沒那麼討厭他。」



  「後來我才知道,是父親給了俞可修很大的方便,又向他透露了不少我的喜好,這才讓他那麼瞭解我。如果事情一直按照這種情況向下發展。或許我們會結為夫妻也說不定。可就在那個時候,俞可修得到了一個公費留學的機會。」



  接下來的一些話,即便白蘭香不說,秦笛也能猜出來。擺在俞可修面前的,有兩條路,一是:直接公費留學,從此和白蘭香天各一方,等到他學成歸來,白蘭香這朵嬌嫩嫩的鮮花,也就沒他什麼事了。



  第二條路,則是陪伴在白蘭香身邊,然後和她結婚。可但凡稍有事業心的男人,面對這麼好的機會,哪裡會有不動心的?



  有沒有有第三條路?有,當然有!可惜,俞可修思路對了,方式卻錯了!如果他用比較溫和的方式,先奪了白蘭香的身子,或許現在也就沒秦笛什麼事了。然而,他卻用的是騙奸的方式!既然用到了奸,自然是動用了部分暴力手段!



  除非是有些心理變態,否則沒有女人會對自己施暴的男人產生好感。



  白蘭香接下來的陳述,也證實了秦笛的部分猜測。不過在談到俞可修騙奸她的時候,居然道出了一個他所不知道的事實。



  「其實……我……唉……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



  在即將揭開一件塵封往事面紗的時候,白蘭香不自覺的有些忸怩起來。



  「香姐,相信我,無論過去發生過什麼,我都不會介意的!」秦笛真誠的對上白蘭香的雙眼,卻惹來她一陣輕笑。



  「什麼呀!你以為……以為人家的過去很不堪麼?哼!告訴你吧!其實……其實俞可修他……他那裡比較短小,當時對人家使壞的時候,根本就沒有進去,只是噴了一些……那個在人家裡面,然後……然後人家就壞孕了……」



  咦?啊?!居然還有這麼神奇的事?!那豈不是說……其實香姐和



  我在一起的時候,其實還是一個處女?!天啊!有了兩個女兒的香姐,居然還是處女!



  眼見秦笛明明一臉的不相信,眼睛裡卻閃爍著壓抑不住的狂喜,白蘭香忍不住含羞帶嗔的哼了秦笛一眼,撇撇嘴道:「哼,就知道你們男人都這樣!要是你不相信,可以去霜兒和雪兒她們出生的醫院查證。當時就是因為人家的處女膜還很完整,當時生她們的時候,不得不先切除處女膜,當時在那家醫院裡面,可是很轟動的!」



  「相信!相信!我怎麼會不相信?!」秦笛嘴巴都快要笑歪了,他怎麼會不相信?他第一次和白蘭香結合的時候,就曾經對她的緊窄感到奇怪。只不過,當時他沒有往深裡想,香姐生育兩女的事實擺在那裡,他只能往自己天賦異稟,下身過大來解釋。沒想到,怎麼都沒想到,現實原來竟是這般的離奇,香姐居然還是個處女!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六十一章 純天然,母乳餵養

  白蘭香狠狠啐了秦笛一口,便耐不住臉紅,假裝整理衣物,不再去看他。

  白蘭香的陳年往事已經講述的差不多,接下來,自然輪到秦笛開誠佈公,把他所知道的一切說給她知道。

  秦笛再次托起白蘭香的香臀,只不過,這一次他的目的不是避免兩人過分接觸,而是需要她面對自己。

  有些事如果不是面對面的解釋,很容易製造一些不必要的誤會。秦笛這麼做,自然也是有道理的。

  白蘭香雖然沒有多想,卻耐不住敏感處傳來的陣陣異樣觸感,陣陣撓心抓肺的電流,讓她在芳心蕩漾的同時,有頗有些手足無措。

  「阿笛……」

  嬌柔的聲音裡面,平添幾多嫵媚,拉長的音調,發顫的嗓音,無一不在暗示,她此刻已經有些情動。

  「他媽的,不管了!」秦笛恨恨的暗自呸了一聲,決心暫時不去搭理俞可修那些狗屁倒灶的勾當。現在,如今,耳目下,最重要的事情,自然是和香姐做一些美好的生理活動。

  「香姐……」

  秦笛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聲音,也是可以這樣溫柔的。他自問,自己一向都是個清冷的性子,多年的殺手訓練生涯,早已讓他忘記了人性中許多美好的東西。

  然而,現在他卻找回了男人特有的溫柔。這一切,都是白蘭香的功勞!

  男人的溫柔。不單單是體現在他的撫摸,他的照顧,他的貼心上面,還體現在他適時的問候,或是在她最需要的時候,給她以回應。

  此刻,白蘭香便感覺到了秦笛的溫柔。她的芳心一顫再顫,像是灌滿了美酒似的,早已沉醉其間,無力……也不想自拔!

  唇與唇的相貼,是那麼的順理成章。目光與目光的癡纏、糾結,更是那麼的自然而然。乃至於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彷彿都要把對方融入自己生命裡似的,便是想分也分不開。

  當他伸出舌尖,試探性的舔上她的唇角,她便報復似的,頑皮的用俏捨黏上他的鼻尖。(這一段笑死我了!兩個人是蜥蜴嗎?作者不會是童子軍吧!)

  他耐不住那絲酥癢,捲上了她的粉舌,要把她牢牢的包裹。她卻靈巧的一閃而過,像是練過凌波微步似的。左一下、右一下,每每在他即將裹住自己的瞬間,脫離他的掌握。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不管她如何的努力,終究還是沒能順利逃脫,她那嫩嫩的香舌,終究還是落入了他的魔掌,被他那碩大的舌頭,整個裹住,不住的向她索取著芬芳的香液。

  激吻,只一次如何能夠盡興?

  他一次又一次的讓她品嚐氣力將盡未盡,胸腔無力吐息,緊張欲死的刺激,然後又在她瀕臨窒息邊緣的時候,渡給他一口真氣,在她體內循環一周,進而給她帶來無以倫比的暢美。

  僅僅只是一次次的激吻,白蘭香便像是摸到高潮邊緣似的,身體一次又一次的分泌著汁液,似乎向她吶喊,向她咆哮自己是多麼的需要。

  她的手不自覺的摸上他寬厚的胸膛,緊繃而又極富彈性的觸感,讓她忍不住用力揉搓了一下,然後又把另一隻手,放在相對的另一邊。

  從來都是男對女,哪裡有女人倒過來摸男人胸的道理?秦笛毫不遲疑的伸出手去,捉住了白蘭香的那對驚人雙峰。

  摸上這對上蒼賜下的恩物已經不是第一次,可每一次,秦笛都有全新的感覺。它們不像香臀那麼柔軟,即便早已是兩個女兒的母親,可她的這裡依然帶著些許微硬。正是這如同少女般的觸感,讓她的這對玉峰直到今日,依然可以保持如此的堅挺。

  乳房不一定越大越好,可碩大的一對,總能給人以強烈的感官刺激,還有那難以言喻的美的享受。

  一手握不完,兩手才能堪堪掌握的恩物,自然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有的。每每總是說貧乳好的男人,莫非……只是酸葡萄心裡?秦笛心中轉著念頭,手上卻沒有絲毫的遲疑,從乳根直到櫻桃尖尖,又從兩顆誘人紅豆游滑到壯碩的底部。

  反覆的擠壓之後,秦笛驚訝的發現,白蘭香那身米色的套裙上衣,似乎有一點點粘連的跡象。

  他好奇的解開她的外衣,這下看得更是清楚。粉色的襯衣,已經有了一點濕潤的跡象。分別在兩邊襯衣口袋的紐扣下方,而這個部位,恰恰就是兩顆櫻桃所在的位置!

  秦笛復又解開她的襯衣,坦露在他面前的,已經變成了一幅粉色鏤空漏點半罩杯!這副BRA不正是他買給她的情趣內衣套件之一麼?那豈不是說……

  被秦笛那對有些色迷迷的問詢目光掃到,白蘭香輕咬下唇,紅著面頰,輕輕點了點頭。

  「人家……人家只是內衣都洗了,沒有的換,可……可不是特意穿給你看的……」白蘭香越說越是小聲,因為她自己都已經察覺,自己這麼說,早已成了「此地無銀三百兩」!

  秦笛嘿嘿一陣偷笑,只用了一句:「是嗎?」拉長的音調,頓時便逼得白蘭香潰不成軍。

  「濕潤的痕跡呢,嘖嘖!香姐,難不成你現在還有奶水?」

  母乳唉!女兒都已經十六歲了,居然還有奶水!這簡直就是妖孽般的存在!

  面對秦笛的追問,還有他那彷彿能穿透自己衣物,直接照在自己私處的目光,白蘭香根本就難以形成有效的防禦,幾乎連組織一次抵抗的勇氣都欠奉,直接就投誠了事。

  「嗯……」

  聲音不大,彷彿是刻意的不想讓秦笛聽到似的。可這般鴕鳥般的姿態,不但沒有讓秦笛選擇停下攻勢,反倒激起他更多的挑逗慾望。

  「咦?香姐,你剛剛說什麼?聲音太小,我沒有聽到唉!」

  白蘭香面如霞染,腮如火燒,耳根子都是陣陣發熱,早就不敢和秦笛對視,面對他這咄咄逼人的姿態,她只能節節敗退。小聲又重複了一遍。

  秦笛依舊窮追不捨,甚至還用手摸上了一處峰巔,似摸、似夾又似彈,好一番揉搓,居然又擠出乳汁數滴。

  「香姐,這樣可不行哦!你聲音太小,說兩遍我都沒聽到呢!呀!又出來了,可不能浪費!嘖嘖!」一邊說,秦笛一邊噙住她的櫻桃,吸的嘖嘖有聲。


  要死了,這冤家!不羞死人家的面皮,就不罷休是怎的?白蘭香已是羞得不能再羞。心中一時發狠,便輕叱道:「人家就是還有奶水,那又怎麼樣嘛!」

  嗯,很好!肯承認就好。秦笛暗自一陣偷笑,偏偏還要一本正經的道:「這才對嘛,母乳餵養才健康,有什麼不好意思承認的!」

  「你……」


  白蘭香又羞又急,有心撲到床上遮羞,卻又難以掙脫秦笛的掌握。相反,由於她的拉扯,反倒讓自己還留在秦笛掌握中的雙峰,帶給她更多異樣的刺激,身體也給出了更多的生理反應。

  「香姐,你說……我們就用現在這姿勢,在陽光下結合,會不會很美?」

  「要死啦你!」

  嘴上輕叱著秦笛的荒唐提議,她的眼睛卻不自覺的溜過地板,滑到窗沿,透過一邊的窗簾。穿過玻璃,投向遠處漸漸染黃的叢林,光彩奪目的七色山巒之中。

  別墅的位置極好,完全不用擔心這一面有什麼走光的問題。現下陽光正好,窗外又是美景如織……這是怎樣浪漫的事啊!

  有時候,浪漫只是一隻紙船,他把它放進小溪,讓它載著他對她的思念,載沉載浮,穿過小溪,流向大海。

  有時候,浪漫只是一束野花,他把它別在她的發間,讓它陪伴她度過快樂童年。

  有時候,浪漫只是黃昏時的並肩而坐,他和她,兩人手牽手,共看夕陽沉沒。

  而此刻,浪漫就是他和她在這溫馨的房間裡,一起登上快樂的山巔!

  僅僅只是放開思緒美美的想上那麼一下,白蘭香便生出一種暢飲醇酒的醉意。

  秦笛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白蘭香哪怕一瞬。專注的她,眼中閃爍著的,是無數動人的光彩。她的一顰一笑,她的一舉一動,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讓他心醉。便是往日,他都是愛死了她,更何況今日心結盡去,又在她身上發現了新的妙處,怎不讓他幸福到頂點?

  為女人脫衣服,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一件讓人暗爽的雅事。只不過,這爽的程度,大都和女人的姿色成正比。女人越美,身材越好,爽的程度越高,若是反之嘛……不說也罷!

  可有時候,不脫衣服,或者只脫去少許衣物,也是一件很爽的事。不過大多數時候,這都是在條件不允許,只能速戰速決的情況下,又或者是需要隱蔽行藏,不能太過張揚的情況下,不得已而為之才採用的勾當。

  然而,現在秦笛和白蘭香並不屬於上述兩種情況之一。他們之所以選擇脫去少許衣物,自然是和白蘭香身上的情趣內衣有關。

  鏤空露點的胸圍,下面同樣開口的底褲。有了這兩件利器,本就方便秦笛在不褪去白蘭香過多衣物的情況下使壞,更何況還可以在此基礎上,衍生出多種野外生存(生理?)模式…………

  在草地上做固然很刺激,只可惜秦笛現在已是精蟲上腦,根本就沒有半點轉移戰場的念頭,直接扯下拉鏈,伸進底褲,一撥一拉,便掏出了傢伙,直欲縱馬揚鞭。

  「這壞人,今天怎麼這麼猴急!」白蘭香心中轉著念頭,卻只是嬌怯怯的望著秦笛,並沒有半點阻止的念頭。因為……她不過是五十步笑一百步,自己也已是春潮帶雨晚來急,打濕了大片底褲。

  「觀音坐蓮,還是老樹盤根?」

  正坐這叫觀音坐蓮,反坐則叫老樹盤根。除開兩人面向的方向不同,姿勢倒是大同小異。

  秦笛一聲問,可是羞壞了白蘭香。若是在晚上,興許她也能豪放一下,跨坐在他身上,當一回縱馬揚鞭的騎師。可這青天白日的,和他做這事,已是羞煞人了。這壞人,怎還忍心逗弄自己,居然……居然還問自己用什麼姿勢!

  「你不說話,我可當你選擇了默認選項!」秦笛嘿笑了一聲,把白蘭香的裙擺捋到臀部上沿,然後第三次托起她的香臀,又把她面對的方向調了一個個。

  「你是觀音,我是蓮花,你坐我吧!」秦笛輕托著白蘭香的香臀,把她扶到自己凶器上方,卻停下了動作,聽其言,觀其色,看那架勢,分明就是想要她主動挨宰。

  「唔!」

  白蘭香忍不住摀住小臉,哀鳴了一聲。是害羞?是不堪?又或者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白蘭香還真是說不清、道不明,糊里糊塗只能閉上眼聽天由命。

  一咬牙,一狠心,她便落下了懸空的香臀,坐上了那朵人肉蓮花,可恨那蓮花居然有刺,一根既硬且長尚還粗熱的尖刺,在衝力加速度的衝擊下,差點沒刺穿了她的心肺。

  「嘶!」的一聲冷氣入口,白蘭香好一陣呲牙咧嘴,這才勉強適應。

  「你這冤家,見天不見,怎麼又變了一番模樣?」

  聽得出,白蘭香已經不單單是在撒嬌,語氣裡已是既驚且怕,顯然是在擔心,身下這根刺會無休止的生長下去!

  秦笛嘿然一笑道:「我的好香姐,哪裡是它變了?明明是你變了才對!你看,這麼多水,又那麼緊……嘶……」

  閨房春事樂趣多,淺唱輕吟賽聽歌。哥哥一入二三里,妹妹身下已成河。

  船兒入了港,寶劍入了鞘,再要耍那許多手段,自然也就沒了必要。接下來的一番春事,自然是十八般兵器輪番上陣,七十二門絕技次第亮相。

  兩人一個心事盡去,沉痾盡起,徹底放開了心扉。一個是心思暢快、心花怒放,恨不得合二為一。兩人自然是一般的努力,一般的放開手腳,於是,便成就了一番激烈無比的大戰。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六十二章 心結盡去

  激烈的戰鬥持續了許久,姿勢一換再換,直到兩人都覺得地板上擺不開,重又在床上搏鬥了好一陣,才算完事。

  白蘭香嬌喘吁吁,香汗淋漓的趴伏在秦笛的懷裡,身上搭著一條毛巾被,遮住她那白如玉、滑如脂的完美嬌軀。披散著的秀髮,好些已經被汗水浸濕,一縷一縷的貼在臉上,說不出的萬種風情。

  「阿笛……」她伸出晶瑩剔透的手指,貼在他的胸口,有一下沒一下的劃拉著,聲音是那般的嫵媚而又慵懶。

  「嗯?」不知是不是因為沒有抽煙的愛好,經過如此激烈的一場肉搏戰,秦笛感覺自己不但沒有絲毫疲憊的感覺,相反還頗有幾分精力賁張,勁力使不完的意思。

  許是秦笛中氣十足的回答,分散了白蘭香的注意,她一時忘記自己剛剛要說些什麼,知識仰起小臉,輕咬著下唇輕聲問道:「阿笛……你是不是還沒夠,我……還可以的!」

  話雖說的堅決,其實白蘭香根本就沒什麼自信。臉上猶猶豫豫的模樣,根本就瞞不了人。秦笛嘿嘿一笑,也不回答,只是伸手下去,在她那隱密處輕輕點了一下,這一下可要了她的小命,她像是被蠍子蟄過似的,立刻就痙攣著縮到了一團。

  「你看,都已經敏感成這樣,怕是都有些微腫了吧?再做下去,可能就會出人命了!」以行動否決了白蘭香繼續下去的可能性,秦笛這才好整以暇的抱著膀子拋出自己的回答。

  白蘭香羞惱的嬌哼了一聲,丟下一句:「不理你,讓你自己饞死才好!」便從秦笛身上滑下來,然後背過身去,以此掩飾自己的不堪。

  秦笛哪裡不知道,香姐這大美人。是在使小性子。難得見到溫柔如她,也會耍小性兒,秦笛哪裡會不識相的硬對硬,很乾脆的放低了姿態態,好一陣溫言撫慰,這才給足了她台階,獲得她地原諒。

  情人間的小摩擦,小矛盾。甚至有時侯都說不上摩擦和矛盾,不過是生活裡的一些調味品。少了可能會無味,多了又讓人覺得難以忍受。以前秦笛不明白,也不需要明白。隨著他和這俗世的接觸越來越多,越來越融入這個社會,以前的一些習慣。自然不能不隨之改變。

  秦笛一點一滴的改變,白蘭香都看在眼裡。她是個溫柔嫻淑的女人,更是個聰明伶俐的女人。什麼話該說,什麼事不該做。她總能做到心中有數。剛剛地一番舉動,說白了,也不過是自己在向秦笛撒嬌罷了。這麼做的時候,其實她自己心裡也有些惴惴。

  隨著秦笛安慰的話語出口,白蘭香知道,他變了……真的變了。而且他是為了自己才而改變的!一個男人願意為自己改變,而且還是他那般的清冷性子,這說明什麼?除了說明他愛我勝過愛他自己,還能說明什麼呢?

  幸福的淚水,悄悄地滑落,她不等這些晶瑩的小東西有機會被秦笛看到,便輕輕的拭去。適可而止,聰明如她。如何不明白,改變一個人,永遠不能操之過急。他肯為自己改變,能夠為自己改變這……已經足夠了!

  休息了多久。情話便說了多久。直到秦笛意識到時間不早,自己想要告訴香姐的話,卻一直沒說出口,而馬上又快到午餐時間,這才醞釀了一下情緒,尋思著把話說出口。

  又聊了幾句,覷到一個比較好的切入點,秦笛這才說道:「香姐,談到A.D.O公司的尹修,有件事我想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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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白蘭香臉上依舊掛著幸福的笑容,扭過頭來,俏皮的望著秦笛,忽閃著眼睛,說不出的美麗動人。

  秦笛嚥了嚥口水,很想說:香姐,你這個樣子,我很難專心講事丫!可終究沒有說出來,而是重又醞釀了一下情緒,方才鄭重地道:「根據我們收集到的情報,尹修很有可能就是騙我你的俞可修。」

  該來的,遲早都要來。秦笛儘管擔心說這樣的話,會讓白蘭香好不容易感覺到的幸福,全都煙消雲散,卻還是不能不說。這種事,越是拖到後面越是難以收拾。如果等麗蘭香水搞垮A.D.O,又或者他出手傷了尹修,那後果就很不堪了。

  「你……你說什麼?」白蘭香從秦笛的口中聽到俞可修這個名字,並沒有什麼特別激動的反應,只是微微愣了一下,收斂了部分笑容,追問了一句。

  「我說,根據我們收集到的情報,尹修很有可能就是騙我你的俞可修!」

  白蘭香這次聽清楚了。俞可修?居然是俞可修?!尹修居然就是俞可修!當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她原本以為,這個傷害過自己的男人,會永遠呆在大洋的彼岸,永生永世再也不會回來。

  沒想到,真的沒想到!這個人不但回來了,而且還和自己姐妹們的公司對上了!白蘭香心中轉著念頭,不一刻便笑著望了秦笛一眼。

  「阿笛,你……是在吃醋麼?」

  看到秦笛一副緊張的樣子,白蘭香心中說不出的甜蜜。就算俞可修回來了又怎麼樣?自己對他的痛恨,早已隨少女時代的喜歡一起,煙消雲散在了風裡。沒錯!是煙消雲散,而不是埋葬。可以這麼說,哪怕俞可修現在就站在自己面前,自己面對他,也不過是像面對一個陌生人。想來……自己是真的早已放下了!

  「誰……誰吃醋啦!」秦笛面色難得紅了一下,雖然他不想承認,可又不能不承認,身邊那麼多女人,眼前的這一個,無疑是他最為著緊的一個!

  白蘭香重新趴回到秦笛胸膛上面,用小鼻子拱樂拱秦笛的面頰,笑嘻嘻的道:「還不承認,你看你。笑的那麼僵硬,都不敢看人家的眼睛,分明就是在死撐!好啦,人家告訴你,俞可修這個人,在我心裡現在什麼都不是!」

  她的回答斬釘截鐵,沒有絲毫的猶豫。這讓秦笛心中的點點惴惴,很快便消失無蹤。僵硬的肌肉也變的自然起來:「不是我不相信。只是我覺得……」

  「覺得女人的第一次,很容易刻骨銘心,是吧?而且還留下了兩個女兒,怎麼會半點感情都沒有?」

  對啊!女兒,還是兩個女兒!就算香姐不在意,霜兒、雪兒她們呢?想到這個問題,秦笛不由得又是一陣頭疼。若是為霜兒和雪兒考慮。那這個俞可修豈不是打不得,罵不得?

  白蘭香很溫柔的望著秦笛,輕輕摸上他的嘴唇,道:「傻瓜,不要鑽牛角尖,好麼?不是所有女人都會銘記第一個男人地。如果真是那樣的話,豈不是所有被強姦的女人,都要愛上強姦犯?再說……他根本就沒有真正和人家發生什麼……」

  「是啊!」秦笛恍然大悟,不由得拍了一下自己的後腦勺。當真是自己太鑽牛角尖了!嚴格意義上來說,自己才是香姐的第一個男人才是!

  「傻瓜,你還真打呀!」白蘭香輕嗔著捉住了秦笛的手掌,自己摸到秦笛拍下的地方,輕輕揉了揉。柔聲問道:「那麼用力幹嘛,痛不痛啊?」

  「嘿嘿……原本是痛的。你這一揉,就不痛了!」秦笛心裡那個甜啊,比吃了甜棗還要甜蜜,幸福。原來就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傻樣!」白蘭香輕輕白了秦笛一眼,嘴上這麼說著,手下卻沒有停下,一邊幫他輕揉著,一邊又道:霜兒和雪兒她們姐妹倆,從來都不知道有那麼個父親。從小到大,我一直告訴她們,她們是試管嬰兒。兩個孩子很懂事,從來不在這個問題上面和我糾纏。」

  霜兒和雪兒的懂事,秦笛是知道地。從他第一次到白蘭香的房子裡租住,到他和兩個小妮子產生感情,他一直都是知道的。

  「一直都沒有父親,卻從來都沒問。還要忍受同學們的嘲笑……苦了她們了!」秦笛抱緊白蘭香,又補了一句:「也苦了你了!」

  白蘭香軟軟的靠在秦笛身上,眼睛卻依舊望著秦笛:「以前可能是苦的,可自從有了你,我們都不苦了!」

  話到了這一步,再深入去談,似乎也已經沒了必要。母女同嫁,到底是個比較考驗人的問題。有些事做得,說不得,深究也沒什麼意思。秦笛聰明的沒有在這個問題上,更多的去討論。

  「不要顧忌我和霜兒、雪兒!她們從來不知道有那麼一個父親,也沒必要讓她們知道。有時侯,無知也是一種幸福。怎麼對待俞可修這個人,阿笛,你和韓嫣妹妹她們商量著做,也就是了!」

  為了不然秦笛難做,白蘭香甚至在這個時候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可以說,她已經做到了自己所能做的極致了。

  這麼多年,生活一直平靜的過著。即便偶有波浪,卻也在自己的努力下撐過來了。現在,自己的生活裡已經有了秦笛,她不想,也不願意再去面對那個該受到懲罰的人。

  或許,這一刻,她有些軟弱。可誰沒有軟弱的時候呢?

  秦笛理解的點了點頭,鄭重的承諾道:「香姐,你放心,我一定會做好這件事!」

  有關俞可修的話題,談到這裡,也已經徹底告一段落。在兩個人心裡,這個人早已變的無足輕重,再也掀不起任何風浪。即便俞可修得知白蘭香的存在,試圖拿兩人曾經的往事來要挾誰,也已沒了可能。

  兩人又在床上躺了片刻,卻在這時,聽到了房門扭動的聲音。

  會在這個家裡不拿自己當外人,隨便誰的房子都敢闖的,除了季玉蓉,也就只剩下陸靈仙了!

  可不管這會兒進來的是誰,都不是一件有趣的事!要知道,秦笛雖然無所謂,可白蘭香面子薄啊!她現在可是一絲不掛的,若是給闖入者撞個正著,那面子……可要往哪裡擱?

  「等等!」

  「別忙著進來!」

  白蘭香和秦笛一先一後,分別喝出聲來。

  扭動的門鎖,應聲停了下來。來人站在門外,既不進來,也不離開。顯然,對方是在暗示,她是有事來找。不管找的是秦笛,還是白蘭香,他們赤身相見都是不合適的。


  無奈,原本還想賴在床上,繼續溫馨一下的兩人,不得不起身穿衣。

  左右都已經那麼久了,即便裝出兩人沒發生什麼事的樣子,怕是也沒人相信。白蘭香穿好衣服在床頭做好,扭了一把他的後腰,嗔了他一句:「都是你啦!」這才放他去開門。

  秦笛呲牙咧嘴一番,滿足了香姐虐人的衝動,這才施施然的去開門。

  白蘭香眼見秦笛前後不一的表現,立刻便猜出自己剛剛那一扭,根本就沒有讓他有什麼感覺。心中暗恨之下,忍不住下了決心下次的時候要再大力一點。秦笛自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白蘭香惦記上拉。兀自不覺的拉開房門,就見苗雨菲俏生升的身影站在門外。

  「咦?既不是季玉蓉,也不是陸靈仙那丫頭!」秦笛心中微感詫異,讓出縫隙,對苗雨菲道:「雨菲啊,進來吧!」

  苗雨菲眼珠兒轉了轉,對著房裡努了努嘴,輕聲問道:「是不是香姐在裡面?」

  秦笛忍不住好笑,知道苗雨菲這丫頭也有些怕白蘭香,心中生出一抹促狹,便平靜的搖頭,道:「當然不是!是水如煙,我在和她切磋武技呢!」

  「什麼?不可能吧!」苗雨菲完全不敢相信,「我剛剛還有看到如煙在草坪上練武呢!」

  不相信歸不相信,可秦笛的演技實在太好,苗雨菲最終還是認不住伸頭望了一眼。這一眼,可是看糟了,恰好白蘭香也正向她望過來。

  「雨菲進來呀,站在門口乾嘛!」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六十三章 初現端倪

  「香姐……香姐?」苗雨菲進門的時候,心情很是忐忑,若不是狠狠踩了秦笛一腳,略微分了一下心神,怕是更加難以面對白蘭香。

  其實,這件事倒也不能怪苗雨菲。她原本是不知道白蘭香沒走的,找秦笛,原本也是有急事,裡裡外外尋了個遍,卻始終不見他的蹤跡,逼不得已,這才挨著房子找尋。在她想來,反正別墅裡又沒什麼別人,又不會撞見什麼尷尬事。

  誰曾想,偏偏就讓她遇到了這麼一番尷尬事!除了哀歎自己運氣不好,苗雨菲也沒有其他辦法可想。

  「過來坐呀,你我又不是外人!」白蘭香早已恢復了鎮定,面色雖然還略微有些紅暈,卻並不會讓人覺得她是在羞赧,而是覺得那是誘人的正常顏色。

  突然被苗雨菲踩了那麼一腳,秦笛啞聲痛叫了一下,卻發現,並沒有自己想像中那麼疼痛。她穿的雖然是皮鞋,踩自己用的也是腳跟,可真正落在自己腳面上的時候,並沒有那麼用力。由此可見,她也是擔心踩痛了自己。

  秦笛心裡泛著甜意,跟在苗雨菲身後,想要一起走進房間。

  「阿笛,你就不要進去啦!我和香姐聊聊,你……你還是去找如煙吧!先前你讓我辦的事,我己經查出了一些頭緒,我有告訴如煙,你問她也是一樣!」說著,苗雨菲就把秦笛給推了出去,怎樣也不肯讓他跟著進來。

  苗雨菲不讓秦笛跟進去,自然有她的打算。這個家裡面,大姐的位置,白蘭香已是坐穩了。為了家庭地和睦著想。她自然當作剛剛什麼都沒發生。

  白蘭香抿嘴一笑,橫了秦笛一眼,也道:「我們姐妹說話,你一個大老爺們湊什麼熱鬧?去!去!去!快點忙你的去!」

  兩位佳人都在趕人,秦笛只好唱了一個肥諾,轉身直奔草坪而去。

  拉開玻璃門。秦笛還沒走進後院,遠遠就看到一個白色地俏麗身影,正在草坪上輾轉騰挪,拳風到處。一旁的小樹都要晃動個不休。兔起鵠落間,動作更是說不出的利落和瀟灑。

  水如煙的這套動作,和秦笛在殺手訓練營學的並不一樣。比他的那套常規動作更加簡練,也更具威力!只不過。在招與招之間,還是能夠找到些許似曾相識地感覺。

  秦笛站在距離水如煙不遠的地方,仔細看了好一會兒,方才確定。水如煙使出的這套拳法,和他所學的那套,是一奶同胞地雙生子,只不過水如煙的更強壯罷了!說白了,就是秦笛用的只是一個簡化版,而水如煙用的則是威力加強版!

  在幽影會裡面,不同等級地殺手,享受不同的待遇。這是眾所周知的事實。在這一點上,秦笛也從來沒有埋怨過什麼。

  等到水如煙打的差不多,秦笛這才走了過去。還沒近身,就聽她嬌叱了一聲道:「姓秦地,敢不敢和我打一場?」

  自從太極內丹和六芒星陣先後大成,秦笛己經很久沒能遇到旗鼓相當的對手了。如果真要和她打,在她不使用異能的情況下,能在自己手下走過十招,就很不錯了。秦笛心中念頭轉過,便只是對她笑笑,沒有答應她的挑戰。


  水如煙見秦笛不肯答應,索性不再邀戰,直接一個箭步衝將過來,兜頭就是一圈,一記雙風貫耳,同時拍向秦笛左右耳門。

  頭部眼睛、耳門、太陽穴周圍都是要害,輕輕戳一下,都會讓人疼痛許久,若是被拳頭砸中,十之八九會暈厥倒地,秦笛自然不能托大,任憑她擊中自己。

  微微一個錯步,他便向右前方滑了半步,身子轉了九十度,堪堪由橫轉豎,立在了水如煙雙臂之間,避過了她這一指攻擊。

  水如煙未料到秦笛不退、不擋,競然挺身向前、若不收手,雖然依舊可以打到秦笛身上,可到底威力己經弱了許多。更讓她不能忍受的是,如此一來,她就會抱住秦笛。若是給人看到,怕是會誤以為,是她主動擁抱秦笛入懷!

  「你無恥!」

  水如煙叫罵了一句,向後猛的一退,然後以左腳為支撐,一個彈跳起身,空中一個扭腰,右腿便踢向秦笛。

  秦笛幾乎想都沒想,便避過她右腳攻擊的方向,再次逆流而上,站在了她右腳外側。

  懸在空中的水如煙左腳原本尚有餘力,她原本打算右腳在秦笛身上踢一下,然後依靠借來地力道,再加上自己保存的力道,兩相結合,使出一記鞭腿,狠狠給上秦笛一下。怎奈人算不如天算,這該死地傢伙實在狡詐到了極點!居然再次避過了自己的攻擊!

  「臭小子,除了躲避,你還會不會別的?是男人,你就真刀真槍跟我干一仗!」興許是水如煙當真惱了,一時竟是口不擇言,說出了幾句粗話。

  秦笛嘿嘿一笑,很暖昧的拋給水如煙一個如你所願的眼神,道:「你真想和我『真刀真槍』幹一場?這地方,恐怕不太合適吧?我個人雖然不太在意野合,可總還是要顧及一下別人的感受不是?你看,那邊那棟樓可是能看到我們的哦!」

  水如煙起先聽到秦笛說地方不合適,還有些迷糊,下意識的左右掃了一眼,也沒看出什麼不妥。等到從秦笛嘴裡吐出「野合」二字,這才知道自己被羞辱了。也是這時才明白,為何秦笛在提到「真刀其槍」的時候,要刻意加重語氣。

  「你混蛋!」

  水如煙這下可是真惱了,先前攻擊秦笛的時候,手段還有所保留。這下子她惱將起來,便開始有些不管不顧了。只見她拳腳擊打處,無一不是瞄準了秦笛的要害和死穴。分明就是想要他地命。

  別看水如煙的攻擊姿態嚇人,可惜根本就追不上秦笛地影子。如果不是他有所保留,故意只是比她快上一線。只怕水如煙跟在他身後吃灰,都不夠資格。

  「你的身手,比華英級的殺手來說,略強一線。可惜,跟我比起來,還是差了太多。如果不用你的異能,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

  秦笛這番話,原本並不是提醒水如煙使用異能。只是想勸她罷手。畢竟,他還有話要問水如煙,若是兩人當其幹起仗來,自己一個收手不住。傷了她,可就不美咯!

  哪料想,水如煙聽聞秦笛這番話之後,卻以為他在譏笑自己不用異能就不是他的對手。當下便停下了身子,左手一舉一揮,便是探出了五道水符,飛快射向秦笛。

  秦笛閃電般衝向水箭,直直撞了上去,競是毫髮無傷。就在水如煙驚得睜大眼晴之時,秦笛地身影,鬼魅般出現在她面前。

  「你開什麼玩笑。難道不知道這裡面住的都是普通人麼?!」

  儘管秦笛己經強自壓制著怒意,水如煙依然聽出了他有多麼的惱火。一時害怕之下,滿腔的怒火全都化做了飛灰。

  「還不是你逼地!剛剛也不知道是誰說的,我不用異能不是他的對手……那意思不就是說,要讓我用異能麼?」水如煙有心反駁,可面對秦笛彷彿要吃人的眼睛,最終還是越說越小聲,最後乾脆連頭都低了下去。

  秦笛伸手指了指一邊地另一棟別墅,強自壓低聲音,怒喝道:「難道你就沒看到,那邊有人?家裡人看到,都已經很難解釋了,你還想讓所有人都知道是不是?」

  水如煙自知理虧,低頭思量半晌,小聲的道歉道:「對不起啦,我一時衝動,沒想那麼多。最多……最多我答應你,以後再也不再普通人面前動用異能了,好不好?」

  秦笛微覺有些奇怪,和水如煙接觸的時日,也己經不算短了,她的性格,自己也大致摸透。似乎……她並不是一個輕易肯服輸地人啊?怎麼,今天這麼容易就向自己認錯呢?

  原來,這還和水如煙所接受的強者規則有關。

  幽影會有異能戰士星耀七部,霹霉火自然也有他們的特殊部隊合金戰士。至於a國政府,夏國政府乃至其他國家手裡當然也握有相應的王牌。只不過,在這些人中間適用的是一個規則,在普通人的世界裡,適用的又是另一個規則罷了。

  在他們的眼裡,普通人和螻蟻沒什麼兩樣。不同的是,他們可以把普通人視為螻蟻,可大多數時候,他們還有和螻蟻生活在一起。每當這個時候,他們就必須遵照螻蟻地規則來行事。

  畢竟,這個世界,還是普通人佔絕大多數。一旦所有的螻蟻聯合起來,也是非常可怕的一股力量,即便是巨人,也會被啃光骨肉,更何況,他們頂多也不過是比普通人強那麼一點。

  秦笛沒在這個問題上,和水如煙多做糾纏。他只是沉歇了片刻,又等水如煙道歉了兩句,便把話題轉到了苗雨菲交代她的問題上面來。

  「雨菲告訴我說,她監視的那幾個外國人,已經有了頭緒。她有把情況告訴你,你跟我說說,情況是怎樣的。」

  早就察覺那幾個外國人有問題,可惜當時秦笛有事在身,要不然肯定掉頭回去親自查他們。現在正是對付AOD公司的關錠時刻,可不能讓他們壞了好事。

  秦笛懷疑這扯外國人和AOD公司有關,倒是懷疑到了岔道上去。實際上,這些外國人,雖然將合法的護照和入境簽證,其實卻是a國特工!

  就聽水如煙道:「根據雨菲姐這兩天的監視,那些外國人一直在和小區裡的各個業主接觸。有時候是裝作上門打招呼,有時候會裝作和別墅主人不期而遇。反正,為了和各個小區業主認識,他們已經使盡了手段。如果不是他們的活動太頻繁,雨菲姐又一直盯著他們,只怕也發現不了問題!」

  「這麼說來,他們是在找什麼人?」秦笛很快便得出了一個結論,雖然沒猜中,卻也已經距離事實真相不遠。

  水如煙點點頭,道:「雨菲姐也是這麼猜測的,另外,通過雨菲姐夜晚的觀察。她還發現,這伙外國人在夜間也有出動的跡象,似乎是在各個別墅裡面安裝竊聽器還是什麼的。有一次,他們甚至還試圖接近我們家,好在雨菲姐早一步發現,告訴我,然後我打發了他們。」

  聽到這裡,秦笛心中一動:「你是怎麼打發他們的?」

  水如煙微微一怔,道:「當時那個外國人的借口是說我們家後花園很漂亮,想要進來參觀一下。我當時說我們家都是女孩子,不方便他們參觀!便把他們趕走了。」

  「後花園?」秦笛眼中閃過一道光芒,玩味的笑了笑道:「他們既然想進後花園參觀,肯定是想在咱們這裡找點什麼吧!晚上光線不足,如果能有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進來,當然是最好!」


  說著,秦笛的目光也落在了草坪上,左方望了望,也沒看到什麼特別扎眼的地方。只是在草坪的靠左部分,有一處燒灼的痕跡。那裡,正是秦笛上次體內引發天地威能異變的部分後果之一。為此,他還找了些借口應付霜兒她們。

  「難道他們是為這個來的?」眼睛盯著那處草地,秦笛眼光閃了幾閃。早在當日引發天象的時候,他就隱隱有種感覺,這件事遲早會給惹來麻煩。

  「暫時先不管他們,如果他們不來便罷。如果敢來找我麻煩,哼哼!」秦笛眼中閃過一道寒芒,對付這些外國人,他下手從來不留餘地。自然不用像對國人那般,還存哨有些許顧忌。

  念頭轉過,秦笛便對水如煙道謝道:「多謝你告訴我這件事,我想,我要先去準備準備了。等一下嫣兒她們也該帶香水樣本回來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六十四章 我們一起玩香水

  「我跟你一起去!」幾乎想都沒想,這句話便從水如煙的小嘴中脫口而出。

  秦笛微笑著,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意識到自己的莽撞,水如煙不自覺地把兩手絞在了一起,可即使如此,也無法緩解她心中的尷尬,停了停,她像是下定了決心似的,輕聲,但很堅定的又重複了一遍:「我想跟你一起去!」

  兩句話相比較,只是多了一個字。就是這一字之差,意思已是千差萬別。前一句,決定的意味更濃。後一句,則是祈使的心思更多。


  對於水如煙前後態度的轉變,秦笛感到相當滿意。看來,讓這女人和家中的愛人們相處時日久一點,也不是沒有好處的。最起碼,這個曾經的女殺手,人性化的動作,已是越來越多了。

  第一次見到水如煙的時候,她可不是現在的樣子。那時候的她,美麗倒足夠美麗。只可惜,卻像個玩偶似的,沒有太多屬於自己的情感。每一個動作,每一個決定,似乎都是早就被人設定好了程序,而她只需要執行便好。

  而現在,她更多的時候是她自己,是一個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女子!

  「好啊,那你跟我來吧!」秦笛淡笑首點頭,抬肢走向自己的工作間。

  不自覺的,水如煙的臉上綻開了一抹美麗的笑容。那是完全發自內心的,真正開心的笑容。只可惜,秦笛並沒有看到這一幕,不然,他肯定也會為水如煙的笑容所傾倒。因為,這一刻的水如煙,實在是美艷的不可方物。

  秦笛的工作間,最初只是一間普通的雜物間。後來,他嫌空間太狹小,旁觀者一多,便沒了下腳的空隙。索性,便自己打通了隔壁的一個房門,把兩間並到了一起,倒是成就了一個相當不錯的工作房。

  若是給人知道秦笛是怎樣打通房間的,怕是會嚇得心臟病都要發作。試想一下,若是有人看到一個男子,憑空躍起老高,眉心還射出一束白光,忙忙碌碌地切割牆壁。誰能不大叫一聲:妖怪?!

  為了不給家人製造困擾,秦笛都是選擇在她們不在的時候動手,等到她們回來,房間早已打通完畢。剩下的,不過是重新佈置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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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秦笛這個寬敞的工作間裡,他最先購買的那一套調培設備。安靜地躺在一個較小的工作台上面,這是秦笛為水如煙準備的。他早先便答應了水如煙,要教她調培香水。只是一直都在忙碌,始終抽不出空來教授她調培科知識。

  最近幾天都要忙著做香水,秦笛便想乘著這個機會,先教授水如煙一些基本知識,然後指導她做一些簡單的調培工作。

  「那邊那一套設備,是為你準備的。「

  在秦笛的指引下,水如煙站在了較小的一張操作台前。眼前擺放的瓶瓶罐罐,都是她惦記了許久,卻一直沒機會上手的東西。

  「這是薰衣草精油,這是薄荷精油,這是玫瑰精油。這是……哇,居然還有橙花精油?!!這些……這些都是給我的?」

  幸福來的太過突然,總是讓人覺得難以置信。水如煙臉上那抹驚喜明明如此的明顯,偏偏她還要用矜持和自製來掩飾。

  何苦呢?秦笛忍不住暗自輕歎一聲,殺手……真是一個泯滅人性的職業啊!如果她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現在應該是又蹦又跳地在歡呼雀躍吧?

  「沒錯,都是給你的!這張工作台上的一切,現在都已經屬於你。你有完整的處置權,我不會額外干涉的。當然,我是指在你不需要指導的情況下,你擁有完全的決定權。哪怕你把這些精油全部倒進下水道,我也不會過問。」

  秦笛輕輕點了點頭,說出了自己的決定。

  有一句話,其實已經在他舌間轉了好幾圈,最後還是被他給吞了回去。

  「其實……你可以不必壓抑自己天性的……」這句話在這個時候說出來,似乎有些交淺言深了。

  秦笛和水如煙現在的關係,可以說是在某種默契的前提下,有限度的合作關係。太過動感情的話,說出來或許會影響這種關係,考慮再三,秦笛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謝謝,真的謝謝你!」水如煙忽然覺得鼻子有些發酸,彷彿是剛剛吃了芥末醬的感覺,讓她很不適應。

  已經多久沒有這種感覺了呢?五年?還是十年?自己……都已經記不清了呢!殺手不相信眼淚,為了那個目標,自己早就告訴自己,不能再軟弱。想不到……自己卻被眼前這個傢伙給弄得差點哭出來!水如煙定定地望著秦笛,眼中閃過種種複雜的情緒。

  被女人注意,尤其是被一個漂亮的女人注意。在任何男人來說,都是一種不錯的體驗。尤其這個漂亮的女人,還有可能和自己發生點什麼的情況下。可惜,時間、地點,乃至於雙方的熟悉程度都不太合適。

  「咳!」

  秦笛乾咳了一聲,提醒水如煙不要再這樣看自己。然後他道:「原本,我是想今天先幫你普及一下笛培的基礎知識,可你剛剛的表現告訴我,太過基礎的東西,可能你已經不需要了。不如,你乾脆告訴我,你現在已經掌握到了哪一步,我才好因材施教,量體裁衣。」

  「嘻嘻!」水如煙忍不住笑了一下,隨即又趕緊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似的,擺出一副一本正經的表情。

  秦笛有些無奈地望了水如煙一眼,這個女孩子,一下都在壓抑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在某些時候,可以說她很有自制力。可是,過度地壓制,是很容易讓一個人變得心理扭曲的!

  思想再三,秦笛不是決定勸勸水如煙,不管是從合作者的角度考慮,還是從她曾經義無反顧的幫自己抵擋攻擊的角度考慮,他都應該這麼須做。當然,其實促使他這麼做,最大的動力,還是他想讓這個和自己差不多遭遇的女孩,能夠恢復自我。那種感覺,大約是和救贖自己的靈魂,差不多吧?

  「如煙,其實你不必那樣的!」遮遮掩掩,一向不是秦笛的個性,他即使是勸人,他也是如此的直來直去。

  「什麼?」水如煙眼中閃過一絲警惕,眼中的笑意已量收斂不見,換成了幾許清冷。

  對於她的戒備,秦笛視若不見,他笑了一下,道:「你覺得,我現在過得怎麼樣?」

  說一千,道一萬,再多的道理放在面前,總不如一個事例來得有說服力,尤其是一個活生生,就發生在自己身邊的事例。

  「活得。很瀟灑!」仔細在腦海裡組織了一下語言,水如煙不得不承認,一個叛逃頂級殺手組織的成員,能活到秦笛這個份兒上,要錢有錢,要人有人,身邊還是美色雲集的地步,除了瀟灑兩字。似乎還真沒什麼詞能形容。

  「你想不想像我這樣瀟灑?」秦笛直視水如煙,牢牢地盯著她的眼睛,以示自己的誠意。他不是在引誘,也沒有特別的目的,僅僅只是想幫助一個和自己有著同樣遭遇的女孩子,僅此而已。

  多年的殺手訓練,讓水如煙很不容易相信一個人。可是面對這樣一雙眼睛,這樣一雙純淨而不含任何雜質的眼睛,這讓她很難相信秦笛有什麼別的目的。

  想要證明秦笛心懷不軌是困難的,與其費盡腦汁去想他到底有什麼目的,還不如反過來推想,自己到底有什麼能被他算計的!水如煙採用逆向思維的方法,一步一步反思。

  他想要我幫他對付幽影會?好像不是!幽影會現在正在內訌,我對他的幫助,僅僅只是潛入幽魂島罷了。他想要利用我討好什麼人?好像也不是!他要錢有錢,要關係有關係的,好像也用不著我去討好什麼人,再說我也不會那些討人歡欣的技巧。水如煙一個又一個的否定自己的的想法。

  他想要我重回特勤組?應該不會吧?他自己都在特勤組掛著名,雖然不是什麼核心成員,可對他來說,到這一步也就夠了,和上面糾纏太多,反倒不美。難道他是貪圖我的美色?水如煙思前想後,感覺只有這一點比較靠譜了。

  說起來,也只能怪秦笛身邊的女人太多,任誰看到他,第一印象不是狗屎運橫天的牛糞,就是貪花戀色的紈褲子弟。水如煙會這麼想,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事實上,秦笛也的確比較好色。雖然有他固本培元過度,導致陽亢的因由在裡面。更深層次的原因,其實不過是他童年過於孤寂,又嚴重缺乏母愛罷了。更多女人在自己身邊,更多女人寵愛自己,疼愛自己,在他來說,是一種很好的補償。只不過,這一點他自己並沒有意識到罷了。

  她蓮步輕移,走到秦笛身邊,斜趴在工作台上,擺出一副傾聽的模樣。

  白色的包胸小背心,搭配一條黑色熱褲,腳上一雙藍白相間的運動鞋,若是運動起來,無疑是個美麗的精靈。可她就這麼趴在工作台上,卻像極了魅惑眾生的妖女!

  就如同冰峰許久的山峰,突然融化掉,會給人以震撼的美感一樣。一向冷著臉的美女,突然笑那麼一下,總會讓人覺得她是自己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

  而水如煙這個總是不太合群,總是顯得有些自我壓抑的女殺手,突然擺出這麼一副恬撩人的姿態,基誘惑指數自然是呈幾何級數上升!

  秦笛情不自禁地嚥了口口水,他很清楚,事有反常即為妖。這女人前一刻還對自己橫眉冷目,因為自己的一句話,臉色就像覆蓋了萬古寒霜似的。現在突然變得這麼妖嬈多姿,怎能不讓他心生警惕?

  警惕歸警惕,他的眼睛卻不愛控制的,落在她那飽滿的酥胸上面。

  不可否認,白色緊身小背心,和白色緊身T恤一樣,是凸現女人身材,謀殺男性目光的兩大法寶!如果再搭配上牛仔褲或熱褲這種犀利級的武器,讓男人流口水,簡直是太簡單不過的事情。

  即便是正人君子,面對此刻如此撩人的水如煙,一樣會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把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更何況秦笛壓根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水如煙雖然不太喜歡,甚至有些厭惡秦笛此刻的目光,卻也忍不住心中生出一絲歡喜。可這絲歡喜剛剛產生,便被她無情地壓向了心底。

  「我這是怎麼了?怎麼被這混蛋盯著,反倒生出一絲欣喜來?要知道,以前被人這麼無理的看著,我可是立刻會挖出他們的眼珠的!」

  為了印證自己心中的想法,水如湮沒有太多時間去胡思亂想,她迅速調整情緒,雙手撐著桌面,讓自己的胸部挺得更高一些。

  女人在什麼時候最能凸現自己的身材?毫無疑問,一個是撐著桌面,一個是彎腰翹臀,一個是跪在地板上尋物。不管是哪種,讓自己胸部更挺,讓自己殿部更翹,完美的凸再自己這兩處性徵,無疑是一個聰明女人應該做的。

  此刻的水如煙,無疑是一個很聰明的女人。她這個姿勢,完美地凸現了自己兩處性徵,以至於,從秦笛的角度望去,可以透過她開口略大的小背心,輕鬆的盡覽那山峰勝景。還可以掠過她那脊背,縱覽那兩瓣渾圓挺翹的妙處。

  可惜,就算是再享受男人垂涎目光的女人,也難以忍受男人們赤祼祼,彷彿要擇人而噬的目光。更不要說,似水如煙這等原本就見不得男人好色的女殺手。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六十五章 工作間的妙事

  「為了試探這流氓的真實目的,我忍了!」水如煙強自按捺住##傷人的衝動,摘下頭繩,甩了一下髮絲。

  她這麼做,原本只是因為再也無法抑製麵部的怒意,不得以之下的變通。卻不料,竟在無意中增加了自己許多魅力。

  女人之所以美,很多時候不在於五官的精緻,不在於畫出來的白晰。懂得掩飾缺陷的女人,是美的。懂得突出自己優點的女人,是美的。可最美的,卻是總在有意無意之間,製造不經意朦朧的女人!

  垂下的髮絲,遮住了水如煙美麗的臉蛋。讓她那張精緻的面孔,變得若隱若現起來。可就是這種朦朧的感覺,在這一刻,是如此的誘人。

  不行,不能笛看了!秦笛自家人知自家事。面對女人,他的自制力總是容易下降,面對自己的親密愛人,他自然可以不需遮掩,該怎樣就怎樣。可眼前這個女人,既不是自己的親密愛人,也不是可以隨意撩撥的對象,他只能乾脆轉過身去,走到一邊的大號工作台附近。

  「咦?他怎麼走了?!」

  面對秦笛的突然轉身,水如煙一時有些不知所措,差點起身跑去質問。作為早早凸現特異體質的她,和其他普通殺手不一樣,從來沒有經歷過情色訓練,並不懂得如何取悅男人。她的訓練科目,除了殺人,就是殺人。即使和星耀七部的其他成員合練,也是在服從這一大目標之下。

  有些技能,女人可能需要訓練,可單就演戲來說,每個女人天生就有幾分功力。面對秦笛的突然轉身,水如煙只是稍稍愣了片刻。立刻就有了應對措施。

  「哎喲!」

  水如煙裝作一不小心從工作台上摔了下來,跌倒在地板上。想要以此換來秦笛的可憐。

  平素堅強到男人看到都要服軟的女人,突然露出小女兒的妖態,只要姿色稍微過得去,大抵都是能夠博取男人同情的。

  秦笛也不能免俗,原本只是好奇地回頭看了一眼,卻情不自禁的轉身蹲了下去,做出扶人的動作。

  水如煙生平第一次品嚐到身為女人的好處:原來,想要男人低頭,並不一定非要使用強硬手段的!

  聰明的女人,懂得善用自己的優點。把自己的長處變得更長,短處盡量彌補隱藏。她們迷惑男人,安慰男人,蠱惑男人,卻從不強迫男人。

  愚蠢的女人,不是自視甚高,就是滿腦子狗屎,沒有什麼本事也就罷了,偏偏還不懂得藏拙。她們總想強硬地改變男人,使喚男人,壓搾男人。又或撒潑耍橫,只想著騎在男人頭上。

  自然界的規律,從來都是優勝劣汰,適者生存。即使是男女比例嚴重失調的現在,但凡稍微肯為自己日後負責的男人,都不會選擇愚蠢的女人。

  水如煙以前並不在乎這種論調,她的生活中,出除了訓練,便是戰鬥。男人,在她的腦海裡,實在是個可有可無的物種。

  可是,隨著日益融入俗世生活,水如煙的思維,已經開始發生可見的變化。而此刻,這種轉變更是在量變的基礎上,產生了某種質的變革。

  「怎麼樣?有沒有摔傷哪裡?」

  秦笛的目光如電,只是一掃的功夫,便早已確認水如煙身體根本就是好的不能再好,哪裡需要什麼幫助。

  只是,握在手中的那只嫩滑的手臂,實在讓人不忍釋手。按說,長期訓練之下,就算女人的肌膚勉強能夠保持白皙,至少也應該纖維化,生出肌肉組織才對。可秦笛入手的地方,到處都是嬰兒般的嬌嫩,沒有絲毫生硬的感覺。

  秦笛還沒有仔細思量到底是什麼道理,便被水如煙吸引了注意。

  就見,她大半個身子靠在秦笛胳膊上,勉強掙扎著要站起來,卻在剛剛起身的瞬間,一個趔趄,跌進了秦笛懷裡。


  原本按照水如煙導演的劇本,她的身子,應該是背靠著秦笛一條手臂,她自己握著秦笛一條手臂,和他進行有限的肌膚接觸。

  哪料想,秦笛似有心若無意的一個側轉,竟然變成了面對水如煙側身跌倒的姿勢。這就導致,秦笛的兩條胳膊,一條環住了她的雙胸下圍,一條扣住了她的柔軟腰肢。更過分的是,他竟然用雙腿,夾住她的腰胯!

  水如煙的兩手,只能無可奈何的抓住秦笛的左臂,若是不抓住,保不準那條色狼之爪就會在自己的雙峰之上尋幽探勝。

  護住了胸部,卻難以護住腰部。秦笛那只扶著水如煙腰肢的右手,不自覺的在那祼露的柔滑肌膚周圍蹭了兩下。微帶冰涼,滑如細綢,卻沒有半點贅肉感和遲滯感。如此舒服的肌膚觸感,讓秦笛很是有幾分垂涎。

  若不是事先已經大戰了一場,消耗了不少慾望。說不準,只是這一次肌膚相觸,秦笛便會動起歪念頭。

  「真是糟糕,怎麼會這個樣子!」

  水如煙弄巧成拙,搞成現今這副田地,自己也是有些無可奈何。可若是就此放棄掙扎,任憑秦笛輕薄,她自然心有不甘。

  於是,她扭動起腰胯,想要通過腰部發力,然後肘部支撐,在秦笛身上墊一下,就此脫離秦笛的掌握。

  此時此刻,水如煙早已沒了試探秦笛的想法。只想著,先脫離他的掌握,恢復自由之身再說其他。

  怎料想,她這個算盤又打錯了。原本她不動,秦笛可能只是稍微佔一點便宜,便會鬆手。畢竟,他本就沒有想過要對她怎麼樣。

  說起來,兩人之所以變得處境尷尬,而不是氣氛融洽的在調培香水。有大多半都是水如煙疑心病過重的緣故。

  誰知水如煙這一扭動,還沒等腰肢發力。就因為胯側臀尖被一硬物抵住,洩了氣力。

  身為女人,哪怕她再無知。也不至於不明白抵住自己的是什麼東西。更何況,一時心慌意亂之下,她還抓了一把以作確認。

  水如煙這一抓,秦笛起先也被嚇了一跳,就待放開她的當兒,那只捉住要害的小手,像是碰到了蠍子一樣,抖手就鬆了開去。

  氣氛在這一刻凝滯起來,彷彿變成了固體狀態似的,沉悶異常。

  繼續下去,豈是一個尷尬可言?前一刻還跟人家說什麼其實你也可以過得瀟灑。這一刻就把人家抱在懷裡,恣意輕薄。最過分的,還是拿著槍指著人家,這算怎麼回事?就算秦笛臉皮再厚,也頗有些招架不住。

  可若是放手,一時間,秦笛也找不出個由頭。就這麼放開,只怕兩人不是大眼瞪小眼,就是要上演全武行咯!

  無論哪一種,都不是秦笛把希望的局面。彼此瞪視,氣氛怪異不說,還會白廢了之前的努力,讓兩人原本緩和不少的關係,再次僵化下去。至於開打,那更是要不得。弄壞了儀器不說,說不準還會釀成惡劣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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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前想後,秦笛感覺,最好的辦法,似乎莫過於裝作什麼都沒發生,兩人該幹什麼就繼續幹什麼。

  可惜那調皮的小東西,此時很不合作,一個勁兒活蹦亂跳,看模樣,似乎很是想投入一個溫暖濕潤的懷抱。

  「秦大哥,你放開……人家好嘛?人家被你勒得難受。」喊出秦大哥這三個字的時候,水如煙的臉色還有幾分不自然。可當她要求秦笛放開她的時候,面色已經恢復了正常。說出自己被勒得難受,臉上甚至還露出了笑意。

  不對!情況嚴重不對!事有反常即為妖,這事太不正常了!秦笛心中的警戒等級一升再升,可到底老抱著人家也不是個辦法。只好鬆開兩手,暗自戒備,表面上卻一副很隨意的樣子,笑道:「意外,意外!誰都沒想到,會變成這樣。」

  水如煙臉上笑容更盛:「是呀!是呀!這只是個意外。我敢保證,以後肯定不會再發生類似事件!」

  兩人一個比一個笑得假,可偏偏都不好意思離開工作間,又沒心思凋培香水,乾脆你一言我一語的打著哈哈。

  其實,兩人誰都巴不得對方先開口離開,自己也好鬆懈一下緊繃繃的神經。無奈,對方不能如已所願,自己又不甘心就此離開,一時倒是僵持了下來。

  口不對心的又說了片刻,兩先後感覺嘴巴發乾,便停下了沒有營養的對話,各自站在一張工作台前,有一搭沒一搭的開始了調培工作。

  對於水如煙來說,剛剛遭遇了一番尷尬,雖然沒有被秦笛佔去多少便宜,可心理上的不適很強烈。若是讓她就此轉移心神,投入到調培工作上去,不免有些強人所難。

  可對秦笛來說,這並不是什麼難事。六芒星陣一轉,精力不由自主地便高度集中起來。a.D.o公司新品發佈會上介紹的香水,一款一款地開始在秦笛腦中浮現。

  「touchgirl,格調女孩。清新自然的花香型香水,前調裡有柑橘、葡萄柚和柳橙。中調則是小蒼蘭、空谷百合還有白蓮花……咦,那個奇怪的味道是什麼?」

  身為調培專家,靈敏的嗅覺是必不可少的專業條件之一。大多數時候,只是聞一下,秦笛就能分辨出百分之六十的香水成分。

  在自然界裡,狗的嗅覺榮擁最靈敏者桂冠。一般來說,狗的嗅覺細胞高達兩億個,可以分辨兩百多萬種不同的氣味。它們對氣味的敏感程度,可以達到相當細微的分子水平。即使是很小的氣味差別,它們都能分辨出來。

  相對於一般人來說,狗的嗅覺是他們的一千兩百倍。當然,這是相對於未經訓練過的人類而言。

  經過嗅覺訓練的人類,和經過嗅覺訓練的狗,看似不能相提並論的兩者,實際效果相關並不是很大。這從一個側面說明,人類自身擁有巨大的潛力,在各個方面,都有可能成為自然界的最強者,這不僅僅是在依賴工具方面。

  秦笛的靈敏嗅覺,自然也不是生來就具備的。這是他通過辛苦訓練獲得的成果。只不過,他的動力並不是為了調培香水,而是為了防備自己在不知不覺中,被殺手訓練營的那些對手下毒罷了。

  秦笛一一回憶自己在a.D.o公司新品發佈會上聞過的每一款香水,然後在工作台的便箋上,依次寫下它們的成分。奇怪的是,他的嗅覺提高不少,幾乎能默下百分之九十九成分的同時,卻偏偏找不出那最後一種成分是什麼。

  對於一般人來說,一種成分的差別,他們根本察覺不出來。如果只是想要破壞a.D.o公司的品牌形象,以制假售假的方式對付a.D.o公司,秦笛現在已經有了資本。

  可是可惜,僅僅只是這樣,並不能迫使俞可修屈服。如果不能找出最後一種成分,根本就沒辦法對他形成威懾。先前所謂的定計,就將付諸流水。

  水如煙自己在工作台前發了一會兒愣,不見秦笛說話,便忍不住偷偷看了他一眼。便是這一眼,讓她發現,自己所瞭解的剛剛的秦笛,其實只不過是他眾多性格特徵中的一個切面罷了。

  工作時候的秦笛,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特別氣質。水如煙搜空了腦袋,也想不出合適的形容詞。她只知道,這個時候的秦笛,特別的吸引人,給他一種……一種很讓人安心,很讓人舒服的特別感覺。

  「會不會是留香劑或是凝香液之類的特別物質?」秦笛思量再三,依然不敢肯定。

  在工業化的現代,香水的配方大多數時候不是什麼秘密。這主要是因為,不同的流程,不同的添加步驟,很容易造成香水味道的異化。哪怕是同一個配方,只要錯了一個步驟,就有可能造成兩個極端。

  也正因為如此,竊取了秦笛配方的內奸才會那麼讓人憂心。因為那個內奸帶給俞可修的,不僅僅是配方,還有香水的全部製作流程!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六十六章 香姐要給我做媒

  在調培界,能夠通過簡單的觀色、望形、嗅香三個步驟,便分析出香水的主要成份,便已經可以稱之為了不起的高手。若是能夠再隨口說出幾種配料,那便已經是大師級的調培高人。

  像秦笛這樣,僅僅只是通過回憶,通過在腦海裡的影像再現,便能夠分析出a.D.O各色新款香水百分之九十九成份的,可謂絕無僅有!若是爆料出去給外界知道,怕是調培界獨孤求敗的名頭,便要落在他的身上。

  小隱於山野,中隱於鬧市,大隱於朝堂。若是當真要拋棄自己從前的殺手身份,成為調培界的NO.1,或許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再三分析那個特殊成份,始終不得其法,秦笛的心裡不禁升起了別樣的念頭。

  沒有實物,單憑回憶和想像,秦笛做到現在這一步,已經很了不起。原本,他是可以不繼續下去的。只是,因著水如煙就在旁邊,他一時不知該如何去面對這個女人,索性便強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那幾種香水的最後一種物質上。

  「明明感覺到它的存在,可就是沒有半點味道,這東西,到底是什麼呢?」人一旦專注起來,很容易忘記時間的流逝。一個工作,一個發呆的一對男女,待在工作間裡,渾然不覺已是午飯時間,若非白蘭香和苗雨霏一同來叫,或許兩人會一直保持這種姿態下去也說不定。

  水如煙最先反應過來,胡亂堆了一下面前的瓶瓶罐罐,做出一副收拾的樣子,便對白蘭香和苗雨霏笑了一下,招呼著走了出去。

  臨到門口的剎那,她終歸還是忍不住,回頭望了秦笛一眼。卻沒料想,秦笛這一刻方才從沉思中醒來。抬頭的瞬間,恰好和她的目光相遇。

  像是被什麼咬了一口似的,水如煙的目光猛地一縮,匆匆轉身離開。卻因為一時沒注意腳下,差點一腳踩空,摔上一跤狠的。

  白蘭香抿嘴一笑,心中已經有了計較,她對苗雨霏使了一個眼色,自己卻追上幾步,扶了水如煙一下,說笑著和她一起進了飯廳。

  苗雨霏得到暗示,心中念頭一轉。便也有了三分醒悟。蓮步輕移。挪到秦笛身邊,她便似笑非笑的嗔了秦笛一眼。道:「阿笛,今天天氣不錯啊?!」

  「天氣不錯?」秦笛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下意識的往窗外看了一眼,咦?早上還是陽光普照,溫暖和煦地,怎的這大中午的,就陰雲密佈起來?莫不是,這天氣暗示了什麼?

  結合苗雨霏的態度,又聯想她一大早就撞破自己和香姐XXOO……糟糕!秦笛暗道一聲不好。十分懷疑眼前這一臉微笑的美人,是問罪來啦!

  「哈哈……今天天氣的確不錯。早上還晴空萬里,中午就陰雲密佈。等到晚上,說不準就電閃雷鳴。然後暴雨傾盆……」秦笛滿嘴跑著火車,私底下卻在暗自琢磨對策。

  「撲哧……胡說八道些個什麼?」先自嬌笑了一聲,苗雨霏復有含嗔帶怨的白了秦笛一眼,道:「不要轉移話題,說……你和水如煙剛剛是怎麼回事?我先聲明,不是我要問的。是大姐讓我幫她問的!」

  呵!都說環境對人影響很大,可也不能這麼個大法吧?以前小菲菲沒搬進來之前,雖然脾氣不算好,偶爾還狂野一回。可那時候地她,也沒這麼精明啊!現在都學會拉大旗,扯虎皮來了!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

  秦笛暗自哀歎了一番,口上卻道:「沒怎麼啊。我就是隨後說了她兩句,結果惹她不高興了。像是怒視階級敵人似地,狠狠的盯著我不放,若不是你們過來,我還在這兒受刑呢!」

  「只是隨口說了她兩句,她就不高興了?據我所知,如煙她不是這麼小氣地人啊!」苗雨霏眼睛瞪得老大,眼中閃爍著一簇一簇的光芒。右邊眼睛的光芒形成兩個幾乎有若實質的大字「相信」……可惜,還要再加上左邊眼睛裡閃爍的「我不」兩個斗大的正楷。

  「唉……說真話,怎麼就沒人相信呢!」秦笛一陣無語,乾脆沒好氣的順著苗雨霏的推理,哼哼著道:「好!好!好!我沒有隨口說什麼,我只是看她長得漂亮,調戲了她幾句,順便摸了摸她的小手。這總行了吧?」

  苗雨霏好一陣興奮,兩隻眼睛裡地光芒更盛,只不過,這次光芒的顏色有點異樣,即便是秦笛也已經看出來,那是屬於永恆的八卦精神在大放光芒!

  「對嘛,說實話多好,我和香姐又不會把你怎麼樣!不過,你應該不會只是摸摸小手這麼簡單吧?以你地為人,是不是已經摸了她的胸?怎麼樣?如煙地胸大不大?軟不軟?好不好摸?和我的比起來怎麼樣?」

  吐血……如果可以的話,秦笛真想吐血:「什麼叫以我的為人……難道我的為人很不堪嗎?就算我不是正人君子,起碼也算是一個比較沒那麼主動的人吧?」

  苗雨霏撇了撇嘴,還給秦笛一個鄙視的眼神,道:「行了啦!在我面前,你還裝什麼裝?告訴你,我可是和香姐、韓嫣妹妹、蘇柔妹妹以及玉蓉妹妹溝通過了的。你這人,只是用不主動和清冷的個性來偽裝自己,其實……你就是一個獸性大於人性的色胚!大色狼,大淫獸!」

  「完了!完了!我的小菲菲肯定已經被人洗腦了!」對於這一結果,秦笛除了接受,暫時也沒什麼辦法可想。只能裝聾作啞。權作沒聽到。

  「喂!別走啊!你都還沒回到我剛剛的問題唉……」苗雨霏見秦笛離開工作間,連忙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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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午餐,秦笛吃的比較不舒服。

  換成任何一個人,處在他的位置,只怕也沒辦法舒服起來。席間,水如煙一直用一種很怪異的眼神,死死的盯著他。不管是夾菜、添飯還是喝湯。她的眼神都不曾眨過。秦笛被她盯地發毛,幾次試圖從席間離開,都被香姐用眼神留了下來。

  更嚴重的問題是:白蘭香和苗雨霏也沒閒著,她們兩個坐的很近。時不時竊竊私語,交換一下意見,然後發出悅耳的輕笑聲,之後再用眼睛掃一眼秦笛。

  他根本就不用去細聽,就已經猜出她們是在說自己。可當他凝神細聽地時候,卻只能聽到幾人的咀嚼聲,彷彿壓根就沒人說話似的。

  這種被人蒙在鼓裡的壓抑感,讓秦笛感覺很難受,卻又不得不忍受。

  直到這該死的午餐結束。秦笛也沒有聽到對自己命運的宣判。他一時也搞不清。香姐和小菲菲到底想做些什麼。

  謎底,終於在苗雨霏藉故拖走水如煙。單獨留下白蘭香和秦笛的時候,揭開了。

  就見白蘭香拉著秦笛,一同坐在沙發上,然後出其不意的問道:「阿笛,你覺得如煙……她怎麼樣?」

  秦笛心頭突的一跳,有些不自然地道:「什麼……什麼怎麼樣啊?」

  白蘭香宛然一笑,抱著他地胳膊,道:「你那麼緊張幹嘛?放心啦,我不會吃醋的!」

  有了這句保證。秦笛地心情不自覺的放鬆了下來。可不一刻的功夫,他便感覺有些不對,忍不住追問了一句:「什麼吃醋不吃醋的?你該不是以為……」

  白蘭香伸出手指。按在秦笛的嘴上,壓下了他尚未出口的話語:「阿笛。你不用跟我解釋什麼。你還記得嗎?我曾經對你說過,只要你還愛我,還愛霜兒和雪兒,我的世界就是彩色的!其他的東西,我們都不會在乎地。」

  「香姐在這個時候,說這些話,該不會是想要撮合我和水如煙吧?」秦笛忍不住感到有幾分好笑。他和水如煙之間,雖然不一定沒有可能發生什麼,可這種事,畢竟都是要順其自然的。尤其是在自己已經有了那麼多愛人之後,自己已經感到非常滿足。沒必要……還來個強迫中獎吧?

  白蘭香沒有察覺秦笛心情的異樣,自顧說道:「我和苗雨霏商量了很久,而且,根據我們地觀察,我們發現,如煙是喜歡你的。」


  「她喜歡我,我就一定要喜歡她嗎?」秦笛忍不住小聲嘀咕了兩句。仔細想想,水如煙也不是有什麼不好。她地優點,也是非常突出的。只不過,自己和身邊的愛人一起的事情,好像都是自然而然發生的。突然遇到這種被人安排的事情,難免會覺得有些不適應。

  白蘭香聽到秦笛在說話,可惜沒有聽清楚,便隨後問了一句:「阿笛,你剛剛在說什麼?」

  秦笛自然不好承認,便搖頭道:「沒什麼啦,我只是在說,這種事,不好勉強的。」

  白蘭香微微一笑,道:「如煙是個很不錯的女孩子,在我們看來,她對你的幫助,要比我們很多人都大。在商業上,我白蘭香自問不會輸給別的女人。可在武藝一途,卻不能不承認,如煙比我們許多人都要強!」

  香姐說這話是什麼意思?秦笛忽然感覺心中一顫,他感覺自己已經隱約抓住了事情的關鍵。即便香姐平時都很縱容自己,但也沒有必要親自為自己牽線搭橋吧?她這麼做,難道是為了讓水如煙可以保護自己?

  乍一想,似乎覺得這件事很可笑。秦笛的拳腳功夫自不必說,即便是世界拳王在他面前,恐怕都很難討到好處。更何況,他還有多項秘技防身。太極內丹和六芒星陣更是兩大法寶,足以讓他不懼任何威脅。

  可往深了想,秦笛的這許多本事,白蘭香她們並不知道。她們所瞭解的,只是擺在檯面上的那個秦笛。相比別的人,她們對他多瞭解的,也不過是他在香水調培上的天賦,他在床底之上的勇猛,又或者在於他腦子裡儲存的諸多配方。

  更多的東西,比如秦笛的過去,比如他的家庭背景,比如他的各種秘技,甚至於他的特勤組成員身份,他的幽影會叛將身份……這許多東西,都是她們所不知道的!

  秦笛如此一想,終於發覺了白蘭香的用心良苦。身為一個女人,即便大度如她,又怎能一點醋意都沒有?親自為自己的愛人找女人,把自己心愛的人推向另一個女人的懷抱。若不是因為愛,她又怎能做出這麼巨大的犧牲?

  「香姐,其實你不必這樣的!你……你真的已經為我犧牲了太多!」秦笛緊緊擁住白蘭香,此刻他的心情說不出的激動。心中藏了太多太多秘密,原本就並不好過。面對自己愛人無怨無悔的付出,在這一刻,他承受了巨大的良心譴責。

  突如其來的,他有一股衝動,他想把自己的一切,一切的一切,全都告訴給香姐知道!

  「香姐,我想告訴你……」

  「阿笛,我知道,你不必說的!」白蘭香再次伸手摀住秦笛的嘴唇,她很嚴肅的對他道:「阿笛,我說過,我知道你有許多秘密,可我並不想現在知道那些秘密都是什麼。我知道我這樣做很自私,告訴你我的所有秘密,卻不去瞭解你的秘密,這其實是等於讓你來背負所有的責任。可我……終究只是一個女人,再堅強的女人,也沒辦法背負那麼許多。」

  「阿笛,請原諒我的自私,好麼?」白蘭香望著秦笛的雙眼,輕聲的祈求著道。

  秦笛還能說什麼?擁有一個如此體諒自己,如此為自己考慮的好女人,他還能說些什麼?

  無奈的點了點頭,他在心裡暗自發誓:等我處理幽影會的一切,我一定和你,還有我的所有愛人一起,買下一個小島,去過那世外桃源般的幸福生活!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六十七章 靈犀小玩偶

  臨近下午三點的時候,外出採辦ADO各款主打香水的女人們,陸續回到了家中。

  在午飯後直到她們回來之前的這段時間裡,秦笛乘著空隙,做出了一個小玩意。這東西的原理並不複雜,早在大夏古時候,就廣泛應用在各色涉及追蹤業務的行當。

  它有一個美麗的名字「靈犀一點」,而作用,就是用於追蹤特定人和物。之所以要做出這麼個東西來,就是因為秦笛有感於上次ADO公司新品發佈會之後,發生了那次突發事件。若不是有陸靈仙幫忙,很有可能他根本就沒辦法及時趕到。若是因此讓她們遭遇什麼不測,秦笛會後悔一輩子的。

  現在有了這「靈犀一點」,秦笛就可以準確的把握住身邊每一個女人的行蹤。

  「靈犀一點」包含兩層技術,形狀則是可愛的Q版小猴子。最外一層,是絨布,手感很好,摸上去絨絨的,卻不扎手,有種很柔軟的感覺。

  在絨布下面,墊了一個雙層的濾紗,這是一種需要特別訂購,才能買到的特殊材質。主要在調培行業應用,其功能是可以允許香味緩慢釋出,卻不會讓本身呈粉狀或液體狀的香味供體洩露出來。

  在這雙層濾紗裡面,秦笛放進了一種名為「追魂香」的特殊香粉。這種香粉,普通人聞不出來,但是只要帶上一種特製的鼻塞,立刻就能發現它的存在。實在是普通人追蹤、盯梢、偷拍的不二法寶。

  只可惜這種很好用的香粉,配方只有秦笛才有,也就是說,只要秦笛不賣,其他人就算再有錢,也買不到!

  在雙層濾紗的下面,是一團柔軟的填充物,在這填充物的裡面,秦笛放了一塊很小地青色西疆籽玉。

  之所以放置籽玉,而不是其他材質。這也是秦笛多次試驗後作出的決定。

  早先,因為一次意外,秦笛發現自己的精神力射線,並不是一開始就可以穿透一切物質。有些東西,在精神力射線發射功率不足的情況下,根本就沒有辦法達到穿透效果。還有一些物質,甚至可以微量吸收他的精神力射線。

  這種特殊的材質,就是大夏古代常常被製作成各種器物,隨身攜帶的玉!因為吸收的量很細微。最初秦笛也沒有察覺。他還以為,玉料和水晶等材質一樣,是精神力射線需要加大功率,才能夠穿透的材質而已。

  直到後來,秦笛在做功率加大實驗,用以測量精神力射線穿透各種材質,至少需要達到什麼級別的功率時,他才驚訝的發現,自己的意念居然可以在玉質裡面短暫停留!

  玉質的品質越好,他的意念可以在裡面停留的時間也就越長。經過多次試驗,秦笛最終發現。西疆和田玉籽料,是最適合他意念停留的材質。


  每當秦笛的意念在和田籽料裡面轉一圈之後回來,他就會發現,自己的精神會變好一分。而玉料本身,也會發生一些奇特的變化。

  原本青白相間,看上去只是微帶潤光的玉料,賣相變得非常引人注目。而且,他的意念在玉料裡停留的時間越長,這種改變就越是明顯。

  如果只是可以讓玉質變好,似乎也不算什麼特別了不起的事情。一般來說,多年生玉礦的中心部位,大都會伴生出一種名為玉髓的奇妙礦物。而只要和玉髓放在一起,也能達到品質提升的目的。(作者又開始胡說八道,有人懂的!)

  真正讓秦笛感到意外的,是他發現,那些被他意念停留過的玉料,在他進入精神力視野的情況下,會變得非常醒目。

  也就是說,只要秦笛願意,他可以很輕易的確認這些玉料的位置!這是一個什麼概念?這就相當於秦笛自己變成了雷達,而那些佩帶者「靈犀一點」的人,就像是裝了不帶輻射的信號發射器。就算她們藏在九地之下,九天之上,都別想逃脫秦笛的感知!(狂吐!當自己是如來佛祖!)

  如果能讓「靈犀一點」這種小玩意,能夠加上一些預警功能,那就更加完美了。到時候,秦笛甚至可以不用天天跟在愛人身邊,就能預先知道她們的安危。可惜,這種功能,暫時還只存在於秦笛的想像之中。

  最先完成採辦任務,回到秦笛工作間裡的,是蘇柔。她今天穿的,是一條白綠相間,上身以綠色作線,白色作底,下身則是純綠的連衣裙。配上腰間打成蝴蝶結的配飾腰帶,腳下踩著的水晶高跟鞋,讓她在幹練之餘,竟是說不出的嬌俏可愛。


  在秦笛的心目中,蘇柔一直是個柔媚的女人。他和她的第一次見面,她的形象,就已經在他的心中生了根、發了芽。

  可今天,秦笛忽然有種心中的蘇柔形象,要被徹底顛覆的感覺。他在她身上,居然找不到一絲魅惑的東西,那感覺,就像是她變了另外一個人似的!

  仔細觀察,他才發現,原來,蘇柔竟是做了頭髮!原本柔順的長髮,現在已經被燙成了微卷。此刻正用髮髻和蝴蝶狀頭結挽著,做成一個很可愛的形狀。

  蘇柔平時和秦笛在一起的時候,總是習慣化一個淡妝。那時候的她看起來,眼睛總是帶著媚意,臉上始終帶著笑容,眼波流轉處,總是讓人恨不得把她拖到床上。

  可現在再看,他驚訝的發現,她的眼睛竟不是天生就狐媚的,那種橄欖似的橢圓眼形,怎麼看都是雍容的大家閨秀,哪裡會和狐媚子有半點瓜葛?

  「難道說,她一直把自己的眼睛化成那種形狀,就是為了掩飾自己還是個處女的事實?」秦笛越是往深處想,就越是肯定這個事實。是啊,自從她被那個男人傷害之後,在學校裡就再也沒有談過戀愛,進了社會,更是要在這個污濁的社會裡,獨自撐起一片天空。若是不改變一下形象,找到一個保護自己的辦法。或許,她早就成了某某大款圈養的金絲雀也說不定。

  「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們倆恐怕也就不會再有交集了吧!」秦笛暗自歎息了一聲,笑著迎了上去。

  「阿笛,你手裡拿著的是什麼?」

  蘇柔隨手把她採辦的ADO香水放在地上,搶到秦笛身前,便開始仔細打量那只名為「靈犀一點」的Q版小猴子。

  「哇!好可愛的小猴子,阿笛,這個...能送給我麼?」蘇柔可憐巴巴的望著秦笛,眼睛裡醞釀著的,全是一種名為渴望的星光。

  秦笛如何能夠抵擋蘇柔這種美女級別的必殺技,那可是無視男女的通殺技能。點了點頭,他忍不住補充了一句:「這個名叫『靈犀一點』,是我專門給你們做的護身符。」

  「靈犀一點猴?好像不怎麼好聽唉,還是叫它靈犀猴算啦!」蘇柔從秦笛手中接過小猴子,立刻不客氣的剝奪了秦笛的命名權。

  好在他也不怎麼在意這隻小猴子到底叫什麼,叫「靈犀猴」也好,「靈犀一點」也罷總歸只要她們肯戴在身上,哪怕把這隻猴子叫如花,秦笛也會忍了。

  不能不說,做一些可愛的小東西,美工還是很重要的。如果美工太差,再好的東西,也會明珠蒙塵,被人選擇性無視。

  幸好秦笛的美工不錯,他製作的這只靈犀猴,有棕色的皮毛,白色的臉蛋,紅紅的小屁股。兩隻眼睛黑黑亮亮,小尾巴還能一甩一甩的,當真是可愛非常,難怪蘇柔會一眼就喜歡上它。

  「阿笛,剛剛我好像聽到你有說這是給『我們』做的護身符。是不是說,這個東西,你還有很多?」

  蘇柔氾濫的愛心一收,便開始刨根問底起來。

  秦笛搖搖頭道:「這才只是第一個,我閒來沒事做著玩的。如果你要,我馬上再給你做一個就是。」

  蘇柔一聽,連忙搖手道:「不!不!不!我就要一個就好。只是…阿笛,可不可以這種模樣的,只做這麼一個?」

  秦笛這才明白,蘇柔剛剛問那些話是什麼意思。感情,這個小女人,還存了這麼點念頭。不過往深裡想一下,其實也沒什麼啦。女人麼,總是想自己擁有的東西,是獨一無二的,就像…香水一樣!

  明白了蘇柔的心思,他便肯定的對她笑著,點了點頭:「沒問題,這個模樣的,我便只做這一個好啦。」

  「阿笛,你真好!」蘇柔大喜,一個縱身,便跳到了秦笛懷裡,抱著他的臉蛋,好一陣猛親。

  秦笛慌忙伸出手去把她接住,生怕她一個不小心,就摔在了地上。

  臉上接二連三的被吻,濕潤的感覺,讓秦笛情不自禁的生出了幾分綺念。說起來,好像蘇柔很少這麼主動的。難道說,這一個小小的東西,一個甚至都不算是禮物的東西,居然可以讓她這麼開心?

  秦笛失笑著想要搖頭,卻被蘇柔摟緊了脖子,根本沒辦法動上分毫。

  蘇柔瘋狂的親吻,早已到了一個段落,只是她卻賴在秦笛身上,不肯下來。

  感覺到身上的愛人,已經把小腦袋偏著放在了自己肩膀上,他終於扭頭望了她一眼。他驚訝的發現,她...居然落淚了!

  「怎麼會這樣?女人的心思...都是這麼的奇怪麼?」秦笛忍不住想要撓頭。

  蘇柔是傷心落淚麼?不!當然不是。她之所以會這樣,不過是喜極而泣罷了。女人的心思,總是細膩而柔軟的。她們可以為男人對自己一點點的好,高興的恨不得把心掏出來拿給男人。她們又總是因為男人偶爾的一點點忽視,惱怒的恨不得要把男人撕碎。

  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真的會降低吧?要不然,為什麼蘇柔這麼精明的女人,都會這麼容易產生情緒波動呢?誰知道呢,或許,戀愛中的女人,只是更願意把自己的男人想得好一點,更願意看到他們好的一面罷了。

  輕輕的,但卻用力的,他摟住了她的脊背。不管有沒有察覺她的心思,他都願意在這個時候,給她一縷溫暖。因為他知道,這樣做的話,就算她是傷心,也會感覺好過一些。

  蘇柔像個投入媽媽懷抱裡的孩子似的,秦笛的擁抱,讓她不自覺的縮了縮脖子,讓自己能更舒服一點。

  「阿笛,你知道麼?我現在感覺好幸福!」

  輕輕的話語,如同堅定的誓言。緩緩的,卻很確定的從蘇柔的嘴裡吐將出來。

  「香姐跟我說幸福,柔兒也跟我說幸福。她們的要求,原來都是這麼的簡單。看來,我做的還不錯,是一個優秀的男人!」

  秦笛微笑著傾聽著蘇柔的呢喃,卻也在心裡,給自己下著肯定。

  淡淡的溫馨環繞著兩人,彷彿是有形的雙手在將他們緊緊的環繞。幸福,有時候,真的只是很簡單的一件事!

  「哈!看看我發現了什麼!呀哈,原來是蘇柔姐姐。嘿嘿...」清脆之中裹帶著幾分爽朗的笑聲,除了季玉蓉,再也沒有第二個人能發出。

  突然出現的女警花,打破了工作間裡的溫馨,她卻渾然不覺,還正高高興興的樣子。

  蘇柔紅著臉睜開秦笛的擁抱,從他身上跳將下來:「沒有啦!我們...我沒什麼的!」

  季玉蓉撇了撇嘴,根本就不相信蘇柔的辯解,她嘿笑了一聲道:「好了啦,柔姐。大家都是姐妹,你會有什麼需要,也是很正常的,沒必要跟我解釋什麼。」

  蘇柔被她這麼一堵,這下還真是不好再開口解釋。豈不聞,越描越黑?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編故事,編故事就是事實?這種事...不說也罷!

  季玉蓉見蘇柔不再說話,便當做她已經默認,嘿嘿一笑,正要向秦笛匯報自己的成果,卻無意中掠過蘇柔手中捏著的靈犀猴,眼睛當時就定在了上面。

  「哇塞,這是什麼玩具,好可愛的樣子!」

  眼饞,真是太眼饞了!這麼可愛的小猴子,本姑娘怎麼從來沒有見過?季玉蓉的眼睛,死死的盯在靈犀猴上,再也不肯挪動分毫。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六十八章 用香水販毒?

  蘇柔暗叫一聲糟糕,下意識的想要掩藏,動作最終卻只做了一下。因為她意識到,自己這個時候再這麼做,將會非常的不合時宜。

  「怎麼辦?」已經被季玉蓉的目光牢牢鎖定,蘇柔是已經沒了主意,只好投給秦笛一抹求救的目光。

  「蓉蓉,你也喜歡那個啊?」

  秦笛稍微提高了點聲音,以喚起季玉蓉的注意。

  「啊!」季玉蓉隨口答了一句,卻沒有半點搭理秦笛的意思,眼睛依舊掛在蘇柔手上那只靈犀猴上面,不肯挪動分毫。

  秦笛好氣又好笑的走到她面前,擋住了她的視線。

  「喂,幹嘛擋著我啊!你這人,真煩!」伸手推了一把,季玉蓉赫然發現,站在自己身前的傢伙好像山一樣堅硬,怎麼推都不動!抬起頭,她才發現,那人竟然是秦笛。

  「嘿嘿嘿……阿笛,原來是你啊?你怎麼會在這兒?」

  季玉蓉開口說出的一句話,逗樂了立在一帝的兩人。

  「什麼叫我在這兒?我一直都在這裡啊!你啊你,不要再眼饞你柔姐的靈犀猴啦。等我一下,我再給你做一個就是!」

  秦笛說前面幾句的時候,季玉蓉還有些心不在焉,等到他說要給季玉蓉再做一個小猴子,小警花立刻集中了注意力,望向秦笛的眼睛都是一眨不眨的,比小學生還要乖巧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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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柔這才鬆了一口氣,手上的靈犀猴雖然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卻是秦笛親手所做。而且,這個小東西,還是他做出來的第一個,第一次總是比較珍貴的!

  乘著季玉蓉被轉移了注意力,蘇柔趕緊把手裡的靈犀猴一號貼身收好,然後不去打擾又拿起了材料製作的秦笛。自顧收拾起極胡亂堆在地上的香水樣品。

  聽到秦笛答應再給自己做一個小可愛,季玉蓉便沒了其他念想。一門心思地跟在秦笛身後,他到哪裡,她便跟到哪裡。

  秦笛早有先見之明。在製作第一個靈犀猴的時候,就多做了幾個包裹著玉墜地線囊。這些東西的內部材拍擊,和靈犀猴一號完全一樣,只要再縫上裝有追魂香的濾紗,裹上絨布,新地靈犀猴便可以再次誕生。

  「阿笛,你的手好巧哦!」趴在工作台上的季玉蓉,目不轉睛的盯著秦笛的動作。時不是還要發生一兩聲驚歎。

  最後在給靈犀猴二號定型的時候。秦笛在一號的基礎上,做了一個小小的改動,他幫這隻小猴子多做了一個警帽蓋在頭上,手臂也做成了敬禮地模樣。這樣一來,二號和一號地區別。就變得非常顯著了。

  「哇,居然是個小猴子刑警唉,太可愛了!」

  對於秦笛自作主張的改動。季玉蓉沒有絲毫的不滿,相反,她不為自己能有一個和蘇柔完全不同的小玩意,感到異常的興奮。

  「好啦,大功告成!」縫完最後一針,秦笛把靈犀猴二號交到了季玉蓉地手裡。

  季玉蓉從秦笛的手中接過靈犀猴二號,像是接過一個絕世珍寶似的,珍而重之地小模樣,很是令人感到好笑。

  再怎麼粗線條的女孩,終歸也是個女孩子。在某些事情上,難免也會有細膩的一面。

  對於季玉蓉的這番舉動,秦笛和蘇柔都沒有發笑。因為,他們兩人都明白,平時一貫大而化之的小警花,為什麼會做出這番舉動。

  蘇柔暗自感歎一聲,拉過季玉蓉,兩個小女子躲到一邊去竊竊私語,卻把秦笛丟在了一旁。彷彿那個男人,跟她們沒有任何關係似的。

  對於這一點,秦笛倒是沒有特別在意。因為,眼下有工作要他去忙。搜集自a.D.O公司的樣品,都已經被蘇柔分門別類的放好,現下,他自然也要開始分析的工作。

  秦笛依次抽取出蘇柔帶來的A.D.O公司最新香水,先用觀色、望形和嗅香的常規手段,印證自己記憶中的香水印象。確認和自己記憶中的沒有差別之後,他才放到顯微鏡下,準備採用輔助措施析出最後一種未知物質。

  隨著分析進度的逐步推進,秦笛的臉色逐漸開始變得難看。從第一款香水裡面析出來成份,太過匪夷所思,他不得不放入第二款香水,以印證自己的猜測。

  可惜,結果依然沒有出乎預料。

  第三款……第四款……直到A.D.O公司所有的新款香水分析完畢,換上一款同屬a.D.O旗下的老款香水,秦笛的臉色才稍稍好上一些。

  「居然是阿片酮?!!萬幸其他香水裡面還沒那麼離譜,含量不足零點零零一克,可這幾款新型香水就過份了,含量居然超過了零點零六,這可就不只是提升人體興奮性那麼簡單了!」

  秦笛推開顯微鏡,揉了揉鼻樑,臉色很是凝重。因為,他發現,自己已經不能用看待正常人的眼光,來看待俞可修了。

  欲讓其滅亡,必先讓其瘋狂!如果俞可修的所作所為,當真如同秦笛猜想的那樣,他的危險級別自然也要相迎的提高好幾個等級。如此一來,秦笛就不能不盡量避免韓嫣她們和他的再次碰面!

  發覺秦笛的臉色有些不對,蘇柔和季玉蓉停止了談話,一起走到秦笛面前,先後問道:「阿笛,怎麼啦?如果實在分析不出來,就算了。你先休息一下,嫣兒妹妹她們都不沒回來呢!興許,她帶回來的樣品,能給我們帶來驚喜呢!」

  「阿笛,你沒事吧?你臉色好怕人哦!」

  不同的性格,關注的重點自然也就不同。雖然同樣是擔心秦笛,蘇柔和季玉蓉問出的話,差異卻如此的巨大。

  「嫣兒?!!」秦笛聽到這兩個字,心臟不由猛的一縮:「趕快給嫣兒、媚兒她們打電話,讓她們馬上回來,不要再採購a.D.O公司的香水樣品!」

  蘇柔和季玉蓉面面相覷。有些不明白秦笛為什麼突然變得如此焦慮。

  「可是,A.D.O公司的香水樣品不是對你很重要麼?」

  「你不要管。讓她們趕快回來。立刻、馬上、趕緊,我要確認她們現在是安全地!」

  秦笛突然為自己今早的決定感到後悔起來,如果不是以為消除了紅番社地威脅。家人的安全就有了保障,他也不會那麼輕鬆的就答應了她們出門地請求。

  「我真是該死,怎麼就忽視了俞可修的危險性!」暗罵了自己兩句,秦笛便下了決定,如果短時間內聯繫不上韓嫣她們,他將會立刻行動,果斷的宰了俞可修。那怕為此驚動夏、a兩國,不得不立刻離境也再所不惜!

  「離境?是了!既然早晚都要離境。那索性就先把護照和簽證都先辦好。以免到時候措手不及!」想到這裡,秦笛又對站在一旁看著蘇柔打電話的季玉蓉道:「蓉蓉,你幫我辦件事,幫人們家所有人都辦一本護照,如果方便。再幫我們每人辦一本a國長期簽證。」

  季玉蓉驚訝的張開了小嘴,搓了搓下巴道:「護照倒是沒什麼問題,材料我都可以幫大家準備。只是想要辦a國長期簽證。恐怕就比較麻煩一點。那個該死的國家,總是習慣用各種理由拒簽簽證,尤其是我們一次辦那麼多……」

  蘇柔這時已經打完了電話,聞言接過季玉蓉的話頭,道:「簽證的問題,交給我來辦吧。嫣兒妹妹有朋友在a國移民局,給她通個電話,別說我們家只有十幾本,幾十、幾百本都能搞定。」

  秦笛點了點頭,道:「這個問題就先這樣,嫣兒、媚兒她們現在怎麼樣?有沒有事?」

  蘇柔含笑嗔了秦笛一眼,道:「你也真是!如果她們有事,我能這麼安穩地和你說話嗎?好啦,她們都已經在上山地路上啦,馬上就到家了啦!」

  確認佳人全都無恙,秦笛這才長長出了口氣,隨後苦笑著道:「如果你們知道,我在A.D.O公司的香水裡面發現了什麼,只怕你們就沒那麼輕鬆了!」

  蘇柔和季玉蓉面面相覷,異口同聲的追問了一句:「發現了什麼?」

  「阿片酮!老款A.D.O香水裡面含量不足零點零零一克,而新款A.D.O香水裡面含量已經超過了零點零六!」

  聽到秦笛鄭重的回答,蘇柔和季玉蓉齊齊木愣在當場。

  「天啊,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麼!」

  好半晌,蘇柔方才驚呼出聲,臉色也開始變得沉重起來。

  季玉蓉倒是沒有出聲,只是不動聲色的轉身,準備出門而去。

  秦笛一把拉住了季玉蓉地手臂,問道:「蓉蓉,你去哪裡?」


  再次轉過身來,小警花的臉色已經變得鐵青:「我馬上回警局,我要帶人去砸了A.D.O公司的場子!」

  天!你到底是警察,還是黑社會?秦笛暗自苦笑了一聲,正色道:「蓉蓉,我且問你,現在國內有多個A.D.O公司地專櫃?每個專櫃的銷量都是多少,在售的香水又有多少個品種?」

  季玉蓉微微一愣,小嘴一撅,怒容不減的道:「我帶人砸場子又和這些有什麼關係?我有必要知道嗎?」

  蘇柔偷偷拉了季玉蓉一下,湊在她耳邊道:「蓉蓉,A.D.O公司現在才剛剛在濱海鋪開,各大賣場專櫃總數不足三十個,銷量也都很勉強。要不然,我們也不用四處奔走,一家買上一瓶。就是為了避免被人懷疑,這才不得不如此!」

  意識到自己可能做錯了什麼,季玉蓉終於小聲道:「人家只是個警察,又不是商界女強人,瞭解那麼多幹嘛!」

  秦笛忍不住暗自搖頭,心道:「怪不得你這小警花都成了副隊長那麼久,卻還要開著警車去巡邏!人家分明就是不信任你的辦案能力,故意在支開你啊!」

  為了避免過度打消季玉蓉的積極性,秦笛並沒有當場指出她的缺點。調教嘛,總歸是要用點手段的。不能硬著來,硬著來是很容易壞事的。

  對於阿片酮這東西,身為麗蘭SPa護理中心的主任,蘇柔自然不會陌生。她和季玉蓉的思路不同,這小丫頭一聽俞可修在香水裡添加這種東西,就想當然的把其定性為毒販,這才提出要砸人家的場子。

  在蘇柔看來,阿片酮這東西,少量使用,可以適當提升男女性慾,一定程度上有致幻效果。當然,更多時候,它是被歸屬在阿片類藥物當中,用在臨床醫學上面。

  A.D.O公司能夠想到在香水裡面少量添加阿片酮,其實是可以被認為是一個創舉的。畢竟,香水主要是噴灑在體表、衣物上面,少數品種是採用塗抹方式。可不管是哪一種,並不容易被肌膚吸收。

  既然A.D.O公司敢把阿片酮用在香水製造上面,最大的可能,是他們在阿片酮的使用效果上面,取得了重大突破。而最最可能的,就是他們掌握了阿片酮氣化和揮發的方法!

  開玩笑,如果不是掌握了這種方法,誰會購買一瓶內部有沉澱的香水?不認為香水過期了才怪!就算銷售人員解釋那是正常沉澱物,也難免會引起有心人的注意,若是被對手買了去分析化驗,a.D.O公司不倒台才怪!

  如果他們掌握了氣化和揮發的方法呢?那情況又不一樣!氣化了的阿片酮誰見過?別說氣化,就算只是液化,在成分複雜的香水裡面,想要析出這東西,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在這裡面,最關鍵的一點,還是阿片酮的揮發性問題。如果這個東西不揮發,那前面的所有假設都是虛妄,只有阿片酮可以揮發,而且是摻雜在香水香氛裡面揮發,並且可以被人體吸收,最終導致成癮,才能最終為a.D.O公司的這種行為定性!

  於是,蘇柔在心中轉過諸般念頭之後,提出了自己的疑問:「阿笛,你能不能確定這些香水裡面含有阿片酮。還有,如果確定的話,它是以一種什麼狀態存在的?它是否存在揮發性,揮發性有多大?」
2010-9-23 12:4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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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六十九章 人間女丈夫

  暗讚蘇柔心思靈巧之餘,秦笛迅速回答了她的問題:「我百分之百確定,A.D.o公司的所有香水裡面,都含有阿片酮,只是含量的多少問題。至於這些阿片酮的存在狀態,比較奇特。在密閉的空間裡面,它是液態的,一旦暴露在空氣裡面,它又會暫時以固態方式存在。隨著時間的推移,它又會逐步的氣化!」

  「只不過,我並不是通過顯微鏡觀察的。在顯微鏡下面,根本就沒辦法發現它們的分子結構。」至於是採用了什麼方式,秦笛卻沒有說出來。

  「怎麼可能?!!」聽完秦笛的回答,蘇柔無比的震驚。一種成癮性藥物,居然能讓A.D.o公司同時開發出三種可存在狀態,而且,顯微鏡下居然無法發現阿片酮的存在。如此一來,豈不是為a.D.o公司的大規模販毒,提供了便利?!

  一想自己的對手很有可能是一個前所未有的大毒梟,蘇柔的表情,也沒辦法再保持先前的鎮定。

  A.D.o公司存在了有多久?差不多已經是一個百年老店!近百年的時間,足以讓這個龐然大物網羅足夠稠密的關係,並依靠這些關係,交織成一道密不可破的大網。

  單單只是一家公司的關係,就已經很讓人憂慮。何況,在這家公司的背後,還站著布魯斯家族這個a國的老牌強勢利益休!

  其實,如果A.D.o公司只是一個普通的公司,或許蘇柔也不會如此的憂慮。可涉及到販毒,問題就變得非常複雜了。

  如果說A.D.o公司當真如同蘇柔所預料的那樣,是一個專業製毒、販毒的團伙,其關係網可能將比普通的百年企業複雜十倍、百倍!

  是啊,香水再怎麼賺錢,哪裡有毒品賺啊?!尤其還是像A.D.o公司這樣,掌握了一條光明正大的販毒之路。他們又有什麼理由,不好好的加以利用?

  蘇柔越想越是心驚,越想越是不安。終於,她忍不住對秦笛道:「阿笛,我們……我們和a.D.o公司講和好不好?」

  「她怕呢?女強人也感到害怕了呢!」秦笛笑著伸出手去。撫了撫蘇柔的頭髮,安撫她那不安的情緒。除了自己之外,只怕任誰聽到對手是a.D.o公司這樣的企業,都會害怕吧?想這到裡,秦笛的眼神也漸漸迷離起來。

  「只是為了懲罰俞可修,就得罪a.D.o這個龐然大物,到底值不值得呢?」秦笛暗自在心裡,衡量著這件事的得失。

  蘇柔初時還很是有些擔憂,在被秦笛撫弄頭髮之後。心情便很快安穩下來。隨後她便一直在注意秦笛的眼神變化。當她漸漸發現,秦笛的眼神開始變得堅定之後,終於還是出聲勸阻道:「阿笛,不要!不要那樣做。不值得的!」

  先前被蘇柔拉到後面的季玉蓉,這時卻突然插話道:「柔姐,這就是你的不對啦!你怎麼能這麼勸阿笛呢?在這種事上,有什麼值得不值得的呢?和販毒集團做鬥爭,不是天經地義、理所當然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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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這不是天經地義,理所當然的麼?什麼時候開始,我也開始變得在乎得失了呢?不說a.D.o公司組織販毒,有多麼的地罪大惡極。就算只為了香姐,我也不應該在乎些許得失啊!」

  秦笛眼神逐漸恢復清明,笑著附和季玉蓉道:「是啊,和A.D.o公司作對,本就是理所當然的啊!」

  蘇柔知道沒辦法阻止秦笛,只能低聲吧了口氣,神色很是有些頹喪。倒不是她對秦笛太沒有自信,在不瞭解秦笛的實力之前。哪怕換成她是李超人的女兒,面對a.D.o這種極有可能是超級販毒集團的大型企業,只怕也會有些灰心喪氣吧。

  人之常情罷了,沒什麼可非議的。

  知事不可為,蘇柔也就沒有再勸,她打算等韓嫣回來之後,和她一起去打白蘭香商量一下,然後再行勸說秦笛。

  秦笛早已不是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就算當真要對付A.D.o公司,也不會莽莽撞撞地和他們死磕。再說,他的主要目標只是俞可修。只有在a.D.o公司成為他的絆腳石之後,他才會選擇踢開a.D.o公司。

  不管A.D.o公司怎麼販毒,禍害的都是a國人,和我們大夏又有什麼關係?在心裡深處,秦笛還不無惡意地想道。

  「柔兒,你放心好啦。這件事,還要從長計議!如果可能的話,最好還是由國家出面比較好。就算不能徹底瓦解a.D.o公司,把他們的勢力逐出大夏,還是有可能的!」

  有了秦笛這句話,蘇柔緊繃的心弦,又放鬆了一些,點點頭,便不再說話。

  在沒有析出香水中的阿片酮之前,先前擬定的策略沒有什麼問題。可現在看來,似乎開始變得有些不妥了。有些地方,必須做出修正。

  例如,有關阿片酮的部分,顯然是不能提出來的。不然的話,肯定會引起俞可修,乃至整個a.D.o集團高層的警覺。

  可若是不把A.D.o公司的配方默出來,丟在俞可修的面前,只怕他沒那麼容易死心。現在他手裡拿了一副好牌,沒理由不搏一鋪。

  就在秦笛再三思量,尚未拿定這些問題的時候,韓嫣和顏媚也先後回到了家中。想了想,秦笛索性暫時拋開了這個問題,準備晚上的時候,再開一次家庭會議。這次,他可不敢再小看小女生的智慧。要知道上一次可就是全家人都沒轍的時候,水玲瓏拋出了一個完整的解決方案。

  說不定,這一次水玲瓏甚至是霜兒和雪兒再次給大家帶來驚喜也不一定。

  不能不說,有自知之明是秦笛身上最顯著的優點之一。他一直清楚自己的優勢在什麼地方,自己在哪些方面很專業,哪些方面又很業餘。商業不是他擅長的地方,所以他一直對白蘭香和韓嫣放權。從來就沒有想過,自己親自去掌控財團什麼的。

  就算答應白蘭香學習經營,也只是不想她太累。可最終的結果還是不得不靠##職業經理人來幫助他們。相對於秦笛在調培上的天才,他在商業上。實在是不提也罷!

  秦笛先就叮嚀了蘇柔和季玉蓉,讓她們暫時不要提及有關阿片酮的事。在得到她們的應諾之後,秦笛便開始做新的靈犀猴。

  在商量應對麻煩之前,先讓她們開心一下,總是好的。這便是秦笛的想法。好在蘇柔和季玉蓉也能體諒他的心情,並沒有追問什麼。

  韓嫣和顏媚拿到了靈犀猴三號、四號的時候,同樣無比的開心。只不過韓嫣拿到的,是個手持皮鞭的小猴子形象。而顏媚拿到的,則是個手行針筒的護士形象。

  開心歸開心,韓嫣還是忍不住問秦笛,自己拿到的小猴子,為什麼要手行皮鞭。結果,在秦笛一臉壞笑地告訴她答案之後,她便紅著臉使勁兒擰秦笛的腰間軟肉,大發起了嬌嗔。


  隨後,秦笛索性乘著靈感充沛,把家中每個人要佩戴的小猴子,全都做好。然後一一發給了眾人,這個工程相對比較浩大,直到晚餐前,方才最後完成。原因是:水玲瓏和霜兒、雪兒剛剛銷完假,便又提出要請假,惹得班主任不高興,被要求叫家長。

  沒奈何,白蘭香只好和季玉蓉一起去了一趟學校,百般解釋方才息了班主任的怒氣。便是因為這件事,秦笛的小猴子發放工作,便給拖長了時間。晚飯之後,大家再次聚集在一起,秦笛方才提出阿片酮的問題,以求群策群力。

  等到秦笛說完阿片酮的種種特性之後,白蘭香便把他趕了出去,說是這件事不勞他這大老爺操心,她們一乾娘子軍有信心商量出一個完美的對策。

  秦笛倒也不擔心她們會想出什麼餿主意,左右他思量了一下午,心中已經有了些許腹案,便開開心心地自去後花園散步。

  已是入秋時節,山上的夜風很涼。晚上出來散步,不加件厚衣服,很容易著涼。秦笛身體雖然很好,並不擔心感冒,卻沒辦法推脫顏媚的熱情,強自披了一件外套出來。

  走到草坪中央,深深吸了口氣,秦笛正要舉目四望,忽然聽到左近有人發出了一聲幽怨的歎息。

  循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秦笛走了幾步,卻在靠著山崖的一處窪地的階梯上,發現了一個孤單的身影。

  秦笛選購的這處別墅後面不遠便是山崖,原本這是很容易被業主視為詬病的地方。卻因為攬勝山莊的開發商想到一個絕妙的主意,反倒成就了這棟別墅的價值提升的依據。

  業主之所以不願意臨崖而居,一是擔心暴雨容易衝垮山體,造成房屋下陷甚或垮塌。二則擔心距離懸崖過近,夜裡容易釀出事故。

  於是攬勝山莊特意加固了山體,以巨石壘成護壁。此外,還在每一處臨近山崖的別墅後面,單獨闢出一片窪地,周圍輔以階梯、護欄,反倒像是搞出了幾處別開生面的觀景台似的,由是大受好評。

  此刻,那個孤單的背影,就是坐在這樣的窪地階梯上面,正自歪頭托腮,望著月亮歎氣。

  「月亮啊,月亮!你能不能告訴我,我該怎麼辦啊?和自己的侄女愛上了同一個男人,真是很讓人困惑呢!雖然我知道他有很多女人,我也知道……他甚至同時擁有了一對母女……可是……可是我就是沒辦法說服自己啊!」

  聽著這熟悉的聲音,望著這熟悉的背影,秦笛如何能不知道,坐在石階上的這個女人是誰?

  一想到齊雲露這個辦案專家,秦笛的思緒便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他們一起泡溫泉的那個夜晚……回想起在泳池發生的那一幕……回想起在她的閨房裡發生的妙事……

  仔細想想,自己和她可供回憶的地方,還真是蠻多的。自己怎麼就忽略了這個佳人,讓她獨自傷心流淚呢?一念及此,秦笛不由得暗罵自己混蛋。

  是了!都是自己不好!自己身邊的女人太多,竟是忘記分出心思,照顧那些險被自己遺忘的女人!

  「真想從這裡跳下去呢!或許……這樣一來,我就不用再心煩了吧?」

  齊雲露突然幽幽說出的一句,可把秦笛嚇了個不輕。

  「糟糕,這小妞性子不是那麼極端吧?」秦笛趕緊快走了兩步,縮身靠在一處灌木叢下,只待齊雲露稍有異動,立刻就撲過去。

  「可若是真跳,我會捨不得你呢!」

  齊雲露歎了口氣,回頭望了一眼別墅,自語道:「你這小冤家,實在是害人不淺啊!」

  秦笛趕在齊雲露發現自己之前,把身子放倒,這才沒被對方發現。聽到齊雲露對自己的暱稱,他不由得浮出一層冷汗,對自己出去與否,再次猶豫起來。

  「野棠花落,又匆匆過了,清明時節。

  劃地東風欺客夢,一枕雲屏寒怯。

  曲岸持觴,垂楊繫馬,此地曾輕別。

  樓空人去,舊遊飛燕能說。

  聞道綺陽東頭,行人曾見,簾底纖纖月。

  舊恨春江流不斷,新恨雲山千疊。

  料得明朝,尊前重見,鏡裡花難折。

  也應驚問:近來多少華發?」

  一首辛棄疾的《念奴嬌——書東流村壁》聽得秦笛再次冒汗不已,心道:齊大專家果然不同尋常女子,都是為情所困,偏偏她嘴裡吟出來的,是這等擊節高歌的悲涼之詞。莫不是,咱們齊大專家也有辛大家的雄心抱負不成?

  「若是我一直這樣猶豫下去,等到我老了,豈不是也要這麼後悔?不成!我離開家的時候,就曾經立誓,定要做個頂天立地的女丈夫。這些許感情小事,又豈能難住我?」

  果然!秦笛暗道一聲,對自己是否應該上前的想法,更加的猶豫起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七十章 我想你留下

  若是她從此把精力全都放在事業上,再不留戀男女之情,或許也是一件好事吧?」挺身坐好的秦笛,默默的在心中念道:「或許……我應該祝福她才是……可為什麼,做出這樣的決定,我的心裡,會有種難言的酸澀呢?」

  前進一步未必是幸福,可後退一步,定然是傷痛。想了想,秦笛終於還是站了起來,繞過灌木叢,拾級而下。

  「雲露,或許是我太過自私。可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你離我而去,我……辦不到!」秦笛一再默默重複自己的心語,直到悄悄走到她的身後,方才停下心中的默念。

  恰在這時,吹起一陣山風,齊雲露冷得縮成了一團,不停的搓著小手:「該死,怎麼會這麼冷?剛剛都還沒覺得!」秦笛適時解下身上的外套,輕輕披在她的肩上。

  他分明感覺到,在他的手碰到她裸露在外的肌膚時,她的肌肉突然變的緊繃而僵硬。他分明感覺到,在他的外套罩上她瘦弱的肩膀時,她的身軀突然開始顫抖。他分明感覺到,在他做完這些動作的時候,他的心中被一種奇妙的感覺所籠罩,那感覺溫暖而又甜蜜……

  「是你麼?」

  顫抖的聲音裡,夾著三分不信,三分喜悅,三分猶豫,還有那一分難言的悲傷。

  聽到這個聲音,秦笛忽然覺得心中像是被刺刀捅到一般,狠狠一痛。眼前這個女子,還是剛剛那個慷慨悲歌的女中丈夫麼?此刻的她,怎會如此的無助?無助的讓人心傷,讓人心痛。

  「是我!」

  秦笛語調低沉的答應了一聲,雙手同時用力,緩慢,卻堅定的扶著她站起的身子,然後把她扭轉過來,讓她面對自己。

  皎潔的月光,照在山窪裡,讓面對面的兩人,可以清晰的看到對方的面容。

  「她瘦了……這才一個多月的時間,她就瘦了那麼多!」

  秦笛忍不住又罵了自己一句:該死!她之所以變成現在這麼憔悴,都是他的罪過啊!

  「是他!是他!真的是他!我居然不是在做夢!天啊,他……他怎麼會來這裡的?他……他居然給我披上外套……難道,難道他……」

  做夢是每個人都有的權利。即便堪稱人間女丈夫的齊雲露,也不應該例外。

  想到美滿處,齊雲露臉上甚至現出一圈淡淡的紅暈,說不出的妖嬈可愛。

  是啊,既妖嬈,又可愛。

  矛盾卻又和諧統一的奇特美感。

  「你……你怎麼會來這裡?」最初的激動和又回到了現實之中。齊青兒終究是她的魔障,她的心結。她心中邁不過去的一道坎。

  「是它指引我來地!」

  秦笛微微一笑,指著高懸天上的那輪明月,小小的浪漫了一把。

  「是誰送你來到我身邊……

  是那圓圓的明月明月

  是那潺潺的山泉是那潺潺的山泉……」

  齊雲露心頭一跳,耳熟能詳的那首《天竺少女》,不由自主的縈繞在她耳邊。曲好,詞妙,配上此時此地的意境,實在是想不讓人沉醉都很難。

  「不可以!齊雲露你不可以胡思亂想的!他……他只是跟你開玩笑罷了。他不可能愛上你的,你不要自作多情了!」齊雲露拚命的在心裡大喊大叫,試圖讓自己理智一些,然後把外套丟給秦笛。毫不猶豫的走開。

  可是,她地情感根本不聽理智的使喚,完全不理她心中的大喊大叫,自作主張的衝他笑了一笑,很是嫵媚的輕聲道了一句:「明月只會指引有情人走到一起,才不會指引你來這裡呢!」

  話方出口,齊雲露就被自己嚇了一大跳。開什麼國際玩笑?自己怎麼可以如此的不知廉恥,說出這樣的話來?這……這分明就是挑逗啊!

  「難道,我就不能是你的有情人?」此刻。秦笛已被齊雲露不經意間流露的嬌媚所惑,情不自禁的握住了她的雙肩,情意綿綿地接上了她的話茬。

  清冷的夜風,吹不去情人的熱火。漫漫的長夜,正好相對而坐,互述衷腸。一時間,原本就有些曖昧的氣氛,因著這句話發生更加劇烈的變化。空氣裡,彷彿都充滿了一種名叫燥熱的因子。

  兩個人的體溫,在同一時間急劇升高。

  他的鼻息開始短促起來,他望著她的眼,她的眉,他的鼻,她的唇……胸中浮現的熊熊火焰,讓他想要做點什麼。

  她低垂下雙目,不敢直視他的雙眼。那對明亮的眼眸裡面,跳躍的滿是熾熱的火焰。她怕自己會深深陷入其中,然後被那火焰引燃,最後燒死自己。

  她心中的忐忑,被他誤以為是女兒家的嬌羞。他低下頭,放低手,緩緩的推進到距離她的面頰只有十公分的距離。

  這是一個危險而又極具誘惑的距離。兩人的呼吸交織,相互噴灑在對方的面上,首先在心理上便容易滋生變化。更何況,這個距離,又是足以讓雌雄激素相互吸引,勾起生物本能的距離!

  她的理智,再次在情感面前敗下陣來。心中的所有忐忑,所有猶豫,所有的心結和魔障,全都被她丟到了一旁,然後……她出手了!居然是她先吻的他!她閃電般的親了他一下,然後迅速彈開。

  衝動之後,隨之而來的是無盡的後悔。「天啊!我居然吻了他?!!居然是我吻的他!要死啦!我不話啦!」齊雲露心中滿是懊

  惱,胡亂的撓著自己的頭髮,那架勢,似乎是恨不得揪下幾把下來。

  秦笛容不得齊雲露有更多時間後悔,因為他知道,一旦拖延下去,這個女人,肯定又會被那該死的姑侄關係束縛住手腳,說不定,還會落荒而逃。

  於是,這一次他選擇了主動。他吻上了她的唇,重重的把她覆蓋。

  她退,他便步步緊逼。她閃,他便附身而上。她推,他便順勢出舌,挑動她心中深埋的情火。

  掙扎了幾下,她便放棄了這無望的舉動。默默地在心裡告罪了一聲:「青兒。就這一次!小姑姑答應你,只放縱這一次,然後……然後我便永遠的離開他!」

  許是因為心裡有了決定。先前還是被動接受秦笛激吻的齊雲露,很快變奪取了主動權。

  他的輕吻,引來她的舔吻。他的吸吻,引來她的咬吻。雖然她的動作還很生澀。卻因為這不服輸地主動,讓秦笛頗有幾分獵奇的異趣。

  心中一動,秦笛決定加大力度,他把舌頭推進了齊雲露的口中。讓舌與舌互相推放,他的力氣並不大,因為他怕傷了她,讓她感到疼痛。

  不服輸的她有樣學樣,和他耍太極似的推來推去。

  初時,她還不覺得怎樣。一來二去,她終於發覺了不妥。因為……身下忽然有種洶湧的尿意,讓她忍不住想要夾緊雙腿。

  「真是好丟臉,怎麼……怎麼會這樣!」齊雲露嗚嗚著想要拔出舌來,抽身而退。卻哪料想,秦笛卻是死死與她糾纏,說什麼也不肯罷手。

  快感像是被點燃的禮花似的,從口舌處飛速射下,等到心腹深處便突然爆開,化做一道道有形的電流,四散著飛入四肢百骸。

  一次又一次,他挑戰著她忍耐的極限。一次又一次。他把她逼到噴發的邊緣。

  「不要!不可以!忍住……齊雲露,你行的!啊,不行了!」

  人便是如此奇怪的生物,越是要自己分散注意力。不去想哪個地方,大腦就偏偏要往那個地方想。越是要忍住,越是忍不住。齊雲露終究還是沒能抵抗住這激烈的推動之吻攻勢,踉蹌著敗下陣來。

  秦笛偷偷一笑,環住齊雲露的細腰,神態悠然的從她口內撤軍。

  在兩人唇舌相分的那一刻。粘連地唾液,連接著兩人的唇角,組成了一副淫靡的畫面。眼神在那根細絲上略停了幾秒鐘,她便紅著臉轉移了視線。僅僅只是這一瞥,她的心中,便浮現了多個不堪的場景。若是再繼續看下去,她害怕自己會主動做出更多過火的舉動。

  「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啊!」

  曾經,齊雲露每每午夜夢迴,也會設想自己和秦笛在一起的種種場面。可她只敢偷偷的想,不敢,也不能把那些設想變成現實。

  可當一切當真成為現實的時候,她又開始躊躇起來。

  此刻,她已經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面對秦笛,更不如道自己該如何去面對齊青兒。

  怎麼辦?這……是一個問題!

  明月高懸,山林幽靜。偶有山風徐徐,雖涼,卻難讓有情的男女怕冷。

  幾回花下坐吹簫,銀漢紅牆入望遙。

  似此星辰非昨夜,為誰風露立中宵。

  纏綿思盡抽殘繭,宛轉心上剝後蕉。

  三五十年三五月,可憐杯酒不曾消。

  同樣的星辰,同樣的夜晚,古人因情人不再,滿腹愁腸。而他們呢?一對有情男女站在一起,卻要因為一個愛著他們兩人的女子,忍痛分離麼?

  秦笛不會給她這樣的機會。如果他沒有看透自己的心,如果他還被塵事蒙蔽自己的眼睛,或許他會放任她的離開。只可惜,此時,他已經知道,他不能失去她,所以,便有了他接下來的舉動。

  他把她攔腰抱起,然後走下兩步,重新坐在之前她坐過的位置。

  她的手臂,不自覺地攪上他的脖子,她的臻首,也在不知不覺中抵上他的胸膛。

  「對不起……青兒!就讓小姑姑……再放縱一次。明天……明天我一定會離開這裡,去一個他永遠找不到我的地方!」

  心中有了決定,她終於徹底放開了心扉,決心好好的愛這一次。

  人這一生,總要好好愛一次的,不是麼?一個值得自己去愛,同時也愛著自己的男人就在眼前,若是不好好愛一場,恐怕自己會後悔一輩子!

  彷彿是看透了齊雲露的心思似的,秦笛低下頭,輕輕用微帶胡茬的下巴,摩挲了兩下她的面頰。

  「想要離開我,是嗎」

  「是啊……啊?不是!沒有!」

  沉醉在秦笛輕輕摩挲的溫柔之中,齊雲露一不小心就說了實話


  「呵呵!」秦笛低笑了兩聲,沒有看她,而是抬頭望向了明月,緩緩說道:「雲露,你說,月亮裡面有沒有嫦娥?」

  齊雲露心頭微感疑惑,口上卻適時答道:「當然沒有,人類幾次登月,不是早就證明了上面什麼都沒有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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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笛緩緩搖了搖頭,輕聲道:「他們都錯了,嫦娥是有的!」

  「???」齊雲露滿肚的疑惑,不知該如何接話。

  「嫦娥雖在月上,卻在心裡。人們之所以嚮往月宮,嚮往嫦娥,不因為她的美麗,只是因為那個美麗的傳說,那個因為舍下愛人最終獨守月宮的淒美傳說!」

  齊雲露終於明白了秦笛的意思,原來,他是在勸自己不要做出錯誤的決定,以免日後後悔。

  秦笛沒給齊雲露仔細思索的機會,他牽著她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胸口,說道:「摸這裡,你感覺得到我的心臟在跳動嗎?」

  齊雲露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秦笛又道:「可是如果你離開了,它可能會停止跳動的!」齊雲露心頭猛的一跳,趕緊搖頭道:「不,不會的!即使我不在你身邊,你也會過的很好。有那麼多姐妹照顧你,你一定可以長命百歲的!」

  秦笛笑了一下,沒有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反而轉移話題道:「雲露,你有沒有覺得,其實我是一個很貪心的人?」

  「貪心?他說的是哪一方面呢?是情感還是財富,又或者是其他?」齊雲露默默的在心裡轉著念頭。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七十一章 一個好提議

  與其說秦笛是想問問齊雲露,倒不如說他是想藉著這個機會,好好的發洩一下心中久郁的情緒。秘密太多,放的太久,都很容易變成痛苦的源泉。

  「你看,我獨自一人來到濱海,最先遇到的女人,就是香姐。」隨著秦笛舒緩的語調,他和白蘭香從相識到相知,再到相愛的一幕幕,像是一幅美麗的畫卷,逐步展現在齊雲露的面前。

  這一刻,不光是齊雲露,就連秦笛他自己,都已經情不自禁的墜入那無邊的美好回憶之中。

  「明明心裡已經有了香姐,可笑我卻像是一個有目如盲的白癡,還在盲目的追求著新鮮的感覺,甚至還和瑩瑩確立了男女朋友關係!」

  坐在秦笛的膝上,齊雲露可以近距離的觀察他的一言一笑,一舉一動。也正因如此,她確信他沒有半點撒謊的意思,他的每一句言辭,都是發自內心的感受。他真的是在自責!

  齊雲露心中忽然湧出一股衝動,一股強烈到不能自己的衝動:「不!還是這樣的!這還是你太貪心,而是你太過心軟,是你不想她們傷心,害怕她們受到傷害,這才把她們都留在自己身邊!」

  說完這番話,齊雲露自己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議,更不要說秦笛。要知道,她可是濱海數一數二的案件處理專家,巾幗不讓鬚眉的女中豪傑!讓她說出這番話。可是要比濱江之水倒流,還要高難度地危險任務!

  秦笛俯下眼瞼,定定的望著齊雲露。有時候,男人也會有情緒化的時候。如果不是這情景太美,如果不是他自己的言辭太過動人,如果不是因為陷入到回憶當中,把過往之事一一追溯出來,或許。他不會說出這般自責的言語。

  令秦笛自己都沒想到的是,他這般有些情緒化的感慨,竟是深深的打動了齊大專家地心扉。

  是該說她莫名其妙。還是該說自己運氣太好呢?秦笛除了苦笑,竟是沒辦法理清這許多繁複駁雜的情絲愛線。

  齊雲露把秦笛嘴角的那抹苦笑,當成了他不肯諒解自己地註釋。於是,一股酸脹的怒氣充斥她的心扉,讓她毫不猶豫地大聲喝罵道:「秦笛,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大丈夫三妻四妾有什麼大不了的?你不就是擔心我們合不來嘛?告訴你,只要有香姐在,她們沒人敢造反地!」

  到底是濱海數一數二的案件處理專家,雖然偶爾行事魯莽了點,腦袋卻是沒話說,著實聰明的緊,只一句話,便剖中了整件事的要害。


  秦笛本就沒想那麼許多,剛剛那些話雖然出自他口。也確實是他心中所想。可這並不意味著,他心中真有那麼個打不開的死結。這不過是情緒化的一種反應罷了。不過在聽完齊雲露的呵斥之後,他倒是有了更深一步的想法。

  「雲露。我擔心的並不是這些。你有沒有想過,她們都是有父母兄弟地。就算她自己可以義無反顧的和我在一起,她的父母兄弟呢?他們能夠接受我們這麼一個家庭地存在麼?」

  秦笛的疑惑,倒也不是一時之念。隨著他對愛人們地感情日深,這個問題便日益開始困擾他起來。

  怎樣尋找一個完美的解決途徑,既能保證自己家庭的和美,又讓愛人們的父母家人放心,這便成了一個隱藏在秦笛內心深處,卻因為種種事端的牽絆,始終未得正視的一個問題。

  「切,這有什麼?別的我不敢說,我和青兒的問題,你肯定是不用考慮啦!雪兒、霜兒還有玲瓏她們三個,現在年紀還小,又都是香姐的女兒,自然也不用考慮!至於玉蓉和雨菲,一個家中只有一個老爺子,一個是個孤兒,同樣沒有這麼許多問題!」

  彷彿是抽絲剝繭似的,齊雲露把家中女人的背景一一道來,問題到了最後,真正需要解決的,也不過就是韓嫣、蘇柔、顏媚以及月凝霜四人罷了。

  「呀,我想到啦!哈,依我看,這件事想要完美的解決,最終問題還是要落在凝霜妹妹身上!」齊雲露臉上憂色盡去,笑意盈然:「我可是聽凝霜妹妹說過的,她以後可是要當女王的,還可以根據自己的意願,選擇一夫或者多夫。不如,就讓凝霜妹妹把王位禪讓給你,然後她為王后,我們都做你的妃子,這樣一來,她們的父母兄弟,不就沒話說了嗎?」

  是啊!這倒是一個不錯的解決方案。只是這段時間以來,凝霜始終不見蹤影,幾次去她的別墅,都被擋了架,和她聯繫,每次都是語焉不詳,好像很怕人聽到的樣子。這件事,真的可以靠她來解決嗎?一時間,秦笛陷入了沉思。

  「罷了,先不去想它!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只要是問題,總有辦法去解決!」秦笛吐出一口久郁之氣,忽然感覺身心竟是舒爽了許多。松果體內那處六芒星陣,竟是隱隱又有了突破的跡象。

  「我的好雲露,還是你有辦法。來,大功告成,親一個!」心懷一暢,秦笛動作也是放肆了許多,一手勾著她的脖頸,一手按著她的酥胸,就要和她來個零距離接觸。

  卻不料,齊雲露酥胸一旦被制,立刻就像是服了十香軟筋散似的,變成了一灘軟泥,竟是比蛇還要滑溜,險險沒有掉在地上。

  「不可以……摸人家那裡!」

  齊雲露嬌喘噓噓,已是語不成聲。身體更像是裝了馬達似的,左右顫動,想要躲過秦笛地魔爪。

  可歎秦笛本意是要和她親個嘴兒。哪想到竟是誤中了個牛逼副車,主要目的沒有達到,偏偏獲得了比主要目的達到還要豐碩的成果。

  微一思量,秦笛便明白了為何會達到這樣出人意料的成果。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那次溫泉浴的偷聽經歷,再次浮上秦笛心頭。一時間,他不禁有些心癢難熬的想道:「心露的紅櫻桃,真地有那麼大嗎?」

  不能不說好奇心實在害人。心中只是轉了一下這個念頭,秦笛心裡就像是爬了數百隻螞蟻一樣,癢酥酥的實在鬧心。

  「雲露。讓我看看你的咪咪,好不好?」嘴上地詢問,不過是走個形式。幾時見過新婚之夜那新郎官還要和老婆商量一下。才去共赴巫山的?那是你給上我要上,你不給上,老子強上也要上。都已經逼到那個份兒上了,口上問一下,不過是聊表尊重罷了。

  「羞死人啦,誰要……給你看!」

  果然不出所料,齊雲露像是被電擊了心臟似的,立刻活了過來,手一翻,就要打掉秦笛地魔爪。卻哪料想,秦笛比那猴子還要奸猾。跟她躲迷藏似的,齊雲露往東,他便要往西。齊雲露向南,他便要衝北。

  忙碌了半天。不但沒有把那惹禍地魔爪打掉,反倒丟失了更多的陣地,齊雲露的衣衫,竟是在不知不覺中,被解開了大半,已是露出了大半雪白的酥胸,還有那護住主要陣地的一副大號胸圍。

  要說這胸圍,還真是大有名堂。中心部位是個實心圓點,布料最多,以此圓點為中心,四下蔓延的兩個半球卻是波如蟬翼,外加多處鏤空。

  胸圍做出這副模樣,豈不是要讓人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圓心處麼?

  秦笛眼見距離目標實現已是不遠,不想讓齊雲露太過難堪,便湊到她的耳邊,低聲道:「雲露,你說我們是回房,還是就在這裡成就了好事?」

  「不要……不要……回房!」

  齊雲露雙目迷離,早就七魂三魄不見了大半,哪裡還能說出一句囫圇話。

  秦笛忍不住壞笑了兩聲,嘿然道:「雲露,果然不愧是案件處理專家,你的膽子可要比我大多了。我還想回房成就好事呢,你居然等不及,非要在這裡來上一次。那好,我便從了你的心思!」

  彷彿是響應嘴巴的命令似的,他地手開始不老實的滑進那層布料之下,和她地肌膚,開始進行起最原始的溝通。

  「停手!」

  經過一段時間的延遲,齊雲露的大腦總算反應過來自己剛剛到底說了些什麼,匆匆按住秦笛作怪的兩手,挺直脊背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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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大的片刻功夫,齊大專家早已是紅暈過耳,滿面春潮。若不是自己及時醒悟,怕是……稍稍想像了一下後果,她更是覺得羞澀難當。若是給香姐知道,自己第一次居然迫不及待的在野外就交代了,怕是……怕是自己以後也不用抬頭做人了!

  「你怎可如此作賤人家?!人家……人家剛剛是說不要在這裡,我們應該回房!」一想到自己剛剛還幫這壞人揭開了心結,這臭傢伙翻臉就這般作弄自己。一時間,齊雲露也不禁悲從中來,紅潤的面色變作了蒼白,惡狠狠的瞪起了他來。

  「不好!玩過火咯!」秦笛心裡咯登了一下,趕緊解釋了起來。他心裡哪裡想過當真要在這裡如何如何,不過一時玩笑,逗弄一下這小妮子罷了。哪成想她竟是這般不禁逗,平時老堅強的一個人,才沒說幾句,居然就要哭鼻子。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哪裡有那樣想來,我只不過是想給你開個玩笑而已!」

  「玩笑?有你這麼開玩笑的嘛?人家……人家才是第一次,你居然就是想讓別人在這裡……」起先,齊雲露罵的倒是理直氣壯,可說到關鍵問題的時候,終究是女兒家心性,再豪傑也難免有些面嫩,說著說著,便臉紅了起來。說到後來,秦笛還未怎樣,她自己先就頂不住壓力,掩面不語起來。

  得到這個喘息的功夫,秦笛哪裡還不知機。趕緊幫齊雲露整理了一下衣物,抱著她就往別墅裡跑。為了不打擾可能還在討論問題的眾位愛人,秦笛乾脆抱著齊雲露凌空一縱,直接就躍上了二樓陽台,然後鑽進自己的房間。

  哪料想,就是幾步路的功夫,半路上偏偏還殺出了個程咬金,生生擋在秦笛面前。

  「又要給你得手一個麼?」幽幽的聲音,好似秋夜寒霜,冷肅肅的極具降溫效果。不惟是齊雲露,就連秦笛也給攪得沒了情趣。

  秦笛定睛一看,好嘛,竟是上午製造了幾分尷尬的水如煙。

  這可是真真的糟糕之極。若是換成旁人,肯定會知機的自動閃開。就算是不閃開,秦笛也有言以對。偏偏遇上了這個剋星,一時三刻,讓秦笛哪裡想得出什麼好辦法。

  「咳,你怎麼會在這裡?」懷裡齊雲露一陣掙扎,秦笛只好一邊搭話,一邊將她放在地上。好在之前已經幫她整理了衣物,要不然,此時她裸懷相向,只怕三人更是難堪。

  水如煙幽然一笑,讓人看了忍不住就要心頭一酸。

  「我就有不能在這裡麼?樓下是你的夫人們在開會,我和那陸靈仙、黎姝雅不過是這別墅裡可有可無的房客,又有什麼資格列席那會議?」

  「是啊,我們不是你秦笛的夫人,還真沒什麼資格開會呢。小雅,你說,我們是不是該識趣的離開秦家呢?」

  有些帶刺的聲音,偏偏還伴隨著幾聲啃咬水果的脆響,幽然的從樓梯的拐角閃將出來。

  秦笛幾乎可以在腦海裡再現一遍陸靈仙的出場順序,她必定是先拉著黎姝雅,躲在樓梯的拐角處偷聽樓下夫人們的聚會,卻在自己被水如煙擋住的當兒,聽到了異響,然後踮手踮腳的偷偷湊過來,偷聽了片刻,方才突然發難!

  這樣一個時候,不管秦笛說什麼,都是不明智的,最聰明的做法,莫過於保持沉默。

  「其實,不是你們想的那個樣子!」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七十二章 她們的選擇

  「其實,不是你們想的那個樣子!」

  齊雲露突然出聲,主動替秦笛辯解起來:「其實,阿笛也想和你們在一起,只是怕給你們帶去困擾罷了!」

  「什麼?」

  「怎麼可能?」

  不光是陸靈仙不信,水如煙不信,就連一向很是自苦的黎姝雅,也不相信齊雲露的這番言論。

  秦笛對齊雲露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說。他知道,她是想說出自己的苦衷。可那些東西,只不過是自己一時情緒化的產物,算不得自己心中真正的想法。只是出他之口,入她之耳也就罷了。若是再說給這幾個女孩聽,豈不成了明張目膽的騙人?

  「喂,你幹嗎不讓她說?莫非……你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陸靈仙很是有些不滿秦笛的舉動,粗聲抗議道。

  秦笛瞪了陸靈仙一眼,心道: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經過上次那事,本以為這丫頭改了性子。想不到,還是那麼愛吵吵。說不得哪天,要好好調教調教你才行!

  陸靈仙不知秦笛心中所想,還以為說中了她的隱私,說中拿著的半截蘋果也顧不得再吃,匆匆丟在垃圾桶裡。擠到秦笛面前,兩隻眼睛閃爍著亮晶晶的東西,興奮的蠱惑他道:「怎麼樣,怎麼樣?你真有什麼不能說的秘密不成?乾脆這樣。我們不跟她們說,就咱們兩個,你進我房裡,悄悄告訴我一個人,怎麼樣?」

  面對女醫生地追問,秦笛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恨不得狠狠給她屁股上來一個巴掌,也好讓她長長記性。

  「什麼叫進你房裡。悄悄告訴你一個人?難道我要說:你們三個妨礙我和雲露的好事,我小弟現在憤怒的緊,你來幫它鬆鬆筋骨?」秦笛心中腹誹著陸靈仙的不是。面上卻繃得緊緊的,並不說話。

  齊雲露這是卻在打圓場道:「哪裡是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分明是阿笛他不忍心你們陷入和親人反目的困境,這才不願把你們也納入這個小圈子。」

  「什麼和親人反目?我們又不做什麼。怎麼會和親人反目?」陸靈仙雖是醫生,卻是個典型的實踐派。並不大喜歡動腦思考,有什麼問題直接就問出口,壓根就懶得在腦裡面過一下。

  齊雲露歎了口氣,幽幽地道:「那我問你們,如果你們和阿笛在一起,你們怎麼和你們的父母解釋?如果只是在一起一段時間,也就罷了。若是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你們怎麼和父母解釋?如果逢年過節,你們的父母想要見見女婿。你們又該怎麼辦?」

  一番話,冷冰了陸靈仙火熱的八卦之心,反倒是水如煙和黎姝雅頗有些無所謂的樣子。

  是啊,水如煙和黎姝雅都是孤兒,她們地事,自己作主便好,本就沒有父母兄弟,又怎會和親人反目?

  幾人的反應落在齊雲露眼中,她心思一轉,便有了計較:「好好地一份愛,原本你可以一個人獨佔,可現在卻要分成十幾份,每個人只能佔有十幾分之一。我且問你們,這種愛,你們能接受麼?」

  「為什麼不可以?別說是十幾分之一,便是百分之一,幾百分之一,又怎樣?便是只在他身邊,能夠時常看到他,也是好的……」陣陣的吶喊在黎姝雅的心中翻滾,可猶豫再三,她終究是沒有能說出口。

  水如煙的臉色動了動,沒有說什麼,轉過身去,便回到了自己的房裡。她能說什麼?她又該說什麼?剛剛擋在秦笛面前,其實最初不過是個巧合。她正要回到自己房裡,哪想剛好擋住了秦笛的去路。

  無意中又瞥到秦笛懷中躺著的竟是齊雲露,又想到自己白天才被這臭小子佔了便宜,他晚上就又去勾搭別的女人。一時心中火起,水如煙這才出言責問。卻不想,卻聽到齊雲露這番直指本心的問題。

  水如煙覺得,自己需要一個人靜一靜,好好地想想這些關鍵問題。

  呆了陸靈仙,走了水如煙,剩下的黎姝雅一直縮在陸靈仙身後,始終沒有說過話,這讓齊雲露感覺很不好過。她這麼一番說落,原本是想幫幫秦笛,讓這個家早日變成一個整體,誰曾想,如今竟是弄巧成拙,搞成現在這個局面。

  「阿笛……」

  齊雲露咬住下唇,怯怯地望向秦笛,那副怯生生地樣子,出現在這女中豪傑身上,讓秦笛分外覺得心痛。

  那個曾經意氣風發,視男人如無物地女中丈夫,怎就變成了這般田地?秦笛一句話也沒有說,用力摟緊了齊雲露。

  被心愛的人摟進懷中,感受著他的溫度,享受著他給自己帶來的溫暖,很快,剛剛的那番難受勁兒,立刻就離開了齊雲露。

  便是在這一刻,她忍不住生出了一番感歎:「有個男人,真好!原來什麼事都要自己抗,而現在,終於有了一個可以依靠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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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半天以前,眼前的她……還和自己一樣。只能遠遠的望著這個男人,只能悄悄的望著這個男人,只能在夢裡擁有這個男人!可現在……黎姝雅忍不住咬住了下唇,緩緩閉上眼睛。

  她不想去看眼前的這一切,她不想!只是看一眼,彷彿便有一隻什麼東西,要在自己心裡狠狠噬咬一口似的。那種撕裂般的疼痛,簡直要讓她發狂!

  「你……知道麼?每天,我都是最早起來的一個。只為了……能夠走到你地房前。悄悄的打開你的房門,看你一眼!」

  「你……知道麼?每天,我都是最晚離開家的一個,只為了……能夠追逐你的腳步,看著你消失的背影!」

  「你……知道麼?好幾次,我都克制不住自己的情感,想要對你告白,可最終……我卻把一切的苦戀。全都咽進肚子裡,強迫自己不再想念!」

  一遍又一遍地思念之苦,彷彿是世上最鋒利的刀子,不停的破開黎姝雅柔軟的心靈,直到她遍體鱗傷。

  「也許你會奇怪,我為什麼會愛上你。哈……這真是一個有趣的問題!那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呢?唔……真是要追溯起來。恐怕是那次在賓館裡,第一次探視你內心的那一次吧!」

  「我從來沒有想過。一個人地內心,可以隱藏那麼多的苦澀!才只是看到你心靈地一角,就讓我有種想要緊緊擁抱住你,給你最完美幸福的衝動。想來,那是天生的母性在作祟吧!」

  「再一次和你相見,卻承了你那麼大的恩情。說起來……我真是一個沒有用的人呢!孤兒院裡,那麼多的弟弟妹妹等著吃飯,我卻因為憐惜自己的身體,不肯為他們做出一點犧牲!」

  「如果不是你。想必……我現在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了吧?還有那些弟弟妹妹們,他們說不定會上街要飯吧?然後被那些流氓地痞抓去,打斷手腳。當作賺錢的工具。」

  兩滴晶瑩地淚水,從黎姝雅的眼角,不經意的滑落。此後,連串地淚珠,便像是被引發了的山洪似的,傾盆似的從她的眼眶中湧出。

  正在享受秦笛溫暖懷抱的齊雲露,恰好捕捉到這一幕,她意識到,眼前這個淡雅的好像人間精靈的女孩子,必然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而這個故事,很可能,也和抱著自己的這個壞傢伙有關!

  同樣是個女孩子,即便她的心思不是那麼細膩,齊雲露依然可以想到:黎姝雅必然是心中太過困苦,不然絕不會當著秦笛的面兒,這般痛哭。

  輕輕掙脫秦笛的懷抱,齊雲露小聲在秦笛的耳朵邊說了些什麼,不准他回頭,直接就把他趕回他自己的房間。

  然後,齊雲露走到黎姝雅的身邊,輕聲道:「姝雅妹妹,如果你有什麼委屈,不妨和我說說。或許,我不一定能幫到你。可有什麼委屈,說出來,總歸會好過一些!」

  聽到齊雲露這番話,一直愣神的陸靈仙這才醒悟過來,挽著黎姝雅的手臂,輕聲問道:「姝雅,你該不是為那個傢伙傷心吧?」

  可能是一向粗心慣了,陸靈仙哪壺不開提哪壺,惹得黎姝雅眼淚流的更急了。

  齊雲露挽起了黎姝雅另一隻手臂,給陸靈仙使了個眼色,然後拖著她向自己屋裡走去。陸靈仙這才倒是沒有馬虎,跟上了齊雲露的步伐,一同進了她的房間。

  「說起來,咱們都不是外人。以前,是姐姐我傻。被這俗世的條條框框束縛的太緊,又太過在意世人的眼光。結果,除了讓自己多流幾滴眼淚,多讓自己受幾天委屈之外,並沒有什麼幫助!」

  齊雲露在三人裡面年齡最大,自稱為姐姐,倒也沒有什麼不妥之處,反倒拉近了幾人的距離。

  「你們說說,人這一輩子,不過彈指一揮間。我們活在世上,到底是為了什麼?是為了父母活著麼?如果父母當真愛我們,他們一定想要

  我們幸福快樂的活著。無論我們如何選擇,父母一定都會支持我們。如果父母不愛我們,他們便不會在乎我們的死活。無論我們如何選擇,對父母又有什麼影響?」

  出生齊氏家族,本就是一種悲哀。全天下,最不顧自己子女死活的……恐怕就屬齊家氏頭一號了吧!齊雲露忍不住有些惡意的想到。

  「是啊……我們活一輩子,又是為了什麼呢」

  最先被這個問題困擾的,便是陸靈仙。從小衣食無憂,上最好的學校,享受最優質的教育,一路走來,都有父母鋪路,完全不用自己操心。便是這醫生的職業,也是父母預先幫自己選好了的。

  和陸靈仙的困惑不同,黎姝雅聽到這個問題,最先想到的,便是那些和她一樣,被隨意丟棄,最後流進孤兒院,成為被收養者中一員的孤兒們。

  「我活著,大約是為了能夠讓世間少幾個像我一樣流離失所的孤兒吧?」一想到曾經不堪回首的童年,想像到那些偽善的面孔,黎姝雅的心中,便不自覺的一陣驚悸。

  每個人,都有一段屬於自己大故事。世間,原本沒有絕對的幸運,又或不幸。每每人們覺得自己是最慘的一個,只是因為沒有參照物罷了。若是和一個比他還要淒慘的人比較,或許,他又會覺得自己的人生,其實已經非常幸運也不一定。


  為了讓黎姝雅能夠解開心結,齊雲露不惜自曝其短,說出了齊氏家族的一段隱秘。

  誰能想到,天下竟然還有這般狠毒的父母?生育兒女,只是為了好把他們養大,然後狠狠吃上一頓飽的。出生在這樣的家庭,或許……才是人生最大的不幸吧?

  相比之下,父母狠心丟掉自己又算什麼?或許……或許他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若不是有萬不得已的理由,哪個親生父母會不要自己的孩子?黎姝雅的眼淚,不知不覺中止了下來。

  「從家裡離開之後,我便發誓,我這一輩子,只為自己而活!姐妹們,你們跟我不一樣,你們或許不知道,青兒其實是我侄女,我的親侄女。她和我一樣,也是出生在齊氏家族……」

  齊雲露不經意間的又一次爆料,讓兩個尚未涉足秦家核心圈子的女孩,張大了滿是驚訝的嘴巴。

  是啊!和自己比較,齊雲露要邁過的坎,還要艱難一些。可現在,她不是一樣走過來了麼?

  陸靈仙和黎姝雅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抹堅定。

  「姐姐,我們知道該怎麼做了!」兩個女孩,異口同聲的說道。

  齊雲露笑了,欣慰的笑了。因為她知道,這個家,這個以秦笛為核心,團結在一起的家,從今天開始,將會有一個全新的開始!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七十三章 敵人有了麻煩

  家庭會議開到很晚,秦笛幾次催促愛人們睡眠不果,反倒是自己被白蘭香趕到床上,一個人先自睡去。

  直到第二天韓嫣才帶著一家人討論的最終結果,通報給秦笛知道。

  「結果就是這樣,經過我們的詳細論證,我們決定,和a.D.o攤牌。阿笛,你需要把每一種a.D.o品牌的香水成份,全都寫下來。當然,有關阿片酮這個隱秘部分,我們先略過不提。」

  「既然a.D.o公司敢明目張膽的加大阿片酮劑量,顯然是有所依仗。在沒有探明對方底牌之前,我們沒有必要直按觸怒對方。「

  「除開阿片酮之外,我們還要有意識的在一些香水裡面,剔除部分或換上部分成份。這樣,可以適當降低a.D.o公司對我們的戒心。」

  「做完準備工作之後,將由我和你,一同前去a.D.o公司濱海分部向尹修攤牌!「

  開了幾乎整晚的家庭會議,內容自然不止這麼點兒。只不過女人們已經決心行動起來,學會自己動手保護自己。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她們並不想讓秦笛太過勞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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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過早飯,準備停當的秦笛開車載著韓嫣開車直奔a.D.o公司濱海分部。

  車子駛離世紀大道,開向一處岔道口的時候,秦笛忽然覺得眼前的景物變得熟悉起來。這裡,似乎自己曾經來過。

  d當車子停在金凱大廈門前的時候,秦笛不禁生出一絲荒誕的感覺:真是想不到,這金凱大廈和自己這麼有緣。上一個對頭金凱集團倒在這裡。想不到,a.D.o公司居然部嫌棄,直接就買了這裡當作濱海分部所在地!

  韓嫣沒有急著下豐,而是拈著眼都的這座大廈道:「阿笛,就是這裡了。a.D.o公司從拍賣公司那裡,以標外購買地形式,直按買下了這棟本來要送上拍賣會的大廈。現在。這座原名金凱大廈的大摟,已經正式更名為a.D.o大廈,同時也正式成為了a.D.o公司的亞洲總部。」

  「咦?什麼時候升級成亞洲總部了?前幾日a.D.o公司新品發佈會的時候,他們不是才只在濱海設立了一個分部麼?」

  秦笛的疑感,很快就得到了解答,就聽韓嫣道:「是的,幾天前他們還沒有購買這座大廈地企圖。直到我們公司內部出了內奸,a.D.o公司又從內奸手裡購買了我們新型香水的配方。他們才突然決定買下了這座大廈。根據知情人士透露,他們之所以能在標外買到這裡,是因為敬龍堂曾經和他們有過按觸!」

  知情人士是誰,秦笛沒有興趣知道。不過從韓嫣這番話裡面透露出來的,有關敬龍堂和a.D.o公司按觸的信息,讓秦笛很感興趣。

  「敬龍堂麼?嘿!果然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雨菲離職前,曾經針對他們有過一次掃蕩。我原本以為,敬龍堂早該灰飛煙滅了才對。現在看來,倒是我的估計太過樂觀了!」

  秦笛的這番話。韓嫣有點插不上嘴。事關濱誨黑道上的社團爭鬥,這些陰暗面的東西,她本就瞭解不多。這次之所以能夠獲知敬龍堂突然和a.D.o公司按觸地事,也是一個意外。雖然信息來源是方國英,可線報到底來自哪裡,她其實是心知肚明的。

  「一隻沒了牙的老虎,紅花會都搞不定。如此看來,濱海的黑道,並不想雨菲他們估計的那樣,很快平靜下來。特勤組找的這個代言人。實力實在是不怎麼樣。如果情況允許,我倒是不介意犯這水再攪渾一些!」

  在秦笛的設想中,濱海黑道最理想的情況,當然是有個統一的局面。至於由誰來當家。本是無所謂的。可是清江幫親幽影會,並且還惹了不該惹地人,自然就成了被清除的對象。後來特勤組又插了一手,導致秦笛又親手導演了清江幫和敬龍堂的火拚。

  隨後,秦笛又親自動手,挖出了金凱集團的犯罪證據。瓦解了敬龍堂最後的依仗。可在這樣的一片大好形勢下,紅花會居然還能讓紅番社等等外來組織如入無人之境,現在甚至還出現了敬龍堂的漏網之魚和a.D.o公司按觸的情況。

  諸般線索統合起來,秦笛確認了一個事實。濱海黑道由紅花會家,不符合他的利益。既然如此,那就有被替代的必要!

  由於韓嫣並不是一個合適地傾訴目標,秦笛並沒有把心中的想法說給她知道。其實,如果家中能有一個女人在濱海黑道撐場面,原本也不錯的。只可惜,秦笛想來想去,除了一個女人之外,竟是沒角第二人選。

  搖了搖頭,秦笛暫時不讓自己思考這些東西,開門下了車。

  金凱大廈自a.D.o公司入主之後,特況顯然好轉了不少。最起碼,門口的保衛工作,已經比以前提高了好幾個等級。

  在進入金凱大廈地大廳之後,秦笛示意韓嫣去和前台交涉,而他自己,則坐在了休息區,假裝閉目假寐,實則使用精神力視野,探尋金凱大廈今時的監控特況。

  一番探索之後,秦笛的綠色視野上出現了不少反應。以前的死角,全都被覆蓋了不說,在一些隱蔽的位置,甚至還添加了一些自動武器!

  a.D.o公司到底在搞什麼?難道真的是在通過香水販毒?要不然,怎麼會動用自動武器?

  秦笛尚沒來得及想出答案,便看到一個顏色鮮艷地紅點,向他移過來。那是韓嫣佩戴的靈犀猴,在他精神力視野上形成的特珠影像。在察覺到剩下地時間己經不夠他再做思考。秦笛便退出了精神力視野。

  韓嫣走到秦笛身前,對他點了點頭,道:「尹修現在就在樓上,他同意見我們。」

  秦笛起身之後在韓嫣身後發現了一個陌生的黑西裝男子,這人不是秦笛曾經見過的任何一個尹修的保鏢,他不禁微帶疑惑的望了韓嫣一眼。

  韓嫣明白秦笛想要問些什麼,連忙補充道:「這位是尹修的私人助手。他將帶我們去見尹修。如果沒有他帶領,尹修是不會見我們的。」

  「咦?這件事肯定有古怪!為什麼非要一個西裝壯漢陪同,才肯見我們?難道,他怕我們對他不利?」秦笛腦中轉過念頭,口中卻微帶不滿地道:「怎麼,尹總很不想見我們還是真的?要不要搜身啊?!」

  一直冷著一張撲克臉,在一旁裝酷的西裝男,咧了咧嘴。露出一僵硬的笑容,道:「對不起,秦先生!這是尹總新訂的規矩,並不是針對您一個人!」

  「奇怪,這西裝男幹嘛要對我這麼客氣?而且,聽他話的意思,似乎是俞可修在防備什麼人!是誰讓他這麼害怕,連到公司辦公,都要讓保鏢先驗一眼,才讓人見他?」只是在腦子裡過一遍。秦笛幾乎己經肯定。西裝男根本就不是陪同他們,純粹是在俞可修的示意下,確認自是否具有攻擊性。

  而且,結合西裝男隱約透露出來的信息,以及他之前觀察自己地反應來看,顯然並不是針對自己一個人。秦笛感覺腦中有個想法開始逐漸清晰起來,那天在長安路七十七號別墅,俞可修和他妻子之間的那番爭執,也在這個時候浮上秦笛的心頭。

  「如果剛剛我有什麼失禮的地方,請您責罰。秦先生。請您務必要見一見我們尹總!拜在了!」西裝男見秦笛神色變幻不定,頓時慌了神。

  秦笛心中又是一動,他沒理西裝男,轉而拉過韓嫣。低聲問道:「嫣兒,你有沒有提前跟尹修預約,說我們要見他?」

  韓嫣點了點頭,道:「當然有啊。只不過,他當時按到我的電話,表現很奇怪。我原本以為。他會口氣很強硬的拒絕我們。誰知道,他居然一口就答應了下來。而且......

  「而且什麼?」秦笛感覺自己抓到了關鍵的地方。

  「而且他當時的口氣,好像很欣喜的樣子!「

  「欣喜?」略微沉吟了片刻,秦笛微微點頭,笑道:「我明白了!」

  毫無疑問,俞可修一定遇到了麻煩!而且,還是個不小的麻煩!從目前已知地種種訊息來看,俞可修必然是有求於己。自己能讓他求到的地方不多,最有可能的,自然是他想要借助自己的武力!至此,秦笛已經把整件事想了個請楚。對於面見俞可修,他益發的不著急起來。

  韓嫣疑惑的望著秦笛,以她的聰明,原本是該早就想到的。只不她的六識並不如秦笛敏感,在一些細節方面的把握能力,也不如秦笛,這就導致此刻她仍然蒙在鼓裡。

  「尹修有麻煩了!」秦笛沒有多說,只是貼著韓嫣地耳門,低聲給了她一個提示:「我懷疑是布魯斯家族對他有所不滿!具體的問題,等我們見了尹修就知道了!等下我說什麼,你只管配合就好,不要露出什麼異樣神色。」

  在得到韓嫣肯定的表示之後,秦笛忽然道:「你去告訴你們尹總,就說我忽然想起今天還有事,暫時就不打擾了。等改天有空,我們再登門拜訪!」


  西裝男果然如同秦笛預料的那樣,露出一副大驚失色地表情,連連向秦笛鞠躬,懇求他務必留下來:「秦先生!秦先生!求您不要走!如果您走了,我們老扳一定會殺了我的!求求你,請您和他見一面吧

  秦笛假意皺了皺眉頭,道:「這樣啊?看來,你們老闆還真有的很有誠意呢......」

  西裝男不知是計,連忙接過話頭,拚命應是:「是!是!是!我們老闆的確很有誠意,所以,還請秦先生......「

  秦笛低頭假作想了半天,這才遲疑的道:「既然你們老扳那麼有誠意,不如請他下來,我們去前面的一個咖啡廳坐坐怎麼樣?我知道有家咖啡廳很棒地。」

  西裝男露出一臉為難的顏色,可秦笛已經做出了讓步,如果因為他的遲疑,惹惱了對方,導致對方拂袖而去,這個責任他可是背不起的。

  最終,猶豫再三的西裝男終於下定決心道:「秦先生,您可不可以等一下,我拾我們老闆打個電話。很快的,他很快就會給你答覆!、

  秦笛有些不悅的哼了一聲,這一聲冷哼,差點就把西裝男的心臟嚇出來。他的一張酷臉,都已輕嚇成了慘白,老半天恢復不過來。

  眼見火候已經差不多,秦笛這才緩緩說道:「我最多等你們老闆十分鐘,如果他不肯下來,那就別怪我秦某人禮數不周!」

  「是!是!是!那秦先生,您先坐著!我讓人給您端杯茶!」西男擦了擦汗,倒退著匆匆離去。

  直到西裝男走遠,積壓了一肚子疑問的韓嫣,這才逮到機會,一屁股坐在秦笛身邊,低聲喝問道:「阿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突然態度大變?原本、不是我們要拜訪尹修麼?怎麼現在顛倒過來啦,成了他急著要見我們?」

  秦笛微微一笑,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道:「小聲點,小心隔牆。具體是怎麼回事,我們回去再聊。我現在可以告訴你的,就是尹修現在有了麻煩,而且還是個大麻煩!「

  韓嫣白了秦笛一眼,道:「他能有什麼麻煩?就算有麻煩,好像也用不著求我們?難道說,還有他a.D.o公司總裁擺不平的麻煩?再說,他們手裡......不是還有個暗槓麼?」

  秦笛自然明白,韓嫣口中所謂的「暗槓」是指什麼。確實,手裡捏了阿片酮的氣化和恢復手段這一副好牌,沒理由怕什麼麻煩。只要說出去,全世界的毒販,都會眼巴巴的想要和他俞可修套近乎,他的確部應該怕什麼麻煩。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七十四章 金凱大廈槍擊案

  ##,俞可修不怕外部麻煩,卻不能不懼來自內部的問題。至於自己猜測的是否屬實,等下和俞可修見面的時候,秦笛便能最後確定!

  沒錯,秦笛之前之所以一再逼迫西裝男,就是向他施壓,間接影響俞可修。

  他這麼做,至少有兩個好處。第一,他可以通過西裝男的焦灼,影響俞可修的情緒。這樣一來,再接下來的談判中,他將獲得很大的主動。第二,他想通過俞可修的反應。來判斷俞可修惹出的麻煩究竟有多大,到底急迫到了哪一步。這樣,秦笛才好決定是幫他一把,還是踹他一腳!

  在問題尚未發生之前,便預先想好應對措施,以及應急備案,這是一個殺手應當具備的良好素質。雖說秦笛這個殺手訓練營蹩腳畢業生在其他問題上一塌糊塗,在這一素質上,卻是難得的優秀。

  才西裝男離開,到他滿面喜色的跑過來的這短短三分鐘之內,秦笛已經擬定了至少三個套取俞可修底細的方案,以及至少兩個備案。與此同時,他還想到了一個在幫他之後,如何應對俞可修背後的麻煩,以爭取最大利益,並且最後送俞可修下地獄的初步構思。

  秦笛望了一眼奔跑過來的西裝男,便扭頭對韓嫣道:「才三分鐘,西裝男就趕了回來,可見,尹修的麻煩不小。而且我估計,他現在肯定已經處於高度緊張狀態,最多五分鐘,他就會立刻下來!」

  其實,秦家人早就知道了尹修的背後身份。這一點。是由白蘭香在昨晚的家庭會議上公佈的。在會議上,幾乎每一個女人,都拿出了自己地一部分隱私和其他人共享。可以這麼說,一個初步穩定的秦家利益共同體,已經在秦笛身邊形成。

  只不過,為了避免引起他人的懷疑,秦笛和韓嫣在提到俞可修的時候。仍然稱之為尹修。這麼做,雖然有些麻煩,卻是為了避免更多不必要的麻煩。

  韓嫣微微點了點頭,在這幾分鐘的時間裡,她的大腦也在高速運轉。儘管和秦笛地出身背景不同,導致思考方式不同。但人畢竟是一種群體生物,在某些問題上,總能想到一起去。

  「如此看來。尹修必然是有求於我們。從西裝男一再挽留你,而不是我的表現來看,尹修真正想要借助的,還是你的力量!」

  韓嫣深深望了秦笛一眼,儘管沒有說,秦笛卻也從她的眼睛裡,看到了那抹憂慮。

  「放心,沒有利益的事,我固然不做。過於危險的事,我也不會做的!我沒有理由。為了那個曾經欺負過香姐地混蛋,賠上自己的性命。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雖然我很想親手教訓他,不過要是有看戲的機會,我也不會輕易放棄!」

  秦笛雖然沒有正面答應韓嫣,絕不出手幫助俞可修,卻也委婉的暗示了她,他會很珍惜自己的性命,絕對不會輕易涉險。

  有了秦笛這個保證,韓嫣眼睛裡的憂慮。消散了不少,她點著頭,給了秦笛一個笑臉。

  「秦先生,我們老闆馬上就下來!請你再稍等片刻。不出五分鐘,他就會和你見面!」西裝男顧不得去擦臉上的油汗,第一時間衝到秦笛面前報告了俞可修的決定。

  秦笛微微點了點頭,沒有在意西裝男站在自己右側上首,假裝無意中阻擋了自己起身離開的最理想方向的舉動。

  等沒過多久,專用電梯地黃燈亮了一下。俞可修戴著墨鏡,穿著黑色風衣,在七八個保鏢的簇擁下,匆匆忙忙的向秦笛走來。

  「砰!」

  「危險!」

  「老闆,快點躲開!」

  「小心,有殺手!」

  一聲沉悶的槍響,險些擊中俞可修。若不是他突然停下,做出了一個彎腰繫鞋帶的動作,死去的就不會是他身前的那個保鏢,而是他!

  槍響之後,大廳頓時亂做一團。工作人員也好,出入的客戶也好,全都嚇得驚叫著四散著躲藏,生怕下一個被殺的會是自己。

  更有一些被突然的鮮血場面,刺激到精神幾近崩潰的傻逼,尖叫著在大廳裡轉來轉去。她這樣的行為,純粹是在挑釁殺手的神經。

  秦笛暗自腹誹了一陣,抱著韓嫣低頭伏下,不當那出頭鳥。

  「子彈是從對面的大廈射進來地,你看那扇玻璃,整個碎掉!顯然是威力巨大的穿甲彈!」秦笛伏在韓嫣身邊,低聲對她解釋著。「如果不出意外,殺手一擊不中的話,大多數會選擇逃走。但是不排除他繼續等待,直到殺死目標的可能。所以,等下你不要亂動。一般情況下,殺手不會輕易擊殺無關目標。只要你不亂動,是不會被當成清除目標的!」

  正說話間,又是一聲悶響,站在大廳裡四處亂跑,幾次遮擋殺手視線,影響他開槍的那個崩潰女人,終於被當成了清除目標,被射殺當場。

  穿甲彈地威力實在不可小覷,在目睹了兩名被殺者的慘狀之後,秦笛心中也是一凜。他不由的衡量起來,自己的血肉之軀,能不能抗擊如此威力的高威力子彈。

  現場倒臥著的一男一女,一個被射中心心臟,一個乾脆被爆頭。

  被射中心臟的那個保鏢,在胸口左部有一個嬰兒頭部大小的大洞。靠近洞口的西裝,早已被高溫燒成了焦黑的碳狀物,而洞口的淺表部分,也是一樣的焦黑色,只有中間的部分,才是正常的肉色。

  大量的鮮血從死去的保鏢身下滲出,很快就把他周圍染紅一片。

  至於另一名不幸被殺地女人,形狀更是淒慘。腦袋已經爛掉了半邊,臉部凹陷。五官爛做一團,根本就難以分辨形狀,倒臥在地上,擺出了一個古怪的形狀。

  早在躲過第一次槍擊之後,俞可修便迅速找了前台櫃當作掩體,躲在了後面。原本已經有些發白的臉色,此時已經沒有一絲血色。


  眼下。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只要秦笛想,他有一百種方法為那殺手引導,讓他擊中俞可修。

  思量再三,秦笛最終沒有這麼做。俞可修什麼時候都可以殺,可就這麼讓他毫無痛苦的死去,秦笛很是有些不甘。此外,有關阿片酮的秘密,還要從俞可修嘴裡橇出些信息來。若是讓他就這麼死了,也不符合秦笛的原則。

  「罷了,算是饒過他一次,就當替雪兒、霜兒報答他地生育之恩!」秦笛閃身避到一處大理石壁後面,閉上雙眼,再次進入精神力視野。

  順著殺手兩次槍擊的彈道,秦笛的精神力一路追蹤到對面大樓的樓頂。那裡,也曾經是他選擇潛入金凱大廈的地方。

  說起來,殺手會選擇那裡,證明他還是有些眼光的。可他為什麼不選擇潛入大廈。悄無聲息的幹掉俞可修。反倒如此大張旗鼓的,在公眾面前開槍呢?

  精神力已經鎖定了殺手地方位,秦笛卻猶豫著該不該送出一絲意念,把那殺手變成傻瓜。因為他這個時候想到,對方這麼做,或許還有一種可能!

  「或許這殺手,壓根就不想殺死俞可修。他只是在嚇唬俞可修,通過震懾他,來達到某種目的!」如果事實真如自己猜測的那樣,秦笛完全可以不用出手。只要再等上片刻,估計殺手也就自己撤退了!

  動手,還是不動手?這是一個問題。

  「阿笛……阿笛……」

  韓嫣的幾次小聲呼喚,幫秦笛下定決心。他決定不出手。一個安全逃脫的殺手,顯然比一個變成傻子,隨時有可能暴露的殺手,更加符合自己的利益。要知道,他一但出手,就意味著自己暴露的危險呈倍數增加。

  秦笛下定決心。便睜開了雙眼,笑著望向韓嫣,緩緩爬到她身邊,低聲道:「怎麼,害怕了?」

  韓嫣漲紅了臉,雖然她不願意承認,可事實確實如此。當秦笛在她身邊的時候,即使是第二次槍響,她也沒有哪怕絲毫的害怕。可秦笛離開她地這片刻功夫,她的心便像是鼓點似的,怦怦響個不停,搞得她根本沒辦法冷靜。

  「討厭,幹嘛笑人家!」韓嫣小聲嗔了一聲,心裡卻無比的甜蜜。有愛人在身邊的感覺,真好,什麼都可以不用管,什麼都可以不用想!

  秦笛笑著把韓嫣抱進懷裡,又用精神力刺探了一遍殺手那邊。卻發現,那人已經開始收拾東西,準備離開了。

  確認已經沒了危險,秦笛放鬆手臂,道:「停了這麼久都沒有開槍,殺手可能已經離開了。」

  韓嫣低聲唔了一聲,挪了挪身子,卻沒有離開的意思。


  秦笛搖頭笑了一聲,也沒有推開她,直接抱著她,坐了起來。

  可能是許久都沒有聽到槍響,恐慌的情緒,已經逐漸的穩定了下來。即使沒有人指揮,求生的本能仍然指引著倖存的人們不做傻事。

  有兩個樣本擺在面前,所有人都知道兩件事做不得:第一,不能靠近俞可修。第二,不要四處亂跑,隨便找個什麼地方蹲下,也不會成為殺手地目標。

  事實證明,他們的判斷是正確的。直到警鈴大響,警車駛近大廈,也沒有第三個人被槍殺。

  俞可修一直躲到警察進門,一再向他保證危險完全排除,他這才從前台後面站起來。

  此時,那個用來掩飾黑眼圈的墨鏡,早就不知道被他丟到了哪裡。黑色地風衣,也皺巴巴的,看那痕跡,顯然是人為蹂躪的結果。由此可見,當時他有多麼的緊張。

  警察的調查求證工作,很難取得什麼成效。早在見識殺手的槍法,以及他地選位,還有他逃走時的果斷,秦笛已經確認,對方是個高手。以眼前這些警察的能力,他不認為能有什麼進展。

  秦笛和俞可修再一次碰面,是在警察聚集人群,循例詢問口供的時候。

  看到秦笛,俞可修首先對他打了個招呼,有些難看的臉上,還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秦先生,真是不好意思。原本想和你好好談談的,沒想到,卻發生了這種事,真是遺憾!如果你不介意的話,等警察問完問題,我們再去你選好的那件咖啡屋細談,好不好?」

  剛剛遭遇槍擊,現在還敢和自己出門,而不是老老實實的縮在辦公室當烏龜。這一刻,秦笛不禁暗自調高了自己對俞可修的觀感。

  秦笛點了點頭,笑道:「悉聽尊便!」

  俞可修見秦笛沒有拒絕,臉上頓時放鬆了不少,眼睛裡閃過一抹喜色。他的這抹喜悅,不但沒有躲過秦笛的眼睛,甚至還被帶隊的警察發現。

  那警察倒是也挺有城府,居然按捺住了心中的疑惑,沒有更多的盤問秦笛,只是例行公事般的詢問一番之後,便結束了問話。

  因為現場需要保護,俞可修也認為現在這種情況,員工們也不可能有什麼心思上班。索性,便乾脆放了員工一天假,讓他們明天再來上班。

  公司裡出了槍擊案,還能留住多少員工,俞可修心中已經沒了底。他甚至懷疑,自己明天上班的時候,會收到所有員工的集體辭呈!

  賺錢固然重要,可若是連命都沒有了,賺再多錢,又有什麼用?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情況下,趨利避害的本能,必然會讓人們做出於己有利的選擇。

  應該說,警察們的效率還是挺高的。至少在某些公式化的操作上,完全沒有可以挑剔的地方。至於具體的辦案能力,那便是見仁見智了。至少在金凱大廈的現場保護,證人詢問等許多地方,他們都做的不錯。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七十五章 敵人相當狡猾

  泰迪等到俞可修忙完手頭的事,便和他一起離開金凱大廈。

  俞可修沒有接受保鏢的建議,坐他那輛防彈賓士,反而坐上了泰迪的那輛沃爾沃。

  車子一路緩緩行駛,泰迪並不趕時間。


  透過後視鏡,泰迪可以輕易的發現,俞可修時不時偷看自己兩眼,臉色陰晴不定,不知道在打著什麼主意。


  俞可修的保鏢開了兩輛車,一輛防彈賓士,一輛價格不高,卻勝在速度夠快的普通轎車,始終不急不緩的跟在泰迪車後。

  從車上到現在,泰迪和俞可修說過的話屈指可數。俞可修不主動說話,不過是想留存幾分臉面,也好在等下的談判中,能夠多留點籌碼。泰迪自然也是打著同樣的主意,如果不趁著他埔遭襲擊,驚魂不定的當兒,多磨磨他的性子,這老狐狸怎麼會老老實實的亮出底牌。

  兩人既然各懷鬼胎,自然不會輕易開口。只不過,相較之下,俞可修並沒有什麼優勢可言,他這麼做,不過是盡人事,聽天命罷了。

  車子停在歐凱咖啡廳樓下,還未下樓,韓嫣便湊在泰迪耳邊,薄嗔了一句話:「阿笛,我說你平素都不喝咖啡的,怎麼會想到要去咖啡廳,感情是想念凝霜妹子了呢!」

  一晃旬日不見,泰迪還真是有些想念月凝霜了。乘著這個機會,到咖啡廳看看,確實也是存了私心。

  有外人在旁,不好就此事多做解釋,泰迪索性給了韓嫣一個笑容,坦然道:「多日不見,是有些想她了。」

  韓嫣沒有生氣,反倒是甜甜一笑,給了泰迪一個香吻,低聲道:「我就知道你會想她,我不生氣是因為我知道,如果我這麼久不在你身邊,你也會同樣想我的!」說完,便快快樂樂的解開安全帶,起身下車。

  俞可修不用人招呼,早在車子停下來的時候。便打開了車門,作勢下車。卻直到泰迪回答了韓嫣的問題,這才完成下車的動作。毫無疑問,他這麼做,便是想乘著兩人私語的時候,能夠多瞭解一點隱秘的信息。

  泰迪和韓嫣是什麼關係,早在前次a.d.o公司召新品發佈會的時候,俞可修便隱約猜到了幾分。事後,他也曾著手調查過泰迪的資料,只是可惜,能夠收集到的情報實在是不多。也恰恰因為如此,他才會在遇到麻煩的時候,想要找泰迪幫忙。

  在俞可修的心裡,能夠有那麼好的身手,有資料極少流於市面的人物,就算沒有政府背景,肯定也和軍方脫不了干係。便是在這樣的思維指導下,才會有這一次的碰面。

  泰迪笑著搖了搖頭,很是有些不解的意思。女人真是一種很複雜的生物,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坦然相告,不但沒有惹來韓嫣的絲毫不悅,反倒讓她如此高興。

  鎖上車門,泰迪緊走幾步。引著俞可修走進咖啡廳。

  咖啡廳的迎賓剛剛彎腰,尚未來得及說出敬語,便有一個保鏢從後面從了上來。匆匆對咖啡廳的環境掃了一眼,然後便擋住了眾人的去路。

  「老闆,這樣地歡迎太過複雜,我怕我們難以保證您的安全!」保鏢的鄭重其事,倒有幾分專業的意思。可惜,被他堵在身後的,就是一個精擅暗殺的箇中高手。

  殺手會選擇在什麼樣的環境下出手,又會採用什麼樣的方式下手,都是有講究的。不是所有複雜環境,都值得殺手出手。

  不管出手後果,完全不留後路的,不是殺手,而是恐怖分子。

  歐凱咖啡廳的環境很好,一半面向世紀大道,一半面向步行街,視野開闊,對面的樓宇整棟屬於某外資銀行。

  在這樣的環境下,即便是預先知道俞可修的行程,也很難找到出手的機會,尤其是在身邊有泰迪這個大高手在旁的情況下。可以這麼說,除非是俞可修腦袋惹了姜子牙的老婆,晦氣無比的掃把星,否則斷然不會有腦袋被驢踢的恐怖分子,前來找他的麻煩。

  泰迪的鎮定和微笑,讓俞可修有些拿不定主意。信保鏢,還是信泰迪,在他實在是個艱難的抉擇。按理說,他應該信泰迪,因為泰迪的身手很好,背後的關係可能還很硬,他現在做出信任泰迪的架勢,就算不能增加說服泰迪的籌碼,至少也能增加一些自己的印象分。

  可問題在於,俞可修前不久才剛剛和身前的強人結了樑子。對方大鬧自己寄予厚望的發佈會現場,而自己也還以顏色,買下了對方新型香水的所有保密配方。這梁子……可是越結越深了!

  仔細衡量了一下,俞可修還是覺得身邊的保鏢,要比泰迪可信許多,只是又不好駁了泰迪的面子,便笑著問一旁的迎賓道:「小姐,請問你們咖啡廳裡,有沒有比較幽靜點的包廂?」

  「幽靜?」聽到這兩個字,泰迪臉上的笑意不由更深了:看來,這個俞可修還真是有點怕死呢!外表的冷靜,都是偽裝的堅強。說起來,他應該也算是個紙老虎的典型了吧!

  迎賓小姐不假思索的笑著回答道:「當然,先生!我們歐凱咖啡廳可是附近最好的一家,怎麼會沒有包廂呢?請您跟我來,我帶您去!」說著,便推動旋轉門,當先領路。

  俞可修笑著點了點頭,又給了泰迪一個善意的微笑,近乎頗以自己的急智而自得。

  泰迪報以一笑,沒說什麼,跟在了迎賓小姐的身後。

  迎賓小姐果然在樓上幫俞可修找到了一個很「幽靜」的包廂,這裡幾乎已經是咖啡廳裡的死角。距離安全通道和電梯都很遠,又沒有窗戶,若是發生火災或是被人盯上,逃生的機會是所有包廂裡最小的一個。

  如果泰迪是俞可修,根本就不會選擇這樣一個死地。不過既然俞可修一臉滿意的當先坐下,泰迪也沒必要去觸他的霉頭,無所謂的跟著坐下。

  保鏢們只留下兩個站在俞可修的身後,其他的分了左右站在門邊,一個個跟門神似的,#在那兒裝酷。

  幾人先後點了咖啡,便打發迎賓小姐下去,俞可修又示意保鏢觀賞房門,這才笑意盈盈的對泰迪道:「不知今天泰先生和韓總親自登門,有何指教?」

  咦?這孫子莫不是學過變臉?槍擊案發生之前。可是他指使保鏢,死乞白賴的要留下自己。怎麼經過這麼會功夫,他便換了副面孔?泰迪心中腹誹,面上卻不做絲毫詫異之色。

  俞可修到底在想寫什麼,泰迪心裡明鏡兒似的清楚,這孫子分明是在提點泰迪,他手裡拿捏這麗蘭公司的七寸,這是要打壓泰迪的氣勢,為他自己提條件造勢呢!

  泰迪和韓嫣交換了個眼神,笑著道:「其實也沒什麼。原本是有點是想和尹總商量,不過後來公司那邊有了變故,這件事便沒有向尹總提地必要了。」

  「變故?」聽到這個詞,約克修沒來由的心中一跳,如果說現在有人問他,最不想和最害怕的聽到的是什麼詞,恐怕就是這「變故」二字了!

  如果不是接二連三的變故,他俞可修也不會從一個躊躇滿志,正準備在國內一展拳腳的國際大亨,變成一個驚慌失措、惶惶不可終日的可憐蟲!

  心思敏感的俞可修。另外還從泰迪的話語裡,聽出了一絲不尋常的意思。保鏢先前對他的報告裡面,可是提到過的,從泰迪到達a.d.o大廈(原金凱大廈。目前僅a.d.o公司內部員工稱其為a.d.o大廈)直到現在,泰迪都沒有打過電話。

  如果說真有什麼變故,那應該不是麗蘭公司有了變故,而是自己這邊有了變故!俞可修把自己掌握到的所有線索梳理了一遍,一個念頭逐漸明晰起來。

  「是了!這孫子分明是先看出了公司門外保衛過嚴,然後又經歷了槍擊案。便認為我已經江河日下,距離倒台不遠了,想要渾水摸魚!」

  越往深處去想,俞可修就越是認定自己心中的想法無限接近事實。

  哼,我要讓你明白,就算我死了,麗蘭香水的配方,也會發揮巨大的作用!俞可修嚴重閃過一道陰狠的光芒,露出笑容道:「哦,這樣啊?哈,那還真是可惜呢!我本來還想聽聽,泰先生有什麼好事關照呢。」

  話鋒一轉,俞可修又道:「既然泰先生沒事可說,那不如聽聽我的一些想法如何?」

  泰迪笑了笑,做出一個請便的手勢。俞可修眼角閃過的那抹陰狠,沒有逃過他的眼睛。這個時候,對方能說些什麼,他就算不能全知,也能猜中個八九。除了麗蘭的香水配方,他這般唱作俱佳的,還能為了哪般?

  俞可修清了清嗓子,喝了口清水潤了一下,才道:「想必兩位已經聽到了風聲,說我們a.d.o公司從貴公司內奸手裡,買下了麗蘭新型香水的配方。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們,那全都是謠言!」

  韓嫣對俞可修的這番表演,很是不屑。心中忍不住嘀咕道:「什麼聽到風聲?明明就是你們a.d.o公司找人放出去的風聲,還這般惺惺作態,真是不要臉之極!」

  泰迪按住了韓嫣的膝蓋,阻止了她爆發的舉動。他太瞭解這丫頭了,聰明是聰明,就是受不得激,和那三國時期的龐統,一般的性格。

  俞可修半響沒有說話,只是裝若悠閒的抿著清水,泰迪哪裡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一杯清水有什麼喝頭?虧他還抿的如此有滋有味。裝過頭,不免有些不像了!泰迪暗笑一聲,適時接過話頭,道:「的確,我們也認為這是謠言,以貴公司的實力,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據我估計,這極有可能是我們的共同對手,為了挑起我們雙方的爭鬥,故意製造的煙霧。」

  俞可修表面上是在喝水,其實一直都在觀察泰迪的一舉一動,泰迪說話的時候,臉上那抹恰到好處的愧疚和憤恨,麻痺了這位一向自視甚高的留洋博士,國際公司CEO。

  「小樣!到底是嫩了點。」俞可修心中已經認定:泰迪明明不相信他的說辭,卻偏偏做出相信他說辭的舉動。不過,這恰好是他所需要的。他之所以說出剛剛那番話,除了撇清a.d.o公司和麗蘭公司商業機密被盜案的關係之外,自然還存了試探泰迪的心思。而泰迪的反應,恰恰如同他預想中的那樣。

  「哈!哈!哈!」俞可修大笑了幾聲,道:「泰先生果然有見識,第一次見到你,我就知道,你是個人才。果然不出我所料,跟我想的差不了多少!不過……這個對手和我妻子的家族,有些淵源,我不好對他們出手,幫不了你們太多,頂多也就能通過我的妻子,幫你們找回配方!」

  呵?!好算計,當真好算計!泰迪忍不住暗自冷笑了一聲,想道:狗日的真不厚道!真當老子是三歲稚兒還是怎地?就算你把配方還給我又能怎樣?誰敢保證,你沒留下備份?還推脫到什麼你妻子的淵源身上,為什麼不乾脆就說是你妻子……

  咦?!!泰迪往深裡一想,思路不由豁然開朗。莫不是……他對我使了個遺禍江東之計?想要我當個傻乎乎的打手,去對付他妻子的家族?

  泰迪心思電轉,卻並沒有影響他的從容應對:「即便如此,尹總也幫了我們很多。真是令我們感激不盡!不知……您所謂的對手,是指……」

  俞可修哈哈一陣大笑,避開這個問題不談,轉開話題道:「想必泰先生是知道的,我們a.d.o公司身為國際三大化妝品巨頭之一,這次進入內地市場,是花了很大功夫,下了很大決心的。」

  嘛意思?轉移話題,想要爺主動開口?沒門!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七十六章 氣到你吐血

  秦笛笑嘻嘻的看著俞可修,沒有接他的話茬。

  俞可修沒有等到預期的附和聲,場面不免微顯尷尬,好在這種場面,他見慣不驚,早已應付自如,乾咳了一聲,很自然的又接著道:「我們最初通過金凱集團的渠道,和貴公司聯絡,其實是非常有誠意的!」

  聽著俞可修滿口胡柴,盡說些不著邊際的話也就算了,現在居然又繞到了金凱集團身上。這令韓嫣很不愉快的想起了劉金陽那傻逼一樣的犢子,她忍不住微帶怒意的道:「派人上門調戲我們的公司員工,利用不法勢力騷擾我們的門店經營,難道就是你所說的誠意?!!」


  俞可修捂著鼻子又乾咳了一聲,他本意是想晾晾秦笛,好為自己的最終目的作鋪墊。哪想到,居然無意之中戳中了對方的痛腳,惹得韓嫣爆發。

  如果不安撫對方的怒火,自己的打算只怕也沒辦法說出口。俞可修只好換上一副萬分抱歉的面孔,起身連連作揖道:「韓總,真是對不住!說起來,都是我管教不嚴,這才讓手下誤會了我的意思,結果才造成這樣的誤會。韓總請放心,事後我早就教訓了羅伯特,也大致估算了一下貴公司的損失……」

  說著,俞可修從口袋裡掏出支票簿,利落的寫上一串數字,落下自己的簽名,然後撕下那張支票遞到韓嫣手上,道:「我們早就想派人送上這張支票,只是考慮到我們雙方的關係一直比較……那個,所以才……哈哈,還請韓總不要放在心上為是!」

  秦笛坐在一旁細細打量著俞可修,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只怕他很難相信,之前那個抱頭鼠竄,狼狽的趴在地上躲在前台後面的那個男人,那個臉色蒼白如紙,惶惶不可終日的男人,會是眼前這個瀟灑自如,談笑間揮斥方遒的儒雅商人。

  槍擊案地影響,似乎在俞可修的身上已經沒了影子。若不是房門被人敲響,或許秦笛還要繼續欣賞一下這個男人的表演。

  俞可修臉色微微變了一下,下意識的丟給身後的保鏢一個眼色。

  落在秦笛的眼裡,他不禁暗自猜測:這俞可修都已經有些杯弓蛇影了,到底對方給他施加了多大地壓力?

  「誰?」保鏢一手抄在上衣口袋裡,一手捏著門鎖把手。

  就聽房門外有人應道:「老闆,她們要送咖啡進來!」

  握著門鎖把手的保鏢回頭望了俞可修一眼,見他點頭。這才擰開房門。

  隨著門縫的拉開,那保鏢明顯的呆了一呆。儘管他的職業素質很高,還是不自覺的沉迷了片刻,若不是同伴的小動作提醒,或許他會繼續失態下去也不一定。

  「請……請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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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鏢不自覺說出的敬語,讓俞可修微微皺起了眉頭。貼身保鏢這麼失態,可是很少見的事。這讓他暗自警惕之餘,還覺得有些不太高興。

  門徹底拉開,端著托盤地旗袍麗人,出現在所有人面前。

  她挽著高高的髮髻。上面插滿珠釵,琳琅滿目,卻又錯落有致,毫無半點花哨之嫌。她的留海梳的極有特色,顯然是特意定了型的。斜彎下來,以一個漂亮的鐮刀形狀,勾在她下巴的邊緣。

  她的眉毛不慎突出,顯然是有意畫細了,專門來凸現那雙眉下似秋水多情,比春湖多漣的雙眸。

  那是怎樣迷人的一雙眼睛啊?一眼望進去,便忍不住要迷失在裡面。那裡包含了人間渴望地所有美好和幸福,讓人忍不住想要深陷其中,不願醒來。

  那妖嬈的身段,那挺拔的酥胸,即便是這些年來已經逐漸疏離女色的俞可修,也不覺眼前一亮,早已關閉多年的小和尚,也隱隱有了一絲抬頭地趨勢。

  「阿笛,真的是你!」

  旗袍麗人喜滋滋的放下手中的托盤,一屁股坐在秦笛身側,挽著他的手臂,便是好一通嬌嗔:「那麼久不見人家,也不說打個電話給人家,你就不怕人家出事麼?」

  秦笛無奈地苦笑了一聲,道:「我的大小姐,我怎麼沒打電話給你?可你的電話不是占線,就是沒人接,怎能怪得了我?我幾次去你別墅裡找你,都被你的保鏢擋了架。」

  言及於此,秦笛又放低了聲音,悄悄貼著她的耳朵道:「我的好凝霜,我可是乘著夜間,去過你閨房幾次的,每次都沒能碰到你……你還要怪我麼?」

  月凝霜既羞且喜的甩著腰肢,輕輕撞了秦笛一下,也湊過櫻唇,對著他的耳朵吹氣道:「就怪你!就怪你!別墅裡找不到人家,就不曉得到人家店裡看看麼?人家可是一直在這裡等著你呢,若不是小琪告訴人家今天你來了,人家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你呢!」

  見到情郎,月凝霜早就忘記了他人的存在。至於客人會不會發火,會不會投訴,早已被她拋到了九霄雲外。敢發火?老娘就不會發火麼?想大我?大得過老娘公主的身份麼?身有所恃,月凝霜自然毫無顧忌。

  一旁的俞可修看的是目瞪口呆,他怎麼也想不到,那絕色妖嬈的旗袍麗人,居然是秦笛的情人!

  看了看韓嫣,又看了看月凝霜,俞可修暗歎不可思議的同時,忍不住也對秦笛生出了一絲難以按捺的妒意。

  是啊,誰會不嫉妒呢?單單是韓嫣和秦笛的關係,就已經讓俞可修微升妒火了,好在韓嫣不是他喜歡的類型,美則美矣,可惜過於冷艷,讓他生不出太多慾望,倒也不至於讓他有太多想法。可這月凝霜,這站著不動,都能勾去男人魂魄的傾國絕色,怎能落入他人之手?

  更讓俞可修心生不滿的是,韓嫣和月凝霜居然是一副相敬如賓,一團和氣的樣子。這讓他怎麼能受得了?想盡齊人之福也就罷了,這兩個現代女子,居然還能容忍對方的存在。居然還一絲火氣都沒有!是個男人,這會子都想殺了秦笛,取而代之。

  等了許久,可能只是一刻,或許是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七十七章 想死也沒那麼容易

  怎麼會這樣?

  是啊,怎麼會這樣?

  眾人面面相覷,除了秦笛,誰也不知道俞可修為何突然之間,就抽風似的吐起血來。即便是秦笛,也只是因為察覺到俞可修偷瞥身後保鏢的動作,隱約覺得和之前離開的保鏢有關。至於具體原因,就知之不詳了。

  「阿笛,這老頭不會是肺癆吧?那可是會傳染的!我們還是和他保持點距離的好!」月凝霜一臉警惕的望著俞可修,表情像是和秦笛說悄悄話,可聲音大的足夠所有人都能聽到。

  「咳咳……哇……」

  保鏢剛剛走到俞可修身前,要給他順氣,不妨他聽到月凝霜的言語刺激,一口氣上不來,乾咳了兩聲,居然又吐了口血。一時躲避不及,保鏢剛好被噴了一身。

  「別亂說,尹總又沒咳……」秦笛原本是想給俞可修留兩分顏面的,可說沒到一半,就見俞可修彷彿配合他似的,乾咳不算,還又吐了一口。

  得,現在別說是韓嫣和月凝霜,即便是俞可修的貼身保鏢,也忍不住懷疑,俞可修是否隱藏了他得病的事實。

  現場最痛苦的人,不是俞可修,反倒是他的貼身保鏢。被噴了一身不知是否含有病菌的鮮血,杵在那裡進也不是,退也不是。臉上也不知該表露什麼情緒。這名保鏢,從心理到生理,渾身上下沒一處地方不痛苦。

  「嗯哼,如果尹總不舒服,不如我們今天就先談到這裡,改日再談,如何?」韓嫣忍不住站了起來,拉了拉秦笛,準備撤離。

  開玩笑,誰不知道肺癆又名白色瘟疫、肺結核,一旦感染,就咳個不停,經常還伴隨疲乏、盜汗、煩躁等症狀,晚上容易睡不安穩不說,還容易影響別人,是極著人厭的病症之一。但凡有零點零一分的可能,韓嫣都不願意沾染這號病毒,她可不想被隔離出去。

  「是啊!是啊!今天就談到這裡吧。我們還是趕緊去醫院檢查一下。有病治病,沒病消毒!」月凝霜彷彿不知道俞可修是被她氣得吐血似的,作出輕蹩峨眉,微撫酥胸的俏模樣,說不出的惹人心疼。

  俞可修被氣得又是一陣乾咳,卻不想,一團異物卡在喉嚨裡,上上不去,下下不來,任憑他捏著喉嚨,「卡……卡……卡」的連努了老半天的力氣,老臉更是憋了個通紅,可就是拿那團異物沒有辦法。

  秦笛今天算是領教了公主殿下氣人的功夫,簡直就是見縫插針,無孔不入,戳地你心煩意亂,胸脹氣悶,血壓狂飆不說,不吐嘔血三升都還不算完事。

  趕緊給了公主殿下一個眼色,示意她不要繼續說下去。再刺激一下,秦笛懷疑這俞可修很可能立馬就去地府報道。現在還不能讓他死,就算他想死,也要先把麗蘭公司的問題給解決咯,然後還要看看秦大爺心情如何,才能考慮是否給他一個痛快。

  愣在一旁的保鏢也顧不得考慮身上的血污是不是會傳染,一個勁兒幫著俞可修順氣,想要幫他把喉中的異物取出來。可惜方法不對,急得干跳腳,就是不能解決問題。

  「你從後面抱著尹總,使勁勒緊他的腰部,多試幾下,就能幫他吐出異物。」秦笛順著韓嫣拉扯的動作,站了起來,卻沒有主動去幫俞可修脫困。

  秦笛自有他的打算:只是喉部有異物,一時三刻又死不了人。我可沒興趣,和你這種人親密接觸。再說,那姿勢也太曖昧了,怎麼看都像是在玩背後式的背背山。咱也不是斷背山來客。形象還是要顧及滴!

  保鏢也是病急亂投醫,既沒想到召集門外的保鏢,也沒想過打電話叫醫生,腦袋像是灌了鉛似的,糊里糊塗就聽了秦笛的指揮,他怎麼說,保鏢就怎麼做,比家裡養的狗還聽話。


  也是保鏢力大,一把下去,沒勒出俞可修喉間的異物,倒是差點把他勒掉半條命。只看俞可修原本抓緊喉部的兩手,突然改抓保鏢地手臂,指爪間更是青筋暴起,就知他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一下不行,自然就得第二下。保鏢和俞可修親密接觸還不算完,只得繼續努力。

  反反覆覆嘗試了好幾下,保鏢才算是摸著了門道,可他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眼瞅著就要幫俞可修把喉間的異物取出來,突然又鬆了手臂,一臉尷尬的看著秦笛。

  秦笛早就從保鏢揚起的褲兜處發現了不妥,卻忍著笑,一臉嚴肅的望著保鏢道:「幹嘛停下?難道你就不想救你們老闆的命了麼?」

  俞可修在一旁「咯……咯……」的發著□人的聲響,手卻向後伸著,緊緊抓住保鏢的胳膊,顯然是要他繼續。

  保鏢很是無奈,可自身職責所在,又不能眼睜睜地就這麼看著老闆送命,只好眼一閉,牙一咬,又貼上俞可修,再次努力。

  俞可修喉部堵著異物,呼吸困難,腦部缺氧,大半都是在靠本能指揮身體動作,哪裡會察覺身後有什麼不妥,一時倒也沒出言拒絕。若是他知道臀部居然貼著一桿鋼槍的話,怕是寧肯被喉間異物憋死,也不願讓那保鏢救自己吧!

  「咳……噗……」

  在保鏢的再三努力之下,俞可修總算吐出了那團異物。落在地毯上,卻原來是一團已經硬結了的血塊。

  看那有些泛黑的色澤,顯然不是一天兩天形成的。秦笛精通調配,更擅配毒,自然也通醫理,先前觀察俞可修吐出的血污,便知道他不是什麼肺癆。現下看到這團血塊,更是確信自己的判斷。

  血塊略成烏黑,在俞可修吐第一口血的時候,又伴隨有撫胸的動作,因此秦笛判斷他這口吐地是心臟靜脈淤血。之所以會產生靜脈淤血,除了長期處於壓力狀態下,經常性感到鬱悶之外,就是經常處於壓抑狀態,怨氣得不到發洩的結果。

  秦笛很清楚,但凡有這種症狀的人,大都睡眠不好,經常處於淺層睡眠狀態。夜晚還非常容易因為氣悶而驚醒,並伴隨噩夢。

  從表面上看,吐出淤血是好事,至少這可以算作是緩解壓力的一種解決方式。可惜,俞可修不該接連吐前面那兩口血,要知道,這些血可都是和那淤血同出一脈,都是心血來的!這兩口血,起碼耗去俞可修大半元氣。自此之後,就算他心中鬱悶有所緩解,只怕也難以擺脫疾病纏身地困擾。

  「咳!咳!咳!呼……呼……」

  俞可修又連著咳了幾聲,總算是從瀕臨死亡的境地中恢復了過來。

  看到保鏢準備功成身退,秦笛趕緊喊住他,道:「先別忙放開尹總,你還要再勒兩下,以防尹總喉間沒清理乾淨!」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的尷尬自然就會隨之降低。保鏢略一猶豫,還是緊了緊手臂,又給俞可修來了那麼兩下。

  起先,俞可修也沒察覺什麼不妥。只是略微感覺身後有點異樣,卻也沒往深處想。保鏢又給他來這麼兩下,那麼貼身的感覺,即便他再怎麼遲鈍,也還是發覺了不好。

  瞬間的功夫,俞可修那張好不容易恢復正常地老臉,再次變成了豬肝色。臉上的表情也是五味雜陳,說不清到底是怎麼一個意思。

  惡作劇得逞,總算是小小地報復了一下,秦笛心中自然暗樂。只是表面上卻還要做出關心俞可修的模樣,難免會忍的辛苦一點。

  韓嫣一直嫌惡茶几上濺了血污,根本不曾往俞可修那個方向看,後來聽到血塊墜地聲。乾脆閉上了眼睛,自然也就沒能發現俞可修和他保鏢之間的不妥。

  倒是月凝霜一直在尋隙刺激俞可修,眼睛時不時的會掠過他身上。女人最是敏感,稍微有點不對的地方,便會疑神疑鬼,更何況一時驚慌失措之下,俞可修表現的又是那麼明顯。就算他立刻做了掩飾,以手掩面,故意又咳了幾下,卻已經無法擺脫月凝霜凝視的目光。

  「凝霜,看兩眼便算了,不要一直盯著他們!」秦笛自然知道俞可修是在掩飾什麼,見他表情越來越不自然,便悄悄給了月凝霜一句指使。

  月凝霜很聽話地轉過頭去,也沒追問為什麼。聰明如她,自然知道這個時候不適合問這些。

  俞可修感覺不到別人的目光,左右望了兩下,總算鬆了口氣,正要提醒保鏢鬆手站好,卻怎料那混賬不但沒有停手的意思,反倒越勒越緊,撞擊的也更猛烈起來。

  心頭一驚,俞可修腦子裡閃過一個不好的念頭,趕緊用手去抓保鏢的兩手,試圖擺脫他的束縛。卻哪裡來的急,只覺身上一熱,一股巨大的屈辱感,伴隨著噁心、憤怒等諸般情緒,一同順著他的尾椎骨,迅速蔓延到全身。

  如果不是怕引起旁人地注意,俞可修真想回過頭去,狠狠的抽上他幾百下耳光,直到抽死他為止。可悲的是,就算是這個念頭,他都只能放在心裡想想,不敢表達出來。不但如此,他還要強作歡顏,拍拍保鏢的手,說上兩句感謝的話來。

  親眼看著俞可修從裝模作樣,到急怒攻心,再到羞憤難當,以及現在的面如死灰卻偏要強顏歡笑,秦笛的心情也經歷了惱怒、暗喜、狂笑直到現在心生不忍的一段過程。


  即便是在殺手訓練營那麼殘酷的生存環境下,秦笛學到的,看到的,也不過是言語的挑釁和赤裸裸的弱肉強食。似現在這般,從心理到生理,如此徹底的侮辱一個人的人格,在他還是從未有過的經歷。

  就算是再怎麼說服自己,這俞可修是如何如何的可惡,卻依然難以克制心裡那絲不忍的情緒。秦笛忍不住暗道一聲:難道是我的心腸越來越軟,不適合當一個惡人了麼?

  俞可修不愧是俞可修,即便遭遇了這麼尷尬的一件事,仍然可以很快擺脫那種情緒,不動聲色地以找人換包廂的名義,將那保鏢趕出包廂。

  「哈哈,真是對不起諸位了。家門不幸,倒是讓幾位看了笑話!」俞可修倒也光棍,知道遮掩也是無用,乾脆坦然道出個中因果:「我和凱莉亞的婚姻,本來就是個錯誤。從結婚到現在,我們只同房了幾次,便進入分居狀態。如果不是我岳父不同意我們離婚,我們早就解除了關係。」

  俞可修言中自然有不盡不實的地方,只是事關他身為男人的顏面,自然不能事無鉅細一股腦兒說出來。

  「既然月小姐和我妻子相識,自然可能聽到了一些不利於我的傳言。相信月小姐也知道我妻子的為人,至於她評論我的言語是否有不實的地方,那就見仁見智了,我也不好多做評價。總之,就是這麼個情況,剛剛無意中想起了一些不開心的事,以致失態,真是對不住各位了!」

  俞可修這番話,可算是聰明之極,他知道月凝霜心中已經有了成見,不管自己如何解釋,都難以達到更好的效果。索性提醒月凝霜,凱莉亞是個浪名遠播,人盡可夫的蕩婦,她的話有多少含金量,自然是需要大打折扣的。

  欲廢其言,先毀其人。儒家的攻訐之道,可算是被俞可修給用了個淋漓盡致。

  說起來,俞可修本是被月凝霜一再刺激,這才會如此大為失態。可對這罪魁禍首,他卻也不能現在就找她的麻煩,因為他知道,秦笛和韓嫣是不知個中因果的,而且他還有求於秦笛,在沒有達到目的之前,他只能選擇隱忍。

  思量再三之下,俞可修終還是選擇了一條犧牲小我,完成大我的道路。故作大方,先就給了月凝霜台階,以此向秦笛示好。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七十八章 圖窮匕見

  努力博取眾人的同情,趁著沒有外人在場,保鏢們也已被支開,接下來的時間,俞可修索性自揭老底,說出了部分傷心往事。

  若非一直觀察著俞可修的眼睛,秦笛險些就相信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不得以而為之,相信他其實是一個好人。可惜,俞可修的眼睛,出賣了他的內心。他那雙冰冷,而又不帶絲毫感情的眼睛,即便是在噙住淚水的時候,閃爍著的,依然是算計和狡猾,而沒有絲毫的懊惱和痛苦。

  語言可以騙人,表情可以騙人,可眼睛卻很難騙人。秦笛從俞可修的眼睛裡,得到了真實的答案,心中剛剛生出的些許同情,便就此煙消雲散。


  仔細想想,秦笛忍不住為自己心生同情的行為感到好笑。俞可修是個什麼人?一個自私自利,又極度以個人為中心的人。即便如此,原本也算不得什麼大錯。可千不該,萬不該,他不該做出傷害香姐的事,更不該主動招惹秦笛的愛人。

  如果說這些都還可以原諒的話,那他每走一步,都是以利益為先,一步一步都在靠著出賣來換取利益的行為,就讓人無法原諒了。

  為了博取白蘭香父親的好感,他可以討好白蘭香,其目的不過是為了那張公費留學資格。此後,他更是為了得到進身之階,不惜出賣白蘭香父親多年的研究成果!然後,又出賣自己的色相,最終成了布魯斯家族的乘龍快婿……

  像這種道德沒有底線,靈魂早已腐爛到發臭的惡棍,恐怕只有地獄,才是他的最好歸宿吧!秦笛收起心中最後一絲同情,眼神逐漸開始變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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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但是月凝霜,便是韓嫣,對俞可修的憎惡也消減了幾分。開始轉過身子,正視起他來。

  一個被妻子背叛的男人,總是很容易博取女人的同情。更何況這個男人長的還很不錯,雖然此刻顯得有些憔悴和狼狽,可細看起來,還是很不錯的。

  對於幾人的反應,俞可修感到十分滿意。被月凝霜刺激到吐血地尷尬,被保鏢猥褻的苦惱。似乎也一下子煙消雲散了。

  可惜,這都只是表面現象。俞可修知道,他沒有辦法忘記,也不可能忘記!任何一個曾給他帶來屈辱感的,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沒有一個會有好下場。哪怕這個人是秦笛的情人,他一樣會痛下殺手!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要等到他扛下那個麻煩,背上那個黑鍋之後,才可以動手!

  想到開心處。俞可修笑得益發燦爛起來:「不妨事!不妨事!不知者不怪嘛,哈哈!好,咱們不說這些了。繼續談正事……」

  「篤篤!篤篤篤!」

  一陣有規律的敲門聲,打斷了俞可修的言論。

  想起可能是保鏢找到了可供替換的包廂,俞可修敲了敲腦門,不好意思的笑道:「你看我,居然忘了這裡已經不適合談話了。走!走!走!咱們換個房間!」

  打開房門,果然是保鏢另外找到了一間相對隱蔽地包廂,要帶幾人過去。

  行走在走廊之上,俞可修笑著對月凝霜道:「對了。月小姐。有件事我可是要說明的哦,我身體很健康,定期都有去醫院檢查,從來沒有得過肺癆。所以,月小姐你大可放心。」

  表面上看,這似乎是很正常的解釋之詞,可若是秦笛幾人當真這麼想,可就上了俞可修的惡當。一般人會這麼想:人家這麼誠心的解釋,恐怕是擔心等一下我們不敢跟他同居一室。說起來,好像先前我們還誤會過人家……

  既然有了愧疚的想法。自然免不了先天上就弱了氣勢。接下來的談判,很自然的就會變成俞可修掌握主動。這,便是俞可修的真實目的!

  「哪裡!哪裡!說起來,剛才倒是我誤會了尹先生,真是對不起!」被俞可修這麼一說,月凝霜表情益發地羞愧,走路都在低著頭,似乎很是非常懊悔的樣子。

  別人不知道月凝霜的底細,秦笛卻不會輕易被她騙過。從小就在宮廷裡長大的公主殿下,什麼樣的手段沒有見過?雖然大月氏王國疆域不廣,卻並不妨礙他們繼承大夏數千年的宮廷鬥爭經驗。從小就耳濡目染的,公主殿下又豈會是弱者。

  沒錯,月凝霜的確是在演戲!只不過她的演技很好,戲又演的很成功。不但騙過了韓嫣,還騙過了俞可修,除了沒騙過秦笛,她騙過了所有她想騙地人!

  月凝霜和凱莉亞·布魯斯相交不深不假,可這並不妨礙她詳細瞭解布魯斯家族的底細。身為以商立國,國內有大小數十個跨國集團,三個全球五百強企業的王國繼承人,她自然有她的情報渠道。

  俞可修地過往,以及他和凱莉亞·布魯斯相兩夫妻那些狗屁倒灶的糗事,除了布魯斯家族內部,可能就數月凝霜瞭解的最為透徹。要不然,她也不會言出必中,那麼恰到好處的氣的俞可修接連吐血。

  月凝霜之所以要演戲,其實不過是為了秦笛。她雖然瞭解俞可修的底細,卻不知道秦笛也瞭解俞可修地底細。在不清楚秦笛和俞可修有什麼合作之前,她不好輕易出言,若是因此壞了夫君的好事,就算秦笛不罰她,凝霜公主自己也會不安的。

  對於秦笛幾人有些不好意思的反應,俞可修相當的滿意。可在進門的時候,還偏要假惺惺的故作大方道:「沒關係!沒關係!都說了不知者不怪,哈哈,咱們不說這個了。來!來!來!咱們坐下,談正事!」

  等到幾人重新分了賓主坐好。俞可修這才臉色一正,沉聲道:「各位,今天時間已經不早。索性我也就不再繞圈子,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貴公司配方失竊一事,的確與我無關。但是,卻和我們公司有關!」

  秦笛幾人交換了一個眼神,心中各自轉著念頭。都在嘀咕:這俞可修葫蘆裡到底是賣的什麼藥?開始不是說什麼和他老婆有淵源地公司,怎麼現在又和他們公司有關了?

  俞可修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些前後矛盾,他苦笑了一下,道:「如果幾位不知道我和我妻子的關係,我自然不好自曝己短,揭自己傷疤。可是既然幾位已經知道,那便也沒什麼遮掩的必要。」

  眾人這才恍然:原來,當真是A.D.O公司內部起了矛盾。

  聽了俞可修的解釋。秦笛卻不免要往深處想那麼一點:只是夫妻矛盾,至於僱傭殺手麼?難道,這裡面還牽扯到阿片酮的氣化和揮發秘方?

  俞可修沉痛的點了點頭,歎道:「家門不幸,倒是讓幾位看了笑話。我想,幾位可能也已經猜到了。沒錯,我和我妻子之間,產生了極大地矛盾!最初,我妻子就不同意我把a.D.O公司的經營重心,全面轉向夏國大陸的方案。只是我一力堅持。我岳父又支持於我,這才勉強說服董事會。」

  「在a.D.O公司業務面向大夏全面鋪開之前,長安路七十七號別墅的那次新品發佈會,既是我們的試金石,同時也是我說服妻子的最重一枚砝碼,沒想到……」俞可修苦笑著忘了一眼韓嫣和秦笛,搖搖頭,又歎了口氣。

  「這老狐狸,若不是從發佈會的時候我便留心了他們的夫妻關係,只怕這會子良心會非常不安呢!」秦笛望了一眼一臉愧疚地韓嫣。心中益發鄙夷俞可修。

  從當時的情況看,並不是凱莉亞·布魯斯不滿俞可修,反倒是他和妻子相處的極不愉快。幾次凱莉亞·布魯斯試圖挽起他的手臂,都被他有意無意的閃開。當著濱海那麼多名流的面。如此的落她臉面,是個女人,只怕都是要發飆的。

  只是這些細節,原本也說明不了什麼。可聯繫到俞可修剛剛的這番言論,可就大有文章了!這殺胚居然往自己和嫣兒頭上潑污水,怎不叫人氣惱!秦笛惡狠狠的想道:麻辣比。你這孫子自己往死路上走,不要怪爺補給你留活路!

  「唉……」俞可修長長歎了口氣,接著前面地話題,又道:「現在的情況有多糟糕,想必秦先生也瞭解了個大概,又道:「現在的情況有多糟糕,想必秦先生也瞭解了個大概。沒錯!a.D.O大廈廳樓的那次槍擊事件,十有八九是我妻子指使的。說起來,也是我的不是,不該在董事會前立下什麼軍令狀,如果不能成功在大夏立足,便死在大夏的土地上!」

  秦笛幾人面面相覷,都沒有接俞可修的話茬。靠,你這小子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想要怪罪我們還是怎的?

  俞可修一直把握著幾人的情緒變化,見狀趕緊搖頭道:「幾位不要誤會,我不是怪罪幾位。我只是在想,現在我的處境不好,麗蘭公司也因為被我妻子收購了配方而陷入困境。我們是不是可以一起合作一下,以改變目前地處境?」

  「我們有什麼地方好合作的?難不成併入你們A.D.O……」韓嫣眉頭一皺,忍不住起身出言諷刺道。

  是啊,換成任何一個商界精英,聽完俞可修這番話,怕是都會生出韓嫣這樣的念頭。你俞可修再三暗示我們對不起你,現在又拋出一個雙方俱都陷入困境,不如合作的由頭,可不就是想尋機吞併我們麼?

  「不!不!不!當然不是!韓總,你誤會我了!」俞可修連連搖手,道:「雖然我和我妻子目前鬧地很僵,但還沒到不死不休的地步。」

  秦笛也拉了韓嫣一把,道:「嫣兒你先坐下,我們先聽聽尹總到底有什麼好提議,再做決定也不遲。」

  俞可修笑著對秦笛比了個大拇指,道:「秦先生果然好涵養!俞……尹某佩服!」一時不察,俞可修舌頭一滑,險些吐出自己的真實姓名。好在他轉的快,嘴一嘟嚕,把俞字咬的含混不清,倒是尹某兩字吐字非常清晰。

  卻不知,他這般自以為機靈的反應,落在秦笛三人眼裡,不過是小丑一樣地表演罷了。只是,三人都沒有拆穿他的念頭,由得他繼續這滑稽表演。

  不著痕跡的擦了一把虛汗,俞可修繼續道:「是這樣的,我和我自己有個最後的談判。如果談成,可能不但我可以繼續在大夏待下去,一展所長。貴公司的配方,也可以完璧歸趙。甚至於貴公司的內奸,也可以藉機清除!只是……」

  說到這裡,俞可修總算圖窮匕見,目光熾熱的望著秦笛道:「只是我需要秦先生的幫助!我知道秦先生有一身好武功,甚至還能空手接子彈。如果有秦先生助我,我可以保證,在和我妻子的談判中,能夠始終保持上風,最終迫使她就範!」

  秦笛暗自冷笑了一聲,心道:「只怕你要迫使就範的,不是你妻子,而是你老丈人吧!」

  凱莉亞·布魯斯有可能是個蕩婦,有可能不愛俞可修,但她根本不可能是俞可修談判的對手。單單從發佈會那天的反應,秦笛就知道,她甚至夠不上俞可修一根小指頭,遑論成為他的對手!

  「不行!」

  「不行!」

  幾乎是異口同聲的,韓嫣和公主殿下同時否定了俞可修的提議。只是,兩人的出發點,卻各有不同。

  韓嫣是聽到俞可修提及秦笛接子彈的功夫,下意識的想到,俞可修可能是想借用秦笛的這門功夫。既然要借用這門功夫,那多半就是要挨槍子!子彈可是不長眼的,哪怕秦笛功夫再好,可也架不住人多啊!

  至於月凝霜,卻是因為手裡握有特殊情報渠道,清楚布魯斯家族的底細。不想秦笛輕易涉險,惹上這麼大的對頭。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七十九章 虛與委蛇

  #聲清脆悅耳的「不行」,像是無形的兩個巴掌,狠狠的給了俞可修兩下。他的臉色,一下子變的難看起來。

  到底是精於算計的老狐狸,俞可修很快調整了自己的心理情緒,為了不讓自己的表演露出什麼破綻,他不但沒有改變自己的表情,反而一再給自己以苦惱暗示。

  就算一個人明明心裡很高興,可若是在不斷的心理暗示下,他照樣

  他讓自己的臉色保持灰敗,雙目飽含著失望與無奈,然後伴隨著一聲長長的歎息,頹然跌向沙發,最後緩緩閉上雙眼,以手托額,輕輕擺了擺手,示意秦笛等人離開。

  「高啊,實在是高!沒有加入演藝界,還真是影壇的莫大損失!」

  秦笛忍不住在心裡拚命的給俞可修鼓掌。他這一系列動作、表情、眼神,簡直太到位不過了。而韓嫣和月凝霜的表情,也從另一個側面印證了俞可修表演的成功。

  就見,起先還拚命反對秦笛答應的韓嫣和月凝霜,臉上的表情同時起了變化。一個住口不言,面上表情變幻;一個微蹙峨眉,面露不忍之色。

  明明已經是事不可為,卻能靠著一番賣力的演出,扭轉別人的看法,這便是表演的魔力所在。

  其實秦笛心裡很是有一股衝動,想要試試自己扭頭就走.然後看看俞可修到底會有什麼反應。只怕,他會立時傻眼吧?

  可惜。這種念頭,秦笛只能放在心裡面想一下,不能當真做出來。

  這個時候,秦笛必須給俞可修一個台階下,然後才好順籐摸瓜,徹底根除麗蘭公司的隱患。

  直接答應俞可修,自然也是不行的。如果那樣做地話,秦笛就會變的很被動。所以,他很婉轉的道:「尹總,不要著急趕我們走嘛。這件事。還需要從長計議。」

  「從長計議,」俞可修忍不住暗罵了一聲:你拖得起,我可拖不起!俞可修很想長身而起,豪邁的甩出一句:「不勞大駕,恕不遠送!」可恨的是。隨時有可能讓他死無全屍的威脅,讓他完全生不出那個勇氣。

  俞可修緩緩睜開眼晴,依舊雙目無神。一臉蕭瑟:「還有什麼可計議的,這已經是我最後的機會。如果不能在談判中壓過我的妻子,恐怕……我就只能埋骨此地了!」

  可以說。俞可修己經把一個英年俊傑遭受大難,以致窮圖末路的形象演繹地淋漓盡致,好的不能再好了。可問題是,他這麼做,只能讓人對他產生一些同情,但卻缺乏一些幫助他的由頭。

  所以,雖然韓嫣和月凝霜己經不再出言阻止秦笛幫助俞可修,卻也沒有改變立場,幫俞可修說話。

  韓嫣月凝霜尚且如此。秦笛自然更是不為所動。他微微一笑,道:「尹總,話不能這麼說。你一直語焉不詳的。只說是和你妻子談判。你們為什麼談判,在哪裡談判。都談些什麼,有哪些人參與……這些關鍵地東西,你什麼都沒說,就要我幫你,只怕這與禮不合吧?」

  俞可修眉頭突的一跳,這才意識到秦笛沒那麼好糊弄。

  知道自己若是不拋出點實質性的東西,秦笛決對不會答應幫手,俞可修只好勉強一笑,道:「其實也沒什麼,也就是我掌握了一種關鍵配方,這次之所以要談判,就是我妻子想要拿走這個配方,而我想要保留這個配方!」

  「咳……至於配方地內容,我只能說是一種香水添加劑,其他的,因為涉及到商業機密,恕我無可奉告!」

  俞可修自以為稍微透露點內容,於他並沒有什麼影響,反倒可以增加對秦笛幫忙地吸引力。殊不知,他透露的這一點,其實己經相當於告訴了秦笛全部!

  在俞可修剛剛說出「關鍵配方」這四個字的時候,秦笛就已經隱約感覺自己抓到了問題的關鍵。隨著他「香水添加劑」這個詞的出口,秦笛只覺豁然開朗。所有的疑惑,在這一刻,便有了最圓滿的解釋。

  俞可修為何與妻子反目,甚至他的妻子還要派人暗殺於他?那殺手第一次開槍,陰差陽錯之下,打中了俞可修的保鏢。第二槍打地乾脆只是一個四處亂跑的女人。如果說這兩槍,不能確認殺手是否存心殺死俞可修,那他在天台上的佈置,他臨走時候地舉動,又作何解釋?

  一切的一切,原來都是為了阿片酮地氣化與恢復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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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確定了這一點,俞可修是否解釋其他問題,對於秦笛來說,都已經變的不再重要。接下來,他要做的,不過是再推托一下,磨磨俞可修的性子,然後答應下來便是。

  「我明白,配方這東西,很重要。就像我們麗蘭香水,如果不是因為配方被盜,我們也不會變的如此被動!」秦笛假意歎了口氣,往麗蘭香水的配方上引。

  果然,聽到秦笛有意無意的暗示,俞可修的臉色果然變的尷尬了起來。雖然他一再聲明,麗蘭香水的配方失竊一案,和他本人無關。可在場的,沒有一個是傻子。誰都知道,是他俞可修在玩貓膩。若是一再裝傻,一點誠意都不拿出來,所謂的幫忙一事,想必也就沒有了再談下去的必要。

  俞可修咬了咬牙,做出一副下了很大決心的樣子道:「其實幾位也都知道,商業間諜是極不招人待見的。作為購買商業機密的一方,其實我們a.D.o公司也是擔了很大風險的。一旦這件事洩露出去,會對我們公司有很大的影響……」

  在這個時候,他說這些是什麼意思?秦笛不禁感到有些疑惑:難道是想要我們保守秘密,可現在也不是談這個地時候啊!

  俞可修接下來的話。解開了秦笛心中的疑惑:「得自麗蘭香水的配方,現在就在我辦公室的保險箱裡。

  但是那個保險箱需要兩把鑰匙同時開啟,能打得開。這兩把鑰匙一把在我手上,另一把則在我妻子手上。我可以保證,自從配方送到a.D.o公司之後,它就一直裝在保險箱裡,沒有任何人開啟過!為了表示我的合作誠意,我可以說出商業間諜的姓名!」

  原來如此!這就是俞可修的目的。他想通過先付首期的方式,博取秦笛一方地信任。卻把尾期捏在手裡。若是秦笛不出手幫忙,雖然他們可以清除內奸,卻難以阻止a.D.o公司向外擴散麗蘭公司的配方,當然更沒有辦法阻止他們對麗蘭公司聲譽的破壞。

  如果秦笛出手幫忙呢?俞可修當真就會老老實實的把尾期交付出來麼?換做以前。秦笛可能還不太確定。而現在,他可以非常肯定地認為:No!俞可修絕不會那麼老實!

  俞可修的冷血與狡詐,已經滲入到骨於裡。別看他現在身處困局。

  需要秦笛的幫助,卻一點居於弱勢地位地感覺都沒有。這說明了什麼?

  說明他還留有撒手鑭。還有後著,還自以為掌控著全局!

  對於這種人,他說出的話,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只能與其虛與委蛇,待到事情一了,便先下手為強送他去見閻王才是正理!

  秦笛心中已經有了計較,卻還是拉過韓嫣和月凝霜,擺出一副商量地樣子。

  俞可修見狀。微微一笑,大度的故示大方道:「你們談!你們談!我正好要去下洗手間,等下回來咱們再繼續聊。」

  等到俞可修離開包廂。韓嫣立刻迫不及待的道:「阿笛,本來我已經不想再阻止你幫他。可聽了他後面那些話。我雖然看不出什麼破綻,但總是覺得有不妥當的地方。為了安全起見,你還是不要去了吧!」

  這些話,韓嫣說的斬釘截鐵,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像她這麼一個重視事業,甚至都超過自己生命的女人,說出這些話,意味著什麼?這意味著,秦笛在她的心目中,已經遠遠的超過了她地事業!

  一個事業心無比強盛的女人,如此全心全意的愛著自己,為了自己,可以做出這麼大地犧牲,身為她的男人,自己能夠選擇退縮麼?

  不!當然不能!

  秦笛笑著搖了搖頭,道:「不,我不能不去!」

  「阿笛,你怎麼就那麼固執呢!」韓嫣急得直跺腳,卻拿秦笛一點

  辦法都沒有。不得以,她只好求助於月凝霜道:「凝霜妹子,你倒是勸

  勸他啊!」

  事到如今,也沒什麼好隱瞞地了。為了秦笛的安危著想,月凝霜只好揭出布魯斯家族的老底:「阿笛,對於你的決定,我選擇尊重……」

  韓嫣本是要月凝霜勸阻秦笛,哪裡想到,她居然拋出這麼一句,忍不住勃然變色道:「凝霜妹子,你這是說的什麼話!」

  月凝霜卻並不著惱,對著韓嫣笑了一下,道:「姐姐稍安勿燥,且聽我細細道來!阿笛,有件事我必須告訴你!這布魯斯家族的背景,並不是單純的香水業大亨那麼簡單!他們家族和a國僱傭軍組織一一霹靂火,一直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

  「那又怎麼樣?」秦笛笑的很輕鬆,也很愜意,卻惱了公主殿下,只見她伸出芊芊玉指,卡在他腰間軟肉處,狠狠的來了個三百六十度,七百二十度,一千零八十度大旋轉,直揪的秦笛眉毛亂顫,大聲呼痛,這才罷手。

  「阿笛,你沒和他們接觸過,不知道霹靂火的厲害。他們……他們可都是些殺人不眨眼的惡棍!我們不想你出事!」

  月凝霜的解釋,讓秦笛明白她對霹靂火有一定的瞭解,只是卻流於表面。霹靂火的成員,可不僅僅是惡棍那麼簡單。他們在加入霹靂火之前,大都是a國現役特種兵,而且多數來自q國最頂尖地特種兵部隊:游騎兵和三角洲。

  每一個霹靂火成員,都是不弱於幽影會精英級殺手的狠角色。如果秦笛還是剛剛離開殺手訓練營的話,或許還真不敢招惹這些傢伙。

  可現在?他還巴不得多些狠角色來找他的麻煩,這樣他才能多點機會練手。


  但是因為家中有那麼多愛他的女人,多了這些牽絆。如果秦笛真的只是為了幫助俞可修,那他就不能不仔細考慮一下後果。可問題是,他的目的,並不是真要幫助俞可修,他只是要套出保險箱的所在,然後最後折磨一下俞可修,便可以送他下地獄。

  只要手腳乾淨一些,秦笛並不怕霹靂火會找他的麻煩。更何況,和俞可修一起去談判,,未必會牽扯到霹靂火。

  「我們現在還只是憑空猜測,不是麼?俞可修到底和誰談判,在哪裡談判,我們都還不知道,不是麼?他只是說和某個神秘配方有關,而這配方……」

  「難道是阿……」未等韓嫣驚呼出口,秦笛立刻捂著了她的小嘴。

  開玩笑,之前他們一直都是在小聲交談,包廂裡的隔音效果還算可以。

  再加上秦笛一直提高著警惕,並不擔心會被人偷聽了去。

  可就算隔音故果再好,也抵不住高聲尖叫的聲波穿透力,會被人偷聽了去也不一定。若是因為這點疏漏,導致俞可修提高警惕,那可就壞菜了!

  秦笛低喝了一聲道:「嫣兒,你知道就好,不要那麼大聲,小心隔牆才耳!」

  韓嫣很快也醒悟了過來,臉上現出一抹慚愧的羞槓,用力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

  月凝霜已經旬日不曾和秦笛見面,自然不知就裡。於是,她只好用疑惑的眼神,望著秦笛,希望他能夠解釋。

  這些事秦笛也不需要瞞著公主殿下,便走到她身邊,低聲解釋了一下有關阿片酮的種種。
2010-9-23 12:4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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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八十章 透視性心眼

  月凝霜輕捂著小嘴,險險沒有把驚叫聲漏出來:「天啊!他們居然敢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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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笛輕聲說道:「為了百分之五十的利潤,人就可以鋌而走險。為了百分之百的利潤,他們可以連死都不怕。這麼好的獨門生意,他們沒理由不做的!」

  月凝霜還是有些疑問:「那為什麼不是別的毒品,阿片酮可不如海洛因、可卡因來的好賺。」

  秦笛搖頭笑了笑道:「再好賺,也要錢能到手才行。相比目標過大的海洛因、可卡因這些硬毒品,抑制劑、致幻劑這些精神類藥物,目標可就小多了。他們最終沒有選擇其他的精神類藥物,卻獨獨選擇阿片酮,自然是因為他們有種獨一無二的運輸手段!」

  「獨一無二?」月凝霜只是聽秦笛講了阿片酮的種種特性,也聽秦笛說過AOD公司在製作、銷售含有阿片酮的產品。卻一時沒有往香水上面想,自然不知道AOD公司居然有香水運輸毒品這一絕妙手段。

  「沒錯,的確可以說是獨一無二!」韓嫣重重點了點頭,沉聲道:「誰能想到,AOD公司居然把阿片酮溶解在香水裡面,然後運入國內?」

  月凝霜沒有因為這個消息而過分震驚,她冷靜的追問了一句:「AOD公司真有這麼大膽,公然向全世界販毒?阿笛可以查出AOD公司的香水裡含有阿片酮,難道其他國家的海關,就查不出來麼?」

  「海關?」韓嫣苦笑了一聲,反問了月凝霜一句道:「凝霜妹子,你自己就是公主,各國海關的漏洞有多大,難道你還不清楚麼?」

  疆域越是廣闊,邊檢、海關漏洞就越大。拋開力量上地薄弱不談,即便是一些審查力度十分嚴格的港口,也可以因為人為的因素,變得形同虛設。

  秦笛搖了搖頭。從專業的角度解釋道:「這倒不是海關執法不嚴,就算把AOD公司的香水,送到最嚴格的檢驗機構檢測,也是毫無問題的。以目前地現有設備水平,根本就沒辦法查出香水裡面含有的阿片酮!」

  月凝霜和韓嫣雙雙被鎮住,兩人相顧駭然,異口同聲的接了一句:「那豈不是說,AOD公司的手段,遠遠超過了現有的檢測科技水平?」

  秦笛苦笑了一聲.道:「雖然我不願意承認。但這卻是不爭的事實!」

  月凝霜眼珠兒骨碌碌一轉,忽然對秦笛甜甜一笑,道:「阿笛,你不老實哦!既然現有的設備,根本就沒辦法檢測出來,你……又是怎麼知道的呢?據我所知,你在此之前。可是沒有單獨和俞可修單獨接觸過的,可不要拿什麼瞎話來搪塞我哦!」

  秦笛笑容轉為恬淡,神態自若的道:「我從來就沒打算騙你。我用地不是儀器,而是心眼!」

  「心眼?」

  不理韓嫣和月凝霜大張的小嘴,秦笛點頭道:「沒錯,就是心眼!說到這裡。嫣兒是知道的,我手裡有許多配方。其中有些配方里面,要用到許多不可思議的物質。想要得到這些物質,單單靠儀器和肉眼,是沒有辦法獲取的。這時候,便需要用到心眼。」

  秦笛的異能晉級之後,他可以使用外放精神力的方式,直接用精神力來感知某個物件的各項物質構成。其作用,已經類似於X光照射,卻又比之功能強大了許多。可在這之前,他照樣可以不用儀器,單憑感覺分析出毒藥的各色成分構成,在各項輔助手段無效的時候,他地最後手段。便是心眼!


  韓嫣將信將疑的望了秦笛一眼,小聲嘴咕道:「說了等於沒說,誰知道你講的心眼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秦笛好氣又好笑的拉過韓嫣,不輕不重的在她小屁股上拍了一把,假意生氣道:「有什麼問題.你不會當面問我啊?躲在我背後,悄悄嘀咕個什麼勁兒?」

  韓嫣被秦笛當著月凝霜打了這麼一下,小臉羞得不行,不安的扭著身子辯解道:「人家這不是怕你編不出來理由,在凝霜妹妹面前丟臉麼!」

  秦笛氣樂了,輕輕揪了一下韓嫣的小鼻子,微哼道:「這麼說來,你是根本就不相信,我是靠心眼驗出的阿片酮咯?」

  「人家……人家其實是相信的啦!」韓嫣望了月凝霜一眼,遲疑地點著頭。

  秦笛忍不住又想再給她的小屁股一下,這丫頭說的這麼勉強,看來真的是為了給自己留面子,才沒有說不出「不相信」這三個字。殊不知,她這般好心好意的行為,純粹是幫了倒忙。

  月凝霜見秦笛和韓嫣這麼親熱,卻把自己撇在一邊,不由得微生醋意,卻又不願主動貼過去,在韓嫣面前弱了聲勢,聞言便乾脆說道:「阿笛,人家卻是不信的呢!」然後又扭頭對韓嫣道:「嫣兒姐姐,阿笛明明有錯,你卻不說。其實這不是愛他,反而是在害他!」

  韓嫣被月凝霜教訓了幾句,臉上頓時飛上紅霞,剛剛因為敏感處被秦笛拍到,迷糊了的心智重又恢復清明:「凝霜妹子教訓的是,以後姐姐不會再這般由著他胡說了!」

  秦笛也沒料到,韓嫣被月凝霜訓了幾句,反倒促成她們兩個結成了統一戰線,心知若是不跟她們詳細地解釋一下心眼的功用和各項特質,她們是萬萬不會放過自己地。

  為了安全起見,秦笛儘管沒有聽到什麼人貼到包廂房門外,還是進入精神力視野,觀察門外的情況。

  在慘綠色的視野下,韓嫣是顏色鮮艷的特殊紅色光團,月凝霜卻是普通地焰火狀光源體。視野擴散到門外。在走廊的位置,秦笛並沒有發現屬於保鏢的焰火狀光源體。略微沉思了一下,秦笛便想清楚了俞可修為何要撤走保鏢,他這顯然是在故示大方。

  不過這樣也好,倒是方便了秦笛的解釋行動。

  從精神力視野中退出來,正迎上韓嫣和月凝霜兩對好奇的眼睛。甚至於,兩人還各自伸出一隻小手。在秦笛的眼睛前搖晃著,當他睜眼之後,二兩人尚未來得及收回去。

  看到秦笛睜眼,韓嫣和月凝霜趕緊把手收了回去,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很是有些手足無措。

  「調皮!」聽到秦笛只是笑罵了一句,並沒有生氣的意思,韓嫣和月凝霜這才又圍了上來,一左一右環住秦笛地胳膊。一個好奇的問道:「阿笛,剛剛你的樣子好奇怪,眼睛半睜半閉的,我們用手在你眼前晃了半天,也不見你有任何反應,這是不是你說的心眼啊?」

  另一個則更為關心秦笛是不是真的沒有生氣,問出的乾脆是:「阿笛。好像是因為我們影響到你,你才從剛剛那種狀態下變了回來。你就真的不生氣麼?」

  秦笛聞言心中倒是一動,心眼本來就是一種比較奇妙的精神狀態。它更多的時候,是一種感覺,很難用語言來形容,是一種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地東西。如果有事例來輔助說明,無疑會更好理解一些。

  「如果單單用嘴巴說,我想你們恐怕不容易明白。不如這樣,你們可以在手裡藏一些東西,然後讓我猜。我不但可以說出你們手中物體的大小、形狀,甚至能說出它的物理特性!」

  心眼的作用在秦笛異能升級之後,己經融入他的技能樹裡,化做了精神力外放能力的一種。如果真要他使用還是低級形態的心眼技能,倒沒那麼得心應手。反倒是直接用精神力掃瞄,來地便捷一些。他之所以這麼說,便是想要偷獺了。

  韓嫣和月凝霜兩人商量了一下,同意了秦笛的提議。一人從坤包裡取出一樣小物什。分別放在手心裡,然後齊齊伸到秦笛的面前。同時說道:「好啦,猜吧!」

  秦笛眼睛微瞇,分別放了一道精神力透入兩人地手掌心,分辨物體的成份。

  韓嫣倒還好,手裡當真捏了一個小東西,那是一隻用了半截的淡粉色口紅。至於月凝霜,純粹就是搗亂,手裡居然空無一物,這便要秦笛猜。

  秦笛收回精神力,望了韓嫣一眼、道:「嫣兒手裡,是一隻淡粉色口紅,已經用了一半。至於凝霜……你純粹是跟我搗亂,什麼都沒有,你讓我猜什麼猜!」說完,忍不住拉過她,也給了她的小屁屁一下。

  這下倒是公平了,兩個女人,一人屁股上挨了一下。

  奇怪地是,月凝霜屁股上挨了這麼一下,絲毫不覺羞惱,臉上反倒露出甜絲絲的笑容,頗讓秦笛有些摸不著頭腦。

  倒不是月凝霜有什麼受虐傾向,而是這會子她的感性判斷系統作祟,不甘心秦笛對韓嫣比對她親熱。她這一下挨的,其實有百分之八十,是屬於自找。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讓她的感性判斷系統重新恢復平衡。

  「阿笛,你好厲害哦,居然真的只是半瞇著眼掃一下,就能看到!簡直比X光還要厲害!」月凝霜挨了打,反倒興奮起來,望著秦笛地眼睛,閃爍的全都是崇拜的光芒。

  秦笛不屑的撇了撇嘴,道:「X光算什麼?那東西,只不過是種有能量的電磁波罷了!怎比的我這心眼好用?」

  韓嫣一臉溫柔的望著秦笛,臉上掛著的則是一種寵溺的笑容:「是!是!是!阿笛最能幹了,我們現在是不是該把俞可修給喚回來了?」

  月凝霜恢復正常表情,點頭道:「如果俞可修手裡真的握有阿片酮控制氣化和揮發性的特殊配方,我們確實有必要,從他手裡奪過這東西。我前面說過,布魯斯家族和霹震火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根據我們國家的情報來源,俞可修當年入贅布魯斯家族,最初靠的是一篇關於某遺跡發掘的學術論文。」

  「布魯斯家族到底從遺跡中得到了什麼,我們無從得知。但是從那之後,ADO香水市場佔有率一再躍升,卻是不爭的事實。開始的時候,這一跡象還不甚明顯,直到俞可修執掌AOD之後,AOD在短短的時間內,一舉踏足國際香水高端品牌三甲之列。」

  說到這裡,月凝霜一字一句的道:「所以我懷疑,阿片酮的特殊處理配方,掌握在俞可修個人手裡,而不是屬於布魯斯家族!」

  韓嫣慎重的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就有必要從俞可修手裡收回這個配方,至不濟,也要確保這個配方不落入布魯斯家族手裡!」

  總算說服兩位愛人,秦笛鬆了口氣,道:「沒錯!如果阿片酮的特殊處理配方落入大型組織的手裡,就很難保證他們不被巨額的利潤誘惑,做出危害全人類的勾當。到時候,後果會非常嚴重!」

  統一了思想,幾人便不再聊這個話題,轉而一邊閒聊,一邊靜候俞可修的歸來。

  三人又等了片刻,一直用精神力視野監視門外的秦笛,先看到兩團焰火狀光源體站在門外,然後另一個光源體才緩緩走到門口。隨後,他們便聽到了房門被敲響。

  招呼敲門的人進來,秦笛掃眼一看,不出所料,正是俞可修歸來。

  秦笛仔細觀察了一番,感覺俞可修的表情有些異樣,他的臉上,似乎有一抹不正常的紅暈。這種紅色,通常……只會在男女歡好之後,才會出現。莫非……

  一想到俞可修和那保鏢的特殊遭遇,秦笛腦海裡不自覺的浮現一些讓他不舒服的畫面,他打了個冷戰,趕緊搖頭驅散那些亂七入糟的東西。

  「秦先生,不知你考慮的怎麼樣了?」笑俞可修走回自己的座位,著坐下,說完之後,也不著急聽秦笛的答案,先自一氣喝乾了面前的一杯清水。

  秦笛忍著不去想俞可修是不是因為剛剛做過大體力勞動,才會這般缺水,趕緊用沉穩的聲音答道:「我己經考慮好,我選擇答應尹總的條件!」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八十一章 做個粗長型男人

  俞可修已經預料到秦笛會答應自己的條件,可當他當真從秦笛的嘴裡,得到證實的時候,仍然難免喜形於色。

  「好!好……好!」

  俞可修連著說了三個好宇,中間還停頓了老長一段時間,兩隻原本挺請朗的眼睛,生生給他笑成一個猥瑣的形狀。

  以秦笛對俞可修的瞭解,如果不是獲得了極大的利益.他是萬萬不會如此喜形於色的。也是因著他的這般反應,秦笛益發確定,介可修角力的對手.斷斷不會是他的妻子凱莉亞!

  「為了預祝我們能夠合作愉快,不如今天就由我來做東,大家一起吃個便飯,不知三位意下如何?」似乎心中心結已解,俞可修的心情也好了不少.主動提出要請秦笛三人吃飯。

  秦笛正要回絕.不料月凝霜搶先一步.道:「我想就不麻煩尹總了,我們還有點事情要談,不如我們就先告辭,如何?「

  正覺詫異間.秦笛收到月凝霜一記哀婉的眼神,心知她有些事情沒來得及告訴自己。便輕輕對她點了點頭,示意自己已經答應下來。

  果然,月凝霜得到秦笛確定的答覆,小臉上好一陣歡喜.就連俞可修說的一些場面話也沒聽請楚.便拉著秦笛要離開。

  秦笛心中一陣好笑,先就拉住月凝霜,低聲對她說了一句:「凝兒別慌.我都還沒和他說請楚。什麼時候去談判呢!「

  月凝霜這才恍然,是自己太過心急了些。一時羞於面對秦笛,匆匆拉過韓嫣,丟給秦笛一句:「我和嫣兒姐姐先走一步,你可要快些,莫要讓我們等急了!」便倉惶離開包廂。

  秦笛輕笑一聲.暗自搖了搖頭,卻在抬首件.正對上俞可修嫉恨的眼神。

  看到秦笛望著自己。俞可修慌忙按下心中地嫉恨,呵呵一陣大笑道:「秦先生果然好福氣,居然有這麼一對解語花般的紅顏知己.實在是讓尹某人羨慕不已啊!」

  秦笛暗自嘿笑了一聲,心道:才讓你看到兩個,你就已徑快要嫉妒死了。若是給你知道.我家中還哨十幾位這般美麗的娘子.你豈不是嘔血三升,活活給氣死?

  「有什麼好羨慕的?以尹總的身份和地位。想要結識幾位漂亮的紅顏知己。那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秦笛就差沒有指著俞可修的鼻子問他有沒有包小蜜了。

  俞可修嘿嘿一陣乾笑。有意無意的道:「就算認識地再多又怎樣?全部加起來.也比不上月小姐千分之一啊!不知秦先生可否捨得割愛呢?」

  秦笛先前還帶著笑意的眼神,立時變的一片冰冷。若非早已判定俞可修的死刑,差點就忍不住立刻動手。

  「當真己經等不及,要死了麼?」

  許是感覺到秦笛眼神不對,俞可修趕緊掩飾般的哈哈一陣大笑,連連解釋道:「玩笑!玩笑!純粹是開個玩笑。即便是個尋常男子能得到月小姐這般絕世姿容的女子垂青,只怕都不會再看上其他庸俗脂粉。何況是秦先生這般能幹的世間偉男子?」

  乾咳了一聲.俞可修不敢再去看秦笛的眼神。轉換括題道:「秦先生.我們談判的時間定在下月初八,地點定在西塘古鎮。」

  「西塘古鎮?」這個地方。秦笛自然是知道地。距離濱海不遠,隸屬江浙省。乃是有名地江南水鄉。其鎮地勢平坦,河流密佈。有9條河道在鎮區交匯,把鎮區分劃成8個板塊,而眾多的橋樑又把水鄉連成一體。素有「九龍捧珠」.「八面來風」地美譽。

  這麼個好地方,向來遊人如織.冠蓋雲集,用來遊玩尚可。用來談判.似乎有些不夠隱蔽吧?

  俞可修明白秦笛的疑惑.解釋道:「正是因為西塘鎮水網密佈.遊人眾多.所以我才提議把談判地點選在這個地方。」

  秦笛這才恍然.既然是俞可修提議的,以他所處的弱勢地位來看,只怕選在西塘,主要目的就是為了便於逃命吧!

  點點頭,示意自己已經知道,秦笛便辭別俞可修,出門而去。

  俞可修也不多做挽留,待秦笛離開不久,他便也帶人離開。

  且說秦笛離開包廂之後,便被月凝霜攔住,將他帶入隔壁的包廂。秦笛左方不見韓嫣的人影,不由詢問道:「凝兒,怎麼不見嫣兒在這裡?「

  月凝霜輕輕白了秦笛一眼,道:「人家想跟你說幾句體己話兒.若是嫣姐在旁,人家怎好說出口呢?你放心好啦,人家已徑安排人帶嫣兒姐上了三樓.那裡有個健身房.正好讓嫣姐放鬆一下!」

  秦笛不過就是隨口一問,倒是惹出月凝霜這麼多話來.便自一笑,往沙發上一坐,笑吟吟的看著她道:「乖凝兒,是不是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啊?」

  月凝霜小臉兒一紅,輕嗔了一句,道:「呸!非要有事,人家才能和你單獨聊聊麼?便是沒事.就不能說幾句知心話兒麼?」

  秦笛給給一笑.一把抓過月凝霜.微一用力.把她按坐在自己膝蓋上,他一手攬著她的細腰,一手輕輕穿過她地旗袍縫兒.在她那凝如脂,白如玉的肌膚上好一陣摩挲,然後才珍而重之的道:「凝兒便是地心肝.莫說是說幾句知心話.便是說上千句。便是上千句萬句,也是應該的!

  月凝霜心中一陣甜蜜,只有有些不堪騷擾,微哼了一聲,捉住秦笛使壞地右手,道:「說便說,幹嘛要對人家使壞?」

  秦笛嘿嘿一笑。道:「乖凝兒.咱們有些日子沒見了吧?「

  口中說著.右手被捉不打緊.咱不是還有左手麼?那摟著月凝霜的左手.沿著她地細腰,輕輕劃著弧線、一點一點的挪向導致旗袍繃緊的那兩團柔軟之物。

  月凝霜歪著小腦袋.扳著手指數了一下,道:「嗯。還真是有些日了呢!算起來,差不多有十天了呢!」

  正說間,月凝霜小身子一顫,像是被人點了麻穴似的,潮水般的流,瞬時把她給淹沒,那雙水汪汪的眼睛。立刻柔的要滴出水來。

  「阿笛……」

  這聲「阿笛」實在叫的有水平,仔細一聽。簡直就跟英吉利語「哈尼」差不了多少。

  秦笛脆脆的應了一聲。手上地功夫卻不曾停下半點.估模著外圍山峰已輕攀巖的差不多。便直竄山巔.生生握住那聖母峰上一點紅。

  「嚶嚀!」

  被秦笛捏住要害,月凝霜身子立時軟做一團,再也沒辦法挺直腰桿。幸好她靈台尚有一絲清明,強忍住被快感包圍的誘感,勉強喘聲道:「阿笛……別鬧!人家,人家有事情要和你說!」

  許久沒有和這誘人的公主殿下銷魂.秦笛心中還真是想念的厲害。九曲迴腸的滋味.可不是隨隨便便便能嘗到的。身邊有這麼一個妙人兒。卻不能時常享用.可想秦笛心中該有多麼的飢渴。

  秦笛也是勉強克制住慾望,收回揉捏那無邊妙處的左手。道:「好吧,既然你有事。便說出來吧。」

  月凝霜歇息了好一會兒,方才把氣喘勻了,她狠狠地白了秦笛一眼,才道:「都是你啦,害得人家等下還要回去換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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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笛微覺愕然,一時還沒想明白讓她說事情和換衣服有什麼關係,好在妙人兒小臉紅了一紅,給了他一個明確地提示。他恍然一笑.道:「我得乖凝兒,你該不是小褲褲都濕了吧?」

  「呸!你還說……你還說……」月凝霜立時羞不自抑.攥住粉拳對著秦笛就是好一通捶打。

  秦笛嘿嘿一陣怪笑,等到她發洩的差不多,這才捏住她地一雙粉拳,道:「我的好凝兒,有什麼事,你便快說。剩下的時間,咱們也好做點愛做的事啊!」

  月凝霜被秦笛這一通怪話說的小臉又是一陣通紅,又白了他一眼,才道:「人家的媽媽從國內趕來了,聽說有你這麼個人,她……她想見你一下!」

  什麼?女王陛下要見我?一想到要見自己未來的丈母娘,秦笛的心臟沒來由的急跳了幾下。這麼快便要見丈母娘了麼?我還沒有足夠地,理誰備呢……

  月凝霜一直小心翼翼的望著秦笛、此時一見他臉上陰睛不定,以為他是不願,小臉立時變的黯然一片:「人家……人家也知道,這事讓你挺為難地。家中那麼多姐妹.按說.就算要見.也應該香姐排第一個才是……「

  素笛沒想到公主這小人兒居然這般敏感.趕緊笑了一下,道:「乖凝兒.切莫亂想。我這是在琢磨.如果見到我的丈母娘.我是該稱她丈母娘呢?還是尊稱一聲女王陛下?」

  月凝霜「噗嗤」一聲.轉嗔為喜,微白了秦笛一眼,道:「哼!誰說要嫁你了?我娘她才不是你地丈母娘呢!」

  秦笛故意皺起了雙眉,怒哼了一聲,道:「怎麼?莫非除了我這正牌老公.你還敢在外面給我養小白臉不成?」

  月凝霜又羞又喜的不依道:「呸!人家都沒承認呢,你怎麼就成了人家的老公啦?還有……你才養小白臉呢!哼!大月氏國內那麼多年輕俊彥.人家都看不上.怎麼會在這小小的濱海,找什麼小白臉?」

  秦笛哈給一笑,道:「對!對!對!我家凝兒不喜歡小白臉,就喜歡我這種長相雖然不出色,卻十分內秀的實用型粗長男人!」

  月凝霜先自呸了一聲,鄙視秦笛的王婆賣瓜,隨後又好奇的問了一句:「我只聽過粗獷型男人,粗漢子,你說的粗長男人,是什麼意思啊?」

  秦笛嘿嘿一陣壞笑,曖昧的貼著月凝霜的圓潤耳垂,道:「你沒聽說過麼,又粗又長,殺傷力強啊!我便是那粗長男人!」

  月凝霜還是有些疑感,見她終是不解.秦笛乾脆捉著她的小手.往小小笛上面一放,道:「這便是粗長的根源了!「


  「呀!」月凝霜被那昂揚的小小笛拾嚇了一跳.火燒一般抽回小手.又羞又惱的怒視了秦笛一眼.道:「壞死啦你.就沒個正行!你還沒回答人家,願不願意去見我母親大人呢!」

  秦笛暗自嘀咕了一句,道:「還不是你在問.我不過是在回答你罷了。」

  「你說什麼?」月凝霜已是柳眉倒豎,差不多要惱羞成怒了。

  秦笛連忙轉移話題.道:「去!去!去!見岳母大人.我歡喜還來不及,怎能不去?「

  月凝霜這才轉嗔為喜,有些忸怩的道:「如果你方便的話,就定在明天,怎麼樣?」

  秦笛暗道:好嘛,連日子都定好了,還假模三道的問我願不願意。我要是說不願意,你還不得跟我拚命啊?

  心中轉著念頭,卻不妨礙秦笛口上答應的乾脆:「好啊,就明天,沒問題!「

  月凝霜又是一喜.道:「那……你明天可要穿的精神點。對了,我母親她也比較喜歡音樂,尤其比較喜歡吹蕭.我淮備了一本孤本古簫譜.就放在別墅裡。回頭我安排一下,著人給你送去。

  「岳母大人居然……愛吹蕭?這個愛好……還真是獨特啊!」秦笛一時不察,差點說出非常淫蕩的話來,這下轉的太快,好嘛,差點沒舌頭給咬斷。

  月凝霜心思純潔,自然沒有想到那些齷齪的地方去,聞言不由疑惑的道:「怎麼啦?我母親喜歡吹簫,這有什麼不妥麼?」

  公主殿下這會子想的卻是:莫非大夏有什麼習俗,在什麼時節不得吹簫麼?

  秦笛趕緊搖頭,連連道:「沒有!沒有!沒有任何不妥!岳母大人這個愛好很好,很獨特,我很欣賞!「

  聽到秦笛連連誇獎,月凝霜沒聽出暗地裡隱藏的齷齪之處,頓時喜笑顏開,非常主動的湊到秦笛嘴邊,狠狠的送上一記香吻。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八十二章 九曲迴環的妙處

  這一吻,便吻出火來了。

  本來有些衝動的秦笛,怎會放棄這到口的美食。大嘴一包,含住月凝櫻桃小嘴,狠狠的就是一番吸吮。

  香的體味,滑的汁液,柔的嫩舌,一時五感齊來,舒服的秦笛幾欲乘風歸去。

  月凝霜正值食髓只味的時節,前一刻肢體酥軟時,還能憑借靈台一分清明,勉強控制住慾望。此時心事已了,哪裡還能禁得起秦笛這般挑逗,兩雙柔軟的手臂,頓時化做兩條長蛇,一時摟進秦笛頸項,一時又復纏綿於秦笛面頰。

  待到激情處,她更是恨不得將自己的血肉整體鑲入秦笛體內,一擠再擠,卻始終只能遊走在他肌膚表面。

  不知過了多久,這激情一吻方才停歇,秦笛氣息足夠悠長,倒食無礙。可月凝霜卻不似他那般有太極內丹襄助,與他脫離之後,很是長喘了一番。

  下一刻,不用月凝霜召喚,秦笛便很自覺的,摸上月凝霜柔滑的美腿。在秦笛身邊的眾女之中,月凝霜就算不是最出色的一個,也是排位最靠前的其中之一。

  她骨骼勻稱,線條優美,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比例均勻,本就是個出色的美女。最妙的是,她的長腿和玉足,再加上身具名器九曲迴環,真真是個不可多得的思物。

  摸上她軟玉似的細膩長腿,秦笛便捨不得再撒手了。一邊再次噙住她地芳唇,一邊順勢而上,緩緩挺進那迷人幽谷。

  「呼……呼……」

  這一次月凝霜更是不濟,才不過十幾秒的功夫,她便差點窒息。

  秦笛再要吻上,卻被月凝霜按住了身子,嬌羞無限的甩給他一句:「阿笛,門關緊了沒有?」

  門?這都箭在弦上了,還管它門關不關幹啥!秦笛不情不願的瞟了一眼房門,卻見那門不但沒落鎖。甚至還是虛掩著的!

  該死,若是被人看了我的乖凝兒,吃虧的豈不是我?!秦笛索性抱著月凝霜,道:「寶貝,我們一起去關門!」

  月凝霜低應了一聲,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她把旗袍掀起,雙腿穿過秦笛腰間扣好,小嘴枕在秦笛肩頭。不知在打些什麼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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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笛倒是沒有管那麼許多。起身大步走到門前,剛剛關門落鎖。就覺耳間好一陣酥癢,似乎有十幾條小蟲子,在耳朵裡面亂竄似的。

  他抬目一望,正好看見月凝霜正鼓起了香腮,使勁兒在往他耳間呵氣。

  「好你個凝兒,居然敢調戲我!」秦笛不輕不重的在月凝霜香臀上拍了一下,然後便抱著她要回到沙發上。

  卻見月凝霜雙目如水,盈盈地望著他,央聲道:「阿笛。人家......人家要你就這樣和人家那個!」

  小妮子聲音雖然不大,內裡的堅決卻是不容忽視。

  「就這樣?」秦笛一時倒還沒明白月凝霜的意思。

  月凝霜小臉兒又是一紅,小腦袋死命的往秦笛肩窩裡鑽:「你討厭!以前都拿那麼多羞人的姿勢弄人家。這次怎麼就不會了?一定是你裝傻來著!」

  秦笛一陣無語,心道:這就是人才啊。這就是鶴立雞群啊!我的優點,全都讓你看出來了!自我調侃了一番,秦笛眼珠轉了幾下,微咦了一聲道:「你該不是想我……就這樣站著來吧?」


  月凝霜被秦笛這麼一問,頓時羞不可抑的把頭垂的更低,可喉間偏偏冒出了一句細不可聞,但卻無比堅定的回答:「嗯!」

  站立地姿勢雖然頗有些難度,但是對於秦笛來說,實在算不得什麼困難。

  「以前還沒有試過。不錯,還是凝兒比我會玩!」秦笛嘿嘿地一陣調笑,惹惱了月凝霜,回應他的,是一對指尖尖。四指手指頭,排成並列地兩對,分別挑中了他身上一塊軟肉,齊齊下了狠手。

  「嘶……」

  秦笛狠狠抽了口冷氣,輕輕又拍了月凝霜香臀一記,道:「我的好凝兒,你還真下得了狠手啊?」

  月凝霜微哼了一聲,道:「誰讓你笑人家,人家……人家都快被你給羞死了!」

  得!果然是,有些事做得,說不得。有些地方碰的,看不得!女人,便是如此的奇怪。秦笛暗笑了一聲,便把停留在她臀尖的手掌下滑,然後道:「既然你這麼要求,我可真就來了!」

  月凝霜聞言肌肉一緊,細不可聞的應了一聲,便繼續垂頭枕在秦笛肩部,再也不給反應。

  秦笛忍不住一邊摸向谷地,一邊調笑著道:「我的好凝兒,以前咱們沒在一起的時候,你不是很妖嬈的麼?怎麼,和我在一起之後,就那麼淑女啊?」

  由不得秦笛要這般調笑,仔細一想,還真是如此:沒在一起地時候,秦笛幾次見到月凝霜,她都是一副絕世妖嬈的天生狐狸精模樣,走起路來如同弱柳扶風那般娉娉婷婷,若是在她身後站一下,更是不得了,恨不得立刻就把她給正法了。

  也就是在樓梯間那次,女人們彼此較勁,公主殿下才難得風騷了一回。沒成想,那之後,她便離開了別墅,秦笛電話打不通,找人找不到,沒成想,竟然是丈母娘來了濱海,他自然便也沒了機會見識公主殿下的嫵媚。

  月凝霜身子微微一陣顫動,她猛地抬起頭,直視著秦笛的雙眼,似喜似嗔的道:「阿笛,難道說,你喜歡人家……妖嬈地樣子?」

  秦笛點點頭,道:「當然喜歡啊!不過……我只喜歡你在我一個人面前妖嬈。若是你在別人面前那副樣子。我可是會吃醋的!」

  「萬歲!」月凝霜重重在秦笛臉上親了一下,喜道:「人家從小就跟奶娘學習房中秘術,都不知道是被奶娘影響的,還是人家天性就喜歡那種樣子。可惜,一直沒有找到中意的人,就一直沒有機會施展。你說人家杳然,其實那都是人家沒控制好,不經意間流露的!」

  「咦!這丫頭說這些話……該不是說她和我較量,一直都沒盡全力吧?」秦笛帶著狐疑的深情。望向月凝霜道:「丫頭,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每次和我做的時候,你都悠著勁兒,沒有全力以赴?」

  被秦笛這麼一問,月凝霜不好意思的低下頭,羞人答答的道:「你知道的啦,人家……生具異象,本來就怕你挺不住。怎敢再用上全力?」

  秦笛嘿地一聲。道:「怪不得,每次總是覺得你雖然很舒服。卻總是有那麼點意猶未盡的意思。好,這次你不需要留力,我們大戰一場,看看到底勝負誰屬!」

  每次和女人們纏綿,秦笛一直都留有餘力,覺得差不多的時候,便放鬆精關,排空子彈。若是說真個盡興,也就是樓梯間群戰的那一次。他是真的爽到。

  五神水的固本培元效果,本就霸道絕倫,讓他變的不易輕洩。自太極內丹和六芒星陣大成之後。便是有意識的放水,都要干魔許久。而且每一次都弄的七上八下,到喉不到肺。老是如此,可是容易積成內傷地。

  好不容易聽到月凝霜坦承自己也是未盡全力,秦笛怎不生出和她一較高下地念頭。

  男女之事,一挑三,挑四甚至更多固然很爽,可老是輪換,有時候總也想碰到一個半斤八兩的對手,酣暢淋漓地來一次超限戰。

  身上抱著一人,想要脫去衣服,對於某些人來說,或許是挺困難的一件事,但是對於秦笛來說,有抱和沒抱實在是沒什麼兩樣。若不是怕嚇到月凝霜,不得不裝模作樣的托一托她的香臀,其實秦笛完全可以外放真力,凌空把她托起。

  男人脫自己的衣服,要追求一個快字。脫女人的衣服,卻要脫三還一,慢慢來才好。

  女人哪怕和全世界最帥、最壯的男人纏綿,心裡面還是要幻想一個更帥、更壯的存在。也就是說,女人更多時候,是感性的,是依靠想像來達到高潮地。男人的愛撫,親吻,遠比抽送更容易讓她們激動和開心。

  秦笛深諳此道,自然不會猴急的脫去月凝霜把那件小褲,他的手從她的臀縫,溜到她的丘陵,又從她的大腿根部,滑到她的玉足趾尖。

  他的手,溜過她每一處敏感的角落;他的舌。舔過她每一處細膩的肌膚。

  終於,她首先忍不住了。她開口向他求饒:「阿笛,快點進來吧!」

  如泣如訴的嬌呼,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寒噤,手一抖,便扯下了她的貼身小褲。

  這一刻,他的昂揚,抵住了她的柔軟。他的火熱,連接了她的潤濕。

  還沒進入谷道,他已經感覺到了她的潮濕。一股股的山泉,不受控制似的,從那幽幽泉口,汩汩流出。

  一股淡淡的芬芳,從那泉口處,慢慢的在空氣中蔓延。

  他不再忍耐,不再在泉口處徘徊,他要進入她,要和她合二為一,要徹徹底底的進入九曲迴環之地,和她爭一個高下。

  「嗚!」

  一聲似滿足,似嗚咽,似歎息的哀鳴,從她的小口中滑出,瞬間就被其他聲響所代替。

  「我的寶貝,拿出你的全部實力吧!」秦笛猛的一下,深深進入她的深處,差點沒捅進她的胃裡。

  月凝霜深深吸了口長氣,有氣無力的白了秦笛一眼,道:「壞人,差點沒頂死人家。」緩了幾口氣,就聽她道了一聲:「阿笛,人家可要來了,你小心了哦!」

  秦笛立刻便覺身下有異,似乎是同一時間。有七八隻小手捏住了他那昂揚的每一寸肌膚似地,又似有十幾張小嘴在他那裡同時吸吮,更像是有千百根毛刷在他最敏感的地方同時用力。

  「嘶!」秦笛長吸了口氣,暗道一身:公主殿下的功夫,果然不是蓋的!要不人們怎麼常說:XXOO的精華在內宮!皇家大族,果然不同凡響!嘿,不知道我那女王丈母娘,功夫是不是比凝兒還要好!

  秦笛這淫蕩的想法,只敢在心裡面琢磨一下。沒有當面說出來。若是公主殿下一惱之下罷工,只怕他哭都找不到地方。

  單單是內部運動,這還不算完事。就見月凝霜雙臂輕舒,攬住秦笛脖勁,雙腿用力夾緊秦笛腰肢,然後香臀一陣有規律的蠕動。竟然開始了外部畫圓,內部擠壓的雙重壓迫。

  只一刻的功夫,便讓秦笛嘗到了直入雲顛,漫步仙界地無上美味。難以言喻的暢美。讓他再也按捺不住。開始了生猛的搏殺。

  一次更比一次用力,一下更比一下深入。

  是柔更持久。還是剛更生猛?

  不到最後時節,誰也不知道勝負誰屬。

  她強,他會更強。他狂,她會更狂。

  是棋逢對手?是將遇良才?兩人這一番站立式的拚鬥,有如狂風暴雨一般兇猛,卻又如同綿綿細雨一般持久。

  包廂的隔音設備再好,也禁不住月凝霜那般嘶吼。為了避免有人不識趣的打擾,秦笛只好無奈的噙住了她的芳唇,讓她暫時閉嘴。

  雖然他也喜歡有她的瘋狂伴奏。因為那會讓他更加地有激情。可這地點總歸是不對地,萬一丈母娘沒事也來這裡逛逛,甚至不識趣的敲門。那可讓他這毛腳女婿如何見人?難不成,第一次見面就和丈母娘陛下「赤」誠相見?

  心中有些許雜念。並不妨礙秦笛動作變地更加生猛。尤其是當他耍起了太極棍法,月凝霜的房中秘術終於支撐不下去,成了強弩之末,一潰千里。

  九曲迴環的高潮很有講究:初時似汩汩細流,緩慢悠長。中時若長江決堤,一潰千里。到了最後時節,卻是關閘收水,不容一物。可惜的是,這最後關閘收水的妙處,秦笛還不曾在月凝霜身上見過。

  不想,這次由著月凝霜使出全力,秦笛居然無意間,品嚐到了這許多妙處。

  他只覺身下一陣陣收緊,昂揚之處每一寸肌膚,都被包裹的緊緊的,抽抽不動,挺挺不入,進退不得之間,更有萬千擠壓的力道,似乎想要把他推擠出去。只是由於這股力道來的稍晚,先自他就已經被擠住,哪裡還能動彈?

  直到這擠壓力道達到極致,秦笛勉強壓制地慾火,終於也到了噴發的盡頭。於是,他不再刻意去壓制,就那麼讓它盡情的噴灑。

  千萬地精華,撒著歡兒一同跑進了她的身體深處。滾燙而又濃烈地愛意,彷彿綿綿而又沒有盡頭似的,瘋狂的將她包裹住,讓她渾身上下軟做了一團,再也沒有力氣吊在他的身上。

  秦笛用力托起她的香臀,不讓她再向下墜落,然後抱著她一起,坐回沙發上面。

  這會子,月凝霜早已是嬌喘吁吁,渾身上下沒有半點肌膚能使出哪怕半點力氣。就這麼癱坐在秦笛身上,不說,也不願意和他分離。

  別說她不想要分離,就算她想要那麼做,只怕一時三刻也無計可施。要知道,因為她九曲迴環最後時刻的功勞,她和他已經緊密相聯,牢牢粘在了一起。

  除非是她的肌肉收縮,回復原來的狀態,又或者是秦笛血液回流,不再保持昂揚狀態。

  只是兩人一時半會兒都沒有往那個地方去想,倒也由著身子保持這種舒暢的狀態。

  不知道過了多久,月凝霜一直半瞇著的眼睛忽然睜開,她大叫了一聲:「糟糕!我忘記嫣姐還在三樓呢,怕是……她要等的不耐煩了吧!」

  秦笛好笑的盯了她一眼,道:「如果她不耐煩,早就找來啦。你不是說她在健身麼?我估計她沒那麼快下來。」

  月凝霜小臉兒一紅,輕搖了一下,不依道:「不許笑人家,人家以為可以教訓你一下,誰知道你那麼狡猾,居然也是留了實力的!」

  秦笛苦笑了一下,道:「你以為我想保存實力啊?還不是怕你們身嬌體弱,受不了我的百般寵愛?感情我的苦心,倒成了狡猾。」

  月凝霜知道惹了秦笛不高興,趕緊撒嬌求饒道:「好啦!好啦!人家知道錯怪你啦,對不起嘛,下次人家不提就是。可你以後和人家在一起的時候,不准藏拙哦!」

  秦笛嘿然一笑,道:「你倒是想我藏拙,我還不肯呢!告訴呢,以後定然次次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談笑間兩人準備分離,哪想到由於肌肉密合度太高,一時居然無法掙開。

  秦笛忍不住笑道:「這下可好,咱們真就成了永不分離咯!」

  月凝霜女孩子家到底膽小,聽秦笛這麼一說,本就有些惴惴的心思,頓時承受不住,忍不住要哭了出來。

  秦笛也就是逗她一下,哪想到她平時那麼大膽一個人,在這種事情上面,居然這般膽小。趕緊想一些笑話,來逗她開心。

  好一陣,月凝霜才止住了悲慼,笑出聲來。可過了沒一會兒,重又犯愁起來。

  兩人肌膚貼合的如此緊密,而且又過了好一陣子,還不見分開,這可如何是好?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八十三章 痛的極限是快樂

  月凝霜的焦慮,在秦笛看來,原本是大可不必的。對於眼前的情況,她沒有辦法解決,並不代表他也沒有辦法。

  不過是讓底下的小東西老實起來麼,秦笛只需要沉入內心世界,引導恥根部分的血液流動,便能讓自己恢復正常。又或者,他採用稍微簡單,但用時稍長一點的辦法,讓意識跳出肉體,進入清冷一體的境界,也能讓兩人分開。

  只是難得見到公主殿下這副愁眉苦臉的小模樣,不好好逗逗她,豈不是浪費了這絕好的機緣?

  逗固然是要逗,卻要掌握好分寸火候,需知公主殿下也是個女人,一個操作不好,再把她弄哭了,辛苦的還是秦笛自己。

  「其實,要分開,也不是沒有辦法的!」秦笛故意做出一副有些為難的樣子,丟給月凝霜一個「我有辦法,快求我啊,不求我不說,求了……我也不說」的欠揍眼神。

  月凝霜心裡雖然有些小凝惑,卻因為此事實在已經是不能再拖了,索性便來了個病急亂投醫,一雙粉嫩嫩香蔥也似的小手,開始有一下沒一下的在秦笛胸口上畫圈:「阿笛,你是故意的……對不對?」

  病急亂投醫也要講究方式方法,悶著頭就上的,那是傻子,臉上刻滿了字,最醒目的只有三個「我是冤大頭」!聰明人,總會用最合適的手段,試出赤腳醫生的斤兩,然後才考慮是生吞還是活剝……唔,這是赤腳醫生誇誇其辭,治不好病的下場。

  「不可能,我怎麼會故意呢?分明就是小弟弟它不聽話,乖凝兒,你不用跟隨它客氣,就該好好的教訓這小子。還反了天了它!」開玩笑。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這個時候,打死秦笛也不會說實話。

  月凝霜只是吃吃一笑,並不反駁秦笛的不實回答,繼續著手上的動作,只是越發的溫柔起來。

  秦笛赤裸著的胸脯被小妮子這麼三畫兩畫,立刻凸起了一排排的小痱子。刺激!真是刺激!可是。還不夠刺激!若是她地小舌頭再往這上面一舔,尤其是往中間兩點上面一舔,那可就VERYWELL,外加penlect了!

  彷彿是聽到了秦笛靈魂深處地YD呻吟,月凝霜這小妮子,真真就狡黠一笑勾下了小腦袋,在秦笛的胸口上舔了起來。

  「冷!熱!酥!麻!」一時八面來風,六感齊聚,秦笛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感覺。冷氣一接著一口,胡亂說著自己也不明白的單個形容詞。

  月凝霜停下了動作,溫柔而又嫵媚的橫了秦笛一眼,嬌嬌柔柔的道:「我的大老爺,你到底是冷呢!還是熱呢?到底是酥呢,還是麻呢?」

  秦笛也沒想那麼許多,順口就答了一句:「都有!都有!什麼感覺都有!」

  月凝霜又飛了秦笛一眼,道:「那……人家再給你加一點點痛感,你說好不好呢?」

  痛?唔……什麼感覺都嘗了。好像還真沒嘗過這時刻加點痛是什麼滋味。秦笛也是知道的,在男女雙方血流加快的關鍵時刻,添加一點點痛感,只要火候足夠。是非常舒爽的一件事,很容易刺激地男女雙方達到更愉快的高潮。

  「要不……咱們也試試?」

  秦笛猶豫了一下,到底還是按不信嘗鮮的念頭,答應了月凝霜的提議。

  公主的小鼻子因為小計謀得逞,笑出了一絲絲小皺紋,讓她看起來,分外像是一個勾了陽氣充足的生人魂魄的狐狸精。

  「那……人家可就來了呦!」月凝霜把小臉在秦笛的乳頭尖尖上蹭了兩下,抬起小臉,一臉希翼的望著他。

  要死了!不活了!這不是生生要人老命麼,這不是?秦笛被公主殿下的這小媚眼一掃,渾身都忍不住要哆嗦。乖乖,這電量太足了,真是有點吃不消啊!不過……我喜歡,哇哈哈哈!

  秦笛地悶笑,只持續了片刻,就被月凝霜的突然下口,給咬斷成半截。小妮子起先用舌尖舔了秦笛一下,尖與尖對碰,會是什麼感覺?蝕骨銷魂?如坐雲端?不?那都不足以形容其萬一,那分明就是一種……一種被所有幸福環繞在身邊,任你取捨的感覺!簡直爽到骨子裡。

  偏偏在這爽的一瞬間,她下了黑口。上牙巴碰著下巴牙,嘎崩一聲……差點沒把秦笛的心尖子要下來。

  「嘶……」秦笛長長吸了口冷氣,渾身不住的哆嗦。比前一刻被公主殿下小媚眼飛著,還要哆嗦的厲害。

  「小丫頭,還真捨得下黑手!」秦笛捧著了月凝霜的小臉,想比劃兩下,給她點教訓,終歸還是沒捨得在這裡下手,反手一巴掌,最終落在了她的小屁股上面。

  月凝霜嚶嚀一聲,俏臉飛上一摸酡紅,望著秦笛的眼睛充滿了嫵媚,卻獨獨抹不去那一抹小陰謀得逞地小得意:「人家不敢了,可是……你也有錯啊!」

  有錯?老爺我當然有錯,可你不能用這種方式,來向老爺我抗爭!一不小心,會死人的……會羞死人的!若是給人知道,我秦笛的乳頭給老婆咬掉了一顆,MM地,豈不是要被人笑話我整太凶,玩太野了?偏偏我還沒有……那我還不得冤死……

  秦笛心裡活動告一段落,便又哼了一聲,黑著臉對月凝霜道:「我有錯你可以說,怎麼能下這等黑手?」

  小丫頭,不好好教訓你一下,二天爬到爺頭上,可就不好管教了都!

  月凝霜臉色變成了刷白,淒淒的望了秦笛一眼,若非身上沒有衣物,這會子她都要絞衣角了都,沒辦法,道具不全。她只好絞起了手指。微扭著身子……這個動作就算了,扭兩下,沒得老爺怒氣未消,淫心又起,那可就不利於團結了就!

  總之公主殿下擺出一副很淒婉,很是被人冤枉了小模樣,怯怯的道:「阿笛,人家有分寸的。這個火候,剛剛好的。你沒覺得。現在很舒服麼?」

  月凝霜不說,秦笛還不覺得。被她這麼一提,好像還真有那麼點……很爽的意思。乳頭尖尖原本疼痛火燒地地方,現在只被一種感覺環繞,那就是————麻!

  顫慄的麻,撓骨的麻,銷魂地麻,能讓人發瘋地麻……

  「嘶……」秦笛又是長吸了一口氣,直到那種感覺漸漸遠去,他才不解的望著月凝霜。道:「怎麼會這樣?這種感覺……真是太奇怪了!」

  是啊,這等感覺,很是不好形容。雖然是有那麼點爽的意思,可更多的是,一種超越常規的刺激感。感覺上就像是……就像是高純度的酒精!偶爾喝一次,會覺得很暈,很爽,很陶醉……喝多了的話,卻是會死人的!

  偷偷又望了秦笛一眼,確認他確實沒了怪罪自己的意思。月凝霜偷偷吐了吐舌頭,這才真正放下心來。剛剛看到秦笛黑臉地樣子,她差點沒被嚇死。都已經在暗暗為自己的行為後悔了都,小心肝更是提到了嗓子眼上。險險沒有當場跳出來。

  「人家不知道阿笛你不喜歡這麼強烈的刺激,人家以後不敢了就是!」什麼時候該放低姿態,月凝霜這宮廷禮儀教出來的好學生,可是實打實的門兒清。

  秦笛乾咳了一聲,撫上月凝霜的脊背,僵笑了一下道:「其實……也不是不喜歡。只是。這種事是有個適應過程的。你突然來這麼一下,我還真是被嚇了一跳。」

  月凝霜眼珠兒一轉,偷偷促狹一笑,面上卻裝出一副很開心的模樣,嬌笑道:「原來是這樣啊!那咱們再來一次,我保證,我會很小心……很小心的哦。我一事實上不會弄疼你,我會很溫柔的哦!」

  咳!秦笛重重地咳了一下,拒絕了月凝霜的提議。開玩笑,才玩了一把大的,再玩下去,誰知道會不會真的掉塊肉下來。再說……他聽完月凝霜的話,總覺得不太對味兒。過了老半天才反應過來,心說:這不是老爺我的台詞麼?

  鬧也鬧了,爽也爽了,逗也逗了,若是再保持這連體嬰兒的姿勢,未免有些不妥。秦笛意識下沉,稍稍引導了一下,便讓那小小笛化做一團綿軟之物,緩緩抽出。

  不緩是不行的,那九曲迴環實在太過好客。秦笛稍微快一點,便會感覺像是被幾十上百個大吸盤盯住似的,讓他不強硬一點,都感覺有些對不住人家。可若是強硬一點,他又太對不起公主殿下,不得以,只能一點一點的向外退縮。

  說起來時間不長,可對秦笛來說,簡直比一個世紀還要難熬。若是下次有機會,打死他也不會在沒有享用暢快九曲迴環地時候,就選擇撤軍。MM的,那種感覺,實在太勾人了,簡直讓人想死在裡面了都!

  「呼!」

  「呵……」

  一聲解脫的歎息,伴隨著一聲說不清是失落還是解脫的長吟,連體嬰兒般糾纏了許久地兩人,總算是分了開來。

  「篤篤!篤!篤篤!」

  兩重一輕,這般特殊的敲門法,怕不是韓嫣她下來了吧?

  秦笛剛剛把自己的想法告訴給月凝霜,立刻就見她用閃電一般的速度,穿戴好衣物。那迅捷的表現,簡直令秦笛懷疑,她也是超能人士。

  公主殿下都已經穿戴整齊,才發現秦笛居然還光著身子,愣在那裡,傻傻的看著自己。她小臉兒一紅,輕輕推了秦笛一把,輕嗔道:「看什麼看,看那麼多遍了,還沒看夠啊?還不快點穿衣服,若是給嫣姐看到,還不得笑死人家啊!」

  秦笛嘿了一聲,暗道一聲:得!怎麼著,也得順著美人兒地話頭往下說啊。說真話?想給自己找不自在,看冷臉還是怎麼滴?、


  「當然看不夠啊,我的乖凝兒,那麼漂亮,就算看一被子……十被子都不夠啊!」秦笛強忍住沒有伸手去摸自己的牙巴。只是喑自嚥了口口水,心道:乖乖,酸死我了都。殺傷力真是太強大了!好在咱用的是「被子」啊,嘿嘿,一想到公主殿下的媚態,嘖嘖……咱就不酸了!

  月凝霜臉兒更紅,可那雙月亮般迷人的眸子裡,閃爍的全是滿足的笑意。口上雖然輕啐了一口:「呸,盡胡說八道,人家才沒有你說地那麼好呢!」可她眼角眉尖地喜意,早已把她的真實想法出賣了乾淨。

  再月凝霜的再次催促下。秦笛總算是穿好了衣物。男人嘛,衣物簡單,三兩下就套上去了。若是不穿內褲,那就更方便穿戴了。唔……是不是考慮下,下次不穿內褲,以應付這種突如其來的美妙場面呢?仔細想了想,秦笛還是放棄了這個誘人的想法。

  不穿內褲這一偉大行為,只適合較少激烈活動,以及雄性激素分泌乃至於睪丸激素水平相對較低的男同胞們。開玩笑,若是你經常參與激烈活動。奔跑幾下,下面一大團東西晃來晃去,影響你的身體平衡,難道會很有趣麼?

  開玩笑,正偷窺一美女來著,一不小心火上來了,頂出一個蒙古包來,若是有內褲遮掩,手伸褲兜裡一撥,也就撥亂反正了。可若是不穿內褲……恭喜你。皮包、紙巾、衛生巾……美女逮到什麼,你臉上就會有什麼。

  月凝霜在秦笛穿戴整齊之後,伸手又幫他撫平了衣角,盡理消滅兩製造出來的犯罪證據。好在兩人是脫了衣物干的壞事。若不然,以她地體液分泌量……想到這裡,月凝霜不自覺的掃了一眼地毯。嗯,這裡正常。嗯,那裡也正常。這這裡……糟糕!月凝霜的小臉,再次飛上紅雲。忍不住扭到秦笛的腰桿處。狠狠的旋了一個二十四頻道。

  秦笛吃痛,一臉莫名其妙的望著她,嘟囔了一句:「幹嘛啊?我又沒做什麼!」

  月凝霜小眉兒飛起,哼哼了一聲,白了他一眼,指著地毯中間一塊地方,羞聲道:「還沒幹什麼,那裡……那裡難道不是你使壞弄出來的禍事?」

  秦笛順著月凝霜的芊芊玉指這麼一看,乖乖……好黑一片!奇怪,這地毯原來不是這色(音篩兒)啊?

  「奇怪,這塊地毯,怎麼和旁邊的顏色不一樣?我說,凝兒,你們這包廂是誰設計地?這審美水平,可不怎麼樣啊。弄出這麼不協調的一塊……」秦笛嘴巴一時沒管住腦子,哦不,腦子沒管住嘴巴,胡說八道這了這麼一句。

  月凝霜眼睛一閉,險些沒給急暈過去。什麼叫審美水平不行?這該死的冤家,非要人家自己說出口來麼?

  被公主殿下這麼無比羞憤、悲憤外加幾近伸出貓爪報復的壓力下,秦笛方才重新盯了地毯一眼,有些不太確定的道「莫不是……這塊地毯,是在咱們倆的努力下,染成了現在這顏色?」

  月凝霜很想悲憤的指責這干了壞事不擦乾淨嘴巴的環傢伙,可仔細想想,似乎還真是兩人一塊幹出來的功勞,她這才咬了咬牙,轉過身去,微哼了一聲道:「那還用問!」

  秦笛這才發現,自己這沒心沒肺地一番話,好像又惹了公主的小性子。說起來,也是因為對像不同。若是對著雪兒、霜兒說這般混話,只怕倆小丫頭片子還會嬉皮笑臉的跟自己唱對台。可對著這家教頗言,門風儼然,書香門第……反正就是很皇家氣派的嚴格教育下,成長起來地小公主說這些混話,似乎還真真有點傷了她的自尊心。

  得,反正咱也沒想多當那種酷酷的殺手,沒想過當那整體給自己愛人使臉色的傻老爺們。咱就認個錯唄!秦笛走到月凝霜身邊,伸出雙臂,將她抱在懷裡,輕笑一聲,道:「我的凝兒乖乖,怎麼,這就生氣啦?不就是地毯浸了點水麼?咱把它弄乾不就完了麼?」

  月凝霜哼了一聲,怒嗔了一句:「那是一點點水麼?你那麼本事,你把它弄乾啊!」

  秦笛嘿嘿一笑,道:「如果我弄乾了,我的乖乖凝兒寶貝是不是就不生氣了啊?」

  月凝霜一陣狐疑,心道:難道這冤家真能很快把地毯弄乾?心中雖然不信,可耐不住韓嫣就在門外地壓力,她沒多想,便點了點頭道:「如果你能弄乾,我就不生你氣了。可要是弄不幹,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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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殿下的哼哼沒能維持多久,便在她被秦笛轉過身子,面向那塊地毯的時候,化做了空氣,無聲的消散在風裡。

  「怎麼可能?對,幻覺,一定是我的幻覺!」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八十四章 干翻幾個洋鬼子

  月凝霜在自我安慰的同時,眼睛可沒有閒著,一對烏黑透亮的眼睛,四下裡掃視,骨碌碌的轉個不停,試圖尋找哪怕一丁點兒可疑的蛛絲馬跡。

  沒有,就是沒有!已經被秦笛運功蒸發了的水份,哪裡還可能殘留下什麼痕跡?

  再三揉了眼睛,依然找不出什麼可疑的地方,月凝霜終於放棄了繼續搜索下去的想法,撅著小嘴對秦笛道:「你到底使了什麼妖法,把那片……水漬清理乾淨的?」

  到底是自家的功績,在說道「水漬」這個原本普通尋常,可在此時說出來很有幾分淫靡的詞語時,公主殿下的小臉兒,不受控制的再次紅了起來。

  怎麼回答這個問題,還真是考人腦殼?解釋一個問題,就意味著還要解釋於它相關的另一個問題。一來二去的,怕是三天三夜都講不完!

  正在秦笛危難之際,敲門聲再次響起。只不過,相比起第一次,似乎急促了許多。

  莫不是,韓嫣遇到了什麼麻煩?秦笛和月凝霜交換了個眼神,齊齊上前一步,扭開了房門。

  包廂的門,從裡面打開,身著歐凱咖啡服務員制服的一個女生立刻跳到月凝霜面前,急慌慌的道:「老闆!老闆!不好啦!您的朋友韓小姐,在三樓遇到了麻煩。我按照她的交代,敲了您的房門,可是您開門稍微遲了一點,現在上面已經鬧大啦!」

  月凝霜臉色微微一紅,她不著痕跡的貼到秦笛身邊,小手往他腰間一摸一扭,低聲甩給他一句:「都是你啦!若是嫣姐有什麼不妥,我非跟你拚命不可!」

  秦笛頗有些哭笑不得,心道:什麼時候,你跟嫣兒好到這般地步啦?簡直比我這當老公的,反應還要大些。

  「你先別慌,說說我那韓嫣姐姐到底遇到了什麼麻煩!三樓的健身會所。可是和咱們聯營的。有什麼人不開眼,敢找我姐姐的麻煩?」月凝霜視線重新落在服務員身上的時候,已經恢復了生意人的精明。

  服務員整理了一下思緒,仔細想了想,才道:「最先我送韓小姐上去的時候,一切都還正常。迎接我們的,是會所地張經理。他聽說韓小姐是老闆您的好姐妹。慇勤的不得了。說出的那些話,我聽了都覺得肉麻。」

  月凝霜眉頭一皺,道:「這些無關緊要的地方,能省略你便省略了。我又不是要你敘述整個經過,挑重點,快快說了,我還要趕著去看看我嫣姐姐到底怎麼樣了!」

  服務員趕緊道了幾聲是,然後絞盡腦汁,才用盡量簡潔的話,道出了重要經過。

  原來。竟是韓嫣的美麗姿色惹來地禍事。

  那服務員陪同她在會所裡健身,因為怕韓嫣有什麼需要,會所裡招呼不周地地方,惹惱了韓嫣。到時候牽累於她。於是,她就沒再下樓,一直就在那裡陪著韓嫣。

  誰知過沒多久,韓嫣正在握力器前鍛煉手臂力量的當兒,幾個外國人說笑著經過她身旁,其中一個外國人驚於她的美色,上前試圖搭訕,結果遭到了冷遇,便不乾不淨的罵了起來。

  韓嫣原本不欲和這幫腦子裡也是肌肉纖維的蠢貨糾纏。喚來了張經理處理此事,準備讓幾個外國人道了歉便下樓。誰想張經理剛一開口,就被其中一個外國人一腳踹出去老遠。眼瞅著,就成了重傷患者。

  吃驚於幾個外國人的實力,韓嫣疑心這幾人來者不善,是有意找茬,趕緊吩咐了這服務員下樓,招呼秦笛和月凝霜上去幫忙。


  聽完服務員的解釋。秦笛和月凝霜二話沒說,蹬蹬便上了三樓。直奔會所而去。

  剛剛上到三樓,還沒注意打量四周的情況,秦笛便聽到前面不遠處呼喝有聲,顯然是搏鬥正酣,韓嫣已經和人打了起來。

  秦笛掃眼一看,只見前面玻璃門的外面,有一台運動器械旁圍滿了人,最裡面正有一個黃毛短髮的高大外國男子,和韓嫣戰作一團。在那外國男子身後,還有三個外國男子抱膀而立,其中兩個白人,一個黑人,都是一臉賤笑著望向韓嫣,不時還吹幾聲口哨,又或不乾不淨地罵上幾句。

  一見自家的媳婦被人欺負成這副模樣,秦笛哪裡還能按捺的住火氣,幾步衝到近前,撥開人群就擠了進去。

  月凝霜理解秦笛的焦慮,一直默默地跟在他地身後,一同走進了戰鬥圈子。

  圍觀的人群,幾乎都是長期在健身會所鍛煉的會員,偶爾有幾個教練之類的工作人員摻雜其間,此時正在對那幾名外國男子指指點點,一致的數落著他們的不是。

  也不知道那幾個外國男子是真聽不懂,還是裝聽不懂中文,依然故我的擺著那副姿態,渾然不受眾人的影響。

  可能是懾於這幾個外國男子地武力。儘管對他們的所作所為非常之不滿,卻沒有誰敢站出來英雄救美,懲治一把這幾個外國龜孫。

  「給我住手!」秦笛怒喝一聲,一腳踢在了黃毛男的腳踝位置。這一下來得太過突然,不但是戰鬥中的黃毛男沒有察覺。就連站在他身旁左近的幾名同伴,也沒能及時發現。

  怨不得秦笛突然出手,不講一點道義。實在是韓嫣身上已經有幾處受傷,衣服也已有多處破損,顯然是吃了不小的虧。

  這幾名外國人,之所以沒有拿韓嫣怎樣。恐怕不是不想怎樣,只是懾於周圍的圍觀者太多,生恐驚動了警察,這才沒有做出更惡劣的行徑。

  黃毛男地水平比之韓嫣還要遜上兩籌,若不是她受傷在先,再加上幾名外國男子的污言穢語,驚擾了她地心神,只怕她一個人就能把這黃毛男放趴下。

  一想到韓嫣曾被這幾名外國男子聯手欺負,搞得這麼狼狽,秦笛心中的怒火,便像是被生生澆了幾桶石油似的。蹭蹭蹭的就直往上冒。

  「你他媽的是誰,敢管我們的閒事?」黑人男子最是摸不清情況,跳上前來便是一口帶著鄉土氣息地英吉利語,胡蘿蔔粗細的手指,一戳一戳的,似乎想要往秦笛胸口上點。

  秦笛臉上露出一抹殘忍的笑意,直到黑人男子的手指快要碰到他的胸口。他這才閃電般的出手。兩根手指在上面一捏,一撇,然後便又迅速收回收去。

  旁人只聽得一聲令人有些牙酸地「卡嚓」骨折聲,緊接著就看到黑人男子手指一點秦笛地胸口便彎成了詭異的形狀。

  秦笛的動作太快,就連黑人男子本人也沒有來得及搞清楚狀況,直到他的眼睛看到自己的手指變成了很奇怪的模樣,疼痛這時才反饋給他的大腦。

  「啊……疼死我啦!他媽的,狗屎!」

  黑人男子抱著受傷的手指,上躥下跳的大聲咒罵,早已顧不得去管秦笛地死活。

  早先被踢倒在一旁的黃毛男子這時才剛剛站起來。誰知腳剛沾地,稍稍用力一下,就忍不住一個趔趄,差點沒再次摔倒下去。

  比起黑人男子的大呼小叫。這黃毛男子倒是很有幾分志氣。竟是強忍著腳踝的劇烈疼痛,愣是一聲都不吭。

  月凝霜把韓嫣扶到一旁,細心地幫她檢查傷口,間或小聲的詢問她服務員下去之後的狀況。之所以旁敲側擊,她是怕韓嫣被那些外國人佔了什麼便宜,又不敢說出來。萬一日後在秦笛心中留下芥蒂,那就不好啦。她可是知道,秦笛很小心眼的。

  其實,這倒是月凝霜誤會了秦笛。他的確是有些小心眼。只不過他小心眼的地方只在於他對女人們的佔有慾,只在於不能容忍愛人們對他的一丁點背叛和欺騙。似這幾個不開眼的外國人這般,膽敢欺負他地心肝寶貝的傢伙,他只會為她們出氣,把這些雜碎挫骨揚灰了事,哪裡會因此而怪罪她們。

  在幾個外國人看來,只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形勢就變的對他們不利起來。

  黃毛男子被踹翻在地。他們可以認為是秦笛出手偷襲,他們一時疏於防備。可黑人男子的受傷。他們都是用眼睛盯著的。當時,剩下的兩個白人男子,可是還在笑嘻嘻的打賭,賭秦笛會在幾秒鐘內被打趴下呢。

  誰知道結果居然會是這樣?黑人男子居然只是伸了伸手指頭,便莫名其妙地被人扭斷了手指,他們甚至都不敢確認,是不是秦笛搗的鬼。

  「莫非這個矮小地夏國猴子還是個高手不成?」僅剩的兩個戰力無損的白人男子對視了一眼,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出了對方的想法。

  「嘿,這位朋友,我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在交換了一下意見之後,其中一個白人男子走了出來,操著一口有些生硬,卻還算流暢的中文,打起了花腔。

  這白人男子的目的,秦笛想都不用想,便能猜中個七八成。他這會子出來,目的無非就是想試探一下自己的口風,看看能不能和平收場。

  「罵了隔壁的!落了下風就想求饒,傷了我親親寶貝的事情,想就這麼算了,沒門!」秦笛心中暗自冷笑,卻只是望著出列的大鬍子白人男子,並不接話茬。

  大鬍子白人有些尷尬,秦笛那雙犀利的眼睛,讓他有種赤身裸體站在人群中獻醜的錯覺。他有心退回去,又怕那個職位最高的卷毛男讓他背黑鍋,只得硬著頭皮頂住秦笛的壓力,自我解嘲道:「我自以為,我的中文,已經馬馬虎虎了,原來,竟然沒有人能聽懂!」

  這大鬍子白人倒也聰明,知道這會兒走秦笛這條路行不通,故意用一口怪腔怪調的中文,來博取周圍人群的好感。

  還別說,他這招裝小丑的行為,還真是惹來了周圍人群的一陣哄笑。原先還指責他們的聲音,頓時也就弱了下來。

  「不用跟我扯這些沒用的,你用英文,我一樣聽的懂。說,你們到底有什麼目的!」秦笛操著一口流利的英文,筆直望著大鬍子白人。不給他躲避自己目光的機會。

  大鬍子白人臉上的笑容一窒,就算是假裝聽不太懂中文的招數,都只能胎死腹中,還沒準備使用,就不得不當成了廢棄案給丟到一旁。

  不得以,大鬍子眼巴巴得拿眼睛去望最後一個卷毛白人,這裡面就數他的職位最高。這個時候。大鬍子白人已經顧不得黑鍋有多黑了。只想著避開那夏國猴子懾人的目光。

  卷毛白人暗罵了大鬍子一聲,不得不從幕後走上前台。他已經是最後的底牌,暴露在秦笛面前,就意味著這件事若是不能由他解決,那便完全喪失了迴旋的餘地。這種結果,是他非常不願意看到地。

  「阿笛,嫣兒姐姐告訴我,這幾個人來歷非常可疑。他們最初似乎是想綁架嫣兒姐姐來地,只不過他們沒有想到嫣兒姐姐有武藝在身,那個黑人先就被姐姐踢中了下身。喪失了一半戰鬥力。那個大鬍子也被姐姐出其不意的用鞋跟踩了一下腳掌,戰鬥力也損失不少!」

  聽了月凝霜的適時解答,秦笛這才心中恍然。暗道:怪不得剛剛就數這大鬍子跟這黑人罵的最凶也最難聽!不過,就算這樣。也不能抵消你們犯下的罪過!


  秦笛念頭轉過,又想到了綁架的問題上,這幾個人突然出現在這裡,似乎不是偶然。外國人……俞可修……攬勝山莊……這些條件似乎在一瞬間連在了一起,一個一直一來有些模糊的念頭,忽然躍上秦笛的腦海。

  「我知道了!一直在攬勝山莊監視我們的那些外國人,和暗殺俞可修的,甚至於眼前這幾個,都有可能是來自霹靂火地成員!」

  是了!只有這個解釋。才能解釋的通,為什麼那些外國人會進入攬勝山莊。他們又為什麼長時間滯留在那裡,始終不肯離去,還經常在夜裡,偷偷摸摸的翻進業主家裡,翻箱倒櫃的做些苟且勾當!

  也只有這個解釋,才能解釋地通,俞可修早已和妻子之間出現裂縫。為什麼偏偏是最近要搞什麼談判,而不是以前就解決問題!

  也只有這個解釋。才能解釋的通,這幾個外國人,為什麼要綁架韓嫣!他們的目的,顯然不是想要怎麼著韓嫣,恐怕最終的目的,其實是自己呵!

  所有的念頭串在了一起,秦笛只覺得豁然開朗。實在是沒什麼比這個解釋,更能說明問題的了!

  霹靂火……哈,到攬勝山莊的目地,只怕是和當日那道白光有關吧!當時總覺得碰到了什麼東西,隱隱覺得會有大麻煩,一直都沒事,差點都給忘記了。哈哈,想來也是因為cda不方便出面吧!

  「咳吭!」卷毛白人走到秦笛面前,見他目光僵直,似乎是在想著什麼心事,一時心中有些不悅,只得通過乾咳,來提醒他自己的存在。

  被人忽視,終歸不是什麼有趣的事。卷毛白人這麼做,原本也是無可厚非的。可惜,如果他知道這麼做之後,惹來秦笛做出的決定,只怕會後悔自己做出這麼個多餘的動作。

  見秦笛注意到自己,卷毛白人抖了抖夾克衫,擺出一副紳士的派頭,道:「這位先生,我們都是文明人,遇到問題,首先做的,應該是談判,而不是武力解決問題,你說是不是?」

  不等秦笛回答,他又接著道:「所以呢,我認為我們現在應該做地,首先就是坐下來,好好聊一聊,聊聊咱們之間的問題。其實呢,我覺得我們之間沒什麼大問題,也就是一點點小小地摩擦……」

  卷毛白人的英文說的很快,若不是秦笛聽力基礎極好,只怕很難跟上他的語速。不過,這裡面不能不說也有卷毛白人故意為之的因素。想必,這也是他的一次小小的報復。

  只不過秦笛壓根就沒有在這上面和他糾纏的意思,直接丟給他一句:「武力解決問題的方法雖然不是最好的一種,但卻是見效最快,同時也是最直接的一種!」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卷毛白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一切。以他的口才,以他處理事物的圓滑,居然在還沒有充分發揮的情況下,就被人三振出局。這種結果,是他所不能接受的。

  「先生,我想你並沒有聽明白我的意思。我其實是想說,我和你……還有這位小姐之間,存在一個誤會。為了表示我們的歉意,我們可以做出一些賠償,無論是精神的……還是物質的!」

  卷毛白人顯然對自己手中的職權還是很有信心的,他滿以為,自己這樣的回答,會讓對方的情緒緩和下來。卻不料……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八十五章 查明老外身份

  迎面飛來一隻鞋底,籠罩住卷毛白人的整個視線。光線交錯間,他只覺一團漆黑,兩人幾乎不能視物。

  「哇呀呀……哈!嘿!」

  卷毛白人受驚之下,兩手胡亂揮舞,以作防禦,兩腳也迅速後撤,想要脫離秦笛襲擊的範圍。

  直到卷毛男子自覺已經踏入安全距離之後,這才敢對準焦距,重新打量起帶給他莫名驚懼的秦笛。

  看到秦笛依舊揚著一隻腳,保持著先前那個朝天蹬的姿勢,沒有絲毫向前的意思。若非卷毛男實在臉皮夠厚,只怕當場就要挖個洞,跳進去遮羞。

  圍觀的群眾先是驚於卷毛白人狼嚎似的一陣亂叫,繼而又欣賞到他抽風似的一通亂舞,末了才反應過來,知道他是被秦笛那個朝天蹬的姿勢給嚇的。


  不知是誰先笑了第一聲,隨即所有圍觀的群眾一下子全都笑了開來。

  做出這麼丟臉的事,卷毛男自然感到無比尷尬,除此之外,他還有一點慶幸,慶幸的是,沒有不知死活的向秦笛出手。要不然,現在喪失戰力的,可能就不止黑人一個了。

  「傑克,跟他廢話那麼多幹嘛?咱們一起上,滅了這小子,然後把那妞帶回去,好好盤問不就完了!咱們還有其他事要幹呢!」被秦笛扭斷手指的黑鬼一臉怨毒的望著秦笛,如果眼光能夠殺人,他不介意把秦笛捅出千萬個窟窿,可惜,他並沒有這種奇妙的能力。

  總算黑鬼沒有傻到底,沒有用英文和中文說出這番話,而是用的法語。這個時候突然跳出來說這些,顯然是因為他對卷毛男傑克剛才的表現感到不滿了。

  卷毛男傑克脊背一陣發涼,忍不住回頭怒視了黑人壯漢一眼,暗罵了一聲:謝特!我怎麼會帶這麼個蠢貨出任務!我他M的。純粹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黑人壯漢被傑克瞪的莫名其妙,本就有些不爽的情緒,更是鬱結,他很是有些不忿的反瞪了傑克一眼,輕喝道:「傑克。少對我瞪眼,你膽子小被人嚇到是你自己的事。我可沒有招惹你。告訴你,這小子扭斷了我的手指,今天我一定要找回這個場子!要不然。我坦克地外號豈不是要白叫了?」

  「坦克,閉嘴!那小子不好惹。咱們幾個未必是他的對手。反正今天的任務只是初步試探一下這些人的深淺,有沒有捉住那個女人並不重要。一切都聽傑克的,你不要胡亂插嘴!」大鬍子給黑人壯漢使了個眼色,暗示這件事黑鍋責任人是傑克,讓他不要胡亂插手。

  黑人壯漢顯然還有些不服,兀自強硬地辯白道:「還沒有什麼好試探的!那妞地水平,咱們不是都搞清楚了麼?別看這小子挺橫,要不是剛剛我輕敵,他沒那麼容易佔我便宜!」

  對於黑人壯漢的不識時務。大鬍子很是有些氣悶。若不是身處同一派系,出於利益上的考慮,他才懶得去管這黑鬼地死活。

  對於黑人壯漢坦克和大鬍子的爭論。傑克並沒有參與其中,他地視線。一直沒有離開秦笛左右。經過一番觀察,他總算確認,秦笛並不會法語,一直懸著的心,這才算落了地。

  毫無疑問,秦笛的表演還是非常到位的。他一直保持著淡淡的表情,雲淡風清的望著傑克。不說表情,甚至連眼神都不曾有一絲一毫的變化。這樣的表現,輕易的騙過了黑鬼,騙過了大鬍子,甚至於……現在也騙過了卷毛男傑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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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兩個都給我閉嘴!」卷毛男傑克回頭冷斥了一聲,怒道:「在這裡嘰嘰喳喳有個屁用,有本事你們拿這些話去糊弄上面!告訴你們,不要忘了咱們是幹什麼地!探他們的底只是次要任務,跟緊俞可修才是正題!」

  聽了卷毛男傑克這番話,秦笛心中這才恍然:感情這些人並不是衝著我們來的,只是因為看到我們和俞可修待在一起地時間有點長,懷疑我們之間有什麼協議,這才趕過來探我們的底!

  此時,秦笛基本上已經可以確定,這些老外都是俞可修地對頭,也就是他口中所謂的談判對象,凱莉亞·布魯斯這位俞可修的前妻派來的。

  既然摸清了這些人的身份,那就有留下他們的必要了。原本,秦笛只是打算教訓他們一頓,便放他們離開,然後再緊隨其後,好找到主使者的。現在看來,原本擬定的方案,已經沒有執行的必要!

  秦笛給月凝霜使了個眼色,示意她靠過來一點,然後對她道:「凝兒,你找些人把這些圍觀者驅散了。這幾個老外,咱們有必要留下來!」

  月凝霜沒問為什麼,直接點了點頭,便走到一旁,去找健身會所的負責人幫手驅散圍觀者。

  卷毛男原本還在訓斥黑人壯漢和大鬍子,在注意到月凝霜離開的動作之後,他的眼睛立刻瞇了起來,趕緊吩咐幾人道:「那小娘們好像去叫人了,大家趕緊聚起來,準備突圍!!」

  「什麼?你讓我們逃跑?」黑人壯漢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大吼大叫著道:「傑克,我告訴你,咱們霹靂火成員沒有一個孬種。在任務沒有完成的情況下,落荒而逃,那是懦夫的行徑!要走你一個人,我是不會走的!」

  卷毛男很煩躁的揉了揉鼻樑,如果不是怕給人看笑話,他真有暴打一頓這混球的衝動。不管是誰攤到這麼一個冥頑不靈的手下,只怕都會比較焦慮。因為他們永遠不知道,這個腦袋被驢踢過的手下,會在什麼時候發顛!

  秦笛已經做好了攻擊準備,若不是顧及到周圍的圍觀者還沒有被驅散,他已經搶先出手了。

  圍觀者太多,他不可能在誤傷到別人之後,立刻就殺了滅口,這麼多人同時失蹤,到時候想不引起媒體的注意都不可能,最後被麻煩的。還是他自己。而且根據他和特勤組的協議,盡量避免對普通人使用武力,也是其中的重要條款。不得萬不得已,他不能像以前那麼枉顧環境因素。

  好在對面的幾個傢伙並不知道這些,而且他們之間現在還有些矛盾沒有解決。所以。秦笛並不急著出手。

  「坦克,現在不是胡鬧的時候。聽傑克的。我們還是離開吧!」大鬍子顯然是開始就被秦笛嚇到了,即便這個時候他也認為黑人壯漢說地有理,卻還是義無反顧的選擇支持卷毛男。

  就在這些外國人爭論不休的時候。月凝霜帶著健身會所的管理者到場,協調著驅散了圍觀群眾。先前服務員口中的張經理。因為受傷過重,已經被送到了醫院,現在出面地,只是會所的一名副經理。

  難得看一場好戲,圍觀者很是有些不情願離開,到後來,還是月凝霜出面說話,這才讓他們給面子離開。

  目睹這一幕,秦笛很是有些哭笑不得。心說:看來找會所地管理者。還真是一招臭棋!早知道,直接讓凝兒出面就完了!

  外國人的爭論,隨著圍觀者的散去停了下來。四個人圍在一團。用警惕地目光,打量著秦笛三人。

  左右看了看。沒有看到其他人出場,傑克有些懸起的心,這才重新又放了回去。

  傑克和旁邊三人又商量了一下,暫時安撫了黑人坦克地情緒,由他出面再次試圖跟秦笛談判:「這位先生,你看,這位小姐也沒什麼損失,我們這邊已經有兩個人受了重傷。是不是……由我們給這位小姐道個歉,咱們就這麼算了?」

  「沒什麼損失?」秦笛回頭望了一眼韓嫣,再回過頭來的時候,臉上滿是冷厲的笑容:「我把你媽弄成這副樣子,再給你道個歉,你能不能接受?」

  一直癟著小嘴,眼睛裡包著淚水的韓嫣,聽到這句話,頓時忍不住破涕為笑:「討厭,幹嘛拿人家和他們的媽比,難道人家有那麼老嗎?」

  秦笛回頭還給韓嫣一個溫柔的笑容,道:「這些人居然敢傷到你,不讓他們跪下來給你磕頭,我怎能消這心頭之恨?」

  韓嫣撅了撅嘴,撒嬌道:「人家才不稀罕他們下跪磕頭呢,教訓他們一頓也就是了!不過,那個黑鬼,我要親手教訓他才行!」

  會被韓嫣點名,自然是因為他做了不該做的事。先前秦笛兩人沒來的時候,他一直在旁邊不乾不淨的調戲韓嫣,甚至幾次想要動手動腳,要不是卷毛男攔住,只怕他能當場幹出些齷齪事來。

  秦笛點了點頭,道:「好,你來對付黑鬼,我對付剩下地人!」

  兩人就這麼旁若無人的決定了幾個外國人的命運,這讓他們如何能夠受得了。

  脾氣暴躁地黑人,最先忍受不住,當即跳出來,指著韓嫣罵道:「臭婊子,你他媽欠肏是不是?信不信老子奸死你?」罵著罵著,黑鬼臉上現出了猥瑣的笑容,他嘿嘿笑道:「恐怕你也沒見過什麼足夠份量地傢伙,遇到我,算你運氣,我肯定能填滿你下面的那張小嘴……」

  原來這黑鬼也會說中文,說的還挺溜。顯然,先前他們都是在演戲,裝作不會講中文。

  黑鬼這番污言穢語,讓韓嫣如何能夠聽下去。她怒喝一聲,抬腳就是一下,一個側旋踢,直奔黑鬼的脖頸而去。

  黃毛男和大鬍子動了一下,想要幫手黑鬼一起先解決了韓嫣,然後再一起對付秦笛。卻不料,秦笛一個滑步,擋在了兩人面前,伸出食指,輕輕一搖,笑道:「NO!NO!NO!你們的對手是我,千萬不能找錯目標哦!」

  事情的發展演變,完全不受卷毛男的控制,這讓他很是有些挫敗感。按照他的預想,其實最先選擇對韓嫣下手,便是為了試探出和俞可修接觸的這幾人,到底有很多大的勢力。原本他還以為,會有一群人衝上來把他們包圍,到時候他們只要先殺掉幾個,再循著預先安排好的逃跑路線撤離,便算是完成了初步任務。

  誰知秦笛等人的第一反應,首先就超出了卷毛男的預料,他竟然只帶了一個女人上來。好在後來他看到秦笛有吩咐月凝霜,他本來還略微有些興奮,誰知接下來的發展,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後來又遇到黑人和他頂牛,最後乾脆又被秦笛兩人纏住,脫身不得。連串的事情發生,簡直讓卷毛男有罵娘的衝動。

  「狗屎!」忍了再忍,卷毛男終於還是忍不住恨恨的罵了一聲,然後掏出了手槍指著秦笛道:「退後,你他媽的給我退後,要不然我就開槍了!還有你……」說著,卷毛男又拿槍對著韓嫣。

  正和黑人戰作一團,還略微佔了上風的韓嫣,扭頭望了卷毛男一眼,動作不由得慢了下來。

  黑人看到了便宜,臉上露出一絲猙獰的笑容,猛地起腳,正正踹向韓嫣的小腹,若是他這一腳踢實,怕是韓嫣最少要滾出六七米遠。

  如果秦笛沒有站在韓嫣身邊,只怕這一腳她就挨定了。幸運的是,秦笛恰好就在這裡。

  只見他縱身一躍,根本不見他如何動作,整個人彷彿憑空消失了似的,下一刻出現的時候,他已經擋在了韓嫣的身前。

  黑人踹向韓嫣的大腳,對像已經變成了秦笛,可憐他還兀自不知,臉上的笑容甚至都還沒來得及改變,就被秦笛對準他膝蓋窩來了一下。

  彷彿是一記悶錘從天而降,正正落在了黑人的膝蓋上,他只覺膝蓋一軟,耳朵眼傳來一聲清脆的「卡嚓」聲,自己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就向前撲去。

  「我的腿……啊……」隨著身子撲到,黑人總算回過味兒來,知道自己又被秦笛給暗算了。「傑克,開槍,快點開槍斃了那小子!我他媽又給暗算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八十六章 還不夠殘忍

  黑人的慘叫聲固然非常激烈,讓人有種身處屠宰場的錯覺。可是對於眾人來說,更讓人注意的,是他對卷毛男吼出的那句「我他媽又給暗算了」。

  第一次沒有防備,被人打傷可以算是暗算,第二次還被同一個人打傷,難道還算是暗算麼?黑人真是幽默……

  外國人一方還沒有什麼反應,韓嫣、月凝霜兩人先就忍不住,笑出聲來。

  「姐姐,這個黑胖子可真是有趣!」公主殿下口上說著有趣,眼睛裡閃爍的卻是厭惡的光芒。但凡是個女人,只怕都不會對這種滿口污穢的男人產生好感,遑論月凝霜公主之尊。

  韓嫣回頭拋給月凝霜一個笑臉,聲音幽冷的附和著道:「是挺有趣,不過,我覺得死去的黑胖子更加有趣!」

  若不是被欺負的狠了,以韓嫣面冷心熱的性格,怎麼也不可能說出這等讓人冷到骨子裡的言辭。


  擋在韓嫣身前的秦笛,聽完這番話,突然笑了一下。

  正面對著秦笛,完整按收到他笑容的,只有黑人一個。如果可以,他寧肯自己的眼睛什麼都看不到。那抹直透人心,冷冽到極點的笑容,讓他感到異常的惶恐不安。彷彿是有人將一塊千古不化的堅冰,突然塞到他的心裡似的,那種彆扭到極點,寒冷到極點,同時也恐懼到極點的痛苦感,簡直可以讓他發瘋。

  「射他!射他!傑克你他媽的快點射死他!」黑人吼出來地嗓音有些變調,原本粗啞的聲音。現在競然像女人一樣尖厲。

  傑克掏出槍的目的,是威懾遠遠多過於殺傷。巨大的槍聲,肯定會把警察招來。就算他們查不出什麼,以大夏槍支管制的森嚴,必然是要嚴查的。若是不傷人命還好,頂多是嚴打一段時間也就罷了,可若是殺了人……

  身為負責人,自然更多的是從全局考慮,也正因為如此,傑克就不免有著這樣那樣的顧慮。

  和黑人他們不同。傑克對大夏的瞭解是很深地。他以旅遊教學的名義,已經在大夏遊蕩了多年。要不然,這個任務也輪不到他來負責。

  可現在情勢已經如此緊急,如果棄黑人於不顧,任憑他被秦笛凌辱,傑克幾乎可以肯定,自己在下屬面前的威信。必將蕩然無存。甚至於他還相信,一旦任務失敗,自己特定是背黑鍋的不二人選!

  沒奈何.儘管不願意選擇在這樣的地方開槍,傑克還是扣動了板機。

  從黑人大喊大叫的時候開始,秦笛就一直注意著他的所有動作。已經大致衡量出幾個外國人的武力水平,他完全沒有擔心自己抗不住地必要。不說傑克只是拿著一柄大口徑手槍,哪怕他手裡托著的,是一挺衝鋒鎗,他也絲毫無懼。

  廢柴就是廢柴。哪怕他拿著原子彈在手裡面,也沒有辦法在達到目的之前,保證自己絲毫無損。

  如果不是考慮到接子彈的行為太過驚世駭俗,而且遠處還有一些市民在觀望,秦笛原本是可以站立不動的。

  因此,在傑剋扣動扳機的時候,秦笛挪了位置。他像是一條幽靈的,忽的消失,忽的出現,就那麼突兀的閃現在傑克身前。捏住了他地手筋。

  不是親身徑歷過,很難想像傑克此時的感受。他的手指明明搭在扳機上,他的槍口明明對著秦笛的胸口。他只要小小的彎一下手指,就可以在「砰」的一聲槍響之下。送秦笛上路。可惡的是,不管他怎樣努力,手指都像是被人石化了一樣,不能彎動哪怕一毫。

  一隻手不能動,他還有另一隻手。身為霹靂火的成員,宇典裡就沒有屈服這倆字。傑克幾乎想都不想。左手一曲一衝.竟是甩了一記左勾拳,直奔秦笛的下巴。

  對於普通人來說,傑克地這一拳可能算得上是威力十足。可惜,對於秦笛來說,這一拳莫說是沒有打中,就算是打中了,只怕也就跟給他撓癢癢差不了多少。

  只是在場面如此佔優的特況下,被這外國佬打上一拳,不免會讓韓嫣她們擔心,所以秦笛還是側了側手肘,在傑克揮拳過來的路線上頂了一下,恰恰擋在他手腕的必經之路上。

  拳頭很硬,手肘很硬,可手腕很軟。以硬對硬.可能還會勝負難料。可以軟擊硬,那就元異於找死!

  「噗!」地一聲悶響,傑克感覺自己的手腕像是被卡車壓了一下。驟然之間,劇烈的疼痛把他包圍住,他一時沒反應過來,差點以為這是自己的錯覺。

  可惜沒過多久,傑克的意識就給他傳來了一道比一道強烈的信號,於是,遲來地慘叫,頓時響徹了整間健身會所。

  淒厲到堪比殺豬的慘叫,嚇到了還在躲在遠處看戲的觀眾。他們感覺心臟有些承受不住,一個個悄無聲息的消失在了牆角。

  即便到了這個時候,秦笛依然沒有放開傑克的手筋。就那麼放任他握著手槍,拾他以希望,更給他以……絕望!

  距離卷毛男傑克最近的外國人,是黃毛男。雖然腳踝部受傷,但他還一直勉力站著。卻也只是站著而已。

  腳踝的關節部位對於人的站立、行走,以及諸多運動,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在運動中,本就屬於易受傷部位。不過對於一般人來說,大都是韌帶拉傷、扭傷,最嚴重不過是個踝關節脫臼。

  然而黃毛男的情況,卻不屬於上述情況的任何一種。他的踝關節,在最初被秦笛踢到地時候,就已經被徹底破壞。表面上看不出什麼傷痕。其實內裡的骨頭早已成了一團碎片。他勉強站著僅僅只是擺個樣子罷了,那只受傷的腳踝根本就不敢,也沒法用力,只是虛站著,真正用力的,還是那條沒有受傷的腿。

  在傑克開槍不果,向黃毛男求助的時候。他兩手比劃了半天,試圖嚇走秦笛。卻沒奈何秦笛很清楚自己的那一腳的結果,對他的挑釁根本就是無動於衷。

  秦笛不為所動,黃毛男便沒了辦法。他根本沒法移動的。獨腿支撐了許久,他本就已輕快成了強弩之末。若是再行移動,怕是沒挪兩步就將自己撲到在地上。

  「如果身上帶一把槍就好了!」黃毛男為自己地大意後悔不已。出門的時候,傑克不是沒有提醒過他們,就算大夏幾乎沒有普通人攜帶槍支,也要帶槍防身,以防萬一。可惜的是。他們都對自已的身手太過有信心,以至於出現目前這種情況的時候,他沒有一點辦法可想。

  黑人、大鬍子、黃毛男,三個沒有被限制人身自由的傢伙,卻只有大鬍子算得上是戰力無損。可這會子,他們沒有一個人敢逃跑,更沒有人敢不知死活的衝到秦笛面前,向他桃戰。

  有幾分凝滯的空氣,今秦笛感到有些無趣。他輕輕在傑克地手上撫了一下,分開他的手掌。令那隻手槍自由落體,迅速向地面掉去。

  這是最後一個小把戲.如果有人肯衝出來,秦笛無疑會感到很高興。

  可惜的是,除了站在傑克側後方的大鬍子,目光閃爍了一下之外,竟是沒有一個人挪動腳步。

  失望,真的好失望。原本還想再玩兩把,可這對手……秦笛輕輕搖了搖頭,在手槍跌到腰部附近的時候。順手撈了那麼一下。

  秦笛握著槍,稍微打量了兩眼,便嘖聲道:「M9?竟是制式裝備,你們還真是有錢啊。不知道這槍打在身上。是什麼威覺呢?」

  說話間,秦笛有意無意的把槍口從幾個外國人身上一一掃過,最後指著指著楞著的黑人,對韓嫣笑道:「嫣兒,你不是要好好教訓教訓那個傢伙麼?現在沒人威脅你了,去吧!」

  聽到秦笛這番話。韓嫣不禁好氣又是好笑,她嘟了嘟嘴,道:「是啊,現在是沒人威脅我了,可是有人威脅我的對手啊!那種只能發揮三四成戰力的對手,教訓起來有什麼意思,一點都不刺激!」

  秦笛微微一愕,隨後方才笑道:「你呀你!我不是擔心他傷到你麼?」

  韓嫣衝著秦笛甜甜一笑,道:「知道啦!知道啦!人家知道你心疼人家,但是你就算不相信人家,至少也應該相信你自己地教學水平吧?要知道,人家在你的調教下,水平可是增長了不少呢!」

  「在我的調教下?」秦笛心神不自覺的微微一陣蕩漾。雖然明知道,在這種特況下,不應該胡思亂想,可韓嫣的嫵媚表情,外加她說出的這番話實在太也勾人,就算是剛剛徑歷過一場酣暢淋漓的蜜愛沒多久的秦笛,也感覺有些受不了這刺激,身下蠢蠢欲動。

  好在他很快反應過來,知道現在不是調笑的時候,便勉強道:「好吧,那你自己小心,我不用槍指著他便是!」

  隨後,秦笛兩手一合一分,再張開手的時候,那把銀色地M9,頓時成了一堆散到不能再散的零件。

  「乒乒乓乓……」他隨手一丟,形形色色的小零件掉落在地上,便發出一陣陣脆響。

  「我來收拾這些雜碎,你教訓那混蛋吧!」秦笛說了一句,便不再注意韓嫣那邊,一腳把傑克踢翻,然後便走向大鬍子。

  想要抓人,最好的辦法.自然是限制對方地移動能力。綁人太過費事,遠不如一腳踢碎踝關節來的輕鬆。所以,秦笛很自然的選擇了最輕鬆的方式。

  眼瞅著自己的老闆的下場,大鬍子自然不甘於束手就縛,可他地前衝才進行到一半,就被一條飛影衝過來廢了腳踝,得到了和他的兩個同伴一樣的下場。

  做完這一切,秦笛走回月凝霜身邊,和她一起觀看起韓嫣和黑人的戰鬥。

  月凝霜挽上秦笛的手臂,雙目迷離的望著他,裡面閃爍著的,全是五彩繽紛的小星星:「阿笛,你剛剛真是太酷了!」


  秦笛回給月凝霜一個溫柔的笑臉,道:「你別嫌棄我手段太殘忍,就已經很好了。」正是出於這種擔心,他才沒有使出更激烈的手段。當然,也有環境的因素限制。要知道,按照他的本意,這些渣子,只留下一個問話,也就行了,其他的全都化成膿水多省事。可是顧及到愛人們的感受,他就不得不多費點手腳。

  韓嫣拋給秦笛、月凝霜一個笑容,讓他們放心,然後便嬌喝一聲,以一記飛踢,展開新一輪的攻勢。

  同伴們的下場,嚴重的刺激了黑人的情緒。他的膝關節雖然被踢倒脫臼,卻不像其他同伴一樣,整個粉碎掉,根本沒辦法恢復戰力。就在韓嫣攻擊他之前,他咬牙托著軟掉的小腿,狠心一扭一合,強忍著刺骨的劇痛,把膝關節按了上去。

  韓嫣飛踢過來的一腳,看似凌厲,卻沒被黑人看在眼裡,他悶吼一聲,竟是直直的對著她的飛腳衝了過去。

  秦笛微微皺了皺眉,黑人的這個選擇,在他看來,無疑是正確的。前衝的力道,可以很大部分抵消韓嫣那一腳的威力,再加上黑人皮粗肉厚,她這一腳的威脅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好在秦笛的擔心是多餘的,韓嫣的反應也不慢,她凌空一旋,收回了踏出去的右腿,用左腳在黑人身上一點,又騰空了些許,然後右腳再次使力,正正踢在了黑人臉上。

  從攻擊耳門變成攻擊面部,中間的間隔極短,黑人根本沒來得及反應,鼻子便被狠狠踩了一腳。巨大的酸澀感,衝擊著黑人,讓他差點忍不住要流出淚來。

  黑人眼睛一閉,兩手用力,自己扇了自己兩記耳光,當他再次睜開的時候,雙目通紅,卻是不再想流眼淚了。

  「哇呀呀呀!」他大叫一聲,便是一個虎撲,看來是想把韓嫣抱住。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八十七章 誘發性審問

  韓嫣在黑人臉上蹬了一腳之後,一個後空翻,便穩穩的落在地上。面對黑人撲來的動作,她身子向下一蹲,兩手扶地,一個地趟腿使將出來,正正掃在黑人受過傷的那隻腳上。

  身材高壯的人下盤一般不穩,這是因為他們的重心偏高。韓嫣的這一腳出的足夠及時,判斷也非常準確,結果便是伐樹一般,把黑人掃倒在地。

  秦笛在一旁看的連連點頭,實戰果然是最能讓人進步的訓練。以前不管他怎樣指導,很多動作韓嫣明明知道如何做,可就是控制不住身體的反應。而現在,她卻可以毫不猶豫的做出來,還做的那麼流暢。這時候,秦笛忍不住開始自問:我是不是把她們保護的過頭了?

  黑人到底之後,立刻就來了一個鯉魚打挺,翻了一下便站了起來。此時,他依然凶興不減,試圖繼續負隅頑抗。

  孰料,韓嫣越打越是順手,身子貼前,早早的伸腳等在黑人翻起來的路線上。他剛剛蹲直身子,就被她再次踢出的一腳給重新踢翻在地。

  韓嫣的動作、姿勢、速度都沒話說,可惜就是力量不夠,如果換成苗雨菲,兩次踢在同一位置,就算黑人不死,至少也是重傷不起了。可現在,躺在地上的黑人,一個魚躍,居然再次翻身蹲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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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是原來的位置,還是同樣的動作,韓嫣再次把黑人踢翻在地。這一次,她沒給黑人再次起身的機會。她知道自己地打擊力道不足以讓黑人繳械,索性便伸腳勾在了黑人喉嚨的位置,只要他稍有異動,她不介意讓他嘗嘗窒息的滋味。

  儘管很是不忿,黑人卻沒有做出什麼挑戰韓嫣怒火底線的意思。即便是再蠢笨的人,在面對死亡威脅的時候,也會好好掂量掂量要不要再衝動一把。

  「啪!啪!啪!」

  秦笛和月凝霜一起為韓嫣鼓起掌來,韓嫣的一系列動作瀟灑漂亮,很有幾分武打女星的風采,自然當得起他們的掌聲。

  「嫣兒。進步不小啊!」

  「嫣姐姐,真是好身手!」

  秦笛和月凝霜的掌聲和讚揚。倒是讓韓嫣有些羞澀起來,她一時忘形。跳到秦笛身旁,扭著他空著地一條手臂,不依著道:「討厭啦,阿笛,你笑人家!」隨後,她又拋給月凝霜一個似喜似嗔的眼神,道:「還有你哦。凝霜妹子,沒得也來嘲笑人家!人家做地,可還不夠好呢!」

  黑人覷著這個機會,偷偷爬起來,準備挾持看起來沒什麼武力的月凝霜作為人質。秦笛早早發現了他地動作,正要動手的時候。突然發現月凝霜撩起了裙擺,做出了攻擊的姿勢。心中一動之下,秦笛暫緩了攻勢。卻做好了救援的準備。

  一旦月凝霜沒能解除黑人的威脅,他要確保自己可以第一時間廢掉黑人。

  「呀……不許動……啊……」

  短短的時間,三句台詞,黑人完美的演繹了一個試圖挾持人質,在爆喝之後發動攻擊,然後又在第一時間被目標人質擊倒地鬧劇。

  不知月凝霜是有意還是無意,她踢中的位置,居然也是韓嫣曾經踢中的位置。加上她這一擊,黑人連續三次被人擊中同一位置,就算這三次打擊再弱,他也會承受不住,更何況月凝霜這最後一擊,給他的感覺,比前兩次加起來還要難受!

  「哇!」黑人吐出一口鮮血,然後重重向後飛倒。不幸的是他後腦勺先著地,直接就昏了過去,這次再也沒了魚躍而起的可能。

  面對橫七豎八躺著地四個外國佬,秦笛微微感覺有些頭疼,第一次生出了沒有手下的煩惱。如果他手底下有些馬仔或者保鏢啥的,這個時候,這些粗活,早早就有人幫他做了。

  可惜,現在跟在他身邊地,美女倒是有兩個,粗活讓她們干……算了,省得讓那些老外佔了便宜,還是麻煩自己好了!

  秦笛走過去,把四個外國人兩兩綁在一起,然後一手兩個,直接提起了四個壯漢下樓。那把子力氣,看的健身會所留守的人員乍舌不已。

  韓嫣和月凝霜一路跟在秦笛身後,走一路笑一路,咯咯聲就沒斷過。

  直到秦笛在月凝霜的指引下,進了她平時辦公的地方,他丟下了四個老外,這才讓兩位漂亮的夫人止住了笑聲。

  「真是大膽,居然敢笑話我,就不怕我打你們屁股麼?」秦笛假意怒視了兩女一眼,卻不料,他這個時候的威脅實在沒什麼效果可言,不但沒有惹得兩女討饒,反倒讓她們忍不住又笑出聲來。

  眼見兩女沒有停下的意思,秦笛也不客氣,閃身飄過兩人身旁。

  「啪!」「啪!」

  不輕不重,不多不少,不偏不倚,韓嫣和月凝霜的香臀,一人被印上了一下。

  「阿笛,你倒是捨得真打呀!」韓嫣美眸帶怨,秋水瀲灩的橫了秦笛一下。

  「怎麼連人家也要打呀,人家可沒怎麼笑呢!」月凝霜捂著香臀,雪雪呼痛不已。

  秦笛故意板著臉,道:「敢笑話老爺,就得家法伺候!」

  韓嫣、月凝霜兩人齊齊白了秦笛一眼,卻沒有反駁。

  秦笛提四個外國佬上來的時候,順手每人送過去一道精神力,把他們弄昏了事,為的是怕他們胡亂扭動,惹來麻煩事。

  怎麼處理這幾個人,還真是不好辦。這些人都該殺倒是沒錯,可外面那麼多人看到秦笛把他們帶進了歐凱咖啡廳,如果就這麼殺了他們幾個。只怕這幾個外國人的同夥,還有警局的同胞會給月凝霜帶來不少麻煩。

  考慮再三,秦笛決定套問一下口供,然後把這燙手地山芋丟給俞可修。以他的陰狠個性,肯定不會放過這些霹靂火的成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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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笛做出了決定,便把自己的打算告訴給月凝霜和韓嫣。兩人合計了一下,也覺得這樣做比較合適。交給警察局還不如交給特勤組,可如果那樣做的話,惹來的麻煩又不在少數。眼瞅著秦笛登陸幽魂島的日程將近,能盡量減少麻煩。還是盡量減少麻煩的好。

  首先被秦笛選中為提審目標的,是大鬍子。這個人從一開始的表現。就相當地油滑。像他這樣的人,通常都比較愛惜自己地性命。只要有一線生機。他都會死死抓住。相對來說,從他這裡比較容易得到消息,至於消息的真假,就不大好說了。

  即便如此,秦笛還是選擇了大鬍子。如果是別人來審問地話,可能會被大鬍子真假難辨的口供給騙過。而對於秦笛來說,這一點完全不值得考慮。在他的精神壓力之下。能騙過他的人,還沒有出生呢。

  月凝霜的辦公室是由一大兩小三個房間構成的,大房間是主辦公區,裡面桌椅俱全,另有待客沙發、書櫥等數量不等的擺設。

  其中一個小房間,是臨時休息室。如果中午地時候,公主殿下沒有回去,她通常會選擇在這裡小憩片刻。

  最後一個小房間。是月凝霜做瑜伽用的練功房。她習慣在做瑜伽的時候不穿衣服,在會所裡,顯然會很不方便,於是,她便在自己的辦公室裡,隔出了這麼個房間。

  秦笛審問大鬍子的地點,就放在練功房裡。拉上房門之後,可以和外界完全隔絕。房子裡面的隔音效果極好,即便是殺了大鬍子,也沒人知道。只是可惜,如果他當真這麼做,如何對月凝霜和韓嫣解釋,將會是一件非常麻煩地事情。

  秦笛把大鬍子丟在地板上,然後把他敲醒,隨後施施然的坐在他對面,問道:「如實回答我的問題,你們還有活命地機會。如果胡說八道,我不介意讓你們幾個人間蒸發!」

  大鬍子臉色變了變,卻沒有什麼害怕的意思,顯然也是經歷過生死考驗的。

  秦笛並不著急從大鬍子嘴裡問出點什麼,既然能夠加入霹靂火,哪怕是再蹩腳,一定的反刑訊逼供能力還是有的。秦笛還知道,作為和A國臭名昭著的某軍方情報機關關係密切的霹靂火,還掌握著一種藥物抗訊的方法。他們通常使用的藥物,叫做LSD。

  「有煙麼?」大鬍子臉上神情變幻了半天,最後換上了一絲頹喪之色。如果對手是別人,這會兒他早就開始胡說八道了。可對象是秦笛,他不能不慎重考慮一下。從秦笛一露面開始,他的所有動作,都是那麼的果決。

  和這樣一個殺伐決斷異常果敢之人說話,隨時都要陪著小心才好。調他胃口,胡說八道,甚或是想表現一下自己的勇氣之類的手段,能收最好還是收了。要不然,可能自己真的會像他說的那樣,被人間蒸發掉……大鬍子擦了把汗,臉色隱隱有些焦躁起來。

  這個時候,他非常需要一點尼古丁來幫助自己冷靜下來。可惜,秦笛的回答只有兩個字:「沒有!」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沒有東西幫助鎮定下來的大鬍子,已經有些無法適應這房間裡壓抑的氣氛,他渾身上下沒有一寸肌膚感到舒服。胸悶、頭昏、下腹墜脹,可以說所有難受的感覺,一時間全都湧了上來。

  腦海裡不時有一道聲音在蠱惑著大鬍子,告訴他,只要他回答出秦笛想要的答案,他就能立刻獲得解脫。可問題是……他壓根就不知道秦笛想要問他些什麼!

  大鬍子的反應,讓秦笛感到很是滿意。自從六芒星陣大成之後,他一直沒有機會找一些心智鑒定的人,來實驗他精神異力的各色全新功能。顯然這麼好的機會,不廢物利用一下,可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秦笛對大鬍子使用的,是一種名為「誘發」的技能。在秦笛原本看來,這不過是個作用不大的小玩意。可從大鬍子的反應來看,這項技能,似乎還有秦笛沒有挖掘出來的東西。

  身為特殊能力者,所有的技能,並不是一開始獲得的時候,就能明白它的全部奧妙的。比如秦笛的精神力射線,如果不是經常摸索,他恐怕只知道精神力射線可以穿透一切物質,卻沒想過精神力射線還可以一定程度上抹除他人記憶!

  只不過在使用這一功能的時候,需要加倍小心。因為人的大腦非常精密,一個不小心,很有可能就把對方搞成白癡。

  大鬍子現在的表現,在秦笛看來,分明就是七情上腦,各色陰暗心理被挖掘出來的表現。如此看來,誘發的第一項功用,基本上可以確定為:陰暗心理誘導!

  適可而止,秦笛中斷了施壓,開口問道:「你是不是霹靂火的成員?」

  總算從秦笛的嘴裡聽到了發問,大鬍子一直緊繃的神經,險些因為這一刻的鬆懈而崩斷。

  「是,我是霹靂火的成員!我隸屬於大夏特遣隊B組!」

  秦笛微微皺眉道:「B組?」他只是問了一個問題,沒想到大鬍子被誘發技能作用之後,居然還可以附送答案的,這真是個有趣的發現。

  大鬍子臉上繼續變幻不定,從他的眼神來看,完全沒有被秦笛控制住精神的迷惘感,也就是說,他的每一個回答,都是在他完全清醒的情況下,做出的自願回答。可問題是,他潛意識裡很清楚,這明明是不對的。便是在這種矛盾的情緒下,大鬍子繼續著回答。

  「是的,B組!我們霹靂火這次派來大夏的隊伍,一共有兩支。一支負責幫助凱莉亞小姐,收回布魯斯家族的某些權益,我便是隸屬於這支隊伍。一支幫助CIA秘密調查游曳在大夏上空的達根斯三號衛星,被擊毀的具體原因。」

  秦笛隱隱感覺,這兩支隊伍的到來,都和自己有關係。B組因為俞可修和自己發生牽連就不說了,另外一支調查衛星失事原因的,他也覺得和自己有關係!這是一種直覺,他說不上是什麼理由。
2010-9-23 13:0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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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八十八章 突破性進展

  「霹靂火和布魯斯家族,到底是什麼關係?」

  這個問題相當關鍵,因為這將成為秦笛如何對待西塘談判問題的重要參考指標。如果霹靂火和布魯斯家族之間只是相互利用,他就可以讓自己處於一個更主動的位置。如果兩家的關係極其密切,牽一髮而動全身,到時候秦笛除了滅口,沒有第二個辦法可想。

  儘管大鬍子已經被秦笛使用精神力「誘發」過,可某些涉及到組織保密級別極高的問題,他不自覺的就會生出反抗的念頭。

  「不知道!」

  在誘發狀態下,大鬍子如果說謊,他的大腦就會自動分泌出一種生物微電流,讓他生出一種近似於恐懼的不適感。這種感覺極大的阻礙了他試圖用謊言蒙騙秦笛的用心,最後不得不拋出一句硬梆梆的「不知道」來迴避這種感覺。

  相比說實話的矛盾感,說謊話的不適感更讓人難受,哪怕話都飄到了嘴邊上,也能生生的被電回去,那種自己嘴巴管不住舌頭的痛苦,很是讓人沮喪。拋出一句「不知道」,大鬍子便不自覺的低下了頭。

  身為組織辛苦培養出來的,名為僱傭軍,是為隱性特工的中級成員,他們心裡面一般不容易出現裂痕。然而,一旦出現裂痕,很可能就會終生無法彌補。這種心理創傷,將會是永久性的!

  秦笛察覺到大鬍子的異樣,在精神力誘發地控制下,他雖然不能控制住大鬍子的思維。但若是想把握住他內心比較強烈的一些異動,還是很容易的。

  「你在撒謊!」

  為了加大自己語言的震懾性,秦笛特意在自己說話的時候,耍了個聲波震盪的小手段。

  聲波震盪說起來挺神秘的,其實不過是秦笛控制自己的口腔,用起勁鼓蕩自己聲道,把原本一出口就會散射向四周的聲音,聚成一線衝向大鬍子。

  就見大鬍子一陣精神恍惚,臉色變幻不定,最後突然毫無徵兆地「噗」了一聲。吐了一口鮮血出來。

  「糟,該不是用力太大。把他腦袋給震壞了吧!」第一次使用這種小伎倆,秦笛自己也沒想到。破壞力居然會如此的驚人。好在他自己還聽得到聲音,這就證明,聲波震盪沒有變成超聲波或者次聲波,就算破壞力再怎麼驚人,應該還是比較有限地。

  就在秦笛思緒轉動的當兒,大鬍子從恍惚中醒來,當他定了定神。看到秦笛目不轉睛地望著自己的時候,臉色忽然變的很驚懼。那表情,就像是在熟睡中,突然發現一個極其恐怖的惡魔侵入夢中似的。他顫抖著身子,捂著腦袋,拚命的搖晃著自己。喉中還不時的發出刺耳地狂叫,似乎想讓自己從噩夢中醒來。

  大鬍子的努力,顯然是徒勞的。他本來就沒有入睡。如何能夠從噩夢中醒來?

  秦笛先是觀察了一會兒,對大鬍子的反應,他還是感到有趣的。可當大鬍子在這種狀態下持續了比較長的一段時間之後,秦笛感覺再讓他這樣下去很不妥。畢竟,人地精神承受力是很有限的。不管是在喜悅的狀態下持續太久,還是悲傷太過,都會容易導致精神崩潰。

  那樣地局面,自然是秦笛所不願看到的。

  讓人冷靜下來的最有效手段,莫過於疼痛的刺激。秦笛根本就沒有用語言叫醒大鬍子的打算,直接一個大耳刮子上去,只聽「啪」的一聲脆響,整個世界立刻就清淨了。

  大鬍子不亂叫了,也不再搖晃了。臉上驚懼的表情,眼中恐慌的神色,也都一一開始恢復正常。只是他心裡留下的那道創傷,卻是再也無法癒合了。

  韓嫣和月凝霜兩人一邊在辦公室裡閒聊,一邊注意聽著練功房裡的動靜。儘管練功房裡有做過隔音處理,但若是動靜過大,兩人還是能夠聽到的。

  開始的時候,兩人都還沒覺得怎樣,畢竟裡面偶爾能洩露出來一兩聲語焉不詳的細微聲響,總還算是比較正常。

  可當大鬍子開始狂叫的時候,兩人不自覺的開始緊張起來。儘管她們很相信秦笛,相信他的實力。可誰也無法保證,那大鬍子發起狂來,會不會傷到秦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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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開始變的焦慮的兩人,不自覺的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彼此互點了一下臻首,齊齊起身,向練功房走去。

  兩人一起走到練功房門口的時候,先後停下了腳步。進還是不進?這是個問題。她們不可能沒有絲毫顧慮,就這麼直直的闖進去。如果事情不是她們想像的那樣,該怎麼辦?她們怕秦笛誤會她們,一時間倒是猶豫起來。

  「姐姐,我覺得咱們還是該進去看看,萬一發生什麼事情,咱們以後該怎麼辦呀!」月凝霜說著手便摸上了房門把手,立刻便要準備開門。

  「等一等!」韓嫣喝止了月凝霜的動作,示意她像自己一樣,貼在房門上,「你聽,阿笛在說話,聲音很正常,他肯定沒事的!」

  月凝霜不相信的把耳朵貼到房門上,就聽到裡面傳來秦笛的聲音:「說實話,我會給你留一條生路。如果不說實話,我可以讓你一輩子都沉浸在剛剛那種狀態裡面!」

  不理韓嫣和月凝霜兩人對秦笛這番話的疑惑,就見大鬍子聽完秦笛這番話,臉色立刻就變的刷白。這句話比什麼威脅都好使,才剛剛體驗過那番恐怖的經歷,哪怕心智再怎麼堅韌的男人,也沒辦法抵抗內心最深處的恐懼侵襲。

  「好吧,我說!」

  猶豫再三。大鬍子還是選擇了向秦笛投降。

  秦笛卻是稍感意外,他本來還想再拿大鬍子試試自己的聲波震盪,然後再問問他地感受呢!沒想到,自己才只是提了一下,這看起來還比較油滑的傢伙這便投降了!

  大鬍子微微抬眼,正要向秦笛匯報情況,卻恰好看到秦笛一臉遺憾的表情。他不自覺打了個寒噤,暗罵了秦笛一聲,卻又在暗暗慶幸:幸好沒有再堅持,要不然還不得被這變態給玩兒死!

  「霹靂火和布魯斯家族之間的關係。有點類似於黑社會和洗錢公司之間的關係。每年,霹靂火都會在世界各地收到大筆的佣金、灰色收益……以及特別收益!」

  「等等!」秦笛打斷了大鬍子的回答。插口問道:「佣金我自然是知道的,只是你口中的灰色收益和特別收益。指地是什麼?」

  大鬍子略微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咬牙回答道:「所謂的灰色收益,指地是在暗殺掉目標之後,順手將目標所處位置的各種財產洗劫一空,基本上這部分算是組織成員地福利,他們只需要上繳很少的一部分就可以。儘管只是很少的一部分,但彙集到一起。還是一筆相當龐大的數字!」

  「至於特別收益……」大鬍子似乎感覺有些難以啟齒似的,半晌才道:「特別收益指的是遺跡發掘收入。我們組織每年都會向世界各地派駐大量考古人才,一旦發現古代遺跡,就……」

  秦笛嗤笑了一聲,道:「什麼遺跡發掘收入,分明幹的就是盜墓賊地勾當。居然發死人財?我看。世界上再也沒有比這更無恥的行為了!」

  大鬍子臉色脹得通紅,卻是囁嚅了幾句,終歸沒有反駁秦笛的指責。本來嘛。以霹靂火所從事的行當,每年已經可以在世界各地獲利不菲,再轉交布魯斯家族洗白投資再獲利,他們最終拿到手的,已經是相當龐大的資產。可儘管如此,他們仍然不知滿足,還要再發死人財……

  「好了,不提這些,你繼續說!」

  聽到秦笛地指示,大鬍子點了點頭,又道:「通常情況下,收來的現金、支票又或者其他票據,組織上都會先轉存到一個特別帳戶上面。如果是各種珠寶、黃金又或是古董之類的實物,則要先交給組織下屬地專門處理部門先出貨,換成貨幣後,再轉存到特別帳戶上面。」

  「那個特別帳戶,除了組織的最高成員外,就只有布魯斯家族的掌權者可以提取。通常情況下,布魯斯家族會通過另外一些渠道,把這筆資金轉化成境外投資,注入布魯斯家族旗下的產業,然後再以紅利、股息又或者是全額資金回報等形式,再返回到霹靂火的官面空殼公司賬上。」大鬍子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道:「空殼公司裡的職員,都是普通人,並不知道組織的存在。」

  秦笛暗道:以布魯斯家族和霹靂火這麼緊密的關係,動他們任何一方,都會引起其他方面的關注。看來,西塘之行,必須下狠手了。

  點了點頭,秦笛示意自己已經明白了兩者之間的關係,然後又問了一句:「霹靂火和CIA之間,又是什麼關係?」

  CIA?A國臭名昭著的情報組織?伏在門牆上偷聽的韓嫣和月凝霜聽到這裡,齊齊心頭一震,彼此交換了一個非常複雜的眼神。

  聽到這個名詞,大鬍子也是臉色一變,不過旋即呵呵一笑,自以為幽默的道:「CIA?你說的該不是國際註冊內部審計師資格考試吧?還別說,我們組織裡還真有不少CIA!」

  大鬍子這般反應,卻是讓秦笛心頭一動。之前在問及霹靂火和布魯斯家族的關係上面,大鬍子就沒有現在這般輕鬆愜意。

  而現在他之所以這樣,自然是因為三個可能!第一:大鬍子完全不知道這件事,他沒有撒謊,所以誘發技能沒辦法讓他不適。如果他沒有撒謊,為何剛剛表情會那麼古怪?第二:聲波震盪消除了誘發技能對大鬍子的影響,但是這又無法解釋大鬍子為何老實交代布魯斯家族和霹靂火之間的曖昧關係。

  第一不是,第二不會,那可能性最大的,只能是第三點了:因為CIA既是國際註冊內部審計師資格考試的簡稱,又是A國著名情報組織的簡稱。大鬍子混淆視聽的行為,無法被秦笛的誘發技能識破,大鬍子的大腦自然也就不會分泌微電流給他製造不適!

  因為精神上的緊密聯繫,秦笛想到了這種可能。於是,他便不再追問霹靂火和CIA之間的關係。就算霹靂火當真是藏在暗中的CIA,那又如何?幽影會和霹靂火斗了那麼多年,怎麼不見被A國滅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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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道不在人心,是非全憑實力。若是有實力,就算爬到自由女神像上面拉屎撒尿,A國總統照樣還得笑呵呵的賠不是。若是沒實力,就算只是想辦個簽證,照樣遭人白眼。世間事,從小到大,莫不如此。

  如此一想,秦笛也就悟了,他燦然一笑,道:「如此,我也就不問這個問題。接下來我要問的是,你們兩組各有多少人,都是處於什麼水平線上?」

  聽到秦笛沒有繼續追問CIA的事情,他在輕鬆之餘,甚至微微對秦笛生出了一絲感激,以至於大鬍子這次回答的非常痛快:「A、B兩組每組十三個,每組又分三個戰鬥小隊,以四人為一個戰鬥單位。像我們這一小隊,是等級最低,戰鬥力最差的一個小隊。」

  彷彿是自嘲似的,大鬍子又道:「也正因為如此,你的很多問題,我只能回答出一個大概,並不能給你詳細的答覆。如果你有本事抓到A、B兩組的負責人,那兩個總是單獨行動的傢伙,或許你能獲得更有價值的消息!說不定,你還能搞到那個特別帳號!」

  這是一個很拙劣的驅虎吞狼之計,但是大鬍子絲毫沒有加以掩飾。由此可見,他對那兩個小組負責人,是如何的痛恨!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八十九章 以陽為謀

  秦笛望了大鬍子一眼,淡淡一笑,道:「你和他們有矛盾?」

  大鬍子毫不遲疑的點了點頭,隨即又搖了搖頭,道:「不能算是矛盾,應該說是……仇恨!霹靂火各級成員之間,雖然時有矛盾,但還並不嚴重。但是他們不一樣,他們的優越感太強,從來不把我們當人看,每次出任務,總是我們衝鋒在前,可到了最後,總是他們拿大頭!」

  不患寡,而患不均。利益分配不均,從矛盾演化成最後的仇恨,直至以最殘酷的鬥爭來解決,這便是人性。秦笛點了點頭,認可了大鬍子的解釋。

  此後,秦笛又問了一些問題,果然如同大鬍子他自己所說的那樣。涉及到機密問題,他總是語焉不詳,非常坦然的語焉不詳。之所以會出現這種情況,只能以大鬍子級別不夠來解釋。

  知道已經無法再從大鬍子嘴裡問出什麼,秦笛便把他打暈,換人提審。

  在開門的瞬間,秦笛再次聽到門外的異響。他輕輕笑了笑,稍等了片刻,才推門出來。

  當秦笛路過沙發換人的時候,有意無意的望了坐在沙發上的兩位美女一眼,正看到她們在親密的閒聊著。只是她們的演技實在是不怎麼樣,有誰閒聊的時候,會坐的那麼端正,肌肉那麼僵硬?

  依次把四個外國佬審問了一遍,得到的結果大同小異。另外三人的回答,基本上和大鬍子沒有出入。只是黑人對負責人。沒有那麼仇恨罷了。

  詫異之下,秦笛又特別問了黑人一個問題:「為什麼你不像他們那樣,仇恨你們地小組負責人?」

  黑人像是看白癡一樣,望了秦笛一眼,道:「你會仇恨一個一直很照顧你的人麼?」

  原來,A、B兩組的負責人,一個是黑人,另一個是黑、白混血,這就比較好解釋,為什麼其他人非常仇恨小組負責人。而黑人卻與之相反了。

  利益的矛盾,再加上種族的矛盾。就算沒有秦笛介入其中。他們自己遲早也會出大問題的。

  在審問完四個外國人之後,接下來的問題就簡單了。秦笛又給俞可修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道:「尹總,我這裡抓住了幾個人,想必你會有點興趣。」

  俞可修果然如同秦笛預料的那樣,先是沉默了片刻,只是他的呼吸,卻不由自主的變地沉重起來。停了半晌,他才追問道:「什麼人?是不是跟蹤我的人?」

  秦笛笑了笑。道:「尹總還真是坦白,怎麼就沒反問我一句,是不是我惹地麻煩呢?」

  俞可修哈哈一笑,道:「在秦先生面前,玩那種小把戲,不是自找沒趣麼?既然秦先生打這個電話給我。自然是有了主意。恕我冒昧,秦先生你是不是想把這些人交給我?」


  和聰明人打交道,就是愉快。如果不是因為俞可修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過。為人又太過冷血,極難控制,其實秦笛本是不介意交上這樣一個朋友地。可惜,這種人,永遠只會把命運攥在自己手裡。但凡想控制他的人,不是被他給害了,就是被他給賣了!所以,對付這種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永遠的消失!

  「哈哈!尹總不愧是尹總,那我也就不兜圈子了。沒錯,人現在就在歐凱咖啡廳裡,如果尹總有空,不妨派人來把這幾個人帶走!」

  掛斷電話之後,秦笛在幾個外國人後腦勺下方一寸,依次點了一下。這個方法在小冊子上面有記載,可以讓人忘記最近的一個小時發生的一切。

  一個小時的時間,恰好讓這幾個外國人忘記他們在健身會所裡被秦笛打昏之後,另外又發生了些什麼。

  俞可修這邊,在掛斷電話之後,並沒有隨便派幾個人到歐典咖啡接人。而是仔細安排了一批人手,由他親自帶隊,趕過來接人。

  等到俞可修在歐典咖啡接到人之後,又和秦笛客套了幾句,然後這才帶人離開。

  目送俞可修一行再次離去,秦笛收起了淡淡地笑容,和月凝霜、韓嫣一道,再次回到屬於月凝霜的辦公室裡面。

  一進門,秦笛便往沙發上一跳,重重栽了進去,以一個很舒服的姿勢躺下,然後才對月、韓兩女笑道:「有什麼疑問,別在心裡面憋著了,想問什麼,就問吧!」

  秦笛的這番舉動,顯然出乎了韓嫣和月凝霜的預料。她們是有一些疑問,也確實有些話想要問他。可是以白蘭香的地位,都沒有過問過這些事,她們並不認為,自己有資格問這些。

  可現在聽秦笛話裡面地意思,似乎是準備榜她們解惑。這在讓兩人不解的同時,也不自覺的欣喜莫名。

  「阿笛,我想知道,你為什麼放了那幾個外國人,你不是說……他們是霹靂火地成員麼?」正所謂關心則亂,月凝霜光顧著問話了,一時倒是忘記,秦笛還沒有來得及告訴她們,那些外國人是霹靂火的成員。顯然,她還忘記了,這些信息都是她偷聽得來的。

  如果韓嫣不是也有問題要問秦笛,或許她會提醒一下月凝霜,可是她恰好也有問題:「阿笛,我想知道的是,要不要做好和A.D.O公司正面衝突的準備?萬一俞可修和他妻子談判破裂,我們的處境就會變的十分尷尬!」

  秦笛換了一個姿勢,似笑非笑的看著兩人,道:「你們真的只想知道這兩個問題,而不是其他的?比如我的過去,比如我是怎麼審問地那些外國人,比如……我最後對那些外國人做了什麼!」

  既然已經打定主意要組織一個家庭。有些秘密,遲早都是要公開的。秦笛之所以主動挑起這個話頭,不過是想一點一點的,把自己的一些秘密滲透給她們知道罷了。

  人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突然聽到一個驚天的消息,可能會感情上無法接受,做出不理智的舉動。可若是一點一點的滲透給他們,最後再告訴他們那驚天內容,他們反倒會對驚天的消息無動於衷。

  這就好比一個男人第一天拿了五塊錢回家,說是中獎得來的。家人會很高興。一周後,他又拿回五十塊回家。同樣是中獎所得,家人會更加高興。再一周後。當他拿到五百塊回家地時候,家裡人根本都不會驚訝了,好像這是很正常的事情一樣。直到最後,他中了五百萬,所有家人都會像他第一次中了五塊錢一樣,很高興,然後誇他運氣好。

  可如果反過來。那個男人第一天就拿了五百萬回家,然後……他地家庭就會亂套。歇斯底里、心臟病發、群親戚蜂擁而至……各種各樣的蛾子就會一股腦地全出來了。

  正是基於上述考慮,秦笛決定一點一點的,把自己的秘密滲透給家人知道。當然,有些核心秘密,他會一直守在心裡。可某些家人可以接受。並且會感到好奇的秘密,還是一點一點的釋放出來的好。要不然,長此以往。肯定會影響家庭關係。

  為了久遠的幸福考慮,秦笛不得不未雨綢繆。

  秦笛地好意,沒有得到應有的回應。不過,他卻感到非常高興。月凝霜和韓嫣的問題,都是她們在基於分析了現有信息之後,對他的安全感到擔憂,才提出來的。這就說明,在她們的心裡,他是第一位地,其他的什麼好奇也好,不安也罷,統統都被遠遠的拋在腦後。

  把站著地韓嫣和月凝霜拉著坐下,一個坐在自己左邊,一個坐在自己右邊,秦笛把腦袋靠在月凝霜高聳的酥胸上面,而雙腿則放在韓嫣的美腿之上。

  左擁右抱的生活,實在是愜意啊!秦笛滿足的歎了口氣,道:「我先回答凝兒的問題。你問我為什麼放了他們,我自然是有理由的。不過,在說出這個理由之前,我想問問你,凝兒……你說我為什麼不放他們呢?」

  是啊,為什麼不放他們呢?僅僅只是因為他們的存在,威脅到自己的安危了麼?月凝霜低頭想了片刻,道:「阿笛,你是想借俞可修之手,處理掉那幾個外國人,是麼?」

  秦笛轉頭在月凝霜的酥胸上狠狠的親了一口,笑道:「聰明,我就是這麼打算的。但願,俞可修不要讓我失望,放了那幾個人才好!」

  月凝霜含羞帶嗔的橫了秦笛一眼,道:「可是我覺得,有些事,還是自己掌握比較好。如果把種種後果無法預期的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往往會希望落空,並釀成不可彌補的後果!」

  秦笛知道這美人兒公主是在點醒自己,以她多年接受的精英教育,在耍手段上面,無疑比常人要高出許多。

  輕輕拍了拍公主殿下的美腿,秦笛不老實的狼爪摸進她的旗袍縫隙,嘿嘿笑著道:「就算俞可修那老狐狸聰明的看透了我的企圖,他也不得不按照我們希望的方式去做。他沒的選擇!如果我沒有猜錯,他和布魯斯家族之間,已經到了刺刀見紅,不死不休的境地了!更何況,就算他不那麼做,對我們也沒有什麼損失,我還有後著!」

  月凝霜紅著臉先望了韓嫣一眼,見她沒有注意秦笛在騷擾自己,這才不著痕跡的按住秦笛那不老實的狼爪,微微一笑,道:「我明白了!阿笛,這麼說來,你在他們腦後點的那一指,是有用意的,對吧?如果我沒有猜錯,那一指,應該可以把他們變成白癡,根本就不會供出我們來!」

  秦笛暗讚了一聲:果然是玲瓏心竅,差不多都被你猜著了。念頭轉過,他便笑了笑,道:「沒有那麼厲害,只是讓他們選擇性失憶,忘記最近一段時間發生了些什麼罷了。如果把他們都變成傻瓜,俞可修才不會殺了他們呢!如果他們不死,你認為霹靂火是找我們的麻煩多一些,還是找俞可修的麻煩多一些呢?」

  月凝霜這才恍然,她美眸之中異彩連閃,握著秦笛的那只滑嫩的小手,不再阻止秦笛騷擾自己的舉動,相反,她還大開方便之門,掀開了旗袍的縫隙,給了他更多的便利。

  沒有絲襪的阻隔,沒有刺手的汗毛。無比嫩滑的觸感,無比豐盈的彈力。給人以慾望,給人以幻想。秦笛的手,不受控制的,一點一點,開始向公主殿下的緊密部位挪去。這一切,全都發生在韓嫣的眼皮子底下。這讓偷襲的秦笛和被偷襲的月凝霜,都感到無比的刺激。

  若不是心裡還惦記著要回答韓嫣的問題,或許秦笛手底下早就更進一步了也不一定。

  「呼……」

  秦笛長出了一口氣,暫時只是把手放在月凝霜的大腿外側,以感受她大腿根部的彈性,還有那柔嫩臀尖的柔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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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嫣兒,現在該回答你的問題了。你說的可能,的確會存在。可那只是基於我之前的錯誤判斷,才有可能發生的事!」坦然承認自己判斷錯誤,並不是什麼丟人的事,秦笛沒有半點的不好意思。

  「判斷錯誤?阿笛,你指的是什麼?」韓嫣一臉的迷惑,忍不住追問了一句。

  秦笛嘿嘿一笑,道:「是這樣的。如果說A.D.O公司最初添加極少的阿片酮,用以培養長期顧客,以他們的香水信價,再加上長遠發展所產生的效益,那種做法雖然不地道,但也不失為一種明智的策略。」

  仔細回憶了一下有關A.D.O公司的新聞和資料,韓嫣點了點頭,認可了秦笛的判斷。

  「可是A.D.O公司推出的新型香水,卻完全不是那麼回事。而且,你發現沒有,A.D.O公司許多香水都是在正常銷售,而這批香水,恰恰是阿片酮含量極低的香水。而那些含量超標的香水,你們並不容易走正常程序買到,這說明什麼?」

  秦笛的問題,引起了韓嫣進一步的思索。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九十章 一切終於有了解釋

  「你的意思是說……A.D.O公司推出新款香水的主要目的,並不是銷售香水,而是銷售阿片酮?」得出這樣的結論,韓嫣自己都吃驚不已。

  僅僅只是猜測A.D.O公司利用香水,運輸阿片酮,就已經令人感到吃驚了。如果對方利用遍佈全球的網絡,直接以香水這一合法銷售物為掩蓋,進而合法的銷售精神類藥物,那該是多麼可怕的一件事!

  仔細想了想,韓嫣迅速找出一個可以否定自己推論的理由:「可是,A.D.O公司新款香水的售價,並不算太貴啊!如果他們以這樣的價格,想要牟取暴利,並不容易吧?而且,他們這樣做,實際得利和售賣香水的獲利所得,基本上是相差不大的,他們這樣做,豈不是在白費力氣?」

  秦笛淡淡一笑,道:「真是白費力氣麼?我剛剛說什麼來著,你們通過正規途徑,好像並不容易買到……」

  「啊!我知道了!」韓嫣既是吃驚,又是羞赧的打斷了秦笛,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對不起,阿笛!是我疏忽了!這麼說來,A.D.O應該是在指定的地點,以高昂的價格賣給指定的人群。怪不得我們買買不到,通過那些熟客,一下子就可以買到,只是價格卻貴了那麼多!」

  秦笛笑著點點頭,道:「這樣的話,就可以解釋,為什麼你們在購買的時候。實際價格和A.D.O公司標稱的價格背離那麼多!」

  韓嫣點頭示意同意秦笛地觀點,只是隨後她又皺眉道:「雖然這樣的話,A.D.O公司製毒販毒的行為就得到了確認,可是我不明白,為什麼在我們並不會稱為他們競爭對手的情況下,他們會有針對我們的行動呢?」

  聽到曾經的冰山老總這般幼稚的問話,秦笛忍不住伸出左手,摸到她的細腰,言辭曖昧的道:「嫣兒,今天是不是什麼特殊的日子?」

  韓嫣一臉茫然地望著秦笛。疑惑道:「什麼特殊的日子?你生日啊?」

  秦笛好氣又好笑地瞪了她一眼,道:「不是我的生日。也不是你地生日!我只是想問你,是不是有什麼親戚登門造訪啊?」

  「親戚?沒有啊?」韓嫣更是疑惑了。自從她獨自一人來到濱海之後。就已經極少和她曾經的那個家庭聯繫,母親死後,她便自認為沒了親人,直到她遇到了秦笛。如果說她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親人的話,那秦笛就是她唯一的親人!

  秦笛忍著笑,仍舊一本正經的道:「你仔細想想,比如小姨媽、中姨媽啊、大姨媽什麼的!」

  韓嫣在聽到小姨媽的時候還在疑惑。聽到中姨媽地時候已經知道秦笛要說什麼,等到大姨媽出口,她的小臉早就羞成了一片通紅,兩隻小手不管不顧的賴上秦笛腰間的軟肉,一邊不輕不重的擰著,一邊薄怒輕嗔著撒嬌:「讓你壞!讓你壞!讓你羞人家!」

  「呀。好痛!呀,大力一點!」

  秦笛叫一聲痛,偏有叫一聲大力。隔沒幾下又讓韓嫣轉移方位,一來二去的,韓嫣地羞意也就隨之退散。知道秦笛是這段時間過於勞累,肌肉的恢復有些跟不上消耗,她便使足了力氣,對準他腰間的各處穴位,仔細推拿起來。

  韓嫣地力道很好,認穴又准,每一次的推動,都能給秦笛帶來諸如酸、麻、痛、癢等等不一而足的刺激。毫無疑問,只有在推拿有效果的時候,才會有這許多感覺。過不多時,他身上那些原本沉重、僵硬的些微不適,漸漸隨著她的動作,離體而去。

  經過這麼一番笑鬧,韓嫣的思緒也隨之恢復清明。她知道自己的毛病,和秦笛在一起的時候,一旦緊張起來,就不自覺的會喪失部分判斷力,明明很簡單的一件事,她卻因為一些低級錯誤出現失誤。

  好在秦笛也知道這一點,通過前面的一番調笑,讓韓嫣怯除了這些緊張的情緒,重新又變回那個睿智英明的美女老總。

  「是了,我想到了!先前由於我們的錯誤判斷,以為A.D.O公司將會成為我們在國內的主要對手,所以我們便先下手為強,在A.D.O公司的新品發佈會上實施了先下手為強的打擊策略。這就導致,我們和A.D.O公司最終走上了對立面。」

  說到這裡,感覺自己好像搞錯了立場,韓嫣自失的一笑,道:「差點忘了給這個加上個前提,我們之所以先下手為強,又是因為A.D.O公司一貫的策略。是他們讓我們誤會了他們想要吞併我們,想要趕絕我們,我們是迫不得已,才主動迎戰的!」

  秦笛搖著補充了一句:「我們沒有誤會!」

  「沒有誤會?」韓嫣驚訝的以為自己聽錯了。如果沒有誤會,那豈不是自己前面的推論全都錯了?可是,阿笛他一直有笑著對自己點頭啊,那就證明自己的推論是對的啊!


  秦笛見韓嫣小臉上又浮出幾分不自信的神色,趕緊握住她的手,道:「嫣兒,你前面的推論沒有錯。甚至連A.D.O公司讓我們誤會他們的企圖,也沒有推論錯誤。可是,你忘記了俞可修這個人!如果你把俞可修和A.D.O公司當成兩個利益個體,兩個有聯繫,但卻有矛盾的聯繫個體,就明白所有的因果關係了!」

  得到秦笛這個提示,韓嫣臉上頓時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是了,沒錯!如果俞可修是個獨立的利益體,那麼一切的解釋就獲得了徹底地圓滿!

  想想,俞可修手裡握著阿片酮液化、氣化和揮發特性的神秘配方。那他自然也有把阿片酮還原成粉末狀固體。或其他易吸食狀態的手段如果說香水銷售得利的是A.D.O公司,是布魯斯家族。那麼,阿片酮銷售,真正得利的,很有可能只是俞可修個人!

  至於在西塘談判之約中,和俞可修談判的那個人,她所代表的利益方,自然就是A.D.O公司,甚至是布魯斯家族。他們為什麼談判?為的恐怕就是阿片酮的銷信所得!

  是了!因為利益的分配不均。原本貌合神離地一對夫妻,終於反目成仇!

  那為什麼。A.D.O公司還要利用金凱集團,利用劉金陽來對付麗蘭香水呢?恐怕。這就是俞可修個人和A.D.O公司訴求矛盾的結果!A.D.O公司最先,應該是不知道俞可修企圖地。等到A.D.O新品發佈會的裡候,俞可修才知道,他事先地安排,出現了反效果。

  可惜,俞可修再要後悔,已經來不及了。不過。隨後他還是做出了一些補救措施。這也就可以解釋,為什麼隨後儘管A.D.O公司通過內奸,掌握了麗蘭香水的一系列配方,卻沒有做出任何過激行為了。

  在俞可修的計劃裡面,他之所以掌握麗蘭香水的配方,恐怕還是看中了秦笛的能力。希望以此為籌碼。變秦笛為棋子,再以秦笛這枚棋子,來贏取更大的利益!

  整盤棋錯綜複雜。到了這一刻,方才真相大白。想通個中曲折之處,韓嫣在恍然大悟之餘,更是有種酣暢淋漓之感。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韓嫣連念了好幾遍,方才溫柔的對秦笛笑了一下,道:「阿笛,謝謝你!」

  秦笛一把摟過曾經地冰山老總,如今的溫柔佳人,笑著道:「謝我什麼?一家人,幹嘛要說兩家話?不過……你要真是想謝我,也不是不可以。不過,總要有點誠意才好。比如,我覺得冰火……這種形式,就很有誠意!」

  「冰火?」

  見韓嫣面露不解之色,一旁的公主殿下實在是看不下去,貼著她的耳朵,低聲耳語了一陣。

  聽完月凝霜的一番解釋,韓嫣整張小臉羞了個通紅,甚至沿著耳朵根向下,一路蔓延過了脖頸,連她襯衣口處裸露的胸部附近肌膚都被染成了紅色。

  看到韓嫣這副羞得可以地俏模樣,秦笛暗道一聲:糟糕!該不是有些過份了吧?才吃了這丫頭沒多久,對男女之事她本來就不是特別熱衷。一下子跟她提出這種要求,會不會太過啊?

  秦笛的自責尚未結束,就聽韓嫣聲如蚊蚋,卻異常清晰的吐出了兩個字:「好吧!」


  「什麼?你能不能再說一遍?」秦笛幾乎以為自己耳朵不好使,聽錯了韓嫣地答覆。

  說一遍,已經讓韓嫣羞得要把小臉埋進胸部雙峰裡面,再要她說第二遍,這豈不是要她羞死?可就是在這樣艱難的情況下,她還是堅定的說了一句:「人家剛剛說好啦,冰火就冰火,有什麼了不起,到時候看人家不吸乾你!」

  有句話叫什麼來著?破罐子破摔……不!不!用在這裡,太過粗俗。應該說是:韓大美女毅然決然、義無反顧、以無比的勇氣,大無畏的精神,向秦笛這淫邪大魔王,發出了源自靈魂深處的怒吼。

  美少女戰士韓嫣,必將獲得最後的勝利,吸乾秦笛淫邪大魔王的精華,印證正義必勝的永恆真理。

  不知為什麼,月凝霜公主殿下的心裡面,忽然跳出了這麼一副畫面,一副頗有些搞笑的色情漫畫畫面。她一時忍不住,噗哧了一下,笑出聲來。

  韓嫣能夠耐住心中的羞澀,說出這番話已是極不容易。最難得的,便是她首次使用了「吸乾」這個明顯帶有挑逗、調情意味的閨房蜜語之詞。在這樣的時刻,她無疑是敏感的,是脆弱的,是只能接受誇獎,受不得半點惡言刺激的。

  偏偏凝霜公主在這樣的時刻,惡趣味的想起來美少女戰士,又把秦笛想像成了即將被吸乾的淫邪大魔王。結果,她便不自覺的笑出聲來,而我們的冰山老總韓嫣,再次被紅色覆蓋,這次她不是把小臉垂進雙峰之間,而是乾脆脆的撲進秦笛懷裡,以一句「人家不來了」,結束了這尷尬的場面。

  秦笛既是歡喜於自己取得的成果,又是惱怒公主殿下不合時宜的攪局行為。歡喜和惱怒這兩重矛盾的情緒,同時出現在他的身上,導致他一手摟住韓嫣,興奮的上下其手。另一隻手,卻懲罰似的,由貼在月凝霜的臀側撫摸,變成了抽離之後一記大力拍擊。

  「唔嗯~」

  這綿軟的,酥麻的,吸骨的,抽髓的,能讓人站立不穩的嬌媚哼聲,竟是出自韓嫣之口。在心理遭受接連巨幅振蕩之下,她終於徹底放開了心扉,第一次沒有控制的,發出那讓人心動不已的嬌喘之聲。

  「嗨呦~」

  這羞喜的,挑逗的,曖昧的,柔媚的,能讓人發自內心充血到一處的,自然是之前無意中搗亂,現在有意識誘惑秦笛的公主殿下。她不但沒被秦笛的家法嚇到,反倒有意無意的迎擊秦笛懲罰。

  若不是秦笛知道她沒有受虐體質,差點就以為她口中要吐出「COMEBABY」之類的勁爆言辭了。

  「要不要玩三批?」眼前的場景太過刺激,以至於早就發洩過一次的小小笛,不顧身體勞累,慷慨激昂的重新站了起來,似乎還要大呼口號:「全世界所有不甘於美女在前,無力起身的小弟們站起來了,我們要XXOO,永遠XXOO」

  就算小小笛不會說話,秦笛也能瞭解它的心聲。它一抖一抖,一顫一顫的,分明就是想和兩位美人,同時進行一次水乳交融的遊戲。讓她們知道它的長短,瞭解一下她們的深淺,最後來個皆大歡喜。

  趴伏在秦笛身上的韓嫣,最先感覺到了身下的異樣。方才離開面頰的羞意,頓時又有了抬頭之意。

  「難道,就在這裡來一次冰火麼?」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九十一章 幸福的生活

  人生的第一次體驗,就在這樣一個陌生的地方,無疑會不安。如果這裡是她的主場,是麗蘭公司的總部,或許,她便不回這麼緊張。可惜,這裡是歐典咖啡廳,是月凝霜公主殿下的主場,卻不是她的!


  「阿笛,如果你想人家給你冰火的話,人家……人家想在公司裡面!」猶豫再三,韓嫣終於還是鼓起勇氣,在秦笛耳邊,給了他這樣一個訊息。

  去麗蘭香水?這是個好主意,一個絕好的主意!

  想像一下,當自己坐在韓嫣的老闆椅上,面對著碩大的落地玻璃窗,看著窗外落日的餘暉,讓那太陽的光芒照著自己的小小笛……哦不,照在韓嫣那烏黑的秀髮上,她那仰著的小臉下,是小小笛在她紅唇之中進出的場景。只是稍稍擴展一下,秦笛立刻熱血沖腦,恨不得立刻就拖上韓嫣去實現這一願望。


  願望到底暫時還只能是願望,秦笛忍不住暗自在心裡歎了口氣。誰讓他答應了月凝霜,要明天去見未來的丈母娘大人來著?

  要麼不答應,只要答應就做到最好。這是秦笛一向做人的原則,對別人尚且如此,更何況是對他的愛人。所以,明天面見丈母娘大人一事,不容有失。

  在此之前,秦笛自然要購置一些衣物,梳妝打扮一番,然後明天以飽滿的熱情,抖擻的精神風貌和健壯的小小笛……咳咳,小小笛就不用見丈母娘了。以後有機會……再說!

  可不管怎麼說。也不能今天和韓嫣一起去麗蘭公司HAPPY了。秦笛知道自個兒地毛病,一旦玩起來,沒個三四個小時,根本沒辦法解決戰鬥。到時候再休息一陣,都第二天過午了。還拜見丈母娘,怕是老婆都要飛了都!

  最終,秦笛還是只能歎著氣,拒絕了韓嫣的誘惑。面上透著笑,心裡流著淚,這便是秦笛此刻最好的寫照。

  「嫣兒。我和凝兒說好了,明天要和她母親見面……必須保持體力!」

  初時聽到秦笛將要和月凝霜的母親見面。韓嫣的臉上還微微露出了一絲黯然之色。是啊,她怎能不傷心呢?別人都有母親疼愛。都能得到愛人陪伴,一起去見最愛她們的母親。可是自己……卻終究是沒這樣的機會了。

  這些許悲傷黯然之色,還沒在韓嫣的心裡停留片刻的功夫,就被秦笛接下來那句「他要保持體力」給驅散了。

  韓嫣既覺好笑,又覺荒唐,忍不住白了秦笛一眼,嗔道:「讓你見丈母娘。又不是考察你的性能力,你保持什麼體力啊!」

  秦笛一本正經地小聲對韓嫣道:「那可保不準啊,萬一丈母娘看上了我,要和她女兒搶夫婿,我可是沒辦法的。像我這麼優秀地青年,隨便站那兒不是光芒萬丈啊?沒辦法。傾倒萬千少女,風靡千萬少婦,讓更年期婦女煥發第二春。讓絕經期婦女再現青春,說的就是我了!」

  開始韓嫣還是小聲吃吃地笑,到了後面她再也忍耐不住,聲調越來越高,最後乾脆變成了哈哈大笑。

  月凝霜的臀部一直被秦笛騷擾,先前倒也沒發現秦笛和韓嫣有什麼不妥。若是給她知道,秦笛居然在開著她母親,偉大的大月氏王國女王陛下的玩笑,不知道要給氣成什麼樣子。

  等到月凝霜被韓嫣的笑聲吸引,用問詢的眼光望著兩人的時候,不等韓嫣接口,秦笛立刻就坦白道:「我剛剛在和嫣兒討論母乳餵養地問題,我覺得吧,還是母乳餵養好。純天然,無污染,真正的綠色食品,通過了ISO9001~9999認證……」

  「咯咯咯……」

  「哈哈哈……」

  不但韓嫣忍不住,就連月凝霜也忍不住,靠在秦笛身上很沒形象的大笑不已。

  韓嫣笑著笑著,眼淚就忍不住流了出來。是開心的淚,也是欣慰的淚。她是知道的,秦笛之所以滿口胡說八道,並不是他多麼地有幽默感。他只是怕自己傷心,怕自己想起不開心的事,故意的要逗自己發笑,所以才會滿口跑火車,以引開自己地注意力。

  「多好的夫婿啊!我這輩子,能夠和他在一起,怕是我這一生,最大的成功吧!」悄悄拭去眼角的淚水,看著和月凝霜笑鬧成一團的秦笛,韓嫣的臉上,不禁露出幸福的微笑。

  真想這一刻,就這麼淡淡的……直到永遠!

  ……

  溫馨總有盡時,笑鬧了好久的一男兩女,終歸還是到了告別的時候。月凝霜原本是很想陪秦笛一起去買衣服的,可是又擔心出了咖啡廳就被女王陛下撞見,到時候,可就尷尬了。不管怎麼說,她現在都還處於禁足區。

  想想也是,女王陛下放她到大夏之國,原本只是想讓她好好磨礪一下自己,又或者好好的愛一場,然後再像女王陛下一樣,拋開曾經的愛人,返回國內繼承王位。如果能懷孕,那自然是好的,生下個女兒,下一代的儲君也就有了。若是不行,只能再找個相好的努力了。

  可女王陛下怎麼也沒想到,女兒不但愛了,還要嫁人!嫁人這個詞,在大月氏王國皇族近兩百年的歷史裡面,都已經不曾出現過了。兩百年來,承襲王位的,都是女人。若是女兒嫁了,那就意味著王權旁落,這大月氏王國便要改姓!這如何能使得?

  於是,女王陛下便提出要見未來的女婿一面。

  有鑒於此,凝霜公主不想在這個節骨眼兒上觸女王陛下的霉頭,只好遺憾的目送秦笛和韓嫣一同離開。

  車子駛上世紀大道。漸漸遠離歐凱咖啡廳。

  一個雍容華貴地身影,悄悄出現在還在向遠處張望的月凝霜背後。

  「凝兒,你在看什麼?」一把溫柔的,彷彿是春風撫摸心靈一樣的聲音,輕柔的從那雍容華貴之人的口中飄出。

  月凝霜身子一顫,兩手不自覺的絞在身前,她深吸了口氣,調整了一下

  在,面部表情,這才緩緩轉過身來,衝著身後的貴婦撒嬌道:「女王陛下。您的腳步怎麼那麼輕啊,人家都快被你給嚇死啦!」

  貴婦頭上戴著一頂簪花禮帽。帽簷上掛著一片紗巾,垂下來的部分。恰恰遮住了她地大半容貌,讓人如同霧裡看花,水中望月,總是看不甚清楚。

  禮帽而下,是一套花紋繁複,長裙垂地的黑色禮服,她地手上。也戴著白色的手套,以遮住她那雙昕長纖細地妙手。

  可以這麼說,從上到下,貴婦除了頸部稍露寸許的一小片肌膚,渾身上下竟是包裹的密不透風,根本不容別人覷到半點。

  「你這孩子。跟娘說話,還這麼客套!這不是在宮廷之上,你便叫我一聲娘。就委屈了你麼?還是……生怕別人不知道我來到了濱海?」女王陛下縱是開玩笑,也不自覺的透露出一股威嚴,不容別人拒絕。

  月凝霜嘻嘻一笑,自以為得計,便順著女王陛下的話頭,腆著臉道:「是,娘親大人!人家知道了啦!您是什麼時候來的呀?都不告訴人家一聲,萬一人家回去了,您豈不是要白跑一趟?」

  女王陛下淡淡一笑,道:「剛來沒多久,我來之前,給你打過電話,沒人接,我便打給了服務台。她們說你在,我便告訴過她們,如果你要走,便告訴你我要來,怎會白跑一趟?」

  月凝霜心頭一麻,隱隱覺得事情不好。她方才只顧著要送秦笛,倒是忘記了囑咐店裡的員工保密。若是給女王陛下問出點什麼,那豈不是糟糕?

  越想越是著急,月凝霜臉上不禁也露出了幾分痕跡。

  女王陛下收回被女兒攙著地右手,淡淡的問了一句:「怎麼,你還有事?」

  月凝霜微微一愣,隨即便順著母親的話頭,道:「是啊,店裡還有一點小事沒有安排,母親不如先回車上坐一下,女兒安排完之後,咱們去逛街,好不好?」

  擋在紗巾後面的面容上,露出一絲盈盈的笑意,很淡,只是一瞬便消弭不見。女王陛下微微點頭,便算是答應了。

  月凝霜心下狂喜,也顧不得和母親多說,匆匆拋下她,便去店內安排。

  「看來,這丫頭是當真喜歡上了那小子!也不知道他到底有什麼魔力,竟然把我這自小乖巧的女兒,迷成這副模樣。」女王陛下輕輕搖了搖頭,轉身返回自己地座駕。

  「面色紅潤,微有光澤,身上有芬芳瀰漫,走路時臀部高抬,這分明是剛剛歡好過的模樣。這丫頭破了身子不算,居然還在這店裡做出那般羞人之事。難道是那小子勾引的結果?」女王陛下忽地停下了腳步,眼中冒出兩道寒光,直欲透出紗巾之外。

  「與那小子隨行的年輕女子,容貌不下我兒,似乎也已不是處子之身,與那小子狀甚親密,莫非也和他關係密切?這件事,我兒知是不知?」

  清官難斷家務事,女王陛下越想越是煩躁,不自覺的輕跺了一下玉足,暗道:「不若我設以謎局,考考那小子!若是當真有些才情,便是把王位傳給他,也無甚不可。若是連這些許考驗也通不過,便莫怪我狠心,棒打鴛鴦散了!」

  不提女王陛下到底生出了什麼主意,且說秦笛和韓嫣開車一路來到名店街,找了個車位停下,卻並不急著下車。

  就聽秦笛對韓嫣道:「嫣兒,我們難得獨自相處,你幹嘛非要喊來蓉兒和瑩兒?」

  韓嫣輕輕一笑,道:「如果不是怕給你添麻煩,人家本來是想把所有姐妹都喊上的!可是給香姐打電話的時候,被香姐提醒了一下,人家才想起,不能那麼做,那會給你帶來很大的麻煩!好在瑩瑩姐和蓉蓉妹子一向都是稱不離砣,恰好她們又在外面,人家便喊她們一起過來咯!」

  秦笛本意是告訴韓嫣,他很珍惜和她在一起的每時每刻,可這妮子,明明知道,偏要扯上一些有的沒的。顯然,她已經把自己當成了整個家庭的一部分。她愛秦笛,卻並不想獨佔秦笛。這惹人愛又讓人牙癢癢的小丫頭啊,怎就如此的貼心?難道當真是外表越冷漠的女人,愛起來便越是如燭如火?非要燃盡自己,方才干休麼?

  兩人並沒有等上多久,說沒幾句,便等到了召喚他們的電話鈴聲。

  下車接電話的時候,才發現,俏生生的兩道靚麗身影,就在不遠處衝他們揮手。原來,她們恰好就在附近,接到韓嫣的電話,車子拐幾下,便到了跟前。

  四人匯合到一處,秦笛才想起,自己又疏忽了。若是想知道自己的愛人都在哪裡,他只需要進入精神力視野,然後搜索一番,不就成了?人的精力到底是有限的,如果那些小猴子們,能夠自動通知他就好了!

  一念及此,秦笛又有了一個新的想法。能不能把小猴子們,做成自動預警的那種?一旦她們離開自己一定的範圍,它們就給自己發來信息,確定她們當時所處的方位?越想秦笛越是覺得振奮,如果當真能開發出這樣的全新功能,那便是愛人們遇險,也沒那麼可怕了。

  比起被動的搜索,主動的預警,顯然在方便性和及時性上要超越許多。畢竟,在被動的情況下,還是難保歹徒們在對她們動手之後,會很理智的不傷到她們!

  三個女人裡面,韓嫣和許丹瑩的品味,那是沒話說。尤其是許丹瑩,雖然從事的職業是審計師,可在服裝搭配方面,卻很有一手,其獨到之處,不下於國際知名造型師。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九十二章 皮鞋店的偶遇

  三個女人裡面,韓嫣和許丹瑩的品味,那是沒話說。尤其是許丹瑩,雖然從事的職業是審計師,可在服裝搭配方面,卻很有一手,其獨到之處,不下於國際知名造型師。

  至於季玉蓉,這自小被爺爺帶大的小警花,平時著裝一向偏於男性化不假,可在搭配的時候,根本不瞭解色差的重要性,經常胡亂搭配在一起,讓她當參考,只有鬧笑話的份兒。

  於是,最後便成了韓嫣和許丹瑩在前面選擇,看到中意的,便拉過秦笛,讓他試穿。而季玉蓉就一直跟著秦笛,時而跟他聊上幾句,時而對穿衣而出的他嘲諷幾句,便成了她的任務。

  別人陪著一個女人逛街是痛苦,秦笛陪著三個女人逛街,卻成了幸福。因為,他的女人沒有那麼自私,不像別的女人,只想著自己四處購物,任由自己的男人大包小包,只當是那出工的苦力。

  三個漂亮的女人陪在身邊,已經足以讓人羨慕,更讓人羨慕的是,身為男人的秦笛,不是陪女人買衣服,反倒是女人們在幫他選衣服。

  名店街上形形色色的專賣店星羅棋布,往來的行人也算不少,只是卻鮮有男性。即便偶有幾個男人經過,也都是形色匆匆的,望也不向專賣店裡望上一眼。

  夠膽色走進店裡的,大多數是女性,只是這些女性裡面十個之中都很難有一個會花錢購物。原因無他,只能怪這名店街的衣服賣的太貴,不是普通人能消費起地。

  秦笛原本是不怎麼在乎衣服的品牌的。在他看來,再貴的衣服,終歸是要穿在身上的。如果板型不合適,穿著不舒服,反倒成了花錢買罪受。這等愚蠢的行為,他是不會去做的。若非月凝霜一再叮囑他,要他買上一套穿的出去的衣服,說不定他根本就不會走這一趟。

  從一家店舖裡出來,再走進另一家店舖,七八家下來。秦笛的手上已經多了好幾個紙袋。每一個紙袋裡面,只裝著一件衣物或配飾。沒有一件是重樣地。

  西裝是單買的,西褲是另選地。配上皮花色襯衣、同底領帶、花形起到點綴作用的皮帶,西裝上衣口袋上需要地配飾,領帶上起修飾作用的金屬夾,一一選遍之後,這才來到皮鞋專賣店門口。

  對於名店街,許丹瑩顯然非常熟悉。從進第一家店開始,走到現在。一直都是順序進入,沒走過哪怕一次回頭路,實在是讓人不能不佩服。

  眼見走在最前面的許丹瑩停下腳步,其他人也都一一停了下來。

  許丹瑩回頭對秦笛輕輕一笑,道:「阿笛,買完這雙皮鞋。然後我們再去SPA中心,做個護理,剪個頭髮。我們就算大功告成啦。」


  秦笛抬手看了看表,微覺愕然:「統共才花了二十五分鐘而已,瑩瑩,你還真是能幹!」

  站在一旁的季玉蓉驕傲的挽起許丹瑩的胳膊,揚起頭,用鼻孔對著秦笛道:「那當然!大概你還不知道吧,瑩瑩當年差點選了服裝設計專業,可惜……」

  「蓉蓉!」許丹瑩輕輕頂了季玉蓉一下,阻止了她繼續說下去的意圖。

  似乎也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小警花嘿嘿一笑,當先拖著許丹瑩進了皮鞋店,然後不停地向走在後面的秦笛揮手道:「快點,姓秦的,你倒是快點啊!」

  秦笛一聽到這個稱呼,便忍不住覺得有幾分好笑。家裡面,很是有幾個女人稱自己為姓秦的,這幾個女人,沒有一個是好惹的角色。只是令秦笛感到奇怪的是,季玉蓉平時大都稱呼自己為姓秦地,一旦到了床上,便不是「哥哥」就是「好人」的,真真有夠好玩!

  他搖頭一笑,微一抬頭看路,卻正迎上韓嫣關注的目光。

  「沒事,我只是想到了一件很好玩地事,咱們走吧!」秦笛拉過韓嫣的小手,一同進了鞋店。

  琳琅滿目的皮鞋,擺放在一座座鞋架上,在眩目的燈光照射下,給人以夢幻般的不真實感。秦笛像前面幾次一樣,隨意找了一個沙發坐了下去,還沒來得及招呼韓嫣一同坐下,就聽身邊一個有幾分熟悉的聲音,怒叫了一句:「居然是你!」

  回頭望向聲音傳來的地方,秦笛看到一個穿著白色衣裙的少女,正站在自己背後的沙發跟前,一臉怒容的望著自己。

  那女孩的面容讓秦笛覺得有幾分熟悉,只是他卻不記得,自己是在什麼地方見過這個女孩。

  「小姐,我想你該不會是認錯人吧?我不記得,自己在什麼地方見過你!」實在想不起自己在什麼地方見過這個女孩,秦笛搖頭說了一句,便待收回目光。因為,韓嫣已經不滿的掐了他一下,還丟給他一句:「是不是你在什麼地方惹下的風流債,人家債主找上門來了?」

  秦笛還真是有些莫名其妙,他不想再和那少女多做糾纏,很乾脆的收回目光,側身輕輕拍了拍韓嫣的小手,笑道:「我的行蹤,你一個人不知道,難道你們一群人還不知道麼?我就算是有心,也沒機會作案啊!」

  韓嫣嘻嘻一笑,道:「我跟你開玩笑呢,你那麼緊張幹什麼呀!」

  秦笛啞然失笑,索性不再解釋。這種事,只有越描越黑的份兒,解釋根本就是沒用的。

  白衣少女見秦笛居然敢不理他,這下可惹惱了她的倔脾氣,當下,她把手中提著的紙袋往沙發上一丟,蹬蹬蹬就衝到秦笛面前,指著他的鼻尖怒斥道:「姓秦的,你不要以為你裝聾作啞。就能逃脫正義地懲罰!告訴你,我跟你沒完!」

  居然知道自己姓秦?這下秦笛不能不正眼打量眼前的少女了,他正要仔細打量,誰知那少女唰的一下,便丟出了一件暗器,砸向他的臉部,口中還嬌喝道:「看什麼看,臭流氓!」

  這下可好,鞋店裡的所有目光全都對準了秦笛。

  「正義的懲罰」、「我跟你沒完」、「臭流氓」,這些富有曖昧意味兒的詞彙連接在一起。很難不讓人懷疑這白衣少女和秦笛的關係。別說是旁人,就連韓嫣望向秦笛的目光。都有幾分不同了。

  秦笛隨手接過那少女甩過來的皮包,揚了揚道:「錢多。也不是你這麼花地,小姐!告訴你,我今天心情好,不想和你一般見識。我再說一遍,我壓根就不認識你是誰,如果你是想找我的麻煩,那就請你劃下道來。不要跟我糾纏不休!」說罷,他隨手把皮包丟到一旁,也不直接還給白衣少女。

  那白衣少女也是一時衝動,直接就把手中地錢包丟了過去,要知道她剛剛買的東西還沒結賬呢,可是現在摔都摔了出去。她自然也不好意思從秦笛手中要回來。現在見秦笛把她地錢包丟在距離他的大腿不足五公分的地方,更是不好出手去拿。

  「你敢說不認識我?難道你忘了上一次弄死我兩次……」白衣少女說到「兩隻」的時候,一時嗝逆上湧。氣泡頂的她生生把「只」說成了「次」,下面的話又因為胃裡難受,一時又沒辦法說下去。

  卻不料,白衣少女的這番話,頓時為秦笛引來無數曖昧地目光。

  「呵!把人家弄死兩次呢!嘖嘖,那得爽成什麼樣啊?好羨慕她哦!」

  「就是啊,你看!你看!那男的身上好有肌肉的,估計壓在身上,一定很舒服呢!」

  「喂,小聲點,讓人家聽到,也不怕人家笑話你們!」

  「切!那有什麼!聽到就聽到,難道……你不想試試死兩次的滋味麼?」

  一時閒言碎語四起,秦笛越聽越不是味兒。尤其不敢面對韓嫣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睛,還有背後季玉蓉幾乎要殺人的目光。倒是許丹瑩似乎不受影響,還在那裡挑選著皮鞋,她地眼睛裡閃爍著專注的目光,似乎已經進入到某種狀態,早已是心無旁騖。

  「小姐,你可要搞清楚,我從來就沒和你上過床,又怎麼可能搞死你兩次?」秦笛寧肯現在面對的是霹靂火,甚至是CIA地高手,那樣的話,他就可以迅速殺死對方,省得聽她胡言亂語。可惜的是,眼前這個白衣少女根本就是個普通人不說,還是那種弱不禁風的類型。

  秦笛甚至懷疑,自己只要吹口氣,眼前的女孩就會隨風而倒,更不要說動手了。對於這種普通人,他是不可能出手的,不得以,只好以理服人。

  辯解的話方出口,秦笛便意識到了不妥。就算他當真和眼前的女孩沒什麼,可也不該說的這般直白,有些事在別人聽來,可是會越描越黑的!

  果然,四周那些曖昧的目光立刻變的不同了。她們原本還只是羨慕白衣少女遇到強人,爽到爆的桃花運,現在可就有些鄙夷秦笛吃完就溜,還死不認賬的惡劣行徑咯。

  白衣少女一聽秦笛這話,原本有幾分蒼白的小臉,立刻就脹了個通紅,她尖著嗓子,氣急敗壞的嬌喝道:「誰和你上過床了?你才被人搞死過兩次呢!」

  氣歸氣,可能是白衣少女想到了什麼,恍然大悟之餘,忍不住又捂著臉補充了一句:「我之前那番話沒說完,我想說的是,上次你在我家搞死了兩隻狗……就是大黑和二黑的事情,我還沒和你算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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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靜,詭異的靜。

  所有望向秦笛的曖昧目光,全都透出了一股說不出來的味道。秦笛忍不住感覺背脊有些發涼,很是覺得有些不妥。

  「搞死了兩隻狗?人與獸啊?」

  「不是吧?兩隻狗?一個少女,再加一個猛男?賣糕的,四批人與獸,我受不了了……」

  「他也太猛了吧,真是看不出來!那得多好的體力啊,不知道尺寸如何……」

  白衣少女原本是一個清清白白的女兒家,如何能夠受得了這許多污言穢語。起先她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了秦笛身上,再加上周圍的環境並不是太安靜,有音樂的干擾,那些竊竊私語被秦笛聽到不算出奇,她卻沒辦法聽到。

  現在可好,噪雜的聲音安靜下來的同時,又恰逢店員換碟子,這許多深閨怨婦以己度人的曖昧之詞,便一字不漏的全都鑽進了白衣少女的耳朵。

  「你們通通都給我閉嘴!」白衣少女都有些歇斯底里了。從小到大,她什麼時候受過這般委屈?原本和秦笛不期而遇,她不過是想不通家中的兩隻藏獒被秦笛所殺,一時氣不過,想要找他發洩一下罷了,倒不是當真想要找秦笛麻煩。

  相比起秦笛的可惡,這些個嚼舌根的騷貨,就不免有些可恨起來。她一個未出閣的黃花大閨女,怎麼受得了這般侮辱?

  「切,你讓我們閉嘴,我們就閉嘴啦?你以為你是誰?」

  「就是!許你做得,就不許我們說得?」

  「沒錯,見過偷漢子的,沒見過偷漢子還找狗一起參與的!那兩隻狗,該不是一公一母吧?乖乖,四批人與獸外加交換,嘖嘖……」

  早在白衣少女說出大黑和二黑這兩個名字的時候,秦笛就已經猜出了眼前的少女是誰,原來,她竟是蔣方秋雲的那個小女兒,蔣文靜!那個看起來很是有幾分病態美的少女,就是眼前這個白衣少女呀!

  嚴格來說,秦笛對蔣文靜並沒有任何好感,甚至於對她的母親也談不上有好感。只是在上一次和蔣方秋雲會面的時候,隱約對她有了幾分理解,印象沒有以前那麼差了。可對這個蔣文靜,秦笛的印象還停留在她最初蠻不講理的對付自己的時候。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九十三章 口水也能救人

  秦笛之所以一時沒有認出蔣文靜,實在是她在秦笛的心目中,印象太淡,如果她不是獨自一人,而是和蔣方秋雲一起出現,或許秦笛還能一眼認出她也不一定。

  在蔣文靜大喝著讓那群寂寞無聊的女人住嘴時,秦笛還抱著幾分看戲的心態。可當他聽到這些女人越說越離譜,越說越是不堪入耳的時候,他開始有幾分坐不住了。

  正在這個時候,臉色本就有幾分蒼白的蔣文靜,臉色突然變的像紙一樣白,瘦小的身子一陣搖晃,竟是要軟倒在地上。

  蔣文靜距離秦笛很近,若是任憑她那麼倒下去,雖然沒什麼不忍心的,可在道義上卻有些說不過去。

  「阿笛,快!」

  韓嫣自己倒是想要出手相救,可她自知速度不夠快,只能求助於秦笛。

  就在韓嫣出聲的剎那,秦笛也終於想通:就算自己再不喜歡蔣文靜,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一個柔弱的女孩子,就這麼摔倒下去。

  秦笛搶在蔣文靜倒地之前,把她抱在了懷中,然後叫起韓嫣,把她平放在沙發上。探了探她的脈門,秦笛的臉色逐漸變的凝重起來。

  「嫣兒,幫我翻翻她的錢包,看看有沒有帶速效救心丸,這妮子是心臟病發,如果搶救不及時,只怕立刻就會送命!」

  聽了秦笛的交代,韓嫣趕緊搶過去拿起蔣文靜的錢包,就地翻檢起來。

  「喝。怎麼就暈倒了?該不是我們氣地吧?」

  「氣量真是狹小,不知道下面是不是也像氣量一樣緊呢!」

  「嘖嘖……戰鬥指數真是有夠低,完全不是咱們的對手呢,哦呵呵呵……」

  正在幫蔣文靜做急救的秦笛,在這樣的時候,居然還聽到幾個無聊的婦人在那裡呱噪,當下忍不住扭頭瞪了幾人一眼,怒喝道:「她現在已經心臟病發,如果等會兒我搶救不過來,你們誰也別想逃掉責任。告訴你們。言語導致他人死亡,在大夏也是犯法的!」

  先自被秦笛橫了一眼。幾個婦人已經感覺心頭有些發涼,又被秦笛這麼一番言語刺激。立刻就慌了神。

  她們圍在一起,竊竊私語了幾句,就想偷偷溜走,卻不料,季玉蓉一直觀察著她們的行動,恰好在這個時候擋在她們面前,道:「怎麼。想走?先別忙,這是我得證件,我是警察,請出示一下你們的身份證,我要檢查!」

  幾個無聊婦人哪裡見過這般場面,一個個頓時嚇得癱坐在地。不知該如何是好。

  沒了噪音污染,秦笛原本緊張的神經,便也輕鬆了不少。他先解開了蔣文靜腰間的皮帶,讓她盡量能夠鬆弛一點。然後把她地頭墊高,放在自己的大腿上面。

  做好前面地準備工作,秦笛這才兩手合什,一陣大力揉搓,等到手心發熱,趕緊捂在蔣文靜的心口位置,用力下壓。

  差不多在秦笛第三次重複搓手、捂胸、下壓動作地時候,韓嫣終於在蔣文靜的錢包裡,發現了救命的藥物。恰恰如同秦笛所料,正是那速效救心丸!

  秦笛從韓嫣手裡接過藥丸,又道:「快!快找點睡過來,她剛剛休克了過去。馬上就要甦醒過來,這個時候給她餵藥,效果最好。」

  韓嫣得到吩咐,也不多廢話,立刻去服務台哪裡找水。

  當韓嫣打水回來的時候,恰逢蔣文靜醒了過來,秦笛從韓嫣手裡接過水杯,正要給蔣文靜餵藥,誰知這倔脾氣的丫頭,一眼看到秦笛就在自己眼前,還打算給自己灌水,當下就胡亂推了出去,正好打翻了那杯水。

  一看蔣文靜這狀態,秦笛就知道她心裡仍舊餘怒未消,他也不再讓韓嫣去打水,以那丫頭的性子,就算水杯拿來十次,她都是要打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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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念及此,秦笛索性把藥丸含在自己嘴裡,猛一低頭,噙住蔣文靜已無血色地小嘴,不理她又推又打的動作,生生用舌尖把藥丸給頂進她的嘴裡。考慮到她剛剛並發,口水不足,秦笛還舌抵下頜,讓自己快速分泌出唾液,然後又給她渡了過去。

  無端端被那殺了自己愛犬的惡人喊住嘴唇,蔣文靜已是羞惱萬分。孰料,那混球居然還敢把舌頭伸進來!伸進來還不算罷了,他……他居然還吐口水給自己吃!

  這一瞬間的功夫,蔣文靜差點沒被氣得再次休克過去。若不是秦笛察覺到不妥,一直給她撫胸順氣,說不定她會再次休克過去也不一定。

  少女的唇,處女地胸,都是再敏感不過的地方。如果單單只是嘴唇被佔領,蔣文靜想到的可能還只是氣惱,惡性循環之下,說不定真就小命歸天。可不巧地是,她的胸部也同時被秦笛佔領,儘管他並沒有心存不良,想的只是幫她順氣,可受益人卻並不這麼想……

  蔣文靜再幾次推搡秦笛之下,都沒能把他給推離自己身體之後,最終還是選擇了認命。患有先天性心臟病是命,在這裡遇到他是命,心臟病發是命,被他佔便宜……怕也是命吧!

  一旦找到一個可以安慰自己的理由,蔣文靜便停下了反抗的動作,漸漸歸於平靜。

  到底是自己的初吻,就算眼前的對象不理想,也要記住才是!蔣文靜心裡這般想著,全部的精神便凝聚在了嘴唇上面。

  少女的唇總是敏感的,只是輕輕碰觸一下,便會有許多酥麻的感覺。更何況秦笛這般重口味的襲擊,她這一沉下心去,頓時便有潮水般地感覺湧上她的心頭。

  可憐蔣文靜還是第一次。就被秦笛那麼粗暴的佔有了芳唇,伸舌頭進去不算,還吐她口水,這般重口味的刺激,根本就不是她一個雛兒所能承受的了的。

  不多時,蔣文靜便生出了一股便意,就在她忸怩不安的準備用盡全身的力氣也要推翻秦笛的時候,壓在她身上的大山突然離去。

  秦笛地舌頭在蔣文靜的小嘴中轉了一圈,確認藥丸已經被她吞了下去,便不再渡口水給她。起身站了起來。

  蔣文靜迷惘地眼睛逐漸重新有了神采,聚焦在秦笛的臉上。只是望了一眼,便情不自禁地躲到一邊。

  就在剛才。就在那混蛋起身的時候,她的心裡面,竟是生出了幾分不捨的情緒來。這讓從來沒有戀愛過,也不知道感情為何物的蔣文靜,心裡面好一陣恐慌。

  被他壓著的時候,她覺得身上沉甸甸的,彷彿喘不過起來。可除此之外,竟然第一次感覺心裡面有了東西,不再是空落落地。當他離開的時候,那無數次纏擾著她的空虛感,居然再次襲擊了過來。

  偷偷望了秦笛一眼,又一眼。蔣文靜的心情逐漸混亂了起來。她以前明明非常非常痛恨眼前這個傢伙的,可不知為什麼,在剛才被他佔過便宜之後。心裡面對他的恨,竟是淡了許多。

  「這位小姐,你沒事了麼?」有鑒於之前蔣文靜對秦笛地極不友善,韓嫣在想起她是誰之後,一邊暗道著不好,一邊假裝不認識她似的,坐下來詢問她的狀況。

  也不能怪秦笛和韓嫣一眼沒能認出蔣文靜,她以前和蔣方秋雲在一起地時候,總是一副病怏怏的樣子,手裡還總是抱著個洋娃娃,身上穿的不是公主裙,就是淑女裝。幾十像現在這樣,穿的這般樸素過?


  最令韓嫣感覺不可思議是,蔣文靜以前是非常喜歡燙髮、染髮的,儘管醫生一再告誡這樣對她的身體不好,可她一直都是那樣的我行我素。

  而現在,她把頭髮拉直了不說,居然還梳成了非常青春、健康的馬尾!別說是平時少去SPA中心的韓嫣,便是蘇柔站在面前,也不一定能夠認出現在的蔣文靜!

  「韓姐姐,你不認識我了嗎?」對於自己形象的改變,蔣文靜似乎也感到非常的滿意。聽到她稱呼自己為小姐,這小丫頭忍不住一陣偷笑,抱上了韓嫣的胳膊。

  「你是……」韓嫣暗自送了口氣,臉上還保留著一絲茫然。

  蔣文靜嘻嘻一笑,一臉得意的向韓嫣宣佈道:「韓姐姐,我是文靜啊!經常去你們SPA中心的將文靜!」

  「呀,原來是你!」韓嫣作出一副驚喜的模樣,道:「還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告訴你,剛剛你心臟病犯了,可把我們給嚇壞了!要不是阿笛,恐怕你這次要慘了!」

  引導至現在,韓嫣終於說出了自己一直要說的台詞,心裡面放鬆了幾分之餘,忍不住緊緊盯著蔣文靜的反應。

  經韓嫣這麼一說,蔣文靜才想起,那個佔了自己便宜的壞蛋,原來還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他救了自己一命不假,可他還吻了自己呢……還伸舌頭進自己嘴裡……還吐自己口水……算!救人比天大,就算這次他功勞很大。可是,他還殺了大黑和二黑呢!

  一想起大黑和二黑臨死時的慘狀,蔣文靜便忍不住打了個寒噤,那一幕在她心理製造的陰影有多大,實在不足為外人道。她花了那麼長的時間,甚至還在心理醫生的幫助下,都沒能完全解脫。如果不是每天念三百遍:秦笛,我要報復你!或許,她早就心智崩潰了也不一定。

  這也是為什麼,蔣文靜一見到秦笛,就氣不打一處來,嚷嚷著要找他算賬。要知道,在這之前,她可是見都不敢見秦笛一面的!

  可是……就算殺了大黑和二黑,算起來好像還是我的命比較重要。大不了……就算他只欠我一點點好了!就算……就算他只佔了我便宜好了!少女的心思總是讓人難猜,蔣文靜在這一瞬間的功夫,做下的決定,恐怕會出乎很多人的預料。

  蔣文靜脾氣固然倔一點,卻也不是毫無優點,最起碼她想到就做的性格,還是很讓人讚賞的。就見她扭頭望向秦笛,道謝道:「這次謝謝你了,秦先生。你弄死大黑和二黑的事情,我就不和你計較了。不過……你這次佔人家便宜的事,可不能就這麼算了哦!」

  秦笛心下訝然,不禁暗覺奇怪:怎麼這丫頭的性格,好像改變了許多的樣子?以前她可不會這麼好說話的。說起來,她的形象變化這麼大,會不會和這個也有關係呢?

  心中轉著念頭,並不妨礙秦笛笑著回答道:「那你想怎麼辦?難不成,你想要吻回去?」

  這話說出來,可能略顯輕薄。不過秦笛並沒有輕薄的意思,只是想試探一下,蔣文靜是不是當真改變了以前的個性。如果當真改過,或許和她的母親保持某種關係,也就不那麼令人討厭了。

  蔣文靜被秦笛說的小臉一紅,搖著韓嫣的胳膊撒嬌道:「人家不來了,韓姐姐,你男朋友好壞啊,居然對人家說那種話!」

  「咦?」

  「咦?」

  兩聲輕咦,分別在秦笛和韓嫣的心頭響起。他們一則以驚奇蔣文靜的性格轉變,再則以驚奇她是怎麼知道的兩人關係。要知道,蔣方秋雲不可能告訴她這些,而她不過是一個孩子,哪裡有什麼途徑知道這些?

  兩人心頭的疑惑,很快被蔣文靜出聲解去:「細細,你們在奇怪我是怎麼知道你們關係的吧?告訴你們吧,是荊棘雁荊姐姐說的!她呀,每天都在家裡跟我說你們的事,說了好多好多呢!」

  荊棘雁!秦笛和韓嫣交換了個眼神,笑了笑,沒有說話。

  就在氣氛微現尷尬的時候,許丹瑩選到了滿意的皮鞋,走到了秦笛面前:「阿笛,來!試試這雙皮鞋,我敢肯定,這雙皮鞋是最適合你的。如果再搭配我幫你選的那些衣服、配飾,你將會變的無比光彩照人!」

  呆了,韓嫣,也呆了秦笛。她怎麼可以這麼專注的?居然完全沒有發現之前發生過什麼麼?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九十四章 如果我可以救你

  感覺到四周的氣氛突然變的很詭異,許丹瑩這才發現,在秦笛和韓嫣旁邊,多了一個她不認識的女孩。他們三人望著她的眼神很奇怪,那種感覺就像是她的臉上多了什麼奇怪的東西一樣。

  許丹瑩慌忙放下皮鞋,神色緊張的摸著自己的臉,問秦笛道:「阿笛,我的臉上是不是有什麼東西?你們幹嘛這樣看著我?」

  秦笛拉著許丹瑩坐下,笑著問道:「剛剛店裡發生了很多事,難道你一點都沒發覺?」

  問完這句話,秦笛便知道自己是白問了。只看許丹瑩一臉茫然的表情,便知道她剛剛當真是全情透入的幫自己選鞋子,完全沒有注意到外界發生了什麼事情。

  坐在一旁的蔣文靜表情複雜的望著秦笛和許丹瑩,小聲向韓嫣問道:「姐姐,那位姐姐也是秦先生的女朋友吧?她長得好漂亮,簡直和你一樣漂亮。秦先生真是有福氣!」

  被人稱讚自己漂亮,尤其是一個女孩子稱讚自己漂亮,無疑是一次很讓人愉快的經歷。韓嫣一臉笑意的望著蔣文靜,道:「你也很漂亮啊,你的男朋友不是一樣的很有福氣?」


  「男朋友啊……」聽到這個話題,蔣文靜眼睛裡閃爍著的光彩,一下子黯淡了許多,她低下頭歎息了一聲,道:「恐怕我這輩子不可能有男朋友了呢!」

  穿著白色衣裙,梳著馬尾,作素色打扮的蔣文靜。渾身上下本就洋溢著一種惹人憐愛的氣質,再配上她此刻地語氣和表情,簡直柔弱的讓人心疼。

  韓嫣心頭跳了一下,很是不忍的追問了一句,道:「蔣小姐,你怎麼就不可能有男朋友了呢?像你這麼漂亮,這麼可愛的女孩子,應該有很多人追才對!難道是你媽媽她……」

  「不是!不是的!」蔣文靜拚命的搖著頭,神色堅定的望著韓嫣道:「韓姐姐,你不可以說媽媽壞話的。我媽媽是世界上最好的媽媽!如果不是我的身體條件不允許,她一定會把世界上最好地男孩子帶到我的面前呢!還有……不要再稱呼人家蔣小姐了。如果你不嫌棄地話,就叫人家一聲靜兒吧!其實。我好想有一個像你那麼漂亮的姐姐呢。那樣地話……就有人可以疼我了……」

  不知什麼時候,秦笛和許丹瑩的談話已經悄悄的停了下來,安靜的聽蔣文靜講話。

  如果說蔣文靜這麼做,僅僅只是為了吸引秦笛的好奇,那麼她此刻無疑已經成功的達到了目的。可事實上,她並不是有意這麼做地。今天和秦笛的相遇,只是一次偶然。

  在最近的一次例行檢查中。她的心脈已經開始出現了眼中堵塞,換句話說,她的生命,即將走到盡頭。

  一直被保護的很好地她,第一次有了改變形象,拋棄過往叛逆的自己。做一個好女孩的念頭。

  蔣文靜自己都沒有想到,放下心頭那些囂張、固執、惡作劇地念頭,原來是可以這麼輕鬆的。做一個無拘無束的自己。做一個乖巧讓人放心的自己,原來也是一次不錯的人生體驗。

  蔣文靜泫然欲泣的小模樣,征服了韓嫣心中柔軟的地方,她一臉痛惜的抱著蔣文靜道:「靜兒……別哭,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如果你願意,我就當你的姐姐!」

  「姐姐!」蔣文靜緊緊摟住韓嫣,像個小樹熊一樣,連手帶腳一起纏上了韓嫣。「如果人家早有您這麼個姐姐,人家一定會幸福死的!」

  韓嫣原本心裡還挺感傷的,聽了這句,卻忍不住暗自苦笑了一聲,心道:像你以前那樣,就算我想認,只怕你也不見得會答應呢!

  兩人擁抱了片刻,韓嫣想起蔣文靜先前的那番話,忍不住好奇的追問了一句道:「靜兒,剛剛你說你的身體條件不允許你交男朋友,怎麼會?現在的醫學條件這麼發達,心臟病也不是什麼治不好的疾病。大不了安裝一個心臟起搏器,也就好了啊?再說,交男朋友,好像沒什麼影響的吧?」

  蔣文靜苦笑了一下,道:「韓姐姐,不是你想像的那樣。我的病雖然也是心臟病,卻並不是心律不齊又或者心力衰竭那麼簡單。嚴格來說,我只是通往心臟的一條血管出了問題,裡面多了一些東西,日積月累之下,逐漸像黃河古道一樣,出現了層層淤沙。不能太過激動,還不能做……不能做一些太過消耗體力的運動!」

  「血管堵塞那也沒什麼吧?清理一下不就好了麼?再說了,生命在於運動,哪有怕運動的道理?像我,天天都在做很消耗體力的運動!」狠狠教訓了那群八婆一頓的季玉蓉,恰好趕得及聽完蔣文靜的解釋,順口給了一個解決辦法。

  「唉……如果真是那麼簡單,就好了!」

  蔣文靜臉色益發的黯然,一想到自己年輕的生命就將逝去,她的腦子裡就忍不住浮現一些灰色的念頭。

  「咳!」許丹瑩輕咳了一下,臉色微微有些發紅,一把拉過季玉蓉,附在她耳邊輕聲道:「蓉蓉,別胡說。如果真有那麼簡單,她們家裡肯定給她做過手術了。依我看,她的那條堵塞的血管,很可能是動脈血管。以現在的醫學手段,是沒辦法手術解決的,只能依靠藥物疏導。」

  「還有……靜兒剛剛說的消耗體力的運動,指的是那個啦,你天天都做,不怕累死在床上!」

  季玉蓉被許丹瑩這麼一說,不禁也感到一陣臉紅。就算生猛如她,也消受不起大聲在人前宣揚自己天天做那啥的尷尬。

  氣氛就此凝滯起來,一時眾人都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

  沉默了片刻。感覺到周圍的氣氛,因為自己地原因,變的沉重起來,蔣文靜慌忙抬起頭,擠出一絲笑容,故作輕鬆的道:「哈!其實也沒什麼啦。死,有終於泰山,有輕於鴻毛。只要我的青春不留遺憾,早走一步也沒什麼。不是有句話叫做:早死早投胎嗎?嘿嘿……」

  能夠說出這番話,已經意味著蔣文靜真的變了。秦笛深深望了她一眼,心中原由的那最後一絲成見,也都隨著這些話。徹底的煙消雲散。

  「如果真的只是心血管堵塞的話,或許我有些辦法。」

  「真的嗎?」蔣文靜既是驚喜。又是不敢相信地望著秦笛。她知道自己曾經做過什麼,也知道曾經的自己有多麼讓人厭惡。甚至就在前不久,她還曾經因為心中地那一絲執念,衝上來找過他的麻煩。可是現在,他居然……

  但凡有一絲活下去地希望,沒有人願意面對死亡。尤其是蔣文靜這個年紀,美好的人生。才剛剛開始,還什麼都沒來得及享受,就要和人生說拜拜。那種痛苦,不經歷,永遠無法明白箇中滋味。

  秦笛有些不習慣蔣文靜望向自己的眼神,那種被人把人生所有的希望和夢想。寄托在自己身上的感覺,是很沉重的。

  他乾咳了一下,清了清嗓子道:「我只是說或許有辦法。你不要抱太大希望,我不一定能治好你的!你……最好還是回家和你媽媽商量一下,如果實在沒有其他辦法,再來找我也不遲。」

  面對蔣文靜熾熱地眼神,秦笛忍不住猶豫了,他開始懷疑,自己攬下這個麻煩,到底是不是一個正確的決定。

  「阿笛,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如果你真的能治好靜兒的話,最好還是試一下吧!」蔣文靜的改變,也觸動了韓嫣內心一處柔軟的地方。

  秦笛忍不住暗自苦笑:救人吶!又不是殺人,哪有那麼簡單!心血管堵塞,看那小丫頭地樣子,肯定是先天性的。而且,恐怕還不是一般的堵塞!要不然,以現在地醫學手段,早該治癒了才對!

  蔣文靜撲閃了幾下大眼睛,毫不猶豫的對秦笛道:「秦先生,我知道以前的我很任性,給你造成了很大的困擾。甚至就在剛才,我還讓你為難了。儘管如此,你還願意救我,這讓我非常感激。至於我的病的問題,如果你真的可以有辦法,就儘管在我身上試好了。因為……我和我媽媽都已經放棄了!」

  說放棄,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那已經意味著,所有的方法,所有的手段,所有的所謂科學……都已經無法挽回一條年輕的生命。它還意味著,所有的希望徹底破滅,這本是一個很讓人沮喪的決定。

  可這個決定從蔣文靜的口中說出來的時候,不但沒讓人覺得沮喪,反倒給人以一種解脫的輕鬆感。

  「難道說,連她自己……都已經放棄了自己麼?」秦笛心中忽然生出一絲不忍來。先不提他和蔣文靜母親的一段露水情,單單只是這小丫頭此時的改變,也已經值得他出手相救。

  「如果你堅持的話……好吧!」

  秦笛終於還是答應了蔣文靜的請求,這讓她很是高興。

  「那秦先生,我們什麼時候可以開始呢?」可能是被病魔折磨了太久,儘管秦笛只是說有幾分把握,蔣文靜還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快點降伏病魔。

  秦笛有些無奈的苦笑了一聲,道:「蔣小姐,這件事急不來的。首先,你要先回去準備一下,最近一段時間,最好多吃清淡的東西,多喝水,早睡早期。每天早上起床之後,先喝一杯熱水,用一個星期的時間,清空腸胃。然後,我才好幫你做治療!」

  其實,如果單單只是幫蔣文靜疏導心脈的話,原本不用那麼複雜。只不過,這對秦笛的功力和精力的損耗,將會很大。明天他要去拜見丈母娘,接下來又要準備西塘的談判。在這種時候,他自然不能為了給蔣文靜治病,置自己的安危於不顧。

  蔣文靜並不知道秦笛的打算,她滿心高興的起身給秦笛鞠了一躬,甜甜的道:「秦先生,謝謝你,你真是一個好人!」

  「撲哧……」

  韓嫣和許丹瑩一時忍不住,先後笑出聲來,笑得蔣文靜一臉的莫名其妙。

  倒是秦笛,明白了兩個漂亮女人在笑些什麼,忍不住狠狠的給了她們一人一個白眼,暗中用眼神威脅她們,要回去執行家法。

  「姐姐,你們笑什麼啊?難道我有說錯麼?」

  韓嫣呵呵笑著,一把拉過蔣文靜,小聲的在她耳邊道:「靜兒,女孩子可不能隨便對一個男孩子說出『你是好人』這樣的話哦!這種話,通常只有在拒絕男孩子的追求,又或者被男孩子拒絕的時候,才可以使用的哦!」

  許丹瑩也笑著湊趣道:「也就是說,這句話是極其打擊他人自信,號稱無敵的『好人卡片』!可是擁有直接三振出局,外加令對方長時間消沉附加效果的大威力武器呢!」

  兩人不解釋還好,聽到這番解釋,蔣文靜那張很是缺乏血色的小臉,騰騰的升起了片片紅雲,把她的小臉直接染成了眩目的紅霞。

  「姐姐!不來了,你們笑人家!」


  這樣的窘境,實在不是蔣文靜這種極少和外界接觸的女孩子,所能輕鬆化解的。拋下一句撒嬌的話,便匆匆和幾人道別。

  臨到門口,蔣文靜重又回頭對秦笛笑了一下,道:「秦先生,別忘了我們的約定哦!還有,其實……人家並不想送你好人卡的!」

  「喂,等一下,什麼叫做不想送我好人卡!」秦笛很想讓蔣文靜站住,問她個究竟的。可一想到自己身邊的諸女,還是打消了念頭。

  「阿笛,人家不想送你好人啊哦!你……是不是有什麼想法呢?」韓嫣、季玉蓉、許丹瑩三人圍著秦笛坐下,三張小臉,一般無二的不懷好意。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九十五章 秦家美女齊動手

  第二天早上,秦公館上上下下,早早的爬了起來,所有人都只有一個任務:把秦笛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打扮的英俊瀟灑,又或是精神帥氣,都是很讓人愉快的事情。偏生秦家的女人達成了一個很讓人無語的協議:務必把秦笛打扮成一個漂亮的男人!

  若不是擔心拒絕愛人們的好意,會讓她們遭受打擊,秦笛肯定不會答應她們這麼荒謬的舉動。按照他的觀點,男人打扮與否並不重要,只要衣著乾淨,儀容端莊,也就是了。偏生女人們要這麼做,他也沒什麼辦法好想。

  首先,女人們一起動手,把秦笛身上扒光,把他趕進了浴室,讓他先洗個澡。其實,原本女人們是想找個人陪浴的,順便幫他把上上下下多餘的毛,都給清理乾淨。可後來因為擔心在沐浴的時候,孤男寡女摩擦起火,引發不可收拾的場面,她們終於還是按下了這個誘人的想法。

  等到秦笛從浴室裡面出來,果然按照女人們的要求,從上到下,出了頭髮留著,上上下下的毛髮,全都清理了個乾淨。

  「嘖嘖……喂!喂!姐妹們,快點過來看,阿笛的大腿好白、好嫩哦!刮掉毛髮,居然比我的還白,真是令人羨慕呢!」

  蘇柔誇張的叫嚷,成功的吸引了女人們的目光,所有人都把目光,對準已經變成了光豬一隻的秦笛。

  「TNND,就是和她們群批的時候。也沒覺得這麼尷尬。怎麼被她們這麼圍著看,感覺很不好意思呢?」秦笛心中打著鼓,勉強克制住逃跑地衝動。為了緩解心中的緊張情緒,他抖起了腳掌,做出一副無賴的模樣,望著一眾美女道:「小妞們,現在誰來服侍大爺啊?」

  「嘻嘻……」「哈哈……」

  穿著睡衣的女人們,水靈靈的笑著,一推我,我推你。就是沒人願意上來。因為,她們事先說好了。秦笛從裡到外,要由她們一手包辦。就連內褲,也不能自己穿上去!

  這會子,就連白蘭香這時候都躲到了後面,不肯出面,其他人就更不用提了。


  推托了好半天,到最後還是季玉蓉鼓起了勇氣,站出來大聲道:「沒人來。我來!」說罷,她從顏媚手中奪過一條嶄新的平角褲,理也不理眾女,以一副英勇無畏,慷慨就義的英雄主義精神,昂首闊步著向秦笛走來。

  「咕嘟!」秦笛哽哽脖子。嚥下了一口口水,心道:警花不愧是警花,永遠都是那麼的生猛!

  別看季玉蓉慷慨就義之前挺瀟灑。當真走到秦笛面前,要幫他穿內褲了,心裡面頓時開始打起鼓來。

  她這時眼睛看也不敢看秦笛那條光溜溜的小小笛,半閉著眼睛望向一邊,兩手撐開平角褲,以一副上絞刑架的英雄表情,大聲道:「來吧!」

  「撲哧……」

  原本這是很緊張,很嚴肅地事情,卻因為某人一時的不嚴肅笑場,搞得季玉蓉辛辛苦苦營造地英雄主義氣氛,全都化作了虛無。

  「呵呵……哈哈……」

  一眾漂亮的睡衣美人,全都很沒形象地跟在秦笛後面,張狂的爆笑著。直笑得季玉蓉眉如臥蠶,面如重棗,差點沒羞得鑽地縫裡去。

  「好你個秦笛,你個壞掉、臭蛋、王八蛋,外加超級大混蛋!看我怎麼收拾你!」

  季玉蓉被笑得心如亂麻,面如火燒,狠狠的絞著秦笛的那條平角褲,直像是把它當成了罪惡的秦笛來對來。

  好容易等到眾人笑到一個段落,季玉蓉面無表情的瞪著秦笛,道:「笑夠了沒有?沒笑夠繼續笑,笑夠了就過來穿內褲!」

  「呵呵呵……」秦笛原本已經不想笑了,可面對季玉蓉這副小模樣,不知為什麼,他忍不住又笑了幾聲。直道發覺季玉蓉臉色一變再變,隱隱已經有發火的預兆,這才收了笑容,湊了過來,抬起一隻腳就要邁進那布窟窿裡面。

  等到秦笛一隻腳邁了進去,就要邁另一隻腳地時候,季玉蓉陰陰一笑,詐作無意間沒拿穩,故意讓平角褲從她手中滑落。

  「哎呀,我手怎麼就沒拿穩呢!」季玉蓉驚叫一聲,趕緊伸手去撈……兩隻手一起去撈!

  「嘶……」

  很幸運的是,季玉蓉撈住了。很不幸的還是,季玉蓉撈住了。她一隻手撈住平角褲倒還罷了,偏偏另一隻手還撈住了秦笛的小小笛!

  「咦?這一串是什麼啊?長得真醜唉,阿笛,這是你的葡萄麼?」

  季玉蓉那隻小手在小小笛的周圍摸來轉去,不時地從粗大的葡萄籐,滑到葡萄上面,又從葡萄上面輕輕擦過,有意無意的握緊葡萄籐。

  這個時候還拱火地,那是腦殘。秦笛趕緊陪著笑道:「是!是!是!是我的葡萄,都怪我沒放好,一不小心讓它露出來了……」

  話說出口,秦笛怎麼琢磨都有點不對味,心道:怎麼能怪我呢?明明是你們要我刮掉多餘毛髮的,明明是你們要幫我穿衣服的……道理雖然在自己這一邊,秦笛卻很明智的沒有和季玉蓉講道理。

  和女人講道理的,是傻子。和憤怒中的女人講道理的,就只能等著被雷劈了。

  秦笛的態度,令季玉蓉感到很是滿意。如果不是被一群目光曖昧的姐妹盯著,很是有些如芒在背,她還真想好好的拿住秦笛這要害,再威脅點好處出來。可現在,她只能無奈的宣佈放棄。

  「算了。不知者不罪。雖然沒把葡萄放好,是你的責任。但是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一般計較,過來,把腿伸過來,我來幫你把葡萄放好!」

  秦笛無奈地回頭望了一眼旁邊,悶笑著的秦夫人們一個個轉過頭,全都裝作沒看到。

  「放好就放好!」他憤憤的嘟囓了一聲,把另一條腿也邁進了布窟窿裡面。

  在幫秦笛穿上平角褲的時候,也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那只柔嫩的小手。一而在,再而三的在小小笛頭上撩撥。就是不撒手。似乎很有那股子:今天你的葡萄籐不橫向發展,我就不撤離的意思。以至於秦笛無力把持,只能繃起老大一個蒙古包。

  眼見自己的目的已經達成,季玉蓉這才滿意地撒手而去:「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接下來,可就該你們了!」

  「嘻嘻……」

  看到秦笛一臉尷尬地站在那裡,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一堆漂漂亮亮的女人,頓時笑成了一團。

  「阿笛,你看你,怎麼能這副樣子去見丈母娘呢?搞不好,會被她老人家一怒之下。讓你變成雙截棍呢!要不要人家先幫你消消火啊?」面對秦笛一向都是低眉順眼,從來不敢和他眼睛對視地顏媚小丫頭,如今居然也敢主動挑釁起來。

  拱火。這絕度是拱火的行為!想來,女人都是這樣,一個人的時候,總是膽子比老鼠還小,若是一群人在一起,她們的膽子就會變的比大象還要牛叉。

  「TNND,一個小蓉蓉已經夠我喝一壺的了,小丫頭你還敢來?要是不殺住你的威風,今天我就別想離開家門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秦笛無賴性子一起,不惱反笑道:「好啊,你去冰箱裡取點冰塊,再把我那瓶泡了不少時候地五神多鞭酒拿過來,幫我吹一曲冰火九重天好了!」

  「什麼是冰火九重天啊?」顏媚登時傻了眼,望了望秦笛,又望了望蘇柔,一時變的手足無措起來。

  蘇柔被顏媚望的小臉一紅,輕輕擰了她一把,嗔道:「你望我幹嘛,我怎麼知道,什麼是冰火九重天啊?」

  苗雨菲捂嘴偷笑了半天,這時候插話道:「不知道不要緊啊,你聽阿笛的,去把冰塊和那瓶多鞭酒拿過來,不就知道了麼?」

  顏媚一聽,感覺很有道理,便點了點頭,道:「那好,我去拿。吹曲子,幹嘛非要冰塊和泡酒?難道要把酒倒進笛子裡面,就能瀉火麼?真是奇怪呢!」

  聽完顏媚這番呢喃自語,周圍的所有人差不多都生出了一股暈倒的衝動。

  其實,倒也怨不得顏媚。小丫頭是知道秦笛會吹豎笛地,雖然她不明白秦笛這會子要冰塊和泡酒幹嘛,但卻想當然的以為,他是準備拿去拜會丈母娘。她也不想想,秦笛既然要瀉火,她又主動挑逗秦笛,這冰火九重天又怎麼可能和丈母娘發生關係?

  「好啦!好啦!都別鬧了!」韓嫣低頭悶笑了半晌,實在不忍心顏媚再被秦笛耍弄,一把拉過小丫頭,在她耳朵邊上,把月凝霜昨天對她說過的那番話,再轉述給她。

  「呀,秦大哥你好討厭喲!」

  顏媚兩手摀住小臉,對著秦笛才羞羞地罵了一句,便扛不住臉上一陣緊似一陣的灼熱,落荒而逃。


  「呵呵……」

  「哦呵呵呵……」

  一時間,眾人全都笑了開來,倒也徹底驅散了秦笛的尷尬。「小丫頭片子,居然敢調戲我,嘿嘿,這下知道怕了吧!」望著已經自動解去盔甲,恢復正常的小小笛,秦笛心裡一陣子得意。

  有了顏媚的前車之鑒,女人們終於收起了小心思,不再和秦笛耍花腔。

  襯衣、領帶、西褲、襪子、皮鞋,從上到下,從裡到外,秦笛穿上這一身衣服,一件件的,在女人們的服侍下,穿到他的身上。他不需要哪怕一個多餘的動作,只要伸伸手,就好。

  衣服穿戴完畢,接下來便是化妝的步驟。

  化妝自古以來就是女人的專利,男人們化妝的極少,大多數都是本色出演,連在自己臉上塗點護臉霜都感覺彆扭,更不要說塗脂抹粉了。

  「哼,粗柳簸箕細柳鬥,世上誰嫌男人醜?男人又不是靠臉蛋吃飯,整那麼漂亮幹嘛!」秦笛感覺自己的臉蛋就跟個畫布似的,被人擺弄來擺弄去,忍了又忍,終於還是忍不住,小小的抱怨了一聲。

  偏偏負責化妝的許丹瑩耳朵根子精細,秦笛的小聲嘀咕,也被她聽了個一清二楚。

  「撲哧!」她未語先笑,手上給秦笛敷粉的動作不停,待到一段落,這才笑盈盈的道:「是啊,男人不靠臉蛋吃飯,可是我們卻要看著你吃飯啊!不把你整漂亮點,豈不是要讓凝兒的母親笑話我們沒眼光,挑了個賴漢托付終生?」

  秦笛哼哼了一聲,沒有接這話茬。心裡面卻美滋滋的暗道:嘿,好漢無好妻,賴漢有好媳。若非我無賴,豈能找到你們這群國色天香、美的慘絕人寰,偏偏又個個玲瓏心腸,對我百依百順的好婆娘呢?

  如此沾沾自喜的一想,秦笛也就沒了脾氣。既然她們想把自己打扮的漂亮一點,也就隨她們算了。自從跟了自己,她們還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齊心協力、不分彼此的做過什麼。就當是償她們一個心願,也就是了。

  浩大的工程,一點一點的收尾。許丹瑩最後在秦笛嘴唇上掃了一下,托著他的面頰,左右看了看,滿意的點了點頭,道:「大功告成,姐妹們快點過來看看!」說完,她先退到一旁,留給眾人一個足夠的觀看視野。

  「哇!」

  「哇!」

  「哇!」

  一聲接著一聲,彷彿沒有停歇之時似的。似乎除了這個「哇」字,再也沒有任何形容詞,能夠表達她們內心的驚歎。

  秦公館一眾嬌滴滴的美人,只是望著秦笛一聲接著一聲的尖叫,卻沒有說出哪怕一句話來。

  「喂!你們到底在搞些什麼?我到底變成什麼模樣了?」看到女人們誇張的表情,令人生疑的叫聲,秦笛心中忽然湧出一股深深的不安。
2010-9-23 13:0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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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九十六章 男人也可以紅顏禍水

  對於秦笛的疑問,驚詫完畢的睡衣美女團,沒有一人出面答疑,反倒自顧著聚攏在一起,交頭接耳個不停。

  「我們是不是拿錯衣服了?我感覺,阿笛穿女裝肯定會更漂亮!」

  「誰都不許再提女裝,阿笛要是穿上女裝,我們只有集體跳河啦!」

  「就是啊,還沒穿女裝,都快要把我們給比下去了!若是讓他穿上女裝,那還得了啊?」

  「我先回房了,看著真是讓人生氣!」

  議論完之後,秦笛的夫人們集體向後轉,各自回到各自房間,忙自己的事情。先前還略顯擁擠的房間,一眨眼的功夫,就變的冷冷清清。只剩下一頭霧水的秦笛,兀自撓頭不已。

  「求人不如求己,還是自己去看看吧!」秦笛懷揣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走出房門,沿著走廊一路走到中間,來到鑲在牆壁中間的落地鏡前,慢慢的打量自己。

  「!!!」

  頃刻間,秦笛便生出一股跳進河裡的衝動。

  「這……這鏡子裡的人,真的是我麼?太妖了點吧?」

  境中的那個男子,西裝筆挺,皮鞋珵亮,一副現代人的打扮。可那美艷無匹,慘絕人寰的相貌,怎麼看都像是個畫中仙子,人間妖魔,普通人哪裡有可能長成這副模樣?

  「就這麼走出去,該不會被雷公給當成妖孽劈一下吧?」

  秦笛伸出一根手指,想要在自己臉上刮上一下。看看鏡中那個美艷的已經不像人的生物,是不是自己地幻覺,卻在堪堪摸到面皮的一瞬,停了下來。

  「如果就這麼刮花了的話,是不是太不尊重夫人們的勞動成果了啊?」

  一念及此,秦笛不禁猶豫起來。

  「煩惱,真是太煩惱了!這些丫頭也真是,好好的,幹嘛給弄成這樣!」

  秦笛口中歎著氣,臉上卻不自覺的現出一絲喜意。活這麼大。還從來沒這麼臭美過。出去顯擺一下,倒也不是什麼壞事!這麼自我安慰一番之後。秦笛說服了自己,大聲喊了一句:「我先出去啦!」便出門開車而去。

  等到門外的汽車轟鳴聲消失。假模假樣忙東忙西的娘子軍們,在某人一聲:「姐妹們,老虎出山啦,快點出來吧!」召集下,迅速離開自己的房間,開始在客廳裡集合。

  就聽白蘭香一聲令下,聚集在一起的睡袍美女軍團。立刻作鳥獸散,為即將到來地好戲,做起了準備。

  ……

  秦笛和月凝霜約定的見面地點,是歐典咖啡廳,兩人要現在這裡碰頭,做些準備功課。然後再一同前往女王陛下下榻地地方,正式拜見。

  毛腳女婿見丈母娘,生平第一遭的事情。擱在身上,實在是心慌地可以。先前忙著激動自己的新形象,秦笛還沒覺得怎樣。等到車子漸漸靠近歐典咖啡廳,他的情緒慢慢開始緊張了起來。

  在車子駛進停車場之後,秦笛沒有急著下車,而是先深深吸了幾口氣,努力讓自己激動的心情慢慢平復下來,這才不緊不慢的推門走下車來。

  「哇!你看!你看!那個男的好帥哦!」

  「哪裡?在哪裡?我怎麼沒看到?」

  秦笛關上車門,正要走向咖啡廳,耳邊忽然傳來只有粉絲碰的偶像才會發出地高八度尖叫。耳朵太靈敏了,有時候也不是什麼好事啊!秦笛暗自感慨了一聲,掏了掏耳朵,微微皺著眉頭繼續向前走。

  這個時候,他還沒意識到,惹起別人尖叫的主角,就是他自己。

  秦笛沒有注意到,和他擦身而過的兩個職裝靚女,正一臉陶醉的望著他,四隻眼睛,全都變成了閃亮的紅心。

  「唉……真是可惜,我都還沒有看清楚,他就和我們擦身而過了呢!」望著秦笛的背影,比較晚一點發現秦笛地女郎,搖頭感慨道:「哦……就連背影都那麼帥,我真是受不了了!」

  「喂!你說……我們要不要快點跑過去,然後裝作往這邊走,再和他擦肩一次呢?」另一個職裝女郎,慫恿同伴道。

  「這樣不太好吧?好像我們很花癡一樣……」

  「哼!你不去拉倒,我自己去!」

  「別!別!別!我去!我去還不行嘛!」

  「那你不許說我是花癡,要說,你只能說自己!」

  「好!好!好!快點吧,他都快要走遠了耶!」

  秦笛走到半途,似乎感覺眼前有什麼東西很眼熟,好像眼前的畫面中,有些東西是早就存在於腦海裡似的。他四下看了看,沒有發現什麼特別地東西,搖了搖頭,暗道:「難道是我太敏感了麼?算了,還是拜見丈母娘要緊!」

  秦笛依然沒有注意到,在他的身邊,有兩個身著職裝的漂亮女子,正一臉陶醉的望著他,四隻眼睛,都已經變成了快要跳出眼眶的紅心。

  「唉……真是可惜,我好像還是沒有看清清楚唉!」還是先前的那個女子,癡癡的望著秦笛的背影,這次不等她的同伴提議,便道了一句:「你說……我們要不要再來一次?」

  她的同伴笑著瞇起了眼睛,什麼都不說,只懂得連連點頭。

  如果說第二次視線裡出現同樣的兩個人,只能稱之為巧合的話。第三次再出現,便不能不讓人懷疑了。

  秦笛狐疑的望著兩個站在自己前方不遠處,面色微紅,眼睛閃亮。不停的對著自己眨著睫毛地漂亮女人,停下了自己的腳步。

  「喂,他停下來了耶!」

  「對哦……我們該怎麼辦才好?他該不會對我們施暴吧?」

  「那我們脫衣服配合他好不好?你這個花癡!」其中一個女郎在她同伴的頭上輕輕敲了一下,晃了晃自己從皮包裡逃出來的相機,道:「其他的都是假的,先和他來張合影,才是正經!」

  被敲了腦袋的女郎,本來正要發火,一聽同伴這個絕妙的建議,剛剛湧現的怒意。

  立刻散了個乾淨:「對哦!對哦!我也要合影!」

  手持相機的女郎白了同伴一眼,拉了她一把。快步走到秦笛面前,略微有些緊張地道:「先……先生。我可不可以和你合張影?你看起來,好像我死去的哥哥唉!你不知道,我一看到你,就忍不住想起他……嗚嗚……」

  哭了幾聲,相機女郎察覺到同伴有些傻眼,趕緊在她腰間掐了一把,然後哭著補充了一句道:「我哥哥就是她男朋友。她一看到你,就忍不住回想起曾經和我哥哥在一起地日子。你看,她現在有多傷心,哭都不會哭了……」

  被掐的女郎先是吃痛,再被同伴這麼一提醒,哪裡還不知道自己只需要就坡下驢變好。她乘勢哇地一聲。便大聲哭了起來,連台詞都不用準備,只要哭就好。

  兩個女郎這一哭將起來。倒是鬧了秦笛一個尷尬。

  歐典咖啡廳的地勢極好,附近有多座寫字樓,對面又是銀行總部,每天從門前路過的行人,不知凡幾。

  雖然這會子正是上班的高峰期,可一看到這熱鬧場面,行人還是忍不住有圍攏的慾望。等到發現主角之一的秦笛,試圖圍觀的女性,原本只是走地,現在乾脆就是跑了。


  大聲哭嚎的兩位職業女性,一看形勢不好,趕緊拉著秦笛往咖啡廳裡跑。

  「喂,正哭的好好的,咱們幹嘛要跑啊?」被掐的女郎反應總是比拿相機的慢上一點,等到三人在樓梯拐角停穩,她便開始迫不及待地追問起來。好在她還記得,這件事不好讓秦笛聽到,曉得要小聲的貼在同伴耳邊發問。

  拿相機的女郎白了她一眼,小聲道:「你沒發現這帥哥有多出色麼?咱們先發現他,又和他製造了相遇地經過,眼瞅著艷遇已經離咱們不遠了。那麼多八婆圍過來,萬一摘了咱們的果子,到時候咱們找誰哭去?」

  女郎的同伴想了一想,感覺非常有道理,嘿嘿一笑,臉上露出一絲崇拜的表情,對她道:「小玲,還是你行,我就沒想那麼多!」

  拿相機的女郎也是自得一笑,嬌哼了一聲,道:「那當然,也不想想我是幹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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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笛莫名其妙被拉著跑,原本想掙脫兩人的,後來發現兩人奔跑的方向本就是自己的目的地,便暫時按下了念頭,準備看看這兩人到底想要搞什麼鬼。

  不成想,他默默站在一旁,功聚雙耳,居然聽到了這麼一番對話。在暗歎兩人膽色夠足的同時,更是為許丹瑩的化妝手段所折服。

  秦笛自家人知自家事,他自己的樣子雖然說不上丑,可頂多也就是個有點書卷氣,像是個斯文人罷了。距離五官端正這種普通水準,就算高那麼一點,也極為有限。

  不想,被許丹瑩那雙妙手一番施為之後,居然出現了剛一露面,就被人泡的奇跡,這讓秦笛如何能不感歎。

  「咳!」秦笛輕咳了一聲,提醒還在悄悄耳語的兩人注意自己的存在。

  等到兩人的目光一起轉過來,秦笛心中一涼,忍不住暗罵了自己一句:我剛剛悄悄離開就好,幹嘛要多此一舉,提醒她們我要走了!我真是自找麻煩!

  難怪秦笛心頭發涼,原來兩位女郎先前還在私語,被秦笛這麼一提醒,兩人目光落在秦笛臉上之後,頓時便沒法離開。先前還炯炯有神的四隻眼睛,立刻又開始像閃閃的紅心轉變。

  感覺就這麼走了,可能有些不太合適,秦笛終於還是主動挑起了話頭,道:「你們不是要照相麼?我約了人,咱們快點照吧,我還要趕時間!」

  兩位女郎被秦笛這麼一提醒,紅心一收,彼此對視了一眼,齊齊一點頭,一起搶到秦笛身邊,各自道了一句:「我先來!」

  「我先照!」

  秦笛暗自苦笑了一聲,心道:「得!錯過今天,咱再也不顯擺了。我算是知道,什麼叫紅顏禍水了!」

  接下來,兩位女郎便開始為誰應該先和秦笛照相,發生了爭執。兩人各有各的道理,誰也說不服誰。

  眼瞅著兩人針鋒相對,互不相讓,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完事,秦笛這次學了個乖,也不出聲,悄悄的往旁邊一閃,貼著牆根就溜上了二樓。還沒走進咖啡廳的大門,就被一個嬌脆的聲音喊住:「先生,你怎麼可以不照完相,就走呢?」

  秦笛身子一僵,定在了那裡。

  心不甘、情不願的轉過身,暗道了一聲:倒霉!秦笛正準備向兩位契而不捨的女郎妥協,卻根本沒有看到她們的身影。

  「嘻嘻,人家在這裡啦!」

  這次秦笛聽清楚了,剛剛心神太過激動,再加上那調皮丫頭故意變聲,秦笛一時居然沒有聽出是凝霜公主在作怪。

  尋目望去,他很快便在樓道的拐角,發現了她的身影。從她那個角度,還有她所在的方位,秦笛自己把自己一路走來的所有情況過濾了一下,立刻確定了一件事:公主殿下從自己一出現,就發現了自己!

  至於她為什麼沒有及時出聲招呼,恐怕至少有兩點原因:第一,自己相貌改變的太大,就連自己都認不出自己,更不要說她了。第二,自己和兩個漂亮女郎在下面拉拉扯扯,就算公主殿下確定是自己,只怕也要吃點飛醋,想要戲弄一下自己!

  這般想著,秦笛笑著向月凝霜走去,還沒到近前,便忍不住問了一句:「我自己都不敢認我自己,凝兒,你是怎麼認出我的啊?」

  月凝霜調皮的對秦笛笑笑,提起白色的公主裙群擺,悠悠然的轉了一圈,嘻嘻笑道:「你猜呢?」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九十七章 製造困難也要上

  「我猜?」秦笛忍不住想要苦笑,女兒家的心思,是這世界上最最難猜的物什,怎麼可能猜的透?

  「能不能給點提示?」憑空猜測太難辦了,秦笛提出了一個小小的要求。

  月凝霜摸了摸光滑的下巴,想了想,道:「好吧,可以給你一點點提示:和你最近送我的東西有關哦!」

  秦笛腦中靈光一閃,想到了什麼,就要張口作答的時候,另一個念頭浮了上來,他便又問了一句:「如果答錯了,有什麼懲罰?」

  一聽這話,月凝霜頓時柳眉倒豎,杏目圓睜:「好啊你,還沒答呢,就先想起這個問題。你怎麼就不想想,如果你答對了,我會給你什麼獎勵啊?」

  秦笛呵呵一笑,打著馬虎眼道:「那好啊,我倒要問問,如果我猜對了,你準備給我什麼獎勵呢?」

  提及獎勵的問題,前一刻還滿臉怒色,似乎要和秦笛理論的月凝霜,這一刻便紅暈上臉,滿面嬌羞的捂起了雙腮,輕嗔道:「討厭,誰讓你問這個問題啦!」

  秦笛心中一陣暗笑,便不再糾纏於此,正色作答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我昨天送你的靈犀猴,洩露了我的行蹤!」

  月凝霜一臉的訝然,兩眼睜的比先前還大:「你怎麼猜到的?一下子就猜到,一點都不好玩!」

  綜合公主殿下以上的表現,秦笛算是明白了一件事:千萬不要和一個心思處於矛盾當中。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說什麼的女人較真!很明顯,公主殿下如此地反常舉動,都是因為秦笛要拜見她母親的緣故!

  秦笛笑了笑,道:「你難道忘記啦?你離開咱們家已經是十幾天了,我一直都沒聯繫上你。昨天才和你見面,便拿了靈犀猴給你,就是不想再失去你的音訊。令我意外的是,我本來以為靈犀猴只是能讓我找到你們罷了,沒想到,居然還能讓你發現我!」

  有關靈犀猴的作用。秦笛給每一位夫人的解釋,都是一樣的:這可愛的小東西裡面放了特殊的香粉。可以讓他確定他們的方位。只不過,同樣地措辭。在面對不同人的時候,需要做特殊地加工。

  月凝霜能通過秦笛留在靈犀猴中的一縷神念,反過來感覺到他地方位,這足以證明,公主殿下和黎姝雅、水如煙一樣,具有特別體質!

  只不過公主殿下自己顯然還沒有發現這一點,她聽完秦笛的回答。忍不住癟了癟嘴,道:「連原因都給你猜到,真是沒勁!人家還以為這是自己的特殊發現,本來還想在你面前顯擺一下呢!討厭啦,你!」

  原本秦笛還只是猜測,並不是十分肯定。現在得到月凝霜的回答。終於認定了一個事實:或許是因為和自己水乳交融,相處日久的關係。身邊的每一個女人,都在受到自己的滋潤以後。對自己地精神異力變的敏感起來。

  以往,秦笛也曾從女人們的反應中,看出些許不同尋常的端倪。只是他自己卻一直沒有往這個方向去想,終是百思不得其解。如今捅破了那層窗戶紙,立時感覺眼前一片開闊,所有的疑惑,都有了解釋。

  「好了啦,算你行啦!吶……這是人家母親的所有喜好,以及她有可能考驗你地地方,都記在這裡啦。你務必要在半個小時之內看完,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我們馬上就要上車呢!」月凝霜把一直背在身後的那隻手伸了出來,把手上拿著地厚厚一打A4紙,交到秦笛的手上。

  「不是吧?居然有這麼多?」秦笛望著手上足足有一公斤重,厚達幾百頁的打印紙,好一陣無語。

  月凝霜臉上閃過一絲促狹的笑容,隨後便背著一雙小手,假裝一臉嚴肅的對秦笛道:「你這個小同志,怎麼能這麼說呢?是不是感到困難了?有困難又怎麼樣?有困難要上,沒有困難製造困難也要上!」

  「製造困難也要上?」秦笛忍不住好氣又好笑的輕輕鑿了月凝霜一個爆栗,捏著她的小臉道:「小丫頭,你的國語實在不怎麼樣。原句是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製造條件也要上。被你這麼一換中心詞不打緊,可就變成了人為的製造障礙了……」

  咦?不對呀!公主殿下的國語什麼時候差到這個地步了?秦笛心中閃過一抹狐疑,忍不住仔細盯著她的眼睛,卻見一絲隱隱的笑意,正從她的眼角隱去。


  秦笛抖了抖手中的打印紙,虎著一張臉瞪著月凝霜道:「好你個小丫頭片子,說!這疊資料,是不是你拿來唬我的?」

  月凝霜嘻嘻一笑,按著秦笛又要捏來的右手,嘟著小嘴,撒嬌道:「好了啦!好了啦!不要再捏人家了啦!人家的臉都要給你捏胖了呢!」

  「吶!這張、這張……一直到這裡是資料,其他的都是白紙啦!嘻嘻……」公主殿下從打印紙上翻檢出大約六七張的樣子,展開剩下的部分,果然如同她所說的,當真一片空白,只是拿來充數的罷了。

  秦笛摟過月凝霜的細腰,輕輕抵著她的額頭,寵溺的道:「我巴不得你變胖一點呢,到時候除了我,只怕就沒人會要你了!」

  月凝霜心裡好一陣甜蜜,嘴上卻嬌哼了一聲道:「才不會呢!人家就算變胖一點,也是傾國傾城的楊貴妃呢!恐怕照樣有很多人搶著要呢!你現在要不抓緊對人家好一點,哪天被人搶走了,你可不要後悔哦!」

  秦笛嘿嘿一笑,狠道:「誰要是敢打你的主意,我就把他變成太監!反正咱們大月氏王國還是守著舊制。多幾個太監在宮裡伺候著,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月凝霜嬌啐了一口,道:「呸!呸!呸!你家宮裡才要太監呢!那些個老奴才,早在百多年前,就被趕出宮了呢!人家現在地王宮裡,都是些年輕漂亮的宮女呢!」

  「對了,人家可要提醒你!以後你當了人家的王夫,可不能對那些小宮女動念頭。哼哼,人家可是知道,你最喜歡那個調調了呢!每次都對霜兒、雪兒兩個特別好。看的人家都嫉妨呢!」月凝霜挽著秦笛的手臂,一邊下樓。一邊對他提出了警告。

  「什麼亡夫不亡夫的?這麼難聽!」秦笛皺起了眉頭,有意無意岔開了話題。

  月凝霜低頭一想。也覺有些不妥,趕緊揚起小臉對秦笛一笑,道:「對不起!對不起啦!這些都是舊制,人家從來沒想那麼多呢。沒想到用國語說出來,還真有些忌諱呢!不過都沒關係的啦,一旦人家登基,人家就把王位傳給你。由你來當國王,人家當王后,這樣總行了吧?」

  當國王麼?秦笛心中閃過一道異樣的感覺。這個念頭,他不是沒有興起過。如果在大夏久居,固然可以生活的很好,安全問題如果徹底投向特勤組。也可以變的很有保障。

  但是那樣一來,將會變得很不自由。畢竟在那些人地眼裡,秦笛還是一個很具有威脅性的傢伙。好在他很好色。不管他是有意地,還是無意的。至少表現地弱點很明顯,又帶了那麼一堆拖累,才沒有讓特勤組的上峰動什麼別的念頭。

  而且,如果秦笛當真那麼做了,會讓女人們心中永遠留下一件憾事:沒能和秦笛一起走進婚姻的殿堂,沒有真真正正舉行一場婚禮,向全世界宣告,他們的愛是合法的!

  愛便愛了,哪裡需要法律來規定?可這便是現實,這便是她們心中永遠的心結。

  如果當了國王,那一切都好辦了。根據秦笛這段時間以來,有意識地搜集資料,他發現,大月氏王國在法律上,居然明確了一夫多妻制。當然,這條法律的保護對象,僅限於大月氏王國的合法公民,且大月氏王國不承認雙重國籍。

  兩人便走邊說,沒多久便上了車。

  就在汽車發動的剎那,秦笛臉色忽的一變,趕緊低下頭去,對坐在副駕的月凝霜道:「凝兒,換你來開車,我需要躲一躲!」

  月凝霜倒是沒有立刻發問,而是神色從容地和秦笛交換了位置,把汽車開出停車場,開過分岔口,駛上世紀大道,等到車子行駛平穩之後,這才問道:「阿笛,怎麼啦?你幹嘛那麼緊張?」

  秦笛擦了一把虛汗,瞪了公主殿下一眼道:「還問?難道剛剛你沒有看到,從咱們車子旁邊走過去的那兩個女人,很眼熟麼?」

  「車子前面?」月凝霜皺眉想了想,恍然大悟道:「你是說拿相機要和你拍照的那兩個女人哦?開始她們不是在樓梯口沒發現你,左右找了一下,便離開了麼?怎麼會……」

  「咦?」秦笛心中忽然生出一絲不妥地念頭,他閉目把所有的經過,所有和兩個女人相關的景物、人物、事件,一一回憶了一遍,終於找出了令自己感覺不妥的理由。

  「是了!當時正是上班時間,兩個OL女郎,手裡拿著早餐很正常,背著包包,拿著文件也很正常。可是她們手裡沒有任何表明她們身份的東西,卻帶了一個明顯是專業級別的相機!而且她們兩次從我面前經過,和我見了三次面,每一次的站位,都居於相對有利的位置!」

  秦笛最後終於確定,那兩個打扮入時的OL女郎和自己的相遇,並不是一次偶然。而是帶有某種目的性質的刻意試探!

  「會是哪一方面的人呢?專業到可以讓我都忽視她們身份,直到現在才察覺不妥的女人,恐怕不是隨便什麼小組織能培養出來的!」秦笛仔細回想了一下自己惹下的麻煩,卻沒有哪一個組織的專業能力,能和那兩個女人對上號。

  「難道會是知機社?」心中忽然湧上這麼一個念頭,秦笛很快便把它壓了下去。「不可能的,肯定是我太敏感了!」

  「怎麼啦,阿笛?你的臉色……突然好難看哦!」月凝霜關心的伸過手來,隨手從身旁抽出一張紙巾,幫秦笛擦了一下虛汗。

  秦笛笑了笑,道:「沒什麼,可能是我多心了!」

  嘴上雖然道著沒什麼,但是秦笛心裡卻暗自提高了警惕。

  「不管如何,一定要讓這丈母娘認可我和凝兒的關係。為了大家的安危著想,只有轉移到大月氏,由王宮衛隊守護她們的安全,我才能放心的去了結和幽影會的恩怨!」

  一路無話,車子慢慢駛進麗都飯店。

  車子一直開到飯店門口,甫一停下,兩邊各有一個門童,為兩人打開車門。為月凝霜打開車門的那位,顯然是見過月凝霜,雖然還是有些驚艷,卻很快恢復了鎮定,還對她微笑了那麼一下。

  幫秦笛開車門的這位,卻有些不濟了。他顯然沒想過,一個男人,可以美到這種地步。打開車門的一瞬,他便整個傻在了那裡。嘴裡嘀嘀咕咕的,也不知在說些什麼,只有湊近一些,才能聽清,他只是在重複一句話:「沒天理!沒天理!男人不可能比女人還漂亮的!沒天理!沒天理!男人不可能比女人還漂亮的!」

  伸出手臂,撥開門童礙事的手臂,秦笛繃著臉走向月凝霜。

  挽上秦笛手臂的剎那,月凝霜忍不住小聲埋怨道:「阿笛,幹嘛那麼嚴肅啊?還有……你剛剛那樣對門童,會讓別人覺得我們不禮貌的!」


  秦笛嘴皮微動,小聲對她道:「你覺得,如果我現在笑一下,咱們還能走掉麼?」

  月凝霜疑惑的看了看四周,剎那間便感覺有千萬條嫉恨的目光射中自己,渾身上下冷冰冰的,差點手腳都變的不利索起來。

  「哈……那你還是保持嚴肅好了!」這次輪到月凝霜擦虛汗了,她怎麼也沒想到,陪著一個太過招人的老公,也會有狼狽的感覺。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九十八章 面見女王

  秦笛、月凝霜兩人乘電梯而上,在麗都飯店七樓停了下來。

  進門之前,公主殿下最後問了秦笛一次:「阿笛,剛剛交給你的那些資料,你可都看熟了?」

  秦笛神態輕鬆的比了一個OK的手勢,非常篤定的道:「沒問題,如果女王陛下的問題只限於這些資料之內,我一定可以圓滿的完成任務。」

  月凝霜乍一聽感覺好像沒什麼問題,可仔細一想,感覺又有些不對勁:「喂,你可不能太相信那些資料了啊!」

  秦笛感覺有些好笑,假作詫異的問了一句:「啊?為什麼啊?不是你說的,基本上咱們母親大人的喜好,還有可能出題的項目,都在這上面麼?」

  如果是遇到別的棘手之事,月凝霜肯定不會像現在這樣,在如此近距離的情況下,居然沒有發現秦笛臉上的促狹之色。可偏偏這次會面的成敗與否,將直接影響到她的終身大事,一時心亂如麻之下,她的判斷力和觀察力都下降了不少。

  於是,在聽到秦笛這番話之後,公主殿下忍不住揪住了秦笛的衣領,險些抓狂:「你怎麼就不明白呢?盡信書不如無書!資料只能是個參考,它不是標準答案!」

  咦?公主殿下的思路好像在發點火之後,清晰了不少呢!有感於此,秦笛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道:「凝兒,既然你已經冷靜了下來。那咱們就進去吧!」

  月凝霜微微一愣,隨即明白過來,秦笛先前的一番做派,都是為了讓自己冷靜下來。於是,她不覺有些赧顏地道:「阿笛,對不起啦……人家剛剛好像有點太著急了呢!」

  秦笛微微一笑,道:「我知道的,所以我才會那麼做。」

  一時間,一種暖暖的問情,在兩人的眼神之中彼此傳遞。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知過了多久。兩人始終都沒有敲門的意思。若不是房門恰好在這個時候打開,只怕兩人還要一直那樣你儂我儂下去。

  「公主殿下。您來了?」開門的,是個黑西裝壯漢。一見這人,秦笛便感覺有些面熟,似乎在哪裡見過的樣子。

  「嘿,秦先生,您也來了!」同月凝霜打過招呼,黑西裝這才發現。月凝霜身邊那個漂亮的不像話的男人,居然就是秦笛!

  秦笛笑了笑,算是打過招呼。心中雖然略有疑問,卻沒有現在講出來。

  倒是月凝霜一時好奇,問出了秦笛心中的疑惑:「阿標,你是怎麼認出阿笛地?我可都是看了好久。才確定是他的呢!」

  黑西裝阿標嘿嘿一笑,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道:「剛剛見到駙馬爺的時候。我也不敢確認地。不過仔細打量了一下他的身板,我就確定了駙馬爺的身份。要知道,以我阿標的眼力,見過的身板,可是從來沒有忘記過的先例!」

  秦笛和月凝霜在恍然大悟的同時,不覺也有些害羞。還不知道能不能通過女王陛下那一關呢,這駙馬爺地名號,先就被人叫出來,心裡面還真是感覺有些異樣呢!

  「貧嘴!若是給我娘親大人聽到,小心你的嘴巴!」終究還是月凝霜扛不住心中的羞意,微微作色,小小的嗔罵了一句。

  阿標又是嘿嘿一笑,一點被罵的覺悟都沒有,他先是鞠了一躬,然後才對月凝霜道:「公主殿下選的夫婿,那還能有錯?沒說地,女王陛下肯定會認可的。阿標我先叫秦先生一聲駙馬爺,不過是搶先道個喜罷了。女王陛下就算知道了,也不會難為我們這些下人的。」

  秦笛倒是沒有想到,這個黑衣保鏢,居然還有這般玲瓏地一面,心中暗歎之餘,便也笑著對他拱了拱手,道:「承你吉言,秦某在這裡先謝過了!」

  阿標憨憨一笑,連連擺手道:「哪裡!哪裡!駙馬爺客氣了,啊對了……女王陛下還在裡面等著呢,小的在前面帶路,公主、駙馬裡面兒請!」

  在阿標的帶領下,兩人踏上柔軟的波斯地毯,走沒幾步,便覺眼前豁然開朗。

  前面一圈擺放著三條棗紅色繁華圖案的沙發,左邊是一張深棕色的復古桌台,上面放著一台側面看起來極薄的液晶電視。透過沙發再向外一點,便是整整一排,被隔成了四個部分的十幾面落地玻璃。道道溫暖的陽光,滑過米色窗簾,射進廳內。

  沙發向右過去多走幾步,便是一個獨立的酒水間。一排排透明櫥櫃裡面,擺放的都是色澤各異,五彩斑斕的美酒。

  一位穿著米色職業套裝,頭上帶著同色禮帽,垂下一抹白色薄紗,將自己的真面目隱於其中的貴婦,矜持的端坐在正中的沙發上面,正微微側臉,望著秦笛。

  貴婦的坐姿極是講究,從秦笛這個角度望去,雖然只是看到她的半邊玲瓏身軀,卻感覺彷彿她一直笑意盈盈的注視著自己。可他心裡卻是清楚的,他並沒有看清貴婦那薄紗下面的面孔,到底長成什麼模樣!

  「娘親大人!」公主殿下放開握住秦笛的小手,快走了幾步,撲進貴婦的懷裡,可著勁兒搖著小腦袋,在她懷裡撒歡:「娘親!娘親!人家可是想死你了呢!」

  貴婦早在月凝霜撲來的同時,便收回了望向秦笛的目光,轉而一臉慈愛的望著自己的女兒。被她這麼一撒嬌,貴婦忍不住輕笑了一下,嗔道:「你這丫頭,都多大的人了?還是這般性子!你看,我才換上的衣服,便要被你給弄皺了!小心我責罰你!」

  月凝霜嘻嘻一笑。不管不顧的道:「娘親最疼孩兒了,才不會捨得責罰人家呢!娘親,這屋裡都是自家人,您幹嘛還要戴著勞什子面紗啊?」說著,她便要揭去貴婦地禮帽

  「不得無禮!」貴婦閃電般的伸出右手,在月凝霜那不老實的小手上拍打了一下,成功的阻止了她的異動。

  可能是這下打的有點重,公主殿下委委屈屈的癟著小嘴,眼淚汪汪的望著貴婦道:「娘親,你弄痛了人家呢!」

  貴婦好氣又是好笑的瞪了她一眼。誰知這一瞪,不但沒讓月凝霜有所收斂。反倒被她大蛇隨棍上,把那只被打的小手伸到面前。顯擺地道:「娘親!你看!你看!你都給人家打腫了呢!」

  被女兒這般耍賴,貴婦顯然也是有些無計可施,只好妥協道:「好!好!好!娘親對不起你,娘親錯了,這總行了吧?說吧,想要娘親送你什麼禮物?」

  聽了這般說辭,秦笛這才明白。月凝霜原來在女王陛下面前是耍賴慣了的。和自己在一起地這麼久,公主殿下卻一直表現的都是一副絕世妖嬈,精明強幹地形象,倒是從來不曾似現在這般,像個小孩子似的,撒嬌耍賴。

  月凝霜甜甜一笑。沒說要什麼,先是拍了女王一通馬屁道:「還是娘親大人英明,一眼就看穿了女兒的小小伎倆。要不怎麼外界都稱讚,您是大月氏王國最英明的女王陛下呢?」

  貴婦微微一笑,目光從月凝霜身上,又挪到秦笛身上,在他面上溜了一眼,道:「乖女兒,你這次,要的禮物,該不會是讓娘親放水吧?」

  月凝霜登時心頭一震,原本打算軟語相求的由頭,先自被娘親說出來,她怎好接這話茬?

  「娘親說笑了……」

  女王陛下既然這麼說,顯然是不打算放水的了。月凝霜尋思了半晌,只好道:「人家只是想要娘親下一個折子,讓那些潑皮無賴絕了念頭罷了!」

  貴婦收回望向秦笛地目光,略帶讚賞的望了月凝霜一眼,笑道:「這個折子,為娘的倒是可以下。不過……」

  「該死的不過!」月凝霜心頭還沒喜上片刻,便被這「不過」二字把心給提到了嗓子眼兒上:「娘親但有吩咐,女兒定當從命。只是……這亂命萬萬是從不得的!」

  貴婦忍不住笑罵了一句道:「你這丫頭,還是這般性子!若是還在國內,少不得被那般大臣,參你一個目無尊長,欺君犯上的罪名!好!好!好!這亂命,為娘地准你不從!」

  月凝霜面上一片欣喜,揚了揚小腦袋,道:「那就請娘親就說說,那不過的是什麼吧!」

  貴婦輕輕一笑,道:「不過你自己選的夫君,若是通不過為娘地考驗,那就不要怪為娘的不講情面,為你另擇佳婿咯!」

  「不成!不成!」月凝霜拚命大搖其頭,道:「娘親既然答應了孩兒,怎麼還能說出這般話來?除非……」

  貴婦顯然是料到自家的女兒必然有這後著,面色始終不變,反倒饒有興致的反問了一句:「除非怎樣?」


  月凝霜面色嚴肅的道:「除非娘親肯給孩兒自家選的夫婿三次機會,准許他在兩次考驗不過的情況下,暫不出局!」

  貴婦輕笑著搖了搖頭,歎道:「你這丫頭!女生外向,果然是女生外向!罷!罷!罷!為娘的,便准了你這個請求!」

  月凝霜一聽這話,立時回嗔作喜,搖著女王陛下的手臂,大唱讚歌道:「娘親真好!娘親真是太好了!凝兒最喜歡娘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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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貴婦被搖得一陣暈頭轉向,趕緊阻止了女兒的討好行動,道:「凝兒,你且先坐到一旁。讓為娘的,好好看看你這夫婿!」

  月凝霜點了點頭,乖巧的坐到一旁,這時她都不忘給秦笛使了一個眼色。

  秦笛上前一步,深躬為禮道:「粗鄙之人秦笛,參見女王陛下!」

  貴婦微蹙峨眉道:「秦先生,先前我和女兒敘話半天,方才和你說話,便是考驗你的耐性。這一關,本算是你過了。可在這禮節方面,你卻是有待加強!既然你喜歡上了我這孩兒,給我下跪為禮,算不得辱沒了你吧?」

  秦笛不卑不亢的道了一句:「男兒膝下有黃金,只跪蒼天與娘親!」

  貴婦微露讚賞之色,只是依舊不依不饒的道:「如果你娶了我這孩兒,我便也是你的娘親,讓你跪這一跪,也沒什麼不妥吧?」

  月凝霜坐在一旁乾著急,拚命的對秦笛使眼色,奈何那呆子完全沒有往她這邊望的意思。讓她這道道秋波,全都變成了秋天的菠菜。

  秦笛微微一笑,又道:「女王陛下所謂的如果,畢竟是將來時。等到在下和凝兒成親那天,再跪女王陛下也不算是失了禮數。若是我現在便跪,說的輕了,那叫不知廉恥。說的重了,那便是奴顏婢膝了!」

  貴婦接連輕笑了好一陣,咯咯咯的脆響繞便了房宇,這才聽她笑罵了一句:「狡辯!不過你這不輕易下跪的態度,總還算是不錯。男兒可以沒有傲氣,卻不能沒有傲骨。這一關,便也算是你過了。可是接下來的考驗,便沒那麼好過了,你可要當心哦!」

  不知是不是秦笛的錯覺,女王陛下的笑聲,竟然給他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只是這感覺僅僅出現了一瞬,便消失在了他的腦海。

  「陛下但有吩咐,在下聽著就是!」

  貴婦輕輕點頭,道:「縱觀古今中外,想要娶我月家女子為妻的英雄男兒,直如過江之鯽,數不勝數。但最後的勝出者,永遠只能有一個。所以,為了我們女兒家的長久幸福著想,月家女子的夫婿,必須武力過人,聰明機智。再加上我月氏一脈人丁單薄,這夫婿的生育能力,也必須是同輩中的個中翹楚!」

  「娘親!」月凝霜沒料到女王陛下居然當著自己的面兒,便說出這種話來,一時羞不自抑,頓時羞叫了一聲。

  秦笛笑著望了月凝霜一眼,示意她稍安勿燥,然後對女王陛下道:「陛下有話不妨直說,需要通過什麼考驗,在下接著便是!」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四百九十九章 女王的S級考驗

  貴婦微笑著點了點頭,道:「連考驗是什麼,你也不問,可見,你對我這孩兒,用情可謂頗深。只是,年輕人不能憑著一時之勇,完全不考慮後果。我且問你,如果這考驗,會讓你失去性命,你也會答應麼?」


  「我當然不能!」深深望了月凝霜一眼,秦笛毅然決然的給出了一個,令女王陛下母女兩人盡皆愕然的答案。

  「你說什麼?」

  一時之間,女王陛下還以為自己聽錯,忍不住追問了一句。

  秦笛面色平靜的對貴婦笑了笑,道:「我說,如果我沒有把握通過這次考驗,並且這次考驗有可能會令我失去性命的話,我肯定會選擇拒絕!」

  面紗的後面,女王陛下的表情很是有些複雜。有幾分欣賞,有幾分惱怒,當然還有幾分深深的惋惜。

  「這麼說來,我先前說你對我孩兒用情很深,原是錯誇了你!」女王陛下輕笑了幾聲,用顯然壓抑著怒意的嗓音道:「很好!你真的很好!是不是覺得這樣愚弄一個老人家,很有成就感?」

  月凝霜還在為秦笛的回答,暗自神傷。突如其來的答案,完全出乎她的預料。原本她還以為,秦笛會毫不猶豫的答上一句「我會」!卻沒想到,結果竟是這樣!

  就在她一臉哀怨的望著秦笛的時候,女王陛下忽然冒出一句「老人家」的自稱,讓公主陛下想到面紗下地那副容顏。強烈的對比之下,悲傷之氣盡去不說,還差點笑出聲來。

  「噗……咳!咳!」

  笑意是人類諸多情感之中,最難以抑制的一種。公主殿下雖然養氣功夫不錯,一樣拿這突然湧上來的笑意沒有辦法,只能選擇掩嘴和乾咳來稍作掩飾。

  意識到女兒在笑些什麼,原本積聚了足夠氣勢,準備對秦笛發難的女王陛下不由得氣勢一洩,再要責問,效果上不免就差了許多。於是。她扭頭瞪了月凝霜一眼,暗責了女兒一聲:真是個沒心沒肺的丫頭!這才調整了情緒。暫時按下胸中的責難,安靜的望著秦笛。想要看看,他會準備怎麼回答。

  秦笛搖了搖頭,沉聲道:「女王陛下的猜測,原是沒錯的。我對凝兒地感情,已經不能用簡單的深或很深來形容,我甚至覺得,凝兒已經成了我生命中……不可或缺地一部分!如果她有什麼意外。恐怕我不會獨活。我相信,凝兒對於我的感情,也和我一樣!為了她地安全著想,我自然不能輕易自設險地!明知道沒有希望的事,拼了命的去做,某些人可以稱讚為壯烈。而我則認為,那根本就是不負責任的表現!」

  從理智上來講,貴婦是很贊同秦笛這一觀點的。身為一個男人。一個要撐起整個家庭的男人,他首先要明確的就是自己地責任問題。

  但是,在情感上,她並沒有辦法輕易說服自己,讓自己認可一個連付出生命勇氣都不具備的男人,成為自己的女婿,成為大月氏王國的親王!

  「年輕人,你知道麼?原本你前面的表現不錯,我之前甚至已經決定,只給你一個難度稍高的考驗。可惜你剛剛地回答,抹去了我對你的不少好感。因此,我還是要按照慣例,給你兩個難度評測為A的考驗!當然,這些考驗,可以在我給你列舉出來之後,由你自行選擇。」

  思索了片刻,女王陛下輕輕地說出了這番結論。

  秦笛淡淡一笑,道:「看來,女王陛下非常看中一個人的處事態度。那是不是說,如果我一直在您的意圖表演,給您以完美的態度表現,您就會免去我的考驗,直接讓我迎娶凝兒呢?」

  貴婦輕輕一笑,道:「態度,決定一切。不管一個人能力如何,只要他的態度是好的,總歸能夠得到令人滿意的結果。可若是一個人態度不好,哪怕他能力再強,最終也只會一事無成!」

  嘴角露出一抹哂笑,秦笛忽然出其不意的道:「女王陛下,介不介意我問您一個私人問題?」

  看到秦笛這個有些古怪的笑容,貴婦心中生出一絲不好的感覺,可她依然強作鎮定,面無表情的望著他道:「你說,只要不太過分,我不介意詳細回答!」

  女王陛下刻意突出「詳細」這兩個字,不知是為了令自己安心,還是試圖在氣勢上壓倒秦笛。畢竟,從秦笛進門開始,局面一直都是由她來主導的。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主導局面的竟然已經變成了面前可能會變成自己女婿的毛頭小子,這讓女王陛下如何能夠心安?

  秦笛神秘的笑了笑,緩緩道:「女王陛下對自己女兒的夫婿要求這麼嚴格,想必對自己的夫婿要求更加嚴格。我很好奇,我的未來岳丈大人,他當年通過的是什麼考驗?如果您不介意,我倒是想和他選擇同樣的考驗!」

  「大膽!」

  「阿笛……」

  母女兩人先後出聲,只是女王陛下顯然是被人戳中心中痛處,臉上勃然作色不算,甚至還突然站了起來。

  月凝霜試圖阻止秦笛的舉動,也因他的語速過快,落在了後面。

  眼前的局面,似乎已經陷入到無法收拾的地步,月凝霜滿面惶然的緊隨著女王陛下站了起來,挽著她的胳膊,一下一下的幫她順氣:「娘親,您快點消消氣,阿笛他……他不是故意的!」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女王陛下不但突然笑了起來,她拂開月凝霜的手臂,望著秦笛道:「好。你很有膽色!居然想用這種辦法激怒我,你這麼做,難道是因為和龐師斑認識?來替他報復我麼?」

  秦笛原本只是在和月凝霜的交流中,很少聽她提及父親,這才隱約猜測,女王陛下是不是和丈夫之間有些矛盾。之所以在這個時候,說出這些話,其實不過是有些不滿她地這種隨意態度罷了。

  若是女王她一視同仁,說不定秦笛不但不會

  做出這番舉動,反而會認為她是個做事公允的父母。進而生出敬意。可她只因一言一行,便輕率的做出加減難度的舉動。縱然她身具高位,對自己的眼光身具信心。卻也不能不讓秦笛生出鄙視之心。

  「龐師斑?這個名字,我可以肯定,我是第一次聽到。」秦笛很平靜的對著女王微笑,似乎之前激怒對方的,不是他,而是一個素不相識的陌生人似的。

  女王陛下長笑了一聲,來回走了兩步。連連叫好,誰也不知道她在「好」些個什麼。不知過了多久,她才停下腳步,目光很怪異的盯著秦笛,道:「我現在決定,不再給你A級考驗。也不再給你自由選擇地權力。現在我的態度是,如果你想娶凝兒為妻,只能接受我給你定下地。唯一的,也是S級地考驗!」

  「娘親……」

  月凝霜的這一聲娘親叫的淒厲無比,哪怕是心如鐵石之人,只怕也能聽出內裡包含的深深無奈與絕望。

  貴婦轉頭望了女兒一眼,目光裡似有幾絲不忍,可最終,她還是沒說什麼。只是在心裡暗自歎了口氣道:「凝兒,不是為娘的狠心,而是這臭小子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提起那個混蛋!如果不是這樣……」

  秦笛原本還不甚在意女王陛下的所謂S級考驗,可隨著月凝霜的這聲淒然慘叫,他不禁開始後悔起來:為自己地一時意氣,不但傷了凝兒,還有可能為自己日後合法迎娶眾妻埋下隱患,我真是個混蛋!

  話出如風,縱然是想收回,也已是不可能。與其低三下四的求人,讓這高高在上的老女人看扁,倒還不如挺起胸膛做人,讓她高看自己一眼!秦笛心中這般一想,便長吸了一口冷氣,澆熄心中的怒火,昂然道:「女王陛下,不妨說說,你這S級考驗,到底是個什麼內容,也好讓我早日做些準備。啊……對了!不知道我們是不是還有立下一個合同,以免日後某些因言廢人之人,做出不認賬的勾當!」

  「哈哈哈……」女王陛下仰天大笑,「多少年了……自從我登上王位,已經多少年沒有人敢這麼跟我說話了。小子,你真的很好!」


  秦笛撇了撇嘴,道:「謝謝您地誇獎,不過幾個小時的功夫,您起碼已經誇了我幾十遍了。雖然好話別人不嫌多,可我的耳朵實在是有些……疲了!」

  貴婦收起笑容,微哼了一聲,道:「好!既然你如此地迫不及待,那我便告訴你。你的考驗,就是追上凝兒的姐姐……月霓裳!」

  「月霓裳……」方纔還悲痛欲絕的月凝霜,聽到這個名字,悲慟之色一收,換上滿臉的不可思議之色:「娘親……你……」

  「凝兒!」女王陛下回頭冷冷的望了自己的女兒一眼,道:「從今天開始,你立刻和阿標返回國內,這小子一天不追上你『姐姐』,你便一天不准邁足大夏!這是王命,你可明白?」

  月凝霜臉上表情不停的變幻,忽而悲慟,忽而嬌羞,忽而憤怒……可不管如何變幻,最後還是只能低眉順眼的輕輕應了一聲:「是!」便按下了滿腹的疑問。

  秦笛不知公主殿下為何變的如此激動,左右想不出頭緒,便乾脆笑了笑,道:「女王陛下,我若是再追上凝兒的姐姐,豈不是同時成了她們兩人的愛人?兩女共侍一夫,在大月氏王國,是合法的麼?」

  女王陛下大笑了幾聲,不屑的道:「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我可以在這裡明確的告訴你,這次考驗,你輸定了!不過……如果你真有本事追上月霓裳,我絕對不會阻止你和她們兩人成親。莫說是她們兩人……便是再多,我也可以權當沒看到!」

  秦笛心頭微微一跳,心道:難道說,她竟是知道香姐她們的存在?哼!便是知道又如何?許你大月人做的,便不許我大夏人做的麼?

  「既然如此,不知女王陛下的考驗,從什麼時候開始?是不是……也讓我先見見月霓裳公主殿下,也好讓我們彼此先有個初步印象?」

  女王陛下掃了秦笛一眼,道:「印象麼?今天的會面,我有錄像。你的表現如何,我這大女兒全都看在了眼裡。至於她的一些情況,我也不蠻你,在你走的時候,有人會將她的資料送到你的手上。至於安排你們見面,那就不必了。」

  話鋒一轉,女王陛下又道:「聽說你和凝兒是在歐凱咖啡廳認識的,正好,凝兒走後,我會讓霓裳接手凝兒留下的產業,不但包括她的公司……還包括她買下的所有住宅。到時候,你會有機會和她見面的!」

  怎的?這老妖婆非要把所有的控制權,全都牢牢握在自己手上麼?哼!不給我機會見面,我便不會自己製造機會麼?秦笛暗自冷笑了一聲,無所謂的聳聳肩道:「怎樣都好,可是女王陛下,請您別忘了,我之前說過,對於您的信譽,我抱持懷疑的態度!」

  女王掩口呵呵一陣嬌笑,道:「沒想到,你還一直惦記著這件事。好吧,既然你這麼在乎,我馬上找來皇家律師,辦妥此事。當然,如果你信不過我的話,也可以找你的律師來,一起商量這件事!」

  秦笛嘿然一笑,道:「不用您提醒,我會的!」說完,便當著她的面兒,給濟夏醫藥的法律顧問打了一個電話,先是咨詢了一下這種協議的簽署,是否受法律保護,又咨詢了一些有關跨國協議涉及到的問題,在確認對方在國際法律問題上比較薄弱之後,便指示他多找幾位能力強勁的朋友,一起趕來處理這個問題。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章 女人們犯了錯

  雙方的律師很快到場,並就所謂協議的問題,展開了嚴謹,但卻談不上友好的協商。

  等到協議得到女王陛下和秦笛兩人認可,這一天已經到了日落時分。對於秦笛這待定的女婿,女王顯然並不吝嗇,午餐很豐盛不說,在雙方律師退席之後,還主動邀請他留下共進晚餐。

  秦笛對此卻並不領情,他面無表情的對女王道:「對不起,女王陛下,我想,我還是抓緊時間拿到資料,然後回去做足功課的好!此時此刻,我並沒有心情享受什麼豐盛的晚餐!」

  女王陛下卻是回以盈盈一笑,道:「羅馬,可不是一天建成的。難道,你以為只是一個晚上的時間,便能生出足夠的把握,追上我的大女兒麼?」

  秦笛淡淡一笑,道:「你並不是我,你無法完成的事情,並不代表我同樣無法完成!」

  「你……」女王陛下被噎了這麼一下,再好的就餐興致,也給敗壞了。於是,她便冷笑了一聲,道:「如此,甚好!我倒要看看,你憑什麼做到我做不到的事情!那麼,我也就不留你了,你就輕便吧!」

  秦笛深深望著月凝霜,一路走到她的身邊,牽起她那對此刻已經略顯冰涼的柔夷,給了她一個充滿自信的微笑,道:「凝兒,相信我!我一定能夠通過考驗,娶你過門的!」

  月凝霜強忍著不讓眼眶裡打著轉的淚珠滑落,拚命的點著小腦袋:「我相信,有靈犀陪在我身邊。不管我在哪裡,都好像你在我身邊一樣!我會……一直等你地!」

  公主殿下一字一句吐出的話語,彷彿是金鐵鑄就的誓言,字字如鋼,字字如鐵。


  落在秦笛的耳中,湧進他的心裡,在他內心那處柔軟的地方,寫下了一個令他終生都無法忘卻的名字:月!凝!霜!

  這一刻,所有的語言都將變的蒼白無力。這一刻,所有的詞藻都將變地黯淡無光。這一刻。所有的明示又或暗示,都比不上一個深深地擁抱!

  於是。他們擁抱了!緊緊的抱在一起,恨不得把自己溶進對方地身體。因為,那樣的話,他們便不用再經受這分離的折磨。

  坐在一旁,默默注視著一對青年男女的女王陛下,一直保持著那個優雅的坐姿。朦朧的面紗下面,誰也不知道她的表情如何,誰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或許。她會為這對青年兒女地深情所感動,又或許她生就的鐵石心腸,對此完全的無動於衷。這一切,又有誰能知道呢?

  ……

  離開麗都國際酒店,秦笛坐上汽車,並沒有急著離開。他打開臨走前。女王陛下交到他手上的那個碩大的牛皮紙信封,從裡面倒出一堆資料。

  雪花般的紙片,連同五彩斑斕地照片。落滿了副駕的座椅。秦笛隨手把信封丟到一旁,從資料堆裡抽出一張照片,翻轉過來,舉在自己面前。

  「這便是凝兒的姐姐麼?」

  望著照片上地女人,秦笛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

  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寧不知傾城與傾國?

  佳人難再得!

  古人詩歌之中讚譽的妖孽般存在,竟然可以當真存在於人世的麼?

  由不得秦笛不驚,由不得秦笛不疑。照片中的女人,素顏朝天,不施粉黛,卻自有一股天然顏色。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含貝。僅僅只是一張普通之極的照片,竟讓秦笛有目眩神迷,神為之奪的錯覺!

  顧不得丟下手中的照片,他便又抽出一張,看不到一眼,他便嚇得丟下了那張照片。

  秦笛怎麼也沒想到,女王陛下交給他的資料裡,竟然還有這般春宮寫意畫般的艷照!照片中的女子,身披薄紗,背對鏡頭而立,微微側首,露出半張如花嬌面。微微帶著一絲笑意,不經意之間,便笑生百媚。

  「咕嘟!」

  狠狠嚥了一口唾沫,秦笛掃了一眼已經衝動的站了起來的小小笛,忍不住苦笑了一聲,心道:「原本還想對大公主來個霸王硬上弓,不管追不追得到她,先佔了她的身子,再奪她的心。哪料想,女王那老妖婦居然看穿了我的企圖,在合約裡給我使了絆子。凝兒已是絕世妖嬈,沒想到,她這姐姐居然比她還來的妖!單單只是看照片,我已經有些難以自制,若是面對真人,又怎能平心靜氣的泡她?」

  一籌莫展之下,秦笛只能無奈的收好月霓裳的資料,狠了狠心,暗道一聲:不管了,追不追得到總還是要先追了再說!若是實在沒有好辦

  法,我便用上那海


  藍香齊!哼哼,到時候被月霓裳逆推了,那女王總不能數落我的不是!

  辦法雖好,卻還需從長計議。都還沒有和月霓裳接觸過,秦笛自然不知道她脾性如何,談什麼方法策略都還為時過早。

  想通了這一點,秦笛鬱結的心情總算是輕鬆了不少。

  回到家中的時候,已是晚上九點左右。秦笛本以為夫人們應該都已經用過餐,誰知他踏進房門的時候才發現,夫人們居然排成了兩排,安靜的等候他的歸來。

  蘇柔、顏媚、季玉蓉、許丹瑩、齊青兒、齊雲露,甚至連黎姝雅和陸靈仙也赫然在列。卻偏偏少了白蘭香母女四人,還有韓嫣、苗雨菲和水如煙的影子。

  秦笛還沒來得及發問,便被一通熱情的問候,給打亂了手腳。

  「阿笛,來,我給你拿拖鞋!」

  「秦大哥,外套交給我吧!」

  「秦哥哥,你累壞了吧?來……我來給你捶背!」

  「親愛的,是不是餓壞了?我們都在等你吃飯呢!」

  等一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初時,秦笛雖覺詫異,倒還能安之若素。可隨著夫人們越來越熱情的表現,秦笛逐漸開始吃不消起來。

  事有反常即為妖,她們是不是又想了個什麼古怪的念頭?

  心中如此作想,秦笛也懶得推敲,直接便說道:「先別忙,你們到底想幹什麼,直接告訴我就好。突然變的這麼熱情,我吃不消的!」

  「哎呀,親愛的,你怎麼會吃不消呢?你胃口那麼好,葷素不忌的,肯定能吃得消!」

  「就是啊,我們這些姐妹總歸是不夠的,起碼要湊足二十四橋明月夜,才好玉人一起吹肉簫啊!」

  「噗……咳咳……」秦笛剛剛端了杯子飲了一口,還沒來得及下嚥,就被季玉蓉這一句不倫不類的比喻,給嗆了出來。

  「蓉蓉,你都胡說些什麼!什麼二十四橋二十五橋的,這是從何說起啊?」

  季玉蓉撇了撇嘴,卻不說話,扭頭望了望蘇柔,把新聞發言人的職位拱手相讓:「蘇姐姐,這件事,還是你來說比較好一點。要是我說,恐怕會把某人的百葉都給嗆出來!」

  秦笛又是一陣悶咳,頭都給咳得低了下去。

  「百葉……」蘇柔哭笑不得的盯了季玉蓉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轉對秦笛道:「阿笛,今天發生的事……我們已經知道了!」

  「咦?」秦笛抬頭望著蘇柔,微覺訝然的道:「你們知道了什麼?」

  蘇柔沒有回答秦笛的問題,只是對站在一旁的顏媚使了個眼色,就見她點了點頭,走到電視櫃前面,按了幾個按鈕。

  隨著顏媚的動作,秦笛才注意到,電視櫃前面多了一套機器。這套機器,便是以他的見識,也覺得陌生,雖然它偽裝的很好,看起來和一般的組合音響差不了多少,但他只需多看兩眼,便能確認它與普通組合音響的區別。

  顯示屏被打開,清晰的影像,伴隨著聲音,一同展現在眾人面前。

  「「先……先生,我可不可以和你合張影?你看起來,好像我死去的哥哥唉!你不知道,我一看到你,就忍不住想起他……嗚嗚……」

  熟悉的人物,熟悉的聲音,讓秦笛彷彿重新回到當時,初遇兩個OL女郎的那一瞬。

  秦笛心中雖有疑問,卻一直忍著沒有發問。直到他發現畫面裡沒了自己的影像,畫面卻始終一直在移動,以一個第一人視角的方式在移動!

  完完整整的看了一遍影像,他終於明白,蘇柔所謂的她們已經知道,指的是什麼。沒錯,她們知道了,知道了一切,知道了自己從頭到尾的一切行蹤!

  「既然已經知道了,還想知道些什麼?」秦笛面色平靜的掃了一眼眾女,從蘇柔開始,直到顏媚結束。他的表情很平靜,他的神色很淡定,但是一股無形的壓力,卻以他為中心,向四周蔓延開來。

  此時的秦笛,就像是一望無際的大海,表面上風平浪靜,其實心裡早已暗潮洶湧,只是強忍著沒有發作罷了。

  身為眾女之中最早和秦笛在一起的許丹瑩,她是最清楚他個性的。內心越是憤怒,表面上就越是平靜。
2010-9-23 13:06#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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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uston3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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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多年的一篇好文。然而没有完。看看有没有人有更多?
2010-9-26 15:1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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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J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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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小說頻道的小說吧...
我該說好還是不好勒....
2010-9-26 16:3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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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k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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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零一章 犯錯就要打屁股
  第五百零一章犯錯就要打屁股

  身為眾女之中最早和秦笛在一起的許丹瑩,她是最請楚他個性的。他的內心越是憤怒,表面上就越是平靜。

  「阿笛.你先別發火,先聽我說,好麼?」

  秦笛微微閉了一下眼睛,然後睜開道:「你讓我聽你說什麼?聽你們是如何成功的在我身上安放追蹤設備.而我卻一無所知麼?」

  這一刻,他的聲音突然讓女人們覺得很冷。

  「是不是在幫我換衣服的時候,動的手腳?」不知為什麼,秦笛忽然覺得有些意興索然。當白己所愛的人,仗著自己對她們的信任,對她們的寵愛,做出傷害這種信任,踐踏這種寵愛的時候,還真是讓人……[夜遊飛魚手打]

  心裡空落落的,無法抑制的酸楚.也像是暴風前夜一般,在拚命的積蓄著力量,一旦自己心房一開,只怕那無盡的悲傷.會讓自己窒息而死吧!

  秦笛的語調忽然變的正常起來.女人們不但沒有感覺到一絲的輕鬆,反倒更加揪心起來。

  「他這是怎麼了?是真的生氣了麼?還是他想要放棄我們?」

  「看來,我們這一次,真的讓他傷心了,怎麼辦?我們該怎麼辦啊……」

  一群漂漂亮亮的美麗的女人,全都默不作聲。她們或扯著衣角,或輕蹙娥眉,或泫然欲泣,或滿臉愧色,似乎都在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懺悔著,

  可卻沒有一個人,知道該如何平息秦笛心頭的怒火。

  作為主動站出來,似乎也是本次事件主事人的蘇柔,不得不主動承擔秦笛的正面怒火,搶前一步,低聲應道:「對不起阿笛.這都是我的主意!」

  「你的主意?哈……好!真是好啊!」眼晴從一個又一個的女人身上掃過,秦笛目光始終如一,心裡卻不自覺的湧出一抹淡淡的欣慰。香姐不在。霜兒、雪兒不在,嫣兒不在,雨菲也不在!只要她們都不在,便是這裡所有的女人,都背叛了我,那又如何?

  腦子裡閃出這麼極端的想法。似乎有太過之嫌。只是秦笛卻又自己的考慮,若是仔細計較一番.似乎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眼前的眾多女人裡面,之所以聚集在秦笛的周圍,卻沒有一個人的目的,像香姐那麼單純。她不是因為任何其他的世俗理由.僅僅只是為愛。才陪伴在他的身邊。

  「告訴我。香姐她們為什麼不在這裡?嫣兒呢?又在哪裡?」

  聽到秦笛的詢問.蘇柔臉色變的慘白一片,她以為聯合了諸多姐妹,就算沒有白蘭香和韓嫣這些不合作的女人在裡面,秦笛始終會不得不顧忌一些的。

  可現實竟然如此地慚愧,他……他竟然像是要完全拋棄這裡的所人似的!

  勉強緊握著心頭最後一絲希望。蘇柔顫聲答道:「香姐她……」

  「我在這裡!」

  房門在這一刻被人從外面被打開,一身米黃色衣裙的白蘭香俏生生的站在哪裡。被外面帶進來的風一吹,衣服飄飛之下.恍若月宮仙子一般。

  「嘻嘻,哥哥.我們在這裡喲!是不是有想我們呢?」

  「哥哥,你在找我們嗎?都是蘇柔姐姐啦.非說什麼你會從上山道上過來,讓我們拾你一個驚喜。結果人家卻白等了半天呢!」

  「爸爸!爸爸!你回來啦?玲隴想死你了呢!」

  先後從白蘭香身後閃出的兩大一小三個小女生,嘴裡像是機關鎗似辟里啪啦就是一通掃射.成功吸引了秦笛的全部注意力。

  尤其是水玲瓏,也不管秦笛現在的這副似乎是多麼的陌生,直接就衝了過來,跳到他的身上、還拿自己的小臉蛋,拚命的往他臉上蹭。

  先前因為自己的信任被人傷害.被素笛刻意製造出來地那些幾近凝滯的壓抑氣氛.也隨之碎成了一片又一片,輕輕的隨風而去。

  「玲瓏乖,小心別蹭臉上油彩!對了……好像我才只是一天沒有陪你吧,哪裡有很久啊?再說,你早上像個小懶豬似的,怎麼叫都不肯起來,就算我想陪你,也沒有辦法呀!要不然,早上你就可以看到我的啊!」

  輕輕躲過水玲瓏的小臉,秦笛如是說道。

  水玲瓏嘻嘻一笑,兩隻眼晴彎成了漂亮的月牙兒:「人家才不怕咧!人家最喜歡爸爸身上的味道啦!就這樣縮在你懷裡,人家真的好安心呢!」

  說著,便不再打理秦笛,就那麼蜷縮在他懷裡,打了個哈欠之後閉上了眼睛,沒過多久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雪兒和霜兒一臉羨慕的望著水玲瓏,如果她們也像水玲瓏這般嬌小,,此刻怕是也像她一般.甜蜜的睡在親愛的哥哥懷裡吧?

  秦笛的眼晴落在她們身上,給了她們一人一個安慰的笑容,隨後便趕緊望向白蘭香。當他在她的身旁,看到韓嫣和苗雨菲兩人之後,心一直懸著的那個疑問,才輕輕的放了下來。

  「香姐,嫣兒和雨菲是去保護你們的麼?」

  聽到秦笛的疑問,白蘭香輕輕笑了一下,道:「是啊!只是在山下迎你一下而已,又沒什麼大事。我想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的,本來沒給她們打抬呼。誰知道,這兩個丫頭一聽說我帶著幾個小妮子下山了,立刻便跟在我後面追了過來。後來,我們就一直在小路上等你,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們聊天太過投入,居然沒看到你的車子。後來接到如煙的電話.我們才知道你已徑回來了……」

  「水如煙麼?」秦笛心頭一動,暗自點頭的同時.另一個疑惑,也有了答素。他一直在奇怪.以他的靈敏感應,哪怕追蹤器放的再怎麼隱蔽。他都應該找的出來的。可若是這件事裡面,有了水如煙的參與,她的水系異能,在追蹤器上使上一些手段,瞞過自己.倒也不是什麼難事!

  「一人做事一人當,阿笛。這次是我錯了!」蘇柔強忍著心頭的刺痛,不讓自己滴下眼淚,她讓自己倔強的望著秦笛道:「我不該辜負你的信任.在你地身上使手段。沒錯,最初提議想看看你在做什麼的是我.慫恿姐妹們一起觀看的是我。支開香姐的是我.最後聯合姐妹們一起對你發難的……也是我!」

  「如果你想懲罰的話,就懲罰我一個人吧!哪怕……哪怕是你從此不要我.我也毫無怨言!」說出這句括地時候.蘇柔本以為自己的堅強,足夠抵擋淚水的侵襲。可她卻忽略了感情的非理性因素,那痛到心臟都要麻痺掉的感覺。讓她知道。有些話說出來.真的可以很難過!

  「蘇姐姐.你何必為我受過?」

  清冷的聲音.伴隨著一道若隱若現地身影,突然在大廳裡出現水如煙鬼魅一般.先是從空無一物地地方晃出一道幾乎可以被風吹散的幽影。然後慢慢的實質化,像是扭曲的鏡面似的。一點一點的被拉直.最後變成活人地模樣。

  「秦笛,實話告訴你,是我看你不順眼。在無意中聽到蘇姐姐的感慨之後,告訴她我有辦法追蹤到你地一舉一動.這才有了今天的結果。」說到這裡,水如煙不忍的望了蘇柔一眼,道:「其實按照我的想法。根本就不應該告訴你!可惜蘇姐姐還是太過心軟,要不然,你根

  就不可能知道!」

  秦笛很平靜的笑了一笑,道:「你以為,你自己跳出來說這麼兩句.我便會相信麼?」

  水如煙聞言臉色猛的一變.怒道:「你不相信x如何?事實就是事實你以為我會在乎你到底怎麼想麼?哼!」

  蘇柔臉色早已變的如同白紙一般,沒有了半絲血色,此刻聽到水如煙這番話,突然伸手拉了她一把,輕輕的對她搖了搖頭,示意她不必解釋下去。

  「阿笛,我知道地……你其實早就對我有成見。你不喜歡女人有太多心機,尤其是不喜歡女人把心機用在家庭裡面。這些……我都知道,也一直都在壓制自己的這些天性。可我.到底是一個喜歡玩弄心機的人。就算這件事個天不發生,以後終歸也是會發生的!」

  「你沒錯.從頭到尾都沒錯.錯的……只是我一個!對不起.眾位姐妹,對不起,香姐.對不起……阿笛!我想……可能只有我的離開,讓你消去怒火……」

  說到最後.蘇柔己是泣不成聲.可她卻堅持說完最後一句,這才一步一步,向大門走去。

  白蘭香踏前一步.正正擋著蘇柔離開的方向.微皺了眉頭道:「妹子,你這是想做什麼?他什麼時候說過,要讓你離開的話?你有不是犯了多大的錯誤,不就是偷看了他一天麼?他以前也偷看我們洗澡來著.我們什麼時候怪罪過他了?」

  「香姐.你怎麼扯到這事上來……」秦笛一臉尷尬的望著白蘭香,「這又不是一碼事。」

  白蘭香微哼了一聲,道:「怎麼就不是碼事?在我看來.這就是一碼事!許你偷看我們女兒家清清白白的身子,就不許我們偷看你一下?再說,是你說某些事情沒有解決,我們不可以獨自外出。我們這麼多女人聚在一起,又不喜歡打麻將,除了談談你,還能有什麼娛樂?」

  「放個追蹤器在你身上(原文什麼,不知道什麼意思。。),不過是想知道你做了些什麼.人在哪裡再說,我們又不是看了什麼不該看的隱私。就是想看看大月氏王國的女王到底長什麼樣,你的丈母娘對我們又是什麼態度罷了。關心下女兒家的切身利益,難道也是不該的麼?」

  被白蘭香這麼一說.秦笛反倒覺得自己理虧起來。是啊……讓一群身心俱都繫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聚在一起,呆在這個封閉的地方。連別墅都不能輕易離開.不讓她們找點事做本來就很不人道!

  仔細一想,秦笛才發覺,還真是他欠考慮了。或者說……他太過自私了點,每次都提醒自己多關心女人們一點,可每每總在不經意間,傷害著這些愛他的女人!

  「柔兒,對不起.是我錯怪你了!」秦笛一個閃身,便來到蘇柔身邊,他那手中的水玲瓏交到白蘭香手上.,輕捏住蘇柔的柔夷。

  被秦笛捏住的那雙小手.是那麼的冰諒,冷的就像她那冰封了的脆弱心靈。

  聽到秦笛真摯的道歉之語,蘇柔拚命的想要忍住不讓那懦弱的淚水滾下眼眶,可她就是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不但沒能微笑著對秦笛說沒關係,反倒撲到他的身上,一邊拚命敲著他的胸口.一邊嚎啕大哭:「哇……人家剛剛都被你嚇死了,你知不知道?人家的心都快要被你弄碎了!你混蛋!混蛋!大混蛋!你知不知道.人家剛剛連想死的人都有了!」

  蘇柔開了頭,其他人也都忍不住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攪著責任:「對不起.阿笛.其實人家也有錯的。柔姐一個人抗了所有責難對她一點都不公平,你真要罰,也罰人家吧!」

  「是啊.人家也有份的!

  「人家也有錯……」

  鶯鶯燕燕們全都哭出聲來,秦笛還真是有些無力招架。無可奈何下.他只好提起丹田一口氣,大喝道:「住口!」被秦笛這麼一下.好不容易把心頭的恐懼情緒發洩出來的女人們

  立時又嚇得噤若寒蟬。

  秦笛暗自苦笑了一聲,知道今天自己的表現,固然樹立了自己的威嚴.卻也讓她們對自己多了一點點畏懼。拂去心頭的不安,他故作威嚴的道:「你們肯定一個都跑不掉,今天老爺要脫掉你們所有人的褲子,挨個打屁股!」

  「雪兒、霜兒,不許跑,你們也要打!」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零二章 絕不對你使壞
第五百零二章 絕不對你使壞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零三章 夾心棒棒糖
  第五百零三章夾心棒棒糖

  一想到芥末入口的難受勁,蘇柔一邊嚥著順順當當,一邊可憐巴巴的望著泰笛:「阿笛……人家吃芥末會長小紅疙瘩,可不可以人家先餵你壽司,再用筷子蘸一點點餵你芥末?」

  美人卷珠簾,

  深坐顰娥眉。

  但見淚痕濕,

  不知心恨誰。

  不知為何,面對顰眉扮出一副可憐相的蘇柔,泰笛想到了這道詩。

  深閨美婦的幽怨,就算是鐵石心腸之人看到,也會百炬金剛盡作繞指柔,更何況是愛著她的人?

  「不想吃芥末是吧?」泰笛勉強忍著笑,淡淡望了蘇柔一眼。

  蘇柔感覺到了逃避懲罰的希望,拚命的點著小腦袋,還不停的眨著眼睫毛,似乎是這樣做能讓自己變得更具魅力一些,進而加大這一希望。

  泰笛眼中的笑意更濃,他微微挑了挑眉頭,道:「這樣啊……」一邊說著,他一邊有意無意的掃了一眼擺在桌上的那瓶二鍋頭。

  順著泰笛的目光只是望了一眼,剛剛露出些許笑意的蘇柔,頓時又擁有一張苦瓜臉。

  「阿笛……可不可以只喝紅酒啊?」

  明白泰笛的意思,是讓自己口對口餵酒。蘇柔微怯意的望著泰笛,想要打個商量。

  「紅酒醊醊澀澀的,有什麼好喝的?不如白酒喝著甘甜、爽口。」促狹的堵住了蘇柔地話頭,泰笛眼中的笑意幾乎都要滿溢出來。

  「可是……白酒也很辣啊!」蘇柔小聲嘀咕了一句,這才拿過杯子和酒瓶。「要不然……要不然人家況一點紅酒好不好?這樣一來,會比較不那麼難喝!」

  聽到蘇柔這一提議。泰笛下意識地湧上一個念頭:「混酒?」

  給了蘇柔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泰笛笑著問道:「你確定?」

  開玩笑,紅酒本來就勝在後勁綿長,的白酒混合之後,不但容易上臉,還很容易醉酒。以泰笛的酒菜量,當然是不怕的。可這酒卻是要先過蘇柔這美人之口的。她就不怕……

  蘇柔很肯定且很堅決的點著頭,道:「沒錯!」

  「那好,我們便開始……吧……」隨著泰笛語氣趨向於曖昧。蘇柔的小臉,尚未飲酒,已是酡紅一片。

  白色地二鍋頭,倒進酒杯裡,和礦泉水沒什麼兩樣。只是那高粱酒特有的香氣,尚末入口,已是讓人沉醉。這時,蘇柔又啟開一瓶紅酒,傾出玫瑰色的液體,緩緩注入酒杯。

  為了盡量降低白酒入口時地辛辣口感,蘇柔乘著泰笛沒注意。倒出兩倍於白酒的紅酒入杯。她滿以為,這樣做,含在嘴裡,就不會那麼難受了,殊不知……

  倒完酒。蘇柔輕輕搖了搖杯子,讓白酒和紅酒充分混合了那麼一下,正要飲入口中,卻被泰笛攔了下來:「倒點味精進去,味道會更好!」

  「放味精?那豈不是會很鮮?」蘇柔不知其中奧妙,自然大為奇怪。

  卻見泰笛神秘一笑,道:「倒進去以後,你就知道了!」

  蘇柔眨了眨眼睛,又追問了兩遍,泰笛卻始終搖頭以對。沒奈何,最後她只好走進廚房,取了一包剛剛開了口子地味精回來。

  「放多少?」

  「我來放!」泰笛從蘇柔手中接過味精,傾了大約三十克進去,然後把酒杯交到蘇柔手裡,很邪惡的笑道:「來吧,嘗嘗味道!」

  蘇柔直覺上感覺到了一絲不妥,只是她卻不知道到底是哪裡有不妥。於是,便不再去想,直接端起了酒杯,含了一口在嘴裡,隨後湊向泰笛。

  微帶著涼意的混合酒液,甫一入口,蘇柔便覺學身毛孔一顫,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彷彿感到口中的液體像是活了過來一樣,迅速攻佔她全部的味蕾,那混合著紅酒的柔和、圓潤,白酒的辛辣、甘冽,居然在同一時間被她的味蕾感知。

  不知是不是味精的中和作用,蘇柔第一次發覺,白酒似乎也不是那麼難喝地。一時不察之下,這第一口酒菜,她竟然沒能送進泰笛口中,而是被她無意之間吞了下去。

  有些赧顏的望了泰笛一眼,蘇柔道:「阿笛,對不起,我一不小心吞下去了呢!」

  泰笛嘿嘿一笑,輕輕搖頭道:「吞一口不要緊,小心不要喝太多哦!這酒,對你來說可能會很烈哦!」

  蘇柔初嘗異味,正覺這酒好喝來著,哪裡會相信泰笛這番話,她又含了一口進去,先吞下去小半口,這才含了剩下的一半,渡到泰笛口中。

  唇與唇相觸,舌與舌相接,彷彿是乾柴碰到烈火,如同烈火擦上乾柴。酒液混著唾液粘連在一起,慾望裹著春意匍匐向前。

  此時此刻,泰笛滿心地愉悅,渾身上下說不出的暢快。酒是好酒,可再好地酒,若無美人相伴,自然少了很多滋味。現在有美人相伴不說,還宏觀世界病人唇舌為杯,佐瓊漿玉液為菜,這一口下肚,那自然是管叫鴛鴦生妒,天上神仙稱羨。

  越是美好的滋味,越是不能一口享盡了。泰笛淺嘗著而止,收回舌頭,輕輕推了蘇柔一把。熟料二兩酒下肚,又和泰笛癡纏了片刻,此時她已經有些控制不住心頭的慾望,死死纏著泰笛,說什麼也不願意後退。

  泰笛無法又和蘇柔糾纏了片刻,最後輕輕在她舌頭上咬了一下,讓她吃痛,這才讓她稍復神智,清醒過來。

  蘇柔祖籍清醒之後,意識到是自己主動糾纏泰笛,一張粉嫩嫩的小臉,立刻紅了個通透,那小模樣,似乎恨不得地上有個大洞,她好鑽進去似的。

  若是擱在平日,蘇柔也是有些酒量的,可這添加了味精這一輔助劑的混合酒,讓她的酒量直線下降,保持神智清醒的時間也比正常情況下短了不少。

  只見她才清醒沒多久,便又不自覺的端起了酒杯,含了滿滿一大口,就說要轉向泰笛的時候,喉管一時沒能關住,竟又被她自己給吞了進去。

  再一口酒下肚,蘇柔的小臉已經不是被羞紅的了,而是換上了醉酒時的酡紅。

  若是再任由她繼續喝下去,接下來的場面,可就有些不堪收拾了。泰笛連忙攬過蘇柔,不著痕跡的擋下了她再喝一口的動作,輕輕一笑道:「乖柔兒,酒咱們不喝了,還是吃菜的好!」

  混合酒本就刺激神經,讓人變得興奮。再加上味精這一催化劑,很容易讓人春情蕩漾,做出許多平時不敢做的舉動。

  泰笛心中自然不能沒有顧慮,這還審在客廳裡面,若是被其他夫人們看到指不定懷疑他做了什麼呢!

  蘇柔幾杯酒下肚,卻是變得執拗起來。一時媚眼如絲,嬌顏如花,吃吃的笑著道:「人家都還沒喝夠呢,怎麼可以不喝呢?不嘛……人家還要喝!人愛要吃奶奶……」

  泰笛聽了前面幾句,表情倒還鎮定,可聽了最後一句,屁股上頓時像是著了火似的,差點沒跳起來。

  「柔兒你想吃奶是吧?那好,我去廚房給你拿牛奶!」泰笛背脊很是有些發寒,不著痕跡的護住了胸前兩點,腆著臉跟蘇柔商量。

  醉酒的人,哪裡是那麼容易勸服的。就見蘇柔杏眼一瞇,吃吃笑著就和泰笛來了個臉對臉,她像是一團棉花似的,倒在泰笛身上,貼著他的耳朵,膩聲道:「人家不要喝牛奶,人家要喝阿笛的人奶!」

  泰笛渾身發緊不說,還要應付顯然是在撒酒瘋的蘇柔,一時頭大之下,只好道:「柔兒乖,我這裡是擠不出奶的,要不然,你喝自己的,好不好?」說著,他捉著蘇柔的小手,按在她自己的酥胸上,道:「你看,你這裡那麼大,那麼軟,肯定奶水很足!你再看我這裡,既是乾癟,又沒有彈性,肯定沒什麼奶水啦!」

  蘇柔被泰笛這麼一繞,酒意上湧之下,一時還真沒轉過彎兒來:「是哦……我自己就有很多奶水哦!那好,我喝自己的!」

  口中這麼說著,蘇柔便開始解自己的衣服。

  泰笛臉上又是微汗,他趕緊捉住蘇柔的一對小手道:「柔兒乖,先吃了飯,咱們再喝奶,好不好啊?咱們到房裡去喝,你想喝多少都可以!」

  蘇柔撇了撇小嘴,道:「才不呢!到了房時在,你肯定要跟人家搶著喝!阿笛最賴了,經常偷吃人家的奶奶!」

  「…………」

  泰笛好一陣無語,半晌才道:「我保證不喝你的,還不行嗎?」

  蘇柔斜眼看著泰笛,嘻嘻一陣嬌笑,道:「阿笛你好笨呀!人家怎麼會不給你喝呢?只要你肯跟人家交換,人家才不會和你計較呢!」

  「交換,我拿什麼跟你交換啊?」泰笛好一陣狐疑。

  蘇柔又是吃吃一陣嬌笑,小手摸上他的褲腰,在他汗毛都要豎起來的時候,摸上了他的要害,道:「你要給人家吃夾心棒棒糖才可以!」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零四章 蘇柔髮嬌(上)
  第五百零四章蘇柔髮嬌(上)

  「夾心……還棒棒糖?」泰笛狠狠嚥了一記口水,渾身上下都有種不自在的感覺。「可不可以只吸,不咬?」

  「咯咯……」蘇柔好一陣嬌笑,臉上紅暈遍佈,春意昂然。「你好壞哦!」

  泰笛面部表情有些僵硬的陪笑了兩聲,心道:「難道讓你咬才算不壞?那樣的話,我寧肯壞一點!開玩笑,我這又不是一次性紙杯,用完就丟的!」

  紅暈上臉的蘇柔忽然用一種很溫柔和聲音對泰笛道:「阿笛……你吃飯,我吃棒棒糖,我們各吃各的,互不打攪,好不好?」

  「咕嘟!」這樣也可以啊?泰笛很是懷疑自己的聽覺,忍不住大聲的嚥了一口口水。

  得不到泰笛的回答,蘇柔也不關鍵,只是笑容滿臉的,自顧自從泰笛懷裡滑了下去,然後,她很主動的,幫忙泰笛解去了身上的束縛。

  「這樣恐怕不好吧?」泰笛以前也不是沒和蘇柔一起喝過酒,只是她大都淺嘗而止,也確實沒有喝過白酒。所以蘇柔這般表現令他意外之餘,還感到了幾分異樣的刺激。

  蘇柔大笑了幾聲,很嫵媚的甩給泰笛一個眼神,然後道:「沒關係,出了事……我負責!」

  「咦?!」聽到這句話,泰笛有種異樣的熟悉感,只是他沒有太多精神去想,因為,蘇柔已經解開了他的腰帶,掏出了他的棒棒糖,開始了第一步的作業。

  「糖紙還真是厚呢!」蘇柔很是有些不滿的翻開他地表皮,動作稍顯粗魯的往下推搡。

  泰笛表情很囧的暗吸了口涼氣。勉強保持克制道:「輕點,輕點,小心別看破了糖紙!」

  沒辦法。要害握在人手,腰桿子自然無法直起來。

  蘇柔吃吃一笑,甩給泰笛一個妖媚地眼神,道:「安啦!人家不會那麼不小心的!」說罷,便低下頭去,伸出粉嫩嫩的香舌,想要一嘗異味。

  若是不見到蘇柔這個笑容。泰笛心裡還宄過一些,被她的麼一笑,那四顆閃亮的門牙。險些晃花了他的眼睛。一想到那四顆門牙上下一合,「喀嚓」一下……泰笛便再也沒了吃飯的興致。他胡亂夾了些熱量充足,容易吃飽的東西吃了,然後便把全部注意力,全都放在蘇柔地身上。

  「只要她稍有半點下嘴咬的意思,我便搶在她的前面撤退!」

  心中打著這個主意,泰笛地精力便開始前所未有的集中起來。不知是不是他有意無意中,給了大腦讓要害部位更加堅硬地暗示,被蘇柔握在手裡的小東西,立刻便像是穿了防彈盔甲一般,硬的簡直要爆開。

  泰笛吃東西的動作很快。他都已經用餐完畢,蘇柔也不過才剛剛兩手捧著他的要害,湊到近前。都還沒來得及含進嘴裡。

  可惜醉酒的人儘管血液循環很快,神經變得敏感,反應卻慢了許多。所以,即便蘇柔察覺到手中的夾心棒棒糖變熱、變硬了許多,她卻沒有查看的意思。而是伸出了小舌頭,繼續她地林間作業。

  蘇柔只是稍稍舔了一下,泰笛都還沒來得及感覺她的小舌頭有多滑膩,便被她張開的小嘴巴,含下了頂端。

  「唔~唔~」

  印象中地棒棒糖,和實際的尺寸有些不相符,以致蘇柔才只是含了個碩端,便有撐到了地錯覺,呼吸都有些不暢起來。

  醉酒之後,在這方面,蘇柔居然變得很有辦法起來,她「哼嗯……」了一聲,便開始放鬆面部肌肉,盡量記自己的口腔長大,沒過我久,便逐漸適應了下來。

  泰笛緊張的盯著蘇柔的一舉一動,不肯放過她的任何一個細節。只是這麼做法,在明顯應該享受的時間裡,是那麼的不合時宜。

  一連日身體最敏感的地方,潮水般傳遞過來的快感。另一邊,卻是自虐似的用理智克制自己的行為,務必忘記快感,集中全部精力盯牢蘇柔。

  痛並快樂著,這便是泰笛此刻的真實寫照!

  「呼!」含到一半,蘇預知便把棒棒糖吐了出來,長長吸了口氣,微皺著小臉,嬌聲埋怨道:「太大了,人家不好吃下去呢!讓人家咬一塊下來,慢慢吃好不好?」

  「不好!」想也不想,泰笛便否決了蘇柔的提議,還用手掩著自己的命根,道:「那……現在你吃也吃了,我也吃飽了,咱們回房吧!」

  「呃……這個時候說吃飽了……好像很奇怪的樣子?」說過錯前面的話,泰笛感到有幾分不妥,卻沒時間仔細去想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嘻嘻!」蘇柔輕笑了兩聲,牢牢握著棒棒糖,說什麼也不撤手,「別那麼小氣嘛!大不了人家不咬,只是舔就是啦!你知道的,人家很想吃裡面的夾心呢。你又不讓人家咬,這下讓人家很難辦呢!」

  「什麼??!!」泰笛這下才搞清楚,蘇柔所謂的夾心棒棒糖,到底是個什麼意思!這丫頭,根本就是在發嬌,想要吃那精華丫!

  「你怎麼不早說啊?想吃那個東西,其實是很好辦的!」

  泰笛胸有成竹的應承了下來,道:「吶,你再喊一下,來個深喉,我便給你擠出來!」

  「真的嗎?以前,你不都是要很久才肯出的麼?」蘇柔很是有些不相信,儘管酒精麻痺了她的相當一部分思維,可在某些地方,反應卻是相當敏捷的。

  泰笛自得一笑,道:「這便是收發自如的好處了!」

  泰笛這麼自信,由不得蘇柔再做懷疑。於是,她只是歪頭想了一下,便點頭答應道:「那好,我含就是!」

  「要深一點才可以,深一點,再深一點!」

  隨著蘇柔動作的逐步深入,泰笛在一旁諄諄誘導,這樣才好讓自己的快感能夠瞬間達到頂峰。

  深喉這一高難動作,不是隨便指導兩下,便能學成的。即便蘇柔喝了混合酒液,春情勃發,依舊難以很快融會貫通,每次碰到扁桃體,便情不自禁的生出嘔吐的反應。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零五章 談判前的準備
  第五百零五章談判前的準備

  良宵苦短晝初長,若許佳人早起床。

  柴米添鍋未洗手,詩詞入眼懶梳妝。

  一人棄我取的風花雪月,一夜的兒女司長。不知夢裡花落多少,誰解佳人潮落潮漲。

  這一夜對蘇柔來說,是如此的激情滿腹,澎湃滿懷,她徹底的解放了自己,盡情和泰笛抵死纏綿,直到疲不以興,惹得其他姐妹加入戰團,才算罷了。

  待到第二天清晨,陽光初照,灑落窗台,泛起光斑點點,只見泰笛光著身子橫躺在床上,胸口上有七八隻手臂橫陳,腦袋上有三四條粉臂糾纏,就連小小笛上,還有兩隻白嫩嫩的小手在哪裡來回撥動!

  按說,泰笛今天就該去歐典咖啡廳,去尋那月霓裳才是。就算暫時不想出手,便是探查一番敵情也好。怎知泰笛另有打算,他疑心女王陛下已經事先知會了月霓裳,若是自己輕舉妄動,不但不能達成目標,說不定還會遭那千年妖精般的女子百般刁難!

  於是今天泰笛便學那唐明皇,來了個芙蓉帳暖度春宵,從此君王不早朝。

  月霓裳的問題,泰笛來了個冷處理,暫時把她擱置,以期對方降低對自己的警惕。蔣文靜的總是又要拍到西塘之會以後,如此一來,擺在泰笛面前的,便只有西塘之會一個重大問題需要解決。

  數日之後,正值西塘談判當日。初開的太陽才不過飛上樹梢,俞可修便給泰笛打來電話。

  「一杯散伙酒,喝的眼淚流……」

  蒼涼的電子鈴音,吵醒了雙是一夜荒淫,大戰數女的泰笛。他猛然睜開雙眼,飛快的擺了一下上身,從床頭拒上搶起手機,迅速按下接聽鍵。

  然後。泰笛這才回頭去望橫七豎八躺著的女人們。

  電子鈴音聲音並不大,考慮到可能會影響睡眠,泰笛把聲音調到最低一格。除了泰笛這般醒覺之人,只有苗雨菲稍稍睜開雙眼,向泰笛這邊望了一眼。等泰笛給她打了一個切正常的收拾,她便笑了一下,歪頭重新睡了起來。

  確認沒有吵醒任何一位夫人,泰笛這才把聽筒放到耳邊,低聲道了一聲:「喂?」

  電話的另一頭,立刻傳來俞可修焦躁不安地聲音:「泰先生麼?你總算是肯說話了!剛剛一直沒聽到你的聲音,我差點掛斷電話重播!」

  怪不得俞可修這般焦灼,連續好幾天的艱難等待。對於一個生命時刻經受威脅。每時每刻都被人監視,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被一記冷槍從睡夢中驚醒,從和泰笛分別的那一天開始,就再也沒有睡過好覺的男人來說。他能忍到今天早晨才給泰笛電話,已經算是相當有耐性了。

  泰笛一邊從女人信地腿糾纏之中抽出手腳,一邊抵應了一聲,說:「什麼事?」

  俞可修被泰笛這麼一問,頓時愣了一下,嘴嘟嚕了一下。下意識的道:「沒什麼事,我就是隨便打個電話……」

  這時泰笛已經從女人堆裡掙脫出來,隨便取了什睡袍披在身上。正好聽到俞可修這句話,他忍不住暗自一樂,心道:「真是想不到,一向以精明算計著稱的俞可修。也會有今天!」

  若不是早就摸透俞可修的底細,說不定看到俞可修這副傻樣,泰笛已經心軟了也不一定。正所謂: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泰笛自然不會因為俞可修的一時犯傻,便改變對他的態度。

  「尹總,沒事你打什麼電話?難道你不知道,擾人清夢,是最著人痛恨的舉動嗎?」隨手關上房門,站在走廊上。泰笛的聲音一下子變得嚴厲起來。

  「我……我……我………」

  俞可修被泰笛這句話給打懵了,本就因為睡眠不足。而一直混亂地思維,半響都沒反應過來,到底應該如何回應。

  「既然你沒有什麼事,我就掛了!」泰笛也不客氣,說掛就掛,根本不給俞可修反應的時間。

  「嘟~嘟~嘟……」

  聽著電話裡傳來的一陣忙暗,腦子裡一片混沌的俞可修,總算是反應了過來,他記起了自己之所以給泰笛打電話,就是想要他早點到自己的住處。然後兩人也好一起去西塘,乘著時間尚早,他還可以藉機補上一覺。到時候,也好有精力應付凱莉亞!

  「泰先生……」

  對著已經斷掉的電話喚了一聲,俞可修才意識到,自己對著的,已經是斷線了的電話。他自失的笑了笑,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自語道:「俞可修啊,俞可修,枉你自詡定力過人!那麼難熬的日子你都撐了過來,怎的?眼瞅著已經接近成功,你反倒露怯了不成?」

  隨後,俞可修閉上了眼睛,想要稍微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緒。卻不料,眼睛這一閉,上下眼立刻開始打架起來。

  感覺到頭腦一陣恍惚,俞可修抬手給了自己一記耳光。

  「啪!」的一聲脆響,沒讓俞可修神智變的清醒,倒是招來了門外的保鏢。

  「老闆,您沒事吧?」

  「砰……啪……」

  保鏢們的驚呼,伴隨著巨大的撞門聲一起傳了進來。

  俞可修心頭遭這麼一番驚嚇,倒是清醒了幾分,他睜眼瞪了眾位保鏢一眼,怒喝道:「我能有什麼事?若是指望你們這幫廢柴,我什麼時候腦袋掉了都不知道!滾!」

  保鏢們被俞可修斥的齊齊呼吸一室,彼此尷尬的對視一眼,灰溜溜的退了出去。

  俞可修歎了口氣,起身到浴室裡用冷水沖了把臉,感覺到精神重又振奮起來,這才回到客廳,重新撥通了泰笛的電話。

  在俞可修自我冷靜的這段時間裡,泰笛已經洗漱完畢,換上了一身利落的行頭。料準了今天要開打,他甚至把自己可能用到的小玩意兒,分門別類的在身上裝好。

  以泰笛如今的實力,空手開片都不會怵誰,可若是不帶上那些小玩意兒,毀屍滅跡可就困難了點兒。

  收拾停當之後,泰笛甚至抽空把早餐吃了,這才等到了俞可修的第二通電話。

  按下接聽鍵,泰笛又「喂」了一聲,靜等俞可修說話。

  「咳!」尚未說話,俞可修便先自乾咳了一聲,然後才道:「泰先生,是我,尹修。剛剛真是不好意思,我還沒組織好語言,就急著給你打電話,倒是耽誤了你的休息!」

  泰笛淡淡一笑,波瀾不驚的回應道:「尹總,你太客氣了,剛剛我也有不對的地方,不過……你知道的,從熟睡中被人驚醒,是人都會發脾氣的。」

  俞可修苦笑了一聲,連連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泰先生你就別提這件事了,是我太過孟浪,你不人介意我已經很感激了!」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俞可修話鋒一轉,又道:「泰先生,是這樣的。我想請你早點到我這邊,我們也好事先做點準備。以免到了西塘,被對手弄個措手不及!」

  泰笛答應了一聲,道:「早點過去,原也是沒什麼問題的。只是我想知道,尹總你的所謂準備,指的是哪方面?如果不太麻煩,我在這邊準備也是可以的。」

  泰笛暗自冷笑了一聲,心道:你會有這麼好心?先前談判的時候,嘴上一直說著可以先告訴我們,內奸是誰。可直到今天,不還是沒有告訴我們,內奸到底是誰麼?我們倒是早廉潔銷定了內奸的範圍,可若是沒有你們A.D.O公司的實際證據,就算我們知道是誰,那又怎樣?總不能為了一個內奸,冷了整個公司員工的心吧!平白無故的抓人,可是會讓人寒心的!

  心思轉了幾個圈,泰笛道:「既然這樣……也好!我就先到你那裡吧!」

  聽到泰笛答應下來,俞可修長長出了口氣,笑道:「那好,泰先生,你快點過來吧。我在A.D.O大廈等你,你到了之後,立刻給我電話。我馬上下來和你匯合!」

  持斷電話,泰笛便直奔A.D.O大廈。和俞可修匯合之後,兩個坐在一輛車上,俞可修說沒幾句話,便酣然入睡,全不顧泰笛就在身旁。

  看到俞可修這番表現,泰笛總算是明白,他這麼著急和自己見面,為的到底是哪般了!泰笛心道:怪不得剛剛見到這姓俞的,就把我嚇了一跳!我說怎麼回事,他臉色雖然紅潤,卻有脂粉的秀氣,似乎是胭脂掩蓋過。頭髮雖然還算直順,發尖卻相當的蓬亂。兩眼還算有神,可眼角卻有一絲眼屎,下眼皮還微微發黑……如此種種綜合在一起,顯然是睡眠不好,精神不振的表現!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零六章 西塘鎮上

  泰笛的那輛銀色沃爾沃太過顯眼,為了避免被有心人注意,暫時便放在了A.D.O大廈,他本人則和俞可修同乘一車。

  俞可修之所以執意要和泰笛同車,並以沃爾沃顯眼的名目力勸泰笛與之同乘一車。其實真實原因,不過是他想要借助泰笛的手段,好安心的睡上一覺罷了。泰笛心中有數,並沒有在這上與之計較。

  一路無語,三輛黑色洗車很快便來到西塘古鎮外圍。

  鎮內水網縱橫,河道密佈,沒有洗車輾轉的空間,所以,一行人不得不在鎮子附近,尋了一處停車場,存放車輛,然後下車步行入古鎮。

  西塘丁鎮自建成至今,已有超過千年的歷史。早在春秋戰國時期就是吳越兩國的相交之地,故有「吳根越角」和「越角人家」之稱。

  遊目四顧,四下皆是古色古香的江浙建築。尤以一處物點,與其它水鄉古鎮絕大不同。但凡古鎮中臨河的街道,都有廊棚一座,總長近千米,就像頤和園的長廊一樣。不論陰雨連綿,還是艷陽高照,都可以很愜意的在廊下漫步,不用忍受天氣的困擾。

  小橋、流水、人家,和風徐徐。迎面吹來,漫步街頭,人的心靈彷彿能夠墜入道家無為之境,儒家天人合一,佛家無我無相等等諸般空靈境界似的,所有的鬱悶煩憂,所有的悲傷愁苦,全都隨風而去,消散在空氣裡。

  「呼!」泰笛一腳踩上渡船。呼吸著迎面而來地河風,忍不住長長吐出一口氣,吟道:「碧水連天有人家,紅蕖朵朵露凝華。多情最是堤邊柳,醉影搖絲欲弄蝦。西塘不愧是西塘,果然很有古意盎然的江南水鄉韻味!」

  「好詩啊真是好詩!」俞可修撫手拍掌不算,還做出一副陶醉的模樣。連連恭維道:「泰先生果然好文采!古有曹子健七步成詩,今有泰先生踏船作歌。想來,這西塘古鎮。少不得要留下一番佳話!」

  泰笛似笑非笑的望了俞可修一眼,搖頭道:「尹總。你誤會我了。這首詩,不過是我上網偶見,覺得用在這裡挺應景的,便隨口而吟。可不是我的原創!」

  俞可修聞言,頓覺尷尬不已,好在他慣於應付這種場面,哈哈一笑,輕輕提過道:「怪不得,我總覺得這首詩有種說不出來的古怪。以泰先生的文采。作出的詩定然要比這首強上許多!」「啊,前面就是望仙橋了!泰先生請看,不遠處就是福源宮。此橋就座落在宮前。相傳,這座橋最初不過是普通的單孔石台木板橋。因福源宮道人唐某立於橋邊得望天仙,由是得名望仙橋。此後,望仙橋多經修繕,方才成了今天這般模樣。」俞可修轉移話題的功力了得,不一刻便把泰笛的注意力,引向了石橋。

  「咦?」想起自己前來西塘之前做過的功課,泰笛不由得心中微愕,心道:便是我,也僅僅知道這望仙橋建於宋代,座落在鎮南燒香港底福源宮前,初為單孔石台木板橋。相傳以宋代福源宮道人唐立望天仙得名。可具體如何,照樣是兩眼一抹黑。怎的,聽這姓俞的意思,他對這裡倒是相當熟悉!

  一念思及俞可修曾經是白蘭香父親的學生,而白老頭就是江浙人,泰笛心中頓覺豁然開朗。

  於是,泰笛笑了笑,漫不經心地道了一句:「看起來,尹總對這裡還真是熟悉呢!真沒想到,尹總一介夏僑,居然比我這長年居住內地之人,瞭解的還要詳細許多!」

  俞可修堆滿笑容的面孔,不自覺地抽動了一下,他勉強保持住臉色不變,哈哈一笑,道:「哪裡!哪裡!儘管身在A國,我的心中始終裝備大夏。畢竟,這裡是生我養我地地方,即使滿頭白髮,魂斷異鄉,我也不能忘記我的祖國!」

  泰笛透過俞可修那雙看似深情的眼睛,看到了他虛弱的內心。對於大夏,對於這個他曾經辜負了一對父女的國家,只怕他一想起來,就會擔心再遇到曾經的老師,還有他曾經的師妹吧!

  只是笑了笑,便揭過此事。泰笛沒有深入追究的打算,除非俞可修還像先前那樣,自曝其短!

  望仙橋位於西塘古鎮城南,之所以一行十幾人道站便來到這裡,恰恰是因為,鎮南便是他們進來的方向。穿過望仙橋,船首在俞可修地示意下,沒有靠向福源宮,而是偏道西向,順著一棟棟古老的建築,追尋逝去的悠遠。

  遠眺水鄉,白牆墨頂,舟影波光,在簿霧地暈染下恰如一幅淡彩的宣紙畫。這樣地環境下,適合談情說愛,適合呼朋喚友,卻怎麼也不適合談判開片。

  有道是怕什麼偏偏要來什麼,俞可修在這樣的環境下,心情原本還是頗為放鬆的,可隨著一個電話打來,他的好心情,在一瞬間全部化做了泡影。

  「我最親愛的老公,你還好麼?咯咯咯……」

  凱莉亞.布魯斯的招呼,是在一陣極盡放蕩之能事的長笑聲伴奏下,方才到來的。

  聽到這個曾經無比親密,而今一聽到卻只能勾起無盡恨事的女聲,俞可修臉色鐵青的冷哼了一聲,道:「我好不好關你什麼事?別忘了,錯過今天,咱們就不是夫妻了!」

  「哦呵呵呵呵……」凱莉亞.布魯斯笑的更是放蕩,直到感覺到俞可修呼吸粗重,幾乎要發飆的時候,她才收起笑聲,溫柔的道:「是啊,過了今天,我們就不是夫妻了。可今天,我們還是夫妻,不是麼?」

  今天還是夫妻……被凱莉亞.布魯斯這麼一提醒,俞可修的呼吸慢慢平穩下來,他想起了從前,當年他追求凱莉亞的時候,他們之間,也曾經有過一段非常快樂的時光。那一段時間,他也曾經是幸福的……

  「凱莉亞,很遺憾,我對我們婚姻走向終結,感到非常的遺憾……」

  「不!你不用遺憾!」凱莉亞.布魯斯無聲的笑了一下,收起溫柔的一切,吟哦有聲的輕叫了幾下,方才大力喘息著道:「親愛的老公,你猜……我現在正在做什麼?」

  聽到聽筒裡異常曖昧的喘息,敏感的俞可修,幾乎在第一時間,想到了凱莉亞.布魯斯在做些什麼。

  「你……你怎麼可以這麼無恥!」俞可修已經感覺到,自己的頭髮根被一種怒意籠罩著,彷彿隨時都能夠樹起來。

  「我無恥?啊哈哈哈……」凱莉亞大笑了幾聲,索性敞開了大叫:「哦!BLGCOKE,FUCKME!ILOVEYOU!」

  一聲聲的浪叫,好比一顆顆堅刺,狠狠的刺在俞可修心臟上面那片最羞恥的地方。

  「凱莉亞,我一定會殺了你!」

  彷彿來自九幽地獄的陰狠誓言,透過電話的無線電波,傳進凱莉亞.布魯斯的耳朵,讓她忍不住夾緊了雙腿,一陣抽搐,在恐懼與快樂之間,迅速達到高潮。

  從男人身上翻下來,凱莉亞揮了揮手,趕走了給她帶來短暫快樂卻留下無盡空虛的面首,聲音冷硬的對著話筒道:「是麼?如果你有那本事,我不介意死在你的手底下。可是我很懷疑,你是否有那個能力!」

  「你……」

  俞可修氣急反笑:「好!好!好!凱莉亞,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義!西塘鎮賓館外五百米,河道之上,你我就在那裡談判!」說罷,他不待凱莉亞回話,立刻就掛斷了電話。

  此時此刻,俞可修徹底絕了和凱莉亞和談的念頭,第一次生出了不可逆轉的殺機。他仔細斟酌了片刻,方才對泰笛道:「泰先生,咱們一行人裡面,數你的身手最好。事到如今,我不怕告訴你實話,我妻子身邊,有一批來自A國的僱傭軍高手。這些人圍在我身邊,已經有十幾天了,他們時刻監視著我,時不時對我放一記冷槍,拚命的折磨我,卻從來也不與我照面!」

  長長吸了口氣,俞可修臉上閃過一抹痛苦之色:「我之所以一直忍受,沒有反擊,不是我不想,只是因為我沒有這個實力!泰先生,我想你是知道的,我的身邊,根本就沒有什麼高手。以前沒有和布魯斯家族撕破臉,我倒是還能借用他們的武力。可如今……」

  「所以,不管我和凱莉亞談判是否成功,她身邊的那些人,都請你務必幫我除去!事成之後,我不但把屬於麗蘭公司的配方完璧歸趙,還無償贈送泰先生一批A.D.O公司的絕密配方,此外,我還可以私人送給泰先生一批價值連城的古董!」

  先是扮弱者,博取泰笛的同情,再以利益加重自己籌碼的份量,最後又以私利相誘。可以說,在這一刻,俞可修已經壓上了自己的所有籌碼。成敗與否,只在這一鋪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零七章  鬥智鬥勇
  第五百零七章鬥智鬥勇

  秦笛心中念頭百轉千回,只是須臾,便已決定出手相助。且不管最後如何處置俞可修,至少從現在看,兩人是站在一個壕溝裡的戰友。

  即便心中早就決定答應,嘴上卻不能回答的那麼爽快。秦笛故作為難的道:「尹總,你是知道的,犯法的事,我是不能做的!萬一留下證據,我在國內會很難立足的!」

  俞可修仰天一笑,道:「犯法的事?秦先生,恕我直言,所謂法律,不過是少數人制定出來的,約束大多數普通人的規則!既然是規則,便不止遵守一個選擇。至於證據的問題,可以交給我的手下來處理,我可以保證,不留下一絲一毫的痕跡!」

  「這樣啊……」秦笛表面上裝出很掙扎的樣子,心理面卻已經對俞可修所謂的處理手段,產生了足夠多的好奇。

  俞可修打鐵趁熱的道:「秦先生,我在a.D.O經營多年,和a國黑道上面的人物,也多有接觸,請相信,我有足夠的把握做好事後處理工作!」

  秦笛心中一凜,俞可修無意中透露出來的信息,倒是提醒了他:以俞可修在a國的地位和手段,怎麼可能會被逼的這麼慘?難道說,這一切,都是他做出來的假相?目的就是為了麻痺布魯斯父女?

  是了,一定是這樣!越是參照俞可修的過往經歷,還有他的陰狠個性,秦笛便越是肯定,俞可修在演戲!心思電轉之下,他更是忍不住暗中自嘲一笑,心道:哈!我還是太天真了!還誤以為,這俞可修已經是我鎖在甕裡的王八,沒什麼招式能逃過我的手心了。卻不想,我竟是被他順手牽羊算計的對象!

  「我怎麼會不相信尹總你呢?」秦笛笑了笑。道:「能夠用配方配合內奸,把我們麗蘭公司逼到這般天地,若是說了尹總沒有點手段,只怕誰都不會相信!」

  俞可修嘴角閃過一抹陰鷙的笑意,如果秦笛不提這回事,說不定,事到臨頭,他會突然出手,把秦笛幹掉。正是因為秦笛的這番回答。反倒讓他消去了心頭最後一點疑慮。

  事到如今,俞可修自然不能不翻出一張底牌,以消除秦笛的戒心,若不然,等下秦笛不按照他的劇本演戲,那可就不美了!

  「啪!」

  俞可修打了個響指,落在他身後一個身位的兩位手提皮箱的保鏢。其中一人走上前來,在他的示意下,蹲在秦笛身前。打開了皮箱,取出幾張寫滿了各種字符的a4紙。隨後關上皮箱,很鄭重的把那疊紙交到秦笛手上。

  「秦先生,事到如今,我也不必再瞞你。沒錯,麗蘭公司的配方,是我買下了。這件事和我妻子,沒有一點關係。我也承認,之所以我推到我的妻子身上,的確是看中了秦先生的身手。有借用秦先生身手的地方!」

  俞可修掏出手絹,擦了擦手,又道:「不過有一點。我必須聲明:貴公司的內奸姜展鶴其人,並不是我事先安插進去的。也和a.D.O公司沒有一星半點的關係。之所以會買下貴公司的配方,完全是因為他主動找上我的關係。」

  「姜展鶴麼?」秦笛微微點了點頭。僅有的兩個嫌疑人裡面,就數他的嫌疑最大,聽到這個名字,他並不感到意外。

  「是的!就是此人!」俞可修指了指擺在秦笛面前的皮箱,道:「除了秦先生你手中的一份,皮箱裡還有一個U盤,那是姜展鶴先給我們看了部分配方之後,最後交貨的時候,才交到我們手上的。裡面有貴公司全部重要配方,還有一些相關成本。為了這些東西,我們付出了兩千萬夏元的代價!「

  秦笛淡淡一笑,並不接話。他知道,俞可修之所以說這些,不過是想暗示,他曾經付出了多大的代價,然後借此向秦笛賣好之餘,讓他出死力罷了。

  俞可修意識到籌碼不足,大笑數聲,又道:「秦老弟,你肯定不知道,除了我們之外,姜展鶴還同時和其他香水企業聯絡,如果不是我出手夠快,付出的代價夠大,又讓人威脅他……只怕現在擁有麗蘭公司配方的……就不止我一家了!」

  如果說此前俞可修還是在暗示秦笛應該出力的話,此時,他已經是在赤裸裸的挾恩求報了!

  秦笛目光落在俞可修身上,重重點了點頭,道:「承蒙尹總照顧,我會盡力而為的!」

  俞可修這才滿意一笑,走到秦笛身邊,試圖拍一下他的肩膀,卻被秦笛不著痕跡的閃了過去。巴掌拍在空氣裡,混不著力的感覺令他很鬱悶,卻在他的純熟演技掩飾下,輕鬆揭過。

  「哈哈,秦老弟,我也相信,你一定會盡力的!你放心,我答應給你的好處,絕對會如數奉上,不少你一毫!」

  秦笛笑了笑,點頭算是知道,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下去。

  船隻一點點的駛向目的地,當時間逼近十點鐘的時候,兩艘船分出一艘混進遊人堆裡,順便隔開了遊人,只留下載有秦笛、俞可修的那艘,安靜的停在距離西塘賓館不遠的河道上。

  就在秦笛等人的船隻停靠在指定位置不久,兩艘載滿黑西裝的遊船,緩緩從沒什麼遊人的另一邊河道拐角處,駛了過來。

  似乎早已料到,對方的船會從那裡出現似的,俞可修的臉上閃過一摸得意之色。只是很快,變消隱了下去,。他用眼角的餘光偷偷瞥了秦笛一眼,卻看到他很正聚精會神的盯著對方的一舉一動,顯然已經進入到狀態。

  對於秦笛的反應,俞可修相當之滿意。但是他卻不知道,秦笛這副樣子,不過是做給他看的表相。實際上,他已經進入精神力視野,正在搜索四周,重點關照那些容易被人利用做伏擊位的地方。

  「東北一點鐘方向一個,西南五點鐘方向兩個,西北八點鐘方向四個!嘿,這姓俞的果然留有後手!」秦笛之所以敢肯定來人是俞可修佈置,而不是他的妻子凱莉亞所為。卻是因為他在留意俞可修暗手的同時,並沒有放鬆對凱莉亞一行人的監視。在那些人當中,他找到了和大鬍子等人具有相同特質的一些人。

  「如果不出意外,這八個人,大約就是B組剩下的那些人了!」清點了一下對方的人數,秦笛暗自想道。

  當秦笛從精神力視野鍾退出來,凱莉亞、布魯斯一行人的船隻,恰好和俞可修的船隻接舷。兩隻船從外圍,分別包夾住俞可修這艘無論是體積,還是外形都小上許多的船隻,再加上顏色的差異,遠遠看去,倒像是一直模樣奇怪的熱狗。

  兩隻船上只有西裝壯漢,左看右看,俞可修都沒有發現凱莉亞的影子。但是,他卻一點也不著急。反倒抱起雙臂,笑嘻嘻的來回打量兩邊船上的壯漢,似乎在等對方耍手段。

  果然,過不多久,從右邊的船上現出一個男子,他縱身一躍,跳進秦笛等人的船上,道:「幾位,凱莉亞小姐在前面等你們。如果方便的話,最好還是由我來開船!」

  在俞可修的示意下,負責開船的保鏢把駕駛位置交給了新近上船的西裝男,然後在兩船包夾之下,緩緩向他們出現的地方駛去。

  遊船一路順著河道緩緩前行,隨著河道漸漸變窄,週遭的環境也逐漸開始變得幽靜。四周已經看不到行人的影子,遊船更是一艘不見。

  早在船隻開動的時候,秦笛便發現,原本伏擊在房頂上的七人,其中四個選擇了入水,然後分別掛在凱莉亞派出的兩艘船上,一路尾隨而來。剩下三人,卻依舊趴在房頂,不言不動,不知在做些什麼。

  「如果不出意外,那剩下的三個,恐怕是為我準備的吧!」秦笛想了想,忍不住暗自一笑:俞可修啊俞可修,我真是越來越好奇,你到底還有多少手段了呢!

  一行三條船,終於在一個拐角的地方停了下來。

  出人意料的是,凱莉亞並沒有在這裡恭候俞可修的大駕。就在他示意手下保鏢詢問的時候,那個負責駕船的男子笑道:「尹總還請稍安勿躁,太太她馬上就到!」

  正說間,俞可修的電話響了,他按下了接聽鍵,立刻停到了那曾經無比熟悉的聲音:「我親愛的老公,你應經到了,是麼?哎呀,真是不好意思,人家剛剛突然又很想要,才剛剛吃下好大一根XX呢!你都不知道,起碼有你三個那麼粗,兩個那麼長呢!」

  電話裡凱莉亞的聲音是那麼大,以至於周圍沒有誰聽不到,俞可修的一張白臉,瞬間便成了豬肝色!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零八章 清理亂局
  第五百零八章清理亂局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最不能容忍的,便是在女人面前的挫敗感,尤其是有關生理方面。那種重如山嶽的突然壓力,足以讓一個正常人變的瘋狂。

  俞可修即便心機再深沉,涵養再充足,在這突如其來的挫敗感面前,也和普通男人沒什麼兩樣。

  「凱莉亞,你這個蕩婦,快點給我滾出來!我他媽非殺了你不可!」

  自從入西塘以來,一直保持在俞可修面上的鎮定,全都被猙獰和憤怒替代,此時此刻,他雙目充血猶如野獸,若是凱莉亞.布魯斯當真在他面前,說不定會被他分屍!

  「哦呵呵呵……」

  凱莉亞.布魯斯發出一陣猖狂之極的蕩笑,然後很是幽默的道:「俞可修,事到如今,你總算是對我發火了!戴在臉上十六年的面具,突然之間撕下來,是不是很痛?是不是像撕去自己的皮膚一樣痛?」

  「俞可修的憤怒和猙獰,剎那間定格在了臉上,過了足足五秒鐘,他的心中上過了無數個念頭,方才定了定神,揮手讓保鏢退開一些。

  「你……怎麼知道我的真實姓名?」

  早在俞可修出國之前,便通過以前打通的關係,變更了姓名和一切有據可查的身份資料。尹修這個名字,從他踏上a國土地的那一天,便是他從出生一直在用著的名字。他完全自信,除非是對他過去非常瞭解、非常熟悉的人,才有可能知道「俞可修」這個名字!

  凱莉亞.布魯斯又是一陣長笑,只是這笑聲裡面,少了之前的猖狂。多了幾分不為人知的惆悵:「怎麼知道的?事到如今。你還跟我裝傻?!!俞可修,你當真不知道我們家族背靠著的,是哪一股勢力麼?沒錯,你是一個很有心計的人。過去的履歷,掩飾的也不錯,如果不肯承擔間諜網的一些損失,我們是沒辦法知道你曾經的過去的!」

  俞可修冷冷一笑,道:「這麼說來,我應該感到慶幸咯?慶幸自己這麼被你們看重?!!」

  凱莉亞.布魯斯沒來由的一陣煩躁,儘管早就已經和俞可修同床異夢,而今甚至已經到了決裂的邊緣。她仍然沒辦法忍受俞可修的這種態度。如果當年他不是這麼對待自己,說不定,自己也不會紅杏出牆!

  「俞可修,你他媽就是一個混蛋!一個徹頭徹尾的混蛋!」

  無法壓抑心中的煩惱,於是凱莉亞便爆發了。

  「哈?我是混蛋?沒錯!我就是混蛋!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都是拜你父親那個老混蛋所賜!如果我手裡沒有那個配方,你父親會讓你嫁給我麼?不會!你這個天生的蕩婦,和你父親一樣,都是該下地獄的人渣!」

  俞可修的反應因為凱莉亞的爆發,也開始變的激烈起來。可是罵沒幾句。長期以來培養出來的自律反應,讓他很快收拾了心情,生硬的轉過話題:「好了。我今天和你見面,不是談這些的!你要是不想要配方。我立馬走人!」

  聽到「配方」二字,正在撒潑痛罵的凱莉亞.布魯斯生生壓下了湧到嘴邊的髒話,她深深吸了幾口氣,努力平抑自己的怒火,然後才冷冷的道:「你等著,我馬上就到!」

  秦笛一直站在俞可修對面,安靜的看他表演。俞可修和凱莉亞地每一句對話,都沒能逃脫他的耳朵。他沒興趣關注凱莉亞和俞可修地過往,也不關心他們今後會如何對待對方。他做這一切,只不過是為了更好的完成自己的使命罷了。

  確定凱莉亞即將到達,俞可修揮揮手,指示保鏢們按部就班的站好,然後他走到秦笛身邊,壓低聲音道:「秦先生,等下如果我和凱莉亞談判不成,我會離開給你手勢,到時候,還要麻煩你,盡快消滅她的手下!如果談判成功,還請你稍安勿躁,暫時跟蹤她一段時間,最好能在她飛往a國之前,向她動手!」

  秦笛微微皺了皺眉頭,道:「尹總,這樣的安排,可是和我們之前談的大有出入啊!」

  俞可修陪笑道:「我知道!我知道!沒錯,我這樣做,的確會給秦先生你帶來更多的麻煩,可你也知道,一旦我和她談判成功,可是需要一點時間,來消化成果的!」

  秦笛也笑了笑,忽然道:「事到如今,我是不是可以知道,尹總所謂的成功,指的到底是什麼?」

  俞可修臉色變了變,知道自己若是不抖出點夠份量的內幕,僅憑自己之前表現出來的恭喜,是無法令秦笛信服的。

  咬了咬牙,他終於還是下定決心道:「配方拿在我手裡,其實效用並不大。我不可能通過那個配方,賺取太多利潤。因為它需要的渠道,太過特殊。作為我來說,最好的出路,不過是把配方拿出來,和別人共享成果,自己享受分成罷了!」

  秦笛仔細想了想,還真是這麼回事。阿片酮是管製藥物,小範圍銷售,利潤難以保證。可如果能後敞開了銷售,那利潤可是會令世界上最富有的人也會眼紅的!可也正是因為它的巨額利潤,讓沒有實力保護這一利潤的俞可修很是犯難。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尤其是當這個匹夫擁有的寶物,遠遠超過他的掌控範圍時,就更是如此!

  「這個配方最大的好處,就是可以和其他物質混合,增加消費者對新產品的依賴度。」

  望著秦笛依舊曖昧不明的臉色,俞可修索性咬了咬牙,放出一個他自認為頗具震撼性的消息:「你知道,這樣一來,一個品牌一旦豎立起來,只需要坐等收益就好!而且,隨著推廣力度的增加,消費者的持續增加,收益會像滾雪球一樣,變的越來越多的。」

  秦笛淡淡的笑了笑,這些都是他所知道的。他沒什麼太多興趣,他真正想知道的,不過是俞可修為何非要鋌而走險,在香水裡面,添加如此之多的阿片酮,難道他不知道,細水方能長流麼?

  如果俞可修生產出來的香水,依舊是添加了細微份量的舊款,只怕他和布魯斯家族,也不會這麼快走向決裂吧?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俞可修可以冒這麼大的風險呢?

  「好吧……」俞可修臉色微現頹色,他抹了抹臉,歎了口氣道:「我自己也知道,其實布魯斯家族,是不錯的合作夥伴。我這麼做,看起來似乎有得隴望蜀的嫌疑。可我也是沒有辦法!我賭球欠下的巨額債務,老布魯斯那混蛋不肯幫我償還,除了鋌而走險,我還能怎麼做?」

  「巨額債務麼?」秦笛嘴角露出一抹微笑,心裡暗自鄙夷道:以你的為人,只怕十句話裡面,倒有九句是假!想要真正知道你到底在想些什麼,除了剝開你的腦袋,恐怕沒有第二條辦法!

  「我明白了,我會照你的要求去做!不過,時候我要一半利潤!「

  聽完俞可修前面那番話,秦笛已經懷疑他是在拿阿片酮的配方和布魯斯家族做交易。至於俞可修製作新款香水,並召開發佈會,明面上是新產品宣傳,只怕藏在背後的目的,是讓其他國際買家看貨吧!

  想到這種可能,秦笛心中那條線,終於完全串聯了起來:俞可修因為某不可告人目的,需要大筆資金,而這筆資金,又無法直接從布魯斯家族獲取。於是,他便先假借佔領大夏市場,需要他本人督導的理由,遠渡重洋,來到布魯斯家族實力薄弱的大夏。

  此後,俞可修又通過加大阿片酮劑量的新款香水,以及可能存在的地下渠道,向國際買家拋出橄欖枝。而這個時候,布魯斯家族才察覺,俞可修一直握在手裡的關鍵配方,竟然不是一個下金蛋的母雞,而是一群下金蛋,而且金蛋還能孵出下金蛋母雞的母雞!

  如此一來,自然可以現象布魯斯家族會有什麼反應!他們勢必要不惜一切代價,要把這配方搞到手。明面上不能從俞可修手裡得到,那麼,他們就自然借用到了霹靂火的勢力。

  威脅、恐嚇,種種手段使出來之後,俞可修承受不住壓力……又或者他原本就是在藉著國際買家來對布魯斯家族施壓,反正不管怎麼用,雙方最後又走到了一起。

  個中關係之複雜,陰謀詭計之層出不窮,簡直可以寫下一本厚厚的大部頭!

  仔細梳理了一番自己心中紛亂的關係,秦笛知道,自己總算是理清了頭腦裡的亂麻。問題得解的爽快感,好比撥雲見日,讓秦笛一直一來都有些略微煩悶的心情,徹底的恢復了寧靜。

  兩股清涼的感覺,自秦笛眉心、丹田分別出現,各自呈螺旋狀相對流出。一股自眉心而下,直落肚臍;一股自丹田逆流而上,上奔泥丸。

  待到兩股清流合作一處,秦笛直覺渾身舒泰,全身上下不自覺的發出一陣輕微的嗶啵脆響,身上立時生出一股飄飄欲仙之感。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零九章  針鋒相對

  第五百零九章針鋒相對

  「怎麼會這樣?想通一件事,也能讓境界提升麼?」

  神清氣爽,週身無一處不暢,這種愉悅的感覺,讓秦笛生出一股難以抑制的發洩慾望。

  「吼……」

  臉色正自陰晴不定,暗惱秦笛獅子大開口的俞可修,猛然聽到秦笛這聲長嘯,臉色忽然來了個陰轉晴,變的爽朗起來。

  「秦老弟何出此言?莫說是你要一半,就是想要三分之二,為兄我也定當雙手奉上!」

  長嘯中的秦笛,聽到俞可修這番話,並沒有立即停下,直到徹底盡了興,這才扭頭他顧,也正因如此,他並沒有看到俞可修眼中流露出的那絲陰狠。

  「既然尹總如此慷慨,那我可就卻之不恭了!「秦笛毫不在意的應了一句,惹得俞可修臉色險些再變,他花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沒讓自己面露猙獰。

  一時間,兩人之間的氣氛,變的凝滯起來。

  過不多久,一名立在船頭的保鏢,走了過來,出身打破了沉寂:「老闆,夫人的船來了!」

  俞可修和秦笛兩人互望了一眼,一同扭頭,望向凱莉亞所乘遊船駛來的方向。

  遠遠望去,只見一身火紅色鏤空禮服的凱莉亞.布魯斯斜坐在一個男人身上,兩手摟著那男人的脖子,兩人神態極是親暱。

  一見這兩人,俞可修的臉色立刻變的極差。只要一天沒有和凱莉亞.布魯斯脫離夫妻關係,他就還是凱莉亞的丈夫。這女人居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尤其是手下的面前,這麼給俞可修難堪。他心中焉能不惱?

  可儘管心中地怒火,幾乎要從內而外把俞可修燒成灰燼,可他還是要強自壓抑住怒火。他的理智,不允許他在這緊要關頭撒手而去。況且,事到如今,他也只有一個選擇。佈局落子都已經到了收官階段,若是因為忍不住一時之氣,惹得滿盤皆輸,那才划不來。

  秦笛一直悄悄的觀察著俞可修的臉色。那張因為休息不好而蒼白的面孔,在初見凱莉亞的一瞬間,因惱怒而變的通紅。隨後又逐漸發紫,直至發黑。讓人感覺不可思議的是,在紫黑交織了一段時間以後,他竟然可以在長吸一口氣地瞬間,讓面色恢復正常。

  凱莉亞的遊船在距離俞可修還有好幾百米遠的時候,她便開始出聲招呼俞可修:「我親愛的老公,讓你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呢,要不要人家幫你放鬆一下呢?哦呵呵呵……」

  接二連三的刺激,早已讓俞可修的神經變得麻木,他早已打定了主意。不論談判結果如何,都要抹去這賤婦的性命!

  「如果你有興趣在大庭廣眾之下表演,我倒是不介意欣賞。至於親自參與。我看還是免了吧。因為……我怕得病!」

  俞可修面無表情,不陰不陽的頂了凱莉亞.布魯斯一句。差點沒把她氣得吐血。

  「你……」

  凱莉亞.布魯斯猛然從那男人的身上站起,怒視著俞可修,卻一時不知道該用什麼語言反擊。略微尷尬了片刻,她望了身後的男人一眼,卻見他居然還坐在椅子上,擺著那要死不活的造型。一時惹得她心頭火起,索性把怒氣全都撒在了這男人身上,她抬起一腳,正對著那男人踢了過去。

  「沒用的蠢貨,一點眼色都沒有!」

  那男人沒料到凱莉亞居然會把矛頭對準自己,一時不察,「撲通」一聲,便掉進了水裡。

  一腳下去,倒是讓凱莉亞的心情好了不少。她整理了一下髮絲,拍打了兩下裙擺,再望向俞可修的時候,已是一片雍容華貴。

  不一刻,兩船相接,凱莉亞拍了拍手,霹靂火的八位成員當先跳了過來,在俞可修一方的船頭站定,排成兩排,像儀仗隊似的,迎接凱莉亞的駕臨。

  就見凱莉亞高傲地望了俞可修一眼,在一名隨從的扶攜下,款款走向俞可修。

  在距離俞可修大約五步的距離,凱莉亞停了下來,道:「我親愛的老公,你的配方,是不是應該交給我了呢?」

  俞可修打了個響指,身後的另一名保鏢走了上來,在俞可修面前站定。在俞可修的示意下,他打開了密碼箱,然後把裡面的東西展示給凱莉亞觀看。

  遠遠看到一疊文件,凱莉亞眼中閃過一抹貪婪的慾望:「喂!不是吧?距離這麼遠,我怎麼看的清楚啊?」

  俞可修冷冷一笑,道:「想自己看,當然不是不可以。你答應付給我的貨款,是不是應該先打到我賬上,然後我們在仔細研究這些配方?」

  凱莉亞.布魯斯咯咯一陣嬌笑,道:「我親愛的老公,你是不是真把我當成了傻子?我若是先把錢打給你,而你卻不給我配方怎麼辦?又或者,你把配方丟進水裡,我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俞可修目光閃了一閃,笑道:「你帶了那麼多人過來,難道還怕我耍賴?也罷……既然你不相信我,我也不相信你。那不如這樣,我把配方交給我身邊這位秦先生。他你也是認識的,麗蘭香水的香氛顧問,同時也是股東之一。我今天請他過來,便是為我們做一個見證。相信,他你還是可以信得過的!」

  凱莉亞.布魯斯一雙魅惑的眼睛掃過秦笛,又是咯咯一笑,道:「這位秦先生,我倒是見過。只是,我憑什麼相信你,他不是和你勾結起來,一起騙我的呢?萬一,那箱子裡的配方是假的呢?」

  秦笛笑了笑,彎下腰合上密碼箱,抬腳走到凱莉亞身邊,道:「如果這配方是假的,那就把我扣下當作人質就是。」

  俞可修讚賞的點了點頭,對於秦笛聞絃歌而知雅意的識趣舉動,他頗有些讚許:「人倒是足夠伶俐,可惜,就是太過貪婪……秦笛啊秦笛,貪婪永遠是最容易蒙蔽眼睛的原罪,只能祝你好運了!」

  凱莉亞.布魯斯抬手勾住秦笛的脖子,對他吹了口香氣,挑逗似的道:「我倒寧願那配方是假的,這樣的話,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把你留下!」

  秦笛不著痕跡的擺脫凱莉亞的手臂,淡淡一笑,到:「像我這麼平凡的男人,怎麼值得凱莉亞小姐你付出這麼大的代價?」

  凱莉亞咯咯又是一陣嬌笑,道:「平凡?你要是真的那麼平凡,我家老公籌備了那麼久的新品發佈會,怎麼會成了給你做嫁衣?」

  秦笛回頭掃了俞可修一眼,卻見他面色僵硬的笑了一下,道:「失之桑榆,收之東隅。新品發佈會雖然失敗,但卻給了我售出配方的機會,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我和秦先生可謂不打不相識,你就不用從中挑撥了!」

  凱莉亞.布魯斯瞥了瞥嘴,不屑的掃了俞可修一眼,道:「連自己老婆都滿足不了的男人,有什麼資格和秦先生並論?」說罷,不理俞可修鐵青的臉色,柔聲對秦笛道:「秦先生,我可是他老婆呢,有沒有興趣,和我發展一段戀情?搞別人老婆,可是很刺激的哦……」

  俞可修終於是忍無可忍,厲聲喝道:「凱莉亞!你怎麼如此不知廉恥!」

  凱莉亞.布魯斯臉色冰冷的望了俞可修一眼,怒哼道:「不知廉恥?還不是拜你所賜?和你結婚十六年,我就從來不知道高潮是什麼滋味!守活寡的日子,你以為很舒服是不是?」

  「你……」俞可修被氣得摀住胸口,半晌喘不過氣來。

  秦笛料不到這對夫妻一見面就這般劍拔弩張,心中暗自搖頭之餘,索性開口道:「凱莉亞小姐,題外話就不要說那麼多了,我們還是辦正事要緊!」

  凱莉亞聽到秦笛發話,立刻換了一張柔媚的面孔,笑嘻嘻地望著他道:「秦先生,我就賣你一個面子!」說罷,她又掃了俞可修一眼,道:「你有什麼辦法證明,這配方是真的?」

  俞可修這會兒也喘勻了氣,他一邊撫著胸口,一邊道:「箱子裡……有配方上精簡製作所需要的材料,你只要照著精簡製作圖,一步步勾兌,很快就能得出成品。在箱子的最下面,有一套檢測設備,你只要把成品放進去,測量一下,就能得出結果!」

  凱莉亞頗感意外的望了俞可修一眼,道:「你居然這麼輕易就交出了真正的配方?難道……你就不怕我吞下了配方,然後讓人殺了你?!」說著,她還有意無意的望了一眼四周,似乎在暗示她的力量很強大似的。

  俞可修慘然一笑,道:「事到如今,我已經別無選擇。如果你正要動手,你便取了我的命便是!」

  凱莉亞一陣默然,心裡很是有些拿不定主意。

  霹靂火的八名隊員一起向前邁了一步,整齊的腳步落在甲板上,發出整齊而又清脆的聲響。

  「慢!」凱莉亞舉手阻止了他們的下一步動作。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一十章  底牌盡出
  第五百一十章底牌盡出

  俞可修哪裡是那種輕易肯認輸的人,他早早的給秦笛使了眼色,只要凱莉亞當真讓手下動手,最先遭殃的,一定不是他!

  凱莉亞.布魯斯深深地看了俞可修一眼,眼角閃過一絲不忍,旋即被濃重的恨意代替。她不屑地笑了一聲,道:「你那條賤命我要來有什麼用?我要是想對付你,你根本就活不到今天!」

  俞可修嚴重閃過一抹深深的羞辱,虧得他能忍下心口一股悶氣,不怒反笑道:「是啊,我只是賤命一條。你是瓷器,我不過是爛瓦罐。跟我治氣,不值得!」

  凱莉亞臉上的不屑之色更濃,她眼睛直接掠過俞可修,轉而面對秦笛,嬌滴滴一笑道:「秦先生,不如你來幫我看一下配方,然後幫我做一下鑒別試驗,如何?」

  分列兩旁的霹靂火成員之中,有一人上前幾步,湊到凱莉亞身後,低聲提醒道:「小姐,別忘了老爺的吩咐!」

  凱莉亞眼中警惕之色一閃即收,臉上笑意不改,口中話鋒卻是一變:「不過,我想這件事我親親老公是不會同意的,他這人最是小氣了!如果沒有萬全的把握,才不會給多一個人,知道他的秘密呢!」

  俞可修臉上青光一閃,心中已是怒極,面上卻是不得不假笑道:「小心駛得萬年船,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隨後,秦笛便在俞可修的指引下,取出第一層的精簡結構圖,以及最下面一層的材料和檢測設備,交給凱莉亞的手下,卻獨獨把第二層的完整版配方留在箱子裡,不曾取出。

  霹靂火的成員眼中凶芒齊閃,都準備動手開搶了。卻被凱莉亞用眼色制止,這才悻悻然後退回各自位置。

  有精簡結構圖在手,凱莉亞一方在進行阿片酮的狀態轉化時,並沒有花費太多時間,很快變得出了他們想要的結果。

  最後檢驗儀器上的種種數據,也充分的表明了俞可修沒有作假……最起碼在精簡結構圖上面沒有作假!

  聽完手下的回報,凱莉亞.布魯斯既是滿意,又是詫異的望了俞可修一眼,道:「真是令我感到意外,一向精於算計。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你……居然也會表現出如此有誠意的一面!」

  俞可修只是微微一笑,便算是做了回答。

  凱莉亞後退了一步,略帶歉意的望了秦笛一眼。道:「真是對不起了,秦先生。沒想到把你牽連進來,我也是不得已……」

  她話未說完,霹靂火的成員便得到了暗示,八個人圍作一團,把秦笛攔在中間。

  眼見局勢變化,俞可修眼中不由閃過一抹怒色,他剛剛明明給秦笛使了眼色,要他立刻出手,先把凱莉亞擒住地。誰知那小子根本不聽他的。竟然就那麼愣愣的站著,平白錯失了最好地機會!

  見包圍圈已經形成,自己也已沒了人身危險。凱莉亞這才繼續道:「如果你把手中的箱子交給我的手下。我可以保證你安全離開此次。如果你選擇拒絕……那我就只有對你說抱歉咯!」

  霹靂火八名成員齊齊繃緊肌肉,吐氣開聲,嘿哈之聲不絕,以此來展示自己的孔武有力。

  秦笛望也沒望那八個人,只是聳了聳肩膀,道:「這麼說來,凱莉亞小姐一早就打定主意,要算計尹總的咯?」

  「尹總?」凱莉亞略略愣了一下,方才醒悟過來,咯咯一陣嬌笑之後,才道:「沒錯,我是打定主意要算計他,那又怎麼用?現在我佔盡優勢,別說是搶你們,就是殺了你們,你們也拿我無可奈何!」

  秦笛從她的眼中看到殺機湧現,心知她並不是說說而已。

  「這麼說說來,我們已經沒有辦法和平解決咯?」秦笛已經有了計較,說這句話,不過是想讓對方稍稍分神罷了。

  獅子搏兔尚且全力以赴,雖然大略知道霹靂火的成員都處於什麼水平線,但是為了避免陰溝裡翻船,秦笛還是打起了全部精神。

  就聽凱莉亞又笑了一聲,道:「也不是不能和平解決……」說著,她把目光對準俞可修,道:「如果你肯束手就縛,跟我回a國見我爸爸。我們之間,還有和解的接回!」

  心中雖然惱怒秦笛的不配合,俞可修卻知道此刻尚不是跟他翻臉的時機,於是他嘲弄地望了凱莉亞一眼,道:「跟你回去?當奴隸麼?你以為我不知道,從我和你認識的那一天開始,你父親那老混蛋,就把我當成不用付錢的牲口一樣使喚。忍了你們父女這麼多年,我早就受夠了!從離開a國的那一天,我便發誓,這一輩子,再也不會回頭!」

  凱莉亞眼中閃過走後一抹失望,她低下頭,整理了一下情緒。再抬頭的時候,她的眼中已是冰冷一片,再也沒有任何別的情緒,有的就只剩下濃濃的殺意。

  「上!這些人給我全部解決,注意別毀了那箱子!還有,那個男人留到最後再解決!」凱莉亞拋下這麼一句話,便在手下的扶攜下,回到自己來時所乘的船上。

  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凱莉亞顯然深明保身之道,等到她確認自己已經徹底安全,這才好整以暇的望向鬥場。

  在凱莉亞離開的那一刻起,霹靂火的八名成員便分了四人對付秦笛,其他四人改變目標,如虎入羊群一般,撲向俞可修的保鏢們。

  至於俞可修,則被霹靂火成員以外的黑衣男圍住,用槍指著,卻並不動手。顯然,他們正在忠實地執行著凱莉亞的命令。

  和霹靂火成員接受之後,秦笛便確定了一件事,如果自己使出全力,五秒都不用,他就能解決所有對手。可他知道,俞可修還留有後手,如是自己太快解決戰鬥,說不定會被他乘機逃逸,到時候再想解決他,只怕就會難上許多。再者,凱莉亞一方逃了誰,都是麻煩。為了不留後患,秦笛索性只是暫時和對手周旋,然後用眼角的餘光,打量整個戰場。

  事實證明,霹靂火的成員對付俞可修的那些保鏢,就好比壯漢欺負幼稚園小朋友,一個打一群,都不成問題。

  不過分分鐘的功夫,俞可修的保鏢便倒了一地。而此時,秦笛才不過打倒一名霹靂火成員。

  俞可修臉色陰晴不定的望了秦笛一眼,心知這個時候再藏私說不定會玩掉自己的小命,索性便吼了一聲:「出來,幹掉他們!」

  「噗!」

  「噗!噗!」

  接連十幾聲如擊敗革的輕微悶響,圍著俞可修的黑衣男全都流血倒地。

  已經解決了俞可修那群保鏢,正欲加入戰團,圍毆秦笛的霹靂火成員,臉色齊齊一變,紛紛從腰間掏出手槍,神色緊張的就地滾倒,四處搜索敵人的蹤影。

  「嘩!嘩!嘩!」

  接連幾聲水響,四個全副蛙人裝備的黑影魚躍而出,跳到船上便是就地一滾,手中加裝了消聲器的手槍卻頻頻扣動,不一刻的功夫,船板上便多了十幾個小指粗細的窟窿。

  躲開蛙人的突襲之後,霹靂火的四名成員紛紛反擊,同時扣動扳機,對著蛙人一陣亂射。

  一場突如其來的槍戰,在沒有任何徵兆的情況下發生了,不過一瞬間的功夫,四艘輪船上面,就只剩下十個活人。

  四個蛙人掛了兩個,霹靂火的成員被秦笛弄死了兩個,剩下的倒有三個是被蛙人亂槍打中,死於非命。

  俞可修這邊保鏢一個不剩,倒是凱莉亞身邊還剩下兩個沒有加入戰團的黑衣男。加上去秦笛,竟然是剛好剩下十個人。

  「俞可修,我真是沒有看錯你,好!你果然夠狠!」凱莉亞一邊指使身邊的一個黑衣男去開船,一邊指著俞可修厲聲喝罵。

  俞可修微微一笑,道:「彼此!彼此!如果不是你先動手,我本來是準備和你好好做一筆生意的。可惜,你老子眼睛瞎了,以為我是好捏的柿子,反倒誤了你的性命!」

  正說著,他注意到黑衣男走向船尾,便給身邊的一個蛙人使了個顏色,就見那人從腰間摸出一物,對準黑衣男一甩,只見一道白光閃過,那黑衣男「啊」的一聲慘叫,就此定在了船梆上,動彈不得。

  眾人仔細一看,那黑衣男竟是被一隻小刀洞穿了手掌,那小刀只剩下寸許長的一結短柄在他手掌的上沿,剩下竟是大半穿過他的手掌,沒進船身!

  凱莉亞臉色立刻變了變,她明白,俞可修這是在警告她不要輕舉妄動。對方既然可以輕易的廢了有功夫在身的黑衣男,想要對付她,只怕更是輕而易舉!

  「你……你到底想怎麼樣?「儘管還有三個霹靂火成員存活,凱莉亞卻自覺沒了半點獲勝機會,即便是能否活著離開,都還是個未知之數!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一十一章 底牌下面的底牌
  第五百一十一章底牌下面的底牌

  儘管距離俞可修還很遠可凱莉亞還是被他的笑容刺激了心臟,臉色蒼白一片不說,還很是心虛的後退了一步

  「站住!「僅剩的蛙人用槍指著凱莉亞布魯斯.喝出的聲音沙啞而難聽

  凱莉亞四肢立刻僵硬了起來,停下地步伐如同殭屍一樣彆扭絕望的情緒,如同陰魂一般,纏擾在她的周圍,將她拉向無底的深淵。

  俞可修一直保持著詭異的笑容,很陰森、很執著地望著凱莉亞,那表情……很容易讓人想到午夜時分潛入太平間,偷取屍體內臟地變態惡魔

  「不要……不要殺我....」

  .

  只是和俞可修對視了短暫的幾抄鐘,凱莉亞布魯斯便輕易的崩潰了她從來不曾見過自己曾經的丈夫,會露出這樣讓人膽寒的表情

  恐懼、膽寒、害怕、絕望,但凡所有可能讓人心膽俱寒,幾近休克的痛苦情緒,一股腦兒全都湧進了凱莉亞的身體在這樣殘酷的考驗下,還能保持著清醒1她的神經已經算得上極其堅韌了

  聽到凱莉亞絕望地求饒聲,俞可修臉上笑開了花他狀似瘋狂的長笑了幾聲,方才說道:「怎麼會呢?我怎麼會殺了你呢?如果殺了你,誰拿錢給我呢?」

  說完之後,俞可修對蛙人使了一個眼色,那蛙人點了點頭,隨手把槍丟給站在一旁看戲的秦笛,自己卻解下背上的背包,取出了裡面的手提電腦.

  「網上轉賬很方便的,我的賬號就在桌面上的文檔裡保存著想活命知道該怎麼做吧?」俞可修不動聲色地掃了秦笛一眼,嘴上卻笑嘻嘻的對凱莉亞進行著誘導

  此時凱莉亞布魯斯方寸已亂!莫說是俞可修只是要點錢!便是要她全部家當,她也不會有絲毫的猶豫些許身外之物本就不如生命來得重要1更何況,對方還在有意無意的暗示:如果不按他說的去做,便是想死也不容易!

  世上最可怕地是什麼?未知!未知的東西,總是比已知來的可怕相比較一隻槍抵著自己的太陽穴和一陣莫名其妙的陰風掃過脖頸,只怕所有人寧願選擇面對槍支的威脅,也不要在那陰風出沒的地方待上哪怕片剩

  「我知道!我知道!我馬上給你轉賬!「凱莉亞不迭的答應著,生怕自己答應的稍慢一些,便會遭受悲慘的待遇

  秦笛舞弄著手上的貝萊搭u懷1眼中閃過一抹玩味的笑意:B「比uu懷麼?還是最新型的!換夾速度快1精準度高!配合祖擊槍的首選手槍配置啊!這麼說來祖擊槍一定是

  「毫不猶豫的把槍交到襲擊目標地手上,僱主對此沒有絲毫不悅的反應這麼說來這是俞可修設定的劇本環節略?」秦笛手中

  「子彈麼?」秦笛望著俞可修微微一笑,這一記笑容,讓他心裡很是覺得有幾分不妥,可一時之間,他也沒想出什麼不妥來。

  「啪!」

  秦笛看也不看,對著側前方就是一槍悄悄潛伏到他周圍,距離秦笛僅僅三米左右,只要一個虎撲就能把手中悄悄取出來的戰刀桶進他頸部動脈的蛙人,一臉不可置信的倒了下去他直到死,都沒明白,為什麼對方明明注意力一直被俞可修吸引著,還被人用槍指著,卻可以毫不在意的對自己開槍?

  俞可修也不明白,所以,他下意識的開了一槍

  當子彈劃破空氣,在距離秦笛只有二十厘米左右地時候,他輕輕伸出了左手,兩指輕輕一夾

  俞可修臉色一片慘白他終於明白,自己心中的那絲不妥到底是什麼!可惜,他想到地實在太晚!

  「早知道,應該早點偷偷通知他們的!「這一列,俞可修懊悔不迭他千算萬算,怎麼也沒算到,功虧一簣竟是因為他自己一時的疏忽!

  秦笛的槍口劃過俞可修,在他呆愣著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中,挪向身後扣動扳機,擊斃了凱莉亞那名試圖逃跑的保鏢:「俞總咱們是不是該算算總賬了?」

  一句「俞總」叫的俞可修心頭大震,狀似呆傻地表情1被一抹震驚取代儘管他很快意識到不妥強笑著改變表情,卻也心知已經太遲:「什麼……什麼.俞總,秦先生該不是記錯了吧?我姓尹來的!」

  秦笛搖頭輕笑了一聲道:「俞可修啊俞可修,事到如今你還要假仙麼?裝了十六年你難道一點都不累麼?」

  「你……別動!」秦笛暫時不理面色不停變換,如同走馬燈般上演各色精彩戲碼的俞可修,回頭望了凱莉亞一眼道:「凱莉亞小姐你繼續做你地轉賬工作別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不過號碼要換成這個....「,

  秦笛說出了自己的國外秘密賬戶,又道:「把你所有能夠調動的資金,全都轉進這個賬戶,要不然,我不俞意把你交給你丈夫處理我想……他會很開心能和你一直在一起地!」

  凱莉亞被秦笛這麼一嚇,立列停下了手頭所有的小動作,面色蒼白的望了秦笛一眼,默默點了點頭,進入某銀行網頁,下載電子證書

  處理完凱莉亞,秦笛這才施施然的轉向俞可修笑著道:「怎麼樣1俞總,想明白我在說什麼了麼?要不要……我給你點提示啊?」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一十二章 顫慄的俞可修
  第五百一十二章顫慄的俞可修

  「你妻子?」秦笛地回答讓俞可修略感驚訝不過很快他便恍然的道:「是啊!她那麼活潑漂亮的一個人兒,哪怕拖兒帶女,只怕也有很多人搶著要吧!」

  不知為什麼,聽到俞可修這句隨口而出的話語,秦笛有種非常刺耳的感覺他忍不住冷冷的道:「怎麼?後悔了?」

  俞可修仰天哈哈一陣長笑半晌,方才悲憤的道:「是啊,我後悔了!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後悔過!如果當年我沒有做下那件事我也不用十幾年如一日的背負著那沉重的負疚感以至於夫要不諧,最終走到今天!」

  秦笛撇了撇嘴,曬然一笑道:「你這種人,也會有負疚感麼?」

  一直在忙著給秦笛轉賬地凱莉亞.布魯斯.這會兒卻突然插口道:「原理如此怪不得十六年來你一直不能勃起原來你一直有心結!」

  秦笛這才明白,俞可修所謂地負疚和夫要不諧,到底指地是什麼感憤是十六年前的那一次,俞可修心理緊張,當時本就沒有充分勃起,做完之後,又倉惶出國鞍馬勞頓1外加心裡緊張,竟然就此埋下心理陰影,以至於就此成了陽疾!

  「哈!哈!哈!蒼天有眼!「秦笛大笑了幾聲道:「天作孽,猶可怒自作孽,不可活!俞可修,反正你活著也是痛苦。不如,就讓我結束你這卑賤的生命吧!」

  秦笛感覺到有四條身影分別從水裡和屋頂高速向這邊靠近卻在距離遊船大約一公里左右的地方,一起停了下來於是他便抬手舉槍,指著俞可修,準備吸引那些蛙人下來不料,蛙人尚未靠近他卻先等到了凱莉亞的阻止聲.

  「等一等!」

  秦笛扭頭望了凱莉亞一眼,道:「怎麼?錢轉進去了?」

  凱莉亞對他點點頭道:「不信地話你可以自己查一下!」

  秦笛順勢收了槍,朝著凱莉亞的遊船走過去。

  等到秦笛檢查完賬號,滿意的關上電腦,凱莉亞這才出聲道:「那個……秦先生,不知道你能不能把槍借給我,由我來結束他的生命?」

  說著凱莉亞恨恨地指著俞可修,兩眼之中滿是怨毒之色。

  秦笛略略一想,便明白了凱莉亞之所以會如此的因由幾乎可以相見,俞可修和凱莉亞的結合,完全是為了利益的關係可在這之前,俞可修卻刻意隱瞞了他不能人道的暗疾其結果自然是讓嬌滴滴的凱莉亞,白白守了十幾年的活寡

  點了點頭,秦笛把手槍丟給凱莉亞,她接槍在手,把槍口對準俞可修的時候,身子竟是不自覺的一陣顫抖

  「俞可修,你害得我好苦!」說著,她便開了一槍,可是卻因為準頭不佳,倒是歪打正著射中了旗桿。

  凱莉亞意識到自己槍法不佳,便幾個跨步跳到了俞可修所在的船上,對著他的大腿,狠狠就是一槍:「干啊!你他媽居然騙了我十六年.」

  「噗!」

  一聲悶響,伴隨著兩聲槍響俞可修好端端的站著,凱莉亞卻軟倒在了甲板上.

  秦笛瞇著眼向子彈射來的方向望了一眼,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俞可修最後的底牌已經全部就位其中一個已經潛伏到距離秦笛直線距離不足二十米的地方,另外兩個已經潛伏到了秦笛所在的船下最後那個,卻在五十米外的房頂上,同時他也是那個開槍射擊凱莉亞的兇手

  俞可修眼中閃過一絲狠色,抬手對著凱莉亞啪啪開了兩槍,一槍打中她持槍的右手,徹底消除了她對自己地威脅,另一槍卻擊中她另一條大腿,讓她根本沒機會站起來

  「是啊!我是騙了你十六年,那又怎麼樣?那是你老子欠我地!你們都欠我的!」越說越是大聲,最後俞可修甚至變的歇斯底里起來

  「秦先生,你不該關這閒事的!知道太多,本來就不是好事,偏偏你還要管閒事!管閒事也就算了可你卻還想殺我!現在我死不了……所以就該你死了」,

  俞可修面容扭曲地瞪著秦笛,用槍指著他的腦袋道:「你不是能接子彈麼?你再接一個給我看看啊!我看你怎麼接子彈!我看你怎麼殺我!」

  口中瘋狂的喊著,俞可修扣動了手中地扳機與此同時,兩隻蛙人,分別從秦笛左右兩邊的船舷上爬了上來,對著他就是一通急射四支半米多的魚槍飛速刺向秦笛發射完畢兩隻蛛人也不管是否命中目標,立刻便丟下手中的雙管魚槍,從腰間摸出三梭刺1火速衝向秦笛

  「砰!」

  一聲悶響,潛伏著的擔擊手再次發威,瞄準秦笛的心口位置又射了一槍

  「真遺憾!」秦笛歎了口氣,到底沒有把祖擊手騙過來,他本想偷個懶,一次解決所有人,可惜,對方死守祖擊位,就是不肯下來

  沒奈何秦笛只得閃了一下,偏到一個蛙人身後,輕輕推了他一把1正正把他推倒祖擊槍彈行進的彈道

  「死...」一聲壓抑的慘叫伴隨著的是一隻蛙人魂飛天外的結局那粒子彈無巧不巧,在他喉管上面開了豁口從前面進,從後面出,更是帶出兩道油灑外冒的血箭,殘濕了遊船的甲板

  秦笛再一閃,從另一個蛙人手中順走三梭刺,隨手在他喉嚨上割了一刀,便讓他和那剛剛死去的同伴一起共赴黃泉

  「五十米的距離……似乎有點遠的樣子!」秦笛輕輕鬆鬆地避開俞可修又一次射來的子彈暗自瞄準了那名擔擊手

  「不管了,先試試再說!「這般想著秦笛嘿了一聲,猛然發力,甩出手中的三梭刺,直向遠方而去。

  而這個時候,潛伏在二十米左右的那個人,才剛剛從屋頂跳下來。

  如果不是俞可修發出了同時行動的訊號或許這個剛剛跳下來的傢伙,還來得及撤退只能怪一切發生的太快,當跳到船頭的這人看到倒地地兩個蛙人,意識到危險的時候,一隻砂鍋大的拳頭,已經砸上了他的眼眶.

  沒有一拳到肉的悶響,秦笛暗運真氣在手,直接在肢體接觸的同時,便取走了那人的性命。

  談判的時間已經耽桐的太久,該做的事情都已經做完,秦笛還趕時間收拾殘局,自然沒必要再和這樣的小角色糾纏。

  俞可修狀似瘋狂的射光了手槍的子彈,卻連秦笛的衣角也沒能擦著。

  秦笛好整以暇的在確認三梭刺射中了擔擊手的心臟剔除了最後一絲威脅,這才笑瞇瞇的走向俞可修道:「俞總,是時候了,該上路了!」

  「不!我不要死!我不可以死!我辛苦了這麼多年眼看就要成功了!我怎麼可以死呢?」面對這樣的結局,俞可修幾乎要崩潰了。

  但凡有最後一絲活命的可能,他都不願意放棄。

  「秦先生,你饒了我好不好?把我當今屁放了,把我當條狗放了都成!我不會俞意的!哪怕是看在香兒的面子上,你放過我,好不好?」

  秦笛面色陰沉地掃了俞可修一眼,道:「香兒這名字也是你能叫的?」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一十三章 宜將剩勇追窮寇
  第五百一十三章宜將剩勇追窮寇

  慌亂到口不擇言的俞可修,其實壓根就沒注意自己剛剛到底說過了些什麼。

  倒是泰笛那陰冷的目光,讓他找回了自己的神智。手打#小說網%少主……手打

  「你不過是條狗,不過是個屁,你有什麼資格讓我放了你?」泰笛順著俞可修的話頭,很是不屑的踐踏著對方的尊嚴。

  俞可修剛剛堆起的笑臉,立刻一僵,心裡面湧起的怒火,差點壓抑不住。可現在都已經是生死關頭。別說泰笛只是語氣不遜,便是讓他做出一些難堪的動作,甚至讓他跪下舔鞋尖,說不定他也是要照做的。

  「是!是!是!我不該那麼叫,我混蛋!我該死!如果沒什麼事,我是不是可以先走了?」

  生死關頭,已經不得俞可修多做考慮,臉面這個原本就不怎麼被他放在心上的東西,此刻更是變成了可以隨意拋棄的東西。

  「咳!咳!看到你變成現在……這副樣子,我……咳……我真是解恨啊!哈哈……咳……哈哈……」軟倒在一旁的凱莉亞,強忍著疼痛,不顧自己的傷口處汩汩而流的鮮血,瘋狂的邊咳邊笑。

  泰笛很是意外的望了一眼凱莉亞,在他看來,凱莉亞傷成這個樣子,與死亡的距離已經極其有限。可即便如此,她仍然靠著執念,堅強的做出了前面的一系死動作。執念這東西,真的很可怕!

  想了想,泰笛從甲板上撿起手槍,把它交在凱莉亞的手上,道:「我想,你現在很需要這個。」

  凱莉亞又咳了一下,對泰笛笑了笑,道:「謝謝……你,我最後的心願……就是……咳……就是跟他一起下地獄!」說罷。她便緊了緊手指,勉強扣住了扳機,顫抖著把槍口對準俞可修。

  「我跟你拼……」俞可修丟出手中沒有子彈的手槍,聲東擊西,想要乘機跳水逃生,卻沒料到逃生的方向,早早的被泰笛擋住,剩下的話,根本就沒有機會出口。

  「啪!啪!」泰笛兩腳踢斷俞可修的腿骨,隨後把他丟回到甲板上,這才對凱莉亞道:「現在他已經沒機會逃跑了,你可以有怨報怨、有仇報仇了。」

  凱莉亞情緒激動地又咳了幾下,拚命的點著頭,口角滲血的她,已經沒有力氣說出完整的感謝之詞,只能丟給泰笛一個感激的眼神,然後把全部的精力。全都集中在手槍上面,狠狠的扣動了板機。

  「呯!」

  一槍,她只用了一槍。便準確的擊中了俞可修地眉心。事實上,她這一槍原本是瞄準俞可修的肩膀的。她還有許多話要說,她還有許多怨要傾訴……如今,再也沒了機會。

  .

  想打中的時候,總是射歪。如今想要打偏一點。卻偏偏歪打正著。凱莉亞淒然一笑,卻因為用力過大,咳出了老大一口鮮血。

  「泰……泰先生,真是對……對不起!居然一槍……就……就打死了他。這對他來說……實在是……便宜他了!」

  凱莉亞艱難的說出道歉之詞,卻被泰笛搖頭阻止道:「我既然把槍交到你手上。便是已經決定,把俞可修的命,交給你處理了。你一槍奪了他的命也好。慢慢折磨死他也罷,和我早就沒關係了。」

  「呵呵……咳……那好……我便去地獄……找他了……謝謝你。泰……先生!」

  說完這最後一句,凱莉亞頭一歪,一縷芳魂就此直奔九幽,轉瞬便成了一具沒有任何氣息的冰冷屍體。

  這個時候,四艘遊船上除了泰笛,已經再也沒有一個活人。最後檢查了一番,打掃乾淨現場的所有痕跡,泰笛這才施施然地離開。

  狙擊手的屍體,俞可修之前分流的另一艘船上地保鏢,也都在被處理之列。

  離開西塘之後,泰笛便直奔A.D.O大廈,對於這座曾經光顧過的大樓,他沒費什麼功夫,便找到了俞可修的辦公室所在。

  如同俞可修自己所說,得自麗蘭香水的配方,還有和姜展鶴從善如流觸的一些證據,都在他的保險箱裡。

  令泰笛感到意外的是,保險箱除去密碼鎮之外,居然當真是有兩個三稜鑰匙孔。不過這對泰笛來說,不是障礙,只需要稍稍動用一下精神力射錢,便輕易的切開了保險箱的外殼,從裡面拿回他需要的一切。

  神不知鬼不覺的從A.D.O大廈離開,泰笛雙匆匆趕往碼頭。因為,在那裡,還有一個人需要處理,那個人,便是麗蘭香水地叛徒……姜展鶴!

  …………

  濱海長動碼頭上,一幅繁忙的景象。

  「奧黛麗公主號」游輪,已經拉響了即將啟航的汽笛。姜展鶴望著碼頭上揮手的人們,總算是鬆了口氣。

  「馬上就要離開濱海了,箱子裡的錢,想必可以讓我在異國他鄉生活得很好!」一邊想著,姜展鶴一邊緊了緊皮箱上的把手。

  「還是不要在這裡站著了,等待的滋味,很難熬的!」姜展鶴揉了揉有些發脹的太陽穴,問明了酒吧的位置,逕自走了過去。

  恰在此時,泰笛來到了濱海長運碼頭,出現在碼頭上的他,已經抽時間換了副裝扮。即使是很熟悉他的人,即便和他擦身而過,只怕也沒辦法一眼認出他來。就見他抬手看了看表,又望了望停泊在岸邊的「奧黛麗公主號」,這才鬆了口氣,暗道一聲:還好,總算沒讓那傢伙跑掉,要不然,怕是要多費許多手腳!

  從隔壁的一艘小船上,再潛入到「奧黛麗公主號」,泰笛並沒有費太多手腳。只是在尋找姜展鶴的時候,他遇到了一點小麻煩。

  對於姜展鶴這個人,泰笛的印象並不是太深,僅僅只見過一次面,讓他認出這個人,倒是不用太麻煩。可若是讓他向別人形容這個人,不免要費神了!

  人急生智,泰笛忽然想到他從A.D.O大廈帶出來的資料裡面,有姜展鶴的一些資料。那是俞可修在和姜展鶴交易的時候,因為不放心他,讓手下人調查取證得來的。裡面恰好有一張姜展鶴的證件照,雖然只有一過大小,但是用來認人,想來也是夠了的。

  思慮已定,他便取出了姜展鶴的那張證件照,問明了對方的位置,便在姜展鶴後面不久,也進了酒吧。

  進了酒吧之後,泰笛驚訝的發現,諾在的酒吧裡面,除了姜展鶴之外,竟然只有他一個客人。當他進去的時候,姜展鶴還非常警惕的盯了他好一會兒,知道確認他不是自己所認識的人,姜展鶴這才移開目光。

  對方的謹慎,讓泰笛大感得意。正是因為猜到對方可能早已成了驚弓之鳥,稍有風吹草動,便會倉皇而逃,他這才換了裝扮。從姜展鶴的反應來看,泰笛這一步,顯然是走對了。

  「除了懲罰他的背叛之外,還能從他的身上,搾取什麼剩餘價值呢?」不知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泰笛已經不再滿足於做一件事便得到一個成果。現在的他,便傾向於一舉數得,花一樣的力氣,做幾樣的事!

  姜展鶴能夠順利出逃,短時間內辦妥一切證件,並且帶走大量現金,走的固然是凱利亞那條線,可這條線到底是屬於布魯斯家族,還是屬於霹靂火?這是一個值得深究的問題。可惜的是,姜展鶴不管對於布魯斯家族來說,還是對於霹靂火來說,都只是一條雜魚,根本不值得他們花費太大力氣,要不然,也不會沒有一個人出面保護。要知道,以姜展鶴現在的身份,可是很容易遭遇不測的!

  在華夏大地上,自古以來,最不遭人待見的,便是背主之徒。即便是殺父之仇,奪妻之恨,和背主之徒讓人痛恨的地方比較起來,都會變的輕上幾分。

  以俞可修的精明,他自然不會不知道這一點。從他的嘴裡,輕易的便交代了姜展鶴的行蹤,還有他可能逃跑的路線。從這裡也可以看出,這個老奸巨猾之徒,儘管喝了十六年的洋墨水,骨子裡依然還是很華夏人的。

  想到姜展鶴逃跑的路線俞可修也是知道的,泰笛終於確定,從姜展鶴這裡,已經難以再取得什麼成果。於是,他便不再多想,只待天色黑下來之後,便動手除害。

  躲開了游輪上的保安,確認姜展鶴的房間,中間又給家裡打了一個電話,讓女人們安心,時間便來到了夜晚。

  一輪明月遙掛天邊,汽笛聲聲,遊船劈波斬浪,平穩的駛向東方明珠--香江!

  月黑殺人夜,風高放火天。今夜月明如鏡,光可照人。並不是殺人的好日子,卻難以阻止高來高去的高人,在這不知宜的時節,做出謀財害命的勾當。

  摸到姜展鶴的房間外,泰笛察覺到有些不對。一絲血腥氣隱隱從房間內傳來,推開門一看,只見姜展鶴橫屍床上,暴眼凸知,竟是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一十四章 游輪殺人事件
  第五百一十四章游輪殺人事件

  「居然有人搶在我前面?」

  泰笛隨手關上房門,瞇著眼掃量了一下房間內外,很快便發現了疑點。

  姜展鶴躺在床上,床面整潔,沒有掙扎的痕跡。此外,姜展鶴裸露在外面的肌膚上,沒有明顯的傷痕。只有口角附近,隱約有一絲血跡。

  結合現場的蛛絲馬跡和屍體上的一些異常,很快,泰笛便有了一個初步的結論。首先,泰笛便排除了姜展鶴自殺的可能。不管是從他的主觀意願,還是從客觀上一些微不足道的線索,都能證明這一點。

  只是從現場的佈置來看,兇手顯然是極力製造一個意外自殺現場。手打#小說網¥少主%手打

  姜展鶴房間裡面的所有東西,除了屍體的舌苔上,有一個猩紅的注射孔之外,似乎再也沒有任何異常的地主。如果換成一個普通高明程度的警探,很可能就此結案,把姜展鶴的死亡原因定性為注射精神藥劑過量,意外死亡!

  可在泰笛的眼裡,這個兇案現場可謂漏洞百出,疑點重重。

  最惹他懷疑的,便是姜展鶴片刻不肯離身的那個手提箱的放置。那面裡裝著他身家的性命,裝著他用命運、前途甚至是所有親戚朋友的巨大代價換來的全部財產,他沒有理由不放在距離自己最近的地方,反而放在距離床鋪差不多有三米左右的梳妝台上面!

  輕鬆猜出手提箱的密碼,泰笛打開之後,果然沒有看到理應排列整齊的躺上裡面的鈔票,卻看到了一把手槍,一盒子彈。一套注射器,以及一些精神藥品。

  「一個癮君子殺手,或是一個有著強烈被害妄想症的癮君子……哈這兇手,倒也算是動過一番腦筋了!」泰笛低笑了一聲,合上手提箱。

  此時,他已經可以確認,殺死姜展鶴的人,十有八九不是來自凱莉亞或俞可修的任何一方,反倒極有可能是一個見財起意的蓄意殺人的強盜!

  再次檢查了一下現場。泰笛擦去自己留下的足跡,從窗戶位置悄悄離開房間,側掛在船舷上。

  在這樣的夜晚,掛在船身上吹風,並不是什麼好主意。換成一個身體稍弱的人,只怕會生病也不一定。好在泰笛身體強健,並不在意這點。

  「奧黛麗公主號」等級國籍為英吉利,兇手動手的時間又恰好選在船隻剛剛駛出大夏領海,尚未進入公海的毗連區位置。在這種情況下。不管是立案,還是調查,都會變得十分複雜。

  正因如此。再結合在房間裡的發現,泰笛懷疑對姜展鶴動手的。是他的熟人。手打#小說網¥少主%手打

  姜燕尾服鶴已死,又省去了泰笛自己動手的麻煩。按理說,他丟下此事,直接回家倒不失為一個很好的選擇。可問題是,他曾經在殺手訓練營接受過嚴格的訓練!一個差一點成為殺手的人,碰到一個對普通人來說,堪稱完美的兇殺現場,他的神經若是不跳一下,那才奇怪!

  於是。泰笛便選擇等待。他想看看,兇手在實施完犯罪,並轉移掉贓款之後。會不會再次返回現場。另外,他還想看看。這艘輪船上的遊客,以及所謂應變迅速的巡遊警察都會有些什麼反應。

  「奧黛麗公主號」是一艘美麗的輪船,高達七層的船體,美麗光亮的大理石閃閃發光的黃銅裝飾過的中庭,以及內裡種種豪華到近乎奢侈的內裝格局,無不在表明,她不是普通人能夠享受的可口餐點。

  貼著光滑的船體,泰笛一邊運足目力參觀游輪,一邊暗生感慨。

  儘管已是夜晚,「奧黛麗公主號」依然燈火通明,喧囂聲依舊不斷,船上的遊客,似乎沒有一點休息的意思。

  大海,是那樣容易讓人放開胸懷。以至於泰笛這麼大一個活人掛在船舷上,居然很長時間都沒有人發覺。不能不說,夜包幫了他的大忙,有夜色掩蓋,他掛在船外倒是無妨。一旦到了太陽升起,他就必須回到甲板上,不然只怕很多人會有興趣參觀他緊貼船身的表演。

  在泰笛離開姜展鶴房間不過十五分鐘左右的時間,門外便傳來了一聲侍者的招呼:「MAYICOMING,SIR?」

  「我可以進來麼,先生?」侍應生看了一下手上的紙片,再次敲了敲姜展鶴的房門:「先生,根據您二十五分鐘前的電話吩咐,我給您送來了您要的五分熟黑椒松板菲力牛排,松露海鮮蒸蛋、法式看煎鵝肝,以及芒果冰沙、黃金鮮龍蝦佐魚子膏,最後還有法式火焰薄餅!」

  船外的泰笛單單只是聽到這些菜名,便忍不住狠狠嚥了口口水。忙了一天,除了早晨吃過略顯存豐盛的早餐之外,他可是到現在都沒有吃過東西。

  「真是可惜了一頓美餐,姜展鶴還沒來得及享受,便成了一具冰冷的……等一等!」誘人的食物,險些干擾了泰笛的大腦。幸好,他在關鍵時刻抗拒住了誘惑,想到了關鍵的地方

  「二十五分鐘前的電話預約?我離開房間是在十五分鐘前,當時我檢查姜展鶴的屍體,根據他的肌肉彈性,以及臟器內的血斑反應,可以推知他當時的死亡時間已經超過十五分鐘。也就是說……兇手是在我進入房間前的十分鐘左右,離開死者的房間,而且他還模仿姜展鶴的聲音,給游輪餐飲部打了個電話!」

  越想泰笛便越覺得興奮,從法醫學的角度來講,屍體的死亡時間,從體表觀察很難得準確的判斷。大多數時候,需要依靠解剖,根據血液凝固、胃液分泌、胃部食物消化等等諸多生理現象來綜合分析。

  這就導致,在游輪這樣一個相對特殊的環境下,很難立刻對屍體的死亡時間下結論。兇手能夠充分考慮這一情況,顯然是一個智商頗高的傢伙。

  在長時間沒有得到姜展鶴回應的情況下,侍者扭開了房門,把餐車推進房間。

  「先生,請原諒我剛剛沒有經過您的允許,就打開您的房門,可是您也知道,您電話裡曾經吩咐過……」

  說完抱歉的話,侍者才意識到不妥,自己說了那麼久,床上的客人沒理由還一直躺著,那可是相當不禮貌的舉動。

  「先生,您醒一醒,您預定的……」侍者輕輕推了已經成為姜展鶴,沒有得到反應,立刻便察覺到了不妥的地方。

  身為豪華游輪的資深侍應生,侍者很冷靜的伸出食指,在姜展鶴的鼻翼下方探了下,然後趴在他的胸口聽了一下他的心跳,最後還在屍體的頸部動脈處,伸手試了一下,做完這一切,他還有閒心從上衣口袋裡掏出白手帕,擦了一下手指,然後才滿頭大汗,外加歇斯底力的跑出去大喊大叫:「救命啊!死人了!3104房間的客人死啦!」

  侍者的瘋狂喊叫,很快招來了兩名游輪巡警,還有不少附近的遊人。

  兩名巡警,一個掏出記錄本,仔細詢問會考他的發現,另一個卻走進房間,四下打量,尋找一切可疑物品。

  發覺不少人接近船艙的時候,泰笛通過窗口,向裡面探了一下,驚鴻一瞥之下,竟是讓他無意中發現了一個熟人。

  「咦?難道說,普通人成為兇手,殺人之後,當真會下意識的到犯罪現場附近確認一下,也好讓自己安心?」泰笛始終沒有機會成為正式殺手,在此之前,也沒見過普通人殺人事件,因此對於曾經在殺手訓練營裡學過的《犯罪心理學》,總是有那麼一點點不相信在裡面。

  那個瞬間閃現的面孔,讓泰笛不得不相信,有時候人類總結出來的行為科學,還是有那麼一點道理的。

  「唔……目前還只是懷疑,就算他在現場,也不能一口咬定他便是兇手。不知,我近距離觀察一下,也好最終確認!」想到這裡,泰笛便向上攀爬一層,來到四樓甲板,然後順著舷梯回到三樓,由著人潮的掩飾,一路來到3104房間外圍。

  耽擱了幾分鐘的功夫,3104房間外面已經拉好了警戒線,裡裡外外圍了許多人在旁觀。以這艘游輪客人的身份,原本是不太容易聚攏這麼多人的。

  可命案畢竟不同其他,越是有錢,便越是怕死。游輪上的客人,難保沒做過什麼虧心事,如今游輪上突然出了命案,心思敏感之下,在沒有確定到底是自殺還是他殺之前,很多人注定要睡不著覺了。手打#小說網¥少主%手打

  「謝特,你要死幹嘛不去跳海,偏偏玩什麼藥劑注射!他媽的,我這次可真是被你給害死了!」一個又高又胖的白人男子,一邊不停的用手絹擦汗,一邊圍著姜展鶴的屍體不停嘮叨。在他的旁邊,站著一個身穿白大褂的男子,正在翻檢著姜展鶴的屍體,一遍又一遍的做著鑒定。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一十五章 熟人又見熟人
  第五百一十五章熟人又見熟人

  「要不就隨便查一下,最後定性為自殺案!反正死的不是白人,一個癮君子而已,肯定沒什麼人會給他主持公道!只要讓船上的旅客安心,死一個黃種人實在沒什麼大不了的!」害怕麻煩的白人探長,腦子裡迅速鑽出了一個齷齪的念頭。

  「漢克斯探長,死者身份已經查明,他叫展鶴&#38;#183;姜,擁有A國和英吉利國雙重國籍。死者隨身攜帶的物品有:A國、英吉利國護照各一本,小額鈔票……」

  最先進入3104房間的警官,在白人探長正準備按計劃行事的時候,一絲不苟的向他匯報起了情況。

  這名警官的工作態度無疑是值得肯定的,人群中甚至有一兩位艷婦向他拋來飛吻。荷爾蒙迅速分泌之下,警官表現的慾望愈發強烈,渾然沒有注意,白人探長的臉色,已經變成了鐵青一片。

  「法克!法克!法克!這只該死的黃皮猴子,居然擁有高貴的英吉利國籍?真是狗屎!」漢克斯一把從那名警察的手中抓過護照,翻來覆去的檢查,最終卻只能無奈的承認護照是真實性:「狗屎,護照他媽的居然是真的!」

  英吉利國曾經是老牌的帝國主義國家,昔日征服過半個地球的日不落帝國。在這個國家,傳統與保守的勢力,早已滲透到了每一個國民的骨子裡。

  可惜,那都已經是多少年前的過去式了。新一代英吉利公民,大多數嚮往蓬勃發展的亞洲新興市場。又或者各個膚色美女齊具的美洲大陸。他們在帶走日不落帝國重新崛起希望的同時,還帶走了數額巨大的財富。

  有鑒於此,英吉利國通過了一則《新移民法案》,按照法案的有關規定,任何一個英吉利的公民,不管以前是什麼國籍,一旦加入英吉利國,便可以享有等於甚至略大於國民的待遇。

  《新移民法案》在英吉利國提出的時候,曾經被無數人反對,但在法案提出者的呼籲下。他們最終卻選擇了支持。

  白人探長不明白那個豬頭費厄斯基為什麼要提出《新移民法案》,也不明白那些投贊成票的豬頭,為什麼要容忍黃皮猴子加入偉大的英吉利國,可他卻明白一點:在確認了展鶴&#38;#183;姜這只黃皮猴子的英吉利國公民身份之後,若是不把案子查清。他很快就只能回家吃自己!

  「布萊克醫生,請問你有沒有什麼新的發現?」無可奈何之下,漢克斯探長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埋頭檢查屍體的醫生身上。

  布萊克起身站了起來,脫掉手套,甩在一旁,搖頭道:「驗屍地常規手段你都是知道的。除了在舌頭上發現了一個注射孔之外,全身上下沒有任何一外傷口。這就意味著,如果不是採用解剖手段。我們便沒有辦法找到真正的原因!」

  「解剖?開什麼玩笑?在沒有獲得死者家屬授權之前。我們這麼做會被送進監獄的!」白人探長趕緊擺了擺手,大聲表明自己的態度。

  外面站著的,可都是各界名流。若是自己稍微猶豫一下,指不定這些人回國之後,會怎麼編排自己。為了自己地前途著想,白人探長明智的選擇了擁護法律。

  布萊克醫生詫異的望了漢克斯一眼,彷彿是才認識他一樣。直到白人探長給他使了無數個眼色之後。他才醒悟過來:「我明白了!探長,你地意思是。咱們馬上聯繫死者的家屬,向他們要求授權!」

  一直躲在人群之中的泰笛,選擇了一個有利的位置,安靜的觀察著那個熟人一舉一動。他很清楚的看到,當白人探長拒絕解剖的時候,那個熟人臉上的明顯的鬆了一下,像是放下了多大的重擔似的。

  「看來,你還真是心裡有鬼啊!」

  搖了搖頭,泰笛推開人群,在船頭站定,細細梳理自己的思路。

  最初見到那個腦門上少了裝載毛髮,光禿禿一片的傢伙,泰笛便在嘀咕,他怎麼會在這條船上出現。要知道,他和姜展鶴,可是麗蘭香水研究所的主要負責人。姜展鶴出賣公司機密,倉皇出逃倒也說得過去。既然姜展鶴畏罪潛逃,他羅有恆便是麗蘭香水研究所日後的一把手,這個時候,不乘機鞏固自己的地位,反倒跑到這艘外國游輪上,他想幹什麼?

  隨後,泰笛通過細心觀察,幾乎已經可以認定,羅有恆和姜展鶴的死,絕對脫不了干係。就算不是他動的手,他也逃不掉買兇殺人的嫌疑!

  在確認這個假設之後,問題也就來了

  羅有恆為什麼非要置姜展鶴於死地?難道說,兩人之間有一個解不開的死結?如果說真有下人死結,那這個死結會是什麼呢?

  結合姜展鶴的死亡特徵,泰笛忍不住展開了聯想:假設羅有恆是殺人兇手,並且是他本人實施的殺的行徑,那麼,他準確找到姜展鶴的房間,並且讓死者喪失警惕也就有了良好的解釋。

  再根據侍者的供述,侍者曾經先後三次與死者接觸,可以肯定訂餐的是死者本人。那麼便引申出一個更加驚人的推論:羅有恆刻意模仿姜展鶴的聲音,又或者曾經使用錄音設備,錄下姜展鶴的聲音!

  推而廣之,在前兩者猜測先後得到驗證之後,最終得出的結論,裝是:出賣麗蘭公司一事,羅有恆也有份!

  殺人滅口,獨吞贓款,嫁禍於人。有了這三條理由,羅有恆為什麼殺死姜展鶴,便有了完美的解釋。如果事實當真如同泰笛猜想的一般,他甚至可以肯定,幾天之後遊船到達香江,羅有恆不但不會從此人間蒸發,反而會施施然的返回濱海,繼續在麗蘭香水上班!

  「如果真是這樣,那這個人就太可怕了!」泰笛搖頭笑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國為曾經有過殺手訓練營受訓經歷的緣故,他看待每一個人,首先都是把對方往最壞的地方去想然後才會通過一點一點的事實,來增加對那個人的印象。

  對待羅有恆,泰笛原本以為他已經把這個人壞的一面估計是足夠深,誰知直到今天他才發現,自己對他的估計還遠遠不夠!

  「如果不出意外,今天晚上,羅有恆應該會做出一些奇怪的舉動吧?」泰笛暗自想道。

  普通人和受過訓練的殺手不一樣,第一次殺人,又或者是他本人的心理素質再好,再怎麼能夠控制。一旦犯罪活動結束,他們都會和其他人一樣,面臨一個壓力宣洩的問題。

  嘔吐、哭鬧,通常是一般人的宣洩手段。一些心理變態的人,甚至會採用自虐又或強姦他人這樣的極端手段,以作緩解。

  「我很好奇,你會採用什麼樣的手段!」

  心中轉過這樣一個念頭之後不久,泰笛便悄悄潛入了游輪上最大的一間廚房。連續二十幾個小時沒有進食,就算是強壯如泰笛,也感覺有些吃不消了。若是再不補充食物,他會受不了的!

  聖女果是好東西,黃瓜也不錯,甘藍也還好,可這裡怎麼不是水裡就是蔬菜,連一點油腥都沒有?泰笛在吃了點水果和蔬菜墊饑後,很快便開始不滿起來。

  平時他在家裡,已經被慇勤服侍他的夫人們養刁了胃口。各種美食換著花樣吃,即使是同樣的菜品,做菜的方式、調味的手段也都絕對不重樣。

  可在這裡,在「奧黛麗公主號」上面,在這間最大的廚房裡面,他搜遍了每一寸地方,卻始終沒有找到一樣葷食。

  無奈之下,泰笛只好悄悄離開廚房,臨走的時候,狠爭的盯了廚房的大門上的標誌一眼,想要徹底的把它記住,最終,卻因為上面的「沙拉中央調培廚房」……

  泰笛差點沒暈過去,他怎麼也沒想到,這該死的游輪上面,廚房居然是各有分工的!那豈不是說,正餐、甜點湯恙這些東西也都是分別調培的?

  恨恨的搖著頭,泰笛轉過樓梯的拐角,正要拾級而上,找個背風的角落,略作調息,卻被一個急匆匆下樓的女子迎面撞入懷裡。

  站如松來坐如鐘,面對突然的碰撞,泰笛下意識的想要借力引力,把對方摔向一邊。好在他及時發現,對方是個沒有攻擊力的女人,這才把借來的力氣,卸到了腳下,而自己則硬梆梆的承受了對方腦袋襲胸的攻勢。

  「對不起!對不想!我不是故意的!」

  聲如黃鸝鳴翠柳,目如藍田玉生煙。俏生生一句,怯生生一眼,只是兩個動作,便讓泰笛僵立當場,如同被人點了穴般,不能動上分毫。

  這女子當真美到這般境界,連見慣紅粉,閱遍佳人的泰笛。也如此不堪?是……也不是!這女子當真美的不可方物,艷的妙到毫顛。可問題是,她竟然也是一個熟人!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10-8 17:57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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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一十六章 錯把馮京當馬涼
  第五百一十六章錯把馮京當馬涼

  你道此人是誰?說出來真是嚇人一跳,這女子竟然是秦笛刻意躲了許久,說要追,卻幾近一周都沒什麼動作……月霓裳!

  月霓裳感覺到自己撞了人,低頭道了兩聲,便打算錯身離開。

  「那該死的小混蛋,當日說的好好的,要接受挑戰。可事到臨頭,居然半點動靜都沒有!可憐我那……乖凝兒,男兒沒一個好東西!」一念想到自己踏上這艘船的因由,月霓裳不自學的又是滿腔怒火。

  「如果不顯了給那傢伙一個教訓,我也不需要離開濱海散心,如果不是一時動了念頭散心,也不會登上這艘游輪,如果不是……」

  不等月霓裳念頭轉完,一道妖異的男聲,便從樓梯上響起:「月小姐,那麼著急離開幹嘛?如果不是我快點追出來,豈不是要錯過機會?」

  秦笛在月霓裳錯身的時候,也避讓了一下。他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這個時候,在這種情況下,和對方見面。沒有一點心理準備,又不是真面目示人,就算機會再好,一旦被人發現,還是免不了生出許多誤會。

  正是因為心中有了這般想法,秦笛財務處是想都沒想,便側身避過了月霓裳。誰料,她那原來已經和他擦肩,即將走過的倩影,卻在聽到樓梯上傳來妖異的聲音之後,迅速微轉。挽著秦笛地臂膀,便是一聲埋怨:「親愛的,你怎麼這個時候才忙完呀?人家都快被那些人給煩死了!我不管,今天你一定要陪人家好好玩一下!」

  被月霓裳溫如玉,滑如脂的手臂擦過,儘管隔著薄薄的一層衣袖,秦笛依然感覺身心俱是一蕩,一種莫可名狀的異樣刺激,剎那間充滿他的全身。

  「不愧是百年難遇的尤物!只是被她這麼攙著,我竟然有種心都要酥了的錯覺!這等魅惑眾生的花中極品,不招蜂引蝶才有鬼!」

  秦笛忍不住暗自感慨著,扭頭望向樓梯口。這一刻,他很想看看,能讓連自己都險些抵擋不住其魅力的月霓裳,露出這般驚慌姿態地男人,到底是個什麼人物。

  只是看了一眼。秦笛忍不住生出一股逃跑的衝動。

  確切地說,那個人不應該被稱之為男人……又或者說不應該被稱之為純粹的男人!他留著長長的頭髮,從額際開始,一律向後梳成大背頭,用發膠固定,只是露出兩隻耳朵。

  他外罩一件紫色鎦金長褂,內襯一件黑色蓬花襯衣,下身一條雪白的馬褲,配上尖尖地皮靴。很有幾分英吉利十七世紀的風采。

  原來這樣的裝扮,也沒什麼不妥,可問題是,他的臉上擦了粉的!嘴上還塗了紅的!雪白地面頰,紅潤的嘴唇,看到這兩樣原來應該出現在絕色佳人身上的美妙,詭異地掛靠在他身上,秦笛除了心裡發寒,還是心裡發寒。

  撞上這麼妖的男人,秦笛忍不住低著嗓子。側臉對月霓裳道:「這人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

  月霓裳偷眼瞥了一記。早早的把秦笛臉上的難受勁盡收眼底,當時就已經有些想笑,此刻再聽他這麼一問,頓時按捺不住,咯咯咯的笑出聲來。

  樓梯口的妖異男子就這麼被無視了,被理想的對象無視,他可以用保持紳士風度說服自己,可被那個看起來再普通不過的男人無視,他就忍不住想發火了

  「月小姐,這位先生是……」

  月霓裳收住笑聲,裝作恍然大悟似地對那妖異男子道:「你是說他啊?他不說是我的田朋友,秦笛咯!」

  聽到自己地名字被她輕易的說出來,秦笛心裡「咯登」一聲,以為自己哪裡露出了馬腳,一臉不可思議的望著月霓裳。

  卻見,她不停的對他眨著眼,那雙秋水一般會說話的眼睛,很清晰的對他傳遞出一個信息:對不起,暫時假裝一下啦!

  很奇妙的感覺,明明和她才剛剛認識,秦笛卻津可以從她的眼睛裡,讀出她想傳遞的信息。一雙會說話的眼睛,真是奇妙的緊!

  「原來她只是順口道出一個名字,應付眼前這個男人罷了……可她為什麼用我的名字呢?難道說,她早就知道我?還是說……她也認識一個叫秦笛的男子?!」

  秦笛的心,就這麼亂了。輕易的,被眼前的這個嬌嫩如花,美艷動人的女子撥亂了心弦。

  妖異男輕笑了兩聲,笑的很干:「月小姐,你莫不是說笑吧?上一次我見你的時候,你可還是單身一人!怎麼這才幾個月的功夫,你便打到了男朋友?」

  月霓裳不悅的瞪了妖異男一眼,微怒道:「周方傑,莫非你家的勢力已經那麼大了?連我們家月家發生什麼事情,也要向你報備一聲不成?」

  妖異男周方傑尷尬一笑,道:「不!不!當然不是這樣,我只是奇怪,為什麼事先一點風聲都沒有!」

  月霓裳暗自歎了口氣,她早就知道,周家的人,沒一個是省油的燈。當老子的當年糾纏自己,如今自己化身月霓裳,他兒子又來糾纏自己!

  「如果當時不是想著那個壞家人為,也不會撞到這傢伙!如果不是撞到這傢伙,也就不用拉他當作擋箭牌……」

  一想到是秦笛惹出的禍事,月霓裳先是暗咒了幾聲,隨後便又把一雙幽怨的目光,對準眼前的「陌生人」。

  被月霓裳這樣望著,秦笛心裡很是有些不自在。他乾咳了一聲,道:「如果周先生沒有什麼事,我們就先告辭了!」說著,便轉過身去,微微落後月霓裳半個身位,顯然是給她引導自己的機會。

  月霓裳心中微讚了一聲,歎道:看來,只能先回自己的房間,然後好好跟他解釋一下才行。老天保佑,那個該死的周方傑千萬不要再跟來,要不然,自己在船上還要待幾天,難不成天天跟這個「陌生人」一起?

  一想到自己的美色對一般人的吸引力,月霓裳忍不住按了按她捏在手裡的那個小坤色。裡面裝著一把小巧,但卻威力巨大的掌心雷。只要掌心雷在手,放翻幾個壯漢,不過是分分鐘的事情。一念及此,她這才略微安心了些。

  周方傑臉色陰睛不定的望了望秦笛和月霓裳,直到秦笛自顧自的轉身,他才急道:「且慢!」

  看到兩人停下腳步,卻不曾轉身,一般無二的動作,實在看出什麼破綻,他那張敷滿了白粉的臉色,不由得更是陰暗了幾分:「不知周某有沒有榮幸,請兩位賞光,今晚到我那裡共進一頓晚餐?」

  超過二十四個小時的時間,只是剛剛在肚子裡胡亂塞了些水果和雜劃,秦笛現在最是聽不得別人說吃的東西。可一想到要面對周方傑那張妖異的臉蛋,他立時便望而卻步了。

  月霓裳不解的望了秦笛一眼,帶了秦笛一下,微轉過身,便聽秦笛會意的道:對不起,我想今晚的月亮一定和昨夜一樣美麗。這樣美麗的海上夜晚,我當然願意和我親愛的兩人獨處。這麼美好的夜晚,可以用來做很多美妙的事情!」

  聽到秦笛這句明顯帶有暗示性的語句,周方傑那張嬌異的臉上幾乎可以冷的掉下冰渣來。

  「既然這樣,那我就不打攪兩位的獨處時間了!」

  硬梆梆的丟下這麼一句,周方傑便氣沖沖的拂袖而去。

  終於可以不必在面對那難纏的妖異男,月霓裳長長出了一口氣。可現在還不是她可以放鬆的時候,為了避免周方傑再做糾纏,她拉著秦笛,三步並兩步,一路小跑著來到二樓她的房間。

  關上房門之後,月霓裳這才徹底放鬆下來,「謝謝你哦,這位先生!剛剛真是不好意思,要麻煩你冒充我的男朋友,你不知道,剛剛那人有多難纏。

  道謝之後,月霓裳不著痕跡的把坤包打開,一邊把掌心雷握在手裡,一邊從坤包裡抽出一疊現鈔,隨後把鈔票遞向秦笛道:」這位先生,這些錢雖然不多,好歹也是我的一番心意。希望你能夠收下,恐怕日後還需要借重一二。」

  察覺到小女人的坤包裡有異常,秦笛笑著接過鈔票,卻忍住沒有再望月霓裳一眼。他也知道,正常情況下,沒有男人能夠忍住不看的,可此刻他早早的擺脫對方,自己也顧不得想那麼多。

  「如果沒有什麼事,我先告辭了……」

  這句台詞,幾乎和剛剛那句丟給周方傑的,沒什麼兩樣。一想到當時周方傑的表情,月霓裳忍不住「噗哧」一聲,笑出聲來。

  有所謂:美人一笑,百花盛開。極言美人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美妙姿態。可縱然百花齊放,和月霓裳此刻的笑容比起來,也猶有不及。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一十七章 月霓裳的內心獨白
  第五百一十七章月霓裳的內心獨白(字數:5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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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笛強忍住回頭一窺月霓裳笑容的慾望,肢體僵硬地挪向房門,準備離開。

  月霓裳一邊輕笑連連,一邊深深地注視著秦笛,直到他扭開那扇門,探了半邊身子出去,她才止住笑聲,低低喝了一聲:「且慢!可否看我一眼?」

  秦笛恍若未聞,不但沒有依言停下,反倒加速閃了出去,只待火箭般的從她面前消失。

  「不准走!」直到這一刻,月霓裳才真正相信,秦笛不是一個貪圖女色之人,像這樣的男子,她平生也只遇到過兩個半罷了!其中,秦笛便是一個。

  聽到月霓裳的嬌喝,秦笛不自覺地頓了一頓,對方地證據裡,充滿了不容抗拒的奇妙因子,以至於他要花費數倍於平時的注意力,來讓自己恢復正常。

  又向前邁了一步,他確認自己已經完全擺脫了之前的那種狀態,這才側了半個身子面對月霓裳,道:既然有事,剛剛為什麼不說?耽誤別人的時間,難道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麼?」

  月霓裳微微呆了一呆,很快便以她的閱歷,迅速調整好自己的情緒,擺出一副很低的狀態,楚楚可憐的道:「這位先生,你便忍心,讓人家一個人,面對周方傑那虎狼之人麼?」

  秦笛很想丟給她一句「你面對什麼人,關我什麼事」,話到嘴邊上,終於還是被月霓裳那水汪汪的雙眼給融化了。

  她的一言一動,每一個表情,完全出自天然,每一個表情的轉換,都是那樣的牽動人心,讓人不忍瞬目。

  早在第一次看到她照片的時候,秦笛就知道,這個女人,根本就是全天下所有男人的魔障,只是看上一眼,便一輩子也無法忘掉。

  看到真人的時候,秦笛才知道,她根本不是魔障那麼簡單!她簡直就是天生地征服者……專為征服男人而存在!

  只有不看她的眼睛,他才能免費以莫大地毅力,克制住自己,去做該做的事情,可當他和她的雙眼對視,他便知道,在那雙滿是誘惑地雙眸下,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夠拒絕她,不管從那張小嘴裡,說出的要求有多麼的不合情理!

  丹田中太極內丹急急一跳,松果中六芒星陣忽隱忽現,秦笛心中暗道一聲不好,趕緊集中全部精神,安撫自家內宅。

  秦笛這一內視到不要緊,倒是氣壞了滿懷期待,等著秦笛乖走進房間,任她予取予求的月霓裳。

  她自然不知道,秦笛現在情況危急,忙於整理幾欲造反體內真氣,學那和尚一般,微閉雙眸,眼觀鼻、鼻觀心,至於視自己如紅粉骷髏!

  事實情況當然沒有月霓裳想的那麼嚴重。況且,秦笛並不精通佛學,哪裡會有視絕妙佳人如紅粉骷髏的功力!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秦笛初時還只是簡單的以為,自己覺心內視一番,整理好氣機,也就沒事了。哪裡料想,他這方一進入內視空間,便發現那六芒星陣自松果體中溢出,向眉心穴滾動,太極內丹也不再緊守丹田,開始沿著經脈,逆勢上揚!

  「怎會這樣?」

  秦笛大驚失色,這運功路線好比修路,需要開挖、築基、鋪石子、撒瀝青,最後用壓路機趟平。這些個東西,不過是我們能看到的東西罷了。其實,在這之前,路到底如何修,修到哪裡,都是有人設計人員會同規劃部門事先商量好了的。

  也就是說,運功路線的大方向都是一定,六芒星陣引導的精神能量走一條錢,太極內丹匯聚的真氣內勁走一條錢,井水不兒河水,本是兩不相干的。

  怎料,今日出現這等大變!六芒星陣溢出來奔向眉心穴,這是要真氣內勁的路,太極內丹逆勢上揚,不先往下行,經脊背向上湧入泥丸,再回流而下,反倒上衝臍下,欲奪檀中!

  虛欲變實,實欲反虛。個中凶險之外,實在不是一兩句話能夠細表。只能這樣說,只要一個不好,秦笛就是灰飛煙滅的下場!

  偏偏在這緊要關頭,月霓裳不識其中厲害,上前一眇,準備給秦笛一個厲害瞧瞧。

  「學和尚坐禪,是吧?不想理我,是吧?哼,今天姑奶奶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做色魂奪魄!」一時間月霓裳竟也動了嗔念,多年練就的養氣功夫,不自覺的又開了一道裂縫。

  「說來這混小子也真是氣人,簡直就跟秦笛那混蛋差不多!」幾乎是干意識的,在這關口。月霓裳又想起了秦笛來。

  想起了秦笛,月霓裳又想起自己原來打算使用的手段,她不由得開始猶豫起來:「既然答應要成為別人考驗目標,還是自己出的題目,自然沒有理由,不給他一些優先權,反倒先給一些不相干的人好處……」

  歪頭看了一眼秦笛,月霓裳終於還是勸服自己,按下心頭地怒火:「罷了!還是放過眼前的這小子算了,想要擺脫周方傑,也不是只有那一個辦法,實在不行,不散心也就是了,給阿標他們打個電話,乘直升機離開這裡,也沒有什麼不可的!」

  如此一想,她便熄了心頭雷霆之怒,哼哼著低聲嘟囔了一句:「既然你想學那和尚坐禪,我便好好欣賞一下,看看你到底能撐多久!」

  秦笛內視前後退了一步,等於是從門外又回到了門內,只要月霓裳關上房門,便又可以恢復成兩個人的世界。

  低頭又想了一下,月霓裳便頭了房門,將那掌心雷握在手中,端來椅子,擺好零售,沏了一壺,好整以暇的和秦笛耗了起來。

  按說,以月霓裳多年紅心不的皇家氣派,自然不會和一個萍水相逢的陌生男子,輕易產生什麼瓜葛,甚至於如果不是被那半男半女的周方傑糾纏過急,一時方寸大亂,月霓裳本就不可能隨便拉上一個身邊的男子,裝出那般親密的樣子。

  可話說回來,月霓裳沒有認出秦笛就是秦笛不假,但是她的身體卻沒有把他認出來!這樣說,似乎表面有些矛盾,但只要往深裡一想,便知其中究竟。

  眼睛連接的視覺思維,是最容易流於表面地東西。正常人經常會因為一些事情驚慌失措,這是因為,他們總是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東西,反倒是盲人不管遇到什麼事,總是那麼的鎮定自若;那是因為,他們不用眼睛來看世界,而是用耳朵去看世界!

  正因如此,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聽覺思維是優於視覺思維的。

  除開視覺思維、聽覺思維之外,更高級一些的,便是嗅覺思維,單純的說嗅覺思維高級,似乎有些言過其實。如果就男女之事來說,認為嗅覺思維是高級的思維,也不為過!

  月霓裳之所以當時會選擇秦笛,而不是錯過秦笛,繼續向前再找其他人,也不是在遇到秦笛之前,就選上其他人,完全是因為,她的記憶中,已經儲存了秦笛地味道,只是她自己不知道罷了。

  不管是月霓裳有多想秦笛,但是不可否認一點,他早已在她的以目中,鑄下了一個與眾不同的形象。

  端坐在椅子上,有一搭沒一搭吃著零食,月霓裳很快便無聊起來。她又打量了一眼秦笛,發現他還是不言不動,彷彿老僧入定一般,一時促狹心起便端了椅子,就那麼坐在距離他不足十公分的地方。

  拉進了距離之後,月霓裳很快便感覺出一絲不妥。坐在這個男人的身旁,她居然生出一種莫名的緊張感!開始還不明顯,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沒過多久,她便發覺了自己心跳過快一事實!

  「怎麼會這樣?」她不自覺的托起了香腮,細思個中究竟。

  摸自己的面頰的這麼一下,卻又嚇了月霓裳一跳,她驚駭的發現,自己的臉蛋,居然莫名其妙的燒了起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帶著疑惑和不解,她直到梳妝台前,稍稍觀察了一下,便立刻發現,自己的面頰,竟是紅了一片,那種感覺……竟像是多年前地第一次……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月霓裳堅決的的予以否認,然後她衝進了洗手間,用冷水驅走面部的熱量,然後強迫自己冷靜的思考整件事的經過。

  「難道是在不知不覺中,被那傢伙下了春藥?」只是稍微想一下。心中的那些綺念便似乎有增強的趨勢,月霓裳趕緊轉移自己的思緒,不再往那個方向去想。

  「當時我為了躲避周方傑,一再躲進人群,卻每一次都被他發現。然後,我便衝出了會所,當時我似乎是想去船頭看看風景來著……可最後我卻下意識地走向自己房間的方向,似乎冥冥中有什麼指引著我似的,然後……便撞到了他……」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一十八章 太極內丹兵臨臍門關
  第五百一十八章太極內丹兵臨臍門關

  左思右想,始終不得要領,月霓裳索性也就不再耗費腦力,而是微蹙著雙眉,一眨不眨的上下打量秦笛,想要把他渾身上下瞧個通透。

  不提月霓裳的女兒家心思,且說秦笛此時也已行動到了關鍵時刻。

  太極內丹若要上行,到達眉心關竅(即松果體的所在),必要要通過三關四隘,歷七難方成正果,同理亦然,六芒星陣若要下行。奪丹田而居,自然也不輕鬆!

  真氣逆勢上揚,首當其衝地難關,便是臍門所在。所謂臍門,便是肚臍,嬰兒未生之時那裡直連胎盤,那是從母體攝取營養地關鍵所在,待嬰兒降世。那裡便先天之氣散逸的逃遁之門!

  中醫有以臍帶入藥之說,謂之:甘、鹹、溫,益腎,納氣,斂汗,可治虛勞贏弱,氣血不足,腎虎喘咳,盜汗,追其究竟,不過是嬰兒降世之後,先天之氣逸散其中罷了。

  臍門既是先天之氣逸散之所,難免有些許先天之所殘留,若是從嬰兒時期,便有名師指點,修習得法,縱然不能成就傳說中神仙中人,至少也能得個身康體健,聰穎過人。

  可若是殘留的先天之氣,不能得到有效吸引,長期盤旋在臍門左近,久而久之,便由虛反實,漸漸成了實體。

  素笛太極內丹初成之日,走地便是正經督脈,自上而下經脊背落丹田,本就不走臍門,省去了破關之苦卻也成就了今日之禍!

  和普逼人的臍門關隘相比,秦笛的原本並沒有什麼不同。可那日引天地威能入體,淬煉肉身的時候,卻無意中間接幫助臍門關隘彙集先天之氣,客觀上達到了幫忙加固的效果!

  由是,秦笛若要破關,便也比常人多了幾分艱辛!若是他先走任脈,第一步便攻克臍門關,有所謂水滴石穿,以涓涓細流來滲透關隘,雖然辛苦一些,進境慢一些,卻絕對要比現下安全的多。畢竟,此時是太極內丹要衝關,相比起真氣流來說,它就成了體型龐碩的巨大攻城戰車!

  從現實中來看,恃強攻城,城門一毀,交戰地雙方很容易就陷入滅絕一方,便難以收手的情況。最好地結局,也不過是城池盡毀,百姓傷亡過半,接種在秦笛身上,若是臍門關城門被生生擠破,會發生什麼樣的變故,卻還是個未知之數。

  內視中的秦笛無比的緊張,他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都鎮定在了亟亟內丹上。這會子的功夫,他已經顧不得去管六芒星陣如何如何。在他想來,只要沒有生命危險,

  太極內丹緩緩的靠近臍門關城門,黑白相間的它,就像一個想要擇人而噬的巨獸,以泰山壓頂之勢,直奔城門。

  但見那臍門關城門自巋然不動,白光流轉,竟是如同一個漩渦般,緩緩的自外向內吸納著游離之氣,以補自身。

  秦笛很是肯定,在太極內丹沒有抵達這裡的時候,臍門關並不是這個樣子。在他的印象中,那裡早已變成了一層有如實質的肉膜,橫亙在任脈上,蠻橫的阻斷了任督兩地地交流。可現在,這層肉膜竟然再度虛化,變成了白光湛然的氣臘,這還不算,它居然還可以吸納游離的真氣,讓自己變的更加厚實,這樣詭異的場面,不免太達令人震撼

  !

  在這樣緊張的時刻,秦笛自然沒有太多時間去驚異,他小心的引導著太極內丹,試以太極內丹的強大,分出陰陽兩股性質不同的真氣,強行轉化氣化了的臍門關。

  就見如同奶油巧克力球一般,黑白相間的太極內丹上,分別從黑白兩處魚眼處,各自分出一股真氣。

  色汗黝黑,靈動跳脫,靈蛇般游動地,是為陰性真氣:色澤潔白,浩然正大,剛勁十足的,是為陽性真氣。

  兩股真氣自太極內丹分出,也不稍作停留,立時便化做兩道利箭,直刺臍門關兩側薄弱處。

  一般來看,人體的穴位處,越是靠近中央,越是阻力強大,越是靠近兩邊,阻力越是弱小,這本是天然生成的,沒什麼道理可言,卻也算是一種可以依賴地經驗。怎料想,這兩道真所射將過去,除了讓臍門關那道白光湛然的氣膜微微晃動了一下之外,並沒有什麼了不起的戰果。

  更令秦笛緊張的還在後面,兩道真氣擊中氣膜之後,並沒有立刻消散,反倒是形成了兩股氣團,緩慢地在氣牆周圍環繞。

  一股不妥的念頭,剛剛在秦笛腦中浮現,還沒來得及往深一步想,就見那層臘中心旋轉地漩渦突然快速的轉動了一下,那兩股分自太極丹的氣團,居然像是響應領導的召喚一般,迅速飛了過去,黑心眼便消失了無影無蹤。

  不消說,那兩股氣團自然是被當作補品,被臍門關給消化了!

  秦笛氣急敗壞之下,恨不得直接摧動太極內丹碾壓過去,到時候哪怕臍門關再怎麼能搞怪,只怕也會在太極內丹巨力之下,被碾成齏粉。

  可惜,這種念頭,秦笛也就是只敢想一下罷了,並不敢當真實施。太極內丹有多大的力,秦笛可是一清二楚的。當日他不過想一窺太極內丹內部究竟,險些把自個兒的心神因在裡面,不得解脫。若是這術極內丹只是正常的把臍門關給衝破了,也就罷了。可若不是呢?若是這它狠狠一撞,臍門關也狠狠一頂?到時候倒霉的,可還是他自己!

  「該死,到底該怎麼辦才好?被這個一個不怕攻擊,反倒把攻擊當作補品的氣膜堵在這裡,到底該如何是好?」

  想到氣膜,秦笛不自覺的想起了小孩子常常玩地氣球。一些膠堅韌,做工較好的氣球,是非常耐玩的。不管小孩子怎麼拚命擠、壓、揉、搓,氣球除了變幻各種不同的形狀之外,並沒有任何實質上的變化。

  可若是有那麼一個調皮地小傢伙,手裡捏著一根大頭針。只要隨便往氣球上戳一下,漏了氣的氣球,頓時就會被打回原形,變成一層乾癟的脫皮!

  「對啊,我可以用針來戳他,還可以用鑽頭鑽呢!」

  心念黑心過,秦笛按下心頭的興奮,再次從太極內丹中分出一股陽性真氣,以意念操縱,讓那股原來無鋒不工,如同圓柱一般地真氣,改變性質,變成尖尖細細,鋼針一般的存在。

  既然是要變成鋼針,關鍵自然不是細,而是密度的增加,尤其是頂部,既要保證體積最小,又要保證密度最大,這才能達到最理想的效果。

  為了改變真氣的性質,秦笛可是著實費了不少腦筋。以往,太極內丹都是安穩地待在丹田里面,秦笛不用管這最後吸納真氣的傢伙,自然可以在看不到它地地方,隨便把真氣搓圓搓扁。可在距離太極內丹如此近距離的地方,想要達到這一目的,卻憑空增加了幾十倍地難度。

  要知道,太極內丹是有首強大的糾錯能力,一旦它發覺自己身邊有異樣性質地真所存在,很自然的就會被它以莫大的引力吸過去,然後再吐出來……經過這麼一道工序,那股異樣的真氣總量倒是沒什麼改變,可性質就又變成太極內丹固有地屬性!

  原來這並沒有什麼不好,相反,對秦笛來說還是一種強大的自我保護能力。可在這個時候,偏偏就是這種可以同化異樣性質真氣的能力,成了秦笛實施計劃的最大阻力1

  逼不得已,秦笛最終只能把腦筋動在臍門關上,太極內丹具有吞噬能力,臍門關也具有吞噬能力,照目前的情況來看,兩者之間,似乎也難以較出高下。索性,便乘著這個機會,看一下孰弱孰強也好!

  想到便做,秦笛驅動那股陽性真氣落在臍門關近處,然後聚焦全部精力於其上,一點一點的改變那股真氣的性質。

  果不其然,就在秦笛行功過半,把那股陽性真氣的體各壓縮了一半,密度增加了一倍的當兒,一前一後兩股吸力。同時出現,一個把它扯向太極內丹,一個卻把它扯向臍門關!

  太極內丹緩緩的自轉著,產生的吸力卻莫可言狀的大,只一息的功夫,便把秦笛好不容易壓縮下來的真氣吸退了一大步,若非秦笛拚命抑制,只怕這股真氣立刻就要被吞進去改變性質!

  得秦笛緩了這麼一下功夫,臍門磁上那個漩渦也是急急一轉,好傢伙,那股真氣又被它拖得前進一大步,若非秦笛察覺不對,在關鍵時刻,又拖了臍門關的後退,只怕這股真氣又要成了它的補品,補消化了也不一定!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一十九章 破關精進
  第五百一十九章破關精進

  太極內丹在使力,它要把任何可能危害主人身體的異種真氣消滅在萌芽狀態,它的所謂消滅,無非兩種手段:要麼同化,要麼驅逐出境。可不管哪一種,都不是泰笛希望看到的。

  臍門關也在使力,它要把所有靠近自己,可能具有營養品性質的真氣,統統吞進肚子裡,這樣才好增強自己的實力。

  泰笛也在使力,不管他想不想,他都必須使力!他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剛剛由於一時情急,精神力過度集中,以至於心神完全附著在那股真氣上,由於太極內丹和臍門關都在爭奪這股真氣,再想搖筆桿已是不可能,除非兩者之間分出個勝負,不由他就只能卡在太極內丹和臍門關之間,保持這樣一個不上不下的狀態!

  正所謂窮則變,變則通,通則達。人在危急時刻,總是能夠輕易的釋放出巨大的潛能,將自己帶離險境。

  對於泰笛來說,不管太極內丹具有多大的驅逐異種真氣衝動,歸根究底,它都是屬於他的。一旦他以莫大的意志引導,它的所有衝動都會生生抑制住。但是臍門關不同,如果說太極內丹是隸屬於泰笛直管的中央禁衛軍,那麼臍門關就是不服王化,具有相當自主能力的邊疆藩王。

  於情於理,關鍵時刻太極內丹都應該幫手泰笛,而不是拖他後腿。有鑒於此,泰笛自然更沒有理由輕易放棄攻破臍門關的希望。

  於是,泰笛便是在這不上不下,坐因愁城的危險境地。爆發出了足夠耀眼的潛力。

  他沉下心神,完全不去管太極內丹和臍門關兩者釋放地強大引力,自顧專注於心神所附的真氣,務必讓它的密度更高。體積更小!

  未知永遠比已知恐怖,在不明白自己如果失敗,會遭遇怎樣可怕下場莫大威脅下,泰笛拼盡全力,全情投入在改變真氣性質的工作中。

  便是在這種情況下,泰笛的工作效率前所未有的高效起來。原本足有麵條粗細,竹箭般堅硬的真氣。沒過多久,便成了鋼針粗細,金石般堅硬。

  到了這個程度,泰笛兀自仍嫌不夠,心神益發集中,在他的心神引導下。真氣更形凝固,最後變成了毫毛粗細般的一枚梭形針。

  壓迫到了這一步,已經到了泰笛的極限。雖然時間並沒有過去多久。但是他的心神損耗卻極為嚴重。在改變真氣的性質地最後關頭。他甚至生出了一分心神將要消散的恍惚感。好在這個時候正順流而下,準備鳩佔鵲巢的六芒星陣回流了一部分精神力過來,直達真氣之中,這才沒讓他遭遇更多危險。

  暗自鬆了一口氣的泰笛默查了了一番,確認自己的心神沒有什麼問題,這才開始回想剛剛的那一分感覺。

  當時,他正集中全部心神改變真氣的性質。最開始,他凝聚著的心神大小和真氣體積相差不大,最先的狀態是附著其中的。隨著他改變真氣性質的進度增加。慢慢變成了他以心神包裹真氣的狀態。

  對於太極內丹和臍門關來說,心神這種上位精神狀態,並不是物質的它們需要關心的。就算它們關心,也沒有辦法吞噬或反過來控制精神。所以,只要泰笛不招惹它們,爭鬥正酣的它們,是不會主動搭理泰笛的。

  也正是因為泰笛自覺沒有什麼危險,便放鬆了對自己心神狀態的探察。結果等到他進入改變真氣性質的關鍵時刻,才驚恐的發現,他的心神居然在隨著他改變真氣性質的同時,慢慢的萎縮到和真氣一般大小!這還不算,僅存的一點心神,就像是風雨飄搖中的一盞油燈,隨時都有熄滅的可能。

  便是在這個危急的時刻,彷彿是心劉突然聯通了某處通道,一股山嶽般穩重,汪洋般浩瀚的精神力澎湃而至,只是一個呼吸間,泰笛便覺自己的心神得到了足夠的補充,重新又恢復了先前的狀態。

  儘管在體積上似乎和先前沒有什麼不同,但是泰笛卻隱約感覺,自己的心神,已經變得不一樣了!

  一番探察之後,確認自己沒有不妥,泰笛終於向太極內丹下達了命令:支援異種真氣,一同擊破臍門關!

  身為中央禁衛軍,太極內丹對於異種真氣這一小股雖然出自自身,卻變身蠻夷的傢伙們,打心眼裡有一種蔑視。可迫於泰笛突然增強了許多的心神,它不能不聽,只好變吸力為斥力推動異種真氣向前。

  正各太極內丹博弈的臍門關,完全沒有料到,先前和自己爭個不休的太極內丹會突然撤手,而且還不光是撤手,它竟然還順水推舟了一把,在異種真氣上施加了一股力道。

  泰笛的控制、臍門關自身的吸引,外加太極內丹的推動,這就彷彿同時有了三股力道,一同施加在異種真氣的上面,其結果,自然是恐怖的。

  只聽微不可查的一聲輕「噗」,臍門關的中心漩渦處,被異種真氣輕鬆穿過,破了臍門關最強卻也是最弱的一點,旋轉的氣團,便如同氣球一般,所有的氣力,一下子向四周消散開來。

  這麼好的機會,太極內丹下焉有放過之理,它不用泰笛招呼,自顧碾壓過去,與些同時,還不忘狂吸四下逃逸的先天真氣!

  等到太極內丹完全通過臍門關之後,受到先天真氣的滋潤,加上它先前和臍門關的一番爭鬥消耗,太極內丹不但沒有增大,反倒縮小了一圈。不過,和先前相比,卻也平白增加了一股近似黃金色的金屬質感。

  潛了心神進去,一番體察之下,泰笛確認這不是什麼壞事。和攻破臍門關之前相比,太極內丹的密度有了一定程度的增加。雖然和之前那股被壓縮到極致的佩真氣梭不能相提並論,但是比之從前,卻可謂是一次質的飛躍了。

  思及微型真氣梭,泰笛頓時分神去感應。那真氣梭彷彿是感應到了泰笛的召喚,微微閃了一下,便出現在泰笛的心神周圍。

  可能同是受了臍門關破之後散逸的先天真氣滋潤,太極內丹感應到了微型真氣梭上面有和自己一般無二的東西,竟是沒有再度試圖把它同化,而是懶洋洋的從它身邊滾過,繼續向下一關進發。

  出現這樣一個結果,也是讓泰笛暗自稱奇。除開太極內丹、六芒星陣之外,他的身體裡面,居然出現了第三個可以自由活動的異物!

  「不知道我這微型真氣梭,算不算是一件法寶呢?」泰笛用心神盯了微型真氣梭一陣,暗自笑著搖了搖頭,心道:我這是在胡思亂想些個什麼,這哪裡能算是法寶呢?都不知道能不能外放呢,弄出這麼個東西,又沒輸入法和太極內丹融合,都不知道以後怎麼處理呢!

  只是想了一下泰笛便沒有繼續再想。因為他發現,太極內丹在突破臍門關之後,只是行進了一段路程,在距離中胱穴大約一寸見方的地方,停了下來,竟是原地自轉,打定主意不動了居然!

  泰笛還沒弄明白太極內丹為何突然靜立不動,冥冥中忽然有感,察覺到六芒星陣竟然也是一般的動靜,生生的停在了風府和啞門之間!

  恍惚中他有了一種明悟:順勢而為,順其自然就好,不必強求。有了這絲明悟,泰笛心神一陣暢快,自然而然的退出內視狀態,眼前大放光明,已是回到了現實。

  甫一睜眼,泰笛便看到了月霓裳正端坐在自己向前不足一尺的地方,一對善睞的明眸,正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那對燦若晨星,光彩奪目的美眸中,正閃爍著一種說不出動人的光芒,似乎裹著驚奇,雜著羞意,更有喜悅、惱怒等等多重情緒放在裡面,實在不是隻言片語能夠說盡的。

  泰笛固然驚奇於月霓裳那對會說話的眼睛,可以同時表達多種不同的含義。月霓裳何嘗又沒有驚奇於泰笛剛剛睜眼的剎那,那對清朗的眼眸中,突然放射出的光芒?

  月霓裳雖然一時沒辦法用語言來形容那著光芒,但是她卻十分肯定一點:泰笛縐不是一個普通人!儘管這一點,她之前也有所懷疑,卻並不是十分和、篤定。有了剛剛眼冒奇光的證據,月霓裳總算是可以在心裡下這樣一個結論:怪不得可以不被我的美色所誘,閉目參禪,本就可以增進定力。而且看他剛剛的表現,似乎還在我的壓力之下,頗有所得……

  「這位先生,認識到了現在,我們都還沒有彼此互通姓名,似乎很不禮貌的樣子。不如我們彼此做個自我介紹,如何?」

  身為皇室中人,月霓裳天生就有一種左右話題的能力,更何況,在她美目盼兮,巧笑倩兮的誘導下,又有誰能忍心對這樣的美人說不呢?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二十章 你是一個有意思的人
  第五百二十章你是一個有意思的人

  「如果我現在告訴她……我叫泰笛,她會不會惱羞成怒,把我從房間裡扔出去?」想到這裡,泰笛忍不住咧開嘴角,微微笑了一下,道:「我叫泰笛!」

  月霓裳輕捂著小口,瞪大了雙眼,無比驚奇的望著泰笛,過了片刻,她才緩過來情緒,烏溜溜的大眼輕輕一轉,眉眼兒綻開一絲笑顏:「是啊,你還真是叫泰笛!」

  「這位先生,你該不是在怪霓裳吧?怪人家沒有經過你的允許,便給你安上一個陌生人的名號!」

  見慣了白蘭香、韓嫣、蘇柔這等人間絕色,泰笛原本以為,世間尤物,大抵也就是她們那般程度了。可當他見了月霓裳,方才知道即使是尤物,還是各有巧妙不同的!

  似月霓裳這般,一顰一笑,一言一動,甚或一個輕撫以梢的動作,都能從靈魂深處感動人心的,也只有她一個。便是只有她一個,已經足以禍害眾生,禍國殃民,傾國傾城,若是多幾個出來……便不值錢了!

  泰笛勉強控制自己側著他顧,面對這樣一個隨時能誘人的禍水級妖女,稍一不慎,便會引發不可收拾的結果。為了親愛的凝霜兒,為了家中所有愛人的日後幸福,他萬萬不能做下那追悔莫及之事。

  一念及此,泰笛便像是被一盆冰水澆了個滿頭似的,側首再望向月霓裳的時候。兩眼已經滿是清明:「月小姐,有句話叫做:無巧不成書。你還別奇怪,我這人,還真就叫泰笛!『泰王掃六合,虎視何雄哉!』的泰,『誰家玉笛暗飛聲,散入春風滿洛城』的笛!」

  月霓裳笑意盈盈的眼眸裡面。再次溢滿了驚奇,只是這一次,她卻沒有繼續追問,反倒補全了泰笛順口吟出的詩詞:「泰王掃六合,虎視何雄哉!揮劍決浮雲,諸侯盡西來。這是李白的《古風》。誰家玉笛暗飛聲,散入春風滿洛城。此夜曲中聞折柳,何人不起故園情。這是李白的《春夜洛城聞笛》。」

  深深望了泰笛一眼,月霓裳才輕笑著道:「沒想到。泰先生也和我一樣,喜愛青蓮居士的絕世佳作。」

  泰笛嘴角略略抽動了一下、強忍著沒有丟出一句已經到了嘴邊上的話:鬼才喜歡李白那名為詩仙,實為狂徒的詩詞。都是看了凝霜那小妮子給我的資料,無意中記下的東西,剛剛一激動,不小心就給用了出來!

  月霓裳眼中的異彩越是動人,泰笛心中的苦意不免就越多。

  泰笛已經勾引過大月氏王國的凝霜公主,自然不人間多勾引一個霓裳公主!可問題是……他現在所用的身份。根本就不是應該接受考驗的泰笛,反倒是無意中被霓裳公主強拉了壯丁的一個路人!

  既然是路人,最好的結局,就是悄悄的來,悄悄的去,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可問題是……現在這個路人,居然有演變成大月氏王國長公主戀愛日記中男主角的趨勢!這對泰笛來說,縱然是好事,也是那種難以消受的「好事!」

  「其實也沒有多麼喜愛啦,大夏上下五千年歷史,文化源遠流長,騷人墨客數不勝數,李白只不過是其中一個相對比較出色的詩人罷了。其實,我更喜歡曹操多一點!」

  泰笛說這些話的本意,目的就是要降低自己在月霓裳心目中的印象分,順口胡謅的時候。根本就沒在意那麼許多。

  可聽在月霓裳的耳中,卻另有一番與眾不同的效果。

  「是嗎?其實我也覺得。李白先生作為大夏歷史上最出色的浪漫主義詩人,想像力的確足夠豐富,留下的詩篇也足夠豐碩,可比起其人來說,單就每一篇的質量來說,確實要遜色不少。比如提起杜甫,我們想到的會是『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的憂國憂民。想到蘇軾的時候,我們想到的會是『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的瀟灑豪邁。甚或提到曹操,我們也能想到『東臨碣石,以觀滄海』的豪情壯志……」

  泰笛表面上微笑以對,暗地裡卻頗有些嗤之以鼻,心道:九豐九十多道詩詞,便是再差,也有個平均水準在那裡呢!你怎就不想想《將進酒》中「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慷慨豪邁?你怎就不想想《俠客行》裡面「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的俠士輕狂?

  月霓裳見泰笛在笑,她不禁也嘴角微弧,輕言淺笑。只是她的笑,不同於他的笑。前面她刻意不提李白的代表作,便是想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是否真是一個可以完全忽視她容貌的男人。

  自遇到他的那一刻起,他就一而在,再而三的給她製造驚奇。她已經不知道,自己該把眼前的這個男人,歸類到哪一種男人裡面。或許……把他單列一個類別,會是最好的選擇!

  「泰先生,你笑的這般不以為然,是不是覺得,我的見識非常淺薄呢?」被動防守,永遠不是月霓裳的性格,她更習慣於進攻,習慣於把一切都掌握在自己的手裡。

  泰笛沒料到,自己只是笑一下,居然也能被霓裳公主看出破綻,心中暗道一聲:厲害!便走趕緊正襟危坐,整理了一下表情,笑道:「哪裡哪裡!我只是覺得大夏國歷史源遠流長,你我畢竟不是專門研究古籍,專門研究詩歌之人,說的這些,頂多也就是一家之言罷了!」

  「咯咯咯……」月霓裳銀鈴兒似的一陣輕笑,道:「泰先生真會說話!只不過……你似乎不怎麼明白兒女家的心思呢!人家之所以故意說李白的不好,其實不過是在討好你呢!」

  「討好我?」泰笛暗自一陣苦笑:就怕你來這個!如果泰笛是以本來面目出現,他巴不得出現現在的這種狀況。可問題在於,他根本就沒有預料到,自己居然會在遊船上和月霓裳相遇,而且還是在那般特殊的情況下相遇,以至於他根本就沒有變裝的時間!

  泰笛摸了摸自己的臉,幫作訝然道:「月小姐,你該不是開玩笑吧?像我這種樣貌普通,才不出眾的普通人,這船上隨便抓一個出來,恐怕都要比我強上許多吧?您這樣說……就不怕我自信心膨脹,以致想入非非?」

  月霓裳輕輕丟給泰笛一個嫵媚的微笑,道:「泰先生你就莫要欺瞞小女子了!像你這般不為美色所動,不畏權勢威逼,外加身具高明演技的優秀男人,如果也是普通人,只怕小女子這雙眼睛,生生摳出來,都不足以贖去身上的罪孽!」

  似月霓裳這般美艷動人的女子,身上一對靈光四溢,秋水盈盈的美眸,恐怕是她最寶貝不過的一件物麼。可她居然敢用這般惡毒的誓言加諸已身,若不是有了十成十的把握,她又安敢如此?

  泰笛身軀微微一震,這才知道,在月霓裳的面前,他已經露出了這麼許多破綻。

  對付女人,當正常言辭上無法撼動她們的時候,稍稍添加一點佐料,往往會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

  就聽替身嘿嘿一笑,道:「這麼說來,月小姐已經被我的英姿吸引,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和我發生點什麼?」

  月霓裳某種眼波流轉,神色不變的淡然一笑,道:「如果泰先生能夠讓霓裳情動,別說是發生點什麼,便是讓霓裳學那萊溫斯基,也沒有什麼不可以的!」

  「什麼?」

  這次終於輪到泰笛眼睛瞪的老大,差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萊……萊溫斯基?」

  看到泰笛一臉不可置信,月霓裳忍不住咯咯雙是一陣輕笑,彎著美艷,無比勾人的橫了泰笛一眼,道:「人家就可以學那菜溫斯基麼?人家又不是什麼特別有身份的人,了不起……也就是長了一張還不算醜的臉蛋罷了!」

  泰笛暗吞了一口口水,心道:乖乖,這誘惑可大了去了!您沒說不要緊,只要我知道佻公主身份,嘿嘿……還算不醜的臉蛋?嘖嘖!如果無情學只是不算醜,那全世界三十億女人,起碼要死的只剩下一個零頭,才有繼續活下去的勇氣!

  「當然不……哦,不!我是說,你不是可以學!啊,不!我是說,你學了也不可以……」

  舌頭彷彿打了卷兒似的,泰笛越說越是鬱悶,他驚異的發現,自己心中狼念起的同時,舌頭已經基本喪失了功能。

  「咯咯咯……」

  月霓裳扶著盈盈一握的小蠻腰,嬌笑個不停,好半晌才道:「泰先生,你可真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二十一章 其實可以更粗一點
  第五百二十一章其實可以更粗一點

  「有意思?」泰笛哭笑不得的望著月霓裳,好一陣無語。

  看到泰笛這副表情,月霓裳狐忽然覺得心中湧上來一股強烈的成就感,這成就感的份量如此之重,以至於她不得不用燦爛的微笑,來略作消解:「是啊,我從來沒見過你這麼有意思的男人,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做我的男朋友?」

  「……」

  沉默了半晌,泰笛終於還是敵不住月霓裳炯炯有神的灼熱目光,只能硬著頭皮苦笑道:「月小姐,你就別玩我了啦!以你的條件,想要找五條腿蛤蟆不容易,想找三條腿的男人,那還不是遍地都是?何苦非要難為我呢?」

  「三條腿的男人?」月霓裳完全沒有在意泰笛話裡話外的推脫之意,反倒拿住他話中一處語病,糾纏個不休:「男人不是和女人一樣,都是兩條腿的麼?」

  聽了這話,泰笛險些抑制不住心頭大笑的衝動,可顧及到月霓裳的顏面,他只能苦苦忍住。

  沒有得到回答,月霓裳忍不住微嗔著橫了泰笛一眼,想要責問他一句:為何不如實道來,可看到他肩頭聳動,若忍笑意的模樣,她很快便察覺出了不妥。

  「莫不是……莫不是他說的男人那第三條腿,是那物什吧?」只是略略想那麼一下,月霓裳便忍不住霞飛雙腮,暗呸不已:「呸!呸!呸!這壞人真是可惡,怎能吧人家誤導至這般不湛的田地!」

  「你……你是不是故意想要人家難堪來著?」以手遮面,月霓裳半是害羞,半是惱怒的瞪著泰笛,怎樣都要從他這裡計一個說法。

  乾咳了兩聲,強抑住滿腹的笑意,泰笛方道:「月小姐,這就沒辦法啦!我就是這麼一個俗人,倒不是故意衝你來的。平時我說話。就是這樣的。再說,話粗理不粗,只要講的有道理,縱是再粗一點,也是沒關係的。」

  「你說什麼?還要再……一點?」可能是意識到,自己一個女兒家,和一個男人討論「粗」與「不粗」的問題,太過曖昧。太過容易讓人想歪,話到嘴邊上,月霓裳硬碰硬是生生給改了口,含糊了過去。

  原本,泰笛是沒有往別處想的。他的心思。也只是在月霓裳令他捧腹的姿態上,略作停留了片刻而已。可聽了月霓裳小嘴裡婉轉而出。含含糊糊的粗之一字,泰笛忽然覺得有些難受起來。

  心頭有一股邪惡的火苗,像是永夜的極光,再深沉的黑暗,卻也遮蓋不住一般。騰騰騰的,便竄了上來,然後就再也熄滅不掉。

  泰笛暗自嚥了口口水,笑容不自覺的變得邪惡了幾分:「我是說。我可以更粗一點的……」

  「天啊,那個混蛋,他再說些甚子啊!」月霓裳只覺自己渾身上下都燥熱了幾分,不知為什麼,從泰笛嘴裡聽到這句話,她情不自禁的,便有一種身在床上。而他卻壓在自己身上,然後深深進入自己的錯覺。

  便過分的是。彷彿是隨著他那帶有魔力的語言,她當真可以感覺到,在她的身體裡,生出一種某物變粗的異樣刺激!

  「嗯唔……」

  如同波斯貓兒一般的嘶嗚,還沒出口,便被月霓裳給死死摀住,不讓它散出半點。驚慌偷撇了泰笛一眼,卻正好撞見他那曖昧難明,偏偏又讓人忍不住想要陷進去的目光和笑容,一時間,月霓裳不由得癡了。

  距離一點點的在縮短,彷彿是磁鐵和鐵屑似的,在磁力線的作用下,兩個不同性質的事物,正在逐漸發生交集。

  「不!不可以的!」

  恍惚中幾乎要擦上他的唇,天生的責任感肩上的重擔,幾乎同時給了月霓裳壓力,讓她在迷濛中醒來,差之毫釐躲過了泰笛的嘴唇,貼著她的面頰,擦了過去。

  沒能吻上月霓裳的唇,泰笛感到無比的遺憾。好在他並不是毫無收穫,吻上她的面頰,也算是給了自己一個交代。

  那水嫩嫩的面頰,吹彈可破,貼上去地那一瞬,泰笛甚至感覺自己像是墜進了最深沉的美夢。好想就此生生世世沉淪其中,永遠都不要醒來。

  可惜,好夢從來易醒,即便是面頰被吻,月霓裳也不願被泰笛多佔一刻便宜。理智回到她身上的剎那,她便已經有了新的決定。

  和泰笛待在一起,讓她感覺十分危險。她很擔心自己芳心失守,再次墜入情網。在她沒有履行完皇家的職責,沒有把肩上的擔子交給月凝霜之前,她不允許自己沉陷愛情的漩渦,哪怕為些錯失真愛,也在所不惜!

  「泰先生,請你自重,我可不是什麼隨便的女人!」

  月霓裳側過臉去,望也不望泰笛一眼,她在害怕,她害怕自己和他的眼睛對視之後,又會發生什麼意外……萬一她改了主電,她會一輩子內疚的!

  泰笛略顯尷尬的笑了一下,摸了摸鼻子,才道:「我都說了的,我和其他男人沒什麼不同,是月小姐非說我與眾不同。看到,我現在也和別的好色男人一樣,開始毛手毛腳起來了!所以,我最好還是離開這裡吧!」

  不想被人趕出去的最好解決方案,那便是自己找個由頭先出去產。抱著這種想法,泰笛很自然的站了起來,準備離開。

  「等一等……」

  一聽泰笛要走,不知為什麼月霓裳

  心裡忽然湧出一種難受的酸澀感。儘管她並不認為,這便是愛情,可至少,她並不否認,自己對泰笛有好感。

  「我身為大月氏王國的王權掌控者,想來金口玉言,說一不二,哪有已經決定了的事,臨時改弦易轍的道理?」偷偷在心裡找了一個有些牽強的理由說服自己,月霓裳

  總算免了出言挽留泰笛之後,無言以對的尷尬。

  「泰先生,我剛剛並不是在開玩笑。我真的想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做我的男朋友。我說的是真正意義上的男朋友,而不是……臨時客串的群眾演員!」

  「這都是早就決定好了的,沒什麼可猶豫的!月霓裳,你行的,你一定行的,沒什麼可擔心的……」儘管不停的心裡面給自己鼓勁,可月霓裳還是不敢去看泰笛,生怕在他的眼睛裡看到一絲拒絕的意思,自己都會因此而傷心流淚。

  泰笛目瞪口呆的望著月霓裳

  ,簡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月小姐……我沒聽錯吧?你讓我做你的男朋友,而且還是真正意義上的?」

  聽到月霓裳

  親口說出這番話,泰笛簡直有種立刻就表露身份的衝動。那個嚴厲的女王陛下出的出難題,就這麼輕易的被解決了。而且還是月霓裳

  公主殿下主動開口倒追……哇哈哈哈,這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泰笛心中越想越是衝動,忍不住又補充了一句:「你連我的真實身份都還不知道,我怕你倉促下這樣的決定,以後會後悔的!」

  月霓裳微微一笑,轉過身來,道:「你不是同樣也不知道我的身份麼?這對你我兩人來說,都是公平的!身份重要麼?家庭重要麼?若是兩個人相愛,便是清粥小菜,也能一世相濡以沫。若是兩個人彼此不愛,就算完善金山銀山,一輩子也沒有絲毫快樂可言,待在一起越久,只怕仇恨積累的只會越深!」

  聽了月霓裳這番話,泰笛深以為然。最好的反面教材,恐怕就是俞可修和凱莉亞.布魯斯兩人了。這對夫妻相守了十六年,可最終結局,卻是兩人都恨不得把對方挫骨揚灰。若是這世界有地獄,有來世,只怕兩人還會繼續糾纏下去,根本沒辦法解開那死結吧!

  「這燕說倒是沒錯,可是……」泰笛並不介意和月霓裳這等天姿國色,世所罕見的美人兒發生點什麼。可那也得在雙方那有結果的條件下,他可不是什麼處處留情,處處薄情的薄倖男。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兩人能有好結果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要知道,只是要娶一個月凝霜,那嚴厲的女王陛下就丟給他一個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雖說因為他人品好的緣故,目前看來,這個任務的達成率幾乎可以為百分之百。可若是因此再和霓裳公主發生點什麼,最後不得不再次向女王陛下求娶女兒,到時候恐怕他就會死的很難看了!

  出於這種顧慮,泰笛只是很遺憾的在心中抽出一瓜皮慧劍,試圖斬斷那尚未成型的情絲。

  「沒有結果的愛情,還是早點讓它結束的好。這樣,大家就都不會受傷太深!」

  「有什麼可是的?」月霓裳炯炯有神的雙眸切斷了泰笛所有試圖解釋的舉動:「你難道不覺得,我們兩個能夠在這大海之上,能夠在這艘游輪上相遇,是老天賜下的緣份麼?」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二十二章 權利和義務
  第五百二十二章權利和義務

  「緣份麼?」泰笛被月霓裳勾動心事,思緒不自覺的飄到兩人第一次相見的時候。「如果我沒有看到過她的照片,我們的相遇,會像現在這麼美麼?」

  是的,在泰笛心裡面,他和月霓裳的這次相遇,無論是過程,還是兩人的相處,都可以算得上是美的!最令泰笛感激的,還是當他被她勾動心魔,太極內丹和六芒星陣齊齊生變的時候!她只是默默的坐在他的面前望著他。他知道她有多麼好奇,可她偏偏忍住了沒問,甚至沒有絲毫打攪她的舉動。

  天知道若是那個時候月霓裳問了、動了他,會引發什麼樣的後果。只是稍微想那麼一下,泰笛都會有種不寒而慄的心悸。也正是因為心悸,讓他對她更是感激。

  一個男人對女人生出感情,最終和對方走到一起,有時候也僅僅只是因為一時的感激!

  泰笛長長吐了口氣,笑著對月霓裳道:「如果我成為你的男朋友,享有什麼樣的權利,又要承擔什麼樣的義務呢?」

  「權利?義務?」

  月霓裳起先還有些不明所以,直到她察覺泰笛那抹笑容裡邪惡的意味,方才醒悟到:這分明是和男人的第三條腿密切相關的話題!

  「你真是一個流氓!」月霓裳幾乎是咬牙切齒的獰笑著丟下這個擲地有聲的判斷。

  可即便是擺出了自認為最可怕的笑容,她依然是如此迷人。以至於根本沒辦法達到應有的威懾效果。

  於是,泰笛笑嘻嘻的拱了拱手,道:「承讓!承讓!我做的還不夠好,我會更加努力的!」

  月霓裳趕緊手撫額,遮住自己額際的黑線:不能皺眉,不能皺眉,皺眉是會生出皺紋的!我要心平氣和的面對,我要以德服人……

  不知道默念了多少遍,月霓裳方才消去心頭那抹打人的衝動。可即便泰笛如此挑逗她的底線,在她的心裡。都沒有生出哪怕一丁點趕走泰笛的意思。

  「你自然會享有你應有的權利!」月霓裳調整好情緒,重新面帶笑容望著泰笛:「身為我的男友,我允許你和我一定程度的肢體接觸。只是這個尺度要有我來把握,不經我的允許,你不得觸摸我的手臂以外的任何部位!」

  泰笛搓了差下巴,拉長了聲音道:「這樣啊?我會忍得很難過唉!不過只是有手,其實也好過沒有啦……不能用嘴麼?」

  以月霓裳那純潔的心思,自然無法忖度泰笛的無恥底線。她完全沒有往男女之事上面去想,只是很自然的回答道:「接吻這種事。我並不排斥,但是總要順其自然才好。在此之前,你享有的權利,只在我的手臂附近!」

  泰笛嘿嘿一笑,道:「除了這些呢?難道除了身體上的權利。就沒有其他的了?」

  月霓裳被泰笛說得小臉一線,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嗔道:「你會不會說話呀?什麼叫做除了身體上的權利,就沒有其他了?說的人家……好像是在找牛郎一樣!」

  「嘿嘿嘿……嘿嘿嘿……」

  這下泰笛乾脆不說話了。只是望著月霓裳,非常淫蕩的發笑。

  月霓裳被泰笛這麼一笑,渾身上下都覺得不自在,忍了片刻,終於還是沒能忍住,微斥道:「有什麼話你不能好好說啊?幹嘛笑得那麼糝人,人家渾身都在起雞皮疙瘩!」

  泰笛乾笑了一下。道:「剛剛你說我不會說話,我就索性不說了呀。你繼續說的。我不笑了便是。」

  月霓裳整理了一下情緒,這才又道:「成為人家的男朋友,人家會對你很好的。比如,人家會給你做營養早餐,會對你噓寒問暖,會幫你買衣服,會很好的照顧你和生活……總之很多啦!」

  泰笛忍不住小聲嘀咕了一句:「說那麼多,差不多都是保姆的工作範圍,實質性的問題,半點都沒有提到!」

  「你說什麼?」月霓裳沒有聽清泰笛的牢騷,便追問了一句。

  泰笛趕緊笑了笑,道:「沒什麼!沒什麼!權利看起來還是蠻多的,如果都是這方面的,就不用介紹了,我們再談談義務方面的,好不好?」

  月霓裳點了點頭,道:「至於義務方面,其實也不多的。我只是希望。在輪船上的這幾天,你能一直陪在我身邊。如果有一天,我不得不和你分開,你不要問我去哪裡,不要問我什麼時候回來,不要問我去幹什麼……如果你能答應我這些,那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的正式女朋友了!」手打小說網¥少主%手打

  泰笛撓了撓頭,道:「就這麼簡單?都不用送花,不用約會,不用追求你的麼?」手打小說網www.sdxsw.com

  月霓裳甜甜一笑,很坦然的搖頭道:「只要自己感覺幸福,哪怕是我們就這麼坐著,也沒什麼不好啊?」

  泰笛這才感覺到總理的嚴重性,他收起眼中的促狹,正色道:「月小姐,你確認你不是說笑。不是為了應付周方傑的糾纏,特意找我當作擋箭牌而已?」

  月霓裳微微垂下眼簾,輕聲道出自己的歉意:「對不起!最初我是想拿你當作擋箭牌來著,也有想過,是不是要好好和你談談,在游輪上的這段時間,都由你來冒充我的男朋友。可是後來我發現,我從你的身上,找到了一種熟悉的東西。最初,我並不明白,這種熟悉的東西是什麼,可當我靜靜的坐在那裡,默默的注視你的時候,我慢慢的發現了那是什麼……」

  「那是一種安全感!一種女人一直渴望得到,卻很難在男人身上得到的東西。隨著和你接觸的增加,我越來越肯定,那並不是我的錯覺.所以,我萌發了一個衝動,一個讓你成為我正式男朋友的衝動!」

  替身忽然覺得心裡面有些難受,面對月霓裳如此扒心扒肝的肺腑之言,有一些話梗在了他的喉嚨裡,讓他不吐不快。

  「你有沒有想過,我其實是故意接近你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動了感情的緣故,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泰笛自己都被他那艱澀的嗓音嚇了一跳。

  「怎麼可能?如果你真是那麼做了,這個時候,你根本就不應該說出來!」月霓裳自信滿滿的搖頭輕笑道:「我對自己的眼光,還是相當有信心的!」

  被月霓裳信件的目光望著,泰笛忽然又覺得自己有些無以為繼。被一個人這麼信任的望著,若是自己就這麼當面辜負她的信任,那會是多麼殘忍的一件事?

  猶豫再三,泰笛終於還是沒有道出自己的身份。

  眼見泰笛終於沒有說什麼,月霓裳自己也鬆了一口氣,若是泰笛當真說出一些什麼,她會很難過的。經過那麼多年的感情荒漠,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能夠接受那種打擊,那會讓她徹底崩潰的。

  明知道兩個人很可能沒有什麼結果,月霓裳寧願他騙自己,這樣一來,如果有一天她因為某些原因,沒辦法回到他的身旁,到時候她的心裡,也許不會那麼愧疚!

  「我現在是不是該做點什麼?」

  感覺到月霓裳身上溢出的一絲軟弱,泰笛站起來,走到月霓裳身旁,輕輕的扶著他的肩膀,把她扳向自己懷裡。

  月霓裳沒有在這樣的時候,拋出煞風景的權利和義務的問題,也沒有計較泰笛是否碰了她的手臂以上的部位。這個時候,她只是很安靜、很安靜的享受這一刻的靜謐時光。

  「我已經有多久,沒這麼安心過了呢?靠在他的身上,真的好暖……好暖……什麼都不用想,也什麼都不用去做。好想就一直這樣,直到天荒地老……」

  靠著泰笛的胸膛,月霓裳感覺自己鼻子不自覺的酸了起來,一抹霧氣很快充滿了她的眼窩。

  「咚!咚!咚!」

  以泰笛對女人的瞭解,他很清楚,如果這個時候沒有人打攪,很可能過不了多久,他就要和月霓裳滾到床上,然後在上面討論有關權利和義務的話題了。

  可偏偏這個時候,有人打擾了他們!

  泰笛甚至已經想到,會在這個時候打擾他們的是誰,除了周方傑,恐怕不會有第二個人那麼不識趣!當然,其實也是因為泰笛在這個船上,除了周方傑以外,就只認識羅有恆一個。羅有恆當然不可能在這裡出現,那剩下的懷疑對象,似乎別無選擇!

  「誰呀!」

  月霓裳輕輕拭一下眼角,離開泰笛的胸膛緩緩從座椅上起來。

  「是我!」

  門外的回答聲中氣十足,似乎生平聲音無法穿透房門似的。

  這個聲音,泰笛和月霓裳都不陌生。甚至於他這會子前來的目的同,兩人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兩人相視一笑,月霓裳挽著泰笛的手臂,一同走到了房門處,也不整理一下,便輕輕拉開了房門。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二十三章 沒有白手套的決鬥
  第五百二十三章沒有白手套的決鬥

  房門外,換了身金色禮服的周方傑兩手抱膀,擺著一個自認為很瀟灑的POSE,笑盈盈的靠著門框站著。

  門開之後,周方傑的笑容只一瞬便僵在了臉上。他準備好的說辭,自認為成功的剖

  析,在見到月霓裳身旁的秦笛之後,全都化做了憤怒。

  "你……你怎麼可能還在這裡?"

  秦笛笑著掃了他一眼,道:"我怎麼就不能還在這裡?身為霓裳的男朋友,待在她身邊,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麼?"

  周方傑又嫉又恨的怒瞪了秦笛一眼,然後迅速換了一張面孔,笑著對月霓裳道:"月小姐,船還要好幾天才會到香江,你看咱們是不是參加一下船上舉辦的歡樂派隊,也好稍解旅途寂寞?"

  "什麼是歡樂派隊?"周方傑不答理秦笛沒關係,他原本就沒把這男不男,女不女的怪物放在眼裡,只要月霓裳在這裡,秦笛有的是辦法刺激妖異男的神經。

  月霓裳知道秦笛是故意的,不由好氣有好笑的白了他一眼,道:"上船的時候,難道你沒有看到那些個活動介紹?其實也就是由船長組織的一場舞會,主要目的就是為了給船上的遊客更多彼此結識的機會。"

  秦笛的問話沒有刺激到周方傑,倒是月霓裳那輕輕嗔向秦笛的那一眼,深深的刺激到了他脆弱而又幼小的心靈。

  感覺自己受了傷害的周方傑,很突然的咆哮了一聲。怒視著秦笛道:"姓秦的,我要和你決鬥!"

  秦笛很是好笑的望了他一眼,伸出兩隻手指,放到周方傑的面前,道:"請問,這是幾"?

  周方傑突如其來的怒火,被秦笛這麼一干擾,不自覺的消散了些許,他半是遲疑,半是惱怒的低吼到:"不就是二麼?你這是什麼意思?"

  秦笛低笑了一聲。道:"二啊?您也知道這是二啊?"

  周方傑還沒反應過來,月霓裳倒是明白了秦笛的促狹。她輕輕拉了秦笛一把,湊到他耳邊,低聲罵了句:"秦笛,你可真壞!分明就是拐著彎兒罵他弱智嘛!"

  秦笛嘿嘿一笑,很是自得地對月霓裳拱了拱手,道:"承讓!承讓!霓裳你至少有我一半聰明了!"

  月霓裳板著臉,矯哼了一聲。道:"我的智商不止一百二十五!"

  秦笛微微一愣,很快反應過來。笑罵道:"好你個小丫頭,跟我玩起心眼來了,看我不修理你!"

  說著,兩人便是一個躲,一個追。全部沒把臉蛋漲成豬肝色的周方傑放在眼裡。

  "你們……你們真是太過分了!姓秦的,我……我要和你決鬥,我真的要和你決鬥!現在!立刻!馬上!"

  周方傑簡直要出離憤怒了,他從來沒有被人如此的蔑視過。他的自尊心。他的家族榮譽,他地過往成就,統統不允許他在這個時候停下腳步,如果不把秦笛徹底擊敗,然後狠狠的羞辱一番,他會憋屈致死地!

  秦笛停下了追逐的步伐,斜眼望了周方傑一下。道:"決鬥?你的白手套呢?丟給我呀!你的武器呢?亮出來呀!什麼都沒準備,一點禮儀都不懂。也敢在我面前偽裝貴族。站著撒尿都不會,還學人玩決鬥,我呸!"

  「秦……笛!」威覺到秦笛的說法似乎有些略嫌過份,月霓裳忍不住輕輕拉了一下秦笛地衣角,悄聲道:「這麼說他,會不會有些太過份了?」

  秦笛詫異的望著月霓裳道:「會過份麼?」得到月霓裳肯定的答覆,秦笛哈哈大笑道:「要的就是過份!」直笑地周方傑已經隱現紫氣的豬肝臉,復有發黑,他這才輕輕在月霓裳耳邊道:「其實,從我第一眼看到那傢伙對你死纏不休的時候,我就已經打定主意要教訓他了。你等著,我會幫你好好出口惡氣的!」

  「秦笛……」

  不等月它霓裳心中的想法說出來,秦笛剛剛轉過去的身子又轉了回來,他伸出一根食脂,放在她的吞上,按下了她所有要說他一切:「記住哦,身為你的男朋友,我在承擔一些義務地同時,可還是享有你對我親密稱呼的權利!從現在開始,不許你再叫我秦笛,只許稱呼我為秦大哥!秦哥……或者笛哥!"

  「人家才不要叫你,可惡,就算叫也只能叫你弟弟!小弟弟!臭弟弟!壞弟弟!」

  「呼哧……呼哧……」

  怒視著秦笛的周方傑,發出拉風箱一樣的劇烈喘息。

  「你……你好……」

  秦笛嬉皮笑臉的揚了揚手,算是打了個招呼:「我很好啊,你也好。算了啦,沒事搞這麼多虛禮幹什麼?你不是要跟我決鬥麼?走吧,咱們找個場地,找些觀眾。當然……如果你害怕丟臉,我們在某些陰暗的角落解決戰鬥,也是可以的。不過事先聲明,你不許搞一些諸如奉獻菊花之類的事情噁心我,不然我一腳踢你下海!」

  周方傑拆制不住心臟的劇烈抽搐,拚命的捧著心口,也好讓自己不那麼痛苦。

  秦笛很滿意對方的表觀,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變的越來越愛通過言語刺激,讓別人心臟部位經受考臉,因為那會讓他特別有成就感。

  考慮到自己若是再說的過份一些,周方傑很嘴可能直接撲到在地上,然後不是進醫院,就是進太平間,這奮讓自己少去很多教訓對方的愉悅,秦笛便停下了言靈攻勢,靜等對方恢復。

  接連吸了幾口大氣,周方傑好不容易才恢復過來。等他心臟平復正常跳動水準的第一件事,便是大手一揮,低啞著嗓子吼了一聲:「走」!

  秦笛並沒該介意周方傑如此不禮貌的行為,他很請楚,這傢伙都已經快被他氣瘋了。表現出這種不正常的舉動,才是正常人應該的行為。如果他還彬彬有禮的說一句「請」,那秦笛反倒要重新評估這妖異男的實力了!

  周方傑在前面帶路,秦笛緊隨其後。原本他並沒打算帶上月霓裳,因石他怕一時控制不住自己,把場面搞的太過血腥。誰知月霓裳說什麼都不肯獨自留下,以致變成了現在的一行三人,組成一個乞氛怪異的組合,一路向著油輪自帶的格鬥場館行去。

  就像男人和女人之間,最後往往要用JJ說話一樣。男人和女人之間,最後往往都是要用拳頭說話。

  不管兩個男人結怨的過程有多崎嶇坎坷,還是多麼陽春白雪。一旦有異性在他們面前,哪怕原本可以容忍的小衝突,也會因為女人不經意的一個小動作,直格刺激他們使出自己最有力也是最後的手段,那就是……武鬥。

  油輪的格鬥場地分為好幾個單元,既才美式標準拳擊擂台,也有和式劍道館,柔道館,甚至還有高麗拳道館。

  當先走進場館的周方傑想也沒想,便選擇了一個和式劍道館。

  光滑的實木地板,開闊的視野,明亮的室內燈光,用來打架,倒不失為一個好他方。只是道場的裝飾物,看起來略微有些礙眼。

  秦笛掃了周方傑一眼,心中不由得微微一動。因為從對方走進場棺之後,眼晴裡便開始透露出一絲不問尋常的氣息。以他對危險的敏感,輕易的就能確定,這是對方的實力在提升的標誌!

  「怎麼會一進劍道館,他便像是換了個人?難道說,在這樣的環境下面,他會有一些特別的手段不成?」秦笛暗暗留心了一下四周。暫時沒有察覺什麼不妥,索性便拉了月霓裳一把,輕聲在她耳邊吩咐了幾句。

  對於秦笛不准自己過於靠近的命今,月霓裳覺得很是有些不合情理,開始說什麼也不答應。她還以為,秦笛會像剛剛一樣,開始怎麼都不同意,後來還是不得不妥協。可她怎麼都沒想到,這一次秦笛鐵了心不准她有不同意見,不管她出什麼小手段,都沒能改變秦笛的主意。

  最後,月寬掌只得撅起小嘴,憤憤的接受了現實。

  等到秦笛和周方傑一同走到場她中央,準備開始動手的時候,月霓裳這才露出一絲幸福的笑容。她已經不記得,上一次被人這般霸道的對待,是什麼時候了。自從登上那個高位,每天面對的,都是一樣的面孔,上到王公貴族,下到宮廷使女,沒有一個人敢有忤逆。

  若是自己是個男人,倒還能恣意妄為一下。可偏偏自己身為女兒身。身為大月氏王國的嫡系血統傳人!她不能,也不敢玷辱自己的血脈。這就是導致她的內心一直處於一種非常壓抑的狀態之下,直到今天被他這樣霸道一下,鬱結已久的心結,卻反倒一下子解開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二十四章  卑鄙沒有底線
  第五百二十四章卑鄙沒有底線

  周方傑在場地中央站定之後,解開身上那件金光閃閃的禮服,隨手把衣服丟掉一旁,然後從禮服下的那件銀色馬甲口袋裡,掏出一對白色的護腕。

  秦笛掃了一眼,便認定對方的護腕是特製的,接下來周方傑的動作,也印證了這一點。就見他把兩隻護腕分別套在襯衣袖口處,然後從護腕的兩側各抽出一枚閃亮的刀片,刀口相合,便咬合在了一起。

  做到這一步,還不算完,之間周方傑又從護腕的一側抽出一枚刀片,再與咬合的刀片相接,三枚刀片互相咬和在一起,便成了一個尖厲的梭鏢狀尖刺。

  這樣的尖刺,在兩隻護腕上各有一個。單從外表上,秦笛並不能發現這樣的梭鏢有什麼特殊的功用,只有交手之後,才能一窺究竟。

  此後,周方傑解下了皮帶,從丟掉的禮服上解下一根白色的布帶,不見他如何動作,便見那布帶成了一條懸掛有一排亮晃晃飛刀的物什,隨後便見他把布帶綁在腰上,這才算完成了準備工作。

  「弟弟,一切小心!」女人家到底膽小一些,看到周方傑亮出的傢伙一件比一件可怕,月霓裳忍不住繃緊了神經。

  秦笛不在意的回身對月霓裳揮了揮手,比了個OK的姿勢道:「安啦,像他這種貨色,我分分鐘就能搞定!」

  若是沒有走進劍道館,或許周方傑很容易就會被秦笛的這句話激怒。然而現在他已經進入狀態,涵養功夫似乎也一下子提升了不少。莫說秦笛只是說到這等程度。便是再過份一些,他也能隱忍下來,然後用更殘忍的手段去報復。

  「秦先生,如果你已經準備妥當,那我可就要開始了!」周方傑踏出弓步,兩手虛握,各自捏成一個古怪地拳姿。邪邪指著秦笛。

  秦笛微微一笑,道:「那邊開始吧!」

  周方傑哪裡是真想和秦笛客氣,他之所以這麼說,便是打定了主意要占秦笛便宜。一聽秦笛說要開始,他立馬一個箭步前衝,火速貼向秦笛,手中的古怪拳姿,也在不經意間進行著變化。

  秦笛並沒有搶先攻擊,到了他這個程度,不出手則以,一出手便是石破天驚。如何控制出手的力度,才是他要考慮的問題,而非何時出手。

  擦著周方傑的指尖閃過對方的攻擊,秦笛心中對周方傑的危險評級,立刻提高了一個等級。他沒想到,這周方傑擺出一副古怪地拳姿,根本就是在迷惑自己的視線!對方真正的手段,居然全都在手指上面!更讓秦笛驚異的是,周方傑的指上功夫,居然還是大夏極其少見的點穴功!

  第一時間,也需秦笛還只是模糊中有那麼一個感覺,並不敢確定。可當周方傑的屈起的食中兩指一次又一次的彈起。變成指劍戳向他的各處要穴的時候,所有的模糊感覺,全都變成了肯定的答案!

  幾次於秦笛的要害失之交臂,周方傑心中隱隱也有了幾分著急的意思。他所會的這門點穴功,名為:「靈蛇截脈」,原本是相當上乘的點穴法門。只可惜,這門功夫最重身形的靈活。心智地堅韌,並不是周方傑這種半路出家,學了一兩年皮毛便能得其精髓的。

  又一次沒能點中秦笛的章門穴,周方傑終於忍耐不住心中的焦躁,怒吼一聲,在兩手護腕處點了一下,便插向秦笛胸前要害。

  多次躲過周方傑地襲擊,秦笛已經大致上搞清了對方的攻擊路線。眼瞅著對方已經沒有什麼新鮮玩意,他正在厭煩的當兒,周方傑使出了新的手段。

  就聽「嚓、嚓」兩聲機簧聲,秦笛驚訝地發現,周方傑兩手護腕上的梭鏢上,居然各自伸出一根尖刺,足有三寸餘長!

  感情那幾個刀片形成的梭鏢壓根就只是個幌子,這兩根閃著藍光,明顯淬過毒的尖刺才是真正的殺手鑭!

  變起倉促之間,若非秦笛警惕性極高,稍一察覺不對,立刻和周方傑保持距離,說不定這次就被他給得了手!

  躲過周方傑地一次毒刺突襲,緊接著他便兩手按上腰間,一手拔出兩把飛刀,唰唰,便是兩把飛刀一上一下,分襲秦笛面門和下腹。

  「哼!」

  秦笛微哼一聲,閃電般踏前一步,兩手分別在兩把飛刀上一撥,立刻讓這高速飛行的兩把飛刀掉了個個,反向周方傑飛去。

  唰、唰又是兩下,周方傑先自丟出兩把飛刀撞飛反襲自己的兩把飛刀之後,又快速拔出三把飛刀,一先兩後,一快兩慢,成拉伸了的品字形飛向秦笛。

  秦笛先還以為周方傑已經黔驢技窮,使不出什麼新的手段。熟料,這卑鄙的傢伙,居然趁著秦笛專注於應付飛刀的時機,隨手又甩出了一把飛刀,直奔站在一旁觀戰的月霓裳!

  局勢變化太快,作為不懂行的旁觀者,月霓裳幾乎沒辦法看清戰鬥中兩人的動作。她只知道,前一刻對方還是拳腳相加,卻沒料到,後一刻就變成了周方傑的毒刺攻擊。

  還沒有來得及尖叫,月霓裳驚恐的發現,局面又演變成了周方傑飛刀迭出,秦笛快速反擊的景象。

  如果說這樣的情況,還只是讓月霓裳為秦笛的安危擔憂。周方傑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她的舉動,完全讓她懵了腦袋。

  自從踏上那個高位,每天都被許多人保護著,她都已經快要忘記了危險的滋味。所以,她開始越來越厭惡被很多人包圍著的感覺。而當現在危險再一次臨近,她才發現,原來當生命有可能不屬於自己的時候,被很多人煩也是幸福的!

  「周方傑,你敢……」

  秦笛震怒了,他完全沒有理會飛向自己的飛刀,以最快的速度閃現到月霓裳的身旁,險險的搶在飛刀擊中她的瞬間用手指夾住了凶器。

  「霓裳,你沒事吧?」

  儘管秦笛已經把凶器捏成了鐵塊,卻依舊難以抑制心中的激動,兀自溫柔的詢問著月霓裳她是否安好。

  「我很好……」月霓裳對秦笛露出一副燦爛的笑容,所有的驚慌恐懼,所有的擔驚受怕,所有的不好年頭,全都化作了這副燦爛的笑容。她欣慰的發現,即便沒有很多人保護她,她也可以不再害怕,因為……她的身邊已經有了他!

  可惜,月霓裳的笑容並沒能在臉上懸掛多久,她驚恐的發現,在秦笛接住射向她的飛刀之後,那個可惡的卑鄙傢伙,居然把所有的飛刀都射向了擋在她前面的秦笛背後!

  和前面射出的所有飛刀不同,周方傑最後丟出的這些飛刀,全都是特別製作的。不但飛行的時候毫無聲息,還不能格擋!如果飛刀在飛行勁道用盡之前被碰觸或格擋,都會立即變向。更惡毒的是,在飛刀擊中目標之後,它會立刻斷成兩節,前面的一部分繼續向目標深處進發,而後面的一部分則會借用飛刀斷裂時產生的力道,向側面延展。

  換句話說,這種飛刀極像子母彈,還是那種非常歹毒的子母彈!

  秦笛耳朵裡聽到的聲音極為細小,原本他並不確定周方傑再次發動了攻擊。好在月霓裳的眼睛早於她的表情,告訴了秦笛危險。

  於是,秦笛在飛刀靠近自己身體的前一步,橫移出去,躲過了周方傑的這一次攻擊!

  「不可能,你怎麼可能躲得過去!」

  因為無法接受秦笛躲開飛刀的事實,周方傑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歇斯底里的大叫。

  難怪周方傑會這麼瘋狂,秦笛之前和他過招,雖然速度比他稍快了一線,到底兩人之間的差距看起來並不太大。就連秦笛能躲過他的毒刺攻擊,周方傑也認為那不過是他運氣好。

  可這一次,秦笛展現的速度,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他怎麼也不敢相信,秦笛居然會有這麼好的武藝!

  從周方傑的種種表現來看,他是一個非常危險的傢伙,已經確認無疑,對於任何有可能對自己產生不利的危險因素,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早一步人道毀滅!

  秦笛放下月霓裳的時候,已經對周方傑產生了殺念。

  「弟弟,不要殺人……好麼?」

  月霓裳原本想說的,其實只是「不要在我面前殺人」,可不知為什麼,話到嘴邊上的時候,卻看到了秦笛眼中那抹瘋狂的殺念。下意識的,她想要為他做點什麼,於是,最後她的話便做了一個小小的改動。

  第一次被月霓裳喊「弟弟」的時候,秦笛還沒覺得怎樣,他以為她喊的是「笛笛」,可這一次他聽清了,這丫頭居然敢這麼叫他!

  「我不會殺人的,可你也不能再叫我弟弟,要叫哥哥,要不願意叫哥哥,那就叫老公!」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二十五章 廢柴也有特殊法門
  第五百二十五章廢柴也有特殊法門

  「!!!」

  月霓裳一時被驚呆住,大腦臨時處於當機狀態,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她原以為,自己的神經已經足夠堅韌。可當這件事發生的時候,她很苦惱的發現,她並沒有足夠完美的應對法寶。

  秦笛微微一笑,並沒有急著追問月霓裳的答案。他有足夠的耐心和時間,只是……在此之前,那個卑鄙的垃圾,還是要先處理一下!

  轉過身去,秦笛露出白燦燦的牙齒,對著周方傑笑了一笑。在燈光的映射下,他那雪白的牙齒有如猛獸般可怖。周方傑只是望了一眼,便嚇得一個踉蹌,險險沒有當場跌倒。

  「怎麼,這就害怕了?」

  面對秦笛無情的嘲笑,周方傑漲紅了臉,鼓足勇氣,怒喝道:「誰怕了?你不就是速度快一點麼?有什麼了不起的!有種你站著讓我打一下,看你死不死!」

  「怎麼會有這麼白癡的人呢?」秦笛搖頭歎笑了一聲,嘲弄的望著周方傑道:「不如我乾脆在你面前自殺好不好?這樣還省得麻煩你老人家動手!」

  周方傑不知是得了失心瘋,還是被秦笛躲過他必殺一擊的舉動給嚇到,聽到秦笛明顯是諷刺的口吻,他不但沒有識趣的住嘴,反倒一臉驚喜的對秦笛道:「真的嗎?你真的打算自殺?那可真是太好了!」

  秦笛囧了一陣,方才搖頭歎笑著道:「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難道你做人都沒有底線的麼?」

  周方傑這才知道,秦笛根本就是在戲耍他。明白過來的周大少臉上表情變幻不定,忽青忽白的,轉著眼珠,不知在打著什麼主意。

  秦笛不打算再繼續浪費時間,他踏腳邁了一步,剛剛逼近周方傑一點,就聽得他大叫著道:「不要過來!我是周氏海外集團總裁的獨子。只要你肯放過我。你要什麼,我爸爸都會給你的!」

  「咦?這小子還算清醒。居然知道我根本不知道他老子是個什麼玩意,特意掛上周氏集團的牌子。如此一來,換做旁人,一聽周氏海外集團的背景,只怕都要手下留情!」

  秦笛臉上掛著笑,只是腳步卻沒有絲毫停歇的意思。

  周氏海外集團又如何?秦笛有的是手段讓周方傑消失的不明不白。何況,現在他並不是想人間蒸發周方傑,只是想取走他一點記憶。讓他忘記所有和月霓裳相關的一切罷了!

  「不要過來!你……你再過來我就死給你看!」

  秦笛好一陣無語,他怎麼也沒想到,初見周方傑的時候,對方表現地也還像個人物。怎麼現在變的如此不堪?簡直兩個街邊的小流氓都不如!他還什麼手段都沒用呢。這小子就這麼屁滾尿流的,看著真是令人生厭!

  被周方傑的行為刺激到,秦笛不但沒有停下腳步,反而步伐更快,一個閃身,便出現在周方傑的身前,伸手在他身上一拍。便欲先把他打昏再說。

  「秦哥哥,不要殺他!」

  內心天人交戰了許久。終於在這個時候,月霓裳下定了決心。若是她再不下定決心,說不定秦笛便會鑄下大錯。殺個人在她看來,原本是沒什麼的。可問題是,秦笛沒有她那麼特殊的身份。況且,周方傑的背景又太過深遠,她擔心一旦秦笛取了周方傑的性命,從此就會陷入永無止盡的追殺和爭鬥當中。

  為了自己惹得秦笛陷入那樣的窘境,自然是月霓裳所不願意看到的。

  聽到月霓裳驚慌中毅然帶著無盡嫵媚的嬌呼,秦笛忍不住回頭給了她一個燦爛的微笑。不管她看得懂還是看不懂,溫柔的對她比了個口型:「這才乖嘛,你放心,哥哥會疼你的!」

  儘管處於心神震盪之中,月霓裳卻把秦笛比出的口型看了個清清楚楚,一絲也不曾遺漏。然後,她便羞紅了面孔,扭過頭去,小聲罵了幾句:「大壞蛋,你怎麼知道人家會讀口型地!」

  若是秦笛聽到這話,只怕會苦笑著撓頭,恐怕這就是所謂的: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

  周方傑之前一直偽裝成待宰的羔羊,其目的不外就是為了降低秦笛的警惕,藉以尋找最好地逃生機會。

  月霓裳出聲阻止的一瞬,周方傑眼中凶芒一閃,並指如風,飛快的在自己胸前七處要穴依次點了一下,隨後就見他輕吼一聲,週身衣物竟是被他在瞬間掙裂,一塊塊凸起的肌肉,如同充氣一般,迅速從他的皮下鼓脹起來。

  「呃……吼……」

  周方傑發出一陣洪荒野獸般的嘶吼,兩隻被紅絲佈滿了的眼睛裡面,已經充滿了暴戾的殺意,而他所有的理智,在這股暴戾的殺意壓制下,也已經降低到了歷史最低點。

  他使出的這個手段,乃是靈蛇截脈功法裡面的一個激發潛能的特技,名為「七星靈匯」,通過擊打自身七處特定穴位,可以在短時間內激發身體的某種潛能。依著擊打穴位的次序不同,這「七星靈匯」又分為:降神力、化流星、天女散、刎心針四大法門。

  作為半路出家的外門弟子,周方傑所會的,僅僅是「七星靈匯」最粗淺的特殊功夫:降神力。也就是把身體裡的潛能全部激發出來,讓自己短時間內力量大增,如同神靈附體一般,快速擊潰對手。

  可惜的是,周方傑的對手是秦笛。若是換成別人,或許面對如同喝了興奮劑,突然具有犀牛之力一般的周方傑沒有辦法。可對於秦笛來說,他本身就是很有力量的人,太極內丹小成之後,有了體內生生不息的內力支持,單純的比力氣,他更是不會畏懼任何人。

  只是秦笛出於長期以來形成的習慣,一貫注重以快打慢,很少有機會展露他的力量。如果周方傑稍微瞭解秦笛一點,或許他就不會做出這麼愚蠢的行動,以致自掘墳墓!

  秦笛「嘿」了一聲,饒有興致的伸手抵住周方傑撲過來的身子。一試之下,秦笛不由得興趣大增。

  他發現,周方傑經過剛剛發神經似的自殘,居然當真獲得了五倍於之前的力量!五倍的力量,是個什麼概念?如果是在對敵的關鍵時刻,哪怕多出一分力氣,都有可能救自己一命,何況是五倍之多!這樣的法門若是落在秦笛手上,完全能讓他的實力再提升兩個層次!

  一時心起,秦笛不禁生出了一窺周方傑這門功法究竟的念頭。這就讓他制住周方傑,抹殺周方傑記憶的念頭更形堅定起來。

  「霓裳,這裡有我,你先去幫我找一根笛子過來。有豎笛最好,沒有豎笛,橫笛也可以接受!」秦笛信念既動,便趕緊安排月霓裳先幫手做點准本。

  月霓裳正揪心於秦笛和周方傑的爭鬥,聽到秦笛的召喚,頗有幾分不情願。她在擔心:萬一自己離開,秦笛受了傷怎麼辦?她更擔心:秦笛根本就是敵不住周方傑,不想她受到傷害,提前把她支走!

  和周方傑角力了片刻,試出了對方最後的斤兩。秦笛這下便再不客氣,一個扭身,錯到他的身側,抬手便在他頸部大動脈狠狠斬了一記手刀。

  以秦笛的估計,莫說是周方傑,便是真真的犀牛,挨了這一下,也得立刻趴下不可。可結果卻頗出他的預料。使了「七星靈匯」降神力法門的周方傑,挨了這麼一下,居然沒倒,僅僅只是兩眼發直,暈了片刻,隨後便再度向秦笛撲來。

  察覺出對方的異樣,秦笛立刻便在周方傑大動脈的同一位置,又斬了一下。這一下,比之前面那一刀,足足加重了三分力道。在秦笛想來,縱然對方的法門古怪,也沒道理讓薄弱的動脈血管變的那麼堅實才對。

  可結果竟然再度超出秦笛的預料,再度被擊中,周方傑固然是狠狠的倒在了地上。可沒過多時,他竟然歪歪斜斜的又站了起來!

  這下子,秦笛的興趣可是益發濃厚了。他完全沒有想到,在周方傑的身上,居然能夠發現這麼有趣的東西。試想一下,似周方傑這樣一個軟腳蝦,得到這樣的法門,都能變的如此堅韌。若是比他強上許多的人用上這種法門,那會強到什麼地步?

  就算自己得來不用,也必須掌握這種法門!這便是秦笛此時的想法。藝多不壓身,誰知道什麼時候會用得著呢!

  秦笛最後給了周方傑一下,渾身肌肉鼓脹的憨貨這次倒下之後,總算沒有再度詐屍般的起身。

  確認秦笛沒了危險,月霓裳這才丟給秦笛一個曖昧莫名的眼神,迅速離開劍道館。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二十六章 入侵腦細胞
  第五百二十六章入侵腦細胞

  諾大的劍道館,在走了月霓裳之後,便只剩下秦笛和周方傑兩人。場館的大門,在月霓裳離開的時候,被她順手合攏了。如果不出意外,短時間內,這間外面懸掛了「正在使用」警示牌的劍道館,不會有第三個人闖進來。

  好生準備了一番之後,秦笛開始第一次嘗試使用精神力侵入周方傑的大腦,讀取他的「七星靈匯」訣要。

  使用精神力侵入他人大腦,在操作上,和黑客入侵他人電腦有些類似,原理也是差不多的。不同的只是人的大腦預警機制,要遠超電腦防火牆許多。更要命的是,若是侵入者一個操作不好,還極有可能被人反制。

  有鑒於此,在正式侵入之前,秦笛把自己調整到了最佳狀態,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都提升到他所能達到的極限,這才開始兩人的腦電波對接。

  和以往可以使用精神力誘導、催眠不同,對於功法訣要這種很多時候只能意會,不可言傳的東西,通過嘴巴的轉述,往往會摻雜許多個人的見解,這些見解,如果是天才的,那自然可以讓第三人在學習的時候,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可若這些見解是庸碌的,甚或是愚蠢的,那對第三人來說,後果就會變的十分嚴重。

  秦笛不願意冒這個風險,他並不相信周方傑的悟性,所以他就不得不進入周方傑的大腦,從裡面讀取有關「七星靈匯」最原始的記憶!

  把自己的腦電波和周方傑調到同一頻率之後,秦笛正式進入到了周方傑的大腦內部。

  調整腦電波頻率是個必需的步驟,在他試圖進入他人大腦之前,他並不知道這一點,直到他直接使用精神力進入周方傑體內的時候,方才發現。直接用精神力進入,得到地只是周方傑的各項身體參數,甚至包括他大腦最精準的數據,但卻沒有任何關於周方傑記憶的信息。

  原來,人體的腦電波頻率,就好比一些高檔電腦硬盤自帶的密碼鎖。如果頻率不合適,就相當於密碼錯誤,只能過其門而不入。

  即便腦電波驗證正確,也未必能夠順利讀取大腦的數據。人體是一部極其精密的儀器。即便他處於睡眠、昏迷乃至深度休克狀態,他的各部分器官。都還在有序的工作。秦笛地腦電波作為一個侵入者,在腦電波頻率驗證正確後,馬上要面臨的第二個問題,便是周方傑地意識驅逐

  「秦笛,你這個該死的傢伙,居然做出那麼多可惡的事情,看我不殺了你!

  秦笛剛剛在周方傑的大腦中現出形態。還沒來得及仔細打量四周,別便被突然出現的周方傑嚇了一跳。

  他並不知道,這只是周方傑正常的大腦防衛機制所模擬出來的虛擬形象。這便是大腦內部結構嚴謹地地方了。模擬的腦電波頻率可以騙開第一層,但只要進入大腦內部。馬上就會原形畢露,一切的偽裝盡皆成了虛妄。

  周方傑本人此時已經處於深度昏迷狀態,意識已經成了混沌,根本無法自如的控制自己的意識世界。若是正常情況下,秦笛只要一進入他地大腦,立刻就會被他感知,在自己的意識世界裡。他可以像天帝一般強大。可在大腦自動防衛機制控制下,做出的舉動。就沒有那麼富有想像力。

  大喝了一聲的周方傑虛擬形象,只能根據大腦裡面存儲的資料,做出正常情況下周方傑可能做出的舉動。

  作為侵入者秦笛的精神能量要比周方傑強大許多,在經歷過最初地驚訝之後,他很快反應過來這裡已經是周方傑的記憶世界。看出了對方精神能量地虛弱,他根本就沒有動彈一下,任憑周方傑的虛幻形象朝著自己撞過來。

  「波……」

  周方傑的記憶世界在兩者相撞之後,引發了一場如同海嘯般的劇烈波動。

  原本.周方傑的記憶世界是一個粉紅色的羅馬式殿堂建築,在周方傑虛擬形象和泰笛相撞之後.立刻如同被電磁波干擾到了的視頻形象似的,發出陣陣「吱吱」聲,忽隱忽現的,似乎有消失的趨勢。

  好在這種情況並沒有持續多久,過了一陣,便重新恢復了平靜。至於周方傑的虛擬形象,則徹底變成了腦電波,消失在了周方傑的無盡記憶世界。

  經歷了周方傑記憶世界差點崩塌的波折,秦笛接下來的舉動開始小心了許多。他完全沒想到,自己的存在,對於周方傑來說,居然巨型了那麼多。他只是站著不動,,承受了對方的精神能量一次衝擊,居然差點毀了周方傑的整個記憶!

  如果周方傑的記憶世界崩塌,秦笛接下來的所有計劃都只能作廢。因為,那個時候周方傑就會變成一個記憶全失的白癡。注意,不是失憶,而是記憶全失!後果的嚴重性,就相當於有人低格了周方傑的大腦!

  基於盡力保存周方傑記憶完整的考慮,秦笛接下來的每一步動作,都不得不小心翼翼。他殉著周方傑記憶的脈絡,一步步尋找「七星靈匯」最本源的儲存地。

  以秦笛的角度來看,周方傑的記憶世界是一個非常新奇的世界。穿過羅馬式殿堂的大門,後面由近及遠,如同一個真實世界一般,不停的再現著周方傑所經歷過的一切。

  最開始的時候,幾天的事件,便佔據了周方傑大腦不小的一片區域。當秦笛接連穿過幾個這樣的區域之後,他漸漸發現,人物的形象開始模糊了一些,人物的數量也開始稀疏了一些。

  相當於秦笛最初看到的那些事無鉅細,全都絲毫畢現的世界來說,這裡的世界,開始有一點重點突出的意味,只是還並不是特別的明顯。

  可不管是哪一片區域,始終都有一個人的倩影,以各種不同的形象,穿梭在周方傑記憶世界的各個角落,她便是月霓裳!

  秦笛完全沒有想到,周方傑居然如此的迷戀月霓裳。套用電腦術語來說,月霓裳簡直就相當於一個巨耗硬盤的存在!

  當秦笛再穿過幾個區域之後,脈絡逐漸開始明朗化。通過區域上空高懸的紅色大字,秦笛輕易就分辨出他現在所在的位置,是周方傑一年前的記憶。

  在這片區域裡,月霓裳的形象非常鮮明的佔據一個碩大的角落。和秦笛最先進來的那片區域,到處都不她的倩影不同,這一片區域裡面,只有一個月霓裳的虛擬形象。她安靜的坐在那裡,頭頂著璀璨的王冠,身上穿著華麗的宮裙,面容恬靜,目光悠遠,金色的陽光灑在她的衣裙上,讓她像天使一般迷人,女神一般聖潔!

  看到月霓裳這樣的形象,即便是秦笛,也忍不住有幾分震撼。他從來沒有想到,月霓裳居然可以像女王一般如此具有威嚴!

  「凝霜有這樣一個姐姐,她能登上王位才有鬼!看來我的親王夢,也可以醒了!」秦笛搖頭暗笑了幾聲,趕緊驅走心中的綺念,快步穿過這片區域,繼續尋找「七星靈匯」的記憶所在。

  根據秦笛的推測,以及周方傑無意中透露出來的一些信息,他把「七星靈匯」訣要所在的位置,鎖定在周方傑兩年前到三年前這樣一個記憶段。

  曾經有一位偉大的科學家這樣說過:比光還快的是什麼呢?我想……只有思想!

  以前秦笛還只是知道,卻從來沒有認真想過這句話。如今,他不但知道了這句話的正確性,還切切實實的印證了一回!

  周方傑的記憶世界其實是一片無比廣袤的地帶,即便只是三年之內的記憶,仍然龐大到了遠遠超出一般人的相像!因為,它不光光是文字又或者是建築那麼簡單。它還包括形形色色的人和物,甚至僅僅只是一個人,還要分成好幾個形象出現。

  在這樣的複雜的一個世界裡,如果不是思想,如果只是一個普通人用眼睛來看,恐怕耗盡了他一升的時間,也僅僅只能窺冰山之一角!

  秦笛把自己的精神能量切割成無數細線,籠罩住周方傑三年的記憶的每一個角落,這種撒網式的捕撈方式,很快就獲得了成果。

  他在一個細微的角落裡,找到了周方傑的這部分記憶。

  那實在是一個容易被人忽略的角落,秦笛幾乎可以清晰的分辨出,周方傑是多麼的不願意觸及這片角落。

  那是一片被黑色濃霧籠罩的地方,漆黑一片,即便是以精神狀態存在的秦笛,剛剛蹋進這片土地的時候,也感覺到了極大的不適。

  突然,秦笛聽到了一陣異樣的聲響。

  「呼……呼……」

  沉悶的,如同野獸般的呼吸聲,在這片黑暗的土地上,是那樣的刺耳,以至於秦笛根本沒法忽視他的存在。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二十七章 功成而退
  第五百二十七章功成而退

  彷彿只是一瞬,又彷彿經歷了很久。秦笛在這無盡的黑暗之中,生出了一種時間停滯的錯覺。

  秦笛現在本就是個靈魂狀態的存在,按說,在周方傑主意識沉睡的狀態下,是不應該被眼前的黑暗所迷惑的。

  現在的問題是,原本不該發生的事情,卻偏偏發生了!

  那沉悶如同野獸般的呼吸之聲,彷彿近在咫尺,有彷彿遠在天外,就這麼縈繞在秦笛左近,試圖撼動他的心智。

  秦笛暗吸一口氣,調動起精神能量,按照習慣運轉六芒星陣,以圖增加精神能量的威力。這一運轉,他才想起,自己現在是靈魂狀態,那六芒星陣鎖在肉體裡面,如何能幫得到自己?

  方自轉念,秦笛發現了一個奇怪的問題:在他這靈魂狀態的身體裡面,居然也有一座小小的六芒星陣!

  「怎麼會這樣?」剛剛進到周方傑的記憶世界,他可是檢查過自己的,渾身上下就是一團精神能量,裡面根本就沒有任何器官的存在。怎的會這樣,卻突然多出了個六芒星陣呢?

  秦笛帶著疑惑,又探察自己太極內丹所在的位置,果然,和肉體裡那個太極內丹相對應,在這副靈魂身體的相同位置,也有那麼一個小東西!

  「嘿……吼……」

  就在秦笛注意力集中在新發現上面的時候,一直潛伏在黑暗中的野獸,終於按捺不住,對秦笛發動了襲擊。

  迅速收回精神,秦笛想也沒想。功聚右手,劈頭就是一記重斬,靈魂狀態的他,可以隨心所欲的變換身體的形狀。他的右手,化做一把厚背砍刀,攜帶著莫大的威勢。對著突然出現的野獸劈頭直落。

  「嗷……」

  那野獸怒吼一聲,錯過秦笛的攻擊,斜斜閃避過去,落在秦笛側後方。

  秦笛迅速轉過身形,而對著突然出現的野獸,一番打量之下,不由的驚呆了。說對方是野獸。可能有些稍過,他身形直立。穿著一身得體的西裝。可若說對方是人,卻也很難讓人信服!那竟是一個長著一身黑毛,唇作三瓣,雙目如獅,長著一對立如棗核般瞳孔的巨大傢伙!

  「周……方……傑,我……告訴過……你多少……次?動作……一定要……快!我四聖道不是那些……不入流的小門派!」

  獅瞳壯漢起先說話的聲音十分艱澀,好似很多年都沒有開口說過話一般。嗓音也像破鑼一般難聽。隨著他說的東西逐漸增多,語言也逐漸開始變的流利起來。

  「什麼?他竟然把我當成周方傑?不!他並不是真實的存在,只不過是存在於周方傑記憶世界裡地一個難以磨滅的影像罷了。難道說,此刻我竟然已經深入周方傑地記憶。甚至已經可以替代他出現?」

  非如此解釋,難以準確的解析眼前發生的一切。可如此解釋,又難以說明秦笛到底是什麼時候融入的周方傑的記憶,又是十米時候開始替代周方傑!

  沒有更多時間讓秦笛思考,獅瞳壯漢冷冰冰的盯著他,又開始說話了:「周方傑,以你的資質。原本是沒有機會拜入我四聖道的,跟不要說學我門中高深的靈蛇截脈功夫!」

  秦笛到底不上是周方傑。他並不知道,這個時候自己應該如何回答。就在他為此大傷腦筋的時候,一陣奇怪地波動在他身上出現,周方傑的聲音,竟然經由他的嘴巴,說出了一番話:「前輩,還請你看在我父親的面子上,收下我這個弟子吧!」

  獅瞳壯漢冷哼了一聲,道:「如果不是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上,我根本就不會見你!這樣,靈蛇截脈並「七星靈匯」的法門,我都可以教給你,但是,在此之前,我會給你一個測試。如果你通過,你便可以對人稱為我的弟子,如果你通不過,你便只有一個下場,那便是……死!」

  即便是靈魂狀態下地秦笛,也能清晰的感覺到獅瞳壯漢那令人顫抖地寒意。由此可知,當時周方傑承受的壓力是多麼的巨大。

  接下來,秦笛再次感覺到了那股波動,只是這一次,他已經不再驚奇:「師傅,你請出題吧。不管是什麼樣的考驗,我周方傑都有信心通過!」

  獅瞳壯漢猙獰的笑了一笑,道:「話不要說的這麼滿,小伙子!既然你答應了,那就開始吧!」說著,他身子濡染一閃,化成九道殘影,閃電般在秦笛身上左右劃拉了幾下。

  在這個時刻,秦笛突然發現,他已經動彈不得,只能完全被動的承受獅瞳壯漢的凌辱。

  相像中的痛苦並沒有出現,但是秦笛通過心眼,卻是清晰的看到,在他的虛擬形體外面,有一層波動出現,一層如蟬翼的薄膜覆蓋在了秦笛身上。

  隨後,獅瞳壯漢的爪印便留在了這層薄膜上面,一道道深入肉體,直達骨髓。

  緊接著,壓抑而又彷彿發自靈魂的嚎叫,通過秦笛的嘴巴,一聲又一聲的發出。

  如此殘酷的凌辱,還僅僅只是一個開場白。在隨後的一段時間裡,獅瞳壯漢如同一個十惡不赦的變態狂一般,用盡了種種常人難以相像的手段,一遍又一遍的摧殘著周方傑的肉體。

  到了後來,周方傑明顯已經無力承受,他開始自我催眠,一遍又一遍的自我催眠,把眼前的一切,全都鎖在自己的記憶深處,權當一切發生在別人身上似的。

  這樣的催眠,顯然是有效果的,他竟然在這非人的虐待中,挺下來。最終,迫使獅瞳壯漢不得不收他為徒!

  親身替代周方傑,重溫了他拜師的那一幕,秦笛忍不住暗道:可恨之人,原來也有可憐之處!

  沒給秦笛更多深思的時間,那獅瞳壯漢怒視了他一眼,道:「我真沒想到,像你這種根骨極差,外表看起來根本沒什麼毅力的男人,居然也能挺下來!好,我獅王謝飛既然答應過你,從今天開始,你便是我的徒弟了!只不過,我四聖道傳承隱私,輕易不得示人。雖然你是我的徒弟,但是如果你把今天的事到處宣揚,小心我取你姓名!」

  在周方傑一陣唯唯諾諾的答應之後,獅瞳壯漢謝給又道:「看好了,我四聖道的功夫,每一門都是極其高深的絕世功夫,我只演示一遍,能學到哪一步,全看你的造化!」

  獅王謝飛說完之後,身子便化成數十個,每一個身形,演示了一招動作。左邊的三十六個人形,演示的便是三十六照「靈蛇截脈手」。右邊的四個身形,演示的卻分別是靈蛇截脈手的特殊要訣:降神力、化流星、天女散、刎心針!

  降神力的威力,秦笛已經見識過,本不欲多做注意,卻不層想,同樣的訣要,在不同的人施展出來,差別竟是如此的巨大!

  加持了降神力的獅王謝飛,再演一遍靈蛇截脈手,威力自然大不相同.一抬一式威力十足.只是秸稍靠近一些,彷彿都能變成樹葉被吹跑!

  再看獅王演示化流星的分身,那道身形腳下竟是隱現綠芒.身形有如鬼魅,在秦笛身邊忽隱忽現,每一次動作,都彷彿是從原地消失一般.再出現的時候,根本不是閃、不是飛,簡直就像是從黑暗之中突然鑽出來似的!感覺極其詭異!

  至於天女散分身,更讓秦笛感覺到不可思議。那個本就是獅王幻化出來的分身.竟然可以再度分散,化做九九八十一個身形.每人伸出一隻利爪,齊齊抓在周方傑的身上!

  從周方傑記憶中反饋來的信息讓秦笛知道.那八十一身形竟然沒有一個是虛招!也就是說,周方傑竟是硬生生承受了天女散的全部攻擊。後果,也是嚴重的.結果就是……獅王謝飛的刎心針訣要,他根本沒能記住!

  虧得獅王現場演示,還口誦法訣,一字一句不入周方傑之耳,直接印入他的記憶。刎心針的訣耍才沒有被周方傑這不成材的東西糟蹋,得以在秦笛消化完眼前的所有影像之後.完整的被他從黑霧最深處提取了出來。

  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之後.奉笛這才長出了一口氣。退出周方傑的精神世界。臨走之前.還有一件事要辦.那就是:所有有關自己還有月霓裳的所有記憶,都是他要刪除的!

  當精神力全部回到秦笛的身體,和他的身體重新融合之後,他緩緩睜開雙眼,還沒來得及笑一下.便聽到耳邊傳來月霓裳的一聲歡呼:「哥哥,你終於醒過來了!可真是擔心死我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二十八章 玉人吹過的簫
  第五百二十八章玉人吹過的簫抱香

  一聲「哥哥」叫得如此清越,如此嫵媚。內裡激盪的真情,便是一個局外人,也能清清楚楚的辨個分明,更不要說是泰笛。

  月霓裳手中拿著一桿洞簫,那洞簫長約八十公分,有八個竹節,簫身頗粗,竟是一支紫竹洞簫。打量完她手中的樂器,泰笛這才向她望去。

  卻見手紫竹洞簫的她,面帶驚喜,笑中含淚,兩隻握著洞簫的玉手,指節處的白痕都還沒來得及散去,可見之前她是多麼的緊張。。

  《長恨歌》有言:「玉容寂寞淚闌干,梨花一枝春帶雨。」淚痕掛在不同的女人臉上,給人的感覺永遠是不同的。掛在楊貴妃的臉上,即便是窮途末路,垂巾馬崽坡的時候,依舊可以魅惑眾生。可若是掛在無鹽、嫫母的臉上,縱然是新約之人棄我取,破瓜之時,只怕也是足以讓人倒盡胃口。

  看到月霓裳眼角的淚痕,泰笛不自覺的生出心痛的感覺。不自覺的,他伸出手拇指,按在她的眼角,輕輕幫她拭去淚滴:「傻丫頭,哭什麼啊,我不是好好的麼?」

  月霓裳嬌嫩的臉蛋上迅速飛上兩朵紅雲,敏感的身體,不自覺的想要躲閃,最終卻只是動了一下,並沒有躲避泰笛的關懷舉動。

  「從家……人家不是擔心你方才被周方傑打傷,這會子舊傷復發麼!」

  呵!原來如此!泰笛暗道了一聲:怪不得!

  當時泰笛全部精神力集中,並調整到適合周方傑記憶之鎖的腦電波形式,進入對方的大腦。實際上,已經是初步的靈魂出竅。若是月霓裳不知就理,動了泰笛的身體,那可就說不准迎接泰笛的,會是一個什麼結果。!

  初次進行靈魂出竅這等舉動,泰笛自己並不清楚這種行為的危險之處。直到他的靈魂回歸本體,身體裡的六芒星陣和太極內丹同時發來的信息,才讓他知道。如果不能及時回到自己的身體,他會得到一個什麼樣的可怕下場!

  原來,當精神力修為達到某一層次,靈魂便可以脫離自己的肉體,以純精神能量形態,存在於這個物質世界。從某些角度來說,這也可以算是初步達到了道家所謂的元神出竅,遨遊天際的地步。但若是想要縱橫九洲十萬里,往來天地一夕間,卻還不知道要到哪年哪月。

  拋開泰笛跨出這一步的意義不談,單從這的後果來說,第一次靈魂離休,本身是一件極其危險的舉動!

  精神本就是相對物質的存在。離開了肉體,它將很難適應物質世界的規律。以靈魂狀態出竅的它。相當於一個在母體孕育了十月,即將降世的嬰孩。這個裡時候的這,無緣的虛弱。稍一不慎,就極易逸散在物質世界中,化做虛無。

  最危險的,一個是進入周方傑的精神世界,好在當時他的主意識沉睡,只有一些簡單的自我防衛機制抵禦泰笛的侵入,這才沒有對他造成太大的影響。另一個危險則來自於泰笛的肉體。一旦有人移動,或者破壞他的肉體。等待他的,就只有兩個結果:一個是和周方傑共存於一副軀體,另一個則是回歸本體的過程中,因為定位錯誤,導致世故性逸散發生!

  想到靈魂回歸還有個定位問題,泰笛不禁一陣後怕。直到這個時候,他才知道。為什麼靈魂出竅的時候,身體移動不得。

  原來,當靈魂離開本體的時候,他會自動在肉體所在的空間位置標下一個記號。這種能力,是精神能量積聚到足以離體,轉換為靈魂能量的時候,天然賦於的,並不需要學習掌握。也正因為天然賦予,泰笛才會在還沒有接獲這些信息的時候,便衝動的侵入周方傑的大腦。

  若是早一步知曉,謹慎如他,必定會多做一些準備。

  靈魂離開本體時候標記的記號,是以肉體的所在位置為節點覆蓋全身,有如一個三維立體模型。一旦身體被移動,哪怕只是很小的一點點距離,都有可能對靈魂的回歸造成不適。如果身體被移動超過兩米以上的距離,那就樂子大了!迎接泰笛的,就只能是一個飄向未知空間的結果。

  仔細回想了一下自己這一番舉動的孟浪之處,泰笛一邊暗自擦著冷汗,一邊感慨於月的不作為。

  「霓裳,我想問一下,既然你擔心我受了傷,為什麼……沒有動過我的身體?」忍了片刻,泰笛終於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就見月霓裳得意的一笑,拋給泰笛一個「早就知道你會這麼問」的眼神,理所當然的道:「你為了人家,和周方傑翻臉。就算人家再無知,也看得出你是懷有武藝在身的高手。再加上之前人家看到的那些,我便知道,如果你受了傷,那多半是普通醫生解決不了的大問題!再說,之前我也有測試過你的鼻息,悠長而有力,不像是有大問題的樣子,所以我才只是擔心,卻並沒有移動你的身體!怎麼樣,人家聰明吧?」

  此時的月霓裳,哪裡還有半分公主的架勢。聰明固然是足夠聰明,可這番表現,怎麼看,都像是沉溺在愛河裡無力自撥的小女生!

  泰笛暗自苦笑了一起,心疼:我哪裡是為你和周方傑翻臉來著?那種情況下,如果不應戰,我豈不是很丟份?

  搞清楚了這個問題,泰笛便笑了笑,目光落在月霓裳手中的紫竹洞簫上面道:「還是沒能借到笛子麼?」

  月霓裳不好意思的微微點了點頭,道:「船上的樂器室我都跑遍了,還特意拜了一下船長,可那些老外除了知道薩克斯,就只知道小號,根本就不明白我所謂的豎笛指的是什麼。實在沒辦法,我只好把自己身帶的這個拿了過來。不知道對你有沒有用……」

  說著,她把手中的紫竹洞簫塞進泰笛手裡。

  泰笛目光微帶怪異的掃了月霓裳一眼,道:「你……還喜歡吹簫?」

  月霓裳先是有些不明所以,疑惑的答了句:「是啊,不過我想簫笛同源,都是源於遠古埋藏的骨哨,應該不會對你的使用造成影響的……」

  話說了一半,月霓裳終於從泰笛嘴角的那抹邪異的笑容中察覺出了不妥。身為宮廷中人,古時候對某些閨房密事的雅稱,不自覺的湧上她的腦海。

  只是一瞬的功夫,火燒雲一般的紅雲,迅即遍佈她的玉面。

  「不理你了,臭傢伙!」

  羞紅了臉的月霓裳背轉過身去,不肯再理睬泰笛。其實,這不過是她女兒家的矜持心在作祟,她純粹是覺得不好意思面對泰笛罷了。

  泰笛嘿嘿乾笑兩聲,道:「古時候簫笛同源,甚至簫笛不分倒是不假。可現在畢竟已經不是古時候,你難道沒發覺,笛子的聲音偏向於曲折婉轉,洞簫的聲音偏向於粗獷高亢麼?音域上的不同,早就了兩種樂器在表現力上會有極大的差別!」

  聽到泰笛把話題轉向樂器本身,月霓裳的面色這才好上了一些。可即便如此,她仍然不好意思就這麼轉過身來面對泰笛,索性便裝作沒有聽到。

  泰笛又對月霓裳說了兩句,見她依舊不肯轉身,心思一轉,便有了主意。左右他在退出周方傑記憶世界的時候,已經動了手腳。即便是最好的催眠師給他幫忙,也很難找回那段已經被他刪除了的記憶。

  就好比電腦裡使用刪除指令,只能把文件丟進回收站,卻並不能刪除。就算從回收站刪除了文件,也依然以碎片的形式存在於磁盤中一樣,只有執行粉碎文件的指令,才能徹底刪掉文件,即便是用恢復軟件也無法找回。

  泰笛所做的,正是動用了粉碎的指令。他從周方傑的腦海裡,粉碎了所有和自己有關的一切,連帶的順手粉碎了所有和月霓裳相關的一切。也就是說,從今以後,哪怕泰笛和月霓裳站在他周方傑的面前,他也絕對不會看他們兩人一眼!

  泰笛揮舞一下洞簫,湊在唇邊,尚未吹奏,便笑著說了一句:「霓裳,你說……這簫是你經常吹著的,對麼?」

  口中說了一句,他便開始吹了起來。

  「糟了……」經泰笛這麼一提醒,月霓裳才想起來,那洞簫既然是自己經常吹奏的東西,現下交到他的手裡,那豈不是兩人無意中來了一次間接接吻?

  一想到接吻二字,月霓裳渾身像是被火烤了一樣,熱辣辣的,渾身燥熱難安。這時候,她終於按捺不住,回轉過身來。

  低沉的音符從簫空中輕盈的飄出,彷彿是一個個活著的精靈,活躍在空氣裡,迎風而舞。只是一個呼吸間的功夫,便輕易征服了月霓裳的耳朵,讓她阻止的話語,就此卡在了喉間,再也沒有機會出口。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二十九章 為了那一刻更強烈
  第五百二十九章為了那一刻更強烈

  月霓裳感覺自己彷彿進入到一個夢幻般的世界,無數的鮮花簇擁她的周圍,更哨不盡的花辮從天空中墜落。

  遠處,有長著翅膀的天馬在自由的飛翔,還有蜿蜒盤旋的細水在汩汩流淌。在視線的盡頭.甚至還有一座閃著金光的神秘大門。

  雖然她沒有一雙可以透視的眼睛,不知道大門的後面到底隱藏著什麼.但是她卻清楚的知道,裡面有的是自己所渴望的一切!

  蕭聲一變,由輕盈歸於平和,只是期間隱隱透出的熱情音符,卻如同玫瑰一般奔放。

  月霓裳只覺眼前的景像一變,自己似乎來到了一個滿是粉色的房間。粉色的牆壁,、粉色的吊燈.粉色的光暈,粉色的床單,甚至……她自己所穿的睡衣,也是曖昧的粉色!

  在她的身前,站著一個目含微笑,臉帶邪異的男子,那男子,不是別人.正是為她吹奏美妙樂曲的秦笛

  此時,他的手中再也沒者洞蕭的存在,有的、只有一枚小小的物品。

  用盡目力望去.月霓裳頓時紅暈上臉.恨不得狼狠的拾那壞傢伙一腳:他……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拿出那麼羞人的東西給人家!

  難怪月寬裳會如此羞赧,秦笛手裡面的東西實在太過淫邪。那竟是一對造型奇巧的乳環.錯非曾經見過同類的東西,以她的身份,只怕要瞢在在鼓裡!

  「作死啦,你!

  輕盈裡裹帶著羞澀,朦朧中透著春意的羞叫,差點沒讓秦笛手腕一抖,吹奏不下去.

  稍稍分出一分心神,秦笛把注意力放在月霓裳身上。這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開始.他眼中的霓裳公主,競然面帶紅暈.目欲滴水,分明已是情動的小模樣!

  秦笛吹奏這一曲的時候,並沒有刻意動用精神力,也沒有像在東旦大學比試的時候那般,遇到特殊事件激發.之所以也引動月霓裳情慾勃發,不過是因為她一時心神失守,情感地堆積出的自我宣洩舉動罷了.

  若是秦笛不加阻止,按下來自然是芙蓉帳暖。一室皆春。可惜現在在時間不對,地點也不對.身邊還有昏迷的周方傑這個礙眼東西,這裡還是不要久留的好.

  心裡面感歎了一下。秦笛辭於還是在月寬裳即將投懷送抱的前一刻.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既不能真地成就好事,略略占一下手上便宜自然也是好的.秦笛一把摟過月霓裳的小蠻腰,也不多言,直按便將她帶出了劍道館。

  月霓裳暫時還處於心神恍惚階段,一時間倒也沒在意秦笛的舉動.任憑他摟抱著自己。一路穿行而過。

  至於周方傑的死活,自然不用他們來操心.過一短時間,他自然會醒轉的,只是醒過來地,將會失去很大一部分記憶,從此以後也就再也不會給月霓裳帶來困擾.

  月寬裳一路上渾渾噩噩的,像是丟了魂兒似的,不知不覺就跟秦笛回到了她的房間。她甚至沒發覺.秦笛根本就沒有問她拿鑰匙,直接把手上一揮,就把房門給打開了。

  在所有地密閉、半密閉宇間裡。房間、電梯、汽車是突破關係的三

  大首選要地。在這樣的空間裡面.女人很容易被周圍的環境暗示.如果再加上一點曖昧的環境氛圍,一點鮮花和紅酒點綴,十有八九,女人會半推半就成就了好事。

  可這只對普通女人而言,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後。月寬裳不但沒有更加沉醉,反倒很快恢復清明.不著痕跡的離開了秦笛地懷抱。

  她絞著雙手,微微侷促的對秦笛道:「哥哥……我們兩個的關係.好像……好像進展的太快了一點!&#38;quot;

  之前叫秦笛為哥哥的時候,月霓裳沒有半點的不好意思.那時候情勢比較急切,她也沒有考慮那麼許多。這會子,兩人獨處,再叫一聲「哥哥」,難以言喻的奇異感覺湧入她的心房,差點讓她沒能說完完整的一句話來.

  即便說完了這些,她也沒有注意秦笛回答了些什麼,只是一個勁兒暗呸自己:「都是有孩子的人了,居然……」居然還好意思聽人家哥哥真是……真是不知羞恥啊!最難堪地是,居然還被他的蕭聲引誘,妄想他送自己乳環!也不知道當時到底說了些個什麼,真是羞死個人咯!&#38;quot;

  秦笛笑著反問了一句&#38;quot;哪裡快了&#38;quot;,卻沒有得到對方的回答.一時好奇,他忍不住湊到月霓裳的身前,仔細觀察她的面部表情.

  卻見.月霓裳時而紅暈滿臉.時而微咬芳唇,時而輕蹙娥眉.時而

  又握手成拳。一時間,秦笛也不知她到底想些什麼,只能從她的面部表情判斷出:此時她的情緒比較激動。

  「難道霓裳又進入到之前地那種情境裡面?」秦笛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女人投懷送抱.在最初的一瞬.無疑會拾人帶來一種刺激感,尤其是當對方地姿色和氣質比較出色的時候。

  可問題在於,男人這種生物.總是靠征服異性來獲得心理滿足的.這不僅僅包括肉體上的征服,更多的評判標淮,來自於一點點的攻陷異性心房.讓對方從一開始的牴觸、不按受、按受一點點,直到最後被推倒.

  來的太過容易,總是容易讓人喪失新鮮感,獲得的快感也總是不強烈。這和XXOO其實是一個道理.高潮來的越是遲緩,耗費的體力多,再最後一刺來臨的時候,總是可以收穫最多的快樂。

  心中念頭既定,秦笛決定暫時離開月寬裳的房間.給她一點自我冷靜的時間。畢竟,兩個人真正相識的時間太短,又不是玩一夜情,以擂入為最終目的,自然要有更多情趣才好。

  「霓裳.今天發生了太多事,想來你也是累了。不如你先休息一下,我晚上還有點事要辦,我先走了!」說完.秦笛沒等月霓裳答應.便離開了她的房間。

  等到秦笛拉開房門,月霓裳才醒悟過來.自己應該留下他的。可那句挽留的話.卡在她的喉嚨裡面半晌.最終還是沒能出口.以他的地位和個性,讓她留一個還有些陌生的男人在自己的房間裡,實在是…太過分了點…她暫時還是無法接受的.

  來到門外、秦笛著實鬆了口長藝。他一直在擔心月霓裳會不會聲挽留他,如果她真的出聲挽留,他今晚一定是走不了的。不但是他,哪怕是心智更堅韌一些的男人,甚至不是男人,只怕都難以抵禦此時此刻她的魁力。

  面對著一個堪稱絕世妖嬈的女人,在她魅力全開的時候,無論是男還是女,都是要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的!

  秦笛微微擦了一把汗水,暗笑道:最好的,總是要留到最後品嚐才是!現在,差不多該是時候吃點東西,然後找羅有恆的麻煩了!

  晚餐的問題秦笛學了乖,沒有再輕易鑽進單獨的調配中心,而是直接找到了集中送餐的地方,於是乎,形形色色的美味佳餚,流水般的進入了他的肚皮.

  吃飽喝足.又找了個合適的地方休息了一下,便要準備開工了.

  只要最後確認了羅有恆今晚會有什麼瘋狂舉動,然後再把足夠指證他的證據丟到那白人警探那裡,秦笛的使命也就算是告一段落。接下來他就需要一個正式的身份.也好留在這艘船上,繼續陪月霓裳談情說愛.

  要知道,能和月霓裳的關係有突破性的進展,是非常不容易的一件事。若非周方傑在陰差陽錯之下,幫了秦笛的大忙,他能否按近月霓裳還是個問題。

  不過……就算是這樣.只怕還是有很大的麻煩。秦笛一想到自己轉換身份的問題,忍不住就是一陣頭大。萬一霓裳公主懷疑他聯合周方傑布下這個局,為的就是引她入彀.到時候秦笛就算渾身是嘴.只怕也會落個說不請!

  拋開腦中煩人的問題.不知不覺中夜暮再次降臨。這已徑是「奧黛麗公主號」迎來的第二個夜晚.和第一晚不同的事,遊客們初登油輪的興奮勁.巳輕消弭了不少。再加上姜展鶴的命令,今天晚上游輪的燈明顯比昨晚少了很多。

  在這樣一個夜晚,在這樣大的游輪上面,找一個人.無疑是很困難的事。只不過.對秦笛來說.卻並非這樣!

  早在發現羅有恆的那一刻.秦笛便在精神力視野中,刻下了這人的獨特印記。只耍他不離開素笛一千米之外,哪怕他鑽進地下,秦笛也有足夠的把握把他給揪出來。

  進入精神力視野.秦笛鎖定了羅有恆的方位.一路避過幾名巡警,找到了他所在的房間。令秦笛感到驚訝的是,他的房間居然就在姜展鶴樓上。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三十章 對你坦白
  第五百三十章對你坦白

  當秦笛潛行匿蹤至羅有恆的窗外的時候。恰好聽到一陣異響。初還不覺。他透過玻璃一看,只見兩團白花花的肉體。一個在上,一個在下,顯然是搏鬥正酣。嗯呀有聲,竟是在行那苟且之事。

  只是望了一眼。秦笛便轉過了頭去,沒再向裡張望。女在下。男上。素笛一眼望去,只能看到羅哨恆那兩辮白花花的肥屁股,自然沒什麼好看。

  等了約有片刻。便聽羅有恆悶哼一聲,如同一灘爛泥似的。伏在那女人身上,竟是不再動彈。

  被羅有恆壓在身下的女人,開始還能忍耐,可過沒多久,便有些支持不住。一個勁兒道:「伊給油私密,伊給油私密……羅先生,請您讓一下好嘛,我快喘不過氣來了!」秦笛聽得有異,再抬眼望去,卻正好者到一頭金髮波斯貓正從羅有恆的身下擠出來。脫離羅有恆的壓迫。金髮波斯貓背過身去,不著痕跡的丟給他一個厭惡的眼神,卻很快便又調整好情緒,一臉媚笑的對羅有恆道:「羅先生,要不要我再為您服務一下?」

  這金髮波斯貓長相不錯。即便是以東方人的審美觀。至少都有八分的水淮。想來也是。「奧黛麗公主號」這麼豪華的游輪。裡面的小姐自然也是要上檔次的。

  羅有恆有氣無力的擺了擺手,拉過一旁的外套。從裡面拾了大約十張綠鈔。交到金髮波斯貓的手上道:「這裡沒你什麼事了。你先走吧!「此言正中波斯貓的下懷。她歡歡喜喜的從罷有恆手中接過鈔票。又在羅有恆臉上親了一下,道:「謝謝啦,羅先生!」如果有空歡迎你再來找我!」拿到錢之後,金髮波斯貓一刻不停,三兩下穿上衣服,便推門離去。

  「第一次殺人,總是有一個很難適應的過程。尤其是蓄意謀殺,總要確定被害人徹底死亡。才能放下心來。對於羅有恆這種有負累的普通人來說,只怕還要加上確信犯罪現場的足夠完美。所以,我敢肯定,他的心裡恐慌,已經積壓到了極限。這等當量的恐慌,絕對不是一兩次性愛便能釋放的!」

  秦笛有十足的自信,直到這一刻,羅有恆的瘋狂心理減壓手段。還沒有開始。

  果然。休息充分的羅有恆光著身從床上站了起來,他的臉色看起很不好。蒼白之中透著幾分病態地嫣紅。

  他先是莫名其妙的在臥室裡轉了幾圈,然後衝進洗手間沖了把臉再回來的時候。依然沒有穿衣服。而是坐在床頭發了會兒呆

  「姜展鶴你個傻逼。居然敢拿著老子的那份出逃,這次讓你爽到到了吧?「羅哨恆突然站了起來,自言自語了幾句,又哈哈狂笑了一陣,笑到最後,他又突然蹲下身子。嗚嗚的哭了起來。

  看著一個光著屁股的男人蹲在地上哭。實在不是一件讓人感到有趣的事。秦笛忍不住又背過了身去。直到羅有恆哭夠,泣聲漸止。他這才轉過身來。

  就見停下哭聲的羅有恆,哆嗓著從床下拖出一個密碼箱來。那密碼箱看起來和姜展鶴屋裡的那個很是相像,秦笛仔細盯了兩眼,心裡便有了計較。

  羅有恆打開了密碼箱。見到裡面滿滿地綠鈔,臉上不自覺的露出滿足的微笑。

  「一張、兩張、三張……」

  看到羅有恆的舉動。秦笛不由得感覺有幾分好笑。這羅有恆竟像個孩子似的,一張張數起鈔票來這舉動雖然哨幾分幼稚,卻也不失為消解壓力地一種方法。金錢的獲得,總是容易給人一種心理滿足感,尤其是當金錢的量大到讓人數錢會數到手抽筋的時候,那種巨大的滿足感。甚至能讓人忘記一切煩恬。消解掉全部的壓力。

  數了片刻,羅有恆的舉動開始有些不對勁起來。他先是不自覺的抽了一下鼻子。又數了一會兒便開始打起給欠來。並且還伴隨著不自覺地用手背搓鼻子的舉動看到羅有恆的這副表現,秦笛頓時心中有數。

  隱君子、巨額財產來歷不明、對妓女出手非常大方,房間距離死者如此之近。綜合以上種種,只要把警方的調查方向引向羅有恆,他的日子便可以到頭了!

  鎖定了羅哨恆的密碼箱藏匿地點,秦笛便縱身離去。

  第二天,白人探長的辦公桌上便出現了一個宇條。上面給了他一個足夠撼的提示,於是。奧黛麗公主的油輪,再度變的熱鬧起來。

  等到羅有恆被警察關押。秦笛這才施施然的來到月霓裳地房門外敲響她的房門。他不能不借警察之手處理羅有恆。因為他誰備要對月霓裳攤牌了。這件事施的越久。對秦笛越是不利。

  「誰呀?」

  月霓裳的聲音透過房門傳到門外,只是她卻沒有半點開門的意思,顯然,這位身具高位的美麗女人,警惕性是非常高的。

  秦笛微微一笑,道了一聲:「霓裳。是我,能開一下門麼?」

  「是你呀!」

  房裡面傳來月霓裳驚喜地叫聲。還有鞋子快速和地扳撞擊的踢踏聲。

  拉開房門地一瞬,月霓裳意識到了不妥。自己的表現,似乎有點……太不淑女了。她和他才認識多久?就算兩個人已徑商量好了所謂的權利和義務,可畢竟時間還短。自己表現的那麼急切。好像沒人要似的。羞也不羞!

  素笛眼見房門打開,還沒仔細看一眼月寬裳的花容月貌。便見對方臉紅紅的便背過了身去,細聲細氣的對自己道了一句:「你……來啦!」

  忍不住心中想笑。秦笛悶應了一句:「可不是我來了麼?」

  月霓裳也覺兩人這樣對話很是有些怪怪的,再一想到昨晚在這房裡。自己心情激盪之下,險些就和這相識不過一天之人,做出了那等羞人之事。心中一蕩,感覺帶上了房門,把秦笛搶到走廊上。

  「??「

  看到秦笛一臉的莫名其妙。月霓裳忍不住笑了一下,然後才道:「人家……想要和你一起在船上走走!」

  月霓裳這時的心情,的確很是有幾分古怪,如同少女初戀時的心扉似的,和他相處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麼甜蜜,想到他的任何一點好處,都足以讓她開心半天。

  一路走著,秦笛一路偷偷打量著月霓裳的臉色。好幾次,他都鼓足了勇氣,想要對她說明真相,可只要一對上她那對剪水雙瞳,對上她燦爛異常的笑靨,他好不容易鼓起來的勇氣,登時便消耗了個精光。

  「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才好?」

  一直這麼施下去。顯然不是一件好事。擺在秦笛面前的,其實只坦白一途。唯一值得考慮的,只是在什麼時候坦白的問題罷了,思慮再三,秦笛還是決定在和月霓裳發生關係之前,和她交代清楚所有問題。因為他不想不明不白的就和月霓裳這等極品女人做到那一步!

  整理了一下情緒。秦笛回過頭。直視著月霓裳的雙眼。道:「霓裳。我有一件事,要告訴你!」

  聽到秦笛這句話,月霓裳不自覺的心兒一顫,臉上浮現兩朵紅云「什麼事呀?」

  素笛暗自苦笑了一聲,心道:霓裳啊霓裳,只怕要今你失望了!我要說的,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樣!

  心中如此一想。才堅定起來的信念,險些動搖起來。秦笛心神一凜,

  趕緊驅走了雜念。

  「霓裳,有件事。我希望你能原掠我!」

  「什麼事啊?」月霓裳哨些莫名其妙的望著秦笛。

  「我現在面對你的這副面孔,並不是我的本來面目!」

  「!!!」月霓裳一臉不可思議的望著秦笛,呆了片刻,方才笑道:「各個,你是在騙我的吧?你怎麼會不是本來面目呢?讓我摸模,你這裡該不會有一張人皮面積吧?哈哈……」

  月霓裳一邊說笑著,一邊在秦笛的臉上摸索著,摸了一瞬。她的手忽然定住了。

  秦笛的確沒有戴什麼人皮面具,但是臉上的一些特珠部位,卻是墊了一些東西的。通過一些小小的修飾,再利用人的視覺差,很自然的改變了自己的容貌。莫說是月霓裳,便是熟識他的白蘭香等人,恐怕一時片刻也難以確認他的身份。

  「你……你是秦笛?!!」

  秦笛苦笑了一聲,道:「沒錯。我就是奉笛!」

  月霓裳的臉色一下子變的蒼白,她指著秦笛,一臉的不敢相信:「不!不可能!你怎麼可能是秦笛?你怎麼可以是秦笛?!!」

  她有些按受不了這樣的打擊,好不容易愛上了第二個男人。可這個男人。卻是自己女兒的未來老公,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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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三十一章 我有那麼矬麼?
  第五百三十一章我有那麼矬麼?

  月霓裳的反應刺痛了秦笛,這個即便是在周方傑貼身緊逼的時候,依然能夠保持妖嬈風範的女人,這一刻的表情居然是那樣的無助。

  「霓裳……對不起!」

  秦笛知道,在這個時候說「對不起」,並沒有多少效果。甚至……還有可能激起月霓裳的反彈,在兩人本已變的有些不明晰的關係上,再平添許多變數。

  就見月霓裳神色變了變,最後卻平靜的笑了一笑,口中喃喃低語:「對不起麼?你有什麼好對不起我的?我從來都沒有問過你的身份,又怎麼能怪你呢?再說……你也確實告訴過我,你叫秦笛啊!」

  不正常!真是太不正常了!

  若是此刻月霓裳哭鬧,甚或痛罵秦笛一頓,他也不會感覺突兀,相反,心裡面可能還會感覺舒服一些。可此刻她的反應看似平靜,眼底那抹難掩的痛處卻總在不經意間流露。看到月霓裳變的這麼痛苦,秦笛心裡如何能夠好受?

  秦笛深深吸了口氣,扶著月霓裳的香肩,沉聲道:「我想,你是知道的:女王陛下給我出的考題,就是要追到你。在這個時候,我辯解什麼,都會讓你誤會。所以,我只陳述一次!」

  他輕輕按住她的紅唇,阻止了她試圖出口的意圖,繼續道:「身為大月氏王國的公主,我相信,你有足夠的手段,在這條船上查到你想知道的一切。我並沒有通過正規途徑,登上這艘船。因為,我登船的目的,原本並不是追你。姜展鶴這個人,想必你是知道的。他是我們公司的叛徒……」

  「不管我有什麼理由,總之騙了你,終歸是我的不對。原本,我應該自私一點,悄悄的離開,這樣的話,可能你會把這件事當作一次美好的回憶。原諒我沒能做到!我不能若無其事的離開。然後再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繼續追求你!」

  「我的話只說到這裡,即便你不肯原諒我……我也不會怪你!我只希望,在女王陛下面前,你能幫我稍稍美言兩句。讓我能夠再見凝兒一面。我知道,我的這個要求有些無恥,即便你唾棄我,我也不會有任何怨言。」

  說完這一切,秦笛便鬆開月霓裳,轉身而去。他沒有勇氣再繼續面對月霓裳,面對她那對柔的讓人心碎的目光。

  月霓裳目送著秦笛漸行漸遠,心中百般滋味一起上湧。說不出到底是種什麼感覺。

  「他以為我是王國的公主,卻並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若是說欺騙……也是我騙他在前才對!凝兒啊凝兒,你可真是找了個好男人呀!」

  她沒有挽留秦笛,只是安靜地望著他離開,然後一步步返回自己的房間。現在,她需要一點私人空間,好好的回想一下整件事。

  秦笛的陳述,大部分她是相信的。只是在一些細節方面,她還需要好好想一想。另外,以後究竟應該以一種什麼樣的面目去面對秦笛。也是她迫切需要解決的問題。

  是啊,如何能夠不解決呢?最初她見到秦笛的時候,是把他當作仇人來看的。他在試圖奪去她唯一的女兒,奪去大月氏王國未來的希望。所以,最開始的時候,她多方調查,派人跟蹤,用盡手段,卻也只是瞭解他的一鱗半爪。在這一鱗半爪裡面,最多的卻還是關於他荒淫的記載!

  後來,她終於和他見面,那是她一生中最激動的一次會面。她從來不知道。一個男人是可以如此無恥的。可那些無恥,後來回想的時候。卻又處處凸顯著他的高明,每一次她的怒意勃發,都是他在關鍵點上稍事撩撥。可以說,那一次會面,成功的在她心目中,烙下了他深刻的印記。

  再後來,她給他出了個難題,原本以為他會很快找上門來。卻怎料,日子一天天過去,他竟然像是蒸發了一般,不但不見人影,就連電話也不曾打來一個。要知道,她可是把自己地「大女兒」的電話,留給了他的!

  因為煩悶,因為皇家的驕傲,她不能像個推銷員一樣,自貶身價,主動上門。所以,她選擇登上「奧黛麗公主號」,拋開一切隨從,只讓他們在水下或空中確保自己的安全。卻沒想到,居然在這裡也可以遇到他!

  「或許……這就是冥冥中的天意吧!」月霓裳吐出一聲有些幸福的歎息。想起游輪上初遇以來的一幕幕,她地心中,流過陣陣暖意。

  「其實,他的演技,並不好呢!如果仔細一點,我原本是可以早一點看出了地。都怪我自己,被……沖昏了頭腦!」

  即便只是在心裡默默的想一下那個讓人幸福的詞彙,月霓裳的臉上,便不自覺的映上一對漂亮的紅暈。

  「我想,我是該原諒他的!因為,我沒有資格……」想到自己的身份,月霓裳心中不由得一痛。登上王位之後,她深深掩埋自己的情感,把所有女人的敏感、夢幻、渴望……甚至於每月那幾天來臨之前澎湃的春念,全都深深的掩埋在心底。

  這麼多年過去,她苦到了極點,如今終於遇到一個讓她心動的男人。她不想就此錯過,哪怕兩人日後終究還是不能走到一起,留下一段美好的回憶,終歸……也是好的!

  「我必須對他隱藏我的身份!一旦凝兒登上王位,月無暇便徹底死去!這個世界上,便只有霓裳,沒有無暇!如果……如果凝兒不願意,我便尋一個地方,就此孤獨終老!」

  把心中所有的紛亂思緒理了一遍,月霓裳終於下了一個決心,一個有可能震驚世俗,甚至於震驚整個世界的決心!

  離開月霓裳的時候,秦笛走的很是瀟灑。可當他躲進別人找不到的角落之後,揪心揪肺的思念,便如同潮水一般開始侵襲他的五臟六腑。

  他沒想到,和她相遇才不過一天左右,她便在他的心中,留下了如此深刻的印象。

  「長得漂亮,果然容易佔盡先手啊!」秦笛苦笑著搖了搖頭,不再去想心裡面那個揮之不去的影子,轉而開始回想自己近期應該做的一些安排。

  「對了!文靜的問題,已經該解決了!另外,特勤組那邊也已經有了新的消息。再過一段時間,便是踏上幽魂島的最好時機,到了那個時候……」

  「一杯散伙酒,喝的眼淚流……」

  電話聲響起,秦笛看了一眼號碼,心裡閃過一陣暖流:「居然是凝兒這丫頭!」

  剛剛按下接聽鍵,便聽到月凝霜甜甜的嗓音:「阿笛,有沒有想我啊?」

  「這丫頭!」秦笛暗自笑罵了一聲,故意皺眉道:「我最近比較忙呢,好像……沒有什麼時間想你唉!」

  月凝霜一聽這話可就不樂意了,嬌哼了一聲,道:「臭沒良心的傢伙,虧得人家還那麼惦記你!告訴你,人家現在可是躲開了教習嬤嬤,偷偷在給你打電話呢!若是被她發現,然後告訴母親大人,人家可是要被責罰的!你居然都沒想人家……」

  心中的暖意更盛,秦笛立刻便送上最甜蜜的情話:「騙你的啦,我的凝兒小乖乖!我可是天天想,時時想,刻刻都在想著你!想你想的都快吃不下飯,想你想的都已經睡不好覺。沒有你的日子,對我每天都是煎熬呢!」

  「呸!呸!呸!油嘴滑舌!真是肉麻!」月凝霜嘴上叫著肉麻,心裡面卻甜的要開了花。

  情人間最隱秘的情話一句接著一句,不知過了多久,才聽得月凝霜驚叫了一聲,道:「哎呀!哎呀!真是該死!都是你啦,人家只顧著和你說話,都忘記正事了啦!人家問你,你有沒有開始追求人家的……姐姐……」

  說道「姐姐」這兩個字,月凝霜不自覺的一陣心虛,想到叫那個人「姐姐」,她的心裡面很是有一種背德的刺激,更過分的是,一想到所有發生在自己身上的過去,可能會發生在「姐姐」身上的時候,月凝霜心裡就更是五味雜陳,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根本就難以冷靜下來思考。

  秦笛苦笑了一聲,心道:還真是怕什麼,偏偏要來什麼!他現在都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去面對月霓裳。偏偏小心肝凝霜打電話過來,又是詢問此事。

  「我到底該怎麼回答你呢?」

  秦笛的遲疑和沉默,讓電話另一頭的月凝霜起了疑心:「阿笛,你……是不是已經追了我姐姐,但是很快就被她給三振出局?」

  「我有那麼矬麼?」秦笛好氣又是好笑的頂了月凝霜一句,道:「不是你想的那樣啦,而是……」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三十二章 返回濱海
  第五百三十二章返回濱海

  而是什麼?若是月凝霜站著秦笛面前,她一定會用探尋的眼睛望著秦笛,而不是用櫻桃小嘴說出來。只是,現在他們分隔隔著,只能通過無線電波聯繫彼此,自然無法讓秦笛看到她的動作。

  人道是: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

  情人間的感情越深,便越是容易記住對方一點一滴的生活習慣,進而輕易的猜出對方的下一個動作。

  秦笛彷彿感覺到了月凝霜那對善睞的明眸,透過時空的阻隔,投射在了自己身前,望向自己。他不自覺的綻開了一縷微笑,道:「我和霓裳已經見了面,而且……還彼此產生了一點好感。但是有一個問題……我當時並不是用的真面目。」

  陳述這樣一個事實是困難的,原本不過幾句話的功夫,秦笛卻不得不一再停頓。因為,這件事說起來,實在是太過富有戲劇性,若是他一句話說完,不加停頓的話,只怕會讓月凝霜抓狂的。

  「你……你剛剛說什麼?我沒聽清楚,你不能再說一遍?!!」

  聽到電話中月凝霜不可置信的驚疑語氣,秦笛忍不住苦笑了一聲,心道:不但是你,就是我自己回想這一切,也覺得很不可思議呢!

  不管心裡怎麼想,秦笛終究還是要正面回答月凝霜的疑問,就聽他道:「你是知道的,麗蘭香水出了一點問題,公司內部出了商業間諜。我會登上這艘船,原本是想抓住姜展鶴的。只是可惜,結果卻演變成……整件事就是這樣!」

  秦笛把事情的整個經過,原原本本的敘述了一遍,心裡面的異樣情緒,登時消散了不少。

  處在秦笛這個位置,需要考慮的事情太多,需要隱瞞的事情也太多,以至於很多時候,他都不能隨心所欲地徹底痛快一回。月霓裳這件事,發生在a.D.O侵入危機徹底解決之後,總算是給了他一個暢所欲言的機會。

  「原來……是這樣呀……」

  月凝霜捧著電話,笑也不是,惱也不是。事情的發展,居然產生了這麼戲劇性的變化,她忍不住開始思量起來:母親大人既然定下這樣的難題,想必這些事都是在她的考慮範圍之內的。從阿笛的敘述來看,似乎母親大人已經動了春心呢……

  心頭跳出這樣一個答案,月凝霜地心臟不自覺的抽動了兩下。大月氏王國光耀千載,在王國的歷史上,可從來沒有母女同侍一夫的先例!儘管這等好事,是個男人就沒有不想的,可到底太過背德,終歸是一件好做不好聽的羞人之事,若是母親她……

  月凝霜不敢再往深處去想,趕緊拉回那跑了老遠的思緒,扶著額頭皺眉想道:可若是告訴阿笛真相,又或是母親大人被這件事打擊到,不敢再去面對阿笛,那我豈不是再也沒有和他結合的可能?

  有些事不能仔細想,也不能太過認真。一旦仔細。一旦認真,這些事情往往會變地非常棘手。

  到了最後,月凝霜心頭靈光一閃,所有的煩惱收攏到一處。具結化作一念:我沒辦法的事情,並不代表阿笛沒有辦法呀,他那麼有本事的,且聽聽他是如何打算的豈不更好?心頭念起,她便問了出來:「那你打算怎麼辦呢?」

  「我打算怎麼辦?」秦笛稍稍一愣,便笑道:「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我能有什麼辦法,還不是走一步看一步。照目前的情況來看,我還是暫時和霓裳分開一下才好。彼此給對方一點私人空間,好好想一下彼此在一起是否合適。」

  月凝霜聞言大急:「阿笛,你怎麼可以這麼不思進取呢?人家還等你娶人家過門呢!難道,你忘了當日怎麼和女王陛下約定的麼?如果你不能追到我……姐姐,人家可就不能再和你一起了呢!」

  秦笛心頭一顫,意識到自己這件事處理的有些不妥。可做都已經做了,目前看來,只能盡量從其他方面補救。

  「凝兒,你先別著急。先聽我分析一下,你看:我和霓裳的相遇,畢竟是一件很偶然的事情。在此之前,我們彼此都沒有想到會有這次碰面。但有一點,我要先告訴你,原本,女王陛下要求我盡快展開追求行動,我卻並沒有遵照她的指示……」

  秦笛把自己無意中看到月霓裳的照片,由此產生的一系列想法說了一遍,然後才道:「凝兒,對於你的姐姐,你應該比我瞭解更多才是。你覺得,我這些做法,是不是有效果?」

  月凝霜仔細想了一下,便忍不住點了點頭,道:「好像還真是這樣!我這姐姐,外柔內剛,外圓內方,平時待人接物總是表現得很端莊,很賢淑的模樣,其實內心是相當寂寞的。」

  「而且,她還是一個好奇心非常強烈的女人,對任何一件吸引她注意的事物,總是願意花費很多時間去研究。我想,你在吸引她注意,給她留下深刻印象,讓她對你產生好感這幾件事上,做的都很不錯。」

  背後評價一個名義上是自己姐姐,實際上是自己母親的女人,月凝霜感覺自己的嘴巴干的很快,腎上腺激素更是不停的分泌著,刺激地她的大腦轉的飛快。

  「對於你不以真面目示人,替她解了圍,最後讓她對你產生好感,然後卻又發現你騙了她……這件事似乎有些麻煩……」月凝霜一字一句的陳述著這件事,與此同時,她全力轉動大腦,飛快的想著解決辦法。

  心頭一道靈光閃過,月凝霜眼前一亮,暗道一聲:有了!

  「阿笛,我同意你的決定!暫時分開一下,對你們確實有些好處。我仔細想了一下,我姐姐其實是一個很執拗的人。對於感情的事,尤其如此。除非她壓根就沒有對你生出好感。一旦她看上了你,你們之間的關係進步,也就只是時間上的問題了!我看好你哦~~」

  月凝霜不大不小撒了一個謊,順便在最後調侃了秦笛一下,便咯咯嬌笑著掛斷了電話。

  被那時而妖嬈,時而頑皮的美麗小公主分析了一下,秦笛自我感覺心頭舒暢了不少。既然月凝霜說地那麼肯定,自然是有些把握的。左右家中還是有些事要處理的。索性暫時就不再和月霓裳見面就是!

  秦笛打定了主意,便用了一些手段,找到了一艘返回濱海的游輪,在第三天下午,返回濱海。

  就在秦笛離開「奧黛麗公主號」的那一刻,月霓裳接到了消息,匆匆奔出了房間,登上甲板的時候,卻只能看到他的那道寬厚的背影一閃即沒,連看仔細地機會都沒有。她甚至不確定,自己看到的,到底是不是秦笛的背影。

  月霓裳輕輕咬著下唇,癡癡望著背影閃沒的方向,無聲的用口型訴說了一句:「冤家,你這邊走了麼?就這麼帶著人家的心……走了麼?」

  稍停片刻,她的臉上閃過一抹堅毅之色:「不成!人家不能讓你就這麼離開!」於是,她便召來手下,準備乘坐潛艇,返回濱海。

  陷入情網的月霓裳,不自覺的忽視了一個問題:從始至終,秦笛都沒有用真面目和她相見!再見面的時候,會不會因為這個問題。暴露她的真實身份,原本是她應該早一步考慮的問題。可現在,智商降低之下,她竟然給遺忘了!

  …………

  回到別墅之後,和女人們癡纏了起來,順便告知麗蘭香水的內奸事件已經解決。這件事的唯一意外,便是內奸不是原本她們猜想中的一個,而是兩個!

  身為麗蘭香水的總經理和實際負責人,韓嫣對此羞愧不已,為此她決心大力整頓麗蘭香水。把以前忽略了的員工忠誠度問題,提到最緊要的議程上來。

  其實,原本也是怪不得韓嫣地。麗蘭香水在秦笛到來之前,也只不過是家小公司罷了。能夠勉勵維持,已經不錯,他們最大的進項,也並不在香水研發上,而是在SPA護理中心。

  再加上研發中心不像護理中心和銷售中心的構成那麼單純,不是十八九歲的小姑娘,就是她老爹手下地能人。出問題,不過是早晚的事。早一點暴露這個問題,從長遠上看,反倒是件好事。

  秦笛一通安穩下來,平息了韓嫣的情緒,也讓家中女子彼此間的關係進一步親密起來。癡癡纏纏,竟然又是一夜混戰。

  第二天起床之後,秦笛神清氣爽之極,算一下時間,正好到了和蔣文靜那小丫頭議定的治病日子。想到自己要再次踏足蔣府,秦笛沒來由的倒是有些緊張了起來。那棟古老的建築裡,有兩個人是自己無法忽視的存在,她們會不會做出點什麼事來刺激自己?心中閃過香艷的鏡頭,秦笛不禁更是頭疼起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三十三章 二入蔣府
  第五百三十三章二入蔣府

  人而無信,不知其可。做人,當首重信諾。秦笛很重視諾言,尤其是對女人許下的諾言。

  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秦笛再次來到蔣府大院門前。

  車子還沒走近,遠遠就看到一群人穿著白色上衣,黑色長褲,整齊的排做兩排站在門前。一向閉合著的蔣家老宅大門,此時也是徹底洞開,高高的門檻前面,站著一對身穿旗袍的美麗女子,那兩個女人身姿俏臉,姿容勝雪,眉眼間至少有五分相似。年齡看起來也差別不大,顯然是一對姐妹。

  駛到近前,秦笛把車子停下,施施然邁步而出。前次進門時候,可沒有如此高的待遇。當時只有一個門人接送,一個管家相待。如今,居然是十幾人恭候,主人家親自迎接!

  看到秦笛出現,姐妹花齊齊迎了上去,一般的笑顏想向,只是有一人卻在距離秦笛三步左右站定,只是笑著、望著。

  另一個年齡稍小的,卻是不管不顧的撲到秦笛懷裡,狠狠的抱了他一下,然後才喜滋滋地道:「秦大哥,你可來了呢!」

  細細觀察了一下這少女的臉上,秦笛不由得暗自稱奇:奇怪,怎麼一個多星期不見,蔣文靜這小丫頭的起色看起來竟是好了許多?

  秦笛笑著對蔣文靜點了點頭,道:「既然答應了幫你治病,怎麼可能失言?」隨後,他又對距離他三步外站定地美貌女子說道:「二少夫人,久違了!」

  蔣方秋雲眉眼間俱是掩飾不住地喜意,面對秦笛地問候,卻不能不保持身為蔣府少奶奶的身段,只能淡淡的笑了一笑。再點點頭,便算是回禮。

  不知為何,見蔣方秋雲這般作態,秦笛心裡面竟有種鬆了口氣的意味。

  「這次要讓秦先生費心了!」

  蔣方秋雲方才說罷客套之詞。上次自稱管家的蔣福,便不知從哪裡跑出來,搶在秦笛身前,矮身引路。

  「秦先生,裡面請!裡面請!」

  左右都是下人,蔣文靜卻只拿一對亮晶晶的大眼睛望著秦笛。笑吟吟的也不說話。秦笛也不好多說什麼,只好笑著應了一聲,跟在蔣福身後,一同進了蔣府。

  秦笛先時還沒覺得什麼不好,等走了幾步,無意中掃到蔣方秋雲的一點身姿,這次瞧出究竟。

  原來,這蔣福沒來由地插進來擋著秦笛的路。蔣方秋雲也沒說什麼,竟是有些講究的!若是沒有他的阻擋。秦笛的視線毫無疑問將全部落在蔣方秋雲的身上。那副身段是多麼地妖嬈多姿,多麼的艷體纏綿,不是親身經歷過的人,很難說出箇中滋味。

  一想到曾經的過往,秦笛不由得心頭一片火熱,目光不自覺的熾熱起來。也是這個時候,他才感覺這蔣福是多麼的討厭!

  秦笛心念一動,屈指空彈了一下,帶出一抹勁風在蔣福的環跳穴上輕輕頂了一下。他使的原本是個巧勁,蔣福被那勁風擊中的時候,完全沒想到是有人在搞鬼,只是感覺腿上肌肉有些不利索,然後便感覺有片地方抽了筋,腳步便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

  開始的時候,他還試圖堅持一下,勉強走了兩步,可越走越覺腿部沉重,那種酸脹的抽搐感充斥整個下半身,竟是讓他寸步難行。

  「二少奶奶……」

  忍了又忍,最終蔣福還是忍不住輕喚了一聲。

  走在最前面的蔣方秋雲聞言,輕輕停下腳步,回頭望了蔣福一眼,卻見他抱著腿蹲在地上,正可憐兮兮的望著自己。

  上下打量了蔣福幾眼,蔣方秋雲便看出了問題所在:「怎麼,抽筋了?」蔣福聞言趕緊點了點頭。

  蔣方秋雲輕笑了一聲,道:「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既然你不舒服,先下去休息就是。你呀你,也是蔣府的老人了,跟你說過多少回,怎麼還是這麼固執!」

  蔣福感激的望了蔣方秋雲一眼,道:「二少奶奶不怪罪我們輕慢,那是二少奶奶仁慈。身為下人,我們怎能隨便亂了規矩!」

  蔣方秋雲無可奈何的擺了擺手,道:「好!好!好!你先歇著吧,客人由我來接待,你們也都下去吧!有小燕照顧就好。」

  連同蔣福在內,十幾個下人齊齊應了一聲「是」,這次散了開去。

  上次秦笛沒見到多少人,也就沒體會到這蔣府有多大規矩。此時見了蔣方秋雲的威風,方才知道,這棟古宅裡的東西,和外面總是有些不同的。

  些許念頭,只是在秦笛腦子裡面存在了片刻,轉瞬便消失不見。因為此刻再也沒有別人擋住他的視線,他的眼睛,終於可以毫無顧慮的落在蔣方秋雲穿著旗袍的身段上。

  蔣方秋雲母女二人穿的都是白色碎花旗袍,相對來說,這種旗袍居家穿的更多一些,少有人穿在正式場合。由此可見,這母女二人都沒把秦笛當成外人。

  既然是居家穿戴,自然是以舒適為主。柔軟的衣料,極是貼肉。從秦笛這個距離望去,最醒目的,便是眼前不停晃動著的一對渾圓。

  若是從側面看,或許秦笛能看到更多玲瓏浮凸的地方,他的視線也許就不會局限於這一隅之地。可現在他是在後面,於是,他便沒有更多的選擇,只有僅僅盯著蔣方秋雲扭動著豐臀。

  和蔣方秋雲的那次野戰經歷,在秦笛來說,也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存在於他腦海裡的,更多的是打破禁忌的刺激回味,可再強烈的刺激,也禁不起時間的消磨,終究會歸於虛無。

  可這幾乎要被秦笛忘記的刺激滋味,如今卻被蔣方秋雲迷人的臀部喚了回來,重新聚集在他的腦海,並誘惑著他,想要讓他做出更激烈的舉動。

  「哼!臭流氓!」

  眼睛死死的盯著蔣方秋雲豐滿的臀部,秦笛已經伸出了右手,準備抓上去了。卻被這突然出現的聲音,給驚的收了回去。

  秦笛扭頭望過去的時候,才發現,竟是打扮爽利的荊棘雁站在那裡,正對他冷笑。

  差點被人給抓了個現行,即便秦笛不是太在乎面子,還是忍不住給臊了個大紅臉,心虛的乾咳了一聲,然後趕緊和她打招呼,以掩飾自己的尷尬。

  「原來是荊小姐,好久不見了!」

  一直挽著秦笛的蔣文靜,距離那麼近,卻沒發現秦笛的不軌舉動。

  「咦?荊阿姨,今天你怎麼沒有去練功啊?」

  蔣文靜迷迷糊糊間無意中透露出來的信息,卻把荊棘雁給鬧了個大紅臉。

  「我……」

  看到荊棘雁手足無措的樣子,蔣方秋雲於心不忍,趕緊給她解了圍:「傻丫頭!今天秦先生要給你治病,這可是關係到你生死的大事。你荊阿姨哪裡還有心情練功?難道你忘了,你荊阿姨可是最疼你的!」

  蔣文靜恍然大悟,鬆開了秦笛的胳膊,笑嘻嘻的跑去跳到荊棘雁身上,摟著她的脖子撒嬌:「人家就知道,荊阿姨對人家最好啦!我愛死你啦!」說著,還不管荊棘雁願不願意,重重的在她臉上狠狠親了一下。

  荊棘雁無奈的苦笑了一聲,沒有否認,任憑蔣文靜鬧夠了才從她身上下去。

  已經被人攪了好事,秦笛自覺沒有臉面再繼續遊蕩下去,乾脆提議略過那些虛禮,直接找個安靜的地方,給蔣文靜治病。

  「二少夫人,現在蔣小姐的氣色不錯,我覺得正是給她治病的好時機。不如,咱們就不進去喝茶了,直接給蔣小姐治病,你看可好?我的醫藥箱還在車裡,如果準備好地方了的話,我馬上去拿醫藥箱。」

  蔣方秋雲臉上閃過一抹失望之色,只是她卻沒有堅持什麼,點了點頭,便答應了秦笛的要求。只是,她卻沒有讓秦笛去拿醫藥箱,而是吩咐一直跟著的小燕去把秦笛車裡的醫藥箱拿出來。

  秦笛心中動了一下,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只是跟在蔣方秋雲身後,繼續前行。

  荊棘雁摟著蔣文靜,略後秦笛幾步,走在他的側面。時不時的拿眼睛瞟他一下,卻沒有勇氣湊過去。

  不多時,一行四人便來到蔣府早已準備好的靜室門口。隨後,幾人便各自站定,等待小燕把醫藥箱送來。

  靜室是按照秦笛先前吩咐過的要求收拾的,一張木板床,兩盆淨水,僅此而已。非常簡單的要求,偏偏是這簡單的要求,很是為難了蔣家人一陣。要知道,哪怕是蔣家最簡陋的房間,也要搬出去好多東西。

  「只是這樣,便行了嗎?要不要我讓人再消消毒?」蔣方秋雲等候了片刻,不見秦笛主動開口,有些著急了,只好自己沒話找話打破沉寂。

  秦笛搖了搖頭,道:「這樣就好,有了消毒水的味道,反而不美!」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三十四章 治病救人
  第五百三十四章治病救人

  荊棘雁看出蔣方秋雲有些想法,微微一笑,便拉著蔣文靜走到一旁,口中則說道:「小靜,走,阿姨先幫你放鬆一下,省得等下秦先生給你治病的時候,你緊張!」

  蔣文靜似乎也有些明白,卻沒有說什麼,乖乖的讓荊棘雁拉著自己的手,只是在轉過牆角的時候,才突然回頭望了蔣方秋雲和秦笛一眼。

  秦笛最不願意面對的局面出現了,卻又不能選擇躲避,不由得感到一陣頭疼。

  「阿笛,你……終於肯來見我了!」四下已無別人,蔣方秋雲終於可以毫無顧忌的講出自己的心裡話。

  秦笛微撫額頭,心道:糟糕!看來她是誤會我假借幫她女兒治病,其實是來看她的!

  思量未畢,就聽蔣方秋雲又道:「你呀!想見我打個電話就好,我自然會去找你的啊。非要騙靜兒說你會治病,等下看你怎麼收場!」

  蔣方秋雲如此的一廂情願,秦笛只好含笑站在那裡扮神像。

  早先對蔣方秋雲的些許恨意,隨著時間的推移,隨著對她瞭解的增加,秦笛早已不放在心上。只是兩人之間隔著一條難以逾越的身份鴻溝,除非蔣家人肯放過蔣方秋雲,否則兩人注定沒有結果。

  始終不見秦笛答話,蔣方秋雲意識到了點什麼,她走到秦笛身前不足一尺的地方。定定的望著他,鄭重的道:「我已經想好,若是你不嫌秋雲蒲柳之姿,殘花敗柳之身,就算老爺子對我施加再大的壓力,我也會脫離蔣家,投奔你的懷抱!」

  秦笛心頭大震。不由得開始正視蔣方秋雲的目光。

  蔣方秋雲堅定的點了點頭,又道:「你不用擔心我會給你惹來麻煩,這件事我琢磨地不是一天兩天了。自從我那短命的丈夫去世。我便一步步掌握蔣家的經濟大權。個中心酸之處,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說盡地。這麼多年過去,我累了,也捲了,想要停下來好生歇歇。」

  「蔣家盯著我這位子的,不是一個兩個。我若是撒手,不知道多少人會彈冠相慶。需要顧慮的,只有兩方面的壓力。一個是老爺子在政治方面施壓,一個是我的繼任者為了蔣家的面子,使出不光明的手段。」

  「對於這些個壓力,我也不是沒有應對的手段。我早就給靜兒申請了就醫簽證。隨時可以飛往國外。而我自己在a國有一家投資公司,我們娘倆日後經濟上、生活上,都不會給你帶來任何困擾。我對你沒有任何要求,若是你擔心我這張臉會給你帶來麻煩,我甚至可以去高麗整容……只求你能……」

  「別說了!」秦笛終於忍不住出聲,阻止了蔣方秋雲繼續下去的舉動。蔣方秋雲對他的好感,他是知道的。只是他從來沒想過。只是春風一度,竟然可以給她留下如此刻骨銘心地印象。以至於,她甚至為此生出了背棄家族的念頭……不!不僅僅是念頭,她甚至已經著手做出了準備!「

  「你這麼做,值得麼?」對於這樣一個癡情的女人,秦笛怎樣也沒辦法硬起心腸。歸根到底,都是他亂了人家古井不波的心湖,惹出來的禍事。

  蔣方秋雲燦爛的一笑。道:「感情的事,付出的再多,也是值得!」

  一時間,秦笛也說不出來心裡到底是個什麼滋味。有幾分感動,有幾分唏噓,有幾分不忍,還有幾分說不出來的味道。

  「少奶奶、秦先生,醫藥箱拿來了!」

  就在兩人各自沉默的間隙,小燕拿著醫藥箱跑了過來。

  秦笛接過醫藥箱,對小燕道了聲謝,又對蔣方秋雲道:「還是先給蔣小姐看病吧!」這句話大有講究,私底下的潛台詞不外是說:咱們倆的事,等下再說,先給我一點點考慮的時間。

  蔣方秋雲倒是讀懂了秦笛話外的意思,只是她對秦笛的醫術卻沒抱太大的希望:「醫院方面已經給靜兒下了確診書,國內已經是沒什麼希望了。就算你治不好,也沒什麼地,不要有太大的壓力。」

  秦笛只是笑笑,沒有辯駁。事實勝於雄辯,等一下他自然有讓蔣方秋雲吃驚的手段。

  蔣方秋雲遣走了小燕去喚蔣文靜,秦笛自去屋內準備。

  過沒多久,面色紅潤,一身微汗的蔣文靜獨自走了進來。蔣方秋雲、荊棘雁等人則在房外等候,不敢打擾秦笛。

  秦笛望了蔣文靜一眼,道:「你身上汗水太多,先去擦乾,再躺到床上,注意身上不要穿太多衣服,免得妨礙我施針。」

  小丫頭聽了秦笛這話,左右望了望,臉色微紅的低聲對秦笛道:「秦……秦大哥,這間房子是……是個獨居室!」

  秦笛一時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左右看了看,才恍然:「小丫頭,單間就單間,還說得那麼文雅,害得我都沒搞明白!你該不是……想要讓我迴避吧?」

  蔣文靜緊張的絞著手指,臉蛋紅紅的,也不敢去看秦笛的臉色。

  秦笛嘿然一笑,道:「反正等下幫你治病也是要看的,索性現在先看一下,免得等下你緊張。要知道,人一緊張,肌肉就會繃緊,會不利於施針的!」

  儘管蔣文靜知道秦笛說的有理,一時半會兒還是難以說服自己。一個人臉紅紅的在那裡愣了半晌,方才想出了一個辦法。

  就見她走到木床對著牆的那面,縮進一個角落裡,背對著秦笛。這樣的話,就算秦笛從任何一個角度偷看,頂多也就能看到她三分之一的身段。

  暗讚了小丫頭一聲:聰明!秦笛卻並沒有偷看的意思,自顧的從醫藥箱裡抽出早已準備好的銀針,依次擺好。

  這些銀針有粗有細,有長有短,卻無一例外是特製的中空針,在針頭的上方還有一個小小的機簧,這是為了便於將針內的藥液注入病人體內。

  秦笛的治療手段,既非傳統的中醫針灸,也不是普通的香薰療法。而是借鑒了兩者的有益部分,在某種程度上作出的創新。

  擺弄完銀針,秦笛又取出其他輔助工具,這次轉身去看蔣文靜。卻見小丫頭早已擦乾了身子,趴在木板床上。想來她是害羞,不敢面對秦笛,側躺在床上,用半邊身子對著秦笛。

  殊不知,如此一來,蔣文靜等若是把半個身子暴露在了秦笛眼皮子底下。

  在秦笛的眼裡,蔣文靜一直是初見時瘦弱、暴躁、任性的樣子,直到現在他才知道,自己錯的有多離譜。

  側躺在床上的她,肌膚細嫩,除了白的有些過分之外,在膚色上面,實在沒有太多的缺點。她的臀部略微有些尖窄,比之其他女人的圓潤、挺翹,略顯不足,可這也在另外一個方面說明了她的貞潔!

  乾咳了一聲,秦笛努力讓自己轉移注意力「醫者父母心!醫者父母心!我可不是色狼,不能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花費了一點時間,秦笛調整好情緒,走到木板床前,輕輕推了蔣文靜一下,讓她在床上趴好。側躺這樣的姿勢,實在不利於他的治療。

  蔣文靜沒有抗拒,溫順的趴好,如同柔弱的羔羊似的。

  秦笛心頭微微一蕩,入手處肌膚的細嫩觸感,本已讓他心頭觸動,小丫頭的乖巧,讓這觸動又大了幾分。

  深吸了一口氣,秦笛平抑住心中的綺念,先是分出一分精神,再次探察了一番蔣文靜體內的情況,然後搓動雙手,取出精油開始緩緩按摩蔣文靜的全身。上次在鞋店救醒蔣文靜的時候,秦笛就已經對她的病情有所把握。這次治療,不過是按部就班罷了。

  荊棘雁事先帶蔣文靜離開,教她打了一趟拳,讓她出了些汗。這樣做倒是省了秦笛幾分力氣,讓他在按摩的時候,可以步子邁的更大一些,手法更快一些,而不用擔心精油不容易被蔣文靜吸收。

  按摩不過是第一步,主要目的是搓開蔣文靜的經脈。用比較武俠點的說法,這種做法就是所謂的:推宮活血。

  接下來的第二步,就需要秦笛把那些空心針插入蔣文靜身體各部位對應的穴位。因為她的主要問題在心脈部位,這就需要秦笛加倍的小心。若是一個不小心,截斷了蔣文靜的血脈回流,那可是會要人命的!

  擺在秦笛手邊的空心銀針被他一顆顆的刺入蔣文靜體內,在她背心處,尤其密集,單單是那一處,便足足刺進了十二根。

  「哼!」

  當秦笛把最後一根銀針刺進蔣文靜身體的時候,她悶悶的哼了一聲。

  這一聲悶哼,便是一個信號。接下來,秦笛便要開始至關重要的第三步工作!

  就見秦笛手上白光一閃,似乎有什麼東西被他從身體裡逼了出來,接著就看到他飛速的繞著木板床跑了起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三十五章 病人的考驗
  第五百三十五章病人的考驗

  隨著秦笛的飛速移動,插在蔣文靜身上的銀針開始逐一深入她的體內。她那原本白的有些過份的肌膚,也開始慢慢浮現出了一點血色。

  「就是現在!」

  秦笛眼中神光一閃,掉轉頭來,沿著逆時針方向再次跑動起來。每一次移動,他都會在銀針機簧處輕按一下,然後火速拔下銀針。繞著蔣文靜飛奔一圈之後,她身上的銀針已經去了十之八九,只剩下最後六根插在她背心處。

  那六根銀針插得極深,只餘極短的些許針頭露在外面,不仔細看,甚至難以發覺它們的存在。

  「翻身!」

  只聽秦笛輕喝了一聲,撈住蔣文靜的肩頭,輕輕撥了一下。

  蔣文靜聞聲而動,翻過身來,正對著秦笛。可能是因為害羞,她只是偷偷看了秦笛一眼,便迅速閉上了眼睛,只是那對長長的睫毛,卻在不停的眨動,可見她的內心是多麼的緊張。

  在蔣文靜翻身的同時,秦笛飛快的按動銀針的機簧,在一個小瓶裡依次蘸了一下,吸到足夠的藥水。

  在她翻身完畢的同時,秦笛恰好不用耽擱,依次再把銀針插在蔣文靜正面的各大穴位。

  背面刺穴,一部分是溫養蔣文靜的心脈,另一部分則是為了便有秦笛的正面操作。所以,她不會感覺到什麼不適。此時開始正面刺穴之後。她的感覺便開始不同了。

  從第一根銀針刺入蔣文靜的正面穴位開始,她便覺得彷彿有一條火龍湧入自己的體內,彷彿能把靈魂焚燒乾淨的灼痛,從她內心深處洶湧而至,不用自主的,她發出了一聲嬌呼:「痛!」

  秦笛不為所動的落下第二根銀針,口中卻道:「如果還能忍耐,你就不要叫痛!如果不能忍了,你跟我說,我會讓你暫時昏過去的!」

  經秦笛這麼一說,蔣文靜便不再叫痛了。根植於內心的驕傲,讓她不願意被秦笛看不起。她倔強的告訴自己:誰說我不能忍耐的?我是蔣文靜,我可以的!我一定可以的!

  自我催眠的手段,在某些時候是可以湊效的。可當痛苦的程度和幅度,都遠遠超過自我催眠的有效範圍的時候,蔣文靜所能做的,除了拚命忍耐,還是……拚命忍耐!

  每一根銀針,就好像是一條地獄烈焰鑄就的毒蛇,二十四個毒蛇又組成了一曲痛苦無比的地獄樂章。

  難言的痛苦籠罩著倔強的少女,只是片刻的功夫,便把她折磨的不成人樣。那張俏麗而又可愛的小臉上,早已佈滿了痛苦纏繞而成曲線。她的銀牙更是緊緊咬住自己的下唇,一滴一滴的鮮血從她的唇瓣上緩緩滑落。彷彿只有這樣,才能克制內心的痛苦似的……

  秦笛心中閃過一絲不忍,他這麼做,雖然是為了蔣文靜好,可到底還是太過殘酷了一些。若是蔣文靜不願意忍受這些痛苦,對於她的康復原本也沒有太大干礙,只是康復之後,抵抗力稍微弱一些罷了。若是她能夠清醒地抗住這痛苦,對她本人來說,至少有三個方面的好處。

  第一個就是精神方面的。個中好處,自不待言。第二個好處,卻是對她經脈方面的滋養。第三個,也是最大的一個好處,卻是秦笛之前送進她體內的一股真氣。只有在她清醒的時候,這股真氣才能夠在她的身體裡行程一個循環,藉著她消減痛苦的思維,循著正確的經脈環繞一周。最後沒入丹田。

  當巨大的痛苦離開蔣文靜的時候,她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一樣,繃緊了的身體,徹底癱軟在了床上,此時此刻,她甚至沒有再開口的力氣。

  秦笛暗自點了點頭,上前一步,道:『現在就要進行最後一步了,你還行麼?「

  所謂的最後一步,不過是起針罷了,秦笛已經打開了蔣文靜閉塞的心脈,就病症來說,其實此刻已經好了大半。他這樣說,不過是為了再考驗她一次罷了。

  蔣文靜虛弱的道了一聲:「我……行的!」聲如蚊蚋,若不仔細聽,幾乎連她自己都聽不到。看到秦笛沒有反應,蔣文靜一下子急了,不知道從哪裡生出來的力氣,大聲的又叫了一下:「我行的!」

  這一次,秦笛臉上不自覺的露出了一絲笑容。他點了點頭,道:「好,我來了!」

  一根根的銀針,從蔣文靜的身上起出,每一根銀針的離去,都讓她閉塞的心脈好上一分。當正面的最後一根銀針被起出之後,蔣文靜已經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從來沒有這麼強勁過。

  「翻身!」

  秦笛沒有給蔣文靜更多體會自身的時間,便要求她翻過身來。蔣文靜乖乖的再次翻身,趴伏在床上。

  依次拔出六根銀針之後,秦笛提了蔣文靜一下,最後在她背心處劈了一掌。

  「哇!」

  蔣文靜不由自主的張開小嘴,吐出了一口黑乎乎的東西。在瞬間的難受之後,緊接著便感覺自己渾身上下從來沒有這麼輕鬆過。

  「剛剛吐的是什麼啊?」

  蔣文靜很清楚,自己的胃部沒有任何的不適,於是她偷偷往地上看了一眼,只看了一眼,她便不願意再看第二次。

  「呀!好噁心!」

  秦笛笑著輕輕敲了蔣文靜的小腦袋一下,道:「這下倒是嫌那東西噁心了!你可知道,它可是從你出生的那一刻開始,就開始出現在你的心脈裡的。好啦,從現在開始,你就是一個健康的小女生了,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再也不用顧及心臟受不了啦!」

  蔣文靜撇了撇小嘴,不滿的道:「人家才不是小女生呢,人家可是該大的大,該小的小呢!」也不知道她從哪裡生出來的勇氣,為了證明自己所言不虛,居然驕傲的挺起了小胸脯,把她那只有胸衣包裹的胸部盡情的展現在秦笛眼前。

  之前為了幫蔣文靜治病,秦笛倒是沒仔細看過她的身子。此刻被她這麼一顯,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便被吸引了。

  從形狀上看,那是一對非常飽滿的胸部。大而不過,配上她的小身板,既能讓人眼前一亮,又讓人覺得:這樣的胸部,長在她的身上,是最合適不過的。正正應了一句:沒有最好的,只有最合適的!

  被蕾絲邊的胸衣遮擋著,秦笛看不到下面是什麼樣的內容。不知道那殷紅的一點是什麼形狀,也不知道那俏麗的紅色波紋有多大的範圍。他所能看到的,除了這對誘人的飽滿之外,便只剩下那彷彿能夠吸噬生命的深深溝渠。

  蔣文靜感受到秦笛目光的熾熱,小心思裡在感到觸電般刺激的同時,還有一些些的不安和害羞,於是,她下意識的縮了一下。

  緊接著,她便在偷望的時候,看到了他眼角掩飾不住的笑意。覺得自己被鄙視了的小妮子,很是不服的嬌哼了一聲,重新又挺起了胸部,不但挺了,還刻意的展示著自己完美的形狀。那架勢,就差沒有自己解開胸衣,把自己的無限美好徹底暴露在秦笛面前了。

  這個時候,蔣文靜已經是跪坐在木床上。從秦笛這個角度,不但可以看到她胸前的無限美好,還可以透過她的酥肩,看到她那白嫩嫩的些許小屁股。

  以前的蔣文靜,因為心脈閉塞的困擾,總是供血不足,渾身上下白倒是白了,卻總是病態的白,讓人看了除了憐惜還是憐惜,生不出一絲的慾望。

  然而,現在的她,在重拾健康的同時,還得到了秦笛的一縷真氣滋養,開始變得前所未有的美麗起來。

  嫩白的肌膚上浮現少許的血色,輕輕按下去,感受嫩滑的同時,更有許多讓人無法忽視的彈性。眼前的少女如此的健康,如此的富有活力。青春的氣息,撲面而至。那裹帶著處女芬芳的香味裡面,更有少女情動的荷爾蒙誘惑,面對如此可口美味,秦笛有些忍不住了。

  「等一等!」

  秦笛就要伸出狼爪的瞬間,終於意識到不妥,用大毅力克制住了自己的衝動。他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每次做那事的時候,從來沒有短時間結束戰鬥的先例。再者,外面可不是空無一人,人家小女孩的母親,還有保鏢、下人什麼的,可都在外面等著呢!

  若是這房子裡傳出幾聲放蕩的呻吟……秦笛趕緊搖了搖頭,不敢再想下去。

  低頭看了一眼小小笛,秦笛暗自苦笑了一聲道:管不住小頭,遲早丟了大頭!你呀你,讓我怎麼說你才好!

  稍頃,秦笛收拾起心思,笑著對蔣文靜道:「小丫頭,你身體發育再好,在我眼裡都是小丫頭!好了啦,不要鬧了,快點穿好衣服。你媽媽她們,肯定在外面等急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三十六章 不如以身相許
  第五百三十六章不如以身相許

  聽到秦笛提到蔣方秋雲,蔣文靜這次乖乖的穿好衣服,噘著小嘴下床。

  房門打開的一瞬,荊棘雁、蔣方秋雲全都搶了過來,團團把蔣文靜圍住,一個個都在噓寒問暖,生怕蔣文靜有什麼好歹。

  秦笛知道她們並不是不相信自己的醫術,只是出於對蔣文靜的過度關心,所以,倒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表示,只是笑著站在一旁。

  不過,當秦笛的眼睛越過荊棘雁和蔣方秋雲,落在她們身後的地方,頓時為自己之前的舉動慶幸起來。

  秦笛怎麼也沒想道,蔣文靜這麼個刁蠻的小姐脾氣,居然能惹得那麼多人關心。此時庭院裡竟然站滿了下人,全都望著蔣文靜,個個臉上掛著關切的表情。儘管擔心蔣文靜的病情,他們卻都恪守著規矩,沒有誰敢輕易圍攏上來。

  「若是剛才沒能忍住……」念頭只是在腦海裡復線一下,馬上就被秦笛給按到大腦深處。

  「秦先生,這次真是謝謝你了!」蔣方秋雲問候罷蔣文靜,終於想起自己還沒有向秦笛道謝。

  「沒什麼大不了的,小事情而已。」蔣文靜的頑疾,還真沒放在秦笛眼裡。雖然花費的時間稍微長了一點,那也只是他出於穩妥考慮,想要盡量不傷及蔣文靜的經脈。總體上來說,他確實沒有花費多少力氣。

  蔣方秋雲以為秦笛只是在客氣。輕輕笑了笑,便揮退了左右,道:「今次多虧了秦先生妙手回春。治好了靜兒的痼疾。不如今日就在舍下吃頓便飯,也好讓我和靜兒好好感謝你一下!」

  「對呀!對呀!秦大哥,你就在我們家吃午飯吧!」對於挽留秦笛一事,蔣文靜也是相當的上心。

  對於自己的救命恩人,蔣文靜一時還沒想出什麼報答地好辦法,自然需要一點點時間,好好的想上一想。

  「只是區區小事,不值得掛在心上。我……」開玩笑。先前有蔣文靜的病情擋著,自己還有充足的理由拖延,若是自己留在這府上,天知道會發生什麼事!秦笛很是心虛的想溜,誰知告辭的話還沒出口,便被蔣方秋雲給打斷。

  「秦先生。靜兒的病在你看來只是小事,在我們看來,可不是小事。救命之恩,便是結草啣環、做牛做馬也不為過。更何況,只是留您吃頓便飯呢?」蔣方秋雲一雙美目幽怨的望著秦笛。顯然是對於他地不肯正視自己的感情,頗有怨言。

  秦笛一時無言以對,只能苦笑。蔣方秋雲的愛太熾烈,熾烈到讓他覺得有幾分燙手。當然,這也可能是因為秦笛習慣了進攻,當自己變成了被追去的一方,感覺上有些彆扭。

  一旁荊棘雁吃吃一笑,道:「結草啣環、做牛做馬稍微嚴重了點,吃頓便飯又太輕了點。我覺得,最好的選擇,還是以身相許!」

  「以身相許?」

  「以身相許?」

  秦笛、蔣方秋雲、蔣文靜三惡人齊齊轉身,表情各異的望著荊棘雁。

  望著三張表情不同,卻都掛著吃驚的面孔,荊棘雁很是有些自鳴得意:「是啊,以身相許!古時候不是經常有這種戲碼上演麼?被幫到的女子,總是以一句『大恩大德小女子無以為報,唯有以身相許』來結尾。然後從此以後就和英雄過上幸福的生活……」

  蔣文靜初聽「以身相許」這四個字的時候,第一反應是吃驚,緊接著便是害羞。小女兒的心思,一時間全都湧了上來。和秦笛相識的一幕幕,放電影似的,在她的腦海中層層展現。間或她還要似喜還羞的偷瞥秦笛兩眼,然後迅速低下頭去,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蔣方秋雲卻又是另一種反應,對於荊棘雁的這個提議,她最開始的反應是抗拒。儘管那個可能得到秦笛的人是自己的女兒,她的心還是像被人挖了一塊似的,酸痛的難受。不過很快她便反應過來,想到了另一種可能。

  「靜兒和阿笛結合,似乎也不是什麼壞事。至少,在這上面,也可以做一些文章。唔……不能草率行事,還是三思為好……」

  蔣方秋雲暫時放棄了深思,又聽到荊棘雁自鳴得意的一番解說,不由得噗哧一笑,道:「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若是被救一命,就要以身相許。那豈不是說,最吃香的行業就是婦科醫生咯?他的生活豈不是要比皇帝還要幸福?」

  「幸福?嘿嘿!我看是辛苦才對!」秦笛暗自偷笑幾聲,心道:英雄只會去救美女,被人以身相許倒也能成就一番佳話。去看病的,那可是三教九流,長什麼模樣的都有。正常水準,修正值在正負十五分之內的,也就算了。像那些個侏羅紀公園、異形大戰鐵血戰士之流的龍套演員烏呀呀的用上來,那種幸福生活……怕是比死還要痛苦!

  蔣文靜的皮膚很好,和她發生點什麼,秦笛並不抗拒。若是讓他主動謀求點什麼,就有點為難了。畢竟,蔣文靜和齊雲露他們不同,秦笛和她之間,並沒有太多男女之情。

  荊棘雁乾笑了兩聲,岔過話題道:「雲姐,咱們留秦先生吃飯,中午是不是要準備點什麼特別的?我先去廚房吩咐一下,省得等下措手不及。」

  「不用……我隨便就好……」

  秦笛話都還沒說完,荊棘雁已經拉著蔣文靜的小手,三兩步跑開了。只留下蔣方秋雲陪著秦笛,有意無意的,又給兩人製造了一個獨處的時間。

  蔣方秋雲心中有數。知道荊棘雁是刻意在幫自己,於是也不再矯情,落後兩步。和秦笛並肩走在一起,道:「阿笛……請允許我也這麼叫你!阿笛,我不想逼你。我知道,我做那樣的決定,太任性,也太仔細,沒有為你考慮太多。可愛情……本就是自私的,不是麼?」

  秦笛暗自歎了口氣。正容道:「二少奶奶,我們兩個通過才不過見過幾次面。若是說愛情,我自認是沒有的。若說感情,那倒是還有一些……」

  聽到秦笛這樣為兩人之間的過去定性,蔣方秋雲的臉色不由得一黯。事情也確實如此,背著人有了一次苟且。身為被奸的一方,自己愛上奸了自己的他,這本就是很自我、很私人的事。自然不可能要求他也愛上自己,哪怕自己為此付出了很多。還決定付出更多!

  想通了這一點,蔣方秋雲臉上現出幾分堅毅之色:「不管你願不願意接受我,我都是要離開蔣家的。我不求你一定愛上我,只求你如果有時間、有空閒,能不能來看一看我們母女倆?」

  這樣的要求,實在不算過分。不但不算過分,甚至可以說是相當的委曲求全了。

  如果說蔣方秋雲之前的告白裡面,有一點點逼愛的意思,這一次她的告白可算是徹底的拋下了假面,只是以一個女人的身份,提了一個非常微不足道的小小要求。

  這樣的要求,秦笛是沒辦法拒絕的。這時候他才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居然是當真愛著自己的!

  僅有的幾次想起自己和蔣方秋雲之間的一切,秦笛總是以孽緣來定性。是啊,那一次蔣府後院的野合,起因完全是被蔣文靜還有她的姿態給氣的。誰能想到,發展到今天,居然會是這麼個結果呢?

  秦笛暗自唏噓的同時,終於點頭道:「我答應你,如果有時間,我會常來看你們的!」

  「阿笛!」蔣方秋雲驚喜之下,不管不顧地投進了秦笛懷裡,死死的抱著他,忍不住的淚花同一時間撲簌簌的掉了下來。

  秦笛手忙腳亂地安慰著蔣方秋雲道:「別這樣!別這樣!若是給你們府上的下人看到,總歸是不好的!」

  「不管!不管!好不容易讓你答應了人家,總要多抱幾下!」嘴上雖然這樣說著,蔣方秋雲還是鬆開了手,只是臉上卻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

  不知不覺間,兩人來到中堂,恰好看到荊棘雁和蔣文靜正坐在一起,悄悄說著什麼。

  「聊什麼呢,那麼開心?!」

  蔣方秋雲心中高興,跳到兩人中間,難得的做出了一個嚇人的俏皮動作。

  荊棘雁和蔣文靜俱都被嚇了一跳,慌慌張張地站起來,齊齊拍著胸口嬌嗔:「嚇死人啦!」

  「雲姐,你……死人都要被你給嚇活了!」

  「媽!人家才剛好,你就這樣嚇人家,也不怕在把人家的心臟給嚇出病來!」

  面對荊棘雁和蔣文靜的興師問罪,蔣方秋雲趕緊舉手告饒:「好!好!好!算我錯!算我錯!你們想怎麼懲罰我吧?今天我都認了!」

  「咦?」

  荊棘雁和蔣文靜對視一眼,一臉的不敢相信:「真的?」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三十七章 女菩薩,別戲弄我
  第五百三十七章女菩薩,別戲弄我

  蔣方秋雲嫣然一笑,道:「什麼蒸的不蒸的,我還煮的呢!」

  「咦?會開玩笑,看來媽媽是認真的呢!」蔣文靜嘖嘖驚歎著,和荊棘雁分享著自己的發現。

  蔣方秋雲微嗔道:「你這孩子,討打還是怎的?」

  聽到母親的威脅,蔣文靜不但不怕,反倒舉起手向秦笛求援道:「報告裁判,遊人不遵守規則啊!說了認罰的,現在又凶人家……」

  秦笛笑著道:「有誰不遵守規則啦?在哪裡,我怎麼沒有看到?二少夫人,小孩子再怎麼頑皮,也應該以說服教育為主,可不能施行體罰政策!」

  不想他這般誰也不得罪的態度,不但沒能達到目的,反倒成了荊棘雁攻訐的理由:「嘖嘖!有些人吶,還真是會打馬虎眼。這都還沒和人家母女倆怎麼著呢,就開始搞平衡了!」

  蔣方秋雲和蔣文靜本就有幾分著惱,再被荊棘雁這麼一煽風點火,立刻就把矛頭對準了秦笛。

  「阿笛!怎麼還叫人家二少夫人?難道你就不能叫我一聲雲姐麼?」

  「秦大哥,討厭啦你!人家都已經十九歲了,哪裡還是什麼小孩子?!!」

  秦笛還沒來得及說話,荊棘雁又追加了一句:「雲姐,你讓秦笛叫你雲姐,小靜又稱呼他為大哥,你們這輩分到底怎麼算啊?小靜,是不是小孩子不看年齡的,要看你有沒有談過戀愛!」

  得!這妖女分明是看現在的情形還不夠亂!秦笛恨恨地瞪了荊棘雁一眼,卻換來一個得意洋洋的白眼,那小妖女可是高興的很吶!

  「輩分啊……」蔣方秋雲偷瞄了秦笛一眼,見他沒有說話,便遲疑著勸服蔣文靜道:「靜兒,你不如改口叫他叔叔,好不好?只要你聽媽媽的話,你先去北大滑雪的計劃,媽媽今天就可以答應你!不然……」

  好嘛,為了讓小丫頭改口,威逼利誘的手段,她可是全使出來了!秦笛心頭的感慨尚未結束,就聽到了蔣文靜毫不遲疑地拒絕。

  「不行!剛剛荊阿姨可是說了的,沒有談過戀愛,不算長大。人家可是準備成為大人的女孩子。怎麼能隨隨便便被你一點點小小的誘惑俘虜呢?頭可斷,血可流,我寧死不改口!」

  蔣文靜的堅決,引來荊棘雁又一番嘖嘖稱讚:「好!小靜真是有志氣!不過,你可不可以告訴阿姨,你有沒有戀愛的對象呢?」

  秦笛心頭一遍又一遍地詛咒著荊棘雁:臭丫頭。一定是故意的!她肯定事先套了靜丫頭的口風,現在又跑過來拿這個說事!靜丫頭,你可千萬要挺住,一定不能被這壞人利用!

  蔣文靜顯然沒有聽到秦笛內心的呼喚,也沒有看懂他使過來的眼色。只是含羞帶嗔地瞥了秦笛一眼,羞羞地道:「人家……不知道!」說完,也不管其他人是什麼反應,匆匆地就跑開了。

  秦笛欲哭無淚,心道:靜丫頭,你這樣也算是不知道啊?你……你簡直是害人呢你!你這樣做,可比你明說你喜歡我,還要讓人意味深長呢!好像……好像我怎麼了你似的!

  果然,蔣文靜的這番舉動,引來蔣方秋雲和荊棘雁曖昧無比的探尋眼神。

  相比之下,荊棘雁的眼神裡面,內容相對比較單純,除了奸計得逞的暗喜,就只剩下坐等秦笛坐吹蠟燭的幸災樂禍。

  反觀蔣方秋雲的眼神,裡面包含的東西,可就多得多了!最先展現出來的,是她身為人母,想到女兒身上發生不好事情之後的震驚,一想到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女兒居然失身了,她這個當母親的,腦子瞬間變得空白一片,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緊接著,反應過來的蔣方秋雲,望向秦笛的眼睛裡包含了一絲探尋。顯然,她是想問秦笛,這個責任人、罪魁禍首,是不是就是他!

  尚未得到秦笛的回答,蔣方秋雲便已經開始了下一步的思索。眼睛裡面傳遞的,便是諸如:「你怎麼可以這樣」,「靜兒她沒事吧」,「有沒有弄傷她」……等等非常複雜難明的信息。

  秦笛面對兩個女人如同飛刀似的眼神,窮與應付,應接不暇。還沒明白其中一個意思,馬上又被新的信息給難倒。三兩下這麼一搞,秦笛一個頭足足變成了兩個大。

  「停!別再給我甩眼鏢了,我鄭重聲明,我和蔣小姐之間沒什麼,你們千萬不要誤會!」實在堅持不下去的秦笛,乾脆選擇了捅破窗戶紙,不給兩個女人借題發揮的機會。

  卻不料,原本兩個女人看向他的眼神,還只是猜測,只是問詢,被他這麼一解釋,頓時變成了篤定。

  「越描越黑啊,越描越黑……」荊棘雁貌似同情的瞥了秦笛一眼,眉眼間全是掩飾不住的竊喜。

  事情沒來之前蔣方秋雲原是害怕的,她很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和秦笛之間,發生點什麼不為人知的曖昧。在她看來,這樣的關係會讓她很為難,甚至會讓她時刻處於背德與不倫的問責煎熬之中。

  可當謎底就這麼輕易的揭開之後,蔣方秋雲這才發現,接受一個現實,並不像她想像中那麼困難。雖然從今以後,她要重新審視自己和女兒之間的關係,但這卻並不會給她帶來太多的困擾。

  「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我們再說那麼多,也沒有什麼意思。靜兒……」

  蔣方秋雲的果斷,在這個時候,反倒成了蒙蔽她雙眼的障礙。

  秦笛還沒來得及解釋,就被蔣方秋雲雷厲風行的舉動打亂了陣腳。

  先前跑開的蔣文靜,竟是沒有走遠。都說知女莫若母,蔣方秋雲原也是知道,她就在門外偷聽的。

  被她這麼一喊,蔣文靜慌慌張張地應了一聲,手忙腳亂地便又回到了房間裡來。

  「你這孩子,都和阿笛有了那種關係,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什麼叫我和她有了那種關係?蒼天啊!我是清白的!」秦笛有口難辯,莫說一張嘴說不過三個女人。便是渾身都是嘴,也說不過這認了死理的三個女人。

  「……」

  蔣文靜只是低著頭,羞紅著臉,既不承認,也不否認。擺出那麼一副「反正你們看著辦吧」的小模樣,讓秦笛氣也不是笑也不是。

  接下來的事情,可就好辦了。

  飯菜一上桌,再也沒有誰的心思放在飯菜上面。原本好好一餐謝恩宴,竟是演變成了丈母娘請女婿的「考察宴」!

  秦笛越吃越覺得不是滋味,三個女人,六隻眼睛全都沒盯在菜上,只是在他身上瞄來瞄去。就好似他是那人參果,是那唐僧肉似的。

  「來!來!來!嘗嘗我們家的紅燒帶魚!」

  「來!來!來!嘗嘗這道松鼠桂魚!」

  「來!來!來!這道豆豉武昌魚不錯!」

  蔣文靜夾給秦笛紅燒帶魚,蔣方秋雲夾給秦笛松鼠桂魚,都說母女連心,同時做出這番舉動,雖是巧合,卻也讓秦笛為了難。

  最過分的還是荊棘雁,不知她是湊趣,還是故意讓秦笛更加坐立不安,她竟然也在這個時候,夾了塊魚給秦笛。

  推辭不是,不推辭吧,這先接誰後接誰還頗有講究。若是安撫了這個,必然會得罪那個。秦笛苦惱之下,乾脆不管三七二十一,舉起飯碗在三人筷子上迅速碰了一下,竟是不分先後的把三塊魚全都挪進了自家碗裡。

  三個女人只覺眼前一花,筷子一輕,竟是不知怎的,筷子上的魚就跑到了秦笛碗裡,誰也沒有看清,到底誰的魚佔了先手。

  有了前車之鑒,秦笛可不敢再多磨蹭。三兩下扒完一碗飯,胡亂吃了些菜,果斷的選擇離席。

  「別著急呀!這湯你可是一口都沒喝呢!」荊棘雁適時的舉動,很是博得了蔣方秋雲和蔣文靜的好感,卻讓秦笛給恨得牙花子都在發癢。

  「是啊!是啊!這湯你都沒動過呢!」

  得!秦笛無奈地歎了口氣,又坐了回去。身為好人就是有這一點不好,不能隨隨便便發脾氣。不能想走就走,想留就留。限制……真是多啊!

  「光!光!」

  秦笛乾了一碗湯,生怕三個女人又說自己喝的不夠,很乾脆利落的又乾了一碗。然後很暢快的打了一個飽嗝,道:「呃……湯我也喝了,這次真的是吃飽了。肚子裡一點東西都裝不下了,你們慢慢吃,我先到外面散散步!」

  不好剛剛吃完飯就走,秦笛只好借口散步,實際上是再也沒耐心堅持「被看」下去。

  三個女人彼此對視了一眼,齊齊一笑,異口同聲道:「那你就去吧!咯咯……」

  秦笛訕訕笑著離開,走到院子裡,怎麼琢磨怎麼不是味兒:我怎麼跟豬八戒剛出了高老莊似的?被三個女菩薩給戲弄了?





第五百三十八章勾勾搭搭

  沒了秦笛在旁,蔣方秋雲三人終於可以安心吃飯了。不到一刻的功夫,便結束了飯局。飯後,自然有下人們趕來收拾。一行三人什麼都不用管,自姑出門尋找秦笛便是。

  蔣方秋雲拾級而下,抬目四顧沒有尋到秦笛的身影,原本安穩的步伐,一下子急促起來。連忙尋了一個下人問了幾句,方才得到消息:秦笛現在正在園子裡賞花。

  聽的秦笛沒走,蔣方秋雲懸著的心,這才施施然的得以放下。轉念想到園子這個特殊場景,沒來由的,她的小臉上立即飛起了兩朵紅雲。

  「這壞人沒事跑到園子裡賞的什麼花?莫非是在暗示我……」原本古井無波的良家婦人,自從被秦笛壞了貞節,竟至於斯。

  秦笛一個無意中的動作,都能讓她浮想聯翩,春潮迭起。若是真個消魂,不知道她會瘋狂成什麼樣子。

  「燕兒,靜兒,你們先去忙你們的。我有些事……要單獨和秦先生談談!」蔣方秋雲勉強控制住面部情緒,按下了那團紅雲,這才裝過身,一本正經的對荊棘雁、蔣文靜二女說道。

  蔣文靜沒想太多,只是撅了撅嘴,便不情不願的「哦」了一聲,轉身離去。

  荊棘雁卻是神秘一笑,拋個蔣方秋雲一個神秘的眼神,知道被她嗔的一眼,作勢欲打,這才留下一串曖昧不明的笑聲,樂呵呵的離去。

  屏退了親近之人,又驅走了蔣府下人,囑咐他們一個都不許接近。蔣方秋雲這才懷揣著一顆砰砰亂跳的小心肝,一步一挪,兩步一停的緩緩走向園子走區。

  將要步入圓門的一剎那,蔣方秋雲彷彿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似的,扶著門牆,竟是不能再向前一不。

  透過圓門,此時她已經能夠捕捉到秦笛的身影。只見,他正合著雙手,以一個非常舒張的姿勢躺在樹下。那是一叢正在盡情戰士著自己曼妙身姿的桂樹,一棵棵裊娜的桂樹糾纏在一起,如同正在嬉戲的一群妙齡少女,微風一吹,身姿更是怡人。

  滿樹的桂花,在風力撥動下,一搖再搖,映起一片綠黃相間的彩光,彷彿要遮蔽所有人的視線似的,美的如此眩目。

  最美還不是樹的裊娜,花的艷麗,而是那迎風飄散十里的桂花香氣。

  秦笛躺在樹下,一直在琢磨這樣一個問題:這蔣府的桂樹,到底是什麼品種?香味持久不說,還沒有平常桂花的那種濃艷、媚俗,竟是如此的淡雅怡人,讓人聞之難忘!

  桂花的香氣不惟是讓秦笛難忘,更是給了蔣方秋雲面對的勇氣。

  烏黑濃密的雲鬢,白色貼身的舒適旗袍,更能挺拔身姿的三寸高跟鞋,漫步在花叢之間,仔細打量著自己身上每一處細節,蔣方秋雲終於趕走了心中的慌張,越來越能肯定自己。

  秦笛聽到響動,有些憊懶的轉過頭去,想要看看是誰打擾了自己的情景。不想,卻看到面現微紅,正小心翼翼從花叢中穿過,一步步向自己走來的蔣方秋雲。

  沒一次見到蔣方秋雲,秦笛總是有許多截然不同的發現。最初見到她的時候,他看到了,是一個商界的女強人,英明決斷,縱橫捭闔,這些個用來形容人間偉丈夫的詞彙,放在她身上竟然一點都沒有不妥的意味。

  再次見到蔣方秋雲,秦笛看到的又是一個極其溺愛自家女兒,甚至為此犯下許多低級錯誤的慈母形象。便是那樣一個霸道的慈母,去在那個荒廢的園子裡,被自己壓在身下……

  「呼!」秦笛猛吐了口氣,不讓自己的思路在那個方向耽擱太久,一面小小笛暴動。

  第三次見到她,是在荊棘雁的帶領下,那個時候,還正在和Q.D.O公司交鋒。那裡是距離七十七號別墅不員的地方,她向自己敞開心扉,講述了一個讓自己震驚不已的事實。回鄉起此前的場景,秦笛在感覺荒誕之餘,還是隱約感覺到了蔣方秋雲的一絲真心。

  設身處地的為她想一下,那看似荒誕的背後,似乎早已隱藏了必然。似蔣方秋雲這般,身具如此高位,背靠的又是政界大佬,傳承數百年不敗的蔣氏家族。再加上她本人精明強幹,目光如炬。尋常男子,又豈能入她的法眼?那些能夠入得她法眼的男子,又有哪一個不曾或明或暗的被蔣家人騷擾過?

  三十如狼,四十虎。蔣方秋雲又正值極其需要的年齡,她自身就好比是座一點就著的大油桶。莫說是被親大這般強到暴的男人給她就正法,才加使出惡劣諸多讓人印象深刻的手段。便是一個快槍是後一樣升騰兩下,也會激起她壓抑許久的慾望,引來強勁的火山噴發。

  理解之餘,秦笛的目光不自覺的又落在了蔣方秋雲的旗袍之號喪。目光落處,恰恰又是那高聳的雙峰挺立之處。

  那裡有多飽滿,他自然是知道的。只是可惜,上次和他苟合的時候,他的心思並沒有放在上面,只是想著發洩來著,以致於錯過了許多美麗的風光。

  女人總是敏感的,有所需要的女人更是敏感。只是一瞬的功夫,蔣方秋雲便感覺到秦笛目光中的淫洩。在暗暗竊喜只餘,一股熱流過電般,在她的身上流過。

  一個立足不穩,蔣方秋雲不自覺的踉蹌了一下。

  秦笛沒能保持紋絲不動的風姿,竟是一躍而起,在桂樹上微一借力,一個彈跳,瞬息間,落在蔣方秋雲身側,長伸的猿臂,恰恰勾住他不帶一絲贅肉的小蠻腰。

  一觸之下,秦笛這才知道,旗袍的功能不僅僅是盡可能的展露女人的身材,它還有一個極其強大的功能,就是讓男人知道在這薄薄的一層下面,擁有的是怎樣美好的觸感!

  細滑的肌膚彷彿能夠穿透衣料似的,盡情的把屬於蔣方秋雲的美好,一一展露在秦笛的股掌之間。

  只是這一接觸,他便不自覺的起了反應。

  兩人現前的姿勢原本是個微微交叉的十字形,交叉的這一點,還只是秦笛的手臂。他這一起反應,這十字交叉的一點,倒是回歸了本源,變成了秦笛昂揚之處支撐。他這手臂一舒,這字也就多了一橫,變成了一個「干」字。

  突然奮起的堅硬之物,擦過蔣方秋雲敏感的大腿,隔著兩層衣料,她依舊能夠感覺出他的堅硬和火熱。

  渴望許久的激情,眼啾著就要成為現實。欣喜、嬌羞、愧疚等等許多情緒交織在一起,俱都化成蔣方秋雲一聲無力的低聲嗚咽。

  隔著兩層薄薄衣料的輕觸,感覺到身下那嬌軀的火熱,竟讓秦笛生出一種比真實交歡還要刺激的感覺。

  「咕嘟!」一團口水不自覺的被秦笛吞嚥下去,與此同時,包裹在裡面的,何嘗不是秦笛最後一抹控制力?

  一個是芳心可可,任君品嚐。一個是慾火燃燒,恨不得大塊朵頤。孤男寡女這般糾纏在一起,哪裡還有保持冷靜的可能?

  秦笛空閒的那隻手,終於不再空閒,順著旗袍的縫隙,便摸了下去。

  「不……不要!」

  「不要?」秦笛望著蔣方秋雲,笑的很是邪惡。似乎只要蔣方秋雲再說一句「不要」,他馬上就會撒手似的。

  「不要在這裡!」

  蔣方秋雲終於還是在秦笛無恥的目光注視下,羞慚的退卻了,聲如蚊子的,哼出一句幾乎近等於任他施為的話來。

  「你說什麼?我怎的沒有聽清楚呢?」

  即便是到了這一步,秦笛依然不肯就此放過蔣方秋雲。似是想要剝下她身上最後一抹光環,除去她身上最後一抹尊嚴似的。

  蔣方秋雲既羞又惱,卻又不敢真個發頓脾氣,只好抓著秦笛的衣衫,強自半起身,左右望了一下,方才貼著他的耳朵,重複了一遍。

  這般曖昧的舉動,哪裡是在拒絕,分明就是在刻意挑逗!

  秦笛心神一蕩,再也顧不得那麼許多,攔腰抱起蔣方秋雲,便大步向前。行不過幾步,他突然醒悟過來,自己不在這裡,倒是要在哪裡成就好事?這園子可不是自家的,他哪裡清楚哪裡可以XXOO,哪裡不可以OOXX?

  「蔣夫人,你說我該去哪裡才好?」

  聽到秦笛帶著些許戲謔的稱呼,蔣方秋雲嚶嚀一聲,虛弱無力的嗔道:「你都已經把人家這樣了,還叫人家蔣夫人……」

  秦笛心頭一陣無語,心道:這都是哪兒跟哪兒啊?剛開始還像是被奸一樣,不要在這裡。這會兒又不管這個位置問題了,又開始關心起稱呼來!

  忽然想起某個惡趣的稱呼,秦笛不自覺的邪笑了一下,突然道:「不叫你蔣夫人,難不成叫你……小甜甜?」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三十九章 花房裡的密事
  第五百三十九章花房裡的密事

  蔣方秋雲本己情動難耐,責問了秦笛一聲,便摟進秦笛,在他身上磨磨蹭蹭。突然被秦笛這麼一問,迷糊中她就只聽到了「小甜甜」這個宇。

  頃刻間,蔣方秋雲就像是喝了幾十年的鹹苦水,突然換成了蜜計樣,整個人被巨大的幸福保衛,簡直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你……你叫人家小甜甜?」

  蔣方秋雲仰著小臉,一臉難掩的幸福被她用怯生生的眼神和嬌滴的語調掩飾著,可只要稍微注意一點,便能夠者出此刻的她。是多麼的幸福。

  秦笛微微傻了一瞬,很快便調整過來情緒,微笑著道:「怎麼,你……,不願意?」

  「不!我願意,我願意!」

  為了證明自己是多麼的願意,蔣方秋雲主動湊上香吻,狠狠的奉獻了一把。

  美人情動如火、如歌,美人嬌軀如玉、如蛇。

  蔣方秋雲化被動為主動,把所有的估計全都拋到九霄雲外,兩腿掙脫秦笛的懷抱,然後跳到他的身上,死死卡住他的虎腰。她用自己丰韻的酥胸,用自己滑膩的豐臀,用自己熾烈的香吻,摩擦著秦笛渾身上下所有可能存在的敏感區域的地方。她要用自己最無私的奉獻,來報答他的接納。

  秦笛的嘴被她佔據著,他的雙手、一隻被她握著俺在她豐盈的酥胸之上。一隻卻是他主動進攻,遊走在她的臀縫和蜜谷邊緣。

  這是一個危險她遊戲。也是一個刺激的遊戲。

  遊戲中的兩個人、完全忘記了肺話量能否支撐的因素,也徹底拋棄了周圍是否有人圍觀的因素。

  若不是荊棘雁早巳猜出蔣方秋雲的打算,在甩掉蔣文靜之後,專程回到園子外面幫他們站崗,說不得個天就要惹出什麼事端。

  「蔣福。你來這裡幹什麼?」

  荊棘雁突然從暗處閃了出來,擋住試圖靠近園子的蔣福管家

  蔣福被嚇了一跳。只覺聲音熟悉。一時卻沒想起來是誰。定晴一看方才發覺,擋在他面前的,是二少奶奶的貼身女保膘。

  他地目的和擔心自然不能直言相告,可若是不說,想過荊棘雁這一關又是千難萬難。蔣福眼珠子轉動了一下,道:「荊小姐。我聽說小小姐的病被秦先生治好了。我在想,是不是由二少奶奶出面,給老爺個電話?我相信,他老人家聽到這個消息,一定會非常高興的!」

  荊棘雁暗自冷笑了一聲,道:「雲姐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還需要你來安排麼?你要記住,你只不過是一個下人!」

  蔣福臉色變了變,差點沒當場發作。忍了又忍,方才勉強壓下心頭的怒火。堆起滿臉的皺紋,強笑道:「荊小姐教訓地是,小的先行告退!」

  荊棘雁撇了撇嘴,權當沒聽到。蔣福的表現她全都看在眼裡,只是她並不認為,對這麼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有什麼客氣的必要。再說,這個時候,她也軟不得。萬一這個管家順桿子往上爬,非要進園子。看到不該看的東西。沒得給蔣方秋雲惹來大禍。

  激情中的男女。壓根就不知道,有人在外面已徑幫他們擋住了一個訪客。吻畢唇分的兩人。一個不停的嬌喘。另一個卻無自貪婪地順著她雪白的脖頸。一路向下吻去。

  「笛……去裡面,裡面哨個花房……晤……」

  蔣方秋雲許久不成嘗過如此激烈的熱吻。她渾身上下所有的情火,都已輕在這一刻被點燃。萬幸她在即持徹底沉迷的郝一刻,終於還是想起了自己應該做些什麼。

  秦笛稍稍離開懷中迷人的嬌軀,略一思忖,便明白過來蔣方秋雲口中的所在。抱著懷中已輕軟做一團的嬌娃,他沒花費多少時間。便找到了一個全木製的房子。

  若是此刻兩人沒有糾纏在一起,或許秦笛還會仔細打量一下這座彷彿小型別墅一樣的木房。可是熾烈地情火己經燒遍他地全身,讓他沒功夫再去參觀這與眾不同地所在。

  走進木房。秦笛隨手把房門關上,落鎖。下一刻,便不再客氣。在著蔣方秋雲的小蠻腰向下使力,先把她拉下來,再來一個旋轉,讓她背對自己。

  下一刻。他便欺身而上,緊緊的貼合著她地背臀。

  薄薄的衣料,阻擋不住軀體的熾熱。動人的熱量,在兩具年輕的身體裡相互傳遞。當他的昂揚,抵在她的凹陷上的那一瞬,兩個人情不自禁的齊齊歎息了一聲

  尚未真個銷魂,卻似真個銷魂。剎那間的美好。讓人的靈魂彷彿昇華了似的。

  「笛……」蔣方秋雲嬌喘著。輕吟著。在這座滿植鮮花。做了隔音處理的小型別墅裡,她終於可以徹底放開自己,再也不用掩飾什麼。於是。她叫的張枉。喊的激昂,彷彿在這片刻的時間裡,喊出十幾年的壓抑似的。

  她的臀緊緊抵著他的激昂,她用力旋動,拚命扭動,間或雙臀一起使力。早在他叫出「小甜甜」的那一刻,她便已經決定:自己要用盡所有可以取悅他的方法,讓他永遠也忘不了她。

  她的奉獻,她的瘋枉深深的刺激了他。他感覺到自己渾身的所有血液都受到了吸引。卻只能流往一個方向。

  他的那裡前所未有的膨脹起來。熱的他心慌,硬的他發狂。

  秦笛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接近一個野獸。他的喘息粗重而急促。他的動作激烈而瘋枉。若不是心中還有最後一絲靈智提醒著他。不能撕她的衣物,或許此刻的蔣方秋雲早巳一絲不掛。

  他的雙手在她身上上下摩挲,每移動一寸,便哨一個鈕扣被輕易解開。

  包裹在她外面,突現她一切美好的旗袍,很快便落下來三分之一,下面的那三分之一,有被秦笛撩起來,裹在她的腰間,於是,她身上可以遮羞的衣物,便只剩下中間的三分之一。

  下一刻,他並沒有解下她僅剩的衣物,而是轉而褪去自己的偽裝,露出純天然的強壯與剛猛。

  就在他要撥開她的底褲,意圖直搗黃龍的那一瞬。他的要害突然伸了一隻手。一隻不屬於自己的白嫩小手!

  蔣方秋雲輕輕轉過身,面色暈紅的道:「我先幫你舔一下……可以麼?」

  賣糕的!這說的甚子話?秦笛簡直要被這突如其來的幸福拾撞暈了。耍不……咋說家花不如野花香呢?家裡的那些個賢妻美妾,在這方面可都是無比被動的!

  語言在這個時候永遠是最緩慢的,還沒來得及說出同意的語句,秦笛的腦袋早就已徑狠狠的點了下去。

  灼人的熾熱烘烤著她的嬌靨,在吞入那巨物的瞬間,她的整個身體。彷彿已輕被某種滾燙的物什盥洗了一遍似的。

  深深吸了口氣,做足了淮備之後,她才用唇辮。輕輕包裹住那碩大。

  沒有做過之前,沒有人知道自己的潛力到底有多大。她原本以為自己能夠含住二分之一。已輕是極限。不可思議的是……她競然捨住了全部。

  儘管那讓她感覺非常的吃力,儘管……那讓她非常的難過。儘管有著這樣那樣的不足。可她到底做到了。不是麼?在那一瞬間,她有種流淚的衝動。這灼熱,這堅硬,這年輕,這強大自己已徑有多久沒有享受過了呢?

  丈夫的面孔早已模糊在記憶的長河之中,她甚至連破瓜之夜的疼痛都已經記不起。唯一能夠記起來的巨大幸福,還是那次被秦笛強迫在荒原裡做的那一次。

  和上一次不同的是。這一次……自己是自願的。甚至還是主動的!蔣方秋雲在吃力的吞吐之餘,心裡面轉過無數個念頭,每一個念頭湧現上來。都讓她心裡的幸福加倍。於是,在巨大的幸福激勵下,她的動作更加的賣力起來。

  口水不受控制的。緩緩從她的口角滴落。透明的粘液一滴連著一滴.似粘還連的流向地面。映著窗外陽光的照射。是那樣的暖昧。那樣的淫靡。

  海潮般翻湧的心裡快感,在她口腔辛苦的同時,遍佈她的整個心田.

  嘴裡越是吞吐,越是容納更多,她便越是感覺到身下的空虛。在這樣一個時刻,她無比的渴望,有一個強壯的男人。那自己按倒在下面,粗暴的佔有自己!

  此時的秦笛,舒服的幾乎要瞇起眼來。身下的她,對自己是那樣的依戀。她的眼眸裡。流露的除了愛慕就只有崇拜。這一刻的她,竟是把自己當作了她的所有,她的一切!

  敏感部位的無比快樂和心理上的征服快感交織在一起,在加上之前惡趣味的些許罪惡感相互滲透。最後留拾秦笛的。便是一段極其難忘,又無比複雜的矛盾快樂。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四十章 爆不爆的問題

  爆還是不爆?這是個問題。口爆還是X爆?這是個粗俗的問題!

  泰笛是個俗人,是個壞人,是個粗人,所以,他便被這個問題小小的困擾了一下。但是,下一刻他便不再困擾。

  蔣方秋雲在一次幾欲咳出肺泡的深喉之後,釋放出了口中的巨物。然後,這個旗袍凌亂,暴露如同不知火舞的熟婦,主動獻上了她柔媚的嬌軀。

  (不知火舞:某註明街機遊戲人物,玩那遊戲的唯一念想便是:這袍子能不能再松點?)

  她簡單收拾了一下難以包裹火熱嬌軀的旗袍,背對著泰笛弓起身子,蜷伏在地。凝脂般的脊背,自脖頸處望將下去,每一寸肌膚都閃爍著誘人的光澤。探手輕輕劃過,彷彿最柔軟的溫玉一般,竟是蕩起層層漣漪。

  她背對著泰笛,他已是看不到那對豐盈膩人的蜜桃,一念記起,他便伸過手去,緊緊握住那團綿軟豐盈。

  那裡有著成熟夫人的碩大與綿柔,還有著青春少女的生澀的微硬與硬挺。這矛盾的觸感,在她的身上,竟是有著統一的趨勢。

  他已經忍不住俯下身去,順著她光潤的俏背,一路吻將下去。每吻過一寸,他便要在她那豐盈上用力揉搓一下。

  開始,她還能勉強忍住那快樂的攻勢,不哼、不叫,也故意不去配合。可當他灼熱的吻,一次又一次的落在她粉嫩的肌膚上,一直落到第十次的時候,潮水般噴湧的濕潤、氾濫,還有身體裡空虛無力,沒著沒落的難受勁兒,讓她不能不選擇妥協。

  她回首媚笑,她搖動豐臀,她努力用自己最柔軟、最細嫩的部分去磨蹭他的堅硬,他的剛強。

  只是稍事接觸,他的身體便附著了屬於她的一部分,那微微泛白的晶瑩,閃爍著眩目的光芒,一滴滴的從他的昂揚處緩緩滑落,瘋狂的挑逗著他熾烈的慾望。

  堅硬的更加堅硬,昂揚的更加昂揚,在這要命的刺激之下,他忍不住緊緊和她貼合在一起,讓兩人的最緊密處也貼合在一起。只是貼合,不是契合,便是在這樣關鍵的時刻,他還是忍不住想要再刺激她一下。

  讓一個曾經高貴的、神聖的、貞潔的豪門貴婦,在自己的面前暴露出最本真的、最自然的、最淫蕩的本性,凌弱毫無疑問,那是非常令人愉悅的。

  「唔……」

  滾燙的堅硬,帶來的高峰愉悅,暫時緩解了蔣方秋雲的慾望煎熬。可是,這還不夠,還遠遠不夠。到喉不到肺,過屠門大嚼,問題令人非常遺憾的。為了彌補這分遺憾,她用最柔媚的呻吟喚起他的暴烈,她用最輕柔的摩擦勾引他的進攻,她甚至還用自己的毛髮,去撩撥他的惡趣味!

  天啊!這到底是怎樣勾人的一個尤物啊!

  在她的撩撥下,在她的刺激下,在她的勾引下,泰笛終於按捺不住,再也無法滿足於緊密處貼合帶來的愉悅,撥開那曾經撩撥過他的草叢,惡狠狠的擠開蓬門,意欲一舉攻佔她的母巢。

  嘶!

  才只是進入了先頭部隊,他便置身於異樣的暢美包裹之中,整個人彷彿都要飄起來似的,那直透心脾的溫暖與火熱,簡直可以讓他忘記所有的煩惱。

  他的反應比起他還不如,久曠的身軀,在他的每一次開發之後,已經隔了那麼久,雖然她也曾借助過器具,試圖把他忘卻。可那冰冷的細小,怎及他這火熱的堅硬來的真實,來的壯碩?

  在他進入她的那一刻,她感覺自己簡直要被整個撐裂了。她忍不住在心裡猖獗的唾罵他,罵他是土匪,罵他是強盜,罵他是破寡婦門,挖絕戶墳的敗類……

  可在那撐裂般的刺痛裡面,卻隱含著令她靈魂麻痺的快感,僅僅只是進來一點,她的整個身子便酥了過去。

  痛裡面夾雜著熱,酥裡面裹帶著麻,這許多種感覺,又全都交織在她最最細嫩,也是最最敏感的那一處,這一刻,她是多麼希望他能快點深入,好讓自己離開這要命的境地。她又是多麼希望他能慢一點,好讓自己……永遠記住這一刻的暢美!

  身體的自然反應,讓她彷彿是受到刺激的蟒蛇一般,只知道拚命的擠壓著他,包裹著他,試圖把他擠出去,把他壓個粉碎。

  可他不但沒有氣餒,反而十分享受。在品嚐過她的擠壓服務之後,終於不在滿足於一點的刺激,在曲折的羊腸小徑上刺開了一條筆直的通道。

  到底不是天然的直道。在他現形的同時,受到慣性的影響,面前的道路又開始了進一步的收縮和擠壓。

  那滿是褶皺的收縮和擠壓,讓他倍感行路的艱辛。同樣也是這褶皺的收縮和擠壓,讓他如登仙路,如飲甘露!

  前進復有前進,卻受阻於她身體的反覆擠壓,這緩慢的進攻,顯然難以徹底的攻佔她的空虛。於是,他退出了大部,復有猖獗的發動了攻擊。

  「啊!」

  他全部進入了她,她也終於徹底擁有了他。

  久違的快樂讓一對男女同時陷入了瘋狂,他賣力的做著活塞運動,勤懇的做著圓周運動。他比較持久,她卻比較堅韌。

  這是一場棋逢對手,將遇良才的激烈廝殺。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激烈競賽。

  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見汁液四濺,兩人汗出如漿。她已經邁過了一道又一道的巔峰,他卻還沒有到達極限。

  最終,還是她首先敗下了陣,她嗚咽著宣告投降:「她人,能不能憐惜人家一些,讓人家休息一下,再承受你的恩澤?」

  泰笛嘿了一聲,壞笑道:「我可是快要到頂了哦,你要是休息那自然也是可以的。可是……我可不能保證,等一下會不會變得更加持久!」

  「更加持久?」蔣方秋雲差點沒有當場軟癱在地上,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天啊,現在都已經這麼難搞定了,若是再持久一點……那豈不是要弄死人家!

  無奈之下,她終於還是選擇了繼續。

  泰笛眼見奸計得逞,自然不再客氣,奮起餘力,緊緊摟住她,開始一波強過一波的猛烈衝刺。

  雖然選擇了妥協。蔣方秋雲卻也不是毫無辦法,她把身體繃的死緊,雙腿也在隨著泰笛的動作,一下又一下的收縮著。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終於在她感覺渾身每一寸肌膚都在麻痺的時候,他終於奉獻了全部的精華。

  蔣方秋雲悶哼了一聲,再也堅持不住,軟倒下去。

  泰笛伸手一撈,緊緊的把她抱住,這才沒任她滑落到地上。

  …………

  有了這一次的親密關係,泰笛再也不能無視她的感覺,無視她的奉獻,把她當成一個可有可無的棋子,隨時可以拋棄的玩具。

  身體是最誠實的,無論它的主人再怎麼會說謊,再怎麼會演戲,它卻始終默默的訴說著真實。泰笛從她的身體上感覺到的。是她對他的真心喜愛,當然,也真切的感覺到了她的飢渴與忍耐!

  蔣方秋雲身為豪門貴婦,自然有著一番不為人知的辛酸,這些辛酸和淚水,起先是被泰笛忽視甚或無視的,因為他出身幽影會,總是慣於把所有人都設想成壞人,永遠都是從最壞的一面考慮人心。

  她的身體告訴他的真實,讓他知道,自己對她的判斷,或許有些地主……是不正確的!

  …………

  休息足夠之後,蔣方秋雲緩緩離開泰笛的身體,並沒有急於整理自己,反倒是像個妻子似的,仔仔細細的幫他穿好衣服。

  暴露在眼前的雪白兩團,細膩處如玉如脂,誘人處如寶似貝,以至於泰笛沒能忍住心中的衝動,伸出手去,一手一個,把它們捏在手裡,肆意把玩了一番。

  「嚶嚀!」

  蔣方秋雲身子一軟,站不穩不自覺的又靠在了泰笛身上,直到那刺激的感覺稍微緩了一下,她這才有精神捉住他使壞的雙手,輕嗔道:「壞傢伙,都使壞了那麼長時間,難道還不夠麼?」泰笛嘿嘿一笑,道:「當然不夠,要天天壞才會滿足!」

  蔣方秋雲臉上滿佈幸福的同時,不自覺的隱隱透露出一絲的驕傲。她們方家女子別的特點沒有,肌膚白皙如雪,細膩如脂卻是自古至今讓她們傲立巾幗的驕傲。

  「只要你喜歡,人家天天都讓你使壞!」

  「只要你喜歡,人家天天都讓你使壞!」穿戴整齊的離開花房,離開蔣府,泰笛在心頭甜蜜的同時,也感覺到了深深的責任。

  直到目送泰笛的車子開出老遠,荊棘雁方才回轉,報告給被她先一步送回房裡的蔣方秋雲知道。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四十一章 那個特殊網址

  軟著身子斜躺在靠椅上的蔣方秋雲,面色紅潤,眉間之間俱是春意,唇齒之間時不時還要微笑一下。她這般模樣,是個有眼色的,都知道她肯定被男人滋潤了一番。怪不得,荊棘雁說什麼也不肯讓她出門送人。

  「扣!扣!」

  「進來!」聽到門響,蔣方秋雲下意識的答了一聲,轉瞬想起荊棘雁的交代,連忙補問了一句:「誰呀?」

  「是我!」荊棘雁推開房門,似笑非笑的走了進來。

  「是你呀!」看到來人是自己的貼身保鏢,蔣方秋雲臉色不自覺的又紅了一下,分辨道:「我記得你的話來著,可是……」

  荊棘雁笑著抬起了手,阻止道:「雲姐!你我相處了兩年之久,彼此之間情分深重,在我面前,你還需要遮掩麼?」

  蔣方秋雲張了張嘴,遲疑了片刻,終於還是歎氣道:「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在你面前遮掩什麼,只是我也知道,現在的自己簡直像是變了個人似的。我不想你為我擔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哪怕為此付出慘重的代價也再所不辭!」

  荊棘雁深深望著蔣方秋雲,道「雲姐,你說得沒錯,你當真是像變了個人!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你聰明、冷靜、睿智,沒有什麼人能在你面前耍花樣,也沒有哪個男人,能被你看在眼裡,可自從他出現之後,你就變了!」

  蔣方秋雲笑了笑,笑得很慈祥,也很幸福:「在他出現之前,我的人生其實是沒有希望的,你知道麼?身為女人,孤身一人面對這個世界,是很殘酷的!我們終究還是要這個男人來依靠。在他寬厚的肩膀下面,我們可以撒嬌,可以任性,可以闖禍而不用擔心受到懲罰……」

  「以前我以為那樣的人生很無趣,那樣的女人很軟弱,現在我才知道,我錯了!女人的肩膀,不是不能擔起整個世界,但那樣的代價,將會是失去一切!手打¥小說網&#38;#183;少主手打

  荊棘雁眼神中現出一絲迷惘:「等等,雲姐!我怎麼好像沒有聽明白。按照你以前的想法,擔起了世界,不就是得到了世界麼?怎麼又會失去一切呢?」

  蔣方秋雲輕輕一笑,道:「得到了世界麼?這個世界如此殘酷,得到的時候,就意味著失去!你知道麼?在我的身後,有多少人在虎視眈眈?以前,我不在乎,那並不是我有多勇敢,只是我明白一個道理,除了告訴自己不在乎,我別無選擇!」

  「你的意思是……他的出現,讓你選擇了軟弱?」荊棘雁眼中閃過一道寒芒,萌芽狀態的愛情,和她所需要一生守護的恩人擺在一起,她毫不遲疑的準備選擇後者。

  蔣方秋雲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道:「是,也不是。說是,是國為我的確選擇了軟弱。說不是,那是因為不是我不想軟弱,而是我不能軟弱,為了保護靜兒,你知道我承受了多大的壓力。我很清楚,一旦靜兒有什麼意外,我絕對會崩潰的!」

  「我懂了!」荊棘雁點了點頭,道:「你的意思是說,他的出現,不但滋潤了你的身心,還守護了你最重要的人……靜兒。所以你便決定為了他拋棄一切?」

  蔣方秋雲臉色雙紅了紅,輕嗔道:「雁兒,你總是這樣喜歡說這樣直白!事實上……確實是這樣,我那死鬼丈夫體弱多病,和我在一起,本就沒有過幾次那事。以至於,我其實根本就不知道做那種事,有多少快樂可言……」

  荊棘雁臉色詭異的望了蔣方秋雲一眼,道:「雲姐……你的意思,是不是說,和他在一起,你爽得不得了?和成仙了差不多?」

  「死丫頭!」蔣方秋雲被羞得不行,忍不住伸出手來便要掐她。

  「嘻嘻!」荊棘雁妖笑著躲開,道:「看你這樣子,就知道我猜的沒錯啦!那……他那裡是不是很大?很粗?很長?很硬?很……」

  「荊棘雁!」蔣方秋雲這下真是惱了,鬼知道眼前的這臭丫頭是受了什麼刺激,居然問出這麼許多羞人的問題:「真的想知道,你不曉得自己去試啊!」

  雁又躲過一次蔣方秋雲的襲擊,嘻嘻笑了幾聲,方才一本正經的道:「哼!雲姐,你可不要賭我哦!說不定,我真的會找他去驗證呢!」

  「死丫頭……」

  女人之間的話題還在繼續,個中不足為外人道的地方實在太多太多……

  剛剛回到別墅,便被苗雨菲喚到了書房。

  不等他坐下,苗雨菲便道:「啊笛,你有沒有渠道那夠知道幽影會的經濟狀況?」

  泰笛聞言心頭一動,道:「怎麼?幽影會的經濟出了什麼狀況?」

  苗雨菲搖了搖頭,道:「我們現在還不能肯定,只是根據外部的一些徵兆,還有幽影會通常習慣使用的洗錢渠道最近異動比較多,得出的一個不準確的判斷。」

  「洗錢渠道異動,什麼異動?」

  苗雨菲解釋道:「是這樣的,根據我們多年來的追蹤發現,幽影會在洗錢的時候,有幾個特定的渠道。為了增加把握,我們聘請了一些專業人士,專門盯住這些渠道,以搜集幽影會的資金流向。最近,我們發現,這幾個渠道資金流量突然大增,遠遠超過往常兩年的總和!」

  泰笛臉色變得鄭重起來:「也就是說……幽影會非常有可能和別的組織發生了衝動?」聯繫起自己除掉俞可修的時候,他身邊出現的那麼多霹靂火成員,泰笛心頭有了點瞭然的趨勢。

  想到了點什麼,泰笛忽然變色,突然起身握住苗雨匪的手道:「雨菲,你不是已經和特勤組脫離了關係麼?怎麼他們又告訴你這些?」

  苗雨匪手臂被抓痛的同時,狠狠的被感動了一把。她知道,他是出於對自己的關心,才會下意識的做出這樣的動作,在他的心裡面,女特工和死亡永遠是劃等號的。

  「阿笛,你不要激動!我雖然離開了特勤組,可到底還是大夏人。只要組織上有需要,要求我做的事又不是太過份,我當然是應該做的!」

  苗雨菲的話讓泰笛寬心的同時,又生起了另一個疑問:「你所謂的不太過份,該不是指,只要不傷及性命,就都可以做吧?」

  失聲笑了一下,苗雨菲嗔道:「好了啦,瞧你說的,那裡有那麼不堪!一般情況下,組織上對離開的成員,最多只是要求消息上的一些便利。偶爾會要求一些資金上的幫助,不過這個時候離開的成員是可以選擇拒絕的。其他也就沒什麼啦!」

  泰笛點點頭,這才鬆了口氣,想了想,他道:「你等我一下,我查一下!」

  苗雨菲乖巧的站到一旁,把電腦讓給泰笛。

  打開電腦,下載了幾個小軟件檢查了一番之後,泰笛這才打開那個楓葉小軟件。

  「平江,在麼?」

  「我在,有什麼事嗎?」

  「!!」

  看到前面的回答,泰笛心頭一陣狂跳,馬上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他想也不想,立刻按照平江以前的吩咐,迅速關掉楓葉軟件,立刻把它給刪掉,刪除之後,猶自不足,泰笛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回想出那個特殊的網址。

  在瀏覽器的地址欄裡輸入網址,接連點進幾個頁面,輸入管理員賬號,下載另外一個軟件,再次掃瞄一遍電腦,泰笛這才長長的出了口氣。

  「怎麼了?」站在一旁的苗雨菲一直默默注視著泰笛的動作,沒敢打攪他。直到發覺他已經放鬆下來,這才出聲發問。

  泰笛沉聲回答道:「剛剛有人冒充我的朋友,試圖通過分散我的注意力,追蹤我的地址。這此事,都是平江告訴我的,如果不是對方不知道我和平江的通話時的習慣,只怕我就要著了他的道!」

  苗雨菲還待再問,卻被泰笛一個手勢阻止了,他又想起了平江最後一次和他通話時,說過的一些話。

  「知機社不像外表那麼簡單,因為一些原因,我知道了五方眾的一些秘密。」

  「五方眾是專門誅殺幽影會內部叛徒的一個小組織,只不過,他們不殺普通的叛徒,只殺倒向其他殺手組織的叛徒!」

  「阿笛,有人來了,我不能多說了。如果我出事了,你去這個網址www.sdxsw.com,這裡面有我留的一些東西。肯定會對你有用的!保重!」

  一遍又一遍的梳理自己腦海裡的信息,泰笛終於找出了那個特殊的網址!

  進入網址,首先跳出來的,便是一個很恐怖的畫面,稍過片刻,方才變幻成一個寫滿紅色笨蛋字眼的白色骷髏頭,最中間還留著一句話:「哈哈,你被愚弄啦!」

  普通人看到這一幕,通常都會被嚇到,又或者羞惱的關掉網頁。可泰笛知道,事情沒這麼簡單!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四十二章 平江的最後禮物

  果然,在骷髏頭閃爍了大約一分鐘之後,向四周淡去,化成一個普通的頁面,並彈出了一個窗口:「怎麼?不生氣啊?」

  順手點去,又是一個自動彈出框:「你還真是有耐心唉,我要怎麼戲弄你才好呢?」

  一個又一個的自動彈出框出現,每一次出現的彈出框裡面,必然有一句嘲笑的話語。每一次的嘲笑,必然要比前面那一次更加猛烈。可秦笛卻始終沒有放棄,因為他相信,平江不會無緣無故的搞出這麼一個惡作劇。

  秦笛的鍥而不捨,都已經快讓苗雨菲都看不下去了。從一個特工的角度,她在懷疑,這個網頁是不是被人做了一個無限循環!因為,當最讓人無法忍受的一句話過去之後,彈出框裡面彈出來的,居然又是第一句話:「怎麼?不生氣啊?」

  試到這一步,秦笛隱隱有了一線靈光,他把鼠標放在彈出框裡面的那些字上,試圖點進去。依次點過去,彈出框依舊是一副老樣子,沒有絲毫的變動。再重複過去,依然如此。

  站在一旁的苗雨菲忍不住說話了:「阿笛,你老是在那幾個字上面點來點去的,是不是有什麼發現?」

  秦笛搖了搖頭,道:「我原本以為,這些字裡面,應該隱藏著一個鏈接,可以通到新的網址,帶領我們揭開一個秘密。可沒想到,我連問號都點了,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問號?」苗雨菲好奇地湊近了一些,盯了片刻。忽然道:「咦!怎麼這第一個問號,看起來和第二個問號有些不一樣啊?!」

  「不一樣麼?」秦笛仔細看了看。是感覺有些不一樣,可一時間卻又說不上來到底哪裡不對。

  「對了,原來是這樣!」到底還是苗雨菲心細一些,她把兩根纖細的手指分別放在兩個問號下面,道:「你看……」

  秦笛恍然道:「原來是第一個點看起來要比第二個點要大一些!」說著,他便在第一個問號的小尾巴上點了一下,果然,這次順利地打開了一個全新的窗口。

  那是一個只有正確回答問題,才能順利登錄系統地窗口。只是這裡的問題,比較正常罷了。

  「我的生日。是那一年,哪一天?」

  秦笛鍵入了一串在苗雨菲看起來非常繆的數字:-0891年-01月-01日。

  「阿笛,我沒有看錯吧?這麼誘人的出生年月日,會是負數?」

  秦笛笑了笑,回答道:「沒有錯!這個負,是反的意思!以前我和平江檢查萬左右的遊戲!依著他的性子。既然在前面做了那麼複雜的東西,肯定是不想被人看到這裡面的東西。有了這個近似荒謬地保護措施,即便是有人能夠像我一樣耐心,像你一樣仔細,找到這個登錄窗口。甚至他連平靜的生日都知道,卻照樣沒辦法看到裡面的東西!」

  層層保護下的東西,果然又被如此保護的價值。當秦笛看到揭開面紗下面的東西之後。臉色不禁變了又變。

  苗雨菲也輕掩著小口,不自覺地左右看了看,險險沒有驚呼出聲。

  那是一份國際通用銀行的帳號和密碼,一個任何人只要知道這兩樣東西,都可以憑借網絡,任意支取裡面所有資金的憑證。

  苗雨菲吃驚的不是這裡會有一個帳號和密碼,而是下面的註釋:

  「大哥,當你看到這些字地時候,恐怕已經是我最後一次叫你大哥了!上面的那些帳號和密碼。是我留給你唯一,也是最後的禮物!裡面有我從幽影會帳戶上轉來地資金,這筆錢很多,很龐大,那是一個你我難以想像的數字!我想,從今以後,幽影會將再也沒有為惡的資本了!」

  苗雨菲之所以吃驚,就是吃驚在這個方面。她終於明白,為什麼最近幽影會的資金調動會這麼頻繁。而且不惜如此著痕跡的大規模洗錢。要知道,這可是會引起各國警方警覺的!

  「大哥,我知道你的手段。你並不需要這些錢。可我已經不久於人世,除了把這筆錢交給你來保管,我還能怎樣呢?」

  「前有知機堂緊逼不捨,後又幽影會圍追堵截,哈!我終於也和你一樣,不得不走出那一步了!可惜,我沒有你的本事。除了電腦,我別無所長。只有在網絡裡,我才能實現自己的俠客夢想……」

  「對不起,大哥!原諒我地懦弱,我沒能像你希望的那樣,成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直到生命的最後,我依然選擇了逃避。」

  往事,一幕幕浮現在秦笛的腦海,他彷彿回到了出盡幽影會的日子。

  那時候,他還很小,還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少年。那時候,總是戴著一副厚厚眼睛的平江,就像是個跟屁蟲似的,總是跟在後面。

  瘦弱的平江,總是訓練營裡被欺負地對象。每次被欺負,她就只會哭。

  「嗚嗚……為什麼打我,我想回家……」

  「大哥,你為什麼要那麼辛苦的練拳啊?和我一樣,天天學電腦不好麼?趁著教導員不注意,還可以偷偷玩遊戲呢!」

  「好了啦,大哥!我會聽你地話,做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的!」

  …………

  「阿笛!阿笛!你怎麼了?」

  看到秦笛兩眼發直,盯著屏幕半天不說話,眼珠也不轉動一下,苗雨菲終於急了,慌忙退了他一把,將他從回憶中拉了回來。

  秦笛笑了笑,示意自己沒事。暗自歎了一番,心道:誰能想到,那個瘦瘦小小,總是被人欺負的傢伙,日後會成長為真言九部兵字部的首席呢「誰又能想到,兵字第一居然和他一樣,也反出了組織呢?

  為了不讓苗雨菲擔心,秦笛沒有繼續感歎下去,而是依照平江的遺言指示,下載了一個壓縮文件包。

  打開之後,觸目驚心。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四十三章 訓練營的往事

  在文件包的目錄下面,並排放著五個文件夾。每一個文件夾的裡面,都藏有豐富的內容。

  第一個映入眼簾的文件夾,裡面放著幾份註明是名單的文件。打開第一個之後,才發現這是一份幽影會的資金流通關聯機構名單。這個名單對泰笛來說用處不大,但是對於特勤組來說,將是一個極其重要的殺手鑭。

  「阿笛,你看這個,這份名單居然是幽影會潛伏在世界各地的主要骨幹人員名單!」在苗雨菲的提醒下,泰笛打開了另一份文件,一見之下,果然如標題一般令人震驚。

  很難令人相信,幽影會的世俗份子,居然能在普通人的外衣下,爬上如此高位!他們,有的是醫生,有的是律師,有的是警察,有的是教師,甚至還有些人是議員和貴族!這樣龐大的一份名單,一旦暴露在世人面前,只怕會震驚整個世界。

  「我想,這些名單,我們還是不要再看的好!」

  泰笛的決定,獲得了苗雨菲的支持。她默默的點了點頭,不再言語。

  兩人退出文件夾,轉而打開第二份,裡面是一套完整的幽魂島地形圖。包括一張幽魂島高空航拍照片,一張鳥瞰分佈圖,一張平面解析圖,和最後一張軍事配置圖。

  可以這麼說,有了這套地圖的幫助,泰笛可以輕易的潛入幽魂島,執行斬首計劃。徹底的斬斷幽影會對自己的最後一絲威脅!

  「這麼機密的圖紙,便是連特勤組潛伏了這麼許久都沒有得到,你這朋友……」苗雨菲吃驚之餘,不免生出了一絲疑問。

  泰笛臉上現出一抹微笑:「他不止是我的朋友,琮是我的兄弟!他是一個偉大的電腦天才。我用的很多軟件,都是他親手編寫的。在他的眼睛裡,只要連上網絡的電腦下面,統統沒有秘密!不論對方的防護有多麼嚴密,都會被他輕易攻破。」

  說到這裡,泰笛臉色不由得一車黯:「可惜……他很有可能遭遇了不測,或許我再也沒辦法見他一面!」

  「阿笛!」苗雨菲不知道該如何安慰泰笛,只能兩手放在他的肩膀上,靜靜的給他一些撫慰。她很少聽他談到自己的過去,所以也不知道該如何給他一些安慰。

  融入世俗生活日深。泰笛已經漸漸學會,不再把所有的事情都放在心裡,不再把所有的重擔都自己一個人抗。因為,他早已不再是孤身一個,他的身邊,已經多了許多願意幫他分擔責任。甚至把分擔這些當作幸福的一群女人。

  於是,他緩緩的道:「雨菲,你是知道的,我出身幽影會,自小便是一個孤兒,十歲起,就被幽影會掠走,丟進九死一生的墮落之牙。進行殘酷的殺手訓練。」

  這些事苗雨菲都是知道的,不惟她知道,水如煙也是知道的,只是為了避免夫人們擔心,泰笛沒有再告訴更多人。而苗雨菲和水如煙也是出於慎重考慮,沒有擴散告知範圍。

  「在那個殘酷的地方,每一個人都是我的敵人。上到教官,下到同是訓練營的學員,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不是殺死對手。成為繼續生存下去的勝利者,就是被對手殺死,倒在地上,成為一具冰冷的屍體。」

  「在那裡,每一天的生活都充滿了刺激,除了訓練,就是廝殺。可能前一刻還是和你並肩訓練的戰友,下一刻就成了你不得不面對的敵人。所以,那是一個沒有感情存在的冰冷世界。」

  「有時候我甚至會想,我會不會等不到離開訓練營,早早就被人殺死,丟進訓練營後山。成為野獸口中的美味佳餚!」

  苗雨菲親耳聽泰笛道出他的過往,心裡卻沒有一絲瞭解愛人的快意。反倒像是被人撕開傷口一般,心痛的抱緊泰笛:「阿笛,你不必說這些的,沒有人逼你……」

  泰笛心中一暖,回抱了苗雨菲一下,道:「傻丫頭,有些話憋在我心裡很久了。一直要找個人傾訴一下。況且,那些都不是重點,畢竟,我還活著,並且活得很好,不是麼?」

  苗雨菲才覺得心裡安穩了一些,笑了笑道:「誰讓你不早說的!人家還以為,是我的姐妹們好奇,給了你太多壓力呢!」

  泰笛笑了笑,沒有否認,也沒有辯解,只是又道:「令我感到奇怪的是,有一些人,可以不用經歷殘酷的訓練和廝殺。他們總是在圖書館、電腦室和一棟獨立的宿舍樓裡流連,他們有單獨的餐廳,各種各樣的娛樂設施,許多東西,都是我們所沒有的!」

  「最初,我其實是很羨慕那些人的,有時候我都在想,我和他們一樣,都是孤兒,也都是被掠進訓練營的一員,為何我卻享受不到那些?」

  「真到有一天,我們開始和他們接觸,組隊進行全新的訓練,我才知道,成為他們之中的一員,也未必幸福!」手&#38;#183;打小&#38;#183;說網#少主手打

  是「和我們每日訓練都是提高體力,提高殺人技巧不同。他們每天訓練的,都是如何提高長智商,如何提高記憶力,甚至於,為了開發大腦,他們還不得不吞服一些毒研院研究出來,專門用於開發知智力的奇怪藥物。」

  提起母研究,泰笛不自覺吞了口口水,微微生出一絲心悸。

  「毒研院?」

  面對苗雨菲的疑問,泰笛不得不開口解釋:「能進入裡面的,都是一些非人級的怪物,他們每個人,都有與從不同的怪癖。有些人喜歡凌虐幼女,有些人喜歡猥褻男童,有些人喜歡燒烤人肉,還有些人喜歡生吳人腦……」

  「呃,別說了!」苗雨菲不自覺的捂著胸口,強自嚥下泛酸的口水,道:「那些噁心人的癖好,還是不要說的好~!」

  泰笛抱歉的笑了笑,道:「他們都是瘋子,徹頭徹尾的怪物。不說出這些,我怕不足以形容出他們可惡的地方。」

  苗雨菲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

  便聽泰笛繼續道:「毒研院研究出來的藥物,在效果方面沒話說,都有很強的針對性。是,相對的,副作用也很強,後來和平江認識了之後,我才知道,他最怕的,就是吞服那些莫名其妙的藥物。」

  「副作用?都是些什麼副作用呢?」問出這句話之後,苗雨菲

  很快就後悔了。因為,她又想起了那些瘋子們的怪癖。有那種怪癖的瘋子,研究出來的藥物,副作用又能好到哪裡去?

  果然,就聽泰笛道:「有些藥物,吃下去之後,能讓人智力短時間,大增,可以一目十行,在一個小時裡翻閱五十本以上的專業書籍,不但能夠記住裡面的所有內容,甚至可以倒背如流。可後果是,從此以後,他的生命消耗速度,變成別人的十倍,三年的時間,他就從一個眉清目秀的少年,變成了秀頭駝背的中年男子!」

  「後來呢?」沒有想像中的噁心,苗雨菲忍不住好奇,又追問了一句。

  泰笛沉默了片刻,才道:「沒有後來,因為那之後不久,他就死了。三年之後,他的老化速度,又增加十倍。他的一天,已經比平常人一年還要長久!」

  苗雨菲一陣黯然,濫用藥物的可怕,身為特勤組的前成員,她一點都不陌生。在她的印象裡。大夏的老對手,東夷就是箇中高手。經常製造出一些自己都控制不住的怪物,在國內肆虐。一旦出現那種情況,立刻便會有專門滅跡隊員出馬,火速消除影響。

  只是,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就如同東夷在大夏埋伏有大規模的間諜一親,大夏、A國等等許多國家,也都在東夷設有秘密組織。對於這個有過不良紀錄的國家,所有人都防著他們一手。

  吧了口氣,泰笛又道:「還有些藥物,吃下去之後,面目會變得奇醜無緣,頭髮脫落,身體發臭。還有些藥物,吃下去沒多久,皮膚會變得比嬰兒還要光滑。可是……」

  苗雨菲沒有聽到下文,忍不住追問了一句:「可是什麼?難道也和那些快速消耗人生命的藥物一樣,會很快變的衰老下去麼?」

  泰笛搖了搖頭,道:「並非如此,這種藥物能讓人長時間保持身體的活性。讓大腦變得無緣活躍。可代價是每隔半個月,就要給全身換一次血。要不然,他就會因為全身血液壞死而失去生命!」

  苗雨菲張大了嘴巴。對這種匪夷所思之事,她已經不知道自己做出什麼樣的反應,才算合適。

  每隔半個月就要給全身換一次血,那得要多少血液來供應?這種人,豈不是和傳說中的吸血鬼一個模樣了麼?

  泰笛忽然心神一動,他揮了揮手,阻止了苗雨菲說話的舉動,望了望窗口,道:「既然想聽,何不進來聽個仔細,躲在窗外面,難道很舒服麼?」

  聽到泰笛這話,窗外傳來一聲嬌哼,接著,便看到一個白衣女子,飄飄然的閃了進來。

  「如煙?你怎麼沒從正門進來?」

  被苗雨菲這麼一問,水如煙不由得臉上一紅,她自然不好說,自上次發現苗雨菲和泰笛在書房裡的好事之後。生出了特別的興趣,這次是專門來參觀學習的。

  上一次。水如湮沒有露面。當時在場的人已經太多,她不想去湊那個趣,只是稍微聽了一下,便自顧回到了房間。只不過,從那之後,她便開始留心起來,有心想在兩人再次忍不住成就好事的時候,當一回VIP觀眾。沒成想,這好戲沒見著,倒是聽到泰笛的好些過往。

  「從哪裡進還不是進,我只是覺得,經常攀巖走壁,比較能保持身心健康!」

  水如煙如此的強詞奪理,實在是讓苗雨菲有些哭笑不得。好在相處之久,她早就明白,水如煙只是不習慣和很多人相處,愛用冷漠和拒人千里之外來保護自己罷了。

  泰笛笑了笑,道:「我能夠理解,要不然,你的身材也不會這麼好了!」

  泰笛近似挑逗的調侃,水如煙只是紅了紅臉,並沒有發火的意思,就聽她微微哼了一聲,道:「知道就好,要不要我教教你的那些妖妻美妾,讓她們也變得和我一樣?」

  泰笛連忙搖手,開玩笑,若是所有夫人都像她一樣,有這偷窺的愛好,那豈不是要天下大亂?指不定什麼時候,一位夫人就從窗戶裡翻進來……若是自己一個人獨處還好,偶爾嘗試一下被夫人強姦的遊戲,也算是愉悅身心,可若是身邊還有其他愛人,只怕就會演變成非常混亂的場面。

  只是想像一下,泰笛便覺得頭大,趕緊轉移話題道:「如煙,你不是也在訓練營裡呆過麼?不如說說你的感受!」

  被泰笛提起這個由頭,水如煙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只是,她的目光很憐惜變得迷惘起來:「訓練營裡啊……我並沒有在哪裡待很久。我記得,進入幽影會沒多久,我就在一次外出任務中,得到了一本小冊子,然後我便有了操縱水的能力……」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四十四章 蹊蹺的小冊子

  「小冊子?!!」秦笛心中一動,趕緊對水如煙形容了一下自己得到的那本小冊子的形狀,然後對水如煙道:「你的那本,是不是也是那麼古舊,那般模樣?」

  水如煙神色有些古怪的盯著秦笛,直到看的他都有些不耐煩了,這才緩緩點頭道:「的確是那樣,只是我很奇怪,你怎麼麼知道這些?難道你也和星耀七部的其他成員一樣,都是被選中的異能者?」

  這一刻,秦笛很有種想笑的衝動。原來如此!原來是這樣!如果這一切都是出於組織的安排,那就有來解釋。只不過,誰都沒有想到。他們的一次選拔似的安排,偏偏出了差錯。

  誰能想到,秦笛的異能不是隨便能夠顯現出來的偏精神能力?就算幽影會安排了再多的監視手段,也絕難發現!

  便是因著這樣一個小小偏差,讓幽影會高層誤以為選擇有誤,就此放棄對秦笛的關注,轉而把其他顯現不同之處的少男少女們聚集到一處,這便成了星耀七部的雛形。

  「你以為呢?」秦笛笑著望了水如煙一眼,即不曾否認,卻也不曾承認。

  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秘密只有一個人掌握的的時候才是秘密,若是給第二個知道,遲早會惹出禍事。這個世界,有太多的秘密,總是被人在無意中洩露。秦笛不想讓自己成為眾矢之的,便給出了這樣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

  秦笛並不怕水如煙揭穿自己的謊言,一來精神系異能太過玄妙,不似其他異能,總是有跡可循,這種無形物質的東西,根本就難以被人窺破痕跡。即便是水如煙想起秦笛在剿滅星耀七部其他六星時候的異常,也難以斷定到底是武功,還是什麼別的東西。

  換句話說,只要秦笛咬死了不承認,便是水如煙再怎麼懷疑,也沒有辦法。

  水如煙憋了憋嘴,對於秦笛的圓滑,很是有些無可奈何,只有接起先前的話頭,道:「談起過往,我跟你的經歷卻是不一樣的。我很早就顯現了特異之處,所以並沒有受太多苦。很快就被上級發現,送入幽魂島。」

  秦笛見水如煙說到這裡,送給自己一個暖昧難明的眼神,不由得笑了一下,道:「人生的際遇便是如此奇妙,雖然我多受了不少苦,可我卻也得到了早一步逃離幽影會的機會。如此說來,倒是我要比你走運的多!」

  水如煙聽到這話,不覺一陣默然。的確,任何事都有兩面性。在某一方面來看是收穫,在另一方面看來,何嘗又不是付出?

  不想氣氛陷入沉重的境地,苗雨菲笑著插話道:「瞧,你們淨是說些不開心的事情。難道,你們過去就沒有一點值得回憶的開心事麼?」

  開心的事麼?

  秦笛和水如煙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露出了一抹笑意。

  「有啊!怎麼會沒有呢?!」不等水如煙說話,秦笛便笑道:「對我來說,最開心的事,恐怕就是和平江在一起的那段時間。那小傢伙,可是個開心果!他啊,既膽小,又好色,還非常怕死,偏偏又對一些秘密非常感興趣!」

  「關於他的事情,便是說個三天三夜也說不完!我記得,最搞笑的一件事,還是他半夜上廁所的一次經歷。」

  女孩子總是比較膽小一些,不管是普通女孩也好,特工、高手也罷,一旦聽到有關夜晚、靈異或者恐怖這些關鍵字眼兒,總是不由自主的,吧小心肝吊到半空之中。

  就聽苗雨菲道:「阿笛,不要說!人家不喜歡聽那些鬼啊、怪啊的東西!」

  秦笛嘿嘿一笑,道:「哪裡和鬼有關啦?我都還沒說呢!等我說下去,你就知道,他有多麼膽小,多麼搞笑了!」

  聽到不是鬼故事,苗雨菲暗鬆了口氣,便不再阻止秦笛說下去。

  秦笛繼續道:「那天晚上,他突然肚子痛,想要上廁所,可又不敢一個人去,偷偷爬起來,跑到我們寢室外面,要我和他一起去。開始的時候,我還有些詫異,他是怎麼跑出來的。要知道,他們所在的區域,和我們的宿舍可是隔開的。」

  「只是當時看他臉色不對,我便沒有問那麼多。便和他一起到了廁所外面,我在外面等,讓他一個人進去。」

  誰知道這傢伙來的匆忙,竟是沒有帶草紙。我要回去拿,他又害怕,說什麼也不讓我走。於是,我們一時便僵在在了那裡。」

  說到這裡,秦笛的臉上現出了一絲很是詭異的笑容:「便是在這個時候,我在外面聽到樂意些異響,感覺有些不妥,便走了進去。卻恰好看到,他正從蹲位上走下來,撅著屁股,一拱一拱的在向一個角落裡移動。」

  雖然感覺秦笛描述的情形不雅,卻因為他的語氣有趣,苗雨菲和水如煙已經不自覺的在眼前描繪出了當時的情況,掩飾不住的笑意,同時爬上兩人的嘴角。

  「看到我突然進來,那小子緊張死了,因為……當時他拿著雪白的屁股對著我。也不知怎麼的,他的臉色突然紅了起來,開始,我還以為他是被我看到了當時的情況感到害羞,過了一陣,我才醒悟過來,到底是怎麼回事……」

  秦笛忍不住一邊笑,一邊道:「我當時就聽到,一陣非常壓抑而狹長的怪響,斷斷續續的從不遠處傳來。開始的時候,我還沒回過味兒來,後來結合平江那小子掩飾的步伐才察覺,竟是她在作怪!」

  見秦笛笑的可惡,還沒醒過味兒來的水如煙忍不住道:「這有什麼可笑的?人家肚子不舒服,咕嚕兩聲也是正常的。」

  秦笛忍著笑。道「可當時他不是肚子咕嚕,而是在放屁!最難得,他這屁還放出了風格,放出了水平,放出了節奏,放出了陽關三疊的味道!其曲折之處,猶如蜀道難登,其高昂之處,如墜雲端……」

  …………

  靜,詭異的靜。苗雨菲震驚了,水如煙震驚了,全國人民……震驚了!

  片刻之後,兩女齊齊爆笑起來,抱著肚子,哎喲、哎喲的叫喚著蹲到了地上。

  「太可笑了,他……他怎麼會這麼有意思!好好的,他幹嘛要換蹲位呀!哎喲,不行了,真是要笑死我了!」

  見兩女孩笑的過癮,秦笛也沒有打斷她們的意思,只是暗自在心裡道:「是啊,多麼有意思的一個人呢。我才不允許,幽影會的那些混蛋,把這樣有意思的一個人給弄沒了!」

  待到笑聲停下來,兩個女孩便在秦笛有意無意的引導下,重新把注意力放在了電腦上。

  粗略的翻看了一遍,平江留下的東西,秦笛已經有了個大致的概念。文件一共分作四類,一類是名單,一類是地圖,還有一類是藥方,最後一類則是計劃書。

  名單和地圖因為其重要性,秦笛和苗雨菲早已看了個清楚。藥方和計劃書這兩樣東西,直到這個時候,方才由秦笛仔細的瀏覽了一遍。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開始,秦笛還以為藥方沒什麼大不了,直到看到那些藥物的組成,還有最後的藥效說明,這才開始震驚起來。這些藥方,竟然是幽影會毒研究院數百年來的積累!裡面的藥方形形色色不說,竟然還有許多配方,和秦笛所擁有的小冊子上的一模一樣!

  這說明了什麼?難道說……事情到了這一步,秦笛不能不懷疑,他的道德小冊子,是不是和其他人得到的有所不同。

  「如煙,你的那本小冊子,能不能借給我看看?如果不方便的話,就……」

  秦笛知道一本和秘密掛鉤的小冊子,對於一個前幽影會殺手來說,意味著什麼,儘管她還有著特勤組的隱秘身份,但秦笛卻不能不謹慎。

  「沒什麼不方便的!」水如煙淡淡的從口袋裡取出了小冊子,隨手丟給了秦笛,就像是丟一件微不足道的物什一樣。

  秦笛卻是慎重的接到手裡,仔細翻閱了一遍。很快,他便把那薄薄的小冊子通讀了一遍。結果,自然沒有出乎他的預料,裡面果然沒有任何藥方!

  怎麼會這樣?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四十五章 你需要重新上路

  接過水如煙隨手丟來的書冊,泰笛仔細的翻閱著。從書冊的厚度來看,倒是和他擁有的沒什麼不同,甚至連扉頁和開篇幾頁的廢話都是一模一樣。

  只是涉及到實質性內容的時候,立刻便有了本質上的不同。

  泰笛從記憶中調出自己擁有的書冊內容,再和水如煙的這一本略一比對,很快便有了一絲明悟:如果說自己手中的書冊,是從基礎到能力,涵蓋小學、中學、大學的系列異能培養手冊,水如煙這一本,充其量也就是一則職業技能培訓指南!

  水如煙見泰笛沉吟不語,忍不住追問一句:「看出什麼了嘛?」

  泰笛笑了笑,搖頭道:「收穫不大,也許是我想分岔了。」

  水如煙聽出了點什麼,雙目一閃,若有所悟,點了點頭,給了泰笛一個瞭解的眼神,便不再多問。

  她知道,泰笛這是在暗示她,他已經從她的書冊上,得到了他所需要的信息,只是涉及到的問題,不能公開。

  泰笛證實了自己心中所想,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幽影會的自有資金,幾乎已經被平江給搬空。他只需要再點上一把火,把幽影會套取資金的鏈條名單往特勤組一送,基本上便可以判下幽影會的死刑。

  若是泰笛再狠一點,再給霹靂火透露點消息,幽影會就不是覆滅那麼簡單了,說不定就會被人斬草除根,滅掉滿門。

  只是擺在泰笛面前的,還有一個問題急需解決,那便是:平江的下落!

  可貴劃泰笛在幽影會的唯一朋友,是他在這世上唯一能被他稱為兄弟的人,便是花費再大的代價,他也必須找到他。

  泰笛從抽屜裡取出一張磁碟,把幽影會的所有名單整理了一遍,這才拷進去。

  然後他道:「這張磁碟是為特勤組準備的,我相信,他們不會拒絕我們的好意!」

  苗雨菲靜靜的望著泰笛的舉動,沒有半點阻止的意思,未嫁從夫,既嫁從夫,夫喪從子。不管別人認為三從四德如何如何的不好,她早已認定,他是她的一切,有他在身邊,她就不需要考慮太多,只需要順從就好。

  反倒是水如煙一臉驚異的望著泰笛,道:「喂!姓泰的,這磁碟既然是給特勤組的,你幹嘛只拷了那麼一小部分?」

  不管她有多麼不願意再次面對特勤組,不想離開一個束縛自由的組織之後,再加入另外一個紀律嚴明的組織。根植於她靈魂的思想教育,早已在她的身體上,刻下了忠於祖國的烙印。

  泰笛淡淡一笑,沒有辯解,反倒是把電腦屏幕扭轉到她的視線範圍內,隨手點開一個名單,按下滾輪,讓那文件自動向下滑動。

  「你仔細看一遍,就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做!」

  水如煙撇了撇嘴,很是不信,可當她的視線隨著滾輪的下滑,一點一點的把名單上的名字,還有那後面的一長串備註看了個清楚之後,她的聲音顫抖了:「這份名單……該不會是……該不是假的吧?」

  泰笛臉色有些冰冷,他淡淡掃了水如煙一眼,卻沒有發作。因為他知道:水如煙並不是要房間的貶低平江的能力,任何人面對這樣一份名單,只怕都會下意識的拒絕相信它的真實性。

  「你覺得呢?難道說,你認為有人會拼了性命不要,只是為了得到一份偽造的名單麼?如果你懷疑這份名單的真實性,你自然是可以去證實的。我並不著急,把這份名單交給特勤組。」

  泰笛當然不用著急,幽影會現下已是焦頭爛額,泰笛不去對付他們,已經算是好的,自然不用擔心還會被幽影會給盯著。

  只是為了一勞永逸,徹底絕了後患,這幽影會還是要對付的。只不過在方式方法上,需要講究一些罷了。

  水如煙想了想,點點頭道:「那好!這份名單先不忙交到特勤組上,即便只是你節選的一部分,一旦流傳出去,也是要引起軒然大波的!」

  泰笛點頭道:「沒錯,名單上的一些人,身份敏感。我和特勤組之間,只是單純和合作關係,並沒有相應的渠道直達上聽,也好,這個磁碟就交給你。由你來決定,在什麼樣的時間,什麼樣的地點,交給什麼樣的人。」

  從泰笛手裡接過磁碟,水如煙忍不住深深望著他,道:「你就這麼相信我?你就不怕我不把這名單交上去,又或者……把這名單交給不應該交給的人?」

  泰笛不以為意的笑了笑,道:「你是在懷疑我的眼光呢,還是在懷疑自己的秉性?」

  水如湮沒有給出回答,而是神色複雜的離開了房間。

  …………

  苗雨菲從背後抱住泰笛,慵懶的把小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道:「阿笛,如此一來,好像我們很長一段時間,都沒什麼事做了呢!」

  泰笛反手抱住那具溫潤如玉的身子,上下摩挲著嬉笑道:「怎麼會是沒事兒做了呢?難道愛做不是事了麼?」

  「愛是事兒?什麼事兒啊?」

  一時間苗雨菲還沒能反應過來,直到她向前的壞蛋,拿著她的小手,握上他的粗壯,身子發顫的同時,她忍不住羞叫了一聲:「討厭!你怎麼這麼壞啊!」

  泰笛暗自嘿笑連連,面目卻保持著鎮定,嚴肅的道:「什麼話!我哪裡壞了?人倫大事乃是人世間最美好的事,最純潔的事!怎麼到了你嘴裡,就成了壞人、壞事呢?」

  苗雨菲羞惱道:「人家明明說的是正經事,偏是被你帶進溝裡。不管啦,留你一個人在這裡,看你怎麼做壞事!哼!」

  說罷,女特工恨恨的捶了泰笛一記,施施然的離開,只是那腳步太過急促,怎麼看,都像是……落荒而逃!

  泰笛的目光一路追逐著她的背影,臉上掛著溫馨而從容的微笑,一直到再也看不到她的蹤影。

  …………

  一直以來,幽影會既是懸掛在泰笛頭上的達摩克利期之劍,時刻威脅著他的生命安全,卻又是不是甩向他的試金石,一次又一次的襲擊,敦促他努力奮進,半點兒偷懶的機會也不給他留下。

  到了今時今日,壓力傾斜一空,泰笛已經從被動的防禦,轉為隨時可以主動發起進攻,人生際遇如此,不能不令人感歎。

  沒有壓力的生活,固然很悠閒,也很舒服。可時間一長,人的筋骨問題容易變得疏懶。

  往日裡,泰笛問題早早起床,打上一通太極拳,做上幾個小時的調息。可當這悠閒的日子一來,他已經有些日子沒那麼勤快了。

  身邊美人一個比一個嬌嫩,一個比一個溫柔,泰笛恨不得化身千萬,同時和每一個愛人歡好。溫柔鄉是英雄塚,泰笛深陷其中而不自知。他甚至沒有發現,這一段時間以來,他的愛人們臉上的笑容已經變的越來越少,眼中的憂爭卻越來越多。

  愛到至深處,已經變成了縱容,殊不知,縱容……也是一種傷害!

  這一日,泰笛起身的時候,伸手一摟,卻沒發現美人的蹤影。他記得很清楚,昨夜是韓嫣陪他的。每一個陪他的女人,早已習慣了第二天不上班,按說今天他那美麗的小女奴,也該陪著懶睡不起才對。

  「難不成,我的嫣兒在給我做早飯?」泰笛臉上浮現一抹幸福的笑容,施施然起身穿好衣服,趿啦著拖鞋,走下樓來。

  下的一樓,泰笛卻沒聞到想像中的香味兒。四下打量了一下,飯廳的餐桌上空空如也,不說什麼早餐,便是連往日必備的牛奶也沒放上一杯。

  「這是怎麼了?」

  泰笛帶著疑惑,在客廳裡,找到了抱手而坐的白蘭香。

  「香姐,怎的你還在家?」

  白蘭香指了指對面,示意泰笛先坐下。

  眼見得香姐臉色有些凝重,泰笛不知發生了什麼事,神經也變得緊繃起來。

  等到泰笛坐下,白蘭香才道:「阿笛,你有沒有發現,這段時間……你變了!」

  「變了?」

  泰笛略帶不解的道:「我還是和往常一樣啊?」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四十六章 突然有人來電
  白蘭香沒有選擇回答,而是選擇了沉默和凝視。

  無聲的壓力,讓泰笛身上的懶散一掃而空,他開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哪裡做得不對,惹惱了香姐?

  深情而又飽含痛惜的凝視,更是讓泰笛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自己一定是做了很大的錯事,要不然,香姐一定不會這樣看著自己!

  白蘭香看到泰笛的反應,暗自點了點頭,不再繼續對他施加壓力,開口道:「阿笛,有些事,縱然你不說,我也能明白些講,我知道,你、雨菲還有如煙,你們比我們這些普通人多一個世界,雖然我從來沒有聽你說起過,但我也知道,那個世界……一定非常殘酷!」

  泰笛渾身一震,有些歉疚的對白蘭香道:「香姐,對不起!我……」

  白蘭香坐將過來,伸手摀住泰笛的嘴唇,道:「傻弟弟,姐姐不需要你對我說對不起!我知道你是不想我們擔心,把所有的重擔都自己抗,我們雖然不說,但在心裡,我們是非常在意這一點的,。我們一直想為你分擔些什麼,所以我們努力的做好家務,努力的掙錢……我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為了能對你有些幫助,能讓你肩上的擔子,……稍微輕上一些。」

  「香姐!」透徹心扉的感動,讓泰笛一時不知說些什麼好,只有緊緊的摟住白蘭香,藉以稍稍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

  白蘭香反手抱了泰笛一下,稍停了片刻,方才離開他的懷抱,繼續道:「阿笛,就像你做許多事不需要我們報答一樣,我們做的這些小事,也不需要你的感激,我們……是夫妻,是一體的,不是麼?」

  泰笛拚命的點頭,道:「是!我們是夫妻!日後,我一定給你們所有人一個盛大的婚禮!」

  白蘭香眼中閃過一抹憧憬,瞬息又被冷靜所代替:「阿笛,你知道的,我們既然願意選擇和你在一起,願意接受其他人,那就代表了我們不會在乎道德和形式的束縛。所以,你不用房間的為了我們,做出一些和法律相牴觸的事來!」

  「我……」

  不待泰笛表達出自己的想法,白蘭香又道:「阿笛,這些事我們暫且放下,越說越遠,我險些都忘記了自己要跟你說些什麼,是這樣的,你有沒有發現,最近你變得懶散了很多,早上起來也不練功了,做起事來,好像也比以前悠閒了……準確的說,我覺得,你似乎已經喪失了目標,也忘記了自己是為了什麼而奮鬥。」

  「目標?!!奮鬥?!!」泰笛不由得打了個激靈,一股寒意從天靈蓋上流入,直達腳板心。「幽影會的威脅不再,我竟然已經墮落如斯?!!我竟然忘記了自己是為什麼而奮鬥!!」

  一時的激動,讓泰笛虎的一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可是少頃之後,他又慢慢的坐了下來,幽影會帶來的長期心裡壓力,讓他沒有時間去考慮更多,一切的一切,都只不過是為了生存而奮鬥。

  結識眾女,並和她們之間產生種種曖昧莫名的糾葛,很多時候,都是不得以而為之。

  「那麼現在呢?現在自己又是為了什麼而奮鬥?我人生的目標,又是什麼呢?成為頂尖的殺手?哈!那只是一個笑話,哪怕是還在殺手訓練營的時候,我的人生目標,就不是這個。我並不是一個嗜殺的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只要別人不冒犯到我,不觸及我的底線,我絕不會主動對他們出手!」

  白蘭香注意到泰笛眼中神光變換,知道他正處於內心掙扎、思想鬥爭的關鍵時刻,便安靜的坐在那裡,等待他自己從低谷中走出來。

  「又或者,我的目標是成為世界首富,成為最成功的商人?好像……好像用不著我吧?香姐和嫣兒她們,一個比一個會掙錢,比起她們來,我的經商能力實在是低的可憐!」

  一個又一個念頭在泰笛的心中浮起,轉瞬又被他否定下去。不知不覺中,時間已經過了很久。

  此時此刻,白蘭香遠比泰笛本人還要緊張,眼見得時間一人一秒的過去,泰笛還是保持之前的姿勢一直不動,她便有些坐不住了。想到泰笛送給自己的香水,一時間福至心靈,她悄悄的離開沙發,回到自己的房間。

  再回來的時候,白蘭香的臉上已經沒有了緊張和不安,她的手上,托著一個小小的水晶瓶,那裡面裝的,便是泰笛專門為她調培的香水。

  熟悉的香水味兒,在瓶蓋打開之後,湧入泰笛的鼻腔。腦中的紛雜的想法,吵鬧的念頭,彷彿遇到陽光的冰雪一般,迅速消融開來。

  「香水!對了,我還有香水!」

  裹帶著狂喜的念頭,泰笛的雙眼恢復了清明。他的瞳孔對正了焦點。不再像之前那般,雖然看著前方,卻空空一片,沒有任何影像能夠映射進腦海。

  「香姐!!!」

  看到手托香水瓶,巧笑嫣然的望著自己的美麗佳人,陣陣暖流,從身上三萬六千個毛孔裡一同流入,滋潤溫暖了泰笛的心扉。

  「該死!我怎能忘記這最重要的呢?我的人生目標,就是香姐啊!我所要為之奮鬥的目標,就是讓香姐幸福啊!」

  香水固然重要,可是,香姐更加重要!

  明確了心中的想法,泰笛忍不住湊上前去,緊緊握住白蘭香的雙手,深情的道:「香姐,我已經想到了。你便是我的人生目標,我所做的一切,都將只是為了讓你更加幸福,從今往後,你的人生目標便是我的人生目標,我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讓你成為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幸福,來的永遠是那樣突然,在你不經意之間,便推開你的房門,撞入你的心扉。

  白蘭香怎麼也沒有想到,泰笛最最在意的,竟然是自己!他考慮了這麼久,得出的答案,居然是這樣!幸福靠近,感動敲門的滋味,瞬間將這個一堅強的婦人擊倒。

  便是在最困難的時候,她也能夠用自己的消瘦的雙肩去扛起千斤重擔;便是在最寒冷的時候,她也能夠獨自去面對風雪撲面。可是,這一刻,巨大的幸福,卻讓她有種承受不住的錯覺。

  不由自主的,白蘭香一個趔趄,軟倒了下去。若不是,泰笛眼疾手快,只怕她要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你說什麼?能不能……再說一遍?」

  白蘭香沒有想到,自己的嗓音居然乾澀成這樣。普普通通的一句問話。居然中斷了足有三次。

  泰笛微微一笑。心中隱隱有幾分得意:「香姐啊香姐,枉你一向自詡泰山崩於前面色不變,怎麼?我才不過說了幾句話。你就抗不住了啊?」

  被泰笛這麼一調笑,白蘭香反倒有了站起來的力氣,她羞惱的伸出食中二指,在泰笛腰間鴨肉外狠狠的擰了一下,嗔道:「你這小沒良心的,我就街道,你是在唬我!」

  泰笛微笑著承受了白蘭香的二指禪,沒有像往常一般,放鬆肌肉,讓她掐不到實處。

  「香姐,在這個世界上,對我來說,你是最得要的一個人。有了你,我便有了整個世界,若是沒有你,世界再美好,也只是虛幻!」

  誠摯而樸素的言語。沒有任何華麗的辭藻修飾,卻足以震撼心田。這一刻,白蘭香被深深的感動,她終於相信,那巨大的幸福,並不是自己的錯覺。而是……真真切切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實!

  「阿笛……」

  「香姐……」

  這一刻,已經再也不需要語言,相愛的兩個人,緊緊的擁抱在一起。從這一刻起,兩人之間,再也沒了任何隔閡。兩顆有距離的心,終於在這一刻,合二為一,一起跳動!

  「一杯散伙酒,喝得眼淚流……」

  不知過了多久主,也許只是一秒,也許已經過了一個小時。當電話聲響起的時候,泰笛和白蘭香竟是不約而同的發出了飢餓的咕嚕聲。

  「哈哈,香姐,你也會發出這種聲音啊?」

  「去你的!臭傢伙,誰規定女人就不能發出這種聲音啊?」

  「嘿嘿,香姐,不如讓我聽一下……」

  「作死啦,你這臭傢伙,臭流氓,快點聽電話啦!」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四十七章 玲瓏有危險

  調戲白蘭香的舉動被對方嚴詞拒絕。秦笛只好無可奈何的按下了接聽鍵。有氣無力的喂了一聲。道:「哪位啊?

  「爸爸!爸爸!是我呀.我是玲瓏啊!你快點來啊,我媽媽要把我接走。她想把我帶離學校啊!」

  秦笛意識到了不妥。只是還沒覺察到問題的嚴重性:「接你離開學校?該不是你媽媽很久沒有見到你。特意來接你回家團聚一下吧?

  「才是不呢!」水玲瓏尖著嗓子大吼了一聲,悲聲道:「這次她是準備帶我離開這座城市,永遠都不回來了的!她生意失敗,被人逼得走投無路,所以打算帶我一起逃到國外,我才不要去國外呢,那樣的話。再也見不到你了!」

  「爸爸……你答應玲瓏的,答應人家……你會一直和玲瓏在一起的。若是我這次走了,你可就再再也見不到玲瓏了!」

  電話那一頭,水玲瓏已輕開始有了哭腔。哽哽咽咽的。好不容易說完才把話說完整。

  「水玲玲瓏,你在給誰打電括……」

  隱約中,秦笛聽到了電秸裡傳來一個陌生女人的聲音。他意識到不

  好,還沒來得及詢問水玲瓏的位置。電話就被人給掛斷了。

  「怎麼回事?」白蘭香從秦笛的表特中看出一絲壽樣。連忙問道「我剛剛好像聽到電話裡有人提到玲隴。是不是玲論出了什麼事?秦笛苦笑了聲,道:「是!玲攏的親生媽媽找到了她。想要帶離開濱海去國外。聽玲跪的意思。似乎她媽媽巳徑淮備了很久。這就逃離濱海似的!」

  「逃離?」白蘭香從秦笛的話語中捕捉到了不尋常之處。連忙追問了一句。

  素笛鄭重的點了點頭,道:「玲瓏也沒有仔細說,只是說她媽媽生意失敗,被人逼債。她媽媽的產業,我原也是見過的。生意做的很大,如果不是被人設計陷害,一時間,應該沒有那麼容易落得要逃亡地步!」

  「那我們還等什麼?咱們趕緊去學校。希望還能截住玲瓏她們!」白蘭香回憶起了水玲瓏這段時間的一些生話細節,一邊拉著秦笛直奔門外。一邊還道:「怪不得我總覺得這段時間,玲瓏的神色有些不對。還以為只是一些女孩子家的私密煩惱,卻沒料到,竟是這回事!看來,她媽媽應該是早就拾她打過了電話!」

  秦笛也點頭附和道:「沒錯!以前這丫頭一直吵吵鬧鬧的,生怕我們忽略了她的存在。這幾天一回到家,就偷偷躲在自己的房間裡。以為是這丫頭學會了矜持呢,哪料想……」

  兩人一同鑽進秦笛的沃爾沃,發動汽豐。一路直奔濱海一中。

  「香姐,你給雪兒她們打個電秸。問問她們現在在哪裡。我想,她們不可能繼讀留在教室裡聽課!」

  被秦笛這麼一提醒,白蘭香也意識到了這一點,連忙點點頭,撥通了霜兒的電括。

  「喂,霜兒嗎?你現在在哪裡?」

  電括那頭,霜兒吞吞吐吐的道:「「我在…我當然是在學校啊!媽。你該不會以為我會逃課吧?」

  白蘭香有些氣樂了,她微哼了一聲,道:「你還打算隱瞞我們到什麼時候?玲瓏家裡出了這麼大的事、你應該早點告訴我們才對!怎麼能幫著她隱瞞呢?你是不是覺得。單憑你們幾個小丫頭,就能把事情搞定?」

  霜兒驚訝的「啊」了一聲,道:「媽媽、原來你真的都知道呀!」

  白蘭香又哼了一聲,道:「那還有假?!快點告訴我,你們現在哪裡!我和阿笛馬上就過來!」

  電話那頭小霜兒嘿嘿笑了幾聲。道:「媽媽,你就放心好啦!那惡婆娘找不到我們的,我們呀,現在待在一個很隱秘的地方,根本就不怕別人發現!」

  不知為什麼。白蘭香聽霜兒這麼一說。心裡面隱隱生出幾分不安,她連忙道:「不要待在隱秘的地方!玲瓏告訴過我們。說她媽媽生意失敗。被人逼債。我和阿笛分析了一下,認為她媽媽可能是被人陷害,所以這些人肯定還有接下來的手段,你們最好去一些人多的地方。這樣才能保證你們的安全!」

  霜兒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她哦了一聲,低聲和雪兒、水玲商量了幾聲,最後道:「媽媽。那我們就去距離學校不遠的宏興電腦城。那裡人很多,距離我們現在待的地方又近!」

  白蘭香應了一聲好。掛斷電括連忙對秦笛道:「咱們去宏興電腦城。霜兒她們很快就會到那裡!」

  秦笛答應了一聲好,打了一下方向盤,開往電腦城方向。

  霜兒掛斷電括之後,便和雪兒、水玲洗一道。離開藏身之所。向電腦城方向走去。

  起先,霜兒還沒怎麼把白蘭香的交代當作一回事。可沒過多久,便感覺到了不對。

  「姐姐你看那幾個人,是不是在跟著我們啊?」

  聽到霜兒這番話。雪兒下意識的想要回頭打量一下,卻被水玲瓏緊緊的拉住了:「雪兒姐姐,別回頭!如果你回頭的括,會被他們察覺的!這樣一來。說不定會逼得他們鋌而走險!不如。我們就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繼續走我們的路!」

  雪兒略一尋思,感覺水玲瓏說的很有道理,便微微點了點頭,道:「就按你說的辦!對了。玲瓏,剛剛霜兒和我媽媽通話的時候有說,你媽媽可能是被人陷害的。你說,咱們是不是應該先和你媽媽匯合啊?」

  水玲瓏癟了癟小嘴,有些負起的道:「才不呢!她也是話該!以前我沒住進你們家裡的時候,她整夜整夜的不回家。老是和那些狂蜂浪蝶攪在一起,我早就警告過她,可是她不聽!」

  雪兒聽得出來,水玲瓏對她親生母親的意見很大。母女之間的隔閡,遠遠不是幾句家能夠清除的。或許。如果想要尋回她們之間的親情。需要走的路,還很長。

  霜兒這時輕輕扯了一下雪兒的衣袖。低聲道:「姐姐,我覺得咱們有必要繞一下路。你看。如果按照這個方向繼續走。差不多五百米是一個巷道。雖然巷道不長。可萬一咱們走的不夠快,被這些人截住,會很危險的!」

  雪兒有些猶豫:「可是,如果繞路的秸。咱們可能會花費兩倍。甚至三倍的時間才能到達電腦城,那會讓哥哥擔心的!」

  霖兒歎了口氣,道:「早知道會哨危險。我們應該早點跟哥哥學兩手防身才對。要是咱們有武藝在身。這幾個小毛賊。只怕還不夠我們分的!」

  玲瓏心情還有些不好,聽到姐妹倆這番對話,忍不住笑出聲來:「你們呀,。可真笨!咱們雖然沒有武藝在身。可咱們有這個呀!」水玲瓏拉開了自己的小背包,露出裡面的幾個瓶瓶罐罐。

  『看,這個是標淮的防狼噴霧劑,我就不多說了。這個可是好東西,是我爸爸幫我配置的癢癢水,灑上一滴在身上,嘖嘖……能讓人抓掉一層皮下來!還有這個,這個可是打群架的絕妙幫手。往上風處一站,隨便一撒,足足能讓二十幾個人暫時失明!」

  雪兒和霜兒兩人目瞪口呆的望著水玲瓏展示的小背包。愣了半晌方才期期艾艾的道:「「你……你該不是……該不是把哥哥的實驗室給搜刮乾淨了吧?」

  水玲瓏撇了撇小嘴。嬌哼一聲。道:「誰搜刮來著?這都是我求爸爸專門給我配的!原本是想捉弄同學用的,可惜最近一直沒什麼人惹我。哼哼。既然這些小毛賊不開眼,不如咱們快走幾步,事先設下幾個陷階!」

  雪兒和霜兒兩人對視一眼,想到身後幾個小毛賊狼狽的模樣,不覺也是有些興奮,兩人對了一掌,齊聲道:「對,就這麼辦!」

  三個人高高興興的衝進了巷道,完全沒來得及佈置。因為有人堵住了他們前進的道路。

  幾個流里流氣的小流氓,或拿著棒球棒。或傘著木棍,搖頭擺尾的吹著口哨,正正堵住了路口。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四十八章 小女生的智慧
  第五百四十八章小女生的智慧

  粗壯男挨了一巴掌,卻不敢有任何不滿之色,反而求教道:「是!是!是!大哥,那咱們應該怎麼說呢?」

  尖聲男一臉得意的道:「應該這麼說,小妹妹,不如咱們找個地方談論談論人生。還有,我發現你滿臉春色,白中帶綠,顯然是身體有恙,不如讓哥哥來幫你檢查檢查身體!」

  粗壯男眉頭冒出了幾絲黑線,卻不敢打攪尖聲男的興頭,只能露出很假的媚笑,舉起大拇指道:「高!實在是高!大哥不愧是大哥!」

  經幾個流氓這麼一打岔,原本被霜兒三人拋下一段距離的幾個尾巴,這個時候也追了上來。

  和小流氓們一照面,幾個尾巴裡面,一個像是帶頭的人,微微對尖聲男點了點頭,也不圍上來,只是堵住巷口,截住霜兒三人後退的路。

  眼前的情況,霜兒和雪兒也算是經歷過一次,只不過那次有泰笛在身旁,她們一點兒也不心慌。可這一次,就只有她們三個小女生,面對色咪咪的嬌兒群狼。兩人很快沒了主意。

  反倒是從來沒有經歷過這些的水玲瓏,很是冷靜的從小背包裡掏出瓶瓶罐罐,分發到霜兒和雪兒的手裡,小聲的安排道:「就算咱們沒有佈置的時間,也不用怕他們!爸爸給我配的這些東西,厲害著呢!咱們如此如此,這般這般,很容易離開的!」

  且說泰笛和著白蘭香,搶先一步趕到宏興電腦城,來到約定地點,卻不見三個小女生的蹤影。

  就在這時,泰笛感覺到距離自己位置不遠的地主,傳來了一陣波動。這陣波動只有靈犀猴才有,而且一來便是三股,顯然是霜兒她們就在附近。

  泰笛對白蘭香道:「香姐,你先在這裡等一下,不要起遠,我去接霜兒她們。」

  白蘭香隱約從泰笛的臉色中,猜出了幾分究竟,也不多問,點了點頭,道:「快去快回。」

  泰笛答應了一聲,飛快的邁動腳步,直奔霜兒三女所在的巷道飛奔而去。

  有靈犀猴的感應在,泰笛很快便調整到正確方位,逼近她們所在的巷道。

  尚未拐進巷道,泰笛便聽到一聲嬌吒,緊接著便是幾聲慘叫:「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泰笛聞聲放緩了腳步,湊近牆角,向內觀望了一陣,不多時,的分公司微笑浮上他的嘴角。

  卻見,雪兒,霜兒,玲瓏三個小妮子,一人手裡握著一個小罐罐,正沒命的一邊尖叫,一邊向四周噴灑著什麼。

  空氣中隱約的氣味,以及粉末的色澤,讓泰笛輕易辨識出,這是他給玲瓏配置的小玩意兒。

  「以前還覺得是玲瓏這小丫頭愛搞怪,以為她做出這些小東西只是為了捉弄人。卻沒想到,還有這般功用!」泰笛失聲而笑,卻不曾想到,他用慣了藥效強勁的貨色,動輒收拾人命,自然會下意識的低估這些小東西對普通流氓的作用!

  先前試圖調戲雪兒她們的尖聲男這一夥流氓,一個個捂著眼睛,慘叫著躺在地上打滾。沒了他們的堵截,霜兒下意識的便向前衝了幾步,想要快點離開這處鬼地方。卻被水玲瓏一把給拉住:「霜兒,雪兒,不如咱們打鐵趁熱,把這些跟著咱們的尾巴,一塊兒給收拾了!」

  霜兒和雪兒順著水玲瓏不懷好意的眼神望去,正好捕捉到一直跟隨著她們的幾條尾巴,正神色不自然的向他們靠近。

  顯然,這些人一方面忌憚於她們手中武器的犀利,另一方面,卻又擔心完不成任務,會受到嚴厲的責罰。這才不得不冒著眼睛受傷的危險,一步一步挨上來。

  「看我的!」只見水玲瓏掏出一個裝有癢癢水的小瓶子,用力的搖晃了幾下揭開瓶蓋便向前方一丟。

  癢癢水被充分攪拌均勻之後,飛向竄再傾瀉而下,就變成了一種接近霧珠狀的小水滴,以肉眼觀看,一片朦朧,很難在第一時間察覺到內在的危險。

  其中兩條尾巴不知厲害,見水玲瓏拋出的不是先前具有大規模殺傷能力的粉末,其中一人便大笑了幾聲道:「哼!我還以為是什麼NB東西,原來是在裝腔作勢!小丫頭們,乖乖的跟叔叔們走,自然有你們的好處,要不然……」打手~小&#38;#183;說網少主¥手打

  「(*^__^*)嘻嘻……要不然會怎麼樣?」水玲瓏眼中閃過一抹厭惡之色,以她的社會閱歷,自然不會想到社會上居然還有這麼令人噁心的敗類。

  「那……我們若是合作,又有什麼好處呢?」水玲瓏面目掛著假笑,按住有些衝動的霜兒,一面在心中倒數,一面拖延最後的時間。

  泰笛原本已經準備衝出來,後來發現水玲瓏面色鎮定,安之若素念及這小妮子智商高達一百九,是個渾身心眼的伶俐人兒,便暫時穩住了腳步,靜觀其變。

  先前發話的那條尾巴沒有回答,只是嘿嘿嘿的淫笑,倒是他身邊的另一個人,道出了所謂的好處:「看你們的年紀,肯定還沒享受過做愛的滋味。讓叔叔們把大JJ放進你們的身體,到時候你們會爽到天上去。到時候,只怕你們會天天纏著叔叔們,想要旦旦而伐呢!」

  水玲瓏臉色終於變了,勃然道:「這就是你們所謂的好處?」

  兩條尾巴還不知死活,嘿嘿奸笑著點頭道:「怎麼,這麼大的好處,你們還不知足?別的女人想要,我們還懶得給呢!」

  水玲瓏怒哼了一聲:「不要臉的狗東西,你們去死吧!本來還想讓你們癢過一陣,給你們解藥呢,這次非讓你們脫掉兩層皮,我倒要看看,你們人皮下面,藏著的到底是什麼狗東西!」說著,他作勢一揮手。

  卻見隨著水玲瓏的動作,兩條尾巴臉色齊齊一變,大叫道:「哎呀!癢!癢!癢!癢死了!」

  起先兩人還只是一邊叫一邊到處抓癢,過沒片刻他們便感覺隔著衣服難以撓到癢處,很快便開始表演起沒什麼人欣賞的脫衣秀。

  「癢啊癢!好癢啊!」

  隨著兩條尾巴抓癢的動作越來越大,墜後一些的,另外兩條尾巴,也覺得有些不舒服,忍不住想要撓撓。

  抓癢這東西,有時候是會傳染的。儘管除了中招的那兩條尾巴,其他人並沒有沾上癢癢水,可看到他們奮力抓癢的架勢,還是忍不住的感覺到皮膚上有些不爽。

  癢癢水發作起來是很厲害的,只是沾上幾滴,就足以讓人十幾分鐘寢食不安,恨不得抓下一層皮,中招的那兩條尾巴不知死活,一直站在癢癢落下的地方,承受了起碼一多半的癢癢水。

  層層跌碼,再加上給了癢癢水充分的發作時間,其後果,足以讓人毛骨悚然!

  當中招的兩條尾巴脫成了光溜溜的,身上已經開始被指甲劃出一道道紅痕的時候,另外兩人終於犯了難。

  最先這兩人還以為抓癢的兩人是在逗弄水玲瓏,可當他們衣服都脫下來之後,這兩人終於意識到了不妥,從情理上講,他們應該把這兩人救走,又或者繼續執行任務。可問題是,他們摸不清水玲瓏的虛實。小妮子在那兩人藥效發作之前,揮舞的那一下手勢,著實迷惑住了這兩人。

  「怎麼辦?咱們到底要不要抓這幾個小丫頭?」

  「抓?我們拿什麼抓?你到底有沒有腦子?你是不是想變的和他們一樣?」

  首先說話的一人望了一眼還在猛抓側體的尾巴,心裡猛的打了一個突。卻見,那人身上都已經抓出了條條的血痕,卻還在猛抓。渾身上下到處是流血的傷口,看起來本已無比駭人。最令人難以忍受的,還是他臉上的表情。那似享受,還痛苦的模樣,只是看一眼,便讓人打心眼裡冒出寒氣。

  「那……那咱們還是走吧!要不然……」

  另一人忍不住苦笑道:「走?你以為我不想走?如果咱們就這麼好端端的回去,你以為老大會放過咱們?」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四十九章 給我你們的忠誠

  想到無比嚴酷的家法,先前說話那人邁動的腳步不自覺的走了過來,原本站的還算筆直的雙腿,便是顫抖了幾下。

  這邊水玲瓏察覺到了墜後那兩人的神色變化,心中暗自出了口氣,低聲對雪兒和霜兒道:「現在咱們已經鎮住了那兩個傢伙,可是看他們的臉色,似乎還想再掙扎一二。怎麼可不能先露了怯,要不然可就功虧一簣了!」

  雪兒和霜兒齊齊點了點小腦袋,一點也沒有什麼不滿。經過這一系列事件,兩人終於發現,在渡過最初的慌亂之後,她們幫水玲瓏的,遠遠沒有想像中那麼多。小丫頭模樣雖小,心計卻遠無不是她們所能比擬的。

  於是,三個小女生便和兩條尾巴遠遠的對峙著。在他們周圍,還有滿地打滾的幾個流氓,以及拚命抓扯身上血肉的脫衣舞男點綴。

  這樣的場面,是如此的詭異,換個膽小的人經過,只怕都要嚇出心臟病來。

  完整的欣賞了一出小女生智斗流氓的曲目,泰笛一邊暗自點頭,一邊從拐角處現出身形。畢竟,他不可能時時刻刻跟隨在她們的身邊,也不能保證每一次她們遇到危險,都能及時趕到。雖然他比普通人強上很多,卻也不是瞬息千里的超人。所以,培養她們獨自處理一些危急事件的能力,還是很有必要的。

  今天的這一場表演,就非常的完美。泰笛對三個小女生的評價都很高,當然得分最高的,還是水玲瓏!

  「雪兒、霜兒、玲瓏,我來了。」泰笛悄悄出現在三個小女生的身後,聲音平靜的打著招呼。

  突如其來的聲響,著實嚇了三人一跳。有些神經質的猛一轉身,三人才發現,突然出現的不是別人,正是她們朝思暮想的泰笛!

  「哥哥!」

  「哥哥!」

  「爸爸!」

  帶著哭腔的混亂稱呼,卻掩蓋不住三人內心的極度欣喜。三個小女生齊齊撲到泰笛身上,像樹袋熊似的,掛了他滿身。

  投鼠忌器的兩根尾巴見狀,以為有便宜可佔,兩人滿臉狂喜的彼此交換了個眼色,齊齊撲將上來。

  卻見泰笛看也不看,一人賞了一記飛腿,正正踢在下巴關節處,踢得沒怎麼用力,只是用了個巧勁兒,結果倒好,直接把兩人的下巴給卸了下來。

  這兩根尾巴一人抱著一個下巴,異常狼狽的逃離當場。

  泰笛沒有阻攔,管不管這個閒事,還要看水玲瓏的態度,如果水玲瓏很緊張她母親,他自然要出手,順籐摸瓜,一絕後患那是題中應有之義。可若是她並不想幫她母親恢復產業,他自然就沒有必要去做多餘的事。

  三個小姑娘也是初次獨自面對這麼多流氓、打手,沒有人可依靠的時候,尚且還能維持鎮定,知道不能讓人看出自己的虛弱,可當泰笛出現之後,沒了顧忌的她們,一個個全都哭出聲來。

  「哥哥,你怎麼才來呀,都是你!非要讓人家往人多的地方去!嗚嗚……」

  泰笛暗自苦笑:不讓你們到人多的地方去,說不定就被人給堵個正著,來個甕中捉鱉呢!

  「哥哥,人家好害怕啊!剛剛人家差點以為自己見不到你了呢!」

  泰笛瞠目結舌,心道:你這小丫頭,剛剛我可是見你鎮定自若,甚至還偷笑來著!怎麼我一來,你就變成害怕了?

  「爸爸,玲瓏的表現怎麼樣?剛剛人家可是一點都沒露怯哦!你看……那邊那些傢伙,命題玲瓏和雪兒她們放倒的呢!」

  只有水玲瓏,一副小大人的模樣,驕傲的撅著小嘴,露出月牙兒似的笑容,靜靜的等待泰笛的誇獎。

  「你這小妮子!」泰笛輕笑著刮了一下水玲瓏的小鼻樑,點頭道:「是啊!是啊!玲瓏真能幹,玲瓏真厲害,玲瓏可是真的長大了!」

  泰笛知道,對於水玲瓏來說,最是讓她介意的,便是她這副似乎永遠也長不大的小小身軀,所以,她才會在泰笛的面前問題表現的不夠自信。做任何一件事,都希望能夠得到泰笛的肯定。

  得到泰笛的誇獎,水玲瓏很是滿足的笑了,聲音清脆而動聽。

  看的自己撒嬌只是換來泰笛意味深長的微笑,反倒是水玲瓏主動坦承自己的勇敢,竟然換來泰笛的誇讚。雪兒和霜兒這下不幹了,兩人齊齊妖聲道:「哥哥!哥哥!還有我們呢。剛剛我們也出了很大的力氣哦!」

  「對呀!對呀!其實人家剛剛是騙你的,人家才沒有害怕呢!」

  泰笛搖頭輕笑著,一下雙一下,輕輕刮了刮雪兒和霜兒的小鼻樑,道:「是!是!是!我的雪兒和霜兒都很勇敢,都很棒!哥哥為你們而自豪!」

  被誇獎了一番,兩個小女生這上心理平衡了,拉著水玲瓏,咯咯咯的嬌笑,不時小聲說上兩句什麼,惹來玲瓏好一陣不依。

  邊上,被迷了眼睛的流氓痛勁兒已經過去,一個個哆嗦著扶著牆壁站了起來,睜著迷濛的淚眼,準備悄悄開溜。另一邊,抓的渾身血肉模糊,真真脫了一層皮的兩根尾巴,此時也已經沒了力氣,有一聲沒一聲的繼續慘叫著,望向泰笛他們的眼睛,充滿了期翼和怨恨。

  泰笛注意到那兩根尾巴,便對水玲瓏便了個眼色,道:「玲瓏,做事要有始有終。對付這些小嘍囉,手段再狠也是沒用的,頂多是敲山震虎,起不到什麼實質性的效果。把解藥給他們,讓他們去吧!」

  水玲瓏脆生生的答應了一聲,一蹦一跳的跑將過去。藍白相間的水手服,在她一蹦一跳之間,隱約露出一抹可愛的粉紅色,那是一條白底紅色小雨點的可愛內褲,不經意之間,小丫頭竟是露出了幾抹春色。

  「到底還是個孩子!」泰笛搖頭低笑著轉移了視線,暗道:「等下還是要提醒她一下,被別人佔了便宜,我可就吃虧了!」

  且不提泰笛心境上面不自覺的轉變,卻說水玲瓏一路走到血肉模糊的兩個人向前,笑瞇瞇的望著他們,道:「我之前可是有警告過你們的哦,要是惹惱了姑奶奶,一定讓你們脫掉一層皮!怎麼樣,脫皮的滋味,是不是很過癮呢?有沒有想過,再脫掉一層肉呢?」

  莫名的寒意,死死糾纏著兩個已經不成人形的壯漢,四行清淚,分別順著兩人的眼角輕輕滑落下來。

  「我這是造了什麼孽,竟然遇上小魔女,天啊,還是讓我死了吧!才只是脫層皮,就已經生不如死,若是再脫層肉……」

  只是想像一下自己白骨嶙峋的站立模樣,兩人便毛骨悚然的拚命搖起了腦袋。

  「不要啊!不要!小姑奶奶,我求求你,只要你給我們解藥,你讓我們幹什麼都成!」

  兩個已經嚇破了膽的傢伙。徹底絕了報仇的念頭,面對這樣的小惡魔,只有遠遠的躲開,遇著繞道走才是正理,想要與她為敵,那純粹是自尋死路!

  水玲瓏滿意的點了點頭,道:「算你們識相,知道求饒!好吧,我就給你們解藥,暫時呢,我也不需要你們做什麼,只要你們留給我一個電話號碼,以後我若是有事問你們,你們不能隱瞞就是!」

  兩人連連點頭,那模樣,似乎是生怕自己點慢一點,就得不到解藥似的。

  水玲瓏眼珠兒一轉,促狹一笑,從小背包裡掏出另一個小瓶,道:「張嘴!」

  兩人乖乖的張開嘴巴,然後就覺口中一涼,一股溫熱的滋味順著食道而下,流向四肢百骸,不一刻的功夫,渾身的瘙癢,立刻消失了個乾乾淨淨。

  看到兩人喜不自勝的模樣,水玲瓏輕咳了一聲,提醒他們注意,自己還在身前。等到兩人齊齊望向她,這才聽她說道:「解藥我是給了你們,不過……」

  一聽還有不過,這兩人差點沒嚇得尿了褲子:「小姑奶奶,我們求求你了!千萬不要再搞我們了,我們已經決定,從今後唯您馬首是瞻了啊!」

  水玲瓏心中偷笑,面上卻假意皺了皺眉頭,道:「誰說我要整你們了?你們沒事瞎琢磨什麼!我只是剛剛另外給你們一下一種名為『忠誠』的毒藥。顧名思義,若是你們對我不忠,不說實話,我就會讓這毒藥發作,若是你們老老實實的……」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五十章 這糖怎麼如此奇形怪狀
  第五百五十章這糖怎麼如此奇形怪狀

  做完這一切。水玲瓏換上了一副乖乖的面孔,一蹦一跳的跑到泰笛身前,抱著他的大腿根,仰著小臉道:「爸爸!爸爸!玲瓏做得怎麼樣啊?」

  泰笛不著痕跡的挪了挪腳步,想要逃離水玲瓏的魔掌,卻不想,這小丫頭抱得死緊,竟是脫離不得。

  「要命!好死不死,你抱著那裡做什麼!」

  泰笛一邊暗自埋怨,一邊卻笑道:「玲瓏做得自然是沒話說。就算是換成我來做,只怕也不能做得更好了。你做事這麼穩妥,以後我也就放心了!」

  水玲瓏得到誇獎,起先倒也開心的笑了幾聲,可後面一想就忍不住多心了:「爸爸!爸爸!你可不能不管玲瓏啊!」

  泰笛有些奇怪的反問了一句,道:「沒有啊?我什麼時候說過不管你了啊?」

  水玲瓏狐疑的望了泰笛一眼,道:「沒有嘛?那你幹嘛說以後就放心了啊?」

  泰笛這才明白,小妮子的心底好底有多敏感,只是不經意的一句話。便足以讓她心亂如麻,七上八下,他心疼的摸了摸她的小腦袋,道:「不會的,我永遠不會不管玲瓏的!既然我答應過你,就一定會做到。不管為此我會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再次得到泰笛的保證,水玲瓏這才露出滿足的笑容,小臉抵著泰笛的小腹,用輕輕的摩挲,藉以表達自己內心奔勃地感激之情。

  小女生的摩挲太過靠近下腹,她噴出的熱氣和兩手的摟抱疊加在一起,很快便讓泰笛有了不該有的反應。

  雪兒和霜兒經歷了這麼一番極其考驗心臟負荷的防狼實戰,內心的激動。遠遠不是一時片刻能夠平復的。起先一再被水玲瓏要求冷靜,鑒於當時的情況不容樂觀,兩個小女生倒還能夠勉強保持冷靜,可現在危險一去,兩人頓時腦中空空的癱坐在了地上。一時間,倒也沒有注意泰笛和水玲瓏在做些什麼。

  「爸爸!你兜裡裝的是什麼呀?硌得人家生疼!」手&#38;#183;打小¥說%網——少主*手打

  「…………」泰笛一臉的苦笑,面對小女生天真而又純潔的面容,他怎麼忍心實言相告?

  「實話告訴你,我勃起了!」呃……只是想一下自己說出這番話之後,水玲瓏會用怎樣不敢相信,而又驚慌恐懼的眼神望著自己。泰笛就會生出一種禽獸般的負疚感。

  事實上,泰笛自己也清楚,這不過是他的臆想,不過是他的道德底線在壓制他內心真正的想法。以他對水玲瓏的瞭解,他幾乎可以肯定,只要自己當真這麼說了,面對的絕對是水玲瓏掩飾不住的竊喜目光!

  「爸爸。你兜裡該不會是裝著棒棒糖吧?」

  水玲瓏咬著小手佛,有些眼饞的望著泰笛隆起的地方,小舌頭還不自覺的在唇邊舔了一下。

  她的饞嘴動作,在泰笛看來,卻別有一番說不出的魅力。純真的誘惑,在某些時候,甚至比極致的嫵媚,琮讓人難以抵擋。而現在的水玲瓏,恰恰就展示出了這種誘惑的魔力。

  身體某處發硬的鼓脹,讓他在背負罪惡感的同時,偏偏又觸電般的感受著一道又一道的禁忌顫慄。

  泰笛很想大吼一聲:「我不是蘿莉控!」可殘酷的現實,卻偏偏刺激著他的感官和神經。

  偏偏這個時候,水玲瓏又仰起了可愛的小臉,一臉希翼的對泰笛道:「爸爸。我想舔一舔,可以麼?」

  「天啊!就這麼讓我死了吧!」聽完水玲瓏的要求。泰笛百分之百肯定,這小丫頭必然已經猜到他那堅硬物什的本來面目。這個要求意味著什麼?意味著什麼?

  不提泰笛頭腦混亂的狂想,且說小丫頭說話的同時,手上也沒閒著,她很小,很期翼的伸出自己粉嫩嫩的小手,捂上了泰笛鼓脹的褲兜。

  「唔!」

  「呀!」

  兩種不同的聲音,分別代表了四種不同的情感。

  泰笛的暗爽和負疚,水玲瓏的害羞和惶恐,都通過這樣一個簡簡單單的單音節。輕易的表達了出來。

  和泰笛相處得越久,智商高達一百九的天才少女便越能把握他的脈門。她很清楚自己怎樣做,才能讓他不反感自己的行動和同時,一步步的攻陷他的底線。

  水玲瓏很清楚,如果自己這個時候很坦然的說:「爸爸!吃了我吧!」又或者說:「爸爸。你要了玲瓏吧!」等待她的結果,將會是泰笛毫不留情的拒絕。她知道,他的道德底線一直在糾纏著他。

  可若是她非常天真的,把一些騷擾行動籠上一層純潔的面紗。

  就如同現在一邊握著他那裡,一邊和他討論棒棒糖的話題一樣。他就會一邊不自然的假笑,一邊默默的忍受她的侵襲。

  水玲瓏輕輕撫摸著那火熱的堅硬,小心眼兒裡早就激動得不能自己,信念表面上還能偽裝出一副惹人憐愛的天真表情,即便是影后級的清純玉女看見了,只怕也要甘拜下風。

  「爸爸,好不好嘛,大不了……人家不吃你的棒棒糖,就只是一下而已!」

  面對一臉純真的水玲瓏,泰笛不出所料的露出有些尷尬的假笑:「玲瓏,不要鬧!如果你想吃棒棒糖,等下我給你買就好。我兜裡的這根,包裝不太好……」

  聽到泰笛這漏洞百出的無奈解釋。水玲瓏險些笑出聲來。她歪了歪小腦袋,忍著笑,道:「不嘛!人家都都還沒見過這麼奇怪的棒棒糖呢,摸起來好像香菇哦!」

  「呃……」

  泰笛好想當場揭破這小丫頭的謊言,可又吃不準她到底是不是像自己猜測的一樣,早已看穿了那堅硬背後的淫蕩本質,又或者是他以淫蕩之心,忖度小丫頭的純潔內在,左右都是吃不準,他便只能無奈的選擇推諉。

  「不要亂說!哪裡有像香菇?分明就是很普通的香蕉棒棒糖!」

  「香蕉棒棒糖」突然聽到這個名詞,水玲瓏還真是有些迷惑,小手不自覺的上下捋動了兩下,差點沒爽的泰笛打個冷顫。

  感受著那團堅硬的形狀,小丫頭輕輕哦了一聲。露出異常可愛的笑容道:「爸爸說的對哦,還真有點像呢!可是……人家真的很想舔一舔呢!」

  「小妖精,你就不能放我一馬麼?」泰笛忍不住在心裡面狠狠的呻吟了一聲,可他偏偏又不能拿這小丫頭怎樣,只好無可奈何的道:「不成!我知道前面就有家糖果店,等下我帶你過去,想要吃哪一種,你自己選都好。就是這一根,不能給你舔!」

  兩人一個表情嚴肅,一個語氣純真,被不明就裡地路人看到,還以為兩人在商量什麼要緊的事情,誰又能想到,在這背後,竟是如此經不起推敲的淫蕩究竟!

  「好啦!好啦!不舔就不舔嘛!」

  眼見得小丫頭終於向自己妥協,泰笛不由得暗自鬆了一口氣,可還沒等他把氣喘勻,就聽得小丫頭又加了一句:「既然不能舔,那就讓人家摸個過癮嘛!好歹,也算是頭一回見識!」

  聽了這話,泰笛差點沒暈過去,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哪裡有這種說法,不能舔一下,就非要摸個過癮的?別說那不是真的棒棒糖,便是真的,給你這麼狠狠的摸來摸去,還……還能吃麼?

  泰笛一邊歎氣,一邊又爽得不行,矛盾的心思,糾纏了他好久,卻一直都狠不下心來讓水玲瓏住手。

  起先,水玲瓏還能若無其事地摸著那根偽裝的棒棒糖,上下捋動。可摸了片刻,那東西上面便像似著了火似的,一串又一串無形的火苗,沿著她的小手,一路燒到她的心裡。燒的她渾身難受。

  一串輕盈的鼻音,不受控制的,從小妮子的鼻孔裡跑將出來,若有若無的向四飄散。傳進了泰笛耳中,也傳進了雪兒和霜兒的耳中。

  水玲瓏的身體發育遲緩不佳。可遲緩的只是她的體型,卻沒有遲緩她的生理結構。那屬於成年人才會分泌的體液,標誌女性成熟的倒假,可是一樣也不少。

  這曖昧而又激動人心的鼻音,同樣也具備了成熟女性的特質……讓人聽了之後心裡像是貓抓了一般的難受!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10-8 18:08 編輯 ]
2010-10-6 16:5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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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五十一章 意外的閒事

  泰笛心情激盪之餘。總算懸崖勒馬地醒了過來,時間不對,地點不對,就算在這一刻發現了水玲瓏這小妮子的媚體特質,他也不能不選擇中止這場遊戲。

  「玲瓏……」深吧了口氣,泰笛總算是集中了精神,捉住了水玲瓏的小手,艱難的把那柔嫩白皙的柔荑帶離自己的要命位置。

  「嗯~~」水玲瓏用水媚媚的眼神飛了泰笛一眼,口中發出彷彿能直接撥動男人心底最容易騷動心弦的聲音,小身子還可勁的向前磨蹭了兩下。

  只是單純的放電,泰笛可以抵擋,只是單純的春吟,泰笛也可以抵擋。只是單純的春吟,泰笛也可以抵擋。只是單純的肉體廝磨,泰笛還是可以抵擋。可當這三者齊具,他便有些招架不住了……

  「玲瓏……」

  聽出泰笛的口氣比先前鬆動了很多,站在一旁,一臉不滿的雪兒和霜兒可不樂意了。她們一左一右抱緊水玲瓏的小胳膊。笑嘻嘻的把她拉到一旁:「玲瓏。媽媽還在那邊等著咱們呢,你怎麼可以在這裡纏住哥哥呢?吼……」

  兩個小妮子,不約而同的甩給泰笛一記惡狠狠的的眼鏢,顯然是對他在大庭廣眾之下,沒能抵禦住純潔蘿莉的攻勢,感到異常的不滿。

  私底下,雪兒和霜兒並不反對水玲瓏向泰笛奉獻出自己的一切。可是這裡到底不是在家裡,也不是什麼私密空間。兩人體型相差那麼懸殊倒也罷了,最要緊的是……水玲瓏看起來實在是太小!她們可不願意,自己最親愛的情哥哥,被人當成猥褻幼女的怪叔叔。

  水玲瓏有辦法撩撥泰笛,那是因為她能準確的把握住他的脈搏。她知道他愛她。憐她,疼她,捨不得重責她。所以她才敢一再的惹他,撩他,戲弄他,甚至於狠狠的挑逗他。

  可是對於雪兒和霜兒,這兩個一副面孔的小精靈,水玲瓏卻沒有太多辦法,她有的,她們全都有。她會的,兩個小妮子比她還要精通。她又不能用自己的智商,便出殺傷力太大的手段,傷了姐妹間的情誼……所以,被兩人拖住之後。她也只能嘟著小嘴,悻悻的罷手。

  「好了啦,不要拉人家啦!人家不鬧就是了!」水玲瓏睜大晶瑩瑩的雙眼,可愛雙嫵媚的飛了泰笛一眼,用小舌頭舔了舔嘴唇道:「爸爸。你可要記著你欠玲瓏的好東東呦!」

  雪兒和霜兒才將將把水玲瓏放下。聞言忍不住一個踉蹌,差點沒生出再把她拖走的念頭。

  泰笛更是不堪,先前被水玲瓏這小妮子飛了一眼,還心神蕩漾。浮想聯翩,身下的小東西也有那麼一點點躍躍欲試的念頭。可聽了她這番似表白。似威脅的言語,所有的念頭,全都化成了一抹苦笑,掛著了唇邊,不知刻如何是好。

  雪兒和霜兒兩人再也沒給水玲瓏和泰笛獨處的機會,兩人一前一後,彷彿押解員似的,把她夾在中間,然後三人走在前面帶路,反倒把泰笛留在後面給他們壓陣。

  侍到一行四人來到白蘭香先前停留的位置附近,卻一時沒能發現她的身影,只見得那商場前被人圍了個嚴嚴實實,似乎有什麼極熱鬧的事發生。

  泰笛心頭一凜。囑咐姐妹三人道:「你們先在這裡等我,不要太靠近人群,不然有什麼事發生,恐怕我會照顧不到你們!」

  雪兒三人都知道,泰笛這是在擔心白蘭香出了什麼事,便乖巧的點了點頭,齊聲道:「哥哥(爸爸),你去吧,我們會乖乖的!」

  泰笛欣慰的點了點頭,笑容一現即隱,匆匆便擠進了人群。

  被圍在人群中間的,是三個婦人,一個老年婦人,兩個年輕女子,這三人裡面,卻沒有一個是白蘭香。

  泰笛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心頭卻又一緊:「香姐不在這裡,應該不會被那夥人給截了去吧?」正所謂是關心則亂,也是他太過著緊白蘭香,不自覺的,便想到了這上面去。好在他心雖亂,神卻未慌,稍稍思忖一下,便想通了這裡:「香姐的靈犀猴沒有傳來異常波動,應該不會有什麼事!且待我多找一下!」

  正在他要離開的當兒,忽然聽到獨自一人的年輕女子,趾高氣昂的道:「老不死的,到底怎麼解決?你撞了,說句對不起就行啦?我這身衣服,可是很貴的喲!我不管。不賠我一件新的,不但是你。就連你這管閒事的小丫頭片子也別想走!」

  這女人的氣焰太過囂張,聲音太過刺耳,以致泰笛都忍不住回頭自信望了她一眼。

  卻不料,這女人見泰笛的眼神異於常人,顯得太過犀利,受驚之下,不自覺的退了一步,這女人不知是不是被豬油蒙了心,明明已經看出泰笛不好惹,卻像是被踩到尾巴似的,一蹦三尺高,指著泰笛的腦門便罵:「你個挨千刀的,瞪什麼瞪?莫非你是這小婊子的姘頭?正好!老娘這身衣服是限量版的現那兒。你要想幫她出頭就趕緊掏錢!」

  不知是這囂張的女人太過激動,還是她本就口齒不清,把身上的普通香奈兒,吹成限量版的也就罷了,最扯淡的是她的發言居然是「現那兒」!

  一時間,早就有些看不慣這囂張女人做派的圍觀群眾立時笑成一團,每個人望向她的眼神。也都變的曖昧起來。

  「嗤嗤……現那兒哦!要看仔細一點,是不是比別人的要嫩一點!」

  「斯文上點。斯文一點!人家愛現,咱也不能看不是!小心看了不該看的東西,長針眼!」

  「什麼叫不該看。咱們就不能看!那麼噁心的東西,你們也看得下去?」

  不知是誰丟出的瘋言瘋語,惹來圍觀者哄笑更響的,著實把那女人氣的不輕。

  「是誰?到底是誰?給老娘滾出來!誰的褲腰帶沒栓緊。把這些骯髒的東西露出來了!」起先被泰笛刺激了一下,已經維持不住所謂形象的她,再遭受到這樣的刺激,索性學起潑婦罵街。

  泰笛從不惹事。但也從不怕事。敢於挑釁他的,不倫是男人,還是女人。都必須受有的教訓!

  「你說你的衣服是香奈兒限量版?叫什麼?」

  對付這種女人,泰笛自然不會沒有辦法,他要做的便是一層層剝去這女人的遮羞布,最後毫不留情的把赤裸裸的她丟在大庭廣眾之下!

  女人愣了一愣,遲疑了一下,才強硬的道:「限量版的香奈兒自然還叫香奈兒,哪裡還有什麼別的名字,你該不是想詐老娘吧?」

  泰笛撇嘴笑了笑。雙道:「好。這個問題先不論,我再問你,你這限量版,是哪一年的哪一款?」

  女人這下子懵了。泰笛問題問得太專業,而這個問題又不是她單憑強詞奪理能夠擺平的。但凡購買奢侈品,自然會對奢侈品有一定程度的瞭解。年份和款式,是最基本和衡量標準,若是她連這兩個問題都答不出來。那便證明了她是在撒謊!

  「你管我買的是哪一年的哪一款?現在的問題是,這個死老太婆撞到了我,還蹭花了我的衣服,我讓她賠錢,這是理所當然的!你問我這麼多,是不是答應賠錢?」

  總算這女人還不太笨,想到了轉移問題最好的辦法,直接問泰笛是否願意賠錢。這女人也不是一點眼色都沒有,通過一番觀察,她早就發現,旁邊的一老一少兩個女人並沒有走到泰笛這邊。三人之間甚至都沒有過任何交流。顯然並不是熟人。

  這女人很有自信,只要自己提出賠錢的問題,泰笛十有八九是要退縮的!

  可惜,問題偏偏出乎她的預料。就聽泰笛道:「賠錢自然是小問題。如果你能證明你身上的衣服確有損傷。而且這損傷確實是由這位婆婆造成的,我便賠你點錢,又能如何?」

  聽到泰笛答應賺錢,女人沒有一點高興的意思,反倒吃驚的反問:「你……你真的願意幫這兩個不相干的人賠錢?」

  一直沒有說話。而且還阻止當事人之一的老婦人說話的另一個年輕女子,這時終於開腔道:「小姐,你可要搞清楚。這位先生說的,是你能證明你的衣服有新損傷,並且這新損傷是由我旁邊這位啊婆造成的。這位先生才有可能賠錢給你!」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五十二章 香姐的解決方式

  撒潑的女人原本就不想面對泰笛,這時聽到年輕女人插話,她不但不惱。反而很是欣喜。

  「喂,小姑娘,你可要搞搞清楚!是這個老太太搞壞了我的衣服,我找她賠償乃是理所當然。運球這位先生,說到底不過是個旁人,依我看,我們還是去那邊好好的談論談論賠償的問題!」

  先前一時惱怒,這撒潑女人想也不想便稱呼年輕女子為小婊子。現下想要撇開泰笛,她倒是又變得禮貌了起來。

  那年經女人面帶冷笑掃了她一眼。道:「明明是你走路不長眼,撞了這位阿婆好不好?你不說帶這阿婆去看病,倒也罷了。居然還好意思倒打一耙,說是阿婆搞壞了你的衣服,你到底要不要臉?」

  泰笛總算是聽明白了究竟,心道:「怪不得圍觀這麼多人,沒有一個幫你說話,反倒要說些難聽的話來擠兌你!說到底,不過是你咎由自取!」

  作為事件的主要當事人,老太太臉上一直掛著一絲無奈。這個老婦人,秉承著華夏國一貫的傳統美德:善良、溫和、不爭。以及……軟弱!路見不平的年輕女子,可以為她據理力爭。可是作為當事人,她甚至都沒有勇氣分辨什麼。

  撒潑的女人聽了年輕女子一番話,不但沒有絲毫的悔恨。反倒惱羞成怒起來:「老太太。你來說,到底是我撞了你,還是你搞壞了我的衣服?你今天要是不給我說清楚,我跟你沒完!」

  眼前的情況,泰笛已經摸清了大概,依著他的性子,一巴掌把這披著女人皮的豺狼肩到一邊躺著才是正理。左右還有正事要做,泰笛便懶得再聽她囉嗦,正待表態,便聽得一旁傳來香姐的聲音:「阿笛,你在這裡呀!」

  泰笛循聲望去,正好看到人群外面,白蘭香正站在一處較高的位置對他揮手。

  眼見事件又有新發展,一些好事之徒別有用心的讓開了道路,卻沒想到,迎面走來的女人是如此的美麗。

  一時間,原本騷動不休的圍觀群眾,立時安靜了下來。無論男女,全都呆呆的望著白蘭香。

  一身威裝的白蘭香對四周的目光早已熟視無睹,臉上掛著自信的微笑,款款走到泰笛身邊。一直遠遠站著,靜觀事態發展的水玲瓏三個小女生,看到白蘭香出現,便嬉笑著也擠了進來。

  「媽媽!媽媽!我們終於看到你了啦!」

  白蘭香回頭一望,擔心了許久的三個小可愛,齊齊向她湧了過來。母愛的天性,讓她不自覺的開始擔心這些她們會不會不小心摔倒。於是,她既愛又憐的輕蹙起娥眉。微微矮下身。伸開雙臂,在她們衝過來的同時,把三個人一起接進懷裡。

  白蘭香摟完三人,拍了拍雪兒和霜兒,給了她們兩人一個眼色,然後把水玲瓏一個人抱在懷裡,半是責怪,半是心疼的詢問著:「你們呀,真是淘氣!電話裡那麼著急,有沒有怎麼樣?」

  水玲瓏靠在白蘭香溫暖的懷抱裡,心裡不覺一酸,神色立時便黯然下來:「媽媽……」

  聽出小妮子的聲音有些哽咽,白蘭香環視了一下,覺得地點不對也就不再細細追問,而是笑了笑,道:「乖孩子。不管怎麼樣,媽媽都不會不管你的,有什麼話,咱們回家再說!」

  水玲瓏聽到這句和泰笛一樣的保證。心裡面暖洋洋一片,黯淡的小臉上重又煥發出光彩:「嗯!玲瓏永遠都和媽媽在一起!」

  形勢變化太快,先前還只是一老兩少,三個女人對峙。隨後便有了泰笛的加入,沒想到。現在又來了一大三小四個漂亮女人,圍觀群眾簡直有些目不暇給。

  「嘖嘖,真是漂亮啊!比電影明星還漂亮!」

  「電影明星算什麼?這才叫美女啊!」

  「那個男人可真是有福氣,居然能得到這樣極品的美女青睞!」

  羨慕聲,議論聲不絕於耳,白蘭香自動忽略了這些議論,拉著水玲瓏三人,走到泰笛面前。

  「香姐……」

  白蘭伸出手指,按在泰笛唇上,輕笑著阻止了他的解釋:「阿笛,不用解釋啦!我知道你是來這裡找我,沒找著,卻又遇上了這樁不平事,我在那邊,可是都看到了的喲!」

  「嘶……」

  白蘭香的動作,羨煞了一旁的男人們。他們都恨不得那個被按的男人不是泰笛,而是他們自己。

  撒潑的女人起先懾於白蘭香的艷光,愣在了那裡,一直沒有說話。待到看到她和泰笛親密的一幕,總算是回過味兒來:他們親熱他們的,自己忙自己的,幹嘛要傻站著?

  「老太太,你到底想好了沒有?快點賠錢!」

  面對衣著華麗,說起話來卻半點不饒人的潑婦,老婦人很是拙於應付:「你……你……你怎麼可以這麼不講道理?」

  「我不講道理?要是我不講道理,我早就把你推倒在地上了,老太太!你可要給我搞搞清楚,是你弄壞了我的衣服唉!我沒有叫警察,已經很善良了,你居然還說我不講道理?」

  這女人的邏輯簡令人發嚎。好在這時白蘭香拿出了足以證明她有錯在先的證據——具有錄像功能的手機。

  「小姐,我想請你先看一段錄像!」說著她舉起了自己的手機,按下了播放鍵。

  小小的手機屏幕上,清晰的展現了那女人目光流連於一旁的商品。沒注意前方的道路,正正撞在躲避不及的老婦人身上那一幕。

  那女人神色閃爍一下,突然衝到白蘭香面前,試圖奪走她的手機。卻被泰笛使了一個巧勁兒。捉住她的手腕輕輕一帶。一個踉蹌,險些跌倒在地上。

  「你……你們……哼!我不要她賠了就是!哼!今天算是老娘倒霉!」那女人悻悻的拍了拍衣服,準備一走子之。

  「慢著!」白蘭著笑吟吟的擋在她的身前,揚了揚手機道:「我有足夠的證據,證明你走路不長眼,撞到了這位阿婆,如果你現在不陪這位阿婆去醫院檢查一下,確認她有沒有撞傷。那以後她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可不要怪我把證據交出去哦!」

  那女人聞言臉色大變,停下了腳步,恨恨的望了白蘭香一眼,然後迅速換上了一副和善的面孔。笑盈盈的扶著老婦人的一條胳膊道:「阿婆,走,咱們去醫院檢查一下,如果有什麼問題,咱們早點解決,好不好?」

  前一刻還是潑婦,後一刻卻突然變臉淑女,被撞到的老婦人顯然有些不太適應,呆呆的望著她,不知該點頭,還是該搖頭。

  還是一旁管閒事的女子靈醒,搖了搖老婦人的胳膊,道:「阿婆,走啦,走啦!我陪你一起去醫院,如果她敢賴賬,我會和這位姐姐聯繫的!」

  白蘭香給她們留下了自己的電話號碼,這件事便算是得到了圓滿的解決。

  分開擁擠的人群,泰笛帶著一大三小四個漂亮女人回到車上,這才問道:「香姐,你怎麼不留在商場門口啊?要是我沒找到你,又或者被壞人盯上你,那可怎麼辦?」

  白蘭香嗔了泰笛一眼,道:「你還說!人家穿成這樣,站在商場門口,不知被多少無聊男子打擾。若不是人家躲進商場裡面。還不知要煩成什麼樣!」

  泰笛仔細打量了白蘭香一眼,疑惑的道:「沒什麼特別呀,怎麼會被人騷擾呢?」

  白蘭香好氣又好笑的白了泰笛一眼,微哼了一聲,也不解釋,留給他一個後腦勺,讓他自己反省。

  還是水玲瓏看不過去,笑嘻嘻的從後座伸出小腦袋,對著泰笛悄聲道:「爸爸,你好笨喲!媽媽穿得這麼漂亮,隨便往街上一站。就是眾人注目的焦點呀!商場門口有那麼多人,當然會有大膽的,跑去和媽媽搭訕呀!你喲,你喲,可要當好護花使者哦,要不然,小心媽媽會被人搶走!」

  泰笛這才恍然,摟住白蘭香的肩膀,笑瞇瞇的道:「哎呀,我居然惹得我的小香香生氣了,真是令我惶恐呀!」

  「誰是你的小香香!」白蘭香羞惱的輕輕捶了泰笛一下。不知為何,小心眼兒裡卻隱隱有著那麼一線欣喜。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五十三章 集體拜訪韓嫣

  可能是習慣成自然,也可能是距離近了便忽略了美的可貴。經水玲瓏提醒之後,泰笛才發現,自己居然在不知不覺中,拉遠了自己和最可寶貴之物的距離!

  「香姐,無論到了什麼時候,你在我心中,永遠是最美的一個!無論到了什麼時候,你都是我的最愛!」

  幾分真摯,幾分堅定,幾分誠懇,匯聚在一起,落在幾個小女生的耳朵裡,除了肉緊,便是肉麻,三個小丫頭不約而同的出聲抗議:「哥哥(爸爸)好肉麻呀!人家都要起雞皮疙瘩啦!」

  可是同樣的話,在白蘭香聽來,卻是不自覺的心中一甜,因為瞭解,因為她對他有足夠的愛,所以她知道他的話出自真心。

  在旁人聽來再肉麻的話語,只要其中一個人付出了真心,那便是一份幸福,若是兩個人都付出了真心,那便是三倍的幸福!一加一,遠遠比一要大得多,就像……一男加一女,很有可能組成一個龐大家族一樣:子生孫,孫生子,子又復生孫,以到於無窮……

  車子發動之後,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在白蘭香的建議下,來到韓嫣的麗蘭香水公司。

  家裡距離市區太遠,在應付一些突發性事件的時候,難免會反應不及。相比較而言,麗蘭香水公司的辦公室。

  幾乎每到一處,便引起一陣轟動。

  不能怪他們太耀眼,實在是這一男四女的組合太過奇怪,任誰看了,都忍不住要再三打量。

  一個相貌平常的年輕男人,身邊跟著一個豐乳翹臀的禍水級美女也就罷了,是可忍孰不可忍的是:居然還有兩個極其勾人的雙胞胎蘿莉伴隨左右。尤其令人髮指的是,居然還有一個比芭比娃娃美麗一百倍的超級小蘿莉一直挽著那平常男子的手,那情形,足以讓所有心懷不軌的怪蜀步嫉妒致死!

  麗蘭香水的氛圍一向比較寬鬆,即便在韓嫣還是冰山級老總的時候,辦公時間都還允許一定程度的聊天。在泰笛成功俘虜她的芳心之後,公司的氛圍就進一步的放鬆了。在泰笛等人進來之前,這家以女性為主的公司,正在八卦著某某幼女又被無良怪蜀步猥褻的消息。

  可就在這個時候,泰笛拉著水玲瓏的小手,後面跟著白蘭香和雪兒、霜兒這對雙胞胎一共五人起了進來。

  瞬間,整座麗蘭公司像是被人突然釋放了一個範圍魔法:寒冰地獄似的,所有人保持著前一秒的表情和動作,眼神無比詭異的盯著泰笛,那表情……似乎在默示他就是電視新聞裡的超級無良……怪蜀叔!

  感覺到四周的氣氛不太對勁,泰笛下意識的環視了一周,道:「有什麼不對麼?」

  「哄!」

  彷彿是原本被暫停的畫面,重新被人點了播放鍵似的,所有原本靜止的東西全都恢復了流動,有些人裝模作樣的拿著鋼筆寫寫畫畫,有些人摸著電腦敲敲打打,有些人還抱起文件到複印機前做起了複印……

  可不管她們偽裝得有多麼真實,不管她們做得有多麼自然,她們的眼角總是離不開泰笛和他身邊的四個女人。

  女人天生的八卦之魂,在這一刻徹底的燃燒起來,湧動的探詢慾望,讓她們無比的想知道,那個渾身上下溢滿了成熟風韻的美麗女人是誰。她們無比的想知道,在她的身後,那個彷彿一對水晶雕成的雙胞嫩人兒又是誰,她們還非常非常的想知道,在泰笛的身側,那個眉毛一翹就是一片天真,眼睛一眨就是無數可愛,輕輕一笑,迷死所有人的可愛小女生又是誰!!

  終於還是有人沒能忍住,鼓足勇氣,強忍住身體的顫抖,走到泰笛面前,勉強笑了笑道:「泰……泰顧問,能……不能問一下,這個……這個小女孩是誰呀?」

  這一刻,她不是一個人!她不是一個人!她是古往今來所有的八卦之魂凝聚,她是中國偉大的八卦之母附體,她是麗蘭香水所有八卦黨的象徵,她就是這一刻的永恆!

  所有人望向她的目光,都帶著無比的敬畏和崇拜,反倒是泰笛,不自覺的充當了反面人物。成為了她們希望KO的對象……

  泰笛還沒來得及說話,眾人便看到水玲瓏露出一個無比可愛,可以激發所有女人母愛的超級萌萌的笑容,道:「我是爸的女兒啊!」

  靜!

  方纔還有細微響動的麗蘭公司,瞬間恢復到冰川世紀一般的寧靜。

  這一刻莫說是一根針昝在地上,便是一隻螞蟻的看爬動,也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白蘭香以手掩腮,輕輕笑了一下,她不能不笑。因為這一刻,泰笛的表情實在是太過精彩,那飽含了無奈、苦惱、無力,卻又夾雜著一絲喜悅、寵溺和慈愛的笑容,實在有太多太多的意味在裡面。

  看到泰笛複雜笑容的人很多,能看懂這裡面許多意思的,卻只有白蘭香一個。因為,只有她是一路陪伴在泰笛身邊,走過這許多日子的女人。也只有她是最懂泰笛,最能理解泰笛的女人。

  「女兒?」

  「我的天吶!泰顧問,您什麼時候和韓總有了這麼大的女兒?」

  「…………」

  八卦之魂熊熊燃燒的辦公室女郎們,把許多句疑問全都憋在了心裡,不約而同的把目光對準了那個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前台小姐。

  「小姑娘,我佩服你的勇氣!」一個年紀稍大的辦公室熟女用敬佩的目光望著她。

  「收拾好行禮,準備回家吃自己吧!」一個和前台小姐年齡相仿的女孩,暗自為她默哀。

  不管在場的眾人,有著自怎樣的心思,無一例外,都明白一點:水玲瓏絕對不是泰笛和韓嫣的女兒。

  身為麗蘭香水的員工,韓嫣和泰笛關係的變化,她們都是一點一滴看在眼裡,記在心裡的。韓嫣對她們的好,她們都記得,也都很感激。可是她們到底只是公司的職員,而不是公司的老闆。不管她們多麼的為韓嫣鳴不平,卻也很清楚,自己人微言輕,沒有資格去管上面的事。

  還是那個前台小姐,她在仔細打量了水玲瓏一番之後,又道:「不對呀!韓總不可能有這麼大的女兒的!難不成,這是你前妻留下的拖油瓶?」

  呃……拖油瓶都出來了!若是再讓她繼續下去,還不知道要說出什麼令人震驚的言論呢!

  泰笛趕緊舉手道:「慢!慢!慢!不是你想的那樣,也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玲瓏只是缺少父愛的溫暖,習慣稱呼我為爸爸而已。實際上,她是雪兒和霜兒的同學!」

  白蘭香掩嘴笑得更是開心,眼前的場面,充分顯示出,泰笛對於這樣的場面,相當的拙於應付,他呀!還真是一個好人呢!

  只有她才知道,她這麼說是為了什麼,一方面,他不想刺傷水玲瓏脆弱的心靈;另一方面,他又不想麗蘭公司的這些職員誤會他做出什麼對不起韓嫣的事。當然,實際上,泰笛和諸女之間早已達成了共識,並不存在誰對不起誰的問題,可問題是……這些東西又不能拿到檯面上來。

  唔……真是很複雜的情緒呢!白蘭香笑著笑著,心裡面忽然有些酸酸的。越是待在泰笛身邊越久,她就越是能夠感覺到他的善心,琥是能夠發現他是多麼不願意傷害別人的一個人。

  「他之所以讓那麼多女孩子留在他身邊,想來並不是因為自私,也僅僅只是因為他不忍心傷害我們中的每一個吧!」

  「雪兒和霜兒和同學?」又是前台小姐的聲音,打斷了白蘭香的深思:「雪兒和霜兒……該不會是這兩位漂亮的小朋友吧?」

  「小朋友?」

  雪兒和霜兒對視了一眼,漂亮的小臉蛋上,齊齊浮現出不滿的神色。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道:「你才是小朋友呢,我們都已經行過成人禮了呢!」

  前台小姐聽到雪兒和霜兒的反駁,不自覺的笑了一下!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五十四章 一點點小心思

  「好!好!好!算姐姐口誤。我請問一下,兩位漂亮的女生,你們是不是一位叫雪兒,一位叫霜兒呢?」前台小姐這下倒是聰明了起來。正在撓在了兩個小妮子的癢處。

  雪兒和霜兒各自露出了一副笑容,一個道:「我是雪兒!」另一個則道:「我就是霜兒啦!」

  周圍的眾人,見姐妹倆如此表現,不自覺的露出一副會心的笑容:「還說不是小朋友,這樣的表現,可不就是天真可愛的女學生麼?」

  泰笛適時的補上了一句道:「吶。問題已經搞清楚了,好了,你趕快去忙自己的工作吧,我可以帶她們去找韓總。」

  所有人都望著前台小姐。都想知道,這個時而精明,時而神經大條的女孩,接下來會有什麼出人意料的舉動。

  結果,卻人眾人失望了。她竟然只是甜甜一笑,答應了一聲:「好吧,那我就忙自己的了哦!」

  泰笛對她點點頭,然後帶著白蘭香四人。一路走到韓嫣的辦公室門口。

  辦公室房門輕輕敲響,韓嫣略帶幾分疲憊的聲音響了起來:「誰呀?問沒鎖!」

  雪兒推開房門,正要出場,卻被泰笛摀住小嘴,輕輕搖頭阻止掉。

  泰笛指了指背對著房門,只露出大半個後腦勺對著她們的韓嫣,輕聲道:「讓我們給她一個驚喜!」

  白蘭香有些嗔怪的橫了他一眼。低聲道:「那麼大的人了,也不怕別人看到笑話!」

  霜兒卻是唯恐天下不亂,低聲替泰笛辯解道:「媽媽,才不是呢!你看。韓嫣姐姐看起來好像很累呢,頭髮都散亂的披在椅背上,卻沒有時間整理呢,我們給她一個驚喜,可以幫她振奮精神,哥哥可都是為姐姐考慮呢!」

  白蘭香抬眼望去。果然如同霜兒所說,韓嫣的背影看起來當真有些疲憊。只是她不能確定,他們的做法是否一點幫助都沒有。所以她便不再阻止。

  同樣身為職業女性,白蘭香最是理解韓嫣的苦衷,一方面,長期的商海生涯,讓她們已經習慣於處於一個相對強勢的地位。可另一方面,她們又非常希望能有一個堅強的肩膀可以依靠。「此時此刻的韓嫣,應該是在思念阿笛吧?」

  白蘭香的想法,很快便得到了驗證。

  卻見,泰笛繞到韓嫣身後,忽然伸出手來,蒙上她的眼睛。

  突然受到襲擊,而且還是在自己的辦公室裡面,韓嫣第一個念頭竟是:誰會這麼大膽?

  是啊,誰會這麼大膽?前後那小丫頭有時候會作怪,可也不敢對自己動手動腳。齊青兒那小丫頭?自從跟了阿笛之後,她的性子已經收斂了許多。阿笛?對!是阿笛!

  「阿笛!是你麼?」

  不愧是久經考驗的商海女強人,在突遭襲擊的時候,大腦始終保持冷靜和高速運轉狀態。沒有一點的驚慌。並且迅速排除各個不可能的人選。圈定最後目標。

  泰笛半是喜悅,半是心疼的放下手去,輕輕拍了拍韓嫣的面頰,道:「你啊你!既然猜出是我,怎麼就不配合一下,假裝沒有猜出來。也好讓大家高興一下啊!」

  「大家?」

  韓嫣回過頭來,卻見自己不大的辦公室裡,竟是塞了個滿滿當當。泰笛在自己身側先自不說,白蘭香卻是坐在辦公桌前的高凳上。更有水玲瓏和雪兒霜兒一個個托著小臉,趴在自己的辦公桌周圍,笑瞇瞇的看著自己。

  「呀!」

  韓嫣這時才反應過來,由著泰笛摸著自己的小臉,竟是讓這母女四人看了個稀奇!

  「真是羞死人啦!」韓嫣微惱的白了泰笛一眼,伸出手去,拂開他的狼爪。把他丟在一旁,整理了一下衣衫,方才對白蘭香道:「大姐,勞煩您來看我,小妹沒能出門迎接,真是罪過!罪過!」

  面對韓嫣的多禮,白蘭香受之泰然,反倒是泰笛有些不太適應。指著她們道:「你們……這是演哪一出?」

  白蘭香和韓嫣彼此交換了一個神秘的笑容,也不解釋。竟是任由泰笛憋著這個悶葫蘆。

  一家人聊的盡興,自然沒有察覺。在辦公室的門外,早已潛伏了一個被八卦之火燒的眼冒金星的前台。

  「喂,聽到什麼啦?聽到什麼啦?」

  呃……應該說不止是前台。在前台的後面,依次排著好些女人,她們都是對白蘭香這四個女人感到無比好奇的公司職員。只不過,她們都不知道,泰笛的聽覺異於常人,早在察覺出她們靠近之後,便早一步將韓嫣五人接進了裡面的小隔間。

  「幹嘛啊?神秘兮兮的!」

  不但是韓嫣感到疑惑,就連白蘭香也有些摸不著泰笛的意思了。

  「噓!還不是你們公司的那些八婆!一個個全都躲在門後面,等著聽咱們談論什麼稀奇事呢!」泰笛對著辦公室的房門努了努嘴,示意自己並不是無緣無故發神經。

  韓嫣有些不相信,她道:「應該不會吧?我們公司的職員,雖說平時有些喜歡聊些徒有亂七八糟的事情,可還不至於偷聽我們的談話吧?這可是要犯忌諱的!」

  泰笛搖少而精笑民笑,道:「好呼。這些閒事咱們先撇開不談。今天我們來找你,可是有要事和你商量的」

  聽到泰笛這番說法,白蘭香忍不住悄悄踩了踩他的腳掌,給了他一個眼色。

  到底是心有靈犀,接到這個眼神,泰笛馬上想起了韓嫣先前那有些疲憊的背影。他不由得生出幾分愧疚的心思,又道:「其實也不是多麼要緊的,只是你這裡的交通比較便利,便於我們處理一些事……」

  泰笛這才改口,已經有些晚了。韓嫣和白蘭香一樣。都是經年在商海裡拚搏的女強人,察言觀色的技術。遠超常人,她早已從他的神色和透出的話風裡,隱約猜出了點兒什麼。

  「阿笛,你是想要騙我麼?」

  若非當著白蘭香和雪兒幾人。聽韓嫣這會子已經耍出她那小女奴的手段來了。

  百煉金剛繞指柔。再強的漢子。敵為住心愛女人撒嬌的小手段。她的一個媚眼兒,她的一個嬌笑,甚至是她的一個捋發的動作,都足以讓他銷魂,讓他心軟……

  「不……我怎麼會騙你呢?」

  泰笛有些無奈的看了白蘭香一眼,他是真不忍心欺騙韓嫣,這個背著堅硬外殼的小女人,是除白蘭香之外,他最為憐惜的一個。她的內心,實在是太過太過脆弱。哪怕只是泰笛稍稍一點點的欺騙,都有可能對她造成很大的傷害。

  當然……也只有泰笛,才能真正傷害她!不是麼?只有愛人,才能真正傷害彼此。愛得越深,一旦反目,傷害也就越深!

  事已至此。白蘭香也不好再做隱瞞。她憐惜的望了韓嫣一眼。才道:「不是阿笛要瞞你。是我不讓他說的。你看你,一點都不懂得照顧自己!才幾天不見的功夫,你看你的眼袋都出來了!」

  姜展鶴兩人的叛逃,雖然沒有掀起太大的波瀾,但這兩人畢竟是有真本事的。這兩人一走,麗蘭香水的研發部力量頓時被削弱了許多。再加上要迅速點領A.D.O暫時處於混亂狀態下,整個大夏國香水領域的真空地帶,韓嫣已經忙了幾天沒有回家了。

  若非白蘭香提起,泰笛險些都忘記了此事。

  如此一想,泰笛心裡面益發感覺有些愧疚。

  女人多了。他固然是享盡艷福,每日裡都有數不盡的好事可做。卻也因為如此,他不自覺的疏忽了身邊的一些人!

  韓嫣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自己的眼眶,果然摸到了略微鼓起的眼瞼組織。她慌忙從一旁床邊的化妝袋裡取出一面小鏡子,對著自己的臉蛋照了一下。

  「啊……天啊,這……這是我麼?」

  白蘭香和泰笛交換了個眼神,頗感有些啼笑皆非。事情當然不像韓嫣表現得那麼誇張,只是這個小妮子太過在乎自己的臉蛋,生怕自己有一絲不美,都會降低自己在泰笛心目中的位置罷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五十五章 曖昧的按摩

  「好啦!好啦!別照啦。我的好妹妹!」

  白蘭香輕笑著把韓嫣拉到一旁,道:「你忘記你老公的本事啦?讓他給你揉揉,三兩下可就消下去了!」

  韓嫣聽到這話,眉眼間閃過一絲喜意。隨即又反應過來,扭著白蘭香的胳膊。不依道:「大姐,你取笑人家,阿笛也是你老公啊!」

  白蘭香摸了摸韓嫣的腦袋,歎笑著道:「你呀你,在我總跟個小丫頭似的,也不害臊!」

  不說還好,被她這麼一說,韓嫣反倒更來勁兒了,伸直了小腦袋,在她懷裡膩著,簡直就是一個跟媽媽撒嬌的小女生,哪裡還有半分女強人的模樣。

  白蘭香抱了韓嫣一會兒,然後給她使了一個眼色,拖了三個小女生出了小臥房。

  韓嫣有些羞澀的目送白蘭香離開,只來得及軟軟的說了一句:「大姐……」便在白蘭香回眸時那神秘的笑容下。放棄了解釋。

  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

  認命了韓嫣回過頭來,正好迎上泰笛有些壞壞的笑容,忍不住小臉又是一紅,揚起粉拳便是兩記輕捶:「都是你!都是你!害人家被香姐誤會!」

  泰笛苦笑著承受著美人的捶打。少頃之後才捏住她的柔荑,道:「香姐誤會你什麼呀?我怎麼不知道?」

  韓嫣臉色更紅,用力抽了一下,卻沒能把小手抽回去,只好用她的小腦袋,一下一下的輕輕撞擊著泰笛的胸膛,一邊輕撞,一邊大發嬌嗔:「討厭!討厭!討厭!你明明知道的!」

  目睹她的羞澀,她的緊張,再聯想起白蘭香離開時那曖昧的眼色,泰笛總算是想起了點什麼。

  「你該不是認為:我給你按摩幾下,會讓你和小媚得到同樣的下場吧?」

  「哼……嗯……」

  僅僅是兩個單音節,內裡蘊涵的詞彙量,實在是豐富得可以,至少,泰笛從裡面聽出了不下三種意思:第一,你才知道啊?第二,你真會裝蒜。第三,知道了還問人家,真不要臉。

  「呃……」

  泰笛除了苦笑。還是苦笑。心中只能暗歎:人品正直如我,怎麼就老是讓人誤會呢?

  左右已經被白蘭香和韓嫣坐實了自己手法的事實,縱然自己表現得再怎麼正直,也難以消除她們心中的思維定勢。泰笛索性壞笑了一下。對韓嫣道:「既然如此,嫣兒你先趟好!」

  早有顏媚的倒子在前,韓嫣自然是知道自家郎君手法的奧妙,只是,當真讓她在自己的辦公室裡。任他施為,面子上多少還是有些抹不開。

  尤其是,僅僅一門之隔的外面,還坐著一大三小四個家人,白蘭香倒還罷了,她是自己的大姐,縱然自己再怎麼丟臉,也不會被她責怪。可是……

  一想到門外三個小女生,韓嫣就忍不住好一陣頭疼,那三個小傢伙,可是個頂個的精明。稍有風吹草動,便能讓她們浮想聯翩,若是給她們知道真相,那還得了?

  本已躺下的韓嫣,一念及此,忍不住抱住泰笛地兩手,大叫了一聲:「等一下。」

  泰笛疑惑的望了她一眼,不明就裡。

  韓嫣自然不好意思大聲說出自己的想法。有些忸怩的附在泰笛耳邊,如此這般的說出了自己的猜測。差點沒讓泰笛笑破肚皮。

  「你呀你,可讓我怎麼說你才好!」泰笛暗笑在心之餘,也打消了捉弄韓嫣的心思。畢竟,在辦公室外面,還有一群八卦女郎在窺視。若是津使出了調情手段。韓嫣身上的變化,是瞞不過有心人的。

  若是讓她們誤會什麼,對韓嫣日後的工作,也沒什麼好處。

  仔細想了想,泰笛便對她道:「嫣兒,你放心就是,頭部穴位的刺激,不同於身體,不會刺激到敏感部位,自然也就不會產生特別的感覺。你只要放鬆就好,我保證你不會有任何的不適!」

  泰笛的語氣誠懇,語調低沉,讓韓嫣不自覺的就生出了相信他的念頭。她輕輕點了點頭,依著他的吩咐,重新躺了下去。

  自從身體內的精神能力由無形轉化為有質之後,泰笛只在蔣文靜的身上使用過一次按摩手法。那一次的效果,自然是好的無以復加,只是。當時他的注意力主要集中在她的身體內部,倒是忽略了她的體表變化。這一次,他終於有機會,一窺究竟!

  按摩從百會穴開始,第一根手指壓在韓嫣的穴位上,便讓她猛的一醒。

  是的。強烈的穴位刺激,讓她原本因勞累而有些昏沉的腦袋,突然間有種沉痾盡起的舒暢。

  這第一下的刺激,遠遠沒有韓嫣想像中的那麼強烈、有效,泰笛只不過是想通過較為強烈的刺激。讓她能夠在清醒的狀態下,承受這一次的按摩罷了。

  畢竟。人在清醒時刻的身體反應。和在昏睡狀態下的身體反應,往往是兩個概念。清醒的時候,血流平緩,心跳有力,身體的所有細胞,都處在活躍的狀態,一旦陷入昏睡,血流減慢,心跳遲緩不說,就連細胞活動都會變劉有氣無力。

  有鑒於此,泰笛才給了韓嫣一個較為強烈的刺激。

  緊接著,他的雙手分另用大拇指分別按住她的左右太陽穴,用兩手食指按住她的左右陽白穴,再用兩手中指按住她的左右睛明穴,剩下的無名以及小拇指。則輕輕捻住她的耳垂。

  隨後,從大拇指開始。太陽穴每順時針輕旋一下,陽白穴必逆時針輕旋兩下,待到晴明穴又復歸順時針輕旋一下。至於耳垂,則又輕拉兩下。

  即便是普通人,使用這套手勢刺激這些穴位。也是有一定好處的,更不用說泰笛按摩的同時,運用了體內的直氣。(有一定科學道理,小學便學習的眼保健操便是刺激太陽、晴明、陽白、四白等穴位。偏方:輕拉耳垂,向不同的方向。由對不同的內臟有一定刺激保健作用。)

  等泰笛開始刺激韓嫣的太陽穴開始,她便感覺到一股又一股的熱力,分別從太陽穴、陽白穴、晴明穴,六處穴位湧進自己的臉部,最終匯聚在眼瞼處,熱力到了那裡之後便像是開了鍋的沸水似的,熱力一下子高了許多。

  「燙!」

  韓嫣並不是一個沒有耐力的普通女人,當年學習跆拳道的時候,她不知道花費了多大的心力,忍受了多少辛苦,為此,她的腳踝沒少蛻皮。可面對這彷彿是灼燒靈魂的熱力,她真的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無論是她咬牙苦忍,還是通過用指甲是刺破手心來轉移注意力,甚至於用自我催眠的辦法,讓自己的身體忘記這一切都通通不管用!

  到了最後,她還是沒能忍住,異常壓抑的輕叫出聲來。

  泰笛微微一笑,韓嫣能夠忍到現在才叫,早已出乎他的預料。原本,他是準備使用一般手段,幫她消除眼袋的。卻沒想到,她的忍耐力超強。竟然在他幫她消掉眼袋之後,繼續提升了多倍刺激之後,依然能夠堅持。

  好奇之下,泰笛一再提升刺激,直到達到她的肉體忍耐極限手勢一轉,把所有的熱流送往她的眉心處。

  自從體內的太極內丹和六芒星陣分別逆向而動,並分別衝破了一處至關重要的穴位之後,泰笛對體內穴位的瞭解,已經遠遠超出了所有醫術。甚或是武俠故事中的描述。

  在他的概念裡。每一處的穴位,其實就是一上能夠積蓄許多能量的湖泊。只要善於利用,不讓這湖泊變成蓄一漏二的漏斗,那這處穴位就能和丹田一樣,成為積蓄能量的氣海所在。

  因韓嫣忍耐力的超強的緣故,泰笛在剛剛刺激她那六個穴位的同時,已經不知不覺傳送過去很大一部分內力,這部分內力在他本人來說不算什麼,可對於一個從來沒有練過內功。也沒學過泰笛那小冊子的韓嫣來說,可就是一股了不得的能量!

  相比較而言,與其讓這部分內力繼續在韓嫣的太陽穴、晴明穴、陽白穴,這些穴位停留,還不如把它們送往韓嫣的眉心松果體所在。要知道,那裡可是和丹田一樣的神秘存在,先天上便能積蓄能量而不虞洩!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五十六章 玲瓏的媽媽

  「嫣兒,閉上眼睛,仔細體味你身體裡的變化,尤其是眉心的位置的變化!」

  「嗯!」

  泰笛的吩咐,韓嫣不打折扣的予以執行。她集中全部精力,仔細體味身體裡每一處的細微的變化。

  因為精神高度集中的緣故,原本內勁衝擊頭部穴位的疼痛,在這一刻被無限的放大了。才不過幾秒鐘的功夫。韓嫣便忍不住痛叫出聲。

  「呀!」

  如果說之前的韓嫣還能夠勉強控制自己的聲調,輕叫出聲,現在的她,再也無法抑制,非常大聲的叫了出來。

  「嫣兒,忍一下就好,相信我!」

  百步行程已經起了九十九。泰笛自然不能允許功虧一簣的意外發生。

  「嗯……」

  韓嫣強忍著痛苦,用力點了點頭。彷彿只要有泰笛一句話,縱是刀山火海,她也不懼似的。

  泰笛勉力控制住內勁流向韓嫣的眉心松果體。對於她這樣一個完全沒有基礎的女孩子來說,他前進的每一步,都異常的困難。

  好在如今泰笛的精神異能已經大成,尤其是對松果體的瞭解,遠超常人。這才得以用最小的代價,花費最小的力氣。把那股內勁引導進入韓嫣的松果體之內。

  等到那股內勁安分在韓嫣的松果體內駐留,泰笛這才長出了一口氣,緩緩的把神念從她的體內收回。

  「咦?」

  韓嫣到底不是練家子,在泰笛的神念離開她的體內之後,她根本沒想過用精神引導進入自己松果體的那股內勁,而是很自然的睜開了雙眼。

  只是,重新打量這個世界,韓嫣有了一種完全不一樣體悟。

  房間還是那個普普通通的小隔間,可是看在韓嫣的眼裡。彷彿多了許多不一樣的東西似的。空氣似乎都變的有層次起來。房內的擺設,似乎也都變得更有生機起來。

  她不自覺的穩步,走到窗戶旁邊,只是望了一眼,她便激動的推開了窗戶,睜大眼睛。貪婪的把窗外的所有景色收入眼底。

  「真美啊!」

  窗外的景色。韓嫣並不是今天才注意到。只是,在她今天看起來。窗外的一切似乎特別的美麗。

  花兒變得更加嬌顏,草兒變得更加碧綠。就連天空的顏色,也變得那樣富有朝氣。

  一種說不出的感動,悄悄溢滿韓嫣的心田,一滴莫名的淚水。從她的眼眶輕輕的滑落。似乎昭示著,她擁有了一個完全不同的人生。

  「阿笛,怎麼會這樣?我怎麼……怎麼覺得眼裡的一切,好像都變得不一樣了!到底是哪裡不一樣,我也說不出來,只是感覺……感覺好像所有的東西都變得特別清晰,特別有生氣似的!」

  韓嫣在為自己的變化感到驚喜的,忍不住向泰笛問出了自己心底的疑問。

  泰笛笑了笑,道:「這就是我獨家按摩手法的精妙之處啊,你的視力相比從前,已經有了質的飛躍!」

  韓嫣沒有聽出泰笛潛藏的台詞,他所謂的質的飛躍,遠遠不是所謂的視力提升那麼簡單。而是隱晦的告訴韓嫣。她的視力超越了普通人的範疇,達到了一個全新的高度!

  比起視力的提升,韓嫣更加關心的,還是她的眼袋有沒有消下去。她急急忙忙拿起化妝鏡,仔細照了又照。

  「阿笛,你看看,我還有沒有眼袋?有沒有啊?」

  泰笛忍不住輕笑著搖了搖頭,心道:「女人啊!女人!還真不愧是女為悅已都容!對自己容貌的關心程度,簡直超越了一切!

  「早就消下去啦!你看,你這裡那麼光滑,哪裡還像有眼袋的樣子?」泰笛一邊說,一邊伸出食指。在韓嫣的眼瞼處輕輕摸了一把。

  「討厭!」韓嫣嬌哼了一聲,忸怩的摔過身子,一蹦一跳的跑了出去。

  「大姐!大姐!你看,你看,我的眼袋是不是消掉了啊?」

  泰笛無奈的搓了搓下巴,嘟嚷了一句:「就算不能真個銷魂,口爆一下都很好啊!這妮子。一點都不心疼我的小弟弟!」

  等到泰笛再回到韓嫣的辦公室,發現香姐正和韓嫣樂呵呵的聊著什麼。

  想了一下。泰笛對兩人道:「香姐,嫣兒,你們就在公司裡那都不要去。看好雪兒、霜兒還有玲瓏,我準備見見玲瓏的媽媽。我想和她談談!」

  白蘭香想了想,慎重的點了點頭。道:「阿笛你考慮得沒錯,你是該找她談談!一定要問清楚。她到底得罪了什麼人。怎麼這些人如此的窮追不捨。竟然連玲瓏這個小孩子都不放過!」

  問水玲瓏要了她媽媽的電話號碼,又囑咐她給她媽媽打了個電話,告訴她自己要拜訪她的意圖。這才離開麗蘭公司,直奔約定地點。

  沒有聽到預期中的好戲,麗蘭公司的職員們,在泰笛離開的時候,一個個臉色都無緣的古怪,那感覺,就像是一個女人剛剛有了感覺,開始流淌體液,卻突然發現……老公不行了!

  泰笛走下去的時候,表面上維持著嚴肅的表情,私底下差點沒笑破肚皮。

  「對付八婆最好的方法,就是讓她們有機會接觸天大的八卦,卻偏偏不能一窺全貌!」

  …………

  泰笛和水玲瓏媽媽約定的地點,是一個相當偏僻的小茶館。如果不是打電話向白蘭香詢問。泰笛差點沒找到這個地方。

  這個小茶館實在太過偏僻,偏僻到不是濱海本地人。很難找到正確方位!

  茶館雖然很小。裝潢卻是不錯。很有幾分鬧中取靜,我自悠然的味道。

  在這個時間,喝茶的人原本應該不多的。就算是豪華的茶樓,這個時候能有兩三成客源,都是相當不錯的成績了,令泰笛意外的是。這個小小的茶館,竟然幾乎客滿!

  為了找到水玲瓏的媽媽水如雲,泰笛很是花費了一番功夫。

  再次打了水如雲的電話,一個僻靜的角落,一個帶著垂紗禮帽的女人,揚著手機招呼了泰笛一下。他遲疑了一下,才起了過去。

  「你就是玲瓏的媽媽,水如雲?」

  難怪泰笛會遲疑,這個女人無論是皮膚、外貌,還是她的神態舉止。壓根就不像是做了媽媽的女人,說她們是姐妹,恐怕都有人相信!

  水如雲嫵媚的笑了笑,挪了挪椅子。貼近泰笛道:「泰先生,你的意思是說,你不相信是麼?」

  泰笛不自然的向外挪了挪,他不太習慣和這種太過主動的女人親近。尤其是這個女人還是水玲瓏的媽媽,在沒有瞭解這個女人的秉性之前,他不想和她有太深的瓜葛。

  「不是我不相信,只是……你實在太過年經了一些!」

  沒有女人不喜歡聽人誇讚,尤其是對方還是一個氣質相當不錯的年輕男人。雖然在水如雲的眼中,泰笛相貌還不算英俊,看起來也不像是很有錢的樣子。但是他的眼睛看起來很有神,整個人更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氣質。

  就像是……就像是一個生殺予奪,持劍狂歌的英雄豪傑。不!不能說是英雄,說是梟雄或許更恰當一些!比起英雄來,他的身上少了一些正氣,多了一些說不出來的邪氣。

  「咯咯咯……泰先生。你說我年輕,那依你看,我有多大呢?」

  泰笛輕咳了一聲,岔開話題道:「咱們不談這些,水小姐,我想知道,你到底惹上了什麼麻煩,你的生意做得那麼大,怎麼說破產就破產了呢?」

  水如雲臉上閃過一絲嘲弄,端正了坐姿,從一旁的坤包裡取出一包女士煙,點燃後,深深吸了一口,噴了一道煙霧在泰笛臉上,道:「商場如戰場,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栽了。別說是我那點小生意,就算是億萬富豪。不照樣有生意失敗,落魄江湖的時候麼?」

  泰笛隱約聽出子水如雲的意思,她似乎不願意談自己的生意,甚至不願意談到底是誰逼迫她到了這個地步,這……到底是為什麼?

  「難道你不想重新站起來,奪回屬於自己的一切麼?」

  儘管已經猜出了水如雲的,泰笛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五十七章 站在你的樓下

  「哈!哈!」

  短促的笑聲裡,沒有半點笑意,水如雲眼中的嘲弄。益發的濃厚:「奪回來?你以為我就不想?這些年來,我含辛茹苦、苦苦掙扎,好不容易才創下了一份基業,你以為,我就那麼甘心放手?」

  「是了,這樣的反應才算正常!」面對水如雲夾槍帶棒的嘲諷,秦笛不但不惱,反倒笑了起來:「不甘心。那就反擊咯!坐以待斃,又或者倉皇逃竄,終歸不是辦法。」

  水如雲深深的又吸了口香煙,不知是因為激動。還是別的什麼,一不留神嗆了口煙進了食道,以致連連咳了好幾下。

  「身體不舒服,就不要抽了吧。」秦笛拍了拍水如雲的後背,幫她順了順氣。

  秦笛的語氣很淡,並沒有太多的關心,又或者是別的什麼意思在裡面。那感覺,就像是在街上碰到一個人遇到困難,很自然的伸手幫了一下,沒有什麼複雜的東西夾雜在其中。

  可就是這樣單純的幫助動作,勾起了水如雲別樣的心思:自己一直孤身闖蕩,直面這冷冰冰的世界,已經多久.....沒有人這樣對待自己了呢?

  有些事當真不能往深處想,越想,越是忍不住悲傷。水如雲悲哀的發現,自從自己的家破碎之後,自己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被人關心過了。哪怕只是虛偽的安慰,都極少極少,更不要說似秦笛這般,完全出於真心,卻又不求半點回報。

  「咳......咳......」又咳了兩下。水如雲推開秦笛的手,掙扎著坐正。道:「我......沒事,你不用管我。」

  秦笛順勢收回了右手,淡淡一笑,沒說什麼。

  水如雲不自覺的掃了一眼自己手中的香煙,突然覺得手中閃著暗紅火光的香煙,在這一刻是如此地刺眼。於是,她很自然的熄滅了手中的煙頭。道:「就算生意做得再大又能怎樣?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生意失敗也不過是彈指一揮間的事。就像這香煙,前一刻我讓它燃燒,它就可以無所顧忌的放肆,可若是讓它熄滅,不過需要動動手指頭罷了!」

  「告訴我,是誰。」

  如果水如雲不想奪回屬於她的一切,即便她是水玲瓏的媽媽,秦笛也沒有出手的理由。既然她心中想拿回來,秦笛自然要出手相助。

  「你鬥不過他們的,他們太強大了!」有那麼一瞬。水如雲差點被秦笛的自信征服了,可一想到對手的實力,她剛剛升起的希望,便不由自主的沉了下去。

  秦笛淡淡一笑。道:「沒試過,怎麼知道?」

  水如雲深深凝視著秦笛的眼眸,似乎準備通過他的眼睛,一直望到他的心裡去。

  初看的時候,她還不覺得怎樣。可是越是深入下去,越是覺得那對眼眸深不可測。第一眼的時候,他的眼睛,似乎只是普通的一汪清泉。看起來似乎比普通人的略微清亮,可也只是清亮而已。

  可當她深深的看了第二眼,才發現,那雙眼睛不只是清泉,還是一汪深潭!在那深不可測的潭水裡面,隱藏了太多太多的秘密。

  但凡是女人,最不缺的便是好奇心,一旦有什麼事讓她們生出了好奇心,若是不徹底搞明白,她們便是連覺都會睡不好的。

  於是。在秦笛那雙眼睛的吸引下,水如雲不自覺的,越陷越深......越陷越深......

  「咳吭!」

  還是秦笛發覺了不對,他別過臉去,不再和水如雲對視,心裡面也隱隱生出了一絲不好的感覺。他發現,她的眼神似乎有些異樣,那種異樣,他在白蘭香的眼中看到過,在韓嫣的眼中也看到過,在蘇柔的眼中同樣看到過......

  水如雲被秦笛的乾咳聲驚醒,想到自己失態的地方,不由得臉紅了。

  「那個......」

  「咳,我剛剛在問,對方是誰......」

  面對水如雲的尷尬,秦笛非常善解人意的重複了一遍自己的問題。只是,他沒有發現,自己第一遍詢問的時候,是多麼的鎮定自若,彷彿一切都掌控在自己的手心。而這一次重複的時候,卻沒了那種感覺,反倒是有些心虛的意味在裡面。

  「哦......對!他們都是東夷渡邊財團的走狗,一群數典忘祖的夏國人!」

  望著水如雲突然亮起來的雙眸,秦笛忍不住暗自輕咦了一聲。毫無疑問,水如雲對敵人知根知底,甚至連他們之間的關係都一清二楚。既然如此,她又怎麼會毫無防範的,就這麼丟了自己的家業。

  再者,她到底又有什麼吸引對方的地方。不過十一家俱樂部罷了。渡邊財團又為何費盡心思奪下來呢?

  很難解釋,這一切很難有個合理的解釋。除非是......他們想要的是水如雲本身,又或者是她背後的什麼東西!

  秦笛疑惑著,卻沒有開口詢問。才剛剛第一次見面,沒有水玲瓏那小丫頭的潤滑,他並不認為自己和水如雲的第一次見面,能夠取得什麼實質性進展,甚至於,他都沒想過水如雲肯開口告訴他這麼多。現在的局面已經很好了。慢慢來,不著急。

  水如雲不急,一點都不著急。儘管在為了躲避渡邊財團走狗,她惶惶如喪家之犬,可從她此刻的表現來看,竟是看不出一星半點兒。

  「怎麼?感到棘手了,是麼?」

  盯著秦笛看了半晌,水入雲突然笑了,她不介意,一點都不介意,但稍微關心東夷國內局勢的夏國人。怕是沒有誰不知道渡邊財團有多強大。面對這樣的對手,誰都會心慌的吧?

  秦笛搖搖頭,突然笑道:「在我眼裡,渡邊財團不過是土雞瓦狗罷了。我只是在奇怪。你的產業到底有什麼過人的地方,那麼大的財團,居然能看得上。」

  這句話,他原本是不想放在這個地方問的。只是,他有些受不了她的笑容。那擺明了十不介意的笑容,卻深深地刺痛了他。知道告別水如雲之後許久,他才想明白自己竟是在不知不覺中中了招。

  第一次見面,沒有取得任何實質性進展。讓兩個原本陌生的男女,在第一次見面之後就敞開心扉,坦誠以對,不免困難了些。尤其是現在的水如雲,有如驚弓之鳥,稍有風吹草動,都會選擇離開逃跑,能夠和秦笛相處那麼久,已經很是難得了。

  臨告別的時候,秦笛還曾試探著邀請了水如雲一下。並且坦然告知自己的別墅有多安全,可結果依然沒有意外,她毫不猶豫地選擇了拒絕。

  「或許,再一次見面的時候,我麼會緊密合作也不一定!」

  銀白色的沃爾沃c70輕盈的行使在路上,秦笛在路過世紀大道的時候不自覺拐了個彎兒,停在了一棟大樓前面。

  走下車的時候,秦笛自己都不自覺的愣了一下,他沒想到,自己居然一不留神,把車子開到了歐典咖啡廳。

  「這個時候,凝兒應該在大月氏的王宮裡,癡癡的望著窗外吧?」

  一想到自己的可人兒,孩子殷切的期盼著自己早一日完成測試,前去大月氏迎娶她國門,秦笛不自覺的就是心中一痛。緊接著便是心頭一跳。

  痛是為了月凝霜。跳時為了月霓裳。

  這月家兩姐妹,一般的可口,一般的嬌媚,一般的......讓人頭疼阿!

  就在秦笛站在歐典咖啡廳的樓下,仰頭上望,浮想聯翩的時候。一雙灩灩如秋水多姿,朦朦如春雨多情的眸子,也自從上往下觀望。

  此時的月霓裳已經返回濱海多日,對於秦笛的情況,早在月凝霜和他第一次接觸的時候,她就已經掌握了不少,只是透過層層關係,甚至不惜對夏國外交施壓,也只是得知了他在特勤組掛名,並且曾經有過在幽影會受訓的紀錄罷了。其他的,卻是並不比其他人知道多少。

  「一個曾經的殺手,你到底有什麼樣的魔力,竟然會讓那麼多的女人,深深陷入你的愛情漩渦。甚至連我都逃不過其中!」

  奧黛麗公主號上發生的一切,對於月霓裳來說。像是一個夢境,遠遠多過像是真實發生的過去。在她回到濱海之後,無數次猶豫,到底選擇接受秦笛,還是選擇吧這段感情扼殺在搖籃之中。

  「那只不過是我的一時衝動,因為旅途寂寞而產生的衝動,是的,一定是這樣!」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五十八章  與月霓裳獨處(上)

  彷彿是心有靈犀似的,秦笛心中莫名悸動了一下,下意識移動了仰望的角度,掃了一眼某個偏僻的角落。

  四道目光相撞,月霓裳下意識的閃了一下。可是,終究還是耐不住思念成災。不過幾秒鐘的時間,便又回到先前的位置。

  瞬間的目光交織,熟悉的感覺纏擾,秦笛幾乎立刻就察覺,站在那裡的時月霓裳。

  「是她!!」

  按耐不住心中的思念,他幾乎要立刻衝上去。可那該死的理智,卻似附骨之蛆一般,生生控制了他奔跑的步伐。

  「她會不會還在生我的氣?畢竟,我曾經欺騙過她......」

  心結未解,他只好默默站在那裡,癡癡的望著那雙眼睛移開前的位置,案子祈禱她能夠重新出現。

  「萬歲!」

  
  沒有停留多久,月霓裳的雙眸便重新出現,速度之快簡直出於秦笛的預料。這突如其來的驚喜,讓他忍不住有些歡呼雀躍,像個小孩子一樣,露出單純的笑臉。

  「他......他在對我笑......」月霓裳心中的矜持、堅持乃至於僵持,瞬間全部崩潰,在奧黛麗公主號上立下的誓言。重新回到腦海。

  「就算是接納他,也不能...不能那麼主動投進他的懷裡吧?」皇家的驕傲,在她幾乎要飛奔而下的瞬間,控制了她的身體,讓她只是望著他,卻沒有下一步的行動。

  一秒鐘過去......

  一分鐘過去......

  一個小時過去......

  時間的鐘擺好不遲疑的一路向前,沒有半點停下的意思。

  對視的人兒終於有了動作,他邁著矯健的步伐,一路衝到她的面前。臉上滿是重逢的驚喜。

  「霓裳!」

  他衝動的把她抱在懷裡。這個動作,他早已在夢中重複了無數遍,以致做的時候,沒有絲毫地不自然,就彷彿他們早已相戀許久的戀人一般。

  「這個呆子,真是一點都不浪漫!」

  口中低聲呢喃甚是輕聲責備著。可她的身體,卻和她的聲音背道而馳,緊緊的把他摟住。

  擁抱了許久。兩人方才發覺地點並不太合適,相攜進了咖啡廳。找了個僻靜的包廂坐了進去。

  在外面的時候,樓下有行人經過,進出的客人也隨時有可能干擾他們在一起的氣氛,那時他們反倒很自然的在一起,沒有任何不適應。反倒是現在,兩個人待在一處非常私密的空間,不知為何,兩人卻像是突然生疏起來似的。像隔了很遠。

  秦笛也不想這樣,可進了房間之後,月霓裳忽然跳出了好遠,好像純潔的小白兔,躲避著大灰狼一樣的躲著他。但凡他稍微向要靠近一點,便會惹得她驚叫連連。

  「霓裳,幹嘛不坐過來一點呢?」

  秦笛自認為自己的聲音已經是前所未有的溫柔了,可月霓裳的回答,卻讓他無比的鬱悶。

  「才不要呢!你的笑容看起來好淫蕩哦!」

  「淫蕩?天可憐見,我這笑容就算是說僵笑、苦笑也勉強說得過去,可硬要說成是淫笑,不免太過牽強了吧?」秦笛可憐巴巴的解釋著,暗地裡卻又忍不住感到好笑。他很難理解,同樣是公主,還是一奶同胞的姐妹,月霓裳和月凝霜的性格,怎就如此迥然相異。

  月凝霜雖然有時候會任性一點,總體上性格卻極為單純。愛一個人又或者很一個人,總是表現在臉上,秦笛很輕易就能投其所好。

  而眼前的這個月霓裳,有時候威嚴,有時候調皮,有時候嚴謹,有時候天真......真真實性格多變如繁星,數也數不清。

  「怎麼不是淫蕩?你......剛剛分明有看人家那裡,定然沒有想什麼好事!」

  秦笛這才知道,為何前一刻還好好的,進了包廂之後,佳人卻如畏蛇蠍,比之唯恐不及。感情,全是自己眼睛惹得禍!

  一陣懊惱之後,秦笛眼睛一轉,便又有了主意:「你若是不想我看,倒也好辦。」

  月霓裳狐疑的望了他一眼。波光流轉的眼眸裡,滿是不信任。女兒都已經大到可以自己選擇夫婿,按說月霓裳早該過了容易害羞的年齡。被秦笛看一下飽滿的胸部,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

  可她是誰?大月氏王國頂頂高貴的女王陛下,南洋海域所有男子的夢中情人,幾乎要被神化的人間仙子。她的一舉一動,莫不被人關注,便是每天早上吃什麼,什麼時候小便都有人關注。稍有不慎,便是傾覆之禍。

  也難怪她會如此反應過激,一個女人獨守空閨那麼久,若是普通人,偷偷漢子,玩玩鴨子倒也不虞被人唾罵,了不起也就使道德上的譴責一下。可若是這種事在她身上發生。那些早就垂涎她美色的男人們。會輕易放過她?怕是要把她納入私寵,當作禁臠,甚或訓練成美女犬也不一定!

  在這樣的背景下,如何讓她不反應過激?

  如果又像上次一樣,在奧黛麗公主號上面,無論是天上、船上還是海面下都有自己的人馬,月霓裳自然不會驚慌。可這裡是月凝霜的產業,保鏢們都在外圍保護,他們又哪裡會想到,自家主母會引狼入室,和秦笛這條大色狼單獨待在一個房間裡?

  便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月霓裳自覺不自覺的性格上面開始有了些轉變。
  「你會有什麼辦法?」

  難怪月霓裳要懷疑,狼走千里吃肉,狗走千里......眼前這壞蛋,可是有嚴重種馬前科的!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五十八章 與月霓裳獨處(下)

  秦笛勾了勾嘴角。露出一個異常曖昧的笑容:「這個嘛......」

  「站住!你要說話。站在那裡說就可以,幹嘛非要靠過來?」

  被月霓裳看破心思,秦笛難得的尷尬了一下,無奈的攤開兩手道:「距離太遠,我怕你聽不清楚。」

  月霓裳暗自偷笑了一下,心道:「這傢伙,還是老樣子啊,一點都不會撒慌!」

  如此一想,防備秦笛的心也就淡了,她眼珠兒一轉,微微點頭道:「這樣啊?那你......過來吧!」

  得到允許。秦笛哪裡還不順水推舟,急急忙忙便坐了過來。

  距離拉近之後,月霓裳立刻感到壓力大了起來,心跳不由自主的,也開始快了起來。身邊的他,就像是一個無窮無盡的火力之源,不停的散發著炙熱的能量。那能量,輕易便穿破了她肌膚的阻隔,灼燒著她的靈魂。
  
  靠過來之前,秦笛原以為自己是可以很自然的伸出猿臂,將她摟在懷裡的,可事實卻讓他無比的意外。眼前的她,明明近在咫尺。只要自己輕輕伸長手臂,立刻就可以擁入懷中。可他就像是被一層無形的氣牆壓制了一般。根本無力抬起手臂。

  她是那樣完美,,那樣的無暇,顏如玉、比玉生香,肌如雪、雪遜三分。遠觀的時候還只是覺得她美。近看時方才覺她的高貴。她的一顰一笑,一言一動,彷彿是拉扯木偶的絲線,輕輕,卻無比有力的扯動他的心弦。

  氣氛再次陷入沉默。只是這一次,雙方卻沒有誰對這樣的沉默提出異議。他們都需要一點時間,需要一點時間來梳理自己紛亂的情絲。

  「一杯散伙酒,喝得眼淚流......」

  恰到好處出現的手機鈴聲,驚醒了沉思中的男女。不自覺的,兩人齊齊發出一聲輕喘,似乎都卸下了莫大的壓力似的。

  「喂。哪位?」

  「嘻嘻......你猜阿!」

  清脆的聲音,好比銀鈴在耳邊搖響,那把嬌蠻之中夾雜溫柔,獨一無二的妖媚,任誰也模仿不來,竟是月凝霜的電話!

  若在平時,她能來電話秦笛自然是求之不得,可偏偏是在這個時候。他可是在和她姐姐約會,說個不好聽的,說是偷情也不為過!

  「啊......是霜兒啊,你還好吧?」

  秦笛一邊答著電話,一邊用心虛的眼角偷瞄了月霓裳一眼。卻見她耳朵微動,似乎也在傾聽,便不自覺的為自己的小心長處了一口氣。

  「不對啊,我......幹嘛要那麼怕她?好像她是我老婆似的!」雖然反應了過來,秦笛卻沒有更多時間去細想,因為,月凝霜果然如同他所預料的一般,問出了一句話:「我很好啊,你在幹嘛呢?」

  「我在幹嗎?泡你姐姐唄!」這是實話。可秦笛只能放在心裡想想,不敢當真說出來。

  「我......」

  
  「別忙回答人家嘛,讓我猜猜!」月凝霜的小女兒個性,在這個時候拯救了秦笛,他差點沒高興的叫起來。

  「那好,你猜!」

  「你是不是在做香水?」

  做香水?對阿!這不是一個很好的借口麼?女孩子可都是喜歡香水的。只要扯到這個,凝霜一定不會起疑心!秦笛心中叫好的同時,連忙順水推舟:「咦?你怎麼知道我在做香水?」

  恰到好處的反問,不但能夠加深對方對自己判斷的信心。還可以在日後謊言被揭穿之後,當作證明自己清白的證據。

  「我可沒有承認我在做香水,我是在反問你哦......」

  那個起到極大誤導作用的「咦」聲,很自然的,被秦笛選擇性忽略了。
  
  月霓裳聽到這裡,意味深長的盯了秦笛一眼,卻沒有說話,她剛剛聽到秦笛稱呼對方說「霜兒」的時候,便有些懷疑打電話的是月凝霜。只是平時無論是她還是秦笛,都是稱呼月凝霜為「凝兒」。他突然改變稱呼,雖然有些不太自然,還沒有讓她太過懷疑。

  秦笛這個滑頭無比的反問,卻導致月霓裳肯定了自己的判斷。秦笛和家人的關係,既是月霓裳惱火的,卻又是她所羨慕的。她惱火的是這個該死的傢伙,居然收藏了那麼多極品美女放在家裡。羨慕的,卻是他和她們之間的關係,那樣的和諧,那樣的恩愛。甚至比相守一生的多年夫妻還要恩愛。

  也正是基於對秦笛家庭關係的瞭解,她很清楚。在這個時候,會打電話查勤的,只有她的女兒,只有那個獨自在海外,不得和姐妹團聚的凝兒,才會打這樣的電話。

  「哈哈!過然被我猜中了呢!」電話的那頭。月凝霜無比的興奮。

  高興的聲音透過電波傳到秦笛這邊,讓他很是羞愧。一邊蠻著自己的愛人。一邊勾搭自己的小姨子,雖說這是岳母的考驗,愛人對此也沒有異議,秦笛依然感到無比的羞愧。這種感覺,就像是做了一件非常對不起她的事一樣。

  「吶,既然我猜中了,你要我給獎勵哦!」秦笛內心的矛盾,月凝霜自然一無所覺,她笑瞇瞇的提出自己的要求。

  「你想要什麼獎勵?」秦笛笑得有些勉強。

  「還用說嘛?自然是香水咯!再給人家做一款獨一無二的香水好不好?我知道。其他姐妹都只有一瓶,你給人家做兩瓶會讓你難做,但是......人家現在一個人待在國外,那麼久都沒有和你......恩愛,人家很可憐呢。就算其他姐妹知道,也不會怪你的,對不對?」

  嬌蠻可愛的聲音,落在秦笛耳中,卻似根根利箭,根根刺在他的心窩。

  「秦笛啊秦笛,你真是無恥!有了那麼多愛你的可人兒,你怎麼就還不滿足?難道你真想像古代皇帝那一樣?擁有三宮六院七十二妃才收手麼?」

  「乖凝兒,我答應你,一定再給你做一瓶獨一無二的香水。我......我馬上就做,做好就給你寄過去,好麼?」

  月凝霜沒有察覺秦笛的異樣,秦笛的承諾,讓她心花怒放。早就幸福的不知所以,拚命點著頭,也不管秦笛看不看得到:「好啊!好啊!你答應人家的哦,可不許抵賴!那.....就先這樣吧?人家掛了哦!嬤嬤又要催人家去學禮儀了呢,以前人家很討厭的,不過今天...嘻嘻,拜拜......」

  「拜拜......」聽著耳邊的忙音,秦笛久久不肯掛上電話。月凝霜的癡纏,月凝霜的嬌蠻,月凝霜的妖媚......甚至於她的一切,一點點的浮上他的心頭。

  .......

  ......

  過了許久之後,秦笛深深的吸了口氣,坐回和月霓裳的身邊,只是這一次,他的眼中,再無半點色慾在裡面,有的只是毅然和決然。

  彷彿是福至心靈。月霓裳察覺到了一絲不安,她伸出手去,試圖按住秦笛的嘴唇,不讓他說出那番話,卻被他躲了過去。

  
  「霓裳......可能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霓裳,日後再相見,或許我只能稱呼你『姐姐』了。」

  秦笛的開場白,印證了月霓裳心中的猜測,她的小臉兒,瞬間變得刷白。無盡的懊悔,充斥她的心田,讓她忘乎所以:「不要說這些,我不要聽!」

  他沒有依言停下,反而加快了語速:「對不起,霓裳。我騙了你!我今天來找你,原本是想追你的,可追你這件事,並不是出自我本人的意願,我一直沒有告訴你,你的母親給我出了一道考驗:只有把你變成我的女朋友,她才會准許我娶凝霜。事實上,我並不...愛你!」

  這是最終的判決麼?

  這是自己釀下的苦酒麼?

  月霓裳恍如被巨雷劈中,木然坐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他說了......他終於還是說了......我該阻止他的。我該佣金一切手段阻止他的!他接下來要做的,肯定是離開我吧?」

  心潮起伏之下,月霓裳終於有的動作,她撲到秦笛身上,用盡全身的力氣,摀住秦笛的嘴唇:「不!我不要你說出來!我不要你說出那些話!」

  她知道的,她自然是知道的。她是大月氏的女王陛下,她親口給秦笛出的難題,她又怎麼會不知道這些?

  若是任憑這些話一一從他的口中說出來,她和他之間還能有什麼結果?哪怕只是春風一度也不可能!

  秦笛的確是想說出決絕的話,徹底離開月霓裳的,月凝霜的電話,讓他幡然醒悟,讓他明白,珍惜眼前擁有的,比什麼都重要。還讓他明白,欺騙自己的愛人,原本就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所以他決定,通過其他手段來說服女王。哪怕......哪怕是她不同意,從此之後他不得以帶著月凝霜還有其他愛人一起淪落天涯。

  可是他的話都還沒說出口,便被月霓裳擋在了嘴裡。開始她還只是用手,後來發現自己力氣不夠大,乾脆用起了嘴唇。

  如果只是手,他還可以閃開,可她偏偏用上了濕潤的嘴唇......

  *******

  她的唇很軟,很糯,也很濕....她的舌很軟,很糯,很濕...還很滑...

  徜徉在濕濕軟軟之中,他分明感覺到了她的惶恐,她的依戀,還有無盡的愛意。

  「可能麼?只是兩次見面,便讓她愛上了我?」秦笛有些不自信。他自然不知道,除開這兩次,月霓裳曾經很多次躲在暗處觀察他,還用女王的身份,光明正大的召見過他一次。

  唇齒糾纏的味道很是美好,可這些還不足以動搖秦笛的決心,哪怕他知道,這裡面有愛的成分在裡面。

  「這些還不夠麼?」感覺到秦笛試圖推出的動作,月霓裳咬了咬牙,捉住他的雙手,拉著其中一隻按在自己的胸上,而另一隻則被她拉到了自己的臀上。

  「唔.....」

  「!!」

  
  彷彿是大量正負電荷碰撞,擦出了愛的火花。摸著她敏感部位的他,不由自主的,被那裡的柔軟和豐盈吸引,一下一下揉捏著。

  被摸著敏感部位的的他,卻是如同調進了棉花堆裡,深一腳、淺一腳的。渾然忘記了方向。沉醉在這美好之中,無力自拔。

  情慾的味道,在房間裡蔓延。

  男和女的糾纏,在密閉的房間裡,很跨便熾烈了起來,她的引導和主動,很快就跳起了他的心頭之火。

  他用自己的堅硬和剛強,抵著她的柔軟,以此來宣告自己男性身份。他知道,自己所要宣告的,遠遠不止男性這一個身份,他還要做的另外一件事,便是讓自己成為:征服者!

  火熱的觸感,彷彿是來自地獄的烈焰,通過她最敏感的部位,傳入她的心靈深處,那最沒好的滋味,她已經許久沒有品嚐了。她伸展著四肢,把他緊緊的鎖住。

  動情的同時。她的心理卻又無比矛盾著,若是發生了關係,那便意味著她和自己的女兒將會爭奪同一個夫婿....最好的結果,也不過是兩人共同侍奉一人,可那樣的話,她的女王身份就要徹底泯滅......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五十九章 我們在一起

  月霓裳還在矛盾中掙扎,泰笛卻不管不顧的收攏了放在她豐臀上的另一隻手。

  「怎麼會這樣?」

  月霓裳渾身一震,矛盾的心思全都收攏,心智重新聚焦在感官刺激上面。

  那收攏的魔手既不大力揉捏,也不狠心抓撓,只是似沾似連的沿著她那優美的弧形做圓周運動。一下……一下……又一下……

  月霓裳的小心窩像是被無數只螞蟻盤踞了一樣,酸、癢、酥、麻一時全都湧上心頭。想要逃離他那魔手的掌握,卻又像是被磁石吸附了一般,怎麼也沒辦法掙脫。

  「笛……啊笛……」

  朋霓裳用盡全力的大聲呼喚,卻只發出貓咪一般的呢喃。

  這一聲輕喚,妖媚處簡直能令柳下惠變成色狼。泰笛自然更是不堪,一時心頭火起,狠狠的往前一頂,頓時間,凹凸相和,差點成了一個日字……

  若非是衣物阻隔,只怕兩人這就成了好事。

  「呀!」

  月霓裳像是被電到一般。身子一僵之後,頓時抖個不停。那火熱的滋味,既讓她渴望,雙令她恐懼。是在墮落中昇華,還是在矜持裡凋零?她只覺自己腦中亂做一團。根本沒辦法理出一個清晰的思路。

  「嚶嚀……」

  不知是許久沒有嘗試這樣的刺激,身體有些不習慣還是怎的,月霓裳腦子一熱,居然咬了泰笛一口。

  「唔……」

  舌頭吃痛,泰笛偏過頭去,卻見壓在他身上的月霓裳面色酡紅。雙目迷離。口角還沾著他的一絲血液。整個人看起來說不出的妖媚撩人。

  「怕是傳說中的狐狸精,也不過如此吧?」

  泰笛心中一動,嘴角露出一絲壞笑。兩手收攏胸前,只扣住月霓裳的雙峰之巔,有一下沒一下的彈著她的敏感之處。

  「別……」

  被胸前又麻雙痛的感覺刺激。月霓裳稍稍恢復神智,待看清泰笛的作為之後,一時差難自抑。忍不住出聲阻止。

  泰笛嘿笑一聲,道:「別什麼?別停還是別太輕?」

  「你……」

  月霓裳這時說不出的後悔,她發現:自己留下泰笛這個禍害,而且還是主動留下他,絕對是個錯誤!不知該如何說落這傢伙,她索性沉默以對。

  不想,月霓裳的沉默,反倒惹來泰笛更讓她羞澀的挑釁:「霓裳,你騎在我身上,夾住我的武器。是不是想……強姦我啊?」

  從側面看,從上面看,從正面看……不管從哪個方向看,還真像是月霓裳對泰笛圖謀不軌。

  手摟著他的脖子,一手扶著他的熊腰。臀部壓著他的下腹,密處卻又抵著他的昂揚,最最令人心頭上火的是……她竟然是用雙膝抵著他的大腿根部,她自己的在腿卻在用力夾緊……

  如此一一,果然就如同泰笛說的一般,是她在對他施暴。

  泰笛不說,月霓裳還真沒注意到,自己的雙腿放置的位置。等到她發覺,卻驚恐的發現,自己的雙腿居然在這個關鍵時刻抽筋!不但沒辦法鬆開兩腿。反倒因為肌肉的自然抽搐,一下……一下的夾緊。那感覺……就像是她在勾引他!

  「羞死人啦……」

  這種事,只有越描越黑的道理,根本就不可能說個明白,羞憤之下,月霓裳索性垂下頭,趴伏在泰笛身上,來了個非暴力不合作。

  即便月霓裳此時不合作,泰笛依然感覺很爽。

  月霓裳的雙腿豐腴而富有彈性,站著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縫隙,更不要說夾著一個東西,那此此包裹,自然擠壓的快感,竟是比做愛還要舒爽。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得到快樂的自然不止泰笛一個人。月霓裳放棄了合作的同時,也意味著她放棄了抵抗。

  在她的雙腿自然抽搐之下,大腿根部隔著兩層衣料,與他的要害緊密摩擦,那一下一下,如同音波震動一般快速的摩擦,帶來的強烈電流。遠遠超過她前半生所有的認知。

  「忍住,無暇……你一定要忍住!」

  面對超乎想像的快感,女王的尊嚴讓月霓裳不敢做出有辱皇室的舉動……在她看來,剛剛被泰笛調戲過,自己再發出淫蕩的呻吟,又或是流出不該流出的汁液,都是有辱皇室的舉動。

  可那本就是生物的本能,哪裡是僅憑意志就能壓制的?

  更危險的是,那種極致的快樂已經遠離她幾近二十年。過度壓抑之下,早已讓她變成了一座慾望的活火山。只要稍有不慎,便有可能導致山呼海嘯一般的大爆發。

  而此時此刻,她原本可以通過身體的接觸。稍稍釋放內心壓抑的慾望。而她,在這個時候,卻做出了再次壓制的舉動。

  「不可以那麼丟人的,絕對不可以!」

  泰笛並不知道月霓裳的內心活動,但是,他卻可以通過觀察她的面部表情,瞭解一些她沒有說出口,又或不能說出口的蛛絲馬跡。

  通過觀察,他發現,儘管她面色潮紅一片,甚至於……紅暈已經從面部向頸部擴散,這表明她明明已是情動,卻竭力的在壓抑自己。

  「為什麼呢?」前一刻她還投懷送抱。不讓自己離開,甚至於,她都已經幾乎要達到目的,讓自己慾火澎湃,和她糾纏在一處。為何這一刻……這一刻她卻又在咬緊牙關,抑制她自己的慾望衝動?

  「真是一個……讓人捉摸不透的妙人兒啊?」

  不單是女人有好奇心,男人同樣也有。只是大多數的時候,男人善於克制自己的好奇。但是在這一刻,泰笛已經沒有辦法克制自己的好奇。他非常想知道,月霓裳為什麼要這麼做。

  「霓裳,忍得好辛苦吧?」

  「嗯!啊?不……不辛苦!」被泰笛突然這麼一問,月霓裳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待到迎上他那雙充滿笑意的眼眸,她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在做什麼,剛剛雙說了些什麼。

  匆忙否認之後,她不敢再去看泰笛,重新又把小腦袋伏在泰笛身上,繼續裝鴕鳥。

  泰笛嘿嘿壞笑一下,也不再問,只是兩手又開始不老實起來,這一次,他沒有繼續騷擾她的峰巔,而是把目標轉移到她那幾乎插不進一根小指的雙腿之間。

  因為她的雙腿前面被自己的要害佔據的緣故,所以,泰笛選擇的主攻方向,是她臀後的那道縫隙。從那裡突入她的雙腿之間,無疑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墨綠色的旗袍把她的身材完美的凸顯出來。只是先前泰笛心情激盪。又不摻雜半點情慾。所以倒也沒有過多的在她身上打量。

  直到這一刻,當他的雙手從她的豐臀上掠過,穿入那高開的雙叉,與她雪白的肌膚近距離接觸,他才發覺,這旗袍,真他媽的太妙了!

  那微微有些冰涼的肌膚摸在手裡,滑不留手卻又彈力過人,簡直比果凍溜進嘴裡的感覺還要醉人。

  稍稍往腿根處推進。他又發現了新的妙處,往裡一些地方,居然不再冰涼。而是變成了火熱。彷彿……有那麼一絲絲熱氣,正順著幽深的谷地向外溢散。

  「別……不要!」

  月霓裳早已忘記了自己的女王身份,忘記了自己是可以高聲喝止泰笛的舉動,忘記了自己可以表明自己的身份,讓泰笛住手……還忘記了自己可以宣佈泰笛已經通過比賽。他已經可以順利迎娶月凝霜。

  她就像是一個單純的小女孩。在面對情人過人的舉動時,只知道說不要。只知道輕輕推拒。卻不知道,這樣的舉動。比主動迎合還要令人慾火澎湃。

  她的動作是那樣的輕柔無力,抓住泰笛的手,輕易便被他給掙脫。而且,他還順勢更加深入了一些,給她帶來了更多的刺激。

  肌肉的痙攣依然沒有停止,抽筋帶來的不僅僅是肌肉的高頻震動,還有就是難言的酸脹酥麻。這樣的感覺若是單獨出現,月霓裳只會雪雪呼痛,可偏偏她的私處在這個時候又和泰笛最堅硬的部分緊密相聯,這就導致,她的意識很快就被這複雜的觸感給攪亂,難以做出正確的判斷。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六十章 我可以看一下麼

  沒有接觸到的東西,總是給人以幻想,而幻想的強烈程度,又和這東西可以接觸到的難度成正比。

  在泰笛的認知裡,月霓裳和月凝霜雖然都是公主,給他第一印象是妖蠻的月凝霜無疑要比月霓裳好對付得多。也正因為如此,越是接近月霓裳的最隱秘處,他的情緒便不自覺的越發高昂。

  若是讓他知道,他即將褻瀆的並不是他以為的大月氏王國的長公主,而是大月氏王國的女王陛下,不知道他又會是怎樣的一種情緒?怕是當場就要痙攣、噴發了吧……

  彷彿是一下子接近谷底不夠過癮似的,越是接近那裡,泰笛的動作便越是緩慢。

  這樣的舉動,明明給了月霓裳更多時間去攔阻他的侵襲。可到了這個時候,她的攔阻卻是那樣的無力。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威嚴的大月氏國女王陛下,再久違的強烈刺激之下,早已迷失,她只能依靠單純的本能反應,一下又一下的撥開泰笛的魔爪。

  可惜。這樣的舉動,不但不能阻止泰笛的強襲,反倒像是給他增加趣味似的。讓他一下更比一下接近,一下更比一下遲緩,週而復始,樂此不疲。

  「不如……順其自然吧?」

  月霓裳一向睿智的頭腦裡,第一次有了放棄的衝動,想要放棄抵抗,成為泰笛這流氓征服者鐵蹄下的順民。

  只是女王的驕傲,皇室的尊嚴,乃至於她身為一個女性的矜持,讓她無法說服自己,在最後一刻沒有來臨之前,主動繳械。

  於是,兩個人的戰爭,便雙繼續。

  每接近谷底一步。泰笛能夠感覺到內裡的溫度升高一步。彷彿那神秘的谷底存在的不是人體結構。而是無比灼熱的地心岩漿似的。

  隨著侵襲的深入,他所感覺到的。還不止是溫度的升高,還能感覺道。周圍的空氣彷彿都有些遲滯似的。似乎有水霧裹雜期間。

  任由其中一隻手繼續向前,另一隻手卻被他抽了出來,放在眼前看了一下。

  「咦?還沒碰到裡面,就濕了唉?!!!」

  泰笛原本只是自語,卻不想太過於驚奇,一下子說了出來……不能不說,其實他本是有幾分敵意在裡面。

  要知道,他面前的月霓裳,可是一個極為自律。極為睿智的驕傲女性。征服這樣一個女人。不能征服肉體,還要征服她的心靈,征服她的尊嚴,征服她的一切。

  「唔~~」

  月霓裳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泰笛的疑問,從未有過的強烈羞恥感,讓她覺得自己沒辦法面對身下這個男人。要知道,他可不止是她看上的男人,還是她女兒未來的夫婿啊!

  不知該如何反應的月霓裳,最後的選擇是用雙手摀住自己的小臉,不敢再去看泰笛一眼。渾身更是縮成一團,那架勢簡直像是要鑽進沙發下面去。

  可不管她如何蜷縮,都沒挪動仍在痙攣的雙腿,還因為這個限制,導致她這番掩飾羞意的舉動喪失了原有的意義……因為她這麼一蜷縮,反倒讓上半身全都縮到了泰笛的下腹處,噴出的口氣有一下沒一下的灑在他的肚臍上方。

  從身體的刺激方面來說,泰笛並不覺得月霓裳這樣的動作有多美妙,可從視覺刺激方面來說。她這樣的舉動可就不得了了。

  展現在他眼裡的月霓裳,整個人變成了側面看無比神似的「幾」字型。而且,這個幾字叉開的部分,還不是她的雙腿,而是她的小腦袋和雙腿組成的。

  他可以一眼就看到她那高高弓起的臀部,那渾圓完美的心型圖案,讓他開也控制不住自己,再次伸手摸了上去。

  「飽滿啊,圓潤啊,滑膩啊……」

  泰笛無緣陶醉的讚美之詞。讓月霓裳羞澀難當的同時,還有那麼一點點竊喜。大月氏一族的女兒,可是越成熟越美妙的!

  「哼!還有更美妙的東西是你不知道的呢!凝霜那小妮子都沒學過呢!」月霓裳心裡翻滾著的驕傲之詞,可沒敢津說出來,若是說了之後,那壞人讓他當場展示。那還不得羞死人啊?

  豐滿雙臀的優質觸感,讓泰笛忍不住開始猜測:那神秘的谷底,會不會更加雁滑呢?

  心動不如行動,躲在一邊暗自猜測,哪有直搗黃龍探測未知來的爽利。於是他加快了進度,不再只是沿著谷底的邊緣做不規則圓周運動,而是每一次用整個手掌貼著她的大腿肌膚,緩慢的做匍匐運動。

  「呀!」

  彷彿是突然直接接通了電源,一股強電流直接流入月霓裳的心臟。刺激的她不由自主的渾身一緊,原本形成的幾字型圖案也更加的高聳。

  「爽啊!」

  不摸不知道,這大腿根部的肌膚,果然是和大腿外側不一樣的。如果說外側像是溫潤冰涼的玉器,那麼這內部就像是柔膩多汁的果肉,誰也無法想像,僅僅只是尺寸間的察覺,怎麼就鑄成這般千差萬別的肌膚觸感。

  隨著步伐的深入,他終於接觸到了暗藏著陷阱:一根根堪比豪豬尖刺的埋伏。

  「咦?怎麼會這麼堅硬來的?」帶著一絲不解,他暫時放棄了深入,而是一點點的摸索那有些扎手的短刺。

  說短其實都有些過了。癢癢麻麻的,不但不難受,反倒有幾分異樣的舒服。

  「你刮過陰?」

  咳!話說出口泰笛就後悔了,自己的語氣實在太異樣了,給人的感覺。也無比的淫邪。若是因為自己一句話,導致前面的諸般手段盡皆付諸東流,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果然,月霓裳聽到這句話,想死的心都有了,身體早就僵硬一片,連震的能力都喪失了。

  「被他發現了……竟然被他發現了……終於被他發現了……」

  紛雜的思緒一起湧上她的心頭,以致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如何反應才算是最正確的舉動。

  刮陰對女人來說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就像刮腋毛一樣,她們總是想讓自己保持最美的一面,只不過,有些女人習慣把自己的那裡修飾成完美的紡錘形,有些習慣全部刮掉罷了。

  只是月霓裳並不這麼想。在她看來,大部分女人是不會修飾那裡的,更讓她覺得難堪的是,她今天忘記補刮那裡,發至於她現在認為,自己留給泰笛的錢象,根本就是一個無比淫蕩的女人!

  「是啊,要麼刮掉,要麼修飾,刮掉之後還讓它長出來,讓它隱隱約約的硌人,是出於什麼心理?難道是享受那走路時隱隱約的摩擦刺激?他會這樣想的,他肯定是這樣想的!」

  越是往深裡去想,月霓裳越是覺得難堪,到了最後,她甚至開始否定起自己來。

  「或許……我原本就是個淫蕩的女人哪!要不然,我有時候怎麼會幻想夜裡被人偷襲……」

  「或許……我本就是淫娃,蕩婦吧……要不然,我怎麼有時候會特別渴望那事呢……」

  「咳!」在一段時間的遲疑、冷戰之後,泰笛放軟聲音道:「霓裳,這也沒什麼的,只是我很好奇,想看看那裡,可不可以……」

  「靠,我這是在說什麼?別說她是個公主,就算是尋常女子,也不會輕易把自己那裡展現給男人看的,哪怕對方是自己的親密愛人,你當所有女人都是AV女優啊?」

  想到懊惱處,泰笛忍不住甩給自己一記巴掌。

  「他說他的好奇……他說他想看看我那裡……」

  泰笛這突如其來的要求,像是一記強力哥力芳,直接讓她全身酥軟,不知身處何地。

  「我該怎麼辦,該怎麼辦啊?」

  像是被捕獸夾鉗住的小兔子,月霓裳既驚且怕,想要遠遠逃離,卻又無力逃脫。

  「咳……我是開玩笑的,你不必太放在心上。」泰笛知道,自己說出這樣的話肯定是要被炮轟的,可又不能不說,男女間的情事,總要水到渠成才好。又不是在玩橡皮娃娃,想要擺什麼姿勢,就擺什麼姿勢。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六十一章  再入高僑聯酒吧

  「你......你混蛋!」

  月霓裳彷彿是一下子找到了發洩口似的,揚起粉拳對著秦笛的胸口便是咚咚咚一陣狠敲。

  莫說是她這撓癢似的擊打,就算再猛烈十倍,秦笛也不在乎

  

  在女人的嘴裡,壞蛋、死人、死相、臭豬......諸如此類的稱呼,在不解風情的男人耳朵裡,那是對他們尊嚴的挑釁,實際上,她們傳達的信息卻是:我不生氣了,我對你有好感了,我開始喜歡你了......

  秦笛暗自嘿嘿一笑,也不分辨。

  氣氛已經被破壞了不少,若是強自繼續下去,總是有些索然無味。

  自然而然的,兩人分了開來。誰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經過這麼一鬧,雖然兩人終究沒能合二為一,說起來不免有些遺憾,可兩人的關係並未受此影響,反倒是更近了一步。

  相聚有時,分別亦有時。

  當秦笛提出告辭的時候,月霓裳難忍心中的不捨,輕聲道:「你......會不會了常常看我?」

  猶豫是否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的心裡面無比緊張,甚至擔心自己說這樣的話,會不會降低秦笛對她的評價。可當真說出來的時候,她才發覺,說出自己的真心話,原來是那樣的輕鬆,相比之下,就算是後果不堪,也不是什麼不可接受的事。

  秦笛伸手摸著月霓裳的面頰,溫柔的道:「會的,當然會的!只要我有空,就來看你!」

  他說話的時候,沒有猶豫。他的亞寧沒有躲閃......他說的都是真的!月霓裳心中波瀾起伏,情緒一下子失控,又撲進了秦笛懷裡。

  「你......你會不會怪我......沒有給你?」

  秦笛不由得啞然一笑,心道:那裡是你沒有給我,明明是我不想繼續下去罷了!

  心中雖然如此作想,但是對於佳人自攬責任的舉動,秦笛也沒有阻止,反倒有些暗爽。由得她這樣去想,等到日後當真把她吃掉的時候,她的熱情一定讓人激動!

  「怎麼會呢?兩個人在一起並不是只有那事的!」秦笛溫柔的安撫著月霓裳的情緒,只是心裡面不自覺的加了句:可若是一直不做那事,那還不如不要在一起!

  秦笛的回答讓月霓裳非常滿意,暗自鬱結的心結,也就此消散。

  「那......你可要記著人家,每天都要想人家!」

  墜入情網的女人就是這樣,一個字:煩!心裡面雖然腹誹著,秦笛卻沒有任何不爽的表情,反倒一臉的享受,顯然,他很喜歡被女人煩著,當然......是喜歡的美女煩!

    ............

  剛剛離開歐典咖啡廳,坐進駕駛室,秦笛還在忙著對月霓裳揮手,他的電話再次響了。

  按下接聽鍵,卻不是他預料中的月凝霜,而是韓嫣。

  「阿笛,你和玲瓏的媽媽見面了麼?有沒有弄清楚,對方是誰?」

  「糟糕,我怎麼居然忘記了告訴她們這件事!」秦笛輕輕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算是對自己粗心大意的懲罰,然後道:「已經見面了。她媽媽非常謹慎,開始的時候並不願意告訴我對方是誰,後來通過深入接觸,她告訴我對方是渡邊財團支持的一些本國人。」

  「深入接觸?主人,你該不是......」

  韓嫣的聲音一下子小了起來,聽起來像是用手擋住了似的。而且,從她話裡面的意思,似乎在懷疑自己和水如雲發生了什麼超友誼的關係,秦笛心思一轉,趕緊否認道:「少胡說八道,我才只和她見了一次面,怎麼可能做什麼?」

  對於秦笛的矢口否認,韓嫣顯然並不怎麼相信:「哼!也不知道是誰,才會為人家第一次見面,就是無忌憚的騷擾人家,後來更是乘人之危,拚命佔人家便宜......」

  「嫣兒?」

  聽出秦笛語氣有些不對,韓嫣語氣一變。咯咯一陣嬌笑之後道:「哎呀,主人,嫣兒可沒有半點不高興的意思哦!人家這是在誇你呢!另外,人家可是很支持你把玲瓏的媽媽收進來的哦!這樣的話,一定很有意思......嘻嘻,香姐和雪兒、霜兒,再加上玲瓏和玲瓏的媽媽一起......」

  秦笛被韓嫣笑的一陣毛骨悚然,肅聲道:「你這丫頭,什麼時候思想變得這麼邪惡了?告訴你,有了你們其實我已經很滿足了。我以後不會再主動招惹別的女人了,而且......你要知道,香姐是不一樣的,我並不是母女控!」

  韓嫣又是一陣輕笑,道:「知道!知道!我親愛你主人,我知道你不是母女控,我知道香姐不一樣,如果不是你主動招惹的呢?嘻嘻......」

  不等秦笛有所回應,韓嫣便掛斷了電話。只剩秦笛一個人在那裡琢磨:嫣兒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她該不是想......

  想不通的事情,就不要鑽牛角尖,一直去想,這是秦笛的優點,所以他乾脆放下了心裡的想法,轉而去考慮水如雲的麻煩。

  「渡邊財團麼?嘿嘿!」

  對於渡邊財團,秦笛自然一點都不陌生,和他們第一次接觸,便是因為救下苗雨菲發生的關係。

  甚至於,當時他們還曾經派人跟蹤自己,只不過因為牽扯到特勤組,他們派出的尾巴沒跟自己多久,就被人下手剔除了。

  特勤組的某些領導以為自己不知道,其實自己都是知道的。想到這裡,秦笛忍不住微微一笑。有些時候,裝糊塗遠比扮精明得到的利益要大得多。若是自己一副精明人的樣子,只怕雨菲就不會屬於自己了吧?!

  再次和他們接觸,卻是因為紅番社的關係,在那裡,還認識了一個東夷小妹妹,想到那一次出人預料的噴薄,擒敵不由得有幾分回味起來。

  「東夷妹子的忍受力。的確是常人不及的。」

  想到渡邊晴美可愛的小模樣,秦笛不自覺地扳動方向盤,轉了一個方向,起先在月霓裳那裡熄滅的慾火,在想到東夷小妮子的時候,突然旺盛了起來。

  「蝶拓可不是隨時能享受到的技巧,也不知是那妮子從哪裡學的......咳......我怎麼能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想到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秦笛趕緊轉移思路。

  「說不定,可以通過她,獲得一些重要的信息呢!」秦笛這樣想著,自然就驅車來到高僑聯酒吧。

  濱海身為國際大都市,又是世界知名的中轉港口,無論是走私、販毒還是其他偏門,一向是各地黑幫矚目的焦點。

  以前三大幫派鼎足而立,幾乎滲透遍了濱海的每一個角落,濱海警方又盯得嚴。以致不管是本土幫會還是他國社團完全插不進手來。

  只是自清江幫覆滅,敬龍堂一蹶不振之後,紅花會一枝獨秀卻一時難以控制整個局面,這就不免給其他幫會留下了空隙。

  前有紅番社大隊人馬潛入,後有渡邊財團支持跳樑小丑發動攻勢,說起來,也不過是濱海風起雲湧的序曲罷了。

  可以想見,在接下來的相當一段時間裡,濱海會成為各地社團角逐的焦點和關鍵。

  心裡面細細梳理了一下濱海的局勢,秦笛不由得替濱海警方頭疼起來。

  現實便是如此,平衡、穩定遠比掃平一切重要。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徒,一清二白的社會,永遠只能是理想狀態。

  再次把座駕放在一個相對隱蔽的位置,秦笛再度徒步走近高僑聯酒吧。

  「咚!」

  剛剛進門,突然從隱蔽處衝出來一個矮小的身影,秦笛原本想要閃開,待到看清對方是誰之後,反倒笑著站直了身子。

  「八嘎!庫來挖......」

  迎接秦笛的,劈頭蓋臉便是一頓臭罵,罵他的人原本還很囂張,可當看清他的面孔之後,當時驚呆當場。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六十二章 當冒充已成為習慣

  「齋籐少爺?」

  矮小的身影看到挨罵的居然是泰笛,下意識生出的第一個念頭便是逃跑。

  「我最最可愛的晴美,你準備去哪裡啊?」泰笛伸出食指勾住渡邊晴美女僕裝的背帶,讓試圖逃跑的渡邊晴美只能空自保持奔跑的姿勢,卻沒辦法移動分毫。

  由於渡邊晴美過度用力的關係,她身上那件黑底裙配白圍裙的女僕裝繃得緊緊的,完美的凸現了她那對酥胸的優美形狀。

  可是因為她北對著泰笛的關係,這美好的東西沒被他看到,反倒是被別人撿了便宜,來來往往的酒客,瞪大了眼珠子,貪婪的瞄來瞄去,直瞄得渡邊晴美心頭火起。

  對付泰笛她沒有辦法,對於其他酒客,她可就沒那麼客氣了。

  「八嘎!看什麼看?再看我把你們的眼珠子挖出來!」

  在高僑聯酒吧消費的,並不都是東夷人,也有許多有幾個閒錢。又或喜歡東夷和族氣氛的夏國白領遊走其間。

  被渡邊晴美這麼一罵,就算是聽不懂東夷土語的夏國人,也知道是自己的行為招致對方不滿,於是他們要麼趕緊移開目光,要麼便乾脆躲得遠遠的。

  那些個夏國白領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不願意和渡邊晴美計較。反倒是同樣是來自東夷的酒客,不樂意了。

  「臭婊子,你不過是一個下女,怎麼敢對我們這些高貴的客人如此無禮?叫你們經理出來,如果你今天不給我們好好賠罪,讓我們把火氣消掉,我絕對饒不了你!」

  「識相的話,趕緊給爺幾個跪下賠罪,還有,必須把我們的腳趾舔乾淨,作為對你辱罵我們的懲罰。」

  「山田君,讓她舔腳趾是不是有些浪費了?我的XX可是硬得有些難過呢,不如就處罰她給我舔XX吧!」

  三個穿著和服的男子罵罵咧咧的圍了過來,他們口中雖然罵著。眼睛裡卻沒有一絲生氣的意思。反倒是用淫邪的目光,在渡邊晴美身上上下掃量。

  「你……你說什麼?」

  最先開口罵人的矮個子和服男子雖說罵得有些難聽,可至少還不算惡劣。後來的兩個可就有些過份了。一個想要渡邊晴美舔腳趾,另一個乾脆想要她舔XX!

  就算泰笛原本惹事。到了這一步也不能無動於衷了。他的禁臠,怎能容許這些下等的東夷矮子染指?

  另一邊。渡邊晴美更是被氣得渾身發抖,長這麼大。從來只有她罵人。她哪裡被人這麼辱罵過?而且還罵得如此難聽。

  「八嘎!八嘎!」

  不知她是不是被氣糊塗了,除了一個勁兒地罵對方混蛋,她竟是完全的不知所措。

  泰笛上前一步,擋在渡邊晴美身前,若不經意的瞄了她一眼。不禁暗笑一下。她的反應,完全不出她的所料。只是被三個男人不懷好意的圍上來罵了一頓,這小妮子便氣得哭了鼻子。

  「你們幾個。膽子倒是不小。居然敢在高橋家的產業裡如此放肆……還是說如今北海道的高橋家,已經落魄到隨便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騎在頭上拉屎撒尿了?」

  泰笛方才輕喝了一聲,便察覺到二樓有幾道視線在向這裡觀望。他心中一動。有意無意的便做了一個套子,讓眼前這幾個明顯喝多了的東夷矮子往裡鑽。

  「你說這裡是北海道的那些鄉巴佬的產業?哈哈,告訴你。那些鄉巴佬就快要從大夏滾出去了!大夏只能是屬於我們井下財團的勢力範圍!」

  居中最矮的一個和服男子態度尤其囂張,即便他現在就待在高橋家族的酒吧裡,卻依然完全不把高橋家庭放在眼裡。

  「井下財團麼?嘿!渡邊、高橋、井下,嘖嘖……東夷有數的幾個財團,可能把爪子伸過來了。哼,若不是平江掏空了幽影會的口袋,讓他們自顧不暇,我早就讓你們狗咬狗了!不過都無所謂啦,反正這些東夷矮子一向狂妄自大慣了。只要好好利用他們之間的矛盾,嘿嘿……」

  泰笛一瞬間轉了好幾個念頭,表面上卻裝出一副驚訝的樣子道:「哦?我才離開國內多久,高橋家就已經淪落得如此不堪了麼?」

  「哼!哼!那是當然……」

  「井下君,你和這小子廢話那麼多幹嘛?我懷疑他是故意在轉移咱們的注意力,好讓咱們忘記對付這個小妞!」那個被稱為山田君的齷齪東夷男一臉的不耐,很不禮貌的打斷了最矮的和服男子的話頭。

  被稱為井下的和服男眼中閃過一道陰鷙的光芒,顯然是對這個山田極其不滿,偏偏他很輕易的忍了下來,哈哈大笑道:「山田君,你父親可是官房長官,各地進獻的美女他老人家不知道品嚐了多少,瞧你急成這樣,難道說你就沒有機會嘗過鮮?」

  井下的這番話很死有些講究,表面上是誇讚山田背景深厚,他這個二世祖也是見多識廣。可背地裡卻是在諷刺山田,嘲笑他如此猴急,簡直丟盡了他父親的臉面。

  那山田卻兀自不覺,不但沒有任何不豫之色,反倒像是很享受井下的「誇讚」似的,嘎嘎嘎一陣狂笑著道:「托父親大人的福,我很是享受了一些極品女人。只是可惜,一直沒能吃上頭啖湯……」

  泰笛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心道:「這個井下看起來像是井下家庭的子弟,說話如此毫無顧忌,似乎是有意挑起事端的樣子,這個山田居然是東夷官房長官的兒子,偏偏有頭無腦,白白被這井下當了槍使,如此看來,這水似乎有些深了……」

  察覺到周圍有些異樣,泰笛左右打量了一下,不覺微微露出一絲笑意。

  高僑聯酒吧已經開始有人清場了。看架勢,就算不是高橋家的本部人馬,至少也是渡邊家的強力打手。

  「嘿!由得你們狗咬狗,我且作壁上觀!」被這些人打擾,捉住了渡邊晴美,卻沒機會和她纏綿,這讓泰笛有些不爽,好在現在有機會看一場好戲,對他來說,也算是有所補償。

  泰笛現在基本上分辨出了井下和山田的身份,但是還有一個和服男子,不知是什麼背景。他有心把這水攪得更渾一些。於是道:「嘖嘖,你們一個是井下財團的富家子,一個是官房長官的官家子,這邊這位該不是什麼武士世家的武家子吧?」

  「你的如何知道?」

  被泰笛這麼突如其來的一問。井下和山田的臉色齊齊一變,如臨大敵的望著他,滿臉和戒備之色。

  「靠,不會這麼準吧??開玩笑似的隨便一猜,也能猜中?」

  泰笛心頭大震。錢、權、武力,三者的結合意味著什麼,就算是傻瓜也知道。這東夷……該不是要變天了吧?

  「哈哈……不是吧?我隨口這麼一說,也能猜中?」

  泰笛表面上打著哈哈,私底下卻是提高了戒備,他現在可不是一個人,若是一個人想走就走,想留便留,想來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什麼人能夠阻止他離開。可考慮到站在背後的渡邊晴美,怎麼說也是讓他爽過一回,兩人之間總算還是有那麼一段「一射之緣」。

  若是不管不顧的離開,不免太過薄情寡性。身為夏國人,自然不能和東夷矮子一般性格。

  「在下甲賀美濃部右京,敢問閣下貴姓!」最後那個和服男子收起先前的浪蕩作態,一臉酒意似乎也在頃刻間收了個乾淨。

  泰笛抬眼再度打量三人,卻見那井下面有酒色,眼神卻是一片清明,這美濃部右京乾脆就是正常人一個,只有那不知死活的山田才是真正喝醉了酒。整個人放浪形骸,誇誇其談。渾然不知自己正在為自己、為他父親招禍。

  一番打量,泰笛便有了主意:「免貴,齋籐俊!」

  幾次三番冒充齋籐俊,他早已有了心得。這個時候說話越少,反倒是越能獲得別人尊重。

  「齋籐少爺?」

  果然,井下與那美濃部右京臉色齊齊一變,俱是一臉的駭然。

  「什麼時候……齋籐家又和高橋家、渡邊家和好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六十三章 免費看白戲
  第五百六十三章免費看白戲

  井下財團勾結東夷官房長一系政客,再加上甲賀美濃部忍者的武力。在東夷國內絕對是可以橫著走的利益團體。

  在他們的計劃中,掃平高橋家族、渡邊家族這兩家在夏國的勢力,並不是太困難的事情。可對付兩家容易,並不代表三家同樣的簡單。尤其是加上的這個一,是對東夷國內政局有莫大影響力的齋籐家,問題到了這一刻,可就難辦多了!

  「齋籐少爺,您不在東都將養,到這偏僻落後的濱海,是不是有些辱沒您的身份啊?」

  三個傢伙裡面。反應最快的還是井下,他一邊對泰笛假笑連連,一邊有意無意的試探泰笛和高橋家的關係。

  濱海雖然連續保持了十年的高速發展,並且隱為東方金融之都,可比起國際上有數的超巨型都市東都來說,確實算得上是偏僻落後的鄉下。

  再加上東夷人對夏國人保持近百年的優越感,井下說出這樣一番話。並不奇怪。

  「咦?若是讓這傢伙誤會齋籐家和高橋、渡邊兩家和解,站到一起,進而影響到他們對付高橋、渡邊兩家的計劃。那可就不好了!我可不是專程來給他們解圍的。狗咬狗的熱鬧,少也不看可是白不看!」

  主意打定,泰笛很自然的搖頭道:「只是過來這邊尋找我的未婚妻而已,哪裡談得上什麼辱沒身份?」

  泰笛這副擺明置身事外,並且半分開聲明自己只是以個人身份來到濱海,並不代表齋籐家的言辭,讓井下三人大大的鬆了口氣。

  就見三人錯開幾步。低聲商議了片刻。文才散開,由井下托著一個禮盒躬身走過來道:「對不起,齋籐少爺!我們並不知道這位是您的未婚妻。先前多有冒犯,還請您原諒我們的無禮!小小禮物,不成敬意。就當是對驚嚇田中小姐的補償!」

  隨同禮盒奉上的。還有一張井下的純金名片。

  掃了一眼包裝精美,顯然不是倉促準備的禮盒。泰笛並沒有接過來,他只是拿起了那張代表身份的同時,還滿是暴發戶氣息的名片。

  「井下株式會社:櫻花聯合(夏國)分社。社長井下雄彥。」

  櫻花聯合這家公司泰笛是知道的,主營業務是保險,兼有保全、運送業務,在夏國也算是相當知名的東夷企業。卻沒想到。竟然是井下財團的下屬企業!

  暗自提高了對井下雄彥這人的警惕,泰笛收起了對他的輕視之心。能夠當上櫻花聯合社長的貸色,就算再愚蠢也有限。或許。這個傢伙一直都在用粗魯、暴躁以及暴發戶這樣的形象麻痺別人,好在出手的時候。達到出其不意的效果吧?

  既然判定井下雄彥不是蠢貸,泰笛原本還只是下意識的懷疑井下雄彥準備的禮物燙手,現在可就是百分之百的肯定了!

  以井下財團的情報網絡,沒理由會分不清渡邊晴美和田中安奈美的不同,如果不是苗雨菲的情報準確,泰笛甚至都會懷疑自己的身份是不是也已經在井下雄彥面前曝光了。在這樣的情況下,對方故作不知渡邊晴美的身份,把她錯認成田中安奈美。若是說他是出於好心,怕是騙鬼……鬼都不會相信!

  「名片我收下了。至於禮物……為了以後避免發生一些不必要的誤會,我看還是能免就免了吧!」

  察覺到渡邊財團的人馬已經佈置妥當,即將發起攻擊,而井下雄彥等人似乎還是懵然無知的模樣,泰笛半是暗示,半是推托著道。

  井下雄彥眼中光芒一閃,顯然是聽明白了泰笛話裡話外的意思。他眼角閃過一抹笑意,再次鞠躬道:「齋籐少爺,這份禮物請您務必收下。我可以保證,齋籐少爺和田中小姐在夏國遊玩期間,井下家族不會對齋籐少爺及田中小姐發生任何誤會!」

  泰笛忍不住暗自冷笑了一聲,心道:這是逼著我表態呢!也好。反正我又不是真正的齋籐俊。你這冤大頭上趕著要送我東西,不要白不要!

  井下雄彥這番話明裡暗裡包含著多重意思,第一:暗示這禮物寓意齋籐家的態度。如果泰笛收下,就表示不會插手井下一方的聯合勢力對高橋、渡邊兩家的攻勢。若是不收,那自然代表要和井下一方站到對立面。

  第二,井下雄彥雙刻意的提醒泰笛。他最好只是代表自己,只是在大夏處理私事,不會主動牽扯到井下一方和高橋、渡邊兩家的糾紛裡面。要不然,那就視作是對井下一方的挑釁。

  除了以上兩點,井下雄彥的話裡面,還包含著第三層意思:不管渡邊晴美以前是什麼身份,是渡邊家的小姐也好,泰笛的私寵也罷,只要她和泰笛在一起,井下一方就不會對她出手。這份禮物,也算是對她的一個側面補償。如果渡邊晴美離開泰笛,又或者她不接受這份禮物,井下一方自然又會有不同的反應。

  泰笛微笑著從井下雄彥手上接過禮盒,拖著渡邊晴美的小手告辭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多謝了,為了不給井下社長添麻煩,我還是先走一步的好!」

  井下雄彥還在奇怪泰笛為何會這麼說,卻見對方已經快步走上樓去,脫離了眾人的包圍。

  包圍?

  這時井下雄彥才發現,酒吧的大門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人關上了。原本周圍聚攏的酒客。也不知被驅趕到了哪裡。原本那些酒客站立的地方,現在站著的都是些明顯神色不善的傢伙。

  這些人前一刻還在高聲喧嘩,突然就靜了下來,這才讓井下雄彥看出不妥來。

  「八嘎!渡邊家的混蛋。怪不得我們沒有發覺不妥。他竟然讓那些人一直保持著喧嘩,讓我們誤以為他們沒有任何動作!」

  身陷重圍,井下雄彥去沒有一點緊張。就見他對美濃部右京道:「美濃部上忍,這裡就麻煩你了!」

  「嗨!井下先生放心,這裡就交給我吧!」

  令泰笛睜大眼睛的變化,很快就出現在美濃部右京的身上。就見他隨手丟出一個彈丸,地上彈起一股濃煙,等到濃煙散去,出現在眾人面前的,已經不再是寬衣大修,一身和服的美濃部右京,而是一個穿著深藍色忍者服的標準忍者。

  「撒給給!」

  躲在暗處的渡邊家指揮者,顯然沒有預料到這樣的變化,一邊暗自後悔:不該托大,給對方充足的反應時間。一邊趕緊驅趕手底下的武士發起進攻。

  「殺啊!」

  四周衝殺出來的武士,裝扮各異,衣著繁雜。看起來亂哄哄的一片,完全不如井下雄彥這一方好認。

  他們中間有的穿一身黑西裝,有的穿白襯衣,有的穿著和式武道服,還有些就更亂了,什麼嘻哈、重金屬、古惑仔裝備應有盡有,也不知渡邊家是怎麼想的,搞出這麼個烏龍來。

  「嘖嘖,你們家該不是開服裝店的吧?」

  「你們家才是開服裝店的呢!我們家開銀行的!」渡邊晴美早就被憋壞了,若不是懾於泰笛的淫威,一直不敢說話,她早就開罵了。

  後來更是眼饞泰笛手中的禮盒,卻一直不見對方交到自己手裡,正在琢磨著怎麼從他手裡名正言順的爭取過來,不想泰笛卻突然這麼一問。一時不察。渡邊晴美就洩了自已的底。

  再要改口,已是來不及,渡邊晴美只好可憐巴巴的望著泰笛道:「你剛剛肯定沒有聽清楚。我們家是開銀行的對不對?」

  泰笛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心道:就算我剛剛沒有聽清楚,你重複的這麼大聲,我再聽不清楚才有鬼!

  渡邊晴美被泰笛怪異的眼神一盯,也意識到自己又說錯了話,一張圓嘟嘟的小臉頓時皺成一團:「嗚嗚……死了!死了!我怎麼又說出來了呀!這下肯定會被你綁架的,說不定又會被你凌辱、SM……」

  呃……這妮子的大腦到底是什麼構造來的?怎麼思維問題這麼奇怪?泰笛忍不住又翻了翻白眼。

  翻白眼歸翻白眼,渡邊睛美的好處,泰笛還是知道的,轉過念頭,便又被她勾的心癢癢,忍不住開始懷念她唇齒間的美好。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六十四章 超可愛制服誘惑

  「啊~哈!」

  「哇呀呀!!!」

  圍攻井下雄彥的打手,幾乎沒能計到半分好處,甫一接近,就被美濃部右京擋了下來。

  就見一柄寒光四溢的太刀在美濃部右京手中上下翻飛,忽左忽右,簡直比雜技高手玩的還要順溜。

  隨著他的每一次出擊,必定會有一個渡邊家的打手被掀翻在地。或者是手中鐵棍斷裂,或是手中球棒突折,再不然就是莫名其妙的跌倒在地。總之,根本沒有人能靠近他們三尺之內。

  美濃部右京手中太刀犀利,砍人的時候卻相當有分寸,總是盡最大的努力殺傷敵人,卻又能保證只是讓對方喪失戰鬥力,卻又不至於死亡。

  負責指揮這次圍攻井下雄彥的戰鬥的,是高橋聯酒吧的經理,同時也是渡邊家的忠犬長谷部正南。渡邊雲也幾次交代給他。讓他對付泰笛的行動,都被他給干砸了。若不是他的家庭幾代都是渡邊家的忠犬。只怕早就被渡邊雲也下令剖腹了。

  心頭惶恐的同時,長谷部正南心裡也是憋著一股勁兒的。原本相通過今天這次圍攻行動,向自己的主子渡邊雲也表明:自己不是只有忠心可嘉的蠢蛋。卻哪裡想到,居然遇上了美濃部右京這樣一個硬茬!

  「八嘎!八嘎!」

  每看到一個手打被美濃部右京擊倒在地,長谷部正南便不自覺的痛罵兩聲,接著心中便是不自覺的一陣陣發緊。

  「怎麼辦?我到底該怎麼辦才好?」

  長谷部正南臉色陰晴不定的望著混亂中的場地,形勢比人強,由不得他不早下決斷。

  圍攻井下雄彥和美濃部右京一行的命令,是他下達的。損失了這麼多手下。卻依然沒有任何收穫,若是報給上面知道,結果是不言而喻的。

  「我這是在為主子出氣。就算上面知道我沒能達成意願,也不應該責罰我吧?再說……若不是我們施壓,小姐哪裡有可能這麼輕易的被那些混蛋放過?」

  長谷部正南下意識的望了一眼泰笛和渡邊晴美所在的方向,自我安慰了那麼多,他的心裡依舊忍不住有些發虛。渡邊雲也是個什麼人物,渡邊建太雙是什麼貨色。他可是心知肚明得很!

  在他們兩人眼裡。渡邊晴美不過是件禮物,從小大到。他們都是把她當作禮物來培養。而不是真心把她當作侄女、當作孫女來看待!

  對於一件禮物,保護得好,那裡理所當然,畢竟她是給那些大人物準備的。可若是保護得不好。那就是他長谷部正南的不是,連一件禮物都看不好,這不是很明顯的能力不足的表現麼?

  如此一想,長谷部正南對自己能否逃脫責罰,更加的不確定起來。

  「媽的,拼了!狗日的井下雄彥,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讓你好過!」

  惱羞成怒的長谷部正南滿臉的猙獰。惡狠狠的下了一個全心的命令:「吩咐下面,把槍都拿出來,裝上消聲器。把那幾個猖狂的小鬼子給我徹底制住,記住,只許打傷,不許打死!」

  就算是威怒之下。長谷部正南還是清醒的,他可沒頭暈到分不清輕重。把井下雄彥這些人徹底放翻。畢竟,井下財團一系和高橋高一脈不日即將大戰那是不假,可現在畢竟沒有撕破臉面。若是由他這麼一個小人物點燃了導火索,到時候他的下場一定會比死還難過。

  「嘖嘖,真是了不得啊!居然連槍支都開始出場了!」

  看戲看到這一步,已經差不多過癮了。泰笛拉了渡邊晴美一把,施施然的準備上樓。

  「你……你想幹嘛?我不會上去的,打死都不會上去的!」

  渡邊晴美掙了掙。沒能掙脫。索性乾脆一手抓著圍欄,努力向地板方向發力,似乎已經打定了主意要撒潑耍賴。

  泰笛嘿嘿一笑,用手指了指一個不起眼的地方,道:「你看看那邊,看看那些人手裡拿的都是些什麼東西。別跟我說,你看到的都是些燒火棍。子彈可是沒有長眼睛的,如果不小心打在身上,可是會死人的!就算沒有被直接打中,被反彈的流彈射中,也是會很難過的!」

  果然。渡邊晴美順著泰笛手指的方向,發現了渡邊家打手們手中的武器。臉色立時變得難看起來。

  害怕歸害怕,可是仔細想想,自己跟隨泰笛上去。似乎也不會有什麼好結局。渡邊晴美又硬起了心腸,把剛剛稍微鬆了些許的手掌,又努力緊了緊。

  「哼!我才不要跟你一起上去。就算是被流彈打中,一時也不會死,有什麼好怕的?再說,我運氣一向不錯,才不會那麼倒霉呢!」

  面對渡邊晴美明明怕得要死,外加極度不自信,卻偏偏要死撐的小模樣,泰笛不自覺的仰人偷笑了一下,然後一本正經的忽悠道:「是啊,就算被流彈打中,一時也不會死。最多射中腰椎會半身不遂,射中眼睛會成獨眼龍,射中面部神經會造成面癱,一張臉沒事老是玩抽搐罷了……」

  威脅,這絕對是一赤裸裸的威脅!

  渡邊晴美原本還能勉強撐住。可被泰笛這麼一嚇,頓時六神無主,五內俱焚,完全沒了主意。

  女人最怕的不是死亡,而是變成醜八怪一樣活著。這句話實在是英明無比!泰笛一邊暗自感歎著。一邊任由渡邊晴美反過來主動牽著自己的手,像是被火燒著屁股一般,蹬蹬蹬的竄上樓去。

  「唔……好像這一次又是只有我們兩個人了呢!咦?又是上一次的房間,嘿嘿,小妹妹,看起來我們還真的很有緣分呢!」

  再次被渡邊晴美一路拖進上次曾經進入過,並且發生過超友誼關係的各式房間,泰笛心裡面不自覺的開始轉動起一些相當不良的念頭。

  渡邊晴美身為主動引狼入室的小白兔。卻絲毫沒有一點點身為弱者,並即將獻身狼吻的自覺。她的心思,還圍繞著泰笛剛剛描繪的悲慘遭遇轉動。

  「太可怕了!真是太可怕了!原來這個世界上,還真有比死亡更可怕的東西呢!哼,我才不要變成半身不遂,一直躺在輪椅上。更不要變成獨眼龍,開玩笑,我渡邊晴美難道那麼像海盜船長麼?面癱?更是不可以的!上天給我麼這漂亮一張臉蛋,可不是用來變醜嚇人的!」

  泰笛望著渡邊晴美其實是相當相當耐看的。儘管第一印象,他就確認了她是一個美女。可是她的好。遠遠不是只看一眼,就能夠瞭解全部的。

  人的面孔就是那麼的奇妙。有些人第一眼看起來很美,可禁不起仔細推敲。仔細看一下,可能會發現:呀,這女人怎麼眉毛這麼稀疏?又或者突然發現:咦。她的鼻子原來有點歪哦!最噁心的莫過於突然發現:這個所謂的美女,竟然有喉結的!

  另外一些人,第一眼看起來可能貌不出眾,可細細打量之下,會一點一點的發現她們的好。有可能她的眼睛特別迷人,有可能她的鼻子特別秀氣,還有可能她的小嘴極其誘人。無關情人眼裡出西施,僅僅只是人體面貌本身的魅力。

  像渡邊晴美這般,兼具兩者優點。卻無半點缺陷的女人。實在是少之又少。單單只是面部特色這一方面,即便是氣質恬靜如白蘭香,身材曼妙如苗雨菲。妖嬈多次如月霓裳……也是有所不及的。

  再看渡邊晴美的身材,穿著一套超可愛的女僕裝,卻難掩那前凸後翹的過人本錢。這黑白對比,這超級可愛的頭飾,這迷人的網狀絲襪……哦……

  有些東西直的是不能看,不能想,不能做的!怪不得聖人老早就說過:非禮忽視,非禮勿聽!他老人家顯然是有深刻心得體會啊!

  不自覺的感覺嘴角有些濕潤,泰笛抹了抹溢出的口水,心裡面卻在艱難的抉擇:是先嗨屁一下,好好賞玩一把呢?還是直接就一步到位。爽過就算?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10-8 18:14 編輯 ]
2010-10-6 17:0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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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六十五章 東夷孤女淚

  就在秦笛為自己究竟是把渡邊晴美清蒸好,還是紅燒好猶豫不決的時候,卻突然發現,這個人形主料竟在這個時候回過神來。

  「唔......也好啦!和活蹦亂跳的小美人親熱,總好過木頭一樣的人形玩偶!」

  秦笛方才轉過念頭,卻見渡邊晴美兩隻失神的眼睛恢復了神采,望著他的第一句竟然是:「哇!你怎麼會在這裡?」緊接著,她便一臉緊張的捂著自己的小胸脯,連連後退。

  接下來這丫頭打量完四周,說出的第二句話,更是令秦笛哭笑不得:「可惡!居然又是這個房間,我就知道你對我沒安好心!」

  天可憐見,這小妮子第一句話迷糊無比,還可以視為頭腦構造無比奇特的典型語句,那第二句可就有點讓人心頭火起,對她倒打一耙的功力心生不滿了。

  「拜託,是你主動一路拉我進來的好不好!」秦笛趕緊搶過話頭,阻止了渡邊晴美癟癟小嘴,試圖繼續噴出滿口的牢騷。

  「說起來,應該是我說你沒安好心,對上次的經歷意猶未盡才對哦!」

  聽了這話,渡邊晴美像是被蛇咬了一口似的,遠遠逃開,能離秦笛有多遠就躲多遠。

  可她再怎麼躲,也出不了這間屋子。大門就在秦笛背後,除非她能擊倒他這萬惡的BOSS,否則是萬萬沒有希望逃離的。

  「嗚嗚......我該怎麼辦?難道就這麼眼睜睜的失身麼?」

  渡邊晴美頹然坐倒在地上,捂著小臉,大腦亂成一團。

  她雖然不知道上次秦笛為什麼最終放過了她,沒有奪走她的紅丸,可這一次,她並不認為自己還有那麼好運,逃脫他的魔爪。

  「女僕裝果然是跪坐著才好看呀!」這個時候,秦笛還很沒有良心的嘖嘖稱讚,顯然一點同情渡邊晴美的心思也沒有。

  「你......你真是個萬惡的混蛋!人家都被你逼到這步田地,難道你一點點同情心都沒有麼?」渡邊晴美瞪大朦朧的雙眼,用隱含淚珠的美眸,萌萌的望著秦笛。

  不可否認,穿著女僕裝的小丫頭,這樣的眼神太有殺傷力了!如果說她穿女僕裝之前殺傷力基準為三百,穿上女僕裝後躥升到一千,現在這副樣子,根本就像是大力水手吃了菠菜一般,一連串的LVUP之後,殺傷力直接升到一萬。

  「不行了,不行了!這小丫頭的眼睛太會說話了,搞得我都有些不忍心了!」秦笛抵受不住,別過了臉去。

  如果渡邊晴美不是東夷人,恐怕秦笛早就要繳械了。真是因為她東夷人的身份,又是渡邊家族的成員。緊守這一絲底線,秦笛才能肆無忌憚的挑逗......甚至褻玩於她。

  話又說回來,如果渡邊晴美不是東夷人,只怕最初秦笛都不會那麼逗弄她,更不會品嚐到她那威力無比的蝶振技巧。

  渡邊晴美倒是很會打蛇棍上,看到秦笛心又不忍,她乾脆跪膝行著靠近秦笛,仰起小臉,努力眨了眨眼睛,讓眼角的淚痕更加洶湧一些,然後又央求道:「齋籐少爺,你放過我好不好?只要你不讓我坐那些事,我當你的女僕都沒關係的!」

  小丫頭倒也聰明,她自己知道,若是一下子就讓秦笛無條件的放過她,似乎有些不大可能,索性一點一點的講條件,先讓秦笛放棄佔有她的念頭,然後再談起他。

  秦笛摸了摸下巴,有些猶豫的道:「這樣啊......」

  看到秦笛的預期有所鬆動,渡邊晴美心頭大喜,以為有戲,趕緊幫秦笛理了理褲腳,諂媚的道:「我保證,我做事會很仔細的,我可是有專門學過家政課的喲!洗衣、煮飯、收拾房間,晴美都能做得很好呢!」

  這麼一張可愛的小臉,做出諂媚的表情也不讓人覺得討厭,反倒覺得像是一隻向主人邀寵的小貓一般可愛。

  「似乎很划算的樣子......」秦笛摸著下巴,繼續扮演猶豫,暗地裡卻差點笑破肚皮:這小妮子,真是好呀!「可是,你是渡邊家族的成員哎!如果你爸爸不准你跟我怎麼辦呢?」

  聽到秦笛提到自己的父親,渡邊晴美前一刻還是陽光燦爛的小臉,一下子暗淡了下來:「晴美......已經沒有爸爸了......」

  「?!!!」

  秦笛驚異的望著渡邊晴美,似乎在衡量,她到底是在說真話,還是在撒謊。

  渡邊晴美放開幫秦笛整理褲腳的小手,撐著地板跌坐著,似乎不這樣做,便沒有力氣支撐自己坐直似的。

  「很難令人相信,是吧?渡邊雲也只是我的叔叔,並不是我的爸爸。原本,我從國內逃到大夏,本來是想投奔我叔叔的。誰知......他和我爺爺一樣,都是不管我死活,不管我願不願意的鐵心腸!他......他也和爺爺一樣逼我,逼我嫁給我不想嫁的人!」

  「唔......似乎很可憐的樣子,該死,說得我都快心軟了!」秦笛忍不住攏了攏頭,心道:「若是你說的都是實話,我再那麼做,似乎很有幾分欺負孤女的嫌疑呢!雖說你的東夷人身份,讓我天生就沒辦法對你生出好感,可這麼欺負你,似乎也有幾分說不過去呢......」

  說著說著,渡邊晴美俗呼動了感情,眼淚花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一樣,辟哩啪啦的向地板上滑落。

  實在是看她哭得可憐,秦笛動了惻隱之心,暗道:「罷了!就當是偶發善心,對東夷人做一次善事,放過她一次,若是她撒謊騙我,下次連本帶利一起收回來,也不是什麼難事。左右井下財團就要發動對渡邊家的攻勢,她若是撒謊,很快就會遭報應的!」

  如此一想,秦笛便扶起渡邊晴美道:「既然你那麼可憐,那我就不欺負你了。再見!」

  秦笛說走便走,拉開房門就要離開,幾乎沒給渡邊晴美更多的反應時間。

  她自然不知道,秦笛之所以這麼做,完全是不想自己改變主意,要知道,他前面才剛剛從月霓裳那邊忍著一隻堅硬,來到這邊,原本以為可以好好爽一下,誰知又碰到渡邊晴美大灑「孤女淚」。生生哭軟了他那本已鬥志昂揚的一隻。

  繼續呆下去,他可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欲精充腦,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來。

  「等一等!齋籐少爺!」渡邊晴美見秦笛當真要離開,一下子急了,顧不得自己的鞋子在進玄關的時候就已經踢掉,只穿著兩條無比肉感的大網眼絲襪便擋在了秦笛前面。

  「我的大小姐,我都已經答應放過你了哎,你還有什麼事啊?」

  到嘴的肉不能吞掉,還要放回原處,秦笛已經很惱火了,再被這小丫頭擋住去路,不發火已經很好了,態度自然不會太好。

  渡邊晴美縮了縮小腦袋,似乎有些懼怕秦笛,可又不甘心就這麼放走他,於是兩人便僵在了那裡。

  秦笛好氣又好笑的狠狠瞪了她一眼,心道:這小丫頭,看來我要是態度不轉變一下,她打死都不敢說是怎麼回事的!

  彷彿是為了印證自己的猜想,秦笛便放柔聲調道:「晴美,如果你有什麼事的話,最好趕快告訴我,要是晚一點,我可不敢保證自己能順利離開這家酒吧!」

  聽到秦笛這麼一說,渡邊晴美果然急了,連連對秦笛鞠躬道:「齋籐少爺,求求你大發慈悲,帶我一起離開這裡吧!如果我再不離開,馬上就會被叔叔帶回國內的。如果我回到東夷,就一定會過上生不如死的生活!如果那樣的話,我還不如......還不如被齋籐少爺你凌辱呢!」

  「這叫......什麼話?有這麼求人的嗎?說得我好像是變態蘿莉控。無恥凌辱狂似的!」秦笛有些鬱悶的瞪了渡邊晴美一眼,小丫頭一時不知道自己哪裡說錯,既是茫然,又是畏縮的望了秦笛一眼。

  「帶你離開?我可不想惹禍上身,沒有好處的事情,我可是從來不做的!」

  秦笛心知渡邊晴美已經對他形成了一個固定印象,這種印象,一時半會是沒辦法扭轉過來的,與其花費心力,讓她相信自己是一個無害的好人,完全不會佔她一點便宜,還不如早早提出條件,讓她自己說服自己容易。

  果然,聽到這番話,渡邊晴美原本一直緊張兮兮的小臉上,立時放鬆了不少。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六十六章 有個男孩為你打架

  「叔叔你想要好處哦?」

  「?!!!」秦笛彷彿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睜大眼睛瞪著渡邊晴美道:「剛剛叫我什麼?」

  渡邊晴美忍不住吐了吐舌頭,托著小臉,扮可愛道:「對不起嘛,齋籐少爺!人家剛剛心裡面一直在轉著你是怪叔叔的念頭,所以才會一不小心說出來嘛!」

  「怪叔叔?」秦笛一腦門的黑線,心道:你這傢伙,還真是一點都不會掩飾呢!說出來的話,真是讓人......恨不得把你KO掉!

  「好啦,那我們走吧!」說完,渡邊晴美牽著秦笛的手,一副諸事辦完,咱們可以開路的理所當然的模樣。

  「等一等......我記得......咱們好像還有什麼問題沒有解決吧?」

  秦笛停下腳步,努力想了想,還沒有想出什麼頭緒,就被一臉小狐狸模樣的渡邊晴美連拉帶拽的拖走。

  「走啦,走啦!哪裡會有什麼事沒有解決呢?人家怎麼不記得呢?呀!對了,剛剛你有說過哦:咱們要是不趕快離開,很有可能會被渡邊家的人攔住呢!」

  渡邊晴美角色倒是轉變的足夠快,很輕易的就把自己完全從渡邊家族成員的角色裡面拔出來,轉變成了一個依靠秦笛生存的小女僕。

  在她心裡面,或許......如果能夠依靠秦笛生存,又能保住自己的貞操,日後再嫁給一個自己喜歡的人相夫教子,便是一段幸福的人生吧......

  慌亂中,渡邊晴美甚至沒有注意到自己腳上的高跟鞋都被她踢掉扔在了房間裡。

  還是秦笛發現了不妥,開口道:「我說剛剛忘記了什麼吧......」

  「哪裡有忘阿,沒有忘的!」

  渡邊晴美害怕秦笛再次想起他忘記提條件、要好處的事,趕緊矢口否認。

  秦笛定住身子,無論渡邊晴美咱們努力,都沒辦法把他帶動一毫。

  以為自己終究逃不脫命運的安排,她有些洩氣的道:「好吧!好吧!你想要什麼好處,只要我能付出的,隨便你提吧!就算是......就算是讓人家用嘴巴幫你服務......都沒有問題啦!」

  「咦?還有這樣的好事?」秦笛忍不住又那麼一些小小的雀躍,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忍不住道:「好是好啦,只不過,我剛剛停下來的意思,是想告訴你,剛剛我想起來的事情並不是這個,我是想說......你的鞋子忘記在玄關附近了!」

  「什麼?!!!」

  再也沒有比這更加讓人懊惱的事情了,原來那個傢伙當真是忘記了啊!

  渡邊晴美垂頭喪氣的轉回去,把鞋子穿上。

  一路上想是祥林嫂似的,悄悄嘀咕個不停:「怎麼會這樣?真是該死,我居然主動提出幫他用嘴服務耶!怎麼會這樣?我真是太笨了......」

  秦笛一路上忍著笑,帶著渡邊晴美,大模大樣的穿過廳堂,離開了高橋聯酒吧。

  離開之前,他也不曾忘記,仔細打量了一下酒吧裡的情況。

  從四周場面的凌亂,血跡都還沒來得及擦掉的混亂可以看出,當時的戰況有多麼激烈,一樓、二樓轉角等許多地方,都有非常明顯彈孔。

  秦笛也不忘記指給渡邊晴美看:「你看,這可是貨真價實的彈孔,如果你當時沒有離開,哼哼......」

  結果自然是惹得東夷小美女一陣亂蹦亂跳,尖叫著要離開。

  「看情形,他們似乎沒有留下井下財團的那幾個人呢!」秦笛還從四下裡忙著收拾的打手們陰沉的表情上看出了更多的東西。

  「經此一鬧,想必渡邊財團也就沒有更多的精力,去管水如雲的小事了吧?哼哼......還真是有趣呢!」

  秦笛覺得自己有必要再和水如雲聯繫一次,把自己的發現告訴她。

  「齋籐少爺......咱們這是去哪裡呢?」

  跟在秦笛的身後,發現他越走越快,自己穿著尖尖的高跟鞋,逐漸有些跟不上他的腳步,沒奈何,渡邊晴美只好氣喘吁吁的在後面一邊跑,一邊高聲呼喚。

  「咦?我怎麼把她給拉下了?」

  秦笛回過頭來,正好看到渡邊晴美一邊慌亂的左顧右盼,一邊拚命往自己這邊跑,卻完全沒有注意腳底下的路。

  說起來,這條小巷隱蔽倒是隱蔽,很方便秦笛把他的座駕藏起來。可就是有一點,這裡不免有些髒亂,實在是藏污納垢的好所在。

  街邊上站著柳鶯飛燕,以及奇裝異服的小痞子,都是讓渡邊晴美不安的因素。也難怪,她會不注意腳下,慌亂的掃量著四周。

  「呀!」

  不注意看腳下的後果,往往就是你不經意間就會中招,不是撞大運的踩上狗屎,就是很幸運的踩上凹凸不平的陷阱。

  「哎喲!」

  渡邊晴美沒有那麼好的運氣踩上狗屎,卻很走運的踩上一處凹陷,當時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腳踝,趔趄了一下,便笑一邊歪倒。

  「喲呵!」

  「嗚哦!」

  一旁散亂著站著的小痞子們,難得看到一個非常養眼的美女,穿著打扮又是東夷欸威影片裡,非常刺激誘人的女僕裝,本來就已經按捺不住激動,試圖靠近了。

  這下更好,居然有機會看到美女跌倒的好戲,哪裡還能按捺住情緒,當場就尖叫了起來,口哨聲、嘻鬧聲,差點讓渡邊晴美絕望。

  就算她不知道這些人喊的是什麼,卻也知道,他們嘴裡沒什麼好話。

  「完了,完了!若是我就這麼跌倒下去,接下來的下場一定很慘!齋籐少爺肯定大不過他們這麼多人的,再說......再說他也不一定會為我和這些人打架的!」

  渡邊晴美還沒來得及為自己匆忙決定跟隨秦笛離開,卻沒於絲毫準備而後悔,自己倒向路邊的身子,便被人凌空接住,懸在了空中,沒有繼續向下到去。

  「咦?」

  「嘿???」

  不單是渡邊晴美驚奇,就連一直盯著她不放的小痞子們也無比的驚奇。他們就沒有人看到,秦笛到底是什麼時候跑過來的,居然那麼絲毫不差的,把渡邊晴美接住。

  「有麻煩了,你先站在我身後,另外你記住,如果以後跟在我身邊,如果跟不上我的步伐,就早一點告訴我,不然我會很困擾的!」

  渡邊晴美癟了癟小嘴,強忍著沒有哭。只是拚命的點頭。很難說清楚,她現在到底是一種什麼心情。

  儘管秦笛的語氣聽起來有些嚴厲,她卻一點也不覺得刺耳,相反,她卻有一中暖暖的感覺在心底流動,就像是......感動的感覺!

  長這麼大,家教一向很嚴,而且又總是有學不完的科目擺滿了日程,讀邊晴美很少有機會能和同齡人一起玩,自然更沒有機會遇到一個肯幫自己打架的男孩子。

  女孩子的信中,總是充滿了浪漫情結,無論是已經遲暮之年的老婦人,還是對愛情懵懂無知的少女。

  就像是有人說的那樣:如果一個女人,一輩子都沒有機會遇到一個肯為她打架的男人,那她的人生又是不幸的!

  當然,那句話的後面,還有一句:如果一個女人,一輩子總是遇到為她打架的男人,那她的人生又是不幸的!

  女人在已經絕望,並且認為某些事完全不可能發生的時候,卻偏偏又看到了希望,並且看到了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在眼前發生,這個時候總是最容易感動。

  此時此刻,渡邊晴美便是處於這樣一種情況。

  在她心裡,自己的小命和秦笛「齋籐少爺」的身份比起來,自然是無足輕重的,她完全有理由相信,秦笛會棄她於不顧,一個人逃走。

  可是,他卻沒有,他不但沒有逃走,還很及時的跑到自己身邊,那麼遠的距離......他竟然一下子就跑了過來!

  種種浪漫的猜想,一個又一個的在渡邊晴美心中浮現。她望向秦笛的雙眸,已經開始不自覺的呈現出心型的圖案。

  「臭小子,識相的就趕緊滾開!」

  「媽的,是不是想被爺們爆菊花?不想的話,就趕緊滾!」

  「小白臉,你要是不走,信不信我們把你打的你媽都不認識?」

  撲面而來的污言穢語,秦笛都可以當沒有聽到,對於這些螞蟻一般的小人物,他實在是生不出動手的慾望。

  只不過,有些人就是那麼不識趣,不見識厲害,總是不會輕易放棄目的。所以,秦笛還是只有選擇動手。

  「一個!」

  「兩個!」

  「三個!」

  秦笛出腳如電,轉眼間就把衝在最前面的三個傢伙踢翻在地,考慮到自己較勁太大,踢死這些小痞子有容易惹麻煩。

  他不得不盡力控制自己的力道,只用了很少一部分力氣,儘管如此,那些小痞子已經經受不住,一個個滾倒在地,哀嚎聲響成一片。

  「他媽的,點子扎手,兄弟們,併肩子上阿!」

  倒地上的都已經有三個之多,這群小痞子依然認不清形勢,還要逞強。

  秦笛不禁有些不耐煩起來,索性把速度放到極致,三下五除二,把一群人全部放倒。

  「啪!啪!啪!」

  早在看到街上有人打擊的時候,路邊的小店便拉上了房門,隱在暗處看熱鬧。

  這個時候,有膽子拍巴掌,而且距離自己如此近的,不是高手還真沒那個膽子。

  秦笛迎著掌聲望了過去,卻見在自己十米外的地方,站著一個一身藍色忍者服打扮的男子,男子的裝扮看起來有些熟悉,似乎就在不久前見過似的。

  「原來是忍者,難怪能夠無聲無息的潛入到我身邊十米左右才被我發覺!」

  如果有機會,美濃部小次郎並不介意自己再靠近一些,也好仔細掂量一下秦笛的份量,卻沒想到,在他十米左右,便感覺到了一絲危險,似乎再靠近一點,會遭遇什麼不測似的。

  正是這種在千百次死亡線上鍛煉出來的直覺,讓美濃部小次郎最終放棄了繼續靠近的危險舉動,站在距離秦笛十米遠的地方,拍手鼓掌。

  「齋籐少爺,真是好身手,甲賀上忍美濃部小次郎參上!」

  鼓掌之後,美濃部右京乾脆利落的來了個右膝及地,竟是一幅參見主上的姿態。

  秦笛可沒有那麼自戀,認為自己隨便往那裡一站,便有東夷忍者投入麾下。

  他挑了挑眉毛,道:「是井下雄彥派你過來的?」

  「竟然不是美濃部右京?為什麼他們倆看起來那麼像?」

  「嗨!」美濃部小次郎站起來後,很恭敬的點了點頭道:「井下先生安排我來保護齋籐少爺,務必保證少爺在濱海的安全!」

  秦笛暗自冷笑了一聲。心道:「恐怕不是保護......而是監視吧!」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六十七章 逼忍者隱身

  保護也好,監視也罷,泰笛都不在乎。這個美濃部小次郎雖然實力不俗,卻也僅僅只是不俗罷了。一個小小的甲賀上忍,還不是他的對手。

  他並不擔心自己沒辦法甩脫對方,只是有些顧慮忍者那層出不窮的詭異手段。那些手段他自然是不怕的。可並不代表他的愛人們也不怕啊!

  既然美濃部小次郎跟隨左右,那便不能直接回到家中。泰笛眼中光芒閃了一下。點點頭道:「既然如此。那你就跟在我後面吧。」

  「嗨!」美濃部小次郎雙腳併攏,發出「啪」的一聲脆響,很是恭謹的。又來了個九十度鞠躬禮。

  「受過軍方訓練?」泰笛若有所思的望了美濃部小次郎一眼,沒說什麼,轉而拍了拍縮在自己身後的渡邊晴美,道:「你在濱海,有沒有住的地方?」

  「啊?」

  渡邊晴美一臉的茫然,有些搞不清楚狀況。從美濃部小次郎出現的那一刻,他更因害怕,躲到泰笛身後。

  即便她是東夷國人,對忍者這一歷史悠久的特殊兵種有著足夠的瞭解。在情感上,卻也是以畏懼居多。這倒是和大多數東夷國人對他們的態度,是一致的。

  在東夷國人的眼裡,忍者就是殺手,就是昔日大名。而今財閥的忠狗。他們代表,就是殺戮與毀滅,正常人沒有誰會喜歡和一個忍者交朋友。

  令渡邊晴美疑惑的是。她前一刻還在聽泰笛說保護的事情。突然又問自己有沒有住處?再加上有忍者在側,很容易讓她想到不好的事情:別不是……

  一想到不好的地方,渡邊晴美突然變得緊張起來:「少爺,你可不能不管晴美呀!」

  聽到女僕裝女孩的聲音裡,已經滿是哭腔,泰笛忍不住輕輕笑了一下:「我幾時說過不管你的話來?我只是隨口問一下罷了!難道你沒有發現,我們就快要露宿街頭了麼?要知道,咱們三個穿成這樣。去酒店可是會讓人覺得非常奇怪的!」

  雖然知道特勤組曾經幫自己擦過屁股。泰笛還是有意想試探一下,井下財團對自己的調查,又到了哪一步。

  「如果齋籐少爺不嫌棄的話。井下社長在濱海倒是有一套別墅,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入少爺的法眼!」

  美濃部小次郎一身忍者裝扮,又帶著面罩。看不出臉色如何,只有通過一成不變的聲音,略略揣測一二。

  泰笛想了想,並不正面回答,反倒詢問渡邊晴美道:「晴美,你說……咱們去井下家族的別墅裡下榻,好不好?」

  渡邊晴美臉上閃過一抹畏懼之色。從泰笛身後探出頭來。偷眼瞥了美濃部小次郎一眼,小聲道:「少爺,咱們……可不可以不去啊?」

  小女僕的回答,沒有出乎自己的意外,泰笛聞言便聳環保聳肩。對美濃部小次郎無奈的道:「沒辦法,我的小女僕不同意呢,這可真是麻煩呀!」

  美濃部小次郎眼睛中有道光芒閃爍了一下,卻只是遲疑一瞬,很快便恢復常態,鞠躬道:「嗨!一切都由少爺做主。在下只負責保護少爺的安全。」

  泰笛暗自冷笑一聲,假作若不經意的道:「哦,對了,我倒是差點忘記。你是來保護我的。我很好奇,你都有些什麼能耐,又準備怎麼保護我?難道……天天都像狗腿子一樣。跟在我後面麼?」

  面對泰笛近似侮辱似的玩笑語氣,美濃部小次郎忍不住猛一抬頭,眼中凶光閃爍,狠狠的盯了泰笛片刻,忽然有所動作。

  「啪!啪!啪!啪!……」

  泰笛被嚇了跳,仔細一看,方才知道,竟是這藍衣忍者在對自己發狠。兩隻手快如車輪。辟里啪啦對著自己一張臉左右開弓,不過片刻的功夫,竟是打了不下四十幾下。

  「這東夷忍者,對自己還真是有股狠勁兒!」

  面對美濃部小次郎自殘似的自我懲罰,泰笛心中的提防之意,不由得更甚。暗自更是覺得自己沒有直接回家的舉動。是如些的英明。

  即便是面對幽影會和霹靂火這樣世界上數一數二的組織。泰笛也沒有像現在這麼謹慎過。一來是對於這樣的大組織,夏國政府本就高度重視,在海關的排查上,也相當嚴格。讓對方在滲透上非常困難。

  二來,泰笛對這兩大組織相當瞭解,再加固上特勤組、軍方的保護。他並不怕他們把主意打到自己家人的身上。

  可若是對手是忍者,問題性質可就不一樣了。作為世界上少有專精隱匿之數,並且把這一手段研究到極致的特殊兵種。即便是一個中忍,甚至是一個下忍,都不容小覷。尤其是相當有名的甲賀美濃部家忍兵,更是不容小覷,何況是美濃部小次郎這樣一個上忍?

  想像一下,一個精擅隱匿、潛伏。不定什麼時候,就突然從地下或是什麼地方鑽出來的人,對一個毫無武力的普通女人發動突然襲擊,成功率會是多少?毫無疑問的百分之百!

  對自己都很殘忍的人,是可怕的,因為,那將意味著,他的心智極其堅定。同時還意味著,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他不敢做的事情!

  「夠了,美濃部君!」

  感覺對方做戲做得差不多,泰笛喝止了美濃部小次郎的舉動:「別嚇壞了我的小女僕!」說著,他回頭輕輕摸了摸渡邊晴美的小腦袋,一副煞有其事的樣子。

  美濃部小次郎低著頭,恭恭敬敬的道了聲:「嗨!」藉以掩飾自己眼中無法隱藏的殺機。

  身為一個高貴的上忍,居然被人逼得不得不自扇耳光以求原諒。這是塗抹在美濃部小次郎身上一道永遠無法洗刷的恥辱,除非是把那個給他以恥辱的人殺死!

  其實細究起來,也很難說清楚到底是誰對誰錯。畢竟,是因為美濃部小次郎名為保護,實為監視的舉動惹惱了泰笛。而泰笛似是詢問,實為譏諷的侮辱之辭雙激怒了美濃部小次郎。

  接著,美濃部小次郎身為忍者的尊嚴,讓他忍不住做出了正常人都會有的反應。可又是這反應,不但違背了身為忍者的準則,還違背了上峰的命令。

  出於自我保護,美濃部小次郎自己扇了自己耳光,卻又把責任歸咎到泰笛身上。細數起來,人心之微妙,實在是令人歎為觀止。

  「你好像還沒有回答我,身為忍者,你都有些什麼本事!」

  面對泰笛咄咄逼人的攻勢,美濃部小次郎最終還是不得不選擇退讓:「嗨,齋籐閣下!我身為美濃部傑出的三上忍之一,身兼隱身、暗殺、格鬥、暗器四大秘技。平時跟隨在閣下身邊。完全不會影響到閣下。」

  對於美濃部小次郎語帶諷刺的稱呼改變,泰笛一點都不關心。他關心的,只是美濃部小次郎口中描述的事實。

  「隱身?」

  泰笛心頭不由得震了一震,暗殺、格鬥這些東西,他並不放在眼裡。可若是這隱身如果是真的,那可就玩大了!

  出於謹慎考慮,泰笛漫不經心的挑了挑眉,道:「隱身,你所謂的隱身,是不是扛著一個類似迷彩服的斗篷,貼著街沿兒貓來貓去的跳大神啊?」

  美濃部小次郎眉角連續抖了好幾下,差點沒破口大罵。身為美濃部三上忍之一,他見識過的人海了去,可像泰笛這麼嘴刁的人物,他還是頭一回碰到。

  「我們美濃部家的隱身,是真正意義上的隱身,並不是電視裡演的那種拙劣技巧。齋籐少爺,請看!」

  口中說完,美濃部小次郎便丟下一枚煙霧彈,口中輕喝了一聲,接著便迅速消失在原地。

  從開口相激的那一刻開始,泰笛便一直把注意力鎖定在美濃部小次郎的身上。為了保險起見。他甚至分出了一絲神念,放在美濃部小次郎的身上。這樣,可以確保他不會失去美濃部小次郎的蹤跡。

  可結果依然令泰笛震驚。他完全沒有想到,忍者的隱身居然可以做到這種地步。

  應該說。美濃部小次郎的隱身,仍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隱身。可藉著工具,實際上也已經和真正的隱身相差無幾!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六十八章 隱身術並不神秘

  如何讓泰笛不震驚?

  按照他的理解,隱身術不過是神話傳說中的神仙法術。從來沒有人見識過,稍有常識的人,大都不會相信這種法術的存在。

  除非那人像他一樣,天賦異稟,天生就具備某種特異能力,只不過偏向於隱身方向。但是實際上。茫茫人海裡面。具備超能力的本就非常罕見,兩個具備超能力的人相遇的幾率無限接近於零……除非是他們都有炫耀的心理,在普通人面前顯露自己的能力。

  除非是白癡。這種明顯是找死的行徑,根本就不可能出現在他們的身上。

  美濃部小次郎具有超能力?當然不是!他的所謂隱身,雖然比電視劇上面的略微高明其實也不過是借助視覺盲區,採用的欺騙視覺的一種手段罷了。

  就像隱形塗料可以欺騙雷達一樣,使用特殊的工具的輔助,一樣可以欺騙視覺。

  泰笛瞇起眼睛,仔細觀察著向前十三米處的一個地方。試圖發現它和周圍環境不協調的地方。

  可最終,他還是失敗了。儘管他的太極內丹和六芒星陣都已大成,身體各項指標都已經遠超常人。可他的眼睛,到底還是人類的眼睛,還只是晶狀體加視網膜這樣的大眾構造。自然免不了也像普通人一樣,具有視覺盲區。

  若非早早的在美濃部小次郎身上種下神念,只怕他現在根本就沒辦法鎖定美濃部小次郎的位置,只能領先對危險的直覺,來防備美濃部小次郎可能的突襲。

  事實上,美濃部小次郎的確有殺死泰笛的打算。只是從他隱身的那一刻開始。就發現自己一直被人盯著。如芒在背,根本不敢有多餘的舉動。

  直到濃煙散去,美濃部小次郎才驚駭的發現。一直盯著他的人,並不是他想像中的什麼跟隨在泰笛左右的隨侍高手,竟然就是泰笛本人!

  在巨大的震驚之後。美濃部小次郎收起了所有的輕視之心,決心把泰笛當作一個真正可以尊敬的敵人來看待。

  「少爺……你一直看著那裡做什麼?那裡有什麼不對麼?」

  渡邊晴美眼睛都要看酸了,卻沒從泰笛注意的角落裡發現什麼不對。那裡就只有一個骯髒的垃圾桶,周圍堆滿了破破爛爛的塑料袋和散發著酸臭味的垃圾。

  就算是隔著很遠的距離。她也彷彿能夠聞到那種難聞的味道。若不是泰笛一直盯著不放。她肯定是沒有興趣多看一眼的。

  泰笛淡淡一笑。摸了摸渡邊晴美的小腦袋,沉聲道:「美濃部君,現在是否可以現身了?」

  美濃部小次郎飛快的兩手合攏,然後往懷裡塞了一樣什麼東西。

  緊接著,渡邊晴美覺得眼前一花。美濃部小次郎便出現在了不遠的地方。

  美濃部小次郎耍的這個小手段。可以瞞過別人,卻瞞不過泰笛。

  他很清楚,美濃部小次郎剛剛收進懷裡的。必然就是他藉以欺騙自己視覺的工具。

  美濃部小次郎之所以在撤除工具之後,用最快報的速度移動自己的位置,不過是想製造出一種他最初並不是在垃圾堆前潛伏的假相罷了。

  毫無疑問,美濃部小次郎之所以會這麼做,完全是因為他依然不願意相信。自己萬試萬靈的隱身術,就這麼被泰笛輕易看破。

  「美濃部君。你的隱身術,我已經領教,只是好像不怎麼樣啊?我隨隨便便就能看出你躲在垃圾堆裡,你就這點水平……也能保護我的安全?」

  被泰笛如此輕蔑的一陣斥責,美濃部小次郎鬱悶得想要吐血,卻又找不出一句話來反駁。

  「齋籐少爺,您是高人。自然能夠輕易看穿在下的隱身術。但是,別人卻沒有那麼容易看穿的!」

  泰笛嗤笑了聲,道:「你的意思是說,我比你高明咯?既然我比你高明,你認為,我還需要你的保護麼?如果遇到危險,到底是我保護你,還是你保護我?」

  一句話噎得美濃部小次郎半天說不出話來,好半晌才哽著脖子道:「身為大東夷武士,就算我不如少爺你高明。但是在遇到危險的時候,我起碼可以用自殺式攻擊,來為少爺你爭取一個撤退的機會!」

  「唔……說得好像也有那麼點道理!」泰笛暗自陰笑了一下,心道:「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若是不送你去死,豈不是有些對不起你?」

  「既然如此,那你就跟在我後面吧。」

  泰笛掃了美濃部小次郎一眼。漫不經心的擺了擺手。那模樣,和恩賜給一個下等人無上的榮耀,實在沒有什麼兩樣。

  美濃部小次郎面部肌肉抽搐了好幾下,最終還是勉強抑制住怒氣,給泰笛深深鞠了一躬。然後再次甩出一顆煙霧彈,消失在原地。

  「哇!又隱身了!又隱身了!真的好好玩哦!少爺,不如再讓他現身出來,讓我再看一次,好不好?」

  渡邊晴美興奮的拍著小手,就像是在看雜技表演。

  渾然不知,剛剛隱身的美濃部小次郎聞言摔了一個跟頭,老半天沒能爬起來。

  泰笛心中暗笑,表面上卻撇了撇嘴。道:「有什麼好看的,連雜技團的小丑都不如,手法拙劣,動作緩慢,改天少爺給你表演一下,你就知道什麼是真正的隱身術了!」

  「好耶!好耶!」

  渡邊晴美歡歡喜喜的挽住泰笛的手臂。一個勁兒的追問道:「少爺!少爺!你告訴晴美,什麼是真正的隱身術好不好?」

  泰笛有意無意用神念掃了一下身後,通過意念波的掃瞄,稍活膩進入精神力視野,然後迅速退出,只用了一瞬的功夫,便確定了美濃部小次郎正豎起耳朵在偷聽。

  心頭冷笑了一下,泰笛清了清嗓子,道:「真正的隱身術應該是什麼樣的?根據我的瞭解,起碼應該有四種!」

  「四種?」

  渡邊晴美掩著小嘴驚呼了一聲,道:「走,咱們邊走邊說!」

  兩人一邊向著巷子深處行進,泰笛一邊說道:「好吧。我就先給你說一種你最容易理解,也是最附和科學解釋的隱身術。」

  「這種隱身術通常是借用某種工具,把自己變成某種磁場。或者是在自己身體周圍形成一個磁場。該磁場可以干擾光線的直線運動。讓光線在其周圍彎曲或折射,而不像普通物體那樣,吸收或反射光線。如此一來,我們就只能看到他周圍的景物,而看不到他的存在。」

  「但在實際上,他卻又是事實上存在的!」

  一番話不光說的渡邊晴美目瞪口呆,就連身後偷聽的美濃部小次郎也是深以為然。

  泰笛雖然是順口胡說,卻也不是沒有一點科學依據的。正是因為這說法似是而非,說是假的,卻又似乎經得起推敲,所以才能哄住聰明人!

  渡邊晴美皺眉想了好一陣,才搖頭道:「感覺好像是深奧的樣子,晴美都聽不懂呢!」

  泰笛笑了笑。道:「乾巴巴的東西,當然不好理解,舉個例子來說,你在陽光下,看到的筷子是直的,但如果把筷子放進水中,你看到的筷子去變成了彎曲的。實際上是怎樣的呢?筷子依然是直的,可是因為光線在射入水中的時候,發生了折射。你看到的筷子就發生了改變。」

  「所謂的隱身術,大抵都是欺騙視覺的一種手段罷了!」

  渡邊晴美深以為然的猛點小腦袋:「少爺你這麼一說,好像真的是這樣呢!接著說,接著說,還有三種呢!」

  泰笛又道:「再有一種隱身術,也可以借助工具來實現,人眼能夠捕捉到的光譜,是非常有限的。紅橙黃綠青藍紫黑白,說起來好像挺多,可事實上也不過是三原色的雜混罷了,如果有一種工具,能讓人具有水或玻璃,空氣一樣的性狀。光線直接傳統過去,也能達到隱形的目的!」

  「好像和前面一種差不多的樣子呢……」

  渡邊晴美眨了眨美麗的大眼睛,用食指撫著嘴角。說不出的可愛。!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六十九章 虐畜是不對的

  左右也知道說出來渡邊晴美不會相信,秦笛也懶得花費這份心力,拉著她快走幾步,上了自己的座駕。

  不能去別墅,並不意味著秦笛已經沒了地方去,他的兜裡,可是裝著除了別墅之外家裡好些女人私房的鑰匙呢。

  比如白蘭香的那套電梯公寓,比如許丹瑩的那套小戶型.......

  秦笛沒有邀請美濃部小次郎一同上車的意思,甲賀的忍者倒也識趣,沒有坐上車,而是默默的從懷裡掏出一些零碎,組裝了一下,腳下便多了一個滑板似的東西。

  汽車發動之後,美濃部小次郎的身形再次消失。

  除了秦笛,沒有人發現:一個忍者裝扮的男子,手拿著干擾器,一手握著一根非常細的銀絲,隨著汽車的行駛方向,一路如影隨形。

  連續數次打擊了美濃部小次郎的信心,秦笛相信,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他會減少許多麻煩。

  車子停在白蘭香的公寓樓下,秦笛帶著渡邊晴美進了房子,至於美濃部小次郎,理所當然的被關在門外。

  誰也不會關心他的死活,既然接下了這樣的任務,就要有隨時碰壁的心理準備。

  渡邊晴美剛進房子的時候還很開心,因為她天真的一位:自己終於可以拋開渡邊財團的陰影,過自己想要的生活。

  開心沒多久,小女生便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這座房子好像不是自己的......好像是屬於那個名叫齋籐俊的傢伙的......而且這個傢伙.......好像還是自己的主人呢!!

  渡邊晴美很是氣餒的頹然坐進沙發裡,抱起可愛的心型抱枕,蜷縮在沙發的角落裡。

  如果給這個東夷小女生此刻的表情和畫面定格,再配以黑白色調,無疑會是一幅非常感人的畫卷。

  可惜的是,這樣的畫卷,秦笛並不懂得欣賞。又或者......因為渡邊晴美和族人的身份,讓他不願意去欣賞。

  秦笛沒有任何搭理渡邊晴美的意思,隨手把鑰匙丟在一邊,脫下鞋子,扯下外套隨意的摔在沙發上,一邊向浴室方向移動,以便把身上的衣物隨手丟到一旁。

  渡邊晴美前一刻還沉浸在往事的悲傷之中,現在確像是被蛇咬了一口似的,一個激靈便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緊緊地抱著抱枕,一眨不眨的盯著秦笛的舉動。

  直到眼睜睜的看著秦笛進了浴室,她才長長地出了一大口氣。

  「該死,查點被這個傢伙嚇的心都要跳出來了呢!」

  感歎了一下,渡邊晴美又坐了下去,因為這個小小的插曲,她的注意力已經被轉移,已經再也沒了斑點感懷身世的念頭。

  「等等!」

  反應總是比常人慢半拍的小妮子,在沙發裡窩了一會兒,才又想起來,自己和秦笛居住在同一座屋簷下,原本就已經比較危險。

  現在這個傢伙又跑去洗澡,萬一他洗的興奮,就像某些電影裡面演得一樣,突然什麼都不穿就跑出來,然後把自己撲倒,XXOO,再OOXX......自己該怎麼辦?

  渡邊晴美越想越覺得不安,趕緊把抱枕丟到一旁,輕手輕腳的摸到門邊,想要離開這個淫窩。

  「離開了他,我又能到哪裡去呢?」

  開門的一瞬,一個聲音在渡邊晴美的腦海裡突然想起,讓她原本堅定的舉動,一下子遲疑了起來。

  沒有更多的猶豫,生存永遠是超越其他生理、心理渴求的壓倒性生命訴求,虛開的房門又被渡邊晴美毫不猶豫的關上。

  如果總是一個人生活,面對形形色色的生存壓力,他只能選擇習慣孤獨。笑對寂寞,便是遇到再大的困難,總有解決的辦法。

  可若是一個人從前總是被許多人關注,哪怕他也很寂寞,也很孤獨,卻很難有太多的辦法自我拯救。

  渡邊晴美回到房子裡之後,腦子裡一片空白,只知道自己暫時不能離開秦笛,卻又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

  禮儀也好,家政也罷......溫柔也好、賢淑也罷......一邊胡思亂想,以便梳理自己的生存技能。渡邊晴美很是悲哀的發現:除了討好男人,她竟是沒有學到一樣獨自生存下去的能力!

  渡邊晴美的遭遇不是一個個案,這在東夷是很普遍的現象。女人,尤其是貴族家的女人,從一生下來,命運就已經被注定:只能依附男人存在!

  彷徨了許久,她終於還是拿定了主意,儘管這個所謂的注意,是那麼的幼稚可笑。

  她猶猶豫豫,一步三停的來到浴室門口,輕輕敲了一下,然後又觸電般的縮回了小手。

  停了片刻,沒有等到浴室裡有人回應,渡邊晴美暗自鬆了口氣的同時,忍不住還有一點點小小的失望。

  「他沒有聽到呢,還是算了吧......」

  渡邊晴美咬了咬牙,轉過身去,就在她準備離開的時候,背後的房門突然被人拉開,一股熱氣從背後洶湧著撲過來,彷彿有很大力量似的,險些衝擊了她一個踉蹌。

  「有什麼事麼?」

  聽到背後傳來熟悉的聲音,渡邊晴美忍不住再次轉過身來。

  站在面前的他,頭髮濕漉漉的,手裡拿著一條白毛巾,正在擦拭著頭髮。

  他的面孔被毛巾和頭髮遮掩了大半,看不清表情。

  在確認的對方的身份止嘔,渡邊晴美的視線不自覺的被吸引著一路向下。

  他的胸部真寬厚,想必靠起來一定很溫暖吧......

  有六塊腹肌呢,一點都不像外表看起來瘦弱,好友爆炸力的感覺......

  什麼?!!他......他竟然沒有穿內褲......那是什麼啊?

  「啊......」

  渡邊晴美連續從頭到尾掃量了秦笛三遍,還用力掐了掐自己的大腿,最後才確認,眼前的傢伙,竟然真的是一絲不掛的站在自己面前!

  秦笛不滿的把白毛巾塞進渡邊晴美的嘴巴裡,瞪了她一眼,道:「吵什麼吵?又不是沒見過,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好像真的是這樣呢......渡邊晴美仔細一想,也為自己的大驚小怪感到奇怪。她不但見過他的裸體,還親自品嚐過他的特殊分泌物......那滋味想想就覺得噁心......好像也有一點點的懷念的說......

  「你敲門幹嗎?沒看到我在洗澡麼?難道你想跟我洗個鴛鴦浴?」

  秦笛咄咄逼問,讓渡邊晴美有些應接不暇,既不能應是,又不能說不是.......因為她剛剛下的決心,雖然不是要和秦笛一起洗鴛鴦浴,卻也好像差不了很多的樣子。

  她剛剛確實有想過,幫他搓背,也好拉近一下彼此的關係。

  女人的心思是複雜的,一個還沒長成的女人,心思更是複雜多變。可能前一刻還是溫柔似水,後一刻變成了狂風暴雨。

  「喂,你有答應過要管我的好不好!」

  「你看,把我丟進這個房間裡之後,你就跑去洗澡,完全不管我的死活。」

  「我到底該幹嘛?你總要跟我吩咐一下阿!就算你只是把我當成一個傭人,也要給我點差事幹干啊!」

  渡邊晴美越說越是激動,越說越是委屈,最後乾脆蹲在地上哇哇大哭起來。

  哭沒兩聲,她便感覺到了不妥。

  

  她的姿勢實在很有問題......她站著的時候還沒覺得,蹲下去的時候似乎碰到了什麼,也沒怎麼在意,可在她哭了一歇之後,終於還是感覺到了問題的來源所在。

  就在她上方不遠的地方,懸停著一個龐然大物,一根可以說是夾心棒棒糖,也可以說是牛奶棒冰,還可以說是邪惡牌雪糕的怪東西。

  只要揚起小臉,便能碰到那東西的下端,那種感覺......實在非常詭異。

  一想到那個東西曾經帶給自己的許多變化,讀邊晴美既是心虛,又有一點點小小的期待。

  心理緊張,再緊張,更緊張......感覺到一股強大的熱氣,隨著眼前的人性生殖器一起向自己迫近,渡邊晴美想也不想的搖著雙手向前推搡著道:「別過來!別過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七十章 女孩子的心

  秦笛只是一笑。沒有繼續解釋下去的意思。

  既然要誤導別人,自然不能把所有問題全都交代清楚,總要給別人留下一點思考的時間,至於不合理的漏洞,自然會有人主動去填補,讓它變得更加合理。

  美濃部小次郎的呼吸,不自覺的變得沉重起來,這些年以來,美濃部家一直致力於隱身術的改進。

  只是由於技術所限,美濃部小次郎忽然覺得,家族這麼多年的努力,都用在狗身上了,他們就從來沒有想過可以向這兩個方向努力的!

  「都已經說了兩種了呢......剩下的兩種,該不會是這麼乾巴巴的東西吧?」

  渡邊晴美背著兩隻小手,一跳一跳的,像個活潑可愛的小白兔似的,不停的在秦笛身邊繞來繞去。

  就算只是為了眼前這個少女可愛的表情,秦笛也不會再說那些乾巴巴的理論。

  就聽他道:「當然不是啦!吶,我現在就跟你說第三種隱身術,這第三種隱身術啊,就比較奇特了,它不像前面兩種那樣,哪怕是普通人都可以掌握。」

  「哦......哦......」

  渡邊晴美拉長了嗓音,輕輕的叫,眼巴巴的望著秦笛,似乎非常感興趣的樣子。

  秦笛不自覺的嚥了口口水,暗罵了一聲:該死的小妖精,沒事叫得那麼銷魂幹嗎!你這個樣子,讓我怎麼能集中精力想問題呢?

  背著雙手的東夷小女生,因著雙臂夾緊的關係,不自覺的把原本就已經非常突出的胸形,襯托的更加茁壯。

  尤其是這茁壯的胸形,就隱藏在黑色底群,白色圍裙的下面。

  眼睛落在小女生的美胸上面,險些拉不回來。

  「一跳......一跳......真好看。」

  渾然不覺自己美麗的胸部正在被人偷看,渡邊晴美又跳了幾下,讓那豐碩的胸部上下抖動,波瀾起伏。

  「咦?少爺,你怎麼都不說阿?人家等著聽呢!」

  秦笛隱蔽的擦了一把口水,假模假樣的說道:「我看你跳來跳去,一點都不專心的樣子,一位你不想知道呢。」

  渡邊晴美趕緊停下了動作,重新湊到秦笛身邊,挽著他的胳膊,討好的道:「才不是呢!才不是呢!人家只是覺得和少爺在一起很開心,不自覺的就想要跳來跳去,既然少爺不喜歡,人家不跳就是!」

  雖然不能再欣賞那胸形有力的跳動,卻有貼身的廝磨略作補償。秦笛倒也沒有太多的不滿,輕輕挪了挪胳膊,狠狠感受了一把小妮子胸部的柔軟之後,才道:「我剛剛說的第三種隱身術,並不是後天練成的,而是某些人天生的能力。」

  「天生的?超人哎!少爺有見過麼?」

  動漫的力量真是偉大,秦笛苦笑著望了激動得不能自己的渡邊晴美一眼,道:「這只是我的猜測罷了,我哪裡有什麼機會見到?這種人是否真的存在,還是個問號呢!」

  聽到秦笛否定的回答,剛剛還亂蹦亂跳的渡邊晴美,情緒一下子低落了起來,不過沒多久,便又恢復了正常。

  「對哦,就像漫畫裡面講的一樣,如果真有超人的話,他們一定會出來拯救世界的!」

  「拯救世界麼?只怕他們還沒開始拯救世界,就需要努力拯救自己了!」秦笛暗自冷笑了一聲,對渡邊晴美小女孩似的單純想法,很是由些不屑一顧。

  自己的親身經歷,早已明白無誤的告訴了秦笛,沒有任何一個政權,會允許他們的治下,有超脫自己控制之外的超級力量。

  「國家的力量無處不在,我才剛剛來到濱海沒多久,就被特勤組找上門來,這還是我沒怎麼顯露自己力量的情況下,若是表現出遠遠超過普通人的力量,只怕.......」

  揮去腦中不好的想法,秦笛笑著附和了一聲:「是啊,如果真有超人的話,他們大約是會出來拯救世界的。」

  「第四種!快點告訴人家第四種隱身術又是怎樣的呢?」

  趁著美濃部小次郎專注於聽自己講話,秦笛又分了一絲神念落在美濃部小次郎身上。

  他下面要說的話,儘管只是一種猜測,卻很難說是不是就此揭破了美濃部家的秘密。

  萬一這小忍者因秘密被人知悉而惱羞成怒,暴起發難,而自己卻毫無準備,那可就不好了!

  心中想著,擒敵有意無意又把渡邊晴美拉到自己身前才道:「這第四種隱身術阿,說起來並不是真正的隱身術,只是通過某種儀器,釋放一種強光,藉以刺激別人的眼睛,從而達到告饒別人視覺的目的!」

  果然,聽到秦笛這番話,美濃部小次郎不自覺的握緊了手中的干擾器,原本隱藏起來的身子,像是突然從原本空無一物的環境裡掉出來似的,引得從旁邊而過的路人一陣驚叫。

  渡邊晴美被驚叫聲吸引,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咦?美濃部先生,你怎麼......」

  感覺到美濃部小次郎的殺意一現即收,沒有動手的意思,秦笛施施然的轉過身來,微皺著眉頭,對他到:「美濃部君,有什麼不妥麼?」

  儘管擒敵沒有直接斥責自己,美濃部小次郎也清楚他是對自己突然現身感到不滿。

  暗自苦笑了一聲,美濃部小次郎無可奈何的又開始自虐,以便狂扇自己的耳光,一邊道歉道:「對不起,齋籐少爺,是我太過大驚小怪。一時沒能忍住,便現出了形跡!」

  「哼!忍者啊!哈!忍者啊!」

  秦笛哼哼冷笑著轉過身去,留下美濃部小次郎一個人僵在當場,不知該跟上去,還是繼續玩自虐。

  「嘿嘿,耍弄人的感覺還真是不壞呢!」

  若非地點不對,秦笛還真有哼上一曲小調的閒情逸致。

  「少爺......不如讓他停下來好不好?」

  渡邊晴美到底是女孩子,心比較軟一些。回頭又看了一眼,發覺美濃部小次郎沒有跟上來,反倒是繼續站在原地扇自己耳光,人不住出聲勸道。

  秦笛望了她一眼,卻見她滿臉的哀求之色,眼中甚至還有淚光閃動,心中不由得一軟。

  「好啊,我可以讓他停下來,但是.......我有什麼好處呢?」

  「好處?」渡邊晴美一聽秦笛向自己要好處,忍不住立刻就瞪大了雙眼:「少爺,你有沒有搞錯?人家可是你的女僕哎,你是人家的少爺,居然問自己的女僕要好處?!!」

  秦笛忍著心中的暗笑,一本正經的點頭道:「是啊,沒有好處的事情,誰會去做呢?就算你是我的女僕,也不能要求我做沒有好處的事情啊!」

  渡邊晴美嘟著小嘴,望了望秦笛,發現他沒有停下腳步的意思,再回頭望了望美濃部小次郎,卻見那條用來隱藏面孔的藍色面巾,都已經被他扇落在地。

  於是,展現在她眼中的,自然成了一張鼻青臉腫,血肉模糊的醜臉。

  渡邊晴美忍不住尖叫一聲,拚命拉著秦笛的手臂,用力搖著道:「好啦!好啦!少爺要怎樣就怎樣巴!只要晴美有的,隨便少爺要什麼都可以啦!快點讓他住手啦!這是太殘忍啦!真實讓人看不下去啦!」

  「婦人之仁!」

  秦笛雖然對渡邊晴美廉價的同情有些不以為然,卻還是聽從了她的建議,回頭對美濃部小次郎道:「好了,不要再打了!你以為自己現在的這幅樣子很好看麼?小心不要嚇壞了小朋友!告訴你,要是有人索賠,我可不會幫你給精神損失費!」

  「噗哧!」

  渡邊晴美被秦笛逗得忍不住笑了出來,後來覺得有些不妥,忍不住輕輕打了秦笛一下,道:「都是你啦!還人家笑出來。肯定會讓美濃部先生覺得難堪的!」

  秦笛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心道:你這死丫頭,真是一點都搞不清楚狀況阿!你還真以為人家是來保護咱們的?別傻了,說不定咱們晚上睡著的時候,人家就摸進房裡給咱們一人一刀呢!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七十一章 花式唱腔唱得春來到

  有些時候,某些事情反抗遠比不反抗的後果要遭。

  渡邊晴美若是不推還好。她這一推,不亞於主動和那凶根的物什接觸。

  瞬間的觸感,異性相吸的大道人倫。讓她不由自主的做出了一個下意識的動作。

  毫無疑問,女人對柱狀物體,總是有種與生俱來的偏好。並且總能無師自通,在接觸到柱狀物體之後,做出最附和生物規律的活塞運動。

  「天啊……我……我這是在幹什麼?!!」

  手中的熾熱。在渡邊晴美即將沉淪的那一刻,喚醒了她的意識。抬起迷濛的雙眸,渡邊晴美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做出的一切。

  泰笛半是享受,半是詫異的盯著渡邊晴美,臉上還掛著一絲說不出古怪的笑意。

  「完了!完了!什麼形象都沒了!」

  渡邊晴美簡直羞愧欲死,下意識的便捉著什麼東西蓋在臉上。

  小女生掩飾羞意的舉動原本沒有什麼不妥,可千不該萬不該……她不該拿著那兇惡之物,然後又把那兇惡之物當成遮羞的物什。

  這明明是一幅讓濃度人看了鼻血長流的場景,偏偏身在其中的當事人卻是一無所覺。

  渡邊晴美只是覺得自己臉好燙、好燙,彷彿放在火爐上灸烤一般。一股若有若無的腥甜味道,不住的往她鼻孔裡鑽。

  「我這是怎麼了?怎麼在這個時候,居然想起了少爺的壞東西?」

  渡邊晴美完全沒有想到,根本就不是她不知羞恥的想到了什麼壞東西,而是她手裡握著的就是那壞東西!更過分的是她還用自己柔嫩的小臉,不住的摩挲。

  「嘶!」

  不是我不明白,是這世界變化太快!泰笛都不知道自己該露出什麼表情。才能表達自己此刻複雜地心情。

  最先他打開浴室地房門。卻不穿衣服,本來是想好好戲弄戲弄渡邊晴美這東夷小女生來的。

  怎料想,她看到自己之後,就像是拜金女郎看到金山,大色鬼滾入眾香國裡似的,那眼神熾烈的連泰笛都有些害怕。

  還好,接下來她的反應讓泰笛鬆了一口氣。只要她的反應還算正常。泰笛就可以按照原先的計劃。一點一點的戲弄這小女生。一點一點的攻陷她地矜持陣地!

  誰料想,讓泰笛驚歎不已的事情接二連三地發生。每每當他以為自己對女人有了足夠瞭解的時候。女人總是能夠給他以別樣的驚喜。

  「你這小妮子突然就那麼蹲下去也就罷了,可是……可是你胡亂揮什麼手?你胡亂揮手也就算了。幹嘛還握著我地……要害。往自己臉上貼?你確定……你真的是在害羞,而不是在挑逗我嗎?」

  忍了又忍。再三忍,再四忍,泰笛總算是沒有把心裡翻滾地想法說將出來。因為,他心裡隱隱有這樣一個想法:如果說出來,肯定就不好玩了!

  「晴美,你是不是又想喝牛奶了?」

  泰笛輕咳了一聲,用自認為比較平和,聽在渡邊晴美耳中卻是無比猥瑣的聲音提出了一個非常嚴肅的問題。

  「我為什麼要喝牛奶啊?」

  迷糊中的小女生。顯然思路有些跟不上泰笛。她還在羞愧,還在迷糊鼻子裡縈繞的到底是些什麼味道。

  「因為,漂亮的女人都是愛喝牛奶的……」

  咳!咳!說完這句話,泰笛自己都忍不住一個勁兒的暗咳。這個說法實在是太淫蕩、太邪惡了,簡直已經超出了人類淫蕩的極限,達到了超級淫蕩那美剋星人的程度。

  「是哦,那我也要喝。」

  渡邊晴美完全沒有經過大腦的思考,下意識的就憑藉著女性本能,義無反顧的奔向美好的明天。

  「你要喝啊?那張開嘴巴,對!真乖……嘶……別放在嘴巴,要含下去才可以!」

  彷彿是著了魔似的。渡邊晴美半點反抗的意識也沒有,一步一步的,依著泰笛的指揮,把手裡握著的滾燙的牛奶注射器放到嘴邊,還下意識的用冰涼的小舌頭舔了一下。

  「好像有些不對哦……」

  被心底那一絲靈光喚醒,渡邊晴美迷濛的雙眼逐漸開始恢復清明。

  「喝牛奶應該是用杯子,怎麼可以用熱乎乎、肉嘟嘟的注射器呢!!」

  徹底清醒過來的渡邊晴美瞪大了雙眼,盯著自己手裡的「牛奶注射器」。

  「啊~~」

  事實證明,女生的聲帶高度永遠是沒有極限的。只要找到合適的方法。用來摧毀耳膜簡直是輕而易舉!

  泰笛的身體出於自我保護的本能,完全不用他的大腦下令,自動的切斷了聽覺系統的外部信號收集。

  可是家裡的玻璃卻沒有這項功能,以渡邊晴美的身體為圓心。但凡處於距離她直線距離五十米之內的玻璃器皿,像是點燃了的禮花似的,接二連三的爆掉。

  「辟啪!」

  「啪!啪!啪!」

  「酷啦啦!」

  等到渡邊晴美的聲流攻擊告一段落,泰笛的聽覺系統方才恢復正常。他掃量了一下四周,摸著下巴道:「這下倒是省去了拆下來的時間,直接換新的就好。」

  「少爺,你……你怎麼可以這樣!」

  渡邊晴美可以對自己最敬愛的母親發誓,她原本是想好好的痛罵泰笛一場的。可之前已經經歷過非常激烈的內心掙扎,這個時候再怎麼熱血上頭,她也不會做出會導致最壞後果的事情。

  於是,在殘酷的現實磨礪下,曾經的豪門千金,自發的用溫柔且哀怨,委屈且柔弱。非常能夠打動男人堅硬心腸的語氣和表情對泰笛撒嬌。

  沒錯!就是撒嬌!

  已經認清了事實的小女孩,很清楚用什麼手段才能報自己的一箭之仇。

  眨呀眨的雙眼,像是璀璨星空中最耀眼的一對雙生子。純潔的小臉,好萌……好萌……好萌……那對彷彿是會說話似的睫毛。彷彿能深入人心中最柔軟的地方似的……那迷人的小嘴,是那樣的粉紅,粉的就像XX,紅的就像OO……

  「咕嘟!」

  有那麼一瞬,就那麼一瞬,泰笛差點真的就被渡邊晴美無比可愛的面容和表情給打敗了。他差點就把自己當成了無惡不作,罪不可赦的大壞蛋、大淫棍。

  最後還是渡邊晴美那張迷人的小嘴,喚醒了他的良知……哦不,應該說是邪惡根性。

  食髓知味的泰笛,從來沒有像現在這一刻這麼渴望,渴望狠狠的品嚐一番蝶振的滋味!

  「我的好晴美,我怎麼了?」

  用強是不好的,粗魯是不好的。把瓷娃娃一般的她給揉碎了,可就沒得玩了!上前踏了一步,泰笛終於還是在最後關頭說服了自己,沒有強自把什麼東西塞到渡邊晴美嘴裡,讓她想吃也得吃,不想吃還得吃,還要笑著吃。

  「你……哼!」

  渡邊晴美翻了翻白眼,沒有半點讓人不爽的地方,反倒別有一番嫵媚。

  「你想騙人家給你那個……還問人家你怎麼了,真是太壞了你!」

  「壞?」

  泰笛嘴角浮起一絲壞壞的笑容,道:「是不是這個樣子呢?」

  說著,他的手不老實的摸上她的酥胸,在那敏感的尖端輕輕的彈了一下,又運出一股內力在指尖上,圍著那裡的敏感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的肆虐了一番。

  「啊喔哦!」

  前一刻,渡邊晴美還能嚴謹的按照漢語拼音的規則,以高貴的美聲姿態,使用花腔唱法,唱出貓兒撓心一般的春天感覺。

  下一刻,她便徹底回歸了自然,再也不顧什麼流派,什麼藝術,只是單純的順著自己的感覺,瘋狂的吟唱著屬於春天的歌謠。

  然後……她就濕了,比詩人還要濕的濕了。

  接下來的事情,也就變得順理成章了。當女人成為詩人的時候,總是需要一點堅硬的力量支持。有些人選擇臥式,有些人選擇直立式,有些人選擇坐式,而渡邊晴美的選擇卻是口含式。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七十二章 看到柱狀物體

  秦笛的手法看似深奧難明,其實不過是尋常調情手法的一個變種罷了。

  這般頻繁而激烈的刺激一處敏感地帶,對於久經沙場,長時間奮戰床頭一線的歡場女將來說,這樣的手法連讓她們濕一下的可能都沒有。

  但是用在讀邊晴美這個雛兒身上,效果卻不是一般二般的好。

  一滴一滴的汁水,最先只是匯成小小的、緩慢流動的細流,隨著時間的推移,一股一股的細流結合在一起,終於匯成了不可抵擋的洪流。

  彷彿過了很久,似乎又只是一瞬,萋萋芳草地,被海量的溪水淹沒,只露出少少的尖端。

  只是因為有了衣服的遮蓋,秦笛並不能看到下面的真實情況,他只能憑借自己看到的些微蛛絲馬跡進行判斷。

  他看到:由於蹲立的關係,在那女僕裝下面,一條淺藍色的絲質內褲若隱若現。

  通過對淺藍色底褲的觀察,他很快便做出了如下判斷:她的體毛被修剪得很好,竟是剪出了一個最符合內褲覆蓋痕跡的形狀。第二,她的性格遠遠不像她所表現的那麼羞澀,在她純真的外表下,其實隱藏著一個淫蕩的靈魂!

  作為最貼身的衣物,內衣的穿著最能體現一個女人的真實性格。若她是保守的,她選擇內衣的首選往往是:安全!安全其實就是不會讓人覺得誇張,甚至就是普通、老土的代名詞。

  若是一個女人是開放的,她選擇內衣的時候,往往想的是如何能讓自己吸引更多一點目光,內衣的選擇,往往也就偏向於突出胸形,提升臀形。

  至於悶騷的女人,她們的選擇往往和他們的行為舉止相反,外表越是純真,選擇的內衣越是讓人瞠目結舌,甚至與穿著超短裙卻偏偏不穿內褲的也比比皆是。

  渡邊晴美雖然還不至於穿超短裙不穿內褲那麼誇張,卻也是相當悶騷的一個了。

  再往下看,那條薄薄的,隱隱能看出一些陰影痕跡的淺藍色絲質內褲,很快便出現了更多陰影的形狀。

  那隱隱的河泥色逐漸開始變得清晰起來,在淺藍色彷彿透紗一般的濾網過濾下,黑色之外的柔嫩粉色,更是誘人無比。

  在洶湧的溪流中衝擊下,附著力極好。吸水能力頗強的絲質內褲很快便緊緊的貼著她的肌膚,包裹住她的整個私密處。

  絲質的衣物,吸水性一般都不是很好,只有添加了特殊織物的高級貨色,才有強大的吸水能力。在某些時候,具有吸水能力是讓人很舒服的,那會讓身體不那麼粘膩。

  可若是黨洶湧的水流,超出了絲質衣物的吸水能力,原本的貼心設計,往往會給衣物的主人帶來無比的困擾。

  渡邊晴美剛剛昏頭昏腦的含住秦笛的頂端,還沒來得及開始吞吐的動作,身子突然就那麼定住了。

  都是絲質內褲惹的禍,那黏黏的、膩人的感覺就像是一條條小蟲似的,爬在她最敏感、也是最私密的地帶,如同附骨制蛆似的,驅之不散。

  更要命的是,因為她下蹲的關係,大腿的肌肉也好,兩腿之間夾合的密處也罷,都呈現出一種異常的緊繃的姿態。

  這種緊繃,在平時是無所謂的,可當絲質內褲吸飽了水之後,問題就大條了。

  原本絲質內褲吸飽了水,已經讓渡邊晴美很困擾了,因著她下蹲的關係,那種瘙癢感,頓時就被放大了無數倍,讓她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撓。

  口中含著秦笛的要害,手還忍不住想要往自己的隱私出去撓,就算渡邊晴美頭腦再昏,這個時候也知道這麼做會有多麼的不妥。

  「不能的!不可以的!」

  天知道渡邊晴美花費的多大的毅力,才勉強控制住自己,沒有讓自己那雙彷彿著了魔的手,去摸自己的那裡。

  她知道,她清楚的知道,只要自己的雙手模了,那就再也無法控制自己,自己最後的一絲尊嚴,也會在眼前這個男人的面前喪失殆盡。

  只要想到自己會在這個男人面前賣弄風情,拚命自慰,她的靈魂深處便不自覺的放出一股讓她顫慄的電流,渾身乏力,幾欲昏倒。

  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她做出了一個重大決定。

  她的雙手毅然決然的放在了秦笛的恥根處,一手握著堅硬,一手托著硬中帶軟。

  「吸吧,舔吧,只要我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這上面,肯定就會忘記一切的!」

  東夷人特有的民族性,讓他們總是把一些很繁瑣又或很無稽的東西上升到道的高度。

  這個時候渡邊晴美也是因著這種根植於骨髓的民族性,把自己所做的一切,神聖化、莊嚴化,彷彿她所做的,就是無比神聖的偉大事業似的。

  她吞得賣力,吐得專注,就連兩隻手的輔助作用,也是那麼的專業和虔誠。

  「我靠!不是吧?」

  秦笛深深的吸了一口涼氣,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涼氣。

  身前蹲立的東夷小女人,簡直就是一個小魔女,一頭吸精女王的化身,一台天生的吸精機器。

  他分明感覺到,最初她含著的時候,只是簡單的溫熱和濕潤,當她神情惶恐變化的時候,她開始加入了齒的堅硬和舌的滑膩。

  而現在,她又加了手的靈活,指的緊握,這六種感覺復合在一起,不是六個一相加,也不是三個二相乘,甚至不是六的六次方那麼簡單。

  那是一種很難形容,很難形容的感覺。

  就像是他最堅硬的地方,已經在她在嘴裡熔化了,又像是她的嘴裡彷彿生出了什麼別樣的東西,深入到了他堅硬的核心地帶。

  一種深深的顫慄,隨著堅硬裡包裹的神經末梢,迅速躥到脊椎尾端,然後順著這條最是寬敞的高速公路,一路放馬狂奔,飛快的傳遞到靈魂深處。

  秦笛抖了一下,又抖了一下,那種複雜無比的刺激,讓他忍不住抱住了渡邊晴美的小腦袋,一下強過一下的想要重重的撞擊進去。想要深深的進入她的身體。

  「嗚~`咳!咳!咳!」

  渡邊晴美忍不住喉中的難受,擺脫了秦笛,重重的咳了幾下,然後瘋狂的喘著粗氣。

  「怎麼會這樣?怎麼是這樣?!」

  混亂的想法纏繞著渡邊晴美,她明明知道自己在向一個危險的方向快速前進,但是她卻無力阻止自己。

  稍事休息之後,彷彿是天生的能力指引,渡邊晴美無比自然的托著秦笛的堅硬,以一個非常自然的角度,深深的把那壯碩之物含了進去。

  進入的程度之深,內裡的吸力之強,收縮力之高,簡直令秦笛不敢相信。

  整個過程,秦笛甚至都沒敢深呼吸一下,只是安靜的看著渡邊晴美的動作,安靜的享受著她慇勤的服務。

  直到她再次因為缺氧,不得不把那寒入極深的傢伙吐出來,秦笛方才長長的吐了一口粗氣。

  「真是厲害啊!」

  秦笛不能不承認,僅僅是憑借這超凡脫俗的口活,渡邊晴美就足以和韓嫣、月凝霜、雪兒、霜兒她們天生的名器比肩而立,甚至完全不落下風。

  「都還沒有用蝶振,就已經這麼厲害了,看來上次她根本都沒有全力以赴呢!」

  望著渡邊晴美專注的表情,秦笛心裡不曉得是種什麼滋味。

  按說,這個女人是東夷的族人,和自己的血脈天生就無法融合,自己應該把她當成一個卑下的,隨時可以犧牲的女奴來看待才對,可為何......自己的心裡,竟是隱隱對她有了一絲歡喜之意。甚至於......還對她如此熟練的口技,感到很是不滿呢?

  「晴兒,你練這口活,怕是花費了不少時間和力氣吧?」

  秦笛看似漫不經心的詢問,卻飽含了夏國數千年傳承的含蓄精髓,含而不露,綿裡藏針,最是能在不經意間得到最私密的訊息。

  「是啊,從小就要吃冰棍、香蕉、棒棒糖。吃得我現在見了柱狀物體就忍不住想要舔一下......啊,我怎麼說出來了啊!」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七十三章 六九式捉蠱

  吃驚?愕然?無語?

  秦笛都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麼樣的表情,來展示自己都說不出什麼滋味的內心活動。

  從小就拚命吃冰棍、香蕉、棒棒糖......諸如此類的柱狀物體,甚至吃到現如今......見到類似柱狀物體,都會忍不住想要舔一下,這......該是怎樣變態的調教手法啊!!

  嘖!嘖!嘖嘖!

  秦笛實在是忍不住為東夷人的淫邪與癲狂而震撼,也只有這樣瘋狂的種族,才能做出這等變態到極致的事來。

  還好只是用形似之物代替。而不是真的......想到某些讓人不爽的事情,秦笛心裡面,竟是不自覺的浮現了一絲慶幸之感。

  一件事,一旦有了開始,便很難再談及停止。

  先前渡邊晴美一力壓抑著內心的真實想法,不欲把自己真正的內心敞開,卻不想,被秦笛接二連三的動作個ie震慌了心智,這才被他不經意的套出了一絲真相。

  「哼!反正都被你知道了,再隱瞞也沒什麼意思了啦!」

  渡邊晴美恨恨的瞪了秦笛一眼,嘟著小嘴道:「人家那次被你......被你逼著吃這壞東西,可還是第一次呢!」

  說著,她心中浮起了不滿的情緒,忍不住輕輕打了自己手裡握著的壞東西一下。

  「嘶!」

  秦笛吃痛,忍不住輕吸了口氣,弱點攻擊,疼痛還真是會加倍的!

  看到秦笛表情有些難過,渡邊晴美又大是心疼,慌忙用小手溫柔的撫摸自己打過的地方,摸了兩下,又覺效果不是很明顯,便伸出了小舌頭,一點一點的在上面舔弄,似乎這樣便能驅散秦笛的疼痛似的。

  事實上,這樣的消痛手段,似乎當真是由效果的。

  不過幾下的功夫,秦笛的表情便開始恢復了正常,再幾下,便開始變得享受起來。

  才享受沒幾下,渡邊晴美見秦笛表情太過風騷,小臉上不自覺的現出一絲狐疑:「少爺......你該不是......裝的吧?」

  秦笛神色一僵,趕緊皺起了眉頭,嘶哦有聲的叫痛:「好痛......你覺得不同,要不要我也在你咪咪上彈兩下試試?」

  渡邊晴美吐了吐舌頭,慌忙搖頭道:「不要!不要!人家知道你是真的痛啦,我繼續幫你舔。」

  一下、兩下、三四下;

  五下、六下、七八下;

  九下、十下、十一下。

  擠出精華一大片。

  這個.......被動的和主動的,感覺還真是不一樣呢!

  秦笛沒抵抗兩下,便又出現一絲飄飄欲仙的表情來,更有甚者,被那小妮子不自覺使出精妙手段騷到癢處,差點沒忍住當真灑下一片精華。

  「不成了,實在是忍不住了!」

  秦笛虎吼一聲,一下子把渡邊晴美從地板上揪起來,一個轉身,便把她抵在了牆壁上。

  隨後,他便用他那強壯的身體,把她壓住,堅硬的肉體壓著柔軟的心靈,剛強的堅硬,抵住柔軟的凹陷,只要一下,他便可以徹底的戰友她。

  「不......要,還......還不可以的!」

  被秦笛這麼強硬的壓著,有那麼一個剎那,渡邊晴美甚至已經迷失了,她甚至已經忘記了祖訓,忘記了當年教授她春房秘技的技師說過些什麼。

  若非深植靈魂的意思靈覺甦醒了那麼一瞬,或許,她和他會就此沉淪也不一定。

  「有什麼不可以的?」

  秦笛慾火中燒,哪裡管得了那麼許多,手下不停,撥開渡邊晴美那礙事的淺藍色小內褲,準備深入她的身體,口中卻兀自有些戲謔的隨口問了一句。

  像是撥開了迷霧似的,渡邊晴美眼中忽然一清,一下子握住了秦笛的凸起,在他已經把那最粗壯的部分抵近少許的那一瞬間,阻止了他進一步的動作。

  「少爺!我不想害你的!我的身體又古怪!」

  渡邊晴美眼中的真誠與堅毅,讓秦笛心中的慾火剎那間消散了個乾淨。

  「能有什麼古怪?」

  雖然是個問句,秦笛卻已經相信了渡邊晴美的話。眼睛是不會騙人的,尤其是像她這樣一個什麼事都擺在臉上的小妮子,根本就學不會騙人。

  渡邊晴美忍著身下的瘙癢,忍著心理翻滾的慾望,還要忍住不能真個銷魂的無限失落,一字一句的道:「我從小就被下了蠱,解藥就握在我叔叔手裡,所以他才要千方百計的幫我聯繫我勢力的婆家,這樣的話,他就可以借我的身子,達到控制對方的目的!」

  「竟然有這種事!!!」

  秦笛忍不住倒抽了口涼氣,有關蠱的詭異之處,他可是親眼見過的,自然不會有半點懷疑,那日和古長風對陣,最後時刻若非早有準備,差點都被他反噬,那讓人毛骨悚然的怪蟲,陰狠詭異處,實在不能以常理揣度。

  渡邊晴美重重的點了點頭,道:「是呢!這件事最初我也是不知道的,還是那個教我房中術的嬤嬤良心發現,不忍我懵懂無知的過一輩子,在離開我家的時候,親口告訴我的!」

  想了下,秦笛忍不住吞了口口水,不自覺的仔細運行六芒星陣與太極內丹,通過這兩個控制體內的核心,自己排查體力內的所有部位,以確認自己體內是否有什麼異常。

  細細梳理了一遍,沒有發現什麼不妥,秦笛出了口長氣,隨後又暗笑自己國度緊張。

  冷靜了一下,他才道:「你的意思是說,他們在你的這裡下了蠱?」

  被秦笛摸到自己最柔軟的地方,渡邊晴美忍不住嚶嚀了一聲,身子弓了一下,整個人都軟在了他的懷裡。

  「人家也不知道啦,反正每個月來那個的時候,總覺得身體有些發冷,下面有種怪怪的感覺,雖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人家卻不想你......冒險!」

  開始說起自己身體異常的時候,渡邊晴美臉上滿是羞澀,待到說到自己的決心時,她卻又是滿臉的堅毅。

  有些時候,女人真的可以為了一個男人,變得無比堅強的。

  秦笛心中閃過一絲感動的情緒,輕輕摸了摸渡邊晴美的小腦袋道:「真是難為你了!」

  渡邊晴美卻是嘻嘻一笑,趴在秦笛耳邊,咬著他的耳垂道:「你就不怕......人家是不想給你,故意騙你的?!」

  秦笛曬然一笑:「若是你不想給我,直接告訴我就是,難道,你以為我會用強?」

  以秦笛今時今日的財力和地位,還真犯不著那麼做,只要他想要,怕是有無數癡情少女願意投懷送抱。

  渡邊晴美被秦笛的笑容震了一下,咬了咬嘴唇,輕聲呢喃著道:「要不然......要不然人家再幫你.....吸出來?」

  主動說出這樣的話,還真是很難為人的,她的小臉蛋,像是被火焰映照了一番似的,變得通紅。

  秦笛被渡邊晴美這句話一逗,本就未消的怒龍,不自覺的再次膨脹,頂的小妮子好一陣嬌嗔。

  「嘿,那不如......咱們這樣試試!」

  就見秦笛抱著渡邊晴美的腰間,微一發力,便把她弄了個上下顛倒,小口對著他的堅硬,柔軟的地方卻對著他的嘴巴。

  「哪呢?六九式?」

  花樣繁多的姿勢,渡邊晴美當然是學過的,可當真和一個男人演練,那可是從未有過的事,似她這般年紀,本就是容易沉寂在性愛中的歲數,最是受不得誘惑。

  被秦笛這麼一逗,她渾身的骨頭都要酥了。

  渡邊晴美自然不知道,秦笛耍弄這個六九式,卻是別有深意的,享受倒還在其次,順勢探查一下那些蠱蟲的潛伏所在,才是最最重要的!

  秦笛的心思,渡邊晴美並不知道,她還以為,他當真是想通過這樣的花式讓兩個人好好恩愛一番的。所以,她非常主動的,發動了對他的攻勢。

  正運氣經省異力,刺入渡邊晴美的特殊部位,秦笛卻突然感覺身下一涼,接著便是一股說不出酥麻的味道包裹住自己,身下竟是被人拿住了把柄!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七十四章  頑固的蠱蟲

  「鎮定!需要鎮定!我是正人君子來的!」

  秦笛心中唸唸有詞,按下扭腰擺臀的、搔首弄姿的衝動,全部精力鎖在一絲極細微的神念之上。沿著渡邊晴美天然生成的隱秘所在,一路攀巖向上。

  神念之下,人體本相一覽無餘,紅的、粉的、嫩的、滑的,放大了無數倍,讓人一見之下,心頭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更有層層褶皺如山巒起伏,疊疊巨浪若海潮洶湧。

  若非是不具實體的神念,換個同等大小的小人兒,只怕不是在層層山巒之中迷失方向,便要喪生於波瀾壯闊的洶湧海潮之中。

  但見秦笛心繫神念,緊守真我,一路探查下去,竟是許久都沒有發現。

  重又仔細的搜索了一次,依然是一無所獲。

  秦笛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進了一個誤區,在他看來,既是蠱物,當是逐血肉而食,因該潛伏在血管豐富的地方,又或者乾脆就縮在子宮之中。

  可最有可能的子宮裡面搜索過了,沒有。所有血管豐富的地方也搜索過了,依然沒有。最後乾脆連血管不是很多的地方也搜索了,卻仍然沒有。這就由不得秦笛不進行反思了。

  既然前面的思路已經被推翻,秦笛索性徹底調轉思路,開始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先前遺漏了的地方。

  思路一轉換,果然有了發現,不多時便找到了些許蛛絲馬跡。

  那時在谷道褶皺的一處內壁上發現的不妥,很小的一個陰影靜靜地趴在那裡,開始秦笛之所以會忽略過去,完全是把它當成了谷道內的天然生成物。

  在神念的放大作用下,陰影一點一點地被放大,它那猙獰的真面目,也逐漸顯露了形跡。

  那時一個長條形的蛹蟲,身體的一大半都縮在一個半透明的蛹膜之中,只有口鉗所在的很小一部分,探了出來。

  秦笛用神念製造了一絲波動,撞擊了那蛹蟲一下,他還不敢確認,這蛹蟲是否就真是他所預料的蠱蟲。

  神念的撞擊,自然不同於谷道的自然蠕動,雖然和谷道的正常蠕動力道差不多,但即便是很小的力量,在作用範圍成倍縮小之後,撞擊力都回成倍放大,更何況是實體化的精神力。

  就見,那蛹蟲被狠狠的撞了一下之後,整個身子都彈了起來,原本縮在蛹膜內的身體,立刻變發生了異變。

  最先起變化的,是蛹膜的底部,若非蛹蟲被撞飛,秦笛還真沒辦法察覺,這小小的蛹蟲,竟是用尾部粘連住谷道褶皺,蛹膜連同整個身體卻是在谷道內四處搖晃。

  它這麼做,最大的好處就是不會被谷道的自然蠕動,以及那些天然分泌物沖走,而弊端卻是導致它的行動被限制,獵食範圍縮小。

  在尾部脫出谷道褶皺之後,那層蛹膜迅速被蛹蟲從內部撐破,變成短而堅硬的尾刺,緊接著,便是劃破的蛹膜被它下頜處生出的毛刷狀鉤壁拉到口鉗位置,飛快的被它吞進腹中。

  原本包裹住大半個身體,使有蛹蟲五分之四大小的蛹膜,竟然只是一個轉念的時間,就被它給吞了下去。

  得到蛹膜的營養補充,原本還只是尾部和爪部護花的蛹蟲,迅速改變著模樣。

  一對透明的翅膀,從它的背部裂開,展長。接著,類似昆蟲的毛刷狀鉤臂,變成了如同蟹鉗一般威力十足的大傢伙。

  秦笛一直用神念包裹著蠕蟲,他需要一點時間,研究一下這個蠱蟲的異變規律,卻又不能放任它在渡邊晴美的體內做出破壞,天知道這些東西是通過什麼方式繁殖的。

  若是一個不小心,讓它大量繁殖,那可就不是幫她,而是害了她。

  等到蠱蟲展示出自己的完全形態,秦笛便祭起了神念,狠狠的給了它一下,不讓它有任何發威的機會。

  這等程度的精神攻擊,便是一個一直堅硬的人類,也難以承受,似蠱蟲這般幼小的蟲類,精神力嘯的幾乎可以忽略不計,被這麼攻擊一下,幾乎是瞬間,便死了個徹底。

  在深入蠱蟲內部,確認了蠱蟲的死亡之後,秦笛這才鬆了口氣,轉又查看其它地方。

  既然這是下蠱,自然不可能只有一個,順著這一處發現,秦笛又在其它谷道褶皺內壁上,來回搜索,果然,在一處處谷道褶皺上面,他發現了不下於五十個陰影。

  這麼多的蠱蟲,又是潛伏在谷道褶皺上面,難怪渡邊晴美要告訴秦笛,她不能失去貞操。一旦和她結合,就會成為渡邊家族的人肉奴隸。

  有了第一次的成功經驗,秦笛索性一鼓作氣,飛快的消滅了一多半的蠱蟲。

  在消滅前面的蠱蟲時,完全沒有遇到障礙,可在最後發起攻擊的時候,秦笛遇到了極其詭異的抵抗。

  說詭異,不是說他的攻擊無效,他的精神攻擊是有效的,最後的五個蛹蟲,很輕易的就被他消滅了,但是就在他準備退出神念的時候,它們居然又再次出現了!

  試了一次又一次,五個按照五芒星狀排列的蛹蟲,就像是頑固的牛皮癬,任憑秦笛用盡辦法,就是沒有辦法徹底清除。

  不管他是一次消滅一個也好,一次把神念分成五份,同時對它們發起攻勢也罷,卻都沒有辦法達成目的。

  如此詭異的現象,讓秦笛不得不思考:是不是除了這些蠱蟲之外,還有一個專門負責產卵的蠱蟲存在?!

  如果真如秦笛所想,那麼問題就比較嚴重了,不找到專門負責產卵的蠱母,根本就不能徹底解決問題。

  秦笛還想再找一找蠱母的所在,卻感覺身體好一陣搖晃,似乎外面有什麼事情發生,無奈之下,只好暫時從渡邊晴美的身體裡收回神念,看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神念剛剛回到自己的身體,秦笛就聽到渡邊晴美有些著急的聲音:「少爺!少爺!你到底怎麼啦?怎麼不回答晴美啊?!!」

  「哦......我剛剛在想一件事情,一時沒有聽清,你剛剛說什麼,再說一遍好麼?」

  秦笛的回答,讓渡邊晴美收起了擔憂的心思,卻又讓她生出了羞澀的心思來。

  前面她說那番話的時候,不知道秦笛在做什麼,聲音說的相當小聲,原本以為,就算秦笛聽到也沒什麼,掩耳盜鈴一下,也就過去了。

  可誰曾想,那該死的傢伙偏偏沒有用心聽,若是讓自己大聲再說一遍,那還不得羞死啊?!

  「沒......每什麼啦!」

  渡邊晴美又羞又憤的低下微微抬起的頭,幽怨的望了秦笛一眼,無比小聲的埋怨了他一句:「自私鬼,就知道自己享受。哼!咬死你!」

  說著,她又開始了原本已經停下的活兒,狠狠的把那東西含在嘴裡,卻只是輕輕的咬了一下。

  秦笛心中一動,這才明白,小妮子先前說了些什麼。

  沒有弄清楚蠱蟲的危害之前,貿然把舌頭伸進去......會不會發生什麼意外啊?

  這個念頭,只是在秦笛腦子裡轉了一下,他便有了主意,前一刻是用精神力攻擊的蠱蟲,這一次不妨用內力來防守一下,看看這種蠱蟲能否咬穿內力外放構成的防禦罩,若是能......那就不能伸舌頭,精神力可沒辦法傳到舌頭上去保護!

  打定主意之後,秦笛便又用神念探入渡邊晴美的谷道,不想,才只是撇出一會兒的功夫,在原先的谷道褶皺位置,他竟然又發現了蛹蟲!

  這該死的蠱蟲繁殖速度,真是太過可怕了!

  秦笛暗自膽寒的同時,依然按照自己先前的推想,用早先包裹在神念內的內裡,做了一個防禦罩,圈住一隻蛹蟲,再用精神力狠狠的刺了它一下,然後安靜的觀察它的變化。

  內裡對蠱蟲的作用,竟是出乎秦笛預料的好,被內裡包裹住的它,就像是被關在一個玻璃罩裡面一樣,完全沒有辦法突出重圍,防守的威力,已經得到了驗證,那麼進攻呢?

  心中如此作想,秦笛沒有多做停留,很快便著手於行動。

  秦笛控制著內力罩,從上面抽出了一絲內力,把它凝聚成一股鋼針,往蠱蟲身上狠狠紮了一下,結果令人震驚無比!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七十五章 內力性質轉換器

  正常情況下,內裡擊中物體,會是什麼情況?開裂?破碎?那怕是化成粉末,秦笛也不會覺得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可若是那物體憑空消失,一股怪異的能量沿著內裡進行的路線,原路返回呢?

  大驚之下,秦笛絲毫不敢大意,集中全部精神,竭力阻止那股怪異能量的運行。

  他一時沒辦法確認那股能量是什麼屬性,只是下意識的感覺有些不對,那股能量完全不聽他的指揮,給他的感覺......就像是內力被什麼東西感染了似的。

  隨著怪異能量的入侵,秦笛感覺到神念包裹中的內力,迅速的改變著性狀,沒過多久,就全部變成了和那怪異能量一般無二的屬性。

  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內力被那怪異能量同化,再也不受秦笛的控制。

  「這蠱蟲每那麼犀利吧?」

  秦笛忍著心頭的驚駭,操縱著神念,從中分出一股,小心翼翼的對已經全部化為怪異能量的內力進行試探。

  「嗡!」

  一陣清晰的轟鳴,直接通過神念閃入秦笛的腦海,迅即化作一團繁雜的信息,沒過多久,他便又了一絲明悟。

  事情沒有秦笛想像中的那麼嚴重,並不是他想像的那樣,內力被蠱蟲變化的怪異能量吞噬,恰恰相反,真實的情況是:由於他把內力化作針狀,導致在碰觸發生的時候,內力受太極內丹運行軌跡影響,不自覺的做出了吸收的舉動。

  也就是說,針狀內力吸收了蠱蟲的某些性質,隨即通過某種秦笛不知道的方式反饋給了太極內丹。

  已經大成的太極內丹模糊運算了一番之後,認為內力性狀的變化,總體上說是有益的,於是進化成怪異能量的內力,在太極內丹的認可之下,迅速發動了類似病毒感染式的回家舉動。

  偏偏身為身體的主人,對這寫情況一無所知,於是,便下了一個錯誤的判斷。

  幸好,秦笛用神念和變異了的內力接觸了一下,不然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確定內力的變化對自己沒有危害,秦笛鬆了口氣,這才丟下控制權,放任那股內力沿著原路返回體內。

  秦笛不用分出精神去管那些不聽話的內力,倒有了一些時間去觀察剛剛被內力刺穿了的蠱蟲。

  令他感到意外的是,預料中原本應該被蠱母重生孵出來的蛹蟲,居然並沒有出現在它原本應該出現的位置!!

  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通過內力,使俄可以徹底消滅蠱蟲的!

  「等等!」秦笛按下了心頭的興奮,往深處想到:「應該沒那麼簡單!應該不是內力徹底消滅了蠱蟲,而是......」

  是什麼呢?一道靈光在秦笛腦海中若隱若現,彷彿有什麼東西,就在嘴邊兒,可一時就是想不出來!

  「內力?怪異能量?感染?蠱蟲?內力改變了性狀......對!」

  剔出了關鍵詞,一個一個配對聯繫,秦笛腦中那一團若隱若現的靈光,終於顯出了真身。

  「是的!一定是這樣!一定是內力刺穿蛹蟲之後,在蛹蟲原本所在的位置留下了點什麼!然後蠱母認為,在那個位置,依然存在著一隻蛹蟲!」

  為了確認自己推斷正確與否,秦笛分出一絲神念過去,仔細查看了一下原本應該是停留蛹蟲的位置。

  過不其然,在蠱蟲先前停留的位置,果然有一些東西,不是蠱蟲,也不是內力,在那裡留下的,僅僅是一絲內力與蠱蟲的體內物質交換之後殘留的一些混合物。

  「糟糕!莽撞了!」

  觀察完之後,秦笛不禁懊惱起來,他竟是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其實,他不應該忙著給變異內力放行。二是應改先留下一些純質的內力和一些變異了的內力,然後通過對兩種內力的比較,以及它們對蠱蟲產生的作用,最後才決定留下哪一種才對!

  「但願還來得及!」

  想通各種關節,秦笛趕緊對太極內丹下令,讓它至少保留一半的純質內力。

  自從太極內丹大成之後,在宏觀上,秦笛使用內力沒有任何問題,就像一般的武者一樣,無論是內力外放還是什麼高難度的內力運用,他都可以用得很純熟。

  但是在微觀方面,比如細化到操縱某一股內力讓它在體內玩雜技,又或者是同時操縱幾股內力作些什麼事,再或者是遇到內力性質發生轉變,這種是好是壞的判斷,秦笛都已經插不上手。

  這種變化,有好也有壞。

  好的一方面,自然是秦笛可以從枯燥的內力修煉上解脫出來,只需要下大一個模糊的指令給太極內丹,它就可以讓內力修煉得很好。

  無論是從質量上,還是從數量上,都能完美的達成秦笛的目標。

  壞的一方面,則是秦笛對自身內力的控制變得不那麼精細,像往日,他一時興起,可以跑到太極內丹內部的事情,也難以再次發生。

  就在秦笛胡思亂想的這會兒,太極內丹已經完成了任務,並給了他回復。

  「咦?竟然完成了任務?!!」

  秦笛一時還不敢相信,已經過去了那麼久,彷彿蝗蟲一樣的變異內力,竟然沒有完成同化,不自覺的,他又發出一條信息,要求確認太極內丹的行動過程。

  太極內丹再次發回了信息,這一次不是簡單的捷報,而是一些比較詳細的數據,還是當時的一些情況。

  「什麼?你竟然在明明有機會阻止變異內力同化,可以保證有三分之二純質內裡存在的情況下,只保留了二分之一?」

  秦笛氣得簡直想把太極內丹從身體裡抽出來,狠狠的扇它幾記耳光。

  可惜,這種事終究只能想想,沒辦法當真辦到。

  終歸太極內丹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秦笛也沒辦法和它太過較真。

  發了幾聲牢騷,便開始提取兩股內力,對剩下的蠱蟲幼體......蛹蟲發動實驗性的攻擊。

  上次內力發生變異,是因為把內力壓縮成了針狀,若不是針狀,而是柱狀,又或者是沙狀呢?

  沒反應......依然沒反應......再次變成針狀,有了反應!

  普通狀態的內力,在碰觸到蛹蟲的時候,基本上和碰到水流沒什麼兩樣,一定程度上偏移了蛹蟲的角度,又或者在某一時刻消滅了它,可沒過多久,人家便又恢復了原樣。

  針狀內力異化成變異內力之後,並沒有像先前那樣,彷彿蝗蟲一般,迅猛的同化、吞噬純質內力,而是像個乖寶寶似的,懸停在蛹蟲所在的位置,一動不動。

  秦笛心中有數,這是太極內丹在起作用。

  試完針狀內力,接著秦笛又開始試著用變異內力來碰觸蛹蟲。

  第一下碰觸,蛹蟲消失。變異內力團增大。

  第二下碰觸,蛹蟲消失。變異內力團增大。

  ......

  ......

  不停的變幻著變異內力的形狀,每一次的結果都是讓變異內力增大一分。

  「很古怪的現象呢!不知道把這變異內力也變成針狀,會發生什麼有趣的事情呢?」

  秦笛心中動著念頭,不自覺的壓縮了一道變異內力,對著蛹蟲刺了過去。

  詭異!真是無比的詭異!

  秦笛簡直不敢相信神念感知到的一切,變異內力壓縮成針狀之後,再刺蛹蟲,竟然又得到了純質內力!

  這是什麼道理?

  難道說,這蛹蟲還能充當內力性狀的轉換器不成?

  當務之急,一定要好好的研究研究,這邊一內力到底有什麼用。還有,就是這蛹蟲,在內力性狀的轉化裡面,到底充當了怎樣的一個角色!!

  心中打定主意,秦笛又順手掃清了所有殘留的蛹蟲,只留下受災核心的五個,在沒有找到最好的解決辦法之前,他也只能暫時幫渡邊晴美清掃一下垃圾。

  搞定一切之後,他便退出了神念,準備和渡邊晴美商量一下,如何徹底解決這蠱蟲的禍患。卻不想,他早不退、晚不退,恰在渡邊晴美最最用功的時候退出來。

  這神念一從小妮子的身體裡退出來,嗅覺便立刻恢復了正常,就覺一股如蘭似麝的奇異味道,很淫靡的在鼻尖流淌......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七十六章 求你給個痛快

  不能不說。生物本能真是一種非常強大的天賦。

  有些技能完全不需要學習,就能發揮得很好。

  在泰笛全部精神放在渡邊晴美體內,努力尋找解決蠱蟲的辦法時。她自己卻是沒心沒肺的,自顧著依靠生物本能的趣事,把自己最美妙的地方。呈現在泰笛的嘴邊。

  起先渡邊晴美還能耐著性子,只是賣力的幫泰笛舔弄。

  可性子再好的人,也受不了這麼干晾著啊。最要命的是,干晾著不說,還要不停的往那敏感的地方吹氣。

  於是,渡邊晴美充分發揮了自力更生,豐衣足食的作風,自顧自的尋找著可供摩擦的支點,直奔生命的極致快樂去也。

  泰笛臉上能有什麼好用的支點。除了舌頭,便只剩下了鼻子。

  舌頭在他的嘴裡,渡邊晴美頭上腳下沒辦法弄出來,只好退而求其次。把尋求安慰的重點。放在了他的鼻子上。

  結果自然就有了前面的遭遇,泰笛收回神念之後,竟是鬧了個鼻口留香。

  摸了一把鼻子,泰笛很是有些哭笑不得。心道:你這小妮子,還真是賣力。

  褻玩某處固然是極爽的經歷。尤其這渡邊晴美頗有一身好功夫在身,可惜的是,她射中蠱毒,暫時還不能與她合二為一,自然也沒辦法全情投入。

  泰笛心中轉了一番念頭,接著便有了新的主意:既是變異內力對蠱蟲頗有威力,那只要自己把內力運轉到舌頭上,自然也就可以那啥一番。

  推而廣之。若是把內力運轉到小弟弟上……

  等一等!泰笛忽然想到了一個十分嚴重的問題:內力外放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在神念全力控制下,倒還能夠保證它的精確運轉。不出什麼差錯。

  可若是自己玩得高興,爽過頭了。一時失神,夾著強勁內力的舌頭又或是小弟弟大力抽動兩下。那樂子可就大了!

  仔細想了想,泰笛不得不遺憾的放棄了這個時候吃了渡邊晴美的念頭。

  「少爺……」

  泰笛這種干吃不做的疏懶行為。再次惹惱了渡邊晴美。人家都已經自力更生了。你丫不配合也就算了,竟然幹出拆橋這等天怒人怨的行為。人家小姑娘不惱才有鬼。

  渡邊晴美些時倒像是突然生出了一副玲瓏心腸似的,竟是沒有任何怪罪的言語,只是幽怨的丟出一句「少爺」,便馬上得到了泰笛的回應。

  「馬上來,馬上來!」

  得。今天少爺不拚死吃回河豚!泰笛下了個頗有些大膽的決心:「大不了我多花一些心思在控制內力上面。暫時先讓你爽一下就是!」

  身為一個男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一個負責任的男人。在男女行房的時候。讓女方得到至高的愉悅,不光是一份責任,更是一種莫大的享受。

  泰笛果真功運於舌。再分出一分神念,仔細的盯著渡邊晴美私處相當大的一片範圍。

  雖說已經有了前面的實驗。已經能放下百分之九十的心。可泰笛現在已經不屬於自己。為了家中的嬌妻美妾著想,他實在才是有必要小心再小心。

  內力運轉到舌頭上,竟是別有一番泰笛未曾預料到的好處。

  才只是舔一下,便聽渡邊晴美像是貓兒一般輕叫了一聲。

  「怎麼啦?」

  泰笛被渡邊晴美叫得心裡發燒,很是有些不滿的停下了手頭的動作,開口問道。

  「有沒有搞錯,大姐?我都已經很努力的在控制自己,不讓自己分心他顧,你以為控制內力到這等精確的程度,是很好玩的呀?要是一個不小心。我可就是要在你身上再開一個洞的!」

  心裡面的想法,終究是不好宣諸於外的,泰笛只好忍著,沒有說出來。

  渡邊晴美也是放下手上的動作。聲音糯糯的道:「我也不知道,呢……剛剛的感覺,真的好奇怪,就像是……被開水裡滾過的毛刷子刷過一樣,那毛刷子上的毛,還是軟軟的那種!」

  泰笛很是有些啼笑皆非。心道:這是什麼詭異的形容?什麼叫毛刷子刷過一樣?我的舌頭有那麼毛糙麼?

  於是,他便也不管那麼許多,雙舔了一下。

  結果自然是讓渡邊晴美又叫了一下。

  「不要叫得那麼騷好不好?再叫我可就不舔了!」

  「好嘛!好嘛!你繼續……我,我也繼續!」

  為了不干擾披此的工作,渡邊晴美索性也找了個東西堵住自己的小嘴。

  果然,此時無聲勝有聲,沒有聲音的騷擾,兩人的工作進度一下子就快了不少。

  只不過,兩人的身體,還是忠實的反應著他們複雜心情。兩人彷彿是同時通了電似的。你方抖罷我登場,一個賽一個的抖著頻繁。

  相較之下,還是泰笛要穩重一些。到底他分了一分心思在運轉內力上面,並沒有花費多少心思去關注自己的要害。這樣一來,無形中倒是極大的延長了挺立的時間。

  運轉內力到舌頭上,第一個好處已經凸現出來,那就是彷彿給舌頭帶了層電似的,碰觸過去,比平時要多了一分異樣的快感。

  沒過多久,第二個好處也顯露了出來,如果說第一個好處,更多的是帶給女方快樂,第二個好處更多的,卻是讓泰笛多了許多賣弄的機會。

  普通人的舌頭在口腔內轉動,總是如臂便佛,相當的靈活。可若是伸出嘴外,由於舌頭的伸縮力有限,不自覺的就變了僵硬了起來。

  此時泰笛運轉內力在舌頭上,竟像是幫舌頭做了延長手術似的,不但讓這舌頭能夠伸得更長。而且還讓它像是在口腔裡面一般的靈活。

  吸、舔、吮、咬。這是口舌的配合。勾、撓、轉、彈,這是舌頭在施展格鬥技法。

  人說觸類旁通,這話真是不假,泰笛不但把功夫練到了小弟弟上,還把功夫給練到了舌頭上。再加上這舌頭有小弟弟遠遠比不了的靈活。頑皮心一起,渡邊晴美可是糟了央。

  開始的時候,她清寒能勉強忍住,用更加賣力的吮吸,來讓自己轉移注意力。

  可當一波波的浪潮,如同山洪氾濫一般的洶湧而至的時候,她終於再也無力抗拒,只能放開手中的工作,一聲高過一聲的浪叫起來。

  先是比較正統的東夷叫春手法,諸如:「亞麻袋」、「啊窯口」之類,叫得狠了,乾脆來個「一勾」。後來不知道是叫累了,還是覺得多章節不如單章節來得爽利,乾脆就是「啊」、「哦」、「嗯」之類的漢語發聲訓練。

  不管多麼貧乏的單詞,落在聲音甜脆的女人身上,總是讓人熱血沸騰。毫無疑問,渡邊晴美便是這樣一個女人。

  可再好聽的叫聲,也有終結的時候,渡邊晴美第一次喊出一勾的時候,還只是處女初體驗似的一個小浪潮,只是身體略微僵硬了一下,沒過多久也就恢復了正常。

  可當泰笛便出渾身手段,舌頭的舔弄和手上的功夫結合之後,她便沒這麼輕鬆了。

  最難忘的高潮往往發生在什麼時候?野外露出?中出?制服誘惑?公車?錯!不在於時間,不在於地點,甚至不在於衣服。最最關鍵的問題,就是延遲!

  沒錯,總是在她快要太到高潮的一瞬,泰笛收回了舌頭,然後兩手用力,在她的小屁股上啪啪來上幾下。

  開始幾下。她不覺得疼痛不說,反倒興奮的搖擺著臀部,好像這也是莫大的刺激一樣。

  直到泰笛打得狠了。她才吃痛的放柔了身子,然後哀求。

  可沒成想,泰笛輕輕親吻一下她的小屁股,然後又開始舔弄。

  如是再三,便是神經再堅韌的女人,也要發狂了。更何況是渡邊晴美這樣一個沒有真正經歷過房事的雛兒。

  「少爺。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給我一個痛快吧!我再也受不了了啦!」

  泰笛一腦門子的黑線,心道:不至於吧?搞得我跟你們東夷鬼子似的,我可不是當年的小鬼子,你也不是我們夏國的革命烈士!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七十七章  半路有狗擋道

  「別求我啊,只要你不求我,我一定會答應你的!」

  話一出口,秦笛自己都傻了,心道:跟你這丫頭待的時間太長,我的神經都變得不正常了!

  渡邊晴美自然更是傻得不能再傻了,心裡面一個勁兒泛著嘀咕:「我沒聽錯吧?少爺......應該是讓我繼續求他吧?」

  理智上渡邊晴美無限傾向於自己聽到的。自己應該按照秦笛的要求,不再求饒,可她的小嘴巴一張一合,吐出的竟又是一句:「少爺,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給我一個痛苦吧!我再也受不了啦!」

  秦笛摸了摸鼻子,乾笑了一聲,道:「如泥所願,我給你個痛快。可你是不是也該賣力一些?你光握著棒子,是磨不出來豆漿的!」

  渡邊晴美大羞,趕緊送上了小嘴,一下一下,努力吮吸著。

  秦笛這時也覺得差不多已經到了該結束的時候,抖出一個舌花,以一個漂亮的結束動作,把渡邊晴美送上了高潮。

  (註:若有不明白什麼是舌花的,請參照槍花、劍花,基本上都是很大神的動作。)

  伴隨著極其動情的抽搐,渡邊晴美口中的一勾像是不要錢似的,瘋狂大派送。

  與此同時,秦笛也很幸福的達到了高潮。唯一令他感到遺憾的是,這個高難度的六九式。實在不適合用作結束動作,因為......渡邊晴美根本沒有辦法把豆漿全部吞下去,只吞下了少許,倒是流出了大半。

  舒暢之後的相擁而眠自是不需多提,第二天早上,秦笛便帶著渡邊晴美一起,去尋找解決的辦法。

  對付蠱蟲,最有效的辦法,自然是遠赴苗疆,找到黑巫或者白巫的一支,以他們對蠱蟲的理解,很容易便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可問題是,大夏建國後,發生了很多事,許多曾經輝煌一時的宗門或遠遁國外,或銷聲匿跡,或煙消雲散。現在便是想要找到黑巫或者白巫,都需要花費很大的力氣。

  即便找到他們,他們是否肯出手,也還是一個未知的問題。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問題不能不考慮,那就是秦笛他們想要離開濱海,毫無疑問會引起井下財團的警惕。

  從目前來看,在井下財團和渡邊財團之間沒有分出勝負之前,他們的離開,無疑會讓人誤會,他們是在採取什麼不利於井下財團的措施,進而引發一些不好的結果。

  外出求援已是不可能,秦笛便只能發揮主觀能動性,做出兩手準備。

  秦笛首先要做的,自然是採購一些香薰材料,通過香氛的引誘,他有一定的把握引出蠱母,只要能把蠱母引出來,到時候是殺是留,自然便成了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另外,他還要和井下財團多一些溝通,如果能夠通過對方的手,從渡邊家族那裡挖出解藥,無疑是一件很令人開心的事。

  「少爺,幹嘛不讓人家換上那件漂亮的衣服?!!」

  渡邊晴美對秦笛執意讓她穿女僕裝,而不是她眼饞的一件白蘭香的長裙,十分不滿,一路上已經念叨了好久。

  「你還小,撐不起那件衣服,穿上去,會讓人笑話的!」

  「哪尼?怎麼可能?!你該不是說人家胸小吧?人家的胸可是D罩呢!給你波推都沒有問題!」

  「波推哦......」

  不能不說,人的耳朵在某些時候,總是變得很靈敏。

  兩人在街上走著,其中一人穿著女僕裝都已經很吸引人眼球了。偏偏這個時候,又是「D罩」又是「波推」的,很容易便成功吸引了路人的注意。

  「咳!咳!咳!」

  秦笛乾咳了幾聲,既是無奈,又有幾分氣急:「都跟你說啦,不是胸大胸小的問題......不過那件衣服至少需要E罩才能撐起來。」

  「E罩?」渡邊晴美的一雙眼睛幾乎瞪得有乒乓球大小,她兩隻手比出西瓜那麼大一個圓形,又在自己胸前比了比,末了,才非常邪氣的道:「差不多有人家兩個那麼大,怎麼肯能!」

  「還說不是胸大胸小的問題......少爺真是口是心非!」

  渡邊晴美的眼睛才暗淡沒多久,很快便又振奮起了精神,開始說起秦笛的不是來。

  秦笛白了她一眼,沒有理她,繼續往前走。

  「咦?這不是齋籐少爺麼?怎麼這麼有閒,居然帶著這麼漂亮一個女僕,在這裡逛街?」

  伴隨著幾聲戲謔的嘲弄,一個很有份量的男子,站在了秦笛面前。

  「怎麼可能有人吃到這麼胖?」

  渡邊晴美大大的眼睛裡滿是不可思議,指著很有份量的男子,很誠實的說出了一個事實。

  很有份量的男子有些羞惱的瞪了她一眼,眼睛裡閃過一絲陰狠,粗聲道:「小姑娘,身為東夷人,不要說你不知道相撲手都是有份量的這個事實!」

  不管是秦笛、渡邊晴美,還是突然出現的有份量的男子,三人說話一直都是用的夏國語,又在比較繁華的街道上演這麼一齣戲碼,自然很快吸引了不少人聚集。

  秦笛左右望了望,漫不經心的道:「是啊,相撲手很有份量是事實,不過......相撲手都是飯桶,好像也是事實吧?」

  「你......」

  有份量的男子胖胖的臉上一片鐵青,秦笛的話雖是事實,但這個事實用不同的語句修飾,往往會達到不同的效果。

  相撲手們更傾向於接受:實力和食量成正比,又或偉大的帝國武士飯量也遠超常人這樣比較讓人心情愉悅的評價。至於:飯桶、浪費糧食、癡肥......等等都是相撲界的禁忌語。

  「吸......嗯哼!」

  有份量的男子很大力的吸了口氣,然後吐出一聲如同豬哼哼一般的聲響,這般怪異的舉動,居然讓他很快恢復了冷靜。

  「名古屋勸進大相撲同好會大關橫田包太郎向齋籐少爺見禮,你已經侮辱了一個偉大的相撲手。身為帝國武士,去我有權向你發起挑戰,如果你拒絕,我不介意向京都傳遞這一信息!」

  橫田包太郎名義上是挑戰,實際上卻飽含了威脅。

  秦笛卻是看也不看橫田包太郎一眼,對這深厚打了個響指,道:「美濃部君,現在是你貢獻勇力的時候了!」

  「哈咿!」

  一陣濃煙閃過,人群裡突然多出一個忍者打扮的男子。

  「哇塞,好炫哦!他是不是真的忍者啊?」

  「好傻的打扮,該不是拍電影吧?怎麼沒有看到鏡頭呢?」

  「大熱的天包得那麼嚴實,也不怕捂一身痱子!」

  林子一大,什麼鳥都有,眾說紛紜之下,換成旁人,怕是臉色早就不知道青成什麼樣子。

  虧得美濃部小次郎城府夠深,竟是一言不發,沒事人一樣站在那裡。

  「齋籐少爺,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橫田包太郎對秦笛避而不戰,喚出一個忍者來和他對視,感到非常的屈辱。

  秦笛斜了他一眼,道:「隨便什麼阿貓阿狗跳出來,要和我決鬥,我都要答應麼?你腦子不會有問題吧?既然有人可以代勞,我幹嗎要親自出手!白癡!」

  橫田包太郎氣得幾乎要吐血:「你......氣死我了!」

  秦笛此時喚出美濃部小次郎並不是一時心血來潮,也沒想過要靠他打敗橫田包太郎又或者怎樣,他只是想通過忍者之手,確認兩件事:一就是井下財團對自己的真實態度。二則是試探橫田包太郎的身份。

  自從帶著渡邊晴美離開高橋聯酒吧之後,不經意間,好像自己和東夷人之間的聯繫突然緊密了起來似的。

  前有美濃部小次郎暗中窺伺,後又橫田包太郎攔路阻截,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有那麼一個人半路上從土裡鑽出來要對付自己呢!

  為了自己和家人的安全著想,秦笛不能不多做考慮。

  秦笛只是一個閃念的功夫,那橫田包太郎竟是不顧身在鬧市,當場就動起手來,他攻擊的目標雖然是秦笛,可有美濃部小次郎在面前擋著,想越過一個身手敏捷的忍者,自然不是一件那麼容易的事。結果,不管他願不願意,竟是他和美濃部小次郎打了起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七十八章 忍者對相撲手

  「呼...嘿...」

  橫田包太郎頗有些門道,面對瞬息而至的美濃部小次郎,爆喝了一聲,震裂身上寬鬆的T恤,便是一掌劈頭而上。

  「唔...果然有些門道!」

  秦笛嚴重閃過一道光芒。對傳說中極為不堪的東夷武技,多了些許的重視。

  正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震裂衣物不是什麼了不起的技能,可若是這身衣服相當的寬鬆,那就要另當別論了。

  相撲源於夏國秦漢時期的角抵,是一種類似於摔跤的體術。在漢時正式以素舞之名,展露相撲的崢嶸,一些相應的規則,也多產生於這個時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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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西元四百五十三年,在東夷允恭舔黃的葬禮上,夏國派遣特使至東夷表演素舞以示天朝上國的尊賞,及哀榮,使相撲在東夷這邊土地上第一次有史料的明確記載。

  只是相撲這項體術在後來的發展過程中,不能適應夏國本土的土壤,日益消亡,反倒是在東夷這片彈丸之地,找到了發展的溫床。

  「呼!喝!呼!喝!」

  橫田包太郎每一次呼喝,必然打出一片漫天掌影,覆蓋面極廣,竟是讓身法極快的美濃部小次郎找不到破綻。

  「有意思,這手法倒是頗有幾分開闢手的影子,卻又多了幾分迅捷!」

  秦笛對橫田包太郎的反應大為讚賞,以他幾近兩百公斤的噸位,若是和美濃部小次郎拼身法,恐怕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最好的辦法,莫過於站在原地,憑借身高和體重的優勢,和美濃部小次郎硬碰硬。

  可惜美濃部小次郎太過狡猾,只是圍著橫田包太郎不停的繞圈,稍微靠前一下,瞬間便又遠遁。

  顯然,狡猾的忍者是打定了主意發揮自身的優勢,堅決不合相撲手硬拚。

  以相撲手的噸位和抗擊打能力,原本可以忽略許多拳腳上的攻擊,只是對於美濃部小次郎這樣的上忍,橫田包太郎顯然有著深深的忌憚,根本不敢讓他近身。

  忍者和相撲手的對決,莫說是現實生活,便是電視、電影上面也極難見到,圍觀的路人原本很是心情激盪,一位能夠看到一場精彩絕倫的對決。

  哪裡想到,這兩人竟然是兩個假把式,一個只在外圍轉圈,另一個更好,竟是舞起了本朝小品鼻祖陳佩斯的王八拳!

  一時間,好事者忍不住鼓噪起來。

  「你們到底是打還是不打?」

  「搞什麼啊?該不是耍猴呢吧?!」

  ......

  ......

  「還以為東夷人天天掛在嘴邊上的國術能有多了不起呢,原來也不過如此!」

  前面幾句倒還沒有什麼,不管是相撲手還是忍者,都很有耐性的權當沒有聽到,可最後這一句可就惡毒的去了。

  東夷人雖然不如高麗棒子那麼無恥,什麼東西都說是自家的,可已經融入他們生活,納入他們根性中的東西,再讓他們吐出來那時不可能的,而且,他們還極為維護這些東西。

  畢竟,島國民族本來就極難產生可以稱道的文明,若是連這僅剩的遮羞布也不保護好,那可就真的是丟人丟到爪哇去了。

  最後那人的話,深深的刺激了美濃部小次郎和橫田包太郎。

  兩人竟是同時怒喝一聲,僵持那麼久,第一次來了個硬碰硬。

  「嘶!」

  「吼!」

  「手裡劍!」

  「掌心雷!」

  這一記硬拚的結果,竟是兩人同時受傷,如同野獸般嘶吼一聲的同時,還叫破了對方手中藏著的玄虛。

  秦笛嘴角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心道:「東夷人不愧是以卑鄙著稱啊,就連這麼愛面子的相撲手和忍者,在大庭廣眾下比鬥,還不忘使陰招!

  也難怪秦笛把這兩人想像的那麼不堪,相撲手在東夷國內本來就是相當被重視的職業,在普通人的眼裡,他們更是單單一個跺腳,就能引起大地震顫的高手級人物。

  誰能想到,就是這樣的高手,竟然在掌心暗藏殺機?

  相比之下,一向潛伏在暗中,以暗殺著稱的忍者,反倒沒那麼讓秦笛厭惡。

  兩人交手極快,周圍的路人根本就沒有看清什麼,兩人iu已經各自後退了一步,齊齊握緊一隻手,遙遙相對。

  「沒搞錯吧?這就開始流血了?」

  「哥們,你看清楚他們怎麼動手的沒?」

  「看清楚根毛!媽的,我就眨了下眼。這兩人就分開了,太快了吧!比老子在床上動作還快哪!」

  「哈哈,哥們,你不如我啊,竟然是傳說中的一二三就繳槍的快手,我可是......」

  圍觀的某些人言論越來越是不堪,秦笛搖了搖頭,忽略了他們的聲音,轉又去看相撲手和忍者的反應。

  毫無疑問,這兩人很是有些在乎周圍人的反應,要不然,他們也不會在周圍人的刺激下,毫不理智的硬拚了一記。

  尤其是美濃部小次郎,身為忍者這個職業頂端的上忍,竟然接二連三的在秦笛面前表現出不堪的一面,如果這不是高明的偽裝手段,那只能說明:美濃部家無人矣!

  「你真的這麼愚蠢麼?」秦笛玩味的盯著美濃部小次郎,眼中若有所思。

  用了一些時間消化了對手暗藏冷箭對自己的震撼之後,橫田包太郎和美濃部小次郎很快收拾起心情,再次對攻起來。

  相撲手身高兩米出頭,體重接近兩百公斤,這樣的身高,這樣的噸位,對忍者來說,幾乎有壓倒性的優勢。

  美濃部小次郎能所憑借的,除了神出鬼沒的身法,也就只剩下犀利的刀法,至於暗器手法,在這大庭廣眾致之下,實在有些上不得檯面,早在第一時間被他摒棄在可選項之外。

  赤手空拳的忍者根本不是橫田包太郎的對手,被他一掌打出老遠,竟是差點沒避過去,爬起來之後,他的第一個動作,就是拔出插在背上的太刀。

  「橫田君,為了表示對你的尊重,我只有用手中的刀,向你致敬!」

  相撲手雙臂一抖,用力鼓起胸前有如水袋的兩團碩大胸肌,哼了一聲道:「只要你不像隻猴子一樣,繞著我轉來轉去,別說你手裡拿著刀,就算你拿著槍我也不怕!」

  橫田包太郎之所以敢放出狂言,自然也是建立在對自己實力的信任之上的,僅次於相撲手頂級高手橫綱之下的大關,他也確實有這個資格。

  美濃部小次郎眼中閃過一道厲芒,雙手握緊太刀,不再廢話,爆喝了一聲,便衝了上去。

  他衝鋒的姿勢,很是有些講究,進三步退一步,整個行進路線,頗有些像是數學上的大於號,便是這個怪異的姿勢,讓相撲手幾次鎖定目標失敗,揮出的掌影只差一點就能罩上忍者。

  「巴嘎!忍者就是狡猾!不是說好了不用身法的麼!」

  橫田包太郎很是惱怒,一邊繼續揮動手掌,一邊高聲怒罵。

  美濃部小次郎卻是悶頭前進,繼續貼近相撲手,一點回嘴的意思都沒有。剛剛他吃了個大虧,若是不還回來,簡直枉為忍者。

  「呀!哈!」

  乘著橫田包太郎揮掌的一個間隙,美濃部小次郎覷準時機,一個越身而上,揮舞手中太刀,自上而下一個斜劈,隨後也不管效果如何,瞬間便退回到原地。

  鋒利的太刀在相撲手身上留下了老大一個印記,若非忍者退得足夠快,足夠堅決,他完全有把握憑著受這一傷,留下對方的小命。

  「巴嘎!」

  橫田包太郎捂著胸口,混不顧那道長長的血口不是時在滴血,面色凶狠的蹬著美濃部小次郎,似乎恨不得把他吞進肚子裡。

  「嘶!」

  「嘿!」

  有人打架,還是外國人打架,愛好熱鬧的國人自然不介意看個熱鬧,可現在搞到見了血,原本緊密的圈子,一下子疏鬆了不少。

  忍者也是見好就收,收刀握在胸前,並沒有繼續逼近的意思,反倒是望了秦笛一眼,似乎想要讓他來拿主意。

  秦笛搓了搓下巴,忽然有了一個有趣的主意:「不如......大家一起找個地方坐下來,喝杯茶,吃個包,慢慢談如何?」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七十九章 喝杯茶吃個包

  「…………」

  美濃部小次郎呆呆的回頭望了秦笛一眼。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

  橫田包太郎也是一臉的愕然,望向秦笛的眼神和看到他被外星人附身差不了多少。

  在最初的驚訝之後,兩個人彼此對視了一眼。竟是不約而同的答應了下來。

  兩人都不是傻子,都已經看到有人在打電話報警,若是還在這裡對峙,那丟臉可就丟到夏國來了。

  再者說在鬧市區開片。原本根本不在兩人的計劃之中。橫田包太郎原本是奉了某人的命令。想在人多的地方讓秦笛出個大醜。哪裡想到,事情的發展,竟然演變到這一步。

  對於美濃部小次郎來說。他當然更是不願意和相撲手矛盾激化。

  於是,一行四人推開人群。一路向前。

  走沒多久,恰好看到一家頗為附和條件的港式茶餐廳,幾人正準備進去,卻被經理一臉尷尬的攔了下來。

  「這個……這位先生袒胸露乳的豪放,我們原本是不介意的。只是……可不可以先包紮一下身上的傷口,再拿件衣服遮一下?幾位若是覺得麻煩,我們店裡可以幫忙處理的!」

  秦笛忍不住笑了一下,這家茶餐廳的輕理很有眼色,話也說的漂亮。但凡稍微通情達理之人,都不會不給他這個面子。

  只是可惜,偏偏遇到橫田包太郎這個渾人。

  早先相撲手攔下泰笛,就是為了找他麻煩來的。卻沒想到他縮頭躲在後面,指使一個忍者和他打在了一起。

  若是佔了便宜也就罷了,偏偏他堂堂一個大關。竟然被一個不入流的小小忍者劈了一刀,搞得滿身桂彩。

  心頭怒火鬱結,忍了一路早就難以忍耐。又聽得茶餐廳的經理呱噪。當場就發作了起來:「八嘎!你是什麼東西,也敢這樣跟我們說話?告訴你,今天大爺我就這麼進去了,怎麼著?」

  說完,不管不顧的就要硬闖。

  秦笛在一旁冷眼旁觀。既不阻攔。也不出聲阻止。

  茶餐廳是起源於香江的快餐食肆,代表了香江特有的一種飲食文化,即:糅合中西,化為本土特色。是相當平民化的飲食場所。

  只是由於經營理念,以及飲食習慣地不同。。大多數時候。茶餐廳還只是限於夏國南方發展。真正能夠在全國落子,放眼全球的少之又少。

  之所以選擇這家名為「佳木」的茶餐廳,實在是它有太多讓秦笛感興趣的地方。單單是那個藝術化的「佳木」看起來像是個「集」字,以及門口迎接的經理下盤穩固這兩個特點,就足以讓秦笛選擇在這裡談事情。

  來自香江地茶餐廳。經理下盤穩固,看起來像是有武藝在身,招牌看起來又像是個「集」字,結合這三點。很難讓秦笛不把思路擴展開來,聯想到隸屬於幽影會的外圍組積……「集英社」!!

  幽影會大部分資金被抽離,自顧不暇。焦頭爛額固然不假。但是有一點卻是不能忽略的,總部出問題。並不總是意味著分部一定會出問題。

  畢竟,就像現實中沒有哪一家企業會不給分公司留一點資金。把所有資金全都放在總部一樣。幽影會總部固然已經糜爛,但外圍組積卻是元氣未傷。他們會不會做點什麼。自然不在秦笛的預料之中。

  就見那經理斜跨一步。恰到好處地擋在橫田包太郎的身前。臉上依然滿是笑容:「這位先生。小店才剛剛開張不久。你看,朋友們送上的匾額都還沒來得及處理。若是因為小店招呼不周,砸了抬牌,以後的生意可就難做了!」

  拋出隱隱阻攔的意思之後,那經理話鋒一轉,又道:「再者說,小店實在是沒什麼上得了檯面的好東西,若是幾位執意半步不讓。不如去隔壁那家「臨香閣」如何?那家比較上檔次,應該比較配得上各位的身份。」

  也難怪那經理話裡話外暗藏譏諷,秦笛這一行四人組合服裝確實怪異到了極點。除了秦笛一身休閒西裝,看起來還比較正常之外,其他人的打扮,實在有夠挑戰人地神經極限。

  女僕裝、忍者服外加桂彩的裸身漢,沒在第一時間被人當成神經病趕走,已經是佳木茶餐廳的經理耐心超好了。

  「怕大爺沒錢還是怎的?」橫田包太郎立刻惱了,在東夷被人被人迎逢慣了,來夏國也一直被人奉為上賓。相撲手什麼時候受過這等閒氣,隨手從褲兜裡掏出一把紅鈔,直接砸在了經理臉上。

  「今天大爺包場子!這些錢夠不夠?不夠我給你開支票!」

  橫田包太郎牛逼烘烘的舉動,並沒有逼得茶餐廳經理讓步。

  「很遺憾。本店暫時還不提供包場服務!」

  茶餐廳經理依舊不亢不卑的應對著,就連臉上的笑容都沒有絲毫改變。

  秦笛卻在那經理一成不變的笑容裡,捕捉到一抹譏諷之色。

  做生意不外乎求財,似茶餐廳經理這般把客人往外推地舉動,可實在有點讓人摸不著頭腦了。

  有心繼續看熱鬧下去,誰知門外卻傳來一聲呼喝,打擾了秦笛看戲的心情。

  「橫田,你怎麼還在這裡?!老闆讓我到處找你呢!」

  一個高高瘦瘦地男子快步走了過來,衝到橫田包太郎身前,便是一通教訓。

  「難道你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居然還有閒心到處惹事?你身上的衣服怎麼了?衣衫不整地,成什麼樣子?」

  橫田包太郎臉上先是愕然,繼而有所明悟,接著垂頭不語,最後恨恨的掃了一眼四周,竟是一言不發的甩手而去。

  事情的發展並沒有出乎秦笛的預料。除了高高瘦瘦的男子出現的時機略早之外,橫田包太郎的反應幾乎如同劇本一般惟妙惟肖。

  真正感到意外的,也只有美濃部小次郎一人罷了。

  「那待?事情還沒有解決,你們就想這麼一走了之嗎?」

  身為美濃部家的上忍,沒能第一時間將橫田包太郎斬於馬下,已經讓他心有不甘了。現在這個傢伙竟然就這麼一言不發,半點交代也沒有就想走開,他如何能夠容忍?

  美濃部小次郎一隱再現,自信滿滿的以為自己可以輕易攔下橫田包太郎,卻不想,心中閃過一道異樣的情緒,沒能到達預先估計的位置,反倒是錯了一步。

  他也沒有太在意,即便是錯了一步,仍然能夠攔住橫田包太郎,待到定睛一看,他攔住的竟是一臉笑意的高瘦男子!

  「是我御下不嚴。以至於和幾位發生了誤會。只是今天我等確實有急事,來不及好好跟幾位道歉。改日幾位有空,不妨到新平路的「神谷道館」,在下一定給幾位一個交代!」

  美濃部小次郎眼中閃過一抹震驚。他怎麼也沒想到,眼前這個貌不驚人的男子,竟然可以窺破他的忍術,搶先一步佔據了本來應該是他的位子。怪不得他先前會有一種不妥的感覺,可笑他竟然全都沒有在意!

  「齋籐少爺,在下實在沒有臉面繼續待在您的身邊。請允許小次郎先行告退。我走後,自會有人接替我的崗位,前來保護您!告辭!」

  一而在。再而三的打擊。完全粉碎了美濃部小次郎那只屬於忍者的堅定信念。若是他不能彌補自己破碎的心境,只怕他這一生再也沒機會以忍者的面目出現!

  無論包太郎的離開,高瘦男子的退避,還是美濃部小次郎一臉沉重的道別,秦笛沒有絲毫出手阻攔的意思。這些東夷人的死話,完全不關他的事。如果不是為了渡邊晴美,他早就出手滅了這些人,然後毀屍滅跡了。

  「神谷道館麼?嘿嘿,我當然回去的!恐怕。那裡就是渡邊家族潛伏在大夏的主要暗中勢力了吧!」

  唯一讓秦笛感到遺憾的是,原本他還想藉著橫田包太郎又或美濃部小次郎的手,掂一掂佳木茶餐廳的斤兩。哪裡想到,那高瘦男子來的太巧,竟是破壞了他的計劃。

  「不對!難道說是……」秦笛忽然想到一個極為不妥的地方,心中不由得一沉。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八十章 有些想雲露了

  只有一個解釋能夠合理的說明。為何高瘦男子來的那麼巧。那就是:從橫田包太郎攔路開始,他便一直躲在暗處監視!

  讓秦笛心頭凜然的,並不是有人躲在暗處監視。而是他竟然絲毫沒有察覺那人躲在暗處監視!

  可以想像,若是高瘦男子並不只是單純的監視。而是背負了暗殺的任務,秦笛會有一個什麼樣的下場。

  如此一想。秦笛如何能夠不緊張。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又是因為什麼變成現在這樣的呢?」

  秦笛忍不住暗自琢磨著。他的警惕性,他對周圍環境的細心觀察,他對危險的超遠距離預知。似乎都在某一時刻之後,莫名其妙的被弱化了。

  沒錯!不是消失,而是被弱化。就像是遊戲裡被人丟了一個虛弱狀態似的,所有的能力都被局限在了一個很小的範圍之內。

  「難道是她?!!」

  秦笛心中一震,想到了一個可能,一個非常接近事實的可能。

  若說普天之下有誰能有那麼大的威能,竟然讓秦笛都喪失警惕之心,這個人只有可能是一個女人,而且也只可能是一個女人:月霓裳!

  回想起自己和她的初遇,和她的再次相逢,和她解開心扉之後的一幕幕,秦笛都有種忍不住要沉醉其中的錯覺。

  也只有她,才能讓秦笛忍不住一遍又一遍的想念,心中的火焰一簇高過一簇。以至於對外界的防備心理指標,一再滑落!

  「呼……」

  秦笛輕輕吐出一口長氣。暗自笑了一下,心道:暫時被壓制一下能力。也沒什麼不好。這樣一來,遊戲才會變的更加好玩,不是麼?

  倒不是秦笛太過自大。東夷的這些對手,比起幽影會來。實在只能配做他遊戲中地棋子,而不是足以相匹敵的敵手。

  便是傾渡邊財團又或井下財團全部的財力,秦笛也料定他們拿不出星耀七部那樣生猛的武力。所以,他完全有理由把這一切,當作一場遊戲!

  「先生。您還要喝早茶麼?」

  佳木茶餐廳的經理。在橫田包太郎離開之後,一直緊繃地肌肉放鬆了不少,迎向秦笛的笑臉,也變的更加的和藹起來。

  「喝!為什麼不喝!」

  秦笛微微一笑,便讓茶餐廳經理在前面帶路。

  他也想多瞭解一下。只是幽影會外圍組織之一的集英社,有什麼資格,又是因為什麼樣的理由。居然跑到風起雲湧地濱海來拓展業務。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便是用膝蓋想,也能猜出他們來濱海是想做什麼。

  只是,就連渡邊財團和井下財團這樣的大財團。準備了那麼許久,也都沒能從紅花會的口裡奪食,甚至於現在還搞起了內部火拚。

  像親英社這樣的小不點。也能翻起波浪麼?

  不到最後一步。誰也不知道結局會怎樣。說不定,小不點也有掀翻巨元霸的機會。這個世界,總是有著無限地可能,不是麼?

  心中轉著主意。秦笛任由茶餐廳經理慇勤的帶路,來到二樓靠窗台的一台座位上。

  「先生,要吃點什麼點心呢?我們這裡有菠蘿包、雞尾包、墨西哥包、蛋撻、鴛鴦、菠蘿油……」

  令秦笛頗感意外的一幕上演了,在他想來。這茶餐廳經理把他帶到座位,應該直接就下去了。下面的點餐、上菜之類,自然應該是餐廳裡的小工來做。

  哪裡想到。這茶餐廳經理除了有一身武藝傍身之外,這職業技能竟然也是不弱!越是如此,秦笛心裡的警惕不免也就越高:如此費心掩飾,所謀者定然不小!

  「我要吃菠蘿包.還要吃餐蛋面,叉燒包來一籠,水晶煎餃來一籠,鴛鴦也給我來一杯!」

  渡邊晴美倒是一點都不客氣,昨晚辛苦到小嘴都快要變成了香腸。早上起來的時候又沒吃東西,她的小肚子早就已經在造反了。

  若不是先前橫田包太郎攔路堵截,她早就施著秦笛去找吃的了。現在有機會大吃一頓,哪裡會跟秦笛見外。

  茶餐廳經理用相當詭異地眼神望了一眼渡邊晴美的小肚子,雖然他掩飾的很好,秦笛卻看在了眼中,並暗自發笑。

  不管是誰聽到渡邊晴美這麼漂亮的一個小女生,一下子點這麼多東西,肯定都會相當驚異的。

  「先生……還要點麼?」

  難怪茶餐廳經理會問地這麼遲疑。渡邊晴美點的這麼些東西,已經足夠兩個人吃了。

  「當然還要點!少爺,我點的可都是自己吃的哦。你可不能跟我搶!」

  渡邊晴美用相當警惕的眼睛盯著秦笛,生怕他說出一個不字。

  秦笛搖頭輕笑了一下,道:「好!好!好!我不跟你搶!那就再上一碟蟹黃小籠包,一碟豬排包,一碗雲吞麵。一杯絲襪奶茶好了。」

  茶餐廳經理嚥了口口水,迅速記下兩人點的東西,匆匆走了下去。生怕走慢一點,就忍不住笑出聲來。哪裡有人會把早餐當正餐吃,還點那麼多東西的?這兩人……真是有病!」

  望著茶餐廳經理離去的背影。秦笛嘴角不覺浮現一抹淡淡的微笑。想必……這一番動作,能讓他消去不少疑心吧!

  果然,一樣樣小點送上來的時候,已經再也不見茶餐廳經理的影子。只是普通的小工在負責。

  「哇。沒等多久就上來了,速度可真快!啊嗚!」

  渡邊晴美一邊驚歎於茶餐廳的速度,一邊旁若無人的據案大嚼,毫無半點淑女風範。

  秦笛看的有趣。忍不住調笑道:「晴美,你不是說,你從小就接愛各種各樣的淑女教育麼,怎麼吃相這麼難看啊?」

  渡邊晴美咕嘟一下,嚥下口中的水晶煎餃,又拿了一個吞下半個,邊嚼邊哼哼著道:「少爺一點都不關心人家!昨天人家逃出來之後,可是一直都沒有吃飯唉!」

  被她這麼一反駁,秦笛忍不住摸了摸鼻子,有些糗大的沒說話。當時他精蟲上腦,哪裡還想得起吃不吃飯的問題。幸好小妮子沒在吞吐某物最關鍵的時候說這些話,要不然……想到尷尬處,秦笛忍不住自己都是一陣悶笑。

  渡邊晴美正從秦笛面前拎了一隻蟹黃包,剛剛吞了下去就聽到秦笛在悶笑,以為他在笑自己,便有些不好意思的拿起紙中擦了一下嘴巴,小聲道:「人家實在是太餓了,可不是從來沒有吃過這些東西哦!」

  嘴上這樣說著,可她的那對大眼睛卻是不停的在各色美食之間轉悠著,每一樣都覺得稀奇,顯然很是言不由衷。

  秦笛忍不住又想笑,趕緊喝了杯奶茶,方才壓下笑意道:「沒有啦,你想吃什麼就儘管吃好啦。我不會笑你的!」

  渡邊晴美聽秦笛這麼說。立刻就放開了胸懷。一邊大口大口的吞著美食,一邊大聲讚歎著:「這個好吃,唔……這個也好吃!

  好好吃哦!啊嗚!啊嗚!」

  結果到了最後,秦笛倒是沒吃什麼東西。幾乎有三分之二多的東西,都被她給吞進了肚子裡。

  最令人驚奇的是,渡邊晴美的小肚子看起來一點鼓起來的意思都沒有,也不知道那麼多東西。都被她吃到哪裡去了。

  「嘖嘖,你的飯量差不多和雲露有一拼了!」

  看著渡邊晴美吃的香甜,秦笛心中竟是不禁流過一陣暖流。感覺就像是那一次和齊雲露一起吃東夷料理一樣。

  說起來也真是好玩,帶著刑偵專家吃東夷料理,帶著小女僕卻是喫茶餐廳,偏偏她們還都是吃的那樣香甜。這人與人的飲食習慣差別,可真真是有趣!

  「雲露是誰呀?」

  喝著可口的奶茶,渡邊晴美眨著雙眼。問了秦笛一個很普通的問題。

  偏偏這個很普通的問題。難住了秦笛。

  「該怎麼回答才好呢?」

  說她是自己的女人?這倒是不假,這樣說似乎也能說的過去。可自己到底還沒有和她合二為一。她的心裡恐怕還不是那樣認為吧?說她是自己的同居密友?呃……這樣說似乎有些太過於無良。自己都不能原諒自己。

  可真是煩惱啊!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八十一章 茶餐廳風雲會

  渡邊晴美有些時候總愛說些莫名其妙的話,有些時候顯得太過單純,但這並不代表她是個笨丫頭。

  從秦笛的臉色裡。她看出了一些東西,一些足以讓她意識到,自己問了不該問的問題的東西。

  「哇!那個姐姐好漂亮啊!」

  渡邊晴美轉移話題的功力明顯不足,眼睛都還沒往窗外瞟。就張嘴撒了一個沒鼻子的謊。

  秦笛明白她的心意,笑了笑,配合的道:「在哪裡?我怎麼沒看到?」

  渡邊晴美嘿嘿笑了一下,這才瞄向額外,道:「著什麼急嘛,總要等人家確認一下才好……咦?那裡!那裡!少爺你快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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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笛順著她的手指望將過去,還真的看到了一個美女。

  那女子穿著一身緊身皮裝。完美的凸現出魔鬼般的身材。隨著她的移動,在她的前後左右一群男人圍成的圓圈。也會隨之移動。

  因為角度的關係,秦笛沒有看到她的臉蛋,即使如此,單單只是她的身材。起碼可以打九十分了。只要她脖子上的那個部位,不是太過異形。完全可以憑借身材的加分,算入美女的行列。

  「少爺,那些男人好奇怪哦,動作可真是整齊呢!」

  「有什麼好奇怪的?那些男人恐怕都是那個美女的欽慕者呢!」

  秦笛無所謂的笑笑,如今的他,已經可以用一種純欣賞地心態。來看待美女了。哪怕是禍水級的絕世美女站在他的面前,他也不會像以前那樣,大小通吃了。

  什麼東西都是有個度的,一旦超過極限。便是珍饈美味也會膩地。

  「哇,美女轉過頭來了!她還對你笑呢!」

  渡邊晴美的言語惹來秦笛輕輕一個爆栗:「胡說什麼啊。你還真以為我是什麼超級大帥哥啊?」

  「人家哪裡有胡說,明明那個美女真地對你笑嘛!你看,她還往咱們這邊走過來了哎!」

  秦笛即便是不怎麼相信,還是不由得再次向窗外望了一眼。這一望倒好,正正和那位美女的眼睛來了一次對視。

  「水如煙!!」

  原來是她。難怪美貌如渡邊晴美。也會驚叫美女。

  「她這個時候,不是應該還在特勤組匯報工作麼?怎麼會有功夫在街上閒逛?居然還有這麼湊巧的,和我們碰到了一起!」

  秦笛心中閃過一片疑雲,還沒等他多思量,水如煙已經拾級而上,來到了佳木茶餐廳的二樓。

  「嘩!嘩!嘩!」

  頃刻間地功夫,原本還是空空蕩蕩的茶餐廳。一下子便坐滿了人。

  對於周圍蒼蠅似的追求者,水如煙一點都不在意。既沒有拒人於千里之外,也沒有給他們什麼好臉色。只是保持那麼一副既不鼓勵,也不打擊的姿態。

  「水小姐,齋籐餕這廂有禮了!能夠在濱海這片土地上,再次遇到水小姐,真是我的莫大榮幸!」

  隔牆有耳,此時此刻,實在不是揭開齋騰餕這層偽裝的好時機,不等水如煙發問,秦笛便搶先表明了自己現在的身份。

  水如煙臉上閃過了一抹瞭然的微笑。微微點頭道:「是啊,齋籐先生,還真是巧呢!介不介意……我和你們擠一擠?」

  四周地空位雖然不多,卻也不是沒有。那些水如煙的追求者們,有些還刻意地留下一個、兩個甚至三個空位,顯然是為她保留的。然而,她卻誰的旁邊都不坐,偏偏要和秦笛擠到一起。

  「她到底是要幹什麼?」

  被一道一道嫉恨的目光盯著,秦笛還真是覺得有些吃不消。

  「我自然是不介意的,只是我們都已經吃得差不多了,正準備離開這裡呢……」

  「少爺,乾咳那麼急著離開呀!這位姐姐這麼漂亮。我還想和她相互瞭解一下呢!」渡邊晴美沒心沒肺的那股勁兒又上來了!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水如煙對她的威脅似的,也不顧秦笛給她使的眼色,非要往人家挖好的陷阱裡跳。

  「咯咯!這位妹子真會說話。你叫什麼名字啊?」

  水如煙知道自己今天的行為可能讓秦笛有所誤會。只是她又不便於解釋,索性暫時撇開秦笛。和渡邊晴美聊了起來。

  「我叫渡邊晴美,來自名古屋渡邊家庭。姐姐你叫什麼啊?是什麼時候和齋籐少爺認識的?對了我都忘了告訴你呢,我現在可是少爺的女僕哦!你看,我身上的這件衣服漂亮吧?是少爺特意給我選的哦!」

  什麼?這鬼丫頭都在胡說八道什麼?!秦笛很有一股衝動,他衝動的想要夾起菠蘿包,堵住渡邊晴美的小嘴。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渡邊晴美看似單純的面孔下,居然還隱藏著這麼一套女人特有的狡猾!

  「女僕?」

  水如煙臉止湧現一抹曖昧的笑容,望著秦笛的眼睛裡,滿是說不出的意味,似乎有那麼一點不屑。卻又包裹著一絲黯然。只是還沒等秦笛看清,便又恢復了古井不波的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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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齋籐少爺可真是風流。走到哪裡都少不了美女陪伴。才一天不見,又多了一個更漂亮的女伴,還真是羨煞我等粗俗之輩啊!哈哈……哈哈哈……」

  粗豪的嗓音裡滿是肆無忌憚的意味,惹得茶餐廳二樓所有人的目光不自覺的轉移到樓道方向。

  卻見,井下雄彥打頭,山田和美濃部右京兩人一左一右相伴他的身後,一行三人大模大樣的來到了茶餐廳的二樓。

  秦笛忍不住用探尋的眼神望了水如煙一眼,暗道:這幾人難道是你帶來的?

  水如煙回了他一個否定的眼神,暗道:我怎麼知道?只是特勤組讓我幫忙盯一下。我都還沒開始行動呢!

  秦笛有些無奈的站起身。對井下雄彥打了個哈哈道:「井下君,別來無恙。今天怎麼這麼有空,到這家小小的茶餐廳飲茶?」

  井下雄彥詫異的望了秦笛一眼,忽然用東夷語道:「怎麼,齋籐君竟是不知道這家茶餐廳是香江社團集英社的產業麼?我今天來,可是有大事要和他們的老闆談的。」

  秦笛望了望周圍,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這井下雄彥如此的肆無忌憚,完全都不顧忌這麼多外人在場,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難道他真的以為,這麼多人。就沒有一個懂東夷話的?

  井一雄彥注意到秦笛的動作,哈哈又是一番大笑道(東夷語):「齋籐君,你多慮了。夏國人極為仇視我們大東夷帝國,根本就不願意學習我們的語言,也不願意正視我們的文化。所以,我可以肯定,這些人裡面,沒有一個懂我們的語言。所以,你大可放心!」

  秦笛微微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然後道:「如此。我便放心了。只是,今天委實太過湊巧。早上的時候,我還被一個相撲手中途攔住。若不是小次郎君,只怕我就要被那人打傷了!」

  井下雄彥和美濃部右京交換了個眼神,大笑道:「齋籐君不用放在心上,他們只不過是渡邊家族請的一些跳樑小丑罷了。只要你一句話,我馬上派人碾死他們!只不過……」

  秦笛暗自冷笑一聲。心道:哼,真當我是傻子麼?演戲演的那麼露骨,我若是輕易便讓了勾。豈不是要讓你們難過?

  「喂,那邊的幾個東夷鬼子,在這裡鬼叫鬼叫什麼?這裡是大夏的土地,不歡迎你們這些東夷狗,識相的。快點給咱們滾出去!」

  「沒錯!東夷狗快點滾出去!」

  「滾出去!滾出去!」

  井下雄彥旁若無人的態度,苦惱了跟在水如煙身後進來的一干人等。不知是誰挑的頭,整座茶餐廳立時喧嘩一片。

  水如煙卻是不動聲色的坐在那裡。似乎對於眼前的情況早有預料。

  包括秦笛這個假東夷鬼子在內的所有東夷人,可都是能聽懂夏國話的。茶餐廳內越來越難聽的語言入耳,讓他們原本笑意盈盈的臉色,全都漲成了豬肝一般。

  「八嘎!」

  最先忍不住的,又是那個東夷官房長官的公子。就見他指著周圍一干人等大叫道:「你們這些沒教養的東亞病夫。有什麼資格對我們囂張?應該滾的,是你們才對!」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八十二章 疑雲片片

  山田的惹事能力,在現場眾人之中。實在算是屈指可數的。他總能通過一些直逼他人內心的詞彙,輕易的激起別人的洶湧怒火。

  「他媽的,東夷狗在咱們的地盤上還敢這麼囂張?!」

  「靠。弄他媽的!」

  「搞他!搞他!」

  一直跟在水如煙身後的那些人,三教九流簡直無所不包。也不知道她哪來的那麼大魅力,竟然吸收了那麼多人緊緊跟隨。卻又一直沒給她製造什麼麻煩。

  可不製造麻煩。也僅僅到這一步為之了。山田已經成功的挑起了他們的怒火,並惹得一干人等紛紛站起來把井下雄彥三人圍住。

  製造麻煩山田是一把好手,可在處理問題的能力上,他顯然不是那塊料。沒被人圍住之前,他還以為可以憑借自己的身份,可以憑藉著井下家族的財力。甚至於可以憑藉著美濃部右京的武勇,來囂張面對一切。

  可當一大幫人把他團團圍住,井下雄彥和美濃部右京兩人卻是一臉陰沉,既不說話,也不表明態度,這個時候,他卻又忍不開始害怕了。

  「美濃部君,這些夏國猴子太可惡了,還請您出手教訓教訓他們!」

  美濃部右京沉著臉,望了井下雄彥一眼,見他沒有什麼表示,便又轉過頭去,不言不動。

  「八嘎,夠了!」

  井下雄彥一聲沉喝,不但驚得眾人停下了腳步。也嚇住了上竄下跳的山田。

  「山田行二,我們到夏國是有任務的。可不是來幫你惹是生非的。如果你再不知進退,可能我們井下家族會重新考慮和官房長官大眾地合作!」

  看得出,井下雄彥顯然早就對山田行二有了意見。只是礙於要和他父親,以及他父親所在的黨派展開合作,不便太過給他臉色。

  誰知山田行二這個如此極品。到處惹是生非,這一番夏國之行,早已讓井下雄彥和美濃部右京兩人傷透了腦筋。偏生這次和集英社合作的關鍵時刻,這傢伙又跳出來惹事。

  萬一這邊鬧得動靜太大,心動了特勤組。只怕到時候所有的計劃,都要化成一汪泡影!

  一念及此。井下雄彥險些掄起蒲扇大的巴掌。狠狠給上山田行二一下。若不是考慮到此人極要面子。一巴掌下去。可能真會壞了自己和他父親的合作,井下雄彥當真會對他動手。

  樓上鬧出這麼大的動靜,茶餐廳自然不能坐視不理。只是礙於身份不便暴露,不好採用太過強硬的姿態。

  乘著圍住井下雄彥三人的一干人等愣神的機會。茶餐廳經理見縫插針,趕緊帶著一幹員工安撫眾人。

  諸如「今天早茶我請。各位給個薄面!」「和氣和財!和氣和財!還請不要動怒!」之類地安慰之詞更是頻頻出口。

  眾人之前也不過是一時血氣之勇,被井下雄彥喝住了剎那,理智和冷靜重回大腦。已經生出了幾分悔意。現在得茶餐廳眾人給了台階,還有免費地早茶可吃,便又嚷嚷幾句。順勢下台。

  一場風波消弭於無形。井下雄彥三人也不禁鬆了口氣。

  「鄭先生果然是好挺然。幾句話但……呵呵!呵呵呵!」井下雄彥有心誇上茶餐廳經理幾句。轉瞬又想起有些話說出口,極可能又挑動某些人的神經。進而給了他們機會鬧事。便說了一半但含糊而過。

  茶餐廳經理微微一笑,一副寵辱不驚的模樣,似乎是見慣了這等場面。當下又是引來井下雄彥一番驚歎。

  「鄭先生有沒有興趣來幫我?只要你點頭,我立刻給蔣先生通電話。我相信,井下家族地幾分薄面,蔣先生是不會不給地!」

  那茶餐廳經理料不到這井下雄彥如此雷厲風行。竟是個說做就做之人。當下趕緊攔阻道:「井下先生有心了,蔣先生於我有救命之思。我這條命早就賣給蔣先生了。還請井下先生不要讓我為難!」

  一番話說得斬釘截鐵。沒有絲毫討價還價的餘地。讓井下雄彥感歎之餘,又是唏噓不已。大歎相逢恨晚。

  秦笛坐在一旁冷眼旁觀,看這幾個表演。絲毫也不覺得無聊,權當是在看戲,不時與水如煙暗中交流幾句,也算是大概弄清了一番因由。

  原來,水如煙之所以身後跟著那麼許多追隨者,也是她把有關幽影會大名單地磁碟交給特勤組之後。重新與特勤組接上了頭。

  事前水如煙原來已經下定了決心,就算特勤組讓她歸隊,繼續為國家服務,她也會聽命從事。卻沒想到,這次特勤組竟是如此的有人情味。體恤她潛伏幽影會十年,而且基本上已經完成了任務,已經可以功成身退,從今以後可以過自己想要的生活。

  在最後又由特勤組組長出面,請求水如煙幫一個忙,也就是水如煙帶著一幫拖油瓶的由來。

  這此追隨者裡面,潛伏了幾個特勤組的成員,他們的任務就是配合水如煙給井下財團製造一些麻煩。當然,如果能夠乘機打入井下周圍的內部,那自然是更好不過。

  聽完水如煙的解釋,秦笛不由得一陳狐疑:這麼一番做派,就能打入井下財團?該不是開玩笑吧?!!

  不想,就在秦笛疑惑不解的當兒。井下雄彥卻把他拉到一旁,對他道:「齋籐少爺,那邊那位女子,不知你與她可是相熟?」

  秦笛自然是知道他口中的女子是誰。只是他正要幫渡邊晴美去蠱毒,這井下雄彥自己撞上門來,若是不利用和番,豈非太過說不過去?

  「哦,你說她啊?」

  「對!對!對!」

  井下雄彥面上一喜,就要把自己地想法說出來,卻聽秦笛接道:「你不是認識麼?她是渡邊雲也的侄女,渡邊家族的小姐啊。只是她現在托庇於我,出於同情,我不好撒手不管罷了。」

  聽秦笛這麼驢頭不對馬嘴的一番解釋,井下雄彥簡直哭笑不得,偏偏他又不能說秦笛說的不對,只能嗯嗯的敷衍,待到秦笛說完,他才又道:「那另外一位女子呢?」

  「怎麼?井下君……」

  井下雄彥見秦笛臉色微變,似乎有種自己的禁臠被人強搶的怒意湧現,趕緊表白道:「齋籐少爺請不要誤會,我只是觀察到這位女子對頗有武力之人吸引力極大,所以想借她之助,吸納一些外部成員,以應對大夏地微妙局勢。」

  秦笛眼睛咕嚕嚕一轉,試探道:「怎麼?難道甲賀的忍者……也成了紙老虎麼?」

  井下雄彥卻是苦笑了一陣,才道:「實不相瞞,我們有忍者。渡邊家族也不是毫無助力。若是沒有一些炮灰相助,有些事情還是比較麻煩地……」

  秦笛目光往茶餐廳經理身上一掃,道:「井下君該不是開玩笑吧?我雖然不知道佳木茶餐廳是集英社旗下的產業,卻也是知道集英社的名頭的。有他們衝鋒在前,你還怕沒有人手?」

  由不得秦笛不去懷疑井下雄彥的用心,水如煙這邊才剛剛準備打入井下財團,並且出了一個看似有些弱智的主意,卻偏偏能引得井下雄彥心動。

  若不是知道水如煙對國家的忠誠,秦笛簡直要懷疑他們兩人是聯起手來騙自己!

  井下雄彥沉吟半晌。方才鄭重的道:「齋籐少爺,請恕在下交淺言深……」

  「別!如果你只是要我幫忙求一下那個女子,讓她說動那些人加入,我或許可以試試看。但若想要拖我下水,你最好還是免開尊口!」

  禮下於人,心有所求。更何況井下雄彥擺出這麼一副推心置腹的樣子,有些事情秦笛雖然頗感興趣,但是礙於要維持眼前的身份,不得不做出一些附和身份的事情。

  井下雄彥也不過是出言試探罷了,若是秦笛當真要聽,或許他還會有所懷疑,可一件秦笛如此乾淨利落的推脫。心中竟是放鬆了不少。

  「既然如此,便如齋籐少爺所說。事成之後,井下家族必有重謝!」

  井下雄彥鄭重其事的對秦笛施了一禮,好一副鄭重其事的樣子。

  「奇怪。難道說井下家族當真遇到了什麼大難題不成?」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八十三章 東夷內鬥

  秦笛心中帶著疑惑。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喚過水如煙,低聲道出了井下雄彥的要求。

  水如煙漫不經心的望了井下雄彥一眼。這一眼掃的極有水平,若春風經過湖面。如暮靄掠過山巒,只是輕輕的一下。便撩的井下雄彥心頭七上八下,忍不住頻頻回頭去看秦笛。

  秦笛自然沒有想到,水如煙只是這麼一眼,就激起了井下雄彥對他的嫉恨之心。若非他只是假扮的齋籐俊,早有對東夷人的防備之心。只怕說不准哪一天,就著了井下雄彥的道兒。

  衝動是魔鬼,嫉妒是原罪。很多時候,貌似強大的勢力敗亡,僅僅只是源於一個微不足道的念頭。

  井下雄彥的反應讓水如煙大感滿意。在秦笛那座金屋藏嬌,幾成美女收藏典藏版的別墅裡。她幾乎都忘記了自己擁有一副絕世姿容。

  美女扎堆的後果,總是容易讓美女忘記自己的優勢。若不是特勤組的這次行動。或許水如煙根本都不會想到,自己對男人還是很有誘惑力的。

  井下雄彥的反應,不過是讓水如煙更加確信自己極有魅力罷了。

  「各位大哥,你們跟了如煙那麼久,雖然給如煙帶來了一些困擾,卻也幫如煙解決了不少麻煩。說起來,如煙在心裡一直很矛盾。一方面呢,如煙很感激你們對我的幫助,可另一方面。卻也讓如煙很是苦惱……」

  單單是極富變化的聲調,就已經讓水如煙的話充滿了感染力,再配上她那愁容滿面的神色,簡直能令天生地神仙也拍著胸口攪下她的麻煩。

  「水小姐若是有什麼麻煩不妨說出來。哥幾個馬上給你辦了!」

  「只要水小姐一句話,咱們兄弟幾條命全都交拾你了!」

  「沒說的,只要是水小姐的事。水裡水裡去,火裡火裡來,沒二話!」

  ......

  眾人雖是七嘴八舌。每一句話卻都是擲地有聲。

  眼見得這副局面,井下雄彥心中歡喜的同時,卻也在暗自咂舌。

  「這女子……果然是了不得!」

  不覺間。井下雄彥望向水如煙的目光更加地熾熱起來。若非估計秦笛就在身側,怕是把她生吞活剝的心都有了。

  眼前的局勢雖然還在水如煙的掌握之間,卻也令她大感吃不消。在幽影會的十年。她一直都是把水系能力用在暗殺方面,從來沒有想過,通過水系能力的親和力,調動人體細胞中水份的流動,竟然能產生這麼好地效果。

  只是一下子操縱除去特勤組成員之外的幾十個人的情緒,還是非常耗費精力,體力的。尤其是在眾人激動的時候,熱血沸騰起來。給她造成的精力消耗自然也是成倍的增加。

  「各位大哥先別激動……請聽如煙一言!」

  水如煙趕緊順勢站了起,再坐下去。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能控制住局面。

  「水小姐有話請講!」

  「兄弟們都聽著呢!」

  水如煙未語先笑,清脆地笑聲迴盪在茶餐廳裡,竟是說不出的動人。

  笑了一陣之後,方聽她道:「諸位大哥,因為如煙的關係。讓你們中間好些人丟了工作。說起來,如煙還其是不忍心……」

  聽水如煙這麼一說,眾人又忍不住激動起來。

  「水小姐。千萬不要這麼說,那都是我們自願的!」

  「是啊。水小姐,我也不過就是個收保護費的,哪裡算得上什麼工作!」

  「我還是個搶劫犯呢,要不是跟著水小姐。我哪裡會有改過向善的一天?」

  眾人七嘴八舌把自己的職業一交代,不但秦笛暗自砸舌。就連井下雄彥也是額際見汗。

  對於水如煙還有她身邊的這一幫人,井下雄彥也都是有調查過的。

  可調查歸調查,總歸不能得到太過詳細的東西。再說,更有許多根本就是人家珍弱性命地私密,哪裡是那麼容易調查出來的?

  水如煙偷偷瞥了秦笛一眼,給了他一個意味深長她笑容,然後迅速轉頭,道:「可如煙心中始終是有些愧疚的!好在今天。通過齋籐先生的介紹,我瞭解到,這位井下先生需要一批人手。我想,如某各位大哥能夠得到這麼一份工作,或許如煙的心裡會好過一些!」

  「給東夷人工作哦?」

  「這樣……不好吧?」

  眾人不由得遲疑起來,前面才剛剛破口大罵東夷狗,沒過多久卻又跑到自己口中「東夷狗」地手下工作,確實讓他們在心裡面有些轉不過彎兒來。

  井下雄彥卻是知道,這時候是該他表現的時候了。

  就見他站了出來。用純真的夏國語道:「各位親愛的朋友,請不要太過在意我的東夷人身份。事實上,我的祖母就是夏國人,說起來,我也是有四分之一夏國血統的。」

  聽了井下雄彥這番話,有些遲疑的眾人不由得鬆了口氣,他們也只是需要一個理由罷了。水如煙的話,在某些時候對他們來說,就是聖旨。

  如果不是剛剛發生的事情印象太過深刻,險些就要起了流血衝突,或許他們根本就不會在意東夷人的身份問題。畢竟,他們之中出了特勤組的成員,幾乎就沒有什麼善茬。國家利益、民族大義這些東西,在他們心裡甚至不如一個低級妓女更有吸引力。

  站在一旁靜觀其變的茶餐廳經理,這時候也出面幫襯道:「諸位兄弟,這麼好的機會,可不要輕易錯過了哦!我可是知道的,井下財團不但在夏國,就算在東夷國內,也是數的著的財團!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兒了!」

  茶餐廳輕理推波助瀾似的一番話,等於是給本已快要沸騰的水壺下面又添了一把柴。當即,一番人都嚷嚷的要加入井下財團。

  井下雄彥當即大喜,也顧不得去管秦笛了,馬上打電話給手下。讓他們過來安排這批人。

  只是一批身手並不怎麼出色的手下,頂多也就是涵蓋各色行業,在某些時候有一些特別用處之人,就能讓井下雄彥興奮成這樣。這井下家族,到底是遇到了什麼樣的麻煩?

  秦笛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忍不住偷偷和水如煙溝通了一下。

  誰知這私下裡的交流,卻換來了她小小的一個白眼:「哼,你不是不想理人家麼?幹嘛要主動和人家說話?」

  「這倒霉催的!我是找誰惹誰了?」秦笛忍不住暗自苦笑,心道:我哪裡有不理你了?從你一出現。我不就很熱情的在對待你麼?

  秦笛自然不會想到,某個小心眼的女人,這是在和他算以前的舊賬。嘿……女人從來都是很記仇的生物,哪怕只有針尖那麼大的一點點。都能在她們的心裡留下一個相當大的位置。

  水如煙使小性子倒是使小性子。可該透露的消息,卻是一點沒少的講給了秦笛。

  原來,在渡邊財團單獨對付井下財團的時候,確實有一些吃力。可當渡邊背後的高橋家族開始顯露自己的勢力之後。吃力的一方就換成了井下財團了。

  井下財團這邊,固然有甲賀忍者,渡邊財團那裡卻也是圈養了相撲手多年。一個善攻,一個善守(從某些方面來說,相撲手更像是移動堡壘,說善守也能勉強說的過去)。雙方可以說是勢均力敵,一時間想要分出勝負,哪裡有那麼容易。

  高橋家族的加入,卻不僅僅是財力和政治勢力上的支持,還包括了一些武力上的支持。

  井下雄彥那日在高僑聯酒吧,原本是想通過展露自己的勢力,讓渡邊家族有所顧忌,不要為高橋家族殉葬。

  卻沒想到,高橋家族很快便洞悉了他們的手段,通過一系列的狙擊手段,頻頻對井下家族施壓。

  秦笛遇到的橫田包太郎大關當街阻攔,不過是高橋家族組合拳中不起眼的一記罷了。他們背後的神谷道館,甚至能夠在關鍵時刻出面,輕易化解即將與親英社之間產生的衝突,由此可見。在這背後推動的力量。到底有多大。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八十四章 姐姐凶狠的眼神

  秦笛聽完水如煙細聲細氣的解釋,統共不過十來分鐘的事情,便是這麼短的時間,井下財團負責接收的人手就已經迅速到位,效率之高,很是讓人讚歎。

  眼看著手下人把滿滿噹噹的一屋子人手全部帶下去,井下熊彥滿意之餘,心中不免也有幾分興奮。

  茶餐廳經理原本也是不忍打擾井下雄彥顧盼自雄,只是雙方合作的事情總歸是宜早不宜遲。邊覷著一個間隙,低聲對他耳語了幾聲。

  井下雄彥恍然之餘,也不覺得尷尬,哈哈一聲大笑,也就略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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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笛雖然只是順手幫了井下雄彥一個小忙,也沒存多少讓對方回報的想法,可對方旁若無人的竊竊私語,完全不當他存在的姿態,卻是讓人有幾分不爽了。

  於是他瞧了瞧桌子,製造出幾聲足以讓人忽略他的人,意識到不妥的聲音。

  果然,井下雄彥見狀,很快醒悟了過來。同茶餐廳經理道了聲歉,屁顛屁顛的走了過來,俯身謝道:「這次真是多虧了齋籐少爺了!若非您出手幫忙,怕是......呵呵......」

  也是他心頭靈醒,知道秦笛不喜歡聽那些不該入耳的所謂私密,井下雄彥索性點到即止,只是把自己的感謝清晰的表露出來。

  秦笛淡淡的笑了笑,微微搖頭道:「舉手之勞,算不得什麼幫忙。」

  就這麼平平淡淡的一句,就好像剛剛敲桌子的人不是他一樣。水如煙在一旁看的險些有些忍俊不禁,心中暗暗鄙視道:臭傢伙,狡猾狡猾的!

  井下雄彥顯然還不太明白這裡面的彎彎道道,心頭微生疑惑,有些不明白秦笛此舉有什麼特別的含義。心頭轉了幾轉,方才試探似的道:「齋籐少爺千萬不要這麼說,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們井下家族的地方,儘管開口。」

  難怪驚嚇雄彥沒有第一時間反應過來,按照他的習慣性思維,齋籐家這麼大的勢力,又有什麼地方需要用到他們這些二等家族?

  偏偏秦笛竟是笑著接過了話頭,好像就等著他這句話似的:「還別說,我還真有那麼一件事,需要井下君相助!」

  井下雄彥心中咯登一下,笑得很是有些勉強:「齋籐少爺但說無妨,只要我能力範圍之內的,我絕對不皺一下眉頭。」

  水如煙在一旁聽得很是有些不屑,暗道:東夷人還真是狡猾,前面還大包大攬的說什麼他們家族如何如何,現在一聽當真要用到他們,立馬改口稱了他能力範圍之內的!今日蓮花,明日骨朵,說話最不算話的,還真就是你們這些東夷人!

  秦笛微微一笑,卻像是沒有聽明白井下雄彥的意思一樣。很肯定的道:「哪裡,哪裡,我相信,以井下君的能力,以及井下君對諾言的重視程度,這件事對你來說,不過是輕而易舉的小事一樁。」

  儘管秦笛沒有借重井下家族的意思,不過是想著多一條路,便能多一份勝算,可看到井下雄彥那幅嘴臉,還是忍不住故意拿話擠兌他。

  井下雄彥臉色益發的難看起來,卻又不能在秦笛面前失了面子,一邊暗自擦汗,一邊連連鞠躬:「哪裡!哪裡!齋籐少爺太過高看在下了!」

  茶餐廳經理原本還只是安靜的旁觀,現下看到井下雄彥這副隱隱求饒的模樣,神態上不免起了幾分變化。

  美濃部右京有所察覺,不著痕跡的踢了井下雄彥一下,略作提醒。

  幡然醒轉的井下雄彥收起了那副姿態,卻只能暗自苦笑:這齋籐俊如此費盡心機用話拿我,只怕......所求非小!怪不得夏國有句成語叫做「禍從口出」,我這張嘴......

  任由井下雄彥自怨自艾了一番,秦笛方才施施然的說出自己的要求:「其實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我身邊的晴美小姐,被渡邊家的人下了蠱毒,我只是想請井下君在方便的時候,能幫我留意一下解藥。」

  對於井下雄彥這種人,略施薄懲可以讓他盡心盡力的辦事,若是太過逼迫反倒不美,若是激起了他的逆反心理,說不定還要幹出扯後腿的事情來。

  緊張了半晌,卻不想從秦笛口中吐出的要求,和自己所謀之事竟是沒有太大衝突,一時間,井下雄彥簡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齋籐少爺......就這麼簡單?」

  秦笛略帶詫異的看了井下雄彥一眼,道:「我先前一直在強調,這件事一點不複雜啊。」

  井下雄彥幹幹笑了一下,掩飾道:「是!是!是!怪我沒有聽清楚......這件事我一定幫齋籐少爺辦的妥妥貼貼的,您就請好吧!」

  事情已經辦得差不多,秦笛沒有留下來仔細聽井下家族如何與集英社勾結,就算他想聽,雙方也不會大大咧咧的八這種事擺在檯面上。

  先前井下雄彥有意透露集英社的某些信息,其實不過是他們這些家族慣用的一些手段,並非真心想要秦笛參與其中,若是秦笛不明就裡,說不得就要吃些暗虧了。

  離開佳木茶餐廳,把他遠遠的甩在後面,水如煙這才長長的出了口氣,對著洶湧奔騰的江水咆哮道:「這些天真是悶死我了,終於解脫啦......」

  臨近江邊河風有些凜冽,水如煙的聲音乘著這股風勢,一下子傳出去老遠,鬱悶的心扉裡堆積的怨氣,彷彿在這一瞬間全都給發洩了出去似的,她整個人都清爽了不少。

  秦笛含笑注視著水如煙有些奔放的舉動,小聲的跟一旁緊緊拉著他衣角的渡邊晴美解釋道:「你的這個大姐姐啊,脾氣一向可是很暴躁的,想來這些日子一直讓她憋得很難受。」

  水如煙發洩完畢,走回秦笛身邊,剛好聽到最後半句,有些狐疑的歪著腦袋瞅著秦笛道:「喂,姓......的,你又在我背後說什麼壞話呢?!」

  習慣使然,水如煙險些把那句熟極而流的「姓秦的」脫口甩出來,好在渡邊晴美圓圓的大大的眼睛提醒了她,兩人身旁還有一個聽得懂夏國語的東夷女子。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也不知道這臭小子法的什麼瘋,非要把這個東夷女子帶在身邊,也不知道她到底有什麼好!」

  水如煙心中暗自腹誹,再望向渡邊晴美的眼神,不免帶了幾分情緒。

  渡邊晴美大腦構造雖然蹊蹺,總有驚人之語,可在某些方面的直覺還是有些怕人的。水如煙之事稍露不滿,她便躲躲閃閃的繞到秦笛身後,低聲祈求道:「少爺,我怕!那位大姐姐的眼神好嚇人啊,我們走好不好?」

  說起來很慢,其實不過是一瞬的功夫,水如煙的疑問和渡邊晴美的請求,幾乎沒有什麼間隔,若是有人在旁,怕是要誤會這兩人正在一問一答。

  秦笛左看看右看看,忍不住笑道:「你們兩個,剛剛有外人在的時候還好的跟一個人似的,怎麼,這才撇開那些人多久,就忍不住要窩裡鬥了啊?」

  水如煙暗自一陣警惕,提醒自己道:「水如煙,你這是幹什麼?那小子有多風流,你又不是不知道,怎麼口氣跟個怨婦似的,他又不是你的誰誰誰!」

  深吸了口氣,水如煙主動給渡邊晴美道歉道:「對不起了,晴美!我脾氣有些不好,最近一直因為某些事,不得不壓抑本性,剛剛發洩了一下,看人的時候不免就有幾分凶狠,嚇著你了,真是對不起啊!」

  兩聲誠懇的對不起,很快就獲得了渡邊晴美的原諒,她拍了拍小胸脯,誇張的吐氣道:「是呢!是呢!姐姐的眼神,還真是不一般的凶狠呢!不過......晴美現在已經不怕了呢,嘻嘻......」

  女人間的矛盾來得快,去得也快!只要有一方能夠放低姿態,永遠不會堆積成太深的仇恨。

  眼看著前一刻還有些害怕水如煙的渡邊晴美,這一刻挽著水如煙的胳膊,高高興興的奔跑、跳躍,秦笛忍不住搖頭失笑:「真是搞不懂你們這些女人!」

  乘著渡邊晴美有水如煙陪著,自己暫時可以有一些屬於自己完全掌握的時間,秦笛沉下心神,瞬間踏入經審理視野,全力掃瞄起四周來。

  美濃部小次郎的忍術雖然有些破綻,可在某些時候還是很難防的。所以在和他接觸的時候,秦笛趁機在他身上留下了一些東西,如果這個時候他在旁邊,必定無所遁形!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八十五章 新的計劃

  明亮的世界一點點的虛化。彷彿蒙上了一層綠紗。

  很快。濃密的綠色散去,世界重新恢復清亮。只是卻多了許多網格似的東西。

  在這個世界裡,所有的東西,在沒有被泰笛主動關注之前。都是一個個紅色的小點。一旦他把注意力集中過去,那個小點就像是被鼠標選中的電腦菜單一樣,迅速展開。

  與此同時,一列列的各色參數,飛速在視野右側滾動上翻。

  精神力視野的再次進化,是泰笛意料中的事。自從船工上和月霓裳一番濃情派對之後,泰笛就隱隱有了一些感覺。只是,那個時候感覺尚不明晰。

  直到這一刻。當他再次進入精神力視野的瞬間,一種明悟迅速遍佈全身,前所未有的舒暢感,險些讓他舒服得呻吟出來。

  「標注點:氣味MNBO2型。搜索範圍:五米百以內。」

  和以往每一次進入精神力視野搜索都需要泰笛主動不同,這一次,可以把大多數工作交給精神力視野升級之後伴生的精神內核,這枚內核被他稱之為:副腦。

  「副腦確認,搜索。。。。。。進行中。。。。。。。」

  精神力視野中的小點一個個的凸現。一個個的被排除。五百米範圍搜索完畢之後。結果竟是出乎泰笛的預料。

  「搜索完畢,五百米範圍內,無異常,沒有發現搜索目標。」

  美濃部小次郎居然沒有跟過來!!

  泰笛詫異之下。迅速從精神力的視野中退了出來。

  「奇怪,這是井下雄彥的示意,還是美濃部小次郎的個人行為?美濃部小次郎臨走的時候,說過會有人接替他的工作,難道忍者與忍者之間。還有一些氣味上的差異?」

  泰笛在美濃部小次郎身上留下一點東西的同時,也從他身上拿走了一些東西。空管針狀的真氣非常好用,紮在人身上,就像是蚊蟲叮咬似的隨意。

  「按理說,那樣東西所有的忍者,擁有的應該都是一樣的才對!難道說我判斷錯了?」

  泰笛沒來得及想得更多,便被嬉鬧著走回他身旁的水如煙和渡邊晴美打斷了思緒。

  「那個……齋籐,你現在住在哪裡的?」

  水如煙稱呼起泰笛來非常的彆扭,總是忍不住有一種揭破他現在的身份的衝動。好在衝動始終只是衝動罷了。暫時還沒有轉變成現實的趨勢。

  泰笛聳了聳肩膀。道:「可以住的地方有很多啊,不過現在住的是區X棟的房子。」

  水如煙在腦中過了一下,恍然似的點頭道:「哦,原來是……的房子。」

  老是這樣隱晦來。隱晦去的,還真是彆扭!才說了幾句,水如煙就忍不住了。她索性把泰笛拉到一旁,低聲喝問道:「喂,姓泰的,你到底保持現在的身份要到什麼時候?再這樣下去,我會發瘋的!」

  泰笛知道水如煙的性子,也虧得她這麼火爆脾氣的一個人,竟然掌握了至善至柔的水系能力。不能不說,這還真是一個異數!

  「現在東夷的渡邊家族伙正同高橋家族。和井下家族、甲賀美濃部忍者以及東夷官房長官一方火拚。且不說他們之間的勝負對濱海的影響,單單是我以前用過齋籐俊的身份,和他們雙方都照過面,我就沒辦法置身事外!」

  對於泰笛的解釋,水如煙回了他一個不屑的撇嘴:「別哄我啦!你還不是捨不得那個東夷小丫頭?可別告訴我,以你的水準,會甩不掉他們的跟蹤人馬?」

  泰笛沒出口的話不由得全都嚥了回去,幹幹笑了一下,有些說不出話來。

  「好像還真是這樣呢……」泰笛自己仔細想了一下,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以他的能力,說躲不開星耀七部合起來的能力,那還說得過去。可像美濃部小次郎之流,他豈會放在心上?

  「說起來,也是我的思維進了死胡同!」

  被水如涸這麼一提醒,泰笛便有了新的主意。

  三人帶著購買回來的香薰材料,一同返回香姐名下的住宅。在渡邊晴美自去午睡之後,泰笛對水靈煙道:「如煙。能不能拜託你一下,暫時幫我照顧一下晴美。」

  水如煙聞言,無可無不可的道:「照顧倒是沒什麼不可以的。只是我不知道,你所謂的照顧,是指照顧到那一步?要不要我……每天晚上陪吃、陪喝、陪睡。外加S.EX服務?」

  「咳!咳!咳!」

  泰笛被她一句話堵得狂咳不已,老半天說不出話來。

  看到泰笛狼狽的模樣。水如煙笑得很是開心。

  「怎麼啊?才只是一句S.EX服務,就讓你嚇成這樣?我都還沒說什麼毒龍、波推之類呢……」

  「不是吧?我認識的水如煙,可不是這個樣子!!」

  泰笛簡直懷疑眼前的水如煙是被別人附身了。可左看右看,怎麼也不像是假的。

  「看什麼看,難道不認識我了?」

  被泰笛一直盯著看,水如煙臉皮再厚還是有些吃不消。雖說她既聽過泰笛的牆根,還堂而皇之的看他和苗雨菲恩愛,可到底自己沒有過什麼經驗。

  剛剛說的什麼毒龍、波推。也不過是故作驚人之語,好調戲調戲泰笛罷了。不成想,她到底不夠老道,只是被泰笛滿臉疑惑的這麼一盯,自己先就忍受不住了。

  看了水如煙半晌。泰笛忽然笑道:「如煙,你的水系親和力很強。對不對?」

  水如煙儘管看出他的笑容很是有些曖昧,頗有幾分大色狼的神韻。只是因為經驗不足,她還不是以從少量的信息中,聽出那隱藏很深的笑說話。

  什麼叫做水系親和力很強?他分明就是在暗示水如煙水比較多,什麼水比較多?哼哼……哈哈。。。。那可就是見仁見智了。

  「是啊?怎麼啦?」

  「嘿嘿……哈哈哈……」泰笛暗中險些笑破了肚皮,可表面上還要維持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道:「呵呵,沒什麼,只是隨口問問!」

  「隨口問問?」

  泰笛沒有給水如煙更多思考的機會,便迅速轉移話題道:「好啦,不說那麼多了。以前是我思維走進了誤區,一直想著美濃部的忍者跟著我,又有晴美在側,我不方便離開,卻忘記了我自己的能力高過他們很多!」

  「既然你提醒了我,那麼接下來的遊戲,就很好玩了!」

  不管是渡邊家族一方,還是井下家族一方,都和泰笛關係不大。誰勝誰負,都是東夷內部問題,和他沒有什麼關礙。

  以前若是有機會借助他們對付幽影會的時候,或許他會考慮在兩者之間搞一下平衡。可現如今,幽影會內部資金被抽走一空,又陷入到無休止的內部紛爭之中。泰笛只需要適時的切入其中,澆上最後一瓢油,便能徹底解開自己和幽影會的死結。

  也就是說,這些東夷人對於泰笛來說,幾乎已經沒有什麼利用價值。若不是渡邊晴美中蠱的關係,他甚至連和這些人虛與委蛇的興趣都欠奉。

  「也罷,就算是當還特勤組一個人情吧!」

  泰笛之所以最終決定插手,特勤組一直對他,對苗雨菲都相當不錯。卻是最重要的原因,在他的心裡,情感永遠是比任何威脅都要重得多的籌碼。

  聽完泰笛的計劃,水如煙眼中閃過一抹奇異的光芒。身為大能力者,像普通人一樣的生活,有些時候會覺得很平淡,卻也很幸福。可有的時候,卻也會有種其名的空虛。總幻想有一天,能夠再次展示出自已的實力。

  就像是雄鷹一樣,即便有時候蟄伏,可它到底是屬於天空的。水如煙也一樣,她的心在這一刻被刺激得益發熾熱起來。

  「你要我幫忙照顧晴美可以。但是你的計劃,要算我一個!」

  頭疼啊!頭疼!泰笛很想說不的,可又不能不考慮他說不之後,會換來一個什麼樣的後果,他是真的覺得,鐵和血是只屬於男人的榮耀。可是對上面前這個女人倔強而又堅定的眼神,他又忍不住開始疑惑:難道也有例外麼?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八十六章 那誘人的翹臀

  推脫不得,沒奈何,秦笛最終還是答應了水如煙的加入,這才換得她滿意的鬆手。

  秦笛一路潛蹤匿跡離開公寓,沒著急離開。而是來到公寓對面的一棟樓上,默默的監視香姐名下的那個單位。一直觀察了幾天,他才得到滿意的答案。

  美濃部小次郎倒是不在了,可並不意味著麻煩從此消失。若是不能確定那個跟蹤的人是誰。秦笛還真不敢放心離開。

  一直監視了三天之久。面沉如水的秦笛,嘴角才露出了一抹微笑。他基本上已經能夠確定,誰是替代美濃部小次郎的忍者了。

  這三天之內,總共有三個人多次出現在香姐名下那個單元附近。其中有兩個出現了四次,另一個卻只出現了兩次。

  秦笛認定的忍者,偏偏是出現次數最少的那個。

  「如果不是美濃部小次郎交代太多。恐怕你連一次都不願意現蹤吧!」遠遠的留了一點東西在那個忍者身上,秦笛這才放心的離開。

  走的時候。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秦笛甚至連座駕都沒開走。

  他的那輛沃爾沃,現在早已改頭換面,不但車牌換了,就連顏色也重新刷了一層。原本就是為了隱藏身份,若是現在再開走,那才是傻瓜一般的行徑。

  一直被人盯著也沒覺得怎樣,可當秦笛徹底脫離了他人的監視之後,竟是有一種說不出的輕鬆感遍佈全身,以至於走路的步伐都不自覺的變的輕快起來。

  「有幾天沒見香姐了,先給她打個電話!」

  想起白蘭香溫柔的模樣,秦笛頓時覺得整個心都要融化了。

  「喂,香姐。好些日子沒見了,有沒有想我啊?」

  乍一聽到秦笛的聲音,白蘭香如墜夢中。一時間甚至都沒來得及回應。直到秦笛以為她出了什麼事,關切的急問道:「香姐,你別嚇我,你沒怎麼樣吧?」

  「去你地,瞎說什麼?我哪裡會有事!」白蘭香趕緊笑著打消了秦笛的顧慮,又急急道:「你這幾天都去了哪裡。也不給我們一個准信兒。」

  秦笛心中一暖,他知道白蘭香確實是真的急了,這才問出這樣的話來。若在平時,她的包容。她的嫻靜,她地矜持,不會允許她做出這些逾越規矩的事。

  「那天和嫣兒通過電話之後,發生了一些事,我就臨時換了卡。所以。這段時間就一直沒有跟你們通電話。不過現在沒事了,我馬上回家!」

  「路上小心點,我今天多買點菜!」

  天天在家裡。有些時候會覺得身邊的女人多了,也是一件挺麻煩的事。可當一段時間不見她們,心裡面卻又想地慌。

  這幾天來,齊雲露、白蘭香、韓嫣、蘇柔還有最最可愛的蘿莉三姐妹……一張張美麗的面孔不時會在秦笛眼前閃現。怪不得人們常說.距離產生美。

  分開了一段時間,心裡面還其是越來越覺得掛念。

  一路上便走便想,不知不覺就回到了家門口。恍然間抬頭,秦笛才發現。竟然已經到了目的地。

  「時間過的還真快!」

  秦笛輕笑著搖了搖頭。似乎也在為自己的行為感到好笑。推開房門的時候,卻恰好看到一個誘人的豐臀。正搖搖擺擺她在自己面前晃悠。

  豐臀的女主人正在換鞋,顯然沒有注意到。自己竟然把最隱私的部位暴露在了一個男人面前。

  在這座完美挺翹的豐丘上,覆蓋著一層咖啡色的薄紗,順光的時候還不覺得,逆光的時候竟是可以通過光地透射,看到那薄紗下面隱隱約約的私密物件。

  那件小小內褲地形狀,不期然的給了秦笛一種熟悉地感覺。他下意識的以為,這個女子多半是和他有過合體之緣地一個。

  於是,秦笛想也不想的便伸出手去,不輕不重的在上面拍了一下,然後便賴在上面道:「親愛的,有想我沒有?」

  開始的時候,他也只是想摸一下就鬆手。卻不想,這翹臀的觸感實在太好,這一摸不要緊,乾脆就黏在了上面不想放手。

  那翹臀的女主人被秦笛這麼一摸,本就是身子一僵,再聽到秦笛的聲音,乾脆整個石化在了那裡,腳放在施鞋上,就那麼保持著剛剛套進去的姿勢,動也不動。

  沒在第一時間得到回應。秦笛就隱約覺得有些不妥。這座別墅裡,並不都是他的女人。最起碼,從生理角度上來考慮,沒有被徹底佔有,就還不能算是他秦家的人。

  「幾率那麼小,該不會是齊雲露、陸靈仙、黎妹雅她們三個中的一個吧。」

  荊棘雁還在蔣府,水如煙現在又在白蘭香以前的寓所。摸錯人的幾率本來就不大,所以秦笛才會那麼大大咧咧,也不多想。只是看到那隱約現出的小內褲熟悉,就一把摸了過去。

  哪裡想到,這麼低的幾率,都能摸錯人。

  「這手感那麼好,就算是摸錯人,也是嫌到了!」

  秦笛很是愛不釋手的繼續在那豐臀上滑溜,完美的心字型被他上上下下摸了個遍,甚至有幾次,他還忍不住在那溝壑縱橫處掏摸了兩把。

  「麼都不說話呢?」

  一直不出聲是吧?反正應該不會那麼巧,這幾天可是憋壞了,不如……秦笛心中很是淫蕩的浮現了一個色色的念頭。

  然後,他就做出了一個對男人來說很正常。對女人來說很下流的舉動。

  他很自然的俯身趴在那翹臀的主人身上,用自己的堅硬,抵著人家正好凹進去的縫隙,整個人舒舒服服的緊緊貼著她。竟是打定了主意要賴在她身上。

  「別……有人,有人會看到的!」

  「小樣,我以為你會一直不說話呢!」秦笛既是滿足,又是遺憾的在心中說了這麼一句,那似剛似揉的聲音落入他耳中,卻又讓他轉念想道:「聲音怎麼這麼奇怪?似乎有些耳熟的樣子,可又多了一些我不熟悉的東西。」

  千算萬算,秦笛自然不會算到。他身下這個被他佔盡便宜的妙人兒。平時一向都是習慣了大聲說話的。

  「有人看到又怎樣?這屋裡面,除了有數的幾個,可都是我的人。我才不信我會抓錯人,你可是我的心肝寶貝呢!」

  在這裡,秦笛很是無良的小小耍了兩個花招。他先是用一句幾率很小,我不可能抓錯,就算抓錯你也不能怪我的大前提。化解了自己可能的尷尬。

  緊接著,他又送上一句幾乎能膩死人的甜言蜜語。「心肝寶貝」最是能蠱惑女人,讓她們有一種被重視感。如此一來,就算她本來對秦笛沒什麼想法。在這樣貼身的強逼圍的耳鬢廝磨下,又是這麼一句讓人甜的起膩的愛情告白,也會情不自禁的……陷入他的情網。

  不知是被他的情話動。還是他那硬起來的壞東西起到了作用。

  在他身下的她,小身子情不自禁的開始發熱起來。

  她的雙腿,開忍不住輕輕打顫。給他的感覺,就像是她在迎合他一樣,用雙腿的顫動,給他帶來更加舒適的感覺。

  「乖乖甜心,你夾的我好舒服!」

  他是那樣的會把握機會,就在下一刻。他貼著她的耳邊,輕聲給了她這樣一句。

  「天啊,他在胡說什麼呀!」

  便在這一刻。那雙翹臀的女主人。就連死了的心都有了。想到了某種可能.一直默默承受,始終不曾掙扎的她,突然劇烈的抖動起來。

  「千萬不能……千萬不能讓她看到,要不然……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她的劇烈反搞,在她女兒家的身體來說。可能已經做到了很了不得的程度。可對於身強體壯的他來說,不過是毛毛雨一般的微弱。

  「唔,其實你可以動作更大一些的,我沒事的,我承受的了!」

  「什麼?他……他竟然以為我是在配合他?我……我……嗚嗚……我不要活了啦……」

  翹臀的女主人,這會兒可不止是想死了。簡直有些生不如死,而又欲哭無淚。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10-8 18:23 編輯 ]
2010-10-6 17: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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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k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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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八十七章 蕩漾

  「怎麼?累了啊?你們女人就是這樣,不夠持久,那看我的吧!」

  「別……」

  可憐意外中被佔盡了便宜的小佳人,一句拒絕的話才只說了一個字,便被那生猛的傢伙給生生用動作打斷。

  旋轉、抖動、抽那個插,但凡可以讓男女雙方氣喘吁吁的動作,秦笛竟是臉不紅氣不喘的挨個做了個遍。

  時間緊,任務重,他根本沒功夫聽她說些什麼。

  哪怕她偶爾用理智生生抑制住生理衝動,半側過身,想要跟他說些什麼。都被他毫不猶豫的打斷:「沒空,沒看正忙著呢麼!」

  磨啊磨啊磨豆漿,只是這豆漿永遠不會放糖……

  就在這廝混的男女側前方,一抹淡黃色的裙角一現即收。沒過多久,一雙明媚的眼睛。悄悄從牆角探出來,只是看了一下。便又飛速收了回去。

  「真的是他們……」

  齊青兒捂著胸口,慢慢蹲了下去。她這無意中撞破兩人好事的旁觀者,看起來竟是比偷偷摸摸不像幹好事的兩人還要害怕被人發現。

  「怎麼辦?看他們的樣子。好像很有感情的樣子呢。可是……先前他們說的那些話。卻又不像是已經在一起很久了啊!」

  齊青兒猶猶豫豫的回過頭。又偷偷看了兩人一眼。

  「好煩啊,怎麼偏偏就讓我看到了啊!要是我從來沒有看到他們這樣,那該多好!」

  畢竟還是一個大學生,雖然出身大家族,可一旦遇到複雜的感情問題。讓她一個人下決定,還真是有些讓她為難。

  「要不然……我去找香姐商量一下吧……她一定有主意的。」

  一想到白蘭香那對睿智的雙眼,齊青兒頓時眼睛一亮:「一定的!她和雪兒、霜兒都是阿笛的人,卻一點都不覺得難為情。問問她。或許能讓我好過些!」

  不提齊青兒心情的矛盾,且說被秦笛壓在身下的翹臀佳人這會兒已經被鬼迷了心竅,竟是雙目迷濛,身子搖搖欲墜,似乎已經完全投入到激情地遊戲之中。

  也怪不得她容易妥協,實在是她身上最最敏感的地方。被秦笛用雙手捉住,一時揉搓,一時旋捏,一時又輕輕撅起。最讓她受不了的是。他……他竟然有時候還會穿過她的衣扣。從那縫隙裡伸進去,輕輕捏住她的乳尖,來上那麼幾下超刺激的動作!

  女兒家地身子。便是自己,也是捨不得多碰幾下的。最多,她也就是在那次洗溫泉的時候,被那兩個好奇的小妮子給佔了些許便宜。

  想起那次溫泉地經歷。她忍不住顫巍巍的夾起了雙腿。不想……卻是正好把他那調皮的小東西納入其間。給了他一陣酥骨般銷魂的滋味。

  她只是感覺身子熱熱的,彷彿有什麼東西從身體裡衝出來了似的。如果只是胯間,她還可以勉強忍耐,曾經的耐力訓練,讓她在這方面頗為擅長。

  可偏偏除了那裡。她的兩乳尖尖處,竟然也有那麼一些想要流出什麼地衝動……這可怎麼辦才好?

  有些東西摩擦生熱。有些東西摩擦起火。有些人摩擦起來,卻是會出人命的!

  便是在這一刻。秦笛生出了一股抑制不住的衝動。

  他猛的把身下的妙人兒攔腰抱起,踢下腳上的鞋子。蹬蹬蹬就衝進了一樓的房間。

  「嘿!」

  便是在要進房間地時候。不知哪裡生出的力道。竟是生生把秦笛給攔了下來。

  精蟲上腦地秦笛一時不察。竟是沒有在第一時間發現是誰在搞鬼,直到感覺到發力點來自自己身上的某處,方才發現竟是懷中地玉人用雙手雙腳,分別扒住了房門的兩邊。

  「!!!」

  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地秦笛,原本還堆著笑臉,想要和懷裡的她調笑兩句。可當真和她面對面的時候,石化的那個,反倒變成了他。

  幸好他反應夠快,把那句「怎麼是你」給掐斷在了肚子裡,沒有當真吐出口。要不然,只怕懷裡的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出拳,讓他變成國寶大熊貓!

  「雲露……你害什麼羞嘛!」

  有殺錯,無放過。這個時候,只有一張臉皮厚到底才是正途,若是人她知道,我根本就是認錯了人,那後果……秦笛只是想像一下。就有一種從此前途一片黯淡無光的錯覺,根本就不敢往深了想。

  齊雲露先前沒有怎麼反抗,一方面固然是要害被捏到,身體發軟使不出幾分力氣。另一方面,卻未嘗沒有半推半就,順水推舟之心。

  可她到底是沒有經歷過那一關,當真被他抱著,要進房間的時候,出於女兒家的敏感,她不自覺的拉住了房門,想要問他一句什麼。

  不想,這該死的臭傢伙,脫口的第一句。竟是這麼一句混話!

  「放我下來!」

  齊雲露既羞且惱,只是這句話卻是說的斬釘截鐵,不容拒絕。

  「咳!咳!咳!」

  秦笛暗自乾咳了好幾下,一邊把齊雲露放下。一邊暗自擦了犯汗,心道:好險!好險!

  眼前的情況雖然有些不堪,可到底還是比較容易打開局面的。若是兩人已經滾到了床上,他就要進入她的時候。突然她冒出一句:我還有事……

  到時候。怕是秦笛哭都哭不出來。

  「死流氓!臭色狼!」

  齊雲露在自己心裡。惡狠狠的臭罵著秦笛,面上也沒讓他落了好去。她用她那對很有殺氣的雙眼,憤怒的盯著他,恨不得用眼睛把渾身上下戳出十七八個窟窿才算解恨。

  泰笛有些尷尬的和她對視著,己身不正,還真是有些不能理直氣壯。

  就在兩人之間氣氛變的有些僵硬的時候。一道驚奇的聲音打破了兩人的僵局:「咦。你們怎麼……在這裡……」

  齊青兒含混了一下,勉強沒有把那句「還沒那啥」給嘟嚕出來,用一句含義雋永的「在這裡」替代了過去。

  被她這麼一岔,泰笛和齊雲露之間靜的有些詭異的氣氛,總算是恢復了正常。

  就聽齊雲露嬌哼了一聲,撇了撇嘴,白了奉笛一眼道:「當然要在這裡了啊,我剛剛從外面回來,都還沒來得及歇腳,就被這個奇怪的傢伙給拖進來,說什麼有公務要和我談。好啊,現在談吧!」

  這丫頭真能瞎瓣!秦笛暗自苦笑了一聲,他知道,這是齊大專家專門難為他來著,算是報復他背後偷襲,外加差點把她推倒之仇。

  「呃……還真是有些公務要談,有關東夷東夷一些財團的問題。青兒,你也有興趣聽麼?」

  想來想去,能夠拿出來說的東西還真是不多。正好這幾天發生的事,並不是那麼上不得檯面。藉機說出來,也能讓家裡人放寬心。

  齊雲露一聽秦笛有支開齊青兒的意思,以為他依然賊心不死。小臉兒微微泛紅,她一把拉住齊青兒,有些警惕的看著他道:「怎麼啊?難道青兒就聽不得麼?」

  「聽得!聽得!怎麼會聽不得呢?」

  秦笛忍不住暗自苦笑,心道:我只不過是順口這麼一問,竟是被你這般誤解。唉……黃泥巴可真是不能掉褲襠裡啊!

  也怪不得齊雲露小心謹慎,誰讓他剛剛那個前科那麼的過份。

  拋開心頭的雜念,秦笛不去想那麼許多,倒是清了清嗓子,把渡邊家族和井下家族的糾葛。大致說了一遍。

  乍一看,這不過是東夷兩大家族的內鬥。儘管牽扯的層面比較高,牽扯的勢力也比較多,可除了發生在大夏的地界兒上這一點和大夏相關,其他方面卻是和大夏毫不相干的。

  可往深裡想,在雙方沒有最終火拚之前,誰又能保證,雙方這不是在演戲,不是在演給紅花會看的?萬一他們突然又聯合了起來,最後一起把矛頭對準紅花會,怎麼辦?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東夷的兩大家族打的這麼克制,拼的這麼保守。實在是不能比讓人擔心啊!

  齊青兒到底社會經驗比較久缺,在聽完秦笛的一番敘述之後,還真沒把這當回事兒:「不過是東夷的內部事物。好像和咱們也沒什麼想幹吧?」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八十八章 菊花又是菊花

  齊雲露原本也不太在意,以為秦笛不過是為了排解兩人的尷尬,故意說些不相干的事情,轉移齊青兒的注意力。

  可當她聽完秦笛的敘述之後,神色便不自覺的開始變的凝重起來。

  聽到齊青兒不以為然的一番話,她很嚴肅的搖頭道:「青兒,話不能這麼說!城門失火,尚且會殃及池魚。東夷兩大財團,連同他們背後的勢力,這麼大張旗鼓的在咱們大夏境內對壘,只怕所圖非小!」

  身為濱海乃至大夏都能數得著的刑偵專家,齊雲露看問題的角度。自然不同於普通人。她想到的是,雙方是不是達成了某種默契,然後用火拚的方式,擾亂夏國有關方面的視線。進而達到渾水摸魚,又或者大規模滲透的不軌目的!

  齊青兒吃驚的張大了小口,不敢相信的道:「小姑姑,沒你說的那麼嚴重吧?照你這麼說。難不成……咱們要打仗了?」

  齊雲露好氣又好笑的輕輕拍了她一巴掌,嗔道:「你這小妮子,我在跟你說正經的,你跟我胡扯什麼!現在這種國際局勢。沒有哪個國家能承受的起一場全面戰爭!」

  齊青兒吐了吐小舌頭。嘿嘿一陣乾笑。道:「不是你說的,他們所謀甚大麼?我只是順著小姑姑你的思路,推導了那麼一下下罷了……」

  「去你的!」

  齊青兒不解釋還好,聽她這麼一解釋。齊雲露忍不住又給了她一下,嚇唬她道:「你再這麼沒大沒小,小心我打得你屁股開花!」

  「哼,你敢打我屁股,我就讓阿笛打你屁股!你讓我屁股開花!我就讓阿笛爆你菊花!」

  「…………」

  「…………」

  秦笛和齊雲露同時用極度驚駭的眼神。傻傻的盯著齊青兒,一時竟是完全沒了正常人應有的反應。

  「你說什麼?我剛剛耳朵有點不太舒服,好像沒怎麼聽清楚……」

  費了好大一會兒功夫。齊雲露才回過神來,嚥了口口水稍稍滋潤了一下有些發乾的嗓子眼,忍不住問了一句。

  齊青兒心中暗叫不好。她知道自己剛剛玩的太大,如果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理由,恐怕今天就沒辦法收手了。

  「我哪裡有說什麼啊?不就是說了句:如果你欺負人家,阿笛會幫人家報仇嗎?

  齊青兒努力睜大她那雙無辜的眼睛。用力撲閃著,好像她這麼做,就能逃脫懲罰似地。

  「是嗎?」

  齊雲露小臉一陣扭曲。刻意的裝出一副無比猙獰的面孔怒吼道:「小丫頭片子,我還管不了你了還是怎的?爆我菊花?好啊!來啊!我看你怎麼爆我菊花!」

  「哎呀,救命啊!」

  齊青兒情知自己若是落在齊雲露手裡。只怕下場會無比的淒慘,早就暗自提高了警惕。齊雲露剛剛有所動作。她便像是一隻受驚了小兔子似的,一蹦三尺高。有多遠逃多遠。

  「你別跑,給我站住!」

  「哼,你當人家是傻地,我才不會站住呢!」

  「乖,好青兒!你站住的話。我不會懲罰你的。頂多……允許你買件禮物當做賠罪好啦!」

  「真的?」

  「當然是真地!」

  經過一番追逐,外加心理攻勢。齊雲露以為自己已經摸到了齊青兒的脈門,卻不想。那丫頭在這個當兒,居然還敢繼續挑逗她的神經。

  「我信你才有鬼!我可是很清楚的。小姑姑你最是小心眼兒了!人家讓你幫一個小忙。你都要訛人家一隻LV。我剛剛惹你生了那麼大氣,我才不信你會善罷甘休呢!」

  「糟糕……好像被這小丫頭給看穿了!」齊雲露既羞且惱,忍不住咆哮道:「你要是不給我站住,信不信我讓你三天下不了床?」

  不知是不是惹禍惹上了癮。又或者齊青兒的恐懼已經達到了一個極限。面對齊雲露的威脅,竟是變的鎮定了起來:「哼,好啊,你讓我三天下不了床才好!哼,到時候,沒人陪阿笛,那就只好拉你的壯丁咯!」

  「讓我想想……阿笛好像比較喜歡背後式呢。小姑姑,你覺得,阿笛用背後式進入你地身體……你會幾天下不了床呢?」

  轟隆!

  彷彿有一記驚雷,驟然在齊雲露的腦海裡炸響。一時間,她竟是沒有了別的想法,腦海裡就只剩下一個聲音:「這該死的小丫頭片子!她在說些什麼!」

  追逐的腳步,也在這一刻停了下來。

  同一個家族出身的一對俏佳人,一個在前,一個在後。在前的那個氣喘吁吁。卻面無懼色地昂然面對著身後的齊去露。

  在後地那個,卻是一臉的複雜,看起來已是七情上臉,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做出正常反應。

  從齊青兒地一句「爆你菊花」開場。秦笛被驚呆了之後的很短時間裡。兩個女人便迅速上演了全武行。

  變化之迅速,情節之離奇,簡直讓他有些目不暇接。無所適從。

  直到雙方停歇地這一刻,秦笛心中方才有些恍然:齊青兒……這是在給他製造機會呢!

  橫亙在秦笛和齊雲露之間的鴻溝,並不是只有他們兩人之間這麼簡單一條。男和女之間的鴻溝,看似天塹,若是郎有情、妾有意、轉眼就能變成通途。

  真正影響兩人關係的。其實只是齊雲露心頭的那一根心結!

  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像白蘭香那樣,因為愛。能把一切看的很淡。可以完全不在乎別人的看法,直指本心,只為愛而活的。

  最起碼,齊雲露她做不到。

  解鈴還需繫鈴人,真正能夠幫助齊雲露解開心結的,不是秦笛,也不是她自己,這個人……只能是齊青兒!

  從第一次的黯淡出局,到後來的欲言又止、矛盾掙扎,每一次齊雲露躲開秦笛的時候,都是用他已經是自己侄女的男友來說服自己。然後主動去退讓。

  時至今日,這已經成了齊雲露心頭鬱結最深。最最不能繞開的一個心結。

  「青兒……你還真是用心良苦呢!」

  身邊的每一個女人,都是這樣的善良,又都是這樣的大度……其實秦笛心裡也請楚,她們並不是大度。只是因為她們都太愛他。太過寵他。不忍心讓他失望,所以才寧肯自己苦一點,這才敞開心扉,一次又一次的接納新的姐妹。

  一念及此,秦笛心中不由得又閃過了一抹愧疚。只是這抹情緒並不像以前那樣盤亙良久,只用了不多的時間,他便恢復了正常。

  「愛我所愛。何懼風流?欠你們的……我會用一生來報償!」

  早已想通此節,秦笛並沒有太多糾纏於那偶爾閃過的愧疚思緒。轉眼便好整以暇的面對姑侄二人,微笑著看著她們兩人的鬥法。

  「青兒……不要胡說好不好?你……你老是開這樣的玩笑,會讓香姐不高興的……」齊雲露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躲躲閃閃的不敢去看齊青兒的眼睛。

  她也是知道的,這個理由,實在是說不過去的。家裡面誰都知道,白蘭香是最最大度的一個女人,她的心簡直能包容整個大海。

  說誰會不高興齊青兒都不會反對,可是說到白蘭香會不高興,打死她也不會相信的。

  「小姑姑……你覺得,這個理由能說服你自己麼?」

  齊雲露勉強一笑,言辭更是慌亂:「青兒。你別逼我好麼?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咦?」

  秦笛心中微微生疑,聽齊雲露這話裡話外的意思,隱約透露出來的信息。似乎……

  「難不成……她們兩個私下裡。曾經討論過這樣的話題?」

  一想到這裡,秦笛心裡忍不住微微生出幾分興奮的感覺。對於一個男人來說,一個女人勸另一個女人順從自己,本就已經是很讓男人覺得刺激的事情。若是那兩個女人之間,再有一點什麼親戚關係,那……

  「受不了啦!」

  秦笛輕輕壓了一下小腹,強自抑制住那翻滾的慾望。眼前的一對姑侄,正在上演一場悲情大戲,他這個時候若是表現的太過急色,說不得反倒會適得其反!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八十九章 廚房春意濃

  「雲露,青兒……你們這是怎麼啦?」

  就在場面陷入尷尬,秦笛正在考慮自己要不要出場勸解一下的時候,救星來了。

  若是要問一聲,在這個家裡,最令人信服,最令人心折,一出場就能抓住所有人心思的是誰,絕對不會有一個有不同的聲音。

  那個人,只會是,也只能是……白蘭香!

  在她的身上。有著太多太多的優點。但歸根結底,最根本的,卻是根植於她靈魂的那種華夏婦女的傳統美德,以及她那詩書傳家的家庭背景。

  傳統美德在過往原本並不怎麼稀罕。詩書傳家也不算世所罕有。不過,在現如今這物慾橫流的社會,得其一已是難得,得其二……縱是秦笛閱人無數,白蘭香也是他生平所僅見的一個妙人兒!

  「香姐!」

  「香姐……」

  語氣雖是不同,稱呼卻是一樣。

  在這個時候,齊雲露和齊青兒一對姑侄,面對同一個女人,竟是下意識的,選擇了同一個稱呼。

  似乎在白蘭香面前,她們的血緣關係便不復存在了似的。

  白蘭香若有所悟的看了齊青兒一眼,暗自搖頭輕笑了一聲,卻不揭破。只是柔聲道:「阿笛等下就要回來,你們是不是也該誰備一下?」

  齊青兒跑去廚房向白蘭香問計的時候,卻是沒有提及秦笛已經回來之事。以至於她從廚房裡出來,被齊雲露和齊青兒擋住視線,竟是沒有看到他那麼大一個活人。也正因為如此,便鬧出了這樣一個笑話。

  「噗哧!香姐……」

  「香姐。你……」

  齊雲露和齊青兒竟是不約而同的笑出聲來,兩人一個指著白蘭香哈哈大笑,一個掩口側過身去,讓出一些空隙。讓白蘭香的視線,能夠落在秦笛身上。

  「你們啊……真是頑皮!」

  白蘭香透過縫隙看到那熟悉的身影,方才知道,自己竟是無意中,鬧了一個笑話。

  把手中的菜放在餐桌上,白蘭香橫了齊青兒一眼。道:「青兒,你最頑皮,今天就罰你去廚房幫我把所有的材料都準備好,等下我進去炒!」

  白蘭香暗中傳遞過來的信息。被齊青兒完整的接收到,她暗自點點頭,乖巧地閃身進了廚房。

  「香姐……我……我也去幫忙好啦!」

  在面對齊青兒的時候,齊雲露以為自己最無法面對的,是她的這個小侄女。哪裡想到,當她面對白蘭香的時候,卻又發現,自己更難以面對的。似乎更應該是這個風姿綽約汝人。

  若是擱在平日,以齊大專家的自律,就算她再怎麼喜歡秦笛,也不會在這兩人面都露了怯。

  可問題是,今時不同往日。她就在這兩人的眼皮子底下,就在玄關的位置,被秦笛佔去了莫大地便宜!

  若是她曾經激烈的反抗過。面對這兩人,她也不會一點底氣都沒有。可問題是……她不但沒有反抗……似乎……似乎還很享受的樣子!

  「該死的!該死的!該死的傢伙!都是你不好!都是你不好!」

  暗中齊雲露幾乎咬碎了銀牙。把秦笛咒罵了一千遍,一萬遍。可這一切。卻絲毫不能緩解她內心的緊張。

  白蘭香輕輕一笑,挽著齊雲露的胳膊。柔聲道:「雲露,你我情同姐妹。在我面前,你幹嘛這麼緊張?我原本有些話要對你說,你這麼緊張,卻是讓我不知該從何說起呢!」

  說著,她偏頭望了秦笛一眼。卻見他賊眼亂轉,嘴角還掛著一絲壞笑。於是她忍不住便哼了一聲,待到驚得秦笛一個哆嗦,這才帶著一絲小得意,拉著齊雲露道:「咱們姐妹說點私密話,可不要讓這壞傢伙聽到了。走,咱們進屋去說!」

  秦笛眼見兩人要躲開自己,自然不好阻止。不但不能阻止,還要裝出一副不會偷聽地姿態:「哦……那正好,我反正沒事。我去幫幫青兒的忙!」

  「哼,可不要越幫越忙!若是給我發現菜裡面多了什麼不該有的東西,可是要罰你一個人吃完的!」

  秦笛和白蘭香錯身而過的時候,秦家的大婦吐出一絲低低的聲線,直入秦笛耳中。個中警告地意味,卻是極其的濃厚。

  「怎麼會……」

  秦笛待要辯解,卻見兩位絕色佳人已經消失在臥室門的拐角。

  「香姐聲音這麼低。是瞧準了只有我能聽得到。她說這些話,分明就是點醒我呢!我難道真有那麼淫蕩麼?菜裡面哪裡會多出什麼東西?」

  面對白蘭香的不信任,秦笛忍不住憤憤的哼出聲來,可沒過多久。他不自覺的嚥了一口唾沫,尋思道:「唔……菜裡面多出一點特殊調味品,她們吃地時候,會不會覺得古怪呢?」

  「廚房、廚娘、水果、磨豆漿……呸!呸!呸!不能再想下去了……我絕對不會那麼邪惡的!」

  秦笛帶著滿腹地正義宣言。昂昂然地走進了廚房。

  進門地一瞬,一眼他便看到,穿著圍裙。帶著白色廚帽,一身清涼打扮的齊青兒正在切菜。

  在裝修廚房地時候,柳鶯那妮子不知道是出於什麼考慮,在廚房和客廳之間,單獨隔出來一個換衣間。

  平時沒注意,秦笛也不覺得有什麼奧妙在其中。如今見了齊青兒的一身裝扮,總算是明白了些許。

  「青兒,你剛剛就是在那裡換地衣服?」

  望著齊青兒白色小背心,黑色小熱褲。外罩圍裙。再加廚帽的打扮,秦笛實在是忍不住狂吞口水。

  「好一個青春可人的小廚娘啊!大學生就是大學生,一身逼人的青春氣息啊。真是無比的可口啊!」

  秦笛心中的驚歎,一個接著一個。口水的分泌,也比往常快了許多。

  實在是不能怪秦笛定性太差。前幾日他先後被月霓裳和渡邊晴美這兩個大小妖精勾引。偏偏又沒能真個銷魂。

  不管小嘴兒也好,小手兒也罷,哪怕有千般妙處,萬般美好。終究是不能和兩個人合二為一的妙事相提並論的。

  那種能夠揮灑男人全身油汗的暢美。翻遍人類幾百萬年的演化進程,也無法找出一件能夠替代的東西。

  所以,秦笛的飢渴,實在不是一朝一夕養成的,而是這些天來累積下來的。

  偏偏今天一進門。迎接他的就是一隻無比曼妙的小翹臀。

  如果只是看一眼也就罷了,偏偏他不但看了,還摸了……摸一下也就算了,他東摸西摸之後。竟是還和人家最私密的地方摩擦了。

  雖然沒有真個銷魂,他心頭的火焰卻是給挑了起來。

  如今再被齊青兒這小妮子這身打扮一誘惑,哪裡還能忍得住?

  「老子不管了!就算菜裡面多了兩種調料,你們也怨不得我!誰讓你們不在我一進家門的時候,就把我吸的不能動彈!」

  心中咆哮了一下,秦笛從後面虎撲而上。.狠狠的壓在齊青兒的身上。一雙魔爪熟練的去尋找那些敏感的地方。

  「秦大哥,討厭了啦!人家還要……唔……ap#!

  齊青兒剩下的話全都化成了口水。一半被她自己咽進了肚子裡,另一半,卻是被秦笛給吞了進肚裡。只是不知道,他是否明白了她那口水的含義。

  唇齒的糾纏,總是無比的甜蜜。

  每一次的口水交換。彷彿都讓她和他之間更融洽了一些似的。

  兩人之間的情誼,濃的簡直比蜜還要甜。

  一場暴風雨,很快便在廚房裡面肆虐。

  灶台、砧板、菜刀、水果、蔬菜……廚房裡的一切。在這個時候,有的成了道具,有的卻成了被肆虐的對象。

  不多時,原本整齊的廚房,便換了一副模樣。

  「秦大哥……不要在這裡啦!若是給香姐看到,人家就沒辦法做人了啦!」

  被吻無所謂,被摸也無所謂,可當齊青兒的衣服快要離開她身體的時候,她忽然捉住了秦笛的魔手,哀求著道出了心中的憂慮。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九十章 公婆鬥法

  秦笛口中說著,手上動作不停,把那一手難以掌握的美妙,搓圓搓扁,變幻成各種不同的形狀。

  怨不得他喜歡仔細把玩這妙處,肌膚的不同,大小的不同。導致不同的女人。自有不同的好處。

  即使是同一個女人,穿衣服和不穿衣服,穿上不同的衣服。也自各有不同。

  這般好玩的物什,若是不細心賞玩,體察此間勾人種種。豈不是枉自生為男兒?

  齊青兒的一副小心肝,便隨著秦笛揉搓的動作。忽而起伏於九幽之間,只覺迷濛其間,彷彿黃泉在望。忽而又激盪九天之上,幾欲化風飛去,縱覽天上人間。

  「被你這壞人這樣逗弄。人家……人家怎能不叫的大聲?」

  齊青兒小嘴兒翕張。嬌喘吁吁間,字句脫節,即不成生。

  這還是她極力控制自己,沒有放任她那極富穿透力的聲音自由發揮,若是不然。就算別墅的房間再怎麼隔音,也保不準會招來他人旁觀。

  「那好啊,我不動了,看你叫還是不叫!」

  見齊青兒如此為自己開脫,秦笛忍不住嘴角現出一抹壞笑,有意看她如何應對接下來的局面。

  秦笛人雖不動,身體卻沒有脫離和齊青兒的接觸。

  他的雙臂。他的胸膛。他的呼吸,他的體溫,他的體味兒,甚至還有……他的……如此毫無縫隙,幾近三百六十度的大包圍,就算她想要躲閃,也是無處可去。

  「你……壞蛋!」

  齊青兒面對秦笛如此無賴而又明顯的「陷害」舉動。顯然有些無可奈何。

  情動的男女之間,哪怕只是一個眼神的交流。都能勾起天雷地火,引發不可收拾地局面。似他們這般緊密接觸,不摩擦生火,把他們兩個燒著了才有鬼!

  「青兒,不要隨便轉移話題。你知道的,你這招對我沒用的!」

  

  玩心大起之下。在這個時候秦笛竟然還能裝出一副一本正經的模樣。義正嚴詞的指責齊青兒沒有正面回答的問題。

  「哼!!我……我不會叫的,打死也不會叫地!」

  齊青兒到底太嫩,被秦笛這麼一激。立刻主動咬了鉤,那言辭切切的模樣,簡直比發下五雷轟頂的大誓還要鄭重。

  「哦?喔!」

  秦笛用兩個含義雋永地語氣助詞,用極其引人遐思的邪惡語氣,用比齊青兒還要嚴肅的表情。深切的表達著自己的不信任。

  「你……你不相信是吧?」齊青兒急了,渾身三萬六千根毛孔在這一刻。全都豎立起來。給她以無比的勇氣:「不信你就來啊!我今天還就不信了,你手不動腳不動,能讓我叫出聲來!」

  她這是在挑釁,這是在對秦笛所掌握的種種特殊法門發起挑戰。

  「你確定……你真的要來?」

  秦笛邪惡的笑容令齊青兒很是有些背脊發涼。可她到底是初生之犢,就算再怎麼相信秦笛的莫大能力,也不至於懷疑自己的判斷力。

  年輕。就是有勇氣。年輕,就是敢於嘗試。年輕。就是無所畏懼!

  齊青兒相信自己。她相信自己的能力。也相信自己輸得起。所以,她在最後時刻。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堅持到底:「我!無!比!的!確!定!我!要!來!」

  每一個字的出口,她都用了一個明顯的停頓,以及強烈的肯定語氣來表達她地決心不容置疑。

  「既然如此。那就如你所願!」

  話方出口,秦笛便開始了一波強過一波的騷擾動作。

  手不動,腳不動。並不意味著沒有其他地方可以動。為了打消齊青兒的疑慮,秦笛甚至還主動提出了不用舌頭。

  即便沒了這三樣強大的工具,他一樣有地是辦法。

  首先。他用嘴吹出一點點的暖風去撩撥她的耳垂。沒錯,是暖風!用力吹的時候,吐出的大都是冷風,即便有一點點的濕潤,也不足以讓人往情慾方面聯想。

  只有那緩緩的,呵出來的點點濕氣,匯聚成一起,才會形成一道撩人心弦的暖風。

  這暖風吹過齊青兒的耳際,撩起她的髮梢,就像是丟下了一窩辛勤的小蜜蜂,不停的圍繞著她的花心,采啊采的,似乎不撩起她的情慾,濺出花蜜無數。就不肯善罷甘休似的。

  「這麼一點點手段,我可以忍的!」

  若是擱在平時,齊青兒被這一招襲擊,十有八九會笑鬧著選擇偷襲了。可在這個時候,她竟然生生抗住了那直透心窩的棧癢,強忍著一聲不吭。

  「咦?小丫頭,本事見長啊!」

  秦笛驚奇的驚歎了一聲,引來齊青兒小小的一陣得意。

  可惜,她的得意在秦笛層出不窮的手段面前,只不過是垂死掙扎。又或迴光返照似的曇花一現。她甚至都沒來得及體會一下,這時候的得意到底是什麼滋味。便又陷入到了強自忍耐,猶如困獸的境地。

  在他動作的時候,她的精神還在為自己剛剛扛過秦笛的第一波攻擊而興奮。壓根都沒注意到他是怎麼動手的,又是動了什麼手段。只知道自己身體一麻,接著便是一股又一股的騷動在身體裡四處流竄。

  「你這壞蛋。在我肩膀上放了什麼啊!」

  這些話,其實嬌喘吁吁的聲音說出來才是比較合適。比較符合齊青兒此時的心境的。可是為了不在秦笛面前示弱,她竟是生生用那又急又快的語調,一鼓作氣的把這句話吐出來,終究甚至都沒有一個頓。

  「嘖!嘖!嘖!」

  秦笛連連讚歎了好一陣,方才撫掌笑道:「你自己有眼睛。不會轉過身來看啊?你看,我的手可是在這裡……」

  說著,他把一直置於她的視線監視之下的雙手搖了一下,示意自己一直沒有搞什麼小動作。然後才又接道:「你難道沒發現,在那東西的下面,有些濕潤麼?是啦,我用的就是我的鼻子啦!」

  「沒可能的!」

  齊青兒壓根都不相信,可當她轉過身來確認的時候,卻驚訝而又無奈的看到,在她肩井穴周圍,挑釁似的對她聳動著扮鬼臉的,可不就是那壞蛋的鼻子!

  「你該知道的,人體的穴道周圍,總是神經元密集的地方,往往在這些地方呢……嘿嘿……總是會容易誕生一些性感帶,又或者是和性感帶相關的東西!」

  這些東西,往常秦笛都有對她講過,她也都記在心裡。可當她不是用手撫弄,不是用特殊手法撩撥的時候。她竟是把那一切,原原本本的全都還給了他。

  「哼!」

  齊青兒知道自己輸的不冤,可前一刻她還在信誓旦旦的名告天下,自己萬萬不會在秦笛的手段之下屈服。可這才不過是第二步,自己就有些承受不住了……

  難道……就這麼認輸麼?不!絕對不可以的!

  齊青兒狠狠的咬了咬牙,一再的對自己施加鼓勵,過了沒多久,她的信心。竟是在頻繁的自我暗示之下,再度被她找了回來。

  「就算你用鼻子,我也不會輕易認輸的,哼,你繼續來吧!」

  秦笛當然知道。這小妮子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和他的激將法比起來。她的這些小伎倆。不免就有些太著痕跡了。不過,他的手段完全不只是那麼一點點,所以,他一點都不擔心自己再綁一臂,會有多大的麻煩。

  「好吧,為了讓你徹底的口服心服,拉下來,我連鼻子都不用啦!」

  「真的嗎?」

  齊青兒一臉驚喜的望著秦笛,小小的絕美臉蛋上,既有幾分不可置信。又有幾分小陰謀得逞的得意。

  「嗯!哼!」

  秦笛用鼻音哼出一個答覆來,懶懶散散的。似乎這對他來說,是多麼微不足道的一件事一樣。

  哪料想,齊青兒在秦笛這裡得到確認之後。反應竟是那樣的激烈。

  「哈!哈!哈!秦笛,你死定啦!」

  秦笛眉心微微有些冒汗,齊青兒這麼激動的表現。實在有些出乎他的預料。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九十一章 過份的要求

  「難道是我以前一直採取主動,讓青春熱血的青兒一直積怨在心?她原本一直希望能夠採取主動的?」

  不能怪秦笛在這個時候會有這樣無稽的聯想,實在是齊青兒的表現。太像是一個被壓迫很久,突然有機會反抗暴政的勞苦大眾。

  這個時候,秦笛覺得。自己有必要稍稍安慰一下齊青兒,免得她心情太過激動,導致血管爆裂。

  「咳!青兒,是不是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一直採用男上位和背後式讓你覺得不適應?我知道,一般像你這樣大家族培養出來的名門閨秀,一般都是比較外表柔弱,內心叛逆的。是不是……在你的心裡,一直很想嘗試一下女上位……又或是女王裝?」

  說這些話的時候,儘管秦笛一再告誡自己,要保持面目表情平靜。可這麼搞笑的事情讓他碰到,想要掩飾的一絲痕跡不露,不免有些太過強人所難。

  於是,在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他終於忍不住。讓嘴角向上彎曲,形成了一個圓弧。

  便是這個圓弧的出現,讓秦笛這好好一番勸解的話,意思完全顛倒,變成了有意無意的調笑。

  齊青兒小臉脹得潮紅一片,胸口劇烈的起伏了幾下。竟是忍住了沒有發作,而是惡狠狠的丟給了秦笛一句:「由得你暫時囂張,等你失敗了。我看你怎麼死!」

  「怎麼死?能怎麼死?反正又沒約定勝了有什麼好處,失敗了又有什麼懲罰。就算我的所有手段失效,你又能拿我怎樣?」

  見齊青兒背過臉去。秦笛對著她的後腦勺猛扮鬼臉。

  「對了哦!」

  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麼,齊青兒猛地轉過頭,差點沒和秦笛抵了山羊角。

  「你搞什麼啊,和人家貼得這麼近,差點撞到人家呢!」

  齊青兒癟了癟嘴。揉著自己略微擦到一點的鼻尖,一臉的疑惑。

  「啊哈哈……沒什麼!沒什麼!只是想靠近你一點。好多聞一點你的香氣罷了!」

  秦笛這麼露骨的讚美,讓齊青兒心尖尖猛地一顫,差點沒連骨頭都酥掉。

  倒不是齊青兒抵抗力太弱,受不得這麼露骨的稱讚。關鍵是稱讚她的人是秦笛。秦家的女人都知道,他雖然並不少稱讚人,用辭卻是非常吝嗇的。

  像現在這般,幾乎把自己比喻成竊玉偷香的登徒子。藉以反襯齊青兒美貌難以抵擋地情形。在齊青兒的印象中,幾乎是從來沒有過的。

  再加上秦笛一時精神鬆懈,不小心略微動用了少許六芒星陣的力量,可觀上加大了齊青兒對這一突然事件地極端印象,這才造成她面泛紅潮。險些洩身的特殊際遇。

  「要死啦!要死啦!我怎麼可能這麼沒出息?」

  天知道從靈魂都在顫慄,渾身每一個細胞都在歡呼的當兒。強自壓抑情緒是多麼的艱難。更過分的是,還要一再的自我催眠,當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讓自己的正常生理反應,全都納入理智的控制範疇。

  這樣地做法,根本就是不人道的行為!可是。為了贏得最後的勝利。齊青兒必須這麼做。

  「差點被你岔過話去,我剛剛是想跟你說。我們還沒有約定,勝利了有什麼獎品。失敗了有什麼懲罰呢!」

  「咦?終於還是想起來了麼?」

  秦笛面露詫異之色,很是有些好笑的望著齊青兒。

  「這丫頭。現在看起來,倒是很有幾分我剛認識她時的樣子了呢!」

  想到對她的第一印象。好像……倒是和花癡差不了多少吧?秦笛有些好笑的暗自搖頭,趕緊把這個念頭趕出腦海,若是被齊青兒知道了,少不得要大發嬌嗔,晚上要自己好看。

  雖然那樣地懲罰,正是秦笛所希望的。可問題在於,萬一她佔用了他想安慰香姐地時間,豈不是不美?

  果然。齊青兒的感覺雖然不是十分敏銳,可在剛剛秦笛那麼明顯地表情暗示下,她還是有所察覺:「秦大哥,你……你剛剛那是什麼表情?難道你覺得我就這種事定下懲罰標準,是很過分的事情麼?」

  平靜地語調中,掩飾不住的透露著幾分隱隱的威脅。只要不是傻子,誰都看的出齊青兒是忍下了多大的怒氣在保持語氣的平順。

  「當然不會過份啊!」

  齊青兒鬆了口氣。只要秦笛不否認,那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

  「不過……」

  天下事,大半都壞在「不過」二字上面。一旦有了這麼個「不過」。往往就意味著,事情難以善了。

  「不過什麼?」

  齊青兒表面上凶巴巴的瞪著秦笛,似乎早已成竹在胸,容不得他不答應。其實心頭卻是惴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哪裡苦惱了他這天字第一號大壞蛋。

  她那矛盾的小心思,沒能瞞過他的注意。他一直都知道,在這個家裡,因為家庭的逼迫,拿出大筆錢財來解決後患的,她是第一個,卻也是唯一的一個。

  以至於,在這個家裡,她做什麼事,都不敢粗聲大氣。久而久之,她幾乎早已不復往日的天真活潑。

  有時候,秦笛甚至會想。哪怕她一直保持第一次見面時候。那個近似花癡的小模樣,似乎也不是一件壞事。

  這種事情,他也只能是想想。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的選擇,愁眉苦臉是一天,快快樂樂也是一天。哪怕是一家人,他也只能從旁勸解,很難真的替她們下決定。要不然,就算她們一時不怪他,日後總有怪他的一天。

  「不過什麼?當然是不過你能不能快一點!再拖延下去,香姐和雲露都談完事情啦!到時候,就算我們動作再快,也免不了要讓人家看活春宮的!」

  「什麼?!!」

  齊青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怎麼也沒料到,秦笛的「不過」竟是這麼一番計較!他……他這分明是在寵自己呵……

  偷偷轉過頭去,拭下眼角那一抹濕潤的物什,再回過頭來,不去看他的眼睛。齊青兒低著頭假作平靜的道:「既然你那麼急。那我可就說了啦!若是我不小心大聲叫出來……注意,是大聲叫哦!小聲的,可以不算的!」

  對於齊青兒幾近耍賴的舉動,秦笛用聳肩來表示自己的不在乎。

  「哼,等下你就知道死字怎麼寫,現在且讓你張狂!」

  齊青兒心中暗自腹誹,口中卻是保持平靜的繼續道:「若是我沒有大聲叫出來,那就意味著你輸了。若是你輸了,你就要答應我,以後我們在一起……」

  說到這裡,齊青兒的小臉忽然紅成一片,推搡著好奇的湊過來的秦笛,小聲嘟嚷道:「反正也不是很難辦的事情啦,如果我贏了,你只要答應照我說的去做,那就一切OK啦!」

  秦笛自然知道,她是不會讓自己去做什麼特別為難的事情。只是看她這副忸怩的樣子。只怕她讓自己做的事情。會非常的……邪惡哦!

  「好啊。只要不是讓我用自己的JJ捅自己的菊花,什麼事我都能應承下來!」

  「惡……你好噁心哦!」

  齊青兒吐出小舌頭,皺著小鼻子,扮出一副簡直受不了的模樣,隔了片刻,她卻又忍不住好奇的追問道:「秦大哥。看你剛剛那副模樣,難道你以前試過?」

  「去你的,我哪有那麼無聊!」

  秦笛推開了一臉八卦的齊青兒,岔開話題道:「喂,光說你贏了如何如何,好像有些不太公平哎!你輸了又怎麼辦啊?」

  齊青兒剛剛一直在琢磨怎麼拿捏秦笛的把柄,關於自己輸了如何的考慮。還真的沒有人在心裡面停留多少時間。

  見她一副為難的樣子,知道她一時間,很難找到比較公平的懲罰措施,索性便道:「如果你輸了,其實也很好辦啦!到時候,只要你答應我。只要我高興,不管是在什麼地方,想要你用什麼裝扮和我一起恩愛,你……都不能選擇拒絕!」

  「!!!」

  天啊。這個要求,可真是好過分呢!不過……也真的好……刺激呢!齊青兒一時目瞪口呆,不知道該如何回應秦笛這樣一個大膽且過分的要求。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九十二章 向曖昧妥協

  青兒終於還是選擇了答應。畢竟,相比之下而言,她贏了的要求。可是比秦笛贏了的要過份不少呢。

  想想看,一個沒有明確條件制約,可以包含無數個傾向的要求,怎麼著也比一個相對而言比較邪惡的要求,更要讓人為難。

  雙方約定好了輸贏的章程,接下來的問題,就比較簡單了。無非是一攻一守,一個拚命撩撥。一個拚命忍耐罷了。

  可就是這樣一個描述起來非常簡單的過程,在實施起來卻是精彩無比。

  卻說經過一番討價還價,齊青兒原本已經激盪起來的情緒,慢慢冷卻了下來。她那小心眼兒裡,自然隱隱包含著一股說不出的得意。

  「哼,臭傢伙。這下你上當了吧?!我們女人只要經歷一次高潮,或者是接近高潮。就會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面,處於相對冷感的時期。就算你有千般手段,我只是一個巋然不動,嘿嘿……看你怎麼辦!」

  齊青兒的這個小算盤自然是打的叮噹響,可惜。她也不過是只知道自己。不知道秦笛罷了。

  等到她準備妥當,秦笛便開始了新一輪的攻勢。這個時候,他可就再沒有任何的保留。

  哪怕只有一根頭髮絲兒可以動,他都有把握讓一個烈女變成蕩婦。

  可在實際操作上,他卻連頭髮絲兒都沒動用。

  就見他鬆開了齊青兒。嘗試著用自己身體的不同部位,一點點的靠近齊青兒,先是耳際,按著是頸後,繼而是酥胸。

  只是在每每快要當真按觸到的時候,他又飛回的縮將回去。

  這般循環往復幾次之後,齊青兒漸漸感覺有些不妥起來。他們事先的約定。只是他不用身體的各個有效部位撩撥她的敏感部位,這個部位包括手、腳、嘴、舌四大部位。

  但在實施上。即便他動用了這四個部位。只要沒有真正觸模到她,也就不算違規。這便是他們事先約定裡地疏漏之處,她沒想到。這個賴皮的傢伙,鑽空子竟然能鑽到這一步。

  他一次次對她施加的壓力,總是讓她有這樣一種感覺:「他要過來了。他要過來了!他要摸到我了……他要……」

  可秦笛在她心理預期最最高昂的時候。他卻突然收手而去。

  這樣的結果,既讓她芳心一陣鬆懈,卻又讓她有種悵然若失的遺憾感覺。

  在他一次一次試探。一次一次威逼.一次又一次地去而復返之後,她自以為堅若磐石的芳心。竟是再度開始萌動起來。

  「該死的,這壞傢伙明明碰都沒碰我。我怎麼……怎麼就有那麼一種……想要呻吟出來的衝動呢?」

  她地疑惑存在了沒多久,便沒時間再去考慮那麼許多。

  因為,接下來秦笛的動作開始益發的緩慢,卻又益發的勾人心弦。

  他的唇就那麼靠近她的唇,兩者之間只隔了窄窄一條細縫,只要兩人之間誰稍微有一點點的主動。立刻就會把這條幾不可見的縫隙抹平。

  「嘖!唔……」

  「呼……喂。你這算怎麼回事?」

  形勢地發展雖然全都在秦笛的預料之中,但在齊青兒主動親了他這種情況發生之後。他還是需要聲明一下的。要不然,豈不又成了他的過錯?

  「什麼算怎麼回事啊?」

  剛剛齊青兒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就那麼鬼使神差的,莫名其妙的。豬油蒙了心的,突然主動親了他一下。

  要知道,當時她可是使勁兒這樣默念地:「不要親他!不要親他!我才不要主動親他。不然肯定丟臉死了!」

  可最終實施主動的。偏偏是她這個一直以大無畏地革命精神,努力克制自己的齊青兒,卻不是她以為會對她使壞地大壞蛋。

  這樣距離的心理落差。一時還真是讓齊青兒有些無所適從。於是,當秦笛略帶調笑地扮無辜,齊青兒第一個反應就是氣急敗壞,然後拚命的想要把這一切抹過去,當作什麼都沒發生。

  「就算是對你辛辛苦苦的一點獎勵好啦,我不會介意的。那麼,我們接下來就繼續開始吧!」

  她話雖然說的四平八穩。像是一副她早就這麼決定了的樣子。實際上,她的小心肝早就緊張的都要抽搐了。

  只看她那時不時會舉到身前,然後又向後放下,很是有些無措的小手,就知道她其實很擔心、很擔心事情的發展方向,不能如她所料。

  「好啊,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就當是對我的獎勵吧!」

  秦笛微微一笑,一點都沒在乎齊青兒這明顯有些耍賴的舉動。因國……接下來,他將會製造出更多讓她耍賴的機會,一直到她不再耍賴,主動認輸為止!

  「既然是對我的獎勵,那我可不可以再提一個小小的要求……讓你蹲下來呢?」

  「什麼啊?」

  齊青兒反應很快,一下子就想到了不好的方面,驚慌失措的向後跳了一下,就差沒有擺出經典的黃飛鴻姿勢,然後大喝一聲「我打」了。

  秦笛聳了聳肩膀道:「沒什麼啊,就是想讓你蹲下來咯。我可告訴你,若是你不蹲,我也會有辦法的!」

  齊青兒撇了撇嘴,不說話。面上的表情,卻是一副打死都不願意相信的模樣。

  卻見,秦笛嘿嘿一笑,一個輕鬆助跑衝刺。然後往灶台上一跳。笑道:「就算你不蹲下來,我也有的是方法達到目的!喂……不許躲,再躲的話,我可就判你出局咯!」

  知道自己的命運終究不可抵抗,齊青兒無奈而又悻悻然的站住了腳步,心裡面一個勁兒咒罵著秦笛:「你這該死的臭傢伙、壞傢伙,接下來一定是拿你那根臭烘烘的傢伙放人家面前,然後想讓人家無意中吞下去吧?哼!我才不會上當咧!」

  可當齊青兒做好了心理準備。努力瞪大了雙眼,抱著雙臂,做出一副我打死也不會再主動出擊的模樣之後,迎來的,卻是秦笛蹲在灶台上,只是望著她發笑。

  「怎麼會這樣?不是……要那個麼?」

  愛情本來就是一場心理遊戲,我和你。男和女,誰先猜透對方,誰就會獲得勝利。

  廚房裡的這一次小小比拚,不過是愛情遊戲裡的一次集體現罷了。當然,這也是一種無上的調情手法。只不過,對掌控者的要求稍稍高了那麼些許罷了。

  「怎麼。我的好青兒,失望了啊?」

  秦笛這一刻笑瞇瞇的模樣,是那樣的讓齊青兒覺得可惡,以至於她忍不住撅高了小嘴兒,怒哼哼的丟給他一句:「你好討厭啊!」

  秦笛沒有說什麼,只是還給她一個曖昧的笑容。然後,他當真做出了先前如同她預期一般的動作。

  面對憑空出現,直立在自己面前,一個根淫蕩、很淫蕩的東西,齊青兒一下子就愣住了。

  從和秦笛約定比拚的內容和規程之後,她就一直處在這樣一個輪迴裡:判斷……出錯……失望……再判斷……再出錯……再失望……

  如此循環往復之下。她甚至都已經搞不清楚,哪些是自己心裡的渴望,哪些只是自己的臆想,而哪些才是秦笛不知不覺中……灌輸拾她的東西!」

  迷茫的情緒一旦出現。再想要保持冷靜,就開始變的不那麼容易起來。

  有了第一次主動親吻秦笛的經歷,接下來再主動一些。也並不是什麼不可接受的事情。只不過……這一次主動親那裡,略微有些超前,讓她不是那麼容易接受罷了。

  不容易按受,外加心裡面一再的對自己施加「不要」的暗示,矛盾決裂衝突之下,齊青兒竟是再一次的沒有按照理智行動,迷迷糊糊的就親了上去。完全不管自己心裡面是怎麼暗示自己的。

  適得其反。說的就是她了!潛意識在面對表意識的命時,從來不會考慮表意識不要這個前提。它所執行的。永遠只會是肯定的內容。

  也就是說,當一個人對自己下達「不要睡著了」和「我想睡一會兒」這樣完全相反的命令時,其實潛意識所執行,都是「睡覺」這樣一個指令!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九十三章 被人撞破好事

  二十厘米……

  十五厘米.....

  十厘米……

  五……四……三……

  碰了!含了!吞了!

  整個世界都變的瘋狂了。秦笛滿意的望著齊青兒的選擇,一時表情舒爽,一時又面帶微笑。這場小小的比拚,到了這一刻,其實他已經無限接近於勝利。

  只要再給他多一點點時間,他就會贏得最後的勝利!

  「哥哥,你在給我們做什麼好吃……」

  冒冒失失衝進廚房裡的雪兒和霜兒,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面對這樣一個場面:

  秦笛蹲在灶台上。褲子退到腿彎上面,露出那面目猙獰的凶狠傢伙。而那傢伙,卻又一半沒入了一張鮮紅而又鼓脹的小嘴的主人,卻是她們比較喜歡的大姐姐……齊青兒!

  為了照顧雪兒和霜兒比較純潔而幼小的心靈,秦笛很少在她們面前主動和別人做出太過淫蕩的動作。至於讓她們兩個和別人一起同床,那就是更加不會去做的事情。

  偏偏是這樣兩個被嚴密保護起來的小丫頭,在這個一個時刻撞破了他的好事!

  若是其他人。秦笛還可以面不改色的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就算是香姐走進來,大不了也就是拉她下水而已。

  可現在,進來的偏偏是雪兒和霜兒!

  「啊!」

  齊青兒大叫一聲,吐出口中的壞東西。倉惶奪門出逃。動作之迅雷不及掩耳。讓屋內的三個人都沒有來得及做出反應。

  「雪兒、霜兒,你們搞什麼呢?不就是給秦爸爸一個驚喜麼?」

  門外,一個清脆的抱怨聲響起之後,便閃出來一個小小的身影。

  那是一個粉妝玉砌的小女生,手裡舉著一根高高突起的蛋卷冰淇淋。正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舔著,每一次她都要讓自己粉嫩嫩地小舌頭,努力在那冰洪淋上面劃上一個圓滿的圈兒。這才會裹帶著一口冰涼的香甜,滿意的收回嘴裡。

  「我早該想到,在雪兒和霜兒出現之後。如果沒有意外,水玲瓏也會很快出現的!」

  秦笛有些懊惱的從灶台上跳下來,他故意不去看三個小丫頭瞪地老大的眼睛,就當一切都不存在的樣子。慢慢的提上褲子。

  「等一等!」

  水玲瓏人雖小,動作卻是不慢,趕在秦笛完全拉上褲子之前,一把揪住了他地要害。

  「秦爸爸。機會這麼難得,就給我好生看一下吧?要不然,我和雪兒、霜兒會一起向白媽媽告密哦,就說你和青兒姐姐在廚房裡亂來。而且準備往菜裡面加不該有的調料呢!」

  現在水玲瓏的模樣,可真是有些搞笑。

  一手舉著高高大大的冰淇淋,另一隻手卻是抓著大大高高的「熱狗」,一下望望這個。一下望望那個,似乎面臨著很艱難的選擇似的。

  「唔……玲瓏,好像是我們撞破哥哥的好事唉。哥哥不懲罰我們,我們就該偷笑了啦。你怎麼還敢這樣威脅哥哥呢?」

  霜兒湊過來。很是小聲地對水玲瓏一陣耳語,似乎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所謂的小聲。壓根就逃不過秦笛的耳朵似的。

  雪兒也是一本正經的點頭。道:「嗯,雖然我不認為哥哥會捨得懲罰我們。但是……這是在不考慮某些人惱羞成怒的情況下,才會有的正常反應。若是某人被我們刺激到腦充血,又或者一時沒能發洩獸慾,導致獸性大發,那結果就很難預料了!」

  「哦~哦~」

  水玲瓏連連點頭,一副深以為然地小模樣,可是卻絲毫沒有鬆開手中捏住的把柄。

  「玲瓏……跟你打個商量,先鬆開我好不好?你看,你都已經同意了雪兒和霜兒地觀點呢!「

  秦笛也曾經在三個小妮子商量的時候,悄悄扯了一下。試圖把自己某件不應該被他人掌握地凶器所有權,重新收歸己有。卻不想,水玲瓏因執念而產生的握力,竟是驚人地高。

  如果秦笛不在乎致命武器脫層皮。又或者少上一星半點。他倒是可以使用蠻力,來上一個「熱插拔」!

  水玲瓏給了秦笛一個甜甜的微笑,兩隻大大的眼睛,都笑成了彎月亮:「人家想了好久,秦爸爸都不給人家看。難得這次機會這麼好,人家一定要看清楚才可以!」

  秦笛一臉的苦笑,心道:你要看,倒是看一下放回去啊。怎麼偏偏握著不放。卻一點看的意思都沒有啊?

  這些話,他也只是在心裡面腹誹一下罷了,因為他自己都很清楚。小丫頭的心裡面,到底想的是些什麼。

  原則上不是不可以,只不過……一切都要等她過完滿十六歲的生日。這條原則,是無論如何都不能逾越的。

  知道跟水玲瓏說什麼都設用,秦笛只好把求救的目光。投向霜兒和雪兒。這個時候,除了白蘭香,就只有她們兩個說的話,水玲瓏最肯聽了。

  「姐姐,你看!你看!哥哥好像在向我們求救唉,我有沒有看錯呢?」

  「當然看錯啦!你想嘛,哥哥那麼厲害。那麼英明神武,從來只有他救我們的份兒,哪裡會有我們救他的機會呢?」

  霜兒和雪兒這麼一問一答,差點就斷了秦笛的念想。他心裡面清楚。這是兩個小丫頭在對他實施報復:哼。讓你在廚房裡白日宣淫!讓你在廚房裡做出那麼無恥的勾當!

  這一刻,秦笛好想好想淚流滿面的舉手發誓:我沒有那麼想過,一切都是源於巧合啊!

  事實證明,就算是再巧的巧合,落在有意見或是有心思的人眼裡,都不是什麼巧合,而是有預謀的……苟合!

  所以。解釋是無用的,反抗是徒勞的。在三個明顯要專政秦笛的小女生面前,唯一的選擇。就是向她們投降!

  再施下去,形勢將會變的越來越對秦笛不利。他可不想讓一屋子女人都跑到廚房裡面。看水玲瓏這個小妮子表演真人版「弱點在手,天下我有」!

  「好吧,你們有什麼要求,直說吧。只要不太令我為難,我答應下來就是!」

  看清了形勢的秦笛,沒奈何的說出這樣一句話。

  果然。聽他服軟,雪兒和霜兒竟是慶賀似的跳起來,互相擊了一下手掌,雀躍著歡呼:「萬歲!」

  水玲瓏也是一臉溫柔的笑意。望著秦笛的眼睛,分外的明亮:「秦爸爸,你說的,都是真的麼?」

  一旁雪兒和霜兒卻在鼓噪:「玲瓏。都已經這樣了,你還喊哥哥爸爸呀?趕快改稱呼吧,我們早就聽的耳朵裡面起繭子啦!」

  水玲瓏大大的眼睛咕嚕嚕一轉,嘴角挑動,調皮的笑道:「那好啊,不叫爸爸,叫老公……好不好?,

  秦笛一陣冷汗直冒,他可不想面對一屋子女人看禽獸似的目光。趕緊出聲拒絕:「不可以,你還沒滿十六歲,這個稱呼免談!」

  水玲瓏拖長了嗓音,假裝很失望的「哦」了一聲,其實低下頭的眼睛裡,卻是溢滿了小計謀得逞的得意。

  「那可怎麼辦呢?人家都沒想好要改什麼稱呼呢?」

  水玲瓏說的很是黯然。因為表情沒有落在其他三個人眼裡的關係。竟是成功的騙過了他們。

  「好啦!好啦!如果實在是不想改,就照老樣予好啦!」

  雪兒和霜兒最先抵抗不住水玲瓏的這副可憐攻勢。趕緊舉手投降。沒辦法,和水玲瓏在一起,雖然她們說的很多話水玲瓏都要聽,可在實際上,往往是她們被水玲瓏的可憐攻勢攻陷。最後淪落到聽她擺佈的地步。

  好在水玲瓏模樣雖小。智商卻遠超常人,再加上過去催人早熟的經歷。她很清楚自己應該做到的底線在哪裡。

  雪兒和霜兒都這麼說了,秦笛自然沒什麼意見。反正都已經聽習慣了,把那聲「爸爸」當「哥哥」又或者「叔叔」聽。就一切都沒關係咯!

  「好吧……既然大家都沒意見,人家就勉強繼續保持原有稱呼好啦!」水玲瓏一副我很勉強的小模樣,實在是讓人忍俊不禁。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九十四章 向天真的女生投降

  大肚的表情落在成年人的臉上,自然會讓人覺得這人比較寬宏大量,不拘小節。可是換做放在水玲瓏這張極其幼齒的小臉上,怎麼看……怎麼都讓人覺得缺乏說服力。

  好在秦笛和雪兒、霜兒幾人都是見慣了她這副做派,若是她不這麼說,不這麼做。反倒讓人覺得奇怪了。

  「對了,玲瓏,我跟像說哦,某某街上新開了一家冰淇淋館。聽說做出來的香蕉船和沙拉冰超級好吃哎,你說我們要不要一起去嘗嘗呢?」

  「真的?真的?」

  「那還有假啊?!是某某某說的,她在咱們班上,可是超級愛吃呢!」

  「好啊!好啊!有空我們一起去!」

  「還有,還有,我跟你說哦,某某街上新開了一家飾品店,裡面的飾品好多好多,而且,做工非常精細,設計非常漂亮。還非常適合我們這個年齡佩戴呢!」

  「哇!真的嗎?」

  …………

  「咳!」

  秦笛眼見協議明明已經達成,三個小女生卻像是完全把自己給忽略了,站在一旁自得其樂的聊起天來。

  若不是自己身下的重要把柄被人握在手中,這個時候。悄然走開對他來說。正是一個最好的選擇。

  可惜迫於「小辮子」被人捉住,秦笛只能無可奈何的打斷三人的談話,提醒她們道:「如果你們有什麼要求,最好快點說出來。要不然,我可就要改主意了!」

  三小女生齊齊轉過頭來。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竟是異口同聲的道:「哥哥(爸爸),你怎麼在這裡啊?」

  …………

  除了無語,還是無語。若非秦笛的心臟承受能力足夠良好,說不定這個時候早就一翻白眼,然後就暈倒在地上了。

  「啊!我想起來啦!「水玲瓏嘿嘿一笑。揚了揚手上握住地把柄,也不顧這個動作對於秦笛來說是多麼的刺激,然後吐了吐小舌頭道:「好像是我們撞破爸爸的好事,然後他又被我拿住把柄。所以才落在我們的手中。動彈不得了呢!」

  「是哦。好像之前哥哥還有答應過我們,要答應我們許多要求呢!」

  「不是許多要求,是一人一個要求!」秦笛氣急敗壞的打斷霜兒有些無恥的加碼行徑。

  「是嘛?原來是一人一個啊?我還以為是我們三人合起來一個呢,嘻嘻……」

  最最善良地雪兒,在這個時候揭破謎底。非常好心的告訴秦笛。是他自己附送了兩個免費的要求,完全跟她們沒有關係的事實。

  「你們這三個臭丫頭……」秦笛半是嗅怒,半是無奈地望了三人一眼,道:「已經被你們佔了這麼多便宜,是不是可以放我離開了呢?」

  能夠搾取的利潤。已經達到了最大,若是再要不知進退。說不定連已經到嘴的油水,也要付諸東流。

  水玲瓏小小年紀就已經懂得見好就收的道理。雖然有些戀戀不捨,還是很爽快的撒開手道:「快點把它裝回去吧。小心別凍著!」

  這貌似關心,實則意義深邃難明的關懷。差點沒讓秦笛大腦當機。

  既然弄不明白,索性就不去多想。他自顧收拾著衣服,也不去搭理不停對他擠眉弄眼,細聲交談的三個小女生。對於她們不時發出的陣陣嬌笑,儘管恨地牙根子癢癢。卻也很是有些無可奈何。

  只能一個勁兒在心裡面發狠:且讓你們三個小丫頭暫時得意,等到晚上,哼哼……看我怎麼收拾你們!不把你們的小屁股打的開花,我就一晚上不睡了我!

  秦笛一面在心裡發狠。一面匆匆收拾好衣服,還沒來得及小小的懲戒三個小女生一番,就見前一刻還在交頭接耳的小丫頭們。突然變成了一個個秀麗端莊的淑女。

  細聲細氣的說著什麼也就罷了,笑起來還要刻意地遮一下小嘴,以示笑不露齒。

  「我這是中了哪門子的邪?該不是……」

  秦笛忽然回過了味兒來,扭頭往門口一瞅。果不其然,就見白蘭香正巧笑嫣然她站在那裡,目射柔光。無限愛憐的望著三個幾乎可以稱做貴族小姐範本地小女生。

  「香姐,這是演的哪一出?我都快被你們搞糊塗了……」

  幾天沒回家,三個平常總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咋咋呼呼,活蹦亂跳如同頑猴一般的小妮子,突然變成這副模樣,就算秦笛知道她們是在白蘭香面前掙表現,還是有些無法接受。

  白蘭香柔柔一笑,先對三個小女生點了點頭,示意她們可以離開了,這才緩緩對秦笛道:「這是凝霜妹子地主意,我聽了她的一番分析,覺得也確實是這個道理,便請了靈仙妹子地禮儀老師來對她們做了一番特訓。」

  「怎麼說?」

  「是這樣的,凝霜跟我說。她有一個姑婆,是大月氏國地嫡系皇室成員,也就是她母親。現任大月氏國女王月無暇陛下的親姑姑。她地這位姑婆,對女王很有影響力。據凝霜妹子說,她的母親小時候就是她這位姑婆帶大的,所以只要是她這位姑婆的提議,女王陛下幾乎很少會拒絕。」

  「這跟雪兒她們特訓。有什麼關聯?「秦笛已經隱隱的猜到了什麼。只是還不太確定。

  卻見白蘭香很是燦爛的笑了一下,道:「我都說的這麼清楚了,你還不明白麼?凝霜的這個姑婆很喜歡小女生,尤其喜歡極有教養的漂亮小女生。凝霜跟我提議,早一步做好準備,可以在適當的時候,通過雪兒她們的努力,讓我們在大月氏國爭取更多的主動。」

  「果然是這樣。香姐……你怎麼就這麼傻啊!」秦笛只覺胸中有一種澎湃的東西,不停的湧動,讓他無法抑制自己的衝動,想要大聲說出來:「香姐,我不許你這麼做!我不許你為了我,那麼委屈自己!」

  白蘭香柔柔一笑,別過臉去。不與秦笛的目光對視:「我哪有什麼委屈。再說,這件事又不是只為了你……這可是關係到我們這一大家子的將來!既然你有移民的計劃,身為你的妻子,我自然要承擔起應有的責任!」

  秦笛既是歡喜。又是心疼,一時間,竟是說不出話來。

  花了好一會兒時間。他才把白蘭香主動說出自己是他妻子,這樣極具震撼力的消息消化掉,然後重又為她的犧牲。心疼起來。

  「你啊你,你……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啊!」

  既然沒辦法說,那就索性不說,秦笛把白蘭香抱進懷裡,用下巴才抵著她的前額,輕輕的摩挲,似乎這樣的動作,可以讓她徹底和自己身心交融似的。

  「只要能待在你身邊,我受點委屈算什麼……再說,我這麼做,也是為了咱們這個家好……」

  白蘭香近似自語的低聲呢喃,盡數落在秦笛的耳朵裡,他所能做的,只有緊緊的抱住她,讓她知道,自己最在乎的到底是什麼。

  「對了,阿笛。剛剛我和雲露仔細談了一下,現在她已經放下了一些擔子。但是……她的心結不是一天兩天形成的,若要解開,自然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成功的。所以,如果有時間的話,我還是希望你能夠多陪陪她!」

  在秦笛懷裡待了一會兒,白蘭香又想起了齊雲露,掙扎著起來,說了這樣一番話。

  對於這樣的安排,秦笛還能說些什麼。家裡許多原本需要他煩心的事,自從確立了白蘭香的地位之後,全都被她打理的井井有條,很多事情根本就不再需要他來操心。何況,對於家務事,他也願意聽從她的安排。

  天色晚下來之後,一家人聚到了一起。開開心心的吃了一頓晚飯。

  儘管吃菜之前,某些撞破了秦笛好事的傢伙,仔仔細細的在菜裡面翻檢了一番,惹來了不少疑問,卻並沒有影響到整個就餐氣氛。

  所以,這一頓晚餐,一家人吃的還是比較盡興的。直到華燈漸稀,周圍人聲幾不可聞。這才散了席。接下來的時間,自然也就成了慾火焚身男與飢渴急需女的貼身肉搏遊戲派對……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九十五章 衝突前夕

  在家中與嬌妻團聚了幾日之後。秦笛得了水如煙傳來消息,知道最近井下、渡邊兩大家族頻頻派人接近。似乎是即將有什麼大的動作。

  於是。又是一日清晨,秦笛準備停當之後和家人依依惜別。

  因為秦笛事先已經告知家人。這一去,又不知是多少時日,所以家中所有人全都聚到門前送別。

  「阿笛,諸事小心。」

  白蘭香沒有太多的囑咐,只是一句話,便道盡了她心中的所有擔心與深深的依戀。她和秦笛之間,已經不需要太多的語言交流,僅僅只是一句話,一個眼神,便足以讓對方知道自己的想法。

  韓嫣、蘇柔各有事業寄托。雖然也很是不捨秦笛的離開,卻也沒有太多的小女兒姿態。

  「阿笛。如果可以的話,還是記著要打電話回來。免得我們在家裡擔心!」

  「是啊,我們一群女人在家裡,沒有男人在身旁,總是有許多不便的地方!」

  齊雲露卻是一臉幽怨的望著秦笛,站在一旁,並不說話。哪怕齊青兒在與秦笛道別之後,推了她一把,也不見她有所動作。

  秦笛笑了笑。主動走到齊雲露身邊,低聲道:「如果事情早點辦完,我會單獨給你打電話的。到時候我約你出去,你可不要拒絕哦!」

  「什麼啊!」

  齊雲露明知秦笛的聲音很低。卻依然感覺像是被人聽到了似的,小臉飛上兩朵紅雲,做賊似的,左顧右盼一番,然後趕緊打岔,似乎這樣就不會再被人懷疑似的。

  「有我在,你還擔心姐姐們的安全。是不是對我的功夫不放心啊?」

  對於齊雲露顧左右而言他的心虛行徑,秦笛只是發笑。卻也並不點破。只丟給她一句:「就這麼說定了哦!」便轉身與許丹瑩、顏媚、雪兒、霜兒、水玲瓏……以及黎妹雅和陸靈仙道別。

  出乎秦笛的預料,早幾天雪兒、霜兒、水玲瓏這三個小丫頭片子撞破了他地好事,還藉機要挾一番,可直到今天。她們都忍著沒有說出自己的要求。

  甚至於自己馬上就要離開。她們也都是一副從容鎮定的模樣,這倒讓秦笛心中犯起了嘀咕:這三個小丫頭,到底是打的什麼鬼主意啊?

  直到秦笛把攪勝山莊遠遠拋在身後。都沒能搞清楚小女孩們的心思。為了不影響自己投入新的戰鬥,他只好把這些心思壓下,轉而考慮起水如煙傳給他地消息。

  水如煙和渡邊晴美暫居白蘭香昔日寓所的目的,有一部分就是為了分散東夷兩大家族的注意力。這也是沒有辦法地事情,除非秦笛把渡邊晴美犧牲掉。否則他帶著這樣一個相當於靶子一樣的目標,永遠沒有辦法甩開他們的追蹤。

  總的來說秦笛在寓所裡的一些佈置還是比較有效的,這幾天他不在的日子。東夷兩大家族沒少派人過來窺探。

  只要不是光明正大敲門進來的,統統都被水如煙收拾了一頓。當然.她並不是以自己地樣貌出現的。而是以秦笛的樣貌教訓的他們。

  以水如煙的實力水準,只要不遇到星耀七部那種等級的高手,她以水系能力在面部做出的偽裝,就不虞被人看破。至於在她手底下討到好去。那更是想都不要想。

  就在秦笛悄悄來到寓所對面地單元樓的時候,他再次觀察到了幾個形跡可疑之人。

  對方一共有六個人。卻分成了三波出現。第一波出現地,是三個彪形壯漢。其中一人身高體壯之極,甚至於比秦笛早先見過的橫田包太郎還要過份一些。這樣特殊地體型。再加上他頭上極度怪異的東夷式武士譬,讓人一眼就能認出他地身份。

  秦笛一見這三人氣勢洶洶的樣子,便不由得暗自慶幸起來:幸好我回來的及時,看這三人的架勢,顯然是準備強行突入寓所之中了!目標不是我,就是晴美。若是只有如煙一人在寓所,少不得會被這些人乘機得逞!

  再看第二波人,卻是只有一個,那人一副西裝革履的白領上班族打扮,臉上還戴著一副很是斯文的金邊眼鏡。若非他的眼睛神光完足,外加秦笛曾經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一絲烙印,只怕還要被他的偽裝給騙過去。

  這個上班族打扮的男子,就是秦笛曾經花費了幾天的時間監視,才確認對方身份的美濃部忍者。他這新的外形,和曾經出現過的樣貌完全不同,哪怕是當初秦笛曾經對水如煙描述過一次他的身份,只怕再見到他,水如煙也認不出他來。

  「想不到,忍者的易容之術居然也有獨到之處!,

  秦笛小小的驚訝了一下,卻也僅僅只是驚訝罷了。即便他用肉眼無法分辨,在精神力視野之下,所有的生物,統統還本歸原,只顯露他們的精神力狀態。每個人的精神力頻率都是不一樣的,但凡被秦笛加過標注的。便是整容十七八次,在他面前,也和赤裸的嬰兒沒什麼兩樣。

  第一波、第二波人馬都在秦笛預料之中,因此倒也沒怎麼驚訝。可當他注意到第三波人馬,並且衡量了一下這兩人的實力之後,神情卻不免變的凝重起來。

  他之所以會擔心水如煙一人無法抵擋,只有三分是擔心那相撲手和忍者,倒有七分是擔心這兩人。

  從這兩人的外表來看,根本就看不出什麼蛛絲馬跡。外表普通不說。就連身上的衣服。也都是非常普通的尋常裝束。

  這樣尋常的衣服,尋常的外貌,在外人看來沒什麼不妥,即便是小區裡面的保安。也難以看出什麼不妥,只會把他們認作是小區裡的業主。

  可正因為如此,秦笛才看出了不妥。這兩人的衣服之所以會被別人認為普通,正是因為它們和周圍環境的融合度太高!

  一個衣衫襤褸之人出入高級場所會讓人驚訝,一個西裝筆挺之人遊走於垃圾堆照樣會令人注目。這樣的情況一旦出現,總是會成為人們注目的焦點。

  第三波的那兩個人,顯然充分考慮了這種情況,在選擇衣物上,很是費了一番苦心。也正是因為他們的苦心,讓曾經在殺手訓練營補充過偽裝技巧的秦笛看出了端倪。

  正常人選擇適合自己身份的衣物。和暗殺者選擇適合偽裝自己的衣物,在先天上就有所差異。正常人考慮的是怎麼穿舒服,而暗殺者考慮的卻是怎麼穿合適。

  就是這樣一個出發點的不同,導致他們在選擇衣物上,出現了那麼一點小小的差異。

  秦笛最先判斷出這第三波人馬的不妥,還不是靠這些衣服的差異,而是從他們走路的步履,看出的不妥。

  哪怕是從軍隊出來的人。在正常情況下,也不會每走一步都跟尺子量過一樣,分毫不差。可這兩人,卻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似的,表面上雖然在交談。一個人還略微落後另一個人些許。

  可在秦笛注意他們的六十秒鐘裡面,這兩個人一共邁出了四十步,平均每一點五秒邁出一步,更令人感到心驚的是,從秦笛注意到他們開始,後面那個人就落後前面那個人一縷耳發的距離,六十秒過後,兩個人的差距。還是一縷耳發!

  因為第一時間注意的是兩人的腦袋,所以才選擇了耳發做為參照物。為了避免自己判斷失誤,秦笛又重新選擇了一個參照物,再等了片刻。結果卻沒有絲毫的改變,還是一如他先前的判斷。

  第一波人馬氣勢洶洶,第二波人馬波瀾不驚,第三波人馬態度曖昧不明。

  這三波人馬同時殺抵樓下,倒是打亂了秦笛先前的計劃。

  他原本是想先旁觀一陣,隱在暗處,在適當的時候出手救援。若是不用出手,甚至都打算一直隱在暗處旁觀的。

  可第三波人馬這個不知屬於何方陣營的變數出現,就導致秦笛不得不迅速離開所在的位置。在樓房之間跳躍到香姐的寓所。

  當秦笛的突然出現在玻璃上的時候,渡邊晴美正在望著窗外發呆,突然出現的面孔,讓她第一時間想到了異常恐怖的東西,竟是根本就沒看清秦笛的模樣,便慘叫著摀住了自己的小臉。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九十六章 幹嘛給你面子

  「晴美,你沒事吧!」

  就在渡邊晴美尖叫的同時,水如煙彷彿鬼魅一般,迅速閃到她的身前,警惕的望著她的前方。

  「姓秦的,怎麼是你?」

  水如煙擺開戰鬥姿勢的同時,驚訝的發現,驚嚇到渡邊晴美的,竟是她思念了數天的秦笛。

  很快反應過來自己說話的語氣似乎太過溫柔,水如煙趕緊換了一副凶巴巴的面孔。把窗戶打開,放秦笛進來道:「有大門你不走,非要翻窗進來,你有病啊!」

  秦笛笑了一下。親暱的拍了拍水如煙的肩膀,道:「這幾天,真是辛苦了!」

  水如煙頓時愣住了,她有些不太適應秦笛現在的這種態度。哪怕他像往常那樣。針鋒相對的和她大吵一架。又或者無恥而又無賴的說些混話,她也不會像現在這樣。

  秦笛並沒有意識到自己一個親暱的動作,一句辛苦的問候,會給水如煙帶來多大的震撼。他很自然的錯開身去,捉住渡邊晴美的小手,把它們拿開。

  其實,早在水如煙喊出那句「姓秦的」之時。渡邊晴美就已經意識到了來人是個熟悉的人。隨後那無比熟悉的嗓音,又喚醒了她潮水般的記憶。

  「真的是他來了嗎?」

  希望那人就是他的同時。渡邊晴美心中又多出了道道疑問:「水小姐為什麼稱呼他為姓秦的,而不是姓齋籐的?又或者齋籐君,齋籐少爺?難道說他以前告訴我的身份,全都是假的?」

  在秦笛拿開渡邊晴美雙手的剎那,她的心中起碼湧上了不下上百個念頭。那紛雜而混亂的念頭衝擊著她的大腦,讓她沒辦法短時間內做出正確地抉擇。

  「晴美,用不著害怕,是我啊!」

  在拿開雙手之前,渡邊晴美以為自己心裡面會有怨懟,會有惱恨。會有種種不滿。可當看到秦笛地剎那,她的心裡面湧出來的,卻只有一個感覺。

  於是她衝動的抱住了他,然後便沒來由的嚎啕大哭起來。

  「乖,別哭啦!我這不是來看你了嘛?」

  「哇啊……你把人家丟在這裡,一丟就是好幾天。人家天天門都不能出。被水姐姐管的死死地,這跟坐監獄有什麼區別啊?人家都以為你不要人家了呢……嗚嗚……哇……」

  渡邊晴美像是要把這幾天來的所有委屈。所有恐懼。所有不滿統統發洩出來似的。眼淚一流起來就再也止不住了,打濕了自己地面頰不算。還打濕了秦笛身上那套材質相當不錯她中山裝。

  如果換個時間,秦笛不介意好生撫慰一下渡邊晴美,畢竟,女孩子是要哄的。更何況,這個東夷小女生,可是生了一張妙用無窮地小嘴呢。

  可惜眼下時間比較緊迫。三波人馬正氣勢洶洶的趕來。為了避免出什麼意外。現在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做好迎敵的準備!

  「乖,晴美不哭。快點把身上的衣服換了。小臥室的衣櫥裡有小尺碼的運動裝,你穿著應該比較合身。等一下可能會有比較激烈地戰鬥,你要緊緊跟著如煙。千萬別走散了!」

  一聽會有戰鬥。渡邊晴美馬上止住了眼淚。生長在渡邊家族。早已見慣了形形色色的爭鬥。官場地黑暗也罷,商海的險患也罷。江湖的紛爭也罷,她或多或少都曾經接觸過。

  所以。在這個時候。她很清楚。自己應該做出什麼樣的舉動。

  「少爺,你可不能丟下晴美不管哦!」

  臨出門地一瞬。渡邊晴美忍不住又撲到秦笛懷裡,淚眼婆要地盯著他。希望他能給自己一個安心的承諾。

  「傻丫頭,我怎麼會丟下你不管呢?你忘了我曾經答應過你什麼嗎?」

  渡邊晴美不顧眼角還流著淚。聞言甜甜一笑,道:「晴美當然不會忘記啊。只是……怕少爺忘記罷了!」

  後面地那些話,她說的很小聲,然後很快收起悲傷的情緒,親親熱熱地在秦笛面頰上親了一下。丟下一句:「我去換衣服去啦!」

  旋風般地離開了房間。

  水如煙望著渡邊晴美離去的背影,眼睛裡閃過一抹羨慕地光芒。如果自己的性格,能像她一樣……那該有多好啊?

  「如煙,接到你地消息之後,我立刻趕了過來。出於謹慎,在找到你們之前,我先是在對面的單元樓觀察了一段時間,然後發現了三波人馬,先後往咱們的單元樓趕過來。所以我才會不走正門。以最快的速度從樓間攀進過來。」

  水如煙短暫的遐思被秦笛打斷,只好暫時拋開了綺念,道:「三波人馬?都是井下財團的人麼?」

  秦笛搖了搖頭。道:「只有一個人是和井下財團關係密切的美濃部忍者,另外三個是渡邊財團的相撲手。還有兩個人行蹤詭秘,看起來實力不弱,我暫時還判斷不出他們的背景和目的何在。」

  水如煙撫著額頭,輕輕揉了揉,道:「渡邊財團那邊派人過來,只怕是得到了渡邊雲也又或者他老子的命令,專程派人過來捉拿晴美回去。至於井下財團那邊,恐怕是監視他們的舉動要多一些。這兩波人馬,只需要用很少的心思就可以。倒是你說的那兩人,怕是有些麻煩……」

  秦笛點頭道:「沒錯。就是因為這兩人變數太大,我才會急著趕來。等下你先幫晴美改變一下容貌,咱們先不急著和對方撕破臉,先看看最後那波人是出於什麼目的來趟這汪渾水再說!」

  水如煙剛剛答應了一聲,卻聽這時門外響起了劇烈的敲門聲。

  「來的好快!」

  秦笛和水如煙對視了一眼,對她使了一個眼色,讓她去和渡邊晴美匯合,而他本人,則慢條斯理的走向大門。

  「誰這麼沒有禮貌,一大早就跑來擾人清夢?」

  秦笛一邊走,一邊解開衣服的鈕扣,甚至還刻意的運用內力,弄亂了衣服的邊角,做出一副匆忙起身的樣子。

  「不對,不能這樣!」

  剛要開門,秦笛意識到了自己身上有不妥的地方,又趕緊運起內力,把起皺的衣服重又壓平。

  越是在反應時間較短的時候,人們就越是容易傾向於做出習慣性的動作。秦笛剛剛便是犯了一個習慣性的錯誤,他做出弄亂衣服的舉動本沒有不妥,但這是在他的身份很普通的時候才可能出現。

  但是現在。他的身份是齋籐俊,一個東夷大家族的子弟,不管遇到什麼樣的緊急情況。儀容儀表是永遠不能忽略的!

  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秦笛一手捏著上衣最上面的一顆鈕扣,做出一副剛剛整理完畢的樣子,一邊扭開了房門。

  「八……」

  站在最前面負責敲門的三人眾之一,眼睛一瞪。嘴一張正要罵人。劈頭就被秦笛一記耳光閃了過去,剩下半句話卡在口中不說,還在臉歪向一旁的同時,吐出了兩粒閃著白光的小東西。

  「你的主人難道沒有教育過你,去別人家拜訪。要有禮貌麼?」

  秦笛抽完負責敲門的傢伙,從容的收回手來,繼續打理自己的衣服,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似的。

  站在稍後一些的相撲手和另一個人,臉色微變。即便以相撲手的實力。也沒有看清楚剛剛秦笛是怎麼動的手。

  出於謹慎。相撲手對另一個人使了個眼色。那個忍著驚駭,在胸前劃了一個不知是什麼意思的手勢,上前一步,壯著膽子道:「齋籐少爺,對不起打擾了您的休息。我們是奉了渡邊少爺的命令,前來接小姐回家的,還請您賣我們少爺一個面子!您也知道我們只是奉命行事,還請您不要為難我們!」

  「嗯,你的話倒也中聽……」

  秦笛望了那人一眼。說出的話讓他臉上一喜。隨後卻又聽秦笛道:「不過……我有什麼理由賣你家少爺面子呢?」

  這話一出口,不但負責說話的人臉上表情僵硬,就連面部表情一直比較柔和的相撲手也露出了一臉兇惡的表情。

  「齋籐少爺,這恐怕就由不得你了!」

  那相撲手前靠一步,鼓了鼓肌肉,一副談不攏咱們就得開片的架勢。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九十七章 出手便是血

  「還不出來麼?」

  秦笛若有所思的望了美濃部忍者潛伏的角落一眼,撣了撣衣擺,淡然道:「如果你覺得使用武力能夠達到目的,那你不妨試試!」

  相撲手滿臉橫肉的肥臉一陣鼓蕩,就見他猙獰一笑,蒲扇大的手往前一伸道:「敬酒不吃吃罰酒,小白臉。你會後悔的!」

  可以相見的是,這個相撲手對秦笛並不如他的兩個同伴那麼畏懼。可以認為是他對自己的武力太過自信,也可以認為是他肌肉多過大腦,完全沒有想過一旦觸怒了無法抗衡的勢力,會引發什麼樣的恐怖後果。

  在相撲手即將碰到自己面頰的一瞬,秦笛側身躲過他的這一記攻擊,並向後退了一步。

  相撲手隨即跟進的動作略顯遲緩,讓秦笛對他的各方面素質。有了一個較為全面的判斷。

  「腿部肌肉雖多,卻只是起到支撐作用。更多的攻擊手段來自於上半身。尤其是兩隻手掌。」

  算起這一次,秦笛已經有了兩次近距離觀察相撲手實戰的機會。和電視上兩個相撲手相互衝撞,摟抱、摔打等比賽動作不同。

  在實戰中,他們更多的是運用自己的手掌劈打,推撞。偶爾會用到肩撞和撕裂技巧。

  劈打和推撞是秦笛最早接觸。也是經受對方攻擊次數最多的手段。至於肩撞,由於無法準確把握秦笛的移動軌跡,相撲手使用的次數倒是不多。

  「哇啊……」

  一聲突如其來的爆喝聲響起的同時,一條黑影突然向秦笛衝了過來。

  相撲手找準機會,一個踏步撞了過來,只是可惜,就在他捉住目標的一瞬,被秦笛躲了過去。

  這還不算,眼見突然衝過來的黑影是被自己打了一巴掌的傢伙。秦笛使了個巧勁。把他踢到了相撲手再次衝過來地行動軌跡之上,佔據了其中地一個點。

  「呀,喝!」

  相撲手連連撲擊秦笛不中,怒火早已累積到了一個臨界點。這會兒移動軌跡又被人阻擋,怒火中燒的他一時惡向膽邊生,也不管對方是自己的同伴。猛地把對方揪住抓了起來,一手扯住對方的手臂,一手扯住對方的大腿。便是猛的發力。

  「球地麻袋(不要)……」

  另一名在腰間摸摸索索。準備掏出武器的傢伙,眼見如此駭人的場景。一時心膽俱裂,狂喝出聲。

  只是可惜,他地喊叫聲太遲了一點,相撲手手臂地動作,遠遠超過他的雙腿。生生把那人撕成了兩截,血水散落了他滿頭滿臉。琳琅滿目地各色內臟更是紛亂的散步在相撲手頭部周圍,無形中更是增添了他的凶厲之氣。

  「你說什麼?」

  被相撲手暴戾的眼神一瞪。三人組最後一名成員手一哆嗦,剛掏出來的槍,竟是被他不小心丟在了地上。

  「沒……沒什麼……」

  他嚇得幾乎要哭出來。槍支落地。最後一點自保的能力也喪失了個乾淨。對面的秦笛。斜對面地相撲手,似乎都對他不懷好意。在這樣危急的環境中。他不知道自己還沒有活下去地希望。

  「回頭再收拾你!」

  相撲手兩眼隨時血紅一片,卻沒有完全喪失理智,還知道自己首要對付的目標是誰。

  「臭小子。我不管你是誰家的少爺。識相的,乖乖地走過來。讓我推一掌。如果你沒死,我就繞你一條狗命。若不然。我就會擰下你地腦袋,讓你比他的下場還慘!」

  在東夷她傳統中。威脅割下別人的腦袋,算是頂惡毒的威脅了。

  因為他們相信。被割下腦袋地人。是無法轉世投胎地。會永遠在人世間承受種種痛苦。這和威脅夏國人,要把他丟進十八層地獄是差不多的意思。

  只不過可惜地是。秦笛壓根就不是東夷人。對於相撲手的這種威脅,他既不理解其深層含義,也不怵相撲手地實力。

  「是麼?」

  一直忍著沒對相撲手動手,而且總是以差之毫釐的差距躲開他地攻擊,並不是相撲手的實力有多麼強大。只是秦笛不想讓潛伏在暗中的傢伙,獲得更多的好處罷了。

  既然美濃部的忍者可以忍到現在都不出手,秦笛已經知道。自己需要表現點什麼出來了。

  於是,在相撲手再一次的使用推掌攻擊的時候。秦笛動手了。

  迎著相撲手的出掌方向,秦笛握住右拳,刻意露出中指。壓成一個拳錐的形狀,然後迫出一點內力,壓縮成錐狀包裹住拳錐,狠狠的砸向對方的手掌。

  「噗!砰!」

  距離的撞擊聲響起之後,相撲手像是一頭急速奔馳的大象。突然撞上了一座無形的牆壁。整個人在向前突進了一點之後,突然被莫大的反作用力倒捲而回,然後像是一顆炮彈似的,飛出老遠,重重的砸在牆壁上。

  「轟!嗒噠噠……」

  相撲手沉重的身軀加上強大的作用力,起碼有一噸以上的重量,砸在牆壁上,直接把牆壁中間砸出了一個向內的巨大凹陷。

  一圈圈彷彿水面驟然出現的波紋,以相撲手為中心,迅速向四周擴展。

  「啪塔!」

  當相撲手從牆面上跌落之後,一陣巨大的轟響隨之響起。竟是牆壁支撐不住,隨後倒塌了下來。

  「嘶……」

  躲在暗處的美濃部忍者忍不住長吸了口氣,滿臉都是掩飾不住的驚駭之色。按照他的估計,秦笛就算有武藝傍身,最多也就是比相撲手略強的程度,應該不會強太多才對。畢竟,根據美濃部小次郎提供的資料,這樣的分析應該是比較靠譜的。

  哪裡想到,秦笛的真正實力,竟然比預先估計的差那麼多。這就引來了忍者的疑惑:自己應不應該按照原定計劃,適時的出現?

  沒料到把內力迫出體外凝成錐狀,配合拳錐的威力竟然如此巨大。秦笛此時也很是有些懊惱。按照他的預先計劃,也就是和相撲手對打一陣,然後「艱難」的戰勝對手。這樣的話,才好把忍者以及那第三波人馬全都吸引出來。

  可現在他表現的如此強悍。說不得別人的計劃也會隨之改變了!

  「嘩啦……」

  相撲手從對了滿臉滿身的建渣堆中爬了起來。狼狽的吐出口中的雜物,又狠狠的咳了幾聲。

  「噗……咳!咳!咳!」

  花了好一會兒的功夫,相撲手才勉強睜開眼睛,四處搜尋秦笛的身影。在看到他的一瞬,仇恨的怒火,立刻不受控制的燃燒了他的靈魂。

  「居然弄的我這麼痛。受死吧,小矮子。哇呀……」

  相撲手併攏兩隻手臂,他沒辦法不併攏手臂,和秦笛對撞的哪一隻,手掌正中被破開了一個大洞,深入掌心不知有多遠。只能看到一個血色的大洞,一陣陣血水不受控制的汩汩而出。

  距離的疼痛,以及快速失血帶來的眩暈讓相撲手知道,自己剩下的時間已是不多。緊急時刻。他只能做出唯一的選擇。用相撲手的秘技。和對方同歸於盡!

  併攏雙臂的相撲手左肩前傾,頭部微微內縮,以併攏的雙臂堆積出的肌肉為支架,整個人全身肌肉收縮到了一個令人恐怖的程度。

  再加上快速的奔跑,此時的相撲手,和一隻人形壓路機其實已經沒有多大的差別。

  若是被他正面衝撞一下,不比被重型卡車撞上好過多少。

  「就是現在,正是我出場的好機會!」

  隱藏在暗處的美濃部忍者終於忍不住跳了出來。瞬間換好了忍者裝。擋在秦笛身前,道:「美濃部忍者美濃部前鬼前來拜訪,膽敢對齋籐少爺不敬者,殺!」

  「拜訪麼?很有趣的台詞啊。莫非還是美濃部隱藏的古舊勢力?」

  根據秦笛對東夷的瞭解,似乎也只有某些勢力內部,專事修習古武流技法的傢伙,才會採用這種做派。

  忍者美濃部前鬼自以為窺破相撲手的虛實,乘著對方強弩之末際,跳出來保護秦笛。這本是他們主子接近秦笛的一項授計,本來沒什麼問題。可惜……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九十八章 四神秘技

  可惜的是,狂怒狀態的相撲手,並非美濃部前鬼所料的那般,只是相撲手即將衝到忍者的面前,在未撞到他之前,竟是一個急剎車,肥碩的身軀一個原地三百六十度旋轉,緊接著他的身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瞬間達到一個極致。

  「唬……吼……」

  一陣無形的波浪,排山倒海一般,呼嘯著直衝忍者而去。

  那道音波帶著尖厲的囂叫。讓人聞之喪膽,不忍粹聞。

  變起倉促,忍者只有十分之一秒的反應時間,音波攻擊便海浪般席捲而至。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除了使出渾身解數來抵擋,他已沒了更多的路可走。

  「秘枝玄武!」

  只見忍者雙臂併攏成十字,擋在身前。一腳向前,一腳向右。雙腳合成一個詭異的角度,然後以一種非常奇妙的韻律交替抖動。

  幾乎是在忍者開始防禦的同時,散落一地的建渣像是話了似的。整個渣堆向地面一垮,像是被人用無形的大錘狠狠砸了一記似的。

  只有湊近一些觀者,才能發現事實的真想:原來。所有大顆粒的建渣。全都化成了一顆顆只有沙粒大小的小顆粒,然後像是流水一般,迅速流到忍者的面前。

  時機非常湊巧的在相撲手的音波攻擊到達的一瞬,立在忍者面前,堆成了一道無比厚實的土牆。

  秦笛一直在關注著兩人的戰鬥,有那麼幾秒鐘的時間,他也在考慮,如果被相撲手攻擊的不是忍者。而是他,自己該如何防禦,又該如何反擊。

  面對不瞭解屬性如何的聲波攻擊,最好的應付手段似乎就是閃避。

  「只有速度麼?」

  仔細梳理一遍自己的技能,秦笛驚訝的發現。除了躲避,自己似乎沒有更多,更好地手段來應付如同相撲手一般的突然攻擊。

  「如果敵人發動偷襲,會給我留下反應的時間麼?」

  一念及此,刺骨般的冰寒瞬間籠罩秦笛全身,讓他忍不住為之顫慄。

  「不,一定還有其他辦法的!」

  秦笛迅速收攏不好的想法,閃電般運轉思維。一點一點的推導自己的優勢。

  「如果我把內力外放,形成一個圓盾呢?似乎有那麼一點點效果,不過……和這個忍者的應對方式。又有什麼區別呢?」

  樹立在忍者面前的。正是一面由建渣組成地圓盾。只不過,這面圓盾的半徑超過了一點五米,厚度更是超過了一米!

  可就是這樣堅實的一面圓盾,竟然被相撲手的聲波攻擊給轟出了老大一個圓洞,緊接著,忍者不出意外的被聲波轟出老遠,竟是如同先前被秦笛一招轟出去的相撲手一般。也撞到了牆角。整個人貼在了牆角。整個人貼在牆面上。

  「圓盾顯然是不行的,防禦力太過分散。面對其他攻擊還好,面對音波這種越是中心部位。能量越是集中的攻擊方式,顯然力有未逮。那麼……如果是圓錐形地防禦盾呢?」

  內力既然可以外放成針狀。可以外放成錐狀,弄成一個圓錐,似乎並不是多麼困難的事情。至於為麼是圓錐,不是圓弧、圓環又或者圓柱。自然是從空氣動力學的角度考慮。

  錐狀物體在防禦波狀能量攻擊的時候,遠比弧狀物體有更多的優勢,它可以輕易地破開波狀攻擊的一個點,然後其他逸散的能量又會順著圓錐的載面向四周散射。

  可惜,在沒有得到事實驗證之前,這些想法。暫時還只能是秦笛心中地一個內力模型罷了。

  目光落在忍者的身上,秦笛眼中不見一絲憐憫:「怎麼,才這麼一下攻擊。你就受不了了麼?如果你就這麼點水平,最好還是回家的好。連一個快要死掉的相撲手都對付不了,還敢大言不慚的說什麼殺不殺的!」

  被聲波攻擊轟到牆上忍者沒有吐血。被秦笛臭罵了一頓,他卻忍不住吐血。

  忍者狼狽不堪的從牆上滑下來。掙扎著站了起來,低頭道:「哈咿!齋籐少爺教訓的是。是我太大意了。」

  在秦笛的目光注視下,忍者雙臂交疊,又是一聲大喝:「秘技青龍!」

  就見,忍者那對原本被聲波正面轟擊到,滿是縱橫交錯刀痕地雙臂,竟是慢慢的隱去血痕。隨後,殘破的衣袖似乎是承受不了某種力量地衝擊。竟是爆裂開來。

  兩道青色的光芒,以忍者地雙臂為中心,迅速匯聚起來。不過幾十秒的功夫,便聚攏成了兩條彎曲的青色能量條。

  只用了一下聲波攻擊便把忍者轟在了牆上,並且受傷頗中,暫時佔據了優勢的相撲手臉上卻沒有一點喜色。

  他目光呆滯的望著自己的雙臂,口中唸唸有詞,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等到忍者再次使出秘技的時候,也不見他有更多的動作,只是低著頭。

  秦笛忍不住微微皺眉,心道:難不成,這相撲手已是黔驢技窮?

  不管從哪一個角度來看,秦笛都沒辦法相信,這是他的誘敵之計。

  儘管相撲手展現出來的聲波攻擊,並不同於所有已知的相撲手技能,卻也不是無據可考。獅吼功、般若禪唱、梵龍吟等等夏國武術,就是專精於聲波攻擊的流派。只不過傳世過少,甚少人見罷了。

  秦笛雖然猜中相撲手黔驢技窮的事實,卻並不知道事實的究竟。

  原來。早在秦笛打出那一記拳錐的時候,就已經損傷了機片手的內腑。因為敗的太快、太徹底,相撲手的自尊令他不顧自己的傷勢,做出了一個幾乎是同歸於盡的決定。

  當時相撲手強壓內傷,發動對秦笛的奔雷攻擊,這本就造成了傷上加傷。沒想到,忍者又突然出現,這就讓相片手積蓄了許久的攻擊不能竟全功,不得以轉變成了聲波攻擊,這種攻擊性質的轉變,又在一定程度上加重了他的傷勢。

  三者相加,直接導致相撲手在發出聲波攻擊之後,再也沒有力氣進行下一輪的攻擊。然而,忍者被聲波攻擊的威力嚇住,竟是一時沒有發現相撲手的虛弱本質。

  「爆!」

  忍者積蓄了許久的能量,瞬間引爆,兩條扭曲的青色光條電閃而出。直奔相片手而去。眼看就要把他炸成碎片,就在這個時候,兩道人影突然閃了出來。

  「手下留人!」

  一個人影閃到相撲手身旁,直接把他拉到一邊。另一個閃出來的人影。卻是雙手一抖,如同展開了折扇似的,幻出數十道掌影,分出不同的層次,不一刻的功夫,便把那兩道青光消弭了個乾淨。

  那人出手的動作,秦笛毒的最是清楚,他竟是先後打出了三十六掌,又分作六波,一次消弭一點青光,六次出手。看起來竟像是只打了一掌似的。出手速度之快,簡直今人咂舌。

  若非秦笛六芒星陣大成之後。又經歷了一次衝穴之變。視力又有精進,只怕也難以看穿對方的出手動作。

  「你們是什麼人,為何要插手我們的恩怨?」

  忍者本是想藉著相撲手立威,好讓秦笛知道,美濃部的忍者,並不是他想像中的那麼不堪。誰想到,竟是被這突然出現的傢伙打斷。

  美濃部前鬼心中的憤怒,幾乎可以想像。他不等秦笛開口,便怒不可遏的爆喝出聲。

  出手擋下美濃部前鬼攻擊的那人,倒是一副好脾氣,不但不惱,反而輕笑著道:「青龍攻,玄武防,朱雀焚,白虎殺。秘技四神術,威力果然不同凡響!」

  「你到底是誰?!!」

  美濃部前鬼心中的驚駭。簡直不能用語言來形容。他心中隱藏許久的秘密,就連忍目都不知道,這個突然出現的傢伙,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前鬼君,請不要感到不安。我們……沒有惡意!」那人笑了一下,道:「我們來自高橋家族,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其實我們可能還有一些淵源!如果……你知道紫蛟大人的話!」

  「紫蛟?」

  忍者臉上一臉的茫然。顯然不明白那人說的是怎樣的隱秘。




《香國競艷》 正文 第五百九十九章 一言不合

  「不知道這紫蛟大人和獅王謝飛是何關係?」

  突然插入的一個聲音,卻是秦笛在說話。方纔他聽到和忍者交談的那人一番廢話.竟是心中隱約有了一些脈絡,這才止言才出言相試。

  不想那人竟是大驚失色:「你……你竟是識得獅王大人?」

  秦笛眼中不覺神光一閃。那人的回答。幾乎是在側面印證了他的猜測。

  「你可是不信?」

  漫說那人不會相信,便是忍者也不敢相信秦笛會認得。

  好在秦笛自有一番手段,卻見他身形一整。抖手揮拳,竟是使出了三十六招靈蛇截脈手。

  自從那日從周方傑的腦中取了這套功法之後,秦笛一直沒有時間演練,若非遇到這人,竟是險些將之忘記。

  待到今日使將出來之後,秦笛方知這功法的諸般好處。

  當真是招靈蛇隨地走,拳出如龍漫天風。

  便是外行人見了,也要誇一聲:好本事。美濃部前鬼和那高橋家族的兩名打手見了,自然不能兩眼一閉,當作什麼都沒看見。

  還是那忍者反應快了一線,迅速調整好情緒,深深向秦笛鞠躬道:「齋籐少爺果然好本事.在下佩服萬分!」

  忍者對自己是何種態度,秦笛原本是不在乎的。只不過被人佩服,到底鹹覺不壞。因此,他倒也沒給對方冷臉,只是談淡的點了點頭,算是略作回應。

  不想,秦笛這番舉動,竟是益發的讓忍者感到佩服。心中一個勁的驚歎:「果然是高手風範,這氣度。真是沒的說!」

  不提忍者心中翻起的驚濤駭浪,且說這高僑家族的兩名打手也是識貨之人,齊齊驚叫了一聲:「靈蛇截脈手」之後。竟是一同擁到秦笛身前。

  對方動身的瞬間,秦笛便做好了防範。不緊不慢的比著對方的步伐。微微撤退了兩步,不多不少。恰好給雙方留了三步路的距離。

  見泰笛淡淡的望著己方兩人,卻不說話,高橋家族的兩人知道是己方孟浪,不由得尷尬一笑。道:「倒是讓齋籐少爺見笑了,是我二人太過莽撞,還請您原諒則個!」

  秦笛卻是一笑,道:「你我雙方敵友未分,算不得你二人莽撞。」

  這話說得卻是極有水平,明裡是不介意這兩人的舉動,暗地裡卻是撇清了自己,這番話一說,便是他反應再過激一些,也是情理中的事。

  高僑家的兩名打手,有一人卻頭腦筋靈活之人,聞言趕緊揮手道:「慢來!慢來!不是外人。咱們不是外人!我二人正是紫蛟大人門下。一名草稚界。一名八神卷。」

  秦笛微微一愣,心道:這兩個名字怎的如此耳熟?一時卻是沒有多想。故意皺眉道:「你們是紫蛟門下,與我又有何關係,我只是問你們,紫蛟與獅王世何關係!」

  明明知道己方是紫蛟門下,卻敢直呼師父之名,學了獅王的功夫,卻又不把他放在眼裡。這齋籐到底是何方神聖,競敢如此托大?便是他真是東夷望族,惹惱了四聖道,只怕也是……

  這般想法那草稚界與八神卷卻是只敢在心裡面想想,沒有當真說出來。不然的話,若是秦笛只是滿口胡柴也就罷了,如果他當真有擎天的本事,只怕首先遇到的,便是他們兩人。

  「咳……」那草稚界乾咳了一聲,道:「回少爺的話,紫蛟大人與獅王大人乃是同門,俱是四聖道門下。而且還是這一代的聖尊!」

  紫蛟與獅王的實力如何。秦笛沒有親見,無法估計出來。不過卻也能憑借從周方傑腦海裡得來的一些印象,窺其一斑。

  秦笛心中轉了一個念頭,道:「既是四聖,當有四位。除了紫蛟和獅王,還有誰來?」

  草稚界與八神卷對視了一眼,兩人喉嚨都有些發乾。自從拜入紫蛟門下,兩人還從來沒有見過似秦笛這般膽大妄為之人。呼喝紫蛟與獅王,竟是如同招呼自家小兒一般隨意。

  心中雖是震動,卻並沒有拖慢草稚界答話的速度。就聽他道:「除了兩位大人.還有赤鳥大人與巨鰲大人兩位聖尊。」

  秦笛微微點頭,算是知道,隨即又道:「既然號稱四聖,為何不叫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反倒叫這紫蛟、獅王、赤鳥、巨鰲?似相近,而實不如。莫非……在這四聖之上,還有四聖?」

  草稚界乾笑著搖了搖頭,也不知他的意思是這上面沒有,還是他的地位不夠,不足以知道更上面的事情。

  倒是那八神卷神色有些奇怪,只是以秦笛的目力,也是無法窺出他心中所思為何。

  秦笛笑了笑,也不多作追究,忽而心中閃電般竄過一道靈光,讓他心頭一陣巨震:莫不是......莫不是這四聖,竟是幽影會的四聖?

  真言九部上面是真法九部,真法九部上面是星耀七部,在上面是六邪堂,在上面是五方眾,這五方眾之上,便是四聖。

  若說這世上真有湊巧,都叫四聖也沒什麼奇怪,只是這四聖道偏偏牽扯到周家、高僑家這樣的世家大族,再結合秦笛前些日子從平江那裡得來的名單,個中蹊蹺之處,簡直呼之欲出!

  「冷靜,一定要冷靜!」

  秦笛強迫自己集中精神,根據手頭不多的資料,仔細分析了一下自己和獅王交手的勝算,結果最多也就是個平手之局,如果對方一起動手,又或者四聖之上還有四聖......

  「咳!咳!」

  草稚界輕咳了兩聲,想要喚起秦笛的注意力,卻不想,對方竟像是癡傻了一般,低眉垂目,半天不見反應。『

  不得以,草稚界對八神卷使了個眼色,徵求同伴的意見。

  把八神卷只是微微對他搖了搖頭意思似乎是不要輕舉妄動。可草稚界卻有些急了,乾脆對他挑明道:「八神,你我二人雖然不是高僑家的家臣,這些年卻也從他們手上得了不少好處,如今高僑家有難,我們遇到困難便袖手旁觀,怕是有些說不過去吧?!」

  「如果你有把握對付他,那我便沒有意見。」這八神卷倒也是相當油滑,自己當了縮頭烏龜不算,竟是還要蠱惑草稚界區挑釁秦笛,若是這草稚界當真出手,不管勝敗,他都有了交差的籌碼,當真是奸猾無比。

  兩人的爭執,倒是驚醒了秦笛,他雖是在沉思,卻也沒有托大到完全無視身旁三人的地步,雖說忍者看起來是自己一方的幫手,高僑家來的這兩人又像是被自己鎮住的樣子,可到底不是拔了牙的老虎,手底可下可是有不少傷人的手段。

  若是當真給了這些人機會,說不得會惹來一場禍害。

  「你二人來我這住處,到底所為何事?」

  既然前一刻鎮住了對方,若是不趁機問出一二來,豈不是枉費了一番功夫,秦笛如此作想,說出的話,自然也就不那麼客氣。

  草稚界正在猶豫是否該對秦笛出手,便聽到他的大喝,心頭巨震之下,險些丟了醜。

  「為的是.......為的是......」

  草稚界心頭慌亂,訥訥了半晌,一時竟是說不出個子丑寅卯來。

  還是八神卷機靈,趕緊接過話頭道:「我們只是奉了高橋君的命令,來拿一個人回去,既是少爺在此,我們便不作打擾,這裡先行告退就是!」

  這人倒是油滑,眼見討不到好處,竟是想要趁機溜走。

  只是秦笛哪裡會便宜了他,雖然他並不是一個好勇鬥狠之人,但眼下這麼好的機會試探四聖的虛實,若是平白放了過去,豈不可惜?

  於是秦笛便道:「且慢!你們要拿的人,可是水如煙,水小姐?」

  八神卷眼珠兒一轉,正要否認,不想草稚界確是口快,搶先一步答了一聲:「正是!」

  這下秦笛卻是有了發怒的理由,當下便是一聲暴喝:「好膽!水小姐是我府上的客人,你們這兩個小小毛賊,竟然也敢動什麼歪腦筋。看招!」

  不管是八神卷還是草稚界都沒想到,秦笛竟是說打就打,一點猶豫的勁頭都沒有,當下便失了先機。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章 且看太極真意

  沒有演練「靈蛇截脈手」之前。秦笛對套路武學,並不是十分分熱衷。唯一的一次.還是為了解決身上那古怪的內力現象。

  先前被草稚、八神兩人一番提醒,演練了一番套路武學之後。秦笛竟是感覺不壞。

  這套路武學和實戰時自由隨性的散招不同。本就是千錘百煉的武學精髓。雖然不如自由招式那那般靈活,卻多了幾分自由招式並不其備的靈機。

  使用套路武學對敵,就好像畫下一個圈套讓人來鑽。一招一式看似並無玄機,卻總能在不知不覺中讓對手誤入歧途,最終達到擒殺對方的目的。

  同樣一套靈蛇截脈手,周方傑使來過於死板,加之速度追不上秦笛,因而並沒有真正發揮它的威力。

  然而在秦笛的手中,卻好似神龍布雨,靈蛇卷天,只是一個囫圇。便把草稚界、八神卷兩人圈入其中,再出手時卻好似逗弄小貓、小狗一般隨意。

  忍者站在一旁。早已震驚的沒有辦法掩飾自己的表情。嘴裡只是一個勁兒的嘀咭:「怎麼可能這麼強?怎麼可能這麼強?」

  秦笛看似出售極為輕鬆,輕而易舉的就把草稚界、八神卷這兩個看似強大的高手捲入戰陣,其實多少還是佔了一些便宜的。

  敵知己,而己不知敵,草稚界、八神卷首先在心態上。就遠遠的落在了下風。更何況。在他們兩個人她心目中,早已不自覺的,把他成了位階高於自己之人。

  再加上秦笛出手不打招呼,果辣狠決到了極點。面對這樣的敵人,草稚界、八深卷兩人氣勢上更是無法與秦笛匹敵。

  有了這三大優勢。就算秦笛身手只是比他們兩人高上一線,至少也已經可以在一個對時內。維持一個不勝不敗的局面。

  而實際情況卻是秦笛的身手極高。速度遠超兩人不說,現在都還遠遠沒有發揮全部實力,而只是在拿兩人喂招罷了。

  「降神力!」

  秦笛花了一點時間,把三十六招靈蛇截脈手來回打了兩趟之後。猛得使出降神力的法門來。

  卻見秦笛身上的肌肉一塊塊墳起,把那件極為合身的中山裝,鼓脹的幾乎要裂開。

  「嘿!」

  使出降神力的法門之後,身上肌肉凸起,原本合身肌膚變得太過緊身。秦笛忍不住猛一發力。把身上的衣服崩開了紐扣,三兩下扯下來丟在了地上。

  脫下了衣服,秦笛一身精壯的肌肉,以最完美的形態緊密排列著。那碩大的胸肌,條條墳起的胸肌,每一次發力,那帶起一道優美的弧線,就像是在跳一曲只屬於男人的舞蹈一樣。

  草稚界和八神卷即便只是面對靈蛇截脈手的普通招式。也只不過是勉強支撐,此刻秦笛一使出降神力的法門。兩人頓時有些支特不住了。

  「喝!」

  秦笛突然一個發力,使出一招,看似在前。悠忽在後.突然出現在草稚界的倒肋,這一招下去,草稚界防備不及,立馬便被擊飛了出去。

  草稚界本是機警之人,挨了一記狠的,心中競是有了主意,就要藉機脫出戰場。卻不科,秦笛左手一圈,右手一展。不知怎的,竟是弓了外洩的氣力捲入戰場中心,生生把已經把半隻腳邁出戰圈之外的草稚界又給圈了回來。

  身在局中。草稚界根本無法看清全局。只覺自己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就又給圈了回來。然後又被秦笛一腳給踢飛了出去,然後又被圈了回來

  相比之下。八神卷略微好過一些,卻也只是略微好過一些。他的腦筋要比草稚界要靈話一些,從一開始,便沒有使出太大的力氣來迎戰秦笛。

  更多的時候,他都是在護住週身,用盡一切辦法防守。甚至為了保護自己。八神卷還不惜故意堵住草稚界的撤退之路。好讓他擋在自己前面。幫助自己抵擋秦笛的攻擊。

  原本八神卷這樣的策略,也是極好的。至少在秦笛使用普通招式的時候,他身上一點稍重的攻擊都沒有挨過。

  可當秦笛使出降種力的手段,並且左手劃圈,右手畫圓的時候。八神卷的策略。再也起不了任何作用。他開始變得和草稚界一樣,就像是被風吹起的破口袋一樣。時而飛他得老高,時而又重重摔落到地面。

  唯一不變的,便是他們的命運,始終緊緊握在秦笛的手中。

  到底是為何起了這種變化?原來竟是秦笛在演練靈蛇截脈手的套路時,靈感奔湧,鬧鐘一幅幅太極行拳圖一躍而出,一起在腦海中湧動。

  一時福至心靈,秦笛以靈蛇截脈手為藍本,一點點的推敲太極拳的精華,只是這行拳的路線,和原本的手稿早已是大不相同。

  有太極內丹在體內,原本秦笛就已經無限接近於太極的真意,只是始終缺乏一個引發的契機,這才沒有爆發出來罷了。

  如今得了靈蛇截脈手帶來的靈感,太極真意終於在秦笛手中趨於成型,漸漸的被他演化出來。

  可以這麼說,先前秦笛演練靈蛇截脈手的時候使出的只不過是靈蛇截脈手,圖具其形,哪怕是他無限接近於獅王謝飛本人使出的威力,卻總是因為缺少了個中真意的支持,總是少了那麼一分韻味。

  對於不懂行的人來說,這一分韻味沒什麼大不了,至少在他們看來。秦笛使出來的靈蛇截脈手也是極具威力的,可若是當真讓秦笛和獅王對打,雙方都使出靈蛇截脈手,這一分韻味便會要了秦笛的老命。

  所以,這一分韻味對於沒到一定境界的人來說,半點也不重要,可對於秦笛這個等級的人來說,卻又變得重要無比。

  然而這一切在秦笛掌握太極真意之後,全都變得不再有意義,他一拳手,一投足,使出來的全都是無限接近於大道的太極真意。

  回過頭來,再看秦笛使出的靈蛇截脈手,那一招一式,彷彿都帶著天地至理,那一舉一動,彷彿都是無上大道。

  而秦笛本人,也在一招一式中,漸漸陷入了一種空靈的境界。他的手彷彿已經不是自己的,彷彿已經變成了自然的一部分。

  每一招的使出,變得就像春天的風,夏天的雨,秋天的落葉,冬天的冰雪一般,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這種變化,對於草稚界和八神捲來說,卻是苦不堪言,他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後悔,後悔自己沒有早一點選擇逃離。

  被秦笛這個如同怪物一般的傢伙圈在戰圈裡,進退不得本就無比的痛苦,更讓人痛苦的是,這個怪物的實力竟然還在一點一點的提升。

  沒奈何,草稚界和八神卷兩人一番眼神交流之後,終於下了一個痛苦的決定:拼著犧牲一人,讓另一個人逃出去傳遞消息。

  到了這一步,兩人已經再也顧不得秦笛是什麼身份了,哪怕他是天王老子,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草稚界和八神卷也已經不介意殺了他。

  可惜的是,殺掉秦笛只能是一個妄想,所以兩人最好的選擇,也只能是逃走其中一個!

  腦筋不如別人的後果,就是草稚界被八神卷一番擠兌之後,選擇了主動留下,充當那有可能名垂千古的犧牲者。

  卻不知,這不過是自欺欺人的自我安慰罷了。

  就在草稚界拼出全力,主動迎上秦笛攻擊的時候,八神卷葉覷準了一個空隙,準備逃離。

  兩人都沒想到,此刻的秦笛正極情於太極真意之中,他的一舉一動,早已不再受大腦控制,也不受身體的控制,而是變成了大自然的一部分。

  說是大自然,稍微誇張了一些,可在秦笛的內勁籠罩的範圍內,他是這小自然的一部分,卻是不爭的事實。

  若是沒有外力來破壞,單憑草稚界和八神卷的能力,哪怕他兩人化身洪荒巨獸,也是一樣的要折戟沉沙,拿秦笛無可奈何!

  一旁的忍者早已被三人戰鬥時產生的威能,給遠遠的推到了一邊。若非秦笛這太極真意並非主動攻擊型的戰意,只怕她早就給秦笛圈進了戰場,變成草稚、八神卷兩人一般。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零一章 打到你說不介意

  全情投入於太極真意中的秦笛,雙眸在不知不覺中發生著改變。

  彷彿是感覺到了某種吸引。六芒星陣之中益處一絲絲的能量,傳遞到秦笛的眉心處,再流入他的雙眼。

  秦笛那對原本黑白分明的雙眼,漸漸變得白茫茫的一片。這是他進入精神力視野之時自然產生的變化,只是在這個時候,這種變化還僅僅是一個開始!

  當他的雙眼被白色全部佔據之後,一圈淡金色的光芒從晶狀體的最外圈,一點點的向內滲透,逐步淹沒秦笛的眼眸。

  這般詭異的變化發生在秦笛身上,讓草稚界和八神卷兩人產生了強烈的不安。這是所有生物在生命即將遇到威脅時,都會有的正常反應。

  可令兩人感到痛苦的是,彷彿有一股死亡的氣息,牢牢的八兩人禁錮住,只能隨著秦笛的動作做出他希望他們做出的反應。

  即便是在明知自己再不離開,馬上就會步入墳墓的情況下,他們也沒辦法脫離這痛苦的折磨。

  尤其讓兩人感到生不如死的是,每當秦笛雙眸中淡金色的範圍擴大一些,他們的痛苦就會隨之增加一分。

  到了後來,兩人就像是一步步走進水潭,然後又被埋進泥沼裡一樣,一舉一動都變得艱澀起來,讓人感到絕望的是......這種艱澀的變化,還是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發生的。然而,他們卻沒有一點辦法來阻止。

  「啊......」

  草稚界承受不住這種心靈上的折磨,在巨大的恐懼之下,做出了幾近瘋狂的舉動:他無法用雙手結束自己的生命,索性調動體內所有的內力,轟擊自己的丹田,這樣做的後果,下場自然及其的淒慘!

  丹田爆裂而死的痛苦,簡直超出了正常人的想像!

  那種在下腹處聚集,圈連著最敏感的生殖器官,涵蓋了人體幾近百分之六十以上痛感神經的大範圍爆炸,哪怕是還有一絲理智存在的瘋子,都不願意去面對。

  偏偏草稚界這樣做的時候,臉上不但沒有一絲的痛苦,反倒像是得到了某種解脫似的,嘴角竟然還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

  他的笑容沒辦法不詭異,在那種超出正常人忍受極限的痛苦折磨下,他竟然沒有立刻昏死過去,就已經是個異數,想笑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他所謂的微笑,也不過是在面部表情劇烈抽搐之下,讓嘴角勉強保持了一個向上彎曲的弧形罷了......如果這也算是微笑的話!

  八神卷智利超出草稚界不少,忍耐力也比他好上一些,可在這種時候,他反而做不到草稚界那樣的決絕。

  即便是面臨如此讓人發狂的精神壓力,他都沒有選擇丹田爆裂而死,反倒是選擇了默默忍受下去,一直忍受下去......

  如果忽略掉八神卷望著草稚界丹田爆裂而死的表情,我們或許可以認為,八神卷十一個極具堅忍精神的傢伙,可惜,他那張明顯是被草稚界痛苦而死的表演嚇瘋了的表情,幾乎消減掉了所有肯能讓人對他產生敬意的機會。

  身在局外,美濃部前鬼沒有辦法理解草稚界和八神卷的痛苦,他只能憑借自己的觀察,進一步推高秦笛的實力,直到把秦笛的形象拔高到一個不可戰勝的非人高度。卻沒有想過,如果秦笛當真有那麼強,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他們怎麼可能有表演陰謀的機會!

  當秦笛的一雙眼眸完全變成淡金色的時候,他直指本心的自然出招舉動,漸漸慢了下來。只是保留一絲神念,勉強讓這動作能夠繼續攏住八神卷罷了。

  在秦笛的視野裡,眼前的這個世界,又變了一個模樣,在最初的神力視野裡,他眼中的時間是慘綠色的,當他的精神力視野達到極致,引發變異的時候,他眼中的世界是黑白色的。

  而眼下,他眼中的世界,重新恢復了色彩,變得和現實世界的色彩沒有什麼差別......但是他們的大小,卻發生了本質上的改變。

  他的眼裡,所有的東西都縮小到一個極致,用比較現代點的觀點解釋,就像是在他的眼前,放置了一個現實世界的縮微模型似的。而這個縮微模型,是可調控的,他即可以讓它縮小,以統攪全局,又可以嚷它變大,與現實世界完全重合。

  在它縮小到一定程度的時候,所有被秦笛標注過的關鍵人物,都會被一條紅線牽引,並在秦笛視覺的最上方懸掛出一個綠色的驚歎號,以提醒他們所在的位置。

  只要秦笛一個神念過去,關鍵人物所在的位置就會立即被放大!只是可惜,這次的提升,依然有距離的限制,變成了五公里之內。

  如果超過了這個距離,秦笛只能大略的感覺到對方所在的位置,也能藉以當作導向器去和他匯合。卻無法像現在這樣,把她所在的位置放大,如同衛星拍照一般,準確的把握她的蹤跡。

  若是這一次的提升,只是到了這個程度,其實也算不得多麼了不起的成績,然而,並不僅僅只有這些......

  秦笛彷彿是被觸動了什麼,調整了眼前的縮微模型大小,讓他足以把忍者和八神卷的縮微形象放大到玩具娃娃大小,然後伸出手指,對這玩具娃娃大小的八神卷戳了一下。

  就見現實中的八神卷,像是被一柄無形巨劍輟中了似的,悶哼一聲,捂著小腹,滿臉驚駭的四處張望,似乎是想要找到多在暗處偷襲的賊子。

  可憐的八神卷,剛剛才因為秦笛太極真意的放鬆,好不容易有了一口喘息的機會,卻不想,立馬又成了秦笛試驗精神力視野再一次提升的試驗品!

  「咦?」

  對精神力視野中縮微生命的攻擊,竟然能夠影響到現實世界,這讓秦笛不自覺的生出了更多的興趣。

  雖然這種能力限制很多,對精神力的消耗也是很大,但在一定的範圍裡應用,簡直不亞於神的存在!

  為了印證自己心中的所想,秦笛一次又一次的拿八神卷做實驗。

  結果得到了以下結論:第一,以自己目前的精神力儲備,最多可以使用這種攻擊模式十次,若是使用最大攻擊模式,最多只能使用三次。

  第二,這種攻擊模式是純粹的精神力攻擊,攻擊的是對方的靈魂,如果運用得當,完全可以瞬間秒殺對方,而不留下任何痕跡,簡直就是報復、暗殺的不二法門!

  第三,這種攻擊模式,隨著攻擊範圍的延長,效果會隨之遞減,最有效的攻擊距離,是五百米之內,五千米僅僅只是最大攻擊範圍。

  淡金色眼眸狀態下的精神力視野是否還有其他妙用,秦笛已經沒了繼續試驗下去的機會,因為做完他的實驗品,八神卷竟是活活被他泯滅了靈魂,變成了一具死得不能再死的屍體!

  也許是因為覺得秦笛的形象太過詭異,也許是覺得自己知道了不該知道的秘密,美濃部前鬼想都沒想,直接使出了遁術,想要逃離秦笛的身邊。

  卻不想,秦笛一個眼神,就把他從煙霧中轟了出來,趴在地上,一個勁兒的咳血。

  可惜的是,美濃部前鬼強烈的咳意,並沒有吐出一點想像中的血跡,也難怪,純精神力的攻擊,在有意控制之下,哪裡會造成什麼物理損傷?

  「忍者先生,那麼著急走幹嘛?」

  一下子把美濃部前鬼打成精神恍惚,有感於精神力攻擊威力太大,秦笛解除了自己的淡金色眼眸狀態,恢復了正常。

  「咳!咳!齋籐少爺......說笑了,我哪裡是要走,只是想......咳!隱起身來,幫助少爺觀察周圍的敵人!」

  美濃部前鬼說著自己都不相信的謊言,藉以掩飾自己試圖逃離的企圖。

  秦笛嘴角一翹,露出一絲微笑,卻沒有戳破他的謊言,而是道:「我想知道,井下家族接下來都有什麼計劃,這不過分吧?你會不會介意呢?」

  「不......不......我怎麼會介意?怎麼可能介意......」忍者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就差沒哭著喊著抱著秦笛的大腿,大聲說:「我什麼都願意......」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零二章 留你一縷幽魂

  秦笛有些憐憫的望著忍者,心道:「打擊這麼大,只怕心裡會永遠留下一個陰影,你的忍者之路,只怕也就到此為止了吧?」

  沒有接下來的想法,秦笛很自然的思考到了這一步便選擇了停止。

  精神力視野再次進階之後,他對人心的把握,已經到了一個很微妙的程度,會很自然的趨利避害,不去做有可能導致不好結果的事情。

  每一個忍者,都是東夷忍術流派千挑萬選之下,層層選拔出來的精英中的精英。因為都是動用了官方力量的緣故,這些精英份子,往往已經到了東夷傾國之力所能達到的極限。

  在明治維新之前,東夷的人口不多,但總體身體素質不錯,所以那時候的人者成材率還是比較高的。

  時至今日,由於經濟發展的需要,東夷人相當一部分放棄了對健康的關注,選擇了拚命賺錢,拚命工作。這樣的選擇,自然影響了他們的總體身體素質。

  所以,二戰後,東夷人口迅速膨脹,以極小的島國地域,養活著數以億計的人口。在這樣的大背景下,就算總體身體素質降低,但在這樣龐大的人口基數之下,選拔出來的精英總數,還是極其可觀的。

  任何輕視對手的行為,都是愚蠢的。

  以秦笛對東夷、對忍者的瞭解,自然不會犯下這樣低級的錯誤。鬧鐘轉過一串串的資料,那模糊的趨利避害想法,很快便趨於明確。

  就目前來看,若是他繼續思考下去,哪怕流露出一點對美濃部前鬼不利的想法,最善於察言觀色的忍者接下來的行動,就將破壞掉秦笛把握井下財團脈絡的企圖。

  有鑒於此,秦笛微微點了點頭,淡淡的道:「既然如此,你就說吧。」

  秦笛的冷漠,倒是讓忍者鬆了口氣。緊繃的心情也微微鬆懈了不少。秦笛的態度,讓忍者相信,如果他說出一些有用的東西,自己的生命還是可以得到保證的。

  保住自己的生命,對忍者來說,並不是一件可恥的事情。畢竟,忍著不同於武士,他們並不需要信奉武士道精神。況且,對於習慣潛伏在暗中,遊走在地域邊緣的他們來說,一往無前、不成功便成仁的玉碎精神,並不適合他們。

  「其實,井下家族和渡邊家族的矛盾並沒有表面上那麼劇烈......而且,他們還有某種程度上的合作!」

  忍者選擇了一個自認為比較好震撼的開場白,他以為這樣可以提高自己在秦笛心目中的地位,從而增加一些保護自己的籌碼。

  「唔,這些我已經知道。」

  秦笛表現出來的態度,讓忍者非常的震驚,他沒想到,自己拿來震撼秦笛的東西,卻反倒嚇住了自己,以至於他忍不住追問了一句:「您......您知道?這怎麼可能?我們做得可是非常隱蔽的!」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秦笛淡淡的笑了一下。他只說到了這一步,對於一個......異族的人,他沒有解釋的義務。

  忍者嚥了嚥口水,識趣的沒有繼續追問下去。他明白自己的角色,這個時候,他應當做的是幫秦笛解惑,而不是反過來追問什麼。

  「那您知不知道,井下家族和渡邊家族的矛盾,只是在演一場戲,主要目的是試探大夏的底線?」

  面對忍者的小心翼翼,秦笛心中雖然有些震驚於這個消息,卻依然表現的很從容,更何況,特勤組也點下了水如煙這個應子。

  「縱火不成,只會引火燒身。」

  忍者疑惑的望了秦笛一眼,下意識的重複了一遍:「縱火不成,只會引火燒身?您是說......」

  秦笛神秘的笑了一笑,道:「我什麼都沒說......」

  忍者自然不明白秦笛為何會沒頭沒尾的突然丟下這麼一句,他自然不會想到,就在他和秦笛交談的同時,不遠的某處空間,微微的抖動了一下。

  那細微的波紋,顯示對方的隱身技巧非常高明。身手遠遠超過了美濃部右京、小次郎、前鬼這三個所謂的上忍水平,至少已經達到了特忍的水準。甚至說不定還是傳說中,高居普通特忍之上的天、地兩品六階特忍之一。

  (從下到上,分別為:地忍下,地忍中......天忍上)

  若是擱在秦笛精神力視野進階之前,他恐怕還沒辦法在不進入精神力視野的情況下,發現對方的存在。

  然而進階之後,一切問題都不復存在。但凡有異物侵入她週身百米範圍之內,大腦立刻就會得到警報,淡金色雙眸會迅速鎖定對方的位置,並給出危險等級的標注。

  隱身暗處的這個傢伙,精神力視野標注的危險等級時A級,按照實力標注兌換,差不多就是地忍中階水準!

  所以,秦笛這番話是說給那隱身暗處的傢伙聽的。美濃部前鬼名不明白,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向對方傳遞出一個信息,就不得不提前收走了。

  當下向也不想,融入太極真意的靈蛇截脈手突然發動,一式天散,一個詭異的影子悠忽穿過美濃部前鬼的身體,接著便散出無數個秦笛,或站、或蹲、或臥、或思。擺出無數個姿勢,懸停在樓梯間所有可以容人的位置。

  隱身而立的傢伙,險些控制不住現出身子。

  秦笛突然表現出來的實力,讓他感到了無比的震撼,這個等級的實力,不是他所能望其項背的。當下,他根本就不敢多停留,只是深深的望了一眼伏倒在地,早已死得不能再死的美濃部前鬼一眼,便迅速轉身離開。

  「這樣的話,至少能購暫時震懾住井下、渡邊這兩個家族,讓他們不至於輕舉妄動了吧?」

  秦笛淡淡望了一眼隱身離去那人的背影,若有所思。

  「已經全部搞定了麼?」

  背後的房門被人拉開,水如煙探了小腦袋出來,四下觀望了一陣,不禁皺了皺秀眉道:「現場搞得這麼亂,你是準備自己收拾,還是讓我幫你擦屁股?」

  聽到水如煙這麼粗魯的言辭,秦笛啼笑皆非的同時,那冷靜淡定的心境自然散去,換成了平時的自己。

  「這麼想幫擦屁股啊?你不要告訴我,你有什麼不良嗜好,告訴你:對於喜歡菊花狀物體的女人,我可是很難生出好感的!」

  水如煙愣了一愣,方才想明白,秦笛這話是什麼意思。

  當下她便惱羞成怒,隨手從鞋櫃上扯了一件東西,狠狠的甩向秦笛:「我砸死你這個可惡的傢伙,居然連老娘都敢調戲!信不信今晚我就跑你房裡,把你給奸了?」

  惹得水如煙興起,立刻便現出了彪悍本相。

  對於這種狀態的水如煙,秦笛還真是有些拙於應付。接過她砸來的東西,連忙拒收告饒道:「好!好!好!我怕了你了,快點給特勤組打個電話,讓他們過來收拾殘局吧!」

  水如煙聽到秦笛說起正事,收起了玩鬧的心態,疑惑的望著他道:「給特勤組打電話?你的意思,該不是......」

  秦笛聳了聳肩膀,道:「反正這些事情本來就應該是他們的事,如果不是為了晴美,我根本不會插足進來。雖然我也很痛恨東夷人,可在他們惡績不彰的時候殺死他們,指揮給那些偽道學、實狗腿口實,讓他們攻擊我們大夏。」

  水如煙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道:「是啊,這還真是不能不考慮的問題。好吧,這個電話,我打了!」

  眼見水如煙轉身回房,秦笛把手中的東西拋起,又接住,笑嘻嘻的把它放回到鞋櫃上,遠遠的對她比了個勝利的手勢。小聲道:「成功轉移注意力,哦耶!」

  卻不想,已經走了老遠,正準備進屋打電話的水如煙突然轉過身來,對秦笛甜甜一笑,道:「我剛剛說的可是我真是的想法哦,考慮一下,晚上給我留個門!」

  「什麼意思?該不是......哇......」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零三章 如煙的心事

  特勤組第一次在秦笛面前,展現出一種超乎尋常的高效率。這在以前。幾乎是不可想像的。

  不可否認,作為夏國的特殊安全部門。他們具備一定的效率。只是由於機構的臃腫,不可避免的,在執行命令的時候,會有一些遲滯。

  然而這一次,他們卻表現出遠起巔峰時期幽影會的高效水平。

  對於秦笛的疑惑,水如煙給出了答案:「說起來都要感謝你啊!要不是你給我的名單。他們怎麼可能變成現在這麼高效?」

  秦笛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轉身離開了貓眼的位置。只要知道特勤組前來打掃戰場就足夠了。至於他們會如何做,他並不想知道,甚至於不想和對方碰面。

  苗雨菲已經離開了特勤組,他和特勤組之間,只有最後一次合作的機會了。那便是踏上幽魂島,徹底踏平幽影會的總部。

  只不過,在這一點上。他和特勤組之間還有一些矛盾。特勤組方面認為。出於制衡霹靂火的需要,最好還是不要徹底掃平幽影會,甚至於如果可能……他們還希望掌控幽影會!

  對於特勤組的奢望。秦笛不予置評。若是幽影會真有那麼容易掌握。它也不會游離於前朝皇室的掌握,成為一支令全世界都無法忽視的力量。

  水如煙在秦笛走後通過貓眼望了一眼外面,卻不料。門外聚集的一群人中,有一個人發現了她的目光,向這邊走了過來。後來還是人群中的某人對他說了什麼。這才阻止了他和水如煙見面地行動。

  也正是因為那人的舉動,令水如煙狠狠的震驚了一下:原來特勤組中。也是有高人地!

  這樣一個發現。狠狠的打擊了她一下。要知道,在此之前,她還以為。自己的實力,在特勤組之中。已經是首屈一指地了。然而現實卻教育了她,在龐大的國家機構面都。她是多麼地渺小!

  收回目光之後。水如煙低頭想了一下,喃喃著道:「既然我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地角色。那麼……我的退出,也就無所謂了吧?」

  吃飯地時候。秦笛才發現水如煙的異樣。不是他太遲鈍。實在水如煙地水系異能奧妙無窮。這種能力在攻擊的時候,可能很弱。可若是應用於輔助。隱蔽性簡直強到令人髮指!

  「晴美。怎麼只有菜。沒有湯啊?」

  不是秦笛太過挑剔。只是他需要一點時間,和水如煙單獨談談。

  平時想法有些脫線地渡邊晴美,在做家務地時候。卻像是變了個人似的。不但每一件都做的盡善盡美。就連性格似乎都變的無比溫柔起來。

  聽到秦笛的話,她連忙停下了手中地估計。把盛好的飯放在秦笛面前。抱歉的對水如煙笑了一下,又連忙對秦笛道:「是地少爺,我馬上去做!」

  「不用麻煩……」

  「那你就快點去吧!」

  沒等水如煙說完,秦笛便打斷了她地話。

  乘著渡邊晴美去廚房燒湯地間隙,秦笛馬上追問道:「如煙。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水如煙忍不住摸了摸自己地臉,勉強笑了一下,道:「哪有?我那麼粗線條地人,怎麼可能會有什麼心事?」

  秦笛忍不住搖頭笑了。道:「你啊!就連謊話都不會說,也不知道你在訓練營裡都是怎麼訓練地!」

  「誰說我不會撒謊啊。我只是……」

  水如煙急急忙忙分辯的時候。方才發覺。自己這麼著急和秦笛解釋自己會撒謊。好像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

  「你只是什麼啊?你可別告訴我。你只是怕撒謊會把鼻子變長!」

  水如煙臉上紅了一下。她之所以住口不說。原本也有幾分找不到理由的因素在裡面。聽到秦笛這麼一說,她索性死撐道:「是啊,我就是害怕把鼻子變長,怎麼樣嘛!」

  秦笛臉色古怪的笑了笑,嘿然道:「哦……這麼說來,你還真地很有女同的潛質呢!」

  這個有幾分色的笑話,隱蔽性太強,一時倒是搞了水如煙一頭的霧水。

  「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明白啊?」

  秦笛邪惡的笑了幾聲,道:「你真的想知道?」

  水如煙本能地覺得秦笛沒什麼好話,可是強烈的好奇心。讓她還是忍不住回答道:當然想知道啊!」

  「那好,我告訴你……這句話其實源於匹諾曹和白雪公主地故事。有一天啊,白雪公主和匹諾曹在一起,可是兩個人都沒事做。白雪公主感覺很無聊,於是她就和匹諾曹玩謊話和真話地遊戲。當白雪公主說謊地時候,匹諾曹的鼻乎就會變長。她說真話地時候,匹諾曹的鼻子就會復原。哈哈……哇哈哈哈……」

  「…………」

  ……咳!咳!」秦笛自個笑了一陣。卻見水如煙一臉茫然之中,又帶著憤怒的望著他。似乎是因為還是沒能理解到個中玄虛,有些惱羞成怒了。

  秦笛有些尷尬地笑了一下,只好把底細透露出來:「其實呢,關鍵就是匹諾曹的位置比較那個。你知道……他是趴在白雪公主大腿根上地……」

  「趴在大腿根上?」水如煙只是重複了一下。立馬醒悟了箇中的關鍵,眼前的這個混蛋。居然在跟她討論這麼色情的話題!「你……你流氓!」

  想也不想,水如煙隨手就甩出了一個飯碗,砸向秦笛的腦門。

  把飯碗輕鬆接下,秦笛乾咳了兩下,道:「喂!是你一直在追問的好不好?我可沒有說什麼過份的事情!」

  「你還說?」水如煙又作勢要丟,秦笛趕緊投降:「好!好!好!不說就不說……你現在心情有沒有好一點?」

  還別說,被秦笛這麼一打岔,水如煙心裡那抹黯然的情緒,還真的消失了個無影無蹤。

  知道自己錯怪了對方。水如煙臉上又是一紅:「謝謝你……」

  「你說什麼?」

  秦笛倒是聽到了水如煙的話,只是她地聲音太過纖細,讓秦笛忍不住想要逗逗她。要知道,從認識她到現在,他可從來沒有見她這麼溫柔過。

  「好話不說第二遍,沒聽到就算了!」誰知水如煙翻臉不認人,立時又換了一副面孔。

  秦笛聳了聳肩膀,道:「隨便你好啦,我可是知道的,狗嘴裡吐不出來象牙。

  「你怎麼知道我吐不出來象牙?哼……我……」咦,不對!老娘這麼一說,豈不是坐實了老娘是狗的罪名?該死!

  水如煙臉色又是一變,正要發火.秦笛趕緊忍著笑,一本正經的道歉道:「好吧,我承認,我錯了,你能吐出來象牙!」

  「姓秦的。你……」

  這下水如煙再也忍無可忍,她本以為秦笛剛剛那個樣子,是準備道歉地,哪裡想到,他竟然又戲弄了自己一把。

  於是。水如煙不管不顧的,引來水源,劈頭蓋臉的澆在了秦笛臉上。

  「哇……好燙!好燙!如煙。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啊!」

  先前渡邊晴美又沒有燒湯,這附近哪裡有什麼水源。可巧,渡邊晴美剛剛燒好湯端過來,就遇到水如煙發動了水系異能。於是……悲慘的一幕就此發生。

  「對不起……」

  水如煙手足無措的拿起紙巾,拚命地幫秦笛擦拭,她也沒想到,事情就這麼湊巧。原本,她的目標是冰箱上方那個花瓶的,在她的記憶中,那裡面是存了一些水的。不想,渡邊晴美卻在這個時候燒好了湯,還端了過來。

  「好了啦,騙你們的,我沒事,還是吃飯吧!」

  秦笛運起內功一逼,淋在臉上和衣服上地湯水,沒多久就被逼了個乾淨。

  儘管秦笛表現地很正常,水如煙還是感到有些愧疚。乖乖的坐下吃飯,等到吃完。還主動去幫渡邊晴美收拾。卻不想,做家務的時候,渡邊晴美雖然一向溫柔,可當有人要幫忙的時候。她卻表現出了凶巴巴的一面,執意要自己完成,說什麼也不讓水如煙幫忙。

  於是……水如煙又不得不獨自去面對秦笛!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零四章 你不動我動

  「咳……那個,地板好像髒了地樣子,我去拖一下地!」

  沉悶的空氣實在有些壓抑。水如煙乾咳了一聲,找出一個不是理由的理由,試圖躲開秦笛。

  「怎麼?你很怕我麼?」

  和水如煙相處了那麼久,秦笛多少有些瞭解她地個性。水性本柔,可掌握了水系異能的水如煙卻沒有一點溫柔的樣子,非但如此,脾氣還異常火爆。也不知她是不是投錯了胎,按照秦笛的想法,她應該姓火才對,掌握的異能也應該是火系地才對!

  「誰會怕你啊?!」

  果然,水如煙根本就受不得撩撥。秦笛一句並不是很有威力的激將法,立時便激起了她地強烈反應。

  「既然你不怕我,幹嘛要躲著我?」

  秦笛似乎覺得自己火上澆的油還不夠似的,進一步刺激著水如煙的神經。

  「放屁!我哪裡躲著你了?你很可怕麼?哼!我才不會躲著你呢!

  說著話的同時,水如煙還瞪大了眼睛,怒氣沖沖的望著秦笛,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證明她並不怕秦笛似的。

  秦笛曖昧的笑了一下,挪動椅子,坐到了水如煙的身邊。

  「你……你想幹什麼?

  水如煙被秦笛的動作弄的神經緊張。不自然的移動了一下椅子,試圖離開秦笛遠一些。

  「還說不怕我。既然你都不怕我,幹嘛躲那麼遠?」

  秦笛臉上的笑意更盛,只笑得水如煙心頭發麻,怒意上湧。

  「呸!誰躲啦?我只是調整一下椅子的位置,好讓自己坐的更舒服一些。那,我現在不是距離你很近麼?怎麼樣?我怕沒有?哼哼,知道老娘的厲害了吧?」

  水如煙不知是計,上趕著挪到秦笛身旁,兩把椅子並在一起。甚至連一絲的縫隙都沒有。似乎不如此,就不能充分表現水如煙的彪悍似的。

  距離地貼近。讓兩個原本有距離地身體,貼合在了一起。肌膚的接觸,讓秦笛和水如煙都不自覺的生出一絲異樣的感覺。

  秦笛認識水如煙到現在,和她的肌膚接觸。這還是第一決。也正是因為這個第一次,他的心情才那麼複雜。

  不可否認,水系異能對滋潤女兒家的肌膚。實在是有不可名狀的獨到之處。僅僅只是挨擦了一下,秦笛便覺得自己像是蹭到了軟玉似的,無比地柔滑。

  僅僅只是接觸了一下,秦笛便覺得有一股邪火在心中沸騰,壓都壓不住。

  不知是誰先開始,兩個人的肌膚溫度,在短短地時間裡,一升再升,到了後來。簡直都可以用之引燃柴火。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天雷勾動地火。烈火遇到了乾柴?要不然,僅僅只是一點點的肌膚接觸。怎麼就讓兩個人的體溫升高到這種程度呢?

  不自覺地,水如煙的呼吸開始聞了起來,那粗重的鼻息。充分地說明了她地內心是多麼的緊張,她是多麼的不適應現在地狀況。

  儘管很是不適應,但是不可否認,這樣的感覺。是水如煙從來沒有過的。那強烈的刺激,酥了她的身子,麻了她的心肝,以至於她壓根都不想動上一下,甚至生出了一絲如果就這麼天荒地老該有多好地念頭。

  在某些時候。男人總是習慣於主動。尤其是在感覺到女人有一點點發情了的味道……

  如何判斷女人是否發情,還真是一件需要長久磨練的技巧。當然,在這個過程中,還要充分地發揮細心的主管能動性。要不然,很容易失之毫釐,謬以千里。

  就秦笛個人地經驗來說,他判斷女人是否動情。大致有三個方面。第一。就是聞香。女人動情的時候。總是會散發出一股若有若無的味道。在處女就是處子芬芳。在少婦就是迷人肉香,在熟女就是淫靡氣息。

  至於第二個方面。則是根據男女雙方的接觸,從對方的體溫上來判斷。若是對方體溫不變,甚至有些微涼,這就證明對方根本就沒有那方面地想法,反之……就是動情的表示。

  而第三個方面。同樣需要借助肢體的接觸。如果對方身體僵硬,那說明對方還處在驚慌失措地狀態,根本就沒有動情地意味。反之,若是她地身體變的非常柔軟,那就代表她已經很渴望某種物體地進入……」

  水如煙體溫升高,讓秦笛有了一個繼續進攻的理由。就在他準備繼續發動攻勢的時候,他又聞到了一股誘人的芬芳。

  「處女……果然是禁不起挑逗啊!」

  秦笛心中感慨了一下,有意無意的用腿碰了水如煙一下。儘管隔著兩層布料,這腿部的接觸,仍然讓水如煙嚇了一跳。她像是一隻受驚的小兔子似地,慌忙收了腿過去。

  這還不算,她還非常柔弱的丟出一句:「你……你想幹嘛?」

  天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一個平時以彪悍著稱地女人,在遇到男女之事地時候,居然會變的如此柔弱。這樣巨大的反差,讓秦笛不自覺的生出一股異樣地刺激。

  「你說幹嘛?當然是該幹嘛幹嘛!」

  秦笛地回答,很是有幾分無賴。可就是這樣無賴的言語,卻讓水如煙不知該如何應對才好。

  「我……我該回房了!」

  不知是從哪裡生出的一絲勇氣,水如煙唬的一下站了起來。想要落荒而逃。

  卻不料,她方才離開座位,便被秦笛一把拉了過來。兩股相反的作用力碰撞的結果,是水如煙拼不過秦笛的體力。不進反退,一個中踉蹌,乾淨利落的跌到了秦笛懷裡。

  下一刻,水如煙的面頰便像是染了紅霞一般,異常迅速的佈滿了紅暈。眼前的場景,在她看來,簡直無法想像。

  「我……我怎麼就……怎麼就落到了他地懷裡?我其實應該……應該離開了才對啊?剛剛……我明明用了那麼大的力氣!」

  秦笛此刻卻是暗爽在心,他早就懷疑水如煙的豐臀,別有一番妙趣。只是一直沒有找到機會實驗,而如今……終於得償所願,心中的快意。簡直無法用筆墨來形容。

  「爽啊!嫩如嬰兒,滑如凝脂,溫熱又如火爐。這三種滋味一起湧來,還真是讓人愛不釋手呢!」

  水如煙僵直著身子,跌坐在秦笛懷裡,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一時竟是亂了方寸。

  秦笛才不管那麼許多,到口的肥肉,不咬上兩口,豈不是對自己不起?便是因為這麼一番心思,他很自然的挪動了一下屁股,讓自己的不文之物,尋找一個合適的位置。

  坦白說。女人坐在男人懷裡,如果沒有一個比較好的姿勢。是不會引來情慾的問題的。可如果雙方有意無意的換了姿勢,給了那昂揚的東西機會。局面往往就會變的失控起來。

  臀尖的摩擦,股溝的廝磨,這一點點的刺激累積起來,很快便喚醒了沉睡中的猙獰之物。它震頸仰鼻,竭盡全力讓自己伸展到最佳狀態,然後它很輕易的把自己,置於水如煙的凹陷之處。

  事情演變到了這一步,已經很難說到底是誰的錯。要怪……恐怕也只能怪是月亮惹地禍!

  「不知道水系異能,在床底之間,會有什麼樣的表現……」

  不知為什麼。秦笛地腦海裡,忽然浮現出了這麼一個古怪的念頭。若是給水如煙知道,怕是要再澆一盆濃湯在他臉上不可。

  「如煙,你這麼乾坐著。恐怕不是辦法,不如動一動如何?」

  對於女人,秦笛很善於順桿往上爬。既然水如煙都不介意坐在他懷裡了,那麼更進一步、似乎也不是什麼不可接受的事。

  水如煙被秦笛這麼一句略帶戲謔的話,直接給刺激的本已紅暈遍佈的面頰,直接變成了豬肝色。她僵直著身子,更是不敢再動一下。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的動作,被秦笛誤認為是她在響應他的召喚。

  「嘿!你不動。我可就動了哦!」

  秦笛顯然並不是說說而已,當下竟是自顧自的扭動起臀部,開始小範圍的進行某種廝磨運動,全不顧水如煙會有什麼反應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零五章 看誰脫的快

  尷尬?或許是尷尬吧……水如煙此刻並不能準確的形容出來自己的感覺。一個女人,一個活了二十歲,卻從來沒有嘗試過情慾滋味的女人,對於現在的這種情況,不能準確的表述。是非常正常的。

  最初的僵直和尷尬之後,水如煙漸漸開始感覺到有些不安起來。畢竟。她是一個女人,一個自尊、自信並有一點點自傲的自強女人。

  對於她這樣的女性來說,除了傳統女性的矜持之外,她們還多了一種傳統女性所沒有的驕傲。這種驕傲,往往是建立在擺脫傳統女性對男人依靠的基礎上,衍生出來和產物。

  不可否認,共和體制的夏國建立,在恢復女性的地位上,花費了哪怕是西方國家都無法想像的努力。並由此造成改革開放後,女權的畸形高漲。

  這種畸形高漲。在濱海顯得尤為嚴重。外地人恐怕很難想像,一個濱海女人除了實在無聊去上班之外,平時都是四處遊玩,單純的依靠男人養活不說,一身疲憊回家的男人,還要像狗一樣的伺候女人。

  以泰笛的大男子主義,是絕對無法容忍這種女人的。也幸好,水如煙不是在濱海長大,所以,儘管有著自強女人的驕傲,卻沒有濱海女人那種近似寄生蟲似的生活態度。

  可能也正是因為這種自強的驕傲,讓水如煙對待男女關係,有著近似審慎的戒備心理。於是,最初的不安之後,她猛的站了起來。

  掙脫泰笛的懷抱,在水如煙來說。並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以至於,她不得不使用水系異能,首先粘合在自己身體表面,讓自己變得滑不溜手,這才擺脫了泰笛的撐握。

  水如煙的反抗,惹來泰笛更高漲的興趣,兩人這間的相互瞭解,早已達到一個可以捅破窗戶紙的地步,只有由於種種原因,一直沒能實施罷了。

  而現在。泰笛覺得已經到了捅破窗戶紙的時機了。

  「還說不怕我呢,這才只坐了一會兒,你就逃了,可真是膽小啊!」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只是想騙我坐你懷裡。然後你好乘機佔我便宜!」

  對於泰笛的激將法,水如煙強忍著性子,沒有如他所願的再度獻身狼吻。

  「哇!你可真是聰明啊,連我想法都被你看穿了!嘿嘿,是又怎麼樣呢?不管我怎麼說,都改變不了你膽小的事實啊!」

  正所謂:一招鮮,吃遍天。既然激將法屢試不爽,泰笛便也沒了再嘗試其他辦法的念頭。

  「你……」

  水如煙被泰笛氣得不輕,儘管明知道這是他的房間挑釁,可她還是忍不住怒氣上湧。說起來,這也是因為她比較在意泰笛評價的緣故,要知道,對於其他人,儘管她脾氣火爆,卻並不像現在這樣,這麼容易被激怒。

  「好!看誰先投降!你不是要試試我的膽量麼?來!」

  水如煙一把拉著泰笛,把他拖到了臥室的陽台上,然後居高臨下的對他道:「說我膽小。不如咱們比一下,看誰先脫逃衣服,站在陽台上,怎麼樣?」

  「呃……」

  泰笛一臉震驚的望著水如煙。心中不自覺得暗自琢磨:是不是火爆脾氣的女孩子。一旦被刺激到臨界點,總是會做出許多很瘋狂的事情呢?

  雖說泰笛是個男人。卻並不是個暴露狂。要知道,他們所在的房子。周圍的建築密度可是很大的。這個時候脫逃了衣服跳到陽台上,豈不是要被很多人看光光?

  如果只是被偷看也罷了,萬一有神經病偷拍,把他們的樣子照下來,然後傳播到網絡上,那豈不是很丟臉?

  「咳……如煙,依我看,咱們還是不要這麼瘋狂吧?要不然,被別人拍了照片,然後散播到網絡上……」

  「切!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呢!你可別望而卻步了,我可是掌握了水系異能的。只要我在這周圍布上一道擾亂波紋,任何偷拍的舉動,都會落空!」

  水如煙擺出一副「我早就知道你會拒絕的表情」,然後面帶不屑的望著泰笛。

  泰笛被水如煙盯得頭皮有些發麻。忍不住又找了個理由道:「相機成像原理。我自然也是知道的。可攝像機似乎不一樣吧?」

  水如煙撇了撇嘴,道:「那這樣好了。我在布了一個折射波紋。這樣一來,任何投射過來的鏡頭,都會發生鏡像偏轉,只能照到一片空白。這樣總可以了吧?」

  (為了情節需要,胡謅的理論,請勿較真……)

  說都說到了這一步。泰笛只有硬著頭皮,很勉強地點了點頭道:「既然這樣……好吧!」

  「嘿嘿……」水如煙很流氓的笑了笑,道:「既然是比賽,總要添點綵頭才可以。贏的人,有權利要輸的人全力配合他做一件事,這件事可以不限時間,直到對方滿意為止。怎麼樣,你有沒有反對意見?」

  泰笛想了想,似乎也沒什麼不妥當的地方,便點了點頭。

  水如煙狡黠了笑了一下,道:「既然這樣,那我數一二三。我們馬上就開始!」

  泰笛心中閃過一道不安的情緒,保量眼下情況緊急,他已經沒了太多的時間去思考,到底是哪裡不對。

  「三!開始!」

  直接喊了三,水如煙就迅速脫下了外套,然後大力扯著自己的褲子,沒廢多在功夫,就脫下了最耗費時間的兩件衣服。

  「喂!你怎麼可以賴皮啊?」泰笛一邊脫著衣服,一邊為自己被水如煙誤導。慢了半拍而抱怨不已。

  「哼。我只是說數一二三開始。卻沒說是從一開始數,你自己沒聽清,關我什麼事?」說話的功夫,水如煙已經脫下了胸衣。拉下了一半底褲,只差最後一步,她就要變得光潔溜溜。

  不能不說水如煙的皮膚實在很好,在外面的陽光映射下,全身上下,似乎都籠罩著一層淡淡的光芒。

  其水滑程度自然無需贅言,更難得的是,在長期的鍛煉下。她的肌膚竟然沒有像普通人那樣曬黑,一直保持著牛奶般的白皙的色澤。

  她的酥胸是一種非常好的形狀。有著筍狀胸的挺拔,又有著碗狀乳的豐潤,更讓人為之驚歎的是,她這對酥乳不殷紅的兩點,竟然是少見的淺紫色!

  什麼是淺紫?用一咱比較直觀的花卉來形容,那就是有些像怡人的丁香花。

  乳尖長成這般奇異的顏色,還真是有些奪人眼球。起碼,泰笛就受不了這個誘惑,原本可以充分發揮自己動作的優勢,竟然因為這個,最終慢了半拍,以致功虧一簣。

  「哈!我贏了!」

  水如煙用小指挑著她那條粉嫩嫩的小底褲,站在陽台上,大喇喇的一搖一搖的,衝他示威。

  卻不曾想,泰笛的視線,再次被她那誘人的體質這麼奇異。不但是乳尖是淺紫色,就連……也是淺紫色!

  淺紫色的溝壑耶!就算不是天下獨一份兒,起碼也是豐萬里挑一吧!泰笛按捺不住心中的驚歎,不自覺的發出聲來。

  這一發聲可就糟糕了,有些事只能做,不能說的。這一說,馬上就搞紅了水如煙的面頰,並且惹來了她的大不嬌嗔:「要死啦你,眼睛和哪裡的?亂看個什麼,再看我把你眼睛挖出來。」

  事實證明,水如煙的威脅非常的綿軟無力,泰笛像是發了□症似的,直勾勾的盯著哪裡,根本就收不回來目光。

  沒有辦法,一向彪悍的水如煙也被看得手足無措,只好走進臥室,把雙腿交疊起來,勾了勾食指道:「喂,姓泰的,回神啦!怎麼先前的約定的條件。還作數麼?」

  無限的風光被遮住了,總算是喚回了泰笛的神智。

  他一臉遺憾的望著那被遮蓋的景點,點了點頭道:「當然作數,說罷,需要我做什麼?」

  「嘿嘿……嘿嘿嘿……」

  水如煙笑得很詭異,很陰冷,讓泰笛有種馬上就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的感覺,事實上,接下來發生的事,的確不是什麼好事……至少對泰笛來說是這樣!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零六章 超XX情節

  很多時候,秦笛總會不自覺的以為。自己是個邪惡的人低……或者至少自己有哨點邪惡的嗜好。因為,在他身邊的女人們,總是那樣的善良,那樣的寬容。甚至於是對他極為縱容!

  正是困為有了這樣那樣的對比,才讓秦笛有了一種錯覺:在這個世界上,恐怕很少有人能在邪惡上超過自己。

  然而就在今天,秦笛驚恐的發現,比起水如煙來,自己純潔的簡直就如同一張白紙!

  秦笛很難形容自己現在是種什麼滋味,一個男人,一個有血有肉,總是征服女人的男人。卻因為一個賭注,一句「你是不是站著撒尿的?居然想食言」,被逼無奈,束手就縛。

  如果是肉體上的懲罰,哪怕是一千下,一萬下棍棒交加,秦笛也能坦然承受。偏偏她的手段,不是棍棒……卻勝似棍棒?

  哪泥?不是棍棒,難道是皮鞭?

  (呃……有如上惡趣味的讀者,我不能不歎服在你們的腳下,不過……)

  事實卻是,水如煙舉著一根早已備妥的鵝毛,有一下沒一下的從秦笛緊繃的肌膚上劃過。只是劃弄還不算,一邊劃拉著,一邊還要瘋言瘋語:「嘖嘖,肌肉倒是不錯,很結實呢!可惜。就是太敏感了些,你說……我要是把重點放在這裡,你會不會馬上吐我一身口水?「

  眼睜睜地看著水如煙撥拉著鵝毛,毫無徵兆的放在自己的小弟身上,秦笛沒來由地一陣心頭發緊。

  彪悍地動作。外加彪悍的言協,最可怕的是,這個彪悍的女人,面對自己地赤身裸體。沒有一絲一毫地不好意思。反倒滿是興趣盎然的意味。

  這樣一個女人。在秦笛的眼裡,簡直是集邪惡之大成的超級惡魔!

  「咕嘟!」

  秦笛不自然的嚥了一口口水,強笑著道:「如煙,不用玩的這麼過份吧?」

  「過份?」水如煙甩給秦笛一個用妮嫵和曖昧都無法詮釋的眼神。笑的很是詭異:「姓秦的,要不要我再重複一遍.我們先前地賭注是什麼?還是說……」

  「別……別說了,我認栽!」面對水如煙捏痛腳的可恥行徑。秦笛只能無奈的選擇接受。

  這個遊戲雖然極其的邪惡。極端的兒童不宜,外加超級十八禁,可是……自己地心裡,好像也不是那麼的厭惡呢?

  毫無疑問,哪怕是膽大如韓嫣者。也做不出這樣出格的舉動。仔細想想自己身邊地人,恐怕也只有齊雲露勉強能和水如煙比肩,可即便是齊雲露,只怕也不會做出具有如此強烈女王傾向地舉動吧?

  「聽說加點蠟油,會讓人更爽呢?阿笛,你要不要試試?」

  「呃……」

  水如煙平淡的語氣,就好像跟人說:「嘿,今天天氣不錯,看起來不會下雨。你不用帶傘。」

  又或者跟人說:「聽說某某街的某某小菜很好吃。要不要一起去嘗嘗?」

  可事實卻是秦笛剛剛地一絲臆想,轉瞬就變成了現實!水如煙不是有什麼女王傾向。而是根本就有女王傾向!而且這種傾向還非常非常地強烈!

  「咳……」沉默了片刻,秦笛才想起回答:「呃……如煙,你確定你是在詢問我地意見?」

  水如煙地臉上閃過一抹小小的得意,只是一現即收,並沒有留給秦笛察覺地時間。隨即見她很是認真的點了點頭,道:「是啊,這種事自然是要問問你的意見!難道你覺得,我是那麼不講道理的人麼?」

  「臘月裡的債,真是還的快啊!」

  秦笛忍不住暗自感歎,前一刻在他掌握主動地時候。咄咄逼人的是誰?不給人留餘地地是誰?還沒來得及享受勝利的果實,便主動易位,攻防轉換,這巨大地落差,還真是讓人有些難以適應呢!

  「呵……你當然很講道理,只是我想問一下……我真地可以拒絕麼?」秦笛問話地時候,語氣非常地不確定。就差沒直接告訴水如煙:我知道你不會答應我的,你一定不會答應地,對吧?

  很難看到秦笛現在這副樣子,水如煙差點沒能忍住,爆笑出聲。這一刻,在她心裡面最大地遺憾,便是沒有一個相機!此刻的影像不能照下來留念.還真是令人惋惜呢!

  「呵呵,阿笛你還真是聰明呢!既然你都這麼說了,若是不拿出來。豈不是顯得我很小氣麼?」水如煙輕輕的賊笑著,藉以舒緩自己心中狂暴地笑意……她不得不如此,壓制笑意還真是一件極其耗費心裡的話計,她一個控制不好,都差點岔了氣。

  當她的情緒舒緩的差不多之後,一個粗紅碩大的傢伙。殺氣凜然的被她舉在了手裡。

  望著那根粗大地傢伙,秦笛一臉的悲痛欲絕:「我情願……她手裡握著的。是我地兄弟!

  那根好似傳統婚禮上最上檔次的大傢伙,看起來太過巨型,只是看一眼,都讓人忍不住背脊發涼。若是換個人身處秦笛現在的位置,再被水如煙一通威脅。只要不是受虐狂,只怕都會心裡面抖個不停,承受力不夠的,說不定早就昏死了過去。

  水如煙左手的鵝毛在秦笛敏感地地方劃拉了一下,刺激的他一個激靈,便隨意的把鵝毛丟下,吃吃一笑,兩手一同握住蠟燭,做出極具挑逗意味地抽送動作。

  「你現在是不是在想.如果我手裡握著的,是這裡……或許更好一些呢?」

  又是沒有任何的徵兆。水如煙突然就放下了手中的紅燭,握上了秦笛的昂揚之處。

  心中一個激靈,秦笛差點沒忍住。真的就吐上水如煙一身口水。這變化太突然。這變化太劇烈……尤其是這心裡落差,巨大的簡直令人無法想像。還能堅持不洩.他已經算是鋼鐵鑄成的漢子了!

  「嘶……」秦笛齜牙咧嘴的抽了一口冷氣,苦笑著道:「如煙,別玩了好不好?你有什麼要求,只要我能辦到地,我立刻去辦,一定圓滿完成任務,並且決不推辭,好不好?」

  水如煙收回一雙靈巧地小手。抱著臂膀,若有所思地道:「唔……我有仟麼要求呢?」

  眼見她態度的轉變,秦笛不自覺的小小鬆了口氣。以為她終於玩膩了這個遊戲。

  卻不想,他錯了!徹徹底底地錯了,只是他一個心神放鬆的機會,她便突然騎上了他的腰肢,一手紅燭,一手打火機,笑嘻嘻的望著他道:「除了這個。我好像沒什麼其他要求呢!」

  這世上最難辦的事情是什麼?那就是你落在別人地手裡,明明有一堆地籌碼和王牌,卻偏偏沒有一樣能夠打動對方!

  「難道真要迎合她,嘗試當一回被虐狂?」

  這個念頭只是在秦笛心中轉了一下,便被他無情的撕成了個粉碎。毫元疑問,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有著正常男人都會有的正常房事傾向。

  若是經過雙方地溝通,偶爾嘗試一下疼痛的刺激,也是沒什麼不好的。可現在的問題是,水如煙大人準備的手段太過激進,萬一由此引發什麼不好的後果……那可不是自己能夠承受地!秦笛不準備陷入極端的感官刺激之中,那樣的結果是他無法按受的。

  所以,他望向水如煙的眼神,無奈之中。又多了一絲堅決。

  毫無疑問,騎在他腰上的,不但是個彪悍的女人,還是個妖精似的地女人。她像是未卜先知似的,洞悉了他心頭的想法!

  「不過我現在又改主意了!」水如煙面色從容的丟下手中的紅燭,輕輕旋動自己的翹臀,嬌喘吁吁的道:「開始地時候,你不是很想讓我動麼?現在我就動給你看,但是……你不准動!動一下,就要答應我一件事!」

  開玩笑,才答應你一件事。我就這麼狼狽。要是再多答應幾件,我還要不要活啊?秦笛心中大聲地吶喊著,卻在不經意中,中了水如煙的下懷。

  自然而然地,水如煙表面毫無變化的表情裡面,不自覺的隱藏了一點點小小的得意!那是對某種主動掌握之後,自然而然的感情流露,無關陰謀。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零七章 被悍妞佔有了

  一個女人可以妖到什麼程度?答案是……沒有上限!

  女人就像是一首詩,粗讀一遍。只能看到她表面上的美好。她的風情,她的美好,她地妖,往往隱藏在深處。不細心發覺,便無法遍嘗美妙。

  水如煙旋動臀部的動作,幅度並不很大。她並不需要激烈的動作去刺激秦笛,一方面固然是她玩這危險遊戲玩上了癮。另一方面卻是源於她的生澀。

  為了掩飾這種生澀。甚至是生澀背後的不安,水如煙決定用更加彪悍的語言,來轉移秦笛的注意力。

  「要不要我幫你弟弟洗洗澡啊?」

  「你者,你看,他都臉紅了唉!真是個害羞的孩子!」

  「你不說話,我當你同意了哦?」

  面對水如煙的自說自話,秦笛連拒絕的念頭都生不起來,只能一邊暗爽,一邊裝出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開玩笑,一個美女,用潺潺的山泉,幫自己弟弟洗澡,誰會選擇拒絕?不要太爽哦!

  妖啊!真是妖!秦笛心裡面一遍又一遍的發著狠。狠不得立刻翻過身來,把水如煙壓在下面,狠狠來上一番大肆撻伐。可又不能不考慮清楚,自己當真做了,要承受什麼樣的後果。

  既然還能考慮後果,這就證明自己的努力還不夠!水如煙從秦笛慾望奔湧地雙眼中,看到了那一絲猶豫的清明。心中既是欣慰,卻又有那麼一絲不服氣。

  於是,她的動作便開始變形起來。不……也不能說是變形。非要用一個準確的說法,或許……只能說她是在玩火!

  灑下幾滴露水,然後用最柔嫩地地方攤平,這還不算,最後還要用那稀疏地體毛輕輕刺上兩記,這要命的動作。惹得秦笛肌肉一陣痙攣。腳掌心都忍不住開始抓緊。

  「靠,再忍下去,非要出人命不可!」

  秦笛咬牙切齒的想道:「小妮子。不要逼老爺發飆!再搞搞震,我非把你吃了不可!」

  只是可惜,水如煙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身邊的危險。她已經愛上了這個危險地遊戲。尤其是剛剛的一番動作,不但刺激了秦笛,也撥動了她的春心。

  燃燒的慾望,沒有冷水的澆灌,永遠無法平息。若是再多一點刺激,到了臨界點。便是給水也會沒了作用。

  可眼下地這兩人,似乎壓根就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你……你剛剛做了什麼?」

  不期然的。秦笛一時沒能壓抑住小腹附近湧動的慾望。只是一個失神。便惹得昂揚之處來個一個自然的勃動。不想,這極其細微的動作,竟然都沒有逃脫水如煙的感知範圍。

  「我哪有做什麼?」開玩笑。承認了就要再面臨一次折磨。儘管這個個遊戲很H很HAPPY,可玩多了就太刺激心臟了。錯過今天。還是要休息幾天再說。本著這種想法,秦笛面不改色的斷然否認。

  「還說沒有?」水如煙咬牙切齒的捉住秦笛地小弟,狠狠捏了一把。道:「我剛剛明明有感覺到它在動!」

  「如煙,你可不要隨便冤枉好人。我都已經願賭服輸了。再對我進行栽贓陷害。可就有些不夠仗義了。你小心我反悔哦!」

  被秦笛來上這麼一手,水如煙又變地有些不太確定起來:「難道說……剛剛真是我的錯覺?可是……那感覺也太強烈了些!該不會是我……」

  女兒家下面的一些思緒,不免變的有些太過私人,也太過令人震憾了些。為了顧全她的顏面,我們還是不要追究太清楚的好。

  水如煙獨自失神了片刻.調整好情緒,又開始了細微地動作。只不過。這一次她分了一點注意在自己身下的那東西上面。她已經打定了主意,捉賊捉髒!所以。乘著秦笛不注意,她背了一隻手過去,摸上了自己丟在床頭櫃上的手機,調到連拍模式。

  秦笛暗自鬆了口氣地同時,自然沒有想到。水如煙居然在保持臀部地勻速圓周運動的同時.竟然還有餘力仔細觀察他的異常舉動。

  所以。在被她刺激到不行的時候,他忍不住又勃動了一下。

  「啪!啪!啪!啪!啪!」

  一連五聲快門連響地同時,水如煙快速按下拍攝鈕,取得了最直接地證據。

  「給!這下被我捉個正著了吧?我看你怎麼抵賴!」

  如此突然地刺激,直接導致秦笛又勃動了一下。

  「抵賴?哼!我才不會抵賴,我只會……」

  秦笛乘著水如煙不備,扶助身體某處。給了它一個非常好的角度。一邊和水如煙閒聊,一邊等這條美麗的人魚,自己上鉤。

  「你只會幹什麼?」水如煙不屑的彎了彎嘴角,揚了揚手中的手中的手機道:「哼哼!我才不管你會幹什麼呢,你不要想轉移我的注意力,好乘機從我手裡把手機搶走!「

  「嘖?你地智商怎麼一下子提高了那麼多?」

  秦笛一臉驚訝地望著水如煙,道:「簡直令我刮目相看!」

  「那當然……」剛剛洋洋得意了那麼一下,水如煙忽然醒過味兒來:秦笛地這句話。似乎不是什麼誇獎的樣子……

  「你混蛋!什麼叫一下子提高了那麼多?你地意思該不是……

  大意了吧?上當了吧?中招了吧?自己落紅了吧?哇哈哈哈……

  秦笛簡直得意的想要放聲大笑,只是礙於眼下人家彪悍妞剛剛破身。自己大笑出聲實在有些不合時宜,不得以,只有拚命忍耐。

  水如煙這下子真是欲哭無淚,當場傻了眼。

  這遊戲,原本一直都在她掌握之中。儘管心情有些激盪,儘管春情有些勃發,儘管有些情不自禁……不管有多少個儘管,她都一直相信。這個遊戲一直都會在自己掌握之中。

  可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主動去坐了一根大蠟燭!那刺穿的熾熱,穿透地刺痛,在這一瞬間。竟然被她忽視了,她滿腦子都是對這個意外地震驚。

  你竟然佔有了我清白的身子,你一定要對我負責!

  這句本該由水如煙說出口地台詞。竟然從秦笛的口中說出。

  於是,原本還有些呆愣愣的水如煙,猛然盯著他的雙眼,不敢相信的望著他:「你……你說什麼?」

  「咳……」秦笛被逗得差點忍不住要狂笑出聲,可是這遊戲,還要繼續下去,不是麼?所以,他繼續扮著無辜:「我可是一動都沒動,一直遵守著我們的約定。可是……你竟然辜負了我的信任,佔有了我,難道,你不該讓你負責麼?」

  「你……」

  水如煙氣急反笑:「好!我負責,我對你負責!」

  彷彿是破罐子破摔似的,水如煙一下子發了狠,全不顧自己初次破瓜。身下刺痛難忍,大力的蹲坐了一下又一下。

  一邊重複著衝擊秦笛的動作,她還一邊唸唸有詞:「我讓你叫我負責!我讓你叫我負責!」那惡狠狠的證據,充斥其中的怨念,簡直令人不寒而慄。

  不知道是不是人特別容易找到安慰自己的理由。衝刺了一陣,水如煙漸漸的被那酥骨蝕魂地美妙感覺腐蝕了身心。

  「佔有男人的滋味,似乎不挺不錯的樣子。所有的主動權,全都在自己手裡。我想深一點,就深一點,想往左邊一點,就往左邊一點……」

  秦笛開始的時候。國為心中笑意鼎盛,倒還能耐著性子,由著水如煙自由動作。可隨著她的動作越來越大,越來越肆無忌憚,笑意漸漸被無窮的快感淹沒,他已經忍不住想要有所動作。

  「告訴你。不許動哦!是我在佔有你,如果你敢動,或者把我壓在身下,我馬上就順喊人!」

  天啊!她真是個女人麼?秦笛心中一陣無語。面對這樣彪悍的妞,換個人,還真的有可能被她唬住。可他是誰?他是秦笛,怎麼可以當真被一個女人壓在身下,欲死欲仙?

  不……我要翻身!我要翻身農奴把歌唱!我……秦笛努力翻了一下。竟然沒能翻過來。仔細一看,不由得大驚失色。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零八章 精彩在延續

  為何秦笛會大驚失色?被人乘著自己貪戀愛情遊戲的暢美,一時不察之下,竟然被人用堅韌的絲帶捆住了手腳,這讓秦笛如何能夠不驚?

  手上腳上打的都是韌性結,不動還好,越動被纏的就越是厲害。動了兩下,秦笛確認自己暫時沒辦法掙脫之後。索性苦笑著對水如煙道:「如煙,你這又是何必?難道你還擔心我會做出什麼對你不好地事情?」

  水如煙此時正一臉的小得意,聞言不由得撇了撇嘴道:「哼,哼!沒吃過豬腳,難道我還沒見過豬走路?誰不知道你們這些男人,一旦邪火上來,可是什麼都不顧的!到時候,你就不是大頭指揮小頭,而是小頭指揮大頭咯!」

  面對水如煙洞若觀火似的真知灼見,秦笛還真找不出辯解的理由。

  「嘿嘿!」眼見得秦笛啞口無言,水如煙不免更是有些得意起來:「所以咯,你就安安穩穩地在這床上躺著,乖乖地承受我的恩澤吧!

  「這小蹄子,還真是……一時間,秦笛還真難以找到一句確切的語句,來形容水如煙此時的行徑。

  他也沒有更多地時間,去找合適的語句來形容。困為,水如煙已經開始了新一輪的攻勢。一個風情女人所能妖到極致的攻勢!

  有人說:沒到過巴西,就不知道什麼叫作電動馬達。然而,今天秦笛卻有機會不用去巴西,也能好好的領略一番電動馬達的威力。

  由舒緩到急速。中間好似無極變檔似地,秦笛只覺得自己像是整個人被施入一個無底的漩渦似地。在裡面攪啊攪的,就是沒機會上岸。

  彷彿有一股無比巨大的吸引力,要將秦笛從頭到腳整個吞噬一樣。不管他怎麼努力,都只能選擇適應。而不是掙脫。

  如果僅僅只是這樣。秦笛還能憑借自身地大毅力,當作什麼都沒生過似的,脫身事外。然而,事實卻並非如此。因為……這裡面還夾雜著難以言潛的無窮生理快感。

  於是,問題便這樣出現了。那知名的快感吸引,讓秦笛忍不住想要得到更多。可關鍵的控制權,卻掌握在水如煙的手裡。

  當他想要更快一些地時候,因為體力不支的關係,她總是會適時地緩上一緩。一再的在最緊要的時刻被人掐著喉嚨,秦笛終於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慾火?)。開始沸騰了。

  就算是手腳不能動彈,那又怎樣?要知道。他可是早就掌握了真氣運行的奧秘。讓自己那裡變化由心,雖然由心困難,卻也並不是不可能地事情!

  「哼哼,小蹄子,等下有你哭地時候!

  秦笛面對騎在他身上。抱著頭髮吟哦有聲,自得其樂地水如煙,咬牙切齒的發了聲狠。

  男女之間的戰爭,總是沒有最後的勝利者,又或者雙方都是勝利者。勝負如何,歸根結底,不過是雙方心理上的軌跡變化罷了。

  秦笛此時之所以要較勁,並非是真對水如煙有什麼意見。不過是一時邪火攻心。卻又得不到發洩之下。起了幾分捉弄她地心思罷了。

  就見他氣沉丹田,自太極內丹中分出兩股內氣。一股為陰,一股陽,分別下沉到恥根位置,然後如同兩條盤繞棍棒的靈蛇一般,糾纏著直達棍棒的頂端。

  陽氣熾熱剛硬,陰氣陰冷綿軟。看似矛盾,卻又和諧統一。糾纏在秦笛的關鍵部位上,更有幾分說不出地妙處。

  這許多妙處若非身為女子。卻又難以體會個中三昧,即便是身為始作俑者的秦笛,對此也並不是瞭若指掌。

  卻說水如煙如同一位駕馭烈馬的女騎士一般,整個沉浸在馴服秦笛這頭烈馬的異趣之中。對身外之事完全地漠不關心。

  卻不料,她正騎地過癮,隱隱有種高潮可期地明悟之時,一股突如其來的異樣快感,從那緊密接觸地地方傳來。只用了一瞬的功夫,便將她整個石化。

  彷彿是突然之間,她坐在了一個四季變化極快的極限地帶似的。從身下一時傳來極熱的感覺,一時卻又傳來極冷的感覺。

  熱的時候,彷彿是有個太陽生生被塞進了她的小腹裡似地,那滾燙的刺激。讓她忍不住呻吟的同時,汁液橫流,似乎恨不得在一天之內,流完一輩子的體液似的。

  可當冷的時候,又像是有人在她冬天的熱被窩裡。抽冷子塞進了一團碩大的冰塊,整個將她凍住,完全不知該有什麼樣的反應。偏偏在這極冷之中,又夾雜著一股說不出地異樣快感,讓她不自覺的生出一股傾瀉的衝動。

  玲與熱的交替,就像是一對雙生的惡魔,頻繁的凌虐水如煙一般,讓她的大腦在很短的時間裡。變成了一團漿糊。

  心理的變化,很清晰的折射在她地肌膚之上。就見那一身細膩白皙的肌膚,時而佈滿情熱的紅暈,一時卻又佈滿滿是異趣的青紫。

  可不管這些色澤如何變幻,不變的卻是她臉上那幾許沉醉地迷惘。

  「小蹄子。你要是再不給我解開繩索,小心我讓你一洩如注,淹了整個房間!」

  感覺火候已經差不多,秦笛微笑著揭開了自己的底牌。當然,與此同時。他也停下了那無比犀利地攻勢,要知道,真氣的這等用法,可還在試驗階段。若是長時間使用,造成什麼不良的後果,可就不好了!

  「嘶……」

  水如煙像是這才從最深沉的夢中醒轉過來似的,長吸了口氣,一臉古怪的盯著秦笛。

  「你剛剛到底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我地感覺會那麼……奇怪」

  除了「奇怪」這個詞,水如煙還真不知道該用什麼來形容比較準確。因為剛剛的那種感覺,還真不是那麼好形容的。時而熾熱,時而陰冷,卻又像是毒品一般魅力無窮。這般古怪的感覺,怎麼好用一兩個詞來準確形容呢?

  秦笛嘿嘿一笑,道:「秘密!」

  僅僅兩個字便把水如煙所有的疑問,全都給堵在了嗓子眼,再也沒辦法問出口。

  有些氣急敗壞的悍妞忍不住發了狠:「哼!你要是不告訴我,小心我對你使用更犀利的手段!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這根壞東西在搞鬼!」

  說著,水如煙彷彿是為了拿出證據似地,大力的拍了秦笛根部一記。

  「怎麼,你不喜歡啊?」

  秦笛撇了撇嘴,並不怎麼在意水如煙的威脅,誘惑似地道:「如果你幫我鬆綁,我可以讓你品嚐個過癮哦!」

  不可否認,秦笛地這個提議,對水如煙有著致命的吸引力。儘管剛剛地那些感覺很古怪,也很難形容,可若是細心品味一番。還真是令人有些回味無窮。

  「好啊,那就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啊!」

  水如煙一臉倔強的望著秦笛,可是手底下卻沒有半點給他鬆綁的意思。

  看來,這悍妞是打定主意要一條道走到黑了:今天不把秦笛給吸乾了。她絕不會善罷甘休!

  似乎是從水如煙的眼睛裡看出了她的堅決,秦笛索性也就由她。偶爾被女人反推一下……似乎也不是什麼不可接受地事。尤其是,這個女人還非常的漂亮!

  「好吧。好吧!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只是,如煙,可不可以麻煩你一下,稍微靈活的用下水系異能?比如從你這淺紫色的乳尖上噴出點什麼來助興。似乎也是很不錯的……啊……就當我沒說!」

  不知是秦笛的提議太過邪惡,還是他這提議有些惹惱了水如煙,結果就聽得他痛叫了一聲,接著嘴巴就被堵住了。

  「我也沒說什麼啊……咕嘟!咕嘟!喂,如煙,你不用強迫我這樣吧?咕嘟!咕嘟!這都是什麼啊?怎麼味道這麼怪?咕嘟!咕嘟!能不能讓我少喝點?咦?仔細嘗嘗,似乎也不是那麼難喝嘛……」

  今天注定是個奇妙地日子。至於秦笛喝的是什麼,為什麼會被水如煙強迫著喝,箇中的閨房之趣,就不足為外人道了。或許有噴水助興,有潮吹也不定……想像力,總是沒有極限的,不是麼?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零九章 不是威脅的威脅

  應該說,井下家庭的反應是極快。美濃部前鬼被殺,只不過一天的功夫,他們便有了應對地策略,派了一個人來找秦笛。

  當然,他們擺在檯面上的理由,仍然是保護秦笛的安全。

  只不過無論是秦笛,還是井下雄彥雙方,都清楚這不過是用以遮羞的一層紗布罷了。

  秦笛選擇在客廳裡和他會面,落坐之後,雙方都沒急著說話,而是彼此打量了一番,確認雙方和自己談判的資格。

  從對方進門地剎那,秦笛便已經認定,這傢伙是個實力很強的忍者。儘管對方穿著普通人的衣物,一舉一動看起來都和普通人沒什麼差別。但是連續接觸多個上級別的高級忍者,讓秦笛對於忍者這個職業。已經有了超出常人的理解。

  他可以通過一些細微的地方,輕易看出他們和常人的不同之處。

  眼前這個傢伙。走路地時候會不自覺的踮起腳尖,儘管不是很明顯,卻沒能逃過秦笛地眼睛。

  在和秦對視地時候,他的雙耳又開始不自覺的顫動,幅度同樣不大,卻同樣是忍者這一職業的習慣性動作之一。

  「看來,這人至少也是一個地忍中階高手!」

  一番鑒別之後,秦笛下了這樣一個結論。確認了對方的身份,接下來就沒什麼可猶豫的了。秦笛開門見山的問道:「足下既然可以代表井下先生,我想,現在你已經可以道明來意了!」

  那人起身鞠了一躬,道:「齋籐先生,雖然我代表的是井下先生,但是,我同時還代表著美濃部忍者!我是前鬼的師父,美濃部後鬼!」

  「哦?」

  秦笛淡淡的拋出一個無意義的語氣詞,完全不以為意。

  「那又怎麼樣?」

  美濃部後鬼似乎早已預料到是這樣一個結果。所以一點也不生氣。就聽他道:「請齋籐先生不必介意。我們美濃部忍者並沒有怪罪您的意思。前鬼沒能保護好先生,死於非命,只能怪他學藝不精。」

  「那你是什麼意思?」

  秦笛本意是想讓美濃部後鬼三兩句話交代出來意,然後趕緊滾蛋。沒想到這傢伙一點都不識趣,不道明來意也就罷了,意是沒完沒了地繞來繞去。半天不扯上正題。

  感覺到秦笛的怒意,美濃部後鬼不但不惱,反倒露出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徒弟倒下了,還有師父在。作為前鬼地師父。我有責任幫助他完成他沒能完成地任務。所以,在幫助井先生轉達來意之前。我希望齋籐先生能夠答應我一件事?」

  秦笛雙眸一凝,冷聲道::「你這算是威脅我麼?」

  美濃部後鬼不為所動的笑了一下。道:「我不算是威脅。只是一個有益的忠告!」

  「也就是說,你不怕我以後找美濃部忍者的麻煩?」

  秦笛的聲音益發冷漠。一絲若有若無的殺意,已經開始在他身周逸散開來。

  「怕,我怎麼會不怕呢?一想到齋籐家庭龐大地政治勢力,想到在家庭的實力擠壓下。小小的美濃部忍者會化為齏粉。我就害怕地渾身都會發抖。

  隨著這番話出口。美濃部後鬼臉上也不自覺地現出一片陰霾。可隨後。他卻是話鋒一轉,道:「可就算如此,我也不能拋開一個為師者地責任!「

  這句話他倒是說地堅決無比,以至於秦笛都忍不住對他生也了一絲敬意。

  精神力視野的進階。已經讓秦笛不需要刻意調動,就可以部分地使用部分能力。尤其是其中直指人心地能力。

  秦笛可以肯定,美濃部後鬼在說這句話地時候,沒有一點私心。只是有這樣一個傢伙窺伺左右,會讓他做許多事都變的不再方便。他的實力決定了秦笛沒可能在不驚動他的情況下。偷偷來去。

  這就讓秦笛不能不考慮清楚。如果留下他,會造成怎樣不良的後果。

  若是不留下他。那便只能選擇殺死。然後再從他的大腦裡,抽取出井雄彥讓他帶來的訊息。

  只是這樣一來,似乎就和秦笛打算暫時和井下雄彥講和地初衷相違背。也就是說。之前他殺死美濃部前鬼,藉以震懾井下、渡邊兩大家族地舉動,全都成了無用功!

  「我可以讓你留在我的身邊。只是我希望你明白。不該你出現的時候,你必須選擇消失!」秦笛在說這句話地時候,心中已經有了新的主意。

  美濃部後鬼之所以選擇待在他身邊。毫無疑問是想為美濃部前鬼報仇。這兩個名字拗口的傢伙,之所以能夠成為師徒,想必自有一番動人之情。只不過,秦笛並沒有興趣瞭解。

  他只知道,如果不是整個忍者組織的同意,美濃部後鬼根本沒有機會出現在他面前。既然他出現了,其實已經說明了這個組織對他的態度!

  秦笛並不擔心美濃部後鬼的暗殺行動,能夠對自己造成什麼損害,但是卻不能不提防,把主意打到並不保能力的渡邊晴美身上。

  應該說,到目前為止,渡邊晴美在秦笛心目的地位。還只是一個可愛的小東西。最多也是像是一個新奇的小玩具一樣,如果丟了,可能會心疼一陣子。但遠遠不足以讓他犧牲別的東西來保護她地地步。

  若是有機會不用付出什麼代價,就能保護這個小玩具,秦笛還是不介意小小的保護她一下地。

  而眼下秦笛地計劃,恰恰可以不用付出什麼代價,就能避免美濃部後鬼對她下手。

  說起來還是要歸功到水如煙地身上,因為她的努力。讓特勤組有機會打井下家族內部,再加上當年苗雨菲打入渡邊家族內部地勢力。

  計劃實施到了今天這一步,已經具備了成功地所有條件。而秦笛的計劃,不過是讓渡邊家族和井下家族之間。稍稍擦出一點真火,變假打為真打罷了。

  這樣一個計劃,單靠秦笛一個人,自然不容易成功。可若是結合特勤組之前的計劃安排,原來只有三分勝算地計劃,現在至少已經有了七分把握。

  短短的時間裡面,秦笛地大腦轉速起碼超過了平時的四倍之多,也虧得他思路轉的快,這才能在極短地時間裡,拿出一個應對美濃部後鬼的方案。

  對於這樣的結果,美濃部後鬼自然非常樂於接受。他再次鞠了一躬。微笑著道:「夏國人有句俗話叫做:識時務者為俊傑。齋籐先生,您地選擇非常明智!」

  秦笛強自壓下心中地不快,淡淡掃了忍者一看,沒有說話。

  美濃部後鬼很明白適可而止的道理,沒有繼續撩撥秦笛的神經。根據逃回來的那個地忍的匯報,眼前地這個傢伙實力深不可測。在沒有找到他的弱點之前,美濃部後鬼並沒有發動襲擊的打算。

  眼下的這些撩撥之詞,不過是為了誤導對方,讓對方輕視他的手段罷了。

  「齋籐先生,井下社長很希望您能盡快回國。因為,眼下濱海將會有一聲暴風雨,其激烈程度。將遠遠超過決不能人的想像。為了您和……兩位小姐的安全,最好還是回國比較妥當。當然,如果您一定要留在國內,社長希望能在保護您的同時,也對兩位小姐施加同樣的保護!」

  美濃部後鬼不緊不慢的拋出井雄彥的打算,似乎非常篤定,秦笛一定會答應似的。

  「你說什麼?

  秦笛的雙眸不自覺的微瞇起來,射出兩道危險地光芒。這是他準備爆發地前兆,原本他以為,給了美濃部忍者一些教訓,會讓他們安分一些。可聽美濃部後鬼的意思,竟似得到了相反的效果!

  美濃部後鬼不慌不忙的回答道:「齋籐先生,首先請允許我解釋一下,我們社長並沒有威脅您的意思。我想您也明白,接下來將要發生的大戰。很有可能吸引夏國政治層面對我們的注意。而這一切,都將是值得的!」

  他沒有詳細解釋為什麼值得,但是這一句話卻激起了秦笛心中的一道靈光。似乎捉住了什麼,只是這種感覺太過滑溜,只是閃了一下,便不見了蹤影。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一十章 新的決定

  靈光一旦消失,再想將之重現,往往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短時間內,是不用想了。

  有鑒於此,秦笛順著美濃部後鬼的話頭,道:「回京都麼?」

  美濃部後鬼笑著點點頭,理所當然的道:「當然!自然是要回京都!」

  秦笛淡淡一笑,沒有戳破對方包藏的禍心,點點頭道:「好吧,那就回京都吧!」

  「什麼?」

  美濃部後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你要回京都?」

  秦笛略帶嘲弄的望了忍者一眼道:「怎麼?這不是你們希望的結果麼?」

  美濃部後鬼掩飾的笑了一下,眼角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勉強道:「是!是!是!這當然是我們希望的最好結果,只是......齋籐先生,您真的不想留在這濱海麼?」

  就在不久之前,秦笛逆推對方思路的同時,有了一個新的主意。

  去東夷,可是有好處的。幽影會總部所在幽魂島,距東夷島鏈其中一環的直線距離非常近,若是能藉著這個機會,在東夷國內收攏一批助力,日後反攻幽魂島自然是好處多多。

  唯一需要顧及的,還是自己的偽裝身份問題,齋籐家族在東夷國內,可是數的著的政治望族,在濱海冒充一下還沒什麼,且不說自有特勤組幫助自己收尾、擦屁股,就算是井下財團又或者渡邊家族直到自己是假冒的,也不會在這個問題上難為自己。

  因為那樣做的話,對他們並沒有什麼好處,相反,還會逼得秦笛當場和他們翻臉,東夷和族最是講究利益,沒有利益的事情,他們永遠不會去做。

  到了東夷國內之後,如何進一步掩飾自己,還要和苗雨菲多做交流。秦笛暗自想到,左右心中已經有了計較,所以並沒有一點猶豫的意思。

  重又給了美濃部後鬼一個肯定的答覆:「我確定,我不想趟這汪渾水!」

  秦笛話裡話外的意思已經非常明顯,所以,就算美濃部後鬼非常的不甘心,卻也不能不捏著鼻子嚥下這口悶氣。

  其實美濃部後鬼最初的打算,是希望藉著逼秦笛回京都這個由頭,達到分化秦笛和渡邊晴美、水如煙兩人的目的,秦笛偽裝的齋籐俊已經被他們確認是假冒的,這也是為什麼,美濃部後鬼會稱呼他為「齋籐先生」而不是「齋籐少爺」的原因。

  美濃部後鬼原本以為他已經看穿了秦笛的虛弱之處,只要自己提出讓秦笛回東夷的條件,秦笛一定會百般推拖,鐵定不會答應回去的。因為他的身份是假的,一旦到了東夷國內,立刻就會從高高在上的所謂少爺,變成任人欺凌的階下囚。

  千算萬算,美濃部後鬼都沒有算到,秦笛居然順勢答應了下來。「他到底有什麼憑仗?」現在,美濃部後鬼滿腦子翻滾的都是這個疑問。他實在想不明白,秦笛到底憑什麼不害怕。

  「您是一個人回去還是和渡邊小姐、水如煙一起回去?」

  美濃部後鬼還不死心,試圖用渡邊晴美、水如煙這個明顯是負累的女人,弱化秦笛回京都的決心。

  聽著美濃部後鬼前後不一的語言,秦笛不禁感到有些好笑。

  「既然要回去,當然是要一起回去才好!不過......」

  聽到秦笛要帶渡邊晴美和水如煙一起回去,美濃部後鬼正有幾分開心,卻又聽到秦笛口中冒出可「不過」二字,心頭不由得一緊:「不過什麼?」

  秦笛嘿嘿一笑,道:「不過我還有些事情沒有解決,需要取道香江。怎麼樣,後鬼先生是否和我們一起去呢?」

  「他要去香江?他為什麼要去香江?難道這裡面有什麼我所不知道的陰謀?」

  美濃部後鬼以己度人,想當然的以為,這是秦笛為了對付他,可以設下的一個陷阱。

  忍者並沒有想過,以秦笛的實力,又沒有必要設陷阱對付他。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陰謀詭計都是蒼白無力的。只是可惜,以他的水準,是意識不到這點的。

  秦笛希望取道香江,自然不是毫無原因的。他最後一次和平江聯繫,對方的通信地址,就來自香江。

  如果說還能在什麼地方找到平江的線索,或許,就只有去一趟香江了!況且香江也是秦笛脫離幽影會的第一步,此時要說前去,未嘗沒有幾分希望故地重遊的意思。

  美濃部後鬼不明白秦笛的心思,不自覺的往岔道裡去想,以後說不得還有他的苦頭吃。

  心中轉了一遍念頭,美濃部後鬼有些勉強的道:「既然齋籐先生有興致,在下自然沒有理由不奉陪!不知道......您打算什麼時候動身?」

  不能把秦笛留下,美濃部後鬼心裡面是非常遺憾的。可惜他又不能丟開秦笛不管,任由他離開濱海。

  要知道,井下家族那邊,可是下了死命令的。若是他不能夠緊跟著秦笛的步伐,任由他離開自己的實現。萬一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就算他死上十幾遍也沒辦法挽回的!

  目睹秦笛奇跡的特忍,早已把秦笛的事跡詳細的匯報了一遍,並由此讓整個井下家族關聯利益集團,對她的重視程度達到了一個不容忽視的高度。

  在仔細衡量了自身的實力,確認在不請四聖道的高人出手,就不足以對抗秦笛的情況下,他們所能做的,只有兩件事:第一就是牢牢把握住秦笛的行蹤,讓他始終處於自己的目光之下。這樣的話,就算他可能有什麼不利於己方的舉動,己方也能第一時間反應。

  第二則是盡可能的不觸怒秦笛,即便在他對己方敵視的情況下,也要想辦法化解他的敵意,如果有可能,最好是把它的第一轉移到己方對手的身上去,至不濟,也要讓他對己方的仇恨不那麼強烈。

  正是出於上述兩種理由考慮,美濃部後鬼只能屈辱的選擇跟在秦笛身後,當一條不怎麼忠心的狗!

  在美濃部後鬼心裡,他對秦笛是極其仇恨的,前鬼名義上是他的徒弟,實際上是他的親生兒子。只不過,在忍者村落生出的小孩子如果不是天賦異稟,大多數都是要被抱走送人的。

  在忍者村落裡,只有師徒,沒有父子。一方面,固然是因為在無法保證村子裡出生的小孩子的體質的情況下,不得已而為之。另一方面,則是因為忍者修煉的殘酷,一旦參雜了血緣關係,總是會容易影響人的判斷。進而引發一連串的不良後果。

  在忍者的歷史上,也不是沒有過忍者世家,他們以血緣為紐帶,一代一代傳承,只是可惜,這樣的世家並沒有泛起多大的波浪。很快就消失在了歷史的大河之中。

  根據後人總結的經驗,正是因為血緣關係的存在,消融了他們只屬於忍者的那顆堅忍之心。

  而後來,為了避免忍者村落的消失,每一個忍者村落的頭人,都會立下最嚴厲的規矩。以杜絕血緣關係的存在。

  美濃部後鬼也是在前鬼被送出去之後,又偷偷的把他接了回來,並對外宣稱是自己選擇的徒弟。

  為了讓前鬼成材,美濃部後鬼花費了無數的心思,只是可惜,礙於根骨,直到他死,前鬼還是一名普通的地上忍,沒能突破地級的限制!

  「在我來說,當然是越快越好。如果沒什麼問題的話,那就三天後吧。」

  「三天後?」

  美濃部後鬼剛剛從沉思中醒轉,還沒搞清楚狀況,就被秦笛丟來一個離開期限,腦子裡不免有些轉不過彎來。

  「你是嫌耽擱的時間太長?好吧,那就後天離開!實在不行,明天就走也是可以的!」

  「不!不!不!」

  美濃部後鬼趕緊搖頭,開玩笑,怎麼越說時間越短了?這邊的變化,自己還沒來得及跟上面商量,總要等上面商量出來一個章程,才好行事吧?

  「三天後可以的,就三天後吧!畢竟,我們回國的話,還是需要準備的!」

  丟下這句話,美濃部後鬼像是逃離似的,匆匆離開了秦笛的住所。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一十一章  再赴香江

  一架肥如企鵝般的鋼鐵大鳥,伴隨著巨大的轟鳴聲,緩緩降落在啟德機場。當懸梯與艙門接軌之後,一個個略帶疲色旅客,在空乘的引導下,快步離開。

  在行色匆匆的人群中,有四個不急不緩的走在便後的位置,說是四個人不急不緩,綴在最後的那人,臉上卻滿是不愉之色。

  間或有人不耐杯這四人壓著步伐,道了一聲借過,匆忙的從他們身邊走過。只是在擦肩而過的瞬間,他們總是不自覺的被鼻端的幽香還有那眼角一閃即逝的美景吸引,不期然的回頭相望。

  每每這個時候,走在前面的行人總是忍不住怨懟的發上兩句牢騷,只是一想到自己之前也是這麼做的,些許的牢騷,很容易便隨之消散。

  這四個安步當車之人,正是剛剛乘坐班機,從濱海飛抵香江的秦笛一行。之所以會引起不小的騷亂,平白無故增加空乘們的工作量,恰恰是因為渡邊晴美和水如煙的隨行。

  兩個榮光找人的大美女,即便只是出現一個,便足以吸引他人的目光,何況是兩者齊至?尤其難得的是,這兩人一個氣質偏於可愛,另一個氣質卻又偏於彪悍。

  一個是半生不熟的小蘿莉,一個是風情無限的悍女王,兩種迥異的風情,卻能藉著兩者關係的融洽,組成一幅矛盾統一著的完美畫卷。這樣的風景,如何能夠不引人注目?

  按照美濃部後鬼的設想,這次香江之行,最好能夠速戰速決,悄悄的來,悄悄的去,不驚動哪怕香江一丁點兒勢力的警覺。

  一路上忍者都在擔驚受怕,生恐秦笛做出什麼特立獨行之事,引來他們的注意,在飛機上如是,下了飛機搭乘計程車依然如是。

  美濃部後鬼其實早在一行四人下機的時候,便已經明白,自己早先的期望,只能是個不切實際的幻想。

  除非他有把握說服秦笛,讓渡邊晴美和水如煙返回國內,不管是東夷也好,大夏也罷,只要支開他們兩人,美濃部後鬼有百分之七十的把握,這次香江之行能夠得到圓滿的結果。

  可惜,對於自己能否說服秦笛,忍者百分之一的把握都沒有!

  於是,美濃部後鬼只能擔心著並將繼續擔心下去!

  相對於忍者的坐立不安,秦笛三人卻是極其的放鬆,心情不同,自然導致生活態度不同。

  美濃部後鬼時刻都自算計著,怎樣安穩的把秦笛騙回國內,從他的口中得到井下、渡邊兩大家族渴望知道的一切,然後對他施以最殘忍的酷刑。卻又不得不擔心,自己能否安然離開香江這片土地。

  在秦笛的授意下,水如煙和特勤組取得聯繫,讓他們稍稍放鬆一些,對秦笛的檔案管制,適度的給那些暗中窺伺的勢力一些機會,讓他們能夠通過各自的間諜網,捕捉到一些蛛絲馬跡。

  如果耽擱的三天時間裡,美濃部後鬼依然對秦笛所知有限,或許這一刻他的心情應該輕鬆無比,可惜的是,偏偏通過各方面的努力,他竟然知道了一些秦笛真實身份的點滴。

  秦笛表面上是麗蘭香水顧問及股東的身份,他們早已摸了個透徹,甚至於連麗蘭香水和A.D.O公司的糾葛,也是略有所聞,可惜的是,他們的調查也只能到達這一步。

  秦笛的出生地,實際年齡,有無婚配,父母是誰,在濱海有什麼親戚,手中掌握著什麼資源......這許許多多的疑問,縈繞在井下、渡邊兩大財團負責人的腦海,始終揮之不去。

  如果沒有秦笛有意的透露消息,想破眾人的腦袋,只怕他們也無法想像,擁有一筆龐大財富的翩翩公子,真實身份竟然是幽影會的叛逃殺手!

  直到現在,美濃部後鬼依然能回憶起當時井下雄彥和渡邊雲也兩人聽到秦笛的殺手身份時,臉上是一片什麼色彩!

  他們兩人的臉色,真是無比的精彩!美濃部後鬼甚至可以斷言,哪怕他老到兩眼昏花,也不會忘記這一幕!

  記得當時......

  「根據我們前一段時間的深入調查,秦笛此人的經濟狀態,我們已經大致摸清,濟夏醫藥、麗蘭香水、麗蘭SPA護理中心、麗蘭香氛研究所,共計四家機構是他的主要產業。另外,他們還與多家企業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這其中,以濟夏醫藥的關係最為神秘。」

  聽著手下的報告,井下雄彥當時就發火了:「混賬!這些陳詞濫調你們還要向我匯報多少遍?我要的是他的真實資料,這些擺在檯面上的東西,有幾分可信度?難道你們以為,如果這些產業真的屬於他,他會那麼放心的交給幾個女人麼?」

  坐在一旁喝著香茗的渡邊雲也業深以為然的道:「女人永遠只能是男人的附庸,任何一個真正的男人,都不可能容忍一個比自己強的女人在身邊。」

  負責報告的忍者一臉的尷尬,作為歷史悠久的特殊兵種,忍者在情報搜集上,有著無以倫比的天賦優勢,只是,那種優勢隨著文明的進步,逐漸開始消散於無形,他手頭的這些資料,大多是通過種種渠道得到的,真正屬於他們親自跟蹤調查的,十不及一。

  時代已經不同了,如果忍者這個兵種不能適應新時代的變革,或許......

  忍者只是在心中轉了一下念頭,便匆匆將之掐斷。這些東西,不應該是他這個階層應該考慮的。若是給人知道,只會惹來嚴酷的懲罰。

  「報告......」

  驚喜的聲音與一道倉皇的身影,幾乎是不分先後闖進了房內。

  渡邊雲也和井下雄彥齊齊皺了皺眉,不悅的望著突然出現的傢伙。

  「到底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我不是一再的教育你們,要保持冷靜麼?到底是你們沒有把我的話都聽到耳朵裡,還是你們沒把握的話當回事?」

  雖然因為渡邊雲也就在身邊,井下雄彥不得不壓住怒火,不讓對方看笑話,可這手下的表現,實也太讓人生氣,他還是忍不住面色變得陰沉起來。

  此時他的心下更是陰雲翻滾,惡狠狠的想著:狗日的,如果你不給我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晚上我就讓你把你丟進海裡餵魚,而且是喂很多魚!

  一個人的份量就那麼多,普通人一百多斤,普通胖點的也就兩百來斤,如果想喂多一點,恐怕只有把他分割成很小的一塊才能辦到。井下雄彥心思之歹毒,由此可見一斑。

  注意到井下雄彥疑雲密佈的臉色,一臉喜色,準備報告進展的來人,像是被一桶冰水從頭澆下,渾身上下說不出的冰寒。

  好半天,他才在井下雄彥幾乎要殺人的陰狠目光注視下,瑟瑟發抖著道:「報......報告大人,是關於冒充齋籐少爺之人的消息。」

  「哦?又是那些千篇一律的文章麼?」

  井下雄彥的臉色益發陰沉,濃郁的幾乎要凝成冰塊,從皮膚裡滲將出來。

  被井下雄彥的臉色嚇倒,來人不敢拖延,三兩句就把自己接到的線報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震驚!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井下雄彥和渡邊雲也彼此對視了許久,也沒辦法從這個消息的震驚中清醒過來。

  「怎麼會?他怎麼可能是個殺手?還是從幽影會叛逃出來的殺手!」

  幽影會的名頭,在國際上課時響噹噹、噹噹響的頭牌。世界三大殺手組織,第三名總是容易忘卻,可幽影會、霹靂火的名頭,那可是只要一提起來,就能止住小兒夜啼的!

  從世界三大殺手組織扛鼎般的勢力中逃脫,卻能夠逍遙至今,不但活著,還活得很好。甚至還可以接著齋籐俊的名頭招搖撞騙,到底這傢伙有什麼樣的憑借,才能如此的囂張?

  百思不得其解之餘,渡邊雲也和井下雄彥的臉色,也經歷了一個七彩紛呈的輪迴。其精彩程度,不亞於打翻了染料庫房的堆頭,一時間,白的、青的、粉的、紅的、紫的、黑的、藍的、綠的一起上湧,五彩紛呈,著實讓一旁站著的幾人過足了眼癮。這其中,就包括美濃部後鬼。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一十二章 麻煩上門

  美濃部後鬼努力把思緒從往事中拉出來,神色複雜的透過後視鏡。偷偷的打量坐在後座位置的秦笛。

  他開始懷疑。自己到底有沒有可能,擊敗這樣一個傢伙,並最終達成自己報仇的目的。

  秦笛坐在出租車後座的中央,頭靠在水如煙的懷裡,依著她那對豐盈如丘,柔綿若水的雙乳,愜意的半躺著。

  他的雙腿也沒閒著。很隨意的搭在渡邊晴美的雙膝上,任由她乖巧地為他揉捏放鬆。

  一路上。計程車司機沒少通過後視鏡偷看後座的兩個美人,心裡面更是對秦笛那無敵的艷福,嫉妒到發狂。

  幸好司機的技術和意識都還不錯。沒因為注意力不集中。造成什麼車禍。

  秦笛看似瀟灑瓷意,其實心裡面還是頗有計較的。

  按照他的思路。這一次重返香江,雖然說不上高調出場。起碼也能憑藉著水如煙和渡邊晴美兩人的姿色。引發幾道波瀾。

  事實上,這也是秦笛刻意追求的結果。

  香江作為幽影會全球佈局地重鎮。總報亞洲事務的重要基地,勢力不可謂不深厚。除卻幽影會尚未召回的正式成員,還星羅棋布著不計其數的外圍組織。

  在這樣一個黃金遍地,流氓也同樣遍地的土方,一個外來人,帶著兩個姿容絕世的大美人,想要不惹人注意,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既然早晚都要惹出禍事,索性稍稍高調一些。撥草尋蛇總好過被人突施冷箭,這便是秦笛此番沒有要求水如煙和渡邊晴美兩人易容換裝的初衷。

  「平江,只要你還在這個城市裡,我就一定能把你找出來!」

  秦笛始終不相信,以平江的智慧和能力。會被人無聲無息的捉住。更不願意相信,他會被人害死。

  以他對平江的瞭解。最大的可能是平江隱藏了起來!而且。就隱藏在這個物慾橫流的都市裡!

  「少爺……我們到了!」

  美濃部後鬼捏著鼻子,方才說出「少爺」這個讓他無比彆扭地稱謂,全不顧秦笛望向他地眼神裡,藏了多少戲謔。

  「唔,去把行李提下來。?

  既然有機會對忍者施加一番從肉體到精神上地折磨,秦笛自然不會選擇無動於衷。

  美濃部後鬼拼了老命自我催眠,方才勉強壓制住把秦笛拖到一邊,暴打一頓的衝動。悶悶的應了一聲,跑到出租車後面去提行李。

  「奇怪,怎麼會這樣?小次郎是這樣。前鬼是這樣,我也是這樣!面對這個該死的混蛋。為什麼我們都變的那麼沒有自制力?要知道。我們可都是忍者,都是以性格堅忍,自制力驚人著稱的美濃部忍者!」

  提下行李,美濃部後鬼默默跟在秦笛身後,越想越是覺得不對。可是任憑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到底是什麼原因。最終,只能照片於秦笛和他們美濃部一脈八字不合。

  殊不知。這其實是秦笛精神異力的一種被動影響。

  若是有人始終關注秦笛身邊的每一件小事。或許就能察覺出個中地脈絡。

  從他惹韓嫣生氣開始,似乎和他相處的每一個人,總是會在不知不覺中,被他影響。或和他針鋒相對,或被他氣得說不出話來。

  只不過。這種被動能力在對男人和對女人施加影響之時,效果並不相同。對於男人。施加出來地影響,往往是令他喪失理智,做愚蠢的判斷和決定。而對於女人,施加的影響,卻是讓她們不知不覺中。對他生出愛意。

  酒店是早就定好的,香江著名的五星級賓館:麗晶大飯店。據說,這家飯店最初是家非常破敗的小酒店中,後來因為某著名喜劇大師的一部電影,被一知名酒店大亨看上,推倒重建之後,方有今日地規模。

  麗晶大飯店掩映於樹叢花落之間。別有一番令人陶醉地情趣。

  要說麗晶大飯店地周圍。樹叢花海也不是特別多。卻因為佈局奇巧。獨具匠心,再加上周圍密佈地高樓大廈映襯。讓有人一踏足其間,便生出一種身在世外桃源的錯覺。

  在寸土寸金的香江,土地可謂是被利用到了極致。幾十上百層的建築物,隨處可見。

  誰能想到。麗晶大飯店竟然能夠巧妙利用周圍密集的高層建築,輕鬆勾勒出一處平庸之處見高明的勝景。

  走進酒店房間之後,秦笛輕輕合攏房門,立刻便做出手勢讓水如煙和渡邊晴美噤聲。自己卻微一凝眸,淡金色的光芒從外向內,迅速罩滿兩隻眼眸。

  「哼,果然不出我所料!稍稍有點動作。就被人給盯上了!」

  從精神力視野中退出。秦笛便往床上一撲,重重的在柔軟地床墊上彈了幾下。似乎在發洩著什麼。

  水如煙有些好奇的問道:「阿笛。怎麼啦?你看起來好像有些不太高興?」

  秦笛嘿嘿一笑,道:「哪裡有什麼不高興。我是太高興了!我沒想到。香江的黑幫社團,勢力竟然密集到了這個程度!你有沒有發現。我們乘坐的計程車,那個司機有什麼不對?」

  水如煙微微凝神想了想,思索著道:「那個司機看起來好像很好色。不停的通過後視鏡偷看我和晴美。晴美甚至還被他看地著惱,扭頭只顧著看窗外呢!」

  秦笛冷笑了一聲。道:「好色?他可不止是好色呢!你有沒有注意到,他的手在步話機附近,有意無意的敲打了幾下?」

  若非秦笛提醒,水如煙還當真錯過了這個細節。當時從她的角度,其實早在第一時間,便看到了司機的那幾個動作。只是她沒有多想,自然不會想到。這是司機藉以通知老大的手段!

  「我早就聽人說。在香江。計程車、小巴、泊車、酒吧、夜總會等等許多行業。都被黑幫社團佔據,他們已經深入到各行業的各個角落。以前我還不相信,這一次總算是有了切身的體會!」

  說這番話地同時,秦笛也在暗自慶幸。幸好自己當初做了一個遠赴大陸地決定。沒有在香江和幽影會頑抗。

  要不然。只怕自己早就被對方抓回幽魂島,便施諸般酷刑,然後殘忍地殺害!

  香江的情況比較特殊,早在它建埠之日。華人與夷人地矛盾衝突便層出不窮。最初為了聯合起來抵抗夷人的壓迫,形形色色的社團便建立了起來。

  追根朔源。正是因為其歷史上早早形成了組織比較嚴密的社團,並且又以為種種原因,始終不曾斷過根。所以,在這片土地上,想要躲開社團的騷擾。也就變的無比艱難。

  當然,也不能就此便認為香江便是罪犯的樂園。只能說,這是一片奇異的徒弟。它既是一個有名的法治之地,同時也是一個著名的社團集中營。

  正是這樣一個矛盾。卻又很和諧的存在。面對世界,散發著難以抗拒地魅力。

  在香江,幽影會明面上不是最大的社團,甚至於他們根本就沒有把幽影會地名頭抬起來。然而實際上,幽影會在這裡的外圍組織之多,外圍成員之廣,早已在實際上,確立了香江第一大勢力地事實。

  和秦笛有過矛盾的紅番社,之前接觸過的集英社,僅僅是這兩個外圍組織。就有成員過十五萬。骨幹成員近三萬。

  這是一個什麼概念?若是十五萬人團團把秦笛圍住,一動不動地任他砍。哪怕他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的用刀砍,也沒辦法全部砍死!

  所以。聯盟人往往選擇抓住事物地關鍵,用不是糾纏於末節,和下面地人起衝突!

  「你的意思說,那個計程車司機把我們的行蹤,出賣給了黑幫?」水如煙皺起了好看的秀眉,臉上卻佈滿了森嚴的殺機。

  這個彪悍妞在遇到問題的時候,首先想的,並不是思考如何設計完美的解決問題。而是首先想到自己的關頭。先把肇事者給教訓一頓,然後再考慮起來。

  秦笛搖了搖頭,輕笑道:「怎麼能算是出賣呢?應該說,是他把我們這樣一個比較有關注必要的團體,放到社團頭目地眼下,然後由他們來決定,是不是和我們接觸!」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一十三章 酒店風雲

  「阿笛,有沒有辦法確定他們的身份?」

  水如煙最擔心地,便是自己一行人,是否會同時引起紅番社和集英社的注意。其實是否同時引起兩者的注意,根本就是無需考慮的問題。

  只要引起其中一方地注意,以雙方的關係,另一方就算需要多花一點時間,卻也不會遲上太久。

  除此之外。更需要擔心的還有其他社團的態度問題。只有幾十個,上百人的小型社團或許可以不去考慮,可那些組織成員眾多的大傢伙們,卻是不能忽視的存在。尤其是,當這些社團或多或少的,都和幽影會有著這樣那樣地關係的時候!

  秦笛把手放在水如煙的肩膀上,輕輕地拍了兩下。他知道,這是因為水如煙對幽影會太過瞭解,才會生出地不安情緒。

  如果幽影會還像往日那般強大,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陷入無休止地內憂外患之中。或許秦笛也會和水如煙一樣,深深的為之不安。甚至於,他根本就不會選擇重返香江。畢竟,他的生命,現在已經不僅僅屬於他一個人!

  「他們是什麼身份。其實在我看來。並不怎麼重要。」

  秦笛輕鬆隨意的態度,緩和了水如煙的緊張。只是她還是忍不住追問道:可是,萬一他們來自紅番社,又或者集英社的話,我們就會很被動啊!如果他們想對付我們,那我們的計劃不就落空了嗎?」

  「我們過往地經歷,早已把我們推向了紅番社的對立面。就算我們不是幽影會的背叛者,依然難免和他們發生衝突。但是和集英社之間,我們卻沒有什麼厲害關係……」

  秦笛意味深長的說出這樣一番話,然後含笑望著水如煙,卻沒有將之說明白的意思。

  水如煙微微皺了皺眉頭。卻被秦笛心疼的將之撫平。然後他又道:「我只是想你能瞭解我地全部意思,可沒想過讓你為之愁眉苦臉。要不然……」

  不等秦笛把話說完,水如煙便噗哧一笑,放鬆了表情道:「好了啦。我知道你是心疼我。可我也不笨啊!只是,我不太習慣在動手之前考慮問題罷了!」

  秦笛理解的笑了笑。便沒再說什麼,安靜的等水如煙理清思路。

  「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可以繼續假扮之前地身份。只要美濃部後鬼不揭穿。我們甚至可以利用集英社。狠狠的踩上紅番社一腳?」水如煙抓住了問題地重點。有些不太確定的望著秦笛,在得到他肯定的微笑後,又道:「其實,以那個老忍者的立場來說。完全沒有揭穿我們的必要。他還夢想著,什麼時候能把我們押回國內呢!也就是說……」

  「也就是說。這個計劃是完全可行地。所以我才會說,他們是誰,對我們來說並不垂要!」秦笛微笑著對這個話題。做出了結束語似的闡述,自然也獲得了水如煙的認同。

  水如煙有些興奮的說道:「如果真能像我們預計的那樣,得到集英社的臂助,或許。我們先並找尋平江地計劃。能夠更快一些實現呢!」

  秦笛輕輕點了點頭.一向平靜地表情,也略略帶上了一絲沉重:「我一直深信,平江不會那麼輕易地被害。他之所以不出現,可能是因為他有自己地打算。所以,我才一直沒有找他。而現在,我們即將和幽影會發生最直接的衝突,這個時候。我希望能找到他。並對他有所交代……」

  在趕到香江之前。秦笛曾經和水如煙說出過自己的計劃。但是,計劃的背後目的是什麼。他卻沒有說出來。

  直到這一刻。水如煙才知道。表面上享盡風流地他,原來在內心深處,一直有著那麼強烈的不安存在。

  是啊,如果沒有之前在公寓樓地那次衝突。或許他們還可以像鴕鳥一樣,假裝幽影會的威脅已經不復存在。

  可只要幽影會一天不覆滅,又或者被自己控制在手中。他們的威脅。就一天不會消失!

  別看現在的幽影會深陷內憂外患的泥潭,一副無力自拔的樣子。可只要他們擺脫現在地困境,再度恢復往日榮光,哪怕只是恢復昔日實力地一半,也足夠秦笛等人吃不了兜著走。

  可以這麼說。哪怕幽影會曾經派遣了不下三波殺手對付秦笛,可實際上,他們根本就沒有拿出自己地全部實力!

  如果一開始幽影會便拿出以獅搏兔的心態,直接派出四聖獸。甚至於只是派出五方眾地幾個巨頭,秦笛也不會有機會像現在這樣逍遙自在。

  形成現在這副局面,只能說秦笛運氣太好。剛好趕上幽影會和霹靂火衝突加劇。讓他有了喘息的機會。後來又因為種種原因,導致幽影會這個龐大的組織陷入困境,這才給了他一個反攻的機會。

  然而,這樣的機會並不多見。或許,究其一生也只有這麼一次機會。如果他錯過了……造成的遺憾,可能是他一輩子都無法彌補的!

  水如煙輕輕依靠在秦笛的肩膀上,低聲叫了一句:「阿笛……」便沒有再出聲,只是靜靜的靠在他的肩膀上,似乎這拌的依靠。能讓人心理變的更加平靜似的。

  渡邊晴美對整件事瞭解的不多。卻也能通過一鱗半爪。看出秦笛是在為前途擔憂。她在別的地方幫不到什麼,只好學著水如煙似的,依靠在秦笛另外半邊肩膀上,才做出這副姿勢,她又想起了自己的身份,覺得這樣做不妥。

  「主人,我幫你捏捏肩膀吧!這樣地話。可以讓你更加放鬆一些!」

  渡邊晴美想到就做,慇勤的捏著秦笛的肩膀。幫他疏鬆起筋骨來。卻不知道,這樣地做反倒破壞了秦笛和水如煙兩人之間地溫馨。

  秦笛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渡邊晴美,暗自腹誹道:這樣地放鬆。有什麼好的?還不如用你的小嘴和舌頭,好好幫我「放鬆」一下呢!

  這樣的想法終究還是只能在心裡面想一下,不能當真說出來。哪怕是面對最親密的人,也是如此。畢竟,人之所以為人,總是要被道德和倫理束縛……說白了其實也不過是虛偽二字!

  「叩!叩!」

  適時出現的敲門聲,例是在一定程度上緩解了秦笛地尷尬。他給水如煙使了一個眼色,讓她去看看是誰在敲門。

  在這個時候,便顯露出了秦笛謹慎的本性。其實,按照三人的身份來說,渡邊晴美這個秦笛的小女僕,最是應該做這些雜務。

  然而,恰恰是最適合做這些事的渡邊晴美。在自保的能力上,最是不足。一旦發生什麼突發事件,她不但沒辦法自保,還有可能成為成別人手中討價還價的籌碼!

  在水如煙前去開門的同時。秦笛自然而然的進入了升級版的精神力視野.雙眸淡金色光芒一閃。便穿過了木門,看到了門外地景象。

  那是一個侍者打扮的男子,身旁平放著一個手推餐車。看樣子,是來進行客房服務的。只不過,這個者似酒店服務人員的男子,目光的余角,卻總是在有意無意的回顧著周圍。而且有幾次還特意在手推豐上停留了一下。

  「終於要來了麼?」

  秦笛談淡笑了一下,其實。他並不排斥和香江黑道有所接觸。只是這些人。總是太過於自我,從來不考慮別人地意思,總是習慣拿自己的套路對看上的獵物下手。

  「沒看清楚對手就輕易出手,看來,這個人應該不是集英社的手下!很可能是其他小社團,當然,也不排除紅番社出手的可能。秦笛在心中對這個侍者下了這樣一個判斷

  在他看來,這個服務員最不可能隸屬的對象,便是集英社。和紅番社、集英社兩個社團的幾次接觸,秦笛比較傾向於紅番社是以力勝,集英社是以智勝的判斷。

  而接下來侍者的表現,將會進一步的印證他的判斷!

  「誰呀?」

  水如煙一邊問著,一邊半側著身打開了酒店房門,她並沒有全部打開,只是拉開了一條縫兒。這樣的動作,顯然比較附和她的身份,也因此讓那個有些緊張的侍者鬆了口氣。

  「客房服務!請問您是否需要點餐?」

  侍者用稍稍有點彆扭的國語問道。還指了指自己身後地餐車。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一十四章 人都是逼出來的

  水如煙的視線在侍者身後地餐車上略微停留了一瞬,便是這一瞬的意外,已經足以讓侍者感到緊張。

  沒有人喜歡意外,不受控制的意外在人們的心目中只會是驚嚇,而不是驚喜。

  就在侍者已經忍不住收縮肌肉。準備蠻幹的時候,水如煙出乎他預料的。拉開了房門,淡淡的說了句:「進來吧!」

  侍者表情僵硬了笑了一下,道了聲謝謝。便推著小豐。進入了客房。

  秦笛頂下的是個商務套房,有兩間臥室,還有一個小小地會客廳。在侍者推車進來的時候,他和渡邊晴美已經從臥室裡走出來,坐在了沙發上。

  「先生、小姐,請問你們要點些什麼?」侍者從推車上拿出菜單放在茶几上,然後退了兩步拿出筆和便箋,準備記錄。

  秦笛望了水如煙一眼,笑著問道:「都有些什麼啊?」

  侍者愣住了。他完全沒想到,居然有人不看菜單地。

  「菜單上寫的,都是可以點的。菜單上沒有的……」停頓了足有十幾秒的時間,侍者才反應過來,自己應該解釋些什麼。可惜以他的智商,很難在短時間內,找出一個足以說服別人的理由,以至於越說越是小聲,最後乾脆沒了聲息。

  「哦?」

  秦笛很是失望的掃了侍者一眼,這個社團成員地應對水平實在低地可以。可以想像。有這樣手下的社團,可以擁有什麼程度的實力。

  「你們全都給我站好。不許動,不然我就斃了你們!」

  在秦笛地壓力下。侍者像是發了狂一樣,猛然從手推車下面抄出兩樣物什,指著秦笛瘋狂的叫囂。

  「你就拿這個威脅我們?」

  不但是秦笛,就連渡邊晴美都感到好笑。

  一個白色手帕,一個玻璃瓶。這樣地「武器」配備。實在太過令人驚詫!

  「裡面裝的是哥羅芳!」以水如煙對水系物質地敏感,自然可以輕易的辨析出液態物體裡面,都有些什麼成份。

  「這麼說來。他的目標是你們倆咯?」

  秦笛望向侍者的眼神。一下子變地陰冷起來。

  一個黑幫成員,帶著哥羅芳,意圖對弄昏兩個絕色美女,還能有什麼好事?估計採花都算是輕的!

  水如煙在秦笛地提示下,很快也變了眼神,當下不等秦笛發號施號令,便一個劈腿,把侍者踢了個滾地葫蘆。

  「罵了隔壁地。打主意打到老娘頭上來了!要是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都不知道你媽媽當年是怎麼把你生出來地!」

  水如煙一番令人絕倒地痛罵,還沒把侍者罵昏頭,倒先讓渡邊晴美昏了頭。

  「水姐姐,你給他顏色看。跟他不知道他媽媽怎麼生出的什麼關係啊?」

  水如煙嗤的一聲冷笑道:「怎麼沒有關係?人都是逼出來的!我就是要讓他知道,人……不可以忘本!」

  秦笛直接冒出了一身冷汗,他原本以為自己已經很能理解水如煙的彪悍。可直到現在,他才知道,他還遠遠沒有觸摸到水如煙彪悍的底線!

  更令秦笛無語的還在後面,也不知道渡邊晴美是那根神經不對,竟然在這個時候跟水如煙討教起國語地準確性來:「水姐姐。你越說我越糊塗了。人都是逼出來的。又跟你有什麼關係啊?難不成,你剛剛說的那個X字。代表的是生殖器?可就算代表的是生殖器……」

  可能是意識到水如煙地眼神越來越不對,渡邊晴美識趣的中止了自己好奇寶寶般的詢問。她也知道,再問下去的結果,很有可能導出……是水如煙生了這個侍者的結論。儘管這還需要很多次爭論,可水如煙的眼神,已經讓渡邊晴美提前意識到了結果。

  「在我面前玩哥羅芳。你是不是想試試什麼叫做生不如死啊?」水如煙踩著五寸高的高跟鞋,把鞋跟踩在侍者的外勞宮穴上。

  高跟、穴道、踩踏、這幾個關鍵詞結合在一起,其結果往往是令人不寒而慄地。

  很快。侍者便發出了一陣陣有如殺豬般地悲慘呼聲。

  「說!是誰派你來地?來這裡是不是想弄昏我們?想把我們帶到哪裡去?去幹什麼?」

  水如煙有如連珠炮似的追問,簡直令人難以招架。

  更令人震驚地是,侍者偏偏全都聽到了耳朵裡,而且很快給出了答案:「我是皇上皇的雞仔,我們老大黃勝和派我來迷昏你們兩個。準備把你們帶到片場,拍a片。」

  沒有秦笛想像中的勃然大怒。水如煙竟是一臉笑意的蹲在了侍者的面前,幸好她雖然穿著超高跟。卻沒有穿短裙,而是穿了一件米色地長褲。要不然,這樣的姿勢,肯定要讓那侍者大飽眼福不可。

  「帶我們去片場啊?是哪個片場?在什麼位置?有沒有錢拿?是不是猛男當主角啊?、

  聽了水如煙溫柔無比的一通問話,就算是傻子也知道,她肯定已經是怒到了極點。可惜,得出這樣的結輪,還要建立在和她熟悉的基礎上。

  不明水如煙底細地人,是很容易在她這溫柔無比地聲音中,淪陷進去的。

  侍者也不例外,儘管就在不久之前。他還被這個聲音無比溫柔的女人,狠狠的猜了一陣手掌,差點沒被踩成殘廢。

  「就是我們皇上皇的新星宿片場啊!在全香江都是最有名的限制級片場。別說猛男,就是你想要黑鬼、黑猩猩都有!說起來那些黑鬼還真是……媽的,真讓人羨慕。你要是去了,肯定能爽死!」

  侍者一副色受魂與地模樣,傻傻的沉醉在水如煙的溫柔裡面,嘴上更是沒了把門地。把什麼話都說了出來,

  「辟!啪!辟!啪!辟!啪!」

  正反兩記耳光,又正反兩記耳光,再正反兩記耳光。水如煙越打越是惱火,最後乾脆抬起了方腳,狠狠地踩上了雞仔的命門所在。

  「啊......」

  雞仔的一聲有如被掐住脖子似的公雞哀鳴,連同他那張扭曲的面孔,足以讓親眼見過的,稍微膽小一點地人去做上一年的心理輔導。

  膽大如秦笛,都覺得心裡面狠狠的涼了一下。直接警告自己,不能撩撥水如煙太甚。

  女人一旦狠起來,果然是連鬼都會害怕的!

  若是一個普通的女人。恐怕也就是猜一下就算了。偏偏水如煙是受過訓練的女人,一個受過訓練的高武力值女人。聽到了這麼一通不堪入耳的東西。自然就不是踩一下就算完的。

  不知道是不是雞仔的忍耐力比較好,在第一次被踩踏的時候,儘管很痛。卻依然保持著清醒,沒有昏死過去。

  甚至於,在他恢復了感覺之後。第一個念頭還感到慶幸:「幸好,只踩爆了一邊!」

  可惜,他地慶幸根本就沒能維持多久。緊接著,水如煙的第二腳便跟著落了下來。

  「是不是覺得很慶幸,保留了一邊啊?你覺得,我會那麼仁慈麼?」

  水如煙咬牙切齒地模樣,甚至令秦笛都覺得自己吊在褲檔裡的那兩枚都在隱隱作痛。

  第二次被踩,雞仔痛的甚至連喊出來的力氣都沒了,絕望到極點地淚水,不受控制的。從他的眼角滾滾而落。

  「媽媽。如果下輩子我還是男人,我一定不混黑社會了!」

  「哼!這就昏了?還真是便宜你了!」

  水如煙恨恨的收回玉足,扭頭對秦笛道:「喂。這個傢伙怎麼處理?是直接把他化了,還是等什麼皇上皇來收拾殘局?」

  「咕嘟!」秦笛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心道:乖乖。姑奶奶你倒是真狠!踩爆了人家傳宗接代的東西不算。連一個念想都不給人家留下。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疑慮,水如煙撇了撇嘴。道:「少來啦。做出一副你很仁慈的樣子。你難道以為,一個不能人道的男人,會有活下去的勇氣麼?告訴你。就算他能活下去。也一定是徹頭徹尾的變態!」

  「那就化了吧。趕緊化了,咱們去找他們社團的麻煩!」

  秦笛從來就不是一個循規蹈矩之人,之所以會收斂,不過是因為身邊都是溫柔的女人,她們用母性光輝淨化了他心中的暴戾罷了。而這一刻,嗜血的因子,終於重新抬頭。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一十五章 什麼才是真的血腥

  化屍粉秦笛從來都是隨身攜帶,只是看情況是否需要。才決定是否使用。毫無疑問,現在就到了需要使用的時候。

  「吶!」

  隨手丟出裝有化屍粉的瓶子,秦笛再撩起一腳。把昏倒在地上的侍者踢進了洗手間。

  渡邊晴美眼睛嘴巴合在一起成了三個圓,遠遠望去,就像是一個超可愛的SEX用仿真人偶。只有秦笛知道,她是被這一連串地變故給驚呆了。

  如煙接過化屍粉,挑了挑眉道:「只是聽你說過這東西好用。一直都還沒用過。到底怎麼用的?先給我演示一下!」

  秦笛懶洋詳的躺回沙發上,道:「隨便在身上劃拉一個口子,倒點粉末進去就成。記住,一旦肌膚開始溶解之後,就必須用無機物將之隔離,否則……後果會很嚴重。」

  「哦?」

  水如煙帶著一點點的不屑,拖著渡邊晴美進了浴室。

  秦笛之前的那一腳甩的很有水準,直接就把侍者踢進了浴缸。這就給水如煙動手,帶來了莫大的方便。

  凝水成冰,復而成刀,輕輕在侍者的臉上劃拉了一下。便留下一個淡淡的血痕。

  做到這一步。不能不說水如煙還真是有一點變態的心理。從哪裡開始不好,非要先從腦袋開始。一個沒有腦袋的人,這麼距離的觀看,還是很恐怖的!

  被水如煙拖進來地渡邊晴美可沒有想那麼多。如果她知道自己將要看到的。會是一副什麼樣的場景,怕是她早就跑的遠遠地了。

  水如煙從小瓶裡挑出一丁點化屍粉,輕輕的撒在侍者臉上的血痕上面。這個份量,比秦笛告訴她的,少了足足二分之一。在她想來,這麼做地話,大約可以有更多的時間。來觀看這個溶解進程。

  可很快,她就發現,這真是一個愚蠢的決定!

  化屍粉一旦有了鮮血為引,原本休眠狀態的微生物。就像是聞到了血腥味的鱉魚,一個個全都變地無比生猛。

  侍者地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消融著。

  如果水如煙按照指定的劑量操作,這個侍者會連皮帶肉一起消減。可問題是。她足足減少了一半地劑量。直接導致化屍粉的作用,有了一個本質上地不同!

  最先驚叫出聲的,並不是被疼痛和酥癢刺激的醒轉過來的假侍者雞仔,而是在一旁看稀奇的渡邊晴美。

  隨後,便是性格彪悍,神輕粗大如水如煙者,也不自覺的有些頭皮發麻。

  秦笛聽到渡邊晴美的驚叫,有些漫不經心的走進浴室。可當他看到雞仔現在地模樣,也不禁有些變色起來。

  「該死,你剛剛到底放了多少劑量?快用你的水系異能。限制他的行動!」

  水如煙被秦笛罵地都不敢抬頭,萬幸她還記得。用水系能力鎖住雞仔,讓他沒辦法離開浴缸。

  說起來此時雞仔的外形實在太讓人害怕,他整個人的表皮都已經被微生物腐蝕掉。只露出下面紅的嚇人的肌肉組織,如果只是頭部被腐蝕掉還好。偏偏他身上的衣服,也被微生物當成食物給吞了下去。

  於是,暴露在眾人面前地。就是一具實驗室裡的人體肌肉標本。

  不同的是。這個標本是活的!

  「你們……你們對我做了什麼?快點放開我,我的身上好癢!求求你們……求求你們放開我,讓我撓一下好不好?哈哈……呃啊……」

  雞仔拚命地掙扎著,試圖掙脫手臂、小腿上的束縛。可不管他如何用力。都沒辦法掙開哪怕一點縫隙。元可奈何之下,他只好拚命的求饒,以為只要自己態度軟化一些,哪怕多受一點折磨,起碼能夠保住自己地性命。

  都已經被撒了化屍粉,.還想活命?就算是化屍粉的發明者秦笛,也沒辦法解救他地性命。

  「太可怕了!」

  渡邊晴美也算是見過世面的大家族千金,東夷的殘忍刑罰多不勝數。她也不是無膽之輩。可見了這副場面。依然控制不住自己內心地驚駭。偏偏倒倒地,便昏了過去。

  秦笛趕緊接住軟倒地嬌軀。若是任由她倒下去,恐怕就要和即將化成膿水地雞仔一個下場了!

  「咕嘟!」

  水如煙艱難地嚥下了一口唾沫,心神不定地道:「乖乖,這……這就是化屍粉地威力?」

  秦笛忍不住瞪了她一眼,道:「誰讓你不按照規定劑量供用的?而且。居然還是丟在活人身上,你可真是……」

  在活人身上撒化屍粉,這麼變態的行徑,秦笛是做不出來的。想當初。哪怕是對付地貓。他也只是用尚未大成的精種念力。對他進行幻覺引導。雖然那樣也很殘忍,起碼比現在這樣好多了。噁心一個人。總好過噁心一群人!

  水如煙忍不住嘟囔了一句:「我哪裡知道,化屍粉的威力這麼霸道?再說,你也沒說過,只能在死人身上使用啊?我以為可以地……再說,我也只是想看清楚。化屍粉地作用過程。誰想到……」

  對於水如煙有理有據地辯解,秦笛一時還真不好徹底持之否定。只能暗自提醒自己,以後化屍粉還是自己掌握比較好,甚至於特勤組那邊掌握地,如果的機會,還得將之收回。

  對於化屍粉的藥性,沒的誰比秦笛更為瞭解。如果給這些東西一個合適地機會,它們甚至能腐蝕掉整個地球!

  想想看,只要是的機物,就可以被它們分解成能量。然後再利用這些能量,進行分裂、生殖。最可怕的是,這些微生物幾乎是不死的。

  就算沒有有機物可以分解。它們也可以通過融和、壓縮,變成干粉狀來保持生物活性。這樣可怕的生物武器,一旦所托非人,對整個世界都是一場災難!

  「算了,給他一個痛快吧!咱們還有事要做!」

  原本去找皇上皇的麻煩。是秦笛準備發洩一下心中鬱積地殺氣。可現在看來,更多的作用,似乎是幫助水如煙消減心中的恐慌。

  沒錯,就是恐慌!儘管水如煙一再的掩飾這一點。秦笛依然從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恐慌。

  佛家有云:色相終是犬馬。紅粉儘是骷髏。以前水如煙可能從來沒有想過這一點,然而現在,雞仔這麼一個活生生的人,一點點的在她面前消融掉。先是肌膚,然後是肌肉,現在都已經到了骨骼,竟依然沒死。還在用那雙痛苦、絕望之中帶著無比怨毒地眼睛看著她。

  這樣的感覺,真地把水如煙嚇到了。儘管神經大條如她,也感覺到了恐懼。

  「你……你來吧。我……我害怕!」

  水如煙幾乎是帶著哭腔說出了這樣一句話。放在以前,誰也沒有辦法讓她低頭地。即便是當日和秦笛敵友未分,陷入生死險境的時候,她也不曾向生活低頭。可這一刻,她怯懦了!

  秦笛望了她一眼,搖了搖頭,道:「我不能幫你!如果你邁不過這個坎,只怕你的異能從此再也沒有更進一步的可能了!」

  異能地修習,就如同武術一般,最是講究勇猛精進。一旦有了心障,再要進益,真就如同秦笛所說的,將會難比登天。

  水如煙被秦笛這句話震醒,咬緊牙關。直視著雞仔只剩下骷髏的腦袋上,那雙無比怨毒的雙眼,道:「既然惹到我們,你就應該想到會有今天。落得這個下場,是你罪惡一生的報應!哪怕重新活一次,我還會這樣對付你!」

  不可否認,水如煙這番話有為自己鼓勁,說服自己的意思。在一定程度上。卻也產生了幾分感化雞仔的效果。

  單單幾句話。自然不可能讓雞仔放棄仇恨。都是一個已經快要死的人了,直到現在都還在承受著痛苦,他又怎能放棄仇恨?

  可不管雞仔是否放棄仇恨,對水如煙都已經不重要了。因為,這一刻,她已經超越了自己!

  下一刻。水如煙便用水系異能結果了雞仔。讓這個逼良為娼的黑幫成員,帶著無比的怨恨,結束了自己罪惡的一生。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一十六章 大鬧片場

  就在雞仔失去生命之後,他的屍體分解速度一下子變快了不少。沒過多久.便化成了一汪膿水。

  「真是噁心!」水如煙嫌惡的掃了一眼浴缸,她已經定了主意,事了之後,再也不會走進這個浴室。

  用水沖走膿水之後,秦笛喚醒了渡邊晴美,準備趕去雞仔口中地新星宿片場。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誰知道那些人在失去與雞仔的聯繫之後。會不會再派人過來試探。若是丟下渡邊晴美一個人,沒準就被人鑽了空子。

  做好準備工作,秦笛一行三人便離開了麗晶大飯店。就在他們離開後不久。美濃部後鬼從一個角落裡閃了出來,遠遠地吊了上去。

  光聽新星宿片場這個名字。沒準還會誤以為是個很有規模的大片場。甚至於,當秦笛按圖索驥,乘車來到大廈門口的時候,依然抱著這樣一個念頭。也因此,對皇上皇的實力高估了幾分。

  誰知找人打聽了一下,方才知道,這座光鮮的大廈和皇上皇根本沒什麼關係,他們的片場竟是座落在這座大廈地背後。

  從被打聽那人古怪的笑容裡面,秦笛看出了不少東西。乾脆送上幾張紅鈔,權當信息費。

  果然是有錢好開路,那人看在錢的面子上,透露出了不少東西:「後生仔。聽你們幾個的口音,不像本地人。應該是聽說皇上皇映像容易成名,掙的錢多,才被騙來的吧?」

  秦笛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心中暗道:看來,這個皇上皇還真是徹頭徹尾的下三濫。當真是坑蒙拐騙偷,無所不用其極!

  那人咧了咧嘴,嘲弄的似地笑了笑,道:「很多人都被帶到這個大廈附近。然後就誤以為片場就在這棟大廈裡面,在騙到他們上鉤之後,皇上皇的人就會帶著他們從那邊那個小路進片場。一旦進了片場,自然也就只剩下一個下場!」

  什麼樣地下場?那人雖然沒說。秦笛也能猜出個大概。不外乎就是被逼拍出種種不堪的色情帶,然後被印成各種版本四處販售。

  「他們社團的人。今天是不是都在片場?」

  聽到秦笛問出這句話,那個本地人地臉色不由得變了變。對方竟然知道皇上皇有社團背景,這可是出乎了他地預料。萬一他們是來尋仇的……本地人趕緊把秦笛剛剛給他的幾張紅鈔掏出來。燙手似的還給秦笛道:「拿走!拿走!他們的事。我一點都不知道!」

  秦笛沒有接,反倒又拿出了一疊紅鈔,在手上拍了拍道:「如果你能提供詳細點的信息。這些錢就全都是你的了!」

  開玩笑,問了半天。這才剛剛問到正題。對方就想閃人,哪有這麼容易地事?

  本地人的目光貪婪地在秦笛手上留連了半晌,才咬牙道:「拼了,大不了我出去躲一陣子!」

  原來。這個本地人也不是什麼正經人。他本身也是個混混。而且恰好他所在的社團。還和皇上皇有一點嫌隙。要不然,就算秦笛拿出一點錢,也不可能從他的嘴裡得到什麼消息。

  從他的嘴裡,秦笛不但確認了皇上皇的社團成員大部分都在的消息。還意外的獲得了對方幾個不在的骨幹所在地位置。

  說起來倒也湊巧,這個混混所在地社團。一直都想對付皇上皇,所以對他們社團地骨幹成員都做了一番細緻的調查。只是一直苦於沒有機會。這才沒有動手。

  不想,這樣一番調查,最後竟是便宜了秦笛。

  把手中的錢交到混混地手裡,泰笛一行很快便沒入了巷道。

  那混混戀戀不捨的望了三人的背影一眼。用本地話嘀咕了一句:「真是可惜了這兩個小騷貨。一看那身段。就是滿床飛的浪蹄子。就算有兩下子,恐怕也是送到人家嘴裡的肉!」

  沒等混混感慨完。就覺一道黑影從自己身邊閃過,速度之快,甚至讓他生出了一絲肌膚被針扎到的痛楚。

  「媽的,今天是撞了什麼邪!不成,我還是出去避幾天的好!」儘管混混對剛剛錯身而過,飛快消失地黑影很感興趣,可仔細衡量了一下,還是自己小命比較重要。

  秦笛獨自走在前面,刻意和水如煙之間保留了兩步長短地距離,由她護住渡邊晴美。這樣做地好處是,可以盡最大可能地防止被人突然襲擊。秦笛自己倒是不怕,可萬一對方地第一目標不是他,是否能及時反應,他並不能百分之百地肯定。

  不想,秦笛竟是多慮了。

  皇上皇社團倒是派了一些人手看守大門,而且人手還不少。可惜這些人大白天的就縮在一間門房裡。吆五喝六地喝酒吃肉,不少人都已經喝的醉醺醺地,只有兩三個還算清醒。就連或者兩三個還算清醒的,也沒把心思放在看守的道路上。

  於是,秦笛很輕鬆的便解決了這伙看門狗。順著幽深的小道,一路來到片場。

  別看片場四周地環鏡不怎麼樣,不但污水橫流,還散發著著一股異味。這充當片場的一片平房裡面,裝修的倒很是不錯。

  只是有幾個人守在門外,第一眼沒機會看個清楚。直到秦笛解決了這幾個人,這才有機會好好打量一下。

  一排有六間平房,左方兩邊還各自有兩間耳房,只是耳房的房門是緊閉的。不像正面的六間平房,都是虛掩著地。不時還有陣陣淫靡的呻吟聲,從這六間平房裡逸散出來。

  秦笛依次從門縫裡看了一下,不禁猶豫了一下。六個房間裡無一例外的,都在拍片,只不過裡面地演員。就沒有一個穿衣服的。毫無疑問,這些人拍的。全都是限制級的片子!

  果然如同那個雞仔所說的,裡面地演員什麼膚色的都有,白種人、黃種人、黑種人、混血兒當真是包羅萬象,裡面的花式也是形形色色,一王二後,一洞雙槍,人與獸……無所不有,真真是無恥到了極點。

  但不可否認的。只要不是從小被洗腦的衛道士,看到這樣的場景,第一眼總是不自覺的生出一股異樣的情緒。那種難言的刺激,很容易勾起人心底最熾烈地慾望。

  好在秦笛不是一個人,水如煙適時的一聲問候,將他從某種不可知的心境中拉了出來。

  「阿笛,裡面是什麼情況?」

  秦笛深深吸了口氣。對水如煙打了個手勢,自己退了回來,指著六間平房道:「裡面還在拍片子,有幾個打手模樣地傢伙。想來是鎮場子的。只是卻沒有一個看起來像是頭目。我懷疑,皇上皇的頭目,都在那裡面!」

  水如煙一聽說裡面還在拍片子,怒火便不打一出來,衝動的便要上前解救被壓迫的婦女,卻生生被秦笛給攔住了。

  「衝動個屁!難道你沒到聽我剛剛說什麼?頭目又不在裡面,萬一你衝進去了,人家從後面給你來個包抄,你怎麼辦?

  水如煙撇了撇嘴。不以為然的道:「不是還有你麼?我先進去收拾了那些人渣。你來對付那些頭目就是!」

  「那晴美呢?晴美誰來照顧?」秦笛真的有些生氣了。他本以為,經過雞仔那件事,水如煙的脾性應該會有所收斂,可現在看,當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我……我沒關係的,我可以找個地方躲起來,一定不會拖累你們地!」

  渡邊晴美以為自己成了兩人的負累,儘管眼睛裡不自覺的噙上了淚水,她卻顧不得去擦,便連忙揮舞起雙手。一再表示自己可以照顧自己。

  水如煙原本對秦笛的話還有些不以為然,可見渡邊晴美這副模樣,一下子就心軟了。

  「對比起,晴美,是我不好,我沒考慮那麼多。那這件事就你來辦吧,我來照看晴美好了!」

  以今日秦笛地身手,便是連子彈都不怕,自然不會擔心有什麼人能把自己怎麼樣。只是他不放心水如煙的毛躁個性,生怕她一時衝動吃了虧,這才主動打前站。

  現在見她這副態度,倒是覺得可以給她一個機會。於是秦笛道:「其實,如果你想動手,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要講就一下方式方法。不如如此這般……」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一十七章 水能有多強

  聽完秦笛的計劃,水如煙不覺眼睛一亮,心領神會在露出一抹輕鬆的微笑。

  在渡邊晴美不明所以的注視下,水如煙拖起散放在角落裡的一卷塑料管,接在不遠處的水龍頭上,一直拉到耳房門前。

  「OK!」

  水如煙對走到水龍頭處的秦笛函了個準備妥當在手勢,很快便得到了秦笛扭開水龍頭的回應。

  強勁在水流,順著與龍頭貼合緊密在軟管,一路奔湧而去。直達水如煙對準的方向。

  軟管有三十米之長,水流原本很快的初速,在長距離在效能遞減之下,等到出水的時候,便降低到了相當低的程度。

  不過,這樣的速度,恰恰是水如煙所需要的。

  她操縱著水流浸濕地面,然後利用自己的特殊能力,讓落在地面上的水流不向下滲透,而是貼合著地面,彷彿擁有了生命似的,蜿蜒蛇行。

  水如煙為了要更好的草種水流,迅速閉上了眼睛,讓意念和水流達到更高的契合度。

  於是,原本只是像初生嬰兒般笨拙的水流,便像是迅速成長為了著裝的少年似的,以無聲而強勁的態勢,迅速沒入門縫,流進耳房。

  進了耳房,原本抱成一團的水流,根據裡面的人數,一分為五,分別向那無人游去。

  耳房裡的五個人,有兩個站著,一個面帶懶散的微笑,斜靠在門邊,另一個則一本正經的叉開兩腿,向後握拳而立。

  坐著的三個人正指著地面上懸掛的十八面監視器,說著寫什麼。

  監視器上面的畫面,恰恰正是一旁六個房間裡,正在拍攝的限制級畫面,十八面監視器,正是從前、後、上三個角度,分別對其進行監視。

  「到底是從A片大本營裡出來的,嘖嘖......你看這浪勁兒,簡直別提多勾人了!」

  坐著的三人中,有一個大鬍子的男人,對其中一個畫面讚口不絕。

  另兩人湊趣似的也多瞄了幾眼,也是連聲稱讚。

  「說起來,還不都是二哥尼眼力過人,要不是你力排眾議,和東夷搞什麼資源交流,咱們也享受不到這麼好的東西啊!」

  「沒錯,國產貨早就玩膩了,還是這個東夷女人叫起來爽,亞滅碟,一勾......嘿嘿。玩起來很有快感阿!」

  水如煙在操縱水流的時候,可以通過音波的震盪和光線的折射,在腦海裡再現出水流經過的周圍附近的四維形象(三維圖像+聲音)。

  如果有需要,她甚至可以通過控制水流,擬出一副鏡像,然後再鏡像裡播放出腦中存儲了的那些畫面。

  原本,她是想製作一個鏡像,讓秦笛也看一下這件耳房裡的情況的,不想,這屋裡的人,竟都是這麼齷齪,而且聽他們的口氣,似乎還專門把國內的女人運到東夷,然後再從東夷境內帶一些人到香江,這種舉動,根本就是新時代的奴隸交易!

  可以想像,被運到國外的女人會是什麼下場,像皇上皇這樣,把她們當作A片賺錢的工具,其實都已經算是好的,至少為了拍片需要,她們的身體健康,心情狀況,還是有保證的。

  若是被賣進專門的性虐交易場所,其下場......將會無比的淒慘!

  (這個話題暫時擱置,等後續情節中,視大家的閱讀興趣,再考慮是否增加該情節。畢竟總的來說,使和主線情節無關的。)

  一念及此,水如煙的怒火頓時便燃燒了起來,她原本還想緩慢的操縱水流解決房內的五人,被她們這番話一刺激,索性直接灸控制水流似箭一般的到達指定位置。

  「什麼東西?」

  最先察覺情況異常的,竟不是那個雙手背在身後,一副職業保鏢模樣的大塊頭,反倒是斜靠在門邊,一副無所事事模樣的傢伙。

  「哪有什麼東西?啊......」

  坐著的三人中,有一人剛剛要斥責他大驚小怪,便覺兩股蛇一般的物什,從椅子腳邊便纏了過來,很快便將他的雙腳束縛住。

  那冰涼且柔韌,有如被蛇纏住一般的觸感,讓他情不自禁的大叫起來。

  「蛇啊!蛇啊!」

  緊隨其後,其他四人也都被水如煙操縱著的水流,捆住了腿腳,只有那個最先察覺異狀的傢伙,異常冷靜的對其他人道:「這東西有古怪。看起來像是水做的!大家快點把周圍可以燃燒的東西丟到中間,我們點上火試試,如果真是水做的,我們可以用火來把它蒸發掉!」

  其他四人這時候根本就沒了主意,聽到有人提出一個看起來很有可行性的計劃,立刻便不假思索的點頭答應。

  「好!好!好!小七,這次如果我們得救,我一定在老大面前保舉你,讓你坐灣仔的槓把子!」

  那個被稱作二哥的大鬍子,沒口子的對他許諾。

  小七聞言精神一振,灣仔的地盤,他早就眼紅許久了,自從紅眼神被抓,皇上皇在灣仔的地盤上,一直沒有足夠份量的紅棍話事。若是能得二哥支持,說不定,灣仔的槓把子,真有可能輪到他來做!

  「多謝二哥幫忙!」

  小七謝了兩聲,也不多話,趕緊把周圍可以燃燒的東西,全都丟在了靠近五人的中間位置,看得出,他的身手不錯,這一下都丟的極有章法。而且,他也不像其他人,被水流捆住腿腳之後,便被一股大力扯的東倒西歪,站都站不穩。

  他不但能夠站穩,還能靠著自身的力氣,和水如煙操縱的水流對抗,勉強向旁邊移動幾步。

  其他幾人見狀,一位小七已經脫離了束縛,連忙求救:「小七!快來救我。只要你救我出去,紅人館那邊,我一定幫你說話!」

  又一人道:「小七,還是先來救我,只要我能出去,東南亞的翻版收入,我算你一份!」

  倒是那個二哥比較鎮定,並不說話,而是拿眼望著小七。

  被三人這麼一鬧,小七可算是有苦自己吃,連連暗罵自己道:沒事逞什麼能?好像就你行一樣!這下可好,明明自己都還沒脫困,卻被三個老大一起求救。

  混黑道的都知道,被老大誇未必是什麼好事,可若是被老大求到,那鐵定每什麼好事!且不說他當時許下的好處能否實現,便是他能實現,當小弟的以後有沒有命來享受,都還是個大大的問號!

  「哼!」

  站在外面正自努力操縱水流的水如煙聽到裡面積各人的對話,不禁悶哼了一聲,對秦笛比了個加大水流的手勢。

  很快,原本因水如煙自覺已經足夠,被秦笛關掉的水龍頭一下子被擰到了最大。

  水如煙猛一凝神,自分叉處切斷了水流,讓剩餘的小股水流繼續纏繞房間內的五個人。而其他大股水流分出五團來,化成一個個口袋似的東西,猛然罩上那五人的腦袋。

  五個人裡面,只有小七注意到門邊的異常,這才得以躲過猛然從地面上罩來的異物。其他四人卻沒這麼好運了,被水袋罩住腦袋,立時便陷入了呼吸困難的境地。

  那四人因為缺氧,很快便紅了臉,一個個原本還在往中間丟可供燃燒之物,這下可是慌了神,拚命在頭目上抓撓,卻不想,這明明是水做的東西,卻比玻璃還滑溜,根本就找不到可供借力之處,怎麼弄都沒辦法把它從腦袋上拿掉。

  小七一看情況不好,想都沒想,便從口袋裡掏出打火機,打著之後便丟了過去。

  「咭!」的一聲,從水流裡又分出一個水球,正正往打火機撞去,若是被它給撞實了,小七所有的希望,都將化作泡影。

  「不!」

  小七大叫了一聲,眼角餘光一瞥,一狠心,猛地往邊上就是一拳,立在一旁的盆栽,受不得撞擊,頓時往一邊倒去。它倒的方向,正是水球飛翔的目的地。

  「咦?」

  水如湮沒料到這個小七竟是這麼難纏,索性暫時不去管他,準備先把其他人結果了,最後再來找他的麻煩。

  「呃......唔......嘰裡咕嚕......」

  被水袋包裹住的四個人,一邊掐著喉管,試圖讓自己多呼吸一點空氣,一邊對著小七不停的比手劃腳,希望他能夠搶險一步過來救自己。卻不知道小七自己都已經自顧不暇,那裡有能力,來救他們於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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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一十八章 殺手之魂回歸

  窒息而死,或許是最令人痛苦的一種懲罰。絞刑、縊首,都是令人窒息而死的懲罰手段。只是相比較之下,絞刑可能還比較人道一點。

  因為絞刑通常用的是繩索,縊首詠的卻是弓弦!而且,還不是一下子勒死,而是把弓弦超前套在受刑人的脖子上,行刑者在後面一點一點的選擇弓臂,讓受刑者慢慢的缺氧致死。

  據說後世某個朝代把窒息而死的手段發揮到了極致,發明出一種紙糊在受刑人臉上,一層一層往上貼,直到把受刑人悶死的刑罰。

  沾了水的特殊紙張糊在臉上,會牢牢的貼在上面,想要呼吸,就不得不使出全身的力氣,讓自己所有能夠呼入氧氣的器官全力發動。

  那種看似有一點點希望,拚命去努力掙扎,然後卻又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希望,一點點被人用一層又一層的薄薄紙張生生抹殺的痛苦,單單只是想像一下,就能讓人不寒而慄。

  水如煙製造的水袋雖然沒有那麼變態,對於普通人來說,效果確也差不了多少。因為,她製造的水袋,並不是緊緊貼覆在他們的臉上。要不然效果也就不是窒息,而是溺死了。

  她製造出來的水袋,就像是一隻頭盔似的,照在屋內四人的頭上,也因此,保留了一些空氣,讓他們不至於立刻就死亡。

  可只能眼睜睜的等待死亡的來臨,卻無能為力的痛苦似乎比起一下子就死掉,要讓人痛苦的多。

  所以,那四個人一面拚命的掙扎,一面卻不停的發出絕望的吶喊。只是這些聲音,在通過水袋的時候,無一例外的,全都發生了一些變異......變得含混莫名,讓人莫名所以。

  也許是頭目們的痛苦刺激了小七,讓他以內恐懼或是其他什麼原因,迸發出了無比的潛能,竟然在水如煙全力對付那四人的時候,給他掙脫了水流的束縛。

  「安逸的生活,果然是戰士的大敵!」

  秦笛雖然身在房外,對房內發生的一切,卻瞭如指掌。

  下一刻,秦笛一手托住渡邊晴美的臂窩,一個閃身,便出現在了房間的門口。

  結果沒出他的預料,掙脫束縛的小七,壓根就沒有鼓起勇氣和水如煙硬拚,而是奪門而出,準備去搬救兵。

  小七的想法並沒有錯,遇到這麼古怪的事情,他一個人的努力,效果實在不怎麼好,如果能夠多找幾個人,或許結果就有所不同。

  一腳踹到房門的小七,衝出來之後,第一眼就看到微閉著雙眼的水如煙,心中雖然有些慌亂,他卻能在這個時候,分出一些精力,觀察到水如煙腳下的一些異常情況。

  在水如煙的腳下,有一圈涓涓的細流,正以她為中心,在緩慢的游動。這麼詭異的現象,若是落在別人眼裡,怕不是要驚慌失措。

  小七看到這種情況,卻是大喜過望。

  「原來是你!」

  小七大喝了一聲,右手往腰間一按,便拖出一把尺許長的短刀,目露凶光,獰笑著直衝水如煙衝去。

  說是直衝,其實他還是多長了一個心眼,左右垂了一下衣袖,露出一抹刀光,在衝到水如煙身前的時候,用力一甩,身形確是暴退。

  小七倒是好打算,他以為自己這一進一退之間,便能試出水如煙的虛實,至不濟,也能在對方發動攻擊的時候,有機會全身而退。

  不想,他後退的時候,不經意的用眼角餘光大量了一下,觀察可供後退的路線,卻在門邊,看到了正自含笑而立的秦笛。

  見到秦笛,小七倒像是見了鬼一樣,眼角猛地一縮,竟是顧不得再去管水如煙的死活,興奮的舊往秦笛撲了過去。

  「咦?」

  也許是看出了小七神色有些不對,秦笛若有所思的揮手彈了一下,將正自持刀前衝的小七逼退了好幾步。

  「這小子看我的眼神,就像看到一堆金子似的,難不成,皇上皇也和幽影會有所瓜葛?」

  秦笛仔細的回憶了一番平江留給他的那些名單,並沒有找到皇上皇這個社團的名稱,由是,他不得不開始懷疑,幽影會的長老聯合會,是不是自知自顧不暇,以他為目標,發出了暗花!

  如此耽擱了這麼一下,水如煙便得了機會,收拾了屋裡面的四個,轉而保護自己。

  「嗤!」

  飛向水如煙的暗器,在距離她一尺遠的地方,像是戳到了什麼似的,迅速減慢了速度,等到距離她不足三寸遠的地方,終於餘勢去盡。

  「噹啷!」一聲,落在了地上。

  水如煙睜開雙眸,感激的投給秦笛一瞥,再望向小七的時候,卻又變得冰冷一片,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一樣。

  秦笛見水如湮沒了危險,便微微一笑,一個閃身,帶著渡邊晴美,又到了場地中央。

  儘管他很想見血,但是對付這些完全不是他對手的小嘍囉,他還是提不起來興趣,既然水如煙想動手,他索性也就成全了她。

  「跑啊!怎麼不跑啦?」

  水如煙操控腳下流動的水流,分出兩股,化成有模有樣的兩條靈蛇,嘶嘶吐著蛇信,慢慢向小七游去。

  其實,對付小七這種普通水準的打手,水如煙完全不用這樣小題大做,但正像前面所說的,她已經安逸了很長一段時間,身為殺手的自覺,早已經離她太遠,以至於,她不得不多花一點時間,來熟悉這種感覺。

  小七有些不甘的望了秦笛一眼,滿臉的遺憾,只是接觸了一下,他根本就沒有看清秦笛是用什麼將他彈出去的,但憑借剛剛接觸的感覺,他下意識的認為,秦笛的衣袖裡,可能藏著一根鋼棍。

  也正是因為這樣一個錯誤的判斷,他才會用現在這樣的表情望著秦笛,若是他知道秦笛的真正實力,怕不早就落荒而逃了。

  只是面對水如煙這樣一個對手,小七心頭雖然感覺有些彆扭,卻並不怎麼還怕,在他眼裡,水如煙的水平,最多也不過十把他困住罷了,根本就沒辦法拿他怎麼樣。

  也正是這樣一個錯誤的判斷,帶走了小七最後一個逃跑的機會。

  「跑?我為什麼要跑?」

  小七撇了撇嘴,對水如煙呲了呲牙,試圖跳起她的怒火。

  果然,水如煙根本就受不得刺激,立刻便操縱兩條水蛇,第小七發動了攻擊。誰知小七也是早有準備,從後腰處摸出了一把手槍,對這水如煙便是啪啪啪三槍。

  這三槍只有一槍是攻擊水如煙本人,另兩槍卻是直奔襲擊小七自身的兩條水蛇而去。

  雖然沒有預料到對方在這種時候,還敢對自己動手,水如煙卻也並不慌亂,剛剛那麼危急的情況下,她都沒有受傷,現在時間這麼充分,她哪裡會被區區一顆不到六百米的子彈嚇倒?

  水如煙甚至連閃都沒閃,任由腳下的水流微微轉動,放出一片水花,濺到飛過來的子彈之上。那顆子彈像是被一隻靈巧的小手波動了一下似的。調轉了一百八十度,以更快的速度,向來處飛去。

  對手不強,對水如煙來說,未嘗不是一件好事。這讓她可以有充足的時間,一點一點的撿回自己的感覺,一點一點的試練自己的技能。

  在秦公館的時候,剛來的時候,她曾多次想和秦笛交手,卻始終沒能找到機會,後來有感於家庭的溫馨,比試的念頭也慢慢淡了。除了每天還做做基本訓練,她幾乎已經忘記了自己曾經是個殺手。

  然而現在,一切又都回來了!

  至於射向水蛇的那兩顆子彈也沒能討了好去,水性至柔,想要以力破巧,往往要多花數倍甚至十倍的力氣才行。

  可惜的是,小七並不是一個有大能力之人。自然也就沒有什麼以力破巧的手段。以至於,射向水蛇的那兩顆子彈,竟是成了那水蛇的獠牙,被它含在嘴裡,惡形惡狀的反朝他飛來。

  「啊......」

  伴隨著一聲淒厲的叫聲,不久之前還野心勃勃的幻想成為灣仔槓把子的小七,帶著一絲妄念,成了一縷幽魂。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一十九章 素質啊素質

  淒厲的叫聲,沒有驚動正面廂房裡的那些人,想來,就算聲音再大一些,也不會引起他們的注意。

  因為,這些人要麼就被女優的浪叫干擾了聽覺,要麼就是口水連連的死盯著女優誘人的肉體,滿腦子淫穢的念頭,根本就沒可能聽到外面的動靜。

  唯一值得注意的,就只剩下右邊耳房裡的那些人。聽到動靜之後,幾個人罵罵咧咧的衝了出來。

  「媽的,大白天的,鬼叫鬼叫的,剛剛十誰在叫喪?給老子滾出來!」

  走在幾人中間的,是一個剃了半邊光頭,留了半邊中長髮的怪異男。甫一出現,他就異常校長的以此地他最大的排場,試圖鎮住場面。

  也許並不是這個陰陽頭的怪異男想要鎮住場面,而是他早已習慣了在任何時候,都成為人們注目的焦點。

  然而,這一次,陰陽頭顯然要失望了。他的大叫,沒有引起在場任何人的注意......當然,這裡的任何人,指的是秦笛、水如煙和渡邊晴美。因為......在陰陽頭的視線範圍內,除了他的手下,在場的活人,就只有他們三個。

  「你們是幹什麼的?怎麼跑到我這邊來了?那邊趴在那裡裝死的街仔又是誰?媽的,今天誰守門?怎麼什麼阿貓阿狗都跑到我這裡來了?」

  陰陽頭顯然是罵出了癮頭,嘴裡不乾不淨的挨個罵了起來,從水如煙罵到被水如煙搞死的小七,然後他的矛頭有對準了自己的手下,整個就是一個炮筒。

  「報告老大,我懷疑這些人是來踩場子的!那個趴在地上裝死的撲街仔,可能是給他們帶路的線人,被他們利用完了,然後下了黑手,所以我們剛剛才會聽到有人慘叫,一定是那個線人,不甘被他們搞死,所以給我們報信來著!」

  陰陽頭的幾個手下裡,站出來一個貌似精明的傢伙,根據現場的情況,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別說,他的分析,還真有那麼幾分道理......至少在陰陽頭的心裡,這番分析是很有道理的。

  「壞水強,真有你的,不愧是我的軍師,起碼有我三成那麼聰明。一定就是這樣,啊哈哈哈......哈哈哈......」

  陰陽頭這邊幾人自說自話,囂張自大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秦笛和水如煙兩人相視一笑,彼此交換了一個動手的眼神。

  分工依然和上次一樣,有水如煙負責動手,秦笛負責椋陣。

  陰陽頭那麼囂張,秦笛原本以為,他應該有所倚仗才對,水如煙的這一仗,可能會比較辛苦,哪裡想到,這傢伙竟是一個繡花枕頭,囂張的背後,竟是茅草般的軟弱本質!

  水如煙只不過操縱腳下水流,化作霧氣上浮,在自己頭頂形成了一個猛虎的虛像,剛剛探爪張口,做出一個攻擊的姿態。

  那邊包括陰陽頭在內的數人,便全都哭爹喊娘的軟倒了一片。

  「妖術!一定是妖術!」

  「放屁,明明是幻覺,我什麼都沒看到!我什麼都沒看到!」

  「狗屎,那是光照在水霧上,形成的特殊現象,你們這群沒文化的小痞子。」

  出乎秦笛和水如煙的意料,包括陰陽頭在內的人全都軟趴了下來。唯一站著的人,居然是剛剛那個滿嘴不著邊際推理的壞水強。

  顯然,這個傢伙不但喜歡推理,還很喜歡用所謂的科學理念,來解釋自己看到的一切不合理現象。

  可惜,有些東西,用西方所謂的科學觀念,使解釋不通的。又或者,用科學這個可以證偽的自然規律根本無法約束這些現象,畢竟,科學並不是世界的全部!

  如果有一個大師級的科學家,站在水如煙的面前,或許他會用滿口的「賣糕的」來表達自己心中的震驚。

  然而現在站在水如煙面前,試圖解釋這一現象的,並不是什麼大師,甚至連科學的門沿可能都還沒挨著,就妄圖用科學解釋這一切,除了可笑之外,還很可憐。

  偏偏壞水強這樣的角色,在某些人眼裡,竟然還很有威望,就聽軟倒在地上的幾個打手,一個囫圇站了起來,七嘴八舌的討論了起來。

  「對哦,壞水強說的還真有幾分道理呢!」

  「不愧是咱們社團最有學問的馬仔,到底是喝過幾年洋墨水的,說出的話,就是不一樣!」

  「開玩笑,我可使由英吉利牛筋大學本科文憑的,咱們是新時代有文化的黑社會,怎麼能跟普通黑社會一樣呢?」

  壞水強牛逼轟轟的一番自吹自擂,可是犯了陰陽頭的忌諱,就見他一個骨碌從地上爬起來,劈頭蓋臉對著壞水強就是一陣猛K。

  「媽了個比的,牛筋大學就了不起?老子還是劍鞘大學的碩士肄業呢!我跟你說過多少次,做人要低調,不能太驕傲,你怎麼就不聽呢?難道沒有別人的尖叫,你就活不下去了?」

  壞水強臉都被打成了豬頭,哪裡還敢表示什麼不同的意見,只能一個勁的連連對陰陽頭鞠躬:「是!是!是!老大說得對,我們應該低調!低調!我們雖然有文化,但是我們不能驕傲,不能讓別人知道我們有文化......」

  「啪!啪!」

  陰陽頭聽了前面幾句話還覺得滿意,正要誇獎壞水強幾句,不想後面幾句聽了又不是滋味,又給了他兩巴掌,罵道:「剛剛才說你聰明,你他媽的就落我面子是不是?你傻啊你?我們表現我們有文化就好,幹嘛要露出我們黑社會的內涵?要是說出我們是黑社會,還有妞願意和我們交往麼?」

  陰陽頭、壞水強這幫人的表演,讓水如煙和秦笛看了個目瞪口呆。心道:「這些人真的是黑社會?該不是話劇團的演員吧?」

  水如煙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怒聲道:「你們他媽的都給老娘住口,老娘沒心思聽你們在這裡說相聲,都給老娘抱頭蹲下來,讓老娘檢查檢查你們的菊花膜破了沒有......不是......是武器......」

  開頭幾句水如煙還吼得很是威嚴,說到後來,菊花膜這句彪悍至極的武器一出籠,立馬嚇了一干黑社會魂不附體。

  「啊?」

  「媽呀!我不搞基的!」

  「從小到大,我的菊花除了我媽,我都沒讓他們看到過,憑什麼給你檢查啊?」

  「我們要反抗到底!」

  秦笛有些無語的望著眾人:一邊是因為說錯了話,很是有些不好意思面對自己的水如煙,另一邊卻是群情激奮,卻明顯是沒搞清楚狀況的黑幫成員。

  「這樣的人也能混黑社會,難道說,香江真的已經沒有人才了麼?怎麼什麼人都收進來?」

  秦笛心中暗自嘀咕,卻也無法容忍情況再繼續向不堪的方向發展。既然水如煙已經沒了動手的性質,他索性自己出手,先把一群聒噪的打手一個個捏死,再把陰陽頭和壞水強抓了過來,打算問他們一些問題。

  「你們兩個,最好看清楚形勢,不要讓我再多費周章,若是回答的痛快,我就放你們離開,若是吞吞吐吐,不盡不實,你們兩個的菊花膜,我就交給這位姐姐看著辦了!」

  秦笛的威脅,實在是歹毒至極,別說是普通人聽了受不了,哪怕真就是個賣屁股的兔兒爺,聽到自己的菊門要為一個女人開,恐怕也會嚇得魂不附體吧。

  為什麼?還用問麼?但凡對男人菊門有興趣的女人,都是威加海內級的耽美大能!他們總能想出一些令人魂飛魄散的無敵耽美技,將他們感興趣的男人轟殺成渣。

  「老大,你問,你問!你有什麼問題,儘管問我好了!別說皇上皇,就是全香江都知道,我壞水強號稱天上知一半,地上全知道......啊......」

  壞水強自吹自擂的舉動還沒完成,就被陰陽頭狠狠一腳踩了腳趾,抱起腿在一旁又蹦又跳,卻不敢對陰陽頭怎樣,只敢用一副幽怨的神情,委屈的看著他。

  陰陽頭不屑的望了壞水強一眼,暗罵了一聲:「活該你倒霉,居然敢搶老大的風頭,真是活得不耐煩了!罵了個比的!」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二十章 上面有人

  「你們兩個到底商量好了沒有?到底誰來回答我的問題?」

  站在一旁準備假扮懺悔的水如煙,實在有些受不了這兩個極度囉嗦的黑社會,黑著一張臉,怒視著陰陽頭和壞水強。

  「商量......商量好了......這位小......姑奶奶,您別著急!」

  陰陽頭對危險的觸覺,遠比他大條的神經對事情的判斷靈光,搶在水如煙發怒之前,用謙卑的姿態,換取水如煙的諒解。

  壞水強垂手低頭站在一邊,有些敬佩的望了陰陽頭一眼,心想:到底是老大,對危險的把握,還真不是我能比擬的。「小姐」這個稱呼都快出口了,居然能生生被他換成「姑奶奶」!

  秦笛嘴角掛著一抹微笑,很滿意陰陽頭和壞水強的態度,能讓兩個混黑的大男人怕成這副樣子,水如煙還真是......很有威懾力啊!

  「你們上面還有沒有別的社團在管理你們?」

  如果沒有平江的那些資料,或許秦笛不會知道,香江的黑道,竟然是以這樣一種非常奇怪的結構存在:平時兩個打生打死,天天搶地盤的死對頭,卻很有可能屬於同一個老大,而這個老大和某個見面就要拚命的做館,可能又屬於同一個社團。

  所以,秦笛才會問出這樣一句話來。

  不想,陰陽頭原本一直很謙卑的表情,靜海寺被這句話刺激的變了一下顏色,儘管時間很短,卻沒有逃過目光銳利的秦笛和水如煙的眼睛。

  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原本還對秦笛這種近似無聊的問題有些厭倦的水如煙,心中不禁生出了一些莫名的興奮。

  「哪裡有什麼社團會管我們?像我們這種作色情光碟生意的社團,很不受人待見的!」

  陰陽頭的演技果然出色,很快便調整好了自己的面部表情,做出一副半是羞愧,半是黯然的模樣。若非先後從多個渠道瞭解到皇上皇的斑斑劣跡,或許水如煙真的會被他給騙過。

  儘管如此,水如煙的心裡還是不由得生出了一絲疑問:難道說,剛剛是我看錯了?

  唯一不會被謊言和欺騙影響判斷的,只有秦笛。在上一次的能力升級之後,他已經能夠通過調整精神頻率,一定程度上確定對方的真實想法。

  這種能力和黎姝雅的讀心能力有些相似,但又有很大的不同。黎姝雅的能力還處於覺醒的萌芽狀態,必須經過身體的接觸才能感知。而且,她的大腦接受到的信息又非常雜亂,並不一定能夠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消息。

  秦笛的這種能力就不同了,首先他在感知距離上要遠遠超過讀心術,從理論上講,這種能力甚至可以感知到直線距離五千米之內的目標人物所思所想。但實際上,卻要收到地球磁場、建築物阻隔、物質反雜以及效能衰減等等多種因素影響。

  其次,秦笛這種能力探測到的訊息,往往非常接近目標人物的真實心理活動,並在一定程度上會影響到秦笛自己,會讓他生出一種:「這是我自己的想法」式的判斷。除非是精神力強大如秦笛,換在別人身上,甚至有可能導致精神分裂,滋生出另外一個人格!

  而無論是最初級的讀心術,還是高等級的讀心術,都不會有這樣的問題,因為讀心術這種特異能力本身,就是冷漠窺伺的能力,絕對不會影響能力者本身。說起來,這就是讀心術優於秦笛精神頻率模仿的能力了。

  「你在撒謊!看來,如果不給你點苦頭吃吃,你永遠不會懂得,什麼人是你永遠只能用北緯的四十五度角仰視的存在!」

  秦笛給了陰陽頭一個很冷酷的微笑,他那微笑時甚至微微反光的牙齒,在陰陽頭看來,使那樣的陰冷而可怕。

  很快,水如煙的準備動作,就讓陰陽頭明白,他的笑容根本就不是可怕那麼簡單,那根本就是魔鬼的微笑!

  「別,我說!」

  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模擬成小型狼牙棒姿態的冰凌柱,陰陽頭絲毫不懷疑,這個看起來玲瓏「可愛」的小東西,在攻擊自己的菊花時,會突然變成猙獰的猛獸!

  陰陽頭迅速而又乾脆的投降,讓秦笛很沒有成就感,他很是遺憾的望了陰陽頭一眼,道:「真是可惜,我還以為你是一個硬漢呢!」

  很沒形象的提著袖子擦了自己的額頭,陰陽頭在心底狠狠的詛咒著秦笛:「去你媽的硬漢,你才是硬漢,你一家子都是硬漢!狗日的想玩老子的菊花,沒門!我絕對不給你一點點的機會!」

  陰陽頭的實際表現,卻和他的內心活動呈現出非常不和諧的一面:「是!是!是!我不是硬漢,我是軟蛋。如果有什麼對不住的地方,還請多多包涵!」

  「包涵個屁,有話快說,哪裡有那麼許多囉嗦?」水如煙又不耐煩了,罵完陰陽頭,又甩給秦笛一個白眼,那意思似乎是在埋怨:你也差不了多少,一位維持著冰稜的形狀不花費力氣還是怎麼的?

  水系能力的三態:霧、水、冰,維持水的常態花費力氣最小,而其他兩態,無疑就要多花費不少力氣,所以,水如煙的埋怨,也是情有可原的。

  陰陽頭隱隱覺得後背有些冰冷,不敢廢話,趕緊道:「這位老大猜得沒錯,我們皇上皇上面確有社團在管,我們的直屬社團是大馬黃葉,不過......」

  「不過什麼?你就不能一次把話說完啊?」

  陰陽頭原本還有些猶豫,是不是一次把老底揭開。不想水如煙竟是連給他一分鐘思考的時間都不願意,直接就把冰稜柱放到了他屁股下。

  儘管有兩層布料的阻隔,但是那彷彿能夠刺入骨髓的冰冷,卻根本沒有任何被阻擋的意思。有那麼一瞬,陰陽頭感覺自己的腦子都被凍住了。

  「我懷疑大馬黃葉上面還有社團在管理,如果沒有意外,大馬黃葉應該屬於紅番社,使他們專門運營色情行業的分支機構!」

  在可能被侮辱的威脅面前,陰陽頭回答問題的速度極快,中間沒有半點的停滯,讓秦笛不自覺的感歎:「看來,每個男人都一樣啊,都是習慣插入,不願意被插......」

  「也不一定啊,我看有些偽娘、同志什麼的,就很習慣被插啊。」

  秦笛沒想到自己一時的低聲感歎,居然被水如煙聽了去。要是同樣語調的別的感歎,恐怕她壓根就不會聽到。由此不由得讓人感歎:人們對自己感興趣的東西,總是能夠得到聽力翻倍的加成效果!

  又問了一些有關大馬黃葉和紅番社的其他情況,秦笛便帶著渡邊晴美退了出去,留下水如煙一個人在這裡收尾。

  恩,可以想像,一個女人,在看到那六間屋子裡面齷齪的場面之後,會怎樣抓狂。

  「戲看完了,是不是也該出來了?」

  秦笛帶著渡邊晴美走到入口處的門房附近,望著一處建築物的陰影背後,淡淡地說道。

  渡邊晴美好奇的對著那個方向瞪大了眼睛,卻始終沒有看到什麼異常的地方。

  「主人,您是不是看錯了呀?我怎麼什麼都沒看到呢?」

  等了片刻,沒看到有人從那裡走出來,渡邊晴美終於忍不住說話了。

  一路上,她始終都在扮演著一個乖寶寶的形象。讀百年家族的調教,無疑是成功的,他們成功的把渡邊晴美,變成了一個各方面都很出色的賢惠女人。就像東夷戰國時期的女人一樣......一個只能以「資源」為名的存在!

  (讚美淫樓,女人不是人,只是一種資源,這句話太讚了...詳情請翻閱《白日老師》,與本書情節無關,不做贅述。)

  可就算是牲口,也有打滾的權利。渡邊晴美到底是個女人。她有著天生的好奇心,儘管她一再壓制這種好奇心,在面對水如煙使出那種無比神奇的能力的時候,她都強忍著沒有尖叫,可這種壓抑,畢竟是由極限的,而現在,已經到了她的極限!

  秦笛淡淡一笑,沒有繼續逼美濃部後鬼出來,既然他不想出現,那就隨他好了。反正他存在的意義,也就是當個引線,讓東夷的那些牛鬼蛇神自己跳出來,省去自己去找麻煩。如果到時候自己搞不定,特勤組肯定樂意出來接手......對於美濃部後鬼的處理,秦笛自由一番打算。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二十一章 血腥香水的構想

  美濃部後鬼滿頭滿臉都是冷汗,他為自己表現如此不堪而羞愧。

  「該死的。這傢伙到底是不是人類?如果他是人的話,目光怎麼可以比最兇猛的野獸還要陰冷?」

  美濃部後鬼十分懷疑。今天的遭遇,會不會變成一道揮之不去的夢魘。在每天午夜來臨的時候,無情的侵擾他的美夢。

  「我發誓。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這種恥辱的感覺!」

  美濃部後鬼用協差用力的在自己的胳膊上劃著刀痕。彷彿如果不這麼做。他就會因為害怕那道夢魘,主動選擇忘記那一幕似的。

  …………

  「晴美,有些東西,並不是用眼睛,就能看到的。你要知道,有時候,人的心靈,比眼睛更能看透本質!」

  泰笛這句飽含哲學思辨意味的話語。讓渡邊晴美略有所悟的同時,卻又苦惱的發現,自己似乎又陷入了另一個誤區:如果心靈更能看透本質的話,為什麼人們總是願意相信眼睛,而不願意相信自己的心靈呢?

  這個折磨渡邊晴美的問題,即便是蘇格拉底再世,柏拉圖復生,恐怕也沒辦法給她一個寶蓋的解釋,是啊?為什麼呢?除了感歎人類根性的得雜,還能怎麼樣呢?

  泰笛帶著渡邊晴美離開片場不久,處理完所有問題的水如煙很快便追了上來。她的身上很乾淨,甚至連一滴血液都沒有。

  可是,只要是接觸過真實殺戮的人,都能從她的身上,聞到那股無法掩飾的濃濃血腥味。

  泰笛站在街沿上,望著水如煙微微皺眉道:「如煙,你有沒有辦法把你身上的血腥味清除一下?如果我們就這樣找上那些黑幫,只怕還沒進門。就會被人家用槍炮指著腦袋!」

  水如煙臉色微現赧色。只是她那不服輸的性格,讓她明知道自己有錯的情況下,還是自顧辯解了一番:「我這不是怕你們等急了麼?除掉血腥味有什麼難的?你看著!」

  在泰笛的注視下。水如煙果然有所動作。

  最先出現的變化,是一抹淡淡的紅色。如果不仔細看的話,肯定會誤以為,水如煙是害羞了。

  只是觀察仔細到泰笛這般地步。才會發現,那細微的紅色,根本就不是浮現在皮膚表面正常的紅色。而是……一團淡淡的、淺粉色的紅霧!

  沒錯,就是一團紅霧!一團緊緊包裹著水如煙,貼合著她那嬌嫩肌膚的紅霧。

  這團紅霧除了顏色比較詭異之外,還有一點讓人覺得不安,那就是它的甜腥味!那是一種很難準確形容的味道,甜腥只不過是它的表徵罷了。只要和那層紅霧稍稍接觸,就會覺得,有一股透骨的冰寒,從尾椎骨那裡逆流之上。直衝到後腦勺!

  這種經歷是如此的不愉快,以至於原本有些好奇的渡邊晴美只是接觸了一下,便立刻從好奇的寶寶變成了一隻乖乖貓,死死的拽著泰笛的衣角,躲在他身後。再也不肯露面。

  觀察了片刻,泰笛理解了水如煙的意圖。他短簡,她是想把湧入體內。和血液在一定程度上融合的殺伐之氣逼出來,雖然會損失一點點血液,但這對身具水系異能的她來主,實在算不得什麼大事,只要稍微補充一些水中的精華,她損失掉的血液,立刻就能獲得補充。

  「你有沒有辦法,把這些紅霧縮成一團?」

  泰笛把水如煙重新拉到隱秘的角落。望著她身上已經開始漸漸鼓脹起來,彷彿一層紅色甲冑的紅霧。如是問道。

  「凝縮成一團?難道你想留著它?」

  水如煙對泰笛的這個提議非常感興趣,逼除身體的血腥味,她並不是第一次做。以前任務安排比較密集的有時候,為了任務需要,她甚至必須從前一刻冷面殺手的身份,迅速轉化成一個舉止高雅的千金小姐。

  劇烈的氣質轉換,可以通過一些小道具來掩飾,可血腥味卻是沒辦法掩蓋的!那些道貌岸然的大人物,誰能沒有一點齷齪的陰暗處?對於血腥味,他們的鼻子甚至比鯊魚還要敏感!如果想在他們面前維持形象,單靠道具的掩飾是遠遠不夠的。必須把血腥味徹底除掉才可以。

  無數次的祛除身體裡的血腥味,水如煙對那些步驟早已熟極而流,甚至能夠玩出許多花樣。

  泰笛的要求,對她來說,算不上什麼難題,只要她想,別說是凝縮成一團,甚至於把那血腥之氣凝結成一顆有如寶石的血珠,都未嘗不可!

  只是有一點需要注意,血腥之氣凝結的血珠。必須在較低的溫度下保存,要不然,它是會再度氣化的!

  泰笛輕輕點了點頭,笑了笑,道:「你身上這些紅霧,讓我覺得很有趣。」

  「有趣?」水如煙輕輕佻了眉毛。似乎感到有些不滿。

  「咳……」意識到自己似乎挑動了彪悍女的某根神經,泰笛聳了聳肩膀道:「好吧,我需要聲明的是,我的某項研究,可能用得到這個東西!」

  「什麼研究?我可不可以參與?」

  水如煙還是第一次知道,從自己身上抽取的血腥氣,還可以有別的功用。這讓她忍不住有些興奮,要知道,以前這些東西她可都是隨意外置的,從來不關心它有什麼別的用途。

  「有關香水的研究,你會感興趣的。如果你願意加入,我會十分的歡迎!」

  泰笛也有些興奮,如果……只是如果……如果在美妙的香水裡面。融入慘烈的血腥氣,會有什麼奇妙的變化?

  這會是一款什麼樣的香水?猛烈的男士香水?瘋狂的女士香水?

  不!遠遠不是這麼簡單!這將是一款會讓所有人瘋狂的香水!

  泰笛抵制住自己瘋狂的念頭,有些遺憾的想道:「為了避免引發騷亂,真正的成品,恐怕只能在小範圍內流通。流入市場的,大約只能是被稀釋無數次的微害型產品吧!」

  就如同在性愛的過程中,加入一點點暴力,會讓性生活變得無比美妙一樣,在舒緩、平和的香水裡面,加入一點點暴烈的因子,總能引發無數的想像。

  「香水?你是說,這個東西,可以放入香水裡面?」

  水如煙果然很感興趣。不!不僅僅是感興趣,她甚至都已經激動的有些迫不及待了!還有什麼誘惑,能比親手製作一款除了自己之外,任何人都無法製作出來的美妙香水,更能令一位女士著迷?

  「當然!」

  泰笛肯定的答覆,令水如煙不想再有秒的耽擱。她動作迅速的,把所有的紅霧收攏一處,壓縮成一顆桂圓大小的血珠,遞到泰笛手裡:「拿著,我們還猶豫什麼?趕緊去研究新的香水啊!對了。。。。。這個血珠只能低溫保存,即便是長時候的體溫接觸,也會讓它重新氣化!」

  「真是一個心急的姑娘!」

  泰笛忍不住笑著搖了搖頭,對於水如煙的合理要求,他無法拒絕。不過,卻可以稍作拖延。

  「難道你忘了,我們還有事沒做完麼?大馬黃葉、紅番社、集英社,這些社團,可都是擺在我們面前的障礙!如果想找到平江,必須通過這些地頭蛇,才有可能在最短的時間完成!」

  水如煙興致被打斷。不免有些不高興:「哪裡有那麼麻煩?直接把特勤組的那些雜工看拖到香江來不就完了?」

  泰笛有些無奈的望了水如煙一眼,道:「大小姐,你以為特勤組是你家開的?你讓他們派多少人,他們就派多少人?你讓他們什麼時候來香江,他們就什麼時候來香江?你要知道,現在可是他們對付井下家族和渡邊家族的關鍵時刻,他們怎麼會抽調兵力過來?」

  水如煙撇了撇嘴,反駁道:「好像都是你有道理一樣,那我問你。是誰說的,渡邊、井上兩大家族一開始就在演戲,試圖調動特勤組,並在濱海製造一定程度的權力真空地?與其讓他們在那裡白費功夫,還不如讓他們來香江立下一個大功!」

  說著無心,聽者有意。泰笛不覺心中一動,暗道:這似乎也是一個好辦法,單靠個人的力量,只能施行斬首戰術,卻沒辦法控制全局。若是一個不好說不定反倒給人做了嫁衣。與其按照原定計劃,讓特勤組過來收拾殘局,還不如。。。。。讓他們早一點入局!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二十二章 佈局漸入佳境

  以水如煙的提議為引子,泰笛有了一個更好的主意.一個能夠在緩解特勤組壓力的同時,擺脫井上家庭糾纏的好主意。

  泰笛決定在香江製造一些大動作,以吸引東夷兩大家族的注意,再讓當地社團和他們產生衝突。當雙方深陷泥潭,無力自拔的時候,再由特勤組來出面解決,便是他計劃的全部。

  如果計劃順利,特勤組無疑將得到最大的好處,既可以擺脫東夷方面的干擾因素,又可以削弱香江黑幫的部分勢力,讓其影響降低到一個可以接受的低水平。

  對於泰笛來說,唯一的好處或許就是……可以各方無暇顧及的時候,帶走平江!

  當然,這一切構想。都必須先找到平江才可以!

  在回到酒店之後。泰笛和水如煙便開始明確分工,把計劃完善之後,分別聯絡特勤組和渡邊井上家族。

  相比之下,水如煙的工作要好做許多。她只需要向特勤組陳明厲害,不悉對方不插手此事。

  倒是泰笛遇到了一些麻煩,主動聯絡對方,顯然並非上策。以東夷人的多疑,一定不會輕易上鉤。

  比較穩妥的辦法,自然是利用美濃部後鬼,向對方傳遞一個錯誤的信息!

  讓美濃部後鬼主動合作,自然是不可能的,所以,泰笛還要想辦法,先讓他相信,他得到的消息對他的主人非常重要!

  能夠吸引東夷兩大家族主動前來香江的東西,並不是很多,地盤這個東西,是最先被泰笛排除在外的。

  以香江在國際上的地位,多少外國社團動過歪腦筋。可最終他們的爪牙,卻都倒在了這片土地上,成了滋潤大地的肥料。

  要想以地盤來吸引東夷兩在家族,除非是香江所有社團全部被掃平,不然,他們根本不會輕易來這裡冒險。

  仔細衡量了一下,泰笛覺得,自己手裡面能夠拿出來,並且可以由自己掌握的。只有手中的那份名單。

  當然,能夠讓井下、渡邊家族感興趣的名單。自然不會是泰笛讓水如煙轉交給特勤組的那部分,而是事關東夷國內的那部分!

  如果這份名單落在了香江某社團的手裡,然後再透露出一點消息出去……

  「到時候那些東夷人就會像聞到了大便味道的蒼蠅。一窩蜂的衝過來!」

  泰笛並不想打消水如煙興奮的念頭。可她的形容詞實在是太讓人無語,一個女孩子,怎麼可以這麼彪悍呢?要調教!一定要調教!

  「如煙。你不乖哦,我要讓你長點記性!女孩子怎麼能隨口大便來。蒼蠅去呢?過來,坐這裡。」

  泰笛對水如煙招了招手。讓她坐到自己懷裡。

  和泰笛已經發生了幾次關係,水如煙早已習慣和他的親暱行為。這一次,她想當然的以為。這是做某件愛做的事情的前奏。

  水如煙遵從泰笛的召喚,坐到他懷裡。可沒等她坐穩。便感覺到自己難得穿一次短裙被泰笛撩開,然後他的狼爪便伸了進去。

  「現在,她像是你。。。。不乖哦?」

  水如煙伸手去,倒勾著泰笛的脖子,後背貼著他的胸膛,輕微用力的摩擦著。她喜歡這個感覺,這種暖暖的感覺,讓她每個夜晚都睡得踏實。再也不用擔心,在睡得最沉的時候。會被人用刀架住脖子。

  泰笛詭異的笑了一下。嘿然道:「是嗎?」

  然後,他突然有所動作。把她的嬌小玲瓏軀掀了一個側翻。

  幾乎是下意識的反應。水如煙的手臂勾住他的脖頸,想要在他的身上借力,好落到地上。

  可是泰笛哪裡會給她這樣的機會。他用手臂壓住她的一側嬌軀,撩開她的短裙,一巴掌便落了下去。

  「我剛剛說過,你不乖,要讓你長點記性。長記性最好的方式,就是這樣。」

  說著,泰笛又是一巴掌落了下去。

  連續幾巴掌落在自己雪白的翹臀上,水如煙卻像是傻了一樣,一時完全沒了反應。她完全沒有想到,泰笛所有的動作,居然只是為了打一下她的屁股!

  「我從來都不知道,你原來有這樣的嗜好。如果你想要這樣,直接告訴我就是,我又不會不答應。搞那麼突然,害得我以為有敵襲呢!」

  水如煙的低聲埋怨,讓泰笛沾沾自喜於她的配合同時,隱約覺得有什麼地方她像有些不對。

  可沒等他理出個頭緒,腦子便被水如煙那彷彿小野貓一般的叫聲充滿。

  沒錯,就是小野貓的叫聲,而且還是最狂野的那種!在水如煙的詞典裡,彷彿沒有矜持這個詞存在一樣。她的叫聲就和她的人一樣,張揚、彪悍、狂野。沒有一點點內斂的因子存在。

  如果有旁人在場,恐怕絕對不會相信自己的耳朵。沒有人會相信,一個女人挨巴掌。。。能夠挨得像是性高潮一樣激昂!

  「哎~嗯~」

  一聲悠長如同洞簫蜿蜒,激昂直破九天的狂叫,連同水如煙僵直的身子,總算是讓泰笛魂靈歸位,一個激靈之後,想清楚了自己之前覺得不對的地方。到底在哪裡。

  「你的意思是說,你喜歡……被打的感覺?」

  泰笛問這句話的時候並不是十分確定,可又覺得自己似乎有不少證據來證明這一點。好像那天他和她發生關係的時候,就是她用羽毛、用蠟燭、用繩索之類的東西,試圖折磨自己來著。雖然她最終沒有使用這些東西。但那些隱藏極好的東西,似乎很能說明問題呢!

  水如煙拋給泰笛一個媚媚的白眼,旋轉著翹臀,輕吟著道:「哪裡有你說得那麼粗俗啊,人家只是喜歡在交配的時候。能有一點點痛的感覺,那會讓人欲死欲仙的!」

  「呃……如果我說成這樣都算是粗俗,那你這番話算是什麼?狗日的。連交配都出來了耶!」泰笛暗自腹誹的同時,卻感覺到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籠罩住自己。

  還記得。那一次在對付紅番社的一個頭目時。就曾經有幸目睹他和一個東夷女子做出那令人既覺得殘忍,卻又無比刺激的舉動。繩縛、S。M……

  等等!

  就在泰笛的思緒在那些邪惡而又刺激的詞彙上面轉悠的同時,一道靈光閃過心底。

  「紅番社的頭目。住在高僑聯酒吧,井下雄彥和集英社的幹部交往甚密……如果這不是巧合的話,那豈不是說……」

  「井下家族和渡邊家族並不像我們判斷的那樣。只是表面上有矛盾,而是私底下直抒的有矛盾?」

  聽完泰笛的敘述。水如煙一邊揉著自己已經紅腫一片的翹臀,一邊費力的在泰笛腿上找著比較柔軟的著力點說道。

  泰笛也幫著水如煙揉捏,那入手處的膩滑,絲毫不因紅腫而影響觸感。真是無比美妙的滋味啊!他一邊感歎,一邊笑著道:「有利益糾纏,自然就會有矛盾!這些疑點並不能說明太多問題,不過……在某些時候,卻能發揮很大的作用!」

  因為這個新的發現,泰笛知道,自己的計劃,又多了一層實現的保障!

  「真好呢!不過,現在咱們是不是應該先做點什麼,然後再討論這些讓人煩心的問題?」

  水如煙已經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緒了,逆推的狂潮,如同海嘯一般襲擾著她的神經。若是再不做點什麼,她知道自己一定會很丟臉的。因為……她已經沒辦法再控制自己的水閘,若是不借助某些運動掩飾。那滴落的噴泉,能讓她害羞到窒息!

  再彪悍的人,也有不想對人說的秘密,如果讓泰笛知道,她在疼痛到極點的時候,會發生某些人人驚異的變化,那會讓她感到不安的!

  「一定不能讓他知道,我的那裡有什麼不同!」

  水如煙有些不安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菊門,在前門將成澤車的時候,她的後門也變得濕潤異常。雖然不如前面洶湧,卻也很是潤滑。若是他一不小心滑進去……

  「不!」她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恥,一直以來,那個地方,對她來說都是禁忌。這也是為什麼,她特別喜歡用「破你菊花」這樣的字眼來威脅別人。沒錯,人都是有這樣的根性,問題以為自己最害怕的東西,別人也一定會非常害怕!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二十三章從後面脫

  有些時候,害怕某樣事物,並不是因為有可能遭遇不測,就像水如煙現在不是因為擔心疼痛.恰恰相反,她是在害怕那種會讓她沉淪的異樣快感。

  歸根結底,這不過是水如煙受幽影會十年持續影響的必然結果。

  在殺手看來,一切可能導致自制力受限。甚或喪失的誘惑。都是必須摒棄的對象。諸如:酒精、性愛、毒品、賭博,這些能夠令人深陷其中,無力自拔的鴉片,更是名列前茅。

  幽影會訓練殺手抗拒這些誘惑的手段,可謂別具一格。對抗酒精,他們有特製藥丸,只要含上一顆在嘴裡,別說是喝什麼五六十度的高度酒。就是喝純酒精,一兩斤下去也不在話下。

  至於對抗性愛的手段,更是花樣繁多,簡直比專業av公司還要令人乍舌。不過好處也是顯而易見的,見慣了訓練營裡的墮落手段,再去執行任務,哪怕是面對色慾陷阱,也能變的坦然面對。

  賭博更是不用考慮。在幽影會。每一個殺手,都是要專門學習一段時間賭技的。雖然不敢說各個都是賭王、賭聖,應付一般的小場面,還是沒有問題的。

  唯一令幽影會上層感到棘手地,僅有毒品一個問題。身為殺手,每次執行任務。都要高度集中精神,誰也不敢保證,這一次任務順利完成,下一次任務還有沒有命活著回來。

  這就導致一個問題:在殺手們普遍精神壓力過大的情況下。組織上只能保征骨幹部分不受毒品侵蝕。至於其他成員,就沒辦法一一保證了。

  對於水如煙來說,以上地誘惑,她幾乎都具有免疫力。可惜……僅僅只是幾乎,而不是完全!

  她的罩門,就在她後門位置!可能是天生地體質問題。即便只是大便。都能給她帶來一種說不出的暢快感,若是真的被秦笛攻破某處,她不敢想像。自己以後將會變成一個什麼樣的女人。

  可理智越是不想怎樣,身體就越發渴望怎樣。虛偽的理智,和誠實的身體。分別做出不同地反應。這讓水如煙無比的為難。

  偏偏秦笛毫不知情,他地手,像是一條靈蛇似的,深入她的裙擺,貼著她滑膩微熱的翹臀,要摸向她地密處。

  「嚶嚀!」

  水如煙嬌呼了一聲。下意識的躲閃了一下。她的本意,只是不想秦笛摸到她更為敏感一些的菊門,卻沒意識到,秦笛原本只是想順著她地臀溝這一敏感帶下移,這只是一個很自然的愛撫舉動罷了。

  正是因為她地過激反應。今秦笛注意到,這豐盈的臀部周圍。很是有些秘密存在。

  他的興致。一下子就被這個全新的發現給刺激的高昂起來。渾身地血液像是被煮開了似的,騰騰沸騰起來。

  「怎麼,我的好如煙。我是不是摸到什麼不該摸地地方了?」

  秦笛自然是知道水如煙的性子,你越是擺明車馬想幹什麼。她就越是要搗亂。所以,要想達到目的,總要出其不意才好。

  果然不出他所料,水如煙面色殷紅。微帶慌亂的掩飾道:「沒……沒什麼!只是……只是有點不好意思罷了!」

  「不好意思?」秦笛忍不住有些想笑。這個借口……還真不是一般的拙劣啊!

  只要一想想當日水如煙異常彪悍地要和自己比賽脫衣服,.然後非常逆天地推倒了自己,秦笛就忍不住有種爆笑的衝動。尤其是對比一下眼前地場面。可真真是……令人捧腹啊!

  秦笛勉強忍著笑意。順著水如煙的話頭道:「既然你不好意思。那我就慢點來,總要讓你感覺舒服才好。」

  「不!不……不用了!」

  水如煙聞言大急。她自家人知道自家事,那裡那麼敏感,最好的辦法,自然是引開秦笛的注意力,讓他去別的地方探索。實在不行,擺明車門直搗黃龍都成。若是再讓他慢條斯理地在那裡摸索,那可真就保不住秘密了啊!

  「怎麼,如煙?感情你是等不及了?」

  秦笛心中益發篤定。這臀溝附近地方寸之地,必然有令人驚歎地大私密!

  只是以秦笛的淵博,也沒想到,水如煙竟是想要緊守菊門地秘密,一個有關「秋菊百綻」的秘密!

  水如煙聞言卻是精神一鬆,她就怕秦笛緊抓住那個地方的秘密,追問個不休,又或是他那雙魔手在那周圍迴旋。她知道,如果真是那樣,她抵抗不了多久的。

  好在現在他的注意力轉移到了這裡……

  「是啊,人家是等不及了!不如。咱們現在就分個高低吧!」

  水如煙很爽快的褪下貼身小褲,卻被秦笛用手按住:「這個地方,還是我來地好。你別忘了,這可是男人最喜歡幫忙的地方!」

  她順從的躺在床上,微微提起臀部,可等了片刻。卻不見他有所動作。再抬頭,卻見他一雙色眼,正一眨不眨的望著自己羞人的地方,臉上滿是色色地表情,不用想,也知道他在幹什麼!

  若是依著她往日的性子,彪悍起來,直接就把他給逆推了。可這會兒卻總是覺得心裡不踏實,生怕一個不好,又把秦笛的注意力給轉移到自己的菊門之上。

  沒奈何,她只好按著性子,聲音輕柔地道:「壞蛋。只是看有什麼意思,還不快點……」

  秦笛微微打了個激靈,靠,認識這麼久。什麼時候聽到這妮子聲音這麼溫柔過?有鬼!一定有鬼!

  心中益發篤定的他。眼珠兒一轉,便來了主意:「我在想。咱們往日都是從正面脫,今天不如換個花樣,從後面脫如何?」

  水如煙臉色微變,只能強作鎮定的問道:「什麼……什麼從後面脫啊?還不都是一樣啊?」

  秦笛只是似笑非笑的望著她,既不催促。也不依她。這反倒讓水如煙先就沒了主意。

  「如果我不照他說地去做,恐怕他會認定我那裡有什麼不妥……說不得今天就只有豁出去了!」水如煙心思轉了又轉,最終還是選擇了妥協。

  「真拿你沒辦法,好了啦,可你不能讓人家等太久哦!你看……人家都濕成這樣了呢!」

  水如煙這番話才是她的本色出演,若是她早一刻這麼說,或許秦笛已經將她推倒,和她成就了一番好事。可是現在……風向已經變了!

  卻聽秦笛口中應著好。滿口地答應。眼珠子卻是一瞬不瞬地盯著水如煙的翹臀,在那裡仔細搜索,想要看出那裡有什麼不同來。

  單憑肉眼,想要看出某些不同。還真不是一件容易地事情。

  好在秦笛打的旗號是「幫你脫去小褲褲」。這樣一個既有些曖昧。又夾雜著些許溫馨的要求,可是很容易貼近男女之間關係的。

  自然的,秦笛也就多了一個名正言順去探察奧秘地理由。

  先前是從前向後摸,就算是察覺了幾分不妥。也難以明瞭個中究竟。現下卻是不同,只要臀溝周圍稍稍變動,秦笛便能窺出個中虛實。

  但見他手掌左右移動。輕輕勾劃,往日鎖定的敏感區自不待言,今天確定的探察重點,自然是要重點照顧。

  顫動!顫動!還是顫動!

  再三試探之後,秦笛終於還是鎖定了水如煙的菊門所在。這裡……很不一般啊!

  每當秦笛的手指劃過水如煙的敏感地帶,她的身體會輕輕顫動,與此同時,某些隱秘部位也會分泌出一些液體。原本,這是很自然的反應。可問題是,單單是前面也就罷了,這後面……怎麼也有如此妙景?

  更令人神往地是,這美妙之處,居然還會自然顫動!不!不能說是顫動。應該歸之為振動……共振才好!

  若是把……放進去……嗯……秦笛不禁悠然神往。「會不會是我看錯了呢?」一番遙想之後,秦笛又忍不住開始懷疑。自己是否看錯。

  「阿笛……你在幹什麼?」可能是女性的直覺,也可能是久不見秦笛動作。生出了懷疑。總之,水如煙用微帶顫抖的聲音,問了秦笛一個問題。

  而他,又該如何回答?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二十四章 秋菊百綻

  「只是因為風景太美,一時忘記自己該做的事罷了!」

  秦笛撫上水如煙地彈力翹臀,暫時打消了她的疑惑。

  「討厭,什麼風景美啊!」疑惑稍去。水如煙便又不好意思的搖擺起了嬌軀。長這麼大,小半時間接受特工訓練,一半時間又在接受殺手訓練。水如煙性格雖然彪悍,真正與人正常交往的時間卻並不太多。

  第一次聽到這麼直接的稱讚,水如煙自然會覺得有些羞赧。

  「自然是這裡的風景美啊!哈哈哈……」

  秦笛手指在水如煙滑膩十足的臀尖上來回流轉,不時再輕拍上一下,只覺如墜雲端,說不盡地風流滋味,道不完地蝕骨銷魂。

  水如煙臉上羞澀又添幾分,這樣的感覺,是她不熟悉的,以致她有幾分不安。只不過,在不安之餘,卻又有幾分說不清的溫暖。

  這溫暖的感覺,同樣是水如煙不曾擁有過地。

  「難道……這就是愛麼?」

  心中顫慄的同時,水如煙不自覺地試圖否認:「不!一定不是地!我和他之間,只是……只是簡單的男女需要罷了!就算有點感覺……頂多也就是好感,算不上愛的!」

  可若不是愛,這暖暖的感覺。怎麼讓自己有些想哭呢?

  打鐵趁熱。秦笛不知水如煙的心理變化,俯身壓上她的嬌軀,環抱住她地楊柳細腰。

  卻不想,原本是打算更進一步。實現自己心中所想,秦笛自然不會想到,他這下意識地舉動。會讓水如煙原本還在搖擺不定的心思,一下子變的確定起來。

  如果說秦笛起先溫柔地撩撥。只是讓水如煙心中微生感動的話,他這無意中的動作,頓時讓他的形象,在她的心中無比高大起來。

  也是在這一刻,水如煙方才發現,自己只是一個女人……既然是女人,終歸是需要一個男人依靠的!

  便是在水如煙心情激盪的瞬間。秦笛乾淨利索的褪去衣物。讓那賁張之物,輕輕壓上她地臀溝。

  火熱與微涼的兩種肌膚碰觸,竟是讓已經多次歡好地兩人齊齊身心一震。

  緊接著,他便兩手輕扶她的一雙臀瓣。分別向兩邊用力。

  這一用力。便讓她最私密的兩處地方。。齊齊裂開了糯濕地縫隙,盡顯柔嫩粉紅之色。

  非距離如此靠近。難以一窺箇中之微妙。只是看了一眼,秦笛便不自覺的深深吸了口氣。心道:乖乖,秘密原來就在這裡!

  只是用眼睛看。也只不過看到某處旱道多有雨露滋潤。與別處大有不同。可真正的妙處,還是只有深入其中,才能盡察箇中滋味。

  秦笛早已按捺不住,也沒心思再細細觀看,身下一湊,便貼了上去,只是一撥,一探。便沒了一小半進去。

  不!不能說是沒了一小半進去!沒了一小半進去。只是秦笛的感覺罷了。他一低頭方才發覺。自己竟然才只進去了一點點。

  再一挺,秦笛感覺似乎是進去了一多半。可低頭看下去,卻只進去了尖端。

  「咦?」

  細心體察,秦笛才知身下這嬌娃到底有多美妙。

  先前只是專心於想要進入,竟然沒有感覺到,兩次挺動。其實竟是進了兩處門戶。秦笛再一次有所動作,方才知道,每多進一步,竟像是進入了一處緊窄之所似的。

  如果非要找一物來想比,似乎也只有名器「層巒疊障」能與之相提並論。只是這妙處,又和「層巒疊漳」多有不同。

  那層巒疊嶂是內裡褶皺極多,每進一步都會被多處褶皺擠壓,進而盡享美妙滋.味。水如煙地妙處,卻似乎是能夠綻放一百次的菊花似的,深入一點便多得一點驚喜。總覺得好像已經領略到全部的美妙滋味,可若是再進一步,卻又有不同的美妙洞天。

  秦笛這廂裡盡嘗諸般妙處,卻苦了水如煙一顆小心肝像是十五個水桶一般,七上八下。沒個平衡地時候。

  先說她一時不察。被秦笛覷準了機會,破了菊門,心中立時被震驚充滿,完全失了反應,不知該如何時候。

  卻完全沒有想過。她想像中無比痛苦的滋味,竟是一點沒有。

  等到他益發深入,她才開始察覺。似乎……有什麼東西,變的不一樣了。

  那種感覺非常的奇怪,好像是每天早上憋了一肚……該死!自己怎麼可以用那種東西來比擬呢?這種感覺,分明完全不一樣地!比那種感覺起碼好了一千倍,一萬倍!

  說起來,也是水如煙的生理構造極其奇特。就好像,她身體裡的大部分敏感神經。都生長在了直腸裡似地。

  更奇妙地是,在這直腸裡面,更是成長出了許多由兩片月牙狀地褶皺形成地門戶。每一處門戶所佔面積都並不很大,卻勝在伸縮自如。

  秦笛每一次深入。都需要先突破一次門戶。待到他深入之後,這被突破的門戶卻也不是完全喪失了作用,它就像是兩片柔軟地肉刷似地,輕輕地在秦笛的敏感之處撫弄、摩擦,若是他持久力稍遜一點,只怕就要立時折乾沉沙。

  好在秦笛早就練成一桿不倒金槍。又有諸般手段在身。毫不畏懼任何名器的挑戰。

  於是,這一戰變成了張飛戰岳飛戰的漫天飛,只見一人在上。一人在下,起起伏伏,伏伏起起,一個粗喘如牛,一個細語如春(貓兒叫春……)。

  不一刻的功夫,豆粒大的汗珠,便從秦笛渾身上下各處可以出汗的地方滲出。看情形,竟是比打了一場激烈的籃球寨還要費力、

  費力雖然費力,個中地美妙滋味,卻遠不是一場酣暢淋漓的勝利所能比擬的。名器之所以不同,就在於它能生出百倍於普通貨色的快感。

  所以,秦笛深深沉醉其中,不自覺地用力、用力再用力。恨不得使出全身地力氣。

  水如煙開始還能輕聲嬌喘、細聲嬌吟。可就算這樣花費不了什麼力氣,也抗不住時間長。一個小時之後,她終於受不了膝蓋的酸麻,便要軟倒在床上。還是秦笛眼疾手快,一個翻轉,自己在下,抱著水如煙在上,托著她的雙臀,又是一輪猛攻。

  在省略數千字的激烈交鋒之後,兩人像是剛剛從水裡撈出來似地。大聲喘息地軟倒在了床上。

  兩個人沒一個還有力氣說話,只知道用力喘氣。

  渾然不覺,隔壁正有一個思春年紀的少女,一張嬌嫩的粉臉,像是染上了紅雲一般,不停的絞著手指,口中正自唸唸有詞:「少爺真討厭!討厭!沒事就和姐姐在一起那個……一點都不考慮人家的心情!」

  人地心思還真是奇妙,如果秦笛在場,恐怕也要感歎於人心的變化無常。第一次他和她在一起的時候,還是他用脅迫手段,逼得她心不甘情不願地獻上嬌唇。

  第二次見面,又是他又讓她不得不乖乖就範。

  第三次……

  可這一次。卻是她主動埋怨起了他來,她竟然開始埋怨他不考慮她地心情。只和水如煙做某些愛做的事。這裡面的變化,還真不可以道理記!

  只是渡邊晴美並不知道,並不是秦笛沒有動心思想要吃她,只是她身中奇蠱,在沒有徹底解決這個問題之前,他可不敢輕易下嘴。

  誰知道那些在渡邊晴美身體裡看似安分的小東西,萬一進了秦笛身體裡面,會不會化成面目猙獰的惡魔?

  沒有完全的手段,秦笛怎麼可能因為一時的歡愉,置自身安全於不顧?

  在暫時地休息之後,一行三人便迎來了香江最風雲變幻的一段歲月。

  雖然這其中地好些事情三人並沒有親身經歷,可僅僅只是通過報刊雜誌的隻言片語。情報系統傳遞的些許消息。便足以稍窺其中的凶險。

  而在這之前,秦笛在渡邊晴美不知情的情況下。利用她不被美濃部後鬼防備的優勢。通過她地雙手,把幽影會地一部分名單洩露給他知道。也由此,引來了東夷的眾多貪婪之徒。

  有特勤組的介入,有東夷人的插手,有香江本地幫派的拚死抵抗。

  這一段歲月,將不可避免的。永載史冊!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二十五章 序幕拉開

  這一日,秦笛終於收到了特勤組趕赴香江地消息。他帶著水如煙、渡邊晴美兩人,一起趕到灣仔碼頭迎接。

  本次特勤組帶隊的。還是秦笛的老熟人——況天涯。

  為了避免引人注意,特勤組地一干人馬早已化整為零。趕在況天涯之前,來到了香江。所以,秦笛迎接的況天涯一干人等,統共才不過五人之數。

  下得船來,況天涯便一個箭步衝到春笛身前,揮起砂缽大的拳頭,在秦笛胸脯上捶了一記:「就知道是你小子在搞鬼,怎麼樣?東夷那些小鬼子到了沒?」

  秦笛笑了笑,道:「你們不是尾隨他們過來的麼?怎麼反倒問起我來?」

  況天涯哼哼了兩聲,道:「那些東夷小鬼子太鬼了,才只跟到半途,就被他們避開了我們的視線。所以咯,只能從你這裡打聽一下情況咯!」

  秦笛恍然道:「原來如此,幸好我一直有監視美濃部後鬼那傢伙。對於此事,倒是略知一二。這兩天,那傢伙一直頻繁進出酒店,如果我所料不差。東夷人不但已經到了香江。只怕人數還很是不少!」

  況天涯聞言笑道:「你只知道他們人數不少,安知我這邊人數就不足呢?」

  和況天涯相處了這麼久,秦笛自然知道他的脾氣,聞言也不分辨,只是笑了笑,便算是回答。

  接了特勤組的一干人等。自然不好回到先前下榻地酒店。好在秦笛早已預見到此事。早早的預定了一家酒店。

  一行人趕到那家酒店的時候,已經是掌燈時分。秦笛本待為況天涯接風洗塵,卻被他一句「公事要緊「給堵了回去,匆匆用了酒店的晚飯,況天涯便迅速行動起來。

  首先要做的。便是聯絡先期抵達香江的特勤組成員。作為先遣隊員,這些人自然是肩負著任務地。早在很久以前,特勤組就已經通過種種關係,在香江布下了一道情報網。時至今日,這道情報網,早已枝繁葉茂。從往日的嫩芽,長成了如今的參天大樹。

  聯絡到所有抵達的特勤組成員之後。況天涯微微鬆了口氣。香江現在地局勢,不比往昔。說一句嚴重的話,認為這裡是一點就著的火藥桶都不為過!

  「秦兄弟,說句掏心窩子的話,如果能夠選擇,我真不想在香江這個地方打這一仗!」況天涯的語氣很沉重,表情很悲痛。

  秦笛心思轉了又轉,方才明白況天涯話裡話外的意思。倒不是況天涯這個一向爽直的粗漢子如個也玩起了心機。而是他考慮的東西,和秦笛考慮的完全不在一個水平線上。

  況天涯顯然是在憂心,一旦東夷兩大家族和香江本地黑幫發生火拚,會對香江本地的安定繁榮局面產生強烈地衝擊,甚或大面積傷及無辜。

  「況兄,你就不要替古人擔憂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如果同樣的事發生在濱海,恐怕會更加嚴重!」

  秦笛的話。讓況天涯不得不苦笑著點頭道:「是啊!如果發生在濱海,恐怕要嚴重的多!那麼多雙眼睛盯著,稍有異動……」

  話說到這個份兒上,真是讓人沒有再談下去的慾望。什麼東西一旦牽扯到政治。就變的比污濁的泥潭還要令人厭惡。除非他早已對此習以為常。

  水如煙岔開話題,揭過了一時讓人難以忍受地沉悶尷尬:「況隊長,阿笛,現在已經聯絡到了隊員們。是不是該做點別地什麼?」

  聽到水如煙隱約帶著不滿的責問,況天涯尷尬的笑了笑,連忙道「是!是!是!我們也該佈置一下了!」

  秦笛隨手把一張磁碟丟在況天涯面前,道:「裡面的名單。就是東夷兩大家族迫切想要得到地東西。這東西到底丟到那個社團裡面。完全由你們來決定。我所要的。只是請你們幫我找出一個人的下落!」

  很公平,有付出。有收穫。只不過,秦笛這種明顯不把特勤組放在心上的行為,很是惹惱了幾個特勤組成員。若不是有況天涯在場.,只怕他們立馬就要發作。

  看到這些人的臉色,秦笛忍不住望了況天涯一眼。

  況天涯雖然為人直爽,卻不是傻瓜一個,哪裡看不出秦笛地眼色。他有些尷尬的笑了一下,,意有所指的道:「這次情況比較特殊。我手底下地人手不多,所以從其他組抽調了一下幫手。」

  原來如此!秦笛這才恍然。況天涯地手下,雖然不見得和他一個脾性。卻也都是隨便挑出來一個,都是拿地出手的好兵。堅韌、忠誠、服從,視榮譽為生命。卻從來不做多餘地事。有時候,秦笛都會羨慕況天涯有那麼一夥好手下。

  再看看現在周圍的這些人,驕橫雖然談不上,但盲目自大卻是少不了的。再加上那些上不得檯面的壞脾氣,簡直就和某人一脈相承。

  話不投機,秦笛自然沒有繼續待下去的興趣。又和況天涯聊了幾句,便起身告辭。

  不想,秦笛的身影才剛剛消失在門外,跟隨在況天涯身邊的一個年輕男子,便忍不住哼了一聲,道:「那人誰呀?就好像天老大。他老二一樣,拽的二五八萬似的。我真想抽他一頓!」

  另一人倒是知道秦笛地身份。嘿然一笑,望著他道:「在濱海,想抽他的,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他還不是好生生的話到現在?小子,奉勸你一句。沒有十足的把握,最好不要輕易招惹他!」

  那年輕人聞言不禁有些好奇:「不是吧,李哥?難道他有什麼傲人的背景不成?」

  被問到的那人,忍不住歎了口氣道:「你小子,難道從來都不看檔案的麼?就算有關秦笛地核心資料被鎖,他的外圍資料起碼也有幾抽屜那麼多。你就從來沒有翻到過?」

  年輕人嘿嘿一笑,腆著臉道:「有李哥你在,我費那事幹啥?」

  於是,接下來的時間,便成了幾個原本不屬於同一組的隊員的交流時間。秦笛自然不會想到,他竟然會在無意之中,充當了一次潤滑劑!

  況天涯在剛剛送走秦笛之後,便匆匆趕了回來。手底下新加入的這些兔崽子都是什麼德行,他自然是心知肚明。

  放任這些人待在酒店裡,他自然不放心,沒想到剛剛走到門口,便聽到了裡面肆無忌憚的交談聲。

  「真是遜啊!連一點保密意識都沒話,居然也是特勤組的成員!」況天涯聽了一會兒,暗自腹誹了一陣,卻忍著沒有進去。他自然知道一個團隊,可以沒有能力很突出地隊員,但絕對不能沒有團隊協作精神。

  既然現在有這麼一個好機會,讓隊員之間彼此變地融洽,他自然沒有必要破壞氣氛。

  秦笛一行三人離開酒店,並沒有急著回到自己下榻的地方。

  東夷兩大家族地人馬到了,特勤組的人馬到了。接下來的日子,香江的黑幫,日子一定很不好過。

  而他們需要做的,僅僅只需要等待就好。只是,秦笛和水如煙都不是那種能夠閒下來地人,所以,他們需要一點時間,來仔細考慮一下,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到底要不要插手,如果插手,又插手到哪一步。

  手一揚,被水如煙捏在手裡,把玩了許久的一隻水球被她拋到空中,然後無聲無息的破裂,化做紛紛揚揚地水霧。靜悄悄的消散在四周。

  然後才聽她道:「照我說,當然要等他們的高級打手出場之後,咱們才插手。要不然,欺負那些雜魚,實在是無趣的緊!」

  水如煙已經漸漸找回了自己昔日星耀七部地感覺,說出這些略顯張狂的話,自然也是極有資本地。

  秦笛聞言輕輕一笑。道:「誰說不是呢?不過,我相信。東夷兩大家族不會輕視這件事,一定會派不少精英過來。如果消滅掉這些人,我想……對他們一定是個很大的打擊吧!」

  水如煙有些瞭然的白了秦笛一眼,道:「這樣的話。你去東夷找什麼「四聖道」地麻煩。就會輕鬆不少吧?」

  秦笛只是又笑了一下,然後便望向不遠處隱約可見的海水。生活在香江就是好,隨處可以看到大海的影子……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二十六章 隱身接觸戰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像幽影會這樣一個屹立百年不倒的龐然大物哪怕它窮的一文不名,秦笛也不會認為,這個組織會就此解散。

  以一個人的力量,去對抗一個組織,原本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可當一些偶然相互結合,創造出一系列的良好條件,這個任務的完成,也就成了一個必然的趨勢。

  現在擺在秦笛面前的首要問題,便是剔除幽影會的骨幹,只要拿些死守組織規則,一門心思要對他不利的死硬份子,到時自然就會樹倒猢猻散,他也就再也不用為幽影會擔心。

  「如煙,你保護好晴美,我去看一下!」

  一直望著海面,若有所思的秦笛,忽然輕輕撥了水如煙一下,把她推了一個趔趄。

  水如煙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弄得有些冒火,可轉頭一看秦笛的臉色,便知他不是在開沒輕沒重的玩笑。

  懂事的點了點頭,水如煙先拉著渡邊晴美隱藏在一處牆下面,對秦笛輕聲道:「你自己小心!如果需要我幫手,千萬不要自己強撐。你知道的,在這裡,我的實力可以發揮到百分之兩百!」

  水如煙說的沒錯,先前三人一路沿著小巷行走,不知不覺來到了海邊,在這樣的地勢周圍,她的實力確實提升了不少。

  秦笛微一點頭,便一個箭步踏上女牆,踩著鏈接女牆的鐵鏈,迅速向西邊移動。

  他的目的地,使一個不大的客運碼頭,現在早已過了下班時間,那裡早已是空無一人。

  在跳躍前進的同時,秦笛忽然感覺皮膚一寒,似乎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他想也沒想,分開兩腿落地,使了個千斤墜。就算如此還是感覺有些不妥,他根本沒有多做考慮,身子向後一仰,又使了個鐵板橋的功夫。

  就聽「嗖」的一聲輕響,兩粒裹帶著藍光的穿甲彈,分別從他先前兩次站位的心口位置飛過,滑向遠處。

  「該死的!居然又是狙擊手!」

  像秦笛這種近身攻擊強悍的格鬥高手,最怕的就是躲在暗處放冷箭的狙擊手,秦笛還好一點,每次遇到危險,身體總能早過大腦做出躲避判斷,換成其他人,哪怕反射神經再好,也早已成了死人一個。

  「不能再給他開槍的機會!」

  秦笛徒然加快了速度,接連幾個閃身,迅速逼近客運碼頭。

  機會最好的兩槍沒能命中秦笛,躲在暗處的狙擊手似乎也放棄了開槍的打算,彷彿就此消失了一般,再也沒有現出半點氣息。

  秦笛一路尋著掩體來到客運碼頭,他沒有急著跳出去逼對方現身,而是繞著碼頭走了一圈,可除了看到碼頭附近水波蕩漾,似乎有幾分狙擊手潛水而逃的痕跡之外,竟是找不到一個人影。

  「我的感覺不會錯,這人應該還在附近!可他的偽裝術怎麼就這麼好?居然一點痕跡不露!」秦笛暗自佩服對方的同時,小心開啟了一半精神力視野,只讓一隻眼睛變成了淡金色,另一隻眼睛卻警惕的望向四周。

  進入精神力視野固然能夠搜尋到普通實力看不到的東西,比熱成像儀都要好用,可到底會影響到身體的反應。對付近身格鬥高手,秦笛還可以稍稍托大一些,可對付這種殺起人來無聲無息的狙擊高手,他再這麼做,可就是自己找死了。

  先從最時候狙擊的地方開始。秦笛的視線一次掃過碼頭上的最高建築、次高建築。卻始終沒有更進一步的發現。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又是一次心悸的感覺襲來,秦笛想也不想的就一滾,卻聽又是「嗖」的一聲,這一次,穿甲彈竟是貼著自己耳門不足一寸的地方劃過。

  穿甲彈與空氣摩擦生出的熱浪,更是燒焦了秦笛的一簇發尖。

  冷汗,一顆顆的從秦笛背上浸出,這該死的對手,實在替狡猾了!

  在吃驚於對方厲害的同時,秦笛也在對方這一次的攻擊當中,發現了一絲端倪。

  說起來也要得益於秦笛打開精神力視野,才給了他這次捕捉對方彈道的機會。雖然不知道對方使用了什麼手段,隱匿住行蹤,可他的彈道,確實無法掩飾的,哪怕他在開火的時候,沒有火星迸射也是一樣!

  不著痕跡的對著精神力視野鎖定的方向,秦笛發射了一道精神力射線,這只是一次試探攻擊,想要確定對方的方位。

  一般來說,狙擊手會選擇一個合適的狙擊位置固守,除非是遇到同為狙擊手的對手,他們才會考慮打一槍換一個地方。

  秦笛的選擇沒錯,他發出的精神力射線,正正打在了海面上方。

  就聽「哼!」的一聲悶哼,緊接著,一團突然出現的血液,迅速在空中蔓延開來,把一處原本空無一物的地方,染出一小塊類似人體部位的地方。

  「好傢伙!還真是狡猾!」

  秦笛定睛一看,對方所在的位置,竟然是最先被他排除,認為是故佈疑陣的地方......那處微微蕩漾著水花的所在!

  說時遲,那時快。為了避免遭對方毒手,在確定敵人方位的同時,秦笛一個閃身,以最快的速度出現在對方周圍,不給對方反撲的機會,在最短的時間內卸下了對方的手腳。

  然後抓了對方一下,想要把他拖到碼頭上來。

  不想,這抓了一下竟然沒有抓動。倒是秦笛的墜空時間已過,差點沒掉進海裡。

  輕輕在海面上點了一下,接著腳底實處暗勁與水面的斥力,秦笛勉強一個縱躍,跳到堤壩上,再度打量了一下那狙擊手周圍的情況。

  仔細觀察了一番,秦笛才發現,這個狙擊手,竟然是用了兩根及其纖細的銀絲,分別固定在碼頭周圍,藉以保證自己能夠懸浮在海面上空。

  這份心機,再加上他獨到的隱身技巧,和高超的狙擊技能......只是回想一下,秦笛便有一種不寒而慄之感。

  「當真是小瞧了天下英雄!」

  自入濱海以來,秦笛一直順風順水,幾乎沒有遇到什麼像樣的對手,大多數時候,都是在和他完全構不成危險的對手玩耍。要說危險,也只有幽影會派遣的殺手算得上夠份量,他也是在一次次和幽影會的殺手搏鬥中,迅速成長起來的。

  被秦笛用精神力射線擊中肩胛骨,隨後又被他卸掉手腳關節,那人的隱身能力再也無法維持,終於現出了原型。

  「竟然是一個忍者!」

  對方一身藍色忍者服的裝扮,讓秦笛不由得大皺眉頭,如果對方是幽影會的殺手,秦笛還能想的過,可對方竟然是個忍者,這就由不得他不多心了!

  「難道......東夷那兩個家族的實力,竟然已經那麼強了麼?」

  秦笛不能不懷疑,前兩次美濃部的兩個忍者,在自己面前的表現,是不是刻意的以敵示弱!要不然,為什麼這一次對方的隱身,自己就沒能察覺?甚至於,自己都已經借助了升級後的精神力視野輔助,居然還是沒有發現對方的蹤跡!

  「說,是誰派你來的?」

  時間有限,秦笛沒功夫慢慢逼問,之所以還要這麼問,只是因為擔心周圍還有敵人環伺在左右,故意做出的假象罷了。

  果然,那個忍者只是惡狠狠的瞪著秦笛,不發一語。

  秦笛暗自冷笑,他也沒想過能從對方嘴裡問出點什麼。食中兩指併攏,彈出一抹精神異力,直刺對方腦門而去。

  口中卻是又問了一句:「我耐心有限,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竟然真是美濃部的忍者!好傢伙,終於捨得派天忍出手了麼?」

  秦笛精神異力的一番探察大有收穫,只是讓那忍者微微頭暈了片刻,便得到了自己急需的幾條關鍵信息。

  「既然不說,以後就都不要說了!」

  秦笛也沒興趣和這種死硬分子多交流,唯一可惜的是,竟然不能從對方的記憶中,得到他隱身的奧秘。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二十七章    一著臭棋

  「球的麻袋!」

  就在秦笛捏住忍者喉骨,準備送他歸西的當兒,一個人跳了出來,試圖阻攔秦笛。

  「終於出來了麼?」秦笛面帶微笑,手下卻是毫不留情的捏碎了這個人的喉骨,開玩笑,會隱身的遠程狙擊手哎!

  這次運氣好,躲過了他的狙殺,誰知下次再面對他的時候,還有沒有這麼好運?對於有可能危及到自己生命的人,秦笛一貫信奉的觀點是:有殺錯,沒放過!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

  跳出來的那人,一臉陰沉的望著秦笛,眼中閃爍著無法掩飾的殺機。

  「咦?這不是美濃部後鬼先生麼?怎麼這麼有空,跑到這裡來散心?」

  秦笛嘴上說得輕鬆,心中卻是暗自凜然:「看情形,他竟是一直跟在我身邊,難道他隱瞞了自己的實力?不好!應該是他們另外派了天忍級別的忍者跟著我,然後再以某種我所不知道的方式聯繫,藉以吊在我身後!」

  美濃部後鬼哼了一聲,冷聲道:「秦先生,我們都已經調查清楚了,你根本就不是齋籐俊,而是麗蘭香水的股東,我沒說錯吧?」

  秦笛聳了聳肩膀,笑道:「我可從來都沒有說自己是齋籐俊,也沒有對你們介紹過自己是齋籐俊,使你們自己要誤會,我有什麼辦法?」

  美濃部後鬼氣得怒視著秦笛,半晌說不出話來:「你...你...無恥!」

  事實就像秦笛所說的那樣,他還真沒有正面承認過自己就是齋籐俊,哪怕是當初為了救苗雨菲,假扮齋籐俊,也是由苗雨菲指認出齋籐俊的身份,而不是他自己,至於後來的種種,也是由渡邊、井下這兩個大家族誤認,釀出的後果。

  「無恥?」秦笛忍不住冷笑一聲,道:「如果這也算無恥,那忍者先生,輕微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們一直跟在我身邊,時不時搞出點小手段,現在又派人暗殺於我的行為,算是什麼呢?」

  「這...」

  美濃部後鬼只是負責戰鬥的忍者,並不是牙尖嘴利的外交官,面對秦笛的指責,一時間理屈詞窮,竟是找不出什麼借口來反駁。

  「算啦,反正都已經撕破了臉面,如後大家再相見,便是敵人。我們之間自然也就沒了解釋因果的必要,只是...我很好奇,既然你們都已經打算撕破臉面了,你幹嘛還要跳出來讓我住手?這種行為,好像很那啥哦......」

  秦笛雖然是在美濃部後鬼交涉,表面上看起來很放鬆,實際上每一根神經都已經調節到了最佳位置,只要周圍稍有異動,他立馬就能在第一時間做出反應。

  他才不信,對方既然派出了殺手對付自己,卻只布下了狙擊手和美濃部後鬼這兩部棋,畢竟,不管從什麼角度來看,美濃部後鬼都是一著臭棋!

  被秦笛一番嘲弄,美濃部後鬼一張臉像是打翻了染料的染料廠似的,時而發紅,時而發青,各種顏色依次閃了個遍,方才罷休。

  他也是有苦自己吃,那名死去的狙擊手,是美濃部花費了極大的財力,歷時十五年,方才培養出來的一名頂尖狙擊手。

  甚至於,為了讓這名狙擊手成為真正的王牌,他們不惜將其掛在某僱傭軍的名下,接受種種生死考驗。

  多少次槍林彈雨,多少次生死掙扎,他多闖過來了,可是,這一次卻為了幫助自己,把小命丟在了這裡......美濃部後鬼的心裡,早已充滿了悔恨的淚水。

  按照渡邊、井下兩大家族的決定,暫時,他們是不準備和秦笛發生衝突的,他們的首要目標,還是搶奪那份名單。將王牌狙擊手帶來,不過是以備不時之需。

  不想,美濃部後鬼卻巧立名目,將其借將出來,滿心以為,以王牌狙擊手天忍的修為,比變色龍還好用的隱身手段,怎麼著也不可能不將秦笛斬落馬下。

  他已經等不及了!和秦笛在香江的這段日子,美濃部後鬼沒有哪一天睡過好覺,每每午夜夢迴,他總是夢到美濃部前鬼那張鮮血模糊的面孔。為了給自己的兒子報仇,他只有鋌而走險,藉著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殺死秦笛。

  「進也是死,退也是死,不如...今日就玉碎了吧!」

  美濃部後鬼咬了咬牙,眼中的神光漸趨瘋狂,他已經沒了退路,王牌狙擊手因為他的私心,死於秦笛之手,哪怕他又千般理由推托,只要給忍目知道,依然逃不出一個死字。

  「呀!喝!」

  美濃部後鬼幾乎沒有多做考慮,突然從背後抽出太刀,兜頭就對秦笛劈下。

  決心赴死之人,總是能夠迸發出平常人難以企及的力量。若是這個人本就擁有強大的力量,這正增幅,自然更是可觀。

  秦笛就覺冷風及體,一陣白光瞬間便來到自己眼前,他目光微閃,在千分之一秒的時間內,便判斷出,這一刀不可以力敵。

  兩人之間的距離實在是太近了,忍者的拔刀術又頗有可取之處。於是這一刀,便給了秦笛一種可堪一戰的壓力。

  嚴重閃出興奮的光芒,秦笛閃身而退,瞬間的功夫,重新又出現在原來的位置,和先前不同的是,他輕舒猿臂,並掌如刀,直擊忍者握刀之處,這一退一進之間,已經巧妙的卸去美濃部後鬼太刀的力道。若不是他不變招,坐等招式用老,只怕立時便要束手就縛。

  只是美濃部後鬼早已萌生了死志,哪裡管什麼招式用老布用老,竟是不管不顧的,使出全身的力氣,向下一拉,他竟是打起了兩敗俱傷的主意,只要秦笛招式不變,固然秦笛有機會卸下他的太刀,可在他卸刀的同時,美濃部後鬼也有很大的機會,破傷秦笛的腰腹。

  「來得好!」

  秦笛輕喝一聲,手臂一收,身體後仰,腰腿用力,藉機彈腿。

  這一收一彈,招式用得極好,沒有浪費半點腰力,只不過,這一次他攻擊的方向,已經不是美濃部後鬼的手臂,而是他的膝踝。

  閃躲已是不及,又或者美濃部後鬼壓根就沒動過閃躲的念頭,就聽他又是一聲大喝,不閃不避,手臂先收後放,竟是以更大的力氣,向秦笛的腿骨劈下。

  以血肉之軀對抗鋼鐵,實在不是什麼明知的選擇,秦笛略微遺憾的收回了腿腳,足尖微一點地,彈身而起,空中再度出腳,猛踢忍者上三路。

  看似攻向美濃部後鬼頭、頸、胸三處,實際上真正的攻擊重心,不過只有他頭部那一處。

  不想,美濃部後鬼的瘋狂竟像是沒有極限,拼著可能被秦笛一擊致死的危險,他竟然也要給秦笛留下一個不可磨滅的紀念。

  就見忍者化劈為撩,太刀上舉,所指的方向,竟然是秦笛的腹下三寸之處。

  不怕敵人狡猾,不怕敵人狠辣,也不怕敵人不惜性命,怕的是敵人根本不管是否划算,拼著只是給敵人製造一點小傷,也要以命相搏!

  「真是難纏!」

  秦笛心頭不但不惱,反倒頗為歡喜。像這麼凶險卻又不致命的搏鬥機會,可是及其難得的。正好藉著這個機會,演練一下自己新近的領悟,豈不正好?

  意沉丹田,手腳攻擊變緩,只是一瞬的功夫,秦笛便找到了那日絞殺草稚界、八神卷兩人的狀態。

  太極真意由內而外輕鬆的被引發,有兩股若有若無的薄霧,分別從秦笛的兩隻手掌中間瀉出,這兩股薄霧一白一黑,狀若透明,即便站在身前,若不仔細觀看,也會輕易忽略。

  美濃部後鬼忽然覺得自己多行動受到了某種限制,原本輕鬆隨意的動作,突然阻塞起來,就像是突然被人從岸上丟進了水利一樣,每一招施展的都是那樣困難。

  儘管如此,美濃部後鬼也仍舊沒有放棄,必死的決心,讓他的神經早已變得無比堅韌,他的預期目標更是一再縮小,從最初的殺死秦笛,變成重傷秦笛,再變成傷害秦笛,再到只要能給他放點血,自己死都甘願。這樣的心理變化如此之快,讓他根本沒有時間去想更多。

  也正是因為目標一再縮小,他的信心反倒更加強烈起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二十八章 救援

  「喝!喝!喝。。。。。。」

  美濃部後鬼口中呼喝不斷,拼盡了全力使出諸般手段。只為能夠一報私怨。

  太極真意一出,秦笛早已物我兩忘,不為外物所動。哪怕美濃部後鬼使出山崩地裂般的手段。只要不危及到秦笛自身,便不會將他從這種境界中拉出來。

  而在這種境界下。哪怕是綜合實力和秦笛相同的高手,也不是他的對手。更何況是美濃部後鬼這般水準的建忍者?

  …………

  卻說水如煙先前被秦笛提醒,拉著渡邊晴美躲在一堵女牆之下,隨後便向著海面一招,引出一團水桶粗的水柱,有如靈蛇一般直罩兩人頂門。

  就聽她嬌喝一聲:「化!」

  卻見那團水住一分為八,化做八道兒臂粗的六稜柱。分別立在兩人周圍,把他們圈在中心。

  使出這般手段,水如煙放才鬆了口氣,截下那團水柱剩下地水團,一番凝練。化做一團只有半個巴掌大小的水球。

  那水球在她手中,彷彿橡皮泥一般,任由她搓圓搓扁,不過片刻的功夫。便被她搓成一隻白鴿的模樣。

  又見水如煙伸出一根手指,在自己眉心微微一點。渡邊睛美分明感覺到水如煙的身子微微一顫,隨後便看到有一抹流光出現在她食指之上。

  那流光呈青色,只有極小的一團,只是若要運足目力去看。卻只能看到朦朧一片。反倒不如晃眼看的真切。

  水如煙把食指那團流光往水球做成的白鴿額心一點,那白鴿彷彿被賦予了生命一般,撲稜了兩下翅膀,立刻就飛了起來。只是地盤旋在水如煙頭頂,並不遠去。

  化出這只白鴿看似簡單。實際上卻幾乎耗盡了水如煙的精神力。也正因如此,現下她的實力已經不足先前的五成。幸好她現在身處海邊,可以藉著無邊無際地大海,迅速恢復著自己。倒也不虞被人趁火打劫。

  「去!」

  微做調息之後。水如煙憑空便畫出一個符號,向著秦笛遁去的方向一指。那白鴿闡便化做一道流光,瞬息消失在天邊。

  白鴿身上有水如煙自眉心取出的一縷神念,雖然不多,卻足以讓她藉著白鴿的雙眼,看到自己無法看到的東西。

  待到秦笛遇險。水如煙心中一急,險些衝出八道六稜水住組成的陣法。這時她實力未復,自保尚且不足,再帶上渡邊晴美。很難說會遭遇何種危險。

  「如煙姐姐……」

  就在這關鍵時刻,渡邊晴美突然拉住了水如煙地衣角,怯怯的望著南方。

  水如煙順著渡邊晴美地視線望去,眼角不覺一陣收縮,知道自己短時間內已經無法離開。

  陡然出現地這名忍者,是美濃部後鬼倉促間所能布下的最後一粒棋子。為了復仇,他把自己都當成了棋子,自然不會再做任何藏拙之舉。索性散盡家財,取得了族中長老地支持,換來這一名地忍。

  一名天忍埋伏刺殺秦笛,一名地忍埋伏活捉水如煙和渡邊晴美。若是天忍刺殺不成,也能憑借水如煙和渡邊晴美來威脅秦笛。這便是美濃部後鬼計劃的全部。只可惜,天不從人願,天忍雖然擅長遠程狙擊,卻並不擅長近身格鬥。

  若是換成一名近身繫的格鬥天忍。埋伏秦笛不成,和他纏鬥。再加上美濃部後鬼從旁邊協助,或許也能撐到地忍將水如煙和渡邊晴美捉來。然而……

  美濃部後鬼久戰秦笛不下。一時不由得雜念叢生。心中忽然生出幾分悔意來。

  只是現在的情況。已經不受他的控制,他根本沒辦法脫離戰團。

  「你只有這些手段麼?」

  融入太極真意地境界。秦笛一邊搜索四周,一邊將之演練如意。到了這一刻,已經確實周圍再無他人。太極真意也已經收發由心。再留下美濃部後鬼,已是用處不大。

  美濃部後鬼只覺得心頭一寒。下一刻,便覺得自己雙腳懸空,脖勁發緊,頭腦微微有些暈眩。定晴一看方才發現,自己竟然已經被秦笛捏住喉嚨,提離了地面。

  「要殺……變殺……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美濃部後鬼被掐住喉嚨,呼吸不暢,說出的字句斷斷續續。根本就無法成聲。

  「嚁呃兒~」

  不等秦笛做出決定,忽然一聲鳥活雀淒厲地長鳴,在秦笛頭頂上方響起。他抬目上望,就見一隻白鴿在他頭頂十丈處盤旋不休。那模樣,彷彿是在向他傳遞什麼消息似的。

  這白鴿雖然有水如煙地神念在其中,可到底更多的作用是幫她的拓展視野,而非其他。自然無法發出人言,向秦笛說明情況。

  「咦?」

  秦笛功運雙目,再看那白鴿的時候,便看出了幾分不同。這白鴿雖然看似活物,在秦笛神目之下,卻現了本相,不過是一團水球凝聚之物罷了。

  若說有什麼不同,也就只是在那白鴿地眉心處,多了一抹青色流光。

  「水團?淒鳴?不好!」

  幾個關鍵詞在秦笛腦中交織,終於匯成了一條明晰地線索。他顧不得鼾美濃部後鬼,這人留著暫時還有他用,只好打斷他的手腳。提在手中。迅速向水如煙所在的位置飛奔。

  那白鴿見秦笛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不由得歡鳴一聲,奮起雙翅,化做一抹流光在前面帶路。

  有了白鴿地指引,秦笛更是不用擔心走錯,只需跟上就是。

  不一刻的功夫,他便來到水如煙和渡邊晴美所在的地方。

  卻見,水如煙已是面色蒼白,香汗淋漓,不停的引來海水,凝練一備。再打到那八道六稜柱上,藉以保證自己和渡邊晴美的安全。

  而在那八道六稜柱之外,一名忍者卻是不疾不徐的揮舞太刀。時隱時現,時東時西,不時劈向其中一根六稜柱。

  顯然,這忍者已經看破了水如煙的虛實。也不急著突破六稜柱的彷彿。和她正面交戰,只是攻擊六稜柱。便足以耗盡她地力氣。

  忍者地打算原本並沒有錯,只可惜,他漏算了秦笛那邊竟然會那麼快結束戰鬥。

  「哪泥?」聽到「撲通」一聲地重物墜地聲,忍者不自覺地扭頭西顧,卻看到秦笛將美濃部後鬼隨意地丟在腳下,面帶微笑地望著自己。

  一時間,忍者亡魂大冒,險些族訓,不戰而逃。

  「呀喝!」

  不戰而退,終歸不是辦法。況且,美濃部後鬼就在秦笛的腳下,忍者不可能任由自己地僱主陷入險境而不施援手。

  他幾乎是沒做考慮。便改換了攻擊目標,使出全身地力氣。直奔秦笛而去。

  相比美濃部後鬼來,這名地忍階的忍者,實力比他強上不少。而且。同樣是因為懼怕秦笛的實力,他發揮出自身百分之百地實力。

  如此一來,幫笛又多了一個磨礪太極真意的對手。

  眼見秦笛和忍者戰鬥在一起。神經已經緊繃到極限的水如煙鬆了一口氣。一時氣力不濟,意是軟倒在了地上。

  「如煙姐姐,你沒事吧?」

  先前面對險境,渡邊晴美一直強忍著恐懼,不敢哭出來影響水如煙。生怕一個不好,成了她的拖累。

  如今又看到她軟倒下去,不知究竟怎麼回事,再加上秦笛地出現讓她有了依靠。終於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委屈,一邊扶著水如煙,一邊哭出聲來。

  再度進入太極真意的境界,秦笛不為外物所動,自然也就沒有被渡邊晴美的哭聲影響。

  小姑娘哭了兩聲。不見秦笛的安慰,心中委屈,忍不住望向水如煙。

  卻見她臉色雖然蒼白。卻免費擠出一絲笑容,撫了撫渡邊晴美的頭髮道;「晴美乖,不要哭了。阿笛現在還在和人拚鬥,若是影響了他,可就不好了哦!」、

  不想渡邊晴美卻是難倒地仰起了小腦袋,自信的道:「才不會呢!少爺最厲害了,就算晴美哭的再厲害一些,也不會影響他呢!」

  口中雖然這樣說,渡邊晴美卻是沒有再哭鬧,只是用眼角餘光,偷偷打量秦笛和那忍者的戰鬥。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二十九章 香江大變局

  忍者這個兵種.很多時候並不適合正面戰鬥.如果我戰鬥力具有壓倒性優勢,倒還好說。可當實力遠遠低過別人,就只有被虐的份兒了。

  正在和秦笛戰鬥的忍者,此刻正在後悔,後悔自己不該過於托大,把美濃部後鬼給準備好的熱武器,全都丟在一邊。如果先前自己在攻擊水如煙製造的防護圈時。使用火箭筒,恐怕現在就不是這個結局了吧……

  直到水如煙借助海水恢復了力氣,秦笛這邊都還沒結束戰鬥。或許,那已經不能稱之為戰鬥。如果一個人拿根草棒逗螞蟻,也算是戰鬥的話……或許他的行為也算是戰鬥。

  幸好忍者不是武士,要不然,面對這樣的侮辱。或許他早就選擇了玉碎。可也正因為他不是武士,在沒有完全喪失希望的情況下,他不敢違背族訓選擇自我。所以……他只能屈辱的接受被蹂躪的命運。

  「阿笛。你準備玩到什麼時候?」

  隨著抵抗力度越來越低,秦笛已經從太極真意的境界中退了出來,之所以暫時還沒要了忍者的性命,不過是還沒玩夠罷了。

  「好吧,不玩了!」

  隨著一聲回答,秦笛一個鞭腿,擦著忍者的喉結落下,結果了他的性命。

  那忍者鼓動最後一點力氣。也只是發出了嘶啞地「卡、卡」聲,卻沒能留下半句遺言。

  走到水如煙身前,看到她對著八個六稜柱揮了揮手,那八個水晶似的六稜柱立刻便化做了一灘灘水,逕自落了下來。

  「嘖!嘖!看起來不錯嘛。不知道防禦力怎麼樣!」

  面對秦笛的好奇,水如煙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道:「幾乎耗掉我一半的精神力。你說防禦力怎麼樣?」

  聽水如煙這麼一說,秦笛心中便有了計較。他道:「很不錯。差不多能夠輕受住我全力攻擊兩次。」

  「你……」

  不等水如煙再度拋給自己白眼,秦笛連忙道:「你們把戰場打掃一下,我要好好審問一下這個傢伙,然後把他交給況天涯處理!」

  有了正當理由。水如煙自然不好再說什麼。便由著秦笛在那裡審問美濃部後鬼,自己則接著渡邊晴美打掃戰場。

  其實,渡邊晴美原本是幫不上什麼忙地。只是。秦笛在審問的過程中。可能會動用到某些兒童不宜地場面。有鑒於此。水如煙只好把她帶到身邊。

  好在秦笛也沒花費多少時間。便得到了自己需要地資料。然後再度把美濃部後鬼打暈,帶著水如煙兩人,重新來到距離況天涯下榻酒店不遠的地方。給他打了電話。

  要瞞著那麼多人地眼睛,把一個大活人帶到酒店。秦笛自然不知況天涯他們來地專業。於時,在略微等待了一番之後。終於把美濃部後鬼這個累贅,徹底甩給了況天涯。

  對於秦笛來說,這個跟了自己有一段日子的吊靴鬼是個累贅,可對況大隊長來說,卻是再好不過的審訊對象。

  分手之前。秦笛又奉送給了況天涯幾個從美濃部後鬼口中套出,對他來說沒什麼用。對特勤組來說卻能避免很多損失地消息,這才告辭去。

  幾天後,因為勢力相對均衡而勉強保持平靜地香江黑道,再次陷入了混亂。

  和以前是因為爭地盤不同,這一次地混亂。是因為一份名單。

  沒有人知道名單是從什麼地方出現地,只知道,第一個接到名單地,是香江小有名聲的紅門分支,和勝堂。可就是這麼一個在香江也算是頗有規模地社團,竟然在兩天內,在香江徹底除名。連同社團老大在內的七十八名骨幹,全部死於非命。幾百個小弟竟然完全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第二個接到名單的。是內地混混組織的一個較大社團。西南幫。他們地實力,起碼相當於三個和勝黨那麼大。可就是這樣一個社團。居然沒怎麼抵抗。就徹底淪陷,下場比和勝堂好不了多少。

  第三個、第四個……

  不到兩周地功夫。香江大大小小起碼被掃平了近百個社團,至少有近十萬社團成員變成了沒頭蒼蠅。一時間,整個香江都亂了套。

  香江地區所有地警力全都走上了街頭。出面維持秩序。他們必須保證這些社團成員,不會因為組織的瓦解,生出什麼事端。

  和警察們地反應不同。剩下的社團大佬並不擔心社會混亂,他們更擔心自己會接到那個好像閻王貼一般地名單。於是,他們乾脆聚集了起來,準備商量對策。

  聚集全香江地區黑道力量的聚會,並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鎮住場面地。結果,第一次聚會,因為彼此不服,竟是鬧地不歡而散。

  紅番社和集英社在這一次地聚會中,竟是都默不作聲,任由其他社團爭奪所謂地老大席位,也不知道他們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沒過多久。原本在聚會上信誓旦旦再也不會參加聚會的一些社團頭目。便傻了眼。

  這一次更快,不過三天的功夫,剩下的社團足足又少了三分之一。這下。全香江的社團加起來,已經不足一百個,社團成員總數,更是不足十五萬。而這裡面,紅番社和集英社便佔了幾近三分之二!

  第二次聚會地時候。所有人望向紅番社和集英社頭目地眼神,都有異樣。沒有人懷疑,哪怕是他們自己社團地成員,也不懷疑,是他們兩個在使壞。

  這一次香江黑道大洗牌。對誰最有利。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個明白。

  對於其他社團老大的態度,紅番社和集英社地老大並不是太在意。幽影會內部地動亂雖然沒有傳開。他們通過種渠道,也算是有所耳聞。

  人都是自私的,在這個時候,他們首先想到地,自然也是為自己打算打算。現在有這麼好的機會,他們不抓在手中才有鬼。

  所以,當紅番社和集英社面對突然出現的名單時。並沒有在意,而是很自然的從其他社團老大手裡,接過了權柄。

  可以這麼說,通過這一次的聚會,基本上已經確定了香江黑道大一統的局面。至於紅番社和集英社誰老大,誰老二,這個都可以談的。畢竟都曾經是幽影會的外圍組織,他們之間。利益大於衝突,自然沒有必要向對付外人一樣。

  很快,隨著香江黑道形勢的穩定,再度遇到襲擊的時候,已經開始可以反擊。最初揭破敵人真面目的,並不是紅番社和集英社的人馬,而是一個名為精武會館地小社團。可就是這麼一個小社團,竟然用區區十五個人,留下了敵人十八具屍體!

  也是在這個時候,廣大香江黑幫成員才知道,自己一直以來地對手,竟然是忍者!

  沒錯,就是忍者。來自井下、渡邊家族的忍者附庸!井下家族有甲賀的美濃部忍者,渡邊家族自然也有暗手。他們的支持者,是來自伊賀地百地忍者。

  在圍攻精武會館的時候。之所以會失敗,完全是一個偶然。一個忍者潛伏的過程中,不小心踩到了不知誰丟下的一塊香蕉皮。

  於是,可憐的忍者們,不得不將一場潛入戰打成接觸戰。結果可想而知。並不是由地忍以上超段選手組成地普通忍者部隊,對上幾乎天天實戰地武術愛好者,會是一個什麼局面。

  精武會館這一次可算是露出了大臉,通過這一戰,不但確定了敵人是誰,還知道了他們是用什麼手段取得的成果。

  一時間,原本籠罩在香江每一個社團成員心頭的陰霾,也隨之一掃而空。敵人並不是什麼求知的恐怖生物,不過是一君只會爬牆的東夷猴子,只要自己小心點,自然能消滅敵人。

  隨著香江黑道社團成員心態地轉變,東夷兩大家族取得的戰果變的越來越小。損失的人手,卻是越來越多。

  到了最後,井下雄彥和渡邊雲也驚訝的發現,自己手頭可以動用的兵力,已經壓縮到了一個極限!

  帶來那麼多人手。最後居然剩下不足百人,最令人震怒的是,居然還損失了足足十個地忍!這讓人如何能夠忍受?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三十章  最後的忍者

  自二戰以後,東夷迫於國內外壓力。無法再維持常規軍隊。不得已,選擇以小規模、精英化的養兵策略。來應對國內外風雲變幻的局勢。

  在這樣的大背景之下,原本藉著二戰之機,迅速向軍隊、政府等各個方面滲透的古老忍者家族,勢力也隨之急劇萎縮。

  並且,因著國際局勢趨於平緩,東夷整體經濟實力迅速崛起的關係,很多忍者家族就此消失在人們的視線之內。

  這裡面,有族中子弟迷戀紅塵繁花似錦的原因,也有缺少政府資助,自身自己匱乏,物理支撐舊有規模的原因,還有東夷新生代青年信仰缺失,精神空虛、頹廢,不足以承繼忍者精神的原因。

  總之,原因是多方面的,忍者這個曾經披著神秘面紗,被東夷稱之為國之柱石的特殊兵種,作為一個整體,就此消失在歷史的洪流之中。

  昔日枝繁葉茂,流派無數的東夷忍者,如今只剩下了寥寥數支。甲賀流現在還能步入東夷財閥眼簾的。甚至就只剩下了百地一支!

  二戰以前,忍者還是按照上忍、中忍、下忍這樣的傳統分野,以下忍為卒,即衝鋒在前的實際忍者;以中忍為長,即負責戰地地指揮地小隊指揮官。當然,其自身忍術也要出色才行;又以上忍為頭,專事戰術策劃,作為上忍,只要戰術修養出色,忍術甚至可以一塌糊塗。

  待到二戰之後,傳統忍者實力漸趨衰敗,現有的組織結構,已經不再符合形勢。忍者村上上下下都必須苦練忍術,精通暗殺,藉以謀求生存。由是,在原有的上中下三級忍者劃分的基礎上,又添加了特、地、天,三級七階忍者結構。

  在這樣地形勢下,展露在世人面前的下忍、中忍,很多都是用來忽悠人的。其真實水平,可能也就相當於大夏丙級部隊地偵查員水平。

  上忍則成了忍者村的主要戰力,其水平相當於大夏甲級部隊的偵查員水平。距離王牌特種部隊還有不小的差距。

  到了地忍這個層次,已經不單單是忍術水平突出就行,至少還要有一門超出常人的特異能力才可以。

  即便以美濃部和百地的多年積累,時至今日,也不過僅有三十多個地忍以上水準的高手。一下子就在香江這個小地方,在掃蕩黑幫社團的行動中,損失了十個之多,放在誰身上,都是會讓人抓狂的。

  然而,抓狂的舉動,不但沒有給美濃部、百地兩支忍者隊伍帶來任何實質性地好處,反倒製造了更大的傷亡。

  隨著新近聯合起來的香江黑道強勢反擊,美濃部、百地兩支忍者部隊,最終僅剩下不足十人的頂尖高手隊伍!

  消息傳到井下雄彥和渡邊雲也地耳朵裡,頓時讓兩人為之嘩然。可在嘩然之後,他們也想不出什麼更好的辦法。一時間,兩大家族的實際掌權者,竟是不由得同時為之失聲。

  比起忍者部隊的慘烈,香江黑道地損失也是極其嚴重地。東夷人一旦瘋狂起來,至少在聲勢上,他們總是能夠在短時間內佔得上風。

  混黑道的,固然大都是亡命之徒,可也要看其玩命的對象是誰。在面對忍者這種時不時搞一下隱身,來不來就搞一下爆炸的玩命恐怖分子,他們生出驚懼之心,也是可以理解的。

  心情可以理解,但……生命卻也同樣的無法挽回!

  據事後統計,即便有紅番社和集英社聯合出手,也沒能佔據多大地優勢,連同他們在內,起碼損失了幾近一半的骨幹成員!

  而這個時候,特勤組依然在況天涯地竭力壓制下,暫時沒有介入戰鬥。顯然,在況天涯的心目中,每一個特勤組戰士,都是他的心頭肉,在可以減少損失的情況下,他拼了命都要盡力減少損失。

  不過,在另一方面,他答應秦笛的事,卻是絲毫沒有偷懶。很快,便在廟街附近,找到了相當有用的線索。

  而這一日,秦笛便帶上了水如煙、渡邊晴美兩人。來到素有平民夜總會之稱的廟街。

  廟街最熱鬧的時間,總是從傍晚開始,每當這個時候,路旁地攤檔便開始營業。

  那些攤檔售賣地物品相當多元化,包括男性服裝、手工藝品、茶具、玉器、古董,甚至廉價電子產品都有。而在天後廟附近亦有不少算命和看相地攤檔,更會有粵劇表演。

  這般熱鬧的景象,在讓秦笛有幾分後悔地同時,卻是讓水如煙、渡邊晴美兩人格外的驚喜。女孩子天性喜愛逛街,雖然這條街上沒什麼女人用的東西,她們依然流連忘返、樂此不疲。其中還有最令女孩子口水橫流,忍不住據案大嚼的各色小吃攤點。怎能不令她們欣喜若狂?

  根據況天涯提供的消息,他們必須穿過這條熱鬧的街道,繞過天後廟,到靠著天後廟的南牆一帶碰碰運氣。

  也是秦笛沒有預料到廟街會這麼熱鬧,所以才掐著況天涯提供的時間範圍,趕在傍晚時分來到這裡。

  「阿笛,我要吃這個、那個、這個、還有那個!」

  琳琅滿目的小吃,簡直晃花了水如煙的眼睛,身為一個女孩子,她還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經歷:在這樣一個溫馨地傍晚,挽著戀人的胳膊,徜徉在熱鬧地人群中,平凡而又快樂的遊逛。

  那一抹淡淡的幸福,就像是綴在清晨花木枝頭的露水,雖然看起來並不起眼,卻晶瑩的令人心碎。

  秦笛略帶幾分無奈的苦笑,從口袋裡掏出零鈔,一樣買了兩份,給了水如煙一份,同樣也給了渡邊晴美一份。

  從秦笛的手中接過小吃,水如煙一臉的甜蜜,渡邊晴美卻是驚喜中頗有幾分不敢相信。

  自從知道了秦笛的真實身份,渡邊晴美對自己的定位也就變的越來越低。至少,在家族的教育下,她並不認為,自己跟著一個夏國人,會有什麼好果子吃,哪怕自己有再大的魅力,她依然信心不足。

  然而,秦笛地表現,總是一再的顛覆她的這種認知。也可能正是因為,從來就沒有抱有什麼希望,所以……渡邊晴美才總是能夠從秦笛的溫柔之中,得到數倍地幸福報償。

  擱在往日,廟街熱鬧地背後,總是會有幾分不和諧的因素。香江黑道社團不少,甚至很多小社團根本就屬於同一堂口。可為了保住現有地盤,每當日薄西山,總有許多染著奇特毛髮,身著奇裝異服的青年四處流連。

  既然有保護地盤的打手,自然就少不了挑釁的古惑仔。矛盾往往就在這繁華、熱鬧的背後產生,然後相約到僻靜處解決恩怨,有些時候,甚至就當街開片也說不準。

  自從特勤組的計劃實施之後,先是忍者軍團突然出手,出其不意地掃平了近三分之一的香江社團。接著,雙方又開始大打出手,各出奇招,拼了個你死我活。

  在這樣的形勢下,許多平日裡耀武揚威的古惑仔,頓時集體失了聲。有些乾脆就脫掉黑皮,搖身一變,找了份工,安心從良。而有些則惶惶不可終日,天天躲在家裡,那裡都不敢去。

  可不管是哪一種情況,至少,讓香江的夜,變的乾淨了許多。

  對於秦笛等人來說,最現實地好處就是,他們走了那麼久,居然沒有看到一個古惑仔模樣的傢伙出現。不但是他們,就連售賣小吃的小販們,也在交談的隻言片語之間,表露出對這一現象的感慨。

  隨著人流往南走,沿途買了很多小吃。水如煙也如同普通女孩子一樣,眼大肚皮小。買來的小吃,總是只吃了一口、半口。便又眼饞其他的東西,轉身就把手中的小吃交到秦笛手裡。結果,倒是有一多半的小吃,落在了秦笛地肚中。

  等到三人成功繞過天後廟。來到靠著南牆地看相、算命地小攤聚集地,卻都忍不住伸手摸著圓鼓鼓的肚皮,發出幸福的呻吟。

  再好吃的東西,吃多了,也是會難受地。可那形形色色的美味,又讓人忍不住欲食之而後快。

  平凡地人們,總是過著這樣幸福而又有點小小難受的普通生活。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三十一章 再遇平江

  「我觀這位朋友,骨骼清奇,儀表不凡,端的是一副好相貌,可要讓我幫你看個相?」

  三人剛剛在南牆附近站定,還沒來得及仔細觀察四周。便有一人擠上前來,要給秦笛看相。

  「看相當然是要看,不過我覺得,這位朋友還應該再算上一卦。我鐵口神算陸半仙輕易不給人算卦,但這位朋友眉眼有神光,週身有正氣。讓我實在是忍不住要算上一卦!」

  不等秦笛答應,又有一人鑽了過來,要給秦笛算卦。

  能在天後廟南牆附近擺攤的,有幾個是眼拙腦笨之輩?眼見得這兩人屁顛屜顛的要做秦笛的生意,立時便斷定,這人非富即貴,只要做他一筆生意,至少可以少擺攤十天!其他人幾乎是想都沒想,迅速擠了過來。

  秦笛微微皺了皺,對水如煙使了個眼色。他的能力偏重於攻擊和干擾,用作防禦或是阻隔,並不具備優勢。

  水如煙微微點了點頭。挽著秦笛的手微微背到身後,輕輕彈了一下手指,畫了一個圓圈,頓時,被後面擁擠著要往前衝的最前面幾人,像是被人推了一下似的,踉蹌的向後退了兩步。

  後退地和前擠的這麼一撞,沒讓場面變地更混亂,倒是讓有些衝動的神棍們。清醒了不少。

  擺攤算卦、看相,可不是尋常生意。越是主動兜售。越是容易讓人心存疑慮。即便香江這個地界,信神著眾,各色宗教信仰混雜,可也不代表人傻、錢多。恰恰相反,香江人的聰明和勤奮,還是相當有名的。

  於是。反應過來的一群半仙,忽然恢復了斯文人的姿態,一個個踱著方步。一搖一擺的回到自己的攤位前。

  秦笛忍不住輕笑著搖了搖頭,抬眼望了望,卻發現。大部分都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偏偏還有兩個。站在他的身側。一臉高深莫測地望著他。

  「阿笛,這兩個,就是最先來找你做生意的哦!」水如煙湊在秦笛耳邊。咯咯發笑,顯然是對兩人先前的那番話記憶猶新。

  秦笛啼笑皆非地瞪了水如煙一眼,凝神打量身側故作高人地兩位。

  就見當先一位。要給自己看相的這人。雙目深陷。鼻子高挺,頭髮花白,皮膚微斑,留著一把花白鬍子。顯是經常梳洗,看起來極為順滑,他年紀約摸有六十來歲,精神卻是極好。

  再看要給自己算卦的那位,一臉富泰。皮膚白皙而無須,滿臉柔和的笑意,讓人見之生喜。年紀也是不小,大約五十幾歲的樣子。

  秦笛打量再三,沒從這兩人身上看出什麼特異之處,便輕笑了一下,搖頭道:「對不起。兩位。我不看相。也不算命!」

  非常人。必行非常之事。說白了,就是要特立獨行。才好吸引目標地注意。這兩人顯然是箇中高手,深諳此道。

  一看吸引常人的手段對秦笛無效,立馬改變策略。

  雙目深陷的那人,一捋鬍須,沉聲道:「先生剛來的時候,遊目四顧。微帶急色,可是要找人?」

  一臉富態,面白無鬚地那人,卻是從背後抽了把扇子出來,打開搖了一搖。微笑道:「依我看,這位先生不但是要找人。找的還是一個男人。算卦、測字,那可是我的強項。」

  秦笛聞言,渾身不由得微微凝了一凝。心中暗道:果然是市井之中有高人啊!不過是從些許旁枝末節,便看出了這麼多東西!

  心思轉了幾轉。秦笛便已經認定,真要找到平江。只怕就要落在這兩人身上了。

  「兩位先生。不如借一步說話可好?」

  打定了主意,秦笛便對兩位高人發出了邀請。

  雙目深陷地那人又是一捋鬍須,微微點了點頭,架勢擺了個十足。那一臉富態,面白無鬚之人卻是搶先了一步,走在前面道:「嘿嘿,從港九到南丫,要問誰最清楚茶餐廳的分佈,那可就數我陸圓球啦!來!來!今天,我帶你們去一個好地方!」

  秦笛並不擔心這兩人會打什麼歪主意,事先他已經試探過了。這兩人頂多也就是根骨強健,比一般老年人稍強,卻並不像有武藝在身地樣子。

  本著穩妥起見的念頭,秦笛還是留下了水如煙,讓她在這裡守株待兔,自己則帶上渡邊晴美,跟隨陸圓球去他口中的好地方。

  轉過街角。又穿過一條小巷,一行四人來到一個較少高樓大廈的地方。

  達鍾地方秦笛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了,那個皇上皇地堂口所在。也是這種多是老舊建築地她方。

  從比較健談的陸圓球口中,秦笛得知。這種地方,在香江並不少見。這些老舊建築之所以能夠保留,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地契的持有者,並不想改變現狀。

  走進陸圓球大力推薦的茶餐廳,裡面簡單地佈置和極富韻味地擺飾,很容易便吸引了秦笛的目光。

  「這麼好的東西,就這麼放著,難道不怕被偷了去?」

  秦笛瞄了一眼牆上地一副山水畫,半真半假地開著玩笑。

  雙目深陷地老者和陸圓球兩人眼睛齊齊一亮。兩人對視了一眼,這次卻換雙目深陷的老者招呼秦笛兩人坐下,然後發話道:「人人叫我魏瞎子,卻不知,我比誰看地都清楚。第一眼看到先生,我就知道,你對大夏地古物,必然有所研究……」

  秦笛聞言眉頭微微一皺,趕緊打斷了魏瞎子的話,道:「這位老伯,我想你還是誤會了。我對古玩玉器之類,並沒有什麼研究。如果你要是和我討論古曲,可能我還略知一二。另外,我之所以跟兩位來這裡,確實是要找人。如果……」

  如果什麼,秦笛並沒說。但是,坐在他面前的分明就是兩個人精,哪裡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

  魏瞎子眼中閃過一抹深深地遺憾。不過很快他便調整好情緒。道:「就像陸圓球說地,若要找人,他比較擅長一些。」說罷,便垂首不語,好像這件事已經與他無關了一樣。

  陸圓球臉上始終掛著微笑,哪怕事先地打算落了空。臉上也沒什麼異樣,而是找店裡的夥計要來紙筆,放到秦笛面前道:「既然如此,不如這位先生寫上一個字,我來幫先生參謀、參謀!」

  秦笛聞言不由得心生疑慮。以他先前地估計。是以為這兩人經常在天後廟南牆附近擺攤,對周圍的一草一木都是極熟。平江若是在附近出現,必然逃不過兩人的眼睛。可兩人現下的態度……卻讓秦笛不得不懷疑,自己是不是找錯了人。

  心中雖然如此作想,秦笛還是用筆寫下了一個「古」字。

  陸圓球看了眼那個「古」字,略作沉吟。便道:「『古』在『固』內。你這『古』字寫的玲瓏跳脫,你那朋友顯是剛剛脫困,目前還在躲進著什麼。」

  不得秦笛表露自己的驚奇,那陸圓球又在「古」字左邊加了「人」字,道:「『古』加『人』便是估,『人』在『古』左,『估』又通『賈』,你這朋友目前的身份是個商人。你自北而來,『人』在『古』左,所以,你這朋友定在東方。」

  聽了陸圓球這番解釋,秦笛頓時收了驚奇。拉著渡邊睛美的手,站了起來。又把她拉到自己身後,面色平靜的望著陸圓球道:「兩位。既然已經看穿了我的目地,又何必故作玄虛呢?想必……我的朋友現在已經落到兩位的手中了吧?」

  那陸圓球和魏瞎子對視了一眼,雙雙大笑出聲道:「哈哈……玩笑!玩笑!平小友,還不出來?」

  秦笛聽了這話。不由得轉身望了身後一眼,只是他的精神卻未敢有一絲放鬆。就算早已確認了陸圓球和魏瞎子並不具有威脅,卻保不準兩人不是在詐他,卻把目標放在渡邊睛美身上。

  不想,他地擔心竟然是多餘的。回過頭來的時候,竟是從後邊的房子裡,看到了一個熟人正走將過來。

  「平江?」

  當真看到平江出現在自己眼前,秦笛還有些不敢相信。儘管他一再告訴自己:平江不會有事,可很多時候,那不過是自我安慰罷了。如今。當真看到他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秦笛按捺不住自己心中的喜悅,衝到平江面前,狠狠的給了他一拳。

  「你這傢伙,居然還活著!」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三十二章  絕對隱秘

  平江還是站在那裡文靜的笑著,看起來就像一個家教很好的女孩子似的。

  「平小友,還有這位小友,坐下說話可好?」

  又是陸圓球出聲相邀,打斷了秦笛和平江很有幾分傷感氣氛地重逢。

  一別經年,不知不覺中已是物是人非。再回頭,好多事都讓人忍不住心生感慨。只是,眼下顯然不是敘舊的好時機。

  秦笛只得選擇一些不著邊際的平常問候,當作開場白。

  平江倒也知機,回應了兩句,便把話題扯到了自己的身上:「秦大哥,我這家小店看起來不錯吧?說起來,還多虧了陸老伯、魏老伯兩位幫忙呢!」

  魏瞎子看起來情緒不高,連虛偽的應和兩聲的誠意都欠奉。倒是陸圓球很會做人,哈哈大笑著道:「哪裡!哪裡!我和平小友也是一見如故。幫上那麼一點小忙,實在算不上什麼!」

  按說這兩人老於世故,都是人精,哪裡看不出秦笛和平江久別重逢,有許多話要說。可這兩人偏偏一個扮紅臉,一個扮白臉,硬是賴在這裡不肯離開。

  初時秦笛還沒覺得怎樣,等到話題談開,那陸圓球老是有意無意的往古玩方面扯,他便知道若是不幫上一點小忙,這兩個老傢伙多半是不會死心的。

  果然,在談話的間隙裡,平江把秦笛拖到一邊,苦笑著說出了個中因由:「秦大哥,說起來也怪我。是我讓他們二老幫我留意你的蹤跡,我知道,如果你知道了消息,一定會來找我的。我不好出面,為了避免錯過,所以才拜託他們……為此,我撒了一個小小的謊言……

  秦笛有些無語的道:「你該不是告訴他們,我是什麼古玩鑒定大師吧?」

  平江笑的很是尷尬:「秦大哥……我也不知道會那麼巧的。我怎麼也沒想到,他們兩個竟然是收藏大家,手裡面捏了許多古時候地舊玩意。你知道,我對那些不感興趣,也說不上來好壞。有時候被他們問的煩了……就乾脆推到你的頭上……反正,那時候我已經告訴他們,你是古玩鑒定高手了!」

  秦笛沉吟了片刻,道:「也不是沒有辦法……」

  說到辦法,倒還真有一個,水如煙的水系異能,用於攻擊,可能比不上秦笛精神系異能的一根汗毛。可若是用來做別的事情,那可真是萬中無一的極品!

  聽到秦笛說有辦法,平江簡直就像是一個溺水之人,捉到了一根救命地稻草,也不等秦笛把話說完,便趕緊催他把水如煙喊過來。

  沒奈何,秦笛只好給水如煙打了電話。

  因為路不太好找。秦笛還特意跑到巷口把水如煙接了過來,等到再回到那家小店地時候,卻突然發現,整個店裡,竟然已是空無一人。

  不但魏瞎子和陸圓球兩個老傢伙不見了人影,就連平江和渡邊晴美也不見了蹤影!

  「屋子裡面沒有搏鬥的痕跡,桌椅的擺放和我離開時幾乎沒有不同,由此可見,他們即便不是自己離開的,也是在完全沒辦法反抗的情況下,被人挾持離開的!」

  仔細觀察了一番現場,秦笛非常肯定的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

  水如煙是第一次來,對現場的佈置並不瞭解,也正因為不瞭解,所以,她的注意力也就沒有放著這上面。而是專注於自己的異能,來分析整個房間地結構。

  利用水系異能來分析房間的結構,聽起來很神奇,可仔細以剖析,也不過是情理之中的事罷了。一棟房子,不管藏有多麼隱秘的暗室、密室、地下室。都不可避免地要注意空氣流通。只要有空氣流動,就必然有水分。

  因為暗室、密室、地下室的隱秘需要,其單位空間內,分佈的水分,必定要大過正常空間。這是因為,空氣對流較少,缺少陽光照射,容易堆積濕氣的緣故。

  水如煙真是憑藉著自己對水分子地完美掌控,藉以找出隱藏在暗處的爪牙。

  「阿笛,你看這裡!」

  通過一番細緻的對比,水如煙在一幅畫的下面,看出了不妥。

  這幅畫秦笛第一眼看到,便覺得有些眼熟,回想了一下,便道:「這幅畫我知道,但是好像是掛在這個位置的。怎麼現在到了這裡?」

  秦笛比了一下平江出來時所在的位置,又比了一下畫軸現在所在的位置。

  水如煙微微一笑,道:「這就對了!這幅畫下面有機關!」說著,對準畫軸下面一個看起來和周圍牆壁沒什麼不同地地方按了一下,就聽牆壁上面發出了一陣「扎扎」的機括聲,[S手D打X小S說W網,com]這面牆壁竟然和秦笛先前所指的那面牆壁一同發生了偏轉。

  「退後!」

  秦笛幾乎是想也沒想,便拖著水如煙向後跳了一下。警惕的觀察著兩面牆壁的變化。

  過沒多久,兩面移動的牆壁便恢復了正常。只是,在兩面牆壁地中間,多處了一個幽暗的門洞。

  「我在前面,你在後面,拿著那個應急燈,小心腳下!」

  秦笛很快便想到了應對措施,帶著水如煙摸進了暗室。

  走進門洞裡面,便可以發現,門洞的裡面,有一圈向下地階梯。呈螺旋狀向下。而甬道邊上地牆壁,摸起來感覺十分光滑,顯然並不是近幾年挖掘出來地。

  「阿笛,你說……這裡會不會是幽影會地……」

  「別瞎說!」

  秦笛怕的就是這一點,根本不容水如煙說出口:「平江不會騙我地。如果他想騙我,根本不用把那麼多錢轉到我的賬上,只需要告訴我,他遇到了危險。哪怕相隔天涯海角,我也會拼了命的去救他!」

  水如煙低聲歎了口氣,便不再說話。

  秦笛走在前面,身後有水如煙打著應急燈照明,倒也不虞踩空。

  走了一段時間,感覺已經差不多來到地下二層的樣子,秦笛對水如煙打了個手勢,讓她關掉應急燈。

  「再往下,可能就要碰到敵人了。如果到時候開打,敵人由我來應付,你只需要搶回晴美就好!」

  對於渡邊晴美,秦笛心裡多少還是有些愧疚的。雖然她是東夷人,可自從跟自己在一起,沒讓她過一天好日子不說,幾乎沒有一天她不在擔驚受怕。現在更好,乾脆就被人給挾持了!

  儘管不原因承認,在心裡面,秦笛還是有一絲明悟,如果說有什麼人能讓平江乖乖束手就縛,除了幽影會的高人,還真沒有幾個!

  等眼睛適應了黑暗之後,秦笛依舊走在前面,兩人摸黑前進了一段時間,便聽到下面有人在說話。

  秦笛拽了水如煙一下,示意她停下,兩人屏住呼吸,安靜的聽下面地人說話。

  「平江,你還猶豫什麼?組織裡的規定,你可是比我清楚的多!如果你再不告訴我,那些錢被你轉到哪裡去了……哼哼,很快你就知道,什麼是生不如死啦!」

  說話的人聲音有些陰柔,不過那語氣,卻是相當的尖厲囂張。

  「哈!我的紫蛟大人,我不知道你從哪裡聽來的流言。但我可以告訴你,我壓根就不知道那筆錢到底在哪裡!而且,你是知道的,自從進了知機社,我和組織地關係,可就已經不是上下級的統屬關係了,而是合作!合作,你懂嗎?」

  那是平江的聲音,還是那麼孩子氣,還是那麼的不動隱忍。

  秦笛聽了之後,忍不住搖了搖頭。心道:「你這樣說話,肯定是要吃苦頭的!

  果不其然,秦笛心裡面才剛剛生出想法,那邊就傳來了平江地慘叫。

  「平江啊平江,你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撞南牆不回頭啊!什麼叫知機社和組織是合作關係?那都是蒙人的。是障眼法。你懂不懂!!如果你不進知機社,你知道四聖道地存在麼?你有機會見到五方眾的首領麼?你知道六協堂的頭目是誰?你不要把組織上對你的信任,當成你端架子地本錢!「

  隱秘,這絕對是從未接觸過地隱秘!

  聽到這些從未聽到過地東西,秦笛的心臟,不由自主的劇烈跳動起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三十三章 有沒有那麼弱?

  「看來是逮著大魚了!」

  秦笛原本想找到平江之後,便立刻轉道東夷。為的,正是一窺四聖道的究竟。

  誰都知道,要想徹底摧垮幽影會,就要踏平幽魂島。可是……憑什麼?

  幽魂島的平面圖,秦笛固然是有地,內裡的機關佈置,兵力分佈。秦笛也是瞭如指掌。可這些東西都是死的,一旦他們知道這些秘密已經不保,鐵定會做出改動。可有一點是不變的,那就是幽魂島的戰力水平!

  而這至關重要地一點,若是不摸清楚,踏上幽魂島,不啻於一腳邁進鬼門關!

  秦笛之所以會激動,就是因為在這裡碰到紫蛟,直接可以讓他省去許多功夫,甚至可以不去東夷,直接取道幽魂島,邁出那最後一步。

  不忍再看著平江受苦,秦笛對水如煙低語了一陣,讓她等一下利用水系異能,做出一個防禦圈,把平江等人圈住。而他,則去抵住紫蛟,為他們的脫困,創造機會。

  計議已定。兩人小心翼翼的向下潛去,走到最後幾級台階的時候,兩人貼著甬道,小心的觀察了一下密室裡的情況。

  秦笛的能力在這方面比較有優勢。主要地觀察任務,自然也落在他的頭上。至於水如煙,只需要確定自己攻擊的方位就好。而秦笛,卻要把握住所有的環境因素,並擬定好進退之間地策略。

  說是密室,整個面積比起地上的茶餐廳也小不了多少,差不多有一百多個平方。裡面散亂的堆著一些雜物,由於光線的緣故。看不太清楚。

  一個紫衣人背對著秦笛,一手持鞭,一手背負,正自繞著平江走來走去。

  如果沒什麼意外,他應該就是平江口中地四聖之一:紫蛟大人!

  「平江啊平江,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好。既然你不肯說,那我就只好……」

  那紫衣人揚了揚手中的鞭子。從懷中掏出了一枚青黑色地藥丸。聲音轉厲:「高潮丸的威力,想必你是知道的,加上我手中的鞭子。你會很爽地……哦呵呵呵……」

  「就是現在!」

  秦笛當然不能容許紫蛟使出過份的手段,出身幽影會。他自然知道,他們有的是手段,讓一個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水魂落生護!」

  水如煙嬌喝一聲。雙手彈出兩抹白光。飛快掠過密室,眼瞅著就要擊中紫衣人地後腦。卻見那人毫不驚慌的向方邁了半步。看也不看水如煙一眼,持鞭地方手屈指一彈,就有一道青芒閃電般射出,直奔水如煙而來。

  秦笛雙目一凝。射出一道淡金色光芒。將那青芒化去,緊接著,他一個閃身,便出現在紫衣人地身後,笑道:「紫蛟大人,你的對手……是我!」

  正說間,水如煙彈出地那那抹白光在空中交匯。耀出一片刺眼光芒。化做一個半透明的圓球。落在地上。剛好將平江四人護住。

  原來,水如煙剛剛那一招。目的並不是攻擊,而是防守。這根本就是當著面兒,耍了紫蛟一記!

  「好啊!好!真的很好!水星、秦笛,你們真地很好!」

  一身紫衣的紫蛟,負手而立,並沒有因為秦笛站在自己身後,便覺得有什麼壓力。

  他語氣平和的說出這麼一句。就和上級領尋誇獎普通員工沒什麼區別。可誰都知道,他這話,壓根就不是在誇獎誰!

  當他轉過身來,秦笛才看到,這位紫蛟大人的臉上,竟是戴著一副紫金面具。那沉重地金屬質感,猙獰的面部表情,出現在這樣一個陰暗的密室裡,還真有幾分恐怖的意味兒。

  「承蒙紫蛟大人的誇將,我們做地還不夠好!」

  秦笛假惺惺的拱了拱手,並不介意繼續挑逗紫蛟的神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紫蛟大人應該是跟在我地後面。找到的這個地方吧?」

  自從特勤組抵達香江以後,秦笛便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總是覺得,似乎有什麼東西,躲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窺視自己。

  直到那次海邊遇襲。他還以為。自己已經找到了幕後地主謀……美濃部後鬼。而事實上,自那天之後,秦笛也確實有一段時間,再也沒有了那種被窺伺地感覺。於是,他便放鬆了警惕。

  直到今天他才知道。那種被窺伺地感覺。其實一直都沒有消失,只不過是隱藏的更好罷了!

  秦笛分明感覺到。紫蛟那張紫金面具背後地臉上,正掛著一副略帶嘲弄的微笑。因為,他的話,是那麼地具有諷刺意味。

  「呵呵呵。我還真是沒有想到。秦笛……你居然這麼快……就反應過來啦?!!」

  「你說什麼呢你?」

  水如煙像是被踩住了尾巴的貓兒,衝動地就要上去和紫蛟決鬥。卻被秦笛一把拉了回來。

  「果然是你,這麼說……美濃部後鬼對我地襲擊,其實背後地主使者,也是你咯?」

  紫蛟深深盯了秦笛一眼。有面具遮蓋,秦笛看不出他地臉上有什麼表情,只能從那對幽深地孔洞裡,捕捉他飄忽不定的眼神。可惜,這不過是徒勞罷了。

  面具設計地很好。只要不是光線直接照在面具的孔洞上面,根本就別想看清紫蛟有什麼眼神。

  「這……你也知道了?」

  紫蛟這句話說的很慢,似乎很意外似地。

  「既然如此,那就留你不得了!原本……我還想留著你,讓你找找赤鳥、巨鱉那些傢伙的麻煩呢。真是……一點都不好玩!」

  「不好玩?」這句話還真是打擊人呢!秦笛忍不住冷笑了一下。道:「這麼說來,我們的實力,在紫蛟大人地眼中。根本就不值一提呢!」

  紫蛟輕輕一笑,望了秦笛一眼,道:「你覺得呢?」

  身為四聖道的聖尊,紫蛟完全有理由驕傲。哪怕他早就通過種種途徑,清楚的知道秦笛過往地戰績。但那又怎麼樣呢?

  精英殺手又怎樣?華英殺手又如何?便是星耀七部,六邪六主站在他面前,他也有蔑視他們的理由。所以,他有理由驕傲。

  秦笛忍不住笑了。已經有多久沒遇到過這樣的人了呢?仔細想想……還真是很久遠的記憶呢。上一次那個給自己留下根深刻的囂張印象地人……好像也是在香江這個地方……對!他的名宇叫做地貓!

  香江這個地方……還真是和我有緣啊!想到了地貓,再對比一下眼前的紫蛟,秦笛忍不住又笑了。

  紫蛟定定的看著秦笛,沒有說話。他有些好奇,好奇眼前的這個男人,怎麼就可以這麼鎮定的面對自己。幽影會自五方眾以下,誰聽到自己的名字,不是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生怕說錯一句話?眼前這個男人,憑什麼這麼大膽,敢於挑戰自己的威嚴?

  「你要戰,那便戰吧!想要我的命並不太難,可至少也要有那個本事才行!」

  說完。秦笛便不再廢話,踏前一步,便是一記直拳,直奔紫蛟的心窩。

  這一拳很慢,慢到紫蛟可以輕易便在自己的腦海裡勾勒出這一拳的路線。這一拳又很快,快到紫蛟根本沒來得及把腦中的封鎖路線實施出來,便被秦笛一拳擊退。

  「噗!」如擊敗革。

  「呃!」悶響如雷。

  秦笛的擊打聲,和紫蛟的悶叫聲,幾乎同時響起。

  這局勢變化的太過迅速,以至於平江等人都覺得很是不可思議。

  在他們的眼裡,紫蛟就算不是無敵的代名詞。至少也代表了難以戰勝。可現在擺在他們面前的事實卻是……秦笛只用了一拳,就把他們眼中高高在上的存在打下了神壇。

  在這裡。或許可以用大意,又或者可以用輕敵,甚至可以用不小心這樣的字眼來形容紫蛟敗的有多偶然。

  但問題是這並不是一場比賽,而是一場生死鬥。所以,秦笛沒有很君子的給紫蛟更多思索自己為什麼敗,怎麼敗地時間,就在那一拳之後,他便貼身緊逼,跟了上去,又是一拳捶在紫蛟的小腹。

  這一拳並不會致命。只是想進一步瓦解紫蛟的戰鬥力。因為秦笛還有許多問題,需要從紫蛟的口中獲得解答。

  只是……四聖道的聖尊,實力真的有那麼弱麼?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三十四章  戰紫蛟

  「咳咳……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紫蛟接連退了好幾步,身形也略微有些搖晃,看起來很是不穩定。只是,他雙腳後退的步伐,卻急而不亂。似乎隱藏了什麼別的信息。

  秦笛並沒有因為一拳擊退紫蛟而興奮,恰恰相反,他地眼中反而因此露出了幾分凝重的色彩。

  「獅王尚且有靈蛇截脈手傍身。和他同一級別的紫蛟,自然不會這麼弱,莫非……

  紫蛟挺直了腰背,一股無形的氣勢,隨著他地步伐,一點一點的四散開來。

  彷彿是有人將密室裡灌滿水了一樣,紫蛟的氣勢,彷彿有形之物,壓迫的其他人險些喘不過氣來……除了秦笛。

  秦笛默默的注視著紫蛟的一舉一動,在他開始散發氣勢的時候,他甚至雙眸一變,散出了淡淡的金光。

  他需要精神力視野的幫助,來分析清楚,紫蛟地氣勢。到底是什麼。

  淡金色的眼眸下,所有的物體,都是有形之物,哪怕肉眼看不到的無形氣勢,也是一樣。

  「原來如此!」

  一番探察之後,秦笛若有所悟。

  「氣勢麼?嘿嘿!」

  秦笛暗笑了一聲,功聚眉心,運轉六芒星陣。一股無形之物,隨著六芒星陣的加速運轉,很快便被他逼出體內。

  和紫蛟的無差別全範圍威壓不同。秦笛的氣勢,別他逼成了一個圓罩似的東西,兜頭便將紫蛟罩在其中。

  最初,紫蛟並沒有在意,以為秦笛不過是想和自己比拚氣勢,而這恰恰是他所希望地。

  「好小子,敢和有著龍神威嚴的青龍殿下親傳弟子拼氣勢,豈不是自找死路?!」

  秦笛自己都沒想到,居然那麼輕易的,便見紫蛟罩在氣勢罩內。

  既然對手這麼輕視紫蛟,授己以柄,那麼……自己又何必客氣呢?心中這麼想,秦笛也是這麼做的。

  秦笛眉心六芒星陣轉速加快,籠罩住紫蛟的氣勢罩,也開始緩緩向中間收縮。

  這個時候,紫蛟終於發現了不妥。

  「該死,臭小子。你敢暗算我?!」

  紫蛟不由得怒吼出聲。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一時大意,竟然就被秦笛給算計。

  秦笛只是淡淡一笑,道:「你我是敵非友。我為什麼不能暗算你?再說……剛剛你不也再暗算我們麼?」

  紫蛟悶哼了一聲,沒有繼續和秦笛在這個問題上糾纏,而是集中了精神力,轟擊秦笛布在他身周的氣勢罩。

  沒錯!

  所謂的氣勢,根本就沒有什麼神秘可言。只要精神力足夠強大,能夠利用自己的精神力,壓制他們地精神力,就可以讓其他人生出一種不得不臣服的感覺。

  而在這方面,秦笛顯然有著天然的優勢。他的能力,本來就是偏向於精神系的。最可貴的是,他的眉心還有六芒星陣這樣強大的精神力聚集工具。

  別說紫蛟的精神力,根本不能和秦笛相提並論,即便他有秦笛那般程度的精神力,也照樣不是秦笛的對手。因為……六芒星陣無論是在精神力匯聚的速度還是質量上,都是金手指一般地強大存在。

  秦笛任由氣勢罩困住紫蛟,只是偶爾補充一點氣勢,卻並沒有更進一步的打算。因為,他想通過紫蛟的舉動,更進一步地瞭解氣勢的奧秘。

  不可否認,紫蛟在氣勢方面的研究,要比他這個初涉此道的雛兒要高深很多。

  學無先後,達者為師。秦笛並不介意,從敵人的身上,學習更多有用的技巧。

  利用氣勢劈砍了一下四周之後,紫蛟發現,這樣下去並不是辦法。不管他的氣勢轉變成什麼狀態,都太過散亂,比起秦笛氣勢罩的凝實,相差實在不可以道理記。

  這樣一來,最直接地後果就是:他根本沒辦法通過氣勢來化解自身的危及。

  「好小子,我倒是小看了你!」

  紫蛟深吸了一口氣。壓制住內心澎湃地怒火,儘管不願意承認,但是他卻不得不正視這個問題:自己竟然在最引以為傲的地方,敗給了一個乳臭未乾地小子。

  那種難言的屈辱,簡直能讓一個七尺大漢活活窒息。

  「你。可。不。要。得。意!」

  紫蛟一字一頓的丟出一句狠話,身上氣勢忽然一漲,一縮。

  就見有一股朦朧的青色氣霧,從紫蛟的身上散發出來。那氣霧凝而不散,緊緊地圍繞在紫蛟週身一寸左右,彷彿是真被人指揮的士兵一樣,非常有規律的緩慢移動著。

  青色氣霧移動的方式很有意思。從整體上看,它是在以紫蛟為圓心,緩慢的做著環繞運動。而從局部上看,卻有一條隱隱成型的生物,正從紫蛟的心臟部位浮游而出,繞著紫蛟的頭部緩緩轉動。

  那生物每多轉一圈,紫蛟身上的氣霧便要減淡一分,而那生物就膨脹一分。

  慢慢的,一條青色的長龍,漸漸成型。

  「這……便是紫蛟的絕招麼?」

  秦笛凝視著紫蛟身上出現的小青龍,眼睛一眨也不眨,心中卻在仔細的計算著,這條小青龍,到底有多大的戰鬥力。

  已經掌握了太極真意的秦笛,自信有實力和獅王一拼。而紫蛟就算比獅王技高一籌,只怕也不會超出太多。要不然,他們也不會居於同一個能力水平。

  「來吧!只有戰鬥,只有不停的戰鬥,才能讓我的實力增長的更快一些!」

  為了早日擺脫幽影會的束縛,為了擊倒隱藏在最後的魔頭。秦笛知道,這是唯一行之有效的辦法。

  「升!龍!拳!」

  就聽紫蛟一聲大喝,那條小青龍已經完全成型,盤旋在他的手臂上,就像是天然生就的一般。隨著他的跳躍,那條小青龍也發出一聲若有若無的輕嘯。

  隨即,在秦笛的眼中,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就此發生。

  眼見得,隨著紫蛟的跳躍,那條小青龍好像突然膨脹了起來似的,化成一條將紫蛟都包裹住的巨龍……不!或許不能這樣說。應該說是紫蛟突然和小青龍融為一體,化成一條龐大的巨龍才對!

  一聲龍吟從紫蛟的口中吐出,困住他的氣勢罩,就像脆弱的冰片一般,頃刻間碎成了無數片,迅速消散在了空中。

  然而,紫蛟的攻勢卻不見減緩。

  就見他身在半空,突然一個變向,那條有若實質的巨龍,便呼嘯著向他衝來。

  「化龍麼?真是有意思!看來,異能並不能代表一切啊!」

  秦笛可以清晰地感覺到,紫蛟身上包裹的能量,和他的不同,和水如煙的也不同。那並不是根植於身體內某部分的特異能力,借用的天地能量。
  如果非要找個什麼來比喻,那只能比喻成古代陸地神仙一般的:術!

  只是,紫蛟使出來的到底是武術,還是偏向於法術的術,秦笛不得而知。而且,他也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仔細考慮。

  「來得好!」

  秦笛雙眸一凝,左手微抬,右手偏轉,太極真意輕鬆發動。

  周圍地空氣好像都被什麼東西吸引了一樣,一股偏左,一股偏右。被秦笛帶動著,做起了規律的圓周運動。

  「吼……」

  靠地越近,紫蛟口中的吼聲越急,湧向秦笛的勁風,也越發劇烈。

  可是,這一切,對於秦笛來說,都不是問題。

  就在那青龍攻到秦笛身前的時候,他右手一抬,左手一引,便帶著那條青龍,融入到自己正在做的圓周運動裡來。

  對於一個人來說,什麼最不可抗?地心引力!對於地球來說,什麼最沒法掙脫?太陽引力!

  沒錯。秦笛使出來的,真是太極拳「引」字訣的進一步發揮:以自身為太陽,以他人為行星。將其攻勢納入附和自身規則的軌道。

  一旦引納成功,哪怕敵人的攻擊力再巨大,也不過是小孩子的拳頭一般,軟弱無力。

  試問一聲:人能對大地造成傷害麼?

  這一刻,紫蛟很鬱悶,極其的鬱悶。對於一個武者來說,什麼樣的機遇,都沒有一拳打到空出,混不受力來的讓人憋屈。對手明明就在面前,而自己只要一拳擊中,就能結果了對方。

  可結果……卻偏偏的如此令人難以接受!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三十五章 化紫錘

  「呼哧……呼哧……」

  紫蛟大口大口的喘善粗氣,心中的那一絲怒火,像是被澆了一桶汽油似的,瞬間變成了燎原之勢。

  「啊……」

  就聽紫蛟狂叫一聲,鼓脹體內真氣,一縮一漲,竟是自己把體外那不停遊走地青龍震散了事。

  秦笛的太極真意雖然可以模擬行星運轉,可到底不是行星。他只能牽引真力,卻不能牽引活人。

  紫蛟震散了青龍。又收縮了真力,自然便脫離了秦笛地牽引,隨後便啪塔一聲。掉落在了地上。

  落地之後。紫蛟一個鯉魚打挺,幾乎沒有停頓,立刻便從地上翻了起來。

  先後兩次在秦笛手上吃疼,哪怕再沒腦子的人也知道,他不是軟柿子。紫蛟再次起身之後,收斂了所有的傲氣,開始正視起秦笛來。

  「喝!呀!」

  只停頓了一瞬的功夫,紫蛟便縱身而起,爆喝一聲,並指如刀,直奔秦笛而去。

  秦笛分明感到壓力瞬間增大到了一個級數,這樣的壓力,他並不是第一次遇到,這足以說明,紫蛟的其正實力,還是非常恐怖的。

  「來的好!」

  秦笛也隨之跳了起來,雙拳一掄,作大開碑式,正面硬撼紫蛟的攻擊。

  「砰!」

  一聲巨響,一圈淡藍色的波紋,以兩人碰撞的位置為圓心。迅速向四周蔓延。所到之處,地面的青石磚塊都被擠壓的跳了起來。

  幸好水如煙見機地早。早早地帶著平江等人一路後退。此時都已經退到了樓梯口地位置。這才沒有被波及。

  正面碰撞之後。兩人根本就沒功夫去看結果如何,雙雙發動猛攻,當真是拳拳相接,腿腿硬碰。

  才不過短短幾分鐘的功夫,兩人便至少碰撞了數千次。

  最後,還是兩人厭煩了這種戰鬥方式,同時發力轟出一記兇猛的拳勁。

  又是一聲轟然巨響。兩人雙雙後退了好幾步。方才站穩。

  幾乎是同時。秦笛和紫蛟再次電射而出,人在半空便先自交手了數次之多。等到兩人貼到一起。便又是一輪劇烈的搏鬥。

  就見兩人時而兔起鵠落,時而月轉星移,同樣的以快打快,同樣的大開大合。戰鬥之激烈,簡直令人大開眼界。

  不知戰鬥了多久。秦笛摸清了紫蛟的套路,知道自己已經不可能再從對方的身上學到什麼別的東西。便大喝一聲,運轉太極真意,打出了一個「崩」字訣。

  這一崩可好。紫蛟只覺胸口像是被一塊大錘砸了一下似地,一個中踉蹌,便接連退了好幾步。

  紫蛟臉色不由得變了變,先前,他一直以為,自己始終留有餘力,秦笛的實力也不過如此罷了。哪料想,他還沒來得及揭開底牌。便先自被秦笛算計了一把。

  這種感覺很讓人不舒服。尤其對紫蛟來說。他已經多少年沒有嘗試過這樣的滋味了。他還記得,最後一次嘗試這種滋味。還是在四聖爭奪戰的時候。

  「到底是我老了,還是我這些年過的太舒服了?」

  紫蛟地心中不由得生出了一絲疑問,多年來始終高高在上,幾乎什麼事都不用自己操心……是這樣的生活,讓自己變的懈怠了麼?

  「秦笛,說起來,我還要感謝你啊!如果不是你……恐怕我還不會醒悟這一點!」

  紫蛟說著說著便大笑出聲:「不過……你的好運也就到此為止了!你已經成功激起了我地怒火,我決定開始認真起來了!」

  話雖如此,紫蛟其實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他隱藏的實力,比起秦笛的餘力,其實多不了多少。只是他身為四聖道的聖尊之一,身份擺在那兒,他不願意承認這一點罷了。

  紫蛟說完之後,很詭異的開始原地轉起圈來。每轉多一圈,便有一股紫氣纏繞在他身周。

  那股紫氣起先只是薄薄地一層。如果不仔細看,甚至沒辦法發覺。

  等到他轉到第七圈的時候,那層禁氣已經有了玻璃窗那麼厚的一層。

  等到他轉到第四十九圈地時候。那層紫氣的厚度甚至已經超過了小姆指的長度。

  紫蛟轉的很快,快到秦笛根本來不及阻止他的舉動,他就已經完成了最後一圈,也就是第四十九圈地旋轉。

  然後,紫蛟兩手一展,那層紫氣像是活了過來似地,自動縮成兩個禁色圓球,分別落在他地兩隻手掌中間。這兩個紫色圓球中間,還有一根紫線相聯。在他舞動的時候,看起來和傳統兵器流星球簡直沒什麼兩樣。

  秦笛開始並沒有在意,在紫蛟發動攻擊之後。還是用太極真意地「引」字決來應對。不過很快,他便察覺到了不妥。

  那兩個紫色的圓球,並沒有像先前那只青龍一樣,被他吸引著圍繞自己的身體旋轉,而是自顧自地突破他地防禦。重重的砸在了他的胸口之上。

  「哇!」

  水如煙忍不住輕聲尖叫了一聲,不過很快她便醒悟過來,知道自己不能讓秦笛分心,便自己摀住了自己的嘴巴。

  一旁地平江,從秦笛開始對自己實施救援開始,就一直沒說話。多年以前就已經培養出來地默契,讓他明白,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只是出於對秦笛的一絲擔心,他才忍不住留下來看個究竟。

  現在見到秦笛被一拳擊退。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留在這裡了。他在這裡,對秦笛並沒有什麼幫肋。相反,還容易尋致秦笛分心。

  因為,秦笛時刻要注意封鎖紫蛟地前進路線,以免紫蛟趁機找平江他們地麻煩。

  想明白這一點,平江沉聲對水如煙道:「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裡地好。如果阿笛一直佔據優勢,倒還沒什麼。我們可以繼續留在這裡。可現在,阿笛的情況不妙,若是我們依然留在這裡。被紫蛟乘機捉住其中一個,到時候阿笛可就更加被動了!」

  水如煙丟給平江一個白眼,可仔細想想。平江說地確實沒錯。儘管有些不太欣賞平江的絕對冷靜。水如煙還是不得不同意,此時離開是最好地選擇。

  「好吧。為了不拖累阿笛,咱們走吧!」

  水如煙是個行動派。既然說了要做,就絕不拖泥帶水,立刻拉著渡邊晴美邁上台階。走沒兩步,她忽然想起,這一行人,除了自己,都沒什麼攻擊力。為了避免紫蛟從後面偷襲。她決定自己拖在最後。

  對於水如煙地決定,平江沒有任何意見。殺手訓練營的配合訓練,早就教導了他在各種情況下,保全自己,幫助隊友的種種方法。他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分析清楚。上去之後,自己要做些什麼,該怎麼做,還有就是……紫蛟還有沒有後援!

  隊伍中的另外兩人,魏瞎子和陸圓球從一開始就沒受什麼折磨,只是受了不少驚嚇罷了。

  多年地擺攤生涯,讓兩人以為自己早已看淡了一切,這個世界上已經沒什麼可以讓自己驚慌失措地了。在兩人生涯中。也曾經見過血。而且,還常常引以為傲。

  用陸圓球的話來說。就是:「想當年,一群小痞子在我的攤位前來回廝殺,你陸爺我愣是泰然自若。旁若無人的給人算卦。當時,那個算卦地差點沒嚇出鳥來,想走又不敢走。待著又怕被人誤傷,那個森種樣,我一輩子都記得……」

  如果換成魏瞎子來說,也不過是大同小異。只不過是馬上面那番話。換掉幾個關鍵詞罷了。

  兩人之所以這麼說,自然是因為那天他們同時經歷了那麼一場。至於兩人是不是真像他們自己所說的那麼泰然自若,處變不驚,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不過……兩人今天的表現,好像著實不怎麼樣。雖然他們沒有像他們鄙視的那個孬種一樣,嚇得差點尿褲子。可至少臉色就白的根不正常。

  平江雖然看著眼裡,卻並沒有揭破。他知道,像魏瞎子和陸圓球這樣混江湖地人。最講究的就是一個面子。

  不提水如煙帶著一群人離開了密室,且說秦笛和紫蛟戰鬥到憨處,簡直有些渾然忘我。甚至於忘記了密室裡還有他人,兩個人功力全開,就像是在曠野裡戰鬥一拌,打的乒乒乓乓作響。

  兩人這一戰鬥到興奮處。密室裡的雜物可就倒了霉。

  他們每戰鬥到一處。就有一處雜物化做飛灰,碎的不能再碎,有時候,甚至連牆面也不能倖免,被打地坑坑窪窪的,像是剛剛被硫酸腐蝕過一般,簡直今人不忍卒讀。

  秦笛最先挨的那一下流星錘,並沒有傷及內腑,雖然也讓他受了一些小傷。卻無關大局,反倒是因此,激發了他地戰鬥興致,進而導致了現在的場面。

  紫蛟有流星錘在手,自然不會放棄自己地優勢,他盡量和秦笛保持距離。只是以流星錘來攻擊秦笛的要害。

  要說這紫色流星錘,差不多已經是紫蛟的看家本領。就像獅王地靈蛇截脈手有七星靈匯地特殊法門一樣,紫蛟地升龍拳同樣有不同一般的法門。

  這流星錘便是升龍拳地特殊法門之一。它可以藉著紫蛟體內的真氣而具體化。換句話說,就是在一定時間內,把真氣變成彷彿物質一般的存在。這種存在,不但具有物質的重量、速度特型,還兼有真氣的特殊破壞力。

  所以。紫蛟這名為「化紫錘」地升龍拳特殊法門,還真是對付武林高手的必備利器。

  應對這紫色流星錘,單單是太極真意的「引」字訣已經遠遠不夠用了。而「崩」字訣又是距離敵人越近,越有威力的法門。此時紫蛟距離秦笛太遠。使用「崩」字訣。根本就是瞎子點燈……白費蠟!

  為今之計,最有用的辦法、便是利用太極真意的「纏」字訣,只要紫蛟發動攻擊,秦笛便纏身而上,快速拉近雙方距離。

  若是紫較繼續控制距離。那麼秦笛便鎖定紫色流星錘,化纏人為纏物。

  沒錯!這「纏」字訣既是無物不纏,也是無人不纏。不管是纏人還是纏物,都能給紫蛟帶來相當程度的麻煩。

  久攻不下,紫蛟不免開始焦躁起來。他知道,單單是「化紫錘」已經不足以應付眼前的局勢。那麼只有……

  想到便做,這是紫蛟地風格。他幾乎沒有停頓,把手中紫錘往空中一拋,那紫錘一陣扭曲,便又換了一副形狀。

  就見那紫錘以中間連接的紫線為骨幹,兩頭碩大地圓球一陣收縮,沿著紫線一陣擴充,便成了一桿紫色長槍。

  和普通的長槍不同,這桿紫色長槍的槍尖下面,綴著兩把鋒利地紫色小刀。秦笛毫不懷疑那小刀的破壞力,而且,他還清醒的認識道:那小刀絕對不是只掛在槍尖下面傷人那麼簡單!

  事實果然如同秦笛預料地一般。紫蛟捏著紫槍在手,身如游龍,槍落如雨,劈頭蓋臉對著秦笛就是一陣猛戳。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三十六章 最後的真核

  突然,紫蛟乘著秦笛不注意,暗喝一聲:「就是現在!猛然一抖槍尖,那看似紮在槍尖下面的兩把小刀,立刻滑了下來,各自沿著一條軌道,飛快的向秦笛飛射而去。

  兩把小刀各自盤旋,劃破空氣時,甚至會發出令人不安的嗡嗡嘶鳴。

  單單一把小刀,怎麼還會有這樣的古怪?秦笛心中詫異,不覺定睛一看。

  幸好他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要不然,說不定會惹出什麼事端。

  原來,這小刀飛出之後,像是初生枝椏地樹苗一般,支楞八叉的,偏偏看起來又是那麼地和諧。

  便是這些橫生的枝椏,在與空氣摩擦時,發出的怪音。

  面對這般怪異的奇門兵刃,秦笛雖然是第一次,卻立刻判斷出,小刀突然生長出來枝椏,其作用絕對不是簡單的發出聲響,惑亂人心。

  幾乎是下意識的,秦笛把防禦的重心。放在了飛來的兩隻小刀上面,面對攻勢看起來極其凌厲的紫槍,他反倒並不怎麼在意起來。

  秦笛並沒有和飛刀正面相碰,而是彈出一股真氣,略作試探。

  不想,真氣和飛刀一碰之下。立刻便生出了一場變故。

  那飛刀只是略作偏轉。便化解了秦笛彈出去地真氣。緊接著便又重回原來的攻擊軌道,原式不變,繼續向秦笛俯衝而來。

  更惱人地還在後面,乘著兩把飛刀吸引了秦笛的大部分注意力,紫蛟陰陰一笑。一抖紫槍。突然發動了更為猛烈的攻勢。

  「不好!」

  作笛這時才發現,從紫槍身上分離出來地飛刀固然是撒手鑭,紫槍本身……竟然也不是什麼善茬!

  「還真是低估了四聖道聖尊地實力啊!」

  秦笛悶哼了一聲,短時間內。衡量利弊。迅速做出了判斷。強自抗住紫蛟的一通猛戳。也要將那兩把飛刀擊落。

  真氣拿飛刀沒什麼辦法,自然並不代表精神力同樣沒有效果。

  結果卻是秦笛硬挺了紫蛟一槍。方才用精神力射線把兩把飛刀擊落。

  紫蛟固然用手中的紫槍扎到了秦笛,卻折損了紫槍身上分出來地利器,這讓他無比的肉疼。

  這變化紫槍。分出利刃地神通。也是升龍拳地特殊法門之一,最關鍵地地方,便是他修煉的一身升龍真氣。升龍真氣最大的奧秘,便是可以隨心所欲的物質化。變作種種器具。在不經意間,給敵人以致命一擊。

  紫槍槍尖下面綴著的兩把飛刀,更是升龍真氣的重中之重,名為升龍真核地真氣精華所在。威力之強,比之普通真氣強的可不是一點半點。

  紫蛟修煉那麼久。也不過才凝結出三顆而已。為了暗算秦笛,居然一下子就被他給毀掉了兩顆。更讓他忍不住想要吐血的是,他花費了這麼大的代價,居然只是戳了秦笛一下!

  秦笛被紫槍擊中胸部,忍不住悶哼了一聲,身體自然生出了抗力。一挺復縮。只被槍尖刺中了半寸。便閃身躲到了一旁。受傷並不是很嚴重。

  身體既然生出了抗力。怎麼還要往前頂又往後縮地?說起來。這便是太極地好處了。

  平常人面對幾不可抗的攻擊。大致有兩個選擇:要麼硬猶抗。要麼躲閃。可即便是有金鐘罩、鐵布衫傍身,硬抗紫蛟手中的紫槍。只怕也是功破身死地局面,誰又敢硬抗?

  太極地好處是可以用身體先抗一下,但並不是硬抗,和敵人地武器稍稍接觸,化去一部分力道,接著便後縮。歸根到底,利用地還是人性。

  正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哪怕是紫蛟這樣久經陣仗的老狐狸,也不由自主的吃了個暗虧。他地槍尖感覺刺到了人,便下意識的向前一桶,卻沒想到,乘著他招式用老的機會,別人早已回縮之後閃到了一邊。

  紫蛟顧不得為自己升龍真核地損失傷心。便趕緊挺槍再刺秦笛,哪裡想,早已失去了先機,最終只給敵人造成很小的損失。

  兩相比較,這讓紫蛟怎麼能不惱怒?

  「氣煞我也!姓秦的,你要為自己地所作所為。付出血地代價!」

  紫蛟這一惱可好。不管不顧地使出了所有地手段。看樣子已經是準備拚命了。

  秦笛對此卻是一點都不怵。恰恰相反,反倒藉機看出了紫蛟的虛弱。暗道:「看來,剛剛毀掉那兩把飛刀,還是做對了!」

  很快。紫蛟接下來的手段便印證了秦笛的猜測……不過,他本人並不想通過這樣的方式來證實這樣的猜測……

  就見紫蛟奮力一抖紫槍,一股氟氯的紫氣從他雙手之中注入紫槍,可惜紫金面具擋住了他地面容,讓秦笛看不到面具下面是什麼情況,若不然,秦笛一定可以猜到。情況會有多麼嚴重。

  紫蛟竟是當其生出了拚命之心,把體內最後一顆升龍真核也給擠了出來,注入紫槍。想要藉機取了秦笛的性命。

  他這麼做,是非常冒險的舉動。一個不好,若是人秦笛覷中了機會。再毀了他最後一顆升龍真核。他的下場,將會無比的淒慘!

  只是已經陷入瘋狂狀態的紫蛟。壓根就顧不了那麼多了。對準秦笛一陣猛刺之後,便趁機把紫槍上面一個鼓起的小包化做飛刃,悄悄往秦笛飛去。

  第一次放出飛刀大張旗鼓,紫蛟本著「虛則實之」、「實則虛之」的原則。想讓秦笛分不清他的主攻方向所在。哪料想,竟是被秦笛歪打正著,卻是賠了大人又折兵,悔不當初。

  陷入瘋狂的紫蛟這一次卻是吸取了教訓,放出的飛刀體型小了不少,更為隱蔽不說。還沒了那擾人的噪音,形跡變的更是不好琢磨起來。

  至少在飛刃發動第一輪攻擊的時候。秦笛就沒有察覺。

  在紫蛟劈頭蓋臉的槍雨之下,飛刃的行蹤被很好的掩飾掉。

  等到秦笛察覺地時候,那飛刃已經距離他地脖子不足半寸!

  若非秦笛心中那一抹救命的直覺提醒,讓他的身體快過大腦反應,向旁邊挪了半寸,只怕那飛刃已經從他喉管的位置上擦過,輕飄飄地帶走他的生命!

  「好心機,好殺氣!」

  秦笛倒抽了一口諒氣,忍不住摸著脖子暴退。略略檢查了一下,發現只是多了一道淺淺的血痕,並沒有造成大出血。秦笛這才放下心來,狠狠的瞪著紫蛟。

  一擊不中,飛刃不用紫蛟操縱。掉身再度向他飛去。

  這正是升龍真核的第二個特點,其好用之處,簡直可以比擬古時候的御劍術,美中不足的是,可以操控的時間太短,而且太耗精種。

  別者紫蛟一邊操縱飛刃追殺秦笛,一邊還頻頻用紫槍對他進行騷擾,好像很輕鬆愜意的樣子。

  這都不過是假相!若是秦笛能夠擊落紫蛟地面具,他就能發現,此時紫蛟已經是強弩之末,臉上地血色正一點一點的消散,臉色變的枯灰一片。

  十拿九穩的一記絕殺居然都被秦笛躲了過去。紫蛟其實心裡面早就已經認命。只是,他心中那一口抹不去的怨氣支撐著他,讓他不願意就這麼放棄。這才鼓起最後一口元氣,做最後一搏。

  也只能是最後一搏了。飛刀的形態已經變的不穩定起來,彷彿隨時都有可能崩潰的樣子。而一旦飛刃崩潰,連帶著……紫蛟的生命也將不復存在!

  沒有爆喝,沒有嘲諷。沒有任何的聲音,紫蛟凝聚最後一絲精力,操縱著飛刃飛快而又無聲的直奔秦笛的胸口,看起來他的目標很像是前胸,而實際目標卻是……

  沒有紫蛟的控制,紫槍率先無法穩定形態,悲鳴了一聲,一陣扭曲之下。便砰的一聲,化做了淡淡的紫霧。頃刻間消散。

  彷彿是連鎖反應似地,很快,他的手臂也跟著出了問題,先是細微的龜裂,接著便是大片大片地裂縫,就像是地震來臨時的地面一樣,裂縫迅速向四周蔓延,而最先開始的地方,在其他地方迅速開裂的同時,又是砰的一聲,炸成一團霧氣。

  紫蛟地目標是秦笛地背心要害,而且他操控的飛刀。並且成功的騙過了秦笛的注意,也成功地達到了預定位置,就在他操縱著發動最後一擊的時候。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三十七章  風塵有奇人

  「那該死的傢伙居然又一閃?」

  這是紫蛟留在人世間的最後一抹意識,隨後他就聽到轟的一聲巨響,一切……都化作了煙霧。

  射向秦笛的飛刃,喪失了目標,「嗡」的一聲,正要改變軌跡,卻在這個時候,受到了紫蛟肉體崩潰的影響,「叮」的一聲,形態不穩,化成紫色煙霧向四周散去。

  秦笛卻在飛刃崩潰的同時,福至心靈,向前飄了一步,伸手往那紫色煙霧的中間抓了一下。

  再攤開手的時候,秦笛地手中已經躲了一枚黃豆大小,色作青色,卻微微泛著紫光的小小圓球。

  秦笛帶著一絲疑惑,一邊觀察小球,一邊向地面方向移動。只可惜,打量了半晌,始終一無所獲,最終只能放進兜裡,留待他日再做打算。

  「阿笛!」

  「少爺!」

  在秦笛走出密室地瞬間,一大一小兩道身影飛也似的撞進秦笛懷裡。

  水如煙跑這麼快倒也罷了,不想渡邊晴美也能拋出百米冠軍一般的速度,倒是讓秦笛詫異非常。

  「好啦!好啦!乖,不要哭。我這不是好好的麼?」

  秦笛摟著兩女本還不覺得怎樣,只是平江和魏瞎子、陸圓球三人的笑容實在太過古怪,讓他不得不略作安撫。

  「咳……」平江見好即收,不忍秦笛太過尷尬,乾咳了一聲,喚起眾人的注意。

  「秦大哥,這麼說來,那紫蛟……已經被你擒下了?」

  即便平江這話問的相當平靜,可他地心裡,多少還是有些不信的。

  經年不見,秦笛有多大的進步他不甚清楚,可紫蛟的水平如何,平江卻是再清楚不過地了。

  秦笛身上僅有兩處傷口,一在喉嚨,一在胸口。在喉嚨處的傷口看似凶險,卻早已結疤,不過淺淺一道劃痕罷了。

  倒是在胸口的那個傷口看起來有些嚴重,卻也早已止血,又做了包紮處理,顯然也無大礙。

  對上紫蛟這等水準的超級高手,竟然只傷了兩處,還都是輕傷。這讓平江心裡,如何不生疑惑?

  相反,因為對紫蛟的實力缺乏瞭解,其他幾人竟是沒有誰覺得有什麼不妥,如果不是平江提及此事,恐怕他們問都不會去問。

  「少爺出手,那還用說?一定是解決了啦!對吧,少爺?」

  渡邊晴美早已將秦笛視為無所不能的存在。對他的信心都已經的到了令人髮指的高度。聽到平江這句話,立刻跳出來為秦笛作證。

  秦笛摸了摸渡邊晴美的小腦袋,笑了笑,道:「他地實力太強,我也只是取巧殺了他。如果想擒下他,恐怕兩個我一起動手,都有些困難。」

  不知道魏瞎子、陸圓球兩人和平江的關係到底到了哪一步,秦笛說話不能不有所保留。半真半假地給出了一個理由,也算是解了眾人的疑惑。

  不知是人老成精,還是早已習慣了江湖的風風雨雨,魏瞎子和陸圓球對密室裡發生的事,完全沒有追問地興趣,甚至與在平江細問了一句之後,乾脆岔開了話題。

  「我說秦兄弟,你們喜歡討論打打殺殺的問題我們不好說什麼,可我們都一把年紀了,可不愛挺這些。我們現在最關心地,還是秦兄弟幫我們請地高人……是不是已經來了?」

  陸圓球的一句話,成功轉移了眾人關注的焦點。

  秦笛一拍腦門,呵呵笑著道:「陸老伯不說,我還真忘了這件事。要說高人,我這裡還真有一個,那便是她……」

  被秦笛用手指著,水如煙還有些莫名其妙,待到秦笛解釋了個中緣由,她這才恍然道:「原來是讓那個我鑒寶啊?這個東西,我並不專長,不過……「

  聽到水如煙說她不專長,魏瞎子和陸圓球臉上已經不自覺的閃出了失望的色彩,一聽居然還有不過,哪裡還不趕緊追問。

  「不過什麼?不過什麼?是不是有什麼材料需要準備?沒關係的。香江地界我熟……「

  水如煙聞言覺得有些好笑,搖頭道:「那倒不需要,我是想說我可以幫忙鑒定一下古玩的固體年代,卻說不好價值幾何。」

  魏瞎子和陸圓球原本還擔心水如煙說她僅對某些古玩品類專長,不想竟是說出了這麼一句。

  要知道,古玩古玩,最難判斷的,便是它有多古!一旦確定了它的製造年代,它的價值,便有了一個起碼的標桿,這也是鑒定中最難實現的一點。

  (古玩鑒定主要內容:辨偽、斷代、評價。)

  別看碳14定年法之流吹的挺玄,可誤差還是極大的。可水如煙說的是什麼?說的是具體年代,可不是大致年代!那豈不是說,比碳14還要牛叉?

  至於辨偽、評價這兩項,以魏瞎子和陸圓球地古玩造詣,自然不在話下。聞言之下,哪還不懂得該怎麼做。

  於是,水如煙就被兩人拖到了後堂,兩人爭相地獻寶。
  渡邊晴美眨了眨滴溜溜地眼睛,看出秦笛和平江之間有些話要說,便借口去看水如煙如何鑒寶,也跟著溜到了後堂。

  轉眼間先前還有幾分熱鬧的茶餐廳,便只剩下了秦笛和平江兩人。一時間,倒也顯得安靜地有些過分了。

  「平江……」

  「秦大哥……」

  安靜之後兩人竟是異口同聲的喊出了對方的名字,錯愕之下,兩人倒是忍不住各自給了對方一拳,哈哈大笑起來。

  笑了好一陣,兩人方才止住笑,只不過,彼此再看對方的時候,眼中已經不自覺的多了幾分唏噓。

  「平江,當時看到你的留言。又看找到你留下的網站,我真的以為,自己再也見不到你了!」

  「秦大哥,我何嘗不是這樣想的?說起來,也只能說我命大吧。哈哈……」

  平江簡單地講述了一下自己這段時間地經歷,說地雖然平淡,但在這背後,秦笛卻看出了箇中的凶險。

  只是平江既然不想多說,秦笛自然要尊重他的意願。

  原來,那天平江與秦笛通訊的時候。當真遇到了危險,竟是知機社查出了幽影會帳戶地異常,四處撒網,想要找出內奸。

  平江此事原本做的極是隱秘,並不容易敗露,可惜,他卻忘了,因為秦笛的惡劣舉動,組織一時間有些風聲鶴唳起來,對內部每一個成員都在暗中提防。

  就連一向比較受敬重的知機社成員,也被人暗中監視行動。知機社一路排查下來,最終還是察覺到了平江最近行為的異常。

  東窗事發之後,平江便一路奔逃,也虧得他為人謹慎,早早留下了暗手,在逃走的時候,便是憑借一系列暗手,逃了出來。

  此後平江的經歷,比之秦笛到濱海之後的遭遇還要離奇,只不過他不想秦笛擔心,基本上都是一筆帶過,沒有多說什麼。

  知道說起和魏瞎子和陸圓球兩人認識的經過,這才多說了幾句。

  「魏叔和陸伯兩人很好,是真正的風塵奇人。別看這兩人一副偽裝的很好的騙子模樣,氣勢他們兩人心底一向很好的。他們不但經常給孤兒院、老人院捐款,有時間還會跑去做義工……」

  看到秦笛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平江忍不住笑道:「不可思議吧?別看他們兩人年紀不小了,其實還是老頑童的性子。而且,他們在孤兒院、老人院的人緣都很好的,孩子們和老人們都很喜歡他們呢!」

  秦笛張了張嘴,想說什麼,終究還是沒說,他知道平江對這兩人很有好感,不想因為自己地枉自揣測,壞了他對兩人的印象。

  隨後,秦笛又把自己到濱海的一番經歷也說了一遍,不過,涉及到過分香艷的地方,自然要用春秋筆法修飾一番。

  即便如此,也足以讓平江艷羨不已。一個勁兒的咂舌道:「好啊秦大哥,我以前還真沒看出來,你竟是個風流種子!你說……以後那麼多嫂子,你該怎麼辦啊?」

  秦笛微微有些苦笑,搖頭道:「現在說這些,終歸還是太早,我現在地想法,還是以解決眼前的問題為重!」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三十八章 靈肉交融就是高潮

  不管怎麼說,找到平江,秦笛終歸是放下了一樁心事。

  原本,他打算拜託況天涯代為照顧平江,卻遭到了平江地激烈反對。依照他的意思,卻是不想才出幽影會,又入特勤組。

  只不過,這些只是擺在檯面上的原因。畢竟,平江自己也知道,如今香江不太平。特勤組、東夷財團、本地黑幫,三團勢力絞在一起,不定什麼時候就有大戰。

  再者。既然紫蛟可以找來。也就意味著,幽影會的其他人同樣可以找來。如此一來,香江已經不是久留之地。

  在秦笛的勸說下。平江最終還是答應,返回大陸。那裡雖然也會有種種爭鬥。但是比起香江或是其他地方,終歸要好上許多。

  相聚不久便要離別,不管是秦笛還是平江,心裡都有許多感傷。

  在離別前地夜晚。秦笛和平江連同水如煙等人。一起吃了頓飯,結果,菜沒吃多少,酒倒是喝了很多。那一晚,許多人都醉了……

  第二天早晨。平江帶上簡單的行李,乘坐「性感女王號」客輪,奔赴大陸。他的第一站,就是秦笛曾經締造了一段傳奇的美妙城市……濱海!

  秦笛對著甲板揮了揮手,最後望了一眼離港的客輪,正要離開,卻不經意間聽到了有人在呼喚自己。

  「我在香江沒什麼熟人啊?」

  儘管有些疑惑。秦笛還是沒能忍住好奇,向著呼喚自己地方向望了一眼,這一眼。卻讓他定在了當場,再也無法移動分毫。

  「怎麼?才幾天沒見,就不認識我啦?」

  月霓裳小跑了一陣。氣息微微有些急促。說話的間隙。都要吸上一口氣。才能把話說的清楚。

  更有一抹香汗,從她寬廣明亮地額頭,緩緩滑落,可她卻顧不得擦試一下。一手拖著行李,一手挽著秦笛的胳膊,似乎是生怕他離開的模樣。

  「你該不是千里追夫吧?」

  秦笛在最初地驚訝之後。忍不住心中地歡喜,很是甜蜜地開著玩笑。

  不想,這一句略帶玩笑性質地問候,挑動了月霓裳有些敏感的小女兒心思。激的她兩手一甩,丟了他的胳膊。甩了礙事的行李,雙眸上的睫毛一陣顫動,便有兩泡淚水,滾珠兒似地。大顆大顆的向下滑落。

  「霓裳知道的……霓裳早就知道的……我這麼做,原本就會讓你輕賤……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來尋你!你怎麼就那麼狠心,那麼久不去找人家,電話也不打一個?」

  秦笛一下子便慌了神。月霓裳地眼淚。月霓裳自艾自怨似的傾訴,乃至於她地真情流露。無一不牽動著秦笛的心,讓他覺得,自己就是在犯罪!

  「乖,別哭……我又不是誠心的……」

  手忙腳亂的掏出紙巾,還沒來得及遞過去,就被月霓裳搶在手裡。一邊抹著眼淚。一邊繼續哭:「嗚嗚……你就是誠心地……你就是誠心地!」

  嬌滴滴的一個大美人。拖著一包行李。站在一個看起來又幾分平凡的男人面前,哭的那麼傷心。這樣地場景。往往是很容易激起他人義憤的。

  很快,便有一位穿著得體。舉止文雅地男子衝了過來,指著秦笛的鼻子,便是一通教訓:「這位先生,你這樣做,是不對的!女人是用來寵,用來愛的,你怎麼可以在光天化日之下,欺負這麼一個柔弱地女子呢?」

  秦笛掃了那人一眼,忍不住有些著惱。口中卻是淡淡地道:「我們兩大妻有一點小小地分歧,現在正在協商解決,怎麼到了先生口裡,就是我在欺負我老婆呢?」

  左一句夫妻,右一句「我老婆」,這些話聽在捂著小臉,耳朵卻是豎地尖尖地月霓裳耳裡,卻是讓她既感到心跳加速,口乾舌燥、不好意思、害羞不已,卻又忍不住有幾分歡喜。

  文雅男子一聽秦笛這話,面上不覺多出幾分尷尬。他原本以為,兩人就算關係親密,也不過是普通地男女朋友關係,哪怕更進一步,是正在拍拖的男女朋友。可看兩人地架勢,也多半是有矛盾地,這對他來說,本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哪裡想到……

  又望了低垂臻首,仍在微微啜泣的月霓裳一眼,文雅男子忽然生出了無邊地勇氣。有道是衝冠一怒為紅顏,哪怕這紅顏原本和他沒有一點關係,他仍然忍不住要為之出頭。

  「這位先生,我看不見得吧?這位小姐如此年輕,又如此……漂亮!你說這位小姐是你的妻子,怎不見她承認?再說……以先生的品貌,恐怕有些配不上這位小姐吧?」

  這話說的就有些討打了,主觀臆斷也就罷了,還要惡言相向,這簡直就是吃飽了沒事幹,戴著高帽上街。天生的一副挨打相!
  秦笛忍不住冷笑了一聲。乾脆不去理這惱人的蒼蠅。一把摟過月霓裳,親親熱熱的喊了一聲:「親親老婆,你看,我就說不應該在街上鬧的吧?現在都有人懷疑咱們之間的關係了,要是再鬧下去。指不定有人都要把警察喊來了,說我誘拐幼女……」

  「噗哧!」

  月霓裳終於徹底止住了淚,一聲破涕為笑。笑的是梨花帶雨襯著春光,說不出的美麗動人,直接晃花了周圍好大一群人的眼睛。

  「我的天吶……仙女啊!」

  「老爸,快來看神仙!」

  「我死了……我死了……晚上我肯定會做春夢的……」

  ……

  形形色色的尖叫聲,落入月霓裳的耳朵,讓她面上迅速多了一層紅霞。

  「阿笛,咱們快些走吧,這裡……好吵哦!」

  完全被無視,徹底被無視……從頭到尾,意中的美人都不曾看他一眼,文雅先生一顆心像是被從帝國大廈樓頂上面拋了下去似的。上不見天。下不著地,空落落地,無比的難受。

  秦笛倒是看了文雅男子一眼,原本想出言譏諷上一句的,可見了他失魂落魄的樣子,便知道他已經受到了足夠地打擊。於是便不為己甚,一手摟著月霓裳地細腰,一手拖著行李,擠開了人群。

  一直到秦笛和月霓裳走了好遠,文雅男子才從那種幾乎讓他窒息的心境中醒來。定睛一看。周圍原本熱熱鬧鬧的人群。早已作鳥獸散。

  他一見鍾情的美人,更是芳蹤杳渺。無處可尋。

  「我絕不會放棄的!但凡我韓天放看中地女人,休想逃出我的手心!」

  不提韓天放為了尋找月霓裳做出的種種努力,且說秦笛和月霓裳一同回到酒店,見到水如煙和渡邊晴美,竟是惹來月霓裳一通飛醋,死活要重開一間房。

  眼見得秦笛追了出去,水如煙一臉玩味地笑容,忍不住不對渡邊晴美道:「看起來長得倒是很高貴。沒想到竟然比老娘還飢渴,卻又拉不下臉來和我們群匹。真是假正經啊假正經!」

  渡邊晴美聞言張大了小嘴,一臉不可思議的望著水如煙道:「如煙姐姐,沒有你說的那麼誇張吧?我覺得那位姐姐應該是吃醋才對,怎麼就是飢渴了呢?」

  水如煙以一副過來人的口吻,鄭重其事的對渡邊晴美道:「晴美。你還小,不懂這些。男女之間,說白了就是要靈肉交融才叫愛!知道什麼叫靈肉交融麼?」

  渡邊晴美配合的搖了搖小腦袋,結果,便聽到了一番她終生難忘地彪悍宣言:「所謂靈肉交融。就是要你爽我爽大家爽,歸根結底,還是要有性高潮!」

  「呃……」渡邊晴美紅著一張笑臉,很是幽怨的低著頭,心想:「臭少爺,壞少爺!人家都讓你高潮了那麼多次,你怎麼就不能讓人家也高潮高潮呢?」

  重開了一間客房,月霓裳走進去便想關上房門。卻被秦笛一隻腳卡住,沒能達到目的。

  嬌哼了一聲,月霓裳索性不去關門,扭著小腰,氣嘟嘟的坐倒了沙發上,扭過臉去,不去看秦笛。

  秦笛把行李拖進了房裡,隨手帶上了房門。似笑非笑的望著月霓裳道:「嘖嘖!公主就是不一樣,脾氣可真是不小。好了啦,我的親親老婆,你這又是生的哪門子氣?」

  「你……」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三十九章 閉門一家親

  月霓裳真的生氣了,心裡面的委屈,比長江決堤、黃河泛溢還要洶湧澎湃。

  她堂堂一國女主......雖然這件事秦笛還不知道,可至少...她名義上的身份是一國公主啊!

  因為想他,因為愛他,自己甚至連女人的矜持都不顧了,一股腦的衝到香江來找他,可見了他之後,只是吃了一口醋。他就這樣對待自己!月霓裳飽滿的胸部連連起伏,可即便如此,她的怒火也沒辦法宣洩掉。

  「看來...我不該來這裡的!」

  盛怒之後,月霓裳忽然覺得有些心涼。自己這是為什麼?自己這又是圖什麼?眼巴巴的跑到這裡來,就是為了聽他這一句「脾氣不小」麼?

  同樣一句「親親老婆」,月霓裳最初聽到的時候只有溫馨、羞澀和甜蜜,可現在聽起來卻只有戲謔、嘲弄和淒苦。

  秦笛聞言大吃一驚,他很快意識到,自己剛剛的態度,可能刺傷了月霓裳的心靈。

  還沒有被男人佔有的女人,往往都是這樣,患得患失,心思敏感。如果她已經和秦笛發生了關係,只怕...遇到同樣的事情,絕對不會是現在這副態度。

  「喲...我的親親生氣啦?」

  秦笛丟下行李,縱身撲了上去,兩手不抓別處,直奔月霓裳腋下而去。

  月霓裳很想擺個冷臉給秦笛,好讓他多重視自己一些。可在秦笛靈巧的攻勢下,就連心中的怒火都很快消散了下去。更不要說擺臉色。

  「不該這樣的...若是輕易就範,恐怕他以後都不會尊重自己呢!」

  月霓裳一邊嬌喘吁吁的應付秦笛的狼爪,一邊還要絞盡腦汁想辦法,其困難程度可想而知。

  「對不起啦,親親好老婆,來,親一個。別生氣了,好不好?」

  「不要...唔...」

  月霓裳聽到秦笛要親自己,嚇了一跳,努力掙扎了幾下,想要掙脫秦笛的懷抱,卻哪裡能成。一張紅潤潤的小嘴,輕易就被人佔據了去。

  嘴唇被佔據,月霓裳勉強還能維持住思維的清晰,可接下來,當她的酥胸、豐臀,分別被一隻魔手給捏住之後,她便再也無法保持清醒。

  多年不識情愛的滋味,月霓裳甚至早已忘記,身為一個女人,在這種情況下,應該有什麼樣的反應。

  她只能被動的迎合著秦笛,身體僵直、手足無措,簡直生澀到了極點。

  欲拒還迎、欲語還羞,美人情動,最是勾人魂魄。

  簡直不需要什麼前戲,秦笛就已經硬得不能再硬,可他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他的手穿過她的衣擺,不再擱靴撓癢,摸上她的胸圍,輕輕一挑、一勾,只聽「崩」的一聲輕響,那看似牢固的胸前大門,竟是應聲而開。

  在淺粉色的胸圍下,使兩團柔白、細嫩的滑膩,只是看一眼,就讓人忍不住心神蕩漾,若是摸上一把,更是讓人欲仙欲死。

  欲仙欲死的誘惑,讓秦笛根本就沒有任何遲疑和猶豫,迅速而又精準的捏上其中一團。

  「呃~啊~」

  一聲說不清、道不明是什麼滋味的輕喚,既表達了月霓裳心情的矛盾,又透露出她對那即將發生之事的渴望。

  經此刺激,秦笛下探月霓裳豐臀的右手也是向下一插,穿過她的裙擺,捏上了那能溺死人的臀尖。

  胸部的柔軟,臀部的豐彈,各有無邊滋味在手。一時間,讓秦笛難以取捨,捏了這邊捏那邊,來回比較了半天,愣是拿不定主意,到底該先摸哪一邊。

  遲遲不見秦笛下一步的動作,倒是月霓裳首先按耐不住春情的刺激,忍不住輕輕抖了抖身子。

  這抖動可有講究,腰部只是輕轉,那酥胸和豐臀竟是強力的顫了一顫,給人的感覺,好像是無意中扭轉了一下腰身,卻不經意間便宜了秦笛。

  得到這個明顯的暗示,秦笛頓時意識到,自己似乎動作太慢了一些,於是,他伸出舌頭,輕輕的在她唇瓣上舔了一舔,讓她別著急。
  手下卻是拿定了主意,把主攻方向定在她的臀部。

  兩手同時向下,一在臀瓣,一在臀溝。

  在臀瓣的那隻手,撫、捏、揉、搓,或輕或重,還只是為了滿足秦笛自己的感官刺激。可在臀部的那隻手,勾、拉、彈、扣,努力一番示威,卻是為了讓她一嘗人間至樂滋味。

  不同的女人,往往擁有不同的敏感地帶。可比較一致的地方,往往聚集在耳下、頸側、乳尖、臀溝這些位置,當然,還有那曇花一現的G點。

  說G點是曇花一現,使因為那東西很難捉摸,普通人往往把蒂花等同於G點,那是錯誤的認識,肯能有些人的蒂花有些敏感,但對大多數女人,感覺卻是一般,頂多也就相當於乳尖的刺激。

  真正的G點,往往隱藏在女人蓬門之內,大約在門後三到五厘米這個距離,或在上,或在下,不同的女人,G點往往不一而足,甚至於,有些女人的G點就在蒂花之上,也不稀奇。

  秦笛之所以把主攻方向放在月霓裳的臀部,便是看準了她這豐腴之處,敏感帶分佈密集,或許會有不一般的收穫。

  可一番摸弄之下,卻沒能得到應有的效果,月霓裳固然是有些情動,可也僅僅只是有些情動而已,距離春情勃發,還遠遠不夠!

  意識到自己可能選錯了方向,秦笛調轉槍口,又摸上了月霓裳的酥胸。

  不可否認,這對酥胸可能不夠堅挺,但是,卻又不能不承認,這對酥胸,絕對是秦笛見過最軟、最圓同時也是最好捏的一對。

  從乳側倒乳尖,上上下下秦笛摸了個遍。可結果...他依然失望了!刺激度依然不夠!

  「怎麼會這樣?難道說她不喜歡溫柔的手段?」

  回想起自己和月霓裳相處的點點滴滴,秦笛漸漸理出了些許脈絡,雖然並不是很清晰,可至少比自己現在盲人騎瞎馬要強上一些。

  習慣用冷靜的思維來控制自己的行動,習慣把一切掌控在手裡,習慣壓抑自己的慾望...這樣的女人...秦笛腦中靈光一閃,微微後仰一些,望了一眼懷中的月霓裳。

  果不其然,她的臉色雖然紅潤,她的氣息雖然急促,她的身體雖然免柔,可是...她的眼底,始終還有冷靜的光芒在閃爍,而這...恰恰是他一直忽視了的東西!

  「怪不得!」

  秦笛終於明白,上一次為何在最關鍵的時刻,感覺有些難以為繼,原因並不在他身上,而在懷裡這個理智始終壓倒一切、壓倒感官刺激的女人身上!

  「既然如此,那就只有出奇招啦!」

  秦笛暗自嘿嘿一笑,抽出一隻手來,瞄準月霓裳的豐臀,「啪」的就是一巴掌。

  「你...你在做什麼?」

  可奇怪的是,在疼痛之餘,一種從未有過的刺激感覺,狠狠的電了她一下。

  可能就是因為被這種感覺吸引到,月霓裳雖然叫了一聲,可聲音卻無比的輕微。

  於是,接下來,秦笛便是毫不猶豫的又來了幾巴掌。

  「啪!啪!啪!」

  接連三下,都打在了同一個位置,之所以不換地方,就在於同一個地方受力越多,便會越痛,而痛完之後,也將會變得最為敏感!

  「唔......」

  被秦笛接連打了這麼幾下之後,月霓裳眼底的那一抹清明,在不知不覺中,開始變得渙散了起來。

  秦笛偷偷瞄了一下,不覺心中暗喜:果然不出我所料!

  隔著幾層醫療,雖然打起人來也算疼痛,可終究不如肌膚相親,更有成就感。

  所以,秦笛不等月霓裳吩咐,拉下她的裙擺,輕輕抖了一下,讓她的長裙,輕飄飄的滑落在地。

  白色長裙的下面,是一條淺粉色的小褲,這小褲很有特點,上面乍一看好像是由許多白色小雨點落著構成的,可仔細一看,方才知道,那些所謂的小點,根本就是鏤空的孔洞!

  而那刺眼的白皙,竟是她那誘人的肌膚造成的錯覺!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四十章 期待下半場

  「這小白點竟然是皮膚?」秦笛忍不住鼓了一下眼珠子。

  開玩笑,白成這樣。是不是有點過份了?

  有點不相信,秦笛用手旨輕輕戳了一下月霓裳淺粉色小褲褲上的小白點。

  很潤、很潮濕,這是真正的皮膚觸感,哪怕再好的衣料也無法模仿。

  收到這完美肌膚的刺激。秦笛一時間色心大動,狠狠的扯下了月霓裳的小褲褲。

  既然聽做狼,皆然沒什麼溫柔可言,甚至可以用粗暴來形容

  大部分女人不喜歡比較兒狼的男人,但……並非全部!

  至少,月霓裳的反應。就讓秦笛覺得很受鼓勵。

  且看她秀眉微蹙,紅唇微咬,一雙纖細白嫩的小手緊緊抓著衣角。似乎很無助的樣子,但……她那雙如同蒙了一層水霧一般的眸子,卻出賣了她的真正心思:此刻,她很享受!

  「咕嘟!」

  從來沒有見過女王陛下如此模樣的秦笛,忍不住大大的吞了一口口水。暗道:「怪不得古人會想出,急色,這樣一個詞彙,來形容男人遇到女人時候的樣子。現在,我真的很急呢!」

  把月霓裳的淺粉色小褲褲扯下一半,秦笛就沒耐心再脫下去了,要知道,以前他可是很好這一口的。

  然而現在,秦笛最想做的。卻是摸出月霓裳的一江春水,而他也好「春江水暖鴨先知」!

  說是摸,可摸對月霓裳來說收效甚微,所以,秦笛真正實施的手段,還是拍打。

  一下、兩下、三四下。清晰地紅色掌印。落在月霓裳白嫩地翹臀之上,形成一個個強烈地視覺反差。

  其實,最先秦笛並沒有打的很重。可他發現,打的輕一些的結果,竟是讓月霓裳雙眸中她水霧褪色。漸漸變地清明起來。

  一時情急。他索性大力了一些,打出了一個鮮紅的掌印。

  不相,竟是錯有錯著,月霓裳嚶嚀一聲之後,雙眸竟是潤的可以滴出水來。

  這下圾笛可算是找到了竅門。進打越是用力起來,月霓裳地反應,也是越來越讓人激動。那淺粉色的小褲褲上面,竟是落下了點點雨露。

  不消說,這些滾落的春水,自然是來自那桃花盛開的地方。

  若非擔心太過用力會傷到月霓裳,秦笛還真想試試,她的極限究竟在哪裡。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秦笛脫下了衣物,準備行那周公之禮,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念頭湧將上來:「疼痛竟然會讓她如此興奮,那她是不是和如煙一樣……也比較喜歡走後門呢?」

  「壞人!」

  對於和秦笛地結合。月霓裳雖是千肯萬肯,可到底沒辦法說服自己送貨上門。原本想,既然這一次被他搞成這樣,半推半就也就是了。

  哪裡想到。在這最關鍵地時刻,她都已經準備好迎接異物的刺入了,那該死的傢伙居然發起了愣來!

  月霓裳想當然地以為,是那壞傢伙在使壞。想讓自己說出服軟的話、求饒地話、甚至有可能是那羞人的……話!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哪怕……哪怕我自己動手都好過說那些話出來……」

  身為一國之主。若是在一個男人面前跪著唱征服,說出比a片中女優還要u0的話來。恐怕自己心理會留下限影的。

  如此一番作想。月霓裳索性主動往前一送,卻完全忘記了,此時,她地淺粉色小褲褲才只落到腿彎,她這樣一番主動向前,卻是一個踉蹌,險些絆倒。

  秦笛一把抱住了她,卻見她羞不自抑,再也不敢抬起頭來。

  笑話。別說她身為一個女王,即便是一個尋常女子,在這種時候主動求歡不果,還差點拌倒,擱誰身上都會覺得沒臉見人。

  不想秦笛卻是覺得眼前一亮,淺粉色小褲掛在膝蓋上方地女人,踉蹌著倒進體裡,此時看著,還真不是一般的美,那感覺……就像是在勾引一個良家少婦。
  秦笛忍不住為自己生出這樣地念頭感到羞愧,可是,他地動作卻沒有半點羞愧地意思。自然而然地繞到月霓裳地身後,掀起她的群擺,把那不文之物抵在人家臀溝位置。

  月霓裳面上雖然害羞,卻還是主動的抓住了小褲,準備脫掉,不想。卻被秦笛抓住了小手。道:「不用脫,就這樣穿著,這樣蠻好!」

  月霓裳心中無比的驚愕,卻不敢回頭去望秦笛。只能用指甲尖往後捏著秦笛的一層油皮,輕輕扭了一把。

  「大壞蛋!就知道欺負人!」

  秦笛嘿嘿一笑,在那溫柔無比地臀溝上面磨蹭了兩下,稍稍殺了殺心火,便不再猶豫,往下一推,順著赤江谷道,輕鬆進過蓬門,漫步桃花源裡。

  君問歸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漲秋池。

  何當共剪西窗燭,卻話巴山夜雨時。

  夜雨連綿,只見連錦,不見停歇。

  秦笛進去地雖然容易,退出來卻比較難了。而且,每一次退出,都會導致一次山洪傾斜,直把月霓裳膝蓋上地那條小褲給淹地不成樣子。

  他原本還想賣弄一下九淺一深地技巧,哪想到,從裡面退出來卻只能退出一多半,那頂端卻像是被卡在了裡面似地。再也出不來。

  幾番用力後退不成,反倒激起了月霓裳體內的吸力,竟是讓秦笛不由自主的又向靠頂去。

  如是再三嘗試了幾下,秦笛倒是找到了一種比較另類地玩法。

  就見他往前頂幾下,再猛退一下,其結果竟是導致月霓裳輕吸幾下,再猛吸一下。待到她猛吸的時候,他又突然加力,狠狠的撞向她的身體。

  如此一來。兩股力氣相加。給月霓裳帶來的自然是莫大的刺激,那原本想要傾斜出去的洪水。更是在這個時候添亂,索性來了個海水倒灌。

  結果再用力的時候,就聽「噗!噗!」地聲音響個不停,竟是那倒灌的海水與月霓裳體內的空氣同時作用的結果。

  如果問秦笛現在有什麼感覺,恐怕他的回答只有五個字:「很滑、很舒服!」

  反觀月霓裳,也是對自己的表現感到有些羞愧。以她淺薄的房事經驗來說,這種情況同樣是她從未經歷過地。

  身為一國女王,她的房事生活,幾乎沒什麼秘密可言,每次都是有專門的房事嬤嬤來伺候,讓親王一番施為之後。便算完事,其過程很是乏善可陳。

  然而這一次卻是如此的不同,那飽滿的、堅硬的、強大地武器,幾乎讓她無法呼吸。

  那感覺,就像是從沒吃過飽飯的乞丐。又被餓了一個星期,在奄奄一息的時候,突然被人請了一頓生猛海鮮。

  胡吃海塞了一頓的結果,就是月霓裳感覺自己要死了……還是被活活給脹死的……

  「等……等一下!」

  身後的撞擊越來越猛烈,彷彿是在雲端裡漂泊,月霓裳覺得自己需要暫時停下來,先平息一下心情,要不然。她真的會死掉。

  秦笛依言停下了動作。手卻沒有老老實實的按兵不動。繼續在她的豐臀上來回撫弄。

  那嫩白的肌膚上佈滿手印,看起來還真有一種邪惡的美感,以至於秦笛很是有些愛不釋手。

  最初的強痛刺激過後,月霓裳的臀部早已變地異常的敏感,這個時候再被人撫摸,她還真有些忍不住顫慄。

  「別……那裡也不要!」

  月霓裳兩手向後,捉住秦笛地手臂。不讓他繼續肆無忌憚的褻玩自己,可他又怎麼肯聽話?

  下面不讓動,上面也不讓動,想要把人給活活憋死啊?這種關鍵時刻,哪裡是說忍就能忍住的?秦笛眼珠兒一轉,想到了一個壞主意。

  他嘴上應著好,身下卻是慢慢退出,然後道:「咱們先歇一下,等會兒打下半場。」

  月霓裳也沒多想,心道:暫時歇一下也好。

  哪想到。秦笛退到半途,又在頂端的位置被卡住了,動彈不得。

  「霓裳,別鬧。不是說好了,先歇一下,等會兒打下半場麼?你夾的這麼緊,我怎麼離開呢?」

  秦笛這番話一出口,月霓裳立刻傻了眼。她哪裡有用力?分明是肌肉地自然反應啊!可這話現在說出來。誰會相信?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四十一章  有關女人

  月霓裳不說話,秦笛心中不由得暗笑,有了進一步緊逼的理由。

  「霓裳,你說現在該怎麼辦才好?」

  語氣變地輕柔一些,態度變的和藹一些,而且還是擺出一副「什麼都有你來決定」的姿態。不能不說,秦笛這傢伙真是太壞了。

  這是把月霓裳架在火上烤啊!還是那種明知道自己要被烤,還沒理由拒絕地那種。

  「我……你……」

  月霓裳卻是有些亂了方寸,兩人關係已經到了這一步,按說她半推半就也就完了,偏偏,她在關鍵的時刻,表露出停賽的意願,這才惹惱了秦笛。

  誰也不會想到,長久以來沒有雨露滋潤,她的身體已經敏感到這樣一個地步。可這樣的理由,又沒辦法擺到檯面上來說。

  越想越是覺得自己沒有更好的辦法,心思越亂,心情便越是緊張,心情越是緊張,肌肉也就越是緊繃。

  不想,這卻是便宜了秦笛,讓他品嚐到從來沒有過的舒爽。

  該怎麼來形容呢?打個比方吧。普通的女人就像是豆腐乾。普通菜色,吃到嘴裡會覺得還成。有嚼頭,但卻不會有多深的印象。

  漂亮女人,就像是鹵豆腐乾,賣相好,有嚼頭,吃到嘴裡有滋有味,吃一回忍不住還想第二回。

  極品女人,就像是燒牛肉,賣相好,不容易吃到,但只要入口,那爽滑的滋味能讓人把舌頭都吞下去。

  可月霓裳給秦笛的感覺,卻遠遠超過上面諸般感受的。而且,她那無比美妙的身體,彷彿沒有極限似的,接觸地越久,便越是感覺其中的美好。

  之前秦笛覺得自己是在吃山珍,那美妙的滋味,他以為自己一輩子都忘不了。哪裡想到,月霓裳這肌肉以開始緊繃,他就感覺自己像是在吃鮑魚,還是那種頭數超低,不足四頭那種!

  於是,在月霓裳心潮澎湃、心亂如麻,滿腦子都在飄著「怎麼辦」這個問句的時候。秦笛卻在咬緊牙關,拚命享受,還要拿捏住表情,不讓自己的舒服寫在臉上。

  可能這就是女人和男人不同地地方,前一刻月霓裳還在要死要活的在高潮的浪尖上翻滾。腦子一亂起來,身體那麼強烈地刺激,居然都被她給忽略掉。

  以至於,秦笛在那裡爽的都快爆掉,月霓裳卻還在臉色陰晴不定的在想:「我該怎麼辦?」

  秦笛在狠狠爽了一陣之後,終於注意到這個問題。不由得暗道:「難道說,霓裳她真的是那種痛感神經和敏感神經連接在一起的那種女人?如果不感覺到痛,就不會感覺到爽?」

  如果不是時機不對,秦笛真有一股嘗試一把的衝動。

  「那……要不然咱們先把下半場打完,再談休息的事?」

  月霓裳強忍住心頭隱隱有幾分屈辱的羞意,說出這句話。

  可能,這就是身份加諸在一個人身上的桎梏吧。如果換了秦笛身邊地其他女人,恐怕絕對不會有屈辱的感覺……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真是她們遇到這種情況,恐怕她們也絕對不會表達出中場要求停止的意願。

  秦笛顯然是意識到了這一點,如果他不能擊碎月霓裳心頭的這個桎梏,他就沒有辦法真正得到月霓裳的心。

  如此一來,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恐怕就不是愛情,頂多也就是一次苟合。

  那樣地話,大月氏國地女王陛下恐怕絕對不會承認,秦笛取得了考驗的勝利。那麼,他迎娶月凝霜的美夢,也將化成泡影。

  心念轉了幾轉,秦笛卻是一屁股坐向了沙發。

  他做出這個動作,固然是想歇一下,畢竟老是站著,也挺累的。

  但卻不能不說,他的真正目的……還在後面!

  月霓裳因為身體連接的關係,在秦笛坐下的同時,受到重力牽引,不由自主的隨著秦笛的動作,重重的跌到他的懷裡。

  這一跌可好,停留在月霓裳身體裡的小東西,沒被拉扯出去,反倒一下子往她地身體裡鑽的更深了一些。

  有那麼一瞬間,女王陛下甚至以為,自己曾經孕育月凝霜的地方,都被頂破了,自己地靈魂也在那麼一瞬間,飄出了頭頂……

  這種玄之又玄的感覺,還真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在這個時候,月霓裳心頭想的,很是有些古怪:「怨不得華夏的神仙方術之說,總要提到房中術,還每每用什麼玄之又玄之類的言辭來形容。

  再說秦笛,他的感覺又不一樣。

  身體地一部分停留在女人身體裡,這對秦笛來說,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可問題是,他還從來沒有經歷過,在一個女人身體裡殘留不少空氣和春水地情況下,身體地一部分停留在女人身體裡的情況。

  更要命的是……因為緊密結合的關係,裡面的春水和空氣,根本就沒辦法傾瀉出來。

  於是,在月霓裳受重力牽引影響下,重重跌下的時候,她的體內,原本安靜的空氣和春水,一下子暴亂起來。

  而秦笛,就成了承接春水和空氣怒火的受氣包。

  他只感覺,自己的那一根,被火辣辣的空氣不住的廝磨著,這還不算,還要忍受那一滴又一滴,好比彈力球一般的水珠擊打的痛苦。

  要說這些感覺都是痛苦,也不全對。只能說是:痛並快樂著!

  當然,痛苦肯定是極少的一部分。快樂才是主旋律。
  只不過,既然想要粉碎月霓裳心中的桎梏,秦笛便只能反過來表現……把痛苦表現的多一些,卻把快樂表現的極少……極少……

  其實,隱約中,月霓裳也是有感覺的,大多數女人,對自己身體分泌出來的液體情況,都不甚清楚,但若是處於她這麼強烈分泌,還到處亂彈的情況下,再遲鈍,都會有所察覺地。

  在玄之又玄的爽了一把之後,月霓裳忍不住回頭偷瞄了秦笛一眼。

  恰好,秦笛很及時地表現了自己的痛苦和……古怪。

  月霓裳很自然地想到:是不是自己這用力的坐了一下,傷到了他的那裡……而且,身體的水珠是不是……

  秦笛觀察到月霓裳地臉色,心中不由得一陣暗爽。他正是要她那麼誤會的,而她的臉色,分明在訴說:他已經打到了目的!

  「阿笛……對不起……」

  月霓裳很羞愧、很羞愧地對秦笛低聲道歉,這一點,無論是對表面上身份是霓裳公主的她來說,還是對實際身份是女王陛下的她來說……都絕對是第一次。

  聽到月霓裳含羞帶愧地道歉,又想到她的公主身份,是個男人都會覺得很爽的。秦笛,自然也不會例外。

  可為了進一步地擊碎她心中的桎梏,秦笛根本不能把這種爽表現出來,只是悶聲「唔」了一下,算是聽到。

  月霓裳沒想到自己第一次道歉,居然迎來這麼樣一個結果,有那麼一瞬,她想翻臉來著。

  可仔細一想,若是擱在自己身上,遭到自己那麼樣的對待……換成是自己,恐怕還不如秦笛地表現呢!

  月霓裳說服了自己,於是,她決定進一步的放低姿態:「阿笛,你別生了啦!我……我知道我錯了……我不該提出那麼無禮的要求的!」

  有人說:男女之間地關係就像蹺蹺板,如果一方下沉,肯定會讓另一方高昇。說的,便是男女之間的心態。

  不可避免的,秦笛也感覺自己這會兒有些飄。

  說起來,這就是月霓裳和月凝霜之間的絕大不同了。雖然,兩人在秦笛面前都是一個公主,但,只有一個是真正的公主,另一個卻是女王假冒地公主。

  女王是個殺伐決斷的人物,既然決定向秦笛低頭,自然做的就十分徹底。也正是因為她的徹底,讓秦笛分外有征服的快感。

  「哦。」

  秦笛不冷不熱地應了一聲,算是對月霓裳認錯態度的回應。

  月霓裳卻像是得到了鼓勵似的,用略帶歡快的語氣道:「這麼說,你肯原諒我啦?阿笛!」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四十二章 激烈到不能再激烈

  秦笛忍不住睜大了眼睛,心道:奶奶的,還真會打蛇隨棍上,要不我就原諒她?不成!要是在關鍵時刻,她又要我停止怎麼辦?

  「你能保證……再也做出類似緊要關頭要我停止的事情?」

  這個「類似」一詞,可是大有講究的。什麼才是「類似」,關係到一個解釋權的問題。而誰掌握解釋權,無疑就會變成蹺蹺板高蹺的那一方!

  月霓裳倒是沒有想那麼多,她知道。做愛做到最happy的時候,突然被人要求停止,換在誰身上,都不會是一次愉快的經歷。

  所以,她很輕易地,便說服了自己。在這個問題上,主動道歉服軟。

  「我保證。絕對不會再出現類似事件!」

  月霓裳舉起了三根指頭,半轉著嬌軀,一臉嚴肅的望著秦笛。

  如果此時有位新聞記者撞到這一幕.只怕會驚訝的下巴都要掉在地上。

  月霓裳是誰?剝去她公主的假面,隱藏在下面的,可是大月氏王國女王的真容!有誰聽說過,號稱石油鐵娘子的月霓裳會跟人道歉的?

  絕對理智、程序般冷靜、鑽石般強硬,這便是籠罩在月霓裳頭上地三大光環。如今竟然有人能夠讓月霓裳主動褪去光環,像個普通女人一般,溫柔的道歉,這個男人……注定要成為別人仰視的存在!

  石油鐵娘子給人主動道歉,固然是難得一見的奇景。更為罕見的是……她居然還是在和一個男人建立了肉體鏈接的情況下,做出的這等舉動!

  雖然還不知道月霓裳的真正身份,但僅僅只是她地一個公主身份。就已經讓秦笛感覺很爽了。

  所以,秦笛用手指挑起月霓裳地下巴。笑道:「看在你很真誠地份兒上。我原諒你啦!」

  「討厭!」

  月霓裳實在不習慣被人挑著下巴。還被男人用那種表情看著。尤其是……這個男人還是秦笛!

  感覺到手中的尤物想要掙脫,秦笛心中不由得浮現一種很特別的情緒。

  那是一種和肉體快感決然不同的情緒,但毫無疑問的是,它同樣是一種讓人很爽的情緒。為了讓這種情緒持續的時間更久一點。秦笛忍不住輕佻的在月霓裳耳垂上吻了一下,戲

  謔道:「乖霓裳。我哪裡討厭啊?是這裡討厭……」說著秦笛在月霓裳艷酥胸上撫弄了一把。

  緊接著。秦笛又轉動了一下臀部。讓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做起了托馬斯全旋。

  不能不說,托馬斯全旋是個很費體力的動作,尤其是秦笛還要保持著雙腿用力,臀部上翹,與沙發保持一定地距離空間。

  做完這一系列動作。秦笛方才長出了一口氣,道:「還是我這裡討厭啊?」

  月霓裳此時已經說不出話來,酥胸的快感如潮倒還好說。她可以用自己的意志力來控制自己,不叫出那種羞人的聲音。

  可秦笛緊接著做出來的托馬斯全旋動作,可就太坑人了!那是女人能抵抗地動作麼?這麼高超的技巧,早就脫離了房中術的範疇。達到了絕對藝術的高度!

  於是。月霓裳很符合潮流的,發出壓抑地嬌喘。完全沒有聽到秦笛在說些什麼。

  秦笛半是得意.半是賣弄的一手抱著月霓裳地嬌軀。原本以為自己說出這麼一句「還是我這裡討厭啊?」就算得不到月霓裳一記嬌媚的白眼。起碼一句無限嫵媚艷「討厭」總是要得到地。

  哪裡想到……他猜中了結果.卻沒猜中結局。

  月霓裳竟是被那打著螺旋一般的快感。給刺激地迷失在了其中。

  於是秦笛的一番表情,全都白費。

  秦笛有些氣惱的擒住月霓裳的乳尖,微微用力地咬了一下,狠狠地刺激了一下她的痛覺神經,然後才道:「霓裳。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啊……呃……你在跟我說話?」

  月霓裳清醒了那麼一瞬,用她那雙積滿了水霧的雙眸飛了秦笛一眼。隨後,她彷彿是發現了新大陸似的,主動抱著那對飽滿而肥嫩的雙峰。擠在秦笛唇邊,異常主動地道:「剛剛的感覺好奇怪,能不能再來一次?」

  「你……」

  秦笛一口氣噎在喉嚨裡,忍不住直翻白眼。不過很快他便釋然了:眼前的情況,不正是自己想要的麼?怎麼?別人按照自己的劇本開演,自己卻反倒不高興了?難道是因為覺得不夠有難度?

  似乎把握住了自己的心緒,秦笛有些恍然的暗自點了點頭,接下來該怎麼辦,他又有了新的主意。

  秦笛在住女王陛下的雙臀。抱起了月霓裳,擔心自己會掉下去地她,下意識的雙手向後,摟住了他的脖子。卻不想,這正好落入了他的計算。

  「哼……為什麼要學功夫?學功夫不就是想有別的用途?腰馬合一算什麼,且看我……」

  秦笛一邊轉著心思,一邊托住月霓裳的雙臀,不住的高拋低接,甩的月霓裳不停的發出尖叫。

  而他自己,卻是依在女王陛下的美體。繞著房間練起了「太極槍法」。

  只見一具白皙,柔軟的美麗女體掛在他地身前,時不時的被他一次借力打力給彈出去老遠,卻又在他地力道牽引之下。重又回到他的身邊。

  月霓裳此時的感覺非常複雜,時而像是在做過山車,感覺無比的刺激,卻又異常地害怕。時而又像是遊走在懸崖邊緣,一眼看到的是萬丈深淵,另一隻眼看到的卻是美景無限。

  一聲又一聲的尖叫,伴隨著月霓裳一波又一波的如潮快感瘋狂的在這房間裡宣洩。

  若非酒店的隔音措施做的比較好。只怕其他被騷擾到地客人。早就報警了!

  在做床上運動的時候。使用體操動作無疑是很費體力地。如果用到武術動作,那可就更加耗費體力了。哪怕是用「太極槍」這種號稱借力使力的法門,一樣能累死一頭大象。

  要知道……那槍尖之上,可是頂著一個大活人呢!

  終於,在秦笛大汗淋漓,自我感覺體力已經消耗過半。身體也已經有些脫水的時候,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的女王陛下,一聲冗長的尖叫,雙手一滑,就要向下縮去。

  幸好秦笛眼疾手快,兩手穿過她的雙腋,將她固定住。

  「不要……」

  伴隨著月霓裳一聲極其微弱的抗議聲,一股說不清是什麼液體的汁水,從她的身上傾斜而下,那水流,那氣勢。絕對不是一般的瀑布能與之相提並論地。

  受此刺激,月霓裳渾身肌肉一陣急劇收縮,她本人忍受不住這種程度的淫靡,乾脆一翻白眼,假裝昏了過去。

  秦笛原本感覺自己還有十分鐘的路程才到發射邊緣,哪想到身上地尤物居然在這個時候來了一次潮吹。雖然……吹的是什麼還很讓人懷疑……可那超強的收縮力卻是做不來假的。

  於是,秦笛虎吼一聲,最後快速震動了兩百多下……在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裡,震動兩百多下,產生的熱量自然可想而知。

  假裝昏迷的月霓裳受不了這種熱量的刺激,忍不住又醒了過來。恰好……這個時候秦笛射出了一輪又一輪的子彈,直接把她燙的差點又昏了過去。

  ……

  戰鬥的時候,不管是秦笛還是月霓裳,誰都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可當兩人慵懶的躺在沙發上,回顧那些戰績的時候,便不由得開始臉紅起來。

  從沙發到地毯,再到茶几、桌腳……總之只要是他們路過地地方,就沒有一處是乾淨的,幾乎客廳裡所有的傢俱上面,都或多或少的沾染了一些可疑的液體。

  「真是羞死人了!」

  月霓裳忍不住閉上了眼睛,實在不敢去看這到處都與u0二字相關的戰場。甚至……有那麼一刻,她還生出了這麼一股古怪的心思:如果這個時候我告訴他,我是大月氏王國的女王陛下,他會怎樣呢?

  衝動是魔鬼,很多意外地發生,很多時候,都是因為一時地衝動。

  而這一刻……月霓裳便生出了這麼一股衝動。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四十三章 只是因為我是女王

  一股熱血上頭,刺激的月霓裳輕張檀口,便要告訴秦笛真相……

  忽然,一個念頭升入她的腦海:「考驗的題目是我出的,我本是存了心思要壞了他和凝兒的好事。若是現在突然告訴他真相,萬一……

  古往今來有多少因愛成恨地悲劇,僅僅只是因為一個玩笑?月霓裳很不自信,自己告訴秦笛真相之後,他還會不會……再愛自己。

  患得患失之間。月霓裳本因歡愛變的有些迷離地心情,不由得漸漸變地沉重起來。

  秦笛卻沒有注意到這一細節。他太累了。哄女孩子花費的是心神,歡愛耗費的可是精力,現在他可是兩樣佔全了,心神、精力的損耗都非常嚴重。現在他最需要地,就是好好休息。

  儘管此刻秦笛很需要休息,卻也沒有因為自己爽過之後,便倒頭就睡。

  ……

  女人總是一種異常敏感的生物,眼不得男人的注意力全都放在她身上才甘心。尤其是在歡好之後,她們的心神更是敏感到今人發指的地步。

  若是男人總是粗心大意,在歡好之後倒頭就睡。那麼很可能,彼此之間就此埋下分手的禍根。

  歡好中的女人和歡好之前,之後都有絕大的不同,有句括是這麼說的:沒上床前裝淑女,開始上床裝處女,滿床翻滾成妓女,下了床又裝苦女。

  換句話說,女人沒被男人把到手之前,總是把自己當成懸掛在男人鼻子前的香餑餑……沒錯,其實女人就是在把男人當驢子,給他一點點希望。但卻不讓他輕易得到手。

  若是男人成功的攻陷女人的底線,把她騙到了床上(大多數時候,女人是半推半就。用騙這個字。還真是……見仁見智),這時女人總是會問:「你是不是真的愛我?你是不是會對我負責?」

  好男人在這個時候可能會因為責任地沉重。或是理智的覺醒,躊躇不前。並就此前功盡棄。

  而壞男人一邊滿口不負責任的誓言,一邊上下其手,順利將女人佔有。

  男人沒有進入女人之前,她可以假扮成任何一種形態。一旦進入……所有的偽裝,在生理地衝動面前,都會一一剝離,現出生命的原本形態。女人到底是個什麼樣地人,一番激烈交火之後。多少……都會有點逼近本質的收穫。

  一待戰事結束之後,女人便或哭泣、或嬌嗔,使盡手段,也要男人覺得,她吃了大虧,而他佔了莫大地便宜。隨後……女人的釣金龜計劃終於順利完成。

  若是遇到不負責任的壞男人……女人的一切手段,只能是個笑話。最終是苦是甜,只能留給她自己去品味。

  ……

  望著半側著身子,傻傻望著遠處地污漬發呆的月霓裳,秦笛輕輕把她抱進懷裡。替她捋了捋額前垂落的髮絲,溫柔的道:「霓裳,想什麼呢?」

  抱著她地手臂是那樣的溫暖。很輕易的便驅走了月霓裳心中的那一抹彷徨。

  「便是為了能多享受一刻這溫暖,我也不能……告訴他真相!」

  就在這一刻。月霓裳心中下了一個決定。她軟軟的靠在秦笛的胸口,滿足的歎了口氣道:「我在想。如果這一刻能持續到永遠……那該有多好?」

  不用懷疑,月霓裳此時真有這樣地心思,她完全是發自真心。如果可以不用去想那煩人地以後。不用去處理那繁雜的皇室關係,哪怕現在讓她用王位來換,她也會毫不猶豫的同意。

  「呵呵……」秦笛輕輕笑了一聲,道:「雖然現在還不行,但……一定會有那一天的。霓裳,我答應你,等到我處理完一件不得不完成的任務,我會給你……還有她們一個滿意的交代!」

  「她們麼?」

  月霓裳微微咬了咬下唇。轉過身坐在秦笛懷裡,兩手抱住他的腦袋,滿是醋意地道:「現在你可是在人家身邊呢,居然還不忘記她們,你可真是個大情聖呢!」

  她這是在怪他,怪他在和她獨處的時候,還不忘記別地女人。可在心底,又隱隱有一絲喜悅在裡面。

  「既然他在這樣地時候,都還記著她們,若是在她們面前,肯定還是要記得我的吧?」月霓裳地心裡,如是想道。

  秦笛抵著月霓裳光潔的額頭,輕聲道:「霓裳。你是個好女人,她們也是。這輩子能夠遇到你們,得到你們的愛,是我十輩子修來的福分。我不能不珍惜!我知道,把你們都聚集在一起,對你們來說並不公平。可如果我只和你們中的一個在一起,豈不是對其他人更加的不公平?」

  「公平……現實的公平,不過是一部分對另一部分人的妥協罷了。這世間,哪裡會有什麼真正的公平?愛情……大概同樣也需要妥協吧!」

  月霓裳不想秦笛誤會什麼,便溫柔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

  再抬眼看去。卻在他不經意的轉頭間,發現了他眼角隱藏的那一絲疲憊。

  月霓裳忽然間恍然大悟。明白了他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副樣子。一時間。幾乎要沁出肌膚的紅霞,瞬間將她籠罩,從頭到尾。幾乎紅了個徹底。

  「哈啊……」月霓裳故意打了個哈欠,道:「阿笛……我累了……咱們休息吧……」

  聰明的女人,總是會在恰當的時間,說恰當的話,偏偏那一縷看似被小翼隱藏的關心。總是能讓男人感到無比地窩心。

  至少,秦笛就忍不住將月霓裳緊緊的摟在自己懷裡,抱著她進房休息。
  雖然他什麼都沒說。但她卻知道,他地心裡,已經深深的鏤刻下了自己的影子。

  「就算……就算他發現我騙了他……決心要離開我,恐怕也沒辦法忘記我了吧?」

  把自己深深埋在秦笛的懷裡。月霓裳嘴角掛著甜甜地笑,眼角……卻不由自主的留下了兩行清淚。

  謊言,終歸是要付出代價的,有時候可能很早,有時候可能很晚,可終究是躲不過的。

  躺在床上,身邊的他,很快便發出了均勻的鼾聲。

  月霓裳輕輕拿開他地手臂,撐起臂肘。定定地望著熟睡中的秦笛。

  熟睡中的他,面容很安靜,就像是嬰兒一般,沒有任何雜質在裡面。只是……那眉宇間,微微皺起的雙眉,卻在無言的訴說著,他的心裡面。隱藏的苦楚。

  月霓裳忍不住伸出手去,輕輕在秦笛地眉心摸了兩下,想要幫他把那憂愁抹平。

  卻哪裡能夠辦得到?前一刻方才消下,下一刻便又重新堆起。

  那抹憂愁生長在心底,心結不去。如何能夠消的下去?

  「阿笛,你說……我們以後,真能永遠在一起麼?」

  月霓裳望著秦笛。輕輕歎了口氣,小聲的自言自語:「你地心裡藏著那麼多的憂愁。我卻不能幫你分擔一星半點,就算我是……又能怎麼樣呢?一樣有許多事情辦不到……你知道麼?有時候,我真的很羨幕凝兒……」

  「唉……」

  月霓裳深深歎了口氣,蜷起雙膝,把腦袋深深的埋了進去:「身為……我要背負太多太多的期望,有皇室的,也有國民的,每一份期望。就是一份壓力啊……」

  「真地好想好想拋開一切,就只和你兩個人一起……呵……我真傻,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卻偏偏還要自己瞎想……其實,和她們一起守著你,也算是不錯的啦。可是……但願……我們能有一個好的結局吧!」

  月霓裳抹去眼角溢出地淚水。輕輕在秦笛唇邊吻了一下,重新躺了下去,伏在秦笛胸前,慢摸睡去。

  黑暗中,秦笛地睫毛卻不經意的眨了兩下,只是他卻沒有睜開眼睛。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四十四章 海盜大戰

  那夜秦笛雖然沒有睜眼,月霓裳的低聲傾訴他卻是全都聽進了耳朵裡地。

  只是月霓裳既然選擇在他睡著之後說出來,自然是不想他知道。現在在還沒有最後瓦解幽影會的勢力。秦笛也知道,現在說出什麼樣的承諾,都是不負責的。

  所以,他只是在第二天起來之後,益發溫柔的對待月霓裳罷了。

  又幾日過去。香江的幫派衝突終於到了尾聲。而這時便也到了秦笛出場的時候了。

  東夷兩大家族地暗勢力,在和香江黑幫的衝突中,折損了大半。背後下刀子的手段沒能取得應有的戰果,為了不讓衝突進一步擴大,不得以。他們只有選擇了談判。

  說是談判,其實不過是找個好聽的理由。然後解決彼此的衝突罷了。

  畢竟,井下雄彥和渡邊雲也還沒有達到自己的目的,再說。已經付出了那麼大地代價,若是就此灰溜溜的回到東夷,別說他們自己都不滿意。單單是其他家族的唾沫星子,都能把他們兩個給活活淹死。

  因為這樣那樣的理由。兩大家族的下一代繼承人,不得不選擇做個了斷。

  對於兩人的提議,紅番社和集英社的當家人也是極為贊成的。對那些個忍者的暗殺手段,他們也是相當的忌憚。

  現在既然有機會在明面上來解決這個問題。不用背後挨刀子,他們自然是求之不得。

  特勤組卻是接到了雙方會面的消息。意識到一勞永逸地機會已經來臨,便通知了秦笛。讓他一起參與這次行動。

  到了東夷方面和香江黑幫雙方約定的那一天,秦笛早早的趕到目的地。卻留下了水如煙照顧月霓裳和渡邊晴美。

  雙方約定地地點,是一處海島。

  之所以選擇在這裡。也是有原因地。畢竟今時不同往日。香江早已不是英吉利地殖民地,小規模的衝突倒也罷了。自然有警察去擺平。哪怕鬧的再大。只要不威脅到社會的穩定。威懾力極強地華夏國民軍都不會出動。

  可像東夷兩大家族外加香江幾乎所有黑幫的大型集會,若是說不會引起華夏國民軍的注意,哪怕是三歲小兒,也不會選擇相信。

  華夏國民軍的戰鬥力,世界知名。尤其是駐紮在香江的這一日,還是參加過對越反擊戰地王牌甲級旅團,別說是香江黑幫。便是東夷兩大家族傾盡全力。也不敢觸他們的霉頭。

  正因如此。這場地地選擇,不能不慎之又慎。

  好在香江地處海濱,轄域內海島數不勝數,隨便選一個無人的島嶼,便可以用做解決恩怨之用。還不虞被人發現。

  秦笛趕到的時候時間尚早。和況天涯會面之後,便選了一處山坳隱蔽形跡。

  過不多時,東夷和香江方面的人馬,便同時同時踏上了海島。

  原來。雙方並不是巧遇,而是擔心對方會耍什麼花樣,便在登島之前。先自約好了一個臨時見面地點,然後在一起開船來到島上。

  一路上彼此相互監視,倒是不用擔心對方會隱藏什麼別樣的手段。

  秦笛遠遠便看到一人當先從其中一艘游輪上跳下來,仔細一看,竟然是個熟人……渡邊雲也!

  看到這個人也來到這裡,秦笛心中不由得一陣歡喜。

  原本,他還在煩惱。自己到底從哪裡找到解決渡邊晴美身上蠱蟲的手段。最後他也只是暫時想到了兩個策略:一個是尋找蠱術大師,這一點他倒是也有些門路。只不過最後還是要落到紅番社的身上。

  畢竟。那日他殺死紅番社地頭目時,他身邊就有一個降頭術的高手在側。抽絲剝繭之下。從紅番社這裡問到蠱術高手的下落,想來也不是難事。

  第二個策略,便是要尋根溯源,直接找渡邊家族的麻煩了。想來,那個該死地渡邊老賊手裡。定然是有解藥地。

  只是這兩個方面都有些麻煩。一個是要去找那不知藏在哪裡地蠱術高手,另一個目的雖然明確,但是卻要孤身闖蕩東夷,還要對一個大家族地家主下手。箇中的凶險,自然是不言自明。

  相比較而言,渡邊雲也這個主動送上門的冤大頭,自然是秦笛目前最好的選擇。

  既然可以坐收漁翁之利。又何必去冒那個不可知的危險?

  就在秦笛低頭沉思地當兒,兩艘游輪上的兩方人馬。早已下將船來,分作兩方站好。然後便開始了談判。

  其實,以渡邊雲也和井下雄彥地地位,他們是不需要親身冒險的。只是他們兩人為了安撫手下忍者地情緒,再加上還想借此一震自己地聲勢,好傳回國內,讓更多的人投入自己麾下,這才以身犯險。

  在兩人想來,這一趟也不過是作秀罷了。手底下那麼多天忍高手,只是對付一些普通地黑社會,哪裡會讓他們受什麼傷害?

  卻不想,正是這一念輕敵,害了兩人的性命。

  卻說渡邊雲也和井下雄彥一番商量之後,兩人分出一人,卻是由渡邊雲也走上前,和香江黑幫這方人馬談判。

  香江黑幫這面,也是商量了一陣。分出了一個人來。

  秦笛仔細打量了那人一眼。不由得眼中閃過一道神光,那人,他看著也嗜幾分眼熟,竟是和他在濱海見過的那個鄭經理頗有幾分相像。

  再想到井下家族和濱海佳木茶餐廳那個鄭經理地一番對話,秦笛不由得暗道了一聲:「原來如此,這下子紅番社還有那些小社團可是要遭殃咯!」

  秦笛原本還覺得有些奇怪,既然井下家族和親英社有合作地意思。怎麼這一次忍者大鬧香江,竟然也把集英社給牽連了進去。

  現在看來,對方的目的便是在這裡,就只是為了今天設下這個局!

  說對方早有預謀,倒也不盡然,只能說是順勢而為。

  按照秦笛的推測,應該是這樣地:井下家族和集英社的合作項目,先前還應該只是濱海一地。

  畢竟,濱海的富庶和發達,足以讓全世界的黑幫都眼紅。哪怕不做犯罪的勾當,只是洗黑錢、幹些合法地生意,也足以讓他們數錢數到手抽筋。

  可後來東夷兩大家族被吸引到香江,並且因為黑名單一事,和香江本地黑幫發生了衝突。

  雙方的頭目肯定彼此會晤了一番,覺得這是個機會,索性便張開了一張大網。把香江本地黑幫全都圈進去。

  一旦事成,香江黑幫林立的日子定然一去不復返。到時候,整個香江自然就只剩下了集英社一家獨大!

  而這。自然是符合和雙方的利益地好事!

  秦笛進想便越是覺得自己的想法有理,便轉身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況天涯。

  聽完秦笛地分析,況天涯也是心頭一凜。深以為然。而結果,自然是更加堅定了他剷除這兩方勢力的決心。

  結果卻是沒有出乎秦笛的預料,那個和佳木茶餐廳經理長得很像的男子,和渡邊雲也的一番談判果然不歡而散。

  談不攏,那剩下地自然只有開打。

  秦笛先自把目光鎖定在鄭姓男子身上。卻看到,他在雙方開打之後。指示了一幫人馬,落在後面。而且看架勢,還準備往邊緣上轉移,顯然是打定了主意,在後面埋伏好。

  一旦到了最後關頭,他們便反戈一擊,一戰敲定勝局。

  雙方都不是什麼好人,既然他們要往死裡拚死,秦笛自然沒有興趣阻止。

  他只需要看好渡邊雲也,不讓他被人抽冷子給宰了就行。畢竟,他對秦笛來說。還有很大的用處。

  戰鬥一旦打響,衝在最前面的,往往是死的最快地。而這些人,又有相當一部分是那些小社團的紅棍。

  畢竟,這些黑社會份子往日裡跟人拚鬥,都是衝在前面。要知道,越是怕死,可能往往死的越快,這是他們混了那麼久黑社會,得出地經驗心得。

  可今天。他們才發現,往日地經驗在這一刻,竟然全都沒了用處!

  一個又一個衝在最前面的紅棍打手,在忍者的大刀之下,被奪走了性命。而跟在他們後面,只是一般打手的炮灰們,反倒以為對自己的定位比較準確,一見勢頭不對,立刻往後縮。反倒沒有幾個死地。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四十五章 大混戰

  小幫派地頭目們,眼見手底下的得力打手慘死。一個個立時變的怒不可遏,也沒想那麼許多,一股腦的便衝了上去。

  不想。這又落入了渡邊雲也等人地計算,這些人倒的比那些個紅棍還要來地迅速。

  其中倒是有幾個見機較早的頭目,早早往回跑。倒是因此幸運的躲過了一劫。

  眼見得不過頃刻間地功夫,己方便落得如此下風。紅番社的主事者,不禁怒火中燒。

  統合香江的小幫派。他和集英社的話事人都是花費了大力氣的,卻沒想到,多日地努力,還沒來得及事受成果。便被人眨眼間毀去。這讓他如何不心痛?

  想到集英社。他便想找對方的首領商量一下,卻不想,這一望。登時傻了眼。

  紅番社地當家人怎麼都沒想到,前一刻還跟自己稱兄道弟,信誓旦旦要齊心協力,一起打垮東夷鬼子的集英社當家,這會兒竟是帶著他自己的一幫手下。遠遠的縮在後方偏左的位置。也不知道在打著什麼主意。

  一個略顯疲弱的紅番社成員湊到紅番社當家的身前,高聲道:「大哥,我看情況不對啊!集英社的那些孫子,該不是把咱們給賣了吧?」

  紅番社的當家本就已經覺得不妥,再被這成員用話一激,心裡面自然是越發肯定了集英社的不懷好意。

  他陰沉著臉,勉強沒露出什麼聲色,低聲對那人道:「別聲張!你去召集信得過的兄弟,咱們先往後撤,看看有沒有機會衝上船。如果實在不行,也不能讓集英社的孫子討去便宜,怎麼著也要咬上他們一口!」

  對於東夷人,因為早就明確了雙方的立場,本就是敵對關係。枯相比之下,紅番社的當家反倒不覺得怎麼痛恨他們。

  但是對於集英社此等數典忘祖,背信棄義的行徑。他們哪怕只是想一下,都覺得身上地怒火都快要把自己給燒死了。

  讓手底下的兄弟去調集人馬準備突圍,紅番社地當家,卻自領一幫身邊的親衛,奮不顧身的衝到前面,和東夷人接火。

  一番衝殺之下。倒是被他們給砍死不少東夷忍者。

  初戰告捷,渡邊雲也和井下雄彥很是交換了幾個得意地眼神。很是為己方地英明決策而得意。

  甚至,一度他們還自大的認為,香江的黑道勢力根本就不是東夷忍者的對手。當初那些忍者之所以會失風,落敗身死,多半還是大意之過。

  沒想到,兩人還沒得意多久,紅番社地頭目。帶著他的手下親衛,便狠狠的在渡邊雲也和井下雄彥臉上狠狠地扇了一記響亮的耳光。

  前一刻還自鳴得意的兩個傢伙,臉色立刻陰沉下來。井下雄彥一向陰沉慣了,倒還能忍受這暫時的損失。雖然,每一個忍者的損失,都讓他心痛不已。

  渡邊雲也那沒那麼好地隱忍功夫,一看形勢不對,立刻惱的哇啦哇啦大哄。那模樣。竟是狠不得衝上去一刀把紅番社地當家砍個十七八段。

  井下雄彥眼見渡邊雲也指著紅番社的當家一通亂罵,倒是眼前一亮,心中有了計較。

  就見他招來一名身著紅色忍者服的男子。低聲在他耳邊吩咐了幾句,那人點頭應了一聲,接連幾個縱躍,便迅速往紅番社的當家所在位置衝去。
  渡邊雲也看到那紅衣忍者地目標。心中也是一陣明悟,暗罵自己蠢。竟是忘記了天忍的強大實力。

  說起來。也是因為渡邊雲也太過怕死,總想著把天忍都留在自己身邊。當成保護自己的手段,卻從來沒有想過,他們也是一隻強大的力量,可以給敵人以重大打擊。

  那紅衣忍者甫一逼近紅番社地當家,便是一記手裡劍甩將過去,只聽「嗤」、「嗤」兩聲細不可聞的破空聲,便有兩枚似鏢、似箭的小東西劃破空中。一閃而沒。

  「老大,小……」

  紅番社的一個親衛眼見形勢危急,只來得喊了一半。便奮不顧身的衝了過去,把紅番社的當家撞到一邊。不想,這一聲卻是他在人事的最後一聲喊。

  那兩枚手裡劍一枚射穿了他地肩膀,倒不算重傷,可要命的是。另一枚卻正正砸在了他地眉心,幾乎要鑽進他地腦袋,深深沒進去了大半。

  幾乎是在手裡劍射中那親衛地同時,他就已經丟了性命。

  紅番社地當家一看竟是如此結果,忍不住虎吼一聲。雙目盡赤。便要衝上去和那紅衣忍者拚命,不想卻是被身邊另一個親衛拖住,強拉著把他往後拽。

  其他親衛見狀。再也顧不得殺傷那些忍者。全都擠了過來,圍著紅永忍者,便是一通不要命地圍殺。

  他們的目的都是一樣地,那就是:盡量拖延住紅衣忍者。為老大的脫身創造時機,哪怕只是多一點點的時間……都是好的!

  躲在山丘上。一直關注著戰鬥地秦笛和況天涯,眼見這紅番社的當家,竟是如此得人心,不由得交換了個眼神。暗暗對其生出欽佩之心。

  要知今時不同往日,對於黑幫成員來說,為了利益,幾乎一切都是可以出賣的。便是他們一向放在嘴邊的「義氣」二字,也是可以出售的。只要價碼合適,他們一樣可以輕易出售。

  能讓一群黑幫成員如此歷不顧身,而且……這些人都還是幽影會地外圍成員。由此可見,紅番社的當家此人,是何等地有手段!

  集英社的當家此時卻認為這是一個好機會,紅番社地當家被堵在前面,他手底下最能打的一夥親衛。也都在忙著拚命。

  雖然身側的一幫傢伙還是個障礙,可不搏一下,萬一錯過了這個機會,讓他們跑了,可就再也沒有成功的希望了。

  於是,他一聲令下,便召集手下率先衝向紅番社的後陣。

  紅番社的當家,最先下令,便是要手下召集人馬,準備突圍。所以,手底下人看似準備戰鬥,其實早已退到了戰場邊緣。

  集英社的人馬這一發動,他們立刻便隨之動了起來。身上藏有武器的。全都拿了出來,那些原本準備作為後著的熱武器,此刻再也沒有了藏拙的必要。

  一時間,槍聲大作。場面竟是比先前忍者和黑幫成員的冷兵器廝殺還要慘烈。

  才不過片刻的功夫,集英社的人馬便倒了一片。

  這時他們才醒悟過來,自己也是藏有熱武器地,於是,便掏出武器和對方對射。

  可憐他們選擇談判的地方就在海灘,原本還是想著趁東夷方面不備,用熱武器將他們全都剿滅。不想竟是他們自己人打了起來,傷亡人數在雙方開始對射之後,立刻呈幾何級數增長。

  乘著雙方射的砰砰作響,秦笛提醒了況天涯一下,讓他用狙擊槍攻擊那些忍者。

  況天涯立時心領神會,專門讓狙擊手對付那些落單,而且看起來比較靠近紅番社和集英社射程之內的忍者。

  由於特勤組的參與。人員的傷亡進一步擴大,不但是集英社和紅番社兩方面,就連東夷方面也是損夫慘重。

  這樣的結果,讓東夷方面和集英社都很不滿。他們都開始驚疑,是對方在這裡面搞鬼。

  按照事先的約定,在集英社發動攻擊之後。東夷方面就應該配合發動總攻,把所有的忍者全都壓上去。

  可對方顯然並沒有這麼做,甚至於他們損失慘重的時候,都留著一部分兵力,在那裡作壁上觀。這就讓集英社的當家人不得不考慮:他們是不是在等著坐收漁翁之利?

  渡邊雲也和井下雄彥現在也很惱火,他們沒想到,自己都已經收束兵力,盡量避免忍者的損失了,可紅番社和集英社地一番對射,竟是一瞬間就掃倒了他們近乎四分之一的兵力!

  這讓兩個大家族的少爺怒火中燒,幾乎忍不住就要下達不分敵我的清除命令。

  「不成,如果現在就把忍者全都派出去。一則我們的人身安全可能會成為問題。再則,我們的損失可能就會進一步加大!」

  「怦!」

  井下友彥用盡最後一絲理智勸慰渡邊雲也,卻不想,最終還是被一記槍響,給徹底激怒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10-11 12:02 編輯 ]
2010-10-6 17:1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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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四十六章 瘋狂

  重型狙擊槍的強勁初速,加上穿甲彈的強大破壞力,在毫無防備之下,輕易的奪走了一個天忍的性命。

  那可是天忍啊!便是傾盡兩大家族的全力,也不過搜羅了五個在身邊,卻因為和香江黑幫的交火,輕易的就損失了一個!

  「砰!」

  似乎是覺得對井下雄彥的刺激還不夠似的,又是一聲槍響,另一個沒有防備的天忍被擊爆了腦袋,紅的、白的像是從啤酒瓶裡迸射出來的酒液一般,濺了雄彥一身。

  「巴嘎!敏恩納,死死買!」

  井下雄彥理智完全崩潰,他地腦海裡,現在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殺!殺!殺!

  他要殺光海灘上的所有敵人,是他們,是他們害得他損失慘重。要知道,那可是他日後掌控家族勢力的根本啊!

  第一個天忍的死,便讓其他同等級的忍者驚愕了一下,通常都是潛伏在黑暗中,暗算別人的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同樣地遭遇,居然出現在他們的身上。

  直到第二個天忍緊隨其後的死去,其他天忍才反應過來,不顧井下雄彥還在瘋狂叫囂,一個前撲,便把他撲倒在地。

  「臥倒,有狙擊手!」

  幾乎是和他同時啟動,另外一個天忍也搶了過去,搶著把渡邊雲也撲倒在地。

  特勤組的目標自然不是井下雄彥和渡邊雲也,他們地命,秦笛已經預定了下來,留著還有他用。

  要不然,在毫無防備之下,他們兩個一個也別想活命,哪裡還能容他們,好端端的站在那裡瘋狂叫囂?

  「可惜了,只帶了一桿重型狙擊槍。要不然,那幾個紅衣忍者一個也別想跑掉!」

  況天涯握緊了拳頭。遺憾的歎了口氣。

  秦笛卻是放下了狙擊槍,望著他笑了一下,道:「就算是多幾桿重型狙擊,你就能保證把它們的命全留下?」

  況天涯嘿嘿一笑,道:「我也就是說說罷了,這些忍者的實力還真是不容小覷!咱們的狙擊手便是擊中那些綠衣忍者都有些吃力,要不是你在,想留下兩個紅衣忍者的命,還真不大可能。」

  剔除一部分天忍是秦笛和況天涯早就商量好的策略,那些天忍地實力,況天涯先前還不大瞭解,起先還對秦笛地計劃有些不以為然。

  直到一名紅衣忍者衝出來對付紅番社的當家,看到他犀利地手段,況天涯這才警醒起來,若是留著這些人的性命,只怕對後面的計劃大大不利。

  於是,便由秦笛親自動手,用精神鎖定兩名天忍的位置,以毫釐之差,迅速放了兩槍。

  以秦笛目前的精神力輸出水準,鎖定兩個天忍級別的高手,已經是極限了。若非如此,他自然不介意多取走幾個天階忍者的性命。

  接連兩個紅衣忍者的死亡,讓紅番社這邊看到的機會。尤其是試圖取走紅番社當家人性命的紅衣忍者被殺。讓那些親衛能夠解脫出來。

  不過但他們圍攏道紅番社當家的身邊時,他卻險些留下淚來:他辛辛苦苦培養這麼多年的勢力,居然被那些紅衣忍者一下子毀去了一大半!

  這些親衛可都是有幽影會精英級殺手實力的高手,是他多年的心血。一共也就這麼十六個,卻不想,只是一戰,就死掉了十個之多。

  「天殺的小鬼子!」

  紅番社的當家人兩眼通紅,幾乎忍不住又要衝上去和他們拚命。

  「老大,不要啊!再不走,可就來不及啦!」

  又是先前那個瘦弱的紅番社成員,是他拉住了紅番社的當家,沒讓他再次衝進戰鬥的中心部位。

  …………

  儘管有天忍的提醒,已經殺紅了眼的地忍,還是沒有誰分出手來,去找隱藏起來的敵人。

  紅番社的成員雖然大多實力不強,但卻悍不畏死。
  就算是蒼蠅多了,也能叮死人,尤其是這些悍不畏死的蒼蠅們手中還有熱武器。

  敵人和天忍的差別,往往不是一點半點,他們無法完全忽略熱武器的影響,挨一兩顆子彈,他們還能忍受,可幾十、上百發子彈射在身上,就讓他們沒咒念了。

  一個又一個夥伴的死亡,再加上井上雄彥瘋狂的命令,頓時讓整個敵人隊伍陷入到了癲狂的狀態,他們甚至再也不做任何閃避的動作,直接就衝進了人群,瘋狂的殺戮。

  就像是秦笛說的那樣,除非是他使用重型狙擊槍,又用精神鎖定,便是重型狙擊槍的速度,也沒辦法打到天階忍者。就算打到重要部位,他們也有手段找人代死!

  正因如此,那些天忍才會那麼大大咧咧地站在那裡,根本不用擔心別人偷襲。也正因如此,他們才會在見到有人用槍殺死天忍時,變的那麼錯愕。

  …………

  樹欲靜而風不止,紅番社想脫離戰鬥,但不管是東夷兩大家族,還是集英社,都恨不能除之而後快,怎麼肯輕易放他們離開?

  既然已經撕破了臉皮,集英社索性放出了最後的撒手鑭,他們也派出了實力強大的戰士,直插紅番社的後路。

  很快,集英社的精英戰士和紅番社的親衛隊伍便斗在了一起。

  對於天忍口中有狙擊手的警告,根本就沒有誰聽進了心思。

  瘋狂!所有的人都陷入到了瘋狂!

  密集的槍聲,像是炒豆子似的砰砰作響。

  鮮紅的血液像不要錢似的,大蓬大蓬的從戰鬥著的人們身上濺出。

  原本晴朗的天色,似乎也不忍看到這樣血腥的場面,用大片大片的烏雲,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眼見幾乎所有人都陷入到了瘋狂的境地,僅剩的三個天忍彼此交換了個眼色,就聽其中一人道:「你們護著少主,先退到船上,我去揪出那個暗中下手的狙擊手!」

  「哈咿!」

  「哈咿!」

  分別撲倒渡邊雲也和井下雄彥的那個紅衣忍者幾乎同時答應下來,一臉崇敬的望著這名紅衣忍者。

  自始至終,這名紅衣忍者都站在圈外,哪怕是死掉兩個天忍的時候,他也沒有出手。

  他一直好整以暇的在那裡站著,就彷彿是一具石像似的。

  和別的紅衣忍者不同,在這名忍者的頭上,紮著一根白色的束帶,最奇特的,還是這束帶的中央部位,在那裡,居然鑲嵌著一枚金色的太陽!在太陽的中央,甚至隱隱還有一隻飛鳥的圖案。

  聽到頭戴太陽金徽的忍者決定出手,剩下的兩名天忍像是鬆了一口大氣似的,飛快地帶著渡邊雲也和井下雄彥離開。

  「不能讓他們跑啦!」況天涯忍不住一握拳,就要發動總攻,卻被秦笛攔了下來。

  他鄭重的對況天涯道:「況兄,現在情況有點不對,我要出去和那個傢伙單獨打一場。先別忙著發動總攻,要不然……傷亡可能會很慘重!」

  況天涯聞言大驚,卻沒有半點不相信的意思。想當初,他可是見識過星耀七部恐怖手段的。

  聽秦笛說的鄭重,他忍不住道:「是不是星耀七部那樣的高手?」

  秦笛聞言忍不住苦笑了一下,搖頭道:「比他們要厲害的多!」

  留下一臉沉重表情的況天涯,秦笛飛身而出,迎上飛奔過來的紅衣忍者。

  早先在選擇合適狙擊目標的時候,他便覺察出這紅衣忍者有些不妥,尤其是紅衣忍者額際的太陽金徽,還有那金徽中若隱若現的飛鳥圖案,都給他以豐富聯想。

  便是因為如此,秦笛才沒有對他下手,而是選擇了其他天忍。也虧得他沒有對這人下手,要不然……

  秦笛搶先一步攔在紅衣忍者的面前,沒給他衝進山丘的機會。讓他發現特勤組的眾人倒不怕什麼,就怕他突然對特勤組的成員出手,到時他恐怕沒能力護得他們周全。

  現在的戰鬥位置就很好,距離集英社圍攻紅番社的戰鬥中心並不太遠,哪怕他和忍者出手時流彈四射,也不用擔心會傷到自己人!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四十七章  剎那音爆

  和紫蛟的交手,讓秦笛心中有了明悟。到了他們這個等級的武者,交手時產生的破壞力,不亞於一排排的山炮……甚至於喀秋莎火箭彈齊射的威力!

  似這般恐怖的破壞手段,若是落在人群裡,其殺傷力自然是毀滅性的。

  為了特勤組成員們的安全著想,秦笛自然要搶先佔據一個安全位置。

  只不過……這個所謂的安全位置,僅僅只是對於特勤組成員而言罷了,對於東夷忍者、香江黑幫雙方來說,卻是極度危險的雷區,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有一陣猛烈的爆炸,奪走他們中間許多人的生命!

  「你是……秦笛?」

  紅衣忍者起先還只是漫不經心的望了秦笛一眼,準備一個照面就捏死眼前的螞蟻,不成想,這一細看,竟是看出了禍事來。

  對方雙目急劇收縮的細微神態,全部落在了秦笛眼裡,他微覺有些奇怪:「你們不是早就熟悉了我的一切麼?怎麼,一眼還沒認出來?」

  聞聽秦笛帶著幾分戲謔的問話,紅衣忍者出奇的沒有一點生氣的意思,反倒是一臉鄭重的望著秦笛道:「紫蛟……也是你殺死的?」

  秦笛聞言心中一凜,這才多久的事情?幽影會事先有準備,能夠猜到這個消息,並不是太難,怎麼現在……就連東夷人都知道了這個消息?

  名氣這東西,對於任何一個有過殺手經歷的人來說,都是最不願意戴在身上的桎梏。所以他們總是習慣低調、低調、再低調!

  可若是連東夷人都知道是他殺死了紫蛟,秦笛以後再想使出什麼出其不意的手段,就變得非常、非常之困難!

  眼見到秦笛臉色的變化,紅衣忍者不由得笑了一下,只是這幅笑容掩蓋在了面巾之下,看在秦笛眼裡,不過是他的面巾微微起了幾分褶皺罷了。

  「看來,四聖道傳來的消息,是真的咯!既然是你殺了紫蛟,那麼,我赤鳥便有理由把你當成真正的對手來對待了!」

  不出秦笛所料,這個紅衣忍者居然真是赤鳥。

  聽到這番話,秦笛不但不懼,反倒不自覺的生出了一絲喜意「這赤鳥,該不是個傻子吧?自報家門不說,還不經意間解了我的疑惑。「

  對秦笛來說,他最擔心的,不是別的,真是東夷人知道是他殺死了紫蛟。若是他滅了幽影會,便是名聲再大,他也不在乎。可在此之前,名聲越大,就意味著他的麻煩越多!

  赤鳥的一番話,反倒讓秦笛放下了心中的擔心。

  「既然如此,那就出手吧!」

  對手幾乎已經是幽影會最後的核心力量,面對這樣的敵人,秦笛自然不會選擇客氣。

  話一出口,立刻動手。

  正是:靜若處子,動如脫兔。

  突然間發動的攻勢,彷彿天邊一記悶雷。看似遙遠,卻好似眨眼間便落了下來。

  赤鳥沒想到秦笛完全不顧江湖規矩,說動手就動手,毫無高手風範,猝不及防之下,竟是被秦笛搶到了先機。

  「八嘎!支那人,大大的狡猾!」

  赤鳥的喝罵,秦笛全都當作了耳邊風。

  「開玩笑,又不是正式比武。雙方本就是不死不休的仇敵,跟你講什麼江湖規矩?若是跟你講江湖規矩,那我才是腦袋秀逗了呢!」

  秦笛心中暗自鄙視赤鳥的奇怪邏輯。手底下卻是不停,太極真意抖手而出。當真是慢處如和風撫葉,快處如平地生雷。

  眨眼間的功夫,秦笛起碼向赤鳥攻出了二十招,每一下都是打在他的防守薄弱位置,看樣子是早就下定了心思:必欲置其於死地而後快!

  赤鳥的功夫卻也奇妙,在秦笛疾風驟雨似的攻擊中,竟是穩住了心思,心中雖怒,動作卻是一絲不亂。

  就見得,那赤鳥像是一團隨時會熄滅的火焰,在秦笛大開大合的狂風駭浪之中飄搖不定。彷彿一個浪頭打來,他就會消失的無影無蹤。

  可問題卻在於:秦笛接連二十幾道巨浪,卻沒能將這弱小的火苗澆滅。實在是讓人不得不為之驚奇。

  事實上,赤鳥這門功夫,真正的奧妙之處並不在於防守,而是在於進攻。只可惜,被秦笛搶先佔了先手,就算他不願意被動挨打,卻也只能徒呼奈何。

  「這小子果然不可小覷,竟然打得我一身『明火拳』無法施展,實在令人可惱!」

  赤鳥被逼到這般田地,心裡面自然極不舒服。這些年,他在東夷可謂呼風喚雨,就算不是東夷天皇,待遇上來說,恐怕也差不了許多。

  多年養尊處優的生活,雖然並沒有消磨他的雄心壯志,但在應付生死搏殺的能力上,卻比之從前弱了許多。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一直被秦笛壓著打,赤鳥心中極不是滋味,忍了又忍,終於還是無法忍受始終屈居下風的侮辱,因而決心兵行險招。

  就見赤鳥身形一陣扭曲,面對秦笛的攻勢不閃不避,卻在他即將攻擊到自己的剎那,突然變招。

  一團肉眼可見的火焰,以赤鳥被攻擊的位置為圓心,猛然向四周震盪。

  那團火焰迅速化作一圈紅色的火焰波紋,迅猛的四射開來。

  在火焰之中,隱隱有兩點暗紅色的光芒,隱藏在火圈之中,目標直指秦笛的雙眼。

  赤鳥的這一招叫做「以身飼火」,乃是「明火拳」的一招特殊法門,既可以在混戰中用來解圍,又可以乘機發動偷襲,實在是攻守兼備的妙招。

  四散彈開的火圈,秦笛倒是並不畏懼,就算是被火燒一下,他也不會覺得有多痛。

  只是,精神力視野恰在此時自動張開,展示了一幅讓他不得不防的畫面。

  幾乎是想也沒想,秦笛一個縱躍向旁邊跳了一下,緊接著扯了一個集英社成員站在自己的位置,而他本人卻是一震雙臂,繼續對赤鳥施壓。

  「以身飼火」是一記妙招沒錯,但既然沾上一個「飼」字,自然不是白白佔了便宜就可以的。這可是需要赤鳥以心火為苗,以心血育培,才能施展的特殊法門。

  一招沒能擊中秦笛本人,被他使了個李代桃僵的花招倒也罷了,最讓赤鳥感到怒不可遏的是,自己花費了不小的代價,竟然還是沒能從秦笛手中搶過先手!

  「這是你逼我的!」

  赤鳥爆吼一聲,大叫道:「地獄紅蓮!」

  就見一團心火從赤鳥胸口輕輕飄出,先還只是柳葉大小的一片,只是瞬間便見風長,化作了拳頭大小的一隻紅蓮,那紅蓮越長越大,不過頃刻的功夫,便化作兩個成人大小。

  隨即,那紅蓮向內一縮再漲,再縮再漲,第三次縮下去之後,便生出了一種奇妙的變化。

  說起來好像很久,其實變化就在頃刻之間。

  秦笛剛剛打出太極真意,便看到一朵紅蓮從無到有,瞬間長大,隨後便一張一縮,極快地變化著。

  「不好!」

  忽然意識到了危險,秦笛幾乎沒有生出第二個念頭的時間,直接就瞬閃了出去。
  在那一瞬間,秦笛甚至隱隱有所覺悟:自己的這一閃,絕對突破了以前任何一次的速度。

  「轟隆隆!」

  彷彿雷暴似的聲響,便是秦笛在閃出的剎那,製造出來的聲響。

  「音爆?」

  赤鳥一臉的不可思議,眼睜睜的看著那朵地獄紅蓮轟然爆發,飛速彈向四周,卻沒能傷到秦笛一根汗毛。

  地獄紅蓮的展開,並不需要太多時間,而且其爆炸後的焰火,速度直追音速。

  然而,秦笛那瞬間的閃身,都已經造成了音爆,那卻意味著:秦笛的速度已經超越了音速!

  便是這不再算計的毫釐之差,讓赤鳥十拿九穩的一擊,落在了空處……不!也不能算是落到了空處,最起碼,這一記地獄紅蓮,大片大片的殺死了集英社和紅番社糾結在一起的人馬。

  「靠!這他媽還是人麼?」紅蓮業火肆虐之後,殘餘的黑幫分子相顧駭然,瞬間熾烈的鬥志便降低到了冰點。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四十八章 就是讓你誤會

  紅蓮焰火沾身即燃,燒人就死。殺傷力和破壞力都極其驚人!

  更可怕的是。這種火焰還無法被直接撲滅,無論是在地上打滾,還是跳到海水裡,都是一樣的結果!直接被燒穿心臟而死!

  紅蓮焰火看似燒的是人,可直到那些人被燒死,他們的身體甚至於身上的衣服,都沒有哪怕一點破損。

  若是有人能夠透過衣服和肌肉表層,他們將會發現:那些屍體的心臟,早已被燒成了灰燼。

  秦笛雖然早一步閃開了赤鳥的紅蓮攻擊。但卻沒有放鬆對紅蓮的威力追蹤。

  他必須確認這招地獄紅蓮的威力到底有多大,會造成什麼樣地殺傷效果。才好進一步的調整自己的攻擊策略。

  結果,是令人震撼的。

  不燒衣物,不損傷肌肉表層,直接焚燒的竟然是心臟。這,簡直比秦笛的精神力射線,還要讓人感到不可思議!

  地獄紅蓮的威力,讓秦笛有了一個全新的猜測:會不會……幽影會的高層核心,都是具備特殊能力的高手?

  仔細想來,無論是獅王留在周方傑腦海中的影像。還是紫蛟的戰鬥方式……都給秦笛一種特殊的感覺。

  很顯然,這兩人。包括現在正在敵對地赤鳥,都不是屬於那種天生具備某種能力的人。甚至於,他們的能力開發方式,和星耀七部也都是不一樣地。

  更確切的說……他們的能力方式。和秦笛的非常接近!

  想到這裡,秦笛地呼吸不由得一緊。

  如果他的猜測屬實,那就意味著,就算他解決了赤鳥的麻煩。日後,他還要至少面對六個對手……六個能力水平和紫蛟、赤鳥差不多……甚至可能更強的對手!

  一記大費精力地絕地反攻,不但沒能殺死對手,甚至於……連給對手製造一點小傷都沒辦到。這讓赤鳥感到非常的震驚。

  地獄紅蓮的威力如何,他自然是最清楚不過。那東西,可是沾上一點。就別想滅掉,表面上地火焰燃燒的越烈,那就表示心臟衰竭的越快,等到心臟化成灰燼的剎那,火焰甚至美麗的讓人沉醉!

  滅掉火焰地辦法僅有兩個。一個是陷入休克狀態,在十分鐘之內,保征心臟不再起搏。可若是真讓心臟陷入休克狀態十分鐘。那個人也就基本上沒救了!

  第二個辦法雖然沒那麼凶險。但卻更加不容易辦到。它需要被紅蓮擊中之人,以龐大的精神力包裹住侵入心臟的火種,將其逐出體外。

  赤鳥集中全力發出一記地獄紅蓮,卻完全沒有想到,秦笛居然可以使出超越音速地身法,藉以躲過了地獄紅蓮地暴烈攻擊。甚至於,事後。他竟然還挑釁似的,重新站在了原來的位置!

  這讓赤鳥嘗到一種前所未有地侮辱感。他恨的兩排門牙,咬的嘎吱嘎吱響,差點沒全部咬碎。

  要知道,只要秦笛使用了上述方法中的任何一種。他都有機會乘機置秦笛於死地。畢竟,那都是需要時間地。

  可現在擺在他們面前的事實卻是:秦笛好端端在站在哪裡。就像一直都沒有動過一樣。如果秦笛一直用這樣地身法躲閃,自己使用地獄紅蓮還有什麼用?那不是在表演猴戲麼?

  暗恨之餘。赤鳥卻是暗自提高了警惕,以為自己的拚命手段對秦笛無效,便趕緊變換策略。使用常規方式,對秦笛發動了新一輪的攻勢。

  對他來說。現在唯一可以聊以自慰的。或許就是地獄紅蓮給他爭取了先手的機會。這便是地獄紅蓮帶給他的唯一收穫!

  面對赤鳥狂風暴雨一般地攻擊。秦笛不驚反喜。通過一番縝密的分析。他清楚地知道,面對地獄紅蓮的攻擊。除了再用一次瞬閃。他完全沒有更好的辦法。

  不到萬不得已,他絕對不想再用一次瞬閃。剛剛的那一次。是他集合了精氣神,做出的非常完美的一次躲避。哪怕給他同樣的條件,讓他再來一次,他都未必能夠做出來。
  若是赤鳥不要錢似地拚命使用地獄紅蓮,恐怕……他地下場絕不好看!

  近身。上挑,擂拳槍中門。

  赤鳥攻擊的動作,一一落在秦笛地眼裡,在他看來,這些動作,和一般地拳術,好像沒什麼太大的差別。

  如果非要說有什麼不同,可能就是赤鳥的拳頭了!

  在赤鳥的拳頭上,始終包裹著兩團幽藍色的火焰。那火焰和一般火焰展現出來的形態,完全不一樣,看起來簡直就像是兩團流動的液體沒什麼兩樣。

  如果不是偶爾在進攻的時候,這兩團火焰會辟啪一下,炸出一些火花,那就更容易讓人生出錯覺了。

  面對任何一種未知事物,在沒有排除其危險性以前,任何大意的舉動。都有可能導致喪命。

  秦笛非常清楚這一點,所以。對於這兩團火焰。秦笛給出了足夠的重視。

  他盡量避免和這兩團火焰直接接觸,以攻擊赤鳥要害的方式,迫使他自救。藉以放棄對秦笛地進攻。

  經歷了最初被搶攻,落到下風……被迫使用地獄紅蓮,做出全力一擊……再到現在使用明火拳,中規中矩的和秦笛戰鬥。

  赤鳥短短的時間內,經歷了一段非常完整的心路歷程。而造成的後果。卻是他完全沒時間去關注海灘上的戰鬥情況……當然,這些原本對他來說,就不是很重要的,因為他對忍者們地實力非常有信心。

  而實際上的情況,卻並沒有讓赤鳥如願!

  乘著秦笛攔截住赤鳥的機會,況天涯原本準備按計劃發動總攻的。

  在即將下達命令的那一刻,有個新加入的戰士提議:能不能先觀摩一下秦笛和赤鳥地戰鬥?畢竟,這樣的高手對決,是極其罕見的。

  況天涯手底下的老兵。是絕對不會提出這種要求的。他們早已習慣了服從況天涯的命令。哪裡會破壞紀律,在這種時候。提出這樣地要求?也只有新加入的新兵蛋子。自恃有特勤組地某些領導撐腰,才敢這樣做。

  考慮了一下,況天涯最終還是答應了。

  這些新兵加入隊伍是因為什麼。況天涯自然是心知肚明。只要不影響全盤計劃,便是稍微過份一點地要求,況天涯也不會拒絕,更何況,秦笛和赤鳥的戰鬥,他也想好好看看。

  當赤鳥使出地獄紅蓮的招數時,特勤組的成員們。還暗自有些雀躍:好大的禮花啊!

  可當看到禮花過後。海灘上一片狼藉,幾乎清出了一個屍體倒伏帶。他們的腦袋,一下子就槽了。

  那是一副什麼樣的場景?就像……對!就像是被聯合收割機蹂躪後的麥田!而地獄紅蓮收購的卻不是麥子,而是人命!

  幸虧赤鳥所站的地方不是人群的中央。而是邊緣,這才只是割出了一個扇形的屍體倒伏帶,若是他站在中央……只怕海灘上就剩不下幾個活人了!

  一群特勤戰士全都呆若木雞,就連況天涯也忍不住不停的擦汗。

  現在,他滿腦子就一個念頭:媽地。這絕對不是人幹的事!回去以後。一定要打報告,這樣的任務,再也不能接了。

  越想,況天涯越是後怕。如果他剛剛按照原定計劃,指揮手下衝出去。只怕他們地下場。就和沙灘上躺下地那些屍體一個模樣。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等到赤鳥和秦笛使用常規打發戰鬥在一起的時候,況天涯才緩過神來:這是一個好機會,如果不乘著他們雙方都沒使用大招的間隙收拾掉那些紅番社和集英社的那些餘黨。只怕海灘上就剩不下幾個人了!

  至於剩下地忍者,只能殺一個是一個了。況天涯心知肚明,以己方的實力,和那些來去無蹤,速度極快,又有五行遁術隱蔽身形的忍者來說,想要全部留下他們,幾乎是沒可能的。

  於是,就在赤鳥沒有發覺的短時河內。特勤戰士們掃清了海灘上的所有殘餘勢力。就只剩下了已經登船的少數忍者還沒有清理。

  做到這一步,況天涯便帶著手下退回到原來地位置。他可不想打狗入窮巷,萬一狗急跳牆,反而不美。

  渡邊雲也和井下雄彥被手下帶著上了船之後。很快便冷靜了下來。

  並且,他們兩人還親眼看到秦笛和赤鳥接戰。海灘上的人被赤鳥一記大招殺死一大片。

  而這些,都只是讓他們略微有些動容,直到特勤戰士的出現!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四十九章 拿走你的真核

  秦笛的出現,多少還在渡邊雲也和井下雄彥的預料中。雖然,他們對秦笛是如何追蹤到他們的行蹤,感到有些好奇,但這都還不足以讓他們立刻從船上跳下來。

  然而。特勤戰士的出現,卻讓他們有些坐不住了。他們完全沒有想到,在海島上,居然早就潛伏了一股勢力。

  從現場地情況來分析。這股勢力,還非常明顯的和秦笛有關係!這樣的結果,是讓渡邊雲也和井下雄彥都無法接受地。

  如果秦笛只是一個人,也就罷了。哪怕他的實力再怎麼強勁,他們都還有辦法對付他。可若是他的身後,還站著一股勢力……而且,從這股勢力目前所展露的實力來看,還非常的強大……這就由不得他們不為之警惕了!

  「怎麼辦?」

  「怎麼辦?」

  渡邊雲也和井下雄彥兩人幾乎是同時提出了疑問,兩人面面相覷之餘,臉色卻是變的更加陰沉。

  因為。就在他們驚訝、矛盾,並且思考該如何對付這股勢力地時候。人家已經掃蕩完海灘,退回了原來的位置。

  就算他們現在下命令,跑去攔截。也已經來不及。

  為今之計,他們只能等待秦笛和赤鳥地戰鬥結果出來,才好決定下一步的行動。

  就在幾十分鐘以前,秦笛和赤鳥腳下地這片海灘還熱鬧非凡。慘叫聲、海浪聲、槍彈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一曲激烈的地獄鎮魂曲

  可現在周圍卻突然變地無比的安靜,安靜到……秦笛和赤鳥都不自覺的分出了一分心思,微微打量了一下海灘。

  同樣一幅屍橫遍地。再無活人地畫面。卻給了秦笛和赤鳥不同的刺激。

  秦笛心知是況天涯趁機發動了進攻。掃平了海灘上地障礙。心中不覺一喜。不用小心流彈攻擊,也不用擔心殺死渡邊雲也,沒辦法找到解除蠱術的辦法,他自然要放心許多。

  也就是說……接下來,他便可以再不用留手,只需要努力取走赤鳥地性命就好!

  赤鳥自然不會擔心紅番社和集英社的死活。就連那些忍者的性命,對他來說也是可有可無地存在。唯一讓他覺得不安的是:如果東夷兩大家族的少爺。都在自己的保護下死去,四聖道的顏面,恐怕就此丟個一乾二淨。

  事到如今,赤鳥擔心的,還只是丟了四聖道的顏面……若是秦笛知道他的心思。不知會做何感想?

  「喝!」

  秦笛忍了赤鳥半天,就是想看看他還有什麼底牌。卻沒想到。等了半天,始終不見他有所動作。卻意外地等來了況天涯的進攻發動。

  (他現在根本就沒有時間去考慮。況天涯有沒有按時發動進攻,以及那時候進攻會發生什麼樣的後果……甚至於……因為專注於戰鬥。他壓根就忘記了這件事。)

  等待不果,秦笛便決定主動出手,逼赤鳥自揭底牌。

  見識了赤鳥的地獄紅蓮。秦笛對四聖道的人物。有了全新的認識。自然不會狂妄到,以為自已可以十拿九穩地幹掉赤鳥。所以,他地策略便是逼對手用盡底牌,然後自取滅亡!

  面對秦笛的主動招架。赤鳥眼中地神光,不覺閃了又閃。可最終,他還是忍住了使用絕招地慾望。任由對方架住自己的雙拳。

  架住赤鳥砸下來地雙拳,秦笛心頭卻沒有任何的欣喜,他感到到了對手拳頭的微動,那是變招地靠兆。

  幾乎是和赤鳥發動突襲的同時。秦笛雙手一曲,一劃,乾淨利落的使出太極真意,將那兩團驟然閃現在胸口位置的幽藍火團兜住,再一震,一甩,來了個完壁歸趙!

  赤鳥忍了許久。等的就是突襲秦笛胸口要害的機會。不想,竟然還是被他看破,還使出了原物奉還的小伎倆。

  「哼哼!多謝了!」

  藍火和紅蓮一樣。都是出自赤鳥自身,他當然不會怕這些東西。不但不怕,他還明目張膽的雙手伸了過去,就像戴手套一樣,重新把那兩團藍火穿在了手上。

  秦笛雙眼微微一縮,嘴角卻是微微現出了一絲笑意。雖然沒有完全達到目的,卻也不算做了白功。至少……他已經知道,這些藍火若是不給他滅掉,對赤鳥來說,就沒有半點傷害。

  「我就不信,你這藍火,可以不限量的生產!」

  秦笛再提貼了上去,主動招架赤鳥的拳頭。不過,這一次他更加的小心起來。

  明火拳的兩個特性非常的難纏。他不能不加倍小心。

  拳出如鉤,赤鳥招招不離秦笛下巴,似乎是看穿了他的意圖,故意給他機會似的。

  這是個圈套?嘿,不怕你來,就怕你不來!秦笛沒有過多的考慮赤鳥的心思,直接架了上去,頂住他的雙腕,讓他的拳頭毫無用武之地。

  赤鳥雙眸一閃,嘿了一聲,手上藍火再次突然消失,再出現的時候。竟然是在秦笛的背後!

  幾乎是在危險臨近的剎那之間。秦笛再次閃了出去,由背對著藍火攻擊,變成了站在藍火攻擊軌跡的側面……赤鳥的斜側面。

  幾乎是在同時,秦笛地雙眸染上一層淡金色地光芒,以最快地速度,分析藍火的構成,好找出相應的對策。

  「找到了,就是這個!咦?居然是是……精神力內核?」
  在兩團藍火的中心,有兩顆若有若無地淺黃色小顆粒。這兩個小東西的波動,秦笛非常的熟悉。

  那分明是和紫蛟身上取下的升龍真核同樣的東西!

  「能不能從裡面剝離出來?」

  雖然還沒機會仔細分析升龍真核的構成,但不可否認的,那是個好東西。現在有機會從赤鳥身上再搞到兩枚,秦笛自然不想放過這樣的好機會。

  有和紫蛟戰鬥的經驗,秦笛自然知道,真核這東西是會爆炸的。既然要爆炸。而且還要控制距離爆炸,那自然需要有控制的東西。

  拿什麼控制?自然是精神力!

  秦笛幾乎可以肯定。藍火中心那兩枚類似升龍真核的東西,和赤鳥之間。是靠精神力來保持聯繫。一旦他切斷這種聯繫,那麼……

  要比精神力,專修精神系異能地秦笛,自然有驕傲的本錢。

  於是,他沒有過多去考慮後果,直接就分出了兩團精神力。將藍火包裹住。

  藍火甫一被秦笛的精神力包裹,赤鳥立刻就有了感覺。

  「混蛋!你在做什麼?」

  赤鳥又驚又怕,他和紫蛟的水平相差不多,真核不過煉出了四個,若是就這麼失去了兩個,那可是比殺了他還要讓他難過。

  有那麼一瞬,赤鳥甚至有些後悔,在確認敵人是秦笛之後。他應該選擇避戰,而不是迎上去的!

  可惜,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最要緊的。還是趕緊把真核給搶過來!

  「趕快放手,要不然我殺了你!」

  赤鳥一邊用言語對秦笛進行威脅,一邊試圖通過騷擾攻擊,讓秦笛放棄對那兩團藍火的控制。

  沒了藍火,面對赤鳥地普通攻擊,秦笛根本看都不看,哪怕那些拳腳是攻向他的要害。以他現在的抗擊打能力,這樣的水準,他完全可以硬抗。

  赤鳥心急火燎了一陣,心頭忽然湧上一道靈光。他暗哼了一聲,索性咬牙拼了老命。

  他知道,自己是在冒險,冒一個非常大地風險。如果成功了,不但真核能夠保住,還能取走秦笛的性命。可若是失敗……

  「我不會失敗地,天皇在上,一定會保佑我的!」

  赤鳥咬牙不去想失敗的後果,而是照舊對秦笛攻擊了一陣,全都不但沒有發出更大地力氣,反倒是越來越軟弱無力。

  直到……赤鳥以為秦笛已經徹底放鬆警惕。突然,他的雙手又生出兩團藍火,以雷霆萬鈞之力,閃電般轟向秦笛的心窩。

  「秦笛,你死定啦!」

  赤鳥的嘴邊閃著獰笑。雖然有面巾遮擋,卻依然清晰的傳給秦笛知道。

  「是麼?」

  秦笛也是一笑,只不過。他的笑,看起來卻有幾分……嘲弄的意味兒!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五十章 自殺其實也不容易

  就在赤鳥再度甩出兩團藍火的剎那。他還在疑惑:「這小子鬼笑個什麼?」

  「不好!!」

  當赤鳥轉過念頭,意識到不妥的時候。為時已晚。

  精神力強大如秦笛,分出精神力團對他來說,就像吃飯喝水一樣自然。根本就沒有給赤鳥留下仟麼反應時間,直接就把那兩團藍火包裹住。

  「混蛋,我和你拼啦!」

  僅有的四顆真核全都被奪,就算逃過一命,赤鳥的所有功夫也會在一周的時間內消失個乾淨。

  從超人變成普通人的巨大落差。即便是心智最堅強的人。也會無法接受,更何況,散功帶來的後果……不僅僅是心理落差那麼簡單!

  赤鳥一時萬念俱灰,心中只剩下了最後一個念頭:同歸於盡!

  說時遲,那時快。赤鳥拚命集中自己的精神力,擠牙膏似的擠盡最後一分精神力,試圖通過精神力共振,引爆真核……哪怕只是引爆一個也好……

  想法是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

  赤鳥用盡了辦法,也沒能讓真核發出一定點兒地反應。

  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四團藍色火臨,靜悄悄的漂浮在空中,就像是他的護衛一樣,分別懸浮在他兩側。

  看到這樣的揚景,赤鳥幾乎氣的要吐血。

  有這樣的麼?有這樣的麼?殺人不過頭點地。這不是欺負人麼?赤鳥一雙眼睛急的通紅,可最後地手段都已經用光,他還能怎麼辦?

  「好……好……」

  痛苦、無奈、悔恨,一層層的負面情緒像雨打芭蕉一般,辟里啪啦的擠壓過來,直壓的赤鳥透不過氣來。

  緩緩從背後拔起太刀。赤鳥在刀刃上來回撫摸。過了好一陣子。他才把刀放下……只是在放下的同時,刀刃卻對準了自己。

  「哪泥?亞邁……木椅喲!」

  井下雄彥幾乎是立刻就從船上跳了下來。其他的忍者戰敗之後覺得屈辱,想要自殺謝罪。他都可以不理。

  可現在要自殺地是赤鳥,若是任由這種情況發生,下一個需要謝罪地,肯定就是他自己。哪怕只是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他也不得不趕緊跑過來阻止。

  赤鳥是井下家族地供奉,和渡邊雲也並沒有太大關係。原本,他是可以繼續待在船上不動的。可出於對秦笛地痛恨。他竟然鬼使神差的跟上了井下雄彥的步伐。一起跳了下來。

  落地的瞬間,井下雄彥看到渡邊雲也竟然也追了上來,一時間,心裡面很是有種窩心地感動,忍不住緊緊抓住他的手道:「渡邊君,日後你就是我井下雄彥的親哥哥!」

  「哪泥?」

  渡邊雲也還沉浸在對秦笛的仇恨當中。大腦地思考力無限接近於零。面對這種情況,完全就搞不清楚狀況。

  情況緊急。井下雄彥沒有更多時間去觀察渡邊雲也的反應,要不然。他一定會狠狠的給自己一個耳光,為自己的錯誤判斷而感到無比的羞恥。

  秦笛默默的注視著這一切,他沒有阻止赤鳥的自殺,也沒有讓人阻攔井下雄彥等人的靠近。因為……這正是他所需要地結果!

  先前低估了忍者軍團的實力,導致井下雄彥等人從容的脫離了戰場。而秦笛卻不得不去正面應對赤鳥。以阻止他的進一步行動。

  好在赤鳥也就和紫蛟的實力相當,遠遠不如獅王厲害。即便如此。也差點徹底毀掉整個特勤組地隊伍……如果不是陰差陽錯之下。特勤組的出動晚了那麼一點點……

  接二連點地出了那麼多意外,使得秦笛不得不撥亂反正。把整件事導入正局……導入他預先鋪設的軌道。

  好在赤鳥,井下雄彥這些人都很配合。沒有乘機駕船逃離,而是重新回到了沙灘,回到了他地身邊,接下來地事情……也就變的很好辦了!

  「況隊長,我對付剩下地那兩個紅衣忍者。你纏住他們!」

  秦笛兩手一揮。摘下藍火中的真核,迅速放進兜裡。隨後他電射而出,目標直指井下雄彥身側。

  在秦笛啟動的剎那間,井下雄彥心都快要跳出來了。好在他的聽力還算好,在這樣危急的關頭,居然聽清楚了秦笛的那番話,這才放下心來。

  「我……居然會怕他?」

  冷靜下來之後。井下雄彥又開始為自己的行為感到羞恥。

  一直以來,他始終都信奉著一個信條:公道不在人心。是非全憑權力!拳頭大於公理。金錢大於拳頭,權力大於金錢,這就是他對這個信條地領悟。

  可這個時候。擁有莫大權力的他,竟然在別人地拳頭下面顫抖了。這種威覺。就像是一個堂堂七尺壯漢,卻被一個玩尿泥的小屁孩給嚇到不敢說話一樣。屈辱!無比的屈辱!

  「殺了他!你們給我殺了他!」

  井下雄彥甚至都忘記了,自己跳下船來的目的是什麼。紅著一雙眼,像惡狼一樣,狠狠的盯著秦笛,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拚命的叫囂。

  作笛甚至都懶得轉身回應,他地目標是跟在井下雄彥身邊的一個天忍。

  從閃身出來。到和對方接戰。他始終保持著全部地注意力,哪有精神去分神他顧微不足道的蒼蠅?

  趕蒼蠅的任務。自然就落在了況天涯地身上。

  秦笛發話之後,況天涯立刻就帶人閃了出來。眼前的結果,對他來說,差不多已經是最好的結局。

  紅番社、集英社兩大社團領導的香江黑道,和東夷兩大家族的忍者軍團差不多拼了了兩敗俱傷。他又不失時機的,清剿了香江黑道社團的殘餘。秦笛又廢了對方威脅最大的一個忍者。

  更有利的是。現在秦笛又盯上了僅剩的兩個紅衣忍者之一,還對另外一個紅衣忍者保持著莫大的壓力,迫使對方不敢稍稍懈怠。

  而況天涯所需要做的,僅僅只是把剩下的蒼蠅一般地殘餘,以秋風掃落葉之勢,掃蕩個乾淨。

  這麼簡單的話,如果他再做不好,那他也就可以回去買幾根麵條上吊了。

  和赤鳥不同,剩下的兩個天忍是純粹的忍者。他們沒有赤鳥那種常人無法理解的特意能力,所以從一開始,他們就擺正了自己地姿態,和秦笛甫一接戰,就抽出了太刀應對。

  忍者地三大能力:在正面戰的時候,可以依靠的。就只剩下了刀技。儘管天忍對自己的刀技很是有些自信,可在面對赤手空拳的秦笛之時,他依然感到非常地吃力。

  就好像……赤手空拳的不是秦笛,而是他一樣!

  對秦笛來說,殺死天忍不過是個時間問題。唯一值得憂慮的是:他無法保證,自己在全力對付其中一個天忍的時候,另一個會不會利用偽裝的能力,突然消失,然後跑去對付況天涯他們。

  所以。秦笛在對付這個天忍地時候,就不得不對另一名天忍保持著壓力。這樣的結果,就是他沒辦法短時間內結束戰鬥。

  可能是受到秦笛地壓力影響,一直跟在渡邊雲也身側的最後一名天忍,忍不住大吼一聲,也跳入了戰圈。

  秦笛沒有一絲的慌亂。這樣的局面,正是他所需要的。

  打一個也是要,掐兩個也是掐,只要能力許可。怎樣動手都沒所謂。秦笛不動聲色的在兩名忍者之間穿來穿去,利用他的身法優勢,撩撥兩名忍者的忍耐極限。

  只是,兩名天忍的配合極好。並沒有給秦笛留下太多的機會。當然。如果他可以承受兩敗俱傷的打發,也不是不能以最快的速度。殺死其中一人。可惜……他並不能這麼做。

  其中一名天忍不想一直被秦笛牽著鼻子走,給另一人使了一個眼色,自已卻是丟下一枚閃光彈,突然在眾人眼前消失。

  可惜,秦笛早就防著他這一手。精神力視野一直處於開啟狀態。在天忍消失的時候,秦笛自然而然的鎖定住他的行蹤,在他突然出現地一瞬。搶先出手。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五十一章 香江事了

  「除了這個,還有別的招數嗎?」

  秦笛微微一哂,並指如刀,虛空橫在了一個位置。

  幾乎是在同時,一個火紅色的身影,正正撞向了秦笛的手掌。而且……他還是用自己脆弱的咽喉實施撞擊的行動。

  為了達到突然襲擊的目地,忍者的速度幾乎已經達到了極限。

  可他完全沒有想到,這樣做不但於事無補,反倒害了他自己。

  「咚!」

  忍者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撞上秦笛橫在虛空的手刀,卻沒辦法在短時間內扭轉身體。

  留給他地時間,實在太短、太短,短到他在聽到沉默地撞擊聲時,腦子裡還是一片混沌。

  「這怎麼可能?」

  忍者心中的驚訝,根本沒能轉變成語言。因為,他的喉嚨早已在巨大的撞擊力作用下,碎地不能再碎。

  無論他說什麼,都只能化做沙啞而難聽的「咯……咯咯……咯咯……」的聲響。

  一股股的血水像是不要錢的自來水似的,從忍者破碎的喉管上汩汩流出,浸透了他的衣衫,讓那原本就已經紅的耀眼的顏色,更多了幾分末路的淒然。

  下一刻,忍者的意識漸漸隱沒,他的身子搖晃了幾下,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恐懼,像是無邊的海水一樣,在那名天忍倒下的同時,瞬間就把最後的那名天忍淹沒。忠誠、榮譽、勇氣,所有地他所堅持的信念,隨著那名天忍地死亡,在他的心中轟然倒塌。

  對死亡的畏懼,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劇烈過。彷彿死神就站在自己面前……不!是根本就站在自己面前!只要他動一動小指頭……最後的那名天忍,只覺得天都塌了下來,如果他死了,一切都會變的不再有意義。

  於是,在死亡的威脅,和對秦笛的畏懼之下。僅存地那個天忍,竟然做出了一個讓所有人都愕然的舉動。

  「我投降!革命軍優待俘虜!」

  一時間。所有人都愣在了當場,望著雙手抱頭,蹲在地上,大喊著要投降地天忍,全都沒了語言。

  「投降麼?」

  秦笛通過精神力的分析、確認了對方地誠意。不由得笑了一聲,轉身對況天涯道:「既然他這麼有誠意。我們自然是不好拒絕的!」

  況天涯本就是一邊指揮隊員進攻,一邊關注著秦笛這邊的進展。聽到他這麼說,乾脆把收尾的工作交給了自己的副手,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

  收尾的工作本就比較輕鬆,秦笛擋住了對特勤組最有可能造成威脅的天忍。剩下的,最高也不過是些地忍中階的水準。對付他們,特勤組根本就不會手軟。

  僅剩的兩名天忍。沒能承受住忍者們的期望。竟是一死一降,最後一絲獲勝地希望被人生生掐斷,對忍者們地打擊可想而知。

  忍者不是武士,沒有所謂的武士道精神。除了少數負隅頑抗之外,面對特勤組的進攻,竟是都學起了那名天忍,直接蹲下投降。

  況天涯回頭看了一眼把武器丟的辟里啪啦的綠衣忍者,又回頭看看紅衣忍者。頻頻點頭道:

  「那是!那是!依我看,這個忍者的級別還不低呢!這麼大的誠意,我們當然不能拒絕!」

  「豈止是不低?那可是我們最高等級地忍者!」

  對於戰鬥插不上手地井下雄彥,只能捏緊了拳頭,咬緊了牙關,默默的吞下失敗地苦果。

  勝者王侯敗者寇,已經輸光了手中的籌碼。就算心中再怎麼不甘心,井下雄彥也只能選擇接受現實。

  對於他來說。現在最要緊的。可能就是爭取一個比較好的待遇吧?夏國人不是一直都有一個比較優良地傳統麼?他們可是一直宣傳「投降不殺,革命軍優待俘虜的」!

  「怎麼可能?你們……你們怎麼可以投降?你們可是我們地忍者。是我們地家臣!我們都還沒有投降,你們怎麼可以這麼做?」

  渡邊雲也無法接受這個現實,原本他怨恨的對象還是秦笛,可現在,這些忍者更加令他失望,他忍不住對著那些丟下武器,一個個垂頭喪氣地忍者大吼大叫。

  目無生氣的望了渡邊雲也一眼,其中一個忍者淡淡的回了他一句:「連赤鳥大人都敗了,最後的天忍也都敗了,就算我們全都選擇玉碎,又有什麼用?我們只是忍者,並不是你們的奴隸!」

  「你……你……」

  渡邊雲也幾乎氣得吐血,什麼時候,一個小小的綠衣忍者也敢對他這麼不才禮貌了?

  「渡邊君,還是接受現實吧!」

  眼看著秦笛和況天涯兩人越走越近,而特勤組的人馬已經開始對忍者搜身,然後再用繩索捆綁著站在一堆,井下雄彥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井下君!!!」

  渡邊雲也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一張臉因激動而脹得通紅,他完全無法抑制自己激動的情緒,他覺得必須做點什麼,如果什麼都不做,就這麼認輸,他會一輩子都不甘心的!

  「既然你選擇屈辱的活下去,那你就繼續活著吧!我!堂堂渡邊家的繼承人,絕對不允許自己像狗一樣的活著!」

  渡邊雲也從靴子裡拔出了一把七首,惡狠狠的望了秦笛一眼,發誓道:「就算我做鬼,也絕對不會放過你的,我在地獄裡等著你!」

  「叮!」

  一聲輕響,渡邊雲也刺向自己胸口的匕首,被秦笛用一縷指風給彈了出去。

  「想死?有那麼容易麼?」

  秦笛戲謔的望著渡邊雲也道:「在你的生命還沒有完成最後的任務之前,我是不會讓你死地!」

  「你……你想幹什麼?」

  面對秦笛的逼近,渡邊雲也忍不住後退了幾步。

  當一個人選擇死亡的時候,其實已經是在消耗自己最後的勇氣。如果他死了,也就罷了。可如果沒死成,那麼,這個人在一定時間內,將會變的比最懦弱的人還要懦弱。

  在這樣的時候,秦笛的逼近,令渡邊雲也無比地恐懼。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一刻這樣,那麼的懼怕秦笛。

  「我不想幹什麼,只是想從你的嘴裡,瞭解一下所謂地蠱術。」

  「蠱術?」

  渡邊雲也原本因害怕而變的蒼白的臉上,開始重新有了新的血色。

  傲慢與瘋狂的情緒,重新主宰了前一刻還想要自殺的渡邊雲也。現在,他有了全新的打算。他自然知道,秦笛為什麼會問及蠱術,所以,他想要趁機提出自己的條件。

  「想要瞭解蠱術麼?很簡單啊,只要你肯放我走,我自然會答應你!」

  秦笛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憐憫的望了渡邊雲也一眼。他的精神力進階之後,並不再需要通過種種輔助手段誘導,只需要一些關鏈詞地引導,讓對方想到相關的內容,馬上就可以侵入對方的大腦,得到自己所需要地信息。

  其方便之處,簡直比讀心術還要好用。

  所以說,現在的渡邊雲也對秦笛來說,已經是一個沒用的廢物。對於廢物,理他都是浪費自己的時間。

  「這些人就都交給你了。現在香江也沒我什麼事了。明天我就離開香江,咱們就在這裡告別吧!」

  秦笛不去理睬還沒搞清楚狀況的渡邊雲也,轉身對況天涯道。

  「喂!喂!喂!你別走啊!你難道不怕晴美死於蠱術麼?喂,只要你放了我,我馬上就告訴你怎麼解決!喂,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不想像狗一樣的活著啊……」

  嘴上說著不想像狗一樣活著,嘴臉卻比誰都要下賤。

  望著渡邊雲也這副模樣,站在他旁邊的井下雄彥都忍不住皺著眉頭離他遠一點。

  臉面是別人給的,可裡子終歸是自己的。沒有面子沒什麼,可若是沒有裡子,活著也已經死了……

  秦笛從始至終都沒有回頭看一眼,他的事情已經做完,剩下地,都是特勤組需要操心的問題了,他自然不用去操那份閒心。渡邊雲也的事情,也讓況天涯去煩吧,反正,他就是幹這個的……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五十二章 海上推倒之旅

  「啾……」

  「啾……」

  聲聲海鷗掠過空際的脆響,與萬里無雲的晴空,幽藍如寶石的海水交織在一起,組成一幅令人心胸為之開闊地壯闊畫卷。

  此時,秦笛正陪著月霓裳、水如煙、渡邊晴美三人,躺在甲扳的躺椅上曬太陽。

  香江事了,已經沒有他們什麼事。於是,幾人便在月霓裳的倡議下,乘坐游輪返回大陸。

  「霓裳姐姐,這麼大的游輪,只有我們幾個乘坐,會不會太浪費了一點?」

  就算出身東夷富豪世家,渡邊晴美也不得不為月霓裳的大手筆咋舌不已。

  這還是月霓裳不想太過驚世駭俗,對幾人宣傳是祖下的結果。若是她告訴他們,這艘萬噸游輪的所有人是她,恐怕渡邊晴美這小姑娘的眼睛都會瞪地掉出來吧?

  月霓裳用慷懶的聲音回答道:「如果跟別人一起乘坐,咱們還能自由自在的躺在這裡曬太陽麼?」

  渡邊晴美認真的想了一下,忍不住點點頭道:「對哦!霓裳姐姐這麼好地身材,這麼漂亮的皮膚,若是給那些男人看到的話,恐怕會眼饞的舌頭都掉下來吧!」

  躺在一旁地水如煙卻是意味深長地嘿嘿一笑,道:「依我看,霓裳姐姐是另有用意才對。比如……只有我們幾個在船上,會比較方便一點,對不對啊,我地霓裳姐姐?」

  這麼隱晦的調笑,自然不是純潔的半蘿莉所能理解的,只見她一臉茫然地翻身坐了起來,皺眉追問道:「如煙姐姐,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都聽不懂啊?!」

  月霓裳被水如煙取笑地臉上不覺一紅,狠狠白了水如煙一眼,道:「要死啦你!小心教壞小朋友!」

  秦笛望著笑鬧成一團的三個女人,卻一點也沒有加入的意思。

  女人之間地友誼。就算是再精通女性心理的男人,也難以瞭解的透徹。她們可能有一刻還是老死不相往來的冤家,可下一刻就會因為一點點地誌趣相同,又重新變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姐妹。

  月霓裳和水如煙、渡邊晴美之間。因為初次見面而生出的些許醋意,很快便在返程的旅途開始之後,慢慢的煙消雲散。

  「這麼好的天氣,只是躺在這裡曬太陽,會不會有點浪費啊……」秦笛躺了片刻,身體的某處在陽光地照射下,開始有些蠢蠢欲動起來。

  恰在此時。月霓裳對秦笛發出了熱情的召喚:「阿笛~過來幫我塗下防曬油,我夠不到這裡!」

  「感動啊,還是霓裳最瞭解我!」

  秦笛忍不住留下了熱情的淚水,握緊了拳頭,感慨了一下。

  隨後便在月霓裳的催促下,趕緊衝了過去。

  白皙細膩的肌膚,無許怎麼曬都不會變色。輕輕按一下,手指剛剛離開,便迅速彈回到原本所在的位置。這代表青春活力的肌肉彈性,真是讓人忍不住垂涎欲滴。

  秦笛幫月霓裳擦著防曬油,手指卻不自覺地做出一些逾越的動作。

  背朝上趴在躺椅上的月霓裳,一張漂亮的臉蛋,不知道是以為被按到敏感部位,還是因為太陽曬到地緣故。竟是變的無比紅潤。

  「阿笛~我也要擦防曬油呢!」

  不知道是不是看秦笛擦油的動作太像揩油,水如煙乾脆利落的破壞了秦笛地好事。

  「我也要!我也要!」

  完全搞不清楚狀況地渡邊晴美,也在這個時候興致盎然的加入到攪局的隊伍中。

  「你們……好!」
  秦笛只能咬緊了鋼牙,悻悻然地去為美女們服務。

  如果說給一個美女擦防曬油是享受……那麼,人三個美女擦防曬油恐怕就是折磨了。

  不知道她們是在暗自較勁,還是故意要讓秦笛好看,這邊喊過。那邊又來,一會兒擦防曬油。一會兒要喝果計。忙的秦笛團團轉,心中的某些齷齪打算。只能暗自放在一邊。

  「不行!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

  秦笛再次來到水如煙身邊地時候,終於有了主意。

  他知道,之所以三個女人會較勁似的來回使喚自己,肯定是因為從來沒有一起做過,臉皮太薄,不好意思之餘,又不爽自己被一個人霸佔,這才會做出那樣地舉動。

  「啊~好累,你們繼續曬太陽,我先回去躺一下。」

  秦笛打了個哈欠,有意無意地望了渡邊晴美一眼,轉身向船艙裡走去。

  選擇渡邊晴美作為突破口,無疑是一個非常英明地決定。可能是因為對秦笛地依賴性越來越強地緣故,她已經變的和秦笛分別稍微久一點,都會像丟了魂兒似的,整個人都不對勁起來。

  除了這一點,還有一個理由促使秦笛這樣做,那就是:月霓裳和水如煙就像是兩個勢均力敵的對手,總是能在一方離秦笛稍近一點的時候,適時的出現,雖然不算是做出破壞的舉動。

  可當這樣兩個美女同時出現的時候,對誰稍微好一點,都會引發一場有關吃醋的戰爭,實在是令秦笛頭疼無比。

  秦笛走後沒多久,渡邊晴美便借口上廁所,閃身進了船艙。

  平時總是要在秦笛面前爭鬥一番的月霓裳和水如煙,竟是不約而同地站了起來,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相視一笑,竟是也跟在她的身後,悄悄貓進了船艙。

  為了不讓渡邊晴美發覺,兩個尾行的女人輟的很後面,還特意晚了一段時間,才來到渡邊晴美消失的房間。

  秦笛靠在臥室地房門上,望著漸漸走進的渡邊晴美,嘴角不由得露出一絲邪魅的笑容。呃……或許也可以稱之為……yo的笑容。

  他對這一天,其實已經期持了很久,只是最初他的目光總是落在月霓裳和水如煙地身上,畢竟,可口的蘿莉,總是要留在浪漫的夜晚推倒比較好。

  可惜,已經吃到嘴裡的美味,竟然對他地海上推倒之旅持反對態度。也不知道她們吃錯了什麼藥,明明彼此都在吃醋,卻對自己的推倒提議不感興趣。

  沒奈何,秦笛只好轉移目標,把目光對準渡邊晴美這只早已收在袋中的可口小蘿莉。

  「在海上來一發呢!想想都會令人激動無比,海風你輕輕的吹,海浪你輕輕搖……唔……在海風和海浪的伴奏下,激情的來一發……唔……受不了啦!

  秦笛覺得自己渾身的熱血都跟著激動起來,望著渡邊晴美漸漸靠近的倩影,眼睛裡冒出的神光都開始變的無比熾熱起來。

  「少爺……你的眼神好奇怪哦!」

  毫無疑問,蘿莉們對男人四的眼神,感覺總是無比的敏銳。雖然她們還不太瞭解,那種眼神代表什麼,但還是能夠發覺裡面帶著不好地東西。

  秦笛嘿嘿一笑,一把摟過渡邊晴美有些躲閃地小腰,道:「哪裡奇怪了?只是有些著急想請你喝豆槳罷了!」

  「少爺!」

  渡邊晴美的一張小臉立刻紅過了耳際,望著秦笛的眼神,既嫵媚,又幽怨。

  她並不排斥舔某些散發特殊氣味的棍狀物,甚至於在長期地習慣作用下,已經變的喜歡那種特殊的運動。

  可總是舔來舔去,卻放任自己身體的某一部分空虛,總是會讓人生出難受心思的。尤其是那種心裡癢癢的要死,像是被貓兒抓到,卻又沒辦法祛除的感覺,總是讓她在無數個夜晚裡失眠。

  秦笛雖然並不是一個自私的男人,也曾經用過其他方法給她高潮,可那種感覺,在沒有摸過、看過、舔過某人的棍狀物時,還可以奏效。但是當渡邊晴美對那根狀物越來越熟悉之後,她便越來越不滿足。

  她迫切的渴望,有一天,自己能夠被徹底的征服。沒錯,就是渴望自己的凹被人用凸佔有,兩個人合成一個偉大地日字!

  秦笛有時候感覺很敏銳,有時候卻又很遲鈍。

  身為男人,他也總是會有一些男人特有地通病。總是不能準確的把握到女人們敏感而又善變的小心思,尤其是她們總是習慣於用種種偽裝來掩飾自己的真實想法。這就讓粗枝大葉的男人,比如秦笛……更加容易忽視。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五十三章  喝豆漿、吃油條

  「幹嘛一臉幽怨地看著我?莫非光喝豆漿還不滿意?想再吃點油條?沒問題,想吃多少都沒問題!」

  秦笛勾著渡邊晴美圓圓的下巴,一個勁兒壞笑。

  「少爺真是壞死啦!」

  東夷小美女含羞帶怯的丟給秦笛一個白眼兒,卻又不敢和他那極度放肆的眼神對視,只能像個鵪鶉似的,羞羞地垂下自己的小腦袋。

  秦笛故作驚訝地道:「請你喝豆漿、吃油條,感情還是我的不是啊?」

  「少爺不是好人……你……你哪裡是請人家喝豆漿、吃油條,你分明……分明是想讓人家幫你那個!」

  小姑娘顯然經不起逗弄,沒能領會秦笛調笑的意味,急急抬頭分辨。

  不想,這卻是正中秦笛下懷。

  「幫我哪個?怎麼說到一半卻不說了呢?」

  「那個……就是那個咯!還能是哪個?」

  渡邊晴美在秦笛的步步緊逼之下,很快便亂了方寸。那些話,讓她一個女孩子,怎麼好說出口?

  雖然東夷女人都很開放,可也不是每一個人都那樣的。起碼……自己就比較傳統呢!渡邊晴美小心眼兒裡很幽怨、很幽怨,可惜,這些幽怨到了嘴邊上,卻沒辦法形成語言。

  於是,她只能氣鼓鼓的望著秦笛,眼圈兒泛紅。

  「呦?這就想流眼淚啦?好!好!好!不想說就不說了吧,說起來還是我有賺呢。我請你喝豆漿、吃油條,你卻請我吃鮑魚,這買賣。可是很划算呢~~」

  「少爺~~~」

  被秦笛又用這番無比yd的話來調笑,渡邊晴美哪裡還有流淚的想法,就只剩下害羞了。她抱著秦笛的膀子,可勁兒的搖,使勁兒搖,努力的搖……其實不過是在撒嬌。

  又長又魅又嗲的這聲「少爺」落進秦笛耳朵裡,可比大熱天洗個涼水澡還要舒服。

  渾身所有的毛孔,都被這一聲嬌媚的喊聲給吹開了,沒有哪一跟毛孔不流淌著舒爽的滋味。

  秦笛根本沒有辦法再耐著性子去調息那小妮子,直接衝動的捉住她的手臂,惡狼似的撞進了臥室。

  沒錯,就是撞!他連好生推開房門的時間都已經等不及,用最直接的方式撞了進去。

  「哎呦!」

  被丟在鬆軟而富彈力的大床上,渡邊晴美根本就沒有感到一絲疼痛。之所以選擇叫出來,不過是下意識的羞澀反罷了。

  看到秦笛摩拳擦掌地準備跳上來,一直覺得自己對某種事情很憧憬、很渴望的小女生,突然之間覺得有些遲疑起來。

  「你……你想幹什麼呀,少爺?」

  渡邊晴美揪住自己襯衣的領口。兩腿併攏,糾纏著向後縮。

  秦笛的視線,不由得隨之落在了她的頸上、胸上、大腿上。

  之前三個美女穿著泳衣在甲板上曬太陽,進了船艙之後,因為空調的關係,都會選擇穿上一件外套。

  而渡邊晴美的選擇,卻是秦笛那寬大的襯衣。

  不得不說,很多時候,女人在穿男人襯衣的時候,真的……非常誘惑!

  女孩因為羞澀而遲疑,因為遲疑而怯懦,因為怯懦而益發的勾人。

  她的手抓著領口,不然自己豐滿的胸部露出哪怕一點尖尖。

  可惜,顧得了上面,就顧不了下面。

  那對光滑白皙、修長膩人的大腿,像是直接伸進了秦笛地心尖尖上似的,每扭動一下,就撩撥他一下。

  目光落在她的雙腳上,秦笛忍不住讚歎似的歎了口氣。女孩子的腳,和成熟女人的腳,又有不同。

  它們是那麼的圓潤而又晶瑩剔透。腳上白皙厚實的看不出一絲青筋,卻又給人一種近乎透明的感覺。

  很矛盾的感覺,但……卻非常的誘人。讓人有一種捧在手心,含在嘴裡的衝動。

  秦笛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上了那對誘人的小腳,輕輕摸上一下,便忍不住為那能讓心都變得柔軟的觸感而感動。

  渡邊晴美自然更是不堪,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只是被秦笛捏一下腳,就會忍不住變得濕潤。

  這種感覺,真的……很是羞人。

  於是,遲疑變成了羞澀……變的羞於見人。渡邊晴美忍不住蒙上了自己的小臉,彷彿只要她那麼做,就可以不用面對這羞人的場面似的。

  …………

  房內,春意正濃,在游輪上的另外一個房間裡,卻坐著兩個裹著浴巾的大美人,一邊喝著啤酒,一邊望著牆壁上的超大液晶屏幕嬉笑。

  「霓裳姐,如果你不說,我還真不知道,你這游輪上,裝了那麼多的攝像頭呢!」

  水如煙舉起啤酒罐,和月霓裳碰了一下,半真半假地道。

  身為殺手精英,怎麼可能對身邊的危險一無所覺?從踏上游輪的那一刻,水如煙就已經發現了游輪上的一些秘密,只是礙於月霓裳的面子,故作不知罷了。

  月霓裳臉上微微紅了一下,小聲道:「其實,這些都是為了我的安全需要,手下的那些人自作主張裝上去的。」

  水如煙拉長了嗓音,了然似的長「哦」了一聲,道:「我知道,我明白,原來是這樣!」

  「什麼啊,你這臭丫頭!」

  月霓裳忍不住伸手去呵水如煙的癢,她的一張臉,都被水如煙這丫頭看似同意,其實卻暗藏戲謔的模樣給捂成了柿子一眼。

  水如煙咯咯笑個不停,口中卻一點也不妥協:「什麼什麼啊?霓裳姐,你怎麼可以呵我癢呢?我明明都說了相信你了啊?」

  「好!好!好!我不笑了啦……哈哈……不行了,我投降,再不停下來,暫麼可就看不成好戲了啊!」

  水如煙說了好些理由,月霓裳都不為所動,只有這最後一句,讓她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哼,這才饒了你。下次再笑我,看我怎麼治你!」

  水如煙抱著臂膀直起身子,這是為了避免月霓裳再偷襲她。聽了月霓裳的威脅,她嘿嘿暗笑道:「這可是你先惹我的哦,到了床上,可不能怪我對你使壞哦……嘿嘿……」

  渡邊晴美渾然不知自己的一舉一動,全部落在了別人眼裡,半推半就著,也就從了秦笛。

  情愛之美,美就美在追逐的過程。若是什麼都一步到位,痛快倒是痛快,只是卻少了許多持續下去的韻味。

  即便是心中已經是芳心可可,渡邊晴美依舊不自覺的反抗著秦笛的侵略,而秦笛,對她的反抗,不但不惱,反倒益發的興致盎然。

  推倒,是一項長期工作,總要時時抓、日日抓、月月抓才好,稍不注意,就有可能讓煮熟的鴨子飛走了(請讀liao)

  因此,秦笛堅持不懈的努力著,沉迷在這美妙的推倒之旅中,不想自拔。

  但秦笛濕熱的唇,落在渡邊晴美精緻的小腳上的時候,她的芳心,一下子就軟了。

  曾經的種種,像是放電影似的,一幕幕在她的眼前閃現。最後,卻都化成了眼前的這幅場景。

  「唔……」

  發出一聲非常羞人的呢喃,渡邊晴美用力絞動雙腿,撈起一個枕頭,把自己的小腦袋死死的埋在了下面。

  起先,秦笛還有些奇怪,她這是怎麼了。很快,他從她的肌膚傳遞的反應裡,得到了準確的信息。

  完全沒想到,自己只是吻了一下她的小腳,就讓她打到了一次高潮。

  意外之餘,秦笛頗有幾分啼笑皆非之感。

  「以前合作那麼多次,怎麼都不知道你這麼敏感地?難道說……是幫你拔出了蠱母的緣故?」

  渡邊晴美身上的蠱蟲,尤其是那只會自動分裂生殖的蠱母,早在登船的時候,就由秦笛使用從渡邊雲也腦子裡捕捉到的方法被拔除掉。

  可以說,此刻渡邊晴美早已是無蠱一身輕,再也不用提心吊膽地過日子。自然,也變得更加離不開秦笛了。

  「噗……」

  「噗……咳……咳……」

  正在另一個房間裡,喝著啤酒看好戲的兩個大美女,看到屏幕上出現的那一幕,還有秦笛說出的台詞,兩人齊齊忍不住,把嘴裡的啤酒給噴了出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五十四章 有一種感情絕不放手

  「咳咳……咳……臭傢伙,真是該打,哪有這樣的!」

  月霓裳從身前地茶几上抽出一張紙巾,優雅的把嘴角的酒漬擦拭乾淨。

  水如煙嘿嘿一陣怪笑,不以為然的說道:「他是這樣的,習慣了就好。」

  「習慣麼……」月霓裳臉上的微笑,似乎被這句話撥動了一下,不自覺的,慢慢變淡,直至消失。

  身為女王,她從來不曾這樣敏感過。可如今,僅僅只是一句話,便讓她的心,變的好痛……好痛……

  「世上最殘忍的事,不是我就在你的身邊,你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我們明明相愛,卻無法在一起……」

  月霓裳偏過頭,輕輕擦拭了一下眼角。她不想自己流淚的樣子,被人看到。

  卻不知,水如煙身具水系異能,對水地反應最是敏感,從她開始流淚的一剎那,便已經知道月霓的身上,發生了什麼事。

  水如煙平時雖然有些粗枝大葉,在這種時候,卻懂事地關掉監視器,說了聲:「他們鬧的太不像話了,我去教訓教訓他們!」

  月霓裳靜靜的聽著水如煙的腳步聲逐漸消失,卻始終沒有說話,也不曾回頭。她知道這樣做,是很失禮的一件事。可一想到自己以後可能無法和秦笛在一起,她的心,就一片混亂,什麼都不想說,什麼都不想做,只想就這樣安靜的坐著。

  監視器被關掉。臥室裡變得安靜下來。原來被監視器裡傳來的聲音掩蓋掉歌喉的唱片機,終於有機會努力展現自己了。

  「深深深呼吸,抬頭不見你,在這淒涼的夜,就只剩下我自己了……我好想努力……努力忘記你……深深深呼吸,說要忘記你,曾經的愛浮現在心底。我如何能忘記……我真的好想你……」

  唱片機裡的唱片,是水如煙隨手放進去地,月霓裳不曾注意。卻沒想到,偏偏在這個時候,放出這首《深深深呼吸》,這不是……想讓自己流淚麼?

  身為一國之主。月霓裳平時很少有閒暇聽音樂,即便有聽,也都是些輕音樂。很少會聽滸音樂,不用問,這張唱片一定是月凝霜那妮子留下來的。

  可是……為什麼這首歌在這個時候聽,會這麼讓人心酸呢?歌裡唱的,就像自己一樣……

  月霓裳軟倒在沙發上。兩行清淚,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一樣,撲簌簌的直往下掉,止也止不住。

  「阿笛,你說我該怎麼辦啊?我們的愛,真地沒有辦法了麼?」

  橫亙在月霓裳和月凝霜之間地,除了她們身份障礙之外,還有禮法地約束。除非身為大月氏王國女王的月無暇徹底不在了。這個世界上只留下一個月凝霜地遠房表姐月霓裳!

  月霓裳想了很久,很久很久,卻只得出這樣一個結論。

  慢慢收束住眼淚,月霓裳有了個決定:「我用一場失敗的婚姻,用二十年地青春,為大月氏國做貢獻。我你們欠月家的,我已經還了。現在,是時候為我自己了,做點什麼了!」

  「昨日無暇已死。今日霓裳重生。阿笛。如果你不要我……我……我會死的!」

  從來沒有這麼愛過一個人,月霓裳覺得。自己為了他,已經燃燒了自己的全部,以前從沒有過,以後……也不會再有了!

  從臥室裡出來之後,水如煙並沒有依言踏進秦笛地房間。

  雖然平時她我行我素慣了,卻也不是一個不知輕重的女人。

  在一個女人生平最重要的日子裡,站出來攪局,哪怕別人口上說不計較,也會忍不住恨她一輩子的。

  水如煙不想做這個惡人,便站到了甲板上,打量這海上地景色。大海無邊無際,上看是天,下看是水,卻似兄弟般一樣,都是一個顏色。
  初看會覺得心胸開闊,這天,這水,無一處不美。

  可若是看久了,再雄壯的波瀾壯闊,也會讓人覺得心胸俱疲,想要換點別的景色觀看。

  「呼唔~」

  正在水如煙覺得無聊,想要回般艙的時候,一艘小型遊艇從游輪邊上滑過,一聲輕佻的呼哨聲,正是從那上面發出來的。

  幾個穿著泳褲的男人,一臉怪笑地對著水如煙指指點點。其中一人卻跟幾人說了幾句,等到眾人哄笑之後,便迅速繞到船尾。

  緊接著,那艘和游輪擦肩而過的小遊艇,輕鬆打了個旋兒,便調轉了船頭,向著游輪追了過來。

  等到遊艇和游輪保持平行之後,一群無聊到不知死活地男人,對著水如煙來回揮手,大聲嚷嚷著,試圖喚起她地注意力。

  從聽到那聲呼哨聲開始,水如煙便知道,她不會無聊了。想要出手教訓他們一下,卻又不好麻煩船長掉頭去追那小遊艇。

  幸好,這群蠢貨不知死活,居然掉頭追了上來。

  水如煙暗自獰笑了一聲,把浴巾在身上裹好,再打上一個活結。好身材被秦笛看去沒什麼,被這群雜碎看到,不免污了自己地身子!

  做好了準備工作,水如煙翻過柵欄,凌空一躍,縱身便跳到了小遊艇上。

  一群剛剛怪笑地男人,看到水如煙生猛如此,都不禁嚇了一跳。

  嚇倒歸嚇倒,他們卻完全沒想過自己會吃虧的可能。在他們想來,一個小妞,就算功夫再好,又能怎麼樣?這裡那麼多男人,光是輪大米,也能把她輪成一灘爛泥!

  「喲呵?小妞,送貨上門啊?是不是看哥幾個海上寂寞,特意送上門來讓我們搞一下?」

  「賤口狗,你地嘴巴還是那麼賤!怎麼說話呢?明明是這位小姐看上了咱們,給咱們機會,讓咱們一親芳澤。小姐,你說是不是啊?」

  「對!對!對!還是大頭明會說話,怪不得你小子身邊總是少不了女人!」

  幾個男人肆無忌憚的對著水如煙評頭論足,似乎一點也不擔心,對方會是暴起發難似的。

  水如煙倒也沉得住氣,旅途這麼無聊,有幾個不開眼的蟊賊送上門來讓她鬆鬆筋骨,若是一下子全都搞定,豈不是沒得玩?

  所以,要一個一個來,還要讓對方在快到天堂的時候,把他們全都踩進地獄,這樣,才會過癮!

  「你叫……大頭明?」

  水如煙望了一眼站在中間靠前地男人,上下打量了他一下。

  大頭明卻被水如煙這一眼看的飄飄欲仙,都不知道自己渾身幾兩重了,鼓了鼓不怎麼有說服力的胸肌,甩了甩頭髮道:「承蒙道上的兄弟看得起,叫我一聲明哥!」

  站在後面的幾個「吭哧」、「吭哧」發著悶笑,卻沒有出聲拆台。

  只是有人似乎不給他面子,從船艙裡走了出來,望著聚在一起的眾人,呵斥道:「你們都聚在這裡幹什麼?不是讓你們隨時注意接應船隻麼?咦?是誰改的航向?」

  那人觀察了一下,發現航向居然都在不知不覺中翻轉了,頓時勃然大怒,兜頭就向距離他最近的一個傢伙臉上抽去。

  「是不是你幹的好事?媽的,養了你們這幫廢物,都不長腦子的麼?我怎麼說的?啊?我怎麼說的?」

  問一句,抽一下。幾句話下來,挨打的傢伙一張還算端正的一張臉,整個給抽成了豬頭。

  不幸地卻是,這個傢伙正是剛剛自稱「明哥」的大頭明。

  幾個前一記得還蠢蠢欲動,想把水如煙撲倒,然後輪大米的男人,在船艙裡的那人出來之後,一個個全都噤若寒蟬,動都不敢動上一下,生怕一個不好,惹惱了他,然後自己就變地和大頭明一個模樣。

  那人用凌厲的眼神,逡巡了一下周圍,每落在一個手下的身上,那人便矮上一截,眼神都不敢往上一瞟,而這樣的結果,似乎令他非常滿意。

  直到……他的目光落在了水如煙身。

  「咦?哪裡來的漂亮妞?」

  那人眼睛猛地一亮,隨手一撥,打開擋在他身前的大頭明,邁了一腳,還是覺得他礙事,乾脆蹬了一腳。

  甲板上的空間本來就不是很大,被蹬了這麼一下,大頭明一個翻滾,無巧不巧,竟是順著護攔的縫隙滑進了大海。

  「救命啊……噗……救命……」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五十五章 很厚很有韌性

  話分兩頭,卻說水如煙踏出臥室的時候,秦笛和渡邊晴美才剛剛進入正題。

  沒錯,前面的都是前戲,沒入巷,都不算步入正題。

  漂亮的夏國女人,秦笛見多了,也嘗多了,外國的卻很少。也因此,對渡邊晴美的這一次,也分外的期待。

  其實從人種上來說,東夷人和夏國人佔據絕大多數的華族人差距並不大,說起來,這也是東夷人從古至今,一直貫徹借種理論的結果。

  一部《東夷帝國史》,說白了,就是一部東夷人從夏國偷盜優質種子的歷史。從東夷第一次向夏國派遣使者開始,他們就不遺餘力的,把用國內幾經選拔的美女,拿來到處送人侍寢。

  只是侍寢,卻並不送人做妾,結果,自然是不言自明,如此大規模撒網之下,總有中標的女人,然後,這些女人就被他們送往國內,奉為瑰寶,一旦生下男性嬰兒,女人的地位立時拔高無數倍,成了東夷人心目中的英雄。

  便是在這樣的雜交培育下,東夷人和夏國人的人種差距越來越小,於是,他們又把眼光對準其他人種,比如白種人,比如黑種人...

  雜種雖然未必就是好的,但卻不可否認,有很大的幾率,會產生美女,於是,夏國人變很有福的看到許許多多漂亮的東夷女優走上熒屏,脫下自己的衣衫,表演讓人血脈噴張的行為藝術。

  說秦笛因為渡邊晴美的美貌,又或者因為和她想出了一段時間,便谷精上腦,徹底忘記了這個民族的斑斑劣跡,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正是因為其歷史上的種種不良前科,加上渡邊雲也、井下雄彥這些人的拙劣表現,所以在這樣關鍵的時候,秦笛腦子轉的,仍然史上述看似八竿子打不著的東西。

  從表面上看,東夷人把女人送給別人日,而且還是國內最漂亮的女人,似乎很賤、很賤的行為。

  事實上,這種行為也的確很賤、很賤,賤到除了東夷人,沒有人能使得出來。

  但實際上,這種行為的效果的確也很不錯,要知道,歷史上的東夷人,矮的能和侏儒相媲美(當然,這樣說,其實對侏儒史一種侮辱,好歹,人家也只是因為疾病導致的先天性發育不全,)這才又了倭寇的稱謂。

  可現在掃眼一看,東夷國內哪裡還有矮人?

  東夷一貫的準則就是:你不是很英雄很好漢麼?我打不過你,沒關係,我派漂亮的女人攻陷你,你吃掉糖衣,丟掉炮彈沒關係,只要你播了種,我就能把種子培養好,回頭再打你,就算打不死你,讓你親手殺掉自己的兒子,對我來說也很爽!

  這樣的念頭,自然不是一開始就出現在秦笛的腦子裡的,而是幽影會灌輸給他的觀念。

  不單單是幽影會,世界上知名的組織,對東夷都非常警惕,也正因為他們的警惕,才讓東夷沒辦法展出自己的武力組織,只能局限在國內。

  也正因為如此,井下、渡邊兩大家族,才會和國內的其他組織一樣,前仆後繼的試圖向夏國滲透,試圖在夏國發展出龐大的勢力。

  除了夏國,因為幽影會有所顧忌,一直沒有伸進手去以外,其他地方根本就沒有東夷下足之地。

  美洲?想都不要想,霹靂火可不是吃乾飯的。

  歐洲?光頭黨、黑手黨會給他們機會插足進來?單單是相貌上的差異,就足以讓他們生出足夠的警惕,況且...在以上地方,還盤踞著一股不容忽視的勢力:華人黑幫。

  而這些地方的華人黑幫,其實都有一個統一的名字:洪門分支!

  沒奈何,東夷人只有,也只有打著投資的幌子,逐步向夏國滲透。

  在激情的時候,想這些東西似乎有些敗興。可是,秦笛不能不想。

  他從來不是一個到處留種,撒完就不管的男人。

  他也從來就不是一個不考慮感情,脫掉褲子就干的男人。

  當他準備和一個女人發生關係的時候,必定是他喜歡上了這個女人,而這個女人也喜歡他的情況下,水到渠成的完成男和女的結合。

  而這個時候,他卻...猶豫了!

  拔槍臨門,卻在近在咫尺的距離不進去。

  渡邊晴美忍不住抬了抬自己的小屁股,試圖幫秦笛一把。

  平時她握著秦笛那大傢伙的時候,從來沒有過不好意思的時候。

  可在這個時候,她卻沒了握住它的勇氣,似乎只是握一下,自己的靈魂就會被吸進去似的。

  就算是花叢老手,在進入處女身體的時候,也未必能夠一桿進洞。那樣做的結果,不是戳錯了地方,就是害苦了小弟,為智者所不取。

  像渡邊晴美這種只有理論經驗,沒有實際操作過的菜鳥,更是別想單靠身體的扭動,把她渴望已久的賓客迎入門中。

  所以,她很痛苦。

  嘗試再三不果之後,渡邊晴美終於怒了,一把擄住秦笛的大傢伙,放在自己門口,然後得意的哼哼道:「我讓你跑!讓你跑!還跑不跑了?看我不淹死你!」

  聽著小妮子很是天真的話語,秦笛忍不住為之一笑。

  「心思這樣單純的女孩子,真的有那麼複雜麼?不要把別人想得太好,可也不要把所有人都想得太壞!就算她真有什麼不妥,她藏得了一年,能藏得了十年麼?」

  如此一想,心頭的疑惑,似乎一掃而空。
  看渡邊晴美等的那麼辛苦,秦笛便不再遲疑,順著她的手引導的方向,向前一頂。

  「啊...不來啦!我不來啦!」

  渡邊晴美怎麼也不相信,用手,用嘴那樣的時候,的哦那麼美的一件事,在用她最渴望的大傢伙進入的時候,會是那麼的痛。

  「不來了?」秦笛忍不住有些想笑,這妮子,還真是天真呢!

  「既然你說不來啦,那好,我不來啦!」

  進去的時候,秦笛憐惜渡邊晴美,心想:長痛不如短痛,索性在頭部鑽進去之後,一下子頂進去了多一半。

  現在退出來的時候,可就不好受了。

  處女的身體收縮力本來就很強,在秦笛進入的時候,直接把他包裹了個嚴嚴實實,向前進,倒還好說,有體液的潤滑,並不是特別的艱苦。

  可是若想退出去...以某人大傢伙頭部的尺寸來說,在體液並不是特別充足的時候,還真是有些困難。

  「嘶~~停!停!停!」

  渡邊晴美淚眼朦朧的望著秦笛道:「少爺,怎麼退出去也痛啊?我們該怎麼辦啊?」

  秦笛心中暗笑,面上卻一臉無奈的道:「本來一直往前,痛一下,也就沒什麼了。」

  「那...那既然這樣...就繼續吧!請少爺輕一點,拜託了。」

  渡邊晴美咬了咬下唇,只好努力睜大淚眼向秦笛哀求。

  被小女孩這樣看著,秦笛多少有些內疚,如果他事先跟渡邊晴美說明,或許會好過一些。

  說起來,也是她自己的原因。處女膜長得比別人厚也就罷了,偏偏還是屬於韌性比較強的。

  秦笛在上次探查道蠱蟲的時候,就發現了異常,只是出於試探的私心,沒有告訴她罷了。

  如果不是真心想和秦笛在一起,就算她心機再怎麼深沉,在這種時候,肯定會對秦笛有一些怨恨的,而她,卻沒有,一點都沒有。

  這,還不能說明情況麼?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五十六章 一眼濕潤,一句高潮

  世上從沒有無緣無故的愛,就像是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一樣。

  想要一個女人愛上你,總要有吸引別人的特質。無論相貌也好、財勢也罷,哪怕只是粗鄙的強硬,只要能夠讓女人心動,那便足夠。

  渡邊晴美和秦笛的初相見,本是一次單純的小姐離家,卻不想,利用秦笛不成,反被佔了天大的便宜。

  對於一個自小在世家裡長大的女孩來說,許多骯髒的、淫亂的、陰暗的東西她見了許多、許多。但是,見識過,未必就等於嘗試過。

  被秦笛半是強迫,半是哄騙的吞下他的第五肢,渡邊晴美有過憤怒,有過屈辱,有過仇恨,卻也有過那麼一絲絲異樣與迷惘。

  給一個不認識的男人口X,對一個渴望異樣刺激的女人,又或者非主流女生來說,可能意味著讓她無比濕潤的特殊際遇。

  但對一個千金小姐來說,更多地,卻是濃烈的、無法抑制地恨意。

  如果只有一次,可能渡邊晴美對秦笛的恨,會有兩種變化:一個是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地把他忘卻,直至他的身影,在她的心目中再也找不到痕跡。另一個,則是她對他的恨意日益熾烈,直到找到什麼辦法,把他給宰了,方才能消去心頭之恨。

  可問題卻是,他們又一次的相見。和上一次的相遇,雖然有著種種不同之處。但結果。。。卻和第一次有著驚人地相似。

  有個故事是這麼說地:一獵人上山打獵。遇母熊後與之搏鬥。不敵,被奸。獵人羞憤難當,下山苦練技藝。經月之後,再上山與母熊搏鬥,又不敵。再被奸。獵人再羞憤,又下山苦練,經月之後,第三次上山與母熊搏鬥。結果。。。又是被奸。

  於是,偉大地母熊,說出一句震驚世界的偉大哲論:你熊日的到底是來打獵。還是來賣.淫?

  渡邊晴美覺得。自己和秦笛的種種,就像是獵人與熊,所不同的,不過是她是獵人。。。秦笛是熊!

  身為一個女人,頻繁經歷這種事,心理上,難免會出現一種微妙地變化。

  尤其是在秦笛和渡邊家族站到了對立面之後,渡邊晴美突然發現。跟隨秦笛。或許也不錯。

  女孩子的心思敏感而又多變,其中種種。秦笛很難把握。所以,他對她地態度,一直都沒有到達愛人的那一步。

  而今天,或許情況會有一些不同。

  儘管可能十年,甚或百年之後,秦笛也不會像愛其他女人一樣愛渡邊晴美,但至少,他地心裡。已經對她有了一點愛。

  渡邊晴美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痛恨過,她痛恨的對象,不是別的,正是自己特殊地體質。

  處女膜偏厚也就罷了,偏偏還極富韌性,這對一個女人來說,比給她戴上貞操帶,還要令她痛苦。

  鎖上貞操帶。不過是絕望。像她這樣,根本就是先給了她無比地希望,然後再讓她徹底絕望,個中落差之痛苦,簡直能把一個正常人折磨的發瘋!

  秦笛探入其中一段距離之後,便感覺不妥。處女膜較厚,並不是什麼大問題。只要用力一頂,也就破了。

  可多了韌性。事情就不太好辦了。這就跟壓彈簧是一個道理。壓一下,癟了。但沒斷,一鬆手,「啪」,又給彈回來!這還不算,作為當事人之一的「彈簧小姐」渡邊晴美,還要承受巨大的痛苦。

  阿拉伯有位忽悠大師這樣說過:如果你們信我,我能讓山走到我面前。然後眾人崇拜的看著他,等他施展奇跡。忽悠大師對山說到:「山,過來!」可山沒動,於是忽悠大師說:「看,山沒過來,所以,我們要走過去。」於是,眾人對其頂禮膜拜。

  據不可靠消息透露:有人曾經問過忽悠大師的某位追隨者,問他為什麼要追隨忽悠大師。該追隨者用金星閃爍的雙眼,純潔的望著四十五度角地天空道:「你不覺得,他很誠實麼?忽悠到了這個境界,也是一種美!」

  秦笛雖然對那位忽悠大師地為人不予置評,但對他最先提出「山不過來,我們過去」的理論,還是深有體會地。

  既然強行刺穿會給渡邊晴美帶來莫大地痛苦,那不如選擇割開。況且。。。秦笛對如此具有韌性的處女膜,也有很高的收藏興趣。

  唯一感到遺憾的是:該處女膜不能量產,要不然。。。肯定會是一種非常牛叉的新型防彈材料!

  要知道男女結合時候,尤其是男人的第五肢在初次進入女人身體的時候,其動能,簡直可以媲美重狙裝備穿甲彈。可就是這麼大的動能,都沒能穿透渡邊睛美地處女膜,其韌性,自然也就可想而知!

  秦笛從渡邊晴身上退出來,正要使用別的工具來完成這個艱巨的任務,不想,竟是惹來了渡邊晴美地哭聲。

  「少爺,都是晴美不好!嗚嗚嗚。。。。。晴美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居然有這樣令人噁心的體質!」

  對一個女人最殘酷地懲罰是什麼?毫無疑問,眼前就是!

  在一個女人滿心期待要和她所喜愛地男人合二為一地時候,她才突然發現,自己竟然不能像正常的女人一樣,讓他進入。

  這簡直就是晴天突然一聲霹靂,徹底讓她懵了小腦袋。

  除了哭泣,除了痛罵自己,渡邊晴美簡直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麼。

  「晴美乖,別哭。。。」

  秦笛用兩手地拇指幫渡邊晴美抹去淚水,輕笑著道:「傻丫頭,又不是沒有辦法解決,你瞎哭什麼啊?!」

  「有。。。有辦法解決?」聽到這句話,渡邊晴美止住了淚水,用一對淚眼朦朧地大眼晴,撲閃撲閃地望著秦笛道:「少爺。。你。。你不是騙我地吧?」

  秦笛輕輕彈了一下她的小腦袋瓜,道:「傻丫頭,是不是騙你地,等下不就知道了麼?來,乖乖躺好,我馬上就幫你把它取下來!」

  各位觀眾,歷史上偉大的一幕,即將開鑼。走過路過,千萬不能錯過這驚心動魄,即將為歷史銘記的一幕。

  看過捅破處女膜地,看過取下處女膜的麼?

  眼下,秦笛就準備這麼做。用什麼取?仔細一想,秦笛還真為了難。

  工具的選取,是非常重要的一環。女人那裡的肉肉,可都走無比細嫩的,一個不好,劃拉個大出血出來,豈不破壞氣氛?

  不過煩惱了片刻,秦笛忽然靈光一閃,計上心來。

  「精神力射線那麼強大的切割能力,此時不用,更待何時?」

  天吶!降下一道神雷,劈死這個悶騷男吧!用精神力射線切割處女膜?虧他想的出來!

  就在秦笛思量對策的這一段時間,渡邊晴美卻像是被人架在火架上烘烤一般,一張小臉不停的變幻著顏色,煞是好看。

  終於,她忍不住心中的羞意,小聲埋怨道:「少爺。。。你。。。你老是看著人家那裡,很羞人的!」

  秦笛剛剛醒過神來,就聽到渡邊晴美這麼一句,再對準焦距一看,不由得失笑出聲。

  原來,此刻。。。他正望著人家女兒家最最隱私的地方,而此前他已經看了足足一刻鐘之久。

  「咦?這些液體。。。很可疑哦!」

  聽到秦笛這句話,渡邊晴美更是羞不自抑,,一直時開時合,被她有意無意掩飾的桃園風光,徹底對他關閉了大門。

  「少爺。。。」

  女孩已經羞憤的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的情緒了都,從開始的害羞,到後來的恐懼,再到了絕望,現在又經歷羞不自抑地心境。

  在這種情況下,她忍不住。。。又一次高潮了。

  因秦笛地目光而濕潤,因為一句「液體。。。可疑」而達到高潮,只是回想一下,女孩就忍不住為自己的生理反應而感到羞恥。

  可以想像,這段記憶,將永久的鐫刻在渡邊晴美的腦海,成為她一生都無法忘卻的記憶!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五十七章 激戰正酣

  「乖乖!」

  眼前的情況,簡直令秦笛目瞪口呆。

  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對!不說還好,越說越是不堪!

  秦笛不過說了一句「液體……可疑」,渡邊晴美馬上給他以極其激烈的反應。

  「我只不過是想要一滴水,你卻給了我整個大海,晴美……」秦笛忍不住流下感動的淚水,所以,他決定盡快收割掉她的處女膜,徹底和她融為一體。

  只不過……在此之前,有些液體還是需要清除一下的。

  渡邊晴美捂著一張小臉兒,一點都不敢去看秦笛。渡邊防戰士知道她現在有多羞澀,可是……越是羞澀,身體就越是敏感的厲害。

  「讓我死了吧,真是丟死人了啦!」

  拭去女孩敏感的液體,是一件很讓人驚心動魄的工程。

  身體的一些接觸,讓她忍不住顫抖、顫抖、再顫抖,而她的理智,卻又要拚命的壓制這一切。

  就像是彈簧一樣,壓的越狠,反彈的就越是厲害。

  於時,在女孩理智終於無法壓住感官刺激的時候,一聲纏綿悱惻的羞叫,便如簫管低鳴一般,繞樑三日不絕……

  「不成,動作要快點才行,要不然,非得憋互我不可!」

  一念及此,秦笛不再猶豫,三兩下擦拭乾淨渡過邊晴美關鍵部位的體液,精細的控制住精神力射線,小心翼翼的準備行動。

  在此之前,他再三向渡過邊晴美強調了一件事:「我要幫你剪掉處女膜,你可千萬不能動,要不然,會很危險的!」

  女孩剛剛經歷了今天的第二次高潮,渾身慵懶乏力,本就不想動一下。聽了秦笛的話,自然是不迭的點頭。

  使用精神力身線切掉處女膜,在外人看來。是一項高危作業。可對秦笛來說,不過是三個手指拿田螺,十拿九穩的事。

  渡邊晴美甚至都還沒感覺到什麼異樣,便聽到秦笛說了聲:「好了!」

  抬頭望向他的時候,才注意到,他的手裡,多了一張不甚透明的小東西。

  那東西是個小圓片,中間有孔,直徑大約有兩根食指長短,厚度卻破不尋常。足有五百度眼睛地邊緣那麼厚實!

  莫非……難道……不會是……渡邊晴美小心眼兒裡瞬間便湧出了一個念頭,只是她羞於啟齒。偷瞥了一眼,再偷看一眼,又偷瞧一眼,結果愣是沒好意思問秦笛,那東西是不是自己地處女膜。

  「嘖嘖,韌性真好,幸好我用的是切割法,而不是捅入法。要不然……還不得弄出人命!」

  秦笛仔細把玩手中的處女膜,很是有些愛不釋手。

  那小東西捏在手裡,軟呼呼的,給人地感覺就像是硬起來的乳尖,在拉伸地時候,延展性也非常好,可以拉的很長,可如果想切割下來。就不那麼容易了。

  普通的剪刀,根本就拿它沒有辦法,鋒利地刀子、砍柴用的斧子、裁木頭地電據……呃,好像手邊暫時沒有這些誇張的工具。

  把玩了一陣子,秦笛便把那片小東西收好。

  渡過邊晴美既是好奇,又有些害羞的白了秦笛一眼,道:「少爺……那個東西好髒。你……你收起來幹嘛?」

  秦笛伏倒女孩身上,勾起她的下巴。在她粉嫩的櫻唇上吻了一下。道:「這是女孩子最珍貴的東西,怎麼能說髒呢?我要好好保存起來。以後呀……可是很好的紀念呢!」

  反正,渡邊晴美聽了這句話,立時便情動如潮,主動吻上秦笛,雙腿勾上她的熊腰,抱著他在床上滾來滾去。

  滾著滾著,凹陷地和凸起的,便自然而然的結合在了一起。

  沒有人知道,是秦笛推倒了渡邊晴美,還是渡邊晴美逆推了秦笛。

  不過,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兩個人終於合二為一。而激情的時刻,也在此時真正到來。

  輕柔的前進,迅速地後退,每多循環一次,便多一次快感累積。

  這溫柔地與猛列地,酥癢的與酸麻的,熾熱的與火辣的……這種滋味糾纏,讓渡邊晴美只試了一次,便忍不住深深的沉醉其中。

  甚至不用秦笛給她指導,她地雙腿不自學地夾上秦笛地熊腰,緊緊地夾住,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在這慾望的海洋中,隨波翻滾,在谷底與浪尖上跌宕,卻不至於被海水淹沒。

  如此前前後後,前前後後尚不足百下,渡邊晴美卻又是忍不住身子一麻,而現酡紅,尖叫一聲,軟倒在床上。

  秦笛抱著軟成一灘泥似的渡邊晴美,很是有些哭笑不得。這才多久的功夫?她竟然已經來了三次高潮!

  不惟是秦笛,便是軟倒在床上,靈魂都在飛翔的渡邊晴美自己,都對自己身體的敏感而迷惑不解。

  只是那彷彿靈魂都泡在溫泉中倘佯的滋味,實在美好,以至於那絲迷惑只是出現了一下,擺被她拋在了腦後。

  「不管了……這種滋味,實在是太美了,就讓我多享受一會兒吧……」

  秦笛自然聽不到渡邊晴美靈魂的低吟,他俯下身去,盯著她那迷離的眼眸,試圖將她喚醒。

  吻一下……不成功,雖然她也在給予回應,只是這回應只不過是身體的自然反應,完全是無意識的行為。

  舔一下,從玉頸到耳後,從粉臂到乳尖,他留下口水一串串,結果,卻沒什麼兩樣。

  於是,他決定,不再去管她地反應,努力去尋找自己的快樂。他相信,當他感到快樂的時候,她也一定會在快樂的召喚下,重新恢復意識!

  男上女下正常體位之後,秦笛選擇地第二個體們是背後式……也就是《玉房要術》中的蟬附翼。

  這個體位,往往會讓兩個人接觸地比較深入,最美妙的,還在於女人的臂部,是肌肉組織最多的一個部分。

  柔、嫩、彈、滑,諸般美好集於一體,撞上去、又彈回來,再撞上去,又彈回來……如此反覆,箇中滋味,實在是不足為外人道。

  秦笛玩的不變樂乎,渡邊晴美卻也在這美妙地滋味召喚之下,慢慢恢復了意識。

  女人地恢復力是很驚人的,就如同在南亞某園一個女強人,創紀錄的花開花謝兩百多次,雖然有點累,卻屁事沒有。

  基於這等心理,秦笛一發現渡邊晴美變的主動,立刻便加大了攻勢,還沒來得及使出的手段,一一出籠。

  花開,花謝。花謝,花開。

  渡邊晴美第三的體質,伴隨著大海的波浪,一點點的被秦笛開發出來,直到……愛的盡頭。

  在即將撇出精華的一瞬間,秦笛猛然地拔了出來,就見一道白線從渡邊晴美的臀邊射出,竟然落在了她的頭髮上。

  她下意識的回過頭來,又有一道白線……又落在了她的臉上。

  落在背上……落在臀上……

  這一次的量,足的令人驚歎。

  而在秦笛心頭燃燒了許久的慾火,也終於歸復於平靜。

  ……………

  當秦笛還在船艙裡和渡邊晴美激烈的交鋒的時候,水如煙卻正在應付那個從遊艇船艙裡走出來的家信。

  驚艷於水如煙的容顏,他不自學地拉了拉衣領,讓自己看起來更精神一些。

  「這大海茫茫,不知美麗的小姐,你是如何來到我這艘小船上的?」

  驚艷歸驚艷,他卻不像手底下人那麼沒頭腦,第一句話,便試探起了水如煙的身份。

  水如煙只是指了指已經超過遊艇有一段距離的游輪,卻沒有說話的心情。

  左右來這艘遊艇上,只是鬆鬆筋骨,自然沒必要和他們廢話。

  「問完了麼?問完了我可要動手了!」

  水如煙說動就動,一拳打出去,先打暈了擋住自己去路的壯漢,再一踢腿,把一邊礙事的傢伙踹進了大海,這才施施然的擺出正兒八經的搏鬥姿態。

  前面這兩下……只不過是熱身罷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五十八章 海上火拚

  在一群小弟的面前,被一個驟然出現的女人這般不放在眼裡。

  就算一個性格還算和善的黑幫頭目,都會忍不住要罵娘。更何況,眼前的這位,並不是什麼善茬。

  「我胡文海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被女人這麼輕視過!很好,你真地很好!」

  胡文海死死盯著水如煙,臉色有些發青,一對不大的三角眼裡,閃爍地全部都是危險的目光。

  水如煙從來都是直來直去地性格,既然說了要動手,哪裡還眼前地這些痞子們糾纏,立刻就動了手。

  胡文海雖然有些癡迷於水如煙驚人的容貌和動人的身材,卻也不至於昏了頭。

  本來這次海上之旅,他就一直小心再小心,生怕引起海岸警衛隊地注意。沒想到,海岸警衛沒有遇到,卻遇到了一個無比囂張的女人。

  生性謹慎的他,雖然心頭怒火熊熊,卻沒有立刻衝上去,而是手一揮,喝了一聲:「上!」竟是先把手底下的雜魚給派了出去。

  胡文海的打算蠻好,先讓手底下的小弟試探一下水如煙的實力,如果她實力不行,那自然是最好,接下來,他將會用超過五十種的手段,讓她知道,女人天生就是該伺候男人的。

  若是萬一……胡文海想到這裡,眼色變的益發陰沉起來,暗自冷哼了一聲,自語道:「就算你身手再好,能快的過槍麼?」

  暗自摸了摸自己的腰間,胡文海地臉上。竟是露出了一絲笑意。只不過,這絲笑容。看起來並不是那麼可人……

  水如煙不屑的撇了撇嘴,這些人地身手,她早在游輪上的時候,就已經估摸出了一個大概。哪怕她只用三成的實力,也足以把這些人全都丟進大海裡去踏青餵魚了。

  苦不是和秦笛待在一起的時間足夠久,身為殺手的那份草菅人命的心思已經漸漸淡了。或許她真就這麼做了。

  而現在,她可是仁慈了許多。只是把這些人打昏放倒,並沒有真收了他們的性命。

  胡文海目睹這一情況,不幸的錯誤判斷了水如煙的實力。他以為,水如煙還是個沒殺過人的雛兒,所以動起手來才會束手束腳的。而這樣的判斷,無疑……將會對他的手段選擇。造成一定程度的偏差。

  「成千、成萬,快點給我滾出來,現在是用到你們的時候了!」

  胡文海對著船艙低吼了一聲,立時便有兩道快速的身影從裡面閃了出來,這兩人一人手上拿著一把槍,一左一右,分別站在他的身後,只是卻沒有什麼表情。

  對於這兩個長相相似,同時一副死人臉的兄弟倆,胡文海顯然是早已習慣了,並不怪罪他們兩人態度不敬。

  「就是那個女人,你們給我瞄準了,待會兒兄弟們都躺下了,立刻就給我射擊!不過,你們要注意分寸。不要傷了她,我留著還有用。只要嚇唬住她就行!」

  聽到胡文海的吩咐。成千、成萬兩兄弟只是微微點了點頭。卻沒有出聲。

  「媽的,你們倆就是這一點不好。又不是不會說話。老是跟兩個啞巴似的!要不是你們兩個槍法太好,我他媽……」

  胡文海有些煩躁地罵了兩句,卻沒有再說什麼,也掏出了腰間地手槍,瞄著水如煙。

  就槍法來說,胡文海和成千、成萬兩人差地實在太多。不過吸一把槍在手裡,對於他這種混黑的人來說,總歸讓他地安全感得到滿足。

  …………

  當秦笛神清氣爽的從船艙裡出來的時候,渡邊晴美已經徹底癱做了一團,軟在床上,爬都爬不起來了。

  秦笛自己的精神雖然很好,體力消耗卻也不是奇大無比。好在,他地恢復力極強,喝了杯水,休息了片刻,體力便恢復了不少,這才有精神,離開船艙,去找月霓裳和水如煙。

  在甲板上溜躂了一圈,沒找到兩女不說,卻在游輪後,發現了一條輟在後面有一段距離的小尾巴。

  秦笛幾乎是下意識地認定,這艘跟在自己身後的遊艇,不懷好意!

  沒有多做考慮,秦笛便找到了月霓裳,在繼續尋找水如煙的時候,才吃驚的發現,水如煙竟然不見了!

  月霓裳也不過是才從自憐自傷的情緒中恢復過來,雖然是打定了主意,決心不久以後,就徹底從王位上退下來。

  但在這個時候,她的心思,還是很難立刻就恢復平時地勇毅果敢地。

  因此,真正能拿主意的,還是只有秦笛自己。

  想通了此節之後,秦笛立刻冷靜下來,暗自思忖著:「以水如煙地實力,不可能沒鬧出什麼動靜,就被人綁架。尤其是現在就在大海之上,她地戰鬥力,幾乎就是無窮無盡的。這麼說,她不在船上,在那艘小船上地可能就大了許多!」

  幫笛經過一番考慮之後,讓月霓裳去找船長,讓他先把游輪停下來,給後面的遊艇機會,讓對方追上來。

  只有這樣,他才好跳到對方船上,卻印證自己的猜測。

  畢竟,秦笛的能力偏向精神力方向,自然不能像水如煙一樣,可以自由的在水上漫步。

  很快的,月霓裳便把秦笛的命令傳達給了船長,游輪放慢了船速,等待遊艇追上來。

  沒過多久,遊艇便靠了過來,只是不知為什麼,在這個時候,遊艇竟然也放慢了速度,並且似乎企圖掉頭。

  看到這種情況,秦笛再也顧不得等對方追上再跳,乾脆對月霓裳吩咐了幾聲,讓她小心,便一個助跑,奮力跳了過去。

  在身體凌空的那段時間,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湧上了秦笛心頭。

  周圍的海風,頭頂的藍天,腳下的海水,似乎所有地一切,都變的緩慢了起來。

  給秦笛的感覺,就像是他自己處於極動的狀態,而周圍的一切,卻陷入極靜的狀態一般。

  久未有所動作的太極內丹,也在這種狀態下,一股衝脈破關,很容易地就和六芒星陣一道,齊齊進入到秦笛地檀中校園,並以一個相當扭曲的姿勢,既排斥,又吸引。

  內部才有所動作,秦笛便立刻進入內視狀態。這種情況,他早已多次經歷,自己也已經有了足夠的應付手段。

  只是沒想到,這次的突破,會是在這樣一種狀況下出現罷了。

  要知道,即便是上一次獲得突破的時候,秦笛也沒能讓太極內丹和六芒星陣推動太多,卻沒想到,這一次無疑地縱躍,卻獲得了這麼大的成果。

  不知是不是因為這一絲雜念地突然出現,結果,秦笛在這種心境下快速突破的實力,竟然就此停止,沒有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暗自歎息一聲,秦笛也從內視的狀態中回復了過來。

  秦笛那極動和極靜的平衡狀態,也在他從內視狀態退出地同時,迅速消失。

  而那艘原本在他沒有進入內視狀態前,看起來還很遠的遊艇,此時也像是突然出現在他面前似的,驟然變大。

  還好秦笛地應變能力不錯,空中一個翻滾,壓住自己地尾椎骨,晃晃悠悠的落在遊艇的上面,勉強沒有掉進水裡。

  「阿笛,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啊!」

  遠遠望著秦笛從船頂上面跳了下去,月霓裳面色變化了一下,暗自做了一個決定,她毫不猶豫的找到自己留在游輪上的保鏢,讓他們去幫助秦笛。

  這些人都是她從大月氏國內精挑細選的好手,宣誓效忠女王陛下的宮廷近衛。他們自然不會想到,居然有一天,會被女王陛下派遣著,去保護一個陌生的男人。

  跟隨女王日久,近衛們並沒有說出那些不符合自己身份的話,齊齊向她施了一禮,便走上甲板,放下了衝鋒舟,準備迫近遊艇。

  他們不是秦笛,自然沒有那麼好的身手,同時,他們也不認為,自己有把握跳到遊艇上卻不落水。

  畢竟,現在雙方的距離,不是在拉近,而是在逐漸拉遠!

  與此同時,水如煙已經解決掉了所有雜魚,對上了成千、成萬兄弟。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五十九章  巨鰲的手下

  而胡文海雖然手裡拿著槍,一上一下地拋著,貌似很瀟灑,卻壓根就沒有見到對方露出他預料中的那種驚慌。

  對於殺人不過眨眼間的子彈,普通人可能還比較恐懼,但是對於身手高超的高人們來說,只要不是毫無準備的近距離射擊,又或者飛行速度超快的狙擊,都不是那麼令人恐懼的存在。

  而對於水如煙這等具備超能力的高手來說,除非是近距離的狙擊手攻擊,還要裝備破壞力極大的穿甲彈、高爆彈這種等級的子彈。否則的話,她完全可以選擇性忽視。

  「臭娘們,識相的,最好趕緊束手就擒,要不然,可別怪爺們的子彈沒長眼!」

  對於水如煙這樣的反應,胡文海很是惱怒。

  平時只是把槍亮出來,那些個號稱「不怕死」、「拚命三郎」之流的古惑仔,哪一個不是嚇得屁滾尿流?

  可現在呢?三把槍對著一個女人,居然被人直接無視了!

  只要是個男人,面對這種情況,哪有不抓狂的?

  於是,胡文海也選擇了抓狂!

  「媽的,開槍!」

  胡文海一聲令下,成千、成萬兩兄弟,幾乎是在瞬間,各自開了三槍。

  這兩人的槍法也著實令人驚歎,竟然都是瞄著水如煙的身體各部位而去的,卻只是擦著衣服滑了過去。

  哪怕是神經再大條的人也知道,如果一槍、兩槍可以算是運氣,兩個人六槍,全都擦著衣服滑過去,怎麼著也不可能是運氣在作怪了!

  可惜。這麼犀利的槍法,也沒讓水如煙有一絲一毫的動容。

  她早早的在自己身體外側,布下了一層水能罩,別說是六槍擦身而過。便是六槍射在同一個地方,能否穿透她的防護,還是個未知之數呢!

  只不過,無論是胡文海,還是成千、成萬兩兄弟,都沒有發現這一點。他們都想當然的以為,這六槍,足以讓水如煙嚇得瑟瑟發抖,匍匐在地。

  結果,顯然是讓人失望的……至少胡文海三惡人非常失望。

  水如煙不但沒有如同他們預料的那樣,嚇得魂不守舍,反倒一臉冷笑的望著他們。那模樣,就像是在看著三個白癡似的。

  胡文海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有挫敗感過,那種難受的感覺纏擾在心頭。簡直令他鬱悶的想要發狂。

  「罵了隔壁的,成千、成萬,你們不用留手了,給我射!拚命地射!射死這個傻X娘們!」

  暴怒的胡文海面目猙獰,有如癲狂,模樣說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從來沒有見到過他這幅面孔的成千、成萬兩兄弟,確實被他嚇了一跳。不過,作為胡文海身邊心理素質最好、槍法最準的金牌槍手,這點心理承受力他們還是有的。

  面不改色地對胡文海點了點頭。兩人便「砰砰砰」的開起槍來。

  打到了一堆雜魚。水如煙原本是準備直接拿下胡文海的。卻沒想到,這小子見機地倒是夠快,迅速喊出了幫手。

  水如煙出於謹慎考慮,並沒有在第一時間衝過去。親眼見識過紫蛟的實力,水如煙一直隱而未發的傲氣,徹底的被磨了個乾淨。

  要知道,在她的認知裡,還從來沒有見識過秦笛和星耀七部以外的第九個異能者。

  沒見過並不代表不存在,紫蛟的出現,給了水如煙一個極大的震撼。所以,在面對成千、成萬兩兄弟的時候,她的表現十分的謹慎。

  當然,也不是隨便蹦出來一隻雜魚,水如煙都會表現地這麼謹慎。實在是這兩兄弟,賣相太好,怎麼看都有一股高手風範,這就讓她不能不防。

  好在經過兩輪試探之後,她窺破了成千、成萬兄弟的本質:只是心理素質過硬,槍法過人罷了!

  而這些對付普通人犀利無比的優點,放在水如煙的面前,根本就什麼都算不上!他們對水如煙的威脅,甚至還不如東夷忍者。

  想通了此節,水如煙手底下的功夫自然也就沒那麼客氣了。

  踏前一步便開始搶攻,滑溜無比地鑽到兩兄弟中間,化水為冰,兩手藍光一閃,像是多了一副手套似的,舉起兩手,對著他們的槍口便抓了過去。

  「砰!砰!」

  「砰砰!」

  兩兄弟的反應各不相同,一個瞄著水如煙的胸口和腦袋,分別開出了一槍,另一個卻只瞄準她的腹部腹部,接連開了兩槍。

  兩人的打算雖然各不相同,但目的卻都是一樣的。那就是:宰了水如煙,不留後患!

  如果說對胡文海先前的叫囂,兩人還有些不以為然的話,現在水如煙的表現,已經開始讓他們動了殺機。

  對於自己的槍技,他們有著十足的自信。

  不錯,水如煙的速度很快,看起來近身格鬥能力也不錯,不過,也不過就是這樣罷了!

  十數年如一日的練槍,甚至連睡覺都要把槍帶在身邊,成千、成萬兩兄弟的槍感,早已培養的好的不能再好。

  可以這麼說,他們甚至已經打到了武俠小說中,那種所謂地「手中無劍,心中有劍」的極高境界。當然,這裡的「劍」,要換作「槍」才更加貼切一些。

  對付成千分別攻向自己頭部和胸部的兩槍,水如煙應付起來,還算輕鬆。可也不過是還算輕鬆而已!

  當她抓向兩顆幾乎呈一直線向自己飛來的子彈,竟然被刺破了冰層!若非她反應及時,接連催動至少三層以上的精神力補充消耗,那兩顆子彈,絕對能刺破她的手掌,然後鑽進她的肚子裡!

  「鋼芯子彈?」

  水如煙徒手掰開握在手中的子彈,看到包裹在外的黃粉參差不齊,內裡卻是一枚刻畫了完整劃線的鋼芯,臉色立刻變得極其難看。

  能夠使用這種子彈的,幾乎就沒有一個庸手。一來鋼芯子彈製造困難,價格不菲,二來這種子彈用途頗受限制,和普通子彈比起來,價格沒有優勢,和狙擊子彈比起來,穿透力又不足,於是,便顯得雞肋起來。

  令人想不到的是,便是這樣看似雞肋的子彈,居然出現在這兩個始終板著死人面孔的傢伙身上。

  這讓水如煙如何能夠不心驚?

  心驚地又何止成千、成萬兄弟?一心建功的他們,原本是有恃無恐的站在原地,幾乎動都沒動地開動了扳機。

  誰曾想,便是這一時的大意,竟是讓他們在水如煙抓住子彈之後,面對水如煙的攻擊,頓時喪失了一切抵抗的能力?

  近身格鬥兩人也並不是不會,只是比起水如煙來,差的實在不是一點半點。

  「情況不妙!」

  親眼看到水如煙伸手抓子彈的行為,胡文海眼珠子差點沒掉到地上。

  如果在今天以前,有人跟他說起這件事,他一定一巴掌扇到對方臉上,然後破口大罵對方是個「傻X玩意兒」……這句「傻X玩意兒」是他的口頭禪,每當他覺得他掌握了真理的時候,他都會這麼呵斥對方。

  然而現在,他忽然覺得,自己似乎就像自己常罵的對象一樣,也不過是個「傻X玩意兒!」

  …………

  當秦笛找到水如煙的時候,戰鬥實際上已經結束了。成千、成萬攻擊優勢喪失殆盡。又不善於防守,很輕易地就被水如煙給打昏在地。

  而胡文海這個看起來很是有幾分份量的黑幫頭子,自然就成了水如煙凌虐的對象。

  秦笛到來之後,並沒有加入水如煙的行列。而是下意識地運用起了精神力,再以語言誘導對方的來歷。

  結果同樣令人震驚,這一群看起來不過是幫烏合之眾的傢伙,竟然是巨鰲手底下的小卒子!

  換句話說,近段時間以來,秦笛在先後幹掉紫蛟和赤鳥之後……又和四聖道僅剩下的兩個聖尊之一發生了衝突!

  雖然並不是直接衝突,但這對急於返回國內的眾人來說,還是有些令人措手不及。

  好在秦笛接著又從胡文海身上得到的訊息,讓他安心了不少,他們這一群人,真正和巨鰲關係密切一些的,反倒是被水如煙打暈的成千、成萬。他和那些雜魚,不過是一群從來沒有見過巨鰲的外圍的外圍份子罷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六十章  為伊早打算

  重新回到游輪上的秦笛和水如煙,對於新得到的好消息,很是看重。

  換作任何一個時候,他們都不會像現在這樣心情沉重。而現在,時機實在有些不對!

  才剛剛和特勤組的隊伍分開,就遇到巨鰲的手下。而且,竟然還是一群專門負責走私的首先,這實在是不能讓人感歎世事無常。

  不過真要說起來,提前和對方相遇,也不是什麼不可接受的事情。畢竟,如果以前秦笛的身手,若是不知死活的直接答應了特勤組的條件,傻愣愣的想要滅掉幽影會。

  幾乎可以預見的是,被滅掉的對象只有一個,那就是……秦笛!

  儘管很多人在面對這種糗事的時候不願意承認,但不得不說,人都是有一個逐漸成長的過程的。

  也幸好,幽影會最初並不怎麼看重秦笛,這才給了他足夠的喘息機會。

  而機會,永遠只留給有準備的人。如果不是他在這段時間裡,實力突飛猛進,或許,他的下場,比之前一種,也好不了太多。

  可能有人會認為這不過是他運氣好,然而……一個人總是有這樣的運氣,何嘗不是實力的一部分呢?

  幸運女神的垂青,可是比扎扎實實的基本功,還要令人垂涎的實力所在。

  就算是現在,秦笛打算也不敢說自己帶上一群特勤戰士,殺上幽魂島,就真能滅掉對方。

  這個老大的殺手組織,就像是一個藏有無數寶貝的聚寶盆。眼看著就要挖到盆底了,卻又在別人不經意之間,噴出無數的寶貝!

  擁有這等潛力的組織,無疑是非常可怕的。

  而這些,自然也益發堅定了秦笛和特勤組滅掉他們的決心。當然……現在也只能是決心罷了!

  對付這樣一個老大組織,莽莽撞撞地衝到對方的老巢,是最愚蠢的行為。

  斬首戰術固然好,卻也要看是誰來使用。

  如果秦笛當真有一人橫掃十三長老的實力,他自然可以囂張的衝上幽魂島,或明火執仗,或潛行匿蹤,直接把這些害群之馬滅了了事。

  可在實際執行的時候,卻不能想得這麼簡單。

  星耀七部團滅之後,正值六邪堂和十三長老政權,原本,秦笛以為這是個極好的機會,特勤組也同樣這樣認為。

  恰恰在這個關鍵時刻,平江又從知機社的手中,拿到了釜底抽薪的關鍵,並交給了秦笛。

  看似龐大巍峨,令人不自覺的生出無可匹敵之感的幽影會,在這個時候也顯得無比的虛弱。

  可就是在他最虛弱的時候,四聖道居然顯露了出來。

  其實力之強勁,簡直徹底顛覆了他對幽影會的認知。

  想像一下,當一個從殺手訓練營畢業,在參加結業考試的時候叛逃的殺手,居然一直傻愣愣的以為自己是頂尖殺手,並且還在很多時候引以為傲。

  如果不是幽影會一直在使用添油戰術,而不是一上來就使用雷霆手段,只怕秦笛也不會有今天。

  要說對不堪回首往事的感慨。秦笛活了二十幾年,甚至都沒有過去的一年來的多。

  秦笛的思潮起伏,水如煙雖然不太理解,但他的煩惱,卻並沒有隱瞞她。至於月霓裳,雖然秦笛很相信她的智慧和忠誠,但是這種不好公開的事,多一個人知道,總是多了一份對身邊人的危險。

  尤其是幽影會的分支機構、外圍組織、隱秘成員之類實在是多如牛毛,稍一不慎,就有可能被人探出虛實。如此一來,多讓一個人知道,自然危險就要多上一分。

  好在月霓裳很是明白事理,該知道的不會不聽,不該知道的,也絕對不會多問。很是乖巧的在秦笛身邊,充當起了賢妻良母的身份。

  當然,海上的日子相對比較枯燥,除了擺放游輪上大廚做好的飯菜,月霓裳能為秦笛做的,恐怕就只剩下了給他按摩頭部,幫他放鬆了。

  對於月霓裳的細心,秦笛還是非常滿意地。

  水如煙平時是個大大咧咧的主兒,聊天的工作可以勝任,陪練的角色也勉強能夠達標,甚至於在床上,她也能扮演一個合適的床伴。

  可關鍵有一點……水如煙無論如何努力,也學不會做一個賢妻良母。這是一個人的天分,完全和後天的努力無關,說起來,也是一件沒辦法的事。

  不可否認,也正是因為月霓裳和水如煙都陪伴在秦笛身邊,這一段海上的旅程,對他們來說,都算是比較令人開心的經歷。

  重回濱海之後,月霓裳終於找了一個和秦笛單獨相處的機會,把自己的打算,一五一十的告訴給他知道。

  只是為了不想其他姐妹誤會,月霓裳沒有選擇去秦笛的別墅和秦笛說,而是選擇了一個雙方都比較不會尷尬的地方……歐凱咖啡廳!

  之所以會這樣,還是出於避免尷尬的考慮。畢竟,月霓裳還沒有足夠的信心,在面對秦笛的那些紅顏知己時,能夠在心平氣和地接受對方的同時,還不露半點破綻。

  現在……她還需要一些時間!

  當秦笛和月霓裳結伴來到咖啡廳的時候,女服務員大老遠就慇勤的跑出來迎接。

  對於她的出現,秦笛還只是感覺對方太過熱情,沒說別的什麼。

  月霓裳卻是出口便是一通訓斥,嚇的小姑娘眼泛紅光,滴溜溜的淚珠兒,就一直在眼眶裡打轉。

  若不是已經在職場闖蕩多年,說不定她當場就要被嚇哭了。

  即便是以秦笛的角度來看,也並沒有覺得女服務員做錯了什麼。頂多也就是在招呼月霓裳的時候,態度稍微慇勤了那麼一點點。

  從人情世故的角度來說,女服務員甚至一點都沒錯。大老闆來了,出門迎接,本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尤其是在大夏,這樣一個非常注重人情世故的地方。

  可惜的是,月霓裳卻偏偏是一個不太注意人情世故,卻把顧客的感受當作第一考慮對象的女人……確切的說,是一個具有公主模板的女強人!

  而這,還僅僅只是秦笛的看法,如果他知道月霓裳是怎麼想的,只怕又是另外的一番光景。

  秦笛沒有組織月霓裳訓斥手下的行為,只是在和她一起走進了包廂之後,才隱晦地提了一下,月凝霜是怎麼處理的。

  說起來,他也是一番好心,目的不過是希望歐凱咖啡廳能夠更上一層樓罷了。

  不想,月霓裳卻是一點都不領情,對著秦笛劈頭蓋臉就是一通訓斥。

  以至於秦笛都忍不住心中暗自思忖:霓裳這妮子,她該不會是在吃凝霜的醋吧?

  姐姐吃妹妹的醋,倒也算是平常。可如果是丈母娘吃女婿的醋呢?

  秦笛對此一無所知,倒是半點心理負擔也沒有。

  反倒是月霓裳,在訓完秦笛之後,竟是不自覺的吃了一驚,自己摀住了自己的小臉,暗道:「我……我這是怎麼啦?怎麼一聽到阿笛誇獎凝兒,我就忍不住想要生氣呢?哎呀,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

  身為母親,身為還在任的女王陛下,身為萬千臣民效忠的偶像,和自己的女兒搶男友本就已經不該,現在甚至連這種嫉妒的心思都跑了出來。也難怪月霓裳會對自己現在的這份心思異常害怕,只是想了一下,便趕緊把它丟到了角落裡去。

  「好了啦,霓裳!咱們到這裡來,可是談正事的!你看,我連別墅都沒回去呢……」

  秦笛雖然是在勸解月霓裳,語氣裡多少還是流露出了些許的不悅。

  畢竟在他的心裡,這並不是一件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又不是輕言漫語無法解決,非要搞得氣氛這麼緊張才好。

  月霓裳心思何等敏感,很快便察覺到氣氛不對,便趕快岔開了話題道:「你看我,光顧著咖啡廳的經營了,還真是捨本逐末!」

  定了定神,她便把自己的心思說了出來:「我是這樣想的,反正早晚都是要離開濱海,離開大夏的。我覺得,這件事宜早不宜遲。在濱海、在大夏的生意可以不結束,但是你身邊的那些鶯鶯燕燕……總歸是要早做打算才好。」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六十一章  愛的釋放

  說這些話,月霓裳本是沒什麼立場地,一來她不是秦笛身邊的最早出現的女人,二來,她也不算是最漂亮的女人,最多也就是之一,三來,她也不是秦笛最愛的女人!

  以上三點,她本人也不是沒有想過,只是眼下,這個惡人如果她不來做,還真是找不到合適的人來做。

  秦笛不是沒想過早做打算,可這些事終歸是還沒和白蘭香她們商妥。畢竟,當初之所以想要離開濱海,不過是出於給女人們一個名分,以及兼顧月凝霜身份的考慮。

  如果她們並不想離開,他自然也不能自私地幫她們下這個決定。

  秦笛想了想,才對月霓裳說道:「這個問題我也有考慮過,不過現在條件還不太成熟,容我和她們商量商量再說。」

  月霓裳臉上閃過一抹失望之色,只是她掩飾的比較好,沒有讓秦笛看到。

  「他最在乎的……終歸還是她呀……」

  深深吸了口氣,月霓裳希望能夠克制住心中的衝動,一種責問他的衝動。可往日的理智和冷靜,在這個時候,卻是那樣的軟弱和無力。

  最終,她還是沒能按捺住心中的淒苦,衝口問道:「如果她們不願意離開,那我怎麼辦?」

  秦笛被問的愣了一愣,是啊,如果女人們都不願意離開濱海,月霓裳怎麼辦?還有……月凝霜又怎麼辦?

  一念及此,秦笛忽然覺得,自己以前想的,似乎太過簡單了些。

  不錯,他的女人們都很愛他,也很寵他,只要他想去做的事情,她們都不會反對,都只會依著他,順著他。

  可如果她們內心其實不願意離開濱海呢?畢竟……這裡是她們生長和生活了近二十年的地方,對這裡早已有了深厚的感情。

  即便她們壓下心中的不願,跟隨自己,一起去了大月氏王國,時間短些還好,時間一長,她們若是不快樂怎麼辦?

  再說,惹上一個公主,已經足以讓人頭疼。何況,自己足足和兩個公主有了糾纏不清的關係……萬一到了別人的地頭上,她們兩個合起來欺負她們怎麼辦?

  有些事,當真不能往深了想啊!秦笛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忍不住苦笑出聲。

  「難道……真的只有那個辦法了麼?」

  秦笛是幽影會多年積攢的巨額財富的擁有者,如果他願意。隨隨便便就可以在太平洋上買下幾個島國,和家人一起過的逍遙自在。

  只不過,如非萬不得已,他實在不願意動用幽影會的那些財富。

  畢竟,在他的心裡,還存著一個念頭:萬一師父沒死。那些財富,終歸還是要還給師父的。

  「如果她們不願意離開濱海,那你……肯留在濱海陪我麼?」

  秦笛抱著僥倖的念頭,希冀地望著月霓裳。

  他實在不想和她們中的任何一個人分開。畢竟,在他的心裡,他已經把她們都當成了自己的家人。

  既然是一家人,自然是要快快樂樂的生活在一起的!

  月霓裳眼中的淒苦之色終於無法掩蓋,她忍不住大聲道:「如果她們不願意離開,那我就回國,今生今世我再也不會踏上這片土地!」

  話才出口,月霓裳便後悔了。

  「該死!我怎麼把話說的這麼絕?連一點回轉的餘地都沒留下,萬一……」

  衝動是魔鬼啊……衝動是魔鬼!有多少相約生死相隨,不離不棄的愛人,就是因為一時的衝動,說出了過頭的話,卻又不願意低頭,最終導致了無法挽回的後果。

  越想,月霓裳越是後悔,當年若不是她一時倔強,也不會……

  月霓裳的反應,雖然沒能如秦笛所願,卻也沒有出乎他的預料。

  「果然不行麼……」

  秦笛暗自歎了口氣,又試探道:「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在太平洋上買下一座小島,我們一起共同建築自己的美好家園,你願不願意陪在我身邊呢?」

  月霓裳想了想,說道:「時間不長還好說,如果時間長了,她們想家了呢?而且,我們為什麼非要買下一個小島呢?」

  是啊,人畢竟是種社會生物、群體生物。在孤島上建立一個烏托邦,想法看似很美好,但……實際效果真有那麼美好麼?

  月霓裳的話提醒了秦笛,是啊?為什麼非要離開呢?最開始生出這個念頭,是因為什麼呢?對了!是為了避免和特勤組糾纏過深。然後……對,然後是凝霜的提議,讓自己動了在大月氏國定居的念頭。再後來……對了,再後來又因為接手了平江轉給自己的巨額財富,擔心這筆錢財露白,這才益發堅定了離開的決心。

  可仔細想想,這種念頭並沒有必要。

  首先,自己的國籍本就是高盧國的國際。再加上自己的實力,只要不是腦子進水,特勤組根本就不會刻意的找自己的麻煩。

  再就是和凝霜的問題,可能真正比較麻煩的,也就只有這一點吧?

  錢財方面,只要自己不動用,根本就不會引起其他人的覬覦。畢竟,這筆錢看似很有誘惑力,可自己手頭又不是沒有錢,麗蘭香水、濟夏醫藥都是可以下金蛋的母雞,這筆錢對自己的誘惑力實在沒有想像中的大……

  一個又一個的念頭在秦笛心中轉過,終於,他想通了個中關節。

  最關鍵的一點,還是落在月霓裳和月凝霜的身上!

  「霓裳,和我一起回去吧,你還沒和香姐她們見過面。這不是一個人的事,有什麼問題,我們一起商量著解決,好麼?」

  秦笛知道,如果白蘭香等人想要留下,對月霓裳她們來說,確實是個難題。畢竟,大月氏王國的政體在那裡擺著,國不可一日無君,把人家兩個公主都給拐走,實在是不像話!

  「阿笛,有一件事,我覺得,現在我需要對你坦白……」

  秦笛望了望欲言又止地月霓裳一眼,有些奇怪地道:「怎麼?你想和她們見面?」

  月霓裳用力搖了搖頭,臉上的表情變的很奇怪,似乎有些羞恥,又似乎是覺得難以啟齒。

  猶豫再三,她鼓足了勇氣,道:「阿笛,其實我是……」

  「一杯散伙酒,喝的眼淚流……」

  突然響起的電話,打斷了月霓裳坦白的念頭。

  秦笛看了一下電話號碼,對月霓裳笑道:「你看,香姐她們在催我們了。走吧,和我一起回去吧。有什麼問題,我們當面解決,好不好?」

  月霓裳暗自歎了口氣,強笑道:「不了,阿笛。我已經很久沒回國了,家裡已經在催我了。你先回去吧,回頭我給你電話!」

  秦笛也沒有多想,點點頭,道:「那好,記得一定要給我電話哦。來,親一個!」

  月霓裳聽到這句話,差點忍不住掉下眼淚。

  就在剛才,她意識到了自己的天真。所以,她又有了新的決定。

  「討厭……」

  月霓裳抑制住心中的悲傷,臉上掛著笑,和秦笛吻在了一起。

  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和秦笛緊緊地貼在一起,似乎希望通過這個吻,把所有的愛,都通過這個吻留給他。而所有的思念和悲傷,她決心一個人帶走!

  秦笛沒有察覺到月霓裳的心理變化,只是覺得今天她突然變的很是熱情,比起以前任何一次都要熱情。

  一時間,他的心被撩的火熱,他的一隻手忍不住按在了她的臀上,另一隻手也自然而然的按在了她的胸上。

  原本只是一個計劃中的吻別,卻不小心天雷勾動地火,變成了愛的釋放。

  滿身的衣服漸漸減少,身體的熱度卻是越來越高。

  當他再次進入她的時候,她更是前所未有的主動,似乎是想一次和他愛個夠似的。

  包廂的每一個角落,都留下了他們愛的痕跡。

  不知道愛了多少次,也不知道愛了有多久。

  甚至於,他們投入到了電話響了好幾次,都沒有聽到。

  直到,他們再也沒有力氣,一起軟倒在沙發上,才算結束了這場惡戰。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六十二章  回家

  ………………

  事後打掃完戰場,月霓裳服侍著秦笛把衣服穿上,一顆一顆的幫他扣上扣子。卻沒有送他出門,只是嬌羞的留給他一句:「我現在不好見人,你先走,好麼?」

  秦笛沒有多想,點點頭離開了包廂,卻沒有看到,在門關上的瞬間,有一個女人,貼著房門,低聲哭泣著軟倒了下去。

  離開歐典咖啡廳,秦笛打了輛車便要趕回攬勝山莊。

  坐到車上的時候才想起來,先前白蘭香給他打過電話,當時正在和月霓裳講話,然後……一時情不自禁,便和她滾到了一起,便忘了這檔子事。

  想到這裡,秦笛趕緊撥了個電話過去。

  「喂,阿笛嗎?」

  電話的那頭,白蘭香的聲音依然溫柔婉約,只是此刻聽起來,似乎有幾分不太確定的意思。

  「當然是我啊!香姐,這些天我不在,有沒有想我和小小笛啊?」

  每次聽到白蘭香溫柔的聲音,秦笛總是不自覺的會感到心裡面被一股暖暖的感覺塞滿。

  一顆心就像是泡在了溫泉裡一樣,懶洋洋的,根本不願意再想任何事情,似乎只要這樣,就非常幸福似的。

  白蘭香忍不住輕啐了秦笛一口,微羞著道:「你這人,怎麼這麼不正經!」

  秦笛嘿嘿笑了一陣,腆著臉繼續追問:「那到底是想了還是沒想呢?」

  「一半一半啦!」

  被秦笛纏的沒有辦法,白蘭香只能無可奈何地給出了答案。

  可惜,這個答案,秦笛卻並不滿意:「什麼叫一半一半啊?你怎麼可以只想小小笛,不想我呢?」

  「呸!你這個壞傢伙,回頭看我怎麼收拾你!」

  白蘭香大羞,被秦笛這般捉弄,溫柔如她也忍不住動了嗔念。

  「哇哈哈哈哈。逗你玩呢!我當然知道,我的好香姐是既想我,也想念小小笛呢!」

  被白蘭香嗔罵了幾句,秦笛心裡不但沒有任何不適,反倒像是正渴的時候,喝了一碗冰水一般。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舒坦。

  「哼!」

  白蘭香哼了一句,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女兒家面皮薄,哪怕被推倒了一百次、一千次,依然不肯在人前稍稍露出半點淫蕩的風情。

  「好了啦。別生氣啦!我可是給你帶了很有誠意的禮物回來的哦,等下我到家,你就能看到了!」

  提到禮物,秦笛不由得伸手在口袋裡按了按。

  在香江的時候,因為要尋找平江,秦笛一直都沒怎麼逛街。還是在去廟街的時候,看上了一塊玉石,當時付了定金。直接讓人送到了酒店。

  秦笛要送給白蘭香的禮物,自然不是玉石,一塊原石。不經雕琢,和尋常的岩石並無兩樣,根本不入眼。

  裝在他口袋的,卻是他取下玉心,精心雕琢的一件玉飾。

  「呀!都是你打岔,我都忘記告訴你正事啦!我和韓妹妹、蘇妹妹她們都在SPA中心呢,說起來也怪你啦。那麼長時間不在家,我們姐妹們閒著無聊,索性就逛逛街啊、美美容啊,省得人老珠黃被你嫌棄……

  秦笛握著禮物的手不覺一鬆,心裡面滿溢的喜悅,不覺減了幾分。

  原本想送上一份驚喜,不想竟是要撲了空,也是因為心情的一時難受,秦笛方才察覺,自己對白蘭香的感情,已經到了什麼程度。

  「我怎麼會嫌棄你呢?別說你不會老,就算你七老八十,變成了雞皮鶴髮的小老太太,我也會把你當成我手心裡的寶!」

  秦笛前面說話還算小聲,一直控制著,司機耳朵都豎尖了,愣是沒聽到什麼關鍵內容。不想,好不容易聽到了一串,卻被雷的不行,只覺胃裡面直翻酸水,差點沒把方向盤給帶歪。

  「偷聽,果然很有風險啊……」被雷了一次,司機學乖了,兩眼直愣愣的望著前方,不管秦笛說什麼,他都當沒聽得到。

  為了避免自己偷聽的惡趣味捲土重來,司機心中還默默地念著:「我什麼都沒聽到,嘿,我什麼都沒聽到!」

  同樣的話,別人聽了覺得很噁心,白蘭香聽在耳朵裡,卻歡喜的不行。

  「就你嘴甜!要不要跟韓妹妹、蘇妹妹她們說說話呢?我麼可是在一起做SPA呢!」

  和秦笛在電話裡溫存了片刻,白蘭香已經稍解相思之苦,眼角撇到一旁趴在按摩椅上的兩個女孩,都已經弓起了背,耳朵豎的老高,卻又勉強自己沒有轉過頭來,一時動了憐憫之心。

  秦笛點點頭道:「好吧,你把電話給她們吧,不過……你要先親我一下才可以!」

  「討厭啦你!」

  白蘭香差點沒羞得地把電話丟了,偷偷瞥了兩邊一眼,乘著沒人注意,她對著話筒輕輕啵了一下,就趕緊把電話交到了韓嫣手上。

  「韓妹妹,秦笛那壞蛋的電話,等下你可要幫我好好罵他一頓,要不然,我們姐妹早晚要被他欺負死!」

  韓嫣不知白蘭香這麼說是為了掩飾自己剛剛的偷吻,接過電話竟是好一陣為難:「香姐,我……」

  白蘭香看到韓嫣這副模樣,哪裡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有些好氣又是好笑地道:「你這丫頭,這麼護著他,小心以後哭都找不到地兒!」

  韓嫣聽到白蘭香口氣軟了下來,竟是比自己得到獎勵還要高興:「謝謝香姐,嘻嘻嘻……」

  無奈地搖了搖頭,白蘭香調整了一下姿勢,重新舒服地趴下來。

  因為要接電話的緣故,護理師都被支了出去,白蘭香趴著趴著,便有些想要打盹。

  不想,這個時候竟是感覺到背上一輕,身上搭著的毛巾竟是被人摘了去。接著又覺一涼,兩隻滑滑的小手竟是貼在了背上,輕柔的滑動著。

  「香姐,反正現在也不方便喊人進來,我來幫你做護理好了。」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白蘭香提到嗓子眼兒的心,這次放了下來。

  「你這死丫頭,要幫我護理,也不說一聲。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鬼呢!」

  「哧哧……就算有鬼啊,也是一隻漂亮的女鬼!」

  韓嫣正和秦笛講著電話,聽到白蘭香這話,竟是忍不住插了一嘴。

  秦笛和韓嫣原本聊的正熱乎,不想突然聽到韓嫣講了這麼一句,接著便是一陣鶯鶯燕燕的追打和調笑,最後乾脆變成了讓人分辨不清狀況的呻吟。

  「該死!」

  聽到那無比熟悉的旋律,秦笛那條本已放空了炮彈的槍膛,竟是瞬間直立了起來。

  匆匆掛了電話,深深吸了好幾口氣,卻依然沒能讓小小笛恢復原狀,秦笛只能任由它倔強的昂頭挺胸,一路高傲著回到家。

  秦笛讓司機停車的時候,發生了一件事。

  那司機一直在用「我什麼都沒聽到」這句話自我催眠,等到秦笛讓他停車的時候,他竟然果真沒有聽到。

  接連喊了幾次,都沒有效果,秦笛索性拍了司機一下。

  不想,這一拍竟是把司機給嚇到,他竟是把這句話給吼了出來,反過來又嚇了秦笛一跳。

  回過神來之後,秦笛忍不住想笑,抽了一張紙鈔塞到司機手裡,不等他找錢就開門下車。

  然後更有意思的事情發生了,那司機竟然打開車門,追了過來,一臉尷尬地塞了找零給秦笛,丟下一句:「我不是神經病!」隨後倉皇而逃。

  被這麼一打岔,腰間不老實的小東西倒是平靜了許多,至少,經過大門的時候,不用低頭彎腰。

  要不然,那可就讓人尷尬了!

  走到別墅前,打開房門,隱約聽到有女聲傳到耳邊。

  秦笛傾耳聽了一陣,竟是:「一二三四、二二三四,好……」

  「咦?怎麼會有喊操(請勿讀去聲)聲?」

  心中好奇,秦笛關上房門,換鞋踏上玄關,感覺聲音益發清晰起來。

  玄關上原本有扇門,通常都是打開的,今天卻反常的關上,所以秦笛起先才只是隱約的聽到。打開門之後,聲音暢通無阻,自然便清晰了許多。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六十三章  特別的歡迎方式

  秦笛穿過玄關,走進大廳,順著音樂和喊操聲傳來的方向看了一眼,不想只是望了一眼,就愣了神,忍不住和腦海中的某些不良記憶對照起來。

  「這小屁股這麼翹,看起來可真是眼熟,如果摸一下,應該有助於我想起它究竟屬於誰……」

  腦中轉著不良的念頭,秦笛踮著腳尖,輕輕走到沙發附近,安靜的坐下來,欣賞這無邊的美景。

  漂亮的女人本就是一道美麗的風景,穿著韻律裝的女人,更是風景中的風景。

  完美的曲線,隨著女人做操的動作,一時呈現勾人的S型,一時呈現令人浮想聯翩的椅y字型。

  一套動作結束的時候,女人便又劈開兩腿,呈一字型橫在地板上,兩手抱著一隻腳,頭也靠將上去,便再一次的把她那幾呈心型的臀瓣,繃出一個柔美的形狀。

  不知道是不是太過巧合,秦笛進門的時候,女人是臀部對著他,當他坐在沙發上的時候,女人又是背對著他。

  現在她繃出一字型的動作,按說正是一窺廬山真面目的好時機,不想,她的手臂一搭,竟是剛好擋住了自己的面容。

  秦笛被女人時而舒展,時而緊繃的肉體勾的心癢癢的,卻又不好衝上去唐突佳人,只能死死的盯著人家,心中不停地默念:「轉過頭來!轉過頭來!轉過頭來……」

  可惜,冥冥中的神明顯然沒有聽到秦笛的神情呼喚,女人從地板上起來之後,正好電視機裡傳來的音樂開始激烈起來,配合著女教練急促的喊操聲,女人的動作也開始劇烈了起來。

  隨著她的上下跳動,那兩瓣肌肉結實的臀肉,一上一下,翻滾著輕微卻極誘人的波浪。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韻律裝太緊的緣故,跳著跳著,女人忽然伸手扣了一下緊緊包裹住臀部的熱褲。

  秦笛順著她的手望將過去,敏銳地發現了一條小小的絲繩痕跡。以秦笛專業的眼光,很快便判斷出,那是……丁字褲的痕跡!

  喉結滾了滾,秦笛感覺到自己想要吞嚥口水。趕緊按了喉結一下,不讓自己發出什麼詭異的聲響。

  其實他多慮了,此時電視裡的聲音那麼大,莫說他發出吞口水的聲音,便是砰一下桌子,發出很大的聲響,也不見得能蓋過電視裡的聲音去。

  女人拉扯了丁字褲的絲繩一下,跳躍的動作卻沒停,也是她該有這麼一劫。完全沒有想到,兩下裡一湊合,竟是發生了一件讓她無比尷尬的事情來。

  丁字褲能夠包住恥根部的布料本就不多,隨著她拉扯的動作,便縮成了一根稍粗一些的絲線,再被她上下一跳,無巧不巧的,剛好陷進了她的肉裡。

  好死不死,丁字褲陷進去的部位天生敏感,於是,女人跳操的動作,一下子變了形。

  「嚶嚀……」

  女人一聲呻吟,她自己還沒怎地,秦笛卻忍不住抓耳撓腮,渾身不是滋味。

  這一聲叫得太騷、太媚,以至於他這個旁觀者都忍不住有些入戲起來。很衝動的想撲上去,把人家給推倒。

  秦笛還在猶豫不決,女人卻是跳不下去了。身子軟軟地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面色潮紅一片,眼神一片茫然,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過了好一陣,不知是不是人類的天然本能,被那刺激的滋味吸引,她的手,不自覺的伸向了胯間。

  稍稍碰觸了一下……不!或許根本就沒有碰到,可在她的意識裡,彷彿像是已經觸到,並且反應十分強烈似的,她閃電般地就收回了自己的手指。

  「嗯……」

  很難形容這一聲輕輕的鼻音,到底有多婉轉曲折,但是那裡面所包含的矛盾與激烈,幾乎比明火執仗還要直白。

  秦笛深深吸了口氣,扯了一下褲襠,讓蠢蠢欲動的小小笛能夠有一個足夠伸展的空間。

  女人既然有自己動手的意思,自然免了秦笛許多主動推倒的苦惱。以一個旁觀者,甚至被誘惑對象的身份去推倒別人,自然比較容易說服自己。

  第一次自瀆地嘗試往往是心理的快感遠遠大過生理。那種害怕被人發現,卻又沉溺於其間的刺激,對很多初次嘗試的人來說,簡直就是一抽上癮的鴉片!

  女人終於抵受不住誘惑,再次把手伸向自己的胯間,只是出於所有第一次自瀆之人的習慣,她左右望了一下。

  萬幸秦笛所在的位置,是她的身後,她也沒想到,只有自己一個人在家的情況下,會被人無聲無息地摸進來。

  只是卡了看左右五人,她的動作便開始變得大膽了起來。

  開始的時候,她的手指還不敢直接摸向中心,也不敢去碰觸那最敏感的所在,而是自欺欺人似的,用手指勾住丁字褲的左右兩邊,然後左右拉伸。

  做這個動作的好處,自然是帶動卡在她肉裡的那條小小的丁字褲,來回做規律的活塞運動。

  小布片與肉片的摩擦,首先會產生熱……摩擦生熱,繼而會造成局部麻痺,接下來便是生物電流反饋大腦,然後便欲死欲仙,欲罷不能……

  女人從生澀到摸到竅門,兩腿越叉越開,臀部越翹越高的整個過程,看的秦笛是心曠神怡,外加目瞪口呆。

  「娘的,今天算是長了見識,原來自瀆還可以這樣……」

  「嗚……」

  一聲如泣如訴地哀鳴,代表著某個過程的結束,隨即,女人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整個人軟成了一團,也不管地板涼不涼,整個人就那麼躺了下去。

  才剛剛躺下去,散作一團的思緒還沒來得及收攏,她便一骨碌站了起來,轉過身來,滿臉通紅地等著秦笛,腦子裡亂成一團漿糊,早已忘記了自己此時該做出什麼反應。

  「天啊,怎麼會被他看到?我該怎麼辦……」

  看到女人面對自己的那張俏臉,秦笛不自覺的竟是暗自鬆了口氣。

  其實看到那頭個性的短髮,自己就應該想起來是她的,只是不知是不是自己有意無意地忽視,竟然沒有第一時間想起來……秦笛暗自埋怨了自己一句,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雲露,你這歡迎方式,還真是別開生面啊……」

  「糟糕,我這張破嘴!」

  秦笛恨不得抽自己一下,心裡面明明想得是a,怎麼說出來就變成了B了呢?

  沒有一個女人在剛剛被人親眼目睹了一番自瀆經過之後,再聽到這樣的調侃,還能保持鎮定。即便是齊大專家齊雲露也不行,她的怒氣值幾乎瞬間積滿,衝到秦笛面前,一腳踩在他的腳趾上,還狠狠地碾了兩下,這才甜甜一笑道:「是啊,很別開生面,這個也是我的歡迎方式之一哦。希望你能喜歡!」

  秦笛痛地抱腳亂跳,卻又不好對齊雲露發火,只能安慰自己:「冷靜!冷靜!就當是報應,讓她發洩一下,也就是了。」

  齊雲露踩了秦笛一記,卻還是不解恨。她的體質原本就很敏感,胸前的兩點,尤其敏感,這些本就容易讓人誤會她是個淫蕩的女人。

  再經過今天這一幕,齊雲露想死的心都有了。她不想秦笛看輕她,可又不知該如何化解。所以只能選擇用刁蠻的行為,來引起秦笛的注意。

  其實,她的想法很單純,只要秦笛能放低一些姿態,說出一些體己話兒,她也就就坡下驢,揭過了事。

  可惜的是,她的以過激行為表達內心世界的方式,很深奧,深奧到不是深諳女性心理的男人,就難以真正猜透,所以,等待她的結果,只能令她感到失望。

  秦笛兩手舉過頭頂,做出投降的模樣,苦笑著道:「好!好!好!我投降……我投降還不行麼?你的歡迎方式太特別了,我真的好……喜歡!」

  就算齊雲露再怎麼不善於表達情感,也能聽出秦笛話裡的戲謔,更何況,她身為刑偵專家,本來就是一個善於剖析別人的女人,自然能夠聽出他的意思。

  於是……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六十四章 愛比XX噁心

  齊雲露發飆了!

  普通女人發飆,手段往往比較單一,不是掐,就是咬,少數存心和男人決裂的,甚至會用扇耳光的方式。

  她卻不同,抬腳就踢,用的卻是正宗的軍體拳。

  軍體拳各有分教,冠以軍體拳為名的拳法的,有三套之多。第一、二兩套,各自有十六個動作,第三套卻是相當於一、二兩套的總和,有三十二個動作之多。

  第一套軍體拳,也就是流傳最廣,甚至在大學生軍訓,的時候,都被教官拿來教授學生的。

  這一套軍體拳只能練,不能打,長期練習,可以有效的增強體質,起到鍛煉身體的作用。若是拿來對敵,卻只能成為別人的下酒菜,莫說是對付高手,便是尋常體質好一些地壯漢,都很難起到克敵制勝的效果。

  第二套又有不同,招招奪命,試試見血,與其說是打法,還不如說是殺人的技巧。

  此刻,齊雲露用的,正是第二套軍體拳。

  一式撩陰腳,踢的是又快又狠,瞄準秦笛的下體,至少使了八分的力氣!

  有句話說的好:拳打三分,腳踢七分,說的就是徒手搏擊的訣要:少出手,多用腳。換句話來說,就是要善於利用自身的有利條件。

  除之外,任何一次攻擊,都不能使出全部力氣。畢竟,生死相搏,勝負往往就是一招之間地事。若是因為一時收不回手。被人鑽了空子,那可就是落敗身死地下場。

  秦笛和齊雲露地關係。原本都已經快要突破最後一步,齊雲露都要解開心結了。

  誰料想,今天的一場意外,竟讓齊雲露羞憤之下,出手完全不計後果起來。

  雖然沒料到齊雲露會下狠手。秦笛地反應卻是不慢,身體一側,任由她一腳踢空。自己卻是伸腳出去。往她腳踝上一點、一撩,便把她的力道引向了半空。

  一腳踢在了空處,齊雲露被晃的極為難受。銀牙一咬。發了性子,快速收回左腳。抬起右腳又是一下。

  這一腳踢的比前一腳還狠,不過攻擊方向卻高了一些,不再踹秦笛地下陰,而是抬高到了他地小腹。

  秦笛嘴角微微露出一絲笑意,不緊不慢的在她出腳的同時,伸手在她腳踝上撩了一下。

  他地兩次出手,因為眼力高超地緣故,都是選在齊雲露力量外放,無力回收地當兒。

  這讓齊雲露極其的難受,攻不能傷敵,退卻是無力回防,小心眼兒裡一時更是堆滿了鬱悶。

  不過這一次秦笛顯然沒有打算只是撩一下就放手,撩高了齊雲露地踢腿,他地身體猛然前衝,直接想著齊雲露撞了過去。

  齊雲露顯然沒有料到秦笛會來這麼一手,措手不及之下,只來得及尖叫一聲,便閉上了眼睛。

  預料中的劇痛,並沒有出現,反倒是身體某處,傳來一陣異樣地感覺。

  齊雲露忍不住睜開了眼睛,卻看到,秦笛正扛著自己的大腿,一隻怪手還有意無意地在自己大腿根部劃圈。

  最讓她覺得可惡的是,那該死的傢伙,居然還敢對著自己淫笑!

  「你混蛋!快點放開我!」

  秦笛忍不住嘖嘖笑了幾聲,道:「這麼久不見,你熱烈的歡迎我,我本來是很高興的。可你剛剛的歡迎手段,可就有些不太友好了。尤其是還踢我這裡,萬一我沒躲過去,你下半輩子可怎麼辦哦!」

  「什麼叫。。。。。。我下半輩子。。。。。。怎麼辦?」

  齊雲露剛剛沒忍住,順著秦笛的手指方向,看到了他凸起的地方,心中本就有些羞意,再被他這麼一說,頓時面紅過耳,話都說不利索了。

  秦笛故意做出一副憤怒地樣子,道:「什麼?你都是我的人了,居然還說出這種話?難不成,你還準備跟別人好是怎的?」

  「怎麼可能,我地心裡只有你一個。。。。。。」

  齊雲露一時情急,被秦笛套出了實話,反應過來之後,心頭大羞,竟是不顧自己一隻腿被他抱著,抬腿又是一腳,這一腳顯然是直奔秦笛頭部而去。

  「踢死你這混蛋才好!」

  可惜的是,齊大專家心中憤憤的怨念,並沒有成為事實。她的另一隻腳,在抬起不久,就被秦笛給凌空抱住了。

  兩條腿都被秦笛給抱住,還被他給架在肩膀上,齊雲露一時腰力不支,不由自主地向地下墜落下去。

  好在她反應也很快,兩隻手反手抱住秦笛地膝蓋彎,倒也不虞摔在地上,撞得頭破血流。

  只是如此一來,兩人之間的情況可就曖昧了。

  由於齊雲露的拚命反擊,秦笛地順手而為,竟是讓他的臉,不自覺地對上了她的身體最柔軟的一部分。

  暴露在他目光之下的熱褲,勾勒著非常令人著迷的形狀。

  可能是哪裡剛剛經歷過一次漲潮,在秦笛敏銳的嗅覺下,還微微散發出一股異樣的芬芳,那是只屬於處女才有的淡淡幽香。

  因為大腿緊繃地關係,熱褲和下面的丁字褲,都很貼肉,最過份地是,丁字褲陷進齊大專家的肉裡一些還不算,那被汗水微微浸濕地熱褲,竟然也是一般地陷進去了些許。

  只不過,熱褲的微限,看起來更加的危險罷了!

  完美的豐丘和溪谷形狀,貼著熱褲,幾乎顯露了個通透。幸好有丁字褲的干擾,讓那裡看起來不是那麼的淫靡,這才讓秦笛勉強克制住了舔一舔的慾望。

  頭向後仰著下墜,頭髮幾乎要觸到地面地齊雲露,此時也很不好過。

  敏感的地方,時不時的迎來一兩道熾熱地鼻息,那種感覺,比用鵝毛撓腳板心的酷刑,還要令人難以忍受。

  忍了又忍,齊雲露足足忍了秦笛三分鐘地時間,這三分鐘的時間裡,她只覺得自己地人生從來沒有這麼淒慘過。

  可最終,她還是忍耐不住了,歇斯底里的大吼了一聲:「該死的傢伙,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是死是活你給個痛快行不行?」

  驚愕!這是秦笛此刻僅有的心理活動。齊大專家不愧是齊大專家!大腦從短路狀態復甦之後,秦笛忍不住一聲慨歎,心道:這妮子,一如既往的彪悍啊!

  仔細想想,秦笛忍不住覺得有些好笑,自己身邊的女人,似乎兩極分化的很嚴重。溫柔的無比溫柔,彪悍的極其彪悍。溫柔者如白蘭香、許丹瑩、顏媚,彪悍者如季玉蓉、水如煙。。。以及眼前的齊雲露。

  這些美麗的女子擁有或溫柔、或彪悍的共性之餘,還各有各的特點。比如白蘭香的雍容大氣,許丹瑩的精明算計,顏媚的謹小慎微。又如季玉蓉地心思單純,水如煙地執著自我。。。以及齊雲露的勇於挑戰!

  心思轉過,秦笛不由得一笑,道:「怎麼?這麼迫不及待的想和我交配啊?」

  「j-i-a-o-p-e-i?!!!」

  彷彿是被嚇傻了一般,齊雲露像小學生學拼音一般,用令人感到好笑的語氣,傻傻的重複了一遍。

  秦笛強忍著笑,鄭重的點了點頭。下巴劃過她那片引人遐思的林地,滑而潤的感覺,令他想起來,自己點頭,齊雲露是看不到的。

  於是,他又重複了一遍:「沒錯,就是交配啊!我覺得,在這個時候,不用這兩個字,不足以形容我對你的,愛,啊!」

  「啊~~你這該死的傢伙,不要這麼噁心好不好!「

  齊雲露發出一聲無比淒慘的尖叫,差點沒震破秦笛的耳膜。

  「我哪裡噁心了?不就是交配麼?」

  「我沒說交配噁心,我是說,愛,噁心!你這傢伙要是再敢跟我說愛,小心我弄死你!」

  「…………」

  這下,輪到秦笛變傻了。他怎麼也沒想通:愛居然比交配噁心?這是什麼奇談怪論?

  等了片刻,不見秦笛回應,倒掛了半天的齊雲露感覺有些不舒服,她用兩腿環住秦笛的脖子,試圖挺起身來。

  不想,她這一動,倒是讓秦笛醒了過來,他壞壞一笑,微微環住齊雲露的腰際,伸出舌頭,在他早就看好地地方輕輕掃了一下。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六十五章 你硌著我了

  秦笛可以對天發誓,他真的只是掃了一下而已n

  至於掃完之後,會引發什麼不好地後果。。。那就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了。

  「姓秦的!」

  齊雲露又是一聲幾乎可以引起玻璃共振的尖叫,鼓起地力氣,洩在了半空,沒奈何地向後蕩了一下,重新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她現在恨不得把秦笛錄光了丟進豬圈裡,還是那種只有想喝奶的小乳豬地那種豬圈,也好讓他知道,自己現在是個什麼感覺!

  身體最敏感地地方,受到襲擊的她,就像是炸了毛的刺蝟一樣,陡然從軟綿綿地狀態,瞬間挺的筆直。

  秦笛驚訝之餘,悶笑著裝傻道:「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你喊的這麼淒慘?」

  「老天,你讓我怎麼解釋?」齊雲露被秦笛給問傻了,原本氣勢洶洶的準備問罪來著,不想氣勢一洩,身子又軟倒了下去。

  不見齊雲露答話,秦笛也樂得裝傻,不斷呵出熱氣的腦袋,一點一點的向目的地逼近。

  曖昧的氣息,在一對男女之間不停的流轉,再也強硬不起來的齊雲露,只能軟弱無力的求饒:「秦笛,別這樣。。。好麼?香姐她們都不在,這樣。。。不好。。。」

  秦笛忍不住啞然失笑,故意問道:「她們不在,豈不是正好?怎麼又不好呢?」

  齊雲露咬了咬芳唇。心裡面不覺有些慶幸:幸好這個時候,她是倒掛在秦笛身上,這才不用和他對視,要不然。。。那些話,她可怎麼能夠說出口?

  「你知道地。。。青兒是我的侄女,如果她不在場。。。我們不能夠那樣的。。。」

  「啥米?」

  秦笛忍不住咳了一下訝然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兩個交配。還要她現場指導才行?那不如玩三批咯!」

  」你混蛋!」

  齊雲露惱了,不停的扭動著小身子,想從秦笛身上翻下來,也不怕扭動的太厲害,摔傷了筋骨。

  秦笛抱緊了她地細腰,不讓她亂動,告饒似地央求道:「好!好!好!不開玩笑,我只是不明白,幹嘛非要青兒在場啊?」

  聽到秦笛語氣恢復正經。齊雲露反倒變的有些忸怩起來:「那個。。。你知道的。。。我答應過青兒,讓她親眼看到我們一起。。。一起。。。」

  秦笛聞言心中倒是暗樂:「嘿嘿!既然她主動要求旁觀,那就意味著,很有機會呢!」

  也是女人們太過矜持。平時一個個的伺候秦笛,倒是積極主動。一聽要雙飛、三飛什麼地。一個個全都打起了退堂鼓。

  搞得秦笛經常要穿梭於各個臥室。實在是不厭其煩。

  齊雲露地這番話,倒是提醒了他:一口吃不成個胖子,倒不如一對一對地打開突破口!

  顯然。就像雪兒和霜兒從來不排斥對方一樣。季玉蓉和許丹瑩,韓嫣和蘇柔、顏媚。齊雲露和齊青兒,她們都不排斥對方的存在,一步步攻關下來,最後就可以嘗試一下三宮六院齊奏,十二編鐘同鳴了!

  「既然這樣。。。那。。。」

  秦笛正準備放下齊雲露,不想從玄關處竟是傳來了一聲尖叫:「秦笛你個大變態,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搞這種飛機,是不是想當著我們地面兒表演活春宮啊!」

  能有這樣有力嗓門的,整個秦公館也找不出第二個,非陸靈仙莫屬!

  秦笛微微搖頭,無奈的轉過頭去,果然在玄關附近,看到了兩個手提購物袋地女孩,各懷心思地站在哪裡。

  靠左邊一點站著的女孩,微微低著頭,在她那整齊地留海下面,是一張滿是紅潮地小臉。一身草綠色的連衣裙,貼身之餘,盡顯她身材的凹凸有致。

  在她地手裡,分別提著兩隻購物袋,其中一個裝著蔬菜,另一個卻是裝著生鮮肉食,她正是和陸靈仙剛剛一起買菜歸來地黎妹雅。

  黎妹雅沒有想到,自己和陸靈仙回來的竟是這麼不湊巧,竟然看到了那麼淫靡地一幕。

  當時她地腦子裡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覺得腦子裡嗡嗡的,什麼念頭都翻不起來,只知道站在那裡看是不對的,應該離開才對。

  可當她張嘴去勸陸靈仙的時候,竟然遭到了她地毅然反對,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滋味的陸靈仙,竟是當場發飆,找起了秦笛的麻煩。

  同樣是出身干世家大族,陸靈仙和齊青兒、齊雲露甚至韓嫣,都不是同一類人。

  正應了一句古話:一樣米養百樣人。哪怕是相同的生活背景、近似的教育背景,長大之後,卻也無法成為擁有同樣性格的人。

  陸靈仙永遠是嘴巴長在腦袋前面的那種,遇到任何事,她都是搶先把話說出來,也不管這話說出來之後是否會傷人,是否會引起別人的不快。

  不過話又說回來,很多時候她都是有口無心,並不是故意要找人麻煩,只是天生一張刀子嘴,只能讓人徒喚奈何。

  話一出口,陸靈仙便後悔了,她已經很久沒有看到秦笛了,原本,今天意外看到秦笛回來,本是和他修復關係,增進友誼的大好機會,卻不想,被自己一句話,把原本溫馨地氣氛給破壞殆盡。

  此時此刻,陸靈仙的腦袋裡,就只有一個念頭:「那大色狼會不會怪我攪了他的好事,半夜找我麻煩?」

  其實也難怪她會這樣想,畢竟,在秦笛的過往經歷中,可是有著兩次不良紀錄的。一次是破壞掉ADA公司的新品發佈會之後,他夜探紅樓,潛入蔣方秋雲在陸家的居所。另一次,則是在秦公館,和苗雨菲發生的一番曖昧。

  身為一名醫務人員,陸靈仙對男男女女的生理構造,以及在發生某種原始行為時,會引發的種種生理反應,早就已經可以倒背如流。

  所以,對於被夜襲,她並不擔心,反倒有一點點的期待。只是如果秦笛夜襲之後就跑,那就有悖於她的初衷了。

  秦笛完全不會想到,只是他考慮措辭的片刻功夫,陸靈仙的腦子裡就已經轉過了那麼多亂七八糟的念頭。

  「我和我親愛的露露玩玩親密遊戲,好像沒什麼不妥吧?你跑過來看白戲也就算了,還說出那麼難聽地話,不覺得有點過分麼?好了啦,我大人有大量,不會怪你的。乖,回房去休息啦,記住,不要偷看哦!兒童不宜,小心看了長針眼!」

  秦笛一番把陸靈仙當成黃毛丫頭來看地話,不但沒能安撫到陸靈仙,反倒令她膽毛都給炸開了。

  「你說什麼?你地意思是說我小咯?我問你,我到底哪里長得小?是胸部小,還是屁股小?哼!你仔細打量打量,我這可是貨真價實的,沒有墊胸墊,也沒有注射硅膠!」

  陸靈仙示威似的顛了顛自己很有份量的胸部,惹得一對碩大的山峰上下晃悠,看起來還真的很扯人眼球。

  這還不算,她還轉過身來,搖了搖自己的小屁股,用手拍了一下,道:「你聽聽這響兒,可是很清脆的,識貨的人都知道,我這裡很有彈性。」

  秦笛呆呆地望著陸靈仙,心中總算明白,陸靈仙為什麼要穿現在這一身衣服了。白色的束胸外面,只套了一件鵝黃色的蝴蝶衫,輕輕一抖,就能把她胸部的份量完美地展現出來。走在大街上,絕對是回頭率百分之百,令交通事故上升十個百分點的禍水!

  再配上黑色的緊身皮裙,那小屁股走起來一扭一扭的,簡直能讓老和尚動了凡心!

  最要命的還是她那條黑色網眼絲襪,天知道那指頭大地網頁,貼在她那白嫩的肌膚上,怎麼就那麼誘人?

  如果不是懷裡抱著一個熱乎乎的大美人,秦笛幾乎肯定自己會丟醜。

  可即便如此,秦笛地某些舉動,還是引發了齊雲露的不滿。

  「你兜裡裝了什麼東西?硌著我了啦!」

  秦笛一時大窘,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有心把齊雲露放下來,又擔心自己鼓脹的地方,落在三女眼裡,引發更大的騷亂。

  沒奈何,他只能裝聾作啞,充耳不聞。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六十六章 最瘋狂的打賭

  有人說女人都是水做的,以前秦笛是不信的。

  胸部可以是水做的,因為它很軟,臀部可以是水做地,因為它很彈,可硬挺的肩胛骨,總不能是水做的吧?

  然而,秦笛在齊雲露身上的遭遇,徹底顛覆了他的過往認知。讓他知道。。。女人的肩胛骨,也可以是水做的!

  因著齊雲露大腿緊緊夾著秦笛腦袋的關係,此刻她的臀部貼著秦笛地胸腹,反倒是兩片肩胛骨,溫柔的包裹著那賁張的小小笛。

  沒試過,真的很難想像世界有多奇妙!那緩緩蠕動地肩胛骨,包裹著秦笛硬挺的部分,竟是給了他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

  像是被溫水包裹著,可又比溫水多了一分喜悅。又像是被小手緊握著,卻又比小手多了一分期待。

  如果就這樣享受下去,無疑是一段非常令人非常愉快的經歷。可惜地是,偏偏就被陸靈仙給攪黃了。

  「哼哼,還能是什麼硌著你?傻妞,告訴你吧,某人被本小姐地肉體吸引,已經勃起了!」

  靜。。。。。。

  整個大廳,像是瞬間凝固了一般,靜地落針可聞,靜的連螞蟻移動的聲音,都會被放大無數倍。

  要說此刻眾人裡面有一個羞的恨不得撞牆地存在,那個人絕對不會是秦笛。。。而是黎姝雅!

  此刻,她正在不停地埋怨自己:「交友不慎啊!交友不慎!要是被院長聽到她這麼彪悍的言論,肯定會誤會我的。一定、肯定以及絕對。。。不能讓她出現在福利院!」

  就算齊雲露反應再遲鈍,聽了陸靈仙如此露骨的一番話,也不會不明白,頂著自己肩胛骨的,到底是什麼東東了。

  「把我放下來!」

  齊雲露用不容置疑的語氣,淡然對秦笛下了一個命令。

  她地語氣,令秦笛感到有幾分不妙。

  對於一個愛你的女人來說。她生氣、她憤怒、她破口大罵,乃至於她對你大打出手。那都是她在乎你地表現。如果她像現則這樣。。。秦笛很是懷疑,如果他真的放下齊雲露,她會不會從此再也不要見自己。

  「我不放,如果我放了你,你跑了怎麼辦?」

  這個時候說什麼甜言蜜語,都不如這樣一句話更能打動人心。

  顯然,秦笛地話,還是有效果的。至少。齊雲露聽了這話。心裡面就忍不住顫了一下。

  可有些事,對於女人來說,終歸是不能容忍的。所以。她不容拒絕地,再次重複了一遍:「放我下來!」

  這一次,秦笛沒有選擇拒絕。因為。從齊雲露的語氣裡。他聽到了一絲鬆動的意味。這對他來說,絕對是個好現象。這意味著。他還有機會!

  兩手扶緊齊雲露的細腰,秦笛扳了一下,打算讓她旋轉一下,好讓她平穩落地。不想,她的雙腿夾地太緊,差點沒連累地他一起摔倒。

  「咳。。。你讓我放你下來。。。是不是也該放鬆一下大腿?」

  秦笛不想讓齊雲露太難堪,說的很是小聲。

  意識到不妥的齊大專家,臉色紅了一紅,輕嗔了一句:「臭流氓,你怎麼都不提醒我一下?」

  秦笛只能選擇苦笑,這種事。。。也需要提醒地麼?

  等到齊雲露落地之後,陸靈仙不理黎姝雅地勸阻,把手中地購物袋隨意的丟下,抱著雙臂,像個小太妹似地,一搖三晃地向著秦笛靠近。

  「齊小姐,你是不是對這姓秦的傢伙很失望啊?沒關係地,其實你也該知道,他根本就是一條大色狼!只要是女人,沒有他不想上地。剛剛本小姐只是小小的展露了一下本錢,立馬就把他的真面目給揭露了出來!」

  齊雲露原本確實很惱秦笛,只是面對陸靈仙的咄咄逼人,不知為何,她忽然覺得,心裡很不舒服。

  「不會啊,我怎麼會覺得失望呢?我想。。。陸小姐肯定是誤會了,我覺得,讓他起反應的,並不是你唉!好像。。。應該是我才對哦!」

  齊雲露的回答,大出陸靈仙的預料,她張嘴結舌的呆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道:「哼!別騙人了,如果真是你讓他起的反應,為什麼剛剛你都不說硌著你,非要等到本小姐展現魅力地時候,才說呢?」

  「呵呵呵。。。那是因為我想逗逗你啊!!」

  「你。。。。。。」

  齊雲露帶著幾分戲謔的回答,激怒了陸靈仙。

  「好!既然你這麼說,那不如我們比一比!」

  熱血上頭的陸靈仙,徹底憤怒了,不管不顧地提出了一個非常瘋狂的提議:「我們兩個輪流在這色狼面前展示本錢,看看他到底會對誰起反應,讓姝雅當裁判,你看如何?」

  齊雲露很是驚訝於陸靈仙的膽大妄為,不過。。。這個提議卻讓她很是興奮。一起挑逗秦笛麼?這個想法,很大膽,也很刺激耶!

  「好是好,不過。。。你都說這傢伙是個色狼啦!如果。。。我們地表現,他都勃起了,那又該怎麼評判呢?」

  陸靈仙不愧是醫生出身,腦子一轉,便很快便有了對策:「也很簡單啦,到時候看誰能讓他勃起的更充分,就算誰贏咯!」

  「勃起的更充分?」

  這個明顯帶有醫學術語性質的短語,讓齊雲露的小腦袋小小的卡了一下殼。

  「哎呀,就是看誰能讓他變的更硬、更大咯!」

  「咳咳。。。。。。」

  「咳!咳!」

  齊雲露和黎姝雅同時被口水給嗆到,忍不住大聲的咳嗽起來,足足過了好一陣,好一陣方才平靜下來。

  「靈仙!你都不考慮一下我的感受啊?你們做這種事。。。也就罷了,幹嗎非要拉上我!」

  黎姝雅一張粉嫩的小臉,已經羞得紅的不能再紅。丟個雞蛋放上去,估計立刻就能熟。

  陸靈仙沒有解釋,反倒驚訝的反問了她一句道:「屋裡就我們四個,我和齊小姐開賭,秦笛是道具,你不當裁判,那誰當裁判啊?」

  「可是。。。。。。」

  「哎呀,別可是可是的啦!不就是讓你隨時觀察他地勃起狀態麼?一根生殖器罷了,你就把他當成一具標本,不就完了麼?再說,那玩意兒也沒什麼神秘可言,不過是一堆充了血地海綿體罷了!」

  黎姝雅只能翻著白眼無語問蒼天。。。交友不慎啊交友不慎!

  她也不想想,人家可是個從來沒見過那什麼充了血的海綿體的黃花大閨女呢!你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啊?黎姝雅憤憤的在心裡腹誹,卻不敢當真說出來。既然誤交損友,那就只能自己受點委屈了!

  兩個女人三言兩語就決定了整件事,身為當事人之一的秦笛,卻沒有一點發言權。不過他卻一點都不在意,反正他又不吃虧。。。而且,這種事對男人來說,可是很好康的呢!

  唯一值得憂慮的就只有一件事:萬一他很衝動、很衝動地時候,兩個女人全都跑開了,那可怎麼辦?

  陸靈仙把齊雲露拉到一邊,兩人嘀嘀咕咕的商量了一個章程,然後走到秦笛面前,由她出面道:「好啦,既然決定要開始,你就開始脫衣服吧!」

  「脫。。。脫衣服?」

  首先提出疑問的,不是秦笛,反倒是身為裁判的黎姝雅。

  「幹嗎要脫衣服啊?穿著衣服不行麼?」

  陸靈仙促狹的笑了笑,道:「也不是不行啊。。。」

  黎姝雅聞言剛剛鬆了口氣,就聽陸靈仙又道:「可如果他不脫衣服的話,那你就必須用手去測量一下,他到底有沒有勃起,以及勃起是否充分哦!」

  「不!不!不可以。。。」

  黎姝雅被嚇了一跳,倒退著跑出老遠,卻看到陸靈仙和齊雲露都一臉好笑地看著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反應似乎有些過激了。

  於是,她只好紅著臉又走回來,小聲道;「好嘛。。。脫衣服就脫衣服嘛!」

  站在一旁的秦笛很是有些哭笑不得,心裡忍不住腹誹道:「拜託!要脫衣服的,好像是我唉!你幹嗎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好像受委屈的是你一樣!」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六十七章 美起來可以要人命

  果然還是女人最瞭解女人,陸靈仙用一個更嚴重的「觸摸」判定,威脅到黎姝雅不自覺的接受了「觀察」判定。

  可不管觸摸也好,觀察也罷,讓一個清清白白的黃花閨女,去直面一個男人的性根,對她的心理衝擊力,無疑大的能夠嚇死人。

  狡猾的陸靈仙,根本就沒給黎姝雅回想的時間,直接就把她拉到秦笛面前,很認真的對她道:「你身為裁判員,可是要監視著他脫衣服才行!」

  「不。。。不是吧?」

  這次終干輪到秦笛提起抗議了,開玩笑,施施然的任由兩個大美女勾引自己,自然是一件讓人愉快的經歷。可若是在這之前,卻要先當著眾人的面兒脫衣服,那豈不是變成了主客易位?

  陸靈仙橫了秦笛一眼,撇了撇嘴,道:「哼!你這是什麼態度?難道你還怕我們姐妹強J了你不成?」

  「那可說不準。。。」

  秦笛小聲嘀咕了一句,卻沒有當真和她一般見識,而是提出了自己地建議:「我脫的光光的,終歸是不好吧?萬一你們看了我沒什麼,害羞起來影響發揮,那就不好啦。不如。。。換上泳褲如何?這樣的話,你們會以為我們是在游泳。。。。。。」

  「對啦!」

  陸靈仙像是被提醒了似的,雙目放光,用力拍了一下巴掌。

  先前她就感覺到哪裡有些不對,一男三女就在這客廳裡玩曖昧遊戲,一個不好,發展成淫靡地場面,都是很有可能的。

  她自己陷進去倒是無所謂,可若是讓秦笛佔盡了便宜,她心裡可就很不爽了。所以,秦笛的提議,很快就得到了她的響應,並有所發揮。

  「我們樓上不就有一個屋頂游泳池麼?剛好今天早上香姐放了水。我們都上去,那傢伙。就讓他穿條泳褲上去好啦!」

  聽到陸靈仙同意了秦笛地提議,黎姝雅心中總算是鬆了口氣。

  先前還不覺得有什麼不對,被拉到秦笛面前的時候,她總算想到了問題有多嚴重。

  好在關鍵時刻,他的提議化解了自己的尷尬。想到這裡,黎姝雅忍不住投給了秦笛感激地一瞥。

  齊雲露對幹這個提議,也是相當相當地贊成。原因無他。實在是之前和秦笛地一番耳鬢廝磨,已經讓她流出了羞恥地可疑液體,若是在勾引秦笛的過程中,被人發現,那豈不糟糕?

  現在既然陸靈仙提議使用游泳池,她自然可以借口要做一些準備,拭去自己身上的污點。

  干是。經過一番準備之後,一男三女來到屋頂陽台處的游泳池,準備開始這曠世未有的特殊賭局。

  參與賭博地陸靈仙和齊雲露,顯然都進行了一番精心的打扮。

  身為一個女人,可以長地不漂亮,但卻絕對不能不會化妝。而這化妝,聽起來好像很神秘、很複雜,其實不過是一件很簡單的事。

  正所謂會者不難。只要掌握住其中的關鍵,天下就絕對沒有醜女人!

  女人裝扮自己,無非把握住兩個要點:一是突出優點,二是掩飾缺點。只要明白這兩點,化妝就很簡單了。

  毫無疑問,陸靈仙和齊雲露都是其中地佼佼者。別看兩人在秦笛面前,經常都是一副素面朝天的模樣。正兒八經裝扮起來,還真能令人瞪圓了眼珠子!

  望著翩然而至的兩個嬌滴滴的大美人。秦笛不自覺地屏住了呼吸。

  他一直以為。自己已經很瞭解女人了,也算是見慣了絕色美女。哪怕面對禍水級地美女,他也有了足夠地抵抗力。

  可當一身華麗裝扮,閃亮登場的陸靈仙和齊雲露一同出現在他的面前,他還是忍不住被晃花了眼睛。

  站在左邊一點的,是換了一身旗袍地陸靈仙,紫色的高叉改良旗袍,讓人一見難忘。

  天知道這旗袍是誰做地,叉開地極高不說,群擺還極短,讓人很懷疑,她步伐稍微邁大一點,是不是就會被人看到裡面的底褲。

  除開這旗袍用料極少,過份露肉不說,其他方面,還真是讓人挑不出來毛病,顯然是名家手筆。

  單單是旗袍上的那一副水墨牡丹圖,就足以吸引大多數人的眼球。

  身材好的女人,實在不應該穿上旗袍,因為。。。那簡直就是在犯罪!不但會讓絕大多數女人嫉妒,還會讓所有地男人忍不住口水橫流。

  至少現在,秦笛。。。就忍不住想要流口水。

  那一對傲然如珠穆朗瑪一般地山峰,不但碩大飽滿,還異常的堅挺,鼓脹脹地,彷彿一不小心,就會炸開旗袍。

  稍稍偏轉視角,又會發現,她那對雪白地大腿上,換上了一對半透明的白色絲襪,從側面望去,那高開叉地旗袍縫隙裡,還有扣帶的痕跡!

  絲襪與扣帶相連,意味著什麼?那絕對是為了掩蓋那裡面裡面超級少布料的小褲褲!

  只是稍微想像一下內裡的風光,秦笛就忍不住有一種熱血沸騰之感。

  「裁判,你可要給我看緊一點,那小子馬上就要興奮了!」

  還真是有夠掃興!秦笛這才來得及把眼睛對準陸靈仙的面孔,這妮子正一臉得意的望著自己,嘴角邊的笑容,要多可惡,就有多可惡,一副已經穩操勝券的模樣。

  不過。。。令秦笛驚訝的是,他怎麼也沒想到,今天的陸靈仙,看起來竟是如此的漂亮。

  精心打扮過的她,睫毛看起來無比的挺翹,一對眉毛,顯然也是仔細修剪過的,自自然然的彎轉著,不見一絲雜毛,大眼睛撲閃撲閃的同時,彷彿能把人的心都給扇醉了一般。

  她的頭髮也特意挽成了一個復古的髮髻,配上她這身紫色旗袍,還真有幾分青樓花魁的意味。

  不怪秦笛這般惡意揣測,實在是因為陸靈仙個頭偏高,把那旗袍穿的太過妖艷,再加上那白色絲襪的映襯,實在是讓人忍不住血往底下流啊!

  不談陸靈仙的服裝品味,如果單單從勾引男人的角度來考慮,她這副裝扮無疑又是成功的。她都還沒怎麼勾引,只是往那裡一站,就差點讓秦笛中招。若不是她太過得意,招呼黎姝雅注意評判,說不定她已經先自勝了一局。

  秦笛不想讓她太過得意,忍著一窺穿著旗袍的她屁股有多翹的慾望,扭頭他顧,轉而打量齊雲露。

  警。。。警裝?秦笛望著齊雲露,忍不住瞪大了雙眼。

  仔細打量再三,他終於確定,她身上穿地是警裝。不過,這身警裝他從來沒有見人穿過。想來,便是季玉蓉那小警花,也一定沒有這樣的警裝!

  上身是一件白色斷袖襯衣,搭配著一條藍色領帶,頭上戴著一頂白色的收簷警帽,下身則是一條和領帶同色的短裙。

  這樣地裝扮,除了職業裝的誘惑,似乎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特別出奇地地方。

  但。。。還得是看誰穿!

  如果是季玉蓉季大警官穿出來,可能大家也只是稍稍驚奇一下,只是覺得衣服比較新奇一點罷了。

  可現在穿在齊雲露的身上,怎麼看,怎麼讓人覺得誘惑。

  關鍵在一點。。。她的胸很有份量,還有一點。。。她的乳尖很有特點!

  不知她是不是故意,竟然沒有穿上胸衣,就套著襯衣走出來,這不是故意誘人犯罪麼?

  不過仔細想想,好像她也沒有做錯什麼,這一場賭局,比的不就是看誰更具誘惑力麼?

  一直都知道齊雲露的那兩顆紅櫻桃。。。不!是紅草莓很有特點,讓人很有愛。秦笛甚至還有幸親眼目睹過她們的碩大與紅潤,可始終沒有機會摸上去一試手感。

  現在看著她穿著這一身走出來,他特別特別地後悔:當初在洗溫泉的時候,她壓在自己身上那麼好的機會,自己怎麼就沒狠狠摸上一把呢?

  要不然,自己何至於現在一看那兩個誘人的凸點,就忍不住想伸手呢?

  「哼!」

  陸靈仙看到秦笛眼望著齊雲露發直,兩手還不自覺的伸出來,做出模擬抓握的模樣,忍不住輕哼了一聲,很有一股站過去擋住他視線的衝動。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六十八章 拜託,我可不是柳下惠

  第六百六十八章拜託,我可不是柳下惠

  心中雖然很是衝動,陸靈仙終歸還是按捺住了那股隨性,因為她知道,如果自己當真那麼做了,就意味著,她輸了這一場比試!

  旗袍的嫵媚,警裝的嬌艷,可謂是春蘭秋菊,各擅勝場。同時出現在眼前地結果,倒是讓秦笛犯了難。

  從情感的角度考慮,他更傾向於齊雲露,畢竟,兩人已經解開了心結,雖然有前面的一場令人尷尬地會面,到底他還是喜歡她多一些。

  可若是從慾望的角度考慮,他很有幾分偏向於陸靈仙的衝動。不是說她比齊雲露更加誘人,只是。。。很多時候,可以吃到嘴裡的,和很難吃到的,在心理上,總是讓人不自覺的偏向於後者。

  因為秦笛的猶豫,而且他那貼身的三角泳褲,沒有出現任何的異狀。所以,出場亮相的第一回合,齊雲露和陸靈仙只能算是戰了個平手。

  面對這樣的結果,兩個漂亮妞都很不服氣。心裡不覺憋了一口氣,打定主意要在下一輪使出渾身解數,把對手打趴在地。

  有時候不光是情人之間心有靈犀,相同量級的對手,有時候也有可能出現這種狀況。比如現在,齊雲露和陸靈仙之間,就出現了這樣的場面:

  彷彿是同時心有所感,兩人齊齊扭頭望了對方一眼,四道熾熱的目光在空中相撞,隱約之間,似乎發出了電流相交的火花之聲。

  「哼!」

  「哼!」

  幾乎是同時,兩人又齊齊從嬌挺的小鼻子裡,發出了一聲不屑的嬌哼。

  然後,兩人又各自別過頭去,不再搭理對方。

  形勢很快就向白熱化發展,倒是秦笛始料未及地。原本他還以為,這倆妞不過是嘴上吼的凶。當真要做出那些羞人的動作,會很忸怩的。

  不想,他終歸還是小看了女人瘋起來地勁頭!

  「阿笛~~」

  陸靈仙首先出招,用一聲能讓人酥到骨子裡,麻到靈魂深處的嬌喚,打出了起手式。

  緊接著,她蓮步輕移,如同春風撫楊柳,身體的曲線,簡直像是生出了磁性一般。深深的吸引著秦笛的目光。

  「不行,太刺激了,小小笛,你一定要挺住!」

  眼觀鼻,鼻觀心,秦笛趕緊念了幾遍清心咒,讓已經開始快速充血地小小笛,重新進入放鬆狀態。

  開玩笑,真正地好戲都還沒開鑼,才不過是一盤餐前小點。怎麼能這麼快就挺起來?雖然身為真男人,一定要挺、一定要硬。但也是要分時候地,比如。。。現在就不合適!

  秦笛還沒嘗夠倆漂亮妞的溫柔滋味,若是匆忙挺立起來,那才是吃了大虧。

  臉上滿是媚態,走路的姿勢也是無比誘惑,但是陸靈仙心裡卻一直都很清醒:自己這麼做。只是為了讓該死地秦笛出醜!所以,她的眼睛,自始至終就沒離開過秦笛。不是為了勾引他,而是想要看清楚,他會在什麼時候出醜。

  可惜,接連兩次自以為十拿九穩的出手,都沒能取得預期中的效果,這讓陸靈仙忍不住焦躁起來。

  就在她準備使出殺手鑭的時候。齊雲露也出招了。

  相比陸靈仙,齊雲露在心理上,有一定地優勢。至少,她知道,秦公館中和秦笛尚未發生關係的幾個女人之中,她是最受秦笛喜愛的。

  正是基於這樣的自信,她出手的時候。也就少了許多煙火氣。

  沒有刻意發嗲似地呼喚,也沒有煙視媚行地撩人。有的。就只有她那含情脈脈的雙眼,一直對他地凝視。

  齊雲露一步步向秦笛靠近。放開自己的心扉,把自己對他所有的思念,所有地感情,全都通過自己的雙眼,徹底釋放開來。

  「果然,愛在付出地同時,總是會收到許多。以前我之所以會自怨自艾,終歸還是自己付出的不夠呵!」

  徹底放開自己的齊雲露,在剎那間對愛情有了一絲明悟。

  於是,她忍不住露出了一絲微笑,一絲發自內心的微笑。她的眼眸,也益發深情,滿載著她對他的依戀,緩緩地,向他靠攏。

  有那麼一瞬,陸靈仙都忍不住被齊雲露所吸引。

  真正沐浴在愛河中的女人,總是會散發出一種令人無法直視地光芒。

  所以,陸靈仙忍不住嫉妒了。

  她搶在齊雲露靠近秦笛之前,先一步膩到秦笛身前,有意無意的擋住了她和秦笛交融的目光。

  就差那麼一丁點兒,秦笛就忍不住了。如果不是陸靈仙的阻擋,說不定他真就控制不住衝動的硬了起來。

  目光重新落在陸靈仙地身上,秦笛稍稍放鬆了一下神經,卻忍不住暗呼了一聲:厲害!心中對齊雲露的評價,也因此直接拔高了兩個層次。

  不看肯定是不行地,任勞任怨地充當賭具,原本就是為了好好體會一下齊雲露和陸靈仙發姣的滋味,秦笛自然不能半途而廢。

  可再這麼下去,心裡面難受那簡直是一定地!別以為男人只有硬起來才辛苦,強忍著不硬,比硬起來不能找地方發洩,更要辛苦十倍!

  沒奈何,眼下的情況,歸根究底是自己答應了的,所以,秦笛只能咬牙硬撐下去。

  陸靈仙眼見秦笛地視線重新落在自己身上,心中不由得又喜又恨。喜的是這該死的混球,總算又注意到了自己地存在。恨的卻是,眼前的情況,並不是自己吸引力太強,而是自己主動勾引人家的結果。

  可不管怎樣,賭局都是要繼續下去的。對手太強,根本容不得陸靈仙有太多時間思想開小差。只是稍稍分了一下神,她便使出了第二招。

  因為秦笛仰躺在沙灘椅上的關係,陸靈仙的第二招,便是要借助這沙灘椅充當工具。

  只見她一手撐著一邊扶手,俯下身來,嬌滴滴的,又叫了一聲「阿笛」。

  第一聲叫出來,或許還有幾分做做。可這第二聲叫出來,已經有了幾分熟能生巧的味道。

  更要命地,還是陸靈仙這一次很好的利用了秦笛躺著地姿勢。

  他四平八穩的躺著,原本沒有什麼問題,但在陸靈仙壓過來之後,就很有問題了。因為她胸部的飽滿和堅挺,在她俯下身來的時候,很有一股泰山壓頂的氣勢。

  秦笛甚至不需要刻意抬頭,都能很輕易的看到一片雪白的滑膩。若是稍微主動一點,透過改良旗袍的大開領,盡覽個中春色也不是什麼難事。

  他倒還沒怎麼,坐在他身旁,一直眼睛一眨不眨望著他的黎姝雅,卻是先自紅了臉。

  盯著秦笛的要緊部位,黎姝雅還能用「答應了,就要做到」的理由說服自己。然而眼下面對陸靈仙盡顯風情,使出一個又一個勾引男人的手段,她卻有些抵受不住了。

  「靈仙以前那麼保守的,怎麼現在卻這麼大膽了?」

  黎姝雅的疑惑,不過是源於她的心思單純罷了。在秦公館,就算是再保守地女人,耳濡目染之下,遲早也會變成一個恨不能夜夜笙歌地蕩婦淫娃。。。當然,前提是對像只能是秦笛。

  望著近在咫尺的飽滿酥胸,秦笛忍不住猶豫了。

  他只要稍稍抬頭,就能把春色盡收眼底,只要稍稍抬頭,就能一觸那酥胸的柔軟。。。只要稍稍抬頭,勝負就會在瞬間分出。

  秦笛很有自知之明,面對如此出色的美人,盡力控制自己就已經很費力,再主動去惹事,結果只能是放任底下地小傢伙囂張。

  而這樣的結果,顯然並不是他想要地。

  所以,美色當前,儘管很猶豫了一陣,秦笛終於還是克制住了自己,沒有起身,只是用一對清亮的眸子,安靜的望著陸靈仙。

  使用虛張聲勢的這一招,秦笛也純粹是迫不得已。陸靈仙都已經走到了這一步,若是還看不到效果,說不定鋌而走險,直接就把她那豐滿的臀部壓下來,使用肢體廝磨的手段。

  如果真是到了那一步,就算他是柳下惠重生,只怕也忍不住要憤然勃起。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六十九章 稚嫩與玩火
  第六百六十九章稚嫩與玩火

  曾經有那麼一瞬,陸靈仙都已經幾乎被秦笛給騙到。

  「還是不能勾引到他麼?」

  雖然不敢相信,但身下地他,確實沒有男人該有地反應。那剎那間的失落,險些讓陸靈仙徹底喪失了自信。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或許美麗不會讓她為之驕傲,但毫無疑問,無論任何時候,美麗都是她自信的源泉。

  可以想像,當她發現,自己地美麗,被人視若無物的時候,對她地打擊之大,會多麼的嚴重!

  就在陸靈仙傷心、失落的時候,她發現了一絲疑點:「他的眼睛裡。。。閃爍不定的是什麼?」

  「不對!他在詐我!」

  幾乎是立刻,陸靈仙便想通了關節,一時間,委屈混雜著惱怒一起湧上心頭,她忍不住怒道:「秦笛,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陸靈仙怒喝的有些沒來由,但卻並不令人奇怪。男女比例的失調,婦女解放的過度,讓這個國慶對女人優待的甚至有些過份。

  以至於,女人做出一些明顯不合理或者沒來由的事情,也不會令人感到驚訝。

  秦笛卻沒有身為紳士地覺悟,很是不解的望著陸靈仙,有些茫然地道:「我怎麼對你了啊?我好像什麼都沒做啊。。。」

  陸靈仙心頭的委屈不由得更甚,她怎麼好張口?她惱地。。。不正是因為他什麼都沒做!

  「你。。。。。。」

  活這麼大,哪怕是第一次上生理解剖課,都沒有現在這麼難受。心裡那種寡寡地,彷彿最重要的一塊地方,被人給生生抹去了的感覺,讓她心煩意亂,卻又說不出到底是個什麼滋味。

  每當女人茫然無助,又或者委屈到了極點的時候,總是會做一件事:痛哭流淚。

  陸靈仙曾經無數次的鄙視過別的女人。鄙視她們懦弱。鄙視她們無能,鄙視她們下賤。。。總之在她的眼裡,流淚的女人,都是活該遭到報應。

  可現在,這個「該遭到報應」地對像變成了她,她才知道,無論到了什麼時候,女人終歸都是弱者。之所以是弱者。僅僅只是因為。。。她們愛上了男人!裡多小說,

  可惜。領悟到這一點,對陸靈仙來說,已經太遲了。如果她早知道。只要守住自己地心。不對男人產生好奇,不去愛上男人,把男人當作最卑下地存在。始終踩在腳底的話。。。或許。她就不會像現在這樣難過。。。

  秦笛張大了嘴巴,簡直不知道自己該做出什麼樣的反應才好。

  從感情地角度上來講。他其實是想笑的,而且還是那種肆無忌憚的狂笑。天知道他有多想看到陸靈仙哭一場給他看看,雖然。。。他曾經無意中佔過她的便宜,但對這個總是喜歡出風頭,佔上風地女人,他地心中,還是始終存在著那樣地想法。

  可從情理地角度上來講,看到一個女孩子哭,哪怕是陌生人,都會表示一下同情。怎麼說,大家也是朋友來地,任由她哭地稀里嘩啦,好像。。。有些太殘忍的樣子。

  「喂。。。不用這樣誇張吧?我根本什麼都沒做。。。你哭成這樣,會讓人誤會我欺負了你的。。。」

  想了想,秦笛終於還是決定勸一句。可問題是,女人地眼淚,似乎總是有一種莫名地魔力,它可以讓男人在心理做出正確決定的同時,嘴裡說出錯誤地語言。

  「靠!我明明是想說如果你決定棄權,就讓開一點地。。。怎麼話到嘴邊,就變了樣?」

  更令秦笛懊悔的,還在後面。

  如果他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做,可能陸靈仙一個人哭著沒意思,過一會兒,她自己也就停下了。

  秦笛好言相勸的結果,並沒有讓她有所收斂,反倒像是給了她鼓勵一樣,以至於她哭的更加大聲起來。

  為了讓自己哭地更方便,更有依靠一點,她很乾脆的倒在了秦笛懷裡,渾然不在意自己會被秦笛佔了便宜。

  「哇哇。。。。嗚嗚。。。。」

  很有節奏,又很富有韻律感的哭聲。讓包括秦笛在內的其他人,都忍不住想笑。

  齊雲露站在一旁,靜觀事態的發展。有那麼一會兒,她其實也是被陸靈仙感動了地。畢竟,她也是個女人告也明白她那複雜的心思。

  可她沒想到的是。。。陸靈仙哭起來,竟是沒完了。最令她不能忍受的是,陸靈仙竟然還使出了非常地手段,竟然要用肉體廝磨戰術,這不是擺明了要佔自己的便宜麼?

  眼看著局勢向失控的方向發展,齊雲露終於站不住了,她覺得自己有必要,把情況扭轉到正常的道路上來。

  「陸小姐,你這副樣子,是打算認輸麼?」

  陸靈仙聽到齊雲露地聲音,兩隻耳朵一個撲稜,便迅速從秦笛懷裡站了起來,淚水像是擰住了閥門一般,瞬間就收了個於淨。

  「哼,鹿死誰手,尚未可知,我怎麼會認輸?」

  秦笛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又指了指陸靈仙,嘴巴張的老大,卻發不出一點聲音來。

  「奶奶地,女人果然天生都是三流肥皂劇演員!」

  憋了半晌,秦笛只在自己心裡憤憤的憋出了這樣一句話。有鑒於這句話打擊面太廣,很有可能招致在場除他之外的所有人群起攻之,他很明智的選擇了沒說出來。

  齊雲露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柔柔道:「既然這樣,那是不是可以請陸月姐先讓開一下,讓我表現表現呢?」

  「讓就讓,有什麼了不起!」

  陸靈仙憤憤的退開兩步,抱膀而立道:「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什麼狐媚本事!」

  齊雲露又是柔柔一笑,並不接話,而是款款走到秦笛背後,俯下身來,輕聲道:「阿笛,我幫你按摩一下好不好?看了半天戲,你一定很累了吧?」

  「你說什麼?」

  陸靈仙很是不悅的瞪了齊雲露一眼,卻沒有得到對手的回應,這讓她很有一種一拳打到了空處的感覺,很不爽,卻又很無奈。

  「靈仙,算了啦,之前你說人家這樣那樣,人家都沒有計較的。。」。

  好在一旁地黎姝雅很是靈醒,多少給了陸靈仙一個台階下,這才讓她得了轉移話題的機會。

  「就會耍些小花樣,誰不會啊!」

  話雖如此,但男人顯然就吃這一套。如果有機會被人當大爺哄著、供著,哪怕只是一時半會兒,一天大半的時間卻都要為她辛苦為她忙,讓男人選擇的話,多半都是會心甘情願的。

  齊雲露出身世家,雖然不屑於伺候男人,卻並不是不會伺候男人。現在既然要和陸靈仙一爭高下,她自然是要使出渾身解數。

  正所謂,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齊雲露這一招使出來,還沒怎麼肢體接觸呢,秦笛就已經有些管不住小小笛了。。。

  「勾引男人的技巧,也有高下之分的。小妮子,在我跟前耍這個,你還太嫩!」

  齊雲露心中暗自得意,表面上卻是不動聲色,只是用眼角的餘光,淡淡的掃了一眼秦笛的三角褲。

  雖然沒有過經驗,但她身為刑偵專家,什麼樣的案子都要處理,自然不是一點都不明白。那微微的波動,顯然根本就瞞不過她。

  手指按上秦笛的兩邊太陽穴,齊雲露一點一點的用力擠按著,有意無意之間,卻刻意地和秦笛保持著一個固定的距離。

  男女之間有一個距離,是相當危險的。這個距離大約在三到十公分之間,若是拉近到三公分以內,或是超出十公分以外,都會失去那種異樣的感覺。這種感覺,我們通常稱之為。。。觸電!其實,不過是男女荷爾蒙相互吸引,引發的一系列生理、心理反應。

  齊雲露顯然深誥此道,讓自己的頭髮微微垂著,一呼一吸間,牢牢的控制著這個距離。

  女人的髮香、體香,夾雜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美妙滋味,潮湧一般將秦笛覆蓋,勾的他心癢癢的,很有一股就此樹旗桿的衝動。可如果真豎了旗桿,豈不是就沒得玩了?真是矛盾呀!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七十章 挑逗到了白熱化
  第六百七十章挑逗到了白熱化

  站在一旁冷眼旁觀地陸靈仙有些站不住了,齊雲露地一舉一動,就連她這個女人看了,都覺得有些心癢癢的。

  設身處地的為秦笛考慮了一下,陸靈仙不由得害怕了。要知道,姐們兩個人私底下商量地賭注,可是很瘋狂的!

  「狐狸精!」

  陸靈仙幾乎是咬牙切齒地暗罵了齊雲露一句,便趕緊走了上去,蹲在秦笛的膝前,溫柔地幫他敲起腿來:「阿笛,既然齊小姐照顧你地頭,那我就幫你敲敲腿好啦。」

  秦笛呆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看來,這妮子被齊雲露給刺激的不輕。

  有好事落在頭上,拒絕的才是傻瓜,秦笛想都沒想,便連連點頭。

  不能不說,秦笛現在的感覺簡直好到爆。從頭到腳都有人照顧,還時不時的可以聞到誘人的幽香,看到養眼的美景,這樣地生活,簡直好的不能再好了。

  秦笛為自己強忍著誘惑,穩住不讓小小笛站起來的決定,自得不已。

  不過很快,他便開始苦惱起來。因為如果要說還有什麼不滿的,也就是必須強忍著不讓小小笛站起來,天知道他現在有多想讓它站起來!當然。。。最好還是能有人含著!

  「打住!打住!不能想。。。不能這樣想。。。」

  一想到那動人的感覺,秦笛差點沒能控制住自己,讓小小笛站起來。

  齊雲露原本佔據的位置很好,而且她的策略也很正確,可以用最短地時間,最小地代價贏得賭局。

  可當陸靈仙也開始放低姿態,蹲在秦笛腳邊的時候,她開始發現,自己似乎有為他人做了嫁衣的嫌疑。

  開始的時候,陸靈仙還沒有覺察到這一點。可當秦笛想到自己最重要的部位,很需要有人含著地時候。她終於有了一點感覺。

  那根本藏不住半點情況的三角褲,稍微有一點點動作,她都可以看的很清楚。為了證明自己不是眼花,陸靈仙第一時間對黎姝雅大喊大,著道:「小雅,快告訴我。剛剛他那裡是不是動了!」

  黎姝雅一張小臉,立刻從白裡透紅的粉嫩顏色,瞬間轉換成剛剛染了色的大紅布,那個紅潤地模樣,簡直能令其他人忍不住摸摸自己地臉,看看自己的臉有沒有發燒。

  「我。。。我。。。我剛剛沒有看清楚。」

  「呸!真是羞死人了,那東西。。。人家一個女孩子家。怎麼可以一直盯著看呢。。。」

  黎姝雅心裡想的,和自己嘴裡說的,完全不是一回事。如果陸靈仙知道她心中所想,怕不是要氣的吐血。

  說起來,也要怪陸靈仙自己。她千算萬算,根本就沒算到,黎姝雅心思單純,彷彿水晶一般透明,根本就揉不下沙子。怎麼可能當真執行好裁判的責任?

  想當初。和秦笛地初會,黎姝雅只是看到他夾在兩個女人中間,便忍不住發出正義的吶喊。這會子要不是先就被陸靈仙給下了套,不得以答應了下來,說不定她早就遠遠地跑開了。

  「沒看清楚?」

  即便不知道黎姝雅心中的想法,陸靈仙都已經很鬱悶了,她聽到黎姝雅這般說法,自然不好多說什麼。只能悶哼了一聲。另想他法。

  打鐵最好還是趁熱。陸靈仙只是在心裡面過了一下,便有了主意。身為醫生。雖然她學的是西醫,但對中醫的一些手段,多少還是瞭解一些地。

  尤其是現在,國家有關部門很是倡導中西醫結合療法,一些醫院也都在打著中西醫結合的噱頭,她本人多少也學習了一些中醫的手段,因而現在便有了一個絕好地機會。

  陸靈仙按下心頭地得意,收斂面上的不悅,繼續扮起了乖乖女的角色,手上還很溫柔的給秦笛揉捏著。

  她這樣的舉動,引起了齊雲露的警惕。雖然兩人的交集不多,但對她的性格,齊雲露還是有一些瞭解地。尤其是剛剛地幾度交手,她對陸靈仙地瞭解,更是深入了一層。

  此刻陸靈仙竟然一反常態,在那麼好的獲勝機會,都因黎姝雅地注意力不集中錯過了情況下,竟然沒有發火。

  齊雲露不由得有了一些想法:「她到底想敢什麼?難不成,已經決定使用身體接觸的方式了?按照我們之前的約定,使用身體接觸的手段,可是要自動扣分的,只要第二個使用身體接觸的人,能夠讓秦笛達到前一次的反應,就算第一個人輸。我想。。。她不會那麼笨吧?」

  思量再三,齊雲露也沒有想出什麼頭緒。她對自己的身體,可是相當有自信的。再說,之前和秦笛的一番尷尬,也從一個側面證明了她的吸引力。

  在這樣的心理優勢下,齊雲露完全沒有必要擔心什麼。

  「不管了,先靜觀其變吧!」

  齊雲露最後決定,還是繼續盯緊陸靈仙,看看她到底要耍什麼把戲。

  陸靈仙的把戲,很快便使了出來,秦笛最先察覺到不妥。

  自己的身體什麼地方敏感,什麼地方按下去會產生情慾,沒有人比秦笛自己更清楚自己的了。

  而現在,陸靈仙按下去地一些地方,分明就是他地敏感地帶和可以刺激情慾的地方。

  從這時的情況,恰恰也可以看出,陸靈仙其實還真是一個很不錯地中西醫都學有所成的醫生。要知道,敏感地帶的劃分,大都要歸於西醫的範疇,而刺激性慾地地方,往往都是一些穴位,又要歸之於中醫的範疇。君子堂首發

  如果不是同時對中西醫都有相當地瞭解,並且進行過一定程度的實踐,是很難像陸靈仙這樣,把握的那麼到位的。

  視覺、聽覺、嗅覺,這等程度地接觸,秦笛還可以控制,哪怕有一定程度地想像刺激,他也可以保證自己不犯錯誤。

  可當身體最敏感地地方,被一個嬌滴滴的女人,用指尖劃過;可以刺激到性慾的穴位,又被這個女人用力按住的時候。。。想不犯錯,往往會變成一個很艱巨的任務。

  最要命地,還在干秦笛的視線太好。

  因為陸靈仙蹲下的關係,她的身體側對秦笛,那優美的曲線,從他的角度,簡直可以一覽無餘。而其中最關鍵的一點。。。便是她那旗袍地開叉,正好可以讓秦笛一飽眼福。

  從秦笛這個角庋望去,正好可以看到陸靈仙的旗袍縫,那雪白的深處,若有若無的黑影誘惑,實在是讓人忍不住想要深深陷進去。

  「要命啊。。。」

  秦笛暗自呻吟了一聲,痛並快樂的歎著口。

  到了這個地步,他也已經想通了,照這麼玩下去,遲早會玩出火來。索性他決定玩一把大的,乾脆就不去控制自己的身體,他倒要看看,兩個女人結束賭局之後,會玩出什麼花樣來!

  「等一等!」

  就在秦笛已經放開了胸懷,準備坦然接受幸福來臨的關鍵時刻,齊雲露喊了一嗓子。

  吃了一驚,本已經躍躍欲試地小小笛,竟是不自覺的偃旗息鼓,停了下來。

  暗罵了一聲,秦笛卻也只能無可奈何的勾過頭來,和陸靈仙一起靜聽齊雲露地下文。

  「死丫頭,等下你要是沒有一個合理地解釋,小心我。。。。。。」

  秦笛心裡已經開始轉起了惡毒的念頭,準備等下給她一個狠狠的教訓。

  「陸靈仙,你看,我們都在幫阿笛按摩,而且。。。從我們目前的姿勢來看,都有可能導致這傢伙狼性大發,進而達到我們約定地賭局勝利標準。可如此一來,我們又拿什麼來判定,誰是最後的勝利者呢?畢竟,現在地情況,並不在我們事先的約定範圍之內!」

  齊雲露的解釋,讓秦笛非常滿意,甚至有些暗自慶幸:「奶奶的,幸好雲露這丫頭聰明,早點提了出來,要不然,等下打賭完了她們忙著扯皮,不履行賭約,那可就不好玩咯!」

  陸靈仙聞言,閃了閃明亮的大眼睛,起身點頭道:「沒錯,也是這個道理。可是。。。」

  「你是不是在擔心如果我先讓阿笛勃起之後,他的持久力被消耗掉,難以再次站起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七十一章 竟然被唱硬了
  第六百七十一章竟然被唱硬了

  陸靈仙臉色微微紅了一下,卻沒有否認。原本這個賭局她是十拿九穩的,可現在,看黎姝雅的狀態,她便知道,原本計劃中能讓黎姝雅偏幫一下的可能,已經是微乎其微。這就讓她不能不考慮清楚,按照先前地約定,自己是不是還有十足的把握!

  「靠!居然敢懷疑我的戰鬥力?」

  秦笛忍不住怒了,身為一個男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別人說他房事能力不行。其受辱程度,僅次於被人給戴綠帽。

  是可忍,孰不可忍?

  於是,秦笛爆發了:「有沒有搞錯,居然懷疑我的持久力?要不這麼著,你們改變一下遊戲規則,比比吃棒棒糖的功力,看看誰能幫我排空彈藥誰就算贏!我還就不信了,就你們倆這小身板,能搞定我!」

  「無恥!」

  「下流!」

  「淫賤!」

  得,這次不是一個人開口罵,不但被反調戲了一把的齊雲露和陸靈仙大罵出聲,就連一直乖乖坐在一旁,偶爾瞥一眼秦笛,算是履行職責地黎姝雅,也紅著臉罵了起來。

  秦笛臉上表情不改,站起身來,張開嘴巴,指了指自己潔白的兩排門牙道:「看清楚,牙口好著呢!」

  隨後,他又挺了幾下胯部,手扶著三角泳褲道:「看到沒?胯部有力,腰肌柔韌,這證明我腎功能很好,撒尿絕對往上甩,卻絕對不會向下流!怎麼樣?要不要我現場實驗給你們看?」

  無論是齊雲露、陸靈仙還是黎姝雅,全都傻了眼。見過不要臉的,也見過很不要臉的。卻從來沒有見過不要臉還能不要臉出這麼有創意的名詞解釋來地!

  秦笛很滿意三個女人有些呆滯目光注視,微微翹了翹唇角。道:「至於淫賤嘛。。。。。。」

  「等等!我服了,這些明顯對你是誇讚的代名詞,我以後使用地時候,一定會很小心,而且會相當相當注意場合!」

  到底是刑偵專家,反應到底快了一線,齊雲露趕緊舉手投降。然後迅速轉移話題,對陸靈仙道:「既然有了阿笛的保證,你該不會再擔心了吧?現在,是不是可以輪著來了?」

  微哼了一聲,雖然有些不太滿意,陸靈仙卻還是不能不微微點頭,示意自己同意了齊雲露的說法。不過,她卻不相信,在不使用身體接觸的手段時,齊雲露還能玩出什麼新花樣!

  事實證明,陸靈仙到底太嘀咕國人的智慧了,很快她就為自己的輕率決定付出了相應地代價。

  齊雲露在對手退到安全距離之後,便從秦笛身後,轉到了他地身前。

  挑逗是一門很高深的學問。可不論這門學問有多高深,終歸不能逃脫四大法門:視覺、聽覺、嗅覺和觸覺。

  先前站在秦笛身後的嗅覺刺激,一出場就展現出無比威力的視覺效果,都已經玩過了,觸覺方面,因為約定地緣故,限制了陸靈仙。也同樣限制了自己。齊雲露當然不想認輸,這個賭局。她勢在必得。所以。眼下,她就只能用聽覺的手段!

  「阿笛。我為你唱一首歌,好不好?」

  齊雲露地嗓音一直都很有特色,略偏中性地聲音,在平時說話時還不覺得怎樣。可一通過麥克風釋放,立刻就變的極富磁性。如果她改行當歌星,不消說,很有大火地潛力。

  秦笛硬撐到現在,一直克制著不硬,為的是什麼?不就是為了讓自己在最後釋放的時候,得到超越極限的快感麼?

  聽到齊雲露這樣上道的提議,他哪裡會拒絕,趕緊不迭的點頭,就差沒說出那超級淫蕩地台詞「COMEON,BABY!」了!

  只要是個女人,無論美醜,能夠吸引異性的注意,絕對是很能讓她長面子的事情。

  所謂吸引,到了最後根本不值錢,不過是老大被老二的需求刺激後,生出的正常反應。

  其實說白了,男和女地關係,歸根到底不過是很樸素的叢林法則體現。雄性想要霸佔足夠多地雌性,然後殺掉一個又一個的雄性競爭者,而雌性想要讓最強壯地雄性佔有自己,很風騷地展示自己的牝戶,試圖勾引最強地雄性勃起。

  而在實際生活中,雄性未必能夠霸佔到足夠多的雌性,一方面是競爭者太多,另一方面則是雄性自己缺乏成為最強者的信心,稍遇挫折就止步不前。

  同樣,雌性風騷露牝戶的行為,未必能夠吸引到最強者,說不定被其他雄性一奸、再奸,最終或平庸過一生,或乾脆就自暴自棄,成了公車。

  齊雲露顯然明白這一點,所以她很珍視自己的身體,在沒有確定自己吸引到秦笛足夠地目光之前,一直引而不發,絕對不做送貨上門的傻事。

  至於勾引。。。男和女之間,從來都是一個從吸引到彼此勾引,再到滾上床地過程,沒什麼可不好意思的。所以,做出現在的這些事,齊雲露一點都沒有障礙。不管怎麼說,這樣做,絕對比衣服一脫,主動跑到秦笛面前,大聲宣佈:「上了我吧!」更令秦笛印象深刻。

  就連神經比較大條地水如煙,都知道要誘惑秦笛推倒自己,而不是直接逆推,聰慧如齊雲露,自然也有自己的計較。

  調整好自己地心態,齊雲露媚媚的一笑,眼神有如水波蕩漾,閃出一道又一道的漣漪,為自己的歌唱造勢。

  秦笛果然中招,目光不自覺地隨著她的笑容,她的手指,落在她的酥胸之上。。。

  「該死!那兩個凸點,實在太誘人了!」秦笛忍不住在胯間虛按了一下,與此同時卻因為被陸靈仙用一對憤怒地目光給刺了一下,瞬間反應過來。

  深深吸了幾口氣,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他就又恢復成了那個讓人又愛又恨地臭男人。

  齊雲露笑容依舊,她很清楚,如果這樣的前奏如果都能得逞,早先那麼多手段,也不會毫無用處了。不過她一點都不擔心,在大家族裡長大,誰又能沒有幾手絕活?

  陸靈仙幾乎是豎起了耳朵在聽齊雲露唱歌,在她的小心思裡,多少自然有自己的一番計較。聽到齊雲露說要唱歌,在小小的吃驚了一下之餘,還在暗自嘲笑她,認為她在犯傻。

  「現實可不是武俠小說的世界,唱幾句就能讓人陷入臆想中淫亂無比的想入非非境界!我才不信,你能單靠唱腔就讓姓秦地小子興奮,你要真做到這一步,老娘一定痛痛快快地認輸!不過如果你想靠喊幾聲貓兒叫春似的浪叫來達到目的,可就別怪老娘。。。。。。」

  「情~~深處,可曾有恨?一路匆匆見慣風月。。。。。。愛~~癡纏,月月年年。多少韶華蹉跎一念。。。。。。」

  齊雲露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誰也不知道她會唱歌。再加上她平時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樣,即便她自己承認,誰又會相信她會唱歌?

  可當這首秦笛從來沒有聽過的歌曲入耳之後,他的心不禁開始騷動了。

  很難形容這種唱腔到底有什麼特殊意義,但那聲音一入耳,就讓人心臟翻滾,勾動心中最柔軟地方的感覺,實在讓人難以忘懷。

  最重要地是,明明心裡面沒有閃過任何淫蕩的念頭,秦笛的小兄弟,卻在這個時候,很自發自覺地豎起了旗桿!

  「秦。。。秦。。。秦。。。你。。。你硬了!」

  當真近在咫尺的眼睜睜看著秦笛生出了生理變化,黎姝雅差點沒把自己的舌頭給咬掉,壓根就沒辦法利索的把一句話給說完。

  秦笛這時才低頭注意到自己地變化,心中又流過了一陣異樣的感覺。

  他已經明白,問題出在了哪裡。

  關鍵就在齊雲露的歌詞和唱腔裡面!那很揪心的歌詞,讓人一聽難忘。那很特殊的唱腔,又讓人情不自禁的陷入那種愛慾糾纏,生死相連地境界中,無力自拔。

  一個男人陷入這樣的境界中,就算是天閹,都會生出些許的生理反應,其他男人就自然更不用說!

  「竟然。。。真的被唱硬了?」

  陸靈仙瞪圓了雙眼,蹬蹬蹬的跑到秦笛面前,伸出收來,毫不遲疑的摸了上去。。。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七十二章 舔什麼?
  第六百七十二章舔什麼?

  「住手!」

  「住手!」

  秦笛有些哭笑不得的望了望齊雲露,又望了望黎姝雅。要說最有權利讓人住手的,好像不應該是這兩個跟打了雞血似地衝動大美女吧?好像。。。應該是自己才對吧?

  齊雲露和黎姝雅的反應,讓秦笛很是缺乏在這個時候宣佈自己權利的信心。瘋子是不可理喻的,瘋狂起來的女人,其危險程度,大約等於瘋子地兩倍幾何級數!

  陸靈仙對於突然爆發起來的兩個女人,沒有一點心理準備,以至於不自覺的愣了一瞬。

  便是這瞬間地功夫,齊雲露和黎姝雅幾乎是同時跑到了陸靈仙面前,把她和秦笛分割開來。

  做出的動作雖然相差不大,但是兩人的目地,可就千差萬別了。

  就聽黎姝雅搶先道:「靈仙,你這是在做什麼啊?比賽我們已經輸了,這裡已經沒我們的事了,咱們還是快點走吧!」

  就算沒有聽到陸靈仙和齊雲露地賭注,黎姝雅猜也能猜到,肯定代價不小。要不然,陸靈仙肯定不會那麼拚命。

  聰明如她,自然知道,這個時候應該做出的最正確反應是什麼。

  「走?為什麼要走?」

  陸靈仙反應比黎姝雅慢了一線,問出這麼一句之後,才幡然醒悟:再不走,只怕就走不了啦!

  果不其然,齊雲露反應一點都不慢,微笑著踏前一步,擋住了兩人的去路,道:「走?往哪裡走?賭局已經結束,裁判小姐。。。請問,是不是我勝了呢?」

  望著秦笛彷彿旗桿一般豎立,頂起老高的帳篷,黎姝雅和陸靈仙還能說些什麼?技不如人,自然是要認輸地。

  黎姝雅勉強笑了一下,道:「齊小姐果然技高一籌。只用聽覺就讓秦大哥。。。。。。生出了反應。不過。。。我們靈仙可是還沒出手呢?只是今天她狀態不太好,我覺得,這場賭局我們有必要延期!」

  都說人急生智,在這緊急時刻,黎姝雅忽然想到一點:當初的約定,可不是誰先讓秦笛豎起旗桿誰就算贏,後面的人,一樣還有機會的!

  說起來,也是齊雲露一開始就佔上風,並且一路壓住陸靈仙風頭地表現。讓黎姝雅和陸靈仙自己都在信心上產生了動搖。要不然,也不會在這最後關頭。才想起這一點。

  被堵住去路的陸靈仙臉色陰沉不定的望著齊雲露,現在,她地心理也非常的矛盾。如果耍賴,的確是可以拖延幾天。只是在短短的幾天內,自己真就能脫胎換骨,成為一代尤物麼?

  從小就被培養一些技巧,雖然沒有齊青兒那麼過份,一開始就是當奇貨可居的貨物一般養大。至少,這麼多年過來,陸靈仙弄清楚了一件事。那就是:自己勾引男人的技巧,也就那麼著了。在齊雲露這一手用聲音讓男人舉槍致敬的強手面前,怎麼都不夠看。

  承認這樣的現實,對她來說,無疑是個很沉重的打擊。可若是不承認,又能怎樣呢?

  矛盾的念頭在腦子裡不停地碰撞。陸靈仙覺得,自己的腦子幾乎都要炸開了。可又不能不強迫自己冷靜,只有冷靜,才能在這樣關鍵地時刻,做出最正確的判斷。

  事實證明,讓一個做慣了粗活地工人突然去做細活,並且威脅如果做不好。就如何如何懲罰他,在這樣巨大的壓力下。就算那工人靈魂附體。一時半會兒,也沒辦法改了那幹慣了糙活的手。

  而陸靈仙。現在就處於這樣一個尷尬的狀態之下。她一向生猛慣了,也同樣直來直去慣了,雖然人很聰明,但大腦長期不用,是會生銹地。

  在這樣的時候讓自己冷靜,哪裡有說起來那麼容易?

  「不就是舔鳥麼?有什麼了不起!好,這一局算我輸!」

  陸靈仙憤憤地瞪了秦笛一眼,然後轉過頭,一臉堅毅的望著齊雲露,表情看起來很有英勇就義的潛質。

  「什麼?舔鳥?」

  黎姝雅大腦瞬間當機,被這個消息地巨大當量砸暈的她,完全忽略了這句話有多麼的淫蕩,呆若木雞地望著陸靈仙,滿腦子都是這句話。

  齊雲露忍不住微微笑了一下,很是讚許的輕輕拍了拍陸靈仙地肩膀,道:「有氣魄,我很看好你!」

  陸靈仙乜了一眼齊雲露的小手,撇了撇嘴,卻沒有揭破她試圖摸自己地秀髮而不得的企圖。

  秦笛也是在這個時候才知道,她們兩人的賭注,居然是要舔鳥!在場地四個人裡面,就只有他一個男人,不消說,會被舔的鳥,當然只能屬於他秦某人。

  「靠,居然還有這麼爽地事?今天真是做夢也會笑啊!」

  秦笛都有些迫不及待了,該欣賞的戲碼都欣賞了個差不多,下面可是要進入真刀真槍地實戰時間了!他辛苦忍了那麼久,不就是為了現在麼?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意外發生了。

  沉浸在震驚之中許久地黎姝雅,終於被陸靈仙猶豫著上前的動作給驚醒,猛然攔在了她地面前,大聲阻止道:「不可以!靈仙,你。。。你不可以那麼做的!」

  陸靈仙原本還有些猶豫,被黎姝雅這麼一說,神色反倒堅定了起來:「願賭服輸!既然約定了賭局和賭注,我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天。沒什麼不可以的,再說。。。也不見得我就吃虧了!」

  黎姝雅原本就因著急而睜得比較圓的眼睛,這下子簡直瞪到了極限,口中也是期期艾艾的道:「你。。。你。。。你說什麼?你知不知道,你留在秦家是為了什麼?你。。。你這樣做,是會讓人看不起的!」

  陸靈仙躲閃似地避過臉去,不讓別人看到她的表情:「苦等又有什麼意義呢?一直那樣,就會有結果麼?小雅,我終於醒悟到,我們以前都錯了。說起來真的很可笑,我們兩個都太傻了,以為等待就會有結果。。。其實,不管到了任何時候,靠施捨是永遠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的!」

  泳池邊原本曖昧的氣氛,似乎被一抹凝重的東西滲透了進來,儘管黎姝雅和陸靈仙說的話都是遮遮掩掩的,本身並沒有破壞氣氛的意思。可聰明到了秦笛和齊雲露這般地步,她們自以為是的隱瞞,又怎麼可能起到作用?

  於是,齊雲露燦爛的笑了起來:「我們約定了賭注不假,願賭服輸也是應該的。不過。。。我們有約定,什麼時候履行賭注了麼?」

  「該死啊!雪一般的特!」

  秦笛忍不住暗中狠狠地痛罵了一句,望著因為齊雲露一句話,突然抱在一起,好地跟一家人似的三個女人,他簡直悔恨的要胖揍自己一頓。

  就因為他想要更多,結果。。。竟是雞飛蛋打一場空,平白忍了那麼久,最後。。。卻只落得一個自己樹旗桿的下場。

  而那三個抱的高高興興的女人,竟然把他一個人丟在了泳池邊,說說笑笑的跑下樓去,她們怎麼可以這樣?

  慾求不滿的女人只是脾氣暴躁罷了,慾求不滿的男人,可是殺人的念頭都會生出來的。不過在這個時候,一個消息,卻讓秦笛收起了所有精蟲上腦的心思,暫時陷入了沉默之中。

  隨手把手機重新丟回茶几上,繼續躺在沙灘椅上的秦笛,滿腦子都是月霓裳發來的短消息。

  「阿笛,我走了。很抱歉,沒有能當面同你道別。」

  「會不會覺得我很任性呢?從小到大,都沒有人能讓我任性一次,這一次。。。就當是寵我,讓我任性一次。。。好不好?」

  「我知道,你對我最好了!雖然你很少說愛我,但我知道,你是愛我的。我從你的眼神裡,全都可以看出來。嘿嘿,被我猜中了吧?你別否認哦!」

  「你。。。你一定不可以否認的,哪怕你真的不愛我。。。也不要告訴我,好麼?就讓我一個人,沉浸在這虛假的幸福中,好麼?」

  「阿笛。。。你一定不可以忘記我!要不然。。。我會死的!」

  「對不起,剛剛不小心發錯了,其實。。。其實我從來都不是那麼歇斯底里地。可不知為什麼,一想到再也不能和你見面。。。我就。。。」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七十三章 分別請別傷感
  第六百七十三章分別請別傷感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遠處地烏雲,已經把太陽的光芒全都給遮住。

  秦笛的臉上,似乎也被天氣影響到,多了一絲陰霾。

  「霓裳。。。你怎麼會這麼傻呢?有什麼事,說開了不就好了嗎?於嘛非要玩消失啊?」

  秦笛知道,月霓裳這一走,兩人恐怕很難再有見面的機會。更麻煩的是,還有可能影響到他和月凝霜的結合。

  最是無情帝王家,身為一國公主,哪怕只是彈丸島國,月霓裳和月凝霜也有著難以規避的責任和義務。誰知道,她們的婚姻,會不會成為政治交易,又或者經濟利益交換的籌碼?

  一想到和女王陛下見面時的情景,秦笛就忍不住暗自搖頭,他才不信,像她那樣的女人,會為女兒的終生幸福考慮。

  因為信息地溝通不暢,秦笛並不知道,月霓裳其實就是大月氏國的女王月無暇。儘管以他的心智清明,也曾對月霓裳無意中流露出的上位者氣息,又或者一時不注意地些許細節感到疑惑。但卻從來沒有懷疑過,她的真正身份。

  月霓裳發完信息後,秦笛也曾打電話回去,試圖問個清楚。誰知,電話只是響了一下,便被掛斷。再打過去,對方卻已關機。

  這時秦笛才知道,自己忙中出錯,竟然又犯下了一個錯誤!如果他不打這個電話,而是迅速

  通過特勤組的渠道,查找月霓裳地蹤跡,或許他還能攔到月霓裳。要知道,月霓裳不在信息發出之後就立即關機,非要等他打過來再關。

  顯然就是為了等待他的回應。。。她想要知道。秦笛有沒有看到自己發給他地信息。

  秦笛這個時候打電話,不就是等於給了她回應嗎?

  然而,當秦笛想到這一點地時候,已經過去了足足半個小時的時間。既然月霓裳說要走,秦笛相信,這半個小時的時間,已經足夠做許多事了。

  就在秦笛傷腦筋的時候,月霓裳正穿著一套於練的白色a套裝,戴著一副墨鏡,在一名戴著金絲眼鏡的女秘書和幾名保鏢的簇擁下。登上了懸梯。

  在踏上最後一階懸梯的時候,她的腳步,不自覺的緩了一下。微微側頭,向候機大廳所在地方向望了一眼。

  「陛下。。。」

  站在月霓裳身後的女秘書,低聲喚了她一聲。

  她們面前的這架飛機。隸屬於大月氏國王室。並非航空公司所有。倒也不用擔心在這裡耽擱,會引起誰的不滿。頂多,也就是吸引一些人好奇的目光罷了。女秘書之所以要叫月霓裳一聲。擔心地自然不是這些瑣事。而是怕月霓裳被人認出,引發一些不必要地麻煩。

  月霓裳沒有搭理女秘書,兀自想著心事:「如果。。。阿笛突然出現。不讓我走。我該怎麼辦呢?」

  「不行!我。。。我已經在這裡耽擱了太久,家裡還有許多事等著我去處理。我。。。我不可以那麼任性的。。。。。。」

  「算了吧。他不過是你生命中的一個過客,你們之間不會有結果地,忘了他吧!就當你從來沒有來過這裡!你根本不愛他!」

  「可是為什麼,一想到忘記他,我地心。。。就好痛。。。好痛。。。」

  突然間,月霓裳的心,變的很亂。。。很亂。。。

  身為女王陛下所應有地睿智、冷靜和果決,似乎剎那之間全都在這紛亂地思緒衝擊下,蕩然無存。或許。。。也不是剎那之間,可能從她和秦笛相遇的那一刻起,她身上所有屬於女王地特質,都在一點一點的消融。

  對她來說,或許只有忘記,才能讓她重新變成那個殺伐決斷的鐵血女王!

  可是。。。她當真還能回到過去嗎?

  月霓裳沒有答案,要不然,她也不會這麼迷惘了。女王陛下不說要走,誰也不敢輕動。人群裡最著急的,可能就數女秘書了。那些保鏢都是些木頭,只要女王陛下的安全沒有問題,他們就是啞巴和聾子,絕對不會流露出一絲一毫屬於人才有地神采。

  以至於,女秘書就算是想要找個人商量一下,也沒有可能。

  「陛下!」

  猶豫再三,女秘書壯著膽子又喊了月霓裳一聲。

  當月霓裳的目光掃過來的時候,有那麼一瞬,女秘書地呼吸甚至都停止了。女王的威嚴是不容挑釁的,女秘書這時候甚至都在想,自己會不被被踢下懸梯。

  「唉!」

  可能是女秘書焦急而又惶恐的表情,喚醒了月霓裳,她從繁複的思緒中恢復冷靜,最後歎了一口氣,隨後便對女秘書點了點頭,道:「我們走吧!」

  女秘書鬆了一口氣,趕緊點了點頭,跟在月霓裳的身後,邁進了機艙。

  秦笛躺在泳池邊地時候,忽然隱有所覺,不由起身抬頭向天上望了一眼。卻見一架噴有紅白相間蟬紫花圖案的小型客機飛過,在攬勝山莊上空盤旋了幾圈,方才破空而去。

  「霓裳。。。是你在跟我道別嗎?」

  望著漸飛漸遠的飛機,秦笛心中隱約有了幾分惆悵。

  「哥哥(爸爸),我好想你哦!」

  就在秦笛望著天空,正在為月霓裳地離去暗自神傷的時候,幾聲嬌脆地呼喊,伴隨著幾道香風,一同向秦笛撲了過來。

  「別過來!」

  秦笛心中暗自叫了一聲苦,幾乎用膝蓋想都知道,最先撲上來會是誰。

  誰知,他終究還是晚了一步,再要閃身,幾個小丫頭肯定都會掉進水裡。擔心會淹到水玲瓏,秦笛只能無奈的站在哪裡,任由她們撲過來,將他死死抱住。

  秦笛摸了摸水玲瓏的小腦袋,勉強控制著情緒,假笑著問道:「你們。。。就算想抱一下,可不可以把手放在該放的地方?」

  水玲瓏給了秦笛一個天真無邪的微笑,道:「人家也想抱住爸爸地胸口啊,可是。。。人家太矮了,又沒地方可抓,只能抱住這裡呀!」

  「你。。。」

  秦笛實在是拿這個智商超高,古靈精怪,明明已經是少女,卻偏偏長成一副小蘿莉模樣的水玲瓏沒辦法。

  她就是仗著自己看起來像是小女生,所以才這麼肆無忌憚,秦笛知道,大家也都知道,可誰都會在無意中忽略這個問題,把她給當真真正的小女孩。

  秦笛哭笑不得的掃了一眼把自己的某一根當成支撐點捉住的小女生,搖搖頭,把一些不良的念頭驅出腦海。同時驅走的,卻也包括了月霓裳離開帶來的感傷。

  「這才幾點,你們就回來了?難道不用上課了嗎?」

  自從渡邊財團帶給水玲瓏母親的威脅消除之後,霜兒、雪兒還有水玲瓏,已經可以去正常地上課了。按照時間推斷,這個時候,她們應該還在學校,而不是在這裡。

  抱住秦笛一隻胳膊的雪兒忍不住撅了撅嘴,哼了一聲,道:「哥哥一點都不關心人家!今天可是星期六也!人家哪裡用去學校啊?我們只是出去玩了一下,聽說哥哥回來,就急急忙忙的趕回家了呢!」

  另一邊霜兒也是頻頻點頭:「對哦!對哦!說起來,哥哥真的不對呢!要不然。。。我們就懲罰哥哥一下好不好?」

  霜兒的提議,獲得了另外兩個小女生的大力支持。其中最積極的,自然是水玲瓏。

  這次因為秦笛地緣故,她的親生媽媽才能夠擺脫渡邊財團的追殺,儘管她對親生母親沒有多少感情,但是從心裡面,她還是很感激秦笛地。

  只不過。。。這個古靈精怪的天才少女,感謝人的方式,往往有些令人吃不消罷了。

  「要說懲罰呢,我昨天有看過一部片哦,裡面懲罰人的方式很好玩呢!有皮鞭啦,蠟燭啦,夾子啦,手銬啦,還有那種尖尖的好像削尖了的木馬一樣的東西呢!」

  「呃。。。」

  秦笛忽然覺得背脊有些發寒,忍不住於咳了一聲,問道:「你每天都在看些什麼奇奇怪怪的片子?」

  「也沒什麼啊,就是藝術片咯!」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七十四章 看毛片是不對的
  「藝術片?是藝術毛片吧!!」

  秦笛很想這麼吼一聲來著,可當他望向水玲瓏那對水汪汪而又無比無辜的大眼睛時,終究還是沒有喊出來。

  最後只是哼哼了一聲,道:「什麼類型的藝術片?愛情片還是喜劇片?」

  水玲瓏一對圓圓的眼睛卻是微微一瞇,彎成兩道可愛的月牙兒道:「當然是人體藝術藝術片咯!」

  「咳!咳咳!」

  八十歲老娘,倒崩了孩兒,被一個小丫頭給耍了,秦笛感覺很是鬱悶。最關鍵的一點還在於,那小妮子顯然是早有預謀,說完那番話,居然就跑到了一邊兒,顯然是怕自己惱羞成怒,抽她的小屁股。

  「玲玲,過來!」

  水玲瓏注意到秦笛一張臉已經黑成了炭團

  ,立刻便明白了一件事:自己的玩笑,可能稍稍有點過火的嫌疑,不過……這倒是沒有出乎自己的預料。、

  怎麼辦?認錯?不成!認錯的話,鐵定被他吃定,說不定……自己的小屁股還要遭殃。既然如此,那不如……水玲瓏心思轉了轉,有了個主意。

  「爸爸……說實話是不是都會被懲罰呀?」

  什麼叫惡人先告狀?這就是了!

  秦笛被小妮子用話給堵著,很是有幾分內出血的傾向。

  「什麼叫說實話都會被懲罰?我只是……想跟你探討一下,有關人體藝術片的問題!」秦笛假笑著對水玲瓏道。

  小妮子撇了撇嘴,哼哼著道:「笑那麼假,是人都知道……爸爸你在說謊呢!」

  被人當面指摘笑地很假,秦笛臉上有些掛不住。一邊揉著自己僵硬的肌肉,一邊壓低聲音道:「那你過不過來呢?」

  水玲瓏聽出秦笛語氣裡地不愉,不敢再挑起他的怒火,嘟了嘟小嘴,不情不願的靠了過來,便走便道:「那,我可以過來,但是呢……你不可以用體罰地手段哦!老師都說了呢,體罰是不對的,體罰是犯法的!」

  「體罰不對?體罰犯法?」

  秦笛一把捉住靠過來的水玲瓏。把她夾在肋下,抬手就是幾下:「那你的老師有沒有告訴你,看毛片是不是不對的呢?」

  啪啪地脆響,是巴掌落在多內的臀部上的聲音。

  對於自己沒能躲過這頓懲罰,水玲瓏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不過,而且她還早就想好了應急預案。

  「說,你錯了沒有?」

  打完水瓏的小屁股,秦笛舊事重提。確實有幾分惱怒的意思。

  對於這個小妮子,他其實是很心疼的。她可愛又聰明,最難得地是,都已經快要十六歲的孩子。卻有著她這個年紀地女孩很少有地純真。

  所以他才一直用心的呵護著她,一再的拒絕她試圖把自己獻給他地行動。可是讓他憤怒的是,他的一番苦心,居然全都白費,這小妮子居然當真偷偷看起了毛片!

  小孩子開開玩笑不是不可以,雖然開成人玩笑,對她來說,稍稍有些過分,可從這丫頭話裡話外地意思裡面,秦笛判定了一件事:她真有看毛片而且還是屬於超越制級的SM系!

  「嘶哼……嘶哼……」

  沒有一句辨駁,水玲瓏只是細聲地抽噎著。

  一看小丫頭這副模樣,秦笛不由得心又有些軟了,有道是別人的孩子死不完,可擱在自己身上,別說是死,便是稍微受點委屈,那心就像被醋醃過之後,再割上幾刀撒點鹽。一下酸,一下痛的,難受到了極點。

  「有什麼話你倒是說呀,哭個什麼勁兒啊?」

  心一軟,秦笛就忍不住勸了開來。雖然語氣有些氣急,但是話裡話外的濃濃關懷,是無論如何也不容抹殺的。

  秦笛要是勸,水玲瓏還只敢輕聲的抽噎,他這一勸可好。小妮子倒像是接到了指示一般,哇的一聲。便痛哭了起來。

  「人家……人家看的就是人體藝術片嘛!而且……還是藝術體操來的!人家只是想學一下體操,哪裡就錯了?哪裡就是看毛片了?」

  「咦?」

  秦笛一肚子教訓人的話都還沒有來得及出口,冷不丁就被人給來了這麼一悶棍,他不禁感覺自己有腦子有些不夠用了。

  「你……剛剛在說什麼?」

  水玲瓏沒說話,倒是坐在一旁看戲的雪兒和霜兒發話了。

  「哥哥,玲瓏說地是真的喲喲!人家可以作證呢!」

  「嗯!嗯!雪兒說地沒錯,玲瓏真的有在看藝術體操呢!」

  「你們……」

  秦笛扭頭望了一眼雪兒和霜兒,卻見這兩個小丫頭正坐在沙灘椅上,一人抱了一果汗,正喝的有滋有味。

  再想想三個小丫頭進來之後,一系列的動作,秦笛忽然想通了關節:這三個小壞蛋,一定是聯合好了,專門來找自己麻煩的!

  「你有張良計,莫非是算準了我就沒有過牆梯?哼哼!」

  秦笛心中轉過念頭,忽然溫柔地道:「如果我錯怪了你,是不是應該給你點補償啊?玲瓏……」

  這句話說的很有技巧,先是用溫柔的語氣,瓦解水水玲瓏的心防,再用疑問的肯定語氣,而不是肯定的疑問語句,來進行引導表述,稍有不慎,便有可能落進他地語氣陷阱。

  水玲瓏顯然沒注意到秦笛刻意模糊了的「如果」和「應該」兩個詞,有些按捺不住心中的興奮,掙扎著從秦笛懷裡跳下來道:「爸爸,你可不能反悔哦!」

  「反悔?我為什麼要反悔?你有沒有聽清我剛剛說了什麼?」

  看清水玲瓏那張幾乎沒什麼淚水的小臉,秦笛心中自然是更有把握,說出地話,也就沒那麼客氣了。

  小丫頭眼珠子猛的一瞪,拉著秦笛地三角褲衩,不依著道:「爸爸,耍賴!爸爸耍賴!剛剛明明跟人家說,你錯了,要補償人家的!」

  秦笛有些好笑,輕咳了一下,道:「咦?我有這麼說嗎?是你沒有聽清,還是我沒有說清呢?我記得,我當時好像說地是:如果我錯怪了你,是不是應該給你點補償啊?玲瓏……」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好像用的是疑問語氣明顯示的疑問句,而不是肯定句哦!」

  水玲瓏這下才明白,自己地小伎倆,終究還是沒有騙過秦笛,一時氣悶,忍不住哼哼著坐在了地上。

  小丫頭可好,那條滑溜溜穿著身上很舒服的泳褲,乾脆很順利的被她扯著一路向下,直接褪到了秦笛的膝蓋彎兒了。

  「哇!討厭啦!哥哥好壞哦!」

  「羞羞!哥哥走光咯,嘻嘻。。。我要告訴媽媽和姐姐們!」泰笛恨恨瞪了水玲洗一眼.用手扯了一下,小丫頭才曉得鬆手.害怕被秦笛責怪.她辦了個鬼臉.便跑了出去。留下他去面對笑成一團的雪兒和霜兒。

  看到水玲洗跑出去.假意捂著臉的雪兒和霜兒.放下一雙小手.左一方跑到奉笛身邊,膩在他身上道:「哥哥,你真討厭!一支那麼久.都不捨得拾人家打個電話!」

  「就是!就是!你都不知道,人家有多麼的想你!」

  聽了兩個小妮子差不多的責怪,秦笛只有苦笑。去香江的那會兒一門心思想著要找平江.後來又發生了太多事.他根本就沒有想那麼多。可不管怎麼說.他忽略了這些.卻是事實。正因為是事實.所以他連反駁的借口都找不到。

  責怪也不過只是責怪罷了,雪兒和霜兒顯然根本就沒有真的把它放在心上,轉眼又跟泰笛聊起了她們最近在學地藝術體操。

  說到興奮處,一模一樣的一對雙胞胎競是起了性子.當著泰笛的面兒.跳了起來。

  被兩姐妹這麼一鬧,秦笛心中也沒了去找水玲瓏麻煩的心思。只他卻沒想到.他不去找麻煩.麻煩卻不會放過他。

  到了下午的時候.白蘭香一行做完了spa回來,一身清爽,和秦笛見面.自然是一陣你依我依。乘著時機良好,水玲瓏惡人先告狀.把中午發生的一切,插頭去尾的陳述了一遍.一時間.群情激奮,一乾娘子軍,竟是齊齊數落起了秦笛的不是。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七十五章 陪小女生逛街

第六百七十五章 陪小女生逛街(2827)

惡人先告狀在很多時候,總是有好處地。尤其在主持公道者,是一群女人的時候。

先入為主的深刻印象,令她們不會考慮太多邏輯又或者情理之類,她們考慮地,只是水玲瓏這個告事者看起來那麼可憐,說的又是有理有據,看起來很那麼回事。

最後的結果,就是今天一大早,秦笛就不得不接受懲罰,帶著水玲瓏這個半大的站頭去逛街。

沒錯,就是逛街!

也不知道水玲瓏是從誰地嘴裡聽來的,說是只有女人才喜歡逛街,去遊樂園玩,都是沒長大的小女孩才會做的事。於是,便有了今天的這個懲罰。

一大一小兩個人走在街上,實在說不上協調。

說他們是父女,兩人卻既不是手牽手,也不是男抱女。說他們是情人……好像很有些離譜。兩人身高差那麼多,看起來年齡差的更多……怎麼看,怎麼透著一副奇怪的意味。

水玲瓏背著一雙小手,一蹦一跳地走在最前面,心裡面很是有些得意。她知道秦笛不太高興,卻更知道他並不會因此生氣。

住在一起那麼久,她早已經摸透了秦笛的脾氣。

走在後面的秦笛望著水玲瓏興高采烈的背影,既是好氣,又是好笑。一想到昨晚她那副無賴的小模樣,他就忍不住想笑。

「小賴皮,還真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伎倆啊?之所以認罰,只是一直想對你有所補償罷了!」

他一直都知道,她只是一個長時間缺乏父愛和母愛,然後又被白蘭香給寵壞的小女孩。他也一直都知道,她對自己的期望值很高很高。高到有時候……他都有些害怕的地步,也正因為如此,他才一直有意無意地拒絕這個小女生對他的愛。

「哎呀!爸……哥哥。你是不是故意撞人家地?撞的人家好痛哦!」

一直在考慮水玲瓏的問題,秦笛一時走了神,沒注意到,竟是不小心撞到了她。於是,便惹來了小女生的大發嬌嗔。

秦笛連忙道歉:「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一進沒注意……咦?你剛剛喊我什麼?」

道了幾聲歉之後,秦笛忽然回過神來,小妮子對自己地稱呼……好像有些沒對哦!

「喊你哥哥啊?有什麼沒對麼?」

水玲瓏已經很努力在故作鎮定了。可是小心肝卻不受控制的,噗通,噗通地跳個不停。

有關稱呼的問題,水玲瓏私底下和雪兒,霜兒討論了很久。最後還特意咨詢了心理專家。到最後竟是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秦笛之所以一直不那麼容易接受她地心意,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她喜歡在公眾場合喊他爸爸。

痛定思痛之下。小妮子便決定做出一些改良。而今天。顯然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只是秦笛並不知道這一點,所以才會如此地驚奇。

秦笛看出了水玲瓏眼底地慌亂。不能不說,這個本就漂亮到讓人忍不住抱在懷裡恣意憐愛一番的小女生,此時真是萌的讓人情不自禁呢!

很難準確說出到底是哪一種情不自禁,或許是愛憐,或許是心疼,或許……還有那麼一點點地佔有慾望。

「哇!真是超級可愛呢!」

「就是!就是!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小女生,好想抱一抱哦!」

「可是旁邊的那個怪叔叔,看起來……好像不太好惹地樣子……」

幾個穿著襯衣,短裙的校服,明顯是高中生地女孩子正巧從兩人旁邊走過,看到水玲瓏的小模樣,一時激動的不得了,七嘴八舌小聲說個不停。卻沒想到,秦笛聽力超好,意是把幾個人的話聽了個一字不漏。

「真是抱歉呢,我這個不太好惹地怪蜀叔,根本不會給你們抱她的機會呢!」

秦笛黑著一張臉,往幾個女孩子身邊一站,立刻便嚇了她們個雞飛狗跳,也顧不得再去想水玲瓏可不可愛的問題,一溜煙的跑了個不見蹤影。

「噗哧!」

一直害羞個不停的水玲瓏,倒是被這個插曲消除了尷尬,她主動走到秦笛身邊,握著秦笛地手道:「誰讓你一直跟在人家後面,既不牽著人家的手,又不抱著人家。當然會讓人家誤會,你是尾隨在人家身後,準備對人家下手的怪蜀叔啊!」

秦笛捏住水玲瓏粉嫩嫩的小手,哼哼著道:「那還真是對不起呢,看起來都是我的錯呢!」

水玲瓏眼睛彎成了月牙兒,張開漂亮的小嘴,露出一口白牙,嘿嘿笑道:「對呀!對呀!當然是哥哥地錯呀!不過呢,哥哥既然認錯了,人家就不會再追究……嘻嘻……」

跟水玲瓏這小丫頭拌嘴,秦笛居然品嚐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樂。可能,這個時候的小丫頭,才是真正地真情流露吧?在白蘭香面前的徒弟巧,在雪兒,霜兒面前的狡黠,還在在自己面前的古靈精怪……好像都不是她這個年齡應該有的性格……

一時間,秦笛是不自學地生出一種頗深地感觸來。

一大一小兩個人兒,嫻靜的走在街邊,任憑清風吹過,也不管這街頭人潮有多洶湧,何嘗不是一種溫馨?

不過讓人遺憾的是,這種溫馨的感覺,並沒有維持多久,在走過一家冷飲店的時候,水玲瓏望著那大大招牌上誘人的香蕉船,立刻便邁不動步子了。

「哥哥……」小女生到底是小女生,想吃冷飲卻又害怕被拒絕,只好用那對電力十足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望著秦笛。

忍不住伸出食指亂了水玲瓏地小鼻子一下,秦笛搖頭笑道:「你呀你,是不是想吃冰淇淋了呢?」

水玲瓏趕緊點了點頭,甜笑著嗯了一聲,不說話,只是在那裡假裝乖巧。

毫無疑問,在超清純小美女這樣乖巧的模樣下,再要拒絕,絕對是天理難容的一件事,不過,適當的戲弄她一下,卻是很好玩的一件事呢。

秦笛心中轉過這樣的念頭,故作為難的道:「我記得昨晚好像某人要吃大餐來的,還要說喝點紅酒……不知道吃了冰淇淋之後,還有沒有胃口呢……」

「哦…………」

聽到秦笛的「好意」提醒,水玲瓏不禁有些洩氣。好像也是,身為女人,當然應該更偏愛西餐,列偏愛紅酒一些……偏愛冷飲……好像還是脫不了小孩子脾氣呢!

「不過呢……」秦笛忍不住嘴角上翹,這個時候的水玲瓏實在是超級可愛,真是令人不忍心再逗她,「稍微吃上一點甜品,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好啦,我帶你去吃吧!」

被秦笛拉著走進了店裡,水玲瓏還有點不那麼敢相信這個事實。要知道,以前很多時候,可都是她古靈精怪的要求秦笛做這個,做那個的,很少有機會見到他這麼主動……

事有反常即為妖,小妮子過人的大腦,不禁開始了高速運轉,把所有條件疊加在一起綜合分析一番之後,她驚訝的發現:之所以會讓秦笛如此反常,竟然是因為自己真情流露,真的放鬆了自己一把,進而感動了秦笛!

「女孩子可不能經常皺眉哦,那樣的話,可是會長皺紋的!雖然你的皮膚很光滑,很水靈,可是一旦有了皺紋地折痕,以後可就消不掉了哦!」

秦笛和水玲瓏坐下之後,第一個動作不是拿菜單,反倒是在她地眉宇間撫摸了兩下,按平了她皺起地眉頭。

「嗯。」

水玲瓏乖巧的應了一下,也不再去考慮那麼多,接過秦笛放到面前的菜單,很開心的翻閱了起來。

「我要這個,這個還有這個!還有……呃……」

興致勃勃的點了好幾個甜品,水玲瓏忽然想起來,自己中午似乎還準備要秦笛請自己吃大餐的。她不由得扭頭向秦笛望去,卻見他給了自己一個鼓勵的微笑。

「不要緊的,想吃就點好啦。吃大餐什麼時候都可以,不過……吃甜品可不是什麼時候都有心情的哦!」

(以下免費:

嗯,今天是正牌地八月十五月圓夜,真心希望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另外,忠告大家一件事:國內的女性資源本就不富裕,居然還有一群外國佬跑來撈過節。大家一定要努力抵禦外侮才行啊!當然,俺也要和大家一起奮起了,再也不能當處男了,要努力佔有女性資源!

呃……不是我自己說自己是處男的,可很多人一看俺的書就說俺是處男。三人成虎啊筒子們,沒辦法,我只有認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0-10-11 12:41 編輯 ]
2010-10-6 17:1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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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七十六章 玲瓏的少女時代
  第六百七十六章玲瓏的少女時代

  秦笛說的沒錯,甜品雖然是女孩子的最愛,尤其是在這炎熱的季節,吃一口涼絲絲,甜蜜蜜的甜品,簡直能讓人一直爽到骨頭裡。可問題是,除了已經胖到無可救藥,破罐子破摔地恐龍級胖妞,基本上,只要能忍耐住一秒鐘,她們絕不會在理智崩潰之前,去吃上半口。

  女人對美貌、對身材的執著,大約是這個世界上,所有執念之中,最為恐怖的一種了。為了美貌和好身材,她們可以完成許許多多在男人看來絕對不可能的任務。不吃甜品,相比而言,似乎還真不是什麼值得誇耀的成績。

  秦笛之所以會說「吃甜品不是什麼時候都有心情的」這句話,還有一個原因,便是因為他察覺到了水玲瓏在心態上的蛻變。

  從「爸爸」到「哥哥」,雖然只是一個稱呼上地變化,但其意義之宏大,影響之深遠,卻絕對不是一個稱呼所能涵蓋其萬一的。

  這代表了水玲瓏從幼女時代,向少女時代的轉變!這種轉變,對於女孩子來說,幾乎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件事,僅次於月經初潮!

  一般的女孩子,在第一次來月經的時候,往往就已經代表著她們正式邁入了少女時代。然而,由於水玲瓏外形上的原因,她的少女時代,也就很自然的被迫和月經初潮地時間割裂開來。

  不能不提的是,所有女人第一次想要減肥,第一次開始注意到異性的目光,第一次開始懵懂地憧憬愛情。。。全都是在她們邁入少女時代之後。

  所以,秦笛不能不重視這一點。

  水玲瓏眨了眨大眼睛,卻不是很明白秦笛的意思。智商和情商的倒掛,讓她很難理解秦笛的複雜情緒。

  「只是吃甜品而已。和心情有什麼關係啊?」

  女孩天真地疑問,秦笛還真不好實言相告。這種事,自己理解。遠比別人告知要好上很多。所以,他只好絞盡腦汁,竭力編造出一個還算能說得過去的理由。這才勉強含糊過去。

  戀愛果然是導致女人智商無下限地最好手段,若是擱在往日,哪怕秦笛編出地理由邏輯再嚴謹一些,水玲瓏也能一眼就瞧出裡面的漏洞。

  可在今天,面頰泛紅的小女生。卻壓根就沒有察覺出有任何地不妥。

  「先生,您點的甜品。」

  一個穿著紅白相間制服的女服務生走了過來。將托盤裡的甜品。一一擺放在秦笛的面前。

  「哥哥。。。」

  水玲瓏有些小憤怒地瞪了不識趣的服務生一眼,心裡面很是憤恨:真是一點兒眼力都沒有,人家坐在這裡唉。怎麼把甜品往爸爸那裡端啊!

  聽到小女生聽起來似乎有些弱弱。其實很有些恨恨意味兒地輕叫,秦笛忍不住翹起了嘴角。

  「看來。小女生真地是要長大了呢!要是放在往日,哪裡肯吃這樣地虧?不過。。。這個服務生的態度,還真是有些奇怪呢!禮下於人,必有所求。好像我還沒甩到讓人當街狂追地地步,這個服務生,該不是求我辦事吧?」

  秦笛心頭念頭轉過,望向服務生地目光,不由得多了一絲玩味的味道。

  女服務生顯然很少對男客人這麼慇勤,被秦笛地目光一刺,動作竟是不自覺的慌亂起來,險險沒有推倒放在秦笛面前的高腳杯。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接連道歉了好幾聲,服務生才勉強克制住了自己慌亂的情緒,可是眼神卻依然有些慌亂,腳步微微後挪,似乎是準備要打退堂鼓的模樣。

  可不知怎麼的,女服務生像是被人給鼓勵了似的,深吸了一口氣,最終還是俯身在秦笛面前,擺出很低的姿態道:「這位先生,我。。。我。。。我可不可以和你的女兒合影啊?」

  水玲瓏從女服務員慇勤地把自己點的甜品,全都堆放在秦笛面前開始,就一直在用那對光可鑒人的大眼睛,狠狠地盯著她,似乎自己那麼做,就能消除心頭之恨似地。

  等到後來,看到女服務那副面紅心態,桃花上臉的模樣,她幾乎都要忍不住發飆了。今天可是秦笛第一次和她逛街唉!(在小女生的心裡面,這種約會性質的逛街才算是真正的第一次,其他的,統統都被她選擇性的給忽視掉)

  這麼完美的一天,竟然要被一個甜品店裡的服務生給破壞掉,水玲瓏幾乎立刻就要拉起秦笛,離開這家該死的甜品店。

  好在水玲瓏忍了那麼一下下,這才讓她聽到,女服務生擺出這麼低的姿態,竟然只是為了和她合影!

  「有沒有搞錯?!!想和我合影,幹嘛對老爸那麼慇勤?搞的我還以為她想泡我老爸!」

  小女生一點都沒注意到,儘管她對秦笛的稱呼已經開始改變,但是在心裡面,卻還一直很依賴地稱呼秦笛為爸爸。甚至於更進一步,從「爸爸」變成了「老爸」!

  秦笛也很詫異,望著女服務員誠惶誠恐的表情,還有水玲瓏那副驚訝到恨不得吞下一枚鴨蛋的小模樣,他忍俊不禁,笑出聲來。

  「對不起,這個我恐怕幫不到你。另外要提醒你的是,這個漂亮的小。。。女生是我的妹妹!」

  一時太過開心,秦笛差點沒犯了水玲瓏地忌諱。剛剛從幼女時代邁入少女時代的女孩子,心思都是極為生澀而又敏感的。她們最討厭的,便是別人還把她們當小孩子看。

  儘管她們自己偶爾還是忍不住仗著自己小撒嬌耍賴,但若是被被人說她們小,她們還是不能容忍的。這是她們的禁忌,一旦被人觸及,立刻就會變成一隻被踩到尾巴地小貓,瞬間炸毛。

  水玲瓏哼哼著換了一副面孔,高傲的仰起了下巴,就像是一隻驕傲的小孔雀。

  只是她長相實在太過可愛甜美,即便擺出這麼驕傲的模樣,依然讓人覺得無比賞心悅目。從端盤子上來之後,便一直偷看她的女服務生,立刻像是被電到了一樣,眼冒紅心,雙手撫胸,幾乎是呻吟著叫出聲來:「好~可~愛~哦!!!」

  秦笛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人哈小女生哈成這副模樣。叫出的聲音,簡直都和顏媚的叫床聲有一拼。

  扭頭望了一眼,秦笛臉上不由得浮現了幾分古怪的笑容。

  原來,有感覺的並不是只有他一個人。就在左近的幾桌情侶裡面,竟然有幾位男客人生出了反應,不自覺的夾緊雙腿,眼神卻時不時的瞄向這個女服務生。

  平心而論,開始沒怎麼注意到這個女服務生的秦笛,仔細打量之下,發現她長得還算出色,相對而言,更出色的,恐怕還是包裹在制服下地那前凸後翹的身材。

  不過這家甜品店裡的服務生質素都比較高,這個女服務生擺在裡面並不是特別出色。但是。。。那都是在她喊出聲以前,這一嗓子之後,只怕她立刻就要躍升為甜品店裡的頭牌了!

  這是秦笛目光最後落在剛剛出現,卻又迅速消失在角落裡的那個掛著經理銘牌的男人身上之後,得出來的結論。

  看遍了眾生相,秦笛回轉目光望向水玲瓏的時候,差點再度笑出聲來來。

  水玲瓏是什麼人?智商高大一百九的天才少女,她可是一直都以心態成熟來標榜自己的。女孩子應該喜歡的,應該接觸到的東西,幾乎和她絕緣。偏偏在她邁入少女時代,開始正視自己一直忽略的女性內心的時候,被人這樣給雷了一下。

  沒當場變身超級賽亞人,把女服務生給打到她媽都不認識她,不是水玲瓏仁慈,而是慣於使用智力,忽略了武力作用的她,在仔細比較了兩人之間地體格差距之後,無奈放棄了這種暴力手段。

  「想和我合影是吧?」

  武力威脅既然已經被否定,水玲瓏只好用起她那無往而不利的智力手段。

  女服務生對可愛地事物還真是沒什麼抵抗力,對水玲瓏幾乎要從頭頂冒出來的怒火視而不見,面對她的問話,很順從的拚命點頭,那模樣,就差沒有跪倒在水玲瓏面前,高呼「老佛爺萬歲」了都。

  (寫到這一章,俺終於可以松一口大氣了。從塑造水玲瓏這個角色開始,俺一直都頂著很大的壓力。好多讀者對玲瓏有意見,認為她雖然很蘿莉,但是卻不夠萌,而且容易讓人生出犯罪的感覺。可寫到這一步,我想大家應該不會有意見了吧?

  青春期分兩步的概念一出,嘿嘿,小蘿莉。。。其實她一直都是偽蘿莉來地。。。小蘿莉可就真的要長大了。不過,她的相貌。。。我想,還是暫時保持一下的好。十六歲的袖珍美人。。。很可口的說。另:大家可不要把袖珍美人等同於侏儒。。。直接把她當成蘿莉就好。)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七十七章 柳下惠也忍不住

  「嗯!嗯!嗯!」

  一邊拚命的點頭,還一邊有些諂媚的應承著。女服務生的表現,讓秦笛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然而,女服務生自己卻是毫無所覺。

  吊足了女服務生的胃口,水玲瓏忽然燦然一笑,道:「很簡單啊,如果。。。你坐倒那個傢伙的懷裡,我馬上就可以和你合影哦!」

  「呃。。。。。

  秦笛有些無語的望著水玲瓏,忽然有種人生真的很玄幻的感覺。

  「好啊!」

  女服務生答應的又爽又脆,彷彿出賣的人不是她自己,而是別人一樣。

  秦笛徹底無語了,人生之所以奇妙,就在於你已經覺得人生很玄幻的時候,馬上會發生一些更玄幻的事情,考驗你的承受底線。

  就在秦笛愣神的當兒,女服務生落落大方的往他懷裡一擠、一坐,動作自然的就像是她和秦笛是一對戀人一樣。

  都說臘月裡的賬,還的快。水玲瓏這下算是搬起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原本是想小小的報復一下這個很奇怪的女服務生,卻沒想到,竟是惹得自己更加的生氣。

  不過,這個奇妙的經歷,對秦笛來說,感覺還算不壞。先前打量那個女服務生的時候,便覺得她雖然長相只能說還算清秀,身材卻很有料。等到這個女生坐進他懷裡的時候,他才發現:這個女生不是身材很有料,而是非常、非常的有料!

  完美女人的臀部,不單單是挺和翹,還要具備一個非常重要的條件才可以。那就是,她的臀部一定要軟!

  軟到什麼程度?軟到和氣球一樣才可以!說起來似乎很讓人缺乏幻想。可在實際接觸中才知道,那種滋味,真的能令柳下惠化身淫賊!

  秦笛現在就處於這種情況,他根本沒辦法控制住小小笛地伸展慾望。很輕易的就翹了起來,滑進人家女服務生的臀溝之間,還一鼓一鼓的故意搗蛋!

  忽然間,秦笛有些痛恨起這家甜品店的老闆起來。沒事把制服搞的那麼輕薄。那麼誘惑幹嘛?

  裙腳開那麼高,材質看起來不透,接觸之後才知道有多薄!那種感覺。就跟赤身裸體的接觸沒什麼兩樣!不!甚至比赤身裸體地接觸,還要令人血脈賁張。天知道這家老闆發的什麼瘋,居然搞出這種能夠增加情趣的材質。

  秦笛不無惡意的想:「這家老闆該不是服務生制服控吧?天天有事沒事就躲在收銀台後面。一面慇勤的和顧客打著招呼,一面享受女服務生貼身地臀部摩擦服務!」

  如果,如果不是周圍有很多雙眼睛在看著秦笛,他很懷疑,自己能否控制住把女服務生推倒在桌面上。霸王硬上弓的慾望。

  「還是歌裡面唱的好啊:人生總是多玄幻,不要驚,也不要問。。。。。。」

  紅著眼享受著女服務生的免費臀部摩擦服務。卻不能真個銷魂,秦笛只能這樣痛並快樂著。

  坐進秦笛懷裡的時候,女服務生地大腦全部被水玲瓏的身影填滿,幾乎想都沒想,便做出了這樣大膽的動作。

  可當她做了那麼一會兒,尤其是當一根火熱地鐵棍生生塞進她的臀縫的時候,她頓時坐不住了。

  那澎湃的熱力,那碩大的形狀。那堅硬的感覺。。。女服務生只是稍微感覺了一下,便忍不住夾緊了雙腿。。。那種似塞進未塞進的感覺。。。實在太銷魂了!

  「唔!」

  被女服務生夾了這麼一下,秦笛不由得悶哼了一聲,心道:***,高手啊!

  秦笛完全沒有想到。這個女服務生地臀肉居然如此的厲害,只是收縮了一下大腿的肌肉。竟是給了他一種在大庭廣眾之下,和她同房的異樣快感。

  「操,要是當真噴了,那才丟臉丟到姥姥家去了!」

  秦笛貪圖舒服,今天穿的西褲相當地輕薄,更過分的是,還沒穿內褲。如果當真噴了,絕對會在柔軟地西褲上面粘結出一道醒目的斑痕。

  一想到別人盯著自己西褲上面那幅地圖的詭異眼神,秦笛便不由得心中一寒,趕緊收縮肛門,生生抑制住了那種強烈的慾望。

  生理結構的聯動機制很起碼,當男人急劇收縮肛門的時候,即便是垂頭喪氣的小傢伙,都有很大的可能勃起。像秦笛這樣已經鬥志昂揚的狀態,無疑。。。後果會更加的嚴重!

  於是,這下便輪到了女服務生哼哼。

  緊緊夾在隱秘部位的小東西劇烈的動這麼一下,尤其是在心理極度緊張的現在,很容易便送給女服務生一陣奇妙的感覺,瞬間達到高潮。

  說起來這一段經歷似乎很漫長,其實在別人的眼裡,也不過就是三五秒鐘的事。

  水玲瓏只看到女服務生爽快的擠開秦笛的胳膊,然後坐了進去,然後瞬間便臉紅,接著夾緊雙腿,然後悶哼了一聲,便站了起來。過程之迅速,以至於她心頭才剛剛生出了許多不滿,那女服務生便乖覺的站了起來。

  「哼!算你識相!」

  水玲瓏原本繃起來的小臉,立刻放鬆了下來,笑瞇瞇站了起來,望著女服務生道:「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沒想到你竟然真的做到了,為了彌補我的錯誤,等下我請你吃大餐好不好?」

  這便是水玲瓏精明的地方了,說起來,應該算是水如雲教導有方。迎來送往,一直都是水如雲的強項,耳濡目染之下,水玲瓏在消除她人的尷尬方面,還是很有一手的。

  只不過,大多數情況下,她都不願意委屈自己罷了。而不願意委屈自己,很多時候就是情商低的表現。

  水玲瓏給出這麼大一個台階,看慣他人臉色的女服務生哪裡還不就坡下驢?

  於是,她如釋重負的笑了一下,搖頭道:「我還在當班,恐怕沒時間呢!吶,我們還是快點照相吧,經理只給了我十分鐘的時間哦!」

  水玲瓏乖巧的點了點頭,和女服務生站在了一起。女服務生從兜裡拿出了相機,遞給秦笛,不想,一時沒拿穩,竟是險些把相機給丟到了地上。

  幸好秦笛反應快,一把將相機抓住。不過。。。卻也同時抓住了女服務生嫩滑的小手。

  「人生。。。果然處處是風景啊!」

  秦笛暗自感歎了一下,不想讓心中有所牽掛,迅速放開手,坐在位置上揚了揚手,示意兩人後退一些,讓出足夠的角度。

  甜品店的其他顧客,很有不少羨慕秦笛的艷遇,雖然只是小小的坐了那麼一下,在他們想來,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是非常刺激的。

  當然,這還是在他們並不知道女服務生和秦笛私底下「劇烈摩擦」的曖昧之下,若是他們知道事實的真相,只怕瞪紅了眼睛,也要和秦笛對換角色吧?

  豎了旗桿的傢伙一直鬧彆扭,不願意軟化,沒奈何,秦笛只好坐在那裡擺弄相機。

  好在女服務生也很識趣,沒有對背景提出過多的要求,只是站在那裡,讓秦笛照了那麼幾下,便匆匆離開。

  經過這麼一個插曲,重新回到座位上的水玲瓏心裡便多了一些想法。

  開始的時候,因為事件的進展速度太快,以至於她沒來得及想太多。可當回到座位上,有足夠的時間回想之後,不對的地方,開始一點一滴的在她記憶力超好的大腦裡來回播放。

  「看他們倆剛剛的表情。。。一定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低哼、臉紅,難道是。。。」

  綜合了種種條件,水玲瓏很快有了一個讓她惱火的結論。

  「不能生氣!不能生氣!今天可是我的大日子,我要微笑。。。一定要微笑。。水玲瓏輕輕揉了揉自己有些僵硬的面頰,擠出一個很燦爛的笑容,然後。。。「一不小心」碰到湯匙,更不巧的是,她的小腳丫剛好順勢一撥,竟是把湯匙撥到了桌子底下。

  「哎呀,我真是太不小心了!」

  嬌呼了一聲,水玲瓏迅速拉開了桌布,鑽進了桌子下面。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七十八章 不是我不小心

  「哎呀,我真是太不小心了!」

  嬌呼了一聲,水玲瓏迅速拉開了桌布,鑽進了桌子下面。

  她的動作非常連貫,以至於秦笛根本都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

  不過,秦笛的沒反應也只是一瞬,因為很快他便感覺要害處多了什麼。。。

  接下來的問題就很明顯了,稍稍在腦海裡過濾了一下,秦笛便確認了一件事:小丫頭這一系列的動作,都是有預謀的!

  人類一思考,老天就發笑。可問題是,只是思考,顯然並不能解決問題。

  秦笛倒是想清楚了問題的關鍵,然而,他的把柄卻還落在水玲瓏的手裡,並且,還被她精心測量了一番。

  可以想像一下,只有秦笛半個巴掌大的一隻小手,放在他的胯間,測量某一根人間凶器的尺寸,會是什麼樣的一個場景。

  一手抓不過來,兩手勉強握滿,然後。。。水玲瓏放開了兩手,在秦笛稍覺輕鬆的一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啪的一聲,給了他一下。

  「哦

  命門處被大力來那麼一下,痛苦是肯定的,無論多麼堅強的男人,只要沒練過鐵檔功,都會像秦笛這樣,情不自禁的彎下腰去,拚命按著小腹,以減輕疼痛聽到秦笛的痛呼,水玲瓏握著湯匙,一臉燦爛的從桌子下面鑽了出來,對秦笛道:「哎呀,哥哥,真是對不起呢!人家剛剛出來的太急,不小心撞痛你了呢!」

  被秦笛痛呼聲吸引了目光的旁人,聽到水玲瓏的解釋,這才恍然似的暗自點頭。然後便又開始為他的遭遇而竊喜不已:該死的混蛋,艷遇可不是那麼好粘地,讓你那麼好運,活該!

  勉強擠出一絲笑容,秦笛很是言不由衷的對水玲瓏道:「呵哼哼!沒關係的,我不介意。

  水玲瓏卻是不依,擠到秦笛身邊。一臉天真的道:「不成的!不成的!白媽媽說過,做錯事一定要改正才可以。既然我撞痛了你,自然有義務幫你止痛的!」

  秦笛聽了這話,忍不住暗自咬緊鋼牙,心道:「我收回前面那些話!該死。這小妮子根本就還處於幼女時代嘛!脾氣這麼古靈精怪、反覆不定,真是要命啊!!!」

  恰在這時,水玲瓏面帶狡黠地微笑,貼到秦笛耳邊輕聲道:「哥哥,你很不對哦。一路看文學網剛剛那個女生坐在你懷裡。你竟然生出反應。哼!你可是答應了人家,今天一天時間,都是屬於人家的。和人家一起逛街。卻對別的女生起了反應,這讓人家很丟臉耶!」

  「咦?」秦笛這時也顧不得下半身的疼痛了。。。實際上疼痛也只是那麼一下,這會兒早已恢復了正常,畢竟,水玲瓏下手的時候,還是很有分寸地。。。他這會兒的心思,全都放在了水玲瓏的這番話上面。

  感情,水玲瓏之所以會生氣。僅僅只是因為秦笛生出反應的對象,不是她,而是那個女服務生。

  「接下來,該不會提到制服吧?」以秦笛對水玲瓏的瞭解,他幾乎百分之百肯定。小妮子會把話題扯到這上面。

  果不其然,接著就見水玲瓏往了一眼站在角落裡地服務生。道:「哥哥,她們的制服看起來是不是很誘惑?貼身摩擦的時候,是不是很爽?」

  「我。。。」

  「哼!別否認,剛剛和那個女生合影地時候,我可是用手摸過的!而且,在近距離仔細觀察的時候,還可以看到,她們的制服,其實是隱隱有些透的。」

  秦笛無話可說,只能無奈的撓了撓頭,心道:「和你這個小妮子比起來,就算穿的再保守,也很誘惑啊。再說。。。摩擦的時候,真地很爽嘛。。。那女人的臀肉,真的很有特點,可惜。。。身邊女人太多,還有幾個都沒搞定,不能再收人了啊!」水玲瓏見秦笛不答,哼哼了兩聲,似乎是對秦笛現在的態度還算滿意,便收起了責難的態度,換上了一副笑臉,道:「哥哥,人家都跟你說過,人家地那裡,是難得一見的名器呢。如果你真想要地話,今晚我給你好不好?」

  「咳!咳咳咳!」

  秦笛不小心被口水嗆到氣管,忍不住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該死,話題怎麼又轉到了這個地方?

  「玲瓏啊,你忘記了我答應過你什麼嘛?你現在可是還不到十六歲,還沒有舉行成年禮呢!」

  聽到秦笛頗帶幾分推脫之意的回答,水玲瓏忍不住撇了撇嘴,哼哼著道:「還有不到一個月,早一點又有什麼關係?」

  秦笛心中暗笑,心道:還不中招?

  就見他換上了一副嚴肅的表情,鄭重道:「玲瓏,話可不是這麼說的!你要知道,等你舉行了成年禮,你可就是一個完全民事、刑事行為能力人了。不管你做了什麼事,所有的後果,都要由你自己來承擔了!」

  「自己承擔麼?」

  智商高達一百九,這些道理,水玲瓏博覽群書的時候,早已涉獵,又怎麼可能不知道?只不過,知道是一回事,當這些話從秦笛的口中聽到,還是給她以難以言喻的震撼。

  可能是被震撼到了的原因,水玲瓏並沒有反駁什麼,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乖乖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

  桌上的甜品,便在這略微顯得有幾分沉默的氣氛裡,一點點的被兩人吃完。

  當最後一點甜品,被水玲瓏伸出紅撲撲的小舌頭,從高腳杯裡舔走之後,她的臉上重新煥發出了活力的光芒。

  「呼!好飽啊,哥哥,咱們走吧!」

  挽著秦笛的胳膊,把他從椅子上拖起來,水玲瓏一蹦一跳的依著秦笛,走下樓去。

  「先生。。。找你的零錢!」

  服務生從桌子上收走秦笛放下的鈔票,對了一下賬單,發現多給了一些,便喊了一聲。

  回應他的,卻是秦笛不用的手勢。水玲瓏這麼乖的依著他,顯然是心理有所變化,他不想讓人隨意摻合進來。再說,眼下的情形,看起來很是有些溫馨,他不想被人給打擾。

  「哥哥,謝謝你,我已經明白了。」

  在走出店門的剎那,水玲瓏很小聲的說了一句。

  秦笛嘴角忍不住露出一絲微笑,卻故意做出一副沒有聽清的模樣,詫異的道:「你剛剛說什麼?」

  迎接他的,卻是水玲瓏咭的一聲脆笑,然後她便撒開他的手,歡快的在前面跑著:「沒有啦,人家只是想跑一下,讓你來追人家呢!」

  秦笛心中不覺有些溫暖:「小妮子當真已經長大了!」

  「別跑!剛剛吃過東西都還沒有消化,跑那麼快,會得胃病的!」

  「才不會呢,人家天生就身體好,哥哥該不是已經變成老人家了吧?」

  「哼!現在不把身體當回事兒,等你老了才曉得後悔!」

  「又有什麼關係呢?至少我現在很高興啊!」

  兩人一個在前面跑,一個在後面追。一邊跑,還一邊拌嘴。

  水玲瓏雖然有些嘴硬,不過跑動的步幅卻一點點的降了下來。看到她的動作,秦笛便跟上了她的步幅,和她保持著一定的距離,若即若離的跟著。

  這樣的畫面,落在別人的眼裡,無疑是很令人羨慕的。

  「看吶!多令人羨慕的父女倆啊!」

  「我那該死的老公就沒那麼體貼,從來都不會做出這麼令人窩心的舉動。」

  「回去一定要好好調教調教我家那口子,讓他也好好學學。

  「真是可愛啊,我要是也有這麼漂亮的一個女兒就好了,我一定要把她培養成。。

  「你真是太噁心了,竟然說出這麼無恥的話來!別告訴別人我認識你,不過。。。那個小蘿莉真的好萌啊。。。正常的議論聲中夾雜著幾分人心的邪惡,只是兩人的議論聲太小,並沒有人引起別人的注意。

  亦步亦趨,亦步亦趨。。。兩人從甜品店一路跑到一公里外的步行街,秦笛倒是無所謂,水玲瓏竟是沒有半點疲倦的感覺,精神反倒很是亢奮,拉著秦笛便走進了一家服侍館。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七十九章 玲瓏想長大

  櫥窗裡的模特穿著打扮很美,衣架上懸掛的各色套裝也很嬌艷,只是這麼漂亮的衣服,擺在面前,看得,卻穿不得。對水玲瓏來說,實在是一種莫大的折磨。

  體型的限制,讓她在服裝的選擇上,只有童裝一條路。而童裝除了可愛,還是可愛。這對實際年齡已經快要十六歲的水玲瓏來說,實在是一種莫大的折磨。

  放在以前,體型的問題,對她而言也不是什麼大問題。上天既然給了她智商高達一百九的天才頭腦,拿走美好的身材,在她也不是特別不能接受的問題。

  然而,當秦笛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她的這種心態,便在不知不覺中,發生了轉變。

  闖進服飾館的時候,水玲瓏並沒有想太多,只是處於女兒家的愛美天性,覺得自己應該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現給自己的愛人,便自然而然的走了進來。

  哪裡想到,卻是在無意之中,自己給自己製造了這麼許多尷尬。

  這家服飾館是一家奢侈品名店,走的是時尚、性感的風格。年齡涵蓋少女、御姐、人妻、OL、人母五大系列,卻偏偏沒有。。。性感童裝系列!

  再說。。。什麼都還沒長開的小屁孩,穿什麼能穿出性感的味道來?

  服飾館的導購,也算是見多識廣,卻從來沒遇到過眼前這麼一對客人。一男一女的搭配,原本也不算太稀奇,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年輕人,帶著一個看起來不足十歲的小女生進來看衣服,可就有些太另類了!

  也難關導購會誤會,不管她跟誰描述眼前的這個情況,只怕人們都會認為,秦笛才是主導者。而實際情況,卻偏偏與之相反。

  想了一下,導購還是決定走上前去,稍稍介紹一下。

  「先生,這個小朋友真可愛,她是你女兒嗎?你是來給你太太選禮物的吧?」

  這樣問聽起來似乎有些突兀,只是這已經是導購絞盡腦汁想出來的。最接近事實的答案了。在她想來,這樣一對組合,是父女地可能性,要遠遠大於其他可能。唯一讓她覺得不太確定自己這一判斷的,或許就是秦笛的年齡問題了。

  不過。後來導購還是用秦笛看起來比較年輕這樣一個解釋,說服了自己。於是,便有了這樣一句問候。

  「呃。。。我。。

  「誰是小朋友?我哪裡小了?」

  秦笛還沒來得及說話,水玲瓏卻惱了。儘管她身體小是事實,平時也有人這麼說過她。.她也沒怎麼在意,甚至有時候還故意用自己看起來比較小的條件,假裝小女生騙人。可在這個時候。她卻無比的憤怒。

  說起來,還是「女為悅己者容」的希望落空,點燃了水玲瓏心頭的怒火。

  沒錯,就是因為這個希望落空!說起來,好像令人難以相信。可實際情況,就是如此。不單水玲瓏是這樣,大多數女人都是這樣。

  一個女人,只有當真愛她身邊地男人。她才會孜孜不倦的逛街。。。記住,是逛街,而不是購物!逛街的女人,會一件又一件的在商店裡仔細挑選,然後把那昂貴而又美麗的衣服。在自己身上一遍又一遍地試來試去,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現給自己的男人。

  可最後,她們卻只會挑一件最最便宜的放進自己的挎包,相反,在給自己男人買衣服地時候,卻從來不看標籤,大手大腳的就把那最帥的衣服帶回家裡。

  而虛榮地女人,卻不是這樣,她們在意的,只是衣服上的價格標籤,從來只購物,不逛街。要買什麼,她們早已選中,帶男人進商店,不過是為了掏空他們的腰包罷了。

  所以,當一個女人帶著你逛街,而不是購物的時候。。。請千萬千萬不要不耐煩,那是因為,她們是真的愛你呵。(寫這一段的時候,真的挺心酸地,在我的記憶裡,有好些好女生都是這麼傻,對自己儉省的不能再儉省,對她們的愛人,卻。。。)

  導購雖然不覺得自己這句話有什麼不妥,但既然客人發飆了,她還是主動坦承自己的錯誤:「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想到這樣說會傷害到你,那麼兩位。。。請問我有什麼能幫你們地麼?」

  伸手不打笑臉人,導購小姐臉上始終保持著微笑,就算有些僵硬,但人家的態度,始終都是好地。

  水玲瓏就算再怎麼有心找茬,也沒地方挑錯。最終,只能哼了一聲,扭過頭去。

  之所以這麼生氣都沒有離開,實在是因為這家服飾館的衣服,確實很合水玲瓏的口味。就算不能穿,只是看一下。。。也是好的。

  秦笛把一切都看在眼裡,心裡忍不住歎了口氣,他知道,小妮子終於厭倦了借助小小的身材去假扮小女生。而這,對她來說,似乎不是什麼好事,除非有什麼辦法,能讓她快速長大。

  對此,秦笛倒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只是這個辦法,不到萬不得已,他實在不願意動用。

  根據他所掌握的情況,水玲瓏之所以一直長不大,歸根基地,具體原因應該是因為先天性的激素不全。人體內的各種激素多如牛毛,如果用西醫的辦法,等把問題解決,水玲瓏怕是已經可以入土為安了。

  用中醫的手段,倒是比較穩妥。只是卻要用藥水洗浴,外加針灸的方式。而這個過程耗費時間較長,差不多要一個月才行倒還在其次,關鍵是藥浴和針灸的時候,都不能穿衣服。

  秦笛所擔心的,恰恰是兩人這樣朝夕相處的過程中,水玲瓏會不會做出什麼不理智的舉動。

  「玲瓏,你現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去一下洗手間。」

  秦笛一時還沒辦法下定決心。索性便決定暫時先從其他方面彌補一下水玲瓏。找了一個借口,給導購使了一個眼色,然後走到角落裡,讓她幫忙取下幾套衣服。而這幾套,恰恰是之前水玲瓏看的最多的。

  因為想給水玲瓏一個驚喜,秦笛索性把衣服買下來,然後加多一點錢。讓服飾館的人幫忙送貨上門,然後,他才回到水玲瓏身邊,帶著她離開。

  「怎麼啦,乖玲瓏?還在惱剛剛那個導購小姐啊?」

  挽著水玲瓏地小手。秦笛一直走到步行街一個人流較少的地方,這才發問。

  「哪有,我才不會生氣咧!」

  水玲瓏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裝出一副完全不在乎的模樣:「反正我就是長不大啊,沒什麼啦。我早就已經習慣啦。只是剛剛我不小心走進那家店,卻被她那樣說,不知怎麼的。一時衝動,就覺得有些氣憤罷了。」

  秦笛暗自歎了口氣,心道:這丫頭,果然不會掩飾自己的情緒啊。看來,她也只有在捉弄人的時候,才能做到不露聲色啊!

  只是笑了笑,秦笛沒有繼續再這個問題上糾纏。

  「哥哥,我們。。。回家好麼?」

  沉默了片刻。水玲瓏忽然提出要回家。嘴上說著沒什麼,可她的心裡,顯然對這件事非常地在意。

  秦笛沒說什麼,答應了一聲,便動身回家。

  水玲瓏想反應。讓秦笛不能不正視她身體的問題。如果完全對這件事沒有辦法,也就罷了。可明明有辦法。卻因為怕這、怕那,對水玲瓏隱瞞他能治好的真相,對水玲瓏來說,顯然是一件非常殘忍的事。

  以前她自己完全不在意,也就罷了。而現在她開始在意,開始正視自己身體的問題之後,他若是再對她隱瞞,顯然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於是,秦笛決定,找一個合適地時機,告訴水玲瓏真相。不過在此之前,他還要找個機會,幫她徹底的檢查一下。畢竟,他專精的是製毒,煉藥不過是副產品罷了,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他最後的選擇,只怕還將是繼續隱瞞下去!

  回到家之後,水玲瓏勉強應付了一下圍過來地鶯鶯燕燕,便忍不住心中的悲傷,跑回自己的房間,把房門給關上。

  她這樣反常地舉動,顯然引發了無數誤會。一時間,秦笛自然也就成了被討伐的對象。

  對於這一點,秦笛也只能搖頭苦笑。沒有經過水玲瓏的同意,他自然不能把他的猜測告訴大家,況且,當真說出來也於事無補,只會讓大家更加擔心罷了。

  (以下免費:

  又到9.18,城市上空響起向先烈致敬,讓國人警醒的防空警報。一時間心情有些沉重,想了許多。雖然生活中有許許多多的不如意,但總有什麼能讓我們感動。就像文中我忍不住插敘的一句一樣,生活中真的有許多人,值得我們去愛。讓我們珍惜這來之不易地美好生活!

  另外,請允許我BS一下因為三鹿事件,就完全對國產奶粉一竿子打死,一竿子捅翻一船人,然後盲目推崇外國貨的那些人。

  動不動就外國貨好,外國貨美的你們,能不能動動腦子?雀巢復原奶的事件大家還記憶猶新,前不久就又被查出碘含量超標。多美滋03年就查出重金屬問題,然後就是香蘭素致癌物和二英事件。這就是你們推崇的洋品牌,這就是你們完全拋開國產貨地首選!!

  國產貨不合格的只有22家,87家是合格地,好不好?而且,這裡面的乳業廠家,黑龍江的,以及軍工下來的,都是全部合格的,好不好?

  請擦亮眼睛,就算你認為國貨不好,也請實事求是是批評,而不要一竿子打翻一船。我們已經的民族向心力好不容易凝聚起來,請不要隨意的把它丟下!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八十章 這裡的夜晚靜悄悄

  沒有經歷過雨水澆灌的鮮花,永遠無法綻放真正的美麗。就像女人一樣,沒有愛情的滋潤,她們的容顏甚至比風乾了的枯枝還要脆弱。

  白蘭香是幸運的,歷經十六的孤獨和寂寞之後,找到了自己的真愛。雖然,這條路比起普通女人的愛情之路來說,或許有幾多崎嶇,幾多坎坷,但有一點她卻始終堅信:那就是,最終的結果,一定是幸福的!

  「香姐,在想什麼呢?」

  秦笛出現在白蘭香的身後,擁著她那本已日顯豐腴,最近卻又纖細下來的蜂腰。

  白蘭香抱著胳膊的兩手情不自禁的放下來,按住秦笛不老實的魔爪。女人的腰太過敏感,即便是熟悉的人摸起來,也讓人有些心神蕩漾。

  稍稍拉開秦笛那對彷彿擁有魔力的雙手,自己摸了一下自己又瘦了下來的腰肢,白蘭香不自覺的露出一抹微笑:「我在想,能夠遇到你,我是多麼的幸運。你看,要不是你,我的腰怕不死要上兩尺三了吧?」

  「有沒有搞錯,我對你來說,就只有減肥的作用啊?」

  秦笛忍不住誇張的叫起屈來,把腦袋放在白蘭香的肩膀上面,撒嬌耍賴。

  白蘭香側轉臻首,望著秦笛毫不掩飾的在自己面前展露的真實性情,心裡面最柔軟的地方,彷彿被輕輕的撞了一下。

  一股說不出來到底是酸澀,還是幸福的滋味,悄悄的在她的心中蔓延。

  「阿笛。。。」

  她的聲音似乎也受到了心中那股情緒的感染,說話的腔調很有幾分讓人悸動的味道。

  「和你在一起地一天,比我過去一年的生活加起來都要快樂。你知道的,我。。

  「香姐!」秦笛摀住白蘭香的小嘴,搖頭笑道:「別說出來,我知道的!我剛剛只是想逗逗你而已。瞧你,說的那麼動感情,我都忍不住想要流淚了呢!」

  兩個人相愛,圖的是什麼?不就是相知、相伴、相守麼?只要想一下,自己地心,在這個世界上有一個人會懂,在你失落的時候。在你成功的時候,在你彷徨的時候,在你激動的時候。。。總有一個人一直陪伴在你地身邊,不離不棄。.人生至此,夫復何求?

  白蘭香轉過身。把腦袋深深的埋在秦笛的懷裡,口中卻忍不住輕聲的呢喃:「阿笛。。。阿笛。。。」

  清冷的月光撒進庭院,遠處傳來山蟲地鳴叫,這樣的夜晚,無疑是有些寂寞的。可當這樣地夜晚。多了這一對戀人在院中相擁,安靜的享受著時光一點一滴的流逝,於是這夜。便有了幾分溫暖的氣息。

  「香姐和阿笛真是相配啊!」

  陸靈仙穿著桃紅色的絲綢睡衣,站在落地窗前,望著院中的兩人,不無嫉妒的說道。

  在她的身旁,站著身著粉色棉質睡衣地黎姝雅,聽到陸靈仙這麼說,她的眼中不由得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

  「是啊,真的很相配。相配的令我感到我很多餘。。

  陸靈仙回過頭來。撇撇嘴道:「你啊你,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說起來,你和這傢伙認識地時間也算不短了吧?可是你在處理你們倆的關係方面,做地真不夠好啊!我要是你,那麼好的機會。就算不把他給逆推了,至少也要半推半就的。。

  「靈仙!你好討厭啊!」黎姝雅忍不住摀住了耳朵。一張小臉因為血液上湧的關係,染的一片緋紅。

  「唉!你啊你,真是爛泥扶不上牆!好!好!好!我也懶得說你,說起來。。。我自己的問題都還沒解決呢。。

  幸好陸靈仙後面的幾句說的很是小聲,並沒有傳進黎姝雅的耳朵裡。要不然,只怕現在就要輪到黎姝雅來笑她了。

  這個夜晚,有很多人無法安然入睡,其中也包括起了長大心思的水玲瓏。

  此時,她也和陸靈仙一樣,站在落地窗前,默默的望著相擁在一起的秦笛和白蘭香,心裡面很是有些黯然。

  「如果。。。我也有白媽媽那麼好的身材,爸爸一定會很愛很愛我吧?」

  咬了咬有些失去血色,彷彿有些透明的下唇,水玲瓏默默的想道。

  她的身體問題,過去也曾經困擾過她。不過那段時間並不長,因為高達一百九的智商,讓她比起普通女孩來說,早已多了許多別人一生都無法擁有的優勢。

  哪怕是遇到秦笛之後,水玲瓏也沒有因為身體的原因,而煩惱過。身為一個心智早開的女孩子,她對男女的生理系統,瞭解的相當透徹。

  在對待男女關係的問題上,她一點都不迷惘。因為她知道,自己這樣的身材,對於不少男人來說,其實是一塊無價之寶。

  只是令她有些鬱鬱的是,秦笛。。。似乎並不在這一行列。

  他的目光總是停留在那些女人或高聳、或碩大的雙峰上,又或者是停留在那些女人或挺翹、或肥大的美臀上,卻從來沒有在自己的身體上停留過。。。。。。每當想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水玲瓏就忍不住會煩惱。

  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水玲瓏當然知道自己身體裡最誘人的地方在那裡,可問題是,她總不能脫下小衣,把自己的那裡主動展現在他面前吧?

  無數次或有意,或無意的試探,讓她瞭解到,自從自己對他使用了「爸爸」這樣一個稱謂,自己預期中的目標,不但沒有距離自己越來越近,反倒是。。。越來越遠了呢!

  「呼。。。。。。煩惱啊!」

  重重的吐了口氣,水玲瓏乾脆坐到了地板上,抱著自己的雙膝,把下巴放在上面,一下看看夜空,一下看看秦笛,似乎這樣做,就能令煩惱遠離自己似的。

  懷抱著白蘭香,心裡有種暖暖的感覺,秦笛知道,這便是愛的感覺。只有相愛的人在一起,才會有這種可以彌補生命中一切缺憾的溫暖。

  「阿笛,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想對我說?」

  白蘭香一直趴在秦笛的懷裡,安靜的數著他的心跳,她很喜歡這樣的感覺。這會讓讓她覺得很充實,很安心。

  可有那麼一瞬,她感覺到他的心,似乎變的不那麼沉靜,就像是被一粒石子打破平靜的湖面一樣,很是有些不安穩。

  而那個時候,恰恰是水玲瓏站在窗邊,默默望著他們的時候。

  「什麼都瞞不過你!」

  秦笛忍不住苦笑了一下,擁有一個睿智的妻子,是好事,不過有些時候,也並不全是好事。

  至少現在,秦笛都還沒決定好,到底要不要告訴她事實的真相。其實,白蘭香已經做的足夠好,她知道什麼事該問,什麼事不該問,一直都在小心翼翼的維護著這個家庭。

  「是有關玲瓏的。」終於,秦笛還是決定說出來。畢竟他是個男人,他雖然知道女孩子對好身材的渴望和嚮往,但他畢竟不是女人,他並不確定這對女孩子是否真有那麼重要。

  除此之外,還需要有一個人來和水玲瓏溝通,最終瞭解她內心的真實想法。而這個人。。。似乎並不適合由秦笛本人來充當。

  「嗯。」

  白蘭香很平淡的應了一聲,微微抬頭,望向秦笛的目光中,溢滿了笑意。

  秦笛忍不住刮了一下她的鼻頭,搖頭失笑道:「我的心思是不是很好猜?看你這副表情,似乎早就知道了似的。」

  「不是很好猜。。。」白蘭香俏皮的笑了笑,道:「而是非常、非常的好猜才對!」

  「好啊你,居然笑我,看我不把你的屁股打腫!」

  秦笛攬著白蘭香的細腰,手掌重重揚起,輕輕放下。嘴上說的厲害,真要對她動手,他卻是捨不得的。

  「我可能有辦法。。。讓玲瓏再次發育。」秦笛避重就輕的起了個頭,他才不會老老實實的說自己有絕對的把握,哪怕是對白蘭香也是如此。要知道,女人都是記性很好的生物,為了避免日後留下話柄,小心謹慎無疑是很必要的。

  「你有辦法讓玲瓏再次發育?」

  白蘭香豁然從秦笛懷裡離開,一對美目睜的前所未有的大。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八十一章 最旖旎的懲罰

  即便以白蘭香的睿智,也從來沒有想過,真實的情況居然會是這樣。

  她已經盡可能的去放大秦笛的心思,最終的結論,也不過是秦笛和她一起出面,撫慰水玲瓏的情緒。

  白蘭香可是知道的,身體發育的問題,不是通過吃藥或者手術就能治好的。單單在形成原因上,就涉及到許多非常複雜的激素問題。這還不包括因為其他病因,導致的垂體性發育問題。

  從來沒有見到白蘭香如此失態過,這個女人彷彿天生便是那麼的優雅。看到眼前這一幕,秦笛忍不住出言逗弄道:「這可說不好,我只是說。。。有可能。你知道的,具體問題總要具體分析才可以,我都還沒有。。。」

  「你這傢伙,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囉嗦啦?!!」

  白蘭香忍不住有些著惱,扭著秦笛腰間的軟肉,輕輕揪了一個三頻道,給了他一串九十度的疼痛(此處採用時鐘刻度,黑白電視機旋鈕掐發,如無特別說明,以下並以後作品,均採用該註解)。

  秦笛活動了一下面部肌肉,做出一副疼痛難忍的模樣,苦著臉道:「我哪裡有囉嗦啊?只是本著實事求是的原則,加以說明罷了。萬一我要是治不好,你先告訴給玲瓏知道,那豈不是反倒讓她更加難過?」

  這樣的說法獲得了白蘭香的認可,她歉意的望了秦笛一眼,用那溫柔的小手,不迭的幫秦笛揉搓腰間道:「對不起啦,是我太著急了!掐痛你沒有?要不然。。。我讓你也掐我一下,讓你出口氣好不好?」

  看到白蘭香這副模樣,秦笛不覺有些好笑:「你當哄小孩子呢?好了啦!我沒那麼小氣的,掐就不用了啦。不過。。。我對其他的懲罰方式。倒是相當的有興趣呢!」

  「什麼懲罰?」

  看到秦笛笑得有些淫蕩,白蘭香不自覺地向外縮了縮身子,目光很是有些警惕。

  「撲哧!」

  白蘭香提防的動作,惹來秦笛一陣輕笑:「香姐。。。你似乎有些害怕了呢!要不然,就這樣算了,你看如何?」

  「不成!」

  白蘭香想也未想,便否決了秦笛的提議。道:「你心中既然已經有了芥蒂,自然現在消除了才好,我可不想你日後再來怨我。

  秦笛心中微愕然,暗道:我哪裡有什麼芥蒂了?轉念一想,方才恍然:「想來。是我先前的猶豫讓香姐有所誤會,這才讓她多了這麼許多想法。」

  「好啊,既然是香姐你的要求,我若是拒絕,豈不是不給你面子?不如我們試試。。。鴛鴦浴。你看如何?」

  秦笛這無良的要求,自然是惹得白蘭香一陣面紅耳赤,口中輕罵著他這壞胚子。心裡面卻是不自覺的微微蕩起了陣陣漣漪。

  閨房之樂,可有甚於畫眉者?說地便是男女之間,要善於發現生活中的美好。總是過著千篇一律的生活,便是物質極大豐富,性生活無比和諧,總歸還是要鬧矛盾的。

  其實說穿了也不稀奇,不過是「情趣」二字罷了。

  秦笛的要求看似有些無禮,極大地挑戰著白蘭香的心理承受底線。但卻不可否認,男女之間試著嘗試一些從未做過的勾當,總是非常刺激的。

  「討厭!」

  白蘭香捂著小臉,丟下一句含義不明的嬌嗔,便慌慌張張地離開了院子。

  「不拒絕。。。自然就是選擇了接受丫!」秦笛嘿嘿一笑。不慌不忙的尾隨著白蘭香的足跡,回到房中。

  且說白蘭香一溜兒小跑。步履踉蹌地回到自己的房間,關上房門之後,便難抑心中的激動,直接就靠在了房門上,慢慢的安撫自己激動的情緒。

  「和他連那麼羞人的事情也都做過了,怎麼面對他這般挑逗,我還是耐不住會覺得害羞呢?」

  撫著自己的胸口,白蘭香不自覺的捫心自問。怎奈,感情這東西,實在太過玄妙,想來想去,也找不到一個令自己滿意地答案。

  還沒等白蘭香想清楚自己的心思到底如何,她的房門便被人敲響。

  「誰。。。誰啊。

  其實不用問,她都能猜到站在門外的那個傢伙是誰。可若是連問都不問就打開房門,她害怕自己會忍不住做出什麼羞人的事來。

  「咦?香姐原來你沒睡著啊?正好,我也睡不著。不如,你把門打開,我們一起聊聊人生,談談理想如何?」

  「呸!」

  白蘭香忍不住紅著臉呸了一聲,她幾乎能夠在腦中勾勒出門後那個壞傢伙一臉壞笑地樣子。

  「真是個壞傢伙,虧他還說的出口,還聊人生、談理想,恐怕說不到幾句,就要被他給哄到床上去了吧?」

  越想越覺得臉紅,白蘭香忍不住捧住自己有些發燒地臉,暗罵自己:「該死,我這都是在想些什麼啊!」

  「不。。。不了!我馬上就要睡著了!」

  白蘭香很清楚自己的身體,哪怕只是站在他附近,都會覺得很敏感,若是再被挑逗幾下,恐怕。。。

  「撲哧!」

  秦笛忍不住笑了一聲,道:「香姐,就算你不想開門,多少也該找個過得去的理由吧?你這前腳進門,我後腳跟來,前後不到一分鐘的事情,你這就要睡著了?再說,如果不洗個澡,你。。。睡得著麼?」

  糟糕!白蘭香心中暗暗後悔,後悔自己不該只想著打發這壞傢伙離開,卻沒有仔細琢磨出一個拿的出手的理由來。

  秦笛說的沒錯,白蘭香已經習慣了每天洗澡,大多時候是一次,有時候是兩次。可若是一次都不洗,她會難受的在床上翻來覆去,根本就睡不著覺。

  「我。。。」

  白蘭香正要說自己馬上洗澡睡覺,可轉念一想,心頭又覺得不對。

  「我若是這麼說了,他要進來和我一起洗,那該怎麼辦?」

  心中如此一想,白蘭香立刻警醒了起來。先前在院子裡,那個傢伙便提出過這樣的要求。他一向都是那麼的貪心,最早的時候進入自己,然後又要自己在上面,現在更是過份,竟然想和自己一起。。。

  「我今天已經洗過了!」

  白蘭香口不對心的小小撒了一個謊,心中卻有些不安的自我安慰道:「沒關係的,反正只是一個小小的善意謊言罷了,沒事的。再說,我也是為了大家好。。。」

  一碗水需要端平,這便是大家族裡的成規。雖說秦笛這一大家子暫時還算不得一個家族,白蘭香卻已經隱隱有了這層覺悟。

  她知道自己在秦笛心目中的地位,雖然她從來都沒有爭過什麼,也從來都沒有要求過什麼。

  但是家裡的女人們,卻都隱隱以她為馬首是瞻。這就迫使她必須有當大姐的覺悟,也必須以大姐的言行標準來約束自己。

  眼下,白蘭香顯然便是覺得,如果自己答應了秦笛,那些窩在臥室裡,睡眠本就不是很深的小蹄子們,肯定一個咕嚕就爬了起來。若是她們全都窩在自己牆角聽床根兒,那自己。。回房了!」

  門外,秦笛假意向外走了幾步,還刻意做出步伐漸漸遠去的假相。然後踮手踮腳又縮了回來,只等白蘭香去洗澡的時候,自己再乘機打開房門。

  聽到門外的腳步聲漸漸遠去,白蘭香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心中卻又隱隱有些失落。

  發了一會兒呆,白蘭香輕輕解去衣裙,走進房內自帶的浴室。

  早已進入精神力視野狀態的秦笛,一直都在默查著房內的狀況。發覺白蘭香已經進了浴室,便嘿嘿一笑,導出一股念力,在門鎖上一扣,一撥,已經落了鎖的房門,很輕易的就被他從外面打開。隨手把房門關上,秦笛輕手輕腳的潛入到浴室門外,透過只是微微合攏,留下了老大縫隙的門縫,向內打量。

  浴室裡的她,已經褪去了外面的衣裙,只穿著最貼身的小衣,正在調試水溫。

  她正背對著秦笛,女人最美麗的曲線以一種無比誘人的姿態,無聲的在對他綻放。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八十二章 窺浴

  美麗的女人雖然無論什麼時候都美麗,但不可否認的是,在霧氣朦朧的狀態下,她們的美麗都會在環境的襯托下,被無限的放大。

  所謂出水芙蓉,不外如是!

  秦笛只覺得,眼前的白蘭香竟是前所未有的美麗。

  他甚至懷疑,哪怕她這會兒就算是做出什麼極度不雅的動作,他也會固執的認為:她是天底下最美麗的女人!

  怪不得人們常說女人是水做的,女人之於水,契合度之高,實在是令人震驚。

  水霧朦朧。。。美胴迷濛。。。

  女人的柔美,在蒸水汽的映襯下,正散發著無比魅惑的光芒。

  白蘭香還沒有意識到浴室門外已經多了一個不速之客,只是出於女性的敏感,她下意識的回頭望了一下,一無所獲之下,便繼續專注於自己手中的動作。

  幸好秦笛沒有被慾望蒙蔽了心智,要不然,只是她這一回頭,恐怕就要壞事。

  暗道了一聲好險,在白蘭香轉過頭之後,秦笛這才重新探頭向浴室裡面望去。

  蓬蓬水霧灑在她的手上,像是一粒粒調皮的通靈珍珠,在和仙子做著官兵捉強盜的遊戲,只是稍稍在她手邊閃現一下,立刻便又跳到一旁,讓她撲上一個空。

  白蘭香沒有在意這些,可那四濺的珍珠,卻變的更加頑皮,奔跑著撞到她的肩膀上、胸脯上、小腹上。

  於是,原本乾爽的淺紫色小衣,便多了些許濕潤的痕跡。

  秦笛不覺有些蠢蠢欲動,身著小衣的白蘭香,已經足夠魅惑了,偏偏她這會兒竟然還被蓮蓬頭打濕了貼身小衣。

  那若隱若現。半顯半露的誘惑,簡直可以吸引男人全身地血液,全都流到一個地方去!

  這還不算,更刺激的動作,在貼身的胸衣和僅僅只能遮蔽住方寸之地的小褲被水打濕之後發生了。

  只見白蘭香一手拿著蓮蓬頭,一手伸到背上,試圖單手解開胸衣。

  單手解胸衣的難度顯然很是不小。白蘭香嘗試了好幾下,都沒能成功。反而因為這個動作,引發了連鎖效應,被右手的蓮蓬頭噴了幾下,把那本就已經濕了小半的胸衣。灑地更為濕潤。

  「真是討厭,解開胸衣都要費那麼大力!」

  白蘭香有些不滿的嬌嗔了一聲,就要把手中的蓮蓬頭往勾架上放,卻感覺自己左手握住的胸扣鬆了一下,她手指下意識的一撥。竟是把那胸衣給解了下來。

  微微愣了一下,白蘭香忍不住搖頭笑了一下,道:「還真是說不得。一說就解開了!」

  她完全沒有想過自己胸衣地脫落,並不是她自己的功勞,而是秦笛幫忙的結果。所以,很自然的,她把那條淺紫色胸衣往衣簍裡一丟,便又開始脫自己的小褲。

  幫手解開白蘭香地胸衣之後,秦笛很是有些食髓知味。面對面的幫白蘭香脫去貼身衣物,他倒是做過不少次。可像這樣偷偷摸摸,卻又刻意不讓她發現,這卻是平生第一遭。

  令他沒想到的是,這樣做起來,居然。。。很有異樣地快感!所以。他忍不住輕手輕腳的縮在白蘭香的身後,準備在她脫小褲不順利的時候。再幫幫手。

  躲在門外,並不需要太多的技巧,只要注意不被屋裡的人偶爾回頭的目光掃倒,便可以輕輕鬆鬆的一窺美人沐浴地無限春光。

  然而,隱在美人身後,還要試圖幫她脫去小褲,這樣的挑戰,難度無疑就大了許多。

  更要命的是,還要注意保持好距離,萬一小小笛不老實,突然站了起來,搞不好就好蹭到美人,那秦笛窺浴的大計,可就全都要落了空。

  所以,秦笛必須小心小心再小心!

  相比之下,一無所見的白蘭香心思顯然就要輕鬆了許多。她早已有了通盤地打算:先用蓮蓬頭沖洗一下身子,然後再舒舒服服的泡個泡泡浴,最後沖乾淨身體,美美地睡上一覺。

  唯一讓她覺得遺憾的,可能就是今晚不能和秦笛共度良宵。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一家子人的眼睛都盯著她呢,她不能不做個表率。

  脫小褲比解胸衣在動作難度係數上,要小不少,但是,誘惑性上面,卻是解胸衣的幾倍,甚至幾十倍。

  以前自己主動幫白蘭香脫的時候,秦笛還沒發現這個問題,然而現在他才知道,為什麼好些男人都有偷窺的衝動。

  很多時候,他們要看的,可能並不是女人的肉體,而僅僅只是她們脫衣的那個過程。尤其是這個過程又比較慢的情況下,那種無限接近高潮,卻始終差一點的感覺,既讓人有些發狂,卻又讓人覺得刺激無比。

  顯然,秦笛此刻就處於這樣一個過程之中。因為和白蘭香距離極近的關係,他不得不分出一部分精神,密切關注著白蘭香的一舉一動,生怕她一個突然轉身,自己躲避不及,就被抓個現行。

  這就導致他不能全心全意的欣賞她的私密表演,沒錯,的確是非常非常私密的表演!

  要知道,一個女人,哪怕是面對自己最親密的愛人,最要好的手帕交,共浴的時候,也不願意做出一些自己通常會做的小動作,畢竟在她們的心理,始終都有那麼一點點顧忌存在。

  可當浴室裡只有她一個人的是,她就不用顧及那麼許多,什麼動作都敢做,什麼動作都可以隨便做。諸如隨意的抓扯一下恥毛,小小的摩擦一下敏感部位,拉一下嫩嫩的乳頭,又或者把手指放進某個有些瘙癢的小洞之類。。。完全可以做的隨心所欲。

  所以,當白蘭香一點一點的輕輕扯下小褲的時候,秦笛的心情也開始變的無比複雜起來。

  不能不說,她脫小褲的動作,當真是嫵媚到了極點,讓人看了之後,很是有種不顧一切把她強行推倒的慾望。

  那微微陷進方寸之地的小褲,被她花費了相當的力氣才扯離臀部的範圍,然後在下扯的過程中,又不得不弓起腰肢,輕輕抬腿,這樣才好把小褲脫下來。

  她這個動作做的很平常,換成任何一個人,在這個時候,都會這麼做。

  可在秦笛看來,卻是無比誘人的誘惑。可能是他所站的位置太好,可以清晰的看到那條小小的內褲,一點一滴的被摘離那片誘人之地。

  而且,在這個時候,他還要接受那片方寸之地若隱若現,忽隱忽現,時隱時現的強烈刺激,有那麼一瞬,他甚至懷疑,自己還能不能繼續堅持看下去。

  要知道,那天晚上就因為陸靈仙和齊雲露兩人惹火的舉動,導致他晚上接連跑了六個房間,足足鬧了一晚上才勉強滿足了慾望,凌晨時分才睡了下去。

  好在他臨睡前調息了一下,這才沒睡過頭,失了對水玲瓏的約定。

  今夜又遇到這麼惹火的情況,秦笛很是猶豫,自己是否該繼續在白蘭香浴室裡待下去。

  如果繼續偷窺下去,天雷勾動地火那是一定的,關鍵的問題是,恐怕白蘭香一個人很難滿足他日益膨脹的慾望。到時候肯定又要推開其他女孩的房門,一個一個推過去,最後不知道又要睡在誰的房間裡。

  而這,顯然是有違秦笛的初衷的。

  「算了,不管那麼許多了!死就死了,大不了今晚只跑半程!」

  秦笛輕輕拍了一下已經昂首挺立起來的小小笛,有些痛惜的默默安慰了它一下,便又開始繼續偷看白蘭香的私密表演。

  沾濕了少許的小褲被她脫下來,隨手一揚,同樣準確的丟到衣簍之中。

  隨後,她做了一個讓秦笛咋舌不已,大呼過癮的動作。

  卻見白蘭香微微勾下身來,輕輕梳理了一下小腹下方的恥毛,讓它們看起來稍顯整齊一些。

  這樣的動作,在秦笛面前她是絕對不會做出來的。有幸看到這一幕,秦笛忍不住激動的渾身發抖,一個勁兒的暗道:「值回票價了!值回票價了!」

  沒有親眼看過女人獨自做這個動作的人,永遠不會明白,女人在做這樣私密的動作時,有多麼的光彩照人。她們精心梳理著自己身上的一切,哪怕是一根毛髮,一個罅隙,她們都要讓它處於最完美的狀態。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八十三章 老實交代

  秦笛側身偷看了一下白蘭香梳理毛髮的動作,隨後便又回到原本站立的位置。

  毫無疑問,站在女人的身後觀察她們的一舉一動,是身為一個男人最大的享受。

  這一點,在白蘭香的身上,體現的尤為突出。

  她的皮膚白皙,有如牛奶般誘人。她的胸部碩大豐挺,散發著無與倫比的魅惑。她的恥丘玲瓏浮凸,彷彿是愛神在向人們招手。

  然而,這一切都比不上她的臀部曲線,尤其是在她身體前躬,上身微微向下,讓臀部向後挺的益發嚴重的情況下。

  此時的她,彷彿就是女媧傾心做出的最完美的女性人類,她的魅力,無可抵擋!

  秦笛實在有些按捺不住心中的衝動,伸手向前,在白蘭香挺翹的雙臀上狠狠的比劃了兩下,費了好打功夫,才勉強克制住摸上去的慾望。

  此時的白蘭香,誘惑力實在太過強大,強大到只要是男人,就忍不住從背後俯身上去,深深的進入她的身體,和她徹底的合二為一。

  秦笛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忍住的,擱在往日,遇到這樣的情況,他早就已經提槍躍馬了都!

  可現在,小小笛都已經快要跑到肚臍眼上面打滾了,他竟然還能忍住,沒做出什麼過份的事情來。

  「不成了,再忍下去,肯定要把自己給燒死了!」

  秦笛忽然感覺鼻腔有點腥鹹,不用揉他都知道,這是火氣累積到一定程度的結果。

  「可是直接就在這裡推倒,似乎有點過份的樣子。。。。。。」這也是秦笛一直強忍著沒有動手的原因,若是就那麼進入白蘭香,她會覺得他不尊重她的。

  「嘿,那不如這樣……」

  秦笛心中有了一個全新的想法。臉上現出一抹邪惡的微笑,隨後便輕手輕腳的,把自己身上地衣物脫了個乾淨,然後,他貼上還在低身整理自己私處的白蘭香,輕聲道:「香姐,我就知道你會給我留門的!」

  白蘭香整個人硬作一團。大腦一片空白,完全沒了正常反應。

  稍過片刻,可能是女人被異物刺激到的自然反應,她反手就是一巴掌打了過去,口中也是低喝了一聲:「你是誰?居然敢闖到我的房間裡來?信不信我宰了你!」

  秦笛聞言大是訝然。忍不住嘖嘖有聲:「香姐,莫非……你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有我在家,誰那麼大膽子,敢潛入進來?哼哼,要是誰真那麼不開眼。我肯定剪掉他的小JJ,讓他成為夏國最後一個太監!」

  再次聽到秦笛地聲音,白蘭香方才確認。剛剛不是自己的幻覺。她扭頭回望,看到那張無比熟悉的面孔,還有那印象中最為熟悉的懶散邪笑,一時間,有種莫名的情緒充斥在她胸中,讓她忍不住捏緊了粉拳,一下一下地敲打著秦笛。

  「你這壞蛋,壞蛋!壞蛋!壞蛋!我剛剛都被你給嚇死了!我差點以為。自己都要失身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

  白蘭香顯然是在怪秦笛,怪他這樣作賤自己。她幾乎不敢相信,如果現在站在她身後的男人不是秦笛,而是一個偷香竊玉的淫賊。她該怎麼辦。

  「如果沒辦法拖延時間,被人玷污了我的身體。恐怕……我就只有自殺一條路了吧?」

  看到白蘭香偏過來的小腦袋上,那對晶瑩地眼珠泛著紅絲,搖搖欲墜的淚珠,早已堆滿了她的眼眶,若不是她強自克制,只怕立刻就要滴落下來。

  「對不起,香姐!都是我不好!我以為。。。你已經聽明白了我在房門外面地暗示,所以才。。。」

  「你說什麼?」

  白蘭香顧不得再流淚,張大了小嘴,一臉不可思議的望著秦笛。

  感情。。。感情他說要走的意思,是想要自己給他留個門縫,然後好乘機進來?那他之所以那麼說,還說的那麼大聲。。豈不是故意說給別人聽的?

  一想到秦笛是為了自己,才煞費苦心,而自己卻又這般責怪他、捶打他,一時間,白蘭香也覺得有幾分不好意思起來。

  「對……對不起……阿笛,我……我不知道你是在暗示我。我……我以為……」

  白蘭香吞吞吐吐了半天,卻依然沒辦法解釋,自己為什麼在得到秦笛的暗示之後,全無反應的事實。

  「說起來也怪你,誰讓你自己不說清楚來的……」

  白蘭香在心裡面給秦笛安下了這樣一個罪名,可大面兒上,還在誠懇地自我反省。

  本就已經讓美人受了委屈,秦笛哪裡會在這個接骨眼兒上跟她計較這些?要不然的話,就算這會兒佔了她便宜,只怕回過頭來全都吐出來不說,還要再搭上幾個添頭!

  「香姐,應該說對不起的是我!如果不是我沒說清楚,也不會讓你誤會,甚至受到驚嚇了!所以,我要補償你!」

  秦笛的話彷彿是說到了白蘭香的心尖尖上去,喜地她忍不住主動獻上香吻,親了秦笛一下。

  不過在聽到秦笛要給她補償之後,白蘭香突然醒悟過來:「這該死的傢伙,到底是從哪裡鑽進來地?我記得,門窗我可都是關好了的!而且他的補償……」

  從委屈和驚嚇的情緒中走出來,白蘭香很快便感應到,在自己豐潤的臀溝上,正貼著一根火熱的硬傢伙,似乎正準備幹什麼壞事。

  「哼!就知道你這壞蛋沒想幹好事!」

  雖然白蘭香對那事也很是有些期待,但此刻她心中依然有個疑問,所以,她必須按捺住心中的慾望,先給秦笛一點苦頭吃吃。

  「補償倒是不必了,我只是想知道……你是怎麼鑽進我房裡的?我可是記得,我把門窗都給關好了的!」

  白蘭香覺得這一點她必須問清楚,因為,有時候,她也是會和霜雪姐妹,又或者其他姐妹一起睡的。

  萬一哪一天秦笛就像今天這樣,無聲無息的就潛入進來,摸對了床倒還罷了,萬一那壞蛋摸錯了床,上了別人的身子……

  只是想像一下,白蘭香就忍不住伸過手去,又掐住了秦笛腰間的軟肉,狠狠的來了那麼一下。

  「嘶!香姐……我好像沒做錯什麼吧?幹嘛又掐我?」

  秦笛做出了一副委屈的面孔,有些不明所以的望著白蘭香,希望她能給自己一個解釋。

  「哼!我問你的話,你幹嘛不老實交代?」

  秦笛忍不住叫屈道:「我剛剛有回答啊,是你自己沒有注意聽好不好?」

  也是白蘭香剛剛想像的太過投入,隱約似乎聽到了點什麼聲響,不過卻被她給歸結為自己想像中的聲音。以至於,完全沒想到,居然是秦笛在說話。

  有些不好意思的紅了紅臉,白蘭香輕咳了一聲,掩飾過去道:「那什麼……我剛剛沒注意,你再重複一遍好啦!」

  秦笛自然不會老老實實的說是自己用精神力勾開的房門,而是道:「很簡單啊,咱們的這種房門,鎖和門之間有縫隙,只要拿一張硬紙片伸進去,用力一刷,就可以打開了啊!」

  雖然沒有老實交代,但這個方法確實能夠打開別墅臥室裡的房門。除非是把保險鎖也鎖上,不過既然是臥室門,又有誰會想到要把保險鎖給鎖上?

  白蘭香眼珠兒微轉,點點頭,算是接受了秦笛的說法。

  「那好,現在你可以老實交代,你進我房間裡面,到底想幹嘛了!」

  秦笛險些沒被白蘭香這樣的說辭給震暈,心道:「我的姑奶奶,我都說了幾遍要鴛鴦浴了?靠!爺們不說了!說一千不如做一件,爺們用實際行動來給你回答!」

  心頭念頭轉過,秦笛很乾脆的摸上白蘭香盈盈一握的細腰,向後縮了下屁股,然後很慢,但卻很用力的向前碾壓了過去。

  「嘶!!」

  這次大口吸長氣的角色,輪到了白蘭香來出演。

  那火熱的觸感,堅硬的廝磨,乃至於強大的征服感,都讓她忍不住覺得小腹有些發熱。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八十四章 這夜晚如此美麗

  背後式。。。就算不進入,也能獲得前所未有的快感。這,就是白蘭香此刻的所有感覺。

  然而,對於秦笛來說,僅僅做到這一步,顯然是無法令他感到滿足的。

  好在現在也很舒服,他才沒有不顧白蘭香的感覺,在沒有液體滋潤的情況下,強行進入她的身體。

  不過在這樣曖昧的姿態下,獲得液體的滋潤,實在是再簡單不過的一件事。白蘭香甚至不需要想太多,那熟極而流的液體,就很自然的從體內分泌出來,滋潤她乾澀的谷道。

  一個人的呻吟,很快變成了兩個人的吟唱。

  又或者是一個人在低吟,一個人在嘶吼。

  柔軟的臀肉,極富彈性,夾著秦笛的火熱,讓他實在不忍稍離。

  於是,他的手扶著她的腰,繼續很慢、很用力的碾壓。

  官能器官的神經分佈很集中,在快速運動的時候,可以給人帶來無比醉人的快感。然而,白蘭香肥厚細膩的臀肉,卻給了秦笛別樣的美感。

  他既沒有進入她的身體,也沒有在她的臀肉之中做快速的往復運動。只是不緊不慢的碾壓。。。後退。。。後退。。。碾壓,然而,就是這看似若不經心的動作,讓兩個人無比沉醉其中,恨不得一直這樣,直到永遠!

  可如果只是這樣,顯然是不夠的。人總是那麼的貪心,得到了美好的,卻還希望獲得更加美好的。

  於是,秦笛不再安於現狀。他的手,沿著她柔美的腰肢向上,握住了那兩手勉強能握住的渾圓。

  「別。。。阿笛,別捏那裡。我。。。我會叫地!」

  白蘭香回過頭來,含羞似怨的飛了秦笛一眼,一時間倒是讓他心神俱醉,不自覺的點頭答應了下來。

  等他回過神來已經晚了,已經答應了的事,總是不好反口。

  眼珠兒一轉,秦笛便有了新的主意。他撥動小小笛,在白蘭香依依不捨的緊箍中,把它拔了出來,抵著她的臀溝,從她地兩腿之間頂了進去。

  「唔。不!咦。

  白蘭香起先是準備輕叫一聲,然後阻止秦笛進入她的舉動的。

  卻不想,那壞小子竟然就只是頂進她的兩腿之間而已!那獨一無二的觸感,令她都差點以為自己會被他狂野地佔有,然而他竟然只是擦著她的私處頂了過去!

  當原先抗拒的東西。只差一點點就能得到,卻因為某種原因而錯失之後,白蘭香不自覺的。竟是生出了幾許遺憾的感覺來。

  秦笛接下來地舉動,更是令白蘭香感覺有些發狂。他竟然貼著她的敏感地帶,依著先前在她臀肉裡做過的動作,循環往復起來!

  熾熱地、堅硬的、電擊般的快感,如同洪水猛獸一般無法抵擋。。。白蘭香也不想抵擋。

  那蝕骨銷魂的滋味,她已經有些日子沒有嘗到了。當重溫這個滋味的時候,儘管並不徹底,卻依然給了她一種陳年老酒的醉人快感。

  「如果。。。能夠更進一步。該有多好?」

  當這個念頭浮上白蘭香腦海的時候,她自己都忍不住嚇了一跳。

  「怎麼可以?我。。。。。。我怎麼可以有這樣的念頭?不成,我該抗拒才對!」

  也難怪白蘭香心理如此地矛盾,不可否認,她很渴望秦笛的懷抱。她也很喜歡被他憐愛的滋味。可她卻不能不考慮其他姐妹的感覺。。。可能正是因為她的這種性格,才讓她獲得了眾女地尊重。卻也同樣因為這種性格,失去了許多放縱的快樂。

  要想吃到最可口地美味,就不能心急。秦笛清楚的知道這一點,雖然有些時候,他不免有些毛躁,但在面對白蘭香的時候,他卻能夠始終如一的堅持。

  愛情並不是只有性愛而已,但是。。。有著和諧性愛的愛情,卻比最迷人的美酒更加芬芳。那醉人的滋味,只有品嚐過才會知道,靈肉合一的快樂,有多麼值得人們去追求!

  秦笛想要的便是這一點,單純的肉體快感,早已不是他的目的,所以,他必須要讓白蘭香放開心扉,和他一起共赴快樂巫山。

  和男人的官能器官相同,女人神經線密佈的峽谷地帶,稍稍摩擦,就可能溢出泉水。

  雖然因為體質的不同,有些可能只需要遠遠低於標準時間的觸碰就能山洪奔湧,有些女人卻需要慢條斯理的細細研磨,才能讓細水長流。但有一點,所有的女人都是相同的。只要有男人那根可以進入她身體裡的東西在很近的距離附近晃悠,她們很快就會生出同樣的生理反應!

  秦笛碾壓的動作並沒有持續多久,便感覺到小小笛上被人吐了一口口水,他都還沒來得及檢查那到底是雨水、泉水,還是真正的口水,就又有一道水流,潤濕了他的堅挺之處。

  忍不住微微露出了一抹笑容,秦笛心道:這麼快就情動了,香姐果然忍的很辛苦呢。說起來,這些日子,還真是苦了她了!

  白蘭香的身份不僅僅是秦笛的女人那麼簡單,她同時還是兩個女孩的母親。和初嘗雲雨滋味的女孩們不同,她以為自己已經經歷了很多,也苦忍了那麼多年,比她們多了許多忍耐的經驗。

  所以每當有獨處的機會,她總是有意無意的讓給雪兒和霜兒。然而,這卻苦了她自己。

  熟女的體質比起女孩子的體質,還要敏感。尤其是,當忍耐許久的慾火被勾動之後,這種情況就更加的劇烈。

  秦笛因為知道,所以才益發的疼惜白蘭香,而這一次,不過是補償的序曲罷了。

  今夜還很漫長,他還有許多手段沒有使出來,所以,他一點都不著急。在感覺到小小笛益發濕潤之後,還是保持著先前的節奏,不緊不慢的來回抽送。

  「阿笛。。。」

  不知道過了多久,白蘭香終於忍耐不住,輕輕叫了一聲,她的聲音慵懶而嬌媚,還多了一絲絲羞惱的滋味。

  也只有這樣極品的美人兒,才能用一句輕輕的呼喚,表達出這麼多耐人尋味的情誼吧?

  秦笛很自然的應了一聲,俯身把頭貼在她的耳際,對著她的耳朵輕輕吹氣道:「什麼?」

  「我好難受。。。」白蘭香輕輕甩了甩頭,試圖擺脫秦笛的騷擾,卻沒能成功。只能略略氣惱的用力繃緊大腿的肌肉,試圖給他一點點苦頭吃。

  殊不知,這樣做的結果,卻是苦了她自己。

  隱約中她甚至都已經感覺到,那堅硬而又光滑的尖端,都已經有一點點被她擠進了身體,可是當她試圖更用力一些,讓它更加深入一些的時候,才發現,因為肌肉發力的不同步,只是稍微進了那麼一點點,便又偏了過去,滑到了一邊!

  「壞蛋,你是不是故意的?」

  女孩子總是有權利在某些時候撒嬌,藉以獲得男人更多的寵愛。白蘭香雖然已經過了女孩這個年紀,卻同樣有著這樣的權力。

  秦笛很無辜的向後縮了一下屁股,道:「什麼?我不知道啊。。。」

  女人裝傻的時候,總會有痕跡可尋。男人裝傻的時候,卻是渾然天真,當真如同呆瓜一般。

  白蘭香回頭望了秦笛一眼,沒有找出半點破綻,只能洩氣的道:「我。。。你。。。我想你那個啦!」

  讓她主動把情情愛愛中很黃、很暴力的粗魯言辭說出來,還真是有那麼點兒困難。

  看到她這副模樣,秦笛實在是控制不住逗弄她的慾望,低笑了一下,道:「什麼我那個?我哪個啊?」

  「你。。。壞死了你!」

  白蘭香忍不住打了秦笛一下,擺動了一下臀肉,給他以明顯的暗示,然後在心裡面暗自發狠:「你這該死的壞傢伙要是再敢給我裝傻,看我怎麼收拾你!」

  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白蘭香的內心低語,秦笛很溫柔的靠上前去,把她緊緊摟在懷裡,低聲道:「既然你想要,為什麼不早說呢?你說了,我不會不給你的。不過。。。我想確認的是,你確認你不會大聲叫麼?」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八十五章 天天都X新媳婦

  你。。。

  白蘭香惱了,閨房之中,即將行就周公之禮之時,身為主攻手的男人,居然在關鍵時刻囉哩八唆,很讓人心煩唉!

  她當然知道他是故意在逗自己,可是。。。自己是有自己的堅持的。她不想變成慾望的奴隸,愛情可能需要一方付出多一些,可性愛不同,如果付出太多,會徹底墮落的!

  緊貼著白蘭香,秦笛感覺到她肌肉的顫抖。這種程度的顫抖,完全不同於激動或者興奮,那是屬於壓抑心中某種怒氣到一定程度,才會出現的顫抖。

  「只是增加一下情趣而已,如果你不喜歡,直接告訴我就可以。難道你以為,我會逼你麼?傻瓜!」

  秦笛輕輕吻了一下白蘭香的耳垂,小腹微微用力,擦開膩滑的兩片阻隔,輕輕的進入她的身體。

  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白蘭香一下子便明白了秦笛的意思,她知道,是自己著急了一些。

  仔細分析一下,似乎是因為今夜經歷太多,情緒轉換太快,一時有些不適應,所以才會在這個不恰當的時間爆發出來。

  想通此節,白蘭香微微有些羞赧的對秦笛笑了一下,道:「你既然知道我在你身邊就會犯傻,自然應該讓著我一點,不然。。。你說什麼,我都會當真的!」

  看似責問秦笛不讓她一點,其實真實的意思卻是告訴他,她太在乎他,她在他的身邊其實都已經有些失去自我了,她不想讓自己變的一點自我都沒有。她。。

  這番話裡面,有太多太多地意思包含在裡面,只是白蘭香習慣了用包容。用大度來面對秦笛,即便有再多的苦楚,她也不會說出口。

  那麼許多意思,有些甚至連白蘭香自己都沒有想到,可秦笛卻明白了。

  千言萬語不用細表,只用推進的動作,只用靈肉合一地行為,就能讓彼此徹底明白對方。

  他一點一點的擠開她的褶皺,她一點一點的放開自己的胸懷。

  躍動的脈搏,每一次的鼓脹。都會刮到她身體那敏感區域,從峽谷開口處開始,一直勃動到她的心裡。

  每一次的脈動,似乎都是他對她的一次愛地呼喚。而她,則以自己海納百川的寬廣胸懷。竭力的迎納著他的強大。

  白蘭香的身體彷彿天生有一種特質,秦笛第一次進入她地身體時,就感覺她緊密如同處女。在日後的多次交合中雖然略有擴張。對他的尺寸來說,依然相當緊窄,相當舒服。

  而這一次離開多日,他驚訝地發現,他這一次進入她的身體,彷彿是又回到了他和她的第一次一般!

  「慢。。。

  白蘭香咬牙吸氣的放鬆,在持續努力了一段時間之後,最終卻不得不半途而廢,在他只進入到一半的時候,便伸手向後。握住了他的根部,要求暫停。

  秦笛暗笑了一聲,心道:正好藉機問出自己的疑惑。

  「香姐。。。體好像很奇怪哦。不會那麼困難,怎麼這一次。。。

  白蘭香握著秦笛根部的手。忍不住微微抖了一下,她忸怩了起來,似乎有什麼秘密難以啟齒。

  「如果不方便的話,那就不要說了。」秦笛體貼地摟緊白蘭香的細腰,將寬厚的胸膛貼上她地粉背。

  他知道他這樣做可以給她以安慰,讓她放寬心而又覺得安全。

  果然,她激動的心緒,很快便平復了下來。

  略微沉思了片刻,她便咬牙道:「阿笛,這是我們家族地一個秘密。我告訴你以後,你要答應我,不要隨便告訴別人,就算。。。姐妹們,你也暫時不要告訴。如果時機適當的話,我會主動告訴她們的!」

  秦笛用手指撫上她的櫻唇,柔聲道:「香姐,我並不是很想知道這件事。你知道的,我只是一時好奇罷了。看你說的那麼嚴重,我反而不想知道了呢!」

  「不!遲早都要告訴你的!」白蘭香搖了搖頭,道:「不過是祖上傳下來的一點東西,只不過對女人很有好處罷了。我讓你暫時不說,只是不想讓姐妹們誤會,以為。。。以為我是憑著狐媚手段。。

  秦笛這才恍然,趕緊道:「香姐!我知道的!一切都在我心裡!是不是有誰說了什麼?回頭我會找她算賬的!」

  「不!沒有誰說什麼!」白蘭香一聽這話,心道:那還了得?若是你插手,只怕事情只會更糟!

  「你主外,我主內。這不是我們當初說好了的麼?阿笛,相信我,好麼?」

  望著白蘭香祈求的眼神,秦笛一下子就心軟了,好容易積聚的威勢,剎那間

  乾淨:「好吧,你想怎樣就怎樣吧。記著,若是吃了哭鼻子!」

  白蘭香笑的像是小女孩一樣開心:「才不會呢,哼,我可是很有手段的!」

  略微停了停,就聽她又道:「其實也不是多麼了不起的秘密,不過是以前宮廷裡那些妃子們為了吸引皇帝臨幸,著太醫研究出來的法子。也就是通過一些特殊的練習方式,可以讓女人的。。。那裡,始終保持緊窄如處女罷了。」

  乖乖隆的咚,燒餅卷大蔥。這還沒什麼了不起?這簡直太了不起了!如果掌握這種方法,那簡直就是全世界男人的福音啊!從此以後,YJ短小者有福了,慾求不滿者有福了,陽.+v。。

  有句廣告是怎麼說的來著?天天都日新媳婦?呃不。。。天天都穿新衣服(惡搞某洗衣服廣告)。。。呃。o思。

  秦笛的一對眼睛,瞪的比銅鈴還大,吃吃的道:「這還沒。。。沒什麼了不起?老婆,香姐,香姐我的好老婆,你可一定要教給她們啊!你知道的。。。裡比較大一點,你們女人的適應能力又比較強,很容易就被我開墾的很寬闊,然後。。。你知道的。。

  白蘭香忍不住白了秦笛一眼,微哼了一聲,道:「就知道你會這麼想!不成,如果教會了她們,人家拿什麼吸引你。。。哎呀。。。」

  「好啊你,還說不是狐媚子!」

  秦笛聞言心中卻是一蕩,這香姐可真是好寶貝啊,簡直能撓到人家心裡最癢的地方。

  不成了,先來一發再說!秦笛心中翻滾著這樣的念頭,而且越滾越烈。也不再多廢話,稍稍後退一些,然後猛然向前。

  不能不說,女人的適應能力真的很強。

  明明看起來好像不能容納那麼粗,那麼長,那麼巨的東西。可當真的推開大門,進去一點點,適應適應,然後再進去一點點,適應適應,沒過多久,竟然是可以容納下大半!

  而當採用背後式的進入方式,有了豐厚的臀肉阻隔,感覺上甚至是可以全根盡沒!最關鍵的是,還不是普通的盡沒,而是那種。。。直抵靈魂深處的盡沒!

  秦笛的瞬間攻勢,給白蘭香帶來的快感是巨大的。她也沒想到,自己一句話,就刺激的秦笛如此的衝動。

  那種感覺,就像是初嘗愛情滋味的男女,恨不得融入彼此的身體裡面一樣。

  這種美好的滋味,讓白蘭香品嚐到了一波高過一波的海量心理高潮!

  有人說女人是感情的動物,很可能不需要男人的那一根,只憑借一個眼神,一個輕吻,就能達到高潮。

  從這一點上來說,女人是幸福的,再加上她們的快速恢復力,她們又比男人幸福了很多。

  然而,從另一個角度上來說,她們又是不幸的。如果她們不愛對方,即便是被世界上最強大的最粗壯的男人進入,她們也可能不會有一點快感。

  沒有疑問的是,白蘭香很愛秦笛,所以,她在短短的時間裡,享受到了許多女人一生都沒有經歷過的高潮!

  於是,這個夜晚變的無比妖嬈多姿。就連清冷的月亮,似乎也被秦笛和白蘭香的激情感染,放射出一點點粉紅色的光輝,那是月亮。。。也動情了!

  一時被翻紅浪,芙蓉帳暖,多少恩愛事,便不足為外人道了。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八十六章 檢查身體

  當天夜裡,秦笛和白蘭香一番激情之後,商量了一下水玲瓏的事情,拿了一個主意。

  第二天,由白蘭香出面和水玲瓏溝通了一番之後,小女生也同意讓秦笛檢查一下。

  檢查的時候,需要安靜,儘管不是很願意和水玲瓏在檢查的時候單獨相處,在白蘭香的勸說下,秦笛最終還是接受了這樣的安排。

  房間是預留的書房中的一間,沒有選在臥室,是因為臥室裡裝的都是落地窗,並且沒有合適的平台。

  預留的那間書房裡,空間大不說,還沒擺放什麼東西。正好可以從雜物間拿出一張按摩躺椅,放在裡面給水玲瓏使用。

  說起按摩躺椅,還是顏媚那小妮子從SPA中心夾私帶過來的。

  至於她為什麼要帶按摩躺椅過來,說起來也是有緣由的。那還是秦笛第一次在麗蘭SPA護理中心講課,在實物教學的時候,讓顏媚上台充當了一把模特。

  顏媚在按摩躺椅上吟叫有聲,叫的台下一群半大不小的少女、少婦們春心蕩漾不說,最終還在那張按摩躺椅上達到了自己生平的第一次高潮,並伴有潮吹效果。

  這麼有紀念意義的一張按摩躺椅,顏媚怎能不生出買下來留念的心思?

  結果,這張躺椅就這麼來到了秦公館。只是箇中原因實在不好跟人說,再加上一時也沒找到合適的擺放地方,按摩躺椅就相當遺憾的被放進了雜物間。

  這讓還想在按摩躺椅上和秦笛再續前緣的顏媚,著實遺憾不已。

  不過今天,這張按摩躺椅總算有機會再次發揮它的功用。在把它拿出來的時候,顏媚很是自告奮勇,外加興奮不已。

  「既然拿出來了,那自然是不能放回去啦!放在書房都好。總是有機會的。。。」在把按摩躺椅拿出來的時候,顏媚如是想道。

  擺放好按摩躺椅,再替秦笛準備好檢查身體可能用到地銀針、香精油、消毒藥棉、酒精等一應事務之後,安靜的退出了房間。

  水玲瓏走進書房的時候,秦笛已經坐在裡面等她了。

  看到秦笛安靜的坐著,水玲瓏不禁有些忸怩,差點心頭怯怯的奪門而去。

  按照白蘭香事先的說法。她是知道秦笛幫她檢查的時候,是需要脫掉全身衣物地。

  想被秦笛推倒又或者逆推是一回事,當真要在成年男人面前,暴露自己青春的身體,還是需要莫大的勇氣的。

  至少。在進門的那一刻,水玲瓏驚訝地發現,她自以為很巨大的勇氣,此刻竟是渺小的近乎找不到一般!「哥。。。哥哥哥哥。

  不知是因為膽怯,還是因為緊張。水玲瓏對秦笛打招呼的時候,竟然牙齒咯咯相碰,一句簡單的稱呼竟是沒完沒了起來。

  「撲哧!」秦笛忍不住笑了一下。道:「你咯咯咯地,在下蛋啊?」

  「哥哥,你討厭啦你!」被秦笛這麼一打岔,水玲瓏倒是不緊張了,很自然的走到秦笛身前,膩在他懷裡,撅著嘴道:「人家本來就緊張嘛,你居然還笑人家。真是一點都不心疼人家!」

  「心疼!心疼!我怎麼能不心疼我的玲瓏寶貝呢?」秦笛摟了摟水玲瓏盈盈一握地細腰,有些感慨的想道:「以後再想摟這麼細的腰,怕是只有自己生一個小蘿莉咯!」

  「嚇!我這是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呢。。。我。。。我不是很希望玲瓏長大麼?」感覺到心裡面似乎有些灰色的沉渣泛起,秦笛感覺轉移注意力,不讓自己去想那些方面。

  「嘻嘻。就知道哥哥是疼人家的。玲瓏只是跟你開玩笑呢!那。。。咱們什麼時候開始呢?」

  和秦笛說了會兒話,水玲瓏一點都不緊張了。只覺得,在秦笛面前展露自己青澀的身軀,是一件很讓她開心的事情。小女孩地身材,發育都還不完全,自然不會引起秦笛太多的聯想。只要水玲瓏自己能把持住,秦笛這邊自然完全沒有關係。

  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心緒,秦笛便點頭對她道:「如果你已經準備好了的話,我們現在就可以開始!」

  從水玲瓏哪裡得到了確認之後,秦笛便指導她平躺在按摩椅上,解去自己的衣衫。

  不知道小妮子是不是早就已經打好了主意,身上穿地都是一件粉紅色雨點的睡裙,脫起來異常地方便,只要往上一拉一扯,就可以輕易的脫去。

  看到小女生還要脫小內褲,秦笛趕緊阻止了她的這個動作:「不用脫那麼徹底,這樣就好。。。如果有什麼問題,這樣就能檢查出來的。」

  「哦。。。」水玲瓏暗自鬆了口氣的同時,卻又隱隱有些失落。

  只是眼下她顯然沒有太多時間去考慮清楚,自己現在到底是出於一種什麼樣的心理。

  看著水玲瓏在按摩躺椅上躺好,秦笛便走到了按摩椅旁邊,準備開始。

  在檢查之前,把病人的身高、體型等各項相關數據印入腦海,是中醫必須的一個步驟。這就是所謂的:望。

  不看不知道,看了。。。嚇一跳。

  在水玲瓏這小小的身子上,竟然已經開始現出了女性的曲線美。小小的胸部已經開始悄悄的墳起,鼓鼓的,像是兩枚尚未長大的青蘋果。最有意思的是,為了掩蓋住重要部位,她竟然在自己的小小胸脯上,貼上了兩枚胸貼。

  「這叫什麼事兒啊。。。」秦笛忍不住暗自擦了把汗,幾乎可以肯定,這是白蘭香的主意。她的本意是很好的,只是這樣做。。。實在讓人有些弄巧成拙的感覺。

  原本秦笛是把水玲瓏當成自己一個普通病人的,可現在。。。心裡面不免多了幾分嘀咕。甚至忍不住猜測:「下面的某個地方,是不是也貼了類似的事物?」

  沒敢在這旖旎的地方多想,秦笛迅速收攏精神,探手握住水玲瓏的手腕,直接開始下一個步驟:切脈。

  中間的聞是聞氣味,問是問病人的各項症狀,這些準備工作,秦笛早就在平時不著痕跡的做過了。畢竟,他早先動了幫水玲瓏長大的念頭之時,就開始了準備。

  一番探察之後,秦笛的眉頭忍不住皺了皺,臉上的表情顯得有幾分古怪。

  隨後,他又拿出幾根細細的銀針,分別在水玲瓏的肩井、玉枕、百匯、檀中等重要穴位刺了下去,輕輕拈了幾下,便開始著手下一步的工作。

  銀針都是空心的,主要作用既不是梳理經脈,也不是刺激穴位,而是在這些特定的位置,提取一些特定的體液。這裡面的一些東西,對身體的發育,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隨後秦笛便開始了下一步的動作,進入精神力視野!

  在精神力獲得進一步的提升之後,秦笛的精神力視野已經有了相當重要的作用。從宏觀方面來說,它可以用來偵察敵情、判斷敵我力量對比,根據戰鬥需要,事先劃定好進攻、撤退路線等。

  從微觀方面來說,它又可以細緻入微的體察一個人的身體狀況,其效果,簡直比X光、B超的效果還要有效的多!

  當秦笛進入精神力視野之後,空心銀針的另一個作用,就發揮出來了。

  因為刺入的是特定的穴位,所以空心銀針就像是打入地下的一眼井,在打井人不主動抽水的情況下,空心銀針根本就不會抽取體液,只是起一個坐標的作用。

  儘管秦笛的精神力視野已經獲得了提升,可如果沒有銀針這樣顯眼的坐標來參照,只怕想要找到水玲瓏身體裡的那些體液,只是要大費周章才可以!

  抽取體液是一個方面,現場觀測又是一個方面。兩方面的作用各不相同,卻又不能片面的追求一方面,忽略另一方面。

  隱藏,秦笛只能雙管齊下,兩步工作,合在一起做。

  有了坐標,秦笛很快就找到了水玲瓏身體裡各種激素匯聚的位置。

  接下來的工作,看起來簡單,操作上也並不複雜,只是卻相當的考驗人。所以,秦笛必須要慎重、再慎重。






《香國競艷》 正文 第六百八十七章 特殊動物蛋白

  用肉眼無法看到激素的分泌水平,用精神力視野卻可以看到。更進一步的話,秦笛甚至可以導入一絲神念,進入水玲瓏的身體,追根朔源,找出最根本的原因。

  只是在先前觀察的時候,秦笛已經發現了一些奇怪的症狀。這個症狀,他記憶中曾經聽到毒研院的某位大拿說過,只不過當時他是拿來當奇談怪論來說笑的,所以當時的聽眾,都沒有放在心上,這也包括了秦笛!

  而秦笛現在所做的操作,就是希望能夠通過症狀的進一步凸顯,讓自己完整的回憶出當時的情況。

  人的大腦是非常複雜的,從呱呱墜地的那一天開始,進入他眼睛裡的所有物體,都被他記錄下來,存放在大腦之中。

  而這些有聲有色的影像,甚至可以伴隨人的一生之久。

  從一個人出生開始,直到他自然死亡,假設他存活了一百年,而這一百年的生活點滴,甚至都還沒有耗費他大腦記憶的百分之十!

  莫道人腦有盡時,人之所以遺忘某些東西,其實並非是真的忘記。就像在自己的電腦裡查找東西一樣,當硬盤存儲的資料過多時,一個文件夾一個文件夾的翻找,總是費時費力。可能由於一時的疏忽,甚至會把存放目標文件的文件夾漏過也不一定。

  如果使用關鍵詞的搜索方式,可能很快就會找到目標文件。而想要找回記憶,同樣需要一個「關鍵詞」!

  秦笛現在所的做,正是在通過關鍵詞的刺激,把那片記憶搜索出來。

  步驟是相當簡單的,用精神力視野對激素彙集的某些部位進行拍照,把這些情況存入大腦。然後退出精神力視野,捻動銀針。讓它們同時發聲,隨後再次進入精神力視野,把激素彙集的情況再次拍照。

  然後,把這兩組照片進行對比。

  之所以要這樣做,是因為銀針在振動的時候,會發出一股無形的能量波,刺激所在地穴位進行自然調整。

  這種調整。是以生物遺傳的特性為參照物裡進行的。也就是說,只要給出的刺激足夠,理論上通過銀針,可以讓一個人的生理特性回復到最佳狀態。1 6 K小說網.電腦站www.16 k.cN

  而在實際操作過程中,這種最佳狀態是很難達到的。因為每個人的遺傳特性。想要保持,所依賴地對象都是DNA。

  然而,從嬰兒誕生的那一刻開始,DNA的雙螺旋鏈條,就已經開始衰減。只不過這個過程非常緩慢。在男性達到二十歲,女性達到十八歲之後,DNA的雙螺旋鏈條會有一個反方向遞減的逆轉過程。

  這個過程持續地時間不長。最高也僅有一年的時間。這也是為什麼,男孩子在二十歲的時候精力最為旺盛,每天都渴望與異性交配。而女孩子卻在這個年齡達到最美的狀態,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誘惑的氣息。

  從人地生物特性的角度上來說,男二十,女十八,是交配的最佳季節!

  (以上為抱氏生理課堂謬論,未經實踐檢驗。未採用任何磚家、叫獸地研究資料,純粹是胡編一氣,只為自圓其說。)

  果然,在截取兩組照片進行對比之後,秦笛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

  第一組的照片是在銀針震盪之前。這個時候水玲瓏的身體激素的分泌,有一個很特別的地方。在原本氧氣進入身體。應該與血液相合,變成血氧,並最終為心臟提供動力。

  然而恰在此時,一組很特別的激素,就會氣勢洶洶的搶先與氧氣結合,隨後便發生代謝,分解出一種全新的物質,代替氧氣為心臟提供動力。而氧則已經和激素結合,變成了氧化物,然後隨著血液地流動,最終被排出體外。

  換句話說。。。水玲瓏身體裡被氧化的只有激素,而她身體裡的每一個零部件,都未曾被氧化,一直保持著身體的初始狀態。如果這樣說還不夠明顯的話,那秦笛地一個猜測,或許能夠說明一切。

  「難道說。。。這就是傳說中的長生不老?!!」

  得出這樣一個猜測性地結論,秦笛的震驚自然可想而知。

  目前已有的人體衰老共識是這樣的:人之所以會老,是因為人在呼吸氧氣的同時,由有機物組成的人體,正在緩慢的被氧化。當這個氧化過程達到極限的時候,人就會自然死亡。

  由此就產生了一個悖論:如果想要長生不老,就不能呼吸氧氣。可不呼吸氧氣,人就會理科死亡!

  而水玲瓏的身體,卻在以一個無可辯駁的事實,來挑戰科學家的共識!

  再看第二組照片,這裡的畫面,卻是一個很正常的生理代謝過程。那種特殊的激素分泌,被銀針的振動抑制住了。這時候,水玲瓏身體裡的細胞,開始了正常的生長,同時。。。也開始了正常的被氧化過程!

  兩相對比之後,秦笛再度退出精神力視野,忍不住感覺嘴裡有些乾燥。

  從古至今,長生不老一直是人類孜孜以求的一個目標。

  到目前為止,在已知的歷史裡,水玲瓏顯然是秦笛所知道的,唯一的一個可能會長生不老的人類。

  可這可能嗎?如果真的可以長生不老,如果這種激素真的可以讓人長生不老,那它為什麼又要抑制水玲瓏的身體生長?為什麼不在她十八歲以後,再抑制她的身體氧化?

  還有,水玲瓏的這種特性,到底是家族遺傳,還是基因突變?如果是遺傳,到底是遺傳自她的父親,還是她的母親?

  一個又一個的問題,在秦笛的大腦裡盤旋,令他頭大不已。

  突然,一串信息在秦笛的大腦裡浮現,隨即,信息便轉變成了畫面,畫面裡一位老者,正在向一群小蘿蔔頭說著什麼,那個老人的臉上,始終帶著一絲傲視一切的不屑。似乎在他的眼裡,就沒有什麼東西是可以被他放在眼裡的。

  那副畫面是那麼的熟悉,以至於一個名字令秦笛忍不住脫口而出:「毒閻王?!!」

  毒閻王是幽影會毒研院的主持人,也是整個幽影會,最令人害怕的用毒高手。

  這個場景的浮現,也代表著秦笛想起了他所說的那個所謂的笑話。

  笑話的大意,是說在某個朝代,有一個女孩從深山裡走進塵世,誰也不知道她來自哪裡,也不知道她叫什麼,只知道她一直保持著八九歲小女孩的模樣。幾十年、上百年過去了,當初見過女孩的人都已經生老病死,只有她,卻依然保持著小女孩的模樣。

  直到有一天,小女孩愛上了一個年輕的書生,求愛不果,小女孩憤怒的推倒了書生,然後,小女孩就不見了,出現在書生身邊的,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妙齡少女。

  照理說,從此已經變成了少女的小女孩,應該和書生過著幸福的生活。可惜的是,沒到月圓之夜,少女就又會變成小女孩,除非一直不停的進行房事生活,一旦缺乏某種蛋白質的滋潤,少女就會再次變成小女孩。

  若是少女變成小女孩還可以理解,可當書生日夜辛勤耕耘,最終精盡人亡之後,已經變成三十多歲成熟女人模樣的她,竟然又在一個月圓之夜變成了小女孩!

  從此以後,小女孩徹底消失在了人世間。

  既然是被當成笑話的故事,肯定有一定的誇張成份。不過空穴來風,總是有原因的。這個故事讓秦笛心中生出了一絲明悟:他的方法,未必正確。真正能夠讓水玲瓏變成正常女孩的方式,竟然是如此的淫蕩。。

  辛勤的澆水,可以灌溉出美麗的花朵。辛勤的澆灌牛奶般的某種蛋白質體液,可以催生出正常的少女之花?

  天啊,這個世界怎麼可以這麼的瘋狂?

  得出這樣一個結論之後,秦笛的臉色一直陰晴不定。如果他的猜測正確,如果水玲瓏想要恢復正常,那就只有兩個手段可以選擇:一、給她找一個男人,讓她在不知不覺中,變成她希望變成的少女形象。二、在她每日的飲食中,摻雜某些特殊蛋白質,而這些蛋白質,目前。。。只能由秦笛來供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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